【内容简介】
林雪萍,今年27岁。
五年前从X市艺术学院毕业后,留校当了一名女教师。
主课是教舞蹈,既有民族舞,也有芭蕾。
由于有1米78的傲人身材,所以有时也在校内校外参与一些模特工作……
第一部 第01章 裸照的羞涩快感 我叫林雪萍,今年27岁。   五年前从X市艺术学院毕业后,留校当了一名女教师。   我的主课是教舞蹈,既有民族舞,也有芭蕾。   由于我有1米78的傲人身材,所以有时也在校内校外参与一些模特工作。   虽然不是专业模特,可经过多年的舞台艺术熏陶,我身上所具有的那种艺术气质与自信,反而更令我在各种场合挥洒自如。   三年前和外语学院一位大我两岁的副教授结婚,至今尚未生育。   先生叫张幕涵。   艺术学院是个学术味道挺浓的地方,由于艺术的关系,校园里常有各种与常人不同的思想与事件。   我们这些在艺校里工作生活的人和外界还有些不同之处。   在这个观念日渐多元化的世界里,这点不同还很正常。   这里对朋友们讲述一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趣事,大家看过或许会有些兴趣。   夏日一个周未下午,独自疏懒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节目特无聊,让人索然无味。   这时门铃响了。   我开门一看,是艺院后门那条街上开裁缝店的李永利。   还有两个人,张铁麟和胡汉清,是李永利的朋友,也是我的熟人。   张铁麟在学校附近开一座高档茶室,我经常和同事去喝茶聊天,他的太太和儿子在法国,张铁麟习惯了国内的生活,独自留在家里打点生意,他有一幢不大的三层楼,一楼办茶室,二楼和三楼估计是办公室和居室,不过我没有上去过。   胡汉清是广东人,在张铁麟家旁边有一个美发厅,也是我经常作头发的地方。   胡汉清的按摩手法很好,每次做头发时都给我按摩双臂和后背,弄得我舒舒服服的,当然我清楚他很乐意这么作,因为他有”权利”摸我的脸,脖颈并隔着衣服触摸身体。   感觉得出他在触摸我时的快意,说实在的那时我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可能是女人肌肤的饥饿感吧。   出于演出的需要,也常到李永利的裁缝店做衣服,别看这个人长相一般而且有些粗俗,可裁衣服的手艺绝对一流。   艺院的女老师都喜欢去他那里做衣服。   我和他不知打了多少次交道,每次在他那里做衣服量尺寸,他都敢有意无意碰碰我身上某些部位,打打擦边球,吃块小豆腐。   我们艺院去那儿做衣服的年轻女教师几乎都得到过这种”待遇。」   有时和张铁麟、胡汉清等人拿我说个黄色笑话,意淫一下。   对此,我并不和他们作过多计较。   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看不开这些呢?而且我能把握分寸,他们也不敢放肆。   我对他们三人印象最多一般,也无任何实质的交往。   但是四川大地震让我改变了看法。   这三个人在得知地震消息后的第二天竟然自费几经周折赶赴现场参加了救援,捐了不少款,还都不同程度受些轻伤。   回来后很低调,不作声张。   要不是”成都晚报”记者追踪到这里,我们根本不会知晓。   从那以后我很尊敬他们。   觉得艺院的大多数人的表现远不如这几个”粗人。」   因此我曾招呼和他们有空来家坐坐。   他们真的来了,自己还是有点不知所措。   请他们进屋后,问他们有什么事。   李永利没有直接回答我,他扫了一眼我的客厅,又看了一眼我,然后说:「林老师今天穿得可真够性感的啊!」   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我这才注意到,我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刚过肚脐的米黄色薄T恤,下身则穿了一条白色紧身裤,也是非常薄,可以明显地看到里面的T字内裤。   这条内裤前方是深V型的,面积很小,后方则是一条系带,仅与裤头的交连处有一块小小的三角。   内裤是浅灰色的,在外面看得挺清楚。   没想到这帮家伙一进来就发现了我的T字内裤。   但很快我就恢复了常态。   我是个很放得开的人,并不反对展现自己性感的一面,平时我就常以这样的穿着出现于各种场合,李永利他们也经常见过我的性感装扮,并没有什么。   我知道他们来这里应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对他们说:「你们不会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说我性感的吧!不过你们可别想来占我的便宜哦!」   胡汉清满脸堆笑地说:「哪里!哪里!我们怎么敢那样呢!只不过没事干想来你家看看,同林老师聊聊而已!」   张铁麟接过话头说”你们家张老师不在家吗?」   我笑了一下,说:「他出差了。   其实你们早知道吧?不然敢来我这儿?侦察得挺准哪!哎,李永利,今天你这么有空啊?」   李永利满脸讪笑:「今天活少,休息休息嘛,要不生活还有啥意思。」   我给他们泡了茶,大家就在客厅里坐着聊天。   在我走动泡茶时,清楚感觉到他们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我小腹和臀部显露出来的T字裤以及胸部。   由于我没打算出去,所以没有带乳罩。   逆光时他们一定可以透过薄薄的T恤看到里面挺立的乳房。   我没里会他们,他们也没有更过分下去。   聊了一些近些日子市里的新闻趣事后,我问起他们在四川地震的表现,三人只简单的敷衍几句,不愿多讲。   望着他们略显粗糙儿朴实的面孔,心里一阵感动。   ”做了善事却不愿声张,让人尊敬啊。」   我感慨的说:「你们真是好人,我愿意和你们这样的人交往。」   他们点头表示谢意。   李永利突然支支吾吾地向我问道:「林老师,听说你们艺院的好多位女老师都拍了人体照片,你也拍了,是不是啊?」   我回答说:「什么啊?你听谁说的?」   李永利又讪笑了一下:「别不承认了,不是说我们特会侦察吗?我早侦察清楚了!谁和谁拍了我全知道!」   接着他说了几个我们学校女老师的名字。   这帮家伙真厉害的,说得还一点不差!我对他们说:「拍了又怎么样?那是艺术,不准你们往歪处想!」   胡汉清嘿嘿干笑了几声,说:「林老师瞧您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我们知道那是艺术,也没往歪处想。   问问而已。   还有,林老师,可以让我们看看这些人体艺术吗?」   我又笑了:「去去去!你们知道什么艺术啊?明摆着想饱眼福呗!」   ”你就让我们看看嘛!你们的身体那么美,就应该多向别人展示。」   见我不同意,他们三个居然死皮赖脸地求起了我来了,还一边不停地说一些称赞我的话。   开始我并不理会他们。   他们一直像孩子样求个不停。   想起他们无私的抗震救灾行为,我心软了。   ”瞧你们几个大男人的小样,成什么体统!好好好!林老师今天心情好,就让你们开开眼,算作对你们抗震救灾表现的奖励吧。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啊!你们只能在这里看,看的时候老实点,不准有非份之想,看完了也不准到处乱说!」   此话一出口竟有几分冲动。   我要把自己的裸照给他们看,心里有种即将在他们面前裸体的感觉,身体不由得发热。   ”好的!好的!好的!」   三个家伙喜出望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李永利等人所说的人体艺术照片,是我们艺院前一段拍的。   当时艺院的领导找到我们几个年轻女教师及学生说,艺院美术系缺少一些人体图片供教学用,去校外请的模特身材都差强人意,达不到好的教学效果,所以想请我们几个身材好的女教师及女学生发扬一下风格,为学院做点贡献。   开始我们都不同意,后来学院领导不停地做工作,而且承诺给每个拍的人一笔数额不小的补贴。   我们想了一下,觉得条件还可以,又是为了艺术,而且仅仅是在小范围内流传,就同意了。   我对自己的身体是很满意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稍薄的嘴唇流露出冷艳的味道。   我的身体虽然纤瘦,但双乳却很坚挺,大小也很适中。   我有一双修长的腿,腿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结实笔挺,是最让我骄傲的。   对于这样可以引以为傲的身体,我还真想在它最美的时候拍下来,成为美好的留念。   我们共有四位教师和三位学生参与了拍摄,每人拍了上百张,最后学院挑选其中最好的近一百张制成了教材,并把所有照片装订成册发给每一位参与拍摄者。   这次参与拍摄的有我、舞蹈系的周小琳老师、表演系的莫慧老师、罗明娟老师以及舞蹈系学生会主席肖丽丽,团干部陈雪、表演系学生会干部刘妙今。   我们七个人都是艺院里出名的美女。   平时李永利等人见了都是眼都不眨的,现在可以看我们的人体照片了,一个个更是心急如焚。   我去房间拿相册时,李永利问:「林老师,你们真的是脱光给人家照的呀?」   我笑着骂了他一句:「你急什么啊?拿出来你不就什么都看到了吗?」   张铁麟说:「你这家伙也真笨,不脱光怎么叫人体艺术?」   我一拿出相册,他们马上围了上来。   看到相册上我们艺院几大美女的人体图片,他们仅剩下了吞口水的能力了。   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已美丽的身体多少令我些有难为情。   为了缓和气氛,我勉强笑了一下,问他们:「怎么样?好看吧?谁的身体最好看?」   ”当然是林老师您的啦!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李永利回答。   ”就会耍滑嘴!你也懂艺术?那我问你,我的身体怎么好看?」    不知怎的我像听他们对我身体的评价。   ”林老师的身体又光滑洁白又匀称,每条曲线都恰到好处。   最美的是双腿,笔直修长。」   张铁麟毕竟是有点文化的,说得还不错。   李永利就不行了,大老粗一个,说:「我觉得林老师的奶子好看,不大不小,又圆又挺。   还有林老师两腿中间的毛,特神秘诱人。」   我被他的话说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脸上一片躁红,小腹热麻麻的。   幸好此时胡汉清问道:「林老师,你和莫慧老师都结了婚,你们拍这些照片不怕老公有意见吗?」   我趁机平静了一下情绪,回答他说:「我们当然征求过老公的意见啦,他们都是懂艺术的人,不会反对我们的。」   确实,我的那个丈夫是从来不干涉我的,就像我很少干涉他一样。   胡汉清又问:「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我告诉他:「是美术系的大胡子王老师。」   李永利在边上又说开了:「你们的丈夫可真开明,你们也真放得开,敢脱光衣服给别人照。   王大胡子可真大饱眼福了!」   我笑着又骂了一下他:「又想到哪去了,王老师才不像你们那样好色呢。   我们这是为了艺术!还有,你们现在不也大饱眼福了吗?」   其实,我们不仅是全裸地拍照。   由于这次拍的照片是供学生写生用的,要求展现出人体的各种姿态,并且每种姿态还要从八个不同的部位去拍,所以当时拍摄时我们七们模特轮流摆出站、坐、蹲、跪、躺、趴、倒立等各种姿势,然后由王老师从不同方位拍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每个人都有很多张照片是拍到了隐秘部位的。   果然,这样的照片被他们翻到了。   首先看到的那张是我的,在那组照片里,我跪着,双肘撑地,两掌托着下巴,背部倾斜向上,与高高翘起的臀部组成一个美丽的人体造型。   从正面看,我美丽的背部,丰满的臀部,脸上娇艳的笑容,使整张照片充满了完美的艺术色彩。   更况且王老师是个很优秀的摄影家,照片非常清晰,光线也运用得很好。   可以说,这张照片令我非常满意。   但是,这个造型王老师一共拍了八张,除了最好看的正面之外,还有侧面的,还有侧后方以及正后方的。   令李永利等人惊奇的就是那张正后方的照片,由于我是跪着的,上身俯下,臀部高高翘起,所以从正后方看去,正好将我夹在两条修长光洁的大腿之间的两片阴唇和肛门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了。   我阴唇的毛完全剃光,在灯光下显得饱满光滑,呈微褐色。   他们看到这张照片后,惊奇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而我虽然在拿相册给他们看的时候已有了部分心理准备,可看到三个男人在死死盯着我阴部、肛门的照片时,心里还是涌起了异样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阵阵冲动--我居然在向几个粗俗男人展示自已最隐秘的部位!而此时,我在相片中展示的的部位就在我的裆下,被一条小小且很紧的T字内裤勒着,它们竟似乎在期待着某种东西!我的脸上躁热极了,我想脸一定红得不得!李永利等人呆了半天才说出话来:「哗!林老师竟然让王大胡子这样拍!」   ”林老师的你的B真光滑!比你的屁股和大腿还光滑!」   ”林老师的屁眼最好看,圆圆的,像菊花一样!」   听到几个男人在当面评论我的隐秘部位,我的脸更红了,忙骂他们:「坏死了,看到了还要说,还不快翻过去。」   李永利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林老师,我做梦也没想到能看到你的B和屁眼!」   然后他们又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翻到下一页。   但下一页也是我的,在那组照片中,我双腿直立,深深地弯下腰,双手抱住小腿。   这是一个常见的舞蹈动作,在我赤裸的时候更美了。   但这组照片中也有在后方照的,同样是将我的隐蔽部位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李永利三人对着照片又是一阵发呆。   而我也又是一阵躁热,脸上又是一片绯红。   这次李永利三人干脆就只挑那些露出阴部、肛门的照片看了。   这类照片很多,我们每个参与拍摄的模特都拍有。   于是三个色鬼一边看,还一边对我们的那些部位评论一番。   ”还是林老师的B好,光光滑滑的。」   ”我喜欢周小琳、罗明娟、肖丽丽和陈雪的B,很多毛,真性感。   不过林老师的屁眼最好看!」   ”阴唇没有毛才好,你看林老师的阴唇,显得多嫩!」   我在旁边红着脸看他们看图片,心里的冲动让我不禁有些失控。   当他们看完后,我居然对他们说:「好看吧?当时拍照的现场还录了相呢!你们想看吗?」   说完后我就后悔了,可李永利三人已是兴奋不已,不让他们看是不行的了。   没办法,我只好拿出了用当时拍照现场制成的光盘,放进DVD机里。   电视屏幕上又出现了当时的情景:在摄影棚里,几个男生围在旁边,他们的王老师请去帮调灯光的。   学院的又胖又好色的金主任也在那里,他名义上是去指导的,其实搞服装设计的他哪里懂摄影,明摆着是去占便宜的。   ”哗!你们拍照时还有那么多男的在那里看啊?连金主任都在那里,美死他了!」   张铁麟说。   我们七位女模特全身赤裸地站在强烈的灯光下,轮流出来按照王老师的要求摆造型。   画面放到了我出来摆那个跪姿造型的一段。   画面上,王老师要我跪好,并要求我的臀部尽量抬高一些。   这时摄相机就在我的正后方,把我的阴部和肛门拍得一清二楚。   由于我的臀部摆得有些让王老师不太满意,他亲自上来要纠正我。   此时金主任抢先上来了,他一手按住我的背,另一手放在我的臀部,帮我往上抬。   从屏幕上可以看到,金主任的手放得很正,他的手指已经在我阴道口旁的阴唇上了。   此时我也回忆起,当时我清楚地感觉到金主任的手摸到了我的阴部,当时我挺羞愧的。   本来在这么多学生面前裸体就已让我不太自然了,摆这样一个姿势让人在后面用摄相机拍下来更让我难为情,更何况当这么多人的面被以好色出名的金主任这么一摸了!虽然说是当时所有女模特都让他摸了个遍。   但我也记起虽然当时心里一片躁热,可同时竟也有一种兴奋的快感在心里产生。   在我进入摄影棚当众开始脱衣服时这种兴奋就出现了,在摆那个姿势抬起我的臀部时这种兴奋得到了升华,而金主任摸到我敏感部位时兴奋则达到了一次高潮!这种兴奋在随后的拍摄中随着金主任的再次触摸也多次出现。   在今天也是这样,当开门时李永利三个盯着我下腹清晰可见的小内裤并对说我性感时我就有点兴奋了,接着看到他们在相册上看到我的正面全裸照时这种兴奋又开始加强,然后他们翻到我的露B照时兴奋就很强烈了,现在则更是达到了高潮。   我竟然在这样的情景下有这样的兴奋!这让我有些害怕!拿数码摄相机的是个男学生,他在拍我的阴部时,将镜头拉得很近,因此34寸电视屏幕上我的阴唇、阴道口、肛门展现得比照片还清楚,连金主任的手在我阴唇上故意的滑动都看得出来。   李永利他们看得目瞪口呆,三个好色的家伙,平时对我高挑迷人的身材就喜欢用种色迷迷的眼光来看,今天他们不但看到了我的裸体,居然还看到了我最隐秘的地方!我坐在边上,满脸躁热绯红,心里阵阵酥酸,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双腿紧紧夹着手,感觉着T字小内裤的系带勒着我的下身。   我想那里已经有些湿了!好不容易挨到光盘放完,我忙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已从刚才那种又羞耻又兴奋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那是很危险的。   虽然今天我很大方地让这三个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但很清楚地知道,事情只能到此为止,决不能和他们搅在一块!我还是有几分清醒的。   已经是晚上9点钟了。   我对李永利他们说:「好了,都看完了,过瘾了吗?」   他们连忙回答说:「看是看过瘾了。   真是大开眼界!」   ”既然看过瘾了,你们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现在天已很晚,你们该回去了!」   李永利他们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死盯着灯光下的我,说:「没想到林老师脱光了衣服是那么的好看!瞧你的身材,谁是有幸直接看到真是无比的幸福!」   我听出了他们话中的话,但我没有理会他们。   我直截了当地说:「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别想得寸进尺!好了,我很累,要休息了,你们走吧!」   我的语气已有了发火的味道,李永利他们听后连忙说:「不是,不是,林老师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等他们说完就告诉他们:「好,不管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该走了!」   李永利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我的我的脸色,就不敢说了。   他们悻悻地走出了我的房门。   我去关门时,清楚地看到他们每个人的裆下都鼓鼓的。   送走张铁麟等人后,我收拾好东西,又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衣来到阳台上。   晚风一吹,我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又想了想今天的事。   对于拿那些相片与光盘给张铁麟他们看并使他们看到我的全部之事我并没什么后悔,也许他们真的从中看到了艺术呢?虽然让他们看到我的胴体与性器官时我还有些异样的难为情,但同时产生的那种兴奋却也让我回味。   不知怎么,我竟然有些喜欢将自己的身体展现于男人们色迷迷的眼光之下了。   越是展示那些隐秘部位,我竟越兴奋!天哪,我该不是有暴露狂吧?这次拍人体照片,也是我最先答应的。   以前我曾参加过很多服装表演,当穿着一些性感暴露的服装演出时,我也有过兴奋感。   我的上帝,不会吧?想着刚才李永利等人眼钩钩地盯着我的私处的情景,我又有了些兴奋!甚至是性冲动!可丈夫已出差了,今晚我注定是寂寞的。   望着无边的黑夜,我只能独自感受睡衣下那条小小的T字内裤将我的敏感部位紧紧勒住的感觉。。 第02章 弗洛伊德构想 秋风悄悄地起了,但这个城市依然是那么炎热,于是生活就从夏日的烦躁中延续了下来。   早上的舞蹈课我在练功房里指导学生练习。   我穿着一身泳装式的高开叉练功服,没穿丝袜,两条修长白晰的腿裸露着。   我反对在练功时穿长裤或者丝袜,因为那将让我们看不到做动作时腿部肌肉线条的变化。   我的练功服是白色的,很轻薄,带着点透明。   我没有戴文胸,可以透过练功服隐约看到我结实丰满的双乳。   下身我穿的是一条白色的深V型T字内裤,很小,从外面仅能见到裤边和系带。   内裤的面料是半透明的薄纱,从正面隔着练功服也能隐隐看到大腿根三角区的一团黑色。   我练功时一向穿着得很性感。   我提倡大家不要穿得太保守,美是不怕暴露的,要勇敢地展示出来,只有身体有缺陷的人才会求助于服装的摭掩。   我还对我的学生们说:漂亮女人要征服生活,首先就要征服别人的目光!我的学生深受我的影响。   女生们清一色的浅色半透明高开叉练功服,里面清一色的T字裤,一条比一条性感,很多人的都可以看到她们的三角区。   好多女生都和我一样没戴文胸,青春从那里勃发而起。   男生们也是这样,他们的练功服又紧又薄,里面的内裤也很小巧,居然也有些是T字裤。   紧紧的练功服使他们男性的象征高高隆起。   这个年龄的男性,生命与欲望都无比澎湃,更何况身旁围着这么多性感的异性胴体。   我在一个男生的配合下示范一个造型,我偎在他身前背对着他,左脚尽力并张开弓起,双手高举。   男生在我后面紧*着我并右手抱住我的腰,左手按照我的要求从我张开的左脚膝盖沿我大腿内侧一直往腿根部抚摸上去,到小腹,到腹部,到胸部,到左手臂,直到左手指尖。   这是一个西方舞蹈中的一小段,有强烈的爱的暗示。   这一段是整个舞蹈中很重要的部分,由于男生的手经过的部分有些敏感,因此大家似乎放不开,总做不太到位,体现不出舞蹈的精髓。   所以,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与这个领悟得较好的男生给大家做示范。   造型中,我的头部是向后在男生的肩膀上的。   在示范时,我清楚地感觉到男生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在我身上的移动而变化着:他的手越接近我大腿的根部,他的呼吸就越急促,当这只手的五指来到了我饱满澎涨,在练功服下隐隐泛黑的三角区时,这种急促到了顶点。   手移开后,他的呼吸有所回落,但当手摸到我高耸的胸部尤其是突出的乳头时,呼吸再次急促到顶点。。   他变化着的还有他的下身,这位男生约有1米78,他的阳具显得很雄壮,在我们女教师女学生性感的造型面前,他的阳具更是充分地勃起,高隆在小腹上。   即使隔着练功服,别人也能想像出它的情形。   我*在这名男生前时,臀部紧贴着他的小腹,能真切地感觉到他勃起的坚挺与粗硕。   我还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臀部跳动,似乎正要用力冲出那条难以承载它的练功服--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随时都有猛烈喷发的能力!男生紧紧地抱着我的腰,音乐舒缓轻柔,他的手再次滑到了我隆胀的三角区。。   ”林老师,金主任在外面找你!」   一个学生的声音将我们的练习打断。   我一下子从舞蹈的情绪中走出来。   那位男生也随即放开了我。   ”啊!金主任在哪里?」   ”就在外面的休息里。」   ”好!谢谢!」   金主任坐在练功房外的休息室里。   我进去后,休息室里明亮的光线立即将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清清楚楚。   胖胖的金主任坐着,满是笑容地将我的身体看了个遍。   我想在光的帮助下,他的视线一定穿透了我半透明的练功服,看到了我的乳晕和我隐隐可见的黑色三角区。   看什么看,上次拍人体照片时不什么都看到了吗?面对金主任的目光,我心里想。   ”嗯,林老师总能给人带来一种视觉上的冲击感!」   金主任突然说。   ”主任太过奖了!」   我不知金主任是否还有别的意思。   ”不过!不过!林老师这么漂亮的容貌,这么美好的身材,这么高贵的气质,这么性感的穿着,我真恨当初读书时不够用功,以致现在都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此我看到你时的感受了!」   金主任站起来,一边说一边绕着我转了一圈。   他在仔细地审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金主任可真会说话,我看就是就是神仙也要让你给骗了!」   金主任在学院内以嘴滑而出名,我才不会轻易相信他呢。   不过,在他看我的时候,我还是轻轻摆了一个优雅的姿势,向金主任充分地展示了一下自己。   虽然金主任是个很好色的人,但不知为什么,我在他面前并没有什么反感和不适感,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穿得很露地让他看。   ”瞧你说的,我哪敢骗你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主任说。   我换了个姿势,对他说:「哎呀!真也罢假也罢,今天金大主任来找我,不会是仅仅为了来看看我,然后再对我说几句好话的吧?」   金主任听后故意用一种很夸张的语气回答我说:「喔!对不起!对不起!看我被你的美丽震撼得都忘了正事了,也忘了请林老师坐了。   林老师,请坐,请坐,我们坐下慢慢谈。」   坐下后,金主任告诉我,也最近要在市里搞一次概念性服装发布会,会上将展示一些他通过对服饰潮流发展的观察思考而设计出来的概念性服装。   他想请我去担任他的模特。   我对他说:「市里有那么多模特经纪公司,你还愁找不到好模特吗?」   金主任说:「模特我已联系好了。   但我需要一个压轴的,就是你林老师。」   ”压轴的?金主任你可真会说,我哪能压什么轴啊!」   ”林老师不必谦虚,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看到我一脸的疑惑,金主任说:「我这次举办的服装发布会名称叫做『弗洛伊德的构想』,以性感服饰和性感内衣为主。   以林老师的艺术气质,舞台表现力和对于性感的理解,担任这次发布会的压轴模特最合适不过了。」   ”弗洛伊德的构想?性感服饰?好古怪的东西!」   听到金主任的介绍,我心里感到挺有趣的。   平时我参加服装表演,经常会碰上一些性感服饰,但还从没见过从弗洛伊德的思想从寻找灵感的。   以这位性心理大师为依托,看来这次发布会的时装还真有特别的性感在里面。   金主任见我沉默了一会儿,以为我是在犹豫,连忙劝我:「林老师,还犹豫什么?这觉得这次发布会的性感最适合你了。   其实你对性感是十分认同的,你一向穿着都十分性感,包括今天。   为什么不将你追求的东西以艺术的形式尽情地展示呢?而且我会给你优厚的报酬的”我嫣然一笑,说:「好吧,既然金主任这么看得起我,就答应你了。」   对此金主任喜出望外,告诉了我演出及走台排练的时间后,他又对我说了一句:「林老师,你穿这样的衣服比脱光时还好看,性感而高贵。」   我笑骂了他一下:「你就记得这事,那时你趁机占我的便宜,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金主任嘿嘿笑了几声,说他还有其它事,这才走了。   晚上睡觉前,我在床上和张幕涵说了这件事。   他听了后仅是”嗯”了一声。   这是我意料中的事。   结婚以来,我们一直保持着各自的自由,很少干涉对方的事务。   对于搞艺术的人来说,我觉得这是很有好处的。   但每次我要去做什么事,都还是象征性地对他说一下。   我躺在床上准备熄灯睡觉时,躺在旁边的张幕涵突然翻了个身,一拉住我想去关灯的手,将我压在他身下,并开始脱我的睡衣。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结婚三年后,他对性事变得越来越缺乏耐心了。   现在的他已经很少再像新婚时那样在性事前对我进行长时间的爱抚与挑逗,甚至连最起码的语言交流都没有。   很多情况下他就这样突然而至,不管我在想什么做什么。   象征脱去我衣服后,他匆匆在我乳房上抓了几下,就进入了我的身体。   由于阴道的干燥,被他进入时我略感疼痛。   但我还是很渴望他的进入的。   身材高大的他性具粗壮而坚挺,我下身被他进入后立即产生了强烈的充实感,并很快就湿润了。   近段时间他老有事要外出,我们同床的机会减少了许多。   我早就有了乾旱的感觉。   这次,我希望能得到一次充分的享受。   张幕涵粗壮的阴茎在我的阴道内猛烈抽插,让我的阴道一阵阵酸酥,并迅速扩散至全身。   我躺在他身下,鼻孔的喘息越来越强烈。   我张开纤长的双腿,将他的身子绕住,这个姿势有助于他的阴茎更深地刺入我那已溢满了水的肉洞。   但往常的问题今天依然存在。   首先张幕涵从不准我在做爱时叫喊,甚至也不准呻吟,于是今天我也只能忍着,这既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又让我感到压抑。   其次是他做爱时很少考虑我的感受,节拍上很不和谐,总是我刚有感觉时,他就突然觉得累而放松了下来,让我感到很失望,或者是在我集中精力体会时,他突然停下来,像厨师翻锅里的鱼一样将我翻转,以采用下一个他想用的体位。   我和他做爱已很久没有过高潮了。   每次都是我刚一有感觉,他就因各种原因而松劲了,这种刚起跑又不得不嘎然而止的滋味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今天更是如此。   平时我还能在他身上找到几次感觉,可今天他在我体内只翻腾了三、四分钟,就”嗯”了一声后软了下来。   我想他多半是故意这样做的。   近来他不知在忙什么,做什么都匆匆忙忙的,想一下子就完成,一点耐心都没有。   我想和他说说,可他却翻身后急忙擦了一下阴茎,倒头便睡。   我轻轻推了一下他,他只是对我说了一句:「我挺累的,睡吧!」   服装发布会如期举行了。   金主任虽说因好色而在学院里口碑不好,可他在服装设计方面却极有天分,想像力和表现力都非常强,总能用几块布几条线表达出他的思想与观念。   ”弗洛伊德的构想”里展示的服装的确性感特别,在这次发布会里,薄纱、蕾丝得到了大量的应用。   金主任还亲自设计了T台和灯光、音乐。   在一片由忽明忽暗的灯光,忽强忽烈的音乐组成的虚幻背景之中,模特们身着薄纱制成的各式衣服,穿梭在T台上。   整个发布会里充满了虚幻迷离的色彩,一如弗洛伊德那诡异深远的思想,一如他终生思索的问题:梦想与性爱。   最后出场的我感觉上却不太舒服。   这样的感觉来自于我要演示的服装。   严格来说,这根本不叫服装!我的上身什么都没有穿,仅在脖子上挂了一条薄纱带。   纱带的两端垂至胸部,看起来刚刚能遮住两个乳头。   然而这条纱带很窄,又薄得基本上透明,而且还很轻,一走动便会被风吹得飞舞起来。   所以说,其实我的上身就等于什么都没有穿,坚挺结实的乳房几乎是毫无遮掩在暴露在别人面前。   更厉害的是我下身的裤子小到了极点。   虽是一条系带式的T字裤,可用于遮羞的一块布还不到半个巴掌大,勉强能拦住我涨鼓鼓的三角区(在演出前我不得不修剪了好多跑出外面的阴毛)。   这块盾形的布的前端刚到我三角区的上面一点点,由三条很细的透明系带与腰上的系带连在一起。   布的后端则刚好遮到我的阴道口,然后一条同样很细的透明系带勒过我的股沟后,与腰上的系带连接。   腰上的系带也是很细的透明系带,从稍远一些的地方来看,这些系带根本看不出来,我就像一个仅仅用一张纸贴住三角区的人,从后面看我是全裸的,这就是金主任佛洛依德构想的极致:虽有布块纱巾遮挡,但比全裸更显得赤条条。    要不是金主任反覆说明他的构思和用意,用性感的超级体现理论说服我,我不会同意这样出场的。   尽管如此,穿上这样的衣服还真让我产生异样的感觉。   我穿着这样的服装出场了。   刚走到前台,T台灯光忽然变得明亮无比,将我几乎赤裸的胴体照得如雪一般花白。   我修长的双腿,高挺的乳房,浑圆的臀部,神秘的小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观众的面前了!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又有了那种莫名的冲动。   已被前面接连不断的性感表演所震撼的观众看到我后再次骚动起来,接着闪光灯密集地闪起。   照吧照吧!台上的我心里很复杂。   身体不断出现热流。   虽然上次我曾全身赤裸地拍了不少照片,但那毕竟是在封闭的环境下进行的。   现在则不同,现在在台下,有无数的记者,有无数的摄相机和照相机,通过它们,我就像裸露在了整个世界面前!以前的服装演出中,我也穿过一些性感的服装在T台上展示,但那只限于一些透明的衣裤,虽然别人也能看到我的双乳,但外面包有一层衣物,心里总感到有些踏实。   以前我也曾参加过内衣发布会,穿着T字裤出现在T台上,但那些T字裤比现在这条要大多了,我还可以在里面穿上一条模特们常穿的小T字裤以防走光。   这次不行了,这么小的内裤,我没办法再在里面加上任何东西。   我就像是一个仅仅象征性地挡住私处的裸体者展现在台上,任各种眼光与镜头扫遍全身。   有些晕眩和陶醉。   最后是设计师金主任出场,在掌声与闪光灯中,满脸得意的他向观众鞠了几个躬之后,忽然走到我身边,一手揽住我的腰,嘻笑着向台下挥手。   这个突兀的动作让我稍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我就自我调节过来了。   这是在表演台上,这是一场演出,我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把整台发布会搞砸,况且现在已是最后的部分了。   作为一名经常演出的模特,这点职业素质我还是有的。   被金主任揽住的我干脆趁势扭了一下腰,脸上露出妩媚的微笑。   台下又是一片灯光闪起。。。。 第03章 家中的补拍 金主任的发布会取得了极大的成功,《弗洛伊德的构想》令他在时装界名声鹊起。   而我也像也在事前承诺的,得到了一笔数目非常可观的酬劳。   当然,生活还是如往常般度过。   以我的条件,是完全有机会出名的。   但我并不喜欢那种万人瞩目的生活,那样会使人失去很多真实的东西。   你生活的一举一动都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一想到这,我就不由得喜欢我现在在艺院里的生活。   平静,而又随意。   当然,生活中也还有一些这样那样的小小不如意。   但没有谁的生活能是完美的。   校道上,金主任忽然出现,拦住了正在回家的我。   ”林老师,谢谢你帮忙,我这次时装发布会非常的成功。」   金主任对我说。   ”你说过这少遍了?该不会以后你一见到我就又说这句话吧?」   我笑着说。   ”哪里!哪里!我只是很感激你而已。」   ”用不着这样吧?你是设计者,成功是属于你的。   而且发布会上有那么多模特,我只是其中一个啊。」   ”可你是最重要的一个啊!同行们都说,你的出场是整个发布会的点睛之笔,而且你是所有模特中最能体现我的设计精髓的。」   我没好笑地对他说:「什么精髓?不就是把穿的东西弄得尽量少吗?我都快变成裸体了!我还怕别人说我卖弄色情呢。」   ”没有没有,那叫性感!而且是一种只有你才能诠释的性感。」   ”好了好了,管你那是什么,没空和你闲扯,要回家了。」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金主任又拦住我,说:「哎哎哎,等一下,我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跟你说呢。」   我停下来,金主任告诉我,他准备将此次发布会所展示服装的设计思想写成文章,拿到国外一权威杂志上发表。   但是他还需要一些相片附在文章上一同发表,想让我帮他照几张。   ”发布会上那么多相机照了那么多照片,干嘛还要照啊?」   我问他。   ”我看过了,发布会上照的现场照片多少都有些缺陷,我觉得效果不够好,我想请你当模特再照几张效果好一些的。」   金主任回答说。   ”我觉得你是最佳的模特,这可是要发表在国际性的权威杂志上的哦!你就再帮我一次嘛,再说你也能够出名嘛。」   看到我不说话,金主任又是劝说又是乞求又是恭维地说了一大堆。   听他说了一轮后,我同意了,这个家伙是特别会磨人的,我真还有点怕他。   他说此次拍照在他家里,犹豫片刻我同意了,时间是周六上午。   金主任笑嘻嘻地走了,我也迳自回家。   我睡了个懒觉,天天练功,挺累的,平时又不敢放松,只好久不久偷一下懒,也当是一次小小的休息。   张幕涵很早就起床不知哪去了,我依稀记得大清早他起床时曾对我说过今天他有事不回家。   昨晚又是一次匆匆的交欢,我刚有感觉,张幕涵就完事并转身就睡,让人好不懊恼。   起床后急忙赶到金主任家,金主任已经早准备好了。   他家的房子很大,他妻子又在外地工作,所以有很多空房子。   今天金主任已将其中一间三十几平方米的客厅整理成摄影棚,专等我来了。   等我时金主任可能正在翻看上次为学院照的那本人体照片集,我进到摄影棚后看到那本照片集已翻开反放在一张桌子上,旁边是一张椅子。   看到我盯着那本照片集,金主任马上解释说:「哦,看一下,借鉴一点拍照的技巧。」   我这才知道今天金主任要自己拍摄。   ”你?你的摄影技术能行吗?」   印象里我从没见过金主任拿相机,便对他产生了怀疑。   同时对只有我们男女两人有一丝不安。   ”这你就放心了,我一定会让你以最美的形象出现在照片上。   你先坐一会,我给你来杯咖啡。」   说完,金主任扭动他肥胖的身躯走出了摄影棚。   我在那张椅子上坐下,随手拿起倒扑在桌面上的人体照片相集,翻转过来看了一眼。    不由得脸上一热,心跳也加速了。   在我来之前,金主任正好将相集翻到我高抬臀部将整个隐私部位暴露出来的那一幅。   我发现这一页被翻得特别烂,这个好色的金主任,肯定是经常翻这一页来看!拍摄开始了。   我在房间一角的屏风后脱去外衣,穿上《弗洛伊德的构想》里的各式服装,在金主任的镜头前摆出各种姿势。   金主任在摄影方面还是有些功夫,拿起相机蛮像那么一回事。   他拍摄的角度很多,尤其注重背面的拍摄。   他说:背面是我服装的重要组成部分,而国内的时装摄影师都是些只会拍正面的笨蛋,金主任就是对这一点十分不满意的。   我对此是赞同的。   自然拍摄的都是一些非常性感的服装,薄、透、小。   随着拍照,穿的衣服越来越少,越来越小,我在不少拍照中都多少出了坚挺的乳房,和露在紧小内裤外的小腹。   至于臀部,则露出了五成到九成。   在灯光下,被相机”卡嚓卡嚓”的摄入镜头,我都有一种兴奋和满足,越来越强烈。   金主任的眼光洋溢着对他作品的欣赏和追求,虽然也显得色迷迷,我并不介意。   换了别人可能我会紧张,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我放得开,因为他很真实,也因为上一次为学院拍人体图片时他早已将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向他半裸酮体令我安心和惬意,作出每个性感的姿势时都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我们配合的很好,半个小时过去,两人都兴致盎然。   他直率的评论我身体和姿态,赞美之余不断指正我的表情和动作,确实专业。   我兴冲冲的现出身体的各种妖艳,有些很显得色情,令他大声叫好。   他越发兴致勃勃,我则越发放肆。   越来越无顾忌了,我特意把本来就狭小的衣饰尽可能收缩,多露出些肉体。   到后来,干脆换衣服时都不去屏风后,索性就在他眼前换,而且是先上下脱光再慢慢穿上。   让他把我的全裸看个够吧!从暴露肉体得到丝丝甜美的快感,越被他看,这感觉越强烈。   ”最后一组啦。」   金主任笑吟吟的说。   我脱掉前面拍摄的那套衣服的乳罩,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小小的T字裤站在灯光下,等金主任拿衣服出来。   但金主任看着我却没有动,而是对我说:「林老师,把内裤脱掉哇。」   ”什么?!」   我故作惊讶地问他:「不是拍服装照吗?没说要拍裸照的啊?」   如果金主任接过话茬拍裸照,多半我也会应允。   ”你想拍些裸照吗?」   他眯着眼看我:「那是最美的呀。」   ”去你的。」   我嘟囔说:「 该是哪件啦?」   ”最精彩的呀,你那天压轴出场的服装。」   金主任笑嘻嘻地说,拿出一片系着透明绳子的三角布。   我凑过去看。   原来是那天发布会上我穿的那条只在前面有三角布的佛洛依德小裤,可不对,这片三角布是基本透明的。   我撅着嘴说:「这么变成这样子啦,这不全露了吗?」   我并无反感,还挺愿意,因为这件更暴露。   ”经过思索,我做了些创新,这才是精华啊!赶快吧,这是最后一组了。」   对着离我不到一尺远的金主任,我脱下T字裤,全裸的肉体几乎贴到他。   金主任上下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异样。   我很悠然自得。   接过小布片,我嘟囔着:「见鬼,你设计的这个还叫服装,穿上它更显得裸了。」   ”林老师的感觉或许不错,等拍完了来一组裸照吧。」   金主任讪笑。   ”做梦吧。」   我拿着这佛洛依德三角仔细打量。   ”好像更小了,。」   我故意拖延时间,为了在近在咫尺的他面前多光一会,因为拍完这个就结束了,也就没有全裸的时机了。   ”要拍这里的特写吗?」   我指着小腹,那里涌动着热流。   ”当然要拍,特写绝对需要。」   ”好的。」   我弯腰交替双腿伸进透明绳子的两个环,然后提到腰部。   先是金主任,紧接着是我哈哈笑起来。   我把佛洛依德穿反了,三角布兜在屁股上,阴部只勒进一条细绳。   ”哈哈,林老师的新创意,好,精彩!也不失为佛洛依德,就这样拍好吗?」   ”不行,这和你的论文不一样,不行。   ,”我捂着羞处。   ”拍一张吧,很别致的嘛。」   金主任怂恿道。   ”不行啊,要拍你就拍后面,那儿可以。」   我转过身,屁股稍翘对着他。   ”这么拍后面没意思,屁股全露是我创意的重要部分。   得了,你穿过来吧。」   ”都是你这色迷迷的家伙看的,弄得我这样狼狈。」   我慢慢脱下。   ”纱巾呢?」    再次脱光的我问。   ”纱巾。   对不起,找不到了。」   ”那。   我上面穿什么?」。」   嗯。   还真没什么合适的,要不就省略了吧。」   ”可。   可这是露乳的形象啊。」   我说着而心里却想这么拍。   ”其实有无纱巾区别不大,纱巾遮不住乳房的。」   ”这,,,,”让我想想,,,”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屁股碰了他手一下。   相信我们两人都很兴奋。   ”看在金主任的份上,只好这样了。」   我侧对他,弯腰提腿穿那件所谓的衣服。   稍一趔趄,金主任立即捧住我的光光屁股。   ”小心,别摔着,,,”他一定清楚体味到我臀部的弹性。   我们两人都挺开心。   ”少吃我的豆腐哇。」   我大大方方笑着提上三角布。   双乳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灯光下对着镜头,阴毛从三角布很清晰的透出,可以说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赤裸。   站着照了几张前后的全身和特写后,金主任又要我摆出那个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的动作,我作出不高兴模样:「金主任,您知道我后面和底下除了透明细绳可什么都没有哇。   那叫什么呀。」   确实那样会将我的阴阜完全露出,细绳基本不能遮住肛门和阴蒂。   ”放心,我会掌握角度的,那里不会照到。」   我根本不相信。   真要拍起来,我哪儿能知道他怎么啊拍。   方才啪啪拍了许多张,肯定有我我赤裸上身的特写,可我没法控制。   ”拍吧,林老师。   上次在学院什么都没穿都可以嘛。」   想起那次拍摄我高撅屁股被拍阴部肛门的情景,全身热酥酥的,那是女人最羞耻的姿态和部位,也是我羞涩和期望的。   ”那。   拍也可以,可是你发表前我要审查,不合格的不能用。」   我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为自己下了台阶。   背对灯光,我跪下两手扶地,接着撅起屁股。   刚摆好姿势,金主任就凑到我身后,把双手插到我双腿的中间,用力往外掰,还一边说:「把双脚张开大一点!」   这家伙真坏,非得露出我的阴部不可。   嗨,由他去吧。   我显得没好气地对他说:「你想要我怎么做说出来就行了,别动手动脚的趁机占我便宜。」   谁知话没停口,金主任就一手按了一下我的腰,另一手放在我双腿中间,阴部的位置,用力往上托了一下,说:「再翘高一些!」   他的手姆指就按在我的阴道口上!周身一哆嗦,好麻痒!只得将屁股撅到最高点。   我刚想开口说不,金主任已经回到了相机架旁,说:「好了,就这样,别动!」   趴在地上看着金主任那张又胖又好色的脸,这下被吃的豆腐好刺激,我还是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   金主任用固定相机照了几下后,又拿起一台挂在胸前的相机,绕着我开始从不同的角度拍照。   这个该死的坏蛋又转到我身后了。   我知道他会专挑那个地方清清楚楚的拍,金主任手中的快门”卡卡”地响个不停,小腹随着快门的声音阵阵发热。   让这家伙过足瘾了,我呢,当然也是。 第04章 裸体面对 ”好啦,拍照成功结束!林老师,坐这儿休息休息。」   他搬来一只华贵的西式宫廷座椅,紫红椅垫镶着金丝。   我脱下弗洛伊德的三角,光屁股坐在椅子。   ”这椅子真漂亮。」   我靠在高高的椅背上,没有扶手,只好把两手放在紧并的双腿上。   ”你这样子真是娴静大方,好一个淑女形象。   帅呀。」   他不是讽刺,我自己也觉得这姿势挺端庄,可一想到是裸体,还是脸红。   ”这椅子勉勉强强配得上林老师美轮美奂的身体,美艳和谐呀。」   金主任端详着我的坐姿,很是欣赏。」   请喝咖啡。」   他毕恭毕敬递给我冒着浓浓香气的咖啡。   闻着美味的咖啡,喝上一小口,舒适惬意。   有生以来第一次光身子喝咖啡,而且对着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   混合的羞涩与快感令我心猿意马,体内涌动热流。   金主任色迷迷和尚有节制的表现真是恰到好处:让我放肆而放心。   ”咖啡味道不错。   怎么样?主任,我这个模特还可以吧?」    我翘起二郎腿,让自己显得稍许放荡,这样一丝不挂在他面前,麻酥酥的兴奋感觉越来越强烈。   ”当然!当然!世人不知而唯我独晓林老师的庐山真面目。   真是三生有幸!」   我有些脸红,我俩都知道他说的”庐山”是什么。   ”林老师应当是超一流的模特,真应该找个经纪公司,把你捧成全世界都知道的名模!」   他上下打量着我裸体的每一处。」   当今天下美女可谓如云,尤其是当红明星,像章子怡,范冰冰,李冰冰,苗圃,邬君梅,这些明星确实漂亮性感,可同林老师你比较,总觉得她们缺少点儿什么。」   ”瞎说,别在这儿奉承我,甜言蜜语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挺高兴的。   ”我没瞎说,毕竟我搞艺术多年,看的很准。」   金主任此话不假,他确实是个资深行家。   他上下不断打量我全身,色迷迷眼光中带着欣赏的品味,让我很能接受。   ”她们缺少惊艳,大气,囿于中国的传统,不能也不敢把自己的美艳绽放,显得小气,你仔细想想是不是?」   金主任说的有道理,我就比她们开放,比如此时裸体面对一个男人。   ”主任又耍花枪来了,有什么不良居心吧?」   我嘴上说,心里却赞同。   ”林老师今后在艺术上会有大的发展,可惜在中国没戏,我相信你以后会走出国门,处分施展你的才华和美丽。   你再添一点咖啡吗?」    他端着咖啡壶走向我。   我站起来伸出杯子,感觉乳房的微微颤抖。   只有半尺距离的他一定看到了。   我们俩似乎都不在意我的全裸。   当然他求之不得,我也很想这样赤裸着和他共处,享受被他扫视观赏的愉快。   共同工作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使得光身子的我有所谓的”尊严”,也让他有理由鉴赏我的肉体。   换个人我肯定做不到,而对于金主任我可以接受,除了业务的理由,他已经在工作中看过我的身体,加之此人好色而不虚伪,而且确有艺术造诣,这给了我一种安全感。   我们就这样近距离的站着。   穿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出半头,他眼睛稍向下就能看见我胸部。   ”你的乳房真结实,两只硕大的白梨,男人都想饱餐的。」   ”那是痴心妄想。」   我没躲闪,也无处躲闪,要是拉开些距离,他就能仔细看见下面。   ”你拍我这儿的特写了吧?说实话。」   我指指胸部。   ”拍了,这么美丽的乳房不拍是渎职和犯罪呀。」   ”鬼话!不过你还算诚实。   那在告诉我刚才拍我身下时,那个地方拍了吧?」   ”哪个地方?」   他嬉笑着问。   ”明知故犯!」   我捏了一下他鼻子,又后悔此举太亲昵,赶紧坐回椅上。   ”再加些咖啡?」   ”不,不要了。」   我赶紧谢绝,怕他走进。   还是拉开些距离好些。   ”其实我对所有的照片都不满意,包括今天的。」   他没过来,冲我摇摇头。   ”给我拍裸照你才满意吗?那可就不是什么服装研究了。」   我撅嘴问。   ”刚才拍的,你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不满意。」   金主任叹息道。   ”那是为什么?」   我不解问道。   ”我一直在琢磨国内外人体,服装摄影的缺陷。   方才说国内的时装摄影师都是些只会拍正面的笨蛋,那还是次要的,其实我也是笨蛋,因为无论我拍正面后面,无论穿的多少,都是静态的。   你明白吗,没有或缺少动态,动感!」   他交叉两臂,边看我边思索。   样子很认真。   喝了一口咖啡,我点点头。   他说的有道理。   金主任站在原地,似乎无动于衷的看着我,继续发表他的观点:「我经常在练功房看你翩翩起舞,总在想,如果你是裸体的,在动态的舞蹈造型中会有若干精彩极致的画面。   当然我只是和你这样知心的同事说说,可望而不可及呀,再说纯人体超出了我的专业范畴。」   他摇着头,自言自语,眼睛看着上方,倒让我有一种说不清的失落感。   我站起身,稍加夸张的扭腰摆臀走到墙角的酒柜前为自己倒满咖啡,背对着他,希冀引起他的注意。   ”妙极了,方才你走过时,我抓到了一两个画面,动态的,很棒!」   ”是吗?」   我转身朝他一笑。   ”别动!」   他大叫一声:「别动,就你方才这一转身,又一个美妙造型。」   ”是这样吗?」   我将扭转的身体静止住。   ”不,没了,已经没了,那时一瞬间的感觉呀。」   我笑着从他身边走过,特别注意挺胸撅臀。」   找到动感画面了吗?」   ”对不起,没有了,那瞬间即逝的形态特别难抓住。   难呀,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出现的,林老师这样舞起来可能会有的。」   我有些失望,回坐到椅子上。    ”去你的!本人跳裸体舞?那我成什么啦。」   ”就是跳,也应当在练功房,在宽大的空间充分展开。」   他眨着眼睛,若有所思又若有所失。   我嗤嗤笑起来。   ”你笑什么?」   ”金主任,你不觉得有趣吗,你在家里用咖啡招待一位这样的女士。   这情景若是被尊夫人看了会做何感想,要是单位同事和领导见了该怎样议论?」   金主任也笑了,笑的像个孩子,挺可爱的。   ”那你林老师呢?到男性同事家里,什么都不穿,津津有味喝着咖啡,大大方方聊天。   要是人家问你,该作何解释呢?」   ”谁说我什么都没穿,这不?」   我抬起一条腿,晃晃高跟鞋:「穿着呢。」   ”是啊,我说错了,穿着,林老师穿着呢。   待会儿回家就这么穿着走吧。」   ”人家会看见我是从你家门出去的呀。」   我们哈哈大笑。   这感觉真是快乐!”林老师,你觉得我们这样是什么?」   他歪头盯着我说。」?   ,。」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您不觉得是行为艺术吗?你和我这般模样在一起,多好的行为艺术啊?」   ”行为艺术?」   ,我第一反应的是”行为”,蓦地有些胆怯。   ”我们只是探讨艺术,可不能有什么行为。   我得走啦。」    说着走到衣架拿起丁字裤,却有些犹豫。   ”不,不!林老师,请留步,留步。」   他和我抢丁字裤。   我们拉扯着,谁也不松手。   相持时我稍微静下来。   是我误会了。   金主任说这是行为艺术有何不可?难道要他说男女幽会?行为艺术的说法挺恰如其分,不是也很维护我的尊严吗。   ”干吗?连衣服都不让穿,让我光着回去吗?」   说完我笑了,他也笑了。   ”和林老师这样在一起会激发我的灵感,请再坐一会儿好吗,求求你。」   他手里使劲攥着丁字裤。   ”真拿你没办法。」   我松开手,走回座椅。   其实挺愿意继续裸体和他在一起。   希望他能更在意我。   ”就是不让我穿,真不讲理啊。」   我装作无奈。   然后显得不经意地稍稍分开腿,让阴部露出些许。   果然吸引了他的目光。   ”上次学院拍人体照,林老师剃了阴毛后,好像长得更浓密了。」   他摸着下巴思索的样子很滑稽。   ”又瞎说,好像你以前见过似的。」   和他讨论自己的阴毛,让我下体抽搐起来。   ”恕我直言,您的阴毛过于茂密,都长到大腿根上了,佛洛依德表演时我就注意到了,那时你好像修剪过。」   ”不会吧?」   我分开腿低头看腿跟,把阴部向他展开,腹腔的热流快憋不住了。   ”看见了吧,是不是?」   ”您的眼可真够贼的,连这个都注意。」   我冲他大方一笑。   ”我时刻关注林老师每一个地方,包括现在。」   我装作吃惊的闭上腿:「坏蛋,又让你看了。」   ”这应当不是第一次吧?可我看多少次都没够。」   ”哼,色狼,大色狼!你比谁都坏。」   我有翘起腿。   ”林老师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仅美丽,而且善良,善解人意。」   ”那倒是,哼,还不是看你搞艺术有才华的份上才给你当模特,看身体!」   ”谢谢林老师啊,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金主任认真的向我深深一鞠躬。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你,,,傻瓜,,,””林老师,换了别人,您能够这样裸体吗?」   ”当然不能!」   说完觉得那儿有些不对劲儿。   ”那您为什么可以在我面前,,,,”金主任果然抓住了这点。   ”,,,,那是,,,那是因为,,,”我一时语塞。   ”因为什么?」   他满脸笑吟吟。   ”,,,,我,,,裸体是在你的艺术创造中出现的,,,我们都不很介意嘛,再有,你这家伙虽然挺色,其实男人们谁不色,可是你色在外处,让我放心,金主任的品位很独特嘛,我很看好你这一点。」   ”有林老师这番话,我简直说不出别的什么了,只想说谢谢您的信任与厚爱。」   ”可是就今天这一回,以后是不可能的,,,,得了,干嘛搭着个胖脸?好啦,趁着我还没穿衣,就再看看吧。   记住,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   ”好哇,大慈大悲的林老师,您跪在椅子上好吗?您的背影特别迷人。」   ”瞧吧,你这傻瓜!」   我转身跪在椅子上。」   不就想看大屁股吗?」   我这话说的有点儿猥亵。   ”丰满浑圆,细嫩白洁,宛似一轮中秋明月,光辉洒满人间。」   ”哼,还挺酸溜溜的。」   ”没有佛洛依德那条带子,更显纯粹香艳。」   他好像蹲在了我后面。   他灼热的目光让我下体麻痒,想着他在那里来回扫视,就像抚摸似的。   我怕那里淌出液体,紧忙回身坐下。」   得了,别看了。」   ”真美,就是毛太浓密了。」   多少阻挡了镜头。」   ”啊,刚才拍的时候把毛也照上了吧?」   不知怎的我这么问。   ”那倒是。   怎么办,要不剃掉腿跟的毛,补拍几张?」   ”那多麻烦。   算啦。」   ”不麻烦,我帮你剃嘛。」   他直盯盯看着我腿跟。   ”异想天开,到时候你用电脑修掉就是了。   怎么样,就到这儿吧,你看得足够了,我该把裸体收起来了。」   说完我站起,但心里不情愿,觉得意犹未尽。   ”雪萍老师,你知道,这张照片我每天看也看不够,最后能让我再看一次实物吗?」   他把那本人体相册递过来。   ”什么实物?」   我一看,还是那张从我撅着屁股后面露出全部密处的照片。   ”喜欢看你就天天看呗,老色鬼!」   我扭过头,现出不屑的神情。   ”那你同意啦?」   ”同意什么,我说的是照片!怎么啊,你还想让我撅给你看?」   ”林老师,雪萍,你想想,今天我看你有一个小时了,什么都看见了,只是希望看到那个姿势,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这和照片不都一样吗?」   我口气和缓。   ”当然不同,我说的实物有立体感,有色彩,温度,更重要的是活生生的,相信会启发我的灵感,真的!」   他的要求越发执着。   ”这。」   我犹豫了。   心想这么长时间光身子了,也许不差这”一哆嗦。」   ”那。   那你。」   想到上次学院拍摄时的羞涩和刺激,不由身体一抖。   那时有别的裸体女老师和辅助人员,金主任虽然吃豆腐,还算收敛,今天就他一个人,他会,,。」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放心,我不会拍照,也不会摸你。」   他看到我的犹豫。   ”可这总有些过分呐。」   我口气很软。   ”就一会儿,一会儿嘛。」   ”那。   那好吧。   可就一会儿。」   我下决心羞耻自己一次。   金主任欣喜若狂,我也特别冲动。   那毕竟是最羞耻的姿势,这羞耻会带给我高度的快感。   ”给我倒杯酒来。」   我命令。   金主任屁颠颠的跑到酒柜,笨手笨脚打开酒瓶。   端来两杯杯红酒,递给我那最满的:「林老师,为了美好的今天,咱们乾一杯!」   他一趔趄,半杯酒洒在我乳房上。   ”呀,对不起!」   慌忙用手去抹。   ”你可真笨。」   我撅着嘴嘟囔却没制止他的涂抹。   乳头硬起来了。   ”你拿着这杯,我再补上。」   他又屁颠颠跑到酒柜,哆哆嗦嗦倒满。   碰杯后我说:「傻瓜蛋,不就看看后面吗,给你慌成这样。」   说罢一饮而尽。   红酒助兴,使我增添勇气,此时更想喝个痛快。   ”把酒瓶拿来,我们都喝了它。」   说罢我屁股乳房颤颠颠地走到酒柜边。   我们斜倚着吧台,一次次对饮,约十分钟喝光了整瓶酒。   ”再来一瓶?」   金主任试探着问。   ”就你还敢和我比酒,你这样的三四个也喝不过我。」   我想接着喝。   金主任一下取出两瓶,都是昂贵的法国波尔多干白。   我们换成大号高脚杯,每次都斟满,一次喝下四分之一甚至更多。   虽然这样喝没品位,但显得放肆,我想放肆,他呢,至少是迎合我。   ”金主任,干嘛想看我撅着的后面,女人身体许多处都很美,看着乳房,还有腰肢,屁股。」   我转身背对他:「细腰肥臀长腿不是最好看的吗?」   说着轻扭腰臀。   他搂住我的腰,还算礼貌,没碰别处。   我转身拿掉他的手:「君子动口不动手哇。」   ”我何尝不喜欢你的背影?可是你不知道,女人,尤其是你这样美丽的女人最性感最具震撼力的是那个姿势。   我们叫做『男人杀手』。」   ”言过其实吧,不就是性器官吗?」   ”不能这么说。   林老师,当你撅起时,细腰衬托的臀部格外丰满浑圆,有一种爆发力,发出强烈的震撼男性的冲击波。   茶色菊花灿烂绽放,毛从密布的阴阜肉丘像熟透甜蜜的亚热带水果,使人垂涎欲滴。」   ”你可真会白话。」   我们接着喝。   我们喝到第三瓶。   颇有酒量的我有些畅快的晕眩,金主任竟然没事儿,真小看了他。   ”我说的是心里话。   我承认这里有性的成分,而且不少。   可如果没有性,哪有美感和激情。」   金主任满脸通红,去过一个塑料袋,拿出两丸药接着喝酒吞入。   ”你吃什么药呢?」   ”解酒药,就离总比不上林老师嘛。」   他有点敷衍。   我没在意。   ”你这家伙倒是实实在在,有啥说啥。   这也是我能够光屁股你对饮的原因之一。」   我讲话变得肆无忌惮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样,就满足你的要求,做出个『男人杀手』给你看吧。   来,把剩下的都喝光,就像我全脱光那样。」   我们使劲撞杯,痛快喝掉。   ”傻瓜,看你的实物吧。」   我走到摄影灯前,打开开关,背对炫目的灯光跪在地上,把屁股慢慢撅起,扭头微笑着说:「仔细的看吧,傻瓜蛋。」   没说完下体就抽搐起来 第05章 行为艺术 --SM”啊。   ,美极了,等等,我觉得要出灵感了。」   ”狗屁灵感。」   我撅 再高些,让那些羞处尽可能展现。   感受到他的注视,实在惬意。   ”需要调整到最佳位置。」   突地一个指头探进我湿粘的阴道。   ”嗷,干什么你!」    我软绵绵抗议:「不是说好了不摸吗?!   呵呵。」   哇,他终于侵入了,虽然是指头,让我止不住哼出来。   ”我没摸你,只是给你调整一个最佳角度而已。」   ”嘴说不就得了,干吗动手,出去,快出呀。」   阴道被他刺激的剧烈痉挛。   ”我说了你也难以作出合适角度,这需要慢慢调整。   说着用指尖勾着阴道内壁上下左右”引导”我的屁股。   ”呕。   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呢。   呕呕,。」   我失去自持,不再抗议。   屁股随着他的手指忽高忽低,一左一右扭来转去,我大口喘气,顺从甚至带些主动地的浸在淫靡放肆中,也让从他尽情的摆弄中得到快乐。   天哪,普天下人看见此情此景,都会异口同声说我林雪萍是个百分之百无耻下流的荡妇!又伸进第二个指头,不仅勾引,还加上摩擦。   冲击得我难以自持。   ”林老师,你配合的很好,就这样扭,我找到了动态美。」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阴蒂,强烈的电流直击后脑!”松开手!不然我马上走!」   我存的一丝尊严下意识的冒出。   手指竟离开了。」   好好我松手啦。   把你双手放到背后好吗,这个造型上次没有的。」   ”什么狗屁造型。」   我嘟囔着却把双手放在背后。   ”两碗交叉一下,对就这样。」   金主任将我叠加的两腕按住。   突然两腕被捆住!”啊你。   干什么。」   扭头一看,捆住我的是他一直拿在手里的丁字裤。   ”方才和我抢丁字裤,不是想穿上吗? 给你穿在这里啦,恰如其分!哈哈。」   金主任讥讽我。   ”混蛋!解开我,解开。」   我挣扎着想解脱,可这家伙捆得很紧。   ”我再给林老师穿上佛洛依德。」   没等我明白,脚踝也被捆上,尽管我挣扎,却不再抗议。   ”不许动!我们共同创造灵感。」   他重重拍了我屁股一下。   我不去想他的什么灵感,可被捆绑后身心洋溢着强烈的快感,屈辱竟也是快感哪。   我没有动,等待着他还要做什么,期待多于恐慌。   ”知道下一步的行为艺术吗?」   他双手抚摸我的屁股,接着触到阴唇阴道和肛门。   加剧了那里的抽搐。   ”金主任,不能,你不能。   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不能,不能。」   我必须表示,尽管说辞很软弱。   ”男女之间的事情和有无家室无关。   林老师和我都是搞艺术的,现在我们是在探索和创造新的艺术。」   指头伸进阴道。   ”别别。   这不是艺术,呕呕呕。   啊哈。   这太出圈了。」   令我懊恼难堪的是阴道内壁迎合他的指头张合。   ”林老师言不由衷啊。   眼下这样以及我们会接着进行的都是从摄影开始后一切行为艺术发展的必然结果。   林老师一直在配合而且十分默契嘛,你的反应不是很强烈吗,多好的配合呀。」   他的手指开始抽送。   ”呕殴。   别。   别。   你胡说,没有配合,根本没有!」   我尽力抑制自己不发出呻吟,那手指太刺激了。   ”别急嘛,让我细说你今天的表现。   说的不对你可以反驳解释,若是你有理,我就放开,要是我说的你理屈词穷,就得继续配合这行为艺术。」   他手指继续抽送。   ”啊哈。   呕呕。   嗷嗷。」   我暧昧的叫声分不清是抗议还是迎合:「别动手好吗?。   我听你说就是了。」   见我如此反映,他显然十分得意。   ”如果我说的对,就得继续配合?」    他一下停住手指,我下体顿感失落空虚。   ”对自己的女同事如此非礼还有什么理可言?要是你真有理,那或许可以。」   说完有些后悔,赶紧加上一句:「你是绝对没理,非礼的!」   ”先前的拍摄,无论穿什么暴露的衣饰,都很正常,对我们来说可谓司空见惯。   林老师的变化或者说是配合点在更衣。」    他捧着我屁股。   ”更衣,什么更衣?」   我扭头看他一眼,有紧忙羞耻的转回头。   ”模特更衣都是在避开人的地方吧。   我给林老师准备了屏风,开始时你还是在那里换装,可后来呢,干脆在我面前脱光换衣,丝毫不加避讳。   退一步说,就是在异性面前更衣,总得背身吧,林老师倒好,面对着我这个异性毫不介意的换衣,这就是配合行为艺术的开始。」   ”瞎说。   我那是信任你,也是为了节省时间。」   我狡辩,可自觉有些理亏。」   ”好好,就算是信任,是为节省时间,那林老师为什么总是先把上下全部脱光,再慢悠悠的换装?」   金主任咄咄逼人。。」   ,我。   我那是没留心。」   这金主任真贼,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我没法自圆其说。   ”拙略之极。」   他双手扇打我的屁股,啪啪的响。   麻酥酥的竟很舒服。   觉得自己像个撒谎被揭穿的小女生,接受老师的体罚。   ”好吧,就算是没留心,在休息时,喝咖啡时,饮酒聊天时,林老师那么长时间在我面前光身子?少说有一个半个钟头吧。   着这么解释?不是配合是什么?」。」   ,那,那是。   那是我累了。」   真找不出什么解释了。」   也是。   也是信任金主任。」   ”哈,累了,自己也觉得理屈词穷吧。   你说的信任倒对。   那就接着信任,接着来吧。」   阴道里又加进一只手指。   我不由屁股一撅,接着扭起来。   金主任胜券在握,开心的抽送。   腔内股股粘液涌出,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更有甚者还同我讨论你的阴毛,记得很清楚吧,你分开腿,敞开阴部对着我,成心的吧?」   我本想说是不小心,可自己也觉得太拙劣了,只得无言。   ”怎么样,林老师,我说的对吧?」   他加上一只手捏阴蒂。   ”啊哈哈。   呜呜。   坏蛋,我上了你的当。   呕呕呕。」   ”普天下女人有这样上当的吗?哈哈。」   他摸捏的更起劲儿。   ”呜呜,啊啊,难受。   金主任,放开我吧,求你了。   呕呕。」   ”等我们完成行为艺术后自然放开,那时我们都得到彻底的解放。」   ”凡事以理服人,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当我面换衣是你乐意的吧?」   下体的两只手指开始向深处插入。   ”哼哼。   有点儿吧。」   欲火燃烧的我开始招认。   ”上下先脱光再换衣是故意的吧?」   他继续缓缓抽送。   ”哈啊哈。   嗷嗷,。   就算是吧。」   我实在难以自持。   ”为什么乐于在我面前裸体,追求快感吧?」   ”嗯嗯。」   我无言以对。   ”你现在的性欲很冲动吧,是吗。」   他加剧手指运动。   ”你。   你明知故问。   嗷嗷嗷,啊啊啊。」   我被彻底打败了。   可还是搪塞的哀求道:「金主任,饶了我吧,让摆姿势给你看我答应了,手脚捆绑我也认了,这儿也让你摸了,就摸摸得了,别再做其他的好吗?求你了。   ”同意让我摸?」   他加剧捅塞。   ”想摸就摸好了。」   我使劲儿扭屁股配合他的手指:「可是。   可是不能做别的。」   ”言不由衷的林老师,看哪,你阴道有力的嘬着我手指,淫水已经流到腿和地上了。   你的性欲已如钱塘大潮洪流滚滚,你比我更想作新的行为艺术吧?」。」   ,”我闭上眼,什么也不说,却拱着屁股迎合他手指的奸淫。   气喘越来越粗,失控的从嘴角泄出越来越淫荡的哼唧呻吟。」   想性交吧?说心里话。」   他手指快速的在体内摩擦。   ”随你吧。」   彻底随波逐流了!他作什么我都不在意了,手脚被捆的我彻底没入放荡的深渊。   本以为金主任的阴茎会马上插入,我也特别期望。   可令我惊异和失望的是他拔出手指后将我侧推倒后站起来。   他是不是阳痿了,我有些恼怒。   ”林老师,别以为我不行了。」   他看出我的心思:「性交会有的,而且是轰轰烈烈的,保证让你醉生梦死,你我从事艺术,简单的性交配不够档次,我们要做更高级的性艺术,好好配合我吧。」。」   ,我。   说过。   随你吧。」   我彻底缴械投降了。   ”好极了,下一阶段由我来导演啦。」   金主任解开我手脚,一时令我不知所措,我渴望被他任意摆布。   ”我会把你正儿八经的捆起来。」   他取来一大捆黄褐色麻绳扔在地上,将瘫软的我扶跪在地上。   艺院公认的美女教师林雪萍像个无知觉的玩偶在他手里随心所欲的摆弄。   我顺从的接受他的捆绑,麻绳一会儿勒乳房,一会儿绑手臂。   看着身边的麻绳却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起来,麻绳是他现找的还是早有所备,今天这一切是他的精心设局还是我自投罗网作茧自缚,我就要红杏出墙,与他发生性关系,同丈夫枯燥无味的性生活会得到补偿?,他这个肥嘟嘟的家伙行吗?对他还表示矜持吗?。   上身的捆绑用了不少时间。   金主任有股狠劲儿,把我绑得结结实实。   乳房被多道绳索上下夹捆,勒扁前凸,两腕高吊后背都不能低头。   显得如此有力的金主任制服了我的肉体,更征服了我的精神。   ”哦,,,你这是干什么?」   我柔声问,显然接受捆绑。   ”行为艺术的新发展哪。」   金主任很兴奋。   将裸体的年轻女同事彻底剥夺行动自由,他将得到一切,梦寐以求的一切,而且可以随心所欲,无所不用其极!”事已至此,想做,,,那个就做吧,,,捆什么呢?」   我的声音娇声娇气。   ”为了满足林老师的爱好,,,,”他在后面检查绳索,微做调整。   ”我什么爱好?,,,””林老师喜欢赤裸,以此为乐。   今天已经充分表现出来了。   我要加深你这感觉,进一步满足你的欲望。」   ”赤裸?我不是已经裸体了吗,干吗绑绳子?那可不是一丝不挂了哇。」   我扭着上体自我调侃道。   ”现在要利用林老师舞蹈的基本功表现你的肉体,更显赤裸。   来,我们换个地方。」   他抱我站起,押着五花大绑的我,像警察押解犯人,我这个光溜溜的囚犯。   墙壁一人高的地方嵌有两个铁环。   他把一个靠垫贴在墙上,让我靠着坐下。   ”在男人面前女人光身子是自然害羞。   看的出来,林老师裸体在我面前的羞涩给自己带来愉悦,你有强烈的裸恋。」   他用绳子分别捆住我的两踝。   ”,,,你可真能白话,,,”我承认他说的。   就现在我这样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还是很刺激兴奋的。   对他的新行为艺术有一种期待。   当他把捆住两只脚踝的绳子分别穿过墙壁的铁环时,我有些慌张了。   ”,,你,,,你干什么?,,,啊,,,,别,,,别。   ,”我的两脚被高高拉起,将腿间的密处张开。   最后两腿笔直向上,虽然我身体柔韧性很好,不觉难受,可这般模样太羞耻了!”,,,,别别,,,你这是,,,别,,,”我求道。   ”林老师,感觉如何?虽然我早已看到你的阴部和肛门,可这样的行为艺术还是令你害羞和刺激吧?」   ”,,去你的行为艺术,,,你真坏,,,”我没有表示抗议。   确实这个猥亵姿态令我产生了新的刺激。   因为我的脸,乳房和下面的阴部肛门同时展露他眼前。   ”不用给你照镜子,把它拍下来,回头我们一起欣赏。」   他举起相机,咧嘴喘着粗气。   ”不,,,不要拍,,,不要,,,!」   我挣扎,但毫无用处,只得扭过臊的通红的脸。   每次的闪光都让我小腹痉挛,热流从下口涌出。   他一口气拍了十几张,从正面,上下和两侧。   估计他连全景和特写都照了。   他蹲在我面前,一脸认真的摸样上下打量我。」   你这样子真迷人。」   ”坏,你把我弄成这么淫荡的样子,,,”我低着头嗲声嗲气的说。   ”林老师,淫荡是相对的。   其实淫荡也是美。」   ”胡说,,,”我扭过头,羞于看他。   ”别人看见林老师光屁股和我喝咖啡饮酒,会认为是淫荡。   可我认为是艺术,是美。   对吧?」   见我没吱声,他接着说:「别人更会说你现在这样子淫荡,可我觉得是更美,因为我是从艺术角度看的,林老师也会自我欣赏的。   ,,,瞧,你觉得刺激了,这里流水潺潺。」   我脸红了,扭过头不说话。   ”想做爱了吧?」   他轻轻抚摸我阴唇和阴蒂,显得很温柔。   热浪烘烘的从他触摸处涌到脸上,我气喘吁吁,热汗从脑门淌到鼻口。   ”林老师的表情好诱人哪,和你不断流淌爱液的阴部和抽搐的肛门对照,显得艳丽多彩。   抬起头看我好吗?」   他揪着我的阴蒂。   鼓起勇气我看了他两眼眯成封的心满意足的笑脸,立刻低下头。   ”羞死了,。」   ”看,是不是感觉更好啦。」   他端起我下巴,阴蒂被一下一下揪动。   ”,。   让你心满意足了吧,,这不是,,你朝思暮想的事吗?,,,”我的声音很颤抖。   ”性爱需要足够的前戏,我们已经做了,从你光身子接过我的咖啡起就开始了,我们还要继续,为做爱打造光辉的序幕。」   他放下我双脚。   ”你累了,活动着休息一下。」   说罢解开我的捆绑。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懒得去想,反正一切都由他摆布了。   他把一个像是栓宠物的项圈套在我脖颈,扳着我跪下,双手扶地。   ”来,带你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拉动项圈的皮带。   我像只狗一样被他牵着爬起来,事后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如此顺从。   光溜溜的大屁股被丰腴的大腿带动,一扭一晃的,乳房下垂摆动,一定给他带来极大的愉悦,自己在淫秽迷乱中也体味到巨大的羞耻快感。   他蹲在我后面,拍拍我高撅的屁股:「向前爬三步。」   我遵命往前爬。   ”倒着回来。」   我扭着屁股倒回去。   ”啪”的屁股上一巴掌:「就这样再做两回。   多么美妙的动感啊,这比林老师只撅着美丽多了。」   我照旧来回做了两次。   闪光灯在后面一闪一闪的也不在意。   无论用什么方式让他欣赏玩弄肉体,我都心甘情愿了。   ”身体活动开了,我们换个姿势。」   他让我坐着伸直双腿举起两臂,然后按着我的头朝膝盖压下。   上身和腿基本折叠。   接着用绳索将两腕绑在脚踝,脖子后背同膝盖与大腿捆住,脸贴在膝盖处,乳房压得扁扁的。   ”在我们家乡有一种惩罚叫看瓜,把犯错误的人这样捆起来。   通常是对男人,将他们的头塞进裤裆,看守自己裤裆里的那个卵子。   今天抱歉了,被看瓜的是女性的林老师,而且没有钻裤裆,全裸着,可谓创新!」   他把两只乳房揪到两侧。   本来我对着姿势并不觉得很羞耻,可听他这么一说,新的羞耻萌生。   觉得自己是农村里犯了错误的女人,被村里人(包括男女老幼)扒光捆住看瓜,众人围着我议论耻笑。   ,,我流出大股粘液。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本想说这能看见什么。   ”嘿,妙在此处哇。」   我将我侧翻了一百八十度。   哎呀,我的阴部朝上了,这样子真难看死了。   ”妙哉妙哉呀,林老师的玉体像跳水的样子,只是没穿泳衣罢了。   我们的泳池无水,可你这里这么湿的一塌糊涂哪。」   ”你,,,太坏,,,太会,,,玩儿女人了。」   我心甘情愿顺从了金主任的行为艺术了。   ”差不多了吧,我们可以做那个了吗?」   金主任问我。   ”随你吧,,,,””就这么捆着作好吗?」   他捏着我的阴蒂问。   ”明知故问,,,,,”我抱怨着:「早就说了,,,,随你,,,”看不见他,只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会儿,一只粗粗的肉棒从我紧夹双腿之间的密封缓缓而坚定不移的插入,插得那样深,似乎顶住了喉咙。   我空虚焦躁贪婪淫荡的肉体被充满,再充满,膨胀,再膨胀,好像要爆炸。   在精神上被彻底俘虏后,金主任用超出常规的奇特方式侵入、占有了我的肉体。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我低声吼叫,像个母兽。   他开始抽送,先是缓缓的,接着加快,更加快。   ”杀了我吧!」   我尖利嘶叫,声音被贴着嘴的大腿闷得像从地狱发出的绝唱,,,。   ,,,,。   水到自然渠成。   请原谅我不再详细描述那耻辱捆绑姿态下接受的侵犯了,因为什么也看不到的我处在癫狂中,除了性器官交合弄得我死去活来,脑中下着倾盆金色大雨和霹雳闪电,其余什么也记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浸泡在汗水和粘液中的我解开,抱进浴室,放进灌满热水的浴盆为我仔细温柔的清洗。   我闭着眼睛,体味数次性高潮后美妙的余韵和他双手的抚摸。   身心舒畅无比,可能用词不当,我真的幸福极了。   长舒一口气,我睁开眼睛,金主任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很感动,他不是那种在女人肉体上发泄后就变得冷冰冰的男人,知道怎样疼爱体贴女人。   ”你,,,你,,,真会,,,”我摸着他的脸颊。   金主任抓住我的手:「雪萍,你真好,真棒,我是说你对我太好,太好了!」   他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   我微笑看着他:「没想到你那么有力,,,你才真棒呢,,,””没想到被捆绑做爱吧?」   ”,,,你这坏家伙,真会玩儿女人,,,哪儿学的?,,””自学成才呀。」   我们笑起来。   ”说实在的,原来我没有这些构想,是雪萍你激发了我前所未有的欲望,并升华为灵感,我们是成功的吧?」   ”不愧是搞艺术的,和别人不一般,让我大开眼界。」   ”在和你做爱中,我脑中有迸发出许多奇思妙想,真的,好多好多。」   ”又有你的新行为艺术啦。」   我把他手贴在乳房上。   他轻轻捻着乳头,还是那么温柔。   ”你有点儿累了,我去拿些红酒来,还是那个波尔多。」   看着金主任粗矮肥胖水桶般的肉体,竟有一种冲动。   过去那让我蔑视嘲笑的身躯竟然有如此强劲的魅力。   突然有种想同一起裸体拍照的冲动,那该是怎样的情景啊,窈窕多姿艳丽的美女热情拥抱着粗蠢的胖子,哦,最好是把我拥各种羞耻的方式捆起来,让他像个征服者般戏弄羞辱。   想到此,体内又泛出热流。   我起身,水淋淋的走出去,站在酒柜前靠着他。   ”来,雪萍,坐下。」   他搬来那张华丽的座椅。   我轻轻一跳,一屁股坐在酒柜台面上。   ”我曾经有过所谓的白日梦,设想我会同一个男人幽会做爱,可全然没想到是和金主任你。」   接过酒杯我瞥了他一眼。   用脚趾触碰他下耷的阴茎,那东西虽然软下去,还很粗大。   ”没错,大实话。   超级美女林老师不可能想到我这样。   可最终有此荣耀的还是我这个蠢家伙。」   ”你可不蠢,千方百计处心积虑引诱女人上钩。」   我脚趾捅他的阴囊。   ”上钩?是这个钩吗?」   他弯起食指:「钩的你撅大屁股乱扭,那模样美极了。」   我阴道一阵痉挛。   真想再让他”勾引”我一次。」   你这玩意儿真大。」   我挑起他的肉棒。   ”能让我的雪萍满足,我三生有幸。」   他贴在我身上:「想品尝吗?」   我乾掉杯中酒,跳下来:「不愿意,就是不愿意,除非你把我捆起来,我只能屈从。」   ”林老师真是个伟大的女人。」   说罢他将我的两臂钳在背后:「看你从不从!」   七八分钟后,捆作四马攒蹄的我被抱在写字台上,阴部还被紧紧勒进打结的粗绳,痒得我直哼哼。   还有一条绳子系住我的头发,同勒阴的绳索拴在一起,拉的很紧,是我不得不仰脸对着他。   金主任像欣赏奇异玩物似的打量,口中咂砸的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又是一种极其屈辱猥亵的姿势:一个美貌年轻的艺院女教师被她的同事裸体反捆四肢,被彻底制服羞辱。   这种让他任意的玩弄摆布捆绑令我心迷神醉。   金主任捏着已经粗暴涨起的肉棒,毫不客气的塞进我口中。   我顺从甜美的吸吮舔咂高尔夫球大小的龟头,舌尖在他尿道口,夹缝和输精管部位津津有味的舔舐。   龟头很快变硬胀大,充满口腔。   口水从嘴角断断续续淌出。」   呼噜呼噜呼噜,,,,””莫非林老师也是自学成才,这般口交技巧实在不一般。」   金主任极为心满意足。   我不理会他,只是自我陶醉的吞噬阳具,被揪着的不断上下让阴茎出入。   男人勃起的阴茎在口腔内摩擦的快感竟然不亚于出没阴道,口腔前后运动咂吮加剧阴道口肛门被绳结摩擦,我变得疯狂了。   鼻息粗重,全无斯文,早已不知什么叫下流猥亵淫荡,只有肉体洪流滚滚的欲望,满足,接着满足,再满足。   下体无可忍耐的剧烈骚动令我松开口。   ”,,操我,,,后面,,,”我无耻的哀求。   金主任将我转动一百八十度,接下勒阴绳索,对着我弧形躯体露出的阴部,粗暴的插入!和手反捆在一起的腿丝毫不能动弹,我只能接受他的进出而无法迎合,因此肉棒每次同样位置和深度的抽送都虽然刺激,可不能满足,令我焦躁烦闷。。」   ,你。」   我不知说什么。   金主任拔出阳具,拨动我大腿转回,腹部和乳房与桌面的津津汗液使得旋转很自如。   我忙不迭的将沾满自己蜜液的阴茎吞入,吧嗒吧嗒舔舐。   ”味道怎样?我的美人儿。」   他捏一下我的鼻子:「这是你自己的精品,好吃吧?」   我没理会,用贪婪的嘬吮代替回答。   狂乱颠痴的我一心一意享受口唇摩擦坚硬肉棒的美妙滋味,根本不存在什么下流和肮脏。   口交了三四分钟,金主任再次旋转我肉体,把阴茎缓缓插入,不紧不慢在我体内抽插。   真难受死了,我烦躁的摇头扭动四肢和屁股。   不知如何是好。   ”林老师,告诉我你和老公是怎么做爱的。   我们已经是这般亲密无间的关系啦,相信比同你老公要亲密十倍,完全可以无话不谈了。」   金主任显然知道我欲求不满,依旧慢悠悠的。   ”你。」    我无言以对,是啊,被他这样捆着,玩弄着,还有什么更羞愧可耻的呢。   ”和老张有过口交吗?」   他捏捏我屁股。   ”没,。   没有。   真的没有。   使劲哪。」   ”肛交会有的吧?」   他没理会我,依旧迟缓运动。   ”没有,绝对没有。」   我和老公确实没有。   ”你们一周性交几次?」   肉棒走的更慢了。   ”不知道。   原来两三次,后来。   后来就很少了。   你, 快点儿啊。」   ”他的阴茎有多大,没我的大吧?」   他干脆停下:「等你回答呢。」」。   没。   没有。」   痴迷中的我实话实说,为的是让他加把劲儿。   ”他很难满足你吧?」   金主任继续追问,他对这种审问很过瘾开心,有缓慢抽送起来。」。   一般。   不是,。   太好。   啊啊,你,,你,,””现在想让我为林老师做什么?」   他抠着我的肛门。」。   使劲儿。   求你使劲儿,,,我受不了啦。」   ”那好吧,亲爱的林老师,让我取代老张充分满足你吧。」   金主任用力在我下体狠狠的抽送起来。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太好了。   使劲,。   再使劲。   啊啊啊啊。」   我无忌的呼唤,请求,欢呼。   逐渐要登顶了,火箭就要发射,开始倒计时:5、4、3、2。   、1,点火啦。   我向无边无际的太空升起,肉体膨胀了,火焰并发,爆炸了,震耳欲聋,把我炸成碎片,散落在幽幽的宇宙中。。 第06章 最后的吻 洗过澡后,我们浑身绵软饥肠辘辘。   金主任建议出去吃饭。   我们穿好衣服。   他开车带我到艺院旁边的饭店,起初我不同意,怕见到同事。   金主任说没关系,越这样,人家越不会多想,艺院老师们经常一起在这儿吃饭。   要是到远处的餐厅,万一见到熟人反倒不好解释。   他有意坐在靠窗的位子,我知道其用心,明目张胆反而不令人猜疑。   两人都点牛排和沙拉,没要酒,我们喝的橘汁。   饭店里竟没有熟人。   我看看表,下午一点半了。   在他家里我们至少折腾了四个钟头。   一个小时拍照,三个小时是那个”行为艺术。」   吃到一半,看见张铁麟,李永利和胡汉清进来。   他们见到我热情地打招呼。   我很害羞,红着脸应答,特别怕他们走过来。   他们看见金主任,神色有些异样,走到里边坐下。   我放下心来。   匆忙吃掉盘中的食物。   ”金主任,您开车走吧,我自己走回去。」   如果和他一起乘车,张铁麟他们会有想法。   金主任在饭店门外同我挥手作告别模样,悄悄说:「在家等你。」   我没吱声,迳自走开。   金主任把车放在停车场,我们分手显得很自然。   没走几步,有人招呼我。   回头看,是张铁麟快步走来。   ”林老师,您好吧?」   我有点儿紧张,怕他从我脸上看出什么。   ”晚上有空到茶室坐坐好吗?」   ”啊,谢谢,不过今晚我有课,改日好吗?」   这才想起今晚七点我还有一节舞蹈课呢。   ”好的,请林老师方便时一定赏光。」   他挥挥手返回。   我的心还在通通的跳,他们哪儿知道这之前我作了什么,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离宿舍区越来越近,我放缓脚步。   回家?还是去他那里?夏日午后天气炎热,宿舍区杳无人迹,我下意识行走,竟不知不觉到了他家门口。   长舒口气,推开虚掩的门悄然进入。   金主任显然在等我,桌上放着两杯斟满深红色的酒,心里一阵涌动。   我们无言的端起酒杯,对视一下,各自一饮而尽。   金主任温柔地靠在我身旁,轻轻解开我上衣的纽扣。   我站着不动,任凭他把衬衫,乳罩,短裙和内裤脱掉,只穿着高跟鞋。   我已习惯了在他面前裸体,也愿意。   他轻轻抚摸我的乳房和屁股,没有刺激敏感部位。   然后把嘴伸向我。   我没躲避,接受他的吻。   他把舌头探入我口里,犹豫一下我把它嘬住,接着两人狂乱的亲吻起来。   眼泪从眼角流出,我哭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为什么接受和喜欢上这个男人。   本来是荒唐的,可一切都发生,而且发生的这么疯狂,超出了我,还有他以及世人的想像。   正值成熟年华而性饥渴的我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而且不可能想像还能有什么男人,用什么方式能够这样令我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是我的命吗?是上帝的安排吗?”雪萍,你怎么啦?」   他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   我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擦擦眼泪,深情看着他,又破涕为笑。   ”还是不让人家穿衣服哇。   还没看够吗?」   我摸摸他的头,像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   ”永远没够的。   天生丽质,上帝这个大艺术家创造了你这样世上唯一的精品。」   他看着我赞许的晃着头。」   目不暇接,美不胜收啊。」   他的赞美让我很温暖,这个男人虽然用各种奇特的方式充分享用了我的肉体,极为畅快的发泄了欲望,却还能这样激情满怀,可谓难得。   今后他就是用什么方式享用我,无论怎样出奇甚至暴虐,我都接受,都心甘情愿。   ”我累了,像休息会儿。」   说完脱下高跟鞋。   金主任一下抱起我,走进卧室。」   把我的美丽新娘抱入新房喽。」   他欢快的叫着,把我放在松软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去,谁是你的新娘。」   我含笑的拍拍他脸。   ”呕,不是新婚,恰似新娘啊!」   他搂住我的腰又是一吻。   金主任把照相机的存储卡放进笔记本电脑,给我一帧帧播放他午前的作品。   先是佛洛依德服饰。   说实在的,几乎张张精彩,一是深谙艺术造型的他很会选择角度和构图,及时捕捉到动人的瞬间,此外激情饱满的我做出的各种神情与形态也是重要原因。   我不禁点头称赞:「起初我还怀疑你的摄影技术呢,看来你还算是个大家呢。」   ”没有雪萍对我的激发,不可能拍出这样的效果。」   金主任并非谦虚,我确实配合的很好。   翻转到后面,我还是有点儿脸红。」   瞧你,真敢往人家那儿照!」   我乳房的特写,接着是只勒着透明细带的阴部的全景和特写,十分淫靡猥亵。   ”这照片你敢拿出去?」   我瞪他一眼。   ”不敢,不敢。   只是我们一起欣赏。   林老师,你这里真是美丽诱人哪。」   再到后面就令我气喘了。   我两腿高吊,阴部和肛门对着镜头,同时清楚展现的是我紧闭双目羞涩不堪的脸。   ”这张很是精彩的,你的脸和羞处同时面对观众,是人们彻头彻尾的了解林老师,激起无限美妙的遐想。」   ”去你的!别再说林老师了,世上那儿有我这样,这样的老师呢。」   我又有了冲动。   ”下面还有更精彩的哪。」   他按动键盘,现出我被看瓜的画面。   上身与腿折叠绑在一起,是那样的屈辱无助,看着我的狼狈相,两人都乐了。   ”你在看这张。」   屏幕现出我被翻过身的画面。   阴部肛门朝上,阴唇被挤压出高高的肉丘,长满浓密的黑毛。   ”真坏,你竟能把女人折腾成这般羞耻样子,羞死我了,不看,我不看了!」   ”更棒的在后面。」   他点出我四马攒蹄的全景。   我上身和大腿各自扬起,构成向上的圆弧,小腿折着同伸直的两臂捆在一起,乳房压扁,头被绳索向后拉起,汗涔涔的脸充满陶醉,血红的双唇张开,显得十分贪婪。   从后拍摄我被绳结勒索的阴部和肛门,以及用绳同阴索连在一起的凄美长发。   ”天哪,你竟把我搞成这样啊!」   我不无惊讶的说。   被捆时我处在迷乱的享受中,看到这番模样,真是害羞,刺激。   ”我们要看到最最精彩的一幕了。」   他”当”的一敲。   一个女人头部的特写出现,当然是我。   张着红艳艳的大口,对着嘴前勃起的龟头。   整个儿一个无耻的荡妇。   ”哎呀,这个你也偷拍啦。」   我捂住脸:「羞死了。」   ”别忙,接着看呀。」   下一张是阴茎插入口中,我在使劲嘬着茎部,红唇紧包肉棒,两颊凹下,显得非常用力。   闭着眼睛,嘴角流淌口水,我怎么这样淫荡贪婪哪。   陆陆续续都是我口交的特写,不堪入目。   我们又做了一次,当然没有捆绑。   他趴在我上面,边接吻边抓乳房进入我身体,就像通常男女在床上的交配,我也有了高潮,可说心里话,显然不如捆绑强奸式的性交淋漓畅快。   或许我们都疲倦了,或许新奇感没有了。   在软瘫瘫的疲倦中我们相拥进入梦乡,身轻如燕,飘逸在云中,睡得舒服极了。   醒来时金主任不在身边。   我光身子走出卧室,看见他在厨房灶台做饭。   脚下踩着几个小塑料袋,拿起一看,印着英文”伟哥”的字样。   怪不得这家伙如此威猛,他吞食了不少伟哥。   可这对近五十岁的他危险吗?”雪萍,才六点。   你再躺一会儿,我做点儿吃的,然后你去上课。」   金主任真体贴人,我挺感动,不再想哪”伟哥”,从后面抱住他:「你真好。」   我说话的口吻样子像个小姑娘,更像情人。   金主任穿着背心裤衩,我还是一丝不挂同他进餐。   ”我这可是第一次裸体和男人吃饭哪。」   我对他笑着。   ”在饭店里你要是这样就更好了。」   金主任依然兴冲冲看着我。   ”哪好哇,只要你敢,我就脱光了去吃饭,而且当着其他人。」   我们开心笑着。   没想到几十天后,我竟然基本实现了和几个男人近乎全裸的喝茶进餐。   所以能这样,同今天的经历密切相关。   以后我会告诉大家的。   ”什么时候再来?」   他小心的问,似乎怕得罪我。   ”我可不敢来了,你这家伙坏点子太多,谁知道你还能搞出什么行为艺术。」   ”实话跟你说,我会更坏的。」   他喝了一口茶:「我会更深层次的奴役你,让你有更好的享乐。」   ”得了吧,不就那点儿招法嘛,我看你也是黔驴技穷了。」   ”招儿多着呢。   少许透露一点,现给你五花大绑,然后一片片撕光你衣服,接着把你倒吊在天花板上。」   他指指上面:「我会装个带滑轮的钩子,鞭打你的屁股。」   我下体猛的痉挛。」   你,你胡说。」   顿时气短。   ”雪萍,来吧,我们继续发展行为艺术,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   他劝诱鼓励我。」。   等。   等有时间再说吧。」   我没拒绝,他的”少许透露” 吸引了我,当然我不能表示出来。   捡起丁字裤要穿,金主任递给我一件东西。   ”雪萍,这是今天所有的拍照,拿去随你处理。」   ”你不是要用于发表论文吗?」   我接过相机存储卡。   ”让这个论文见鬼去吧!和你在一起,我今生今世已经满足了。   一切都深深刻在我脑子里。   我不能留这个,为了你,也为了我。」   我很感动,这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张开双臂同他拥抱。   ”真想和你在一起。」   我在他怀里扭动身体。   ”我一辈子都想。   穿衣吧。」   金主任为我一件件穿上:「我等着再给你脱衣,也许是撕碎。   还有,这些佛洛依德服饰你也拿去,或许是个纪念。」   ”随你吧!」   在他脸上一吻。   我和他都没想到这是最后的一吻! 第07章 金主任之死 晚上的舞蹈课是为艺院家属中老年活动中心的爱好者培训。   学校要我们像正式课程那样教学,所以我还是穿上练功服。   交给她们的动作很简单。   被金主任折腾得精疲力竭的我可以偷懒。   中间休息时副院长的夫人,一位慈祥老大妈模样关心的对我说:「林老师快要孩子了吧?」」?」   我不解的看着她。   老大妈和蔼的笑了:「林老师虽然很年轻,可也到要孩子的时候啦,我看你可能快了吧?」   ”伯母,您。   您说什么呢?」   ”看你的腰身,看你快怀上啦。   我有经验的。」   我一怔,难道下午的做爱这么快就怀孕,我是在安全期呀,再说哪有这么立竿见影的事儿。」   ”林老师。」   老大妈笑着凑到我耳边:「夫妻感情不错呀,看你的屁股,比几天前大了。   我看有门儿。」   ”谢谢伯母的关心。」   我脸红了。   老大妈会议的笑笑,没再言语。   晚上洗澡时,对着镜子边看边摸自己屁股。   哎呀,确实有些变化,显得肥了,最明显的是屁股沟开得大了,两瓣肉峰微微掰向两侧。   这是和金主任无休无止疯狂做爱的结果!羞涩之余觉得自己更像个女人了。   毋庸置疑是金主任强力开发了我的肉体,醉生梦死的那两个小时,高潮潮水般接踵而来,有时的间隔竟只有几秒十几秒。   我在他攻击下不时啜泣,是对肉体快乐的感恩,也是对性生活索然无味两三年自己的怜爱。   我永远不会后悔今天的红杏出墙,过去的我在某种意义上是白活了。   我竟不知道作为女人还能够享受如此轰轰烈烈的性爱,令人死去活来刻骨铭心。   谢谢你,我的金主任,我愿为你赴汤蹈火做牛做马,情愿让你把我撕作碎片!八点钟给他打电话,好久他才接。   ”家里有人吧?」   我问。   ”不,没人。   我有点儿累,睡了。」   他的声音很无力。   ”您没事儿吧?」   我想起那伟哥,有些担心。   ”没关系,雪萍,我歇歇就好。」   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您可别伤病啊。」   ”我很想你,雪萍。」   他带着哭腔。   ”我也是。   金主任,多保重啊,等你歇过来,我们,我们。」   他在那边笑了:「我知道你,感谢你给我的一切。   千言万语一句话,这辈子值了。」   ”明天张幕涵回来,等方便时我去看您。」   ”歇歇亲爱的雪萍,先忙你的。   我没事儿。」   我对金主任无怨,对自己的行为无悔了。   这两天无课,张幕涵也一直在家里,同我一起大扫除。   我们这个家好久没收拾了。   平常我总要到学校去看看,这次没去,怕人家想老大妈一样发现我身体的变化。   虽然多半是做贼心虚。   自然更不能去看金主任,也不能打电话。   第二天下午昏昏睡过午觉后去胡汉清那里洗头。   这家伙自然高兴得很,把手上的活交给手下人,将我带到雅间。   雅间是个装修精致的洗发按摩间,客人可以躺在按摩床上洗头加按摩。   ”林老师,今天用什么洗发水?这里新来了法国进口的,试一试好吗?」   我点头称是,仰卧在床上。   ”林老师,往上点。」   胡汉清说着一手揽我的脖子,另一手抱住腿窝,不由分说将我向上沿拖动一尺左右。   在他拖抱我的瞬间,我不由自主轻轻哼了一声,身体也微微颤抖一下。   我蓦地想起金主任把握结结实实捆好后这样的拖抱。   ”您没事儿吧,林老师。」   胡汉清小心翼翼的问。   ”哦,没事。   你洗吧。」   我仰起头闭上眼,脑子里乱哄哄的,不时出现金主任的粗短的手指,勒进身躯的绳索,还有那个。   我的乳头被较重的蹭了一下,但我出来时没穿乳罩,只穿了一件棉麻T薛,虽然是隔着衣服,还是很敏感刺激。   胡汉清故意的,这家伙总要吃点我的豆腐,每次被他”非礼”,我总要抗议似地抱怨,然后他就嬉皮笑脸解释赔罪。   今天他这么使劲的给了我一下,我竟没有表示。   似乎我容易接受侵犯了。   他翻动T薛的领子,不时触到我的脖颈甚至带点乳房上方。   我无话可说,这是为了套上罩衫。   这个坏家伙,套罩衫是又在我乳头上重重碰了一下。   我一哆嗦,还是没出声。   ”混小子,今天老娘的豆腐让你随便吃吧,惊涛骇浪都过来了,还在乎你这点儿雕虫小技。」   我把胸部挺得更高。   期望而略带害羞,自己也觉得奇怪,我是在干什么?追求被吃豆腐吗?是的,可必须保持面子,希望他来些,但绝不能表示丝毫。   胡汉清用温暖的热水,香雅的润丝,肥厚的大手在我的秀发,脸庞拂来揉去,真是舒服惬意并带有一丝淫靡,因为高挺的胸部不时被他(显然是有意的)碰触。   舒适迷茫中不知不觉睡去。   觉得肚皮有些凉意,慢慢睁开眼,看见胡汉清将我T薛下摆慌忙掩下。   这家伙,趁我瞌睡在偷看我的乳房。   不知看了多久,也不知他摸了没有。   ”啊,我睡着了。   洗好了?」   我装作不知,想起睡中被他翻出双乳,小腹一阵发热。   ”林老师,翻过身揉揉后背吧。」   他用松软的毛巾包住我的湿发。」   按摩后再吹理。」   我顺从的趴在床上,把脸放进洞里。   胡汉清将我两腕抓住,拉向背后,力量很大,上身都抬起来。   以前按摩未有过的,看来我的默然默许启发了他,这是我内心想要的。   ”唔。」   两臂似乎要脱臼,被金主任反绑时就是这种感觉,小腹再次热起。   如果此时胡汉清将我绑起来,我会怎样?在我几乎叫喊出来之际,两臂一下被松开,失落至于两肩顿觉松弛轻快。   ”啊。   好舒服。」   胡汉清受到鼓励,抓住我两肩捎带脖颈有力的抓捏揉搓,酸疼不已。   我咬牙忍着,并在酸疼中体味一丝近乎快感。   隔着薄薄的衣衫,两只有力的大手抓捏后背,还是酸痛,不过从中吸取快感的我已经能够承受了,此刻我想起金主任,是他的虐待激发出我的转化能力,这肥胖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让我在那时顺从地成为他的性奴。   男人和女人之间哪,真是微妙得不可言。   双手移到腰部,预感他将揉我的屁股,我决定接受,只是想是否做些反应却不会令其终止。   这时胡汉清说话了,这是他的发言中断了对我们双方都期望的事。   ”林老师今天去学校了吧?」   ”今天我休息。」   ”是吗?金主任出事了。」   ”什么!」   我立即侧起身:「你说什么?」   我担心金主任的麻烦或许牵连到自己。   我和他的事可谓重大丑闻。   ”金主任死了。」   ”什么,金。   金主任他死了。」   ”我也是听说,早上他刚到办公室不久突然晕倒,送到医院不一会儿就没气了。   ”不行,我得去学校!」   我一下坐起,不顾湿漉漉的头发,穿上鞋快步走出。   方才那有点荒唐的欲念顿时荡然无存。   怎么会这样?金主任死了,不可能,不应该呀,那解放了我肉体和心灵的人会突然撒手离去?我心如刀割。   是和我的疯狂行为害了他,我有责任哪,我害了他!路上有同事向我打招呼。   我敷衍回应,膜的想起。   同金主任几个小时的疯狂厮混很可能留下蛛丝马迹,比如长发丝,阴毛,甚至我的体味,或许金主任还私藏了我的淫荡写真。   对他的突然死亡虽然震惊痛心,可恐慌袭来。   此时我确实很自私,可我必须自私。   金主任死于突发大面积心肌梗死,从他以往的病案看心脏一直很健康,很难找到发病原因。   他的爱人一度怀疑过有人暗算,可是从金主任的社会关系与他的为人分析完全不可能。   直到一周后他的追悼会,家属和学校都很平静,我才逐渐安下心。   有信用的金主任确实把他那天拍照的东西都给了我,想来细心的他也消除了同我的风流韵事的痕迹。   学校还通知我,为了不使死者家属误会,金主任那份给我们七个女老师女学生的写真集已经被档案室收回。   终于我七上八下的心绪平静了。   我躺在家里发起高烧,张幕涵请校医到家里给我输液。   金主任的追悼会是在一个阴雨天进行的。   身体极度虚弱的我身着黑衣裙,走到他遗体旁时,毕恭毕敬献了一束白花。   他静静的躺在鲜花中,并无消瘦,好像入睡,随时可能醒来。   我睁大眼睛,深情地送上最后一瞥。   从殡仪馆回来的路上,心绪纷乱儿沉重。   再次谴责自己。   金主任的死与我有关,肯定与我有关。   他食用了过多的伟哥,有些医务常识的我知道伟哥对人,特别是对一位五十岁的男人心血管的破坏作用。   是我妖艳的人体深深刺激了他,而伟哥激起的欲望更增加了他对我肉体的疯狂占有欲念,超出常态的数次射精有需要进一步食用伟哥;天哪,这种欲望叠加的恶性循环导致他的疯狂,使他捆绑蹂躏我,我原始的固有的强烈性欲被他步步激发,迎合加剧他的狂野,最终导致死亡!是我杀了他吗?不是吧?使他引诱我,带有一些暴力的占有我,尤其是作为性奴被他折磨时,我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完全失去自由,任他奸淫凌辱(当然我顺从并得到享受),是他将自己引到死亡之路的。   金主任:对你的死我非常震惊和遗憾,也为你深感悲伤。   我也在内心深处对你满怀揪心的怀念,是你使我知道并切身体会到女人在性生活上竟会有如此波澜壮阔死去活来的享受,我怀念你胆大妄为的性骚扰,诱奸,捆绑,鞭笞,羞辱,经过你惊心动魄的调教,让我有了暴风雨过后晴空万里的至高感受。   我曾期待着同你再次相会,期待你更加出人意外更为肆无忌惮的羞耻折磨。   可是这一切都结束了。   可以告慰你在天之灵的是你生前彻底的占有了我这样美轮美奂性感艳丽的女人,可谓做鬼也风流了。   我昏倒在路上。   住院五天后回家休息了一周。   我仔细回想那天的事,临别时金主任把相机存储卡和佛洛依德衣物都给了我,可能他纵欲过度的身体传某有种预感,觉得身体可能崩溃,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我,所以预先做了防范。   这都是为我着想啊!对了,他电话里说”这辈子值了”,含带一种诀别的人生绝唱。   躲着张幕涵,我不断的哭泣,在被窝里,在卫生间,在独自一人的时候。   我痊愈的很慢,张幕涵要出差,很为难。   我对他讲没关系,把他送走。   张铁麟,李永利和胡汉清几乎每天都来看望我。   每次带来鲜花,水果,营养品,问寒问暖的令人感动。   在我这个文化人看来他们略显粗俗,可这三人的热心直爽实在确实在我的同事中少见的。   他们讲话不掩饰,不绕弯子,例如他们看我的人体照片时讲的那些直来直去的言语,虽令我害羞(也很刺激),确实真话。   不像学校的那些人,看着照片嘴上不说,心里却想得比他们淫荡。   这三个男人一定程度上打消了我的寂寞和愁苦。   一天夜里,金主任给我托了个梦,他的面孔在乳白色的雾霾中时隐时现。   ”亲爱的雪萍,那天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足够我在这里回忆品味一生。   有两句话请牢记:一是你一定要到国外去发展,那是你的广阔天地。   二是别冤屈自己,放开去生活,随心之所爱,所求。   只要你快乐幸福,就没这么可忌讳的,希望你找到新的朋友,我会欣慰不已。」   说罢他随着烟尘飘逸而去。   我从梦中哭醒。 第08章 晚礼服 同他们三个聊天消除了寂寞,张铁麟给我许多名贵茶品,详 细介绍哪种茶可以调节身体哪部分,如何沏茶,并给我一一演示。   喝着张铁麟的香茶,李永利讲他要设计新潮流的服装,都是因我产生的灵感,已经起名为雪萍系列。   表示要给我量体裁衣做猎装,休闲装和晚礼服。   胡汉清强调理疗的好处,送给我一套进口的理疗机。   还说要给我设计最显示我身份和气质的发型。   随着身体的康复,我的心绪和欲情逐渐萌生。   我们之间的谈话也渐渐无忌起来。   往往还是我的先发。   周三下午在我家聊天时,我对李永利讲,最新潮的晚礼服不仅露后背,还要往下直到露出些屁股沟,并把美国的杂志给他们看。   三人见罢高兴拍手:「一定要给林老师作出这件晚礼服!」   我故作生气的说:「露屁股的衣服怎么能参加晚宴,你们真坏!」   张铁麟紧忙说:「林老师穿上只给我们看行吧?」   我脱口回答: ”这也许还行。」   把三个家伙乐坏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蓦地缩小了。   后来的话语就更随心所欲了。   胡汉清讲我最好一改阳春面似的披肩发,他画了一张发型图,还挺像样子,头上隆起大卷烫发的女人有点像我,那发型确实前卫,倒适合我的某种气质(是极为艳丽的那种)。   可是这家伙下面画的就有点儿那个:长长脖子下不仅是赤裸的双肩,至少一多半乳峰坦露。   其实我本可不介意,可我偏偏争执起来:「这发型倒是有想像力,干嘛配这样的服饰,我不敢穿这露出乳房的衣服。」   ”那给我们穿穿看总可以吧?」   李永利笑眯眯问我。   ”真拿你们没办法,我又得当模特了。」   张铁麟直言了:「林老师真好,把屁股沟和大半乳房承诺给我们了。」   ”你们好坏,真坏哟。」   和他们一起笑起来。   晚上再梦见了金主任。   他从阴霾中露出圆润的脸:「林老师,离开阳间后我又有了关于弗洛伊德的新构想,再给我当一次模特好吗?这次你全裸,只穿高跟鞋,十二厘米以上的,让你妖娆艳丽的肉体如杨柳般高挑,你周围有几个粗矮丑陋的男人,他们半裸或全裸,在你这棵树上攀爬。   丑陋可以强烈对比出你的美丽。   这次我也参加,是那几个丑角中的一个。   我笑了:「金主任,你是这方面的大师,我听你的。」   早上刚刚起床,张铁麟来电话,让我去他那里吃早茶,说林李永利和胡汉清已经到了。   赶紧冲个澡,微微化妆,穿上T薛和短裙以及半高跟拖鞋去了。   张铁麟在茶楼门口等我,没去餐厅,迳直引我到三楼。   三层一间五十多平方米的客厅不仅宽大,而且装修豪华,其西式宫廷风格虽然在我看来有点儿俗气,可总体还挺气派,只是那幅风景画的风格有些不协调。   我们四人围坐意大利风格的餐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广式点心,小吃和酒水。   东西做得挺可口,张铁麟端给我一杯幽香的洞顶乌龙,我边吃边饮茶,有滋有味。   三人却不怎么吃,一个劲儿看我。   ”干吗呢你们,不吃东西,想吃我吗?」   三人不好意思笑笑,开始吃喝。   ”林老师,说我们想吃你也不无道理,俗话说秀色可餐嘛。」   张铁麟给我添上茶。   ”你们不是。」   我想说他们看过我的人体写真又赶紧打住:「你们不是看见我了吗?」   ”林老师,您的美丽是永远看不够的。」   ”看不够又怎么样?」   三人嬉笑无语。   ”林老师,给我们做一次模特行吗?」   李永利却生生的问。   ”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又不是艺校的,就是艺校的也无权要求。」   ”您误会了,我们那儿能让您像照片那样。   光身子,是作服装和美发模特。」   胡汉清说。   ”前几天随便说了,你们还当真了?」   ”唉,林老师,那天您可是应允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呀。」   张铁麟站起来:「昨晚胡汉清和李永利可是忙乎了大半夜,研究了发型还赶制出了晚礼服。   您不是说可以穿给我们看吗?」   胡汉清搬过一个人体模型:「我挑选的模型大致同林老师身材相仿,作出的礼服或许合身。」   说罢打开衣袋取出一件黑色天鹅绒的衣服,拉扯许久才套在模型上。   我走过去上下打量,做工很精致,剪裁颇见水准,套上礼服的模型显得潇洒艳丽脱俗,顿时被吸引住。   在仔细看,模型的乳房露出大半,一下如梦方醒,赶紧走到模型身后,不仅哧哧笑起。   晚礼服紧裹的上半部后背下面露出整个的腰和三分之一的臀部。   ”真有你们的,昨天就是说说,哪知道竟。」   我有些感动,他们把我模棱两可的话当作圣旨,连夜做出,确实费了心机和功夫。   ”可以吗,林老师。」   ”嗯。   做得确实不错,就不知是不是合身。」   ”您同意啦?」   ”不行,我的拖鞋和这么高贵的礼服不配套,下次我带鞋来。」   ”大可不必。」   张铁麟举起一个鞋盒:「都给您准备了,您看。」   说罢取出一双亮丽的黑色亚光的高跟鞋:「意大利名牌,肯定合脚。」   我说不出话了,他们的诚挚,专注与倾心使我不能拒绝。   ”既然大家如此费心,我就当一次模特喽。」   话音未落三人一起鼓掌欢呼。   和在T型台上面对大庭广众演示金主任的弗洛伊德随想相比,这实在算不得什么,而且是他们,曾经看过包括我阴部和肛门在内的照片和录像的他们,还因为在他们面前裸露性感肉体也是我半潜的欲望,被金主任开发后,更不在意了。   ”林老师,请在隔壁换衣服。」   ”要不要帮忙?」   李永利问道:「一个人不好穿。」   ”就不劳您的大驾了。」   在隔壁我先脱光了全身,试着从后背开口伸进腿再穿上身,不行,被卡住。   再试从头上套进,也不行。   试来试去,就是穿不上。   看来需要李永利帮忙才行,他要来,不仅看到我活生生的全裸肉体,帮我穿时也得大把大把的吃我的豆腐,怎么能让他来呢。   ”林老师,好了吗?」   胡汉清在外边喊。   我没有回答,不知怎么回答。   急得身上冒出一层薄汗,再往上套衣服就更难了。   ”林老师,让我来帮你好吗,这衣服一定得两人才能穿上。   北京奥运女游泳运动员的新式泳衣要四个人半小时才穿好呢。   真的,现在时尚的衣服常有这样的。」   他说的虽有理,可光溜溜的让他来帮忙总是难堪,同意了李永利,张铁麟和胡汉清要求我你”一碗水端平”就麻烦了。   ”不行,你不能进来,我没穿衣服!」   说完这话,又是小腹一热,这不是告诉他们我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吗,虽然大家明知,经我一喊,准保给他们刺激不小,那个不想看我这个只隔着一层薄板光露乳的女人呢。   外面叽叽喳喳,听不清楚,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老师。」   张铁麟敲敲门:「我有个建议,您先穿上内衣,然后让李永利帮您穿,为防止这小子有所不轨,我和胡汉清在旁监督,行吗?」   ”让我想想。」   我的回答几乎是答应了。   我不能选择不穿,这会很伤他们的心,对着新潮的晚礼服也有些兴趣。   可不能让另两个人在外,李永利进来大饱眼福加吃豆腐。   张铁麟的建议相对合理。   虽然我穿的丁字裤和小半杯乳罩,勉强遮住三点,但毕竟是没露嘛,何况他们已经在照片录像详细看了我的私处,尽管不是直接的肉体。   我甚至胡思乱想假如张铁麟不提出穿内衣,建议三人同时帮忙,说不定我也会答应呢。   穿着狭小的亵衣,赤脚拎着高跟鞋和晚礼服,我走回大厅。   任何人看见我,第一印象肯定是赤裸,我知道穿着算是象征性的亵衣比全裸更显得赤条条。   对着六只睁大的眼睛,每向餐桌的走一步,肉体暴露在男人面前的快感就加深一层。   他们一个个瞠目结舌,毕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看到我95%以上裸出的酮体,再近些他们会闻到我由于出汗散发出更多的体味,被男人们称之为”肉香”的体味。   ”什么鬼衣服,累死我了。」   站在李永利身旁,装作气呼呼的把衣服甩在他头上。   李永利紧忙摘下衣服露出脸直盯盯看我,此时他距离我高耸的丰胸不过半尺。   ”我得歇会儿,给我倒点茶。」   说完一屁股坐下,乳房上下颠颤不已。   我装作不知,端起茶杯,又带来一点颤动。   他们只是傻呆呆看着我,孩子般的可爱真实。   ”别这么看我,有什么希奇?海滨浴场这样打扮的多了,没瞧见过吗。」   他们还是无语,可能为我的大胆开放惊呆了,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同赤裸性感的娇艳美女同室,同桌。   ”先试试这鞋吧。」   我弯下腰穿上高跟鞋。   不愧是名牌,更出于他们的苦心,尺码合适。   