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人生多舛   夜色深深,寂静的紫玉山庄内传出一阵激动的责问声。   “玉真!你真的要走吗?难道你就真舍得丢下我,舍得丢下咱们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吗?……”当跟我相爱了六年的妻子突然间告诉我她要离开我和我们那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只身前往英国深造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也第一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叫蔡恬,妻子叫杨玉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上了。妻子漂亮如花,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院花,按人的正常思维来讲,我和玉真在一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这一点都不夸张,谁让上天太偏心于我,不但给了我一副相当结实而又高大的身材,更重要的是结合我的面相,完全张扬出了我男人的魅力。恰恰是令女孩子们超着迷的那种类型。   确切地说,我和玉真的结合,并没有谁追谁的概念,我们是自然而然,不约而同地走到一起的。可以说那时侯追玉真的男孩子特别的多,多到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而且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只敢在心里偷偷暗恋却又不敢当面表白的羞涩男生。当然我也不是很差,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向我表白爱意的女生,但她们早已把我列入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这样我和玉真的结合,让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们输的是心服口服,让那些偷偷暗恋我的女生子们暗地里伤感,无话可说。虽然,这当中少不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流言蜚语。   相恋四年,我们一直都是在热恋之中。大学毕业后,各自都有了相当稳定的工作,自然而然的也就水到渠成的结婚了。婚后生活的非常美满。而且自从有了宝宝后,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的羡煞旁人。然而,就当我对生活抱有更大希望的时候,恍如万里晴空里突然出现一道惊天霹雳从天而降,直接劈在我的心坎上,顷刻间,我的心就萎缩成小小的一团,指甲大小几乎微不可见。   我和玉真都是乡下穷苦出身的孩子,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我们天生就具有的追求。相教我而言,妻子的个性好强一些。大学的时候,妻子年年拿首奖,期期都评优。我虽然成绩也是非常优秀,但比起妻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差。出国留学深造是妻子由来已久的心愿。我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对之,我当然是支持的。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来的是这么的突然、这么的迅雷不及掩耳、这么的令人措手不及,让人没有一点思想准备。   “恬,你知道的,出国深造一直以来都是我最大的梦想。”   “是,我知道。你也知道的,我是支持你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宝宝出生才不到两个月,你忍心就这样,撒腿一走,抛下我们两父女不管不顾了吗?”   “我也舍不得你和宝宝。可是这次的机会真的非常难得,失去了,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想让自己的生命里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你这样做难道就真的不会有遗憾吗?宝宝这么小,还没有断乳奶,你这样一走叫孩子吃什么?”   “不是有奶粉吗?”   “奶粉?小孩子需要的不单单是吃的饱穿的暖,她更需要亲情的关爱。”   “我知道,不是还有你在吗?”   “咳,我知道你心意已决,别人再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希望你将来不会因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   “两年,我只需要两年时间。两年之后,我就天天陪在你和女儿身边,哪也不去。好吗?”   “随你大小便吧!”我知道妻子的个性,既然出国留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多说也只是浪费口舌。我虚脱地躺倒在被窝里,用棉被将头脸蒙了起来。被窝很暖活,心却是冰凉的。   “老公,原谅我的任性好吗?”妻子如同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灵动丁香的小舌硬是顶开我的大嘴滑了进去,勾引着我的舌头与之搅拌在一起。柔软多汁的双峰挤压着我的胸膛。毛茸茸的下体紧压着我的下体,肥大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晃动。   男人都是犯贱的。尤其是在你最爱的女人面前,心是硬不起来的。表情的冷淡被身体火热的反应全给出卖了。我猛地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疯狂地抚摸着她的每一片肌肤,让自己被挑起的欲望尽情地发泄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让她的全部全都烙上我的印章。   夜燃烧着所有的激情和无奈,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们两个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拼命的吮吸着最后一点快乐的时光……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我轻拥着妻子,让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我的怀中。只觉得此时此刻我们两个的心贴得很近。妻子的长发散乱地覆盖在我的胸前,在床头微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幽幽的黑光,让我不由痴迷地伸出手去触及她那柔顺的头发。今天,我和妻子都很疯狂,这是妻子生产宝宝以后我们的第一次性事。拥着妻子,我心里是非常的舍不的,好想好想就这样拥着她一生一世,片刻也不分离,就这样一起慢慢变老。   “真的好舍不得你走!”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背部,将她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让彼此的心跳演奏着同一首乐章。   “老公,对不起!”我感觉到妻子的眼泪滴落在胸膛之上。   “我知道你个性坚强,但是一个人在外面终究不如在家里,你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体让它健健康康。”   “嗯,知道了,老公。”   “现在科技发达了,你要始终与我和宝宝保持着联络,我会不定期地发一些宝宝成长的照片给你,让你在万里之外也能见证宝宝的成长。”   “谢谢老公!”妻子的声音哽咽连连。   “傻子,跟老公客气什么?老公是你与宝宝的守护神,当然希望你们能够快快乐乐。”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妻子的哭泣声慢慢响了起来。   “别哭,老公知道你这么做也是想让咱们这个家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凡事都有个限量,做之前必须先掂量掂量,如果真正做不到就不要去勉强自己。”我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第一次做起了妻子的思想工作,免得她一个人在国外吃亏,“这样至少不会让我和宝宝为你担心受怕,知道吗?”   “知道了,我记住了。”妻子伸手套住了我再次兴起、硬邦邦的下体,道:“老公,我不在家,它怎么办?”   “放心吧,这半年多来不都没有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会去沾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如让玉梅……”   “胡说八道什么……”我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哧……哧……”妻子这么一闹,将之前存在整个天空中密布的乌云给搅散了,哧哧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让玉梅姐来帮咱们带孩子。反正她守寡在家经常遭人流言蜚语的也受够了,就让她替代我照顾一下宝宝吧?”   “玉梅是你的亲姐姐,你就不怕我和她之间万一发生点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即便是有事发生,如果你们两个都愿意,来上那么几回,解决一下需要,互相满足满足,我也不会在意的,更何况老公你那么强。”   “哦,这件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我再次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啊!”妻子呻吟一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哪……有……啦……”   一夜之间,我们都在不停地索取,不停地发泄,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以后才相拥着睡着。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妻子洒泪与我和宝宝告别后,毅然而然地穿过安检处,走进了前往纽约的登机口。   你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匆匆   你被风吹散的头发   可不可以让我替你捋顺   那些拂过你的风   可不可以借我些许你遗忘的气息   妻子走后,我的生活全都乱了套。上班带孩子,带孩子上班,换洗尿布、给女儿洗澡、喂饭、拖地、洗衣等工作都要亲力亲为,我完全成了专职的奶爸。幸好公司是自己开的,没有老板、头头等管着,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命运,否则,哪个大老板能见得自己手下的员工上班的时候还带着孩子的。   一个人带孩子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虽然女儿可爱的笑脸能够挥去心头的惨淡,但多多少少总是希望有个人来帮自己分担一点。   日盼夜盼的,终于将玉梅姐给盼来了。   第二回 姐代妹职   玉梅姐,妻子的大姐,女儿的大姨妈,我的大姨子,结婚不久丈夫就去世了,蓝田没有种玉,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玉梅跟玉真长的虽然面貌不同,却也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所以光棍地痞们经常上门骚扰,在“吃不到葡萄”后便“嫌葡萄酸”,到处胡编乱造,流言蜚语,可恶至极。玉梅姐不胜其扰,早就想出外散散气了。正好,妻子这一出国便安排她来我家,帮我代她妹妹照顾女儿。   玉梅姐不但贤惠,而且还能干。几天下来,我们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地面干净了,窗户明亮了,桌椅干净整齐了……   到处都洋溢着勃勃生气。   当、当、当……   新年的钟声在子夜时分敲响。钟声雄浑激越,响彻天宇,和一切声音融合,奏出激昂的旋律,召唤着太阳从地平线冉冉升起,向神州大地播洒吉祥之光。这是新旧交接隆重的十二响礼炮轰鸣,自悠悠远古而来,荡向遥远的时空,昭示一切荣辱得失皆短暂渺小,唯不懈追求才是永恒。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是两年。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变化,公司上了轨道,宝宝一天天健康地长大,妻子几乎每个星期就要跟我们视屏一次,玉梅姐更是越来越像一个十足的母亲,整天里喜笑颜开。这两年里,玉梅姐早就成了这个家的一分子,而且还是这个家大功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触的多了,两个人也就自然而然地互相吸引了。两年下来,我与玉梅姐的关系几乎明朗化,两个人非常默契,只是中间还隔着个妻子,谁也不想先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元旦过后,春节在即,公司忙着总结一年来的工作,业绩,分配各项任务,做来年工作的工作计划。所有的人都在边工作边放大假的准备。我经常都是三更半夜才到家,而且早上起的又很早,几乎连偷闲陪一陪女儿的机会都没有。这不,今天晚上又是熬夜到零辰三点。   刚走出写字楼,就感到一阵冰冷的寒风扑面袭来,哦,下雪了,地面白茫茫一片。我的新宠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NF御翔2.4”完全被积雪覆盖,如同一件雪雕的艺术品在昏黄的路灯照耀下闪闪发光,如若不是天这么冷,急着赶路回家,真不舍得去破坏它的整体美。当风镜上的积雪挺厚的,擦拭了半天才将之除去。   上车,发动,“嗖”一声,白色的“御翔”便象箭一样离弦飞出,把地面后后的积雪抛向两边。说起“御翔”,还真是不错,我对这款车相当满意,因为它不但是现代集团在全球同步推出的全新车型,与它的上代车型索纳塔相比,御翔不仅在外形和内饰上,更在性能和技术方面进行了全新的演绎,是一款完全脱胎换骨,由内而外根本改变的车型,更重要的是它是北京现代第一款拥有中文名字而非译音的产品。   半个小时后,“御翔”缓缓行进紫玉山庄,停靠在我家别墅前面。屋外白雪皑皑,冰寒刺骨,屋内却是灯火通明,温暖如春。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将身上的大衣脱下,狠狠往地上甩落着满地冰花。   可能是听到开门的声音,玉梅姐身穿睡衣从睡房中走了出来。玉梅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皮肤白嫩,五官标致,一幅标准得好媳妇的模样,一身睡衣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但依然掩盖不了她娇好的身材。   “雪下大了吗?路面滑吗?”玉梅姐一边从我手中接过大衣挂在门后的衣架上,一边不连连向我发问,像个妻子似的。   我心里一暖,盯着她那素净美丽的玉面,微微一笑,道:“恩,下大了。路上还好不是太滑。你怎么到现在没睡,是宝宝醒了吗?”   “恩。刚刚又睡着了。”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间轻轻打了个哈欠。   我的心猛然间一阵抽蓄,双手不由自主地揽上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中。玉梅姐一阵惊慌,面红耳赤,身体连忙向后仰去,双手用力地推我胸膛,想将我推开,脱离我的怀抱。   我哪能如她所愿,反而把她抱的更紧,面颊摩擦着她的面颊,柔声道:“别动,我只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玉梅姐心里一颤,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幸亏我抱的紧,没有摔倒。   “这几天家里上上下下全由你张罗,还要操心照顾宝宝,累坏了吧?”   “还好。只要每天能看到宝宝的笑脸,这点累算得了什么。倒是你,怎么每天都要到现在才回来,身体受的了吗?”玉梅姐双手轻轻抱在我的脊背上,关心问道。   “不要紧,我的身体还可以。”   “你呀,就是不知道关心自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玉真回来后我如何向她交代。”   听了这话,虽然明知道她并非是不关心我,但是心里却蓦然升腾起一股邪火,无缘无故的,我的胳膊慢慢地松开。   明显地感到我身体的变化,她抬头看向我,双目里面尽是疑惑道:“怎么了?”   “哦,困了,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我将她轻轻推开,绕过她向卧室走去,留下她站在那里望着我的背影愣愣出神,双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我本不想如此对她,可是不这样始终无法知道她的真正心意。我轻轻地迈动脚步,默默地数数,等待着她的呼唤。玉梅姐玉面痛苦,满脸泪流,手按在心口上,我每走一步她的身体就轻微的一颤,好似我的每一步都走在她的心坎上一样。   我慢慢地走着,几步远的距离就好似走过百年一样漫长,当终于握上门把那一刻,我决定了放弃我的坚持,回头向她道歉。   “站住!”我终于还是成功了,她喊我了。   “什么?”我停住了本就不想迈出的脚步,但没有回头。   三步并两步,玉梅急走几步抱住我的腰,紧紧地靠在我身上,悲声道:“你是在生我气吗?”   “没有。”   “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气,气我只是为了向妹妹交差才照顾你和孩子。”   “难道不是吗?”我并没有转过身来。   “不是,不是,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不是的……”   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既然我的心已经确定她的心里有我,我便不忍心让她伤心,回身抱住她,趁热打铁道:“真的吗?你爱我吗?”   “真的。我爱你!我爱你!虽然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玉真,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爱上了你……”玉梅姐靠在我的怀里,双目紧闭,不敢看我,只是如同梦呓一样将心里的感情道了出来。   “玉梅,我也爱你!”我终于忍不住自己,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欲拒还迎,发出滚烫的热流。我们的舌头疯狂的交缠在一起。也许是太久没有发泄的原因,我们的反应都很强烈,疯狂的撕拽着衣扣。慢慢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摊在我的怀中,没有一丝力量站立。   突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量强迫自己把舌头从我口中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直起身子。   “怎么你不愿意吗?”我感到很奇怪。   “不,在这里……”她呐呐地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我会意地嘿嘿一笑,猛地抱起她转身进入卧室中。   长发披散在床上,黑黑亮亮、顺顺柔柔,再衬着她那红艳艳的脸蛋,实在是很美丽、很诱人……   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成熟芳香的一双乳房,浑圆肥美的大屁股,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以及那原始茂密的黑森林,让我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去,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那浑圆的乳房,盈盈一握,像柔软洁白的棉花糖。……   第三回 双喜临门   冰天雪地,夜深人静,然卧室内却是春色盎然。   揉、捏、搓、啃、咬,玉梅姐的乳房在我的蹂躏下变换着不同模样,乳房上的蓓蕾早已硬挺起来,如同两粒紫红的葡萄。玉梅姐的身体已经兴奋了!   片刻之后,玉梅姐整个人便彻底的处于瘫痪状态,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胸口上来回游走。我用双唇封住了她娇喘不息的香唇,大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香潭里,不停地调戏着她的小香舌,贪婪地吮吸着甘美的香津,就像蜜蜂进入了蜜罐一样,狼吞虎咽地吸食着里面的资源。   玉梅姐完全沉迷在我的热吻中,处于本能的反映,她的一条滑嫩的玉腿也不老实起来,盘搭在我的两腿间。那略微潮湿的羞处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根上,释放着自己的热量,让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它的温度……   在我的刻意引导下,玉梅姐在我胸口盘旋半天的小手也转移了目标,沿着我的腹部向下游走,但她却猛地缩回了自己的小手,仿佛碰到什么吓人的东西了。我心里暗暗一笑,嘿嘿,看样子是某些东西超出了她的想象,被吓到了。   我知道这是女人本能的反映,所以在玉梅姐心惊胆战的时候,我又拉着她的小手来到了那让她害怕的物件上。这次,玉梅姐没有再躲闪。正相反,她的小手牢牢地握在上面,好像没有再放下的意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大胆,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浪费脑细胞,我只知道现在我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甚至以后也是一样。   玉梅姐的小手在点燃我身体里的欲火,让充满激情的热血更加沸腾,让我无法控制地想……   “啊……痛……”在玉梅姐的呻吟声中,我赶忙停下了腰部的挺动。在停止那一刻,我感觉到前进中受到了阻拦。   “怎么了?”我关心地道。   “痛,好痛呀!”   “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女?”我明显地感到阻挡自己的东西就是女性天生就有却只能被男人享用一次的处女膜。奇怪了,玉梅不是结过婚了吗?   “啊……我也……不知道!”玉梅一边呼痛,一边道。   “我想应该是的!”我不解道:“你男人没有跟你同过床吗?”   “有!”玉梅面红耳赤,羞羞答答。   “你男人的是不是很小!”我想到先前玉梅姐被我的粗大吓到时,心里便有数了。   “恩。”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不由哈哈笑道:“好。今天就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便挥枪直下,独捣黄龙……   一天的劳顿再加上一宿的疯狂让我直睡到大天老亮,伸手拍了拍旁边,没人。   我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   我走进厨房,只见玉梅姐正走来走去,忙上忙下,完全一家庭主妇的模样,但行动之中双腿明显地不自然。   我从后面将她抱住,在她耳边温柔地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你不是要上班?”   “今天不去了,在家里陪你和宝宝好不好?”   “真的吗?”我听的出玉梅姐很高兴。   “那还有假。”我将她披肩的秀发拨往一边,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   “恩,好痒!”玉梅姐咯咯笑了几声,又关心道:“公司不是很忙的吗?不去行吗?”   “行的。大的策略都已经搞定,只有些须枝接还没有处理好,等一会打个电话告诉张琼,让她处理就行了。”   “张琼?那个北京女孩?”   “恩,你见过的。”   “她挺漂亮的。”   “恩,是很漂亮。怎么了?”   “没什么。”   我嘿嘿一笑,双手揉搓着她的双峰,轻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天天待在家里挺费神的呀!”   “哪有!”玉梅姐嘤咛一声,瘫软在我的怀中。她的身体经过昨天一晚上的蹂躏,已是非常的敏感,还没这么两下子就兴奋了。   “好了。”一通长长的热吻后,玉梅面色娇艳绯红道,“赶快去洗洗,等一下好吃饭。”   早饭过后,宝宝居然还没有醒,我和玉梅姐相依相偎在客厅的沙发上,甜言蜜语地说说笑笑。电视里,编造出来的缠缠绵绵的青春爱情剧无聊地一集连一集地播放着。   “今天宝宝怎么这么能睡?好不容易抽空一天,这小家伙居然睡大觉了。”我故作感叹道。   “嘻嘻,等一下有你陪着她玩的。”玉梅姐笑道。   “妈妈,妈妈……”玉梅姐的笑声还没有结束,那边女儿的卧室里便传来宝宝的喊叫声。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与玉梅姐一同向宝宝的房间跑去。   “妈妈来了!”玉梅姐现在已经完全接任了妹妹玉真的职务,做起了宝宝的妈妈。   “爸爸也来了!”我跟在玉梅姐的后面进到宝宝的房间里。   “哇,爸爸,我终于又看到你了!”宝宝夸张地张大着小嘴,表现出一种惊讶的喜悦。   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苦笑不得地道:“你这小家伙,爸爸好不容易抽空陪你玩,你居然给我睡觉。”   “爸爸陪妈妈,爸爸骗人,爸爸不陪宝宝,坏坏!”童言无忌,八九不离十。   “好,爸爸坏。爸爸现在陪你玩好不好?”   “恩。要妈妈跟我们一起玩。”   “好。快让妈妈给你穿衣服。”   宝宝穿好衣服后,我们到了客厅,大背投电视里不知什么时候播起了关于的福利彩票的新闻。   “梅,我昨天买的那两张福利彩票在哪里?”看着电视,我想起了昨天还买了两张福利彩票。我平时是不买彩票,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一时心血来潮,在一个小的投票点买了两张彩票。   “在你的书桌上。”   我抱起宝宝,道:“走,爸爸带你去看看能不能中奖。”   “妈妈,妈妈也去。”   “妈妈给你做饭,等一下好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去玩。”   书房里,我把宝宝坐在我腿上,打开电脑,查询本期开奖号码。   “宝宝,中奖吗?”我问女儿,希望能沾点小孩子天真之稚气。   未曾想宝宝还挺合作,双手拍拍道:“中奖中奖中大奖!”   我不是彩民,对什么“福利3D”、“排列3”、“双色球”、“七星彩”等等各种彩票连分类都分不清楚。昨天上午回来的时候,路经一个福利彩票点,见到很多人围观,就好奇去看了一下,顺便也就买了两张,一张“3D”一张“双色球”。   “哈哈哈……”一阵长笑惊得正在为宝宝煮粥的玉梅姐飞快地跑进书房,道:“怎么了,中了吗?”   “你来看!”   “04、08、12、15、22、29+01,啊,全中呀!”   “是呀,你在看看这张。”   “福彩3D本期开奖号码0、9、8,又是全中。这得多少钱呀?!”   第四回 梦想家园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北京城万家灯火。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展转难眠。   “咔嚓!”   房门轻响,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个火辣辣的动人胴体钻入我的被窝内,八爪鱼似的将我缠了个结实。   “宝宝睡着了?”我抱着玉梅姐香喷喷火辣辣的胴体,轻轻地抚摸着。   “恩,刚睡下。你的这个女儿呀,以后可不是个善茬!”   “嘿嘿,累坏了吧,来,我给你按摩按摩。”我的双手抚上她那光滑而充满弹性屁股,随意地揉捏,小指头轻挠着她的屁股沟。   “那有你这样给人按摩的。”玉梅姐的重要部位被我这样一挠立时产生反应,弹性实足的两半屁股肉变得僵紧,而我的小指头也被两半屁股肉给夹住了。   “怎么没有,这叫屁股按摩法。”   “狡辩!喔…”玉梅姐轻吟了一声,“吻我…”   我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那两粒红樱桃慢慢的涨大。我低下头叼住了其中的一粒,使劲地吸啜。   “嘻,好痒,干嘛要吸人家奶头?”玉梅姐笑的花枝乱颤。   “我要吃奶呀!”我抬起身子,笑嘻嘻地说。   “你的真大呀,昨天都把人家给弄死了,现在还在痛。”   我继续拥吻着玉梅姐,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滑,伸手摸到了她的下身,哦,湿漉漉的,水满外溢了。两根手指合并一探而入,玉梅姐娇哼一声,跟着屁股一阵上下耸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哦,好痒……”   “想要了!”   “啊!”玉梅姐语不成声,“还……还不是你害的……唷唷……还不快插进来……”   我此刻已是欲火焚身,箭在弦上,那有不发之理,找准目标,下身往前一挺,“唧”的一声轻响,进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天地,整个被紧紧包容,感觉真是好极了。   随着我的运动,玉梅姐的下身越来越湿,就像下雨天泥泞的湿地,咕唧咕唧地响。我边抽边舔着她的耳垂,“梅,你的下边真湿,发出的声音真好听。”   “老公”玉梅姐语无伦次,“你好色……”   “色?是男人哪有不色的?何况闺房之乐,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再自然不过的了,我射到我老婆的里面谁管的着!”   “嘻嘻不要脸家伙,谁是你老婆了……”   “你不是我老婆能会跟我这个吗?”   “那玉真妹妹是什么?”   “玉真是你的姐妹呀,你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婆。”   “嘻嘻,你还想一箭双雕呀。”   “这不是已经‘雕’上!”   “要是玉真回来了,咱们……”   “担心啦。”   “哼,谁担心啦!”   “嘻嘻,别担心,到那时咱们三个就来个大被同眠,比翼三飞。”   “唉,你这冤家,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要在这辈子受你折腾。真是吃不消你。”   “是吃不消我的小弟弟吧!”   “什么呀?”   “这是什么?”扶住玉梅姐的屁股,我大肆抽送起来。   “啊……”   一番狂欢,云雨过后,我与玉梅姐相拥而卧,点燃一支中华,吞云吐雾,烟雾缭绕。   “老公,那么一大笔钱你打算怎么用呀?”两张福利彩票全中共600多万人民币,去掉20%的税收,还有500多万,这可是一笔非常可观的巨款。   “这两天真是喜事重重呀。”   “不就中了大奖这一件喜事吗,哪里来的喜事重重了?”   “年尾公司结余进帐数百万,”我一边吸烟,一边抚慰着玉梅姐的乳房,道:“昨天吃了一个大美人,今天又中了大奖,不是喜事重重吗?”   “呵呵……”   “笑什么?”   “原来人家在你眼里也是个美人呀!”   捏着她红潮未退的脸蛋,我嘿嘿一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大美人,简直是美呆了,美翻了!”   “去,就知道哄人家开心。还不快回答人家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哼,就是那500多万啦。你打算怎么使用这笔钱,不能总是放在银行里吧。”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在问你呢?”   “说起来我还真有个想法。”   “什么样的想法?”   “梅,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是什么?”   “如果咱们回乡下住,你愿意吗?”   “你是说咱们要回乡下老家吗?”   “恩,我是有这个打算。其实从进入大城市上学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有了一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把自己的家乡建设成比大城市更干净、更美丽、更环保的家园。这些年,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在不断地努力,不断地奋斗。”   “玉真知道吗?”   “知道。”   “那她出国留学深造是为了更好的帮助你了?”   “恩,应该是吧。”   “看来我们两姐妹前辈子是欠着你了。”玉梅姐叹道。   “这是咱们前世的姻缘,上天注定你们姐妹始终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嘿嘿笑道。   “自大狂,什么我们姐妹?你连我三妹、四妹都算计了,我咬你个大淫棍!”玩笑开大了!玉梅微怒,张嘴就朝我咬来。   她的小嘴哪是我大嘴的厉害,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吻,直吻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才停止。   “呼……大……大色狼……”玉梅姐娇喘不休。   “告诉你个关于你的秘密,想知道吗?”   “我的秘密,什么秘密?”玉梅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想知道?其实玉真去纽约之前就知道咱们两个肯定会在一起,还特意嘱咐我对你要温柔些呢!”   “这个没良心的,我为她照顾女儿,她却将我献给了她老公。”玉梅姐大发脾气,然后又将矛头直指向我,“你个没良心的,我就知道你不爱。你要我,只是为了发泄你的淫欲罢了!”玉梅姐越说越伤心,泪水哗哗直流不止。   我心一痛,将她抱得紧紧的,真挚地道:“梅,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先听我说好吗?”   玉梅姐泪流满面,却挣扎不动,泼辣地道:“你说你说,我瞧你怎么说。今天你要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跟你没完。”   第五回 梅开二度   “梅,你仔细听我说。”我为她拂去面上的泪水,深情地道:“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现在正处于心火旺盛的年龄阶段。无论男女,长期的禁欲对身体都没有好处,与异性之间的阴阳调和方为养生之道。玉真去纽约之前让我将你给收了。我知道她的心思,一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丈夫耐不住寂寞,捻花惹草,二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姐姐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哼,她还是为了我好了!”玉梅姐仍忿忿不平。   “肥水不流外人田,姐妹情深,好男人自然姐妹共享了。”   “歪理!”玉梅姐面色转羞。   “孔老先生都说,食色性也。不吃饭,肚子饿;不做爱,性饥渴。做爱和吃饭一样平常,都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而女人和男人一样,同样具有很强的独占欲。但玉真却愿意与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同时这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妙策,既解决了姐姐独守空房的痛苦,又免除了丈夫捻花惹草恶习。”   “不要脸,为了给自己开脱,为自己的好色找上一个理由,竟然连孔夫子都请出来了。”玉梅姐面色娇羞。   “梅,你知道刚才说的话有多伤我的心吗?”我的哀怨若磁石一样吸引着玉梅姐的注意,声情并茂道:“你说我没良心,你说我不爱你,我是真的这样吗?自从你到了这个家,我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吧,并没有一上来就把你给吃了,而是一点一滴地接触,慢慢地产生感情,才结合在一起,而且是你主动的吆。你说我要你,只是把你当作泄欲的工具,我真的这样吗?咱们两个自有性事那天开始,哪一次不把你喂的饱饱的,满足你,安慰你……”   玉梅姐面色绯红,娇羞不敢直视我,双眼紧闭,小嘴猛然堵上我正诉苦的大嘴,还将可爱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任我吮吸,舔咬,吞噬着她舌尖中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于是,今天晚上新一轮的云雨大战再次展开了……   梅开二度后,玉梅姐身体乏力,如同虚脱,象一只小猫蜷伏在我的怀中,任我爱怜,真是眉眼如丝,诱惑迷人。   “对不起老公,玉梅错怪你了!”在娇喘逐渐平息之后,玉梅姐柔顺的依偎在我的怀内,娇柔的诉说着。   “知道错就好,以后可不能跟老公耍小性子了。”我挺了两下腰身,那坚挺依然顶在她柔润的小肚子上,嘿嘿淫笑道:“否则,这件宝贝会让你欲仙欲死,欲死不能的。”   玉梅姐玉面羞红,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温热的掌指慢慢地放在我处于极度充血状态的胯间,惊诧到语无伦次道:“老公,它,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呀!”   “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   “难怪玉真肯将自己的老公让给我一半。”   玉梅一边用力地套弄着一边暗暗思索:“老公这么厉害,单凭我与二妹两人恐怕不能满足于她,这可怎么办。这家伙才华横溢,品貌不凡,实在是世间少见的奇男子。这样的男人最是讨女人欢心,若不然,我也不会早早地就将身心全部都给了他。这家伙说什么我们姐妹上天注定是他的,难道他真的存有收了三妹与四妹的心思?如若是真,恐怕她们也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咳,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家伙……”   “梅,你在想什么呢?”   玉梅姐没想到我会突然有此一问,顺口回道:“三妹四妹……”刚说出前四个字,立觉不对,赶忙改口道:“我在想怎么才能让它消下去。”   我微微一笑,道:“三妹四妹怎么了?”   玉梅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双手用力狠劲地握了一下,爽得我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啊”地一声,大喊舒服。   玉梅姐玉面通红,难以启齿道:“老公,你……真打算把……把三妹四妹给……收了?”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没有人能听到。   我一派吊儿郎当、无所谓地道:“顺其自然,愿与不愿均有她们自己决定,老公不会强迫于她们。”   “啊,你个坏痞子,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这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才是对女人最致命的诱惑!”玉梅姐声音轻颤,套动的双手停了下来。   我转身仰面而躺,让她跨骑在我身上,双手在她腰部一抬一放,再次进入她湿漉漉温暖的花房里。“啊,好涨!”玉梅轻呼。   我躺在下面,把玩着玉梅姐的一对大奶子,把运动的主动权完全交给她,道:“梅,你愿意跟着我回乡下老家吗?”玉梅姐的大屁股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不停地耸挺摇摆,一刻也不肯停,“你个坏痞子,你认为人家还能离开你吗?可咱们回到老家住哪呀,乡里乡亲、邻里邻居的基本上都是认识的人,就不能象现在这么方便地住在一起吗?”   我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疯狂后,喘息着道:“咱们生活在一起,迟早都会被人知道,更何况我并没有隐瞒着的意思。咱们就大模大样地回去,谁若无聊多事,管他爱谁谁去。”   玉梅姐被我一阵狂插,几乎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还是跟玉真再商量商量吧。”   “恩,明天要好好地跟她商量商量。”   “咱们回去了,城里的公司怎么办?它可是你费劲心血的产物,势头直逼那些大牌流通公司,如果就这样放弃了,未免太可惜了。”   “恩,你看陈琼这个人怎么样?”   “陈琼?不错,是个很有能力的漂亮女孩子。只要她能过了玉真那一关你就可以把她也收了。”   玉梅姐疯狂地扭动腰肢报着刚才的狂喘之仇。   “啪”玉梅姐不停地高速摆动的屁股重了我清脆的一巴掌,我笑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跟我说的哪跟哪呀!”   “我也是说正经的。要是你收了她,将来肯定是一把理财上的好手。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人才可不能让她象‘到嘴的鸭子’给‘飞走’了。”   第六回 妻子回国   我大是诧异、不解。道:“你怎么能这样大方,居然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男人分给别人一部分。女人天生就喜欢吃醋,可你怎么就不吃呢?”   “谁说我不吃?我不但吃,而且吃起来比别人更厉害!”   “那你还鼓动我去追求陈琼?”   “因为她能够帮到你呀!”   “哦,这就是说,以后只要是对我的事业有帮助的女人,都可以跟她发生关系。”   “错,大错。那样的话你岂不成牛郎了。”   “恩,牛郎也不错,是一分相当不错的职业,不但收入可观,而且十分享受,属于高级白领……”   “去你的……”   新春佳节即将来临,世界各地的游子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故乡,自己的家里。   北京时间下午1:45分,飞行了13个小时的纽约直飞北京航班准时安全地降落在北京国际机场。我与抱着宝宝的玉梅姐站在接机口处,等待着一去就是两年多的玉真。   天地间   有一种思念   叫望眼欲穿   等待   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等待   是一种甜蜜的相思   来也匆匆   去也匆匆   两年多的相思承载着满腔的欢悦等待着朝思暮想,我双眼紧盯着空荡荡的接机口,迫不急待,望眼欲穿。   终于,零零落落的出口处一下子热闹起来,日盼夜盼的情景终于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可是,这时候,却有一种顾虑不经意地袭上了我的心头,不知道两年多不见,我们之间是否产生了距离,是否还有当年的默契与熟稔。我的心在上下忐忑不安,迷惑蒙上了我的双眼,只看到雾蒙蒙的一片。   “恬!”悦耳的声音仿佛那九天神境灵霄殿的天籁、西天佛界大雷音的禅唱,梵音妙乐好似醍醐灌顶,甘露滋心,“大音希声扫阴翳”“拨开云雾见日月”顷刻之间,扫除了心魔,扫除了眼前的迷雾。人群混乱之中,我一眼就看见了玉真我的心肝宝贝。   “真!”我展开双臂迎接我那美丽的人儿飞奔而来。   一见面就情不自禁地拥抱,我抱起玉真在人群来往中不停地旋转着。悦耳的声音,甜蜜的微笑,熟悉的味道,真实的感觉,让我知道先前的担心、顾虑纯属多余,如冰立释。   “咔咔咔……”一阵快门闪过,这充满着热情与甜蜜的欢欣一幕被宝宝手中的左岸X720瞬间给永久地记录下来。   “老公,我好想你!”玉真软若无骨地被我抱在怀中,享受着这日思夜盼的一刻、不知多少个白天与黑夜的温暖。   “我也想你!”人来人往之中,提了两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发自肺腑、情不自禁地感叹。   此时此刻,千言万语抵不住一句话,无声更胜有声。   “咳!咳!”两声咳嗽声将陷入蜜糖之中的我们两个拉回了现实,哇,周围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停了下来,免费欣赏了一场真人真事真实情感的现场风花雪月秀,那一刻仿佛整个机场的时空与外面的世界分开了,静止了。   “好浪漫!”   热烈的鼓掌声响起来,震得整个机场嗡嗡作响。   “赶快走。”   掌声之中,我与玉真、玉梅姐还有宝宝迅速地消失在接机口,往机场外走去。   “宝宝,快叫妈妈!”玉真从姐姐怀中接过宝宝,亲昵哄着宝宝叫妈妈。可是,出生不到两个月,她就离开了女儿,虽然女儿懂事以后经常在视屏上能够互相看到对方,但是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始终给孩子生疏的感觉。女儿宝宝张了张小嘴,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玉梅姐,始终没有叫出那声“妈妈”。女儿的表情,妻子完全看在眼中,最不想出现的场景终究还是没有拖掉,无语低咽,泪眼婆娑。   我拥住妻子的柳腰,低声劝慰道:“宝宝还小,对你还有生疏感,熟悉熟悉就好了。走,先上车,回家!”   “御翔”象箭一样飞驰在水泥浇筑的高速公路上。我在前面开车,玉真与玉梅两姐妹坐在后面,有说有笑,且不时地偷偷瞧向我,妩媚多娇。小宝宝坐在两人中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不时地上下打量着她的亲妈妈。如此场面,真是其乐融融呀!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黎明。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别胜新婚”。一阵狂猛的活塞运动后,腰眼突然一酸,身体一哆嗦,屁股使劲朝前一挺……   玉真像抽筋一般,上身忽地仰起,她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语无伦次地大叫:“老公用力……我要死了……”。   我紧紧拥住颤栗抖动的她,一阵颠狂后,终归平静。   我喘吁吁地从玉真身上爬起来,躺倒旁边。刚刚缓过神来的玉梅姐轻轻地为我和玉真拭去激情后的狼籍,然后侧身躺在我的另一侧。我一边一个,左拥右抱,实在是齐人之福。   今天晚上,我终于实现了一箭双雕,大被同席的愿望。   吻了一下玉真喘吁吁的小嘴,我道:“真儿,想我吗?”   玉真伸手沿着我的胸脯向抚摸,终于摸倒我胯间,轻轻抚弄,吃吃笑道:“这个害人的坏东西真是想死真儿了!”与此同时,又有一支手掌抚上我的下体,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玉梅的。姐妹分工,一上一下,不停地上下运动。   玉真将头枕在我的胸脯上,梦幻般地道:“初去时候特别想,几乎每天都到半夜睡不着,每晚都幻想着老公能进出我的身体内肆虐一番,直到后来慢慢才克制下来。”   “那样会憋坏身体的。”   “那能怎么办,难道你让我找别人解决吗?你个混蛋,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咬死你。”这个女人,说咬她还真咬了。张嘴就咬住了我的小奶头。   “啊!”   我痛叫一声,接着一股邪火涌遍全身,欲火再次被点燃了。   我翻身爬起,拉着玉真的屁股朝天崛起,从后面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啊,好涨!”   玉梅姐现在也是欲火再燃,抱住自己的妹妹就是一阵狂吻,堵住了妹妹的大叫声。这是她们姐妹第一次的亲吻。   新一轮的人肉大战又香艳地开始了……   第七回 回归乡野   思乡拳拳心,月下急急行。恨无长腿术,一步到家中!   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妈妈在期盼,亲人在等待,让思乡的情儿越来越浓。眼看春节在即,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已迫在眉睫。两天前终于将一切打理妥当,南回归家。长途跋涉,穿山越水,“御翔”载着我们一家四口经过一天一夜的不停奔驰终于踏上了故乡的这片土地。两年多不见,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化,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人还是那人。   途经家乡的小镇时,恰逢年终集会,小镇上人山人海,车辆通行多有不便,“御翔”只得随着人流慢慢地向前挪动。   “哇,好多人呀!”睡着在玉梅姐怀中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小脸红彤彤的望着车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觉得大是希奇。   玉真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向玉梅姐道:“姐,坐了一天一夜,累死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好。你看宝宝也正想着出去玩玩哩。”   玉真见姐姐答应,便向前面驾驶的我道:“恬,停车,我和姐姐下去走走。”   我将车停下,道:“你们带着宝宝先到丽嫂家等我。外面挺冷的,多穿件外套,别冻着。”   宝宝一边让玉真两姐妹给她穿着外套,一边向我道:“爸爸,你不下车玩吗?外面好多人,好热闹呀!”   “呵呵,爸爸还要开车,等到前面你丽妈妈家爸爸再带着你玩。”   打扮好宝宝,玉真与玉梅一人外套一件风衣抱起宝宝走下车去,不多时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半个小时后,“御翔”终于驶到了丽嫂的店门口。   丽嫂家是开食品、电器生意的。每到逢集的时候,她家的门面前的空地上便会车辆云集,几乎将门前塞得满满的。尤其今天更是如此。等我到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位置了,只好将“御翔”远远地停在集南头皮蛋叔的修车铺前面。   “乖乖,好漂亮的车呀!”我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便听到有人夸赞我的宝车。听声音很熟,肯定是我认识的。   果然,我朝说话的那人望去,不是皮蛋叔是谁,“皮蛋叔,好久不见!”   “日,小子,两年不见,发大财啦!”皮蛋叔还是和两年前一样,与别人说话前总是先要问候一下对方。乖乖、操,靠、日等等这些乡里的粗话口头禅,每次至少要带上一个,几乎没有一次落下的。但皮蛋叔这个人虽然人长的五大三粗,说话也粗,可是人却是不坏的,可以说我们村上学的小朋友几乎没有一个没受过他的恩惠的。   “什么发大财,跟皮蛋叔比起来差远了。”我嘿嘿笑道。   “操,小子,调侃你皮蛋叔是吧?”皮蛋叔假装生气道。   “小侄哪敢!”我看着皮蛋叔的店铺比两年前派气多了,一排十多辆崭新的摩托车怎么着也要个四、五万吧。“皮蛋叔,生意不错吧?”   “还行。怎么样,是不是比两年前气派多了?”在这样的一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单靠修车,两年的时间就将一个只给自行车修补车胎的修车铺打理成现在的这副模样,皮蛋叔实在是有两把刷子。   “简直是天翻地覆呀!”   “操,比喻虽然夸张了点,但是大叔喜欢……”   皮蛋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车铺里面传出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咱们先不说这女人是谁,先听一下她的声音,品品有什么味道?   “乖乖,这是谁呀!快让我瞅瞅……”   品出来了吗?不错,这个女人说话的口吻与皮蛋叔如出一辙。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个女人正是皮蛋叔的老婆皮蛋婶。   “皮蛋婶!”   皮蛋婶拉住我的两个胳膊,笑盈盈,眼角微湿道:“你这臭子,没良心的,一去就是两年不回来,可叫你妈给挂念死了!”   被皮蛋婶这么一说,不知怎么的,鼻翼猛酸,我的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   皮蛋叔一看我哭了,就骂皮蛋婶道:“你这个臭婆娘,明知道这小子马尿多,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皮蛋婶眼角噙泪,用手帕为我挥去面上的泪水,笑道:“这小子都是大男人了,眼泪还这么多!”   我叹声笑道:“咳,感情丰富从来就是我的缺点嘛!皮蛋婶,两年不见,越发得迷人了!”   皮蛋婶笑着打了我一下,妩媚地道:“这小子还是老样子没变,小嘴还是以前那样甜。”   与皮蛋叔、皮蛋婶这样的乐天派在一起就是时间过的比较快,还没怎么笑上一会就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告别皮蛋叔与皮蛋婶后,我就上集市中走去。到丽嫂家门前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我四下一望,原来是我的姑父,一个身材不高戴着一副厚厚眼镜的中年汉子。   我从腰包里掏出一包中华递上一支于姑父,笑道:“姑父,您也来赶集啦。”姑父接过香烟,道:“对呀,今年的最后一个集了。”   “年货办的咋样了?”   “差不多了,今天再买点琐碎东西就齐了。”   “哦,姑姑没来吗?”   “来了,跟乐乐上里边买皮鞋去了。乐乐这小子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大冷的天,非要买一双皮鞋。”   “小伙子爱漂亮,这没有什么。”   “呵呵。好了。我先去买点东西,回头咱爷俩再聊。你妈在里边,赶紧进去吧。”   “哎!”   第八回 舐犊情深   “四哥!”   来到丽嫂家的门面前,我和正忙着与客人打交道的四哥打了声招呼,便走进了内堂。哇,内堂里聚集的人还真不少,大娘、母亲、婶子、嫂子、老婆、弟妹、姐姐、妹妹等十多号人清一色全是女性。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多号女性聚在一起,那分热闹劲儿一点也不比外面街道上差。   玉真两姐妹一左一右伴着母亲,而母亲则是将宝宝紧紧地抱在怀中,喜笑颜开,但眼角明显残留着哭泣过的痕迹。众女将这祖孙三代围在其中说说笑笑,言语间均是夸赞羡慕之词。   “妈!”轻轻的一声“妈”道出了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回来啦!”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话,短短的三个字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牵挂。   “嗯!”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同样的一句话被母亲从我小时侯用到大,同样的舐犊情思依然没有变化。   分手已经三年,   寂寞又是一秋。   大雁飞过庭前柳,   儿行千里母担忧,   泪水洒九州。   两年多不见,母亲的面容显然苍老了许多,一丝丝鱼尾纹已悄悄刻在母亲的眼角,一缕缕白发爬上母亲的额头,白霜已经染满了她原本乌黑的双鬓。   亲爱的母亲,落日的余辉映照着您亲勤劳作的身影,岁月的风霜刻在您写满苦难人生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注满了您辛酸人生。亲爱的母亲,您用自已的身躯种下了梦想火种,用毕生的心血浇灌殷切期望,用默默的人生诉说着不平凡的故事。亲爱的母亲,儿子身为您的儿子,感到骄傲与自豪。   心神微颤,鼻翼微酸,泪水再次涌出眼角,那深深的舐犊之情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母亲的怀抱啊,我爱的港湾;容我无理的哭闹尽兴的嬉笑啊;吮吸着母亲的乳汁,总那么贪婪,眠歌送我入梦乡,温馨,香甜!”   世界上永恒不变的,不是浪漫的情爱,朴实的友爱,而是圣洁的母爱。浪漫的情爱,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住误解的折腾,虽然有过山盟海誓的约定,但这约定却是苍白无力的,保不住爱情的新鲜。朴实的友爱,犹如易挥发的酒精,经不住时间的考验,许多一起长大的伙伴,几年没有见面便形同陌路,只有母爱永恒。   今已为人父,仍走不出母爱的阳光;母亲醇厚浓郁的爱,又淋漓尽致地倾洒在我的女儿——她的孙女身上。就是这种亲情,温暖着这个世界,维系着这个社会,且代代衍传下去。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老矣,所求并不多,只是渴望着奔忙于四方的儿女能够经常到他们的眼前问一声好,道一下家常,聊一聊心里话,帮他们做一点家务,以享受儿女亲情,品味晚年的天伦之乐。   面对母亲,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历史的长河滚滚流过中国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当炎黄子孙用赤子之心抒写着爱国的热情;当我们用青春抒写豪迈,创造辉煌时,你是否体味到家的温馨,母亲的平凡?当我们历经跋涉,疲惫不堪的时候;当我们满怀喜悦,事业有成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了你的母亲?我们如何报答母亲的深恩呢?是不是没有少给一分的赡养费,就尽了为人子女的孝道?   我深深地感到回家乡创业的这一决定是我人生中最充实、最完美的决定!我深深地坚信这将是我生命中最辉煌的里程碑!   第九回 丽嫂多情   与内堂中的众女聊了一会天,便觉得有点尿急,遂出了内堂向屋后头走去。屋后头转了几个弯就是苗源镇的老化肥厂,现如今已经荒废。我记得最远处的那幢废仓库西头有个厕所,以前在镇上上学或者赶集的时候经常上那个去方便,不知道现在还存不存在。   急急忙忙感到那里,还好,厕所还在,只不过已经破烂成两间废屋茬。厕所分男厕、女厕,但上面的标记已经不复存在,只是被一堵由废砖堆砌而成的千疮百孔的墙由中间隔开。   “哗啦啦……”打开长裤拉链,撤出已经兴起老高的水枪,打开枪栓就是一梭子水银子弹喷射而出,划过一段月牙形的弧线,射到中间隔着的那堵墙上,迸射出无数水花。“哦!——”憋了许久的一泡尿,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朝外喷出,温热的尿液穿过尿道时产生的向外张力与动摩擦力使胯部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尔传遍全身,实在是一个字“爽!”   “啊!”一声惊恐的大叫传自墙的那边。   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大叫声一惊,水枪立刻断水。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弄清怎么回事,那边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我这么仔细地一听。乖乖,不得了呀。这女人的嘴好似连珠炮一样,“嗒嗒嗒……”一口气骂了数十句脏话,竟然丁点都不相同。高人啊!   听了半天,终于弄明白这女人到底在骂什么。操,原来是刚才尿尿的时候没在意,在我的尿射到的砖墙上居然潜伏着几个破洞。破洞被我憋了许久的一泡尿这么一喷,居然洞口大开,尿液沿着洞口直接喷射到墙那边。巧不巧,这女人正好在对面方便。尿液溅了她一屁股都是!   明白了所以然,无奈自己理亏,只好作罢。我偷偷骂了一声“贱货!”便整理好裤子,向外走去。   出了厕所,不由地朝对面一看。这一看不打紧,晕,居然见到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人,难怪刚才听那骂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嘿嘿,丽嫂,原来是你呀!”   女人正是丽嫂,一个三十几许的美貌女人。   丽嫂尴尬地道:“里面还有人吗?”   “没有。”   丽嫂脸色急剧变化,三步并两步,一下窜到我的面前,凶狠地瞪着我道:“混蛋,原来是你射的。”   “是我怎么了?”   “哼,你是不是跟踪我过来的?”丽嫂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像个发春的小母猫。   “我过来就是尿尿,跟踪你干什么。”我出来时只想着尿尿,根本就没有发现丽嫂是否还在屋中。   “哼,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你没感觉到我那泡尿憋了多久了吗?”   “你混蛋!”丽嫂猛地扑进我的怀中,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使劲踮起脚尖,眉眼如丝,小嘴微张着向我索吻。   我赶忙四下环顾,还好,没有人,低头一口噙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时间,二人热情爆发,如火如荼,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亦乐乎!   “好了,等一下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我强忍着诱惑,离开了她红艳艳的双唇。   “你还知道怕呀!”丽嫂妩媚地瞅了我一眼,操,魂差一点没被她给勾走。   “这是什么话,每次不都是你来勾引我的!”我的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那将外套撑起老高的双峰。   “你坏!”丽嫂竟然像个小姑娘似的对我撒起娇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来人了!”我赶忙将怀中抱着的丽嫂松开。   丽嫂身子虚软无力,我这么突然一松,她就靠着我嘟噜下去。咳,无奈,只好再次将她抱起来,赶忙紧走几步,躲入仓库的后面。还好,仓库后面除了几十个支撑着库墙的高大垛子,就是化肥厂的厂墙了,厂墙的外面便是苗源镇赖以成名的“苗源河”了。仓库长达百米,距离厂墙一米左右,大约五米左右就有一个梯形的垛子。这里杂草丛生,一般人不会轻易到此,除非那些跟我们一样偷情的人。   我抱起丽嫂朝里走去,直走到靠近中间的那个最大的垛子处,藏身于其后。操,这地儿,还真是隐蔽,从两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实在是男女偷情绝佳之地。   第十回 乱情之始   一番长吻过后,丽嫂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身体愈发酥软如棉,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来蹭去,满是陶醉之色。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捉住一只丰腻的玉乳,一番念拢掐抓,弄得丽嫂娇喘连连,更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   “金娣,”丽嫂的小名叫金娣。我一边攻击着她的乳房,一边攻击着她的小香舌,间或道:“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天渊之别呀!”   丽嫂面色绯红,娇喘嘘嘘道:“那有差别那么大啦!”   “我说有就有。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了、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大学通知书、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那天下午,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我喜揣大学通知书,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家报喜,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然好事多磨,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掉链子”,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等到达苗源镇上时,天色已经大黑,且“屋漏更遭连夜雨”,连天公都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便走进了丽嫂在镇上的家。   丽嫂与堂哥结婚四年,生活还算美满。本应和和美美,皆大欢喜,然丽嫂与堂哥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原因是丽嫂至今无所出。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丽嫂与堂哥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遂南里北里,四处求医,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可总不见生效。   丽嫂家已经把门闩上,只是里面灯还没熄。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丽嫂!”   “哎,来啦!谁呀?”没有听到三叔的声音,是丽嫂开的门。“蔡恬呀,进来吧!”   “哥在家吗?”没听到三叔的声音,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丽嫂妩媚一笑,莞尔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呀!赶快进来吧,都淋湿了。”丽嫂将我拉进屋里,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   “吃饭吗?”   “我不饿。”   “给,毛巾,擦一擦。”丽嫂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然后笑道:“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客气啥?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大一会,丽嫂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招呼我到桌子旁边,道:“赶快趁热吃吧。”   “谢谢嫂子!”   “你这小子,一顿饭谢个啥!”   就这样,我吃饭,丽嫂在旁边看着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三下五除二,一会工夫,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   “吃饱没有?”   “吃好了。”   “那杯中有水,渴了就喝吧!”   “哎。他上哪去了?”   “他呀,上市里办点货去了。”   “今天还回来吗?”   “刚才打过电话了,不回来了。哦,你坐一会,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这……”   “这什么?今天就在这歇了。”   我发现丽嫂甚是坚决,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只好点头道好。   夜深人静,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睁眼一看,黑压压一片。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天变晴了,月亮、星星重挂天幕。   “嫂子!你……”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丽嫂金娣。   “别说话!”丽嫂猛地吻上我的嘴唇,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   一番强吻后,我将她推开,连忙道:“丽嫂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犯罪的!”   第十一回 月色消魂   丽嫂被我推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低声地啜泣起来。   “嫂子,你哭什么?”我起身下床,欲将她扶起,否则让一个女人半夜三更的在自己的床头哭泣成何体统。下了床,刚想伸手时,我却停顿下来,犹豫不决,只因现在的丽嫂全身赤裸裸的,惟有一件窄窄小小的白色三角裤衩勉强掩住了胯间的三角神秘地带,而我也跟丽嫂一样,仅仅是只着了一件三角裤衩。然丽嫂却越哭越是伤心,啜泣声音越来越大,如若任其这般发展下去,势必弄的左邻右舍皆都知道。想至此,我赶忙再次伸出双手去扶她,且道:“丽嫂,先起来再说,地上凉。”谁知,由于紧张,我的胳膊在穿过其腋下的时候,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她那宛如新剥鸡头肉儿的淑乳。这不经意的接触让两人仿若电击,触电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两个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心儿狂跳不已。   定了定神,我猛吸一口气将丽嫂从地上托了起来。然不知是丽嫂故意,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丽嫂在被我托起时身体猛地一滑,使我不得不用手将她抱住,两只手掌无巧无不巧正好扣在她那一对鸡头肉儿上,紧接着丽嫂的身体向后,也即向我怀中倒去。这一撞之力虽不大却让紧挨着床站的我无法控制地倒向床上,而丽嫂则倒在我的身上,且在她的屁股后面正压着一条正在膨胀的棒状物体。   我赶忙松开扣住丽嫂双乳的双手,欲将她推开。然她却比我更快一步,就在我松开双手的刹那间,她突然转身趴在我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脖子,樱桃小口吻上我刚要喊话的大嘴,胸前的两团鸡肉儿捻磨着我的胸膛,胯间那散发着源源不绝的热气的神秘三角地带正好压在我那正在勃起的物事上,刺激着它的增长。   丽嫂夫妇结婚四年,为了要个后代,两个人肯定是穷严了许多精招妙势,经验之老到当名列前茅,而我只不过是个曾经幻想过几次梦遗过几次对性一知半解的懵懂少年,哪里会是丽嫂的对手,且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受不得诱惑的。于是乎,没几下,我便交枪投降,任由丽嫂胡作非为了。   她的丁香小舌从上到下将我舔弄一番,刺激得我全身的血液直往下冲,最终都聚在胯下的那件能够变化的物事上。那物事充血后急剧膨胀,发热发烫,火辣辣的煎熬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正在我处于百感交加的时刻,我突然发现丽嫂的两只小手已经搭在了我的三角裤衩的边缘上,看样子她有把我脱个精光的意思。   她的这一举动让我马上做出了极大的反映,两只手本能地想去阻止她“嫂子!……”可是,嫂子容我去破坏她的好事,说时迟那时快,双手猛一用力,我的裤衩便被她给褪到两腿弯处。紧接着“啪”一声脆响,原来是我那用来排水的水枪不知道什么时候鸟枪换炮改了型号了,变的又粗又长呈然发亮,由于脱离了裤衩的束缚,猛然弹出,正好打在丽嫂的嘴上。   丽嫂含笑地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深情地凝视着……   丽嫂拢了拢飘散的头发,开始伸出丁香小舌……   若问这一夜春光如何,有诗可证:   月向风清星眨眼,英雄美人无限欢;   适才倒浇红蜡烛,此番又棹夜行船。   偷香粉蝶餐花元,戏水晴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春宵一刻,良辰苦短,在我被丽嫂使出全身解数第三次将精液射入她体中的时候,外面已是拂晓时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丽嫂的肚皮上,气喘嘘嘘,初经人事后,一条软蛇耷拉着脑袋从丽嫂的水蜜桃里慢慢地滑了出来。   而丽嫂则立马将我推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两腿紧夹不让里面的白色的乳液流出来。   我知道丽嫂这是在做什么,但见其卸磨杀驴,便不由大怒,爬起来跪在她的面前,将还是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的嘴边,轻轻摩擦几下。丽嫂知道我被她强迫破了处子之体,气不打一处来,便妩媚地向我抛了一个眉眼,然后启动小香舌,开始清理我那物事上的淫秽之物。   自从那天结缘开始,我和丽嫂便隔三差五地来上一回,一直到我离开家乡到大城市里上学。至于我上大学期间也曾有过那么几回。   在我第一次从大学学校回家的时候,也就是与丽嫂结缘相差十个月的时间后,我听说丽嫂生了一个男娃。曾经因不出而在人前抬不起头的丽嫂,而今却诞下一男婴,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每当我问起此事的时候,她总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第十二回 春情暗渡   “金娣你尿裤子了!”   由于天气过冷,上身的棉衣不便解开。否则,疯狂是疯狂了,冻害病可是不成的。于是,我便将攻击的目标从乳房上转移到下面的三角地带。我先松开丽嫂的裤腰带,然后将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滑入她的双腿之间,入手处湿漉漉一片,小裤衩水淌水淌的。   “刚才才尿过,哪有那么多尿?”丽嫂羞答答地不敢看我。   “嘿嘿,不信你看看。”我将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掌从丽嫂的双腿之间取出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一道银丝飘然而出,戏谑道:“咦,这尿液怎么这么粘!”   “你好坏,明知道人家……”丽嫂面红耳赤,羞于出口。   我再次将手掌插入她的双腿之间,且并起食、中二指探入了她那温热、滑腻、水淌的水蜜桃中,不断地抠动,嘿嘿一笑道:“金娣,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敏感,我还没弄两下子,你就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我哥没有满足你呀?”   “啊,小冤家,别抠了,棉裤都要浸湿了。”丽嫂一只手环住我的脖子,使自己紧紧地与我靠在一起,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粲然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老毛病。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赚钱,这种事儿一个月也不能来上一回。”   “园园是我的儿子吗?”我再次问起关于丽嫂那个儿子的事。我虽然有98%的把握可以肯定园园就是我与丽嫂的儿子,但我还是想亲耳听到丽嫂亲口说出来。   “你怎么每次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丽嫂的面色突然一冷,身体也僵硬下来。   “你先不要生气,理智一点!这件事我不弄个清清楚楚,始终是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能怎么样?”丽嫂的态度明显地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想从你口中亲耳听到你确切的回答,其他的一切全由你来决定。”   “说话当真?”丽嫂面现喜色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就告诉你。园园是你的儿子!”   “哎!”我吊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深嘘一口气,道:“园园果然是我的儿子!”   丽嫂翻眼瞪了我两个卫生球,妩媚地道:“知道儿子是你的了,高兴吗?”   “高兴,当然高兴。而且已经‘兴’起来了!”我拉着她刚才的那只手再度到达我的胯间。“快,帮它吹吹。”   丽嫂娇媚地眯了我一眼,玉手轻点我额头,道声“小坏蛋!”接着身体便慢慢下滑,玉手轻启,解开了我的腰带。双手猛地一拉,外裤连着内裤一下子被拉到双腿弯处……   丽嫂用双手将它握住,抬起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张口将之含住了……   好一副“美女吹萧”图!   丽嫂的手指之舞、口舌之娱实在是得天独厚,令人魂牵梦萦。特别是她的那张小嘴尤其神妙,嘴唇、牙齿、舌头、喉咙等处处都是美妙无比。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来,然后让她将自己的棉裤把掉,背对着我扶住墙趴下将屁股高高撅起,使她那肥厚饱满的桃源与极富弹性的丰满臀部对着我,然后挺起腰身……   第十三回 一字千金   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丽嫂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丽嫂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   半晌后,我将软下的物事从丽嫂的屁股后面退了出来,湿漉漉的无法穿上裤子。“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丽嫂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上。丽嫂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丽嫂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屁股依旧高高翘起,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丽嫂那深深股沟内艳丽的花缝,真是荡人心魄!   “我……”丽嫂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丽嫂面前。   丽嫂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将胯下那湿漉漉的物事放在她面前。   丽嫂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服。”   丽嫂浪笑着轻弹了一下那物事,然后一口将它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的屁股,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   “哦。”我噙住她的乳头,“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我那有些再次隆起的物事,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水平!”   “笑个屁!”我将被她舔雪干净的物事收进裤衩内,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啪”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丽嫂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掏出还没有完全干燥的物事,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我摸了摸她冰红的屁股。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丽嫂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黑黑的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山丘之中的峡谷、会阴、菊花,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第十四回 合家团圆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诗。   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爬上岸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逃回了海里。于是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特别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其宗旨就是——   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第十五回 梦想蓝图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时间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再好,又有谁愿意上咱们这里来投资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能力老公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哦,对了,梅,玉香现在在学什么?”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真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是资源管理,不过,去年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玉梅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我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宠幸你的吗?”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一点地从温变冷。   第十六回 女人害喜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样可不利于家庭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并娇怒道:“竟然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一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反常。   “我……”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真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呕……”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   “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怎么样,好多了吗?”   “恩。”玉梅慵懒地靠在我怀里。   “走,上车吧,外面冷。”   “等一下!”玉梅面色羞红,两腿紧夹,一副尿急的样子。   “怎么了?”   “我想……方便。”玉梅将头埋进我怀里,羞于看我。   “呵呵,就在这尿吧,我给你看着。”天刚刚亮,路上还没有人经过。“快,快尿吧,还要赶路。”   “你不准看!”   “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快点吧。要不要我把着你尿……”   玉真媚眼一翻,轻轻朝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头,娇嗔道:“去你的。”然后就当着我的面解开裤腰带,拉到腿弯处,露出两半宛如满月的大屁股,肥嫩鲜美。屁股跷起一公尺高,“哗!”尿液从高处喷下,落到地面上,溅起无数水花。   上车后,玉真问玉梅道:“姐,怎么了?”   “胃部有点难受、恶心。”玉梅按了按胸口。   “哦,这样有几天了?”玉真若有所思道。   “昨天开始的。”   “还有别的状况吗?”   “别的吗?”玉梅稍微思考了一下,道:“好象有点尿频,有时还头晕目眩。”   “哦,姐姐,你可能有喜了。”   玉梅面色大喜道:“有喜?真的吗?”   “恩,我有90%的把握是。”   又要有个孩子了,作爸爸的我当然高兴了。“呵呵,这么说咱们家又要添一双筷子了。”   第十七回 勾魂妖精   车行慢慢,然路途有尽,终于在九点钟之前到达了杨寨丈母娘家。   车刚停在丈母娘家的大门口,我们还没来得及下车,一片红云从丈母娘家的大院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声音中透着狂喜与兴奋。   “姐,你们终于来了!”不用猜,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小姨子玉香的声音。   “姐夫,你也来啦!”我刚钻出车门,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便忽地多了一个小美人儿,但见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眼睛大大,璀璨若星,说不出的飒爽;靥笑春桃,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足以让我神魂癫倒;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撑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山峰,确让我不禁吸了一口口水。   “咳,咳……”妻子玉真连咳几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感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恩,是呀!”   “姐夫,你看我有什么不同吗?”这诱人心魂的小妖精居然在我面前翩若惊鸿般转了一圈,乌黑青丝,飘逸出尘,纤腰楚楚,回风舞雪,让我心神大震。   “恩,不同?没什么不同呀。”我猛地狂吸一口冰冷的寒气,强忍着鼻腔的麻热,赶忙蹲下装着清理鞋面的污垢,不敢再看她。若是再看下去,鼻血不流出来才怪,而且若是真的那样,那旁边虎视眈眈的玉真、玉梅两姐妹会轻易饶了我吗?   “切,姐夫每次都敷衍人家!”小妖精竟然当着她姐姐的面对我撒娇,汗!   我真的是身上开始冒虚汗了!   玉梅见我无法招架,赶忙替我解围,招呼道:“四妹,快来帮姐姐拿东西!”   “哼!”小妖精对我娇哼一声,然后跑向玉梅身边。   “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小妮子,真会磨人呀!   妻子玉真抱着已经醒了的宝宝走到我身边,娇嗔道:“眼珠子都掉出来!”   “嘿嘿……”我尴尬地笑了。   宝宝夹在我和妻子之间,看看妈妈,又看看我,幼稚的声音突然响起:“妈咪,谁的眼珠子掉出来了,在哪里呀?”然后还天真地四下环顾,两只精灵可爱的眸子不断地寻找着。   都说小孩子天真的话语是美好生活的调和剂,果不其然,被女儿这么一参合,尴尬的气氛马上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快乐。   “扑哧!”妻子也被女儿的天真可爱给逗笑了,火热的唇儿不断地亲吻着宝宝的红彤彤的小脸蛋。   “蔡恬来了呀,快进去吧!”这时,丈母娘也来到我们身边,伸出双手向着我怀中的宝宝慈祥地道:“来,我的乖孙女啊,姥姥抱抱!”   丈母娘五十出头的人了,虽青春不在,许娘半老,却仍保留着年轻时的美貌,只要稍作打扮便依旧是一个明艳动人、风魔一时的大美人,让人想入非非,诱人犯罪。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丈母娘从没把握当外人看过。与妻子结婚四年,每次来此都会受到丈母娘热情的招待,比对自己亲生的都亲,有时候都对我太好到让妻子嫉妒的地步。   第十八回 霹雳岳母   女儿自会认人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外婆,如今乍一见面,确实有点生分,不肯让外婆抱,就将整个脸全部埋在我的怀里,装做看不见她。   丈母娘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噢,我里个小乖乖,咋还怕生哩。”   玉真笑着挎住她母亲的胳膊,道:“妈,你不知道,我刚从纽约回来那会儿,这孩子连我都不让抱。”   丈母娘面色一冷,手指头就点到了妻子的额头上,责备道:“你啊你,我还没说你哩!你这孩子咋就没长脑子呢!孩子才多大一丁点,你就鼓捣着去出国留什么学……”   妻子早就想到丈母娘不会放过她,母女俩早晚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是以昨天晚上便与我还有玉梅我们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丈母娘的机关枪狂轰烂炸。   “妈——”妻子玉真竟然当着老公和孩子的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向丈母娘撒娇,“不是有大姐帮忙照看着吗?”   “你大姐生来命苦,小的时候咱家里穷,连斤红糖都买不起,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连一口好面馍都吃不上……”这话不知道已经被丈母娘说了多少遍了,但每次说到这里时她的眼泪总是不自觉地流下来,“上中学的时候,你姐成绩比你差吗?可是咱们家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的学杂费,而你姐却毅然地辍学,让上学的机会让给了你,自己甘愿背地里偷偷哭泣。可命运弄人,结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就……”   “妈您别说了……”妻子泪流满面,颤声哭泣道。宝宝看妈妈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我的眼角也泛出了泪花。这些话我也曾听妻子讲过,当时虽替玉梅感到可惜,却没有如今的感触,至今才知道玉梅有多么的伟大。   “咳,这些话妈也不想说,每回说起都要禁不住流泪,让人伤心。”丈母娘擦去脸上的泪水,囔声道:“可是你竟然让你姐去给你当保姆,照顾男人和孩子,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啊?”   “妈,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姐呀!你姐今年二十八,过年就奔三十的人,就是想改嫁也找不到好人家了啊……”丈母娘说着说着,心中悲苦,眼泪又要流出来。   我替女儿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宝宝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要妈妈。妈妈抱抱,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女儿突然说要妈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主动要妈妈抱抱。   “好,上妈妈那去。”我欲将宝宝递给妻子玉真。   “不是妈咪,是妈妈,宝宝要妈妈。”宝宝竟不要伸出双手的妈妈,而是将一双小手伸向丈母娘家大门里面。   我转身顺着宝宝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玉梅和玉香两姐妹正站在门内侧。两女均是泪流满面,神情凄然,正是: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恍然,原来女儿对玉梅、玉真两姐妹的叫法是有区别的,对玉梅叫妈妈,对玉真则叫妈咪。这个小家伙,才两岁多一丁点,就知道将两个妈妈分开叫,真是让人称奇呀。   第十九回 田园变更   丈母娘一辈子只有女儿养老的命,打前到后,一共生了六胎,胎胎都是女孩。除了玉真四姐妹外,还有两姐过继给了妻子的小姨。小姨自幼患了一场大病,虽经及时抢救治愈了,可却留下不能生育的后遗症。丈母娘家当时家境极为不好,且又不忍自己的亲妹妹遭人白眼,终日以泪洗面,就将两个还没有懂事的小女儿过继给的妹妹家。   以前,人们常说“生女就是赔钱货”。不错,或许在以前的某个时代,某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确实如此。可是如今这时代变了,世道也跟着变了,而且变的与以前面目全非了,就连口号都是变成“生儿子是名气,生女儿是福气”了。反观生儿论,以前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养儿防老”,这句话显得越来越不现实。在现代社会中,女性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家庭地位日益得到提高和巩固。无论是社会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半边天”都发挥了重大作用。尤其在城市,越来越多的女性拥有自己的事业,她们有能力去赡养和孝敬老人,这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种主流。就拿丈母娘家来说吧,两层的西式风格小洋楼,三分三的大院落,典雅气派,室内窗明几净,中式的家具摆放整洁适宜,空调、冰箱、大屏幕彩电,全都是名牌产品,布置优雅大方,让人一点也不生腻,反而有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切,从室外到室内所有的创意与设计,全是出自那个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杨家三妹玉兰之手。   玉兰是中央美院建筑学院环境与艺术设计系的高才生,大学毕业之前就已经几次在史丹利杯中国室内设计大奖赛以及装饰设计成果展上获得大奖,更获得工程师和设计师等荣誉职称,然精益求精,为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三妹正就读于菁华大学建筑学院的资源保护与风景旅游研究所。她可是我建设美好家园不可或缺的成功保障,绝对不能放过,无论如何,即使软磨硬泡,嘿嘿,也要将其拉入我的大旗下,加盟入伙,共创美好未来。   “妈,怎么没见爸,他呢?”我在丈母娘的招呼下坐了下来,左右没有见到泰山老岳丈,便开口问道。   “你爸他啊,整天没个正形儿,这不都快贴门联了,人家都忙的要死,他却不知道邋邋着上哪里看蚂蚁上树去了。”丈母娘话里是怨气冲天,可语气却是半点哀怨也没有,且面色一直是笑颜如花。“玉香啊,去看看你爸在哪个晒太阳哩,就说你姐夫来了,叫他赶紧回来。”   玉香一直在陪着两个好久不见的姐姐聊天,三姐妹聊的正美着,突听母亲的吩咐,玉香很自然地回道:“好,我这就去。”转身就朝门外走去,然没走两步,却忽然停了下来,扑哧笑道:“妈,爸不是上街去理发了吗?”我们农村有个规矩叫年前洗邋遢,就是年前要大扫除兼洗白白,以焕然一新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传说春节前洗澡理发,有消灾去病之效。因此各家各户都认真地清扫,尽量做到窗明几净,不见灰尘。   丈母娘一拍额头,愕然笑道:“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咋就把这一茬给忘了呢,真是老了啊!”   我笑道:“妈怎么会老?妈还是以前那样漂亮,永远都是那么年青美丽!”   是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丈母娘也不例外,摸着自己的脸,喜道:“真的吗?”   作为女婿,偶尔讨一下老丈母娘欢心是非常必要的,但没有必要非要像某位网友那样整天里搅破脑筋与丈母娘斗志斗勇,连什么“三十六计”都用上了,更何况丈母娘对我又是那么好。   “当然啦,妈若是稍作打扮与真儿四姐妹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第二十回 娇媚无比   丈母娘哈哈大笑不已。试问天下女人啊,哪个不希望自己驻颜有术、青春永在的?   玉真、玉梅两姐妹见母亲高兴,自然心里也就高兴,虽然母亲对自己的关爱被丈夫占去了许多,可这不也正是从另一方面体现了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吗?母亲没有儿子,女婿就是她的半个儿子,母亲关心、疼爱这半个儿子,其真正的目的不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没有女儿这茬关系,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吗?此时此刻,两人的喜悦、高兴慢慢地变成了幸福,这幸福充满在这温馨的小楼里。   玉香则是对着我小嘴一噘,娇声嗔道:“马屁精!”我巨汗,怎么说话呢?丈母娘的屁股是马屁吗?看着她那娇俏的小模样,我那刚被压制不久的邪火就是一股子狂燃,“噌!”胯下帐篷猛地撑起,让我不由地赶忙加紧了双腿。双腿间一阵滚烫滚烫的。   “死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的,瞧你那一副长不大的样……”丈母娘疼女婿,哪里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玉香受到委屈,岂肯愿意,就又拿出了妖精天生就具有的本领,挨到母亲身边,故意做出撒娇献媚的样子,两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道:“妈妈!你不疼女儿了吗?”(注:第一个妈是三声,第二个妈是轻声。)   其实丈母娘那有不疼自己女儿的,她疼女婿,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会委屈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儿。   “扑哧”丈母娘被小妖精给逗笑了,指头轻点着小妖精的额头,溺爱地笑道:“你这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妖精将脸靠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胜利的鬼脸,勾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   操,这小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实在吃不消,受不了!   丈母娘轻抚着小妖精一头秀美的长发,疼爱地道:“快去看看你父亲回来吗?”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岳父还没回来。大过年的,人可等但时间不可能等。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贴门联哩,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是再晚也要等家人都到家了才能将春联贴到门上,然后才能放鞭炮、吃中饭等等,心里着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欲火,道:“妈,还是我去接父亲吧!开车快,一会就回来了。”   明眼人不说暗话。丈母娘是明白人,便道:“好,那你去吧。”   小妖精赶忙爬起来道:“妈,我跟姐夫去吧。她不知道爸在哪里理发啦。”   “你知道吗?”   “恩,知道,在小岗哥那。”   “好,那你去吧,不要跟你姐夫逞脸子……”   “知道啦!”小妖精没等丈母娘说完,就亲密地拉着我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玉真、玉梅两姐妹先前还在吃玉香的醋,这时却没声响了。我转头望向妻子,却见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竟然连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而玉梅居然也是和他同一种姿态。   我被小妖精硬拖着上了车。   见四下没人,“啵”,小妖精红艳艳的小嘴突然袭击了我,在我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唇印,然后将左边身体紧靠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的兴奋与喜悦。   “哎呀,我的小妖精,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赶忙拿出面纸,对着后视镜,去擦拭脸颊上那鲜红的唇印。   “谁爱看谁看去。”小妖精冷不防地从我手中将面纸夺去,尖叫着道:“不准擦!这是对你的惩罚!”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打开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小妖精小嘴儿一噘,娇声道:“你刚才为什么避开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故作疑惑状。   小妖精气呼呼地道:“你还装蒜!你那鞋上根本就没有污垢,在我问你话的时候,还要装作清理鞋面的污垢,明明就是为了要避开我……”   “哪有?真的是有污垢啊!”我巨汗,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惩罚我,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惩罚法!   “哼,你少来,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猛地挺直腰杆,神采飞扬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难道你就不怕咱俩的事被二姐知道吗?”   “我跟你二姐是夫妻,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再正常不过了。咱们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混蛋!”小妖精气急败坏,火道:“咱俩有什么事?你说咱俩有什么事,人家的身体都给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笑,道:“你可把话给说明了,咱们俩根本就没有那会事!”   “你放屁!是谁曾舔过人家的那里呢?”小妖精已经开始抓狂,脸色涨的通红如猪肝,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你说的是我到南京去找你的事吧。”   “没错!”小妖精见我承认有那么一档子事,便稍稍从爆发的边缘回来了一点,娇媚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呀!”   “我承认咱们两个在南京的时候,确实有一些事情,可最后不是没有成吗?”   “谁知道你那时侯为什么会停下来,非得强迫人家用嘴给……”小妖精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虽曾经一度差点被我给采了,可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虽然大胆,却有羞耻之心,一些淫秽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谁强迫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   “反正我不管,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那里也被你给蹂躏了,人家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小妖精将话一撂下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不顾我在开车,就猛地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脸儿贴在我脸上,两座圆润坚挺发育成熟的山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胳膊上,让我心里扑扑乱跳,一刻也不停缓。   “小妖精,快松开,我正在开车哩!”   我有点色厉内荏,做贼心虚。   第二十一回 致命诱惑   车行半道,小妖精不但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那灵巧的小手居然一点一点地滑到我的裆部,隔着三层棉布抚摸起我那早就被她给惹火的命根子。   阵阵舒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视网膜短时间充血,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星星闪现,让我不得不将车停靠在路边。   “哦!——”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胸中的感受,郁闷地道:“小丫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妖精看出了我的窘相,吃吃笑道:“我想吃香蕉!”   “好。”我立刻答应了她,“到街上,我一准儿给你买香蕉。”   “咯咯咯……”小妖精满脸春意地荡笑着,一边去解我的腰带,一边道:“我要吃你的香蕉!”   我古怪地看着小妖精春意盎然的玉面,奇道:“你一个小丫头这小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连这么文雅的淫秽词都能想的到?”   小妖精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继续着道:“还不是你教的!”   我终于还是在她完全解开我的腰带前按住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吹箫’吗?”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懵懂,我有这么说过吗?或许,当时由于兴奋过头真有教过她一些淫秽的俗语或淫词浪调什么的。   “好啦,不要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去接爸哩!”   “我要吃香蕉啦!”小妖精竟对我撒起娇来,嗲声嗲气的像极了台湾的某个名模,让人的骨头要多酥就有多酥。   我强忍着鼻血外流,道:“到街上给你买。”   “不嘛,人家就要你那一根嘛。”啊吆,一身鸡皮疙瘩!   小妖精的双手被我握住,无计可施下,眼珠子一转,就将整个身体朝我压来,我又不能死苦地捐着她不放,那样会伤着她那娇嫩的小手,无奈只好将其放开了。   打蛇随棍上,小妖精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使劲往她怀里拉。两座山峰似的乳房丰满圆润,我的脸被两山夹在中间,那美妙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屁股。   “呼!——”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妖精已经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秋水含春地望着我,娇媚地道:“姐夫,要了你的小香儿吧!”   “不行!”我毅然再次拒绝了她。   小妖精没想到我会再次拒绝她,顷刻间,泪水流满面,悲声道:“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姐交代。”   “还有吗?”   “我不想害了你一生,因为我无法给你名分。”   “还有吗?”   “没了。”   “没了?是不是我不要名分,我姐又答应了,就什么障碍也没有了?”小妖精居然在顷刻间就不哭了,而且没来由地面色大喜,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带着三分喜悦。   “按说,确实是这样。”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会变的如此快速,只得实话实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喜欢我的。”   “好什么好?”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小妖精眼角挂泪,却笑容满面,喜滋滋地道:“因为你不要我的两个原因都是我可以解决的。我知道姐夫喜欢我,一是因为姐夫不要我的原因里没有,二是因为姐夫的香蕉已经顶着人家那里了。”   既然这小妮子对我用情如此之专,我又怎肯辜负于她。是以将强控的欲念全部放了出来,我双手用力使劲将她的屁股朝下按,让她那火热的羞处隔着几层棉布紧压着她口中不停地要吃的香蕉,嘿嘿淫笑道:“小骚货,真的那么想被姐夫干?”   “恩,小骚货早就想着让姐夫干我了!”小妖精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座山峰,迷醉着道。   “可是今天不是时候呀!”我眼瞅前方远远地行来一人。   小妖精柳腰猛摇,刺激着我欲火暴长,嗲嗲着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嘛!”   我极力控制着濒临边缘的邪念,双手用力控制住她的柳腰,免得自己那硬邦邦的物事受到伤害,道:“今天真的不合适呀,你看,前面来人了。”   “真的吗?”小妖精转过身扭头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人朝这个方向来。“啊,还真有!”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急道:“赶快过去,做好,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倒霉!”小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小嘴儿不断地嘟囔着道:“到嘴的鸭子又跑了!”   “小骚货,说谁是鸭子呢?”   “嘻嘻,姐夫是不是很难受,还让我给你吹出来吧!”小妖精小嘴微张,呼出如兰香气,红润的丁香小舌撩拨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香艳极了。   “你是不是吃香蕉吃上瘾了,我可只让你给吹过一回。”   小妖精一把抓住我裆部帐篷下的火种,不屑地道:“除了这个坏东西,哪个也进不了本小姐的眼中。”   “可你今天怎么表现的跟一个荡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   “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那次非要让人家给你吹,而且还要作出无比淫荡的样子,最后还把那东西射到人家嘴里,还不让人家吐出来,虽然很丢脸,可是人家从那天开始每天至少要想一回这个坏东西。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状,只要见到如火腿啦,香肠啦,鸡腿啦,香蕉啦等等棒状的物体,就会想到这个坏东西在人家嘴里的情景,让人浑身不自在,每次都要换洗底裤……”小妖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诱人……   “对不起,害苦你了!”我摸了摸她的胯间。果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只要姐夫满意,玉香愿意给姐夫吹一辈子。”说话间,小妖精真就弯下腰来,把我已然松开的皮带完全解开,拉开拉链,看着那把内裤高高顶起的突起笑了。   我没有再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意将内裤拉了下来,露出小妖精口中所谓的香蕉。   车再次发动,让它慢慢地行走在路边。   “哦!”小妖精叼住了香蕉,吧唧吧唧地吃着。   “香吗?”我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捋着小妖精的散发,舒服地问道,“好吃吗?”   “香!好吃!”小妖精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媚笑道,“比鸡腿都好吃!”   真是拿她没法,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整整就是一个小淫娃。   第二十二回 窈窕淑女   “哦,用力吸,好舒服!”   小妖精灵巧的香舌快乐地轻舔,两片绯红的樱唇狂热地吮吸,纤纤玉手轻轻地揉弄,这种种的刺激使我浑身酥麻,感觉底下的那东西在她的小嘴里越来越胀,越来越大。   “噢……出来了……”我浑身酥爽,右手不停地插进她的秀发里抚弄着,那硬硬的东西突然连续数颤……   小妖精咳咳几声,被暖流射出的劲道给呛着了。连忙撤出小嘴,小妖精强忍着难受,勉强将嘴里的粘稠完全吞了下去,小手轻打了几下那被她舔拭干净的那东西,荡笑道:“坏东西,叫你呛人家,叫你呛人家……”   “好了,别打了,打伤了以后就没有的吃了!”我将那软物塞进内裤里,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系好裤带。   “姐夫,舒服吗?”小妖精靠在我身上,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黏液,非常淫荡。   我捏着她那美丽的下巴,笑道:“你这小嘴不知是什么做的,弄的姐夫好爽好爽,简直美呆了,美翻了。”   小妖精伸了伸小舌头,嘻嘻笑道:“只要姐夫喜欢就好!”   我抽出一张面纸,哈哈道:“好了,来让姐夫为你擦去嘴角上的淫液,要不然,你姐姐肯定知道你偷吃了她的专利品。”   小妖精一边让我为她擦拭着,一边咯咯笑道:“姐姐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呵呵,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你要过你姐这一关,可不是容易的。”   “这不要你问,我自有办法让我姐同意,你就等着瞧吧。”   “好。不过,再你姐答应之前,咱们的关系最多就是这样,如何?”   小妖精斜瞥了我一眼,嗔怪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带着挑衅的口气道:“怎么样?答应了?”   “恩,答应了。要不要三击掌,来个君子协定呀?”小妖精不甘示弱道。   “君子?你是君子吗?”   “废话!历史上好多女人都被称为先生,我为什么就不能成君子了,偏见!”小妖精小嘴一嘟道。   我伸出手掌,笑道:“小样儿,来吧!”   “啪、啪、啪”小妖精的小手掌在我的大手掌里连续轻拍了三下,哼笑道:“哼,早晚将你拿下!”那笑声怎么听起来就好象我已经上了贼船似的。   说话之间,前面那人已经到了三百米内,全身紧紧地包裹在红色的大衣内,唯头上仅仅着一纱巾,很明显是个女人。   “咿,你看前面那人像不像你三姐?”   “啊,还真像!可三姐不是去新加坡参加什么大赛设计展了吗?”   “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不可能,走之前还说今年回不来哩!”   “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玉卿?玉卿跟三姐长的很像的,不过我已经有两三年没见到她了。”   “哦,是小姨家的那个小女儿?”   “恩,可是这么冷的天,她现在来干什么?开快点!”   女子年纪不大,十七八岁,面貌清秀可人,与小妖精的三姐、我女儿的三姨、丈母娘的三女儿、我那只见过一面的三姨子长的简直就跟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晶莹的双眸、娇小的灵鼻、瓠犀似的牙齿、鲜红欲滴的朱唇再配上凝脂般的肌肤,简直就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而且再加上飘逸的长发、美好的身材,就这么朝冽冽寒风中楚楚一立,如玉树临风,飘逸出尘,婀娜多姿,可不就是那广寒仙宫中的小仙子下凡人间嘛!   “御翔”不可克制地在女子的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女子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豪华小轿车,心道:“好豪华的小轿车!什么人这么阔气?怎么停下来?是找我问路的吗?……”   车门打开,小妖精首先下的车来,看着在寒风中楚楚而立的美女,怜惜地道:“小妹啊,大冷的天你怎么在这儿呀?”   女子果然是玉卿,娇美可爱,清秀佳人,红扑扑的脸蛋让我感到一股超强的磁力将我吸引,令我全身血液斗然加速而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下体勃然再起将裆部再次顶成了一个帐篷,操,果真不愧是丈母娘的品种,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个个都是让人着魔的小妖精。   玉卿见下来之人是自己的四姐,别提多高兴了,上前抱着玉香欢喜地道:“啊,原来是四姐呀!”   玉香虽然年岁不大,但终归是玉卿的四姐,而疼爱怜惜妹妹是每一个作姐姐的天职,更何况玉卿是过继给小姨的妹妹,玉手轻轻抚摸着玉卿冷冰冰的小脸蛋,疼惜地道:“不冷吗?怎么也不带个帽子和围巾,你看这冻的?”   玉卿小嘴甜甜地笑道:“嘻嘻,见了姐姐就不冷了呀!”   “咯咯,小东西,小嘴儿还真甜,快让四姐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四姐就会取笑人家,人家哪里漂亮了?”小东西还会害羞,更是让我的火气盛旺,血脉突突突的狂跳不止,奶奶的,还真是个害人的小妖精。   “喂,我说你们两个总不会当我是空气吧!”我终于忍不住从车内探出头来,可怜兮兮地道。   小丫头一点也不怕生,大声叫道:“哇,好帅呀!姐姐,是你的男朋友吗?”   玉香轻点一下小玉卿的鼻头,娇嗔道:“小丫头尽会瞎说,姐姐哪有那个福气呀!”话虽如此,但玉香眉宇间的喜悦与春情怎会瞒过乖巧可爱的小玉卿。小玉卿俯在玉香的耳边道:“姐,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刚才我都看到了,嘻嘻,姐姐刚才明明就跟他抱在一起的。”   玉香被小妮子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赶快小声道:“这件事暂时只能你一个人知道,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为什么?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不好吗?”小玉卿不解道。   玉香急道:“哎呀,你不懂啦,以后再跟你说,先答应姐姐好吗?姐姐求求你了。”   玉卿小嘴一嘟,装可怜道:“小妹答应就是了。咱姐妹谁跟谁,干嘛求不求的呀,姐姐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玉香紧张过去,扑哧笑道:“好啦,知道啦,都没有你会说,这张可爱的小嘴!”   嘻嘻,哈哈,两姐妹抱在一起笑个不停,真的当我是空气了,我晕!   我实在忍不住再道:“哎,我说,你们真的不冷吗?两个美丽的仙子!”男人还真是贱骨头,女人送上门的时候吧,推三逐四的,这不,一受到冷落了吧,心里就慌了。犯贱哪犯贱!   玉香好象是真的跟我作对似的,飞眉飘了我一眼,拉着小玉卿道:“走,快上车去,外面太冷了,你瞧把你给冻的。”   两姐妹上车坐在后面,关上门,里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嘛,一个冰寒酷冷,一个温暖如春。小玉卿欢喜着道:“空调车就是不一样,酷!”说“酷”的时候还将大拇指朝上比了出来,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   “喜欢吗?喜欢,以后姐姐送你一辆好不好?”   “真的吗?”小丫头喜悦地道。   “当然!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玉香双手抚上小玉卿的脸颊,帮她尽快温暖脸蛋。   “姐,你不是还没毕业吗?哪来的那么多钱,这车怎么说也要个一二十万吧,是不是……”小玉卿说话间将脸转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丫头,不会是把我看成了哪些专门用钱包养女大学生的有钱人了吧?   “咳、咳、咳,小丫头,朝哪看呢?我可不是你想的那些人!”我心里暗暗叫屈,看来我的形象在她眼里肯定是一落千丈,跌入了万丈深渊之中了。   “姐姐虽没毕业,可姐姐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喃!姐姐做成一旦生意至少也要给个几十万的。”玉香骄傲地道。   第二十三回 姐妹情深   “姐,你是被她包养了吗?”小丫头玉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在小妖精的耳边小声说了出来。   但见小妖精玉香听了这话,神色古怪地看了看玉卿又看了看我,突然间大笑起来,然后面色苦楚道:“傻丫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姐姐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堪吗?”   小丫头见玉香如此伤痛,赶忙道:“姐,对不起,我只是见你们关系非同一般且又神神秘秘的,姐姐又说做成一旦生意至少给几十万,小妹担心姐姐走上歧路所以才有此一想,你也知道小妹是个直肠子的人,什么事不弄个是非黑白总是不甘心的,所以才……,姐姐你就原谅小妹,小妹不懂事,小妹不是有心的,对不起,对不起……”小丫头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居然大哭起来。   小妖精见妹妹哭了,而且哭的如此伤心,她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而且笑的是那么的开心,一边为妹妹擦眼泪,一边道:“傻丫头,姐姐都没哭,你哭个什么?”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姐姐,你还生我气吗?”小丫头用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地盯着小妖精,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傻丫头,你知道吗?刚才你说的那件事姐姐求还求不来哩,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怎么会?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小丫头不相信地一会看看小妖精一会又看看我,总之,那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终于成了两姐妹谈话的焦点,可怜,却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妩媚地斜了我一眼,道:“我们女儿家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话?”然后就又不在理我继续与小丫头两姐妹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肯定又是在说我的坏话,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注视着这一对姐妹花,支起了耳朵,窃窃地偷听,看她们耍什么鬼把戏。   “姐,这个人好拽吆!”   我捣,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要打屁股!   “要不要帮姐姐出口气,咱两姐妹杀杀他的威风,怎么样?”   靠,小样,不定谁玩谁哩!   “姐姐先问你,有没有想过男人?”   呵,小妖精什么事都问。   “啊,好丢脸呀,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些?”   “等一下再告诉你,你先告诉姐姐有没有想过男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真的。”   “真的?”   “好啦,有啦。”   操,小妖精还挺有招的嘛,小心了,以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的时候。”   “给姐姐讲一讲怎么回事?”   “真的要讲吗?好丢脸也。”   “怕什么,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丢脸的,讲啦!”   “恩。是这样的,十六岁那一年元旦晚会表演过节目后,人家那里就感觉不适,好胀好痛,我好害怕,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找妈妈,可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浸透了,只好用书包遮住屁股赶紧跑回家了。回到家妈妈见我哭泣便问我是怎么回事,妈妈知道后就告诉我没事,这很正常,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叫初潮,代表着小女孩已经成人了。妈妈给我清理的时候摸着我的哪里还笑话我说,咱们的卿卿长大了,可以结婚生孩子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人家经常胀痛的小奶头也很少痛了,妈妈还经常给我讲一些生理知识,我也偷偷看过一些,男人的那东西跟个小蛇头样,还有毛毛跟蛋蛋,好恶,好丢脸吆……”   操,这小妮子讲的我火气大盛,鼻孔粗气直喷,真他妈的想找个地方泄泄火,将这一对姝娃好好调教一番。   小妖精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看我支棱着耳朵正听的过瘾,便诡秘一笑,咬着小丫头的耳朵,不让我听到,继续跟小丫头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开始设计跟我过不去了,可惜,我不是武林高手,我不会内功,无法听到她们的淫谋,只能偶尔听到小丫头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啊,好丢脸呀,姐姐这样不行啦!人家还要……还要……”   “什么?他……二姐夫……你竟然跟二姐夫……真的吗?”   “好,小妹帮你,可是万一……”   ……   终于,姐妹俩终于分开了。   “姐夫,我……我……”玉卿首先开口,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第一次叫我姐夫,半天没弄出下文。   “怎么了?”这小丫头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这会成了结巴了。   “姐夫,小妹她要洒尿,你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真的?”   “这还能骗你,没见她急成什么样了吗?”   果然,小丫头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夹紧,手足无措的,看样子真的很急。   “下车不就方便了吗?这路上又没有人。”   “这会没有,可不保等会会有。赶快吧,你真让她尿在裤裆里呀。”   “尽多事,真拿你们没办法。再这样耗,爸还接不接啦。”   “这不用你操心了,爸已经坐玉婷的摩托车从别的路回家了。”玉婷是丈母娘倒数第二个女儿,也就是过继给姨妈家的大女儿。   “啊!哦!咳!”我总感觉这两姐妹不正常,肯定不是尿个尿这么简单,但又不能不答应,总不能让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小妹憋着尿吧,那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第二十四回 幡然顿悟   “御翔”左绕右绕,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芦花荡旁边停了下来。这里人烟稀少,杂乱荒芜,而且大冷的天,大过年的,除了这我们三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谁还会来此受严寒之苦。   小丫头或许真的不是装的,三步并作两步,直入了芦花荡里,不久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这声音仿佛绕梁不绝的魔音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尿意涌上心头。下了车,我立马掏出硬邦邦的水枪打开保险就是一梭子晶莹的尿液,在寒冷的严冬中形成道道水雾,不似那个小丫头尿个尿还跑到芦花荡深处,生怕别人看见了她的花屁股。   一大泡热尿排出体外,身体内的热量顿时被带出不少,突然一个寒颤,体内外的热量再次达到了一个平衡。   “喔,舒服!”我轻轻地喊出了心中的感受,简直跟射精时一样舒爽。   “姐夫!”小妖精消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干嘛?”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上来!”小丫头色色地盯着我的裆部,香舌轻甜红唇。   “又怎么了?”我见她神色不对,不能再勉强敷衍她了。   “你帮人家舔舔,好难受!”小妖精面色苦楚,两只小手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两座山峰,样子淫荡极了,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咳,如果再这样下去,刚刚立下的什么君子协定就如同放屁了。   “姐夫!”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让人难以招架,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   “咳,小骚货!”我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我身上。   “姐夫,今天就要了我吧,人家真的等不了了。”小妖精说着说着居然哭了。看着她那潺潺的泪水,我不由扪心自问,这样一个甘愿为我献出贞操、献出一切的美貌女子,我竟然屡屡让她为我伤心,为我哭泣,为我流下真情的泪水,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对得起她吗?对得起任何一个如此爱我至深的女子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自己的态度呢?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正如她爱我一样,我也是真心的爱着她,就是因为她是处子之身没有婚嫁过,我就要让她忍受这等待的痛苦吗?这样的我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对得起她们吗?她们都已经将心交给我了,我却还在一点一点伤害着她们,我对不起她们,我的心好痛,在沥沥泛着血花……   我在痛苦中挣扎,我在痛苦中拼杀,我要挣脱出思想牢笼的束缚,我要拼杀出一条光明的血路……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腿间……   “啊!——”一声长长的凤鸣响彻在被车窗封得严严实实的车厢内。   “玉卿,快给我拿点纸,你姐流血了!”就在这窄狭的车厢内,小妖精玉香的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小妖精被我面朝下压在车后坐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我像一头下山的野兽,将传宗接代的法器融入了人类同等神圣的法器之中,激出了生命的花朵……   第二十五回 性福双姝   小妖精羞处曾经不知被我玩过多少边,但那仅止于外部用手揉搓,用舌头舔拭,内部却完好无缺,而今蓬门终于被客打开,那疼痛肯定是刻骨铭心的。小妖精泪流满面,但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应该是喜悦的泪水。自己千盼万盼终于等到这一刻,该喜,可蓬门初开的疼痛确实难免,这种感觉应该就象某位名流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流眼泪,不是哭,而是身体的本能,是止不住的泪,是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在这一刻的时候都很难幸免的事。   “姐夫,给……”小玉卿爬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眼睁睁地看着我将那特大号的人类兵器从后面刺入她姐姐的那里,心怦怦跳个不停,听到我的吩咐,赶忙面色通红地从纸盒里掏出一大把面纸,手举着要递给我。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妖精的身上抚摸着,刺激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各处地方,以尽快减轻她的痛苦,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擦拭顺着小妖精大腿根流下血精,随口就道:“小玉卿,快帮你姐擦去腿上的血液,别让它流到座位上了,快点,快……”   “啊!”小丫头听了我的话好似被神吓着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妖精的结合处,半天没闪过神来。   “死丫头,看什么呀?快流下去了。”我吼叫着从她手里夺过面纸,从下至上擦拭着差一点就流到座位上的血液。   “泣,泣……”我这一骂一吼,小丫头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哭泣起来。   我隔着靠背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大嘴找上了她的小樱唇,哭泣声立刻被我给堵住了。小丫头突然间被我袭击,身子顿时僵直起来,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她就完全软了下来,全靠着靠背和我的搀扶她才能依然直立着身体。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我迫不及待贪婪的亲吻着,品尝她满嘴芝兰之香。   小丫头的鼻息越来越粗,压抑了十多年的欲望正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弋,她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的大嘴紧连着她的小嘴道:“丫头,张开嘴,让姐夫好好尝尝你的小香舌。”   小丫头紧闭的丹唇只抵挡了几下便被我灵巧的舌头给攻破,投降了,乖乖的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着那条散发着芝兰奇香的小舌。小丫头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把舌头伸出来,任我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丫头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手指在她的臀沟上挠了几下,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感最神秘的地方,我这么一挠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但见小丫头娇躯一阵哆嗦,口中连连呻吟起来。我道:“小丫头,快快把衣服脱了,等姐夫将你四姐拿下,再来宠幸我的小丫头。快点,不要让姐夫等,知道吗?”   第二十六回 春满香车   我轻微地动了动象锥子一样塞在玉香下体的法器,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小妖精微微摇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挺动。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随着我猛力一挺,最终将最后露在外面的一截法器也完全插进了玉香的体内。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波涛汹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有如成熟的水蜜桃。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乳峰顶一颗红樱桃诱人之极。她青春、健美、雪白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我一边卖力地冲击,一边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从下体传遍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从她颤抖的喉咙中吼叫出来,那种感觉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   这就是爱的真谛,只要快乐就好!   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影响着我的大脑中枢。最后猛烈而快速的又抽插了十余下,腰脊一酸,大量的精液猛的射出,使玉香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春潮涌动的车厢内,三个热情奔放的年轻人正做着全人类、甚至全自然界所有的高级生物都爱做的事。   我坐在后座上,刚才舒服过一次的玉香软绵绵地趴俯在我的双腿间,玉手玩弄着曾经无数次击打她屁股的两个肉蛋,小嘴儿回味无穷地吮吸着先前让她欲死欲仙的宝贝,不时地向我献媚,那淫荡的样子让我的法器在她的口中再次火起,直接顶到了她的喉咙,“咳咳……”一阵闷响,可她仍然不舍得将它给放出来。   小玉卿最后一件衣服,那件可爱的小内裤也被我三把两把给她脱了个精光。她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娇挺着。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   小玉卿在我的调弄下如同坠入了广袤无垠的烟雾迷茫之中,完全失去了自我,靠在我身上,主动地送上红唇,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口里的声音更是挑逗着我激荡的欲火。   无限的淫荡的味道传来,我将小玉卿的脸抬起来,此时的这张原本天真、可爱的俊脸此时充满了无尽的淫欲,迷离的眸子射出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欲望,鼻翅呼扇呼扇的,小嘴流出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液体,小香舌不住地在外面寻找着什么。   我拍了拍正在用双乳调戏着我的法器的玉香,给了她一个会意的指示。玉香妩媚地一笑,起身将大大的乳房上那红枣似的奶头送入了我的嘴里……   玉香从后面抱着小玉卿,圆挺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双手分开小玉卿的双腿,揉了揉他双腿间美丽的花园,淫荡地道:“蜜桃已经成熟了,请姐夫品尝!”   “啊……”破处的疼痛一阵阵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疼痛使得小玉卿抽泣似的吸气。   “姐夫,轻点,妹妹花蕊太嫩,你要怜惜她呀!”玉香双手穿过小玉卿的腋下抚摸着她那对饱满坚挺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翘乳。   “放心,姐夫会象怜惜你一样怜惜她的,从今以后你们就都是我的女人了。”屁股轻摇,我开始轻研慢磨着。   “真的吗?你肯要我们了吗?”小妖精的泪水“哗”流了下来,打湿了迷茫中的玉卿的小脸。   “当然,若不然,姐夫也不会上了你们的。”   “那姐姐那一关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用这柄金蛟亮银枪将她弄的服服帖帖不就好了!”   “嘻嘻,姐姐早该被姐夫给征服了,若不然大姐也不会……”   “哦,你怎么知道你大姐被我干了?”   “哼,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呀?”   “哦,姐夫用力……使劲……好痒……好难受……”小玉卿的淫声浪语打断了我两人的话语。   “啊……”小丫头的浪叫就是我开始疯狂进攻的信号。   小丫头给我和玉香前后夹击着一阵猛烈的冲激,顿时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剧烈痉挛、抽搐……   丈母娘家典雅别致的小洋楼里。   丈母娘严肃地看着玉梅、玉真这对姐妹花,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妈。”两姐妹面色绯红道。   “咳,只要你们能够幸福,为娘也就不在说些什么了,再说,梅儿现在连孩子都怀上了,我说的还有什么用。哼,可不能就这样饶了这个坏东西,一个还不够,居然把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给上了。”丈母娘气咻咻地道。   “妈!——”   “怎么?怕妈打他,熊他,伤了他,心疼啦?”   “恩!”   “你们这两个丫头呀,真是鬼迷了心窍了,怎么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了呢?”   ……   两女只是低着头,也不说话,沉默地对待母亲的责骂。   丈母娘看熊了半天都不见两个女儿叽哽半句,便觉肃然无味,立即改变策略道:“你们这样死心塌地于他,就不怕他有外遇吗?”   “怕什么,只要他能应付的过来,他就去应付了。”   “丫头,别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否则到时候自己后悔。你们可要看紧了,知道吗?”接下来便是一番大道理,丈母娘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的女儿如何去笼络自己男人的心。   芦花荡旁春风香车里。   在经过数次颠狂之后。我终于再也忍禁不住,狂泄而出……   “哎……”两女在我那滚烫的阳精的最后刺激下,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终于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云消雨散后,我从两女身上爬起来,将两女一左一右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慰。两女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再加上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娇媚之态,真是好一副云雨香车图。   我左拥右抱地享尽齐人之福,一边一个大屁股被我揉着,两女的乳房全都挤压在我身上。   “姐夫的两个小美人,舒服吗?”   两女雪白美丽的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在我的身上,听我这么问道,便羞怯得手足无措,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上不敢看我,只有小妖精玉香半天弄出来一个字。   “恩。”   我高声狂笑道:“哈哈……舒服就说出来嘛。”   第二十七回 大夏五虎   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丈母娘家。我们回来的这么晚,丈母娘当然要发话问之了,嘿嘿,如此,只好把小玉卿朝前一推做了挡箭牌。小玉卿是丈母娘最小的女儿而且又是过继给人家的,虽然是过继给自己的亲妹妹,自然不会亏对了她,可是作为母亲,丈母娘的心里对玉婷、玉卿两姐妹多多少少总是存在愧疚的,尤其是对小玉卿,当年还没有断奶就被姨妈给接走了。至于玉香、玉卿被我干过后,自然是行走不便,无论如何装模作样,总是会露出马脚的,两人只好躲进了玉香的香闺中,上网聊天去了。   12点半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离开丈母娘家,大姐玉梅被丈母娘留了下来,要她在家里过年,就近照顾害喜的她。   两点钟之前,我们终于回到家中。紧接着就是在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院落与房间里贴上代表着喜庆与吉祥的春联、门神、灶爷以及由红色制成的各种点缀品,像彩花之类的啦等等,这样一来,整个院落几乎朱红一色。中国人一向把红包视为吉祥的象徵,所以这红色也就代表了吉祥。   一切都搞定后,便为宝宝换上了新衣服。然后这才一家人聚到一起吃饭。由于吃饭的时间比较晚,刚把饭桌收拾了,那边长辈们就喊着去上坟了。   上坟也就是祭祖,给祖宗烧纸送钱,叩头拜年。上坟是有讲究的,先上辈分长的,然后再上辈分免的。这样一来,一个下午也就没有了。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全家团聚,吃过年夜饭,围炉闲聊,辞旧迎新,这是我国普遍存在的除夕守岁的习俗。据史料记载,这种习俗最早其于南北朝。“是夜,禁中爆竹山呼,声闻于外,士庶之家,围炉团坐,达旦不寐。”以后逐渐盛行,到唐朝初期,唐太宗李世民写有“守岁”诗:“寒辞去冬雪,暖带入春风。”直到今天,我国人民还习惯在除夕之夜守岁,屋外时鸣鞭炮,室内围炉团坐或者看电视,笑语连连。   吃完年夜饭,家里家外就响声不断,邻里邻居互道喜庆,朋友亲戚拜年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老妈抱着电话根本就不要放下;玉真坐在方桌前不停地敲击电脑的键盘,一封封喜庆的Emall不断地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而来,然后又电传到世界各地;电视机里火辣辣节目吸引着宝宝,小手里摇晃着自己的金猪小灯笼,跟着电视机里跳舞的小朋友左蹦右跳,好不欢喜;而我呢?则是不断地接收发送着手机里的短信,几百条短信发到我手都起茧了,还没有发完。   正当我感到过年无趣的时候,来人了。   “大夏五虎将”,在当年我上中学的时候,这个名号曾红极一时,方圆数十里内的学生几乎没有不知道它的。“大夏五虎将”,顾名思义,“大夏”指的就是我们这大夏湾村,“五虎将”就是五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大夏湾村是一个两千多口人的大村庄,姓氏颇杂,但主要还是我们蔡氏一族,其它几个姓氏都是当年战乱时逃荒迁来此地的,然后逐渐与我蔡氏一族互相联姻,最终融合成一个大家庭。连我在内,“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蔡羽、飞虎蔡飞、马虎李超、黄虎张忠,而我就是那云虎蔡恬。我们这五虎将的来历不说,诸位也应知道个大概吧?不错,就是小时侯耳濡目染的关于“蜀汉五虎将”的故事太多了的缘故。连名字都跟他们相同。   听说很久以前,我们的祖辈们非常厉害,打架斗殴没有怕过任何人,做事绝对的江湖道儿,崇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处世格言,而且为人处世还带点匪性,又有点护窝子,是故大夏村以前也被人叫过“土匪窝”。听说到现在还有几个好生生活着的老奶奶就是当年某几位大爷强抢而来的年轻小老婆。然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化为往事烟云随风淡去,俱往矣。   虽如此,大夏湾村依然是苗源镇最不可轻视的乡村。   记得我上中学那会儿,由于我们村的名气大,学校里有好多村庄的学生联合起来跟我们村的学生作对的。我们大夏湾村离镇比较远,大概有六七里地的光景,所以那些离镇中学很近的学生便经常在路上堵截我们村落单的学生。小到辱骂长辈,大到手脚加身,甚至头破血流。   大夏湾村还有一个铁的定律就是年轻一辈无论被人如何欺负都不准长辈插手,而且场子却一定要找回来,否则这就是大夏村的耻辱。   初时,我们刚开学的时候还有那些高年级的大哥哥带着不至于落单挨骂挨打,但久而久之,大哥哥们学业越来越重,对我们的照顾就越来越少了,而且放学的时间也不一样了。所以经常发生我们村的少年男女被人欺负的事情。   终于在一次我们村的人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五个才上初中的毛头小伙子就联手跟别村的人干了一架。搭那以后,我们五个人居然跟上瘾似的经常找那些欺负过我们村学生的同学干架,虽然经常会片体鳞伤,但却是痛并快乐着,我们认为能够保护我们的亲人就是一种值得骄傲的事情。而且也因此受到长辈们的称赞、同学们的崇拜和小朋友的爱戴。更让我们兴奋的是小时侯过家家的“大夏五虎将”这个名号终于被推出水面,而且是一炮打响,一鸣惊人。   美女爱英雄,这个铁律存在于任何年代。老实说,那个时候真他妈的挫。出名后自然少不得有女孩子暗送秋波,偷射丘比特什么的,其中当然不乏美女如云了。其中就有我现在的妻子玉真,那时她跟我同一个年级但不同班级。然虽与美女多少有些接触,却因脸嫩,没能深交,可惜了我这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而其他四个家伙就不同了,那真是跟野兽交配一样,来者不拒,所以他们也就早早的结婚,早早地生儿育女了。   第二十八回 莫逆兄弟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那身材高瘦的黄虎张忠。   “哥,你可终于回来了。想死小弟了。”说话之间,这家伙居然上前抱住我,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过来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搞了我一脸的臭口水。   我将他推开,擦着脸上口水,恶心地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是以前那副德行,大老爷们的,恶不恶心。”   这个家伙,一进门我本就该防着他。他这个人以前就是这副德行,你不教训他几回,到哪儿他都没有个正形,总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个家伙却又是五兄弟中仗义的。每回出去跟人干架,他总是舍了命地往前冲,每回总是他受的伤最重。   这家伙小我半岁,是我干妈的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玩,比我本家的两个翼虎蔡羽、飞虎蔡飞还要早。从小我们两个就是调皮捣蛋的主,无论是偷茂林叔的向日葵,还是砸碎老师窗户上的玻璃,只要有我在内的,肯定会少不了这个家伙,故而每次我的屁股肿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人陪着我。所以,我们两个的感情也特别深,也正因为此,每次打过架后,我总是受伤最少的一个。   由于中学时候的荒唐,让他过早地辍学结了婚,和所有的家乡父老一样最终走上了出外打工的道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生活还算温饱。我也曾要给他些物资上的帮助,或给他在城里找一个不错的工作,但都被他拒绝了。我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我理解他,我从小就理解他,所以他跟我最亲,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干妈干爹。我前两年在外面没有回来,我的母亲全由他就近照顾,跟他的母亲没什么两样。   “哥,人家想你嘛!”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搔手弄姿起来。   一个大男人,这个样子跟个太监一样,真是让我恶心。我大吼道:“臭小子,还不快回本尊,否则某家用独门绝技蔡氏剪刀手来治你!”   嘿,还真灵。听了这句话,这家伙赶忙正正经经跑到老妈面前给老妈拜早年去了,老实的不得了。   我见这家伙突然跑开,不禁大笑出声。   早就知道我和张忠关系的妻子玉真一直在旁边看我们两个人笑话,正准备看我们这对活宝继续表演下去的时候,突见张忠立刻变得正正经经,不由大是奇怪,不解地看着我,道:“恬,怎么回事?他怎么变那么快?”   我伸出左手比了个怪异的手势,笑着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小的时候,这个家伙就爱整天在我面前学这些怪异的腔调。但只要我说出‘蔡氏剪刀手’这五个字,他就会立刻老老实实的。”   “为什么?”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这种由我独创的蔡氏绝技。你想不想试试?”   “去你的,没正经的。”   玉真白了我一眼,就去陪宝宝看春节联欢晚会了。   “哥,走吧,大哥他们都在等你哩!”   “怎么?还搞了什么节目啦!”   “没什么,就是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借今天这个欢喜的日子在一起乐和乐和。”   “好,等我一下。我跟你大妈说一声。”   妈虽抱着电话机跟里面的婶婶阿姨们聊着天,但仍听到了我们谈话的内容,还没等我跟她说,就笑着道:“好了,你们年轻人都去玩儿去吧,等会我的那些老姐妹们就来,不用你们陪我。”   我问玉真道:“真,你去不去?”   玉真靠在妈身边道:“我不去了。外面冷,我在家陪妈。”   宝宝也天真地道:“外面天冷,我在家陪奶奶。”   宝宝真是个小可爱,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老妈更是将她抱在怀里宝贝的不得了。   第二十九回 压岁红包   张忠轻轻捏了捏宝宝的胖嘟嘟的小脸蛋,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塞进了宝宝的小兜兜里,笑道:“好可爱的小宝贝,叔叔给你钱买糖吃。”   宝宝居然不怕他,嘻嘻笑个不停。   妻子对宝宝道:“还不赶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呵呵,好可爱的宝宝!”张忠将宝宝放下,道:“嫂子,你跟宝宝都去玩儿呀。美琴和罗玉都在那里。”   美琴和罗玉都是妻子的初中同学,在一起不错的好朋友好姐妹。两人也都是初中那会儿学校里出了名的花儿,分别被翼虎蔡羽和黄虎张忠这两只大公蜂所迷惑。大公蜂采花后,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枪法一个比一个准,半年后,两个挺着大肚子的新娘就嫁进了大夏湾村。   妻子喜道:“喔,美琴和罗云也在呀!”   母亲对妻子道:“去吧,你们小姐妹多年不见了,去玩会儿吧。”   妻子想了想道:“我还是不去了。宝宝太小去了一会就得回来。我还是明天再去找她们好了。”   张忠道:“要不我让她们过来?”   妻子喜道:“这样也好,省得有我们这些娘们在影响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兴致。”说话间还不忘白了我一眼。   张忠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嫂子这说哪儿的话,有嫂子这样的大美人在场,只会让大家兴致更旺的。”   妻子喜滋滋地道:“嫂子真的美吗?”   “当然了,嫂子可是当年咱们学校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小弟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可惜,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这小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的开染坊了。不过说真的,这家伙哄女人开心、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一流的。   妻子则越听越乐,不住地朝我抛眉弄眼。   “臭小子,你拿我当空气是吧,竟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嫂子,蔡氏剪刀手!”这小子居然敢说我是那啥,真是气煞我也。   “嗖!——”   操,还真快,没等我出手这家伙就一阵风似的跑出门去。   我拿件大衣就朝外走,刚出了大门便想起一件事,就让张忠等我一会,然后回到屋里对玉真说道:“真,给我拿些钱,待会好给孩子们压岁钱。”   “恩?你身上没有了吗?”   “不够。”   “要多少?”   “妈,我这几个兄弟有几个孩子?”   “小羽两个,飞子两个,小超三个,忠儿就一个,搁在一起八个,呵,还得不少压岁钱哩!”母亲所说的小羽就是大哥翼虎蔡羽,飞子是二哥飞虎蔡飞,小超是四弟马虎李超,忠儿即老五黄虎张忠。母亲叫的是他们的乳名或昵称。   “恩。刚才忠子给了宝宝一张一百的,咱不能比他少了,就一个小孩二百吧。八个一千六,我这还有五百,再给我拿一千一。”   卧室里,妻子从她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百元红票子,从中抽出十多张给我,道:“给你一千五。剩下的留着帮身。”   我将她抱入怀中,恣意爱怜一番道:“老婆真好。”   妻子终于脱出了我的魔掌,喘息着道:“我有什么好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什么我的你的,是不是有两天没有受到惩罚了?”我满脸淫迷地望着她。   妻子面色一红,娇躯轻颤,羞道:“你好坏!”说话之间,她也没有停着,帮我整理着大衣的领子。   “好了,我过去了。”   “恩,去吧,注意身体,天冷别冻着了。”   “哎。”   走在路上,不时地会见到三五成群的小朋友穿着新衣新鞋戴着新帽打着新灯笼欢跳着与我们擦肩而过。看见他们就仿佛看见小时侯的我们,感受颇多。小时侯的乐趣总是无穷的,那时侯的过年是非常有意义的。正像这一波一波过去的小朋友一样,三五成群打着灯笼在大冷的冬夜里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对那时侯的我们来说都是欢乐美好。   这时,前面又来了一群小朋友。   当他们说说笑笑的要过去的时候,忠子突然童性大发,指着一个小朋友的灯笼道:“哇,灯笼底下粘上鸡屎了!”这是我们小时侯大人们经常用到的小把戏,只要我们提起灯笼查看的时候,里面的烛火十有八九都会烧着灯笼。   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就有另外好几个小朋友几乎异口同声地对他说:“骗人的,不要看!”   忠子和我相视苦笑,当年被大人们屡试不爽的把戏怎么到了我们口中就不灵了呢!   左拐右转几七几八后终于到了大哥蔡羽的家里。   几年没见兄弟之间还是那样热火。   大哥道:“你小子,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好给你接接风呀!”   我笑道:“大哥这下可见外了啦,自家兄弟回家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呀!”   大哥哈哈笑道:“好,不说了。哥哥不会说话,该罚。今天咱们五兄弟重聚一堂,一定要好好喝个痛快。”   第三十回 似酒香醇   我起哄道:“这敢情好,只要大哥不怕喝醉了被嫂子拧耳朵,小弟是甘愿奉陪呀,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说起起哄,自然少不了四弟李超了,当年五虎中数他最爱起哄。每次打群架总是由他第一个站出来叫阵。块头是我们五兄弟中最大的一个,个子足有190公分,而且为人豪气干云。如果搁在过去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绝对能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当上一个真正的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而现在只能待在这个穷乡僻壤偏远的村庄里开个小打面房为村里人打面挣点钱贴补家用。真是可惜了他这一身好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日子已经到头了。但听他说道:“今天跨年,图的就是高兴,咱们还是将这盛不了二两酒的小杯子换成大碗的了。”   霍!几兄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乖乖,这家伙还真是不将他起哄的本领进行到底不会罢休呀。这不,一开口就将人吓个半死。真是不鸣则矣,鸣必惊人啊!   我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厨房里原本伸长着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几个做饭的婆娘可不愿意了。   李超的女人叫靳侠。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靳侠与他男人一样绝对的豪爽,从名字就可以知道她的个性。当年,靳侠和飞子的老婆陈红都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妹。她们两个都是厉害的主,一进学校便名气大大,泼辣豪气,令男人都自愧不如。两个人追求李超和飞子时,可谓是笑料百出,经常追的两个大男人鸡飞狗跳的。她们二人也是先怀孕再结的婚,只不过没有象美琴与罗云那样大着肚子上的车。   靳侠上来就要拧李超的耳朵,喝道:“你要是不想吃饭,马上就给我滚蛋回家,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李超个子高大,靳侠身材娇小。只轻轻一闪,李超的耳朵便脱离了危险。但见他又赶忙将头低了下来,送上自己的耳朵。   靳侠见他如此合作,也就没有拧他,多少要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嘛,只是却凶巴巴地道:“你今天要是敢给我喝醉了回家,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知道了,老婆!”   Oh,MyGod!这样的大男人也会嗲嗲语,真是酸得我全身的肉都软了。   现在的男人患有“气管炎”的见识过很多,但像他这样立刻由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由猛虎变得温顺如猫的还真是少见。   忠子见气氛有点尴尬,便开玩笑道:“嫂子,你不会不让四哥上你的床吧?”   大喜的日子,靳侠本就没有打算闹气,只是见不得丈夫那个不要命的样子。这时有个这么一个台阶怎会不下。但听她扑哧笑了,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说着就要抬脚往外走。   我见其要走,就道:“弟妹呀,哥哥我可没有得罪你呀,你怎么一杆子打落一船人呢?”   靳侠回头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妩媚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非要玉真姐好好收拾收拾你。”说完,这娘们就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群大男人古怪的笑声。   “好了,都别闹了,赶快洗手洗脸,可以吃饭了。”美琴嫂发话制止了男人们继续胡闹。如果说靳侠是以泼辣闻名,那美琴嫂则是以温柔著称。这两种性格中以温柔更能让人无法招架,靳侠的泼辣只能控制住小超,而美琴嫂的温柔却能让所有人软化,让人不自觉地听话。   大哥赶忙道:“嘿嘿,洗脸,洗脸!”   我一边擦脸一边看着正在整理桌面的美琴嫂,道:“嫂子,两年不见,你比以前丰满多了。”   美琴嫂听了我这话,全身都感觉不自然起来,玉面羞红着道:“你怎么也跟他们学着开嫂子的玩笑了。”   “真的,嫂子,不信你问他们。”我故意问大哥,道:“大哥,你说嫂子是不是比以前丰满多了?”   我知道以前其他三兄弟是经常跟温柔的嫂子开玩笑的。   大哥嘿嘿笑着,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小子,两年没见,也学会口花花了!”   我故仰天长叹道:“咳,天下乌鸦一般黑,无奈呀无奈。”   酒桌上的花招多了去了,只要能让别人喝酒,什么样的调调都有。然经常用到,且能贴切体现人际关系的也无非就那么几个。例如:   感情深,一口闷;   感情浅,舔一舔;   感情厚,喝不够;   感情薄,喝不着;   感情铁,喝出血。   兄弟们好久不见,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舌头一厚,想说的话就特别多。想到过去,谈到未来,无不感慨。   第三十一回 千里伊始   我道:“大哥,开春是不是有一个村委会领导班子重新选举的会议?”   大哥道:“恩。是有这么一个会议。”   “还是以前的那种选举体制吗?”   “不是。以前的每次换届选举都是由镇政府指定几个名额,然后由镇委干部监督,群众在指定的名额内选举。每次选出来都是那几位,只是职位有所变动而已。这次选举完全是由村民自主提名,村民自主选举,然后进行现场叫票,得票多者优。”   李超道:“这才是真正的民主嘛!”   忠子道:“哥,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咱们村里可热闹了。”   “哦,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咱们村里这条四不通八不达的道路。”   大哥道:“那事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下大雨,北地路口的那座桥年久失修,被大雨给浸断了一部分。一天夜里的时候,大个叔从瓜田里回来,没注意翻里面去了,虽然没有伤的不重,却着实吓的不轻。你说大个叔那个火暴脾气,怎么能忍下这口气,而且,大雨下的道路无法通行,他家里的几亩西瓜全都烂在地里了,那可是他今年全年一半的心血。所以大个叔脑门一热就闹上了村委会,非要他们交出前几年买窑皮的钱用来为全村人铺路。”   “哦,那些老干部愿意吗?”   飞子冷冷一笑道:“愿意?钱早就不知道飞到哪些人的腰包里了,他们怎会愿意?”   大哥道:“村里的年轻人早就不服这些老干部的领导了,趁着大个叔这么一闹的机会跟着起哄,先是闹上了镇政府,然后又闹上了县委。县委经过派出调查小组调查属实后,很快就作出明确批示,所有的老干部全部退休,保留其村委会会议旁听的权利。新干部全由村民自主选举,当场叫票,票多者优,而且得票多的还有一个条件就是至少要有初中文化水平,瞎字皮不识绝对不行。然后选出来的这些人还要进行一次复选。”   “如何复选?”   大哥道:“是这样,进入复选的所有人都要有一番声情并茂的就职演说,就跟我们以前竞选班干部一样,然后再有群众从复选的众人中投票选出书记、村长、秘书三名村干部,然后再有各个生产队选出各自的队长。整个选举过程中全由县里派出的领导全程监督,不容出任何差错。”   “听起来倒是很民主。”   大哥道:“是呀,咱们总不能老是被外国人指着脊梁骨标榜他们的民主吧!”   “呵呵,大哥还听关心时政的嘛!”   飞子笑道:“嫂子总说大哥整天抱着遥控器就知道看新闻联播,错过了好看的电视剧,原来这些还真能用得上呀!”   忠子笑道:“谁跟你一样,天一黑就知道抱着老婆热枕头。”   “靠,咱俩半斤对八两,你还不是一样。”   大哥道:“多学,多看,还是有好处的,免得到老的时候遗憾。”   我道:“大哥说的是。这个社会现在每天都在变化,一不小心就会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这时,大嫂又端上来一道家乡地道下酒菜,那香味之清醇完全盖过了美酒的浓厚,吃起来滑腻可口,食后回味无穷。   “哇,香脆可口,入口即化,嫂子的手艺真是棒极了。大哥娶了你可真是有口福了。咳,玉真要是有你一半的手艺就好了。”   “嘻嘻,你要喜欢吃,以后常来就是啦。”   “那可就这样说定了,我可不会作假的。”   其他三人见我这样,他们也都跟着起哄,道:“嫂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大哥则是笑眯眯地看着大嫂应付我们这群调皮捣蛋的兄弟。   嫂子则是笑嘻嘻道:“都来都来,只要你们来,嫂子必定管你们酒足饭饱行了吧。”嘿嘿,厉害,仅只一招“海纳百川”就完全将我们全都收服了。   酒足饭饱后,大家伙便坐下来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新年到来。   “三弟,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知我者,大哥也。”我清了清嗓子,道:“大哥咱们以前不是有个梦想吗?”   “是呀。可是梦想总归是梦想,实现就渺茫了。”   “大哥不会放弃了吧?”   “放弃倒不会,可是……”   我没等大哥说完,便扫了其他三人一眼,道:“你们怎么说?”   三个人相互看了一下,最后还是看向了大哥。   “看来大家的意见都一致,大哥你说吧。”   “我们虽然有梦想,有资源,可是缺乏资金与人才。这两样是缺一不可的呀。”   飞子道:“是呀,干什么大事都缺不了这两件东西。”   我道:“咱们先一步一步的来嘛,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   “恩。”   “大哥,你认为买下后山的开发权需要多少资金?”   “那是座荒山,如果现在买的话,500万足矣,不过,再过两年就不一定了。”   “500万?”幸亏中了一次大奖,否则还谈什么创建美好家园,“那好,我就给你500万,这事就由你来搞定吧。”   众人都被我的话给惊呆了。500万,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这是多么天文的一个数字,没想到我居然随口就说出“给你500万”这样的话来。   若是隔到过去,别人肯定会笑你白痴。一个乡下跑出来的穷小子就是再能为一年能挣几个钱,还500万,可能吗?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可捉摸,有人一夜暴富,有人一夜倾家荡产,什么样的事都有,只有能想到,没有不可能的。   “兄弟,”飞子摸着我的头,道:“你没有发烧呀!”   “去你的。”我打开他的手,有心逗逗这些多年不见的老兄弟,遂道:“你们干嘛这样惊讶地看着我,我只不过走运中了两次大奖……”我故意将“两”这个字读的重一些。   “啊!”   靠,一次还不够,中了两次!众人俱倒。   “大哥有没有想过竞选村干部?”   “原本是想过,只是现在……”   “我觉得大哥现在更应当竞选。”   “为什么?”   “好钢当然要用在刀刃上。”   “呵呵,这样给哥哥长脸。”   “不是我给大哥长脸,是大哥有这个才能。”   “若论有才能,咱们五兄弟哪一个也没法与你相比,我觉得这个村官更应该你来当。”   “之前,我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大哥做与我做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呀,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可能终日留在家里。还有大哥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跑来跑去的人,当村干部难免会上窜下跳的忙。”   “咳,谁叫咱是自家兄弟呢,大哥只好把你的这分罪给承担了。大哥一定尽力去竞选村干部。”大哥有时候也会幽上一默。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当上,否则,我就要斟酌斟酌是否要投这笔巨资了。”   “你小子,还存有什么心眼?”   “从古自今,不翼而飞,夹带私逃的事情层出不穷。500万,这可不是小数目,诱惑太大。别人我不放心,大哥若是当了村官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监督这笔巨资的运作情况,而且还能更好地将其用在刀刃上。”   第三十二回 春夜喜雨   这个新年过的很匆匆,眨眼间,年已经在拜年走亲戚窜门的过程中跑远了。   十五元宵节一过紧接着就是村委会的重新选举。选举中,一篇极具创新与煽情的演讲获得了大夏湾村绝大多数村民的支持,尤其是曾经受到我们“大夏五虎”保护以及崇拜我们的年轻人更是使会场如鼎沸之锅热闹非常,大哥翼虎以绝对优势当选为一村之长。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凡新担任一个领导职位者,不管你是国家领导,还是企业主管,上任伊始,通常总会拿出一套套自己的新管理方式或者解决问题的方案,以表明自己的工作方针、展现自己的能力和决心。   大哥上任后,势必也要将这三把火给燃起来,否则他这领导就不能叫领导。不管是上级还是群众,在他刚上任期内,对他的关注度一定是最高的,大家都在密切的关注他的“火”的力度和强度。   火是神物,能取暖,壮胆,照亮、毁除无用的野蒿杂枝。而且火一旦入了新官们的眼中、心中、脑中时,就仿佛有了孙悟空的金匝棒的神功,变幻无穷,魅力无限。但这三把火如何烧,何时烧,高烧低烧绝对是一门特殊的管理艺术,运用的好了就是三昧真火,犹如鲍丁手中的宰牛刀,运乎其妙全在于心;运用的不好反而会引火烧身,让自己溃不成人,不堪回首、恶梦连连。   虽如此,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做任何事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那必定会一事无成。要将一个落后的穷乡僻壤建设成如同花园般美丽的新农村,势必要有一个能够掌控全局、推陈出新、大刀阔斧的人。大哥绝对具有这样的素质。再加上我们五兄弟从旁协助,自然可确保万事无忧。   关于这三把火,有人总结出一个理论,那就是:第一把火树声威,第二把火去痼疾,第三把火暖人心。   第一把火树声威,大哥已经具备了。第二把火去痼疾,这火需要过程,应该循序渐进的烧,太猛则可能会酿成火灾,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太弱则不能发出自己的光和热,难以树立自己的威信,为自己日后的管理增加难度,甚至把自己也熄灭了。现在尚不够完善的就是这第三把火,要想暖人心,单靠我的500万,只能小暖一下,只有拉来更多的投资才是大暖。   要想富,先修路。   我们村的这条破路还是十多年前的上上一任书记在任时所修,当时能够用碎砖碎礓修路对乡下来说已经算是好的不得了了。但经过十多年的风霜雨雪,年久失修,路基都已经被破坏,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老人与孩子经常因这条路而受伤。眼下最最主要的就是将这条牵连着我们村与外界的这条“丝绸之路”给修好。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   经过一个多月的昼夜施工,一条三千多米长的水泥路即将竣工,全村老少皆大欢喜。   今夜天沉,我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工地上往家赶,半路的时候就下起雨来,那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让我又疼又痛又冷。   雨越下越大,头发都已经淋湿,我不由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当我以百米跑的速度冲进大哥家的时候,我身上已经水淌,外衣全部湿透。美琴嫂赶忙拿来干毛巾给我擦拭头脸上的雨水,边擦边道:“怎么也不打伞,你看这都淋成什么样子了?”   美琴嫂个子不高,最多直到我肩膀,现在她为我擦头,让我我不得不稍稍前倾,视线直抵她胸前高耸的两座山峰。美琴嫂身材娇小,然胸前的两个肉球却是不小。两山不停地随着她为我擦拭的动作做上下波动,那鼓胀胀的感觉分明是没有穿乳罩,紧接着一股香喷喷的乳香扑鼻而来,让我困顿的大脑一阵晕眩。   “半路上下的雨,谁知道这鬼天气说下就下。”我一边应着,一边心中暗暗叫苦。朋友妻不可欺,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我虽没有起色心,但眼前活蹦乱跳的两个大波,甜美的乳香以及那为我擦拭头脸的双手都让我的生理起了自然反应,小弟弟便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幸好今天穿着大衣而且又身体前倾,所以才没有露出丑态。   “嫂子,我自己来吧!”我伸手向上去抓毛巾,慌乱间却入手滑腻、肉乎乎的。我知道我抓住了嫂子的小嫩手,我知道这不对,赶忙松开手来,只是那肉乎乎滑腻腻的感觉却如同电波一样闯进了我的脑海里,让我血液沸腾。   “吆,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美琴嫂突然住口,给我擦头的双手也放了下来,面色通红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望着她。   “没什么。给,你自己擦吧。”美琴嫂将毛巾塞在我手里,接着要解我大衣的扣子,道:“快擦,擦好把外衣脱下来,别冻病了,到时就晚了,现在感冒可是很难好的。”   我向后稍稍一退,道:“嫂子,等一下我自己来,你还是给我弄一点热汤喝吧,嘿嘿,好几天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   美琴嫂笑道:“好,你等着,我去去就来。”说完,柳腰轻扭,向着厨房走去。   我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不由又想起她刚才的变化,细细品味,终于让我品出来点味道。嫂子刚才那句“还嫌嫂子弄的不舒服”,如果说过就算了也没有什么,可是若回过头来在仔细品品,确实有点露骨,有点那种味道。   我三下两下将头脸搞定,然后将自己的湿透了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将粘满泥水的皮鞋朝门口一扔,换上了美琴嫂为我准备的拖鞋,然后坐在软绵绵靠椅上,无聊地看着电视机里播放的肥皂剧,心里却始终无法平静。   我发现我变的更坏了,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跟我大小差不多的嫂子,喜欢上她做的饭菜,喜欢上她温柔的个性,喜欢上她摇曳生姿、娇小玲珑的身材,喜欢上她动不动就红彤彤的脸蛋,喜欢上……   不,不仅仅是喜欢,甚至有点爱上了。   我知道我这样是混蛋,但心却跟爱一起走,恐怕永远都不会回头了。   第三十三回 大嫂风范   舒服地躺靠在靠背椅上,慢慢地合上眼睛,我的眼前便浮现出美琴嫂摇曳多姿的身体,耳畔便时时地响起她甜美温柔的呼唤,扑通通心儿乱跳,不由打了一个冷颤。我急忙忙跑进厨房向坐在灶前烧锅的美琴嫂道:“大嫂,你起来让我来烧吧。”   “哎呀,你怎么过来了?”大嫂猛然一怔,笑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哪里会烧锅,赶快过去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饭菜一会就好了。”   “嫂子你不要小看人吆,小时侯我可是经常帮妈妈烧锅的,绝对算得上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了。”听到美琴嫂对我说不,我反驳道。   美琴嫂见我说的如此认真,不知咋的就想逗我一逗,妩媚地上下打量着我,道:“是不是真……”美琴嫂自打开始我进厨房便仰头望着我,如今这一上下打量却突然话说半截就停住了,小嘴微张,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裆部,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见其变化就顺着她的目光回看,乖乖,原先那火气腾腾的小弟弟依旧没有消气,把个衬裤撑的老高,实在丑态百出。   人若不要脸,神仙都难管。为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么丑我都愿意出。某些时候,说不定稍稍出那么一点丑,会获得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正丑已经出了,再想挽回肯定是做梦,索性屁股一扭靠着美琴嫂我坐了下来,抓起一把柴火放进火红红的灶眼里。火花透过灶眼映红了我的脸庞。我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手法是不是很娴熟?”   不知是因为灶内热辣辣的火焰,还是因为我的缘故,美琴嫂的面颊通红,如同雨后初晴的花朵,娇艳欲滴,让人时不时的就想咬上一口。   美琴嫂定了定神,装做没有刚才那回事的样子,微微笑道:“恩,是很有经验。好啦,你去上那屋休息去吧,我来烧,一会就好。”说完美琴嫂就继续向灶里填着柴火。   “嫂子,你就让我待会儿吧,一个人待在那屋里挺无聊的。”我将双手伸向灶眼前,暖烘烘地烤着火。   “也罢,你就坐在这陪嫂子说说话吧。”嫂子往锅灶里添了一把柴火,道:“是不是冷,要不,我给你拿一件你大哥的衣服先穿着。”   我赶忙举双手不同意,道:“不行,不行。大哥的衣服我怎么能穿呢?”   嫂子诧异地望着我道:“为什么不能穿?嫌你大哥的衣服都是便宜货,看不上眼?”   我再次连连摇手,火辣辣的双目注视着美琴嫂,恳切地道:“嫂子误会了。我怎么会嫌弃大哥的衣服呢,只是……”   “只是什么?”美琴嫂受不了我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不敢看我,小声地道。   眼看时机成熟,还等什么,我嘿嘿笑了两声,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带着玩味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你看我作什么?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   “哦。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作兄弟怎么能够……”   美琴嫂生性温柔,从来不会大发脾气,但听了我这话却突然火地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梁骨,气呼呼地道:“你混蛋,我又是给你做饭又是给你烧汤,哪点对你不好,你要这样埋汰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不如一件衣服吗?……”眼泪哗哗哗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虽然把美琴嫂给弄哭了,可我心里并不后悔,因为这让我知道了她心里对我的真实感觉。   我知道美琴嫂并不排斥我!刹那间,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腾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美琴嫂满脸羞红,道:“你要干什么?”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趴在我的身上。无巧不巧地,我高翘着的小弟弟顶在了她的羞处。在我的怀里,过了好半天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低声叫道:“你快放手,让我起来!”   我只是笑眯眯地盯着她微带惊慌的脸蛋,双手搂的更紧了些。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起来,要不我喊人了!”美琴嫂有些色厉内茬了。   “我知道嫂子不会喊的!”   “你就看准了嫂子好欺负是不是?”   我一只手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腾出另一只手为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疼惜地道:“嫂子,我爱你还来不及来,怎么会欺负你呢?”   第三十四回 欲擒故纵   “这不是在欺负我是在干什么?”美琴嫂嗔怒地瞪着我,恨恨地道。   “嫂子,我这是在爱你呀!”   “你混……”美琴嫂话刚开口,我就知道肯定是骂人的话,让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脱口骂人,实在是我的罪过,所以我就一把抱紧她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吻了上去。   女人的矜持让她发扬到了极点,无论我的舌头如何在她的香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始终抿得是紧紧的。   嘿嘿,彼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这时我把屁股朝上一拱。硬邦邦的小弟弟正好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怎能错失,我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   原本我还担心她会趁隙咬我一口,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美琴嫂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渐渐的有了反应,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   眼看美琴嫂就要迷失在激烈的舌吻之中,我稍微有点失神没想到就被她钻了个空子。美琴嫂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她那娇小的身体从哪里来的力量,猛地把我往后一推,就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我的意料,美琴嫂并没有大声叫人,她只是与保持着一定距离地站在门口的方向,胸脯起起浮浮,呼吸沉重,一双秀目冷冷地盯着我看。   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嫂子,对不起!”我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嘴唇的鲜血,操,好痛,这女人下嘴挺狠的呀。“我先走了。”说完便不在理她,越过她要到那屋里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回家。   丫的我真成了混蛋了,家里还有两个水灵灵的美娇娥在等着我回家宠幸她们。操,我却不知是那根筋不正常了,非要惹这个女人,都说蔷薇虽美,终究带刺,这是老子以前没吃过女人的亏呀。靠,丫老子自打第一次玩女人开始基本上都是女人投怀送抱,还没有今天这么衰过。日,嘴都给咬破了,还被打了一耳光,这要是被我的那些女人们知道了,本大爷还混个屁。   娘的,这湿透了外衣还真是凉,拿在手里真他娘的不想将它往身上穿。   “衣服先不要穿才哩,吃了饭再走吧。”美琴嫂端着两盘菜肴和几个馒头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之上。我还以为她从此以后就不再理会我了哩。   明明知道她对我好,可那股男人的小心眼犟脾气一上来哪里会理会这些,这会也不嫌湿衣服凉了,直接一轮就穿在了身上,湿裤子,脏皮鞋统统全都一股脑穿上,道:“不用了,玉真玉梅早该做好饭在家等着哩。哦,对不起打扰嫂子了,我来是告诉嫂子,大哥今天不回来了。”话里话外都是干巴巴、冰凉凉的,这哪里是对自己的嫂子说的话,分明比陌生人还陌生人嘛!   第三十五回 大嫂风情   “喔,知道了。”美琴嫂面无表情地道。   “走了。”我颇感无聊地扬了扬手。   “把汤喝了再走吧,反正都已经做好了。”   “算了,还是不用了。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做了这混帐之事。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否则……”我伸指指天,接着道:“今我蔡恬在这里发誓,如若以后再对嫂子有不轨之举,必遭……”   没等我将最后半句誓言说出,但见一道白影飞过,“啪”,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砸在我的脸上,然后被反弹出去飞出老远,原来是一个白胖胖热乎乎的大馒头。紧接着又是一声“啪”的脆响,女人香喷喷的手掌再度光临了的我的右脸。操,有够狠!我感觉刚才还冰凉凉的右脸现在已经火辣辣的啦。这个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可温温柔柔的连大话都不说一声。   “你混蛋!”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又爬上了美琴嫂的面颊。   原本还想发飚的,可是一对上她那双泪水汪汪的眼睛,我的心立马软了,本来要说的话语没有说出来,只温温柔柔地迸出了三个字:“怎么了?”   美琴嫂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小的象蚊子一样道:“谁让你发誓了?”   “我发誓还不是让你安心,让咱们以后还能和睦相处,我喜欢嫂子,我不想嫂子以后见到我象老鼠见到猫似的老躲着我……”   “谁老躲着你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躲能躲的开吗?”   “说的也是噢,呵呵……”   “笑什么笑,刚才你说我什么来着,”美琴嫂一改往日的温温柔柔把她火辣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老鼠?你个混蛋说我是老鼠?”女人的眼睛已经瞄上了我的耳朵,我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比较钟情于拧男人的耳朵,我想美琴嫂也不会例外吧,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对大哥用过?   眼看美人儿就要发飚,要想自己的耳朵安生的话就必防守住她的进攻。   在美琴嫂的小手接触到我耳朵的一刹那,我的双手突然从她腋下穿过,双手一拢就将她再度抱入怀中,有了前车之鉴,我知道她不会大喊大叫的,也不会咬我的舌头,就再度吻上了她那香甜的樱唇儿。   无论军事,或是生活,防守都是为了不让自己或自己一方受到伤害。防守方法大致可分为两种:一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二为以攻为守。第一种防守是消极的,自己始终处于被动的状态;第二种防守是以进攻对方来达到防护自己的目的,其常用方法为当对方反击自己时,自己主动出击,反攻对方的要害,迫使对方转攻为守,无力来攻击自己。如今,我对美琴嫂这么一抱一亲正得以攻为守的个中三味。   美琴嫂身材娇小玲珑,被我这么一抱,双脚就离地而起。对于女人而言,这个姿势实在没有安全感,美琴嫂双脚无意识地一叉就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身,原本要拧我耳朵的小手也变成抱住我的脖子。   “咳,咳,咳……”两个舌头疯狂搅拌的香津完全把两个人给呛着了。   “混蛋……都亲的……我喘……不过气……”美琴嫂娇柔柔喘息不已,真是我见尤怜啊!   “我也是。嘿嘿,谁叫嫂子的小嘴那么甜那么美呢?”我的双手抚上美琴嫂的两半肉忽忽的屁股蛋使劲往上一提。   “混蛋,就知道欺负我。”美琴嫂娇媚地瞥了我水汪汪的一样,秋水幽潭深深地诱惑我的欲望。   “这还不是因为我爱你吗?”   “哼,你爱我?鬼才相信你,大骗子!”   “我骗你干什么,我是真的爱你,不信,咱们继续……”说话间,我又要去啄她的小嘴。   “去,”美琴嫂的小手堵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新一轮进攻。“赶快把饭给吃了,汤给喝了。”   “真舍不得将你放下。我要这样抱着你吃饭。”美琴嫂肉嘟嘟的身体抱着真舒服。   “你混蛋,你的衣服都是湿的,都快把我的衣服浸湿了,赶快把我放下来。”美琴嫂的两条小腿不住地乱慌。   “好,别动,我放你下来。”光这样抱着也不是办法。   第三十六回 甜美佳肴   “嫂子,真香真好吃!”我一口接一口地往着嘴里不停地塞着菜和馒头,口里满满的还不忘对美琴嫂来上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挑逗一下。   果然,美琴嫂会错了意狠狠地腕了我一眼,红着脸道:“没正经的,饭菜咋堵不住你的嘴呢?”   我装着受了很大委屈道:“嫂子咋能这样说人家呢,嫂子做的饭菜是真的很香很好吃嘛!夸一夸都不行吗?”   美琴嫂甜甜一笑,道:“好了好了,别在装了,赶紧把汤喝了滚回你家去。”美琴嫂坐在方桌的对面为我盛了一碗香喷喷冒着热气的菜汤放在面前。   “嘿嘿!”我用傻笑回应着美琴嫂,有时候装傻也是一种幸福,“嫂子今天做的什么汤,好象跟以前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的?”   “恩,我看看。比以前多了一些黄花菜,还有豆腐。”   “嘻嘻,你的眼还真尖。”   “嘿嘿,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美琴嫂妩媚地笑道:“少贫吧你就。快把它趁热喝了。”   我赶快将嘴里面还剩下的半口馍与菜囫囵吞下,端起面前的菜汤就往嘴里倒。   “哎,你慢点儿,烫!”   我靠,一口热汤倒进嘴里差点没让我立马给吐出来,烫,太烫了!强忍着将这口热汤给喝下去,哈,哈,嗓子都冒烟了,用舌头舔了舔上颚,乖乖,肯定起了水疱。   “嫂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呀?”   “谁生你气,叫你慢点儿慢点儿,谁让你这么猛了。怎么样,嗓子冒烟了吧?嘻嘻。”   “幸灾乐祸。还不是你害的,还不过来给我吹吹,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呀?”   “你自己不会吹呀,还让人家给你吹。”话虽如此说,美琴嫂还是过来了我这边,与我同坐在一条连椅上,把菜汤端起来,红艳艳的小嘴对着它轻轻地吹将起来。   我呆呆地盯着美琴嫂的小嘴,痴痴地道:“嫂子的小嘴真美!”   “还不赶紧吃你的饭,说什么混帐话。”   “我说的是真的。嫂子的小嘴就象那熟透了的小樱桃,娇檄鲜红,美艳欲滴,真是秀色可餐啊,小弟只这样看着就已经饱了,若是能一亲芳泽,那真是……”   “你还有完没完。刚才不是都给你亲过了嘛,也没见你少吃多少。”说着把碗放在桌子上,也不帮我吹了。   我伸把把她揽过来靠在我身上,稍稍用力阻止了她的挣动,然后用筷子夹起一撮肉丝放到她的嘴边,道:“嫂子刚才只顾着看着小弟吃,让小弟心里着实过不去。来,嫂子,小弟喂你。”   “我早就吃过……”美琴嫂樱桃小口一张,我便将筷子插到她嘴里去了,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天气冷,多吃点对身体没有坏处的。”   美琴嫂无奈,只好一边嚼着口中的肉丝一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端起桌上的汤碗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嘬了一口,哇,真是清香四溢,唇齿留香呀!这样的美汤正应该一口一口的轻轻浅尝,如果象刚才囫囵吞下的一大口热汤,真是得不偿失,而且还会伤了自己。   “嫂子的手艺真好!对了,这豆腐、木耳、豆芽咱这里不缺,可这黄花菜你在哪里找的,咱们这里可不多吆?”   美琴嫂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口一口地咀嚼着我给她夹的菜肴,笑道:“这还是老四他媳妇靳侠今天刚从她娘家带回来的一点,她说大家都喜欢我煮的汤,就放在了这儿了。别人还都没偿到,倒是让你先占了先。”   “嘿嘿,谁叫他们没有口福哩,嫂子对我真好!”   “好了,别贫了,快喝吧,凉了就不香了。”   “嫂子,你喂我喝。”   美琴嫂捏着我的下巴,一笑道:“你咋就这么难侍侯呢?”说着就要从我怀里出去。   我双手一合,紧紧将她抱住,道:“你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喂你嘛,没有汤匙怎么喂?”   “要什么汤匙。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我用大拇指划拉着她的樱桃小口儿。   美琴嫂玉面霞红,拨开我的手,羞涩地道:“讨厌,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嘛,我就要嘛!”说我小孩子,我就小孩子似的撒娇,看你怎么着。   “嘻嘻,不要脸!”美琴嫂端起汤碗,清偿了一小口,啧啧,不凉不热的,温度正好合适。   “啊!——”我张开了大嘴,等着美琴嫂像小鸟一样嘴对嘴地喂我。我想那一定很够味!嘿嘿,我色色地想着。   “啪!”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立马将我从意想中拍醒。   美琴嫂一咕噜将一口鲜美的菜汤全部咽了下去,俏皮地盯着我的窘态,吃吃地笑着。   “嫂子,不要再诱惑我了,我快忍不住了。”我拉着美琴嫂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裆部,道:“你摸,它都愤怒了!”这时,我的小弟弟已经再次翘起了小头,硬邦邦的把裤子撑起老高。   刚才在厨房时,美琴嫂已经感受过我的坚挺,现在亲手摸上去,虽然隔着裤子,去依然能够感觉出它的尺码,小嘴儿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赶忙把手挣了开去,心里扑突突狂跳不已,暗暗惊诧道:“好大!好硬!”   片刻之后,美琴嫂受不住我不断的调戏,终于开始为我嘴对嘴喂汤。   “汤味的鲜美香醇再加上嫂子樱桃小口中芝兰般的香气,啧啧,真美!”   美琴嫂轻笑起来,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春意,道:“坏东西,就知道这样整治人家。”话虽如此说,可美琴嫂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又含了一口香汤往我的嘴里送来。   我坏坏地一笑,紧吻住美琴嫂的小嘴儿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不断地搅拌着她的小舌,让香汤在我们两人的口中来回流动。这种玩法非常刺激,真是让人三生难忘呀。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混合了我俩津液的香汤被美琴嫂吞了下去。   你来我往的,一碗鲜美滋补的四物汤就在我和美琴嫂的缠绵相吻中不见了。   “嫂子,美吗?”   美琴嫂眉眼如丝,喘息息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美的一次佳肴!美人儿,你真的让我好爱你!”   第三十七回 双嫂吟春   雨越下越大,屋内的潮气也越来越大,凉飕飕的寒气直朝衣服里面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道:“嫂子,大小梦儿呢?”大梦、小梦是美琴嫂给大哥生的两个女儿。   美琴嫂春情满面,喃喃地道:“在婆婆家里。”   “今天不会回来了吧?”   “嗯。”美琴嫂的声音象蚊子一样小,我知道她已经想到了接着会发生些什么。   “咱们上床上去。”   “嗯。”   得到美人儿的同意,我就急不可待地抱起美琴嫂朝她和大哥的那张宽大的弹簧床走去。   大床上,美琴嫂软瘫如泥,全身上下任凭我胡乱妄为,只是片刻,她身上的所有武装全都被我给脱个精光,娇小玲珑的身材,雪白的肌肤,高耸的玉乳,平坦的小腹,漆黑的森林,甚至那水光潋滟的桃瓣,都一一清晰地显露出来,无一不美,无一不勾起人的欲念,无一不令人沉醉。   我快速地脱光光自己的衣服,伏倒在美琴嫂的身上……   “哦,舒服!嫂子,大哥以前让你给他这样舔过吗?”我使劲地搓揉着嫂子的圆臀,喘息着道。   美琴嫂喘息着,美目含情地斜睨着我,嗔怪道:“他才没有你这么坏哩。”   “哦,那嫂子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技巧?”   “还不是飞子他老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本破书害了人家!”   “嘿嘿,敢情嫂子是拿我作实验来着。”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嫂子。”   我既感舒服,又大为感动,想不到美琴嫂竟然将她的第一次口交献给了我。不一会儿,我觉得实在忍耐不住了,便推开了美琴嫂,叫道:“嫂子,让我好好干你吧!”   美琴嫂也是春潮泛滥,骚水狂飙,内里瘙痒不已,迫切地需要我的安慰。她仰躺着,绷直的玉腿张得开开的,露出了温柔乡的全景,浪叫道:“来吧,狠狠地干你亲亲的嫂子吧。”   美琴嫂的浪态仿佛牵动了我的神经,我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美琴嫂美目中微含潮意,小舌儿不住地伸出来让我啧吸,意乱情迷地道:“弟弟的好大,把嫂子那里差一点给弄破了,涨的人家好难受。”   我舔拭着美琴嫂的小耳垂,温柔地道:“大哥的家伙是不是没有我的大?”   “你们几兄弟天天在一起,你会不知道?”美琴嫂羞涩地道:“弟弟,嫂子可以了,动吧。”   我如奉圣旨,边动边道:“我们虽然经常跟大哥在一起,小时侯尿尿时是经常见,可那时侯谁会比较这个。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不知怎么的大家尿尿的时候总是会多多少少避开点人,更没有机会比较大小了。不过偶尔也会一两次的瞥见,嘿嘿,据我目测,他们四个肯定没有一个有我的大的。”   “哦…哦…你还真不害臊…居然…去比较…那东西…”美琴嫂喘气不已,小嘴儿不停地呻吟着。   “这有什么,难道你们女人就没有比较过吗?”   “我们…才不会哩!”   “嘿嘿,至少你们也想让男人干得你们更舒服不是吗?”   “哪有?”   “嘿嘿,哪有?你和陈红看破书学淫技不就是为了讨好男人吗?”   “你混……”   美琴嫂还没将那个“蛋”字喊出来就被我的大嘴给堵回去了……   春雷轰轰,战鼓齐鸣……   一番云雨缠绵过后,我揉搓着美琴嫂高耸的玉乳,道:“嫂子,是时候我该回去了。”   “占过便宜了就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美琴嫂如八爪鱼一样将我锁的紧紧的。   “嘿嘿……那嫂子还想怎么样?不怕大哥明天回来捉奸在床吗?”   “陪人家再说一会话嘛,人家一个人在家空荡荡的怪害怕的。”   “好,我就再陪你一会,嘿嘿,说实话抱着嫂子睡觉真的很舒服。”   春雨绵绵,情话浓浓……   “咣当!”   静静的雨夜中传来一声门板撞击门板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却让屋内无心睡眠的两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嫂子,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好象是大门的声音。你没有关大门吗?”   “嘿嘿,刚才只顾着与嫂子那个哪里还顾得上……”   “哎呀,赶快去看看。要是让人知道咱们两个……”   我心里泛着嘀咕,一边穿裤子一边道:“这时候谁还会来?嫂子,莫不是你还有别的相好?”   美琴嫂玉腿一撩,白花花地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道:“滚你个蛋,还不赶紧去看看。”   顺着美琴嫂的这一脚之力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拖拉着一双拖鞋就朝外跑。   黑灯瞎火的夜静悄悄的,春雨绵绵地下着。我沿着厨房的墙慢慢向大门摸去,眼睛慢慢地适应着周围的环境。   我慢慢地摸到大门的门后面,我知道大门口灯的开关就在门后面。   黑压压地我伸出了一只手,摸,摸到了。可是摸到的却让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不是开关,而是一个如同馒头一样软绵绵的球状物,感觉生命在动,还是个活物,惊悸中我的手不由地用上点力使劲抓了一下。   “啊!”   随着一声女人的呻吟,大门里面的灯也亮了。   “二嫂!”   “不是我是谁,还不拿开你的脏手。”   原来黑暗中我摸到的那个球状的活物正是二嫂陈红的乳房,怪不得我一使劲她就呻吟起来。   “嘿嘿,是二嫂呀,我还以为是谁哩,吓了我一跳。”   我并没有顺着二嫂的意将抓着她乳房的手拿下来,而是全身都靠了上去,将二嫂挤压在门后面。   “快放手,你想干什么?”二嫂陈红玉面绯红地道。   “二嫂,我和大嫂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快起开,我要走了。”二嫂推着我的胸膛道。   “嘿嘿,走什么,大嫂还等着你哩。”   二嫂一怔道:“大嫂等我干什么,她又不知道我要来?”   “当然是等着你玩3P了。”   “3P?什么是3P?”   趁二嫂一愣神间,我将她抱入怀中,然后不容她挣扎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只是片刻的啃咬,二嫂就全身如棉絮一样软绵绵的任我摆布了。想来二嫂也是过来人了,不会这么不济,她这个样子证明了她肯定来了好长时间,早将我与大嫂的欢好听了个真切,即如此,哪里还能放她走!   我抱着二嫂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大门的门闩插好,然后就抱着二嫂朝堂屋走去。   “嫂子,你看这谁?”   “飞子家的,小红她咋来了?”   “先别说这些了,你看她这个样子,还是先把她喂饱了再说吧。”   二嫂现在已经是春潮满面,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坏蛋,便宜你了。”   第三十八回 黑白双虎   一番狂风暴雨之后,两位风情万种的嫂子终于承欢于我的胯下,两个人虚弱得犹如刚刚蜕皮的蚕宝宝蜷缩在我的怀中,任我恣意怜爱。   二嫂陈红半趴在我身上,用两个肥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枕在身下,另一只手抓着我胯下如同标枪一样的要害,娇媚地道:“这个大家伙真厉害,一下子让我连泄了好几次。”   “啧!”我在美琴嫂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又在二嫂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嘿然笑道:“二嫂的那里也是厉害得紧哩,差点没将小弟的小弟弟给生吞了下去。”   二嫂的小舌头象一条小蛇一样在我的胸膛上舔动着,娇哼殷殷道:“坏东西,把人家弄上你的床,高兴吗?”   我一边享受着女人的温柔,一边还不忘调戏着春心荡漾的二嫂,道:“嘿嘿,这哪里是我的床,这分明是大哥的床嘛。”   “坏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咬死你,咬死你……”二嫂不依地用小嘴咬着我的小奶头,咬得我浑身一阵阵酥麻。   我拍了拍美琴嫂白花花的大屁股道:“大嫂,要不要再来一轮。你看二嫂又开始发浪了。”   美琴嫂几经我恣意蹂躏早已经困顿不堪,哪里还有精力再来上一轮,手握住我的要害呢喃几声,便没有回音了。   我把美琴嫂朝我怀里紧了紧,怜惜地道:“看来大嫂真的是累了。”   二嫂哼声道:“你说喃,大嫂前后被你恣意蹂躏了五六回,能不累吗?”   “嘿嘿,告诉我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来了?”   “哪有?”   “没有?没有你咋会把我干了大嫂几次都说的清清楚楚?”   “没有就没有啦。”   “浪蹄子,是不是要我用大刑侍侯你才肯说?”   “不行啦,人家那里现在还疼着哩!”   “嘿嘿,这回就先饶了你。快说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啦,人家说啦,你个大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坏你能享受到这么大的宝贝吗?”   二嫂使劲握了握我的要害,媚声道:“坏东西!”   我一左一右怀抱着两个丰满滑腻的胴体,手揉着两位嫂子的大奶子,静静地听着二嫂如蚊虫般慢慢道来。   原来大哥在我回来后又给二嫂陈红家打了一个电话,他要陈红告诉大嫂明天给他送饭去,而且他又怕大嫂一个人在家没有胆害怕,就让陈红来陪大嫂睡一个晚上,两个娘们在一起怎么说也能够壮壮胆。于是二嫂陈红吃过晚饭后将孩子安顿好就朝大嫂家来了,家里留给二哥看门。   当陈红到的时候,我正跟大嫂亲热着。当时我正使一式“野马扬鞭”恣意奔驰在大嫂的黑色草原之上,动作淋漓之酣畅让二嫂陈红目为之呆,目为之眩,而我那奔驰之间露出来的湿淋淋的巨物更是让二嫂窥一斑而识全豹、望半爪而感巨龙,深深地震撼着她的心,令她心为之动,舍不得就此离开。   我的右手插在二嫂的股沟间不停地扣挖着,嘿嘿笑道:“所以你就舍不得离开,弄点响动吸引我和大嫂的注意是不是?”   二嫂把我的右手从她的股沟间拿上来按压在自己的大乳房上,娇嗔道:“坏蛋,你都知道了还问!”   “二嫂,你那底下的毛毛是不是用二哥的刮胡子刀刮掉了,怎么这么光滑,一根毛也没有?”   二嫂咬着我的小奶头,嘻嘻道:“喜欢吗?”   “嗯,虽然少了几分黑的神秘,但是多了一些白的希奇,很好!”   “真的?”   “当然了。”   “我还以为你讨厌哩!”   “怎么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毛剃得光光的女人的下体哩!”   “人家那不是剃的啦!”   “不是剃的?哦,那就是白虎了。听说白虎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怪不得…嘿嘿…”   “笑什么?你个大坏蛋!”   “我在笑你与大嫂和起来就可以称为‘黑白双虎’了!”   “黑白双虎?”   “对呀,我与大哥、二哥、小超、忠子合起来称为‘大夏五虎’,你与大嫂合起来不就是‘黑白双虎’吗?而且还是母虎吆!”   “哎哟,哎哟……”我连连地惨叫着,我的前胸与两腰受到了空前的威胁,大嫂、二嫂的两个小嘴儿全都招呼到我的前胸上,手指更是又掐又拧地招呼到我的两腰,更要命的是我胯下的要害成了她们争夺的宝贝……   我哈着大嫂的痒处道:“大嫂,你没睡着呀?”   大嫂受不住我的哈痒,咯咯笑道:“有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在我能睡得安稳吗?”   我道“二嫂,大嫂说咱们两个是奸夫淫妇,怎么办?”   二嫂从我身上爬过去压在大嫂身上,两姐妹互相揉来搓去,咯咯娇笑道:“当然是把她给奸了……”   霍!又将是一番龙腾与虎啸、风雨与雷电深刻交激即将开始……   嘿!这一夜,真的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三十九回 山涧虫鸣   经过两个月的奋斗,大夏湾村公路终于全程竣工且正式通车,典礼如期举行,鞭炮齐响、锣鼓齐鸣响彻了三乡五里,路道两边红旗招展,彩旗飘飘象夹道欢迎的对仗迎接着四方来客。咱们的一村之长蔡羽大哥亲自陪同镇长周家渔及县委领导张子贵领着一群热血沸腾的群众视察着各个路段。与此同时,由我一手操办的夏蔡集团旗下的第一家山水田园度假村大夏湾度假村也在这一天正式奠基,并邀请了各界名望人世共同为度假村的奠基而剪彩。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大哥带领全村民众齐心协力将村庄里里外外整理了一番,该挖的挖,该填的填,该平的平,该立的立,三个月以后全村几乎是大大翻新了一次,不但村里村外干净了,村民住着舒心了,而且还引进来了几家外资,让大哥的第三把火是越烧越旺起来。沿着湾口与山脚的几处风景绝佳的地方都已经被一些有眼光的企业给买下来了。   而大夏湾度假村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办当中,资金已经投入了将近一千万人民币,初期工程即将竣工。   今天是五月五日端午节,端午亦称端五,是我国最大的传统节日之一。“端”的意思和“初”相同,称“端五”也就如称“初五”;端五的“五”字又与“午”相通,按地支顺序推算,五月正是“午”月。又因午时为“阳辰”,所以端五也叫“端阳”。五月五日,月、日都是五,故称重五,也称重午。此外,端午还有许多别称,如:夏节、浴兰节、女儿节,天中节、地腊、诗人节等等。   端午节赶的不巧,正是乡下人农忙时期,农家人正热火朝天地在地里面打收那金黄黄的麦子,还哪儿有闲心过什么端午节,最多每家蒸上几笼糖包就算过节了。   今晚的夜寂静十分,度假村的琅环水域里,我静静地躺在潺潺涧水流过青花石板上,让这潺潺的活水带走我满身的疲劳与伏热。仰头望天,苍穹好似触手可及,颗颗繁星成群地闪烁,我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星星在眨着眼睛,浑然不觉夜已渐深!不远处的山坡上,灯火辉煌,还不时地传来阵阵歌声和笑声,我知道那是度假村里新招的一批女侍应在那里举行她们的第一次见面会,这歌声和这笑声在夜色里有些突兀,忽然有种感觉,就如同从前的山寨,在大摆筵席迎娶压寨夫人般的风光!凉意渐浓,兴致却依旧,不想错过美丽的夜色,更不想停下活跃的思绪,望着点点星空,好似穿越在时空的隧道里,宜古宜今,风起云涌,斗转星移……   如果这时候能够有一个身着古装的天仙美女从天而降,那将是……   突然,水中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波动,那一刹那,似乎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下来,紧接着“哗”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从水中鱼跃而出,吓了我一大跳,心就像橡皮包被小朋友稚嫩的脚丫踩得猛地一紧,但跟着又空下来,还有一种酥痒的感觉。   “二嫂你怎么来了?”原来那从水中窜上来的美人鱼正是被我恩宠过一次的二嫂陈红。   二嫂一边对我的内裤包裹着的鼓胀胀的家伙泼着水花,一边轻声笑道:“刚才我给那些女孩子送些吃的,这一路走来,糊弄了一身汗,就想来这涧里梳洗一番,没想到就发现了你这个坏蛋。嘻嘻。”   “嘿嘿,你咋不怕被别人看见你的花屁股呢?”   “别人才没有你那么坏哩!”   “是吗?”我舒展一下身子,大吸一口气,向水底扎去。   水底下月色朦胧的很,能见度很底。我暗暗向二嫂摸去,只能看见些须模糊的影子。   “哎呀!”   “砰砰”几朵浪花翻卷过后,水里的二嫂就如一条大白鲨似的,迅速前行,好一阵子,才从水里冒出来。   “二嫂,你游泳游的不错嘛!”   “那当然了。来,追我呀!嘻嘻。”   “好,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我来了吆!”   我突然一猛子扎入水底,水面慢慢地平静下来。月亮渐渐升高了,一扫刚才的朦胧,发出皎洁的白光。半天不见我从水底上来,躲藏在一边的二嫂心里突然害怕起来,不停地转动着身体想要发现我就在她身边。   可是等了半天依旧不见我的影子,心里更是怕怕,小声地叫了起来。其实我就潜伏在她的旁边,本来想给她吓一跳,可惜还没等我吓她,她自己都快哭了。   我不忍让她害怕,就从水中慢慢地浮了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啊,你个坏蛋你吓死我了!”二嫂背靠着我象一条白色的鳗鱼被我拥在怀里。   我从后面亲吻着二嫂的小耳垂,缠绵地道:“二嫂,你没有在水中做过吧?今天咱们就试一试,怎样?”   “一切都听你的。”   “那我就开始了!”   不一会儿,静静的山涧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声极其细微的呻吟,犹如夏虫的低鸣。   第四十回 喜得麟儿   玉梅姐自从被确定怀孕之后便没叫我碰过身子,每次想安慰安慰她都被她拒之门外,整天陪着母亲与宝宝几乎没出过院门,如果不是常去我家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大肚婆的存在。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最痛苦的事,也是女人一生中最最幸福的事。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做父亲了,可是心情依然无比的激动。在预产期即将到来的前几天,我就抛下了手里的所有工作交予他人打理,整天就陪同在玉梅姐身边,陪她聊天,哄她开心。这让作为妹妹的妻子玉真大是吃醋,老说我是个甩手掌柜,当年对她也没有对姐姐那么好。   乡下的传统风俗总是认为小孩子的话最灵验,母亲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孙女当然还希望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子承欢膝下。毕竟农村嘛,虽然嘴上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可到头来哪个老人家不想着自己能够子孙满堂的。所以母亲会经常抱着她可爱的小孙女问:“宝宝,你是要妈妈给你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呀?”   小家伙可是精灵的很哩,总是顺着奶奶的意思,欢喜道:“我要弟弟,我要弟弟。”总是能讨母亲欢心。   这几天,我陪着玉梅姐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生育的知识,什么见红啦,阵痛啦等等。   生产那天我几乎也是陪着玉梅姐整个过程,我的整个手面都被玉梅姐抓了个西吧烂,其疼痛可想而知,我用DV将玉梅姐痛苦的表情全部录制了下来,希望以后孩子看到这段录象时能够更加感谢母亲带给他的生命与关爱。   玉梅姐生产后的第二天便回家了,她说闻不惯医院里面的那股子喂,可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她心中既是高兴,又是烦。高兴的是,她替我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烦的是,乡下有个风俗,生孩子后必须在家卧床休息四十天。在这四十天里,产妇洗漱都得用温热水,不能吃生冷食品,不能搬重物,要不就会落下月子病。还得包头或戴帽子一个月,不能被风吹,风吹了就会落下偏头痛。幸好有两个小宝宝、宝宝和我,还有她的几个姐妹经常在旁边陪着她旁边,以及丈母娘和母亲的照顾,否则她早不耐烦了。   静静的卧室里,四妹玉香盯着玉梅姐奶孩子的样子,羡慕地道:“大姐,你好幸福。”   “小丫头,你不幸福?你姐夫每天耕耘到深夜,难道还没喂饱你?”玉梅姐嗔怪地道。   “姐,说实话,你恨我吗?”玉香有些忧怨地道。   玉梅姐笑道:“傻丫头,姐姐恨你干什么?你姐夫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又大又长又粗又硬又持久,是女人受过他一次恩宠就会记住一辈子,咱们的小妹怎么会逃出他的手掌心呢?更何况已经有姐姐这个先例,他又是那么吸引人,你的事是迟早的,迟早也是这一大家子的成员。”   玉香支支呜呜道:“姐,其实……”   “其实什么?你这丫头平时灵牙利齿的,今天是咋的了?”玉梅姐把小宝宝朝怀里面抱了抱,重新将奶水充足的大奶头塞进小宝宝的嘴里边道。   “大姐,其实还有一个姐妹被姐夫给……”玉香终于要说出小玉卿的事。   “你是说你三姐吗?”   “不是的?”   玉梅姐疑惑道:“哦,那是谁?莫不是小卿?”她突然想起来年前那天我和玉香、玉卿回来的特晚的事。   “恩。”   玉梅姐惊讶道:“哎呀,他怎么连小卿都给吃了?她还那么小?”   “怎么了,姐?”玉真从外面进来,笑容满面地道。   “咱们的那个好老公把小卿也给祸害了。”   玉真笑道:“那有什么,反正咱这个老公呀是公家的,谁也无法独享,与其让他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外人,还不如自己的姐妹稳当,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玉梅姐娇嗔道:“看把你给惯的,我看呐,迟早咱们六姐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玉香知道姐姐不会怪自己就又恢复了她的本性,妖媚地道:“人家不是有五朵金花嘛,咱家还要比他多上一朵哩!”   玉真嘻嘻笑道:“小妖精!”   玉梅姐抚摸着小宝宝嫩嫩的小脸蛋道:“儿子呀,你看你多幸福呀,有这么多妈妈疼你。”   第四十一回 夏蔡未来   “姐,姐夫呢?”玉香抚摸着宝宝的小屁屁,终于忍不住心里的话儿。   玉梅心里暗笑,调侃道:“这你怎么来问我,你不是跟你姐夫形影不离的吗?”   玉香面色一红,头耷拉着道:“大姐就会笑话人家。人家才没有跟他形影不离哩。”   玉梅抓住了一个看小调皮玉香脸红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意味深长地道:“你敢说你姐夫昨天晚上没跟你在一起吗?”   “我……”昨天晚上自己确实跟姐夫在一起,而且还大干了一场,所以玉香被大姐这么一说,顿时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玉真看大姐有意与小妹胡闹便也来了兴致,接着玉香的话道:“我什么我,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猛了,又被你姐夫的大家伙干晕了过去?”并在说话之间朝大姐递了一个调皮的眼色。   “那……”玉香本还想继续羞赧辩解,但转眼瞅见二姐向大姐抛去的眼色,心里一动,鬼主意上来,便不去理会她们的调侃,向二姐正色道:“二姐,姐夫是不是上度假村去了?”   玉真本来想着会向姐姐们撒娇的,谁知她有这么一问,便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吧?”说着目光疑惑地转向了大姐玉梅。   玉香这丫头是什么人,那可是精灵古怪的紧,看着二姐这副模样立刻猜到二姐昨夜肯定跟自己一样都被姐夫给干晕了,清早起来的时候便不见了姐夫。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玩心大起,眼角四处一瞅便看见一个圆筒似的包装盒,便拿起来放在自己嘴边,肃颜道:“亲爱的两位小姐你们好,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的记者,请问可以采访一下二位吗?”   两姐妹不知道这小丫头又搞什么鬼,但见她很认真的样子便也玩心大起,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二姐认真地道:“我们有什么好采访的?夏蔡春色电视台?好象没有听说过呀。怎么?很有名吗?我们可不是轻易让人采访的吆。”说完,二姐还不忘甩了甩自己飘逸的秀发,向着大姐道:“是吧,姐?”   大姐完美配合点头道:“恩。是的。”   小丫头啼笑皆非,没想到还没有先整到二姐,却被姐姐们给占了上风,撒娇道:“两位姐姐行行好,我们的电视台可是全国乃至全亚洲全世界都很有名的吆。对了,你们听说过夏蔡集团吗?”   二姐故作上下打量着小丫头道:“夏蔡集团?”   小丫头不明就里,赶紧道:“对,就是夏蔡集团。听说过吗?”   “当然听说过。谁不知道夏蔡集团现在是如日中天,集团品牌已经打出亚洲,迈向世界,是世界排名前三的超级集团。”大姐摸着轻拍着小宝宝嫩嫩的屁股道。   小丫头见大姐识趣,采访可以继续下去,便接着道:“对,就是这个夏蔡集团,我们夏蔡春色电视台就是夏蔡集团旗下的一家电视台,我们的节目可以通过卫星传送到世界各地的每一个角落,绝对的世界性。请两位小姐放心。”   “哦,原来你们电视台是夏蔡集团下的产业。”二姐俏皮地向着大姐道,“大姐,既然是夏蔡集团下的电视台要不咱们就配合一下这位记者同志?”   大姐笑道:“好哩,一切全凭二妹做主。”   小丫头喜道:“谢谢两位小姐。”   二姐刁难道:“我说记者同志你怎么就这么没眼色呢?我们明明已经给过婚了,而且你看连儿子都有了,你怎么还一口一个小姐呢?还有现在哪里还有人跟美女打招呼是称人家‘小姐’的吗?‘小姐’可是对三陪女郎的称呼呀。”   小丫头没想到二姐如此咄咄逼人,嘿,谁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要做什么记者,这下好,连连点头如捣蒜,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两位尊敬的女士,我是夏蔡春色电视台新生代记者,有不足之处还请两位姐姐体谅,小妹作这个记者可真的不容易,要不是俺对象是夏蔡集团的总裁,俺才不愿意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哩。”   二姐道:“原来你男朋友是夏蔡集团的总裁呀,后台挺硬的嘛。不过,你男人既然是世界性大集团的总裁干嘛还要让你来工作,直接给你个几百万不就得了,哪里还需要象这样抛头露面的。”   小丫头狡黠一笑,道:“这姐姐就有所不知了,俺这位相好的不但有财而且更有貌,喜欢他的女人多的去了,只怕一个加强团也很难容的下,被他拿下的恐怕至少有一个加强连了。哎,不说了,越说心里越不平衡。”   大姐道:“就是,这年头男人太有本事了就是心花的很。”   二姐笑道:“这么说你这相好的还真是伟大呀。”   小丫头故作幸福状道:“恩,是很伟大,又伟又大。哎呀,你看我这脑袋只顾着跟两位姐姐聊的愉快差点将正事都给忘了,这可不得了,要是今天不挖几个有料的好消息,今天晚上可就没有香肠吃了。”说着作了一个流口水的样子。   大姐疑惑道:“什么样的香肠能让你这么期盼?”   小丫头未等二姐开口便道:“香肠等一下我给大姐解释。现在我要采访两位了。首先是二姐,请问二姐昨天晚上你男人离开的时候你知道吗?你当时是不是因为连连泄身而累昏过去了呢?还有你男人昨天晚上一共让你泄了几次身?恩,请回答。”小丫头如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让两位姐姐一点也插不上话。   二姐突然笑道:“臭丫头,拐了半天的弯,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姐姐哩?”   小丫头一伸小红舌,接着向大姐道:“大姐的乳房如此漂亮,奶水如此充足,请问大姐你的男人昨天晚上有跟你儿子抢奶吃呀?”   小丫头总算搬回一局,洋洋得意。大姐二姐被小丫头这么一闹,也不嫌话臊了,同时向小丫头道:“你那个总裁相好的大香肠好不好吃呀?是不是弄的很舒服呀?”   三女这么一闹,本来应该是平静的卧室里笑语连连,让从外面回来的母亲与岳母担心不已,赶忙进屋制止。   幸事向来霹雳的岳母瞪着一对美丽的凤眼道:“你们三个怎么这么不懂事,要是吓着孩子,看你们怎么向蔡恬交代。”   小丫头小嘴一噘便不做声了,玉梅道:“妈,没有那么夸张啦。”   岳母道:“你懂什么,刚出生的小孩子不能受到惊吓的,以后注意知道了吗?”   玉梅无奈道:“知道了。”   岳母一转身,道:“还有你们两个,知道吗?”   其他两女也只好无奈地道:“知道啦。”   小宝宝被他奶奶抱在怀中,好象知道外婆是在为他教训妈妈们似的,欢腾不已。   第四十二回 母女夜话   炎夏将至,暑期将到,由于前段时间北京公司广告宣传做的非常好,而最近一段时间特流行山水田园生态度假村这一类的旅游胜地,所以各地的游客蜂拥而至,度假村的工作是越来越忙。最近又要举行一次大的公演庆祝度假村十六个景区正式开业,日子过的是越来越紧,我这几天几乎是昼夜不停通宵达旦的工作。   夜深,月明,星璀璨。   我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三天来都是在度假村里面度过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终于将手头的工作整理完毕,走出了度假村。   清凉的月华终于消融了酷暑的炎热,凉凉的山风吹在脸上,有如度假村碧潭里清凉的泉水轻轻地滑过,很是舒服,仿佛这几天来的疲劳片刻间都烟消云散了。   半里之外就是我温暖的小窝,几天没见到女儿和儿子了着实有些想念,于是便步子大迈向家里走去。   刚到家门口,我还没来得及进院,屋里就传来小孩子的哭泣声,紧跟着卧室里的灯就亮了,传来玉梅和岳母的说话声。   卧房里,玉梅和儿子睡在大床上,岳母睡在旁边的软榻上,想来这几天她们都是这样睡的。   小宝宝在床上手舞足蹈的乱蹬,哇哇地哭叫。   玉梅一边拉起衣服露出大大的乳房将殷红的乳头放在小宝宝嘴边,一边道:“妈,给我递张尿片来,宝宝又尿了。”   岳母道:“尿片我来换,你躺着吧,夜里寒气大,别受凉了。”   玉梅道:“没关系,夏天哪那么容易就受凉的。”   岳母起身披了一件薄褂子,道:“越是夏天越是容易着凉,你这才刚生过孩子,身子骨弱,更要多注意身体,要是冻着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落下一身病痛不说,对孩子也不好。”   玉梅眼泡红红的,道:“知道了。妈,这一节子累坏了吧。”   岳母笑了,道:“为人父母的,只要你们作子女的好,就是累点,妈妈心里也是高兴的。”   玉梅看了看窗外月华普照的夜色,叹声道:“都快天明了,看来他今夜又不会回来了。”   岳母拿了一张新的尿不湿尿片,上了大床,边解着小宝宝身上的胯间的湿尿片边轻声道:“怎么了?想他了?”   玉梅面色微微有些潮红,道:“三天了,也不知道度假村里的工作怎么样了,看来是真的很忙,要不然这么近一点点不会不回来看看儿子的。”   岳母故作生气道:“这个没良心的,回来我才要好好熊熊他哩,教他只顾的工作连老婆和儿子都不要了。”   玉梅见母亲生气,撒娇道:“妈!——”   刚生过宝宝的女人雌性激素分泌最多,这时候正是女人味儿最浓的时候,玉梅这一撒娇更显艳丽胜花,娇艳欲滴,看得同为女人的岳母都是一阵心动。   岳母白了玉梅一眼,一手托起小宝宝肥嘟嘟的双腿,换下被宝宝尿过的尿片,笑道:“他就那么好,让你们两姐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   “妈,我……”玉梅欲言又止道。   岳母道:“什么事,说呀,跟妈说话还吞吞吐吐的。”   玉梅心想反正四妹的事早晚都要让母亲知道,如果让母亲自己发现了,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倒不如现在跟母亲说了,反正有小宝宝在,母亲肯定不会发多大脾气的,深吸一口气道:“妈,我是说还有别的姐妹跟了他,您,反对吗?”   岳母突然一怔,愣是半天没有说话。   玉梅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看她这个样子别出了啥事,便轻声叫道:“妈。”   岳母好象突然反应过来,恩声道:“恩。”   “妈,你生气了吗?”   岳母将新的尿片为小宝宝包好,叹道:“儿大不由爷,由她去吧。”   “妈,您不生气?”   岳母笑道:“生气有什么用,只能伤了自己的身子。”   “妈,您真好。”   岳母故意板着脸道:“妈有什么好的,再好也没有人家好,不是吗?一个个像蝴蝶遇见花似的围着他团团转。告诉妈,是谁瞒着妈跟他好上了?”   “四妹……”   岳母道:“这丫头,我就知道是她。大学快毕业了也不忙着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经常三天两头地往家里跑,原来是偷偷地跟他姐夫约会,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   “妈,四妹的未来不用你给她操心,她比我强多了。度假村内朝外发出所有的广告都是由四妹自己一个人设计,为度假村省下了好几百万的广告费用哩。”   岳母惊讶道:“四丫头这么厉害呀!”   “恩。这回母亲不会生四妹的气了吧。”   岳母道“哼,再有本事也是我的女儿,就是打她,骂她也是应该的。”   “是,妈永远都是对的。”玉梅笑道,“妈您快去躺着吧,也别受凉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还需要妈帮我看着宝宝哩。”   岳母坐上软榻,脱去身上披着的褂子,突然忒声笑了,光溜溜雪白的玉乳仍然十分坚挺,一点也没有龙钟老态的下垂,忽闪闪上下波动,好似那苍山脚下、耳海之畔的山茶花,香耐而久,绿丛又放数枝红。   “妈,您真好看!”玉梅羡慕地盯着母亲水沉为骨玉为肌的雪白胴体。   岳母道:“妈都老了,还有什么好看的。”话虽如此说,可岳母仍是笑容满面。   “真的,妈,您的身体真的很好看,一点也没有老。”   岳母托起自己鼓胀饱满的双乳,低头看着那仍是娇艳的蓓蕾,叹声道:“好看有什么用,又没有人懂得欣赏。”   “怎么会哩?不是有爸吗?”   “你爸?”岳母古怪地一笑,道:“你爸早就没有碰过我的身体了。”   “怎么会?爸这么早就……”玉梅突然说不下去了,虽然是母女俩无话不谈,但毕竟是关系到自己的父亲,而且是隐晦的事。   “不要谈这些没用的事了,睡吧,说不定一会又要起来了。”岳母翻身躺下拉过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身上。   “恩。”玉梅也不想再说什么。   第四十三回 夜为色媒   “咔!”   耳听着屋里面没有了声音,赶在卧室里熄灯之前,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大门,进到院里,然后转身将大门关好、锁住,再穿过庭院向堂屋慢慢走去。   虽然为了不弄出太大动声,我开门关门时已经将动作放慢,声音弄小了,但仍是有人听到了响动。卧室里,玉梅就说要将床头的台灯熄了,却突然听到了大门些微的响动,喜道:“妈,我好象听见大门响了,会不会是他回来了?”   岳母才刚躺下,翻转身子间软榻的响动让她没能听到了大门的响动,而且她刚才也正处于心神荡动的时候,心神动荡自然六识不明,便道:“可能是吧。你不要动,我去看看。”说完,岳母就翻身下榻,拖拉着一双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快步走了出去。可能还没有回过神来吧,她竟然连那件薄褂子都没有想起披在身上,全身上下光裸裸的仅着了一件白色性感的四角内裤半包着她那仍浑圆翘挺、肥而不腻的香臀。   玉梅看着母亲光溜溜好似六神无主的样子,本想提醒她披上褂子的话都快到了嘴边了又硬是给收了回去,继而两边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色,不知道她这样做到底作何意图,想来却肯定是非常令人意外,极为出格的。   “是蔡恬吗?”岳母站在门后面,手扶着闩板。   “恩。妈,是我。”我已经走到了堂屋的门口。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说话间岳母拉开了门闩,打开了屋门。   我的眼前猛然一亮,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犹如妙恋小洋人果乳般淡雅的清香,紧跟着岳母那光洁溜溜的雪白胴体完全曝现于我的面前,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并有着窕窈优美的身材,浑圆修长的玉腿,丰满圆润的翘臀,以及那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的肌肤,活脱脱一个火辣尤物,美艳不可方物。   我的心猛地突然狂跳。说真的岳母美则美矣,五六年前在我第一次跟玉真一起踏进杨寨岳父家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那时候的岳母很成熟很美丽,而且又经常有岳父的灌溉,美的像花儿一样娇艳。我承认我一直对岳母是喜欢的,但那仅仅只限于欣赏,莫敢动半分亵渎之心。可是今夜刚听了玉梅与岳母的对话,我知道了岳母的心病。我发现了我的心动了,起毛了,不安分了。   “啊!”或许是门开而入的夜风让岳母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发出一声,惊醒了我沉溺于心猿意马的神经。   岳母双臂抱胸,双手紧紧掩住高高的胸脯上那两个挺翘的红色蓓蕾,白了我一眼急惶惶转身跑到卧室里去了。   听到母亲的尖叫声,玉梅笑了。看见母亲急惶惶跑进来,她赶忙用手掩着嘴强忍住笑色。   我嘿嘿一声暗笑,吸了一口气压下燃烧的欲念,紧跟着走进卧室里去,仿佛间我看见一个白花花诱人的玉体消失在薄薄的红毯子下面,高突有致,优雅动人,实在是让神仙也忍不住犯罪。   第四十四回 更深情浓   上了床,玉梅躺在我怀里,手抚着我的胸膛,小声道:“刚才你干什么坏事了?”我使劲抓了一下她水绵绵的乳房,轻声笑道:“瞎说,我哪有做什么坏事。”   “坏蛋,就知道骗我!”玉梅掐了一下我的小奶头,咬着我的耳朵道,“大灰狼你说,刚才是不是欺负妈了?”我一翻身压在玉梅身上,亲吻着她的香唇道:“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欺负妈呢?”   玉梅可能好久没有跟我在一起了,反应特别激烈,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可着劲地咬我,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呼——”终于让我透出一口气,手从上往下轻轻感受着她那肉体的玲珑,享受着这份让我眷恋的美妙,喘忽忽地道:“大宝贝儿,那地儿伤好了吗?”说话之间我的手抚上了玉梅不久前刚为我生过小宝宝的那地儿。   玉梅分开双腿将我的手紧紧夹住,喘息息地蜷伏在我的怀中,娇滴滴地轻啊了一声,羞羞地道:“老公,小妹妹还没有恢复好哩。”我轻柔地用小拇指儿划拉着她的大腿内侧,小声笑道:“大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用‘小妹妹’这个词了?”   玉梅偎在我怀里撒娇道:“还不是叫你的小情人给祸害的?”我呵呵道:“我的情人,哪一个?”   玉梅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赶忙掩住嘴,然后翻身跨俯在我的身上,掐着我的脖子,强忍着笑道:“说,你外头还有几个是我不知道?”我伸手将她朝怀里一揽,让她那一对溢满奶水的香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笑道:“什么几个几个的,不就香儿卿儿她们两个吗?”   玉梅像个小娃娃似的撒娇不依道:“大灰狼,想骗我呀,没门,快说除了两个妹妹还有别的什么人?”我拨了拨她额前散乱的秀发为她捋至脑后,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玉梅小嘴一翘甜甜地道。我不解地道:“为什么呀?”   “这你别管。快点告诉我嘛。全部。”   “好。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恩。快。”   ……   “你个大坏蛋,你怎么连大嫂和二嫂都给上了?”   ……   “怪不得咱们那次刚从城里回来的时候,丽嫂看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你们两个有私情,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这事可不能全怪我,我又不是柳下惠。”   “咯咯,你要是柳下惠,我就是观世音了。”   “谁说你不是观世音,你就是我的观世音……”   “老公?”玉梅声音幽怨着轻轻呢喃道。   “嗯。”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轻声应道:“怎么了?”   玉梅顺势将头枕在我的身上,呼吸着男人身上弥漫的气息,说道:“老公你以后经常会这样忙吗?”我轻抚着她那依然隆起着的小腹,吻着她的秀发,歉声道:“对不起,这几天确实是太忙了。忽略了你和宝宝,真的对不起。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   玉梅翻转身勾住我的脖子,喜悦道:“真的吗?”   “那还有假?等以后度假村上了轨道,老公就把所有的工作交给别人来打理,到那时就能够天天陪在你们身边了。”话未落音便觉香气扑鼻,玉梅的小嘴再次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海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悦的快感。   “高兴吗?”   “嗯。”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抚摸在我的背上。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在玉梅温柔似水的抚慰下,我欲火高炙,浑身热如火烫,腰间之长物更是坚硬如铁炙红胜火,急需找个冰洞解火,可惜,虽美人在怀却不便吃也。   火热被握,玉梅娇声道:“老公,怎么几天不见,它好象又长大了一些?哦,硬的跟个铁棍似的,难受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蠢蠢欲动,说道:“嗯。真的好难受。若不是你那儿不方便,老公真想跟你大干一场,慰劳慰劳你的小妹妹。”   玉梅嘻嘻笑道:“要不我给你吹吹?”   “嘿嘿,等一下,我关灯。”我伸手欲去关灯。   玉梅伸手拦住,春情满面地道:“不要。”   我看了一眼岳母的软榻,见岳母依旧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便道:“有妈在哩!”   玉梅眉眼如丝,咬着我的耳朵说道:“假正经,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呵呵…”   “老公,说起来妈也挺苦的。听妈说爸的身体早就不行了。”   “哦。”   “老公。”   “嗯?”   “要不…”   “要不什么?”   “要不…要不你将妈也给收了。”玉梅吞吞吐吐,羞于言表。   “啊,这怎么行?”   “少装了。刚才你没想吗?”   “想归想,但行动却是不能,毕竟这是她是你的妈妈,我的岳母。”   “嘻嘻。我相信老公不是个有心无胆之人,你连丽嫂、大嫂和二嫂都敢干,还怕这些,真是的。”   “你不反对?”我疑惑不解,玉梅不是很反对我跟她姐妹之间暧昧的吗?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要我将岳母也给干了?   “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更妈妈好上,嘻嘻,谁叫你的家伙又粗又长、又硬又烫,让人无法招架。玉真说的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又不能侍侯你,正好妈妈内里空虚,爸又丧失了那个能力,你这个做女婿的不安慰她谁安慰她……”明明是脱离伦常,却被她说的是如此冠冕堂皇。   岳母躺身在软榻之上,浑身大不自在,总感觉一双火辣辣带着电光的眼睛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挥只不去,抹之不掉,心里乱乱的。如今又断断续续地听到女儿女婿的对话,心里更是如同长毛,乱糟糟杂成一团,让人混乱,不知何去何从。   “你们真的这样认为?”我想确定一下。   “嗯!”四目相望,眼里都燃起的爱火。   仿佛猛然间我的双眼一亮,岳母迷人的玉体象艺术珍品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屁股,茂密的森林,晶莹的露水,叫我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人的眼神,我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不顾一切地一扑而上。   “有花堪折只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我干了。不过,今天不适合,以后再说吧。嘿嘿,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可要先给点奖励呀!”   “什么奖励?”   “吹箫!”   “坏蛋!”玉梅媚笑如春,挣扎着爬出我的怀抱,转身骑在我的胸膛上,让一个又大又肥的大屁股正对着我趴了下去。   美美的亲上几口,便整个吞下,用香舌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地对付起我的家伙来。玉梅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口技早就练了出来,绝对的一流水准,而她又很卖力,因此,我得到的享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哦!”玉梅香舌轻轻一撩,我便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我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玉梅的两个白花花的屁股蛋子,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宝贝儿似的,在股沟处频频拨弄着,挑逗着。两半屁股就象花朵一样,为我美丽地盛开着。   香舌翻飞,激情四溢。   我被玉梅啯得销魂蚀骨,忍不住挺动屁股。为了得到女人更多的温柔,我的手又探入玉梅的下边。在森林中徘徊着,在小溪内漫步着,在菊花上舞蹈着,每一下都象在弹琴,弹琴的结果,是小溪泛滥成灾,使女人更象个女人。   战鼓轰轰舌翻浪,雷声阵阵手卷云。   突闻软榻声响,我偷眼一瞄,但见薄毯之下的岳母正辗转反侧,不能安心入眠。   “砰!砰!!砰!!!”岳母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女婿居然会在她的身边大演床戏,而且还是在明明知道她没有睡着的前提下,开着灯,其中之意图可想而知。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豹”,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到五十岁这个年龄,性欲会比从前更旺盛。人到了不惑之年,渐渐被家庭冷落,甚至抛弃,儿女都到了恋爱的年龄,老公大部份都有婚外情人,她们几年来倾心扮演的妻子和母亲的角色慢慢退出场外,那些被家务压抑的性欲就会死灰复燃。然而,四十岁的女人开过了花,结过了果,成了干草一堆,很难得到男子的温存与爱抚。这样的女性一旦性欲无法满足,会引发心理与生理上的很多毛病,也就是所谓的更年期综合症。于是皮肤更加干燥,月经不调或闭经,失眠,多梦,经常出虚汗,大动肝火等。为了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做个真正的女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男人让自已性欲得到满足,达到养颜治病的目的。   岳母五十刚出头,正值虎豹之龄,丰韵悠然,内里却空虚寂寞,而岳父却话儿无能,已经有些年头没能满足岳母对性的需求了。而今岳母被我们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与诱惑,那被压抑许久的性欲死灰复燃,终于一发不可收拾的爆发了,她的胸腹起伏不定,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手也不受控制地向腰间的神秘处摸去。 Fxcm书斋 http://fxcmz.com   第四十五回 诱惑无限   在我的口舌并用下,玉梅是一泄涂地,甘美的香液喷了我满嘴满脸都是。玉梅被强烈的高潮刺激的颤抖不已,殷红的小嘴再也无法将口中含着的巨物裹紧,柔腻的香舌儿再也无法卷动,然而女人靠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的天性却不允许她就这样被男人打垮,玉梅在小嘴与香舌儿无力的情况下,用她的喉咙将巨物坚硬如铁的头部紧紧卡住。   强烈的刺激一波一波地传遍了我的全身,中枢神经在经受不起摧残的情况下终于下达了开仓命令,腰部猛地一麻,屁股微颤间,仓门被打开,火热的生命之源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猛烈地喷进玉梅干燥的喉道里。   “咳咳……”玉梅被呛的咳嗽不止,嘴角处涂满了琼浆,就象涂满了稀饭一样。软下来的物事被她握在手中,其顶冠处的小嘴依旧在向外喷冒着粘稠的玉液琼浆。   火山爆发时的快感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   此刻的我只知道员一个“爽”字,极度的快感与刺激让我连连颤抖,即使是岳母就在旁边,我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噢噢”连声。   岳母的心里乱极了,超级刺激的床戏就这样近距离地在她的旁边上演着,火热的气氛深深地吸引着她,心儿在扑通扑通地狂跳,久旷的空虚让她无法继续忍受,本就旺盛的性欲让她无法忍受孤独,迫切希望得到男人的温存与爱抚。   性欲在攀升。身体被欲火煎熬着,燥热难挡。   正在被欲火煎熬的岳母忽然听到玉梅的咳嗽声,生怕她着了凉,伤了身子,在薄毯中担心道:“梅子,怎么了?”   玉梅连咳几声方才回过神来,吞下满口中含着的琼浆,喘息着道:“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放纵了。”岳母蜷缩着身体,口干舌燥的,双手不自禁地上下分工,分别揉搓着自己令男人垂涎欲滴的三点。   玉梅又滑又嫩又尖又香的丁香舌儿如一条小蛇儿甜蜜吸嘬着,口中还不忘嗯哼着回应母亲的关心。   美人一舔一消魂。   如火的激情让我疲惫的身体活力四射,物事在玉梅的香唇中再度重生,坚硬地挺进她的喉咙,呱呱连声。   玉梅忍不住呼吸难受,吐出那物事,转身骑在我身上,将两个水袋般软滑柔腻的大奶子放到我的嘴边,双手一托就将两个美如葡萄的乳头塞进我的嘴里面,甘美香甜的乳汁溢满了我的口腔,顺着我的食道咕噜咕噜咽了下去。   甘美的乳汁就如观世音娘娘羊脂玉净瓶里面的净水一样让我精神百倍,翻身将玉梅压在身下,双手捧住她红彤彤的脸蛋儿,温柔似海、爱恋无比的说道:“我的小梅儿,你真是让我爱死了!”   玉梅的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洁白圆润,予人以清新的美感。她那一双永远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以让人死心踏地的依恋的美腿则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卡住了我的屁股,而她那对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的屁股蛋儿更是将我那火烫如铁的物事给紧紧地夹在股沟里面,慢慢地摇动着,让我舒爽无边。她舔着我的唇儿,呼吸急促,喘息如绵着道:“老公我也爱死你了!”   我的双手抚摸柔捏轻轻拍打着玉梅的屁股蛋儿,真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柔软的波状形,丰满、圆滑、细腻、弹性十足。我猛地一使劲,双手抓住她两边的屁股蛋儿微微上提,将物事顶着她的菊花火热地捻磨着。   玉梅被我突然袭击,不小心叫出声来,“啊!——”声音尖而不利,既浪又纯,春意绵绵,真是叫得我浑身抖颤不已,话儿差一点没射出来。玉梅赶忙吻住了我的嘴唇,紧紧的,硬是将后面的浪叫声消失在我的口腔中。   亲吻中,玉梅还不忘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宝宝,生怕刚才强忍不住的浪叫声吵着了他。   美人儿的香吻是永远也不会变质的。   两情相悦,唇儿对着唇儿,你吞我的香液,我食你的香津,真是有如琼浆玉液般美味无比,世间独有。   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一朵魅力诱人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极尽缠绵,是美神的化身,一枝独秀,风采灼灼,争奇斗艳,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   昨日黄花今日红,真是婀娜多姿。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亲吻着,温柔地缠绵着,紧紧地相拥着,中间不留下一丝空隙。   一时的静寂让欲火中的岳母极为不甘,暗道:“刚才还激烈如火,现在怎么没有声音了?”   真是心有期期焉!   强烈的欲望和与生俱来的好奇心终于让这个美丽的传统的女人完成了从保守到开放的伟大里程,她偷偷地掀开了薄毯的一角,两只充满欲火的美丽眼眸露了出来,看向了对面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软弱无力的像一只洁白无暇的玉蟾被男人抱住,紧压在自己胸膛上,两只水袋似的大奶子被挤压变形,乳白的奶汁顺着男人的胸腹不断地流下。女人的屁股就像西山瑶池里面那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像一堆雪一样洁白无暇,细腻而光滑。   啊,好大的香菇头!   岳母紧掩着自己嫣红的小口,免得七上八下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心儿跳降出来,双眼紧盯着那洁白的并蒂莲花中巨大鲜红的物事,发出熊熊的火光,鼻息紧促,呼吸也更加粗重了。   玉梅微微一抬屁股,硕大的香菇头就消失在并蒂莲花中。   岳母脸色绯红,以为玉梅要起身,赶忙又用薄毯将自己掩盖了个严严实实,心里还不断地暗道可惜,难怪她们姐妹都把他当成宝一样看待。   想想女儿,又想想自己,岳母不由地觉得自己的生活着实乏味,慨叹自己的命不好。岳父的无能使得她原本泉水涌冒不竭的深井干涸了,老早都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灌溉了,就连井沿上密密麻麻的茅草都变的有些枯燥了。   粗大的香菇头如正在充气中的气球一样在岳母的眼前迅速地增大、增大、再增大,片刻之间,就好象一座高大庄严的雕像耸立在她的心间,是如何也摆脱不掉的。   欲火强烈地燃烧着她的心志,双腿间火热的渴望让她再次掀起了薄毯的一角,看向了自己向往中的宝贝。   啊!   女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软榻前,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眼前正是自己那向往着的宝贝儿。它真的很大,大的她心儿狂颤。它真的很粗,粗的她心儿慌乱。但是它却又是那样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久久不愿眨眼。   第四十六回 爱的抉择   岳母被眼前突兀的情境惊诧得红艳艳的唇儿一张一合的,就是说不出话来,口干舌燥的,嗓门眼里火辣辣的难受。如果现在能够来上一杯冰镇的红豆汤,那将是无比的惬意。岳母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薄毯的边缘,欲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颠峰,眼前的粗大正是自己所想,但传统的女性心里总是有着无数的很难逾越的道德的坎,欲念与传统在她的身体和心理上不停地交战着,一时间胜负难分。   物事在岳母的眼前越来越大,上面微微蒸腾着薄薄的水雾,一股刺鼻的男性异味进入了她的呼吸之中。这异味说浓不浓,说淡不淡,说强烈又不是很强烈,但它却比韦小宝鼻烟壶里面的春药来得更加猛烈,刺激得岳母伸出了红嫩香甜的小舌儿。   岳母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温热的鼻息喷在物事上,刺激得它猛然一颤,头儿点在岳母的粉鼻之上。   这一点可差点误了事儿。   美丽的女性,端在粉腮的匀称,面庞的秀艳,而鼻子的美好,实在有着决定性的作用。美丽动人的眼睛到处可见,美丽的鼻子却可遇不可求。美丽的鼻子如玉琢粉堆,端端正正的,被人美称为“琼瑶”。   岳母琼瑶般的鼻子被物事这么一点猛然间酸楚起来,眼泪顺着嫣红的双腮流淌下来。她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羞颤中回过神来,慌忙拉起薄毯蒙在脸上,心颤个不已。岳母年界五十,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闻到过男性诱人的气味了,更别谈这么强壮的雄性魅力是那样的年轻,阳刚无比了。炽烈的欲火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实在实的东西来填补充实!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伸手一摸…   我在玉梅的催促表下,只好将自己的计划提前,挺着让自己引以为傲、女人为之心颤的巨大物事坚挺地站在岳母的软榻边,原本想给岳母一个惊喜,谁知道事与愿违,半道上却出了差错,那话儿不听使唤,竟然在不经意间兴奋起来,打在了岳母的鼻梁之上,惊醒了陷入迷乱与彷徨之中的她,使得她将自己紧紧地蒙盖在薄毯之下,除了美好的曲线,竟然连一点肉色也不让我看到,实在是让我大失颜面。还没有女人能够在我举枪之下不乖乖就范的。   “扑哧!”玉梅竟然在我背后笑我,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我抬脚就朝卧室的门口走去,随手在衣架上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好象是孕妇专用的。我当时正在气头上,脑子一热,管它去,更何况这是在夜间,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   “咕噜,咕噜……”一瓶啤酒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胃中,与胃液混合在一起是那样的难受。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啤酒是那样的难喝。我躺在二楼书房里面的沙发床上,头枕着靠枕,透过明亮的玻璃,斜眼望着西方的天空,光华皎洁月亮就在我的视线中,滚滚圆圆的就跟岳母丰腴撩人的肉臀一样,神秘美妙,强烈地诱惑着我的视觉。   卧室里,玉梅与岳母大眼瞪小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又强忍着。   最终还是玉梅先开了腔,戏谑道:“妈,你怎么还不跟上去?”   岳母强忍着羞涩,嗔怒道:“死妮子一点也不害臊,真是坏透了,尽知道想些肮脏的事儿,败坏妈的名声。”她的面色绯红,嗔怒中妩媚动人,唇齿闪动间魅力无穷,真个是娇艳欲滴。看在玉梅的眼中都有想亲一口的冲动了。   玉梅假装委屈地哼声道:“不愿意就算了,怎的还冤枉起人来了。他是我的男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是无数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少男心目中效仿的偶像。说实话,谁愿意他‘红杏出墙’呀,谁不想他白天黑夜的陪在身边楼着自己睡觉呀,可谁叫咱自个儿没有本事不能使他满足呢?”   岳母被玉梅的话气苦,真的是又想笑又想哭,老实想想还确实就是这个理儿。这或许正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最原始的因由罢!话虽如此说,可将自己的内心全部展现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却又实在是抛不下脸面,是尔,她故意绷着脸以遮掩其内心的彷徨与激情,手点着玉梅的额头,半天才弄出来一句,“你啊,咋也跟四丫头似的,疯疯癫癫的。说这些话也不知道丢脸。”   玉梅道:“妈,这下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跟四妹可不一样。四妹整天缠着他,疯疯癫癫的说一些胡话,那是她爱他,为的是得到他的爱,得到自己的幸福。我也爱他,但爱有许多表达的方式,有的是给予有的是索取,四妹选择的是索取,而我选择的却是给予。我自己不能满足他,我就物色几个让他满意也让我满意的女人来侍侯他。”   岳母气愤道:“胡闹,真是胡闹,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失去了他的宠爱?”   玉梅看到岳母紧张的样子,失笑道:“妈,您知道您的女儿不会是个大傻瓜的,您难道没看到我为她物色的都是什么人了吗?四妹,六妹现在都是她的人了,三妹与五妹还不是迟早的事,就连……”巧目流盼间偷偷扫过岳母的底裤,底下的话就不言而喻了,她轻轻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宝宝,甜甜地道,“更何况咱还有儿子给他娘撑腰,对不对,我的小乖乖?”   岳母的下面好久已经没有流水了,如今这道久已枯竭的水井再次喷射出甘泉,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即将到来了呢?爱液浸湿了她的底裤,初时还不感怎样,如今被玉梅的目光这么轻轻一扫,骤觉凉飕飕,湿湿粘粘的,好不难受。岳母赶忙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可是久汗的枯地是多忙的需要甘霖的灌溉呀,性感美丽的柔腹之下那神秘的圣地却更加兴奋了,泉眼儿水流不止,汇流成溪,沿着她那如白璧无瑕、似凝脂吹弹得破的一双丰满而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的美腿滑了下来。   “妈,给。”玉梅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样式新颖,构造奇特的新内衣,蕾丝绣花边儿的。   岳母接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几边,面带羞涩道:“你怎么买这种衣服,都是窟窿,我穿不了,还是留着你自己穿吧。”话虽是这样说,可拿在手中抚摸个不停,却没有放下的意思。   女人对内衣的讲究一点也不亚于外表的装饰,这是全体女性共同的喜好。要说有别的,我也相信,因为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妈,还是你穿吧,我有好几件喃。”同是女人,玉梅知道岳母的心。   “这可怎么穿呀,跟窟窿把戏似的,什么都漏出来了。你还是给我换别的吧。”岳母还是放不下。   “别的没有,他给我买的全是这个样子的,有几件甚至比这还过分。你穿穿试试,说不定你真的就爱上了也说不定。”玉梅劝说着。   岳母羞人答答的点了点头,向门口望去。她可能是怕我突然回来看见她的圆屁股吧!   玉梅这个妙人儿鬼灵精的很哩,“妈,他肯定是去找玉真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就在这换吧。”   “不行,我还是换个弟儿吧。”   “那就在书房吧,这个时候他肯定不会去那儿的。”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抬头仰望广寒,遥远地,我注视着。广寒宫的大门已经大开,桂花树下已经不见了吴刚的影子。不知道嫦娥与吴刚现在是不是在做着令天下神人公愤的事情,吴刚搂着嫦娥在睡觉,吭吭唧唧,在努力地制造着小的吴刚。   听说过“观音坐莲”,也曾多次尝到了不同种类的坐莲之法,其中姿势,感官之美妙实不为外人道也,可不知“嫦娥坐莲”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会不会更加的刺激有趣呢?   吴刚,无刚,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有病在身,而且肯定是阳痿和早泄。要不然嫦娥也不会后悔偷得原配丈夫后裔的灵药自己一个人飞上了天了。后裔一箭就可以射掉天上的太阳,可想而知他的强壮不是任何人可以相媲美的,决不是吴刚那种连一棵桂花树都要砍上万万年的软脚虾。可后裔作为人王却没有升天的机会,他只有遥望着月宫郁郁寡欢地度过了他的余生。能够配的上后裔的女人绝对是性欲极强的女人,否则绝对无法招架人王的威猛。广寒宫里只有吴刚一个男人,饥渴的嫦娥不找他又能找谁呢,尽管他是阳痿早泄,可总算是个男人,是男人总会有硬的时候……   “喀嚓!”当我还在思索嫦娥是如何跟吴刚做爱的时候,书房们突然被打了开来。这个时候是谁还到这里来,不会是玉梅见我生气来找我了吧。呵呵,来吧。看我不好好治你一治,叫你以后还胆敢笑话老公我。   不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进来的不是玉梅。静静的,我没有吭声,甚至屏住了呼吸,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射进来的光华,我慢慢地改变了视线的焦距。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像馒头似的,诱人无比。这个我见过,它们是属于我的岳母的。   第四十七回 花开富贵   岳母背对着我关紧房门,淡淡的月华微弱地折射在她洁白如粉妆玉琢的美背上,反射出一片和谐,如云、如花、又如梦,一个乳白色令人心颤的梦。我紧紧地屏住呼吸,静静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声不响。   岳母手里拿着一件样式特别新颖的蕾丝内衣,我识得那正是我给玉梅买的情趣内衣的其中一件,不知道她这么晚拿这衣服干什么,难道是为了讨我的欢心?我胡思乱想着。   岳母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书房很大,当她眼角的余光就要扫到我的时候,房间里却突然暗了下来。原来是一朵浮云从月亮的旁边飘过,完全遮住了它正对着书房照射下来的银芒。我心暗喜,嫦娥姐姐还真是给面子,适时地帮了我一下小忙,不枉我对她的一番淫意。   岳母静下来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包括我的呼吸声。黑暗中,她穿着拖鞋,啪嗒着向我这里走来。沙发床很大,两个人并排躺下也绰绰有余。岳母摸索着坐倒在沙发床的一头,我则蜷缩在另一头。我与她相距只有一米,可她却没有发现我。   唏唏索索,岳母应该是开始在换内衣了罢。顷刻间,我的物事火烫火烫的,直挺挺地立起,宽大的睡衣如帐篷般被高高顶起。“呼!”一阵急风带着腥香的甜味扑鼻而来,岳母的内裤从天而降,正巧落在我的脸上,湿湿粘粘的,味道特浓,就如同沉淀了二十年的女儿红老酒,发出醇厚的芳香。   这味道是那样的诱人,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呱呱”声,唾液咽个不停。   “谁?”岳母被当我发出的声音震惊,弹将而起。   正好这时候,天边的那一块浮云恰恰越过了月亮,皎洁的月华再次穿过了透明的大玻璃,填满了整个书房。   岳母赤裸裸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睁大着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惊诧道:“是你?”“不错。是我。”我色迷迷地盯着她,把她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着。岳母的脸色瞬间变的通红,火辣辣的发烫,洁白的一双柔荑掩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肥大洁白的玉乳,红艳艳的乳头,皮钱大小的乳晕以及毛草丛生的圣地,这会儿全都乱了套,你出我没的,真是活灵活现,诱人极了。帐篷下的物事更加的坚挺了,内里却是胀痛不已。岳母赶忙蹲下,两腿并拢夹紧,将神秘的圣地紧紧地掩藏在双腿之后,可上身的两个的奶子也确实太大了,用双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掩藏的了的,慌乱中只好伸手将放在沙发床上的蕾丝内衣拉过来掩在了身前。   不掩还好,这一遮却更是不得了。银色的月华照在蕾丝内衣上,闪闪发光。香艳的玉体掩映在光华之中,影影楚楚,更添无穷的神秘,真个是活色生香。   有人说五十岁女人是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花之富贵,富而含蜜,贵而不傲,迎风怒放,浸润着人类最丰满的经历。不知道岳母如花朵一般的人物会不会真如所说一样花开富贵经验丰富呢?   品味女人,就象品味鲜花、品味美酒、品味香茶、品味咖啡一样,品味的就是内涵、就是人生,需要细细的,慢慢的,一层层一丝丝一点点一滴滴认真仔细地品尝,如此,方能得出让人心旷神怡的美儿。   我喜欢岳母这样的女人。年龄大的女性对我来说是一种诱惑,或许你会认为我很卑鄙,抑或心理有问题,但我却从不掩藏自己。有些东西错过了,那将会是一生的遗憾,对别人或对自己。我不想让这种遗憾过多地在我的生活里出现。   “还给我。”岳母面色绯红地不敢看我。   “想要,自己过来拿。”我知道她是想要回她的内裤,然后再次从我的眼前逃脱。“还遮什么遮,我早已经看光了。”   “你混蛋!”岳母的心里嗔怒不已。对于我的胡来,她已经是耳濡目染了,心道:“如果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自己恐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以后就再也无法摆脱他对自己的诱惑了。”我心里暗自偷笑,女人啊,如果你在这种几乎全都赤裸的情况下,还不猖狂逃脱,这就预示着你已经上了我的床了,剩下的只有任我玩弄了。   我见她迟迟不过来拿她的内裤,便随手一扔,内裤巧妙地落在了帐篷的顶端上,就象在帐篷的顶端给戴上了一个白色的帽子。眼睛随着内裤的飞舞,岳母的视线聚焦在帐篷之上,从高耸紧绷的睡衣来看,那下面撑起帐篷的物体决不是凡物。巨大的香菇头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心灵的深处似乎有一个充满无穷魔力的声音在不停地召唤,“来吧,我的宝贝,它是属于你的。”   岳母愣愣地盯着我的帐篷,进退只在一忽之间。   物事胀得发痛,我实在不想再等,猛地一使劲,伸手握住她的皓腕将她从沙发床的另一头拉了上来。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了,纤足微麻,她整个儿俯倒在我的身上,小嘴儿正压在我的帐篷上。   慌乱中,岳母又急又气,挣脱我的手,小声喊叫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眼见岳母就要从我身上爬起,美丽的大屁股差点让我目为之眩,我赶忙挺身坐起,双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腋下,拦腰将她抱住,右手无巧不巧地正盖在她的神秘处。圣地被袭,岳母待要挣动的身体顷刻便软倒在我的怀中,只有任我恣意妄为的份儿了。   我狂吻着她的脸颊,眼窝,玉颈和耳垂,火辣辣的双手在她丰满的双峰间游荡。我感到她呼吸急促,全身有些颤栗。当我的物事在她的神秘之都前徘徊磨蹭的时候,她开始呻吟了,水儿也流出来了,我知道目的即将达到了。我三下五除二将睡衣褪掉,双手继续狂揉着她的乳房,使之继续加温。突然,她猛地往后一靠,想将我推开,但毕竟是过来人,女人此时是没有多大力气将男人推开的,她不断地挣扎道:“蔡恬,你在干什么?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岳母呀!”   “丈母娘疼女婿,我知道妈你对我好,就成全了我吧。”我继续攻击着她的敏感,她的脆弱。   “不行,不行,你可是我的女婿呀,咱们这样可是乱伦呀。”岳母还是不死心,继续地作着无用的挣扎。   “不要再说一些假道学的废话,难道你不想我用大家伙狠狠地干你吗?”我不停地刺激着她,我要摧毁她的保守,否则,即使这一次得尝所愿了,她就该躲着我了,再想来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真的,就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岳母喘息着,呼呼出气,身体的挣扎已经改成软绵绵的颤抖了。   “你知道吗?你的身上有着无数个美点。”我咬着她温香的耳垂,深情地道,“美丽的女人是—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帝的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律与气氛,凡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体与风情中呈现出来,令人心旌摇曳。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愿做一个猎艳的猎人,你愿意做我的猎物吗?我美丽的岳母!”   岳母面如桃花,娇艳欲滴,艳光四射,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你知道吗?女人只有在得到男人欢爱之后才能够容光焕发,青春永驻。”我猛一时间,双手握住她的软腰把她掉转身来,面对着我坐了下去。“啊——”岳母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好久没有被物体填塞的圣地如今突遭巨物袭击,疼痛自然再所难免。还好,事前酝酿已够,没有流血。   “岳母啊,你真是个不得多见的尤物啊,实在是没想到你都生了六个孩子了,小妹妹居然还是那么紧,夹的我舒服极了。”岳母的那里实在是一个难得多见的宝器,如此尤物被岳父这样的人儿糟蹋了,实在是上天的不公,只叹我怎么就没早生个二三十年,抑或岳母晚生个二三十年呢!   岳母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双手无力地挂在我的脖子上,樱桃般娇檄鲜红的小嘴呵气如兰被我用舌头填了个实实在在,胸前的突起紧压着我的胸膛随着呼吸不住地上下动荡实在是刺激极了。   片刻的沉寂后,岳母的双腿环住我的腰身,屁股象个大转盘似的不停地转着圈儿,玉齿紧咬红唇,洁白得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再配合着鲜红的嘴唇,真个是“唇若激丹,齿如齐贝”了,这应该是女人最大的骄傲了吧!   “岳母啊,你的屁股就是一座能够旋转的天堂啊,让我象生活在虚幻里不能自拔……”   “啊……”岳母泄了,满足地软瘫在我的怀里,任我的东西在她的体内继续游走。   淫水激射,打湿了我的森林,沾湿了她的芳草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铲袜步香床,手握檀郎杵。   嫦娥偏好他,婵娟偎满怀。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花好月圆之夜,我们恣意妄为,观音坐莲互诉着衷肠,老树盘根道不尽郎情妾意,老汉推车直到天亮,淫猿挂树到最后还是我把她抱回的卧房。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夜不知道花去了我多少个千两。如此,倒叫玉梅嬉笑不已,时不时地笑闹于我,常问我那一晚与岳母共做了几次,都用了哪些花招。呵,女人,实在是一种能好奇到不可理喻地步的美丽尤物。   早晨,待家里人都起床后,岳母才迟迟出来,莲步轻移间风情万种,国色天香,真个是娴雅高贵、素静冰心;千娇百媚,笑语生香。   女人还是有人爱的好!   第四十八回 出水芙蓉   最近太过忙碌,精神欠佳,办起事来总感精力不继。昨天晚上跟玉真三女几番云雨,战斗太过激烈,差一点没趴在女人的肚皮上爬不起来,于是乎今儿个一大早便起来准备去爬靠近大夏湾口的松山。   这山不高,海拔300米不到,满山长满绿油油的针叶松,每到山风吹来时,呜呜呜,那松针就像毛毛细雨一样飘荡于山林之间,行人走在其间真是好不悠哉游哉。   跑步来到山下,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多早起晨练的人们。这里的空气含氧量明显高于其他地方,无论老人、大人或孩子都喜欢这里的清爽。   山虽不高,却颇有艺术之美,具体而微,就像一个精美的漏斗倒扣在河湾之畔。   山脚下是老人们的天堂,山腰间是孩子们的乐园,山顶则是大人们攀登的方向。   清晨的山风托着我的脚步迅速朝山顶爬去。然未到半山腰便气喘吁吁,脚步也越来越沉,两腿好似灌满了沉重的铅液,一步也不想继续迈下去。   靠在一棵笔直的际针叶松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抬头仰望山顶,那斗柄好似一根尖利的松针插入了云天,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山顶就是自己的极限。如此,疲惫的心里不免颇多感慨,少年时健步如飞,上下松山仅仅是盏茶光景,如今没到山腰却已经半袋烟过去。   半山腰里看风景虽不是山顶那般看的高远,却也是别有一番异样的风味。   美丽的山顶远远地飘来一阵动听的悦耳歌声,伴随着清凉的晨风徐徐传来,磁性而传神,惬意而令人沉醉。   这歌声淳朴中带有诗情,嘹中亮充满着画意,比起现在的那些动不动就嗯嗯啊啊、哼哼哈嘿、无病呻吟又搞姿搞势的声音,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舒服地斜靠在松树上,让山顶飘来的美妙歌声象流水一样静静地滑过我的神经,涤荡而净化。   “三哥,怎么停下来了?”四弟小超不知道什么时候喘嘘嘘爬到我旁边,打断了我的沉醉。   “你也来啦。”我伸展了一下胳膊,踢了两下微微发酸的腿脚。   “咳,不锻炼不行了,手脚越来越硬一点也不灵活了。”小超屁股靠在一棵松树上,弯下腰,两手扶住膝盖不停的喘着粗气。   “是呀,少年时锻炼的好身体都快被消磨殆尽了。”使劲摇动着微微发福的腰身,我抬头望向山顶,这时山顶的歌声已经停下了,“知道刚才是谁在山上唱歌吗?”   “你不知道吗?”小超有些意外看向我,“她昨天还去了你家呢?”   “昨天去我家了?”我感到好奇,“我怎么没听玉梅说过呢?”   小超古怪地挤眉弄眼,嘻笑着说道:“你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待在度假村里有几天没有回家了吧,两人之间甜蜜的话还聊不完哩,哪里还会说些别的。”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了,怪里怪气的习惯还是没有被修理掉,四弟妹还真得是要继续努力呀。   “好了,就你知道的多,快说是谁?”我翻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卫生球清理清理奇怪的脑袋里面古怪的想法。   小超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清理一下嗓子,说道:“三哥,还记得小时候总是跟在咱们屁股后面跑着玩儿的小香玉吗?”   “你是说春香嫂家的那个小丫头吗?”被小超这么一提醒,我突然间想起了童年那段快乐无忧的岁月里一些美丽的人和事。   “嗯。是的。”   “原来是这个小丫头呀,难怪这歌声那么动听。”   “是呀,她小时候歌唱得就好听,是咱们的‘小香玉’。不过,三哥,现在你可不能再叫人家小丫头了。”   “怎么了?为什么叫不的?”   “那不,你看看就知道了!”小超抬手向山上指去。   “啊!”顺指望去,我不由惊叹出声。   美人如花,云端的仙子呀袅袅然飘落凡间,从葱葱郁郁松涛如海针叶飘舞的山林中静静地走了出来。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啊!不似黄蓉的小巧玲珑,也不似小龙女的清丽与出尘;不似青霞的典雅脱俗,也不似曼玉的娇娆与曼妙。   总之是摄人心魄,清纯而不妖艳,娇巧而大方,引人神往,圣洁中又多灵动,惹人怜爱。   如水般的墨色长发在山风中飘扬,雪白如玉的脸颊红润有加,修长略弯的睫毛孑然有秩,小巧清丽的鼻翼,丰腴红润的小嘴,盈盈可握细长的白瓷脖颈,晨曦的霞光映照在少女完美的脸颊上,安详而和谐,总让人很难认为这是人间,真是好一幅绝美的泼墨水彩,此景只须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小哥哥。”香玉有如一阵香风般卷入我得怀里,少女醉人的幽香呛得我面色通红,纤腰盈盈一握,魔鬼般苗条的身材透着一股成熟的女人味,真是让人鼻血不涌不行。   “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你在上海读书吗?”我强忍着鼻血沸腾,把香玉不着痕迹地推开,小丫头的火辣身段真是让人不敢招惹。   “小哥哥最坏了,连人家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人家可是经常想着你哩。”小丫头把嘴一噘,装做生气的模样,那娇态仿如熟透的富士苹果红透透诱人的可爱。   这小丫头还是和小时侯一样动不动就拿出她的精妙绝招杀手锏,别的女子的杀手锏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之类的普遍招数,而小丫头在这些招数之外还另有一独门招数——不用装的可爱。   一个本就可爱到极点的女孩如果装起可爱来,试问有人能够招架得了吗?   小丫头装起可爱来真是让人大是没辙,即使有可爱教主之称的台湾小天后搞怪的土拨鼠也要大跌眼睛,真是不见泰山不知道山高,不见峨嵋不知道山秀,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我向着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超使了个眼色,让他帮忙解解围,这丫头一闹起来可不得了。   谁知,小超这家伙居然不顾兄弟情意,被美女的眼睛一瞪,也不狂喘粗气了,象一只狂窜的山猫一样飞快地朝山顶跑去。   没义气的家伙,我狠狠地望着小超逃窜的背影,真想使劲朝他屁股上踢上几脚,以解我心头的怒意。   小丫头狡黠地掩口偷笑,末了还不忘偷偷地眇了我几眼,真是个难缠的小丫头,比起玉香那个小妖精实在是不惶多让。   “好了,丫头,欺负的哥哥还不够吗?”我无奈赔笑求饶,真是拿她没办法。   “嘻嘻,还是小哥哥对我最好了。”儿时的小丫头如今都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却仍旧像小时侯一样特爱粘我,喜秫秫伸把抱着我的胳膊,软绵绵的身体紧靠着我差点没让我的神经当场失去自控。咳,这小丫头真是一丁点也不知道避嫌。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长不大似的。”被一个这样美丽而成熟的女孩挎着搂着,说实话打心眼确实挺受用的,可是深入一想不免脸红,又觉不对而脸庞发烫,且人言可畏,闲着无聊的长舌妇总是喜好搬弄是非,三人成虎实在让人深恶痛绝。   小妮子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可爱的小鼻子微微一皱,娇声嗔道:“哪里不大了?”说话之间还不忘示威似的挺起高耸的胸脯。   “丫头你可不能这样欺负哥哥。”小丫头的诱惑太大,虽然已经是过来人了,却依然是让我血脉暴涨,实在无奈,只好求饶了。   “哼,谁叫你还是一句一个小丫头的叫人家,人家哪里小了嘛!”   噢,乖乖,原来这小妮子是在怪我还是跟小时侯一样喊她小丫头了,咳咳,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至于吗?   “你本来就是个小丫头嘛,不叫你丫头叫你什么,香玉吗?”小丫头还真是具有绝佳的艺术天赋,我这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已经变化了多种表情。   小丫头猛然一使劲,从两根如玉的手指间冒出一个清脆的响指,笑道:“Bingo,youareright!”   是呀,小丫头长大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十年前的扎着两个朝天辫的小不点如今已经如出水芙蓉般曼妙多姿了,怎么还能继续叫人家小丫头呢?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以后不再叫你小丫头了行吧?”小丫头缠不清,呵呵,我只好妥协!   “不行!”美丽的女人就是善变,意外总是发生在让人不经意间。   “为什么?”我疑惑不解,小丫头糊弄了半天不就是不想让别人叫她小丫头吗,怎么又变卦了呢?真是搞不懂这奇怪的小丫头。   “因为你是个大傻瓜!”小丫头突然小舌头一伸作了个鬼脸甩开我的胳膊朝前跑去,曼妙的秀发抚过我的脸庞,散发出诱人的芳香。   望着前方飘荡的墨色瀑布,我不由地出了会神,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跟了上去。   烈火般的骄阳迈动着火辣辣的脚步冉冉上升,把夏日的火毒无情地撒向人间,摧赶着夜的清凉。   “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还没有到放假的时间嘛?”背阳的山道上,我与香玉并排起走在树木掩映之间,偶尔有几点火热的霞光透过层层阻碍与清凉的晨风混在一起,暖洋洋让人倍感舒服。   “怎么了?不欢迎吗?”真是三句话不离其刁钻的小性子。   “什么话,这里是你的家,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   “哼,算你识相!”小丫头胜利似的甩了甩如瀑布般泻于肩头的长发,嫣然一笑,说道:“小哥哥的度假村都已经正式开业了,作妹妹的虽然帮不上什么忙,怎么着也得回来一趟吧。”   “学校里允许吗?”   “笨呀,本姑娘只要略施小计,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嘻嘻。”   “快考试了,能跟得上吗?”   “不是吧,小哥哥你怎么跟没上过大学似的?大学里面的考试不就那么回事么,临时抱抱佛脚不就OK啦!”   可不是吗,以前咱上学的时候还不是东跑西跑,南搞北搞的,一学期下来专业的东西没学到手,杂七杂八无关学业的东西却弄懂不少,临了考试的时候才知道抱着课本与复印的笔记点灯熬夜通宵达旦经典重点难点疑点一囫囵全吞下去,然后考试一过却看几家欢乐几家愁,没有及格的同志也是大有人在呀。   想起过去上大学那会儿无忧无虑天花般烂漫的青青岁月,还真有颇多让人回味无穷向往无限的事儿。   呵呵一笑,话头一转,我说,“丫头,哥哥都快三十岁了,孩子都有了,以后你可不能小哥哥小哥哥的这样叫了,否则别人会笑话的。”   “你是我的小哥哥,永远都不会变。”说话之间,小丫头又挎上了我的胳膊,“哼,谁爱咋地咋地,只要我喜欢就好了。你没听有人这样说过吗,‘做什么事前,一定不能委屈了自己。’”   “吆,丫头,还一套一套的,真不明白你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想法咋就这样多哩!”   真是让人无法理解,难道现在的小女生都是这样吗,希奇古怪的离经叛道的思想总是很多,家里的那个小妖精可不就是这类人中的翘楚。   离经叛道?严重了!   这下子小丫头可不愿意了,周星星版的美女撒娇拳如同雨点般降落在我身上。   “哼,你还不是一样?”   “我?我怎么了?”   “你不是也有两个老婆嘛!”   丫头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不知道是我多心了,还是怎么了,总感觉周围充满了浓浓的酱醋酸味。   “你跟我不同。我是男人。”   死猪不怕开水汤,豁出去了,我是男人我怕谁。   “封建。大男人主义。哪里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现代社会男女是平等的,女人也顶半边天了。   “哈哈。”我尴尬地笑了,“丫头就知道跟哥哥斗嘴,咋就跟小时侯一点都没变呢?”   女大十八变,出水芙蓉般美貌如花,似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却依然是儿时青梅与竹马的那个小妹妹,至少个性是一点也没有变。   小丫头红艳艳的小嘴儿一噘,抛给我两个卫生球,嗔怒着说道:“可是小哥哥却变坏了。”   丫头生气的模样儿极度可爱,诱惑无限,让人无法招架。   “我又怎么了?”   “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   “什么事情?”奇怪,“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答应要娶我做媳妇的!”   第四十九回 欲雨生烟   十五年前的腊月二十,小叔娶媳妇。家里正忙着给小叔叔操办喜事,大人们忙里忙外的根本没有闲工夫管我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   春香嫂是我们家的近亲,自然要帮忙切肉、洗菜、刷碗之类的,就把小香玉交于我,要我领着她一起玩儿。   听大人们说,小的时候我曾吃过春香嫂的奶水。每回被人挑起这事的时候,我总是会被小伙伴们嘲笑,所以春香嫂叫我带着小香玉玩儿的时候,我总是很尽心的,因为春香嫂曾要挟过我若是不跟香玉玩的话就会揭发我更多的丑事,让小伙伴们笑我。   为了我在小伙伴们中好不容易树立的名誉与威望,我只好屈服了。   咳咳,我可怜的少年时代呀!   香玉这个小丫头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而且无论学什么歌曲都非常的快,不管是山歌还是民谣、通俗与美声皆是一听即会,而且唱起来似乎比原唱更有神韵,再加上本就丽姿天生的可爱,香玉在小伙伴中的人气非常高,深受伙伴们的喜爱,自然我也不会例外。   欢欢喜喜闹腾了像一天终于将花婶子迎娶进门了。   夜深人静,忙碌了一整天的大人们直到将东西都收拾个周全的时候才关心起我们来。   当看到我和小香玉两人一人一头在我的小床上正睡得香甜的时候,母亲和春香嫂相互看了一眼,便会心地笑了。   从那以后,我便又多了一件怕别人知道的“丑事”。   人啊,你越是怕什么,越是让什么降临到你的头上。老天爷好象总爱跟人开玩笑似的。   母亲和春香嫂却总爱拿我跟香玉开玩笑,说我们是什么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早早地就要给我们定什么娃娃亲。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过几天,这事儿就在小伙伴们中间传开了。这群没事都要在老鼠洞里面撒泡尿的坏家伙这回可有了玩儿了,整天“小媳妇”“小丈夫”的喊我和香玉。有一阵时间这些搅的我真想躲在家里好几天不出屋,可香玉这丫头却每天都要去找我,而且别人喊她“小媳妇”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害羞,好象还美滋滋的跟着大家乐和,真是个没长大的傻妞。   说真的,被一个比花还要美丽的小姑娘象个尾巴似的整天跟在屁股后面且不断地“小哥哥”甜甜的叫着,其实是一种荣耀。想必那些整天笑话我和香玉的小伙伴表面上是嘲笑,而内心里却充满了羡慕。叫的越欢应该是嫉妒的越深吧!   我和香玉上的学校除了大学外都是同一所学校,可我们两个却从没一起上过学。我大香玉五岁。她上小学的时候,我已经上了初中。而她上初中的时候,我高中都快毕业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因为上学的缘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女孩子一大就变的矜持起来,在我的面前小脸儿总是红嘟嘟的,害羞的不行。   高考过后,我从县城里回了一趟家。回到家里气氛却明显地不同,平常我回家的时候母亲总是欢天喜地的,可这次看到我的时候,母亲的眼里却含满了泪花。   几番追问,才知道原来是春香嫂的丈夫二蛋叔在外地某大煤矿上班时因工殉职了。虽然赔偿了几万块钱,却换不回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了。