我站起来,一下觉得高了许多,自然乳房又抖动起来。   离开桌子,我向大厅远处走去。   除了勒进屁股沟里的细线,整个肥硕的丰臀全部坦现在他们眼前,由于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屁股更是又高又园。   更会让他们销魂的是每次走步,两个白皙圆润的屁股蛋儿交相扭动,用金主任的话说这叫”男人杀手。」   转身向他们走去,尽可能掀动胸部的乳浪。   ”怎么样,我穿这些合适吗?我的一字步走的内行吗。」   我越发大方,也越发兴奋。   可是他们没有动,保持着对我的礼节尊重,或许也是被我的举动惊呆了。   三人突然鼓起掌来,拚命的拍手,不断的拍手,以这种方式表达内心的感受。   突然李永利趴在桌上哭起来,接着胡汉清也哭了,用按摩过我的大手擦着眼泪。   ”你们这是干啥子?」   张铁麟站起来拍着他俩的头:「别哭,别哭。」   他自己也流出泪来。   他们的反应令我感动不已:「怎么啦,永利,我没说不穿你做的衣服哇,我很喜欢,一会儿就穿,你帮我穿。   汉清,我不是答应按你的造型作头发嘛,它一定和永利的晚礼服相配,我相信。」   李永利和胡汉清还是低头啜泣。   我真想过去摸摸他们的头,可被过于赤裸的身体限制住。   ”抬起头来。」   坐下后我敲敲桌子:「把手给我。」   两个泪汪汪的傻男人伸臂握住我的双手,用力上下摇,带动乳峰剧烈的颤抖,左边的乳房弹出多半,好在乳头将将没露。   我毫不在意,好像他们也不在意,情感的激动盖过了肉体的羞耻和关注,我知道这是暂时的,但不在意。   继续使劲的摇着,张铁麟加入我的右手,摆动幅度更大更猛烈,立刻另一只被激情鼓动的乳房像白鸽一样飞出,颤颠颠的完全呈现在他们面前。   见到我双乳坦露,在他们眼前恣意抖动,三人有些迟疑,想松开手却被我紧紧抓住。   ”我们是好朋友吧?」   我深情的看着他们,表示我不在乎乳房露出。   ”是,我们是,是最亲密的朋友!」   三人在我的手背和小臂激动的吻起来,我立刻想他们会顺着胳膊吻到乳房,那样。   会发生什么呢?不愿多想,顺其 ”自然”吧,到那一步再说。   我的心跳动,下体也微有反映。   ”好啦,大家松手,林老师被我们拽的要脱臼了。」   张铁麟发话,李永利和胡汉清恋恋不舍的离开。   我却有点儿失望。   暗自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林老师,请允许我。」   张铁麟边说着向我走来。   我顿时紧张起来,他要。    这改变关系性质的要来了吧,会使怎样?我不敢想,也不愿想。   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清楚感到他颤抖的手指碰到褪下的乳罩,显然打算解开,我呼吸变得急促,赤裸的胸部开始起伏。   那手指在摸索,像是寻找搭扣。   我扭一下身体,示意搭扣在背后。   可那手指并不听从我的暗示。   ”他是想扯断,让他扯吧。」   手指拉着乳罩,快断了,我屏住气等待着一个男人将我撕得精光。   意想不到的是张铁麟提起落下的狭小杯罩,将我的双乳扣上!意外夹杂着失望,更多的是惭愧,他们是尊重我的,虽然想出各种办法让我露出肉体来一饱眼福,可不作强求。   到现在为止我脱成这样,还是自己愿意的。   他们提出我能接受的建议,比如这晚礼服,自己单独穿不上又不拒绝穿就产生了怎么帮忙的课题,就出现了我现在这般赤裸裸的模样。   一切都在理,他们没惹恼我,我也保持了赤身露体状况下的面子。   我脱掉高跟鞋,不是脚不舒服,是愿意在他们这里放松甚至撒野些,还能增加些许赤裸的”比例”吧。   ”林老师真美!」   胡汉清趴在桌上侧脸看着我。   ”是吗,那你说我那儿美?」   ”那儿都美。」   这笼统的回答没水平,也无趣。   ”林老师,我知道你什么地方美。   屁股,奶子,大腿,胳膊。」   虽然李永利说的庸俗,讲到身体部位的名称还是稍微触动了我的兴奋点,特别是那个”奶子”的粗话。   不知怎的,粗鲁的说我话语挺刺激我的。   ”不要讲粗话,屁股还可以说,讲乳房,别说奶子。」   张铁麟说。   ”说奶子也成,这符合李永利的文化水平。   今天在这里怎么讲话都可以,可以后不能胡言乱语。   大家守约呦。」   我的话一下增添了融和气氛。   ”谢谢您的宽宏大量。   汉清,永利:林老师之美你们都没说道点子上。」   张铁麟看看我:「林老师,我可以直言几句吗?」   我立刻点头:「但说无妨。」   ”可以说除了下面那一点我们已经看到了林老师的身体,我想,包括胸部都见到了。」   ”林老师的奶头多好看,樱桃似的,可惜就那么一会儿,林老师,再让我们看看吧,反正瞧过了。」   ”别打岔,听我接着说。   方才林老师露出乳房属意外,既不是我们所为,也非林老师主动。   说道乳房,我就先评价一下。   林老师乳房不算大,但是结实,数小丰满型,不带乳罩微微下垂,注意这微微下垂,形成了她美乳的关键,大家说林老师的乳房像不像一对雪白的梨。」   金主任也是这么评论的。   ”张哥,你这一说,我真想抓上几把。」   胡汉清咽咽口水。   ”别胡说。   林老师的乳房迷人的另一点是弹性,虽然不能触摸,可一看即知。   林老师站起坐下,刚才的模特步,我们都看到了乳房的颤抖,大家可以想像林老师不带乳罩是那乳房颤颠颠的模样。」   张铁麟队乳房的详尽描述好像脱掉了我的乳罩,说得我身体发热。   他的描述文雅而色情。   让你羞涩却能接受。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我把两脚伸进高跟鞋。   为的是在洗手间来回的路上能挺胸提臀给他们走一下。   六只眼睛始终目不转睛盯着我的全身,从站起到离开。   洗手间里,我把乳罩调节的尽可能松,让双乳松弛,颠颠身体,果然增加了颠颤。   走出前又放肆的把阴毛尽可能扯在丁字裤外一些。   走出洗手间,迎来了三人执着的目光,外露的阴毛果真像磁石样吸住他们的眼睛。   我对此颇感惬意。   ”老张,你这大厅装修的不错,让我参观参观。」   我没入座,多站立会儿,走走,给他们显示全身白皙的肉体,不能再狭窄的内衣绝妙的让我觉得很赤裸却还有面子。   虽然这面子比丁字裤还狭小,可恰如其分的重要。   我沿着四壁慢慢打量着,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让他们多看看我。   ”这张画是谁的作品?」   我指着那幅大油画,作欣赏壮,虽然刚进门时就不喜欢。   这样一招呼,他们自然就会围拢过来,极为近距离的靠近我肉体,这是我希望的。   ”这是委托一个美院的老师画的。」   张铁麟的声音就在耳旁。   不用看就知道三人已悄然站立在我背后,因为赤裸的肌肤感到了他们辐射来的体温,当然还有微微的气喘声。   尽可能的的接近,没有碰触,更没人动手。   这状态我们都能接受,他们近在咫尺欣赏我,我从他们贪婪的注视中享受暴露肉体的兴奋。   张铁麟对油画的介绍我根本没听进,只是一个劲儿点头称是。   心里一直在想:他们在放肆的看我,看哪儿呢,肯定是屁股、大腿和胸部,这三人一定特别想扒光我又不敢吧,真有趣,多刺激!我继续沿着墙壁走,他们在侧面和身后紧紧尾随。   谁都没说什么,始终保持巧妙的近距离。   我忽然转过身,把三人吓一跳。」   老张,我很喜欢这大厅。」。」   同光辉四射的林老师相比,此屋只是寒舍。」   张铁麟很快稳住神情。   ”不,确实很好,我喜欢。」   我的潜台词是”我喜欢这样赤裸裸的和你们在一起。」   转过身后,我的兴奋度提升,因为他们的目光在舔舐我的乳房和下部露出的阴毛。   起初还是偷看,后来见到我无所顾忌的样子后,干脆死盯不放了。   ”接着喝茶吧。」   说罢我走向餐桌,有意扭动腰肢屁股,让他们欣赏肉感的臀浪。   在这五六分钟近距离肉体暴露中,我们各自得到相当的满足。   很喜欢这样和他们在一起,刺激而放松,放肆而不失脸面。   他们也会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吗?觉得我开放大度,还是认为我卖弄色相?把我当成单纯善良毫无戒心的美丽羔羊,还是挑逗异性的下流荡妇?或许并不重要,彼此干嘛要挑明各自的欲望呢,都心知肚明就行了,多美妙的默契呀。   ”林老师,让我接着评论好吗?」   张铁麟递给我一杯茶。   ”说吧,你还挺能讲的。」   我等着还有什么令我兴奋的话语。   ”不介意吧,我要说说您的臀部和大腿。」   ”啥臀部?说屁股多好。」   胡汉清插言。   ”都一样,你说吧。」   我喜欢”屁股”这个性感的词。   ”林老师穿衣服的时候我们随觉得她苗条性感,可屁股,对不起,我用这个词了,远没有露出来的时候那样撩人,那样有冲击感。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林老师不穿衣服时屁股显得更大。」   胡汉清说。   ”对,显得更大,更丰满高挺。   这是因为屁股的白嫩,肌肤的细腻在视觉上增大体积,光屁股令人想入非非在心理上的诱惑冲击也是原因,而且是更重要的原因。」    我心里说有了和金主任的那次,屁股确实比原来大了,当然他们不会知道原因。   ”林老师能算光屁股吗,还穿着裤衩呢。」   胡汉清有些遗憾的说。   ”够可以的了。」   李永利笑着说:「屁股蛋子全露出来了,有句话形容林老师的模样:以前是扒开裤衩看屁股,现在是扒开屁股看裤衩。」   大家哄笑起来,我也红着脸笑了。   ”林老师,我想看您的裤衩怎么办?扒开屁股吗?」   李永利挑衅问道。   三人笑的更厉害,我没笑,也没说话。   ”有些失礼了。」   张铁麟咳嗽一下:「林老师的细腰更加衬托屁股的高耸。   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没有光身子时对比强烈。   我说的对吗,林老师?」   ”也算不无道理吧,不过修正一句,我可没光身子。」   ”对,我修正,您是约等于光身子。」   我没回话。   默认”光身子”很刺激。   ”林老师的大腿丰腴结实,再配上玲珑的小腿构成绝妙的曲线。   双腿修长笔直,并起来没有腿缝。   你们应该好好欣赏。   别只看乳房和屁股,再漂亮的女人没有一双美腿也白搭。」   我很满意对两腿的赞许。」   我的腿确实挺好的,天生腿长,加上从小练功。」   ”岂止是腿,林老师天生丽质,你们看他的大腿,细嫩白洁,光滑的皮肤下面可以看见蓝色的静脉。」   ”是吗,我怎么没注意。」   胡汉清看着我:「林老师,可以看看吗?」   ”腿有什么好看的。」   我装作不在意站起走到李永利和胡汉清中间:「看吧。」   两人低头细细打量,我知道他们主要是看从狭小三角布两边放射出的阴毛。   ”林老师。」   李永利抬起头望着我,我看见他的喉头哽咽。   ”您穿的这么少,肉体这么暴露,有害羞的感觉吗?」   他指指我腿间那片三角布,我那里微微痉挛。   赶紧回到座位。   ”这得分场合,如果我这身打扮在大街上,不仅我会羞死,也得造成社会混乱吧。」   我们一起笑了。   我觉得这气氛真好,真是我想要的。   即色情有有度。   ”您穿过这样的三点式表演吗?」   ”当然有,可比今天的大些。」   ”不对吧,林老师,听说您参加了一个什么弗洛伊德发布会,好像您穿的特别少。   有人说您光屁股上场。」   原来张铁麟知道那次发布会。   ”怎么会光屁股表演呢。   不过那是很特殊的一次,金主任多次邀请,最后不得不。」   ”您说的是那个死去的金主任?那家伙可没少占您的便宜,录像里他还摸您的那里呢。   这家伙该死。」   我的脸红了。   来这里时不想涉及此事,因为那天穿的过于袒露,怕他们借此提出非分要求。   可现在的气氛无所谓了,我们都沉浸在相互持有欲望而不冲突的热烘烘氛围中。   ”老张无所不知啊,我是参加了这个发布会,还是压轴出场。   因为衣着过小,本不想参加,可金主任再三请求就同意了。」   ”那个金主任准给你使坏了。」   胡汉清不满的说:「林老师干嘛听这个混蛋的。」   ”胡汉清,这样说不妥。   金主任虽好色,可他和别的男人差不多。   他是一位天才的艺术家,充满过人的才气和想像力。」   ”可他大吃特吃了您的豆腐。」   李永利也不满。   ”金主任却有让我难堪的举止,可也只是到此为止(说谎了,我红脸了)我敬重他,特别是他已过世,请不要再说他的坏话。」   我是真心的,我会永远还念金主任在那几个小时里给我的一切,透心彻骨的不断登顶,地狱天堂般的震惊享受。   ”嗛-----”胡汉清还是耿耿于怀。   我得教训他。   ”胡汉清,你可不是个好果子呦。   没吃过我的豆腐?远的不说,上次去洗头,谁撩开我的T薛了?」   ”什吗,你敢干这等坏事?」   李永利瞪着他。。」   没。   没有。」   ”趁我打瞌睡,偷看我胸部了吧?」   ”丫挺的,你他妈的连林老师乳罩都扒了?」   李永利站起来。。」   绝对没有。   那天林老师没戴乳罩。」   胡汉清的不打自招让我们都笑起来。   李永利给了胡汉清一拳。   ”李永利,别骂胡汉清,你占我们艺院女老师的便宜还少吗?每次量裁衣服,你老是摸来蹭去,特别是我们敏感的地方。」。」   我那是工作。   再说也隔着衣服。」   又是一个不打自招。   胡汉清还给李永利一拳。   ”好了,你们两个坏家伙,听林老师讲发布会吧。」   ”走台演示的模特都穿着比较暴露的三点式。」   ”像您今天这样吗?」   张铁麟很感兴趣。   ”差不多吧。   最后我出场,还要。   还要少。」   ”怎么少?」   三人异口同声问。   ”上身只用从脖子上飘下的纱巾当着胸部,下面。   下面。」   ”下面没穿吧?」   李永利盯着我。   ”那怎么可能,下面是一片三角布,用透明的细带在腰和股沟连上。」   ”有手机那么大吗?」。」   稍微大一点吧。」   ”哇操,金主任太可以了,让您这样在大庭广众面前。」   胡汉清感慨道。   ”林老师,参会的人看见您身上只有一块遮羞布,当您从T台往回走时,人们会看见您一丝不挂的背影的,是吧?」   张铁麟也激动了。   ”可以这么说吧。   这毕竟是艺术。」   他们坐在那里直摇头,表情遗憾加嫉妒。   不知怎的,我有点儿觉得对不住他们,为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谢谢林老师的介绍,这表明您没拿我们当外人。   您能告诉我们现在您穿这身儿的想法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啊。」   我想淡化他们的关注。   ”穿过这样的内衣走台吗?」   张铁麟很关心。」   ”嗯。   三点式嘛,常有,和这身相比,至少不会小,而且同观众有距离。」   ”林老师,在这儿穿这内衣您觉得害羞吗?」   李永利的问话令我一怔。。」   让你这么一问,倒是真不好意思呢。   毕竟这不是T台,也不是游泳池,一起聚会却身着内衣,啊呀,真是的,让我不好意思呢。」   我双手抱在胸前。   ”您刚才从隔壁走出时,我也一惊,真没想到看见林老师穿着内衣的样子,而且这内衣还这么小。」   胡汉清感叹的说。   ”可不是嘛,不能再小了。」   李永利笑嘻嘻的说:「能露的差不多都露出来了,特别是屁股,光溜溜的呀。」   ”闭嘴。」   我故作嗔怒:「嫌我穿的少,那我就赶紧穿衣了。」   说着站起。   ”嘿,我们这臭嘴!」   李永利打了自己脸一下:「千万别。」   他起身张开两臂拦住我。   ”真拿你们没办法。」   我装作无奈返身坐下。   其实我挺愿意听他们这种提示我赤裸的话语,其中猥亵的成分正是我希冀的,让我兴奋刺激。   ”知道为什么可以这样和你们在一起吗?」   我问道。   三人相视,又都看着我。   ”还不是信任你们?你们支援灾区让我感动,知道你们是善良有爱心的人,虽然有时显得粗。   (我想说粗俗又止住)粗些,可没坏心眼儿。   所以我就把这当作T台,给。   给你们演示一下呗。   要是换了别人,说破天也不可能的。」   他们一个劲儿点头致谢,那虔诚的样子可笑更可爱。   ”再说,你们都是过来人。   人体已经不是神秘的了吧,干嘛这样少见多怪。」   ”林老师所言极是。」   张铁麟说话了:「可也请您理解他俩包括我,您太美了,尽管我们看过艺院的人体照片和录像,可同您,真实的活生生的您在一起,还是止不住的震惊和感慨。」   这番话说的我暖洋洋麻酥酥的。   ”林老师不仅美丽,而且很开放啊,经常上台表演呢。」   胡汉清有了勇气。   ”T台上嘛,那是工作,人们理解。   在许多工作的场合需要露出部分身体,比如练功穿的衣服露大腿和部分。   臀部,我还兼职模特,特别是内衣发布会,有很多三点式服装。   所以和其他行业的女人相比,我们确实显得开放些。   或者说胆子大些。   至于今天在这里。   我。   我觉得没什么。   一是老张建议你们帮我穿晚礼服,必须这样,此外因为大家是朋友,相互信任,而且你们也喜欢嘛。」   我的回答令所有人都满意,包括我自己。   ”能为我们穿上那个弗洛伊德的衣服吗?」   李永利得寸进尺。   ”所有表演服饰都收回了。   其实跟我现在这样也差不多。」   我没反驳。   ”哪儿的话,差远了,有质的不同,不过我们不强求。」   张铁麟微笑地说。   ”我可以给你作,作各种面料和花色的。」   李永利激动的说。   ”等我试了你的晚礼服大作再说吧。」   我没认可也不否定。   ”是啊,该帮助林老师穿衣了,大家都来帮忙。」   张铁麟招呼大家。   我赤脚站在大厅中央,按照李永利的要求举起两臂。   李永利把礼服下口从胳膊套入慢慢往下拉。   下摆很紧,在肩部就拉不顺了,几只手从前后使劲儿拉扯才将将过去,下到胸部就更紧了,两只乳房成了障碍。   我蒙在衣服里不知所措。   ”不行啊,穿不上,算了吧。」   ”别急,林老师,会穿上的。」   李永利有点着急:「三人使劲儿往下拽!」   紧紧的下摆好不容易套过一只乳房,可被另一只挡住了。   不知是谁,一把抓住那只乳房向侧面掰,没等我反映过来,下摆套过去了。   突如其来对乳房粗暴的抓捏有如电击,小肚子忽的一股热流。   好刺激啊。   对此本想做出些不满表示,可乳房被蹂躏的甘美堵住了我的嘴。   我轻轻呻吟了一小会儿。   衣服继续下拉,乳罩被蹭下后明显减小了摩擦。   可过了腰部,被隆起的屁股挡住了。   ”林老师,请把屁股夹紧!」   李永利像个指挥员。   我尽量夹着屁股。   还是拉不下,因为丁字裤的细带不在腰部,而是打结在最宽的髋处,增加的这么点儿厚度却完全阻挡住下摆。   ”对不起林老师,这个必须解下。」   张铁麟拉了丁字裤一把。   ”这。」   我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半途而废,可蒙头被他们脱丁字裤,不好表态呀。」   ”林老师,没办法,脱掉后马上就遮住了。」   ”你们。   你们都站在我后面再脱。   谁也不许看。」   ”放心,我们不看。」   话音刚落,两面的绳结就松开了,接着那里微感凉气。   被三人脱光下体这一瞬让我心跳气喘。   何等刺激的场面啊。   我不知道也不在意他们是否真的站在身后没看,看了也好嘛,我不知道就行。   下摆拉过阴部竟用了十几秒,我用无言给以默契。   这短暂的时间令我陶醉,也一定让他们大饱眼福。   头露出,第一眼见到的是李永利满面通红,准是他看到了什么才这样,无所谓了,用他的话说,挡上了,那儿挡上了。   终于都套好了。   上半个乳房鼓鼓的挺出,形成深深的乳沟。   可乳罩夹在下面还得取出,后背全光,解开搭扣容易。   ”谁帮我打开搭扣。」   刚说完热情的手就把它解开了。   男人的手解开乳罩,我老公没做过,金主任作过。   今天上下的内衣都算是他们给脱的。   真刺激!”谢谢,剩下的我自己来。」   手指从乳沟探入,勉强触到乳罩,可捏不住,试了几次也不行。   无奈还得请他们帮忙。   ”帮我从这儿拉出来,别使劲,慢慢的。」   我指着腋下。   虽然乳房不会因此露出,可请他们脱乳罩,仍觉得妙不可言。   ”我来吧,你们手粗。」   张铁麟拉住乳罩带,一点点往外拽,我尽量含胸收腹配合。   ”等等『林老师,这样不行。   乳罩的金属挂钩会划伤您。」   他说得对,真是心细。   ”这样吧,把一侧的尽可能多的剪掉,行吗?」   ”没关系,剪掉它。」   这样的乳罩还有好几条,不在乎。   李永利”卡嚓”一下剪断我的乳罩,还是微微一抖。   说不定那天他们会”卡嚓卡嚓”剪碎我全身的衣服呢。   下摆过膝,我只能走寸步。   胡汉清拿来高跟鞋,蹲下帮我穿上。   身后的李永利和张铁麟说:「林老师,太美啦。」   我往后面一抹,才知道至少半截屁股暴露在外,一穿上高跟鞋,又多露出半寸。   嫚姗走到镜前,看到身着晚礼服的自己,高贵而妖艳。   李永利还真有两下子。   ”李永利,谢谢你的精心制作,这样式满高雅,你们说漂亮吗。」   ”林老师美极了!」   他们又鼓掌齐声称赞。   ”可是这晚礼服也有缺点。」   ”啊?您说。」   李永利有些沮丧。   ”不是跟你说过前卫的晚礼服臀部最多露出三分之一,瞧你设计的,快让我光屁股了。」   说着我两手摸着露出的屁股。。」   啊,原来是这样。   林老师,我觉得您这么美的身材屁股多露出些效果更好。」   ”那怎么行,那儿能穿的出去。」   ”我看再多露出屁股也无妨。」   张铁麟说。   ”此话怎讲?」   ”露出三分之一屁股的晚礼服林老师能参加盛会吗?我想不会,您只会和我们在一起是穿,既然如此,多露少露关系不大吧。」   张铁麟说的有理,只能在这儿穿。   ”可也是,我只能在你们这儿穿。」   我继续照镜子欣赏自己诱人的风采,也愿意袒露给他们屁股看。   ”林老师,该让我露一手了,给您作头发。」   ”好哇,看你能有多大本事。」   和睦温雅的气氛让每人都兴致勃勃。   ”胡汉清给林老师作头发,永利帮我准备午餐。」   说罢二人下楼。   我坐在沙发椅上,平心静气的让胡汉清摆弄。   他带来了全套的美发工具,因为只作造型,时间不会长。   ”汉清。」   我用亲昵的语气问:「实话告诉我,脱我丁字裤时,你们偷看了没有?」。」   ””实话实说,林老师不会生气。」。」   看了。   我们都看了。」   ”真哒,你们好坏呦。」   ”我们三人轮流蹲在您前面,都看了。   其实也没看见什么,您夹着腿,只瞧见毛毛下面那条细缝儿。」   ”那也过分哪,说不许你们瞧,可一点儿信用都没有!」   ”林老师,也请您理解我们男人。   要是您穿着整齐,我们不会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可您那打扮能不让我们想入非非吗,我们能不盼望看到那小布片的里面吗?」   胡汉清说的并非无理。   是我给了他们机会,换谁也不会错过。   ”我不生气。   汉清,请你不要把我知道你们偷看的事告诉他俩。」   ”好的,可为什么?」   ”那样我和他俩都会不好意思。」   电烫器在头顶鸣响,我闭上眼睛,回想着那场面:一个上身被蒙住的女人被三个男人摘掉她下体仅有的遮羞布,男人们贪婪的欣赏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密处。   我一哆嗦。   ”林老师,您没事吧?」   ”没,没事儿,你作吧。   现在几点了?」   ”差十分十二点。」   我已经来半天了,中午饭肯定在这儿吃,饭后怎么办,全天倒是没事儿,可我还能在这儿呆多久?挺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环境豪华谧静,绝不会有人打搅。   可是我的理由呢,总不能明说,他们肯定会邀我留下,我该怎么表示呢。」   张铁麟和李永利拎着两个大提笼进来,立刻闻到菜肴的香气。   ”正好,李永利的头发做完了。」   ”让我们瞧瞧。」   他俩走到我面前。」   嘿,太美了,世界上没有比你在漂亮的女人了。」   李永利端来一面大镜子,在镜中我看到了一个妖娆的年轻妇人,可总有一种荡妇的感觉。   胡汉清挺有观念,这高拢的大卷波浪同露肩坦乳的上身搭配起来别有一种妖气的高雅。   如果我转头背对着人,露着半截屁股。   谁都会说这是个性感色情的妖精。   ”怎样?林老师。」   ”我是不是太妖了?」   ”没有妖气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拿破仑说过,在床上不放荡的女人是泥美人。   林老师。   这话可供参考。」   ”我可不是在床上的女人。」   虽这么说,我认同他的观点。   是啊,带点妖气的我确实更加妩媚风流。   午餐极为丰富,龙虾,鲍翅,牛肝,寿司。   全是高档菜肴。   ”那儿准备的,好丰盛啊。」   我真开心。   ”上午预定的,不知是否可口。」   ”闻着就食欲大增,肯定好吃。」   ”林老师,今天我和胡汉清是借了您的光,没有您张哥只请我们吃家常菜。」    ”没错,林老师不来,啥好吃的都没有,我俩那儿有这个资格。」   ”赶紧拿吃的堵住你们的馋嘴。   林老师,我想请大家品尝我多年珍藏的法国干红。   挺配这些菜的。」   ”好哇,我喜欢红酒。」   张铁麟一下提来六瓶,接过一瓶看,标着1950。   竟有五十多年了。   ”难得的珍品,谢谢老张。」   接过一杯,端到鼻前嗅嗅,香气扑鼻,在小酌一口,在嘴里翻弄,好爽。   ”我这干红遇到林老师可谓觅到知己了,今天让我们喝个痛快!林老师,我先敬您一杯。   我站起,忘记半露的屁股,同他碰杯后一饮而尽。   接着胡汉清和李永利也和我一一乾杯。   我们边吃美味边聊天。   杯盘叮当作响,好不惬意。   ”林老师,您在张哥这里过的好吗?」   李永利伸过杯。   ”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   同他干掉。   ”欢迎林老师常来这里,我们都不把您当外人。」   ”谢谢,我会来的。」   又是一杯。   我起码喝了有一瓶半,全身松弛而振奋。   ”老张。」   我站起走到他坐席旁:「谢谢你盛情款待,我们干了。」   猛转身对着胡汉清,他连忙直起腰。   这家伙刚才在看我的屁股呢。   我丝毫不介意。」   汉清,谢谢你给我作的美发。   我们一起干。」   在走到李永利旁,我知道胡汉清又要看屁股了,便故意撅撅。   小腹直抽搐。   ”李永利,你看我穿着你的晚礼服呢,你的手艺出众,谢谢。   下次你要是给我做一个全露屁股的我也敢穿。」   李永利同我喝过后说:「还想给您做个露乳的呢。」   ”这不已经露了吗”我挺挺胸脯。   ”是全露的,奶头在外,行吗?」   ”哈哈,还是挺坏的。   到时再说呗。」   ”林老师,说句可能不敬的话,您能不能作一次全裸呢,意思是什么也不穿,除了高跟鞋。」   张铁麟单刀直入。   ”这。   这可不太合适。」   ”怎么不合适?」   ”那我不是太。   太那个了。」   ”您是开放的艺术家,您把自己的美丽奉献给了大众,就不可以给我们三人更多些的奉献吗?」   ”我会不好意思的。」   ”其实人体私密的地方并不神秘,再多露出一点,也是艺术嘛。」   ”我。   没想好。   还是喝酒吧。」   端起杯自己喝了一大口。   ”林老师,今天您全裸怕是不可避免的。」   李永利说。   ”这叫什么话!你喝多了。」   ”不是,您听我说,总不能穿着晚礼服上大街吧,您得脱了它换上来的衣服,可您自己一人脱不下来,还得我们仨帮忙。   脱可不像穿了,您里面什么都没有,您说这全裸少得了吗?」。」   ”我没想到这点,真的,还得脱呀。   ”有个办法,您自己把它剪碎了,我们就不用帮了。」   ”这。」   李永利给我出个大难题,剪碎晚礼服,不仅可惜,也对李永利太不敬了,我也十分喜欢这礼服。   这可如何是好。   ”林老师,吃菜喝酒,那个事儿好说,您决定就是了。」   我的欲望在突突的冒出火苗,没心思吃,只想喝酒。   ”在给我来一杯!」   我叫道,不顾失态。   ”林老师,我酒还很多,可今天您就这一杯了,喝完这个。   只能喝茶。」   喝尽最后一杯,我嗤嗤的笑了。」   你们三个家伙,说坏真坏,说可爱也挺可爱。   我喜欢你们的坦率,有啥说啥,不隐晦,不耍阴谋。   今天我长时间的光溜溜呆在这里,你们自然有许多想法,包括非分之想。   男人嘛,见到我这样怎能不动欲念,可你们没碰我,除了穿衣时,那也算得正常。   难得,确实难得。   我信任你们,也感谢你们。」   三人听呆了。   ”别不好意思啊,告诉我穿衣时谁把我乳房塞进去的?」   ”是我,林老师。」   李永利举手。   ”好样的,敢作敢当,我不但不怨你,还得谢谢你,不然我穿不上这晚礼服。   我穿着他多漂亮啊。」   ”林老师,喝点茶吧。」   ”谢谢。   这样吧,晚礼服当然要保留,可我也不能让你们看见我三点毕露,我的建议是。   待会儿告诉你们。」   三人互相看着,兴奋而纳闷儿。   ”听林老师的,可不知您有什么好法子。」   ”给你们留点儿悬念。」   ”林老师,您的阴毛可真多,黑亮亮的。」   李永利迷笑着对我。   ”你们是不是方才偷看了?」   我瞧一眼胡汉清,他低下头。   ”您方才穿丁字裤是那么多的阴毛从龇出来,又黑又长,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呢。」   三人哈哈大笑,羞的我捂住脸坐下。   这感觉真刺激。   ”男人女人都有阴毛,有什么奇怪的。」   我嘟囔一句。   ”您的毛一定把B遮住了吧。」   胡汉清粗鲁的挑逗。   没人反对他说的B字。   我也默许。   ”不知道。」   ”肯定全遮住了,所以脱晚礼服时,您大可不必介意,只露毛,不露B。」   李永利看着我。   ”那也不行。   反正不能。   至少今天不行。」   我给他们留个模糊的许诺。   ”不要为难林老师。」   张铁麟说:「林老师已经太够朋友了,都听她的。   林老师,您知道SM吗?」   ”SM?这你也知道?」   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们知道SM,可不清楚具体,林老师能给我们讲讲吗?」   ”我也不懂。」   想起金主任对我的虐待凌辱,心通通直跳。   ”谦虚了吧,据说SM主要发生在有文化有艺术品位的男女之间,林老师是高品位文化人,又是搞艺术的,讲时尚又开放,总可以传授我们一些吧。」   张铁麟问的很聪明。。」   SM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性爱方式,也算是一种性游戏吧。」   我笼统的说。   ”女人被捆绑,鞭打,凄凄惨叫,她们是什么感觉?一定特别刺激享受吧?」   张铁麟追问。   让我再次想起金主任对我的折磨。。」   应该是吧。   否则那不成了暴力事件了吗。」   ”林老师对此有兴趣吗?」   接着追问。。」   我。   不知道。   应当。   没兴趣。」   我只能说谎。   ”有没有尝试的想法呢?」   ”没有。   绝对没有。」   想起同金主任那疯狂无耻的景象,我害羞的低下头。   ”林老师这么开放的人,就不想试一试?」   李永利在逼我。。」   ”一时全场无语。   ”我。   换衣服吧。」   说罢站起,这样可以摆脱窘境。   ”好的,我们帮您脱。」   我穿上高跟鞋,走到大厅一侧面对墙壁举起双臂。   谁也不能在我身前,不会看见那里。   下摆提到腰部的过程,几只手假装无意的摸蹭我的屁股,这在我预料中。   经过胸部时,乳房被狠狠的吃了几大把豆腐。   都脱光了!我喘着气,紧贴墙壁。   ”你们满意了吧。   给你们一分钟时间。   不许碰我。」   大厅顿时宁静,只听见包括我在内的气喘。   我一丝不挂的肉体会不会激起他们野蛮般的兽欲,把我撕成碎片。   我很紧张,以至于忘记一分钟的许诺。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没人动我。   我想差不多了,于是双手捂住阴部,冲开目瞪口呆的他们,晃晃悠悠扭着屁股狼狈的逃入隔壁。   我想他们看到真正一丝不挂的我,虽然只是背面也够过瘾的了。   我大口喘着粗气,捡起短裙。   丁字裤在外面呢。   想让他们递给我,有觉得不妥,只得真空穿上。   几小时的赤裸后穿上衣服的感觉很踏实,可以坦然面对他们了。   他们站在门外等我,每人都涨红着脸。   ”站着干嘛,等什么呢,穿上衣服让你们失望了?」   ”那里,您穿什么衣服都是最美丽的。」   张铁麟尊敬的说。   ”林老师不穿衣服最最美丽!」   胡汉清粗声说。   我朝他们有好的笑着:「咱们喝茶吧。」   坐在沙发上,我架起腿,因为没穿内裤。   大腿几乎裸到根部,对我说当然是太无所谓了,可性感的白腿还是吸引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今天没别的安排吧?」   张铁麟问。   ”啊。   晚上有事的。」   既然已经穿好衣服,不会再有有趣的游戏,只能到此为止了。   ”这是我一辈子最美好的一天!」   胡汉清感动的说,他是真心的。   ”和你们在一起,我也很愉快。」   ”林老师!」   李永利突然跪下:「我愿给您做牛做马,孝敬您一生!」   说完深深低头。   ”永利。」   我很感动:「快起来,我知道你的心意,别说什么做牛做马的,都是朋友,别忘了我等着你新的礼服呢。」   ”我。   我一直想着还给您作那个什么弗洛伊德的。」   我笑了:「傻家伙,这么有心思。   好的,你愿作什么都行。」   李永利坐起后张铁麟问:「林老师何时有空再来聚会?」   ”时间说不好,工作很忙,休息日也有许多走穴的安排,在看吧。」   其实我很愿意再来,但不能明说。   ”下次我们准备的更充分些。」   张铁麟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他说的”更充分些”的具体意思,但肯定会有新的花样,新的刺激,说不定会升级,对此犹豫而隐隐期盼。   ”时间不早了,我得告辞了。」   说罢站起和他们一一握手。   这是我主动和他们肢体(虽然仅仅是手掌)的接触,同那些吃豆腐的碰触有本质不同。   回家路上,迎着和煦灿烂的夕阳心中充满甜美。   这世界真美好! 第09章 弗洛伊德三角 星期一刚上班,接到学校通知,我和几个同事去湖南长沙为那里的一个艺校作辅导。   时间两周。   我用短信通知了张铁麟。   离开长沙的前一天收到张铁麟的短信:「林老师:我等翘首以待,盼望女神归来。」   我思绪良久作了回复:「或许有时间登门府上,同各位相聚。」   这短信一定让他们乐坏了。   在长沙期间,我一直在思考回味那惊艳的聚会。   在我最后一丝不挂的时候,为什么他们没动手?作为男人是很难控制自己的。   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我的尊贵对他们有所震慑,更主要的是男人彼此之间微妙的制约和嫉妒使每个人都不允许别人动我。   我总是想如果全裸在他们面前会是怎样,会有什么言语,有什么要求,会不会发生关系,和三个人怎么发生关系。   有可能作SM吗,用什么作理由,当借口。   混乱的思绪常令我夜不能寐。   越来越盼望早日回去。   北方夏末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脸上。   我醒了,这一宿睡得真香,全身懒洋洋的,闭上眼睛再歇会儿。   手机响了,是胡汉清。   ”林老师,早上好,可能打搅您的休息,对不起了。   是这样,我和李永利给您送来点东西,您方便吗?」   时隔半月,胡汉清的话语竟让温雅柔和。   ”送。   什么?」   ”我们三人的一点纪念品,一点儿小意思。」   ”好的,你们上来吧。」   我赶紧起床走到客厅,丝绸睡衣睡裤的打扮无妨见他们。   两人都穿着深色西服,打着领带,文质彬彬的。   他们提来两个大纸箱。   看我时眼睛翕翕发光,或许是欣赏我飘逸的打扮,更可能是回想那天我的肉体。   ”小小一点心意,请笑纳。」   李永利也格外礼貌。   ”可以打开吗?」   我问着打开箱子。   第一箱是十几种国外名牌的内衣,都很名贵。   ”这是。」   我望着他俩。   ”啊。   上次剪坏了您的。   该赔罪补偿,更是略表心意。」   第二箱是各色的衬裙睡衣,不用说也都是著名品牌。   ”尺寸应当何时,是李永利按照您的尺码来的。」   ”谢谢你们费心,带我谢谢老张。」   ”林老师,今天聚会您是否可以早点儿去,先一起吃早点。   我和汉清先走,您随后来好吗?」   我点点头。   他们挺懂事,让我单独去。   一人去张铁麟处很自然,到茶室不引人注意,从侧门一下就可以上楼。   洗过澡,仔细画上淡妆,挑选一件白底粉花的连衫短裙,穿上半高跟白皮凉鞋,很满意这大方有青春气质的装束。   我虽已近三十,还是喜欢年轻的打扮,其实我确实显得年轻。   三楼的大厅有很大变化,取代餐桌的一张两米长一米宽的黑色日式地桌,坐落在一大块同样黑色的地毯上,上面是几块白边蓝底的坐垫。   桌上白的丰盛的西式早点。   张铁麟同样穿着深色西服。   点头致意。   ”呵,今天是这样的摆设,颜色好重。」   ”正好衬托白衣仙子林老师嘛。」   我发现左墙镶上整面的镜子。」   这镜子。?」   ”让您有一种宽大深广的感觉。」   ”这是什么?」   我指着镜墙对面有三米高的不锈钢铁架。   ”我每天对着镜子健身。   不好意思,和林老师的练功没法比。   张铁麟让我坐在主客位,他们三人各座一边。   我脱了鞋子,盘腿正坐。   我有功夫,没有靠背没有不适。   发现在桌毯西装的黑色中,我的白裙和白皙的肌肤显得十分突出。   大家边吃边聊,先让我说了长沙之旅,他们又说了些我走以后街面的一些趣事。   张铁麟告诉我,从上次聚会后,胡汉清和李永利有很大的改观,一是注意衣着和卫生,二是语言清除了不少垃圾,三是做生意待人和气了。   ”是吗,我真为你们高兴。   怎么想起改弦更张了?」   我本想说”改邪归正。」   ”林老师,不瞒您说,打那次后,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粗俗低下,和您比真是天上地下。   我们得改,不然没脸和您相处。   我们知道,就是努力到天,也永远赶不上您的十分之一,可我们还得去作。」   ”说的过分了,其实你们三位心底善良,喜欢美,这是最重要的。   你们虽有点儿粗,可真实,也知道尊重人,把持道德底线。   比如说。   比如说。   上回我。   你们给我脱下晚礼服后。   都没有碰我。」   我脸红了,不知道为何要提起那事。   ”林老师,我们三人讲好了,您虽然是我们的好朋友,毕竟和您不是一个档次的。   您和我们的任何交往,我们都绝对保密,聚会时绝不留影录音;在外面只是一般的熟人,我们尽可能不向您打招呼,您也表示冷淡些。」   ”谢谢你们想的这样周全。   我想更正一句,我和你们只有职业区别,不存在什么不是一个档次的事。   大家平等,相亲。」   我把”相爱”止住。」   希望你们还像上次似的把我当做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   我不愿意让他们感觉到彼此有过大的距离。   三人沉默良久。   沉默过久会破坏整个的气氛,于是我率先挑开热的话题。   ”永利,服装设计方面有什么进展?」   没等李永利回答,胡汉清说:「这半个月永利基本没做生意,白天黑夜的为您作衣服。」   ”是吗?永利,耽误你生意可不好哇。」   我看着低头的李永利,心里暖暖的。   ”不怕您笑话,我是为您作了不少,可满意的只有几件,其他的都淘汰了。」   ”跟我说说,有什么新款式?」   ”一件更新的晚礼服,两件露乳装,还有几件那个弗洛伊德的。」   ”永利的新晚礼服不露后背,可屁股全在外,露乳装是上装,好穿,我觉得那弗洛伊德的最好看。」   胡汉清插言。   ”林老师,我带来了,不嫌弃的话,待会儿您试试。」   李永利哀求的看着我。   我无法拒绝他的请求,这也是三人满怀已久的期待。。」   这。   晚礼服先免了吧,还得让你们帮着穿脱,露乳装嘛,大白天的挺着乳房?不好意思呦。   那就。   那就弗洛伊德吧。」   我愿意穿这件,因为最裸露。   他们交相说着感激的话。   ”林老师为何选佛洛依德呢?」   张铁麟问。   ”既然在大庭广众前表演过,给你们看不为过分吧。   再说你们对我参加发布会有点儿不满甚至嫉妒吧?今天给你们看看算是找平吧。」   ”林老师真好!」   李永利感激的说着递给我一个纸盒。   盒子里有一条白纱巾,三款弗洛伊德三角,各为红黑白,我注意到那白色的十分接近皮肤颜色,穿上它就跟裸体一样。   待会儿先穿这个。   ”那好,我就换上。」   ”等等。」   张铁麟起身指向墙角,您挑一双鞋子。   我才注意到那里摆着七八双格式各色的高跟鞋,唯一相同的是跟高都在十几厘米。   ”哇。   我都很喜欢。   可我觉得要是赤脚配上弗洛伊德可能更好。」   众人如梦方醒般齐声叫好。   在隔壁我仔细打量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的确费了一番苦心,他的设计比金主任的合理。   发布会的三角只是简单的一个平面,李永利的有恰当的弧形,比量一下,不多不少,刚好扣住两瓣儿阴唇,是那么合适,我想这和他偷看过我阴部有关,他有裁缝的特殊目光,比常人能准确估量尺寸。   自然阴毛无法掩盖,我也乐于让它们露着。   上次不是还故意扯出毛来吗。   推开门,自己先愣住了,白色三角果真同肌肤混为一体,对面镜墙内出现一个雪白的裸女,精赤精赤的,再仔细看,腹间两缘发散着乌亮的黑毛,特别明显。   我知道为什么安着镜墙了,位的是让我能够自我欣赏。   站在那里迈不开腿,毕竟太赤裸了!”过来呀,林老师。」   我捂住脸,摇着头。」   羞死了!看到这样我自己都觉得太。   在你们面前。   我。   不能。」   确实害羞,正是这害羞的亮相令我兴奋不已,进入佛洛依德这一步,将带来精彩,既给他们,更是给我。   ”这里没有发布会的大众,没有镁光灯,您害羞什么。」   装作鼓着勇气对着镜墙走了一个来回,让他们从侧面看我白光光的肉体,感觉颇佳。   ”可以了吧?」   我扭头问。   他们哪儿能满足,齐声要我面朝他们。   我向地桌走去,还是有羞涩的,不好意思看他们,距地桌两米即刻转身,可身后有热麻麻的,那是他们贪婪的目光。   在他们要求下又是一个来回。   ”可以了吧。」   我走向隔壁。   ”别,林老师,请您,恳求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坐,求您啦。」   我止住脚步。   一个羞涩的林雪萍说快离开,一个冲动的林雪萍大声说快到他们中间去。   我站着没动。   ”林老师,没什么嘛,和上次的三点式区别不大嘛。」   张铁麟劝我。   终于,我转过身,略微迟疑后,投入他们的圈子。   迎来热烈掌声与欢呼。   坐下后才明白为今天何换成日式地桌,这让我的肉体无处藏身哪。   我装作不在意的喝茶,眼睛避开他们的目光。   ”林老师,请看一下镜子,这是一幅多么美丽壮观的画面哪。」   张铁麟感慨道。   头扭向镜墙,立刻一怔,一个赤条条肉体雪白的女人同几个衣装严谨整齐的男人席地而坐,黑色的服饰和道具把她的娇嫩肉体衬托出银子般的光芒。   啊,这才是安装镜墙的用意。   在一张西洋名画里有类似的场景:草地上三个黑衣女人之间躺着一个丰腴的裸女。   我们的场面真有些艺术品位,男士和女士,保守和开放,严肃和放荡,黑衣和白体对比各位强烈震撼。   如果有位大师将此情此景画出,当属名着。   ”林老师,看到这场景有何感想?这是我的构想,感谢您的慷慨出场,实现了,多美的艺术!」   张铁麟直言问。。」   你倒是有些。   艺术品位。   不过也挺坏的。   这地桌,那墙镜,都是有目的的吧。」   我笑着掩饰羞涩。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弗洛伊德吧?」。」   算是吧。」   ”林老师,别不好意思,您穿弗洛伊德让那么多人外人看了,今儿只给我们仨人瞧,应当好多了。」   李永利说。   ”在发布会上我的佛洛依德只出场三十几秒钟,今天已经超时了。」   我看着他们每个人,心中热呼呼的。   我喜欢这么赤裸,但嘴上还得表白。   ”时间长短没关系嘛,请放心,我们保证不吃您的豆腐。」   胡汉清虔诚的说。   ”真能作到?你们可挺坏呀,上次聚会都有前科呀。」   想起被摸屁股抓乳房,下体涌出热流。   这样放纵相对猥亵交谈真是绝妙的享乐。   都说女人有裸恋,肉体暴露给男人会获得快感,我就是这样,而且特别强烈。   不但愿意被目光”视奸”,更渴望被触摸,甚至。   但是作为女人,作为我这样有身份的漂亮女人,决不可明示欲求,必须显得被动无奈,这样才有羞涩感。   羞涩带来的快感格外奇妙美好。   在他们步步紧逼下,我表示不情愿的退让也会更刺激他们的欲望。   ”既然你们保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可从未在异性面前穿得这么少,羞死人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当然是乐不得这样。   ”林老师,我们保证不动手,可君子能动口吧?」   张铁麟问。   ”只要不动手,可以畅所欲言,我知道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我做的弗洛伊德三角合适吗:「李永利侧头看着我腹下。   ”比发布会的精细,可太小,只能。」   ”只能什么?」   胡汉清盯着我。。」   不知道。」   我知道他的所指。   ”林老师还有点儿害羞呢。   其实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三角布只能兜住您的阴唇,对吧?」   张铁麟一反原来的客套,说得我心跳。。」   明知故问。」   被”阴唇”二字羞红脸的我低声回答。   他们开心的大笑,笑声中我那地方再涌出热流。   ”您干吗不把阴毛塞进里面哪?」   胡汉清挑衅。。」   你问坏蛋李永利去,他裁剪的这么小,哪儿能。」   ”露出这么多阴毛害羞吧?」   又是张铁麟。。」   当然。   不过。   反正没露点。」   ”谢谢林老师,您认可了我的弗洛伊德三角!」   李永利很得意。   ”什么认可不认可的,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我下面更湿了。   故意把勺子掉在地毯上,低头一看,哎呀,流出的粘液把三角布泡的精湿,因为是白色棉布材质,已经基本透明,可以看见阴蒂。   ”啊。   这个。   既然你们喜欢弗洛伊德,我就再换上一件。   好吗?」   在得到他们的赞许后,我转过身背着他们站起,走向隔壁间。   ”林老师,先换那件红色的好吗?」。」   行。」   身后传来他们毫不掩饰的嬉笑,又在瞧我全光的后身,这帮坏东西!脱下湿黏黏的三角布,用卫生纸反覆擦拭阴部。   我流的不少,待会儿还得流,还得再换一次。   坐下前,他们把我又看个够。   ”林老师让我想起一篇世界名着《红与黑》。」   张铁麟思索的说。   ”对呀,黑毛红三角。」   两人迎合。   ”都看了好长时间了,那儿还有这么多废话。」   我装作不满。   ”林老师的美貌我们一辈子都看不够的!希望天天和您这样在一起。」   ”那是痴心妄想。」   看着他们,我脸红着说:「我已经够可以的了吧。」   ”当然,当然,林老师特别伟大,对我们特别好!」   胡汉清说:「咱们给林老师鞠个躬吧。」   三人跪起,对我深深一拜。   ”哼,你们知道就好。」   我挺高兴。   ”冒昧提个建议,您能不能把纱巾摘掉呢?」   张铁麟发起进攻。   ”那怎么行?」   下腹抽动一下。」   上面两点是不能露的。   这也是李永利设计的一部分嘛。」   去掉纱巾我多少有点胆怯,毫无遮拦的两乳可能会使他们失态。   在一篇关于原子能利用的科普文章中介绍了核聚变,最关键主要的是可控性,让核聚变一点点发生,产生无穷无尽的热能提供人类。   如果核聚变失控,就是一颗爆炸的氢弹,将毁灭一切。   从上次聚会起,我一直面临类似的课题。   我们双方都期望出现情欲并不断升级,在每次升级中得到各自的享乐。   对任何程度的发展,似乎掌控权基本在我这里,因为他们有三个人,无论怎么私下密谋,彼此总有制约。   那次我被金主任绝对掌控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他无任何这方面的顾忌。   虽刻骨铭心,但稍许缺少演变过程的享受,此时此刻这种点点滴滴却不停止的淫欲互动让我们都在步步升级。   这是人类性生活的前戏,我最喜欢的前戏。   可是也许被他们掌控,过快过强的刺激会引发他们的狂乱,那是我完全完全无法抵挡的。   想到此,有点紧张。   现在这般程度的赤裸是不是有些危险呢,可已经不能后退了,自己也不想退却。   我不能点出每一步,却必须暗示引诱,然后以无可奈何的方式在矜持后接受,我渴望接受,加深耻辱局面,被他们逼迫围攻,慢慢缴械投降。   缴械的难堪过程带给我极为愉悦的快感!”林老师,您在想什么?」   ”哦。   我。   在想你们是坏还是不坏。」   我冒出这一句。   ”不是说我们都是坏蛋吗?」   ”坏嘛是挺坏,害得我这样坐在你们面前,说不坏嘛。   你们倒有点君子样儿,动口不动手。」   ”我们哪儿敢哪,对您这样高贵的老师,艺术家。」   ”我的高贵已经被你们剥光啦。」   真的,虽我自愿,还是等于被他们剥成这样的。   想到这儿,下面更湿了。   ”说实话,您的美貌让哪个男人都想给您扒光的干干净净,我们还算文明吧。」   ”哼。   自吹自擂。   谁知你们心里怎么想的。」   ”想请您摘掉纱巾,可以吗?」   张铁麟旧话重提。   这话又刺激我一下:「那不行,说过不能露上面两点嘛。」   说着理理纱巾。   ”林老师,您这两点其实早露出了,别说透着纱巾我们能看见乳头,您的纱巾经常飘开,让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在您侧面的我和胡汉清,至少一半儿时间能直接看到。   乳头像个熟透的大红樱桃。」   我下意识的捂住胸,作出意外的羞状。   ”你俩是贼,去,坐到我对面去!」   我害羞的抗议,心里美美的。   俩小子讪笑的服从,坐在张铁麟两边。   ”这样也好哇,我们三人一起正视您,看您的肚脐儿,阴毛。」   是啊,三人共同直射的目光真叫我害臊。   可没办法。   ”林老师,耽误您用餐了,来点蛋糕,还有这个培根。」   他们给我夹了好多。   我用刀叉吃了一些。   ”看林老师用餐的姿势多优美,多显得教养和风度。」   张铁麟称赞。   ”是吗,你们也学学嘛。」   ”尤其是乳房的晃动,弄得我们的心和它一起颤悠悠。」   张铁麟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放下刀叉:「瞎说什么哪,还让不让人家吃啦。」   我不敢看对面的三张面孔,六只眼睛的视奸太强烈了。   看着侧上方,下面不断流水。   越来越厉害。   ”再换上那件黑色的好吗?」   李永利说。   可以顺杆儿爬解除窘困了。」   那好吧,再换一次给你们这些色鬼瞧。」   红三角被浸润的和第一次的一样透湿。   我从来没有流出过这么多的淫水,但不仅毫无疲倦,身体还倍觉充实有力。   擦洗干净下体后套上第三件。   听见外面几个人在笑哈哈的说着什么。   透明拉带比前两件作的短,使劲儿拉扯才穿上,腰部箍的特紧,腹股沟更是勒得有些”难受。」   刚穿好就觉得淫水要出来。   我意识到这件可能是李永利的”精心策划”,低头看看,找不出哪儿异样。   ”真是坏蛋,做得这么紧,真勒的荒。」   我嘟囔着向外走。」   扑”的一下,下体异样,低头看,黑三角缩成一条,勒进阴沟。   赶忙两手扯开。   这个三角做的小?可看着一样大呀。   外边催促,来不及多想,打开门走出去。   刚迈两步,黑三角再次可恶的变成直线勒入。   糟糕!不得不在他们远距离注视下装作无所谓的扯开。   没办法,我只能腆着腹部小步行走,防止再勒入。   那模样真挺下流。   三人面面相觑,眼光奇特。   ”看吧,混球们,我得快点坐下。」   真是尴尬。   艰难的走到地桌前,一手捂着下面坐下。   暗暗骂着李永利。   刚坐下,三角布扑的又勒进紧去。   我只好夹着腿。   ”干嘛这么瞧我,不就是个弗洛伊德吗?」   我尽可能大方的说,掩饰自己的窘迫。   ”没,没什么啊。   这是觉得林老师这次出来更美丽动人了。」   张铁麟忍不住笑。   ”色鬼们,你们何时才看个够。」   我嗔骂一句。   ”林老师,我第三件的设计好吗?」   李永利问,这家伙太坏。   ”都差不多。」   我脸红了。   这件肯定有什么不同,可我仍不清楚。   没想到几个人又笑了,他们一定知道这件的奥秘。   方才背着我的议论准是说的这个。   ”李永利,你比我想的还狡猾啊。」   我自己笑出来。   ”站起来让我们瞧瞧行吗。」   胡汉清哈哈笑。   ”不行!」   我抗议的一扭身子。」   啊!」   的叫起来。   天哪,我胸前的纱巾没了,两只乳房赤裸裸的对着他们。   一定是在隔壁拉扯开三角布时转移了注意力,纱巾悄然落下。   怪不得他们神情异样笑哈哈的呢,坏蛋们已经看个足够了!他们会认为我自愿裸光上身,我必须掩饰。   ”不行,我得回去。」   我捂住胸部。   本想站起,又怕他们看见勒进布条的阴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不是挺好嘛,更显得楚楚动人。」   张铁麟鼓励我:「再大方些喽。」   ”我们看见您这对白嫩丰满的乳房好长时间了,不还是老老实实坐在这儿吗,您还在乎个啥呢。」   胡汉清说。   羞愧的低头期间,我的下体涌动不已。   听见开放的林雪萍说,松开手,展示给他们!”哎,算我倒霉。   好吧。   怨我自己不注意,又让你们占个大便宜。」   我正式认可了新的一步。   两手一松,乳房沉甸甸现出的同时下面淫液流出。   我气喘着体味新的刺激。   六只眼目不转睛盯着我胸部,看得乳房,特别是乳头发热,发痒。   我身上连象征性的遮挡都几乎没有了,毋庸置疑,下一步将是全裸。   但不想简单的继续,要有更刺激的情节。   后来李永利交代了他搞的鬼。   黑色佛洛依德的缝制和前两片不同,三角上沿和透明挂带不是钉死,而是穿过的,他只在两角缝了几针,看起来和刚穿上时还是三角,我稍一走动,缝针就开绽,加上特别紧的挂带纵向拉扯,三角就缩成上下一线的竖条,我怎么拉扯,只要一动就缩回。   毋庸置疑这个让我羞耻无比的设计激发了我们双方的欲望,为后来的爆发起到不小的作用。 第10章 打扑克 不管这些了!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饭,端起杯子喝茶,乳房波动颤抖让我和他们同时心旌荡漾。   愿意让他们看,看个够吧,连下面只勒着一条线也不在乎了。   我淫荡起来,想放肆。   ”有酒吗?」   我问。   ”当然有,您想喝哪种酒?」   张铁麟立即站起。   ”红酒吧。」   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时就喝了许多红酒。   想找到类似的感觉。   胡汉清和李永利听见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兴。   ”是啊,早就该饮酒尽兴。」   铁麟拿来的竟也是那种波尔多。   四只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红的颜色很诱人。   ”大家敬林老师一杯。」   铁麟站起,另二人也随着立起。   我可不能站。」   干嘛这么客套,都坐下,坐下嘛。」   我把腿夹紧。   见我不肯起来,他们也没再要求,弯腰同我一一碰杯,一饮而尽。   ”呵,这么喝呀。」   说着我也干掉。   酒喝进去,觉得身心松弛愉悦。   当然接着喝,李永利一边倒酒一边说:「咱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杯好吗?」   ”应该,太应该了。   林老师对我们多好,我先来!」   胡汉清伸过杯子:「祝林老师永远美如天仙!」   虽然这祝词有点儿俗,我还是很高兴,同他一口干掉。   李永利举杯凑过来:「该我了。」   我赶紧想一侧躲闪,刚想说不能这么一一对我喝,见他又往身边凑,紧忙喝掉。   当然也必须和铁麟喝了。   几分钟就干了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发晕,身体轻飘飘的。   ”不能这么灌我呀,我都要醉了。」   看着胡汉清咕嘟嘟的往我杯里倒满酒,我抗议道。   其实很想喝。   ”别动不动就一口干了,美酒需要细细品味呢。」   我举起杯:「谢谢铁麟的招待,谢谢汉清,也谢谢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师说得对,美酒需细细斟酌,这么得有点儿档次。」   铁麟点头说。   ”嗯,有道理,观赏林老师也得像细酌美酒一样,一点点,一点点的。」   李永利看着我:「要是林老师来了就脱光情趣就少多了。」   这鬼东西!说的真粗,可挺有道理。   我当然不能认同:「又满口胡言,闭嘴吧。」   ”让我闭嘴也行,一起喝一杯。   他说完又是一口干:「虽说品味没有,可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   我伸过杯子,让乳房晃晃荡荡。」   本不想同你喝,你坏点子太多,老给我使坏。   可今天喝的高兴,我就不介意了。」   ”冤枉我了,我李永利绝对是好人,大家说,在光屁股林老师面前我多本分哪。」   说着朝我屁股一指。   ”胡说,谁光屁股?」   我拨开他的手。   ”是的,林老师没光屁股,还穿着裤衩嘛。」   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   我赶紧使劲捂住下面。   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   ”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了。」   ”您不是挺满意,很喜欢吗?」   ”喜欢归喜欢,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   为那晚礼服,叫你们偷看了三点,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   你这叫什么弗洛伊德呀,比发布会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   胡汉清问。   ”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   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获。   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   都说酒后宠辱皆忘,确实如此。   酒后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   酒足饭饱,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   李永利问。   ”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   确实我喜欢打牌,也有点儿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   ”在这儿打。」   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   我说。   ”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   张铁麟说。   ”没关系的,我来收拾。」   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   哪。」   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人。   这又是刺激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挺愿意。   ”干嘛这么站着,多。   多什么呀。」   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会儿不挺好吗?」   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   ”是你处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   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么多吗?」   李永利揶揄我。   ”我这么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   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么一星点儿,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   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捂住腹部,赶紧站到吧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   ”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脚不舒服。」   铁麟拿来那双黑色高跟鞋。   ”我来给您穿。」   李永利提着鞋弯腰过来。   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这混家伙了。   穿第二只时屁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   胡汉清笑眯眯的看我后面。   ”胸部也挺高啦。」   李永利接着说。   ”去去去!贫嘴!」   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   李永利问。   ”我来发。」   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熟练地洗了两把。   ”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   铁麟说。   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   谁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   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   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乱。   一张牌飞到我胸部,贴在乳房上。   ”干嘛你!」   我抗议。   ”对不起。」   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   李永利埋怨着蹲下。   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捂住腿间。   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阴沟里。   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   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   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   这样他俩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   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来点刺激的,干玩儿没劲。」   李永利说。   刺激?我看看他们没说话。   要打我的注意?”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   原来如此。   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无分文哪。」   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   ”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   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   我愿意自嘲。   ”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   张铁麟建议。   ”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   也得来点儿什么。」   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   胡汉清看着我。   ”这。」   张铁麟作思索状。」   林老师同意吗?」   ”不行,我不能脱光。」   说完差点没笑出来,我这样和全裸有什么区别呢。   ”瞧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   胡汉清坚持。。」   我。   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   他们笑得弯下腰,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   ”这一点不就是阴蒂吗?」   ”不许笑!」   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   对我来说,这最后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肉粒儿吧。」   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么玩儿呀。」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   行不行?」   ”什么方式?」   ”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满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   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适应了这个艳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   ”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   我扭屁股供了李永利一下。   ”冤枉啊,我真的没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紧,想偷看也看不着哇。」   被我拱一下,李永利特别高兴。   ”林老师,李永利哪儿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屁股和乳房都看不过来哪。」   胡汉清可真坏。   ”去,还说永利,你也贼猫鼠眼的,一丘之貉。」   ”你俩别光看林老师,看好自己的牌,出错了可不能反悔。」   张铁麟说。   ”就你俩这么心不在焉,本来就是臭手,非输个落花流水不可。」   我讽刺道。   ”也许吧,铁麟,你有林老师这个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   李永利冲着铁麟笑道:「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武器,如果赢了,会把林老师彻底扒光,这是我俩努力拚搏的最大动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俩没这个本事。   拖拉机吊主!」   我兴奋的甩出主牌的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俩打得目瞪口呆,连我甩牌是乳房的抖动都不留意了。   ”妈呀,算你狠。」   这一把将他们的双主十,双主K和双大鬼都吊出了。   ”这是对你俩心术不正的惩罚。」   我真高兴痛快。   这一把对方只得了5分。   一千元的票子摆在我和铁麟面前。   第二局胡汉清发牌,慢悠悠的。   ”给我!」   我夺过牌,擦擦擦的发牌:「学着点儿,真笨!」   ”哇,发的真好,今天发牌就交给您啦!」   发完牌我才知道他们叫好是看见我乳房在发牌时的左右上下跳动。   看就看吧,鬼东西们。   张铁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个小时旁边堆了一摞钞票,至少七八千元,我们只输一局。   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气好的出奇,拿了三张王,七个2,几乎满把主。   我们被剃了光头。   还好,事先没约定光头算输多局。   ”林老师,怎么样,输的服气吧,这可是输的第二把了,再输您可就得脱光了。」   李永利看着沮丧的我:「该谁被惩罚呢。」   我只能叹息手气太坏,没理会他的讥讽。   张铁麟遗憾的看着我。   平心而论,他是认真努力的,没有故意输牌。   面对我光裸的上身,颤颠颠的乳房,竟显得心平气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张铁麟努力翻过局主打,只让他俩得到10分。   ”真活该呀,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对方瞎看,快,掏钱来!」   我特开心。   他俩痛快的将钞票摆我俩面前,胡汉清藉机碰了我乳头一下,让我一哆嗦,  ”别看现在大开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   李永利盯着我双乳放肆的说。   我没理会。   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后,不知为何。   我抽空先后看了一下,不仅脸红。   背后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乳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后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   我给了他一句。   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   我故意扭扭屁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   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   该我打了,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乱,我不是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后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么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后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   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屁股一下。   ”讨厌!」   我扭扭屁股,乳房又晃荡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总得把牌码好嘛。」   ”你俩也是,别打林老师屁股啊,说啥都没关系,就是别非礼。」   张铁麟似乎在教训他们,实际在提醒和怂恿他们胡说八道。   ”林老师您的乳头怎么勃起了?」   果然他俩放胆瞎说了。   ”怕是屁股被打刺激的吧?」   胡汉清盯着乳房说。   ”也许是您扭屁股时被佛洛依德勒的吧?」   李永利低头看着我下面。   ”哎呀,太过分了,还让不让我打牌了。」   我装作生气把牌摔在台上。   ”林老师,别介意。」   张铁麟劝我:「专注精神打好牌,让他们说去吧,再说您讲过『但说无妨』,嫌难听就当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好了。」   张铁麟表面安慰我,实际在继续怂恿鼓励,他喜欢别人用猥亵之辞说我,既自己体面又过瘾。   ”您以前裸体打过牌吗?」   李永利问。   ”光屁股打牌过瘾吧?」   胡汉清跟着说。   既然铁麟也纵容他们,我不再抱怨,其实他俩的言语猥亵令我几乎抑制不住的冲动,下面不断溢出粘液。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   我装模作样叹口气:「来,出牌了。」   手里的牌还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谨慎,打到还剩三张时,胡汉清和李永利只得了20分。   我扣了30分,怕扣底,一时变得紧张,不知这么出着倒数第三张。   ”想什么哪,要不我告诉你出哪张。」   李永利凑过来要看我的牌。   ”去去!」   我向侧面一躲,贴到胡汉清,一慌掉地下一张牌。   下意识弯腰去拿,余光看见他俩扭身看我后面,也没办法了,快速蹲下,一手挡住腹部,一手迅速捡起牌。   站起来时,心慌意乱,没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张主2。   牌刚落下,李永利”啪!」   的拍下一只大王,震得吧台直晃,兴冲冲大叫:「双抠!」   背透了!他两个副牌的小3,竟打死了我手里的一张副2 和一个小王。   双扣底牌60分,加上那20分,正好80,我输了!后悔不已的我气得摔牌。   好窝囊啊!”林老师,愿赌服输吧。」   李永利红光满面说着站起来:「让我给您脱吧?」。」   不许胡言。   我没答应的。」   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好,您提出建议让我们听听。」   ”我。   穿上高跟鞋给你们走台步?」   我逐渐回过神,输牌在我的预料中,该实施计划了。   ”不行,您表演了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过了。   真的不行。」   ”那。   你们说怎么办?。」   ”脱光呗。   真正实现一丝不挂。   让我们看个里外透彻。」   ”不行。   真的不行。   老张,帮我出个主意。」   张铁麟深沉的看着我微笑道:「林老师,这大主意还得您自己拿呀。」   那个念头在脑子中忽的现出,我紧张的有些窒息。」   不脱,可你们。   你们把我。   捆起来行不?」   ”捆起来?。」   胡汉清又摇头:「身上又多些遮挡,不合算。」   这个傻瓜!给他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   ”别,汉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个条件,捆的方法得听我们的。」   李永利比他明白。   ”但是只能在腰部以上,不能过界。」   我提出条件。   张铁麟站起说”我看可以达成协议了,你们可以随意捆绑林老师的上身,别动下面,双方都同意?」   我们都点头。   紧贴着吧台,我顺从将两腕放在身后。   ”转过来呀。」   胡汉清拿着绳子拍拍我屁股,稍显粗糙的绳子和屁股的接触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绑,不由得气喘。   ”就在这儿捆嘛,我都背过手了嘛。」   红着脸扭头看着与胡汉清一同张开绳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   ”这儿捆可以。」   张铁麟劝解。   虽被暂时解围,可我明白捆好后早晚得被他们拉开,那黑布条勒进阴沟会被看见。   他们会怎样的反应?我想像着,体内发热加剧。   胡汉清用黑色的麻绳(看来是他们早已准备的,我们真是不谋而合!)   紧紧绑住两腕后从腋下穿过压住乳房上部,使劲儿勒。   乳房被向下压扁。   绕过后背又是紧紧的一圈,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微微的窒息感令我冲动。   不知麻绳在后面怎么穿行的,再到胸部时勒到乳房下端中间部分,上半座肉丘被夹住,又扁又尖,不仅难看,而且挺疼。   ”不能这样捆。」   我抗议。   ”怎么捆我们说了算,您同意的。」   李永利说着和胡汉清一起使劲儿勒我。   ”嗷。   你们好狠。」   没想到这捆绑如此肆虐,比金主任的捆厉害多了。   疼痛中悠悠升起被凌辱的快感。   绳索固定后,他俩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头。   我以为捆完了,可胡汉清端起我的下巴,后面李永利拍拍我屁股:「挺起胸!」   我赶忙顺从挺胸,不顾李永利摸屁股的手。   胡汉清突然从侧面一手扒开夹扁乳房的绳索,一手粗暴的揪住左乳的前端使劲向外拉,让夹乳的双道致命索勒在乳房根部,被拉出的乳房成了一个半扁的肉球。   突来的强刺激使我双腿一软向地上跪去,身边的李永利一把搂住我,屁股侧面触到他硬硬的东西,当然隔着衣服。   这时我发现这可恶永利的手指已经伸进我屁股沟。   ”不许碰我的身体!」   ,我开始抗议。   ”林老师,您您答应我们随意捆,捆绑哪有不碰到肉体的?”李永利,住手嘛。」   我扭着屁股躲开了他的手指。   胡汉清不由分说的又揪住我的右乳峰,使劲往外拉,造成了第二个对称的半扁肉球。   ”呕。   你们。」   看了一眼乳房的惨象,我闭上眼。   双腕被多圈绳子紧紧捆住,绝对挣不开的。   啊,被彻底的剥夺了自由。   正想着,两腕接着被猛地上提,两肩”卡吧”的响了一下,疼得直哼唧。   可我没说话,怕影响他俩的情绪,赶紧挺胸撅臀缓解了疼痛。   我的屁股不得不撅到最高,同时还得尽量挺起被麻绳啃咬的乳房。   从侧面看是个奇妙的S型,屈辱,色情而妖艳。   ”捆好了,老张你瞧瞧捆得咋样。」   他俩像抓获猎物一样将我推转过身。   ”呵!」   三人不约而同叫起来:「三角没啦!不等于全露啦!」   我低头红着脸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回事儿,林老师?」   李永利摸着露出的阴唇问。   ”问。   问你自己吧,坏透了!全是你搞得鬼。」   我扫了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   真是羞死了,虽然我希望一步步全部裸出,可阴部被勒的模样简直比没有这条布丝更淫荡可耻,强烈的耻辱令我心醉。   ”怕不是您自己把它勒进去的吧?上次穿T裤,就看见你故意把阴毛往外分出来。」   胡汉清挑衅道。   ”胡说,瞎胡说,我没。   没有。   是它自己。」   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心里可刺激了。   ”我看挺好。」   张铁麟发话:「勒着舒服吧?说实在的,这样子比不穿更性感。」    他说的没错,我无言以对。   ”嗨呀,原来我还不同意捆呢,这样一弄,您比脱光显得还迷人。   阴毛都露出,这黑条勒进缝儿里,让人想入非非啊!」   胡汉清兴高采烈。   张铁麟赞同的说:「汉清说得对,黑条让人有更多的遐想,它代表了我们的意念与追求。   被捆绑的肉体越发娇嫩肉感,激励激发我们的占有欲。」   张铁麟托着下巴又细细打量我的胸部。」   你俩够狠的,不过捆得确实棒,使敬爱的林老师现出她另一种风采,一种屈辱的光芒四射的美。   让林老师在镜前自己欣赏一下嘛。」   我被推搡到镜前,只看一眼就羞愧万分的低下头。   美丽玲珑的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被勒索成挣扎的扁球,阴蒂突突的跳动,那该死的弗洛伊德也野蛮嗜咬最敏感耻辱的部位。   胡汉清从后面伸出双手使劲儿抓捏我的乳房,接着拉拽翻弄,乳头被掐的生疼,令我迷痴昏醉。   我娇嫩精美的乳房从来没被如此粗暴的凌辱,胡汉清如此野蛮让我在惊慌失措的屈辱后面体会到被男人蹂躏的淋漓快感。   迷蒙中又想起金主任,把我带进受虐恋深渊的金主任那,你看的见吗,被你私密调教过的女人正在被三个男人,你根本不会正眼看的粗俗男人玩弄凌辱,比你蛮横多了。   才刚刚开始,我就被弄成这般惨象,后面还有呢,他们会怎么做我不知道,充满悬念,可怕的,淫秽的,奇特的悬念。   想起那个梦来,我在几个粗矮野蛮的男人中赤身裸体鹤立鸡群。   是金主任托的梦,更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   李永利在前面一手提着黑布条往上拉,另一手摸着凸起的两瓣阴唇。   ”哦哦哦。   嗯嗯。   啊啊。」   实在忍不住了。   已经开始了,我闭眼身心享受着气喘奇耻大辱的快乐,期望更美妙精彩的来临。 第11章 核聚变 我转过身。宁可被他们看也不愿再面对镜中的自己。   ”好了吧,解开我继续打牌吧。」   ”那哪儿成啊,好容易捆上,我们得好好欣赏,林老师自己也得细细体味嘛。   我看您挺满意的。」   胡汉清说着将一只乳房用力下压,接着一松手,乳房顽皮的跳起来,接着不停的哆嗦。   ”真好玩儿,我也来一把。」   李永利作的相反,先是把那只乳房推得尽可能高,再一松手,扁球肉丘向下震颤。   两人兴起,竟肆无忌惮的不断翻弄蹂躏,他们在释放被我长时间刺激出的欲望,兽性开始爆发了。   我闭着眼睛,感觉粘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淌。   ”放开我吧。」   我的声音呜咽嘶哑,台刺激了,受不了了。   ”好了,玩儿够了,歇会儿吧。」   张铁麟劝阻住他们对乳房的戏弄。   这家伙自己不动手,一定是更喜欢看他人凌辱我,准会仔细观察我的反应,他一定特别过瘾。   ”扶林老师坐回去。」   胡汉清李永利听从张铁麟的将我押到地桌前,我两腿一软跪在坐垫上。   三人也坐下。」   接着打?」   李永利问我。   我摇摇头。」   解开我。」   ”其实捆着也能玩儿,我替林老师抓拍,林老师拿脚丫子出牌。」   胡汉清混蛋的建议。   ”不打了,解开我。」   ”我看这样吧,先歇歇牌,咱们问林老师几个问题,回答后就解开。」   张铁麟和气的说。   ”那就快问吧,勒死我了。」   ”我的第一个问题请林老师回答:为什么你想被捆?」   张铁麟单刀直入。。」   总得输得让你们满意。   还有。   我想。   体验一下女英雄在铁窗牢笼里的滋味。」   ”如果敌人抓到并审讯你,是不是要扒光你的衣服?」   胡汉清问的有点坏,却是我喜欢的。   ”我想会是的。」   ”既然你想体验,就应当完全仿真,敌人不会让女英雄挡着下面的。」   张铁麟追问。。」   其实我这样和裸体基本没什么两样。   你们想看的基本都看得到吗。」   ”可是。」   张铁麟再问:「只是基本而不是完全真实,对吧?」   我没回答。   ”如果我们捆绑你前或捆绑后给你全部脱光,你会答应吗?」   张铁麟追问。   ”当然不答应。」   我说的声音很低,带着胆却,心里却想,真要捆起来后你们要扒光我也没辙嘛。   再说这纯属象征性的布条没有任何遮羞的作用。   ”你是不是嘴上说不同意扒光,心里希望我们这么做呢?」   张铁麟步步紧逼。   ”不。   不希望。」   我说的声音很小,特别软弱。   因为不愿被解开。   当然他们也绝不会解开我,每人都心里乐呵呵的想随意折腾我呢。   ”该我这个学生提问林老师了。」   李永利举手,像我教室里的学生,让我解围。   ”你们发现没有,照片和录像里林老师的逼没有毛,这么这里的阴毛这么茂盛?」   我被重击,拿我的阴毛做文章,坏了!”林老师给解释一下好吗?」。」   不知道。」   ”奇怪,怪哉也,自己的逼有毛和没毛怎会不晓得?」   胡汉清戏弄着。   ”哎,我明白啦,林老师的逼本不长毛,这些毛是假的!」   李永利笑呵呵说:「咱们扯一下,验证真假。」   说着拉拽我一撮阴毛。。」   啊。   疼。   不是假的呀。」   ”阴毛这事儿很重要,来,吧林老师架到桌上好好审问,一定要问出个究竟。」   在张铁麟发令下,胡汉清和李永利将我搬到地桌上跪着。   太羞辱了!我像个奴隶俘虏,光身子反绑跪在他们面前,前翘的乳头距张铁麟的脸不到一尺。   比金主任的那个羞辱厉害得多。   没等我从羞耻中醒悟过来,两只乳房被捏住并望左右拉拽,是胡汉清和李永利。   张铁麟又揪住阴毛。   ”松手。   我说。」   ”为了提高林老师痛快交代的勇气,先培训她讲脏话。」   张铁麟实在可怕。   ”用粗话介绍你肉体的部位!这叫什么?」   ”阴。   阴部。   嗷。   逼。」   ”不对,叫骚逼,说!」。」   骚逼。」   我羞得无地自容。   从小到大,我的语言非常文明,就是最气愤的时候,说出最厉害的话也无非是”讨厌”,”混球”,”坏蛋之类的。   今天竟然讲出如此肮脏话语,而且是说自己的隐私部位。   自己真下流无耻!我身心有一种向耻辱漩涡里沉溺的猛烈冲动。   ”这个呢。」   张铁麟使劲儿捏我的阴唇,他很过瘾。。」   阴唇。   对不起。   我只知道这个。」   ”我来教您。」   胡汉清对我耳语。   我的脸更红了。。」   逼。   逼帮子。   呕。   叫骚逼帮子。」   在他们哄笑中我深深低下头。   ”这个呢?」   张铁麟跟着布条捏阴蒂。   还算好他没扒开那条线。。」   不知道哇。   真的。   啊轻点。   对三点的肆虐越来越粗蛮。   ”叫骚逼豆儿!大点声说。」   张铁麟变得吓人。   ”骚逼豆儿!」   我尖厉叫出。   无耻的声音在大厅回荡。   淫荡可耻的林雪萍还有什么肮脏的话不能说,还有什么下流羞耻的事不能交代啦!”回答正确,加十分!」   张铁麟话音刚落,胡汉清和李永利立刻把两只塑料夹子分别夹在两个乳头上,下边系着铃铛。   张铁麟则把阴蒂用劲儿外拽。   ”嗷呕。」   强电流从三点迸发到全身。   这审讯的野蛮远超过金主任。   那次在金主任逼迫下我无耻的交代了和老公做爱的细节。   脏话教育后我已失神迷醉,梦游般随波逐流。   挺不住了也不想抵御,特想告白那次特别色情的剃毛来一吐为快。   让他们和我本人共同羞耻折磨自己。   冥冥中唯一的一丝理智告诉我,和金主任的事儿绝对不能说。」   ”快快如实交代剃毛的事儿!」。」   这是人体艺术的需要,阴毛影响肉体的线条,所以就剃掉了。」   ”这里有问题,我们看过其他六人的逼照,怎么就你剃了。」   ”都做过工作,可她们不愿意,学校让我带个头,结果只有我剃了。」   ”好极了,谁给你剃的,总不会自己吧,连夹缝皱褶都刮得干干净净。」   ”这。   我。」   ”林老师,鼓起勇气说吗,说完没准就解放您了。   当然要是说谎,我们就一齐拔草了。」   张铁麟劝诱道。   ”亲爱的林老师,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您不是一再讲这么朋友之间知无不言,畅所欲言吗。」   张铁麟再次催促。。」   那好,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们得保密。」   忽的想起几年前站在五米跳台上,望着下面深不可测的碧水,闭着眼跳下的情景。   ”跳吧!」   我鼓励自己。   ”放心,您就快说吧。」。」   是一个男生给我剃的。」   不知怎的下面鼓出一泡淫水,他们一乐。   羞耻我吧。。」   我不愿找老师,更不喜欢女老师来剃。   就请来那个男生,录像里打灯光人中的那一位叫到家里,他当然愿意。   我提出绝对保密的要求。   他宣誓保证,可也提出一个条件。」   ”快说是什么条件?」。」   他要求我脱光,我答应了。」   ”那个男生穿着衣服?」。」   让他脱光也是他的条件。」   ”林老师诚实,故事精彩,赶紧的。」。」   他剃得很仔细,也很慢,有一个多小时。   嗷,我。」    回想起和那男生的剃毛情景,淫水汪汪流出。。」   不对你们隐瞒任何事了,请一定保密,他和我头脚倒置,我吃他的阴茎,舔他的肛门,呵,屁股眼儿。   呕,我不行了。」   在色狼们注视下,我的淫水源源不断。   ”剃完了呢,你们还做了什么?」   胡汉清把腿根的粘液抹在我脸上。   ”性交。   和他性交了,他射了两次,总共有三十分钟。」   ”你满足了吗?」   张铁麟问。   ”还。   还可以。   虽然他出的快,可年轻人很有劲。   呕。   我不行了。   啊。」   身体棉花般瘫软无力,靠在胡汉清一侧。   他俩大把抓捏我的乳房,我只是闭眼喘粗气,系在乳头的一对铃叮铛作响,好像剧场告知观众下一幕即将开启。   出卖肉体和灵魂的一吐为快令我回肠荡气,走向疯狂。   世界真奇异,肉体的凌虐和言语的”逼供”,加上厚颜无耻的”交代”,没有性交却让我得到接踵而来的满足。   以张铁麟为首的他们用犀利的耻辱之剑深深刺进我灵魂的阴道!”那么今天我们也得给你剃毛了?」   ”我可没输给你们剃毛啊。   继续捆着我不就行了,再说我也老实交代了嘛。」   ”交代了也不行!今天不能轻易放过你,来人,把她吊起来!」   张铁麟腾地立起,把我吓一跳。   吊起来?。   我没听错?。   不是要剃毛吗?。   三个恶汉下面的举动让我知道会有强烈的行为来了。   此时的我脸红心跳到了极点,心中无比欢快。   来吧,弄我吧,折磨我吧,狠狠地惩罚我吧。   他们把我放倒在地毯上,用麻绳将脚踝一并捆住,一圈又一圈。   打好绳结后把我抱起。   我看见镜墙边的近三米高的铁架,明白它不是为了张铁麟健身,而是准备倒挂我的刑具!曾看过裸体捆绑的日本女人被倒吊的写真,让我又羞又怕又刺激,没想到我今天也成了SM的主角,屠宰场里一扇白光光的肉!倒挂起来的我先是觉得世界倒错过来,旋即从镜墙见到捆绑吊挂成光猪模样的自己,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目不转睛盯着镜里那汗淋淋白花花的林雪萍,黑绳勒索的乳房和阴部,充满淫荡猥亵的形体。   可以说任何日本的SM摄影师见此都会折服。   这凄惨壮烈的模样数年后仍深深刻在我脑海里。   ”为什么这样?放开我。」   毫无用处的哀求抗议。   ”您让我们这样的。」   ”什么?。   我没有。   啊!」   没等我说完,屁股猛烈剧痛,疼的我呲牙咧嘴叫唤:「别。   别打。」   张铁麟给我屁股一鞭!真狠哪。   从镜里见他又挥起黑色皮鞭,我”唔”的一声屏气夹紧屁股。   ”啪!」   响亮的鞭声响彻大厅,更重更疼。   ”饶命。   饶命啊。   为什么这样打?。」   我失魂落魄。   猎物般的倒吊,不由分说的鞭笞,令我彻底屈从于暴力之下。   啊!被他们完全占有了,心里萌发出愉悦的赞美,屁股的疼痛令我陶醉。   ”您得让我们剃毛。」   几只手摸着屁股被抽打的地方。。」   为什么?。   ”我们和您是这么好的亲密的朋友,难道还不如那个学生!您不会是看不起我们没文化,没学问,不年轻吧?。」   他们的似乎夹杂愤慨。   ”没有,绝对没有的。   我非常信任和喜欢你们,不然怎么会聚会,怎么会。   让你们捆绑。」   ”这跟那学生比差远了,没想到您和他作出那等事儿!」   听了我剃毛的交代,可能真的把他们惹急了。   我低估了男人的嫉妒,同男学生的口交性交与剃毛重创他们的心。   有爱才有嫉妒,爱越是深,嫉妒就越强烈。   今天的吊打是他们爱我的野蛮表示。   我挺感动,抱歉。   ”您说是不是?」   倒悬的我点点头。。」   对不起。   我没想伤害你们。   那是在和你们之前的事啊。」   ”那是发生在以前,可现在呢,您对我们可能有那样的友情吗?当然我们不会强求,也不敢想入非非,可还是伤心哪。」   ”我不是很。   两次聚会。   答应了你们一次次的要求。   捆绑倒吊我也接受哇。」   ”也许是吧,您对我们确实做了不少,可我们心里难受,真的难受。」。」   我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   对不起。   惩罚我吧。」   ”您愿接受处罚?」   不知谁在阴缝里来回拉磨布条,弄得我小腹急起波澜。   从脊椎到后脑触电似地发麻。。」   是。   那就剃毛吧。」   ”真心实意的?」   ”光是剃毛也不成,还得打屁股才能出气。」。」   是的。   行。   那就请你们抽屁股吧。   狠狠的。」   我呻吟哼唧。   等待鞭打给我的凌辱和快美感。   ”啪!」   ”啪!」   ”啪!」   ”啪!」。   无数毒蛇肆的鞭条在丰臀炸裂,疼痛啃食着肌肤,更噬咬着灵魂。   我用尽全身气力要摇摆扭动,随着每一鞭吃力的舞起上身垂死挣扎,享受虐待凌辱的快美感,越疼就越痛快!就要到高潮了。   终于我像野猫似的我乾嚎一声掉下头,下体涌出猛烈地热流,我大口喘着气,肆意发泄蕴藏已久的淫荡欲望。   鞭打停止了。   幸亏布条勒着,挡住在鞭打中我阴精的喷射,大股粘液从阴部导流在腹部和屁股沟,我这模样一定让他们过足了瘾,剃毛也会笑话我的,不管这些了,核聚变已经发生,排山倒海的发生了!我被趴放在地桌上,依然不停地喘气,汗流如雨。   屁股火辣辣的疼,一定被打肿了。   ”操,老张,你丫挺也忒狠了吧。」   李永利抚摸着我两座臀峰。」   打成这样,疼吧?整个屁股通红。」   ”像七八点钟的太阳。」   胡汉清拍打着我屁股戏虐的说。   ”啊,疼。」   我夹紧屁股。   ”挨打时您的屁股就这么紧夹着,臀肌发达,那样子很好看。」   胡汉清接着”讨厌。   你们真坏。」   我说的很轻柔。   ”林老师,怎么屁股挨打的时候逼处还往外流汤儿呀,倒流在小肚子上了。」   胡汉清边摸屁股边问:「射了吧?。」   说的我真害臊。   不过一切都不在乎了。   ”林老师,您没事儿吧?」   张铁麟凑到我脸前:「打的稍狠些,有点儿肿,不过没有皮开肉绽。」   ”你还想打死我呀,坏蛋。」   我朝他友好的微笑:「过瘾了吧?」   ”此次我等与林老师高峰对话。   美臀含笑不语,只现红晕。   妙哉!」   说着起劲儿拍我的屁股,好像还嫌不够红肿。   ”何为对话,实处无奈。」   我害羞回答,屁股不停的痉挛。   ”啊,美臀含笑不语,只是羞红。」   张铁麟温柔的抚摸肿起来的屁股。   后来才知道张铁麟是山西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不知他为什么开了茶艺馆,听说他在外地有不少分店,交由别人打理。   他自己愿意在这儿经营,多半与邻近艺院有关。   ”羞煞我也。   无地自容。」   我愿意同他文绉绉的猥亵对话。   喜欢带给我全身的燥热。   ”羞乎,痛乎?羞乃爱慕暗生,痛岂不快哉。」   他掐我屁股,酸疼酸疼的。   ”如此承奉于君,尚不知足?」   我使劲儿扭动屁股。   ”此言差矣,汝依然半遮面,孰能尽欢。」   他捅捅我阴部,扯扯阴毛。   ”晴川历历芳草萋萋,待君收获。」   我柔情回答。   ”你们在说啥,越来越听不懂啦。」   胡汉清傻兮兮问我:「干嘛把我俩晾到一边儿。」   ”你俩手一直没闲着呀。」   我哈哈笑起。   惹得他俩在我屁股上啪啪的扇打。   太美妙了。   言语和动作双重加在光溜溜的屁股上,如醉如痴。。」   时间不早了,林老师的的事儿赶紧办吧。」   ”林老师太好了!我能把鸡巴给您吃喽。」   李永利声音发颤。   ”您特别愿意吃鸡巴,是吗?」   胡汉清问。   ”粗鲁无礼。   我不愿又能怎的,五花大绑不能反抗,而且再不服从又得抽屁股。   多疼啊。」   我嘟嘟哝哝的说。   听见我的应允,他们开心欢笑。」   开始理发吧。」   听见”理发”二字我笑了。」   铁麟,茶艺馆新开理发业务啦。」   ”我在张哥这儿新开的分店。」   胡汉清乐呵呵的揪起一撮阴毛:「我喜欢一手外国歌『阴毛剪子嚓嚓响』。」   ”没正经的。」   说完和他们一起乐了。 第12章 理发 依然沉浸在方才互相戏虐的亲密氛围中,我仰躺在地桌上,依旧五花大绑。   我将被这么捆绑着接受剃毛,还有应允的口交。   我嘴里将含入三只阳具。   这以前只有那个学生和金主任的,我从未给老公口交过。   他们在浴室洗澡,听得见哗哗的水声。   抬起头,先看见被捆匝翘起的两团肉丘,接着看见被汗水粘贴隆起的阴阜上的一大片黑毛,想到一会儿这里将被他们一点点剃掉刮光,那该是我们都梦寐以求乐不可支的游戏,给每人,包括我,可能更是我带来至高的销售。   胸部剧烈起伏,期待,渴望。   门开了,他们轻声走过来,我闭上眼睛。   不敢看他们裸体走向我的样子。   不知谁的手慢慢退下那湿淋淋的布条,终于正式的亮出了最后一点。   我配合的弯腿收脚让那弗洛伊德离开,然后把头歪向一侧,用我训练有素的柔韧功夫将两腿几乎 180度分开。。」   最后的一点。   你们期望已久的。」   我心里愉悦的念叨:「把全部的我都交给你们了。」   还是得闭上眼睛,他们在看,快要挣破眼球在看。   敞开的阴道能感觉灼热的目光。   几只手指温柔的触到阴蒂,阴道和肛门。   爱不释手的摸索,探寻。   我慵懒的扭着下体,陶醉的承接爱抚。   看吧,摸吧,爱多久就多久。   ”林老师。」   是张铁麟,我从迷醉中醒来。   他摸着我的脸:「可以了吗?」   我看见他的阴茎,粗壮欣长。   同时看见另外两只高挺的肉棒。。」   早就把你们憋坏了。   来吧。」   我再次闭上眼,微微张开嘴。   ”我们讨论了一番,胡汉清说他是职业理发师,剃毛唯他莫属。   我俩不同意,李永利说这么美好的事情只让胡汉清一人独享太不公平,争来争去,我的建议得到认可:我先上,给您剪下长的毛,李永利第二,用刮刀剃掉您腿根和阴唇外侧的毛,胡汉清负责将阴唇内侧和皱褶以及肛门的毛剃净。   胡汉清全程做技术指导。   您看这样可以吗?」   ”随你们。」   我忍不住笑出。   还有这般认真的安排,这三个混家伙,坏得可爱,粗鲁的可爱,淫荡的可爱。   ”我有个请求,今天,请别和我接吻,也不能同我性交。   我只作口交,身体嘛。   可以随便摸。」   ”我代表他们同意。」   张铁麟在我乳头上亲一下。   两个枕头塞到屁股下。   我配合着尽量亮出肛门。   张铁麟从我头部爬上桌子,粗暴的阴茎和两只大肉丸嘟噜嘟噜的悬在鼻子上方,小孩拳头大小的龟头在鼻子和脸颊扫来荡去,我张口想叼住却未成,便咯咯的笑起来。   ”林美人稍安勿躁,会有的,香肠会有的,鸡蛋也会有的。」   终于那龟头如愿进入我口中。   两只乳房被旁侧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乳头被粗鲁的磨蹭,我下体往往的流水。   同时肆无忌惮的哼哼唧唧。   张铁麟在我阴唇上”吧”的亲了一口,抬头说:「到处莺歌燕舞,还有潺潺流水。」   我吐出龟头笑着说:「老张真才子也。」   他立刻回答:「佳人休语,快品美味,我这里也要痛饮圣液了。」   说着在我阴道口秃噜秃噜的吸吮。」   人间鲜有,可长生不老矣。」   接着”咕隆”咽进肚里。   羡慕的那二位只哼哼。   我赶紧吞进那只大蘑菇,使劲儿嘬。   这荒淫无耻下贱的丑态若是被老公看见,非得杀了我。   这三人对我娇媚玉体的这般占有要是被艺校的同事和朋友目睹,非宰了他们,或许连我也捎上。   而我却悠然自得,滋滋美美地咂吮茶艺老板的龟头,不时伸长舌头舔那睾丸。   全世界都会被淫荡下流的我气疯!胡汉清在一旁热心指导:「张哥,剪子尽量平贴阴唇,下剪要轻,既不伤着的嫩肉,又能取到长毛。   喂,把阴唇往里边掰掰,这样剪子不就贴上逼帮子了吗。   哇操,这小逼豆还挺不老实。」   ”啊---别。」   一定是胡汉清的手捏住他叫做小逼豆的阴蒂,还在头儿上摩擦。」   松手,我挺不住,会伤的我。」   一道闪电从阴蒂掠击至脑后,我狂乱了。   ”张哥,林老师这么欢喜,你先停下让我玩儿一会儿?」   ”汉清,免了吧,要是给她泄光了,你第三个上就没戏了。」   李永利劝道。   ”可也是啊,张哥接着来。」   胡汉清还是恋恋不舍的久了阴蒂一把。   正在用舌头把嘴里的龟头前后左右舔的起劲时,一股腥腥的粘液打在我鼻梁上,是头顶的李永利一手死抓我乳房一手撸着肉棒,向我脸上射精。   我连忙闭上眼睛,股股精液连续喷在眼皮额头上。   ”呜呜呜。」   我粗声粗气的哼唧着。   张铁麟一定以为我发情,屁股一沉,龟头捅向喉咙,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阴茎的暴涨,大股精液灌入嗓子眼儿里。   我用力吞咽,咽下一股又来一股,持续了十多秒,液束才变成断续的细流。   ”嗷嗷。」   我叫唤着,张铁麟才退出半截。   ”要捅死憋死我呀!」   吐出肉棒我抗议着。   ”对不起,林老师,我没留意,抱歉。」   ”真粗鲁!」   埋怨完又吞进渗出精液的龟头,他精液的味道还没品尝到呢。   我用嘴使劲的吸吮,把男人的发泄污物卷在舌头上品味儿,然后咽下。   ”林老师的口交赛过性交,小舌头向妖精似的,真销魂。   两位兄弟一会也会尝到的,特别鲜美。」   张铁麟无比开心。   是啊,谁能不开心呢,包括我。   男人在我嘴里的发泄与下体性交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我已剿灭长毛大军,真不少,好几百根。   美人儿,换个地方。」   张铁麟拔出半软的阳具。   我紧忙长喘粗气歇息一下。   再伸出舌头。   眼睛被干巴巴的精液粘住,可鼻尖已经触到张铁麟的屁股沟,我自觉地伸出舌头,很快探到肛门。   菊座周围长满卷毛,几根进入鼻孔,痒痒的。   闻不到什么气味,我卖力舔,让他满意。   直到舌头发僵。   三分钟后李永利的龟头捅进我嘴里,半软的。   张铁麟给我擦过脸,可以清楚观望一切。   我把注意力放在吃他的阳具上,阴毛让他们拾掇去吧,早晚是光溜溜的,也不是第一次。   ”林老师,使劲嘬鸡巴,对,就这样,很爽。」   我用舌尖舔鸡巴沟,那肉棒开始胀大。   ”好,好极了!」   按照他的指点,我尽心尽力服务。   他很快完全勃起,而且特别硬,让我安心的是他始终没往喉咙口插。   可因为方才射过得缘故吧,始终不见喷精,那肉棍在嘴唇口腔里擦来摩去,不停又不停。   ”太棒了!林老师,您再使劲点儿咋!」   他开心大叫,只享乐于我的服务,忘记了剃毛。   我用嘴唇裹住他阴茎,使劲儿前后撸。   同阴茎在阴道里一样,嘴唇对茎杆的摩擦给他强烈的刺激,嘴里的肉棒也让我淫心大发。   我透彻心脾的体味到女人的口腔竟然和阴道一样能够感受交配的高度快感。   于是竭尽所有的力气为他嘬吮。   在忘情的颠痴中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意识到腿间他的刮毛时,李永利的第二次射精全都进入口腔内,当他拔出时,一半精液沿着嘴角流出,其余的缓缓流进食道。   我的嘴已经麻木了。   ”爽,爽死了。」    他大声喊。」   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胡汉清,该你啦。   剩下的毛难剃呀。」   ”林老师,交给我吧,保证给您斩草除根。   当理发师胡汉清想把鸡巴塞进我口里时,我的舌头已经不能动了。   ”这这么行!轮到我她却不行了。」   胡汉清十分懊恼。   ”呕。   对不起。」   我讲话像大舌头。   ”汉清,别发火,这不怨林老师,她已经尽心尽力了。」   李永利替我解释。   ”你俩过足瘾,别装好人,我不干!」   胡汉清发火了。   ”要不这么样,让你痛痛快快玩儿林老师的这儿。」   铁麟捅了一下阴道:「怎么玩儿都行,只是不能。」   张铁麟两手做个性交动作。   ”为什么不能?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嘴代替好嘛。」   ”不行,我们和林老师有约在先。」   ”那什么时候才能来真的?」   胡汉清的肉棍已经抵到我阴部,滑动着那儿的粘液。   我毫无拒绝之意,甚至等待他的进入,那里火烧火燎的需要哇。   ”这已经够真的了,至于你说的那个嘛。   下次吧,如果我们同林老师还有缘分的话。」   张铁麟思索的劝道。   ”那。   好吧。   这儿我可想这么玩儿就这么玩儿,得包括屁眼儿,我想要让林老师看着我玩儿。」   ”林老师,这样可以吗?」   张铁麟抓着乳房问。   我无力的点点头。   现在非常乐意任何人用任何方式玩弄我。   张铁麟托起我的头,李永利把我后拉我左腿,我的脸距离阴部只有一尺多,清清楚楚。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密处,一股冲动的精气神蓦地焕发,欲火倍增。   ”汉清,交给你了,请你痛快的玩儿吧。」   我声音哽咽。   这番话倒使胡汉清变得温柔起来。」   林老师,感谢您给我,给我们的一切,我,我们会终生爱戴您,保护您,为您甘当犬马。」   ”谢谢汉清,谢谢大家。   汉清,欠你的口交我会补给你,当着他们俩补给你。   别拘谨,只要你痛快。」   胡汉清将大拇指徐徐探进我阴道,那里立刻热切的痉挛起来。   亲眼看着别人玩弄自己私处的感觉可太刺激了!”呵,您在挤压我的手指呢。」   胡汉清好不快乐。」   一收一缩的,越来越猛烈。」   于是把拇指更深的探入。   我张嘴哈气扭动下体迎合他指头的丑态一定让他们看个够,可也顾不得任何羞耻了。   既然已经这般模样,就恣意放荡吧。   又一只指头,可能是食指缓缓进入肛门。   两个洞穴被他指奸!接着两根指头隔着薄薄的肉壁捏来揉去。   我放肆无耻的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强烈的电流一股又一股冲击后脑,从下体到头极端麻痹,越来越强。   阴道和直肠内壁痉挛抽搐,挤压他的手指,饥渴难耐。   ”啊。」   尖叫中我达到高潮!眼泪,鼻涕,汗水泉涌似的冒出流淌。   腹部的起伏逐渐平缓,胡汉清慢慢拔出指头。   ”太棒了!真没治了!」   他兴奋不已:「林老师,太好了,太好玩儿了。   我还得接着玩儿。   沉浸在深深余韵中的我用无言表示同意。   是啊,到这种状态,就是他们杀了我也毫无怨言。   胡汉清左手掐住我阴蒂,觉出他恶狠狠地劲儿。   右手举着直挺挺的阴茎凑近我的脸。   没等我恳求他轻点折磨阴蒂,他龟头前端兀的冒出一团白乳,就像影视中向观众射出子弹头那样,这团白乳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接着”扑”的击挂在我鼻尖上。   虽然仅是极短的一瞬,我的大脑和已经竟然能够像分解动画一样清晰地看到精液飞行过程。   时隔多年后这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接着的喷射落在下巴,胸脯和肚子上。   我用舌头舔着鼻头留下的精液,吃进嘴里。   欲望的泄放和我承接他遗泽的举动弛缓了胡汉清的粗暴,他轻捏我的发痛阴蒂,反我一抖,这反映当然令他开心,他缓慢的搓摩,他这样老派的理发师都会按摩,手法精细。   这不轻不重的让我气喘吁吁。   我的阴蒂在跳跃,他的指头配合着那节奏张弛,我们在互动,在无声的对话,和方才粗鲁的蹂躏相比,这手法更刺激我,让我逐步向天堂迈进。   ”汉清。」   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你真会玩儿。   林老师的逼要给你玩儿死了。   呜呜。」   我这番淫荡的自白无疑深深刺激了张铁麟和李永利,他俩同时抓住乳房。   不一会,两个乳房上接到两边射出的大量精华,耳边是野狼肆的嚎叫。   ”哦,。   呜,。   哈,。   咦,。」   我受不了了,使劲儿用阴部顶他的手,突然胡汉清低下头,一下子叼住涨的慢慢的阴蒂,发疯的嘬,简直要嘬断了。   ”啊。」   丝毫不觉疼痛,我发出尖叫,想抱他的头,立刻悟到被绑着,便拚死的用下腹撞击他的嘴。   用吃奶的力气不断加剧那里的摩擦。   我眼前金光灿灿,千百束闪电从那里迸发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每条神经,每个细胞。   日月时光和他们都消失了,我在无数闪电中狂舞。   伟大的核聚变成功了。   我享受到淋漓尽致的痛快,痛快的想撕裂自己。   苏醒过来,还是捆绑躺着,张铁麟李永利还是举着我的腿,胡汉清在仔细剃除肛门残存的毛茬。   ”好了,干干净净。」   胡汉清抬起头:「林老师,一点儿都没有,说着在阴部来回摸索,手指在光洁的嫩肉滑行。   此时我已无性欲,也不疲倦,全身像一片羽绒轻飘飘,狂风暴雨青天霹雳后的朗朗晴日子充满身心。   他们手在各处的抚摸格外温馨。   睁开眼,汗淋淋的我微笑着望着他们。   ”林美人柔情似水,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啊。」   张铁麟温柔地说:「莺啼鹃鸣中过了巫山云雨,恰似一江春水。」   我无力地笑着问:「你们。   都满足了吧?。」   ”那还用说!我们革命生产两不误,大丰收啊。」   李永利把一堆黑黑的阴毛递给我看:「多壮实的庄稼呀,林老师快快长出,我们再剃。」   ”去去,瞎说八道。」   心里甜蜜蜜的。   ”林老师也舒服了吧,瞧您最后那样,真想不到您这大美人儿也会。」   胡汉清用指头弹了一下我的阴蒂。   ”死鬼,不许寒颤我,还不都是让你们下折腾的。   好在是折腾我,要是这社会这地球再折腾就完了。   啊,累死我了。」   ”精彩!」   张铁麟拍手道:「林老师胸怀裸乳,放眼世界。   自己光屁股也不忘解救那三分之二的劳苦大众。   可敬啊,您一穷二白,缺吃少穿,只能拿弗洛伊德勉强遮羞,喝些精液充饥裹腹,现今尊敬的林老师连这一小点儿也无私奉献给大众。   您要不要再来几注,我等殚精竭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们一起大笑。   在我承受他们的玩弄爱抚,他们享受了我的肉体,双方暴风骤雨的发泄后,这种开心,惬意和满足实在难以言表!”林老师的阴毛分成三份,每人珍藏,这是最好的纪念珍品。」   张铁麟说。   ”林老师,您同意我们分藏您的阴毛吗?」   李永利笑着问我。   ”傻瓜蛋们,有什么好收藏的,。」   我嗔笑着说。   ”每看到林老师的阴毛,我们就会想起剃掉它们的场景,想到林老师的这个地方。」   胡汉清摸着我光溜溜的阴部肉丘。   ”可不是吗。」   李永利凑过来摸着我的肛门和会阴:「这儿多滑腻细嫩。   他俩把手指又分别深入两个洞穴。   ”好了,该让林老师歇息了。   你们看,林老师的乳房被勒得青紫了,啊呀,胳膊也是,把世界最美的女人解开吧。」   张铁麟把我扶起。   我晃晃悠悠立起,又瘫软的扑到张铁麟怀里。   他紧紧抱住我,感觉到他的手臂在激动得发抖。   解开绳索后,三人合力将我抱到浴室。   放在一个长条椅上。   ”林老师,您终于实现一丝不挂了。」   张铁麟说罢,三人有高兴的拍手。    ”是啊,可算等到这一刻了,让我们好好看看,仔仔细细的欣赏啊。」   ”傻样儿。」   我微笑的看着他们:「你们如愿以偿了。」   他们用热水,浴液,更用六只大手清洗我全身每一处,将我一会儿仰躺,一会儿俯卧,有一会儿侧身,知道舞蹈专业的我身体柔韧,边大幅度摆弄我绵软的四肢,作成种种大胆色情的曲线形态。   边洗边欣赏,当然忘不了在各处戏耍玩弄。   真是美妙绝伦的爱抚和享受。   我最喜欢分开双腿被舔舐阴部,也顺从的高撅屁股让他们尽兴的吮吃指奸和拍打,这是他们最喜好的姿势,这让我又想起了对这个样子乐此不疲的金主任,他们都是男人,有共同的喜好。   迷蒙中记得最后跪在地上,两手抓着铁麟和李永利的肉棒,为胡汉清口交,直至三门巨炮的爆发。   胡汉清在向我口中大量喷射精液时高喊:「这还不算数,得把你捆着才行。」   ”汉清,还欠你的。」   我说着,嘴角流出白色的粘液。」   下次。   下次补给你。」   我愿意欠他,为的是再次被结结实实的捆起来。   啊,下次,还有下次!我的生活多美妙,多”性福!」 第13章 伤别 张铁麟他们调侃的”放眼世界”立即得到应验。   第二天去艺院,办公室通知我: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艺术系邀请我教授民族舞的文件来了,期限18个月。   那时一年前我有一搭无一搭办理的,始终没有回音,早已忘掉。   周围不少人梦寐以求想出国可难以如愿,现在这事儿落在我头上,旁人一片羡慕之声,可我却满是惆怅彷徨。   金主任多次建议我到国外发展,现在他的语言灵验了。   该怎么办呢?这里有他们三个人,也有金主任的魂灵环绕着我。   核聚变后的余韵还蕴藏在体内,无尽的回味呢。   电话告诉张铁麟。   迟疑少许他立刻劝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对你一生特别的重要,一定要去,而且有可能留下的话争取留下来,你在那边发展的机遇要大得多,这里环境不适合你,很难跳出艺院的圈子,而且你城府太浅,文化圈的潜规则不是你能对付的,早晚得吃亏。   千万别犹豫,要去,越快越好。」   我注意到他把一贯使用的”您”换成了”你。」   他的观点和金主任一样。   放下电话,我哭了,哭得很伤心。   真的不想离开他们,虽然只有两次聚会,但足以让我刻骨铭心!无论何时回味每个情节,每个谈话,每个举动都令我心醉甚至癫狂。   在我心中,和他们的”性福”以及金主任与我的生死交往简直是光辉灿烂,金主任去世后他们填补了我的空虚和惆怅,怎舍得离开?我那自私的老公只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   (我临走时和他离了婚)。   把张铁麟请到家,诉说心里的的苦闷彷徨。   那天我只穿了一条几乎半透明衬裙。   张铁麟见到有意坐的离我远些。   他的谈话让我意外和震惊。   ”林老师,你去美国是好事,我说的不仅是你个人的前途发展。   离开此地对你,对我们三个都是好事。   恕我直言,你和我们这样下去既不会长久,也难以有好结果。   你的出国对大家是最好的结局。」   他眼睛看着窗外。   ”你。   你们。」   没想到他如此冷漠。   ”听我说,林老师。   您把最珍贵的美好的给了我们,有了这些一辈子都值了。   让我们庆幸和荣幸的是在赐给我们美丽和享受同时,你也和我们同步到达灵魂和肉体的巅峰,是吧?。   他俩不知,可我心里明明白白,你渴望解放灵魂和肉体来获取欢快,聚会时你的每一步都有同我们有和谐的默契。   如同一对娴熟的舞伴,将其演绎到近乎极致。   简直登峰造极。   我说的珍贵就在此。   可是这美好的过程不可复制。」   ”为什么?。」   ”恕我直言,原有的神秘感和悬念基本不存在了。   比如我们再看见你的三点式或弗洛伊德还会有原来程度震撼吗?你还有那样沁入心脾的羞涩吗?说这话绝非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我们没那个资格和本事,也不是那种得便宜卖乖背信弃义的小人。   知道他俩怎么看待你吗。   李永利说他这辈子只敬仰两个女人,他妈妈和你。   胡汉清将你比他母亲还亲,还重要。   你走后他俩在我家孩子般痛哭了好久。   可是感情归感情,理智更重要。」   ”是我还是你们没有激情了?」   我很失望。   ”说心里话。   作为男人,我们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听你燕声细语,陪你倾心谈吐,和你演绎一出出美妙性感的故事,每想起那两次聚会我都会发疯。   可是在几次心灵的战栗后,更多出现的将是肉体的盛宴,固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可容易沉沦变质。   我们,特别是李永利和胡汉清,没有太多的文化,缺少素养,在社会的生意圈儿里混得庸俗了,你会逐渐看到这些缺陷,有可能感到索然无味。   这是事实。   再说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长久这样下去万一出了麻烦,我们可以一走了事,无非换个地方。   可你在艺术圈子里没法躲开,这对你不好。」。」   ”我说不出话。   张铁麟说的是对的,够朋友,这又激发出我的感情。   ”张哥,我们喜欢你们,特别是你,不止是喜欢。   只要你说不走,我立刻放弃去美国!」   ”别说傻话。」   ”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们,离开你!」   我一下扑在他怀里忘情的哭起来。   ”雪萍,别这样。」   他慢慢扶起我:「人间处处有芳草,美国比这儿好,自由,适合你的性格和气趣向,看的远些。」   ”想到我们不能见到,难受哇。」   泪水不停地往下淌。   ”谁说不见面了?我们等你回来,也可以去美国见你,现在到美国的旅游签证已经放开了。」   他用手指抹我脸上的泪,显得很亲昵。」   别伤心,我的林美人,过一两年回来一次,可谓新婚不如久别嘛,那时我们这些坏家伙步步为营,巧设奸计,把你这个留美,或者是美籍大艺术家引入圈套,放肆的折腾,而且或许不在寒舍,而在青山绿水之间呢,当然如果你还愿意。」   ”当然愿意,我什么时候都愿意,包括现在。   相信你有更多的坏主意。」   我心情好了些。」   铁麟,陪我好好聊聊吧。」   ”好哇,咱们畅所欲言。   可得借用那天你的那句话:君子动口不动手。」   ”好一群君子啊,你们不仅动手,还用绳索和鞭子,还有。   剃刀。」   我俩会心的笑起来。   心情好转,我添上咖啡,和他面对面坐着,让他清楚地看见我。   ”铁架,麻绳和皮鞭是你事先预备好的吧。」    我问。   ”当然,鄙人蓄谋已久,包括剃刀,先让胡汉清准备了,这小子不知道,还以为我要刮胡子呢。」   张铁麟喝口咖啡:「味道好极了。」   他开始看我睡衣内的肉体。   ”你说的是咖啡还是我?」   ”是你的一切,那两次聚会,还有现在。   说实话,你被倒吊时的肉体最美。」   张铁麟取出香烟:「你也来一支?」   ”真的吗?」   接过烟,他给我点上。   ”汗淋淋,白光光,屈辱美艳,变形的乳房,爆炸般隆起的丰臀,丰满的大腿和纤巧的小腿,不可能再性感了。   特别是,特别是阴部勒紧的黑带子,妖艳夺目,永利他们想脱掉它被我劝住。   那黑布条就是我们,深深噬咬进那最羞耻淫靡的密肉,那时摘掉就乏味了。」   ”可最后还是摘下了。」   我脸红的说。   ”那不一样,最后你分开两腿作最终的全裸是伟大的看点,万众欢呼的高潮。   我们觉得眼睛都不够使了。」   ”虽然。   虽然喜欢,可还是羞死了,事后每回想起还心跳呢。」   ”其实你这女主角是真正的导演,我默契配合。」   ”不对吧,是你们,尤其是你一步步的引诱,让我上钩。」   我撅着嘴把一缕烟吐向他:「坏,真坏,蓄谋已久。」   ”我们是心有灵犀啊。   一切都那么理想完美。」   ”你们的坏心眼儿是从那天来我家看照片和录像时就有了吧?」。」   ,说实话,去你家时我们只想聊聊,当然想近距离看看你。   见你对我们挺热情,就斗胆提出看照片,没成想你竟答应了,而且看完照片又拿出录像。。」   ”还不是看你们在地震救灾表现的份上。   哼。」   ”回去后我们就异想天开了,大伙议论要是能够看到林老师活生生的肉体该多有福气。   可我们也知道多半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三点式的模样也很难的。    后来在杂志上看见你佛洛依德表演的照片,真把我们刺激坏了,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一点儿希望。」   ”什么?看到什么希望?」   ”林老师开放,超出常规的开放,也许会给我们一点点,比如做一次服装模特什么的。」   ”你们可真够痴心的,竟然把妄想变成了现实。」   ”晚礼服那次,你的裸体我们已经看见了,可只是后面,时间也短。   但已给我们信心,我们预感到长时间的,零距离的,完全无遮掩的看到你并且亲密接触是可以实现的。」   ”于是就借用佛洛依德达到了目的。   可后来呢。」   ”只有我有更大的妄想,我作了准备,当然不能抱太大希望。」   ”那这妄想何时冒出来了?」   ”从隔壁间出来,没有纱巾袒露双乳时,我认为那是你的裸体宣言。」   ”可我真的是不留意掉下来的。」   ”知道,当你发现时,满面羞红。   但终于你认可了这个现实。」   ”你们有贼心由来已久,可哪儿来的贼胆呢?」   ”你第三次出来时,李永利告诉了我们他设计的奥秘,虽然你尽可能遮挡,我们还是偷窥到那黑色的佛洛依德三角缩成一条勒紧阴沟,浓密的阴毛像一大朵盛开的墨菊。   你并未有退离之意,不啻于宣告乐于把肉体加入我们当中,这个贼胆还能没有吗。」   ”张哥,你可真厉害,不光看见我身体,还钻进了我心里去。」   ”哈哈,就当我是孙悟空,你是铁扇公主吧。」   他又点起一支烟:「我觉得可以作一切了。」   ”你特别爱抽我屁股?」   我切入大胆的话题。   ”是的,每抽一鞭都有射精的快感,越抽越想狠些。   老实告诉你快抽完时我射精了。」   ”你抽的真恨,疼死了。   奇怪的是我从疼痛中感到强烈的刺激。   真想大声称快,求你再狠些,但还是羞涩,毕竟还有胡汉清和李永利在场。」   ”我能理解,如果有下次,我会更狠。   你的屁股让男人发疯。」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许久才吐出,好像体味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会使用上绳索鞭子?没有谁提出哇。」   ”是你,是你以聪明巧妙地方式提出的,你建议用捆绑取代脱掉佛洛依德三角时,我就都明白了。   他俩至今不晓,我也不会告诉他们,这样他们心里的感觉会更美好。」   ”你真可怕。   坏。   看到我心里去了。」   我很害羞,不亚于穿最后一片儿弗洛伊德的感觉。」   在你面前,穿衣服也白搭,早把我脱得光光了。」   说罢我站起,没等他反映过来,一下把自己脱光。   张铁麟一怔,盯着我看了许久,这让我很满足。   ”雪萍,你是个很有知性的女人,对SM的喜好尤其能诠释这点。   从性的方面我能看到你今后在艺术领域的发展,不是恭维,只要努力,特别是抓住机遇,你肯定前途无量。」   他喝口咖啡又问:「那天你提出不能接吻和性交,我很赞同。   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   ,好像不是能用语言说清楚的。   总觉得不能来的太快,太早。   不能太过分。   我没这个心理准备,再说也怕怀孕。」   ”是的。」   张铁麟思索着:「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厮磨肉体已经大大超出常规,要是再性交,那可就。   你做的对。」   ”可是张哥,现在我愿意作,在走前一定要作,包括欠永利的那个。」   ”这个嘛。   再说吧。」   ”张哥。   我。   特想这样和你在一起。   我愿意作任何事,对你也对汉清和永利。」   我扑向他,却被挡住了。   ”雪萍,我并非坐怀不乱之君子,何尝不想得到你,与你风鸾颠倒美美作爱交欢。」   他喘的很厉害。」   可是我已在永利汉清和你面前承诺,不得单独与你亲密相处,要不是因为出国这事儿,我也不会一个人来,所以雪萍,我的雪萍,美丽绝伦的雪萍。   请不要在说,我快支持不住了,亲爱的,放开我好吗,让我别作失信之小人。」   他的诚信深深感动我,对他的尊敬阻止了我。   ”谢谢你,张哥。」   我对他深深鞠躬。   他走了,没有拥抱接吻,只有紧紧的握手。   临别时商定要给我开个欢送会。   我决心届时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们,包括欠胡汉清的那个。   手续办得比我预想的快,北京的美国领事馆按照特殊人才给我办了快速签证,二十天后一切准备妥当。   后天,也就是10月23日我将乘泛美航空公司班级出国。   22日晚艺院的同时朋友要给我践行,同张铁麟他们的聚会安排在那天中午。   十点半,我穿着李永利精心缝制的米色西服套裙,推着一只行李箱,提着手包,包里放着一大盒避孕套。   像要出远门似的走到茶楼 。   奇怪的是我被引导到一层的包间,外面有些客人。   胡汉清李永利坐在里面等候。   他们穿着整齐的西服,一下让我想起那天我白皙裸体和他们黑色服饰强烈衬托的美景。   ”林老师,您好!」   他们礼貌的招呼,令我觉得有点儿拘谨。」   张哥在外面先打点一下客人,马上就来。」   我坐下。」   你们挺好吗?」   虽然说的平淡,脸却红了。   今天我将和他们发生最终的一切。   还有胡汉清的那个。   他会怎么要求呢,很可能要我再被捆绑去作。   ”一切都准备好了吧?」   他俩也有点害羞。   ”都弄好了,送给我的衣服和高跟鞋装满一大箱,还剩下一些,加上我的杂物先放到你们这儿,替我保管。」   我指着带来的包。   说的”杂物”都是我有意留下的内衣,拖鞋,凉鞋之类的,专挑性感的。   想给他们留点纪念。   ”隔些时间帮我打开晾晒一下,拜托了。」   ”放心,我知道怎么保管。」   李永利说。   ”永利,这身套裙真好,合体,穿着舒服,同事们都很称赞,谢谢你。」   ”那还用说,永利对您的尺寸在熟悉不过了。」   胡汉清望着他。   ”别瞎说。」   李永利脸红了:「只要林老师喜欢,比什么都好。」   张铁麟进来,抱歉的双手抱拳:「失礼失礼,林老师包涵。」   他坐在我对面。   四人坐着,竟一时无语。   我不喜欢这包间,哪儿像三楼那样可以无拘无束。   可不好说什么。   安排在此必有原因吧。。」   ,林老师明天就远走高飞了,去美国发展,好事,真是好事啊。」   张铁麟环顾我们。   胡汉清和李永利低下头,很难过的样子。   我也很心酸。   ”汉清,把酒倒上,为林老师践行。」   胡汉清打开大瓶的日本”松竹梅”清酒给我们倒上,我看见他手直发抖。   李永利摸着酒盅也有些哆嗦。   恐怕是后面的”节目”让他们紧张吧,我想着也有点不安。   会是在这里,隔着外边客人,是新招数吗?这可太。   ”来,大家举杯,祝林老师旅途平安。」   我们举起酒杯。   张铁麟接着说:「临走前林老师很忙,今天我们不多喝,只用这寡淡的清酒互表心意和祝愿。」   我们干掉。   胡汉清再端起再倒满的酒盅。」   林老师,您先别端起来,让我说几句。」   说着站起:「和您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我一直很敬仰您,这两次聚会后,更是感慨万分。   林老师给我胡汉清的一切,我一辈子也享用不了。   林老师,我。   说的是那个,这辈子值了,死也值了!当然我决不能死,因为我还要享用林老师给予我的更重要的财产,好好做人,我要改造自己,努力学习文化,作文明有教养的人,我要尽最大努力开发业务,取得成绩,等到我们再见面时,让您看到我的进步。   这是对您的最大回报!」   在包间里听到”那个”,我不禁脸红。   听到他上进的表白更令我高兴。   ”汉清,我相信你会非常出息的,我等待那一天,看到你的出色成就!」   说完举盅,”当啷”一碰,一饮而尽。   汉清,你挺混的,但更可爱!临走前我会让你满意,把那个补给你,和你,还有他俩再疯狂一回。   该李永利了。   他向我深深一鞠躬,半天不起。   ”林老师。」   他抬起头,已经泪汪汪。」   汉清的话也是我的体会,我的感激,我的努力目标。   一定做个让您高兴的有出息的人。   我会开发雪萍系列,被您激发出的灵感现在装满我的脑袋,您就等着吧。   永利我对您感恩戴德,不多讲了,大恩不言谢!」   又是深深躬身良久。   我擦擦泪:「我真高兴。」   张铁麟正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对不起,出去一下儿。」   ”铁麟也是个文化人,林老师知道吗?」   ”当然知道,他大学中文系毕业,挺有文采的。」   想起张铁麟趴在我下身说的那些文邹浪语,身子直发热。   ”您大概不知道他为什么干起茶艺来了吧?」   李永利说:「张哥本来在一家文学出版社作编辑。   可他的思想不本分。   给上面写了一篇文章,说毛主席进京赶考不及格,还说毛泽东的农业社会主义路线是反动的,祸国殃民。   结果先被安全局关押半年,被开除。   张哥可不在乎,出来后自己单挑,生意做得越来越好,我们不知道他有多少财产,反正挺富。」   ”可张哥为人仗义,慷慨大方。   朋友熟人有啥难处,不说一句话,帮!他可散出不少钱财呀,四川地震他捐了30万呢。」   胡汉清接着说:「张哥老教训,不,教育我们俩,让我们学习文化,待人要忠厚。」   张铁麟进来。   坐下后他思索一下举起酒盅。   ”林老师,本不想多说什么,尽在不言中了。」   我会意的点头。   ”今天的午餐是您走前的最后一次,一会儿和你干了这盅就不再喝了好吗。   吃完饭林老师赶紧去忙您的,我们知道临行前事情特别多。」!」   ”难道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我很意外,我们最后的亲密就打消了吗?可我说不出来,心里失望而难受。   ”恕我们不能到机场送您,艺院方会给您安排的。   饭后我们就在这里和您道别好吗?」   张铁麟把酒盅凑过来。   我心里骂:「你这个无情的东西!」   勉强举盅,眼泪哗哗淌出。   那清酒的味儿很苦很苦。   满桌的菜肴我一口都没吃,毫无食欲。   见我这样,他们也没动筷子。   就这样无言的坐着,他们看着我,我低头擦泪。   身体冰冷冷的。   我大概明白张铁麟,也是他们三人的意思,除了吃饭,不再和我做任何别的。   这是对我的爱戴和尊重,如此情深义厚!他们渴望我的肉体,希望和我作爱,但为了朋友的大义,可以舍去轻本能易得到的一切。   眼泪不断流淌,要不是包间外面客人的喧哗,真想放声大哭。   他们的人格和平行绝不亚于我,或许比我更高尚。   ”要不。   就请林老师先回去休息吧。」   李永利低声说。   ”我。   有个请求。」   我抬头看着他们:「想和你们留影纪念。   在那个地方。」   ”好的,谢谢林老师。」   张铁麟的声音有些颤抖。   再一次走进三层的大厅。   多么熟悉,多么令人回想!我环顾每一处,要把这地方深深记忆。   张铁麟用三角架支好相机,安排我站在胡汉清和李永利之间,把自己放在最边上。   房间明亮,不用闪光灯。   拍完两张取过观看,画面清晰,色彩华丽,只是我略显憔悴。   ”照的不错,下午用邮件发给您。」   ”笔记本已经打包了,我会在美国看到。   等等,再拍一张好吗,我去补补妆。」   没等回答立刻走进隔壁间,我曾在这里更换弗洛伊德的地方。   我迅速脱掉全身衣服,包括丝袜,只留下高跟鞋。   摸摸胸部和臀部,长喘口气,推开门向他们走去。   像那天几次走出去一样,满怀激情,期望和憧憬。   ,回家的路我迷迷糊糊。   可能好久都不会见到他们了,也许是永远。   一阵风吹过才有些清醒,感到下体发凉,意识到没穿内衣,我把丝袜乳罩和丁字裤留在隔壁间,并把那盒避孕套放在上面。   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反正我愿意。   在他们那里,算是我的一点寄托,最后的裸体合影表达了我的心意。   首都机场安检口,转身向同事们告别。   我的眼睛还在搜寻他们,虽然知道只是痴心妄想。   波音747的引擎隆隆响起,这巨大的怪物将把我提到高空,让我离思念的他们越来越远。   心里极度空虚,惆怅的闭上眼,脑中一片空白。   ”对不起,打扰了。」   睁开眼,一位漂亮的年轻空姐微笑看着我。   我才知道飞机已平稳行驶。   ”是林雪萍小姐吧?我们机长的一位朋友托他给您一封信。」   接过一个牛皮纸的大信封拆开。   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张卡片。   ”雪萍老师:您看到此信时,飞机已经快到渤海上空了吧。   原谅我们不能在机场同你 话别,可我们三人在机场一直目送你美丽的身影消失于我们的视野。   原谅我们躲在一旁。   到美国要十几个小时,经济舱座位很窄,先去换个头等舱,用这张借记卡,密码是你生日的八位数。   在国外也可使用。   别介意,可以到餐厅吃饭时喝点法国红酒,那时你会想起我们。   安顿妥当后告诉我们,刚到美国,打电话可能不方便。   发个邮件即可。   生活工作第一,前几个月联系尽可从简。   祝健康愉快!铁麟带永利汉清敬上”我哭了,不在乎周边人的注视哭了。   一位金发碧眼的空姐端来一杯水:「What can I do for  you?」   ”Thank you,no mater。」   在洗手间,我痛快的哭泣流泪。 第14章 后记 我在美国已经一年。 校方鉴于我的出色教授,为我办理了绿卡。   这让周围的中国人羡慕不已。   对于可以在美国长期停甚至有可能加入美国国籍我毫无兴趣也不想留得太久。   他们给我的信用卡内有5万美金,我没有办理仓位,一分钱也没动,为了保持一个完整的纪念。   利用一个多月的业余时间,我将金主任佛洛依德构想的文稿整理补充,以他的名义在美国”Fasion”月刊上发表,里面有三张金主任在家里给我拍的服装,那个三角布的自然不能选他拍的,用的是发布会的两张。   果然博得好评,还得到五千美元的稿费。   我将稿费在加上积蓄的三万美元连同杂志寄给了金主任夫人,对这个没见过的女人我充满内疚和歉意。   文章发表后,我也引起了这里时装界的注意。   有来找我拍片的,有来请我出席服装表演的。   渐渐这些活动几乎占据了我大部分业余时间。   也有了不少收入。   当然我也拍了一些人体照,一是几个杂志一再邀请,给的酬劳也可以,再之我也喜好。   所有照片都只露两点。   对方没有异议而且发表时非常守信。   他们格外看重我富有东方女人的身材和气质,尤其是雪白无暇的肌肤,每当出镜时总要引起在场工作人员的赞叹。   每个周末我都要关好门,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硬盘接在电脑上并拔掉网线,打开文件欣赏我们临别的合影。   一共四张。   其中最后两张是最令我怀念的。   那个叫林雪萍的年轻女人只穿高跟鞋,一丝不挂站在胡汉清和李永利之间,挽着他们的手臂,略羞涩的脸上泛出微红,双眸闪着奇异的光。   张铁麟在胡汉清旁边。   三人激动的望着镜头,深色衣装严谨,把中间女人白皙娇柔的肉体衬托得如银子般耀眼。   下一张的林雪萍连高跟鞋也脱了,被三个男人横身抱起,微笑的朝向镜头。   他们抱着我,我在他们中间。   这穿着,神情和姿态恰如其分体现了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同校的年轻教师保罗是意大利人,很喜欢我,经常约我去剧场,饭店和酒吧。   时常有些亲密动作。   他知道我已离婚,对我发起爱情攻击。   说实在的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有教养,有文化和艺术品位,风度翩翩。   终于他成了我在国外的性伴侣。   我们一周做爱三四次,也挺有高潮。   可说不清怎么回事,他吸引我的程度有限,应我的要求,我们从来不作口交和肛交,也没有SM。   除了满足性欲,我没有别的目的。   保罗也很顺从我,从不提过分的要求。   我知道他在家乡也有妻子。   双方理解而默契。   无论怎样交往,我们之间总隔着一堵墙,很厚很厚的墙阻挡着我们超出性伴侣界限。   在中国的那三个人和金主任深深铭记我心里。   张铁麟的邮件写的比较简单,淡如水,偶尔有几句文言,捎带诙谐。   李永利和胡汉清每隔一周”汇报”一回近况,夹杂着张铁麟的信息。   李永利已经开发出”雪萍系列”服装品牌,受到一家深圳公司的瞩目。   在网上看到对他这样的评论:这个好像从农村走出不久的裁缝令人惊异的不断推出一款款新的服饰,共同的特点是将高雅与妖艳完美的结合,令许多专业人士大跌眼睛。   胡汉清的美容院增加了两家,也有一个令中青年女性都乐于接受并喜欢的”雪萍系列。」   这令他生意很火。   我暗自惊叹他们的变化,他们灵感的激发似乎出自我们之间聚会对身心的冲击与爆发。   我不知道哲学家,心理学家,人文学者会如此解析这微妙奇异的现象,也许那个早已逝去的老爷爷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导论已经说得很透彻,他的着作我很难看懂,可我明白金主任的弗洛伊德三角,李永利他们继承的这个三角是改变我们四个人生的不可缺失的触点与媒介。   我给张铁麟寄去十万美元,表示对他们生意的赞助。   一个汉清介绍张铁麟近况的邮件颇令我伤感。   在邮件里汉清说,张哥的茶艺馆因为城市规划为拆除。   本可以去北京的总店经营,可他不肯,用拆迁费在远郊山脚买了一幢别墅,花了好长时间装修。   胡汉清问他为何不去北京,张铁麟说他的怀念在此地。   胡汉清说张哥或许是在这里等待林老师的归来,还说他的头发花白了一半。   后来李永利的邮件介绍了张铁麟别墅的情况。   两层的建筑带地下室。   张铁麟在二层最大房间的装饰和原来三楼我们聚会的几乎一模一样,同样的地毯,镜墙,油画,地桌等。   地下室的装束让李永利不解,他打造了一个刑讯室,里面有绞架,老虎凳,吊索,挂满皮鞭绳索。   还有一个一面墙大的银幕和投影仪。   张铁麟让他搬来七八个人体模型,套上我穿过和没来得及穿的”衣服。」   每次三人在那里聚会,张铁麟都叫他们到地下室,用投影仪放出我们最后的合影。   他们看着,流着泪喝酒,回忆着那些美好的光景。   张铁麟没有给他俩合影的照片,说是为了安全。   圣诞节前半个月,我拒绝校方的挽留决定回国。   定好机票后给张铁麟发去一封邮件:去年相会实难忘,金盃满盏四人帮;快谈羞语无彼此,弗洛伊德又霓裳;奶头山上金铃响,夹皮沟里收割忙;风驰电掣落两丘,琼浆玉液相品尝。   君问归期亦有期,巫山云雨涨秋池;天堂迎得美人归,地府惹得伊憔悴; 燕子归来舞蹁跹,岂有琵琶半遮面;人生得意须尽欢,添酒回灯重开宴。   回国后是什么情况大家想知道吗?等有空了,会一一告诉各位朋友。 【 第一部 完】 第二部 第01章 意外 离开美国前一天接到张铁麟的邮件,告诉我回国后先在首都机场给他打电话,一定是特别想念我吧,我挺高兴也没太在意。   航班晚点四个小时,下午才到机场。   昏昏沉沉疲倦不堪的我急匆匆签上了回市里的班机,登记后便一头睡去,忘记了打电话的事。   没告诉艺院的人回来日期,不想让他们接。   下了飞机给张铁麟打电话,对方关机,打李永利和胡汉清的电话也是这样。   手机里有一条铁麟的短信:电话林清玄可知一切,后面是个手机号。   回到家已是夜里11点,犹豫些许还是拨了那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位女士,自称林清玄,在核实了我的身份后她告诉了我张铁麟的手机,是个新号码。   我赶紧拨过去。   电话马上接通,是张铁麟。   他先问我在哪里,我说已回到家,铁麟犹豫了一下问为什么在首都机场没来电话,我说一累就忘了。   铁麟沉思一会儿告诉我出事了,主要是李永利,但他和胡汉清也挺麻烦。   一周前,李永利和几个熟人喝酒,有人提及佛洛依德演示会,李永利说他们什么也不懂,他自己才是行家,对方不服争执起来,李永利酩酊大醉中说出了我在铁麟家的佛洛依德之事。   对方说他吹牛,醉醺醺的李永利便讲出了晚礼服和三种颜色的佛洛依德三角出自他的裁剪,还说我即将回国。   聚会里的一个叫王海涛的听到,第二天找李永利,说是想看我的佛洛依德表演,李永利自知语失,先是矢口否认,可那家伙死乞白赖纠缠,说不看见我的裸体誓不罢休,不然就把此事曝光。   李永利苦心劝说无用,气急败坏之下叫来胡汉清将他打了一顿,左小腿骨折,属二级伤残。   对方报警后李永利即被拘留,胡汉清躲到张铁麟处。   为以防万一,铁麟发邮件让我到北京后打电话联系,如果事情闹大,让我暂留北京。   就在昨天,市公安局发布了胡汉清的追缉令,内部关系人告诉张铁麟把他也牵涉进去了,于是他和胡汉清只得躲藏起来。   铁麟说后来得知王海涛的叔叔是省委秘书长,他们动用了市公安系统来报复。   王海涛的表哥是我们艺院教导处的董启设处长,此人在省市很有关系,听说王海涛让董启设设法弄到我,给他表演佛洛依德,虽然道听途说,可不得不防。   我在艺院就知道董启设是省委秘书长的儿子,在学校经常见,由于不喜欢他那晦涩的眼睛,不怎么理他,当然也不会得罪他。   有同事说他黑白两道都混得很熟,可在学校表现的还是文质彬彬。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想到此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如果董启设在黑白两道都有人,可能他一方面通过市公安局通缉张铁麟胡汉清和李永利,一方面动用黑社会追杀他们。   天哪,事情这么到了这个地步!张铁麟说林清玄是他大学的同学(后来我知道是他的初恋情人),说林清玄会告诉我如何找到他们,同她联系用公用电话。   我问为何不直接告诉我,他只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就挂掉电话可能张铁麟怕有人偷听,我立即想到我家电话(出国期间一直由张铁麟代缴费)和手机可能也被偷听,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办?此地不能久留,必须尽快躲开。   我没有开窗帘,邻居们还知道我回来,为避人耳目,白天不能出走。   于是躺在床上先休息,确实很困,又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晚8点,吃几块饼干,喝点冷水,耐心等到10点,撩开窗帘看见外面冷风簌簌,已无人迹,便穿上大衣,只带手包(里面有信用卡和钱)与手机悄然走出门。   12月末的天气寒风刺骨,我想起要是在美国,人们正在欢度圣诞节的长假,不知怎的想起保罗,他也会意大利度假去了。   大洋彼岸那边灯火辉煌,而我却在寒夜冒着危险独行,心中充满孤单和恐惧,一时后悔为何要回来。   还好校门口不远有一辆出租,我坐到市里繁华的商业街,找到个公用电话,打给林清玄。   林清玄让我去火车站的寄存处,找到0987号的投币寄存箱,说到那儿在告诉我密码。   寄存处冷冷清清,0987号很容易找到。   正想如何打电话给她,收到一个短信:5251。   在键盘上按动此号,没等投币,门一下开了(他们预先已支付了足够的押金),里面只有一张纸条写着个地址,还有一句话:「记住地址后立即销毁”纸条地址的对方离车站不远,估计走15分钟就能到。   我走进卫生间撕碎纸条扔进马桶冲掉,心情放松了一些,想到不一会儿就可以见到张铁麟,或许还有胡汉清和李永利,心中通通直跳。   终于可以见到你们了,不管发生什么事,能在一起就好。   走出火车站,一种不安的直觉袭上心头:不好,似乎有人跟踪!余光看见一个穿羽绒服身材高大的男人无所事事站在远处,不时不经意的往我这边看。   或许是我太紧张敏感了吧。   我安慰着自己走下台阶,迳直向西(按照地址该是向东的)。   走了约100米,有一个小卖部,买了包纸巾,侧目望去,不妙,那个人跟过来了,我确实被盯上了。   跟踪我的是什么人?公安局的,还是黑社会?张铁麟那里是不能去了,否则会被他们一网打尽。   我该怎么办?回家还是。   就是自己有麻烦也决不能连累他们,我决定回家。   后面跟踪的人似乎在打手机联系什么。   我加快脚步,环视周围,希望看到出租车。   寒冷深夜,静悄悄的街上没有其他行人,只有我急匆匆的脚步声和后面隐隐约约的话音。   简直是奇迹,迎面驶来一辆车,顶部亮着”出租”的白灯。   我紧走两步扬起手。   出租车看见我,减速开过来,停在我面前。   我拉开后门,一屁股坐下:「师傅,去艺术学院。」   司机没有答话,也没开动。   ”去艺术学院哪,师傅。」   我焦急的催促。   前面的司机慢声慢语说了一句:「您好哇,林老师。」   ”啊。   你是谁?」   我吓坏了。   这时那个男人已经走过来,拉开侧门挤进来。   ”你们。」   我望着这人,他脸上毫无表情。   ”久违了,林老师。   我今天亲自驾车迎接您的大驾,荣幸的很哪。」   ”啊。   你是。」   ”对,我是董启设,您的同事,也是您的崇拜者。」   他依然没有回头。   ”你们这是绑架。」   ”林老师言重了,只是请您去寒舍小坐。」   ”不,我不去!」   我挣扎,但被旁边的男人按住,力气很大,但很节制。   车开了,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不知多久,车子停在一所建筑的大门口。   显然是郊区,远处黑压压的山影令我恐怖。   一个男人打开铁门,车子开进阴森森的大院。   ”你不用过来,回家去吧。」   董启设对车下那男子冷冰冰的说。   董启设把车子停在一幢三层的建筑前。」   这是我的别墅,请林老师大驾光临。」   身边男子先下去,向我摆手。   无可奈何,我不情愿的下来。   这才发现这像是他保镖的男子身材比我高出一头,像一面墙矗立在我面前。   任何反抗都徒劳无益。   任命吧,到这一步还有什么办法。   董启设面对我,这熟悉的面孔并不显得凶恶,到有几分文雅之气,令我消除一些恐惧。   ”林老师,请吧,不要紧张。」   他礼貌的向宽大的宅门一挥:「对于用这种方式请您来,我很抱歉,不过是在是出于无奈。」   尽管知道他肯定没安好心,可也只能顺从。   那保镖进门后快步走到一侧。   ”啪”的一声,黑暗的房间顿时灯火辉煌,室内温暖如春,高高的屋顶悬挂着豪华的吊灯,两侧是婉转的楼梯,地面和台阶都铺着松软的地毯。   ”委屈林老师今晚在这儿住一宿,明天我们商谈,不过请交出您的手机。」   魁梧的保镖从我提包取出手机,轻轻抚着我的胳膊,示意上楼。   董启设没上楼,让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这保镖会对我做什么。   保镖推开二楼的一间房,先进去打开灯。   这是个套房,外屋客厅有20多平方米,价格不菲的沙发茶几餐桌应有尽有。   ”林老师请先洗漱,20分钟给您送餐。」   保镖恭恭敬敬轻声说完,弯腰倒退离开。   脱掉大衣,身心疲惫坐在沙发上,心乱如麻。   说不清是恐惧、紧张还是愤怒。   毋庸置疑我已落入虎穴狼窝,成为董启设的猎物,也是他们要挟张铁麟等人的人质。   一方面担心张铁麟他们的安危,另一方面对自己将要受到何等欺辱惊悸恐慌。   听张铁麟说他们要我表演佛洛依德,多么羞耻的事情!而且会不止这个吧,我将裸露在色狼们之间,那些见到我肉体的疯狂男人将会怎样对待我。   饥饿寒冷与恐惧交加,身心疲惫已极,甚至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几声轻轻地敲门声,接着房门无声的打开,我惊恐望去,那身材伟岸的保镖躬身推着一个餐车走进。   立刻嗅到菜肴的香气。   ”请林老师用餐。」   保镖毕恭毕敬说着把车推到我跟前,面前有四菜一汤,还有三瓶酒和三种酒杯。   ”林老师慢用,明天送早餐时我再来收拾。   请您从里面锁好门。」   保镖说罢还是恭敬地倒退几步后转身出去,”卡嚓”一下关上门。   我走到门口,扭动门把,打不开,被从外面锁住了。   这倒不令我惊奇。   门内侧有挂链,把它挂上。   细细的挂链只防君子,绝对挡不住凶狠的色狼。   可多半今夜他们不会闯入。   董启设是个有心计的人,大概想软化我,让我顺从,今晚不至于有危险。   实在饿极了,整整一天只吃了几块饼干。   管他呢,先吃饱再说。   活着并保持体能是我唯一的选择,在逆境中寻找机会和希望吧。   不能不承认送来的菜肴精致美味,竟让胆战心惊的我胃口大开。   啤酒我没动,看到波尔多干红一下让我想起金主任,便放胆喝了多半瓶。   那瓶洋酒竟是路易十三,我只见过,听说价值万元。   虽然已经开瓶,能闻到奇异的酒香,可我没动,觉得要是喝了它就显得屈从,算是自我安慰吧,喝了人家的红酒就不算屈服吗。   卫生间同样豪华,犹豫一下,洗了个淋浴,无论如何不能让人家看见我的不洁。   确实累了,接着酒力睡去,竟然连梦都没作。 第02章 彩绘 我被铃铃的电话声惊醒,我反射的伸手拿电话,看见墨绿色话机,蓦地意识到身处异处,在看看周围和盖的丝绒被,不禁打个寒战。   我。   我是在。   昨晚被追踪,被裹挟的情景回忆起。   啊,这一宿竟是睡在在豺狼巢穴的席梦思床上!”林老师,对不起打搅了,30分钟后给您送早餐好吗?」   还是那个保镖,那么谦恭。   我哼了一声挂掉电话。   起身方便,冲个热水澡,无论如何我必须保持清洁,这也是尊严。   洗澡后赶紧穿上内衣、羊绒衫、紧身裤、长裙和靴子。   保镖送来的早餐是牛奶面点橘汁和水果。   他推走昨夜的残羹,把路易十三和两个高脚杯放到餐桌上。   ”你们把我弄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我冷冷的质问。   ”请林老师先用餐,我们董老板一会儿来看您。」   保镖说罢悄然离去。   早餐后约莫过了20分钟,门推开,穿着浅灰色休闲服的董启设走进来,那保镖跟在后。   ”林老师可休息好了?招待不周请原谅。」   他微笑的看着我。   我没理他。   保镖麻利的收拾掉餐具,默默离去。   ”为什么绑架我?」   我抗议道,虽然知道无用,可必须表白。   ”我对昨天的方式道歉。   实出无奈啊,事情您大概也知道了,是您的朋友们挑起的。」   ”我刚回国,什么也不知道,这与我何干?你很清楚,绑架是犯法的。」   ”可您是起因哪,已经卷在其中,不可能事不关己。」   我没接话,该死的李永利,把我私下和他们佛洛依德表演的事说出,发现失口后又鲁莽行事,不仅自己深陷囹圄,还殃及铁麟和汉清,还让我落入虎穴狼巢。   ”您的朋友到挺仗义,为了您的名誉不惜使用暴力,真是吃了豹子胆。   可惜打断腿的不是我,是我表弟,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我依旧不理睬。   ”您和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脸一红,被他看见了。   ”我对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感兴趣。」   他停顿一下,想是看我的反应。」   事情弄到这个地步,总得设法解决呀。   请林老师来就是要商议一下。」   ”你。」   终于我面对他:「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甭以为你和你家有权有势就可以这样。」   ”或许您说的对,我是有些。   有些无礼吧,可这责任在您。」   ”什么?你说责任在我?胡说!」   ”我没胡说。   林老师,您太美丽了,美丽的使男人要犯罪,要是知道您不仅在T台上,还在私密场所表演佛洛依德的话,不光是我,全世界的男人恐怕都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何尝不更想,出这事儿后我有理由付诸实践,有权利请您表演佛洛依德。」   ”荒唐透顶!」   ”有了第一次荒唐,这一次就无所谓了吧?」   我一时语塞。   ”林老师,生气发火都没用,还是冷静些面对现实吧。   我的想法您已知道。   再把话挑明一下,只要您满足我和朋友们的要求,和您那几个朋友的恩怨可一笔勾销。   我这人虽在黑白两道混世界,可道上的信用和规矩是有的,可以相信,您必须也不得不相信。」   ”你想怎么样?」   ”方才说了,给我们欣赏佛洛依德呗。」   ”佛洛依德?欣赏,表演?」   ”是的,在我们的派对上表演,像您在金主任的发布会上那样。」   ”不,我不能。」   我闭上眼,羞耻的发抖。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您朋友的身家性命攥在我手,您能够救他们。   您必须明白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我想干什么都很容易,希望您还是吃敬酒的好。」   ”你想对我做什么?」   ”如果林老师拒绝我的建议,我可以马上送您回去。   其他的事您也不必管了,公事公办。」   想到被关押的李永利,董启设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会在拘留所殴打折磨他,铁麟和汉清也失去正常的生活东奔西藏,不知被追捕甚至追杀到何时,我的心要碎了。   对方兵临城下,我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豁出去,以此帮助铁麟他们免除灾难。   ”林老师想好了吗?」   ”你,你会遵守诺言吗?。」   我的城门洞开,说罢又恨后悔,可来不及改口了。   ”当然,我董启设一言也是驷马难追的。」   他看着我,到显得很认真。   ”那。   好吧。」   我缴械投降了。   没办法,如同董启设说的,没有别的选择,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痛快,林老师真痛快,就冲您这般大气,我也绝不会食言的。   那么中午就开始吧。   现在是10点,过两个小时开派对。   这期间林老师需要作些准备的,请您跟我来一下好吗。」   默默跟着他走出房间,进入隔壁的客厅。   ”这是派对的地方,您先熟悉一下环境。」   别墅的客厅比张铁麟三楼的那个还宽大,南北两面有巨大的落地窗,西面是个像是唱卡拉OK的小舞台,但没有音响,摆放六七台摄影灯,看来是为今天的表演准备的,想到要在这里近乎裸体的表演,心里一个劲儿发紧。   大厅中央偏东是一张三米多长的西洋宫廷式餐桌和六只高背座椅,很奢华,摆好了六套镶金的餐具,十分奢华。   除了我和董启设,该是有四个来客。   会是些什么人呢,想到这些来客,不禁有些发抖。   ”今天有四个朋友来。」   他看出我的心思:「放心,都是有头有脸的政府部门领导,学历至少是大学,没有什么黑社会。」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说:「这样吧,林老师先准备服装,然后和我们一起用餐,用餐后再。」   ”什么?我穿着佛洛依德用餐?」   我大惊失色。   ”误会啦,您先准备服饰,用餐时当然穿衣,只是佛洛依德的准备要花点儿时间。」   准备佛洛依德会用什么时间?略微迟疑也没多想,事已如此,只得听从了。   但愿这派对没预想的那么坏?。   谁知道呢,身在虎穴,只得听之任之。   ”那么就现行准备佛洛依德吧,在您的房间。」   我无助的立在房间当中,等着换装,要当着他的面吗?真羞耻。   ”给我吧。」   我羞涩的说,想快点儿穿上佛洛依德,多少能遮掩一些。   见到我的顺从,董启设很高兴。   ”这是纱巾,挂在脖子上的。」   他递来一条透明纱巾,和发布会的一样,想来他从艺院把演示会的那套带来了。   ”还有呢?」   把纱巾围在脖子上后我问。   ”是说那佛洛依德三角吧,不用它,我有新的创意。」   ”创意?。」   我不解。   ”我们搞彩绘。」   ””什么,他要干什么?!   ”别慌张,林老师,给您彩绘上。   色彩大小形状和发布会一模一样,会非常逼真,看不出来的。」   ”啊,不!不行,这绝对不行。」   ”是我画,没有别人。」   想到这个家伙拿着画笔在我羞处涂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谁也不行,不行。」   ”暂时您没资格同我讨论吧?」   他到很平静。   ”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是发布会的。」   我抗议道。   ”好好想想罗,您只能这样。」   ”不行!」   我坚定地拒绝。   ”那。   林老师,先请您见个朋友好吗?」   ”朋友?」   我一怔,这儿有我的朋友?。   ”把林老师的朋友带进来呀。」   董启设拍拍手。   我扭过头。   背后传来女人羞辱的呻吟,扭头向门口望去,那健壮的保镖押着一个裸体女人进来。   我吃惊的张大嘴。   这是谁?。   裸体的女人不到30岁,面目姣好,个头比我稍矮,但和我一样身材窈窕皮肤白皙,满脸羞红。   ”或许你们俩只通过电话,她是林清玄。」   林清玄!天哪,他们把她抓来了!我和她的联络一直在他们监控中哪。   保镖面无表情,把林清玄按跪在地,将头压在地毯上,接着用皮鞭向她那高撅起的屁股使劲儿抽去。   惊诧的我睁大眼睛,面前的场景难以置信。   随着响亮的鞭打声,林清玄发出尖利的惨叫,肥白的屁股立即现出一条鲜红的抽痕。   第二鞭抽下去,林清玄哭叫着歪倒在地毯上,两手捂着屁股痛苦的扭曲。   ”住手!」   我一步跳过去跪在林清玄身边:「住手!」   董启设摆摆手,保镖放下鞭子。   ”放了她,此事与她无关,你们不能欺辱这个无辜的女人。」   ”放了她?。   可以的呀。   只要林老师答应彩绘。」   董启设看着我,那样子真是卑鄙无耻。   ”那。   好吧。   我答应。   可必须先放她走。」   我咬着牙,不得不接受这屈辱的城下之盟。   ”好极了,林老师仗义。」   他扭过头:「老四,把这女人撵出去!」   ”老板,她的衣服都撕碎了。」   叫作老四的保镖却生生的说。   ”那是她活该,谁叫她死命不从呢,给她个教训,让她凉快凉快。」   董启设恶狠狠地说。   ”你们不能胡来,给她穿上衣服!」   我大声抗议。   林清玄这样光身子出去,不一会儿就得冻僵。   ”衣服吗。   没有哇。   抱歉喽,就这样滚吧。」   他用脚踢了一下林清玄的屁股。   ” 你们。   你们。」   我气得说不出话。   ”倒是有个办法,不知林老师愿意不愿意?」   董启设托着下巴看着我:「林老师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如果您能把全部的衣服都给她的话,我是说全部,她就不会冻着了。   不用担心,您回去时我们会给您找来合适的衣服。」   林清玄眼泪汪汪看着我,充满哀求。   我,只能答应了。   反正要作佛洛依德,反正已经答应在身体上彩绘,总要脱的。   ”好吧。」   我闭目点点头。   林清玄见我应允,一个劲儿点头致谢。   在裸体的林清玄面前,在董启设和老四面前,我一一脱下靴子、长裙、紧身裤、内裤,羊绒衫,最后摘下乳罩。   林清玄也顾不得看我,慌慌忙忙穿上我的衣服。   她用这种方式将裸体置换在我身上。   扫视一下那两个男人,他们目不转睛打量我的肉体,目光惊异呆滞。   剥夺了我所有衣服的林清玄向我匆匆鞠躬,扭头跑出门去,让一丝不挂的林雪萍可怜的呆立在房间中央,像个雕塑。   ”呼-”董启设长舒一口气:「林老师,您让我差点儿窒息。   曾经千百次设想您的身体,可今日见到庐山真面目,比那想像美丽千万倍呀!」   我没有理睬他,板着脸说:「小人得志。」   ”对呀,我原做这样的小人,多么幸福的小人。」   他兴高采烈的说。   ”少罗嗦,你想干什么就来吧。   不过。   请你的保镖出去。」   ”这个嘛。   原本是要他帮忙的,不过。   如果林老师配合的话,可以让他回避。」   ”让他走!」   ”老四,你就出去吧,林老师答应配合了,你在这儿他会不好意思,再说也你也有眼福喽。」   保镖微微气喘低头走出。   光屁股站在他面前,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不忙,林老师,先酝酿一下气氛。」   董启设打开路易十三,倒满两只酒杯。」   喝口酒,放松一下。   我们和谐相处。」   羞耻尴尬的我默默接过酒杯。   用酒来麻醉自己吧,否则我怎能抵挡他的彩绘以及接踵而来的羞耻呢,裸体仅是开始。   ”来!」   他同我碰了一下杯。   此刻我莫名其妙的想起和金主任的赤裸对饮。   闭住眼睛,猛的喝了一大口,咕咚咽下。   口感虽润泽滑腻,没品出一点儿味儿来。   ”好极了!林老师,咱们喝个痛快。」   他又一撞杯,一口干掉。   我知道路易十三可谓至尊洋酒。   用法国人的话说,这酒需一点点入口,用嘴咀嚼细细品味。   此时自然无此心绪,只想用酒力遮盖耻辱,便也一大口吞掉。   ”林老师,坐下慢慢喝。」   他指指沙发,又给我斟满。   也不在乎了,坐到沙发上,并住双膝,接过酒杯。   没等他举杯,迳自喝了一大口。   ”谈谈彩绘好吗?希望和您交流。」   他举杯看着我,上下打量,毫无忌讳。   ”就你,你也懂得彩绘?」   我鄙视的看他,又赶紧转过脸。   裸体的我羞于和他对视。   ”我学过美术的,油画专业,所以才分到艺院。」   ”那也是混来的文聘吧,所以美术系不要你。」   我低头说,尽量挖苦他以泄怨怒。   ”或许吧,可画个佛洛依德三角我是绰绰有余。」   他嘻嘻笑着喝了一口:「我已做过练习,虽在画布上,但在皮肤上作画应无问题。   想到这无耻的家伙将在我阴部用画笔和油彩涂抹,心里生出一股气,同时下体却痉挛起来。   下意识夹紧两腿。   这举动像是被他看到了吧,我一阵脸红,没想到他也似乎难为情的转过脸。   这个人难道还有羞耻之心吗?”林老师,我。   我想这样彩绘。」   他脸变得绯红。   我心里忽悠一下,他还真的害羞了。」   随你涂鸦吧,甭和我讨论。」   ”我是想,我是这样想。   金主任的佛洛依德三角很狭小,方才看见您的阴毛。   对不起我这么直说了,大部分阴毛将露在三角外面。」   我没理他,自己小口饮酒,酒力在缓缓在体内涌起,羞耻似有些钝化。   ”首先油彩不能涂在毛上,所以。   所以。   需要在阴毛当中剃出一块三角地。」   先是下腹一热,使劲瞪了他一眼。   我无话可说,他说的合乎逻辑,阴毛上画不出三角,要剃毛,天哪,董启设要给我剃毛!我林雪萍是怎么啦,总要被男人剃毛,已经有过两回,今天又得。   难道是命中注定吗?我悲伤无望无奈。   ”你真是个得志的小人!」   我一仰头,干掉第二杯。   ”再来点儿?」   他举着酒瓶,用兴奋羞涩夹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放下杯子:「赶紧做你的狗屁彩绘吧。」   不能喝醉,失去抵抗任其摆布就完了。   董启设对我的应允大喜过望。」   那。   您坐在床上吧。」   我低头走到床边,转身坐下,不敢抬头。   保镖幽灵般的进来,推过一个小车。   我赶紧用手遮挡腿间。   ”没你事了。」   董启设说:「把裙子准备好。」   保镖出去,我偷偷看了一眼小车,是那种给我送餐的车,上面摆放着油彩盒、画板、画笔,还有两只刮胡刀模样的东西。   ”开始好吗?。   他蹲下对着我膝盖,目光柔和,声音温存。   ”林老师。」   他再次细声催促。   ”记住你的承诺,否则我做鬼也放不过你。」   我一头仰在床上,双脚支在床沿。   ”对不起,请打开。」   ”打开”二字让我脊梁骨发寒。   我的肉体之门将被开启了,心中充满悲凉苦涩,眼角淌出泪。   ”林老师,别紧张,我。   我不会。   相信我。」   董启设话音颤抖。   ”不能侮辱我。   要守信。」   我说着分开两膝。   ”我若食言,天打五雷轰。」   他颤巍巍答。   我意识模糊的又分开一些。   ”这样够了。」   他轻轻说,带着微微的气喘。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不可避免的猥亵触摸。   他没碰我,连轻微的触摸也没有。   我仰头等待着,小腹有些痉挛。   还是没有碰触,继续等待吧。   当他摸来,我一定控制住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更不能出声。   还是没有动静。   这是干什么?我不由得抬起头,看见他向上眨着眼睛在想什么。   表情莫名其妙。   ”看见隐私部位,这家伙想入非非了吧?。」   我想。   他接过我的目光,羞涩一笑:「我知道啦。」   让你的知道见鬼去吧!看就看了,还胡说八道什么?我气愤的放下头扭脸,不予理睬。   ”林老师,我确定了彩绘方案啦。」   这混蛋,原来在我那儿策划他的狗屁方案。   ”不好意思介绍了,那。   就开始?。   先,先得剪掉一些。」   我身体一抖。   ”我会尽可能小心,尽可能不,不碰您,要是必须接触一下,也。   也请您别介意。」   当然我不能回话。   ”这是新的剃毛器,消过毒的。」   下方”嗡嗡”响起,像个大苍蝇让我心悸。   阴阜的毛被触到,接着听见”卡嚓卡嚓”声响,他开始剃毛了,同被他窥见阴部相比,被他剃剪阴毛更令羞耻得我无地自容。   可是我只能分着腿,保持耻辱的姿势承受剃毛。   他剃得很小心,没有一点儿疼痛,除了剃毛器在毛从前后高低行走,他的手一点儿没碰我。   此人尚存羞耻?也许吧。   混蛋的董启设,你算是个什么人呢?。   此刻我的反感减轻些许,承受剃毛已不那么困窘难受了。   似乎他明白了我的接受,剃得更起劲儿了。   ”嗡嗡”声停止,周围蓦的静下来,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喘气声。   是剃完了?。   未等我多想,董启设发话了:「林老师,下面。   接着需要刮净。   我可能得接触那里一下,请谅解。」   我竟无反感,也没增加羞耻。   对这要求我无话可说。   便默许的长舒口气。   ”不好意思了。」   话音未落,两个指头触到阴阜,接着往两边推。   我知道是为了抻开那儿的皮肤剔除毛茬。   以前两回也是这样的。   剃毛器微凉坚硬的前端使劲顶在阴阜,加上他有力的指压,腹腔立刻涌出热流,我使劲用腹部呼吸企图消灭肉体的可耻欲望,可是效果有限,那热流直奔阴道滚来。   我咒骂自己该死的肉体,打算想些什么别的来转移注意力,可脑中一片空白,唯有那里的欲火越烧越旺,按捺不住的想扭,想夹腿。   刺激我的异物终于离开了。   我立即长长喘气,舒缓那让我险些败露的淫亵。   似乎董启毫不没在意。   ”我。   开出了一块三角地,和佛洛依德那个一样大小。」   说着竟轻轻在那里画着:「就是这片儿。」   我竟没介意他的划摸,他已经很”礼貌”了。   又是沉默,想来这家伙又在观察思索。   ”还有点儿问题。」   他像是自言自语:「这部分必须覆盖。」   鬼知道他说的什么。   ”林老师,必须和您商量,您的阴唇上部和。   和阴蒂会露出,需要彩绘上,可阴唇上部的毛得去掉。」   ”得了,就这样吧。   干嘛还。」   ”您想想,三角区的毛去掉后,那个突出的就会露出,不涂上可就。」   ”都是你这个混蛋透顶的彩绘!」   我生气了。   ”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您看?。」   ”少罗嗦吧,想这么着就弄吧。」   我又一次气愤的扭头,不理他了。   可恶的嗡嗡声重起,敏感的阴唇随着毛的剃落微痒,还能忍住。   接着手指触到那里,并且拨动。   刚想抗议,旋即知道是不可免的,就任他去了。   阴蒂偶尔被碰到,总令我喉咙吃紧,小腹痉挛。   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忍了。   接着是剔毛茬,大阴唇被使劲儿挤压,不时还触到阴蒂和小阴唇,我可忍不住了,失控的哼唧,扭起屁股来。   ”别动!」   一只手扳住我腿:「就要完了。」   可是下面的热流已经冲到阴道口,向小便失禁似的,挡不住了!羞死啦。   我闭着眼,任由一股液体淌出。   ”剃好了。」   董启设呼口气,无视我这般的狼狈。」   您先歇会儿,我调调油彩。」   他拿起画笔,沾过油彩在画板上调色,专心致志,像在画室静心创作。   真是个怪人!莫非。   莫非他真的迷恋于彩绘?回想起之前他那冥心思索的样子,面对我这个艳丽的裸体女人,埋头于我羞处仔细工作却没现出男人不可抑制欲火。   难道他是性无能?甭管他是怎样,对于接着的彩绘,我已经不需要过于警惕防范了。   我继续仰头分着腿,已心平气和。   笔尖刷在阴阜中间,转圈涂抹,很快,接着从上到下一笔笔细细画着。   笔停了,似乎他在观察,接着补上几下,在停下。   ”要往下画了。   我觉得要是大小阴唇全都画上效果更好呢。」   ”行了,就这样吧!」   我不同意,不能忍受再剃毛,那不还得丑态百出吗。   董启设没坚持。   笔画在阴唇奇痒!我憋着气,忍着对敏感密肉的刺激,憋得满脸通红。   两边画完又停下。   抬头看去,嗨,这家伙把头探到两腿裆中,我无奈的摇头叹息仰回。   这拿他没办法!”这地儿您稍忍着点儿。」   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阴蒂被一个粘糊糊的东西贴上,接着在勃起的肉粒周边和顶部使劲儿涂刷。   ”咦。」   我失声叫出,接着哈吃哈吃的大喘不已,什么尊严羞耻,全然不顾了。   ”您画完了吧?难受死了。」   阴蒂被刺激完我问他,此时我已汗涔涔的了。   ”大面积绘完了,还得加表边儿,画摺儿,这很关键,会出来逼真的效果。   要不您歇会儿?都出汗了。」   穿着休闲服的董启设脸上无丝毫汗迹,什么也没穿的我却周身泛着银亮的汗光。   真是羞耻的讽刺!”接着来吧。」   我想早点儿结束自己的丑态。   接着的彩绘没让我难受,描边儿在三角外缘,画摺儿也只在三角区内。   他描的真仔细,足足用了十分钟,接着轻描几笔,画出了佛洛依德三角的半透明系带,乍看像是真的。   ”好啦!」   董启设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后退一步打量着他的杰作:「很好,确实好,跟真的一样!」   我刚要并腿,马上被他按住:「等等,油彩未干。」   ”腿酸疼。」   我委屈道。   ”那我帮你活动活动。」   说罢过来抓住我两个脚腕。   ”啊不,不用,快松手!」   这成何体统。   ”啊,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   他赶忙松手。   ”请你躲开,让我自己待会儿。」   难以与他这样”面对”他知趣走开。」   我去拿衣服,您别乱动。」   房间剩下我一个人,我被彩绘了,被他像在瓷瓶上作画般彩绘了,被彩绘的地方不是通常模特们的胸、肚皮、腿、后背和臀部,而是阴阜被剃出的三角区,我的阴唇和阴蒂!这不是做梦,是真真切切的现实,我那儿的娇嫩皮肤被覆盖油彩正抻的紧巴巴的呢。   在恼怒烦躁中却有种想看看这彩绘的模样。   不知怎的,我还有此好奇心!五分钟后董启设捧着一件黑色长裙进来。   走到我跟前低头看看,又用手轻点一下阴唇。」   没完全干,您可以慢慢起来,可注意不要夹腿。」   我脚触地毯,没等他扶,一下坐起。   ”赶紧站起来,别压着油彩!」   他扔下裙子拉住我胳膊。   我甩开他站起来,可按照他的要求分着腿。   不能碰了油彩,不然他还得补画,还得折腾我。   ”过来照照镜子,看我画的怎样?」   他指着屋角落地的穿衣镜。」   分着腿走。」   我只得分开腿想镜子那边走,像在颠簸甲板上行走的水手,接着又想起尿了裤子的孩子也是这般狼狈,竟忍不住笑了。   他也笑了。   ”去你的,笑什么!」   我红着脸申斥。   ”啊,没,我没笑啊。」   可这家伙笑的更厉害了,挺像个恶作剧的儿童。   我看到了身上的彩绘。   浓密的阴毛包围着一块醒目的白色三角,贴近三角边的毛被适当剪短,让白三角的边缘完全露着,边缘画的精细,微显凸凹,像是部分没贴到皮肤,白三角画出的暗影皱褶现出恰到好处的质感,两片阴唇间的谷口像是被三角布累出的缝隙,涂成白色但微暗些的阴蒂巧妙地隐蔽,不仔细瞧看不出露点。   说真的,距我两三米看,我就是穿着佛洛依德。   ”哎呀,差点儿忘了,还有后面的带子呢。」   他取过画笔,蹲在我身后,在屁股上端抹上几笔:「请翘翘尊臀。」   我瞅他一眼,把屁股稍微撅起。   他的画笔探进屁股沟一些,我没介意。   ”我市舞蹈界能够跳『倒踢紫金冠』的恐怕就你一个人吧?」   董启设边画屁股边问。   ”不知道还有谁能跳,我没问题。」   ”这动作可有难度,得有出色的弹跳力。」   ”是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   ”看你的臀大肌,多发达,屁股挺得多高!」   他说着在我屁股上拍一下:「还有这健美的大腿。」   接着上下在腿上摸。   ”从小练功呗。」   不仅没介意他的拍打,我还挺骄傲。   ”怎么样,还可以吧?」   董启设站在身边,和我一起看着镜子。   ”亏你想的出来。」   我没反感。   ”活脱脱一个发布会的佛洛依德嘛,一模一样。」   他挺自豪。   ”去去去,雕虫小技罢了。」   我撅起嘴,心里很认同他的彩绘,这小子有点艺术细胞,毕竟是美院毕业的。   见到我认同他的创作,董启设自然很高兴。   ”混家伙,让你得逞了。」   我扭头对他说,不知是骂还是称赞。   两双又细又高的高跟鞋放在我脚边。   ”那天发布会您穿的,清洗过的。」   他蹲下抓住我脚踝,帮我穿。   我没拒绝,女人都乐于接受男人的服侍,哪么有点儿肉体接触,我自然不例外。   镜中穿上高跟鞋的裸体女人更显亭亭玉立,涌出自豪感:世上谁我可比。   自我欣赏一会儿后离开镜子。」   穿衣服吧。」   董启设送过裙子:「内衣就别穿了,不然会压出痕迹,影响表演。」   我懂得:人体模特拍照前一天晚上必须裸睡,出镜前也不能戴乳罩穿内裤。   ”您别动,我给您套上,免得碰了油彩。」   我高举双臂,像铁麟他们给我穿脱晚礼服那样。   头露出,打量一下这裙子,下摆很长,几乎掩没小腿,问题是上身,后背全露,从脖子挂下的两条打摺的带子勉强遮住乳房,松松垮垮的。   ”这。」   我望着董启设。   ”把腰带系上。」   他递过一条镶银花的带子。   带子紧束细腰,乳房被紧绷绷包住,只稍微从侧面露出些,倒无妨。   ”这是法国名牌的晚礼服,您穿着在合适不过。」   ”哼,看来你是蓄谋已久的啦。」   我很满意这装束,高贵、典雅、大方又性感。 第03章 派对 外边有汽车的响声,怕是那几个狐朋狗友来了。   ”对不起,客人到了,我出去一下,您再化化妆,卫生间有化妆品。」   想到即将面对他的客人,心悸紧张。   匆匆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润,很是娇媚,是那讨厌的彩绘过程刺激所致。   我轻描眉,涂些浅粉唇膏,把长发在脑后盘成髻,露出天鹅般细长的脖颈,更显大气成熟。   林雪萍啊,你真是个艳丽的美女!自我欣赏后对镜子再察看衣裙,从脖子向下到肚脐露着十公分宽的一条白肉,最明显的是两乳之间深深地乳沟,胸部绷得很紧,显出乳头的轮廓。   上身透着惊艳的性感。   很期望这身装束令客人们赏心悦目,如果没有佛洛依德演示,就这样参加派对该多好!可是迟早要脱掉衣裙,赤裸登场啊。   在惶惶不安和跃跃欲试的交杂心态中听到到董启设的招呼。   ”林老师,朋友们都来了,一起入座吧。」   被董启设搀扶着手臂,我红脸低头缓缓走进大厅。   坐在华贵高背椅上的四个身着西装的男士立刻礼貌站起。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艺院的林雪萍老师。」   我微微点头致意。   对方也礼貌的回敬。   ”林老师,这位是我市公安局副局长林大可。」   我不禁一惊,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呢。   抬眼看去,此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整个一个影视剧里公安干警的光辉形象,怎么也想像不出本应是人民大众守护神的公安局长会出席这样的聚会。   林大可睁大眼睛打量我,接着客气的握住我手:「久闻林老师大名,也见过照片,可本人比照片更漂亮十倍不止呢。」   我笑笑没说话,此人不令我反感。   ”这位是市纪委的宋黎辉书记。」   看着对方乾瘦却干练的样子又是一惊,反腐败的纪委书记来看我作裸体表演?!   穿着高跟鞋的我比他高出半头多,让我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宋书记上下看着我,有些惊异。   他一定没想到今天派对的女人如此高挑,更是为我上身的性感所震动吧。   ”嗷,林,林老师,您好。」   纪委书记挺紧张。   侧面的林大可在看我的后背,他一定赏心悦目。   另外两个是省建委的彭主任和省交通局的谢副局长。   这二位仪表堂堂,身高体胖,和他们干肥得流油美差很相适。   谢副局长说:「林大可把我们想说的话都说了,一会儿我们用美酒敬林老师,仪表敬慕。」   ”是啊。」   彭主任说:「有这样的美女,当一醉方休呢。」   ”可我不会喝酒的,还请关照。」   这四人的身份和模样令我少许安心,可心里还不免通通直跳。   ”林老师就座,各位请坐,边吃边聊。」   董启设招呼着。   我坐在董启设和林大可中间,对面是谢书记,彭主任谢副局长在他两侧。   他们不时的打量我,看我的脸,我胸前从上到下露出的那一条。   侧面的林大可扫视我的侧影,我想那长长的脖颈和挺起的双峰会很吸引他,尤其是侧面露出的乳肉。   在很多场合穿着性感衣着,受到异性的注视。   对此早已习惯,今天这般装束也可波澜不惊。   ”启设,今天不喝你那个路易十三了,酒虽贵,可不习惯那洋酒味。   我带来了四瓶78度的五粮液,绝对原厂出品,有20年了,藏了几年舍不得喝,今天有林老师,我不再吝惜了。」   彭主任把四个精致的纸盒堆在桌上,老四立刻取走。   我心想你是不是想用酒来换我的裸体。   挺别扭的。   董启设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赶忙说:「我们就着佳肴喝您的美酒。   今天是法国大餐,有老谢喜欢的鹅肝,林大可得意的生蚝,宋处长爱吃的牛排,彭主任点的烤鱼。   另外我专给林老师点了几样清淡美容的,希望您喜欢。」   他朝我点头。   ”谢谢。」   我礼貌的回答。   只有老四一人服务,一会儿上菜,一会儿倒酒,照顾六个人,驾轻就熟有条不紊。   董启设没安排其他人来算是给我些面子,一会儿演示佛洛依德老四也会在场吧?在就在吧,反正光身子时被他看了。   这四个客人似乎不在意会目睹一切的老四在场,我想这种;老四服务的派对不止一次吧,那都是什么派对呢,很黄色吗?看着这几位正人君子模样的客人,我很疑惑。   算了,想这些干嘛,还是想想今天怎么渡过吧。   ”林老师,请允许我先敬您一杯。」   彭主任站起,我看见他眼睛里隐藏的火花,有些紧张,碰杯后却不在意了,大大方方看着他:「谢谢彭主任,今后请多关照。」   ”那还用说,林老师有事说话,一定照办。」   他一屁股坐下仰脖把约莫一两的五粮液倒进去。   抬头看着我。   我恭敬地站着,抿了一口。   ”这可不行,林老师,敬的第一杯酒得干。」   彭主任又站起。   我望望四周的人,希望得到声援,可他们都说先乾为敬。   不得已我喝掉。   这酒方进口有些热辣,可马上口舌感到奇异的香醇。   彭主任这家伙没吹牛,这酒确实好喝,至于比路易十三怎样,我不清楚,因为是在羞怯难当没心思品味。   谢主任接着站起敬我。   我说不能一一和我对饮,这样有失公平。   林大可和蔼的说:「这样好不?我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次后,她就随意,喝多少都行,好不?」   众人拍手应允。   我低头想了想,点头同意:「你们可得说话算话啊,喝过这四杯我就随意了。」   我起立三次,每次都听他们絮絮叨叨的恭维,并用微笑和谦逊答词回谢,不一会儿喝掉后三杯。   搞不清这算是是敬酒还是罚酒。   和他们的想法有一点是共的吧?我醉掉,需要像先前彩绘时那样麻醉羞耻;他们醉醺醺,用酒壮色胆。   不能得罪这些大人物,虽然他们不是省市一把手,可握有实权,手里攥着张铁麟他们以及我的命运。   想到此颇感孤立无援,他们谦恭的致辞后面潜藏着这样可怕的欲望?今天会暴露隐私,肉体的曝光会给我带来什么危害与影响?会名声扫地,身败名裂?可我只是个老百姓,大不了一走了之。   难道这些权贵们就不害怕这种事情的曝光吗?与裸体女子聚会这样的隐私暴露对他们更为致命吧?会毁了他们苦心经营的乌纱帽哪。   是啊,我有理由不怕。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谁怕谁。」   我在心里唱,鼓励安慰着自己,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时显得不经意的打量我,对面三人的目光集中在露出乳沟和乳头现出轮廓的胸部,林大可继续从侧面观察我的手臂和脖颈。   ”林老师皮肤好白呀。」   谢局长把头探向我,像是要仔细看。   ”因为我不晒太阳。」   心想你们憋着劲儿想看到我全身的白吧。   ”林老师谦虚,说句不恭维的话,您是天生丽质。」   身边的林大可说。   要是我赤身裸体坐在他身边,他会用什么词呢?鬼知道我怎会冒出这般念头。   四杯饮过,果然他们不再劝酒,三三两两彼此对酌,客客气气寒暄,一派官场作派。   林大可问及我在美国的工作,也介绍了今年公安部门加强打击黑社会力度的措施。   宋黎辉打听我的婚姻状况,对社会离婚率升高发表见解。   谢副局长谈论城市的交通拥堵,问我是否驾驶,表示会给我介绍一款廉价的跑车。   只有彭主任不多言,总是沉思样的小酌五粮液。   这些交谈都是冠冕堂皇的走过场,我清楚,他们的眼睛和心都在一刻不停地剥我的晚礼服,想像与手臂肩头后背同样雪白的光溜溜肉体,心潮澎湃等着今天的精彩,急不可耐期待那付诸实施时刻的来临,亲眼目睹见证在杂志上看到那接近全裸的林雪萍。   可他们尚不知那最要紧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将看见全裸的我。   那将是何等惊诧纷乱的场景呢?。 第04章 再现佛洛依德 「林老师给我们介绍一下佛洛依德的发布会好吗?」   旁边的林大可提起今天的”正题”有点意外,在我印象中,不应是他提出这话题。   ”是啊,介绍一下,那次我们都不方便去,挺可惜的。」   其他人随声附和。   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发布会,相关的介绍图片什么的也早就看过吧,谁都清楚他们期望的是见到我那样的装扮。   ”林老师,就给大家讲讲吧,这些人整天忙于工作,孤陋寡闻。」   董启设怂恿道。   既然迟早得裸给他们,说什么就无所谓了。   ”其实。   其实也没什么。   我们院的金主任是国内有名的服装设计理念专家,佛洛依德是他开发的一个较为性感的服装系列。」   ”听说那些衣饰特别暴露,能穿出去吗?」   宋黎辉轻声问,似乎怕惊动了我。   ”大多数不能作为服装穿出的。   有些作为内衣还可以。   发布会是超前的,表现新的理念,对人类的服饰会起到引导作用,给人们以启迪。」   ”会怎样引导和启迪呢?」   彭主任问的挺认真。   ”除了带来理念的新思考外,对于人们的生活,尤其是服饰总有些引导作用,过去在国外比较明显,对中国影响有限,但改革开放后,这种影响越来越明显,某些方面已经不亚于国外了。」   ”林老师可以举个例子吗?」   又是林大可问。   ”嗯。   比如说三点式吧,五十年代国外女人的泳衣下长到膝,上面带袖子,可60年代法国人推出露出肚脐的三点式,令世界大惊失色,不亚于美国在比基尼群岛的三个环礁上的氢弹实验。」   ”嗷,原来比基尼是这么叫来的,有意思,三个环礁,就是女人那三个点哪。」   谢主任哈哈大笑。   ”听林老师一说还真长学问哪。」   宋黎辉由衷的说。   ”听林老师接着讲。」   林大可打断他们。   讲这些我倒有点儿兴致,他们像学生一样好奇的发问竟令我一时忘记将要面临的窘境。   ”其实那时的三点式比现在大得多。   改革开放后我们中国逐渐接受了暴露的三点式。   最先的是健美运动员。」   ”是呀,那些女运动员穿的可真少,连屁股都露出大半。」   彭主任的插话引得一片开心的笑声,话语略带粗俗,我没在意。   ”那是因为健美要比赛臀大肌和腹肌,这些部位必须露出。   国际健美协会有严格要求。   不过我们中国有自己的限制,女运动员的臀部不能露出三分之二以上。」   ”三分之二也够可以的啦,等于露出屁股蛋子了呀。」   宋黎辉感慨道。   ”你们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吧,再给你健美比赛的票也未必去了吧?这就是理念的变化,大家再有意无意的,潜移默化的适应。」   众人点头称是。   我接着说:「自从性感的三点式出现后,大家仔细想一下我们国家女性在服饰方面的变化。   你们在海滩泳池可以看见中国女士们三点式的诱人模样了吧?有的还真狭小。   在看看夏日街上的女人们,薄透漏的衣服是不是越来越多。」   ”可不是嘛,女性同胞们越来越愿意露出身体一部分,以性感为荣,和过去大不相同了,也是时代进步的反映。」   林大可说:「可每到夏天,猥亵妇女案,性犯罪案件就明显增加。」   ”这不是女人的错,时代潮流就是就是这样前进,林局长任重而道远哪。」   我朝他笑笑:「佛洛依德系列的发布也是体现了理念的发展。   它也一定会对今后的服饰产生影响。」   ”有朝一日女人们都穿您表演的那个佛洛依德上街可就热闹啦!」   彭主任笑呵呵的说。   ”这可能性不大,但会出现在内衣上,女人穿给恋人男友看,增加情趣嘛。」   说完我蓦的想到待会儿我要展示给他们,算是什么关系呢?况且身上一丝布条都没有。   这大厅里的六个男人与我素昧生平,我怎么会对他们裸体呢。   尴尬羞耻窘迫啊。   我低下头。   ”听说佛洛依德发布会的内裤更小,有这回事吗?」   谢主任追问。   我不得不接着回答:「有的。   那是T字裤,不少女士穿这样的内裤。」   ”我在网上见过,老天,只一条布带勒紧屁股沟里,屁股全露哇。」   彭主任胆子大起来。   ”冒昧问一句,林老师也穿T字裤吗?」   宋黎辉单刀直入。   ”有时也穿。」   我想起脱给林清玄的那条T字裤,想起现在里面什么也没穿,哆嗦一下。   ”好啦,让林老师歇歇,喝酒吧。」   董启设为我解围。   不然他们会接着问我穿这样狭小内裤的理由和感觉吧,可就是问也无所谓了。   左右碰杯,被众人劝诱,又喝了两三杯。   每人还都彬彬有礼,比我预想的那种黑老大强多了,而且问话还有点儿孩子气。   我少许松弛。   就这么聊吧,涉及女人内衣,涉及性感,还有佛洛依德是他们开心的话题不能躲闪,小里小气的反而会让他们看不起。   被质问总比被看轻松的多。   ”听说林老师参加了发布会,还是主角呢。」   还是林大可问,正题终于出现了。   ”是的,我参加了,是众多模特的一员。」    我大方回答。   ”林老师是最后压轴出场的,最精彩!」   董启设点出我。   又有点儿心跳,知道这会引出什么。   ”是吗?给我们介绍介绍。」   另四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我抿一口酒,壮壮胆子:「我是最后出场的。   当然穿的。   较少些。」   ”这么个少法?」   纪委主任瞪大眼睛看着我。   想到待会儿我表演时,不得伸手接住他掉下的眼珠子,不禁一笑。   ”您又嫌我们少见多怪了。」   ”哪里,只是觉得你们很有好奇心。   说少些是。   是下面遮一点,上面两点飘忽遮掩。」   我微笑回答,此时竟没有了羞怯。   ”能具体点儿吗?」   我没留意是谁发问,也不在乎了,心跳在加剧,那个让我紧张羞耻而又隐隐期盼的时刻即将到来。   我慢慢举起杯:「还需要具体说吗?」   笑吟吟的环视他们,胆怯已经消失。   一时间大厅寂静无声,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站起,众人不约而同随我起立,不知谁碰倒椅子,发出很大的响声,但没人顾及。   他们恭恭敬敬把酒杯伸向我。   ”穿的什么样就不说了。」   我环视每个人。   除了董启设,其他四人都呆呆看着我,疑惑不解。   ”这里还有最后的半瓶酒,我们六人均摊喝掉吧。」   我长舒口气。   ”好的。」   宋黎辉接过酒瓶,颤巍巍的给每人倒满,我带头喝掉,他们随后。   ”您看,还剩这一点。」   宋黎辉把酒瓶递给我。   我晃晃酒瓶,举起对嘴,在众人惊讶的注释下咕咚咕咚喝下,仰头张开嘴哈着酒气。   我希望自己快点儿醉掉,醉得麻木不仁。   可我的酒量很大,优质的五粮液只让我轻飘飘。   这样也好。   我缓缓离开座位,按着椅背。   ”还。   还说什么具体点儿,我。   什么也不说啦。   董,董先生不都安排了嘛,表演给你们看就是了,看我穿的是多。   还是少。   我知道男人们,包括在座的一定希望我穿的越少越好,是不是?。   告诉你们,诸位有生以来怕是没见过这么少的穿衣,如果那也算是衣服。   不过有句话拜托各位,请各位保持君子风度。」   他们惊奇的望着我,射出期待已久的目光。   ”老四,请把窗帘拉上!」    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我喊道。   紫红天鹅绒的巨幅窗帘刷刷的拉上,大厅一下变得黑暗,只从微开的缝隙透过几缕光线,稍过一会勉强看见人们的暗影。   我走到设置的”舞台”面对他们:「请背过身!」   我强作镇定说。   这六人都转过身去,看着五个换过去的后头, 心想这些脑袋瓜子里一定充满饱览林雪萍肉体的贪婪欲望,他们会满足的,我的”穿衣”超出他们的预想,色狼们,你们看吧,使劲儿的看吧。   老四走近我。   长舒口气,我拉起长裙下摆掠过腰,从头上脱下,接过老四的纱巾围在脖子上,不在乎狭窄的纱条是否挡住乳头。   从派对伊始纠缠袭扰我的惴惴不安随着裙子的离开蓦地烟消云散,甚至有种解脱的快感。   ”开始吧。」   我叉腰微侧身,骄傲的看着前方。   那些人忙不迭的转过身。   ”啪啪啪!」   老四打开照明,灯光炫目,一时间在T台的感觉出来了,迸出强烈的表演欲望。   碘钨灯强烈的热辐射烤的身体微烫,肉体的毫无遮拦的感觉更强烈。   两侧炫目的灯光使晃得我看不清对面的身影,可肉体每一处都感受到那飞来的强烈目光,加剧身体的灼热。   我婷立四五秒钟作亮相,接着迈着一字步扭动腰臀缓缓向前,听到急促的气喘。   行走四步,越过照明区,停在那里,灯光在身后刻画出我的逆光剪影。   再慢转回身,将另一面的剪影保持几秒钟,这是我即情的设计。   后面的气喘不断。   我慢步回行,刚入照明区,立刻听到一片惊呼。   我晓得身后的男人们在明亮光线下看到我以屁股为瞩目焦点的完全赤裸的背影而震惊,可他们还不知道我前面也是赤裸的真相。   我很慢很慢的扭腰摆臀,把腰波臀浪性感的送过去。   掌声响起。   走到墙边再转身面对他们停住,有一次的面对面。   掌声更加热烈。   迎着掌声,再次前行,停在灯光前,傲然举目仰望。   他们简直是在欢呼了。   我清楚每双眼睛都如利剑刺向我的乳房和狂狼散发的阴毛。   在强烈的窥视下我冲动不已,于是再转过去,扭腰撅臀挺立,足有十秒钟,给他们金主任张铁麟所说的”男人杀手”大厅一下寂静无声,他们定是目瞪口呆,恍如隔世了吧。   我非常满足这效果。   再次夸张的扭屁股走回,徐徐转向黑暗的前方,双臂高扬,示意胜利的结尾。   在掌声欢呼中我弯腰做了个优雅的致谢。   碘钨灯热度烤的我大汗淋漓。   ”请关灯。」   我看着他们,即使只看见身影。   也能感知他们昂奋惊惑和恋恋不舍的傻样儿。   很感谢老四,他及时关掉照明,把我送回黑幕中。   我们彼此只能相互看见模糊的身影。   ”就。   就结束了?。」   ”太快了吧。」   当然他们意犹未尽。   ”老四,麻烦把衣服给我。」   老四看看董启设,没过来。   ”老四。」   我催促。   ”林老师。」   董启设拍着手过来:「惊艳,绝伦,美不胜收!」   ”天啊,这是在梦里吗?」   彭主任带着哭腔。   ”美如天仙,不,胜过天仙。」   林大可的语气很由衷。   ”想不到哇,佛洛依德这样美,太美了,我没文化,说不出更好的词,就是美极了。」   谢主任激动万分。   我生出胜利者的自豪。   毋庸置疑,惊艳的美丽和性感震撼了他们。   ”可不可以让大家再欣赏您无可比拟的美丽?大家有些问题要请教呢。」   他走到我跟前小声说:「请让大家尽兴,多享受一会儿美。」   ”有什么问题说吧。」   我并不想穿衣,众人强烈的反应让我特别兴奋,丝毫不亚于在金主任和铁麟他们面前赤裸的快感,而且还等着他们发现我腿间只是才回的奥秘呢,那一时刻该多么昂奋!”林老师,今天,或者那次发布会,当您背对观众时,您后面什么也没有。」   ”是啊,我们看见您是光光的。」   他们不好意思说我光屁股,可挺刺激我。   ”啊。   是啊。」   我却生生的回答,这样会刺激他们。   ”给观众一个光屁股的印象是佛洛依德的要点之一,其实胯骨和屁股沟有连接三角布的带子,只不过很透明,几乎看不到。」   董启设说:「这个设计和巧妙,即彻底暴露又不露点。」   这家伙的直言刺激得我我脸红心跳,心里挺乐意。   ”发布会现场那么多观众看到您光屁股,您有何感想?」   谢局长问。   ”这个嘛。」   我想了一下:「其实后面也有一点儿,只不过不容易看清。」   ”这种设计是故意让人看不清吗?」   彭主任盯着我。   ”不否认有这个目的。   这是,是金主任别致的创意嘛。」   我好不回避。   ”脖子上的纱巾是什么创意?」   宋黎辉问。   ”发布会的服饰不能赤裸上身,三点需遮挡。」   我低头看看纱巾,把垂下的纱条摆在乳头上。   ”可以不可以理解这纱巾和您屁股上的透明带子有相同的创意,形似遮挡,实为裸露。」   林大可问的挺尖锐。   ”这样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刘主任的创意是尽量体现性感。」   ”我要是他,下面一点也用同样的创意。」   宋黎辉思索着说。   ”那你想怎么办?换片透明纱?」   谢副主任问他。   ”这个嘛。   还真没想好,咱们缺少艺术细胞。」   ”老宋这个问题提得很好。」   董启设赞许道:「今天会有答案的。」   他看我一眼,我低头不语。   ”会有答案?」   纪委书记不解。   ”艺术造诣高深的林老师会给你们解答的。」   董启设看着我的彩绘白三角说。 第05章 零距离接触 「林老师,请您走过来好吗?。」   林大可声音颤抖的邀请我。   ”就在这儿吧,还有没有问题了,我可要。」   我做出收场的样子,其实想过去。   ”别,千万别,请和我们多呆一会儿。」   ”是啊,请您。」   众人齐声哀求,虽在意料之中,还是让我挺满意。   ”盛情难却呀,林老师,您就过去待会儿。」   董启设说:「大可放心,他们是君子,再说在那么亮的光线下大家都看见了,再看看也无妨嘛。」   ””我身体一抖,装作犹豫不决。   ”不要紧的,相信我。」   董启设走近一步,扬手示意邀请。   将要零距离的裸体接触,这念头使我体内热麻麻的震颤。   ”那。   好吧。   不过有话在先,诸位君子只能动口不得动手,否则。」   我故作矜持。   ”放心,林老师一百个放心!」   异口同声保证。   对面的人翘首企足望眼欲穿的盯看着我,裸露在众多男人面前,还要贴近,何等淫秽色情,虽然期望,还是特别羞耻,这羞耻正是我情欲昂奋的催化剂。   见面不到两个小时,不仅被饱览了肉体,还要被他们赤条条围观,情景变化如此之快,甚至超过和铁麟他们的幽会。   正是这快速的演变激荡出我高度的羞耻和醉心的快感。   铁麟说的”不可复制”真有道理,如果还像上会他家三层大厅那样一点点的裸出就显得平淡无味了。   快变使我没有调整心绪解除窘迫的充足时间,带给我加速的冲击,更令我冲动。   想到他们马上会把我团团围住,仔仔细细观察肉体的每一部分,终将发现今天的佛洛依德表演是百分之百的全裸,止不住周身失控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火烧样的害羞和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   不是没有想过脸面自尊,被热辣辣的羞耻一波接一波烘烤身心,肉体深处曾经多次涌出的那种放荡的欲望已经决堤,淫靡的浪涌冲毁了自尊的堤岸。   终于颤巍巍的走向他们,一步,两步,越来越近,在距离一米处停下。   他们不约而同往前迈一步,我下意识后躲,被董启设顶住后背。   站在他们对面,手足无措,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下了决心,可毕竟是第一次啊。   ”请,林老师。」    董启设递来一杯酒,紫红的液体,一下想起同金主任和铁麟他们喝的波尔多,难道喝过这样的红酒,我就得裸体,这中间似乎有何渊源?还是命中注定?。   算了,不去想,反正现在已经光身子了。   我接过酒杯举在胸前,算是少了一份尴尬。   随着对昏暗的适应,我看清了他们每一个人,自然我的裸体也被清楚地看到。   他们竟也紧张,酒杯悬举,眼光带些慌乱,不时躲避着我的注视,一会儿看看酒杯,一会儿左右张望,一会儿扫到我身体,旋即躲开。   ”感谢林老师出色的艺术!」   右侧的林大可说:「敬您一杯,请随意。」   ”谢谢。」   我转身对着他礼貌的举杯,抿了一口。   是路易十三,满口醇香。   看来我很快适应了这零距离的环境,才能细致味。   余光中瞥见侧面人的扫视,不用说,是观览坚挺的乳房和高耸的屁股。   可劲儿的瞧吧,这是你们空前绝后的机会。   我变得兴奋,甚至带些自豪。   ”可以再问问题吗?」   宋黎辉举手发言,像个小学生。   ”当然可以。」   我爽快的回答,谈话会消除窘迫,也增加情趣。   ”您。   发布会时在观众面前真的就穿着这点儿吗?」   谢局长追问。   ”差不多吧。」   我大方回答。   都在你们面前光屁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   ”一定也害羞吧?」   还是谢局长。   ”当然。   好在时间短,只有半分钟,再说前面已经有不少性感的铺垫了,想三点装,透明装。」   ”您就是这样的。   这样的装扮吗?」   彭主任还是难以置信的问。   ”至少是你们看到的这种形式。」   ”您说至少,难道今天这个?。」   ”是的,形式一样,但稍有不同,或者说有些。   有些本质的不同。」   话出口还是害羞,便用微笑掩饰。   ”本质的不同?」   宋黎辉不解。   我笑吟吟看着他没说话。   他们的目光完全没有了羞涩和躲闪,目不转睛上下打量。   看得我身热心痒。   ”坦率的告诉各位吧。」   看着董启设,鼓起勇气我微喘的说:「其实我今天只穿了高跟鞋,还有这纱巾。   这纱巾起不到什么作用吧?。」   ”就是,要不把它去掉?」   董启设边说便捏住纱巾,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揪下。   虽然这轻飘飘的透明织物根本挡不住乳头,可这象征性的”上衣”被拿掉还是给我呗剥光上身的感觉,热流立即在小腹涌出。   因为我没有对去掉纱巾作出反应,等于认可上体的全裸,被我彻底的坦胸露乳震惊之后,他们便肆无忌惮的扫视乳房,一扫方才的胆怯。   锐利的目光像利剑刺向乳房,乳头明显勃起,更引来他们的关注。   真刺激啊。   伴随呼吸胸部起伏,他们看呆了。   ”怎么啦?你们怎么像一群傻瓜呢?」   我笑了。   他们也跟着笑。」   没想到。   真好。」   ”好什么好?不是早就看到了吗?傻瓜。」   我先下手为强的嘲讽他们。   ”虽然是这样。   可有纱巾和没有在理念上很不同啊。」   宋黎辉学会了我介绍的”理念”这个想法自然有道理,象征的东西去掉,性质就不一样了,我的感受不也是这样吗?可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对你们来说不都一样吗?不就是想看吗,一个个色迷迷的。」   ”哈哈,林老师,经您介绍了金主任的佛洛依德理念后我们又新的感觉啦,没这纱巾,从理念到实际您都是光着。   对不起,光着上身啦。」   纪委主任的话语引得一片赞许和笑声。   ”光着上身”这四个字是又一波的刺激。   ”哼,随你们怎么想吧,其实,其实你们还不知道。」   他们还不知道我下面早就”光”了呢。   想到下面的”精彩”周身麻酥酥的妙不可言。   ”各位刚才没注意林老师说的那句最重要的话。」   董启设说。   ”什么话,最重要的?」   ”林老师讲她今天只穿了高跟鞋和纱巾,对不?」   ”嗯,是啊,是这么说的,本来我想问的,可被这纱巾弄的忽略了,这话这么理解呢?」   谢副局长扎着眼睛问董启设。   ”这还不明白,现在你们面前的的林老师除了高跟鞋,身上什么也没有啦!」   ”啊?什么?。」   四人大惊失色,谢局长的杯子洒出酒,溅到我脚面上。   董启设没告诉他们彩绘。   ”啊,对不起,他低下头,顺便看我的小腹。   ”林老师,此话当真!?」   所有眼睛转向我腿间。   ””我笑而不语。   ”这这么可能?」   彭主任盯着我追问:「那我们开玩笑吧?」   ”不是玩笑!」   我清清楚楚回答,心里咚咚的跳,他们即将意识到面前的我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了!我话音刚落,大厅的顶灯啪的亮了,我猛一哆嗦,下意识捂住羞处,对面的四人也惊得直趔趄。   连我自己都被雪白的肉体在豪华巨型灯强烈照射下泛着银子般的光芒锁震惊,就不用说眼前突现我雪亮白嫩玉体的他们了。   肉体的光泽和亮度令他们眯着眼睛,可目不转睛盯着我。   ”干嘛开灯,你这是做什么?。」   我责问董启设,这举动令我有些意外。   ”老黑灯瞎火的,要是哪位非礼怎么办?再说要让他们知道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嘛。」   董启设乐呵呵的回答我。   ””我说不出话,灯光凸显赤裸的羞涩令我晕眩,更刺激。   ”灿烂辉煌,蓬荜生辉!多耀眼哪,大家说是不是啊?」   董启设拍手说。   ”真是鬼斧神工 巧夺天工之精华啊!」   ”天生丽质,白璧无瑕,光彩夺目!」   ”美极啦!我们的眼睛都不够使啦。」   ”象牙般白嫩细腻的玉体呀,美不胜收,天下竟有如此迷人尤物,做梦也想不到哇。」   先是如梦呓般哼唧,接着高提嗓门,声音颤抖,失态的大呼小叫,惊叹赞美的喊声将我淹没。   一时间他们竟忘记了我方才的回答”傻不傻你们,都是老大不小的过来人,没见过女人身体吗?」    我打着笑脸,掩饰慌乱和羞涩,并偷偷享受裸浴在男性视野下的快乐。   说实在的,在众男人目光下裸浴难得的开心。   如同鉴赏珍奇的魅宝,他们近在咫尺扫瞄我前后上下的肉体,对面人的目光停留在乳房和阴毛处的最多最久,后面放肆窥视的肯定在我圆润丰满的白皙丰臀。   ”为伟大的林老师,大家乾杯!」   五支手臂从我身前和两侧聚到面前,轻擦着我的胳膊手腕和肩膀。   裸体的我被他们紧紧围起来,竟有些心醉。   ”等等,我都动不了啦,和你们一一碰杯好吗。」   我笑着说:「可别说我伟大,我只是个普通的老师。」   先同彭主任碰一下。   ”林老师永远年轻!」   他哑着嗓音说。   ”这话这么像是对副统帅讲的呀。」   我喝了一小口。   我找到了那种感觉,完全找到了!如同和金主任裸体和咖啡,如同与铁麟他们光屁股打牌。   身体在一双双眼睛的视觉抚摸下说不出的舒畅快活。   我转身面向林大可。   这位公安局长满面绯红,我知道是光洁的后背和高耸的白臀深深刺激了他。   现在这良辰美景又转给了身后彭主任,让他放眼仔细端详我身体有多白吧。   ”无限感激。」   他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这辈子不算白活。」   我一会儿重心在左腿,一会儿有移到右边,用变化屁股和腰的线条挑逗前后左右的男人,愈加自得其乐。   ”各位看清楚了吗?林老师已经告诉大家她身上其实什么也没穿!」   董启设高声宣布。   四个人又是吃惊的看我:「以为您逗我们呢,真的吗,林老师?」   下体一热,我红着脸微微点点头,他们的大惊失色真让我过瘾。   ”什么也没穿?不对呀,这不是还穿着一星点儿吗。」   谢主任走到我跟前弯腰打量下面,气喘吁吁的问。   另三人也藉机凑过来,彭主任的头碰到我大腿不知是否有意,我没躲闪,小腹阵阵发热。   董启设和我同时笑起来。   ”老谢,那不是布,是我给林老师画上去的彩绘。」   董启设心满意足。   ”啊,真的?可怎么看都是块布哇。」   ”说你傻吧,有眼无珠啊,哎,可不许动手哇。」   我撩逗他们。   谢主任带起花镜,看着我腿间:「这分明是块小三角的布嘛。」   ”不信你摸摸看嘛?」   董启设好坏呀,坏的我腹部痉挛一下。   ”有言在先,不许动手!」   我喝道。   老谢没敢摸。   ”这样吧,林老师,谁也不摸您,请您稍分开腿,他们不就知道了吗。」   ”知道是彩绘不就得了?」   我嘟囔说着微微分开点儿腿。   ”还是不明白啊。」   宋黎辉多半是明知故问。   ”林老师,您干脆让他们看个清楚吧,抬一下腿吧。」   董启设忽悠我。   ”就你坏!」   我红脸嘟囔着,还是抬起右腿一下,又立即放下。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可四个人几乎同时看见我涂成白色已经勃起的阴蒂和油彩在那儿的边际。   也是这暴露的一瞬,阴部像被电击,好舒服刺激!”老董,行啊,画的这么好!简直比真的还真!」   林大可赞叹道:「这是我见过最棒的彩绘!」   ”真是异想天开的创意,毕竟你们是搞艺术的,高,实在是高。」   ”我们被你俩忽悠了,忽悠的好厉害呀!」   他们口说不满,其实如发现新大陆,高兴的得意忘形。   众人把我也算作制造这惊奇悬念的策划者,本打算分辨几句,但转念一想甭管当时我身不由己,可毕竟同意而且跟着演绎了这一幕幕,被这样说也不冤枉。   ”我和林老师让各位亦步亦趋的见识庐山真面目也是创意,给大家一个又一个惊喜,这个忽悠该多好哇!是不是?」   ”棒极了!」   众口齐声赞美。」   林老师,您和启设真是天才!」   ”没我的事儿,都是他的坏点子,从没见过这么坏的人!」   我紧忙解释,推脱创意的角色。   ”甭管怎样,林老师能够给我们全部的。   真是万分感激!」   ”什么全部的?瞎说,我还穿着高跟鞋呢。」   像当初挑逗金主任那样我来了一句。   ”嗯。   按照您说的理念,穿着高跟鞋也算穿着鞋,行,您没全裸,不算全裸呀!」   我在他们呱唧呱唧拍手和嘻嘻哈哈的哄闹中体味着裸体的快乐。   ”可我还有个问题,这以前我认为那白三角布盖住了中间的毛,要是彩绘,怎能画在毛上?」   宋黎辉总是问题多多。   ”胡说什么!」   我拍了一下他的秃顶:「这么弯腰看你累不累呀,去问董先生吧,都是他弄的。」   这帮家伙要问到剃毛的事了,下面更热了。   果然他们立刻明白。   ”哇操,你小子给林老师剃毛了?!   那你一定没老实吧?」   谢局长很受刺激。   ”哪里,我们是在搞艺术创作。」   董启设嘻嘻嘻说。   ”林老师,我深知董启设这小子,他一定占您便宜了吧?」   ”不知道。」   我红着脸:「你问他去。」   我接着挑逗他们并撩拨自己的不断腾升的欲望,气喘不已。   ”千万别误会,这次彩绘方案是同林老师一起商定的,创作过程不可避免要触及到敏感部位,俗话说,锅碗怎能不碰勺子。   比如说剃毛时需扯平皮肤,用笔画在那个凸起涂抹时,不可避免。   被忘了,这是艺术。」   ”闭嘴吧!」   我打断他的描述:「怕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当然我不反感,恨不得他多说些刺激我。   ”林老师,彩绘时您的感觉怎样?」   宋黎辉真敢问,多少出乎我的。   ”董启设说了嘛,这是艺术创造。」   我回答的有些支吾。   ”这种创造会有什么感觉呢?」   他穷追猛打。   ”只能这么告诉你,任何艺术创作都可能付出艰辛汗水,行了吧?」   ”不好意思,谢谢了。   不过还想得知有了这片彩绘,您觉得是穿着点儿还是没穿?」   好个宋黎辉,不依不饶哇。   ”真拿你这个纪委书记没办法哪,就像审查腐败干部似的,看来我不能不老实交代呢。」   话一出又是一片笑,可我知道他们饶有兴致等待我的回答。   ”怎么说呢。   刚才表演佛洛依德时,觉得自己是穿着的,你们不也是这样认为吗?可让你们知道这是彩绘后,那感觉不说你们也明白。」   ”我们太有眼福啦!咱们举杯,感谢林老师和启设两位艺术家的精美杰作!更感谢林老师的开怀坦荡无私无畏的展现!」    林大可激情满怀,话中透着刺激。   ”谢谢,!」   我坦然接受他们的祝酒,等于宣告完全裸体同他们共处的接受,也是告诉他们面对赤身裸体的我无需再有丝毫的忌讳和不好意思。   ”祝各位健康快乐!」   说罢我大大方方和他们一起碰杯,毋庸置疑他们兴奋到了极点,高脚杯叮叮当当的碰撞,粘稠的酒液溅出,洒在我乳房和大腿上,我丝毫不介意,仰着头咕咚咕咚灌下,然后和他们一起把杯口朝下,互表豪气。   ”我愿时光停滞,让林老师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彭主任酸溜溜的说,引得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以前革命同志们常说伟大领袖和我们在一起,怎么变成林老师啦,我可不敢当啊。」   ”您就是我们的领袖,我们的女皇,我们要搞新时代的个人崇拜。」   纪委书记开发出新理论。   ”别这么说,顶多我算是你们的革命同志。」   我边说着让林大可给杯子斟满。   ”对,是同志,更是战友,对不?」   谢副局长又递过倒满的杯子:「亲密战友,咱们喝个交杯酒吧。」   交杯酒?我一愣,甭说光着身子,就是平常的场合作为女人也几乎没和男人有过此类举动。   见我犹豫,董启设过来:「我代表大家同您交杯换盏好吗?」   ””我不知是否应拒绝,可他已经把杯子加在我胳膊上并贴向我。   我只得上身前探顺势弯臂同他勾在一起,可嘴还是触不到杯口,董启设抱住我腰使劲一搂,我精赤的肉身贴在他身上,这一下嘴唇触到杯子。   ”慢慢喝。」   他轻轻说,我不好再言语,只得小心翼翼吸吮着暗红的香醇液体,这样喝了四五口,还不到三分之一。   裸体的林雪萍扑进女人怀里,向身后的人们展现光溜溜的大屁股,该是何等令男性心醉狂乱的情景!突然身体有点儿异样感觉,我一怔,却被董启设更紧的搂住不能动弹。   我屁股上像有蚊虫爬走,很轻很轻,接着上下移动,再接着多了一两点的轻触,始终很轻微。   我的心激烈跳起,他们,是他们,在摸我的屁股,从腰下到臀峰,有缓缓移到屁股沟附近,始终轻轻的,皮肤直发痒。   ”你喝的没我快。   小心别撒我身上。」   我哖哖的同董启设细语,佯装不知。   我装作不知,可把屁股用力夹紧保护隐私。   多点的轻微摸触总是在两瓣肉丘上游走,爱不释手却小心翼翼,似乎生怕惊扰了我,我也继续若无其事的与董启设交杯共饮,慢慢的喝。   我和屁股上的手都不愿意越位犯规,他们多半知道我的默许,没准儿还晓得我期望被摸,谁也不会挑明,彼此心照不宣,各得其乐。   所以我始终闭着眼睛,用舌头一点点的舔酒,不使杯中酒过早饮乾,结束彼此的美梦。   交杯酒用六七分钟喝完了。   酒杯离开我口唇之际,屁股上的接触点立刻知趣的消失,给我们双方都留住面子。   ”林老师,交杯酒喝的痛快吧?」   离开董启设后彭主任问我。   我心说你们摸我屁股才叫痛快呢,可还是笑吟吟的说:「就是弄的我腰有点儿酸。」   没点破那个,大家都算自然,当然脸都是红红的。   ”不能光和启设是亲密战友哇,我们算什么呀?」   宋黎辉牢骚道。   ”他已经代表了你们呀。」   我接过林大可递来的纸巾擦擦嘴。   ”那可不行,宁可落一圈,不可落一边嘛。」   他们怂恿着又倒上酒。   ”不行,这么喝太累。」   我只说累,给他们了余地。   ”那。   跟我们每人少喝点也行啊。」   ”这。」   我看着董启设。   ”少喝点儿,表示友谊嘛。」   他劝诱道。   ”那好吧。   和四分之一吧。」   ”行行,就四分之一。」   彭主任把我的酒倒出一些,还剩有一半儿。   我也不计较了。」   先和谁呀?」   ”当然是我喽。」   彭主任一把搂住我,生怕别人抢先。   他的手压在我后背和腰之间,虽然很用力,可这个位置可以接受。   交臂触到杯子,他的手徐徐上下移动,幅度不大,似乎在体味我后背皮肤的光滑。   权且将此举认作交际舞是的搂抱吧。   不用说,屁股又被摸了,比前次稍重些,由于彭主任大手使劲儿摩擦后背,也能够自欺欺人的接受后面的手。   我们都有些适应,都有些放胆了,当然重要的还是我佯装不知,他们把握分寸。   轮到林大可,他的手轻放在我臀腰交际的隆起部分,一动不动。   我想他是特别喜欢我的细腰丰臀,现在得以触到,一定快活的要死。   其他君子当然不会放过我的屁股,接着享乐,还算得体。   以外的是宋黎辉有些却场,只轻轻按着我后背。   没准他会想到这样的行为会不会被双规。   裸体和谢副局长贴在一起时,我有些醉了,目光发散,身体歪斜,这正好让他把我抱得紧紧的,而且僵硬的手就压在屁股蛋儿上。   我已经不在意,也有些麻木了,放这儿就放吧,早被你们摸个遍了,轻重不就那么回事儿了。   刚酌上一口,他便在屁股上使劲抓捏起来,弄的我有点儿疼,没等反应过来,我有所预感但还是以外的事情出现了。   不知几只手在屁股上肆无忌惮的抓弄起来。   我唯一的表示是用劲儿夹紧屁股,告诉他们并不反抗但绝对不要探进沟里。   心有灵犀吧,他们放弃深入敌后,只在肉感的山峰上尽情玩耍嘻戏。   ”看来各位在林老师的臀部尽兴了吧?」   董启设这一问闹我个大红脸。   他们羞羞答答的承认。   ”美是可以用数字化体现的。」   见众人疑惑董启设接着说:「臀围和腰围要有适当的比例。」   他不知从哪儿拿来个裁缝尺,兜上我屁股,没等我作出反应塔继续说: ”臀围三十五厘米。」   ”好丰满哪,光滑而有弹性。」   哪个家伙情不自禁说出了方才的体会。   ”再看腰围。」   皮尺提到腰:「二十四厘米的腰围。」   ”真是细腰丰臀啊。」   他们无所顾忌的感叹,都被摸了,还计较他们说什么。   ”大家算一下臀围和腰围的比例。」   ”大约零点六九。」   彭主任很快算出,不愧是搞建设的。   ”这可是最理想的比例,黄金比例呀,可以说你们很难得看到这样精美的身体。」   所有人忙不迭的点头赞叹。   ”又圆又高挺的屁股,人见人爱呀!」   ”白嫩光洁,真还想。」   ”园溜溜白嫩嫩的,还那么结实,迷死人了。」   ”可是应验了老书上写的『粉弯雪股,妙态毕生』啦。」   羞涩搭载着愉悦,我陶醉在赞美和自豪自恋中,可嘴里还是说:「越说越不像话啦,哪还有什么斯文呢。」   ”啊,我还有问题。」   彭主任看看董启设再看看我:「既然剃毛,为何不都剃光呢?」   我无法回答。   ”对女性的人体美,我有些自己的见解。   美丽女人的肉体线条圆润洁白如玉,但性器官的色泽和形状与之不甚和谐,甚至有些冲突,如果共同展现,会显得白璧微瑕,因此阴毛需保留。」   ”可。   浓密的黑阴毛同雪白肉体能和谐吗?」   林大可问。   ”问得好。」   董启设看我一眼接着说:「大家看看再想想,会发现不仅和谐,而且妙不可言。   阴毛遮住性器官,宛如绽开的墨菊,镶在象牙般白皙的地方,多艳丽,而且辉映的肉体更为白嫩。」   ”嗯。」   他们看着我的腿间思索:「确实,确实如此。」   ”还有。」   董启设再看我一下:「阴毛还体现出女人的成熟,并带点儿自然的野性,富有一种恰如其分的风情。」   我真受不了他拿我阴毛作文章,可这番理论却有道理,是啊,那次被铁麟他们剃光后在家里看自己,总觉得有所失却,现在才明白。   ”换个话题好不好?」   我满脸羞红转过身:「别瞎看啦。」   他们会意笑着直起身。   ”欣赏人体美,除了要用一时的眼光看,还要懂得肉体之美在何处。」   董启设扬手让他们注意听:「林老师的人体美可谓至极,我要说今天诸位看到的人体有三种美:肉感美,骨感美和性感美。」   众人望着他,很想听他的解析,也为我消除些窘迫。   ”肉感美,诸位差不多都看到了吧,胸部,臀部,大腿小腿,腰肢,肩头,无论其丰腴线条和质感都很吸引人。」   至少8只眼睛继续扫视我前后上下,感慨的点头称是。   董启设简直把我当成人体模特,一一介绍肉体每一部分,让我特别害羞,也挺愉悦。   ”可是你们不一定注意到骨感美。   请看林老师的脖子下面,对,就是这儿,锁骨,看这稍微硬朗的横向线条和柔韧的凹陷,有种青春的力量,如刚出浴的玫瑰,亮出两根倔强的花刺。   这锁骨好比女人的魂,如两片可以飞翔的翅膀,舒展自然玲珑,使女人有更多曲径通幽的诱人情趣,令女人之美从身体尚未开始,锁定整体的气质。   当穿着衣服露出锁骨,你可以感到锁骨下方高高隆起的乳房。」   我笑着说:「赶紧让我穿上衣看这儿吧。」   听呆看呆的众人齐声说:「不忙,不忙,就这样看挺好!」   ”以前没特别留意呀,听启设一讲,还真是那样,真的挺诱人。」   ”怪不得女人穿开领服吸引眼球,以前觉得是微露的乳沟,其实锁骨更为迷人,只是我们孤陋寡闻,没意识到骨感美。」   ”骨感美的第二处是肩胛。」   董启设扳着我肩头:「请您转身。」   我转过去,又把背面给了他们,虽在正面露出了两点甚至三点,背面不算露点,可总多点儿不自在,一是他们的眼光表情可以肆无忌惮,另外是万一有非礼举动,无法及时躲闪防范。   ”有人说『女人的背部是性感之丘』。   林老师这般光洁、白皙的背影能令人生出许多遐想和美妙的感觉。   有时候,艳光四射的脸庞或许都勾不起欲望,而一个背影却会令人为之心动不已。   诸位说是不是?」   董启设很自信:「肩胛骨的周围,共有34块肌肉。   此处要是僵硬的话,背会蜷曲,并给人留下生硬的印象。   如果肩胛骨这样的放松并在正确的位置,那么它会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原本优美的曲线,而且仅仅是这样,就能让背部形象得到很大的改变。」   董启设触着我后背侃侃而谈,引得一片赞许声。   ”大家再低头看林老师的脚踝,玲珑秀气,肉感的双腿要不是延到这里忽的收紧,就没有你们看到的优美线条,再穿上高跟鞋,美得没法说了。」   我挺自豪,懂得人体美的董启设详细解说了我的身体,让他们看得如醉如痴,我自然身心热烘烘的,被窥视的快感更强烈。   我愿意他们看,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让他们在视觉和放肆的遐想中激起欲望,变得肆无忌惮,言语更粗鲁些,只是。   只是别动手。   ”我喜欢书法。」   宋黎辉痴痴地说:「要是能在林老师身上写几个字就太好了,您真白。   皮肤细嫩滑腻。   对不起,玩笑,玩笑哇。」   ”要是林老师同意,老宋,你打算写在哪儿?」   谢局长不怀好意的问。   ”还用说,他一定写在屁股上。」   彭主任嬉笑着。   ”不,我觉得是在胸部吧。」   林大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乳房。   ”都不对,看到他想写到大腿上。」   董启设说。   ”为什么?」   谢局长兴冲冲的问。   ”对呀,在腿内侧,不就可以曲径探幽了吗?」   彭主任恍然,说罢带头大笑。   ”一群大坏蛋,痴人说梦。」   我嘟囔着,并不生气,这玩笑提及肉体部位很刺激我。   ”能同林老师合个影吗,最珍贵的纪念。」   谢局长嘻嘻的问。   ”穿上衣服后嘛,可以考虑。」   我看着他们扭扭身体,似在示意现在还是赤条条的。   ”天下绝大多数女人穿衣服比裸体好些,可您裸体的时候最美。」   ”瞎说,谁裸体啦?我这是佛洛依德。」   没说完自己先笑了。   这话曾对金主任说过,当时我举着仅穿的高跟鞋,全身一丝不挂。   ”对,说得对,没裸体,那还不和我们合影?」   ”要合影的话,你们脱不脱呢?」   我挑衅道。   ”他们可不能脱,要不一群光猪,难看死了!」   董启设打诨说,逗得我笑的弯下腰。   ”是啊,我们穿着还有点儿人样,勉勉强强可以与您合影。」   ”非要拍照可以,把这合影先送你家夫人,再送单位领导行吗?」   我反唇相讥。   ”不敢不敢,老婆会开除我,老宋会双规我。」   引得一阵大笑。   我跟着开心的笑,一丝不挂,光着露乳裹在一群衣冠楚楚色狼中,乐此不疲。   其实他们用长时间近在咫尺的详细查看已经把我的肉体深深刻录在视网膜并储存在大脑皮层中,”裸体林雪萍”这个文件夹将长久存在难以删除,今后每当看见我,这文件就会自动调出与我的实际形象置换。   在他们的眼里,同一座城市的,在艺院工作的女老师林雪萍每天都这样光屁股上班,其他同事都衣冠楚楚,林雪萍却要像个怪诞的天体主义者,终日赤身裸体出现在学校和宿舍区,清早在艺院大门口颤着两只乳房向传达室老曹头问好,在楼道里扭着大屁股向大家点头微笑打招呼,光溜溜坐到办公桌前埋头办公,一丝不挂去咖啡室站着喝咖啡展现浓密的黑色阴毛,去饭厅排队打饭用乳房屁股蹭着同队列的前后左右人们,在教室讲课无需计较穿着合适与否,一水儿『皇后的新衣』凉给学生们,进练功房不用换装光躺翩翩起舞,进会议室同领导和访客们开会谈话,林雪萍都光着白的刺眼的屁股。   同事们在她背后交头接耳议论的不再是她的发型,不再是她带了什么耳环项链,不再是她衣裙的颜色款式,甚至不再是她的身段、她的胖瘦比例、她皮肤的细腻质地,而是直接评论她的乳房和屁股,议论她臀部是否浑圆,议论她乳房是否丰满,议论她阴毛的浓密,甚至议论她奶头、阴唇乃至肛门的色泽和形状和那里淌出的粘液。   在地铁,在影剧院,在政府大厦,在熙熙攘攘的闹市见到这位艺院女教师,她也都是一丝不挂,最多穿高跟鞋,他们一定希望穿它,这样可以在光天化日下看见更为挺拔的双乳和高耸的丰臀。   我想着,想着,体内的热流震荡着潜藏的性欲和冲动,羞耻烟消云散。 第06章 小王秘书 「站了这么长时间,各位怕是有点儿累了?小坐一下吧?」   董启设让老四把几张椅子摆在餐桌端头。   ”不累,一点儿不累。」   他们四个人说着还是坐下,老四端上茶。   我坐到另一端的椅子上,真的有些累,毕竟是在窘迫羞涩的氛围下表演,站立聊天,插科打诨,期间身体总有些较劲儿。   坐下喝口茶,长舒口气,望着另一端衣冠楚楚的男人们,对自己的光溜溜感到热辣辣的羞涩和奇怪的惬意。   董启设走到我身旁:「林老师,辛苦您了。」   ”心苦命也苦哇。   瞧你把我弄的。」   ”今晚我会和他们谈您朋友的事,就凭您今天这份诚心和仗义,我一定能让您满意的解决。」   ”瞧我这般模样,你和他们可算满意啦。」   我不无懊恼的说。   ”我还算个讲信用的人吧?或者说是有信用的『小人』吧?」   ”不知道,不过我实在接受不了你的暴力行为。」   ”您指的是林清玄吧?」   董启设凑到跟前:「事情是这样的。」   ”董启设,如果没有你对林清玄的暴力,或许我对你还存些许好印象,可你太。」   董启设哈哈大笑:「我来解释好吗?」   没等我说话,他向老四发话道:「叫王秘书来吧””干什么,你。」   怎能让他的秘书看到我,这混蛋!来不及了。   门慢慢开启,我紧忙背过身,害臊的不行。   众人发出一片惊呼,不是冲着我的。   轻盈的脚步声停在身后。   ”林老师。」   一个女性娇滴滴的声音让我心跳不已。   ”林老师。」   娇滴滴的声音再响起,是那个林清玄的声音。   我鼓足勇气扭过头,不禁呆住了!是林清玄!胸前飘着透明纱条,遮不住两只鸭梨型的乳房,光着两条白腿,穿着和我一样的高的黑色高跟鞋,笑吟吟的看着我,双手捧着几件包着塑料膜的衣服。   ”这是您的衣服,乾洗过了,还给您。   谢谢林老师。」   说罢鞠躬。   ”林清玄,你。   你是。   你不是。」   我蒙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董总的秘书小王。」」??」   ”先放一边儿,林老师一会儿再穿。」   老四接过王秘书的衣物,我一下看见她遮掩小腹的三角布,是佛洛依德三角,我在发布会上穿的,现在在她的身上,而我只是彩绘,又一次感觉这个女人剥夺了我的”衣服””林老师和各位领导。」   董启设看着我说:「大家对王秘书很熟悉了,今天这番打扮令领导们有点意外吧。   小王穿的是货真价实原装的佛洛依德三角,林老师在发布会穿的。   这样我们可以更清楚林老师当时对大庭广众演示的样子。   同时。   林老师不会介意吧。   让你们熟悉的王秘书也展现一下她的风采。」   董启设没有侵犯林清玄令我安心,可这个在身边年轻的肉体秘书令我尴尬不已。   一个裸体女人可能会减轻男人对我肉体的欲望载荷,可是小王吸引了他们的眼光让我心里有些别扭。   小王扭着肥白的屁股给各位领导斟酒倒茶送纸巾,毫不介意屁股乳房大腿上身来的手。   看的我挺不是滋味儿。   ”他们需要适当释放,可绝不能对你。」   董启设耳语道:「别往坏处想小王,这姑娘挺纯洁的。」   ”那她为何。」   ”不瞒你说,他只跟过我,为了让这些领导高兴满意,我不得不这样,多半为了我自己,也有为你的成分。」   ”为我?。」   ”是的。   虽然他们算是正人君子,可到了这个份儿上,特别是这样性感的你刺激了他们,也满足了部分,可男人到了这地步是难以抑制的。   我必须把握,既不能让他们太失望,也得保护你。」   ”为什么你要保护我?」   ”说不清吧,应该是喜欢吧。   我只能容忍他们看你,可不能。   两难哪,请你理解。」   那四个领导在轮流给小王灌酒,她的纱巾早已不翼而飞。   摸在她白嫩肉体上的手愈加放肆。   我开始明白,如果没有她,那些贪婪的手就会在我身上。   我能对他们居于主导地位的想法可能是愚蠢的。   细想起来也不能怪他们,从这个意义上说。   男人都一样:金主任、张铁麟、李永利、胡汉清和他们都有对异性的兽性欲望,这是人性。   ”你别离开,也先别穿衣服,听我的。」   董启设说完向他们走去。   ”各位领导,大家接着喝呀。」   几个醉醺醺的男人看着摸着王秘书,议论纷纷。   声音虽小却字字传入我耳中。   ”就这点儿布丝儿林老师也敢冲上T台,简直不可思议,勇敢哪,实在是勇敢。」   ”台下观众看去,和今天的彩绘该没什么两样嘛?。   整个儿一个裸。」   ”还是不同嘛,彩绘毕竟是什么也没穿,地地道道的一丝不挂呀。」   ”可不,真是一星点儿布丝儿都没有,好一个光啊。」   ”对,还是彩绘好,画归画,毕竟是裸的,林老师不折不扣的全裸呀,真刺激。」   ”而且离我们这么近,什么细节都看得见,一伸手就能。   哈哈。」   ”细节要是能再看得多些就好了。」   ”这就不容易了,咱们没理由哇,今天是佛洛依德表演嘛。」   ”佛洛依德,理念也不是静止不变的,总要发展嘛。」   ”痴心妄想吧,你。」   ”哎,有些不公平啊,林老师一丝不挂,可小王还穿着佛洛依德,是不是应该。」   ”对呀,来。」   他们招呼小王,对她说些什么。   小王捂着脸一个劲儿扭头。   谢副局长学着沙家滨的戏文尖声叫道:「小王,你就吃了吧,小王,你就脱了吧。」   众人围住羞涩的姑娘动手动脚。   小王挣脱着跑出包围,已经变得和我一样毫无遮拦了。   ”小王,去陪陪林老师。」   董启设将她挡在身后。   小王羞答答走到我身边。   我对她竟没有女人的嫉妒,颇有同病相怜之感:一样的赤身裸体,一样的被色狼包围。   ”羞死我了。」   他低声说。   ”坚持一会儿吧,快结束了。」   我这样安慰她很言不由衷,我乐于另一个裸体女人陪着我,也不知道这派对何时结束,这些男人们正在兴头,不会允许我们穿衣和离开的。   可能是由于我裸体在先,小王很快平静下来。   ”林老师,您真美。」   她看这我高挺的双乳说道。   ”啊。   你也很漂亮的。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这样实在是迫不得已,为了保护朋友。   你呢。」   ”我知道林老师是为了朋友,董总告诉了我今天的安排。   其实我也是为了。   为了董总。」   ”为了他?。」   ”董总待我有恩,具体我就不说了。   其实董总不是坏人。   您别那么想,虽然他给您彩绘,安排表演。   他是想把问题彻底解决不留隐患。   董总让我来是怕你一个人太。」   ”你什么都知道?」   我害羞的问。   ”知道。   还。   还看见了。」   可能她都目睹了剃毛的过程,脸红了。   可转念又想,我都一丝不挂的坐在这儿了,还有什么可羞的?何况她还光身子在这儿陪我呢。   