春香嫂的弟弟、香玉的亲舅舅在省城开了个服装店,生意挺火的,因怕春香嫂娘儿俩在家里被人欺负,就接她们去省城了。   因为事发突然,又怕耽误我的学业,家里就没有通知我。   听母亲说,香玉给我留了一封信,就在我床头的枕头里。香玉走的时候,母亲去送她,她还一再地嘱托母亲一定要我看到。   我三步并作两步行,打开床头的枕头,小心地掏出里面摆放整洁的粉红色的信封。   信封是自做的。没有署名没有地址没有邮票没有邮编,有的只是一个大大的红“心”和一只穿过其的丘比特神箭。   一点一点揭开蜡封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薄薄的纸片。   这是一张带有香味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诗: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想着我,   想着我,   想着我和你的承诺!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等着我,   等着我,   等着我做你的新娘!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守着我,   守着我,   守着我生生世世!   诗很简单,也很单纯,可字里行间里却充满着浓浓的情意与眷恋。   十多岁的少女就好比美丽的花骨朵,孤单的立在枝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挣扎着,茁壮地成长,幼稚,纯情,娇艳欲滴,天真浪漫。   蜂蝶只寻幽香,花有百媚千红时,它一直站在看着你的地方,花骨朵上写满了相思。   我被小丫头对我的情意深深地感动着,曾一度决定要娶她做老婆。   可是命运总爱弄人,大学的时候,我再次遇见了玉真,由于是老乡老同学的关系,互相照顾,经常的接触,而且那时侯又正是激情澎湃的岁月,最终时间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香玉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家过,我也没有见过她,我以为长大后的香玉应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是当年那个依恋我的小丫头了,而儿时的承诺只能算是情窦初开时的一种表现吧。   更且我比她大了四五岁,年龄的差距也会产生距离的。所以有了玉真后我就把对香玉的这份情深深地埋藏起来了。   可如今再次见到了阔别九年之余的她,那被埋藏于心底的那份沉寂了多年的感情就象一粒被埋压在巨石下的种子,充满着无穷生命力,不懈地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真的一点不假。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女人的眼泪就是女人征服男人最厉害的武器。香玉这丫头眼睛连眨都没眨,那一对能够让万千男子沉溺其中的秋水便溢满了澹澹的烟波,雾蒙蒙的似云带雨,如海浩淼,如潭深邃,有如万千委屈都藏于其中,愁淡淡的让人怜惜。   一枝梨花春带雨。   面对着她,我无言以对。   嘴角微微颤动,瘦削的双肩轻灵的抽动,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嘴角滑落,任凭你是何等的英雄豪杰,也只能慨叹无用武之地!   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伸一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或许这时候只有无声的沉默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   寂静,沉默的寂静,只剩下风吹松涛的声音。   第五十回 鸾胶戏续   香玉的双眸水汪汪的,就象含有露水的芳草,闪动之间,泪珠儿就象断了线的珍珠,带着晶莹的璀璨滑过绯色撮人如曲连波的粉颊,荡人魂魄。   我轻轻地为其擦拭,可泪水却是越擦越多。   “丫头别哭了,要不然哥哥的心都碎了。”   桃腮如花,一抹红霞中,就像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如若不是有许多忌讳,真想就此而饱餐秀色。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   “哥哥知道这辈子欠了你,如果有来生,我愿意作牛作马守候你一辈子。”她是不小心跌落世间的仙子,纯净的就象天山上的雪莲一样,冰清玉洁,我实在是希望她能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尽管我心里酸溜溜的。   作为一个爱美的把男人,恐怕任何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将这么美丽的一朵世间少有的奇葩拱手让人的吧!   瘦削的双肩轻灵地抽动着,泪光中绽开了笑容,香玉的嘴角微微颤动,她对我说:“我就知道!”我本以为她能了解我这番话的用意,结果没想到她说:“我就知道小哥哥最疼我了,绝对不愿意看着他的小丫头伤心落泪的,对不对?”   “丫头,哥哥怎么会不疼妹妹呢?我是真的希望你好。”   “跟你在一起才是对我真正的好。”   一枝梨花春带雨,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的恩情。   我还能说什么呢?   “香玉啊,你知道的我已经有了两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怕我的花心给你带来更多的伤害与痛苦吗?”   “伤心也好,痛苦也罢,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知道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做你的女人,生生世世!”   这样的真情于我,我无话可说,余下的只能是把她抱入怀中,深深的。   “香玉。”我轻轻地呼唤着香玉的名字。   “嗯。”   “你喜欢唱歌,对吗?”   “嗯。”   “你想把你的歌声唱给更多的人听吗?”   “不。我只想唱给哥哥一个人听。”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小傻瓜,上天赋予这么好的嗓音给你,你怎么可以就让它给哥哥一个人听到呢,这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怎么办呢?”小丫头苦恼地道:“我可不想进什么唱片公司,听说娱乐圈里面是非常复杂的。”   “如果是咱们自己的娱乐公司呢?”   “哥哥也打算进军娱乐圈吗?”   “娱乐可是个好东西,既能娱人,亦能娱己,而且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可是娱乐圈的水太混了。”   “混水才会有鱼。”   “混水摸鱼,只怕渔夫太多,难以下脚呀!”   “这条河这么长,多咱一个不多,少咱一个不少,而且BusinesisBusines,咱们只谈生意,不做买卖。”   “可是你有签约的歌手吗?听说那些明星动辄可就是上千万的身价,就凭夏蔡集团如今的流动资产签一个都成问题,更别说咱又没有名,人家上点档次的还不一定愿意签咱,毕竟咱在娱乐圈里面没有名气。”小丫头不无担心地道。   香玉得小口鲜红,娇艳欲滴,与熟透的红樱桃并无二致。贝齿轻咬鲜艳的红唇,洁白的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   口齿红白之间无形中显出她的担忧。   我呵呵一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傻瓜。”   “人家哪里傻了嘛!”香玉玉面含羞,瞥与不瞥之间,视线向下倾斜的瞬间,姿势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与蛊惑,而且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这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美感,绝非电视剧中的故意做作的羞涩,两者之间相差天壤。   “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选择!”   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称赞,是女人都应该笑面如花。   白嫩的皮肤,细腻芳香,就像露水下的花儿一样微呈红潮。处女的体香,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天然幽香,是任何香水都无法比拟的,闻之令人心醉,久久不能忘怀。这样的女人的肌肤对男人绝对是一种迷惑。   与她眉目传情,耳鬓厮摩间,香玉双眸中流露着少女脉脉的情愫,少女独有的细腻芳香淡淡的始终让我忐忑不宁。   玉面含羞间楚楚可怜,巧目流盼中诱惑无限。香玉眉黛的轻舒间,娇声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   眉如柳,如一弯新月,它们是那么细长,那么温婉的横卧在眼睛上,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像游丝一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或迅速的聚敛,这魅力令人难以抗拒的。   眉如远山、钩月,轻巧的卧在盈盈秋水般的俏眼上,斜穿入蓬松的鬓发中,浅扬深锁,骤敛辄舒,像嫩柳初发,是何等的醉人啊!   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这无限柔情尽驻梢头,说不出的暧昧!   噢,老天啊!   我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有意无意间流露出的条头挑逗,喘着粗气大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茸茸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粉脸斜偎。   罗裙高挑肩膀上,露两湾新月;   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旎;   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颈;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饶匹配眷姻偕,真个偷情滋味美!   第五十一回 艳丽水仙   魂消甚,愿檀郎尝惯,同苦同甘。   香玉的舌底仿佛储满了奶乳和蜂蜜,我轻轻地吸吮着,真个是五味杂陈沁人心脾。   良久,我二人全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得分开。   我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压下窜跳不已的心儿,注视着她美丽的双眼,情意绵绵微喘道:“香玉,你真美!”   香玉红扑扑的小脸儿嫣艳如花,美妙不可方物,柔荑轻刮着娇嫩如玉的芳颊,羞笑于我,仿佛在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不解风情,竟然连到口的美娇娥都不知道抓获,还敢自称什么猎艳的猎人,真是羞死……”这丫头真是给了她三分颜色,居然敢开起染坊来了,不治一治,以后那还得了。她刚想说话,小口儿就又被我给堵住,舌头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喉咙吻,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只要将舌头深入对方的喉咙,霸道的重压,占有般的舔吻,看哪个女人不服软在我的舌下。这是一种颇不舒服的吻法,几乎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它之下走上几个回合的。如今用它来对付小香儿,实在是情非得以,虽然霸道了点,但我一定要让她臣服在它之下。   谁知,我这舌儿才刚展开攻势,只进攻了两个回合,她那边就开始反击了,来得还真是又迅速又猛烈。她的丁香小舌儿如一条灵巧无比的蛇儿把我的舌头包卷缠绕着,上下左右旋翻,放肆的旋动着。这分明就是男女接吻技巧中的热情之吻嘛,虽略嫌粗鲁但颇具挑战性,甚适合男性使用。真不知道这丫头明明看似纯洁无暇却原来有着这么高操的接吻技术,难道是我被她骗了,还是她天生就是一个接吻的高手,等一下一定要问个明白,否则还不让我酸死了,哼,看我现在不把你给解决了!   难怪檀郎爱弄舌取,几回深卷几回咽。   双舌儿好比两条浓情交媾的灵蛇,你来我往逢迎相送,缠缠绵绵意悠无穷,香唾儿好比瑶池仙露佳酿,汩汩咽下,沁透两人的心脾。美酒儿醇,仙露儿香,醇美香浓醉人肠。心欲如火,燃烧着醉人的佳酿;热血若潮,牵盼着良人的心脏。   舌灵唾香,无人分胜负。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风聒声噪,惊醒鸳鸯梦。意浓情蜜,寥寥寂语路。   高站山头,遥望着不远处的江流,顿觉气势磅礴,胸中的积郁迸然而出,一口沉闷的浊气呼啸射出,排云破雾,直冲云霄九重九天之上。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今浪淘犹在,大江依然,磅礴流水与天接。弄潮儿郎,风流一下又何妨!”大声呼喊出来以后,胸中积郁全消,多日来的疲劳也跟着消散了不少。人哪,只要精神好了,其他的一切就都好说了。   香玉紧偎在我的身旁,迷人的双眸紧盯着我的脸庞,焕发出灿烂的醉人光芒。   我们相拥着,并肩坐在一块光滑的石条上,遥望着山峦中翠色掩映着的度假村前面的人来车往,不时地说说笑笑。其中自然谈到了接吻的技巧,这丫头却原来只是看了一位同窗好友写的吻后感。我不得不惊叹她在这方面确实有些潜质。就这样我们二人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偶尔亲吻一下对方,让醉人的朝霞轻轻地抚慰着脸庞,一直到山下有人来喊。   “是我妈。”我和香玉探头往下望,远远地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松山脚下往上望,标准的瓜子脸、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青丝如带飞舞,裙裾飘飘,仿佛是画儿中走出来的女人。看形貌,那女人确实是多年没见的春香嫂。可这个浑身上下充满朝气的时代女性,实在无法让我把她同当年那个外形土气的村妇联系在一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叹出声,“你妈怎么变样儿了啊!”   香玉媚笑如花,欣然道:“变什么样儿了?”   “变的更年轻,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顺着她的话,我没有在意,心里的话儿不由脱口而出,嘴里滑滑粘粘的,似欲有口水流出。   “啊——”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站起,挺顶在香玉的柔腹上,不意间流露出来的色态被她看了个全,气得她伸手在我刚刚硬起的物事上掐了一把,哎呀,那个疼呀,实在是,咳,不说了。今儿个这兄弟也真够倒霉的,昨夜与几女直玩到天亮,可把它累得够戗,本想出来锻炼锻炼,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让它活力更加充沛,坚硬如钢,未曾想碰到这丫头,缠绵是缠绵了,却不合时宜,几次被欲火鼓胀后都是不得不冷却自消,未能尽兴。可这兄弟就是受不得刺激,只是远远地看了人家一眼,就急成这个模样,不受点教训能成吗?兄弟啊,对不起,哥哥不能替你出气了,只好委屈你了,咳,谁叫咱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雄性呢?天生就是要带这么一个巴的!   “咳呵……”我连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拉住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我的小甜心,怎么了?”她脸臭臭的,小嘴一撅,香脖儿一扭,把脸扭向了一边,不欲再理会我。我心里暗笑,这丫头别的女人的醋不吃,却吃起自己母亲的醋来了。“好丫头,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谁叫我是男人哩,你不是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见了女人就走不动嘛。你说见了春香嫂这样丰韵无边的女人,如果那东西不翘起来,我还算是个男人吗?更何况我的身边还有这么一个韶华如花,魅力无双的小美人儿呢!”我用舌头撩拨着她的耳朵,不挺地哈着她的痒处。这是我小时侯最爱对她使用的招数,效果很是显著。果然,小丫头终于忍不住耳朵处痒痒的难受,“扑哧!”笑了,在我的怀里不依地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哩,人家都不知道被你骗了多少回了。”   “傻丫头,春香婶婶是你妈,也是我的婶婶,更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打死我都不敢觊觎的。”其实春香嫂真名叫章丽,小名叫春香,十五岁之前基本上是在大夏湾村生活,她是住外祖父家,直到初中毕业之后才算回她自己家里住上了几年,不过还是时不时地来大夏湾走亲戚。听说当时春香嫂就是咱们这儿十里方圆的一朵花,争着娶她的男人有好多,上门说亲的踩破了门,比香玉她爹英俊潇洒多金的少年儿郎多了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春香嫂就看上了他,最终转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大夏湾。春香嫂嫁给么叔后,在我们村里大家都知道她的小名叫春香,章丽这个名字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春香嫂”这个称呼也就跟着叫开了。春香嫂是个很好的人,在人前人后口碑极好。可惜,好人未能一生平安,么叔过早的没了,春香嫂年轻轻就成了寡妇。独守空闺不说,这操把孩子却非易事,幸好娘家兄弟帮忙,否则,真不知道这娘儿两个怎么过活。   “你觊不觊觎,我不管你,只是你不要把我给甩了就好。”温暖的柔荑摸上了我的耳朵,小丫头狡黠地道:“否则,我跟你没完。”这丫头还真是不一般。我故作虔诚地恭身,耳朵躲开她的玉手,戏谑道:“咂,奴才知道了。请问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的小公主!”“坏蛋,看我不掐你!”小丫头娇嗔不已,手臂再展,非要掐着我的耳朵不可。我身体一转,不知道从哪个师娘那里学来的“凌波微步”,灵巧地闪开了她的“九阴神抓”,一招“郎情妹意”从后面将她环抱,你侬我侬相扶着向山下行去。   不多时,我二人便从松山上下了来。山下除了等待我们的春香嫂,其他晨练的人早就走光了。   春香嫂似笑非笑,目注着我们从山上下来。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神采,忽远忽近如狐媚般游历的气息,让人琢磨不定又难以释怀。她的美丽就像一朵艳丽的水仙花,有一种特别干净的浓郁的女人气质,一种如梦似幻般飘忽的美丽,玲珑水韵般诱惑着所有的人。   我的舌头打结。这是第一次,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见到女人我成了哑巴。   “妈,这就是蔡恬哥哥。”小丫头拉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下。她偷偷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让我从如梦似幻中醒来。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婶婶,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却更见的年轻漂亮,丰腴十足了。”见到美丽的女人,一开口就赞她的美貌,绝对的错不了。“臭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咋还是一点没变,一见了面就知道跟婶子口花花。”春香嫂笑颜如花,浑然天成。好多年不见了,她却依然如当年一般对我,仿佛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时间的隔阂,她依然称呼我臭小子,就如当初一样,没点生分儿。   第五十二回 欲擒故纵   说实在的,单凭相貌,春香嫂并不比香玉美丽,可是她的那股子韵味十足的成熟,却是香玉欠缺的,而偏偏这又是对我最大的诱惑,致命的。   春香嫂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就连这声音都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难怪当年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那么多。只叹我少年的时候实在太傻,失却好多与美女相偎的机会。她说我小时侯吃过她的奶水,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那双峰鼓胀如山,把胸前的衣服绷涨得紧紧,看看都觉过瘾,若是真的吃过可实在是太值得骄傲了。我斜眼瞅了一下小玉香,胸前的双峰也不是一般的大,她就是吃春香嫂的奶水长大的,真是让人嫉妒呀。   被香玉这么一掐,我的魂好象又回到了窍中,脑子开始转动了,舌头也不在打结了。“婶婶,你都多少年没有回来了?”春香嫂是来叫香玉吃早饭的,我们边走边聊着,八九年不见,我们之间好象有说不完的话题,其中也不乏香玉在中间插科打诨。我想去拉她的手,却原来已经被她握着。我走在两母女的中间,双手被她们握着,不知道哪个更紧一些,浑然有点忘我。   转过路口,山那边就是村庄。我们三人的手分了开来,毕竟被人说闲话总是不好的。香玉挎着春香嫂左边的胳膊,我走在她们的右边,就快到家了。上前走几步就是她们的家,再走几步就是我家,我们两家是紧挨着的邻居。这时,我家的大门突然打开,玉真抱着宝贝女儿从里面走将出来,抬头看见我们三人走在一快,怔了一怔,便迎了上来,笑道:“我就说等会去叫你回来吃饭,你倒先回来了。婶子这么巧啊,也是去晨练了吗?”春香嫂笑道:“没有。我是叫这丫头回来吃饭的,正好臭小子也在,就一起回来了。”春香嫂啊,你怎么在我老婆的面前还叫我“臭小子”呢,这下好了,“臭小子”肯定将会成为众女对我的爱称,伴随着我的一生。   玉真戏谑地看了我一眼,其中玩味之意甚浓,分明就是在说“当家的,原来你还有这么个雅号啊,嗯,不错不错,确实比较臭。”女儿在她怀里伸着双手,眼泪汪汪的,小嘴一撇,好似很委屈地叫道:“爸爸,抱抱宝宝。”红扑扑的双腮上显然有哭过的痕迹。我将女儿从她的怀里接过来,笑道:“这又怎么了?”玉真道:“你还不知道你这个宝贝女儿啊,每天不闹两场,心里总是不舒服,这不又闹着要吃什么唐僧肉。”春香嫂笑道:“小孩子嘛,就是这样,不哭不闹的还不好哩。”香玉伸手欲抱宝宝,道:“来,姑姑抱,姑姑带你去买唐僧肉好不好?”宝宝见过香玉,知道这个漂亮的姑姑给她买了一个可爱的芭芘娃娃,这时听漂亮姑姑要带她去买唐僧肉,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宝贝女儿快过三生四岁了,等度假村里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就给小宝宝过满月,不久就是她的三岁生日了。三四岁的小孩子最是闹人的时候,特粘牙,每天总是要哭闹两场。玉真怕宝宝等一下又闹,香玉哄不好,就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跟她们一起,别等一会又闹了,香玉哄她不好。”说着,她就向香玉与宝宝追了过去。   现在就我们两人,却一下子安静了。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了她家门前。“到里面坐吧。”她终是先开口了,语气却变了,变的平静了,不似先前的热情了。我是有点紧张,可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为什么和先前判若两人,刚才的温柔热情全都哪里去了。我要弄个明白,不然我会发狂。   我和她一前一后爱走进了她家院里,这里是我小时侯经常玩闹的地方。院里还是以前的老样子,简单,朴素。看来是刚刚打扫过,干干净净,地面连一片落叶也没有。她关上大门,便引我到屋里坐。屋里也是老样子,摆设照旧,只是新添了几件家什。   她说:“坐吧。”我坐下。“给你茶。”她端着茶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不知道咋了,我的心突地一悸,突然拉住她手,使劲地握住,问她道:“你怎么了?”“没什么。”她欲挣脱我手。我怎容她挣脱,猛然又一使劲,谁知力气过猛,使她的身子失却了平衡,倒入了我的怀里。她的热情让我心颤,她的冷淡更让我心悸,顺势我拥她入怀,成熟的气息扑鼻而香,让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   “快放开我。”她的面颊红扑扑的,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脸凝脂,眉黛鬓青,宛然是十多年前的好女儿颜色。想像她这些多年来香闺寂寞,自是相思难遣,不禁暗暗为她难过,双臂更是用了用力,将她紧紧抱住,不容她挣动。我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冷淡?”   “你快放开我,被人看见咱们这样就不好了。”她气喘如兰。原来她只是怕被人看到,并不是不喜欢我抱。那这娘们突然对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在她耳边柔声道:“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最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好怕的!我这样抱着你,倒是舒服的紧喃。”可能是因为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拥抱过了,她的身体极为敏感。薄薄的几层布隔着,我感觉到她胸前山峰上的两粒葡萄硬了起来,随着她的晃动磨擦着我的胸脯,很是刺激、舒服。   “你,你混蛋!”春香嫂妙目含春,隔着衣服张嘴咬在了我的胸膛上,还好她没有舍得用力,不然,我的小奶头定会被她给咬破不可,就这也咬的我那地儿生疼生疼的,可这刺激就更大了,全身酥麻麻的好似飘上了云端。   “哎哟,你咬我的奶头干什么,不行,我也要咬回来。”我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盯着她鼓胀如山的胸脯,张口欲咬。大口刚接触山峰的顶端便被她用手托住了,她的玉背向后仰着,妙目里多了一层雾气,“你混蛋,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微微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怕猛地一下子全松了,她会摔倒,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是一个寡妇,你却这样对我,不是欺负还是什么?”我的手松开了,她坐在我腿上却没有下来,但委屈的眼泪却唰地一下滑了出来。她说的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但不这么做又怎么能够试出来她对我的心呢。   我重新将手环在她的腰上。她的腰很细、很嫩,美丽得如春天里迎风摇曳的柳条。《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诗经》里也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中“窈窕”二字,本是指女人的腰细,也就是说,男人因为看到了淑女们的腰部“窈窕”,吸引力太大了,就拚命去追求。怪不得她是这样的吸引着我。   “你刚才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是发急嘛!再说了,还不是你先咬我的,咬得我很是舒爽,我不是也想来一下嘛,回味一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感觉极不自然,偷偷的就想向上攀延,想到高山上去爬山。快到山脚的时候,这两个神秘的家伙就被发现了,被另两个长的漂亮的家伙给按倒了。她按住我的手,不让它们继续前进,奇怪道:“什么当年的味道?”   我的眼睛俯视着她的胸脯,笑道:“你不是说我小时侯吃过你的奶水嘛。”   春香嫂愣了愣,“扑哧”笑了,但紧跟着脸又红了,而且耳根也红了,眼神也更加的迷离了,忽近忽远的,如梦似幻般飘忽不定。她肯定是想起当年喂我吃奶的一番情景。   那是她刚结婚的第一天。咱们这里结婚是有说头的,结婚一定要闹洞房的,没人闹不好。那个时候,我只有两三岁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在。大家都是熟识的人,根本就不好意思乱作为新娘子的她。最后不知道谁提议,居然让新娘子喂我吃奶,那时侯这样闹是允许的,听老人们说他们小时侯比这闹得厉害的更多,比如:脱新娘裤子啦,冲天炮啦(就是众多人抬着,把新娘子抛上天,然后再接住。听说也有接不住的时候。),把新娘子尿尿啦,等等有好多。   新娘子结婚第一天如果喂男孩子奶水的话,她的第一胎定生个带巴的。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不想要个带巴的传宗接代,谁不想要个儿子养老送终。现在的政策好了,生儿生女都一样,可不照样还是有人躲躲藏藏的想要生个儿子嘛。如果说,真要是新娘子在结婚的第一天奶男孩子奶水第一胎能够生个带巴的,现在恐怕还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我就是这样子吃到春香嫂的奶子的。当然了,新娘子奶孩子,决不能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了。我是第一个吃到春香嫂奶子的人,这一点连香玉她爸都要嫉妒。至于味道,恐怕只有让时光倒流才会知道了。   第五十三回 怜香惜玉   她的面色在不断地变化着,喜、怒、哀、乐交替着,双眼中迷离的神采更多,晶莹的泪珠儿在眼帘里缠绵着,鼻息一动一动的。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很苦,年轻轻的就死了丈夫,遇到为难的事儿自己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香闺清冷,寂寞难遣,多少知心的话儿却无人诉说,心连个寄托的地儿都没有,如浮萍飘荡在湖面上连个避风的港湾都没有。女儿大了,是能说说话儿,排遣一下心中的郁积,但女儿大了也就意味着要嫁人了,想要说个话儿谈个心的就难了。她才四十出头,美丽得就像水中的仙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轻柔的身体自然,安静,养眼。慢慢盛开的时候很美丽,当她孕育了莲,便将美丽的心给了莲,自己却慢慢逝去。   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我是惜花怜花之人,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凋零呢?我不能,更不允许。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就像情人的目光。我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轻拍着她的柔背,劝慰道:“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声音轻柔的就像来自心底的呼唤——心跳的声响,虽不似歇斯底里的狮子吼来得震耳发聩,不比相思钩发出的声音缠绵,但却更加的温暖,更加的能抚慰人,更加的能唤起人积压在心底的伤痛。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可见她的心里很苦。她的泪水很多,就象夏天的雨水,浸湿了我的肩膀。这又一次证明了女人是水做的。   她哭泣的声音不大,就象她的人一样自然,安静,悦目,不,应该是悦耳。没有像泼妇似的惊动四邻八家。我抱着她,就这样抱着,没动,不忍惊动她。我静静地听着,不想打断她,想让她把这么多年来积郁在心底深处的酸甜苦辣全部一下子哭出来。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活得自然,自在,开怀,舒心。心清净自然了,就无挂无碍了,人生也就没有痛苦了,就自由了。清净无为,只有心清净了,才能有大的作为。自古以来,所谓的成仙、成佛、得道,不就是这些吗?悲从心来,哭够了,苦水也就倒尽了,心里面自然就平静了,舒坦了。某位大家曾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万事万物皆有其道,皆可为道。如我看来这哭正是一种道,就如笑一样,是一种普遍、普通、简单、易懂的道,是人人可为,为就见效的道。   哭够了,她就不再哭了,只是肩膀还在抽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道:“香玉该快回来了,好了,别哭了,教她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她妈妈哩,不掐吃了我才怪。”   “扑哧”她笑了,泪眼汪汪,却笑的依然灿烂,宛如从干涸的沟河里移植出来的水仙经过了雨水的灌输,根茎枝叶花苞儿都喝饱了,枝繁了,叶茂了,花朵儿也更加的鲜艳了。她从我身上站起来,梨花一枝春带雨,端的就是这么美丽!我醉了,彻底的醉了,声哑了,只闻咕噜咕噜的喉结声,它也醉了。   “咋啦,傻啦?手”她的柔荑似雪,在我的眼前晃过,在我血红的心脏上划出了一道空白。这空白宛若青霞仙子在至尊宝心室上刻下的三个字,生生世世恐怕再也无法消去。我抓住她的柔荑,轻柔地握着,目注着她,深情地道:“后半辈子跟着我,好吗?”   她眼中亮光一闪,通红的眼帘仿佛都被照亮了,发出璀璨的光芒。她红彤彤的小嘴儿上下张了张,就要讲话,大门吱呀开了,她转身进了里屋,把我一个人凉在了那儿。   门老了,该换新的了。我心道。   香玉一进来,就看见了我,赶忙进来,四下一看没见到春香嫂,就坐到了春香嫂刚才坐过的地方,我的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边轻轻吻了一口,她道:“我妈呢?”我指了指里间,道:“在里屋。”她掩口而笑,站起来,对我做了个鬼脸,转身走进里屋。她看见春香嫂正再翻腾着一堆物品,上前问道:“妈,你找什么?”“找茶叶,咱们上回去南京买的那盒铁观音不是带回来了吗?怎么找不到了?我记的就是在这堆东西里面放着的。”春香嫂双手在不停地翻找着,一直没有抬头,不知道是急着要找到那盒铁观音,还是怕女儿看到她哭得通红的眼睛。   香玉道:“妈,你咋忘了呢?那盒铁观音昨天不是已经拿去给二大娘了嘛。”她口中的“二大娘”也就是我母亲。   春香嫂一拍额头,直起腰,笑道:“对呀,你看我这咋就给忘了呢,看来呀,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哪!”她这么一直腰抬头,虽有意地用胳膊遮着眼睛,却依然被香玉看到了她红肿的眼泡。香玉道:“妈,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哭了?”春香嫂弯腰欲拿起一包桂花茶,装着不以为意地道:“没什么,只是有粒沙子进到眼睛里了,现在已经出来了,没事了,好多了。”春香嫂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这样的人撒谎是要打草稿的。她闪烁的言辞怎么能够逃出如玲珑般人儿的眼中,更且香玉还是她的女儿,母女之间是藏不住秘密的。   香玉突然弯下腰,在春香嫂的耳边道:“妈,我知道你的心。你为我受了这么多年,为爸守了这么多年,够了,确实够了。就按照你的心去做吧,无论是什么,只要你好,我都不会反对的。即使你和我爱的是同样一个人。”声音很小,但如蚊声,却然如惊雷一样响彻在她的心里,字字珠玑,清晰可见。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实有点震耳发聩。   春香嫂定定地站在那里,傻住了,眼看着女儿从她手中将茶叶包接过去转身离开了,眼睛里雾蒙蒙的迷离,白茫茫的彷佛看不清方向。   “我妈哭了?”香玉站在我前面,将茶叶到入我面前装满水的杯子里。   桂花真香,盖过了女人的体香,只是太浓了。   “嗯。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我晃了晃杯子,好让茶叶泡水沉下去。   “我知道。我看见了,她的眼睛都红了。”她的眼中欲有泪光。   我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她道。   大门里面,我站住,擦去她眼角的泪珠,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好好安慰一下你妈妈,她其实心里很苦的。”她靠在我怀里,说道:“我知道。我会的。”猛然,我看到春香嫂站在堂屋门口向我们看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悲伤。我向她笑了笑,然后又对香玉说:“你知道我的心?”香玉抬起头,目注着我,泪光闪闪地笑道:“嗯。我知道。”   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样,最爱含着泪花的微笑。这面貌、这身材、这体态、这风神,比起昔日的杨贵妃岂不是更胜一筹。白居易的“梨花一枝春带雨”,李白的“一枝红艳露凝香”等等这些写女人美貌的佳句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美丽。   “知道就好。我走了。”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香嫂看着我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转回身去。   香玉上前一步,看我走远了,才关注门。回头她也看见了站在堂屋门口的母亲,只不过是个背影。她笑了笑,向春香嫂走去。   古代以“沉鱼落雁”“碧月羞花”为美,“昭君,西施,貂禅,婵娟”为美的代表,而今的社会瞬息千变,不但事物变了,就连欣赏美女的角度都变了,变的让人捉不着门道,就好比镜中之花,水中之月,给人的尽是朦胧。什么“幸运”、什么“玉女”、什么“神仙”、什么“诱惑”、什么“野性”、什么“精灵”、什么“冷傲”、什么“成熟”、什么“忧伤”、什么“中性”等等,这些都是给现代美女的头衔。我迷了,女人的美是可以单一刻画的吗?   美人之所以美,是因为她的面貌、身材、体态、风神等,作用于人们的感觉器官,并且给人带来了一种心动的体验,从而娱于目而感于心。唐代李群玉就曾这样写过“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貌态只应天上有,歌声岂合世间闻。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不是相如能赋客,肯教容易见文君!”   既然连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都不敢献丑,今人又何必浪费笔墨呢?   喜欢一个人与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喜欢一个人定然有他的可爱之处,或某种理由,而爱一个人却是没有理由的。美女养眼,固然有人喜欢,有人爱,但即便是钟无艳,也照样有人去爱。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我低吟着李群玉的这首写女人的诗,慢慢地品着,却感觉不到半点的诱惑,半点的兴奋,还没有在松山上那远远的一眼来得美妙,来得过火。   看来,女人还是眼前的真实的好。其他的,如“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等,都是虚的,假的,不真实的。温香满抱,暖玉在怀,这才是真的,实的。   女人哪,我还是喜欢床上的好。   第五十四回 母贵女娇   香玉快走几步,走到春香嫂的身后,叫了声“妈。”   春香嫂没有转身,她的肩膀有点抽蓄,声音有点哽咽:“他走啦。”   “嗯。走了。”香玉把手放在春香嫂的肩膀上,道:“妈,你怎么了?”   春香嫂擦了一下眼泪,用袖头沾去眼角的泪痕,转身微笑着道:“我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怀心事。哈哈,这么多年没见到你臭小子哥哥了,这眼泪啊就可劲地流,止也止不住。你知道的,妈呀,最爱流眼泪的,动不动的就流泪,你说妈是不是很没出息?”   香玉挎着春香嫂的胳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笑道:“是呀,妈最爱哭鼻子,最没出息了。可是呀,却有很多人喜欢咱这没有出息的妈,象苍蝇似的整天围着团团转,赶都赶不走,咱家店里呀鲜花可是没少收。”春香嫂笑的花枝乱颤,溺爱地道:“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竟给妈开这种玩笑。什么苍蝇蚊子的,妈又不是臭鸡蛋,臭鸭蛋的。合着你这是在糟蹋妈啊。”   “咯咯,妈你想哪里去了,什么鸡蛋鸭蛋的,我是说妈你呀年轻漂亮,男人见了你眼睛直发光。”香玉道。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妈都快做姥姥的人了,哪里还会年轻漂亮。你呀就是个鬼灵精,从小就知道哄妈开心。”   “谁叫咱们是母习女呢?哪有女儿不疼妈妈的嘛?是不是啦?”香玉摇着春香嫂的胳膊撒娇道。香玉最爱跟春香嫂撒娇了,从小就是。   “是。是。我的乖女儿最疼妈妈了。咱们吃饭好不好?”   堂屋里传出来阵阵笑声,很开怀。我听的出来,这是高兴的笑,她们很高兴。   高兴就好。   回到家里,进屋没见到其他人,只有宝贝女儿坐在餐桌上,玩耍着筷子,快开饭了。   看我进来,女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手举得老高,欢喜着向我跑来,边跑边喊叫:“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我伸把把她抱起来,连着就转了几个圈,小家伙乐呵呵的,咯咯笑个不停。停下来后,我把她放在地上。小家伙被转得有点晕,落地的时候,双脚跟不当家似的,站不稳当。我扶着她,道:“宝宝,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宝宝两腿蜷曲着,身体的重量全着落在我的两手上,嘻笑着道:“奶奶在厨房里,妈咪也在。姥姥和妈妈在给弟弟换尿布,弟弟又尿尿了。嘻嘻,四姨还在睡觉哩,羞羞,太阳都晒着屁股了。”说着还不忘刮着自己的红嘟嘟的小脸,真是可爱。小孩子学东西最快了,而且还知道学艺自用。   这时,玉真从厨房里端着一大锅粥出来,道:“回来了呀。快去洗手,饭菜马上就好,准备吃饭了。”我呵呵笑道:“知道了,老婆大人,要不要我帮忙。”玉真连忙道:“不要,不要。你呀只会越帮越忙,还是赶快去洗洗吧,免得女儿跟你学坏了。宝宝可比你干净多了,宝宝都洗过了,对不对?”宝宝使劲点点头,两只小手伸出来在空中晃悠着,大声道:“嗯。我洗过了。”我向宝宝做了个鬼脸,惹得她哈哈大笑。然后我就在玉真的吹促下转身跑进了卫生间,身后响起的是她们母女俩欢快的笑声。   我刚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就听见“哗啦”一声响。卫生间的门没有锁,我还以为没有人哩,却原来是玉香刚起来,在里面刷牙。   玉香见我进来,面色一红,赶忙擦去了嘴角上牙膏的泡沫。玉香刚起床,还没有洗脸,满脸的困意,满脸的慵懒,桃腮上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我辛勤耕耘过的痕迹。淡淡的春意在这美好的时光里,怎会不让人陶醉?我紧靠在她的背后,上下其手。早晨是最容易兴奋的时候。没两下她就软躺在我的怀中,睡眼惺忪,嫣红的唇儿扭转过来,香舌儿伸着寻找着我的吻。   两条鲜活舌儿不断的在两个人口中舔咬吸吮着,津液互食。   我知道在这样下去,非得办实的不可,马上就要吃饭了,怎么可以?   我强忍着欲火,把她扶好,道:“站稳了。”等她站稳了,我才松手。   她擦了擦嘴角的津液,眉眼儿一翻,撩人无比地道:“都怪你,今天这牙又白刷了。”   我捏了一下她圆嫩的下巴儿,嘿嘿笑道:“快出去吧。我可要尿尿了。”   “你尿你的,挨着我什么了?我还没洗脸哩。”玉香故意道。   “脸有什么好洗的,一糊了不就得了嘛。你在这看着,我尿不出来。”我笑道。   “射都射了多少回了,还尿不出来,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哩。”她的意思是说我当着她的面都射了不知多少回了,还跟她装相。   “不信,你来看看。”我涎着脸道。   “我才不上你的当哩。”她转身就要逃出卫生间,脸也不洗了。   我怎能让她逃脱,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下面的硬物盯着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道:“可人儿,快快放她出来吧,你看她都蹩成什么样子了?过路的大婶大娘们,可怜可怜这没娘的孩子吧!”   “扑哧!”可人儿忍不住笑了,转过身来捏着我的鼻子,娇声嗔道:“老不休。”   我把腰身一挺,顶在她的柔腹上,道:“什么老不休,我可是正当壮年吆,这东西可是阳刚十足,青春无敌的。快点吧,它都急死了。”   “急死你,整天尽出点子骚主意。”话虽如此,她却滑了下去,蹲下来,解开我的裤腰带,退下我的裤子内裤,放出我那粗长的物事。她舌头伸了伸,舔了那话儿一下,道:“怎么这么硬,蹩坏了吧,快点尿吧。”   我嘘了一口气,道:“你说尿它就能尿出来啊,快帮它吹几下。”   “你太坏了。”她道,“可不要尿到我嘴里,我刚刷的牙。”   “知道了,不会的。快点,小心晚上它不好好服侍你。”我抱着她的头,将话儿插入她嘴里。   尿蹩的实在厉害,我还真怕尿到她嘴里去,还好,我忍住了。一般来讲做爱的时候是不容易尿尿的,除非……   “你们在干什么?”岳母进来看见了,赶忙将门关了起来,她小声道。   “唰!”一道白光贴着玉香的面颊飞过,射到马桶的盖子上,溅起无数道水花,似喷泉,洒落一地。我赶忙调整喷射的角度,让尿液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直接命中马桶的底部。   “扑,扑,扑……”我的心一阵狂跳,真是够刺激的。幸好只是蹩尿,要是射精,恐怕就有阳痿早泄的危险了。   “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玉香不停拍着胸脯,喘着粗气道。看来她也吓的不轻。   “还怪我了,大白天的,真是,连门都不锁上,咳,我也不说你们了,快洗洗出来吃饭吧,就等着你们了。”岳母面色通红,赶忙掬两捧凉水洒在脸上,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一泡尿撒完,舒坦极了。   随便洗了一下脸,我跟还在漱口的玉香说道:“好了,香喷喷的了,快走吧,就剩咱们了。”   “知道啦。还不是因为你,说好的不要尿到嘴里的又……啊……”刚才被一惊吓,确实没忍住,尿了她一嘴。她还在吁吁道道个不停,被我在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我就打开门走出了卫生间,香玉紧跟着也跑了出来。   玉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只是道:“赶快吃饭吧。”   宝宝自己占了个位置,拍着她旁边的位置道:“爸爸,坐这里,坐这里。”   “好咧。爸爸跟宝宝坐在一起。”我就近拉了一个椅子坐在宝宝的旁边。   我环视了一下餐桌,不见母亲与岳母,便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宝宝面前的盘子里,问道:“不是说都等着我们嘛,奶奶和姥姥呢?”   宝宝小嘴儿一撅,生气道:“姥姥煮了荷包蛋给妈妈,就给宝宝吃一个。”   “怎么回事?”我道。   玉真笑道:“这丫头,咳,妈给大姐煮了糖水荷包蛋,你这个宝贝女儿吃了一个还不实足,非要再吃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子早晨两个鸡蛋,不要吃饭就饱了。”   我道:“宝宝别生气了,一天一人一个鸡蛋就够了,明天爸爸给你煮好不好?来,赶快吃一块豆腐。”两三岁的小孩子虽然比较闹,可有时候也是听人劝的。“啊。”小家伙把嘴张的老开,将一块豆腐“呼哧”一下吞了下去,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对。宝宝最乖了!”我夸她道。小孩子最喜欢你夸她了。   “妈呢?怎么也没来吃饭?”我问玉真道。   “妈在厨房炖鸡汤哩,我叫她先吃饭,她非要等到炖好了搁那个褒着,才吃饭。”玉真道。   “咱们家出了一个大功臣,还不侍侯得好好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给我再生一个,也享受一下做功臣的待遇。”我眯着眼扫过玉真和玉香两女的脸庞,粉嫩嫩的娇艳欲滴,若不是正在吃饭,还有个小电灯泡在,我非得抱着她们两个缠绵一通不可。   “叫四丫头给你生吧。”玉真道。   玉香平时怪伶牙俐齿的,一谈到生孩子她就卡壳了,她支支吾吾地道:“还是二姐生吧,我不敢。”   “是女人总得有那么一回。没生过孩子恐怕到时候你会后悔,我劝你还是想清楚的好!”毕竟是过来人,说话就是有见地。   “嗯。我知道了。我会仔细想想的。”玉香点点头。   “爸爸,我又要有一个小弟弟玩儿了吗?”宝宝歪着头,天真地问道。   我笑了,差点没将含在口中的一口汤喷了出来。   玉真也笑了,她赶忙捂住了嘴。   玉香脸色红红的,突然一变,她捂住嘴直朝卫生间跑去。   “不会给说准了吧!”我和玉真相视一眼,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致的答案。   “妈咪,四姨妈跑这么快干什么?”又是宝贝女儿的声音。   “呕!——”卫生间里传来玉香的干呕声。   第五十五回 女人好病   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过后,玉香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迎头碰见了站在门口的玉真,诧道:“二姐,你不吃饭在这干什么?”   玉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道:“你跟我来,我有点事想问问你。”说完就当先向书房走去。玉香莫名其妙地跟在玉真后面,心想:“什么事儿这么紧要连饭都不吃了。”   书房里,两女在沙发床上坐了下来。   玉真明知故问道:“四妹哪里不舒服吗?”玉香拍了拍胸口,道:“没什么,可能是着凉了吧,回头我去拿点药吃吃就好了。”   玉真急道:“不能吃药的。”玉香奇道:“为什么?”   玉真微笑着道:“我问你是不是一闻到油、腥之类的东西就想呕吐,而且干呕就是呕不出来东西?”玉香道:“是呀,而且难受的很,真想把嗓子呕出来…   …“   玉真打断她的话政,道:“好了,别说的那么寒碜。”玉香笑了,道:“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以前也得过类似的病呀?还有为什么不能吃药呀?不吃药怎么会好呢?”   玉真拉起玉香的小手,笑道:“我的傻妹妹,这病呀不但二姐得过,大姐也得过,妈更是得过,全天下所有的母亲几乎都得过。”玉香紧张地抓紧玉真的手,急道:“二姐,你说我这是害喜?”   玉真好笑地看着妹妹紧张的样子,拍了拍她的小手,柔声道:“对呀。依我看你这就是害喜。呕吐是妇女妊娠期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可以吃药的。为了确保无误,你还是让他陪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心神不宁。”   这时,玉香的胃部又是一阵难受,胃液好似翻腾的江水滚滚着向嗓子口冲来,她赶忙用纸巾捂住嘴,皱着眉头道:“姐,被你这一说,我又想吐了。呕……”   玉真轻拍着她的背部,道:“这只是暂时的生理反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呕了一阵,除了一些苦水,什么也没吐出来。玉香擦了擦嘴角,喘息着道:“姐,我还没有想好现在要不要生孩子,可如今,这怎么办呢?”玉真把她搂入怀中,轻声笑道:“傻妮子,是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你看大姐现在多幸福。”   玉香小嘴一撅,道:“我还要工作,那有时间生孩子。况且我才不想整天挺着个大肚子在家里来回晃悠哩,还有跟大姐一样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天,闷也把我给闷死啦。再说了现在咱们家不是已经有宝宝和小宝宝两个小孩子了嘛,有他们就好了呀。”   玉真道:“你没听你姐夫还想要一个吗?”玉香忽然醒悟,挠着玉真的痒处,笑道:“二姐你好坏,原来是自己怕生,就要妹妹代劳。怪不得你老劝我。”玉真躲闪着,咯咯笑道:“想给你姐夫生孩子的女人可多了,你不想生,他找别的女人生,你可别后悔。”她的双手伸向玉香的腰部。我记得玉香这丫头的腰部最敏感了。   一时间,书房里传出来两女阵阵响脆的笑声。   “她们不吃饭,在干什么?”岳母端着碗从玉梅的房间里走出来。   我咽下口里的米粥,道:“刚才玉香有点不舒服,玉真给她看了一下。”   “真会看什么病!”岳母没有在意,她坐到宝宝的身边,与我之间只隔了个宝宝。她把手里的碗放在宝宝面前的桌子上,道:“给,小谗猫,你妈妈没吃,这两个是给你留的,快吃了吧。”碗里还有两个糖水荷包蛋,只有清,没有蛋黄。   宝宝是不吃蛋黄的。   宝宝扭头看着我,见我点了点头,她便放下手中的粥碗,端起面前盛鸡蛋的碗,咕嘟咕嘟就把里面的糖水喝光,然后下起了五爪龙,一手一个抓起碗中的鸡蛋清就滑下椅子,道了声“我跟弟弟玩”,就跑进了玉梅的房间里。   岳母看着宝宝进了玉梅的房间里,便笑道:“这个小家伙真……”她突然顿住了,因为我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赶忙朝书房和厨房看了一下,然后手抓住我摸她大腿的手欲将它拿开,但她又怎能硬过我,只得握着我的手,悄声道:“小冤家你到底要干什么,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我涎着脸,荡笑道:“怕什么,那天晚上你的叫声可是够惊人的,幸好书房的隔音设备好,要不然不单咱们全家都知道,就连整个大夏湾里的人都会听到,真个是美妙动听消魂荡魄,要不要再来一次?”   岳母的脸色象漂染的红布一样,一下子连耳根都是红彤彤,羞愤道:“馒头怎么堵不住你的嘴呢,竟会瞎胡说。”说罢连握着我手的手也松开了,端起面前的米粥,只顾着一口接一口地喝粥,理也不理我。   女人耍起小脾气最是可爱,尤其是成熟又美丽的女人,就像岳母这样的。   她不理我,我也不介意。我突然站起来,弯腰朝她吻去。她正在喝粥,这突然之事让她措手不及,差点没让她将口中噙着的米粥整个给吐出来。我并没有立刻吻上她的面颊,而是先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吻了她的耳垂一下,转身上楼去了。   岳母端着碗,愣愣地出着神,脑子里填满的尽是我说的那几句话,“我美丽风骚的岳母,你的叫声令我销魂,你的胴体让我迷醉,真想一辈子抱着你,干他个天荒地老。今天晚上洗好了等着我!”她的脸色姹紫嫣红,娇艳得似欲滴出水来。她的身体发虚,仿佛那天让人热血沸腾的时刻再度到来,眼前飘荡的尽是一些淫秽的画面,女婿的巨物如同蛟龙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火辣辣滚烫的热流焚烧着自己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疯狂,咬紧牙关,挺动着腰身,用已经好多年没有被雨露灌溉过的枯井迎接着女婿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击,枯木逢春后她彻底的疯狂了,吟叫高声的吟叫,仿佛要使出许多年积蓄下来的力量,最后她没有力气了,挂在女婿的身上,像一只没有尾巴的母猴,女婿抱着她的大屁股,在书房里不停地走动,巨物一直在她的体内没有滑出来,是那样的坚硬、粗大,随着女婿的走动那要命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自己的要害,啪啪啪大胯撞击屁股的声音响彻在书房里,静谧的夜色里听起来是那样的淫靡,枯井里的泉眼好象因了蛟龙的光顾重新复活了,汩汩而涌,被蛟龙击打着喷个不停,在书房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光亮的痕迹。   “大妹子,咋的啦?”母亲端着炖好了的鸡汤经过岳母的身边,她看见岳母端着个碗怔怔地出神,便道。岳母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压下慌乱的心神,把碗放下,站起来道:“我没事。汤熬好啦。”   母亲笑着道:“嗯,熬好了。我见你端着碗也不朝嘴边上放,还以为你有什么心事哩。”岳母心道:“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害的。”她笑道:“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这几个孩子闹腾的。你看这两个闺女笑的,肆无忌惮的,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还不叫人家说咱们家教不好,没的污了大姐的名声。”   母亲笑道:“大妹子你这说的哪里话,儿女能笑说明她们心里高兴,你难道希望她们整天着愁眉苦脸的吗?”岳母笑道:“还是大姐开明。来,我端,你赶快吃饭吧,马上饭菜都凉了。”   母亲怎会让岳母去端,她道:“夏天的饭,凉了也没有事,你还是继续吃饭吧,吃好了可能还有别的事要忙。咱们两个替换着,肯定能把这个家操持好。我这就给梅子端里去,让她趁热喝了。”岳母见母亲这样说,心道也是,便不再坚持了。   岳母抬头往楼上看了看,没有见到我,便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了面前没有喝完的米粥。   不一会,玉真便和抱着宝宝的玉香嘻笑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玉真坐到了岳母的旁边,没看到我,道:“妈,他人呢?”岳母抬头朝上瞄了一眼,道:“在上面。”然后看着笑眯眯的玉真两姐妹,道:“你们两姊妹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玉真朝岳母身边* 了* ,神秘兮兮地道:“妈,我跟你说一件大喜事。”我的话一直在岳母的耳边缠绕着,使得她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道:“家里已经有一件大喜事了,还有比这更大的?”   玉真见岳母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道:“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岳母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对,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便强提了一下精神,道:“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对了,什么大喜事?赶快告诉妈,让妈也高兴高兴。”   玉真故作深沉地道:“妈,听仔细了。四妹害喜了!”岳母听了这话好像不是太惊讶,只是望着四妹怔怔地看了好大一会儿,看得呀四妹面色发烫,头耷拉着不敢看她,她叹了口气道:“教他带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好好保护好身体。”   说完还没等玉真和玉香两姐妹说话,她就起来上楼上去了。   “二姐,妈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玉香看着岳母转身上楼,心里跟没个底似的,担心地问着玉真。玉真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安慰道:“不会的。妈今天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你没见她神不守舍的。等会我去跟大姐说说,让她问问妈。没事的,放心吧。好好注意身体,特别是晚上不要玩的太疯。”   玉香娇声不依道:“二姐就知道说人家,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硬是跟姐夫……”   玉真轻掐了一下玉香的小手,打断了她的话,小声嗔道:“傻妮子,什么话你都说,没看见还有一个小不点吗?”玉香看了看怀里抱着的正在自个儿玩耍的宝宝,抿嘴笑了笑,便不再作声了。   第五十六回 水涌山叠   在书房里面看了一个多小时书,感觉有点无聊,刚想打开电脑和北京那边的公司联系一下,玉真就进来了。她站到我背后,双手按揉着我的肩膀,说道:“今天有没有空?”   “我正要跟北京那边联系一下。什么事?”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鼠标,朝后面一倚,将头枕在她的胸脯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跟大姐说了,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刚才妈还好好的。”玉真道。   “有这回事,我咋不知道?我刚才看到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   怎么不大会工夫这就……“我知道岳母这肯定是跟我在她耳边说的那几句话有关,但是我却不能在玉真面前表现出我一副了然的样子。   玉真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皮,嗔声笑道:“你说你这女婿怎么当的,连丈母娘身体不舒“ 啃小I 说收集” 服都看不出来,真是瞎疼你了。”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继续蹂躏我的面颊,谄媚道:“好老婆,饶了老公吧。妈在哪,我这就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玉真道。   “为什么?”我用搞不懂,听她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看看岳母嘛。   “我刚才去看过了,她刚躺下,现在该睡着了吧。”玉真道:“妈的事回头再说,现在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嗯,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好不好?”我道。   “好。不过只须猜三次。”玉真道。   “要不要押点赌注?这样才够刺激。”我道。   玉真好似也来了劲,便道:“押就押,谁怕谁呀。你要三次都猜不出来,让妈心情好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OK,没问题。”我笑道:“怎么样?咱们可要开始了。”   玉真斜眯着我,道:“等等,我怎么老觉着你不怀好意呢,你还是把赌注先列出来的好。”   “瞧你那小心个叶子的样,我还能吃了你呀。”我道。   “亲兄弟明算帐,你还是赶快说吧。”玉真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脆声道。   “好,我可说了。”我清了清喉咙,拍了拍面前的书桌,故作严肃地道:“我要在这张书桌上跟你继续咱昨天晚上做的事儿。”玉真打了我一下,面色绯红,羞道:“什么狗屁赌注嘛?”   我把她抱到我腿上,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桃腮,道:“什么狗屁不狗屁的,淑女是不能说脏话的,知道吗?”她打开我在她身上乱动的手,羞道:“好啦,知道啦爷,赶紧猜吧,限时三秒。”   “什么三秒,不是三次吗?”我忙道。   玉真理都不理我就喊道:“一二三——”我也赶忙喊道:“她害喜——”   可惜,我喊的“喜”字比她的“三”字慢了一丁点,相差或许仅仅是那么零点零一秒吧。她说她赢了。我说是她赢了,可是赢得不光彩。   她说她不管,她赢就是她赢,要愿赌服输。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道:“赌品好就是人品好。”   我道:“你使诈!”   她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千王吗?”   我道:“好。我输了,你赢了。不过在咱们履行赌约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强奸你!”   “啊,流氓,泼皮……”   我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儿,舌头如凶猛的灵蛇粗暴地侵袭着她那嫩小软滑的丁香。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两个人的中间不断地响起,如火如荼。   今天玉真的上衣穿的是传统而不失花俏的蓝缎子对襟旗装,上面是丝质盘结钮扣。这是中国女人极为传统的样式,但是穿起这身衣服的玉真却显得更加的优雅动人。她的相貌端庄秀气,容颜清秀,气质典雅,与这身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服饰搭配在一起可以说是相得益彰了。她的下身穿了件银白色的缎面长裙,颇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内裤的痕迹,再加上她白晰的肤色、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着实性感,有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玉真的鼻息越来越重,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我让她趴伏在书桌上,把香嫩的屁股对着我。我伸手掀起了她长长的裙裾,她雪白丰腴的臀部立刻尽现眼底。她兴奋了,她的内裤湿了,白色的内裤覆盖着河沟的那个部位很明显地湿了一大片。我把她的内裤向下脱,一直脱到脚踝,而长裙却依旧让她穿着,只是把她那迷人的地儿露了出来。   今天从早晨香玉那丫头开始到现在,小弟弟都不知道已经抗议了多少次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啃小l 说收集” ,马上就可以大肆宣泄了,你说他怎么会不激动呢?他激动了,而且很过火,他差点走错了道路。   “啊…好痛…”玉真的手伸到后面阻挡在她的菊花前面,刚才小弟弟火气太大,没留住神,一下子走错了方位,差点没将她的菊花给搞破了,真是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弟弟这会注意了,而且还特意在河沟的周围试探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水汁,然后一头冲进了河沟之中,只听“扑”的一声轻微响声,河沟的两岸顿时张开,将小弟弟迎了进去。小弟弟被一种湿滑柔软的感觉紧紧抱拥着,那滋味美妙极了,幸福死了,让他有一种极端疯狂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细细品味过滋味后,小弟弟疯狂了,他不停地在河沟里翻腾着,里面也越来越滑,他也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更加激烈的翻腾起来,啪啪啪,唧唧唧,咕咕咕,这是一首美丽的交响乐,是由小弟弟与这条边缘上长满了绿油油芳草的河沟共同创作的。   玉真这会儿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呻吟,连一个字儿也说完整。   我把玉真翻转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书桌上,轻轻地伏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脖子,一个一个的解开她旗装上的纽扣,剥去她的衣服,褪去她的乳罩,双手托起她的那对豪乳,深情地舔吮着,吸咬着那对诱人的大葡萄。   “嗯…嗯…”玉真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浪叫,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我高涨的神经,一丝不挂,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 啃小l 说收集” 晶般玲珑剔透,她绯红娇嫩的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性感微张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浑圆光滑的美腿,粉嫩凸起的山丘,浓密油亮的芳草以及那山丘中芳草掩映的河沟真个是无比的诱惑,让人心颤不已。   火更大,势更猛,长枪如独龙。   玉真的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软,听起来似苦非苦,似甜非甜,好酸软!   她微弱的声音在我耳畔不住地连连道:“冤家…哎呀…我的小…亲亲…太好了…太美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吱…吱…”   “啊…啊…我的小亲亲…插死了…哎呀…饶了我吧…”   一阵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真是一场昏天黑地的大战啊!   “水涌山叠,年少周郎何处也?不觉的灰飞烟灭,可怜黄盖转伤嗟。破曹的樯橹一时绝,鏖兵的江水油然热,好教我情惨切!这也不是江水,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书桌上一本破旧的书刊被扭动中的玉真打落,翻开了几页,正巧被我无意间看到了上面这段文字。这是关汉卿戏剧《单刀会》里面的一段唱词,以前也曾读过,悲沉豪迈,很有味道,只是未多加注意,今天有幸再度看到却是在与妻子玉真欢好之中,实在是……   如今的我好比戏文中的关公,单刀赴会,不管敌营“千丈虎狼穴”,只要凭“大丈夫心烈”,无视“大江东去浪千叠”,好男儿只“驾着这小舟一叶”,手持单刀,长髯飘洒,潇洒无畏地直赴“鸿门宴”。   我只身一人,奔驰在密黑的草原上,单枪匹马,独捣千丈虎狼穴。金戈铁马,沙场驰骋。那是何等的壮烈,何等的豪迈。   “啊!——”玉真又泄了。   大白天的稍稍发泄一下早晨旺盛的性欲就好了,玉真这次泄身也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也不欲再战,便与她一道射了。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东“ 啃小说收集” 西这么威猛,搞得人家上气不接下气的!”玉真趴伏在我胯间用她的香舌儿清理着两人媾和的混合液。   我抚摸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道:“还不是因为我的美人儿太吸引人了!”   她吐出口中之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面纸,三两下把上面的口水擦掉,妩媚地飘了我一眼,娇声道:“才怪。别道我不知道,我可不是傻子吆!”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就知道瞒不住老婆的这双迷人的眼睛……”   “好啦,别给我脸上抹光了,快告诉我是哪个。”美丽的女人好奇心就是大,还没等我说,她就自己猜上了,“是香玉那丫头吗?”   “猜对了一半。”   “一半?你今天见到的人中间有两个大美女,啊,你个臭小子连……”   “咳,谁叫你老公是情圣呢?”   “圣你个大头鬼!”   第五十七回 五足疾风   玉真把我的宝贝收拾干净,放入内裤中,然后替我拉上拉链,就站起来撩起裙裾,把她美丽的私处露了出来,上面湿淋淋的彷佛早晨太阳出来前的露水,水聚成滴有点粘,从芳草上落下,有些已经滴到地面上了,有些流到了她的大腿根处,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下流。她拿起面纸正欲动手去擦,手却被我拉住了。   玉真白了我一眼,道:“干什么?还没闹够啊?”   我嘿嘿笑了两声,站起来,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让她朝后仰着,双手在后面按着桌面支撑着,撩起她的裙裾朝上一掀,她整个下体尽入我的眼中。我的双手握住她的两只美妙的玉足往两边一分,山丘、河沟、芳草、流水看的是一清二楚。   “啊哟,羞死人啦,你要干什么啦?”玉真哪有大白天的被我这样近距离观赏过她的那儿,又是害羞又是刺激,内里兴奋、紧张极了,她那一对被我握在手中的玉足小巧玲珑的也因了害羞与刺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她的脚很美,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弓了起来,那脚心自然空虚了,能放下一枚杏子,而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心蹦蹦的老跳,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原来女人的脚是可以这样美丽性感的,难怪曹植能写出“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这样美妙赋辞了,作为一个自认非常了解女人的我,在此之前居然没有意识到,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女人呀,真是有着开发不完的美丽啊!   噢,不能再看了,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将脑袋转向了其他地方,若不然今天一上午就要沉迷与温柔乡中了。   我拿过玉真手中进的纸巾三下两下就把她下面擦了个干干净净,本来想用我的这条三寸不滥之舌给她抚慰抚慰的,可如今却只能这样草草了事,实在是心有戚戚焉。   我捡起她的内裤帮她套上脚脖,穿过她双足的时候,我真想不管了,就此吻上她的双足,沉迷于温柔乡中,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我必须克制我自己。   我把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颓然坐在椅子上,仰天就是一口大气。   玉真一边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心想:“这家伙每次要帮我清理底下的时候都不会象今天这样子草草了事的,今天怎么转性了?”   “差一点就要沉迷在温柔乡中了,幸亏你老公我心志坚定,否则今天非把你给干上了天不可。”我大吸了一口清气,赶走身上的燥热。   “去你的,老是没正经的。”玉梅啐了我一口,“讨厌!”   “嘿嘿。”   “妈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玉真整理好了衣服,靠在我怀里道。   “要不去医院看看?”我大概知道了岳母的事儿肯定与我有关,至于病不病的这倒不敢说,还是弄个明白的好,她和她的几个闺女差不多都被我给上了,若是不对她好点确实过意不去,更何况岳母可是有着无尽的魅力哦。   “好吧,顺便你也带玉香去检查检查。”玉真点头道。   “玉香是不是真有了?”我急道。   玉真好笑地看着我,调着我的胃口,道:“八九不离十吧。”   我道:“什么八九不离十的,肯不肯定?”   玉真笑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能够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道:“你是过来人有经验的。”   玉真小嘴一撅,脆声嗔道:“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紧张过,哼,厚此薄彼。”   我抱紧她,厚颜赔笑道:“以前谁说我没紧张过,你不知道你生宝宝的时候我有多紧张啦,不信你可以问医生。”   玉真玉指轻点我的额头,笑道:“问你个大头鬼啦,就知道哄人家开心。”   我调侃着道:“嘿嘿,头儿不大怎么能把宝贝的小妹妹喂饱呢?”   玉真娇笑一声,打了我一拳,轻轻的就如蜻蜓点水般温柔,道:“你最坏了,怪不得春香嫂叫你个臭小子,真的很臭。”她俏皮地捂住自己鼻子,像是在阻挡臭气的侵扰。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好像是在夸奖我也!”我坏笑着。   “贫嘴!”玉真捏了我的嘴巴一下,道:“快去把妈叫起来去。”   “你不去?”我问。   “愿赌服输,自己酿下的苦酒要自己干了。”玉真笑道。   我心里暗笑,你以为这是件苦差事啊,嘿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不去我更好办事,不要三两下准把她给治好。   雄纠纠,气昂昂,我在玉真的眼中好像赴战场。   岳母的卧室在二楼,与玉香的房间挨着,距离书房不远,走几步就到了。晚上她是睡在玉梅那房间里的,近于照顾玉梅母子,这儿只是个安排,用于她平素休息的。我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难道是睡着了?我回头看玉真已经下楼去了,便悄悄地推了一下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这门设计的确实不错,装修这个门的师傅真得要给他颁个大奖,技术太过关了。   我进去,然后随手又把门关住,并从里面锁住,还是没有声响。你说这技术,实在是太过关了!这师傅肯定大牌,嗯,以后我们度假村的门窗之类的全找你来装修。   我用目光扫了一下她的房间,嗯,干净整洁,窗明几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她在床上躺着,没有盖任何东西。这样炎热的夏天,不动都会流汗,穿都不想穿,盖更是不用的。   她侧着身子,薄薄的的确良白色米花连衣裙把她整个曼妙的曲线全都凸现了出来。   性感,成熟,妩媚,……   她的脚也是那样的嫩,洁白如玉,纤小柔滑,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又怕挠着她的痒处把她给弄醒了。   我的手虚空抚摸着她,从上到下她的胴体一起一伏如同湖面上吹起的波浪,线条是那样的美好动人。   她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侧面一半的脸,这脸红扑扑的很艳丽美好,似芙蓉如桃花,端庄动人娇艳欲滴。   我欲转到床的那一边看她正面的睡姿,她却突然仰面朝上,并没有张开眼睛,呼吸正常,好像是梦中的翻身。   她的睡姿很美,很动人。   什么叫睡美人?恐怕就是这样的。   她的嘴很红,没有抹唇膏,她是天生的。   我吻了下去。   嘴刚接上她的唇,我就被逮住了。她抱住了我的头,使命地咬着我的嘴唇。原来她并没有睡着,我被她骗了。这个女人!   她饱满的胸脯抵着我健壮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裳,我感觉到她坚挺的乳房、乳头正传来阵阵的火热。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盖了上去。   “坏东西,你又想干什么?”岳母用自己的鼻尖轻触着我的鼻尖,慧黠笑容似笑非笑看着我,嘴里却娇嗔的道。   “你说呢?我的大美人,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我的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疙瘩。   岳母轻笑着,巧妙地躲避着,说道:“不要乱来!”   “不会乱来的!”我说着,低下头,双唇紧紧的贴住她娇艳的红唇,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换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持续火热的拥吻。   火热总是让人无法尽兴,呼吸难耐,她翻身将我压在下面,趴在我胸膛上,微喘着道:“你不是说晚上才过来找人家的嘛,害得人家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了一个上午,还让玉真她们看笑话以为我病了,你现在怎么过来了?”   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头下面,隔着衣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笑道:“还不是因为你病了。”   “全都怪你啦!”她隔着衣服紧咬住了我的小奶头,使劲拉扯,让我的那儿如针扎般疼痛,可奇怪的是疼痛过后又是一阵极度的舒爽。   “这几天照顾玉梅和孩子,累坏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怜惜道。   “我没有那么娇贵,你还是带香儿去检查一下吧,若是真的怀孕了,以后再……可得注意点了。”岳母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阵阵的心跳声。   “要不咱们一起去吧,不然,她们要说我不知道关心丈母娘了。”我用小手指轻薄着她的嘴唇。   “都怪你,要我在女儿面前装佯。”岳母小嘴一张含住了我的小手指,不让它继续作怪。   “嘿嘿,你这肚子能不能争争气也给我生一个胖娃娃!”我的手在她的柔腹上游走着。   “去你的。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哩,要不,不被人指着咱们脊梁骨骂才怪来!”岳母拧了我的胳膊一下,打开了我乱游的手,生气道。   “呵呵,说笑说笑。”女人发脾气可不的了,我赶紧赔笑道。   “算你食相!”岳母哼声道。   “要不要现在咱们就来一炮?”我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摸向了饱满的丘陵地。   “什么炮不炮的这么难听,咱们赶快去吧,都快晌午了。”说着她就拿开我正打算探秘的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下床去了。   “晌午有什么,看病又没有规定晌午不能看。”我趴在床上看着她在梳妆台前打理着她那头飘逸若风的秀发。   她头也不回地继续着,责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老是恋眷温柔乡儿女情常的,忒也消磨了大好时光了。你呀事业刚刚起步,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钱这东西是挣不完的,劳心劳力了这么长时间,度假村也渐渐走上了轨道,我就不能陪你们在闺中梳梳头发画画眉毛吗?”我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她背后,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轻轻地为她梳理着乱发。   “咯咯,你这人也忒没出息了吧!整天莺莺燕燕红红翠翠的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眷恋。”她咯咯笑道。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趴上她的肩头,脸贴着脸厮磨着嘿嘿笑道:“我这叫爱江山更爱美人!”   “好了好了,去你的江山与美人,看又把我的头发给弄乱了。”她推着我的脸,娇声嗔道。   我把她抱的更紧,转脸亲吻了一下她的手心,舌头在她的手心里舔了舔,吓的她赶忙将手拿开。她甩了甩有点肉麻的手,回头看着我,捋了捋耳旁被我弄乱的青丝,叹声道:“咳,不梳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嘻嘻,这样看起来更性感,更迷人!”女人迷人的发鬓梳得太过整齐,反而不如半松半乱来得更加迷人,“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光可鉴人的长发披在滑润的肩膊上,这是邀人怜爱的最佳标志。   试想一个绰约多姿的美人儿,迎风玉立,轻抬皓腕拢理散乱云鬓的美妙姿态不使人怦然心动吗!   “你呀就是歪脑筋多。好啦,走了啦。”她点了点我的鼻尖,媚笑道。   “是。我美丽的贵妇人,这边请!”我很绅士地当前带路为她打开了房门。   她打了我胳膊一下,咯咯笑了起来,掩着嘴随我出了门。   下了楼,玉真玉香还有宝宝都在楼下的客厅里,两姐妹在那儿小声地说着话,不时地传出一阵阵轻笑,宝宝手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更换着电视频道,一会儿新闻一会儿公告一会儿啤酒一会儿饮料一会儿……现在的电视节目呀,正片没有公告多,都是一些肥皂泡。   “可以走了吗?”我到了两姐妹后面,打断了她们的说笑。   “啊呀,吓了我一跳。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没有脚步声?”玉真拍了拍心口,嗔怪道。   “什么没有脚步声,我又不是鬼,只怕是你们聊得太高兴了,没听见罢了。”我趴在两女中间,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威胁道:“你们两个聊的什么这么好笑?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屁股的干活!”   “你好坏吆,整天说一些脏吧垃圾的话。”玉香浅笑着道。我在她的面颊上狠狠啃了几口,舔了舔舌头,谄笑着道:“我的小香儿真香。”玉香面色羞红看了玉真一眼强忍着笑不再作声。不能厚此薄彼,我正要去亲玉真的耳垂,不料却被她推开。她站起来道:“妈呢?你没有叫醒她吗?”   我直起腰,骄傲道:“什么话,太看不起你老公了吧,区区小事,何用翻掌之力!”   “那,妈呢?”玉真道。   我环顾四周不见岳母,心道:“这女人又跑哪里去了?”   还好,还没等我开口,卫生间里就传出来声音了,“我在这。”   接着岳母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向玉真扬了扬眉毛。   她小声道:“算你本事。”然后朝岳母走去,边走边道:“妈,怎么样了,好多了吗?”   岳母的面色微红,道:“我没事,好多了,不用担心。”   玉真道:“还是跟他们去医院看看吧,这样我们也放心。”   岳母飘了我一眼,道:“好吧。我先去你姐那看一下。”   “不用去了。”玉真道:“姐那又母亲陪着,没事的,你们还是赶快去吧,都快晌午了。”   “妈咪,我也要去。”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玉真和岳母的身边,小手里还握着遥控器。   “姥姥和小姨去看病,你去干什么?”玉真笑道。   宝宝拉着岳母的裙带,撒娇道:“嗯,嗯,不嘛,不嘛,我要和姥姥一起去。”小孩子就是喜欢粘人,凑个热闹。   岳母抱起宝宝,笑道:“好,姥姥和乖宝宝一起去。”小家伙胜利地笑了。   玉真吓她道:“到那个给她朝屁股扎几针,教她好撵人。”   “不哩不哩不扎针。”宝宝脆声道。   “好了,别吓唬她了。”岳母道:“走吧,咱们赶紧去吧,太阳都快到顶了。”   “御翔”轻快地驶出了家门,岳母搂着宝宝和玉香坐在后座里,我一个人坐在前面驾驶着,沿着才修好不久的新公路飞驰而去。   有话多讲,无话少说。   以“御翔”的平常的速度,十分钟也就到达了苗源镇上。   今天逢集,赶集的人很多。   “御翔”慢慢地穿行在人流中,经过丽嫂家的店铺门前的时候,我扭头向里面瞧了瞧,没有看到丽嫂,倒看到了几个漂亮的服务员在忙着招呼客人,丽嫂什么时候也开始请帮手了,眼光还不错,一个个都怪水灵的。买东西的人很多,看来生意不错。   车走的虽慢,但苗源镇的街道并不长,直南直北两条街加在一起也不过里把多地。不大一会,“御翔”就开进了医院的大门口。   这是一家新开的医院,听说该院的院长是一位女士,姓秦名玉莲,所以这家医院名字就是“秦氏”。   这家医院的规模不小,前后两幢楼房,楼高有八层,很有气势,是我们这个巴掌大的小镇上唯一的一家称得上“现代”二字的建筑。   秦玉莲,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不但名字好听,只怕做起事来更有魄力,仅看眼前的这家医院就知道了。   第五十八回 不期而遇   今天看病的人还挺多,都这个时候了,挂号处还有人在排队。我让她们娘几个在休息处等着,自个儿去排队了。   天气很热,太阳如同大火球一样炙烤着大地,医院里充满了浓浓的消毒液的味道。好在大堂里还立着一个柜式空调,可是人来人往你开门他开门的,这里面的温度只是稍微比外面低了一点,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挂号的护士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眉清目秀,清清纯纯,白白净净,虽不是特别的出众,但却挺有看头。一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发育成熟玲珑般苗条身材,很有韵味,也很诱人。小姑娘的办事效率还挺高,不大一会就轮到我了。我是最后一个。   小姑娘抬起头正要开口讲话,却半道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我朝身后一看,没有人,可我好像不认识她,她为什么对着我笑,难道是因为我帅气,或是因为我英俊,或是我有气质,或是……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单薄的休闲西装,内里空空的露出结实的胸肌,笔挺的休闲西裤,铛亮光滑的皮鞋,再加上我英俊非凡的面貌,一米八九的个头,嗯,确实很有感觉。   “你是蔡恬吧?”小姑娘试探着问道。她的声音脆而有质,悦耳动听,很适合歌唱。虽然我对音乐不是很懂,但我知道这样的嗓音肯定能火,比起那些大红大紫的歌唱艺人啦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她的唱功如何,若是唱功还可以,她,我要了,稍微培训一下就是大腕,这样的人哪里找去。明星大多都是星探在不经意间发掘出来的。   “你认识我?”包我指着自己道。   “是呀。”她甜甜地道。   “不会吧。我怎么不认识你。我见过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忘记的。”我盯着她,神秘笑着道:“说,你是不是在梦中遇到过我?”   “讨厌啦!”她玉面微红,娇声道:“我是秦安琪的妹妹秦安妮。”   “秦安琪?秦安妮?”我思索着,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两个名字,特别是秦安琪,好像很熟,却又真实地想不起来。   秦安妮失望地道:“不会真的记不起来了吧?”   “你再让我想想,肯定能想出来。”我不忍看她失望的样子,神思紧紧地追着脑海中想要逃脱的记忆,喃喃道:“安琪?安妮?”   秦安妮看着我的样子,有点紧张,有点盼望,还有点……   “哦,我想起来了。”我喜道:“原来是你呀,小丫头片子,你姐姐现在干什么?她还好吗?”   秦安妮高兴道:“你终于想出来啦。”接着她如同樱桃般小而红的嘴唇一撅,道:“什么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你就知道关心我姐姐,她很好没灾没病,就是老想着某个人。”   我疑惑道:“她跟丈夫两地分居啦?”   “她还没有结婚,哪来的丈夫。咯咯……”秦安妮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误会误会。好了。咱们这回算是重逢了。回头我请你和你姐吃饭。”我道:“快给我开两张单子,等着看病哩。”   她手里整理着发票,抬头盯着我道:“你一个人要两张票干什么?什么病呀?”   “不要看了,我没病。”我笑道。   “没病挂号干什么?”她笑道。   小丫头片子事还真多。我指着坐在休息处的岳母三人,道:“看见了吗,是那两位女士要看病。”   噌噌两下,两张单子被她举再手中,道:“哪位是你老婆呀,都挺漂亮的,你好有福气。”   “等以后再跟你介绍。”我摇了摇手,道:“再见。见了你姐别忘了跟她说见到我了。”   “还是你自己跟她说吧。”她朝我的身后一指,道:“那不是她嘛。”   美女!在我转身的刹那间,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大美女,彷佛天使来到了人间,秦安琪!   “好久不见!”她笑着伸出了手。   “好久不见。”我握住了她的手。   在这一刻,脑海中那些关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出来。   秦安琪,我高中的同学,听说她姥姥家以前也是我们乡下的,只不过我上学的那会儿她们住在县城里。安琪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不仅唱歌跳舞好,学习也好。每次有文艺晚会之类的节目啦,她总是我们班的头儿。上高中那会儿,我是属于不积极的那种,只知道学习,其他的事儿从来就不过问。她在学校里很出色很亮眼,属于星级人物,而我除了长相还酬和,就属于沉默一族了。我跟她除了学习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可是有一天她却把我叫出去了。她说她外公想见我,要我到她家里去。   我不认识她外公,不想去,但终是盛情难却,在几个爱闹的家伙起哄下,我跟她去了。她家里很富裕,房子很大很气魄,是座豪华别墅。   她外公,秦老先生,很和气,有一种传统老学者的气魄,跟他老人家说话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有学问,特别是关于经济与管理方面的知识几乎是无所不晓。据说他曾是某名牌大学经济与管理两大重点学院的教授,著名的经济学家。如今退休了,依然是这所大学两大学院的客座教授。据说他教出来的学生桃李满天下,经济学家都出了好几个。听他说他跟我家还有亲戚哩,好像是我太爷爷的姑妈的孙子,具体的我也搞不清楚。   秦老先生的女儿,秦玉莲,也就是安琪的母亲,怪不得刚才还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她以前是省城医院深切治疗科的主治大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再做医生转行买药了。这个女人很漂亮也很温柔很和善,但做起事来却雷厉风行,很有气魄。几年下来县城最大的药店就是她开的,而且每年都无偿捐献大量审批合格的药品给需要的地方而且家里的奖项挂了无数,有县委的,省委的,还有国家卫生部,全都是给她的。这样的女人是值得男人去爱护的,可惜我没听说她有丈夫,她的孩子也都跟着她姓秦。   自从第一次去了她家,以后她经常会邀我去,就着样跟她就熟悉了,还有她的妹妹安妮,那时候安妮还才刚上初中,家里人都爱叫她个小丫头片子。   高中毕业填报自愿的时候,听说她填的是一所重点医科大学,在上海。   自那我们再也没见过,上大学的时候,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她们,偶尔联系一次,只不过时间一久,很多事情就淡忘了,尘封起来了。如果说我们两个之间没有感情,那是不对的。只是那时候因为我是农村考上去的,很难的,倍受期望,所以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根本不会,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青色的事情。   “你外公和妈妈还好吗?”我问候道。   “还行吧。外公在县城没有回来,整天与一群老年人溜溜鸟什么的,过的挺自在的。妈妈还是老样子,忙的厉害,很少见到她停下来休息。”她用医生专业的目光审视着我,道:“说说你吧,你怎么来这了?不舒服?”   “不是。我是陪人来的。”我指给她看,道:“嗯,就在那边。”   “哦,看病要紧,还是先带她们去看病吧。”她边走向岳母她们边道:“是你妈和你妻子吗?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她的语气好似很伤感,或许是我多心了,她不会还喜欢着我吧?   我笑道:“呵呵。不是,她们是我的岳母、小姨子和女儿。”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女儿很可爱。”   岳母与玉香见到我们走上来便站了起来。   我替她们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高中同学,秦安琪秦医生。”   安琪跟岳母三个打过招呼后,便道:“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妇科门诊处。以后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岳母道:“谢谢秦大夫。”   安琪道:“不用客气。伯母叫我安琪就行了。”   妇科在三楼,坐电梯一会就上去了。   安琪陪她们进去了。我没有进去,就在门口等着。   闲来无聊,掏出一支烟刚放在嘴里还没点上就被人叫住了。   “安妮?你不是在上班吗?”我吊着烟,合上了打火机。   “换班了。”她道:“想吸烟随我来。”   “她们还在里面。”我指了指对面的妇科门诊室。   “她们不会这么快出来的,你先随我来。”说着她就当先走去。   “我还是跟她们打个招呼,免得她们找不到我心急。”我道。   “也好。我等你。”她回过身来道。   在门外面扬了扬手中的烟跟安琪打了个招呼,见她点头,我就随着安妮一道坐电梯上了八楼,辗转来到一个房门前,“院长室”。   “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你们院长允许吗?”我抬头看见了门牌上的标志道。   “我姐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你说她允许吗?”她打开门,回头对着我笑道。   “哦,原来你姐是院长,我还以为是你妈哩。”我道。   “进来吧。”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进门去。她转身把门关上,就去倒水。   简单,素净。这是我对这个房间的第一印象。   “咦。”我坐到院长的宝座上,突然看到一件稀奇物。   正在倒水的安妮听到我的诧异声,她问道:“怎么了?”   “这是你姐男朋友的相片吗?怎么跟我那么相象?”我疑惑道。   安妮把水放到我面前,笑道:“什么跟你相象,那本来就是你。我姐根本就没有男朋友。她一直在想着你。”   她的话如巨雷炸响在我的心头。安琪这么多年一直不结婚不找男朋友原来是因为我!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都是多余的。   “她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道。   “她本打算大学毕业后再去找你的,可是却听说你结婚了。她怕破坏你的家庭就一直没有跟你联系。”安妮泪水盈盈道。   安琪,多么好的女人啊!   可惜,她却是个傻瓜,爱情的傻瓜,为一个连知道有这份情存在的男人独自忍受着相思的苦楚值得吗?   第五十九回 香闺春浓   安琪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有个美好的归宿。她如此爱我,我真的不应该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如果安琪不嫌弃,我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但即便她嫌弃,我毅然要把她弄到手,让她开心,让她快乐,如果连这都做不到,还谈做什么怜香惜玉的情圣?   “这是我和我姐的卧室。你要不要看看?”安妮推开了间壁的房门。   “好的。”虽说未婚女子的闺房男人不应该参观,但我既然决定了要把安琪搞到手,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哦,好香!”站在门口我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这是醉人的处子之香。我深吸了一口,道:“难怪古人老爱用‘香闺’来形容美女的闺房。”   “嘻嘻,怎么样?还可以吧?”安妮笑道。   我环顾着这间到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闺房,由感而发道:“温馨,浪漫,青春,典雅,只是……”我停顿了一下。安妮好像对我的评价非常在意,见我停顿下来,她睁大着眼睛望着我,急道:“只是什么?”   我看着她紧张的坐样子不忍逗她,呵呵笑道:“只是你们两个人怎么就一张床?”   安琪心里头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地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还以为你在说我的布置有什么不妥哩!”   “怎么,这是你一个人布置的?”我有点意外地道:“我还以为是你跟安琪布置的哩,我记得安琪以前最爱整理东西了。”安妮装作不高兴道:“你是在说我以前比较懒了?”   我笑道:“小丫头片子,还知道生气了。”安妮上前一步站到我面前,猛地将胸脯挺得老高,纯白护士服被下面包裹着的两个乳房顶起了老高就象两座高大的山峰一样壮观,她生气道:“你看人家哪里小了嘛,老是叫人家小丫头片子,好像人家老长不大似的,就不能给人家换个称呼吗?”   她的个头虽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好,两个称得上壮观的乳房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火辣辣的着实性感。我的双眼紧盯着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意味深长地道:“确实不小了,以后再也不能叫你小丫头片子了。叫你什么呢,嗯,就叫你大丫头片子吧,好不好?”她看着我盯着她的胸脯不放,面色微羞,小嘴一撅娇嗔道:“讨厌啦,哪有这样叫人的。”   “那应该怎么叫,总不能叫你‘亲爱的’吧?”我嘿嘿笑着。   她一双美目中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珠象两颗黑珍珠滴溜溜地一滚,狡黠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话音没落,她的双手就环上了我的脖颈,将整个火辣辣的身体全都挂在了我身上,两座山峰顶着我的胸膛,只有脚尖微微着地。   这意料之外的突如其来,让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条件反射般伸到她的背后很自然地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被男人摸过屁股,我手心中的热气使她倍受刺激,身子猛地一颤,双腿好像麻木了似的,全身的重量全都着落在她的双手上,更着落在我的脖子上。   人不肥,肉还不少,两团屁股蛋儿被我托在手里,软呼呼的很有弹性。   她闭着眼睛,玉面红彤彤的朝上仰着,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微张着,悬胆般的小鼻子呼吸微促。她是在索吻吗?   我俯下头去,欲去亲她的鼻子。她可能感觉到我开始行动了,以为我去亲她的嘴,便主动递了上了。她吻着了我的嘴。   我们相拥着,相吻着。我用舌头舔着她的上下唇,轻轻的吸吮着,然后用舌探索她的牙齿,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它打开,深入了进去,舌头搅着她的舌头,她是那样的生涩,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舔着……   “啧,啧,啧!”吸吮的声音连连不断,甘泉般的美液一股股进入我们两人的体内。   “呼!——”我们两人都喘着粗气儿,终于分开了。   她虚软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双颊如红霞滴翠,美艳极了。   这么美艳的小护士还没有上过,眼下如此机会怎能错过,大不了把她们姐两个全部要了。   我抱着软绵绵全身无力的她坐倒在这间香闺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   我伏倒在安妮的身上,她的双颊红红的,双眼半睁不睁的,羞答答的非常撩人。   我隔着衣裳抚摸着安妮的双乳,她的乳房不小,但比起岳母的就有点逊色了,可是刚好可以被整只手掌握住,而且非常有弹性,毕竟是处女的玉乳,手感很好。为了进一步刺激她的神经,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伸进衣襟内隔着奶罩继续抚摸到安妮娇翘的乳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我拨开她护士服的衣襟,露出纯白缕花的乳罩,双峰的罩杯上各有一颗明显的突起。我知道那是安妮的两粒小奶头在我手掌的抚摸下,已经膨胀的挺起来了。我用脸颊按压着、磨擦着她的乳房,用牙齿隔着乳罩在她的两个奶头山上轻咬着,刺激着她的欲望,免得等一下破身时过于疼痛。   我的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舌头沿着她的乳沟朝上一点一点吻舔,吸咬着她的玉颈,“宝贝儿,美妙吗?”她的喉咙响了两声便没有了动静,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彷佛能滴出水来,她好像没有意识地被我玩弄着。   我小心翼翼地将安妮纯白缕花的乳罩慢慢向上拨起,眼中看到的是一对娇嫩坚挺的美丽乳房,洁白而柔软。安妮的乳房并不算很大,但是握在手中,给人的是盈盈一握的娇小,感觉比摇摇欲坠的巨大更加的美丽。因为兴奋的关系,安妮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充血而硬起。我玩弄着她凸起的奶头,不停的舔咬着、吮吸着、手指轻轻搓揉着。安妮开始低声的呻吟了,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有着无限的舒爽和喜悦。   安妮的呻吟好像是给我的信号,听到之后我立刻转移了阵地,顺手翻起她护士裙,入眼的是包裹着纯白丝袜的美腿,还有那又薄又窄的三角裤,我用手在她的玉腿上来回抚摸,丝袜柔滑的触感和眩目的纯白,带给我触觉和视觉上极大的快感,然後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手探进她三角裤的后方,把玩起她圆滑结实而有弹性的嫩屁股。安妮只感觉一阵酥爽,她娇羞地用手盖住了火烫的脸颊。   我一把扯下安妮的三角裤,只见她含苞待放的花苞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将她的双腿分开,细看着她的下体,很漂亮,像一个倒置的三角形大山丘,稀疏的几根毛发,完全遮掩不住山丘间娇嫩的红河沟,河水如喷薄的山泉澹澹不绝。安妮从未这样给人看过,羞的她闭起了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   如此娇嫩的尤物,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我解开裤子,掏出早就如铁的物事在河水中沾湿了香菇头,伏在她身上,对准红河沟的中心,慢慢地挺了进去。“啊!——”破处的尖叫声震耳发聩……激情过后,我们两人将嘴唇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   “舒服吗?”我轻抚着安妮受伤的花苞道。   “嗯。”安妮娇羞地吸舔着我的胸膛。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我数着她花苞上的毛发。   “从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安妮温柔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腹部,慢慢地接近下面茂密的草丛。   “哦。”我感到惊讶,“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她终于握住了我那根东西,使劲摇了摇,愤愤道:“你眼里只有姐姐,哪里还能看见我。”   我撰住她的手,嘿嘿笑道:“好了好了,别摇了,摇断喽,你以后就吃不上了。”   “流氓。”她轻轻地掐了我一下,咯咯笑道:“该起来了,外面等你的人该等急了。”   “她们肯定知道我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跟杀猪似的,整个医院恐怕都听到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个孕妇要生了哩。”我把一根手指头伸进她暖洋洋的里面,搅弄着。   “人家是第一次嘛。”她娇羞地道:“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干嘛那东西长那么大干什么。”   “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刚才没把你给干舒服了?刚才是谁喊着好哥哥亲哥哥好大好厉害好舒服的?”我拍了她一下弹性十足的嫩臀,手指轻挠着她的股沟。   “嘻嘻,讨厌。”她耐不住刺激,翻身就要爬起来,却面色一变,皱眉道:“好疼啊!”   “她不疼你谁疼你,刚开的苞能不疼吗?”我为她轻轻地按摩着那话儿。   “都怪你!”这小娘皮找不到理由了就知道说怪我。是,怪我,我给她弄出血的不怪我还能怪着别人去吗?   “好了,你今天就不要起来了,好好躺着休息一下。等会我去叫安琪来照顾你。”我摸了她的乳房一把,然后给她盖上了一层薄毯。   “说的跟一家人似的,我姐不是我,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手哩。”安妮打击着我,笑嘻嘻地道。   “早晚的事。”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到时候你是叫我姐夫,还是叫……”我眨了眨眼看着她。   “我先跟你好的,当然是……”她不好意思说了。   我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只准备一张大床了。”   “什么?”   “是不是想要我一箭双雕呀?”   “美的你!”她朝我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赶紧滚吧,你的女人在等你。”   我拿起她的护士裙,道:“这件衣服我拿走了。”   “干什么?”她不解道。   “这么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肯定不能用,我拿回去做个纪念。”我指着护士裙上那一大片显眼的红色血迹,桃花点点,这是处女的见证。   “脏吧垃圾的,洗掉吧。”她羞声道。   “洗掉干什么,留着作个纪念不好吗?反正这是我弄出来的,我说的算。”我以严肃地语气命令道,“好了,你赶紧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她欲言又止。   “干什么?舍不得我走呀?”我道。   “谁舍不得你。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还来。”她面色羞红地道。   “想干你的时候就来。”我转身跑出了间壁的门,听到后面传来“嗖”的一声,接着好像是枕头撞击门板的声音。   我转身又打开门,对着还在愤愤的她笑道:“记得要洗干净了等着我。”然后就又关上了门,我还以为她又该用枕头砸我了,听到却是她传来的欢快的笑声。   我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乖乖,十一点了,还没怎么弄只是开了一个苞就搞了一个多小时,下边的几个女人早该等急。不能再耽误了。我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了院长室。   第六十回 病房情热   下到三楼,我刚欲前往妇科门诊处去看看岳母她们是否还在,就被身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给喊住了。我转身看去,一个大肚翩翩的丽人就站在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我的第一个女人,丽嫂金娣!她的双眼神采奕奕地注视着我,福态满面,笑颜如花,就像一朵美丽康乃馨,娇艳、绚烂和饱满。   “难怪我刚才经过商店的时候没有见到你,原来你在这儿,是来做检查的吗?”我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微笑着道。   她见四下无人,拉我进了一间没有人的病房。刚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的头,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双唇,舌儿缠绵,津液互吞,美妙无边。   她娇喘着偎在我怀里,欲笑还颦,满脸嗔色,杏眼斜睨,眉梢儿吊起的眼角,似有万般的风情,真个是“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我轻抚着她隆起的腹部,温柔着道:“快生了吧?”   “嘻嘻。”她杏眼含春笑嘻嘻地斜睨着我,欲语还羞。   “怎么了嘛,我何的可人儿,哥哥问错了吗?”我如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她肉嘟嘟的面颊,女人快分娩的时候,面颊软腻腻的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她妩媚地笑道:“自己下的种还要问别人吗?”   “嘿嘿。”我伏下身子,将左半边脸贴在她软呼呼的肚子上,道:“让他爹来听听咱儿子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我的耳朵像听诊器一样听到三个微弱的生命在强壮地跳动着。   “金娣,怎么会有三个心跳声?”我喜道:“不会是怀的双胞胎吧?”   金娣将柔软的双手放在我头面上轻轻地抚摸着,幸福地笑着,她道:“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只要是你生的生什么都好。哎吆,这两个小东西还不让说,竟然敢踢他们老子的脸,真是要打屁股的。”我高兴地解开她肚子下面围着的一条丝带,掀起盖在她肚皮上的单衣,将脸儿贴在她肚皮上,轻轻地磨着、亲吻着,乐呵呵地道:“乖宝宝,听见爸爸说话了吗?长大了要知道孝敬爸爸,疼爱妈妈知道吗?”   “嘻嘻……呵呵……”金娣幸福地笑着。   我站起来把金娣重新拥入怀中,道:“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如何?”金娣偎在我怀里,捡了个舒服的地儿靠着,幸福满面,浮光照人。她道:“一切正常,女儿和儿子都很好。”   “原来是龙凤胎!呵呵,这下可好,儿子女儿都有了。是不是当时咱们给取名字的时候老天爷就预示这次肯定是一对龙凤双胞胎?哈哈……”我哈哈笑道。   “咯咯……”金娣抚摸着我的脸颊,娇嗔道:“瞧把你美的。跟个孩子似的!”   我含吻着她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两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喜滋滋地反问道:“你不美吗?生了一对龙凤胎,这回有的骄傲了。”   “咯咯咯……”金娣笑而不答,玉手握住了我双腿间挂着的巨大物事。   我亲咬着她的耳垂,道:“想要吗?可以吗?”   金娣玉面含春,羞答答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娇声道:“人家只是大半年没有见到它,着实有点想它了。”   “咳,是我慢怠了你。”我保证道:“现在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住。等你生育过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将你下面的小嘴给喂得饱饱的。”   “讨厌啦。”金娣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嗔声道:“就知道胡说。”女人家真是美丽的可爱。   “呵呵……”我开心地笑着。怀抱如此美妙的尤物,试问谁会不高兴呢?   “你刚才是不是在找人?”她道。   “你知道?”   “你的岳母很美丽,小姨子也很漂亮,女儿更是可爱极了,要是咱们的女儿也能跟她一样就好了。”金娣好似有点羡慕地道。   “你也并不比她们差的,咱们的女儿一定跟宝宝一样可爱的。”我亲着她的额头,安慰道:“相信我!”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金娣白了我一眼,那诱人的模样,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我见尤怜。她道:“你不用再找了,她们等不到你,就和安琪一起去上街了。”   “你认识安琪?”我诧异。   “当然啦。”她不解地看着我,道:“安琪不仅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而且还是我表姐的女儿,我认识她有什么奇怪的吗?”   “哦。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我欣然道。   “以前你又没有说认识安琪,咱们见面的时间仓促,我哪有时间跟你说。”她眉毛一扬,调皮地道:“我问你,安琪不找对象不结婚是不是因为你?”   “呵呵。”我无语而笑。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个害人精!不知道让多少好女儿为你牵肠挂肚的。”   我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头,傲声道:“谁叫咱天生的就有魅力呢?女人啊就是喜欢咱这样的。咳,真是没办法!”   “自恋狂!”她故作呕吐状,然后又道:“刚才你到哪去了?安琪说你去找地儿吸烟去了。吸个烟能需要那么长时间,我才不信哩。老实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护士了?”她握紧了我的要害,像是我不说实话,她就要把它掰下来作私人收藏似的。   “小护士哪里比得上我的金娣。”我不欲让她再继续猜测,想给她来点儿实的,隔着宽松微薄的裤子,抚摸着她的肥丘,道:“虽然今天不能慰劳慰劳你,要不要见见让你朝思暮想的物儿?”   “这里好吗?”她眼里满是激越的神采。   “有什么不可的,越是这样越刺激。”我将门从里面锁上,拉着她来到病床前,我就这么朝病床上一坐,裆部已经像鼓起的帐篷,裤子被高高的顶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偷偷的做这样的事儿了,但今天的地方却颇为特殊,外面是人来人往,我们却在里面做着这种羞人的事儿,近在咫尺,很是刺激。她扶着我的双腿慢慢地蹲下去,帐篷如山地耸立在她的眼前,散发出浓浓的男性魅力,吸引着她的视觉,让她立时面如红霞,心儿扑扑地狂跳不停。   “宝贝儿,快点吧,一会她们就该回来了。”我松脱了自己的裤带。   “催什么催。”她横了我一眼,拉开我的拉链,使劲拉下我的内裤,放出了被它覆盖着的巨无霸。   “好久不见,我的大家伙!”她双眼发光神采奕奕地盯着眼前的巨物,心里念叨着。   香菇头触碰了一下她的嘴唇,她立时张开嘴把它含个正着。香菇头实在太大,差一点没能进入她的口中。她上下套动了一会儿,实在太吃力了,就把它吐了出来,双手握着棒身上下律动,丁香小舌儿如蛇般上下舔吻,就连两个垂挂的肉弹儿也不放过。   突然,她眨巴眨巴嘴,仰头看着我,道:“怪怪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被她的小舌儿舔的正舒服,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想到了什么,笑道:“什么不一样,跟你以前用的不是一个吗?”   “只是味道有点不一样。”她脸上充满着无尽的荡意,忽然用牙齿咬住充血的香菇儿,口中含糊着道:“快说,你刚才是不是用它干什么坏事了?”   正在兴奋中的物事被她这么一突袭差点儿走火,我强忍着要射出来的欲望,嘿嘿笑道:“哪有什么坏事儿,你瞎想什么。”   她见我不招,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威胁道:“快说是谁,不然我以后虐待你儿子。”   “我儿子还不是你儿子,你要虐待就虐待吧。”我才不怕哩。   见这招不行,她撒娇道:“快嘛,告诉人家啦。”   我挺了挺正散发超强浓郁气息物事,嘿嘿笑道:“快把爷侍侯高兴了,爷再告诉你也不迟。”   “坏蛋。”她睕了我一眼,便手口舌三者并用地招呼起我的话儿来。   经我多次调教,她的口技已经炉火纯青了,再加上她的买力,门外来来往往的人流,还有我不忍让她长时间这样侍侯我,不久我就在她的口中射精了,精液被她整个给吞了下去,一点也没有浪费。   她将物事清理好,然后在上面再亲了一口,就把它放入我内裤里面,再为我拉上拉链,站起来靠进我怀里,道:“爷,这回可以告诉人家了吧。”   “哦,什么?”我装作茫然的样子。   她在我的胸膛上擂了一拳,娇声道:“讨厌啦!你答应过人家的。”原来她还没有被我饱满的精液给灌晕,还记得我答应过她事情。这个女人好奇心还真大。   “你真的想知道?”人家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着也要回报一点吧。   她喜道:“嗯。别吊人家口味啦。快说是谁嘛。”   “好,告诉你。”我道:“可别跟人家说。”   “知道啦,大老爷。”她不耐烦道。   “安妮你知道吧?”我道。   “什么?”她先是很吃惊,然后笑道:“我早该想到的,你既然能把她姐的心给偷了,安妮更是容易到手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没头没脑的。”我道。   “嫩不嫩,新鲜不新鲜?”她媚笑着道。   我咂了咂舌,道:“又嫩又新鲜,还是个原装的。”   她不说话了。   我道:“怎么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她生气了。我在她的耳边,温声道:“不要瞎想。我喜欢的女人不一定非要是原装的处女,像咱们这样偷偷情做做爱不是更有味道嘛。”   “真的?”她终是说话啦。   “当然。”我道:“你又怀孕这事,他有不高兴吗?”   “没有。我看他还挺高兴的。”她道。   “不会吧。”我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上了,他还会高兴。”   “哼,谁叫他没本事呢?”她似乎不愿意与我谈她跟丈夫之间的事,忙催我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没的让人心烦。咱们还是快走吧,别又让她们等了。”   “好。我先走。”我打开门先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金娣才慢腾腾地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第六十一回 狗熊敢尔   “爸爸,爸爸……”   我刚出了电梯就看见安琪陪着岳母三人正从外面回来,还是宝宝的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我,老远就开始大喊着我。   这一喊不要紧,立刻惊动了整个医院大堂里面所有的人,不管是看病的还是乘凉的全都朝大堂入口处瞧去。这一瞧不要紧,立时有几个年纪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被人架着进了急救室,不知道是病犯了还是激动的;年纪轻的还好点,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最多是鼻血狂涌,于生命无尤。   女人如花,花美人娇。岳母如迎风怒放的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安琪如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的菊花,花中君子,素雅坚贞;玉香如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而宝宝则如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茁壮成长,天真烂漫。天赋之肌肤,以其人工之雕琢,以其藏匿于心髓,以其吞吐于唇舌,芬芳的香味肯定会紧紧地吸引着男人的心扉和眼球。她们四个走在一起,在大街上这么一逛,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整个集市上的目光肯定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医院的大堂里躺下几个人肯定是正常的。   我迎上前去,接过岳母怀中欢笑着宝宝,道:“天气这么热,你们怎么还出去买东西?”   玉香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只顾着吞云吐雾把我们都给忘记了。”怀孕的女人最爱使小性子,我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只要呵呵一笑就过去了。   岳母看我受了她落女儿的气,赶忙微笑着道:“安琪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宝宝,要给她买个礼物,我们就上街去了。”   我看了一眼安琪,话里有话道:“还买什么礼物,又不是外人。”   安琪瞄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玉面微羞,微笑道:“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真的要买哩。”   玉香又道:“是呀,我早就给宝宝买过了。姐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这丫头今个是怎么了,跟吃了炮药似的,火药味实足,不会是怪我没有陪她一起看医生吧?   “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正在这时,金娣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了我们身边。   安琪道:“没什么。小姑你检查过了吗?结果如何?”   金娣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嗯,检查过了。你弟弟和妹妹都很好,一切正常。”   安琪道:“还有两三天就差不多到了吧?要不你这就住到医院里来吧,我好就近照顾你。”   金娣呵呵笑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你还有好多病人要照顾,够忙的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安琪笑道:“没关系的。小姑你还跟我客气。”   金娣道:“好,等你弟弟妹妹发出信号的时候,我肯定立刻过来。”   安琪道:“好吧。那你这几天要多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金娣面向岳母,夸赞道:“伯母看上去真是年轻,跟安琪她们两个走在一起,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岳母咯咯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啦,她嫂子你真会说话。”   “院长,那个人又来了。”正当我们说笑的时候,一个小护士神色不愉地跑过来对安琪道。   安琪的笑脸马上凝固了,眼中满是厌恶的神色。   他娘的,什么样的人让安琪如此厌恶?看来这个人真是坏透了,不但安琪厌恶,连小护士都看不上他。   “什么人?”我道:“怎么了?”   安琪似乎不愿让我知道,强装笑脸道:“没事,一个无聊的人,不要管他。”   金娣愤愤道:“什么不要管他,他这样经常纠缠于你,你不嫌烦哪?”   “怎么回事?”有人敢打安琪的主意,真他娘的找打,我双拳紧握道。   金娣看着安琪道:“还是教她自己说吧。”   安琪看了看我,还是不想说。我把宝宝交给岳母抱着,双手搭在安琪的肩膀上,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安琪,从今天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会给你解决的!”   岳母道:“是呀,安琪,快说吧,蔡恬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安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泪汪汪的。   玉香急道:“安琪姐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嘛?”   金娣道:“说吧。说出来心里好受点。”   “不用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去。”我松开搭在安琪肩膀上的手,转身欲走。   安琪猛地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紧紧地不愿放手,连道:“不要去。”   原本三个大美女加上一个小可爱已经够轰动了,可现在这种只有在电视剧中才有的热烈场面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全场倏地变为鸦雀无声,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人人睁大了眼睛,张圆了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和安琪两个人身上,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为之凝结了。   人群里忽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好,一时众声雷鸣,纷纷欢呼了起来。   一直以来崇尚浪漫的玉香羡慕地望着我们,喃喃地道:“神哪,也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吧。”岳母和金娣俱是双眼神采奕奕,火花连冒,只有宝宝一个人不知道大家在高兴什么,却也跟着呵呵大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一声愤怒如鬼哭狼嚎,吓停了人群的呼声。   丫的,终于出现了。   苗玉龙,怎么会是他?这狗东西怎么越长越他娘的让人恶心,以前是猪,现在倒成了狗熊了。   苗玉龙,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同班同学,苗源镇街上。以前我们“大夏五虎”震撼苗源镇中学的时候,他小子还玉龙连条蛆都不如,屁都不敢吭一声,吱一吱就会有拳脚加身。丫的现在倒挺起来了,骚扰人家黄花大姑娘,跟大爷挣女人,狗日的皮又痒了!   我手伸到后面把安琪拉到前面搂在怀里,不屑地看着飞奔过来的狗熊,嘴角上挑阴冷地笑着。   “你他妈的,把,把安琪给我放,放开!”这狗东西没跑两步就喘上了,弯腰扶着两根大象腿,连看也没看清楚就敢骂人,看样子他在这苗源镇上也算的上他娘的一恶霸,平日里该没少仗着几个街痞混混耀武扬威欺负乡里老实百姓,不教训教训丫挺还不知道有多牛逼。   “狗日的,张开你的两只狗眼也不看看你家大爷是谁就敢胡乱骂人,你他娘的活腻味啦!”这还是我自打上高中以后第一次骂得这么畅快的。以前上初中的时候这些骂人的话说的最多最快也最顺溜,上高中以后就改成天天学着说外国话了,什么Fuckyourmather,Youaretheyellowbitche(妓女,英文是不是这样写的我忘记了)之类的,说起来很是别扭,老感觉没有他妈的、你妈逼、干你娘、狗日的、操你妈等等这些中国话骂的淋漓骂得痛快。   “丫……云虎!”他娘的大狗熊终于开眼了。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飞虎、云虎、马虎、黄虎。他个狗日的居然还记得我是云虎蔡恬。   “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欺负人啦?还欺负到爷的头上来了。”我冷冷地道。   大狗熊初一见我确实有点怵,不过怔了半天好像回过神来,有点清醒了,恶声道:“云虎,你不要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了,老子天天躲着你们,你也不打听打听现在的苗源镇谁是霸主,嘎嘎……”他娘的,笑声比鬼叫还难听。   “是吗?嘿嘿。”我冷笑了两声,道:“他娘的,还苗源镇霸主,狗日的,要不要大爷几个去拜会拜会啊?”大狗熊是个明白人,这话的意思他应该很清楚,我希望他好好掂量掂量,别自找没趣,到时候收不了场,下不了台。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呢?”大狗熊道。   我笑了,开心地笑了,道:“哈哈哈,笑话。我崇尚的处世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若不去犯我,我怎会跟你过不去了?”   大狗熊脸上的横肉一颤,道:“好,我与安琪的事只要你不过问,从此咱们两不相干。”   “哈哈哈……”我大声狂笑在这人群越来越多的医院大堂里,回声阵阵,激荡连连。   大狗熊脸上的横肉再颤,鬼叫道:“你笑什么?”   “大爷笑你蠢!”我道。   “你……”大狗熊面色极为狰狞,意欲扑上来。   “你也不瞅瞅你那个样子,拿块炉渣照照,你他妈的配说‘安琪’这两个字吗?你让大伙瞧瞧你那个德行,你跟安琪站在一起配吗?难道你感觉不到寒碜吗?你应该知道‘亵渎’两个字吧?你的这种行为就是亵渎知道吗?……”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割的他片体鳞伤,刺痛了他罪恶的心。   大狗熊不但长的难看,而且恶名远播,附近邻里乡里哪有人家的好姑娘愿意往火坑里钻的,可这一堆臭狗屎却还嫌三道四的,非漂亮的还不娶,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眼看着都三十出头了还没成个家,他心里也急,可没想到她却打起了刚来这乡下小镇不久的安琪的主意,真是他娘的狗屎吃多了,连心都黑了。人家好名好声地来到这个连一个像样的卫生院都没有的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来办医院为医疗贫困的劳苦百姓服务,这孙子不但不承情,狗日的他还癞蛤蟆想吃起天鹅肉来了,真他娘的被屎糊住眼睛了。   “你他……”大狗熊恶狠狠地扑上来就要打我。   我把安琪朝身后一拉,侧身一脚踹去,正中他胸膛,结结实实一个脚印印在他笔挺的西装上,但见他身子朝后一仰,连退两步才刹住势。操,长本事了,大爷这一脚想当年不怎么踹也得把他给踹飞了出去。   我把安琪朝岳母一推,道:“你们离远点。”玉香和金娣这两个孕妇早拉着宝宝到人群外面去了。   这时,大狗熊又使一招“恶狗扑食”如疯狗样恶狠狠扑来。安琪瞧见他那个凶样,大是为我担心,不由大声尖叫起来。我本能地一个转身让过大狗熊的拳头,一肘击在他的肩膀上,跟着顺势一脚蹬出,正中他身子前倾的屁股上,他立马收势不住趴倒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尽在电光石火之间。围观的人群还没来得及想好应不应该拉架,大狗熊就已经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跟地面来了一个零距离的接触。趁你病要你命,我正要骑上去再狠狠地揍上一阵拳头方能消我心头之怒,这时却被一个甜甜的声音给喊住了,“住手!”   我抬头瞧去,原来是一个一身军装的美女警官,肩上有花的。我心道:“操,来得也太快了吧,怎么跟戏里面演的不一样,好多年没动过粗了,我还没过手瘾哩。”我朝这个美女警官抛了个眼色,笑道:“这么慢,再晚一会,我就把他给解决了。”   美女警官可能恨透了这些地痞流氓没的经常给她们这些治安管理者惹麻烦,微微一笑道:“你想把他怎么解决呀?”   我喜滋滋地想道:“这个美女警官好,会不会以为我是见义勇为,狠狠地替她们惩治了一下这些恶霸,颁我个荣誉奖章戴戴。”呵呵道:“怎么者也要把他打成残废吧,让他以后不能再为恶乡里。”我这两句话说的颇为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听得周围的观众群情激动大声叫好。   美女警官原本听了我这两句话不知怎地脸色就变的难看了,欲张开她那鲜嫩的小口呵斥我,却因为周围群众的掌声给吞了下去。美女警官强压下一口气,道:“你,还有你,跟我一起到派出所走一趟。”说话之中她如玉的手指指了指我和大狗熊。   大狗熊可能经常犯事,是派出所的常客,知道一进去肯定没有他的好果子吃,而且这件事情大狗熊本就不在理,弄不好还要担上一个性骚扰的恶名和一个破坏祖国经济大建设的罪名,若是以后那些个投资商因为地方治安太乱而不愿在此投资,那他的罪名可就更大了,到那时候就不是人见人厌,而是人见人骂人见人打就象过街的老鼠一样。见只有美女警官一个,他赶忙陪着笑脸道:“寒警官,我没事,就不要去了吧。”几句官面上的话一说完居然转身就想溜,可是,他忘了,在他身后的正好是我。   我原本就想继续揍他,但碍于美女警官的面子,就只好放他一马。没成想这狗东西居然还想溜,我非常夸张地就手一把将他摁住,往地上一捺,顺势抬起膝盖往他胸前一顶,大狗熊立刻闷哼一声,动弹不得了。   美女警官眼中异彩闪闪,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将手一松,大狗熊立即就要往地上瘫。可别看美女警官的柔荑跟软玉一样娇嫩,手劲可不小,抓住大狗熊的后领这么一提,他就只好乖乖地站起来了。大狗熊站是站起来了,可双手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第六十二回 罗云妹妹   美女警官面色一寒,冷声道:“你逃得掉吗?”   大狗熊没有吭声,只不过看他闪烁的两只眼珠就知道这狗东西肯定在心里不知道骂了我和她多少恶毒的脏话。   美女警官押着大狗熊正要往外走,安琪与岳母两个人同声道:“我也要去!”   美女警官见是两位漂亮的女士,不由地多看了几眼,用专业地眼光审视着她们,向着安琪问道:“你去作甚么?”   安琪道:“这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当然要去。”   “哦。”美女警官转首望了一眼岳母。   岳母赶紧解释道关:“我是他们的朋友。”   “朋友,朋友就不要去了吧?”美女警官道。   “还有我们,我们可以去做证人的。”金娣这时候也挺着个大肚子跟玉香还有宝宝走了上来。   美女警官看了看这个美丽的大肚婆,心想:“这乡下小镇的新鲜事儿还真多,连大肚婆都来凑热闹了。这肯定又是跟眼前这个看起来挺帅气的小伙子一路的,如果不教她们去别出了事故。”她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金娣跟玉香他们肯定不会好好在外面等着的,没的又闹出什么乱子来,只好点了点头。   美女警官见我点头,便道:“好。都一起去吧。”   问询室里。   我一个人在里面等了好一会才见有人进来问话。我还以为是刚才抓人的那个大美女警官哩,谁道不是,不过这个也不错,是个美女,虽没有那个肩上有花的警官漂亮,倒也是挺水灵的。   “喂,美女,怎么能让我等这么久呢?真的是望眼欲穿耶。”我的目光极其放肆地在美女的身上游走,上下打量着她,抱怨道。本着是美女都喜欢男人的欣赏与赞美,我对这个美女即使是警察也没有放过赞美一下。   虽然我的目光比较放肆,看的她有点不自然,但她还是保持了一个良好的人民警察的形象,把手中记录口供用的档案往桌子上这么一放,严肃地道:“你还望穿秋水哩!废话少说,说叫什么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喂,美女,不要这么严肃好吗?”我道。真是不习惯,难道警察办案都是这样刻板,按部就班的吗?立刻这个美女的分值在我心里又去了两分。   “警察办案,要配合知道吗?说叫什么姓名?”美女依然严肃。分值又去掉两分。   真是没趣,原本以为进到派出所能与美女警官聊上一聊的,却找了这么个不知道散发美女魅力的小丫头,没好气地道:“蔡恬,而立差一,大夏湾村。”简短简洁,总共十个字本人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全部都有了,这样冷冰冰的一块冰,就是再美我还不愿意侍侯呢,还不如回家抱着老婆丈母娘小姨子的舒服。真是得再去掉两分。   “大夏湾村?蔡恬?”美女若有所思地道:“你认识罗云吗?”   罗云?不就是忠子家的嘛。我再次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蛋,喃喃道:“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啊。”   女人就是女人,终于抵不过我充满侵犯的目光,玉面微红,沉声道:“说什么呢?说说你,犯了什么事?”   “喂,大姐,你先搞清楚好不好,我可不是犯人,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的侠客,你们不佳奖我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当犯人审了?怪不得飞鹰老是躲着警察。”我大火,真想站起来就此一走了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老夫子不是说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男不与女斗,我吸烟行了吧。我点了一只烟,嘘,朝天吐出一口云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的,“啪”的一声巨响,她的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大怒吼道:“你够了没有?”原来还真有“河东狮吼”这么一种女人专利的旷世绝学,比起大理天龙寺的“狮子吼”和九阴真经的“阴风吼”真是一点也不逊色。   我趁她正喘着粗气生气的当儿,头超前一伸,差点撞到她的脸上,吓的她急忙往后仰去,差点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就吐出口中的烟气,笑道:“罗云是我弟妹,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说不定咱们关系还不一般哩。”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见我确实与罗云的关系不一般,更何况我也确实没犯什么事儿,要说打架吧,那也是正当防卫,乡里邻里的下回好相见,没有必要非要难为我。   “屁个关系。”她没好气道。   “女人说话要温柔,不要动不动就屁不屁的,虽然女人做警察要有点中性的美,可是要知道四两拨千斤的阴柔之美才是太极拳的精髓。太硬气了小心嫁不出去。”我侃侃而笑道。   “要你管!”她面色红润,肤色凝脂,如今小嘴儿一撅,娇滴滴的甚是可爱,这般更是让人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说了这么久,在下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如何称呼,今日能得与姑娘相识也算是缘分一场,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分,姑娘何不教芳名见告于我?”我想文究究地给她这么一绕,她还不立刻把名字告诉我。   谁知,她立刻使出姑苏慕容的最高武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道还我,道:“小女子姓罗,闺名不便见告公子,请公子原谅,公子如果愿意的话就叫我‘罗小姐’好了。至于缘不缘分的,好像我跟很多地皮流氓犯罪分子都挺有缘分,请公子不要胡思乱想,还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要紧,外面好像还有人在焦急地等着公子回家呢,不知公子今天晌午还打不打算回去啊?”好,有意思,我还以为这妞儿真的那么古板哩,原来那些只是她刻意去做出的一种表象。   “回去自然是要的,不过我必须先给姑娘纠正一下,‘小姐’一词被现如今的社会风气给彻底的败坏了,这年头还是不用的好,要不在下称呼姑娘为‘罗小妹’或‘罗妹妹’如何?这样既不让人误会,又听起来好听,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对了,还有在下必须弄明白姑娘与在下的弟妹罗云到底是何种关系,妹妹也姓罗……”美丽的警花听我要称呼她‘罗小妹’或‘罗妹妹’时就面色绯红,此时又听到我连‘妹妹’都叫上了,更是耳根通红,小嘴欲张呵斥于我,可只张了几张又合上了,心里暗暗道我看你能贫到什么地步,到时候再治你的寒。她没有打断我,我自然还要继续了,“妹妹直呼罗云其名,看上去你们很是熟悉,看妹妹这般年纪莫非是她的妹妹,等等,对头,在下偶听弟妹说其有一小妹,比她小了五岁,从小就好体育,特喜欢《女子别动队》与《皇家霸王花》之类的军体故事,她结婚那会儿妹妹还没上初中,所以在下没有见过,莫非妹妹就是罗云的那个小妹?哈哈,真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哪!来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蔡恬。”我向她伸出了手。   美女警花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原本还想抓我“寒处”的,却不想被我这后面一段猜测给搞得哭笑不得,因为她正是罗云那个比她小了五六岁的妹妹。