看着她身上被抓摸的痕迹, 我有几分感动,她在分担我裸体的窘境。   董启设作这安排也算够意思。   除了那次在艺院拍人体照和几个女老师和学生同裸,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一起裸体并坐还是第一次,这感觉总有些异样,有点儿别扭,被她看着的难为情明显超过方才男人们围拢四周观看自己赤条条肉体的感触。   这可能是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潜意识所致吧。 第07章 书法 「老四。」   我招呼他:「在拿些酒来好吗?」   ”茅台行吗?」   老四像个大男孩儿,有些羞涩的看着裸体的我。   ”要两三瓶。」   老四点头离去。   ”小王,待会儿咱俩给他们敬酒,把他们灌醉。」   小王点点头:「林姐,你还行吗?我没酒量啊,方才让他们给灌得快不行了。」   ”没关系,到时候你听我的。」   老四拿来两瓶茅台。   ”来小王,跟我过去。」   我们俩个裸体女人握着酒瓶走过去,他们醉醺醺坐在椅子上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向他们,董启设弯腰笑脸陪着。   虽说没少饱餐我们的秀色,小腹镶着黑色菊花的两个白条条肉体一起过来,还是给他们不小的冲击。   ”给几位领导敬酒。」   小王亲切的说。   ”和谁喝呀?」   宋黎辉坐在椅上醉醺醺的问。   ”先跟我喝。」   我双手举瓶,用挺出的乳房和阴部引诱他。   ”老这么喝没意思,来点儿新鲜的好吗?」   ”什么新鲜的?」   我问。   ”嗨,老宋一直在想他那个书法。」   林大可说。   ”写字你就喝吗?」   ”那当然。」   宋黎辉一下跳起来:「林老师此话当真。   其他人也如同望到黎明的曙光般惊愕的望着我。   ”并非戏言。   写字不是不可以。」   我拉长语调,他们围过来。」   但是有两个条件。」   ”条件?好说,都好说!」   ”第一,你们一起喝,得喝够量。」   ”没的说,喝死亦无妨。」   ”别说死不死的,多难听!领导们还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贡献呢。   第二,我得考察你书法是否合格,会写在纸上并不代表能在皮肤上写好。」   ”林老师怎么个考察法儿?」   ”简单而令你愿意。   你先在王秘书身上写四个字,如果合格,可以写我身上。」   ”这主意太好了,没问题,保证让你满意。   敝人是中国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启功都说我用笔苍劲。   老四,笔墨伺候。」   ”且慢,在王秘书身上也不能白写,你们四个每人先乾两杯。」   ”同意林姐的意见,几位领导喝过就可以写。」   小王挺配合。   ”行,没问题。」   ”那好。   老四,请拿八个,不十六个小杯来。」   老四会意微笑着。   很快把四四一十六和酒杯排成矩阵。   ”先倒上八杯。」   我吩咐着。   65度的茅台散发浓郁的醇香,就连喝了半醉的我嗅到也挺想品尝。   ”我们仨就免了吧,是老宋写字呀。」   谢局长推辞。   他也喝得差不多了。   ”你们是观众啊,要是不喝,老宋也不要写了。」   宋黎辉急了:「干啥呀,谁不喝我双规了他!」   众人齐笑,同意了。   看着他们呲牙裂嘴的连灌两杯,我的心突突跳起。   一是计划成功在即,另外的是我将进一步付出。   按照纪委书记要求,小王仰卧在餐桌上,宋黎辉举毫,沾满墨汁,深运一口气,落笔在年轻姑娘平滑白嫩的腹部。   他写的不快,专心致志,似乎在用全身各处的力量。   一分钟后他把笔”当啷”的撇在桌上,已是汗流浃背。   ”请林老师考核!」   走过去,看见白肚皮上四个苍劲挺拔的大字:「沉鱼落雁””好字,确是好字。」   我拍手称快。   ”那好啦,我可以给林老师写啦。」   ”可以,请诸位先每人喝掉四杯。」   话音未落。   老四已经将16个杯子一一倒满。   ”什么,还喝,还是四杯?」   连老宋都为难了。   ”干嘛不喝,写王秘书你们喝,写我当然得喝,而且加倍。」   ”那不行,要喝也只能两杯。」   那三人也嘟嘟哝哝的不愿意。   一时僵在那里。   ”这样吧。」   董启设过来:「我建议,每人四杯要喝,可林老师得答应写字的部位由他们选择。」   ”嗯。   这个主意不错哇。」   林大可先表态。   ”要是林老师同意,我们就喝。」   ”林老师,您看。」   董启设问我。   其实我早有此念,这样才能灌醉他们。   不过还得矜持一番。   ”那不行,只能写在肚皮上。」   招来众人齐声七嘴八舌的抗议谴责。   ”那。   那好吧。   我只得恭敬不如从命啦。   喝吧,喝完我听从你们的,在腿上写也行吧。」   ”可我也得有个要求。」   宋黎辉看着我:「我的书法参加过多次全国大展,写完后请给我办个书法展,要求不高,十分钟即可。」   我脑中浮现出张铁麟他们将最后的佛洛依德黑布条脱下,我尽可能大的敞开双腿的情景,张铁麟还说那是伟大的看点,万众欢呼的高潮。   现在好像我又在走向一个高潮,无法预想将会怎样,虽在众目睽睽之中,羞耻已远离身心。   ”行吧,就算是彰显宋主任民族魅宝吧。   哪四个字?最好是反腐倡廉,或者八荣八耻,让大家受到一次端正党风的教育。」   我们都笑起来。   老宋说:「写了您就知道啦。」   看着他们一杯杯把昂贵的茅台像喝水一样倒进喉咙,我不由得发醉。   已经不介意他们晃晃悠悠簇拥着我,争先恐后掐腰摸屁股,藉机大吃我的豆腐我有点儿晕眩,不是醉,而是大脑麻酥酥的。   我被抬坐到桌边自觉地闭目仰卧。   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屏着气息,大厅寂静无声,宛如举行举行庄严肃穆的宗教仪式。   屁股被轻拍一下,我会意的抬起,一个软垫塞在下面,是怕硬木的桌面硌疼我还是想更多的让我展现,都是吧。   紧并的两腿被抬起到上身的高度,四五只手抓住我脚踝和小腿开始向两侧拉。   脑中”嗡”的一声,新的一幕开启了。   腿刚被分开下腹便感到一丝凉意,在分开些,立刻羞耻的扭过头,更赤裸的部分暴露出来了,他们看到了,随着分腿的继续,私处的密封液渐渐张开。   我咬着牙,承受着深层赤裸在狼群中的羞耻。   朦朦中升起一丝奇妙的感觉,竟然和同金主任,张铁麟他们相处到那一刻相同。   腿更大的分开,已经无所谓了。   几乎张开到一百八十度后,又被向上举起。   羞处觉到他们的鼻息和呼吸,他们在看,在观赏我勃起并突突跳动的阴蒂,那上面还有董启设涂抹的白色油彩;植满黑毛的浅褐色大小阴唇,阴道里粉红的蜜肉;白色的爱液一定微微淌出了,还有下面那朵茶色的雏菊。   老四和王秘书也在看吧,一定的。   被女性的小王观看令我耻辱。   老四要看就使劲儿看吧,不但不在乎,还有一丝愿意,是对他始终恭敬礼貌的回敬吧。   还是没有动静,只听得粗重的气喘。   我知道他们终于等来了这一幕,观赏一个美丽年轻女教师最最隐秘和淫靡的部位是他们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   而且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们那个清晰无比的看见每一丝阴毛,每一纹皱褶,阴蒂每一次跳动,蜜液每一次的涌流,密肉每一次的痉挛颤抖。   ”老宋,还等什么。」   我细声催促。   ”林老师,那。   我就写了。」   ””我轻吐出了一口气。   紧贴毛际的大腿根被凉凉的东西触及,不禁一哆嗦,扳着两腿的手立刻握紧,像是怕我逃掉。   宋黎辉的毛笔从右腿跟开始行走。   有力的笔触在娇嫩的皮肤上滑动,有点儿痒,还能忍受。   起初还尝试猜想写得什么字,可那大笔行走如游龙,实在弄不清。   笔停了,看来是写完了一个字,听到他的喘息。   ”好字,真是好字!」   像是林大可在说:「还是左手呢。」   ”左手写右,右手写左。」   宋黎辉自信满满的说,书写人和看客似乎将我的肉体看成画纸。   不知怎的令我有些失意。   下一个字开始了,在腿跟和膝盖之间,那儿的皮肤不很敏感,使我少许平静,内腔的热流也大为缓解。   被众人窥视不在乎了。   看就看吧,全都看过后就没什么新鲜好奇的了呗。   再说我林雪萍已是个”过来人”了。   宋黎辉像是喝了一口水。   奇怪,他们一连喝了六杯,怎么还能挺得住?第三个开始在左腿内侧写,不在腿跟。   我明白一共有四个字。   不会很久的。   要是写篇领袖诗词,我这世界上最无耻淫荡的架势不得摆到天黑。   这字写完宋黎辉再发话:「我这最后的字会有个点睛之笔。」   ”怎样个点睛?」   ”到时候看吧。」   纪委书记卖了个官子。   他们是不是已经无视我,注意力都集中到老宋的书法上?怎么心里会有莫名其妙的惆怅?美丽的我一直期望得到别人的注视,成为大众视野的焦点,这就是我愿意在佛洛依德发布会最后以最赤裸的形象登场中的理由,沐浴在长时间鼓掌欢呼和闪光灯中是我幸福迷醉。   难道今日这般模样,还期冀人们对我羞耻肉体的聚焦吗?可能是吧。   第四个字在靠近腿跟的滑动已经适应,不用方才这样咬牙屏气。   甚至偷偷睁开眼,看着屋顶的吊灯并用余光模糊看见静止的几个人头。   我没勇气抬头看,一点儿都没有。   好像写完了,可老宋没想先前那样摔笔,可是对我客气?”哎,老宋,没写完哪。」   彭主任开口。   ”是啊,你这羞涩的羞字怎么缺了左上角那一点呢。」   谢局长也开口了。   ”哈,这就是今天最最绝妙之处了,大家仔细看,我老宋要画龙点睛啦。」   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触到我阴蒂,接着在那里刷来抹去。   ”呜!」   我不由自主哼唧出。   那东西不在刷抹,却对着可怜的肉粒捅起来。   ”啊哈!」   我尖叫着抬起头,看见老宋埋头用粗大的笔毛往哪儿不断的捅,而且变换着角度。   ”你!」   我呼喊道。   腹内像被电击样剧烈的一痉挛,忽的喷出一股粘液,同时众人惊诧欣喜的目光一齐扫向我。   这对视的一瞬令我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耻。   我仰回头,悲切的呻吟。   笔毛离开了,腿依然被抓着。   刚才近乎达到高潮的我软绵绵的仰卧,小腹起伏着肉波,气喘吁吁。   让我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掌声响起,夹杂着昂奋的议论。   ”真是惊天动地的点睛!」   ”你引发了地震,点出了火山熔岩。」   ”老宋卖了个伟大的官子!」   ”诸位且慢,书法还没完。」   我已经无所谓他还要写什么了,被纪委书记在阴蒂的肆虐引发出他们调侃的”火山熔岩”让我恨老宋,也恨自己。   一个硬硬的带棱角的冰凉物体压在阴阜上,就是被董启设剃掉阴毛,涂上白色油彩的佛洛依德三角地。   那东西左右扭动按压了五六秒钟,一下离开。   ”哈,『宋黎辉印』!   真清楚。」   ”你小子真有种,把印章盖到这个地方。」   ”嗯,鲜红的宋黎辉大名印刻在茂密的春草之间,红白黑相映成趣啊。」   我真后悔答应他们书法了。   可谓机关算尽太聪明,作茧自缚。   既然应允,而且灌了他们那么多酒,被他”书法”也无话可说。   愿赌服输呗。   想到此,心绪平复许多。   ”林老师。」   老宋恭恭敬敬走到我脸旁:「没。   没让您受惊吧?。」   我扭过头不理睬。   ”我写的是闭月羞花四个字,最后那个羞字紧贴您的腿。   腿跟,那一点,就是左上角那一点正好在。   在那个地方,所以,所以我就点在哪儿了。   因为您那儿先前涂上了油彩,笔打滑,墨不好沾上,我就,我就多点了几笔。」   点睛之笔的坏点子和唯唯诺诺低声下气的致歉都出在这个瘦小的老家伙,觉得挺可笑。   ”你真坏,纪委书记最坏。」   我转过头看着他。   ”天下我最坏,最坏。   可别打击一大片。   社会主义建设还需要我们保驾护航呢。」   ”去你的!」   我一撇嘴,笑了一下。   ”林老师大慈大悲,饶了我了。   不过我的书法确实不错,今天这四个字把往常好得多,待会儿您给评审一下?。」   ”去去去,去你的,谁看你的狗爬字。」   我欠起身:「放开我吧?」   这才看清楚举着我左右腿的分别是谢局长、彭主任、林大可和老四,他们还在津津有味的往哪儿看。   ”您一起来,把字就夹住了,看不见啦。」   谢局长边看我腿间边说。   ”有什么可看的啦?放开我。」   说实在的,他们目不转睛的视奸刺激着我心底深处。   ”十分钟的书法展是您答应的。」   林大可笑着说:「再让我们欣赏一会儿嘛。」   想起之前的承诺。   沉醉于最深度裸露快感中的我对他们听之任之:「给你们几分钟,瞧个够吧。」   ”好哇,就五分钟吧。」   ”你们是看字还是看别的?」   我在挑逗。   ”字嘛,当然要看,写的很帅,当然也要看着字书写的地方喽,特别是羞字那一点。」   ”哼,不打自招。」   我的表白无疑暗示了他们。   抓着脚踝和小腿的手慢慢移动,摸到大腿,接着转到内侧,两三只手触到屁股,先是摸,接着抓捏,乳房也被抓住了。   ”嗯嗯嗯。」   我哼唧着没有拒绝。   这不啻于无声的命令,贪婪的手指摸到阴唇和肛门,接着掐住阴蒂,最令我震惊的是滑腻腻的阴道被指头插入!”住手啊!」   我尖叫着坐起,所有猥亵我的手触电般躲开,一瞬间我看见他们涨成紫色的脸和昂奋惊恐的红眼,旋即趴在桌上啜泣。   对他们我没有过多的怨恨,我在咒骂自己的无耻,是我不断纵容乃至挑逗男人们的欲火,忘乎所以的期盼刺激羞辱,要不是心底深处尚存一息的女性自尊冒出,我会接受更多的猥亵,甚至会同他们性交!多无耻啊,林雪萍!要是四位政府高官吧把硬帮帮直挺挺的阴茎轮番插入你淫液四流的阴道,你就是天下最淫荡无耻的东西。   一块浴巾盖在身上,接着我被有力的两臂抱起。   ”对不起,林老师累了。」   董启设有气无力的说。   无人应声。 第08章 董启设 抱着我的人离开他们,朦朦中觉得出了客厅,到了走廊,又进了房间,应该是我住的客房。   被放在床上后我看见站着的是老四,他把浴巾盖在我身上。   王秘书站在他身后。   ”您累了,休息一下吧。」   老四低声说。   我抓住他的手,紧紧抓着,不知为什么。   ”要不,您喝点葡萄酒?」   老四弯着腰问,没拿开手。   我点点头。   王秘书端过酒来,我侧身接过,一饮而尽,浴巾脱落,胴体毕露,我没在意。」   再给我。」   松开老四的手,我坐起,又是一口干掉,把杯子递给王秘书后站起。   ”老四,抱抱我。」   我面对着想一面高墙的他,不顾一切扑过去,紧紧抱住他,身体使劲儿拱着,摩擦着。   ”林老师,请您好好休息。」   他尽可能轻但又狠坚决的推着我。   我在床上,王秘书为我盖好被。   老四出去了。   酒精带给我平静和睡意,我吐出一口长气,闭上眼睛。   口干舌燥使我醒来,房间灯火通明,董启设坐在我身边,被子早已掀在一边,看来我一直这样赤裸裸的躺着。   ”您醒啦,喝点水。」   他和蔼的说。   我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喘着气。」   你在这儿干嘛?」   我冷冷的问,没介意裸体。   ”您睡得很香,真好看。」   他轻轻说。   ”去你的!」   我背过身。」   几点啦?」   ”夜里三点,您睡了七八个小时了。   ”你干嘛不睡觉,坐这儿发呆。」   我叹息道。   这么晚他还没睡,在这儿陪我。   ”知道您夜里会醒来,我就。」   ”你傻坐了多会儿?」   依然背对他。   ”结束派对,送走客人,又办了点儿事就回来了。」   想起羞耻的派对,不禁脸红心跳。   ”对不起,林老师,后来,后来有些过分了。」   ”哼,过分?你说的轻巧!」   ”他们对您也非常抱歉呢,让我转达歉意,还说改日赔罪。」   ”去他们的吧,再也布想见到这些家伙。」   ”嗨,怎么说呢,他们也付出了代价。」   ”什么?岂有此理,占了便宜还卖乖吗?」   ”我和老四把宋黎辉和谢局长送到医院了,都是心脏出点儿问题,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很吃惊,要是他们出了事,该多麻烦哪。   ”他俩没事了?」   ”放心,躺在贵宾病房,有医生护士监护,睡着了,没事儿。」   想起用书法灌他们喝酒,有些内疚。」   不该让他们喝酒写那狗字儿。」   董启设笑笑:「要是最后那四杯真的喝下,保不齐得出人命的。」   ”什么?他们不是喝了吗?」   董启设有些胆怯的告诉我,那最后四杯是矿泉水。   ”你,你怎么这样?你坏,你混旦!」   我脱口骂出,全然不顾斯文。   ”别生气,听我说,我知道您想用灌醉他们解脱,可这几位被您曾记得要色不要命了。   如果他们真喝了出了事儿,麻烦可就大了,不但您和朋友的事不好办,就连我今后也很被动。   总得来说还算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这是你说的?你不是没看见最后他们。」   后面的我说不出口。   ”让您难堪受屈,我都知道,再次表示对不起!」   我没理他,不接受道歉。   ”事情已经谈妥,解决了。」   董启设见我依然不理不睬,迳自接着说:「林大可让我表弟放弃诉讼,协商解决。   我表弟也同意了。   明天,不,是今天上午李永利就会被释放,其他人自然也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你说的是真的?」   我转身看着他。   ”不是说我一言驷马难追吗,真的,他们都会平安无事的。   至于协商和所谓赔偿事宜由他们去谈。   我要求表弟不提任何要求。」   ”你表弟会同意?」   ”他从来对我言听计从,没有我和那些官场的朋友,他只是个小混混。」   我相信董启设,他确实解决了麻烦,心里轻松许多。   ”林大可这个人。」   我犹豫的说。   ”此人可交。   如果说你和着四个人交朋友,最可靠的就是他。」   ”可他。」   想起那些摸在我身上的手,打了个寒战。   ”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林大可不但没伸手,而且还拦着他们,您也得理解,当着那三个人,他也不好太过分。」   想起林大可那浓眉大眼的脸庞,觉得挺忠厚。   ”您知道就行,最起劲儿的是彭主任和谢副局长,简直发狂了。   甭看他俩寡言少语,心挺邪性,要知道,咬人的狗不叫哇。」   我跟他一起笑了。」   宋书记呢?」   我想知道这个写字家伙的表现。   ”他。   还凑合。   我觉得此人最放肆之举是在您的三角上盖章,这家伙挤压您那儿那么使劲儿,我差点拉开他。」   嗨,盖章还算不得太坏,谁让我答应书法呢。」   我的心松快了许多,很想同他说话,说派对,说每个人。」   ”你今天把我弄惨了。   害得我第一次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说完脸红,不是害羞,是因为对他撒谎。   和铁麟他们不仅裸体,还口交剃毛SM呢,还有金主任那些。   回想和比较起来,今天的事到显得不那么要死要活。   ”我算是出尽了丑了。」   嘴上还是抱怨。   ”从另一个角度看,您的佛洛依德展示了女性至尊至贵光芒四射的美,您震撼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我。」   我想还有老四和王秘书吧。   ”你不该让王秘书来,这让我很窘迫。」   ”我理解,对同性暴露少有性感,多是羞耻,除非是同性恋。」   ”我可不是同性恋哪。」   ”这还用说,您是标准的异性恋,从在男性面前表现的坦荡大方最清楚不过了。」   ”去你的。」   他讲得我害羞。」   要是只有佛洛依德,没有书法就好了。」   ”我理解并同意您的想法。   但您在书法中也奉献了绝伦绝顶的美艳。」   ”他们不就是想看我的性器官吗。」   我大胆追问,很想知道他的想法。   ”彩绘是我目睹了您的一切,您的那里,就说性器官这词吧,竟出奇的秀丽,无论是色泽还是线条,都向您身体一样是巧夺天工造就的。   他津津有味绘声绘色描述我的阴毛、阴唇、阴蒂、会阴和肛门,像教师一样不厌其详的讲述,比喻。   好一番长篇大论,搞得我心境荡漾。   ”真像你说的?他们也会这样想?」   ”当白嫩的大腿勇敢地敞开,娇滴滴的密肉彻底展现时,人们看到得到了伟大的性感,给男人的愉悦当在性交之上。」   ”伟大的看点。」   我想起张铁麟的话。   ”是啊。」   我有些气喘的说:「被他们看,也挺刺激的。   先是舞台灯光下亮相,接着一丝不挂被围观议论,当然最厉害的是。   被书法。」   ”很正常,真的很正常,您是真正的女人””嗨,启圣。」   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就是最后被摸,我。   也很。   刺激。   算啦,我谁也不怨啦,他们是男人,到那份儿上起性也是正常的。」   ”这样想是对的,你心情见好些吧?」   见我点头他又说:「我也可以逃脱罪责了。」   他第一次使用了”你””你休想!」   我几乎是蹦下床,赤条条对着他,让他一惊。   ”看你把我弄成了什么德行样儿?你剃掉我的毛,在我羞处图来抹去,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色相,你让我丑态百出,弄的我在他们面前不自禁的发情,你让他们吃我的豆腐,占便宜。   为什么啊,你这混蛋!让你看让你画不就的啦嘛,干嘛叫别人分享。」   ”什么?你说什么?」   董启设狠狠抓住我肩头:「你说可以给我,不让被人分享吗?是吗?。」   他激动的发抖。   ”去你的!」   我”啪”的给他一耳光:「滚你的!谁给你,你这性无能的东西。」   ”什么!?   我,我性无能?」   他瞠目结舌望着我。   ”性无能,就是性无能。」   我用手捶打他的胸脯。   黑暗中他的眼睛射出异样的亮光。」   说我性无能,你敢说我是性无能!」   说罢将我拦腰抄起,狠狠地扔在床上。   我趴着,嘴里依然细声细语哖哖说着:性无能,性无能。   两只手紧掐我的腰,抬起我的屁股。   ”干什么!」   我使足劲挣脱开,转过身体。   一个一个宽肩细腰胸肌发达的裸体男人虎视眈眈对着我,双手捧着一只粗大的肉棒,距离我是那样近,可以看见暴露的青筋。   ”我是性无能?。   好吧,让你知道什么是性无能!」   他抄起我的腿蛮横的掰开,接着不由分说把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膣口。   ”你干吗?。」   话音未落,那粗鲁的异物已经插入。   ”嗷!」   我厉声尖叫。   来了,终于来了!从脱光衣服开始,经过彩绘,佛洛依德演示,裸体被围,无忌的评论,书法,猥亵这长长的几个小时不断燃烧的欲火几经起伏跌宕,现在已到达性欲的顶峰,等到他不失时机的冲入,他来了,勇敢坚定凶猛异常,将我占有了!他是世界上第五个男人进入我身体。   我闪电般的回想原来的老公,剃毛的学生,金主任和意大利的保罗。   对不起你们呀,铁麟,永利,汉清!本来在前年我就要和你们水乳交融相亲相爱的,为了我你们婉拒了这进一步的亲密,现在我正在被你们的敌方占有,你们该多么伤心,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和矛盾吗?我亟不可待的接受了他,希望被他拥有,就像希望被你们占有一样。   请理解我的苦衷,为了你们的平安,我亲爱的朋友,我来到这里,做了该做的事,并且接受了这压在我肉体上的男人,请不要恨他,我愿意作他的女人,就像愿意作你们的女人一样。   可是从今天起,我将无法面对你们,因为林雪萍的肉体已经背叛了你们,请记住林雪萍的心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董启设猛烈抽插的强悍刺激使我堕入淫荡的欲海,每次攻击都把我推向高峰。   伤心,怀念,忏悔被冲击的无影无踪。   很快我到了高潮,愉悦快感的电波在小腹和后脑来回震荡,越来越强烈。   ”嗷嗷嗷。」   我放肆的呼喊,赞美他给我的冲天快乐,太舒服啦,太。   我心满意足的松口气。   没想到几秒钟后,第二波快感的冲击又来了,叠加的快活的令我难以置信。   还没完,又一波接踵而来,天哪,竟有这等无与伦比的享受。   ”啊,啊,啊。」   我欢呼,想歌唱,想跳跃,想疯狂。   董启设还是压着我,阴茎像大马力发动机的活塞扑哧扑哧的出入,我开始顶不住了。   ”呕。   我不行了。」   像是没听见,还一个劲儿没头没脑的起劲干,毫无疲倦停歇之意。   ”启设,我。   我不成了。   放开。」   ”不!」   他抬头瞪着我:「性无能,让你说我性无能,给你看看什么叫性无能。」   边说边恶狠狠地撞击,我的下体涨到极点,简直快开裂了。   ”饶了我吧,启设,我不行了。   哎,别再弄了,我快死了,饶我吧。」   ”还说我性无能吗?」   ”不说了,再也不敢啦,我错了,饶了我。」   ”光说错不行,得罚你,你这张厉害的嘴,看你今天尖酸刻薄的冷嘲热讽我多少回?」   ”好好,我认罚,停下吧,快停下吧。」   我如溃败之军乖乖的举起白旗。   ”行,你就等着挨罚吧!」   说着狠命冲了一下,顶的我眼冒金星。   我像烂泥一样瘫卧床上,四肢绵软,没有一丝力气。   他那粗硬的东西仍深插在体内,虽然静止,还是很刺激。   真没想到这家伙如此坚挺有力,我遇到了强大的对手,保罗比不上他,金主任更不如。   突然奇怪的想到铁麟他们会是怎样,出现这样荒唐的想法让我很自责。   ”我怎么罚你呢?」   他笑眯眯看着我,缓缓拔出再慢慢挺入:「已经得到你了,还要怎么罚呢?」   ”去去,去你的!」   我嘟囔道:「还是小人得志。」   ”哈哈,说得对,得志者非我小人莫属哇。」   ”瞧把你美的。」    他又开始抽送,虽然速度不快却弄得我直翻白眼。   ”啊啊,嗷嗷。」   看见我欲望重启的反应,他再次猛烈进攻,”啪啪啪”的撞击我身体。   ”啊呀,呜呜,唔哈,咿呀。」   双手使劲儿揪着床单,我毫无顾忌的喊叫。   他至少干了我两百多下,让我三四次登顶,才停下来。   ”你真是个猛兽。」   气喘吁吁的我感叹道:「看来你真不是性无能。」   ”对你来说,应当是前所未有的吧?」   他俯下身抓住我双乳,肉棒还插着。   ”不知道。」   我把住他的手腕,感觉他的力量。   ”告诉我你和你朋友们的事儿好吗?」   ”什么事?」   ”你和他们的性爱。」   他看着我。   ”你说什么?。」   简直岂有此理。   ”你给他们表演过佛洛依德对吧,就这里有一小块三角布让他们看,难道只是看就没有别的?不可能啊。」   ”这问题太无理了!」   我生气的要起身,却被他死死按住胸部。   ”回答这个问题可能让你难堪,就算是惩罚吧,你不是说愿意受罚吗?我可不想用惩罚肢体的方式,比如打屁股,捆绑,灌肠等,那会破坏美感,影响心绪。」   ”你就不怕我的心绪被影响吗?」   我反问。   ”嗯。   也是的,这比暴露肉体更难。   算了,我不问,也不罚了。」   说罢他将我翻身趴着,扑到我身上,双臂紧紧抱住我,伸手抓住乳房。   胳膊被有力的臂膀钳住,像是捆绑,肌肉发达的坚实肉体重重压着我,屁股沟顶着粗硬的肉棍,乳房被捏的生疼,我闭上眼,醉心于被占有的快感中。   ”我还要干,把我干到天亮再到天黑,无休无止的干,千回万次的干。」   他恶狠狠地碾压我,令我好不快活!”随你吧,傻瓜。   我已经是你的。   就今天。」   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任他发狂的占有享受甚至玩弄,无论用什么方式。   窗外现出黎明的曙晓,我们疯狂的淋漓尽致的做爱方结束,我不知道多少次登顶高潮,也不清楚他多少次射精,在阴道,口腔,甚至肛门。   被他折腾得零七八碎,周身疼痛,可身心却是无比的畅快淋漓,身体轻如鸿毛长久飘舞在美妙温馨的天堂。   我又一次刻骨铭心体验到作女人的幸福和性福。   对董启设,这个过去在学校里从不正眼看的男人充满了感激和爱。   我们相拥着深深入睡,没有梦,因为疲倦已极,更因为在他这里的艳丽经历赛过最美的梦。   上午十一时,整整裸体二十四小时的我终于穿上自己的衣服。   我们在卧室外的套间进餐,老四送餐后便离去,就我们两人。   ”你想知道我和朋友们的关系,具体说是性关系。」   我喝着牛奶对他说:「我拒绝回答后你没坚持,也放弃了惩罚,挺绅士的。」   ”我不愿强人所难,所谓的惩罚也只是调侃,什么还有比我得到你更重要的呢。」   他给我几片煎肉:「多吃些,我们消耗太大,而且我想你昨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吧?」   ”可不是,被一大群色狼围观,议论,写字什么的,哪儿有功夫吃饭,真饿死我了。」   ”在狼群中你也没心思吃饭吧,他们看你看饱了,你享受裸体的快乐也是精神会餐啦。」   ”去去去,还说这个。」   ”好啦,说点正事。   建议你下午去医院看看彭主任和谢副局长。」   ”干嘛,我不去!」   我实在无颜面对他们,再用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他们眼里还是光溜溜的。   董启设懂得我的心里,看看我接着说:「你朋友的麻烦已经解决,再说也不是他们起的作用,让你去,是希望你同他们交往。」   ”交往什吗?多没意思。」   ”雪萍,听我说,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市场,今后无论你在国内或者再出国, 都不排除从事自己事业的可能。   市里省里有这样的关系非常重要,我想你未必喜欢他们,但需要他们,或者说可以利用他们。」   ”我是个超脱的人,随遇而安,没什么理想抱负,从未想过什么事业。」   ”今天没想法,可明天多半会有,需要有所准备,储备,听我的,这很重要,而且你已经卖出了第一步,尽管这第一步是处于窘困的原因。」   我的脸又红了。   在羞耻的第一步后,第二步是什么呢?”他们对你是崇拜的,我清楚。」   ”什么崇拜?我讨厌。」   ”还是去看看他们吧,至少处于面子,恕我直言,见到他们时,你也会得到或找回面子。」   ””找回面子?可能有道理,如果我不声不响的消失,留给他们的印象就总是那个赤裸裸的女教师。   再说结识了他们,或许会有点儿用?这想法有些庸俗,可挺实在。   我甚至心底里想,干嘛让他们光占便宜?。   见我不再拒绝,董启设说:「让老四带你去,你单独见,下午合适,他们住院的事儿还没传出,要是明天拍马的人会挤爆走廊。」 第09章 回访 午休时间,住院部走廊杳无人迹。   拿着老四准备的鲜花,我东张西望查看病房号,高跟皮靴咚咚敲打地面,尽管尽量走得轻,在寂静的走廊还是那么响亮。   在彭主任的病房门口透过窗子看去,里面只有病床上的一个人,如同董启设说的,还没人来探视。   轻推开门,躺在床上的彭主任扭头看见我一怔,有点不知所措。   ”彭主任,您好。」   我轻声问。   ”是。   是林老师啊。」   他一下坐起,要下床。   ”别,您躺着。」   我走过去伸手示意他别下来。   ”谢谢。   谢谢您来看我。」   他有些气喘:「对不起,我方才没一下认出您,没想到您来。」   我脸红了,他说没认出我,可能是没见过我穿衣服的样子吧,我昨天长时间裸体的形象定格在他脑中,他脑中把一丝不挂的林雪萍置换成穿衣服的需要时间,即使很短暂。   想到这儿不由得心里一热。   他似乎比我还尴尬,不敢看我,一个劲儿点头致谢。   ”您好些了吧?」   我尽量平静的问候。   ”没。   没事儿,没事儿了。   昨天就是有点儿不舒服。」   说起”昨天”我们不约而同红了脸,可我不觉得尴尬。   一时沉默无声。   ”真不该让你们喝那么多的酒哇。」   我友好的说,虽然知道他们后来喝的是水。   ”林老师。」   他看了我一眼:「其实。   其实,我们后来喝的是水。」   他的诚实让我有些好感。   ”是吗?」   我不在意的说:「幸亏是水,不然就坏了。」   ”林老师,真对不起,我们耍滑头了,骗了您。」   ”没关系,只要你们身体没事儿就好。」   我说这话挺真心的。   ”您,真是太好了。   真不知怎么感谢您。   我想跟您说几句心里话。   行吗?」   我有点紧张,会不会提及昨天的事呢?嗨,管他呢!于是大度的说:「怎么不行,您说吧。」   ”虽然很对不住您,可我不多说了。   我想把您作为朋友,好朋友,您别误会,是真正的好朋友。」   ”嗨,再说吧,您先养好身体嘛。」   ”我只想说,今后,今后林老师有什么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或者说效犬马之劳。   我会非常尊重您,真心实意想为您做事。」   ”谢谢啦,今后如果有事儿,我不会客气。」   ”太好啦。   林老师,从今以后您就是我最好的朋友,请别误会,我说的朋友是纯粹的朋友。   这么说吧,对您这个最好的朋友,我绝不会以任何方式提出要求,真的,请相信我。」   ”谢谢你的友谊,我接受,知道你是真心的。」   我给他一个表示亲切的微笑。   ””彭主任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那天。」   突然我冲动起来:「那天,你们也还算是君子。」   彭主任惊异的睁大眼睛望着我,目光闪烁着迷惑。   ” 啊。   如有不敬,请您多多原谅。」   他低头细声说,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   ”彭主任不必自责,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我最担心的是别影响你们的健康。」   ”您真是太好了。」   他还是那样低着头,满脸通红。   在这个五十来岁,官场商场牛哄哄的要员面前,我已居于主动地位,觉得很有趣,也有些兴奋。   于是接着说:「可不知道你们这样看我的。」   ”唉,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他一个劲儿点头。   ”觉得我是个。」   ”不,绝对不!」   他突然面对我:「在我心中您就是女神,光辉夺目。」   ”呵,言不由衷吧?」   他赞美的话语或许过分,可还让我听着舒服。   ”不,是真的,真的。   林老师,说句心里话,和您见面后我才真正理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皆无色』的涵义。」   ”你有多少六宫粉黛呢?」   我追问。   ”这。   林老师,那天,还有今天您来看我,我心里最强烈的感想是什么?」   他看我的眼光挺虔诚。   ”那谁知道?你们男人啊。」   ”可以实话实说的告诉您,是信任,可贵的信任!」   他拿出香烟,没有点上。」   作为对信任的答谢,我也斗胆讲几句个人隐私。   我有过不少女人,是的,我是个很花的男人。   可那天见到您后,我受到极大的震动,真没想到世界上有您这样完美的。   身体和大方典雅的气质。   我想今后不可能再见到比这更美的了,我太知足和幸福了!再想起我接触过的那些女人,简直,简直太,太无色了。   看见您之后觉得今后再也不会同那些女人,或者说任何女人交往了。   您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也绝对不会对您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的话是坦诚的,可以相信。   ”我是个普通的教师,哪有你说的那样?」   我很高兴同他说话。   房间很热,我脱下大衣,露出被羊绒衫紧裹的胸部和纤腰。   引得他不住的打量。   ”刚进门时没认出我来,是不是?」   ” 啊,有点儿。」   他收回眼光,脸又红了。   ”是不是我穿上马甲就认不出了?」   我挑逗的问,弄得他羞愧难当。   ” 嗯,是有点儿。」   ”看看你满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我故作生气口气却很亲切。   ”不瞒您说,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您的光辉形象。   挥之不去啊!」   ”好坏呀!」   我拍他肩膀一下:「我穿着衣服就『皆无色』啦?」   ”哪里哪里,现在的您非常美丽动人,特别的帅。」   他急不可待的回答,我亲昵的拍打让他很激动。   ”得了吧,再怎么帅也比不上你那个『挥之不去』呀。」   我笑着说。   ”这,这点儿得请您原谅,说实话,绝大多数女人穿衣比不穿衣好看,而您。   不穿衣最美。   您没生气吧?」   他紧张的看着我。   ”倒没说假话,男人嘛,见到女人总要起色心,恨不得天下女人都光身子,我们艺院有个老师讲,他要是皇帝就昭告天下,不准女人穿衣。   我看你们都一个样儿。」   我俩一同笑起来,气氛一下融和了许多。   ”既然『挥之不去』了,告诉我是哪个模样?」   问这话我有点儿心跳,那种情绪又来了,想听他对我的描述。   ”一幕幕,一幅幅都深深刻在脑子里。   我能说说吗?」   他有些气喘。   ”想说就说。   憋在心里别又犯病。」   ”那,那我就说了。   见到您第一印象是典雅高贵带着艳丽。」   ”艳丽”这词让他说着了,董启设在阴部的彩绘将我撩拨的心猿意马。   ”接着是晚礼服露出的整个后背,让我感受到您身体的白嫩。」   鲁迅说中国人从女人露出的小臂可以想到裸体,肯定当时所有的人都从后背设想到我的全身。   ”表演开始灯光一亮,您惊艳的两项让我们震惊:腿间只有很小的白三角遮挡,胸部一条纱巾飘忽。   虽然我们看过您的佛洛依德照片,可还是被强烈冲击。   感觉这装扮比全裸还赤裸。   当您转身背对我们,我们。   我们看到了您全裸的身体,虽然是背面,可您的背面是多么性感迷人,全裸体的林老师这个概念涌进大脑,让我们几乎窒息!虽然以后我们知道您身上只有彩绘而震惊,可后背那一刻最具冲击力,一闭眼就是她,挥之不去,实在挥之不去。」    他说得忘情,两眼翕翕放光。   ”哎呀!」   我故作遗憾的说:「早知如此,我该及时收场啊。」   ”啊,您误会了,后来大家在一起聊天,那是我们最最幸福的时光,空前绝后哇,那将是我们永远的梦,永远刻骨铭心那。」   ”你说的对,空前绝后,对你对我都是。」   ”我们没有更多的奢望了,永远感谢您,把您当作最好的朋友,只付出而不再索取,请相信。」   和他的谈话得到些许满足甚至刺激,心情挺好。   董启设让我回访也许说得对。   我们彼此留了电话和邮箱。   以后的时间,彭主任挺讲信用,联络很少而得体。   一年后我得到了他的重要帮助,他确实做到了付出而无索取。   老谢的病房在同一层,他见到我的那种惊讶迷茫的表情和彭主任相似,我没再追问他是否把我的裸体形象格式化在那坏坏的脑瓜袋里。   他和彭主任一样已经恢复了,起色很好,面色红润,可能与见到我有些害羞有关。   接过鲜花,他一再点头致谢。   ”真是的,还让您到这儿来。   哎,酒喝多了,抱歉,抱歉哪。」   ”亏了你们最后装假喝的水,要不然可就。」   我主动揭穿他。   ”得罪,得罪呀,请林老师多多包涵,原谅我们的无礼。」   ”哼,你还知错?」   我撅着嘴抱怨。   ”知错知错,今后有错必改。」   他不敢面对我。   ”可不会再有机会了,你这么改错?」   ”我只想今后怎么报答您。」   ”有什么可报答的?」   ”毕竟,毕竟您给了我们。   最。   最美好的。」   ”在你们看来是美好的吗?」   ”绝对是,无与伦比。   请原谅我这么说,是心里话呀。」   ”好啦,事情过去了,希望你早日康复。」   ”谢谢,太谢谢啦!我就一个愿望,您有事时一定来找我。   和彭主任见过后已没有兴趣同他讨论那天的事,留下联系方式后我就走了。   在交通局的他果然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这是后话。   坐上车,老四正问我去哪儿,董启设来电话。   ”我联系林大可和您见面,不再公安局,约的是上岛咖啡馆,一小时以后见。   让老四先带你吃点东西好吗?」   在一个幽静的四川小吃店,我点了川北凉粉和钟水饺,老四建议喝点啤酒,我没拒绝。   饭桌上了解了老四的大概情况。   他是河南嵩山人,自小习武练得一身拳脚。   五年前来到我市,先到建筑工地打工,后来在一家夜总会做保安,夜总会老板是董启设的表弟。   由于为人忠厚又有武功,两年前被董启设招去作司机兼保镖。   ”林老师,叫您林姐行吗?我不习惯老师这个词,因为我从小就不是个好学生。」   ”叫林姐吧,挺好。」   ”董老板这人其实挺好的,他很有本事,交接人很广,可这人心善。」   ”呵,替你们老板说好话哪。」   ”不是的,林姐,我说的是心里话。   虽然开始对您有些那个,也包括我。   可我知道董老板真心喜欢您。」   ”我是为朋友接受他要求的,这你都看到了。   看来他是守信用的,至于谁喜欢谁还谈不上。」   ”是,林姐,这种事请得随缘,没有缘分再想也没用。」   缘分!想起了铁麟他们,涌起一阵伤感。   老四看出来了,没再说话。   ”老四,你怎样看林姐,我是不是挺坏?。」   ”没有,绝对没有!林姐美丽善良,我喜欢林姐。」   ”你喜欢我?」   ”啊,别误会,我是喜欢,可只是喜欢。   林姐是天鹅,我是癞蛤蟆。」   ”胡说!把话收回去,什么癞蛤蟆,你是个好人,至少不比他们差。」   ””老四感动的说不出话。   ”昨天我出丑,被你看见,我不在乎,你可别笑话我呀。」   ”哪里!」   老四有点儿急了:「您不是出丑,您太美了,让我觉得这一辈子没白活!我太知足了!」   望着他淳厚的脸,心里有种把肉体给他的冲动,让他知足,让他没白活。   ”林姐愿意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夹给他一只水饺,然后端起杯:「来,小老弟,和林姐乾一杯。」   喜出望外的他咧着大嘴乐呵呵的同我碰杯一饮而尽。   要不是和林大可有约会,真想同他喝个烂醉。   ”有时间陪林姐痛饮一会好吗?」   老四没说话,使劲点头。   先到的林大可没穿警服,还是西装打扮。   ”在局里不太方便。」   他微笑说:「一个美女到我的办公室,肯定会引出一大堆议论。」   ”林局长在办公室不接待女士吗?」   ”当然不是,可您太出众了,令我有点儿心虚,我不得不留心些,对不起,我说的是实话;另外别叫我林局长,叫大可好吗?」   ”好的,林局长。   大可。」   我们笑起来,气氛一下松快了。   他实在的讲话博得我的好感。   服务员送来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先谈所谓公务吧,对方放弃起诉改为调解,李永利今天上午已经释放,其他人自然也相关无事了。   如何调解是当事双方的事情,启设和您说了吧?」   我点点头:「谢谢!」   ”要不要给您朋友打个电话?」   ”暂时不用。」   很想同他们联系,可事到如今,说什么,怎么说呢?早晚铁麟他们会知道我做的事,即使不清楚具体也知道我为他们求情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女教师凭着什么呢,只能凭借美丽或者说色相,他们不会恨我,但会无比的伤心自责,我们之间难以面对呀。   林大可似乎看出我的情绪:「林老师喝点咖啡吧,我自作主张点了兰山咖啡,不知是否合口。」   咖啡的香气舒缓了心情,又想起在金主任家喝咖啡的情景,怀念之余蕴藏着些许激动。   兰山咖啡味苦,但回味不坏,想来林大可还有些品味。   ”谢谢,味道不错。」   我点点头。   林大可一直端详着我,眼光激动善良而执着,看得我有些害羞。   ”干嘛这样看着我?」   忍不住我问他。   ”啊哦,对不起。   就是想看哪。」   他笑着并不移开目光。   ”有什么不对头的吗?」   我上下看着自己。   ”我。   我在努力认出您。」   我脸一下红了,又是一个”格式化”好不难堪,可也挺刺激。   ”穿上衣服让你认不出来了?」   我大胆问了一句,说完自己竟先笑起来。   林大可跟着笑,脸也红了,这是我喜欢的氛围。   ”应当把你脑袋里的文件全部删除干净!」   我撅起嘴。   ”有些文件是固有程序,脑中不能删除的。」   他笑眯眯看着我。   ”那是男人固有的本性,哼!」   ”我承认,本性,也是人性。   男人女人都有各自的人性。」   他抬头上望作思考状。   ”那天,我前所未有的发见了自己的本性,或者说是人性。」   我没说话,一个劲儿看着他。   ”多年来的刑侦工作,同罪犯打交道,接触的都是野蛮、血腥。   罪恶和死亡,时间长了,我们自身也受其影响,变得冷漠无情,尤其对待犯罪嫌疑人往往失去冷静。」   ”在派对上,我被美丽震撼,也激起了欲望。   似乎找回一些被业务挤压扭曲的人性,我想,自己首先是个人,有七情六欲,那么别人,包括我们抓捕的对象,他们也是人,也有人性的一面,我们的执法是否应当有所改变或改善。   您在无意中引发了我的思考,等于给我上了一课。」   他的想法令我意外,难道我会起到这个作用。   俗话说美能净化心灵,可我展现给他们的算是美还是色情?”我可没给你们上课,也不会用这种方式上课的。」   ”我想知道你们事先知道董启设的安排吗?」   这点对评价林大可和那三位官员的动机和人品很重要。   ”董启设告诉我们安排你做一次惊艳的演出,当然我们知道是佛洛依德,对此早有所闻,也很向往。   可是我们不知道您和您朋友的关系,一点儿都不知。」   ”真的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担心他说谎。   ”佛洛依德表演后大家闲聊时,董启设告诉了我一切,他让我给你朋友放一马。   其他人仍然不知道。   启设这人做事谨慎,无关的人不会说,你想他开始对你采用类乎黑社会的方式,别的人知道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原来如此!心里松快许多。   那三人只知道我是董启设的朋友,一起为他们表演。   ”以前有过类似这样的派对吗?」   我需要了解更多。   ”不瞒您说,启设和我们四个人是个所谓的小团体,我们有自己的规则:会面喝酒娱乐联络感情,但彼此需求的事情单谈,不再团体内公开。   这是为了保护每一个人。」   ”就是说万一一个人出事儿,顶多供出另一个而不会累及其他。」   我打断他,这小团体让我反感:「还没回答我派对的事呢。」   ”你说的很对,我们需要自我保护。   我们的派对大部分无外人,喝酒,打牌,或者三三两两个别交流。   找来外人嘛,次数有限,那是只能纯粹娱乐。」   ”招什么人,怎么娱乐?」   我追问。   ”别误会成招妓,不可能有的,就是哪个人想做这个也不会当着别人面儿啊。   娱乐嘛,请模特表演时装,也有时请歌星,当然是二流的,一起卡拉OK什么的。」   想起书法的最后,我问:「少不了对人家性骚扰吧?」   ”不能说一点儿没有,可很轻微,真的。   这回。   这回可。   可很深了。」   他看着我,现出抱歉的神情。   我被激怒了:「为什么?为什么只对我这样。」   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太可恶了!”知道您会生气,可我必须对您讲实话,别急,请让我讲完。」   看见我发怒的神情,他有些紧张。   ”这样吧,说说我个人内心的感受。    派对上第一次看见您,我立即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瞬间麻木僵持,就是所谓的中电吧?」   ”这话对所有女人都这么说吧?」   ””林大可痴痴地看着我:「六宫粉黛皆无色。」   他讲的和彭主任一样。   ”过去不仅在我们的派对,也在别的场合较为近距离接触过不少女性,性感诱人的也有些许,可是看见您,那些都黯然失色,这和喜新厌旧无关,就是感觉,无法改变的感觉。」   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他在讲真话,看着那凝思的神色,我觉得没有骗我。   ”那感觉很难用言语表达清晰,反正,反正我被震撼震慑了,随着和您接触距离的接近,我似乎已经失去自我,那个常态的我,毋庸置疑这里有性的成分,而且很大,但不光是性,更是魅力和您的单纯。」   我不解:「单纯?」   ”您是个没有多少城府,毫无心计,容易信任和善待他人的女人。   整个过程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最令我感动,我们以前接触的那些女士,都缺少或没有这方面的品味和品质。」   ”我是个简单的人,不然也许没有派对的事。」   ”不是安慰,您得到了我们的尊重。」   ”是你还是他们?」   ”都是,程度会不尽相同,但肯定都是。」   我没理由不相信他的话,心情转阴为情。   ”大可,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些,相信是你的心里话,我。   我很欣慰。」   ”林老师。」   ”别再叫我林老师,我不是你们的老师。」   觉得话语生硬,又加了一句:「叫我林雪萍或雪萍吧。」   ”林。   雪萍。   我希望成为你的朋友,当然这个愿望可能过分。」   ”不是因为看见了我的裸体才想成为朋友的吧?」   我笑着问。   ”这。   这么说呢,我不否认看见您后对我的震慑,更不否认对您美丽的喜爱,可更重要的是一种感觉,挥之不去的感觉,如果我的人生存在您的友谊,会激发我对一切的珍爱。   别误会,我不会要求您什么,其实您给我的已经足够,已经十全十美了。」   ”这也是你所说的人性吧?」   ”是吧,雪萍,请原谅我说不清,或许这种事情难以用语言说清,希望你那个理解,当然理解这个很难。」   ”大可。」   我再次亲昵的称呼他,算是对雪萍称呼的回应:「你说的这么复杂,简直把我给搞糊涂了。   你是个真实的人,也让我感到真诚。」   林大可看着我,显然很激动。   ”相信我们的友谊不是建立在肉体和欲望上的,虽然我们相识有这个因素。」   林大可伸出手:「感谢你的信任!」   握着她的手,很激动:「我觉得可以和你无话不谈。」   ”再次谢谢信任。」   林大可眼睛发光:「和你敞开心扉是美好的精神享受。   我愿把内心深处向你敞开,一吐为快。   这些年一直想找到一位可以倾诉的朋友,你就是。」   他再次握住我的手,特别有力。   ”大可,有许多话想对你说。   从哪儿说起呢?」   我尽量使劲儿握着他手,虽然力气比他小得多。   他感到了我的诚意,又加上一只手:「任心之所想,无拘无束,你说什么我都理解,真的。」   顿时觉得千言万语充满心间,还夹杂着朦胧的羞涩和欲望,想说,想和这位英俊的公安局长吐出真言。   ”我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淫荡吧?」   看着他,我涨红了脸。   ”我不这么看。」   他用一只手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另一只手还是握着我,很紧,似乎生怕我被冷落。   ”为了朋友,你做出了一个人,一个女人难以置信能做的事。   这个舍身取义的举动让我们男人自愧不如。   当然我说的『舍身』绝不是那种含义。」   他单手点燃香烟: ”你来一支吗?」   我拿过他的烟放在烟缸上,又取出一支点着递给他,接着吸起他那只。   他很感动:「雪萍,你的仗义会得到好报的,不是安慰,肯定会!」   ”谢谢。   可是。   可是。   我后来的举止是不是太。   起初董启设给我彩绘,让我表演佛洛依德是出于无奈的,可后来,不如说开始表演,灯光一开,我好想变了,竟然出来了情绪。   说实话,接着的走进,被你们围观,我。   我很兴奋,在告知大家我什么都没穿时,我很冲动,你们惊讶我是全裸时,我很刺激。   再后来喝交杯酒被摸屁股我是愿意的,更甭说董启设向你们描述我肉体和书法了。   我是个坏女人吧?」   一吐为快之后心里倒松快些,也隐隐有种暴露隐私的快感,就像袒露肉体一样。   大可继续握着我手:「雪萍,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些,如果不是真诚和信任,作为女人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强烈的感觉还是你把我当作最知心的朋友,对此我感谢不尽!」   他掐灭烟,接着又夺过我的烟掐灭:「方才不是谈到人性吗?你说的这些我都认真思考过,让我谈谈心里话好吗?喝口咖啡。」   他拿起我的杯子递过来。   我没接,却伸头把嘴凑过喝了一口。   ”你不仅是个美丽的女人,更是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女人,请我用『真正的女人』来评价。」   我摇摇头:「别安慰我。」   ”绝不是!如果安慰你,我就太虚伪了。   请听我说。   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多元和复杂的。   开始你肯定是不得已的,为了朋友不得不接受,但客观的说,董启设的作为虽有强制和欺骗,但也有些许分寸,我想那是除了羞涩难堪,不是特别恐怖吧?」   ”是的,有些恐惧,可谈不上恐怖。」   我承认。   ”这点很重要,那个场合下你的心态是矛盾的,虽不得已,也有顺其自然的成分。」   我点头认可,他说的贴切。   ”你有艺术的天赋,也有职业的素质,当你下决心决定表演时,我清楚下这个决心是有一番犹豫难堪的。   你潜在的艺术气质和表现欲并发出来,你投入了。   从灯光打开,你摆出骄傲的造型起我就强烈感到了,当你转身,开放的迈步展现骄傲的身躯线条,尤其是腰臀时,就更明白了。   请让我说,你把我们带入仙境!」   我害羞了,心里却甜蜜蜜的,他说的真好,我爱听。   ”女人,只要是心态正常的女人都喜欢被人夸赞,你这样美丽的女人自然喜欢得到赞美,在这特定的场合中勇于暴露身体,除了这一点,更是自信和激情。   还有你的职业决定和他人不同,对人体的演示有开放的观念,这无可非议。」   ”可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回忆起简直匪夷所思。」   想起和交杯酒时认可被长时间摸屁股,书法时完全展开私处,直脸红。   大可看出我的心思:「是有过分,可这过分责任基本不在你,而是我们。   你一个娇弱女子被裹在群狼中,能怎么样?你让我们喝四杯酒就答应书法的建议是为了保护自己,清楚记得你穿着高跟鞋,晃扭着身体提着酒瓶走来的样子,别介意,我觉得那形象楚楚动人又令人怜香惜玉,那是冒险哪。」   ”咳,你们喝了假酒也好,不然喝坏了就出事了。」   想起两位心脏发病的官员。   ”你真是个善良的人,换了其他人不仅不计后果,或许还幸灾乐祸呢。」   ”大可,别把我想的那么好,你应当知道在那些场景中,我也有一种。   欲望,想释放。」   ”这是人之本性的体现,无可指责。   也说明你的简单,或说单纯吧。」   眼泪止不住的流出,两手使劲抓住他的手:「大可,谢谢你的理解。」   我低低的啜泣。   ”雪萍,别。   别这样。   我无意让你伤心。」   ”我是高兴,真的,打心眼儿里高兴。」   ”那太好了,我们谈些轻松地话题吧。」   他把啤酒倒上。   我痛痛快快的和他连喝三杯,心情大为舒缓。   ”实话告诉我,你喜欢我的。   我的屁股吧?」   ”老实说,喜欢,很喜欢。」   大可笑着,没有不好意思。   ”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总是往哪儿盯,至于吗?」   ”佛洛依德亮相后你转身进入灯光区,见到那扭动的细腰丰臀,妖艳夺目,我像被闪电击中,有些窒息。   不用说别人也一样。   后来站在你身旁和身后,得以近在咫尺观赏,是难以置信的享受。   且不说肌肤的细嫩洁白无瑕温润如玉,那高高的隆起,无论从后面还是侧方,尽显妙不可言的曲线美,实在是鬼斧神工天赐美物。   能不着迷吗?而且特别结实,弹性十足。」   ”噷,不打自招,摸我屁股了吧?」   ”当然。」   他举起右手:「至今这感觉还在呢。」   ”知道你们一起伸手,还摸了那么长的时间,挺满足吧?」   ”心满意足,更意犹未尽。」   看看周边,我们轻轻笑起来。   ”如果以后你想起林雪萍其人,第一影像是裸体的,还是现在这样穿衣服的?」   ”只能如实告白,多半是前者。」   ”呀,那多糟糕!给你这么坏的印象。」   ”怎么不好?女神,是女神啊。」   ”反正不让我穿衣服,你脑中那该死的文件夹。」   真是没办法,他和他们总是这样记忆我。   ”这也没什么不好,你被我,被我们深刻记忆,美好的,令人感动感激的记忆。   你会得到回报,一定。」   ”不是又安慰我?哪有什么回报。   不在心里糟践我就行了,我说的是他们几个。」   ”他们也不会,我比你了解这些人,知道百姓们对政府官员的印象不太好,可这几个人也有优点,知恩图报。   让时间证明吧,你会看到的。」   ”你的手真大。」   我摸着他宽厚的手掌:「真有警界雄风。」   ”在部队我是侦察兵,退伍后干刑警,一直坚持锻炼。」   ”嗯,挺男人的,第一面我就是这个印象。」   ”好像你对我始终都没有反感。」   我点头承认。   ”你们抓到犯人用刑吗?」   ”对犯罪嫌疑人的审讯室有严格制度的,绝对禁止逼供信。   但不排除个别情况个别人搞刑讯逼供。   我是不允许的。」   ”你们对女犯人呢,有没有过分的举止?」   ”我办的案子没有,倒是有的女犯人,比如有个年轻的女毒贩,审讯时没上铐,她竟然脱光衣服。」   ”那时你什么反应?」   ”意外,气愤。」   ”就没有别的?」   ”那个女毒贩到有几分姿色,可当时立即叫女警处理。   事后吗,回想起,也有点儿那个。」   ”嗯,你到挺老实。」   望着他宽阔厚实的肩头和胸脯,我想入非非,若是被他紧紧地捆起来会是多么刺激。   ”雪萍,你在想什么?这么对犯人的事有兴趣?」   我笑了:「你可谓侠骨柔情。   有你这个知心朋友,我很幸运。」   ”作为知心者,容我给你个忠告。」   他显出严肃神情。」?。」   我有些紧张。   ”如果还有机会去国外,尽早过去。   你太单纯,暂时还不适应这里的环境,等出去历练一两年在回来,会有大发展的。」   他说的同铁麟一样。   ”谢谢,知心的好朋友!我一定认真考虑。」   ”当啷!」   我们站起使劲碰杯,不在乎旁人是否注视。   ”多保重吧,雪萍。」   林大可恋恋不舍的望着我。   在下楼的转角处,趁着无人,我们几乎同时拥抱对方,接着亲吻,我把他双手拉到屁股上,接受有力的抓捏。   ”大可,听你的,我会出去磨练。   等我回来。」   我没去见纪委主任宋黎辉,觉得不合适,董启设也没坚持。   和宋书记的见面是在一年以后,那时我们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唯一不变的是他脑中那个”裸体林雪萍” 的文件夹。   他告诉我从那天开始,他的书法废了,一拿笔,眼中总是浮现写那八个字的地方,特别是哪个点睛,手就发抖。   不过他觉得值。 第10章 悔悟 老四将我送回家。   躺在床上回想起过去的两天,恍惚如梦。   这是又一次惊异艳丽而放荡不拘的经历,如同一个探险者,我冒着失身和身败名裂的危险在狼群中裸露周旋了四五个小时,几度接近”核爆炸”临界值,险些失足于深渊,可我过来了,完成了惊险艳丽的旅程返回,到家里了。   现在心里不但没有后怕,反而充满心境荡漾的回味。   那一幕幕场景真是惬意快乐兴奋无比啊,充满近乎窒息的羞涩却不再有任何提防担心,在回放每一个细节中体味快感,肆无忌惮的冲动。   啊,太强烈的刺激了!一丝不挂的肉体被一群男人像衣服样的紧紧包裹,被无余的饱览,被评论乳房、大腿、屁股、阴毛,被拷问自己的感受,被揭开密处,被书法,被盖印,被抚摸,被指奸。   把手探进内部阴部,紧夹双腿,气喘吁吁,再次回放那淫靡的场景加之自己的遐想发泄性欲:想到他们恍然大悟得知阴部是彩绘,啊,露出了突突抖动的阴蒂- 我泄了;想到对屁股、腰的测量和评价,啊,他们在屁股乳房上抓来摸去呦-我泄了;想到双腿被掰一览无余的袒露开,彻底曝光啦-我泄了;想到冰冷坚硬的印章死死按压在阴阜,留下耻辱的印记-我泄了,想到几只手摸到阴唇插进阴道,天哪,让他们轮奸我吧!-我高声尖叫不已,射出了最猛烈的阴精。   那些北极、险峰、沙漠的探险者在图中历尽磨难,成功之后他们的感受当与我类同吧?可是他们永远不满足,永远继续一个个的下一次,直至年迈体衰或死亡。   我呢,我会像那些探险家一样无尽无休的追求吗?不知道,我不知道。   睡到翌日下午才懒洋洋的起床,下体的粘湿让我想起昨夜的狂乱,林雪萍,你好淫荡啊,自嘲着冲完澡,沏了一杯速溶咖啡。   手机没有来电记录,只有董启设的短信:「可否一起吃晚饭?」   我没回复,看着短信又胡思乱想起来。   应当这样评价董启设其人呢?这个将我网入圈套,带给我纷乱精彩,最后享用了我肉体的男人,当然我也享用了他。   对于和他的性交,我没后悔,甚至怀念他的刚猛。   如果没有李永利的酒后过失,董启设不会出现,在艺院里我们会擦肩而过,最多点头示意。   也不会有那个派对,不会有我人生第三次艳丽色情的经历。   对他安排的这个经历,我是应该感谢呢,还是憎恶?显然不是后者。   想来想去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天意,甚至缘分。   我回了个短信:「晚宴不会是又一个派对吧?」   他立即回复:「你喜欢派对吧?」   ”做你的美梦去吧!」   他马上又来:「美梦成真,派对永存。」   搞不清他是怎么想的,只得回复:「你还没够吗?」   回答是:「美丽伊始,永无尽头。」   我正想着怎么回复,进来一个短信,是张铁麟的。   ”万分羞愧,无言以对,大恩不言谢,深情永不忘。」   铁麟自谦自责的短信犹如电击,一屁股坐在床上。   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我狠狠地骂自己,派对既已结束,为何还要与董启设短信联系,还想投入他的怀抱吗?感觉我在背叛,既背叛铁麟他们,也背叛自己,不由得羞愧万分。   立刻托词谢绝了董启设的晚宴。   这一宿我辗转反侧难以入梦。   一个个情节场景走马灯在眼前出现,艺院拍人体照,给铁麟他们看照片录像,佛洛依德演示会,金主任家中补拍,他的行为艺术与 SM,他的葬礼,穿脱晚礼服,白红黑三角布,打扑克,捆绑,抽屁股,剃毛口交,彩绘,零距离接触,书法,狂乱做爱。   这些场面越转越快,令我头晕目眩眼花缭乱。   ”啊!」   我捂住头尖叫。   脑中的旋转慢慢停下来,定格的画面是张铁麟。   第二天一早赶到机场,买了最早去北京的航班。   到北京后住在一个朋友家里,关掉手机,只保留电子邮件。   我要一人独处静静地思考,回顾评价过去,筹划将来。   【第二部完】 第三部 第01章 新职位   空姐柔美的声音声音响起:「我们的飞机将在二十分钟后降落在C市鸿雁机场……」   看看表,下午两点二十分,航班正点。   顿时心跳起来。   离开工作生活的城市已经三年了,想起在那里发生的一切,思念向往喜悦和惆怅如泉涌,金主任、铁林他们、还有董启设等人,在一起的激情场景一一浮现出,呼吸有些急促。   这三年我曾回国八次,都是为业务。   三次到上海,五次去北京,虽然先后见到了他们,可远没有在C市的那种近乎零距离的环境和接触。   在北京我与铁麟秘密幽会,诉说了彼此的想念和苦恼。   铁麟说由于他们犯的错误伤害了我,与我无言以对。   不能再有任何需求,只能等待时机报答我,不惜以命相许。   我反复劝说他那件事情对我并无影响,是所谓坏事变好事,结识的那些人对我和铁麟他们有益无害。   听到我在业务上的发展,铁麟心情好些。   我们一起用餐,喝咖啡,当然最后在我的房间同他发生了最终的事情。   事后我对他说还欠李永利和胡汉青的,铁麟说但愿今生有缘再聚会,他显得十分伤感,觉得我已经远离他们,我告慰说绝对不会。   这是我的心里话。   三年前「逃到」北京后,思来想去那荒唐而心动的聚会,说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我决定离开C市的纷扰。   签证还在有效期,可以再度入境,于是立刻飞回美国我任教的学校。   在美国继续讲授民族舞,谢绝了时装和摄影模特的业余工作后,每日清闲,心境很快平静下来。   对发生的事尽量不去想,因为我搞不清应当如何评价他们和自己,我并无反感,只是觉得今后最好不要再有这类的遭遇或境遇。   董启设不时发来邮件,从不提及往事,只是礼貌的问候关心,其它官员似乎知趣不和我联系(他们只有我国内的手机号,没有这里的)张铁麟邮件很少,依然伤感。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董启设打来电话。   「雪萍,有件或许是重要的事,最近美国MS公司的人可能找你,他们会问你一些有关C市的情况。」   「什么MS公司?问我C市的情况?」   我一头雾水。   「美国MS公司是有名的跨国建筑和物业公司,他们想在我市发展,昨天该公司副总裁拜会了主管城市规划的彭副市长;噢,对了,就是你见过的那位彭主任。」   「谑,他高升了……」   不知怎的我话语中夹带些讥讽。   「听我说,彭主任,不,彭副市长很仗义,他对那位副总裁摆了很大的架子,第一次会面不置可否。第二次见面彭副市长话语中半明半暗告诉他在美国的你是进入C市房地产开发市场的关键人物……」   「有没有搞错,我是关键人物?这方面我一窍不通,找我有什么用?」   「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我们难得的共赢机会,这里说的我们包括你,而且十分重要。具体事宜较为敏感,电话里不好说,总之请你接受,这会改变你的人生。」   「……」   我不知如何应答。   「你可以想一想,但是MS公司可能会在近期找你谈。」   「我,我能谈出什么?」   「他会问起你在C市的关系,你就半隐晦的告诉他你又许多重要的关系。」   「我有什么重要的关系,说认识你董启设吗?」   「嗨,提我干嘛,要讲彭副市长,还要讲,唉,忘告诉你了,两个月前市里换届,林大可升为主管政法委的副市长,宋黎辉现在是市委副书记,至于谢副局长嘛,到省交通局任局长了。看,你这么多重要的关系呢。」   「那你呢,没有高升?」   「讽刺我啊,我是个商人,有什么升不升的。   我们几个商量一下,MS公司可能会给你一个职位,通过你来进入市场。   至于怎么运作,回头慢慢告诉你。」   想起这些饱览了我肉体的男人,涌起一股微妙的难堪与羞涩,他们又在打我的主意,脑中乱纷纷的。   「让我想一想吧,这太突然了……」   「也好,你好好想想,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再说一句这机会千载难逢。」   我几乎一宿没睡。   董启设的电话勾起了那次派对,从开始到结束,一幕幕场景清晰快速掠过脑际。   那是多么羞耻色情的聚会啊。   我,一个年轻的舞蹈教师,被剃阴毛彩绘,除了高跟鞋一丝不挂站在众人跟前,还同他们饮酒谈笑,让董启设一一介绍我肉体的每一部分供他们仔细端详评论;还有那裸体的交杯酒,数只大手揉捏我的屁股;最极端的是我分腿180度展示阴部,宋黎辉用毛笔揉捅阴蒂并在阴阜上盖印……   羞耻的我捂住脸,小腹却痉挛发热。   为什么会有这一步步的淫秽行为呢,思来想去,不得不承认造成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我林雪萍自己。   是我把裸体露阴的照片和录像给铁麟他们看的,为的是得到被窥视隐私的快感,接着发展为三点式聚餐,接受露臀晚礼服;是我半推半就展示弗罗伊德,乃至阴部只勒着一丝布条和他们吃酒打牌;强烈的被虐欲望引导他们对我捆绑倒吊鞭打以至于发展到口交剃毛被阴。   始作俑者都是我。   装作不经意在金主任面前脱光,大大方方的交谈喝酒,激起他的引诱并巧妙配合实现了SM捆绑和性交,仍然是我的愿望;清楚地记得当金主任问我是否可以为他口交时我说的那句话:不愿意,就是不愿意,除非你把我捆起来,我只能屈从。   于是就满足了被四马攒蹄上下口交性交的壮举。   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啊。   正是我这个林雪萍,坐在床沿分开腿让董启设剃毛彩绘,勇于在初次见面的官员们眼前表演无遮拦的所谓弗罗伊德。   好几个刺激心灵和肉体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当他们欣赏我的弗罗伊德装扮时我一语道破「其实我今天什么也没穿」,那一刻简直陶醉极了;喝交杯酒被长时间摸屁股时我兴奋得近乎晕眩;「书法」的最后乳房阴部被他们揉搓使我近乎疯狂地高潮,那时真想让他们进来,只是尚存的一丝尊严终止了游戏。   扪心自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追求的。   首先是我自己得到丰厚的满足,当然也让他们如愿享受了我的美艳,公平的说是双赢或者说是多赢。   董启设电话里提到的多赢有什么不妥呢,很可能是机会,难得的机会,为什么不试一试呢?第二天一早给董启设发去邮件:「我同意试试。」   董启设回复:「太好了!有什么问题?」   我答:「摸着石头过河吧。」   他再回复:「你真出色,等你的好消息。」   果然两天后一位绅士打扮的中年华裔男士来到学校,见到我后用礼貌的眼光审视我半分钟。   「?……」   我疑问的看他。   对方不好意思的笑了:「林小姐真是风采夺人哪。」   「这不是您要和我谈的事吧。」   我笑着说,挺喜欢他的恭维。   「对不起,林小姐,我叫林毓生,是MS公司的。」   他说着递过名片。   「我公司副总裁格林先生希望同林小姐见面,不知您何时方便。」   「不知贵公司找我有何贵干?」   「是想邀请林小姐参加敝公司的业务。」   「贵公司也设舞蹈教学吗?」   「当然不是。」   林毓生笑笑说:「具体事宜需格林先生同您谈,可以给点时间吗?」   我们约定周六中午会面,他上午来接我。   我在MS公司副总裁格林先生的私人餐厅同他会晤,那餐厅的大小和铁麟家的差不多,引发我一丝回忆,也增加了好感。   美国人无大吃大喝的习俗,午餐只有两菜一汤。   我们先少许喝了些红酒,味道和金主任家、铁麟家和董启设那里的差不多,喝过两杯后我略感惬意,甚至有些昂奋,想到要谈重要业务,紧忙压制住。   格林先生问我在美国的生活工作,接着谈家常,谈中美两国的气候,贸易往来。   我尽可能大方的与他互动任何话题,相信给他留下不错的印象。   终于转到正题。   「听说林小姐在C市很有名气,也认识许多人。」   「名气实在谈不上,只是这几年参加不少政府组织的公益活动。」   先来个小小的引而不发。   「C市的彭副市长您一定认识喽。」   格林终于点出。   「认识呦。当年他在市建委当科长时经常参加省机关舞会,那时候认识的。他喜欢音乐,和我都是发烧友。」   我撒了谎,有些脸红。   格林先生看到我红脸,挺满意。   这副总裁一定觉得我和彭副市长有不寻常的关系。   我突然想如果他知道对面的林小姐光着身子和彭副市长搂在一起喝交杯酒会是何等感想。   于是脸更红了。   「C市领导们的文化素质还可以,市委宋副书记喜欢书法,我向他学了一段时间,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最后一笔的画龙点睛,我还没见过有人出过如此的精彩之笔呢。」   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发挥,接着起兴又说:「他手把手教我,可我不是个好学生。」   格林兴趣盎然的看着我。   「宋副书记告诉我,书法最后的加盖印章很重要。」   我兴奋了:「要用力压住,轮流在四边加力。」   阴阜被宋黎辉之印碾压的感觉出来了。   不懂得中国书法的格林礼貌会意的点点头。   「市里主管政法的林大可,虽是公安局长出身,可很喜欢时装表演,尤其是新潮的。」   「林小姐参加过时装秀吧?」   格林问。   「艺院有工美系,C市新潮的服饰大部是系里的师生发布的,所以我也有时出演。」   「可以想象林小姐在T台是非常出色的。」   格林点头言道。   「我只是其中之一。」   心想你要见到T台我的弗罗伊德会跌下眼睛,要是见到我彩绘的模样,会大惊失色望风而逃吧。   后来知道MS公司已经收集了我在C市的情况,特别是那场弗洛伊德演出。   我又介绍了C市的风土人情,周边的旅游景点。   这些我是很熟悉的。   格林不再询问我的关系,把话题转到轻松内容。   我及时向董启设回报了交谈情况,他很满意:「你就等着他们再来找你吧,记住无论他们提出什么建议或邀请,都不要应允,只表示考虑考虑。」   经过几次和MS公司的接触以及同董启设的商议,一个月后我辞去舞蹈教学,搬到MS公司给我租的一套豪华公寓,成为了MS公司在C市独资公司的副总裁,林毓生是总裁。   董启设又指导我在澳大利亚注册了一间咨询公司,我是法人。   钱是通过地下钱庄汇入的,竟有三千万元。   我们约定林毓生负责同C市所有业务的正面接触,实质的运作通过我和C市VIP接洽联系。   为保密起见,我不在C市露面,必要时回国只在北京上海两地同国内关系面洽。   尽量不安排林毓生和C市领导私下接触,市里有何安排只对我讲,由我再通知林毓生,既安全保密,又确保我的地位。   彭副市长同我在上海的一次密谈对我启发很大。   首先是防窃听,每次他都安排和我在露天的场所(咖啡馆、游艺场、公园等)见面,不仅关掉手机而且卸下电池。   他说对任何公司都只能有限的信任,我既是双方的联系纽带,也是绝缘体。   彭副市长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一是见面只谈运作,像导师一样耐心教我,从未提及私人话题,他实践了对我这个朋友帮助不求回报的承诺;二是每当我感谢他的帮助关心时他都提醒我不要忘记其它朋友的重要作用而自己仅是一小部分。   (为了大家的安全,当然他不会具体说)这三年里也在北京上海多次密会了董启设、宋力辉和林大可,洽谈了这些地块的投标,规划和建设事宜。   同样极为小心,不在房间和餐厅包间谈话,会面前都设法排除可能的跟踪,谈完立刻悄然分手,有点儿像潜伏的地下工作者,更像特务。   MS中国子公司营业额的5%作为咨询费打入澳大利亚咨询公司的账号,国内还有一些费用也打进该公司,我不知道详细由来很,只是照做不误。   顶入在MS公司我也有很满意的薪酬。   除了这工资,其它的我都一文不取,留给他们,等待适当时机分配。   MS公司在C市运作三年,先后拿到五块核心区的地块,建起了酒店、商业大厦和别墅区,令国内外竞争对手瞠目结舌。   我真是佩服国内他们的运作,每次投标,资质验证,入围,评标,层层审批都严格按照相关法律和地方政策运作,MS公司丢掉了一些项目,都不是重要的。   竞争对手的表现很奥妙,显然被操控,输给MS公司的重要投标者总会在其它项目得到补偿。   尽管也有不多的举报送到市里省里,上面不断的派检查组调查,均没有发现违规受贿,最后得出结论:MS公司严格遵守中国法律法规,以知名品牌和优质工程获得成功,是信誉极高的外资企业。   我很清楚,这些毫无破绽的巧妙运作绝非一个人所为,至于他们如何默契配合,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三年下来,银行账号里已经有了两亿九千万美元。 第02章 回国   董启设电话(每次都用公用电话)告诉我大事已成,大家希望见我一聚,推脱几次,终于答应了。   其实我挺希望聚会的,毕竟这三年他们帮助我改变了人生。   而且积蓄的财富也该分配了。   当年董启设让我我回访他们时,几个人不约而同对我示以报答的誓言,都说到做到了,这友谊始终温暖着我的心。   回到C市聚会,至于逗留几天视他们的意见。   飞机颠簸几下平稳滑行在跑道上。   手机响了,是董启设。   「不在机场接你,打的到安溪公园后门,在那里等你。」   我理解他的谨慎。   C市冬天很冷,我裹紧貂皮大衣,还是挺冷。   董启设把我送到他家,那幢独立洋房,我们上次聚会的地方。   车开进院子,想起那时被「绑架」的情景,竟是有些激动。   他领我进入客房,就是那间让我把衣服脱给假的林清玄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被他剃毛和彩绘的屋子。   房间暖暖的,有种亲切感,我脱下大衣。   「先好好休息吧。」   他把行李箱放在地上:「这房间一直没有别人住过。」   听这话我有些感动:「不累的,我坐的特等舱。」   「呵,忘了,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我去端些茶来。」   董启设显得很开朗。   「老四和小王呢?」   「给他们安排了地中海十日游,前天走的。   你回来最好别让他们知道。   她俩很早就同居了,这会算是度蜜月吧。」   他出门后,我望着行李箱,那里面有我特意带的一件物品,可不知道该不该使用。   坐在沙发上,舒适温馨,我喜欢回C市,吸引我的人,与我亲近的人都在这儿。   董启设的茶热气腾腾,透着香气。   「这是最好的云南普洱茶膏,你品一品,慢点儿别烫着。」   「嗯,我喜欢。」   放下茶杯我说:「三年没回来了……」   「你一点没变样,还是那么……」   「别恭维我,我老了……」   我故意叹口气,当然我不承认自己老,实际上每日锻炼保养,还是很自信的。」   「要说变化也有。」   他盯着看我。   「?」   「多了些成熟大气,可你还是那么,那么清纯。我没说错吧?」   「变坏了,跟你们在一起变坏了,作什么生意,哪像我当教师清闲。」   我有意将「变坏了」的原因归结到生意,回避初始的那个聚会。   「你为自己创造了财富,今生今世不用发愁,会很幸福的。」   「不一定吧?光有钱就幸福?」   我反驳,其实不认真。   确实我有了一笔钱,这让我踏实。   我发现他的右脸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较浅,开始没注意。   「你这,……」   我摸他脸一下。   「没事儿,划了一下。别害怕,不是刀伤,我不会斗殴。」   「这次回来呆几天?」   「不知道,聚会后恐怕还得躲到北京去,这叫什么日子,像个贼似的。」   「见面时商量吧。雪萍记住,涉及生意的事还得一对一,聚会场合不能谈。你的去向听听林大可的意见。他的情报多。记住,和他个别谈。」   「好的。四位领导都来吧?」   「当然,这种关系,多一个不可,少一个不能。」   他说的这种关系看到包括我肉体的因素,不过我承认这观点,既然共同发生,就要共同下去,抛弃哪一位都不妥,都隐含风险。   「他们,不,是我们,都非常想你。」   看见我奇异的表情:「真的,特别想,每个人,包括我……」   「……想我什么?」   我带些讥讽的问。   「一切,你的一切……」   「一切是什么?」   「雪萍,尽在不言中吧,请多理解我们,人之常情,我不必冠冕堂皇的说谎。」   我不再问了。   他们都是男人,上次与我肉体几乎是零距离的面对,怎能不吸引他们,如果还是那种氛围,我还能有适当的心境,自己倒不很吝惜。   只是三年不见,人人都会有所变化,千万不能自作多情。   「我安排大家晚上来,几位大领导会多,不知几点能聚齐。我联系一下。」   董启设站在床边打电话,我打开衣箱拣出睡衣和化妆品,一件黑色的东西挂到箱沿,赶紧拿起放进,扭头看看,打电话的董启设没往我这儿看。   「雪萍,他们大约八九点钟才能来,现在刚四点,你洗个澡睡一觉,在美国不正是睡眠时间吗,不用倒时差了,今晚是夜宴。」   我点点头站起,董启设走到我面前,我有些紧张,他轻轻抱我一下,在额头上一吻。   「多好的女人!」   说罢走出房间无声的关上门。   顿时我感觉困意,庸懒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我没锁房间的门,当然没必要。   我在艺院附近散步,学院周围的树林似被大火烧过,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   稍走近,诧异的发现那矗立的的竟是一根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   茎秆上暴露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慢慢冒出乳白色粘液,顺着肉干淌下。   羞得我的转过头,见到的是一排铁环铁钩,挂着乳罩,三角裤,吊袜带,丝袜,高跟鞋,还有各种花色的弗洛伊德。   还有几只金色的铃铛,……   突然面前出现一群穿着国民党军衣服凶神恶煞的男人冲向我,举着手枪朝我「啪啪啪」的射击。   我想叫出却喊不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从身旁闪出将他们的枪口挡住,然后扳住我肩头说:「雪萍,雪萍,……」,咦,怎么是男人的声音?「雪萍,起来吧。」   我睁开眼,董启设站在床边把我从梦中叫醒。   「你怎么出汗了?」   「呕,没事儿,……」   我为这荒唐的梦害羞。   「雪萍,我去接他们,你化化妆。」   「哎呦,睡得好死,呀,都九点了,我睡了五个钟头?」   「可不,这下你可歇足了……今晚穿什么衣服?」   「晚礼服吧……」   「那好,准备一下,我去接他们了。」   脱掉睡衣,赤条条站在衣箱前,取出细网格的黑丝袜一一套上,吊袜带系在腰际,两侧的四条挂链勾住丝袜。   黑丝袜上沿、腹前的横向吊袜带和两侧垂下的黑吊带构成大体的四方形,围住雪白的大腿根和肚皮,但中间却是一片浓密的黑三角-----阴毛。   经过三次剃光(艺院一次、铁麟家一次、董启设一次(虽然他只剃了小三角区,预先的我不得不自己剃光)阴毛更加茂盛。   下意识的回头看看,从衣箱取出方才差点儿掉出的那件黑色的三角片,这是我来前自己精心设计缝制的,也算是弗罗伊德吧,狭小的三角片将好遮住大阴唇,和以往不同的是三角片上布满黑毛,其长短和弯曲与我的阴毛几乎一样(我挑选许久才找到的)系住三角片的是极细的透明丝线,几乎看不见。   我弯腰提腿穿(套)上,走到穿衣镜前,不觉一笑,阴部一片乌黑的毛丛,根本觉不出有遮挡,可又不露阴,这装扮令我很满意。   专门准备的乳罩无肩带,用碳纤维定型的少半杯罩将乳房高高托起,推挤成两团丰盈的肉丘,其实这是个乳托,五分之四的乳房包括乳头袒露在外。   扣后面的搭扣时左臂和相连的脖颈很痛,里边像是一条筋出了问题,多半睡觉时落枕了。   衣箱里的大纸盒装着黑高跟鞋,比上次聚会表演的那双还高些,有14公分。   穿上后立即觉得自己挺拔,颇感神气自豪。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看着镜子,很满意。   如果今晚裸体,他们会看见后翘高撅的美臀与前挺耸立的丰乳。   穿上露肩和大半个后背的晚礼服,整整胸前,把两瓣鼓鼓的肉丘调得一般大,当然没露乳头。   落枕的地方更觉疼,但没影响我的兴致。   坐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仰面向上吐着烟圈,等待他们的到来。   我是期待这次聚会的,他们够朋友,在MS公司业务上帮助我,与其说是支持,不如说是给予,我一个白丁,再平常不过的教师能作什么,没有他们,连1%都作不到。   董启设说他们都特别想念我,让我高兴,即使想念我的肉体也无妨。   在美国时从网上看了一些西方和日本的AV片,片中那些女优们的大胆放浪令我惊愕不已,真没想到现在的性方式竟然如此淋漓放荡,肛交,3P,多人对一女大量射精,尤其是欧美片中的SM派对,一个女子被裸体捆绑成各种难以置信的猥亵姿势被众多贵宾样的男女鞭打,口交,轮奸。   想起三年前的派对,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感到一种慰籍:和那些女人相比,弗洛伊德,交杯酒,书法是在算不得什么,同时也激起我的欲望,要是自己也在那样的派对里游戏该多好,……   心理有些怕,但更多的是向往。   今夜一定会发生什么,会走到哪一步,我挺想又不敢多想。   心里突突的满是希望夹带些许紧张。   唉,累不累呀,顺其自然吧,……或许能,……   敲门声,应是董启设。   我从想象中回来。   「雪萍,准备好了吗?」   「……稍等……」   我取出一块黑色三角纱巾披在肩上。   「呵,你好高哇。」   他对我高挺的身姿有些意外,低头一看:「哦,高跟鞋真帅,又高又细,怪不得呢。」   我微微一笑,伸出右手。   董启设轻轻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   「还是那个地方。他们在等你……」   我微微一颤,似乎被他察觉。   「他们可高兴了,林大可晚上向部里领导汇报,八点才完,我本来让老彭、老谢和宋黎辉先吃饭算了,可他们说一定等,和你一齐晚宴。啊,你饿了吧?」   「一点儿不饿。」   我真的不饿,深睡一大觉,疲劳散尽,就是肩颈的挺痛。   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没怎么穿过,有些不适应,好在卧室和客厅在同一层,不用登楼体,加之董启设扶着我,很快就习惯了。   从在公园后门接到我至现在,他始终保持优雅的绅士风度。 第03章 重逢   走进客厅门,没等看清对面的人,双手就被几只大手有力的抓住,还上下的摇着。   肩部一阵剧痛,我强忍住。   「林老师,见到你太高兴了!」   「还是那么帅。」   「三年不见,想死啦您。」   「起色多好哇,……」   四人七嘴八舌抢着同我发话,始终没放手。   「你们好,大家好,也挺想你们的……」   我脸红了。   「坐下慢慢说吧,雪萍都饥肠辘辘了。」   董启设替我解围。   「啊哦,真是的,抱歉,快,林老师入座,请。」   他们恋恋不舍的松开我手就座。   和上次一样,林大可、董启设坐我两侧,宋黎辉、谢局长和彭副市长与我面对面。   刚落座,场面突然寂静无声了,对面的人显然很想看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也不知说什么好。   「各位朋友。」   我站起来说:「建议改变我们之间的称呼,叫我雪萍吧,我也不称呼你们的官职,就叫老彭、老谢、老宋、大可和启设好吗?我最要表达的心意和情感都融在这彼此称呼中了。」   他们依然沉默,但友谊和情意已经在我们交汇的眼光中。   「各位领导和雪萍,啊呸,是雪萍和朋友们,端起杯,祝贺我们时隔三年的重聚。天冷,我准备的是60度十年的茅台,来先干一杯。」   董启设站起,对面三人和林大可接着立起,我刚往上站立。   「雪萍坐着。」   他说着按我肩膀,可我已经立起,肩头的三角巾随着他的手滑落。   看到我雪白晶莹的两肩、高隆的乳峰和深深的乳沟,他们微微颤抖。   我明白他们的反应;女人们在冬天只露出手和脸,就是在暖和的办公室也不会显出其它部分,在这个季节但凡见到一只女人露出的手臂都令人眼睛发亮,何况我这装束。   「朋友们,我林雪萍先干为敬。」   说罢一饮而尽。   醇香猛烈的茅台和出乎意料的亮相让我胸口热烘烘的。   他们饮过后并没有坐下,弯腰正想坐下的我只得又直起腰。   直起腰的瞬间,发现对面的几个都使劲儿往我乳沟里看。   不奇怪,男人都会这样。   「雪萍,热烈欢迎你回来!」   老彭将我们的杯子一一倒满:「我们五人敬你一杯,谢谢你又来到我们中间。」   茅台热辣辣的流进喉咙时我想:他说的「我们中间」可能也指上次被他们前后左右围观裸体吧,当然无反感,还有几分惬意。   他们还没坐下,老彭再次给每人斟满。   林大可发话了:「雪萍,这称呼真亲切,请允许我们对你表达最真诚的谢意,我们先干。」   我没犹豫随着他们干掉第三杯,脸有些发热。   他们感谢我,谢什么呢?要说那个业务吧,分明是大家帮助我,至少也是合作,我并不清楚老彭以外的人具体作了什么,肯定帮了许许多多。   所以这感谢总和上次聚会有关,嗨,谁都心知肚明,由其自然发展吧。   「各位,酒过三杯,请坐,以后再喝不必起立啦。吃些菜吧,我按照招待会方式准备的,热菜很少,可房间温度高,不要紧吧。」   董启设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吃了几口土豆蔬菜色拉和红肠。   左边的林大可悄声说:「雪萍,和我单独喝一杯好吗?」   「来。」   我不假思索应允,轻轻一碰又放下:「想说点什么吗?」   「……满腔的话语呀,可是口难开……」   他凑在我耳边嗫嗫的说,让我脸红。   不外乎哪些感触吧。   「那就想好再说……」   我笑眯眯看他一眼,先喝了。   林大可还没喝,被老谢厉声喝住:「好你个大可,私下和雪萍说私情话喝悄悄酒,老实交代你说啥啦。」   「……我,我没说什么呀……」   大可支支吾吾,脸红了。   「是啊,大可你做贼心虚喽。」   彭主任和老宋助阵帮腔。   「嘿,大可耍奸,得罚三杯!」   老谢拿来多余的空杯倒上:「认罚就喝呗。」   大可对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大可说他有许多话要对我讲……」   我拦住老谢:「你们也有话想对我说吗?」   他们顿时语塞。   「如果只有大可同我有话说而你们没有,我就和大可一起受罚各喝三杯。老彭,请你再倒三杯。」   接着我端起杯:「那今天和你们就没话啦。」   「且慢,雪萍息怒,我们只是逗逗大可嘛。没想到你当真,倒是满护着他呀。」   老彭又斟满三杯。   「来,每人分一个,咱们大家喝次交心酒吧。」   大可被解围,自然也得给他们面子。   「我先说两句。」   老宋站起。   「雪萍真是我们的好朋友……」   「你们也是我的好朋友,三年前你们对我说的话,不仅记忆犹新,而且亲身感受到了。」   我紧忙接着说。   「是的,大家都是好朋友,喝了这杯交心酒,咱们畅所欲言吧。」   大可感情冲动的说。   「对,无话不谈,淋漓畅快的聊,把这三年的思绪都吐出来。」   老宋赞同道。   我理解他们对我的想念。   他们把它憋在心里成为各自的隐私,甚至彼此都不能交流,一定很压抑。   再想到这三年每人都信守承诺。   想到此竟鼻子有点儿发酸。   「你们,你们是我林雪萍真正的好朋友,所以请无话不谈,说出你们的心里话吧,我都能听……」   我站起:「都爱听。」   他们再次语塞,瞧着我,又相互看着。   嘴唇翕动,不知是想说还是激动。   「雪萍,请你坐下。」   老宋望着我:「这三年,我很努力,工作认真,生活也很检点,因为我有动力,就是相信有一天再见到美丽的女神,……」   其它人会意的使劲点头。   「老宋说的是实话,也是我们想说的心里话。」   老谢说。   大可也一个劲儿点头。   「有时自己觉得难以置信,我们不是有所谓的信仰吗,不是宣誓了吗,可在自己内心深处,真正让你热乎乎的,让你不能忘怀的,让你愿意为之付出的,竟然是你雪萍。」   老彭讲的很真情。   「感同身受啊。雪萍,我们早已成年,可经常像个孩子似的想念,这想念是深深的隐私,是绵绵的精神寄托……」   大可垂着头,一副祈祷或忏悔的架势。   「你使我们难以忘怀,心中美好的回忆成为重要的精神寄托,不是夸张,我们甚至得到某种净化,……工作生活中杂念欲望少了,不很在乎官场的勾心斗角,压力减轻很多,当然,当然我们必须,……」   老宋打住,我知道他想说的那个合作。   「我深信这是你我的心里话。就是各位的高升和这种心境和努力也分不开。真让我高兴。谢谢你们没忘记我,如此,……深情,……」 第04章 愿望   「所以。」   一直无言的董启设发话了:「包括我在内,都特别想看见你……看你……」   我脸一红:「我这不是来了吗,请看呗……」   他们笑了,笑声夹杂着愉悦和欲望。   茅台酒的后反劲儿上来了,虽然不上头,可有点儿混着晕眩的冲动。   「想看什么呢?老宋,告诉我。」   我的话略带提示和挑逗。   老宋难为情的低头。   「老彭老谢说嘛。瞧,怎么也是这般模样,大可告诉我吧。」   大可也红着脸不说话。一群哑巴。   「让我提大家说句吧。」   董启设总是在哑场时救火:「其实老宋已经说了,想看美丽的女神,这女神三年前曾在此地惊艳的现身……」   「是这个意思吗?」   我故作不知。   五个人几乎同时点头称是。   「哎呀,指的是弗罗伊德吗?还想重复?一点儿新鲜感都没有的。」   我揶揄道。   「……」   没有人吱声。他们,特别是老谢和老宋显得很紧张。   「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吗,没有有新的啦。」   说完此话看见所有人都面带沮丧,不禁心软,又加上一句:「除非有些新意……」   话一出口心里一跳,这不是种应允吗。   这句话让他们振奋,似乎见到希望的曙光,个个眼睛现出亮光。   「今天和你坐在一起特别让我们心动。我们更希望,……希望,……」   大可看着我两眼发光:「我们更希望心醉,如同三年前……」   「三年前?不是也这样聚会喝酒吗?」   我佯装不知,逗他们。   「不,……不光是喝酒,还有,……还有,……」   老谢结结巴巴的一副可怜相。   「还有一丝不挂,对吗?虽不算畅所欲言,我还是听明白了。」   我大方一笑。   他们略带害羞的跟着笑了。   说「一丝不挂」四个字时我小腹突突的痉挛。   「是这个意思吧?」   「……」   众人用无声表示赞同。   「哎呀,好端端的聚会,我一个人脱光衣服,又算哪一出呢。再来一回弗罗伊德,毫无新鲜感,从艺术上讲也没有品味啊。」   我显得不屑一顾。   这下没人吱声了。会不会说的有点儿生硬?我心想,可别扫了大家的兴啊。   「老宋,你还练书法吗?」   董启设突然转移话题。   「唉,不练了,我的书法已经废了。」   老宋却生生回答。   「为啥?」   老彭问道:「已经练了有二十年吧?」   我开始明白董启设的狡猾。   「……别提了,……每当提起笔来,眼前,……眼前那景象,……手发抖,心发乱,再也写不下去了……」   众人开心的笑起来。   他在我大腿根写字的场景让我忽悠的冲动起来,也跟着乐。   董启设勾起了他们对我最羞耻,对他们来说是最艳丽一幕的回忆,每人都涨红了脸。   「雪萍,你不会介意吧?」   董启设故意问我。   「不是说过畅所欲言吗?我没事儿的。」   我抓起一条鸡腿,满不在意的吃着。   「雪萍真仗义。」   大可拍一下我的肩头又赶紧缩回。这小子吃了一小口豆腐。   「可上回老宋不够仗义,给我来个『画龙点睛』,而且还……」   我边嚼边说,显得一点儿都没当回事儿。   「还盖上个『宋黎辉之印』呢。」   老谢接我的话茬插科打诨。   「坏死了!」   我放下鸡骨头,拿餐巾纸擦擦嘴。   「准是你们预先策划的?」   「没,绝对没有!」   老彭紧忙表白。   「我也证明没有策划,是老宋一时兴起的临场发挥。」   大可讲的很认真。   「看来你们几个人里老宋最坏。」   见到那废了功底的老宋满脸尴尬苦相,不禁又笑出:「坏事坏,不过嘛,……此人倒是有点创意。」   「说的好哇!老宋,那你就再搞出点创意来吧。」   老谢高声喝道:「快拿出点子来。」   「我,……就会点儿书法还废了,哪有什么点子,别为难我了,……」   「真没出息,关键时刻掉链子。」   老宋招致一对埋怨。   「再喝上几杯,或许创意就来了。」   董启设招呼继续喝。   兴头正旺的我自然乐意,和大家痛快的连喝两杯。   酒兴激发我的冲动情绪。身体发热,额头微微析出汗珠。房间里很暖和,温度挺适合裸体,……不禁有所遐想。   「各位,我有个问题。在你们的脑海中我是怎样的形象?」   「?……」   他们直望着我。   「嗨,明说了吧,是穿衣的还是裸体的?」   谁都笑着不语。   「不好意思啦,那给你们个台阶下。」,我环视一下:「以裸体印象为主的举手。」   五只手慢慢抬起,接着忽的伸到到我面前。   「嘿,你们好坏,……不过倒没装假,还有点儿实在劲儿。」   「那我也有个提案。」   老宋腾地立起,一扫方才的窘迫:「同意雪萍今天裸体的人请举手。」   又是五只手凑到我脸前。   坏老宋吹响了集体剥光我的号角。   「雪萍,你为何不举手呢?」   大可说着抬我的胳膊。唉,这家伙忘了我刚才给他解围啦。「举起来呀。」   我赶忙交叉两臂在胸前,朝下绷劲儿。   这一下不得了,晚礼服从胸部褪下,被乳托顶高的两只乳房吐噜的蹦出,半勃起的猩红乳头直挺挺的对着老彭老谢和老宋。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一怔。我赶紧捂住乳房。   「让雪萍举起手来呀。」   不知谁在喊,两边的大可和董启设便更使劲儿扳我胳膊,我也更使劲收紧两臂并弯腰躲避。   「嘣」的轻微一响,未等我觉察,晚礼服遮胸的上襟滑落到腰际,原来上沿扣住乳峰的弹性线松开了。   我的上身只剩下那个遮不住乳头的乳托。   旁边两人依然顽固的要举起我的手。   「不行,不能举手,我不举手……老彭老谢帮帮我……」   「我看这样好不好?」   老彭发话了:「咱们还得讲些民主,雪萍不愿举手是她的自由……可违反多数意愿也似有不妥,提个折中办法吧。」   我弯腰抬头看着他,很狼狈。   「雪萍可以不举手,这晚礼服嘛,回头我负责修,暂且就先放在腰上吧。」   老宋老谢立即表态赞同。   我没说话,给了个默许。   「雪萍,算了吧,老捂着累不累?」   启设拉我手:「反正还戴着乳罩,游泳时也不过如此嘛。」   这哪儿是乳罩呢。可我也没法解释。   在启设和大可反复的拉扯劝说下,我放下手。包括乳头在内的五分之四的两座肉丘高挺着袒露在众人面前。乳头略微发痒。   「嗬,好别致的内衣呀。」   老宋呼道。   「咱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女人文胸。」   老谢涨红了脸:「雪萍,为啥这么小,连奶头都不遮呢?」   「这,……这是一种女性服饰,……国外很普遍,现在国内也开始有了,……」   「既然不遮住,那有啥用呢?」   老谢确实不懂。   没等我想怎么回答,老彭说话了:「老谢就是土老帽儿,有这个,乳房就高高隆起,多漂亮,你好好瞧瞧,是不是?」   「,……嗯,……是的,堆成两个山包包,……」   老谢看着我胸部饶有兴致的说。   「你穿这个和不穿有啥差别?我看不穿更好,白嫩嫩的乳房让这硌肉的东西挤着多不舒服。」   老宋起坏。   「女人为了美不惜肉体遭罪,雪萍,和我们在一起就别太讲究啦,让乳房宽松宽松。」   大可接茬道:「脱了吧。」   「那可不行。」   我捂一下胸:「还是不同的,……」   「全都露出来了,还有啥不一样?」   老谢追问。   「这,……这个嘛,至少在理念上我还,……还,……」   「还没光上身?」   老彭接过我的话:「想起来了,上次雪萍就是这样评价他的彩绘的。」   「嗯,……有道理。」   老宋说:「理念,……理念上是有不同啊,雪萍上次就教过我。」   「也好,雪萍穿着理念,我们看着实质。」   大可说完把头凑到我胸前。   大家拍手称快。   「现在我才明白你是个坏蛋。去,别挨着我,你还有启设,你们上对面去。」   我两边换成了老彭和老谢,他俩很得意,那个近距离清晰看见乳房乳头和后背,而且可以伺机出手吃豆腐,他们很有可能。   「真拿你们没办法……」   我装作气鼓鼓的,把掉在腰际的晚礼服草草整理一下。「我这半裸让你们得意了吧。」   谁都不讲话,直眉瞪眼死死盯住两座肉峰,似乎观察她们微乎其微的颤动。   「看什么看?不是早就瞧见了吗?」   我故意挺起胸,带来肉波的涟漪。   其实对我来说戴着乳托比脱掉更刺激,总觉得乳房被好像男人的手上托。多半对他们也是如此,黑色乳托不仅衬出乳肉的白嫩,更有一种赤裸风味。   这已经是我第N次在男人面前半裸了,如果说T台弗罗伊德算作半裸,看过我的男人真有些数不清了。当然观众远距离短时间观赏与他们近乎零距离长时间欣赏绝对不能相比。今天又光了上身,虽有兴奋,可不如前几次。   但愿他们就此做点儿文章。   很好,问题果然来了。   「雪萍,提个问题:上回在这儿的聚会,你感受如何?」   身边的老谢转身看着我:「问这种问题不算失礼吧?」   「当然不算,畅所欲言嘛。」   我大大方方对着他回答,看到他的眼睛直盯这我的乳头,胸部竟有丝丝微痒。「我乐于回答任何问题,关于你说的感受嘛,……对不起,时过三年,都忘了,……」   老谢被我回击的一愣,另一旁的老彭发话了:「是啊,三年嘛,有可能忘记了,咱们就不提了。雪萍现在的感受可以告诉我们吧?作为唯一的女士,在五位男士之间半裸体,袒胸露乳,其感受会别有风味吧?」   好厉害的老彭!   「……」   我一时语塞。   老彭摸着我肩头催促。「我们在洗耳恭听。」   「……嗯,……说起袒胸露乳嘛,理念上还不能算吧。当然毕竟露出一些,总是害羞的,特别是被二位大领导包夹着,……」   我双臂抱乳。「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既有人为因素也有技术原因。人为嘛,五比一表决要我全裸,亏得老彭相助,保住了半壁河山,还得感谢你呢,……技术原因嘛,是晚礼服的质量缺陷。」   我依旧抱乳。   这个回答令他们说不出什么来。暂时没人再提这种话题了。 第05章 赤裸再现   双臂前抱了一会儿,落枕那对方疼了,我一歪头,左后肩「咯?」一声。   「雪萍,你怎么啦?」   落座左侧的老彭问。   「没事儿,有点落枕。」   「我可听见响动了,是很重的落枕,得赶紧治,不然会疼的你坐立不安。」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不及时治疗,会越来越厉害。来,我给你治治。」   「你,……」   「雪萍,老彭有一手家传的推拿功夫,让他治没错。治晚了会疼好多天,赶紧的。」   老谢的话显得语重心长。   老彭往后蹉蹉椅子,单指轻点在左肩胛骨稍上处:「是这儿吧?」   「嗯,……」   那是集中的痛点。   他站起,用指头在那一点上画圈,逐渐加重。   「哎呦,……」   疼得我叫起。   「这里的筋已经结成疙瘩了。」   他接着揉。   他说的对,我那地方竟有个一元硬币大小的疙瘩。「好痛啊,……」   「来,把手给我,对,慢慢向后,尽量把手背贴在背上。忍着点儿。」   我的左手被弯到身后,虽然疼可感觉在舒缓那个疙瘩。右手挡着双乳。   「右手也给我。」   犹豫一下,只得的放弃对乳房的遮拦,把手交给他。   右臂也被弯在背后。   「两只手能碰到吗?」   「不能,好疼。」   「我慢慢拉,受不了了就说。」   双手刚被拉进一点我就疼得哼唧了。   「老谢,帮把手,你给她拉着两手。别使劲哪。」   老谢接过我的手,抓的挺紧。老彭两手扳住我的头:「来,轻轻往后;好的再向前,……」   每次前后运动,那疙瘩都轻轻发响。老彭确是行家。   这样前后摆动十来次后,老彭松开手。「老谢别松手,让雪萍歇歇。」   我已经出汗,闭着眼气喘着,感觉舒缓些。过一会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林大可、老宋和启设目不转睛兴趣盎然的看着我。   「唉,好痛啊,……」   我长舒一口气:「你们看什么呢?……」   「嗨呀,精彩之极呀。」   老宋瞪着眼睛大声说。   「去你的,人家这么疼,你们倒幸灾乐祸。」   「你知道我们看到了什么?整个一出渣滓洞的审讯哪。你是江姐,老彭是徐鹏飞,而老谢是个打手。」   老宋越发昂奋:「女英雄受辱受刑,坚贞不屈啊。」   「老宋这么说倒是个创意呢。既给雪萍疗伤又作精彩演出,一举两得呦。」   大可欣赏的看着我。   「你们真坏,……」   双手反剪挺着丰胸的我温和的抗议。我不得不承认,更是欣喜的发现老宋这家伙很有想象力,他这个「创意」有可能打开期望的局面。   「老宋,如果你的创意得以实现,我会奖励你,……」   我心里说。   「哎,当时审问江姐时给她扒光了吗?」   背后的「打手」老谢问。   「说不清,有说扒了,有说没扒。」   老彭在后面一边揉那个筋疙瘩,一边加入了讨论。   「嗨,这种审讯没客气的,那么多的刑罚,扒光算轻的,尤其对女英雄,肯定被剥的一丝不挂。」   老宋继续发挥。完善他的创意。「雪萍,你说是吗?」   「,……嗯,……敌人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我假作思索。   「瞧,你被两个坏蛋扳住手臂折磨,倒有些女英雄形象呢。」   大可托着腮上下打量我:「真像啊。」   「别逗了,我林雪萍一个小百姓,哪儿够得上女英雄。」   「歌剧江姐那个女演员可远没你有英雄气质,你们说是不是?」   「当然,比雪萍差远啦。甭说,雪萍,越看你越觉得真实。」   「我有那么真实?」   「很真实,要是给你扒光,就更真实了。」   董启设说。   「是啊,扒光了更像女英雄。」   众人异口同声。   「闭嘴吧,还继续想入非非吗?把我弄成这样,就算是出戏看也就得了,不能再过分啦。」   我抗议道。   没人再说扒光,我知道真实暂时的,只是不知他们再从何谈起。凭着他们的智商和鬼心眼儿,总会找出貌似合理的借口。   「雪萍,别生气,好好治疗,再用二三十分钟就可大部痊愈。」   老彭一手肉肩后,一手轻轻扭动我的脖子。   「老彭,我老这么抓着不得劲儿啊,两手都是汗。能不能,……」   「嗯,也是,筋骨伤是要作吊带的,要是用绷带把两手定位最好。雪萍,行吗?」   「听你这个蒙古大夫的吧。」   我闭着眼忍着疼痛。只要快些治好,怎么都行了。   「启设,有绷带之类的吗?」   「我去找找。」   他刚起身,老谢说:「干脆就地取材呗,用雪萍晚礼服的腰带行吗?」   「嗯,腰带柔软又有宽度,挺合适的,用吧。」   老彭又对我说:「先用一下,一会儿再系上。」   我没说话。   老谢抽出我腰间的带子。老彭弯下身,试着拉进两手的距离:「痛不痛?嗯明显见好,再近一些,好好,再近点儿。」   治疗果真有效,双手接近不那么费劲了,老彭一点点的拉,竟把两碗迭加在一起。   「能忍受吗?」   老彭关心的问。   「行,……虽然还疼,可能接受。」   交迭的双腕突然被吊带缠上。我一惊,下意识的挣脱,被老彭抓住两臂:「别动,会伤着,就一会儿。」   听他这么说,把抗议的话吞回去了。双手被紧紧反绑住。我闭着眼。让他们欣赏这所谓的女英雄受辱的好戏吧,我也多少有点儿进入角色,已经被反绑的我赤裸的对着一群军统特务,忍受各种凌辱和刑罚,……   老谢回到座位擦汗:「演这个打手还挺不容易的,紧张的我除了一身汗。」   众人齐笑,我也忍不住乐了。扭头对他说:「瞧你那个狼狈相,……」   「是啊,面对大义凛然的女英雄,我应该象样板戏的反派那样。」   说着摆出一副猥琐姿态。又把我逗笑了。   「老谢,假如你是那个打手,面对身边的女英雄雪萍,最想做的是什么?」   大可问。   「……」   老谢一时说不出。   「我替你说吧,把她的衣服全脱光,对不?」   老宋得意的说。   「……不,……我想第一件要作的是,……是,……」   他把一只手伸到我胸前,作出抓乳房的样子。   「老谢,不许胡来。」   我立刻抗议:「君子动口不动手!」   「雪萍别误会,我只是装个样子,哪儿敢呢。」   「谅你也不敢!」   我给他一句,生怕来抓我。   「给雪萍五花大绑才符合情节呢。」   大可说。   我盯了他一眼。   「要羞辱女英雄,除了扒光,还得裸体游街吧。」   又是老宋,我没搭茬,让他胡说八道去吧。突然想起电影「苦菜花」里那个叫春梅的共产党员当着全村男女老少被日本鬼子剥光衣服的场景,虽然镜头只出现春梅裸露的肩头,也颇令我心猿意马,但是曾胡思乱想要是我演春梅,一定要当着众多群众演员被扒光,长时间展示全身镜头。又想起美国的一个AV片,因为美貌的姑娘裸体五花大绑,被迁到政府大厦前的观光客中,跪下口交,……   我下面湿了。   「要是雪萍上街,带到中心广场,肯定万人空巷,更会发生群体事件。」   「你们可以给我裸体游街,也可以去中心广场。」   我说。   他们睁大眼睛面面相觑。   「本市居民当然喜欢看我,也许更留意押解我的那些政府官员。」   他们哈哈笑起:「雪萍真有你的,专会捅我们的软肋。」   「是啊,那怎生的了。不能出去,就在屋里游街吧,雪萍不会光天化日下裸体,我们也免得曝光。」   「好主意!就在厅里来这出戏。」   「别瞎扯了,你们几个笨头笨脑,毫无文艺细胞,还能演戏?」   我挖苦他们,希望这番激将吧我们导入戏里。   这帮人当然不傻,立刻不约而同站起。   「你看我们会不会演戏。」   「把咱们的文艺细胞都抖落出来!」   老彭和老谢一下把我拽起。   「这是干什么?」   我不满的说。   「演演看看嘛。」   「哼,」   我轻轻一笑:「也好,我就在这屋里走走,好看看你们的蠢像。」   随着他们的「押解」我离开桌子,向李玉和那样大喝:「带路伺候。」   说完笑得弯下腰。   大可和老宋不押解,在我前面边倒着走边看。知道是看我迈步时高挺乳房的颤动。   「你们干嘛哪,傻兮兮的瞧什么?」   「我们演老百姓,看女英雄游街。」   「好哇,游街啦,快给扒光了呀,让我们瞧个够。」   这话音刚落,背后卡哒一下,乳托搭扣被解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乳房忽的坠下。   「你们,……」   我瞪着老彭却说不出下半截话。   「这是响应人民群众的要求。」   老彭说:「你看我们演的还行吧?」   「不知道,……」   「光露上面不够,强烈要求扒光,全扒光,让女英雄光溜溜的游街!」   「这不行!」   我使劲儿挣扎,不顾落枕处的疼痛。   老宋猜谜,「扒光」「对不起,雪萍,请遵从民意,答应吧,……多好的一出戏,活生生的。」   老彭笑嘻嘻的。   「不行,我不愿意,不愿意啊!」   见他们拥过来,我紧忙说。这么做也太简单无情趣了。   「遗憾的是你已经被反绑,失去了抵抗呕。」   老宋揶揄加警示。   「来,咱们一齐来扒她吧。」   老谢忍不住了。   「等等,请等等。让我想想,……我有个建议,……你们应当感兴趣。」   他们停下手。   「我出个与我身体有关的谜,专请老宋猜,猜对了作为奖励,老宋可以亲自,……亲自给我脱了;要是错了,就这样好了。」   「行吧,不过你得先说出谜,让我们接受,防止你玩儿脑筋急转弯什么的忽悠我们。」   「好的,这个谜最简单不过,猜我裙子里的内衣是几件,高跟鞋和袜子不算。可以吧?」   「嗯,这,……不行吧?才对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我们的投票是五比一呢,不行,……」   大可拒绝我的建议,立即得到拥护。   「那,……那我,……可以再加个条件,老宋可以先许个愿,要是他猜对,我就兑现,……」   「我看行!」   老宋急忙表示同意。   「神州行才我看行呢,你一个人同意不行。」   老谢有些不满。   「,……我看可以,……」   老彭说:「对雪萍要公平些。」   没人反对了。   「老宋,你许这么愿?」   见老宋双手合十闭目,口中念念有词,大可问。   「天机不可泄露,……」   老宋喃喃的说:「雪萍,开始吧。」   「请老宋背过身,别人不能给他暗示。」   「这太简单了,好,我背过身。」   「老宋,说吧,几件?」   「两件!」   老宋不假思索答道。   我看见众人都气歪了鼻子,失望已极。   「怎么这么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你老婆穿两条裤衩呀。」   「准是看两只乳房看的,脑袋里全是二,整个儿一个傻二。」   「老说我干嘛,你们就对?要是里面只有彩绘,一件也是错的。」   老宋为自己辩解。   众人吸口凉气:「喝,还真说不定,这下让雪萍给涮了!」   「算啦,看答案吧。雪萍,老宋说的对吗?」   「一群蠢家伙!」   我轻骂一句,让他们紧张起来。「我说几件你们信吗?」   「啊哦,是啊,得让我们看哪。」   「说你们蠢,是不是?」   「是是,我们大蠢蛋,让蠢蛋们验证吧。」   他们个个兴高采烈摩拳擦掌。   「给你们验证,请慢慢来。老谢,是你捆住我手的,只得借用你双手好吗?」   老谢来了个蹦高:「当然好,三生有幸啊。」   「你要慢慢地一点点的把裙子往下脱,叫你暂停是一定停住。除了老谢,请各位退后三步。」   我转过身背对他们。   背后的老谢略显紧张,颤抖抖的双手松开晚礼服的腰际,小心翼翼往下褪,很慢,生怕做错了什么。   我的心通通跳起来,今天聚会的惊艳将从即将实现的裸体开始,充满渴望的我希望一步步顺利的走下去。后面的他们也一定和我同样的心跳,满怀期盼。这是我们得以成功互动的原始和根本动力。   「好,就这样,……」   感觉横在后腰吊袜带露出我扭头对老谢说:「先停住,到侧面去,哎,往后点儿,别看前面。」   「哇靠,老宋你太有才了,雪萍穿着吊袜带呢,加上内裤正是两件哪!」   老谢先发话。   没人发话,只听到兴奋得喘气声。   「老谢,接着来,不用停,脱吧。」   我闭上眼。   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老谢没等我话音落地,一下将停在肚皮处的晚礼服拉到脚踝。光光的屁股和大腿一下露出,后面的一片惊喜。   「哇,好丰满圆润的,……」   「多丰腴的大腿!」   「久违的美艳!」   「比三年前更迷人!」   不是恭维,我肉体值得他们这样赞美,这叫我心满意足。   「谢谢老谢,你配合的很好。」   我大方笑着揶揄他,慢慢扭过头。「你们看我穿了几件?」   「哎呀,完啦,全完啦,屁股光溜溜的,是一件。咱们让雪萍给涮啦。」   我转过身,微笑的看着他们。   看见我腿间黑丛丛的一片,他们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看到阴毛(可视为全裸)失望的是老宋猜错。   想来他们两难,如果我拒绝全裸,他们或者不得不接受,或者不管不顾强行要求而担心伤和气。   「怎么样,老宋猜的对吗?」   「雪萍,真有你的。难道平常你也这样的一件,连裤衩都不穿吗?」   老宋怏怏不乐。   「我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吗?」   「……这,……你随便,……」   「非要弄我个全裸你们才心满意足吗?」   「是的,无产阶级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把你的肉体从衣服中解放出来是我们的神圣使命。」   「老宋要是输了呢。」   「这,……这,……是不是可以再,……再出个谜让我们,……」   「愿赌服输,这道理不用我多讲。言而无信」「哈哈哈哈,……」   我开心大笑。   他们互相看着,摸不到头脑。   「我可爱的朋友们,今天,在这里,你们的愿望可以实现,……」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可太感谢了 。」   「不要谢我,可你们必须衷心感谢一个人。」   「哪个人?」   「就是那个被你们成为太有才了了的老宋。」   「老宋?他不是没猜对吗?」   「现在我请老宋来揭开谜底,来呀老宋。」   「我,……我知道什么,……谜底呀。」   老宋如丈二和尚一头雾水。   「老宋,在我面前蹲下,好的,就这样;伸手摸这儿,不对,往上,再往上,……」   「可那就摸到你的,……」   「对就摸这儿。摸到什么啦?」   「……不好意思,是你的,……阴毛,……」   「瞎说,往边上摸摸,……这才是,……阴毛;你再摸摸原来那地儿,一样吗?」   「是有点不一样哦。」   「你往外揪揪,对,这个地方,怕什么,我都答应了,……」   老宋战战兢兢捏住阴部中间的黑毛,慢慢拉开,发见了其中的奥秘。   他立刻跳起来,孩子般的欢呼:「啊哦,我赢啦,赢啦,真是两件哪,第二件是弗罗伊德,带毛的,黑毛,和雪萍的阴毛一样!」   老宋短平快的解释让大家恍然大悟欣喜若狂。他们竟高兴的拥抱他,像是赢了一场重要的篮球赛的五名队员。   「老宋近乎天才。」   我微笑着说:「猜中两件的概率只有五分之一,要是你们四个,多半得输。」   「真是天才!」   老谢特高兴。   「有句话说的对,天才和白痴只有一步之遥。」   老彭笑着说。   「嘿,你小子变着方的骂我。」   老宋并不生气。   「老宋,别介意,赢了就说明一切。」   我冲他温柔的一笑:「作为对天才的承诺,请你代表大家给我『扒光』吧,这弗罗伊德送给你作纪念。还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记住只一件。」   我想其它人一定对老宋既羡慕又嫉妒,当然更开心。   老宋颤巍巍蹲下,却又慢慢站起,把脱落的晚礼服提到腰间。   嗯?我和其它人都莫名其妙。   「老宋,你这是干啥?」   老谢疑惑的问。   老宋不说话,埋头在我腰间一番整理,将晚礼服系住。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杯酒喝下。   「来吧,咱们接着演。」   他喘着气。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这老宋,真有想象力啊。   大可和老谢拍着手:「扒光,快扒光,我们要看她光屁股游街。」   老宋阴沉这脸走到我面前。   我陶醉的闭上眼。我就要演那个「无删节」的春梅了,……   只听得「刺啦,刺啦啦」刺耳的裂帛声,下身一阵凉。   天哪,这老宋把我的晚礼服撕开了!真是入戏呀。我闭着眼睛,体味着被暴力扒光的愉悦快感,我成春梅了,……   又是「刺啦啦」几声,睁开眼,脚下堆着晚礼服的碎片。心里快回的呼叫:再见啦,我的晚礼服,谢谢你完成了重要使命。   观看者从惊愕中清醒,一个劲儿叫好。   「真有你的!带劲儿!」   「老宋,接着来,给她全扒光!」   老宋当然没停手,拉着弗洛伊德的透明丝线。   「嘣嘣」两声,黑色三角片已在他手里,接着一挥,扔到远处。   「嗷嗷,扒光喽,扒光喽。」   他的精彩表演赢得一片赞扬。   他们时隔三年终于又见到我的私处,被浓密阴毛半遮半掩的大小阴唇。   「接着来呀。」   老谢喊道:「把那几缕儿不遮羞的也扒掉。」   老宋没动。   「来呀,快接着扒。」   「这个嘛,……」   老宋回头望着大家:「留着?」   「,……」   一下静场。   「这个问题嘛,还是民主讨论一下好吗?」   他们凑在一起,对着丝袜和吊袜带指手画脚,议论纷纷,接着争执起来。   私处毕露的我撅臀挺胸站着听他们的讨论,挺羞涩尴尬的。   他们的争论倒是很有意思。老宋一言不发,听着他们二对二的争议,似乎等着结论后再动手。   正方的启设大可说穿着丝袜和吊袜带既不遮羞又更显肌肤的白嫩。作为反方的老彭老谢说没有全裸的感觉;反方接着说两侧的黑带影响了屁股整体的圆润,正方反驳说那样更为性感,反方缺乏品味;反方则攻击正方太小家子气,扒光女人就应当不留一条布丝儿;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对这番如何令林雪萍名副其实全裸的讨论,听得我浑身发热。   「雪萍,你给评评,谁有道理?」   老谢不服的问。   「嗯,……都有道理的,……穿着嘛,很体现女人的性感,……可要是依照老宋说的『审讯』,有些不符合情节,扒光的光应当是一丝不挂,尤其是刑讯的场合,合乎情节。」   「还是雪萍有水平,那我们就给你脱了好吗?」   反方的老谢急切的问。   我笑着说:「这东西又不遮羞,没所谓的。」   老谢又问正方的大可:「贵方意见如何?」   大可忙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那好,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给雪萍彻底的扒光!」   众人立即动手解吊袜带,褪丝袜。   「不过请保留高跟鞋。」   「衣服都脱光了,还在乎穿鞋?」   老彭不解。   「明星陈冲说过,他可以忍受裸体,但不能不穿高跟鞋,这是女人的一个心态。穿高跟鞋不会有损我一丝不挂的形象吧。」   「当然当然,打不打赤脚太没所谓了。」   他们乐盈盈的三下五除二撕扯揪拽,毫不客气的将并不遮羞的饰物变作一地碎片。   好哇,终于被他们扒光了。   剃毛「雪萍,你不是应允老宋许的愿吗?」   老彭提醒道。   「对呀,老宋快说,你许的愿一定精彩。」   老宋直盯盯望着我私处,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许的是,……」   他突然跪下抱住我大腿:「要看到全部的雪萍,……」   「傻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被他这样抱着我有点意外。「连吊袜带和丝袜都脱了,已经一丝不挂了呀?」   「不,我想看你这儿,可看不清,被黑呼呼的毛挡住了,我要看没有任何遮挡的你……我想,不,我要把它剃掉。」   虽然预料中包括剃毛的内容,听他说出,心里还是忽悠一下,羞涩,更是愉悦。   「啊?……怎么可以这样,……」   我矜持的话还没说完。   「同意!」   「老宋万岁万万岁!」   众人异口同声,拥戴老宋的建议。   「这,过分了吧,我已然这般,够可以的啦……」   我继续抵挡。   「雪萍,你答应允老宋啦。」   「哪想到是这样的许愿,……早知还不如我和你们一起举手同意呢,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虽说,已无不情愿。   「这比喻稍欠贴切,实际是扒了衣服又刮毛。」   老宋笑哈哈的说。   「死老宋,怎么说的这么难听,全世界的坏主意都让你出了!」   我娇嗔的回他。   「老宋确有不雅。」   老彭说:「但话糙理不糙吧。」   「雪萍,把它看作身外之物吧,再说古人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嘛。」   大可劝我,被我使劲儿瞪了一眼。   「……」   我依然不语。   「答应我们吧,亲爱的雪萍,你已经光身子了,还在乎这点儿吗?……」   启设摸住我肩头,接着几只手伸到后背和腰际。   我浑身直发软。喉头发哽,颤颤巍巍的说:「算我倒霉,……那,……那……那就,……恭敬,……不如,……不如从命吧,……」   客厅里一片欢呼。   如愿进入正剧,自然我满喜悦。   「在哪儿剃?……」   老彭这一问,「剃」字让我微微一抖。   「里面套间有床,也很暖和。」   启设对他们说:「先把女英雄押过去,我准备器具,随后就来。」   看来他们把剃毛作成为审讯的一个情节饿不失为创意,这些人鬼机灵的。   「我有两个条件。」   被他们「押解」进客厅内套的卧房,坐在席梦思床沿,面对董启设端着的托盘,上面乱七八糟摆放着剃须膏、刮胡刀、和我看不明白的小件物,尽量抑制内心的混杂欣喜和心悸的冲动。   「……在,……这个过程中请各位君子些,虽然是所谓的审讯……尽量少碰触那里,此外乳房和下面三角区不能伸手。」   「可以吧?咱们对女英雄客气些。」   「没问题,雪萍放心,把乳房阴部设为禁飞区。」   「第二是为维持稳定和谐,……」   我「噗嗤」笑了:「你们切忌不要争执,……」   「雪萍提出和谐的要求,我们一定遵照。她以身作则带给我们温暖如春的和谐,相信会给我们更多更温暖热烈的和谐。」   老彭说。   老谢对此却问「审讯怎么会有和谐?不对吧?」   「对女英雄是你正常,软硬兼施,剃毛时客气点儿很正常,这也是一种羞辱嘛。」   大可替老彭解释。   「去,别借题发挥。你们呀,一肚子花花肠,『亡我之心不死』呀」。   老彭关心地抓住我两肩头:「又好些了吧?双手还得固定一阵儿。」   「好像又松快些,没事儿,继续固定吧。」   他和我都用「固定」这词儿代替反捆,我从来没听说过治落枕还得反绑双手的,老彭变着招儿想绑我,我也乐于被捆, 「固定」使我们都不难堪。   扭着屁股,我往床沿里边挪些,靠在被子和枕头高高垒起的靠背上,闭上眼睛体味享受即将到来的第四次剃毛。这几个乐不可支的家伙,挺像一群可爱的孩子。   老谢说:「我们作了分工,走群众路线:除了启设,每人四分之一工作量。启设上次彩绘时剃过,他没意见。区域的划分嘛,左右好划分均等,这上下就复杂些,光按面积算不行,还要看敏感度和沟沟坎坎。最后决定以小阴唇上沿为水平线,小腹的毛面积大,但好剃,阴蒂和大小阴唇之间是敏感部位。横线下一部分最复杂,和阴唇打交道处较多,还包括会阴和肛门。雪萍的毛真是『遍地黄花』呀。」   我装作休憩没理会这些分工,暗自却领味被话语猥亵的快美感。这帮家伙,在我正装时显得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等我光了身子,就肆无忌惮,判若两人,什么色情粗俗猥亵的话都说得出口,不光大眼小眼盯着我的阴部,还指手画脚振振有词的列举私处的各个部位,真羞耻,真刺激!这帮家伙好可爱呀。   「这不是八国联军在割地吗。」   启设说。   看见老谢边说边在我肚皮上划着。「不能碰这里,……」   看见老谢的枕指头接近阴唇时我发出警告。   「放心。」   老谢乐了,抬起指头:「越过禁飞区。」   我被他逗笑了。   「要是设租界就可以长期驻扎了。」   大可看着自己的「地盘」。   「是啊,咱们各个租借可以互通有无。」   老宋答道。   「雪萍,和你签订合约吧,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你和我们和平共处。」   「异想天开,谁和你们作那丧权辱国的坏事。别废话,该干什么就快干吧。」   「哎呀,雪萍下令喽,赶紧剃她的阴毛吧。」   老彭拿起一只剃毛器。   「我特别理解雪萍,小时候我爸带去我理发,可不情愿呢,特别想快快理完好出去玩儿。雪萍,你是不是很想让我们快点儿把你剃光?」   老宋拿起另一只。   「闭上你的嘴好吗?我是想快点儿完结,省得听你们在这儿瞎得啵。」   「雪萍说的对,剃光还有新的节目呢。」   我没理会,剃毛后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也不想平淡无奇的结束,该如何继续呢?我们都在想,这样想到一起呢?……   干毛巾贴在腹间,轻轻按压,吸掉那儿的汗,挺满意他们的仔细。   两条腿被抓住,往两边徐徐打开,像上次书法那样,几乎劈开成一字,花瓣样的阴唇绽开,从椭圆的阴道口可以窥见里面的蜜肉,原本被夹紧的屁股深藏的肛门像一朵茶色的菊花一览无余。这是令女人最羞耻的姿势,像现在这样被外力掰开腿,则更有强烈的屈辱。这姿态令我陶醉,自打上次被书法后,就强烈的渴望,终于又实现了,妙不可言的享受哇。在他们剃毛时会那种种越轨之举和挑逗羞辱的话语,将更使我沐浴在愉悦的世界,……   展开眼睛,老宋举着个东西看着我,这不是那毛笔了,是把银亮的剃毛器。   左右方各立二人,董启设林大可四手抓住我脚踝和大腿,另一边的老彭老谢一样用力控制着我。阴道开始微微痉挛。   「雪萍,我先上手啦。」   老宋招呼着把手按在大腿根,我紧忙闭上眼睛偏过头。虽然内心强烈的期望,还是羞愧不已。四双眼睛直盯盯看着毛丛,他们将目睹艺院女教师林雪萍黑毛密布的阴部被剃成寸草不生光溜溜肉丘的全过程,他们也至少以同样的兴趣欣赏我的羞涩、冲动和种种反应。极大程度的享受凌辱一个美丽皎洁女人的快乐,满足男性原始的兽性欲望。   我会与他们同步进入淫靡的享乐,得到羞涩的愉悦和被占有被虐被凌辱的倒错快美感。   三年前我们初次见面,彼此不了解,在色情的聚会中各自提心吊胆,用「摸着石头过河」的渐进方式互动并发生了力所能及的精彩。今晚我们怀抱积蓄三年的友谊、情感和思念,又有共同的丰厚利益,应当有新的突破。   我要更多的暗示、引导甚至适度明示自己的愿望,在话语和行动中加强互动,为艳丽的夜宴添柴助燃,煽风点火,同唱一首歌,共乘一艘船,迎着汹涌波涛驶入欢乐的的大海。   微凉的脱毛器触到上部,睁开眼,十只眼睛都目不转睛看着互错的金属刀齿嚓嚓的切割阴毛。无人发话,只听见越来越粗的喘息,也包括我的。   享受老宋的服务,心甘情愿。   过一会儿,我觉得这么沉默有点儿尴尬。   「你们四人是怎么分工的?」   「是我安排的。因为我不参加,可以保证公平。」   董启设说:「考虑到谁都愿意作下半部,只得按照他们的籍贯划分。」   「按籍贯划分?」   我不解的问。   「老宋是西北人,负责西北,就是现在正剃毛的区域;老谢老家是四平,就管东北地区了。大可是本地人,老彭是山东人,就放在下半部分,好在西南和东南对称,他俩机会均等无争议。」   我笑了:「真有你的,……」   「我还提出分片包干制,每人管辖的地段必须清理干干净净。」   启设接着讲:「如果出现越界,比如老宋剃到了老谢地方的毛,或多占了西南的地盘,就由我仲裁,当然要作好预先的管控,……」   「我的东北地区好啊,大平原,土地肥沃,黑油油的,产量高。」   老谢自豪的说。   「老谢,你说的『黑油油』,该是指雪萍的阴毛吧?」   大可调侃道。   「啥意思都有,我们东北多好,哪像老宋的老家,净是不毛之地。」   老谢讥讽正干活的老宋。   「别瞎扯,看我这西北地区,收获了多少!」   他捏着一大撮剃下的黑毛举给老彭。「雪萍。」   他又举到我脸前:「你说是吧。」   「去去,臭贫,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白了他一眼,引起一片哄笑。   那我那儿作为话题一通臭贫,真让我害羞,更令我兴奋。   「我喜欢南方。」   老彭接上茬:「平原虽大可太单调,看我们这里,山峦起伏,沟壑密布,绝对是游山玩水的好地方。」   「我可知道你们那儿,小里小气的,能开展机械化作业吗,你瞧我这康拜因收割机,哗哗的,走过去就是一大片。」   老宋不服的说。   「雪萍,你说是吗?」   大可问我。   「你们各自家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谁都说自己的家乡好。」   说罢有些心跳,我把自己的私处说成是他们的家乡,等于将自己呈献出,让他们在「家乡」耕耘,休养生息,……   可能由于我这么一说,他们变得不老实了。   扳着双腿的四双大手直接接触到肌肤,就开始抚摸,重点在大腿,特别是大腿根。   我装作不介意,美滋滋的享受爱抚。小肚子微有痉挛。   不知谁的手摸到屁股,我一怔,接着觉到肛门被碰触。   「这不行,别,……」   我抗议着扭屁股躲闪。   「雪萍,别动啊,让我怎么剃毛哇。」   老宋收回脱毛器。   「这地儿不许摸,……」   我嘟囔着。   「不对呀,你划分的禁区只有乳房和阴部,我们没违约呀。」   说话的是老彭,一定是他摸的。   「老彭说的没错,那里不是禁飞区,他有权利。」   董启设驳斥我。   「就是不成,……别,……别,……放手啊,……」   「老彭且慢,还是给雪萍留些面子。这样吧,屁股随你们摸,那儿就算了。」   启设调合道。   「成,摸屁股蛋儿也蛮好。」   说着用手掐我屁股肉,酸疼酸疼的。   「哎呦,我没同意,……」   我扭着屁股可躲不开他手。   「雪萍,这你就不对了,老彭没有违规,禁区是你划定的。」   「是啊,那我还得摸这儿。」   他把指头又探向肛门。   「别别别,屁股就算了,这儿别摸,……」   我的狼狈引得众人大笑。   「妥协是雪萍正确的选择,……」   启设乐滋滋的说。   「凡是雪萍的屁股,你不掐就得不到。」   老宋篡改领袖语录嘲弄我。   「讨厌,……」   我歪过头不再理会。   见我同意摸屁股,好了,又有两只手参加进来,学着老彭掐,放肆的叫我心旷神怡。钝钝的痛楚陆续转为愉悦的快感。   长时间反绑的双手发麻,胳膊酸疼。「老彭,胳膊疼,别固定了,我没事儿了。」   我请求道。   可能是玩弄屁股得到满足,老彭抽回手。「行,固定的差不多了。」   「别解开呀,女英雄就得捆着嘛。」   老谢不同意。   「我疼,……」   这该死的老谢,就想折磨我。   「我说老谢,你刚才捆得忒紧,雪萍不好受,咱们也得讲革命的人道主义嘛。」   老彭开始解绳子。   「那可就违反情节了。」   大可说。我瞪了他一眼。   「审讯这出戏嘛,有假戏真做,也有假戏假作。」   启设眨着眼睛:「解开雪萍假作一次,作为回报下面的情节给雪萍多来点儿真的好吧,雪萍你同意吗?」   「快解开我,……后面嘛,……算了,随,……随你们,……」   我弯腰,让老彭解放了双手。   老宋还在忙碌,低头看一下,剃得差不多了。   「雪萍,对女人来说,扒光和剃毛哪个更羞耻?」   大可问。   「这个吗,……」   我想了想:「是剃毛,……」   「为什么?」   「想听吗,告诉你们。」   我来神儿了,挺起胸微微咳嗽一下。「剃阴毛是给女人的第二次扒光。」   「不是都给你扒光了吗,那儿还有第二次?」   老宋止住刮毛不解的望着我。   「老宋,其实你内心深处有这个二次扒光的意识。方才你脱下我的弗罗伊德,我已经赤身裸体了,可你执着的要求剃光阴毛是为什么?」   「我想看你这儿没有任何遮挡的样子。」   他说着摸了一下阴唇:「这多好,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别生气,就连尿道的小缝都能瞧见呢。」   大家哈哈哈的乐了。   「老宋真眼尖,我怎么没注意。」   「就是这儿。」   老宋点一下我阴道口上方的地方:「不细看就忽略了。」   我不在意老宋的触摸和指点。「其实你也说的很明白了,剃毛后让你们一清二楚的看到这里的每一处,让女人,让我最害臊。女人被扒光众人羞得无地自容,即便游街给人看,也只是被看四肢躯干,私处夹在腿间,并不完全露出。你老宋的注意是不满足看裸体,还要进一步看这里的细节,不是第二次『脱掉』女人的遮羞物,第二次扒光吗?剃毛后的女人全身上下一览无余,是彻底的被扒光,也可以说剃毛是更深一层的扒光,剃毛是扒光的最后部分。」   「真有水平!说的我们心服口服,佩服,实在是佩服。」   「看来只有女人才能有这样深切的体会。」   「雪萍,被剃毛你心甘情愿吗?」   老彭这个提问挺难回答。   我想了想。「没想到老宋提出的要求是剃毛,挺意外的,有些无奈,但我已承诺满足他一个要求,只得接受。也是愿赌服输吧。」   「这么说你有些不情愿吧?」   大可追问。   「,……怎么说呢,既不情愿又有些情愿。」   「此话怎讲?」   老谢问。   「你们的问题让我难堪哪,……我想对女人刑讯多半会剃毛羞辱,这样做体现情节的真实,符合真实就是艺术的美学法则,所以,……所以就接受了。」   「多大程度接受呢?」   他们还在追问。   「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这番对话刺激起他们血脉喷张,个个涨红了脸,我也面红耳赤。   老彭拿起另一只脱毛器:「雪萍说的给力,为抓紧时间,实现雪萍被彻底扒光的心愿,大家一起上吧。说着他对着『东北区』推动脱毛器。」   「哗哗哗」,「嚓嚓嚓」,老彭动作麻溜 ,一下剃倒一大可片。   「嘿,老彭真行!」   老谢称赞道:「大可咱俩也别闲着吧,百万雄师过大江!」   「行,为不和兄弟部队冲突,先刮下面。我涂上剃须膏;这肛门归我,你干会阴成吧?」   「,……行,反正都是有价值的敏感区,细心作业哪。」   「不行啊,你们都上手,雪萍的腿谁扳着呀。」   董启设提醒他们。   「这倒是,……」   老谢大可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有办法。」   董启设说:「你四个解下皮带,给雪萍固定上。」   我本想说不同意,可不知怎么听到「固定」这词,犹豫一下没吱声。   好一个「固定」啊!先是把两个胳膊肘靠在大腿内侧,用皮带一一捆住,接着把两脚脚踝系上皮带拴在床两侧的铁架上。两脚几乎碰到后墙,整个屁股都露出来。   我从未想象过会被人捆绑成这般凄惨淫靡的狼狈模样!   见我有些惊慌和羞涩,董启设紧忙解释:「完活就松开,这么作是为了腾出人手,快点儿给你剃光,……」   「嘿,这样才有审讯的架势呦。」   突来的惊慌过去,接踵而来的是妙不可言的沉迷。这是典型的SM,超级强烈震撼心魄的SM!四个男人,不,是四匹饿狼一齐对我的小腹、阴唇、阴蒂、会阴、肛门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攻击。   啊啊!这哪儿是剃毛啊,指头怎么塞进了阴道和肛门,见鬼!还在里面挖来捅去,啊哈,阴蒂被谁捏住了,一个劲儿的撮弄,……   「嗷嗷嗷,……」   我失控的叫起:「别,别,……停下来,……」   「方才还表示心甘情愿,怎么变卦了?」   兴高采烈忘乎所以埋头肆意猥亵我阴道阴蒂肛门的四人中不知谁不满的说。   「,……是,……哦,……不是,……别,……别弄……」   我用力上下颠着屁股表示反抗,好像剃毛的手停下了,可挖弄阴部的指头更加欢快。   「配合的好,雪萍。」   他们将我抗拒的动作认为是对指奸的迎合,赶紧停下,可那里不管不问更加用劲儿的玩弄。   麻痹的痉挛从腹部飞快蔓延到全身,接着涌进脑袋。   「嗡嗡,……嗡嗡,……」   升天的感觉。我尽量压制止不住的声音,下意识的,接着是主动地挺肚子,扭屁股,竭尽全力迎合。   受不了了!小肚子剧烈的痉挛,一股热流不可阻挡的从下体喷涌出,想憋已不可能,脑袋里呼隆一声。   「啊!……」   厉声尖叫的同时我泄了。   侵略我的指头几乎同时停下,我像从高高的云端坠落,身心弥漫难以名状的失落。   「别,别停,……」   我厚颜无耻的哀求。立刻所有的指头快速动起来。   「呜,……呜,……呜,……」   我低声的呜咽,腹部胸部大幅度起伏,气喘不已,浑身大汗淋漓,嘴角淌着口水,鼻涕眼泪糊在脸上。歪头闭眼,一幅哀怜无奈无助的惨象。该死的阴道口还在一开一合,往外拱出粘汁,……我只顾得体味高潮后的余韵,无心在乎了他们怎么看,怎么想如同母兽发情的林雪萍了,……   我那声尖叫是高潮所致的喧叫嘶喊。没想到他们在剃毛阶段就发动全面攻击,像希特勒德国闪击入侵的苏联一样。缺少心理准备的我如同斯大林的红军被快速攻陷;肉体超出正常程序引爆,……好厉害的凌辱,……   当然我无反感。从心里感谢这帮坏蛋…… 第06章 君子动口不动手   热敷的毛巾贴在阴部让我睁眼,原来我瞌睡了。几只手用毛巾擦拭我浑身的汗。   「有点累了?」   大可摸着我的额头。   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好热,……」   「好热烈呀。」   老彭看着我,我只得闭上眼:「让我大出丑了,……你们,……」   「很好嘛,你不是讲互动吗?配合默契。」   老宋讥讽我。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雪萍,我可没做什么。」   老谢笑滋滋的表白。   「说不定数你最龌龊。」   我白他一眼。   「这么说可有点冤枉老谢。」   老宋搭腔。   「那就是你!」   「绝对不是,……」   「你们四个家伙浑水摸鱼,让我冤无仇债无主啊。」   他们笑得弯下腰。   我也憋不住跟着笑,开心会意的笑声缓释了我的尴尬和疲倦。   我弯腰看看下面,残毛还有些,主要在阴唇周边。   「忙手忙脚的弄了半天,怎么还是没,……」   「活儿干累了,昨一会儿工间操嘛。」   「哪能这样工作,太没责任心啦。」   我嘟囔着。   拿自己的阴部当话题,偷偷地开心,希望他们不断吐出令我羞涩尴尬的话,那愉悦真是妙不可言。   「雪萍,你现在感觉如何?」   大可问。   「我?……你们把我弄得比被审讯的女英雄还惨……瞧你们把我绑成这样,死乞白赖弄那儿,比连渣滓洞的特务还毒辣。坏透了!」   「哎,这不是审讯的一个情节吗,挺顺理成章的。」   大可真鬼。   「是啊,雪萍, 渣滓洞的特务对女英雄们肯定这样绑捆着玩儿。」   老谢接着辩护:「阶级斗争你死我活,给你做的这样只算小菜一碟,你说是不是?」   「……嗯,……可能是吧,……」   我被堵的说不出别的。   「唉,我这又算熬过了一堂刑讯,行啦,给我解开吧,……」   「解开?……他们相互看看。」   可阴毛还没剃完呢。   「解开我也可以剃,……解开吧,……」   「……方才雪萍说这算是过了一堂,言外之意还有继续的过堂吧?」   启设思索着看大家。   「对呀,还得继续过堂喽。」   众人异口同声。   「还过什么堂呀,还没折磨够吗?」   「雪萍你想,还没审讯呢。」   老彭说:「剃毛只是手段,刑讯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口供,没有过堂刑讯全然不合情理。」   「雪萍,待会儿问你口供,可以吧。」   「……得了,看来我逃不过你们的魔爪,回头审我吧,赶紧给我解开。」   用这种说法答应了后面的审讯,他们会这么弄我呢?……   被解开的双腕和脚踝勒的通红。   「这样吧,剩下不多的细活儿我来吧,你们粗手粗脚的,别伤了雪萍。」   董启设掀开已冰凉的湿毛巾。   那四人没异议,想来方才他们也算过足了瘾,接着看启设清理残存的阴毛也别有一番乐趣。   我屈膝分着腿,让他补课。   启设很仔细,令我放松。   「老宋今天是最有才的了。雪萍说我们没新意,可老宋一人就拿出两个创意,而且个个精彩。」   大可称赞道。   这表扬让老宋得意忘形。   「哪两个创意?」   我问。   「审讯、扒光,包括一次二次。」   老谢向我解释。   「我看最多就一个。」   说罢看老宋一眼。   「怎么才一个呢?」   他不接受。   「只有审讯算作创意,至于扒光和剃毛,只是审讯里的一部分。」   「雪萍言之有理啊,不愧是搞艺术的。」   老彭很赞同,可他又接着说:「大家明白了,雪萍说只是一部分,这句非常重要。不言而喻下头还有许多部分呢。雪萍给我们介绍些?」   「我不知道,……」   「得了,你心里有许多打算,就是不说而已。」   老彭说。   也许老彭只是随意逗闷子,可此话集中了我的软肋。我有许多想象向往,可绝不能吐口。于是我说:「谁审讯谁呀?是敌人审讯女英雄。」   大可立即接话:「当然是我们审讯你。」   「既然这样,审讯的内容谁决定,难道是我这个被审讯者吗?」   「可也是的,哪儿能雪萍说要怎么弄她,得我们出谋划策呦。」   老彭的话被我躲闪开。   「那雪萍你就得按照我们的要求去作啦。」   「使什么招儿你都得接受吧?」   「受不了的我也不干。」   「那哪儿是大义凛然呢。」   「其实你们几个低素质的也想不出什么高招。」   我使了下激将法。   「不然,我们被你激发了创意。」   「我可想不出你们能拿出什么鬼高招子」「先得羞辱你一番吧,接着逼供,不说就严刑拷打。」   老彭说的兴致蛮高。   「怎么?你们还要打我。」   我一怔,不是吃惊,是心动。   「不打还叫刑讯?当然我们不用鞭子,使巴掌煽。」   「那不行,你们不能打我。」   「雪萍,哪儿有过堂不挨打的?那符合你说的艺术美学吗?」   「是啊,打才显得真实,当然我们会适可而止。」   「……」   我沉默一会儿。「要打的话,……只能打屁股,……」   我巧妙地暗示和提醒他们,算是又送了个大礼。既再次应允了下一步的刑讯,又告诉他们可以消除顾虑打我屁股。   这煽情挑逗的话无疑再激发出他们的欲望。   「雪萍,被我们轮流剃阴毛,害羞吧?」   果然他们来劲儿了。   「怎能不害羞哪,这可能是女最羞耻的事情。」   我大方回答。   「可你,……」   「你想说我为什么接受剃毛吧?有几个原因:第一,你们对朋友一诺千金,对此我深有感触,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具体我不多说了……」   「谢谢雪萍,……」   「第二,……如你们所说,这是戏里的情节,我也得跟着演吧?」   「此外,……你们一定想对我有更深入的,……深入的,……就算是了解吧。我知道男人都喜欢这些,你们特别执着。先前我很犹豫,是拒绝还是同意,……」   「那,……到后来,……」   「后来,是老宋打动了我。」   「是我,……打动了你?……我,……」   老宋满腹狐疑。   「我应允满足你一个要求时,没有限制吧?我想你的要求无非两类,一是叫我和你性交,另一会是类似书法那种性质的玩儿乐,……」   「假如我说和你性交,你会答应吗?」   「会的,我会。」   我清清楚楚回答。   「啊?……为什么?」   所有人都一惊。   「你们对我一诺千金,我只能用不食言来回报。」   「可我根本就没提,……和你,……性交哇,……」   「这就是我被你打动之所在。」   「这话怎讲?」   「如果你要求跟我性交,只能你一个,因为承诺只对你,甭管单独还是当着他们,都会伤害其它人,你没这样做,虽然心里巴不得彻底占有享用我的肉体却提出剃毛,这样就让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样的满足,维护了友谊。我为此而感动。」   「雪萍啊,你算看到我灵魂里去了,……」   类似感慨不已。   「帮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门周边了。」   董启设拍拍我屁股。   几只大手立即将我屁股托起。   「从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周身肉体雪白如玉,连汗毛都看不到,怎么这个地方长这样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长。」   老宋不解的问。   「这得雪萍来回答。」   大可说。   他们真行,又找我最羞耻的部位议论,让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女人长大了都会长的,你们的太太那儿没有吗?」   我来个反击。   「可你的阴毛比我们男的那儿还多,是怎么回事?」   「……那我那儿知道,天生的呗。」   其实我原来的阴毛没现在这么浓密,在艺院,铁麟家和三年前这里,每剃一次就茂盛一些,连我自己都觉得茂密得过分。这原因当然不能告诉他们。   「唉,这么长的毛剃了,得何时才能长到呢,……」   老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嗨,皇上不急太监急。老宋你想的那么多干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跟着起什么哄啊。」   老谢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虑了,有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剃一枯荣,四手虽除尽,春风吹又生。」   老彭说完自己哈哈笑起来。   「歪诗屁词,……」   我嘟囔着却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手」改为「四度」最贴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见多怪,……」   「少见?你剃过别的男女人的毛?」   我攻击老宋。   「别人干过这种事儿吗?」   我又看别人。   「没有,绝对没有。给雪萍剃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他们异口同声回答。   「那就好,……」   「为什么这么说?」   老彭问。   「……」   我没吱声。要是他们也剃过其它女人的阴毛,我会非常嫉妒和生气。   「哎,我说,你们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啦。」   启设说:「雪萍是女人嘛。」   「阴毛被剃过是什么感觉?」   老谢换了话题。   「这不刚剃光吗?还不知道,……」   「容易着凉吧?」   老谢凑过来朝那儿吹口气,弄得我一哆嗦。   「讨厌!……」   他们乐了:「确实爱着凉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门要多穿些。」   「呸!几颗长歪的脑袋。」   我嗤嗤一乐:「死鬼,净说些不着调的废话。」   「刚才你丢了,……」   老彭小心翼翼说。   「谁丢了?」   我不解的问。   老彭没回答,旁边的老谢说:「他们山东管女人达到高潮叫丢。」   老彭点点头。   谁都看见了我臊得面红耳赤,谁都等待我如何说出高潮的事。就连夫妻、恋人之间做爱后也多半不问女方高潮的详细,因为那时女人都是一副疯癫的模样。   而且我不是在和异性拥抱时高潮的,我那淫荡狼狈的脸、勃起的乳头、波澜起伏的肚子,特别是阴蒂突突的跳跃、阴道口的痉挛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们从头到尾近在咫尺的看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   沉思少许我慢慢地说:「这绝非我的本意,是被你们违反约定搞成的,……」   「可是你确实,……丢了,……我们看的很清楚,……而且后来很配合我们,……」   我的脸臊得更红。「唉,你们要知道,那时刻女人的生理反应不是本意,意识上没法控制,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一样,……」   「也就是说你的又时你的肉体会背叛自己?」   「,……可以这么说,……」   「方才你被肉体背叛了吗?」   羞耻中我已分不清是谁发出这么尖锐的质问。   「……」   「没有背叛吧?」   「,……当时我几乎昏迷,什么都记不得了,……」   「行啦,杀人不过头点地,没看雪萍都羞死了吗?把这心思用到后面的审讯好了。转换话题。」   提出「丢」话题的老彭救了我。   「哎!」   我叫了一声:「启设,你这是在干什么?」   董启设的五指在我阴部肆无忌惮的摸来揉去。   「我在检查他们承包区里有没有残留的毛茬儿。」   他说着继续揉捏拨弄,一点儿没松劲儿。   「轻点儿好吗,……痒痒,……」   「好的,我慢慢查看。」   一分钟后启才停手,可我又被他有弄出一大股粘液。让其它人看的清清楚楚,好在没对此再发议论。我想他们可能把更多心思放在酝酿下一幕了。   「好啦。」   启设直起腰:「总算高质量的完成了。雪萍 ,你这儿还真难剃,特别是大阴唇内沿儿,毛短却又粗又硬,真费了不少功夫。」   「为啥那儿的短偶的粗硬?」   老宋好奇的问。   「估计本来也能长长,可老被摩擦就短了呗。」   老谢说的真混。   「那儿,……摩擦?怎会就摩擦哪儿呢?」   不知老宋是不是明知故问。   「人类生活呗,……」   老谢引而不发的来一句。好坏。   「行了。」   启设打断他们,算是为我救场。心里正感谢他呢,突然他又说:「诸位都检查一下是否剃光吧,我怕自己眼花有漏失。」   「别,……别别,……」   我惊慌的后靠,还没等闭上腿,老彭的手就摸进来。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哇。」   老彭收回手,眼珠一转:「那好,我们不动手,可得让我们看清楚哇。」   「那还行,……」   我微微分开腿。   「看不见哪,这样,大可老谢把她腿掰开。」   我没反对,反正这样扳腿不是第一次了。   老彭把脸凑到我阴部,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得那儿直发痒。   突然,他把头埋入,在我阴蒂上「叭叭」的嘬了几口。   「哎呀!」   我叫喊这下意识闭腿,可被牢牢扳住,只好用手推开他的头。   「你怎么会这样!」   我生气的斥责。   老彭却微笑着擦去下巴颏的粘液:「我是遵照你的要求做的呀。」   「胡说八道!」   「不是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是动口来查验哪。」   「嘿,嘿,……你,……太,……强词夺理,……放开我,……」   我蹬着腿想摆脱束缚,可他们不但不松开,反而更大尺度的拉开。   无奈我扭过脸表示不快。   「雪萍。」   启设轻轻抚摸小腹毛际处:「不能怨老彭啊。第一,你在这个场合讲『君子动口不动手』,甭管你是何意,总给人一个启示,也容易被认为是暗示,今天你不是有过一些不便说出的表白吗?再有,我们之间的友情是如此深厚,从你能接受我们扒光剃毛就能说明关系的亲密,让大家吻一下你最神圣的地方,也是感情的释放嘛。」   「是啊,启设说的多好,我们爱你,就让我们表达一下感情吧。」   大可很激动。   「我这话不知合适不合适。」   老宋声音发抖:「雪萍,你不妨把这个也看作是审讯的一个环节。我想敌人对你,对女英雄一定会这么作的。」   这句话弄得我嗤嗤笑出来,转过头看着他那发呆的样子:「傻老宋,你脑袋里除了这个见不得人的审讯,还有别的吗?」   气氛顿时轻松,他们潮红的脸上布满企图实现欲望的喜悦。   我真是无法反驳和拒绝了,可是让几个男人轮流舔吃我的阴部,还是羞耻之极啊。   「雪萍。」   「启设把手放在阴蒂上,进入伟大的角色吧。」   我仰头闭目,把较劲的腿放松,尽量让自己什么都不想。   我默许了。   一个软绵绵的物体贴在阴道口,嘬了一下,我周身一抖。这反映激起对方的胆量,于是舌头探进阴道,在里面转来转去,我想扭屁股却动不得,他们将我牢牢把住,接着阴道口被「吧」亲一下,随即离去。   第二个和老彭一样,紧紧嘬住阴蒂,还往外提,我禁不住呜呜的呻吟。对方似乎很满意,对着阴道口也是使劲一「吧嗒」。   再一个改变方式,抵住阴道口下沿,吐噜吐噜的嘬舔,把流出的粘液吸进嘴里,当然临别时也是重重一吻。   应当是最后一个吧,舌头从阴蒂往下移动,到了阴道口,我整等着那一亲,没想到继续往下到会阴,舔个不停,稍离开后舌头又顶到肛门,转圈儿的摩擦那菊花蕾,好痒好痒的,我以为要离开了,可那顽皮讨厌的舌尖探进肛门口,不停的往里顶。   「啊哦,行啦,……」   我呻吟着,终于离开了。   腿被松开,我慢慢合上,把被「动口」过的私处夹住,作马后炮式的遮羞。   粘液还在往出冒,我又出了一身汗,…… 第07章 审讯前的「化妆」   「谢谢雪萍,我们的亲密朋友。」   董启设摸着我大腿:「现在你是女英雄,经受了组织的考验,在敌人面前大义凛然。」   我仰着头不去看他们,却忍不住发出笑声。   「去你的组织,去你的考验和大义凛然吧。」   「这情节很是合情合理吧?」   老谢问。   「很真实,挺艺术的。」   老宋满意的回答:「好像又激发了我的灵感,真的。」   「狗屁灵感,老宋你最坏,……」   我坐起来,双手抱膝:「这该死的过堂总算又熬过来了。」   「真不愧是女英雄,比真的还真。」   大可赞扬道。   「别吓我了,要是接着过堂,你们来个比真的还真,我就彻底完了。」   「我们只要尽可能接近真实就可以了,别害怕,勇敢的女英雄。」   老彭假装安慰我似的摸摸我的头。   「雪萍。」   启设递过热毛巾:「你稍微歇会儿,我们出去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过堂,……」   老谢话刚出口被大可挡住:「粗俗了点儿吧,那是艺术,对创新的丰富。」   「地地道道的贼心不死啊,……」   我笑着低下头:「看你们还能坏到这么地步。」   他们欢声欢笑的走出去,小屋里剩下我一人,蓦地感到一种寂寞。   我擦拭完全身,躺在床上,双手捂住脸,下体还在轻轻的抽搐,这是他们挖空心思随心所欲玩弄凌虐我的成果。我们之间心有灵犀,相互默契,将对我暴虐的SM行为演绎得淋漓尽致,让我一点都不感觉伤害的氛围中得到预想之上的享受。想起这一步步的「欺凌、折磨、羞辱」,就浑身发热,阴道不停的抽动。还有下面的一幕,应该是最终的一幕吧,看到会给我施加更厉害的手段,初始的担心害怕被他们「收拾」的烟消云散,我将全身心的无所顾忌的投入,知道他们会给我使坏着儿又不知道是什么,这更让我充满期待。   大可走进来,关上门。这是赤身裸体的我第一次与他独处,激动得心跳。   「雪萍,累了吧?」   「不累。」   我真的不觉疲倦。我下床站在他面前。   他一把抱住我:「你真棒!打心眼儿里我认为他们说的你是女英雄。你永远是我们的英雄。」   「和你一个人在一起我很高兴。」   我们激情的吻在一起。   「我也是,哪怕是几秒,几分钟……」   「希望以后还能见面,……」   又使劲儿亲他一口。   「会的,雪萍。」   他把一大团浅褐色的麻绳举在我面前:「审讯的第一步是把你捆起来,大家商定的,我想你会同意。」   「符合情节。」   我笑笑。   「我自报奋勇提出由我来捆,想亲自捆我的雪萍。」   「我愿意被你捆,特别愿意,……」   我转过身,两腕交叉。「现在你不是林大可,是凶狠残忍的敌人,对你面前的女人要尽可能折磨,使劲捆吧,越狠越好,……真恨不得让你把我勒死,……」   林大可果然下狠手。而且颇为熟练,把一道道绳索在我脖子、两臂、乳房上下使劲儿的勒绑,乳房上下左右被多道麻绳夹挤成大半个圆球。   「你真狠,……」   我哼唧着:「捆死我吧,……」   身子绑住我的两腕,我挣扎一下,根本动不了,好紧!   以为捆绑结束了,没想到他托着我的两腕,猛的上提,我「哎呦」一声,同时左肩胛骨「咯?」一响。疼得我直喘气。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对女英雄怎能有丝毫怜悯。」   「那我就把你手腕高吊了。」   说罢将手腕的绑绳拴在我后背的绳子上。   我只能仰头撅屁股挺胸。   「大可,你看我这样,大义凛然吧。」   我给他一个灿烂的笑。   大可使劲儿把我扭过来,一把抱住我,再把火热的唇送来。   我们激情四射的长吻,舌头搅在一起,我半球的乳房被挤得发疼,更令我亢奋。   「大可。」   我气喘吁吁:「大可,要我,……要我,……就现在,……」   「雪萍,我的雪萍,……」   大可将我一下抱起放在床沿儿,分开我双腿,一手褪下裤子,我刚闭上眼,粗硬的肉棒就插进来,一捅到底!   「啊,……大可,……」   我肉体长时间的期望和等待终于实现了。重要的是先给大可。   大可猛力的抽送二三十下,俯身抓住两个乳球,使劲的揉捏,接着亲我半开的嘴。   热吻、性交、抓乳房,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令我魂飞魄散的了。   「啊哦,大可,……我的大可,……你,……操死我吧,……啊,……啊……我是你的,……尽情的,……享用吧,……」   大可抬起身,抓住我脚腕,健壮的腰腹前后猛烈进出,肉棒搅得我身体像是像是裂开,肉体近乎被撕碎!   我忘记了隔壁有人,肆无忌惮的厉声尖嚎,「啊!啊!啊啊!……」   大可也毫不忌讳,「呵哧呵哧」的呼喘,抽送越来越快。   我子宫处一阵麻痹,眼前冒出金色的浮云,高潮了!「啊哦!」   我发出低闷的野兽样呜咽,全身痉挛。大可却依旧疯狂地进出,那高潮还没散去,「呕呕,……」   竟然又一个高潮接踵而来!我抬起身想拥抱他,却伸不出手,才知道被反捆着,于是干脆倒下,扭着上身 甩动乳球,承受享受他的疯狂,……   数不清插送了多少下,他像个发动机,阴茎活塞般的在我套内摩擦撞击。我有些支持不住了。   「啊哦,大可,来吧,来吧,……」   「我来,我来了!」   大可吼叫着举起我双腿,作最后的冲刺!   深处传来一股股的喷射冲击,啊,他射了,终于他的精液灌注进我的身体,我们的肉体实现了完美的结合!   射了十几秒后,他扑在我身上,吻我的脸、鼻子、红唇和乳房。   两三分钟后,我们逐渐平息,互相看着,笑着,轻松的喘气。我用丹田气夹一下还在里面故意不很软的阴茎,一起咯咯的笑了。   「他们只让你捆我,没这个吧?」   「顾不得了,如果他们罚我,也心甘情愿。」   「你可以说是给被凌辱的女英雄化妆嘛,你看我披头散发大汗淋漓,乳房被抓的青紫,也挺符合情节,……」   大可点点头:「真有你的,……雪萍,我射在里面是不是?……」   「不要紧,安全期。」   「他们说我背信弃义也值了,……」   「大可,抱住我,……使劲抱,……解放了,你们把我彻底解放了。我要把自己的一切献给朋友们,……」   大可睁园眼睛看着我,接着一吻。「你真是我们伟大的女英雄,……」   大可帮过我穿上高跟鞋,擦去阴部流出的精液。   「真可惜。」   我说:「会有机会把它全留在我身体里的,……」   「准备好了吗?」   在门口大可问我。「启设不参加审讯,只作观众。他身体有伤(后来大可告诉我董启设因交通事故丧失了性能力)」   「放心吧,会有一个真正的女英雄的,把我押到刑讯室吧,要恶狠狠的。」 第08章 过堂   被大可推推搡搡,我步履踉跄的走进客厅,摆设无大变化,餐桌装扮成刑讯用的桌子,另一边有一条长凳,都铺上厚厚的毛毯。   「处长,我把她带来了!」   大可一个立正,蛮像回事儿。   被称作处长的老彭叼着烟慢慢向我走来。我担心他们对我和大可的做爱有意见,可见老彭的神情似乎不介意,挺入戏的。   「哎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富商太太林雪萍吗,怎么搞成这般模样?」   我挺胸望着上方不说话。   「还记得春天在我们保密局的舞会吗?那天你可是当之无愧的女皇,让所有的女宾黯然失色。」   我紧闭着嘴。   「那天你穿着黑丝蕾晚礼服,也是这样的高跟鞋,完全吸住了我的目光,让军统的女同志嫉妒不已。还记得我邀你跳了好几首曲子,你舞步轻盈妙曼如仙女下凡。每当你旋转起来,白嫩的大腿从高开叉的旗袍露出,令多少人心猿意马呀。」   我闭上眼,心想这老彭要是从事影视业,也会出名。   「可今天是怎么啦!哎呀呀,瞧你。」   他走到我跟前捏住一只乳头:「露着奶子光着屁股啦!」   他后面一阵哄笑。我心跳加快。   「听手下说,你被他们扒光了,看来确实,害羞吧,可看你这样又显得好像无所谓,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没有女人的羞耻心吗?还有,听说他们把你的阴毛也剃光了,哦,可不,看不见毛了。真的一点儿都不剩吗。我来瞧瞧。」   他把手伸进我腿间,使劲儿的来回摸。   「无耻!」   我愤然说,尝试着进入角色。   「嗯,……」   老彭没理会:「真是光溜溜的,全剃啦。」   老谢捧着一块白绸子走到处长面前:「您瞧,剃了这么多呢。」   白绸子上一大团蓬松的黑毛,我的阴毛。   「这么会这样多?都是林女士的?」   「这些是长毛,短的给扔了。」   「呵呵,简直比男人的还多嘛。」   老彭捏起一撮举到我面前,在鼻子嘴处划来划去。   我真的觉得羞耻,扭过头。随着气喘,下体燥热不安。   他后面有人说:「处长,她屁眼儿那儿也长着毛呢。」   听这话我又是一抖。   「是吗,有这种事儿?我得再瞧瞧。」   他走到后面,把指头伸到屁股沟,再往里,顶到肛门,在那儿揉来揉去。   「你太无耻了!」   我扭头狠狠盯住他。进入戏里了。   「嗯,屁眼儿没毛了。」   他转到前面对着那些人问:「你们是先给林女士扒光再剃阴毛吧?」   「当然喽,扒的精光!」   「那林女士 的衣服呢?」   「早撕成碎片啦。」   「那林女士就对不住了,既然衣服没了,您就只能光屁股了。」   他走到侧面,先摸摸我屁股,「多园多高的大屁股。」   接着「叭叭」的煽了两巴掌,打得我生疼,勉强忍住。我答应他们了打屁股,他还真狠。   「林女士干嘛吧屁股撅的这么高?」   他把我推搡到那几个人跟前,扳我转过身。「瞧这大屁股,丰满圆润洁白如玉,简直就是个艺术品,你们说是吗」「处长,扒光后我们就鉴赏了,特有弹性,他的乳房也堪称绝品哪。」   他又让我面朝众人:「啊?就这样的乳房,不对呀,和跳舞时看见旗袍里的乳房挺圆润,还微微颤动,怎么今天变成这个样子了。成肉球了,你们说好看吗?」   他捏着乳头往外揪,疼得我直呲咧。   「为什么要这样捆呢?」   老彭,应当说是处长问。   「这样光屁股的林女士就不算一丝不挂啦。」   「嗯,有道理,林女士,您看我的部下对您还是很礼貌的,这绳子也算遮挡些吧,虽然不能遮羞。」   又是一片哄笑。这戏演得挺过瘾。   「给林女士剃阴毛时她有什么反映?」   「闭着眼不说话,倒还顺从。有趣的是剃毛时她的逼淌出淫水。」   「啊哈哈,是这样,看来您挺享受被剃毛呀。」   「他看着玉洁冰清,一剃毛就露出淫荡相了。」   「林女士,您果真淫荡吗?」   他指头伸到我腿缝,我使劲夹着不让进,可他另一只手使劲儿掐乳头,我泄气了。   他粗暴的把中指塞进阴道,在那里不停地搅动。   我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刺激,乃至都不清楚这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被处刑罚。   「嗬,这么多淫水。」   他举着挂满粘液的指头。「说你淫荡不冤枉吧?」   说罢把粘液抹在我嘴上。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少这么侮辱我!」   我真的有点生气,所以表情特别真实。   「那好,我们言归正传,不必多言,我们知道你是地下共党市委常委,西部分区书记,对吧。」   「那又怎么的?」   「交待你组织的情况吧。」   「不知道!」   我斩钉截铁说。   「所有人来都先说不知道,可后来他们都低三下四说知道全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老彭笑笑:「林女士,我这儿是鬼门关,你过不去的。我们的审讯是你承受不了的。」   「有什么尽管拿出来!」   「别急,听我一一道来。针对林女士这样年轻美貌的尊贵女性,我专门设计了程序。扒光剃毛仅仅是开始,我知道你已经害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为了表示坚强强忍着。哪个女人在一群男人面前光身子不羞耻呢,您也不例外,我说的对吧?」   我突然呼吸急促起来,不是做戏却迎合了他。   「看你,慌张了吧。您这样实在是轻微的,告诉你我的另一招:现在下午一点钟,这里的老百姓有午睡习惯,到三点左右都出门了,那时我们请你出去逛逛。」   我不由得周身一震,被老彭这个游街的话刺激了一下,又想起那个春梅。   「对,您紧张了,想必很明白,这叫裸体游街。给你安排三个下午,您看时间够吧?待会儿和我们散步,当然您走在前头,石头路磨脚,穿着高跟鞋吧。第二天上花车就脱了吧,过节扎花车游行是这里的风俗,花车前头立个高架,把您捆在上面,就采用方才剃阴毛的姿势吧,放心,我们不会往您逼和屁眼儿里塞东西,那样百姓就看不见您操逼和拉屎撒尿的地方了。」   这当了副市长的老彭是在哪儿学的一肚子坏水!说的挺阴损,听得我小肚子不断痉挛。真是奇妙的享受。   「这第三天就不能让林书记空虚了,还是在花车上,逼和屁眼儿塞进一段儿铁锹把子,放心,塞屁眼儿的可以用小号。怎么样,亲爱的林书记,很过瘾吧?」   这满腹的「经纶」让我继续过瘾,可嘴上说:「你们只能羞辱我的肉体,却无法征服共产党人的革命精神!人民看见我的肉体会感到羞辱,可更明白你们的无耻,最终被羞辱的正是你们自己!」   我挺满意这番台词。   「说的挺好听,到时候就哭爹喊娘死不肯上街了。」   打手们起哄。   「哼,走着瞧吧!」   我坚定的说。心想要是真的被裸体游街,准时超级刺激。   「甭听她废话,游街前还有时间,好好拾掇拾掇她。」   「没准一会儿就招啦。」   「嘿,林书记,最好多坚持一会,让我们开开心哪。」   「让她开口的第一步是什么?」   老彭问。   「揍她,打她个灵魂出窍!」我喉头一哽,打屁股来了。   「那好,给林书记大刑伺候。」   老彭一挥手,余下的四个人立即将我面朝下横抱起,将我放在长凳上,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凳上。   余光中看见老宋拿只鞭子模样的东西,我紧张起来,不是说用巴掌打屁吗?   使鞭子可要疼死我。   我的不幸猜中了,只见老宋举起胳膊往下一挥,随着听得见的呼啸声,「啪」的一声响,屁股生疼,不过能忍受,老宋落鞭时收力,没有使劲打。   起初我想是不是呻吟几下表示被严刑拷打。又觉得太早,只是下意识的扭扭屁股。   后来才知道这扭屁股坏事了,看见我肉嘟嘟的大屁股蠕动,激起了老宋的兽性。   第二鞭子清脆响亮地抽在左屁股蛋儿上,疼得我「哎呦」一声叫出。上身带着屁股一块儿扭。   可能老宋胆怯了,也许只顾得看屁股上起伏的肉浪,没下第三鞭。   我等着,还是没打,心里直骂老宋窝囊废,被鞭打的倒错美感多有滋味,怎么就停了。   大可一把抓住我头发,我仰起脸。   「说不说!」   好一个大可真默契。   「呸」我啐了他一口。「愿意怎么打就怎么打吧,要我背叛组织,痴心妄想!」   「接着打,狠狠地打!」   大可喊着为老宋壮胆。   老宋从茶几上端起一杯酒「咕咚」倒进嘴里,这家伙总需要以酒壮色胆。我知道这下狠的要来了,立刻加紧屁股。   「啪!」   这鞭抽的挺狠,但还不完全够劲儿,可我装作痛苦的样子,艰难地翘起上身,表示痛苦。没等我趴下,屁股上又是一鞭,同样痛楚,我又凄惨的扬头,至劲儿弩着屁股。   以为我受不了的笨蛋老宋又停鞭了,总是让我得不到连续的痛楚快感。   我扭头对老彭喝道:「你的手下一群废物点心,连女人的屁股都不敢打,还算男人?」   「老宋,我来!」   大可喊着抢过鞭子,我扭回脸,更使劲的夹屁股,知道更猛烈的来了。   「嗖-----啪!」   鞭子在我屁股上炸裂,我啊的尖叫再次扬起上身。大可好狠哪,疼死我了!   「嗖-----啪!」   「嗖-----啪!」   「嗖-----啪!」……抽得我大呼小叫一次次撅起上身。   一连七八鞭,真抽的我灵魂出窍了!   在亢奋中我叫喊道:「打呀,打呀,打死我也不说!」   大可弯腰在我耳边悄悄说:「再打就出血了,这样,我再抽你一鞭,你昏过去,就可以下一道了。」   我也轻轻说:「请最后一鞭打的我一辈子记住你……」   「叭!」   鞭声响彻大厅。   「哎呦!」   我惨叫一声,最后这一鞭真疼死我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我埋头不语,作昏迷状,屁股上火辣辣的钻心疼痛还没消散。可我尝到了被虐待凌辱极端痛苦带来的美感。   「处长,她昏过去了。」   老谢倒是明白人。   不知是谁往我脑后泼点儿凉水,浑身一个大寒战,我「醒」了。   「可怜的林书记呀,你嘴好硬,真是没办法。哎呀呀,看你这大屁股给打什么样儿啦,这一道道赤痕青紫,原来那诱人的美臀哪儿去啦,汉白玉变成了鸡血石,远处看去像穿个红裤衩。」   「皎洁的月亮成了日出的红太阳,……哈哈哈,……」   「……呕呕,可以代替彩绘喽,……」   听这一阵嘲笑。我却在想「弗罗伊德彩绘」不在情节里啊,接着又想我真有点儿傻,被弄成这般模样还想什么情节合理呀。   「处长」的手掌在两瓣肉丘上爬来爬去,虽触摸很轻,也感觉痛楚。他们,主要是大可把我屁股打肿了,恐怕长时间都没法儿坐着也不能躺着了。   突然他拍了一下,疼得我呲牙咧嘴,绑在背后的手下意识的张开十指乱抓,想护着屁股。   这狼狈无奈的动作一起周围一阵哄笑。「林书记张牙舞爪,无济于事呦。」   老彭没再打。   「算你林书记坚强不屈,咱们给她上第二课吧。」 第09章 天女散花   他们把我横着抬起脸朝下放在地毯上。   高跟鞋被脱掉。「用不着啦,游街前林书记不必站立和走路的。」   是大可说。   绳子把脚腕绑在一起;再用绳子捆住腰,第三条穿过背后的绳索打结。   他们要干什么呢?我想这些人对SM未必知道的比我多,无非就用绳子绑绑,下面要给我来个捆肉粽子吧,这招可不如金主任的「看瓜」、「四马攒蹄」、也不如铁麟的倒吊给劲儿……   脚腕的绳子拉起,小腿弯成了九十度,还往上提,膝盖离开地,打肿的屁股收到挤压,很疼。上方窸窸窣窣的系绳声,知道他们不是捆肉粽子,要干吗呢。   好奇心让我忘记了屁股的疼。   「好啦,一起拉!」   老宋一声招呼,没等我吾过来,身体离开了地面,我惊讶的扭头看,几个人分别拽着三条粗绳往下拉,每拉一下,我和地面的平行距离就提高一下。天花板上有铁环之类的东西吧,是原来有的还是新安的,要是原来就有,他们干什么用?……   五十公斤的体重下坠,使得腰和乳房上方的绳索嗜咬进嫩肉,勒的好痛。   我很奇怪自己可以忍耐,这源于我的SM的喜爱吧。金主任和铁麟的调教把我变成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我可能成了受虐狂了吧?   肢体变化和屁股加剧的疼痛中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双脚被往上提,我看见是老谢在拽他那根粗绳,这家伙一副凶相,确是百分之百的打手走卒。   屁股肉被进一步挤压,更疼了,特别是肉峰处,他们一定抽的最狠。   该死的老谢还在拽,我的头朝下倾,在想是不是要把我倒吊的时候,老谢终止了,他把绳头系在侧面沉重餐桌的腿上。   我像一个朝大地俯冲的飞鸟,可失去了翅膀。除了头和脖子,周身一点儿都动不了。   「林书记喝点儿春药提提神。」   大可拿着个玻璃瓶,里面是乳白的液体。   「营养液,你需要,都喝下去,……」   他悄悄说,捏住我下巴:「老实点儿,都喝了好发情。」   我装作不从,摆开他的手,他轻轻煽我个嘴巴:「不听话给你灌进阴道里!」   我开始喝,微凉,甜甜的带着香味。喝几口后,立刻觉得饥肠辘辘。是啊,在餐桌上喝了五六杯酒,只吃了几口东西,扒光剃毛猥亵打屁股这么多的折腾,多大的消耗哇,我得补充营养,否则坚持不住后面的审讯。   「还要,……」   喝完一瓶我悄悄说。   「为了让林书记成为百分之百的荡妇,接着灌她!」   喝了大可的第二瓶,觉得元气增加不少。体力的恢复让我增加了承受刑讯虐待的信心和嗜好。   「来吧,无耻的家伙们,还有什么招法都拿出来!」   我呵斥「敌人」,告诉他们可以继续放心的收拾我。   老宋拿着个黑团触到我嘴边,我闭着嘴,他立刻捏住我鼻子,我顺从的张开嘴让他塞进去。嘴里的东西体积很小,毛茸茸的,我明白是送给他的弗罗伊德。   他塞得很轻,完全可以吐出,我却像模象样的摇着头挣扎,「呜呜」的哼唧不是屈辱,这感觉挺好。   大可取来两个夹子,下头拴着小号玻璃杯大小的铜铃,一边一只夹在乳头上。   从剃毛就充分膨胀勃起的乳头被夹得针刺样疼痛。我直倒吸凉气。大可根本不理会。两手一松,伴着落下铜铃的声响,我疼的叫出来。   后面来了人,低头只能看见四只脚。阴唇被掰开,我忽悠一哆嗦,让他的痛楚减轻不少,可接着每瓣儿阴唇被什么东西夹住,我夹住屁股屏住气,还好,没夹乳头那么疼。   「叮铛铛」一声,阴唇被狠狠的下拉,低头看过去,真坏呀,也吊着两只一样大小的铜铃,和乳头的那两个晃来晃去。   「给林书记玩儿个风铃木马。」   老彭发号。四个人各占一方,推动我肩头和膝盖转动。   光溜溜阴阜的小肉丘坠得最低,格外凸显,成为旋转的圆心。   四只铜铃被运动的乳头阴唇带动甩起,铃声阵阵,很悦耳。   我觉得挺有趣,任他们拨转,四个人在眼前走马灯似地回转。   「来,加速!」   他们连推带拍,让我忽悠悠的飞转起来,肉体悬挂的金色铃铛不是互相撞击,发出风铃样起伏陆续的音响,阴部乳头的疼痛在铃声中加剧,旋即转化为预约的痛楚。   「快,加快,再快点儿!」   他们大声吆喝,想石油钻台的钻井工,也像举着以往提出水面的大鱼。   眼前物体和人飞快掠过,有点头晕,我闭上眼睛,耳边股风声。   速度减慢,我刚展开眼睛,身体被他们把住了。   「好玩儿吗,林书记?」   虽有痛苦,更有新奇的享受。我没回答。   「转晕了?给他清醒清醒。」   四双手粗鲁的摸抓屁股大腿和乳房,最坏的自然是捅阴道插屁眼儿,这把戏在剃毛时都经历了,不新鲜,但对肉体的侵犯仍让我很快感。   「无耻!……」   我来了一句。   「还不知羞耻吗,好端端的一位美人,赤条条的被我们像晾腊肉似的挂在空中,你的逼,剃光了阴毛的大逼朝天晾晒着,你显派给谁看?真不要脸!」   老彭捏住我屁股蛋儿说:「明天的花车上你就这么挂着,我们会让你对市民高喊『看我的大逼!看我的骚逼!』,代替你准备好的革命演说。别讲你不会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和老彭在上海和美国的几次密会,他都是一位和蔼的兄长,谆谆教诲我也得每一步,讲道理深入浅出,言行举止彬彬有礼,这堆牙碜龌龊的脏话令我有些吃惊,自然十分刺激。我想他怎么会说的这般猥亵,不光是角色需要吧?应该是潜在心底欲望的发泄。男人,也包括女人都有大相径庭的两重性,社会生活中我们彼此只看到文明礼貌的一面,有如始终不转现背面的月亮,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比如现在,那深深埋藏的野蛮兽性会被激发喷射出来。老彭这样,我林雪萍更是如此!我被剥除了灵魂最后的遮掩,羞涩、尴尬、矜持的伪装一并散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是啊,我这个女人被第三次扒光了,最最彻头彻尾彻里彻外的扒光!   使劲儿的玩弄我吧,请你们随心所欲肆无忌惮异想天开的享用这个从精神到肉体都一丝不挂的林雪萍吧!   我配合着猥亵的手尽可能的扭动,肆意发出淫荡的情叫。   「啊,……啊呜,……咦,……咦呀哦,……呜呜,……咦咦咦,……」   我开始接近高潮了。   突然他们松开,只有一只手扶住肩头将我定格。失落的好难受!   「,……」   我本想叫他们别停手,一想到这是被坏情节,只得打住。   此阶段我毫无主动权都没有,剃毛那时我还能几次引导,现在只能任其摆布了。   「大家入座饮酒取乐。」   老彭发令,肩膀的手离开,被绞紧的绳索释放。   我刚开始反转,「啪啪啪!」   四周数盏射灯对着我裸体发出炫目的光芒,灯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肌肤感到轻微的灼热。   旋转加快,风铃再次欢唱。   越来越快,愈感晕眩。   响彻客厅的欢呼声下了我一跳。   「天女下凡啦!」   「美丽嫦娥在月光中飞舞!」   「我们最伟大的女皇啊!」   这可不是应有的台词啊,审讯里没这种话呀?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   众人拍手齐唱欢乐颂。   我被他们发自内心的赞美深深感动。欣赏吧,享受吧,换了吧,只要你乐意,让我作什么,把我弄成什么样儿都行!   换转停止,客厅一时寂寞无声。我歪头看看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似在睡梦中,忘记了有预谋有处心积虑安排的「审讯」。   「……」   「噗」,我吐出嘴里的弗罗伊德,咽下口水:「你们的厚颜无耻令人发指,如此这样残忍的玩弄羞辱我,满足啦?开心啦?你们笑吧,乐吧!我会勇敢的面对继续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来吧,还有什么都使出来!你们欢乐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听,这是我们军队的炮声,这座城市即将得到解放,我们一定坚决彻底干净的消灭你们!你们的罪行必将得到严厉的审判!」   他们晃过神儿来了。   「狂什么?都这德行了还嘴硬!」   「处长,按问号计划执行吧?」   老谢请示。   「什么『问号计划』?」   我举得自己听错了。   「好的。」   老彭拿过一个问号形状的钢钩,和他大拇指一样粗;问号的下端没那一点,拴着麻绳。「用这个来问你。」   说着走到我不设防的腿间。   肛门口触到冰凉的硬物,是那个钢钩,我一哆嗦,那端头已经捅进。   「唔,……」   那东西又往里些,肛门酸痛,我只得尽量撅屁股。   一道麻绳从后面扯过来,我刚猜想是拴在钢钩的那条,绳子已经勒住我的嘴,再绕回身后。   大可端起我的下巴,正不明白究竟时,肛门和口唇同时觉得被勒紧。   「呜呜,……」   原来是钢钩和麻绳将我肛门和嘴之间定位,我不得不撅?仰头减少屁股眼儿的痛楚。   多耻辱的造型啊!林书记会羞辱的要死,我林雪萍却是羞涩加愉悦。这比金主任弄我的四马攒蹄给力多了。   「呵,盛气凌人呢。」   「抬头望见北斗星,……」   不知谁唱起。   头抬的脖梗僵硬酸麻,稍低点头,肛门就被拉的生疼。   「林书记的嘴和屁眼儿互动呢。」   见我稍抬起头,他们嘲弄道。   「怎么样,服了吧?」   老彭问。   「……」   我一言不发。   「接着互动吧,这是很好的交流。」   终于我忍不住了。「呜呜,我,……我说,……我说,……」   林书记和林雪萍同时屈服了。   「好的,先把这女人放下来。」   可能老彭担心我快受不了了。   钢钩摘掉,吊捆我的绳索徐徐降下。   我被降落在地上趴着,依然反绑。   「说吧。」   不知谁踩着我屁股问。   「……」   「说嘛,……」   屁股被踩得更疼。   「……我说,……上级的姓名我知道,下级的姓名我也知道,可这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   我想起了江姐的台词。   他们竟心平气和,令我诧异。 第10章 舍己救人   「林书记,你看看这是谁?」   老宋拍拍我屁股。   我曲腿侧卧,不由一惊。脱光衣服的老谢畏畏祟祟被大可和老彭推到我跟前,他腿间直立的阴茎撅向上方。   我不明白究竟。   老彭发话了:「这是你的下线联络员,豫园书斋的谢老板吧?我们把他抓来了。」   「你们?……」   我真像林书记似的一头雾水。   「你们肝胆相照的革命同志在这儿相聚感想如何,俩人都光光的,可以加深了解喽。他这番模样您别惊奇,更有棒的呢。谢老板的太太和十七岁的女儿在隔壁,和林书记一样的光着屁股。些太太徐娘半老,虽然比风姿卓绝的您,可赤条条的也很迷人呢,那姑娘就更不用说了,一朵鲜花,诱得人心里痒痒的,……」   「我叫谢老板在一旁观赏了林书记的激情表演,这老家伙虽然吓得要死,可鸡巴还是噔噔的硬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   他们起劲儿嘲笑。   「谢老板,林书记的淫荡表演不是光让你欣赏的,她是个榜样,一会你老婆和闺女也会变成散花的天女,和方才一样精彩。」   老谢「扑通」跪在地上:「求你们别,……我女人和闺女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请放了她们,把我千刀万剐都行,……」   这家伙挺会演戏。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少了她俩怎行?」   老连磕几个头:「你们已经知道林书记是我的上级,再问我也只知道这些,我们是单线联系呀。我可以说的细致些,可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了,求求你,你们了,……」   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老谢,不要这样求他们。」   接着对「处长」说:「你们连无辜的人都不放过吗?」   「林书记想救这母女俩?」   「放了她们,有什么打算都对着我好了,……」   「,……」   「林书记真想救她们?用自己的,……」   老宋问。   我坚定的点头。   「嗯,……那也好吧,林书记很有诚意,就做回好人?」   「行,不过得看她的表现,……」   「放了她们,有本事弄我吧,……」   我真是大义凛然。   「那好,请林书记跪起来。」   我吃力的在地上转身,撅起屁股,然后挺身跪起。   三个人丢下老谢站在我眼前,脱下裤子,露出我一直没见到的生殖器,个个粗壮挺拔。   「给我们口交!」   老宋命令我。   「你们!……」   我一摆头:「怎么可以这样,……」   老谢哀声爬到我面前:「林书记,救救他们吧,……我给你做牛做马啦,……」   这老谢有些表演天才呢。我心里一乐,去你的老婆孩子,我才不想为她们做事儿呢。   我故意犹豫一下,然后显得极不情愿的闭上眼睛,缓缓张开嘴,等待着新的「尝试」。   龟头擦过双唇进入口里,这是老彭的,感觉到他的抖动。我闭上嘴含一小会儿。想来与他的感受一样:悸动,新鲜,震撼!   无论是演戏不演戏,我都可以无忌的品尝。   嘴巴使劲含住这可爱的大蘑菇头,向后仰,让他费力的从我嘬紧的嘴唇褪出。肉棒「腾!」   的一下翘起还上下抖动。似乎没等那颤巍止住,我向前一挺「吐噜」的把它收进来。   可以成为激情四射了,我那嘴唇前后撸那青筋暴露的茎干,像狗献媚主人那样摇头摆尾舔着各处,鼠蹊沟,射精口,龟头,……   又吐出来歪头舔嘬侧面,再换到另一侧,带着轻咬。   口水从贪婪的嘴角流出,淌到脖子,滴在鼓绷绷的乳房上。   「滋噜,滋噜,滋滋噜噜,……扑哧扑哧,……叭,叭,叭……」   静谧的客厅只有我的全心全意服务的口交声。   睁一下眼,张着大口的老谢近在咫尺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完全惊呆了,老彭两侧站立的四条腿光光的,作好接力的大可和老宋一定血脉喷张。我赶紧闭眼。   不知又贪吃了多久,头被扳住,肉棒捅入我的喉咙,接着前后摇我的头让阴茎在口里不停的前后刮蹭,嘴巴酸了,舌头麻了,……   我被一把推开,睁眼一看,老彭捏着茎根,呜呜的呻吟,来了,我会意的仰头张嘴伸舌,承接甘露。「噌」的一股精液打在下巴上,忙低点儿头,第二波喷在舌根,接着飞入口腔,好多好多,我把张开的嘴贴近他龟头。   喷射终止,我嘬着嘴吸吮龟头冒出的团团白浆,又用舌头舔了七八下,然后仰头「咕咚咕咚」咽下去。喘口气又含住龟头,「吱吱咋咋」的嘬吮,把上面的残夜收进,慢慢咽下。   我和他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恩人哪,林书记,谢了。谢谢了,……」   老谢保持入戏状态。   「该我了!」   老宋急切的说。一把将我扳倒他腿间,我张开嘴,没想到他没送入,挥着长长的鸡巴在我脸颊、鼻梁和眼帘啪啪的抽打:「打你,还得打你,先打屁股后打脸!」   我闭目接受这「二次鞭打」,想起被他打屁股的狼狈相。   「张大嘴让我操你!」   他厉声喝道。   我把最尽可能张大,现出绝对听从的样子,他看到很满意,哼了一声,将肉棒斜着捅进,将左腮顶的鼓鼓的。我一愣,又被冲鼓了右脸。   他双手轮番在我脸上轻轻拍打,边说:「先打屁股后打脸,先打屁股后打脸,……」   相信老宋原来怎么构思也不见得会想出这种玩弄法子,应该是激发的暴虐情绪导致的「现场发挥」。   好一个现场发挥!令我比口交更羞辱刺激。   等老宋言归正传时,嘴巴已被他拍的隐隐作痛了。   我用给老彭同样的方式伺候他的鸡巴大人,当然令他心满意足。   当他发出底闷的吼声,得知第二泡要出来,再次张大口迎接。却没料到眼帘遭到热流一击, 想睁眼看却被糊住了。接着的粘液喷在鼻梁上,再接着是脸颊,最后才摸着我嘴唇,把不多的精液涂上,我翻着舌头舔进嘴里,品味似的「吧嗒吧嗒」几下,仰头朝天,让他清楚明白的看见他的余下精华流进我的身体。   「哼,表现还可以,……」   呼喘的他十分满意:「林书记,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哦,……」   老宋口交的新创意令我和他一样满意。   眼睛虽睁不开,可知道该大可了。   我直直的跪坐,现出祈祷那样虔诚的状态,慢慢张开嘴。   「为了今天这一切,我愿满足你热忱的,……愿望。」   我差点儿说出「爱」字。   大可自然心领神会,柔情的抚摸我的脸,头发,再摸摸嘴唇。我缠绵地舔他的指头,恋恋不舍。   「林书记干吗呢?还不快快吃鸡巴!」   老宋在后面使劲儿打我屁股一下,惊断了这丝柔情。   大可和我又得进入情节,于是他主动把今唯一和我性交过的阳具缓缓挺入口中。龟头接近喉咙,他停住,我收闭两唇用舌在里面打转画圈,竭尽所能挑动他的激情,大可的肉棒一涨一涨的,好像说「我爱你」我用嘴摇他的鸡巴响应,大可继续鼓劲儿把肉棒涨给我,我则低下头把它下压。接着摇起圈来,好像双人舞。   没人说话,我们被凝神静气的观看。他们不会知晓我俩的「口语」吧?   我要给大可一次钟情的口交,但愿我会,我能做到。   我们开始了往复运动,和被老彭老宋的「口奸」一样,可我们都能重温回味在隔壁身心融为一体的亲密。   大可的阳具在我口腔里继续行走,弄了很长时间,这和大可射过一次,持续能力长有关。   我嘴巴几乎失去知觉,大可怕是见我累了,也顾忌别人多想吧。「我来了!」   他大喝一声在我密闭的口中激情喷发,精液重重射在喉咙口,和性交击打子宫颈一样的感觉。   「呜-----」鼻孔泻出满足的吭叽,口中存续精液越来越多,我不急于吞下,想深度品味他的味道。嘴角淌出粘液,我急忙仰头「咕咚咕咚」喝进肚里,正要舔进嘴角的,已来不及,一团白浊的精华滴在大腿上,我不顾一切弯腰低头把腿上的吸进,还添了几下,生怕有任何损失。   这出格的举动引起了他们的兴致。   「真是『共产党最讲认真』哪,答应了口交,还真兢兢业业。」   「不理解,很不理解。干嘛这么贪吃,呆会儿给你多喝几壶,精液不够还有小便呢。」   我红着脸不理会这些辱骂,抬起头再含住龟头,连吮带舔加嘬,给大可打扫的干干净净。   精液仍然糊着双眼,我抬头,朝着大可脸的方向送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捅到嘴边,我想这是第四个刑讯者的,便懒洋洋张嘴接入。那肉棍同样急切,插入的同样粗鲁。既来之则安之,为为你吃就是了。   没有什么更新的花样,只是程序的重复,不够时间也不短,我也做得尽是心尽力。约莫五六分钟后那玩意儿爆发,精量挺大,少半部分流进嗓子眼儿,其余吮嘴角淌到乳房大腿上。   「啊哈哈哈哈,……」   一阵开心的哄笑。我不解为什么,已经作完了解救母女的行为,我没违反情节哪。   「你看他是谁?」   一款毛巾粗鲁的给我擦把脸,眼睛睁开了,老谢在面前,阳具已半搭拉着。   「你们这群天杀的恶棍,还不把他的母女,……」   突然我打住了,老谢应该是被捕的同志谢老板,我是为他答应口交的,怎么会也给他?……怎么会他也插进了我的嘴?……   看出了我对「情节」的不解,老宋嘻嘻的说:「林书记吃大鸡巴吃上瘾了,连敌我都不分喽。」   接着大笑。   是我搞混了。算了,多吃一口无所谓了。冷落了老谢也不合适,人都讲宁可落一圈,不可落一边,我也得「一张嘴端平」 第11章 「叛徒」的自白   老彭满面讥讽的蹲下看着我:「林书记知道您要解救的母女在哪儿吗?」   「……」   「她们正在大戏院的厂子里高高兴兴的嗑瓜子儿,一小口儿一小口儿的品尝香茶呢,不是像您这样大口大口的喝鸡巴汤。」   「你说什么?」   我似乎觉察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告诉您,谢老板早就叛变了。要不是他告诉我们你的住处,您怎会落的这般下场?」   「你胡说!」   我驳斥道,可心想这戏可能是这么发展,暗自佩服他们的精巧安排。   「让谢老板亲自对您讲吧。」   老谢也蹲在我跟前:「林书记,我,……」   「老谢,你真的叛变了?」   「……是,……是的,……」   「无耻叛徒,滚开!不许你看我,滚,……」   「林书记,我对不住您,可我,……」   「叛徒的理由只有一个:贪生怕死背信弃义。」   「我,我并不是贪生怕死,您知道我曾经在监狱里三年,受尽严刑拷打,从未背叛过组织,这您知道,还不止一次号召同志们向我学习,……」   「那你这回为什么叛变?」   「都是因为您,……因为您,……」   「胡说,难道我会教你背叛组织?」   「不是的,是因为您,……您的,……」   「滚开,无耻的家伙,别看我,不许你看我!」   我想扭过身却被按住。   「林书记,干嘛发这么大的火。你光屁股能让我们看,您过去的战友就不能瞧瞧了?其实您很清楚,谢老板早把您里里外外上下左右看的一清二楚了,对了,方才您不是还给他口交,有滋有味喝了他的精液吗,现在看看您到害臊了?虚伪呀。」   「你们,……」   「林书记,甭管生死,您总要搞个明白不是?」   「……」   我没说话。   「好啦,林书记想听了。谢老板你就一五一十讲给她吧。」   「是,……是您的美丽毁了您也毁了我老谢半世名声。」   「?……」   我望望她。   「我被组织营救出来,疗伤半年后派到本市,三个月后组织安排我办书店,作为您的单线联系的据点。那天书店伙计到后台告诉我说有位贵妇人要卖古本的《纳兰性德词》要两套。我一听是上级来人了。穿着蕾丝黑色旗袍,脚蹬高跟鞋的贵妇人,就是您进来,我第一反应是呼吸困难,在十里洋场也混过的我从未见到竟有如此典雅高贵又性感妖娆的女人,紧身旗袍裹住您丰满的乳房和又圆又高的屁股,您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翘起二郎腿,几乎整条雪白鲜嫩的大腿呈现在眼前。我痴呆了以至于您说了第二次暗语才结结巴巴的对上,我已满头大汗。我庆幸自己竟让有如此的幸福作重要美艳夫人的下级,而且是唯一可以联系您的下级。从那以后您的影像在我脑中便挥之不去。我想克服自己的痴心和妄想,可很难很难。见过几次面后稍微适应了,自己想,不时与美丽的林书记见面欣赏他的尊荣和体态也算够了吧。可是,可是那一天,……」   老谢这段脱口流利说出的台词让我发现了他的口才,可也是,没口才,不能说会道很难爬到厅局的官位。我更满怀兴致的像知道他说的那一天是什么,期望有精彩的编排。   我好奇的表情符合林书记想知道谢老板为何叛变的心态。戏中的林书记和演戏的我都不在乎赤身裸体在「叛徒」面前。   「记得那天特别闷热,按照您的指示我将一套高档西装给您送去,您说是为一位主要的潜伏人员预备的。刚到您门口,大雨瓢泼而来。按照规定,我敲了五、三、四声门,没有回应,再敲一遍。得知您不在。于是按照规定,我离开转了一圈,然后像回家一样用钥匙打开门,……」   「客厅窗户紧闭,很闷热。我把东西放在五斗柜上刚要离开,听见里间哗哗的声音,我很紧张,生怕有外人,特别是蹲坑的特务,便蹑手蹑脚走进去,声音是从卫生间方向传来的。是流水声。我顿时有些晕眩,知道可能是您在里面,哗哗的水声和外面大雨声掩盖了敲门声。流水声告诉我您在洗浴,就是说你没穿衣服!」   「不可阻止的念头推我继续往里走,离卫生间两三步,我站住了,确切的说是我惊呆了。卫生间开着门,站着一位背对我的裸体女人!当然就是您,我看到您柔美的秀肩,纤细的蜂腰,最要我命的是下面隆起的肥硕圆滚滚的大屁股!又慌又惊喜的我差点冲过去捧住它。您洗的很仔细,一直没转身,两手一直擦洗前面,先是胸部,后来就是下面,……」   「林书记在洗他的逼?」   「……是的,后来还撅起屁股,手在屁股沟里滑来滑去,……」   「闭住你的狗嘴!」   我情不自禁的「代表」林书记怒斥叛徒。   「后来,我悄悄走了,……我开始失眠,几天几夜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林书记的肉体,……心乱如麻,最后我明白了,如果不能得到林书记的身体,我会彻底崩溃,会发疯。于是我决定不惜任何代价要实现梦想,……」   「你就是痴心梦想!」   我及时跟一句。   「是的,为了这个痴心梦想,我叛变了。我对处长说,作为抓到您的奖赏,要让我享受您的肉体,他们答应了,……而且没有食言,让我看到您被扒光剃毛捆绑打屁股虐阴凌乳的全过程,还有这口交,我们商量好的,……谢谢您也给我作了。当我看见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您滋滋有味兴趣昂然的用鲜嫩的口舌将我送上天堂,我简直不相信我老谢今生今世会有这般的艳福,名声扫地遗臭万年也值了,……」   「你不会进天堂,我要让你下地狱。」   我吼着撞向他,可被后面人按住。   「你会进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烦不烦,口交了这么长时间嘴还不累。给他堵上!」   还是那个弗罗伊德的小团塞进嘴,我喔喔的哼唧,挣扎。「辟里啪啦」屁股被一通拍打,止住了。   「谢老板,我们国民党人使讲信用的,快完成你梦寐以求的夙愿吧!」 第12章 精彩的落幕   头被按地,屁股撅起来。「再撅高点儿。」   又是几巴掌。   我把屁股撅的尽可能高,虽然林书记不情愿这样,可林雪萍乐意。   老谢把住我屁股,「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林书记,我终于得到您啦!」   他兴奋的喊叫,「吭哧」一下把阴茎捅进我体内。   「呜呜,……」   我和林书记发出不同含义的呻吟。   叛徒如愿以偿,进去后的狂乱插送可想而知。   老谢站得先机,自然亢奋得意。本以为审讯的第一个入侵者该是「处长」老彭(大可那个不算)退步讲也应是不停用言行羞辱我的老宋。首先被老谢「强奸」实出我的意外。转念一想这个情节设计的真是令人叫绝。把我这半个林雪萍半个林书记成功的绕进圈套,让林书记奇耻大辱,让陪绑的林雪萍如醉如痴。   这是林书记(也是我)被轮奸的开始,是林书记被凌辱的最高点,也是今天聚会的最后一幕的开始。有生第一次被轮奸(群奸)是我性福生活的极致!   我一边屈辱的哼唧,却主动前后摇动迎合他的奸淫,自然让叛徒老谢开心死了。   「爽,爽,真他妈的爽,当叛徒值得,当叛徒好!」   老谢狂喊,拿出吃奶的气力捅我,肚子撞击我屁股啪啪啪的响,已感觉不到被打肿屁股的疼痛……   有人捏住我鼻子,下意识张嘴,一根半软的的阴茎急切的塞入,嗬,是谁在趁火打劫?我没睁眼看,多多益善哪。边品尝这入侵的东西边琢磨到底是谁的,它没完全勃起,还挺难猜。   老谢在后面顶我一下,嘴就自然吞进一些。逐渐那肉棒硬了,像是老宋的,管他呢,谁可以填补这儿的需缺都无妨,……   阴道和嘴里与两只肉棒一起淋漓尽致的欢唱,没有了时间空间的概念。   老谢说他爽,我比他更爽,他占有我一个人,我却拥有他们一群!   老谢射精时,我使劲儿顶着他,领会喷射的美妙,虽方兴未艾也很尽兴。毕竟只是开始。   从体内的空虚得知老谢出去了,我想落下屁股,没想到又挨一巴掌:「继续撅着!」   老宋打我。   我深吸口气,用力把屁股举高,想看我被奸淫后的那儿吗,随便瞧吧。   「出来啦,出来啦,……」   他们喊着。我感觉到老谢的「馈赠」缓步流出。   「哇操,你小子射了这么多,?,还在出呢……如此海量,雪萍你能心满意足啦,……」   老宋又拍拍我屁股。   真讨厌,自打他鞭抽后,总是猥亵屁股,尤其他把奸淫和林雪萍的名字连在一起让我有点儿别扭。别忘了是在审讯啊。   「我是林书记。」   提醒老宋后,觉得此话有些不伦不类。   「嗬,这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书记,你已经变成我们,包括你曾经的亲密战友的玩物,快了,林书记即将消失,只剩下一驱淫荡的肉体,被我们成功调教得性奴隶。」   「法西斯,强盗!」   我后踹了一脚,正好蹬在老宋胸口,没防备的老宋咕咚仰面朝天,引起他人的嘲笑。   「这几个狗特务里,你最无耻,你千方百计搞出各种刑罚折磨我,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女人,你会下十八层地狱!」   我跪起,侧头鄙视的望着他,一副挺坚贞不屈的样子。   宋狞笑着爬起,习惯的想掸掸衣服,才发觉在我口交时已脱光了,一时无所措手足,那狼狈像儿让我憋不住笑出来。   「有你的。」   看见被我嘲笑,老宋有点恼怒一脚踹我肩膀,不轻不重,我借势侧倒在地,嘴里接着说:「卑鄙,……无耻,……」   他躺下贴在我在身后,一把抓住乳房。被我口交后回复硬度的阴茎贴在屁股沟。我使劲一扭,甩开乳房上的手,却用两瓣肉丘夹挤他一下。   他松开抓乳房的手将我一条大腿向上侧抬起,接着一拱,把今天第三只男性生殖器蛮横无理的闯入我身体。这大小和硬度与方才在嘴里的相似,看来是老宋的二进宫。   「我就下地狱,下地狱,……」   他「下」一次地狱,就大力捅进我一下。「下地狱,下地狱,下地狱,……」   「你下吧,你下吧,……」   我与他合着拍节,一拱一拱的,让他每次都可以插得尽量深。   我已情迷思乱。林书记被打手强奸与林雪萍与老宋性交的感觉恍惚交错,不知道自己是谁,应该是谁,……   谢老板(老谢?接过被老宋抬起的腿,老宋便用腾出的手掐住阴蒂,合着节拍一揪一揪。刺激的我要发疯。   「啊啊!……」   我刚叫出声,哪想到老宋提前爆发,滋?滋?两三下就如缩头的乌龟变软,不甘心的他便用软囔囔的肉条在阴道口拱来扭去,把流出的精液挤得咂咂响。这家伙的精力先前都喷在了我脸上。   老谢老宋的两轮攻击都没将我送到高峰,让我若有所失有难以言表,只得屁股朝上趴着喘息。最后的老彭会不会也不能完成壮举呢,……   「给他解开。」   处长老彭发话。   「捆着玩儿多方便自在?」   老宋说。   「用不着了,经我们调教,林书记已魂飞魄散,革命意志丧失殆尽。你看谢老板干她时那表情和动作吧,再看你干她的时候那发情的样子,一心求得肉体快乐,甘心情愿作性奴隶。解开她可以有更多的玩儿法。」   我跪坐在地,大可过来,开始解除勒进肉体多时的麻绳。   绳索从两腕,胳膊,乳房处一一解开时,绳子勒索的感觉使我觉得还在被绑着。   终于解除束缚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乳房也微微下垂恢复了原状,没有知觉。除了肉体的麻木,还有意识的麻痹,似乎自己已经习惯了肉体被剥夺自由的状态,……   我已最大程度的进入林书记这角色。我,林书记,被恶棍们虐待凌辱调教后丧失革命意志,成了反动派和叛徒们耻辱的性奴隶。   双腿和躯干奔腾的快感血液涌进长时间捆扎的两臂和乳房,很快恢复了知觉。抬起手,真的能动弹了。摸摸乳房,乳峰四周发痛,再摸屁股,却不那么肿疼了。   「林书记,这下可是货真价实的一丝不挂了。」   「意犹未尽吧,赤条条的伺候我们处长啦。」   「……」   我只是喘息。取代我的林书记只有顺从,她(也是我)打心眼儿里乐于屈从。多么难得的状态!   「啪!」   屁股上挨一鞭子。「撅起来。」   老谢的怒喝惊醒我。   紧忙撅起屁股。想怎么弄就弄好了,……   「妙极了,大屁股夹着小屁股,都光溜溜的。」   「屁眼儿朝天,这是女人最淫荡的姿势喽。」   「再撅高点儿嘛,……」   他们在观赏金主任说我的那个「男人杀手」呢。好的,……看哪。   我吧屁股尽可能的撅高。还不时的夹屁股沟。表现越淫荡越像此刻的林书记啊。   一个东西扔在我头上。「自己带上!」   拿起一看是拴狗的脖套。我没犹豫,自己拴在脖子上。心里说:我林书记听你们的,……   「谢老板,还有你享乐的。牵着你心仪的林书记遛遛,她会像一匹听话的母狗跟着你爬来爬去,如有不从,拿鞭子照抽不误。」   我被叛徒谢老板牵着在地上爬行,撅着屁股,晃荡着乳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啊,多耻辱哇,这叛徒不仅出卖了我,还同敌人一起折磨羞辱我,让我为他口交,而且被他强奸,……此刻我成了他的一条狗,……   这前所未有的身心耻辱感受令我周身血脉沸腾,恐怕今生今世不会再有这般刻骨铭心灵魂出窍的饕餮大餐了,使劲儿领会这不可言状的极端快美感吧,还会有更心醉的呢,「啪!」   老谢又一鞭抽在屁股上,打断我美妙的遐想:「使劲儿扭屁股!」   啊,打得好,这叛徒毫不心慈手软,彻头彻尾的坏蛋,……   我顺从的边扭屁股边使劲儿摩擦自己阴部,尽显风骚。众人跟在我后面,个个兴高采烈,这无耻淫荡的爬行让他们乐开怀。   「大义凛然的林书记哪儿去啦?整个儿一淫荡母狗,……」   「待会儿让她在大街上这样爬吧,……」   「要是老百姓想干她,咱别管,……」   沐浴在耻笑谩骂嘲讽中,加之他们「??啪啪」打屁股,我「呜呜」哼唧,贪婪的口水不断淌下。   爬行一圈后,面红耳赤大汗淋漓的我被勒令站起。   「林书记,该沉鱼落雁啦。」   他们架起我两臂后掠,把右腿高高抬起,头往下按,就像舞蹈的燕式平衡。   更像是头朝下的倒踢紫金冠。我觉得自己如鱼潜底,如落雁俯冲大地。   阴部大大的敞开是我知道最后的奸淫即将来临。我屏住气等待着。   阴道口被坚挺的肉棒顶住,接着「噌」的插入。   「呕!」   我放肆大叫。全身晃动不已。   「群奸」的压轴戏是老彭,请给力啊。   这样被架持着,承受他有力的插送,我适当的回顶配合,每次进出都将我推向高处。   插了四五十下,我快到了,憋口气正预备冲顶,没想到老彭退出去了。阴道蓦的空虚让我不满的扭头看他一眼。没人理会。   「最后的精彩吧。」   老彭说完,几个人将我面朝上按倒,掰开两条腿。   我正想这有什么新的?分开的两腿被向后拉,肛门朝上。接着头被向腿间推起。   天哪,我的脸几乎贴在自己的阴部!从没有这种姿势,这么近距离看自己的私处,是那样清晰:光溜溜的阴阜鼓鼓的,阴唇涨得紫红,阴蒂突突的跳动,甚至能见到浅褐色的肛门,……   脸前出现阴茎,弯刀似的沾满粘液,送到我嘴边,我激情满怀张嘴把它吃进去。「砸吧砸吧」品尝自己的淫水。   过一会儿,肉棒从嘴里拔出,移到阴道口并顶住。   不知世上还有没有别的女人向我这样咫尺观察男人的生殖器如何插入自己肉体并进进出出的玩耍。不能闭眼,这罕见的淫秽场景深深吸引着我,让我看得那么专注,以至于听不见他人此起彼伏的感叹喝彩,……   眼睁睁看着那无声的捅入,先是慢慢的,拉出时龟头刮出一嘟噜粘液,接着像起速汽车的发动机,加快,加快,越来越快,活塞般的冲程将我推高一层,一层又一层,……   「呵呵呵,……哼哼哼,……呜呜呜,……」   我用最不要脸的哼唧声音表达身心的欲求渴望。   高潮要来了,啊,快来了,马上,马上来了!……   老彭的阴茎死命顶入不再拔出,狠狠抵住深处,我下意识深处舌头要舔它,没够到。耳边传来他野兽般的呜咽,知道那是海啸的轰鸣。   随着他闷声的呼喊和我厉声的尖嚎,我们一起爆发了!伴随他射精肉棒的起伏膨胀,阴道剧烈收缩,结合的肉体直上重霄!……   「啊,咿呀哈,哇,呜呜,……」   心底发出对绝顶的赞美。林雪萍林书记都不在了,只有都在欢唱起舞的每根血管,每条神经和每株细胞,……   我慢慢醒来。   暴风骤雨的激情喷发后,老彭还在里面,和我一起享受着暴风骤雨后的灿烂阳光。眼前那和我一样茂盛的阴毛犹如迷茫的黑森林,……   软绵绵的肉棒依依不舍的退出,还是那么长,阴茎慢慢向外拔,真好长啊。   终于露出龟头,不服气的肉棒在我眼前垂下,像个玩耍后疲倦的孩子。   「林老师记得画龙点睛吧?」   老宋问。   一瞬间我回复到林雪萍。   他还想书法吗?   「来,林老师,自己点睛吧!」   他们推着我的头,嘴巴触到阴蒂。「含进去,……」   我周身一震,天哪,这是要我,……   「雪萍,这是最精彩的一幕,来吧,……」   我激动的浑身颤抖,闭上眼睛鼓足勇气,用自己的嘴,把自己最最隐私的涌动的粉红色肉粒嘬住!啊哦,……   耳边是响亮的欢呼!   我被这自我口交弄得彻底沉醉了!是艺院女教师在亲吻我的下体,还是林雪萍在为一个女人口淫,……都是,都是,……   我肆无忌惮的使劲嘬吮阴蒂,把自己步步送上顶峰,……   阴道「刺刺刺」的喷射出浪水,终于我松开口,呼呼的大喘。完成了为自己的「点睛」。   他们将我放平,欣赏我「自力更生」后的疲惫裸体,……   睁开眼睛看着朝下观看我的几张亢奋的脸,我慢慢泛出笑容,……   音乐骤起,雄壮的大合唱。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董启设举着一只冲锋枪,笑着走过来,朝我后面一努嘴。   四个裸体的敌人,和我肉体彻底零距离接触了的彭副市长、谢副局长、林局长和宋书记瘫软在地上。   我会意的朝启设一笑,接过冲锋枪,穿上唯一尚存的「服装」高跟鞋,提臀挺胸,不仅大义凛然,而且雄赳赳气昂昂将枪口对准他们。   「我们胜利了!」   林书记,也是我林雪萍骄傲的高喊。   他们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头在地,许久未起。   「举起手来,接受人民的审判!」   四双手虔诚的举起,接着响亮的鼓掌,欢呼,……   「向伟大的女英雄致敬!」   「女英雄万岁!」   「女神万岁!万万岁!」   音乐化作「欢乐颂」。   「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我们怀着火样的热情来到你的圣殿里,……」   四个火热的肉体将我紧紧拥住,八只大手紧紧搂抱着我,亲密无间,我幸福的几乎喘不过气。一只火热的唇吻住我,我用更激情的吻响应,接着是另一只,一只又一只。   轮流和他们狂吻,相互品尝最高级的美味,不知过了多久,……   我在他们怀里,我在美梦中,我在天堂上!   他们欢唱着,随着节拍上下起伏拥挤着我,将林雪萍娇嫩的肉体化作性感情欲的朵朵白浪,与性福欢乐的海洋交汇在一起,…… 后记:   曲终人散的当晚启设对我说,临走前还需要和他们每人接触一次,除了利益的安排外,更重要的是用林雪萍覆盖被凌辱的林书记的印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说的接触会包括性,就是说我还需要同他们每人幽会甚至做爱。已经恢复平静心态的我觉得十分尴尬。   看出了我的为难,启设说:「记得三年前的回访吧,那时你也很害羞,可鼓起勇气去了,得到的是友谊和帮助。他们已经是你亲密无间的朋友,接触很必要,别太介意吧,对他们,更是对你有益,你能理解。」   启设的建议确实有道理,思衬片刻我红着脸答应了:「,……那,那你就帮我安排吧,……」   董启设安排的顺序是老彭、大可、老宋、最后是老谢。   疲惫地躺在床上,虽然长时间泡了热水澡,身体的那些部分还隐隐酸麻。想起前几个小时的颠狂淫荡,彷佛是一场梦,艳丽多彩的梦。虽然毫无悔意,但也羞涩不已。我林雪萍做到今天这一步,也是今生今世性福的极致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继续发展下去吧,或许有风险,什么样的风险?不知道,也不去想。和以前一样的摸着石头过河吧,……   还要同他们一一接触,而且排了顺序,……我害臊得不行,这不是像接客的那个,……   再想到他们的友情与帮助,想到刚刚结束不久那波澜壮阔狂野无边的大戏;都同他们一起做到了极致,还在乎计较临别的见面吗,再说同每人还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呢,……   下午两点被启设叫醒。十二个小时的熟睡让我恢复了体力。   同启设用过午餐后,他告诉我老彭一个小时后来,要给我按摩,特别提出按摩前我要在浴缸里至少泡上二十分钟。   「老彭的按摩是家传,确实有两下子。只对你说啊,他从一个大专生小职员的起步,这手按摩功夫起了不少作用呢。」   「给女人,跟那些官太太们按摩?」   「那倒不是,原来的副市长,现在是省里的要人二十年的腰椎间盘凸出的毛病,看了多少医院都没解决,最后被老彭推拿好了。」   「是吗?那我倒想领教一番彭大师的技艺了。」   「包你不失望。」   启设眨眨眼:「他什么都会,……」   浴缸的水可以循环加热,调节温度。我在浴缸里泡了有半个钟头,一点点儿提升水温,卫生间里雾气腾腾。   考虑清洁原因,以前很少盆浴。今天这番泡澡,让我周身通畅淋漓,舒服的不想出来。   有人敲浴室的玻璃门,是启设。   「雪萍,老彭来了,他说你不用出来,等他更衣后就在里面按摩。」   我看看浴室一角那张黑色的皮床,有一米左右高,一会儿我雪白的身体就会趴在那里,让市里的大领导推来捏去。   一点儿不害羞,却有些好奇。   「哇,美人入浴,待我雾里看花。」   好像是他按了个开关,一阵嗡嗡响。   「先排排雾气」。   从渐渐淡薄的雾气后,老彭一身白衣白裤的模样显现出。   「呵,好帅的打扮,像个太极拳大师。」   我夸赞道。确实老彭那样子帅而洒脱。   他把皮床拉到浴室中央,用喷头在上面冲刷。   「你出来后直接趴在上面,不用擦身。」   他伸出一只手:「来吧,小心地滑。」   我握住他的手,慢慢站起,身上的水哗哗的淌下。虽然不止一次肉体暴露给他,可这出浴的模样还是挺那个的。   他看出了我的娇羞。两手只抓住我胳膊:「刚出来会有点儿冷,坚持一小会儿。」   从热水中出来,身体被凉凉的空气包围,并不觉冷,反觉清爽。   「你泡的真好,全身红通通的。」   「好像是刚煮熟的大虾吧?」   我自嘲的问。   「非常好,既健康又美容,而且是全身的。」   「趴在水滋滋的皮床上,感觉有些凉。」   不禁哆嗦一下。   「就好。」   我看见他提着塑料桶,在浴缸打满热水走来。   「闭上眼。」   随着他的发话,哗哗哗,整桶热水倒在我后脊梁上。不知怎的,我想起马场员工给马浇水洗澡的情景。   又一同热水浇在屁股上。   我低头闭眼趴着,接受他的任何「处置」。   「啪啪」两声,后身顿时热烘烘的,睁开眼,房间里亮的刺眼。   老彭打开了顶上的浴霸。   毫无凉意了,温暖舒适。   「老彭,你是泰式按摩,还是日式、中式?」   「都不是。」   「那就是彭氏了?」   「也谈不上,本人只是有些雕虫小技而已。」   「挺谦虚的。我想知道你怎么作。」   「首先清除身体污垢。」   「瞎说,哪儿有污垢,我特别注意清洁的,何况又刚刚洗过澡。」   「我理解也同意你很清洁干净,但那时常规的概念,实际上污垢依存。」   「埋汰我吧?」   「误会。雪萍,先让我给你搓搓背吧。」   我把脸贴在柔软的皮床上。   老彭用毛巾擦我后背,先是很轻,接着加力。   「这个力度可以吗?」   「没问题。」   他的擦拭从腰部沿后背左边向上推,一搓一搓的到了肩头,再从肩头到胳膊。   「雪萍你看。」   我扭头朝肩头下面一扫,不禁呀的一声。   那里竟然挂着一撮撮浅灰色的泥揪。天哪,这是从我身上搓下来的!就是老彭说的污垢。怎么会是这样!   我真是羞死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哇。这同被他们扒光、捆绑、剃毛、林林总总的审讯的羞耻大相径庭,后者夹带着性的愉悦满足,而现在只有羞耻,甚至觉得自己脏死了丑死了。   显然老彭看出我的羞涩尴尬。   「其实这很正常,新陈代谢嘛,每天皮肤上都有细胞死亡和新生,我清除的就是被代谢的细胞,还有芬必得油脂。人人都有,无一例外。」   我多少缓过劲儿来:「老彭,可是我洗澡时很仔细,怎么会,……」   「平常的用浴液洗澡,再怎么仔细也洗不下来。死皮,就是被代谢的细胞只在足够的浸泡和磨搓下才能清除。这就是我让你预先泡澡的理由。」   「老彭,我真服了,彻底的服了。你让我知道和看到了我的,……虽然不怨你,可我真感丢脸,……」   「大可不必呦,亚当夏娃都是上帝用泥捏成的嘛。」   「唉,老彭,反正在你面前出过不少丑了,我也厚着脸皮不在乎了,搓吧,用你的话说清除污垢吧。」   「世上其实不能再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至少对我,对我们而言,永远不会有了。这话不是恭维,回头和你细说。」   老彭用十分钟将我后背,屁股,大腿仔仔细细搓过。中间换过两次毛巾,他尽量避免让泥揪落下被我看见,照顾我的面子,可我知道一定不少。   喷头的热水冲洗后身,觉得有点儿灼热,想来是去掉死皮的肌肤变得敏感了。   老彭扶我翻身。挺着乳房和无毛阴阜的我并无羞涩,有种任人摆布的惬意。   他抓住我手举起,先搓五指,接着手背、小臂、肘部、大臂,清楚地看见滚动的细小枣弧形泥阄。老彭总是及时扫掉,也让我明白自己身体多么需要清洁。   他推开乳房搓乳座下面,接着在锁骨和肩头擦动。仍是羞不忍赌,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被洗礼。涌出强烈的委身意念。   「啊哦,老彭,……」   我哖哖呼道,身心共同承受对腹部、阴阜的擦拭。   脚腕被捏住,我会意的屈膝让他搓膝盖,接着被扳向侧方,我顺从的敞开那里,同时把另一条腿也弯曲展开,像青蛙一样。由衷的将自己交给他,接受在阴唇和会阴的作业,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爱抚。   气喘加剧的我有些难以自持。   「其实代谢细胞和油脂对皮肤有保护作用,如果没有,捆绑甚至鞭打容易伤害肌肤。这次给你除掉,是为了让全身肌肤通气通汗,解除体内毒火。尤其是你数次性交,满足性欲之余,体内也留下异物,需要排出。」   我捂住脸,羞涩的气喘吁吁。他说的异物是四个人的精液吧,虽然彼此明知,可说出来还是羞愧难当。   「老彭,你,……你最深的扒光了我,……」   「雪萍,作为人,最求身心自由的人,我们都应当彻头彻尾里里外外脱光自己,敞开心灵的窗棂,更深刻的了解自己和同伴,进入自由王国的境界。」   见我无语,他接着说:「你和我们都是有心智灵感和悟性的人,对于三年前和前天的聚会,作深入交流探讨会挖掘出最深层的哲理,就是我说的自由王国境界。」   「恐怕没有比你老彭更深刻的人了,……」   我叹服道。   「未必,大可老宋和老谢并非俗人,我们彼此互动到这个程度,只要进一步交流,你会发现他们都是情感和理智的双杰。」   「也许吧,可我觉得你最有水平,……这不是恭维,……」   「有时间接触他们,你会发现的,不过这种交谈带有隐私性,最好个别聊。」   「听你的,有机会我会跟他们交流,一对一的,……」   老彭搀我进入桑拿房,里面很窄小,只容得我俩肩并肩坐着。   因为是干蒸,皮肤不觉灼热,身体冒出汗,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老彭也是,衣裤已经湿漉漉的。   「你,……脱了吧,……」   我偎在他肩头。   「我得先冲掉一身的臭汗。」   他说着起身走出,让我有点儿失落。   门再开,他递过一杯热水:「别怕热,把它喝掉,用汗水冲洗汗毛孔。」   水并不烫,方觉口渴的我一口喝掉一半,喘息一会,举起杯咕咚咕咚干掉。   老彭光身子进来坐下,我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脯,他搂住我的腰。   「多坐会儿,好好蒸蒸。」   「听你的。」   我把手放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跟我仔细聊聊,我爱听,也愿跟你说,什么都说,……」   「我说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是真心话。除了出类拔萃的容貌和身体,更迷人的是你肉体和心灵的表现。前天聚会是我们成功的疯狂,疯狂的成功。彼此互动已达到预料之外的极致,几乎不能有比这更默契更睿智更狂野的绝顶享受!你这美丽女人和我们男人共同演出一场波澜壮阔威武雄壮的大戏。说如果人生是一场戏,我们已经超出了常规的人生,用刻骨铭心来形容都觉得平淡。」   「是的,……和你们一起疯狂无忌,我快活得魂飞魄散,没有比这更高的享受了。」   「你体现了女人最外在最本质,最原始最超前的美,肉体的、心里的、灵魂的美。堪称真正的女人。」   我很陶醉他的赞美。   「 你怎么得知我,……我接受,……我喜欢SM?」   我鼓着勇气问。   「三年前就已得知。」   「是吗?」   我两颊发热,不过他看不见我脸红,因为全身被蒸的粉红,老彭也一样。我觉得在桑拿间里说这些很合适,空间私密狭小,肉体紧靠又不能做其它,情和欲迫使你愿意说出最隐私的一切。   「在男人面前暴露肉体你会得到快感。对吧?」   我点点头:「可你怎么觉察到的?那不是启设强差人意,我挺不情愿的吗?」   「你是乐意的,当时做出的矜持只是体现出恰如其分的美感而已。记得你说的那句话吧,『其实除了高跟鞋,我什么也没穿』。」   「当然记得,说这话是我心里通通直跳,……」   「主动向男人们揭示自己裸体的真相,很刺激快乐吧?」   「…… 是的,真什么也瞒不住你。」   「与我们和交杯酒时,……」   「你们摸我屁股。」   我接过话:「装作不知,我很陶醉呢,一丝不挂被男人们包围,有如裸露在狼群中,那滋味真好极了。」   「后来的书法,就显得挺SM了,赤身裸体的林老师敞开阴部供男人欣赏,老宋的笔在你腿间龙飞凤舞,向阴蒂点睛,完全是对女性的凌辱,……」   「老彭,你说的真露骨,……」   我捏住他的肉棒掩饰羞涩。   「你主动提出书法,自愿投入狼群,寻觅被凌虐的快感。」   「哎哟哟,还这么说,……可是后来,……你们伸手,我胆怯了。」   「这很正常,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到火候,可你已经出色的表现让我们有了信心,于是才有了前天的伟大壮举。」   「不愧是当市长的,善于总结,更能够出色的把握。」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一少半,更出色的是你,如果说我们演绎了对你的审讯,潜在而真实的导演是你。」   他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我完全能够坦然承认了。   「你和我们有如博弈的双方,彼此都细心周到的考虑如何落子,对方的接局,再思衬如何把握火候,留有余地,为防彼此被将死投子认输,不能过快演变棋局将博弈过程演绎的滋滋有味,细嚼慢咽,充分体味个中妙趣。最棒的是这盘棋步步留有悬念且无定式,不时出人意料,趣意横生,最终以绝顶的高潮收盘。你的每步行棋都默契绝妙,远不是用智慧所能做到,而是用无边际无忌惮的情和欲,……」   「你这高手有一步棋让我惊心动魄,至今不能忘怀。」   「我想你指的是『叛徒老谢』那一段。确实,那该是最绝妙的一步。但这高手不是我,……」   「谁呀,真够狡诈诡异的,令我心服口服。」   「恕我不点出,暂作悬念吧。」   我想一定是老宋,这家伙满脑子都是「创意」。   「这个创意让我彻底登顶了。」   「我们一起登顶了,我为你、为自己、为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自豪呢。」   老彭扶起我:「雪萍,该出去了,再蒸怕是要虚脱了。」   我们一起淋浴,冲掉满身的大汗。他用两条浴巾裹住我全身,用有力的双臂把我抱起。   搂住他的脖子,周身乏力而轻松,甜蜜的偎依在可称为兄长情人和导师的怀里。   被放到床上后,又用被子盖住我:「接着发汗,会彻底松快。」   他没躺下,坐在床边温情的看着我。   我嗤嗤一笑:「老彭,审讯时你说的那些龌龊的话是哪儿来的?」   「我天生有高雅和龌龊,文明和野蛮的两面,只是多年的教育和职位将后者挤压到角落。是你色情肉感放荡的形象和表现把它释放出来了。」   「潘多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们共同开启了潘多拉盒子,顿时我们的灵魂如飞鸟翱翔天空,任心之所爱,肉之所欲,无拘无束,肆无忌惮,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绝顶。」   「是啊,更深层次的灵魂自由,……」   「所以,我们对你怀着深深的挚爱,由衷感谢你给我们书写出人生的光辉灿烂。」   「老彭。」   我坐起:「我也深深的爱你们,林雪萍是你们的女人,……」   话音未落,老彭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挣开浴巾,双臂抱住他,流出眼泪。觉不出泪水的温度,我全身火热……   脱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凉丝丝的油涂抹在背上,两只大手开始抓捏推揉,让我回忆起被众人蹂躏屁股的情景。可老婆的按摩又韵律,让人放松而少情欲。   「说说业务的是吧。回去后,你在一个月内以适当的方式离开MS公司,然后转到澳大利亚,我会安排人给你办妥绿卡。」   见我扭头疑问的模样他接着说:「凡事见好就收,和MS公司的关系不宜太久,我这边还会像征性的给他们些便利,慢慢撤出。享有的项目能让MS公司知足了。在澳洲用你的名字买一处房产,已经选好地点,回头把档给你。海外账户的钱,原则上每人六分之一,我这部分全部用作买房,少许的剩余归你支配,别人的你单独去谈,结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经在银行分存了六分,用户名和密码都准备好了。」   「好的……不过,……我得告诉你,老谢有点儿麻烦,……」   「你说老谢?他怎么啦。」   「我指的不是老谢的人品,是他的处境。这几年他为我们干了不少脏活,别误会,我指的是为了消除竞争者的不满和可能的申诉,帮助MS公司顺利拿到合同,老谢利用职权在交通系统,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设的项目中给那些公司用合同做了补偿。有的勉强些,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是我担心的,也是让你尽快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谢他,……」   「老谢对我讲,为了雪萍,他什么都不在乎,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你该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怎么会是这样?我们得帮助老谢啊。」   「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具体不跟你说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你说这些是让你知道老谢的苦心。」   老谢的模样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徐徐脱下我的晚礼服,狠狠的拉绳与众人将我吊起,娓娓诉说那惊艳的「叛变」,被我口交后的开怀大笑,演绎对自己书记的「强奸」,将我像母狗似的牵在地上爬,……我庆幸让老谢从我的肉体得到享乐,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还不够,我应当更多地给他,……   「老谢,你真了不起。」   我心里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周身的按摩令我脱胎换骨般的惬意轻松,彷佛化成轻飘飘的羽毛在天地间弥漫飘荡,……   怀着感动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启设坐在身旁。   「老彭呢?」   我四处张望。   「他走了,这是留给你的档。」   望着厚厚一迭密封的档案袋,像丢了魂的我抱住启设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开会,晚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启设把他接来。   「雪萍,真抱歉。」   他看着表:「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能和你吃晚饭,……」   「大可,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   其实我有点沮丧,时间太短,不够与他倾诉衷肠,更不够,……昨天老彭对身体的整理,让我恢复元气,体内又暗生幽香的欲望。   启设端来红酒和凉菜。   「启设,我想喝茅台,跟你们一块喝。」   启设应诺退出。大可脱下大衣和西服,海蓝色衬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穿的是丝绸睡衣睡裤,目的是想打造亲密的氛围。   「雪萍,好想你,……」   「才离开三天,至于吗?」   我用揶揄表露心里的烦躁。   「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体吧?」   说完觉得生硬,紧忙给他个微笑。   他没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宽广结实的胸怀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进来的启设对我们拥抱并不介意:「来,喝酒吧。」   松开大可,我倒上三杯茅台。「干杯!」   他们迟疑的刚与我碰杯,我一仰头,一口喝进。   大可看看我,也干掉。   启设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们先聊。」   说罢走开,轻轻关好房门。   我红着脸和大可对视,足有一分钟。   「你坏!」   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领。大可紧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点儿,……」   我伸手解的腰带,等大可脱掉衬衣时,我已经将他的内外裤子一下腿到膝盖,抓住开始勃起的阴茎。   「扒光我,你不是特别想扒光林雪萍吗,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开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么是扒光吗?」   我说着刺啦一下开上衣,一只脱落的纽扣蹦进他的酒杯。   觉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裤前腰,嚓嚓的撕碎,接着把挂在肩头的上衣扯下扔向空中。   我湿润的下体紧紧挤住他的肉棒,大可喘着气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阳具,一下捅进阴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脚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蹿动,上气不接下气。   大可按着我的节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进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急不可耐的结合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闭眼哼唧着前后左右摆动上身,让饥渴难耐的阴道得到各种角度的冲撞摩擦。   