她虚脱地拍了一下我伸出的手,无力地道:“这下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吧!”   “等一下!”我忙道。   “又怎么了?”或许她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吧,搭心眼里道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男人。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你已经知道我的了,要礼尚往来嘛。”我善意地笑着。可是这笑在她的眼中恐怕比毒蛇吐芯还要吓人。   “罗丽。”她无奈地道:“够了吗?”   “嗯,够了。”我道。   “那就开始吧?”她终于恢复一点活力。   “OK.Noproblem!”我豪爽的回道。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自然要拿出大男人的气魄来,回报女士对不对?   “姓名?”我晕死,又是从开头问起,难道没有别的花样可换吗?……   “好啦,事情都已经交代完了,还有其他事吗?可以走了吧?”终于问完了,也回答完了,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了。”罗丽也是松了一口气,指着签名处,道:“在这里把你的大名签上就可以走了。”   我边签名边道:“那个大狗熊你们打算怎么判?”   罗丽道:“最多拘留几天,留个案底,其他的没法判。”   我诧道:“也太便宜这些个欺善怕恶的流氓地痞了吧!”   罗丽道:“没办法,他们又不是大奸大恶之辈,抓不胜抓啊。”   “你们头是谁?她在哪?我想跟她聊几句。”我道。   罗丽扬眉道:“你不是见过了嘛,她可能出去了,刚才把任务交给我就出去了,好像又出什么事了。”   “哦,你说那个美女警官就是你们的头?”我惊讶道。   “对,她是我高两届的学姐。你可不要看不起她,她可是今年警队男女混合竞技大赛的第一名,各种功夫与武器都难不倒她。”罗丽羡慕地道。   “哦,这么厉害!你肯定也不赖吧?”我道。   “还凑合吧。”罗丽笑道:“走吧,你的家人还在等着你哩。”   “对了,你们头叫什么?”我正站起来要走,又道。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罗丽没好气地道。   “多了解一点没有坏处吧!”我理直气壮地道。   “她姓寒,名玉珠,寒玉珠。”   “寒玉珠,好名子,怪不得大狗熊叫她寒警官。”我道:“还有,你们是不是在‘秦氏’医院安置一个办事点,也好就近照顾一下,免得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家毕竟是来为咱这个乡镇建设做贡献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环境,以后恐怕就没有人愿意在咱们这个破地方搞投资了。”   罗丽慎重地点了点头,道:“好。你的提议我会跟头反应的,希望能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是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而是给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就说要取出去,却猛地又转回身。   “嘭!”罗丽在我后面正走着没想到我会停下来,一下子没收住脚步,撞到了我的怀里。她面色羞红,嗔声道:“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试一试你的反应。嘿嘿……”我笑的好阴险,“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罗丽被我笑的脸发烫。   “下次见到你姐不要说我这个做哥哥的欺负你,知道嘛,免得她们几姐妹跟我没完没了。”我道。   罗丽拍了我一下,笑道:“原来你也有头疼的事啊,咯咯……”   “你笑什么?”我被她笑的鸡皮疙瘩斗起。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跟姐姐说的,就说你个大坏蛋欺负我!”   我阴阴一笑,道:“我欺负你哪个了?”目光奇彩连闪,上下欣赏着她丰满的身材。   “你好坏!”她被我看的羞涩不已,撇开我,先自逃跑了。   第六十三回 虎威不倒   炎热夏天,日正当空。   我和岳母等人刚要走出派出所,便见一辆吉普车呼啸着开进了派出所大院,乍停没稳,便有五六个人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我等而来。   “咦,他们怎么都来了?”我惊诧道。这几人非是别人,正是大哥蔡羽、二哥蔡飞、四弟李超、五弟张忠,还有两个是刚从外地打工回来的刚子和小健,也是以前玩的比较好的弟兄。   大哥跟众兄弟老远就开始上下打量着我,关心道:“老三,有没有事?”说话间,他们就来到我身边,围着我转个不停,好像非要找出我受伤的痕迹。   “你们看我好好的,哪有什么事。”我转了一圈给他们,摆了一个李小龙前进步的姿势,笑道:“还好,当年打架练就出来的反应能力还在。”   五弟忠子气不忿,咬牙切齿地道:“三哥,到底是哪个逼养的找咱们麻烦,哥几个废了他?”   大哥笑道:“你服小子就是火气大。听老三说完再讲。”   “不是别人,是咱们以前的老相识。”我道。   “谁?”兄弟们都是大出意外,纷纷道。以前我们五虎横行的时候,哪个不是怕的要死,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家室有了,孩子有了,性子稳了,安分的多了,但并不是说这样就没有种了,没有胆了,没有血性了,我们都还年轻,而立之年风华正茂,正当为生活为事业为理想拼搏的时候,因而就少却了争强斗狠的念头,但这样并不代表着从此以后我们五虎就是懦夫了,我们的处世格言依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有人向我们叫板,自然的就会有个回应。这年头还居然真的有人敢向我们叫板,而且还是以前的老相识,怎能不教大家意外。   “镇北头的苗玉龙。”我道。   “我好像没有听错吧,苗玉龙那个街痞?”忠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道:“他小子敢跟你叫板?”   “是呀,老三,”二哥蔡飞也不信,道:“这个街痞每次见了我可都是客客气气的,他又不是不认是你,犯不着跟咱们过不去啊。”   这几个家伙还是豪气不减当年啊,说话的口气都这么硬气。我看了看身旁一身雪白的安琪,对大家道:“这里不方便,回家再说。最近只顾着忙,连喝酒的时间都没有了,正好今天咱们到的齐,一会从饭店买点菜带回家,咱们几兄弟回去好好喝几杯,聚一聚。”   “好咧,我先去饭店点菜,要哪一家的,天宝的,还是海天的?”忠子忙道。天宝,就是天宝饭店。海天,就是海天酒楼。这两家的饭菜都还不错,是在这苗源镇上比较火的两家,天宝偏辣,海天偏甜,天宝偏鸡,海天偏鱼,天宝偏鸭,海天偏虾,总之一南一北,口味不同,各有各的特色。   “什么天宝的,海天的,是去喝酒吗?怎么不叫上我啊?”忽一个声音从我们后面传来,不用猜我就知道一定是刚才为我记录口供的漂亮女警,忠子的小姨子,罗云的妹妹,罗丽。   “想去吗?我请,到我家。”我看着她笑了笑,不容她回答,然后回头又对忠子道:“正好你小姨子赏光,天宝海天两家的都要,全捡好的点,最好要两桌,酒就不要了,家里有。”   “喂,谁说我要去了?”罗丽大叫道,白净的玉面上飘上两朵淡淡红云。   “不要喂了,我已经饱了。”不知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总是想逗逗她,可不知不觉的就说出来的话总是会产生歧义令人误解。她既羞涩又尴尬,面色更加的红润了。看她如此神情,知道自己说的话有问题,我不禁哑然失笑,为自己的失口而掩饰道:“能跟这么美丽的女警在一起吃饭那可是咱们大家的荣幸啊,你总不能拒绝吧!对吗?”最后一句主要是问忠子的。   怎么回答呢?肯定吧不是,回头小姨子一告状,老婆就会拧耳朵,否定吧也不是,自家兄弟开自己小姨子的玩笑,自己反对,虽老婆不用拧耳朵了,但肯定会成为兄弟们以后聚会时的笑话,还是置身事外两不相帮的好,忠子嘿嘿傻笑两声道:“我这就买菜去。”说完转身就走。   “呵呵,快点,两个店一起点。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你。”我向着忠子匆忙逃走的背影笑道。   “我开车跟忠哥一起去,等一下他不好拿。”刚子道。   “行,你去吧。记得吩咐他们做快点。”我嘱咐道。   “知道了。”说着刚子就去开车了。   “走吧,罗妹妹。”我笑道:“要是你不去,你姐不联合她的那几个姐妹群起而攻我啊。”   小时候罗丽没少听她姐罗云夸咱们大夏湾的五虎是怎样怎样的厉害,她也知道我跟她姐夫忠子等人之间的关系,她也知道她姐与那帮小姐妹之间的关系,见姐夫忠子逃跑没有帮自己说话,而我又这般说话,得了便宜还卖乖,所以一口气忍不住,她“扑哧”笑了,突觉不好,赶忙又掩住口,白了我一眼,娇声嗔道:“活该!”。   我们一群人边走边说笑,出了派出所,不大一会工夫就到了医院。罗丽和岳母等几个女人走在一起刚这么一丁点时间就混熟识了,有说有笑的。   安琪邀我们大家到医院一楼的会议室去坐,大堂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再加上刚才那么一闹,现在还有人指指点点的,这里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   等安琪把人带到会议室,我这才找到机会将她拉出来,与她单独说话。我一路将她拉到走道的一头,道:“安琪,我得跟你说个事,希望你不要生气?”   “你说吧?什么事?”安琪心道你除了没有要了我,还能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道:“我不生气。”   “那我说了。”   “说吧。”   “安妮已经是我的人了。”   “什么?”安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什么时候?就刚才吗?”   “对,就刚才。”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一个背着妻子在外面鬼混的丈夫站在已经知道全部事实的妻子面前一样。   “这死丫头速度还真快,才刚见面就把身子给了你。”我听她的口气似乎没有半句怨言,有的只是惊讶。   我不解地盯着她的目光,里面很纯洁,没有半点渣滓,我知道她是真的没有生气,我的心放下有猛地窜了起来,她不会是早就放弃我了吧?可是她刚刚不是还搂过我吗?难道她也是和玉真姐妹一样没有嫉妒没有怨言能够分享我对她们的爱吗?   “傻瓜,干什么这样瞧着我?”安琪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安妮的心思,她也是一直爱着你,她在这里当护士并不是她真心想要的,对护理她懂的并不多,你看她只是在做些挂号的事,其实她是学音乐的,只是为了能够离你进一点才跟我到这里来的。”   “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为了我才来这穷乡僻壤开医院的?”我双手拉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欣然笑道。   “别臭美了!”安琪娇声嗔道:“我才不是为了你呢?”   “不是为了我还能是为了谁?”一使劲把她拉到我怀里,紧紧地抱住,不让她挣扎,强硬地道:“我不准也不允许你为了别人,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孩他妈。”   安琪面色羞红,使劲把脸往我怀里钻,怕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小手使劲捶着我的后背,挠痒痒般舒服。   “要不咱们叫安妮下来,一起回家吧。”我道。回家认认们,姐妹们见见也好。   “还是不要了吧,安妮今天刚,刚那个,走路肯定不方便,还是过两天再回去吧。”安琪斜睨着我,轻啐了我一口,道:“都是你害的。”   我嘿嘿笑道:“女人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该来的就应该来嘛。宝贝,你的那朵美艳的小花什么时候也给我采了?”   “我才不要哩!”安琪娇羞无比,躲在我怀里痴痴傻笑,梦呓般说道。   “不要?嘿嘿,”我阴侧侧一笑,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到那时候可就由你不得了。”   “你好坏!”安琪身软如棉,玉面潮红,霞光灿烂,真是个可人儿的尤物。   天宝,海天这两家饭店的效率还挺快,众人闲聊了没多久,远远地就看见忠子他们两个开着吉普车满载而归了。直到这时我才着意看这辆吉普车,超酷的一辆山地越野大吉普,全新的北京名牌,坐上七八个人小意思,露天的仓蓬,开起来特酷、特牛。我道:“这就是你们这几天鼓捣着要买的新车,不错嘛,很有型,够酷够派。”   忠子看我夸他买的这辆战车,乐呵呵道:“怎么样,三哥,要不要现就溜溜?这家伙开起来特有劲,够派。”   好车就好比美丽的女人,是男人哪有不喜欢开起来兜兜风的。“好哩,给你钥匙,去开我那辆。”我甩手把“御翔”的车钥匙撂给他,“你不要开的太快,有女人和孩子。”   “放心,我晓得。”忠子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好了,大家都快上车吧。咱们要打道回府了。再晚就错过晌午饭了。”我对着大伙说完,回头看见安琪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门口,颇有点孤单,便上前道:“安琪,一起回去吧,下午我再把你和罗丽一起送回来。”见她面露喜色,但目光有点闪烁,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又道:“放心,等会我会给她打个电话。走吧,你跟我坐一辆车。”   安琪点了点头,微微低头,面色娇羞,红润有加,就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风驰电彻,吉普车出了小镇后便如同一匹回归草原的马王飞快的奔驰在人数不多的宽阔道路上(此时已经下集了,上街赶集的人大都已经回到家中)。风猎猎地刮着,呼啸着从身边掠过,虽然它是热的,但依然让人感到凉爽、舒坦,在这夏日炎炎的照耀下,是那么地畅快,惬意。“御翔”在忠子的驾驭下紧紧跟在我们后面,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们便停在了家门口。   听见车声,院子里面便走出来一大群人,除了干爹还有隔壁的小武叔、茂林叔,余下的全都是女人,母亲、干妈、春香嫂、玉真、美琴、陈红、靳侠、罗云、香玉,还有刚子和小健家的,真个是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还卧床坐月子的玉梅也起来了,站在屋里面翘首望外。大家见我们平安无事的归来,都是喜不自胜,自然免不了详问事情的起没。   大家看着一身漂亮警服的罗丽,大是不解,怎么还有一个警察跟了过来,难道事情还没解决?这其中只有罗云一个跟她们不同,上前拉着罗丽的手,喜道:“小妹你来啦,怎么这么巧?”罗丽笑道:“怎么了大姐,不欢迎啊?”这时大家才知道原来这个美丽的女警是罗云的小妹。罗云拧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死丫头,跟大姐怎么说话呢?”众目睽睽之下,罗云与她如此亲昵地玩耍,实在让罗丽大羞不已,娇声道:“姐!——”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显得娇俏,让众多男人血潮狂涌,浑身斗颤,酥麻不已。   在我声情并茂的口述打架的经过后,众人均是鼓掌叫好,都说我是好样的,大狗熊那样的地痞就该找一个硬茬治他一治,让他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时间,众人你一句他一句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我找了个机会趁大家不注意跟安琪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进到我的书房里。   安琪把门合上,感觉好像是在偷情,玉面微羞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一见她的样子就明白了七八分,故意逗她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和你温纯温纯嘛。”说话间我就把她搂入怀中,大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舌头更是侵犯着她的粉颊与香唇。   她身体如棉,第一次被男人,还是自己早就爱上了的男人抚摸亲吻,这种刺激真是前所未有,全身热气蒸腾,面颊似火,好似要燃烧了起来一样,火热、发烫、虚软、无力,如果没有我的搀扶,她恐怕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了。   我们热烈的相吻着,边走边吻,相互吸吮,相互含咬,两个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亲密无间,终于到不呼吸。我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把她抱起来横枕在我的双腿上。她呼吸微喘,桃腮如霞,娇若无力地靠在我怀里,杏眼迷蒙看着我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我把电话放在她高高隆起的酥胸上,用电话的一端在两座山峰的顶端处不断按压与磨擦,亲吻着她道:“宝贝儿,你房间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给安妮打个电话。”   安琪的重要部位受到电话的攻击,虽不是我的手那样火热,但异样的感觉也很刺激,有着说不出的麻与痒,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她粉脸含春,不敢睁眼,微微含羞道:“8476xxx”我看她这个样子不忍再逗她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就地把她给解决了,但是下面还有好多人在等着,实在不是时候,便照着她说的号码拨通了医院院长室的电话。   等了好半天才听到一声梦呓般的“喂,找谁?”,安妮这丫头肯定是睡着了。   “安妮啊,是我,你的情哥哥。”   “哦,天亮了吗?”这丫头睡晕头了。   “对啊,天亮了,太阳晒着屁股了,快起床啦。”   “啊,大坏蛋,你骗人。你在哪?我姐呢?”   “我在家里,你姐嘛,嘿嘿,在我怀里。”   “……”沉默。   “怎么不说话啦?生气啦?我的小乖乖,不要气,哥哥不是现在给你打电话了嘛,对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饭店给你送点饭去,上午的活动量大,你该饿了吧?……”只要她不说话我会一直说下去。   “你坏蛋,我不跟你说,叫我姐接电话。”小样我还治不了你,终于投降了吧。   “不行,你姐现在只能我一个人用,没有空跟你说话,”安琪娇羞地打了我一下,我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继续对着话筒道:“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等着我,下午我去找你,嘿嘿……”   “笑你个大头鬼。”我知道电话那头安妮的脸肯定红了。   “龟头大你不是更喜欢吗?”   “……”她肯定贝齿紧咬,面色羞赧。   “好了,不跟你说了。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要点吃的?”   “不用了,我自己点。你,你什么时候过来?”   “怎么啦?是想我啦?还是想我的大鸟?”   “别没正经的。快说啦。”   “吃饱饭,养足了精神,我就到了。”   “你个大龟头!”“啪!”电话挂上了。   安琪羞笑道:“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走吧,咱们下去,饭菜都该弄好了。”   “真不想下去。”   “我也不想,我更想把你在这里就解决了。”   “嘻嘻……”   第六十四回 春色旖旎   饭菜一分,正好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幸亏要的多,否则还真要再做,可见我是多有先见之名啊。   玉梅的卧室里,我端着忠子叫海天酒店的大厨特意给刚生过孩子的产妇准备的八宝鲫鱼汤,道:“宝贝,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了?”   “什么好东西?”玉梅一边哄着两眼睁得大大的小宝宝一边道。她的目光只是盯在我面上,笑眯眯地,根本就没有注意我手中端着的东西。我坐到她身边,打开装着热汤的汤盒,道:“香喷喷的,你闻闻。”   她靠在我身上,歪着头朝汤盒里面看,闻了闻,道:“什么东西一股子鱼腥味?”我用手中的调羹搅拌着鱼汤,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忠子这小子挺有心的,是他特意叫海天的大厨给你做的,叫什么‘八宝紫金养生鲜汤’,来尝尝合不合你口味,别辜负了忠子的一片心情。”说着我便舀了一勺放到她的嘴边。   她嘻嘻一笑,先是稍稍品尝了一点点,再是一下子一口把它喝了下去,眨巴眨巴嘴唇,点头道:“嗯。味道确实不错。”我笑道:“不但味道不错,而且功效还很好,是刚生过孩子的产妇最需要的补品。”   “哦,是吗?”玉真奇道:“它有什么功效?”   我又舀了一大勺土喂她喝下,将嘴贴在她耳朵上,窃窃笑道:“它最大的功效就是下奶。下奶知道吗?”她面色羞红,一下子红到耳根处,拍了我一下,啐道:“讨厌。”她从我手中夺过汤盒,樱桃小口一撇道:“名字起得倒挺好,‘八宝紫金养生鲜汤’,不就是鲫鱼汤嘛。”   我嘿嘿一笑,道:“这个名字可是我给起的,独家专利,别人要用可是得要钱得。”她推了我一把,咯咯笑道:“好了,快出去陪你的客人去吧。”   我抱住她微粗的腰身,温柔地道:“我要多陪陪你嘛。”她面露喜悦,嗔道:“谁要你陪,快出去,别让人家等急了。”   我在她红润的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要记得把它喝完知道吗?”她道:“知道啦。”   小宝宝可能是看到爸爸妈妈正在缠绵没人跟他玩儿了,他就自己玩了,口中“咿咿呀呀”地啊啊着,很是可爱。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肚肚,道:“哦,哦,乖啊,儿子。”手伸到铺被底下,摸着儿子的小肉肠朝幸福地看着我们两父子的玉梅,笑道:“咱儿子的小东西可不小,长大了肯定跟他爹我一样,骁勇善战,越战越强,迷死万千美娇娘。”儿子好像是知道老子在说什么,高兴得嘴裂的好大,笑呵呵的。玉梅面色一怒道:“你个好没正经的,赶快出去陪你的美娇娘去吧,不要在这儿教坏了儿子。”说着话连推带赶的把我请出了卧房。   菜已经上桌,就差入座了,反正又不是外边,都是自己人,爱咋坐咋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大热的夏天,女人我们不问,我们男人这桌一坐倒先就是一人一瓶啤酒,喝完才许动筷子吃菜,这是规矩。咱们这地儿就兴这样,无论大人小孩只要是能上的了台面的男人每人至少都有四五瓶啤酒的量,就是辣酒,老白干、二锅头也能来上个半斤八两而不醉。咱们这地儿人常喝的啤酒主要有两种,一就是雪花啤酒,还有一种就是苦瓜啤酒,这种啤酒可能在别的地方不出名,但在我们这里却喝得最多,其刚喝的时候有点中药的苦味,但慢慢的就能感觉出它的香与甘来,就如咖啡一样,品出来后才知道什么叫苦尽甘来。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酒是个好东西,暖身活血,怡情解忧。自古以来,大凡有点血性的男儿几乎没有不爱这杯中之物的。今人虽不附庸风雅但于这既可怡情又可乱性的美酒照样有着特别的爱好。少酒无菜不成席,有宴会的地方肯定少不了这醉人的酒水。   一人一瓶啤酒下肚,随便谁想吃什么就夹什么,然后就是互相敬酒,杯来杯走,一碰就是俩酒、一条腿不能走路、开三轮、开四轮、四季发财、六六大顺等等,敬酒的说法多如牛毛,无论怎么说都要把酒敬到你想敬的人肚里,接着再来就是划拳,我们这里的拳法跟大部分地方的都差不多,如压指、老虎杠子鸡、二拳道等,用的最多上的了台面多是二拳道。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所有的人情世故都在这酒水之中了,酒德即是人品,酒德佳即是人品好,人不能滥交,酒自然也不能滥喝,乱饮,喝好就好。   杯来杯走,吆五喝六,时间就如这水杯中的酒水一样很快的流走了。她们女人的那一桌早就撤了,而我们男人这一桌还在继续中。一直喝到下午四点,酒桌才算撤了,六个兄弟,加干爹、小武叔、茂林叔,还有我,一共十个人,总共喝了一百多瓶啤酒,个个喝的面红耳赤,汗流浃背,衣裳水淌,酒气冲天,还好,除了干爹有点小晕,其他人都还算正常,其中数我最好,我喝的最少,因为我还要开车去送罗丽、安琪和金娣她们三人。   待人都走个差不多了,我便开着车载着罗丽、安琪和金娣三女向镇上开去。安琪和罗丽坐在后面,我欲让她们两个多多认识一下,以后医院有什么事好找罗丽就近照顾一下。   夏天的日头很长,每天都到七八点钟的时候天才会黑。   “御翔”十多分钟后到达小镇,罗丽说她还要值勤,就先将她送到了派出所,再掉头要走时候看到了那个美女警官寒玉珠正从派出所里面出来,远远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开车驶出了派出所,和金娣、安琪一起到了安琪的医院。下了车后,吩咐二女先上楼去陪安妮,我便一个人进了旁边的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零食饮料,大包小包的拎了好几袋,出了超市我便进了医院,坐电梯直奔顶楼。   站在院长室的前面,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喀嚓”门很快地从里面打开了,是安琪开的门。   “安妮?”我道。   “在里面。”安琪关上门,随我进了隔间。   安妮见我来了,大叫道:“大坏蛋来啦,快让我都买了什么好吃的,我饿坏了。”说着话就伸手来夺我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   “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哪?不是叫你让饭店给送吗?”我把买的食物一股脑全都堆在大床上。   “还不都是因为你。”安妮一边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道。   “我怎么了?”奇怪。   “人家那里到现在还疼着,你说怪不怪你。”她瞄了安琪一眼又瞅了金娣一眼,面色微羞,小声道。   我哈哈一笑,在她耳边道:“赶快吃,吃饱了有力气,咱们还要接着运动,我要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安妮娇羞无比,嗔道:“你给我做饭吃啊?”   我的手在她胯间抚了两下,笑道:“我喂你。”   “不要这样啦。被小姑看见喽。”安妮跟安琪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跟金娣的关系,而金娣却知道她们和我的关系,看着安妮那不自然的小模样儿,金娣心里不免微微想笑。   “怕什么?金娣过来。”我向金娣招了招手。金娣原本还想看会儿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儿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她了。   安琪和安妮两姐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表姑挺着个大肚子款款行到我的身边,偎入了我的怀里。   安妮将口中满满的一嘴食物就着可乐咽了下去,道:“原来你们两个也有一腿。”安琪也是如恍然大悟般道:“早就看出来你与小表姑的关系不一般,原来你们之间真的是不一般。”   “什么有一腿,不一般的,你们两个都过来,以后咱们之间没有秘密,想知道什么就问我,知道了吗?”我把安琪也搂在怀里,与金娣一人一边,两女四目相对不免娇羞,毕竟是姑侄两女同时被同一个男人同一时间搂在相同温暖的怀里,安妮从后面围了上来,手抚着金娣浑圆的肚子,笑道:“小姑姑,这里面的一双儿女是他的吗?”   金娣幸福地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嗯。是的。”   “真好!”安妮羡慕地道。   “什么真好?你要是羡慕,就赶快帮我也生一个。”我朝后一躺便入了安妮的怀里。   安妮抱着我的头,调皮地道:“我还没有玩够哩。”   “生不生我说的算,由得你吗?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怀上。”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吻向她的红唇。   “哼,我今天是安全期,才……”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的大嘴给堵住了小口。   良久我们两人粘在一起的嘴唇直到呼吸不畅的时候才分才。   我拍了拍安琪的屁股,笑淫淫地道:“宝贝儿,去把门锁住,咱们今天要开个无遮大会。”安琪知道她的幸福就要来临了,啐了我一口,慌忙跑去锁门了。然后我一手揉捏着安妮的奶子,一手环着金娣的粗腰,柔声道:“宝贝赶快把衣服脱光光,让我看看你怀孕的身姿,等会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金娣羞道:“我还是不要了吧。我看你们玩儿就好了。”   “让你一个人看着我们快乐,太过意不去了,那是绝对不行的。相信我,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事的。”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为她脱着衣服,孕妇的衣服虽然宽松,但她行动不是太方便,脱着并非三两下就解决的易事。   金娣其实也颇想得到我的安慰,好久没有尝到大宝贝的味道了,下面以及心里确实有点想了、馋了,今天上午的吹萧虽然也算是尝到了肉味,但毕竟不是生理与心理上真正的享受,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淫心既已生,不解决掉,总是一块心病,心病总是需要心药医的。   安妮笑道:“小姑姑跟哥哥不知道有过多少回,哥哥的功夫小姑姑应该相信的,而且小姑姑的经验比我们两姐妹老道,要记得提点后辈啊。”说着就也来帮忙为金娣解去系腰的索带。   正好安琪进来,见我们都在为金娣脱衣服,她便也加入了进来。至此,无遮大会才算刚刚开幕。   无遮大会,顾名思义,就是脱光光一丝不挂。   金娣面红如潮,羞笑中任我们三人温柔的摆布,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这么多双手一起为她服务,而且还是做着同一件事情——脱衣服。   三人合心,其力断金。   金娣很快就在我们三人的同心协力下被脱了个精光,高挺的美乳,隆起的腹部,美丽的桃源,修长的玉腿,虽然因为有孕在身,快要生孩子了,身体自然的有点发福,但即便是这样,她却依然是那样的完美,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而且更多了一重浓浓的母性气息、爱的气息。她简直就是上天为人类的繁衍而精心创作的伟大杰作。   第六十五回 无遮大会   怀孕的女人,她的乳房鼓鼓的、白白的,比起任何时候都娇嫩,比起任何时候都具有魅力,比起任何时候摸起来都舒服。金娣都快生产了,乳房涨涨的,软软的,里面蓄满了乳汁,水嫩水嫩的,比起任何时候都敏感,都诱人,不但是我,即使同为女人的安琪和安妮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都说眼神能够杀人,自然的眼神也能够让人羞涩。三个人三种不同的目光紧盯着金娣一丝不挂的胴体,贪婪、欲火、淫色、羡慕、向往、……金娣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失却了鱼鳞的保护正赤裸裸地等着眼前的人儿为所欲为。她被我们三人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燥热,赶忙双手护胸,双腿紧夹蜷缩,想要遮住她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可是,那又大又肥,又柔又滑的一对奶子岂是一双嫩小的手掌所能遮挡得住的呢?她的双手不但没有把双乳遮完,而且还把它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更加的充满了诱惑。双腿虽然紧夹,但鼓鼓的肚皮让她无法使劲将两腿并于一起,肥美的下体与浓郁的毛草在两腿之间若隐若现,更加的神秘撩人,真个是让人垂涎三尺。金娣玉面娇红,杏眼含春,羞怯怯地看着我们三人,娇声嗔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唏。”我吸了吸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对着安琪二女淫猥地笑道:“现在看也看了,欣赏也欣赏了,两位姐妹儿可以展现一下你们的美丽了吧。”二女回过神来,见我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们上下游走,玉面发烧,犹如火烤,水汪汪含羞的目光躲着我,不敢看我。   “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我见她们两个只知道傻站着害羞,没有一个动手脱衣服的,就伸出了抓波龙爪手向两姐妹抓去。龙爪挥动间,我给安妮使了个眼色,便向安琪扑去。   “啊!”安琪被我一下子抱在怀里,大叫出声。   “嘿嘿,叫吧,等一会有你好叫的,哈哈哈……”我大笑着抱着安琪扑到在宽大的床铺上。安琪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琼瑶的鼻子俏丽可爱、丹红的樱唇热火朝天,俱皆流露着无限春意。   “美人儿,”我水的大拇指在安琪娇嫩的红唇轻轻地抚摸着,“八九年的等待,就是为了今天,你高兴吗?”安琪玉面含春,嘴角带笑,娇俏不依地道:“什么呀,谁等你了。”   “不是吗?我的美人儿,”她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我压在软软的胸脯上,大嘴靠近了她的红唇,右手下移,掀起了她的裙子,裙下那双修长的美腿甚是撩拨人的欲望,“嘿嘿,那今天我可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把你给强奸了。”接着大手就抚上了她两腿之间鼓鼓的小馒头。   “啊,不要,你好坏。”安琪双手掩面,羞不自胜,但却没有一点阻挠的意思,看来很是愿意让我强奸,或愿意与我做爱。   安妮这时候上的床来,玉体横陈,几达全裸,除了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挂在腰间包住了她今天上午才刚被我开过的花苞,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羞答答的与金娣一边一个坐在我与安琪的身边。   我甩鞋上床,撑开安琪的双腿,跪坐于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撩拨着她隐隐湿润的私处,对羞坐于旁的两女道:“今天又要有一个姐妹加入咱们的大家庭,姐儿们,你们可不能闲着,好好招待招待啊。”   两女羞笑上前,一人一边飞快地解着安琪上身的束缚,只是眨眼工夫,安琪的上身在两女的合作下只剩下一件洁白的乳罩半包着那对洁白丰满的尤物,而下身更是被我三下两下把内裤、裙子、鞋、袜子一股脑全脱了下来,神秘的桃源,神秘的草地,美妙地全都现了出来。安琪就这样像吃了迷药一样任由我们摆布,她双眼紧闭,羞于张开,光滑的玉体因为紧张而绷的直直的,全身水嫩嫩的透着胭脂般的粉红,很是撩人。   安妮解开了安琪的乳罩,一对颤巍巍的圣女峰弹跳而出,它怒耸挺拨,它骄傲坚挺,美丽可爱的椒乳上一对嫣红玉润的乳头,它娇小玲珑、它艳光四射,周围是一圈淡淡的乳晕,它粉红诱人、它娇媚至极,这所有的美好天然搭配在一起,就像两朵纯真鲜丽汉白如玉的莲花,又像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美得让人无法逼视。   我在这对饱满如玉的花蕾上咬吸了一会后就把它们交给了安妮,我来主攻安琪的下面,我们一上一下各有其职,为让安琪彻底地享受性爱的乐趣,上下三点更是同时进行。   安琪春情满面,凤眼微睨,小嘴中慢慢地开始呻吟了,两条美丽修长的腿儿伸伸绻绻,好像没有地儿搁似的,她的双手更是揉向了安妮的乳房。安妮突然受袭,猛地打了个寒颤,“啊”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紧张,握住安琪乳房的双手不自禁地用上力气,抓得她全身斗颤。正在兴奋中的安琪遭到连锁反应的袭击,双腿猛地夹紧,一下子夹住了伏在她双腿间的我,我的脸被紧紧地压在毛茸茸的草原上,嘴贴着草地间鲜红的河沟,原本在里面戏水的舌头更是被挤压在红河沟的里面。安琪全身突然一阵颤抖、抽搐,她腰身上挺,一阵阵难言、美妙而剧烈地痉挛让她忍不住大喊出声:“啊!——”   安琪第一次在男人的玩弄下泄身了!   安琪的淫水好多,喷了我满口、满脸都是,香甜甘美,可口宜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美味。我狂吞、猛吸,直到将她美妙的下体全都清净为止。我微微的须茬刮的她“哇哇”大叫,她彻底的兴奋了,呻吟声有微弱变成了高亢。   金娣也没有闲着,她爬到我身边,伸手解开我的腰带,帮我将裤子,内裤全都退到膝盖处,慢慢地伏下来,扶住我的巨物,张开小口,含咬着大香菇的头部,嫩滑温柔的丁香小舌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儿舔拭着巨物的棒身,就连下面垂挂的两个大肉球都没有放过,一个个都被她吞到口中,玩耍了一阵,实在是舒服透顶,若不是怕她有孕在身、快要生产了,弄坏了肚子,真想抱住她的嘴大干一场,这女人的口技简直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巨棒青筋环体,刚硬强挺,香菇头火热发烫,胀痛难耐,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拍了拍金娣的肥臀,让她与安琪并排起躺在一起,然后拉过安妮,右手沿着她的柔腹穿入她的内裤中,伸把扯下她不久前才刚换上的内裤,揉了揉她已经水汪汪的蜜桃,让她躺在了安琪的另一边。我站在三女的前面,如天神一样威风八面,巨棒朝天斜举,那就是天神无敌于世的神器。   我握着朝天怒举的巨棒,振声道:“美丽三位即将接受恩宠的女士,请你们一起来为你们心目中的最强大的神物献上最甜美的香吻吧!”三女好像被感召了一样纷纷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把自己最最甜美的吻献给了我胯下高举的巨棒。我哈哈大笑道:“美丽的女士们,现在我宣布,令人激情澎湃的无遮大会现在正式开始。你们说先从谁开始?”   “安琪。”金娣和安妮很默契地回道。安琪刚才已经泄过了一次,此刻依旧是春潮未退,毛茸茸的草原里依然有溪水再流出,把草原里的草儿滋润得闪闪光亮。   我把安琪放到,撑开她的双腿,伏倒在她身上,嘴贴到她的唇上,舌伸进她的嘴里撩拨着,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轻轻的揉着抚着,让她发出快乐无比的呻吟,然后将巨物顶到了她的红河沟口,香菇头火热地侵犯着沟边上的草丛,磨擦着,不一会棒身就沾满了晶亮的淫液,香菇头对准了沟口,温柔地道:“宝贝,我进去了。”   “嗯。”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双拳紧握,脚尖绷直,等待着处女那最疼的时刻即将的到来。   “宝贝儿,不要怕,放松、放松……”我缓解着她的紧张,与烧红铁棍没有任何区别的巨大缓缓地挤开了她那嫣红的神秘世界。   “啊……”巨物顿时消失在她冰清玉洁的双腿间,破处的疼痛阵阵袭来,撕裂般的痛苦一下子由下体传遍了全身,剧烈的疼痛使得安琪大喊大叫着呻吟出声,鲜红的血液混合着淫水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早就准备好的白帕上,一片、两片、三片……绽放出无数朵血红的桃花,构成了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桃花图案……   “啊…好痒…好难受…哥…使…劲…”缓缓的活塞运动,上下其手的刺激终于换来了安琪要我强攻的信号。我拖住她的美臀,屁股流星般上下晃动,巨物不时地出没于安琪的渊谷之中,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躯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口里还不断地发出一连串的呓语:   “啊……用力…插深…一点…啊…”   “…哦…好粗…噢…我…好…舒服…使劲…再深一些…”   “啊!我要泄了…”   安琪的体内又湿又滑又热,啪啪啪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她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二重奏。终于在安琪二次泄身后的第一百零一下,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一痒一麻,背脊一酸,终于再也守不住精关,猛地射出一梭子滚烫的子弹,喷进了她的私有深处,刺激得她再度泄了身。   我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细细享受高潮带来的舒爽,揉搓着她怒耸挺拨的巨乳,有点微喘地道:“宝贝,你的穴儿真紧,夹的我爽死了。”安琪还沉浸在连续泄身的愉快中,身体虚弱乏力,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就是想睁开眼睛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听到我如此说,她也只是微微挑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片非常浅显的笑意,任我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享受了一会,便爬身而起,眼前还有两个春情荡漾的女人在等着我的宠幸。刚才是处女优先,现在就要轮到孕妇优先了。   将微软的物事从安琪的蜜桃中退出来,把她往床边移了移,免得我们接下来的性事打扰到她的春梦。我让安妮为她擦拭下体交媾时流出来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污秽,并仔细地收起安琪的处女见证——血色桃花图。   我下体沾满的污秽自然有金娣为我解决了,不然等一会她怎么吃呢?金娣跪在床上,我站在她面前,微软的巨物依旧直挺,只是现在不是斜指天南,而是沿水平方向,与我的身体成直角前挺。金娣先是用纸巾轻柔地擦了一边,擦去表层的粘物与处女血,然后再用她的小舌头舔弄一会,小弟弟基本上重新站起来了,然后再被她深吼吞含了两下,巨物就重振雄风了。   金娣仰面朝上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旁,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大大的肚子,低头含住了她比葡萄还大的两粒玛瑙,这是一对怎样的奶子啊,想尽脑筋也没有找出来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它们的词儿,任何一个词在这对奶子的面前都显得干涩,说出来总感觉没有到位。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它们的,可能有一个词最为接近,那就是——爆满。   “爆”是指奶子的外表,“满”是指奶子的内涵,“爆满”就是奶子的里面已经装满了乳汁,即使再多次无论多少的一点点,奶子都会爆破。但是这样的奶子又非常具有弹性,摸起来手感特好,特别的舒服,不会像已经充足了气的气球,它的张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只要稍微轻轻触碰一下就会立刻爆破,然金娣这对奶子这么好的张力岂是“爆满”二字能够形容得出来的。   第六十六回 捉奸在床   舔、吸、吮、咬、掐、捏、揉、搓,各种不同的招数都在金娣的一对豪乳上一一用过,她的面色越来越红,娇艳得能滴出水来,我的手再度攀登过她圆滚的大肚子,下滑到她的私处,那里枝繁叶茂,森林中的大河里已经有水了,差不多了。   我轻轻地探入三根手指,刺激着金娣的性欲,让她里面多含点蜜汁,可备润滑之用,免得到时候里面储备不够,她如今的分泌可没有以前的旺盛了,抽插起来,磨擦过甚,消耗过大,那活塞过程中分泌的那丁点儿蜜汁还不够三两下用的。   “啊!”金娣娇淫出声,双腿紧夹,夹住了我的胳膊。我的三根手指依旧在她的体内不断地扣挖,尽量的避免深入,弄得她淫叫声连连不断。然后,我仰面躺在床上,让她在上面以“观音坐莲”式坐于我的肚子上,让她自己掌控,免得我不小心触碰到她里面的子宫,若是羊水一破,孩子就要早产了,虽然离生产没有多长时间了,可还是最好到时间再生,就好比我们吃的水果一样,都是成熟的好吃,世间的道理,万事万物大都一样,孩子早产容易夭折,呸呸呸,我是在说些什么呀,简直是乌鸦嘴,该打该打!(呵呵,咱们继续,只谈风月,不谈生理。生理若有错,体谅则个!)   金娣跨坐在我腰上,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肥大圆润的屁股前后耸动,用下体的毛发磨擦着我的巨物,痒楚楚的,很是舒服。她的肚子太大了,已经挡住了她朝下看的视线,而且她的双手都按在我的胸脯上,撑着自己和两个还未出世的宝宝的重量,实在腾不出来手去扶正我的物事,以塞到她的里面,只好我来帮忙了。   我一只手托着她肥大的屁股,另一之手扶直斜向上翘的物事,两下里一结合,巨物就进入了她的里面。超级大的享受,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销魂的嗯阿呻吟声。她微微上下动着她的肥臀,现在进去的还只是半个香菇头。   双手捏着她上下晃动如水流波浪的双乳,轻轻地揉捏着,看她到现在才只吞下半个香菇头,我担心道:“宝贝儿,你这可比处女开苞还难,行不行啊,如果不行就不要逞强了,别……”金娣娇声打断我道:“你等会嘛,人家都已经好久没有吃到大宝贝了,要酝酿一下感情。”我呵呵笑道:“好,你尽管酝酿吧,我等你。安妮你过来,让哥哥尝尝你的小美穴,里面痒了没?”安妮早就为安琪擦好了下体,只是在旁边看着我们两人玩弄,未免有些冷场。   安妮早就等急了收,听我叫她,赶忙爬了起来,上来就骑到我头上,把个嫩美的香臀坐到我的脸上,略微红肿的下体盖在了我的嘴上。我托住她的双股,湿滑的舌头舔了舔她那还有些红肿的下体,道:“小宝贝儿,舒服嘛?”安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道:“舒服!”   “我这是在给你上药,消炎解毒的。”   “哦,好舒服,继续,啊!”   “我在个你上药你淫叫个什么?”   “人家忍不住嘛,谁叫你舔的人家这么舒服呀!哦…”   “你这穴儿受伤了,肯定很痛,等会还吃哥哥的大肉棒吗?”   “啊…哦…当然…要…吃啦…我…不怕…疼…疼…”   安妮是情愿痛苦,也要快乐着。   “哦,安妮你的淫水真多,流了我一脸都是,哦,乖乖,都流到耳朵根啦。”我拿了张纸巾擦了擦从安妮的下体流到我脸上的淫水,我的整个脸跟找安妮的淫水洗过一遍似的,就连耳根上都是的,水真是多。   “咯…咯…哦…噢…”安妮听到我的话,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   咦,我感觉我的物事已经大半进入了金娣的体内,道:“金娣,还能进吗?”   “啊,能,还可以。”金娣肯定地道。   我不放心地道:“金娣,你可要当心,不要勉强自己,咱们以后机会有的是,知道吗?”   金娣道:“知道啦。可以啦。”咦,这一次进去了不小的一段,总共已经进去了四分之三,还有四分之一露在外面。   我拍了拍刚在我脸上泄过一次的安妮,让她暂时起来,我要好好的慰藉慰藉一下金娣,这可是快要为我生三个孩子的孩他娘。我昂头看间金娣以马步站立,双手按压在自己的双腿上,使劲地撑着自己的身体虚空坐在我的身上,我的巨物就像一根柱子连接着我和金娣,达到阴阳和合的目的。   “金娣,这样你不累吗?咱们换个姿势。”金娣就要起来,退出我的物事,我把她按住道:“等一下,现别退出来,让我估摸一下长度,等一下好有所控制。”   量好之后,我估摸了一下,大约还有四指在外面。然后把家伙退出来,让她跪在床上伏身前趴,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一时间黑黑的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山丘之中的峡谷、会阴、鲜艳的菊花、美丽的股沟,全都一股脑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真是好不诱人,我跪在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肥臀,靠了上去,把她双腿微微撑开,屁股一缩一挺,火烫的巨物就挺进了她的温暖中。这招好像有个特别具有韵味的名字,叫什么“白虎腾”,关于这个名字的来历我想应该有很多原因吧,比如女人是老虎,老虎的屁股不管摸,女人的屁股是白色的,女人,女人伏面跪膝屁股高高翘起时很像发情的母老虎等。   我控制好自己的物事在金娣体内的长度,屁股如风,疯狂的挺动起来,虽然没有肉与肉撞击的快感和撞击时淫靡的声音刺激,但心里的刺激却依然颇大,因为我是在干着一个别样的洞穴。金娣好久没有尝过大棒的滋味,强烈的刺激以及猛烈如火的磨擦让她狂野地嚎叫起来,幸亏门窗全部关了起来,而且这房间的隔音效能还比较好,否则整个医院,甚至整个苗源小镇都能听到她的浪叫声,女人真是越来越凶猛,不愧有“虎狼”之称,果然厉害。   我最后以一招“猛虎下山”疯狂的扫荡着她的肉壁,让她在虚脱中幸福的泄了,跟着我的腰身一颤,一股热烫的阳精以排山倒海之势射入了她的身体里,很是够劲。金娣一动也不想动,肥美的屁股依然高高撅起。脸贴在床上,好像是睡着了一样,河沟口像个山洞,红红的从里面一直不停地向外流着淫液,顺着毛草流到大腿根部,然后再沿着大腿流下来。   安妮连擦也没有擦就含住了我的物事,吧唧吧唧舔食着上面的淫水,看她的样子,吃起来非常的甘美。安妮的嫩嫩早就等的不耐烦了,骚痒得难受,非常是需要我的安慰,她淫叫着道:“哥,干我吧!”我给了她一个强攻的眼神,拉着她的双腿就到了床边,我站到床边,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肩上,“老汉推车”,巨物对着她的她上午刚开过的花苞挺了进去。   “啊!”安妮痛苦地叫着,很快地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安妮的叫声已经有开始的痛苦变成了痛并快乐着,然后就是高亢的喜悦。   我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到安妮的体内时,她已经昏睡了过去,满脸春意淫笑荡漾,看来即使在梦中她也能感受到我给她的快感。   三个女人轮番下来,太阳也脸红着落山了。我看着玉体横陈,淫样百出的三女昏昏沉沉的样子,嘴角一翘,微微的笑了。我站起身,正欲拿纸擦去物事上的粘物,“咔吧”我听见外面的门响了,紧跟着是洗脸洗手的声音,接着是一个女人甜媚的声音道:“哦,真舒服,这鬼老天真是热啊!”   她不会进来吧,我心里叨咕着,猜测着这是谁呢?想来很有可能是安琪的妈妈秦玉莲,不然别人也不会有这院长室的钥匙,不过也不能确定,或许是她们的亲戚呢,但现在三女都在昏睡中,叫醒哪一个都不容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猜测着女人打开隔间的们看到这淫靡的场面,她是个什么态度,她若是大吼大叫,大打出手,我该如何是好,……   在我还没有想好各种可能情况如何去面对的时候,我面前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衣着时尚,美艳多娇的贵妇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啊,你……你是谁?”女人突然一声惊呼,站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全身上下赤裸的男子,他是那样的健壮,一看就知道才刚干过苟且的事情。她越过我的肩头朝里望去,但见三具玲珑浮凸,别俱美好的玉体横七竖八,淫荡地躺在同一个大床上,昏昏沉沉满脸美好的春意,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眼前这个无法抗拒的男人的壮举。   “伯母,好久不见,我是蔡恬啊,你不认识啦?”我尽量让自己轻松一些,微微道。   第六十七回 被迫无奈   眼前的美妇正是许多年没有见面的伯母,“秦氏”医院的真正东家女强人秦玉莲。她好像也认出了我,怔了怔道:“是你。”见我点了点头,她突然指着我,指头就快点到我的额头了,厉声吼道:“你个小畜生,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对得起她们、对得起我、对得起爷爷吗?”   被她河东一吼,我吓了一跳,神经立刻大条了,原本想要说的一席话全都给闷在肚子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而身体的某些部位更是不堪,下体的神经在受到刺激下,本来已经软下来的物事却突然站了起来,朝天弹起,那头儿恰对着她,物事上面的液体由于受到地心吸引力的作用在头部汇聚了一滴,正要滴下,但物事这么一弹,恰飞了起来,巧的是这滴代表着我与她女儿激情见证的淫液正好粘在她的另一支手上。   突然的感觉让她低头一看,恰看到我那傲然翘直的巨大物事,“啊!”她娇呼出声,脸色立刻变的血红,或许是多年的独身的原因,男人的身体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又是这样的年轻,正处虎狼之年,特别是像我这样强壮而本钱又厚的男人正是她这样的女人最致命的克星,她的眼睛好像在盯着庄严而神圣的佛像似的流露出崇拜与渴望的火热目光,而我的物事也正如佛像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胀,欲火正一点一点地刺激着它、燃烧着它,青筋凸起,一颤一颤的,好像一条升腾欲飞的火龙,强壮有力。   正如她被我的物事吸引着,我也同样地被她吸引了目光。她的面容娇媚,她的身材诱人,她的穿着时尚性感。这些都无不展示她婀娜多姿的东方美和深藏不露的优雅气质。与她的近距离接触,你会深感岁月的变迁未在她身上流下一丝痕迹,只是成熟而淡然的气质体现得恰到好处。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种成熟女人的沧桑,美得令人惊叹,美得让我忍不住想把她拥入怀中恣意的爱怜。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清脆而利落,响起在我伸出手之前,瞬间,我右边的脸就火辣辣的疼痛起来,五个血红的手指头印子是肯定的。是她,狠狠地打了我一个耳光。我被她这一耳光打得愣愣的,她不是被我的话儿吸引了吗?我这样强壮而本钱优厚的年轻男人不是她正需要的吗?她怎么不趁机要挟我跟她好呢?我的战绩她也看到了,她为什么还要打我呢?她刚才不是已经露出渴望的表情了吗?还有她怎么流泪了呢?   她的双眼里突然蓄满了泪水,泪花在眼眶里不停地滚动着,晶莹的泪水就像深秋里的幽泉一样,伤感得令人心颤。任泪水沿着红润的双颊流下,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欲走。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骂也骂了,气也气了,打也打了,她还要怎么样,去告我吗?   “你站住。”我际上前一步。   “怎么?你怕啦。”她头也没回,没好气地道。   “我怕什么?”我心道:小女人还跟我来这一套。   “怕我去告你。”她冷笑道。   “我们是两情相悦,有什么好告的。况且你不怕丢了你这女强人的脸面吗?”我心道:这女人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怎么着也要阻止她,男欢女爱的虽然没什么,但是说出去却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哼哼,我在你面前还有什么体面吗?倒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会伤害别人吗?”   “咳,她们等了我这么多年,你说我再不表示表示能过意的去吗?”   “那金娣又是怎么回事?”   “……”   “说不出来了吧,你个淫贼,哼。”她抬退欲走。   我伸把从后面把她拉住,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她吓了一跳,双手使劲地拽着我的手,惊恐地道:“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她被我搂在怀里,柔嫩的玉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衣贴在我肌肉硬实的胸膛上,肥嫩的屁股被我的话儿紧紧顶着,随着她不动的晃动着身子,很舒服,还有很刺激。她个子不矮,有到我的耳朵那么高。我趴在她肩上,亲吻着她的面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柔声道:“你不是叫我淫贼吗?我现在就淫给你看看。”   她的身体颤抖着,强烈的男人气味深深地诱惑着她,我的胸脯、我的双手、我的话儿、我的鼻息、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我的一切都深深地诱惑着她。   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当情欲高涨的时候,她们的身体非常的敏感,她们对性的渴求最为强烈,只要有稍稍一点刺激就会让她们情不自禁地陷入疯狂,所以,现在吃软饭、当小白脸、做鸭子的人就很多,他们服务的对象绝大多数都是那些三四十岁以上欲求不满的富婆。   强烈的诱惑让单身多年的她特别的惊慌,她怕自己会招架不住再度陷入情欲的疯狂之中。二十多年前,她就是因为没有守住贞洁,与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结果却害苦了自己的一生。单身至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拥有她,拼命地追求她,她都没有加以辞色。她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不再因任何男人而痛苦。可是今天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这个男人彷佛是她生命里的克星,强烈的男性魅力就像罂粟一样强烈地诱惑着她、她的灵魂。她疯狂地掐着我的手,口中不停地叫着放开。可是她的矜持,她的泼辣,她的疯狂却恰恰吸引了我,她又怎么会容易从我手中逃出去呢?   突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她的声音没有了,只剩下她瞪大着眼睛近距离地看着我的脸。   她的叫声本来是很小的,但随着恐慌,声音也越来越大,我怕她吵醒了金娣她们,就把她转了过来,双手捧住她的脸,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喊叫。她的双眼晶莹地盯着我,里面的恐慌慢慢地被迷茫取代,雾蒙蒙的升起了一层烟波,捶打着我的一双柔荑也慢慢地放了下来,自然而然地搂住了我的腰。   我亲吻着她的红唇,舌头轻舔着她的嘴唇,先没敢伸进她口中,我怕她一回过神来,猛地咬我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她的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眼睛也闭了上来,娇媚的身躯虚软地靠近我的怀里,香舌儿自动地伸出来生涩地挑逗着我的舌头,她的脸滑溜溜的,薄使脂粉的脸颊更添了两团桃花,水嫩嫩的,娇艳欲滴,秀色可餐。   房间里很安静,只剩下四片唇儿间波波缠绵的声音,还有就是五个人的喘息声,其中有两个人的特急促,三个人的断断续续。   我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强烈的欲火已经烧得她没有一点反抗能力,胶泥般被我抱着。我的唇吻遍了她的脸颊,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肩胛以及敞开的衣领间洁白的胸脯,她的胸脯很大很白很嫩很香很有弹性,深深的乳沟强烈地吸引着我的目光,喘着粗气的鼻子深埋其间,不住地耸顶着。她开始微弱地呻吟了,浓郁的春情溢满了她的面颊,像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红苹果,令人垂涎欲滴,真想饱餐秀色。   强烈的诱惑与刺激让我再无法控制,一把托起她的肥臀就朝大床走去,虽然上面已经睡了三个女人,但再放上去一个女人也是绰绰有余。她的双手环住我的脖子,杏眼微睨,羞声道:“不要在这儿。”   我嘿嘿一笑,道:“那在哪儿?我的美人儿。”她面如火燎,微微道:“不要在这儿嘛。”   操,还是那句话,你也给个地儿呀,大爷的话儿等不急就把你给就地正法了。我强忍着火气,道:“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不要嘛!”声音娇嫩得吓人,乖乖,女人真是越大越会撒娇,弄得我差点儿就软啦。   “啊,不要啦,人家害羞嘛。啊哟,我干死你啦。”我学着她的声音娇嫩地道。   “你坏!”她羞得闭上了眼睛。   我嘿嘿一笑,淫荡地抱着她走出了隔间。   外间里除了院长的办公桌还有一个小型的会议桌,上面只放了几分文件,比屋里面的那个大床小不了多少,很适合做爱,我把她放在上面,道:“美人儿,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在这上面做一次啊?”   她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只是鼻息间发出哼哼的声音,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着鲜嫩的红晕,晶莹润泽,恍若凝脂,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在她的耳边笑吟吟地道:“小乖乖,咱们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门还没有锁哩。”我正要去解她的腰带,她却弄出来这样一句话,女人啊,还真是小心哪,可能是经常的在外头抛头露面的,要得就是这份谨慎,就连在这么紧张而刺激的神圣时刻,她还是依然小心着,真是让人佩服啊!   回头一看,果然,门连关结实都没有,我笑道:“管它去,谁想看谁就看呗,那有什嘛?”   “不行啦!”她推着我,“快去嘛。”   “好。我抱着你去。”我伸把又把她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要嘛,人家这衣服很贵的,不要使那么大劲嘛。”我的手游走到哪里,她的手就跟到那里,阻挡着我的造次。   我故意想逗一逗这个又娇又嫩又美又艳的美娇娥,手便顺着她的身体滑到了我的物事上,连带的她的手也摸到了我的话儿,粘粘的、又硬又大又粗,还有着温度与跳动的脉搏,简直没要了她的命儿,吓得她赶忙甩开了手,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好似有好几百只小兔子在那儿蹦跳个不休。   她朝我身上捶了一下,呸了一声“你使坏!”羞红着的脸埋在我怀里,再也不管我是如何撕扯着她的衣服了。看见她脸红的这个样子,我心中突地一动,就更加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等到了门后面,她身上除了一副半杯型的红色奶罩和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雷丝边三角内裤,就已经没有多余的衣服在身上任我撕扯了。   夜幕已经降临了,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   我锁好门,把灯打了开。   灯光下,微醺的她把整个柔软娇躯依偎着我,光滑的肌肤雪白细嫩,修长的身材玲珑凹凸。洁白圆润的粉臂,好如露出水面的藕瓣,似雪样白净,如月般清新。浑圆而饱满的玉峰被小巧的奶罩包裹着,呼之欲出,露出大半个酥胸,皮钱般大小的乳晕若隐若现,高耸雪白的玉峰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扁平微圆的肚腹丰若多姿,柔滑无骨,就像金黄的麦子,四周镶满了百合花。纤纤柳腰下一双迷人的玉腿雪白修长,成熟艳丽着充满了妩媚的贵妇风韵。黑色的小内裤更是包不住她丰腴撩人的臀部,欲彰弥盖的诱惑更加令人神往。   他***,这样的美人儿我又怎么能够放过呢?   哦,神哪,请闭上你的眼睛不要偷看啊!   我伸手解开她背后的扣子,打开她的奶罩,那对跟椰子一样硕大玉峰如脱出笼子的大白兔跳降出来,摸起来跟水一样柔软。殷红的两粒小奶头就像熟透了的小樱桃,我当然不会放过了,吻、噌、舔、吸、吮、咬、含、噙、啯,所有能够用到的招式全都用到了。另一只手伸到她的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滑柔布片抚摸着她的微软、她的小馒头。哦,已经湿了,反应还真快。   “嗯……”她轻微地吟着声,一双媚眼娇娇的白了我一眼。   我的热血在奔腾,我的欲望在燃烧,噢……,我实在受不了!   我立刻把她放到会议桌上,翻身而上,话儿朝天斜举着,时刻准备着上战场。打开她的双腿,跪在其中,迅速地扯下她布片般的黑色内裤,山河湖泊、丘陵森林、草原流水,全都呈现出来了。   第六十八回 玉莲春迟   她绝对是个难得多见的大美人,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真想咬上一口,两个美丽的小酒窝,荡漾着醉人的清香。凝脂般雪白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迷人魅力,玉峰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只傍地而走的大白兔,随着她微微娇喘的胸脯轻轻起伏。迎风摇曳的纤腰,雅淑娴静,楚楚动人,那美丽的肚脐,如生命之源的仙窟,大而深陷,像一双小小圆圆的酒杯,里面盛满了醉人的酒液,不饮都已经让人迷醉了。黑色的幽谷处,森林茂密,郁郁葱葱,水草鲜嫩,芳香扑鼻,潺潺的水流滑过红宝石一般的桃瓣,彷佛在美丽的梦境里荡漾。   我再也忍不住了,拉过她的美臀,把会议桌上的文件全部叠在一起,垫在她的屁股下面,火热如铁的话儿对准了她双腿之间草原下面两个半开的桃瓣之中那美丽的泉眼,狠命地挺了进去,如蚕缠绵。   “哦,好紧,好舒服。”我忍不住大声地喊叫出来。   “嗯!”她痛苦一震,全身颤抖,眼角两行清泪缓缓滑下。   “怎么了?”我俯身而下,趴伏在她颤抖的玉体上,舔食着她的眼角的泪水,温柔地道。   “痛!”她银牙紧咬,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道。   “你不是已经生处过两个孩子了吗?”我缓慢而轻柔地耸动着,亲吻着她的面颊、嘴唇、眼睛、鼻子、耳垂,大手抚摸着她的肥臀、挠持着她的股沟、按压着她的菊花、会阴,让她慢慢地适应。   “人家不是好多年没做过了嘛,”她双眼微眯,玉面春娇,秀色可餐,开始慢慢地迎合着我的进出,微微喘息着道:“况且你的本钱又是那么优厚,啊……”   我顿感意气风发,嘿嘿骄傲地笑了,动作也由轻而重,由慢而快,行动间呼呼生风,撞击时啪啪生响,一会儿就把她奸淫地大呼小叫,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左右研磨,犹如旋风中摇摆的荷叶,酣畅淋漓。   我见她如此的放荡淫浪,更是无比的兴奋,又是一阵大力的猛冲。她的快感便如同火山喷发般强烈,樱桃小嘴儿淫曲不绝,双手在我背上流下了道道鲜红的血槽,不到两百个回合她便一泄如注,秀发飞扬,玉体如船摇,银牙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永久性的痕迹。   “哦,好舒服!”泄身的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把弹性十足的两个大奶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杏眼惺忪,微睨不堪,娇若无力地道。   刚才被她又多又热又猛的阴精一喷一烫,话儿差点就缴枪了,强吸了一口气才把那股子想射的欲望给压下来,这时,见她这么的楚楚动人,忍不住挺动了一下在她体内依然坚挺的话儿,道:“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哩,怎么办?”   她慵懒地笑道:“你去找她们嘛。”   “嘿嘿,她们,她们还不如你哩,早给我干晕了。”我捋着她被汗水浸透的秀发,浪声笑道。   “咯咯,你管弹,你能矣,你占先,你本事,好了吧。”她咯咯笑道。   我见她笑话我,腰杆猛一用力就把她给翻到上面,嘿嘿道:“我累了,现在轮到你侍侯我了。”   “哦!——”她被翻到上面,话儿进到她体内的更加深了,捣得她噱噱直叫,片刻后她才稳下激荡的心魂,双手按压着桌面,趴在我身上,咬住我的小奶头拉了好长,狠狠道:“看我不把你给挤出来。”   “啊,”我大叫着从她的牙齿间夺出了我的小奶头,左手按揉着疼痛的差点就被她给咬掉的小奶头,右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她的大屁股上,噱噱道:“小贱货,你疼死我了!”   她咯咯一笑,道:“我不疼你谁疼你。”笑声中,她的两个大乳房如波浪般上下跳动,就像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在微风中起伏摇摆,颤颤的很是美丽。   “疼你个小骚穴,快点把你底下的那个小嘴嚼紧了。”我捏住了她的两个红艳艳诱人的小奶头,狠狠地道:“不然,我今天就把她们掐掉当收藏了。”   她趴到我身上,双奶与我的胸膛挤压着我的手,咬吻我的嘴唇,眉眼缥缈,赖皮地道:“人家今天就罢工了,看你能怎么样?”她知道我是不会把她的奶头给掐掉的,只是说说气话罢了。   “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我的双手捏了捏她的奶头,然后从肉与肉中抽出来,扶住她滑腻的腰肢,前后左右地晃动着,屁股使劲地耸挺着,口中不停地道:“我干死你,我干死你,……”   她被我的话儿在里面搅动得骚痒不已,忍不住自己晃动起来,肥大的屁股像电动马达一样快速地上下挺动,左右摇摆,吞吐缠咬,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我上面展翅飞舞,可惜有了双腿间那根壮实的把儿把她牵引住飞步起来了,呱呱,可把我的话儿给美死了。这时,我也懒得再帮她用力,玩弄着她那两个上下跳动的大肥奶,舒爽地享受着……   “哇,表姐,好一式‘翻蝶展空’啊!”金娣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站到了玉莲的后面,看着她摇动的纤腰、晃动的肥臀,起伏的玉背以及毛茸茸的吞吐着巨物的玉门,夸张地叫道。   玉莲正舒服着,猛然听到旁人的呼叫,差点没有就此泄身,回头盯着光溜溜挺着个特大的圆肚子的金娣,没好气地道:“浪蹄子,终于醒过来啦,我还以为你被这家伙大东西奸得起不来了哩。”金娣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姣姣一笑,道:“表姐不也是被大棒子奸得直唱歌嘛,歌声撩人悦耳动听地很哪。”说话间,她扦屁股坐上桌面,靠着我侧着身子慢慢地躺了下来,枕着我伸出胳膊。   两女的说笑,听起来不仅让我感到刺激,而玉莲也是兴奋异常,电臀如摆动的更加疯狂,啪啪的撞击声很是悦耳,她娇笑道:“浪蹄子,要不要姐姐把大家伙让给你含着呀?”金娣一边与我亲吻着,一边笑道:“表姐你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大的火腿肠,就多吃点吧。”   “哦,原来你不是第一次吃啊,”玉莲直起身,一手按着我的胸脯,一手轻轻抚摸着金娣圆圆的肚子,道:“这里面一定是他的种吧,还真是厉害呀,一炮就给你种了两个。”   “嘻嘻嘻,表姐也可以呀。”金娣嘻笑着道。   “去你的,就会笑话姐姐,我都多大年纪了,还生什么,啊!——”玉莲飞快地上下起伏着身体,大奶子跟两个装满水的弹力球一样上下弹跳,壮观极了,淫水把我的话儿滋润得晶莹透亮,流到我得双腿间,沿着我的屁股,把桌面打湿了一大片,形成一个小型的湖泊。   “你才多大呀,人家五六十岁的生孩子不是照样嘛。”金娣坐起来,抚摸着玉莲柔滑的小腹,手指头拨拉着她葱郁旺盛的黑色毛草,羡慕地道:“啧啧,表姐的小腹真美,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我就不行了。还有这玉门关口的毛草,真个是丰茂优美,黑柔发亮充满着野性的诱惑。”   “啊…你就不要再夸我啦…你…你不是…也一样…啊…”玉莲的身体开始颤抖了,淫叫声也断断续续了,看来她是离泄身不远了。   “啊……”她又一次泄身了,软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享受着泄身后的快乐。   金娣把她的大肥奶放到我嘴里,关心地道:“还没射吗?”   我含着她的奶头,吮吸着呜呜道:“还差一点,你还要吗?”   “我不行了,”金娣抚摸着玉莲汗淋淋的玉背,道:“你还是让表姐休息一下再跟她来吧,你看把她给累的。”   “咳,”我叹气道:“也只能这样了,你不行,屋里面那两个新开的,肯定不堪重负,就剩她啦,我要是现在继续干她,恐怕她到明天都不会醒,也只能在等一会了。啧啧,咦,甜甜的,你的奶子开始流水了。”我把奶头吐出来,白白的乳汁像泉水一样从奶头中间冒将出来,一股子乳液的清香溢满了整个房间。   金娣娇媚一笑,拨拉着她的奶头道:“还不是你的杰作。”   “来,好东西大家都不能错过。”我坏怀地笑着,把金娣的奶头放到了玉莲的嘴边,用乳白的液汁涂抹着她的樱唇。   金娣轻轻地擂了我一拳,娇嗔道:“讨厌。”   玉莲高潮已过,慢慢恢复了一点力气,此时闻到浓浓的乳香,以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拨拉着自己的双唇,就吃力地睁开眼来,舔了舔嘴唇,意外地舔到了金娣的奶头,异样的刺激让金娣浑身一阵斗颤,大是刺激。   我嘿嘿一笑,颇感刺激,就把金娣的奶头放入了玉莲微微张开的唇儿里,她居然给啯住了,轻轻地吮吸起来,金娣被她吸得浑身软绵绵的羞笑不已。   玉莲吸了几口乳汁后,精神也变的好点了,我将她托起来,抽出依旧笔直的巨物,翻身而起,让她以“白虎腾”的姿势伏面跪膝,我从后面两手抱着她的腰,将水淋淋的物事从后面挺进了她的玉门中。   玉莲轻哦了一声,可能是饿了吧,便张嘴含住金娣的奶头继续吮吸着。金娣像奶孩子一样让玉莲含着她的奶子,右手不停地为她拢着湿漉漉散乱的秀发。   她们的动作让我无比的兴奋,我便跃马扬鞭,抱紧玉莲的屁股,以最大的力道无休止地进出她的体内。她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一次的泄身竟使她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地玩弄,幸好这时候我也到了强弩之末,腰身一颤,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了她空虚的内里,填补了她需求,刺激得她再度泄出了阴精。这就是道家所说的“孤阴不长,孤阳不生”、“阴阳合和双修”的至高境界吧。   隔间里的大床上,我被四个赤裸的女人堵在中间,五个人齐头并睡,四支手掌不时地侵犯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安睡。   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乖乖,光干我就干了五六个小时,***,真是累呀,男人哪还是要有个好身体啊。(我建议看书的兄弟们要强化一下身体,武装一下自己哪。)   四个女人压在我的两个胳膊上,让我起不来,只有手掌和头部可以活动活动,手掌抚摸着最外面两女的脸颊、耳朵或脖颈,舌头轻舔着里面两女的面颊或耳垂,道:“你们饿不饿?”   不说还好,这一说,乖乖,她们的肚皮全都叫了起来,最先的是金娣,她有三口人要吃饭,再就是玉莲,她是今天活动量最大的一个,而且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忙的又没有吃中饭,我直怀疑她是路过这里顺便过来陪两个宝贝女儿吃饭,没诚想饭没有吃到,大香肠倒是吃了一大条,可惜饱了下面,却饿了上面,接着再是安妮和安琪,最后连的我也跟着叫起来了。   我笑道:“下面吃饱了的宝贝们,走,也让上面吃点,不然晚上睡不着觉,明天早晨可没有精神继续了。”   众女咯咯娇笑,嬉闹着爬起身,在一堆乱衣中找着各自的衣裳,不时地你摸我一把,我挠你一下,甚是欢喜。我坐在众女之间,不时地搂搂这个,抱抱那个,帮她穿一件,又帮她穿一件,可帮忙没有帮倒忙的多,但即便如此她们依然乐意我的参与。我就好比一只极受欢迎的大王蜂,在群花中飞来飞去,到这里采一下,又到那里采一下,真是花儿多多,蜜儿浓浓,其乐融融,其融洽洽,大完美的家庭。   第六十九回 春色满院   吃饱喝足,大被同眠,旖旎春光,雨露共沾。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众女个个慵懒,强忍着困意送我出了门又都回去睡觉去了。   车行飞快,两旁的田地里热浪滚滚,金黄的麦茬在骄阳的照耀下如同遍地的黄金,醺人的热风抚过似黄金般的海洋。   回到家,家里正准备吃中饭,正好早晨没吃东西,肚子现在也饿了。   饭后,书房,我正在与身在北京的张琼视频联系,玉真进来道:“先前大哥来找过你,说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你不在他就走了。”   “哦,等会我去找他。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事就不能为陪陪你啦,是不是我在不方便啊?”   “嘿嘿,是不是两天没弄你,心里又痒啦?来,让我摸摸。”我伸把把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不要啦,有人看着。”   “怕什么,以后还不都是自家姐妹。”   “嗯…人家一会还要出去,你把人家的衣服给弄皱了啦。”   “弄皱再换嘛。”   “嗯……”   她还想再说,可红樱桃却被我给堵住了,只有微微从鼻孔中发出几声闷哼。   视频中活色生香的场面让对面的张琼面红耳赤,心胆直跳,羞答答地不成样子,可是她又不愿意错过,两只美丽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一眨也不愿眨,生怕错过了每一瞬的精彩。我边跟玉真温柔着,边注意着视频中的她,见她看的如此有味,便让玉真背对着我,掀开裙子褪下内裤,握着我火烫的话儿对准了坐下去。这一招叫“山羊对树”,很别致的一个名字,也很淫荡。   张琼的双眼彷佛要喷出来火似的,火热地盯着我与玉真结合处的美妙之物,阵阵的热力从全身的每一处地儿都朝下体聚来,骚痒得难受,如果能得到眼前那么大宝贝捅上两下,那将是无比快乐的事情。她的心里乱乱的,好像有无数多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掐挠,玩弄,极度的骚痒让她情不自禁地把右手伸向了下体,而另一之手则揉捏起自己胸前的两个伟大的肉球,小嘴儿也强忍不住呻吟出声,殷红的小舌儿舔着自己的嘴唇,很是撩人。   这边两人的温柔与那边一人的自慰,深深地吸引着对方的眼球,气氛更加的火热了,激情在一瞬间爆发,张琼诱人的下体喷出了一道水柱,在空中划过一段美丽的弧,打在电脑的屏幕上,而我也是再同一时刻爆发而出,一股浓浓的阳精射进了玉真的子宫里,让她虚脱的连颤几下,再次泄身了。   玉真蹲下身,俯趴再我的双腿间,手握着刚被她吃过的话儿,用她的舌头不停的舔吸着,一点残留也不放过。   我对着视频中春意满面的张琼,淫笑道:“美人儿,手淫是可以的,但是要记得不要过分吆,玩是玩,但是要注意,不要把你的那层膜给弄烂了,否则到时候哥哥要打屁股的。”张琼玉面霞红,啐道:“去你的,谁要跟你……那个了。”   我道:“是吗?到时候可别怪我,别说我没有用大家伙侍侯你。”张琼哑口无言,半天才弄出了一句,“你好坏!”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真坏,个性时代。”我赖皮地笑着。接着我拢了拢玉真的头发,话儿被她的小舌头舔得好舒服,道:“舒服吗?”   “嗯。”她口中含着个肉肠,没顾得跟我说话,只是用鼻子微微哼了声。   张琼道:“你好坏,怎么能让玉真姐舔你的……呢?”   我抱着玉真的头,往她的嘴里猛送了几下,舒服地笑道:“怎么?你也想试试?那就快点腾出空来,来这儿玩玩,你会得到人生中最美丽的享受哦。”   “不跟你说了,你太坏了。”她欲关视频。   “呵呵,你们两姐妹不聊一聊吗?”我道:“既然见面了,何不好好地认识认识?”拔栓开枪,一梭子滚烫的浓精射进了玉真的嗓子里,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过量的乳白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被她用舌头一舔,全数吞进了胃里,样子诱人至极,刺激得我心如火燎,不敢再继续得下去,否则又要来上一次,赶忙道:“你们两姐妹聊一聊。我去找大哥,看他找我有什么事。”   出了家门,拐上两拐就沿着河边的青石小道朝大哥家走去,这边虽然偏僻不好走,但走这边路近。这不没几分钟就快到大哥家了,老远就瞧见一个大大的屁股在大哥家前面的河沟里朝天撅着,大屁股的主家正弯腰在河里面洗着一大堆粮食袋子,从屁股的大小与形状,以及撅起来的高度,我敢断定这个大屁股的女人一定是大嫂美琴。   自从那天晚上一夜战双嫂,为了不致让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除了在度假村里与二嫂有过一次水中浪漫,至今还没有与她们温柔过。美琴嫂无边的温柔着实令人向往,这不,还没怎么着刚才软下去的物事又站起来,高高的在前面搭起了帐篷,幸好现在天气热没有人愿意在外面走动,而且这条小道本就偏僻,否则岂不让人笑话。   见四周无人,我便悄悄走到美琴嫂的后面,她正在水中搅摆着袋子,河水被她弄得哗哗响,而我的脚步又轻,她好像没有注意到有人来到她身边。   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有几只水鸭子在河里嬉戏,其他的就是连条鱼都没有看到。我的手在美琴嫂的屁股上面晃悠了几下,想着到底从那儿该下手好。   突然,美琴嫂扑哧笑了,回头啐了我一口,笑道:“干什么,想吃屁呀?”   “哇操,输给你了。”   大嫂咯咯一笑,道:“你怎么走这边来?”   “哦,原来你早就看见我。”我突然大悟,抚摸着她的屁股,道:“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不是故意诱惑我的?”   美琴嫂打开我的手,面色微红,娇嗔道:“谁诱惑你了,好好的大路不走,偏偏走这条极了拐弯的小道。”   我的手抚上了她的股沟,嘿嘿笑道:“我突然发现一个好的偷情地,咱们试试在河边做爱如何?”   美琴嫂转身四下张望了一下,打开我抚着她屁股沟的手,道:“你疯啦,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我朝边上的干草丛中斜着一躺,抚摸着胯下,大叹道:“宝贝儿,真是苦了你啦。”   美琴嫂斜眼偷瞄,见到我帐篷似的胯下,娇笑道:“这东西今天的火气好大啊!”   “还不是被你的大屁股诱惑的。”我动手拉开裤子的拉链。   “讨厌。”她玉面羞红,转身继续洗她的袋子。   “你看你把这家伙给惹的,硬梆梆的坚挺无比,你说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就这样回去吧。”我把玩着火气腾腾的物事。   美琴嫂忍不住瞅了几眼让她魂颤的巨物,羞道:“你让它消下去不就好了。”   “说的这么好听,你让它消下去试试。”物事火气腾腾,在骄阳之下发出红亮的油光。   “总不能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你那个吧。”美琴嫂见我的物事实在是需要安慰安慰,叹道。   “那可怎么办?”我假装可怜道。   “真拿你没办法,走吧。”美琴嫂拿起洗好的粮食袋子,站了起来。   “干什么?”我故作不解道。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美琴嫂给了我一个卫生球,搞得我神经差点没软了。   我嘿嘿一笑,赶忙把物事藏好,屁巅屁巅地跟在她后面。   上了河岸,青石小道那边就是大哥家的院墙,院墙上面开了一个小门,打开小门,直接就可以进到院里,不需要再上前走上几百米穿过一条窄狭的小巷转到大门前面了。   我跟在美琴嫂后面上了河岸,道:“大哥没在家?”   “怕就不要跟来。”她回眸一笑。   “靠。”既然大哥不在,那还怕什么,一把把小门关上,还没等她将手中的粮食袋子挂起来,我就伸把搂住她的腰,把硬梆梆的物事顶了上去。   “等一下啦。”美琴嫂被我突然袭击,身子一颤,差点将双手中挟着的袋子丢掉。   “你弄你的,我弄我的,咱们各行其是,两不耽误,嘿嘿……”我一手上揉一手下摸,舌儿舔着她的耳垂,淫荡地笑着。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啦。”美琴嫂两手前伸,任我上下胡乱施为。   两人紧抱如一,慢慢地超前移动着双脚。等她把袋子全都晾上了架,硬挺的物事已经从后面进入到她的体内,温柔紧窄的感觉倍儿美。   “啊……”美琴嫂闷哼一声,全身好似溶化一般瘫软在我的怀里,被我抱了起来,任物事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舒服吗?”我一手环她腰,一手捂在她胸上,屁股闪动如电,牙齿轻咬着她的脖子。   “嗯…好满…”美琴嫂身材玲珑娇小,这样被我抱着双脚不着地,看起来彷佛是被我的物事挑着,每一次都是紧紧地把她的没地儿给塞了个满满的。   “哦嫂子,你的穴儿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啊…啊…嗯…用力…”   “哦,来扶好。”我让她两手扶着院内的一棵弯腰枣树,然后掀开她的裙裾,双手抱住她肥嫩的屁股,大力地抽送着。   “嗯…啊…啊…嗯…”美琴嫂紧咬着嘴唇,生怕呻吟声过大被经过外面的人听到。   “嫂子,你叫得我好舒服,再大声点儿。啊……”我疯狂地抽送,啪啪啪的声音响不绝耳。   “啊…不行啦…会…会被人…听…听…到的…啊…嗯…”美琴嫂呻吟着,屁股逢迎有度,干练有加。   “美琴,美琴在家吗?”正当院内热火朝天的时候,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门声。   “啊……”突如其来的叫声让美琴全身一颤,一下子泄了出来,滚烫的阴精喷洒在物事上,烫得我一阵酥麻,腰脊猛然一酸,一股子喷射的欲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我强忍着不射,狠命地抽送着。   “美琴开门。我是你三姑。”门外的人好似听到了美琴的声音,知道屋里有人。   “是三姑,怎么办?”美琴一边迎合着我的抽送,一边回头道。   “答应她啦。”我喘息着道。   “可是……”   “你就说你正在方便,让她等一会好了。我快到了。”   “好吧。你不要再忍了,快些射了吧。”   “我知道。”   “三姑,等一下,我马上就来。”美琴嫂强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纷乱的声音高声道。   “好的。”三姑心道,她在干什么呢?还要等一会。   “快点。”美琴嫂回头道。   可这会儿物事却越刺激越射不出来,足足又干了五十多下,方才一泄如注,喷进了美琴嫂的体内。   我把物事抽出来又在美琴嫂的嘴里面弄了几下,让她用舌头把上面残留的精液清理清理,方才把物事塞入裤内。   美琴嫂胯下的液汁连擦都没有擦,就赶忙穿上了内裤,指着小门让我赶快出去,她自己则拖着酸软的双脚快步走向了大门。   我见美琴嫂快走到大门口,赶忙两步跨到小门前,轻轻地把它打开,走了出去。   “三姑想死我啦,你可有空来啦。”美琴嫂见我已经出了院墙,迅速地打开大门,热情地对三姑道。   “什么想我呀,到现在才开门。”三姑故作生气地道。   美琴嫂抱着三姑的胳膊,笑道:“好了啦,人家刚才有点急事嘛。”   “怎么了?”三姑道。   “女人的事,你知道的。”美琴嫂面色通红,假作羞涩道。   三姑还真以为她是害羞,笑道:“你呀,女人的事,有什么好害羞的。”   “呵呵。”   “老大不在家?”三姑道。   美琴嫂皱眉道:“他呀,自从当上了这个村长就整天着忙这忙那的没有个完,这不,又不知道上哪去了。”   “男人嘛,就是这样,一切都是以事业为主。”三姑苦笑道。   “姑夫也是这样吗?”美琴嫂拉着三姑的手进到屋里。   其实,我转身出了小门之后,并没有立刻就走,而是见三姑与美琴嫂有说有笑地进了屋,确定美琴嫂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之后才离开的。   我沿着青石小道,一直向前,过不多远就是一条狭窄的巷子,还好,这几天没下雨,巷子里还算干净。   穿过巷子就是大路,顶头遇到二嫂陈红从庄外回来。她今天穿着一件旗袍,薄薄的夏装把她丰腴的曲线完全展露,突然见到我从小巷子中出来,诧异道:“咦,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我眼睛一闪,暧昧地笑道:“尿了一泡尿。”   “去你的。”陈红杏眼斜睨,娇嗔道:“不会又是想着打什么野味去了吧?”   “嘿嘿,我这不正要去找你嘛。欢不欢迎?”我恶恶一笑。   陈红见近处没人,小声道:“想我啦?”   “嘿嘿,”我盯着她的下体,色色笑道:“还有你妹妹。”   “色狼。”她转身就走,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似要破裙而出,很是诱人,然后见我没有跟上来,回眸一笑,撩了撩旗袍,开叉处大腿微露,洁白得有点眩目,百媚千娇道:“还不跟上来。”乖乖,这诱惑,谁受的了?   “你这是上哪去?穿的这么撩人。”我紧跟在她的后面,欣赏着她美妙的身姿。   “好看吗?”她把屁股调的更欢,“吃醋啦?”   “操,快点说,小心你的屁股。”   “就不说,急死你。”陈红紧走几步,前面就是她家,开了大门就进去了。   我紧跟她后面,随手关紧大门,就抱住她,两个人撕咬起来。   激吻过后,陈红脸色桃红,微喘着靠在我怀里,任我恣意摆布。   我抱起她软化般的娇躯直朝堂屋而去,刚才在大嫂身上没有过瘾,现在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   里屋里,我坐在她们的大床上,半褪下裤子,把活蹦乱跳的物事放了出来。陈红像是见到了久别的好友一样,伏在我的腰部,手握着物事啧啧亲吻起来,一会儿工夫就把整个火红的物事涂了个晶晶亮,像是上了一层润滑剂。   陈红眨巴眨巴嘴,盯着我道:“味道怪怪的,你刚才是不是跟谁做过啦?”   我抚着她的面颊,笑道:“除了你还能是谁?”   “骗子。”她舔了舔我的手心,狡黠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呵呵,你知道是谁?说出来听听,说对了有奖。”我道。   “奖什么?”她姣姣一笑,嘴角上闪亮着一层薄薄的粘膜,诱人至极。   “奖励你一根大炮,好不好?”^_^   “哼,你去找你的大嫂吧。”她欲爬身而起。   “干什么?”我一使劲把她提抱在我怀里,亲吻着,道:“生气啦?”   “嗯嗯。”她回应着我的亲吻,道:“我才没有那么小气哩。”   “嘿嘿,我就知道二嫂的气度大,不是小气的人。”   “你就吃定了我呀。”   “不是我吃定你,而是你吃定了我。”   “嘻嘻,你好坏,咯咯……”陈红娇笑着站起来,把旗袍朝上微微一拉,褪下她的小裤衩,骑到了我身上,来了一招“观音坐莲”,坐下来把我的物事吞进了体内。   “哦,好舒服。”   第七十回 勇战三娇   “叮呤呤……”就在陈红坐下去的那一刻,床头的电话铃响了。   “谁呀,这个时候来电话。”陈红慢慢地摇摆着肥臀,小嘴嘟囔着,一点接电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把电话拿过来递给她,笑道:“赶快接吧,要不等一下,找到家里来,你可就没的吃啦。”   “讨厌。”陈红娇嗔一声,接过电话挂在耳边,道:“喂,谁呀?”   “是我。”电话那头是二哥。   “啊!”陈红突然叫出声来,慌忙捂紧了话筒。兴奋夹着刺激,让物事在陈红的体内连连颤动,搞得她连翻白眼,连连呻吟,拧了我一下,道:“要死了啦。”   我连忙笑道:“成嘿嘿,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她白了我一眼,强忍着酥麻,拿开紧握话筒的手,继续道:“你晌午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我还要去一趟县城,度假村现在正忙着采购,老三把这事交给了我,我得给他办好,是不是?”二哥道。   陈红瞄了我一眼,道:“哦,那你就去吧。”   我对她微微一笑,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左右摇摆着。   二哥道:“你刚才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陈红面色似血犹如红布,连喘了几口粗气,才道:“刚才从小玉家回来的时候,扭了一下脚。”   “怎么样?严重吗?”二哥关心道。   “没事,擦了一点药油好多了。”陈红掐了一下我在她腰上活动的手,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哦,那就好,自己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二哥道。   “嗯,知道了。早点回来。”陈红道   “好,挂了。”二哥挂上了电话。   陈红把电话一扔,趴到我脖子上就咬,幸亏我见机的快,要不然非给我咬烂一块不可。她连捶着我的胸脯道:“你坏你坏,我叫你坏。你个混蛋把我也变成坏女人了。”   我解着她旗袍的排扣,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少点可爱。现在的你不是比以前可爱的多了嘛。”   “是嘛?”陈红喜道。   “当然啦,快点,女人在床上越坏越好。”我把她的旗袍快速地脱掉,隔着两小块鲜红的三角布片做成的性感内衣,揉捏着她的两个小葡萄。   “混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话虽这样说,可屁股却飞旋着,就像旋风中的荷叶,疯狂地摇摆着,又好似一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回旋翻舞,口中浪叫连连,荡魂销魄,实在有够迷人。   我揭开她的内衣,她的两个肥大爆满的奶子就弹了出来像两个弹性球随着她的上下起伏、左右摇摆而飞旋,两粒殷红的乳头像两个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欲滴。我的双手上下浮动,一会儿奶子,一会儿乳头,一会儿大腿,一会儿屁股,真是爱不释手,抚摸不够。我搂住她的脖颈亲吻不够,我抱住她的屁股耸挺不停,真是气势磅礴,快乐如潮。   百十个回合,她就不行了,一泄如注,满身是汗,趴在我身上起不来了,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   我抚摸着她湿淋淋的秀发,怜惜道:“你先歇会儿,让我来。”抱着她滑腻的玉背,我坐起来,然后拳起双腿,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拿起她的双脚放到我肩膀上,然后从下面抱住她的腰,以阳锋冲筑璇台,其势若铁杵之投药臼,或左击右击,若猛将之破阵;或缘上蓦下,若野马之跳涧;或出或没,若凌波之群鸥;或深筑浅挑,若鸦臼之雀喙;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或缓耸迟推,若冻蛇之入窟;或疾挺直刺,若惊鼠之透穴;或抬头拘足,若苍鹰之搏兔;或抬上顿下,若大帆之遇狂风……   激荡、奔腾、飞跃……   良久,两人才从激荡中回过神来,她慵懒地躺在我怀里,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俏脸儿娇嫩晕红,杏眼儿惺忪微睨,香汗淋淋,散发出浓浓的春意。我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大口,吐出来,烟圈飞舞,青云直上闪入空气中。   “我也要。”陈红小嘴微张,盯着我手里的香烟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会吸吗?”把烟嘴放到她嘴边。   “谁说我不会啦。”她小嘴一张,把烟嘴叼住,猛吸了几下,粉腮鼓鼓的,也不咽,张口吐出几个烟圈,先前两个还好,可是没吐完她就想笑,呛得她连咳不止,粉拳捶着我硬说我害她,真是个诱人的小三八。   “陈玉啥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陈玉也就是陈红口中的小玉。   “两年多了,你那时候又没在家怎会知道。”陈红道。   “那为啥不告诉我呢?即使不回来,我也要给她添点东西吧。我记得陈玉小时候小嘴可甜了,没少叫我哥哥,她结婚你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乳头,狠吸了几下,吸得她浑身麻痒酥软。   “你那时侯不是忙嘛。”她紧抱着我的头,脖子使劲向后仰着,乳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声音发颤。   我从他胸脯上抬起头,道:“要不送她点礼物,她有孩子吗?”   “没有。”陈红叹道:“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皮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有没有检查过?”我道。   “检查了。”陈红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我道:“她丈夫没有能力,还是得了……”   “谁知道!”陈红面色微羞道。两个人相抱在一起去谈论别的男人能力不能的问题,男人还好,女人不脸红的很少,恐怕即使是医护人员都难免。   “嘿嘿,你今天去她家有事?”   “没什么。就是前天回娘家,妈说小玉好久都没去了,我也有点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没事吧?”   “没事。”   “什么事?”我见她闪烁其辞,亲吻着她道:“说吧,你还当我是外人呀。”   陈红气道:“她那个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过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闹气了。”   “哦,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婆婆?”   “就是,你说气不气人。”   “她丈夫呢?”   “咳,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婆婆媳妇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谁好,你也不要太为她伤心了。”   “嗯,还是你好。”   “我怎么好了?”   “你二哥那个木头,我每次因为这事伤心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不出声,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刚才二哥不也是挺关心你的嘛,不回来,还知道朝家里打一个电话,听说你脚扭了,他不也是挺紧张的嘛。”   “呵呵,干嘛替他解释这么多,你怕我不要他啦。”   “羞羞,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追谁满学校乱跑的,还大着个肚子上花轿。”   “咯咯……”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已经回过神来的物事再次抵进了她的体内,来往磨耕于神田幽谷之间,其势若农夫之耕秋壤,淫笑道:“不如咱俩生一个?”   “哦……我才不生哩。”   “为什么?”   “生孩子太累太麻烦,还不能跟你这个啦。”   “我干,真够骚的,以后就不叫你二嫂了,叫你二骚,骚货的骚。”   “你才骚哩,坏蛋。”   “一个能生不生,一个想生没的生,你说怎么办?”   “坏蛋,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我能打什么坏主意?”   “是不是盯上我妹妹了?”   “呵呵,只不过想送给她一个礼物罢了。”   “哦,那好,我把她叫来了。”   “现在?”   “嗯,就现在。”   “你刚才从她家回来,说什么理由呢?”   “呵呵,这你就别管了。”陈红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然后等了一会,通了,她道:“喂,是小玉吗?……家里就你一人吗?……哦,好,你上姐家里来一趟……对对,就现在……嗯,嗯,快来吧。怎么样?”最后一问是对我说的。   “操,也太容易了吧。”   “谁叫我是她姐哩。怎么谢我?”   “打炮好不好?”   “坏蛋。啊……”   一时间,室外炎阳似火,室内热火朝天。   “大姐!——”一声脆脆的喊声把屋里面抱在一起酣畅淋漓的两人惊醒。陈红从我的身上爬起来,对外面大声道:“唉,来了。”随便找了两件衣裳就朝身上穿,边穿边道:“这丫头咋来这么快?”我看着她穿衣服的样子,笑道:“还不是你这个做大姐的够派。”陈红穿好了衣服,转身下床穿着鞋子,回头飞了一个眉眼,道:“便宜了你个坏蛋,让我成了祸害自己妹妹的坏人了。”我嘿嘿道:“这怎么说,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拉倒,我又不会强迫她,在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我这不想着送她礼物来嘛。”陈红啐了我一声:“狡辩!”就快步朝门外走去,刚走上两步就赶忙扶住门框,差点没摔倒。我关心道:“怎么了?”陈红面色羞红,娇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我顿时明白她是被弄的脚软了,忍不住哼哼闷笑了起来,若是在别的地方我早就哈哈大笑起来了。陈红大羞着跑了出去,还不忘回头给了我一句:“等会教你好看。”我心道:“小骚货,我等着,谁教谁好看还不知道哩。”   陈红打开门让陈玉进来,陈玉当头就问:“姐,干啥呢?大白天锁上门干啥?还怕有人偷你啊?”陈红看看外头没有人,又关紧了门,自动锁咔吧就锁上了,回头笑道:“死丫头,跟姐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有人送你?”陈玉笑道:“大姐吩咐,小妹敢不速来。”陈红拉着她就朝里走,道:“好啦好啦,就知道跟姐顽皮。”陈玉道:“我是刚出门正巧遇见桃三姐回娘家,就坐她的摩托车来了。”陈红道:“哦,小桃红也来了。”陈玉道:“嗯,姐这么急叫我什么事?”陈红笑道:“没有事就不能叫你来啦?”“不是啦。刚才你才从我家回来,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哩。”陈红神秘地一笑,道:“等一会你就知道啦。”   陈玉随着姐姐进到屋里,陈红跟她说:“到里屋看看就知道了。”陈玉听了姐的话,进到里屋,除了大床上乱糟糟的,其它的什么异样的地方也没看到,刚要转身喊陈红,就被藏身在门后的我从后面抱住了。陈玉的身体猛然大颤,正欲张口喊叫,就被我压倒在大床上了,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我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挣扎,连忙道:“玉儿,别喊,是哥。”   我的声音彷佛就是陈玉的定身咒,她僵直的身体好似中了化骨绵掌软绵绵地不再挣扎了。我从她身上爬起来,把她翻过来仰面朝上,“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懵了,茫然道:“怎么了?”陈玉翻身坐起,在不到半尺的地方瞪着我,突然笑道:“你吓死我了。”我上前咬住她的嘴唇,再次压倒在她身上,狠狠地道:“死丫头,敢打我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陈玉笑道:“不要啦,姐姐救命,有人要强奸啦!”   陈红咯咯笑着跑进了屋,道:“是哪个不要脸,敢调戏老娘的妹妹,看老娘不把他的那根东西给吃了。”我半侧着身子,右手挽着陈玉的肩膀,左手伸入她的裙子底下,隔着一块遮羞布揉捏着她的水蜜桃,挺起腰身,对跑进来的陈红笑道:“快点来把它吃了吧,就是这东西要强奸你妹妹。”陈红边脱着衣服边甩掉鞋,撅着白腻的大屁股趴上了床,娇笑着扶住我依然挺拔的山脉送上了她甜甜的香吻。   陈玉玉面羞红,娇艳滴水,喘息着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合谋算计我。”我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红唇勾引着她的小香舌,嘿嘿笑道:“说什么呢,哥哥可是诚心邀请你来送给你礼物的,你姐安的什么心哥哥就不知道了。”陈红吞噬着物事,听到我的话,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疼得我朝前猛一挺屁股,捣进了她的喉咙。一阵憋闷她赶紧把物事吐了出来,面红如血,嗓子处痒痒的让她连咳不止,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呵呵而笑,翻身而起,扯下陈玉的遮羞布,双手抱其股,单枪匹马直挑玉门而去。   “啊……”陈玉一阵闷哼,盘骨澎涨酸麻,感觉身体内某处被撕破了,阵阵酸痛使她充满了战栗的感觉,银牙紧咬。“哦……”一个紧窄的小洞夹的我爽叫连连,“玉儿,你的洞洞好小,夹的哥哥好舒服。”陈玉面色似火,微睨着杏眼,小嘴儿哼哼唧唧,淫吟而声,良田美地只管任我大力耕作。   “咦!”陈红突然按住我的脊背,惊讶道:“流血了,流血了。”我正干着舒服,突闻她的惊讶声,忙停住高速运行中的屁股,道:“哪儿流血了?”她指着我和陈玉的结合处,道:“你看。”我朝那地儿一看,可不是嘛,鲜红的血迹和着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物事上更是血迹斑斑,眼看就要流到被单上,被眼捷手快的陈红用卫生巾给接住了。   “怎么会这样?”陈红一边擦着妹妹屁股上的秽迹,一边道:“是不是你的东西太大啦?”我笑了笑,道:“可能吧。”然后又对因羞而掩面的陈玉笑道:“玉儿,你的小洞里是不是还有一层残留的处女膜啊?”陈玉笑而不答。陈红也很诧异,道:“小玉啊,你男人不光是死精还……”她说到这就不说了,找出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放在了小玉的屁股下面,推了推我示意我继续。   我伏身趴在小玉身上,柔声道:“玉儿,今天哥哥就让你知道真正做女人的快乐。好好的享受吧。”屁股一挺,物事在陈红的扶持下再次进入了陈玉的玉门深处。   号角一鸣,战鼓一响,赤裸裸的肉搏大战一触即发,一个是枪身粗壮,势如水火;一个是洞紧如箍,兵来将挡,唧唧唧磨擦生烟,啪啪啪雷鸣阵阵,滴滴滴汗流雨下,真个是气势如虹,炎火冲天,把屋外的烈日都给羞得躲进了云层之中了。   陈红看的口干舌燥,忍不住伏在我背上,磨擦着自己双奶,揉捏着自己的小水窑。   一阵斗颤之后,陈玉终于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高潮,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我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的美好。   陈红见妹妹不行了,主动献上了自己的肥嫩。我见她淫状微微一笑,拉过她把她面对面与陈玉迭在一起,我抱着她们交迭的双腿,枪身一抖,一上一下,好不美好。真个是:姐妹双娇,比目鱼合,枪下承欢,美艳如花。   姐妹俩合体而抱,嘴儿对着嘴儿,奶子对着奶子,雪腹对着雪腹,丛林对着丛林,沟壑对着沟壑,你碾磨着我,我挤压着你,你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你挨了一枪,我中了一炮,欢欢腾腾,香艳而多娇,美妙而妖娆,舒舒服服,爽爽快快,真要是一辈子这样多好。   我大战似火,汗如雨下,双雕一箭,真枪实弹,终于在屋外女人的喊声中一泄如注,如瀑布般从天而降,滚烫着射进了陈玉的香潭。   “是小桃红,怎么办?”陈玉微睨着眼,慵懒地躺着,两个坚挺而没有哺育过的奶子颤巍巍的,一点想动的意思也没有。陈红坏坏地看着我咯咯浪笑,看样子也是不想动。小桃红一直在门外催着,我无奈,只好穿起体恤和裤子,拖拉着二哥的拖鞋跑了出去。   打开门就看见小桃红的两个大奶子在薄薄的丝绵背心下颤巍巍的样子,两个大乳头很个性地在胸前的背心上顶起了两个包,包的周围已经湿了,在炎热的空气里散冒一股子淡淡的乳香,看得我真想上前舔上两口。   小桃红看见开门的是我,惊了一跳,两个乌黑的眼珠儿闪闪发亮,转溜溜地盯着我,看我盯着她的大胸脯眼睛发直,面色微红道:“咦,小恬,你咋在这?”。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我赶忙道:“我是来串门的。快进来吧,她们正在屋中等着你哩。”小桃红也没多想,进了门里才道:“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哩?大白天的还要锁上门。”我把门又锁上,道:“打麻将。”小桃红嘻道:“大热个天,打啥的麻将,真有你们的。你们不热呀?”我笑道:“有空调怕啥。”小桃红笑道:“大款,能不能接济接济三姐,三姐都快揭不开锅了。”小桃红比我大了两岁。“三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钱是咱自己的,想用多少只管拿去就是。”我知道她这是跟我开玩笑。她哪里会用得着向我借钱,她老爸也就是我干爹的堂兄、张忠的堂伯,他可是个有钱的主,虽然现在没有我有钱了,可是早在十年头里,他可是这方圆十多里地首屈一指的富户,在大夏湾里养鱼,光渔田就有十多亩。小桃红在她家里排行老三,小名桃红,所以她的名字有好几个,如桃红、桃三、小桃红等。小桃红的父亲风光了一辈子,可惜却有一件事非常的遗憾。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桃红的母亲一辈子只为她生了四个赔钱的货,杏黄、青苹、桃红、还有个没有出嫁的桔香,连一个带巴的也没有。   小桃红进到屋里面没见到人。我道:“在里屋。”她笑道:“藏得怪严紧。”掉头就进了里屋。我古怪地一笑紧跟在她后面。   刚进门她就突然站住了,看着床上活色生香的两朵刚被雨露浇灌过的姐妹花,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我从后面靠上她,道:“怎么了?”   “啊!”她彷佛刚从梦中惊醒了一样,不敢相信地道:“你们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她胸前的两个大波,道:“有什么不可以吗?”她被我问得猛然一怔,接着就挣扎着道:“放开我。”我亲吻着她的脸蛋,道:“你认为可能吗?”   “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了。”小桃红倔强地道。我嘿嘿一笑,道:“你叫吧,你越大声,我听着越舒服。”说话间双手揉着她的乳头使劲一捏,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了,跟着呼吸就粗了起来。她眼睛微睨,面烫似火,小嘴儿微张,呼呼地喘着粗气,徐徐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小时候可不这样的。”   “人是会长大的。”我吻吸着她的脖颈,道:“三姐,舒服吗?”她咯咯笑了起来,扭着脖子不让我吸,道:“不要吸我的脖子,回家会被发现的。”我嘿嘿一笑,道:“我办事你放心。”抱起她上了二哥的大床。   四个人在一个床上,二哥的这张大床就有点小了。陈红两女爬起来坐在两边帮着我给小桃红脱衣服。小桃红拧掐着两女,道:“你们两个小骚货把我给害苦了。”陈红两女一人一手把她的胳膊按住,另一手揉捏着她圆嫩肥挺的大波,笑道:“三姐咋这样说呢?难道你不想试试别的口味吗?”小桃红羞红着脸道:“你瞧你浪的,是不是她把你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给喂饱了。”陈红笑着朝我道:“你听三姐都抗议了,你还不赶紧把她给喂饱了。”   这时,我已经把小桃红下半身的衣服脱掉了,然后又三把两把把自己又脱了个精光,对着她杂草茂密的水窑洞挺了进去。   “嗯……”三姐嗯哼出声,双手使劲攥紧了陈红两女的手。“哦,舒服!”我舒爽地叫着,道:“三姐,你小孩子几个月了?恢复的不错嘛。”小桃红好像没吃过这么粗壮的物事,感觉着那地儿被塞的满满的,胀胀的,半天才嗯哼着弄出一句:“哼…哦…嗯…八…八个多…月…”   “嘻嘻,我要吃奶奶。”我叼住她的乳头,像个小孩子似的狂吸着香浓的乳汁,绝对的纯天然奶水刚吸到口中便化成一股股馨香的暖流,流入了你的心田,真的是甘甜可口,香浓郁醇。我舔着嘴唇对陈红两女道:“你们要不要尝尝,好美!”小桃红被我吸得酥麻而笑,捂住她的乳头,道:“不要…不要…这还得…留着…留着…给…给…我儿子…吃…吃…哩…”我抱着她的蛮腰,飞快地做着快乐的事,喘息着笑道:“你儿子让他喝牛奶,这奶水让他留着孝敬他舅我。”小桃红啐道:“…不…不…要…要…脸…坏…坏…蛋…”   战事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陈红两女也在咯咯娇笑中加入了火热的战事中。   一番云雨,几多风雷。战事进行到结束时,三女已经丢盔弃甲,像三条乳白色的蝤蛴(蝤蛴是天牛与桑牛的幼虫,乳白色,长而丰满)伏倒在战场上,在暴风惊雷中受着雨水的冲击。战事结束时,战场上狼藉一片,双方的战士都倒在了汗水之中,最后的奖品全都注入了陈玉的里面,今天她才是主角。   四个人迭在一起享受着巫山云雨后的酥软,任四肢舒服地自由伸展,如何舒服如何摆放……   终于在晌午之前爬了起来,与三女调笑着穿上衣服走出了二哥家这个温暖的香乐窝。一南一北分两个方向走去,朝南的是我,春风得意,朝北的是她们三个,娇若桃李艳如花。小桃红本来是来叫陈红她们两姐妹去吃饭的,没料想却成了我胯下的尤物,温香软玉的抱满怀,真是何其幸哉!何其乐哉!^_^!   上了大路,刚要回家,调头又朝大哥家走去,我想现在大哥应该在家了吧,先前只顾着与美温柔,也没来得及问她大哥何事找我。   不一刻,走到大哥门前,一股喷香的饭味引得我的肚皮咕咕直叫,丫的,今天的运动量太大,还没到点就饿了。三步两步窜到厨房里,只有美琴一个人在炒菜,韭菜炒鸡蛋,地道的家乡小菜,二话没说伸手捏起了一块就放进嘴里,哇,好烫!   美琴见我那个馋样,好生可爱,忍不住笑了起来,催着我道:“洗手去!”我在她的催促下,在水盆里胡乱地洗了几下手,接过来她递的筷子,一边吃一边道:“大哥回来没有?他找我什么事?”   “他在堂屋里不知在翻弄着什么东西。”她白了我一眼,嗔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来的?”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猛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咬住她的香唇就是一阵缠绵,把刚塞到口中的一块鸡蛋用舌头顶入她的口中,笑问道:“味道如何?”美琴把鸡蛋嚼了嚼咽下去,笑道:“鸡蛋还好。”我又欲抱住她继续缠绵,她赶忙推着我的胸膛,急道:“不行啦,被你哥看见了。”我对着她嘿嘿一声淫笑,小声道:“真想就现在跟你来一场,也让大哥见识见识她女人的浪劲。”她打了我一下,啐道:“去你的。”   “三姑今天来干什么?”我又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里,边嚼边道。美琴叹声道:“她能干什么,诉苦呗。”我不解道:“她有什么苦好诉的?有吃有喝,一双儿女,还有一个能挣钱的丈夫,这可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家。”她道:“你懂个屁。女人和男人一样有抱负有理想,整天的待在家里闷也闷出来毛病了,就像玉真那样多好啊,既可以帮上你的忙,又有成就感。”我笑道:“你是不是把醋倒进锅里了,这酸味怎么那么浓呢?”她笑骂道:“坏蛋。”我问道:“你是不是真想做事?”她叹气道:“想有什么用,又走不开。”我笑道:“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保证让你满意。”她喜道:“什么办法?”我调侃道:“什么办法现在还没想好,不过肯定让你满意。可是到时候你如何奖励我?”她飞了我一个媚眼,道:“一切都有你说的算。”“真的?”我色色地盯着她绵绵的秋水。“嗯,真的。”她有点羞涩。看着她薄羞的粉脸,我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高兴,笑啥呢?”大哥走了过来。我道:“我们正谈三姑哩,她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跟大嫂这诉苦喃。”大哥笑道:“是吗?刚才我回来见她才走,原来就是诉苦呀,日子过的太悠闲了,人是会发毛的。"   “轰轰……”   天空中不知何时密布了乌云,闷热得让人喘不过起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   第七十一回 母媚女娇   “轰轰……”   天空中乌云密布,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阵阵响雷在层层的黑云中炸开。   大哥往外看了看天,道:“老三,我正要有事找你商量哩。”我把筷子放下,道:“我听玉真说了,什么事?”大哥叹道:“还不是咱们村小学的事,已经有十好几年的历史了吧,以前也没有整修过,下雨的时候漏的哗哗响,学生无法正常上课。”我道:“你们村委会有没有研究好如何做?”大哥苦笑道:“研究是研究了,可是现在的世道啥事不是用嘴说说就能解决的了的。”我知道又是钱的问题,这年头办点事情动步都要花钱,人都活进钱眼里去了。我笑笑,道:“钱不是问题,但要办咱们就办好的,从小学办到高中,省得村里的孩子跟咱们以前一样上学还要到别处去。”大哥开怀道:“只要有钱,别说高中,就是大学大哥都敢办。”我道:“行。等找人设计一下,合计合计到底需要多少钱,我拨给你。”美琴嫂笑道:“好啦好啦,正事等一会再谈,现在先吃饭,菜都快凉了,赶快洗洗手,鸡蛋凉了就腥啦。”“知道啦管家婆!”大哥和我异口同声,哈哈大笑起来。   建筑设计这种事情当然要麻烦玉兰了,在大哥家吃过饭后,我就回到家里,让玉真给玉兰拨了个电话,将事情跟她一说,这丫头虽然答应了,可是说要参加个什么城市设计大赛,先派一个助理回来勘查环境,让我们招待一下。我跟她说要派就派一个漂亮点的女士,男士概不招待。她居然当着她姐的面叫我大淫虫。我说小心我把你奸了。她咯咯笑道有本事你就来奸我呀,我等着你。丫的,够味道!   惊雷闪电,暴风骤雨。我虎吼一声,一股子滚烫的子弹射进了岳母的体内,舒服地趴在她背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我亲吻着她汗淋淋的粉肩,轻声道:“舒服吗?”岳母只是舒服地哼了两哼。我把物事从她的下面抽出来,将她翻转过来,她的样子好淫荡,脸色萎靡,双手上举,两腿微微叉开,沟壑间狼藉一片,像一瘫泥一样躺在那儿,看得我下面的物事兴奋得再次翘了起来,红通通狰狞得犹如饥饿了好多天的老虎,很是吓人。岳母杏眼斜视,微睨着我狰狞的物事,诧道:“它怎么还没有消下去啊?”我淫淫地一笑,道:“见了你这个样子,阳痿的都能翘起来,何况是它,怎么办?”岳母白了我一眼,柔弱地爬起来,双腿一叉面对着我坐到了我的怀里,物事自然而然地再次进入了她温暖的乡间。这一式叫做“临坛竹”,入得特深,香菇儿直接出没于她的阳台中,其厉害之处可想而知。我亲吻她的面颊,吸食她的舌头,舔弄她的奶子,吮吸她的乳头,上冲金沟,其势若破石而寻美玉,攻击左右辟雍,其势若五锤之锻铁,我们拉锯似的交媾,像两株并根的竹子在狂风中左右摇摆,直摇个天旋地转,直摇个天昏地暗,直摇个天崩地裂,直摇个宇宙洪荒,直摇个天地玄黄。   岳母早就没有力气了,单靠我一个人在勉强支撑着,终于腰杆处微微一酸,物事再次奋斗了一会终于交货了,那浓烈的滚烫喷得她打了个颤抖,白眼儿一翻,终于又泄了一次。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说着温馨的情话,慢慢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一早。   “啊,好疼!”我是被玉真的手指给拧醒的。睁眼一看,但见玉真正坐在床边上看着我,表情诡异,看不出是怒、是喜、还是悲。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一大早的,我奇怪,当然要问了。玉真道:“你们干的好事。”我低头一看,岳母香甜地睡在我怀里,玉面潮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慵懒地靠着我,左边的大奶挤在我的胸膛上露出一个紫葡萄的乳头,右手还握着坚挺如铁冲天而起的巨棒,靡靡之色有够淫荡。玉真接着道:“先前我听大姐说还不相信,原来你真把妈给上了。”我微微一笑道:“玉梅光说我把岳母给上了,没说原因吗?”玉真哼道:“什么原因?哼,还不是因为你的这根色棍欲求不满。”说着她伸把在香菇头儿上拧了一把,怒道:“这东西怎么就不能消停会呢?恨不得一口把她给咬掉。”我大手抚上了她的乳房,笑道:“咬掉了,你就不怕犯了众怒,小心岳母跟你没完,你看她现在多幸福!”玉真扑哧笑道:“你不要拿妈做挡箭牌,怎么着我也是大,她是小,她要听我的。”   “死丫头,胡说什么!”岳母原来早醒,只是不愿意起来,没想到被玉真捉奸在床,只好继续装睡,这时听到玉真要跟她姐妹相称,便忍不住轻捏了她一下,笑骂道。玉真揉着被岳母捏着的地儿,笑道:“哎呀,妈,本来就是嘛。”我笑道:“你们两姐妹就不要分大小了,在床上你们姐妹相称,下了床你们就母女相称。”母女娇嗔不已,四只小手儿拧、捏、掐全都招呼到我的大腿和屁股上。操,这两母女还真是齐心协力,好,看我如何收拾你们,翻身压倒玉真,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小内裤朝一边拨开,腰身一挺物事便刺了进去,哦,原来水儿早满,咕唧一声直插到底,弄得她一阵颤抖。母女情深,岳母见玉真中招,便欲上前帮忙,被我一拉,乖乖地趴在了玉真的小肚子上,眼睛盯着的却是火辣辣通红的探头在深草丛中钻进钻出,抽水打油,看得她欲火高涨,嗓子咕咕着直冒烟火。我扶她起来,让她双腿岔开两脚分立于玉真的两边,抱住她的腰,对着她毛茸茸密草丛生的三角啃了下去。   我紧抱着岳母的肥屁股亲吻着她丰若多姿,柔滑无骨的小腹,屁股如跳涧的野马在玉真香滑的沟壑中缘上蓦下。两百回合,玉真终于忍不住狂风暴雨的冲击泄洪了,哦哦连叫,滚热的液体喷洒在物事的头部刺激得它不停地颤抖,微微浅拔,游于琴弦、麦齿之间,闭目内想,舌柱下颚,局肩引头,张臂歙肩,闭口吸气,慢慢地将那股子想射的欲望给控制住。   把岳母翻转身趴伏在玉真身上,屁股翘起,拔出淫水满布的物事直接塞入了她的里面,上冲下击势若破石,宛若龙腾虎跃狮吼豹冲,急若奔雷,快若闪电,真个又是一番暴风骤雨的雷霆大战。   巫山云雨雨露共沾,一场大战就在母女体乏无力玉体横陈后结束了。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来度假村了,因为有她在我放心。她就是梅雪香梅大姐。她是我的一位学姐。我们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认识的,她大我七八岁,人很好。她原本是一家度假村的经理,待遇很高。我让她给我推荐几个能够管理度假村的人才。她笑问她我要不要。我喜道梅姐大才求之不得,有你我就万事放心了。就这样,梅姐成了夏蔡度假村的村长。梅姐三十多岁,一年前与丈夫离婚,有一个刚上高中的女儿。我知道她这么慷慨地答应我,多少与她的婚姻有点关系,或许是想离开伤心地,换个环境,换换心情吧。梅姐确实大才,度假村的一切事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的几句话甚至比我忙活了一天都有用。我也懒得再管这些事情,干脆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给她打理,一切由她全权处理。几天不去,度假村里的各种活动都已经安排就绪,任何时候都可以正常运作,由梅姐亲自培训的一批GO已经进入了实习阶段,待到暑期到来的时候,个个都能够独当一面了。   晌午时分,梅姐依然待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在计算机前浏览着网页,眉头紧锁。我推门进去,道:“梅姐,怎么还不去吃饭?”梅姐抬头看见我,笑了笑道:“是你呀,你这个甩手大掌柜今儿个怎么有空?”我在她对面的转椅上坐了下来,笑道:“不是想你了嘛。”她的脸一红,嗔道:“贫嘴。”我道:“刚才见你眉头紧锁,什么事?”她叹声道:“还不是映雪的事。”映雪是她女儿的名字,全名梅映雪,自打跟丈夫离婚后,女儿就改成跟她一个姓。我道:“雪儿有什么事?”她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叹了叹,终究没有说出口。我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扶住她的香肩,诚挚地道:“梅姐,你若是还把我当成弟弟,就把你心里的话跟我说说,或许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至少我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你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点。”她的双肩微微抖动,双颊微泛红润,眼神有些迷离,滚下来数串泪珠。我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有些神伤。梅姐就跟她的名字一样美丽,修长的身段,小巧玲珑,清丽的脸蛋,巧笑嫣然,不施脂粉,不戴手饰,只有头上插着一支梅花形状的发簪挽住了她飘飘如瀑的黑发。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和她近距离的接触,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我伸手拭去她面颊上的泪水,蹲下来,把她的头靠在我肩上,柔声道:“说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很苦,总是想劝慰你,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相信我,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尽力帮你的。”她笑了,破涕为笑,眼角的泪光像雨过天晴后梨花瓣上的春雨在阳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晶莹透亮。她把脸在我的面颊上噌了噌,道:“有你这句话,姐姐就知道没有来错地方,至少让我知道还有人懂得哄我开心。”我冤枉道:“我可不是在哄你,我是说真的。”她坐直了身子,笑道:“我知道你是说真的,可这件事情你解决不了。”我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能解决?雪儿到底怎么啦?”“你真的想知道?”她见我点了点头,继续道:“听说过SGS(surper-girl-star)这个活动吗?”我点了点头,道:“听说过,先前挺火的一个选秀活动,怎么了?雪儿想参加吗?”她道:“不是想,而是已经报名了。”我道:“哦,你是怕她因此而耽误了学业?”她摇了摇头,道:“也不全是,今天我特意搜索了一下SGS,浏览了几个网页,却看到几条关于SGS的几个负面消息。雪儿这孩子自小个性就强,我怕她会吃亏,可我又……”她的意思我知道。我道:“这事好办,你就放心吧。”她喜道:“哦,是吗?你有什么办法?”我神秘地一笑,道:“其实咱们集团的北京分公司就是这次SGS活动的主办方之一,总决赛已经商定好就在咱们度假村的影视村举行。”   “哦,这得需要很多钱吧!”她惊叹道。我微微一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既然要在影视圈扎根,这些是必须的。更何况,总决赛在咱们度假村举行,即使分文不收,创下的效益也绝非投资的这个数,以后咱们的度假村名气有了,大了,客源还不是滚滚而来。”她白了我眼,道:“看把你美的,好似眼前就是金山银山了。可我还是有点担心映雪。”我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让张琼给她安排一个经纪人,你看如何?”她笑道:“她又不是什么大牌,有这个必要吗?”我道:“当然有这个必要。你不要看那些大牌风风光光的,他们哪一个一开始不是默默无闻的。雪儿既然有心走这条路,我这个作叔叔的自然要帮助她,少让她走点弯路。你说是不是?”她道:“谢谢你为雪儿这样想,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呵呵笑道:“男人感谢女人的方法,无外乎以身相许,要不……”她面頬火烫,色如桃红,杏眼微睨着我,羞道:“你真的想吗?”我嘿嘿一笑,道:“不是我想不想,而是你需要不需要?”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道:“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好不好?”她还是不说话,我舔弄着她的耳垂,道:“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她羞羞一笑,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   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的心跳都在扑通扑通的跳动。我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道:“饿了吧,走,我陪你去吃饭。”她嗯了嗯。我把她拉起来,她微微一笑,刚要迈步却突然不走了,我道:“怎么了?”她羞羞一笑,道:“你等我一下。”说着也没等我答应就跑进了休息室,我听见门锁的声音,莫非她是要换衣服,还是底下湿透了要换卫生巾……我在外面猜测着,下面那根不老实的家伙忍不住把帐篷搭了起来。   “走吧。”她开门出来,一袭白衣,衣角绣了一朵梅花,此刻的她已不仅仅是是花,而是一位落入凡间的仙子,度假村也因为她而变成了仙境。“哇,好美!”我忍不住呼出了声。她微微一笑,勾住了我的魂。我猛冲上去把她抱住,霸道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任何人都休想把你从我这里夺走,即使你自己!”她痴痴娇笑,骂我霸道。我说男人不霸道点还是男人吗。^_^   陪她吃过中饭,我把她送往度假村,路上我问道:“你有驾造吗?”她点了点头。我道:“给你买一辆车吧,要什么牌子的?”她笑道:“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我笑道:“什么突然,我已前对你不好吗?”   第七十二回 美丽花香   梅姐咯咯笑了,笑得好开心好自然。我抱住她的香肩把她揽入怀中。梅姐就这样一直靠在我的怀中,直到车子停在了度假村的村口处。她正欲下车,却又被我突然拉住,回头笑道:“又怎么啦?”我嘿嘿道:“别忘了晚上的约定!”她面色羞赧,纤手轻拍了我一下,啐道:“去你的。”转身调臀就飘下了车,黑发飘飘,白衣飘飘,步履飘飘,象一朵风姿摇曳的雪梅飘进了度假村。我呵呵一笑,掉转车头,风驰电掣而去。   这几天都是阴天,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还算准,车行半路,黑风滚滚,乌云就覆盖了整个天空,几声惊雷,一片黄云从天空飘过,洒下了黄豆般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出阵阵土尘水气。雨聚成水,水聚成流,流入大地干裂的皱褶中。   半路上,远远就看见前面有一个人在雨中走着,全身上下已经被雨水淋了个透湿,薄薄的衣服紧裹在身上,那披肩的长发,那玲珑的身段,那摇曳生姿的婀娜体态,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得多见的美女。我按下汽笛,嘀嘀声响个不停。春香嫂听到笛声回头一看,见是我就停了下来。顷刻,车子就停到她的面前。我把车门打开,对她道:“赶快上车。”她上了车,坐在我旁边。薄薄的红色丝织布料见水犹如透明,吸贴在身上,把她的曼妙娇躯几乎完全呈现在外。我咽了口口水,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带把伞?”她道:“上后庄去了。回来的时候天还晴得好好的,谁知道变这么快啊!”我拿出毛巾递给她,道:“快擦擦。”她接过毛巾擦着水淌的秀发。我道:“香玉没去吗?”春香嫂道:“去了。她小舅的那个女儿回来了,非要留香玉住下。幸好没回来,要不然她也要淋雨了。”   她的上衣已经湿透,最好还是及时换掉,若不然会感冒的。我见她把头发擦好,便道:“把上衣也脱掉吧,别着了凉。”她玉面猛地一红,斜睨了我一眼,以为我是在揩油,便掐了我大腿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啦?”我握住她作乱的玉手,笑道:“怕什么,这里就咱们两个。赶快脱掉吧,给你,这袋里面有我的一件衬衣,你先穿着,回家再换。”她玉面娇红接过我手中的塑料袋,叱道:“你可不许看。”我心中嘿嘿暗笑,口中却道:“好,我不看。”然后发动了车,让它慢慢地朝前移动。   我偷偷地看着她把衣服换好,笑道:“挺合身的,乳罩不是也湿了嘛,怎么不脱掉?”她啐道:“小坏蛋,不是叫你不要看嘛。”我涎着脸,道:“如此美丽的景色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想我吗?”她羞笑出声,面颊火烫,把脸转向窗外,生气道:“小坏蛋,没正经,不理你了。”她撒娇的样子就像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可爱,撩拨得人心里痒痒的,我哈哈大笑,加速向前驶去。   春香嫂家里,我搂着她道:“要不要洗个热水澡?”她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软绵绵地不想动弹,微微道:“不用,夏天的雨,淋不病人。”我道:“要不咱们做做运动,出出汗。”她道:“什么运动?”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道:“活塞运动!”她的身体很敏感,两个乳头早就硬了,面颊红润光泽,微喘着道:“什么是活塞运动?”我把她横抱起来,朝里屋走去,道:“让我来教你。”她突然好像明白过来,脸色更加的红了,抱住我的脖子把火烫的面颊埋入我的怀里。   春香嫂的床上,化我们拥抱、亲吻、翻滚、揉搓,互相剥脱着对方的衣裳。   衣飞带飘,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春香嫂的身材苗条,曲线凹凸玲珑,雪白的胴体欺霜赛雪,肌肤细腻柔滑,吹弹得破,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蚊帐顶,强自镇定。酥胸高耸丰满,两个雪白玉峰上的鲜红樱桃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腰很细、很嫩,美丽得如春天里迎风摇曳的柳条。雪白的小腹镶嵌着迷人的香脐。再往下便是萋萋的芳草,迷人的……   看着她美丽的胴体,我不由地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她被我色色的目光盯的娇羞不已,赶忙用双手捂住脸,羞得不敢看我。   多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春香嫂的神经过于紧张,双腿蜷缩着夹的紧紧的不敢让我进攻。我张口含住她的奶头,大手在她的双乳上,小腹上,三角地,屁股上,股沟里游走扣挖,撩拨着她的性欲,疲劳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紧张慢慢地得到了缓解。她的腿微微张开,我的手抚了上去,轻轻地探入两根手指进到她的体内,扣挖着里面的腻滑。   “宝贝儿,不要怕,放松、放松……”我轻轻地开导着她。   春雨淅沥,桃源水涨。我伏下身,若农夫之耕秋壤,往来磨耕于神田幽谷之间。物事朝幽谷涧水中探了几下头,打湿了全身,便一头扎了进去。   “哦!——”春香嫂呻吟出声,双手抓住被单用力拉扯,青丝拂面,秀眉微锁,银牙紧咬,好似多年的空虚全在这一刻填满,饱胀得不得了。   春香嫂的那儿好紧,多年无人开垦的荒地再次得到了农夫的重视,犁铧在草地间耕耘着,一点一点地破开了时间的尘封。   春香嫂开始慢慢地迎合我,多年前的感觉渐渐地找了回来。我开始大起大落,犹如摩托车加足了油门,活塞运动剧烈地加快,放飞了160码的高速,在无人草原里象风一样狂飙。   外面风雨飘摇,里面激情如火。春香嫂的身体已经被推到床边,两个美丽的奶子如风中的荷叶在不停地打着旋儿,肉与肉的撞击声,活塞与缸的磨擦声,淫浪的呻吟声,和着外面的丰风雨雷电形成一首欢快的交响乐。这是一首超越自然的曲子。这是世界人民都喜悦的音乐。   《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春香嫂的腰很迷人,承上启下,有婉蜒旋展的美妙,予人以无限的遐思和幻想,不但细如丝绦,楚楚动人,更重要的是窈窕淑美,强健有力,乃是性感与美感的综合体。春香嫂欢悦地呻吟着,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修长的双腿盘住我的腰,腰身如蛇扭摆,玉臀如蝶飞旋,用力地逢迎着,彷佛要把我咂干挤干,以滋润她多年没被灌溉过的神田。她的呻吟更加的让我兴奋,疯狂用力地冲击着她丰润的肉体,如骏马在草原奔驰,如狂风吹过树林,如雷电击打大地,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如星火燎原,如山崩地裂,如飓风搅海,如海啸疯狂。   “啊!——”春香嫂全身僵硬着绷得直直的,一股温热的泉水激射着喷洒我的物事上,让我突地一个寒战,猛然紧紧地抱住春香嫂,腰脊一麻,滚滚的浓精如机枪连扫的子弹喷射进春香嫂的体内,刺激的她又是一阵颤抖,再次泄了出来。   外面的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屋里的激情却还在回味中。   晚饭之前,我回到家里,给张琼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梅映雪安排个经纪人,还有香玉、安妮的事情顺便也跟她讲了一下。   吃过晚饭,与女儿和儿子玩耍了一会,见天色还未晚,就开车去了度假村,虽然今天已经把春香嫂这个大美女给吃了,可是馋嘴的猫哪有嫌鱼腥的,更何况还是个大美女呢!   车行飞快,不一会就到了度假村。度假村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天气过热,暑期将至,度假里已经来了几批人。   我直接走进梅姐的办公室里,见她还在看文件,走上前去,扶住她的香肩道:“吃饭没有?”梅姐伸了个懒腰,笑道:“还没哩。先帮我按按。”我帮她揉捏着肩膀,道:“累坏了吧,看样子没有我还是不行啊。”她舒服地闭着眼睛,嗔道:“大男人!”我道:“小女人。”她咯咯笑了起来。   “雪儿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你就放心吧。”   “是吗?这么快?”   “这算什么。要不要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她现在该正在上晚课,明天再打吧。”   “也好。”我把她扶起来,笑道:“先去吃饭,等会我好好给你按摩按摩。”她知道我话中的意思,面色一红,随我出了办公室。   几步远的路,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就到了餐厅。我见她只点了一些甜点,道:“经常吃这些高热食品对身体不好。”她苦笑道:“我正在发愁呢,度假村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健全了,只是这些个大饭店请来的厨师,手艺不是太令我满意。”我道:“哦,这可是大问题,好的食物会令人流连忘返的。现在做生意都是走特色路线的,怎么着咱们度假村也得搞两个有自己特色的好菜吧。”她道:“你有什么好点子说说。”一说到菜,我想到的自然就是美琴嫂。美琴嫂的手艺,不是我有意夸她,绝对的超一流大师水准。昨天刚说过给美琴嫂安排个活计,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眉目。我道:“明天我给你介绍个人,你肯定会鼓掌欢迎的。”“是吗?什么人?”她奇道。我笑道:“容我卖个关子,明天你就知道了,绝对让你满意。”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白炽灯光的照耀下,梅姐高挺的美乳,雪白细嫩、坚挺肥硕,平坦的小腹,丰若多姿、柔滑无骨,美丽的桃源,萋萋芳草、神秘诱惑,修长的玉腿,丰盈柔滑、洁白如玉,实在是太完美太迷人了。我欣赏着梅姐欺雪赛霜的肌肤,喉结中咕咕作响,津液一个劲地咽不停。梅姐双乳上的那两粒红色的乳头,好似鲜艳的红葡萄,十分的诱人,三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宛如二十岁许的少妇,娇嫩非常,真是让人无比的心动。我轻咬着她的乳头,吸吮着,舌尖在乳晕上游走,打旋,忍不住赞叹道:“梅姐,你的身材真漂亮,真迷人!”   梅姐离婚之前就已经很少做过,身体对爱欲是无比的饥渴,轻微的挑逗都让她兴奋不已,花蕊中渗出了许多蜜汁,流了我满手都是。她不禁羞愧难当,双眼紧闭不敢睁开。那娇羞的模样儿,刺激得我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压倒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香唇,把舌伸入她的嘴里,轻轻地搅动,品味着她美好的玉津。   “唔……唔……”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梅姐的身子无力的虚软下来,那种来自男人的体贴与呵护,让她彷佛陷入了热恋的狂潮中,感动不已。   我见她已经准备好了,猛的一把将她的玉腿分开,挺腰刺入!   “哎呀……”梅姐粉脸含春、目射欲焰,好久不知肉味的玉体再次受到了男人的入侵,让她不能适应,宛如处子一般。在欲火的催动下,她很快便进入了角色,那骚媚淫荡的模样,让我大呼舒爽,销魂蚀骨,风姿绰越,简直是迷人至极。   我抱着她的香臀,驰骋于草原深处,快马加鞭,宛如追日的夸父。她的粉颊酡红犹如火烧,一双修长玉腿饥渴万分地缠绕着我的虎腰不停厮磨。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玉乳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摩擦,媚态横生,纯情荡漾。   床下脱俗如梅花仙,床上娇媚若桃花妖,她的清丽,她的淫浪,极度的反差让我看得心神激荡,宛如疯狂了一样全力地冲击着,又翻又搅,又顶又磨,直撞得她哇哇大叫。   终于,梅姐在一刹那之间,感觉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气若游丝,魄若飘渺,魂游太虚去了。很快地,她便达到了性欲的顶点,激情的极限,死紧地搂抱着我,腿儿相缠,嘴儿相贴,全身在不停地颤抖……   棍扫中原,枪挑八荒,我狠狠地玩上了数千个回合,直到她完全地缴械投降,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下体蜜壶溢满激流的淫水,象一瘫烂泥般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那种刺骨激髓的消魂,以及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实在是令人无法的形容!   我按摩着她的全身,揉捏的着她的腰肢,吮吸着她的乳房,刺激着她的敏感,让她慢慢地恢复过来。   “哦……好舒服!”她终于从昏厥中回过神来,呼出了一口粗气,手握着我的物事,满足地道:“你的这根东西好大,好厉害,弄得人家都昏过去了。”我抚摸着她汗湿了的秀发,淫笑道:“知道厉害了吧,有了它你以后还能离开我吗?”她娇面如花,咯咯笑道:“死相。”我抚摸着她粘腻湿滑的毛草丛,道:“要不要再来一次?”她按住我不规的手,娇俏着道:“不要啦,人家那儿都肿啦!”“呵呵,今天先饶过你。”我抱着她舒服地睡着,两个人情话绵绵,不知道何时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与梅姐温纯了一会,我便回家了,刚喝完一碗米粥,二哥就来了,他说昨天订的货已经到了,叫我去验一验,验好了就可以入库了。我说你自己不就可以验了嘛,何必再跑一趟。他笑着说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没经验,拿不准。我道不是还有梅姐在嘛。他说梅姐正在忙着接待客人,要你去。哦,今天又来了一批客人吗。是呀,是团体的,足有二三十号人。照这样下去,不到开幕式那天,度假村都要爆满,想想都让人合不拢嘴。我让他坐下吃饭,吃完饭两个人一起去,如果货好,价钱合理,咱们就跟他们签个合同,以后要什么货,就不要跑来跑去了,只要朝他们报个报表就可以了。他说他们不会坑人吧,得防着点。我呵呵笑道咱们度假村以后就是他们最大的财神爷,他们的上帝,他们舍得吗。   无论什么时候,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客源。度假村的消费每个月都是一笔巨资,那些流通公司、产品代理商以及厂家肯定都抢着要与咱们签合同,谁会傻着弄虚作假,否则,不但财神爷没了,还要摊上一屁股官司,何乐而不为。   饭后,我与二哥再次到了度假村。货都验了一遍,质量都很好。正所谓货比三家,还有诚信最重要,我们度假村需要的,无论是器材,还是食物都是要有保障的。其实,二哥联系的这家公司是省城一家很出名跨国流通公司在我们县城的分公司,不但产品齐全,而且信誉也好。他们公司的总经理看重了我们度假村的发展前景,看到夏蔡集团蓬勃发展的朝气,早就有跟我们合作的意向。^_^   第七十三回 居心不良   昨天下了一场大雨,沟里河里都积了许多水,吹气的蛤蟆嗯啊地叫着,响悦着夏天特有的音乐。   度假村里,货刚卸完,就见忠子开着那辆北京吉普飞也似的奔来,在地面上磨出一道黑印,停在了度假村门前。忠子从车上跳下来,急道:“三哥,出事了。”   “什么事?”   “有人在闸弓附近的梦沟坡上倒了一大堆生活垃圾,昨天下了一场雨,今天太阳一晒,臭气熏天,沟里的水也变得乌黑乌黑的。”闸弓是夏蔡湾前面的一道闸,是横跨在梦沟上面的一座桥,也是章老庄与夏蔡的接壤,沟北章庄,沟南夏蔡。梦沟流经夏蔡村,最终流入夏蔡湾中,有人在这里倒垃圾,其心自不必表。   “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四哥去打听了。”   “走,去看看。性”   风驰电掣,我上了忠子的吉普车飞也似地朝闸弓驶去,留下二哥办理余下的事情。   梦沟里水流乌黑,废物堵满河道,坡上的垃圾堆臭气熏天,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   四弟小超骑着他的摩托车在我们到达之前就已经到了,赶上来道:“是章庄的‘苗子牛’干的。”“苗子牛”是一个人的外号,其姓名是章万元,乃是分管财务的副镇长章起性的侄子,纨绔子弟,狐假“虎”威,经常仗着他大伯章起性的“虎”威欺负乡里,没少做欺男霸女的勾当。据说他现在的老婆就是他娘的硬逼着人家嫁给他的,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就被他狗日的给糟蹋了。   苗源镇虽小虽贫,可是每任镇长基本上都是富的冒油,就说上一任那个姓周的镇长吧,县里好像是要提拔他,就派他到基层来锻炼几年,这个狗日的可好,三年下来屁的作为也没有,竟他娘的卷走了三百万老百姓的血汗钱,可回到县里以后,狗日的不但没被调职,而且还成了县长的接班人,最终坐上了县太爷的宝座。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姓周的没两年就爬到市里去了。可是天网恢恢终是不漏的,据调查这狗东西贪污了好几千万,被关进了高墙四壁的牢笼之中。   而章起性就是以前被姓周的提拔上去的,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章起性瞎字皮不识大老粗一个,他何德何能当上这副镇长,还不靠的是MONEY!   “喂,老刘吗?”我拨通了现任镇长刘俊办公室的电话。刘俊三十多岁,是本镇刘家湾的,也就是三姑婆家那庄的,距离我们夏蔡村也就两公里的路。据说跟三姑家还是很亲的亲戚,是三故父的堂弟。刘俊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县委给县委书记做秘书,工作很是认真,也很有朝气,是个很有开拓精神的年轻干部。一年前,在我回来之前的半年地里,县委就把他从县委书记办公室调回了苗源镇。刘俊回到苗源镇后,奉公克己,勤勤恳恳,整顿镇容,整修河道,大事上真知灼见,小事上不拘一格,很是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我也是在上次的道路竣工以及度假村奠基仪式时才第一次见到他,以前只是听人说起过。度假村将是苗源镇未来最大的税收大户,而且是带动整个苗源镇经济的龙头,他是肯定不会少了关心,还给了我们不少的好处,当然这些都是在政府允许的范围内的。一来二去的,我们就渐渐成了朋友,他喊我小蔡,我喊他老刘。   “镇长现在不在。请问你找他有事吗?”一个甜甜的声音道。我知道她叫秦玉,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镇办公室的女秘书,工作勤恳,很受刘俊的看重,是个很有培育价值的好苗子。   “怎么,镇长还没有来上班?”   “不是,刚下乡了。”   “能联系到他吗?”   “你是谁?”   这小丫头没少与我见面,也没少接我的电话,早该听出是我的声音了,却还要问我是谁。此刻我正在气头上,一股子气正没头出,道:“我是你的相好,亲爱的快点告诉哥,镇长去哪了。”   “混……”一句“混蛋”正要脱口,她立马又吸了回去,道:“蔡恬,什么事?”   “梦沟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倒了一大堆垃圾,昨天下雨,这儿,空气、水全臭了,污染严重。”   “哦,镇长这会儿不在,刚下乡去了。”   “那好,你帮我联系他一下,告诉这边的事情。挂了。”   “等一……”秦玉的声音断在手机中。   我把电话挂了,再次看了一眼垃圾浮满的河道,对忠子道:“你开车回去搬人,我和老四在这里等着,快去快回。”忠子答应了一声,驾着吉普风一阵驶回去。   二十分钟后,一辆吉普,四辆时风开进了章庄,百十号年轻壮小伙子直奔“苗子牛”的住处。狗日的,门锁的死死的,人不知跑哪去了。   ***,跑,跑掉和尚还能跑掉庙。五辆车把“苗子牛”的家门堵得实实的。“苗子牛”平时的为人极其恶劣,欺善怕恶,偷鸡摸狗。除了几个兴趣相投的坏坯子,章庄的人没有几个与他挨的,都半晌了还没有人出来说一句话。   “嘀嘀……”一阵汽笛声在前面响起,终于有一个会喘气的上来了。   “你们都堵在这里干什么?想闹事是不是?赶快回去,不要惹事,否则全都让你们蹲班房。”桑塔纳小轿车停在了人群前面,一个油头粉面五大三粗肥得象猪的老头从后坐上下了来。顿时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酒气。   这肥猪不是别人,正是“苗子牛”的大伯章起性,瞧这架势,肯定是为他侄子“苗子牛”撑腰的。   丫挺,牛轰轰的。   没人理他,人民群众有不发言的权利。   章起性大感脸上无光,肥肿的猪脸顿时如红布一样,好像别人欠了他几十大毛钱。   “你们哪个是带头闹事的?”他的脸有些狰狞。   “是我。怎么了?”我本不想理他,但若不理他,未免让他觉着怕了他,嘴脸更加的嚣张。   “是你?你可知道聚众斗殴的性质很严重?”晕,上纲上线了。   “嚯,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聚众斗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打架了吗?你看见我们动手了吗?你看见有人被打了吗?我们只是来找‘苗子牛’理论理论,连他家的一根草都没有碰。别看你胖,你乱讲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人群中一阵哄笑,不管是我们的人,还是章庄的人,都是忍俊不住。   他的猪脸气得一颤一颤,指着我的鼻子连道:“你……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我摆开他指着我鼻子的手指,微微笑道:“年纪大了,身体要紧,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啥,气坏了这身肥肉,可没有人替你受罪。”   “你这人说话太无理了,你知道这是在跟谁说话吗?”开车居然也是一头猪,这身肉竟然比姓章的还多,上磅称肯定够刀!“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谁是吗?这位可是咱们镇的章镇长。”   谄媚的嘴脸看在众人的眼睛里,露出的都是鄙夷的神情。   “听说咱们苗源镇的镇长姓刘,名俊,啥时候又出来一个姓章的?就算是镇长,难道就可以不明就里,不分是非,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胡乱指责别人吗?”   “你这人咋就不知道尊敬领导呢?”胖子有点恼怒。   “尊敬?”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叫尊敬吗?想来你也不知道。人人都有自尊,人人都想受到别人的尊敬,然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度人的标准。人有不同,卑劣或高尚,自然每个人的脑子也不一样,想的和做的也不一样。但有一点却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要想别人尊重自己,首先要懂得尊重别人。一个不会尊重别人的人,他是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的,即使有,也是虚假的,有目的的。一镇之长,一镇之父母官,一镇之脸面,同样也是一镇之公仆,为群众办事,受群众监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掺不得半点沙土和灰尘的。周总理去世时,北京城十里长街,人山人海日夜等待,英魂浩荡千古。如果你是一个好的父母官,当然会得到群众的尊重。若然不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岂非自找没趣,遗臭百年,子孙后代都遭人诟病。”   字正腔圆,刚正不阿,声若洪钟,心安理得,正义的大旗前面是容不得宵小插奸打科的。   两头肥猪脸色涨红如猪血,狰狞的目光恶毒地盯着我,森森白牙有择人而噬的欲望。   横眉冷对千夫所指,任你目光如何狰狞,任你牙齿如何森森,我微微一笑,双眼斜视,鸟都不鸟你!   “好!”一声铿锵的呼喝从身后传来,紧接着是一个人的鼓掌声。   牵一发而动全身,围观的群众,不管是夏蔡的还是章庄的,掌声轰隆,呼喝巨响,震得“苗子牛”两层的楼房在震荡,大门在颤抖。   场面真是激动,热血沸腾,想不到除了会哄女人,我还是有一点口才的。   两头肥猪脸色铁青。   “小刘,你咋还给这混小子喊好鼓掌,你没听到他是在骂咱们吗?”肥猪章起性恼怒地看着从人群后面挤进来的镇长刘俊,刚才的第一声喝彩,第一声鼓掌,就是由这位年轻的,有担当,有作为的领导干部发出的。   刘俊厌恶地瞪了章肥猪一眼,冷冷地道:“如果我真是那样的干部,这个骂我愿意挨,而且心安理得。”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刘俊发火。   章肥猪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没有把他当回事的年轻干部。   原来他不只和和气气,他也会发火。   “小蔡,怎么闹这么大?”刘俊依然是和和气气。   章肥猪暗骂:“笑面虎”。   “没办法,被人逼得。”我呵呵笑道。   “到底咋回事?”   “有人没安好心,故意把大量垃圾投入梦沟,污染夏蔡的水资源,破坏夏蔡的生态环境,进而影响到夏蔡村民的生活,度假村的营生。你说,这可是关系着夏蔡几千口子的生命安全,苗源镇的形象,事情不闹大行吗?”斜眼瞟了一眼章肥猪,怔怔的脸色发青,两团肥肉没有刚才狰狞了,只是两条肥眉却凝成一条线,看来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候,章肥猪心里正冒火喃,暗暗咒骂着他的那个不成材的侄子:“你大爷的,龟儿子,你这回可给老子添麻烦了,龟儿子的,当年你大爷我跟你妈……”   “是谁做的知道吗?这种行为真是太恶劣了!”刘俊生气了,***,老子整天忙着清理还清理不完哩,居然还有人故意朝里面到垃圾,他娘的,这孙子咋那么缺德呢,造孽啊!   “嗯!”我手指了指“苗子牛”章万元紧锁的大门,刘俊没少和章肥猪、章万元这爷俩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是谁家的住所。   刘俊的目光冷峻地盯向有些心虚的章肥猪,那是一种威慑,一种冰寒的气势。   “章万元在哪里?”   章肥猪心里毛毛的,如置身于苦寒的冰窖中,脑子迟钝,纳纳地道:“我……我……我不知道。”   刘俊森冷地注视着他,那目光的冷厉如同两道刺骨的冰箭,彷佛要穿透他饮食过奢喝酒过多的肚满肥肠,冻结他的五脏六腑。   章肥猪猛地打了个冷战,眼睛盯向自己的脚尖,那是一双被打磨得锃锃亮的崭新的高档皮鞋。   “老刘,既然你来了,你说这事咋办吧?”我道。   “你们先回去,中午吃饭前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刘俊的掷地有声。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卖你这个面子,但是那堆脏物还在污染着河道……”   “先把闸弓的闸门给关了,然后从恶水物前头把水流截断。”   “好,我等你电话。”   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走。   回去的路上,小超气不顺:“三哥,咋就这样走了呢?”   “‘苗子牛’不见了,老刘出面了,咱们在那还有什么好待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把梦沟先给截断,免得那些恶水造成的污染更多。”   “哼,‘苗子牛’个狗日的,我不会放过他的。”   “气啥?不要生气。老刘不是说吃饭前给咱们一个交代嘛。你看吧,下午就得有人来给咱们清理河道。”   “可是咱们这么一大群人来了又走,怪掉分的!”   “你还以为咱们这么一大群人真的是去打架呀,若是那样岂不是应了那个章肥猪的口实。”   “咱们这叫敲山震虎,杀鸡敬猴。看以后那个不长眼还敢自找麻烦!”正在开车的忠子插话道。   等我们一大群人带着家伙头到达梦沟的时候,大哥跟二哥还有一些群众已经在堵截梦沟里面的恶水了。众志成城,大家齐心协力,不到上午吃饭,梦沟便被从中间堵住,高高的坝子横梗在梦沟里面,闸弓的闸门也被关闭,污物恶水算是被封堵在里面了。   第七十四回 还我本色   刚回到家里,手机就响了,是刘俊。   “喂,老刘。”   “小蔡,事情已经办妥,一会便有人去清理河道。”   “哦,这么快,耍脾气了吧?”   “哈哈,有些人就是需要下重锤敲打敲打。”   “呵呵,就是。我们刚回来,一会也去帮帮忙?”   “不用了,有本师镇长亲自监督,叫蔡羽一个人过来就行了,其他人该忙什么忙什么。”   “好吧。一会我去通知他。”   挂了刘俊的电话,我便打电话通知了大哥。   饭后,我便开着车上街去了,安琪来电话说金娣羊水一破,就快生了,撑不多长时间了。我答应过金娣,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我会在她的身边,所以一放下电话,我便急着朝小镇飞去。   现在正当饭时,路上人少,车速飞快前进,象一阵风吹过大道。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安琪正推着金娣进手术室,远远地,痛苦中的金娣看到我,泪水中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安琪向我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便和金娣一起进入了手术室。   我见堂哥等在手术室前面,就没上前去,直接上了医院的顶楼的院长办公室。上次走的时候,安琪把钥匙给了我,方便我随时上来。   用钥匙打开院长室的门,我进到屋里,听到内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以为是安妮在里面撒尿或洗澡,便轻轻地把门从里面锁住,蹑手蹑脚地朝内间走去。   “妈,恬哥咋还不来呀,姐刚才不是跟他通过电话了嘛。”咦,这是安妮的声音,屋里面不只安妮一个还有她妈妈秦玉莲。   “死丫头,就那么想他?”这是秦玉莲的声音,从她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有几分戏谑的味道。   “妈,你不想吗?”安妮嘻嘻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想人家想得连洗了好几次澡。”   “死丫头,就知道笑话妈妈。”水流声停了,想来是玉莲再一次洗好了澡。   我轻轻推了推,内间的门微微地开了一条缝,从门外向里面看去,但见玉莲娇嫩雪白的玉体上套了一件西哈式的红色纱衫,薄薄的红纱掩盖不住里面的春光,却把春光在它之下若隐若现、影影绰绰看不清楚,更加的充满了诱惑。她的下身没穿东西,宽大的薄衫盖过了半个大屁股,与深红的股沟把两团半球形的肉臀分成四分,中间夹了一攫子微湿的毛发,刺激得我欲火高涨,胯下再次搭起了帐篷。   她婷婷玉立地背对着我,两条修长洁白的玉腿,朝着安妮仰面所躺的大床走去。我在门外悄悄地除去了身上的衣服,推门闪身进了内间,两步一跨就直接窜到玉莲的身旁,两手一紧从背后将正要上床的她抱了个满怀,前胸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揉捏住她胸前的大肉球,另一只手探向她平滑温暖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娇颜,龈笑道:“骚蹄子,等急了吧!”   事出无备,玉莲的娇躯猛然一颤,先是骇然,光滑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小鸡皮,但听到是我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旋又想起,自己身无寸缕,当着女儿的面被我搂在怀里揉搓,虽然已经有过大被同眠,母女同乐的场面,可她的俏脸依然霞飞,按住了我恣意妄为的双手,低呼道:“小坏蛋,不要这样啦!”   “骚货,都是自己人,你还害羞呀。”我紧紧抱着玉莲,拨开她拦着我的手,抓住她那一只手掌都掌握不住的丰满坚挺的大肉球,大力揉捏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地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莲满面红霞,玉体慵懒,娇声喘道:“讨厌,坏蛋,你一来就欺负人家……啊……啊……”却是我已经咬住了她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我的嘴唇缓缓从玉莲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着她白玉般柔软的耳垂。她的喉间突地发出了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她满脸火烫。   我在玉莲柔软的耳垂上吮吸了几下,突然张嘴咬住了她的耳垂。玉莲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声嘤咛起来,声音颤颤发抖。我那早已坚硬翘起的火热粗大,紧紧顶在玉莲的屁股沟里,香菇头陷进了毛草中。   玉莲的私处感受到我男性的雄伟,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双腿之间已经水涌泉喷,打湿了我的物事,滋润了她的毛草,有好多已经飞溅到地毯上。   “骚货,真骚,这么快就流水了!”我将如同骨头融化般瘫痪在我怀中的玉莲横身抱起,一步迈上了大床,对痴痴娇笑着的安妮道:“小骚货,你也别闲着,还不过来接枪。”   安妮可能也是才洗过澡,只穿了睡袍,带子一解,白玉雕琢般的胴体就滑露出来,爬上前来,扶住我的坚挺的物事,送上了她樱红的小舌头。   玉莲仰面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双峰随着她紧促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动荡有致。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奶头微微上翘,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看得我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她深深的乳沟中,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玉莲杏眼微睨,猛感到我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我的头,让我尽情地吻着她骄傲饱满的酥胸。   我抬起头来,嘴唇、胡须不住地摸挲着玉莲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舌头舔遍了玉莲巨乳上的每一寸肌肤,彷佛是在找什么宝藏一样,但是偏偏漏过了那红樱桃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只是绕着巨乳顶端的方寸之地打转。   玉莲只觉身体里的彷佛有万千只蚂蚁在挠扰,麻痒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涨的发痛,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股难耐的空虚,娇声吟道:“小坏蛋……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   我吻她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舌头和胡须已经不够,开始用牙齿轻咬那高耸的峰峦。玉莲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我一张嘴,将她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壮的乳粒。同时也不放过另一边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玉莲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啊……哈……啊……好美……呃……”   猛地,我的牙齿轻咬了一下她那饱满的奶头。   “啊!——”她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春意,她紧着嘴唇腻声道:“小坏蛋……就会……欺负……我。”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   我看得是两眼发直,低头向她的香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攻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玉莲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主动伸了出来。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玉莲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杏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趁着玉莲意乱情迷之际,手向下移,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她的下体早已湿了一大片。大手在她乌黑浓密的森林田园间来回磨蹭,微屈的手指在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   玉莲的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坏……嗯啊……噢……我要……”   “要什么?大棒子吗?嘻嘻,先让你尝尝小棒子的味道。”我的手在玉莲的下体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的田地里,抠搅起来,但觉内里温暖湿润,柔嫩而富有弹性。我的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   玉莲的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早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啊……哈……嗯我……不行……”紧接着第二根手指,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   玉莲失魂落魄,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啊……呃……死了……死了……啊!”蜜桃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她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我的物事被安妮买力小嘴中吮吸、舔吞,壮大到不能再大,坚硬到不能再硬,几次都差点败在她的丁香小舌之下。   第七十五回 母女双修   此时,我的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棒身直直的向上指着,表皮筋络纠结,巨大的香菇头顶端微微有些润湿,红箍高高鼓起,红芒耀眼。安妮伏在我的双腿之中,浑身发软,小嘴已经塞不下我的物事,双手上下律动,丁香小舌轻点着香菇头,气喘嘘嘘,两腿之间已是洪潮泛滥。   玉莲突觉下体一阵空虚,鼻息中闻到一股甜香,勉强睁眼一看,原来是我把手指从她蜜桃中抽出,放到了她的鼻端。手指上沾满了玉莲高潮时流出的蜜汁,散发着浓浓的芳香。   “骚货,你的水儿真多!”我把沾满她龈液的手指伸向她的嘴边,龈声笑道:“自己的东西,尝一下,美不美?”   玉莲扭动几下脖子,红潮娇艳的玉面几分不依,几分羞赧,杏眼水汪汪的,慢慢地吐出香舌先轻轻的舔了舔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接着檀口轻启,将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么吸吮起来,一边吸,一边眼中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媚惑着我。   若非亲见,谁又能想到平时总以淡雅高贵,雷厉风行,守身如玉的女强人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玉莲,此刻却是一副春情勃发,荡意媚人,艳绝无伦的美态。   拍拍正在缠绵吮吸物事的安妮,我示意她坐起来,把另一只沾满玉莲龈液的手指放到她的嘴边,笑道:“口干了吧,来,用点蜜汁滋润滋润。”   “讨厌!”安妮离娇嗔着,但小嘴却是把沾满着她母亲玉莲龈汁的手指含了进去,轻轻地舔弄吮吸,眉眼如丝,春情荡漾。   手指在安妮的小嘴中撩拨了几下,便抽出来抚上了她的嫩草地,红红的花瓣中夹着一粒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那是她的红疙瘩。沾满龈液的手指巧妙地拨蹭着那充血饱满的红丸,鲜嫩的肉芽在指缝间被摩擦挤压。   安妮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身子朝床上倒去,与她妈玉莲并肩躺在一起,两腿微屈,腿根处色泽鲜艳,红润有泽,湿滑一片,滴滴点水,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突感手指一疼,原来是玉莲见我只顾着玩弄安妮的香巢,心生醋意,嗔怒地咬了我插在她嘴里的手指一下,眼睛瞄向被安妮吮吸吞舔得犹如钢枪般的物事,双腿大开,下体的水流不止,花瓣滴水,已经浸湿了床单,乌黑发亮的毛草紧贴在花瓣的两边,红艳艳的沟壑如婴儿的小嘴一呼一息,楚楚生动,勾魂荡魄。   是时候了!   “骚×,等不及了是吧?”我嘿嘿一笑,拉过玉莲的大腿就把她翻到安妮的身上,乳房挤压着乳房,小腹磨着小腹。这是两母女第一次如此香艳地拥抱,实在是刺激无比,玉体火烫,面如熟桃,羞红着脸不敢看对方。   “啪啪”两声,我在玉莲的肥臀上拍了两把掌,玉莲娇叱不已,会意地双腿微屈把屁股翘得老高。安妮在我的示意下如八爪鱼一样把玉莲紧抱,双手搂住了玉莲的脖子,双腿交叉着撑起玉莲的一条美腿环住了她的腰。   我蹲在两女的后面,手指掰开玉莲蒜头似的两半肥臀,坚硬如铁的火烫物事对准了美妙的洞儿,提气凝力,坐马沉腰,龙头一抖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香菇头传来。玉莲娇嫩的洞儿依旧是如此的紧窄温暖,层层娇嫩之间的褶皱,如同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我的物事,象有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弄着,那奇特的感觉真是世间少有,舒服得我不禁呻吟出来。   “啊……呃……”物事的粗大令玉莲感到那里彷佛被撑爆了一般,连连叫喊。   龈呼浪叫,更激得我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打桩一般全部钉进玉莲的体内,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沉重的蛋蛋撞击在玉莲的肥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来,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似的,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四肢象八爪鱼一样进缠着安妮,娇美的胴体向她挤压磨擦,纤腰轻扭,香臀摇摆,不住地逢迎着我的奔腾,磨擦着安妮的三角。火热粗壮的物事,贯穿了她的下腹,那股酸酸、痒痒、麻麻、趐趐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加油……啊……”   汗水湿透全身,强大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如钱塘江的浪潮永不休止,高速的活塞运动发出了“兹兹”的声响。强大的力道让玉莲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我的动作前冲后激,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她身体里掠过。   我伏在玉莲的背上,双手紧捏着她傲人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她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龈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挺耸起来,高迎着我的重击,屁股扭糖似的轻摇,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插的……好……好棒……嗯……啊……”   她叫的越欢,我的兴致越发的高涨,深吸一口气,物事顿时暴涨,直顶得玉莲狂翻白眼。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玉莲的温柔里像抽搐般的颤动,蜜汁更是泉涌,使得物事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玉莲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龈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物事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我感到异常的舒畅。   强烈的快感让我如虎添翼,低叱一声,物事直进直出,强抽强插,下下直抵娇嫩,次次都中花心。   玉莲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我的抽插,口里忘情地龈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蜜桃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玉莲的花心处传来了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热流从花心喷出,直浇在大香菇头上。   我强压住狂涌的精意,连吸口气,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高潮过后的玉莲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进出,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安妮在她的身下被刺激得欲火狂躁,双手紧抱着她的玉背,好象要将两人的乳房挤爆。我的手掌毫不惜香怜玉地插进了四只粉嫩的大奶子中间,将玉莲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形状大变,一根根手指就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道道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虽然玉莲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给淹没了。   汗下如雨,香汗浸浸,全力的击打持续了将近半小时,玉莲被弄得高潮了三、四次之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宝贝…心肝肉…要死了…不行了…你…你就饶…饶了我…我吧…啊…妮子…救妈妈…啊…”龈叫中又是一股浓浓的龈精喷向香菇,玉门一张一合,挟得我也大叫一声:“骚×…啊…呃…我…我也要……要射…射…了…”被玉莲的龈水一烫,紧跟著物事暴涨,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射得玉莲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安妮,银牙紧咬,双拳紧握,屁股猛挺,承受着那热而浓的阳精一射之快。玉莲已是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吻住了安妮的小嘴,彷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回她的魂魄。我也紧压着玉莲的胴体,猛喘大气,把无数次的浓精一股一股不断地向她体内深处射去。   怎么形容那最美妙的享受啊?真是:红光柔柔裙带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玉莲仙人洞,无限风光在乳峰。   终于轮到安妮这个小骚货了,她妈妈玉莲刚被剧烈的蹂躏而昏厥过去,她便推开她,骑到我身上,对着我那依旧坚挺无比、沾满乳白色精液与她妈妈龈水的物事坐了下去。巨物的进入让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物事进到还有一小节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她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我知道,已经顶到她的花心了。安妮撑着自己的腰身,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我十指牢牢的扣住她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点。”随着喝声,腰臀发力,香菇头突破了花心,整枝巨物活塞般进入了安妮的体内,安妮的玉臀撞击在我的小腹之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像结婚的时候放的鞭炮,啪啪作响。   “唔…啊…啊啊……顶……顶到花心了……”安妮伏倒在我怀里搂紧我的后颈,屁股如狂风中的荷叶在疯狂摇摆,失神狂乱的呻吟龈唱着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玉门深处的花心象饿了多时的婴儿一样,不停地吸着香菇头,想要获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我环住安妮的纤腰,屁股耸挺结结实实地冲击着这撩人的玉体。安妮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   风雨如晦,电闪雷鸣,凤啼鸾鸣,彩云行空。   安妮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多少波的冲击,只知陶醉倾倒,热烈反应,姿势变了又变,尽力地逢迎。   突然她玉体一阵痉挛,花心处阴精泉涌,语不成声的尖叫:“啊…啊…不行啦…要…丢了…丢了啊…”几乎同时花道嫩壁拼命收缩,想要夹住我的物事,但在我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龈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顶、顶坏了……啊、啊……哈……”安妮已经无力迎合,象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我摆弄、驰骋,雪白的肉体上香汗蒸腾,空气中弥漫着香艳龈靡的气息。   刚才在玉莲的体内已经射过一次,通常男人的第二次都比第一次来的慢,来的长久。对着这个小骚货便毫不保留,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轮密如雨点般的狂插之后,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物事上,一插到底,坚硬的香菇头冲破花蕊。此时运动的速度减慢,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物事抽出都带出大量的龈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娇嫩,插入时则将粉红的娇嫩一起捣进去。物事在涌出大量龈液的香巢中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   不久,被我剧烈蹂躏了半个多小时的玉莲被安妮的超大的龈叫声惊动,悠悠醒转过来。她的那张芙蓉脸,全是布满了桃花般的红色,一张动人的脸颊骄人艳丽。她那媚眼朦胧、娇媚无比、弱不禁弄的样子,让人饱涎欲滴。禁不住她的诱惑,下身疯挺着进出于安妮的香巢,双手拉过她的双腿,把头伸了过去,张嘴咬住那美丽的红豆,伸出长大粗厚、而又柔软有韧力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吮着她的蜜桃。玉莲下乱蹬两条玉腿,身躯摆动像风吹柳枝一般,连那肥臀也不住的掀动着,龈水竟然又滔滔不止的流了出来。   安妮臣服在我的胯下,白腻的身子,有如触电流似的抖颤起来,口里的浪语不歇叫唤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帮忙推拉,内里越来越紧、越抽越密,登时发出一阵“吱吱唧唧”的水响怪叫着激了出来,弄得她把那个圆圆饱满、美白肥嫩的臀,像人家舞狮子头一般的密密掀动着,而又情不自禁,清脸龈意的叫着。   玉莲的娇嫩被我舔吸得龈水澹澹,好比清泉石上流,流满蜜桃源,我的大口连吸了几口,转过来渡入了安妮的口中。玉莲的蜜汁在我与安妮的口中来回搅拌着,两条小舌头与发情的小蛇在浑江中交缠着,搅弄着,最后进入了安妮的肚中。   呱呱咽下口中的龈液,安妮倍受刺激,玉体一颤,龈叫着又泄了。这已经是她今天的第四次了。滚烫的阴精喷洒在棒身,刺激得兴奋中的我全身斗颤,腰身跟着一酸,物事连抖,猛地一下刺进她的花心中,然后如火山喷发般,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娇嫩的花蕊上。安妮的花道瞬时一阵抽搐,又是一股温热腻滑的液体迎了出来,全身绷紧,接着就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瘫了下去。   俯下身去,我吻上了安妮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的香津,安妮也拼命地回应着我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高潮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我整个伏在安妮的玉体上,她酥胸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乳球顶着我的胸膛来回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方才才睁开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   我躺在两母女中间,揉捏着她们的豪乳,道:“金娣该生了吧?”玉莲轻咬嘴唇,美目脉脉含情的瞟着我,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也该了吧。”   安妮道:“应该还没有吧,姐还没回来呢。”   我拍了拍玉莲的屁股,笑道:“刚才给你清理过了,现在轮到你了,以后咱们做过之后就不用用纸擦啦,就用你们的小嘴清理,那些东西可是有很好的美容驻颜功效的。”   玉莲痴痴一笑,捏了一下我的小乳头,娇声道:“小坏蛋。”爬起来就要伏在我的胯间,舔吸我物事上的污秽。   我捏住她胸前的奶子,笑道:“先为安妮清理,她刚才都喝过你的蜜汁了,虽然是母女,但在我面前都一视同仁,公平起见,你也要用你的小嘴为她清理清理。”   “嘻嘻……”安妮嘻嘻笑出声来。   “不要啦!”玉莲被安妮笑得难为情,撒娇道。   “不行,以后就没有大棒吃了!”   “嘻嘻,想吃哥哥得大棒就赶快服务吧,妈妈!”安妮挺起腰把她湿漉漉的下体耸向了玉莲。   “嘿嘿,要不你们来一个母女双修69式!”   第七十六回 龙枪三挑   “嘻嘻……”安妮连声娇笑,玉手伸向了玉莲的双腿间。   “你们两个小坏蛋就会欺负我!”玉莲狐媚地勾了我一眼,差点没将我的魂给勾出来,她屁股一扭骑上了安妮的身体,颔首伸向安妮的双腿间,小嘴微张吸咬着安妮雨露打湿的毛草。   安妮被她吸得痒痒酥酥,忍不住咯咯大笑,双手抱住了玉莲的腰肢,颔首微抬,伸出樱红的小舌头舔向玉莲黑草茂密的山岭中。   玉莲被女儿舔到自己的私处,身体猛地打了个冷战,那地儿又有汁水流出来了,喷了安妮一脸。哦,好丢脸啊!她的脸顿时如浆染的红布一般,红得发烫。   安妮被喷个满脸紧都是,浪笑道:“妈,你的水好多啊!”小嘴一张噙住了弄得她满脸都是浪水的竖嘴,连连猛吸,大口的蜜汁被她如同饮料般喝进了肚里。   玉莲被吸得连连浪叫,抱紧女儿的大腿,红唇对着花瓣,丁香小舌头小蛇般游进了女儿的香巢中,舔吸着女儿的红豆,模拟着男人的凶器伸伸缩缩在里面进进出出。   我被两母女的浪态紧紧吸引,眼里头火苗狂窜,胯下的那根还沾着淫汁的物事又抬起了它高傲的头颅,大手伸向了玉莲抖动的肥臀轻轻地抚摸,小手指勾划着她的股沟,在她美丽的菊花上流连往返。   龙头泛红,暴涨不已,便提臀跪到了玉莲的屁股后面。安妮撇开玉莲的蜜处,杏眼微睨,张开满含淫汁的小嘴含住了龙头,舌头轻轻连点,如同是在安慰着它,要它消消火,息息怒。   龙头在安妮的小嘴中慢慢涨大,坚硬如铁,粗大的棒身又直直地挺了起来,向上指着,表皮筋络纠结。渐渐地,安妮的小嘴已经没办法将它含住了,索性将它吐了出来,顶端处,红箍高高鼓起,红芒耀眼,带着安妮的口水,晶晶发亮。   安妮只顾着与龙头相戏,冷落了玉莲的蜜处。玉莲的下体倍感空虚,不禁回头看来,但见龙枪斜指正朝着她的屁股刺来。立刻,她空虚的蜜处便被塞满。涨满的感觉就象一道霹雳似的,击穿了她的身体刺激着她的身心,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猛的向后一仰头,汗淋淋乌黑的长发带起一阵香风瀑布般向后甩来,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无比畅快的喜悦。颔首伏在安妮的耻丘上,粗喘着热气。纤腰轻扭,香臀摇摆,任我火热粗壮的物事贯穿她的下腹,跃马驰骋。   蛟龙入洞,安妮没有了东西可玩,见两人的结合处物事奔进奔出,淫水飞溅,溅得她脸上、脖子上、胸脯上比比皆是,便觉好玩地伸出玉手,大拇指与食指套住了龙枪,在玉莲的蜜桃外形成了一道紧箍,把溅出来的淫水给堵在了茅草丛中,沿着茅草下滑,滴进了她微张的小嘴里。   安妮的手指紧箍咒夹紧了我的物事,紧窄的刺激让我如同疯狂,单枪匹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往直前,冲锋陷阵犹如儿戏,“啪啪啪”,肉实的蛋蛋沉重地撞击在玉莲的肥臀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腰力用足,猛抽狠插,一下下如铁杵捣臼般夯进玉莲的体内,一波强似一波,一浪强过一浪,爆绽出无数个火花,滚烫的快感从股间传遍一波波蔓延到四肢百骸。   玉莲浪叫连连,小嘴轻一下重一下地舔咬着安妮的香巢,把个安妮刺激得连连斗颤,双腿上举夹紧了她的香肩,屁股对着她的小嘴耸挺连连,小手也松开了我的物事,抱住她的腰肢,颔首伸到玉莲与我两人结合处,丁香小舌狂舔不已。   风雨如晦,电闪雷鸣,又是一阵疯狂的暴风骤雨,玉莲软趴在安妮的身上陷入了迷失之中,花瓣大开,任蜜汁流到女儿的小嘴中。   把玉莲扶起来倚*在我怀里,双手分开安妮的大腿放在我的双胯上,龙枪一抖,在她的香菜中鼓捣了几下,便一头攮进香菜中间的窝巢中,温柔、温暖、温馨。   安妮被龙枪插得放浪地大叫,颔首乱摆,银牙紧咬,咬住了玉莲的毛草,拽得玉莲从高潮得迷失中疼醒,连连淫叫,一时间,这边歌来,那边和,此起彼伏,跌宕连连,似渔樵问答,似高山流水,又似阳春白雪,而龙头在安妮的十面埋伏中,梅花三弄,如夕阳下的萧鼓,奏出了醉人的胡笳十八拍……   玉莲抬起屁股,紧抱着我的头,任硕大的奶子挤压着我的脸,红艳艳的奶头塞进我的嘴里,趴在我的肩上,连连浪叫,口中喘息着道:“骚B眼子贱妮子,你疼死我了。”   安妮可不管她,呻吟连连,双手抱住她的屁股,连连舔吸着她的香菜,巴掌拍打着她的屁股连连作响。玉莲的屁股连颤,毛草被咬被拽,胸前的两团被我口、舌、手并用,刺激得她酸软的蜜桃水汁绵绵不断,不一会就泄了又泄,彷佛没有骨头的躯体软倒在一旁,不能动弹了。   玉莲不行了,把她移到一边,抱起安妮的屁屁,开始了专攻,炮声如雷,火花飞溅,战争进入了白热化。她的粉颊酡红,火烧般发烫,修长玉腿万分饥渴地缠绕着我的虎腰不停厮磨。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玉乳挺到我面前让我吸咬,媚态横生,春情荡漾。   她的娇媚若桃花妖,她的清丽若凌波仙,她的淫浪若青蛇姬,极度的视觉反差激荡我的心神,宛如疯狂了一样横冲直撞,翻搅顶磨,挑拨抽刺,直干得她哇哇大叫……   棍扫一大片,枪挑一条线,我狠狠地干上了数千个回合,直到她丢盔弃甲,完全地缴械投降。   刹那之间,安妮的双眼翻白,感觉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气若游丝,魄若飘渺,魂不知飘向了何方,神游太虚妙境去了。性欲的顶点,激情的极限,在这一刻她达到了,死紧地搂抱着我,腿儿相缠,嘴儿相咬,全身在不停地颤抖,洁白的玉体一片香汗湿润,象一瘫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蜜壶中淫水溢满,激流而出。   仰面朝上,母女并排而躺。   两女已经无法承受我的粗大坚挺,但它却依旧高傲地挺着,剑指天南,湿淋淋淫液倒流,一点儿也不见疲惫。   “操,真拿你没办法!”我打了一下它的头儿,正欲起身到洗澡间里用凉水将它冷却,却见安琪推门进来,把胯下的物事一挺,笑道:“你来得正好。”   安琪看着床上大小横陈的母女,凤眼翻白,给了我一个卫生球,边走边解衣服边道:“就知道你非得干不了好事!”   “什么话?”我坐到床边上,伸手拉扯着她胸前的白大褂,嘿嘿道:“这种事情可是人间最美妙的好事了,没看你的两个小姐妹爽成什么样子了。”   “咯咯……”安琪拍了一下我的脸,咯咯娇笑道:“坏痞子,就知道瞎胡说。”   “小妖精。”我把她拉入怀中,伸手拨开她的白大褂,隔着布片般的小奶罩揉捏着她的小葡萄,道:“舒服吗?”   “嗯哼!”安琪的奶头被袭,玉面娇红,双眼紧闭,鼻子中微微传出两声哼哼,软绵绵地*在我怀里。   “操,今天咋这么兴奋?”我舔着她的小耳朵,她的耳根立时红到不行,“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我?”   “去你的!”安琪秀目微张,娇嗔出声,“人家一下午都在忙,哪有时间想你啊。”   “金娣怎么样了?生了吗?”   “嗯,刚生完,母子平安。可把我累坏了!”安琪*在我怀里像是要睡觉似的。   “咋的了?”我慢慢地脱着她的衣服,剥掉了她的奶罩,任两只肥大耸挺的奶子颤巍巍地弹跳着,“金娣都生过一胎了,应该不会太难吧?”   “生孩子倒是不难,就是你的那个儿子在他姐姐都出来半个小时了,还待在小姑姑的肚子里不愿意出来。”   “哈哈……”我哈哈大笑,高兴得不的了,抱起安琪的身体,拉下她的小内裤,湿淋淋地龙枪刺进了她的温暖里,“咱们快点,先把你喂饱了再去看女儿和儿子。”   “哦,好大!”安琪与我面对面相抱,双腿微屈,双脚踩在床上,抱住我的脖子,腰如柳枝摇摆,屁股不住地耸挺,晃动着插进她体内的肉桩。   “哦,好紧!”我扶住她柳腰,帮她耸挺,帮她摇摆,大力满满地套吞着我的物事。   “金娣睡了吗?”   “嗯……睡着了。”   “有人照看吗?”   “有。小姑父在那。还有护士。”   “孩子呢?”   “孩子送到了婴儿室。”   “儿子帅吗?”   “咯咯……小家伙长时间待在母亲的肚子里不出来,一出来就哇哇大叫,吵得人耳朵都聋了,太坏了,跟你一样坏。”   “嘿嘿,你这个做小妈怎么说儿子的坏话呢?”   “我才不做他的小妈哩。”   “那你作甚么?”   “姐姐。”   “日,看我不替儿子主持公道。”手捧着她的肉臀,站起来走到窗台前,拉开窗帘,医院的后面尽是绿油油的菜园。   “干嘛啦,被人看到喽!”安琪把脸埋进我怀里,不敢朝外看。   “外面碧空如洗,连朵乌云都没有,拿来的人偷窥,除非天空上的飞翔的几只小鸟,嘿嘿……”   “坏蛋!——”   安琪被我放在窗台前的桌子上,我架起她的两条腿,挺动腰肢,开足了马达,战鼓一响,号角一鸣,赤裸裸的肉搏大战一触即发,一个是枪身粗壮,势如水火;一个是洞紧如箍,兵来将挡,唧唧唧磨擦生烟,啪啪啪雷鸣阵阵,滴滴滴汗流雨下,真个是气势如虹,炎火冲天,羡煞了天空中的鸟雀,有几只小鸟儿浑身一颤,扑棱棱从天空摔了下来。   感觉抽插得不过瘾,换了个姿势,把安妮面朝下按倒在桌面上,扶住她高跷的香臀,枪身直挑,再入香潭,如蛟龙入海般浪涛狂翻。   “啊啊啊,死……要死啦!”一阵阵斗颤之后,安琪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地和我结合,脸上红晕纷呈,一双紧闭的美目颤动不停,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的美好。   我抱起她回到床上,拉开了第二战序幕。安琪在我的进攻中欢悦呻吟,雪嫩肌肤变成桃色的粉红,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修长的双腿朝天高举,伸屈不定,双手无力地放在头顶,象一只醉酒中的青蛙,柳腰如蛇扭摆,玉臀如蝶飞旋,用力地逢迎着巨棒的进攻。她的呻吟更加的让我兴奋,她的逢迎更加的让我疯狂,勇猛大力地冲击着她丰润的肉体,如野马在草原奔驰,如雷电击打大地,爆发出惊人的活力,如山崩地裂,如海啸滔天。   体内的热流如浪潮般越来越快速的奔涌,筋脉在欢快的熔化着,整个肉体都在跳跃、在膨胀、在狂欢。猛烈的冲击让安琪的下面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的热浪从内里爆发而出,飞快的流向大腿内侧,涌向脑门,一阵阵的快感把她带到欢乐的顶峰,享受着做女人的美妙滋味……   玉莲与安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神来,爬起来对我进行了三面夹攻。玉莲把双乳贴在我背上,不断地紧压,碾磨;安妮吸吮着我的小奶头,使劲地舔吮,咬吸,刺激得我意气风发,性情大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勇猛,泡浸在汗水和淫液的润滑中,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向三女发动了激烈的进攻。   娇吟残喘中一次又一次做出各种完美的,花俏的,淫浪的动作与姿态,声浪一浪盖过一浪,四位一体,无尽地享受着人生最美妙最快乐的幸福与美好。   战事总是在偃旗息鼓中结束。   连连的折腾,我终于有点累了,钻到三母女的温柔香艳中昏昏而睡,入梦前还不忘揉捏着女人的滑嫩。   第七十七回   过分的精力消耗,足足四个小时的睡眠才算缓过神来。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床头的钟表分明指向了八点十五分,身边不见了玉莲母女。   惊电划空,雷声x鸣,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风起云涌雷鸣电闪大雨瓢泼如注,夏天的雨,因了风狂雨骤雷鸣电闪而有了阳刚之气。   “咕噜!”   肚子不好意思地黑叫了一声。   饿了!   它在抗议,抗议主人过分地消耗了它的能量,而没有及时的补充。   洗完澡,便下了楼。   这个时候,金娣该醒过来吧?一口气为我生了两个孩子,我却在风流快活之后,才想起来去看看她,想想,实在是对不起她。   三楼306室,我站在门外,门里就是刚为自己生了一对龙凤胎的孩他妈。   “咔嚓!”在我伸手推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白色的大褂,轻逸飘扬的长发,淡淡的清香扬在旎漫着消毒水的医院里,显得格外的清爽。   “起来啦。”安琪拉开门,迎头碰见我,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桃色陡然溢满两腮。   看到现在的安琪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三句话,“出门像贵妇,家中像祝福,床上像荡妇”。话虽不入耳,却是实话。是男人,大多都会期望自己的女人有着风情万种的体态和神韵。   “金娣醒了吗?”巍巍对她一笑,给她一个嗳味的眼神。   “嗯,刚醒。”安琪被我不怀好意地盯着,有点羞x,作狠瞪我一眼。   “瞪什么?”左右无人,不免要动手动脚,隔着白色的大褂摸上了她胸前的两座大山,“是不是又饿了?”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意下瞄,色眯眯地扫视着她的下身。   心里一热,安琪骤然一亶页,赶忙四下观望,所幸没有见到有人,这时候才想起来打掉覆盖在胸前的那一只不安分的怪手。   “坏人,你吓坏我了!”安琪将如玉的手掌按压胸口,杏眼微白,给了我两个卫生球。   “刺激吗?下边湿了没?”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大多还是做那种事情,许多体己的话儿倒是没有时间说了,想起中学那时候经常跟她斗嘴,偶然想起都是一种幸福。   不说还不觉着,被我这么一激,顿时感到微凉,卫生巾湿透,有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哎呀,你个坏蛋害人家又要回去换衣服了。”秀拳轻轻地擂到我的身上,安琪的眼角满含着春意,那绵绵温柔的眼神仿佛能够溢出水来,汪汪的。   如此美的人儿,实在想多多逗她,但时地不允,也只好暂时放过,况且身为拥有她的男人更应该为自己的女人着想,不能让她在外人面前出米臭。   左边楼道里好像有人朝这边走来。我从她身边绕过,进到门里。   在经过她的刹那,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嗫口需道:“晚上我不回去了,留下来陪你。”   “你们慢慢聊,我跟你们弄点吃的。"安琪脸色羞喜,关上门快步朝右边走去。   病房里,四哥不在,丽嫂一个人躺在床上,右手伸在被单外,吊着水,双眼紧闭,眉头紧皱,好似极为痛苦。   我轻轻走上前去,拂了拂她额头的凌乱的法丝,轻轻唤了声,“金娣!”   “哦,你来了。”丽嫂微微睁开眼睛,眉头淡淡散开,喜色飘然眉间,但依然能够看出那微皱的眉梢。   “嗯,我来了。”蹲下身,趴在她的床前,握着她那没有挂吊针的手,嗓音有点沙哑。   “见到孩子了吗?”丽嫂嘴角微微翘起,勉强一笑。   “还没有。”轻轻抬起她的手,深情地吻了吻,“我想跟你一起去看他们。可是......”许久没有出现过的泪水这个时候居然会自动冒了出来,在脸颊上划过两道晶亮的泪痕。   第七十八回   “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流眼泪,没的让人笑话!”丽嫂轻轻为我拭去泪水,而她的眼中却也溢满了泪水。   我知道,那泪是喜悦的。   “对不起!”对她的无私与真情让我感到愧疚与羞惭。“没能在你最艰难的时候守在你身边,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傻瓜,你能来次,我已经心足意满了。”丽嫂的泪水在美目中打着转儿,柔柔的手掌软绵绵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满是温柔的苍白脸色浮上一层淡淡的腮红,“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有孩子,这样就够了。”   “金娣,你真好,真好!”我被她对我的真心深深地感动着,猛然间,心底深处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之所以说大胆,是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极为荒唐,荒诞,离经叛道,肆意妄为,与道德伦理相浡逆。若是将这个极其荒诞的想法公布与众,自己面临的将会是社会舆论与法律两把宝剑的封杀。   “想什么呢?”见我慌神,丽嫂不解地注视着我。   “金娣,我想跟你说一件事。”望着她情意绵绵如水的目光,我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并希望得到她的支持。   “嗯。”见我好似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它可能意识到接下来我要说到的事情非常重要,而且跟她有着很大的关系,便点头道:“你说,我听。”   “听好了,希望你不要被我的话吓倒。”我故意轻了轻嗓子,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我想把咱们的事情跟四哥说清楚。”   “什么?”丽嫂好似是没有听清楚我的话,也好似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茫然失措!   “我想把咱们的事情跟四哥说清楚。”我重复确定了自己的话,郑重的。   “你傻了!”她惊诧地睁着那对媚人的睨子,抚摸着我的额头,“你不会是发高烧,烧糊涂了吧?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胡话呢?你傻了啊?......”   “没有。我没有发烧,也没有糊涂,更没有说胡话,我坚信。”我拿下她盖在额头上的手,把它紧紧地握在手中,靠在胸口,“我说的是真的。”   “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想过没有?”丽嫂挣动一下,手还在我手中,没有挣脱。我把它紧紧地靠在胸口,感受着我激动的心跳。“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也没有傻。”我紧盯着丽嫂诧异而惊恐的眼睛,“我只是想我的孩子能够叫我一声爸爸,我只想我的女人能够快快乐乐,我只想在她需要我的时候能够陪在她身边......”   “别说了,别说了......”丽嫂没有干的眼睛再次涌满了泪水,滚滚滑落,打湿了洁白的枕巾。   “金娣,你不愿意吗?”我不解她的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立立......我愿意咱们的孩子能够堂堂正正地喊你做爹,我愿意大明大样地躺在你怀里被你呵护被你疼被你爱,我愿意,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丽嫂靠进我的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止不休,打湿了我的衣服,“可是,我们不能,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想知道。   “他是你的堂哥,是你堂伯的儿子,是你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兄弟,我们这样子已经是对不起他了。”丽嫂哽咽着道出心理面的话儿,“如果咱们做的太过分,只怕以后你们会很难相处。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隔x,更不想让咱们的孩子夹在中间。我们有错,孩子没有错,我不想幼小的他们活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之中。”   “对不起,是我欠考虑。”我心里一声叹息,人生在世,总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发生你的周围,很难有事情做到事事俱到。   门外,四哥怔立在那儿,痛苦表现在脸上扭曲的面部表情夹杂着他沧桑的面色,显得有些狰狞。   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八年前四哥就知道他被人给戴了绿帽子,而多年的寻医求x,多少名医看遍,多少偏方用完,多少奇淫妙计试过,得到的结果却是总是让人失望,以致于他还鼓励丽嫂借种他人。天生就老实巴交的他并没有怪罪金娣的不贞,反倒因有了儿子儿喜笑颜开,人前人后也不再愁眉苦脸,并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别人的儿子。事实上,在她得知丽嫂怀孕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份了,那时我已经到大学报到去了,更且之前我与丽嫂幽会都比较神秘,当然,丽嫂也不可能告诉他弄打她肚子的男人是谁,所以他一直没有知道当年的那个搞大他老婆肚子给她戴绿帽子的男人到底是谁。目乏眼八年过去,丽嫂的肚皮没有再见动静,他也将这事慢慢忘掉了。但这次丽嫂的突然怀孕让她早就忘却了的心事死灰复燃,老实巴交的他居然也多了个心眼,总是在偷偷地注视着丽嫂身边的男人,久而久之,他慢慢地看出了苗头,唯一的让她觉得有嫌疑的人却是他一直都比较要好的堂弟,我。   他站在门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还是想不到搞大自己老婆肚子让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居然就真的是二堂伯的儿子,那小时候总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着玩的堂弟。   “人生不如意事八九,当年的一夜鱼水,你破了我的童子之身,我满足了你的需要,不,应该说是你喝四哥的需要,给了你们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由这来说咱们都应该没有什么错!可是这心却......”缓了缓口气,我手拢着丽嫂散乱的秀发,叹息道:“有时候,我也总觉着对不起四哥。能够看到他幸福快乐也是我所希望的。可是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喊别人的叫爸爸,而我这个亲爸爸就站在身边却只能停而不能答应的时候,我的心却又是无比的难过。”   “我知道你难过,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当年不应该找上你。”丽嫂嘴角x起,口真怒之意x然而现,语气中分明有着很大的赌气成分。   “嘿嘿,哥哥的小傻瓜,生气啦?”我把她扶起来抱进怀里,热烈的双唇轻吻着她的面颊,“其实,我是非常感谢你的,若不是那一次你强奸我......”   “坏蛋,谁强奸你了?”丽嫂的心情明显的好转,因我故意的语病娇口真不依。   “嘿嘿,本来就是你强逼我把你给奸了嘛”刚才的话题太过沉重,还是轻松一点好。   “小坏蛋!”丽嫂耳根都红了,微微有点喘息。   “谁说小了?”我握着她那只没有吊水的手移到裆部,按在那高高的凸起上,不怀好意地笑道:“我这可是强悍无比绝对中华原装的加长炮,适合任何火力的战事,是不是还带着点热度啊?”   “口享,就知道欺负人家,不理你了,我要睡觉。”丽嫂本来没有血色的脸现在却红光满面了,那手掌中握着的坚硬像是一柄发火的神枪往外传达着他的热力,那热力沿着手臂直上,顷刻间游遍全身,一股神秘的热原力侵入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像心脏一样都在跳动,羞x的不得了   第七十九回   “呵呵,害什么羞,都老夫老妻了。”她手上的热力让我更加的兴奋。   “这坏东西咋这么狠,表姐她们三个没有满足你?”丽嫂调笑着,下面的手却不老实地活动着。   “还不是你这两个大馒头太诱人了”我靠在床头上,让丽嫂舒服点躺在我怀中,手却抚上了她那涨满奶水的双峰上,软绵绵的像是装满了蜜汁的空气球,不但视觉效果奇佳,而且手感也美妙极了,那种轻轻握在手中的感觉,软软的,绵绵的,奇异奇妙,仿佛有一股脉流瞬间穿过手掌一光电之速刹那间涌入四肢百骨亥,酥酥的,麻麻的,心脏仿若都在这一刻停顿,然后是一阵猛然的狂跳,扑通扑通的。   “坏东西,讨厌!”丽嫂手店着我的鼻子,娇笑不已,“这可是咱们女儿和儿子的,你歪想偷吃,小心他们长大了不考顺你。”   “他们敢,小心我打他们屁股。”说笑间,手指轻挑,揭开了丽嫂胸前的纽扣,嬉笑道:“我先给儿子和女儿尝尝她妈妈的奶水甜不甜。”   “坏蛋,你怎么能偷吃孩子的奶水呢!”丽嫂咯咯娇笑,眉宇间多了几分欢悦与幸福,大概是想到了奶孩子时候的幸福了吧。   奶香扑鼻,溢满唇齿,甘甜心脾,口感奇佳,仿若灵丹妙药。   “咯咯......大坏蛋,起来啦,被人看见了,怎么办?”丽嫂推着我的头,娇喘连连。   “爱看不看,这么美丽的奶子,他们想吃还吃不到哩。”大嘴如穿花蝴蝶般在两朵大红花上飞舞,舍不得飞走。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就不怕你四哥进来看到?”丽嫂的双峰被我霸占,一股股热流带着酥麻流遍了她的身体,媚眼如丝,唯一可以动的那只手抱住了我的头,手指穿插于头发之中,有激情也有温柔。   “看到就看到,谁怕谁啊!”在吃着别的男人女人奶子的时候,如果提到那男人,肯定是一种特别的刺激。   “表姑父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谁知道我这边话音还没落,门外边传来安琪的问询声,听话音,明显的,四哥在门外,而且肯定不是刚到,说不定与丽嫂的亲密调情全都进了她耳朵耳目之中。   “不会这么巧吧?”我赶忙从丽嫂的双峰上爬起。   “就是这么巧。”丽嫂并没有惊慌,只是拉过被单掩住了她湿漉漉的胸脯,飞了我一个白眼,娇口真到:“乌鸦嘴!”   我本就没有打算一直瞒着四哥我与丽嫂的关系,我本就打算与四哥摊派,我本就希望能得到四哥的谅解,我也并没有好比偷情被抓般惊慌。事情既然到来,虽然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按部就班,但依然要面对。   “我去跟四哥谈谈。”留给丽嫂一个放心的眼神,我转身走出了病房。   “饭我打回来了,在这儿吃吗?”安琪推开门便看到了我,扬了扬双手中拿着的食盒。   “你们先吃,我等一会儿。”视线越过安琪,我看到了脸色难看的四哥。   安琪是个聪明人,有但是请不用点便透了,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心叮嘱道:“有话好好说。”   “知道。”我点点头,然后走出了病房。   等我出了门,四哥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我紧走几步,跟在他后面,不远不近。他没有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先说话,我们都在沉默。   六楼,楼顶。   空荡荡的,除了我和四哥,就只有风在呼呼的吹。   “对不起,四哥。”终于还是我先开了头,道歉。   “啪!”   一声脆响,四哥的大拳头将我擂倒在地。嘴角留下了殷红的鲜血,左边的脸颊在以枕木然后瞬间疼痛起来。   “对不起!”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真心的道歉。虽然所有的错误不全都在我,但我愿意承担起一切,而且花心多情的我仍然不愿意也不可能就此罢手,与丽嫂一刀两断,各不相关,所以今天的这顿打我愿意挨,只要他不是太过分,我绝不会还手。   “你们太过分了!”出乎我的意料,四哥在一拳将我擂倒在地后,他并没有趁机扑到我身上拳打脚踢,而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不解地看着他,不懂。这种事情搁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的身上,根本不可能有人不气愤的。既然气愤,为什么不抓住我暴打一顿呢?   “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哥瞪着我看了半天,始长叹出声,脸上的神情无比的落寞。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有反应过来,随口又问了一遍。   “我是说你和我老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哥恨恨地瞪着我,没好气地口孔叫。   “八年前......”   病房里。   “他们两个会不会有事啊?”丽嫂面含忧色。   “要不我去看看?”安琪把买的食物放在茶几上。   “也好,你把针给我拔掉,咱们一起去。”丽嫂坐起来要去穿衣。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秦玉莲走了进来,见丽嫂要起身,便急道:“你这事做什么?金娣,刚刚生完孩子,小心伤了身体,快躺下!”   “妈,表姑父知道了表姑与他的关系,还有孩子的事也知道了,我看见他们上楼去了。”安琪道。   “躺下,躺下。安琪你陪她在这待着,我去看看。”玉莲让丽嫂躺下,给她盖好被单,叮嘱道:“注意身体,落下个病症就麻烦了。都生过一胎了,咋一点都不懂事呢!”   “好啦好啦,你快去吧。”丽嫂催促着。   夜幕降临,雨水洗条过的天幕显得特别的明净,繁星聚满天际,像是孩子们闪呀闪的眼睛,璀璨悦目。   四哥和我坐在六楼顶上,任满天的星辉洒满身上。   “想不到连园园都是你的儿子!”四哥仰天慨叹,眼中有着无尽的怨慰,无处发泄。   “对不起,四哥。一切都是我都错。要打要骂,随你,我绝不会还手。”我摆出一副伸长脖子等挨打的样子。   “我恨不得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是这样有用吗?”四哥没有动手,叹声道:“要怪只能怪老天爷对我不公......”   “咳......”   “吆,这儿凉风习习,又可以近距离地X赏璀璨星光,你们两个挺会找地儿乘凉的。”玉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顶楼,一屁股坐到我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我笑了笑。   “行你们来就不行我来啦。”玉莲娇笑道。   “行行。你当然可以来。不过要当心,这里可有......”我本想调配她几句,缓解一下先前沉闷的气氛,但有感觉下面的话说出来有些不妥,毕竟有四哥在旁边,不大方便。   “有什么?色狼吗?”我不说,玉莲却不放过我。   “嘿嘿......”我看了一眼有些迷茫的四哥,故作xx地傻笑起来。   “大坏蛋!”玉莲半边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口真不依。   四哥并不是笨蛋,男人对女人独有的敏感,让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了这个漂亮能干的单身表姐与我的关系非是一般,是故借口照顾园园先走了。   楼顶上就剩下我们两个。   “怎么样?还疼吗?这个老四也太重了。”玉莲疼惜抚着我的面颊。   “没事。还好,不是太疼。”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破处,上点天然的消炎水。   “走,咱们下去。我给你上点药。”玉莲站起来要拉我。   “不要紧,破不了相。”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揽在怀里,笑道:“咱们好不容易才上来一次,多呆一会才下去,这么浪漫的情境可不好见。”   “空空荡荡的,有什么浪漫的?”   “习习凉风吹着,再再星辉照着,空悠悠的天地间就咱们两个人,没有喧哗,没有喧闹,有的只是静X地天地,多么惬意美好啊!”   “还有我发现这个时候在这儿进行一次活塞运动,那将会更加的惬意美好,是不是?呵呵......”   “你坏蛋......”   静静的楼顶上,星星在X着眼睛,灿烂的星辉中,两条白色的虫子在糯动,发出抽气般的声响,有时候像虫鸣,有时候若鸟啼......   婴儿室外面,我扶着丽嫂,和她并肩站在外面,透过明亮的玻璃,看到了儿子和女儿在安静地睡觉,那小模样儿可爱极了。   第八十回 无限诱惑   “你今天还会回去吗?”丽嫂依偎在我怀中,舒服的闭上眼睛,弯弯的睫毛长黑闪亮一眨一眨的像是会说话,肥嘟嘟的鹅蛋脸儿红润有佳像是涂了一层彩霞,很是美丽。   “你说呢?”我知道她的心思,故意逗着她。   “我怎么知道。”心思被看透,她的脸更加的红了,红到了耳根,眼睛更加的不敢睁开了。   “要不我留下来座陪你,好不好?”刚生过孩子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有个爱人陪着,当然对丽嫂来说,这个人肯定是我。   “真的?!”丽嫂抬起头,睁开那美丽的双眼看着我,目光闪亮,眼角带笑。   “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了。   “爱死你了!”人来人往的婴儿室前面,丽嫂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脸颊上连亲了几口。火一样的温柔在我的心中燃起,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与她缠绵在一起。   时间在走,两个人沉浸在绵绵的温柔之中。   缠绵的温柔彷佛***一样在空气中传播,止足围观的人群由两人增加到二十人,远远地好像还有人在朝这里走来。   气氛的升温终于让呼吸不畅的两个人对外界有所觉察,“啵”一声,两唇喘息着分开。   丽嫂嘴角挂笑,满脸通红,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拉着我的手朝人群外走去。我则对着众人呵呵一笑,被丽嫂拖着走了,临走时婴儿还不忘朝婴儿室中望了一眼,见我和丽嫂的那对可爱的龙凤胎正伸蹬着圆润的小手脚,欢腾不已,可能是我和丽嫂之间的温柔也把这种***传给了他们了吧!   丽嫂紧拉着我的手,一直进到她的病房。   关上门,丽嫂在我的肩头轻轻捶了一拳,娇声嗔道:“坏蛋,都怪你。”   我微微笑着拉她坐到床上,“谁叫你太美了,我情不自禁嘛。呵呵……”   “坏蛋,坏蛋……”丽嫂娇笑着不依,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就在这刚生过孩子的时候,这时候的撒娇对男性的杀伤力将会是百分之二百,本就对美丽的诱惑没有免疫能力的我又怎么能够抗拒呢?   我朝后一仰,躺倒在病床上,手一伸,丽嫂就扑到在我的身上。   “坏蛋。”丽嫂趴在我的身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左手慢慢地在我的腹部游走,“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干什么?”   “告诉玉真今天你不回去啊。”   “不用打,她对我放心着哩。”我拿着她在我的小腹上游走的手掌朝下面移了移。   “真的还是假的?”丽嫂笑着在我下面的部位捏了一下,“她就不怕这个坏家伙乱来?”   “人家才不会在乎。”我的某个部位在丽嫂的手指间变大。   “在美国待过就是不一样,不但思想开放,而且这做派更是前卫。”丽嫂说笑着解开我的裤子,打开拉链。   “这话可别被真儿听到了。小心她把你给强奸了。”我哈哈一笑,把手伸进了她松宽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大咪咪。   “她敢,还不知道谁强奸谁哩。”丽嫂趴在我的胯间,口齿不清,像是含了热茄子,说话呜啦呜啦的。   “哦,舒服,继续,用力。”我一手插在丽嫂的发间,顺着她起伏的秀发用力,“你们有机会的,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玉真知道咱们的事吗?”丽嫂喘息着换了一口气,手不停地上下浮动,我的心也跟着上下浮动。   “大概也许知道吧。”   “什么意思?”丽嫂不解地看着我,嘴角上垂下一道晶亮的银丝,看的我心火大盛,差一点就控制不住江河决堤的欲望。   “咱们的事,梅儿知道,你说她们姐妹之间有秘密吗?”我深吸一口气,把那股欲望压下去。   “你说玉真会不会知道你今天是来陪我的?”丽嫂的手停了下来,有些担心地望着我。   “不但知道,而且还嘱咐我要代她问好,谢谢你给我生孩子。”弟弟被冷落了下来,做哥哥的当然深有同感,   是故不再调侃与她,把她想知道的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欲速战速决。   “骗人,我才不相信哩。”丽嫂的注意终于回到我的双腿之间,玉指轻拢,上下浮动,在火上加了把油。   “骗你是小狗。”我的把她的屁股拉过来,隔着衣服在两团肉球上游走,时不时地滑过股沟。   “你本来就是小狗,嘻嘻……”我的话让丽嫂意识到没有骗她,喜笑颜开,娇态荡然,浪意无边,轻巧的香舌勾动,诱惑连天。   “我是小狗,你就是小母狗,咱们是一对狗公狗母,哈哈……哎呀,你个小荡货,你咬我干什么吗?”正想发笑的我突然受到了烈火红唇的攻击,小弟弟被馋嘴的小母狗给咬了一口。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个坏东西……”丽嫂的牙齿微微用力,轻轻痕下,舌头卷动间上下律动。   “嗷嗷嗷……”我抱住丽嫂的屁股,腰身使劲,挺动,摇动,“好,好,好,加油,加油,出来了,出来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泄洪如决了堤的江河,闪电般从高空落下,喷出N远,喷洒在丽嫂的喉咙间。   “坏人,又喷在我的嘴里!”丽嫂把嘴里的蛋清般的液体吞了个干净,舌头舔拭着嘴角,那荡样那淫态看的我直想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蹂躏蹂躏一番。   我微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擦拭掉她嘴角的残留,然后伸入她的嘴里,“这些可都是大补的东西,既能美容又能养颜,可不能浪费了。”   “咯咯……不知道羞。”丽嫂笑倒在我怀里。   “这有什么可羞,这些可是都有科学依据的。”我把她搂住,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   “科学你个头,这些东西也有人去研究?”   “当然了,不但有人研究而且还有人喜欢喝这些东西,大补的。”   “我才不相信哩。”   “不相信,你可以问安琪。安琪是首都医科大学毕业的,对这些东西肯定比我知道的详细。”   “安琪才没有你这么坏,她才不会去研究这些东西。”   “研不研究是一回事,知不知道又是另一回事。”   “对了,你还是跟家里打个电话吧,让她们知道你在哪里,好安心。”   “现在就知道为家里人着想了,是不是为了以后姐妹在一起好相处啊?”   “当然了,相处好了,才能对付你这个大色狼啊。”   “晕,说这话可就不负责任了,我色还不是因为你们。”   “这怎么就是因为我们了?借口!男人本来天生就是不知足的动物。”   “难道这不是你们爱我的地方吗?我若是知足了,你们不就只能有一个人享受我的大棒子了?”   “谁希罕!咯咯……”   “死鸭子嘴硬,呵呵……”   两个人有时候逗逗嘴,都是不可获得的快乐,丽嫂和我肆无忌惮地笑着,笑声荡漾在空气中,衍射出去,飘荡在医院的上空。   “你们两个笑什么呢,这么高兴?”病房的门咔嚓一声响了,安琪走了进来。   “没什么,就是有个人太自以为是。”丽嫂撇了我一眼,从床上坐起来,“饭菜准备好了吗?几天跟没吃东西似的,肚子好饿。”   “好了,安妮正在准备,咱们现在过去吧。”安琪过来要扶丽嫂,却被我一把拉倒在床上,荡笑满面,“吃东西那么要紧干啥,刚才不是才吃过营养品了吗?”   “营养品?什么营养品?”安琪的灼灼的目光在我和丽嫂的身上瞄来瞄去。   丽嫂被安琪问得哑口无言,在我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坏人,要办事快点。”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快速地解着安琪的衣服。   “干什么?”安琪双手推搡着我的双手,不让我越雷池半步,“这儿是病房,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除了安妮和你妈就只有四哥会来,四哥被我给气走了,知道我在这儿,肯定是不会来了。没事。来吧,我的医生美人儿,快给你的男人降降火吧。”穿过奶罩,我的双手揉捏着安琪的乳房,让她们在我的手掌中温柔地变着可爱俏皮性感的模样。   安琪的身体被我揉得火热,在病房中随时都可能被人看到的环境里,她的敏感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了,刚换的内裤再次被浪水打湿了,热情与刺激引导着她的双手拉开了我的拉链,解开了我的腰带,连内裤一股脑地拉到了我的腿弯。   “Oh,baby,come on!”我松开安琪的,让她把身体调转过去,高高挺翘的屁股骑跨在我面上。   “哦——”安琪长长地娇吟,只因我掀起了她的白大褂,隔着内裤触摸到她裙内的禁地。   “Oh,baby,come on!”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的某部分被温暖地包围着上下蠕动。   咕噜,咕咕噜,丽嫂的肚子开始喊饿了,“你们能不能舍去前戏啊,我这肚子都开始叫苦了。”丽嫂坐在床边欣赏着这真人现场版的床戏,口感舌燥的时候舔动红红的小舌头,却引来肚皮阵阵的叫苦声。   “OK!”我拍了拍安琪白嫩的翘臀,飞了丽嫂一眼。   安琪爬起来,跪在床上,把臀部对着我高高翘起,沾满了骚水的雷丝三角内裤挂在左边的大腿上,双腿间溪水细流,沿着大腿流下,打湿了床单。   “一二三,进去了。”我扶住安琪的翘臀,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啊……”安琪俯面趴在床上,猛烈插入让她备受刺激,口中呻吟不断。   黄河决堤,长江奔腾。   江河泄洪后,我不愿退出,趴在安琪背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噔噔……”有人敲门。   “请进。”丽嫂虽不是第一次看过真人秀,比这更激烈的3P大战她都经验过,但禁欲达几个月之久的她对这种事情却是极其向往的,所以,这场只有她一个人观看的真人秀,让她看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反应迟钝,话不经过大脑就随口脱了出来。   “啊,你们!”美丽的女警花,罗云的妹妹罗丽出现在门口,手掩着口不敢相信地望着床上的三个男女。   “怎么办?”数百亿脑分子高高地旋转,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房间里四个人,在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说话,只有眼神在交流。这样机会可不好见。   “还不去。”丽嫂背对着罗丽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最明白不过。这种事情,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无非是把她也拉进自己的阵营中来。当然这种想法我也是有的,但人家怎么说也是我的干弟妹的妹子,忠子的小姨子,我怎么好意思呢?以后只怕闹得不欢就不好了。可是眼下这事情又非得解决不可,这丫头,别的少女见到这种事情基本上都会在大吃一惊后逃离这尴尬的现场,可她却偏偏不走。不但不走,而且还用眼睛狠狠地腕着我,彷佛我跟她有仇似的。这丫头是不是爱上我了啊?不会吧?要是这样可不好办了。我对这个小丫头还是有着极大的兴趣的,挺漂亮,挺活泼,挺正义,挺有女人味的。如果我真跟她发生点什么,到时跟罗云不好交代啊,头疼啊。   “丫头,你怎么不走啊?”我不好意思地从安琪背上爬起,东西没擦就直接放进了裤子中,带出来的水儿打湿了一大片裤裆。   “我干嘛要走,我可是来找你的。”罗丽小嘴儿一撅,走上前来。   第八十一回 热火朝天   “我干嘛要走,我可是来找你的。”罗丽小嘴儿一撅,走上前来。   “晕,你没看见我在干什么吗?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乱看的。”拉过被单盖在安琪让人喷血的翘臀上,坐在床沿把鞋子穿上。   “看看有什么,看了又不能掉根毛。”不愧是做警察的,不但胆识过人,而且还满不在乎。   “肝脑涂地,佩给服!”现在的社会进步太快了,不但男人的思想开放了,就连女人的观念也大大的改变了,而且有时候甚至并不比男人落后,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你们饿不饿,我都快饿坏了。”丽嫂的屁股离开了床沿,轻揉着肚子,娇笑着挎住我的胳膊,把头亲密地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你们还没吃饭啊?”罗丽惊呼道。   “晕死,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再次被她的大惊小怪给打败。   “你们没吃饭就做这种事情对身体不会有伤害吗?”罗丽歪着脑袋思考,彷佛那好学的小学生对老师的话产生疑惑的样子。   那可爱的模样儿诱人极了。丽嫂忍不住笑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好学的学生,问的问题还都是这样的刁钻,让人难以回答,而且还是这么前卫的话题。   我转身看着满脸羞红的安琪整理着被揉皱了的衣褂,不再理罗丽。   “真的不会伤害身体吗?”这丫头果不愧女警的出身,对什么事情都不打破砂锅见到底是不会满意的。   “真的那么想知道?”我故作色狼样,猥亵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球,“要不咱们现在就试试?”   “去死啦,坏人。”罗丽把双手覆盖在胸前,娇嗔连连。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找我什么事?”   “没有事就不能找你?”   “当然可以。你刚才不是说……”   “是找你有点儿小事。”   “什么事?”   “不急。你们现在不是要去吃饭嘛。先吃饭,吃完饭,我再找你。”   “你吃了没有?要不一起吧?”   “说实话我还真的没吃,方便吗?”   “当然方便啦,走吧。”   三个女人唧唧咋咋地跟在我后面,浩浩汤汤地朝六楼走去。   六楼除了院长的办公室,就是护士长和几个女医生的办公室,紧挨着院长办公室的是一间大客厅,里面还有一个小隔间是厨房,平时便是安琪与安妮两姐妹做饭用的地方。   此刻,这间小小的厨房里,玉莲与安妮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嗯,好香。”我站到玉莲的身后,深深地嗅了一口气,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抚摸,“要不要帮忙?”   “你们先去吃罢。”玉莲回首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还有一个菜,一会儿就好。”   “还有一个什么菜?我来炒。”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好了,好了,爷,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玉莲把盛好了的一盘糖醋排骨放到我手里,“这里油烟大,别熏坏了你的西服。给,把这排骨端出去。”   “真的不要我帮忙,我的手艺可是很好的。”我捏起一块热气腾腾的排骨朝嘴中放去。   “不可以。”玉莲伸把从我手中夺过排骨,“快去洗手,洗过手再吃。”   “知道了,老婆。”我哈哈一笑,拧开了水龙头。   “嘻嘻,谁是你老婆,坏人。”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坏我坏,你爱你爱……”   “咯咯……你们在干什么呢?打情骂俏啊?”丽嫂微笑着站在门口,一脸的促狭。   “快点来管管你男人,别叫他乱勾引女人。”玉莲最后一道菜放进锅里,边做边跟丽嫂说笑。   “是我男人不是你男人啊,老公每次可没少疼你,不知道是谁每次都被老公干得爬不起来。”丽嫂依偎在我身边,笑面如花,可这嘴巴却得理不饶人,虽然这理有点怪怪的。   “骚货,是不是浪水又满了,让老公用你最爱吃的大棒子帮你捅捅啊。”玉莲面色绯红,两个鸡蛋在她的手掌中裂开,透明的胶体蛋清裹着黄色的蛋黄从裂口处流出。   “表姐,你的内裤是不是又湿透了?你看,地上流了一滩哩。”丽嫂突然改口,改正面攻击为旁敲侧击。   “哪有?”玉莲跟丽嫂是表姐妹,两个人经常斗嘴。这突然的转变虽然早就在玉莲的预料之中,但她还是忍不住朝地下看了一眼,因为她的下面确实又流水儿了。   “咯咯……”丽嫂笑倒在我怀里。   “哈哈……”若不是在她们两个斗嘴的时候,很难看到玉莲窘迫的样子,而且能够时常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斗嘴也是让人倍感幸福的事情,我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大坏蛋,一对奸夫淫妇。”玉莲知道上当,不禁连我都骂上了。   “原来表姐真的想要啦,老公还不去安慰安慰她,不然这饭都吃不好了。”丽嫂的手在我小腹下的帐篷上游   走,给刚刚才吃过一顿的弟弟打着气。   “浪蹄子,你现在坏死了。”玉莲被我灼灼的目光烫红了脸颊,羞得不敢看我,赶忙扭过脸去,把注意力放在锅里面的苦瓜与鸡蛋上。   “去吧,表姐在等着哩。”丽嫂浪荡一笑,在我的帐篷上狠揉了几下,以示鼓励。   “你呢?”   “我看着。”   “你是不是看上瘾了?”   “坏人,赶快去吧,我的留着以后补回。”   “OK。等你好了,老公答应你,肯定让你爽到躺在床上三天都不愿意起来。”   “啵”丽嫂狠狠地在我的嘴上吸了一口,“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看表姐的腿夹得多紧啊!快上吧。”   “嘿嘿……”   “别闹,我把这菜盛了,咱们就可以吃饭了。”玉莲被我从后面抱住,帐篷顶在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四下轻微挺动。   “给金娣,让金娣帮你端出去。”掀开她的花格裙子,露出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来,白色半透明的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圆润的臀部。那黑色朦胧梦幻般的美,看起来诱人极了。   “不行,外面有客人,被看见了。”玉莲摇动着屁股,不让我的大手得逞。   “没事的,有金娣她们在作掩护,放心吧。”我咬着她的耳朵,双手穿过她的围裙,解开口子,隔着奶罩把玩着她的大奶子。   “不行,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玉莲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微微喘息着。   “换什么地方,这儿多刺激啊。”丽嫂把我的裤腰带解开,连内裤一把拉到脚跟,张嘴含住在上面涂了一层她的唾液,然后吐出来,“你们要干抓紧,我还等着要吃饭哩。”   二话不说,我不在让玉莲的屁股跑出我的手掌,使劲拉下她那充满极度诱惑的半透明内裤,然后挺起就是一枪。   “啊……”玉莲手扶住灶台,屁股迎着我的冲进摇动,口中的呻吟淫叫被她强忍着,时断时续地涌出。   “come on,baby!”丽嫂拿过玉莲手中的锅铲,把锅里面已经炒好了的苦瓜炒鸡蛋盛了出来。   门外,厨房的门外,大厅里。   安琪与安妮两姐妹正陪着罗丽聊天。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果然不假,内间里我与玉莲是热火朝天,而这外面罗丽三人却也是热火朝天,只是这表现的方式却是完全不同的。   “你这身警服真漂亮,合身得体,不但把现代女性的优点完全突出,而且还有着现代巾帼的英姿飒爽。”安妮坐在罗丽的左边,欣赏着罗丽的警服。   “这衣服不是你们警队发的吧?发的不可能这么合身。”安琪依靠在饭桌上,右手托着脸颊,精神萎靡,玉面上的红潮悠然淡在。   “统一发放的哪有合身的。”罗丽呷了一口饮料,微微一笑,“这是我自己改的。”   “原来你还有这一手,我还以为你是在田甜那儿做的。”安妮大呼小叫,拉着罗丽的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你们做警察的整天不是忙着抓坏人就是忙着审案子,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学这个。”   “我妈以前在街上也有个缝纫店,现在年纪大了就不干了。我这只是小的时候见的多了,胡乱摆弄算不得手艺。”罗丽的妈妈在我们上学那阵儿是街上有名的铁剪刀,只是现在年纪大了,孩子都已经成家了,便不在做了。   “这还不叫手艺,比那些专卖店里面名牌的衣服好看的多了。以后有时间,你可也要为我改几件。”   “行。只要你不怕我把你的漂亮衣服给你改坏了就行。”   “罗丽,你这么好的手艺埋没了可不可惜?有没有想过做点别的?”安琪倒了一杯果汁,轻轻的放在嘴边。   “我这只是业余爱好,算不得专业,况且现在的工作是我从小的梦想,虽然不知道以后怎么样,但至少目前还不会有别的想法。”   “你穿这身衣服抓坏人的时候,肯定容易的多吧?”安妮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的坏笑。   “为什么?不见得啊。”罗丽感到莫名其妙,你这身衣服纯粹是跟自己穿着舒服有关,跟抓坏人有什么关系。   “咯咯……”安妮忍不住大笑。   安琪掩口而笑,口中的果汁差一点没喷出来。   罗丽被两人笑得一阵鸡皮疙瘩,想象着自己抓坏人时候,那些坏蛋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口水横流的样子,终于明白了安妮说的是什么,“死丫头,看我饶你不。”   安妮躲闪着罗丽的抓挠,笑得有点喘不过气,“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你们的工作总是处在‘波’涛‘胸’涌的浪尖之上,真得要小心那些色胆包天的恶狼……”   “你还说,你还说,我叫你还说。”罗丽毕竟还是处女,虽然个性比较放的开,但要说开放,比起已经被开垦过的安妮实在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第八十二回 丰盛晚餐   安妮两人追逐着,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爽朗的笑声充满了客厅。   “妈,怎么还没有做好,可以吃饭了没有?”安琪揉着饿得呱呱叫的肚皮,朝着厨房喊道。   “可……可以了,一……一会儿就好。”玉莲趴在灶台上,不停地摇动着屁股,牙关紧咬,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生。   “来了,来了,热菜来了。”丽嫂在我的嘴边吻了一口,端着最后那道苦瓜炒鸡蛋除了厨房。   “终于可以吃饭了,饿死了。”安妮拉着罗丽的手坐到了安琪身边,“姐,你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   “没有啊,只是有点饿。”安琪玉面含羞,微微泛红。   “我知道,”安妮伏在安琪的耳边,窃窃笑道,“肯定是那个坏家伙又发威了。”   “死丫头。”安琪笑骂着朝安妮的大腿抓去。   “啊,疼。”安妮躲闪着抓住她作怪的手,“姐,你说那坏家伙进厨房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想知道,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安琪说话的时候脑海中闪出了一个画面,画面与厨房里面的情形几乎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相似。   “饿死了,咱们快吃吧。”丽嫂夹了一块鸡肉放到罗丽的碗里。   “对,来,咱都是自己人,也不要客气,谁想吃什么就夹什么。”安琪夹了一片薄薄的鱼肉放入了口中。   “不要跟我客气,吃饭我可是从来就不要攘。”罗丽把鸡肉放入口中,嚼了嚼,“嗯,阿姨的菜做的真好吃。”   “呵呵,我妈的手艺那可是绝对一流的,今天你有口福了。”安妮不停地往嘴里夹着菜,边吃边道。   “对了,阿姨跟蔡恬怎么不过来一起吃啊,我们要不要等一等。”罗丽放下手中的筷子。   “不用,咱们先吃着,他们一会儿就好了,还有一个汤。”丽嫂笑了笑,不过笑得有点暧昧。   “对,不用等他们,咱们先吃,我这肚皮都前心贴后背了。”安琪连连往嘴里夹着菜,也不知为什么最近她的食量比以前大的多了。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一下。”安妮微微一笑,站起来,三步两步便到了厨房门口,“妈,好了没有?”   玉莲现在全身瘫软,双手已无力支撑起她的身体,整个人趴在灶台上,幸亏有我的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否则她早就瘫软在地。   “好,啊……”玉莲听到安妮的声音,刚想回话儿,嘴一张便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荡意无限。   “妈,你怎么了?”安妮走进厨房,看到了令人血脉贲腾的一幕,顿时呼吸困难。   玉莲趴在灶台上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有鼻子中呼呼喘吸着粗气。安妮口干舌燥,眼中火光闪现,绵绵的诱惑引着她走上前去。   玉莲身体陡然一颤,再也支持不住,从灶台上滑下来。   第八十三回   “小浪货,是不是流水儿了?”我把安妮抱在怀中,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揉捏几下,弄了一手都是水,“呵呵,真的流了好多。”   “谁叫你这么坏,大白天,在厨房里就把妈妈给干了。”安妮看了一眼委顿在地玉莲,掀起裙子,内裤拨离一边,双腿朝我腰上一盘,滑溜一下便进去了。   “你妈妈做饭有功劳,当然要奖励了。”我拖住她的屁股,在出房里走来走去。“啊……”安妮紧抱住我的脖子,每走动一次,她就呻吟一声。   “人家也有功劳才的。”安妮伏在我怀里,牙关紧咬。   “你有什么功劳?”我把她顶靠在橱柜上,就是一阵快马加鞭。   “啊……我,我买的东西,洗的菜,啊……”安妮轻摇着屁股,逢迎着我的攻击。   “呵呵,值得奖励。”   玉莲慢慢地回过神来,扶着灶台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底下用内裤擦了个干净,然后打开水龙头接了点水泼在脸上,把红的发烫的脸稍稍降掉下来一点温度。   “啊……”安妮被我一连串的攻击,实在抵不住呼唤出声。   “小声点,外面还有外人。”玉莲指了指外面,刚才还不知道她自己叫的有多舒服。   我把她搂过来长吻一口,拍拍她的脸颊,一边干着安妮一边道:“多吃点饭,你最近的身体有点瘦了。”   “哪有?”玉莲红霞满面,微嗔中韵味十足,“你们继续干,我出去吃饭了。”   “去吧。我把她喂饱就来陪你们。”说话间,我换了个位置,把安妮平放在案板,架起她的两条腿,疯狂地大进大出。   玉莲把最后一个汤舀了出来,刚端出厨房,罗丽便起身招呼道,“伯母,过来吃饭啊。”   “呵呵,这就来。你赶紧坐着吃吧。”玉莲把汤放在桌子的中间,坐到罗丽的身边,笑道,“到这儿跟到自己家一样,都没外人,别客气。”   “安妮刚才怎么了?为啥还不过来吃饭?”罗丽往厨房的方向瞄了一眼。   “安妮啊,安妮刚才不小心被汤烫了一下,没事。”玉莲差一点被自己的唾液给噎着,“蔡恬昨天从家里带来两把咸菜,他母亲自己腌制的。我们还没有吃。他要调一点给大家伙尝尝,一会就好。都该饿坏了吧,咱们先吃,不要等他们了。”   丽嫂在底下摸了玉莲一把,暗示她反应好快。   安琪也对她母亲投去了赞叹的目光。   “伯母做的菜真好吃。”以罗丽警察的办案能力,早就觉察着事情不对,但这儿是在别人家里,自己是客人,也不好多加盘问,遂强忍着好奇朝嘴里夹着饭菜。   “呵呵,好吃就多吃点,以后欢迎你常来。”   “反正咱们住的近,以后肯定要多多打搅。”   “不要客气。”   丽嫂笑道:“罗云是我的好姐妹,你跟姐姐我就更不要客气了。”   “对,以后缺什么东西就到小姑店里去拿,保准不要钱。”安琪往丽嫂的碗里夹了一块鸡肉,笑着道,“对不对啊,小姑姑?”   “当然。”丽嫂欣然把鸡肉放到嘴里,边嚼边笑道:“当然对了,谁叫我是你的小姑姑呢?”   “啊呀,”安琪好像意识到什么,瞅着罗丽道,“小丽,你跟小姑姑叫姐姐,岂不是比我长了一辈?”   看着安琪那认真的样儿,罗丽差点没把嘴里的米饭给喷出来,“咳,咳,各叫各的,咱们还是姐妹相称。”   玉莲跟丽嫂看了不由的哈哈大笑。   “那还差不多。”安琪说着自己也不禁不住笑了。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顿饭吃完就到了晚上十点多。街道上车来车往,稀稀落落的分散着几个人,街面上倒有几家店铺还在开着门,罗丽和我站在昏黄的路灯下。   “找我什么事?”我靠在电线杆上,点燃一只烟叼在嘴里,“能帮的我尽量满足。”罗丽微笑着迷了我一眼,   “真的。”“当然,但是绝对不可以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吹了一个烟圈,我点点头,肯定地道。   罗丽笑眯眯地扑上来挎住我的胳膊,软绵绵的胸脯挤压在我身上,“你一定能够办到的。”一阵酥麻从胳膊处传遍全身,身体里的某种因子骤然被提升出来,眼睛发光地盯着她胸前高高的凸起,色色地道:“喂,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不要诱惑我犯罪。”罗丽被我看的面色羞红,在我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小嘴儿撅上了天,“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嘿嘿,我可没有色过你。”嘴中说着没有色,可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胸脯。罗丽把胸脯一挺,娇嗔道:   “还看,看够了没有?”   “呵呵,呵呵,够了,够了。”我一口接一口地往肚里吸着尼古丁。“可不可以把烟给掐灭。”罗丽的小手捂在鼻子上,“臭哄哄的呛人。”“小姑奶奶,你又不是我老婆,管的也太宽了吧。”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烟头掐灭。   “你呀,就是需要个人管管你。”罗丽白了我一眼。   “你想管我?”我盯着她的眼睛。   “不行啊?”罗丽的眼中闪着复杂的光泽,目光躲过我的直视瞄向了一边。   “行,除非……”我的目光又下滑到她的胸脯上,嘴里感觉有水在冒出。   “除非什么?”罗丽把目光收了回来。   “算啦,还是不说了。”咕噜咽下一口唾液,“说了你也不愿意。”   “去死啦。”罗丽也知道接下来再说下去肯定没有好话,“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找我到底什么事?”   “走,到所里再说。”   “我可没有犯错,到所里干什么?”   “是到我住处啦。”   “黑灯瞎火的到你住处,会不会被人误会我,嘿嘿……”   “去你的,收起你恶心的思想,别人才没有你这么坏哩。”   “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情,你怎么老说我坏,小心等会进到屋里咱们真发生点什么让你知道什么叫坏。”   “你敢,小心我的枪走火。”   “啊呀,我好怕啊,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好怕怕吆。”   “恶心。”罗丽推了我一把,把靠近她的我推开,咯咯笑道,“有贼心没贼胆。”   “你这是不是在给我暗示?”   “你去猜吧。”罗丽诡异一笑,当先跑过了马路,进到对面的镇政府大院里。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面。   大院里住着有二三十户人家,大概百十号人,真正在里面工作的很少,只有一二十人。   大院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都认识罗丽,我也不好意思跟罗丽走的过于亲近。罗丽的住所在派出所里面的单元房里,没几步路便到了。   静悄悄的派出所跟外面好似两个世界。   我跟在罗丽后面来到她的宿舍。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说是两室一厅,只不过比标准的两室一厅小了几号。扫描了一下客厅,麻雀虽小,锅碗瓢盆煤气罐,五脏还算俱全。   隔壁的门微微关着,灯亮着,有人。   “你跟谁同居?”我笑的有点暧昧。   “想知道?去看看?”罗丽知道我不定又有了什么坏念头,绷着脸,眼神暧昧盯着我的眼睛,盯得我阵阵心虚。   “呵呵。”我解嘲一笑,苦着脸道,“难怪你能抗拒住我的诱惑,原来是有了相好的。”   “去你的。”罗丽生气地朝我屁股上踢来,“小心她把你的那东西给你踢掉。”我轻轻躲过她的玉足,嘿嘿笑道:“谁踢谁还不知道。”   “谁啊,咋咋呼呼的吵死人了,还让不让睡觉。”隔壁的门被完全打开,一个睡眼惺松的美女披头散发地走了出来。   “寒警官好。”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见过的那个美丽的女警,派出所的所长寒玉珠。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在跟咱们家小丽在这儿打情骂俏呢。”寒玉珠揉了揉眼睛,对罗丽暧昧地笑着,“丫头,知道把男人朝家带啦。”   罗丽被她笑得玉面绯红,“谁带男人回家了?”   “咯咯……还狡辩,是不是以为我今天又不在所以就,啊哈”没想到这女警官平时一副冷艳冰霜的样子,居然还有这么好玩的一面。   “满脑子龌龊思想,小心我把他推给你。”罗丽面红耳赤,偷偷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正盯着寒玉珠的胸脯看,不由地暗骂大色狼。   “切,我才不要男人哩。”寒玉珠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却看到我的眼睛正瞄在她胸前高挺的双峰上,冷声道,“好看吗?”   “好……”差一点说漏嘴,我赶忙改口,“哦,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要男人,男人有什么不好吗?”   “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的都是大色狼,见到女人的胸脯就跟见苍蝇见到密一样。”寒玉珠恶狠狠地道。   “呵呵……说得对,有些男子就是这个样子,就好比唐伯虎见到了秋香姐,那可是一笑倾情,再笑倾心,三笑甘心为奴仆,玉珠,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就被你给深深的吸引,甘愿一生一世做你的奴才,你衣服脏了,我为你洗衣,你肚子饿了,我为你做饭,你熬夜困了,我为你扫榻,你身体凉了,我为你暖被,你睡着害怕,我跟你同眠,一生一世,一世一生,呵护你,疼惜你,这样的我,你不喜欢吗?”我真是太伟大了,我真是太无耻了,为了哄得女人得芳心,连这种没有骨气,肉麻到极点的话我都能够说出来。   “恶——”美女并没有被我的话给感动,反而把我当成了呕吐的对象,但至少有一点我能够看出来,她对我的态度没有刚才的反感了。   “怎么?我这些话还不够煽情吗?”我对着罗丽笑道。   “煽情,煽情到了极点。”罗丽耸了耸肩,推开她房间的门走了进去。寒玉珠也跟了进去,回头冷道,“肉麻”,随即把门从里面给关上了,咔嚓,把我一个人给晾在外面。   第八十四回 可爱双娇   “喂,丫头,干什么呢?把我晾在外面干什么,我可是对你一片真心在玉壶啊!”我在门口喊了两嗓子,居然没人理我。   “死丫头,大爷还没有对谁说过这么多肉麻的话,不识抬举,早晚把你压在身子底下治的服服帖帖的。”我在心里暗暗发狠,在门上拍了两下,“不开门,我可走了。”   “走就走,谁希罕你来呀。”这是寒玉珠的声音。   “怎么,还怕我观吃了你不成。”我不死心,再次敲了敲门,“罗丽,开门啊,不开门我可走了。”   “你敢,你要走了,看我不跟我姐说。”这丫头居然拿她姐要挟我,我才不怕她哩,“你姐又不是我老婆,我怕她干什么。少来威胁我,开门,不开门我可踢门了。”   “吆,胆子不小,连警察的门你都敢踢,是不是想进黑屋里住上一住啊。”寒玉珠这个平时冷艳冰霜得如同天山雪莲般的女子居然隔了块木板就变了个人,变得开朗大方的多了,根本让人找不出来一点儿冷艳得的味道,真是奇了怪了。   “如果喜欢一个人去踢警察的门也是一种错误的话,我甘愿踢上几十次,每次蹲在黑屋里面等待你来的时候都将是快乐无比的日子,当在看见你到黑屋门前等我出来的那一刻更将是我心中最最快乐的时刻,噢,baby!   Come on,打开门吧。”真的不知道原来我也有这么会肉麻的一张嘴。   “呕……”   “呕……”   屋里面传出两声呕吐,看来我的功夫还是没到家,让人崇拜的偶像没当成,倒是成了让人呕吐的对象。   “死丫头,不开门,看咱们谁能耗过谁,不行你们两个是女同,一晚都抱在一起睡。”我坏坏地想着,随便打量着客厅里的一切。见灶台旁边有个冰箱,还别说,说了这么多话费了这么多口舌,嘴真的有点渴了,便过去打开冰箱。冰箱里面装了好多东西,蔬菜瓜果肉蛋馒头之类的装了满满的两层,还好在冰箱的门后面放置了四瓶饮料,拿了一瓶可乐,打开瓶盖,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真是他妈的冰冰凉透心凉。“你们两个不出来,我可把你们冰箱里面的东西全给报销了。”   “你吃吧,最好连那块肉都给吃了,反正我们谁也不想吃。”罗丽道。   “就是,有本事就把那块肉给吃了,反正都放了两天了,没人吃瞎占地方,你报销了,正好给我们腾冰箱。”寒玉珠道。   “不会吧,你们两个笨女人,不吃肉干什么买肉,还一买就买了这么多,这足足有三四斤重。”我大叫。   “谁买了,那是前两天我妈来给买的。”寒玉珠道。   “你妈还真是有眼光,真会挑,几乎没有一点瘦肉,这不知是在哪一个杀猪的那儿买的,不但买的人会买,这卖的人也会卖。”看着那块颇让人惊叹的肉,我不由大声感慨。   “咯咯……”   “咯咯……”   屋里头两个女孩子笑的直不起来腰。   “笑什么?我有说错吗?”   “没错,没错,你继续说,咯咯……”   “笑什么你们,得了好病啦。”我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那是我们吃剩下的。”寒玉珠一句话道破天机。原来寒玉珠的母亲前几天来看她,一下子就给他们买了七八斤的猪肉,七八斤这对两个女孩子来说可不少数,足足够她们两个吃上十天半个月的。谁知道,这两个丫头吃猪肉的时候光拣瘦肉切,肥肉全都留了下来,这不就成了现在这面目全非的肥肉块了。   “你们两个还真会吃。这肥肉怎么不炼成油,放在这儿多占地方。”我无比的汗颜。   “你有空就帮我们把它炼成油吧。”   “你们怎么还不出来,在屋里面干什么?”   “要你多管。”   “我才懒得管你们,你们再不出来,我可真的要走了。”   “走,赶快滚。”   “嘿嘿,叫我滚我就滚,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多没面子。”   “去死吧。”突然,门开了一角,一个枕头带着扑鼻的香气飞了过来。接着里面传来罗丽的笑骂声,“死丫头,你干嘛把我的枕头扔出去。”   “喂,你们两个有没有看过杨程琳那傻鸟演的《刺青》?”   “看过,干什么?”寒玉珠刚接话,罗丽就赶忙道:“别理他,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   “不会吧,这有什么,《刺青》不就是讲两个女生相爱嘛。”寒玉珠不解。   “呵呵,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有此好啊?”这个美丽的女警真可爱。   “坏蛋。”   “去死。”   两女在门后面羞红了脸。   “你们出不出来,把我一个人晾在外面,你们也真过意得去。”   “就不让你进来,气死你。”   “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我见隔壁寒玉珠的房门没有关,便道:“玉珠妹子,哥哥今天干了很多活,有点累了,要借你的房间休息休息了。”见房间里没有动静,我继续道,“等会儿叫醒我,可别让我一觉睡到天亮,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大坏蛋,你敢去。”门突然被打开,寒玉珠终于忍不住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哪有去,你看我不是在这儿坐的好好的嘛。”我躺在沙发上,朝她耸一耸肩,嘿嘿坏笑。寒玉珠三步并两步走到我的面前,指着我刚才在冰箱里面随便拿的用来到可乐的杯子,“那是我的杯子,谁叫你用的。”语气居然在转瞬间又变得冷冰冰的。   “这是你的杯子啊,这个小熊真可爱。”我呵呵笑着,并没有被她的冷冰冰而吓到。   “给我。”她伸手朝我要。   我端起来摇了两下,放在嘴边,“我还没喝完。”   “你。”寒玉珠指着我,脸寒如冰,想发脾气又没有发,真是拿我没办法,回头朝罗丽喊道,“罗丽,你带来的男人你还管不管。”   罗丽换了一件睡衣依靠在门口处,笑嘻嘻地道:“这家伙太坏,我管不住,你来管吧。”   “真的?”寒玉珠突然诡异一笑,让我的心里陡然一寒。   “你想干什么?”我靠在沙发上盯着瞬间转变的寒玉珠,她不会真的动手打人吧?要是动手,别看我从小打架打到大,恐怕不是她这个全军大比武的女冠军的对手。   “不做什么,只是觉着你的皮有点儿痒了,想给你挠挠。”寒玉珠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这人有三不打,第一不跟女人打架,第二不打女人,第三我不跟女人在地上打架,要打在床上打。”跟女人动手,赢了说你欺负女人,输了说你不如女人,是男人明智一点都不会做,当然我不是傻瓜,不会傻到跟她动手。   “没关系,在床上也可以。”寒玉珠笑起来很美,美到让人心醉,可是这笑怎么让我觉着无比的恐怖呢?   “不会吧?这样也可以?”我不由地朝罗丽发去求救的目光,可是这个死丫头却睬都不睬我,还一个劲地叫   嚣,“解决了罪犯,你是咱们警队的光荣,解决了他你是咱们女性的光荣,姐妹儿,加油干掉他。”   “这这这世道,还有天理吗?女人都骑到男人的头上来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穿越,我要穿越,穿越到古代,穿越到异界,不做皇帝做王爷。”我表情怕怕地注视着寒玉珠的眼睛,但内心里却没有半点惧意,我知道这丫头不会轻易动手打人,怎么说她也是一所之长。   “咯咯……”罗丽笑得直不起来腰,蹲在门口眼泪都流了出来。   “少废话,走,进屋到床上打架去。”寒玉珠笑的更加的可爱了,撇下我当先朝她房间走去。   不会吧?真要跟我在床上打架?这美女还真是够个性,我只不过这么一说,她还就真的当真了,难道她不知道在床上打架的意思吗?我朝罗丽投去了疑惑的目光,这丫头居然还在笑,她怎么就没有意识到我的难处呢?   “还在愣什么,快点进来。”妈呀,寒玉珠这女人居然当着我的面解扣子,哇噻,白嫩的脖子都露出来了。   “眼都看直了,想多看,还不赶紧进去。怕啦?”罗丽白了我一眼,站起来朝隔壁寒玉珠的房间走去。   杀头不过头点地,切,我怕,最多也就跟我练练,反正毛都不会少一根,我怕个鸟毛。老鼠怕猫,那是谣传,一只小猫,有啥可怕,壮起鼠胆,把猫打翻,前年谎言,彻底推翻。不对不对,这是鼠爷那小偷的曲儿,老子才不用他来壮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大义凛然地站起来,跟在罗丽的后面朝寒玉珠的房间走去。   罗丽见我过来,站在门口娇声笑道,“爷,进去吧,珠儿正在里面等着爷宠幸她哩。”   “死丫头,少嚼舌根子,小心你的小屁屁。”门里面传出来寒玉珠的笑骂声。这女人每次都是在看不到她的时候才更具女人味。   “罗丽,你找我来到底干什么?不会就是这事吧?”   “当然不是,稍会你就知道了。”   第八十五回 床上功夫   推门进去,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迎面扑来。还没想坐一下深呼吸,多吸几口这美女闺房的味道,双肩就被人抓住,然后一个香喷喷的身体就进入我的怀中,接着胸膛被猛烈撞击,人被腾空提起摔出,我的身体就这么被寒玉珠一个过肩摔嗖的一声摔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不对,软绵绵的好像不是在地上,难道真的在床上,不过即便是摔在床上,这么一个速度力道都非常大的过肩摔也让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咳咳,死丫头,也不打声招呼。”抱怨着刚想翻身起来,就见一个白色的身影腾空飞了过来,一下子骑到我的身上,双手死命地卡住了我脖子,嘿嘿冷笑道:“你不是要跟我在床上打架吗?”   “死丫头,放手,咳咳,掐死了。”我握住寒玉珠的双手朝她看去,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套白色的跆拳道服,黑色的腰带纱的紧紧的,两端还刺着两个明显的罗马数字“8”。黑带是跆拳道高手的象征,是实力的体现,更是一种荣誉和责任。黑带段位分一段至九段。一段至三段是黑带新手的段位,四段至六段是高水平的段位,七段至九段只能授予具有很高学识造诣和对跆拳道的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杰出人物。黑带一段以上选手有资格参加全国性比赛,二段以上选手有资格参加国际比赛。选手取得黑带后便有资格担任教练指导跆拳道运动。四段以上称为“师范”,五段以上称为“大师”。四段以上有资格申报国际教练、国际裁判,并有资格担任道馆馆长或总教练。   这妮子居然是个跆拳奇才,黑带八段,大师级的人物,距离最高的九段也只差那么一点点。还甭说,看那气势与这劲道还真有几分武学大家的样子。只是……   “掐死你,掐死多你的坏痞,你不是自诩很厉害嘛,来用上啊。”感觉寒玉珠的双手又用上了几成力道,我握住她双手也紧了紧,道,“你这样做不公平,堂堂跆拳八段大师级的高手,居然趁人家不注意突然出手的,实在有损你在跆拳世界里的名声,而且作为在群众眼中有着良好形象的美丽女警官,哥哥我本着人民群众有监督的职责奉劝你,要保持良好的警队形象不要用你在警队学的本领欺负我这个手无寸铁的普通老百姓。”   “要你多管,本姑娘的房间就是本姑娘的天下,所有的规矩本姑奶奶的说的算。”寒玉珠不屑道,“闭上你的臭嘴,有本事就把我摔下来。”   “真的要在床上打架?”近距离的接触,感觉着小肚子上她那浑圆有肉的臀部穿过来的热力,身体的某个部位不自然地有硬的趋势,赶忙把眼睛从她鼓胀的双峰上挪开。   “你不是有三不打的原则嘛,既然你喜欢跟女人在床上打架,本姑娘就让你试试女人床上功夫的厉害。”说这话的寒玉珠居然还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惹得我心里一阵发火。这丫头时阴时阳的,一会儿冷若冰霜,一会儿艳若桃李,一会儿冷冰冰的像块冰山,一会儿热情如火风情万种,真是搞不清楚哪个才是真实的她,这么善变而又无可捉摸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颇具挑战性啊,如果能够把她给征服了,那将会比征服一头老虎还要过瘾。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大便?”寒玉珠冷声道。   “脑子里怎么会有大便,我满脑子里都是你。”我依然嬉皮笑脸。   “你!”寒玉珠生气地把双膝朝我胸口压来。   就在这时,一个好的时机到来,趁她生气有点儿浮躁的当儿,我的双腿猛然使劲,在床上猛力一蹬,腰部用力,她那不足55公斤的苗条身子就被我用腰挑起,若然成功,肯定能把她甩下身去。可是这女子竟然如狗皮膏药一样朝身上贴来,耸挺的双峰按压在我的胸口,那肉肉的感觉酥麻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姑奶奶,你这用的是跆拳道的招式吗?”我无奈,不过有这么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温香满怀,本君子何乐   而不为呢?呵呵,咳咳……就是脖子被掐的不舒服。   “谁说打架一定要用跆拳了,这是我新发明的床上作战招式,有本事就破解,没本事就赶快投降,投降就放了你。”寒玉珠依然骑在我身上,光滑如玉般美丽的脸蛋距离我的嘴唇只有不到三寸远,吐气如兰,沁人的香气深深地诱惑着我,侵犯着我的底线。   “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呢?还真在床上干上啦。”罗丽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半天才进来,看到我们两个这个样子实在有够暧昧,不由调侃,见寒玉珠飘来凶狠的目光,赶忙笑道,“我不打扰,先出去,你们继续,继续,呵呵……”说着便要关门出去。   “死丫头,敢笑姐姐,皮又痒了是不是?这混蛋真不是东西,说什么床上功夫,原来连招架的功夫都没有,真是个窝囊废,还不如我家养的那只小狗,小狗还知道反抗哩。”寒玉珠恶狠狠地说着,自己却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   “合着你把我看的连狗都不如了,好,小心等下让你在我身下婉转娇吟……”说话间,突然在她近在咫尺的脸颊上狠亲了一口,在她慌神的时候,双臂搂紧她的身体,肩膀跟腰部猛然施力,一个扭转便把她掀翻在床上,只不过瞬间的慌神没有让她完全败北,她的双腿蜷缩,双膝正顶在我的胸膛上,小腿叉开如山羊八字步紧紧地卡在我的腰身两侧,卡的死死的。   “喂,不准亲我!”寒玉珠的脸上掠上一抹红霞,心中暗恨,这坏蛋太无耻了,居然敢未经我的允许亲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不,九块,十块。   今天的寒玉珠也是比较大胆的了。平时冷冷冰冰的她根本对男人没有一点好脸色,跟她在一起工作的男同事别说追她了,就是连跟她正眼相对的时候都感觉寒气逼人。在训练场里敢跟她过招的男子也很少见,几乎所有的年轻人在她出现的时候都会噤若寒蝉,都怕出头,都怕跟她过招,虽然抱在一起的时候很是香艳,可是在接触后的一刹那自己就会晕头转向,不是受不住刺激酥麻的晕眩而是被大地的撞击给振荡的晕眩。或许今天是转性子了,她居然会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这么久,而且还是在她的床上,而且还是她亲自把这个男人给弄到床上去的,而且还跟这个男人有说有笑打情骂俏。这不仅仅让罗丽感到不可思议,就是连我都觉着难以致信。   “亲一亲有什么,又不会掉根毛,怕啥?”我涎着脸嘿嘿笑着又朝她亲去,这次不再是脸颊,而是她那娇艳殷红的小樱唇。寒玉珠玉面羞红,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子居然这么的不要脸,跟原先自己所见过的男子一比,他简直就是一个另类的大坏蛋,不听话的大坏蛋。   “不要。”寒玉珠用力抽回本来已被我架空的双手,在双唇即将接触的时候堵住了我的嘴,把我的脸使劲向后猛推。小蹄子,也不怕把我的脖子给推断了。   “你不是要见识我的床上功夫吗?这才是个开头,竟敢不让亲,看来是非要让你尝尝纯正的床上功夫不可了。”左手从她身子底下抽回掩住了她在我脸上肆虐的右手,而右手则在回收的时候突袭了她鼓胀的胸部。   “啊!”一声娇啼从她的口中呼出,赶忙退到一边,玉面娇红如同火烤,双手护住了双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阵阵响起,“你这人太太无耻了。”美丽的睫毛下微微沾着几滴泪水。罗丽这个时候脱鞋跳上床来,把惊愕的寒玉珠搂在怀里,用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眼睛忽闪间坏坏的一笑,“你太过分了,把我们纯真的玉珠儿都给弄哭了。还不赶紧过来哄哄她,看等会还让不让你弄了。”   “死丫头,怎么说话呢?谁让他……”寒玉珠说话间破涕为笑,女儿的娇态在这一刻才真正的在她美丽的娇颜上出现,浓浓的少女的纯纯的味道好比终年保存在泥坛中的女儿红酒终于撕开了一点点的小口,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回味无穷,不禁的,我仿佛真的有点儿醉了。   “愣什么愣,说你呢,没看见把咱们的所长给弄哭了嘛,还看,眼珠子掉出来了。”罗丽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但眉宇间流露的笑意却让她的恶狠变得极为可爱。   “咳咳,没有忍住,谁叫咱们家所长太具魅力了,我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光看着就已经让我心儿小鹿乱撞了,更何况温香在怀缠绵无限,实在是太美丽了,太诱惑了,你看我的鼻血都流出来了。”手在鼻子上潇洒一擦,彷佛华仔在《追梦人》中一路狂飙卷起漫天黄叶,边载着吴倩莲边拭鼻血的煽情、感人镜头,向两个美女投去灿烂的一笑,“帅吧?”   第八十六回 地下室   “不要脸,谁是你家的所长?”寒玉珠飞了我一个白眼,樱红小嘴儿翘的能挂上油壶。罗丽笑嘻嘻的搂住她的肩膀,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帮衬道:“就是,这是咱们家的所长,不是你家的,不要想着套近乎。”寒玉珠被她的话给逗乐了,笑骂道:“死丫头,你也不是好人。”“冤枉啊,”罗丽叫屈道,“我可是一直站在你这一边的。”寒玉珠捏着她可爱的小鼻子轻轻拧了几下,笑道:“少来。”   “姑娘们,还要不要见识我的床上功夫了?不要我可要走了,这黑灯瞎火的,出去被人碰见,还以为我是干哈的呢,没的让人说闲话。”美女的诱惑是致命的,虽然今天一天这体内的火毒已经泄掉了不少,但奇妙的男性荷尔蒙却总是能让人在某种情况下血液沸腾百倍,即使是身体万分的疲惫也能让男人的某个部位赢得跟钢铁一样。   “放心吧,这儿发生的所有事情绝对的高度机密,即便我们两个把你给生吞活剥了也没有人知道。”罗丽作出一副张牙舞爪择人而噬的样子。   “丫头是不是也般要尝尝哥哥这床上功夫的厉害啊。”我诡笑着瞄向她那把衣服撑得老高的双峰。   “色狼,眼珠子给你挖出来。”罗丽学着寒玉珠把双手遮在胸前。寒玉珠又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屑地道:“还床上功夫哩,三脚猫花拳绣腿的功夫吧,骗一些花痴还差不多。”   “是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朝上冒的火气,贪婪的目光瞄向她双手无法完全掩盖住的大胸脯,表情色色地道,“刚才不知道是谁受不到我的攻击而溃败出局。……”   “那不算,那是你使坏,不算不算,咱们再来过。”死鸭子嘴硬,女人跟男人比床上功夫那简直是羊入虎口,又来无回,不知道这个在颇为有办案头脑的女人怎麽就在这件事上过不来弯呢,难道,莫非真的是看上我了,我的魅力真的有这么大吗,或许是这丫头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从来就没被人骑过,一旦被某个人骑过以后就变得温顺而听话了,也许大概肯定是这样吧。   “还要比床上功夫吗?”这种事情实在是我喜欢而求之不得,何乐而不为。   “当然。三局两胜。”寒玉珠竟然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某些用意,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去想的太多,或者说她对这件事情也是求之不得呢,或者说,不说了,反正她已经朝我扑了过来。   “停,”我暂停。   “干什么?”寒玉珠扑过来的身体居然在半空中一顿又收了回去,这种动作,若是脚上的功夫,腿上的功夫,腰上的功夫,没有能够达到完美的三者合一,恐怕很难做到,尤其是在这软绵绵的几乎没有着力点的席梦思床上,她果然不愧为黑带八段的大师级高手。我是不是太小看她了,不由的扪心自问,自己能够是他的对手吗?虽然我先前也练过几年的功夫,什么南拳蔡李佛,什么北派剪刀脚,还有现在流传甚广的截拳道,咏春拳,特别是河南塔沟少林寺的洪拳、长拳更是从小练习,可是这些所学都是胡乱学得的,不但杂而无章,而且还没有确切的真实来源,不知道中看中不用啊。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床铺太小了,未免闪不开势。”我伸了伸双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   “哦,闲场子太小啊。好,换大的。”寒玉珠朝罗丽笑了一笑。罗丽站起来,走下床,把席梦思床对面靠墙的衣柜朝旁边用力一推,那衣柜居然被推到了墙角,在原来衣柜所在的地面上现出了一道门户,原来还有个地下室。   罗丽拉开盖在地下道口的门板,没有思索就朝底下走去。   “等等,别慌下去。”我忙喊道。   正在沿着梯子朝下面走的罗丽,半截身子在上面露着,见我喊叫,抬头问道:“干什么?”   “丫头,你懂不懂科学,下地洞之前一定要先通通风,放出里面积存的霉味以及二氧化碳之类的东西。”   “咯咯……”寒玉珠在我身后笑了起来。   “丫头,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我回头瞪了她一眼,让她闭上了小嘴。   “你说的这些常识,不是傻瓜都会知道的。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没下去看看就不要乱打岔。”寒玉珠忽然“咦”了一声,向着罗丽望去,“小丽,你怎么啦?”   她说的也对,我没有跟她争辩,回头看向罗丽,见她正脸色通红地低着头,扭扭捏捏的,那样子像极了刚结婚的小媳妇。   “她怎么了?”我问寒玉珠。   “是不是害羞了,这丫头从来没有这样子过。”寒玉珠摇了摇头,“丫头,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没事。”罗丽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没事,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然后就赶紧朝地下走去。   “怎么会这样?”我不解,这丫头怎么会突然间害起羞了,她不是一向都挺开放的吗?难道是因为我刚才的那一句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啊?莫非是因为我无意识的关心?哈,女人还真是奇怪,即便是我已经拥有了好多个不同美丽的女人,已然无法把她们全都搞明白,寒玉珠是一个,这罗丽又成了一个。   “不知道,肯定是你害的,坏人。”寒玉珠亏了我一句,吃着脚下床朝地下室里走去。怎么有怪我,真是两个不能搞明白的小姑娘,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来下了床,在地道口脱了鞋,沿着木头做的楼梯走了下去。   “原来是个练功房,我还以为是个藏宝的地方哩。”地下室是上面三室一厅的总和。在楼梯的旁边有一个大柜子,罗丽正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两件宽大的跆拳道服。中间平铺着一块宽约五米厚约两寸的四方练功铺垫。整个地下室不但宽敞而且明亮,而且还没有一点显得气闷的地方,但却找不到任何一处通风透风的地方,这种设计肯定是出自于某位建筑能人之手。等以后自己也要建筑这样一个地下室。   “藏宝?哪有那么多宝藏。别罗嗦,柜子中有衣服,自己换。”寒玉珠站在铺垫中间,唰唰两个前踢,然后一个转身腾空后旋踢,这连珠三脚速度既快力量又大,每一脚都绝对能够将我踢飞出去。还实在是个辣手的丫头。   “真的要比?”   “废话。”   “给,换上。”罗丽将一套道服塞到我手里,这时候的她没有了刚才突然间的羞涩,脸色也变得正常了。   “刚才你怎么了?没有事吧?”   “不用你关心。”我好心好意关心她,却换来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用我关心她,实在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是感情丰富从来就是我的弱点,虽然别人不领情,我却依然声情并茂的对她说,“关心你有什么不对,你不愿意我关心你吗?”   “爱穿不穿。”罗丽不敢看我脉脉含情的眼睛,低头咕哝了一句,掉头又回到柜子旁边。死丫头,跟我耍起小性子来了。找了一圈没见到换衣服的地方,我扬了扬手中的道服,对正在热身的寒玉珠喊道:“喂,搁哪个换衣服?”   “没有换衣服的地方,你随便找个地方都可以。”也是,平时都是两个女人在这里练拳,根本不需要换衣服的地儿。   “随便,这怎么可以,你们两个看着我还怕。”   “谁看你,也不觉着害臊。”   “我就是害臊才不让你们看。”   “懒得理你。”   “我到上面去换。”   “随便你,快点,不要耽误时间。”   噔噔噔,我沿着楼梯又到了寒玉珠的闺房,脱下外衣,展开道服,汗,居然又大又胖,比以前上大学军训的时候发的大了几个码号的训练服都胖,这衣服怎么穿上去?   “罗丽,上来帮我一下忙,这破衣服我穿不好。”我朝下喊道。   “你又不是皇帝,穿衣服还要臣妾侍候,少废话,快点穿好下来。”寒玉珠笑道。   “不是,是真的不穿不好,罗丽,快上来帮我一下,这衣服比古代的皇帝的衣服还要难穿,罗丽……”   “罗丽,叫你了,还不赶快上去。”寒玉珠在底下逗着罗丽乐。   “我才不上去。”罗丽臊红了脸蛋。   “罗丽,罗丽,快上来,罗丽……”   “你不去,我去了。”   “爱去不去。”   “快去吧,死丫头。”寒玉珠平着身子朝铺垫上一躺,哈哈大笑起来。   “罗丽,快点,都快11点了。”我就不相信叫不上来你。   “叫叫叫,叫魂啊叫。”罗丽终于从下面上了来。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你又没死叫什么魂。快点帮我穿上,赶紧把底下那丫头应付掉我好走人。”我把腰带扔给了她。   “不要脸。”罗丽突然转过头去。   “又怎么了?”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有非礼她吗?低头一看,汗,可不是嘛,刚才就想着换衣服,衣服都脱光了,就剩一件包着武器的内裤。   第八十七回 丽花娇艳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两声,“这有什么,又没有露点,网上这种图片多了去了。赶紧吧,不然今天晚上就要跟你这儿睡觉了。”   “无赖。”罗丽羞红着脸转过身来,但目光始终躲避着我身上的某个部位。   “不用害羞,我又不会少几两肉,看看也没有关系,再说你们女孩子早晚都要把男人的身体搞得清清楚楚,现在多接触一下,多了解一点,就当是实习锻炼吧。”   “真不要脸。成事天着就知道花言巧语哄骗女孩子的感情,别以为你的鬼心思。”罗丽耳根都红了,气鼓鼓的把道服裤子朝身上一扔,没好气的道:“穿上,你以为你是名模啊,裸露着身子怪好看。”   “我有这么差吗?”我坐在床沿上,撑开那肥胖的裤腰,双腿朝那宽大的裤腿里面一蹬,苦笑着道,“看吧,这腰比我的两个还要大。”   “活人还怕被尿蹩死。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吧,你真是个绣花枕头除了花言巧语一点儿用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你着迷。”罗丽从我手中夺过裤腰,三下两下便把系的结结实实,然后是上衣腰带,全部做好不到三十秒,看来她也是跆拳这方面的高手。   “女孩子家家的,说话干嘛这么粗鲁?”看着她站在我面前羞红着脸给我整理衣服,不由的一阵心动,心跳加快,血液加速,忍不住就想逗她几逗,“是不是看见别的女人跟我在一起高兴心里不舒服啊?”   “我才没有那么贱。”罗丽生气地给我系好腰带,拉了拉衣角,突然推了我一把。被她这么突然一推,身子朝后一仰,腿弯处被床一阻,便忍不住朝后倒去。当然这样的程度要想不倒下去也不是不能办到,只要双腿用力便又可以站起,但这小丫头不但羞辱了我半天,还敢推我,不让她吃点小亏,岂是我的作风。就在身体朝后倒去的刹那,我突然伸手抓住罗丽的腰带,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把她朝我身上拉来。   “啊!”罗丽出手推我后就赶忙退后,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快,被我伸手拉住了飘扬的黑色腰带,随着我的身子朝床上倒去,她的身体也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罗丽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在我的胸膛上捶了一拳,连连挣扎着道,“放手,放我起来。”   “不放,我就不放。”一手环住她的肩膀,一手抱住她的腰肢,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笑眯眯地看着她可爱的脸蛋儿。   “你这无赖,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了。”   “你喊吧。”   “你!哼!”   “我就知道你不会喊的。”   “你就这么笃定。”   “当然。你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   “鬼才喜欢,放开你的臭手。”   “你骗人,你没听到你的心跳有多快吗?”   “你!”   “这就是你对我有感觉的意思。”   “你这人好无耻,都有那么多女人了,还来招惹我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女人很多。”   “别以为我是傻子,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刚才吃饭的那四个没有一个跟你没关系吧?”   “嘿嘿,我喜欢的女人都是不一般,这样你也能看的出来。”   “哼,不要把人都跟你想到同一个水平上。”   “怎么样?你看到她们有不开心吗?”   “这是她们的事跟我无关,我不需要去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有。”   “有感觉不就好了,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感觉。”   “是,我是对你有感觉,感觉好恶心。”   “是吗?我发现你的身体有反应了也。”   “什么反应?”   “你什么时候把奶罩换掉了,小奶头好像有点硬了,咦,有大葡萄那么大。”   “啊,你放开我,你个流……”   “氓”字还没有说出口,她那樱红的小嘴儿便被我温暖的双唇给堵了个严严实实。顷刻间,一股电流,侵袭了她,也侵袭了我。我吻得好狂热,吻得好激动。罗丽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我,不在挣扎了,任我的双唇吮吸着她的樱唇,呼吸也变得沉重了。慢慢的她的小嘴微微张开,我的舌头轻轻一顶便趁虚而入,溢满的津液被我呱呱吞下,舌头终于逮住了她香滑的小舌儿,缠缠绵绵,互相吸食着两个人口中的香津。在终于无法喘息的时候,两唇自然分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放在她腰部的手轻轻下移,在她圆润的翘臀上轻轻抚摸。上面的手则穿过她的胸前敞开的前襟隔着里面一层薄薄的单衣握住她耸挺的乳峰,结实而有弹性,手感非常的好,不愧为经常锻炼身体的好体质。   “你们在上面干什么?穿好了没有?怎么那么慢?快点下来。”正当我滚烫的双唇在罗丽的秀丽的脸庞上亲吻一周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亲下要开垦她那丰满胸部的时候,地下室里传来寒玉珠大煞风景的咋呼声。   迷失在男性触摸与抚慰之中的罗丽突然听到寒玉珠的声音,募然一惊,混乱的脑袋瞬间清醒,双臂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猛然把我推开,衣服也为整,便吃着脚跑出了寒玉珠的房间,隔壁的门被大力关上,我想大概是一个人躲进她房间里让脑袋清静一下去了。   “来了。”我赶忙朝下面喊了一声,尽量让内心平静下来,舒缓一下紧张与刺激,把高涨的血液给冷静下来,不然带着一个大帐篷下去,那可并非我所愿,虽然那样却是很刺激。   “干什么呢这么慢?”在我下到地下室的时候,寒玉珠抛给我一个白眼,看着我身后的楼梯道:“丫头呢,怎么没下来?”   “她可能回房间有点事,一会儿就下来了吧。”我尽量摇摇头把脑海中时时浮现的罗丽的娇态抛开脑外,道:   “怎么,还真的要比?”   “你这不是废话嘛,衣服都换好了,哪有不比的道理。来吧。”寒玉珠朝我伸了一下手,随便摆出了一个防守与进攻两者皆能迅速出脚的架势。   跆拳道(TAE-KWON-DO)是东亚地区,特别是朝鲜半岛古老的民间技击术,是一项运用手脚技术进行搏击格斗的朝鲜民族传统的体育项目。跆拳道是在引进与吸收中国的传统武术及***空手道的基础上,创新与发展起来的一门独特武术,具有较高的防身自卫及强壮体魄的实用价值。跆拳道这个名称来源于韩语的“跆”(TAE,指用脚踢打,为脚技),象征像台风一样猛烈的攻击,“拳”(KWON,指用拳击打,为手技),“道”(DO,指格斗的艺术和一种原理,同时象征人生及武道的意义)。顾名思义就是指:用手和腿进行格斗的艺术。   跆拳道不讲究花架子,所有动作都以技击格斗为核心,要求速度快,力量大,击打效果好。所以最简单的动作也是跆拳道最具有威慑力的动作。所以寒玉珠朝那儿一站,最简单的架势一拉开,一股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浑厚气势便冲面而来,时如山岳耸立,时如荷叶风摆,彷佛每一点都是破绽,又彷佛每一点都是陷阱,让人无法捉摸,无法寻隙。   “有没有护具?”我朝楼梯旁打开的柜子里面看去。   “干嘛?”   “踢住我的要害怎么办?”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刚才还涨挺挺的裆部。   “没有!”寒玉珠揶揄地笑道:“放心,不会踢到你吃饭的家伙。”   “放什么不比放屁强,说的我跟小白脸似的。”我不禁狂晕。   “你不是小白脸,是个大淫虫。”寒玉珠看我一直在柜子里面翻找着,收起架势走过来,呵呵笑着站到我旁边,小声道:“刚才你跟小丽在上面干什么?”   “这么八婆,为啥不加入狗仔队?”   “切,不说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想套我的话下辈子吧。”   “去,你这祸害良家妇女的坏蛋还有下辈子啊。”   “当然,说不定你下辈子哭着喊着追着我要嫁给我呢。”   “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香馍馍,全世界的女人离开了你就不能活啦。”   “Ofcourse!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倚着柜子,我摆出了一个很酷的姿势。   “恶!”寒玉珠作呕吐状,“不要找了,这里没有护具,我们也不需要。”   “若是被你踢到怎么办?”想到被她一脚踢中那儿的情景,我就担心怕怕。   “不会踢到的,相信我。”寒玉珠颇为男儿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可是她只比我的肩膀高了一点点,这种姿势颇有点不伦不类。   “若是万一呢?”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容许有万一存在的。   “不会有万一。”   “你这么笃定?”   “当然。”寒玉珠对自己的脚法看来是极为有信心。   “咱们必须先说好,若是你万一不小心踢到那儿,你可要帮我治好。”   “好——”寒玉珠竟然连这种要求都答应,这丫头是不是也是个花痴型的主。   “真的?”我不死心。   “你烦不烦?不比就算了,懦夫。”寒玉珠生气,回头朝铺垫走去。   “靠,谁怕谁,来,上吧。”单腿曲膝,腾空一跃,我便落在铺垫的另一头,长身侧立,伸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第八十八回 武学之道   风一阵似的擦着她的身边跃过,一跳数米,绝不拖泥带水,这不禁让她非常吃惊。寒玉珠的心里这才对我大大改观,从新审视了我的能力。   “好身手!”寒玉珠突然起动,双脚用力在地面连续蹬动几下,助跑速度瞬间达到最大,身体如离弦之箭腾空飞起,在铺垫中心的上空身体上升到最高,左腿蜷曲收在臀部,右腿腾起,朝我面部横空直劈而下,威力悚然惊人。   对跆拳道这种集百家之长的外国功夫,从小便经常打架的我,虽然有着非常重的民族情节,对这样的武学不屑学习,但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寒玉珠这腾空劈下的一腿实是跆拳道中的高难度技术动作之一,属于跳踢中的腾空劈腿。   这么远的距离,后这妮子竟敢凌空跳踢,而且还是惊人的快!狠!准!这妮子果不亏跆拳道高手!   “好,来的好。”我大喝一声,弓步下蹲,双手剪刀般朝上封挡。受跆拳道精神影响,在打斗中,跆拳手多是直击直打,接触防守,躲闪技术运用得比较少。进攻都采用直线连续进攻,以连贯快速的脚法组合击打对手。防守多采用格挡技术,或采取以攻对攻,以攻代防的技术。如果想击败她,最重要的是击溃她的气势。击溃她的气势,首要的便是封挡住她所有的进攻,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用她的策略,以硬碰硬,以攻对攻,以攻代防,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哈!”寒玉珠吐气开声。   但觉一股大力从上方直劈下来,双臂吃痛,差点没将我的封挡给一下子给击溃。这妮子脚上功夫着实了得。封住她从空劈下的一脚,左手一勾一引,眼见着就要将她的右脚抱住,却见她身体朝后一仰,原本蜷曲的左脚突然踹出,直踹向我的左腰。眼见着一个直踹突然到来,我一个吸腰后退,左手朝外一拨,她腾空的身体便顺势朝外飞去,左脚的直踹也跟着落空。但见她右脚点地,脚尖用力一旋,身体如轴转动,失去平衡的身体瞬间稳定,出脚,但见一股旋风卷起,单腿连踢而出。连续接了她一连串的快若闪电的侧踢,虽然给全部格挡了下来,可我人却一连退了几步,手腕处阵阵生痛。   “怎么样?力量还可以吧?”寒玉珠看着我连连抖手,不禁笑问。   “是还不错,可以踢死两只蚂蚁。”我故意气她,撇了撇嘴,摆出一个散打的姿势快速地柔身靠近。寒玉珠听了我的话感觉倍受打击,一脸气愤,不容我欺身进到她的攻击范围,便再次出腿,不过这次不是单脚连环,而是双腿连环踢出,两条腿如绣花般连绵踢出,曼妙无比,但这每一脚却都有着将对方瞬间踢倒的威力。   “小心了!”格挡间,我的身体突然侧位,露出一个空档,她连绵踢出的腿脚突然踢空,身体不自然地一斜,虽然平时的训练多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她也早就有了对策,在眨眼间稳定了重心,但也就是在这眨眼之间,我的身体快速冲进,在她收回的腿脚上一勾一搭,她刚稳定的重心突然前倾,紧跟着我柔身快速欺上,将她所有的攻击全都胎死腹中。就在这时,寒玉珠突然伸拳朝我脸上擂来,为了不让我还算俊美的脸蛋受伤,俺只好忍痛错失这么好的一举将她擒下的机会。   两人再次交战到一起,各自对对方的了解都有了一个大概,便都没有刻意地去避让,完全是实打实的。