「大可你好坏呀!……」   我放肆的尖叫:「给我五花大绑,几乎勒死我,你抽我的屁股多狠哪,……现在还疼着哪,……你们扒光我,剃光我,……用审讯羞辱我,……啊,……啊,……你们轮奸我,……啊,大可,快来,接着轮奸我,……去把他们叫来,接着来,……啊,使劲,……再使劲,……啊呜,啊呜,……我要死了,……女英雄被你们审讯死了,……啊!--……」   十几分钟,我已两度死去活来,……   洗浴后上床,我骑坐在大可身上,两腿夹着半软的阴茎。大可抓住双乳。   「我是不是太疯了?」   我问。   「你是真正的女人;没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   这话似曾听谁说过。   「可我,不光和你,还和他们,……」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难、无聊和寂寞多于欢乐,在能够欢乐的时候为何不尽情,为何不彻底敞开胸怀去拥抱它?只要不有损他人,我们怎样去作,用什么方式去享乐都无可指责。以前和别人一样我有许多隐私的想象渴求,但总是用到的和纪律的锁链束缚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变得勇敢了,那个自由想象、幻想那种欢乐。」   「 后来你实现了?」   「不是实现,我的那些奢望比起我们在一起作的,有天壤之别。这辈子没成想会有冲破宇宙的境界,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化作了暴风骤雨,……此生无憾,绝对无憾了,……」   我想起老彭说的「极致」二字。真的,我们都达到极致了。   「你享受了全过程,而且比他们还多些,……」   「是的,我捆绑了你,鞭打了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我喜欢,真的很给力。」   大可笑着说:「我知道。你被捆起来的受虐感可以激发脑丘下垂体的β素。这种腺体激素,会在女性的性高潮时由脑丘下腺分秘产生,亦会在女性受虐或怀孕分娩时产生。」   「呵,你还懂得这些。」   「女性的快感高潮,较男性来的缓慢,而将女性身体捆绑后,能使女性产生被束缚的奴役感,绳索刺激分布全身的性感带,给你愉悦。」   「那你呢?」   「观赏白嫩艳丽的你的捆绑的姿态,是一种高档享受。」   「打屁股呢?」   「会进一步激发那个β素,而且你心理上有强烈的被占有感觉,加剧受虐体会。当然,对你占有欲的满足令我癫狂。你趴在长凳上,高高隆起的两团白皙肉峰恐慌的夹紧,好健美的臀大肌。鞭子挥动,臀峰忽的痉挛起来,啪的抽上去,随着你的尖叫白肉颤抖,令我昂奋到极点。」   他开始气喘。   「所以你就接着狠命的抽,打得我哭天叫地。」   「我的欲望经由鞭子发泄在你的美臀上。」   说罢使劲抓住我的屁股。   「时间不多了,关于你的那部分,……」   大可一下捂住我的嘴:「打住。就一句话,已经得到嘴珍贵的了,别的我不要,绝对不要,你自由支配好啦。」   我不再多言。   「还有一点儿时间,大可,我还想要,……」   伸手抓住她的阴茎。   「亲爱的,我更想,……来吧,……」   为老宋来,我精心设计自己的装束:紧身裤紧身羊毛衫和高跟鞋,除了脸、手、脖颈及露出的胸窝,周身一律黑色。即严肃又不失风情。   老宋进来,立即眼巴巴望着我发呆,接着上下打量。   「瞧什么瞧?」   招呼他坐下我问:「还没看够吗?」   说完自己笑了。   「,……嗯,……」   他端着下巴:「周身透着帅气。」   「嘴挺甜的,可心眼儿肯定坏。」   老谢一乐,弄得我脸红。他准是想起前天的夜宴。   「雪萍,无论什么装束,你总是魅力十足。现在的你多健美优雅和性感哪。」   他说得对,我就是要显示给他这些。   「穿这样的高跟鞋,真迷人。」   「哼,不就是挺胸翘臀让你们饱眼福吗?」   「当然,高跟鞋使得身体更为性感,可这并非全部。高跟鞋是贵族的象征,增加了女人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风度。」   「高跟鞋还具有权力感,是权力的象征。」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讲:「穿上高跟鞋使女人的视角大大提高,具有居高临下感或者至少有着高度上的震撼力。」   「有这么厉害吗?」   听他赞誉心里挺舒服。   「虽然你只轻缓地移动了脚步,可穿高跟鞋的雪萍能对鞋跟下的一切造成巨大破坏和杀伤,这轻描淡写挪步却拥有着极大威力,给我们一种如诗如梦般的境界。」   「呵,老宋,你简直要做诗人了,真会说。」   「如果女人没有你这样的纤巧脚踝和有力度的长腿,那诗意就差多了。」   「恐怕你还得往上说吧?」   我侧身直立看着他。   「当然啦,最美的是细腰丰臀。」   「就知道你心里想的。」   我把手放在臀部:「没忘记你给我使的坏,……」   老宋脸红了。「那不是个创意嘛,……」   「好你个鬼创意,打的我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我撅嘴抱怨。   「哎呀,其实我并没,……」   「给我老实交代。」   「唉,雪萍,那天,你趴在凳上,看着又高又圆雪白的屁股,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老彭递来鞭子让我打,心里又是一惊,特紧张。再看那屁股夹得紧紧的,不仅肉感,更觉野性奔放,油然升起一股劲儿,很冲动,于是就,……就抽下去,我没敢太使劲儿,啪的打上去,你那屁股猛的一哆嗦,嗨呀,我心里那个,……没法儿说,……」   「特过瘾,是不是?」   我兴奋了。   「,……我承认是过瘾,痛快,……除了打屁股的响声,还有你的反应,真是刺激,……啊,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你多开心哪。」   「多少有点儿胆怯,毕竟是第一次嘛,……」   「所以你喝酒壮胆。杯酒下肚你就发狠了。」   「啊,……是使劲儿了些,觉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   「好个心哪,真黑,真狠。」   「可是大可接过鞭,他那抽打就厉害多了,我看您疼得厉害,可还能忍住。是不是疼得钻心?」   「去去去。」   他说得我屁股一个劲儿发麻。「不忍又能怎的,总得捱过审讯这一堂嘛。」   「书上写,女人被淫虐时身体中的雌激素会迅速激增,脑丘下垂体分秘的β素明显增多,不仅那个承受,还会很兴奋。」   鬼知道他们从哪儿看到的这种书,大可也这么说。   「此外,我们男人,……」   他瞧瞧我接着说:「我们男人的性激素里有种ω胶质粒子,不论何种类型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这种胶质粒子的影响,该粒子具有明显诱发男性的攻击性和暴力倾向,是男性外在逞强示壮的源泉。」   「是吗,怪不得你们个个凶神恶煞。吓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轻些,你们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哪儿来的这么多ω粒子。」   「这种ω粒子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相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多。这种兽性思维和反应对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领导可是要活到老兽性到老了。可我看老谢就没你们那么暴力,他岁数最大。」   「错也。人不可貌相,老谢比我们谁都厉害。」   「他也就是扮个打手喽啰之类的,当然有点儿怂蔫坏。」   「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   「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么会被,……」   我止住了「剃毛」这个词。   「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   「怎么会是他?」   我不信。   「真的,从剃毛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   「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困你的时候现编的,老谢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的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   「什么即兴发挥?」   「,……就是豫园书店老板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他的表演走了。」   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   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奸淫的场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   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   看着老宋还沉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么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性和SM。」   「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   「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   「想干坏事儿?」   「这有助于我的工作。」   我不再多问。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奶性交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们的行为吧?   当我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捂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关,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   「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   他说着眼里充满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   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   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都还恋恋不舍。   「老宋。」   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砍价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   说罢站起身。   老宋颤抖的立起。   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胸、头和胳膊。   他慢慢褪下紧身裤,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   我颤声说。   他抱住我屁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毛茬的地方充满温情的舔去。   「你,……」   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   老宋抬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   说罢用舌尖在阴部各处扫来涂去。   「……随便你写吧,……」   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唇使劲儿嘬住我的阴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   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好个画龙点睛,……」   阴精猛的喷出,把他的脸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   我已对总编导老谢刮目相看。   他来之前,我又让启设做了个彩绘:深蓝色的T字裤。这次画的比那个弗罗伊德更逼真,加之剃了阴毛,稍远或稍暗处看不出破绽。   画完彩绘,启设对我会心的一笑:「比那个弗洛伊德更逼真呢。」   「在女人阴部作画才体现你的天分。」   我笑着戏谑。   「老谢才有天分呢。这小子出招总是不按常规,让你有意想不到之笔,和他下棋,你总得不时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阴险深奥,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得我们长思许久。」   「是吗,这个老叛徒。」   说完脸红了一下。   「哈哈,……你的留心喽,他满脑子坏点子呢。」   「嗨,能有什么?大江大海都过来了,怎能在阴沟里翻船。」   我嘴上不服,却有点儿心跳。   「但愿林书记此次不再败北。」   「去你的!」   我们一起笑了。   画好淡妆,穿上白色丝绸睡袍和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倒上两杯红酒,再调暗室内灯光,环视房间,确有种幽会氛围。   老谢可能是为我们的付出而遭遇风险最大的一个,这次理应为他作些什么。   然我会交待属于他那笔款项的手续,肯定还有别的吧,他鬼精灵的遐思创意深深吸引着我。会作什么,怎么作呢,我还能默契配合吗?……坐在沙发上等他时这想法始终缠绕在脑海。   西服革履的老谢微微垂头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稍稍一愣,接着微笑,两眼熠熠发光。   「雪萍,见到你真高兴。」   我招呼他坐下。「屋里很热,西装脱了吧。」   老谢站起脱下西服上装,解下领带:「雪萍这身装束真飘逸潇洒,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欢的话。」   我递给他酒杯,不介意那个「蛇」字。   「当然,谢谢,……」   「干杯前说点儿什么?」   我问。   「为友谊,为你的美丽,……」   「也为精彩的演出吗?」   「,……哦,当然,当然,……为,……」   他支支吾吾红了脸,还没我大方。   干杯后我们隔着茶几坐着。心想别让他拘谨,就说「我现在知道了,那些坏主意大多是你出的。」   「哪里,哪里,……是,……群策群力,……」   「呵,好一个群策加群力,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我撅起嘴。   「,……」   老谢没说话,端着空杯看。   「心虚了吧?」   「,……雪萍,别误会,其实,其实那个审讯我们是为你服务的。」   「强词夺理呦,为我服务?哪儿跟哪儿呀。」   「雪萍,这件事要由表及里,透过现象看本质。」   「什么本质?」   「容我说给你好吗?」   「好吧,听听你的胡诌八咧。」   「边喝酒边聊好吧。」   老谢拿起酒瓶一一倒上,递给我。   「北京颐和园万寿山后有条苏州河,当年是为老佛爷慈禧太后喜欢江南美景修造的。每当慈禧乘船游这条河时,宫里的太监侍从们便扮作商人游客为老佛爷营造出清明上河图那样的热闹街景,就是说给慈禧太后一个游江南的美梦。」   「你扯这个干嘛?」   「我们所做的和它很相似。你看,大家扮作敌方刑讯部门的官员打手,为您,我们的女皇作为女英雄提供服务。让你游历刑讯的」苏州河「,演绎追求的梦境。」   「那可大不一样呢,人家老佛爷舒适的乘船,周围一大群人侍奉,端茶倒水上点心,享乐自在。可你们把我,……」   「形式不同可本质一样。」   「你是说把我扒光剃毛打屁股吊空中,最后还有那个,……唉,……难以启齿。」   我红了脸:「倒是为我服务,让我享受?」   「完全可以这么说。」   「你们才是个个如愿以偿,美梦成真呢。」   「当然当然,我们得到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就别得便宜卖乖喽。」   「雪萍。SM理论家讲:在SM游戏中,真正享受游戏的是M,作为M的你才是玩儿游戏的人,而我们S,基本属于游戏的设计者和执行者。并不否认此次M和S获得双赢,这是我们游戏的最大成功。」   见我不语,老谢接着说:「撇开SM不言,就说男女之间的性爱吧,男人也处在服侍的角色。」   「嗯,……此话怎讲?」   「其实大家都知道,基于两性生理的不同,男人达到高潮或者说射精往往过快过早,尚未登顶的女人会很失落。因此为了满足女人,也为了男人自身的面子,就得设法延迟,尽管违背男人快马狂奔一泄千里的欲望,还得抑制自己,设法分神,降低欲望,一旦早些射精还得使出吃奶的力气多保持一会儿。你说我们男人累不累?是不是在为人民服务?」   我嗤嗤的笑了:「好一个为人民服务。」   「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恕我直言,结合你自己的体会就能明白吧?」   当时在屈辱凌虐中自己超强性冲动的表现暴露在每人眼前,包括我在内,人人心知肚明。可被老谢这般点破,多少还有些害羞。这是这害羞又激起了我的欲望。   「嗯,……言之有理,……老谢,你真厉害,把我心中有些朦胧的感觉诠释的一清二楚。」   我举杯同他一碰,自己喝掉。   「唉,老谢,我已经知道你是游戏的重要设计者。真没想到你肚子里有这么多坏点子。」   我笑起来:「得承认你挺有才。告诉我在哪儿学的。」   「自学成才。」   他笑嘻嘻的喝了一大口。   见我笑起他接着说:「我自幼喜欢点儿文学,插队的那几年没事儿就瞎琢磨,加之性成熟而无法排解,想的就更多。」   「是性幻想吧?」   「是,挺多的,……先是很一般的性内容,憋闷多了就胡想连篇了,还悄悄写了一些文字,都是心猿意马异想天开的故事,挺坏的。我这人不知怎的,净往斜处歪处想。不瞒你说,比较多的故事是审讯,被审讯者都是高贵典雅风度翩翩的漂亮女人,而且是成熟的女人。」   「她们的结局呢?」   「不太在乎结局,最感兴趣的是被审讯的过程,我不喜欢血腥,敌人可以变着方的以性的方式羞辱凌虐女人,让女人发出性欲不能自持,那场景令我心醉。」   「总会有结果吧?」   「有的没写结果,让女人达到高潮媚态百出就结束,也有的写用肉体策反了对方。」   「呵,你老谢对女人还挺怜香惜玉的呢。」   「反正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我不允许。」   「可你给我设计的真够呛啊。」   「不是挺好的吗?」   「得了,什么挺好的。那带铃铛的夹子,多狠毒,还有,……还有那些性,……性的东西,……」   说到这儿我又脸红了。   「夹子带软垫儿,弹簧较松,只是那铃铛稍重些,大可应当把铃铛慢慢放下,可这小子那么一松手,当啷落下,那时我心里揪了一下,可见你没啥反应也就放心了。」   「瞎说,真疼死我了。」   刚讲完就想这话一定把我们俩都带回那一刻了,就赶紧接着说:「你们个个都是凶神恶煞。」   「整个审讯中让我最担心的是抽你的屁股,老宋那两下没事儿,大可上来抽的太狠,特别最后一鞭子,当时我想完了,雪萍的屁股完了,我们的戏完了,没成想你承受了。大可抽的打的地方都红肿起来,最后一遍都快出血了,真悬。」   当然 不会告诉他我对大可狠命抽打的要求,这是隐私。   「鞭打后我看见你,……发情了。」   老谢看着我的反应。   「瞎说。」   「鞭打使女人产生性冲动,这很正常。」   「,……」   当然他说得对,我没接茬。   「肉体的痛苦会出现倒错的快感,是吧?」   老谢紧逼。   「那得看是谁,是怎么打了。」   我变相承认。   「你知道那愉悦发生在何时?」   「鞭打的时候呗。」   我大胆回了一句。   「有差异,微妙的差异。」   「听不懂。」   「其实受虐的快感更多依赖于对痛苦的预期,而非痛苦本身。雪萍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老谢这句新颖的解析引发我的回想。是啊,当他们举起鞭,我全身绷紧等待落下时,耳边听到辫梢呼啸的声音时,小腹就出现剧烈的抽搐,那感觉特带劲儿,每鞭落在屁股之前都是这样。   「可能是这样吧,……」   我不得不认可,又不好意思告白。   老谢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你家境应当不错,小时候很少被父母打骂吧?」   「当然没有,他们对我倍加疼爱。你问这个干嘛?」   「喜欢SM的人,通常是没有遭受过暴力对待的人,所以才可以尽情地想象童话性质般的暴力关系。」   「,……是吗?」   我的脸一定特红。尽管彼此都知道我们是SM关系,可被他半明的指出我喜欢SM还是害羞。这家伙说的挺靠谱。确实我喜欢SM暴力,被铁麟们倒吊抽屁股,被金主任肆意摆弄令我心醉痴迷。自然而然会接受了老谢们设计的审讯。   「老谢,你够上理论家了。」   我对他真服了,句句言中道理,在想起老彭、大可和老宋的那些剖析,不仅感慨的说:「你们个个都很聪明,也不然怎么能担当高职手握大权呢。」   「过奖,不过我们大家算是明白人。」   「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   我有些冲动。   「雪萍这么说让我三生有幸。」   「你的创意确实有,……有趣,有些水平,说不定你还有什么鬼点子吧?」   我想让他多说些令我快感的话。   「只要有适合的环境气氛,创意可油然而生。至于我有什么鬼点子嘛,对你不可能没有,可不能说出来。」   「为什么呢,我不忌讳的。」   「如果演绎过程前你已都知道,没有悬念,那兴趣味道就大减了。前日正因为你被动的进入审讯的每一步,才有心灵的战栗,是吧?」   我乐了。「那倒也是,你们那些意想不到的坏主意真弄得我五迷三道。」   谈话越发有兴致,我们连喝了两杯。   「老谢。」   我思衬着:「,……你,……现在想做什么?……」   老谢看着我,两眼放光。「想和你在一起,……」   「这话让我想起老宋说的『想看我的全部』。含糊其辞又满怀贼心。」   我发出挑逗。   老谢羞涩的笑了。乐呵呵看着我。   「没想到老谢你也会脸红啊。」   「是的,我,……想看,……」   说着举起手。   「今天你只有一票啦,和我是一比一呦。」   「希望你也举手哇。」   「手嘛,不举了。想看就再看看吧,多半会熟视无睹吧?」   我麻利的脱掉睡裙,露出乳房和彩绘的三角裤。虽然数次在夺人面前赤身裸体,这次脱给他,竟很有情欲。因为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个游戏里的配角打手,我面对的是个可以用睿智的思维解剖我心灵的男人。有种把自己交给他的冲动。   他凝视着,慢慢言道:「胸臆间满是不可解的温柔,还有一朵梦的涟漪。」   「真会说。」   他指的是乳房和肚脐。   「可惜不是全部。」   「还需借君之手。」   我被他弄得文邹起来。说着走近他。   看清那里的彩绘,他一怔:「谑,幸亏没让我猜,不然又错了。怎奈我下不得手哇。」   「这么聪明的老谢还不会吗?」   老谢高兴地站起:「承蒙雪萍指点,待我予你除净铅华。」   说着一把搂住我。   我脱下高跟鞋同他走进浴室。   他打开喷头,热水从我头顶流到全身。   涂上浴液的两只手在我屁股腹部来回揉搓,温柔而有力,对阴唇和阴蒂着重搓捏,弄得那儿一个劲儿抽搐。   彩绘洗净,他恋恋不舍的放开手,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老谢,请你退出去,退到门外。」   他不解的看着我,一步步退出浴室,扶着门框看我。   我背过身,扭头对他说:「老谢,那天你就是在这里看见了林书记在洗澡,看见他的后背和屁股。但你选择离开并作了叛徒。在你的创意中应该还有另一个版本吧?……」   我扭过头不再说话。两手放在屁股上边扭边搓洗,还不时中度拍打,尽显淫荡放浪。   后面传来男人急促的气喘。我闭眼等待着新故事的发生。   「林书记!」   老谢大吼一声从身后抱住我,两手抓住乳房。   「啊,是谁,你是谁?」   我惊恐叫出,使劲儿挣扎:「老谢,怎么是你,快松开我,快走,……」   「我,我敲门没有应答,……我,……林书记,我想你,我,……」   「快出去,知道你在作什么?你要犯大错误的。」   老谢只是死命抓揉乳房,真弄得我挺疼。下喷的热水哗哗浇在我和他身上,他的衣袖,裤脚和皮鞋都湿漉漉的。我继续挣扎,不一会儿热水几乎把他浇透了。   「看你服不服?」   他在我腹部轻轻击一圈,我没领会继续反抗,他又是一拳,大的稍重些,这会明白了,我哼唧一下瘫软身体,算是被打昏了。   水淋淋的我被老谢拖出浴室,我喉头哽咽心跳的厉害。老谢将带给我新的游戏,他该怎样对待林书记,我会遭受怎样的凌辱?这悬念令我兴奋不已。   本以为他会把我搁在床上,没成想被撩到地毯上。皮鞋抵着我的胯,我顺从配合的趴下。接着硬硬的鞋底踩住屁股,挺不舒服,我扭扭上身。皮鞋离开。   「 对不住了林书记,今天说死说活也要得到你,占有你,享用你。这些日子想你都快想疯了。」   屁股又被踩上还一个劲儿的揉。这会我没反应,他脱了鞋子。   脚离开了,我偷偷望去,他走到床头柜拿起电话。   「是我,启设。不好意思,请把雪萍的大礼包拿来,再带一升牛奶。」   我想笑,这个电话算是什么情节?我的大礼包?没听说过。要牛奶干嘛,还给我洗澡吗?   轻轻的敲门声,是启设来了吧?我赶紧埋下头,启设见到光屁股趴在地上的我会作何想,他一定知道老谢又和我演戏了。真羞死人!   「咕噜咕噜」,是车轮响。   「老谢,给你。」   启设的声音。「要帮忙吗?」   天哪,可别让启设参加进来,该多难堪哪!   「谢喽,我自己能搞定。」   接着听到关门声。我松口气。   半听半偷看,得知老谢把推车上的东西搬下,到床边拿起被子,折迭后铺在推车上。他要干什么?……   老谢抱起我,屁股坐在垫着棉被的车上。我见过几次这个推车,台面不大,越有60公分长40 公分宽。   正疑惑着为何让我坐在这里,老谢将我后推,让我仰面躺下。   说是躺下,实际只有后背在推车的台面上,头和屁股悬着,垂下的两腿将将抵上地面。虽然这倒仰的姿势在我柔韧性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可不舒服,更觉狼狈尴尬。「老谢你小子真坏!」   我心里说。   刺刺的拉炼声,老谢打开了礼包。头下仰的我看见几条麻绳取出,小腹一热,不由喘息起来。明白了,所谓的「雪萍大礼包」里面肯定都是折腾我的SM玩意儿!   该死的老谢把我下垂的四肢分别捆在车腿上,边捆便得意地哼着小调。捆好后站起,心满意足的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这姿势太羞耻了,让女人的乳房和阴阜最大限度的突起,尽显淫靡。多半只有老谢才能弄出如此新颖的创意。   该死的创意,可耻而令我陶醉的创意!   阴阜被拍打。「林书记,醒醒,……」   我知道该和他对台词了。   慢慢睁开眼睛,先是全身无奈的一怔,接着侧过头。   「啊!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老谢捏着阴唇:「林书记,是我呀,这样躺着很舒服吧?」   「烧成灰我也认识你,快松手老谢,放开我!知道你在作什么?」   「当然,我在和美丽的林书记共享天堂之乐。」   「无耻,无耻之极!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便抗议便挣扎,晃的推车吱吱作响。   老谢自然不松手。   无奈的挣扎后我放弃了,只是大口喘气。   「有反应了吧,亲爱的林书记。」   「老谢,放开我吧,只要你到此为止,悬崖勒马,我,……我就当没发生,好吗?……」   「那是不可能地。」   他阴阳怪气的说:「这么美妙的二人转怎能中止。」   「你不想想后果吗?组织上会这么看,自己应当知道会受到什么处罚,……」   「能够享用林书记娇嫩肉感的身体,枪毙我都值得。」   「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好哇,喊吧,让邻居、警察都来看看,两个地下工作者在联络点玩耍游戏。你的保密纪律哪儿去啦。」   我吐口气表示气馁。「老谢,松开手,冷静些,让我们谈谈,……」   「嗯,我同意。」   他松开手:「我喜欢和您这样谈,同志式的谈话。」   「请你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我们好好谈。」   「不是不可以,……」   老谢端着下巴思衬着。   「那好,快点儿解开我。」   「这样吧,林书记,您再这样待一会儿,反正您肉体的什么地方都被我清清楚楚的看了,再多露一会儿也没啥大不了的。您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作,等我说完再放开行不?」   「,……」   见我不说话,他的手又按在阴阜光溜溜的肉丘上。   「松手,……好吧,你说吧,……请你别看我好吗,……」   我有气无力的妥协了。   「瞧您这么不大方,多看您几眼也没什么损失嘛。」   「可我,……和你谈话用这么羞耻的样子,受不了,……」   「您已经适应些了。」   「羞死我了,真的,我不要,……」   「您瞧,您对这谈话的姿势与我争论不休,不是叫我更多时间的看您吗?您的丰满乳房、肥厚的阴唇、可爱的小阴蒂、粉红的阴道口,……」   「闭嘴,快闭嘴。说吧,快说吧,……」   「这就对了,林书记至于同意赤身裸体暴露隐私与我作同志式的谈心,对吧?」   「快说吧。」   我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老谢把椅子搬在我撅起的肉丘前坐下。   「你,……」   我抬起头:「别坐在那儿,……」   「还要同我研究坐的位置吗,您不是想快点结束吗?」   「算啦,……」   我气馁的仰下头:「快说吧。」   阴部能够感受老谢尖利目光的刺激,禁不住的轻微痉挛。   「首先提个问题,林书记最近剃过阴毛吧?」   拿阴毛作话题,老谢真能刺激挑逗女人。   「我,……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不,这个问题很重要。」   「说别的吧,……」   「从新长出的毛茬看。」   他往那儿吹口气,令我一哆嗦。「应当不超过72小时。」   「这和你无关。」   「我不仅知道是什么时间剃的,更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一抖。老谢又要来新故事了。   「大刘牺牲了,我们都很悲痛。他似的很英勇,可也令人遗憾。我们都知道市委下令您组织对警察局长的暗杀,因为他处决了交通员小宋和他的妹妹,都是我们的好同志啊。您持反对意见,认为敌人戒备森严,匆忙动手只会增加同志的牺牲。为此受到党内严重警告,市委将如果再拒绝命令要对您执行纪律。您处在两难境地。大刘得知后主动要求只身行动,他是为您解难,您知道这是他用生命为代价接触您的困境。对吧?」   「……」   我用沉默表示认可。心说老谢,我配合的挺好吧,赶紧弄出些叫我意外惊喜的坏点子呀。   「大刘出发前的夜里12点多才回到我们的住处。见他沉默不语,我便设法跟他说话。沉默许久后大刘对我说:老谢,明天我将有去无回,我不怕死,现在我有件事情憋在心里不好受,让我说给你,说出来,就是死也死得痛快。你知道我从林书记那儿回来的,她详细的交待了任务,特别强调即使不成功也要活着回来。她很冲动,抱着我哭了。我说为林书记而死死得其所,她听了嚎啕大哭,哭完他理理头发说:今晚我把作为女人自己交给你,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来。说罢脱光衣服。多的不说了,我们一起呆了三个多小时,我亲她那儿,她说为了更亲密些,让我剃光阴毛,后来,……后来我们,……有两个多小时,……」   老谢的手在下体的毛茬上摸来摸去:「我说的对吧?」   我没吱声。林书记和我都被他的故事震摄了。   「我也想作大刘那样的英雄,也想得到您的肉体。」   「不行,绝对不行!这完全是不同性质的事。你没资格!」   林书记不打自招。   「都是革命同志,为何两样对待?」   他揪住阴蒂,挺狠的。   「你的行为卑鄙无耻,绝对不行!」   「亲爱的书记,行不行可不在你了。看看你自己,四仰八叉光光的,手脚紧绑着,挺着一双白兮兮的大奶和光溜溜的屄,我想干什么你都没辙。」   他摸着乳房阴阜开心的笑。   这个坏老谢,动口又动手,弄得我那三点火烧火燎的。   「你虽然制服了我的肉体,……」   我气喘吁吁的说:「可,……可你,……不能征服我的意志,……也,……也更得不到我的感情,……呜呜,……无耻的东西,……」   我挺满意他新鲜的玩弄。   「嘴硬不是?你快黔驴技穷啦。」   他加剧对三点的侵扰。   「喔喔,哦哦,……啊哈,……啊哈,……」   真受不了了,可还咬着牙说:「占有我的肉体之后,你将得到我深深的憎恶与蔑视,……」   「那就走着瞧吧书记。现在您已经不在乎光身子的羞耻,总算前进了一步。」   他又翻弄那个大礼包,拿出个什么。我扭脸望去,是条九尾鞭。这小子要打我?   果真,他从侧面挥下鞭子,不轻不重的横扫在两只乳房上。   「啊!」   我不禁叫出。虽然经历了严酷的SM虐待,鞭打乳房还是第一次。挺疼的,特别是乳头。「你竟然打我!」   我抗议,虽知毫无用处。   鞭子又同样力度的打下来,照样的疼,可有些变化。   在我琢磨体味这变化时,第三鞭较重的抽下。   「哎呦,……」   我感受到胸部被凌虐的愉悦。在等待第四鞭即将落下时,体悟到了他说的那种期待痛楚的快感。   我娇声嫩气的呻吟并扭动身体,陶醉他的「乳刑」。   十来鞭子抽得我五迷三道,额头布满汗珠,「呵哧呵哧」的大喘不已。   老谢停住,走到腹前,预感让我抬起头睁大眼睛,看见鞭子举在阴部上方,私处猛一痉挛。没等我完全张开口,「啪」的一声,阴阜和阴唇的疼痛令我「妈呀」一声把头倒仰下。下意识的闭腿,意识到结结实实的被捆绑。   他竟然鞭打我的阴部!惊异中却感到妙不可言的刺激。我高度兴奋将痛楚即刻转化了。   老谢在这儿打了四五下便停住。他明白足以使我狂乱了。   「啊呜,……老谢,……别打了,……我不再说什么了,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怎么样,我亲爱的书记,服了吗?」   「,……」   我没说话。   「得让您心甘情愿,不仅接受,而且发自内心的求我和您作肉体的交媾。」   「你,……别再逼我,……」   「既然书记还有保留,我们不急,在高些感情开发。」   他解开我两只脚腕。我马上抬腿屈膝松缓被反抻许久的躯体。   老谢立即借着劲儿将我双腿拉至头部,用脚腕上系的绳子拴在捆着手腕的车腿上。让我阴部肛门直朝上方。   这姿势总比方才好些,尽管羞耻也无所谓。   老谢悉悉索索的脱衣服,我知道他要来干我了,闭上眼睛,期待着。   车子移动,听着轮子咕噜咕噜响,扭脸一看,他把我推进浴室。   干嘛不在卧室里作呢?不管了,反正由他摆布。   他没进来,叽叽嘎嘎的不知作什么。   「书记,先喂你点营养吧。」   我想起他向启设要了一升奶。我不爱喝牛奶,可没做声。   「吱吱咂咂,……」   他还在那儿瞎忙什么呢。我等的有点儿着急,趁我已经来劲儿,上来呀,……   指头触到阴道口,「把砸吧咋」的搅弄那儿的粘液,我立刻喘息,表明期待。   指头把粘液涂在肛门口,还向里揉了揉。   「呜呼,……」   我哼出。快来吧,……   一个硬硬冰凉的东西慢慢捅进肛门,不是手指,他往里塞什么!   正在想着,肛门里进来一股凉凉的流体。   「嗨,你在干什么?」   我惊呼。真混蛋,他在给我灌肠!   「哈哈哈哈哈,……」   他开心的笑。   「你,你,……你太,……哎呀,难受,特别难受,停下,快停下!……」   我真的难受,直肠肿痛,接着如针扎。   「稍安勿躁,别喊,用腹式呼吸,一会儿就好。说过给您喝牛奶嘛。」   「不,……」   自己还是气馁了,不得不照他说的尽可能用腹部呼吸。   确实松缓些。   可随着更多的牛奶灌入,肠子胀痛的部位越来越多。   「不行啦,停住!」   「好啦,500CC进去了,歇会儿,还有一半儿,慢慢喂你。」   无可奈何,我喘口气。灌肠的痛苦哪有什么快感?心想老谢你等着,总有完结的时候,瞧我该怎么收拾你!   可我还得继续被他收拾。   经过咬牙憋劲儿得五分钟,终于被他灌完了。   便意立即出现,越来越强烈,还有尿意。我使劲憋着,不愿让他看见排泻的场景,那太羞耻了。   「老谢,请你走开,我,……我要,……」   「要拉出来是不是?憋不住就拉好了,还有尿吧?我挺想瞧瞧。」   「你混蛋!……」   林书记和我林雪萍一起骂他。   「您的心情可以理解,女人的羞耻嘛,不过一会儿您就会感激我了。」   老谢真把我气死了,我开始后悔要他这个新版本。   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的越来越厉害,肛门已经要夹不住,尿也憋不住了了。   「哎哎,嗷嗷嗷,……」   腹内强烈的压力冲击,稍松开肛门,液体淅沥沥的流出,还有一股细细的热流淌到会阴,我知道那是小便。   阴蒂被突然的一揪,下体呼的抽搐,啊!决堤了!   只听}砰隆隆的一声,接着混杂呲呲的屁声和哗啦啦的排放,我啊的抬起头,看见喷落地上的乳白射流,和朝天放出的黄色尿液。万分羞愧的闭眼仰下头。   无地自容啊!   终于涨肚的牛奶和憋尿泻出去了,满脸泪汗的我气喘渐渐平缓。   「哎呀。」   我又叫出,肚子里有涌出强烈的便意,就像拉肚子那样的,早已筋疲力尽的我无心无力再控制,「噗呲呲」的拉出,同时嗅到难闻的臭气。天哪,我拉出了大便!   我想憋住,可根本作不到,大便连续不断的泻出,多的好像无尽头。浴室里的臭气更浓了。   这比剃毛轮奸羞耻百倍。老谢你这王八蛋,竟让如此羞辱人,……我流出泪,真的哭了。   随着几声难听的屁声,排便结束了。啜泣渐缓。   我已大汗淋漓,无力的喘息,腹内变得空畅。   忽悠的心里一沉,沉得那么舒坦,顿觉通体松弛轻快,解脱了千斤重担。这感觉真奇妙,暴风骤雨霹雳闪电后,万里无云的朗朗晴天。   「啊,……」   我发自内心的长叹,一脸陶醉。   老谢没说话,肯定他知道我排泄后身心的感受。   哗哗的响声,他用喷头在下体上浇洒,并涂上浴液仔细搓洗,温柔周到,不由令我想起老彭给我的洗浴。   洗完后拿浴巾小心擦拭,特别是阴部和肛门,格外温柔。   「呜,……鬼东西,……」   我说的很亲切。   「林书记,感觉好极了吧?」   他捅捅我的屁眼儿。   「你这个恶棍,……」   「别急,这就把恶棍送给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肛门,是他的阳具。   「办事儿走后门多快好省,这是我们的经验,林书记也体验一下喽。」   这老谢要对我肛交。虽然和金主任作过,也挺刺激,可嘴里还是念着台词:「啊不,老谢,别这样,你就像大刘前几天那样和我性交吧,我都这么顺从你了,……」   「肛交也是性交的一种啊。」   他的龟头开始缓慢顶入屁眼儿。   「别,求你,老谢,你就操,……操我的屄吧,……」   说着话令我格外亢奋。   「大刘草你的屄,我操你屁眼儿,这性交就全面了。」   肛门被撑的生疼,我不能再说话,只得用力作腹式呼吸。   龟头通过肛门口,疼痛缓解,我张着嘴,体味那肉棒在直肠里的挺进。   屁眼儿周围感受到阴毛的刺痒,知道他的大鸡吧已经全部塞进了。   「啊哦,……」   我轻呼着:「被你鸡奸了,……」   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占领者,老谢不理论我的反应,开始缓慢抽查。   我歪头闭上眼睛,享受肛交的快乐。   「大刘操了你多长时间?」   我没理会。   「叭叭!」   他左右开弓扇我的乳房两巴掌:「问你呢。」   「哦,……有,……两个多钟头,……」   「嗯,没撒谎,和大刘说的差不多。用什么姿势操你?」   「……」   没容我多想,又不轻不重挨了一耳光。   「……有两三种吧,……」   「具体点儿。」   「我躺床上他作的,……侧身从后面作的,……还有我扶着床沿撅屁股作的,……」   我乐得胡编乱造台词。   「什么叫作,那是操。」   「你俩最喜欢那个姿势。」   「……最后一种,他说我撅屁股最诱人,用腹部撞击肉感的肥臀特舒服,而且两手还能抓住我的乳房玩儿。」   「唉,这大刘真行,做鬼也风流了。他射了几次?」   「四五次吧,……」   「呵,够威猛的,他射玩你帮他硬起来的吧。」   「似的,每次都给他口交。」   我想象着自己编造的情景,更加亢奋,就又加上一句:「最后一次是互相口交的。」   「真他妈有你俩的,告诉我,以前有没有过这样的事儿。实话实说!」   「不多,只有几回,……」   「妈的,老子上你上晚了,你对我一直冷淡摆臭架子,却对别人无私奉献。」   「那是工作的需要,他们之行的任务几乎都是有去无回的,请你理解,……」   「你也会有去无回的,等着吧,我的好书记。」   我没理会他这番话,因为屁眼儿里阴茎加剧的抽查已让我难以自持。   肛交十几分钟后他没射精,拔出阳具喘了喘气,走到我后仰的头部,把直硬的阳具顶在鼻尖上,接着移到嘴边。   「尝尝新鲜的味道吧,还有没有你那里的美味儿」无论是林书记还是林雪萍都乐于接受这只恶棍。我张开口含进龟头,不由分说吧唧吧唧的嘬吮起来。   老谢将推车转动,用阴茎顶着我的嘴,一下送到喉咙,我用唇使劲嘬住。   车子移动了,是他的鸡巴盯着我嘴,确切说是捅着喉咙推动的。   移动中我近乎窒息,绝妙的是这窒息竟带来强烈的快感。   我和推车被他这样「顶」出浴室。   解开我后,按照林书记交代和大刘性交的三种姿势,老谢将我奸淫了近一个小时。   他射了两次,最后的口交他没射,粗硬的鸡巴直挺挺的。   我想老谢一定是保持着肆虐的欲望,这会激发他新的鬼点子。   「你可以穿了。」   他捏着一只乳头说。   我一愣,怎么,就这样结束啦?   「我说是穿高跟鞋,仅此,不反对吧。」   「你那么可怕,怎敢违抗。」   「好,林书记终于听话了。」   我穿上鞋,虽然尽可能挺胸撅臀,可这模样他们早已熟视无睹,没什么新意。   「把双手背过来!」   我扭头看见老谢拿着一捆黄色麻绳,不以为然的背过手任他捆绑。   他的捆绑和前天大可的一样,虽然紧勒高吊双腕,可未能增添我的情绪。   老谢技止此耳了吧。   我扭头略带不满的瞅他一眼。   他从后面伸过手揪拉乳房。   「林书记,真对不住,我叛变了。」   我不由一笑。   「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实话告诉你,给你灌肠后,你夹着屁眼儿憋得浑身冒汗时,我给市党部二处董处长打了电话,不仅出卖了你,还有你的电报员,那漂亮的姑娘小王,不过她现在多半已经不算姑娘了,她应当被抓有一个钟头了,人家能放过他吗?」   虽然这编排毫无创意,可我还得跟他把这出戏演下去。   「老谢,你,难道你真的叛变了?」   「真的,我这就把你押出去裸体游街,外面一群人等着呢。」   嚼别人的馍没味道,老谢这番话和前天老彭那番粗蛮的威胁差远了。   「老谢,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吧你要的都给了吗?」   我虽顺着说,可讲的索然无味。   「出卖你后我可以长时间享用美丽的书记,否则会有一天遭到你的报复丢掉性命的。」   我本想说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之类的话,可觉得越来越乏味。   「出去吧,体验一番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裸体游街的美好感觉吧。」   推我到门口,他拉开门,用膝盖一顶屁股,我踉跄的进入走廊。   昏暗和低温令我一哆嗦。   「你这是干嘛?」   我说的不是台词,声音发抖。   「啪啪!」   屁股着实挨了两巴掌:「走!」   我只能被推着往前走,搞不清他要干什么。难道带我到院子去,大冬天的不得冻死我,让我演丹娘或者俄琳娜,不,绝对不干,哪有这么虐待人的?我得翻脸!   想着想着已接近大厅门口,门开着,里面开着灯并散出微微的暖风。   我知道不会在寒风中裸行,稍事放心又想起可能董启设在厅里吧,让他看见自己与老谢如此这般的约会很没面子。   「丢人现眼去吧!」   老谢从后猛推一把,我踉踉跄跄进入大厅险些扑倒。   这叛徒抓住我头发:「让大家看哪。」   我抬起头,先一惊 后一怔,宽大的墙面变成了一幅巨大的画,虽然灯光昏暗,还是能看清一群四十年代装束的人物组画,有西装绅士、旗袍女人、三轮车夫、天真的男童女娃以及夹着拐杖的伤兵。街景的建筑虽属写意,却颇显民国街景。   我不禁赞叹人物的栩栩如生,更惊异为我作裸体游街精心制作的舞台美术,便想象这些人物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目不转睛扫视我赤条条的肉体和羞辱无奈的处境,不禁身体发热。   可画里的人物并非都看着我,一些人眼睛朝上还作出指点状,顺着画中人的目光看见一棵大树伸出粗枝。呵,上面绳索吊着一个细长的物体,被黑纱包裹,类似人形。   「书记呀,看看你的小王吧。」   老谢走过去,一把扯下黑纱。   啊,是个人的模型,反绑倒吊的裸体女人,背对着我,细腰肥臀,皮肤白嫩,作的很逼真。   「你看,在吊上之前,小王已经被轮奸了,估计操她的有七八个爷们儿。」   我没接台词,继续欣赏和想象。这一定是董启设的大作,真没想到他的画技如此高超,三年前彩绘时我的讥讽是委屈他了,可他没学过雕塑,这裸体女人的人形也作的如此逼真呢。   「林书记稍候。」   老谢「啪」的扇我屁股一巴掌,疼痛和清脆击打声让我从欣赏图画回到裸体游街的场景。   「小王还是没有交出密码本,得继续教训她。」   他拾起地上的一只皮鞭,可能是老宋和大可抽打我的那个。   黑色皮鞭高高挥起,朝着雪白丰腴的肥臀抽去。   「叭」的一声在肉丘上炸裂。   突然那人形发出「啊」的尖叫,痛苦的扭动腰身,倒悬的身体开始晃动。   我完全被惊呆了。天哪,那不是假人,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啊,……」   我失声叫出,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怎么能让生人和羞辱不堪的我在一起,我这耻辱的隐私怎能暴露在这女人面前?   我慌乱的转身,想尽快逃离大厅,却被老谢抓住。   「光着屁股你往哪儿跑!」   他恶狠狠的将我推搡到倒挂的「电报员」跟前,那女人已经半转过身,大体可以看清那因充血红涨得半边面容。   似觉熟悉。   没等我想起她是谁,这女人转头看着我。羞得我扭头闭上眼。   「林书记,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女人呻吟着哀求。   这竟是戏剧的一部分!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老谢竟然导演出这么一场令我羞耻到灵魂的情节,我已无心理会这个奇异的创意,只想尽快摆脱尴尬已极的处境。   「林姐,快救我啊,……」   这声音让我想起来了,是小王,启设秘书的小王,他们不是去度蜜月了吗,怎么会在这里?猛的一个冷战,哎呀,那么老四也会在吧。   未容我多想,「啪啪啪啪」,大厅的照明全部打开,数盏碘钨灯强烈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啊,林书记上街了。」   是董启设的话音。   我朝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美式军装的人向我走来。   腿一发软,「扑通」,我跪在地上。不用说,那高个子的男人是老四。   一个人蹲在我身边,不用看就知道是启设。   「喂,……」   「你混蛋!呸!」   我愤怒的啐他一口。   「亲爱的别生气,听我说,……」   我闭眼一个劲儿摇头。   「这不是演戏嘛,没有外人,……」   「混蛋,……」   我接着骂。   「听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年彩绘时,老四已经看过你的裸体,小王就更不用说了,你俩一起光身子和我们聚会,给你书法和画龙点睛时她都在场嘛,今天你这打扮算不了什么呀。再说小王除了像你这样光着绑着还倒吊,不是比你更惨,或说更羞耻?」   启设这番话不无道理。是啊,在小王和老四面前已经光过身子,就是多个五花大绑,虽然形象屈辱,可差别也不大嘛,再说当年自己就有委身于老四的意念(我曾赤条条的抱他,他不为所动)我心情有所缓解。可还有一个想法:在男人的老四面前扮演屈辱角色可以接受,可与同是女人的小王在一起,实在难堪。   启设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接着耳语:「没关系,在这戏里你是小王的上级,相对是主导的,她的遭遇将会比你狼狈呦,……还有个重要原因,大可跟你讲过吧,老谢今后处境险恶,都是为了我们,一定要完成他这最后的创意,实现他的美梦。你说是不?」   我点点头,启设亲我脸颊一下离去。   我没起身,慢慢抬起头,定定神情就,进入角色。   「你们这群无耻的家伙,难道没有妻子姐妹吗,如此羞辱折磨女人,将我们裸体示众,禽兽不如!」   这番道白自然把全员导入戏中。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你们的热闹,作为女人还害羞的不够吗?你看人群越来越骚动,一会他们兽性大发,你们就惨了。要想摆脱窘境,就老实交代吧。」   「林姐。林书记,快来救我啊,……」   小王再次哀叫。   我想着女子比我遭罪,也差不多了。   「你们,请你们把她放下来,……」   「……嗯,……好吧,看来林书记有配合的意思,可以。」   小王被放倒在地上,两脚依然捆着,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大口喘气,浑身是汗,裸体白光光的,甚是性感,我都有些嫉妒。   「说吧!」   老四终于开口:「密码本在哪儿?」   「我,……那密码,……不在我这儿,每次译电文后都还给林书记。」   她把皮球踢到我这儿,倒是不韪情节。   「是在你那里吗,林书记。」   「不,我没有。」   我想把球踢出。   「董处长。」   老谢说话:「很难说藏在谁那里,不过我们的女同志传递情报室经常把它塞进那里。」   他指指我腿间。   「对呀,我怎么忽略这一点了。」   启设拍拍头:「好好翻翻那儿。」   我知道「翻翻那儿」的意思,不免有些紧张,也有股愉悦。   「先查电报员吧。」   老谢这话让我多少开心些,小王啊小王,你先被他们折腾,我随其后就好多了。   启设和老四抓住小王双腿,解开绳,用力打开,两腿几乎开成直线。   老谢蹲过去,双手掰开阴唇,在周围揉来搓去。   「啊不,……没有,我这里没有,……别,……」   可随着老谢不停的搓弄,她的抗议逐渐化为呻吟,谁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呢。   看着听着,下体开始抽搐。   我虽被若干男人用各种方式占有玩耍,可眼见别的女人被肆虐却是第一次,真没想到这景观如此令我惊颤刺激。   老谢一个指头插入电报员的阴道,抽送几下加进第二指。   慢慢加剧的抽插已让小王难以自持,呼呼的大喘并配合着移动下体。   不知老四近在咫尺看着自己的新婚娇妻被他人肆意玩弄阴部,而妻子不仅接受而且迎合男人的性侵犯是何等心情,可从他不时投向我的目光里,预感到他会在我身上得到平衡。   由他去吧,我不禁没有担忧,甚至期待。   十几分钟后,老谢过足了隐,翻找停止了。   小王泥一样的瘫软,小腹一起一伏,阴部间歇抽搐。   「这里没有哇,处长。」   老谢舔着湿黏黏的手指,猥亵的样子很刺激我。   该我了。看着闭眼喘气的小王,有点儿安心,享受你的遗韵吧,别看我的羞耻。   「看来是在林书记那儿,……」   启设思衬着:「你还是自己交出来吧,省的麻烦我们。」   我不语。哪儿能叫他们省掉这个麻烦呢。   我被拉起,押到原来悬吊小王的树下。   上面的绳索拴住背后多重的捆绳,我以为要被吊起,可他们只是拉紧吊绳,高跟鞋将将可以踏住地面。   两个脚踝被捆上绳子,低头看看,有些不解。   老四扳起我左腿,使劲儿往上举。这是他第一次触摸我的身体,虽然只是腿也让我害羞,何况这一句,阴部就全露了。稍微聊以自慰的是他个子很高,朝下只看见局部。   我的长腿被向上拉直,像芭蕾高踢腿那样。借着脚踝的绳索在树干上系住,固定了这个姿势。   看看地上的小王,还在那里闭目养神。   好好睡一觉吧,我心里念叨。   老四又抓住我另一条腿,明白他的企图,我用力摆脱,可我这女人的长腿怎能抵过他粗壮的两臂,那不由分说的蛮力让我领会到「胳膊扭不过大腿」在这里纯属谬误。   果真两腿笔直高挂,阴部大开悬在空中。羞耻和快感使我陶醉。   老四走到我面前,微微低头看我的脸,喘的粗气拂到额头。   看他一眼便扭过头,羞于叫他看见我发情的面容。   「来吧。」   他轻轻说了一句。   还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后背的捆绳拉紧,接着我开始上升。   和老四面对面了,他撅起嘴,似要亲吻,我赶紧躲开,又升高一段,我那因捆夹变形的乳房正对他的眼睛。   老四动手了,抓住夹扁却前突的乳房揉捏并用拇指捻搓乳头。   像被电击,我呻吟着:「不,不要,……」   被我的反应刺激,他对乳房的凌辱越发厉害。   我没有也无法抗拒,装作无奈和痛苦,偷偷享用双乳被虐的美餐。   七八分钟后他松开手,后背绑绳一紧,呼哧乱喘的我再被提升一大截。等我顶住神,不由「哎呀」的一叫。我那敞开的阴部正对着他鼻尖,间隔只有几公分。刚刚长出毛茬鼓胀的大阴唇,脉动的阴蒂,因两腿接近水平而不再夹紧的膣口,里面的密肉和无法抑制痉挛的肛门清晰无比的坦露在他眼前。   这比小王那样的倒吊羞耻多了,可此时已无心与她作谁更羞耻的比较,心里只有观看阴部的老四。在他饱览我的肉体之后,将在我阴道里翻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密码本,然后会心满意足的从灵魂到肉体占有我。   来吧,老四,让你随心所欲满足吧,……   可下体没有被碰触。   扭过头看,老四已经退开几步,却见启设和老谢押着小王走过来。   呀,坏了,这么弄她过来看我的惨像。   「我建议让小王来找吧,她知道密码本的样子,省得找错。」   「好哇,老谢说的对。」   启设说罢对着我:「林书记,这样好吧?我们粗手粗脚的,还是自己的同志翻找会温柔体贴些。」   「不不,绝对不!」   我真的不愿意。   「那是为什么?」   「不要,就是不要!」   「这倒奇怪了,非得让男人扒开你的屄?」   我无法回答,只能一个劲儿说不要。   「啊,我倒想起一件事。」   老谢捏我了阴唇一把说:「听被你们打死的大刘说,林书记定期组织骨干会议,有六人。每次会后,让骨干里唯一女性,就是这个小王借安排任务离开,然后她当众脱衣解带,只穿着高跟鞋和精心准备的乳罩和内裤,都是极其暴露的,和男人们跳舞,跳着跳着,大家就让她脱光,林书记说作为领导和女人自我脱光有失尊严,于是心领神会的骨干们就吧乳罩和三角裤扯烂撕碎,然后就群交,他可以同时和五个人干。」   「什么?同时五个人?」   老四故作惊奇的问。   「她有招法呢,先躺在一个人怀里把鸡巴塞进屁眼儿,接着扑上去的插阴道,嘴里含着第三个,再一手撸着一个。」   「可待遇不同啊。」   「林书记会一碗水端平的,懂吗?」   「哦,知道了,轮换,五个人交替换位。」   老四应道:「这样林书记这三个地方就要被射十五泡精,了不起的大餐哪。」   「更让你佩服的是有时要走两轮,那就是三十泡哇。」   「我操的,光她喝的那十泡精液就够饱的了。」   「啊,我明白了,为什么林书记这么白嫩,巨量精液的养护哇。」   「妈的,可惜老子不是骨干,没辙艳福,所以我才反正。不瞒各位,在把她送来之前,老子好生享受了一番。」   「你怎么玩儿她的,说说。」   「趁她洗澡我闯进打晕了她,把她仰身放在小车上四肢下捆,叫她的大屄高挺,弄醒后他又气又臊,我把她嘲讽的无地自容,接着鞭打乳房和屄,有意思的是把那儿的浪水打出来了。接着灌肠,嘿,瞧她憋得那个样儿真带劲儿。当然最后我先操屁眼儿再操嘴,最后操屄。」   「住嘴,你这无耻的东西,禽兽不如!」   我有些不快,他折腾我本是两人之间的隐私,虽然是戏词,可老四小王都知道我们是被他光屁股反绑押过来的,很可能信的。太让我丢人现眼。   「话说远了,我要说明的是林书记对男人,甭管怎么个方式,有多少个都能接受,可对女人绝对拒绝,这就是他不让小王翻找密码本的原因。」   「是这样吗?」   董启设问道。   我没回答。   「有没有搞错啊,林书记并不拒绝小王来找嘛。」   「不,不要啊,……」   林雪萍和林书记都羞于此举。   「那到底老谢说的对不对呀。」   老四挺会起哄。   「……老谢,你彻底的出卖我们的秘密,迟早要遭报应的。」   我只能含蓄的承认。   「好极了,林书记承认了自己的淫荡行为,我们也让一步,别叫小王找了。」   我松口气。   「可是你那儿湿漉漉黏糊糊的,总得清洁一下吧?」   见我不语,老谢吧小王推来:「给咱领导服务吧。」   「可我,……解开我啊。」   「用不着,你没长嘴吗。」   啊,要小王对我口交,不行!   「不,不行,绝对不行!」   我使劲儿晃动身体抗议。   坏老谢揪着一只乳头制止了我:「要是清洁都不让,只能全交给小王了。」   启设过来拿掉老谢的手:「你看,我们够讲理的了,你也做个让步,别把事弄僵。」   我心里直发笑,要真是刑讯,那儿会有这般讨价还价的,可是这样的周折到很有趣。   我用停止晃动表明默许。   「那不行。」   老谢说:「有什么商量的,他没资格要我们让步。」   我怒视老谢,差点骂出口。   「你看,把老谢惹恼了,又麻烦啦。」   启设看看我,对老谢说「这样吧,既然林书记是小王的领导,让她下个命令列吧?」   「嗯,凑合吧。」   「林书记,没辙了,只能如此喽,就当给下级分派任务,这你可是轻车熟路哇。」   我只能跟着演,毕竟可以避免小王弄我那儿。   「小王,请你,……命令你给我清洁,……」   「清洁哪儿啊,林书记。」   好坏的小王,给我这么一句。   「……就是那儿。」   「那儿是哪儿?」   这混丫头不依不饶。   老谢凑到我耳边:「你必须说XXXXX,否则我翻悔。」   我立即面红耳赤,一个劲儿摇头。   老谢扳起我下巴,露出威胁的凶光,我只得点头。我入戏了。   「……小王,命令你把我的骚屄舔干净。」   一口气说出这不要脸的话,让我重新亢奋。   在嘲弄的笑声中,小王亟不可待的过来,一下子吧嘴贴在阴部。   心和肉体同时哆嗦起来。   天哪,在我林雪萍的性经历中又多了一个被女人舔阴的记录,以前就是想到此都产生心理和生理的排斥,可今天被舔却不那么为难了。   小王那里是舔,一上来就嘬住阴蒂,先用舌尖点,接着转圈抹擦。   「啊哦!……啊哈,……咿呀……」   阵阵强烈的电击从她嘴里传到后脑,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   不在乎身旁男人的关注和嬉笑了,我一个劲儿挺肚子让那刺激更猛些,小王干脆不用舌头了,含紧阴蒂又拉又扭。   「啊啊啊啊,……小王,……你好坏,……啊啊,使劲儿,……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嗷嗷嗷,啊啊,……」   小腹嗡的一下,高潮来了!   「咦------哈哈-----啊哦呀呀------」在淫荡的呼喊中喷出阴精,像昨天和老宋一样,将我的屄粘连住她的脸。   女人的小王懂得我,她没有离开,松开阴蒂后用舌轻柔的舔,让我持续妙不可言的余韵。   「啊哈,……小王,你,……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舔,……舔骚屄,……这大骚屄被多少男人操过,快乐不计其数,今天你舔我大屄,绝不亚于他们,……」   我癫痴狂乱,使劲儿说着淫荡脏话,话越脏痛快,既是内心的告白,也是台词。   「对不起啊小王,我不该会议后把你调开,你要在该多好啊,五个战友轮番操屄插屁眼儿往嘴里灌精液,那场景多好看哪,你知道被轮奸是多痛快吗,……」   其实还有老谢不知道的呢,十天前的那次会,你走后他们在我寓所里住了三天,这三天除了睡觉吃饭,一次次的轮奸,还有别的呢,他们将我五花大绑,就想现在你我这样,强迫我说脏话,摸着肉体评头论足,变着方的臊我,绑在长凳上抽屁股,他们打得可恨了,抽的越很我越起劲,屁股红肿的三天不能坐,睡觉也只能趴着……   「对了,还有剃毛,五人连手把屄毛剃得干干净净,你看着毛茬,剃过不久嘛。还有,他们将我横吊在半空,乳头和骚屄夹着挂上铃铛,……啊太多了,太好了,……」   一吐为快!我变着方的把几天前的聚会说出。   癫狂逐渐减轻,我依然陶醉于方才那一大篇淫邪的宣泄并让我我再次兴起。   老四早已忍耐不住了。他利索的脱光衣服,摇着那粗长的阴茎对我示威。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赤裸对赤裸,还是有点难为情。可他那健强有力的体魄让我不得不多看几眼,甚至对小王有些嫉妒。   「哎呀,林老师,哦不,林书记的这儿,……用您的话叫,……骚屄吧,不但没打扫干净,反而越发埋汰了。」   他捏住滑腻腻的阴唇,我又一抖,在乳房之后,羞处即将失守。   老四掰开大阴唇,看了一下,又松开手。   我好奇的低头想看究竟,突然肛门被手指触到,指头先在门口画圈,把我的粘液涂上,我才明白过来,手指捅进屁眼儿。   「呃」,我轻哼一声,因为被老谢肛奸不久,并不难受,还是害羞。以前那个被老四敬仰的高贵的美女却被玩弄肛门,多大的反差和羞耻。   「你,你干什么?」   「找密码本哪,说不定你塞进屁眼儿里了。」   说着捅来捅去。   被手指肛奸也是第一次,别有风味。指头虽比阴茎细,可灵活多变,对直肠内壁的点触摩擦很刺激。   我屏住气,承受和享受着。   因为肛门口张开,他顺利地捅进第二指。里面发胀而且被弄得很痒。我忍不住哼唧起来。   「哦,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把两指完全捅进,在深处划弄。   「呃呃呃,……」   玩儿的我好舒服。   「唉,搞错了,不是,只是直肠的皱褶。」   包括小王在内都哈哈大笑。笑声给我羞辱的快乐。   「没有嘛,没有,怎么会在这里……」   我自嘲的说,更引来嬉笑。   「那可不一定,谢局长,不,是老谢,他那么粗的鸡巴都能捅进去,密码本卷起塞进屁股眼儿该没问题。」   「林书记和我都用塞屁股眼儿传递过档,有的文件比密码本还厚呢。」   小王突然说出这话,意外之余我意识到这对夫妻加入今后的聚会恐成定局,三年前小王就光屁股被领导们摸个够,也被书法过,老彭他们会接受她。两女六男该怎么玩儿呢,小王的风头会不会压过我呢,虽然她比我矮些,没我这么艳丽,可也算美女,他比我年轻啊,我已和他们轮番干过,小王对他们更有新鲜感。再说这新娘SM潜力难测,没准儿比我更厉害,我需要留心,把她作为竞争对手吗?……   在我胡思乱想时,老四已经把手指送进阴道。   「嗳呵」,我的反应有些滞后。   指头虽比不得阴茎,可被老四弄是初次,有新鲜感。   可老四没捅多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这是干什么,我不解。   「往下降。」   老四挥下手。   身体徐徐降下,阴部离开了他的脸,继续降。   我很沮丧,难道就这么结束了?还行痛快的玩儿呢。   随着躯体下降,被掉的两腿又拉高,等到基本笔直向上时停住了。他的阴茎正好对着我腿间。   「手指太短,的换个长家伙找。」   他把住肉棒,龟头抵住膣口。   啊,是这样,太好了,这家伙还有创意。   老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肉棒徐徐进入早已润滑的阴道,一直顶在花芯。   啊我的新男人,你是如此刚健威猛!激情的我想抱住他,才意识两臂的紧捆。   「啊,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坏蛋!」   我只能用话语抒发不可抑制的情欲:「为什么是这样?前几天我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那时你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头也不敢抬,看现在是怎么啦,呃呃呃,……」   「你们扒光我的衣服,捆吊起来,你竟然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乳房,捅我屁股眼儿,极尽让女人无地自容羞耻之事,眼下你又强奸我,你知足满意啦,觉得彻底占有我啦?唔唔唔,……」   我不怕,不在乎,我这儿,就是你们强迫我说的大骚屄已经被我的战友享用过了,你无法和他们比,他们多人多次轮奸我,操了我几百次,多么深厚的同志情谊。嗯哈,唉哈,……   「来吧,使劲吧,操我大骚屄你舒服吧,过瘾吧,快乐吧,有本事你就可劲儿的干吧,在使劲儿呀,嗷嗷嗷,把这淫荡的大骚屄操个稀巴烂,把我操死呀-------------」在这疯狂的嘶喊声中我接连三次登顶,可老四的阳具依然坚硬,像发动机的活塞高速往复。   又一次不太强的高潮后,我顿时失去力气。   老四还在干,受不了了。   「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别再,……我完了,……」   启设制止了忘情的老四,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他意犹未尽的拔出阴茎。   「可我这还没,……」   「有办法解决。」   启设打断他的话:「把林书记放下来。」   身上的绳索终于解开。   躺在地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下体隐隐作痛,老四干得太狠了。不怨他,是我那番淫词亵语深深刺激了他。   启设扶起我跪坐,在耳边说:「给老四放出来好不?」   我点点头。启设将我手腕捆在身后,明白他的意思,我没反对。   老四走过来,硬棒顶住鼻子,我一抬头张口吞进比乒乓球大些的龟头。   此时的我没什么性欲,口交主要是一种回报,毕竟老四方才威猛无比的攻击令我魂飞天外,其力度前所未有,我是痛快了,而他尚待在我身体内爆发。   我尽可能用各种方式服务,舔、含、吮、撸,浅含到深喉。导引我的不是欲望,而是为实现完整口交程序的努力。我有意发出淫靡的哼唧,让他觉得我激情尚在,这样他会快乐。   吐出龟头重含入前抬头望了一眼,老四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燃烧着肆虐的火光,心里不由一震,我明白这是他最得意的场景。   那个亭亭玉立高雅美貌的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已变身为俘虏和性奴,此刻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他脚下,尽心尽力用她红艳的双唇和娇嫩的美舌贪婪的舔食被许多女人认为是丑陋恐怖和肮脏的生殖器。完全彻底占有了我的征服感充满他心扉,老四一定期望今后继续将我置于这样的境地和角色,延续这种成就感-----男人的最高享受。   继续的口交没有影响我的思绪。   在进入性奴角色时,男人们是我的主人,有许多人了。我预感今后老四可能是第一主人,除了缘于他的力度,和其它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较,作为保镖的他属低贱者,而越是低贱,我约愿意折服和顺从,身份的反差越大,我的SM情结就越强。   老四气喘吁吁,抓住我的头,嘴里的肉棒虽然坚硬无比但还没出现爆发前的躁动。这般坚挺的阳具实为可怕,性欲超长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第几个阴茎在我嘴里?不知怎的我算计起来,第一个是给我剃毛的艺院学生,第二个是金主任,我在美国的性生活里没有口交,然后是铁麟、永利和汉青,接着的是启设和三天前的四个领导(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   以后还会有第十二、第十三只奸淫我的嘴吗?不知道,觉得已经够了,可我林雪萍难以抑制的欲望会满足于此吗?   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着来。   嘴巴已经酸麻,老四依旧铤而不发。   「解开我好吗?」   我用畏怯的声调求道:「可以用手,……」   「董总,请帮帮忙给林老师解开。」   他完全脱离了戏或者说压根儿就没入戏,心里想的就是干我林雪萍。他让启设给我松绑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殖器离开这林老师的口。   和其它人不同,我们没有业务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师林雪萍已经崩溃,不复存在,只有一个性奴林雪萍。对于我在他眼里的变身,不仅不悔,还充满期待。   他虽有力,可会有创意吗,如果加上老谢的头脑,堪称完美,……   长时间反绑的两臂慢慢恢复知觉,我能够用手了。   摸住很大的睾丸,轻揉,接着两手握住阴茎,来回撸。   腾出了嘴,可以扭头环视,启设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欣赏我的淫荡表演,我瞪他一眼,一起笑了。自己的丑态被旁人赏析也是羞耻的愉悦。   再望去,不禁睁大眼睛。   离我三四米远,依然反绑的小王带着赛口球,头顶地撅着屁股,老谢在后面抱住她的腰一进一出的在奸淫她。小王吃吃的哼唧,大滩口水从嘴角淌下。   看见老四操我,作为妻子的小王会作何感想?她顺从老谢的奸污是为取得平衡的报复?而老四在占有我的时候看见妻子和别人性交会不会嫉火燃烧?   也许不会,因为两人都得到新的满足。乐于群交的他俩将不会放过林雪萍。   如果今后有聚会,小王是什么角色,与我同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书记曾把情报塞屁眼儿」的台词,有一种可能被她算计奴役的预感。她的身份不比老四高,会有统治我的「革命情结」。   自己能接受或者说忍受吗?我特别感兴趣。   脸颊被拍打:「上嘴!」   我晃过神,突入龟头用牙齿轻咬,两手来回使劲儿撸动……   口交最后的结局是老四拔出阳具,让我张嘴伸舌作出极为下贱贪婪的样子,在口外把股股精液准确的射进以前女教师现在贱奴隶的舌头、口腔和喉咙。   液量之大,我咽了四五次才完全进肚。   老四将我压在身下,坚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还想来,可我实在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那儿已经疼了,让你干得太猛了,……」   「后边还行吧。」   他抬起我双腿,亮出肛门。   「也不行,真的,……你那东西太粗,根本,……」   老四执意要上。   启设走过来:「老四,饶了雪萍吧,她很累了。老谢那么长时间的折腾她,咱们不是都看到了嘛。雪萍肛交有经验,也有潜力,会有机会的。」   老四不满的站起,走到还在奸淫小王的老谢旁,一把推开他,端住自己妻子的白屁股大吼一声插进去。   老四真可怕。   启设为我解了围,让我安定。突然想起方才他说的「都看到了」这话,什么!难道老谢弄我的场面被他们看见了?   「启设,你说都看见了是什么意思?」   老谢笑眯眯过来,阴茎半软挂着粘液:「该如实告诉雪萍了。」   天哪,先前我那淫贱丑陋的表现真的都被他们瞧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很生气。   「雪萍,别生气,听我慢慢说,……」   「混蛋!你们太过分了!以后让我怎么做人!还是朋友吗?」   「雪萍,无论你怎么想,容许我们俩把话说完好吗?」   我哭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启设扶起我:「我们两人到那边单独谈谈。」   我啜泣着随他走去角落坐在地上。   我已经不在意面对衣裳整齐的启设一丝不挂,也无意去穿衣遮羞,沮丧到家了。   「先说一句,老四他俩不知道老彭大可和老宋,……」   「可你弄来老谢,还让他们看,……」   低头的我依然啜泣。   「这次安排是为了老谢,当然,也帮了我。」   「……」   我抬起头。   「绝对不能说的秘密啊,……」   他向周边看看,低声说:「没多久老谢就要出事。」   我一怔:「啊?什么,……」   「省纪委在调查他,举内部可靠消息,已经掌握了老谢足够的违纪证据。你想想,全国的交通局长,哪个不贪,老谢也是,可贪的不算多,问题在这三年。   那家美国公司拿了那么多的好地块,凭的是什么呢?不是老谢给他们的,这个我不能多说。可那些丢掉地块的公司能干吗,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就只能让老谢把他们交通系统的工程给那些公司,还都是大项目,让他们赚到相等或更多的钱。   可这就难为他了,很多合同都有破绽。就是说老谢替我们背黑锅了。」   我止住啜泣看了老谢一眼,他坐在那儿饶有兴致欣赏老四奸淫被捆绑的妻子,可那瘦弱的身体令我涌起一阵怜悯。   「必须让你知道的是,这三年老谢虽然给出了那么多的大合同,可他一分钱都没收。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你。」   「因为我?……」   「老谢以前受贿是事实,可三年前见到你,被你的美丽深深震撼,说你是他梦寐以求的女神,你让他,当然也让我们享受到无与伦比的美丽,老谢一定要回报你,而且说被你净化了灵魂,绝不能给你一个贪腐的形象。」   「……」   我感动的说不出话。   「老谢这人脑子灵活爱编故事,我知道他有艳丽的白日梦,前几天的聚会前,我对他说,你有可能实现,发挥你的才智编造一个吧,我不敢肯定雪萍会否接受,但有可能。」   「你怎么知道有可能?」   「三年前的感悟。这个回头再说。老谢的梦,也是我们的梦超出预期的实现了。他对我说,为雪萍作任何事死几百次都值……」   「唉,我知道老谢难逃一劫,被双规的日子不远了,就想再给他一次梦,于是我提出来,跟他一起策划,我让他先和你独处,让他个人拥有你一次,然后和老四夫妻一起再演个戏。」   「老谢知道自己的危险吗?」   「老谢肯定知道,可心照不宣,我们都不谈。」   我的怨气委屈不满羞辱烟消云散。   「可老谢说也要为我做件事。」   「为你作什么?」   「自那次交通事故后我丧失了性能力,这你知道,审讯的戏我虽赏心悦目,可与你没有性行为。我很苦恼,本以为在那样激情的时候会恢复,可失败了。老谢这家伙很聪明,他说可以在这次安排中试试,我没信心,他讲安排偷窥,没准能给我激发出来,所以,……所以我们就偷看了你和老谢的,……」   「坏到家了,你们。」   我笑了:「那是我最大的丑态。」   「不,美,很美,奇丽的女性美。」   「算了吧,……」   回想着老谢折腾我时两男一女在暗处看我一步步被性侵犯的表现并偷偷的乐,下体开始痉挛抽搐,赶紧夹上腿。   启设没在意接着说:「老四他们没去新马泰,是在郊区度假,找来他们商量,已听说是林老师,乐得不可开交,一拍即合。」   「哼,狼子野心」「小王很有献身精神,老四也支持。」   「得了吧,还不是为了得到我。」   「自然不能否定这因素,男人嘛,特别是三年前他目睹了把衣服一件件脱光的你,我也是第一次拜见贵体哪。」   「哎呀,当时我怎么就能够,……都是你的威胁,你是个恶人哪。」   启设笑笑:「他们可靠,在我身边多年,我很了解。我用一天一宿画了那幅街景人群,他们帮我做了大树,安排了小王电报员的角色。」   「她欣然同意?」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说林老师是老谢的情人,他们要在这里幽会,等老谢把林老师情欲刺激起来后,把她绑起来押到这儿,任我们演戏。马上他们表示愿做任何事,……」   「听这话都能把我羞死,他们怎么相信我顺从你们的安排?」   「他们知道你那次的彩绘和书法,所以没怎么怀疑。」   「我给老谢送礼包,看见你作昏晕状,知道好戏开始了。按照约定,老谢把你捆在车腿上后让你头朝里,因为是仰着脸,看不见对面被悄悄打开的门,那高耸的阴阜正对着我们,老四还大胆走过去掐了你几把,你当然不会知道有上帝之手,可这举动把我刺激坏了。于是我也悄悄过去,接过老谢的鞭子抽打你阴唇,那时我开始发硬。」   我捂住脸,羞耻的发抖,可笑了:「你们这群偷女人的色贼,……幸亏我没发现。」   「是啊,偷窃的感觉格外刺激,难得的体会。」   早知有人在看,我难以配合老谢演戏。现在知道不仅无悔,反觉得妙不可言。   「偷窥时小王是裸体反绑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点叫出来,我们不得不塞住他的嘴。看着老谢抽打你乳房和阴部,摸着小王淫水涌出的阴部,突然,我完全勃起了,插进小王,不断抽送,看着你被灌肠,亢奋极了。老谢把你推进卫生间后,我们竟大胆的走进去,看个仔细。我射精了,和你喷出的同时痛快淋漓的射了。」   「我的天哪,卫生间里的都被你们看啦。」   我再次臊红脸。   「不瞒你说,看的真真切切。老谢开了浴霸,里面亮极了,你的痛苦和排泄后释然的表情美丽极了。其实你有可能看见我们,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经神情恍惚,……你那喷出物还溅到我们脚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了!」   「射精后我依然坚硬,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奸了一次,成功了,我恢复了,感谢老谢,感谢你雪萍。你被押进来后,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见到你特别冲动,只能让他遂愿。」   都明白了。   「启设,对你的康复我很高兴,如果,……如果你愿意,可以从,……从后面,……」   「今天算了,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欲会有待会儿一起聊天的情绪。」   小王夫妻的战斗结束,启设让汗淋淋的两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谢身旁,并排坐下。   「老谢,你真好,……」   说罢伸手抱搂,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劲儿的亲吻。   老谢微笑着与我对吻。   「尽在不言中,老谢,待会儿给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温柔体贴干净呦,她是你的女人,永远是,……」   老谢紧紧抱着我:「好哇,我会从里到外给你洗,还要牛奶吗?」   「你这个老坏蛋!」,我使劲剐他的鼻子。   这老谢,大祸临头还这么乐观调皮。   我穿着白丝绸睡衣,小王身着吊带裙,三个男人都是黑色西装套服,不系领带上了餐桌。   老四老谢在我两侧,对面是启设小王。   高脚杯斟满暗红色的酒,菜肴是早已备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热量的东西。   我饥肠辘辘。启设帮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两份。   「先别喝酒,大家把橙汁喝掉,这是进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复体力。」   启设说:「一次迈克尔乔丹总决赛前严重腹泻,便24小时内不断喝橙汁,出场赢得了比赛。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没事儿,大家都一样嘛,要说照顾女士,小王也要两瓶嘛。」   我不愿听「消耗大」这话。   「雪萍客气了,小王只有下半场,你打满全场。」   老谢看着我装作郑重其事的说,热的他们开心大笑。   我只能红着脸陪着笑。   戏谑话语挑逗情欲,我已体味多次,甚是喜欢,于是冲着老谢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甩出垃圾也挺有趣。」   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确实宽容大气。」   启设喝了一口:「我的先说几点,第一,我们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录音摄影摄像,……」   「还不许偷看。」   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阵大笑。   「我第一个同意。」   老谢说:「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阵笑。   「让我接着说,从现在起,我们聚会,没有什么董总、谢局长、王秘书、保镖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这里也只有林雪萍。」   我说完,大家高兴的鼓掌。   「我总在想,经济社会将人们分成各种职业、身份,过着不同方式的生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可作为人我们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呢。古朴、原始、野性、自然,这些听起来似乎不佳,却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和朋友们共同追求这些,谢谢你们!」   他举起酒杯站起。   我们随之起立「硄硄」碰杯,一饮而尽。   像启设所得那样,一通野蛮的大吃大喝,干得满桌杯盘狼藉,谁都抛掉斯文,个个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们,如狼似虎的抢食,不仅斯文殆尽,连话都顾不得说了。」   「是啊,一会儿喝茶聊天吧。雪萍,你这身睡衣让我们看了昏昏欲睡,不能穿点儿提神的吗?」   启设问我。   「什么叫提神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带裙吗。」   「这个也不行,俗气。」   老四说。   「哼,你说什么是不俗气?」   小王撅起嘴。   「别急,可以讨论嘛。」   老谢劝解道:「我觉得两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神。」   「得了老谢。」   小王抱怨说:「还让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个傻丫头,就记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着好了。」   「小王,老谢说的可能是弗洛伊德。」   我替小王解围。   「嗳,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   「同意,同意。」   老谢老四异口同声。   「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   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   「……」   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   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   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们都看了,……」   「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么在乎呢。」   老四劝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们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   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衣着有不同标准,比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着算时髦,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书时尚,男的这样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屌,难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   「小王,就这样吧。」   我喜爱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么嘉奖?」   「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才她几次占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脱光后拿着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   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挂右摆,均无新意,……   哦,对了,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   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像两个贴片,还行。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么创意。   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适应。   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   「呵,美丽性感创新!」   博得赞扬。   「小王呢?」   我问。   「我来了!」   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处姗姗扭来。   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   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   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布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   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   「……是小王。」   「啊,怎么会是她!」   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么?」   我问。   「雪萍。」   启设过来:「出奇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阴。不得不承认是出奇,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   「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   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   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们。   「先酒后茶好吗?」   启设举杯:「都干了!」   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四给我斟满后又独自干掉。   周身血液循环,情绪盎然。   「林姐,我还是觉得不平衡,我们光,他们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谢说的有道理,男女时尚的概念差别很大,比如我们艺院发布时装,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滩装休闲装之类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场的弗洛伊德那么小也能登台面,男模绝对不允许。再说我俩也不算光着,毕竟穿着一点儿嘛。这场景让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画,与现在有些相似,两个裸女和几个黑燕尾服戴礼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后面是广阔的原野,很美,男士的黑色衬托女性肉体的白嫩。」   「林老师不愧是搞艺术的,我俩今后要拜您为师。」   老四说「林老师,要是和几个男人在草地上,您什么也不穿,会同意吗?」   「,……如果是艺术的需要,不是不能考虑,……」   「林老师开放大气你是知道的。」   老四说:「不记得书法吗?」   「老四,怎么你也知道书法?……」   我有些丢脸,弗洛伊德甚至裸体给他看了到无妨,可书法那不要脸的样,……   「别忘了他们是夫妻啊。」   老谢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没准儿老宋在我阴阜上盖印时他在场吧,那是我什么也不留意。   「老四,说实话,你看了没有?」   「,……对不起林老师,我看了,就站在您身边,就像,就像刚才在您卧室和卫生间偷看的一样。」   他们的哄笑有臊我个大红脸。   「坏老四,到还诚实,算啦。其实你是最早看见我光身子的家伙,在老谢和小王之前,对吧?」   「那是我的福分。」   「林老师还拍过裸照呢。」   老谢揭老底,鬼知道他怎么晓得。   「启设不是说不许拍照吗?」   小王问。   「那是艺院内部的事情,工作需要。」   我解释。   「需要拍裸照?」   「美术雕塑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请我们几个身材较好的师生出场,可一是老师在学生面前裸体总有不妥,再之要长时间站卧,教学忙没时间,改用摄影。哦,小王,你倒是个理想的模特,不妨去艺院试试,准受欢迎。」   「我不干,那么多生人看我,接受不了。」   「这你就不如林老师了,他们的裸照连屄和屁眼儿都拍了,还有录像。」   启设在艺院搞到这些很容易,估计是后来给老谢他们几个看了。   想起了铁麟他们,挺怀念的。   「为把阴部拍的清楚,林老师还剃光了毛拍,是唯一的,拍摄场景也录像了,特好看的花絮。」   启设全端出。   「真不简单哪,我想看。」   小王听感慨。   「还看什么,方才不全让你们看了吗,不比那个更,……更厉害吗?」   「还是有所不同啊,看着录像里林老师当着摄影师后撅屁股前挺屄的样子,一定特刺激。」   我承认老四说的有理,身份和服饰的反差越大,越让观者过瘾,可嘴上说:「看见老谢收拾我那样子更刺激的呦。」   虽然已经到这地步,提及裸照无所谓,但这番揭老底的议论也让我害羞,让他们开心。   「诺,给你奖品。」   老四把一个锦盒递给小王。   「怎么是空的?」   她开盒后问。   「再看看。」   「嗨,就是个纸条啊。」   「看看,再念念。」   小王看着纸条乐了。   「胜方向负方索取一件东西。萍姐,你能给我什么呢?我不提,你自己决定。」   我后悔愚蠢的彩绘,要是用纱条就可以给她了,可再一想,如果用纱条,她也会直取三角片,嗨,反正一样。   「明知我只有这一件,拿去好了。」   「嗯,……要不这样吧,我不要那件,可得让我给你换个穿法,换个位置。行不?」   「随你。」   我大方的站起来:「你来取还是我脱?」   「哪能劳累萍姐,我来。」   「来吧。」   我面对她。   「萍姐,你真的没意见?」   「愿赌服输,我认,都认。」   「真是大气的姐姐,请你喝下这杯酒以表我的敬意。」   接过满满的大杯,我咚咚喝下。   「来,萍姐,到这边。」   小王把我推到三人跟前,他们都看着那红三角。   两只手在髋处捏住细带,徐徐下拉。   虽然被饱览肉体,可在男人们跟前被女人脱掉遮羞布还是过瘾。   甚至有些感谢小王,让我再得一次被扒光的乐趣。   酒精加剧我的沉醉浮想,以至于朦朦胧胧中听到让我背过手也不介意的服从。觉到两腕被捆住我才惊醒。   「小王,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穿法也是我的创意呦。」   「不行,不能捆我呀。」   「让大家说可以不?」   「小王没食言哪,他反复问你是否同意,你说愿赌服输嘛。」   随着呼吸急促,下体又抽搐起来。   「,……小王,算你有本事,我认了,……」   「萍姐还得换个座位哪, 是吧。」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我有点晕眩,主要不是酒力,而是被这个比我年轻的小秘书狡猾的羞辱。   「这很简单,就地即可。」   她把住我的腰,用膝头轻轻一拱腿弯,我竟很配合的跪下,跪在三位男士和画上人群面前。   「……小王,……你,……为什么这样,……」   「我喜欢萍姐这样的形象,美艳极了。」   「……可你让我如此羞耻,……」   「不至于吧,老谢在小车上那样反身绑着你都能接受,而且我看见你的表情特享受,这个算什么?」   「好了小王,别说了,我没意见,行吧?」   「萍姐你真好!」   他又端来一大杯酒:「再敬你一杯。」   不由分说给我灌下。   尴尬万分的我不知怎么办,面对三个男的很害臊,低头吧,显得屈辱,只好把赤红红的脸偏转。   「萍姐,小妹无知,想请教一二。」   他蹲在我身边。   「林书记被叛徒后仰捆住,鞭打乳房和阴部,林老师何种感受?」   这问题好黑啊,虽然我已进入性奴的状态,淫靡的血液四处循环,有发泄的欲望,还是难堪不已。   「姐姐在归纳吧,没关系。」   脚心被什么刷着,难忍的的奇痒。   「咿呀呀,……」   我咬牙哼唧。脚心的痉挛竟传递到阴道,大脑轰隆一声。该死的小王,她比男人还会玩儿我。   「别别,……」   「姐姐想好啦?」   口气特别亲昵。   「别别别,……我说,……」   「谢谢姐姐,小妹要认真学习。」   怎么说呢,说的出口吗?   「我只能听从老谢安排的情节,我,……当时昏晕了,所以,……所以没太多感觉,……」   「是现在晕眩吧,让姐姐清醒清醒。」   她扳我直跪,将并拢的腿掰开,按我撅起屁股,用那刷子探入,不轻不重的刷阴。   「啊哈哈,唔唔唔,……」   痒死了,实在难忍。   「接着想?」   她接着刷。   「想起来啦,我说,……乳房和阴部被鞭打是头一次,……开始很,……很意外,也挺疼,……后来,……后来却变得刺激了,特别刺激,……」   「呵,连乳房阴部被打都有快感, 姐姐喜欢鞭打?」   「还,……还行,……」   「对了,姐姐方才称自己的那儿是大骚屄,我也可以这么叫吗?」   「随便吧,……」   「你骚屄毛是谁剃的?」   我看了启设一眼:「是,……老谢,……」   「喜欢吗?说实话!」   刷子又探到腿间。   「啊啊,……喜欢,我喜欢,……」   「为什么喜欢?」   「觉得,……觉得再次被暴露了羞处……」   「嗯,我有同感,我的屄毛也是老谢剃的,在他会你之前。哦,你说打骚屄是头一次,别的地方是经常被打啦。」   「……被打过屁股,……」   「也是老谢?」   「是,……」   「都听老谢说了,把你打得鬼哭狼嚎,还央求着使劲抽,是不?」   「,……是,……」   不知老谢怎么说的,我只能承认免除那可怕的刷子。   「现在想被抽屁股吗?」   「不不,千万别,……」   其实她要打,我不会拒绝,很想尝试被同性抽打的滋味。   「也好,回头再说。告诉你被肛奸,操屁眼儿的感觉。」   我觉得不必要这样唯唯诺诺,大大方方如实告白或许找回些面子。   「操屁眼儿有想不到的舒服快乐,只要你忍过龟头经过肛门这一关,快感蜂拥而至。大鸡吧搅得你五脏六腑翻滚,淋漓尽致的痛快,只是对比下,大骚屄哪儿显得空虚,要是也填满,同时搅动,就完美无缺了。」   「是吗,……我还没被操过屁眼儿呢,大骚屄的经验值得学习。嗨,大骚屄想同时两处被操吗?」   她用大骚屄取代了萍姐的称呼,我知道她想驾驭我,当我的主人。这三个男人会允许,或者还乐不可支哪。我没有不快,让她这样凌辱着是别样的享受,至于以后,管它呢,……   「我想,你也想吧?」   将了她一军。   「不像你被操过屁眼儿,还不能决定,今儿个让你随缘吧。」   「不,不, 今天不,……」   其实很想一试,我在本市不能久留,过了这村怕没这个店儿了。「没有准备啊。」   加了一句作暗示。   「启设老谢老四,你们给大骚屄作准备了吧。」   听她那口气宛如领导。   「我们的准备不就是硬鸡巴吗,看你这么收拾雪,……不,大骚屄,我俩的鸡巴早就十二点了。」   老四也不敬的称呼我。   是啊,小王让这么整治我,叫他们过足了瘾,早已蠢蠢欲动。   「都准备了呀,怎样,操你吧。」   「,……可我,……我,……还没有状态,……」   「那怎么办,我能为大骚屄作店儿什么?」   「……请你给我,……一杯酒,……」   我又被灌了一大杯。借助酒力可加剧发情。   「解开我,……」   「那可不行,得捆着。」   「换麻绳捆,想方才捆我们那样,让老谢来吧,他捆得又快又好。」   我给小王一个意外。   「这样,我教她,以后我不在他也能捆你。」   望着老谢,我无言的点点头。让可敬的他留给他们一些东西吧,小王的调教也许就是他教的,再多教他们一些吧,那时我会想起你的,……   小王心灵手巧,经老谢指点,很快把我绑得结结实实。   「怎样,满意了吧?」   他说着把我的两只乳房拽出,弄得更扁长。   「不错,捆得挺好,以后我也这么捆你……我还差点状态,……」   「还要怎么弄。」   「,……打我,……抽我的,……屁股,……」   我低下头,话音发抖。   「嘿,这不折不扣的大骚屄,真有你的!」   「好好学吧,以后也会抽你这个小骚屄。」   我激怒她。   「行行行,可以,今天先抽死你个大骚屄!」   「小王,记住,今天我认赌服输,够可以的吧,以后你小骚屄输了,也的像我这样。不过请答应我一个条件,肛门让启设操,……骚屄给老谢,上边的随你们。」   我也用骚屄这脏话了。   「鉴于林老师彻底放下架子的表现,作为奖励可以接受吧?」   启设问他俩。   「行,没问题。」   老四夫妻异口同声。   「那你们就来吧,在哪儿打?」   我显得心满意足。   启设没走过我的后门,现在他恢复了,应当给他。对我必须感激的老谢,操屄应是比口交更好的付出。   此刻的心态不亚于前几天大可推我到老彭面前被他们嘲弄戏谑的感觉。我本以为今后不会再有,不可复制,没想到被这小女子创新了,重启我大义凛然赴汤蹈火的激情。   「稍等。」   小王看看我阴部:「再加点东西,让大骚屄状态更好,……分开腿。」   服从她的指令,我两脚分开一些。   「再大些。」   她侧踢我的鞋跟:「别弯腰,站直挺胸!」   我岔开一尺多。   拿来一条绳子。明白是要勒阴。   先捆上我的腰。   「慢来,……」   老谢说:「勒这儿很好,但需有重点。」   「还是老谢懂行。」   小王乐了:「你教教我。」   老谢在一旁连比划带动手的教小王在何处打结,我没理会,涌出一番回想。   小王给捆吊的我舔阴应是她颠覆林老师的起点,后来的发展想来早有设计安排。比赛弗洛伊德,我彩绘用了七八分钟,而她反穿只需几秒即可,为什么比我出来的还晚,一定是使老谢启设先看到我的装扮,再告诉小王用哪种形式可以得胜,以前帮MS公司投标就用过这种技法。尽管他们要整我可以蛮不讲理的宣布她胜,但还是想让我心服口服自己的失败,从而也在精神层面上赢我一把。   多么细致精心的创作!   那我就接续你们的戏剧吧。   「,……董,……董总经理,……谢局长,……今天你们邀我,说是聊聊艺术,出于信任,我来了。本以为又是一次朋友的聚会。我真心诚意出席,就是提出重现弗洛伊德引发美好回忆建议时也答应了,是吧?其实我很难堪,以前只是在舞台上,远离观众,短短的十几秒,在你们面前穿,不用我说也明白就是裸体,可我同意了。觉得尚能保住不漏三点的底线。可你们,……你们却,……真后悔自己贪杯被你们灌了那么多酒,被愿赌服输的意念束缚不能自拔,从而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真卑鄙!」   我虽不像你们那样有权有财富,是成功人士,可也是个在学院和社会上受人尊敬的女教师,有自尊和体面。把我弄成这样,还让你们的随从,这个小秘书残忍的虐待我,你们满足了吧,欣喜若狂了吧?好吧,还有什么招法都使出来吧,就让你们这群狗男女随心所欲吧,女教师林雪萍承受的住,……   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将我们继续导入戏中,令我放肆狂乱,在他们肆虐的火焰上浇把油。   小王把穿过腿间的绳子慢慢拉紧系在腰绳上,三个绳结准确的顶住阴蒂,陷入阴道和肛门,下体立即痉挛。   「堂堂大学的老师说这话,真不要脸,给我住嘴!」   小王脱下她的弗洛伊德,在捡起我的,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别再以为你是林老师了。」   这小女人又把狗脖套系上我脖子。   看他们在我身上忙忙碌碌,想起老谢说的老佛爷游苏州河,是啊,他们就是在岸边演绎市井生活的太监和宫女,一切都是侍弄我,让我心满意足畅游林雪萍的欲河……   「大骚屄,臭母狗,跟我来吧!」   她牵着我走每一迈步,阴部肛门就传来透心的麻痒。围着餐桌转了一圈,走到那条几天前被抽屁股的长凳又铺上毯子。   淫水不住的外流。   我勇敢的走进性欲河流的游船,……   迷迷瞪瞪醒来。我在舒软的床上,盖着暖暖的被,没穿衣服。   第一反应是该起床了,便转动一下。   「嘶嘶,……」   屁股的钝痛弄得我直哼唧。   摸摸屁股蛋,显然肿了,只要稍稍按下儿就疼。接着感到阴道和肛门的异样。   「这是怎么了?……」   没睡醒的我懵懵懂懂。   很口渴,望见床头柜有几个瓶子,是橙汁,空的,满的,都开着盖。   尽可能不动身体,伸手取过一个,含住瓶口连喝几大口,好爽。   放回时不小心碰倒一个瓶。   「硄当!」   门那边有什么在动,看去,有个躺椅,上面一个人撩开毯子站起来。   是老谢,揉着眼睛走过来。   「醒啦,雪萍,……」   「哦,老谢,你怎么在这里?」   「怕你有什么事需要。」   「什么事?」   「 你很累,中间醒来要是饿了渴了可以给你,……」   「几点啦,我睡了多长时间?」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昨天下午五点睡的,整整十九个小时。」   「?……」   我一头雾水。   「睡得好香啊,中间几次梦中喊渴,给你喝了橙汁后便一头到下接着睡。」   「我怎么会睡得这么长?还有,你一直呆在这儿吗?」   「我们四个轮流值守。」   四人看护我?……还是不明白。   「雪萍,肚子一定饿了,我去和他们准备午饭,你再歇会儿。」   「好吧,等我洗个澡就去。」   「雪萍,……你洗把脸化化妆就行了,昨天我们已经给你洗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匆匆走出,轻轻关上门。   给我洗澡,还说的是「我们」?   望着天花板,极力回忆,怎么也没有起被别人洗澡的印象,怎么会呢,我赤条条,任几个人搬来弄去搓这儿抹那儿的,瞎说吧,这个老谢!   「噗嗤」,我笑了。   突然脑子似掠过一条亮光,立即中止了笑。   「对了,对了,……是那样,啊,是那样的,……」   记忆潮水般的恢复,从模糊逐渐清晰,那一幕幕清清楚楚浮现眼前!   趴在长凳,小王把脚踝捆在凳上,接着要固定上身,老谢说不必,你会看得更精彩。   小王先抽了屁股几鞭,有点儿疼不算重,甚至觉得不够劲儿,我都没怎么动弹,老谢说可加些力,我立刻夹住屁股。   抽了四五鞭,疼的哼唧出,鞭子停下,听见小王说:「启设老谢,真有趣,鞭子打上前。林老师使劲夹屁股,打完后就松开,屁股蛋儿颤悠悠的,而且一个劲儿夹屁眼儿。」   「你瞧得真仔细,这样子甚是好看呐,再使点儿劲,林老师有更精彩的。」   「叭!」   这小秘书真狠,我啊呀一声嘶叫,死命撅起上身,十指无目的的抓挠,魂都要出窍了。   「哈哈哈,……」   小王开心极了:「真好看,乳房和屁股蛋儿同时颤动,林老师,你伸手指干嘛,想护住屁股吧,再来几下,你护护试试。」   第二鞭又加重些,我上身翘得更高。受不了了,疼死了。   「饶命,……饶了我,……饶了我吧,……」   真的服了。   「你还是林老师吗?」   小王揪住我头发问:「你是什么?我是那个小秘书吗?」   「我是你的臭母狗。我是大骚屄,你,……是我的主人,主人饶命,……行了吧?……别打,……千万别打了,……」   「嗯,还算明白。为了让你牢记,主人再赏你两鞭。」   「我牢记了,别,……」   小王接着打吧,这撕裂般疼痛的快美感终于难得的再现,感谢你们,……   闭上眼屏住气,把屁股夹得紧紧的,鞭子在空中呼啸而来的瞬间,痉挛的屁股将浸入魂魄的快感传到小腹和大脑,陶醉!满足!   老谢不愧为高人,对痛苦的期待最最甘美,……   小王最后这两鞭足以让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启设仰坐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抓住彩绘了红圈的乳房揉个不停,小王低头捏着她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屁眼儿,既有被启设肛奸,又有被小王捅肛门的双重快感。可能启设的感觉也是双重的。   老谢蹲下,启设将我挺高,掰着我腿,小王再捏着他鸡巴导入,这女子,一点儿机会都不放过。   前后两洞都被肉棍填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插入物没动,却在膨胀,挤压那薄薄的夹壁墙-----肉膜。   「启设,……」   第一次双插的老谢有些激动:「我触到了你,……」   「嗯嗯嗯,……好邻居,……我也是,……」   「妙不可言,同聚雪萍体内,……」   「,……是啊,……林老师家里住宿,……」   「你的房间怎样?」   「小,可听舒服,……」   「我这儿也是,……雪萍抱我呢,……」   我的阴道强力收缩,裹紧老谢。   「活动活动腰身吧,……」   「好哇,开始慢点儿,……」   两人,确切说是两只开始小心翼翼的活动。   「哦,老谢,雪萍,……」   启设也配合动作起来。   不用看老四夫妻,他们肯定血脉喷张,不亚于当事者。   两个人,两只棒默契的摩擦我屁眼儿阴道,我立刻出现高度兴奋。   「嗷嗷嗷,你们,……你们俩,……啊啊,……在一起操我呢,……啊,……」   听我这淫叫,两人放胆加快抽送了。   「啊,……不要太快,……一个一个的来,让我清楚的分享,……」   他们很默契,启设停住,老谢进出并逐渐提速。   「嗷嗷嗷,老谢,你在操我,……操的真好,……」   几十下后他们换工,阴道里的停住,屁眼儿里的启动。   「啊哈哈哈,呜呜,……终于被你操了屁眼儿了,我高兴,高兴,……痛快吗,没关系你使劲儿吧,……」   启设没干多久,老谢的耐不住了,两个同时奸淫,时而一进一出,时而齐头并进,搅得的我下体开了锅,翻滚汹涌的波涛,放出阵阵闪电。   我被推送至云端,颠簸起伏,死一般快乐的享受持续不断。   一个东西捅进嘴里,不用说是老四的,我更一步腾升,林雪萍啊,终于得到了、实现了和三个男人同时交配的至高无上享乐。   我不由自主的哼哼告知自己的心满意足,摇头摆尾用吃奶的气力攫取他们的恩泽。   见我脸憋得通红,老四拔出来。   「插进来,插进来,你们永远这样插着我,永远不要出来!……」   没有高潮,因为我始终在高潮中,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不断接踵而来,……   身体发烫,下面又在抽搐,扭着身体,已不觉屁股的肿痛。捂着脸的双手在颤抖,十几个小时前的性福幸福充满心扉。   后来我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被洗澡和怎么入睡的。   他们四人轮流看护我,很是欣慰。   有人敲门,我应一声,启设进来。   「雪萍,你好吧?」   柔情的看着他,我伸出光光的两臂,他低头让我抱住。   「我很好。」   说罢吻他一下:「你好吗,……」   「我好极了,获得新生,……再次拥有了你,……」   「是啊,拥有的很全面。」   我们乐了。   「可以起来吗,洗漱一下,化化妆,给我们那个阳光灿烂的林老师,也是林老板。」   「还是林老师吧,不喜欢那个林总。」   「是啊,那是对林彪的称呼。」   「你们给我洗的澡,三个,不,四人一块儿?」   「是的。我们非常温柔细致。」   「哎呀,又是我的一次出丑,那样子难看死了吧?」   「美极了,一辈子忘不了。」   「忘不了我的出丑,你最会寒蝉我,多少回了。」   我笑着拍他脸。   「屁股还疼吗?」   「疼, 疼死了。」   我撅起嘴。   「抱歉,屁股肿的挺厉害,可没破皮,老谢控制鞭打的力度,很在行。本想给你作冷敷,怕你受寒就没弄,能坚持吧,呆会儿一起吃饭。」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吃个饭算什么?」   「那好,你梳洗一下,我一会儿接你。」   「你忙,我自己去吧。」   「也好。」   他走出去。   掀开被,光身赤脚下床走到卫生间镜前。   眼皮有点儿红,眼圈微微发黑,是超强度纵欲的结果。林雪萍,你好浪啊……对着自己笑了。   用二十分钟画完淡妆,再看自己,昨日的疯狂印记被巧妙掩饰,还是那个美丽动人高雅知性的林雪萍。   穿上浅灰色高领羊绒衫前犹豫一下,还是决定不带乳罩。衣下的双峰高隆,现出乳头的形状,很满意。其实有些场合也是这么穿的。   T裤是黑色的,外套黑短裙,赤脚穿上黑高跟鞋,衬得两腿更白。   走入大厅让我一愣的是小王,她上面只有一只乳头半露的乳罩,下面的吊袜带挂着网格丝袜,没内裤,足登高跟鞋,全是黑色,而头上却系着西餐厅女招待那样白的的头饰。   「林老师好!」   她对我一个深深的鞠躬。   「林老师好!」   老四也鞠躬致敬。我才注意到他穿着燕尾服,白衬衣,系黑领结,是男招待的打扮。   老谢启设穿着衬衣,自然休闲。   老四挪动餐椅伺候我入座,和小王一左一右微微躬身立我两旁。   老四用白巾半包的酒瓶在杯中倒上少许,我用两指捏住杯脚,晃动几下,在杯口闻闻,倒入口中,咀嚼似的品味,轻轻咽下。   「OK,……」   老四给我倒上,是少半杯。   和昨天大口咕咚喝掉整柸的模样相比,这是判若两人。   突然我想,今天这样躬谦地把我捧为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许是为了将我摔的更重,会更开心。恢复林老师形象的目的是为了在继续调教我为性奴时感觉更大的反差。   不仅无所谓,还有些悠游自得。有什么呀,乐得你们再为我作回太监和宫女呢。   交杯问盏几番后,美酒美食和周到的服务令我身心畅快洋洋得意。   「不久老谢要调到西藏区,以后和我们聚会的机会不多了……」   启设说的略带哽咽。   看看老谢,还是那么喜气洋洋的样子,不时打量我。   可我捕捉到他目光里阴郁的一闪,一阵心酸。小王老四哪知道西藏所指,所得该是他的葬身之地吧。   为不破坏气氛,我强忍住。   「赴藏前组织给老谢半个月的休假,我盛情邀请老谢在此多住几天,和我们再多聚聚,你们意见如何?」   启设说的「赴藏」在我耳里就是「赴葬」啊。   「老谢,请你一定多呆几天,我们有生相聚,啊不对,是好好聚聚。」   说完我有加上一句:「求你了老谢,好吗?」   「是啊,谢局长一定留下。」   小王老四自然不舍。老谢给他们带来了多少乐趣啊。   「唉,我也很想啊,就怕打搅你们,特别是林老师,过几天要去澳大利亚,还得准备嘛。」   「我已经推迟行程了,至少十天,真的。」   是的,我一定要推迟。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这老谢,真会卖关子,我知道他想留下,还想接着收拾我尽兴呢。   