但见两人拳来脚往,打的难分难舍。罗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铺垫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寒玉珠和一个人打得这么旗鼓相当的。   跆拳道最注重的就是腿法,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国际跆拳比赛中,只要双方进身搏斗或者抱在一起,裁判就会立刻喊开。手的作用在这时候完全被排除。但手在武术之中的作用却远远地大于脚,即便它在力道方面不如脚。虽然在真枪实战的跆拳道中也并不是完全将手的作用排除,但就是这存在的些微差异,却让手失却了它应有的非任何别样东西无法代替的价值。还好这小妮子没有死练跆拳,其实中华武术的博大精深,无论是手是脚都有着别的任何国家的功夫无法媲美与超越的高深境界,只要努力把自己融入进去,中国功夫将会让你看到,其实所有的其他武学都是不值一提的。寒玉珠的攻击主要还是在脚上,虽然危急关头还能够想到用手来解决问题,但并不是所有的危机都是想用手就能够很好的用到的,毕竟有些功夫跟本身的局限有着很大的关系。   说时迟,那时快。我瞅准一个机会,柔身前欺,中宫直进,在硬接她一记大力的横踢,被我抱住了腿部,瞬间弹腿一扫,她的身体便失去了平衡,重心向外移去,被我一把抱在怀中,贴身搂住抱起。她双脚离地,更是一腿被我紧紧抱住,根本无法着力,虽然拳头在我身上狂擂,却无奈我何。   抱着她倒在地上,我汗流浃背,狂喘着笑道:“怎么样?服气了吗?”   “这不算,你使诈。”寒玉珠微微喘息着,脸颊上流下两道香汗。   “我这不叫使诈,我这叫兵不厌诈。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武学就跟兵法一样,讲究的是灵活运用,不管你是南拳还是北腿,是旁门还是左道,只要能够战胜对方,就是好功夫。”   “诡辩。”寒玉珠推着我压在她胸脯上的脸,道,“放开我,起来。”   “不起,我累坏了,让我趴一会,真舒服。”我把脸埋进她敞开的道服里,深深地呼吸。   “你这人真不要脸,见了女人的胸脯就走不动。”寒玉珠拧住我的两只耳朵朝上拽,羞红着脸,“坏蛋,你弄得我好痒,快给我起来。不要脸,女人的味道就那么好闻吗?难怪小丽儿被你给闻的都不敢下来。”   “你看见我闻她了?”我从她手中把双耳夺了过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差没有当场把她给就地解决了。”她的话里面仿佛有某种淡淡的让人意犹未尽的味道含在里面。   “死丫头,说什么呢?小心他把你给就地解决了。”罗丽在铺垫旁边站着,一手拎了一瓶饮料。先时罗丽见两人停了下来,便到楼上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下来,听着他们两个斗嘴还颇觉好玩,见两人没有注意到她,她就没有上前,也没有开口,但现在两个人居然把矛头指向了她,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死丫头,你看你带来的这是什么人,见到女人就走不动了。还在那儿看戏。还不赶紧过来,把这个家伙给我移开,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寒玉珠和我两个人刚才都没有意识到罗丽会在旁边,说话着实有些缠绵。这时看到罗丽,寒玉珠不禁羞在心中,恼在脸上。   “我才懒得理他,这人最坏了。”罗丽口中说着不理,却走到我们身边,双手抓住我的双肩用力一提,便差点把我和寒玉珠一起提了起来,因为我的双手还紧抱着寒玉珠柔软的腰肢。   “你这人好生无赖,像块赖皮膏药似的,沾住谁就粘住水。”罗丽提不开我,跪下来,抱住我的脖子朝她怀中搂去。   这妮子转性啦?莫非是刚才的亲密接触让她彻底的放开了?   不过这招还真行,我喜欢。   我的头枕在她大腿上,张嘴道:“水,我要喝水。”好久没有做过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了,打斗的时候还不觉着,这一停下来,嘴就干的冒泡。   罗丽打开一瓶橙汁,便把瓶嘴对着我的嘴到了下来,咕噜咕噜……这妮子原来在这儿等着我来,满满的一瓶橙汁倒了一大半,我的嘴哪里有那么能盛,还没咽下两口,便觉着岔气了,咳咳……倒进嘴里的连三分之一也没有喝完,溅的满脸都是。   “噗哧,咳咳……”正在喝着饮料的寒玉珠看见我的窘态噗哧笑了起来,满口即将咽下的饮料被这一笑打岔,一阵咳嗽,鼻腔里都喷出饮料来了。   “咯咯……”罗丽放声大笑起来。   “死丫头,看我饶不饶你?”寒玉珠擦净脸上的饮料,恶狠狠地朝罗丽扑来。   两个女人笑闹着,中间夹了一个我,时不时的我成了出气包。不过能够躺在两个魅力十足的女子中间看她们嬉打闹波涛胸涌,相信无数的天下的男子没有会不愿意的吧?   “好困,你们两个躺下来睡一会儿吧。”虽然近距离地欣赏美女很惬意,但超强负荷的疲劳轰炸还是让我眼皮酸涩头脑发昏,我把胳膊朝两边一伸,等待着两个美女的投怀送抱。   “这底下怎么睡,晚上太冷,上去睡吧。”寒玉珠停了下来。   “你今天不回去了?”罗丽眼神连闪道。   第八十九回 地下春室   “你不想我留下?”我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   “爱留不留,你问我干什么?”罗丽芳心狂跳不已,暗骂这家伙说话怎么就这么直白呢?难道不会委婉含蓄一点吗?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坏蛋。   “那我就留下了。”我微眯着眼睛,轻轻拉了拉罗丽的衣角,让她躺下来。罗丽微微挣动,不让我拉她的衣服,看了寒玉珠一眼,脸色绯红,扭扭捏捏不愿躺下。寒玉珠看着罗丽那若即若离的可爱模样儿,心里不由一乐,语气酸酸地道:“你们两个好好的睡吧,我不在这做电灯泡了。我先上去,冷了就上来,别冻着了。放心,这墙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声音再大也不会妨碍到我。”说完话她便欲爬将起来。   “坏珠儿,说什西么话呢?谁要跟他一起睡了?我跟你一起上去,让他一个人睡在这儿。”罗丽见寒玉珠要走,她怎麽好意思留下来跟我一起。   即将到嘴的鱼儿,爱吃腥的猫怎麽会傻到放弃呢?见她们两个要起身,干脆双手一伸,一边一个把她们全都抱住,揽入了怀中,躺倒在厚厚的铺垫上。   “啊……”“啊……”两女猛烈挣扎。幸好我对这种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有过很多经验,所以对于她们的挣扎虽然吃力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把她们两个搂紧,我在两个女人的耳边轻声道:“不要动,让咱们就这样安静的躺一会儿。”   “你可不要做坏事。”罗丽道。   “切,我能做什么坏事?真是奇怪!”我故作惊讶。   “你做的坏事可多了。”寒玉珠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跟他睡在一起,心跳快的好比脱缰了的野马不停地奔腾。   “切!只要你们不非礼我就好了。我还怕你们这两个女色狼把我给先奸后杀了呢!”   “你才是色狼哩!”寒玉珠咋呼道。   “你个坏痞子最爱占女人的便宜了!”罗丽伸手捏住了我喘气的鼻子拧了拧。   “谁叫我喜欢你们呢?别的什么人的便宜我还不一定占哩。”我扭动头部,把受虐待的鼻子从她的手中解脱出来。   “哦,这么说还是你给我们面子,我们占了你的便宜了?”寒玉珠揶揄道。   “当然,可以这样说吧!”我肯定地回答,并不觉着这有什么不可。   “大言不惭,你咋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呢?”寒玉珠耻笑道。   “猪鼻子插葱你就充大象吧!”罗丽又用小手逗弄着我的鼻子。   “靠,难道我的强大的魅力不是已经让两位美丽的女警花投怀送抱了吗?”我把抱着她们的胳膊紧了紧。   “切,不要脸!”两女几乎异口同声,相互看了一眼对方都笑了。   “丫头,你干嘛非要蹂躏我的鼻子啊?”罗丽的小手一直在我的鼻子上揉来揉去,搞得我鼻子痒痒的光想打喷嚏。   “谁叫你就长了一个好看的鼻子呢?”罗丽一边笑还一边不停地玩着我的鼻子,“珠儿,对吧?”   “不错,他就一个鼻子长大好看。”寒玉珠笑着把本来放在我和她身体之间的手也移到了我的鼻子上,不大的一个鼻子居然遭受了两个女人的玩弄。   “这叫什么事啊?”我哭笑不得,“本人堂堂一树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赛潘安才高八斗胜子都情比金坚家财万贯风流不羁潇洒不群的绝代奇葩蔡大爷怎能会只有一个鼻子长的好看,你们这不是侮辱广大人民群众的智商,蒙蔽千万中华民族儿女的眼睛吗?谣言,八卦,一切虚妄的水中月镜中花统统的全部的都要被狠狠的打倒,绝不留情,绝不包庇,绝不姑息养奸。”   “贱人!”“大贱人!”“呵呵……”   “你们不要低估别人的智商好不好?你看我这长相那一点比刘德华差,那一点不如梁朝伟,当然跟其他人就更不用比了。”   “是不用比了,咯咯……,你跟吴宗宪是一个档次的。”寒玉珠笑得肚子都痛了,身体不住颤动。罗丽也比她好不到哪去。   “你们两个就这样埋汰我,看我如何收拾你们。”寒玉珠的小嘴最厉害,而且她的小嘴儿的味道我还没有尝到,所以就先把她的小嘴儿给堵上了。   “嗯……”寒玉珠的小嘴儿被我整个含住,只有鼻孔能够微微喘息,初时她还在微微挣扎,但没多会她便没了动静,只任我疯狂吮吸。她的牙齿被我用舌尖顶开,然后破门而入勾引出她的丁香小鸡舌,津液生而又生,吞而又吞,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美吗?”我问。寒玉珠喘息着闭上眼睛不敢看我。   回过头,见罗丽紧绷着嘴,屏住呼吸,紧闭的眼睛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我知道她绝对是在装睡,想也没想便再次咬住了她绷紧的嘴唇。   “嗯……”又是一阵长吻,两具软绵绵的玲珑妙体便媚眼春意浓浓地躺在我的怀中了。   跆拳道道服虽然穿着难穿,但脱起来却是非常之快。   眨眼间,黑色的腰带飘起,两女便衣衫敞开地躺在我的面前。   薄薄的一层内衣包住了两具玲珑浮凸的肉体,我轻轻掀起她们的衣服,四只小白兔便欢喜地蹦跳出来,左一对玉峰尖挺秀嫩,光洁而富有弹性,如同两只可爱的大白兔随着微微的娇喘轻轻起伏。右一对圣女峰颤巍巍弹跳而出,怒耸挺拨骄傲坚挺,顶端点缀着两颗嫣红玉润的美丽,虽娇小玲珑却艳光四射,淡淡的乳晕,粉红诱人娇媚至极。迎风摇曳的纤腰,雅淑娴静,楚楚动人,美丽的肚脐,如同盛满了香浓甘美的酒水的杯子,充满着无限的诱惑。两女并肩而躺,既像两朵纯洁无瑕的莲花,又像一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美得让人无法逼视。两女的身材都是非常的曼妙美好,非常的充满诱惑,非常的招人向往,但两具绝美的娇体却绝对有着完全不同的风格,若说罗丽是小家碧玉型的秀气,而寒玉珠则就是富家千金的贵气。一秀一贵相得益彰,美得简直让人眩目。   幸福的我却可怜地不知道该先采哪朵花儿好。   经再三思量,始终觉着罗丽肯定好到手些,寒玉珠若是回过神来,恐怕很难再有下次机会,虽然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颇为放心的,但最终决定还是先把她给搞定。于是便埋首于寒玉珠的胸脯上,口含舌吻,嘴巴不停地在她稚嫩的双峰间游走,当然同时也不能把罗丽给晾在一边,厚此薄彼可不是我的作风,更且还要一直保持着她高昂的情趣,所以虽然嘴巴逗弄着寒玉珠的乳房,可双手却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抚摸,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时间分秒过去,我的欲火在不断地膨胀,终于达到了顶峰。   感觉自己变的有些粗鲁,拉过寒玉珠的双腿,一把除下她宽胖的裤子,白色的蕾丝内裤浸湿了一大片,用手在上面一摸,感觉肉肉的,柔柔的,很多水,沾了满手都是。轻轻将之褪下,那诱人迷失的迷人之处便豁然露出。   “咕噜!”我口干舌燥,再也无法忍住,托起她的美臀,靠上前去。   “啊——”一声春燕初啼,落红点点,这美丽的警花终于献出了她人生的第一次,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我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那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诱惑,那样的让人无法不陷入其中。   “啊,疼疼,慢点,慢点,啊……”处女的呻吟总是让人百听不厌。   “啊,用力,用力,快……啊……”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刻才是女人声音最美的时候。   “哦哦哦……要死了……”女人的第一次总是最为美好却又是那么的壮烈。   解决一个,还有另为一个在等待。于是又一番龙凤之战争在斗室中上演,这一夜地下室里春色无边。再把最后一枪喷射到罗丽体内的时候,我也忍不住累趴在她的身上。   休息片刻,在进入梦乡的时候,突觉有点寒意,这地下室确实有冬暖夏凉的作用。   看着两个不成样子的美丽女子,我不由为自己感到高兴,幸福。把两女抱到寒玉珠的床上,我躺在两女中间不一会也睡着了。   夜色静谧,悠悠而过。   鼻孔微痒,慢慢地我从香艳的梦境中醒来。   “哈——”揉了一下鼻子,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便见到两双明亮的大眼睛在不断地盯着我看,其中的一个手中还捏着一根头发,想必就是这根头发把我从香艳的梦境里给弄出来的。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吗?”我摸了摸脸颊,故作不解道。   “少装蒜!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罗丽捏着我的小耳垂,牙咬着,好似回答的不满意,这小娘皮就把它给拉下拉似的。   “没什么啊,不就是跟珠儿干了一架吗?”我才不怕你,你还真的给我拧下来啊。   “之后呢?”寒玉珠的手则朝我的腰间伸去。   “就是跟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干了一架,然后做了一个香艳的梦。”   “坏蛋!”“坏人!”两处受到温柔攻击的我在这早晨的阳光还没有出来之前发出了恐怖的鬼叫!   第九十回 卸磨杀驴   “你们两个要谋杀亲夫啊?”终于让她们出了一口气,我的身上至少青紫了五六块,耷拉着眼皮可怜巴巴的。   “吃喽你都不解恨。”寒玉珠眉眼娇俏地瞥了我一眼,玉手滑过我的小腹,握住了我的把柄,掀开它的头盖,笑骂道:“尤其是这个东西最坏了,大清早的就这样不要脸,你看筋都爆出来了。”罗丽脸颊飞虹,把滚烫的头脸埋进我的腋下。   “喜欢吗?”温香在怀,即便性无能也无法抵抗两个处子花苞初绽的娇嫩美女的诱惑,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们身上游走着。“恶心。”寒玉珠红霞照脸,赶忙把手松开,啜骂道:“鬼才会喜欢这玩意。”“不喜欢?嘿嘿,不喜欢,昨天晚上干嘛叫的那么大力?”搂着她的胳膊一用力,她那大大的挺翘的双峰便挤压在我的胸膛上,嫣红的大葡萄像是两只大白兔的红眼睛,绵绵的热力让人浑身酥麻。“还不都是你这个坏家伙害的,也没经过人家同意就把人家给……不要脸,大色狼,大淫棍。”我亲吻着她可爱的小鼻子,呵呵笑道:“干这事那还有先打声报告的,你以为都像小说里面那么写的,做爱之前还要先问一下可不可以,然后前戏做完,还要男人问一问女人要不要插进去,俗!俗不可耐!小说中的东西都是唯美的,一点营养价值都没有。感情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并不都是能够日积月累的,它是顷刻的,瞬间的,眨眼之间一见钟情的。只要两情相悦,何须天长地久,爱是一瞬,爱也是一辈子,只要有了就不可能忘记,直到永远。”“你说的是什么狗屁道理?未经允许,你就把我们给那啥了,我们有权告你强奸。”寒玉珠把一条美腿压在我腿上,小腹下温暖的所在靠在我的大腿根部,让下面激动得弹跳连连。左手搂着她的美背,右手从罗丽的腰部拿过来拉住她的腿朝上搬了搬放在我的小腹上,让她的热源中心紧压在我的腰部,盯着她的眼睛笑道:“告我强奸,可是你们先诱惑我的,要告也是我先告,最多算咱们个通奸。”   “噗哧!”本来埋头装睡的罗丽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寒玉珠隔着我的身体朝罗丽的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死丫头,笑什么?没看见我被欺负了,还不赶紧来帮忙。”罗丽噱噱呼痛,“哎呀,你不是跟他玩的正高兴嘛。”“死丫头,团结就是力量,知不知道啊?呜……”寒玉珠还想说话,小嘴已经被我给擒住,大舌一卷填满了她的口中。   想达成统一战线野,休想!   翻身压倒在寒玉珠的身上,双手抱紧她的翘臀,长枪单挑,蓬门初开的玉门关再次遭逢长枪的蹂躏。   “啊……”寒玉珠一阵闷哼,盘骨澎涨酸麻,感觉身体内的某处又被撕破了,阵阵胀痛让她有种战栗的感觉,银牙紧咬,却还是呻吟出声。清晨的火气高涨,腰部力量奇大,次次都如打桩,“哦……”处子刚破的紧窄夹的我奇爽连连,嘴里喊着她的大葡萄,含糊着说道:“珠儿,你的洞洞好小,夹的哥哥好舒服。你的奶奶好美,好好吃。   哦……”寒玉珠的身体里好像有亿万只虫子在蠕动,酥麻瘙痒,双手胡乱地抓着,面热似火,杏眼微睨,小嘴儿哼哼唧唧唱着歌儿,只管任我大力施为。   “丽儿,你也别闲着。”罗丽坐在一边,愣愣地看着我们两个颠鸾倒凤,身体里好似有虫子在爬动,一股邪火从心底冒起,燃烧着她的欲望,欲火奔腾,身体迅速地火热,双腿间隐隐有某种液体流出。我拉她过来,张嘴含住她的樱唇,边在寒玉珠的身体上耕耘着,边挑逗着罗丽的激情,大手在她的双峰上游走,沿着香滑的柔腹,找到她热力四射的源泉,轻轻揉捏挑逗,不片刻便水流潺潺,汩汩如泉。   “嗯啊……”寒玉珠再次败倒在我的枪下。罗丽紧跟其后补上位置,我一记单刀赴会,便狼入虎穴,东奔西跑,慌不择路,任她壁垒千丈,我却独龙直捣,终于水涌山叠,无路可逃,狼终于被虎擒住,然一股白浆喷出,狼却再次逃出。   早晨的美好时光里,我精力充沛,再接再厉让她们两个三次高潮才终止了这场艳事。   “太阳晒到屁股了!”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天老明,轻柔的霞光穿过窗棱的缝隙射到房间里,白色的光带中漂浮着淡淡的微尘,在这夏秋之际,照射到人身上,让人感到无比的舒服。   “明透了吗?”罗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躲着刺目的阳光。   “嗯。”   “几点了?”寒玉珠也从熟睡中醒来,伸了个懒腰。   我抬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铃,“9点50。”   “啊!”寒玉珠猛然坐起,想起来昨天只顾着抵死缠绵,却忘了将闹钟定时。   “怎麽了?”我坐起来,扶住她的香肩。   “都怪你,我今天迟到了。”寒玉珠把柔美的娇颜靠在我怀里,粉颈乱摇,娇嗔不已。   “你是所长,这儿就数你最大,谁敢管你,继续睡觉。”我抱着她又躺了回去。   寒玉珠挣扎要起来,“不行,我必须以身作则。丽儿,把我的衣服给我递过来。”   “这里又不是在城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又用不到你。”   “你啊就知道睡觉,别睡成了大肥猪了。”寒玉珠娇媚地啐了我一口。   “快起来吧,你昨天没回去,她们肯定该乱想了。”罗丽笑嘻嘻地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披着衣服回她的房间去了。   “光是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不顾别人了,也不想想我昨晚把你们弄的多爽,连个陪人家睡会儿觉的时间都没有。这回啊,我可真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卸磨杀驴了。”   “瞎胡说个什么,不想起来就自个儿继续睡,反正这儿也不怕有人打搅。”寒玉珠穿好衣服,咬了我的嘴唇一下,急忙跑了出去。   “我以前到这里办事也没见着你们这么积极。”我独自抱怨,接着便传来洗刷声,跟着听见了开门关门声,轻叹一声,只好把气撒在梦里头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闹钟的指针指向了10点50,正好刚刚又睡了一个小时。   罗丽与寒玉珠都没有回来,我便只好穿起衣服,洗把脸,走出了房间,看四下静悄悄的没人,便走出了派出所的院子,经过派出所的办公楼时,朝里边瞄了一眼,见门口都是人便没有进去,直接沿着大马路出了镇政府的大院。   今天是逢集,现在还没到下集的时间,街上的人很多。   刚出了镇政府的大院,便步入了热火朝天的集市中。迎面碰见一个卖烤火腿肠的大姐,肚子饿的咕咕叫,便要了两根,可伸手掏钱的时候才发现兜里半毛钱也没有。   “呵呵,不好意思,兜里忘了带钱,不要了。”我掏了掏裤兜,尴尬地笑了笑。   “没关系。你先拿着。”那大姐把两个烤好的火腿肠递到我手里。   “谢了。”我不好意思地接过,感觉这个大姐还不错,咬了一口她烤的火腿,嗯,口感非常的好,连道:“大姐,你烤的火腿真好吃。”   “呵呵,听说城里头卖这个很好卖,便制了一套炉灶,学着练习了一下,这不,今天刚开张。”又来了几个卖烤火腿的人,那大姐不停地忙活着。   “那今天可真对不住了,你刚开张就让你碰上了我这白吃的,多不好意思啊。”   “呵呵,用不着不好意思。若是觉着过意不去,你下次把钱送过来不就好了嘛。”大姐一边烤着火腿一边笑呵呵地说着。   这大姐的人还真不错。我笑道:“你就不怕我以后不再来了。”   “你跑不了,我知道你跟派出所的罗警官认识。”大姐百忙中瞅了我一眼。   “你认识罗丽?”我不由地多注意了这大姐两眼,见她不过三十七八岁,身材不胖不瘦,个头还算一般,面貌清秀,说不上过于美丽,但五官端庄匀称,眼睛大大好像会说话,乌黑的秀发被扎成一个独辫披在身后,个性爽朗大方,感觉是个还不错的女人。   “我不但认识罗警官,我还认识寒所长。她们就住在我家隔壁。”大姐说话间,嘴角含笑,那双大大的眼睛会说话的眼睛更是意义深含。   “呵呵,”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不禁想,这大姐就住在隔壁,昨天晚上的事会不会被她们全听到了?看她笑的这么暧昧,不会真的听去了吧?珠儿不是说那房子隔音很好的嘛?“我先走了,下次把钱给你拿来。今天谢谢了。”   “不用客气。”这时候,大姐已经把火腿肠烤好,笑着对我道:“走好。”   我扬了扬手,朝马路对面走去,斜对面不远就是医院。   第九十一回 满口芳香   “小坏蛋,昨天晚上说要陪人家,又不知道魂被哪个女人给勾跑了。”病房里,丽嫂倚靠在我怀里,捏着我的鼻子笑骂道。这些女人最近真是奇了怪了,老是喜欢玩我的鼻子,难道我真的只有这个鼻子让她们喜欢吗?“咳咳,免疫力太差,没有把持住。”我把她紧紧搂住,添吻着她的耳朵道:“我保证,今天肯定哪儿也不去,在这儿好好陪陪你。”丽嫂的耳朵被我添的麻酥酥的,忍不住咯咯笑道:“哎呀,不要闹啦。你啊就是会哄人家开心。”   我解着她衣服,乐道:“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来哄。每天能够让你们开开心心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丽嫂按住我的双手,白了我一眼,嗔笑道:“油腔滑调!你解我的衣服干什么?昨天还没有摸够?”我拿开她的手,把解开的衣襟朝两边一拉,两个鼓胀饱满的大奶子便蹦跳出来,洁白的乳汁从两个大红葡萄的顶端溢出,瞬间香气溢满了房间。“是不是有点发涨?”我托住两个水袋似的奶子,大嘴凑了上去。“咯咯,讨厌,孩子还没有吃,你就先吃上了。昨晚罗丽没有管你吃饱啊?”我一手捏着另一个奶头,吸着口中喷香的乳汁,喃喃道:“她们的没有奶水,没法跟你比。”“她们的?”丽嫂碾着我的耳朵,笑道:“她们都是谁啊?我本以为只有罗丽陪你,   原来还有别人,是谁?”   “你认识的。”我换了个位置,衔住了另外一只奶头。丽嫂奇道:“我认识的?是谁?难道是罗云?”轻轻用牙齿磨了一下她的奶头,示意她想法错误。丽嫂道:“不是,那是谁?不会是上次那个美女警官吧?”这娘们还真猜,没到三次便被她给猜到了。见我没有表态,丽嫂便知道她猜对了,惊呼道:“你还真的谁都敢碰?”“怎么了?”我含着奶头瞄了她一眼,“警官就不能碰啦,警官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丽嫂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是警察,肯定不会容许你这么胡来的。”“嘿嘿。”我笑道,“实话告诉你,昨天晚上我不但上了   她,上了罗丽,还玩了一马双鞍的游戏。”   “小坏蛋,又有业两朵鲜花被你给糟蹋啦!”丽嫂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要说的我多无耻好不好?我对她们可都是真心的。”我咬住她的奶头大力地吸了几口,算是对她说错话的惩罚。“小坏蛋,吸掉啦!”丽嫂抱着我的头,把奶头从我的嘴里面解放出来。我舔着嘴唇上的乳汁,恶声道: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你男人的坏话。”丽嫂浑身被我吸的酥麻,求饶道:“是,爷,奴家以后不敢了。饶了奴家吧!”   “饶了你可以,嘿嘿……”我面对着站了起来。   “干嘛啦?”丽嫂最是能解我意的女人,只要我的微微一个动作,她就会明白什么意思,嘴角含笑,媚眼含春,伸手解开我的腰带,裤子就被她连同里面的底裤拉了下来,一股混合了多种体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捏着小弟了我一口道,“干过坏事也不知道把嘴擦一擦”我的屁股朝前耸挺了一下,嘿嘿道:“这不是让你用嘴给我擦的嘛。”“小坏蛋,打过仗却让我来给你打扫战场。”丽嫂话虽如此说,但嘴却迎了上去。就在她的小嘴要含住小弟的时候,我突然朝后猛一收,笑道:“你若不愿意,我去找玉莲去了。”“坏人,就知道欺负我!”丽嫂一口咬   下,直顶到她的喉部。“吧唧……”病房里响起一阵美妙的吸食声。“喔……”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地享受着的口感。她的口技是越来越好了,舌头轻卷便让人有泄洪的欲望。终于快感来临枪栓打开,子弹飞速脱膛而出,射了她满嘴都是。丽嫂咕噜两声才算咽完,舌头舔卷嘴唇,一丁点也没有浪费。   陪丽嫂在病房里说了会儿悄悄话,眼见着到中饭时间了,先前垫垫肚子的两根火腿肠也因为刚才的泄洪给消耗掉了。我从床上坐起来,道:“有点饿了,咱们去吃中饭吧。”   “嗯,我也有点饿了。”丽嫂揉了揉肚子,“以后每天要奶孩子,肯定会经常容易饿了。”   “肯定的。要是喂不过来,就给他们奶粉喝,虽然没有母乳好,但这样不会把你的身体给叮坏了。”我握住她的手,“以后多注意点身子,别让自己受了委屈。”   丽嫂靠在我怀里幸福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其实应该没有问题啦。”她托住自己的两个大奶子,笑道,“你看这么多水,别说是两个孩子,就是连你三个也没有问题。”   “呵呵,”我看着她把两个袋子似的奶子裹进衣服里,呵呵笑道,“你这两个奶子真的好大,叫你‘奶妈’肯定是名符其实!”丽嫂朝我头上轻敲了一下,以示惩戒,笑骂道:“我是‘奶妈’,以后你就是‘奶爸’。”   “奶爸,奶霸,我还大波妹哩!”   “咯咯……奶霸……”   说笑间,我们二人走出了房间,沿着楼道朝楼梯走去。   刚走到院长的办公室门口便听到隔壁厨房里传出炒菜的声音,飘溢出来的浓浓菜香让我的肚皮不听话地呱呱叫起。紧接着连锁反应,丽嫂的肚皮也呱呱响起。两人相视一笑,没有拐弯直接便进到隔壁的客厅里。   “饭做好没有?我的肚子都快饿瘪了。”我朝厨房里大叫道。玉莲从里面出来,用围巾擦着湿手,娇嗔道:   “怎么到现在才上来,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会上来帮会儿忙哩。饿肚子了吧?快洗手吧。”   “嘿嘿,我只会吃哪里会做。”我边洗手便道,“今天安妮没帮你忙?”   “安妮回城了,明天才能回来。”玉莲把菜从厨房里一盘一盘的端出来。   “回城干什么?”   “我让她回去提一批药,顺便去看一下她外公。”   “   “安琪还没有上来吗?”丽嫂帮忙着整理桌子。   “安琪啊?今天逢集,可能看病的人太多了,有点儿累,我让她在隔壁休息哩。”   “那我去叫她。”我擦好手走了出去。   到了隔壁,内间的门微开着。我推门进去见安琪仰面躺倒在床上,闭目休息。刚上前走两步,没容我坐到床边,安琪便睁开了眼睛,见是我,坐起来说道:“你回来啦。”   “怎么了?”我坐到她旁边,手摸着她的额头,“是不是太累了?”   “嗯。没事,就是有点累。”安琪莞尔一笑。   “走,吃饭去,吃完饭再好好休息。”我握住她的手,揉了揉,把她揽入怀中,“不要什么事都亲历亲为,有别的医生和护士不用,累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嘛,夏秋换季,气候变化快,各种疾病也随之而来,医院人手虽多,可是相比之下还是有点嫌少,没办法。”安琪靠在我怀里,让自己尽量舒服一些。   “慢慢来,也不能让自己累着了。”我抚着她有点困乏的脸蛋,“要不我把饭菜给你盛一些拿过来吃,好不好?”   “不用了,我还没有那么娇贵。”安琪抱紧我,“我只想抱着你待一会儿。”   “好,我就这样抱着你。”   “哥。”   “嗯。”   “哥。”   “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这样叫你。”   “只要你喜欢,你就叫吧。”   “咱们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静静地待着过。”   “怎么没有,你不记得你当年在雨花塘边抱着我的时候啦。”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怎么能够忘记呢?那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抱在一起。”   “你不知道你那时有多坏?”   “我怎么坏了?”   “你当时就知道傻抱着人家,连人家心里想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够知道你心中想的什么。你当时心中想的什么?”   “你坏,不告诉你。”   “告诉我,不告诉我,我可要哈你痒了。”   “咯咯……不要……”   “快说,快点说。”   “唔!”安琪撅着小嘴儿等我亲吻。   我叼着她的双唇,舌头顶进她嘴里,与她的小香舌缠绵在一起。   “我知道,原来你那时候都想着要我亲你了。”我舔着她的嘴唇笑道。   “可惜你个木头蛋子不解风情,白白让人家主动投怀送抱了一回。”安琪娇笑道。   “对不起,让你等我等了这么久!”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多久我都愿意等。”   “我不会再给你这种机会了!”   “嗯?”   “我要你永远都在我身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仿佛要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咳咳,打搅了。”丽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   “光顾着缠绵,也不知道吃饭了,还说饿了呢!”玉莲端着一个不锈钢的盆从门外走了进来。盆里头冒着热气,浓香扑鼻,她肯定是把所有的菜都放到了一起端了过来。   第九十二回 帐里芙蓉   “呵呵,温柔乡芙蓉帐,柔情蜜意饭菜香,咱们考虑考虑以后吃饭是不是要在床上吃。”我笑着站起来,帮忙接过玉莲手中的饭菜。丽嫂听我这么说,拿了几张报纸铺在床上,笑道:“你想学人家东北人在炕上吃饭啊?”我接过玉莲递过来的馒头,大口咬了一口,“是啊。你看人家东北人在炕上吃饭多方便,被子一掀,搬个小桌子上去,一家人坐在热炕上,围着小桌子多热火,还不占地儿。”丽嫂夹了块鸡蛋塞进我的嘴里,道:“人家那是天气太冷了,才坐在炕上吃饭的。”玉莲突然说道:“你想不想去感受下东北人的生活?”“怎么?你要去东北?”我看着她说道。   玉莲点了点头,“年关的时候,我要去哈尔滨进一批药品。”丽嫂道:“年关的时候,那多冷啊。”玉莲笑道:“冷点怕什么,多穿些衣服就好了。以前咱们小的时候,冬天不也是零下十好几度嘛,也没见把你的小屁股蛋子给冻坏了,不照样让某人留连忘返络绎不绝嘛。”说话间,秀美的眼睛有意的瞅了我一下,妩媚动人。丽嫂轻啐一口,笑道:“骚姐姐,你的大屁股就没有让某人留连忘返络绎不绝啦?”听两女斗嘴,颇为好玩,安琪忍不住笑着插嘴道:“小姑,你们小时候真的能冻坏屁股吗?”丽嫂娇笑着,把筷头子上的菜塞进安琪微张的小嘴里,“别听你妈胡说,哪有那么严重的。”安琪哦了一声,下意识地嚼了嚼口中的菜,突然啊的一声把口中菜全部给吐了出来,一个通红的朝天椒赫然夹在其中,她的眼泪都被辣出来了,“呼呼,死姑姑,你害我,好辣!”丽嫂见害到安琪,不由地咯咯笑了起来。玉莲拍了丽嫂一下,笑骂道:“死妮子,你不知道这丫头不能吃辣的啊?”从茶几上拿起一杯水递给安琪,道:“快漱漱口。”丽嫂笑道:“谁说她不吃辣椒了,上次她可跟我抢一盘辣子鸡哩。”安琪连漱了几次口,刚缓过来,便道:“我是不吃辣椒皮好不好!”安琪跟我一样,喜欢吃辣的,但就是不喜欢吃辣椒皮,不管是青辣椒,红辣椒,还是油炸的干辣椒,辣椒皮绝对不吃。“这有什么!”丽嫂夹了一个红红的小辣椒朝嘴里一丢,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我看着她的样子,有点担心道:“你才刚生过孩子,这样吃辣的,会不会对身体不好?”玉莲接口道:“是啊金娣,产后最忌吃辛辣温燥的食物,容易产生内火让你虚火上升,可能会导致口舌生疮,便秘或痔疮等病,也可能通过乳汁让婴儿内热加重。你暂时还是不要吃太多的辣子啦,等过了这阵子,你想怎么吃都行。”“啊,还要等一段时间啊!”丽嫂苦恼道,“我都有半年没敢吃辣的了。都怪你!”最后这句是对我说的。“呵呵,还不是你想再要孩子。”我道。“啊,张嘴。”丽嫂拿着一根鸡腿递到我嘴边,“昨天消耗的太多,吃只鸡腿补一补。”“你不会也害我吧?”我没有张嘴,疑惑地盯着那根鸡腿。“去。”丽嫂把鸡腿收回去,恼道:“不吃拉倒,我自己吃。我现在可要多补着身子,不然这奶水儿子女儿不够吃,还不够某人吃的呢!”翻眼瞅我的时候,张开小嘴狠劲咬下一口鸡肉,满嘴的黄油。“呵呵。我没说不吃啊。”我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   “我要你这样喂我。”说着便咬住了她的小嘴,舌头顶入她口中,勾住她的香舌,宛如双龙戏珠般玩弄着那块滑腻的鸡肉,真是舌香肉滑好不美好。   丽嫂把鸡肉用舌头送进我嘴里,推开我喘息着道:“香嘛?”“香滑干脆真好吃!”我边嚼边点头道,“极品!”   “咯咯……”玉自莲两母女抱在一起连连娇笑起来。   “你们两个也过来。”我把丽嫂放开,把欢笑的安琪和玉莲搂了过来。   “咯咯……”丽嫂高兴地笑了起来。   菜香,饭香,舌头香,香香入口,这样吃饭的时光真是让人快乐。   “啊,好饱啊!”饭后,把床上的东西一收,我便舒服地躺了上去。玉莲笑着把剩下的饭菜端出了内间。丽嫂和安琪则紧靠着我躺在两边。   “还困吗?”我抚着安琪的脸蛋。安琪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还有点,不过有你在身边就不觉着了。”我怜惜地道:“要是困就在睡会吧,我会陪在你身边的。”“嗯。”安琪闭上了眼睛。在安琪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转过头抚摸着丽嫂圆滚的肚皮,轻声道:“这肚子什么时候能够消下去?”“怎么?不喜欢啦?”丽嫂笑着揶揄道。“嘿嘿,喜欢,当然喜欢。”我咬着她的耳垂,“有个大肚婆整天抱着睡觉也挺好的。”“整天挺个大肚子多难看啊,我才不要哩,明天我就去健身。”丽嫂撅着小嘴道。   “那可不行。”安琪没有睡着,支棱着耳朵一直在听我们两个说话,听到这儿,她便开口道,“你现在还不能去做强度过大的运动,至少要等半年后才能做比如瑜珈,健身操之类的轻度运动,去健身房还要过的更久一些。”   “为什么啊?”丽嫂和我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安琪清了清嗓子,像是老师教导小孩子一样,说道:“因为生产时脊柱是打开后再闭合的,没有恢复时便剧烈运动很可能会导致脊柱受力不均,影响身体健康。”   “哎呀,要这么久啊?”丽嫂抱怨道。   “嘻嘻,瞧你吓的。”安琪对着她刮了一下鼻子。   “死丫头,你是在吓我的?”丽嫂抚了一下胸口。   “也不是,那些都是医学常识。”安琪摇头道。   丽嫂揉着她的肚皮,道:“我都生过一胎了,还要讲究这些。”   “这跟你生过几胎没有多大的关系,主要是跟脊柱的开合程度有关。”安琪的鼻头微痒,在我的胸膛上磨蹭了几下,道:“而且减肥还会影响到母乳的质量。我建议你还是等宝宝不吃母乳后再健身。”   “嗨,算了。”丽嫂抚着肚皮轻声叹道:“我还是让它自己慢慢地消下去吧。反正都这个怪样子了还有人要,我也不想变得多漂亮去招惹别的男人了。”前一句还较低沉,这后面一句就变了腔调了,真是个诱惑人的妖精。   “骚狐狸,你若胆敢去招惹别人,看我不买个贞操带把你的小淫洞给你锁上,让你想吃都不吃不上。”我恶狠狠地道。丽嫂抓住我那有点火大的,舔了一下小香舌,“嘻嘻,谁叫你的大宝贝不让人家吃饱的嘛。”“刚不是才吃过嘛,怎么,又饿啦?”伸手进到她的裤袋里面,隔着卫生裤抚摸着那有些发胀的小馒头,“这儿什么时候才能好,好了让你吃个饱的。”   “那儿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好了。”丽嫂可怜巴巴地说道,“可怜我还要做一个月的苦行僧。”   “真是个骚狐狸!”玉莲正好进来,看到她的那个可怜样,不由笑骂道,“没有男人的大棒子你就一天不能活!”丽嫂小嘴儿一撇,道:“说我,你不骚,也不知道是谁在厨房里把屁股翘的高高的光着腚膀子让男人的大棒子死命地朝里面干!”   “你不让男人的大棒子死命朝里面干,能一炮就弄出来两个吗?”玉莲踢鞋爬上床,两姐妹乱倒一起。丽嫂推挡着玉莲的抓挠,咯咯娇笑,“眼热就让他用大棒子多捅你几百下把精子全射进你的骚X里。”玉莲手插进她的内衣里,揉着她的两个水袋似的大奶子,揶揄道:“小骚货,长这么两个大奶子跟水袋似的,是不是专等着男人吸吮啊?”丽嫂把手从衣襟处也插进他的衣服内,揉捏着两个柔柔的奶头,笑道:“你这两个大奶子才不知道被他咬了多少回了哩。”“只要他喜欢,要多少回我都愿意。”玉莲在我的嘴上咬了一口,淫媚一笑,诱惑无比。丽嫂把手移到她的下身,从裙子下钻入,覆盖住那又软又柔的棉豆包,咯咯笑道:“怪不得这么淫浪,屁股沟里都浸湿了,是不是非常希望大棒子插进去狠劲操你啊?”玉莲扯开她的衣服,含住她的水袋奶头不住地吮吸,“是啊,我想被操,我想他操我,可是有人却只能眼看着。”丽嫂被她吸吮的浑身酥麻,手控制不住地在玉莲的揉捏,“贱人,把你的屁股翘起来,让男人的大棒子狠劲干你的骚X吧。”玉莲把口中含着奶水嘴对嘴渡入到丽嫂的口中,道:“骚狐狸,自己的奶水是不是很好喝啊?”丽嫂将自己的奶水吞入肚子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小心他把你的骚X给你日烂了。”“咯咯……”玉莲荡笑道:“我还有安琪帮我呢,对吧,安琪?”丽嫂连连揉了玉莲的几下,把玉莲刺激的一阵哆嗦,抬手拉出一条淫丝,抹到我嘴角上,浪笑道:“母女一对小浪货,你还不赶紧把她们给喂饱了。”   第九十三回 春光外泄   两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床第之间风骚无比的胡扯乱咬,刺激得我的血液不断地沸腾,血压一直在飙升,如果不尽快缓解这种血液暴涨给带来的压力,只怕撑不多久,全身的血管就会完全爆裂。所有的血液彷佛都朝着一个地方聚集,那儿的血液贲张,如山岳之挺拔,红的发紫,青筋暴现。   “骚货,把屁股撅起来!”伸手拉下玉莲的裤子,啪啪两掌打在她肥大的肉臀上,打得她噱噱浪叫。“啊!   啊!老公干我吧,莲儿好想老公用大棒子干我啊!”玉莲的屁股摇了几下,对着我高高撅起,嘴角还挂着白色的乳汁,回头一笑,魅惑十足。   “骚货,真是够骚的!”丽嫂把沾满玉莲的手指放到自己嘴边用舌头轻舔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插进安琪的小嘴里,浪笑道:“尝尝看你妈的味道有多骚,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安琪也被两个骚浪的长辈给惹的全身火热,大脑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原本的困觉早就不知道飞到瓜哇国去了,含住丽嫂的手指,香舌绕缠,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妈妈的味道。   “表姐,你是不任是私藏了好多大号的棒子啊!”丽嫂一只手插到安琪的嘴里任她吮吸,另一只手玩弄着玉莲的奶子,咯咯浪笑。“啊!”玉莲被我从后面插入,巨大的填塞让她倍感充实,忍不住晃动着白花花的屁股前后逢迎。“表姐,被大棒子插的是不是很舒服啊,舒服你就叫出来啊,叫出来让大家都听听,听听你被老公的大棒子干的有多舒服!让老公知道你里面有多骚,让老公干起来更有劲!”丽嫂抽出安琪嘴里的手指,把它贴在玉莲和我的结合处,随着我的前后运动,手指伴随着插入玉莲的体内。本就因为我的填塞而爆满的玉莲,此刻又受到表妹的夹击,这下子更加的刺激,半天方才缓过神来,呼出一口浊气,张嘴含住丽嫂的水袋奶子,深深地吸允,把个丽嫂吸的浑身抖颤,直翻白眼。丽嫂单手紧抱住玉莲的头按在自己的双峰间,呼呼喘着粗气,不敢任她再多的吸允。   “啊,骚,骚狐狸,知,知道,嗯啊,知道姐姐,厉,厉害了,啊……”玉莲的脸颊深埋在丽嫂的水袋之中,后面被干的啪啪响,随着次次打夯般的撞击,她火烫的脸颊不住地在丽嫂的双峰间拱动,小嘴微张着深深地喘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过丽嫂,香舌如灵蛇般在乳肉间游走,一有机会就会咬住丽嫂的奶头。“贱人,你真是,真是被越干,越干越舒坦,啊…”丽嫂在下面多加了一根手指,浪意绵绵地笑着,“骚货,你不是,喜欢,喜欢被大号,大号的家伙干嘛,咯咯,妹子,妹子再给你,加,加一个,咯咯咯……”“啊,你个骚狐狸,我,我不会,不会,放过你,你的。”玉莲深深地喘着粗气,暂时已没有能力再跟丽嫂抗衡了,臀部紧夹,像母狗一样骑跨在丽嫂的上面,随着撞击,身体前后晃动,两个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前后如钟摆般摇动。由于撞击的猛烈,奶子的摆动的幅度过大,时常打在肚皮上,而且那钟摆最下端奶头还时不时地与下面丽嫂的水袋相撞击。一时间,各种让人热血沸腾,鼻血狂喷的声响与放浪的叫声在医院的顶楼上阵阵响起,那热度,那力度,那惑力,彷佛能够把整层六楼给液化了!   医院的六楼除了院长室还有几间女性用的高级办公室,其中便有护士长靳侠的办公室。靳侠是苗源镇靳大楼村靳大海的女儿,今年二十六岁,本是原苗源镇卫生院的一个长得非常水灵的护士,六年前嫁于原苗源镇办公室主任豆涵生的儿子豆连力,因着公公的关系成了原苗源镇卫生院的护士长。两年前乡政府领导班子重组,豆涵生被刷了下来。还算她有些能力,这么多年来,工作认真,办事周到,不但把整个卫生院的护理工作打理得挺挺当当,还在病人间得到了不少好评。为人处世,口碑甚好,比起她那个恃才傲物的公公和不可一世却又没有半点本事的丈夫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所以在秦氏医院建好后她依然被委任原职。   现在这个时间,她本该早下班了,但由于今天的病人实在过多,所以她就把接孩子放学的任务强行交给了整天一事无成无所事事的张大力,自己留下来帮忙。里里外外忙了整整一个上午,本想到楼上办公室里洗个温水澡泡,可谁知道居然让她在浴缸里面给睡着了。想来应该是白天在医院工作,晚上又要侍候孩子和丈夫,实在是太累了。刚刚一通电话铃声把她给吵醒,原来是那个没用的丈夫连两个人的饭菜都做不好,正催着她回家呢。丈夫她虽不疼可这儿子却是她的心头肉,她便赶忙把自己擦干净换好衣服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楼道有两条,中间偏左一条,中间偏右一条,大部分时间她用的都是都是中间偏右的这条,因为这条楼道距离她的办公室比较近,但这次她并没有走这条楼道,她走的是中间偏右的那条楼道,因为这条楼道下去,转个弯就到了她停放电动车的位置。可当她快走到楼梯口时,一阵奇怪而又熟悉的令人兴奋的热血沸腾的声音传入到她的耳中,顷刻,她的脸如晨霞跳海般唰的一声红了,口舌干燥,脸颊火烫。   靳侠二十岁就嫁给了豆连力。豆连力这个人是个愣头青,二性头,当年他老子当镇政府办公室主任的时候,这东西狐假虎威仗着他老子的权势鱼肉乡里,而靳侠就是他在那时候强占强娶的。他在苗源镇的名声比起苗子牛还要臭上三分,实在是让人厌恶透顶,虽然现在他老子被刷下来,他也比几年前老实的多了,可名声依然没有好转,只不过现在提到他的人少了,反而提到他老婆的人多了,满大街的人都在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靳侠虽然跟他结婚六年,生育了两个女儿,可这性生活过的并不愉快。每次做爱的时候,豆连力都是玩弄她几下,上来就干,嘿咻嘿咻两下便完事,总是把她吊在半空之中,让她从来不知道高潮为何物。   “咕噜!”靳侠大大地咽了一口唾液,站在楼梯口,双脚宛若千钧般重,挪都挪不动。   “老公,干吧,干吧,用你的大棒子干死你的莲儿吧!”淫浪的呓语夹杂着放浪的呻吟如绵绵的春水把她淹没在滚滚的浪涛之中。   “咯咯,安琪,你看你妈的X儿可真是骚啊,你看这骚水儿,滚滚而出,绵绵无期,恰是一江春飞向东流!”   女人淫浪的笑声彷佛思春的猫叫叫出了她的心声,身体里彷佛有万千蚂蚁在同时挠动,心脏噗通噗通上下狂跳,感觉着一阵骚热,一股热水流了出来。   “嘿嘿,骚货,用力夹紧,夹紧你的骚X!”“啊,啊,啊,不,不行啦,安琪,琪儿,快,快来,接下妈妈,啊,啊,不行,啊……”   男人的浪声,女人的淫叫,刺激得她朝声音的来源慢慢挪动了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她看到了那令人欲血沸腾的极度刺激的世纪大战。   女人的屁股高高撅起,男人跪在其后,如同野地里公猪给母猪播种一样,啪啪的响声震撼于耳,旁边居然还躺着两个美艳的妇女,其中之一赫然正式本院的创始人——本院院长的妈妈——秦玉莲女士,而且她还被干的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双股大开,流着混浊的液体,而那正处在浪尖上的女子并非别人,却正是本院年轻而非常有魄力的院长秦安琪小姐。   “哥,用力,用力,用你的大棒子插我,就像刚才插妈妈一样,啊……”一直都给着别人儒雅端庄形象的秦玉莲女士和秦安琪小姐却让她看到了令人瞠目结舌无法相信的一面,视觉的冲击让她倍感刺激与兴奋,贲张的血液瞬快地流动起来,如岩浆般沸腾起来。   “加油,加油,再加点力就把她们两母女给摆平了。”本是躺卧在玉莲身边的丽嫂突然爬起来,拍了拍我的屁股,下了床,朝门口走去。   “哦,哦,你干什么?”我一边在安琪的体内肆意宣泄,一边回头朝丽嫂看去。   “不要管我,你干你的。”丽嫂娇媚地回了我一眼,拖拉着凉鞋,直朝门口走去。   门被丽嫂慢慢打开,依靠着门的靳侠顺着门软倒了下来。   “好家伙,看我有给你弄到了什么好宝贝!”丽嫂回头冲我骄傲地扬了扬头。   抚着安琪的美臀,任她自己摇动,我则朝门口看去,但见一二十几许的水灵少妇正满脸火红地如烂泥般软躺在门口,呼呼喘着粗气。   第九十四回 乱了芳心   “啊!”靳侠媚眼如丝,桃腮染霞,嫣红的脸蛋彷佛能够滴出水来,倒地后猛然惊醒,立刻爬了起来,火辣辣的眼睛快速地瞄了我一眼,转身飞快地逃出了房间。   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偷窥到我光着屁股跟女人做爱的事情,虽然上次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玉莲也同样见到了我光屁股的事情,但那时我对她还颇有印象,且当时并没有在进行中,没有跟这次样差点没让我立刻在安琪的体内爆发了。好不容易稳下心神,可这个偷窥的女人却突然的逃跑了,真是免费让她近距离地观赏了一场春戏。遇到这种尴尬但又非常刺激的事情,身体不禁更加的火烫,勇力也越来越猛,直把个安琪顶的哇哇大叫。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水灵的美艳少妇我还真的不认识。虽然跟安琪母女三人的关系非是一般,而且会经常抽空来她们这儿,但我对医院的人事却根本没有了解过,每次来这儿不是有事在忙,就是跟她们在床上睡觉,所以对医院里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其中便不包括这个女人。   “护士长靳侠。定”丽嫂依着门口看着火冒三丈奋勇冲击的我发出暧昧的浪笑。   “干嘛不把她给拦住?”我呼呼喘着粗气,“你不怕她出去胡说啊?”   “她敢胡乱说话吗?”丽嫂对着我哼了哼小鼻子,走出房间,朝楼道两边看下不见人影,便锁上门回来,上了床从后面抱住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大坏蛋,你的鬼心思我知道,可是从今天开始,直到我好了以前,不准你跟别的女人欢好!”   “啊,这怎么可以?我这段时间岂不是要做和尚了?”我把她从身后拉过来,让她双腿分开跨站到安琪的两边,衣襟分开,水袋似的大奶子跳出来被我衔住。丽嫂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杏眼微眯,“就是要让你个坏蛋当一当和尚,谁叫你一点也不知道收敛。”我抱住安琪的双股,使劲的耸挺了几下,把刚高潮过一次的安琪再次送上了巅峰,“我冤枉啊我,每次都是你们有需要找我要大棒子来安慰,我可没有主动出击啊!”两次高潮过后,安琪的身体软倒下去,烂泥般瘫倒在玉莲的身边。丽嫂媚笑着蹲下,又开始打理着我的战矛,这些天的这种活计全让她给包揽了。   把还没有射完的琼浆射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四个人经过一场酣战后并排躺倒在床上,不久便步入了香艳的梦境。   医院后面半里地新建的环形街道上,靳侠骑着电动车还有半里距离的家里行去。靳侠的家原本住在镇政府的大院里,由于豆涵生的提前离休,房子被镇里收回,她们一家便搬回了老宅。豆家老宅距离镇上也就里许地。高楼大院,金碧辉煌。虽然两年前大清查的时候没有查出豆涵生贪污受贿的证据,但由这刚新建成的富丽堂皇的宅院便可知道他这人绝非清廉之辈。   靳侠骑在车上,眼前不停地浮现刚才亲眼看到的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双腿间的阵阵凉意,让她羞红的双颊时时不能平静。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成为了一个偷窥者,而且还是一个被人当场给发现的偷窥者,更且自己还因此第一次体会到了高潮到来时的那种感觉,真的好丢脸。若是没有及时逃出房间,那个年轻的强壮男人会不会把自己也给那个了,若是真的被他那根大号的棒子捅一捅,……想到这里她感觉滑腻的双腿间又有东西流了出来,赶忙摇了摇头,夹紧双腿,加大了电门。   其实做护士的,尤其能做到护士长这个职务的,有几个没见过除自己的男人之外的男人的性器官。对于靳侠来说,男人那引以为傲的东西在她的眼中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能够让她记着的实在少之又少,可偏偏这只被她稍稍瞄到一眼的却不时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时如山岳之挺拔,时如猛虎之下山,时如狂狮之入林,时如神龙之倒海,让她原本平静的脑海始终无法再次平静下来,如利剑般深深刻痕在她的心房之上。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醒来的时候,三女都不在身边,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响。微感尿意,我起身光着身子走过去,见里面只有玉莲一人卧躺在浴缸里面,“她们呢?”玉莲笑脸甜甜地坐起来,浴水被她那玲珑浮凸的胴体从中间分开,颤颤的乳球上点缀了几滴水珠,殷红的奶头儿好似经过浴水的洗涤而分外的迷人,“她们两个下去看孩子了,刚下去。”“哦。”我站在马桶前扒开枪栓朝里面射去,36.5°的温热液体带着上扬的冲力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白色弧线正中马桶的内壁,哇塞,积聚了半天的尿液还真是不少。“咯咯……”玉莲看我在她身边尿尿笑了起来。“笑什么?”突然有个坏坏的想头,脚下一缺步,空中的白色弧线陡然转变方向,直朝玉莲正笑得开心的小嘴里射去。“妈呀!”玉莲在喝了一口36.5°的饮料后惊叫着把头潜进了浴水之中,吓得不敢半天露出水面。   哈哈一笑,我把最后积蓄的一点尿液排到马桶里,按下冲洗开关,朝浴缸走去。   我站在浴缸前,手握住胯下。浴缸里,玉莲实在憋不住了,终于把头从水里冒了出来。她见我手握住下面正对着她,以为我还要尿到她嘴里,便又要朝水里潜去,但有觉着不对,擦了一把面上的水珠,笑骂道:“小坏蛋,总是不干好事。”我嘿嘿一笑,放开胯间的手,道:“好喝吗?要不要再来点?这可是36.5°的高级饮料,市场上很难找到!”“恶心!一边去!”她拍击着水面,道道水箭朝我身上射来。“朝里面去点,我也要洗。”光滑的地面上溅的都是水,我没穿拖鞋,光脚,脚下有点滑,我扶住浴缸的边沿把一条腿迈入了水中。“不要进来,容不下两个人。”玉莲的身体朝里面靠了靠,这浴缸确实有点儿小了,单人的,一个人都感觉活动不开。“没关系,你先站起来,我躺下面。”我把玉连从水中拉起,哗啦一阵水响,一个玲珑的裸体从水中站起,带起一片片水花,潺潺的从她浮凸别致的身段上潺潺流下,那彷佛中依依不舍的留恋,比起中学美术课本中某位世界著名的美学大师那个叫《浴女》的光屁股姑娘从头上浇下一潭春水的洗浴还要美妙上不知凡几。我的心噗通噗通狂跳了几下,那个总是比较早醒的小弟正在急剧地变化。“别慌忙着躺下,我把水换一下。”玉莲拉住要躺下的我。“换水干什么?”我明知故问。玉莲白了我一眼,“水被你给尿脏了!”“靠,喝都喝了,还嫌脏。”我狂汗。“起开,你先站出去。”   玉莲把我赶出浴缸。我站在边上看着她撅起白大的屁股拉起放水的旋塞,本已火大的弟弟更是被刺激得立刻站起,不由便朝上靠去。   “坏蛋,又干什么?”玉莲回手握住在她臀部捣乱的弟弟,诧异道:“这东西不是刚喂饱嘛,怎么又硬成这个样子?”我让她握住轻轻律动,捏住她的肥臀把玩揉捏,“还不是你这两半屁股给惹得。”“你这坏蛋真是欲求不够,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就这么容易激动。”说话间,一手扶着墙壁,任我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一手伸到后面   握住我的弟弟前后律动。“这样你不是更高兴,每天都能把你的小嘴给喂饱。”我嘿嘿一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粉腰,双手滑到小腹下面揉捏着。   浴缸中水被放完,我抱着她躺倒在里面,拧好旋塞,打开龙头任温水从肩上流下。享受水流的感觉,享受着丰腴的肉感,以及玉莲那没有停下律动的手感,慢慢地浴水将我们两人的身体满住。   “咱们还没试过在水中做爱,要不要试下?”我双手掐住玉莲的腋下,把她仰面躺着的身体,翻转过来,伏到在我的怀来。“就知道你非有这个鬼心思!”玉莲伸手在我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媚笑道,“你最坏了!”“嘿嘿,让我想想今天咱们玩什么好?”我在她胸脯上咬了一口,灵蛇般的舌头缠绕着她的樱桃,“你的名字里面有个‘莲’字,咱们就玩‘观音坐莲’吧,这招也非常适合现在用。”“啊!”玉莲被我舔弄得心痒难挠,水中,屁股坐在我的小腹上不停地蹭动着,早想引蛇入洞了,“快点吧,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吧,一切都随你。”“这么快就等不急了,是不是真的这么想要啊?”我把她的屁股轻轻抬起,手指轻刮了几下,扶正,捏了一下她的肥臀,道:“慢慢坐下吧。”   第九十五回   “你这坏人,就会想着法儿折磨人。”玉莲斜睨着我,微摇着肥臀找准了慢慢坐下,“哦,好大,这两天那儿都被你给干的麻木了。”我抓住她的两团粉臀朝两边掰的大开,笑道:“是不是大棒子吃够了,想换换口味啊?”“啊,不要那么大力,都快被你给撕叉了。”玉莲的前后都被大大的撑开,前面被堵塞,后面却好似有水儿灌了进去,双手扶住浴缸,努力着想要夹紧屁股,“啊,那,那里面进水了。”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即逝,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赶忙松开了抓紧她粉臀的双手。玉莲按着浴缸,屁股轻摇,媚笑道:“好像突然又大了,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坏念头?”“呵呵,没事。”我微微一笑,尽量将脑海中那个有点邪恶的念头抛开,双手在水中扶住她腰肢帮着她用力摇摆。“没事?没   事才怪!”玉莲微微撇了撇嘴角,伏下身,娇喘的双唇咬住我的嘴唇,“想什么了,说,只要我能满足你的,我什么都愿意!”她伏在我的胸膛上,嘴唇微动间声音好似梦呓般梦幻,把我已经潜藏起来的念头再次给勾了出来。我不由抱紧她的身体,腰部用力疯狂地挺动,哗哗哗,浴缸里波浪滔天。在精关大开射翻了她的时候,浴缸里半点水珠都不再有,旋塞不知何时被玉莲咬在口中。   我从玉莲嘴里把紧咬的旋塞拿出,看到上面有两排清晰的齿痕,不禁笑道:“你看这么好的一个旋塞都差点把你给咬烂了。你的牙齿可真厉害,以后我可都不敢让你给我吹箫了。”玉莲脸色通红地伏倒在我的身上,下面还不舍得放出我的身体,卡的紧紧的,微闭的眼睛睁开了一角,微微道:“还不是那个坏东西把人家给害的,哎呀,幸好人家那儿松紧性好,不然还不被你这突变的家伙给撑烂啦。”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好似水塘里的两只青蛙在交媾配种。我把旋塞放回去拧好,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再次涌了进来。玉莲躺在我怀里,任温热的水流漫漫流过她的皮肤,玉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轻柔地道:“你刚才怎么了?好似突然间变的好强暴,跟以前的你可大不一样。”“你真的想知道?”双手游动间再次来到了她的粉臀上,“我说了你可要说话算话。”“什么说话算话?”玉莲享受着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吗?”感觉着某种东西又在开始作祟,手指轻轻地越过股山划拉着两半股山的沟壑,我的血液突然的加剧沸腾,“你连你刚说过什么都给忘了?”玉莲见我这么说,觉着有异,心眼儿一转,笑道:“我没说什么啊,你听错了啦。”“好,你不承认是吧?”我嘿嘿一笑,嘴角上挂着一丝诡异,“等会要你好看。”我的手指在沟壑中找到了她刚才被灌水的地方,捅了捅,“这儿还难受吗?”玉莲扭动了一下屁股,不让我的手指在那儿闹腾,“干什么?想吃屎啊?”   她拉开我的手指,把小手堵在股沟里,眉头微皱,“你不会想打这儿的主意吧?”“呵呵,怎么会?”我尴尬地笑了笑。   玉莲疑惑地盯着我,眼神怪怪的。“干什么这样盯着我?看得人一阵发毛。”被她那怪怪的眼神盯着,即便是躺在温热的浴水中,却仍感觉浑身一阵凉飕飕的。   玉莲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说什么呢?怎么会?”我把某处再次充血的东西使劲动了动,立刻就把她给弄的连连颤抖。玉莲的下面遭到突袭,半天才算缓过气来,如同风摆荷叶般轻摇着肥臀,第二波的水中之战拉开了帷幕。十余回合后,我让她站起,双腿大大叉开,背对着我弯腰扶着灌水的龙头,翘起她引以为傲的肥臀,股沟间的美景一目了然。轻轻一点,两者再度结合,把这种运动完美的运用艺术给表达了出来。   淫浪的呻吟声,点呼呼的喘息声,把这只有十多平方的浴室给变的春光潋滟,热火朝天。   突然,玉莲的身体一阵哆嗦,身体差点瘫倒下去,幸亏我眼疾手快才把她给抱住。玉莲微微扭转回头,眼中含着泪珠,委屈道:“腿脚有点酸软了没站住。”其实我也到了强弩之末,抱住她的小腹,连连痕击了几下,完全爆发,抽出来把余下的一点全都射到她那微微张开的菊花上。两人卧倒在浴缸里,缓了一会,便坐起来为对方擦洗身子。   玉莲在浴缸里,背对着我,让我给她擦洗雪白的玉背,手指着浴室里水汪汪的地面,埋怨道:“你看,弄的满地都是水,都怪你!等会你要拖地!”“靠,你个骚货把我当奴仆了是不是?才刚把你给弄舒服了,又给我安排上活了,是不是真的想我爆你的菊花啊?”我的手沿着她的背脊朝下移动。“小坏蛋,不要再闹了。”玉莲握住我不轨的手,顺势躺倒在我怀里,百媚千娇地勾了我一眼,“不学好,老是想那种恶事儿!”“那事儿有什么,现在不是好多人都好那口儿,你在城里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吧?”我把她抱在怀里,在水中揉搓着她的。“别人是别人,你是你,干那种地儿多脏啊?”玉莲挪了挪身子,背靠在浴缸的边上,半侧身子靠在我怀里,享受着两人待在一起说话儿的快乐。“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不可以?我好可怜啊!”我仰天悲愤道。玉莲连翻了几个白眼,跟刚才被我突然袭击似的,娇声啐道:“你就不要叫苦了,你算算你至今祸害了多少女人了,两只手你能数过来吗?”“有这么多吗?”我默默地数着,脑海中闪现出好多美丽的倩影,丽嫂、玉真、玉梅、玉香、玉卿、美琴、……乖乖,平时没有计算过,现在这一算不由连我自己都大感惊诧,从丽嫂到寒玉珠,差点没有把手指脚趾都数完。玉莲看着我奇怪的表情,开口道:“多少个?够两桌了吗?”我缓过神,颇感自豪地道:“两桌坐不完。”玉莲拧了一下我的脸颊,娇嗔道:“你啊,才回来多少天,都有那么多的女人被你给祸害了,你还欲求不满,居然打起人家的那个地儿来,真是个大大的混蛋,大色狼,大色鬼。”我呵呵一笑,把她靠着浴缸的屁股搬过来,手指撩拨着菊花道:“这两个洞儿不是不一样嘛。”玉莲打开我的手,笑骂道:“你若是敢动我的那地儿,看我不把你吃饭的家伙给你咬掉。”我握住她捂住屁股沟的手,笑道:“你那么怕干什么,我没有说真的要干你那儿。”玉莲爬起来,坐到我的小腹上,点着我的额头,“你啊,都被我们这些女人给惯高了头了。”“嘿嘿,谁叫咱有一件女人见了都爱的人间至宝呢?”我颇为骄傲地道。“自恋狂!”玉莲突然从水中站起,带起的浴水洒落了我满脸都是。“你干什么?”我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该起来了,再玩天就黑了。”玉莲从近旁衣架上拿过毛巾擦拭着秀发。   “咳,本来还想再干你一次才起来的,看来你是无力承受了。”说着,我也从浴水中站起,某件东西正好顶在她的肚脐眼上。玉莲脸色丹红,笑骂道:“真是欲求无度!”手握住那东西,用毛巾将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浪笑道:“好了。”   “靠,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没有我这个哥哥,它这个弟弟能满足你吗?”我挺了挺屁股,在她的肚脐眼处顶了几下,感觉一阵软绵绵酥爽。玉莲也是身体一阵酥软,没想到肚脐原来也是女人的要害之一。“别,别弄了,我会受不了的。”玉莲赶紧把毛巾扔给我,穿起浴缸旁边的女式拖鞋,光着屁股逃出了浴室。“哈哈……”看着她那有点狼狈的样子,我不由哈哈大笑。   三下两下把自己清理干净,我朝外面喊道:“亲爱的,还有没有拖鞋啊?”“你等会。”玉莲在外面哗啦啦不知道在翻腾着什么,片刻后穿着一件淡红色微微半透明的浴袍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那微微的半透明的淡红色浴袍穿在她的身上,那玲珑娇美的身段,若隐若现的,比没穿东西还要引人遐思,喉咙不自禁地咕噜一声。“靠,你这不是诱惑我再干你一次嘛。”我刚刚软下的某处又有了充血的欲望。“谁要诱惑你了,都愿你非要跟人家一起洗澡,把人家的浴袍都给弄湿了,我这是穿的安妮的浴袍。”玉莲把拖鞋放到地上,拿起浴缸那一头平整地放在小椅子上的白色浴袍,果然湿透了。   第九十六回 孰不可忍   “什么时候给我买的拖鞋?”我穿上拖鞋,感觉软绵绵的底子很舒服。“这是我们昨天晚上逛街的时候买的。”玉莲看着我脚上的拖鞋,“穿着合适吗?”“很好很舒服。”我走到她跟前,像是美学大师一样上下欣赏着她的身体,“安妮挺有眼光的这身浴袍不但把女人的完美身段完全展示出来,还给这充满诱惑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若隐若现中更具美感,让人鼻血横流。”“咯咯……”玉莲转了两圈,笑道,“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当然。”我拿过她手里的浴袍,展开,“一看就知道你这浴袍有多老套,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干嘛用这么老套的浴袍,以后别用了,等会我打电话让安妮从县城给多带几件回来。”玉莲接过她的那件白色浴袍,前后翻看了几遍,疑惑道:“这件衣服有这么差吗?”“差!差!差!不能与时俱进的东西还留着它干什么,以后在我面前不准穿。”我从她手中夺过浴袍朝后面浴缸里一扔,搂着她的香肩走出了浴室。“霸道!”玉莲娇媚地斜睨我,“安妮的这件衣服可是香奈儿公司最新出品的,是她上次到香港旅行的时候买的,全球限量版,整个香港所有的香奈儿店也不过百条,你让她到哪里多弄几件去。”“几片纱布缝在一起就行了,还限量版。这个闻名世界的时尚公司也太小气了吧,难道穷的只剩下钱了,连几片布片都没有,难怪现在有个小歌星会穿着跟浴袍似的服装参加香港的金像奖……”   “今天晚上吃什么?”玉莲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我随便,你问安琪她们两个吧。”我坐在床边,穿着袜子。“等下陪我上街好不好?”玉莲回过头看着我,美目流盼。“可以。”我点头道,“要买什么吗?”玉莲见我答应,白皙的脸蛋微微透出红润的光泽,洋溢着浓浓的幸福,高兴地道:“盐跟酱油没了,我们去买些,顺便逛逛超市,买点日用品。”蹬上已被玉莲擦的发亮的皮鞋,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拿起梳妆台上的电吹风,打开开关为她吹着湿漉漉的秀发。   不一会,我便陪着玉莲下了楼,在三楼碰到了刚看过孩子的丽嫂和安琪两人。   丽嫂见我和玉莲妈的打扮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去?”我道:“我们去上街,要不要一起去?”丽嫂斜睨了玉莲一下,笑道:“会不会打扰了你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啊?”玉莲见四下无人,笑骂道:“骚狐狸,又开始发骚了。”丽嫂朝玉莲挑衅地扬了扬眉头,挎住我的胳膊,幸福地靠在我肩上,笑道:“我当然要去了。俺孩子的爹还没有陪俺逛过街,俺要让孩子他爹陪着去给女儿和儿子买点小饰物,安琪你去不去?”安琪打了一个哈欠,笑道:“喔,好累!你们去吧,我先上楼歇会儿。”见她那样子,却是比较累,我道:“安琪,没事吧?”“没事,就是有点累。”安琪白玉般的脸颊浮上两团红霞,“你们快去吧。”说完便转身上楼去了。“小心点。”玉莲道。“知道啦。”安琪在四楼的拐角处摇了摇手,消失在楼道中。   见安琪上了楼,我们三人也顺着楼梯朝楼下走去。   “表姐,你说安琪最近几天是不是有些异常?”边走,丽嫂边道。玉莲点点头,道:“安琪最近几天是有点不对劲,老是比较容易累着,原本我还以为是天气的原因,或是最近几天比较忙导致的,但经你这么一提,我又觉着有点不对。”“会不会是怀孕了?”丽嫂看了我一眼,这话好似在问我。玉莲也看了我一眼,道:“也有可能。怀孕的身子很容易疲劳。”我被她二人看得有点尴尬,厚厚的脸皮稍稍有点红,讪笑道:“难怪刚才她看了我一眼,脸色变的通红,原来是怀孕了。这丫头怎么连我都瞒着呢?”“咯咯……”两姐妹见我俊脸憋得发红,欢笑着下楼去。“喂,你们笑什么?”我跟着两朵香花后面下了楼。   三人出了医院的大门,沿着街道朝前走去。   太阳已经落山,遥远的西边天空上还残留着一抹晚霞。   街面上残留了许多的垃圾,这些都是商贩们买卖东西的时候留下的,却没有在下集离开的时候将它们收拾干净。车从上面一过,便会被风卷的乱七八糟,弄得乌烟瘴气。   “这些小商小贩怎么还是这么垃圾,以前的街道烂他们这样做,现在的街道全都是重新修建的,这些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自觉?”看着刚翻新不久的省道到处被扔的都是垃圾,本来还非常好的心情被破坏了,我不免心生怨念,走过一家临时搭建的小饭蓬前,便见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端着一大盆飘满油花的恶水直接泼到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差点溅了玉莲一身,那人居然没有道歉,还龇牙咧嘴地一阵色笑,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两女身上乱瞅,恨得我牙都痒痒了,若然不是玉莲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我非要把他给打的狗血淋头不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也没有被泼到,所以就拉着两女的手朝街道对面走去。可这年头,有些事情却偏偏不能随你所愿,你想息事宁人,人家却偏偏要跟你对着干。当我拉着两女要走到街道中间的时候,那混球居然在后面给我火上浇油,嘴里不干不净地嘀咕着,“靠,日他妈,小白脸还真是好,一箭双雕,啧啧,要是让大爷来日上一日,保教那两个小娘皮天天叫着陪我睡觉,嘿嘿……”   “操你妈比,你说什么?”本就气不打一处来的我,被那混球一激,松开两女,转身腾腿,飞起一脚就朝他踹去。那混球见我朝他踹来,虽然这一脚之威即便寒玉珠在此都不敢轻撩其锋,但他却仗着有三分蛮力根本不把我这在他眼中被认作小白脸的放在眼里,双手自然上轮,将他手中端着的大铁盆朝身前挡去。“咚!”一声爆响,那混球直飞出三米之外,仰面朝地上摔去。“哐当!”大铁盆从他头上飞过,砸到路旁的石柱上,被反弹回来滚到了那混球的身边,厚厚的盆地有一个明显的脚印!   “操你妈,我跟你拼了。”那混球竟他妈憨货一个,明知不是我的对手居然要跟我拼命,被从饭蓬里面跑出来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把他拦腰抱住。那女人一点也不避讳,看年龄肯定是他的老婆,但见她紧抱住那混球的赤裸的上身,连连叫道:“你不要再惹事了?再惹事咱们还要不要干了?你是咋样向寒所长保证的?你要是再进去,咱们可怎么办?求求你,别再惹事了,别再惹事了……”   这时,我又被玉莲给紧紧拉住。丽嫂也正要过来。我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过来了。又见那女人死死抱住那混球,便也不好再跟他计较,拉着玉莲便朝丽嫂走去。   “狗日的,你别走,打了人就想走啊,你他娘的没有种的杂碎……”   我刚要拉着玉莲抬步朝丽嫂走去,那混球嘴里仿佛吃了大便一样,各种污秽的词语如连珠炮似的从他那张臭嘴中喷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把玉莲拉到丽嫂身边,让他们两个站到一起,然后回身朝那正在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嚣的混球走去。玉莲并非怕事的人,相反她还是一个非常好强的女人,刚才的表现虽然还没有丽嫂够胆,但这只是她最近多是把心思放到了我身上的缘故。当看到我铁青着的脸,她便又回复到先前的女强人,没有紧拉住我不放,仅仅是在我的手心捏了一下,暗示我要小心。   二话没说,快步上前,没容他来得及躲闪,一拳闪电般擂到那混球如同吃了大便的嘴上,鲜血迸飞,鼻血狂流,断齿落地。正欲再朝他胸口补上一脚,却被她的老婆给护住,所以这一脚便没有下去。那混球见我出手狠辣实在不是我的对手,又见把我给惹毛了,趁着他老婆将我拦住,跑进饭蓬里,眨眼又跑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砍骨头用的钢刀。看来他是真的要拼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必须速速将其解决!   “你他妈的骚比给我闪开!”那混球手持砍刀,一脚把他那双臂架着跟我似老鹰捉小鸡的老婆踹到在地,狞笑着扬刀朝我砍来,“狗比操的,老子今天砍死你。”“去你妈臭比!”一脚飞起,正中他的胸口,一声脆响进入众人耳中,那混球一屁股坐倒在地,跟着狼嚎起来。我一个箭步上前,脚尖一点,踢掉他手中的钢刀。那混球抱着胸口在地上打滚,鬼哭狼嚎。他那被踹的老婆这时候才爬起挪到他身边不知道怎么办吓的哭起来。   第九十七回 尴尬一刻   “操你妈逼的,你狗日的不是GB很厉害很能日嘛,起来呀,躺地上装你妈死啊!”靠,那混球最多也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就躺在地上嚎啕大叫,还他妈的牛逼哄哄,什么玩意儿,也不拿块炉渣照照,什么东西。我本欲上前再踢几脚,却被他那老婆死死抱住了腿,死乞白赖的就是不松手。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去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吧。那女人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大腿不松,胸前两团肉球隔着薄薄的坎肩紧压在我的膝盖上,盆大屁股坐在我的右脚面上,双腿夹紧了我的右腿,我的右腿彻底被她给抱得死死的。女人的这种搂抱之法实在罕见,见过女人跟人打架的还没有见过这么跟人打架的。平生第一次这样的镜头还是在电影《男儿本色》中看到的,“房祖名”宁死也要把“吴京”给缠住。这叫我打不死你我也要缠死你。可女人的这种抱法实在让我有够尴尬,她那还不算丑的脸蛋居然紧贴在我的大腿根处,微皴的嘴唇距离我的那根东西不到两寸,虽然有两层布料隔着,她那喘息的热气却没有受到半点阻隔。顷刻间,某种原始的东西被唤醒,全身一阵燥热,某物兴奋爆起,幸亏里面刚换的内裤是玉莲她们昨天逛街的时候帮我刚买的新的,松紧性能极好,才没有当场挂起帐篷,但那部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变化,尤其是在那混球老婆的眼中,而且有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在兴奋的时候那根东西都会散发出颇为诱惑的气味。   稍有一些生物学知识的人都知道,许多动物的身上分布着一些分泌腺体,用它散发出某种气味来吸引异性的注意,以便完成交配。而那些异性也肯定有这个本领,一嗅到那股气味,性欲就会大增,顺着味道就能找上门来。比如人们熟知的香獐(麝)就是这样,雌鹿嗅到雄鹿散发出的香味,就会跟踪而来。虽然人类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有些能力高度发达了,有些能力却减退了,嗅觉就是这样。但不管是男性或是女性在某些高度兴奋的时候或激情澎湃的时候或正在交媾的时候都会散发出一股诱人气味。   那女人过来人,近在咫尺的变化绝对不会看不到,而且那由于兴奋分泌出的物体被蒸腾的热力加温,腥热的气味散发出来,浓烈刺鼻。   光天化日,朗朗实乾坤,虽然只有一片云霞在天边。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被那女人这样抱着实在不雅。   “你松开。”我没办法只好去拉她的胳膊。   “我不放,就不放,打死我也不放。”女人抱得更紧,仿佛能把我的大腿融到她身体里。   “你放开,我可以答应你不再打他。”我无奈,又不能跟打他男人那样打她,只好寻求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搂紧,不要放,就别放手,瞧他妈逼的敢不敢打你。”那混球刚还在地上抱着胸口嚎啕大叫,这会儿却又能说话了。   围观的人群不禁哑然失笑,一场“怒发冲冠为红颜惩戒街头恶棍”的好戏,却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有些荒唐。   “滚开,你到底放不放手。”我的脸涨红,真想跟“吴京”踢“房祖名”那样狠狠把她给踢死。   “不放不放就不放,你打死我也不放。”那女人看来是跟我耗上了。   “嘿嘿,狗日的,没种的杂碎,你他妈逼的不是很能打吗,你打啊,有种你打啊,咳咳……”那混球丑陋的嘴脸狰狞的扭曲,冷笑间却突然咳嗽起来,嘴里吐出一口乌血。他擦了一下嘴角又骂道:“你妈逼的,老子只不过要干你的女人,操你妈你竟然下这么狠的手,狗日的,老子不讹死你算你光棍。”   “你他妈比,有种你个狗日的爬起来,狗日的想讹诈老子,你他妈的还不够那个料,操你妈。”操他妈,那混球死不悔改,看样子那一脚还是踹的太轻了,我不由拖着那女子朝他挪去。   “你个杀千刀的,你真的想死啊。”那女人朝那混球吼了两嗓子,赶紧朝我求饶道:“求求你饶了他,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求求你饶了他吧,他要是再犯事就很难在出来了。”   “骚逼女人,谁要你求饶了,你给老子闭上你的逼嘴。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大不了老子再进去蹲他妈逼的十年   八年……”   慢慢地,我大致知道了这个混球男人的背景,十年前就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兄弟给打了,之后气不愤提着个菜刀把打他那人给砍成了残废,根据刑法第234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依法判处无期徒刑6年,去年才刚从深密的大牢中出来。当你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却狗改不了吃屎,依然死性不改,经常会调戏路过的妇女。他老婆为了孩子等了他六年,出来后没想到他不但没变好,反而有点变本加厉,好不容易在街头占到一处地儿买饭,却被他吓走了许多老顾客,近来的生意勉强能够糊口,还没说他两句,身上便会多了许多伤痕,若一直这样下去,再次进去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所以女人最怕的就是今天这样的事儿。   想通了这些,我不免对低下的女人多看了几眼,虽然还是先前的样子没有变,但现在却觉着她比先前好看的多了。   操!这样好的女人却嫁给了那样混球的男人,实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只能在心里暗骂那为了礼金昧着良心的媒婆。   “松开吧。我不再跟他计较。”我微微叹了口气,见那女人面色微喜却又颇有疑色,点了点头,“你放心,只要他不找我麻烦,我是不会无聊到跟他一般见识。但你最好让他小心点,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他一个恶人。”   那女人连连点头道谢,好几次额头都顶撞在那胀痛的物事上,让我说不出来是难受还是好受,总之是很刺激。   回头望望,见玉莲两女站在人群里朝我微笑。我点点头,朝镇政府的门口望去,不由地暗暗念叨道:“上次打架的时候,玉珠都及时出现了,这次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一个穿制服的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女人松开我的腿,我从裤兜中掏出皮夹,这是为了不再次出现今天上午买火腿没有钱付帐的事情出门时特意带在身上的,里面除了几十块零钱,还有二十张百元大钞,我从中抽出十张递给那女人,“这是一千块,是给他的医药费。”女人连连摆手不要。“给你你就拿着,就这么多,多了我也没有。”我把钱塞到她的手里,连看都没看那混球男人一眼,转身拿走了。也不知道那混球男人为什么就突然不叫,难道因我出手的大方给惊着了,不该啊,不就是区区的一千块吗?   “喂,想什么呢?”正当我奇怪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还好我听出了是玉珠的声音,不然条件反射中肯定伸手便是一个背翻。   “怎么到现在才来?我的表演都结束了。”我转过身见寒玉珠甜蜜地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顾盼间万种风情。   “这次不会又是见义勇为吧?”寒玉珠朝玉莲两女笑了笑,略略大方地点了点头。   “呵呵,这次不是见义勇为。”我乐呵呵地朝从地上正爬起来的那混球男人看了一下,“这次是怒发冲冠爆惩恶徒!”   “哼,你给我小心点。”寒玉珠秀挺的鼻梁皱了皱,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转身朝那对夫妇走去。   “哎呀,冰山都被你给融化了,真是不简单哪!”丽嫂怪里怪气地道。   我侃侃而笑,“你这块钢铁我都能变成绕指柔,还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咯咯,自大狂!”玉莲笑道,“你不怕她把你给抓进去住上两天。”   “你们舍得吗?”我调侃道。   “早想把你送进去了!”两姐妹相视一笑,几乎是异口同声。   可能那混球也怕惹事上身吧,毕竟他提着个菜刀要砍人,虽然没有伤到人,却总有蓄意伤人的嫌疑,而且看我和玉珠的关系非同一般,知道即使把闹大了他也吃不了好果子,便乖乖的听他老婆的话不敢再胡缠不清,更何况还得了一千块的医疗费,其实断两根肋骨买点排骨汤喝喝就可以了,哪里用的到这么多钱。   “都散去吧。”事情解决了,寒玉珠把人群疏散后,重新回到我们身边,到这时我才看注意到她今天没有穿制服,“今天你怎么没有穿制服?”   “制服又不是要每时每刻挂在身上的。”寒玉珠没好气地道,“我刚才陪朋友在附近吃饭,听到这边乱糟糟的就过来了,没想到到这儿一看又是你在打架。”   “什么又是我在打架,”我抗议,抗议她措词不对,“这么说,没准人家还以为我经常打架呢。这我可就成冤大头了!”   “你不是冤大头,你是大龟头!”爱侃黄腔的丽嫂总是忍不住来上两句,把个玉珠羞红了脸庞,最后四人都忍不住笑了。   第九十八回 女人逛街   沿着街道,我们四人慢慢向前走去。   “珠儿,你在陪谁吃饭,人呢?”寒玉珠走在我的右边,左边是玉莲和丽嫂。   “刚走了。”寒玉珠道。   “男的女的?”紧我偷偷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任她挣扎,却死攥住不放手。   “男的。”寒玉珠脸颊绯红,小声地嘀咕了一声什么。   “男的?是谁?为什么跟他一起吃饭?”我不禁惊诧道。   “不告诉你。”寒玉珠嘴角弯弯带着戏虐的笑意。   “不行,一定要告诉我。”明知道她在戏弄我,我却还是不能不问,我可不想跟我睡过的女人跟别的什么男人有着我不愿意的关系,如果不把这件事情搞清弄明,那便会如鲠在喉,会把我给折磨死的。   “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寒玉珠甩了甩我的手,没有甩开,“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你当然是我什么人!你不记得咱们昨天晚上的事儿啦?”我紧攥住她的玉手,就是不松手,也不给她甩脱的机会,十指相扣,扣得死死的。寒玉珠的右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生气道:“昨天的事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对现代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老挂在嘴上,跟个长舌夫似的,到处胡乱说。”说话的时候还生怕玉莲两女听到,声音压得小小的。   “不行。”我耍赖道,“你必须告诉我那男人是谁,不然我见人就说,说你这个大侦探昨天晚上跟我大战……唔……”寒玉珠见我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露骨,赶忙捂住了我的嘴巴。   “坏人,真是拿你没办法!”寒玉珠媚眼娇羞,嗔声无限。此时的她哪还有冷艳冰霜的样儿,分明就是个魅惑人的小狐狸!   “咯咯……”玉莲和丽嫂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两女还真想看看这个在人前总是一副冷艳冰霜的美女警官是否能够抗拒的了我的缠功,一直忍着笑不说话,最后却还是失败了。   寒玉珠给了我一个白眼,生气道:“都怪你!”   “快说,那个男人是谁?”我才不管你生不生气,我在意的是那个跟她一起吃饭的男人到底是谁。   “好啦,受不了你!”寒玉珠缠不过我,没办法只好投降。   “是谁?”我非常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哪位。   “东李村的李庆春。”寒玉珠缠不过我,最终还是说了。   “李庆春?东李村的那个小胖子?”我大肆疑惑,但悬着的心却安了安,“你怎么会跟他吃饭?”   “我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吃饭?”寒玉珠小嘴一撅。   “姑奶奶,你不要再玩我了。快点告诉我你跟他什么关系吧?”我受不了了,求饶道。   “咯咯……坏人,急死你!”寒玉珠笑道,“他是我的小表叔,吃顿饭有什么大不了的。”   “呼!”我长长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乖乖,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瞒着我约会男朋友哩。”   “去你的男朋友。”寒玉珠娇嗔道。   “那个小胖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小表叔了?”   “什么小胖子?人家现在可一点都不胖!”   “也是,七八年没有见他了,样子也该变了。”   “他是我妈妈小姑姑的小儿子。”   “哦,你们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啊?”   “哼,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   “我这不正在了解你嘛!”   “等你了解我,我都人老珠黄了。”   “要不要现在去找个房间去进行一下深度了解?”   “要死啦,大庭广众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大庭广众下就可以?”   “不要脸,不理你了!”   “其实大庭广众之下才更加有味道!”   “变态!”   “无耻!”   “下流!”   “嘿嘿……”   十字街口往南。   旺旺超市。   这里有全镇最全最好的商品。   三女进了超市便如同刮起了一阵旋风。   不片刻,三个购物篮就装的满满的。   三女三种选择,玉莲的油盐酱醋茶,丽嫂的婴孩用品小饰物,而寒玉珠的则是面纸饮料副食品。   “你买这么多零食干什么?”我见寒玉珠选了一大堆零食,这可大都是具有防腐剂的东西,很容易变质。   “家里没有这些东西了,晚上想吃的时候还要出来买。不想出来,所以多买点了。”   “那也没必要一次买这么多,这些可都是有防腐剂的,过了保质期就不能食用了。”   “放心,日期没问题都是最新的。”   “这种东西不要吃太多,小心发福。”   “知道啦!管家婆!咯咯……”   付了帐,四人出了旺旺超市。三女拐头进入了旁边一家新开的服装店。我双手提满了物品袋,见她们进去也只好跟了进去。   女人对逛街是最有兴趣的,就跟男人对女人最有兴趣一样。   镇上虽不比城市,没有沃尔玛之类的大商场购物中心,但依然有能够吸引女人眼球的去处。“繁华都市”,这是镇上新开的一家服装店。几乎所有都市里最新最流行最时尚的衣服在这里都能见到。这里可以说是所有品牌的集聚地,当然价格也高的要死,但现在的人不论穷人富人都喜欢流行的东西,虽然品牌衣服价格很高,但这家店依然被人踩破门槛。人靠衣装马靠鞍,看来只要找准市场,服装的生意真的很好赚。   我虽然很喜欢穿很好看的衣服,但绝对是个没有挑衣服眼光的人。   玉莲和寒玉珠连换了几件很时尚的衣服,我都觉着很好看,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好看,只能说看着很舒服,让两女连说我敷衍她们,真是冤枉了我。丽嫂身体没有复原,挺着个大肚子不好意思像玉莲和寒玉珠两人那样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只好站在各种漂亮的衣服前面帮着二女挑选一件又一件。   丽嫂一件件的拿,两女一件件的换,像服装模特似的在我面前表演。两女的风采不是盖的,比起那些瘦骨嶙峋的超级名模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这时候,天还没有黑,服装店里人还不少,但几乎没有不被她们给吸引住的,真是一时风景这边独好。就连那个跟进我们几个的服务小姐都跌破了眼镜,不知道她是惊讶于两女的美丽,穿衣服的漂亮,还是怕我们试了那么多又都不中意,要是不买,她还要自己整理,但是又不能发脾气还要笑脸相迎,所以平时滔滔不绝的她,现在哭笑难得,正瞠目结舌中。   止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外面街道上行走的人也朝店里面涌来。   玉莲跟寒玉珠虽然都是出得厅堂,落落大方之女流,但她们并不是那些专业的模特,抛头露面的事能做,可这种任人观赏的事情只能对某个人或某些人可以,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品头论足那还是不要的好。   三女匆匆挑了几件,拉着我冲出了人群,在门口的柜台前结了帐,赶忙逃离了“繁华都市”这个是非之地。   “真是的,连买个衣服都有人围观,当我们是明星啊!”寒玉珠不满道。   “呵呵,其实你们比明星还要好看。”我笑道。   “你呀,就知道说好看。”寒玉珠娇嗔道。   “不说好看还能说什么?”我知道这丫头还在怪我没有看衣服的眼光。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哄女孩的,连挑衣服的眼光都没有。”寒玉珠不屑道。   “挑衣服没有眼光。”说话的时候,我把她朝怀中一搂,盯着她的眼镜笑道:“挑人有眼光不就OK了。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肉麻!”寒玉珠当街被抱,娇面如花浮上两朵红霞,娇美的身子连连挣扎。我的手中提满了袋子,没有抱紧,居然让她挣脱了怀抱,逃到玉莲那边,跟玉莲走到一块去了。   再朝前走就是丽嫂开的店,我们几个正打算进去,就听见有个人喊我。回头看去,喊我的人是集南头开车店的皮蛋婶,她正骑在摩托车上对着我们笑。   “皮蛋婶。”我迎上去叫道。   “小子,陪女人逛街啊。”皮蛋婶就是皮蛋婶,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准,真是让我汗颜哪。   “呵呵。”我见她篮子里堆满了吃的东西,还有后座上捆了两三箱的啤酒和饮料,“婶子,买这么多吃的干什么?”   “今天家里来了客人。走,到我家去喝两盅。”皮蛋婶邀我道。   “来客人了,这不大方便吧。”我道。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人家。”皮蛋婶招呼玉莲三人道,“走,大家伙都去,热闹热闹。”   “婶子,来的什么客人啊?”丽嫂跟皮蛋婶都是我们村的,而且在街上做生意都需要互相照应着,所以两人的关系非常好。   “都没外边,就是海棠和她丈夫。”海棠是皮蛋婶娘家的小妹子,比皮蛋婶小了八九岁,跟我岁数一样大,初中的时候跟我是邻班的同学。那时候我们大夏五虎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都会在皮蛋叔那时的修车铺前面玩儿,不到天黑不回家。她家离镇上远,一个女孩子路上不方便,就住在皮蛋婶家里。那时候海棠长的非常可爱,经常动不动就会流鼻涕,所以我们给她娶了个外号叫“鼻涕虫”。   第九十九回 儿时童伴   玉莲要回去给安琪做饭、照顾安琪,玉珠已经吃过饭,并且还有事情要做,故而只有丽嫂和我两个人跟皮蛋婶   去了她们家。   刚到皮蛋婶的车店附近,便见一清雅佳人站在众车丛中,丰容靓饰,香车美人,相得益彰,看得我大是惊艳。   “看什么,不认识啦?”皮蛋婶戏谑道。我哈哈一笑,掩饰了垂涎的尴尬:“皮蛋婶,你们车店什么时候请了个模特啊?”“什么模特,你不会是真的不认识了吧?”皮蛋婶笑意绵绵。丽嫂在腰部掐了我一把,笑道:“他呀最会装相了,早就认出来了还装作不认识,不要理他。”“呵呵,还真别说,这小鼻涕虫结婚后还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真是让人我见犹怜!”我傻张着嘴,忍住了腰部的疼痛。皮蛋婶笑道:“是啊,这丫头小时候老是流鼻涕,被你们这群坏小子整天笑话她,可现在你看看这样貌,这身段,这风姿,哪一点也不比你们几家的啊!”   “可不是嘛,当年要不是因为她是你的小妹子,我早就追她了,要不现在还能便宜了张政那小子。”我故作气愤填膺。皮蛋婶笑得花枝招展,“去你个蛋,臭小子少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们五兄弟可没少欺负俺家海棠。小心她一会让她老公报复你。”“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婶子你在还能让我睡在地上。”跟皮蛋婶一家说话根本不需要拘束,她们一家包括现在刚上高中的那个儿子都是乐天派的,说话口无遮拦,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却又不让人感觉生   气,只要快乐就好。“咯咯,当然当然,婶子不照着你照谁,只要有婶子在,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皮蛋婶爽朗地笑着。“那可不是,只要有皮蛋婶在,天塌了你也会站着。”我眉头一扬,凌然道,“更何况你侄子我也不是好相与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说不定待会趴在桌子底下的就是那小子。”“一定一定,快上去吧!”丽嫂推了我一下笑着陪皮蛋婶推车朝车店走去。   “菜田哥,好久用不见,妹子想死你了!”这丫头真是大变了样子,一上来就笑嘻嘻地跟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还有意无意地把那两个饱满的奶子朝我胸膛上挤压,瞧这哪里还有当年那一逗她脸就红鼻涕就出来的可爱模样。“海棠妹,真是好久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拥抱着她彷佛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多年沉滞下来的感情彷佛一瞬间爆发出来,忍不住把她朝身上紧了紧。“咯咯……”我们忘情的拥抱被皮蛋婶的笑声给打断了,“都多大岁数了,孩子都有了,还哥哥妹妹的,害不害臊。”海棠被皮蛋婶笑的脸色微红,从我怀里抬起头,羞嗔道:“人家多年没见,着实有点想念嘛。”“就是就是,海棠和我多年不见,婶子你添什么乱啊!”我对皮蛋婶不满道。   “好好,我不说,不怕人家笑话,你们继续温存。”皮蛋婶意有所指地朝周边看了一眼。顺着她的目光,但见路人都不住地朝这边注目,指指点点,有些小姑娘还抿着嘴笑。海棠赶忙从我怀里爬起,拉着我的手朝店里走去。皮蛋婶一边打开车篮,一边笑骂道:“这丫头,还以为她长大了呢,原来还是这德行,这要是被张政给看到,不知会闹出什么事。”丽嫂道:“不会吧,这有什么,不就是两个儿时的好朋友见面的时候拥抱一下嘛。”皮蛋婶摇头道:“你不知道,张政在他们村可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哎呀,那个酸呀,那味道真是让人闻一闻连牙都酸倒。”丽嫂笑道:“没想到海棠的男人还是个这样的人,那海棠岂不是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了。”皮蛋婶笑道:“可不是嘛。在南京的时候,有个客人到她们烤鸭店里吃饭,跟海棠多搭讪了几句,你看回去张政那个气吧。听海棠说,三四天家里都是酸酸的味道。”丽嫂惊诧道:   “有这么夸张吗?”皮蛋婶压低声音道:“还有更夸张的,先前他不是跟人家   合伙搞的烤鸭店嘛,就是因为海棠因为工作的关系跟他们的合伙人多说了几句话,张政就发了一通脾气,而且赶忙新开了一家店,跟他原来的合伙人基本脱离了关系。”“啊,这个醋坛子也太酸了吧!”丽嫂惊叹道。“这种事儿还多着哩……”皮蛋婶和丽嫂两个三八不住地谈论着她妹妹的八卦。   “菜田哥。”海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把我的名字叫成菜田,对于她的这种称呼我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反而有种久远的甜蜜回来的感觉。皮蛋婶的客厅里,海棠倒了两杯橙汁,坐到我旁边,递给我一杯,“你现在还是喜欢这个吧?”我接过来放到嘴边抿了一口,看着她笑道:“我记得以前你最怕吃桔子了,现在怎么变了?”“人都是会长大的。”海棠站起来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莞尔一笑,“你看我现在还是以前的那个经常流鼻涕的傻丫头吗?”   “不像,不像,一点也不像。”我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丫头其实长得真的非常漂亮,但吸引我目光的,还是她那堪称魔鬼似的身材。说她性感,倒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是这丫头的身形曲线,玲珑浮凸,优美别致,细长白晰的脖子,挺拔得几乎欲破衣而出的胸脯,纤细优美的腰肢下镶着一个完美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完美到几乎超乎经典。“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多了。”   海棠娇媚一笑,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咳咳!”这丫头故意整我是不是,变漂亮就变漂亮呗,干嘛一个劲地勾引我,先是胸,再是屁股,现在又对我抛媚眼,搞得我一身火热,咳咳两声掩饰尴尬,“丫头,没事你把身材弄这么火爆干什么?你就不怕你家张政吃醋。”   “嘻嘻……”害死人不要命的海棠把整个令男人流鼻血的身子倒入我怀里,娇娇笑道:“你们男人不就喜欢S型胸大屁股翘的女人嘛。”敏感的我,敏感的某个地方,实在让我受不住诱惑。我紧夹住双腿,夹住某个很容易就被惹火的家伙,“呵呵,丫头你这分明是在欺负哥哥嘛,是不是还在因为哥哥小时候欺负你生气啊?”海棠娇态如花,艳若桃李,明眸眨动间巧笑倩然,“哥哥说的哪里话,妹妹才没有那么记仇哩。”   忽见她诡诡一笑,“只不过人间刚才远远看见你那色色的样子就生气,所以就试试你到底变得有多坏嘛。”我深深地呼一口气,“丫头,你真是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海棠眨巴眨巴眼睛,睫毛跳动间鬼笑道:“不会真的变坏了吧,让我瞧瞧。”说着,她的手就刁钻地朝我的双腿间摸去。“死丫头,干什么?”我赶紧握住她的手,笑骂道,“你怎么变了这么多?”海棠笑倒在我怀里,手搂住我的脖子,“跟你在一起永远都感觉很愉快。”“去,瞎胡说什么。”我拿开她的手,“要是让你家张政听到了,还以为咱们不清不楚哩。”   “哼,别提他,提他就倒胃。”海棠气愤道。“怎么了?你们的关系不好吗?”我奇怪,不是听说她们夫妻的关系挺好的嘛。“那倒没有不好,只是这个人做事实在让人生气。”海棠愤愤不平。“哦,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平?”我心说难怪。“他这人特爱吃醋,连我跟男人说上两句话都不行,经常搞得家里气氛紧张,到处都充满了醋酸的味道,实在让人讨厌。”   “男人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吃醋是因为爱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啊!”我笑道。“什么啊,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就连人家来店里吃饭,跟我多说了两句话,他就不愿意了。讨厌,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跟个醋坛子似的。”   “呵呵……”我无话可说,唯有一笑。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女性的开放反而把她们的专利“醋坛子”成功地转让给了男人。   募然,我感觉我的手里软绵绵的,一看不禁让我倍是尴尬,但见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正握住她高高的跟海绵似的乳房。我赶忙不好意思地把手拿开。海棠也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不轨,脸色绯红,羞得她在我的胸膛肌肉上狠狠掐了一块。“起来吧,被人看见了,不好。”我推了推她的身子。“这有什么,你刚才在外面众人看着不都抱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海棠反而搂紧了我的脖子不放。“嘿嘿,在外面那叫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可这在屋里若被人看到了,那就变成孤男寡女苟且一室,地点不同性质也不同,咱们没有什么,还是避免流言飞语的好。”   第一百回 醋坛男人   “没胆鬼!”海棠在我鼻子上点了一指,起身坐到我的旁边。我尴尬一笑,端起橙汁又抿了一口,呵呵笑道:   “我这不是没胆,我这叫正人君子不欺暗室。”海棠虽然坐到边上还是没有放过我,她那软绵的乳房压着我的肩膀,笑着揶揄道:“你是正人君子?笑死人了。”“我怎么就不能是正人君子了?”我含笑看着她。海棠眼里擎着一丝洋洋得意的微笑,揶揄道:“别以为你那点儿破事没人知道。”“我的破事,我有什么破事?”这丫头不知道从谁那个听到了关于我的八卦。“你别不承认,你是不是跟玉真的大姐好上了?”海棠压低了声音。“呵呵,这事,没有啊,都是谣传。”我从容不迫。“想骗我,没门。”海棠见我不承认,“你们那点事,我早就听说了。连儿子都有了,还想骗我。”“你这丫头,人不在家打听那么多事干什么。”我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肯定是皮蛋婶那个大嘴巴告诉你的。”海棠挤眉弄眼道:“嘻嘻,她是我姐当然有什么东西都要跟我分享了。”我贼贼一笑,道:“你们不会连男人也分享吧?”海棠的小手在我的腰部连掐了几把,玉面芳菲妩媚,清喉娇啭啐道:“坏家伙,你变的比以前还要坏。”“哎哟,哎哟。”我连声求饶,半天海棠的小手才把我的肉给放开。   “蔡恬出来帮忙把啤酒拎屋去,别只顾着亲热。”外面传来丽嫂的叫声。我趁机跑了出去。海棠在后面笑道:   “胆小鬼!”说我胆小鬼,操,我若不是怕怕破坏在你心目中的那点美好的形象,还不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知道出来啦,两个人亲热够啦?”丽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更何况是多年不见的儿时童伴,话儿多了点也是很正常的。”我呵呵道。丽嫂撇了撇嘴,“也没见她跟我有多亲热,真是的。”皮蛋婶笑道:“吆,这就吃上醋啦。”丽嫂哑然失笑道:“我才不跟某人一样吃什么飞醋哩。你呀你小心点,要是被张政给看到你跟海棠卿卿我我的,那事儿就大了。”“怎么回事儿?我跟多年不见的儿时童伴聊聊天有什么?”我茫然。“把耳朵伸过来。”丽嫂神神秘秘的。“什么?”我为了搞明白原因,无奈只好听话地把耳朵伸了过去。   经过丽嫂绘声绘最色的解说,我终于明白了张政的醋劲有多大。刚才海棠说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把事实夸大了,没想到确实是真的。我不由为之唏嘘,这样的男人恐怕很少有女人能够受得了吧。   我帮皮蛋婶把摩托车后面的啤酒卸掉,道:“婶子,怎么不见皮蛋叔在家?”   “好像是跟张政一起去找王河沟的王老七了。”   “王河沟的王老七?找他做什么?”我知道王河沟这个地方,在苗源镇的最北边,附近有条大沟。   “人家都说王河沟的王老七是个养鸭能手,张政想跟他联系联系,以后从他那儿买鸭子。”   “从他那买鸭子?怎么他不会是想在镇上开个鸭店吧?”   “怎么着,兴你衣锦还乡,就不能让人家回来开个鸭店。”   “呵呵,当然可以。只是,他们在南京不是还有一个店吗?”   “起先张政也是不愿意的,不过海棠非要坚持,他也没有办法。”   “海棠怎么想起来在镇上开鸭店,照现在这个市场,咱们镇上跟南京根本就没法比啊。”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皮蛋婶摇头道:“这丫头现在有心事也不跟我这个姐姐说了。”   “你们两姐妹不是有什么事情都互相分享的嘛?”   “今时不同往日,那还是当年的哭鼻子的小丫头什么事情都跟我这个姐姐说,现在人家也成大人了,也有了秘   密了。”   “姐,你这是说谁呢?”海棠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看着皮蛋婶。   “你这丫头,你说说谁呢?”皮蛋婶笑骂道:“从小到大就知道跟姐姐装可怜,还不赶快过来帮忙!”   海棠几步走到皮蛋婶的身边,抱住她的腰,像小孩子一样撒娇道:“谁叫你是我的姐姐呢!”   “好啦,别肉麻了,让人看见了笑话。”皮蛋婶可能好久没有被人抱过了,身体的触觉特别的敏感,一紧张,皮肤都冒起了鸡皮疙瘩。海棠在皮蛋婶的耳后吹了一口气,笑道:“跟自己的姐姐撒娇有什么好笑话的。谁想笑笑去,我才不在乎。”   “咯咯。”皮蛋婶忍不住有点痒,溺爱地笑着,“快起开,别闹了,赶紧把这些都弄屋里去,姐姐好去炒几个菜招待招待你。半年才回来一次,有没有想姐姐做的饭菜啊?”“想,当然想了。”海棠露出一副馋嘴的样子,道:“特别想吃姐姐做的油焖茄子和水煮鱼。”“呵呵。”皮蛋婶笑的很开心,“好,今天这两个菜,姐姐一定下功夫给你做。”海棠嚷嚷道:“不行,还有两个菜也一定要下功夫做。”皮蛋婶道:“你还喜欢吃什么菜?”“糖醋排骨和辣椒炒肉丝。”海棠有点牙酸地道。   “不会吧老妹?”皮蛋婶惊讶道:“这两个菜你可是从来都不沾边的!”   “又不是我吃,有人喜欢吃。”海棠脸色微红,偷偷地瞥了我一眼。   “哦,张政喜欢吃啊?”皮蛋婶恍然。   “不是啦,他也不喜欢吃辣的。是菜田哥喜欢吃啦!”海棠的脸色更红了,彷佛西边天空那还剩一角的红霞。   “难怪,我还以为你改了口味了。”皮蛋婶意领神会地朝我笑了笑。   “听见吗?有人多关心你!”丽嫂对我道。   “咳咳。”我尴尬一笑,“还是海棠对哥哥好,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还记得。”   “那可不是,还有你小时候做过的坏事我都记着呢。”海棠傲然道。   “你不会还要找我算旧账吧?”我赶忙撇清道:“咱先说请了,我可没有欺负过你,要算旧账找他们几个   去。”   “嘻嘻。”海棠刮了一下鼻子,笑道:“想撇清啊没门。”   “今天多罚他喝几杯。”皮蛋婶笑道。   “便宜他了。”海棠愤愤不平。   “嘻嘻。”丽嫂不甘寂寞,“今天晚上看是有你受的了。”   夜幕来临,晚饭快要做好的时候,皮蛋叔跟张政从王河沟回来了,看两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想来是不虚此行。   “操,正说要打电话让你过来呢。”皮蛋叔把摩托车停好便招呼我。   “在街上碰见婶子,听说来了客人,所以我就来凑个热闹了。”我从兜里掏出香烟递给皮蛋叔还有坐在他后面的青年。这青年给人的感觉是非常精明的,一看就是个会做生意的生意人。   皮蛋叔接过我递给他的烟,习惯性地弹了弹,笑道:“靠,可以啊,又给咱大夏湾争脸啦!”   “呵呵。”我抽一根放到嘴里,给皮蛋叔点燃,道:“都知道了?”   “操,刚从街上过来,听说买小吃的章八惹恼大夏湾的云虎被打的送进医院去了,我还以为他们在说谎,没想到真是你小子做的。,功夫不减当年啊!”皮蛋叔的拳头在我胸膛上啪啪捶了两下,感觉非常结实,点头道:“你们几个我原先还以为你小子最早把功夫扔掉,现在倒是你比他们四个都结实。”   “皮蛋叔你这样夸我我会骄傲的。”我笑道。   “靠,你这臭小子。”皮蛋叔又在我肩头捶了一拳,指着一直笑着插不上嘴的青年,道:“你们还不认识吧。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志桓的小姨夫,梨园的张政。这是我们大夏湾五虎之一的云虎蔡恬。”(志桓,蔡志桓,皮蛋叔上高中的那个儿子。)   “你好。”我伸出了右手。对面前的这个长了一副商人脸孔的青年,我虽然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但这还是第一次当面见到。   张政伸手握住我的手,笑道:“老早就知道云虎的大名了,只是无缘结识,今日一见果然非比寻常。”   “客气客气!”我不置可否地呵呵一笑,松开了他的手。由于我在没有见到他之前就知道了他的很多事,我先入为主,总觉着这个人很假,圆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这是生意人天生的伎俩。   皮蛋叔哈哈一笑,道:“我去打个电话,让其他几个也来,大家伙凑在一起乐和乐和,咱们好多年没凑在一起喝酒了。”   “好啊。”我想了想道:“咱们总该有两年多没有聚聚了。”   “靠,可不是嘛。”皮蛋叔对张政道:“他们几个都是海棠小时候最好的朋友,虽然总是跟她闹着玩,可都是把她当妹子看,对她可好了。”   “呵呵,海棠每次提起小时候都是非常的高兴。”张政的脸皮有点发紧,我觉着他的笑里隐藏着某些东西,笑得很假。   “哈哈。”皮蛋叔拍了拍张政的肩膀,朝我笑道:“操,小子,替我好好地招待一下。”   “呵呵,没问题,你快去打吧,要不都吃过了,该抱怨你没让他们吃到婶子做的好菜了。”   “操,这些个小子。”皮蛋叔乐呵呵地朝厅里去打电话去了。   第一百零一回 五虎齐到   时间过的很快,但却又很漫长。   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张政一直都在大谈特谈他的生意经。由于我的先入为主,总是觉得很难跟他有合拍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我现在已经过了那个勾心斗角的时候,或许我原本就愿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或许现在的我只有对女人才有极强的占有欲,我感觉我无心再讨论这些东西,如果可能我但愿只做一个无声的听众。可我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大学里已经听腻味了说教,根本对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不在感兴趣。当我耳朵就快磨成茧的时候,终于其它五虎都到了。   “你们终于可到了。”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朝着刚下车的四兄弟迎去。   “三哥,皮蛋叔白请客也不事先大声招呼,你倒好也不叫上兄弟自个儿先来了。”忠子下车就摆我的不是,抱怨我一个人早早跑了来。   “操,我也只是碰巧赶上,比你们先到不过十分钟而已。”   “老三,你这两天都跑哪去了,见不到你的人影。”大哥道。   “也没什么,县城里有个同学结婚叫我去玩了两天。”我小小地圆了一个谎。   “你们都来啦,快进屋吧!”皮蛋叔擦着湿手从屋里出来,朝我们招呼道。   除了我是才跟张政认识的,其它四人跟张政已是旧识,所以大家也没有多少客套。   “都来啦,先坐着,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皮蛋婶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着大伙。   忠子深深地嗅了一口气,夸赞道:“闻香知味,婶子的手艺真是越来越棒啦!”   “靠,你这小子真是会拍马屁!”皮蛋叔笑道。   “错!”忠子笑道:“婶子的屁股怎么能说是马屁呢?对不对啊婶子?”   “你这小混球,这不是骂婶子嘛!”皮蛋婶笑骂道:“小心我多放点辣椒,辣死你!”   “哈哈。”二哥拍了下忠子的肩膀,笑道:“这回马屁没拍到,拍到老虎屁股了。”   “一群小混蛋!”皮蛋婶笑骂着进了厨房。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众人找地儿坐下,我对皮蛋叔道:“你们到王河沟办的事怎么样?”   “嗯。闻名不如见面!”皮蛋叔满意道:“王老七的鸭子确实不错,肉质鲜嫩,颇有嚼劲,口感鲜美,味道清香,简简单单的清炖水鸭便让人觉着滑而不腻,清香醇厚,实在是难得的上好的鸭子。”   张政也点头笑道:“是啊,王老七的鸭子确实名符其实,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好的鸭类食材,即便比起北京鸭、樱桃谷鸭、狄高鸭、鸳鸯鸭等这些全国都出名的鸭子也不遑多让。”虽然感觉着他的话有些夸张,但能感觉出来,他确实对王老七的鸭子比较感兴趣。   “难怪王老七鸭界的名声这么大。你们有没有商定合作的事情?”我道。   “没有这么快,今天只是先去看看,这边的事情先定下来再说。”张政道。   “你们说的什么事?”大哥朝张政道:“不会是你想跟王老七合作,从他那运鸭子去南京吧?”   “呵呵。”张政笑道:“是有这个可能,不过暂时还没有这个条件。其实是海棠不想在南京待了,想回来在镇上开一家烤鸭店。”   “海棠这丫头,真是的,现在这年龄正是在外打拼的时候怎么会突然说回来就回来了?”大哥的话虽然隐含着责备,但谁都能听出里面含有的溺爱成分绝对不比责备少。   “可能是这丫头都市生活过不习惯吧?听说都市人整天起早贪黑的,眼里除了钱就没有什么了。”二哥呵呵笑   道。   “可不是嘛,这个小丫头做什么事都比别人慢半拍,都市里那种快节奏的生活当然不大适合她了。”老四小超道。   “既然不愿意在城里待着,回来也好,在镇上开个烤鸭店,相信生意肯定也是不会错的,兄弟们还可以就近照顾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插了一句话。   “只是我在担心,这个做事总比别人少根筋的鼻涕虫能够打理好一家烤鸭店吗?”当大家都对海棠回来镇上开烤鸭店的事都很看好的时候,总是爱跟人对着干的忠子泼了一盆凉水。   “切!”这时,厨房里传出一个不满的声音,海棠端着一碟花生米走了出来,骄横道:“忠子哥最坏了,老是看不起人。”   “呵呵,我这不是担心你嘛,事先打个预防针,别以后哭鼻子就晚了。”忠子笑道。   “别总爱那老眼光看人,区区的一个店面我还没看在眼中。”海棠娇声道。   “哎吆,鼻涕虫什么时候成新一代女强人了啊?”忠子坏笑道。   “死忠子,臭忠子,老爱拿人家开玩笑!”海棠撅嘴道。   “咯咯。”丽嫂从里面拿着碗筷出来,笑道:“别闹了,赶紧洗手吃饭啦。”   “哎呀。”忠子跑过去从丽嫂的手中接过碗筷,惊诧道:“嫂子你怎么不在医院待着,跑到这儿来帮忙了?”   “嫂子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一阵子都闲怕了,在医院里待不住就来凑凑热闹,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丽嫂   道。   大哥道:“你才刚生产,应该多注意身体的。四哥怎么没有陪着你。”   “嫂子又不是娇贵人家出身,这么点事儿没有问题,不用人陪着。”丽嫂笑道:“况且你四哥那个人你不是不知道,整天跟头牛似的就喜欢摆弄他的那些破铜烂铁的,哪有空闲管我。幸好这样,嫂子做个清闲自由人多快活。”   “嫂子说的对,自由快乐才是生活的真谛。”忠子附和道。   皮蛋叔道:“刚才回来的时候经过老五饭店,碰见老四正跟张子斌进去,离得太远我也就没有叫他。”   “不用叫他。”丽嫂道:“肯定又是张子斌拉他去喝酒了。”   “张子斌这个人怎么样?我跟他没有深交也不知道。”皮蛋叔道。   “人还算不错吧,有什么事情到能够给帮上点忙,就是花钱有点大手大脚,去年借了万把块钱到现在也没见着他还,老四跟他好也不好张嘴问他要。”丽嫂道。   “说起来他的杂货店应该比较赚钱,应该不至于借钱吧?”皮蛋叔道。   丽嫂摇头道:“你不知道,他光上次跟大郢村的老九几个斗气,把下乡收回来的三万多块一下子全都给输掉了。可把美凤给气坏了,直闹着要跟他离婚。”   “赌博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沾上,一沾上就坏事。”皮蛋叔唏嘘道:“当年要不是你小婶看的紧,只怕我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一个车店。”   “这就是人家说的,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同样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在支持着。”忠子笑道,“叔,你娶了婶子算是你有福了。”   “呵呵。”皮蛋叔笑道:“操,可不是嘛,娶了你婶子我确实比较有口福。”皮蛋叔跟女人说话嘴里连一个脏字也不带,这一跟男爷们说话,本色立刻露了出来。   “就是就是,不但叔你有口福,我们几个也都跟着沾光了。”忠子对进来的皮蛋婶道:“是不是啊婶子?”   “瞧,忠子这小嘴还真是甜,总是会哄婶子开心。”皮蛋婶乐呵呵地道。   “他呀,除了一张好嘴就没有啥用了。”海棠抓住了一次机会,对忠子进行了第一次反击。   忠子舌头一伸,指了指,笑道:“我这条舌头俗称状元舌,比起毛遂毛先生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要珍贵,他老毛都号称‘以三寸不烂之舌,强于百万雄师’,咱不说比他强吧,但至少也不比他弱到哪里去。”   “臭美!”海棠揶揄道,“说你脚小,你还扶起墙了。”   “咯咯。”皮蛋婶笑道:“好了,别闹了,吃饭啦。”   “对,不要人攘了,赶紧找个位置坐吧。”皮蛋叔附和道。   十个人围坐一张大圆桌子,除了皮蛋婶、海棠和丽嫂三个女人,每个男人不论能不能喝,啤酒先吹了一瓶。   “大家都不是外边,不要客气,随便夹,随便吃。”皮蛋叔招呼大家。   “放心,我们是不会跟你客气的。”大哥开了一瓶啤酒放到皮蛋叔面前,道:“先干一瓶吧。”   “操,为什么要我先干?”皮蛋叔疑问。   “上次喝酒的时候,你中途退场退场,当然要先罚一瓶了。”大哥不亢不卑。   “操,这都多久的事儿了,你还记着。”皮蛋叔笑着拿起酒瓶对着嘴就是一阵牛饮,咕噜咕噜……很快就瓶底朝天了。   一瓶有点感觉,两瓶有点发热,三瓶感觉上头。   气氛随着啤酒地上空啤酒瓶子的增多而增加。   众人礼尚往来,你敬过来,我敬过去,不一会,除了丽嫂滴酒未沾,皮蛋婶跟海棠都喝了有一瓶,其他众人每个人都有四瓶啤酒下肚。当然了,今天的主角还是张政,我们不过是来给皮蛋叔陪客的。不麻倒张政,我们几个也没面子啊。所以矛头指向最多的便是张政。这家伙确实比较滑头。开头的时候,总是不喝不喝,被二哥和老四小超硬碰硬硬是灌下去两瓶,头脑一发热才开始展开式。   第一百零二回 酒意迷蒙   酒到半酣的时候,丽嫂在皮蛋婶和海棠的陪伴下回医院去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醉不归的夜晚。   没有女人在边上唠叨,大老爷们放的更开,杯来杯走,喝拳呼令,半里地都能闻到酒香,里把地都能听到声音。   啤酒这东西,喝走的快,出的也快,喝晕了,喝撑了,出去方便一下,回来还能喝。   从七点半一直喝到十点半,足足喝了三个小时,三箱啤酒没够,皮蛋婶跟海棠送丽嫂回来的路上又带回来三箱,总共六箱啤酒,最后剩下的不过两瓶,平均下来,三个女人不算,每人喝的都将近十瓶。酒喝多了,自然有人会倒下。最先倒下的是张政,这家伙啤酒鸭虽然没少吃,可酒量却不比我们好多少,而且他今天又是主角。所谓主角就是众人矛头指向的人,他是主角,他就是大家群攻的对象,所以他最先倒下。   其他人我不知道有没有倒下,因为我在他们之前倒下,我是继张政之后第二倒下的,罪魁祸首是忠子,这家伙非要跟我拼酒,因为他过年的时候输过我一次,总是不服气,于是在我把张政拼倒后,这家伙就找上了我。拼就拼,谁怕谁,两瓶啤酒下肚,我大概喝了有十一瓶,空瓶子刚放下,人就扑倒在桌面上,还好没有跟张政那样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人倒在桌子上,神经大了条,耳朵里嗡嗡的,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记住。   半夜里口渴难耐,爬起来想找水喝,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所在,仔细的辨认一会,却原来是皮蛋叔儿子志桓的房间。房间里最明显的是有几张大大的明星海报,都是性感撩人的大美女。最显眼的一张是正对着床的。这是某著名导演捧出来的某大牌明星在金像奖颁奖典礼上的一个特写。S型曲线,前凸后翘。简简单单的两片长布条挂在脖子上,从两边的肩膀上滑下,轻飘飘地盖在山峰般突起的乳房上,胸罩的没带,那薄薄的布片上分明有两个比较明显的凸起,相信能够看见东西的每个人看了都会明白,那是什么。   每每在报纸上或者电视上看到某某明星抱怨被狗仔偷拍走光的时候,我都会不置可否地笑一笑。我不想评判什么,也没有权利评价别人,但有时候有些话不说出来便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中华民族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传统民族,即便古代那烟花柳巷秦楼楚馆里的妓女出门的时候也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而现在被西方文化入侵过甚,人们的衣着越来越趋向清凉、暴露,尤其是走在时尚潮流前端的这些人。当然清凉不是罪,只要你不影响环境,你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但请不要把这种东西拿来炒作。   下了床,床下面有双拖鞋,我拖拉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星辰,皎洁璀璨,淡淡星辉洒进人间。   天地一片静寂,微眯着朦胧的眼睛,我借着清凉的星辉朝冰箱的方向摸索过去。   摸到冰箱的门,打开来摸到一瓶水,打开喝着朝客厅的沙发慢慢走去。   刚坐下,我便一惊起来。沙发上有人!   “哥!“   没等我回头,身后便响起一个女人轻轻的声音。   是海棠!   “你怎么睡在这儿?”我问道。   “屋里面被他吐得臭气难闻,我出来透透气。”海棠坐起来。   “昨天喝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后来怎么了。他们几个呢?”我距离她两尺坐下来,她坐在沙发的中间,我坐在沙发的一头。   海棠双臂展开,伸了个懒腰,“他们在你喝醉后就都不喝了,说了一会话走了。”   “走了?”我诧道:“喝成那个鬼样子还能开车?”   “他们都说没事,非要回去。”海棠轻声道:“姐在他们开车走后,一直不放心,坐在电话机前跟美琴嫂子聊天一直到他们安全到了家。”   “哦。”悬着的心落回原处,“怎么把我一个留在这了?”   “怕你走路上吐了。”海棠朝我身边挪了挪,“哥,我有点冷,抱抱我。”   我没有伸手,我怕控制不住,“冷就回去睡觉嘛。”   “里面酒气熏天臭烘烘的。我才不想回去。”海棠朝我怀里挤来。   我不好意思去推她,可她那火烫的身子又是那样的充满诱惑,“要不我去给你那床被单?”   “不用,只要你抱着我就好了。”海棠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半靠在我的怀里。   “或是你去睡到志桓房里,我睡沙发。”我竭力控制着不呼出一丝丝的粗气。   “干嘛要去睡,就这样抱着不是挺好的吗?”不知这丫头是无意还是故意,声音嗲嗲的好似在跟我撒娇。   “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我终于还是说出来我担心的事情。   “怕什么,都喝得跟死猪似的。”海棠火烫的嘴唇轻轻贴在我的脖颈上,呼吸间淡薄的热气让我的脖子极为不舒服,痒痒的麻酥酥的。   “不行,还有你姐,要是被她看见非得认为咱们是在偷情。”我想把她扶起来,却感觉她抱得紧紧的。   “我姐更不用怕,即便看见,她也不会说出去的。”海棠的呼吸有些微喘。   “君子不欺暗室,咱们不能这样。”我竭力克制着,不想破坏掉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咱们只不过这样抱着对方,又没有做什么。”海棠轻声笑道:“不会是你有什么坏想法吧?哥,你现在好坏啊!”   “咳咳,哥是个正常男人,不是柳下惠,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我转过脸,呼出一口粗气。   “嘻嘻,我就是喜欢哥的这份坦白。”突然诡诡一笑,海棠的嘴唇贴到我耳边道:“你敢说除了玉真嫂子和玉梅姐,你敢说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吗?”   “咳咳。”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哥是个正常男人偶尔有需要也无可厚非嘛!”   “那你现在需要吗?”海棠动了动屁股,小手突然间伸到她的屁股下,在我紧夹的双腿间握住了一个东西,惊叹道:“哦,好大!”   我的裤子不知道是被人脱掉的,还是我自己脱掉的,总之现在我全身光裸裸的只有一条短裤包住了,先开始的时候还未觉着怎样,只是到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要这样,你这样哥会控制不住的。”我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作乱。   “哥。”海棠喘息着叫了我一声,那声音带着无限的挑逗,彷佛中有种魔力在召唤着。   “海棠,你放哥回去睡觉吧,天快亮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彷佛只有这样的措词才能够掩饰我心中小小的慌乱。   “哥,你不喜欢我了吗?”女人是多情的动物,动不动便会流下她们引以为傲的眼泪,我感觉她的声音里有微微的啜泣声,有种让我不忍拒绝的因子。   “喜欢,哥当然喜欢你。”我不由伸手抱住了她,“你知道的,哥跟其他几位兄弟从来没把你当作外人。”   “可是我总觉着咱们之间的感情越来越生疏了。”   “人都会长大的嘛,长大了都会有各自的生活,就比如说你有了新的家庭,有了老公,有了孩子,我也有了老婆和孩子,随着时间,你生活的圈子就越来越大,知道了很多,懂得了很多,而需要牵挂的也更加的多了。同样的慢慢你也许会了沉着,学会了把心里的感情压缩,隐藏,但无论你压缩的多小,隐藏的多深,只要这份感情真挚,你永远都不会把它给遗忘。”   “哥,你说话还是这么有板有眼的,会哄人家开心,难怪有很多女人喜欢你。”   “傻丫头,嘴皮子上的功夫人人都会,但一个人对你是否真心靠的不光是这些,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靠在你怀里很温暖很快活,好像一辈子都这样!”   “傻丫头!”   “我是傻丫头,可我愿意做让你爱的傻丫头!”   “回去睡觉吧,好不好?”   “不好!”海棠突然从我怀里起来,把她穿着的淡薄套衫朝上一掀,两个饱满涨挺的乳房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股香喷喷的奶香扑进我的鼻子中。   “你干什么?”我的心有点慌乱。   “这两天给米丽断奶,乳房好涨,你帮我吸吸。”海棠把奶头朝我嘴边挐来。   “傻丫头,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赶忙把嘴转向一边,嘴角上沾了两滴乳汁,甜甜的甘之如饴。   “嘻嘻,大老爷们的,我都没怎么样,你怕什么,真是的。”这丫头居然得寸进尺,双膝朝我紧夹的双腿两边一叉,抱住我的头直跪在沙发上。   我的头被她紧紧的抱住,脸颊贴在她的双乳间,深深的乳沟滑腻清香,溢满的乳汁从莲蓬般的中喷出,溅了我满脸都是。我想推开她,确实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感觉着只要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陷阱,都是深渊,陷进去就无法轻易逃脱。   第一百零三回 刚柔并济   “哥,妹子的身子香吗?”海棠双臂朝里拢,两个鼓胀的乳房压紧了我的脸庞,乳白的奶汁不住地朝外喷,清香诱人。感觉呼吸有点困难,我挣扎着把头从她那深深的乳沟中抬起,生气道:“死丫头,你想把我给憋死啊?”   “咯咯。”海棠松开了我的头,娇笑道:“谁叫你不领人家的情嘛!”我舒缓了一下心情,在淡淡的星光里盯着她一眨一眨的眼睛正经道:“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帮你吸吸奶子?”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海棠玉面羞涩,但依然坚定地道:“只要哥愿意,海棠什么都答应你。”   “你真是个缠人的小妖精!”我叹声道,心理防线被打破了一个缺口。“海棠只愿做哥一个人的小妖精!”海棠再次把冒着奶汁的送到我嘴边。这次我没有躲,直接把它含住,轻轻一吸,香甜的奶汁便溢满口腔,汩汩咽下。   或许真的是由于要给孩子断奶,海棠的乳汁真的积存了很多,入口后唇齿留香,甘之如饴。本就因宿醉而口渴,既然不能喝水,喝点奶也可以。不知是奶汁的过于香甜,还是实在是过于口渴,我裹住那葡萄办大的奶头卖力地吸了起来,真是越吸越想吸,越吸越有力,越吸越沉迷。   “哦,哥,用力吸,你吸的小妹好舒服,奶子好舒服,好舒服。”海棠抱住我的头,浑身一阵阵抖颤。我的双手伸到后面搂住她的玉背,大嘴不断地在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上换来换去,乳汁四溅,口水横流,不片刻,海棠的胸脯上便湿淋淋的一片。“哎吆,哥你慢点吸,慢点吸,吸的人家浑身都麻麻的了。”海棠全身抖颤,彷佛体内有无数只虫蚁在爬动,十万八千个毛孔无一不舒爽透顶。哼,我才不理你,是你非要我吸的。我吸就由我做主,我乱吸,我胡吸,我大吸特吸,我想怎么吸就怎么吸,你管得着吗!   积存的奶水怎能军经得住我的吸星大法,不片刻,两个乳房的奶水都被我吸的那是彻底的一个干净,原本鼓胀的两个奶子变的软绵绵的了。   “不行了,不能再吸了,再吸就把奶头给吸掉了。”海棠捧起我的头,硬是要把她的奶头从我的嘴里给拉出去。奶水已吸尽,再吸恐怕就要吸出血水了,我又不忍咬她,所以只好让她把奶头从我嘴里拉走了。   “好香!”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海棠骑在我腿上,双手托住两个乳房,大拇指按压着有点发肿的奶头,娇面含春地白了我一眼,“讨厌!吸那么用力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吸。”这丫头,分明是你要人家帮你吸的嘛,现在倒反过来怨我了。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夫子还真是有真知灼见,几千年前都能把问题看的这么清楚,相信他老人家也是没少跟女子打交道啊!我无奈苦笑道:“又不是我要吸的,是你自己要我吸的,帮你吸了,你又抱怨,真是好心没好报。”   “嘻嘻,坏哥哥。”海棠在我的胸脯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让我来尝尝香不香。”说着,双唇就朝我的双唇贴去。其实,喝了这么多的奶汁并没有减少我心中的“渴”意,反而某种更加狂热的“渴”意被一点点的诱惑出来。唇与唇的接触彷佛是这两种“渴”意的媒介,引子,导火线。刹那间,熔岩爆发,两个燥热的身体恨不得能挤进对方的身体里去,去寻找各自能解“渴”的水源。   两条舌头如两条翻飞的灵蛇在飞旋在交织在挣扎在缠绵,津液呱呱顺喉而流,情到浓时,口水横流,不到不能呼吸不罢休。   “哥。”海棠娇喘着,媚眼如丝斜睨着我。   “嗯。”这丫头的吻真够狂烈,我差点没有被她给憋死。   “我,我想……”海棠的舌头可能刚才玩的太疯了,有点打结。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什么。   “我……我想要……”海棠玉面含羞,娇颜发烫。   “想要什么?”我玩弄着她的乳房,明知故问。   “哥好坏,尽欺负人家!”海棠玉颜如火,好似那春半桃花,明媚妖娆,楚楚动人。   “你不说我怎么能够知道,快说啊,想要什么?”我强忍着高涨的“渴”望,调笑着逗她。   “我,我,我想要它。”海棠的屁股突然摇动了几下,下下都撞在我的心坎上。   “哦,哦……死丫头,干嘛用那么大力?”兄弟受到袭击,我这个做哥哥的当然感同身受,早就暴涨的火力被她这么连续几下,没差点走火。   “谁叫你欺负人家的!”海棠娇喘着,嗔意绵绵。   “你这丫头,你差点把它给弄伤了。”我在她双乳上把玩的双手不由地用了用力。   “弄坏了我给你治好。”海棠被我在奶子上的手捏的一阵颤抖,玉脸上浮现一丝浪意。   “你还有这个本事?”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也不再勉强自己,勉强不会有幸福,干脆完全放开得了。   “想试试吗?”海棠心里的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浪,轻轻滑下我的腿,双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攥住了我的短裤。   “无所谓。”我口是心非的说道。   “嘻嘻,坏家伙。”海棠双手用力,在我抬屁股的同时,拉下了我的短裤。   “哦,好大的家伙!”海棠惊叫道。   “小声点,被人听见了。”我嘘声道。   “嘻嘻……”海棠掩口一笑,朝内室望了望,没有动静,朝我献媚道:“你什么时候长了这么一个大家伙,都快赶上驴的了。”   “靠,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我不由笑骂,“你什么时候见过驴的那玩意?”   “嘻嘻。”海棠小声笑道:“你不记得啦,有一次暑假到学校拿通知书,回来的时候经过那两棵洋槐树,不是看见老牲口(人名)拴在树上的驴正在发情嘛。”   “操,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经过海棠的提醒,我想起了当时的大致情形。   “那当然。”海棠骄傲地朝我笑了笑,小手不住地上下律动,时不时还用舌头轻舔一下,道:“我还记得当时是忠子哥先看见的,他一咋呼,跟着你还有其他一起经过的男生全都捡起小石头朝那驴的那玩意砸去,砸得那驴连蹦带跳的,叫唤个不停,最后还是老牲口出来才把你们给吓跑的。”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笑道:“当时我记得你们女生都不敢看,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全都跑开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偷偷在看?”   海棠小嘴一张,咬住了我的大拇指,轻轻的痕了一下,羞道:“谁偷看了,人家才不喜欢看那玩意哩!”   我呵呵笑道:“没看你怎么把我的跟那畜生的相比?”“人家是胡想的啦!”海棠的秘密被揭破,羞得不敢看我。   “嘿嘿。”我抚着她的玉颊,托起她的下巴,奸笑道:“快点帮我舔舔,涨得受。”   “坏蛋。”海棠魂牵梦绕地勾了我一眼,低下头,吻了下去。   “哦!”快感瞬间侵蚀了大脑,我差点没有控制不住地爆发。   “舒服吗?”海棠轻舔着道。“舒服!”   我仰躺在沙发上,长叹出声,“你这口技非同一般,是不是经常实物练习啊?”   海棠在我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捏的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我才没有哩。”“没有?我不信。没练过不可能这么纯熟!”   我坐起来,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在我的眼前飞舞,“你是不是经常为张政做这个?”   说起张政,海棠便冷然道:“他?梦吧!”   为了缓和气氛,我夸张道:“靠,你这不会是天生的‘状元舌’吧?”   “切!”海棠不屑道:“忠子哥的那才叫‘状元舌’。”   “哦,那你的就是‘公主舌’了!”我道。   “嘻嘻。”海棠噗嗤笑了,“‘公主舌’!我还‘皇后舌’哩!”   “你若是‘皇后舌’,那我就是‘皇帝’了。”我哈哈一笑,把她的头朝下面按去。   只要功夫下的深,铁柱磨成绣花针。鸡舌灵动宛若抽丝剥茧,铁柱铿锵犹如天降陨铁,阴极阳,柔克刚,阳极阴,刚克柔,阴阳相生,刚柔并济,生化天地万物。   “噢噢,爽,好爽,啊……”海棠的连续五次深喉吞吸把我爽的连连嚎叫,却又不敢大声,怕吵着里面睡着的三个人,只有学女人掩住嘴闷嚎,终于再也无法忍住,枪栓一开,子弹便哒哒哒一梭子射了出去。   “咳咳……”海棠被呛的一阵咳嗽,娇嗔道:“你怎么射到我嘴里了。”   “不都是这样吗?”我指着她嘴角上面的残液,笑道:“快点把这些舔干净,别浪费了,这可是美容养颜的好东西!”   海棠的舌头微卷,把嘴角上的一点也舔入口中,皱眉道:“怪怪的,好难吃!”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不由奇道:“你不会以前真的没有吃过吧?”海棠娇声道:“人家以前真的没有做过这个啦!”我不由暗暗称奇,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公主舌’或‘皇后舌’,天生就具有这种特别的本领。”   第一百零四回 心跳时刻   “嘻嘻。”海棠拥入我怀中,娇喘着道:“别管是‘公主舌’还是‘皇后舌’,人家的这条舌头以后只属于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我抱住她的粉腰,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轻声笑道:“只不过你   家张政能愿意吗?”   “哼!他问的着吗!我才不在乎他!”只要一提起张政,海棠都好似有一肚子的火,“他那人   整天就爱自以为是,疑神疑鬼,老是觉着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就会跟人家发生关系似的。我每天都被他像个犯人监视着,只要我跟某一个男人说上三句话,当面不做声,回到家里便会大发雷霆。你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文质彬彬的做派,发起脾气来老天爷第一,他就是第二。有好几次把家里的锅碗瓢盆之类的都摔的毁毁的。我这头上到现在还有一块弧形型的疤痕,那是他个孬种用烟灰缸给砸的。人家都觉着我的日子过的非常的光鲜,却不知道我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死了算啦,可又舍不得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海棠越说越伤心,身体轻轻颤抖,声音哽咽,微微啜泣。   我知道海棠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然这些深埋在心底的话儿也不会苦水般全都一股   脑倒出来。有一瞬间,当我抚摸到海棠被青丝掩盖的疤痕,我真想跳起来,到皮蛋叔的工具房拿把扳手一扳手砸死张政那个龟孙。但理智让不再青涩的我平静了下来。我不由把她抱紧,亲吻着她那还有棱角的疤痕,“你有什么打算吗?是这样跟她过下,还是……”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海棠语气坚决地道。   我把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海棠郑重地点了点头。   “哦!”我不由为她的坚定而惊诧,“你这样做想过以后孩子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吗?”   “我知道这样对孩子会有很大的影响,但家庭的不和同样对孩子的成长有着极大的影响。我不想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里成长,我相信我有能力把两个孩子照顾好,把他们快快乐乐的   抚养成人。”海棠坚定地道。   我见过很多的单亲家庭,知道很多的关于单亲子女的切身之事,知道他们生活中的悲喜,知道他们的心酸与快乐。看着海棠这样的坚决,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想把我的思想强加给她,我只想她能够快乐,如果离婚对她来说是幸福的,我绝对举双手赞成。   “我不想再这方面给你过多的意见,你只要觉着幸福就好。哥可以承诺的是,只要以后能够用到哥的地方,哥绝不会袖手旁观!”   海棠抱紧我的脖子,倚在我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下巴,甜蜜地道:“我知道哥对我最好了。其实我对哥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只要哥能够偶尔来陪陪人家就好。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哥的面,听到哥的声音,海棠都觉着万分的高兴。怕只怕哥只顾着陪伴嫂子,没时间来关心一下人家!”   “傻丫头,尽说些胡话。”我舔吻着她的嘴唇,手滑到她的小腹上揉动,“哥以前只顾着为了   生活拼搏,没有时间在家,也不知道你的事情,如今哥知道了,怎么还会让你受苦。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感到寂寞的!”   “嘻嘻。”海棠娇声笑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   “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我模棱两可地笑道。   “我不管,我就当你这是在向我承诺。”海棠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撒娇道。   “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我的手穿过她薄薄的短裙,摸到一个湿漉漉的软山包。“坏哥哥,早知道你没怀好心。”海棠浪笑着再次低下头去……   “哦!”海棠从我小腹上抬起头,面颊通红,嘴角上挂着长长的津液,微喘道:“哥,妹子好难受!”   我也有点忍不住,把手指从她的里面抽出来,把上面的在沙发上抹掉,抱起她道:“走,咱们上屋去。”   我抱起她正要走,海棠突然拉住我,轻启玉唇道:“哥!”。   我正在兴头上,一百五十度朝上翘起,杀气腾,见她拉住我,不禁道:“怎么了?”   海棠羞不自禁,把颔首埋到我肩窝里,窃窃道:“吟猿上树。”   “嘿嘿。”原来她是想玩这个,“你懂的不少嘛。”说着我伸把拉下她水淋淋的小内裤,抱住她的屁股让她扶着挺了进去。“哦!——”   海棠赶忙把她那湿透了的小内裤塞到嘴里紧咬住。我感觉有一大半在外面,用了用力,越往里越紧,真是寸许难进,我不禁暗叹道:“张政的那玩意儿也太小了吧!”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完全攻克了城池,适应了一会,抱着她的屁股慢慢朝志桓的房间走去,期间几次海棠忍不住张嘴呼喊,都被我给她用嘴堵回去了。   突然!就在我们表一边走着一边做着快到皮蛋叔跟皮蛋婶房间门口的时候,里面的灯亮了。   “怎么办?”脑袋在空白零点零一秒后火速运转,两边都是房间,就中间一条走道,而皮蛋叔和皮蛋婶的房间距离最近,走道对面是厨房,海棠跟张政的房间紧靠在厨房,而志桓的房间则紧挨着皮蛋婶和皮蛋叔的房间在最里面。这突然的情况差点没让我正夹在紧窄的温柔乡里的小弟弟立刻爆发了。   心跳扑通扑通,海棠抱紧我的脖子,紧张道:“咋办?”   “只好进厨房了。”厨房是离我们最近的能够藏人的地方,轻轻推开厨房的门,还好,刚装修不久的房子,这门打开的时候声音不是太大,想来若不是听觉怪敏锐的人很难听到。慢慢地摸索着躲到灶台旁边的橱柜后面,这期间,紧张刺激的两个人却一直没有分开,火辣辣地结合着,光滑的地面上滴落一条明亮水迹。   我抱着海棠静静地靠在橱柜上。   外面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是我姐。”海棠咬着我的耳朵道。   我没有做声,亲了一下她的脖颈,暗示明白。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快走到了厨房的门口。   两个心贴的很近,扑通,扑通,心脏跳的都很厉害,彷佛要跳出嗓子口似的。   还好,脚步声又由近及远,好像进到客厅里去了。   “啪嗒”一声,厨房的门口射进来一束强光。   “靠,门没有关严!”我心里一跳。   “我姐等下不会进来吧?”海棠担心道。   “这谁知道!”我不禁有点好气。   “要不去关严它?”海棠道。   “算了,再弄出来点动静就不好了。听天由命吧!”千算万算未算到这一条,由于太过紧张,居然没有把这最关键的一茬给做好。   “嘻嘻。”海棠故作轻松道:“放心吧。就算被姐姐见到,她也会当作没看见的。”   “你这么有把握?”对皮蛋婶这个大嘴巴,只怕跟丽嫂这样的好姐妹在一起会忍不住脱口说出来。当然了,跟丽嫂说倒没有什么,就怕她还有其他比较八卦的好姐妹。   “嗯。”海棠肯定道。   先不管这些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稳了稳心神,我又把注意力放到门外面。   海棠双腿环在我的腰后,轻摇着屁股,微喘道:“要不咱们到门口去看看。”紧张刺激让我也有种想去门口看看的冲动,微嗯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朝门口慢慢移去。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刺激让我不由抱紧海棠,狠狠挺动了几下。海棠突受重击,差点没有呼出声来,赶紧又把内裤塞进嘴里,紧紧咬住。透过门缝,但见皮蛋婶坐在刚才我们坐过的沙发上,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下身穿着什么被T恤盖着,没有完全看到,只看到花花的一角。她依靠在沙发上,打开一罐可乐,慢悠悠地喝着。闭着眼睛好像在冥想着什么,嘴角弯弯带笑,只是面容有些疲倦。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坏念,脱口说道:“皮蛋婶不会是昨夜趁着酒意跟皮蛋叔嘿咻嘿咻了吧?”海棠刚被突袭,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听我这么说,不由笑骂道:“哥哥你可真是坏透了,连我姐你都意淫。”   我嘿嘿一笑,抱住她又连续几下重击,爽道:“你我都可以干,你姐我怎么就不可以意淫了!”海棠的身体阵阵抖颤,全身的毛孔都在发毛,小腹连续僵硬地摇动几下,咬牙道:“坏哥哥,你老是偷袭人家!”“嘿嘿。”我坏坏地笑道:“这样干着不是更刺激吗?”   “啊,这是什么?”正当我欲要抱紧海棠靠在墙上大刀阔斧地大干一番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皮蛋婶的惊叫声。   “怎么了?”我和海棠心里一跳,头靠在一起朝外面望去,但见我刚才被海棠脱下的内裤正被皮蛋婶惊诧地拎在手里,诧异这客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第一百零五回 侦破内裤   “靠,我的内裤。”我差点惊呼出声。海棠捂住嘴想笑不敢笑。