「太好了!老谢,你还得教我们更多的呢。」   小王和我一样高兴,可他不知道深的那层。   「嗨嗨,别捧我,我能教你们什么呀,竟是些坏点子。」   「最喜欢的就是你那坏点子!」   老四马上说。   「不好吧?你们看因为我的使坏,给你们林老师弄得,……唉,有罪,有罪,……」   大家都看着我。   「瞎说。」   我赶紧表态:「一起聚会,罪之何有。」   「林老师是宽容我,确实有罪,要不林老师的屁股肿成那样,昨晚洗的时候,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泪,掉鳄鱼的眼泪吗?」   我马上抢白:「是哪个混球儿让小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声中老谢又说:「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得啦老谢。」   老四住不住乐得说:「青的是林老师的屁股哇。」   几个人都笑喷了!   「哼!」   我撅起嘴:「老谢你,还有你们都坏到家了。」   说完自己也笑了。   「雪萍说的对,坏,是特别的坏。」   启设说:「昨天有几个场面还真是精彩,出人意外,回味无穷呢。」   「首先的亮点是小王。」   老谢看着我说:「她给你换穿弗洛伊德挺绝妙。」   「准是你教的。」   「不不,我没叫,不信你问她。」   「林老师,这个老谢倒没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无师自通啊。」   启设夸奖道。   「没教?你那儿来的这坏招?」   我很想知道,今后和他们可能还有聚会,的搞清他的底细。说心里话,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坏」,出我意料的「坏」,总是个执行者就没意思了。   「也不能说全靠自己,我那小坏招儿是看了那段林书记的精彩演出得来的。」   呵,又扯起那个羞我,可我爱听。   「都是老乡导演,跟我没关系,有什么可启发的?」   「您太谦虚啦林老师,演的多好哇,从不屈怒斥变得无奈顺从,最后失控淫性大发,台词动作表情,哎呀,棒极了!」   「是啊,林老师全身都是艺术细胞。」   老四附和。   我还是看低了小王呢,这丫头对我的表现,或说表演的过程简练准确的归纳,真有脑子。在想老四说的「全身都是艺术细胞」,怕指的的淫荡细胞吧?   果然被老谢抓住了:「是喽,艺术细胞的内涵很丰富呦,给各位印象太深刻了。」   他们没说话,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兴。   短时的沉默很尴尬。   要赶紧转话题,我说:「小王,给我勒绳子也是自己想出来的?」   「是的,林老师,怎么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儿会有效果。」   我想起一个电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凶残」。   「这就是你比他们更坏的地方。」   「林老师没冤枉我,这个坏是女人的特色。不过我勒您也是为您进入状态呀。」   她说的倒没错。   「请教林老师个问题,不知,……」   老四瞧着我略显犹豫。   「朋友聚会畅所欲言,说什么都无妨,总比不上你作的吧。」   其实我深知语言的调侃戏弄羞辱不比动手动脚差。   他们的笑会心而带着赞许。   「您对小王说还差点儿状态,我有点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么事,比如讲话、写文章、像我们上台表演,你保卫公司等等,都需要有一种足够的信心心态,进入相关的状态,就会有好的成果结果。」   「对,林老师这话很重要,要记住。」   老谢说的很认真。   「嗯,先生会好好琢磨。您那时候需要什么状态呢?」   他问着了,刚教了他做事要状态,我无法回避。   「,……」   思衬着琢磨回答,我的脸红了:「,……在,……在前后两个同时做,……从没有过,我必须,……必须,……必须热身,……还得让自己,……变得不在乎些,……」   「能不能理解为:您要酒喝是壮胆,想打屁股是热身?」   「差不多吧,……」   没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过了这道题。抽乳房、阴阜和屁股能让我发情,明摆着的,谁都一清二楚。   「我觉得林老师被打屁股前那段台词特精彩,既像堕入深渊不能自拔无奈无助只得羞辱万分随波逐流的女教师,又像个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   小王感慨道:「我好感动啊」。   这后一句引笑了大家,包括我。   「方才你这番话讲得挺有文学味道,大家说是不是?」   见众人点头称是,接着我说:「女英雄算不上,应当还是女教师吧。」   「林老师职业观念满强的吗,什么时候都不忘记身份。」   老谢挖苦我。   「去你个老谢,你才是老师呢,专门教坏的家伙。」   「我也觉得您的女教师身份最好。」   以往沉闷的老四打开了话匣子。   「为什么这样想呢,我想听听。」   「您想,工农兵也有女英雄,她们整天镰刀斧头扛枪打仗,粗手粗脚粗腿粗脸的,多没劲,女教师多好,美丽娇嫩有文化,这样的女人被我们,被敌人给弄了,让我心疼之余更是过瘾哪。」   「老四,你这话挺有水平啊。」   我不禁夸道。   「董总平时总让我学习,……可这点儿是新学的。」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   启设很开心。   「林老师,今后请多教教我。」   「得了,咱们一起向谢局长学习吧。有句话很有道理,有职权和有财富的男人对性的质量要求高,他们的性商也高。老谢启设是高师,老谢算大师级的。我只是他们的学生。」   「那您跟高师大师学了什么?」   小王马上追问。   「真服你了,小王,到处对我抢逼围。」   「嘿,林老师懂足球呢。」   老四听意外我说的这词儿。   「昨天就输给你了,是吧?弄得我直,……」   想到场景,下面一热,有点气喘:「我一个劲儿的求饶,服了,还逃不过你一阵胖揍。今儿个又被你堵个正着儿,……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面很平淡,和我,和我先生的夫妻生活简单,觉得性也不过如此,没什么不满,可,……可,……」   我喉咙发紧。   「不急,大家喝一杯。」   启设举杯。   不管他们怎样,我仰脖一饮而尽。   「,……可被启设、老谢,……被教育,才,……才明白了人生另有洞天,原来自己只是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小王,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谢谢林老师这么坦诚,这么信任我,……我们。方才您说服了求饶,那是台词吧?」   「是台词也不是,你抽我那样狠,被你捆的那么结实,往哪儿躲?你是居于绝对的主导,打多狠打多少都听任你,真有种被你征服占有的感觉,……」   说出来好痛快。   「那么被打,多少有怨恨吧?」   「没有怨恨,却佩服你的灵气。」   「灵?哪儿跟哪儿呀。」   「你不仅按照情节,还巧妙发挥,对我这个角色的把握恰到好处有力度十足,别的不说了,昨天你的鞭打,抽的的我几乎灵魂出窍,……」   「嗷嗷嗷啊,……林老师,我也想,……想要,……特别想,……」   「老谢,你能也给我吗,……现在也行,……」   着实她被我的告白激发了。   「好饭不怕晚,小王别急,老谢会好好拾掇你的。」   启设说。   「弄我和林老师一样,比林老师更,……更厉害。」   我没和他们一起笑。   这不行。老谢可以说是我们的恩人,我必须全身回报方了夙愿,不能让小王挤占了时间。更重要的是老谢和他在一起让我嫉妒,她的新鲜味道会分散甚至占有老谢对我的关注。   「小王,我理解你,这样好吗,你还是先多看看,也作个帮手,老谢很欣赏你的配合,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今天你问这问那,对我的事感兴趣,我都愿意告诉你,百闻不如一见,让老谢弄我给你看多好。」   「可,……」   「小王,林老师说的有理。」   启设明白我心思:「林老师被,……开发的这么出色,绝非昨天那些,精彩的多着呢,连我都特想看,咱们一起对林老师一看二帮多好哇。」   「同意,坚决同意!」   老四高高举起手。   当然了,老四多愿意看我被继续折腾的美景啊。   见小王还心有不甘,老谢劝慰道:「放心,我会安排时间好生收拾你这坏丫头的。」   小王乐了。   傻丫头!你可知这几天轰轰烈烈的演绎基本把老谢的点子用尽了,纵容他还有也难以惊魂动魄,等我享用完他剩下的美餐,你就吃我嚼过的馍吧。想赢我?   你还年轻,……   见我表情欣然,老四建议现在就开始。   「不行吧,雪萍的屁股不在状态,……」   启设关心我。   「不是打屁股出状态吗?林老师自己说的呀。」   「两回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林老师需要休整。」   老谢也护着我。   「不能躲开屁股玩儿别的吗?」   老四鬼机灵。   「那也不能吃了饭就弄,总得休息吧。」   启设松口,我没意见。   「这样吧,林老师和我们先午睡,四点吧,先来个小的。」   老谢看看我。   「好哇好哇。」   老四两口很高兴。   我点头同意。   醒来时看挂钟,呀,四点半,睡过头了。赶紧起来洗把脸,简单化点妆,正考虑穿哪套衣服,门轻开,老四探进头:「您起来啦。」   「对不起,晚了。」   「没关系,您多歇会儿好……对了,老谢有旨。」   「是吗,我应当下跪接旨?」   「岂敢岂敢,请林老师接-----旨------。」   我笑了:「说吧。」   「请林老师先脱光。」   「嗯,……老四我告诉你,休想让我面对你脱衣。」   老四一愣:「林老师,您这是?……」   「哈哈,傻瓜,昨天你老婆是怎么给我弄成裸体的?」   「哎呦我真笨!那,……在下就非礼了。」   他利索的脱掉仅有的睡裙。   「还有呢,给您穿上这鞋。」   我一看是爽耐克网球鞋,心说穿高跟鞋多好,可是老谢之意就没言语。   给我穿好后,颠上几步:「嗯,挺舒服。」   看见老四直溜溜的盯着刚停住跃动的乳房,瞪了他一眼。   「再请背身手放后。」   老四举着一幅皮手铐。   「我可是第一次被你剥夺自由,……」   我听话的背手。   「剥光您也是第一次呢。」   「去去,还有好多第一次对吧,要我替你说出来?」   「呀,不敢,小人已心满意足。」   「好了吧?我累了,懒得走过去。」   「那还不好办。」   老四一搂腰,将我抱在怀里。反铐被抱很别致。 「抱我可不是第一回吧?」   「是的,三年前书法后我抱您回这儿的。」   「那时你感觉如何?」   「太喜欢了,可绝对不敢放肆,董总会宰了我。」   「不至于吧。可今天,不是昨天,你可如愿以偿啦。」   「林老师,……」   他突然有点气喘,「以后您不理我都行,我想给您当一辈子保镖。」   想起休斯顿主演的《保镖》觉得老四有那个力度和勇气,可当下我这女主人公被保镖扒光捆着送给别人去玩耍,颇感荒唐,我喜爱追求的荒唐。   更多的荒唐在等着我。   还是厅里。   小王不再是我的赤裸女招待,一身休闲服。   「呵,叫人家抱来了,一位你是出生的婴儿哪。」   见到我她马上揶揄:「瞧我这身儿,精神吧,今儿个不陪你光屁股,寂寞吧?」   她没说错,她穿着我赤裸是头一回。   「林老师一丝不挂最精神。」   老四放我站下。   「谁一丝不挂,我穿着鞋呢。」   跟金主任说过的这句话让他们又点头又摇头。   「合乎逻辑。」   启设说:「雪萍的服饰理念很深刻。」   「这么样子上大街你敢?」   小王上下打量:「就穿着鞋。」   「当然敢,昨天我不是裸体游街吗,还有你,光?倒挂,给多少人看了。」   「呵,林老师嘴好厉害,得,我不说了。」   四处看看,鞭子绳子什么的全没有。他们想怎么弄呢?   「今天只是热身,仅小菜一碟不成敬意,请林老师笑纳。」   「……」   「有句名诗:青草池塘独听哇。请林老师演绎其意境。」   「我?……不会,……」   「不是浑身的艺术细胞吗?来,我告诉你。」   小王过来先看看我后身摸摸屁股:「呵,这儿的艺术细胞都消肿了,随时可以接着打,……」   她威胁我。   「别瞎说,干正事儿!」   老四呵斥她。   「林老师,往下。」   她按着我肩膀。   我服从的跪下,他们笑了。   「干嘛负荆请罪?」   小王乐不可支。「蹲着。」   我蹲起,觉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谢。   「听我的。」   小王一副帮手的口气,看来她喜欢这职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吗?」   我问。   「林老师真有学问,跳吧!」   她啪的给我后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两下、三下。扭头望望。   「对,跳的好,接着来。」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极好,所以接着跳了七八步,都没趔趄。   「出色!」   老谢夸奖道:「跳着转过身,听我指令。」   蹦两下,转身对住他们。   「跳起来这细腰大屁股更好看!」   老四夸赞道。   「雪萍,只有蛙而无蛙鸣,知道该做什么吧。」   我点点头,这混家伙,果真坏坏多多。   「哇!」   一跳,「哇!」   又一跳。   「哇!」   「哇!」   「哇!」   「哇!」   「哇!」,……   跳到他们跟前,虽出些汗,一点儿不累。赢来一片掌声。   跳的这么棒,你们谁行!我挺自豪。   「大家说精彩在何处?」   「当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飞。」   「老四说的好,我可有句诗相衬:碧空白云舞飞鸽,和你的还对仗呢。」   「这是哪位的诗,不咋地呀。」   老谢皱皱眉。   「我杜撰的,……」   「你启设作的就算行。」   「嘿,你贬我呀。」   我蹲着和他们一块儿乐。   「行了吧?」   我问。   「嗯,热身的可以,……」   「谢老师,我也想起一句,……」   小王歪头瞧着我。   「你也会诗?我咋不知道?」   老四问。   「我没那文采,只记得一手儿歌,名叫小铃铛。」   「?……」   我和启设都一愣。   「好学生!」   老谢开心的笑了:「过不久我得喊你老师了。小王的意思明白?他不仅听蛙鸣,还想听铃铛。」   我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已经蛙鸣了,我热身过了。」   「别介,小王的新创意多好,再练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启设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啊。」   「啊?林老师栓过铃铛,是吗?说说。」   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师会答应戴的,就不说了好吧?」   启设算是给我解围。「我去拿。」   「没想到林老师还有这本事。」   小女子继续揶揄我。   「哼,你没见过的本事多着呢。」   我回了一句。   「好哇,让我瞧瞧。」   「等着吧你。」   启设从口袋取出四个带夹子的铃铛。   「我给林老师戴!」   她蹦跳着过去,拿来两只。   「很高兴为您服务。」   说着一一夹在乳头上。   「疼,多夹点儿,……」   她不理会,扭脸一望:「咦怎么还有两只?」   老谢努努嘴:「需物尽其用呕。」   聪明加坏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师请您配合。」   「不行!」   我夹紧腿,「上面就够了,能响铃的,……」   「这和昨天的我勒你阴一样嘛。」   「小王,你不能这样,我不答应,……」   「雪萍,你怎么出尔反尔呢?」   老谢严肃的说。   「没,我从没答应过!」   「难道我耳朵有病,分明听见你求小王多夹点儿嘛。你们听见了吗?」   「我证明,林老师确实说了。」   老四又举手,这家伙爱举手,让我想起老彭大可他们表决让我裸体的那些高举的手。   「雪萍,尽管语言理解不同,可那话确实说了,就认了吧。」   启设假装和事老。   「倒霉死了,让你们钻了空子,……」   启设老四从两侧抱起我,分开腿。   「一片儿夹一只?」   老谢叮嘱。   「明白。」   小王乐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阴唇把领导夹上:「说什么钻空子,你这空子被人钻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说什么,言多语失啊。   四只铃铛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脚分开些。   夹子有衬垫,不怎么疼,只是坠的很。   我试着轻跳一下,铃儿响起,乳房阴唇一阵麻辣。   咬牙屏气努力跳出。「叮铃当啷」夹子好像通了电,上下痉挛。   「咦,……」   说不出的滋味儿。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劲儿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见胸前的银铃荡起摇摆叮叮咚咚的撞击,竟被这奇景吸引。   再跳高些!让铃儿随乳房更加飞舞,强烈的刺激给我勇气和力量!   他们在两侧边走边走边看,却不言语,想试试被我这精彩的表演镇住了。   你们瞧吧看吧,我什么都能作,都能承受,夹在我身上的铃铛就是插在慈禧太后头上的的金银珠宝头饰。   终于完成,他们扶我起来。   像长跑后的运动员,我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林老师这样子多健美!」   老四这话我爱听。   「成绩优秀吧,你们过瘾了吧,……解开吧,……」   「雪萍,优异!再聊会儿,……」   这是启设管用的把戏,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后以聊天为借口让我被裸体围观,我已习惯,也乐于这般模样面对他们。   「这多不好意思,……」   这样说是顾及点儿脸面,虽然我知这所谓脸面还不及昨天小王阴部那条勒进的弗洛伊德细带儿。   「害羞了?」   小王问:「裸体任我们围观,什么感觉?」   「想知道?」   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颠着一只乳房把铃弄响。   「我林老师鹤立鸡群。」   「夹着挺舒服?」   她接着问。   「鞋子是否舒适只有脚知道。」   老谢说。   「是啊,小王,回头把我这夹子给你戴上就明白了。」   「我很明白,你这儿已经洪水泛滥了。」   她摸着我阴部:「好像还在淌哪。」   我没胜过她。   老四的任务是将我抱回洗浴。   接到这光荣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将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厅。   坐在床沿,给我脱掉鞋,直盯盯看着腿间的铃铛。   「给我摘下来。」   他没动。   「看够了吧,得了。」   我扭扭,却弄响铃。听喜欢他瞧我那儿。   「夹得疼吗?」   「,……开始有点儿,后来习惯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开心作乐吧,别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舍的给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动手,给我好好洗洗,可不许非礼,……」   老四把我脸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给我解开手哇。」   老四没理会,打开喷头用手试试温度,在我后背浇一下。   「不烫吧?」   「行,挺合适,……哎,不叫你解开吗?」   「不必吧,您告诉我自己不动手,解开也用不上。」   「好你个贼老四,又钻空子。」   我乐于接受被铐着被洗澡,这滋味儿也是头次。   老四用浴液在后背屁股和两腿上温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错,……」   我闭着眼享受着。   「您的屁股真,……真丰满,真好看,……」   「爱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从没见过这么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错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   他两手摸住屁股蛋儿:「真高。还特别圆,结实。」   「那倒是。」   我满自豪:「从小就练功,谁都说我们臀部美。」   「都给他们看过?」   「别瞎想,全是隔着衣服。」   将我翻过身洗前面。   还是那样温存细致,自然在「重点」上格外多洗。我自当不知。   「林老师,您这儿的肉包儿好大。」   分开腿被他揉洗阴部时他说。   「什么肉包儿,粗俗。那是阴阜,……」   「对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个小丘。」   确实我那儿很大,下午骂我大骚屄言之有理。只要不使劲夹腿,从后面不仅看到屁股,还可看见到腿间满大的一团及中间的缝。   他用热水浇注阴部,好生舒服。   「行吗?」   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浇一会儿。」   「觉得我在浇花儿,……」   「到挺有想象力,浇花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几口气:「我那儿,……我后边那儿好像洗的不够,……」   「是吗?」   他有翻我趴着。「屁股洗的很干净了,……」   「傻瓜,说的是那个后边,……」   夹夹屁股提示,自己脸红了。   「嗨,我真笨!」   他抱住我髋部上提,我配合着,索性跪起,把个又圆又大的白臀撅给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   他再掰开些埋头将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让你洗,怎么舔上啦,……」   「指头粗硬,这才温柔呢。」   他来回的舔,痒得我一个劲儿哼哼。   舔了几分钟,我瘫软的快跪不住了。   舌头收回,听他说:「特想钻您这个空子,……」   接着一个指头塞进阴道。   「那不行,得遵守规矩,……我就是愿意也不能作,……」   「那,……」   指头犹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说你,出来吧。」   我夹了指头一下。   老四指头慢慢的出来,那么不舍。   我所说的「规矩」迟早会安排他进这「空子」的,有点怕,因为他的太粗。   晚饭茶点后,启设老四夫妻离开,留下我和老谢。   就剩我们俩坐着,倒不知说什么了。   老谢冲我一笑,探过头说:「蛙跳的点子我十五岁时就有了,梦想着班里一个漂亮的女生光身子为我跳。」   我哧哧乐了:「呀,从小就这么坏,这几十年你得攒了多少馊主意啊。」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小王者丫头,没想到提出小铃铛。」   「准你告诉她给我栓过铃铛。哼,……」   「绝对没有。这丫头不可小视,今后少不了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了,她事事想占我上风,这两天深有体会,……不过觉得还好。」   「有进步,雪萍能够接受同性调教了。」   「不知道,……还有点担心,……」   「不会的,我认识小王和老四很久了,他们靠得住,再说有启设在,他们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会胡来吧?」   「那不是挺好吗?」   说完他捂着嘴吃吃的笑。   「老谢,说点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美元,……」   「打住,……一句话,我不要,……」   「那设法转给你家属或可靠的朋友?……」   「千万别,会害了他们。这样吧,拟合启设各支配一半儿。」   「我不要,怎么拿你的。」   「别这么说,算我的回报,应当的,……」   见我难受的样子他劝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亚买所豪宅,打造成藏娇的金屋,以后我去了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点头却流出泪。再好的金屋里有人见不到他了,……   「多喝些橙汁,保存体力。」   我喝了一小口。   「多喝些,明天还有好节目呢。」   我破涕为笑,可嘴里的橙汁很苦。   第二天.早饭后和老四回到房间,他将我的绒衫短裙一一脱掉,又作五花大绑,鞋子也不给穿。   「今天要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一切听老谢的呗。」   他捆的很熟练。   「这也是第一次吧,怎么挺老道的?」   「启设教我捆小王,好几次了。」   「,……你,……你扒掉要去上班的林老师衣服,什么感想?」   他从后面提捆两腕时我问。   「感觉特好。」   「那儿好?」   「,……说不清,反正觉得比只摘夹子更来劲儿。」   颠覆艺院女教师的青春形象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望。   赤足走进大厅,没见小王,启设老谢坐在餐椅上抽烟。   「今天作什么?」   我问。   老谢没朝我看,冒出一句「过油米线。」   「是过桥米线。」   我纠正他:「我不爱吃那玩意儿,太烫。」   「过油的好吃,回头你尝尝。」   启设说。   这是哪儿跟哪儿,刚吃完早饭,弄出倒胃口的米线恶心人。   「雪萍真的请你吃过油米线。」   「这老谢,是不是玩儿大了?灌肠可以,要强灌食物或水进肚,和渣滓洞灌辣椒水有何不同?我简直要吐了。」   「呵呵,你的米线不在碗里,在那边,随我来。」   他撘我肩膀,我不满的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   自然他不生气:「呵,大屁股真有劲儿,红肿全无,光滑雪白,今后该名字,叫你雪臀吧。」   「恶心粗俗,……」   「那,……」   老谢凑到耳边:「那死丫头叫你大骚屄怎不生气呢,……」   「哎呀老谢,太,……」   「雪萍,过来看嘛。」   启设慢慢扶着我走向大厅另一边。   墙上有个铁环,系着一盘白绳,有小拇指粗,油光光的。   「这是在下奉送给老佛爷的过油米线。」   老谢过去打开绳圈。   「这么大一团赛我嘴里?」   「聪明,一看就懂。」   「瞎胡来,我不干。」   老谢没言语,边走边展开绳子,到对面墙穿入上面的铁环,再拉拉。油光光的粗绳垂着弯升起,每隔一尺系个绳疙瘩。   走股绳!明白了。看过在日本的成人片里美貌的AV女优被反绑着,皱着眉头艰难行走,让绳子摩擦下体。   下体出现抽搐,很想尝试。   「上面吃饱了,下面的嘴嗷嗷待哺吧?」   「既是你这狗太监端上来了,我就敢吃。」   说罢大步走去迈腿将股绳夹在小腿间。   老谢赶紧拉动,绳子升到腿根。   「开腿。」   启设过来:「的喂你到嘴上,别撒了。」   我分腿让他把绳子嵌入肉缝。   「拉紧吧。」   随着启设一声,股绳拉平,下面勒的好紧。   「先尝一口,味道怎样?」   启设推我走了半步。   「啊呵,……」   我叫出来:「好,好勒呀,……」   「看来味道不错,要不要再紧点儿。」   「不要不要,足够了,……」   我已经开始出汗。   「林老师先吃第一碗,接着给小王。」   「!」,一扭头,看见老四押着小王过来,和我一样裸体反绑,只是多双高跟鞋。   「今天你俩一起用餐,小王等不及了。」   小王也来走股绳,我不能输给她。   「走到哪儿?」   「走到墙再倒回去,算是一碗,要还不饱,可以加餐。」   启设拍拍我屁股:「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吧。」   刚走一步就遇到个绳疙瘩,吸口气一拱,秃噜挤过去。   「哦呦,……」   不由一呼,刺激的要死,小腹开始翻滚。那感觉像是坐过山车,又害怕有想坐,又像吃麻辣烫,最辣的直哆嗦还想吃。   再走一步,呦呦,摩擦的太紧,便踮起脚,下面松些。   我把脚点的尽可能到,最后用只足趾点地,一口气走了半程。   脚酸腿麻,加上连续不断的刺激小阴唇和阴蒂,值得放平脚歇息。可阴部更勒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歪头闭目粗声喘息,小腹的每次抽搐都引得周身一抖。   「林老师踮这走,脚可好看了。」   老四说。   「对呀,走米线才体现她的脚线美。」   歇息后再踮脚继续走,也许有些适应,强忍油绳的噬咬和绳疙瘩,咦咦呜呜呼哧哈拉的哼叫连续连走了四五步。   距墙还有两米,走不了了。   中间的股绳有弧垂,我忍着过来,可到这儿,股绳高起,阴蒂勒的特别紧。   「接着来,快到了,……」   不知谁喊。   我鼓足勇气,心想绝不输给小王,一公分一公分的前移。   终于把脸贴在墙上。   「还不赶紧往回走,喜欢最高点吗?」   这话提醒了我,赶快后退,还是一点点的。   进入弧垂段好受些了,退到中间放平脚休息一会儿,见到小王跪在地上两眼熠熠发光的看着我,在看看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模样,自虐火焰腾升。   「啊哦!」   我高叫一声,踮着足尖,想芭蕾动作那样小步快摆倒退,知道启设抱住我才停住。   股绳放松,我瘫在启设怀里,满脸的鼻涕眼泪和汗。   平躺地上,小腹的抽动逐渐放缓,身心的感觉和灌肠喷出一样美妙,暴风雨后晴天朗朗,鸟语花香,……   歪头看小王走股绳,见她那哭爹喊妈死去活来的模样,开心死了。   老四蹲下对我说:「刚才您就是这模样,……」   我瞥他一眼没理会。应当是吧,可我已经过来了,你老婆还在受罪呢,哈哈。   这小骚逼「吃」完「半碗」,哭着喊着求饶,说再也吃不下了,愿受任何责罚,又让我一阵开心。   我没提异议,饶她算了。我饱餐美味已很知足,不必苛求她。   小王被放倒我身边,还在气喘。   「味道怎样?」   这回该我调侃了。   「,……妈呀,没想到这么可怕,……」   「刺激吗?」   「,……倒是很刺激,我怕把这儿磨坏了,再说弄得我瘫了,浑身一点劲儿都没了,……林姐,你真棒,来回都走了。」   「你也应该走完哪,罕见难得的刺激呦,替你可惜,……」   「我再努力吧,……」   她看着我 露出自愧不如的目光。   谢谢你老谢啊,你让我饱餐,并得以战胜对手,心情好极了!   「老四送雪萍,穿好衣服,一小时后吃午饭,饭后再给林老师吃别的。小王吗,你还嫩,就观摩吧。」   「老谢启设,干嘛来回折腾,又穿又脱的,如果下一餐还是这装扮,就接着来呗,再说,……再说我正在状态。」   「……嗯,也行,小王也可以和你一起就餐。」   「我听谢老师的。」   她乖乖的说。   「还请我吃什么?」   我很感兴趣。   「雪萍太馋了,要没吃饱在送你一大碗米线?」   「啊不吃了,饱了。」   「一块去一线天喝茶吧,我们男士请客。」   不可能让老谢带我们光屁股出去喝茶,他必有歪招儿,什么鬼点子呢,我又开始躁动,快给我们吧,……   反绑的我俩头顶头躺着,然后命令我们举起双腿,老四启设分别抓住我和小王同侧的腿,用绳绑在一起,我们俩脚朝天撅起屁股。   腿被他们大大的分开,抬头望,我们的脚腕正被捆在一根粗竹竿两段。   不用看,小王和我一样两者阴部,连肛门都朝上了。   「跐溜!」   老谢指头在我夹缝很快的一划,突来的侵袭令我一哼,接着传来小王金黄的一叫。   「看,两人屄缝笔直对空 可谓一线天!我等将在此饮茶作乐。」   老四端来三盅功夫茶,掰开阴唇一挤,把柸座夹在其中。   杯底微烫,阴蒂感到丝丝的辐射热感。   不用说小王那儿也塞上一盅。   鬼东西们,正想的出来,拿我俩阴阜作茶几。   第三杯该是给我喝?不会,他们仨饮茶作乐,没我们的份儿。   「老谢,我又来感想了,两位女士肛门也争先恐后朝上,可称其为朝天门。」   「妙哉妙哉,承蒙启设指点。我的何不在这朝天门一游。」   「我也参加。」   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两个仙人洞,随你玩耍。」   老四抢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儿。   一哆嗦,差点翻了茶盅。   「慢来,莫引发地震。」   连我都咯咯笑出,体味着奇异的「钻空子」。不在乎谁去小王的仙人洞,自我享乐已知足。   「老四,悠着点儿,一线天是泉眼,看,出水了,得控制水量,留着些还要做饭哪。」   我已淌出淫液,将老谢一说,他的手指变得柔和,真是恰到好处。   看来是启设弄小王,少经风雨的她忍不住喝叱喝斥情叫。   茶盅拔出,塞进另一个,又让我哆嗦。   七八分钟后我也忍不住哼唧起来,与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欢饮,莫忘二位小姐口干舌燥,当请她们香茶。」   「谢局长,林老师为师姐,理当先饮。」   呵,粗犷的老四这文绉绉的话听着不伦不类,逗得我直笑。   「林老师乐于先饮,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张大嘴让他们倒入还是抿嘴小斟时,却看见一只半软的生殖器朝我脸部送来,是老谢。   喝茶前还要口交,没辙。   龟头顶住嘴唇,我顺从含入。这次没往里捅,停在舌上。   「请小酌慢饮。」   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儿。   「呜----------!」   我不敢张嘴用鼻音抗议。   他往我嘴里撒尿!   老谢捏住我鼻子:「就一点,吞下,吞下去。」   喉咙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从食道进入胃里。   这已经被喝尿的现实给我意外的冲击,说不清的感觉,神情恍惚。   「林老师,好喝不?」   老四挑逗的一问突得使我颤抖起来。   「……还行,……哦……还行。」   在被剃毛彩绘后,在被暴打屁股后,在被多人轮流奸淫后,他们问我的感受,都是这「还行」的回答!   灌进底子里的尿想添在欲火上的油,我燃烧了起来。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发狂!   「还要,……」   老四鸡巴马上送过来,我尽量张大嘴伸出舌头,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样。   老四没进嘴里,黄色的尿液缓缓从龟头细缝滴答冒出掉进口腔,接着变成溪流,哗哗落在舌上。   口腔满了,他憋住。我一闭嘴,隆隆的咽下,喘口气再次张嘴迎接,想饥渴的游客痛饮山岩滴淌的清泉。   整整两大口。   头上传来小王求爷爷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饶命啊,……」   接着我的腿被她的挣扎带着晃动,阴唇上的茶盅倾斜,变凉的茶汁顺着阴缝淌到肛门。茶盅即刻被取下。松了口气。   听见老谢的开导:「还说让我们一块弄你和林老师呢,刚教你一小点儿就完了,那儿作的了我学生。」   「不是,我愿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吗?……」   「林老师不是喝了吗,还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这样的事儿林老师也,……」   「女人应该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会把朋友给的侮辱转化成喜悦快乐。」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师被你脱光,捆上他接受吧,当然你也能,可你给他使坏勒屄,尤其是玩儿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样,林老师说什么了?还感谢你呢?想想你和林老师的差距,差的多远?」   「……」   小王不语。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发话了:「敌人在侮辱我们,……」   此话一出,厅里一片寂静,重启台词把他们又将带入奇妙的戏剧中,虽不看他们,很清楚他们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绪亢奋。   「让姐姐说说自己北部后的经历吧。一周前在花旗银行的舞会上按照计划引诱一位中将副参谋长,为的是得到城防图。不知出了什么差错,一群特务冲进来抓走了我,……告诉你他妈是怎样折磨我的,……」   停顿一下,人让他们更集中精力。   被带到一个大厅后,他们饿狼死的围着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裤衩成碎片。十几秒就被剥的一丝不挂,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羞得我几乎昏厥,我想遮住羞处,又想反抗逃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只能抵挡这群强汉,……   「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就像现在你我这样。他们边哈哈笑的用脏话戏谑我边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体,后来,……后来,……」   「后来他们把你怎么了,林姐,……」   「他们,……他们把我两腿拴在两边,剃我的阴毛,边剃边玩弄阴蒂阴道和肛门,最让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发情了,……他骂我是荡女淫妇简直像死了,……剃光后将我押到刑讯室,那儿有一个姓,……姓彭的处长,我认识他,一起跳过舞,那时我是舞场夺目的女皇,如今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刚感触可想而知,……」   之后林书记完成了她的角色悄然退出。和老谢性交的就是被捆在推车上的林雪萍了。   不好意思继续描述和她的性爱了,不言而喻除了口交,那条恶棍还用不少时间在阴道和直肠里嬉戏作恶,搅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   床上,他抱着疲惫的我轻柔的接吻。   「天下男人怕是你最坏。」   我捏他的鼻子。   「不胜光荣之至。我还有更坏的呢。」   「哎呀,光这个版本就快弄死我了,你还想怎么着?」   「只能作不能说。要不在给你来一把?」   「去去,……哪儿那么大的精神头。」   「作更坏的我一个人不行,得有配角。」   「哎呀,千万别。幸亏今天就和你一个人,否则我无地自容。」   「在男人面前拉屎放尿是头一遭吧?」   「闭嘴!」   我咬住他嘴唇。   我们吻了很久很久,……   「雪萍。」   老谢坐起抓着我肩头,两眼含着泪,胸部一起一伏对我说:「从今以后,豫园书店的老板将为林书记赴汤蹈火,……我老谢要为雪萍保驾护航,不惜献出自己的所有,……」   看着他那激动的模样,我一时语塞,……   当然,和其它人一样,老谢拒绝接受钱款,我也不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十个月后,在我移民澳大利亚并按照老彭安排购置了房产后,得到他的噩耗。大可告诉我他被举报并双规,老谢从宾馆的窗户跳下。最后的遗言写道:「我在交通局的受贿款全部放在XX银行的信箱里。从三年前起,再没有收过一分钱,苍天可为我作证。我以我死谢罪,……」   我欲哭无泪,……   还有林雪萍(四)请读者们等待。 第四部 第01章   曲终人散的当晚启设对我说,临走前还需要和他们每人接触一次,除了利益的安排外,更重要的是用林雪萍覆盖被淩辱的林书记的印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说的接触会包括性,就是说我还需要同他们每人幽会甚至做爱。已经恢复平静心态的我觉得十分尴尬。   看出我的为难,启设说:“记得三年前的回访吧,那时你也很害羞,可鼓起勇气去了,得到的是友谊和帮助。他们已经是你亲密无间的朋友,接触很必要,别太介意吧,对他们,更是对你有益,你能理解。”   启设的建议确实有道理,思衬片刻我红着脸答应了:“,……那,那你就帮我安排吧,……”   董启设安排的顺序是老彭、大可、老宋、最后是老谢疲惫地躺在床上,虽然长时间泡了热水澡,身体的那些部分还隐隐酸麻。想起前几个小时的颠狂淫荡,仿佛是一场梦,艳丽多彩的梦。虽毫无悔意,也羞涩不已。我林雪萍做到今天这一步,算是今生今世性福的极致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继续发展下去吧,或许有风险,什么样的风险?不知道,也不去想。和以前一样的摸着石头过河吧,……   还要同他们一一接触,而且排了顺序,……我害臊得不行,这不是像接客的那个,……   再想到他们的友情与帮助,想到刚刚结束不久那波澜壮阔狂野无边的大戏,都同他们一起做到了极致,还在乎计较临别的见面吗,再说同每人还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呢,……   下午两点被启设叫醒。十二个小时的熟睡让我恢复了体力。   同启设用过午餐后,他告诉我老彭一个小时后来,要给我按摩,特别提出按摩前我要在浴缸里至少泡上二十分钟。   “老彭的按摩是家传,确实有两下子。只对你说啊,他从一个大专生小职员的起步,这手按摩功夫起了不少作用呢。”   “给女人,跟那些官太太们按摩?”   “那倒不是,原来的副市长,现在是省里的要人,二十年的腰椎间盘凸出的毛病,看了多少医院都没解决,最后被老彭推拿好了。”   “是吗?那我倒想领教一番彭大师的技艺了。”   “包你不失望。”启设眨眨眼:“他什么都会,……”   浴缸的水可以循环加热,调节温度。我在浴缸里泡了有半个钟头,一点点儿提升水温,卫生间里雾气腾腾。考虑清洁原因,以前很少盆浴。今天这番泡澡,让我周身通畅淋漓,舒服的不想出来。   有人敲浴室的玻璃门,是启设。“雪萍,老彭来了,他说你不用出来,等他更衣后就在里面按摩。”   我看看浴室一角那张黑色的皮床,有一米左右高,一会儿我雪白的身体就会趴在那里,让市里的大领导推来捏去。   一点儿不害羞,却有些好奇。   “哇,美人入浴,待我雾里看花。”好像是他按了个开关,一阵嗡嗡响。   “先排排雾气”。   从渐渐淡薄的雾气后,老彭一身白衣白裤的模样显现出。   “荷,好帅的打扮,像个太极拳大师。”我夸赞道。确实老彭那样子帅而洒脱。   他把皮床拉到浴室中央,用喷头在上面沖刷。   “你出来后直接趴在上面,不用擦身。”他伸出一只手:“来吧,小心地滑。   我握住他的手,慢慢站起,身上的水哗哗的淌下。虽然不止一次肉体暴露给他,可这出浴的模样还是挺那个的。   他看出了我的娇羞。两手只抓住我胳膊:“刚出来会有点儿冷,坚持一小会儿。”   从热水中出来,身体被凉凉的空气包围,并不冷,反觉清爽。   “你泡的真好,全身红通通的。”   “像是刚煮熟的大虾吧?”我自嘲的问。   “非常好,既健康又美容,而且是全身的。”   趴在水滋滋的皮床上,感觉有些凉。不禁哆嗦一下。   “就好。”   我看见他提着塑料桶,在浴缸打满热水走来。   “闭上眼。”随着他的发话,哗哗哗,整桶热水倒在我后脊梁上。不知怎的,我想起马场员工给马浇水洗澡的情景。   又一同热水浇在屁股上。   我低头闭眼趴着,接受他的任何“处置”。   “啪啪”两声,后身顿时热烘烘的,睁开眼,房间里亮的刺眼。   老彭打开了顶上的浴霸。   毫无凉意了,温暖舒适。“老彭,你是泰式按摩,还是日式、中式?”   “都不是。”   “那就是彭氏了?”   “也谈不上,本人只是有些雕虫小技而已。”   “挺谦虚的。我想知道你怎么作。”   “首先清除身体汙垢。”   “瞎说,哪儿有汙垢,我特别註意清洁的,何况又刚刚洗过澡。”   “我理解也同意你很清洁干净,那时常规的概念,实际汙垢依存。”   “埋汰我吧?”   “误会。雪萍,先让我给你搓搓背吧。”   我把脸贴在柔软的皮床上。   老彭用毛巾擦我后背,先是很轻,接着加力。   “这个力度可以吗?”   “没问题。”   他的擦拭从腰部沿后背左边向上推,一搓一搓的到了肩头,再从肩头到胳膊。   “雪萍你看。”   我扭头朝肩头下面一扫,不禁呀的一声。   那里竟然挂着一撮撮浅灰色的泥揪。天哪,这是从我身上搓下来的!就是老彭说的汙垢。怎么会是这样!?   我真是羞死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哇。这同被他们扒光、捆绑、剃毛、林林总总的审讯的羞耻大相径庭,后者夹带着性的愉悦满足,而现在只有羞耻,甚至觉得自己脏死了丑死了。   显然老彭看出我的羞涩尴尬。   “其实这很正常,新陈代谢嘛,每天皮肤上都有细胞死亡和新生,我清除的就是被代谢的细胞,还有芬必得油脂。人人都有,无一例外。”   我多少缓过劲儿来:“老彭,可是我洗澡时很仔细,怎么会,……”   “平常的用浴液洗澡,再怎么仔细也洗不下来。死皮,就是被代谢的细胞只在足够的浸泡和磨搓下才能清除。这就是我让你预先泡澡的理由。”   “老彭,我真服了,彻底的服了。你让我知道和看到了我的,……虽然不怨你,可我真感丢脸,……”   “大可不必呦,亚当夏娃都是上帝用泥捏成的嘛。”   “唉,老彭,反正在你面前出过不少丑了,我也厚着脸皮不在乎了,搓吧,用你的话说清除汙垢吧。”   “世上其实不能再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至少对我,对我们而言,永远不会有了。这话不是恭维,回头和你细说。”   老彭用十分钟将我后背,屁股,大腿仔仔细细搓过。中间换过两次毛巾,他尽量避免让泥揪落下被我看见,照顾我的面子,可我知道一定不少。   喷头的热水沖洗后身,觉得有点儿灼热,想来是去掉死皮的肌肤变得敏感了。   老彭扶我翻身。挺着乳房和无毛阴阜的我并无羞涩,有种任人摆布的惬意。   他抓住我手举起,先搓五指,接着手背、小臂、肘部、大臂,清楚地看见滚动的细小枣弧形泥阄。老彭总是及时扫掉,也让我明白自己身体多么需要清洁。   他推开乳房搓乳座下面,接着在锁骨和肩头擦动。仍是羞不忍赌,我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被洗礼。涌出强烈的委身意念。   “啊哦,老彭,……”我哖哖呼道,身心共同承受对腹部、阴阜的擦拭。   脚腕被捏住,我会意的屈膝让他搓膝盖,接着被扳向侧方,我顺从的敞开那里,同时把另一条腿也弯曲展开,像青蛙一样。由衷的将自己交给他,接受在阴唇和会阴的作业,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爱抚。   气喘加剧的我有些难以自持。   “其实代谢细胞和油脂对皮肤有保护作用,如果没有,捆绑甚至鞭打容易伤害肌肤。这次给你除掉,是为了让全身肌肤通气通汗,解除体内毒火。尤其是你数次性交,满足性欲之余,体内也留下异物,需要排出。”   我捂住脸,羞涩的气喘籲籲. 他说的异物是四个人的精液吧,虽然彼此明知,可说出来还是羞愧难当。   “老彭,你,……你最深的扒光了我,……”   “雪萍,作为人,最求身心自由的人,我们都应当彻头彻尾里里外外脱光自己,敞开心灵的窗棂,更深刻的了解自己和同伴,进入自由王国的境界。”   见我无语,他接着说:“你和我们都是有心智灵感和悟性的人,对於三年前和前天的聚会,作深入交流探讨会挖掘出最深层的哲理,就是我说的自由王国境界。”   “恐怕没有比你老彭更深刻的人了,……”我叹服道。   “未必,大可老宋和老谢并非俗人,我们彼此互动到这个程度,只要进一步交流,你会发现他们都是情感和理智的双傑。”   “也许吧,可我觉得你最有水平,……这不是恭维,……”   “有时间接触他们,你会发现的,不过这种交谈带有隐私性,最好个别聊。”   “听你的,有机会我会跟他们交流,一对一的,……”   老彭搀我进入桑拿房,里面很窄小,只容得我俩肩并肩坐着。   因为是干蒸,皮肤不觉灼热,身体冒出汗,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老彭也是,衣裤已经湿漉漉的。   “你,……脱了吧,……”我偎在他肩头。“我得先沖掉一身的臭汗。”他说着起身走出,让我有点儿失落。   门再开,他递过一杯热水:“别怕热,把它喝掉,用汗水沖洗汗毛孔。”   水并不烫,方觉口渴的我一口喝掉一半,喘息一会,举起杯咕咚咕咚干掉。   老彭光身子进来坐下,我摸着他湿淋淋的胸脯,他搂住我的腰。   “多坐会儿,好好蒸蒸。”   “听你的。”我把手放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上:“跟我仔细聊聊,我爱听,也愿跟你说,什么都说,……”   “我说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是真心话。除了出类拔萃的容貌和身体,更迷人的是你肉体和心灵的表现。前天聚会是我们成功的疯狂,疯狂的成功。彼此互动已达到预料之外的极致,几乎不能有比这更默契更睿智更狂野的绝顶享受!你这美丽女人和我们男人共同演出一场波澜壮阔威武雄壮的大戏。说如果人生是一场戏,我们已经超出了常规的人生,用刻骨铭心来形容都觉得平淡。”   “是的,……和你们一起疯狂无忌,我快活得魂飞魄散,没有比这更高的享受了。”   “你体现了女人最外在最本质,最原始最超前的美,肉体的、心理的、灵魂的美。堪称真正的女人。”   我很陶醉他的赞美。   “你怎么得知我,……我接受,……我喜欢SM?”我鼓着勇气问。   “三年前就已得知。”   “是吗?”我两颊发热,不过他看不见我脸红,因为全身被蒸的粉红,老彭也一样。我觉得在桑拿间里说这些很合适,空间私密狭小,肉体紧靠又不能做其他,情和欲迫使你愿意说出最隐私的一切。   “在男人面前暴露肉体你会得到快感。对吧?”   我点点头:“可你怎么觉察到的?那不是启设强差人意,我挺不情愿的吗?”   “你是乐意的,当时做出的矜持只是体现出恰如其分的美感而已。记得你说的那句话吧,‘其实除了高跟鞋,我什么也没穿’。”   “当然记得,说这话时我心里通通直跳,……”   “主动向男人们揭示自己裸体的真相,很刺激快乐吧?”   “……,是的,真什么也瞒不住你。”   “与我们和交杯酒时,……”   “你们摸我屁股。”我接过话:“装作不知,我很陶醉呢,一丝不挂被男人们包围,有如裸露在狼群中,那滋味真好极了。”   “后来的书法,就显得挺SM了,赤身裸体的林老师敞开阴部供男人欣赏,老宋的笔在你腿间龙飞凤舞,向阴蒂点睛,完全是对女性的淩辱,……”   “老彭,你说的真露骨,……”我捏住他的肉棒掩饰羞涩。   “你主动提出书法,自愿投入狼群,寻觅被淩虐的快感。”   “哎哟哟,还这么说,……可是后来,……你们伸手,我胆怯了。”   “这很正常,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到火候,可你已经出色的表现让我们有了信心,於是才有了前天的伟大壮举。”   “不愧是当市长的,善於总结,更能够出色的把握。”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一少半,更出色的是你,如果说我们演绎了对你的审讯,潜在而真实的导演是你。”   他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我完全能够坦然承认了。   “你和我们有如博弈的双方,彼此都细心周到的考虑如何落子,对方的接局,再思衬如何把握火候,留有余地,,为防彼此被将死投子认输,不能过快演变棋局将博弈过程演绎的滋滋有味,细嚼慢咽,充分体味个中妙趣。最棒的是这盘棋步步留有悬念且无定式,不时出人意料,趣意横生,最终以绝顶的高潮收盘。你的每步行棋都默契绝妙,远不是用智慧所能做到,而是用无边际无忌惮的情和欲,……”   “你这高手有一步棋让我惊心动魄,至今不能忘怀。”   “我想你指的是‘叛徒老谢’那一段。确实,那该是最绝妙的一步。但这高手不是我,……”   “谁呀,真够狡诈诡异的,令我心服口服。”   “恕我不点出,暂作悬念吧。”   我想一定是老宋,这家夥满脑子都是“创意”。   “这个创意让我彻底登顶了。”   “我们一起登顶了,我为你、为自己、为他们每个人都感到自豪呢。”老彭扶起我:“雪萍,该出去了,再蒸怕是要虚脱了。”   我们一起淋浴,沖掉满身的大汗。他用两条浴巾裹住我全身,用有力的双臂把我抱起。   搂住他的脖子,周身乏力而轻松,甜蜜的偎依在可称为兄长情人和导师的怀里。被放到床上后,又用被子盖住我:“接着发汗,会彻底松快。”他没躺下,坐在床边温情的看着我。   我嗤嗤一笑:“老彭,审讯时你说的那些龌龊的话是哪儿来的?”   “我天生有高雅和龌龊,文明和野蛮的两面,只是多年的教育和职位将后者挤压到角落。是你色情肉感放荡的形象和表现把它释放出来了。”   “潘多拉的盒子?”   “是的,你我和他们共同开启了潘多拉盒子,顿时我们的灵魂如飞鸟翺翔天空,任心之所爱,肉之所欲,无拘无束,肆无忌惮,一同攀登上人生的绝顶。”   “是啊,更深层次的灵魂自由,……”   “所以,我们对你怀着深深的挚爱,由衷感谢你给我们书写出人生的光辉灿烂。”   “老彭。”我坐起:“我也深深的爱你们,林雪萍是你们的女人,……”   话音未落,老彭火热的唇堵住我的口。我挣开浴巾,双臂抱住他,流出眼泪。觉不出泪水的温度,我全身火热。,……   脱掉浴巾,赤裸的我面朝下接受老彭的按摩。   凉丝丝的油涂抹在背上,两只大手开始抓捏推揉,让我回忆起被众人蹂躏屁股的情景。可老彭的按摩又韵律,让人放松而少情欲。   “说说业务的事吧。你回去后,在一个月内以适当的方式离开MS公司,然后转到澳大利亚,我会安排人给你办妥绿卡。”   见我扭头疑问的模样他接着说:“凡事见好就收,和MS公司的关系不宜太久,我这边还会象征性的给他们些便利,慢慢撤出。,现有项目能让MS公司知足了。   在澳洲用你的名字买一处房产,已经选好地点,回头把文件给你。海外账户的钱,原则上每人六分之一,我这部分全部用作买房,少许的剩余归你支配,别人的你单独去谈,结果你自己知道即可。“   “我已经在银行分存了六分,用户名和密码都准备好了。”   “好的。,……不过,……我得告诉你,老谢有点儿麻烦,……”   “你说老谢?他怎么啦。”   “我指的不是老谢的人品,是他的处境。这几年他为我们干了不少脏活,别误会,我指的是为了消除竞争者的不满和可能的申诉,帮助MS公司顺利拿到合同,老谢利用职权在交通系统,比如高速公路、省道建设的项目中给那些公司用合同做了补偿。有的勉强些,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这是我担心的,也是让你尽快撤出MS公司的理由之一。”   “那老谢他,……”   “老谢对我讲,为了雪萍,他什么都不在乎,为了雪萍,他可以豁出一切。   你该知道这一切的含义,……“   “怎么会是这样?我们得帮助老谢啊。”   “我们一直在这样做,具体不跟你说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对你说这些是让你知道老谢的苦心。”   老谢的模样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徐徐脱下我的晚礼服,狠狠的拉绳与众人将我吊起,娓娓诉说那惊艳的“叛变”,被我口交后的开怀大笑,演绎对自己书记的“强奸”,将我像母狗似的牵在地上爬,……我庆幸让老谢从我的肉体得到享乐,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而且还不够,我应当更多地给他,“老谢,你真了不起。”我心里喊道。   搓澡桑拿加上周身的按摩令我脱胎换骨般的惬意轻松,仿佛化成轻飘飘的羽毛在天地间弥漫飘荡,……   怀着感动的柔情,我甜美的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启设坐在身旁。   “老彭呢?”我四处张望。   “他走了,这是留给你的文件。”   望着厚厚一叠密封的档案袋,像丢了魂的我抱住启设哭了,   大可要去北京开会,晚上九点的飞机。下午三点启设把他接来。   “雪萍,真抱歉。”他看着表:“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能和你吃晚饭,……”   “大可,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其实我有点沮丧,时间太短,不够与他倾诉衷肠,更不够,……“昨天老彭对身体的整理,让我恢复元气,体内又暗生幽香的欲望。   启设端来红酒和凉菜。   “启设,我想喝茅台,跟你们一块喝。”   启设应诺退出。大可脱下大衣和西服,海蓝色衬衫遮不住他雄健的胸脯。我穿的是丝绸睡衣睡裤,目的是想打造亲密的氛围。   “雪萍,好想你,……”   “才离开三天,至於吗?”我用揶俞表露心里的烦躁。   “想和你说很多很多,真的想。”   “也包括肉体吧?”说完觉得生硬,紧忙给他个微笑。   他没回答,一下抱住我。   他宽广结实的胸怀立即感化了我。   “我也想你,……”   进来的启设对我们拥抱并不介意:“来,喝酒吧。”   松开大可,我倒上三杯茅台。“干杯!”   他们迟疑的刚与我碰杯,我一仰头,一口喝进。大可看看我,也干掉。   启设只喝一小口:“公司有些事情,你们先聊。”说罢走开,轻轻关好房门。我红着脸和大可对视,足有一分钟。   “你坏!”突然我撕扯她的衣领。大可紧忙解自己的扣子。“雪萍,慢点儿,……”   我伸手解的腰带,等大可脱掉衬衣时,我已经将他的内外裤子一下腿到膝盖,抓住开始勃起的阴茎。“扒光我,你不是特别想扒光林雪萍吗,快,……”   大可哆哆嗦嗦的手指很笨拙,竟解不开胸前的扣子。   “笨蛋,忘了什么是扒光吗?”我说着刺啦一下撕开上衣,一只脱落的纽扣蹦进他的酒杯。   觉悟了的大可抓住睡裤前腰,嚓嚓的撕碎,接着把挂在肩头的上衣扯下扔向空中。   我湿润的下体紧紧挤住他的肉棒,大可喘着气一手搬起我右腿,另一手握住阳具,一下捅进阴道,深深的插入!   想求救的溺水者,我踮起左脚抱住他的脖子上下蹿动,上气不接下气。   大可按着我的节律用力插送,一下比一下猛烈。   大可进来不到五分钟,我们就急不可耐的结合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站立性交。   我闭眼哼唧着前后左右摆动上身,让饥渴难耐的阴道得到各种角度的沖撞摩擦。   “大可你好坏呀!……”我放肆的尖叫:“给我五花大绑,几乎勒死我,你抽我的屁股多狠哪,……现在还疼着哪,……你们扒光我,剃光我,……用审讯羞辱我,……啊,……啊,……你们轮奸我,……啊,大可,快来,接着轮奸我,……去把他们叫来,接着来,……啊,使劲,……再使劲,……啊呜,啊呜,…   …我要死了,……女英雄被你们审讯死了,……啊!——……“   十几分钟,我已两度死去活来,   洗浴后上床,我骑坐在大可身上,两腿夹着半软的阴茎。大可抓住双乳。   “我是不是太疯了?”我问。   “你是真正的女人;没有狂狼的女人只是泥美人。”这话似曾听谁说过。   “可我,不光和你,还和他们,……”   他一下抱住我:“人生的苦难、无聊和寂寞多於欢乐,在能够欢乐的时候为何不尽情,为何不彻底敞开胸怀去拥抱它?只要不有损他人,我们怎样去作,用什么方式去享乐都无可指责。以前和别人一样我有许多隐私的想象渴求,但总是用到的和纪律的锁链束缚自己,甚至不敢去多想。三年前被你解放,我变得勇敢了,能够自由想象、幻想那种欢乐。”   “后来你实现了?”   “不是实现,那些奢望比起我们在一起作的,有天壤之别。这辈子没成想会有沖破宇宙的境界,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化作了暴风骤雨,……此生无憾,绝对无憾了,……”   我想起老彭说的“极致”二字。真的,我们都达到极致了。   “你享受了全过程,而且比他们还多些,……”   “是的,我捆绑了你,鞭打了你。是不是太狠了?   “不,我喜欢,真的很给力。”   大可笑着说:“我知道。你被捆起来的受虐感可以激发脑丘下垂体的β素。   这种腺体激素,会在女性的性高潮时由脑丘下腺分秘产生,亦会在女性受虐或怀孕分娩时产生。“   “荷,你还懂得这些。”   “女性的快感高潮,较男性来的缓慢,而将女性身体捆绑后,能使女性产生被束缚的奴役感,绳索刺激分布全身的性感带,给你愉悦。”   “那你呢?”   “观赏白嫩艳丽的你的捆绑的姿态,是一种高档享受。”   “打屁股呢?”   “会进一步激发那个β素,而且你心理上有强烈的被占有感觉,加剧受虐体会。当然,对你占有欲的满足令我癫狂。你趴在长凳上,高高隆起的两团白皙肉峰恐慌的夹紧,好健美的臀大肌。鞭子挥动,臀峰忽的痉挛起来,啪的抽上去,随着你的尖叫白肉颤抖,令我昂奋到极点。”他开始气喘。   “所以你就接着狠命的抽,打得我哭天叫地。”   “我的欲望经由鞭子发泄在你的美臀上。”说罢使劲抓住我的屁股。   “时间不多了,关於你的那部分,……”   大可一下捂住我的嘴:“打住。就一句话,已经得到嘴珍贵的了,别的我不要,绝对不要,你自由支配好啦。”   我不再多言。   “还有一点儿时间,大可,我还想要,……”伸手抓住她的阴茎。“亲爱的,我更想,……来吧,……”   为老宋来,我精心设计自己的装束:紧身裤紧身羊毛衫和高跟鞋,除了脸、手、脖颈及露出的胸窝,周身一律黑色。即严肃又不失风情。   老宋进来,立即眼巴巴望着我发呆,接着上下打量。   “瞧什么瞧?”招呼他坐下我问:“还没看够吗?”说完自己笑了。   “,……嗯,……”他端着下巴:“周身透着帅气。”   “嘴挺甜的,可心眼儿肯定坏。”   老宋一乐,弄得我脸红。他准是想起前天的夜宴。   “雪萍,无论什么装束,你总是魅力十足。现在的你多健美优雅和性感哪。”   他说得对,我就是要显示给他这些。   “穿这样的高跟鞋,真迷人。”   “哼,不就是挺胸翘臀让你们饱眼福吗?”   “当然,高跟鞋使得身体更为性感,可这并非全部。高跟鞋是贵族的象征,增加了女人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风度。”   “高跟鞋还具有权力感,是权力的象征。”   见我没说话他接着讲:“穿上高跟鞋使女人的视角大大提高,具有居高临下感或者至少有着高度上的震撼力。”   “有这么厉害吗?”听他赞誉心里挺舒服。   “虽然你只轻缓地移动了脚步,可穿高跟鞋的雪萍能对鞋跟下的一切造成巨大破坏和杀伤,这轻描淡写挪步却拥有着极大威力,给我们一种如诗如梦般的境界。”   “荷,老宋,你简直要做诗人了,真会说。”   “如果女人没有你这样的纤巧脚踝和有力度的长腿,那诗意就差多了。”   “恐怕你还得往上说吧?”我侧身直立看着他。   “当然啦,最美的是细腰丰臀。”   “就知道你心里想的。”我把手放在臀部:“没忘记你给我使的坏,……”   老宋脸红了。“那不是个创意嘛,……”   “好你个鬼创意,打的我现在还隐隐作痛呢。”我撅嘴抱怨。   “哎呀,其实我并没,……”   “给我老实交代。”   “唉,雪萍,那天,你趴在凳上,看着又高又圆雪白的屁股,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老彭递来鞭子让我打,心里又是一惊,特紧张。再看那屁股夹得紧紧的,不仅肉感,更显得野性奔放,油然升起一股劲儿,很沖动,於是就,……就抽下去,我没敢太使劲儿,啪的打上去,你那屁股猛的一哆嗦,海呀,我心里那个,……没法儿说,……”   “特过瘾,是不是?”我兴奋了。   “,……我承认是过瘾,痛快,……除了打屁股的响声,还有你的反应,真是刺激,……啊,不好意思,……”   “什么不好意思,你多开心哪。”   “多少有点儿胆怯,毕竟是第一次嘛,……”   “所以你喝酒壮胆。杯酒下肚你就发狠了。”   “啊,……是使劲儿了些,觉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   “好个心哪,真黑,真狠。”   “可是大可接过鞭,他那抽打就厉害多了,看您疼得厉害,可还能忍住。是不是疼得鉆心?”   “去去去。”他说得我屁股一个劲儿发麻。“不忍又能怎的,总得捱过审讯这一堂嘛。”   “书上写,女人被淫虐时身体中的雌激素会迅速激增,脑丘下垂体分秘的β素明显增多,不仅那个承受,还会很兴奋。”   鬼知道他们从哪儿看到的这种书,大可也这么说。“此外,我们男人,……”   他瞧瞧我接着说:“我们男人的性激素里有种ω胶质粒子,不论何种类型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这种胶质粒子的影响,该粒子具有明显诱发男性的攻击性和暴力倾向,是男性外在逞强示壮的源泉。”   “是吗,怪不得你们个个凶神恶煞。吓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轻些,你们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哪儿来的这么多ω粒子。”   “这种ω粒子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相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多。   这种兽性思维和反应对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领导可是要活到老兽性到老了。可我看老谢就没你们那么暴力,他岁数最大。”   “错也。人不可貌相,老谢比我们谁都厉害。”   “他也就是扮个打手喽啰之类的,当然有点儿怂蔫坏。”   “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   “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么会被,……”我止住了“剃毛”这个词。“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   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   “怎么会是他?”我不信。   “真的,从剃毛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   “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   “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捆你时现编的,老谢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是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   “什么即兴发挥?”   “,……就是豫园书店老板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他的表演走了。”   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   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奸淫的场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   看着老宋还沈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么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性和SM. ”   “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   “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   “想干坏事儿?”   “这有助於我的工作。”   我不再多问。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奶性交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们的行为吗?   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捂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关,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   “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他说着眼里充满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   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   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都还恋恋不舍。   “老宋。”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看见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说罢站起身。   老宋颤抖的立起。   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胸、头和胳膊。   他慢慢褪下紧身裤,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我颤声说。他抱住我屁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毛茬的地方充满温情的舔去。   “你,……”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   老宋擡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说罢用舌尖在阴部各处扫来涂去。   “……随便你写吧,……”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唇使劲儿嘬住我的阴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好个画龙点睛,…   …“   阴精猛的喷出,把他的脸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 第02章   我已对总编导老谢刮目相看。   他来之前,我让启设又做了个彩绘:深蓝色的T 字裤。这次画的比那个佛洛依德更逼真,加之剃了阴毛,稍远或稍暗处看不出破绽。画完彩绘,启设对我会心的一笑:“比那个弗洛伊德更诱人呢。”   “在女人阴部作画才体现你的天分。”我笑着戏谑。“老谢才有天分呢。这小子出招总不按常规,让你有意想不到之笔,和他下棋,你总得不时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子很阴险深奥,也有的是昏招,可也唬得我们长思许久。”   “是吗,这个老叛徒。”说完脸红了一下。   “哈哈,……你要留心喽,他满脑子坏点子呢。”   “海,能有什么?大江大海都过来了,怎能在阴沟里翻船。”我嘴上不服,却有点儿心跳。   “但愿林书记此次不再败北。”   “去你的!”   我们一起笑了。画好淡妆,穿上白色丝绸睡袍和同样颜色的高跟鞋,倒上两杯红酒,再调暗室内灯光,环视房间,确有种幽会氛围。   老谢可能是为我们的付出而遭遇风险最大的一个,这次理应为他作些什么。   然我会交待属於他那笔款项的手续,肯定还有别的吧,他鬼精灵的遐思创意深深吸引着我。会作什么,怎么作呢,我还能默契配合吗?……坐在沙发上等他时这想法始终缠绕在脑海。   西服革履的老谢微微垂头进来,看见我的装束稍稍一楞,接着微笑,两眼熠熠发光。   “雪萍,见到你真高兴。”   我招呼他坐下。“屋里很热,西装脱了吧。”   老谢站起脱下西服上装,解下领带:“雪萍这身装束真飘逸潇洒,白蛇仙子。”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递给他酒杯,不介意那个“蛇”字。   “当然,谢谢,……”   “干杯前说点儿什么?”我问。   “为友谊,为你的美丽,……”   “也为精彩的演出吗?”   “,……哦,当然,当然,……为,……”他支支吾吾红了脸,还没我大方。   干杯后我们隔着茶几坐着。心想别让他拘谨,就说“我现在知道了,那些坏主意大多是你出的。”   “哪里,哪里,……是,……群策群力,……”   “荷,好一个群策加群力,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我撅起嘴。   “,……”老谢没说话,端着空杯看。   “心虚了吧?”   “,……雪萍,别误会,其实,其实那个审讯我们是为你服务的。”   “强词夺理呦,为我服务?哪儿跟哪儿呀。”   “雪萍,这件事要由表及里,透过现象看本质。”   “什么本质?”   “容我说给你好吗?”   “好吧,听听你的胡诌八咧。”   “边喝酒边聊好吧。”老谢拿起酒瓶一一倒上,递给我。   “北京颐和园万寿山后有条苏州河,当年是为老佛爷慈喜太后喜欢江南美景修造的。每当慈喜乘船游这条河时,宫里的太监宫女侍从们便扮作商人游客为老佛爷营造出清明上河图那样的热闹街景,就是说给慈喜太后一个游江南的美梦。”   “你扯这个干嘛?”   “我们所做的和它很相似。你看,大家扮作敌方刑讯部门的官员打手,为您,我们的女神扮作女英雄提供服务。让你游历刑讯的”苏州河“,演绎追求的梦境。”   “那可大不一样呢,人家老佛爷舒适的乘船,周围一大群人侍奉,端茶倒水上点心,享乐自在。可你们把我,……”   “形式不同可本质一样。”   “你是说把我扒光剃毛打屁股吊空中,最后还有那个,……唉,……难以启齿。”我红了脸:“倒是为我服务,让我享受?”   “完全可以这么说。”   “你们才是个个如愿以偿,美梦成真呢。”   “当然当然,我们得到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就别得便宜卖乖喽。”   “雪萍。SM理论家讲:在SM游戏中,真正享受游戏的是M ,作为M 的你才是玩儿游戏的人,而我们S ,基本属於游戏的设计者和执行者。并不否认此次M 和S 获得双赢,这是我们游戏的最大成功。”   见我不语,老谢接着说:“撇开SM不言,就说男女之间的性爱吧,男人也处在服侍的角色。”   “嗯,……此话怎讲?”   “其实大家都知道,基於两性生理的不同,男人达到高潮或者说射精往往过快过早,令尚未登顶的女人失落。因此为满足女人,也为男人自身的面子,就得设法延迟,尽管违背男人快马狂奔一泄千里的欲望,还得抑制自己,设法分神,降低欲望,一旦早些射精还得使出吃奶的力气多保持一会儿。你说我们男人累不累?是不是在为人民服务?”   我嗤嗤的笑了:“好一个为人民服务。”   “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恕我直言,结合你自己的体会就能明白吧?”   当时在屈辱淩虐中自己超强性沖动的表现暴露在每人眼前,包括我在内,人人心知肚明。可被老谢这般点破,多少还有些害羞。这是这害羞又激起了我的欲望。   “嗯,……言之有理,……老谢,你真厉害,把我心中有些朦胧的感觉诠释的一清二楚。”我举杯同他一碰,自己喝掉。   “唉,老谢,我已经知道你是游戏的重要设计者。真没想到你肚子里有这么多坏点子。”我笑起来:“得承认你挺有才。告诉我在哪儿学的。”   “自学成才。”他笑嘻嘻的喝了一大口。   见我笑起他接着说:“我自幼喜欢点儿文学,插队的那几年没事儿就瞎琢磨,加之性成熟而无法排解,想的就更多。”   “是性幻想吧?”   “是,挺多的,……先是很一般的性内容,憋闷多了就胡想连篇了,还悄悄写了一些文字,都是心猿意马异想天开的故事,挺坏的。我这人不知怎的,净往斜处歪处想。不瞒你说,比较多的故事是审讯,被审讯者都是高贵典雅风度翩翩的漂亮女人,而且是成熟的女人。”   “她们的结局呢?”   “不太在乎结局,最感兴趣的是被审讯的过程,我不喜欢血腥,敌人可以变着方的以性的方式羞辱淩虐女人,让女人发出性欲不能自持,那场景令我心醉。”   “总会有结果吧?”   “有的没写结果,让女人达到高潮媚态百出就结束,也有的写用肉体策反了对方。”   “荷,你老谢对女人还挺怜香惜玉的呢。”   “反正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我不允许。”   “可你给我设计的真够呛啊。”   “不是挺好的吗?”   “得了,什么挺好的。那带铃铛的夹子,多狠毒,还有,……还有那些性,……性的东西,……”说到这儿我又脸红了。   “夹子带软垫儿,弹簧较松,只是那铃铛稍重些,大可应当把铃铛慢慢放下,可这小子那么一松手,当啷落下,那时我心里揪了一下,可见你没啥反应也就放心了。”   “瞎说,真疼死我了。”刚讲完就想这话一定把我们俩都带回那一刻了,就赶紧接着说:“你们个个都是凶神恶煞。”   “整个审讯中让我最担心的是抽你屁股,老宋那两下没事儿,大可上来抽的太狠,特别最后一鞭子,当时我想完了,雪萍的屁股完了,我们的戏完了,没成想你承受了。大可抽的打的地方都红肿起来,最后一遍都快出血了,真悬。”   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对大可狠命抽打的要求,这是隐私。   “鞭打后我看见你,……发情了。”老谢看着我的反应。   “瞎说。”   “鞭打使女人产生性沖动,这很正常。”   “,……”当然他说得对,我没接茬。   “肉体的痛苦会出现倒错的快感,是吧?”老谢紧逼。   “那得看是谁,怎么打了。”我变相承认。“你知道那愉悦发生在何时?”   “鞭打的时候呗。”我大胆回了一句。   “有差异,微妙的差异。”   “听不懂。”   “其实受虐的快感更多依赖於对痛苦的预期,而非痛苦本身。雪萍你想想是不是这样?”   老谢这句新颖的解析引发我的回想。是啊,当他们举起鞭,我全身绷紧等待落下时,耳边听到辫梢呼啸的声音时,小腹就出现剧烈的抽搐,那感觉特带劲儿,每鞭落在屁股之前都是这样。   “可能是这样吧,……”我不得不认可,又不好意思告白。   老谢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你家境应当不错,小时候很少被父母打骂吧?”   “当然没有,他们对我倍加疼爱。你问这个干嘛?”   “喜欢SM的人,通常是没有遭受过暴力对待的人,所以才可以尽情地想象童话性质般的暴力关系。”   “,……是吗?”我的脸一定特红。尽管彼此都知道我们是SM关系,可被他半明的指出我喜欢SM还是害羞。这家夥说的挺靠谱。确实我喜欢SM暴力,被铁麟们倒吊抽屁股,被金主任肆意摆弄令我心醉癡迷。自然而然会接受了老谢们设计的审讯。   “老谢,你够上理论家了。”我对他真服了,句句言中道理,在想起老彭、大可和老宋的那些剖析,不仅感慨的说:“你们个个都很聪明,不然怎么能担当高职手握大权呢。”   “过奖,不过我们大家算是明白人。”   “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我有些沖动。   “雪萍这么说让我三生有幸。”   “你的创意确实有,……有趣,有些水平,说不定你还有什么鬼点子吧?”   我想让他多说些令我快感的话。   “只要有适合的环境气氛,创意可油然而生。至於我有什么鬼点子嘛,对你不可能没有,但不能说出来。”   “为什么呢,我不忌讳的。”   “如果演绎过程前你已都知道,没有悬念,那兴趣味道就大减了。前日正因为你被动的进入审讯的每一步,才有心灵的战栗,是吧?”   我乐了。“那倒也是,你们那些意想不到的坏主意真弄得我五迷三道。”   谈话越发有兴致,我们连喝了两杯。   “老谢。”我思衬着:“,……你,……现在想做什么?……”   老谢看着我,两眼放光。“想和你在一起,……”   “这话让我想起老宋说的‘想看我的全部’。含糊其辞又满怀贼心。”我发出挑逗。   老谢羞涩的笑了。乐呵呵看着我。   “没想到老谢你也会脸红啊。”   “是的,我,……想看,……”说着举起手。   “今天你只有一票啦,和我是一比一呦。”   “希望你也举手哇。”   “手嘛,不举了。想看就再看看吧,多半会熟视无睹啦。”   我麻利的脱掉睡裙,露出乳房和彩绘的三角裤。虽然数次在夺人面前赤身裸体,这次脱给他,竟很有情欲。因为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个游戏里的配角打手,我面对的是个可以用睿智的思维解剖我心灵的男人。有种把自己交给他的沖动。   他凝视着,慢慢言道:“胸臆间满是不可解的温柔,还有一朵梦的涟漪。”   “真会说。”他指的是乳房和肚脐。   “可惜不是全部。”   “还需借君之手。”我被他弄得文邹起来。说着走近他。   看清那里的彩绘,他一怔:“谑,幸亏没让我猜,不然又错了。怎奈我下不得手哇。”   “这么聪明的老谢还不会吗?”   老谢高兴地站起:“承蒙雪萍指点,待我予你除净铅华。”说着一把搂住我。   脱下高跟鞋,我同他走进浴室。   他打开喷头,热水从我头顶流到全身。   涂上浴液的两只手在我屁股腹部来回揉搓,温柔而有力,对阴唇和阴蒂着重搓捏,弄得那儿一个劲儿抽搐。   彩绘洗净,他恋恋不舍的放开手,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老谢,请你退出去,退到门外。”   他不解的看着我,一步步退出浴室,扶着门框看我。   我背过身,扭头对他说:“老谢,那天你就是在这里看见了林书记在洗澡,看见他的后背和屁股。但你选择离开并作了叛徒。在你的创意中应该还有另一个版本吧?……”   我扭过头不再说话。两手放在屁股上边扭边搓洗,还不时中度拍打,尽显淫荡放浪。   后面传来男人急促的气喘。我闭眼等待着新故事的发生。   “林书记!”老谢大吼一声从身后抱住我,两手抓住乳房。   “啊,是谁,你是谁?”我惊恐叫出,使劲儿挣紮:“老谢,怎么是你,快松开我,快走,……”   “我,我敲门没有应答,……我,……林书记,我想你,我,……”   “快出去,知道你在作什么?你要犯大错误的。”   老谢只是死命抓揉乳房,弄得我挺疼。下喷的热水哗哗浇在我和他身上,他的衣袖,裤脚和皮鞋都湿漉漉的。我继续挣紮,不一会儿热水几乎把他浇透了。   “看你服不服?”他在我腹部轻轻击一拳,我没领会继续反抗,他又是一拳,打的稍重些,这回明白了,我哼唧一下瘫软身体,算是被打昏了。   水淋淋的我被老谢拖出浴室,喉头硬咽心跳的厉害。老谢将带给我新的游戏,他该怎样对待林书记,我会遭受怎样的淩辱?这悬念令我兴奋不已。   本以为他会把我搁在床上,没成想被撩到地毯上。皮鞋抵着我的胯,我顺从配合的趴下。接着硬硬的鞋底踩住屁股,挺不舒服,我扭扭上身。皮鞋离开。“对不住了林书记,今天说死说活也要得到你,占有你,享用你。这些日子想你都快想疯了。”   屁股又被踩上还一个劲儿的揉。这会我没反应,他脱了鞋子。   脚离开了,我偷偷望去,他走到床头柜拿起电话。   “是我,启设。不好意思,请把雪萍的大礼包拿来,再带一升牛奶。”   我想笑,这个电话算是什么情节?我的大礼包?没听说过。要牛奶干嘛,还给我洗澡?   轻轻的敲门声,是启设来了吧?我赶紧埋下头,启设见到光屁股趴在地上的我会作何想,他一定知道老谢又和我演戏了。真羞死人!   “咕噜咕噜”,是车轮响。   “老谢,给你。”启设的声音。“要帮忙吗?”   天哪,可别让启设参加进来,该多难堪哪!   “谢喽,我自己能搞定。”接着听到关门声。我松口气。   半听半偷看,得知老谢把推车上的东西搬下,到床边拿起被子,折叠后铺在推车上。他要干什么?……   老谢抱起我,屁股坐在垫着棉被的车上。我见过几次这个推车,台面不大,约有60公分长40公分宽。   正疑惑着为何让我坐在这里,老谢将我后推,让我仰面躺下。   说是躺下,实际只有后背在推车的台面上,头和半截屁股悬着,垂下的两腿将将抵上地面。虽然这倒仰的姿势在我柔韧性可承受的范围内,可不舒服,更觉狼狈尴尬。“老谢你小子真坏!”我心里说。刺刺的拉链声,老谢打开了礼包。   头下仰的我看见几条麻绳取出,小腹一热,不由喘息起来。明白了,所谓的“雪萍大礼包”里面肯定都是折腾我的SM玩意儿!   该死的老谢把我下垂的四肢分别捆在车腿上,边捆便得意地哼着小调。捆好后站起,心满意足的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这姿势太羞耻了,让女人的乳房和阴阜最大限度的突起,尽显淫靡。多半只有老谢才能弄出如此新颖的创意。   该死的创意,可耻而令我陶醉的创意!   阴阜被拍打。“林书记,醒醒,……”   我知道该和他对台词了。   慢慢睁开眼睛,先是全身无奈的一怔,接着侧过头。“啊!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老谢捏着阴唇:“林书记,是我呀,这样躺着很舒服吧?”   “烧成灰我也认识你,快松手老谢,放开我!知道你在作什么?!”   “当然,我在和美丽的林书记共享天堂之乐。”“无耻,无耻之极!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便抗议便挣紮,晃的推车吱吱作响。   老谢自然不松手。   无奈的挣紮后我放弃了,只是大口喘气。   “有反应了吧,亲爱的林书记。”   “老谢,放开我吧,只要你到此为止,悬崖勒马,我,……我就当没发生,好吗?……”   “那是不可能地。”他阴阳怪气的说:“这么美妙的二人转怎能中止。”   “你不想想后果吗?组织上会怎么看,自己应当知道会受到什么处罚,……”   “能够享用林书记娇嫩肉感的身体,枪毙我都值得。”   “再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好哇,喊吧,让邻居、警察都来看看,两个地下工作者在联络点玩耍游戏。   你的保密纪律哪儿去啦。“   我吐口气表示气馁。“老谢,松开手,冷静些,让我们谈谈,……”   “嗯,我同意。”他松开手:“我喜欢和您这样谈,同志式的谈话。”   “请你松开我,让我穿上衣服,我们好好谈。”   “不是不可以,……”老谢端着下巴思衬着。   “那好,快点儿解开我。”   “这样吧,林书记,您再这样待一会儿,反正您肉体的什么地方都被我清清楚楚的看了,再多露一会儿也没啥大不了的。您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作,等我说完再放开行不?”   “,……”   见我不说话,他的手又按在阴阜光溜溜的肉丘上。   “松手,……好吧,你说吧,……请你别看我好吗,……”我有气无力的妥协了。   “瞧您这么不大方,多看您几眼也没什么损失嘛。”   “可我,……和你谈话用这么羞耻的样子,受不了,……”   “您已经适应些了。”   “羞死我了,真的,我不要,……”   “您瞧,您对这谈话的姿势与我争论不休,不是叫我更多时间的看您吗?您的丰满乳房、肥厚的阴唇、可爱的小阴蒂、粉红的阴道口,……”   “闭嘴,快闭嘴。说吧,快说吧,……”   “这就对了,林书记至於同意赤身裸体暴露隐私与我作同志式的谈心,对吧?”   “快说吧。”我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老谢把椅子搬在我撅起的肉丘前坐下。   “你,……”我擡起头:“别坐在那儿,……”   “还要同我研究坐的位置吗,您不是想快点结束吗?”   “算啦,……”我气馁的仰下头:“快说吧。”   阴部能够感受老谢尖利目光的刺激,禁不住的轻微痉挛。   “首先提个问题,林书记最近剃过阴毛吧?”   拿阴毛作话题,老谢真能刺激挑逗女人。   “我,……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不,这个问题很重要。”   “说别的吧,……”   “从新长出的毛茬看。”他往那儿吹口气,令我一哆嗦。“应当不超过72小时。”   “这和你无关。”   “我不仅知道是什么时间剃的,更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一抖。老谢又要来新故事了。   “大刘牺牲了,我们都很悲痛。他死的很英勇,也令人遗憾。我们都知道市委下令您组织对警察局长的暗杀,因为他处决了交通员小宋和他的妹妹,都是我们的好同志啊。您持反对意见,认为敌人戒备森严,匆忙动手只会增加同志的牺牲。为此受到党内严重警告,市委将如果再拒绝命令要对您执行纪律,您处在两难境地。大刘得知后主动要求只身行动,他是为您解难,您知道这是他用生命为代价接触您的困境。对吧?”   “……”我用沈默表示认可。心说老谢,我配合的挺好吧,赶紧弄出些叫我意外惊喜的坏点子呀。   “大刘出发前的夜里12点多才回到我们的住处。见他沈默不语,我便设法跟他说话。沈默许久后大刘对我说:老谢,明天我将有去无回,我不怕死,现在我有件事情憋在心里不好受,让我说给你,说出来,就是死也死得痛快。你知道我从林书记那儿回来的,她详细交待了任务,特别强调即使不成功也要活着回来。   她很沖动,没说完就抱着我哭了。我说为林书记而死死得其所,她更是嚎啕大哭,哭完理理头发说:大刘,今晚我把自己作为女人交给你,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说罢脱光衣服。多的不说了,我们一起呆了三个多小时,我亲她那儿,她说为了更亲密些,让我剃光阴毛,后来,……后来我们,……有两个多小时,……“   老谢的手在下体的毛茬上摸来摸去:“我说的对吧?”   我没吱声。林书记和我都被他的故事震摄了。   “我也想作大刘那样的英雄,也想得到您的肉体。”   “不行,绝对不行!这完全是不同性质的事。你没资格!”林书记不打自招。   “都是革命同志,为何两样对待?”他揪住阴蒂,挺狠的。   “你的行为卑鄙无耻,绝对不行!”   “亲爱的书记,行不行可不在你了。看看你自己,四仰八叉光光的,手脚紧绑着,挺着一双白兮兮的大奶和光溜溜的屄,我想干什么你都没辙。”他摸着乳房阴阜开心的笑。   这个坏老谢,动口又动手,弄得我那三点火烧火燎的。   “你虽然制服了我的肉体,……”我气喘籲籲的说:“可,……可你,……   不能征服我的意志,……也,……也更得不到我的感情,……呜呜,……无耻的东西,……“   我挺满意他新鲜的玩弄。   “嘴硬不是?你快黔驴技穷啦。”他加剧对三点的侵扰。“喔喔,哦哦,…   …啊哈,……啊哈,……“真受不了了,可还咬着牙说:”占有我的肉体之后,你将得到我深深的憎恶与蔑视,……“   “那就走着瞧吧书记。现在您已经不在乎光身子的羞耻,总算前进了一步。”   他又翻弄那个大礼包,拿出个什么。我扭脸望去,是条九尾鞭。这小子要打我?   果真,他从侧面挥下鞭子,不轻不重的横扫在两只乳房上。   “啊!”我不禁叫出。虽然经历了严酷的SM虐待,鞭打乳房还是第一次。挺疼的,特别是乳头。“你竟然打我!”我抗议,虽知毫无用处。   鞭子又同样力度的打下来,照样的疼,可有些变化。   在我琢磨体味这变化时,第三鞭较重的抽下。   “哎呦,……”我感受到胸部被淩虐的愉悦。在等待第四鞭即将落下时,体悟到了他说的那种期待痛楚的快感。   我娇声嫩气的呻吟并扭动身体,陶醉他的“乳刑”。   十来鞭子抽得我五迷三道,额头布满汗珠,“呵赤呵赤”的大喘不已。   老谢停住,走到腹前,预感让我擡起头睁大眼睛,看见鞭子举在阴部上方,私处猛一痉挛。没等我完全张开口,“啪”的一声,阴阜和阴唇的疼痛令我“妈呀”一声把头倒仰下。下意识的想闭腿,才知道被结结实实的捆绑。   他竟然鞭打我的阴部!惊异中却感到妙不可言的刺激。我高度兴奋将痛楚即刻转化了。   老谢在这儿打了四五下便停住。他明白足以使我狂乱了。   “啊呜,……老谢,……别打了,……我不再说什么了,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怎么样,我亲爱的书记,服了吗?”   “,……”我没说话。   “得让您心甘情愿,不仅接受,而且发自内心的求我和您作肉体的交构。”   “你,……别再逼我,……”   “既然书记还有保留,我们不急,在搞些感情开发。”   他解开我两只脚腕。我马上擡腿屈膝松缓被反抻许久的躯体。老谢立即借着劲儿将我双腿拉至头部,用脚腕上系的绳子拴在捆着手腕的车腿上。让我阴部肛门直朝上方。   这姿势总比方才好些,尽管羞耻也无所谓。老谢悉悉索索的脱衣服,我知道他要来干我了,闭上眼睛,期待着。   车子移动,听着轮子咕噜咕噜响,扭脸一看,他把我推进浴室。   干嘛不在卧室里作呢?不管了,反正由他摆布。   他没进来,叽叽嘎嘎的不知作什么。   “书记,先喂你点营养吧。”   我想起他向启设要了一升奶。我不爱喝牛奶,可没做声。   “吱吱砸砸,……”他还在那儿瞎忙什么呢。我等的有点儿着急,趁我已经来劲儿,上来呀,……   指头触到阴道口,“把砸吧咋”的搅弄那儿的粘液,我立刻喘息,表明期待。   指头把粘液涂在肛门口,还向里揉了揉。   “呜呼,……”我哼出。快来吧,……   一个硬硬冰凉的东西慢慢捅进肛门,不是手指,他往里塞什么!?   正在想着,肛门里进来一股凉凉的流体。“海,你在干什么?”我惊呼。真混蛋,他在给我灌肠!   “哈哈哈哈哈,……”他开心的笑。   “你,你,……你太,……哎呀,难受,特别难受,停下,快停下!……”   我真的难受,直肠肿痛,接着如针紮。   “稍安勿躁,别喊,用腹式呼吸,一会儿就好。说过给您喝牛奶嘛。”   “不,……”自己还是气馁了,不得不照他说的尽可能用腹部呼吸。确实松缓些。   可随着更多的牛奶灌入,肠子胀痛的部位越来越多。   “不行啦,停住!”   “好啦,500CC 进去了,歇会儿,还有一半儿,慢慢喂你。”   无可奈何,我喘口气。灌肠的痛苦哪有什么快感?心想老谢你等着,总有完结的时候,瞧我该怎么收拾你!   可我还得继续被他收拾。   经过咬牙憋劲儿得五分钟,终於被他灌完了。   便意立即出现,越来越强烈,还有尿意。我使劲憋着,不愿让他看见排泻的场景,那太羞耻了。   “老谢,请你走开,我,……我要,……”   “要拉出来是不是?憋不住就拉好了,还有尿吧?我挺想瞧瞧。”   “你混蛋!……”林书记和我林雪萍一起骂他。   “您的心情可以理解,女人的羞耻嘛,不过一会儿您就会感激我了。”   老谢真把我气死了,我开始后悔要他这个新版本。   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的越来越厉害,肛门已经要夹不住,尿也憋不住了。   “哎哎,嗷嗷嗷,……”腹内强烈的压力沖击,稍松开肛门,液体浙沥沥的流出,还有一股细细的热流淌到会阴,我知道那是小便。   阴蒂被突然的一揪,下体呼的抽搐,啊!决堤了!   只听砰隆隆的一响,接着混杂呲呲的屁声和哗啦啦的排放,我啊的擡起头,看见喷落地上的乳白射流,和朝天放出的黄色尿液。万分羞愧的闭眼仰下头。无地自容啊!   终於涨肚的牛奶和憋尿泻出去了,满脸泪汗的我气喘渐渐平缓。   “哎呀。”我又叫出,肚子里又涌出强烈的便意,就像拉肚子那样的,早已筋疲力尽的我无心无力再控制,“噗呲呲”的拉出,同时嗅到难闻的臭气。天哪,我拉出了大便!   我想憋住,可根本作不到,大便连续不断的泻出,多的好像无尽头。浴室里的臭气更浓了。   这比剃毛轮奸羞耻百倍。老谢你这王八蛋,竟让如此羞辱人,……我流出泪,真的哭了。   随着几声难听的屁声,排便结束了。啜泣渐缓。   我已大汗淋漓,无力的喘息,腹内变得空畅。   忽悠的心里一沈,沈得那么舒坦,顿觉通体松弛轻快,解脱了千斤重担。这感觉真奇妙,暴风骤雨霹雳闪电后,万里无云的朗朗晴天。   “啊,……”我发自内心的长叹,一脸陶醉。   老谢没说话,肯定他知道我排泄后身心的感受。   哗哗的响声,他用喷头在下体上浇洒,并涂上浴液仔细搓洗,温柔周到,不由令我想起老彭给我的洗浴。   洗完后拿浴巾小心擦拭,特别是阴部和肛门,格外温柔。   “呜,……鬼东西,……”我说的很亲切。   “林书记,感觉好极了吧?”他捅捅我的屁眼儿。   “你这个恶棍,……”   “别急,这就把恶棍送给您。”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肛门,是他的阳具。   “办事儿走后门多快好省,这是我们的经验,林书记也体验一下喽。”   这老谢要对我肛交。虽然和金主任作过,也挺刺激,可嘴里还是念着台词:“啊不,老谢,别这样,你就像大刘前几天那样和我性交吧,我都这么顺从你了,……”   “肛交也是性交的一种啊。”他的龟头开始缓慢顶入屁眼儿。   “别,求你,老谢,你就操,……操我的屄吧,……”说着话令我格外亢奋。“大刘操你的屄,我操你屁眼儿,这性交就全面了。”   肛门被撑的生疼,我不能再说话,只得用力作腹式呼吸。   龟头通过肛门口,疼痛缓解,我张着嘴,体味那肉棒在直肠里的挺进。屁眼儿周围感受到阴毛的刺痒,知道他的大鸡吧已经全部塞进了。   “啊哦,……”我轻呼着:“被你鸡奸了,……”   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占领者,老谢不理论我的反应,开始缓慢抽查。   我歪头闭上眼睛,享受肛交的快乐。   “大刘操了你多长时间?”   我没理会。   “叭叭!”他左右开弓搧我的乳房两巴掌:“问你呢。”   “哦,……有,……两个多钟头,……”   “嗯,没撒谎,和大刘说的差不多。用什么姿势操你?”   “……”   没容我多想,又不轻不重挨了一耳光。   “……有两三种吧,……”   “具体点儿。”   “我躺床上他作的,……侧身从后面作的,……还有我扶着床沿撅屁股作的,……”我乐得胡编乱造台词。“什么叫作,那是操。你俩最喜欢那个姿势。”   “……最后一种,他说我撅屁股最诱人,用腹部撞击肉感的肥臀特舒服,而且两手还能抓住我的乳房玩儿。”   “唉,这大刘真行,做鬼也风流了。他射了几次?”   “四五次吧,……”   “呵,够威猛的,他射玩你帮他硬起来的吧。”   “似的,每次都给他口交。”我想象着自己编造的情景,更加亢奋,就又加上一句:“最后一次是互相口交的。”   “真他妈有你俩的,告诉我,以前有没有过这样的事儿。实话实说!”   “不多,只有几回,……”   “妈的,老子上你上晚了,你对我一直冷淡摆臭架子,却对别人无私奉献。 ”   “那是工作的需要,他们之行的任务几乎都是有去无回的,请你理解,……”   “你也会有去无回的,等着吧,我的好书记。”   我没理会他这番话,因为屁眼儿里阴茎加剧的抽查已让我难以自持。   肛交十几分钟后他没射精,拔出阳具喘了喘气,走到我后仰的头部,把直硬的阳具顶在鼻尖上,接着移到嘴边。   “尝尝新鲜的味道吧,还有没有你那里的美味儿”   无论是林书记还是林雪萍都乐於接受这只恶棍。我张开口含进龟头,不由分说吧唧吧唧的嘬吮起来。   老谢将推车转动,用阴茎顶着我的嘴,一下送到喉咙,我用唇使劲嘬住。   车子移动了,是他的鸡巴盯着我嘴,确切说是捅着喉咙推动的。   移动中我近乎窒息,绝妙的是这窒息竟带来强烈的快感。   我和推车被他这样“顶”出浴室。   解开我后,按照林书记交代和大刘性交的三种姿势,老谢将我奸淫了近一个小时。他射了两次,最后的口交他没射,粗硬的鸡巴直挺挺的。   我想老谢一定是保持着肆虐的欲望,这会激发他新的鬼点子。   “你可以穿了。”他捏着一只乳头说。我一楞,怎么,就这样结束啦?“   “我说是穿高跟鞋,仅此,不反对吧。”   “你那么可怕,怎敢违抗。”   “好,林书记终於听话了。”   我穿上鞋,虽然尽可能挺胸撅臀,可这模样他们早已熟视无睹,没什么新意。   “把双手背过来!”   我扭头看见老谢拿着一捆黄色麻绳,不以为然的背过手任他捆绑。   他的捆绑和前天大可的一样,虽然紧勒高吊双腕,可未能增添我的情绪。老谢技止此耳了吧。   我扭头略带不满的瞅他一眼。   他从后面伸过手揪拉乳房。   “林书记,真对不住,我叛变了。”   我不由一笑。   “一会儿你就笑不出来了。实话告诉你,给你灌肠后,你夹着屁眼儿憋得浑身冒汗时,我给市党部二处董处长打了电话,不仅出卖了你,还有你的电报员,那漂亮的姑娘小王,不过她现在多半已经不算姑娘了,她应当被抓有一个钟头了,人家能放过他吗?”   虽然这编排毫无创意,可我还得跟他把这出戏演下去。   “老谢,你,难道你真的叛变了?”   “真的,我这就把你押出去裸体游街,外面一群人等着呢。”   嚼别人的馍没味道,老谢这番话和前天老彭那番粗蛮的威胁差远了。   “老谢,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吧你要的都给了吗?”我虽顺着说,可讲的索然无味。   “出卖你后我可以长时间享用美丽的书记,否则会有一天遭到你的报复丢掉性命的。”   我本想说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之类的话,可觉得越来越乏味。   “出去吧,体验一番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裸体游街的美好感觉吧。”   推我到门口,他拉开门,用膝盖一顶屁股,我踉跄的进入走廊。   昏暗和低温令我一哆嗦。   “你这是干嘛?”我说的不是台词,声音发抖。   “啪啪!”屁股着实挨了两巴掌:“走!”   我只能被推着往前走,搞不清他要干什么。难道带我到院子去,大冬天的不得冻死我,让我演丹娘或者俄琳娜,不,绝对不干,哪有这么虐待人的?我得翻脸!   想着想着已接近大厅门口,门开着,里面开着灯并散出微微的暖风。我知道不会在寒风中裸行,稍事放心又想起可能董启设在厅里吧,让他看见自己与老谢如此这般的约会很没面子。 第03章   「丢人现眼去吧!」老谢从后猛推一把,我踉踉跄跄进入大厅险些扑倒。   这叛徒抓住我头发:「让大家看哪。」   我抬起头,先一惊 后一怔,宽大的墙面变成了一幅巨大的画,虽然灯光昏暗,还是能看清一群四十年代装束的人物组画,有西装绅士、旗袍女人、三轮车夫、天真的男童女娃以及夹着拐杖的伤兵。街景的建筑虽属写意,却颇显民国街景。   我不禁赞叹人物的栩栩如生,更惊异为我作裸体游街精心制作的舞台美术,便想像这些人物活生生的在我面前,目不转睛扫视我赤条条的肉体,嘲弄我羞辱无奈的处境,不禁身体发热。   可画里的人物并非都看着我,一些人眼睛朝上还作出指点状,顺着画中人的目光看见一棵大树伸出粗枝。呵,上面绳索吊着一个细长的物体,被黑纱包裹,类似人形。   「书记呀,看看你的小王吧。」   老谢走过去,一把扯下黑纱。   啊,是个人的模型,反绑倒吊的裸体女人,背对着我,细腰肥臀,皮肤白嫩,做的很逼真。   「你看,在吊上之前,小王已经被轮奸了,估计操她的有七八个爷们儿。」   我没接台词,继续欣赏和想像。这一定是董启设的大作,真没想到他的画技如此高超,三年前彩绘时我的讥讽是委屈他了,可他没学过雕塑,这裸体女人的人形也作的如此逼真呢。   「林书记稍候。」老谢「啪」的扇我屁股一巴掌,疼痛和清脆击打声让我从欣赏图画回到裸体游街的场景。   「小王还是没有交出密码本,得继续教训她。」   他拾起地上的一只皮鞭,可能是老宋和大可抽打我的那个。   黑色皮鞭高高挥起,朝着雪白丰腴的肥臀抽去。   「叭」的一声在肉丘上炸裂。   突然那人形发出「啊」的尖叫,痛苦的扭动腰身,倒悬的身体开始晃动。   我完全被惊呆了。天哪,那不是假人,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啊,……」我失声叫出,她是谁,为什麽在这里?怎麽能让生人和羞辱不堪的我在一起,我这耻辱的隐私怎能暴露在这女人面前?!   我慌乱的转身,想尽快逃离大厅,却被老谢抓住。   「光着屁股你往哪儿跑!」他恶狠狠的将我推搡到倒挂的「电报员」跟前,那女人已经半转过身,大体可以看清那因充血红涨得半边面容。   似觉熟悉。   没等我想起她是谁,这女人转头看着我。羞得我扭头闭上眼。   「林书记,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女人呻吟着哀求。   这竟是戏剧的一部分!这个不按常规出牌的老谢竟然导演出这麽一场令我羞耻到灵魂的情节,我已无心理会这个奇异的创意,只想尽快摆脱尴尬已极的处境。   「林姐,快救我啊,……」   这声音让我想起来了,是小王,启设秘书的小王,他们不是去度蜜月了吗,怎麽会在这里?猛的一个冷战,哎呀,那麽老四也会在吧。   未容我多想,「啪啪啪啪」,大厅的照明全部打开,数盏碘钨灯强烈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好啊,林书记上街了。」是董启设的话音。   我朝声音望去,只见两个穿着美式军装的人向我走来。   腿一发软,「扑通」,我跪在地上。不用说,那高个子的男人是老四。   一个人蹲在我身边,不用看就知道是启设。   「喂,……」   「你混蛋!呸!」我愤怒的啐他一口。   「亲爱的别生气,听我说,……」   我闭眼一个劲儿摇头。   「这不是演戏嘛,没有外人,……」   「混蛋,……」我接着骂。   「听我说,没什麽不好意思的,当年彩绘时,老四已经看过你的裸体,小王就更不用说了,你俩一起光身子和我们聚会,给你书法和画龙点睛时她都在场嘛,今天你这打扮算不了什麽呀。再说小王除了像你这样光着绑着还倒吊,不是比你更惨,或说更羞耻?」   启设这番话不无道理。是啊,在小王和老四面前已经光过身子,就是多个五花大绑,虽然形象屈辱,可差别也不大嘛,再说当年自己就有委身於老四的意念(我曾赤条条的抱他,他不为所动)。   我心情有所缓解。可还有一个想法:在男人的老四面前扮演屈辱角色可以接受,可与同是女人的小王在一起,实在难堪。   启设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接着耳语:「没关系,在这戏里你是小王的上级,相对是主导的,她的遭遇将会比你狼狈呦,……还有个重要原因,大可跟你讲过吧,老谢今后处境险恶,都是为了我们,一定要完成他这最后的创意,实现他的美梦。你说是不?」   听了这话我点点头,启设亲我脸颊一下离去。   我没起身,慢慢抬起头,定定神情进入角色。   「你们这群无耻的家伙,难道没有妻子姐妹吗,如此羞辱折磨女人,将我们裸体示众,禽兽不如!」   这番道白自然把全员导入戏中。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你们的热闹,作为女人还害羞的不够吗?你看人群越来越骚动,一会他们兽性大发,你们就惨了。要想摆脱窘境,就老实交代吧。」   「林姐。林书记,快来救我啊,……」小王再次哀叫。   我想着女子比我遭罪,也差不多了。   「你们,请你们把她放下来,……」   「……嗯,……好吧,看来林书记有配合的意思,可以。   小王被放倒在地上,两脚依然捆着,不知被吊了多长时间,大口喘气,浑身是汗,裸体白光光的,甚是性感,我都有些嫉妒。   「说吧!」老四终於开口:「密码本在哪儿?」   「我,……那密码,……不在我这儿,每次译电文后都还给林书记。」   她把皮球踢到我这儿,倒是不韪情节。   「是在你那里吗,林书记。」   「不,我没有。」我想把球踢出。   「董处长。」老谢说话:「很难说藏在谁那里,不过我们的女同志传递情报室经常把它塞进那里。」他指指我腿间。   「对呀,我怎麽忽略这一点了。」启设拍拍头:「好好翻翻那儿。」   我知道「翻翻那儿」的意思,不免有些紧张,也有股愉悦。   「先查电报员吧。」老谢这话让我多少开心些,小王啊小王,你先被他们折腾,我随其后就好多了。   启设和老四抓住小王双腿,解开绳,用力打开,两腿几乎开成直线。   老谢蹲过去,双手掰开阴唇,在周围揉来搓去。   「啊不,……没有,我这里没有,……别,……」   可随着老谢不停的搓弄,她的抗议逐渐化为呻吟,谁能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呢。   看着听着,我下体开始抽搐。   虽被若干男人用各种方式占有玩耍,可眼见别的女人被肆虐却是第一次,真没想到这景观如此令我惊颤刺激。   老谢一个指头插入电报员的阴道,抽送几下加进第二指。   慢慢加剧的抽插已让小王难以自持,呼呼的大喘并配合着移动下体。   不知老四近在咫尺看着自己的新婚娇妻被他人肆意玩弄阴部,而妻子不仅接受而且迎合男人的性侵犯是何等心情,可从他不时投向我的目光里,预感到他会在我身上得到平衡。   由他去吧,我不仅没有担忧,甚至期待。   十几分钟后,老谢过足了隐,翻找停止了。   小王泥一样的瘫软,小腹一起一伏,阴部间歇抽搐。   「这里没有哇,处长。」老谢舔着湿黏黏的手指,猥亵的样子很刺激我。   该我了。看着闭眼喘气的小王,有点儿安心,享受你的遗韵吧,别看我的羞耻。   「看来是在林书记那儿,……」启设思衬着:「你还是自己交出来吧,省的麻烦我们。」   我不语。哪儿能叫他们省掉这个麻烦呢。   我被拉起,押到原来悬吊小王的树下。   上面的绳索拴住背后多重的捆绳,我以为要被吊起,可他们只是拉紧吊绳,高跟鞋将将可以踏住地面。   两个脚踝被捆上绳子,低头看看,有些不解。   老四扳起我左腿,使劲儿往上举。这是他第一次触摸我的身体,虽然只是腿也让我害羞,何况这一句,阴部就全露了。稍微聊以自慰的是他个子很高,朝下只看见局部。   我的长腿被向上拉直,像芭蕾高踢腿那样。藉着脚踝的绳索在树干上系住,固定了这个姿势。   看看地上的小王,还在那里闭目养神。   好好睡一觉吧,我心里念叨。   老四又抓住我另一条腿,明白他的企图,我用力摆脱,可我这女人的长腿怎能抵过他粗壮的两臂,那不由分说的蛮力让我领会到「胳膊扭不过大腿」在这里纯属谬误。   果真两腿笔直高挂,阴部大开悬在空中。羞耻和快感使我陶醉。   老四走到我面前,微微低头看我的脸,喘的粗气拂到额头。   看他一眼便扭过头,羞於叫他看见我发情的面容。   「来吧。」他轻轻说了一句。   还没有领会他的意思,后背的捆绳拉紧,接着我开始上升。   和老四面对面了,他撅起嘴,似要亲吻,我赶紧躲开,又升高一段,我那因捆夹变形的乳房正对他的眼睛。   老四动手了,抓住夹扁却前突的乳房揉捏并用拇指捻搓乳头。   像被电击,我呻吟着:「不,不要,……」   被我的反应刺激,他对乳房的凌辱越发厉害。   我没有也无法抗拒,装作无奈和痛苦,偷偷享用双乳被虐的美餐。   七八分钟后他松开手,后背绑绳一紧,呼哧乱喘的我再被提升一大截。等我顶住神,不由「哎呀」的一叫。我那敞开的阴部正对着他鼻尖,间隔只有几公分。刚刚长出毛茬鼓胀的大阴唇,脉动的阴蒂,因两腿接近水平而不再夹紧的膣口,里面的密肉和无法抑制痉挛的肛门清晰无比的坦露在他眼前。   这比小王那样的倒吊羞耻多了,可此时已无心与她作谁更羞耻的比较,心里只有观看阴部的老四。在他饱览我的肉体之后,将在我阴道里翻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密码本,然后会心满意足的占有我。   来吧,老四,让你随心所欲满足吧,……   可下体没有被碰触。   扭过头看,老四已经退开几步,却见启设和老谢押着小王走过来。   呀,坏了,这麽弄她过来看我的惨象。   「我建议让小王来找吧,她知道密码本的样子,省得找错。」   「好哇,老谢说的对。」启设说罢对着我:「林书记,这样好吧?我们粗手粗脚的,还是自己的同志翻找会温柔体贴些。」   「不不,绝对不!」我真的不愿意。   「那是为什麽?」   「不要,就是不要!」   「这倒奇怪了,非得让男人扒开你的屄?」   我无法回答,只能一个劲儿说不要。   「啊,我倒想起一件事。」老谢捏我了阴唇一把说:「听被你们打死的大刘说,林书记定期组织骨干会议,有六人。每次会后,让骨干里唯一女性,就是这个小王借安排任务离开,然后她当众脱衣解带,只穿着高跟鞋和精心准备的乳罩和内裤,都是极其暴露的,和男人们跳舞,跳着跳着,大家就让她脱光,林书记说作为领导和女人自我脱光有失尊严,於是心领神会的骨干们就吧乳罩和三角裤扯烂撕碎,然后就群交,他可以同时和五个人干。」   「什麽?同时五个人?」老四故作惊奇的问。   「她有招法呢,先躺在一个人怀里把鸡巴塞进屁眼儿,接着扑上去的插阴道,嘴里含着第三个,再一手撸着一个。」   「可待遇不同啊。」   「林书记会一碗水端平的,懂吗?」   「哦,知道了,轮换,五个人交替换位。」老四应道:「这样林书记这三个地方就要被射十五泡精,了不起的大餐哪。」   「更让你佩服的是有时要走两轮,那就是三十泡哇。」   「我操的,光她喝的那十泡精液就够饱的了。」   「啊,我明白了,为什麽林书记这麽白嫩,巨量精液的养护哇。」   「妈的,可惜老子不是骨干,没辙艳福,所以我才反正。不瞒各位,在把她送来之前,老子好生享受了一番。」   「你怎麽玩儿她的,说说。」   趁她洗澡我闯进打晕了她,把她仰身放在小车上四肢下捆,叫她的大屄高挺,弄醒后他又气又臊,我把她嘲讽的无地自容,接着鞭打乳房和屄,有意思的是把那儿的浪水打出来了。接着灌肠,嘿,瞧她憋得那个样儿真带劲儿。当然最后我先操屁眼儿再操嘴,最后操屄。」   「住嘴,你这无耻的东西,禽兽不如!」我有些不快,他折腾我本是两人之间的隐私,虽然是戏词,可老四小王都知道我们是被他光屁股反绑押过来的,很可能信的。太让我丢人现眼。   「话说远了,我要说明的是林书记对男人,甭管怎麽个方式,有多少个都能接受,可对女人绝对拒绝,这就是他不让小王翻找密码本的原因。」   「是这样吗?」董启设问道。   我没回答。   「有没有搞错啊,林书记并不拒绝小王来找嘛。」   「不,不要啊,……」林雪萍和林书记都羞於此举。   「那到底老谢说的对不对呀。」老四挺会起哄。   「……老谢,你彻底的出卖我们的秘密,迟早要遭报应的。」我只能含蓄的承认。   「好极了,林书记承认了自己的淫荡行为,我们也让一步,别叫小王找了。」   我松口气。   「可是你那儿湿漉漉黏糊糊的,总得清洁一下吧?」   见我不语,老谢吧小王推来:「给咱领导服务吧。」   「可我,……解开我啊。」   「用不着,你没长嘴吗。」   啊,要小王对我口交,不行!   「不,不行,绝对不行!」我使劲儿晃动身体抗议。   坏老谢揪着一只乳头制止了我:「要是清洁都不让,只能全交给小王了。」   启设过来拿掉老谢的手:「你看,我们够讲理的了,你也做个让步,别把事弄僵。」   我心里直发笑,要真是刑讯,那儿会有这般讨价还价的,可是这样的周折到很有趣。   我用停止晃动表明默许。   「那不行。」老谢说:「有什麽商量的,他没资格要我们让步。」   我怒视老谢,差点骂出口。   「你看,把老谢惹恼了,又麻烦啦。」启设看看我,对老谢说「这样吧,既然林书记是小王的领导,让她下个命令行吧?」   「嗯,凑合吧。」   「林书记,没辙了,只能如此喽,就当给下级分派任务,这你可是轻车熟路哇。」   我只能跟着演,毕竟可以避免小王弄我那儿。   「小王,请你,……命令你给我清洁,……」   「清洁哪儿啊,林书记。」好坏的小王,给我这麽一句。   「……就是那儿。」   「那儿是哪儿?」这混丫头不依不饶。   老谢凑到我耳边:「你必须说XXXXX,否则我翻悔。」   我立即面红耳赤,一个劲儿摇头。   老谢扳起我下巴,露出威胁的凶光,我只得点头。我入戏了。   「……小王,命令你把我的骚屄舔乾净。」一口气说出这不要脸的话,让我重新亢奋。   在嘲弄的笑声中,小王亟不可待的过来,一下子吧嘴贴在阴部。   心和肉体同时哆嗦起来。   天哪,在我林雪萍的性经历中又多了一个被女人舔阴的记录,以前就是想到此都产生心理和生理的排斥,可今天被舔却不那麽为难。   小王那里是舔,一上来就嘬住阴蒂,先用舌尖点,接着转圈抹擦。   「啊哦!,……啊哈,……咿呀……」   阵阵强烈的电击从她嘴里传到后脑,真没想到她这麽厉害。   不在乎身旁男人的关注和嬉笑了,我一个劲儿挺肚子让那刺激更猛些,小王乾脆不用舌头了,?紧阴蒂又拉又扭。   「啊啊啊啊,……小王,……你好坏,……啊啊,使劲儿,……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嗷嗷嗷,啊啊,……」   小腹嗡的一下,高潮来了!   「咦------哈哈-----啊哦呀呀------」在淫荡的呼喊中喷出阴精,像昨天和老宋一样,将我的屄粘连住她的脸。   女人的小王懂得我,她没有离开,松开阴蒂后用舌轻柔的舔,让我持续妙不可言的余韵。   「啊哈,……小王,你,……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舔,。……舔骚屄,……这大骚屄被多少男人操过,快乐不计其数,今天你舔我大屄,绝不亚於他们,……」我癫痴狂乱,使劲儿说着淫荡脏话,话越脏痛快,既是内心的告白,也是台词。   「对不起啊小王,我不该会议后把你调开,你要在该多好啊,五个战友轮番操屄插屁眼儿往嘴里灌精液,那场景多好看哪,你知道被轮奸是多痛快吗,…………   「其实还有老谢不知道的呢,十天前的那次会,你走后他们在我寓所里住了三天,这三天除了睡觉吃饭,一次次的轮奸,还有别的呢,他们将我五花大绑,就想现在你我这样,强迫我说脏话,摸着肉体评头论足,变着方的臊我,绑在长凳上抽屁股,他们打得可恨了,抽的越很我越起劲,屁股红肿的三天不能坐,睡觉也只能趴着……   「对了,还有剃毛,五人联手把屄毛剃得乾乾净净,你看着毛茬,剃过不久嘛。还有,他们将我横吊在半空,乳头和骚屄夹着挂上铃铛,……啊太多了,太好了,……」   一吐为快!我变着方的把几天前的聚会说出。   癫狂逐渐减轻,我依然陶醉於方才那一大篇淫邪的宣泄并让我我再次兴起。   老四早已忍耐不住了。他利索的脱光衣服,摇着那粗长的阴茎对我示威。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赤裸对赤裸,还是有点难为情。可他那健强有力的体魄让我不得不多看几眼,甚至对小王有些嫉妒。   「哎呀,林老师,哦不,林书记的这儿,……用您的话叫,…………骚屄吧,不但没打扫乾净,反而越发埋汰了。」他捏住滑腻腻的阴唇,我又一抖,在乳房之后,羞处即将失守。   老四掰开大阴唇,看了一下,又松开手。   我好奇的低头想看究竟,突然肛门被手指触到,指头先在门口画圈,把我的粘液涂上,我才明白过来,手指捅进屁眼儿。   「呃」,我轻哼一声,因为被老谢肛奸不久,并不难受,还是害羞。以前那个被老四敬仰的高贵的美女却被玩弄肛门,多大的反差和羞耻。   「你,你干什麽?」   「找密码本哪,说不定你塞进屁眼儿里了。」说着捅来捅去。   被手指肛奸也是第一次,别有风味。指头虽比阴茎细,可灵活多变,对直肠内壁的点触摩擦很刺激。   我屏住气,承受和享受着。   因为肛门口张开,他顺利地捅进第二指。里面发胀而且被弄得很痒。我忍不住哼唧起来。   「哦,好像有什麽东西。」他把两指完全捅进,在深处划弄。   「呃呃呃,……」玩儿的我好舒服。   「唉,搞错了,不是,只是直肠的皱褶。」   包括小王在内都哈哈大笑。笑声给我羞辱的快乐。   「没有嘛,没有,怎麽会在这里……」我自嘲的说,更引来嬉笑。   「那可不一定,谢局长,不,是老谢,他那麽粗的鸡巴都能捅进去,密码本卷起塞进屁股眼儿该没问题。」   「林书记和我都用塞屁股眼儿传递过文件,有的文件比密码本还厚呢。」小王突然说出这话,意外之余我意识到这对夫妻加入今后的聚会恐成定   局,三年前小王就光屁股被领导们摸个够,也被书法过,老彭他们会接受她。两女六男该怎麽玩儿呢,小王的风头会不会压过我呢,虽然她比我矮些,没我这麽艳丽,可也算美女,他比我年轻啊,我已和他们轮番干过,小王对他们更有新鲜感。再说这新娘SM潜力难测,没准儿比我更厉害,我需要留心,把她作为竞争对手吗?……   在我胡思乱想时,老四已经把手指送进阴道。   「嗳呵」,我的反应有些滞后。   指头虽比不得阴茎,可被老四弄是初次,有新鲜感。   可老四没捅多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这是干什麽,我不解。   「往下降。」老四挥下手。   身体徐徐降下,阴部离开了他的脸,继续降。   我很沮丧,难道就这麽结束了?还没痛快的玩儿呢。   随着躯体下降,被掉的两腿又拉高,等到基本笔直向上时停住了。他的阴茎正好对着我腿间。   「手指太短,的换个长家伙找。」他把住肉棒,龟头抵住膣口。   啊,是这样,太好了,这家伙有创意。   老四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肉棒徐徐进入早已润滑的阴道,一直顶在花芯。   啊我的新男人,你是如此刚健威猛!激情的我想抱住他,才意识两臂的紧捆。   「啊,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坏蛋!」   我只能用话语抒发不可抑制的情慾:「为什麽是这样?!前几天我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那时你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头也不敢抬,看现在是怎麽啦,呃呃呃,……   「你们扒光我的衣服,捆吊起来,你竟然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乳房,捅我屁股眼儿,极尽让女人无地自容羞耻之事,眼下你又强奸我,你知足满意啦,觉得彻底占有我啦?唔唔唔,……   「我不怕,不在乎,我这儿,就是你们强迫我说的大骚屄已经被我的战友享用过了,你无法和他们比,他们多人多次轮奸我,操了我几百次,多麽深厚的同志情谊。嗯哈,唉哈,……   「来吧,使劲吧,操我大骚屄你舒服吧,过瘾吧,快乐吧,有本事你就可劲儿的干吧,在使劲儿呀,嗷嗷嗷,把这淫荡的大骚屄操个稀巴烂,把我操死呀-------------」   在这疯狂的嘶喊声中我接连三次登顶,可老四的阳具依然坚硬,像发动机的活塞高速往复。   又一次不太强的高潮后,我顿时失去力气。   老四还在干,受不了了。   「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别再,……我完了……」   启设制止了忘情的老四,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他意犹未尽的拔出阴茎。   「可我这还没,……」   「有办法解决。」启设打断他的话:「把林书记放下来。」   身上的绳索终於解开。   躺在地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下体隐隐作痛,老四干得太狠了。不怨他,是我那番淫词亵语深深刺激了他。   启设扶起我跪坐,在耳边说:「给老四放出来好不?」   我点点头。启设将我手腕捆在身后,明白他的意思,我没反对。   老四走过来,硬棒顶住鼻子,我一抬头张口吞进比乒乓球大些的龟头。   此时的我没什麽性慾,口交主要是一种回报,毕竟老四方才威猛无比的攻击令我魂飞天外,其力度前所未有,我是痛快了,而他尚待在我身体内爆发。   我尽可能用各种方式服务,舔、?、吮、撸,浅含到深喉。导引我的不是慾望,而是为实现完整口交程序的努力。我有意发出淫靡的哼唧,让他觉得我激情尚在,这样他会快乐。   吐出龟头重含入前抬头望了一眼,老四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燃烧着肆虐的火光,心里不由一震,我明白这是他最得意的场景。   那个亭亭玉立高雅美貌的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已变身为俘虏和性奴,此刻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他脚下,尽心尽力用她红艳的双唇和娇嫩的美舌贪婪的舔食被许多女人认为是丑陋恐怖和肮脏的生殖器。完全彻底占有的征服感充满他心扉,老四一定期望今后继续将我置於这样的境地和角色,延续这种成就感-----男人的最高享受。   继续的口交没有影响我的思绪。   在进入性奴角色时,男人们是我的主人,有许多人了。我预感今后老四可能是第一主人,除了缘於他的力度,和其他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较,作为保镖的他属低贱者,而越是低贱,我越乐於折服顺从,身份反差越大,我的SM情结越强。   老四气喘吁吁,抓住我的头,嘴里的肉棒虽然坚硬无比但还没出现爆发前的躁动。这般坚挺的阳具实为可怕,性慾超长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这是第几个阴茎在我嘴里?不知怎的我算计起来,第一个是给我剃毛的艺院学生,第二个是金主任,我在美国的性生活里没有口交,然后是铁麟、永利和汉青,接着的是启设和三天前的四个领导(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   以后还会有第十二、第十三只奸淫我的嘴吗?不知道,觉得已经够了,可我林雪萍难以抑制的慾望会满足於此吗?   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着来。   嘴巴已经酸麻,老四依旧铤而不发。   「解开我好吗?」我用畏怯的声调求道:「可以用手,……」   「董总,请帮帮忙给林老师解开。」他完全脱离了戏或者说压根儿就没入戏,心里想的就是干我林雪萍。他让启设给我松绑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殖器离开这林老师的口。   和其他人不同,我们没有业务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师林雪萍已经崩溃,不复存在,只有一个性奴林雪萍。对於我在他眼里的变身,不仅不悔,还充满期待。   他虽有力,可会有创意吗,如果加上老谢的头脑,堪称完美,……   长时间反绑的两臂慢慢恢复知觉,我能够用手了。   摸住很大的睾丸,轻揉,接着两手握住阴茎,来回撸。   腾出了嘴,可以扭头环视,启设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欣赏我的淫荡表演,我瞪他一眼,一起笑了。自己的丑态被旁人赏析也是羞耻的愉悦。   再望去,不禁睁大眼睛。   离我三四米远,依然反绑的小王带着赛口球,头顶地撅着屁股,老谢在后面抱住她的腰一进一出的在奸淫她。小王吃吃的哼唧,大滩口水从嘴角淌下。   看见老四操我,作为妻子的小王会作何感想?她顺从老谢的奸污是为取得平衡的报复?而老四在占有我时看见妻子和别人性交会不会嫉火中烧?   也许不会,因为两人都得到新的满足。乐於群交的他俩将不会放过林雪萍。如果今后有聚会,小王是什麽角色,与我同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书记曾把情报塞屁眼儿」的台词,有一种可能被她算计奴役的预感。她的身份不比老四高,会有统治我的「革命情结」。   自己能接受或者说忍受吗?我特别感兴趣。   脸颊被拍打:「上嘴!」   我晃过神,突入龟头用牙齿轻咬,两手来回使劲儿撸动……   口交最后的结局是老四拔出阳具,让我张嘴伸舌作出极为下贱贪婪的样子,在口外把股股精液准确的射进以前女教师现在贱奴隶的舌头、口腔和喉咙。   液量之大,我咽了四五次才完全进肚。   老四将我压在身下,坚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还想来,可我实在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那儿已经疼了,让你干得太猛了,……」   「后边还行吧。」他抬起我双腿,亮出肛门。   「也不行,真的,……你那东西太粗,根本,……」   老四执意要上。   启设走过来:「老四,饶了雪萍吧,她很累了。老谢那麽长时间的折腾她,咱们不是都看到了嘛。雪萍肛交有经验,也有潜力,会有机会的。」   老四不满的站起,走到还在奸淫小王的老谢旁,一把推开他,端住自己妻子的白屁股大吼一声插进去。   老四真可怕。   启设为我解了围,让我安定。突然想起方才他说的「都看到了」这话,什麽!?难道老谢弄我的场面被他们看见了?   「启设,你说都看见了是什麽意思?」   老谢笑眯眯过来,阴茎半软挂着粘液:「该如实告诉雪萍了。」   天哪,先前我那淫贱丑陋的表现真的都被他们瞧见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很生气。   「雪萍,别生气,听我慢慢说,……」   「混蛋!你们太过分了!以后让我怎麽做人!还是朋友吗?」   「雪萍,无论你怎麽想,容许我们俩把话说完好吗?」   我哭了:「还有什麽好说的,欺负人,你们欺负人,……」   启设扶起我:「我们两人到那边单独谈谈。」   我啜泣着随他走去角落坐在地上。   我已经不在意面对衣裳整齐的启设一丝不挂,也无意去穿衣遮羞,沮丧到家了。   「先说一句,老四他俩不知道老彭大可和老宋,……」   「可你弄来老谢,还让他们看,……」低头的我依然啜泣。   「这次安排是为了老谢,当然,也帮了我。」   「……?」我抬起头。   「绝对不能说的秘密啊,……」他向周边看看,低声说:「没多久老谢就要出事。」   我一怔:「啊?什麽,……」   「省纪委在调查他,举内部可靠消息,已经掌握了老谢足够的违纪证据。你想想,全国的交通局长,哪个不贪,老谢也是,可贪的不算多,问题在这三年。那家美国公司拿了那麽多的好地块,凭的是什麽呢?不是老谢给他们的,这个我不能多说。可那些丢掉地块的公司能干吗,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就只能让老谢把他们交通系统的工程给那些公司,还都是大项目,让他们赚到相等或更多的钱。可这就难为他了,很多合同都有破绽。就是说老谢替我们背黑锅了。」   我止住啜泣看了老谢一眼,他坐在那儿饶有兴致欣赏老四奸淫被捆绑的妻子,可那瘦弱的身体令我涌起一阵怜悯。   「必须让你知道的是,这三年老谢虽然给出了那麽多的大合同,可他一分钱都没收。知道为什麽吗?是因为你。」   「因为我?……」   「老谢以前受贿是事实,可三年前见到你,被你的美丽深深震撼,说你是他梦寐以求的女神,你让他,当然也让我们享受到无与伦比的美丽,老谢一定要回报你,而且说被你净化了灵魂,绝不能给你一个贪腐的形象。」   「……」我感动的说不出话。   「老谢这人脑子灵活爱编故事,我知道他有艳丽的白日梦,前几天的聚会前,我对他说,你有可能实现,发挥你的才智再编造些吧,我不敢肯定雪萍会否接受,但有可能。」   「你怎麽知道有可能?」   「三年前的感悟。这个回头再说。老谢的梦,也是我们的梦超出预期的实现了。他对我说,为雪萍作任何事死几百次都值……   「唉,我知道老谢难逃一劫,被双规的日子不远了,就想再给他一次梦,於是我提出来,跟他一起策划,我让他先和你独处,让他个人拥有你一次,然后和老四夫妻一起再演个戏。」   「老谢知道自己的危险吗?」   「老谢肯定知道,可心照不宣,我们都不谈。」   我的怨气委屈不满羞辱烟消云散。   「可老谢说也要为我做件事。」启设说。   「为你作什麽?」   「自那次交通事故后我丧失了性能力,这你知道,审讯的戏我虽赏心悦目,可与你没有性行为。我很苦恼,本以为在那样激情的时候会恢复,可失败了。老谢这家伙很聪明,他说可以在这次安排中试试,我没信心,他讲安排偷窥,没准能给我激发出来,所以,……所以我们就偷看了你和老谢的,……」   「坏到家了,你们。」我笑了:「那是我最大的丑态。」   「不,美,很美,奇丽的女性美。」   「算了吧,……」回想着老谢折腾我时两男一女在暗处看我一步步被性侵犯的表现并偷偷的乐,下体开始痉挛抽搐,赶紧夹上腿。   启设没在意接着说:「老四他们没去新马泰,是在郊区度假,找来他们商量,听说是林老师,乐得不可开交,一拍即合。」   「哼,狼子野心」   「小王很有献身精神,老四也支持。」   「得了吧,还不是为了得到我。」   「自然不能否定这因素,男人嘛,特别是三年前他目睹了把衣服一件件脱光的你,我也是第一次拜见贵体哪。」   「哎呀,当时我怎麽就能够,……都是你的威胁,你是个恶人哪。」   启设笑笑:「他们可靠,在我身边多年,我很了解。我用一天一宿画了那幅街景人群,他们帮我做了大树,安排了小王电报员的角色。」   「她欣然同意?」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我说林老师是老谢的情人,他们要在这里幽会,等老谢把林老师情慾刺激起来后,把她绑起来押到这儿,任我们演戏。马上他们表示愿做任何事,……」   「听这话都能把我羞死,他们怎麽相信我顺从你们的安排?」   「他们知道你那次的彩绘和书法,所以没怎麽怀疑。」   「我给老谢送礼包,看见你一丝不挂作昏晕状,知道好戏开始了。按照约定,老谢把你捆在车腿上后让你头朝里,因为是仰着脸,看不见对面被悄悄打开的门,那高耸的阴阜正对着我们,老四还大胆走过去掐了你几把,你当然不会知道有这『上帝之手』,可这举动把我刺激坏了。於是我也悄悄过去,接过老谢的鞭子抽打你阴唇,那时我开始发硬。」   我摀住脸,羞耻的发抖,可笑了:「你们这群偷女人的色贼,……幸亏我没发现。」   「是啊,偷窃的感觉格外刺激,难得的体会。」   早知有人在看,我难以配合老谢演戏。现在知道不仅无悔,反觉得妙不可言。   「偷窥时小王是裸体反绑的,看到你的表演,她差点叫出来,我们不得不塞住他的嘴。看着老谢抽打你乳房和阴部,摸着小王淫水涌出的阴部,突然,我完全勃起了,插进小王,不断抽送,看着你被灌肠,亢奋极了。老谢把你推进卫生间后,我们竟大胆的走进去,看个仔细。我射精了,和你喷出的同时痛快淋漓的射了。」   「我的天哪,卫生间里的都被你们看啦。」我再次臊红脸。   「不瞒你说,看的真真切切。老谢开了浴霸,里面亮极了,你的痛苦和排泄后释然的表情美丽极了。其实你有可能看见我们,这更令我刺激,可你已经神情恍惚,……你那喷出物还溅到我们脚上。」   「哎呀,羞羞羞,羞死我了!」   「射精后我依然坚硬,在倒吊小王之前,又口奸了一次,成功了,我恢复了,感谢老谢,感谢你雪萍。你被押进来后,很想和你做一次,可老四见到你特别冲动,只能让他遂愿。」   都明白了。   「启设,对你的康复我很高兴,如果,……如果你愿意,可以从,……从后面,……」   「今天算了,你需要休息,保持些性慾会有待会儿一起聊天的情绪。」   小王夫妻的战斗结束,启设让汗淋淋的两人先去洗浴。   我起身走到老谢身旁,并排坐下。   「老谢,你真好,……」说罢伸手抱搂,将他压在身下,一个劲儿的亲吻。   老谢微笑着与我对吻。   「尽在不言中,老谢,待会儿给你的雪萍好好洗洗,要洗的温柔体贴乾净呦,我是你的女人,永远是,……」   老谢紧紧抱着我:「好哇,我会从里到外给你洗,还要牛奶吗?」   「你这个老坏蛋!」,我使劲剐他的鼻子。   这老谢,大祸临头还这麽乐观调皮。   我穿着白丝绸睡衣,小王身着吊带裙,三个男人都是黑色西装套服,不系领带上了餐桌。   老四老谢在我两侧,对面是启设小王。   高脚杯斟满暗红色的酒,菜肴是早已备好的,青菜少,多是高热量的东西。我饥肠辘辘。   小王给每人送上一瓶橙汁,我是两份。   「先别喝酒,大家把橙汁喝掉,这是进口的百分之百的原汁,可迅速恢复体力。」启设说:「一次迈克尔乔丹总决赛前严重腹泻,便24小时内不断喝橙汁,出场赢得了比赛。雪萍多喝些,你消耗最大。」   「没事儿,大家都一样嘛,要说照顾女士,小王也要两瓶嘛。」我不愿听「消耗大」这话。   「雪萍客气了,小王只有下半场,你打满全场。」老谢看着我装作郑重其事的说,热的他们开心大笑。   我只能红着脸陪着笑。   戏谑话语挑逗情慾,我已体味多次,甚是喜欢,於是冲着老谢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甩出垃圾也挺有趣。」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橙汁。   「嗯,雪萍确实宽容大气。」启设喝了一口:「我的先说几点,第一,我们的事莫外泄,其次,不得录音摄影摄像,……」   「还不许偷看。」我接上一句,引得一阵大笑。   「我第一个同意。」老谢说:「光明正大的看。」   又是一阵笑。   「让我接着说,从现在起,我们聚会,没有什麽董总、谢局长、王秘书、保镖的身份,大家是朋友,不存在高低。」   「这里也只有林雪萍。」我说完,大家高兴的鼓掌。   「我总在想,经济社会将人们分成各种职业、身份,过着不同方式的生活,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可作为人我们失去了什麽珍贵的东西呢。古朴、原始、野性、自然,这些听起来似乎不佳,却是最重要的。我很高兴和朋友们共同追求这些,谢谢你们!」他举起酒杯站起。   我们随之起立「咣咣」碰杯,一饮而尽。   像启设所得那样,一通野蛮的大吃大喝,干得满桌杯盘狼藉,谁都抛掉斯文,个个萌出原始野性。真是痛快淋漓。   「看我们,如狼似虎的抢食,不仅斯文殆尽,连话都顾不得说了。」   「是啊,一会儿喝茶聊天吧。雪萍,你这身睡衣让我们看了昏昏欲睡,不能穿点儿提神的吗?」启设问我。   「什麽叫提神的衣服啊,小王的吊带裙吗。」   「这个也不行,俗气。」老四说。   「哼,你说什麽是不俗气?」小王撅起嘴。   「别急,可以讨论嘛。」老谢劝解道:「我觉得两位女士三年前的扮相提神。」   「得了老谢。」小王抱怨说:「还让我和林姐光屁股哇。」   「嘿你个傻丫头,就记得光屁股哇,那你就光着好了。」   「小王,老谢说的可能是弗洛伊德。」我替小王解围。   「嗳,雪萍提醒的好,弗洛伊德可能是个选择,各位同意吗」启设问。   「同意,同意。」老谢老四异口同声。   「你们同意有啥用,不得听我们女人的意见吗?」小王似还有意见。   「雪萍意见如何?」   「……」我没说话,怕小王不乐意。   启设劝道:「弗洛伊德重现,可使我们重温当年的美好时光。」   「小王,大家的意见可以考虑。」我微笑着对她说:「反正刚才没穿衣服他们都看了,……」   「是啊,刚才还给你俩五花大绑了呢,怎麽在乎呢。」老四劝妻。   「我倒不在乎穿的少,是觉得不公平,看你们男的,个个西服革履,却让我们总是赤裸。」   「这你就搞错了。」老谢说:「我们这样装扮正是体现对女士的尊重。男女衣着有不同标准,比如进电影院有服装要求,男人不得穿背心拖鞋,那叫不文明,可女士穿着算时髦,对吧。再举例车展的裸模,有男的吗?女裸模属时尚,男的这样是是耍流氓。」   小王先笑了:「嗯,有道理。」   「再说喝茶谈天不是演戏,没那种氛围,我们男的脱了,露着屌,难看死了。」   「好了好了,如果萍姐同意,我服从。」   「小王,就这样吧。」我喜爱裸恋,当然同意,只是觉得不会有以前的激情。   「衣橱有两件弗洛伊德和细丝高跟凉鞋,红黑两色,你们选吧。」   我本想要你那黑色的,褐色衬托白肌肤,可被小王捷足先登。   「好吧,萍姐,咱们去换衣服,哼,那也叫衣服。」   小王拉我刚要走,被老谢拦住:「建议你俩来个竞赛,虽然都是弗洛伊德,看谁能穿出新的创意。」   我俩互相看看,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嘛,女人是穿衣行家,东西虽小,也能有新创意。」   「那也行,可要是我的创意比萍姐好,有什麽嘉奖?」小王问,她似乎很有信心。   「嘉奖马上准备,放进盒子里,胜者自取展示给大家。」   小王越发让我不能小看,方才她几次占我先风,似在力争主动。   脱光后拿着弗洛伊德一个劲儿的想。这次可不能败北。   翻来覆去的看那红色的三角片,只能依旧穿上,在胸部想法吧。拿着纱条左挂右摆,均无新意,……   哦,对了,彩绘呀,打开橱柜,好,启设给我画内裤的色斑和油彩还在。   对着镜子端详丰盈的两乳,用红色油彩涂红乳头,看看不满意,再画大些,像两个贴片,还行。小王没油彩,看她能有什麽创意。   红细丝的高跟凉鞋很性感,尖尖的鞋跟很性感,出奇的高,穿上走了几步才适应。   我走进大厅,骄傲的撅臀挺胸,展示着颤颠颠的乳房。   「呵,美丽性感创新!」博得赞扬。   「小王呢?」我问。   「我来了!」她高叫一声,脖子挂着纱条,一手捂着羞处姗姗扭来。   这丫头还害羞呢,我赢了。   和她并排站立在三人面前,等待评判,骄傲的我目不斜视,等待胜利。   男人们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交头接耳。   他们走来,启设说:「由我宣布结果:今天弗洛伊德大赛的胜者是,……」。   我等着林雪萍这三个字。   「……是小王。」   「啊,怎麽会是她!」不可能,不公平。   「为什麽?」我问。   「雪萍。」启设过来:「出奇者致胜,你看看小王,比你有新意呀。」   我转到小王身前一看,不由得吃惊。   小王的方式很简单:反穿弗洛伊德,透明细带儿勒进阴部,不仔细看就是露阴,三角片拉成布条塞进屁股沟。不得不承认是出奇,虽然简单却出人意外。   我只能服输:「小王,我输了。」   「太好了,我赢喽,赢喽!奖品呢?」   「待会儿给你,我们先就坐。」   这回不在餐桌,启设他们在捆吊我们的「大树下」安放了落地靠背椅,每个座位侧面有个茶几,摆放着茶、酒和零食。   老谢让我俩并作,对着街景人群的画和他们三人。   我明白其用意,他们可以无遮拦地饱览我们的肉体,而画中的人群也在看我们。   「先酒后茶好吗?」启设举杯:「都干了!」   是我喜欢的红酒,美味。所以老四给我斟满后又独自干掉。   周身血液循环,情绪盎然。   「林姐,我还是觉得不平衡,我们光,他们穿,男女不平等啊。   「小王,老谢说的有道理,男女时尚的概念差别很大,比如我们艺院发布时装,走台的男模至少是沙滩装休闲装之类的,而女模就穿的薄透露,我出场的弗洛伊德那麽小也能登台面,男模绝对不允许。再说我俩也不算光着,毕竟穿着一点儿嘛。这场景让我想起一幅《草地上的午餐》油画,与现在有些相似,两个裸女和几个黑燕尾服戴礼帽的人士坐在草坪上野餐,后面是广阔的原野,很美,男士的黑色衬托女性肉体的白嫩。」   「林老师不愧是搞艺术的,我俩今后要拜您为师。」老四说   「林老师,要是和几个男人在草地上,您什麽也不穿,会同意吗?」   「,……如果是艺术的需要,不是不能考虑,……」   「林老师开放大气你是知道的。「老四说:「不记得书法吗?」   「老四,怎麽你也知道书法?,……」我有些丢脸,弗洛伊德甚至裸体给他看了到无妨,可书法那不要脸的样,……」   「别忘了他们是夫妻啊。」老谢提醒。   可也是,但又一想,没准儿老宋在我阴阜上盖印时他在场吧,那是我什麽也不留意。   「老四,说实话,你看了没有?」   「,……对不起林老师,我看了,就站在您身边,就像,就像刚才在您卧室和卫生间偷看的一样。」   他们的哄笑有臊我个大红脸。   「坏老四,到还诚实,算啦。其实你是最早看见我光身子的家伙,在老谢和小王之前,对吧?」   「那是我的福分。」   「林老师还拍过裸照呢。」老谢揭老底,鬼知道他怎麽晓得。   「启设不是说不许拍照吗?」小王问。   「那是艺院内部的事情,工作需要。」我解释。   「需要拍裸照?」   「美术雕塑系找不到理想的模特,就请我们几个身材较好的师生出场,可一是老师在学生面前裸体总有不妥,再之要长时间站卧,教学忙没时间,改用摄影。哦,小王,你倒是个理想的模特,不妨去艺院试试,准受欢迎。」   「我不干,那麽多生人看我,接受不了。」   「这你就不如林老师了,他们的裸照连屄和屁眼儿都拍了,还有录像。」   启设在艺院搞到这些很容易,估计是后来给老谢他们几个看了。   想起了铁麟他们,挺怀念的。   「为把阴部拍的清楚,林老师还剃光了毛拍,是唯一的,拍摄场景也录像了,特好看的花絮。」启设全端出。   「真不简单哪,我想看。」小王听感慨。   「还看什麽,方才不全让你们看了吗,不比那个更,……更厉害吗?」   「还是有所不同啊,看着录像里林老师当着摄影师后撅屁股前挺屄的样子,一定特刺激。」   我承认老四说的有理,身份和服饰的反差越大,越让观者过瘾,可嘴上说:「看见老谢收拾我那样子更刺激的呦。」   虽然已经到这地步,提及裸照无所谓,但这番揭老底的议论也让我害羞,让他们开心。   「诺,给你奖品。」老四把一个锦盒递给小王。   「怎麽是空的?」她开盒后问。   「再看看。」   「嗨,就是个纸条啊。」   「看看,再念念。」   小王看着纸条乐了。   「胜方向负方索取一件东西。萍姐,你能给我什麽呢?我不提,你自己决定。」   我后悔愚蠢的彩绘,要是用纱条就可以给她了,可再一想,如果用纱条,她也会直取三角片,嗨,反正一样。」   「明知我只有这一件,拿去好了。」   「嗯,……要不这样吧,我不要那件,可得让我给你换个穿法,换个位置。行不?」   「随你。」我大方的站起来:「你来取还是我脱?」   「哪能劳累萍姐,我来。「   「来吧。」我面对她。   「萍姐,你真的没意见?」   「愿赌服输,我认,都认。」   「真是大气的姐姐,请你喝下这杯酒以表我的敬意。」   接过满满的大杯,我咚咚喝下。   「来,萍姐,到这边。」   小王把我推到三人跟前,他们都看着那红三角。   两只手在髋处捏住细带,徐徐下拉。   虽然被饱览肉体,可在男人们跟前被女人脱掉遮羞布还是过瘾。   甚至有些感谢小王,让我再得一次被扒光的乐趣。   酒精加剧我的沉醉浮想,以至於朦朦胧胧中听到让我背过手也不介意的服从。觉到两腕被捆住我才惊醒。   「小王,你,怎麽可以这样?」   「这穿法也是我的创意呦。」   「不行,不能捆我呀。」   「让大家说可以不?」   「小王没食言哪,他反覆问你是否同意,你说愿赌服输嘛。」   随着呼吸急促,下体又抽搐起来。   「,……小王,算你有本事,我认了,……」   「萍姐还得换个位置啊,是吧。」   「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吧。」我有点晕眩,主要不是酒力,而是被这个比我年轻的小秘书狡猾的羞辱。   「这很简单,就地即可。」她把住我的腰,用膝头轻轻一拱腿弯,我竟很配合的跪下,跪在三位男士和画上人群面前。   「……小王,……你,……为什麽这样,……」   「我喜欢萍姐这样的形象,美艳极了。」   「……可你让我如此羞耻,……」   「不至於吧,老谢在小车上那样反身绑着你都能接受,而且我看见你的表情特享受,这个算什麽?」   「好了小王,别说了,我没意见,行吧?」   「萍姐你真好!」他又端来一大杯酒:「再敬你一杯。」   不由分说给我灌下。   尴尬万分的我不知怎麽办,面对三个男的很害臊,低头吧,显得屈辱,只好把赤红红的脸偏转。   「萍姐,小妹无知,想请教一二。」他蹲在我身边。   「林书记被叛徒后仰捆住,鞭打乳房和阴部,林老师何种感受?」   这问题好黑啊,虽然我已进入性奴的状态,淫靡的血液四处循环,有发泄的慾望,还是难堪。   「姐姐在归纳吧,没关系。」   脚心被什麽刷着,难忍的的奇痒。   「咿呀呀,……」我咬牙哼唧。脚心的痉挛竟传递到阴道,大脑轰隆一声。该死的小王,她比男人还会玩儿我。   「别别,……」   「姐姐想好啦?」口气特别亲昵。   「别别别,……我说,……」   「谢谢姐姐,小妹要认真学习。」   怎麽说呢,说的出口吗?   「我只能听从老谢安排的情节,我,……当时昏晕了,所以,…………所以没太多感觉,……」   「是现在晕眩吧,让姐姐清醒清醒。」她扳我直跪,将并拢的腿掰开,按我撅起屁股,用那刷子探入,不轻不重的刷阴。   「啊哈哈,唔唔唔,……」痒死了,实在难忍。   「接着想?」她接着刷。   「想起来啦,我说,……乳房和阴部被鞭打是头一次,……开始很,……很意外,也挺疼,……后来,……后来却变得刺激了,特别刺激,……」   「呵,连乳房阴部被打都有快感,姐姐喜欢鞭打?」   「还,……还行,……」   「对了,姐姐方才称自己的那儿是大骚屄,我也可以这麽叫吗?」   「随便吧,……」   「你骚屄毛是谁剃的?」   我看了启设一眼:「是,……老谢,……」   「喜欢吗?说实话!」刷子又探到腿间。   「啊啊,……喜欢,我喜欢,……」   「为什麽喜欢?」   「觉得,……觉得再次被暴露了羞处……」   「嗯,我有同感,我的屄毛也是老谢剃的,在他会你之前。哦,你说打骚屄是头一次,别的地方是经常被打啦。」   「……被打过屁股,……」   「也是老谢?」   「是,……」   「都听老谢说了,把你打得鬼哭狼嚎,还央求着使劲抽,是不?」   「,……是,……」不知老谢怎麽说的,我只能承认免除那可怕的刷子。   「现在想被抽屁股吗?」   「不不,千万别,……」其实她要打,我不会拒绝,很想尝试被同性抽打的滋味。」   「也好,回头再说。先交代你被肛奸,操屁眼儿的感觉。」   我觉得不必要这样唯唯诺诺,大大方方如实告白或许找回些面子。   「操屁眼儿有想不到的舒服快乐,只要你忍过龟头经过肛门这一关,快感蜂拥而至。大鸡吧搅得你五脏六腑翻滚,淋漓尽致的痛快,只是对比下,大骚屄哪儿显得空虚,要是也填满,同时搅动,就完美无缺了。」   「是吗,……我还没被操过屁眼儿呢,大骚屄的经验值得学习。嗨,大骚屄想同时两处被操吗?」   她用大骚屄取代了萍姐的称呼,我知道她想驾驭我,当我的主人。这三个男人会允许,或者还乐不可支哪。我没有不快,让她这样凌辱着是别样的享受,至於以后,管它呢,……」   「我想,你也想吧?」将了她一军。   「不像你被操过屁眼儿,还不能决定,今儿个让你随缘吧。」   「不,不, 今天不,……」其实很想一试,我在本市不能久留,过了这村怕没这个店儿了。「没有准备啊。」加了一句作暗示。   「启设老谢老四,你们给大骚屄作准备了吧。」   听她那口气宛如领导。   「我们的准备不就是硬鸡巴吗,看你这麽收拾雪,……不,大骚屄,我俩的鸡巴早就十二点了。」老四也不敬的称呼我。   是啊,小王让这麽整治我,叫他们过足了瘾,早已蠢蠢欲动。   「都准备了呀,怎样,操你吧。」   「,……可我,……我,……还没有状态,……」   「那怎麽办,我能为大骚屄作点儿什麽?」   「……请你给我,……一杯酒,……」   我又被灌了一大杯。借助酒力可加剧发情。   「解开我,……」   「那可不行,得捆着。」   「换麻绳捆,想方才捆我们那样,让老谢来吧,他捆得又快又好。」我给小王一个意外。   「这样,我教她,以后我不在他也能捆你。」   望着老谢,我无言的点点头。让可敬的他留给他们一些东西吧,小王的调教也许就是他教的,再多教他们一些吧,那时我会想起你的,……   小王心灵手巧,经老谢指点,很快把我绑得结结实实。   「怎样,满意了吧?」她说着把我的两只乳房拽出,弄得更扁长。   「不错,捆得挺好,以后我也这麽捆你……我还差点状态,……」   「还要怎麽弄。」   「,……打我,……抽我的,……屁股,……」我低下头,话音发抖。   「嘿,这不折不扣的大骚屄,真有你的!」   「好好学吧,以后也会抽你这个小骚屄。」我激怒她。   「行行行,可以,今天先抽死你个大骚屄!」   「小王,记住,今天我认赌服输,够可以的吧,以后你小骚屄输了,也的像我这样。不过请答应我一个条件,肛门让启设操,……骚屄给老谢,上边的随你们。」我也用骚屄这脏话了。   「鉴於林老师彻底放下架子的表现,作为奖励可以接受吧?」启设问他俩。   「行,没问题。」老四夫妻异口同声。   「那你们就来吧,在哪儿打?」我显得心满意足。   启设没走过我的后门,现在他恢复了,应当给他。对我必须感激的老谢,操屄应是比口交更好的付出。   此刻的心态不亚於前几天大可推我到老彭面前被他们嘲弄戏谑的感觉。我本以为今后不会再有,不可复制,没想到被这小女子创新了,重启我大义凛然赴汤蹈火的激情。   「稍等。」小王看看我阴部:「再加点东西,让大骚屄状态更好,……。分开腿。」   服从她的指令,我两脚分开一些。   「再大些。」她侧踢我的鞋跟:「别弯腰,站直挺胸!」   我岔开一尺多。   拿来一条绳子。明白是要勒阴。   先捆上我的腰。   「慢来,……」老谢说:「勒这儿很好,但需有重点。」   「还是老谢懂行。」小王乐了:「你教教我。」   老谢在一旁连比划带动手的教小王在何处打结,我没理会,涌出一番回想。   小王给捆吊的我舔阴应是她颠覆林老师的起点,后来的发展想来早有设计安排。比赛弗洛伊德,我彩绘用了七八分钟,而她反穿只需几秒即可,为什麽比我出来的还晚,一定是使老谢启设先看到我的装扮,再告诉小王用哪种形式可以得胜,以前帮MS公司投标就用过这种技法。尽管他们要整我可以蛮不讲理的宣布她胜,但还是想让我心服口服自己的失败,从而也在精神层面上赢我一把。   多麽细致精心的创作!   那我就接续你们的戏剧吧。   「,……董,……董总经理,……谢局长,…………,今天你们邀我,说是聊聊艺术,出於信任,我来了。本以为又是一次朋友的聚会。我真心诚意出席,就是提出重现弗洛伊德引发美好回忆建议时也答应了,是吧?其实我很难堪,以前只是在舞台上,远离观众,短短的十几秒,在你们面前穿,不用我说也明白就是裸体,可我同意了。觉得尚能保住不漏三点的底线。可你们,……你们却,……,真后悔自己贪杯被你们灌了那麽多酒,被愿赌服输的意念束缚不能自拔,从而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真卑鄙!   「我虽不像你们那样有权有财富,是成功人士,可也是个在学院和社会上受人尊敬的女教师,有自尊和体面。把我弄成这样,还让你们的随从,这个小秘书残忍的虐待我,你们满足了吧,欣喜若狂了吧?好吧,还有什麽招法都使出来吧,就让你们这群狗男女随心所欲吧,女教师林雪萍承受的住,……   这番发自内心的话语将我们继续导入戏中,令我放肆狂乱,在他们肆虐的火焰上浇把油。   小王把穿过腿间的绳子慢慢拉紧系在腰绳上,三个绳结准确的顶住阴蒂,陷入阴道和肛门,下体立即痉挛。   「堂堂大学的老师说这话,真不要脸,给我住嘴!「小王脱下她的弗洛伊德,在捡起我的,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   「别再以为你是林老师了。」这小女人又把狗脖套系上我脖子。   看他们在我身上忙忙碌碌,想起老谢说的老佛爷游苏州河,是啊,他们就是在岸边演绎市井生活的太监和宫女,一切都是侍弄我,让我心满意足畅游林雪萍的欲河……   「大骚屄,臭母狗,跟我来吧!」她牵着我走每一迈步,阴部肛门就传来透心的麻痒。围着餐桌转了一圈,走到那条几天前被抽屁股的长凳又铺上毯子。   淫水不住的外流。   我勇敢的走进性慾河流的游船,……   迷迷瞪瞪醒来。我在舒软的床上,盖着暖暖的被,没穿衣服。   第一反应是该起床了,便转动一下。   「丝丝,……」屁股的钝痛弄得我直哼唧。   摸摸屁股蛋,显然肿了,只要稍稍按下儿就疼。接着感到阴道和肛门的异样。   这是怎麽了?,……」没睡醒的我懵懵懂懂。   很口渴,望见床头柜有几个瓶子,是橙汁,空的,满的,都开着盖。   尽可能不动身体,伸手取过一个,含住瓶口连喝几大口,好爽。   放回时不小心碰倒一个瓶。   「?当!」   门那边有什麽在动,看去,有个躺椅,上面一个人撩开毯子站起来。   是老谢,揉着眼睛走过来。   「醒啦,雪萍,……」   「哦,老谢,你怎麽在这里?」   「怕你有什麽事需要。」   「什麽事?」   「 你很累,中间醒来要是饿了渴了可以给你,……」   「几点啦,我睡了多长时间?」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你昨天下午五点睡的,整整十九个小时。」   「?……」我一头雾水。   「睡得好香啊,中间几次梦中喊渴,给你喝了橙汁后便一头到下接着睡。」   「我怎麽会睡得这麽长?还有,你一直呆在这儿吗?」   「我们四个轮流值守。」   四人看护我?……还是不明白。   「雪萍,肚子一定饿了,我去和他们准备午饭,你再歇会儿。」   「好吧,等我洗个澡就去。」   「雪萍,……你洗把脸化化妆就行了,昨天我们已经给你洗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匆匆走出,轻轻关上门。   给我洗澡,还说的是「我们」?   望着天花板,极力回忆,怎麽也没有起被别人洗澡的印象,怎麽会呢,我赤条条,任几个人搬来弄去搓这儿抹那儿的,瞎说吧,这个老谢!   「噗嗤」,我笑了。   突然脑子似掠过一条亮光,立即中止了笑。   对了,对了,……是那样,啊,是那样的,……」   记忆潮水般的恢复,从模糊逐渐清晰,那一幕幕清清楚楚浮现眼前!   趴在长凳,小王把脚踝捆在凳上,接着要固定上身,老谢说不必,你会看得更精彩。   小王先抽了屁股几鞭,有点儿疼不算重,甚至觉得不够劲儿,我都没怎麽动弹,老谢说可加些力,我立刻夹住屁股。   抽了四五鞭,疼的哼唧出,鞭子停下,听见小王说:「启设老谢,真有趣,鞭子打上前。林老师使劲夹屁股,打完后就松开,屁股蛋儿颤悠悠的,而且一个劲儿夹屁眼儿。」   「你瞧得真仔细,这样子甚是好看呐,再使点儿劲,林老师有更精彩的。」   「叭!」这小秘书真狠,我啊呀一声嘶叫,死命撅起上身,十指无目的的抓挠,魂都要出窍了。   「哈哈哈,……」小王开心极了:「真好看,乳房和屁股蛋儿同时颤动,林老师,你伸手指干嘛,想护住屁股吧,再来几下,你护护试试。」   第二鞭又加重些,我上身翘得更高。受不了了,疼死了。   「饶命,……饶了我,……饶了我吧,……」真的服了。   「你还是林老师吗?」小王揪住我头发问:「你是什麽?我是那个小秘书吗?」   「我是你的臭母狗。我是大骚屄,你,……是我的主人,主人饶命,……行了吧?……别打,……千万别打了,……」   「嗯,还算明白。为了让你牢记,主人再赏你两鞭。」   「我牢记了,别,……」   小王接着打吧,这撕裂般疼痛的快美感终於难得的再现,感谢你们,……   闭上眼屏住气,把屁股夹得紧紧的,鞭子在空中呼啸而来的瞬间,痉挛的屁股将浸入魂魄的快感传到小腹和大脑,陶醉!满足!   老谢不愧为高人,对痛苦的期待最最甘美,……   小王最后这两鞭足以让我一辈子不会忘记。 第04章   启设仰坐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抓住彩绘了红圈的乳房揉个不停,小王低头捏着她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我屁眼儿,既有被启设肛奸,又有被小王捅肛门的双重快感。可能启设的感觉也是双重的。   老谢蹲下,启设将我挺高,掰着我腿,小王再捏着他鸡巴导进去,这女子,一点儿玩儿我的机会都不放过。   前后两洞都被肉棍填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插入物没动,却在膨胀,挤压那薄薄的夹壁墙-----肉膜。   「启设,……」第一次双插的老谢有些激动:「我触到了你,……」   「嗯嗯嗯,……好邻居,……我也是,……」   「妙不可言,同聚雪萍体内,……」   「,……是啊,……林老师家里住宿,……」   「你的房间怎样?」   「小,可听舒服,……」   「我这儿也是,……雪萍抱我呢,……」   我的阴道强力收缩,裹紧老谢。   「活动活动腰身吧,……」   「好哇,开始慢点儿,……   两人,确切说是两只开始小心翼翼的活动。   「哦,老谢,雪萍,……」启设也配合动作起来。   不用看老四夫妻,他们肯定血脉喷张,不亚於当事者。   两个人,两只棒默契的摩擦我屁眼儿阴道,我立刻出现高度兴奋。   「嗷嗷嗷,你们,……你们俩,……啊啊,……在一起操我呢,……啊,……」   听我这淫叫,两人放胆加快抽送了。   「啊,……不要太快,……一个一个的来,让我清楚的分享,……」   他们很默契,启设停住,老谢进出并逐渐提速。   「嗷嗷嗷,老谢,你在操我,……操的真好,……」   几十下后他们换工,阴道里的停住,屁眼儿里的启动。   「啊哈哈哈,呜呜,……终於被你操了屁眼儿了,我高兴,高兴,……痛快吗,没关系你使劲儿吧,……」   启设没干多久,老谢的耐不住了,两个同时奸淫,时而一进一出,时而齐头并进,搅得的我下体开了锅,翻滚汹涌的波涛,放出阵阵闪电。   我被推送至云端,颠簸起伏,死一般快乐的享受持续不断。   一个东西捅进嘴里,不用说是老四的,我更一步腾升,林雪萍啊,终於得到了、实现了和三个男人同时交配的至高无上享乐。   我不由自主的哼哼告知自己的心满意足,摇头摆尾用吃奶的气力攫取他们的恩泽。   见我脸憋得通红,老四拔出来。   「插进来,插进来,你们永远这样插着我,永远不要出来!……   没有高潮,因为我始终在高潮中,一波一波,一浪一浪,不断接踵而来,。……   身体发烫,下面又在抽搐,扭着身体,已不觉屁股的肿痛。捂着脸的双手在颤抖,十几个小时前的性福幸福充满心扉。   后来我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被洗澡和怎麽入睡的。   得知他们四人轮流看护我,很是欣慰。   有人敲门,我应一声,启设进来。   「雪萍,你好吧?」   柔情的看着他,我伸出光光的两臂,他低头让我抱住。   「我很好。」说罢吻他一下:「你好吗,……」   「我好极了,获得新生,……再次拥有了你,……」   「是啊,拥有的很全面。」   我们乐了。   「可以起来吗,洗漱一下,化化妆,给我们那个阳光灿烂的林老师,也是林老板。」   「还是林老师吧,不喜欢那个林总。」   「是啊,那是对林彪的称呼。」   「你们给我洗的澡,三个,不,四人一块儿?」   「是的。我们非常温柔细致。」   「哎呀,又是我的一次出丑,那样子难看死了吧?」   「美极了,一辈子忘不了。」   「忘不了我的出丑,你最会寒蝉我,多少回了。」我笑着拍他脸。   「屁股还疼吗?」   「疼, 疼死了。」我撅起嘴。   「抱歉,屁股肿的挺厉害,可没破皮,老谢控制鞭打的力度,很在行。本想给你作冷敷,怕你受寒就没弄,能坚持吧,呆会儿吃饭。」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吃个饭算什麽?」   「那好,你梳洗一下,我一会儿接你。」   「你忙,我自己去吧。」   「也好。」他走出去。   掀开被,光身赤脚下床走到卫生间镜前。   眼皮有点儿红,眼圈微微发黑,是超强度纵慾的结果。林雪萍,你好浪啊。……对着自己笑了。   用二十分钟画完淡妆,再看自己,昨日的疯狂印记被巧妙掩饰,还是那个美丽动人高雅知性的林雪萍。   穿上浅灰色高领羊绒衫前犹豫一下,还是决定不带乳罩。衣下的双峰高隆,现出乳头的形状,很满意。其实有些社交场合也是这麽穿的。   T裤是黑色的,外套黑短裙,赤脚穿上黑高跟鞋,衬得两腿更白。   走入大厅让我一愣的是小王,她上面只有一只乳头半露的乳罩,下面的吊袜带挂着网格丝袜,没内裤,足登高跟鞋,全是黑色,而头上却系着西餐厅女招待那样白的的头饰。   「林老师好!」她对我一个深深的鞠躬。   「林老师好!」老四也鞠躬致敬。我才注意到他穿着燕尾服,白衬衣,系黑领结,是男招待的打扮。   老谢启设穿着衬衣,自然休闲。   老四挪动餐椅伺候我入座,和小王一左一右微微躬身立我两旁。   老四用白巾半包的酒瓶在杯中倒上少许,我用两指捏住杯脚,晃动几下,在杯口闻闻,倒入口中,咀嚼似的品味,轻轻咽下。   「OK,……」   老四给我倒上,是少半杯。   和昨天大口咕咚喝掉整杯的模样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突然我想,今天这样躬谦地把我捧为高高在上的主人,或许是为了将我摔的更重,会更开心。恢复林老师形象的目的是为了在继续调教我为性奴时有更大的反差。   不仅无所谓,还有些悠游自得。有什麽呀,乐得你们再为我作回太监和宫女呢。   交杯问盏几番后,美酒美食和周到的服务令我身心畅快洋洋得意。   「不久老谢要调到西藏区,以后和我们聚会的机会不多了……」启设说的略带哽咽。   看看老谢,还是那麽喜气洋洋的样子,不时打量我。   可我捕捉到他目光里阴郁的一闪,一阵心酸。小王老四哪知西藏所指,说的该是他葬身之地吧。   为不破坏气氛,我强忍住。   「赴藏前组织给老谢半个月的休假,我盛情邀请老谢在此多住几天,和我们再多聚聚,你们意见如何?」   启设说的「赴藏「在我耳里就是「赴葬」啊。   「老谢,请你一定多呆几天,我们有生相聚,啊不对,是好好聚聚。」说完我有加上一句:「求你了老谢,好吗?」   「是啊,谢局长一定留下。」小王老四自然不舍。老谢给他们带来了多少乐趣啊。   「唉,我也很想啊,就怕打搅你们,特别是林老师,过几天要去澳大利亚,还得准备嘛。」   「我已经推迟行程了,至少十天,真的。」是的,我一定要推迟。   「……那,那好吧,各位如此盛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这老谢,真会卖关子,我知道他想留下,还想接着收拾我尽兴呢。   「太好了!老谢,你还得教我们更多的呢。」小王和我一样高兴,可他不知道深的那层。   「嗨嗨,别捧我,我能教你们什麽呀,竟是些坏点子。」   「最喜欢的就是你那坏点子!」老四马上说。   「不好吧?你们看因为我的使坏,给你们林老师弄得,……唉,有罪,有罪,……」   大家都看着我。   「瞎说。」我赶紧表态:「一起聚会,罪之何有。」   「林老师是宽容我,确实有罪,要不林老师的屁股肿成那样,昨晚洗的时候,心疼的我直,……」   「心疼的你直掉泪,掉鳄鱼的眼泪吗?」我马上抢白:「是哪个混球儿让小王加大力度的?」   在笑声中老谢又说:「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得啦老谢。」老四止不住乐的说:「青的是林老师的屁股哇。」   几个人都笑喷了!   「哼!」我撅起嘴:「老谢,还有你们都坏到家了。」说完自己也笑了。   「雪萍说的对,坏,是特别的坏。」启设说:「昨天有几个场面还真是精彩,出人意外,回味无穷呢。」   「首先的亮点是小王。」老谢看着我说:「她给你换穿弗洛伊德挺绝妙。」   「准是你教的。」   「不不,我没叫,不信你问她。」   「林老师,这个老谢倒没教,是我自己想的。」   「小王无师自通啊。」启设夸奖道。   「没教?你那儿来的这坏招?」我很想知道,今后和他们可能还有聚会,的搞清他的底细。说心里话,我希望她有自己的「坏」,出我意料的「坏」,总是个执行者就没意思了。   「也不能说全靠自己,我那小坏招儿是看了那段林书记的精彩演出得来的。」   呵,又扯起那个羞我,可我爱听。   「都是老谢导演的,跟我没关系,有什麽可启发的?」   「您太谦虚啦林老师,演的多好哇,从不屈怒斥变得无奈顺从,最后失控淫性大发,台词动作表情,哎呀,棒极了!」   「是啊,林老师全身都是艺术细胞。」老四附和。   我还是看低了小王呢,这丫头对我的表现,或说表演的过程简练准确的归纳,真有脑子。再想老四说的「全身都是艺术细胞」,怕指的的淫荡细胞吧?   果然被老谢抓住了:「是喽,艺术细胞的内涵很丰富呦,给各位印象太深刻了。」   他们没说话,心知肚明其所指,怕我不高兴。   短时的沉默很尴尬。   要赶紧转话题,我说:「小王,给我勒绳子也是自己想出来的?」   「是的,林老师,咱们都是女人,我知道勒您哪儿会有效果。」   我想起一个电影名字:「女人比男人更凶残」。   「这就是你比他们更坏的地方。」   「林老师没冤枉我,这个坏是女人的特色。不过我勒您也是为您进入状态呀。」   她说的倒没错。   「请教林老师个问题,不知,……」老四瞧着我略显犹豫。   「朋友聚会畅所欲言,说什麽都无妨,总比不上你作的吧。」其实我深知语言的调侃戏弄羞辱不比动手动脚差。   他们的笑会心而带着赞许。   「您对小王说还差点儿状态,我有点不明白,真的。」   「老四,作什麽事,比如讲话、写文章、像我们上台表演,你保卫公司等等,都需要有一种足够的信心心态,进入相关的状态,就会有好的成果结果。」   「对,林老师这话很重要,要记住。」老谢说的很认真。   「嗯,先生会好好琢磨。您那时候需要什麽状态呢?」   他问着了,刚教了他做事要状态,我无法回避。   「,……」思衬着琢磨回答,我的脸红了:「,……在,……在前后两个同时做,……从没有过,我必须,……必须,……必须热身,……还得让自己,……变得不在乎些,…………」   「能不能理解为:您要酒喝是壮胆,想打屁股是热身?」   「差不多吧,……」   没人再添油加醋,算是通过了这道题。抽乳房、阴阜和屁股能让我发情,明摆着的,谁都一清二楚。   「我觉得林老师被打屁股前那段台词特精彩,既像堕入深渊不能自拔无奈无助只得羞辱万分随波逐流的女教师,又像个威武不能屈的女英雄。」小王感慨道:「我好感动啊」。   这后一句引笑了大家,包括我。   「方才你这番话讲得挺有文学味道,大家说是不是?」见众人点头称是,接着我说:「女英雄算不上,应当还是女教师吧。」   「林老师职业观念满强的吗,什麽时候都不忘记身份。」老谢挖苦我。   「去你个老谢,你才是老师呢,专门教坏的家伙。」   「我也觉得您的女教师身份最好。」以往沉闷的老四打开了话匣子。   「为什麽这样想呢,我想听听。」   「您想,工农兵也有女英雄,她们整天镰刀斧头扛枪打仗,粗手粗脚粗腿粗脸的,多没劲,女教师多好,美丽娇嫩有文化,这样的女人被我们,被敌人给弄了,让我心疼之余更是过瘾哪。」   「老四,你这话挺有水平啊。」我不禁夸道。   「董总平时总让我学习,……可这点儿是新学的。」   「雪萍,他可是你教出的啊。」启设很开心。   「林老师,今后请多教教我。」老四说。   「得了,咱们一起向谢局长学习吧。有句话很有道理,有职权和有财富的男人对性的质量要求高,他们的性商也高。老谢启设是高师,老谢可算大师级的。我只是他们的学生。」   「那您跟高师大师学了什麽?」小王马上追问。   「真服你了,小王,到处对我抢逼围。」   「嘿,林老师懂足球呢。」老四听意外我说的这词儿。   「昨天就输给你了,是吧?弄得我直,……」想到场景,下面一热,有点气喘:「我一个劲儿的求饶,服了,还逃不过你一阵胖揍。今儿个又被你堵个正着儿,……好吧,我交代,……我原本在性的方面很平淡,和我,和我先生的夫妻生活简单,觉得性也不过如此,没什麽不满,可,……可,……」   我喉咙发紧。   「不急,大家喝一杯。」启设举杯。   不管他们怎样,我仰脖一饮而尽。   「,……可被启设、老谢,……被教育,才,……才明白了人生另有洞天,原来自己只是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小王,我的回答你满意吗?」   「谢谢林老师这麽坦诚,这麽信任我,……我们。方才您说服了求饶,那是台词吧?」   「是台词也不是,你抽我那样狠,被你捆的那麽结实,往哪儿躲?你是居於绝对的主导,打多狠打多少都听任你,真有种被你征服占有的感觉,……」   说出来好痛快。   「那麽被打,多少有怨恨吧?」   「没有怨恨,却佩服你的灵气。」   「灵?哪儿跟哪儿呀。」   「你不仅按照情节,还巧妙发挥,对我这个角色的把握恰到好处有力度十足,别的不说了,昨天你的鞭打,抽的的我几乎灵魂出窍,……」   「嗷嗷嗷啊,……林老师,我也想,……想要,……特别想,……」老谢,你能也给我吗,……现在也行,……」   着实她被我的告白激发了。   「好饭不怕晚,小王别急,老谢会好好拾掇你的。」启设说。   「弄我和林老师一样,比林老师更,……更厉害。」   我没和他们一起笑。   这不行。老谢可以说是我们的恩人,我必须全身回报方了夙愿,不能让小王挤占了时间。更重要的是老谢和她在一起让我嫉妒,她的新鲜味道会分散甚至占有老谢对我的关注。   「小王,我理解你,这样好吗,你还是先多看看,也作个帮手,老谢很欣赏你的配合,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今天你问这问那,对我的事感兴趣,我都愿意告诉你,百闻不如一见,让老谢弄我给你看多好。」   「可,……」   「小王,林老师说的有理。」启设明白我心思:「林老师被,……开发的这麽出色,绝非昨天那些,精彩的多着呢,连我都特想看,咱们一起对林老师一看二帮多好哇。」   「同意,坚决同意!」老四高高举起手。   当然了,老四多愿意看我被继续折腾的美景啊。   见小王还心有不甘,老谢劝慰道:「放心,我会安排时间好生收拾你这坏丫头的。」   小王乐了。   傻丫头!你可知这几天轰轰烈烈的演绎会把老谢的点子用尽,纵然他还有也难以惊魂动魄,等我享用完他剩下的美餐,你就吃我嚼过的馍吧。想赢我?你还年轻,……   见我表情欣然,老四建议现在就开始。   「不行吧,雪萍的屁股不在状态,……」启设关心我。   「不是打屁股出状态吗?林老师自己说的呀。」   「两回事,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林老师需要休整。」老谢也护着我。   「不能躲开屁股玩儿别的吗?」老四鬼机灵。   「那也不能吃了饭就弄,总得休息吧。」启设松口,我没意见。   「这样吧,林老师和我们先午睡,四点吧,先来个小的。」老谢看看我。   「好哇好哇。」老四两口很高兴。   我点头同意。   醒来时看挂钟,呀,四点半,睡过头了。赶紧起来洗把脸,简单化点妆,正考虑穿哪套衣服,门轻开,老四探进头:「您起来啦。」   「对不起,晚了。」   「没关系,您多歇会儿好……对了,老谢有旨。」   「是吗,我应当下跪接旨?」   「岂敢岂敢,请林老师接-----旨------。」   我笑了:「说吧。」   「请林老师先脱光。」   「嗯,……老四我告诉你,休想让我面对你脱衣。」   老四一愣:「林老师,您这是?……」   「哈哈,傻瓜,昨天你老婆是怎麽给我弄成裸体的?」   「哎呦我真笨!那,……在下就非礼了。」   他利索的脱掉仅有的睡裙。   「还有呢,给您穿上这鞋。」   我一看是双耐克网球鞋,心说穿高跟鞋多好,可因是老谢之意就没言语。   给我穿好后,颠上几步:「嗯,挺舒服。」   看见老四直溜溜的盯着刚停住跃动的乳房,瞪了他一眼。   「再请背身手放后。」老四举着一幅皮手铐。   「我可是第一次被你剥夺自由,……」我听话的背手。   「剥光您也是第一次呢。」   「去去,还有好多第一次对吧,要我替你说出来?」   「呀,不敢,小人已心满意足。」   「好了吧?我累了,懒得走过去。」   「那还不好办。」老四一搂腰,将我抱在怀里。反铐被抱很别致。 「抱我可不是第一回吧?」   「是的,三年前书法后我抱您回这儿的。」   「那时你感觉如何?」   「太喜欢了,可绝对不敢放肆,董总会宰了我的。」   「不至於吧。可今天,不,是昨天,你可如愿以偿啦。」   「林老师,……」他突然有点气喘,以后您不理我都行,我想给您当一辈子保镖。」   想起休斯顿主演的《保镖》,觉得老四有那个力度和勇气,可当下我这女主人公被保镖扒光捆着送给别人去玩耍,颇感荒唐,我喜爱追求的荒唐。   更多的荒唐在等着我。   还是厅里。   小王不再是我的赤裸女招待,一身休闲服。   「呵,叫人家抱来了,以为你是出生的婴儿哪。」见到我她马上揶揄:「瞧我这身儿,精神吧,今儿个不陪你光屁股,寂寞吧?」   她没说错,她穿着我赤裸是头一回。   「林老师一丝不挂最精神。」老四放我站下。   「谁一丝不挂,我穿着鞋呢。」   跟金主任说过的这句话让他们又点头又摇头。   「合乎逻辑。」启设说:「雪萍的服饰理念很深刻。」   「这麽样子上大街你敢?」小王上下打量:「就穿着鞋。」   「当然敢,昨天我不是裸体游街吗,还有你,光?倒挂,给多少人看了。」「呵,林老师嘴好厉害,得,我不说了。」   四处看看,鞭子绳子什麽的全没有。他们想怎麽弄呢?   「今天只是热身,仅小菜一碟不成敬意,请林老师笑纳。」   「……?」   「有句名诗:青草池塘独听蛙。请林老师演绎其意境。」   「我?,……不会,……」   「不是浑身的艺术细胞吗?来,我告诉你。」   小王过来先看看我后身摸摸屁股:「呵,这儿的艺术细胞都消肿了,随时可以接着打,……」她威胁我。   「别瞎说,干正事儿!」老四呵斥她。   「林老师,往下。」她按着我肩膀。   我服从的跪下,他们笑了。   「干嘛负荆请罪?」小王乐不可支。「蹲着。」   我蹲起,觉得像背手拉大便。看看老谢。   「听我的。」小王一副帮手的口气,看来她喜欢这职位。   「往前跳!」   「那不是作蛙跳吗?」我问。   「林老师真有学问,跳吧!」她啪的给我后背一巴掌。   我往前跳,一下、两下、三下。扭头望望。   「对,跳的好,接着来。」   我的腿很有力,平衡感极好,所以接着跳了七八步,都没趔趄。   「出色!」老谢夸奖道:「跳着转过身,听我指令。」   蹦两下,转身对住他们。   「跳起来这细腰大屁股多好看!」老四夸赞道。   「雪萍,只有蛙而无蛙鸣,知道该做什麽吧。」   我点点头,这混家伙,果真坏坏多多。   「哇!」一跳,「哇!」又一跳。   「哇!」「哇!」「哇!」「哇!」「哇!」,……   跳到他们跟前,虽出些汗,一点儿不累。赢来一片掌声。   跳的这麽棒,你们谁行!我挺自豪。   「大家说精彩在何处?」   「当然是乳房,每一跳上下翻飞。」   「老四说的好,我可有句诗相衬:碧空白云舞飞鸽,和你的还对仗呢。」   「这是哪位的诗,不咋地呀。」老谢皱皱眉。   「我杜撰的,……」   「你启设作的就算行。」   「嘿,你贬我呀。」我蹲着和他们一块儿乐。   「行了吧?」我问。   「嗯,热身的可以,……」   「谢老师,我也想起一句,……」小王歪头瞧着我。   「你也会诗?我咋不知道?」老四问。   「我没那文采,只记得一手儿歌,名叫小铃铛。」   「?……」我和启设都一愣。   「好学生!」老谢开心的笑了:「过不久我得喊你老师了。小王的意思明白?他不仅听蛙鸣,还想听铃铛。」   我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已经蛙鸣了,我热身过了。」   「别介,小王的新创意多好,再练一把。」   「不不,可以啦。」   我被启设拽住。「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麽啊。」   「啊?林老师栓过铃铛,是吗?说说。」小王急不可耐。   「林老师会答应戴的,就不说了好吧?」启设算是给我解围。「我去拿。」   「没想到林老师还有这本事。」小女子继续揶揄我。」   「哼,你没见过的本事多着呢。」我回了一句。   「好哇,让我瞧瞧。」   「等着吧你。」   启设从口袋取出四个带夹子的铃铛。   「我给林老师戴!」她蹦跳着过去,拿来两只。   「很高兴为您服务。」说着一一夹在乳头上。   「疼,多夹点儿,……」   她不理会,扭脸一望:「咦怎麽还有两只?」   老谢努努嘴:「需物尽其用呕。」   聪明加坏的小王立即明白:「林老师请您配合。」   「不行!」我夹紧腿:「上面就够了,能响铃的,……」   「这和昨天的我勒你阴一样嘛。」   「小王,你不能这样,我不答应,……」   「雪萍,你怎麽出尔反尔呢?」老谢严肃的说。   「没,我从没答应过!」   「难道我耳朵有病,分明听见你求小王多夹点儿嘛。你们听见了吗?」   「我证明,林老师确实说了。」老四又举手,这家伙爱举手,让我想起老彭大可他们表决让我裸体的那些高举的手。   「雪萍,尽管语言理解不同,可那话确实说了,就认了吧。」启设假装和事老。   「倒霉死了,让你们钻了空子,……」   启设老四从两侧抱起我,分开腿。   「一片儿夹一只?」老谢叮嘱。   「明白。」小王乐滋滋的捏住我一片阴唇把铃铛夹上:「说什麽钻空子,你这空子被人钻多少次啦。」   我不敢再说什麽,言多语失啊。   四只铃铛上下都以就位,我蹲下把脚分开些。   夹子有衬垫,不怎麽疼,只是坠得很。   我试着轻跳一下,铃儿响起,乳房阴唇一阵麻辣。   咬牙屏气努力跳出。「叮铃当啷」夹子好像通了电,上下痉挛。   「咦,……」说不出的滋味儿。   「好,真好,努力,加油!」   使劲儿蹦起向前一落下,可以看见胸前的银铃荡起摇摆叮叮咚咚的撞击,自己也被这奇景吸引。   再跳高些!让铃儿随乳房更加飞舞,强烈的刺激给我勇气和力量!   他们在两侧边走边走边看,却不言语,想是被我这精彩的表演镇住了。   你们瞧吧看吧,我什麽都能作,都能承受,夹在我身上的铃铛就是插在慈禧太后头上的的金银珠宝头饰。   终於完成,他们扶我起来。   像长跑后的运动员,我大汗淋漓,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林老师这样子多健美!」老四这话我爱听。   「成绩优秀吧,你们过瘾了吧,……解开吧,……」   「雪萍,优异!再聊会儿,……」   这是启设管用的把戏,那次表演弗洛伊德后以聊天为借口让我被裸体围观,我已习惯,也乐於这般模样面对他们。   「这多不好意思,……」这样说是顾及点儿脸面,虽然我知这所谓脸面还不及昨天小王阴部那条勒进的弗洛伊德细带儿。   「害羞了?」小王问:「裸体任我们围观,什麽感觉?」   「想知道?」我朝她笑笑,不介意老四颠着一只乳房把铃弄响。   「我林老师鹤立鸡群。」   「夹着挺舒服?」她接着问。   「鞋子是否舒适只有脚知道。」老谢说。   「是啊,小王,回头把我这夹子给你戴上就明白了。」   「我很明白,你这儿已经洪水泛滥了。」她摸着我阴部:「好像还在淌哪。」   我没胜过她。   老四的任务是将我抱回洗浴。   接到这光荣使命,他亟不可待的将我抱起,大步走出客厅。   坐在床沿,给我脱掉鞋,直盯盯看着腿间的铃铛。   「给我摘下来。」   他没动。   「看够了吧,得了。」我扭扭,却弄响铃。听喜欢他瞧我那儿。   「夹得疼吗?」   「,……开始有点儿,后来习惯些就,……」   「您蹦得我直心跳,……」   「哼,开心作乐吧,别假惺惺的,摘下吧。」   老四不舍的给我一一取下。   「我自己不动手,给我好好洗洗,可不许非礼,……   老四把我脸朝下放到按摩床上。   「给我解开手哇。」   老四没理会,打开喷头用手试试温度,在我后背浇一下。   「不烫吧?」   「行,挺合适,……哎,不叫你解开吗?」   「不必吧,您告诉我自己不动手,解开也用不上。」   「好你个贼老四,又钻空子。」我乐於接受被铐着被洗澡,这滋味儿也是头次。   老四用浴液在后背屁股和两腿上温柔的搓洗。   「嗯,洗的不错,……」我闭着眼享受着。   「您的屁股真,……真丰满,真好看,……」   「爱看女人的屁股吧?」   「是的,可从没见过这麽迷人的。」   「小王屁股也不错嘛。」   「是挺好的,可比不上您。」他两手摸住屁股蛋儿:「真高。还特别圆,结实。」   「那倒是。」我满自豪:「从小就练功,谁都说我的臀部美。」   「都给他们看过?」   「别瞎想,全是隔着衣服。」   将我翻过身洗前面。   还是那样温存细致,自然在「重点」上格外多洗。我自当不知。   「林老师,您这儿的肉包儿好大。」分开腿被他揉洗阴部时他说。   「什麽肉包儿,粗俗。那是阴阜,……」   「对不起,……您比她的大好些,像个小丘。」   确实我那儿很大,下午骂我大骚屄言之有理。只要不使劲夹腿,从后面不仅看到屁股,还可看见到腿间满大的一团及中间的缝。   他用热水浇注阴部,好生舒服。   「行吗?」他看我的表情。   「挺好,……多浇一会儿。」   「觉得我在浇花儿,……」   「到挺有想像力,浇吧,……」   放下腿,舒服的喘几口气:「我那儿,……我后边那儿好像洗的不够,……」   「是吗?」他有翻我趴着。「屁股洗的很乾净了,……」   「傻瓜,说的是那个后边,……」夹夹屁股提示,自己脸红了。   「嗨,我真笨!」他抱住我髋部上提,我配合着,索性跪起,把个又圆又大的白臀撅给他。   「多好看的一朵菊花,……」他再掰开些埋头将舌尖舔住菊座。   「呵呵,……让你洗,怎麽舔上啦,……」   「指头粗硬,这样洗才温柔呢。」他来回的舔,痒得我一个劲儿哼哼。   舔了几分钟,我瘫软的快跪不住了。   舌头收回,听他说:「特想钻您这个空子,……」接着一个指头塞进阴道。   「那不行,得遵守规矩,……我就是愿意也不能作,……」   「那,……」指头犹豫的停住。   「可以啦,我不说你,出来吧。」我夹了指头一下。   老四指头慢慢的出来,那麽不舍。   我所说的「规矩」迟早会安排他进这「空子」的,有点怕,因为他的太粗。   晚饭茶点后,启设老四夫妻离开,留下我和老谢。   就剩我们俩坐着,倒不知说什麽了。   老谢冲我一笑,探过头说:「蛙跳的点子我十五岁时就有了,梦想着班里一个漂亮的女生光身子为我跳。」   我哧哧乐了:「呀,从小就这麽坏,这几十年你得攒了多少馊主意啊。」   「让我有些吃惊的是小王这丫头,没想到提出小铃铛。」   「准你告诉她给我栓过铃铛。哼,……」   「绝对没有。这丫头不可小视,今后少不了要收拾你。」   「我也感到了,她事事想占我上风,这两天深有体会,……不过觉得还好。」   「有进步,雪萍能够接受同性调教了。」   「不知道,……还有点担心,……」   「不会的,我认识小王和老四很久了,他们靠得住,再说有启设在,他们不会乱来。」   「不会乱来会胡来吧?」   「那不是挺好吗?」说完他捂着嘴吃吃的笑。   「老谢,说点正事,你的那部分,五千万美元,……」   「打住,……一句话,我不要,……」   「那设法转给你家属或可靠的朋友?……」   「千万别,会害了他们。这样吧,你和启设各支配一半儿。」   「我不要,怎麽能拿你的。」   「别这麽说,算我的回报,应当的,……」   见我难受的样子他劝慰道:「你可以在澳大利亚买所豪宅,打造成藏娇的金屋,以后我去了再能享受一把。」   我微微点头却流出泪。再好的金屋里也见不到他了,……   「多喝些橙汁,保存体力。」   我喝了一小口。   「多喝些,明天还有好节目呢。」   我破涕为笑,可嘴里的橙汁很苦。   第二天。   早饭后和老四回到房间,他将我的绒衫短裙一一脱掉,又作五花大绑,鞋子也不给穿。   「今天要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一切听老谢的呗。」他捆的很熟练。   「这也是第一次吧,怎麽挺老道的?「   「启设教我捆小王,好几次了。」   「,……你,……你扒掉要去上班的林老师衣服,什麽感想?」他从后面提捆两腕时我问。」   「感觉特好。」   「那儿好?」   「,……说不清,反正觉得比只摘夹子更来劲儿。」   颠覆艺院女教师的青春形象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望。   赤足走进大厅,没见小王,启设老谢坐在餐椅上抽烟。   「今天作什麽?」我问。   老谢没朝我看,冒出一句「过油米线。」   「是过桥米线。」我纠正他:「我不爱吃那玩意儿,太烫。」   「过油的好吃,回头你尝尝。」启设说。   这是哪儿跟哪儿,刚吃完早饭,弄出倒胃口的米线恶心人。   「雪萍,真的请你吃过油米线。」   「这老谢,是不是玩儿大了?灌肠可以,要强灌食物或水进肚,和渣滓洞灌辣椒水有何不同?我简直要吐了。」   「呵呵,你的米线不在碗里,在那边,随我来。」老谢摸我乳房一下,接着搭上我肩头,我不满的一扭,用屁股撞他一下。   自然他不生气:「呵,大屁股真有劲儿,红肿全无,光滑雪白,今后该名字,叫你雪臀吧。」   「恶心粗俗,……」   「那,……」老谢凑到耳边:「那死丫头叫你大骚屄怎不生气呢,……」   「哎呀老谢,太,……」   「雪萍,过来看嘛。」启设过来拉着我走向大厅另一边。   墙上有个铁环,系着一盘白绳,有小拇指粗,油光光的。   「这是在下奉送给老佛爷的过油米线。」老谢过去打开绳圈。   「这麽大一团赛我嘴里?」   「聪明,一看就懂。」   「瞎胡来,我不干。」   老谢没言语,边走边展开绳子,到对面墙穿入上面的铁环,再拉拉。油光光的粗绳垂着弯升起,每隔一尺系个绳疙瘩。   走股绳!明白了。看过在日本的成人片里美貌的AV女优被反绑着,皱着眉头艰难行走,让绳子摩擦下体。   下体出现抽搐,很想尝试。   「上面吃饱了,下面的嘴嗷嗷待哺吧?」   「既是你这狗太监端上来了,我就敢吃。」说罢大步走去迈腿将股绳夹在小腿间。   老谢赶紧拉动,绳子升到腿根。   「开腿。」启设过来:「得喂你到嘴上,别撒了。」   我分腿让他把绳子嵌入肉缝。   「拉紧吧。」随着启设一声,股绳拉平,下面勒的好紧。   「先尝一口,味道怎样?」启设推我走了半步。   「啊呵,……」我叫出来:「好,好勒呀,……」   「看来味道不错,要不要再紧点儿。」   「不要不要,足够了,……」我已经开始出汗。   「林老师先吃第一碗,接着给小王。」   「!」,一扭头,看见老四押着小王过来,和我一样裸体反绑,只是多双高跟鞋。   「今天你俩一起用餐,小王等不及了。」   小王也来走股绳,我不能输给她。   「走到哪儿?」   「走到墙再倒回去,算是一碗,要还不饱,可以加餐。」启设拍拍我屁股:「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吧。」   刚走一步就遇到个绳疙瘩,吸口气一拱,秃噜挤过去。   「哦呦,……不由一呼,刺激的要死,小腹开始翻滚。那感觉像是坐过山车,又害怕有想坐,又像吃麻辣烫,辣的直哆嗦还想吃。   再走一步,呦呦,摩擦的太紧,便踮起脚,下面松些。   我把脚点的尽可能到,最后用只足趾点地,一口气走了半程。   脚酸腿麻,加上连续不断的刺激小阴唇和阴蒂,值得放平脚歇息。可阴部更勒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歪头闭目粗声喘息,小腹的每次抽搐都引得周身一抖。   「林老师踮着走,脚可好看了。「老四说。   「对呀,走米线才体现她的脚线美。」   歇息后再踮脚继续走,也许有些适应,强忍油绳和绳疙瘩的噬咬,咦咦呜呜呼哧哈拉的哼叫,连续连走了四五步。   距墙还有两米,走不了了。   中间的股绳有弧垂,我忍着过来,可到这儿,股绳高起,阴蒂勒的特别紧。   「接着来,快到了,……」不知谁喊。   我鼓足勇气,心想绝不输给小王,一公分一公分的前移。   终於把脸贴在墙上。   「还不赶紧往回走,喜欢最高点吗?」   这话提醒了我,赶快后退,还是一点点的。   进入弧垂段好受些了,退到中间放平脚休息一会儿,见到小王跪在地上两眼熠熠发光的看着我,在看看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模样,自虐火焰腾升。   「啊哦!」我高叫一声,踮着足尖,像芭蕾动作那样小步快摆倒退,直到启设抱住我才停住。   股绳放松,我瘫在启设怀里,满脸的鼻涕眼泪和汗。   平躺地上,小腹的抽动逐渐放缓,身心的感觉和灌肠喷出一样美妙,又一个暴风雨后的朗朗晴天,鸟语花香,……   歪头看小王走股绳,见她那哭爹喊妈死去活来的模样,开心死了。   老四蹲下对我说:「刚才您就是这模样,……」   我瞥他一眼没理会。应当是吧,可我已经过来了,你老婆还在受罪呢,哈哈。   这小骚逼「吃」完「半碗」,哭着喊着求饶,说再也吃不下了,愿受任何责罚,又让我一阵开心。   我没提异议,饶她算了。我饱餐美味已很知足,不必苛求她。   小王被放倒我身边,还在气喘。   「味道怎样?」这回该我调侃了。   「,……妈呀,没想到这麽可怕,……」   「刺激吗?」   「,……倒是很刺激,我怕把这儿磨坏了,再说弄得我瘫了,浑身一点劲儿都没了,……林姐,你真棒,来回都走了。」   「你也应该走完哪,罕见难得的刺激呦,替你可惜,……」   「我再努力吧,……」她看着我露出自愧不如的目光。   谢谢你老谢啊,你让我饱餐,并得以战胜对手,心情好极了!   「老四送雪萍,穿好衣服,一小时后吃午饭,饭后再给林老师吃别的。小王吗,你还嫩,就观摩吧。」   「老谢启设,干嘛来回折腾,又穿又脱的,如果下一餐还是这装扮,就接着来呗,再说,……再说我正在状态。」   「……嗯,也行,小王也可以和你一起就餐。」   「我听谢老师的。」她乖乖的说。   「还请我吃什麽?」我很感兴趣。   「雪萍太馋了,要没吃饱在送你一大碗米线?」   「啊不吃了,饱了。」   「一块去一线天喝茶吧,我们男士请客。」   不可能让老谢带我们光屁股出去喝茶,他必有歪招儿,什麽鬼点子呢,我又开始躁动,快给我们吧,……   反绑的我俩头顶头躺着,老谢命令我们举起双腿,老四启设分别抓住我和小王同侧的腿,用绳绑在一起,我们俩脚朝天撅起屁股。   腿被他们大大的分开,抬头望,我们的脚腕正被捆在一根粗竹竿两端。   不用看,小王和我一样,两只阴部连肛门都朝上了。   「跐溜!」老谢指头在我那夹缝很快的一划,突来的侵袭令我一哼,接着传来小王惊慌的一叫。   「看,两人屄缝笔直对空 可谓一线天!我等将在此饮茶作乐。」   老四端来三盅功夫茶,掰开我阴唇一挤,把一盅塞在其中。   杯底微烫,阴蒂感到丝丝的辐射热感。   不用说小王那儿也塞上一盅。   鬼东西们,真想的出来,拿我俩阴阜作茶几。   第三杯该是给我喝?不会,他们仨饮茶作乐,没我们的份儿。   「老谢,我又来感想了,两位女士的肛门也争先恐后朝上,可称其为朝天门。」   「妙哉妙哉,承蒙启设指点。我的何不在这朝天门一游。」   「我也参加。」老四急不可耐。   「天生两个仙人洞,风光无限,随你玩耍。」   老四抢先摸住我的,玩弄屁眼儿。   一哆嗦,差点翻了茶盅。   「慢来,莫引发地震。」   连我都咯咯笑出,体味着奇异的「钻空子」。不在乎谁去小王的仙人洞,自我享乐已知足。   「老四,悠着点儿,一线天是泉眼,看,出水了,得控制水量,留着些还要做饭哪。」我已淌出淫液,将老谢一说,老四手指变得柔和,恰到好处。   看来是启设弄小王,少经风雨的她忍不住喝哧喝哧情叫。被刺激的我也接着哼唧。   「两个黄鹂鸣翠柳。」老谢见景生情。   「一对艳人上青天。老谢,这回我对的怎样?」   「启设有才,很对仗。」   茶盅拔出,塞进另一个,又让我哆嗦。   七八分钟后我也忍不住哼唧起来,与小王二重唱。   「好啦,我等欢饮,莫忘二位小姐口乾舌燥,当请她们香茶。」   「谢局长,林老师为师姐,理当先饮。」呵,粗犷的老四这文绉绉的话听着不伦不类,逗得我直笑。   「林老师乐於先饮,就先奉上吧。」   我正想是张大嘴让他们倒入还是抿嘴小斟时,却看见一只半软的生殖器朝我脸部送来,是老谢。   喝茶前还要口交,没辙。   龟头顶住嘴唇,我顺从含入。这次没往里捅,停在舌上。   「请小酌慢饮。」口腔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不是熟悉的精液味儿。   「呜----------!」我不敢张嘴用鼻音抗议。   他往我嘴里撒尿!   老谢捏住我鼻子:「就一点,吞下,吞下去。」   喉咙咕隆咕隆,清楚的感知尿从食道进入胃里。   这已经被喝尿的现实给我意外的冲击,说不清的感觉,神情恍惚。   「林老师,好喝不?」老四挑逗的一问突得使我颤抖起来。   「……还行,……哦……还行。」在被剃毛彩绘后,在被暴打屁股后,在被多人轮流奸淫后,他们问我的感受,都是这「还行」的回答!   灌进肚的尿如添在慾火上的油,我燃烧起来。被虐的甘美令我再次发狂!   「还要,……」   老四鸡巴马上送过来,我尽量张大嘴伸出舌头,向昨天迎接它的精液一样。   老四没进嘴里,黄色的尿液缓缓从龟头细缝滴答冒出掉进口腔,接着变成溪流,哗哗落在舌上。   口腔满了,他憋住。我一闭嘴,隆隆的咽下,喘口气再次张嘴迎接,想饥渴的游客痛饮山岩滴淌的清泉。   整整两大口。   头上传来小王求爷爷告奶奶的哀叫:「不哇,我不喝,饶命啊,……」   接着我的腿被她的挣扎带着晃动,阴唇上的茶盅倾斜,变凉的茶汁顺着阴缝淌到肛门。茶盅即刻被取下。我才松口气。   听见老谢的开导:「还说让我们一块弄你和林老师呢,刚教你一小点儿就完了,那儿作的了我学生。」   「不是,我愿意,可那尿是人能喝的吗?,……」   「林老师不是喝了吗,还津津有味,你就不能喝?」   「我不懂,这样的事儿林老师也,……」   「女人应该有承受能力,出色的女人会把朋友给的侮辱转化成喜悦快乐。」   「我,我不太懂,……」   「昨天林老师被你脱光,捆上他接受吧,当然你也能,可你给他使坏勒屄,尤其是玩儿命抽她屁股,打成那样,林老师说什麽了?还感谢你呢?想想你和林老师的差距,差的多远?」   「……」小王不语。   「小王,好同志好妹妹」我发话了:「敌人在侮辱我们,……」   此话一出,厅里一片寂静,重启台词把他们又将带入奇妙的戏剧中,虽不看他们,很清楚他们在等待我有精彩的演出。   我情绪亢奋。   「让姐姐说说自己北部后的经历吧。一周前在花旗银行的舞会上按照计划引诱一位中将副参谋长,为的是得到城防图。不知出了什麽差错,一群特务冲进来抓走了我,……告诉你他们是怎样折磨我的,……」   停顿一下,以让他们更集中精力。   「被带到一个大厅后,他们饿狼似的围着我,把我的旗袍、乳罩、裤衩成碎片。十几秒就被剥的一丝不挂,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羞得我几乎昏厥,我想遮住羞处,又想反抗逃开。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哪儿能抵挡这群强汉,……   「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就像现在你我这样。他们边哈哈笑的用脏话戏谑我边揉捏拍打捅摸我的肉体,后来,……后来,……」   「后来他们把你怎麽了,林姐,……」   「他们,……他们把我两腿拴在两边,剃我的阴毛,边剃边玩弄阴蒂阴道和肛门,最让我羞死的是我,……我竟然发情了,……他骂我是荡女淫妇,我简直想死,……剃光后将我押到刑讯室,那儿有一个姓,……姓彭的处长,我认识他,一起跳过舞,那时我是舞场夺目的女皇,如今这般裸相在他面前,我的感触可想而知,……   「一番嘲弄后让我交出组织名单,当然我严词拒绝,这彭处长也不再多问,和手下一起把我押出去,带到大街上,……裸体游街。   「那是条商业街,满街的人见到只穿着高跟鞋的我一下炸窝了,惊叫着涌来,围的水泄不通。高喊快看光屁股的大美女啊,怎麽是个白虎哇,……   「一直低头的我突然来了勇气,抬起头环视一下,高昂的对密密麻麻的人群说:亲爱的人民啊,你们看见了我的奇耻大辱,要记住这些禽兽的暴行,团结起来,消灭法西斯!,……在最羞耻的时候我恢复了勇气。   「人群出现骚动,一些妇女开始啜泣,有位大嫂冲过来拿被单给我遮羞,被他们赶开,还威胁要扒光她,……   「彭处长怕出现骚乱,把我押回去。我的表现让他们恼羞成怒,将我绑在凳上死命鞭打屁股,知道我昏过去,……   「被冷水浇醒,见我不从,又将我吊挂半空在肉体和阴唇夹铃铛,嬉笑我的丑态,饮酒作乐,用铁钩捅肛门,……我都坚强的挺过来了,……」   「敌人比我想像的还要阴险邪恶,他们押来一位书店的谢老板,他以办书店为名设立情报站,没想到他也被捕,他被剥光衣服,让我们裸体相对。谢老板立场坚定久经考验,可,……可他,……   「谢老板怎麽啦?「小王问。   我接着说:「他,……他又一次在我洗澡时闯进,强行侮辱了我。鉴於他以往表现,我原谅了。可没想,没想到,……」   「谢老板跪在我面前苦求救他的妻女,说她们像我这样被裸体捆绑,就要押解到大街上。我向彭处长提出要求:用对我的刑法换取他妻女的自由,彭处长的条件是给他们作满意的口交。我犹豫一番下决心答应了,……   「我尽最大努力满足了他们,令我惊愕的是迷蒙中竟把谢老板的精液喝进,……我上当了,出卖我的就是谢老板,母女被抓都是编造的,他说叛变的动机竟是为了继续和长久得到我的肉体,……   「后来呢?」小王特感兴趣,当然另一个聚精会神听讲的是老四。我讲述一周前聚会的场景作甜美的回忆,至於启设老谢是否愿意就不管它了。   「后来被他们一一奸淫,尤其谢老板,昏迷中不知被轮奸多少次,……   「后来谢老板又单独折磨我一次,你们都看见了,再后来就是现在这样,。……」   「林老师,我这麽听得像真事儿呢,裸体游街不会有,可其他的活灵活现,该是确有其事吧?」   「我是在说戏,说情节,……」   「小王,别胡思乱想,别打乱情节的发展。」启设警示,既对她说也是警告我。   从自我陶醉中猛醒,调整情绪回到本戏。   「敌人把我们放在一起强奸,叫我们互相看到羞耻,小王你表现的很英勇,许多同志被灌辣椒水都挺得住,相信灌尿你也能忍受,……我不是被灌了吗,姐姐陪着你,……」   被我一番淫靡话语的刺激,小王好多了,接受情节。   「林姐,我会坚强的。」   我心里笑了:小王啊,终於说服你喝尿了,这「美味儿」怎能让我一人独享,要不然我喝尿这事儿不让你笑死。   「哗哗哗,……」老谢浇尿,「咯咙咙」小王进喉咙,……   好开心哪!   听声知道老四也给自己老婆嘴里撒了不少。   这时嘴角触到阴茎。「别忘了我。」启设笑着。   赶紧张嘴伸舌,让启设灌满我一大口。   咽下去张口再要,启设指指头顶小王那儿,意思是给她多留点。   忍不住了,我哈哈笑出。真过瘾!   小王还在喘气,不时打着嗝,继续品味「香茶」。肯定他比我喝的多。   「中午吃饺子,韭菜馅儿的。」老谢说。   看来上午节目结束,要被松绑了。虽我有练功底子,长时间的撅身子也有点儿吃不消。   「老四,去割些韭菜。」启设说。   「不用,早上我买了,有三斤呢。」小王不打嗝了。   「你买的有点儿老,去割些嫩的。」   「董总,那得去郊区大棚啊。」   「不用,就地取材。」启设摸着我腹间新生出一厘米左右的阴毛:「这儿不就有嘛。」   「啊好哇。」小王高兴:「添点儿嫩芽儿有味儿。我把住林姐。」她抖抖和我并捆的腿。   被几个人剃毛了?我暗数。   脱毛器在耻部「飒啦啦,飒啦啦」快乐行走。   新的阴毛理发师老四是第九人,……   「林姐,剃毛舒服吧?」小王很开心。   「死丫头,让老四天天给你割韭菜!」 第05章   中午热热闹闹包饺子,我和小王都穿着雅致,觉得恢复了「常态」,可每见到别人看我,颇觉难堪,甚至觉得在他们面前穿着衣服比那时裸体还有些不自然。长时间光身子、放肆的SM性行为以及无顾忌的情慾表现使我离开了社会人的心态。   我真是出了问题,穿衣都觉不自然,不知小王怎麽想,虽然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我认为同是女人,多半与我同感。   吃饺子时我提出想去购物,启设犹豫一会同意了,让老四小王陪我,老四可以保护我,有小王者女性陪同,显得自然。   启设提出去郊外富人区新开的百货公司,那里尽是高档豪华奢侈品,普通人鲜去光顾,不会遇到熟人。   老四开车,四十分钟到了百货公司。一进去就异常兴奋,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各式名牌的男女服装激起强烈的购物慾望。   小王看着价格标牌,不时轻声喊贵。   购物是女人的癖好,我更是如此。尤其回来后深居董宅,到这里有种冲出鸟笼自由飞翔的感觉。   除了给自己买了许多可心的东西,给他们四人各买了一件「NnorthFace」」羽绒衣和属极品的羊绒衫,给小王买了许多她没见过的化妆品,还有十条天价香烟,越刷卡越兴奋,小王在旁摸摸计算着,最后告诉我说差不多有七万元。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兴冲冲离开时,突然有位中年人过来拦住我。   看此人,一身精致合体的穿戴就知起码是个富豪,远处两个穿黑色西服、戴墨镜、配耳麦的彪形大汉雄赳赳站着,其中一位举着相机好像在往这边拍照。看来此君非一般人物,或许是黑社会。   「请女士稍留步。」这先生很客气的对我说:「可否认识一下,留个姓名电话,……」   「对不起,我还有事,请让开。」说罢躲开他要走,却被他错步挡住。   「先生,请您走开!」老四将他拦住。   那人不肯挪步,老四就轻轻用手抵住他肩膀。   两个黑衣保镖快步冲过来,照着老四脸上挥拳。   「扑通!」老四被打倒在地。吓得我尖声叫出。   击倒老四的家伙抬腿向他踢去。我惊恐以极。   意外的是躺在地上的老四接过对方提来的脚用力一扭,那人「匡当」重重摔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老四一跃而起,朝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保镖扑去,抱住他的两腿。两人重重摔落在地。老四马上跳起,那家伙可能是磕了脑袋没起来。   先被放倒的人拔出一把匕首冲向老四。   「啊!」我和小王同时叫起来。   「住手!」那先生闷声喝住保镖:「到一边去!」   「这位兄弟好身手。」他冲老四一点头,接着对我说:「请原谅手下人无理,也请原谅我的冒犯,尽情理解我是一片好意,既然您有事,不再打搅,请慢走。他眼光熠熠,有种我不明白的东西,不禁一抖。   我们匆忙沿扶梯走向大门,回头看一眼,没人跟着。   「别去停车场,坐出租。」老四思衬的说。   正好一辆出租车开来,乘客下车后我们赶紧坐进去。   老四坐在司机旁,拿出二百元递过去:「先往市里开,回头再告诉你去哪儿。」   我俩坐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进市里后,老四让车开到希尔顿酒店。   下车后他带我俩进入酒店大堂。「林老师,您去小卖部,随便买点儿什麽,买完就过来。」   照着他的话,我胡乱买了两件工艺品。回到门口,老四隔着玻璃看外面,见我回来,说「快出去打的,就门口那辆。」   我们匆匆再上车。   老四让出租停在一个街口,我们下车。   天色已近黄昏,老四走开些,用手机打电话。   「稍等一会,有车来接。」   我已惊魂落定,看见老四左脸青钟。「老四你,……」   「我没事儿。那小子太黑,没想到给我这一下。照我过去的脾气,打断他们的腿都是轻的。」   「老四,没想到你这麽棒,简直像电影里的豪杰,……」   老四没说话,不时看着四周。   我心中充满对他的敬佩,女人身边有这样一位保护神该多踏实,真羡慕小王有这样一位丈夫,他俩会是我可靠的朋友。   一辆奥迪开来,窗摇下,是启设。   车载着我们在市区打结小巷行驶许久,我没心思打听要去哪儿。启设老四一直没讲话,直到把车开进他的别墅。   「启设,那辆车?,……」   「没事儿。」他对我笑笑:「回头我开回来。」   老四不开车和我们打的,中途还换车组车,启设也是转来转去,是怕有人跟踪。倒是遇见了何方神圣呢。他们一直没告诉我。   半年之后才知道那位先生,(如果我还能称他为先生的话)手眼通天身缠千亿,同时发生了一件惊动全省的重大事件。   这事件因我而发,改变了相关人的命运。 如果那天不去购物,就不会发生,当然也不会有以后的《林雪萍》第五部。   看到启设和老四一脸轻松,就忘掉了那场「偶遇」。我们还是照计划「聚会」,让老谢在有限的时光心满意足。   起床后我一身女教师的妆扮去大厅一起早餐,是广式早茶。   他们对我给买的衣物称赞不已,尤其是小王,像得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他们问起美国社会的风土人情,我一一介绍,谈起要去的澳大利亚,我说等安定下来,请他们去玩儿。   我打算给他们办投资移民,买房定居,在那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当然要等有眉目了才告诉。   愉快交谈了许久,直到老谢看着我露出坏样儿的表情才知道即将开始「聚会」。   「雪萍,今天想吃什麽?」   「刚吃过早饭,肚子饱饱的呢,小王要是没吃饱你去问她。」我打岔。   「还打算来点儿米线和香茶吗?」   「去去去,再也不要了。」小王替我说话。   「你不吃,把不定林老师想呢。」   「得了吧,你这又脏又烂的厨子。」   今天他有什麽鬼点子?很想知道,他可放过小王,对我是不会撒手的,老谢,我等着,来吧,……   开始微微气喘。   「从昨儿到今,雪萍这一身白领丽人的优雅打扮,不习惯吧,西装套裙总有重量,也觉得拘束吧?」   「得了,明说让我裸体不就得了。」   「真是一点就通啊。」   「干嘛总是要光身子,不能换换吗,各位早就熟视无睹看腻了。」   「不,林老师,我们百看不厌,百看不厌。」老四挺激动。   看着老四未消肿的脸,心里一暖。「老四,还疼吗?」   「没事儿,一点儿都没事儿。」   「雪萍勿操心,你肿的比他厉害不都没事儿了。」老谢真坏。   在嬉笑中我臊的脸红。看见老四一脸期望的神情,在看看老谢花白的鬓角,我不再推就了。   「唉,已经如此,我也没辙了,……」   「要帮忙吗,林老师。」老四很想替我脱,因为我对他说过绝不再你面前脱衣服的挑逗话。   当着他人被老四脱衣总是有些别扭。   「不劳你大驾,我自己来吧。」   离开餐桌背朝他们走到两次被抽屁股的长凳边,脱下外套放在上面。   解衬衣扣子时突然想起,在金主任、铁麟他们、老彭大可等人面前以及前天昨天的裸体,都是在互动中一步步显得自然的氛围中,或随演绎故事的情节里逐步实现的,没有一次是我自己动手在一两分钟内把淑女脱成裸女的,连脱衣舞女郎也是用长时间的舞蹈中一件一件除去。这样直截了当的脱衣还是第一次,也许只有妓女在嫖客进来后这样脱衣。   挺害臊的,也有新鲜感。   扔掉乳罩,扭头看一下,所有人都凝神屏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一阵暖热,他们还是欣赏我的美,是啊,我确实很美,老四说的对,百看不厌!   把T裤丢下后转身面,这群看客好像眼睛睁的更大。   「让我穿着高跟鞋吧。」   「当然当然。」启设对历史小王说:「林老师有句名言:穿高跟鞋不算裸体。让她光脚比光屁股难受,是吧?」   「你哪儿懂我们女人,……」   「好啦,把林老师带到大树下。」老谢命令。   老四小王扶着我胳膊走过去。   「怎嘛,又要吊我?」   「少许少许。」指指挂落的绳子:「两手并捆将身体拉直即可,不必太紧。」   只用一分钟就拴吊好。   老谢让老四拿来那条棒我和小王腿的竹竿。「把林老师两腿叉开,绑定在竹竿两端。   老四小王各捆一侧,我身体成为「人」字。弄成这样,自己挺有情绪,等着下面的安排。   「林老师没胃口,就不提供食品了。今儿个我为大家演奏一曲,林老师伴唱。」   外行傻瓜,那儿人给器乐伴唱的,应是伴奏。咦?没听说过他会乐器,再说这儿那儿有乐器呢。」再说我很少唱歌。   老谢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我自制把三弦,给大家献丑行吗?」   「好哇!」   「洗耳恭听,……」   随着欢迎声我也不自禁点点头,这样光屁股绑着听音乐倒荒唐有趣。   老谢没动,兜儿里摸出三个小夹子,给老四小王哥各一只。   「讨厌,听歌三弦还要夹我。」可乳头开始勃起。   一人夹一只乳头。不觉疼,满刺激。夹子柄都有开孔。   老谢站起过来蹲下,两指送到阴部,搓我阴蒂。   「恩,……」我屏气尽量不发声。   「嗯,勃起很快。」於是他小心翼翼在阴蒂上夹了第三只。   他站起,掏出一团红丝线,将线头横穿过两只乳头夹,拉过一半长,垂下。   他大致比划两边垂线长短,轻轻把它们交替穿进阴蒂夹得孔,慢慢拉,把三点之间的连线拉直。   我前身成一个红线的倒等腰三角形。   「诸位,这就是鄙人的三弦。」   我猛的哆嗦,立刻传来肉体阴蒂的扯动刺激。坏了,敢情他要,……」   「现在包括林老师都会明白了吧。只要我拨动琴弦就会发出高中低音的悦耳琴声。   「怎麽是高中低音?」   「这横着的是低音,两侧各是中音。」   「没高音哪。」   「两弦同拨既是。」   「要是三根一起拨呢。」   「和弦呗。」   他们笑的我扭过头。老谢这阴招儿着实叫我害臊紧张,新奇的玩儿法令人心跳。这小子太有才了!   「先试拨调音。」说罢食指在横线上轻轻一拨。   「呜呜,……」虽屏住气还是没忍住。   接着拨下面的线。「咦呦!」阴蒂想被微微点击。   老谢再用两手同拨两条线。   「啊!」我喊出。   一阵赞许的掌声,惭愧的我垂下头,气喘加剧。   「演奏吧,老谢,……」   「果真高中低音都有哇,精彩!」   「精彩的不是我的演奏,是林老师的天籁之音。」   老谢开始用魔鬼的两爪拨弄我的「性弦」。   「咿咿呀呀,唔呵呵,啊啊呦呦兮兮哈,……哇呀妈呀,……。别别别,……难受死了,……嗷嗷嗷,……野野野,咦咦野,受不了了哎呦呦,……」   乳头阴蒂同时或先后连续不断强弱变化起伏有致的刺激让这我吼出母兽般的嘶鸣叫喊,推我接近顶点,可就是达不到,阴道显得特别空虚,好像被插入。   老谢停住,可我肉体止不住的抖动依然有被弹奏的快感。   「再来呀,老谢。」   「此曲不长,只余尾声。」   重拨下我「啊啊啊啊」尖叫,在昏晕中结束了「演唱」。   夹子去掉被放在地上,全身汗水,喘个不停,阴道的空虚感依然。   歇过几分钟我坐起:「你,……太会玩儿女人了,……没有比你再坏的人了。」   「雪萍有点儿饿了?」老谢问。   「还想给我吃什麽?」   「来几个鸡蛋吧?」   「随便,……」   「给林老师拿来」   老四端过一只盘子,上面是几个鸡蛋。   「还是,……」他朝我淫靡的一笑:「用那个吃,……」   知道要往我那里塞,空虚的阴道确有「食慾」,就说:「又胡来。」   「我们都有体会,当然除了小王,林老师的那里有极强的缩紧力,据统计有这样实力的女人不到百分之一,所以请林老师演示一下,把鸡蛋挤碎。放心都是进口的高价鸡蛋,也消过毒,不会发生禽流感。」   「我不信她有那麽大的劲儿」,小王说:「也就是一般般吧。」她或是不服或是激将。   「想打赌吗?」话一出口,他们一怔,连我自己也觉得唐突。   「要是我赢了,今天你吃什麽由我决定。」   小王看看别人,很犹豫。   「雪萍,你吃下三只,小王就接受。」启设替她讲条件。   「,……行,……」决定挑战,相信自己有实力。   「那你要是输了呢?」老四替媳妇说话。   「我给她吃好吃的。」小王立即回答表示接受赌博。   「这样不公平,毕竟雪萍要花气力,这样吧,要是输了,雪萍全天裸体。」   「嗯,合适。」启设同意老谢方案。   「为防止你用手压肚子,还请背过手。」   「来吧,五花大绑伺候。」站起背过双手。   「不用,铐上即可。」   老四给我戴上皮手铐。   老谢吧一只褐色的鸡蛋举我面前:「挺像茶叶蛋的吧,是新鲜的。」   鸡蛋触到膣口,一推,圆滑的东西「跐溜」进去。   老谢指头往里捅,直至全指没入。「放在中段好用力,……」   坏家伙,还挺周到。   虽然不是充满阴道,比阴茎粗的圆卵撑得很胀,挺舒服。   运口气,使劲夹屁股收缩下体,高跟鞋一歪,气泄了,没成。   干嘛紧张,镇定些,会成功的,我鼓励自己。   再次用力,使劲儿别泄气啊。那东西顽皮的与我对抗,阴道内壁发出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忍住啊。   体内一声闷闷的「哢嚓」,阴道顿时松弛,击碎了,成功了。   蹲下,把带着皮的碎鸡蛋记在老四送来的碗里。   「好棒啊!」   启设赞道。   看看小王,惊异而紧张。   「这算什麽。」站起后我傲气的冲她说:「再硬的我也行,来吧。」   有了经验,第二只仅用十几秒就碎在体内。   骄傲的迎接第三只。小王啊,今晚先让你独吞这盘炒鸡蛋。   第三只小些,更不在话下。   屏气使劲挤压,十几秒过去,没碎。   长喘一大口气,憋足力气,这鸡蛋好顽强,弯腰加力。   「嗯---------」脸憋得通红,没动静,呼的吐出气。   怎麽搞的?心里发慌。   再是试一次,还是不行啊。   身体有些发软,不行,一定要成功!   不管不顾,我躺在地上再次紧缩阴道,曲起腿,接着翻来滚去,快碎,快点儿碎啊,……   我失败了,仰躺着,胸部腹部交替起伏,气喘吁吁,汗水淌进眼里,一片迷茫,……   阴道里有异物在向外滑动,有性交的感觉,往那儿一望,老谢在腿间做什麽?哦,他把鸡蛋取出了,举给我看。   不对!鸡蛋上怎麽有根细绳?我坐起来:「怎麽回事!?」   老谢诡笑不语。   「给我塞的什麽?不是鸡蛋吧?」   「咯咯咯,……」老谢止不住笑:「也算是鸡蛋,只不过是木头做的。」   「!?」   天哪,他竟如此欺骗折磨我!   「一点儿信用都没有!骗子,混蛋!」这是我最厉害的骂人。   「我赢喽,林姐全天光?喽。」小王乐不可支。   「你算什麽赢,这是假鸡蛋,输的是你!」   「雪萍。」启设过来用毛巾给我擦脸,很温柔,可他说:「客观公平的说还是你输了。」   「瞎说,凭什麽!」   「仔细想想,你方才说过『再硬的也行』,对吧?」   「可,可我值得是鸡蛋。」   「你只说再硬的,没将是鸡蛋哪。」   「对,对呀,……」混蛋老四也跟着起哄。   「……」我一时语塞。   「还是愿赌服输吧,你久经沙场,光一天屁股算不了什麽。」   「去你的,……」   真是无奈,又被他们整治,后面还会有的。这一切是为老谢,也为我,这些奇思妙想的羞辱不正是我希冀喜欢的,享受的吗,……」   「跟你们讲话可得小心了,坏蛋,……给我解开吧,……」   心服口不服,还是默认了。   启设说要打扫一下大厅,一起动手,等干完活我再去洗澡。   分配我和小王用抹布擦地,叫我量力而行。   脱下高跟鞋,同小王一样跪着擦地,当然知道他们会欣赏我高撅的光屁股,不时觉得肛门和阴阜被扫视,一阵阵愉悦。   我那空虚的地方有抽搐,不用说淫液流出。   真想就这样被插入,前后都行。当然说不出口,三个男人在身后扫除,真难受,……   「林老师,我给您擦擦?」老四过来。   「,……擦什麽?,……」我有气无力半哼哼着。   「您那儿,……」   「,……好吧,……」我撅起屁股。   湿热的毛巾擦在阴部,细细抹着阴唇阴蒂,好舒服。   「喔喔,……」禁不住呻吟。「擦,擦乾净些,……」   别离开啊,我心里求道。   「一起帮忙吧。」老谢招呼他人。   不一会儿,毛巾擦在背上、乳房和肛门。   我已哆嗦的不能自持,哦哦的哼唧,越擦越忍不住肉体的慾火,……   终於我趴在地,不住的夹腿扭屁股。   「,……我,我要,……」可耻的哀求从嘴角泄出。   「雪萍,你想怎样?」启设轻轻问我。   「随你们,……」   「老四一直想近你后面,行吗?」   「随你们啊,……」我不能再说别的了。   以后每回忆这一幕,都羞得发抖。   这三男一女的「四人帮」,精心扶持我的太监宫女不住的搓乳头、捏阴蒂、捅阴道、揉肛门,为的是让我得到状态,使得老四那过粗的阴茎可以闯过肛门送入屁眼儿。   多点的刺激达到忘我程度,加之这两天已有两次肛交,送入老四龟头挤的肛门还是疼痛无比,使劲咬牙挺住,终於,在我撕裂喊叫中它挤入并缓慢而坚决地塞满直肠。   接下来就是饥渴难耐的欲求得到痛快淋漓的满足,满足,还是满足,……   再次被四人抬着进入浴室,放在按摩床上温柔的清洗。尚有一丝清醒的我感受和目睹了一切,身体瘫软如泥,飘飘欲仙。   「你们真好,……」我流出泪。   躺进被窝,我请老谢陪我说话。他人轻轻离去。   「老谢握住我手,雪萍,你没事儿的,我了解你,……」   「是啊,你解剖了我每条血管、每根神经、每个细胞,……」   「你全身都是艺术细胞啊。」他还是那麽调侃。难到不知道自己面临厄运吗?真相知道他内心,又不敢,不愿破坏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今天的损招儿也是年轻时就有吧?」我转到轻松话题,主要为调节自己的情绪。   「也许你不信,十二岁时就有了。」   「啊?你可太早熟,过早的坏了。」   「那时想法简单,不可能有今天这麽多细节,还是朦朦胧胧的,但确实是始发点。」   「后来呢?这麽多年一直在发展吗?」   「基本中断了,因为只是个梦想。长大了,在职场官场拚搏就淡忘了。」   「你很有天赋,要是别的可能更出色,比如当作家、导演、策划一类的,比张艺谋强,作发明家,会有许许多多奇思异想的开发,……」   「也许我穿错了靴子,干上这一行。其实我还行。最早市交通局让我接手一个严重亏损的运输公司,不到一年就扭亏为盈,接着第二、第三个,……我得过五一劳动奖章呢。於是慢慢就陞官儿了。」   想起其实对我说交通局长都贪,很为他遗憾,心情又发沈。   「嗳,我吹什麽牛啊,过去的事了,现在觉得没意思,官儿越大,越空虚,虽然,……虽然有点钱,有权,与你给我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能给你什麽,倒是你,……你带给我那麽多,……真没想到你那麽坏,坏的我忘乎所以,将我变成另一个人,……」   「不再是林老师了?」   「过去的林老师三年前消失了,我是彻底自由解放的林雪萍,从肉体到灵魂。谢谢你的,……你的调,……教导,……」   「雪萍,真正要感谢的是我。把我一生向往的华丽美梦变成现实,……」他哭了,站起来朝我深深一躬,接着扑倒我怀里,放声痛哭。   我把他头抱在怀,乳房贴住泪水的脸,给他一个安静舒适的港湾憩息。   终於止住啜泣,两手轻摸乳房,像孩子似的在肉峰亲吻。我抱住他的头,感慨万千。   「老谢,我想和你一起共度一个晚上,好吗?我不当慈喜太后,你不是太监,是我的,……老公,行吗?」   「雪萍。」他吻住我:「谢谢你,即便作一日夫妻也永生相伴。」   「老谢,……呜呜,……」我哭起来:「今生来世,雪萍都是你的女人,你的奴隶,心甘情愿,……」   老谢说刚三点,让我睡下。   摸着他的手我进入梦乡,……   小王的敲门让我醒来,她拿着一大团白纱和首饰盒兴冲冲的。   「萍姐,起来,我给您扮新娘,本打算去买婚纱,启设觉得不便,商量后只得因陋从简,用这个。」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用一个婚礼的形式为他也为我留下永久的纪念。   我起来,用十几分钟仔细的化妆,然后拿起白纱巾。   「就用这一条,回头给我紮成婚礼头饰,……」   「那其他呢?」他看着我光溜溜的身体。」   「请启设来,我要彩绘,……」   我也要创新,给老谢和他们一个性感的新娘。   按照我的要求,乳头及以下涂成雪白色直到腿根,只彩绘前半身,阴唇不画,而在上面三角区绘上浓密的阴毛,就像十天前被他们剃毛前一样。   彩绘完,启设已满头汗水。   照着镜子,很满意:「谢谢你,启设,……」   他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感慨的点头:「嗳,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启设,原谅我,我,……想让老谢,……」鼻子一酸流出泪。   启设赶紧捧住我的脸:「别哭,我们特别感动,为你,为老谢,要我麽做什麽都行,……」   小王在一旁也流泪。「萍姐,我, 我给您作伴娘好不?」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小王用纱巾为我紮好头饰,然后拿起一条纱巾走出。   我拿出一条全透明的吊带裙,本是为某个情节角色准备的,这回得到用场,套上珍珠项链,穿上白高跟鞋。   妖艳而清纯,肉感而庄重,我这样评论自己。   启设兄长样的捧起我的手,缓步走进大厅。   大厅灯火辉煌,四壁贴着大红的「囍」字。老谢黑西服白衬衣,系着红领结,见到我,露出惊喜幸福的目光。   小王从他身后现出,给我一惊。这可爱的妹妹穿着同样白高跟鞋,头上扎这那天女侍的白巾,身上除了拴在腰间的一束纱巾,什麽也没穿,纱巾垂在侧面,肉体暴露无遗。老四则穿戴齐整,看来是是作伴郎。   承担证婚人角色的启设站在我俩面前,宣布我与老谢结为夫妻,念罢我深情望着自己的夫君,想吻他,说些什麽。   启设拿出两只戒指,让我们给对方戴上。套上戒指老谢就举手一吻,从来没见过这样郑重严肃的他,我不禁一笑。   跪下拜天地,接着对拜,接着我给启设老四点烟,老谢给小王吃糖。   婚宴热闹的开始,我和老谢连喝三次交杯酒,这家伙本性不改,从喝第一杯就摸我屁股,知道是让我回忆三年前那次轮番交杯,喝到第三杯我乾脆推开吊带,让透明的裙子滑落脚下,让他摸个痛快。   我们喝的很慢,让他的手在白皙丰腴的肉峰任意行走,我俩彼此气喘的将嘴里的酒送进对方口中。   老谢躲开我纠缠的嘴说:「谢谢你们,雪萍是我们大家的女神,她的美属於我,也属於大家。」说完在我屁股上轻拍几下。   话音方落,屁股后背摸来多只手,像那次最后一轮交杯时一样。我知道老谢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记其他朋友,於是扔掉杯子抱住老谢,屁股使劲撅起,承受众人甘美的爱抚。   酒已过三巡,我没捡起吊带裙,就这麽光屁股坐着吃喝聊天。   要过一支烟,老谢给点上。   深深吸进一口,朝上吐出长长的一缕,在空中停留许久不散。舒适惬意。   「今天曾承诺光身子,这也算吧。」   「你们说呢?」   「,……」众人不语。   「雪萍。」老谢搂住我腰:「那年你一句话震惊四座。」   「我,说什麽来着?」   「你说除了这彩绘我身上什麽也不干没穿。」   是的,我说过,揭秘的瞬间,自己激动地发抖呢。   「林老师还说她没裸体,还穿着高跟鞋呢。」老四也记得很清楚呢。   「谢谢你们,让我重温美好的回忆,说罢站起,把一只脚踏在座椅扶手上:「今天也穿着哪。」   尽管多次裸体,可此时一展羞处,仍很悸动,看他们的表情,该和我一样。   即将曲终人散,我站起:「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爱你们,最后请允许艺院女教师林雪萍为大家献上一段舞蹈,……」   生平第一次跳起裸体舞,在这数次带给我性福和幸福的大厅里,在爱我的人们面前,……   没有捆绑,没有情节,没有偷窥,只有深情的爱,老谢和我度过了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一夜,……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终生不忘。   送走老谢,情绪十分低沈,老四小王有些不解,我和启设当然不能告诉他们实情。在以后的三天,我们没做那样的聚会,只有聊天,……   我得知老四是作过四年特种兵,启设说他是出色的爆破专家。   到澳大利亚后,按照老彭安排,在离悉尼三十公里的着名海滩的山坡用四千万美金购得一处巨大的豪宅,它在最高点,除了飞机没人能看见树木繁茂绿草茵茵的宽广庭院,我想着会有一天在院中,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聚会,演绎新的美艳。   共有四个车房六间卧室,一一起名为: 《妙手回春》,是老彭的。 《钢铁侠》给大可。 《画龙点睛》自然是老宋。   给老谢的房起何名呢,思来想去定为《主人间》,将我PS的与他的结婚照挂在床上方,我住在这里。   为老四小王也准备了,琢磨半天写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们见了会想起老谢。   地下室空着,作刑讯室合适,可不知怎麽对装修公司解释,先作罢。   当然没忘给铁麟他们留两间。一件起名《弗洛伊德》,我们的性和爱因此而发生,另一间想了许久,写了《愿赌服输》,如有可能会在此屋兑现给汉青永利的许诺。   他们不会一起来,这些房间名唯有当事者心知肚明。   由於投资巨金,入籍的手续很快,律师告诉我只需再等半年。   接到启设邮件:「他已去西藏。这里天气很好。」   我哭了,前一句指老谢遭劫难,后句告诉我其他人没事儿。   都是老谢为我们背了黑锅啊,……   半个月后又来一邮件:「已赴藏。」   老谢死了,虽不知详情,可觉得一定是自我了断的,多半他当心经受不住双规和刑拘后的酷刑,为保护我们寻死了。   在去律师事务所的包车中因悲恸而昏倒,送到医院。   十五天后康复,医生的诊断是过度忧郁。   后来启设告诉我,被双规后,老谢如竹筒倒豆子交代了所有的贪污,都是三年前的。审查组认为后来为那麽多公司提供了那麽些大项目却没收取回扣绝不可能,於是一连数日轮番审讯,不给休息,使他濒於崩溃。在看守疏忽时,老谢在卫生间赤手拔掉钉在窗户上的木板,一跃而下。   屍体解剖时发现他喉咙里卡这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分析是他怕不能立即摔死,跳楼前有意吞下噎死自己。   我毛骨悚然不敢再多想,可知道那木球一定是给我「吃」过的「鸡蛋」啊,分手时他带走了这个,视作信物啊。在他吞入时,会想起翻来滚去美艳的我吧,……   三年后在我们暗自帮助下,老谢妻女移居新西兰。我专设一个账户,每月把五千万美元的利息打给她们,计划在适当时机全部转交…… (请等待第五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