我瞪了她一眼,双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使劲捏了两把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突然,皮蛋婶的一个动作不由让我大跌眼镜,她居然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   “喂,你姐想干什么?”我贴着海棠的脸颊小声道。“可能是在进行案件调查吧!”海棠戏谑道。“靠,还案件调查,就凭她闻上两闻便真的能够知道是谁的内裤?”   我不屑道。“你还真别说,我姐的鼻子可灵着哩。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海棠悄声说道,话语中有着七分的肯定。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皮蛋婶的鼻子有这么一项特殊的本   领。若是真的那以后可就要小心点了。   海棠和我暂时停止了运动,紧抱在一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皮蛋婶的动作。皮蛋婶把我的内裤在鼻子前端好闻了一会儿,最后居然还把包小弟弟的那个部位靠近鼻孔处大嗅了几下。这刺激,把在塞在海棠体内的那个家伙兴奋的不得了,本是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它居然连续弹跳了多次。海棠突遭袭击,内里受激过重,差点没有大声浪叫,幸好刚才为怕突然受到刺激她会叫出声来,内裤又塞进了她的嘴里。身体像是抽筋样连连战抖,鼻孔中发出阵阵闷哼,片刻后海棠的身体才算安静下来,软绵绵的身体偎在我怀里,若是没有我的支撑,她恐怕已经跟烂泥样软瘫在地。突发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达到了巅峰,一下子连续泄了三次,泄的脚软腿软身体软。我强忍着不射,享受着被热液喷涌的快感。温热的液体从夹缝中流出,在我双腿间汇聚滴落在地,借着灯光,地面上汇积了一汪清泉。   “哦!”海棠缓过神来,把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媚眼如丝斜睨着我,狂喘道:“坏人,干嘛又偷袭人家?”   我不由苦笑道:“哪里是我偷袭,我也不想的嘛。都怪你姐啦。”   海棠瞥了我一眼,娇嗔道:“想干先跟人家说一声嘛,你看,没让我差点叫出来。”被冤枉的我不由暗骂皮蛋婶这个骚婶婶没事干嘛要闻我的内裤嘛。   “咦!”客厅里比,皮蛋婶闻过我的内裤,随手一摸居然让她摸到我无意间抹在沙发上海棠的骚水。她两只手指头拈了拈,感觉黏黏的,这次不但把手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还居然放到嘴里面舔了舔,“味道怪怪的,怎么跟女人的那玩意似的?”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   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骂他们,我打他们,有用吗?   ……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醉人的笑意,嗒嗒嗒,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   “嘻嘻。”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的。”   “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是啊,走了!”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   “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真的很浓!”   “哦,好累啊!”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   “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地道。   “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我把她放下来,那儿湿淋淋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   “嘻嘻。”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从后面干你。”   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   我捏住她的屁股蛋儿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   “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   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   涉过大河,   翻过高山,   一路艰辛,   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   又遇神仙发难,   才遭风枪雪戟,   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   一往无前,   不到灵山,   不回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   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乳房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   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快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我舔吻着海棠的玉背,慢慢从她身上爬起来。“啵!”一声,退出她的体内,哗啦,满地的水迹好似湖泊!   “还能起来吗?”我抚着海棠的香肩道。   “有点难度!”海棠春情满面,娇弱地笑了笑。   “嘿嘿。”我坏坏的笑道:“你不是逞能吗?这回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坏哥哥,还不把人家扶起来!”海棠娇弱无力地皱了皱眉,但见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万千,真个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倘若我是那君王也会慨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但愿从此不早朝。   我抱着她扶她起来,彷佛没有骨头般娇弱地靠在我怀里,连站着的力儿都没有。   “你看。”我指着案板上的两片乳汁,笑道:“今天早晨你姐做饭的时候会不会把这乳汁也放进去。”   “嘻嘻。坏哥哥,竟会瞎胡说!”海棠娇羞地依偎在我身上。   “走吧,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在美美的睡个好觉。”我把她拦腰抱起朝门口走去。   转眼间,海棠的眼角瞄到案板旁边的地面上那一滩水迹,窃羞道:“地上的水怎么办?”   “嘿嘿,留着明儿个给你姐清理。”我坏坏一笑,拉开门看没有人,走了出去。   洗澡间就在志桓房间的隔壁,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但经过皮蛋叔和皮蛋婶门口的时候还是听到了皮蛋婶明显有意的咳嗽声。   “你姐肯定到现在也没睡着!”我轻笑道。   海棠在我的小奶头上轻扭了一下,啐道:“还不是你这坏家伙给害的!”   “怎么能怪我一个,你可是罪魁祸首!”这丫头是始作俑者,却想把错推到我身上。   “谁叫你弄得那么大力啊!”她坏笑道。   “怪我弄的大力啦,刚才是哪个小坏蛋非要我用力再用力的?”我在她的股沟里抚了抚,“你的妹妹怎么那么小,差一点没把我的宝贝给夹断!”   第一百零六回 姐妹更替   “咯咯。你的大家伙还差点把人家的小妹妹给撑破哩。”海棠把火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咯咯娇笑。   “嘿嘿,我看看哪里有破了。”我怪笑着把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摸着她有点肿胀的小笼包。   “啊呀,不要摸啦,都肿了,疼!”海棠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嘿嘿。”手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不断徘徊,“好,不闹了,赶快洗洗,好回去再睡一会。”“嗯。”海棠坐起来拿过池边的香皂涂抹在我身上。   洗完澡,跟海棠分了开,我便回志桓的房间睡了。   痛痛快快的发泄一通,然后再洗了个香艳的鸳鸯浴,现在真的想舒舒坦坦地睡上一觉了。但还没容我进入梦乡,便听见房门轻轻一响被打开,跟着一团黑影进来把门轻轻从里面关住,然后轻手轻脚地朝我这边摸来。我还以为是海棠,但明明见到她进了房间的,“丫头,你不是回去睡觉了嘛?”黑影没有理我,直接偎进我的怀里。当我把她抱住,肉与肉接触,以及那熟悉的气息,我清楚知道这绝对不是海棠,是她的姐姐,皮蛋婶!   “婶子!”我不连由轻轻地确认。   “嘘,别说话。”皮蛋婶的手指挡在我的嘴巴前,不让我说话,跟着舌头轻舔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接触,皮蛋婶那柔软滑顺的湿湿小舌滑过我的胸膛,陡然间,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诞生出一团邪火,这邪火就像一颗强大的火种瞬间的在我身体里无限的蔓延。   “婶子,不要,不要……”我抬手想将她推开,没想到推到的却是她迎上来的乳房。皮蛋婶三十六七岁,正当虎狼之年,身材保养的非常好,平时倒没在意,这饱满的奶子不但没有下垂反而比起刚生过孩子的丽嫂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嘻嘻,大吗?”皮蛋婶笑道。   我手握着两个超大的爆乳,感觉着非常的舒服,手感非常的好,闻她问起,便忍不住脱口道:“大!好大!”   “嘻嘻,喜欢吗?”皮蛋婶娇媚地诱惑着我,舌头下滑,沿着我的小腹朝下面已经开始发作的大家伙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如果说不,不但皮蛋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觉着是在骗自己,因为我的双手一直握着那两团香肉不放,不停地揉捏着。   突然,感觉一紧,皮蛋婶的小手已经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从一直蔓延到肚脐上方的黑黑毛发,不断地靠近下面。   “婶子,不要,不可以这样!”彷佛间我有一瞬的清醒,双手松开她的乳房,抱住了她的腰。皮蛋婶被我抱住腰,一屁股坐到我怀里,差点没有坐到我的宝贝。亲密的接触,让我彻底的了解到皮蛋婶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还“全副武装”,全身上下一丝未缕,抱在前面的双手所覆盖的是一丘毛茸茸的山岭。好像是刚下过雨,山岭上还湿黏黏的。皮蛋婶被我抱在怀里,可是不安分的她并没有一刻闲着,身体不停地挣动,双手伸到后面,不停地拽扯着我那曾经被她在鼻子上嗅来嗅去的内裤。   靠,她这是不是精虫上脑了?   虽然刚才跟她妹妹大大地干过一场,我的体力却是依然的充沛,被她这么胡乱折腾一番,刚息的战火被再次挑起,熊熊燃烧起来。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伸手拉下那不知有没有被撕破的内裤,抱紧她的屁股就朝前冲去。   “啊,妈呀!”皮蛋婶一声尖叫,赶忙咬住了嘴巴下面的被子。幸亏这房间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不然就这一声就会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给吵醒。我也感觉一阵疼痛,咬紧牙关差点没让我掉下眼泪来。却原来冲击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找准方位,干错了地儿,差点没走了旱道。我捂着胯间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温柔地轻抚,希望藉此减轻一点儿痛苦。皮蛋婶捂着屁股跪坐在床上,朝床头一摸,床头的台灯亮了。光明瞬间把黑暗给击败。房间里亮堂堂的,一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坐在床上,男的叉开双腿,抚着胯间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   “还好,没有断!”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   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   “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   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   “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都没有问题!”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   “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舔了下去。   “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嫩肉,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   “靠,你这骚货,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继续,继续……”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人体模特。   “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舔,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   “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浪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海棠是姐妹。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如火山岩浆般爆发。   “咳咳,咳咳,……”皮蛋婶好不容易回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   “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   “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掉。   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寐以求的驻颜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舔干净!”   “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精液舔净。   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舔干净。”   “不舔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   “你不舔是不是?”我邪笑着威胁道:“不舔,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   “你,你。”皮蛋婶涨红了脸,“你太坏了!”   “快点啊,你不想吃大棒子了啊!”我伸手去拉她,她却屁股一挪下了床。我猜想着她虽然可能听了海棠跟我的床戏实在是受不了,才厚颜来找我的。但若一旦感觉实在无法接受,她可能就会逃跑了。即便是再温柔的马也有惊的时候。   “你放心,我不会再抱住你的头的。”我不再刺激她,指着下面道:“你看,它现在有点软怎么插到你的里面啊,快来吧,好婶婶,一会你就能吃到又大又香的大蘑菇了!”   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爬上床,抬眼看着我担心道:“你真的不会使坏?”   “嘿嘿,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捏着她跟海棠有点相像都是非常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以后还要很多次的亲近婶子的香泽,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对不对?”   皮蛋婶羞涩地翻着白眼,娇啐道:“谁要跟你多次……了,不要脸!”   “靠。”我仰天悲呼,“没天理,没天理,明明是你来勾引我,要跟我做一夜露水夫妻,却还要把罪过强加给我,真是没天理啊!”   皮蛋婶咯咯笑道:“怎么样?谁叫你欺负婶婶啦?瞧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我连连求饶道:“婶婶你快点开工吧,再磨机,天都快亮啦!”   “嘻嘻,饶了你个坏东西!”笑骂间,皮蛋婶伏下了头。   第一百零七回 蓬荜生辉   “婶子,你的口技学的真快,再加强训练训练就快赶上海棠了。”手抚着皮蛋婶飘飞的秀发,我侃侃笑道:“以后你们两姐妹还可以比较比较高低,让我来做评判,看看是你这后来者居上还是她天生异秉的厉害!”   “去,”皮蛋婶抬起头,微喘着啐道:“你个坏东西没安好心,想一箭双雕啊?”   “嘿嘿。”我捏着她的嘴巴,坏笑道:“只要上了我的床,别说一箭双雕,你想一箭三雕,一箭四雕,一箭N雕都成。”   “不要脸的坏家伙,不知道多少好女人都被你这条东西给祸害了。”皮蛋婶笑骂着在刚刚还在吞吐的家伙上轻拍了一下,“也不知道你怎么就成了香馍馍,女人跟飞蛾扑火似的接二连三的朝你怀里闯?”   “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她的头再次按下去,让她的嘴接触到那个正在恢复神力的家伙,“有了这么个大家伙还不能让你神魂颠倒吗?”   皮蛋婶伸出小舌继续进行着对大家伙的激活工程,恶狠狠道:“不要脸,这害人的坏东西我一口给你咬掉。”   我轻抚着她翘的老高的雪臀,调皮的手指捏着几根湿湿的毛发轻轻碾拽着,无所谓地道:“如果引起公愤就咬吧。还有你这都急得流口水,小嘴儿怎么满足啊?”   “啊!”皮蛋婶敏感处的毛发被我拽住,备受刺激,本在不停冒水儿的小嘴更是流个不   停,一声闷哼,颔首上下的频率越来越快,青丝飞扬中汗液直流,果然有虎狼之风。   “你是喜欢背后式还是前插式?”我让皮蛋婶选择着插她的方法。   皮蛋婶仰面躺下,双手抱住两腿狠劲叉开,腿根处水迹斑斑,谄媚道:“来吧,你只要有本事,婶子什么都满足你!”   “靠,这话应该我来说!”我俯身上去,淫声道:“勾引侄子的小淫夫,看侄子怎么用大棒子来日你。”“来吧,快点来日你婶子吧!”   皮蛋婶再次陷入了精虫入脑的状态,淫荡地笑道:“来吧,大侄子,用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捣你婶子的妹妹吧!”   “嘿嘿,你这意思是让海棠过来,咱们一起搞?”我坏笑着徘徊在玉门关外。   “嗯,哦,好侄子,快别折磨婶婶了,快来插婶婶吧,婶婶好想要侄子的大……大棒子!”皮蛋婶使劲地搬着大腿,让双腿尽可能地岔的最开。   “嘿嘿,好,既然你这么求我,侄子也不好意思不满足你的要求,不然你就要说侄子不孝敬婶婶了。”我跪在皮蛋婶的屁股后面,轻轻一挺感觉饥渴的家伙进入了一个水草旺盛的所在。   “啊!……”皮蛋婶因极度的胀痛而呼喊出声,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慢,慢点,太,太大啦,吃不消啊!”   我也感觉一阵紧窄,像是被观世音施了紧箍咒,连活动都难办,朝前一趴,伏倒在皮蛋婶的肚皮上,轻吻着她的嘴唇道:“婶子,你多久没有做过了?”   “两,两年,六,六个月。”皮蛋婶缓了一口气终于说出确切的时间,“两年零六个月。”   “怎么会?”我不禁惊叹道。   皮蛋婶抚摸着我的脸颊,落寞道:“你皮蛋叔年纪大了,不行了,两年多都没有碰过我的身子了。”   “这……”我不由暗思。皮蛋叔比皮蛋婶大了一旬,早年为了生活奔波吃了不少苦,虽娶了个如花似玉又比他年龄小十多岁的皮蛋婶让他风头大出,可是十多年后的今天他都已经奔五十的人了,而皮蛋婶却正处在虎狼之年。一个风烛即将残年,一个需求与日俱增,巨大的反差让皮蛋叔的那话儿很难再生龙活虎,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皮蛋婶本已不再期待什么,除了   偶尔的背着人自慰一下,剩下的只有慨叹自己的命苦了,可不想就在这时候,居然让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海棠这一档子事。回去睡觉后,辗转反侧一直都睡不着,最后便起身,没有穿鞋,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的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的撞击声和海棠鬼哭狼嚎的吼叫深深地震颤着她的心神,想不到海棠这丫头会叫喊的如此惊魂荡魄,真是看不出这丫头还有这么一副好嗓子。房间里的靡靡之音让她羡慕让她嫉妒让她幻想着男人身下的女人不是妹妹而是她,曾一度想不顾一切的破门而入,但从小就把妹妹当女儿一样爱护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拉下脸子。在我跟海棠结束的时候,她也忍不住流了一地。难怪我出门的时候踩了一角的水儿,我还以为是海棠先前流下的。皮蛋婶在我和海棠出来前赶忙跑回了房间,还在我们经过的时候故意咳嗽了一声,她是想让我们知道她还没有睡,让我们不要继续疯狂了。谁想到最后当我们都歇息的时候她却最终没有忍耐住跑了过来。当然这大都是皮蛋婶被我干到疯狂时自己说出来的。   “呵呵。”我亲吻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可怜的婶婶,你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以后就有你的大侄子把你从皮蛋叔的手中接过来,让你彻底的脱离苦海,翱翔在翻飞的性福生活之中。”   “嘻嘻。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怕你只顾着游荡花丛,忘记了我这个苦命的婶婶!”   “靠,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是干你一次就把你给忘记的人吗?不像我就是不相信人民,找打!”双管齐下,我两只手在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小惩大戒一番。   “噢噢噢,打疼人家啦!”皮蛋婶噱噱呼痛,夹住我腰的两条粉腿使劲用了用力。“嘿嘿,这还是轻的,开始大炮侍候了!”我怪笑着在她身上前后晃动。“啊,啊啊……”   虽然适应了一会,但两年多没有贵客临门的蓬荜因没有彻底打扫实在还没有办法迎接贵客的能力,而且还是这么尊贵的客人。而勉强迎接了,这柴门却差点没给撑破,寒门实在有点羞涩,真的需要贵客的经常光临了。   “怎么样?我这个加长炮比皮蛋叔的土炮够大够劲吧!”我曲腿跪起,把皮蛋婶的两条腿挂在肩膀上,双手卡住她的腰用力地耸挺。   “啊,啊啊……”这就是皮蛋婶的回答,她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回答,因为她现在只能咬着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出来。   皮蛋婶的身体一经次次被我从床边上拉回来,最后没奈何只好换了姿势,黄狗就位背后式,皮蛋婶趴在垫高的棉被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我伏趴在她身上从后面进入。   就这样连续换了三四个姿势,皮蛋婶总于死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我滚烫的精液给强猛地喷活过来。就这样我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毫不逊于丽嫂的大奶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嘿嘿,你看你流的水儿都把志桓的被子给浸湿了一大片!”回过神来,我还不舍得从皮蛋婶依旧紧窄的蓬门中退出来,指着被子上汪汪的水迹笑话皮蛋婶。   皮蛋婶亲昵地溺在我怀里,春桃满面,羞道:“还不是都怪你,非要把被子垫在下面。”   “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多吧?”我双膝前曲夹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前把玩着她的大奶,咬着   她的耳朵道:“你是不是尿床了?”   “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嘛!”皮蛋婶为自己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小便失禁羞的无地自容,真想夺门逃出去,可是却被我这个坏侄子夹得紧紧的,而且还有一根定海神针把自己给制住,想逃也逃不了啊。“咳,这明天叫我怎么见人啊?人家还以为我酒后失禁尿了志桓弟弟一床哩!以后志桓回来看着这么大片印花不跟我急才怪!”皮蛋婶气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没好气道:“小坏蛋大坏蛋别闹婶婶啦,婶婶把这些都解决还不行嘛?”   “行,行,当然行,只要婶婶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我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根,道:“可是你明天不晒它吗?”皮蛋婶被我磨得不行,干脆道:“不晒,全都拆洗了。”   “婶子,我还想干!”我抱着她,在她后面挺了挺。   “啊,怎么又这么大啦,不行啦,婶婶不行啦,再干就被你给干叉啦!”皮蛋婶惊诧着她体内那软而又起的物件,求饶道。   “嘿嘿。”天快亮了,实在不太适合再干一场,随便收拾收拾就到时间了,所以我也没再强求,在她耳边窃窃笑道:“不干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以后随叫随到!”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怎么能随叫随到呢?”皮蛋婶啐道。   “你就是我养的小狗,而且是一只任我日的小母狗。随传必须随到,不然我下次干你的花!”我坏坏地道。   皮蛋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身子,紧张道:“啊,那里怎么能干呢?刚才被你捣了一下,现在都还疼这里。”   “我不管!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继续干你,一直干到大家都醒了来看为止。”我霸道地道。   皮蛋婶还真怕我做出超出常理的事情,不得已妥协道:“真是受不了你个小坏蛋,婶婶答应你还不行嘛?”   “嘿嘿……”胜利的我无比快乐地笑了。   第一百零八回 美好晨光   夜色迷醉,一宿风情,终于迎来了清晨的霞光。   天明之前,皮蛋婶是在我的注视中离开的,走时两腿叉的很开,邋邋的极不自然。   她走后,我便抱着她刚换好的新棉被躺在干净的被单上呼呼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气已经大天老明,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八点二十,睡了大概三个小时,还好经过昨夜的疯狂,酒劲全部释放出来,没有留下宿醉的后遗,只有身体还有点疲惫,但精神头倒是很好。   穿好衣服打开门,便听见厨房里传来一阵炒菜的声音,满庭的都是香气迷人。我不由叹道,女人的恢复能力就是比男人强,皮蛋婶昨夜都被我干成那样了,这一大的就起来做饭了。到洗手间清理清理水路,然后就朝厨房走去。   在厨房门口看了一圈都没有人,我进去见皮蛋婶正站在炉火旺盛的灶台前舞动锅铲,便道:“一醒来就闻到满室的香味,就知道你一定起来做饭了。怎么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皮蛋婶听到我的说话声,回眸笑道:“他们都还在睡着。”跟着玉颊彷佛涂上两团丹霞,关心道:“昨夜熬了一宿,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   “呵呵,昨夜连采两女,精力太过亢奋,睡不着了。”我走到她身后,贴到她背上,抱住她的小腹轻揉着,笑道:“这么早就起来做饭,这儿不难受了吗?”   皮蛋婶朝门口看了一眼,没人,靠在我怀里,有点倦意地道:“彷佛跟生生掰叉了一样,怎么会不难受,只怕没有两三天的时间恐怕很难恢复过来!”   我舔着她的耳垂,坏笑道:“你的小妹妹还真娇贵,看来急需大力地开垦一番。”   皮蛋婶有点痒,笑道:“好了,别闹了,被人看见多不好。”她说的也是,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若是突然出现,海棠还好,张政或皮蛋叔就不好了,还是小心点为妙,毕竟我们这是在偷情。我在她的脖颈上亲了一口,松开她站到她旁边看她炒菜。   我看着皮蛋婶舞动的手腕与穿花蝴蝶般翻飞的肉菜,由衷地道:“婶子的手艺真是巧,玉真跟你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的法比。”   “竟会说好听的。”皮蛋婶听我称赞她,虽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是非常的喜悦,从锅里夹了一块花肉递到我嘴边,道:“尝一尝熟了没有?”   “嗯,嗯,好烫!”菜一进嘴,便觉火烧火燎的。   “咯咯。”皮蛋婶笑道:“刚出锅的能会不烫吗?”   我死命地嚼着那块花肉,把它嚼的粉碎,以示对它烫了我嘴的惩罚。   “可以了吗?”皮蛋婶问道。   “嗯,可以了。”我点点头。   皮蛋婶把一部分菜盛在盘子里,拿过一个大碗盖在上面,然后把剩下的菜盛在一个小盘中递给我,“饿了吧?”   “还别说,确实有点饿了。”摸了下肚皮,正要接过盘子,却见她又把盘子收了回去,“干什么?”   皮蛋婶上下仔细看了看我的脸,笑道:“还没洗脸吧。我刚才买了牙刷,去洗脸刷牙再过来吃。”   “靠,真是个管家婆。”再一次验证了女人只要你在床第之间把她给满足了,她就会完全以你为中心,关心你,呵护你,把你侍候的周周到到。   我无奈地道:“牙刷在哪呢?”“在水龙头旁边,有三个,你随便挑一个。”皮蛋婶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炒下一道菜了。   洗刷完毕,我经过皮蛋叔房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皮蛋叔的咳嗽声。   我推开门见皮蛋叔正在穿衣,道:“皮蛋叔,早啊。”   “靠,早啊!”皮蛋叔笑道:“小子起这么早,年轻就是好啊。”   “嘿嘿。我这是昨夜酒精刺激的太过精神亢奋。”我笑道:“我先过去吃点东西掂掂,昨晚上光知道喝酒,把吃饭这茬都给忘了。”   “呵呵,操这肚皮,被你这一说,它也开始抗议了。”皮蛋叔抚着呱呱叫的肚皮笑骂道。   “呵呵,你快点,我先过去。”我帮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你叔起来啦?”皮蛋婶给我盛了一小碗稀粥放在案板上。   “嗯。刚起来。”搬了个凳子坐到案板前,我不由朝昨晚的战绩看去,两滩乳汁赫然还在,只是地上的湖泊却不见了,肯定是皮蛋婶早起拖地了,便笑道:“婶子今天拖地累吗?”   “累死了,现在腰还在酸疼。”皮蛋婶手扶着腰,挪着方步,把菜盘端到我面前,嗔笑道:“也不知道咋就那么多水,累得我手都软了。”   “嘿嘿,你昨天不也是一样。”我想起皮蛋婶昨晚小便失禁就想笑。   “还不是都怪你!”皮蛋婶又在说违心的话了。   我夹一口菜放进嘴里,边嚼边用筷子点着案板上的两团乳迹,调侃道:“这还有两滩奶汁你怎么没有清理?”   “那是给你留着就稀饭喝的。”皮蛋婶脸色绯红地逃回去做菜了。   两三天没有回家,家里还有几位美人儿在等着我的垂怜,可不能让她们等久了,否则一股脑的都缠住我,我不被吸的精尽人亡才怪。吃完早饭,我便回到医院,陪几女玩儿一会,再到婴儿室里看了看儿子和女儿,下楼取了车就朝家开去。   “爸爸!”刚进了村,被玉真抱在怀里的女儿宝宝老远就看见了我的车,小手拍着高兴地喊叫着,“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停车,下车。   “宝宝,有没有想爸爸啊?”我伸出双手从玉真的手中把女儿接过来。   宝宝紧抱着我的脖子,嘻嘻笑道:“想,宝宝最想爸爸了!”“呵呵,真的吗?哪儿想啊?”我逗着宝宝随着笑意无限的玉真进了家门。宝宝小手拍着胸口,郑重地点了点头,道:“真的,这儿想,好想好想!”“呵呵,宝宝好乖,爸爸最疼宝宝了!”我在女儿嫩嫩的小脸蛋上表扬性地亲了一口。进到屋里感觉静悄悄的,我向玉真问道:“妈她们呢?怎么都不在家?”玉真娇媚白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嗔道:“你呀,两三天都不回家,也不知道都在外面鬼混些什么!”“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单手抱住宝宝,另一只手把玉真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小声道:“我知道我的好老婆是不是生我气的!”玉真被我当着女儿的面亲吻,颊生红润,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笑着啐道:“去啦,讨厌,被女儿看到啦!”女儿见我跟她妈妈亲亲,高兴地拍着小手,嚷道:“噢噢……爸爸跟妈咪亲亲了,爸爸跟妈咪亲了……”玉真靠在我怀里,拍了我一下,羞嗔道:“坏蛋,教坏小孩子啦!”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宝宝坐在我的腿上,玉真偎在我的怀里,悄悄地说着话。原来玉香跟岳母趁我不在家回家看看,顺便拿点东西。玉梅则是跟着母亲抱着儿子到干妈家玩儿去了。玉真跟宝宝也是刚回来,她们是到大嫂家串门儿去了。这几天,我不在家,度假村的事儿全都有梅姐一个人管着,现在又不是农忙的时候,所以无聊起来的她们便过起了乡下人的生活,串串门,聊聊天,拉拉家常,打打扑克牌,就这样一上午,一下午,一天的时间就都糊弄过去了。   “丽嫂怎么样?孩子都好吗?”玉真道。   “丽嫂没有事,上午生完孩子,下午都起床了。”我闻着她的秀发道:“孩子都很好,一男一女龙凤胎,长的跟宝宝小时候一样可爱。”   “高兴了吧?”玉真笑道。   “呵呵,高兴,不过要是我亲爱的老婆也能为我生一对龙凤胎我才更高兴哩!”我搂着她的手穿过她的腋窝抱在她胸前的饱满上,轻轻揉动。   “嘻嘻,梦吧,我才不要生了哩!”玉真的身体慢慢地开始升温,脸色越来越红。   “生不生不是你说的算,今天晚上我就给你下种!”我在她耳边戏谑道。   “咯咯,说这话你也不知道羞,好像你跟种马似的。”玉真羞红着脸颊揶揄道。   “嘿嘿,是不是又在网上看书了,现在的小说里面充斥着暴力、恐怖、意淫、种马,很容易学坏吆。”   “嘻嘻,你才学坏了呢!”   “爸爸,种马是什么?”女儿突然问道。   “啊,咳咳,这个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的,宝宝乖,等你长大了,爸爸再告诉你。”我差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嗯。宝宝乖,宝宝不问了。”女儿乖乖地道。   “你呀!”玉真扬起头,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以后不准在女儿面前说这些!”   女儿早晨起的早,又玩儿一上午,着实有点困觉,不一会儿便在我怀中睡着了。   “宝宝睡着了。”我对玉真眨了眨眼。   玉真笑着站起来,当先朝楼上走去。   第一百零九回 家有娇妻   把女儿放睡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女儿的房间,紧走几步,便到了玉香的房间里。这间房在最里面,是距离女儿的房间最远的,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即便大声嚎叫,外界也不容易听到。打开门走进去,便见玉真无限娇羞站在我面前,浑身上下赤条条只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丁字裤,她双手抱在胸前,手掌护住高高的山峰,平坦的小腹下双腿紧夹,几根乌黑发亮的毛发调皮地伸出。   “呵呵,我还没来,你就脱掉了,是不是真的很急啊?”我关好门,几步走上,欣赏着她完美的娇躯鼻头发热道:“好久没看过你跳脱衣舞了,下次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啧啧,这美丽无暇的玉体,真不愧是我的老婆!”   “咯咯……”玉真微微娇笑,偎入我怀中,伸出修长的玉指微微抖动便解开我衬衫上的纽扣,一只手轻抚我的胸膛,一只手缓缓地拨开我的腰带,“这家伙这几天肯定没有闲着吧?”“嘿嘿……”   我的手在她光洁如玉的娇躯上游走着,“你老公的厉害你还不知道?”   玉真娇啐一口,蹲下身子,弄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含入口中,媚眼如丝地向上轻撩。轻吟,婉喘,云鬓,娇颜,……一切一切的淫靡都笼罩在房间中。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眼饧耳热   的撩扰,一把扶起蹲在地上的玉真,稍一用力就把她抱离地面,扔到床上。赛雪的肌肤,生春的俏脸,紧咬的樱唇,深深的乳沟,不停的在眼前变幻;蚀骨销魂般的呻吟,出谷黄莺般的高歌,不绝于耳畔。我大吼一声扑向大床,纵情的驰骋在唇角肉欲的沙场。每个跟我在床上交过手的女子,必然的、无一例外的要经受疼痛、兴奋、高潮、麻木四部曲。身下的玉真婉转嘶歌高潮迭起,早已被弄的疲惫不堪,如同那翱翔九天的彩凤,迟迟不能身栖地上的梧桐。   “啊…老公,不,不行了…又出…出来了!”一声悲鸣,疲惫不堪的彩凤终于从九天之上摔落下来。我赶忙抱紧她以大无畏的精神叱咤沙场,破开层层阻击,毒龙直捣敌营,突突突,机枪狂扫……   “啊!——”玉紧真连泄了三次终于无力地瘫倒在我身下。我侧躺着抱紧她,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脸颊,温柔道:“宝贝,舒服吗?”   “嗯,舒服。”玉真幸福地贴在我的身上,杏眼微闭,喘息着道:“老公,有你的日子真好,好想就这样抱着你一辈子。”我翻过身仰面朝上,让她趴在我身上,“宝贝儿,老公也想就这样抱着你,干你一辈子!”   “嘻嘻,这样我岂不要被姐妹们给扒皮抽筋啊!”玉真幸福地笑了。我轻抚着她汗淋淋的玉背,“休息一会吧,等会还要起来,玉梅跟母亲该快回来了。”“嗯。”玉真从我身上爬起,退出来,轻笑道:“还真是神猛,看来我是一个人没有办法把它给吃了。”“好东西当然要见者有份,大家都品尝品尝嘛!”我自豪地笑道。   “坏老公,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玉真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胳膊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小玉卿。”“她不是在上高中吗?”提起小玉卿,便不由想起在车中疯狂的那一幕。   玉真道:“嗯。明年六月就高考了。”“我不是没想过去陪陪她,只是会不会影响了她的心态,耽误了学业?”我担心道。“你认为你不去找她就不会影响她的心态了吗?”玉真半眯着眼睛,悻悻道:“那丫头早就被你给影响了,成绩大不如前,你要是不去给她点鼓励,只怕   明年最多也就考个二本。”   “哦,那明天我就去看看她。这丫头怎么有事也不跟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昨天小姨来了,她知道了你们的事。”玉真的眼皮直打转。   “啊,姨妈有没有生气?”我吐出一口烟云。   “能不生气吗?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你呀真是个害人精,连小卿这么小你都上。”玉真起身坐起,握住我那根东西,笑骂道:“真想把这个祸根给煮了吃了。”   “嘿嘿,还没吃够啊?”我笑着把烟把按到灰缸里,“四丫头跟妈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现在去把她们接回来?”   “嘻嘻,瞧你急色的样子。”玉真低下头舌头轻吐,舔弄干净,轻笑着下了床,“我去抱着宝宝睡一会,剩下的时间我也不问你,你想干什么就去看吧。”说完穿好鞋,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洗个澡穿好衣服,到女儿房间看一下,见玉真抱着女儿睡得正香,便没有打扰她们,直接下了楼。刚到楼下客厅里,就见玉梅陪着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小孙子回来了。“妈。玉梅。”我迎上前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玉梅道。“刚回来一会。”我从母亲的怀里抱过双手乱舞的儿子。   “金娣还好吧?”母亲把小孙子让给我抱,突然问了一句让我惊诧的话。我疑惑地朝玉梅望去。玉梅微微一笑点点头。   母亲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难道我这个做妈的就不能知道?”   “嘿嘿。当然,妈,您当然可以知道啦。”我赔笑道:“母子平安,金娣给你生了一对孙儿孙女。”   “咳,你看你做的好事!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这要是叫你四大妈知道了,看你还有脸见人不?”母亲摇着头朝屋里走去。   “妈怎么会知道的?”我小声问玉梅。“做了坏事怕了吧!”玉梅逗着孩子,看我心神不宁的样子,笑道:“放心吧,妈没有怪你!”   “真的?”我不由松了一口气。“瞧你那个样子,脸都给吓绿了。”玉梅揶揄着笑道:“今天早晨妈问你干什么去了,两三天不回来。我跟玉真都知道这事儿纸包不住火,就把你告诉我们的事情捡能说的跟妈说了。妈听了,但是是有点生气,不过后来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妈说父亲就你一根独苗,没有兄弟姐妹,需要大大的开枝散叶,但国家实行计划生育的政策在那摆着,而且咱们这一门跟三祖父那一门相比实在有点人丁单薄,所以这样的事儿对咱们家来说也不是为一件好事儿。”   “呵呵,原来妈还有这个打算。”我笑着把儿子递给她。玉梅接过儿子,道:“你现在还要出去?”“我去把四丫头和妈接回来。”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玉梅道:“哦,你上午回不回来?干娘叫我们过去吃饭,你要是回来就去她家吧。”   “好的。”我搂住她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干妈今天来客了?”“嗯。干妈的小妹从外地回来看望她。”玉真送我到门口,看着我上车,直到车转个弯儿消失了才转身回家。   现在路修好了,到岳父家的时间可节省了很多,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杨寨村前,还没进村便见到岳母跟玉香大包小包地从村里走出来。二女老远就看见我开车到了,站在路边等着。   “两位美女上车吧!”我开车到跟前,下车打开了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二女都已经是我的胯下之臣,见我这么贴心地来接她们都不由心生甜蜜,二女在我面颊上各亲了一口。当然了,由于二女的身份不同,表达的姿态也不同,玉香是肆无忌惮地抱着我大亲特亲,而岳母则是先偷偷地看了一下四处无人,然后蜻蜓点水地在我唇上沾了一下。霍霍,有这么香艳的奖励当不愧我跑这一趟。   “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玉香上了车,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道。   “刚回到家,听说你们回来拿东西,我就来接你们了。你们这么快,爸不在家吗?”我发动车子,掉转头朝回驶去。   “没有。听二婶子说是走亲戚完礼去了,东柳村,四大爷女儿的外孙娶媳妇。”岳母接话道。   “哦,原来是去吃好的了。”车开上大路,慢慢地提起了速度。   “姐夫,姐夫,停,停。”在距离大夏湾还有三四里地的时候,玉香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我赶忙刹车。   “开到那里去。”玉香手指向了窗外,那里是一片谷穗沉甸甸的高粱地。   “你又想方便?”我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嘻嘻。”玉香知道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水嫩的小脸笑了起来。   “笑什么,回去再方便,这儿被人看见多不好。”岳母斥责道。   “没关系,就在这儿方便吧。我给你们把关。”我朝玉香眨了眨眼,开车驶下了路口。   车刚停下,玉香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快速地进入了青纱帐中。   我回头朝岳母笑道:“你不下去方便一下?”   “我,我没有。”岳母紧夹着双腿,明显是尿急的样子,却嘴硬着说没有。   第一百一十回 青纱春帐   哗啦啦的水声别致而典雅,听着很是一番享受,我不由地也有了一丝尿意,对后面夹紧双腿的岳母道:“我也有了,你不下去,我下去尿了。”“人家方便你凑什么热闹!”岳母被刺激的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娇媚地横我一眼,飞快地跑进了青纱帐中。“大姑娘美来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那青纱帐……”看着岳母那夹紧双腿慌慌张张的样子,我不由好笑,在后面吹起口哨跟着下了车,也没有学她们进到青纱帐中,站在地边就拉开裤带,掏出有点发胀的水龙头,对着地下的一个老鼠洞发动了一系列的水系进攻,“哗啦啦啦啦下雨了,看到大家都在跑,吧吧吧吧吧计程车,你有钱坐不到,哗啦啦啦啦淋湿了……”   “哦,舒服!”一泡尿排完,二女还没出来,我朝着青纱帐中的两个蹲在地上的她们道:“你们两个这么慢,快点尿完出来,小心被人看见你们的光屁股。”“嘻嘻。”玉香轻笑道:“催什么催,人家可得尿完。你要是不放心被别人看到我们的光屁股,就赶快进来看着啊!”呵呵,这丫头是在给我暗示啊!我看下四周,现在已近中午,又没到收打庄稼的时候,地里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便抬步朝青纱帐中走去,“嘿嘿,我来了!”“啊,你不要进来,你进来干什么?”岳母羞红着脸蹲在地上,哗啦啦一道水线突然消失在她的双腿间,地面上留下一汪漂着水沫的清泉。“我你还害怕啊,嘻嘻,你继续尿,继续,我不耽误你。”说着话,我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她对面蹲下来,近距离不到两尺地看着她还在滴水的。“你干嘛啦,你看着人家,人家尿不出来啦!”岳母双膝朝里面一合,双腿夹的紧紧的,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撮黑黑的毛。“嘿嘿。”我坏笑着道:“夹那么紧干什么,我都看不到了。”“不要你啦。”岳母推着我的脸,羞笑道:“你快点走啦!”   我站起来朝已提上裤子的玉香道:“你妈不让看,真是扫兴!”玉香笑着走过来,“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就是就是,活人怎么可能被尿憋死?”我笑呵呵站起来,从后面把岳母抱起,在她耳边怪笑道:“让我来把我的小乖乖撒尿好不好?”岳母羞的不敢看人。“把小孩子撒尿我见过,把大人尿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玉香嬉笑着蹲到我们对面,注视着我把开的她妈妈的,“咯咯,妈,你快点尿啊!憋着多难受啊!嘘嘘……”“死丫头,你也帮着他祸害妈啊?”岳母脸红的发紫,羞得不敢见人,捂住脸笑骂道:“小坏蛋,赶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可要生气啦!”   “嘿嘿,生气?光听说女人会生孩子的还没听说过会生气的,生气是什么,是不是放屁啊?”我舔着岳母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宝贝儿,快点尿出来吧,尿出来就有棒棒吃了。嘘……”“妈,快点尿啊,人家要看嘛。”玉香在边上的秸秆上扯掉一片长长的叶子,朝岳母滴滴点水的挠去,娇笑道:“妈,你不尿,我可要把这叶子插进去了,嘻嘻……”岳母的敏感地紧张收缩,感觉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赶忙拿开捂着双眼的手,见玉香拿着片长叶子在咯咯娇笑,不由嗔怒道:“死丫头,你干嘛?”玉香把叶片在岳母的面前晃来晃去,催眠似的怪笑道:“尿吧,尿吧,妈妈,赶紧尿出来吧,尿出来就舒服啦!你想想这玩意儿插进去能有姐夫的大棒子好吃吗?嘘嘘……”   “死丫头,真不要脸!”岳母心里毛毛的,本来没有多少尿了,可被我们这么一通胡闹,感觉又开始发胀了,小手在我手臂上一掐,啐道:“看现在这丫头都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浪的不得了!”这骚货还真用力,手臂好痛,肯定青了一块,我不由把她的腿掰的更开,咬着她的耳朵威胁道:“骚货,赶紧尿,不然等会插插没你的份!”哗,哗哗,哗哗哗……眼前一道白线从黑草中射出!岳母还真是吃硬不吃软,以后真的要用硬家伙好好治治她!   哗哗哗,哗哗,哗,岳母终于把水儿排完了。我抱着她抖了几下,笑道:“把女人尿尿真过瘾,以后我要经常把你们尿尿。”岳母打了我一巴掌,闭着眼睛不敢睁眼。“随时欢迎!”玉香娇喘着靠在我背上,玉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走。看了一场女人撒尿,我的下面又开始发胀了,只不过跟刚才不一样的,这次不是尿憋的,这次是火大。“你们说是在车上干,还是就地解决?”我征求着二女的意见。岳母没有说话。   玉香道:“上次是在车里做的,这次咱们来体验一下野地里的风情。”说着,玉手轻挑,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手伸进内裤里握住让她心乱神荡的物件上下律动。“呵呵,好,咱们就来一次真正的野合!”我的身体在兴奋,我的心里也在兴奋,恨不能立刻把这母女蹂躏在身下,可是又决不妥,看着青纱帐外面的铁疙瘩道:“车子放在那太明显,若是有比较热心的人来关心一下怎么办?”   “那怎么办?”玉香也有点担心,她可不想被人看现场版,“要不我和妈妈一个一个来,一人在外面看着?”“那多没意思!”我想了想道:“跟我来,咱们朝里走走,我看这片高粱地足有五六亩地,咱们朝里走走,就是有人来也不会被看到。”   朝里走了有百十气来步,我们便停了下来,四周看看,还好这地儿有层层的秸秆和叶子挡着很难被看透。“放我下来啦!”岳母一直被我抱在怀里,光光的屁股被许多叶子亲吻后极不好受。“嘿嘿,下来干什么,我抱着你不好吗?”我并没有放下她,而是朝玉香使了使眼色,这丫头比狐狸还灵光的小脑袋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嘻嘻一笑,蹲下身子,三两把解开我的裤子,拿出来在嘴里含了几下,对准岳母的黑草间,拍了拍我的屁股,道:“OK,开始干吧!”   “啊!”岳母轻声淫叫,我以隔山取火之势拉开了香艳的战幕。   “轻,轻点,好,好热……”岳母手抚着小腹,感觉滚烫的火炬穿透了身躯。   “嘻嘻,好好吃!”玉香像一个作壁上观的元帅,蹲在我们前面,双手抱着我的腿,伸出小香舌儿在短兵交界处窃取着战斗的果实。   “啊,啊,好热,好涨,烂了,破了,叉了……”岳母仰面朝天,头枕在我的肩上,淫荡地娇呼,面上的神色何其多样,有喜悦,有痛苦,有幸福,有难过,有向往,有怯懦……种种复杂的表情都体现着她内心的感受。   “霍霍,好棒,夹紧,紧……”   奔腾兮长江!咆哮兮黄河!   从隔山取火到山羊对树,到牝鸡临场,到丹穴凤游,到猫鼠同穴,从一女到两女,战事如火如荼的进展着。   “嗷,嗷嗷……”滚烫的精液从我颤抖的躯体里射出,喷进了岳母昏倒的身体里。   看着躺倒在地的两女,我不由笑弯了嘴角。   略施清理,我便将二女抱回车上,开着车上了大道,身心舒畅地朝村的方向开去。   快到村口的时候,玉香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嘴角含春带笑。   “醒啦,舒服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和岳母,真儿是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风情无限!   “哦,很舒服,就是有点腰酸背疼腿抽筋。”玉香掩着嘴咯咯娇笑,看着身边还没有醒转的妈妈,戏谑道:“姐夫你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你看妈被你给弄的,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哩,我看呀到家都不许她能醒过来。“   “咳,刚才是有点过分了。”我叹声笑道:“还不是怪你吗,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坚持就连泄了好几次,只好把火全泄在妈身上了。”   “嘻嘻。”玉香坐直了身子,整理着散乱的衣服,傲然道:“人家现在可是身骄肉贵的,不能出一点差错,要不然你负的了责任吗你?”   “嘿嘿,可不是嘛,你现在可是老天爷老大你老二!”我坏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老二’哩!”玉香娇啐道。   “呵呵,我是说你排第二,不是说你是那玩意儿,又想歪了吧?”   “哼,敢说我是那玩意儿,等着,我把孩子生下来非给你好看。”玉香悻悻地道。   “嘿嘿,我随时奉陪!”我放言道:“就是你们姐妹再架上妈妈一起上我也不怕!”   “哼,到时候有你好看!”玉香朝身边呼吸加重的岳母道:“是不是呀妈妈?”   “去,一边儿去。”岳母可能醒了一会儿,只是不好意思睁眼说话儿,这会儿见玉香察觉,实在不好意思在装着没有醒过来,便微眯着春光潋滟的杏眼,娇嗔道:“你们两个斗嘴,找我干什么,还没把我给害苦啊!”   第一百一十一回 大姐归来   “嘻嘻。”玉香抱住岳母的脖子,亲昵地笑着道:“妈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人就把姐夫给满足了,女儿真是太崇拜你了!”   “死妮子,胡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羞!”岳母抬眼瞟了我一眼,捏着玉香的小脸蛋,叱道:   “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玉香煞有介事地道:“妈,要是论资排行,你可是要叫我一声姐姐的!”这样的场合傻瓜都知道玉香话里的意思,但见岳母春情未消的面颊再添一抹潮红,笑骂道:“你这妮子老是跟妈妈没大没小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是不是又皮痒啦?”玉香委屈道:“妈我说的可是有事实根据,不信你问姐夫。”   我故作不懂地道:“什么事情啊?”岳母羞得不敢看我,拉着玉香不让她说。但玉香却狡黠一笑,配合着说道:“就是妈妈,大姐,二姐,还有我姐妹四人排行啊!”我道:“哦,这事儿啊,你们有商量好吗?”玉香笑道:“这还要商量吗,当然是先来后到,二姐老大,大姐排第二,我老三,妈妈排第四。”“呵呵。”看着岳母和玉香在下面的小动作,我不由好笑,“只要你们没有异议,我无所谓,反正对你们哪一个我都会一视同仁。”玉香满意地道,“咯   咯,就这样说定了,回头我跟大姐和二姐说。”   “不行!”岳母突然否决道:“不能这样算!”玉香咋呼道:“为什么?先来后到,姐夫都没有异议。”岳母摆出她做母亲的威严,不容置疑地道:“不要问为什么,我是你妈妈,我说的话你就要听。”“独裁!独裁!这是法西斯独裁!”玉香撅着小嘴朝我道:“姐夫,你评评理嘛!”   岳母没容我说话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坚决道:“不要问他,他说的也不算,我是你们的长辈,我比你们都大,你们都要听我的!”玉香笑了又笑,道:“不是吧?妈!刚才是谁喊着哭着叫姐夫老公的?你怎么现在又变卦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大人可是不能欺骗小孩子的!”“死丫头,回头看我能饶你!”岳母被女儿当面揭露自己的糗事,不禁大羞,捂着脸羞答答不敢见人。“姐夫,妈又威胁我了,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啊!”玉香笑弯了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听着她们母女快乐的斗嘴,大好的心情更是无比的幸福,我不由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   车子很快进入村庄。由于刚才在高粱地里风流了一场,三个人的衣服都被揉的不成样子,需要更换,所以便没有直接开到干妈家。   到了家,家里没有人,肯定都到干妈家去了。   浴室里,烟雾缭在绕中,三条赤裸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给对方涂抹着乳液,不片刻,三人都变成了雪人。岳母蹲在我前面仔细地清洗着我的下面,“你干妈来客人,我和玉香去合不合适?”我坐在浴池岸上,双手按着地面,闭上眼睛享受着岳母口与手的服务,“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来的没有外边,忠子的小姨,人很好,长的很漂亮,长长的秀发乌黑闪亮,像瀑布一样披在身后,足有到屁股下面那么长,有时候会扎起两个麻花辫子,长长的很是好看。   小时候干爹出外打工不在家,每年放暑假她都会到干妈家来帮着照看小孩,一住就是一两个月,跟我们都很熟。记得有一年暑假,许多小朋友都到北沟里摸鱼,摸着摸着,小超摸到一条足有二斤重的鲢鱼,高兴的不得了。谁知他这一高兴不要紧,那鱼一犟,他的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扑倒在水里面,本来不深的水没想到前面被人什么时候给挖了个大龙沟,一下子就把他漫了个顶,当时大哥正站在他旁边,看见他的拙像正想笑,但见他扑腾了几下就不见了动静,遂赶忙去拉,可是这一拉却把他也给拉进去了。那时候大家都还小都不会水(游泳),大哥也只是刚接触,偶尔跟着大人到湾里去玩水,但从没离过救生圈。这一下去可好,两个人不见了影。众小朋友没有一个敢下去救人的,看着两个人不见了影都吓得大哭。幸亏忠子的小姨不放心忠子就抱着小紫涵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她当时正坐在沟坝上,见到小超掉进水里她就紧张起来,紧跟着大哥掉了进去,她就赶忙往下跑,把小紫涵赛给哭着忠子就往水里跳。想不到忠子的小姨只比我们大五六岁,可这玩水的本领却是非常的大,两子就把大哥跟小超给救了上来。众小朋友七手八脚地把他们两个抬上沟坝,两个家伙肚子喝的饱饱的,直哭了大半天。回到家里,大人们为了给孩子压惊又是烧香又是拜神地迷信了一通,却对咱们的功臣仅仅是夸了几句。   但从那以后,忠子的小姨也成了我们大家的小姨,她成了孩子王,成了我们的头。每年暑假,我们就成了她的一群跟屁虫。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她高二的时候。高三的功课紧张,暑假的时候都在家里复习,没有时间再到干妈家来,也就没有时间再领着我们玩儿。从那以后见她的次数就少了,我记得上次见她的时候还是她大学毕业的第二年。那时候我高三,正在疯狂地   冲刺黑色的七月(那时候高考是在七月份),她去看望我一次,给我带了好多补品。之后大家都很忙,虽有联系却没有见过面。这次不知道她能住多久,真希望她能住多久,好好地找寻一下童年的时光!   啊!”正在我向往童年的时候,突觉一痛,但见岳母笑嘻嘻地望着我,不由道:“骚货,你打我那儿干什么?”“不要脸!脑子里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事儿?”说话间,岳母眼光有意无意地瞟着我的下身。我低头望去,靠,小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头抬起来了。“嘻嘻,姐夫,你越来越坏了吆!”玉香一直在后面用她的一对爆乳给我进行着泰式沐浴,趴在我肩上,看着那高高站起的小弟,放声大笑。“靠,不能再洗了,再洗又非得大干一场才能熄火!”我跳下池中,让微凉的池水吸收着身上的燥热。“咯咯……”两母女看着我的样子,不禁好笑,“就这样带着去不更好,让忠子的小姨看看你有多么的想她!”被她们笑的我一阵尴尬,干笑道:“靠,母女一对小妖精,小心老子爆你们菊花!”   经过一番香艳冲洗,三人清爽出屋。   走了一段大路,转弯就到了干妈家。进院只见到干奶奶在洗碗,母亲和干妈在择菜,而干爹却是掌厨的。说起干爹的厨艺那可是地方一绝。他的手艺乃是家传,忠子的太祖爷爷,祖爷爷,爷爷活着的时候都做过厨师,好多家乡名菜都出自他们之手,十里八乡都出名,还有收徒弟。如今忠子的爷爷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两个徒弟逢年过节的还是经常会来,年纪都一大把了,见到干奶奶还是师娘长师娘短的。我们这些亲戚家来客人大都找干爹做菜,吃过没有不说好的。   打过招呼后,我没见着小姨等人,便问干娘道:“妈,小姨呢?”干妈笑道:“她刚还在念叨你,说都来这么长时间了,咋还没见到小菜田的人影啊!这会儿可能生气躲到哪里去了吧?”“不会吧?小姨现在变得这么小心眼?”我笑道:“呵呵,她人在那儿呢?”干妈笑逐颜开,乐道:“他们都在后面。紫涵也回来了。”“好啊,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一趟,看我这个哥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我说着朝干奶奶说了声,“奶奶等会我陪你喝两盅。”转身就跑出了大门,后面传来母亲的笑骂声和干奶奶爽朗的笑声。   干妈说的“后面”就是忠子的家,他跟父母住前后院。玉香跟我出了大门,岳母留下来帮忙。我二人出了大门朝后没几步就到了忠子的大门口,站在门外都听见屋内乱糟糟的,好似炸开的马蜂窝。我进门便大喊道:“喂喂喂,干什么呢?警察查房,警察查房,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好小子,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这么久才来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大姐头放在眼里啊?”刚走到门口,里面就闪出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香奈儿中的时尚女郎,乍一看还真没看出是谁,仔细一瞧,呵,可不正是忠子的小姨,我们小时候的大姐头嘛!“岂敢岂敢,大姐头驾到,小的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伸开双臂直接迎向了她的怀抱,众目睽睽中,我们紧紧地相拥。   八九年没见,她还是一样的风采迷人,依稀往昔的漂亮脸蛋依然是那样的无暇,那样的美丽,抱起来肉肉的感觉让人不禁大是感慨,慨叹原来“太平”也是能够成为“波霸”的,而最令人慨叹的还是对她的那一份熟悉,这彷佛是生命中的东西,不仅仅是熟悉,仿佛还有更深一层的东西存在!   第一百一十二回 喜宴惊变   “几年不见,小姨真是越来越见迷人了!”我拉着她上下打量,眨巴眨巴嘴,开着玩笑道:“啧啧,瞧这一身的派头,真是富婆的咧!”   “咯咯。”她开心地笑着,“臭小子,几年没见恶心小姨是不是?”   “几年不见,小姨还是一样的牙尖嘴利,瞧着说的,好像我有多坏似的!”没见她之前还想着见了面如何开口说话,现在见面了,却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丁点没见生分。   “你这个小坏蛋也本来就不是啥好人!”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故意的在抱着儿子的玉梅身上飘过。   “哈哈。”我哈哈笑道:“谁叫咱是小姨手底下的兵呢,当然不能给小姨脸上抹黑了。”   她笑骂道:“油嘴滑舌!”   “嘻嘻,三哥不但油嘴滑舌,还油头粉面哩。”这时候,满头五颜六色打扮时尚前卫的小妹紫涵从里屋出来,笑嘻嘻地迎上来。   “你这丫头,两年都不回来,要不是跟小姨一起回来,看样子你还要过上两年逍遥日子才肯回来啊。翅膀硬了,会飞了是不是,小心在外面受人欺负,回来哭鼻子都没人理你。”这丫头的打扮让我看着就不舒服,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批评道:“瞧瞧你这衣服,呵,窟窿把戏似的,穿出去不被人笑话死才怪,赶紧换掉。还有这头发,跟泼了一层油漆似的,什么玩意嘛,整一个假洋鬼子,乌七八糟的抹在头上,你不觉着恶心啊?下午就到街上把头给洗回来。瞧瞧你这身打扮能出去见人吗?你这两年来的日子不会就是这样过的吧?”昨晚上刚回来就被奶奶还有父母批评了一顿,现在又被我刚见面就是一连串的批评,小丫头的脸实在有点挂不住,在我的胳膊上掐脸一大块,气恼道:“人家这叫时尚,这叫有派,你们都不懂就知道胡乱批评人家,真是年龄大了连眼光都老了。”   “哎吆!”这死丫头从小就喜欢掐人,还掐的疼得厉害,现在长大了却一点都没有变,我捂着被她掐红了的地方,笑骂道:“你这丫头说你两句你还来气了,两年都不知道回家,你还有理啦?瞧以后谁敢娶你!”“哼,要你管?”紫涵抱住小姨的胳膊,撒娇道:“小姨,他欺负人,你帮人家教训他啦!”   小姨溺爱地笑道:“呵呵,你不是说你蔡恬哥最疼你的吗?”“可是他现在变坏了啦!”紫涵朝我吐了吐舌头,坏笑着道:“小姨你一定要给人家出气啦!”   这小丫头鬼的很了,我不再理会她的抱怨朝小姨道:“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事先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啊。”小姨无可奈何地朝紫涵摇了摇头,笑道;“昨天的晚上半夜到的,黑灯瞎火的直接就坐计程车过来了。”   紫涵一撅嘴,白眼揶揄道:“就知道说好听的,却比谁来的都晚,还好意思说,羞羞。”小妮子说完还在脸上刮了两下。这妮子从小就爱跟我皮,长大了却一点没有变。虽然总是揭我的短,但这份可爱却让我一点都不讨厌。   我呵呵求饶道:“小妹,你就放过哥哥吧,我也是刚才才知道你们回来,这不刚回来就立马赶来了嘛!”“哼,算你会说,这次就先饶了你!”紫涵见我求饶,也不好当着这么多的人给我下不了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算是放过了我,不过看那眼神却好似还有后着。   多年不见,大家伙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童年的,现在的,反正聊起来天南海北的很是热闹。   干爹的厨艺不但精湛而且时间也把握的非常好,刚觉着有点饿的时候,前面就喊着可以吃饭了。   众人到了前院,干妈看了一圈没看到春香嫂,便问忠子媳妇罗云,“小云,你春香婶婶回来了没有?”罗云道:“刚才我去看的时候还没有回来,我这再去看看。”干妈道:“好吧,快去快回。要是还没有回来,咱们就不等了。”“好哩。”罗云快步朝外走去。   说起春香嫂,有好几天没见她了,这时听闻干妈提起,我不由脱口问道:“春香婶婶不在家?走亲戚去啦?”干妈道:“好像是她的一个堂伯生病了,她买点东西去瞧瞧。”我道:“哦,那上午还能拐来?”干妈抬头看看头顶上的日头,“说到那个说会话,晌午头里就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我掏出手机,找着春香嫂的手机号码,“我给她打个电话吧,说不定正走在路上呢。”干妈道:“也好,免得错过吃饭,回家还得自己做。”   拨通春香嫂的手机,里面传来的是一段纯音乐的铃声,响了一会对面便有人接通,里面乱糟糟的,半天才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喂,你好!”我一听便知是春香嫂。她肯定是没有看来电显示便接了电话,不然不会这么正式地跟我打招呼。   “喂,是我,你现在在哪?”   “啊,是你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哩。”春香嫂的声音中含着无比的惊讶与喜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我有点紧张,说话有些急。   干妈看着我,“出事了?”我摇了摇头,仔细地听着对面春香嫂说的话,“没什么事,就是车子半路没电了,把我推得累死了,你快来接我吧!”   “哦。”我稍稍放轻松了下,“你在哪,我现在去接你。”   “快到王小桥了,你赶快来接我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有点害怕。”   “香玉呢?没跟你回来?”   “她跟她表姐上城里买衣服去了,下午回来。”   “好,别急。我现在就去,你先等会儿。”放下手机,我对干妈等人道:“电动车半路没电了,正推着回来呢。她现在在王小桥,那段路比较紧,忠子,你把车开着,咱们去把春香婶接回来。”   “好哩。”忠子随着我出了大门,快速朝后院开车去了。   “老三,要不要多去几个人?”大哥等人跟在后面道。   “不用。这又不是去打架。”我道:“你们还是在家里先帮着整理一下,一会回来咱们就可以吃饭了。”   “呵呵,好,快去快回。”   说话间,忠子把吉普车开了出来,我坐上,出了路口刚上大路便迎头碰见折回来的罗云。不用看也知道她没有见到春香嫂。   罗云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去接春香嫂。”忠子道。   “哦,她回来了?”罗云拉着车门道,“我也去。”   “去就上车。”我给她推开车门让她上来。   罗云上了来,然后三人一车飞快地驶出了村庄。   王小桥,桥名,也是地名。   这座桥,这片地,在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是出了名的是非之地。   这儿有人被抢劫过!   这儿有人被强奸过!   这儿有人被杀害过!   这儿有人被枪毙过!   ……   一个人走在这儿,头皮不麻,算你本事!   车子飞速地奔向王小桥,远远地看见一人正推着车子朝这边走来。   “再开快点!”虽然不能确切地看清楚推车之人的形貌,但我非常笃定那肯定就是春香嫂,这本来应该让人高兴,可是内心中总隐隐觉着有点不妥,心突突地跳着,我不由催忠子再次加速。不知道忠子有没有我这种感觉,但他从没有违背过我说的话,车子几乎以最高码的速度朝前飘移。   车速飞快,越行越近,那推车之人的形貌能够看的清清楚楚了,正是推着电动车的春香嫂。   “呼!”悬着的心刚想放下,却瞬息又提到了嗓子眼处,眼睛彷佛瞪出了眼眶“啊!”   王小桥右边芦苇丛中突然冒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春香嫂夹在中间,两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的耀眼。   “你们干什么?”春香嫂瞬间被眼前的情形惊呆,刚还在心中无比甜蜜地想着和我卿卿我我的好事儿,转眼间被两个恶徒给吓到。   “少废话,把车子给我们。”匪徒甲手持明晃晃的匕首朝春香嫂指了指。   虽然这条路比较紧,但春香嫂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持械抢劫的事儿,一时间吓得有点傻,但她还没有傻到连命都不要也要车子的份。   “给,给你们,你们拿去吧。”   匪徒甲从春香嫂手中拽过电动车,拧了一下开关,“啪”一巴掌扇在春香嫂的脸上,“操你妈逼,没有电还敢给老子开。”春香嫂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捂住半边火辣辣的脸蛋坐在地上哭泣,默默地盼着我开来救她。   匪徒乙在四周观风,见那匪徒甲把春香嫂扇倒在地,皱了一下眉头,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车子到底能不能开?”   匪徒甲看样子是非常害怕匪徒乙,连忙摇头道:“对不起老大,这车没电,不能骑。”   “算啦。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警察就要追上来了。”匪徒乙道。   匪徒甲把电动车朝地上一扔,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春香嫂,眼中露出残忍的光芒道:“老大,这个女人怎么解决?”   第一百一十三回 恶惩歹徒   匪徒乙没有说话,只因他看见一辆吉普飞一般地朝这边开来。匪徒甲见老大没有吱声,似有所感,转身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喜悦的神色。   “别吱声,吱一吱小心你的小命。”匪徒乙把匕首顶在春香嫂腰身上,“站起来。”森冷的寒意划破春香嫂的衣服,尖尖的匕首抵在春香嫂的背后,从没见过如此阵仗的她全身不由的瑟瑟发抖,噙着泪水勉强爬将起来。   距离越近我的心跳越快。看着站在路边挥手的三个人,我向忠子跟罗云吩咐道:“把车速放慢下来。你们两个见机行事。千万要小心!”   车子慢慢靠近三等人,我站起来朝惊喜中的春香嫂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装作不认识,道:“三位是不是要搭车啊?”   “是啊,我老婆生病急着去看医生,能不能顺路载一程?”匪徒乙道。   “到哪去?”   “河东镇。”   “上来吧。”   两匪徒对视一笑,都觉着奸计即将得逞。   我心中暗暗冷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打我的主意,真是狗胆包天!   “这位大嫂先上来吧。”打开车门,先让罗云在上面把春香嫂扶上车,见那两名匪徒也要上来,我指着春香嫂的电动车道:“你们的车子不要了吗?”   两匪徒一愣,暗讨怎么叫这一茬给忘记了,赶忙回身去扶车子。   “老大,怎么办?”匪徒甲靠近匪徒乙低声道。   “上了车再说。”匪徒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声咕哝了一句。   “这车不错。”匪徒甲一脸的贪婪。   “是不错。”匪徒乙眼中也是一片光泽,“嘿嘿,他妈的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两个匪徒一脸无声的淫笑。   “没事了!”我在春香嫂的背后温柔地拍了拍,对忠子道:“兄弟,到咱们了。”   “嘿嘿,早就有点忍不住了。”忠子冷笑着下了车。   “小心!他们有刀!”   砰砰两声,春香嫂的声音被紧紧地关在车门内。   我和忠子一边一个冷冷地注视着刚把电动车塞到后备箱里面的两名匪徒。   “兄弟,怎么了?”匪徒乙愕然道。   “做过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我冷冷地道。   “你们是警察?”两名匪徒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把手伸到背后。   “警察?”我和忠子冷森森朝前逼进,“我们还没有那么高尚。”   两匪徒朝车上望去,见泪流满面的春香嫂被罗云抱在怀里,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妈的,不是警察你跟老子横什么,真他妈的找死。”匪徒甲从身后抽出明晃晃的匕首朝距离他最近的忠子捅去。忠子一个侧身让开匕首,身体突然欺进匪徒甲的怀中,一肘捣在他胸口,双手紧跟着一勾一引,在那匪徒甲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一个速度极大的过肩摔把他哐当重重摔在坚硬的柏油大马路上,紧跟着一个擒拿把他面朝下压倒在地,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与此同时,在匪徒乙没有料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居然还不够忠子两下子料理而愣神的时候,我一脚踢出正中他的手腕,吃疼之际他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紧跟着连环三脚完全踹中他上中下三路要害,然后一个鞭腿把他踢飞出去。   “奶奶的,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做土匪拦路抢劫,真他妈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操你妈还给我动!”忠子连续三拳夯在匪徒甲的背上,拳拳如石头,夯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脚踩在匪徒乙的胸口,我冷冷道;“光天化日的就敢拦路抢劫,胆子倒不小。”   “操,废话个什么劲,有种冲着老子来啊。”匪徒乙死鸭子嘴硬被踩在地上还牛气哄哄,“除非你干掉我,否则老子跟你没完。”   “操你妈!你他妈还敢威胁老子!”我在他胸口连踹数脚,踹到他嘴角直朝外喷血才停止,“你他妈的跟老子不是没完吗?起来啊,操你妈!”我又狠狠朝他身上踢了一脚。   “三哥,这两个匪徒怎么办?”忠子骑在匪徒甲的身上。   “当然是送官查办了。”我掏出手机,拨了寒玉珠的号码,半天后才有回应。“喂,我现在正在开会,找我什么事?”寒玉珠那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   “当然好事。”我朝着地上的两名歹徒冷然一笑,朝着手机里面道:“快点来吧,最好是派一辆警车来。”听我的声音有点冷,寒玉珠不由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地点王小桥,来了就知道了。”说完没容她开口我就把手机给挂了。   “忠子,这两都交给你,警察来之前只要不把他们打死就行。”我对忠子吩咐了一下,再也不看那两人转身朝车子走去。忠子呵呵一笑,揉了揉手上的关节,“呵呵,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手脚了,这拳头都有点生锈了。”说话间朝匪徒甲的身上连踢几脚,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我刚上车,春香嫂就扑到我的怀里,泪水哗哗地流出来。   “没事了!不要怕!”我毫不避忌地把她紧紧抱住,轻柔地抚摸着她颤抖的香肩,安慰着受了惊吓的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罗云看着我们亲昵的样子,表情有点怪怪的,但片刻后微微一笑,把头转向了窗外。   窗外,这时候,两个吃了熊心豹胆的匪徒正在忠子的手中受着皮肉之苦,鬼哭狼嚎的不成样子,过路的车辆远远地停着没有一个赶上前的。   “呜哇呜哇……”两辆警车带着特有的笛声从远处飞速开来,一会儿便到了跟前。   “什么事?”当寒玉珠看到躺倒在地遍体鳞伤哼哼唧唧的两名匪徒,不由愕然。   “拦路抢劫!”我道。   寒玉珠知道我的手段,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扬了扬手招来两名警察,“你们上去把这两人铐住。”   那两名警察点了点头朝那两名匪徒走去,掏出两把手铐把他们铐住,等看清楚两匪徒的面貌时不由狂喜道:“头,大喜。”   “什么大喜?”正在眉来眼去的我跟寒玉珠听了两名警察的话都不禁一怔,转头朝他们看去。   “这正是咱们今天行动要抓的两个人。”其中一名警察道。   “是吗?”寒玉珠大喜,走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两名匪徒的相貌,道:“还真是他们!”寒玉珠伸把握住我的手,紧紧的攥住,笑道:“想不到层层罗网都抓不住他们,却让他们落到了你的手中。”“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见那两名警察把匪徒押走,我捏着寒玉珠的小手揉了揉,轻笑道:“这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坏蛋!”寒玉珠的脸上升起一团殷红。   “你去安排一下,今天不回去了,跟我一起回家。”   “你说什么胡话,我才不跟你回去。”   “我帮你抓了两个歹徒,你怎么也得犒劳犒劳我吧!”   “不要脸,瞎猫被你碰见两个死老鼠,你还摆起谱来了。”   “跟不跟我回去?”   “不回!”   “不跟?你最好好好的跟我回去,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怎么样,总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人民警察的吧,量你也没有那个胆!”   “我是不敢,怕只怕某个臭屁的家伙非要跟着我一起回去。”   “臭美!”   “罗丽。”我朝正在跟罗云等人说话的罗丽招了招手。   “干什么?”罗丽不情不愿地走过来,白了我一眼,“坏家伙!”这丫头肯定是怪我昨天没有打声招呼就走了,正跟我制气撒娇呢。   “等会你跟玉珠跟我们一起回去。”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道:“玉珠已经同意了,你去安排一下让他们先回去。”   “谁说要跟你一起回去了。”话虽如此,但她还是翘臀一扭,朝警车走去。   “你这人好无耻,谁同意你说的话了。”寒玉珠娇嗔道。   “嘿嘿。”我故作奸笑道:“我不无耻能把你弄到床上吗!”   寒玉珠娇羞不已,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翻眼瞅着我,啐道:“不要脸,放开我,人家都看着哩。”   “谁爱看谁看去,我拉我女人的手,别人管得着吗!”我无赖地道。   “真是拿你没辙!”寒玉珠被我缠的没辙,无奈只能任我拉着她的小手儿。   堵塞的车辆很快便被随之而到的交警给疏通。警车也很快就离开了。   “你们两个还没有说够,走了啦。”罗丽站在车门前喊道。   “好了啦,可以松开人家了吧?”寒玉珠没好气地道。   “呵呵,我不是怕你跑了嘛。”我松开她的手当先朝车子走去。   寒玉珠在后面朝我撅了撅嘴,悻悻地动了动小拳头,很快跟了上来。   走过车门与罗丽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窃声道:“大坏蛋,回来再跟你算账!”   我随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靠,小丫头,哥哥还能怕你,看不把你干的三天下不了床。   都上了车,忠子开着车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车上有四个女人,更是戏中有戏。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根本就没有停顿过。   第一百一十四回 俨然古人   回到家里难免有是一阵唏嘘的叹声。   众人对春香嫂关心之余也对玉珠与罗丽的到来表示欢迎。   大家伙聚在一起,满满的坐了三桌。   俗话说,巧妇难衣为无米之炊。   若不是准备的吃的东西多,就是干爹这个巧手也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菜好,酒美,人多。如此盛宴,吃的自然是热热闹闹。   饭后,说了会话儿,众人便大都有事儿散了。   我抱着睡着了的女儿陪着母亲、春香嫂等人回了家。玉珠自然跟了过来,罗丽虽然也想跟来,却被她姐姐罗云给留下来了。   玉珠第一次到家里来,母亲自然是非常热情地招待,弄得玉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连朝我使眼色。   “妈,珠儿又不是外人,您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朝母亲笑道。“呵呵,到这就跟到了家里一样,不要客气。”母亲笑着把削好了的水果递给玉珠,“给,闺女,吃个苹果。”玉珠忙双手接过母亲递给的苹果,连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好,你们先坐着说话,我把这个小家伙抱楼上睡觉去。”母亲擦了擦手,从我怀里接过睡熟了的小孙女,抱着她上楼去。   母亲上了楼,这下面都是跟我恩爱过的女人了,说话自然的也就无所顾忌了,荤的素的全都冒了出来,一时间,娇嗔声连连,啐骂声阵阵,哄笑声片片。   过不久,罗云陪着罗丽也过来加入了这热闹快乐的氛围。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感觉没过多久,外面的天空就暗了,残红的夕阳还有一抹余晖掩映在云层之后。   “哦。外面天都黑了。”玉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站起来道:“我们该走了。”   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不走了,今天就在这住下。”   “谢谢阿姨,不过今天真的不行。”玉珠握住母亲的手,笑道:“上午抓的那个人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我得回去看看。”   “这事啊,好,既然是为了工作,阿姨也不留你了。”母亲话音一转,笑道:“只是皇帝不差饿兵,咱们人民警察更不能饿着肚子为人民服务吧,吃过饭再走,吃过饭让蔡恬去送你,反正有车一会儿就到了。”其他诸女也随声附和。玉珠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征求我的意见,便呵呵笑道:“盛情难却,你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天都黑了,不差这一会半会。”   “那好吧。”玉珠又坐回了原坐。   人多帮手多,整一桌子菜不到一个小时就整好了。   这顿饭不比上午,这完全是家宴,做的都是平时大家最喜欢吃的家常便饭。   饭后,我开车载着她跟罗丽冲入黑色的夜幕中。   夜路无人,一路无话。十分钟的路程,一会便到了。   车子直接开进警所的大院,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把罗云给她们带的地瓜拎进房里,然后直接进到洗手间里把身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   爽过后,走出洗手间,却不见了玉珠两女。   “宝贝,你们在哪儿?”喊着,我便去推玉珠的门,门随手而开,没有人,地下室入口处的柜子也在原来的位置放的好好的。   “宝贝儿!”我再去推罗丽的门,果然门被从里面锁住。   “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这是罗丽的声音,里面还有玉珠的笑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坏坏地幻想着某些香艳的画面。   “等一会就知道了。”还是罗丽的声音,不过这次的笑意更浓。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却还不见两人出来,便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进去了。”   “嘻嘻。”门被从里面打开,罗丽站在我面前娇娇地笑了起来。   “搞什么名堂?”我朝里面看去。   “不准看。”罗丽从身后拿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的扔给我,“去换了再来。”   “什么东西?”我展开那大红色衣服仔细打量,晕,这是什么,绛色的公服,配大袖深衣,这分明就是古代男子的衣服嘛,“你们这两个丫头到底搞什么玄机?”   “嘻嘻,穿上就知道了。”罗丽再次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住。   我走进玉珠的房间,把这衣服好好的观摩了一番,然后试穿了不下十次,才算有所眉头。勉强把它套在身上,看着穿起来很像古时候结婚的时候男子穿的礼服。   “喂,开门吧,我穿好了。”我再次走到罗丽的门口,拍了拍门。   罗丽打开门,但见她这时先穿多层广袖上衣,外套宽大广袖上衣,金翠花钿,俨然一副春宫娇娥的小模样儿。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赫然是“红男绿女”相得益彰。   “咯咯,还不错。”罗丽笑着把一顶古代被称作“梁冠”的帽子戴在我头上,道:“这样就更好看了。”   我越过正在为我整理衣领的罗丽朝屋里看去,但见梳妆台前还坐着一个凤冠霞帔的娇俏佳人,不由大呼道:“哦,老天,你们两个还有这爱好!”   “嘻嘻,什么爱好?”罗丽一边为我整理着衣带一边笑着。   “人就喜欢制服诱惑,大都是喜欢学生服,空姐服,护士服,警官服,想不到你们居然这么复古,居然喜欢古代的衣服。”我抚摸着罗丽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笑道:“这发簪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还真能值几个钱!”   “去你的,你才喜欢制服诱惑哩。”罗丽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这是婚嫁之服啦,怎么就一点也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呢?”   “呵呵。”我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吻着她的香腮,柔声道:“可人儿,哥哥这个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心意呢!只不过逗逗你罢了。”   “咯咯。坏蛋!”罗丽偎在我怀里抱紧我,仰面笑道:“喜欢这身服饰吗?”   “喜欢,当然喜欢。”我不由叹道,“这辈子还没有穿过古装,这次有幸能够这么幸福地陪着两位娇娥过一番古人的瘾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我朝羞笑着的玉珠招了招手,柔声道:“爱妃,还不到朕的身边来。”身上穿着古装便觉着有那么一股子气势涌出身体,举手投足间的姿态与说话的语气都赫然换了另一种存在。   “是,陛下。”玉珠配合着,俨然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袅袅婷婷地翩然而来。   我一时有些怔愣,这玉珠彷佛是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不由脱口道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爱妃,你真个美丽!”   “臣妾谢陛下金口!”玉珠福了一福,跟罗丽一样被我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三个人三颗心活蹦乱跳地响在一起。   红烛高照,檀香弥漫。   我在中间,两女分立左右,三人站立当前。   “珠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丽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好,愿我们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按古礼,自然要三跪九叩六升拜,然后洞房花烛夜。   “陛下,请享用臣妾的身体吧!”   两个琼瑶般的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正等着君王的宠幸。   “两位爱妃,朕来了!”我飞身扑上,一边一个把两女搂在怀里。   二女低低地娇呼不已,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任由我的大手恣意地游走在她们美妙的玉体之上。   “哦!”罗丽嘴角微张,小舌儿轻吐着,轻声吟喔。我大嘴一张便将她的小舌头擒住,双舌轻缠收刮着她香舌上的津液。罗丽芳心乱跳如麻,哪堪这般唇舌袭击,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沉浸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之中。舌头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罗丽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跌倒在地。   轻轻抚摸着玉珠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一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胯间。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的硬度。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强大,但却依然感到惊讶。她的手颤抖地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她张开朱唇,缓缓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气息如兰,幽香扑鼻。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隔着厚厚的古装便能透过层层阻隔对里面充满了情欲的物事给了更多的刺激与鼓励。   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罗丽按倒在地,如野兽般撕扯着她身上的广袖罗衣,疯狂地扑上了上去!罗丽低低地娇吟了一声,新婚燕尔的娇躯,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玉腿盘紧在我腰上,与我纠缠在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第一百一十五回 阴阳生克   大战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次大战可谓空前绝后,先是从床上战到门口,从门口战到客厅,从客厅战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战回到床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呻吟,到处都是三人恢弘志士之气的斑斑战迹。   转战间,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我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跨坐在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啊!”一声娇吟,被无比的快感冲击的泪流满面的罗丽败下阵来,久等不耐的玉珠随之而上,骑跨在我身上勇敢接棒,撅起香滑嫩白的玉臀三弄两弄便将巨锥引到囊中,细腰轻摇如风摆荷叶般与我战在一起。我扶着她的柳腰,轻轻的摇,慢慢的摇,摇到天荒地老,摇到海枯石烂。如此不知做了多久,玉珠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我的身上,而我却精神焕发站起来,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罗丽刚败过一阵此,这时方才回过神来,但见玉珠被我冲击的不成样子,不免姐妹情深,重拾盔甲整装欲与玉珠两面夹攻于我,但被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把把她拉过来,先是捉住她的小嘴亲吻个够,然后则是扶住她的柳腰让她背靠着我蹲趴在玉珠的身上。我奋勇冲击,上下齐飞,巨锥在下入囊中肆虐,小腹在上冲雪丘击打。罗丽雪臀受击,双臂按在玉珠香肩两侧,两团雪亮的乳球跟着身体随之前冲,嫩红如樱的越过两座高高的雪岭冰峰,像两个镶嵌在雪球中的珍稀宝石晃动在玉珠的嘴边,而玉珠则屡遭重击,强大粗壮的怪兽不断地冲击在她的体内,摧残着她的肉体,肆虐着她的灵魂,让她精神渐渐恍惚,恍然间但觉一股甜香飘在唇鼻之间,不由伸舌一舔,果然,一枚葡萄被她一口噙在嘴里,疯狂地吮吸。   罗丽方才回过神来,还没想帮一帮姐妹,却又惨遭恶狼毒手,先是香舌被缠难以呼吸,再是娇弱身体任由摆布,继而雪臀受击,此刻却又被自己的姐妹突袭奶头,实在是无漏更遭连夜雨,冰封千丈再飞雪,不堪重击的她体内激流勇进,一股温泉喷薄而出,尿的玉珠小腹竟是雪亮亮水晶晶一片。而久经战阵的玉珠这时也已是强弩之末,更受温泉袭体,小腹有如热浪滔天,但觉全身狂颤,花心受激,一声娇吟,股股甘泉激射出,正中在她身体里肆虐的那个特大号家伙的头部。但见那家伙被甘泉击中后,茫然地摇了摇头,伸舌舔了舔头顶的甘汁美液,一时间兴奋连连,全身抖涨火辣,独眼中精光乍现,数道白光射向刚才对他头上喷水的那个花心的小嘴。那花心本就敏感易急,多次遭那大家伙蹂躏,早就想跟他大拼一场,如今见他还不见好就收,不免恼怒在心,小嘴儿连连张开,股股白色的乳浆从中激射而出,喷了那坏蛋满头满脸都是,多余的乳汁瞬间把窄狭的空间填满,堵住了大坏蛋的来路,眼不见心不烦。   玉珠败阵,自然有罗丽接棒再战。   罗丽叠罗汉般趴伏在已经泄的晕头转向的玉珠身上,二人如连体婴一般抱在一起,罗丽被连续的冲击而微红的雪臀微翘,粉嫩的花瓣如饥饿的婴儿的小嘴向两边翻开正在等待着那心中渴望的大家伙用甘露来滋润。我微微抬腰,把沾满天地间最圣洁灵芝甘露的下身从玉珠的体内抽出来,抱住罗丽的雪臀,屁股一挺,丈二神枪轻轻一抖,带着满身的甘露蜜汁再入白皑皑的雪域冰峰之中。   连连狂击,啪啪作响,罗丽再次达到兴奋的巅峰,高潮迭起,淫浪声声,涕泗横流。   神兵奇舞,上冲下击,在二女不堪重击的体内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   “呃……”   “哦……”   两声悲鸣,一声爽叹,三个久战纱场的男女终于泻出了体内的激情与欲火。   三人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两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被我抱住,躺在满是横流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望着大战后到处遗留斑斑战迹的战场,三人都不禁甜甜地笑了起来,疲惫的身体相拥着不片刻便都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   夜色绵长不及我精力绵长,在梦中我依然精力强盛,连连把梦中的几位神女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都说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常有人在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都是一柱擎天。   当然了,对强猛如我的男人,别说是一柱擎天,就是一柱擎破天也是天天的事。   醒来的时候天刚微微亮,东方初有灰白色的鱼肚白。   我是因为下身遭人玩弄而醒的。   睁眼间,借着天外的一丝微光,我看清伏在我胯间的女子。   “哦,爱妃,你真是朕的好妃子。”我轻轻挪开压在我胳膊上的罗丽的颔首,单手支起身体,抚摸着玉珠伏在我胯间为我吹箫的头。   “嘻嘻,还玩儿呀。”玉珠粉红的桃腮一吸,香舌一卷,啵的一声,吐出口外,擦着嘴角晶莹的口水,笑道:“也不知道你的这玩意儿,昨晚都把人家两个给干成那样子了,怎么还不消停呢?你看,这又成什么样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把她的头按下去继续吹,道:“男人跟女人就跟天与地阴与阳一样,虽然都是天地阴阳孕育而成,但因构造的不同,某些器官的作用也不同。就比如这男人跟女人的性器官吧,男人的天生是根棒子,女人的天生是个洞。棒子天生的具有伸缩硬挺发热发光的多种变化功能,由于充血的原因它时常还会跳动,而女人的这个洞……”说话间,我的手移到她的双腿间,深入到草丛之中的溪流中,不停揉挠着继续道:“……则天生的具有海纳百川的功能,不管男人的棒子有多大,她都能把它容纳其中,加倍的呵护以至于挤出棒子里面的好吃的东东。棒子天生就是为了洞而存在,洞天生就是为了棒子而活着。棒子插在洞里,就跟天地一样的运化规律,阴阳相生相克衍化万物,缔造新的生命。……”   “呼!”玉珠呼吸不畅,吐出塞满小嘴的物事,抬头啐道:“就知道瞎掰,好似我们女人离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不能活似的。”   我把手指从双腿间抽出,将上面沾满的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截然道:“这可不是瞎掰,此乃天地的至理,中华五千年道家文化精髓之所在。这就跟人有人他妈妖有妖他妈一样,不是后天生的,而是先天生的。棒子为阳,洞儿为阴。所谓阴阳相生,即为棒子插入洞中,两相激动便使阴阳结合,精子射中花蕊被张开的蕊心吸收,与卵子混合一处,进行交合受精,然后生命诞生慢慢孕育成胎儿。而所谓的阴阳相克,即为男人以刚猛击败女人,而女人则是以阴柔束缚男人。男人的刚猛与持久非是女人可比,而女人的恢复之快又令男人望尘莫及,是故若论短时间内的持久,女人肯定不如男人,但若在无限期的时间里,男人肯定不是女人的对手。这便是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太极原理。”   贝齿轻咬,玉珠狡黠地咬了我一下。这一咬不要紧,浑身一激灵,差点没有让我立马爆射。玉珠看我狼狈,不由咯咯娇笑道:“谁叫你这般胡说!若以你这般谬论,那太极拳岂不是应该在女人的手里发扬光大,为什么那些比较出名的太极拳家都是男人而非女人呢?”   “哦!”我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激射的欲望,悍然一抖,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里,仰躺在床上,把她的身体拖过来,分开双腿,伏趴在我身上,在她双腿间把玩着道:“这你作为女人更应该懂得了,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能够征服一切,何必练什么拳脚功夫。3000年前,人的姓全为女旁,即便是中华人文的先祖黄帝都是‘姬’姓,后来才被某些有目的的人改为姓‘公孙’的,因为在那之前,人类还处在母氏社会,母氏社会以女人为尊,男人专职物资生产,女人专职人力生产,分工极为鲜明。就是现在的一些比较原始的部落还有着一女多夫的群居生活。所以太极拳出名的是男人一点都不奇怪,而这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女人勾勾手指,即便是他在清高的男人还不是对你予取予求。就跟金庸笔下的张无忌一样,太极拳臻入化境却还不是没有逃出赵敏的手掌心。”玉珠湿的厉害,水流顺着大腿都流到床单上了,我的胸脯,面颊,手臂全都是水淋淋的,就连装睡在旁边的露着浅笑微吐小舌头的罗丽都被这甘美的汁水所波及。   “呃!”玉珠实在受不住我的挑逗,翻身爬起,调转头骑在我身上,以凤在龙上的姿势把那悍然的长物收归体内,淫呃一声,伏在我身上按着我的胸脯,春意盎然地摇动雪臀,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坏蛋,你把我们女人看成什么了。现在的女人可都是讲究自力更生,都能顶起半边天空的。不能只因为你们男人单方面的意淫而贬低女性的存在与作用。你不看我现在就在你的上面吗?”   “牝鸡司晨,自古以来也只有武则天一人而已,其他的诸如窦后、慈禧之流也都落得千古恶名,所以说女人要征服世界最终还是要从征服男人开始。”我抱住她的玉背把她紧紧搂到怀里,让她胸前的坚挺涂抹着她流到我的胸脯上的汁液,给我进行着泰式的香艳按摩,“其实地球是圆的,发生在它上面的事情都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万物化生,物极必反,必然的就要有阴阳生克之说。”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唇,双手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春情勃发,急需猛棒安慰。遂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腰身耸挺开始了著名的打夯运动,嘿然笑道:“这阴阳相克之理咱们先抛在一边不说,现在就让咱们先来一段阴阳相生的民生大战。”   “啊…呃…”玉珠连受重击,娇喘难忍,呻吟叫春,霎时春意盎然,淫浪纷纷如水银坠地般泄满卧室。   玉珠被干的猛甩秀发,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一不小心抓到罗丽胸前,那耸挺的玉峰霎时落入她的手中。此时,罗丽早就醒来,但却一直装睡,不时睁眼偷看,春意溢满脸颊。这猛然的用力一握,顿时弄得她心神大乱,小嘴张开,啊地一声淫浪叫了出来。这丫头一直在看好戏,现在好戏正在热潮中她却还不有所行动。这下好,不但让她原形毕露,而且还给了我可乘之机。趁此机会,正在冲击玉珠的我咬住她的嘴唇,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她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   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罗丽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眼见着玉珠即将高潮,我推开罗丽,紧抱住玉珠的柳腰加大了马力,以奔腾之势闪电运行,瞬间把她推上了兴奋的巅峰,继而身体如烂泥般软瘫在床,呼气多进气少,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舌儿轻舔,舐去她眼角的泪花,推了推喘过气来的罗丽。罗丽会意,娇俏着白了我一眼,翻身翘起雪臀伏倒在玉珠被蹂躏不堪的胯间,丁香微动,舔舐着阴阳和合的琼汁仙浆。   第一百一十六回 天地如此   我半跪在罗丽身后,把沾满玉珠汁液的物件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罗丽小舌轻吐,舔舐着沾满蜜汁的毛草,随着后面的攻击,舌头在草丛中乱点,呼吸急促,吹落无数水珠,热浪滚滚吹拂着玉珠的胯间,热源如无数的蚂蚁沿着毛草的根部直钻入玉珠的身体,让她瘙痒难耐,酥麻的感觉瞬息涌遍全身。   我在后面打桩似的撞击着罗丽的雪臀,以恢宏之势发挥着早晨充沛的精力。   不多久,罗丽又母败阵,玉珠再接再厉,此起彼伏终于把擎天的柱子让它软了下来。   晨光美好,巫山云雨,春意浓烈,昨夜斑斑战迹的被单再添新浪。   朝阳升起,霞光万丈,轻柔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被单照射在三个赤身裸体横七竖八的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   “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啦!”小憩了一会,我坐起来点烟一支烟,目光倾斜欣赏着两个美人儿雨露滋润后的娇态。   “什么时候了?”玉珠微眯着眼睛。   我抬头朝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看去,“八点半不到。”   “哦,好累哦!”玉珠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今天九点半有个会,还能再睡一会儿。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今天没事,我休假!”我笑着把她滑落的被单朝上提了提,给她盖好,柔声道:“放心睡吧,九点十分我叫你们。”   “嗯。”玉珠把头在枕头上移动了下,选了个舒服的位置,“你饿不饿,冰箱里还有两块面包,若是饿就先垫垫吧。待会我起来陪你一起去吃早餐。”   “好的。”我为她拂去贴在脸颊上的乱发,“你放心睡吧,不用替我操心,饿不住的。”   玉珠真的是累了,困了,话音刚落,一会儿轻柔的鼻音微微响起,再次坠入了梦乡。   沐浴着朝霞,我半躺在两个美妙的人儿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长眉连娟,微睇绵藐,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一会儿瞧瞧那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再瞄瞄床头柜上的那盆兰草,真个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人比兰花还更娇。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时间的河。当时针快指向“9”的时候,罗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嘤咛一声娇吟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玉颊红润光泽殷红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轻声道:“早啊!”   “早。”我在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玉颊上吻了吻,温柔地道:“睡好了吗?”   “嗯。”罗丽移了移身子,舒服地靠进我怀里,玉颊贴在我身上,“你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怎能舍得睡着呢!”我轻抚着她的香肩,大手顺势滑过肩头攀上她傲然耸挺的玉峰。   “嘻嘻,还没有玩够啊?”罗丽的小手覆盖在我的大手上,轻柔地在手面上揉着。   “一辈子也玩不够!”我玩了会她的红樱桃,拿过她的小手让她的小拇指轻刮着正在膨胀的葡萄,不亦乐乎道:“你看着小奶头儿初时还如樱桃,现在都有葡萄大了,若是以后怀孕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还要多大呢?”   “还能够多大,也就这么大,你以为还能再长啊?”罗丽窃笑道。我用两根手指头夹着她的一紧一松地玩着,嗤嗤笑道:“那说不定来,你没见忠子小姨的乳房都能由飞机场训练成大爆奶了嘛,人家都可以你怎么就不行哩?”   “我才不要哩。”罗丽推开我的手,小手盖住玉峰的顶端,“我可不想整天跟带着两个大篮球似的到处跑来,上下晃动的跟波浪似的多难看啊,还不好平衡!”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揉动,笑道:“这有什么,你没见着网上多流行这个,看过电影《满城尽是大波妹》没有,你看人家那阵容那排场,整一个波霸集中营,特别是那个说是跟导演有N腿的女人两个爆奶挤的好似两个吹满气的避孕套,真他妈的壮观。”   罗丽动了动身子半侧着偎在我身上,酥胸靠着我的胸膛,忍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尽会瞎胡说,人家那名字是叫做《满城尽是黄金甲》。”我的大手从玉峰上滑下,悄悄攀上她的玉臀,手指滑进深深的股沟,在菊花边上轻刮着,道:“我看还是叫《满城尽是黄菊花》,要不就叫它《菊花台》的了。”   罗丽不堪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花处挠扰,握住我的手又拉回放到她的玉峰上,娇嗔道:“坏蛋,胡乱摸什么,满脑子都是坏思想。你就不能朝好点的地方想?”“咳,天地如此,又让我如何去想?”我深沉地摇头轻叹,“听说李安大导演继《断背山》之后再创票房高峰之佳作《色.戒》,还没有看,据说好像里面的女猪脚三点火爆尽露跟梁朝伟大演激情火辣的床戏。这年头,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前不久还有一部女同性恋的故事被搬上了荧幕,见怪不怪了!要是这搁到过去,早被人给披露的不敢见人了。”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们还抓获了一批贩卖盗版光碟黄色光碟的商贩,你说这人吧,做了就做呗,还把自己的那些破事搬上荧幕供大家欣赏,恶不恶心?”罗丽摇头道。“人无完人,金无赤金,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他们有没有帮助,我们又何必去生这些个闲气,只要自己过的愉快就好。”我的身体朝低挪了挪,张嘴衔住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吸,“你们收缴的光碟还都在吗?”“全都烧掉了。”罗丽被我吸的一阵酥麻,抱着我的头按在她胸上,媚笑着玉指轻抬,点在我的额头,叱道:“你想干嘛?满脑子坏思想,不准你看那些东西,没准儿你学的更坏了。”“我不学,只是想作为教科类的材料欣赏欣赏。”我嘿嘿一笑,嘴上更加的用力了。“哎呀!你不要这么用力嘛,奶头都被你给咬烂了。”罗丽敏感处被火热攻击,浑身酥麻的要命,昨夜遭遇了两次猛攻,此时她那才被扫了三次的蓬门还在红肿,实在无法接客,便不由推开我的头,求饶道:“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今天就真的下不了床了。你去找珠儿吧。”   “臭丫头,自己扛不住就朝我身上推是不是?”或许是我和罗丽的说话声吵醒了玉珠,但见她粉腮红润,鬓云欲度香腮雪,袅袅婷婷坐起身子,薄薄的被单自光洁的酥胸上滑落,粉腻酥融娇欲滴,秀眸惺忪,风情万种。这般美景被我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火起,一股狂野的欲火从眼睛里燃起,情不自禁地揽她入怀,恣意蹂躏一番。而同样身为女人的罗丽也不由被玉珠诱人的半妆春色所以吸引,眼前飘起了迷蒙的水雾。   “嗯,嗯,嗯……”玉珠任凭我恣意抚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抚着我的面颊喘息道:“亲爱的,今天不行了,还有二十分钟我必须去开会了,我要起来整理一下了,让小丽陪你吧。”“没关系,二十分钟够了,我先帮你提提神!”我掀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赤裸的玉体全都显露出来,拦腰把她抱起背着我坐了下来。玉珠的下身跟罗丽一样伤痕累累不堪重磅出击,却在突然间又被大家伙再度光临,毫无前戏便直接插入体中,幸好拂晓时分大战的残留依然被她含在里面,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故而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着胀得满满的。   在床上干了一会,我便搂着玉珠下了床,抱着她边走边干。   玉珠朝后扬着脖子,浑身抽蓄般拉紧,断断续续对我道:“刷,我要,我要去,刷,刷牙。”   玉珠要去刷牙,我便抱着她走到水池边,让她伏在池边,双脚着地,抱住她的柳腰在后面旋转着屁股。玉珠轻摇雪臀逢迎着我的攻击,把牙膏拧开挤到牙刷上,让牙刷在水龙头下打湿,然后放入嘴里开始了香艳的刷牙行动。   “哦,哦……”   “唰,唰……”   “呃,呃……”   “唰,唰……”   勉强刷了一会,我让她蹲到我面前,微微挺动。玉珠会意,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张开满是泡泡的小口将满是的东西含住口中。我抱着她的头上下左右的捣动,彷佛一根特大号的牙刷在清理着她的口腔。泡泡越来越多,既香艳又刺激,好玩的紧。   “咳。”玉珠吐出一口泡泡,然后做了两个昨晚教她的深喉吞吸,把上面的泡泡舔净,站起来抚着水池翘起了屁股。我也不客气,对准了湿淋淋的深处插入。   继而两人火拼着进到浴室里,连做带洗,最终我开放闸门,释放了个痛快。   洗完澡,穿好衣服,这时候罗丽也把早餐买了回来。两女打扮一番坐下来每人陪我吃了两个苏城鲜包喝了杯牛奶就急匆匆的走了,走时还不忘各在我面颊上舔吻了一口。   第一百一十七回 一语道破   两女走后,我又报销掉两个包子外加一杯喷香的牛奶,之后也离开了这个香艳销魂的小窝。   把车开到医院的楼下,刚下车便见到玉莲丰姿绰约地走下楼来。   “吃早饭了没有?”玉莲见到我,袅袅婷婷地走上来,妩媚一笑。   “刚吃过。”我觉把车门关上,随她一起走进医院的大堂,“安琪检查了没有?”   玉莲玉颊微红,没有说话,而是娇俏地给了我一白眼。   看她那个娇俏模样儿,不用说我也能够明白,安琪一定是怀上了。   “哈哈。真好!”我不由放声大笑,惊得四周射来许多诧异的目光。   玉莲大羞,不由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止住我的笑声,拉着我赶忙消失众目睽睽之下。她拉着我的手一直到背人的地方才松开手,脸色绯红,呼吸微喘,玉指轻点在我的额头,娇声啐道:“你这人没事鬼笑个什么,臊不臊!”我握住她的玉手,轻吻着笑道:“这可是大喜事,有什么好害臊的!”   “别这样,被人看见多不好!”玉莲轻轻挣脱我的手,向四周瞄了瞄,见没人,松了一口气,瞪了我一眼,“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有什么?”我不由又朝她的玉手握去,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好遮掩的。”   玉莲挣了挣没有挣开,嗔怪道:“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坏蛋!”   “安琪现在在哪呢?”我握着她的玉手不容她挣脱。   “在楼上陪金娣逗孩子玩儿。”玉莲挣不脱,没奈何只好任我握着。   “孩子抱出来了?”我大喜,拉着她朝楼上走去。   玉莲看我这风风火火的样儿,不由大乐,任我拉着手,跟着我上了楼。   丽嫂跟安琪一人抱着一个宝宝,正在说笑。   我打开门走进去,径直走到她们面前,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个巴掌,亲昵地道:“爸爸的乖宝宝,来,爸爸抱抱。”   丽嫂跟安琪相视一笑,把两个宝宝都递给了我。   我一手抱着一个左瞧瞧右瞧瞧,乖乖,两个宝宝根本就是一摸一样的嘛,“这,那个是女儿,那个是儿子,你们能分的清吗?”   “当然分得清了。”玉莲站到我旁边,笑道:“儿子跟女儿当然不一样了,你再仔细看看。”   我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两个小家伙的面貌还是没有丁点端倪,“是不是要解开包裹看啊?”   三女看着我那疑惑的窘样儿,齐齐笑了起来。   玉莲娇笑道:“自己下的蛋都分不清楚,你真是个棒槌!”   丽嫂白了我一眼,娇媚地指着两个小宝宝的脸颊道:“你看他们两个这里有什么不同?”   “哦,酒窝。”我的眼睛随着丽嫂的手指,仔细地辨认着两个小宝宝嫩嫩的脸颊上浮现的小酒窝,左边的一个只有左边的嘴角边有一个浅浅的酒窝,而右边的一个两边的嘴角边都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让我猜猜,一个小酒窝的是儿子,两个小酒窝的是女儿,对不对?”   “不对!”丽嫂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   “真笨!”玉莲也跟着臭我。   “一个酒窝的是女儿,两个酒窝的是儿子。”安琪宣告了正确的答案。   我不以为意,端详着两个小宝宝粉妆玉琢的脸蛋儿,以过来人专业的口吻道:“这不可能!一般说来,女孩子应该有两个酒窝,男孩子一个酒窝,而且这两个小家伙是龙凤双胞胎,虽不求长的完全一模一样吧,但至少更应该不会脱离一般规律吧。”   “去,什么一般规律二般规律!”丽嫂被我的胡诌绝倒,摇头啐道,“谁说儿子就不能有两个酒窝了……”玉莲接着她的话笑道:“谁说女儿就不能有一个酒窝了?”安琪见妈妈与表姑配合的天衣无缝,不由掩口咯咯娇笑。   我依然不以为然,慨叹道:“奇迹,奇迹,真是奇迹啊!这两个宝宝肯定是上天感我太过威猛,太过优秀,特意给我送来的两个绝世的奇葩,以后长大了肯定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   “看把你给美的,还能不能找到地!”三女咯咯欢笑起来。   “啊呀呀呀……”或许是有感到大人们的欢乐,两个宝宝也加入了热闹的阵营,只不过他们不是咯咯大笑而是哇哇大哭。   “哦哦……宝宝是不是饿了?”我轻轻地晃动着身子。   “应该是吧。喂了有一会儿了。”安琪点头道。   “把他们抱过来吧!”丽嫂仰面躺倒在床上,掀起衣襟露出她的两个大爆奶。   我把宝宝抱过去,丽嫂接过嘴角边有两个酒窝的儿子放在右边怀里,轻轻搂着,把溢出奶水的奶头塞到儿子张开的小嘴里。小家伙的小嘴接触道甜甜的奶头,知道大哭的计划行通了,立刻停止哭泣含住指头大小的奶头儿,甘美的吸食着。这下好,嘴角只有一个酒窝的女儿见嘴角有两个酒窝的儿子吃的香甜而自己还没有吃到就不干了,立刻提高了分贝,手舞足蹈的哇哇大嚎,但干嚎就是没有见眼泪出来。我赶忙把女儿也放到她妈妈的怀里,小嘴里含着乳汁丰盛的奶头美美地喝着立刻就不哭了。真是两个神奇的小家伙,一时间,惹得屋内四人哈哈大笑。   丽嫂左右各抱着一个宝宝,任他们美美地吸允着乳汁,脸上充满了无边的幸福。我侧躺在她们身边,手支撑着头,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景色。   玉莲坐在另一边,不时地轻抚着宝宝的脸颊,为他们抹去嘴角边溢出的奶汁。安琪半趴在我身上,跟我一样注视着丽嫂奶孩子的美态。   安静的病房里,响亮的是两个婴孩吸奶的声音。   完美的彷佛是一幅美丽无暇的画卷!   看着女儿和儿子吃的那么香甜,我这个做爸爸的不自禁的吐了吐舌头眨巴眨巴了嘴,我想若是女儿或儿子只要有一个现在不吃了,只怕我就会伏上去,抢了他们的饭碗。玉莲看到我的那个馋样,不禁暗笑,把沾满了奶汁的手指放到我嘴边,忍着笑点了点头。我张嘴含住她的手指,舌头舔绕,嘴唇吸吮,弄得她酥麻不已,赶忙把手指解脱了出来。便如此,她还是觉着好玩,不时地把从宝宝们嘴角边抹下的奶汁伸到我嘴边让我吸允。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两个宝宝吸的小肚儿饱饱的,嘴里半含着妈妈的奶头呼呼睡着了。   丽嫂把奶头从两个宝宝的小嘴里移出来,托着双奶朝我笑道:“要吃吗?”   “会不会不够他们吃的?”看了好久,实在有吸两口的意思,只是又怕不够女儿跟儿子吃的。   “放心吧。”玉莲抚摸着丽嫂的乳房笑道:“就是你跟孩子三个人一起吃,金娣的这两个大爆奶也能供应的上。”   “表姐,你要不要吃点?”丽嫂捏了捏乳晕,硬挺的奶头射出一股白色的乳汁撒了玉莲满手都是。   “咯咯。”玉莲笑着把沾满奶汁的手面放到我嘴边让我舔吸,“你还是留着喂这个坏家伙吧!”   握住玉莲的玉手,放在嘴里上上下下吸了个干净,舔了舔舌头,意犹未尽道:“这可不能浪费了!”   “讨厌!”玉莲被我舔的痒酥酥的。   放开她的手,我伏到丽嫂的玉峰上,把那还在朝外溢出奶汁的嘴里含着一个,手里玩着一个,学着宝宝的姿势裹着,呱呱地咽下甘美的奶水。   丽嫂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抚着我的头发,像是看着宝宝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母性的温柔。   “呼!”一口气把两边的奶水吸了个饱,抬起头,舔了舔舌头,无限享受地道:“这可比早上喝的那点儿牛奶鲜美的多了!”   玉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到了自己的胸前,轻轻地按揉着双峰,转首看看安琪也是一般无二,不禁乐道:“你们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喝点纯天然的奶汁?”   丽嫂笑道:“安琪也快了,只是表姐就不知道了。”   我把安琪抱在怀里,在她酡红的玉颊上啵啵狠吻了几下,“你真给我长进,以后哥会多多疼你的。”看向玉莲道:“你跟女儿都是一天接的棒子,怎么就还没怀上呢?”   “呸,不要脸!”玉莲娇羞啐道:“你以为你是神枪手,枪法就那么准啊!”   “靠,我虽不自诩神枪手,但百发百中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我玩笑道:“说,你那天是不是故意去捉奸的?是不是一开始就先吃了避孕药?”   “谁先吃避孕药了,瞎胡掰,我才懒得去捉你的奸,都是你这个坏家伙怕人家告你就把人家拉下水!”玉莲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连掐了几把,胳膊瞬间青紫了一大片。   我忍着痛,苦笑道:“难道真的是我的枪法失了准头?”   “嘻嘻。不是你的枪法失了准头,是表姐的体内下了一个套。”丽嫂一语道破天机。   “骚货,谁叫你告诉他啦。”玉莲眼角含春的跟丽嫂乱作一团,幸好宝宝被安琪放到摇篮里,要不睡着了也被她们两个给吵醒了。   “哦,原来是上了环,难怪每次顶到里面的时候都觉着有个硬东西挡着。”我后知后觉道。   丽嫂不堪玉莲的手指骚扰,逃入我的怀里。   玉莲怎能轻易放过,紧跟其后也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张开宽大的怀抱,把她们两个连同安琪一起都搂住,四个人滚倒在这加护病房的单人大床上。   大白天的,这里可不同楼上的办公室里,四人卿卿我我一会,便整装坐起。   “安妮什么时候回来?”我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朝坐在床上的玉莲问道。   “说是要陪外公外婆多待几天,下个星期三回来。”玉莲道:“怎么了?几天没见想她了?”   “是有点想的。”我摸了摸鼻子,上面还有丽嫂留下的津液,“我今天下午上县城去,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什么事要这么久?”安琪道。   “一点琐事。”我总不好意思说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姨子吧,遂含糊过去。   三女都知道,男人的事儿有些不知道的好,也都没有打破砂锅问。   我扫了三女一眼,“有没有要买的?”   玉莲笑道:“家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要是过意不去,随便买几样就行了。”   “这么简单?”我看着安琪和丽嫂,笑道:“你们两个呢?我的女人我不会吝啬的,你们可不要跟我客气。”   “知道你现在是大款,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丽嫂笑道:“我要一个跑步机外加两个小孩玩的玩具。玩具你看着买,跑步机我可要最好的。”   玉莲不屑道:“你要跑步机只能搁那个放着生小的!”   丽嫂不跟她一般见识,道:“为了重新找回我完美的身姿,跑步机你一定要给我买,可不要忘记了。”   “好,一定不会忘。”   只剩下安琪了,我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嗯。”安琪想了半天才道:“我就要一套化妆品吧。”   “什么牌子的?”我道。   “我现在都没用过外买的品牌。”   “哦,那你用的是什么?”   “周丽你还记得吗?”安琪微笑着看着我。   “周丽?周丽?”我叫着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但半天没有想起是谁,“什么人?我不记得了。”   “瞧你那臭记性!”安琪白了我一眼,“你怎么把她给忘了呢?你不记得她高一的时候还让我给你送过信来着。”   “哦,想起来了!”经安琪这么一提醒,脑海里,一个留着弃儿短发非常英气的小姑娘噔的一声活蹦乱跳地跳将出来,“这丫头跟个假小子似的,实在跟她的名字难以搭配在一起,隔了这么长久,真是想不起来了。”   “你这人!”安琪小嘴一撅,颇为委屈地道:“枉那个傻丫头还经常问起你的事情,你却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要不是在这儿有幸相遇,只怕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这份真情才能够有所依附。   我不免轻叹,坐到她身边,拥她入怀。   安琪悲从心来,轻轻地哭泣,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我知道终究有感情释放的这么一天,没有出声安慰,只是紧紧地把她抱着,让她能够彻底的把积压在心里的苦水一次儿流出来。   玉莲跟丽嫂分坐在两边也跟着抹眼泪。   我没有阻挠,没有劝说,没有安慰,放任着她们的哭泣。   生活中笑大多代表着一种积极乐观正面的情绪,如笑口常开、笑一笑十年少等俗语常用来赠语他人。而哭则作为一种消极悲观负面的情绪被否定。人固然是常笑常好,但世事无常,在面对失败的打击、亲人的离别、朋友的误解等挫折的时候,试问又有谁可以常葆笑容?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哭,但事实上,哭作为情绪的一种在此时自有它不可替代的价值,那就是自我宣泄、自我释放、自我疗伤,将心中的失望、悲痛、哀伤等负面情感借由眼泪排出体外。大哭一场后人们会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勉强压抑,只会让负面情绪在心中累积,必然带来一些诸如失眠、暴燥等其它问题。   悲苦随着眼泪流出,心里轻松下来,安琪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只是偶尔的耸了耸肩膀。   “看,这衣服都被你给洗好了。”我逗着跟泪人儿似的安琪。   “噗嗤!”安琪破涕为笑,弯弯长长的睫毛上泪珠儿乱颤,彷佛那雨过天晴后的梨花带雨的羞涩,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连连娇声道:“你坏你坏你坏……”我呵呵一笑,把她搂紧,抱在怀里,双唇擒住她的小嘴,舌头顶开牙齿进到里面诱惑了她的丁香。   由于下午要去县城,所以没有在医院里待的时间过长,十点多的时候就回到了家。   到家后跟着女儿玩了会儿,便去找春香嫂了。   春香嫂昨天受了惊吓,本来昨晚就想陪陪她,只不过没有腾出手来,下午又要去县城,只好现在去看看她了。   春香嫂的家就在隔壁,走几步就到了。   来到大门口,我刚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春香嫂笑容满面地站在我面前。   “你回来啦!”   春香嫂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嗯,回来了就来看看你。”进到门里,随手把门从里面栓上,我注视着她,“有没有想我?”   春香嫂的眼睛红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对不起!”我把她紧紧抱着,轻抚着她的背部,亲吻着她的鬓角,歉疚地道:“本来是昨晚就能回来陪你的,遇到点事。”   春香嫂抽蓄了几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展颜笑道:“我又不是她们那些初坠情网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陪的。”   “不是好陪,是永远都陪不够!”我把她拦腰抱起朝堂屋走去。   春香嫂小女人似的偎在我怀里,双手轻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抹酡红浮上玉颊,比霜打的枫叶还要鲜艳。   跟春香嫂之间还是只有那个下雨天的云雨,老早想找个机会再次跟他共效于飞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热,春香嫂穿的很单薄,上身是花布T恤衫,下身是一件百褶裙,很是清凉。   我抱着春香嫂边揉着她的身体边朝屋里走去,到了里屋的时候,她已经成了赤裸羔羊了。春香嫂的身材苗条玲珑有致,一点也没有人到中年的肥态。玉体雪白欺霜赛雪,细腻柔滑吹弹得破。粉红的脸蛋妩媚动人,水灵得能滴出水来。两个高耸的玉峰丰满坚毅,雪白的峰顶镶嵌着鲜红欲滴的樱桃。杨柳轻腰粉嫩得彷刚刚长出水面的莲藕,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滑腻雪白的小腹下生长着萋萋的芳草……有了上次云雨的滋润,春香嫂的身体更加的丰姿冶丽窈窕尔雅。   把春香嫂酥软的玉体横亘在锦被之上好好地欣赏着,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但我却依然被她如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的无暇玉体强烈地诱惑,眼睛直直地盯着,口水串串地流。春香嫂如先前一样的娇羞无限,一样的不敢正视我,被我火热的眼神一瞄,她都会全身酥麻无力,双手捂住脸,臊得不敢看我。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三把两把脱衣服上床,如恶狼扑向羔羊一样扑向了我的猎物。   这次不比上次,两人的动作都比较的娴熟了,配合的非常的好,很顺利的就结合在一起。   “哦!”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我被夹的舒爽到顶!   “啊!”春香嫂的下面还是非常的紧,她被胀的刺激难耐!   小别胜新婚,春香嫂卖力地迎合我,渐渐地进入了佳境。我开始大张旗鼓,大起大落。   经过一番惊涛骇浪的云雨大作,春香嫂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要不是紧急关头咬住了棉被,只怕街坊邻居都会被她的叫声惊到。春香嫂腰杆绷得直直的,手脚并用跟八爪鱼似的把我紧紧缠住,玉唇疯狂地咬吸着我的舌头,火烫的身体里爆发了一次大的山洪。一股温热的洪水冲开大坝,激射喷出,正中那个把她欺负的够呛的坏家伙。要害受激,我一个寒战,腰部连连挺动,强撑着泄意但防线却依然被洪水给冲垮,滚滚的浓精彷佛滔天的江水喷射出去,一时间,两股洪水冲到一起更是翻起了巨大的浪头,把勉强支撑的河堤最终吞噬,山洪终于全面爆发。   江河泛滥自然是全民遭殃,到处是水,到处是浆。   高潮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们能够享受最多的是高潮后的余韵。   我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在趴在上面,抚摸着她玉背上的汗迹,“你今天真的好疯狂!”   春香嫂杏眼惺忪,春情溢满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情意绵绵地谈着心事。   半个时辰后,春香嫂爬起来,从额头开始,沿着我的眉心吻下,鼻子,嘴唇,下巴,脖颈,胸膛,肚脐,小腹,再来就是……   春香嫂用她的丁香小舌笨拙地为我清理着。   我坐起来,抚着她的秀发,循循善诱地教导着她基本的要领。   女人的这种本领彷佛与生俱来的优越,就像吃冰棒一样可以无师自通。   她学的非常快,缺乏的就是练习。   春香嫂勉强把上面的残留舔舐干净,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巧笑倩兮。   “十二点半了,起来吧。”春香嫂光着身子捡起被我扔了到处都是的衣衫。   “好,起来了。”我腰一挺坐起,“穿好衣服跟我回去吃饭。”春香嫂服侍着我穿着衣服,“我不过去了吧,天天这样去蹭饭吃,难免会被人家说闲话。”   “现在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人人都头挤的跟柿饼一样朝钱眼里,那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我的衣服穿好了又去给她穿衣服,其实帮忙的没有添乱的多,过过手瘾罢了。   “可还是有一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议论别人的八卦。”春香嫂从我手里躲过她那白净的乳罩把那两团颤巍巍耸立如山的玉峰藏了起来,背朝我道:“给我扣上。”   我拢了拢她后面的秀发,把乳罩的两根带子扣在一起,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胛上吻了吻,“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不要管他们,以后你跟香玉就不要做饭了,每天过去吃饭,大家聚在一起也热闹。”   “可是……”春香嫂迟疑道。   “别可是了。”我打断她,专横道:“听我的,以后盖了新房后,咱们都住在一起。”   “盖新房?从哪个盖?”   “还没有选好地方,反正不会太久,大概半个月后过完十一就会动工,不然年头里就没有时间了。”   春香嫂套上她那件花布T恤,靠在我肩膀上,“你心里有没有比较喜欢的地方?”   “湾口的那几块好地都被一些有眼力的地产商买走了,还有的几块也都准备着朝外出售。老实说,那些地我一块都没看上,我正寻思着能不能跟五叔商量商量把咱们屋后的那片宅基地让给我。若是能够要到这片地,盖上一栋小洋楼,再跟前面的院子连起来,好似古代大家庭的几层院落,即传统又有现代,比起那些地产商建的豪宅一点也不差。”   “你五叔那个老顽固还等着在那片地上给他儿子盖房娶媳妇哩,他会愿意把它让给你?我看不成。”春香嫂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认识五叔,对他是知根知底的。   “你说的也对。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五叔却是连鬼都怕他,人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却是有那么一股子傲气。现在这样能够见钱不眼开的人少了,回头我要大哥去跟他说说,成就成,不成咱们也不勉强。”   “要不把这片宅子也归入计划里面吧,反正香玉那丫头以后还不是便宜了你!”春香嫂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在说,我们母女啊迟早都祸害在你手里!   “这我当然高兴了。”我不禁冁然,抚着她红润的玉颊,道:“不过这是幺叔留给你和香玉唯一的一份存在,你愿意就这样舍掉吗?”   “现在知道有你幺叔了,刚才压在人家身上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幺叔?”春香嫂芳心连颤,不过面上却没有悲苦之色,想来她早就已经从失去幺叔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也早就已经完全放开了心怀接受了我。   我忍俊不禁,嘿嘿笑了起来,“我这当时不是正在跟你大战三百六十回合嘛,满脑子都是你的赤裸玉体,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个事!”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春香嫂笑骂道。   中饭过后,在家里陪家人说会话,然后去找大哥,跟他说了五叔那块地的事,让他抽空跟五叔商量商量。从大哥家离开,我又到度假村转悠了一圈,度假村越来越走向完善,这一切都该归功于梅姐以及所有的为度假村献计献策动手建设它的人。我去的时候,梅姐正在陪着专业人员对山中那几座依山傍水的别墅进行环境以及建筑质量的验收,所以就没有见到她,只是跟她的几个下手打了声招呼,闲聊了几句,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   刚要出度假村,便迎头遇见一群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子翩翩走来。   清一色的GO制服,大概都在二十岁左右,阳光充满朝气。从她们的衣着上可以看出,应该是梅姐新近招来的GO。   清风吹过,幽香扑鼻,看她们汗津津的样子,大概是刚才训练完毕。   度假村新招的GO,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担任过度假村GO的工作或相关的经验,你来到这里都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从零开始,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   看着度假村正有条不絮地稳健发展,作为创始人的我不禁心血澎湃,由衷地对梅姐表示感谢,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多抽点时间关心梅姐、关心度假村!”   刚出了度假村,上到车里,就有电话过来了。   掏出手机看了下,是香玉。   “喂,香玉啊,你这小丫头这几天玩失踪,去哪了呀?”   “嘻嘻,人家买了好东西,你快来接我。”   “你在哪?”   “皮蛋婶家里,你快来。”   “好,等着,一会就到。”   “……”   车子飞快冲上水泥路,我把耳机插到耳朵里,一路跟香玉聊着,只觉一会没说几句话就到了。   皮蛋叔的车店里,香玉跟皮蛋婶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着车子开进视线,两女都是展颜欢笑。   香玉站到车门口,眨巴着眼睛道:“怎么才来到?人家都望穿秋水了。”   “有那么焦急吗?失踪好几天,有没有给我买好东西?”   香玉狡黠道:“坏哥哥,人家失踪好几天,也没见你去找人家,真是白疼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是不是跟你表姐去鬼混去了?”   “谁鬼混了,我可是去做学术研究了。”   “什么样的学术研究?逛街哲学?”   说着走到笑容可掬的皮蛋婶面前,眼睛朝她眨了眨,跟她打了声招呼。   皮蛋婶在没见到我的时候心跳就在加快,现在见到了心跳更加的快了,噔噔噔跟敲鼓似的,脸颊上浮现一抹红晕。   第一百一十八回 再回母校   看着香玉大包小包的整了一大堆,我不由惊叹,“丫头,你这都是整的什么东东,咋没把人家的店给买回呢?”香玉咯咯娇笑:“我也想啊,可是没带那么多钱。”皮蛋婶不禁莞尔。“你们把东西拿到车上,我去方便一下。”看着皮蛋婶红润的笑脸,不由令我想起那天晚上的酣畅淋漓,感觉一股尿意膨胀,便赶忙撇开两女走向后边。香玉揶揄道:“懒人屎尿多!”   方便过后,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把那堆东西都拾掇进车里面。香玉已经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正朝我招着手催我快点。   经过皮蛋婶身边,暧昧地朝她怀里看了一眼,道:“婶子,走了。”皮蛋婶刚平复的心情再次因为我的一个眼神而慌乱,忙吸了一口气,眼角含着水意道:“路上小心,不要开的太快。”我靠近她低声说了一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皮蛋婶因为这句话而面色大羞,酡红上脸,眼角的水意更深。   一路上,香玉都满在兴高采烈的不厌其烦的一件件的给我展示着她的战利品。我大致数了一下,仅牛仔裤她都买了十多条,几乎是每个著名品牌最新款型的各有一条。   “丫头,买这么多衣服你能穿的过来吗?”我怀疑道。   “穿不过来送人啊,反正姐妹们那么多,再多我也能送掉。”   香玉白了我一眼,感觉那眼神挺有深意的。我很清楚地知道她所说的姐妹都是什么人。   “你表姐没跟你一起,她人呢?”   “她没回来,跟她未婚夫在城里面逛哩。”   “她还没有结婚?”   “说是今年年底。不过也不一定。”   “为什么?说好了还不一定。”   “你知道我表姐那个人,眼高着呢!这都是第十七个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第十八个。”   “现在的年轻人看的上眼的就处,处不好了就分,司空见惯了。”   “你才比我们大几岁,说得跟自己有多老似的。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一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的四角花内裤骤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噗!”我不由喷饭,双向盘差点掌握不好,在公路上S行进。   “哈哈……”香玉捧腹大笑,“怎么样?可爱吧?喜欢吗?”   “臭丫头,差点没发生事故!”   “嘻嘻,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个屁,差点没让我惊吓过度。”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给你买的第一件衣服,你一定要穿。”   “这也太男女不平等了吧!你们的都是长的,就给我买了条短的?”   “嘻嘻,这裤子虽短,可是最能表达人家对你的体贴嘛!”   “歪理!”   下午四点五十,伴随着放学的铃声,我准时把车开进了县一中的校门。   看着冲教室里飞快冲出来的学生,我不由想起自己在这里过完的高中时代。   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花花草草变化的多了,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模样,只有偶尔几块的代表着光荣的匾额还偶尔能够看到,但也已经被风吹雨打日晒的不成模样了。朝我以前上课的教室望去,那儿早就被一座崭新的教学楼代替,不见了以前的模样。   沧海桑田,日新月异,历史的脚步已不见了昨日的模样。   两三分钟后,静静的校园就变成了沸腾的砂锅。   我坐在车里目光在过往的人群中寻找着。   眼见着人群陆陆续续走过,却不见玉卿的身影。   不会是走过去了吧?   我不敢确定,正要下车,却听见有人在拍右边的车窗。   我转首看去,却见车窗外有张美丽的脸蛋正在对着我笑。   我打开车门,对玉卿道:“我还以为你走过去了呢?”   “你什么时候到的?”玉卿笑脸盈盈。   “刚到没一会。”我把副驾驶位置上刚才路过精品店给她买的礼物拿到后面,“上车。”   “我还有同学……”   这时我才看见玉卿的后面还并肩站着两个漂亮的学生妹,一个身材苗条,清丽脱俗,一个个头稍矮,清秀可人。   “你们好,我是玉卿的姐夫。”我友好地向两女生打着招呼。   个子稍矮的女孩点头道:“你好,我是玉卿的同桌,颜丹丹。”   身材苗条的女孩笑了笑:“你好,我是玉卿的好姐妹,许文。”   “走,都上车,我载你们一程。”   “不用麻烦了,我们一会儿就到了。”   “走吧,跟他不用客气的。”   身材苗条的漂亮女孩许文被玉卿推上车,关上了车门。   “这丫头!”许文坐在我身边,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有点婴儿肥的鹅蛋脸儿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脂粉。   “这丫头就是这个性子。”我呵呵一笑,甜甜的幽香扑鼻而来。   玉卿打开后车门,拉着颜丹丹上了车,朝我道:“姐夫,开车。”   “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我住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道。   “我家住跟玉卿住隔壁,西洋路三十五号。”颜丹丹道。   “姐夫,你知道健康路在哪吗?”玉卿道。   “别说健康路,就是国泰路我闭上眼睛都能摸到。”我夸口道。   “吹牛!”玉卿不信道。   三女咯咯欢笑一团。   “小看我是吧,我跟你们说当年我在这儿上高中的时候,可没少跟同学围着县城走过。”   “姐夫,我们也跟玉卿一样叫你姐夫吧。”许文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开怀道:“我提议咱们现在去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好不好?”   “我举双手赞成!”玉卿举起双手,朝许文两女问道:“你们两个呢?”   颜丹丹看了眼许文道:“我无所谓,只怕小文是不会去的。”   “我,我……”许文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玉卿从后面趴到我和许文中间,搂着许文的肩膀道:“没关系的,去吧。”   “我怕我妈说我。”许文窃声道。   “不用怕。阿姨是通情达理的人,她知道你学习刻苦,偶尔玩一下劳逸结合,我想她不会怪生气的。说不定她还盼着你跟我们出去玩一玩咧。你看你整天就知道学习,都快成书呆子了。”玉卿侃侃而谈,小丫头说话还有理有据,一套一套的。   “是啊。”颜丹丹也围上来,道:“小文,你不是说阿姨前不久还要带你出去旅游嘛。”   “嗯,只是由于临时有几个大手术要做走不开。”许文点点头。   “这就是说嘛,阿姨她还是比较注重劳逸结合的,所以你去玩会儿她不会说什么的。”颜丹丹道。   “那……好吧。”许文虽然有点同意两人说的话,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咱们不能玩的过晚!”   “放一百二十个心!”玉卿拍了拍我的肩膀,亲昵地道,“姐夫,走吧,地点你选。”   “好咧,做好,走了!”   掉转车头,车轮碾过地面,穿过人群,朝校门口开去。   “一中现在有多少学生?”快到门口的时候,车子不得不慢下来跟在人群后面朝前挪。   “三个年级90多个班,平均每个班算70个人,再加上十个复习班1000多口人,大概有七八千学生。”许文道。   “还真是不少,我上一中的时候,高一还不到十个班,仅仅十年的功夫就翻了近十倍。不得不让人惊叹时光变迁瞬息万千!”我感慨良多。   “原来姐夫还是我们的学长。”颜丹丹笑道:“姐夫,你是哪一届的?”   “95届理科八班蔡恬。”我笑道:“注意了,我这蔡恬可不是种菜用的菜田。”   颜丹丹乐道:“哦,那是什么?”   “蔡是南拳蔡李佛的蔡,恬是心口合一、恬然自得的恬。”我解释道。   “蔡恬,菜田,两个音完全一样,这也太容易让人曲解了吧?”颜丹丹捧腹笑道。   “蔡恬,菜田……”许文好像想到了什么,浅浅念叨着我的名字,又仔细地瞄了我几眼,道:“姐夫,你认不认识许仙,他好像也是95届的,只是哪个班我记不得了。”   “许仙,许文,你跟他什么关系?”我盯着许文想找出她跟许仙一点点相似的蛛丝马迹,但却除了都有一对大眼睛,什么也没有发现。   “没礼貌!”许文被我看的有点羞涩,脸红扑扑的,嗔道:“是人家先问你的啦!”   “呵呵,我的错!”我掩饰着尴尬,陪笑道:“许仙这家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从上高中就跟我坐同桌,一坐就是三年,经常偷吃我放在桌洞里面的鸡蛋,还名其美曰:‘免得你消化不良,我先帮你消化了’。还有这家伙追我们班的一个女生,不敢跟人家当面表白,找我做他的邮递员,差点没让那女孩以为我要追她,害得我被人家追了好几天。”   “你不是帮许仙传信的嘛,那女的追你干什么?”许文疑问道。   “还不是都怪许仙这家伙不好,写信求爱写就写呗,可他不知道从哪里抄来一封肉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而又老掉牙的大众情书,好,这也罢了,可他竟然连署名都不写,害的那女生以为是我要追她,连续一个星期对我献殷勤,那热情差点让我都没把持住。”   “哈哈……”后面的两女没有一点仪容地哈哈大笑起来。   许文也掩口道:“你是不是忽悠我们开心呢?”   “不信你回去问问许仙,或者问张念恩。”   “想不到小叔跟小婶婶子当年这么好玩!”   “哦,你叫许仙小叔,你妈又是医生,你今年不到十七岁,我敢保证你就是许仙大哥许天的小女儿,你不是叫许静吗,什么时候改名了?”我终于认出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是谁了。   “你以前见过我?”许文疑惑道。   “何止见过!记得有一次星期六踢球,我们班跟隔壁班打对抗赛。那时候我才刚接触到足球,不是太喜欢,脚法很臭,就当个拉拉队在一旁呐喊。许仙是我们班绝对的主力,控球后卫。那天比赛前他来的时候却还带着一个扎着两个小羊角的小丫头,说是哥哥嫂嫂都很忙就把你交代给他了。没办法,为了比赛只好把你带来了。之后他上了场,就把你交代给我了。还记得当年我骑着自行车带着你围着操场追许仙的事吗?”   “那都多长远的事了,怎么还记得了!”   “那记不记得你睡着了,我抱着你,你的嘴水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事情?”   “什么啦,人家什么时候被你抱着睡……”许文娇羞的模样儿可爱极了,都有点让我看花了眼了。   “你们两个还真有故事啊!”颜丹丹怪腔怪调地道。   “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玉卿也调侃道。   “你们两个死丫头胡说些什么,小心我撕烂你们两个的嘴。”许文双手捂住脸,火辣辣的热。   “呵呵,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替她解围道。   “坏死了你!”许文手指张开白了我一眼。   “哈哈……”   终于出到学校大门外面,转个弯沿着文明路开去。   “姐夫。”玉卿道:“刚才你是怎么进到校园里的?警卫会让你进去吗?”   “我不知道啊。”我摇了摇头,“我直接开到门口,有一警卫赶忙给我把电子门打开,就这样我就开进去了。”   “不会吧?就这么简单?”玉卿诧道。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我知道现在的好多学校都实行半封闭式的教学模式,门口都有警卫,上课的时候,除了有证件的学生和老师,任何人都不得不经允许擅自进到学校里面,当然了机动车辆更是不允许进入的。   “或许是警卫看姐夫的车太过豪华,不敢上前拦阻吧。”颜丹丹分析道。但明显的语气不是很坚定。   “今天晚上七点半大阶梯教室有个同学会,据说有好几个都是身价好几千万的富翁,可能是警卫把姐夫当作那些人了。”玉卿道。   “同学会,什么同学会,我怎么不知道?”颜丹丹问道。   “我也是快放学的时候听人说的。”   第一百一十九回 酒国风采   “肯定是百达通。他喜欢你,有什么小道消息,当然第一个先跟你说了。”许文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调侃于她。   “胡说八道,我才不喜欢他咧!”玉卿从后视镜里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   “百达通是谁?”我心里一沉,虽然从玉卿的眼神里我知道她没有背叛我,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百达通是诨号利,他名叫李梦,专业狗仔包打听,据说什么样渠道的消息都难逃他的耳目。”颜丹丹笑道:“前一段时间疯狂地追过玉卿一阵子,让她甚是烦恼,被明确地拒绝之后,虽收敛了点,但现在好似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苗头。”   我心稍安,有意无意地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玉卿,笑道:“漂亮女生就是招人喜欢,有男生喜欢那是肯定的。你们两个大美人肯定都被男生追过吧?”   玉卿小脸绯红,心蹦蹦跳,偷偷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的反应还好,才稍稍放心。   “没,没有。”许文和颜丹丹两女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否定。   这时玉卿逮到机会,嗔怪两女在我面前揭露她的糗事,立刻进行了还击,“谁说没有了!前天还有个隔壁班的男生给小文送花。丹丹更厉害,有两个男生为他大打出手,其中一个还是……”还没有说完,小嘴就被颜丹丹给捂住了。   “死丫头,我叫你乱嚼舌根子。”颜丹丹手挠着玉卿的腋窝,挠得敏感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咯咯娇笑。许文美丽的脸蛋上如涂了一层丹霞,不好意思地瞄了我一眼,转回头也去把气撒到玉卿身上去了。   一时间,三女战作一团,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年轻真好!我在心里为自己曾经有过的这样的年龄而高兴。   车轮飞旋,很快开到了目的地。   车子刚停下,很快便有侍应生上来开门。   三个女孩站在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物前面,不由的有点望而却步。   “金凤楼!”颜丹丹惊诧道:“咱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把钥匙交给了侍应生让他把车子开走,微微一笑道:“这儿有什么不妥吗?”   “听说这儿的消费随便都不低于两千!”颜丹丹郑重地道。   许文也点头道:“是呀,我也听说这儿挺贵的。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卿看着我没有说话,相信她也是跟她们一个意思。   我爽朗一笑,豪气道:“不就是一个吃饭的地儿嘛,没什么了不起的。既来之则安之。走吧。”说着,没给她们说话的机会,便当先走了进去。   三女相视一眼,无可奈何地紧走几步跟了上来。   “欢迎光临!”金碧辉煌的酒楼门前雕塑着两个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而凤凰的下面却站着两个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相貌堂堂的男侍应正彬彬有礼地对着我们礼貌的行礼。看着他们那谦卑恭敬的样子总是感觉让人不舒服,特别是他们身后高高在上的两只金光闪闪的凤凰高傲的彷佛不把时间任何东西放在眼中的姿态更加令人的不爽,给男人一种想要征服的欲望。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先生,女士,下午好!欢迎光临!”门内两侧各有八名如花似玉的美女侍应,礼貌地含着微笑。   “请问先生有预定吗?”站在左侧最前面的身材高挑的美女上前一步礼貌性地问道。   “没有。”我摇头,“给我们找一间安静的房间。”   “好的。几位请跟我来!”高挑美女作了个请的姿势,头前带路。   三女伴在我身边,不时地朝周边看着,彷佛置身在美轮美奂的宫殿之中,让人叹为观止。   酒楼的生意不错,现在正值吃饭的高峰期,虽没到人满为患的程度,但也很少有空置的桌位。   坐电梯直接上了三楼,美女侍应把我们领到一间名为“清雅轩”的房间里,道:“先生,您看这里合适吗?”   朴素,干净,整洁,跟楼下的金碧辉煌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古色古香的装饰,清雅安静的环境,却又是那样的匠心独运,别具一格。   我点点头,还算满意地道:“不错,挺有味道,就是这儿了。”   “好的,先生请坐。”   美女侍应一一为我们拉开椅子请我们坐下。   “先生,这是菜单,请您选择。”美女侍应递给我一本精致名贵的菜单。   这份菜单,印刷得非常讲究。在菜单封面的右面,彩印着两只展翅翱翔的金色彩凤。左面,则墨书名菜八行。首行是:杏仁珍珠豆腐汤。接下来依次是:醋溜黄鱼、红烧鱼鳍、炒小牛肉、火腿鸡丝方饺、清蒸鸭、炒油菜花、炒花花芥兰、焖豌豆、炒小白菜、香菇虾米烧笋,以及枣泥馅饼、杏仁酷等甜食与水果、咖啡等。打开菜单,里面更是汇集了南北四大风味:鲁、川、粤、淮扬,八大菜系:山东菜、四川菜、湖南菜、江苏菜、浙江菜、安徽菜、广东菜和福建菜,以及无法定位兼容并蓄八方风味的北京菜,真个是名菜多多,归类鲜明。区区一张菜单,就能让人感觉到这家酒楼的大手笔!   我随便在封面上点了几个菜,如珍珠豆腐汤、醋溜黄鱼、炒小牛肉、清蒸鸭等,然后把菜单递给颜丹丹,道:“你们爱吃什么就点什么,随便点。”   颜丹丹打开菜单,看到每样菜后面那庞大的数字,不由乍舌,连翻了多遍,才算点了两个菜,黄山炖鸽和炒小白菜。接下来是许文,再就是玉卿,她们两个跟颜丹丹没有差别都是在连连乍舌之余选了两样菜,只是她们跟颜丹丹不同的是所选的都是素菜,分别是红烧茄子、西红柿烧豆腐、银杏百合炒芦笋、罗汉冬瓜汤。   美女侍应一一记下。我接过看了一下,朝三女笑道:“你们都在给我省钱啊。”随手又点了两个,总共十二个菜,道:“好了,暂时就这些,再给我们来两瓶2000年的红酒。”   “好的,先生。请稍等,一会就可以上菜。”美女侍应礼貌的退了出去。   “姐夫,咱们只要好好吃个饭就好了,你也太破费了!”许文不好意思地道。   “是啊,姐夫,这样让我们以后都不敢跟你一起吃饭了。”颜丹丹道。   “怎么着还怕吃穷了我?”我笑道。   此时,玉卿已不再是进门之前的犹豫了,搂着两个小姐妹的肩膀道:“放心吧,咱们的姐夫虽不是什么大款,但还是有几个小钱的,吃上几顿也不会把他吃穷的。”   “玉卿说的对,姐夫虽没有大钱,小钱还是有的,以后能用到姐夫帮忙的尽管开口。”话虽这样说,但像许文和颜丹丹这样在城里长大的孩子,根本就不会缺钱花,只不过冠冕堂皇地开个玩笑罢了。   “早就看出来姐夫是款爷了,我们再跟你客气就矫情了。”颜丹丹比许文比较的豪爽些,咯咯笑道:“姐夫,你可要说话算数,别到时候不认账了。”许文听了颜丹丹的话知道是随口说说的客气话,便觉着这样说话挺好玩,也放开了道:“丹丹和我也都跟玉卿一样喊你姐夫了,你可要一视同仁,不能帮着玉卿欺负我们。”   我哈哈大笑,道:“你们既然都跟玉卿一样叫我姐夫,姐夫当然要一视同仁,不能厚此薄彼了。”说话间,眼睛朝玉卿眨了眨,她如花的笑脸立刻如火红艳,羞答答地白了我一眼。   “噔噔!”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请进。”   “请问先生现在可以上菜了吗?”那美女侍应进来道。   “可以。”   美女侍应回头,一个长的清秀的女侍推着餐车进来。   不片刻,桌子上便放了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   美女侍应端着一盘水果,道:“这是我们酒楼送给贵宾的水果拼盘,希望几位能够喜欢。”   “谢了。”这家酒楼的服务还真不错,我点头道:“你们酒楼的总经理真会做生意,不知如何称呼?”   “总经理单姓金,双名步瑶。”美女侍应道。   “哦,原来真的是她,难怪!”当时看到那个高高在上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我便有一种是曾相识的感觉,没想到还真是想到的那个人,未免有点激动。   “先生你认识我们总经理?”美女侍应心里诧异。   “没什么,只是以前听说过她的名字。”我摇了摇头道。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酒楼吧,以前没有见过您。”   “是的。八九年没来县城了,都变的不认识了。”   “呵呵,现在国家到处都在扩大建设,变化快着呢。”美女侍应笑道:“请问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暂时没有了,你先出去忙吧。”   美女侍应礼貌地问候一下便退了出去。   给三女的杯子里满上红酒,我端起杯子轻轻摇了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道:“来,为我们大家相识一场,干杯!”   “干杯!”三女咯咯一笑,都举起面前的杯子跟我碰在一起。   我扬起头,一口把整杯灌到嘴里,咕噜咕噜咽下,而三女则是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然后慢慢咽下。   一口喝完,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我看着三女手里的杯子里还有大半,不由道:“这酒度数很低,你们怎么不一口把它给干了?”   “嘻嘻……”三女笑了起来。   玉卿道:“姐夫,你不会连品尝红酒的一般步骤都不知道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分三步嘛。”我又倒酒在杯中,握着酒杯,将酒对着光源,道:“这第一步曰:观赏。好的红酒色泽通透、清纯,就跟这样酒液仿若挂在酒杯上,这种现象称之为‘挂杯’。”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然后放在鼻子边,“轻轻摇晃酒杯,让香气缓缓释放出来,将杯子执于鼻前,闻其散发的香味。这便是第二步:闻香。”然后把杯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然后咽下,道:“这便是第三步品尝,尝一小口的酒,含在口中下颚部圆润部,慢慢咽下,让喉咙判定酒是浓是淡而让舌头来感受其香味与酸甜度。不过这只是洋鬼子的喝法,属小儿科,对国人来说则不大适合,尤其是像我这样喝惯了国酒的人更不适合。”   颜丹丹笑道:“想不到姐夫还挺有文化的,不知道对国人的酒文化有多少研究,能否给我们三个酒盲说说,让我们一瞻酒国风采?”   “这个当然可以。只是……”我顿了顿,摇着杯中的酒水,看着三女笑了。   “只是什么?”颜丹丹不解我为什么要卖关子。   “只是跟三个连一杯红酒都不敢一杯端掉的女子谈这大老爷们的酒国文化岂不是对牛弹琴吗?”   “切!”三女异口同声地娇叱。   颜丹丹一口把杯中的酒水饮掉,香舌轻吐舔舐着嘴角,豪气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呵呵……”我被她的豪气所感,笑了起来,同时也被她轻舔嘴角的性感模样所惑,身体的温度有点升高。   玉卿和许文见颜丹丹都喝下了,也都只好将杯中之物一口饮尽。   三女用纸巾擦拭着嘴角,眼睛却都盯着我看。   我扬起头,再次把杯中的酒水灌到肚里,然后再把四只透明的玻璃杯中注满血一样的红酒水,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的酒国文化的演说。   “酒,作为世界客观物质的存在,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炽热似火,冷酷象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言……”   “酒,在人类文化的历史长河中,它已不仅仅是一种客观的物质存在,而是一种文化象征,即酒神精神的象征。在中国,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学为源头。庄周主张,物我合一,天人合一,齐一生死。庄周高唱绝对自由之歌,倡导“乘物而游”、“游乎四海之外”、“无何有之乡”。庄子宁愿做自由的在烂泥塘里摇头摆尾的乌龟,而不做受人束缚的昂头阔步的千里马。追求绝对自由、忘却生死利禄及荣辱,是中国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   “在文学艺术的王国中,酒神精神无所不往,它对文学艺术家及其创造的登峰造极之作产生了巨大深远的影响。因为,自由、艺术和美是三位一体的,因自由而艺术,因艺术而产生美。   相传在杜康造酒的时候,找来了文人、壮士、疯子三种人的血液,并在酉时的时候将这三滴血溶合在一起,就酿出了极其美味的液体,杜康叫它“酒”。所以,酒是和这三种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折冲樽俎,狂傲不羁。这是酒的性格!   如此,关于酒文化的典故自然纷繁多趣。   酒仙。‘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这是历史上著名‘酒仙’李白的畅饮情景。杜甫在《饮中八仙歌》中云:‘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酒狂。古人饮酒至酒酣时孤傲不驯,放浪自任,轻佻礼疏。唐天宝初年春,一日唐玄宗与贵妃在兴庆宫沉香亭畔赏牡丹,忽听楼上李白饮酒狂歌:‘三杯通大道,一半合自然。但得酒中趣,莫为醒者传’。太监连忙上楼大呼:‘奉旨宣李学士见驾!’谁知李白全然不理,口中念道:‘我醉欲眠君且去。’太监无奈,只得扶他进兴庆宫。玄宗见李白烂醉,忙命宫女含水喷其面,并亲自递来醒酒汤,李白睁眼一看,便要玄宗赐酒。玄宗关切地说:‘你刚清醒,再醉怎么办?’李白答曰:‘臣斗酒诗百篇,醉后诗如泉。’   酒义。许慎《说文解字》上说,酒既可以制造出吉利,也可制造凶光。《战国策.魏策》:‘昔者,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进之禹,禹饮而甘之,遂疏仪狄,绝旨酒。’又曰:‘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果不出所料,他的后代以酒为乐,朝夕狂饮烂醉,忘乎所以,招来灭国之祸。   酒谋。宋太祖的‘杯酒释兵权’;曹丕设酒宴以甘蔗作剑胜邓展将军;秦昭王之‘平原十日饮’;项羽之‘鸿门宴’;曹孟德‘青梅煮酒论英雄’;张献忠与李自成之‘双雄会’,均于饮酒中施行计谋。这些计谋至现在还有人仿效,且多有得逞。   酒战。战国时期,楚国令合诸侯时,鲁国和赵国都给楚王献了酒。赵国的酒醇厚,鲁国的酒淡薄。楚国主管酒的官吏私自向赵国要酒吃,赵国不给,这酒官羞怒之下,偷换了两国进献的酒,并说赵国不把好酒献给楚王。楚王动怒而下令进攻赵国,把赵国的邯郸城围困起来。这场‘鲁酒薄邯郸城围’的酒战,可谓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   说了这么多,嘴角有点干,端起酒杯,饮尽杯中之物,再朝三女看去,不知何时已然杯中空空也。   第二瓶开启,再都满上。   “吃菜,吃菜,这么多美味佳肴可别都浪费了。”我招呼着。   许文感觉脸色有些发烫,抚了抚脸颊,拿起筷子,笑道:“哦,跟听故事似的,差点给听迷了。”   “可不是嘛,你看我都把杯中的红酒给喝完了!”玉卿惊讶道。   “哎呀,我也是啦!”其他两女这时也注意到面前的酒杯,大是惊诧。   许文摸着红扑扑的小脸,道:“难怪我刚才就觉着脸有点发烫。我的脸是不是很红?”   “是啊,跟红苹果似的。”玉卿点点头,摸着有点发烫的脸颊道:“我的呢?”   “你的还好,有点微红,没有太大明显。”许文朝颜丹丹看去,苦恼道:“丹丹的也还好,只有我的比较红。”   我笑道:“这说明你比他们两个能喝。”   “是不是真的啊?”许文可爱地吐了吐小舌头。   “这个当然。”我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慢慢嚼着道:“人体的血管受两种神经的支配,一种叫交感神经,兴奋时能促使血管扩张;另一种叫副交感神经,兴奋时能促使血管收缩,抑制时使血管扩张。平时,这两种神经互相协调支配血管的收缩和扩张。酒精能使交感神经兴奋,并抑制副交感神经,使血管比平时大为扩张。脸部皮肤薄,毛细血管又多,所以人喝酒之后脸会发红。而脸红很多人以为是酒精导致的,其实不然,是乙醛引起的。乙醛具有让毛细血管扩张的功能,而脸部毛细血管的扩张才是脸红的原因。所以喝酒脸红的人意味着能迅速将乙醇转化成醛,也就是说有他们有高效的乙醇脱氢酶。这个你们学生物的时候应该学过,乙醇脱氢酶,英文名字alcoholdehydrogenase。”   “姐夫,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些你都懂!”三女看着我惊叹连连。   “这有什么,我高中的时候跟你们一样整天着背书,虽然记忆力不是特别的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几年下来也记了许多东西。那时候为了应付高考,更且有科学家预言,二十一世纪将是生物科学的世纪,所以在生物这门课上所花的时间便相对的比较多。但后来高考填自愿的时候却选择了其他的专业。”我帮她们夹着菜,劝说道:“吃菜,吃菜,别光看着,高三学业重,你们学习辛苦,需要多补充点营养,不要怕吃胖了,现在还不是保持身材的时候。”   “嘻嘻……”颜丹丹瞄着玉卿和许文,夹了一块鸭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揶揄道:“姐夫说的对,我才不跟她们两个一样,吃饭的时候跟小鸡叨食似的,整天好像苦行僧,三餐不是萝卜就是豆芽,又不是修道学佛的需要吃斋,需要这样虐待自己吗?”   这一说不好,犯了众怒。   玉卿笑骂道:“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着嫌自己胖,咋呼着要减肥。”   “我哪有?”颜丹丹适口否定。   “丹丹,你别说谎,一个星期前你买了大印象减肥茶,我在你书包里见到了。”   “我那是给我姐买的。”   “你姐的身材都可以去参加模特大赛了,又是健身俱乐部的教练,需要那玩意吗?”   “我给我妈买的。”   “死鸭子嘴硬,你妈那身材就差补上几斤五花肉了,你敢把那玩意给她?”   许文的证词让颜丹丹的说辞变得苍白。   “死丫头,小心我妈要撕烂你的嘴。”   玉卿从后面搂住颜丹丹的脖子道:“不要再狡辩了,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还不赶快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啊?”颜丹丹装迷糊。   “少给我装迷糊。”玉卿抱着颜丹丹的脖子,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窃笑道:“丫头,你不说,我可要把‘虫子的故事’说出来了。”   “我坦白。我坦白。”颜丹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像个小媳妇似的,红着脸道:“人家是买了大印象减肥茶,可是人家还没有用。”   “咯咯……”许文和玉卿胜利地笑了,“就知道你没胆子尝试。”   “你们两个坏家伙,就知道欺负我。”颜丹丹朝我撒娇道:“姐夫,你看看她们两个有多坏,就知道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呵呵。”小儿女之间的说笑,让我如何去管,呵呵一笑,我端起酒杯道:“你们的关系真让我羡慕。三个好姐妹平时开开玩笑,无可厚非,但可一定不能红了脸。如今这样的时代,像你们这样纯真的友谊已经很少见到了,希望你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来,为了你们姐妹纯真的情谊,干杯!”   “谢谢姐夫,干杯!”   这一次,四只杯子都是一下子就干净了。   颜丹丹眨巴眨巴嘴,道:“姐夫,你刚才好像还没有说完。”   “是吗?”我舀了一勺珍珠豆腐汤放入嘴里,道:“还有什么?说的太多,我都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了。”   “刚才说的喝酒为什么会脸红,还没有说为什么其他的情况呢,比如说有些人喝酒脸会变白,有些人则脸不改色之类的。”   “好,咱们边吃边说。其实这也是一门学问,现在的考题千变万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到了。”   三女点头称是。   “刚才说到乙醇脱氢酶,,其实人体内还有一种酶叫乙醛脱氢酶,英文名字。喝酒脸红的人是只有前一种酶没有后一种酶,体内会迅速累积乙醛而迟迟不能代谢,因此会长时间涨红了脸。但通常一到两个小时后红色就会渐渐褪去,这是靠肝脏里的P450慢慢将乙醛转化成乙酸,然后进入TCA循环而被代谢。而往往喝酒越喝脸越白的人,到一个定点的时候便会突然不行了,烂醉如泥。这是因为这样的人体内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均没有,主要靠肝脏里的P450慢慢氧化。这样的人往往会给人很能喝酒的感觉,其实他们是在靠体液来稀释酒精。在正常情况下,酒精浓度要超过0.1%人才会昏迷。对大多数南方人来说是半斤白酒,而北方人由于体型大,可以喝到8两到一斤白酒。但不管什么人,如果他是脸越喝越白型的,最好不要超过半斤,不然有急性酒精中毒的可能性。而喝酒脸不改色的这类人便是是传说中的酒篓子。如何判断一个人是不是酒篓子呢?主要是看他喝酒的时候是不是大量的出汗。因为这样的人体内即有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又有高活性的乙醛脱氢酶,酒精会迅速变成乙酸进入TCA循环而发热,所以大量发热而出汗。碰到这样的人你只能自认倒霉,就是十个八个正常人也斗不过他。”   “哦,原来是这样!”颜丹丹轻呼一口气,道:“这样的酒篓子多吗?”   “不多,大概10万分之一吧。”   “姐夫,TCA我知道就是三羧酸循环,但P450是什么?”玉卿问道。   “所谓P450,是指细胞色素,是一类基因超家族酶系,含亚铁血红素,属于细胞色素b族,因还原型P450与一氧化碳有特殊的亲和力,且形成的含有血红素的单链蛋白质在分光光度计的450nm处具有最高吸收峰而得名。P450主要存在于肝脏,其活性有明显的种族和组织差异。其功能是催化外来化合物进入体内的一阶段氧化反应。现在患癌症的病人越来越多,其中跟P450就有着极大的关系。对于化学致癌物来,P450可把无活性的前致癌物激活转变为电子化合物,亲电子化合物可攻击细胞内的生物大分子,与DNA或蛋白质形成加合物,最终引起癌基因和抑癌基因的改变,从而导致癌变。”   “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姐夫,你还真是有学问!”玉卿一对会说话的眸子崇拜地看着我,乌溜溜的闪闪发光。   “嗯。这么偏僻的知识,不是书本上能够见到的,你都知道,姐夫,你当真是不是一般的厉害!”许文崇拜地看着我,心里微慌,苹果般的脸上霞光闪闪。   “不是一般,难道是二般?”我呵呵一笑,不由想起一段趣事,“你们想不想听一个有趣的故事?”   “好啊,姐夫讲故事肯定精彩。”颜丹丹拍手赞同。   “这是当年我上高二的时候发生的事。隔壁班有个刚毕业没两年的英语老师,曾经也听过他的几节课,还算不错,挺认真务实的。你们应该知道,年轻的老师都想着能在学习方法上有所建树。他为了方便好记,曾把动词的十六种时态规划成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大类时态,而又将这四类种时态简单的记成一般情况、二般情况、三般情况和四般情况。比如讲‘进行时’,‘现在进行时’他会说成‘一般的’,‘过去进行时’他会说成‘二般的’,依次类推,‘将来进行时’是‘三般的’,‘过去将来进行时’是‘四般的’,这样说对听惯了他讲课的学生来说是没有什么不方便,而且学生们对这种新记法不但没有觉着不妥,反而听起来很像是对班级的称谓,‘一班的’、‘二班的’、‘三班的’、‘四班的’,感觉着比较好玩,权当给枯燥的学习生活添加了一点快乐的元素。没有人反对,他觉着同学们都接受了,所以每次上课都会这般说,但说的多了,习惯了,要想临时改口恐怕就很难了。可能是因为他在给‘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四兄弟起绰号的时候,没有跟上帝通通气,   上帝生气了,跟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市里进行了一次观摩教学,其中被抽到的英语老师就有他,为此他可下了不小的功夫,在班里跟同学们一起模拟了好几次。那天他的观摩课,所选的教室却是我们班,当然了,提前让我们班的英语老师跟我们打过招呼,选好了几位同学到时候回答问题。所有的事情都进行的一帆风顺,同学们都提问问完了,眼看着一堂对每个老师来说都非常重要的观摩课就要完美的过去,就在几位老观摩的教师都露出欣慰的笑脸的时候却意外的偶然中必然的出现了茬子。可能是因为有点紧张,他在准备的所有东西都讲完的时候,还有十多分钟没有下课,他便走下讲台给学生解答问题,却在这时候有学生问了一道关于动词时态的题。这下坏事了,并不是他不会解答,而是很快地解答了,但这也没有坏事,坏就坏在他却还意犹未尽,拿着同学的书把这道题在黑板上板书出来,至今我还记得这个:   OnthefirstofnextmonthIshallhavestudiedinthisschoolforthreeyears.   这是一道情景选择题,其中要选的部分是shallhavestudied。由此他便开始讲动词的时态问题,自然的讲到现在、过去、将来、过去将来之间的区别,眼看着快下课了,心里放松了,他自己给四种四类时态起的绰号便由此脱口而出,说出后半天还没反应过来,可堂下已是大眼瞪小眼,老眼瞪王八,全傻眼了。还是有位坐在第一排的好心同学给他提了个醒,他才意识到出差错了,霎时,脸红的跟猪血一般。从此这段趣事便在学校里迅速传开,成为风魔一时的校园话题。”   我趣事讲完了,可三女却没有跟我想的那样笑,除了玉卿还配合地笑了一下,而其他两女则是睁大着明亮的眼神怀疑地看着我。   “不够精彩?没有趣?”   三女摇摇头。   我不由怀疑自己说故事的水平,没有自信地道:“是我的表达不够清楚?”   三女还是摇头。   “还是我的语言不够声情并茂?”   三女还是摇头。   “到底是你们为什么不笑?”我不由急了:“你们是不是非等到我发飙才出声啊。”   “咯咯……”   三女看到我发急的样子终于笑了出来。   “你们终于肯笑了!”我悻悻地道:“刚才为什么不笑?”   “姐夫,你的故事对别人新鲜,对我们来说可都是老掉牙了。”许文笑道。   “什么意思?”我心想不会她们也听说过吧。   “你说的老师就是我们现在的英语老师,你说的故事我们天天都在经历着。”许文说完,三女花子招展地笑了起来。   “原来是局外人碰到了局里人,说书的碰见了主人翁!”我仰天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姐夫,想不到你还是这件趣事的见证者,真是有眼福啊!”颜丹丹夹了一块黄山炖鸽放到我面前的碟子里,揶揄着笑了。   “谢谢。”我笑了笑,把香嫩的鸽肉放进嘴里,味鲜酥烂,入口即化,“你们的英语老师现在该是高级教师了吧?”   “嗯。今年才评上的。”许文加了一筷子醋溜黄鱼放到嘴里慢慢品尝。   “这说明是金子终究会有他发光发亮的那一天。虽然时间有点晚,但终究是出头了。”我点点头,指着那盘银杏百合朝芦笋道:“这个菜不错,银杏百合炒芦笋,颜色鲜艳,营养丰富,多吃点芦笋,对心脏很有好处。”   “杏仁珍珠豆腐汤,消积润肠,美白肌肤,是你们女生的最爱。”   “这道醋溜黄鱼,黄鱼遍呈金红,入口酥香,卤汁深黄,酸咸鲜醇,兼有“脆溜”、“滑溜”两种口味,开胃去腻最为上佳,来尝尝。”   “鸭肉,性凉,味甘。如今正值秋初,夏燥尚未散去,如果进补不当就会上火,但是鸭肉是寒性又很滋补,有很高的食疗作用。医学认为,鸭肉味甘微咸,性偏凉,入脾、胃、肺及肾经,具有“滋五脏之阴,清虚劳之热,补血行水,养胃生津,止咳息惊”等功效。所以鸭肉最宜在夏末秋初这个时候食用。而这道清蒸鸭,味道清淡,肉软,汤鲜,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肴。滋阴养颜,又不会上火,多美的食物啊,多吃点,不要浪费了。高考过后有时间跟玉卿一起到我们那儿去,我请你们吃我们那儿地地道道有名的水煮鸭。”   “还有这个罗汉冬瓜汤。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个汤。”我轻轻舀了一勺冬瓜汤倒入嘴里,慢慢品尝道:“冬瓜、莲子、百合、洋薏米、冬菇、面筋,珍珠笋粒、豆腐粒、姜、丝瓜粒、夜香兰等足有十多种食材。当然里面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冬瓜。‘剪剪黄花秋后春,霜皮露叶护长身。生来笼统君休笑,腹内能容数百人。’冬瓜,味甘淡,性微寒,具有清热解毒、利水消痰、除烦止渴、祛湿解暑的功用。还可以减肥美容等。”   ……   我一一为她们解说着每一道菜的特色,看着她们那望而却筷、举筷维艰的样子,不由笑道:“呵呵,说起美容,减肥,不上火你们最上心,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你们偏偏只拣着豆腐汤,鸭肉,冬瓜汤这三个菜吃。多少都吃点嘛,免得浪费,剩多了让人家服务生也不好收拾。”   第一百二十回 极品妖娆   美味诱人,佳肴飘香,又有我的生动解说在耳边徘徊荡漾,眼、耳、口、鼻同时受到了极大的诱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终于,本就意志不大坚定的三女在我不懈努力的循循善诱下陷入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梦魇之中……   “哦,不行了,不能再吃了,太饱了!”许文抚着小肚皮,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掩口笑道:“姐夫,剩下的你一个人吃完吧!”   “呃!”颜丹丹不雅地打了个饱嗝,抚摸着圆鼓的小肚皮,叹声道:“咳,我这两个星期的努力又瞎子点蜡白费了!”   “天天这样吃,义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赶上丹丹了。不行,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玉卿说完就站起来朝外走去。   “我也去。”颜丹丹跟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许文和我两个人,一下子安静的多了。   静静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人中间产生,彷佛一条无形的线,拴住了两颗激荡的心。   许文清秀脱俗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彷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直愣愣地看着她,我的眼睛有点晕眩。   许文被我看的心儿慌乱,如十五只兔子在七上八下,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我,低声羞道:“姐夫,你怎么能够这样看着人家呢?”   “呵呵。”我干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道:“妹子的样貌实在是我见犹怜,姐夫恨不能晚生十年,若然,一定要把妹子追到手。”   “姐夫就会笑话人家。”许文当我只是在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稍安的时候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种感觉。   我摇摇头,很认真地道:“姐夫没有说笑,姐夫说的是真的。”   “姐夫!”许文刚想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悬起,心乱如麻,慌乱不知所措。   “呵呵,姐夫只是说说,你可不要当真了。”我不忍再逗她,哈哈一笑,叹惜道:“可惜姐夫已经名草有主,再说也不可能回到十七八岁的少年时代。姐夫是爱花惜花之人,虽喜爱一朵美丽的花朵,却不敢伸手去摘采,不是没有采花之心,而是怕破坏了花的美丽。来,姐夫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快乐!”   “谢谢姐夫!”许文端起酒杯,与我的杯子叮的一声碰在一起,仰头喝下杯中之酒,感觉的不再是甘甜而是苦水。这时,她终于知道刚才的那种感觉原来叫失落。   结完帐,正要离开金凤楼,却在转身之际看见身后不远处另一个柜台前正站着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职业女性。   这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但吸引我目光还是她那堪称魔鬼的身材。说她性感,其实并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但是,这女人的身形曲线却是超乎想象的完美。细长白晰的脖颈,高耸挺拔得几欲破衣而出的山峰,纤细优美的腰肢杨柳般迎风摇曳,窈窕之下更有着一个完美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这个女人身形高挑,据目测,除去高跟鞋,她至少不会少于一米七。她有一双十分笔直而修长的腿,尤其是小腿的曲线,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显得是那么的流畅与细腻。长发如瀑布披肩,轻盈飘逸而颇具美感。   无一处不充满女人的魅力。美女,绝对的美女!   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着迷。极品,绝对的极品!   我在心里暗暗给她评着分数,忍不住喉结微动,咕噜咽下一口津液。   玉卿三女走出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不由回头看来。三女不是傻子,哪里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玉卿倒还无妨,其他两女就不一样了。许文本来还在为心中的那抹失落而惆怅,现在却发现我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不由为自己的多愁而感到不值。而颜丹丹则是暗道原来男人都是大色狼。   “姐夫,你在看什么?走啦!”玉卿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当着大堂里这么多人喊我,赶忙疾走两步过来拉我。   “呵呵。”我赶紧收敛心神,把持住蓬勃的欲望,干笑两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原以为碰见了熟人就多看了几眼,谁知道不是。走吧。”玉卿心道骗鬼啊,不过这个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牵肠挂肚茶饭不思的坏蛋姐夫能够像这样说几句谎话来哄哄她,她便觉着非常的快乐了。   玉卿挎着我,亲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朝许文两女笑了笑,正欲拖着玉卿朝她们走去,却听见后头有人叫我。   “蔡恬!”是个女人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感觉还有些熟悉。   金步瑶,我知道是她。想不到五年没见,她却跟以前简直变了个模样,我刚才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   高跟鞋亲吻地面发出了笃笃的声音,我知道她朝我这边来,转回身微笑着朝她走去。   “蔡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明知道这家酒楼是我的,来了不打声招呼就走?”她步子轻盈,猫步走来,颇具几分专业模特的味道,魅力十足。   “不是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嘛。”我哈哈笑着,握住了她的玉手。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看她。   “这说的什么话,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无论如何也有在一起聚聚的时间啊!”金步瑶看着一直挂在我身上的玉卿,笑道:“这位是?”   “这是玉真的小妹,玉卿。”我对玉卿道:“这是你二姐大学时的好姐妹金步瑶。”玉卿听我说眼前的大美女是二姐的好姐妹,不好意思再挂在我身上,松开我的胳膊,甜甜地道:“金姐姐好。”   金步瑶咯咯一笑,握住玉卿手,道:“玉卿妹妹好漂亮,跟真儿一样,长大后肯定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玉卿俏脸儿微红,道:“姐姐说笑了,姐姐才真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哩!”说话间,这丫头还故意瞄了我一眼。“咯咯……”金步瑶笑的花枝招展,道:“妹妹嘴真甜,跟掉到蜜缸里似的。”玉卿嫣然一笑,感觉这个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怎么没见到真儿?她没来吗?”金步瑶道。   “嗯。玉真没来。”我点头道:“家里事情多走不开,我也是因为有点琐事才来的。”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是四五年。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以前在大学里的那段日子。”金步瑶深有感触。   “可不是嘛。”我笑道:“你结婚了没有?”   金步瑶扑哧笑了,翻了我个白眼,道:“当年连你都不要我,我还有指望什么。这几年都在忙着打理酒楼的事,根本没那心思。你们有孩子了吗?”   “呵呵。”我笑了笑道:“女儿都两三岁了。”   “你们可好,事业家庭都有了,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金步瑶的笑脸有点苦涩。   “你也不差啊,事业成功,就差组织一个家庭了。”看着她苦涩的笑脸,我不由心有戚戚焉,本想说你那要强的个性也该改改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改成安慰了:“找一个跟自己合得来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嫁了不就行了。”   金步瑶斜睨了我一眼,哂笑道:“说的跟唱的似的,你以为什么事都这么简单!”   “哈哈。世事无常,有些事它就是这么简单。”我付之一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金步瑶朝四周看了下,见好多人都在向这边看,便道:“这儿不方便,走,咱们上楼找个地儿聊去。”   天将晚,酒楼的宾客越来越多。   “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许文和颜丹丹,道:“等会我要先把这两个丫头送回去。”   “哦,那好吧。”金步瑶略感遗憾,道:“你会在这留几天?”   “两三天吧。”   “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有空我找你。”   我把号码告诉她,然后道:“好了,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出去。”   “你去忙吧,不用送。”   “走吧。”   金步瑶坚持要送,便也只好由她了。不过,让金凤楼的美女老总亲自相送还是颇有面子的,羡煞旁人。   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玉卿也跟金步瑶把自己的两个小姐妹介绍了。五个人说了一会话,不片刻侍应生就把车给开来了。   金步瑶握住玉卿的手,道:“卿儿妹妹,真儿跟姐姐情同姐妹,我也就算是你的姐姐了,以后要经常来玩,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跟姐姐说。”   “知道了,谢谢姐姐!”玉卿乖巧地道。   金步瑶轻启玉指,在玉卿的小脑袋上轻轻一点,笑骂道:“傻丫头,自家姐妹谢什么,刚说完就给忘啦?”   众人哄然笑了起来。   金步瑶一手一个握住许文和颜丹丹两人的小手,笑道:“好久没有结识新姐妹了,认识你们很高兴。你们两个以后也一定要常来啊!”   两女会心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经常来的。”   金步瑶把我们送上车,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才进去。   三女都喝了酒,虽然红酒的度数不大,但对她们来说已够了。车轮飞驰,带起的劲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吹在三女的有点发烫的脸上,先是感觉着一阵清爽,但接着却觉酒劲上涌,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光想睡觉。其中便以许文更为明显,三女中她今天喝的最多,最后还剩了大半瓶都被我和她两个人喝了。   “小文,你没事吧?”玉卿摸着小文的额头关心道。   许文睁开眼睛,微微笑道:“酒喝得有点多,被风吹的。没事,回去睡一会就好了。”   “好吧,今天先把你们送回去,明天再叫你们出来玩。”   车子很快就到了健康路。   健康路二十八号。   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来,现在虽然跟过去变化很大,但这条街依然是原来的那条老街,大致的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车子停在健康路二十八号附近,我没有下车,而是让玉卿和颜丹丹两女送许文回去。   “怎么样?都是谁在家?”两女回来后,我问道。   “小文已经睡了。只有她小婶一个人在家。”玉卿道。   “好了,上车。”   颜丹丹的家就在玉卿家的隔壁,所以也不需要单送,顺路就到了。   健康路与西洋路之间只隔着一条花鸟市场,穿过花鸟市场就到了玉卿她们家所在的西洋路。   “妈,妈……”玉卿进门就喊,喊了半天也没见姨妈出来。   口有点渴,我进到厨房里去找点喝的,去开冰箱的时候见上面贴了一张字条,上书:卿儿,妈回家拿点东西,明天回来。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乱跑!   “玉卿,不要找了,姨妈回家了。”我一边朝外面喊着,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罐饮料。   “妈是不是有留字条?”玉卿小跑着进来。   “嗯。”我递给她一罐饮料,指着那字条道:“姨妈经常给你留这样的字条吗?”   “是的。”玉卿揭开易拉罐,看着字条上面的字,道:“妈妈每次回家的时候,如果我不在,都会留个字   条。”   “哦,今天就咱们两个了!”我喝了一口饮料,对她暧昧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玉卿脸添桃色。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嘿嘿怪笑着。   “(*^__^*)嘻嘻……”玉卿抛下我朝外面跑去。   “小乖乖,你朝哪儿跑啊?”我跟着她撵了出去。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小丫头嬉笑着围着沙发跟我转圈儿。   “嘿嘿……”我突然从沙发上直接跳过去,拦腰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嘿嘿怪笑道:“小乖乖,看你还跑不跑啊?”   “非礼啊,强奸啦……”小丫头在我怀里不停地挣扎,小声低喊着。   “小乖乖,想要姐夫强奸你啊,嘿嘿,这个游戏不错,姐夫喜欢!”我把挣扎的她压在沙发上,双手胡乱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撕烂了衣服……”玉卿被我按在下面胡乱地地撕扯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几把下来便看到里面的肌肤。   “嘿嘿嘿,撕烂了姐夫再给你买新的。”   “哧!——”说话间,我又大力的撕开了玉卿胸前的衣襟,素布包裹的大片雪白肌肤,立时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乳罩之下两只雪白的粉嫩肉团更是轻轻的颤动着,仿佛一眨眼间,便将弹跳而出!而玉卿也不再躲闪逃避,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间现出了渴望的神色,贝齿轻咬,朱唇呻吟,两腿更是不停的来回摩挲。   我手里不停地撕扯,双腿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双臂反过来,用破烂的布条拴住。   “姐夫,你干嘛绑住人家的手啊?”玉卿双手被绑,趴在沙发上全靠两个鼓胀的乳房支撑着,极为不舒服。   “强奸当然要把你给拴住了,不然怎么能够为所欲为了。”我把布条系紧,然后在上面打了个活结。   “你系得太紧了,把人家的手臂都弄疼啦。”玉卿俯面朝下,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挣扎就不疼了。”我把她扶起来,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上身趴伏在沙发的靠背上。   “姐夫,不要玩啦。”玉卿没有经过这种阵仗,既感觉刺激又感觉害怕。   “既然开始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双手滑过玉卿的挺直的背部,按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柔地抚摸,“姐夫对这个游戏喜欢的紧呢,姐夫的小乖乖你可要配合着姐夫啊。”   “嘻嘻,姐夫,你可真不要脸,强奸人家还要人家配合你,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玉卿猛摇着屁股不让我的手在上面为所欲为。   “嘿嘿,小乖乖,游戏开始了!”她的屁股被我的双手控制住,伸把拉下包裹着完美翘臀的牛仔裤。   玉卿突然颤声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草,我还以为她对此感到恐惧害怕了,抬头朝她看去,却见这丫头正狡黠地笑着。   我高兴道:“好丫头,你还真有天赋,好好的叫,放浪地叫,叫的姐夫越开心,姐夫以后陪你的次数就越多。”   “真的吗,姐夫?”玉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当然,姐夫还能骗你!”我在她光洁的翘臀上吻了一口,拉着她雪白双臀间那条红色的带子一松一紧,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穿丁字裤了,自己买的吗?”   “人家哪里有买,还是上次被你那个过后,内裤上染的都是血迹,四姐便给了我一条这样的。姐夫,我穿这样你喜欢吗?”玉卿的下面因丁字裤的带子而受到刺激,两瓣儿臀肉收缩夹紧了带子。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我把丁字裤的带子朝一边拉开,手指轻轻划过股沟,在她敏感的两朵花处徘徊。   “(*^__^*)嘻嘻……人家不给姐夫看,还能给谁看?”玉卿回眸一笑,娇媚地道:“真霸道!”   “真是姐夫的好乖乖!”我坐在沙发上,把玉卿的雪臀抱到怀里,舌头先是在臀肉上亲吻,然后一点一点向股沟靠近,湿润的舌头滑过雪白的臀部,滑入了红润的股沟里。   “姐夫,不要舔那儿,脏,脏!”玉卿的身体极为敏感,如今要塞更是受袭,浑身酥麻骚痒,尤其是舌头经过的地方酥麻骚痒的更加厉害,彷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那儿不停地爬动,骚水滚滚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嘿嘿,卿儿的身体才不脏,姐夫最喜欢舔卿儿的这里了。你看,真快,都流骚水儿了。”中指轻轻探入花瓣。   “哦,姐夫!”玉卿浑身燥热,脑海里暇思连绵,更要命的是要处骚痒无比,骚水阵阵往外直涌,如今要处被异物侵入,倍感受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随着中指的挑逗,玉卿越来越觉着内里空虚骚痒难耐,杨柳轻摆,小蛮腰带着挺翘的雪臀摇摆逢迎。手指从一至二,由二至三,已经有三根手指被她紧紧包容……   朝霞如染,旭日初升,伴云霞共驰骋。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清风吹拂着窗帘,透过来一抹温柔的阳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边熟睡的人儿,那美丽的清秀的鹅蛋脸儿是我无数次梦中的宠儿。看着她微微呼吸着的琼鼻,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两个人睡在一起,在这清晨美好的阳光中,身心都是别样的舒畅。玉卿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红润的脸蛋安详地靠在我怀里,她睡的很熟很香,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万道霞光轻柔地浮落在她绝美的娇颜上,映照的她颜红如玉的娇颜更加的红透,洁白光嫩的脸颊宛如熟透了的红苹果。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微上翘,带着淡淡的微笑。殷红的嘴角处两条清亮涎水中还残留着昨夜淫浪的痕迹。   不忍起身,怕惊动了她。单手枕在颈后,温柔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希望能够把这一刻无限的美丽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任时光飞度,幸福充满着小屋。   她的睫毛好美,长长翘翘的,比别的女子嫁接的还要长还要黑,仿佛是两把小扇子,即使在睡梦中还在微微掀动,弯弯的比王心凌唱的还要漂亮。不知是朝霞的调皮,还是微风的胡闹,她弯弯的睫毛微微的跳动,像是要从睡梦中醒来。   晨风吹来,丝丝凉意,微有所感的玉卿轻吐香舌,潜意识地舔舐着嘴角,那娇态,那美姿,更加的迷人心魄,更加的惹人怜爱。   “姐夫!”玉卿从睡梦中醒来,昨天晚上火爆幸福的滋味让她记忆犹新,梦里头也都是跟我放浪缠绵的温柔。昨夜雨露滋润,现在的她浑身赞放着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却又万般羞涩!见我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禁玉面含羞,春意盎然,轻柔地动了动两片朱唇,低若蚊呐地呼唤着我。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样子,心中充满怜惜的柔情,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卿儿,昨夜累坏了吧?怎么不多睡会?”   第一百二十一回 为伊憔悴   淡淡的霞彩落在她胸前迷人的双峰上,阳光中弥漫着诱人的芳香。   玉面含羞如桃花映日红,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樱唇微张打了个哈欠,嫣然一笑,道:“人家每天上学已经习惯了早起,倒是姐夫你怎么不多睡会,昨夜你可是比我更累的。”大手在她玉龙雪山般嫩白高耸的玉乳上游走,轻笑道:“姐夫的强壮你还没有体会十分之一,若然要叫姐夫拿出百般技艺,只怕十个你也不是姐夫的对手。”“吹牛!”玉卿眉语目笑。我拿着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在霞光中闪耀着光辉的挺拔山脉,坏笑道:“怎么样?姐夫是在吹牛吗?”   玉卿手握着山脉,彷佛是精炼了百年的玄铁,坚硬而火热,刺激的她血脉贲张心跳加快。她知道姐夫的身体强壮可是没想到会强壮到这种程度,昨夜从天刚落黑便开始一直把自己玩到昏迷过去,记得中间有一次自己趴在书桌上被姐夫从后面插入火烧火燎地弄到狂乱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乱抓无意中打到了桌上的闹钟时间刚刚好指向十二点,继而中间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还好每次都活过来了,想到这些,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手心中源源不断的热力彷佛是在告诉自己,即便昨夜把自己弄到那种程度,对于姐夫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之一毛罢了。   “姐夫你真强!钱”玉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姐夫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手里的这个东西。此时此刻,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占有了她身体的姐夫而更多的则是把我当作了她心中崇拜的偶像,是英雄,是神话,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满满地占满了她的心房。   眼神迷茫中,她忽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赶紧握住我不轨的手,眼中水汪汪的泛着泪光,带着哭腔求饶道:“姐夫,不行啦!卿儿那儿是不是烂啦?好疼啊!”我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笑着安慰道:“没有烂,只是有点红肿,不过没关系,姐夫给你上点药就没事了。”玉卿疑惑,难道姐夫还随身带着给女人涂抹那儿的药物,不由好奇,脱口问道:“姐夫还带了药来?”“一会你就知道了。”在她的小瑶鼻上轻捏了捏,爬起来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对她灿然一笑,道:“药来了!”说话间,身体伏下,伸舌在她双腿间的红肿上轻轻舔着。玉卿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感受着一条湿润的舌头在上面灵活地舔弄,阵阵火辣,阵阵酥麻,正应了某位大家说的那句经典的话:痛并快乐着!   “怎么样?舒服的多了吗?”我轻轻地舔着她红肿的伤处,让唾液涂满了上面,一层复一层,舌尖轻点慢慢地朝里面输送着这天然的无任何毒副作用的药液。玉卿没有作声,只是身体代替了回答。玲珑完美的玉体轻轻颤抖,双腿不住地晃动,嘴里彷佛梦呓般呻吟,一阵抽蓄,甜美的汁水喷了我一脸。大嘴一张,含住了泉眼,深深吸允,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端。我爬起来,含着满满的甜液送到她的嘴边。她睁开眼,羞赧一笑,张开小嘴噙住了我的大嘴。甜液一点没有漏地渡入到她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如丝绞缠,津液源源不断地在两个人口中生成,混和着甘美的甜液,分作两股经过颈部呱呱咽到两人的胃中。一息长吻,两人仰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玉卿胸口起伏,两颗天香豆蔻在山峰的顶端颤巍巍毅然不倒,脸如赤霞,比玫瑰更加艳丽,在七彩的阳光中闪烁着灿烂的光辉。   “啊!”   片刻,玉卿微喘着爬起,不经意牵动了下面,强抽了一口凉气,轻哼出声。我抚摸着她柔滑的香肩,疼爱地道:“还疼吗?”   “嗯。还有点。”玉卿莞尔一笑。   “再躺会儿,待会我去买些早餐,吃过才起。”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上温柔地亲着。   玉卿摇摇头,嘴角含笑,指着我那始终没有倒下的山脉,道:“可是还有它怎么办?”   原来她是不忍看着我跨着杆长枪难受。我心高兴,抚着她的脸颊道:“就让它这样吧,一会便不会有事了。”   “不行,这样会伤身体的。还是让我把它给弄出来吧。”玉卿坚持着坐起,玉手轻握山脉上下律动。   “实在不行就算了,一会它自己也会消停。”小丫头懂得还不少,但我实在不忍她过多的劳累。   “没事。我可以的。”玉卿虽确实有点疲惫,但为了不让我难受,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思,嫣然一笑,伏下身子。   玉卿双手不停,上下律动,香舌儿轻吐点中了山脉。   虽然玉卿的口技还不是太娴熟,但这般生疏的感觉比起海棠天生的“公主舌”又有着另一般别样的美妙。   “哦!”我舒服的呼喊出声,双手兴奋地插入她的秀发中揉动。   “啵!”玉卿轻轻吐出,坐起来。   我还以为她累了,停下来休息会,却见抬眼她看了我一下,微微一笑,托起水嫩水嫩的双峰把山脉给裹在里面了。   “乳交!”我心中一动,虽然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不是新鲜的词,也曾多次享受过这种方式的美好,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天而已,这当中我根本没有让她给我这样做过,这丫头是如何会的呢?看她的样子头头道道,有板有样,难道曾经为什么人这样做过?可是这样又说不过去,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她的下面还是紧紧的,好似比当天开苞的时候还要紧窄,而且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各种表现都不像是跟别人有关系的样子,除非她是个老手,否则不可能把我这个老手给骗过,但她像是老手吗?心中有疑惑便不免有所反应,下身连续的弹跳了几下,打在她的下巴上。   “姐夫?”玉卿媚眼轻抬不解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我轻笑着捏着她的奶头轻轻的拈动。   玉卿眉飞眼笑,心道原来是这个,把飘拂在脸颊上的秀发撂到而后,道:“上次在车里,你不是让四姐帮你这样过嘛!”   “这样你就学会了?”我心中一喜,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以为来?”玉卿白了我一眼。   双手覆盖在她的两只玉手上面,使点力跟着上下浮动,我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找实物练习过。”   “实物?你说我找别人做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咬死你,咬死你……”玉卿知道了我心里龌龊的想法,气恼地低下头咬住了双乳间的那个坏东西……   “啊!——”经她的不懈多方努力,终于在半个小时候后让我达到了舒爽的巅峰。只感觉全部的快乐从一点的奔发出来散遍全身,在这刻,时间空间仿佛停止,脑袋里的全部神经在强烈地痉挛,乃至全身。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一个累的不行动,一个爽的不想动,就这样抱着,舒服地抱着。   “姐夫,舒服了吗?”玉卿闭着眼睛,红润的脸蛋儿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道。   “嗯,你的小嘴很厉害,弄的姐夫很舒服!”轻抚着她凝脂香滑的玉背,心中充满了莫大的快慰,不由地又把她抱的紧了紧。   “卿儿早就等待着这一天了!卿儿很高兴姐夫能够喜欢卿儿在梦里习练了已久的技艺!”贝齿轻启,玉卿缓缓道出她的心事。   自从那天跟四姐在车里被我占有了贞洁的身子后,她的眼前便会经常浮现那天火爆的景象还有她那时候极大的痛苦与巅峰的快乐,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我那雄健的身姿在她和四姐的身体上奋勇的模样,几乎没有一天不在默默地思念着我,无数次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她都会觉着一片粘湿,因为她又在梦里跟我相会了。   好多次想给我打电话,但找到了那个特定的数字键,只需轻轻一按便能够拨通我的手机,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不是信号不好,不是手机欠费,也不是我没有开机,而是她没有一次按下那个代表着我的数字键,她是在怕,不是怕我笑话她下贱,而是怕我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她无数次地在心中想着我能够来看她,哪怕是只看她一眼就走,她也会觉着是无比的快慰。每次在梦里与我缠绵都不愿醒来,可是无论她多么的坚持,梦终究还是醒了。醒来时,看着的狼藉,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但更多的感觉是凄切。美丽的她在学校里自然颇受欢迎,男生们像蜜蜂一样经常围着她团团转,曾几何时被他们纠缠的苦了,也想就这样向其她的女生一样把自己给交代了。   可是每到这时候,她的耳边都是会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明天会来!他明天一定会来!”为了讨好我,得到我的欢心,得到我的怜爱,她曾经好多次偷偷地打开两性网站的页面,从里面搜索各种性爱的技巧大全,然后照本宣科地在脑海里幻想着跟我在一起做着各种各样的精招妙式,比如69式、男上女下式、女卧男立式、男女坐式、站与立式、交叉式、背向式、天使式、推桌式、侧击式、风车式等。难怪昨夜对她的攻击,她都能游刃有余了。今夜昨夜,今夕昨夕,漫漫的长夜,苦苦的等待化作无尽的相思,可梦中的人儿却依然没有来,心中惶惑之际自然的没有心思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如此,当然会被关心她的姨妈发现,为此姨妈特意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跟她同睡,经过姨妈多次的试探、套话,她终于崩溃,一股脑儿将心中蓄满了的苦水倒了出来。姨妈气的牙痒痒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本是要找我出气,讨个说法,却因为她死活不愿也不准姨妈去找我。姨妈实在太疼爱她了,没奈何只好作罢,但对我实在着恼,不能眼看着女儿受苦,我这个始作俑者却过的逍遥自在,最终妥协的条件是,必须让我知道她因为我而吃了多少苦。于是姨妈天刚刚亮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牙咬着把她的情况告诉了玉真。   “卿儿,姐夫对不起你!姐夫让你受苦了!姐夫早该来看你了!”聆听着她情真意切的娓娓道来,心中便如翻江倒海。如此钟情的女人打着灯笼都很难找,我却因了一时的快乐却差点没害了她。我不由地暗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无情。我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跟那么多的女人有过关系,那么多的女人把人生交给了我,而我却都做了些什么。女人越来越多,必然的感情的这碗水很难端平,如此便会有独守空闺望穿秋水的时候。这样即便你说心里有多少多少爱,傻瓜才会相信你。若然不是她们对你的爱够深,试问谁还会眼巴巴地盼着你的到来?   “姐夫,你喜欢卿儿吗?你爱卿儿吗?”玉卿泪流满面,多日来积蓄的苦楚一股脑儿随着泪水释放出来。   “姐夫喜欢卿儿!姐夫爱卿儿!姐夫恨不得和卿儿乖乖融为一体!”我紧紧抱着她彷佛要把她融入体内,化做一个整体。   “泣泣泣……”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喜悦与委屈纷至沓来,一次性全都宣泄出来。   “哭吧,哭吧,姐夫在这儿陪着你,尽情地哭吧!”我抱着她紧紧的,放任着她的宣泄,然而心中却始终不能平静,机变百出,绞尽脑汁地思考着一个两全其美一碗水端平的法子,然世间事是不可能这样完美的,完美的只是我们的心态。退而求其次,最好的方法便是木桶原理。所谓木桶原理,指的是:“一个木桶是由若干块木板条组成的。它能盛水多少,不取决于最长的板子,也不取决于各块板子的平均长度,而唯一取决于最短的板子。”只有把最短的板子加长了,桶里面的容量才能大一些,盛水也多盛一些。道理一样,虽然自己不能随时随地都陪在每一个的女人的身边,但只要自己经常分出来一些时间陪陪她们,让她们时常能够得到身体和心灵上的安慰,相信她们应该会很快活的。即便还有女人加入到这个阵营中来,也不过给木桶多了块木板罢了。   “姐夫,你在干什么呢?”玉卿睁大着泪珠儿未干的大眼睛,小嘴微翘,有点嗔怒地盯着我。她这是在着恼我没有安慰她,一由的任她哭泣。   我呵呵一笑,大嘴叼住她的樱唇儿,吮吸了一会,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道:“姐夫在想怎样才能爱卿儿更多一些!怎样才能不让姐夫的小乖乖伤心!”   “姐夫,卿儿好爱你!”小丫头展颜欢笑,微喘着在我的脸颊上猛亲。   “姐夫也爱卿儿!”话落,又叼住了她的小嘴。   半个小时后,我拎着满满的两包早餐从外面回来,玉卿已经起来整理着昨夜大战后的狼藉了。   “宝贝,过来吃饭了。”我把食品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朝卧室里呼喊着玉卿。   “嗯,知道了,一会儿就来。”玉卿在里面答应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迟迟没有出来。   我走过去,看见地上的洗衣筐里塞了满满的一筐,而她正在朝床上铺着新的被单,便走上前去帮忙,笑道:“干什么换了,晚上还要用的嘛。”玉卿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难怪人家都叫男人是臭男人!”   “谁说男人都是臭的了?你又不是没闻过。”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两人滚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   “(*^__^*)嘻嘻……坏姐夫,快起来,才铺好又被你给弄乱了。”玉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嗔怪地在我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乱了等会再铺就是,走,咱们赶紧去吃东西,再晚就凉了。”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她却赖着不起来。   “又怎么了?”我道。   “我要姐夫抱我!”玉卿像个孩子似的伸着手要我抱。   “哈哈。好。姐夫抱。”我弯下腰,左手托在腿弯处,右手拦腰将她抱起,笑道:“抱新媳妇出门喽。”   “咯咯……”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啧!亲吻了我的嘴唇,在一阵笑声中出了卧室。   两个人偎在一起靠坐在沙发上,吃着甜蜜的爱情早餐。   “刚才二姐来电话了。”   “干什么?查勤啊?”   “不是啦,二姐是问你来了没有,到了也不知道朝家里打个电话。”   “你的脸红什么?你二姐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二姐说要来给咱们收拾东西。(*^__^*)嘻嘻……”   “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诉她了?”   “人家瞒不住嘛。二姐太坏了,套人家的话,让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说漏了嘴。”   “她真的说要来?”   “说笑的啦。二姐最好了,她才不会打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哩。”   “你这丫头,一会说二姐坏,一会说二姐好,你二姐到底是好是坏?”   “二姐套人家的话就坏,让你跟我独处就好。总之,二姐就是我的好二姐。”   “如此逻辑,是不是说我干你就好,不干你就不好?”   “去,坏姐夫!”   “哈哈……”   第一百二十二回 女性内裤   早饭过后,刚坐到电脑前面看了一会新闻,玉卿就过来把我拉着我的手,甜甜一笑,道:“姐夫,你跟我来,我有好东西给你。”   一使劲把她拉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面颊,笑道:“什么好东西?有没有姐夫的小亲亲好?”   “(*^__^*)嘻嘻……,来了你就知道啦。”玉卿笑嘻嘻地在我的嘴角两边亲了亲,从我怀里站起来,拉着我的手出了她的房间朝姨妈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走进去胜,姨妈的房间,除了少了一个书橱,其他的摆设跟玉卿的房间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你带我到姨妈的房间干什么?”   玉卿没有说话,直接拉着我走到姨妈的床前,把我推倒在床上,狐媚一笑,道:“把裤子脱掉。”说着不待我同意便将玉手伸到我的腰间去解我的腰带。   我半仰着身体,双手在后面撑着,任她拉开我的拉链,笑道:“这么猴急?又想要了?”   “(*^__^*)嘻嘻……”玉卿笑着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脱到底,然后竟把血液正在加温的我凉在了一边,杨柳清风般走到姨妈的衣橱前,千娇百媚地回眸一笑,然后打开衣橱从中拿出一件很小的衣物很快地放到背后径直朝我走来。   “不会是内裤吧?”她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都脱掉,很明显的让我认为她手中那不大一件的衣物是件内裤,不过让我不解的是为什么会从姨妈的衣橱里拿出来呢。   “给。”玉卿狡黠地看着我把手里的衣物塞到我手里。   我展开一看,果不其然,这正是一件镶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女性内裤,看型号,这有点大的女性内裤很明显不属于玉卿,而是属于姨妈。姨妈的贴身的最为隐私的蕾丝内裤被我拿在手里,手感柔柔的滑滑的,尤其是在内裤前面的某个重要部位还绣着的一朵如血的玫瑰花。这给了我视觉上最大的刺激,彷佛一股电流击中了我的身体,眼前更是画面连连,彷佛冰山雪莲般冷艳美丽的姨妈正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双臂合拢遮掩着高挺的乳房,隐约间见玉峰顶上镶嵌着两粒硕大的红枣,双腿紧夹中唯一穿着的便是这件性感无比的蕾丝内裤,而血红的玫瑰好像黑暗中的一团燃烧的火焰。本来就在升温的血液好似受到了高能媒介的催化迅速地沸腾起来,某部本能地冲天挺起,血脉贲张地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玉卿看到我下面那火爆的物事,心里一阵发慌,身体发软发热,赶忙白了我一眼,娇啐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它穿上啊!”强压着心头的欲火,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道:“这可是姨妈的内裤,你让我穿这个?”   “是啊,妈的内裤有什么不可以吗?不都是内裤,总比你穿着这件脏兮兮的内裤强多了吧!”这丫头一副暧昧的眼神,拿起被她给脱掉扔到床上的我的内裤放在鼻子端深吸了一下,然后皱着秀美的小鼻子,道:“闻闻,这都什么味了!姐夫,你都几天没换内裤了,上面湿湿黏黏的能舒服的了吗?”   玉卿手中摇晃着内裤,其实就是香玉昨天刚给我买的那件裆部印着小鸡叨食的四角花内裤,昨天来之前被几女硬逼着刚换上的。只是昨天夜里跟玉卿小别胜新婚,做到激烈处下面水漫金山,便随手拿起内裤在两人的下面抹了几把,随即继续作战。如此,这件非常可爱而有意义的四角花内裤便临时替代了卫生纸巾,以至于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上面依然湿湿黏黏的,穿在身上极为不舒服。但出去买早餐总不能不穿东西在里面吧,虽然这样也未免不可,但走起路来,那么一大条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很不舒服,而且摩擦生热,稍不留神就会出现状况,尤其是在路遇那种穿着让人血脉贲张或漂亮到立刻能打动人心的女人,体内就会发生自燃,某些特别敏感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抬起她高傲的头,所以还是穿上了,虽然它是黏黏的湿湿的。但穿上之后确实的不舒服,确实很想换上一换,可是要让我穿这件女性的充满性诱惑的蕾丝内裤,而且这件内裤还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姨妈的。这实在是有够匪夷所思。这丫头实在很会的想。   “可这是姨妈的内裤啊,穿上总觉着怪怪的,还是不要了。”姨妈的内裤穿在我身上,这种事情想想都令人血脉贲张。若是真的穿上,只怕今天一天都要顶着帐篷过了。“要不你还是拿一条你的内裤给我穿吧?”   “我没有,我就一条自己穿着呢。”这丫头分明是在跟我使坏嘛,鬼才相信她只有一条内裤。   “你这丫头骗鬼呢?不就一件内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会是以为姐夫真的不敢穿吧?”   “我当然相信姐夫敢穿了。姐夫可是天下最有色胆的人呢!”玉卿不怀好意地恭维着。   “我可真的穿了!”我假作把姨妈性感的蕾丝内裤朝腿上套去。   “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连说带练才真把式。姐夫你赶紧穿上啊,我还要看看合不合身呢。”玉卿坏坏地笑着,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被女人站在上风绝对不是男人的作风。女人不但要在男人的身下承欢,更要对男人言听计从。尤其像我这样威风八面的男人更是不能在女人的面前失去了颜面。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城,而且必须要占尽上风。   看着她的样子,我实在不爽,正好这时候下面的张力已经达到极限,稚嫩的皮肤胀痛,心眼一跳,便手指着道:“你看它都在抗议了,只要你能把它给征服了,我就穿。”   “爱穿不穿,我才懒得问你。”   她转身欲逃,却被我一把抓住。   “想跑?你把它给惹毛了,就像一走了之啊。”我拦腰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玉卿蜷缩成一团,道:“姐夫,不行啦,人家的那里还在痛呢!”   “不用小妹妹也行,用你的樱桃小口给它吸出来。”我高举长枪,威逼利诱。   “吃饭前人家才吸过,到现在还没过来,嘴还在麻呢!”玉卿双手紧紧地捂住嘴。   “那怎么办?要不把你另外一个宝地也开采了?”眼睛色色地盯着她身上的某个比较挺翘的地方。   现代社会是网络时代,所有的东西几乎网路上都能够找到,所以曾经为了讨好我而上网查过性爱资料的她对我说的“另外一个宝地”并不陌生。   “不要,不要,我不要。”   玉卿吓的赶忙爬起来就要跳下床去,但鱼儿始终逃不出渔夫的大网,在脚刚着地的时候就又被我给拉回到床上。   “姐夫,不要,不要做那个,那个脏!”玉卿一脸怕怕的样子。   “不开采也可以,但是你得想个办法把它给安抚了。”其实想起做那种事情,别说她不愿,就是我自己也不愿意,至少暂时我还无法接受。   “就知道欺负人家,真是个大大坏蛋的姐夫!”   正想着她如何来给我的小弟以安抚,却见她翻眼瞪了我一白眼,坐起身子,轻轻脱掉丝袜,露出了一双纤小柔滑雪白晶莹的玉足。   说实话,她的脚很美,跟玉真和岳母,三母女不分上下,都是一样的小巧玲珑,一样的洁白如玉,,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轻轻一笑,震撼了我的心。随之她的脚朝我双腿间缓缓伸来,或许是因了害羞与刺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心自然空虚,彷佛能放下一枚杏子。而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本就燃烧的心更加狂野,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第一次注意到女人的脚是在跟玉真在书房做爱的时候,第二次注意到女人的脚是跟岳母在卧室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意识到,作为一个自认非常了解女人的我,之前这人世间最性感的造物之一居然茫然不知其的美妙,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今次属于第三次,再一再二不再三,说什么这回也要好好欣赏一下。   女人的脚是性感的造物。它美得圆滑匀称,美得细腻精致,美得玲珑剔透,美得隐隐约约,美得韵味十足,美得诱人三分,美得撩人心弦。它踩在大地上,吸取了天地灵气。   女人的脚足够尔等养眼。女人的美丽的脚,尤胜酥胸润满,更胜俏腿鲜嫩。女人的美丽的脚,富有情趣的含有韵味的脚,是艺术的精品,是人体的精华,将美得无与伦比。   女人的美丽的脚,上天的特种恩赐,造物主的刻意设计,人体的一个奇迹。   女人的脚同样和她的手以及乳房一样,具有魅力,具有性感。   我没有敢让她把脚直接放到我的下面,我怕会控制不住立刻爆发。   第一百二十三回 五足情缘   轻柔地握脚在手,美丽的就像清蒸的面包,柔软而轻盈,极具吸引力。五个脚趾头整齐地排列,每个脚趾甲都修剪得圆滑整齐,像隐形镜片般白光透亮晶莹,却比隐形镜片多了生动的奇妙感。透穿泛白镜片,淡浅黄的肉质韵味隐隐显现,叫人心怀遐想。   轻轻在五个脚趾上按压,趾甲大后半部分即刻呈现暗红直至根部,像害羞女孩的脸蛋儿,一直红到了耳根。缓缓放松,白皙皙的光泽渐渐消沉下去,继而又回到了原始的自然美。五个脚趾头翘立,宛如五个小姊妹。大姊姊浑圆有力;二姊姊修长热情;三小姐含情脉脉;四妹温柔多娇,五妹小巧玲珑。她们暖昧在一起,竞相争妍。啊!太美了,让我终忍不住深深地亲吻一番。   “咯咯……”玉卿脚心受痒,忍不住咯咯笑起。娇巧性感的小脚一弓一直地蠕动,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上下运动,弥散着近乎没有瑕疵的完美,发出爱的信号和气息,能够让你感觉到性感给你的震撼,以及性欲的冲动。与其说是因我的亲吻而感到酥麻,倒不如说是在直接而露骨地挑逗着我。   心中一阵急火,什遂张开双腿,把玉卿的两只丝小脚拉进来,双脚并拢夹住上下摩擦。   “噢!——”第一次足交,快意的感觉比起以往做过的种种丝毫不差,更有着别具一格出乎意料而又殊途同归的刺激。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射击的欲望,让玲珑的小脚在下身来回运动,如同做爱一般。   “姐夫,还没要出来吗?”上百下的运动,玉卿的双脚酥麻发软。   “等会,等会,再等会,啊啊……嗷!——”聚积的能量终于控制不住如火山样爆发,炽烈的岩浆猛烈地冲开闸门,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快感!   极度的快感!   瞬间冲上脑际!   一片空白!   姨妈的内裤终究还是穿在了我的身上。而内裤包裹着那物,却只能遮掩着部分,那硕大的一坨还有大半露在外面。而那朵如血一样的鲜红的玫瑰却更加的诱人无比!   玉卿掩口而揶揄笑道:“姐夫,想不到你穿上这件女式内裤更见的有型了。”   “笑话姐夫是吧?”说着,饿虎扑食般朝她扑去。   玉卿慌忙纵身跳下床,跳下床的时候因为脚软没差点跌倒,幸亏我眼明手快,身把将她抱住。   “臭姐夫,都怪你啦!”玉卿被我抱上床,小嘴朝天撅着,撒娇道:“刚才把人家脚都给弄软了,没差点让人家摔着!”   “都怪姐夫,都是姐夫的错!”给她揉着小脚丫子,我赔笑道:“你说要怎么惩罚姐夫才好?”   “嗯,如何惩罚呢?我得好好想想。”玉卿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给她的揉捏,想笑又强忍着。   看她一副古代大户人家少奶奶的样子,我便想笑,遂道:“卿儿,别光紧着享受啊,想好了没有啊?”   “急什么,就这么想着接受惩罚啊?惩罚你这么个大坏蛋的方法可不是一会半会就能够想好的,我须得认真思考一下。”玉卿索性拉过被子垫在背后,舒舒坦坦地躺在上面,笑意绵绵地瞧着我给她按摩脚掌,嘴里却揶揄道:“这年头,真是奇了怪了。见过急这急那的,还没有见过急着找惩罚的,真是要我怎么说才好,哎,都不知怎么说你了。”   “霍霍,这小娘皮,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手指一挑轻轻地挠中了她软绵绵的脚心。   玉卿脚心被挠,酥痒难受,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双脚连连挣动,甩开我的手,爬起来下了床,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半天才喘过气,娇声嗔道:“臭姐夫,坏姐夫,就不能让人家享受一会啊。给你的臭东西。”说着把还在她手里抓着的内裤朝我扔了过来。   一股浓烈的诱人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我伸手接住飞来的内裤,放在鼻子边嗅了嗅,无比陶醉地道:“味道好好啊!”   “味道那么好!你就慢慢的享受!”玉卿白眼一翻,娇媚无限,翘臀一扭便要朝房外走去。   “还是给你享受吧。接着!”内裤脱手朝她飞去。   “你自己留着享受吧!”玉卿头也没回,听风辨位,伸手接着内裤,然后玉手一抖,内裤又飞了回来。   我把扑面而来的内裤接住,朝着行云流水般走出门口的她,道:“你不是要给姐夫洗内裤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玉卿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跟着还没等我扬手把内裤扔出去,她婀娜多姿的身姿却已行云流水般消失在门口。   “呵呵,这丫头!”我无奈地笑了。   “叮铃铃,叮铃铃……”这时候,门铃响了。   “来了。谁啊?”玉卿在外面道。   “警察查房,快点开门!”门外传进来一个比较威严的女声。玉卿想也没想就把门打开一半,看着站在门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颜丹丹,笑骂道:“就知道是你这个坏家伙。还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吧!”   颜丹丹透过半开着的门朝屋里瞅了两眼,没有着有人,笑道:“阿姨没在家吗?”   “回家了。”玉卿把门完全打开,侧身让她进来。   “什么时候回去的?”颜丹丹边说边进到屋里。   “昨天。”玉卿在颜丹丹进来后又把门关上。   “昨天?”颜丹丹心头一跳,眼睛朝玉卿的卧室里瞅了瞅,然后暧昧地盯着玉卿,窃笑连连地道:“这么说,昨天晚上,就只有你跟姐夫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起睡的觉了?”好姐妹经常混在一起,,玉卿岂会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头的那点鬼心思,而且瞧这话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人一起睡”,再明显不过了。昨晚之事也确实如此。玉卿也不好说辞,面色一红,心道反正姐妹之间也没有想着隐瞒的,也就没有极力否认,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手指伸到颜丹丹的腋窝下,笑骂道:“死丫头鬼鬼祟祟的,就知道嚼舌根子。”   第一百二十四回 美女天籁   “咯咯……”两个人笑闹着跑进了玉卿的房间。   “咦!没人。卿儿,姐夫呢?”颜丹丹嘴上不饶人,其实内心也真的以为昨晚玉卿跟我肯定发生了些什么,在客厅没找到我,还以为我还在玉卿的房间里睡觉,没有起床,遂想来个捉奸在床,却不想扑了个空。   “在隔壁。”玉卿手指轻点颜丹丹的额头,面色羞红,叱笑道:“你这小脑袋瓜里在胡思乱想什么呢?”颜丹丹顺着玉卿的手势,身体朝后面一倒,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一点淑女形象也没有地笑叹道:“我原本还想着来个突然袭击捉奸在床的,却不想你们起的这么早,让我给扑了个空。”   玉卿听她如此说都笑,不由大窘,飞身扑上,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抓向她胸前的两团如山凸起,笑骂道:“贱丫头,什么时候这么骚了,是不是在发春啊?”   “你才真是在发春呢!”来而不往非礼也,颜丹丹也伸出胖胖的小手朝玉卿胸前的山峰上抓去。小姐妹在一起,这种互相偷袭对方胸部玩耍的事情没少发生。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点不同。   “啊!”颜丹丹那如山高耸的乳房遭玉卿的双手袭击,陡觉浑身一阵酥麻,彷佛有无数只蚂蚁到处乱爬着从双峰顶处朝身体的各个部位无限蔓延,忍不住惊叫出来。声音娇媚的能够滴出水来,让人听了心都跟着酥了。   两女在隔壁闹着,欢笑声,惊叫声,呻吟声,声声如浪水波般绵延冲入我的耳朵里面,是天籁,是诱惑,也是快乐。   不知不觉中,刚想休息的身体再次精神百倍,不甘寂寞地昂起了头。我赶紧穿上裤子,把那朵被举得高高的娇艳鲜红的玫瑰花藏在了裤子里面。   两女玩闹一会,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呼喘着。   玉卿道:“丹丹,你今天是怎么了,身子这么的敏感,是不是真的发春了?”“你才是真的发春了呢!”颜丹丹身子一使劲,半压在玉卿的身上,小声道:“老实说,你跟姐夫昨晚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没有。”玉卿连思考也没有,脱口就出。   “骗鬼呀!我才不信哩。”颜丹丹狡黠一笑,继而嘴角微微上撇,语气不容置疑地道:“别想骗我,你们两个的那点破事我全都知道。”玉卿心里一跳,但随即又觉不对,这丫头分明是在诈唬自己,啐道:“死丫头口无遮拦的,小心我不顾姐妹情谊告你诽谤!”   “少来!我还要告你勾引有妇之夫哩!”颜丹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圆圆的脸蛋瞬时红起,掩口窃笑道:“跟你说实话吧。昨天晚上我来找过你们了。”玉卿心里再跳,红润的脸颊瞬间火烫起来,脱口道:“真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颜丹丹坏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了!你那时候只顾着歇斯底里的发泄呢!”玉卿心如鹿撞,虽然这事没有瞒着她的意思,但前提是自己亲自告诉她,像这般被她知道,彷佛被人偷窥了一般,着实有点措手不及,难以接受,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心里却不由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加在我这个罪魁祸首身上。玉卿心里羞恼,翻身把颜丹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滑腻的嘴角,笑骂道:“小浪蹄子,你才歇斯底里的浪叫呢,看我不撕烂你这张整天就知道乱嚼舌根子的小嘴!”   “咯咯……”颜丹丹不甘示弱,一翻身把玉卿压到底下,一手伸到玉卿的衣服内攻击着她胸前的双峰,一手则下滑到玉卿的双腿间游走不定。   “啊!”昨晚疯狂的后遗症还没有恢复过来,颜丹丹的手刚接触上去,玉卿便觉着火辣辣的胀痛,赶忙握住颜丹丹下面不轨的手,嗔怒道:“死妮子,你弄疼我了!”颜丹丹赶忙坐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玩闹,关心道:“怎么了?下面有伤?”   “嗯!”玉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玉面通红如火。   “昨天是第一次吗?”   “不是。是第二次。”   “红肿了没有?很痛吗?”   “嗯,有点肿。感觉比第一次还痛。”   “按理说第一次破红应该是最痛的啊!”颜丹丹思考着,道:“怎么会比第一次还痛呢?嗯,肯定是姐夫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嘻嘻……”玉卿好笑道:“瞧你说的,跟自己在这方面多知道似的,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黄花大闺女怎么了,黄花大闺女就不能知道这些啦?”颜丹丹不屑道:“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路啊!这些小儿科,小说书上都写烂了。”   “果然不愧是现代豪放女!”玉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扑哧笑道:“黄花大闺女,你知道什么是走猪吗?”颜丹丹城里孩子,从小受到的都是特正规的教育,怎能会知道这些乡间的俗话。她想了想,不知道,当然也不会懂了,疑惑道:“走猪?是赶猪的意思吗?”   “咯咯……”玉卿看着她那认真的样儿,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说啊,走猪是什么?”颜丹丹被玉卿笑的莫名其妙。   “咯咯……”玉卿终于在颜丹丹手伸到她的腰间的时候勉强忍住了笑,解释道:“走猪的意思就是猪发情。”说完一口气没憋住,又开始笑了起来。   颜丹丹刚听玉卿说了一句话,以为她还有下文,没来得及思考她说的是什么,却见她又笑了,不由道:“莫名其妙!”随即想到了玉卿刚才说的话,瞬即明白了走猪是什么意思,不由大羞,朝正朝着她哈哈大笑的玉卿扑去。   两女在那边闹腾,可让我在这边倍儿难受,身体的温度不停地升降,最低温度始终保持在36.5°以上,浑身汗津津的,刚穿的内衣都又被汗湿了,而且身体的某些部分始终处在亢奋的状态中,一直不愿低头,真是两个要人命的小丫头。   第一百二十五回 一不小心   魔音入脑太厉害,实在不能继续听下去了,赶忙起身蹑手蹑脚弓着腰撑着帐篷跑到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狠命地朝火热的脸上泼着凉水。凉水频繁地冲洗着面颊,好不容易,总算把心火降了下去。   “姐夫!”颜丹丹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   “来啦。”趁着洗脸的当儿低头看了一下,还好,下面已经消停,帐篷也不再高顶。   “嗯。给毛巾。满”颜丹丹伸手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拿过来递给我。   “呵呵。”我笑着伸手接过毛巾,边擦着脸上的水迹边道:“早饭吃过了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当然吃过了。”颜丹丹眼神颇为挑逗性地看着我,暧昧地笑,“你们不会是还没有吃早饭吧?”   人常言观其表知其里,观其形识其人。言语主气,双目主神。稍有点判断能力就知道这丫头小脑袋瓜里装满了什么样的想法。有些事情说多了未必好,神秘点比较好。所以我便装作没有看见,若无其事地道:“我们早吃过了!”   “姐夫,你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颜丹丹突然靠近我。   “嗯,怎么了?”我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装作不知道,正所谓做戏要做全场,当然不能半途而废。   颜丹丹见我还在装蒜,秀挺的小鼻子生气地耸了耸,翻眼白了我一眼,“你做过什么事你知道。”   “我做什么了?”这丫头挺有意思的,别的年轻女孩子这样的话题都在逃避,她却像是很积极的样子,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没有半点的腼腆,仿佛是在说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本来我就比较放得开,想不到她居然比我还不在话,遂不免就想逗逗她。当然这种绝对不同于你脑子想象的邪恶的念头,纯粹是觉着好玩,是想看看她的极限到底在哪儿。   “还在装蒜!昨天晚上我可都听到了。”颜丹丹露出一副抓到别人痛脚时候的坏坏的样子。   “我哪有在装蒜。你听到了什么?”我还真怀疑这丫头昨天晚上听到了不该泄露出去的声音。   “我听到了猫叫的声音。”颜丹丹神神秘秘地道。   “猫叫?什么猫叫?我怎么没有听到?也对,现在的城里人日子过的忒无聊,没事就学着养些小动物,什么猫狗之类。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房东家有只猫,隔三差五就发情,总是老半夜的时候吼上几嗓子,引来无数小傻猫投怀送抱。”说着话不免有些画面在眼前浮现,但是你绝对不能误解,这在眼前浮现的绝对不是几只小猫的身影。   “坏蛋!”颜丹丹知道我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还要拐弯抹角的跟她瞎胡扯,不禁羞恼,肥嘟嘟的小胖手气恼地朝我后腰上掐来。   这丫头别看胖嘟嘟的,小手倒是灵活的很,时而如天女散花,时而千手观音,真是让你无法招架。   在这里不妨跟大家特别是女朋友或者老婆就在身边的兄弟分享一个经验,就是跟她们发生口角的时候千万千不要跟她近距离的接触,因为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比较厉害的制敌招数,每次实施过后你的身上都不免会有数处青紫的地方,而且相同的手劲下,掐人的时候,女人的芊芊玉指比起男人粗壮的手指更加的有感觉。要知道男人天生就是不喜欢打女人的动物,当然了,有时候打女人也未免不是一种另类的对爱的诠释,但是身为天地间最高贵的主宰的男人天生的就有一种大男人的潜意识存在,要是你的心里没有问题,我想打女人是很难下的去手的,而且打女人是很被别人看不起的行为。其实对付她们有两种非常有效的方法,其一就是用爱的手段瞬间将她所有的招式击溃,其二便是一般男人大都会采取的消极态度——敬而远之。   如此,我虽然躲得快,却还是中招了几次,疼起来比大蚂蚁蛰的还要厉害。   “好了,算我不对。小姑奶奶你就高抬贵手饶姐夫一命吧!”我躲闪着,尽量不让这个发起疯来没完没了的丫头。   “放心,犯法的事本小姐不会做的,不会要了你的命的。”颜丹丹玩的兴起,肥嘟嘟的小手这会儿却是来无影去无踪,比起黄裳的九阴白骨爪来的还要玄乎。   “啊呀!”可怜的我再次中招。   俗语有云:士可杀不可辱。这臭丫头,不跟她一般见识,她却还玩上瘾,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不然难保以后她不欺负别的男同胞,当然她欺负别人暂时跟我还没有关系,只是现在却跟我有着很大的关系,当然要现在就地解决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忍着再次中招的痛苦,以奔雷之快速将她的双手握住,跟着向两边一分,控制了她充满危险的双手。谁想,她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墙壁,她一下子依倒在墙上,而且不可避免的我的身子被她就那么一带也紧跟着压了过去,而且无巧不巧地她的嘴唇接着了我的嘴唇。   唇与唇,肉与肉的接触,仿佛触电般,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两人的身体。   头晕,目眩,耳鸣……各种无法预料的后遗症纷至沓来,颜丹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下意识地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就是初吻的感觉?   而我这个尝尽无数美女芳唇的情场老手在刹那间却有着别样的感觉,柔柔的滑滑的甜甜的香香的,非常有肉感的,忍不住的就想深深地亲吻的,快意无边的心火肆意奔放的感觉,然,血脉如火焰一样沸腾燃烧。   血液沸腾,心火被点燃,口干舌燥之际最想索取的就是美人的香津。反正都已经是亲上了,虽然不是感情到了无法抗拒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达成的,但总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吧,怎么说这也是人家女孩子的初吻。初吻是美好,但也可能是梦魇一场。若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事后回过头来想的时候,不但我会后悔,相信就是她也应该会伤心的吧。   第一百二十六回   在毫无一点思想准备之下,颜丹丹的初吻便被人给夺去,心跳狂猛加速,先时还稍有争执,但不片刻,她的眼神就变的朦胧起来,仿佛坠身在云里雾里一般,身体软绵绵的浑不着力,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儿里顺着嘴角儿流了出来。   舌头乍动,轻轻便顶开她紧闭的唇齿,继而舌尖轻挑,便勾住了她嫩小的丁香。香舌嫩滑无比,津液甘如汁蜜,禁不住让人如火似茶的缠吸。   继而,颜丹丹好似陷入了酒醉之中,嫩滑无比的香舌毫无意识地探入了我的嘴里,两手更是环住了我的脖子。   “嗯}”颜丹丹夜玉唇被紧紧吻住,呼吸不畅,五内生火,幸好尚有两个秀致的鼻孔能够贯通内外,发出苦闷的鼻音。   粉嘟嘟的脸蛋儿通红通红的,就像山里那熟透了的红苹果,看着喜人的紧来。般红的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带着羞涩的醉人的微笑,紧闭着的双眼,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动,煞是可爱。   舌头卷动,两人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左手轻滑,揽着美人的肩膀,右手己悄悄伸入了美人的短裙中,抚摸着白嫩的大腿。颜丹丹今天穿的是一条小内裤,手指轻轻一挑,她圆圆的屁股便直接落入了我的魔掌。   足足有两分钟,我才放过她的小舌头。香舌嫩滑如水,汁若甘蜜。若然不是怕她气闷过去,还真是有点不舍得放过她的舌头。   颜丹丹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儿,急急的喘着气,胸前的两团嫩肉也跟着不停起伏。   欲火燃烧,刚刚平息的热血如今再次沸腾起来。舌头轻添嘴角,火烫的嘴唇落在颜丹丹涨红的耳际,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顶着她的胯间嫩肉轻轻摩擦,左手伸入她的小背心儿,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右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小儿,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颜丹丹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儿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顺势而下,舔吻着她雪白的香颈。继而轻轻拉起她的小背心,嘴唇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儿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儿,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   颜丹丹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此刻,我己感到自己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正当我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却仿佛预警似的听到有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三下五除二把颜丹丹的小背心拉好的那一刻,玉卿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姐夫,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IRS &什么。”我赶忙起身把颜丹丹扶好,深吸一口凉气,回头故作镇静一笑,“地面有水,太滑了。小心点。你扶着她,我去拿拖把来,把地面拖一拖。”说完,便松开颜丹丹,擦过玉卿的身边,走了出去。   颜丹丹这时候刚从五里雾里清醒过来,杏眼微睁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心乱如麻,如有鹿撞,颊染红霞,有如火烫,羞的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腿脚发软,要不是被玉卿伸手扶住,她肯定会瘫软在地。   玉卿眼神怪怪的看着倒在她怀中的人儿那云霞染红的俊脸,心里暗道:“骗谁啊,这个样子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吗?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l”眼角一缥,却见拖把正靠在门后面,便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玉指轻点颜丹丹那粉嘟嘟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滴出水来的粉颊,“好了好了,人都走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才刚见人家两回就急着投怀送抱,这会儿知道害N啦l”话中有醋却并无苦意,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时候,颜丹丹己经从慌乱中平静下来,不睁开眼睛主要还是因为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好姐妹,再怎么说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故意有心而为.但至少自己对发生的这一切并役有一丝的抗拒和不愿,有种夺好友所爱的感觉,觉着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姐妹,而且刚才的销魂一刻始终不断闪现在脑海里,意犹未尽,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因此而原形毕露,湿态明显外露,如若被玉卿问到,实在不知道作何解释.是而便把眼睛闭上不管不顾了。此刻听到玉卿的椰榆,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她看透.也知道她并役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不好再藏着掖着,赶忙从她怀中站起来,不敢对视玉卿的目光,羞答答地低着头,一副甘心情愿任打任骂的小女儿娇态。   “好了,别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了,待会让那个坏家伙看见了还以为我虐待她的新欢了呢l”玉卿盯着颜丹丹胸前两座高高的山峰上那隔着小背心儿凸起的两点,眼睛中闪出狡m光泽,不怀好意地伸手朝那两点凸起捏去。   颜丹丹知道玉卿并?R有生自己的气,赶忙躲开她的手,快步走到门口,嘴角含春回眸一笑,闪身消失在门口。   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没有找到拖把或者拖把的替代物等,却见颜丹丹从卫生间里冲出来,看见我时有了刹那的停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热血上涌,心潮翻腾,眼神恍然间有种迷茫在闪烁,紧跟着时间仿佛眨眼百年,她风驰电掣般从我身边飞过,口匡当一声,在门板开阖之间,梢失在玉卿的房间里。   刹那停止,眨眼百年,短短的一瞬仿佛有百年之久,些微的迷茫如醉酒的甜香,醇厚甘美,让人留恋难忘,迷醉永久。   此刻,我己感到自己的膝部被浸湿了,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正当我有进一步动作的时侯,却仿佛预警似的听到有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三下五除二把颜丹丹的小背心拉好的那一刻,玉卿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姐夫,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令”   “竿受,罕受什么。”我赶忙起身把颜丹丹扶好,深吸一口凉气,回头故作镇静一笑,“地面有水,太滑了。小b点。你扶着她,我去拿拖把来,把地面拖一拖。”说完,便松开颜丹丹,擦过玉卿的身边,走了出去。   “姐夫,你站在那儿看什么呢?找到拖把了吗?”悦耳的话语仿佛穿云的黄莺清脆的鸣声,刹那把我从云层中拉回地面。   回首望去,但见玉卿站在洗手I司门口,娇态含怒,嘴角轻扬,隐隐间带着一丝狡m的笑意。   第一百二十七回   “拖把不知道放哪里了,还没找到。”淡淡一笑,转身朝她走去,边走还边装作迷糊道:“丹丹怎么了?”玉卿杏眼圆睁,没好气瞪着我,道:“她怎么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这是什么话,她怎么了,我怎么会比你更清楚?”三步两步我便走到她的跟前。玉卿娥眉一挑,嗔道:“少装蒜,我什么都不知道。”   “哦,这样啊,你倒是说说你都知道了些什么?”我装傻,深吸了两口气,道:“是不是要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一下,味道酸酸的。”“少来,我才范不着为某人吃醋来,更加没有这个闲心。”说话间,玉卿横了我一眼,还没等我把她这个能够销魂荡魄的眼神给消化掉,她便身如蝶舞般袅袅婷婷的飞入了洗手间。   “咳!”我不由那慨叹,女人,我所遇见的女人,怎么就没有几个很是能够吃醋的呢!不过,幸好她们都是这样豁达大度的女人,要不然,天性风流而且越来越花心的我岂不是就没有办法能够醉卧花丛了!   “怎么说话呢?我就这样不堪,连让你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回过神来,我就赶忙跟在她后面进了洗手间,从后面紧紧地把她给贴住,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箍住她那高挺柔软的双峰,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把玩着,威胁道:“今天你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了,否则,要不然,嘿嘿……”   玉卿的身体敏感的很,刚从后面把她搂住,她就软了,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骨头都化了,“人家哪里说……啊,不要弄人家了……”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坏坏地笑,那眼神仿佛能看到她心里去,而那坏坏的笑容邪乎得能够摧毁人一切的心里防线。玉卿早就对我爱的要死了,哪里还能经受得住我这好比几万伏特的高压电力,温柔的眼睛刚一接触我那带电的目光,她立刻就陷了进去,没有反抗的陷了进去。   玉卿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轻轻扭动,让我未息的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的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慢慢向下,搂住窈窕的腰肢,轻轻揉搓。   松开嘴,把她转过身,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似铁,火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软绵绵的玉卿却不知为何突然来了精神,立马攥住我的手,把深入的手指拉出来。我被她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忙道:“是不是弄疼你了?”真是的,怎么不记得她那里受伤过重,暂时不堪重负了呢!   玉卿没有说话,却见她急忙把裤子拉到腿弯处,掀开马桶,未等坐上去就见一道晶亮的水柱从一团黑草中喷薄而出,哗啦啦如连珠箭射桶壁,顷刻间溅起无数的水花,如同屋檐上滴落的水柱砸在阶前的石块上迸射出水滴石穿的美丽。这一幕,持续,持续着,仿佛连时间都要停下脚步,不愿这美妙销魂的一刻如昙花般一现就没了。   “咕噜!”嗓子眼里呱呱直叫,口感舌燥的,差点儿没有把舌头给咽了进去。蹲在她面前,看着那晶亮液柱从眼前穿过,没的就想伸出嘴把它给接着。   “哦!——”终于尿完了,玉卿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仿佛解脱了一般,歪身瘫倒在马桶上面。看着她萎顿的样子,心里万分的怜爱,拿过纸巾仔细地擦拭着她那毛绒绒上的水迹,怜惜道:“尿了这么多,肯定憋坏了吧?以后记得少憋尿,这样对身体不好。”   “嘻嘻……”玉卿靠在我肩上禁不住笑了。   “还好意思笑,差点没尿我一手,我还以为是你高潮了。以后不准喝太多的水。”   “还不是都怪你!”玉卿小嘴一撅,抱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朵,悄声娇嗔道:“人家昨晚被你给弄的那么惨,都把这茬子事给忘记。这会儿人家就是来方便的嘛,可是你这个大坏蛋姐夫又欺负人家!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都是姐夫的错。走,姐夫抱你回去休息。”说着,双手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姐夫!”玉卿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红润的玉颊靠在我结实的胸膛上,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嗯?”我低头看着她。   “你怎么办?”玉卿的眼睛眨了眨,脸色有点羞涩。   “什么怎么办?”爱到极处,心灵相通,她不说,我也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为了增进些情趣,我还是假装不知道。   “你那下面还硬着呢!”玉卿羞得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不敢看我。女儿家的美艳娇态很是我见犹怜,百看不厌,我不禁逗她道:“就是啊,这家伙明知道你已经不堪重负了却还是如此的精神抖擞不肯消停一会儿,实在是个混账的东西,不管它也罢。”   “可要是不解决,会伤害身体的,要不,要不……”玉卿欲言又止。   “要不什么?”真的很想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要不,要不让丹丹……”玉卿吞吞吐吐,最终还是说出了她的想法。   正所谓,闻弦音而知雅意,,玉卿说出“丹丹”两个字,我就知道她的想法了。本来我还以为她是想再次用她的小嘴帮我解决呢,原来她是要把她濒临边缘的姐妹给拉下水。   第一百二十八回   “如果你愿意!”有这等好事,相信凡是男人,如果正常一点,应该都不会拒绝,若有,则很有可能你是一个不正常的傻子,或者你是一个假道学,道貌岸然,要不然,就是你的脑子进水了。当然了,这些说到的都不可能是我,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假道,不道貌岸然,更不会脑子进水,所以我不可能也当然不会拒绝,而且我还是非常非常的君子,敢爱敢做的君子。虽然有时候会说些善意的谎话,但绝对的不是欺骗。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大坏蛋!”玉卿双手猛一用力,火焰红唇在我的脖子上烙下一朵鲜艳的花朵。   “啊,好疼!你咬疼我了!”花朵鲜艳虽是美丽,可烈焰红唇下面隐伏的还有洁白贝齿。   “嘻嘻……,就小是要你疼,就是要你疼,叫你那么花。”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心疼的伸出嫩红的小舌头轻舔着我那被她贝齿肆虐过的脖子。   “我花还不是叫你们姐妹给惯的,谁叫你们没本事能够把你家大爷我给侍候的服服帖帖的。”巨疼过后的享受,那是种异样的感受,痛并快乐着。   “这么说你这到处沾花惹草风流快活还都是我们姐妹的不是了?”玉卿杏眼斜睨,妩媚一眨,动人万千,勾住伊人魂。   “咳咳……”口水差点没有把自己给呛着。   “脸皮真厚,城墙拐弯加炮台!”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鼻尖上,嗔怒中含有几分娇色,宛若枝头迎风摇曳的桃花,娇羞中含有七分妩媚,妩媚中又有三分妖艳,端的荡魂摄魄,风月无限,顷刻间便能融了你的三魂,眨眼间便能勾了你的七魄。   “啧啧……”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有如此佳人相伴,岂不让人大快朵颐!   “嗯……嗯……”玉卿的嘴唇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憋闷难耐,全赖两只娇小的悬胆瑶鼻尚能呼吸。   实在憋不住了,玉卿捧住我的双颊,硬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火烫的嘴唇从她那被吸咬得没有半点血色几乎要干裂的樱桃小口上狠命挪开,粉颊如火染霞,娇态无限,连连喘息道:“不行了,不行了,真是个要了奴家的小命了!人家的樱桃小嘴都别你给吸破了!”   “真甜!”舔舔舌头,意犹未尽,双唇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滑过她如火的粉颊,“你不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爱你的吗?”   “嘻嘻,卿儿是恨不得姐夫天天这般陪着人家,爱人家,可是人家也不能只顾着自个儿高兴不管不顾自家姐妹的感受啊!”玉卿眨了眨眼,朝着关紧的卧室的门使了个眼色,嘴角勾出一道暧昧的笑意,道:“还不快去!”   “你还真的要我跟她那个啊?”   “还在这假惺惺什么,不让你做你还不是照样会去做,反正一来二去的早晚都逃不出你的魔掌,做姐妹的我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更何况你这个冤家确实害得人家难以招架,与其让你到外面花天酒地,倒不如让姐妹们也分一杯羹,以后也好合起来对付你这个到处沾腥的大色狼!”   第一百二十九回   “合着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帮手啊!”额首深埋在玉卿圣洁如雪光滑细腻清香扑鼻的脖颈间,深深的吸气,不愿一抬起百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玉卿扭住我的耳朵,把我从她的颈窝里拉起来,青葱一指,点在我的额头上,笑骂道,“坏蛋,痒死了,别闹啦!”   “色狼?而且还在前面加个‘大’字?这可真是太冤枉我啦!”深深嗅了一口长气,沁香满怀,通体舒畅,寸亡着胸脯道,“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相貌俊武不凡,英姿飒爽,宛如玉树之临风,潇洒不群,更是风流调fA,放荡不羁,即便潘安重生宋玉还魂,也只有望尘莫及,兴叹则个了l不是大爷夸口,像本大爷这样既专情又博爱的天下一等一好男儿,那是绝对打着灯笼满世界都难找到几个的!色狼,本大爷像吗?”   “嘻嘻,不知羞政,把自己说的天上少有地上难求的,在我看来,你啊岂止是像,本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好啊,敢把你家大爷说成色狼,那大爷今天就好好‘射’给你看!”把她正面抱在怀里,双手捧住她肉感十足的双臀,腰部用力,下身处已然奋起的某个部位在她敏感的地方顶了两下。   “哎呀,大坏蛋,别闹了,人家那儿还在痛啦。”玉卿双手推拒着要从我身上下来,“你放我下来啦!”   “下来干什么,姐夫这样抱着你不舒服吗?你不愿意姐夫抱着你?”她要下来,我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让她胸前的两团温柔可着劲儿给我舒服。   “不是啦!被姐夫抱在·吓里最舒服了,要不是人家身子不方便不能侍候姐夫,卿儿才不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哩!”玉卿杏目牟斜晚,眼角的余光m了m卧室的门,妩媚中带着三分椰榆,笑口轻启道:“还不赶紧进去,否则可人儿等的焦急,生气了,跑了,你可不能怪人家。”   “嘿嘿嘿……”真是个可心的妙人儿,人生有如此佳人相伴,岂不快哉,“真是姐夫的亲亲宝贝儿!姐夫向你保证,等你的身子好点了,姐夫会使出全身解数,好好的让你爽上三天三夜的……”   玉卿本就身心荡漾,现在再听到我这如同道白的一番话,仿佛顷刻儿那小心肝掉进了蜜罐中一样,透心的甜,,_点兀毓不想下来了,真的想一辈子都腻在姐夫的怀抱里,但明知道的,这样是不现实的。“好啦,好啦,罗嗦个什么劲,快点放我下来,进去吧,丹丹还在等着你!”   孙你不陪我一起进去?’,揽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放下,双眼火辣辣的注视着她。   “我进去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让我进去干看着啊!”玉卿被我盯的不自在,感觉着脸上热腾腾的,好似起火了一般,“哎呀,你这样盯着人家干什么啦!”   “嘿嘿,姐夫要把你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又把她拉进怀里抱了抱,对着她红彤彤的耳根吹着气,邪笑道:“你真的不跟我进去,上次跟你四姐,咱们在车里面做爱的时候,你不是看的挺津津有味的吗?”   第一百三十回   “少来,我才不想做电灯泡。”说话间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腰肢一转,她便消失在姨妈的房间里,咣当一声把我关在门外。   落了个没趣,无奈地揉了下鼻子,我便走上前去推隔壁的房门。   轻轻一推,没有推开,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噔、噔、噔,我在门上连敲了三下。   寂静,里面没有反应。   噔、噔、噔,又是连续三下,我心道,咱们就这么耗下去,看谁能耗到最后,就不信你不开门。   这时候,就当我的手抬起来即将第三次敲下的时候,耳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这声音不大,却真正的好听,为此我仿佛陶醉着笑了。   轻轻一推,这次不跟上次一样,手掌在上面一放,门就以门轴为中心朝里面转去。   只不过这门并没有如我所愿地大大开启,而是开到不到巴掌大就不再动了。   我正诧异,但见颜丹丹甜美的笑脸出现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她面色绯红,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缠绵中回过神来。   “拿点东西。”我随口道,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   “卿儿呢?”她朝我身后不住张望。   “在洗衣服。”我面不红心不跳地朝卫生间里指了指。   “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把门又关上些,只留下一不到二指宽的缝隙。   “这不大方便吧?”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看我笑的有点暧昧,想着刚刚被夺去初吻的尴尬与美好,还在不停蹦跳的心不由气恼,赌气道:“卿儿这屋子里还没有我不能碰的东西。”   “真的?”其实说了半天,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鬼心思,但看着她气鼓鼓可爱至极的小脸蛋,还真不想破坏气氛,硬闯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遂坏坏一笑,道:“那好吧,你看看被子底下有什么,拿给我就好了。”   “好,你等着,我给你去拿。”她没有多想,咔嚓又把门给锁上了。   颜丹丹锁上门,转身走到床前,掀起迭得整齐的被子一看,除了平平整整的被单,赫然什么也没有。   她不由暗恼,心道,这个大坏蛋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你要找的是什么,被子底下什么也没有啊。”她在屋里喊道。   “应该有的啊,你再找找。”我在门口暗笑,当然什么都没有啦,昨天晚上荒唐了一宿弄脏的被子及被单都已经被玉卿在起床后全给换成干净的了。   屋里,颜丹丹将迭好的被子展开又迭好,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你到底找什么?这什么也没有啊!”她暗暗咬牙,心中道,臭家伙,坏家伙,要是你敢耍我,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你再找找,看枕头底下有没有。”这才是我的意图。   我不由屏住呼吸,把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戏就要开锣了。   这不,耳朵刚靠上去,就听见她的尖叫声。   我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三指厚的门板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我相信跟我脑海里浮现的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怎么了?”我强忍狂笑,把那股子气流硬生生地憋在体腔内。   颜丹丹站在床前,左手支在床上,身体保持着半趴在床上的姿势,右手则是悬在空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黏黏的手,还有那半躺在枕头上的脏兮兮的女性内裤。   一股子强烈的呛人的特别气味充斥在鼻端,不知是诱惑还是惊诧,她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保持着那个曼妙的姿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做,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丹丹,你还好吧?”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虽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但也不由为自己的恶作剧有点担心,暗讨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呼!——”深深呼出一口气,颜丹丹仿佛死过一回似的回过神来,脸蛋娇艳,耳根绯红,强压着扑通乱跳的心脏,道:“没事,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我还以为你摔倒了。”   颜丹丹坐起来,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面纸一遍一遍不停地擦拭着手指,无论擦多少遍都总感觉还有东西在上面。   “你把我看的也太没有用了吧!”颜丹丹心里暗恨,恨我也恨她自己。恨我,是因为我真的耍了她;恨她自己,是因为自己小心着小心着还是没有少掉被我耍。   “呵呵,是我不对。”我心道,这回玩大发了,小丫头片子生气了,干笑两声,道:“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看着还在枕头上的女性内裤,不由暗骂我和玉卿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竟然连拿纸巾擦一擦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把沾满男人与女人秽物的内裤藏在枕头底下,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还跟玉卿在上面距离不到两寸,只隔着一层海绵两层布,头枕在上面玩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不但是我,就连玉卿,她也给气上了。   人的本性总是贪得无厌的,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有了第一次还希望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多次。   “找到就好。帮我拿出来好吗?”心中坏坏地笑着,虽然我知道女人有时候是猫,有时候是老虎。   半天,里面没有人回应。   咔,门开了。   只不过,这是隔壁的门。   玉卿从门里探出头,一脸坏笑,细声道:“大情圣,还没有成功进入啊?”   “放心!”我朝她打了个响指,眉头轻扬,小声道:“顷刻搞定!”   “吹牛!”玉卿朝我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幸灾乐祸。   刚想朝她走过去,给她一点香艳的教训,靠在门上的耳朵就听见有重重的脚步声。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跟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就听见咔嚓一声,面前的门开了。   这次是彻底的开了。   门大大地敞开着。   颜丹丹站在门里,我站在门外,相差两步之远。   只是这个距离虽短,却感觉有千里之遥。   因为我的脸是高兴的,温暖的,而她的脸则是没有表情的,或者说没有温度的,冷然的。   第一百三十一回   “你进来吧。”她的声音冷淡,跟以前的热情简直有天壤之别。   玉卿躲在门里,隔着门缝偷偷看了我一眼,面露狡黠,而后悄悄将门关紧,把自己与外界隔开。   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了关系。她只是作为一个距离很近的看客,或是故事进程的见证者。   好事多磨,任何代价全由我这个始作俑者负责。   “还是不要了,你帮我拿出来就好了。”突然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仿佛冰冻了似的。   尴尬!   “没关系,你进来自己拿吧。”她侧身让开,让出一条路。   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总感觉上面好像涂了一层霜。尤其是从认识她到现在,她都是热热情情的,非常的开朗和亲热。   这种情景,还真是让人有点不大舒服。   没办法,谁叫自己想使坏呢!   只能慨叹,自己这次真是玩大发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变得有些拘谨。   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脸皮已经锻炼到比城墙还厚三尺的地步,可居然在这些之后,还能遇见能让我脸皮发烫的女人。确切地说她还算不上完全意义上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刚刚才崭露成熟味道的女孩。然而,这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孩,并不是什么超级无敌出色的大美女。如若论“姿”(姿色)排辈,在我众多的美人之中,她顶多排得上第三,不过是倒数。如若论“质”(气质)排辈,顶多也就排在中间,不上不下。总体而言,在美人之中,她还算差强人意啦。但就在这一刻,她给我感觉却有着千差万别,可能是两种极端的表象给人视觉上的强烈差别太大,让人仿佛电路断路一般,脑海中有了短暂的空白,给人心灵以深深的震撼。   震撼,或许也是一种美丽吧!   我放荡的心灵有了片刻的空明,深深地感动。   她没有说话,感觉她屏住了呼吸,只有眼神有些冷冽地看着我。   在这一刻,我仿佛不再是我,我仿佛失去了自我。   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唤。   走上去抱住她,仿佛心灵在呐喊!   顷刻间,有种疼痛在心口蔓延。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不理会她冰冷的眼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   “你想干什么?”我看见了,她冰冷的眼神里有片刻的惊慌。   “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用我温暖的心怀化去你眼中的寒冷。”我的声音很轻,仿佛春风化雨的温柔。   “放开我。”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要。”我把她抱得更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门,在脚的推动下,合上了。   咔嚓!   仿佛炮仗在心中炸开。   她的心灵有了瞬间的颤抖。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我完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心里。   “还在生气吗?”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里面夹杂了心痛与歉疚。   “耍我很好玩吗?”她仿佛读懂了我的眼神,我的心,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我在道歉,看不到吗?”我尽力让眼神更加的体现我的心。   “你又没得罪我,有什麽好道歉的。”仿佛冰雪在融化,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温柔。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要打要骂都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的喜悦就是我的高兴,哄她开心是我现在最大的快乐。   “谁生你气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心跟你生气。生气对皮肤大大的不好,我才不会拿我的皮肤开玩笑,而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必要为了你生一肚子闲气嘛,多余!”虽字字句句说不生气,但字里行间流露的那种味道,任谁都能听出她是在生气。   “谁说咱们没有关系了,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姐夫来着,就这会儿就把我这个姐夫给忘了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这个小妹子呢。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我真是真可怜啊我!”装可怜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对付女人,用的时候或许比女人更加的有效。   “少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恶心!”颜丹丹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胸中虽还有火气没有发,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男人味十足帅气的脸,这口怨气又实在发不出来,心里不禁暗恼,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吗?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把人家拒之门外,难道人家不可怜嘛?”我看得出她又快变回原来的她了,哪有不再继续火上加油的。   “所以你就耍我是吧?”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愣是让我没差点失却了魂魄。   “小姑奶奶,我怎么敢耍你。只不过开了个玩笑罢了。”强压着心头的邪火,让身体尽量的平静。   “开玩笑?”她轻握柔荑,在我肩上擂了一拳,娇啐道:“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好啦,别生气啦,原谅姐夫吧。我可不想看见你整天撅着个小嘴不高兴的样子。”   “你放我下来,这个样子不好……”不知什麽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很高,整个身体完全被我抱在空中。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都不够。”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肉嘟嘟的手指轻轻点我的额头,嗔道:“你就不怕这话被玉卿给听到,你可是对她也说过这样信誓旦旦的话。”   “没事,她不会在意的。”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我在意。”她挣扎了挣,好在我抱的紧,没有挣脱。   “不是吧?你若在意,刚才还会勾引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刚才冷冰冰的一个,她已经又变回原来爽朗热情的个性。   “谁勾引你了,那是你不怀好意。”她的脸开始有了颜色,没得又想挣扎。   “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被你给祸害了。”我双手下移,拖住了她屁股。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坏你坏,我爱我爱。   第一百三十二回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   “我才是被你给祸害了呢!你这个坏人,把你的臭手拿开。”她的脸色绯红,脸蛋儿圆圆的,跟个红苹果似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坏我坏,你爱你爱。”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做。当然,我不可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把手从她屁股上挪开,反而会变本加厉地获得更多的好处。   “少无赖,快点把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可要叫非礼了。”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只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刚才抱得紧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胸前两座山峦的变化。   摩擦的感觉真好,软中有硬,每次擦过胸前,总有电流刺入的感觉,浑身都禁不住的抖颤。   “我叫了。”她看出了我眼中欲火,心里有点害怕,却又有点期待,很矛盾。心脏虽跳的厉害,却有点甜蜜的喜悦。   “你叫吧。我喜欢你的叫声。”   我知道她不会叫。   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有这个自信。   女人,是一部百科全书。   读了女人这么久,不敢说完全懂得,但我相信多多少少对女人都算是比较了解了。   经历的多了,感触也就出来了。   或许自信就来源于此吧。   “你真无赖!”显然的,她的语气软化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距离这麽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她面上的温度,仿若火一样给人温暖。   “无赖是男人的专利,但我只对你无赖。”色壮熊人胆,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此时此刻,我就是个无赖。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意图,身体不再挣扎。   “你这人真坏,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了。”双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膛上,尽量让身体往后仰,把身前的两座山峰拉离我的身体。   “如果说让她们快乐是一种伤害,我情愿一辈子伤害她们,让她们快快乐乐。当然,这个她们也包括你,你愿意一辈子都让我伤害吗?”   我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她。   这种变相的求爱方式,顷刻间,让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再次措手不及。   她楞楞的,眼神有些飘忽,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张了几次,都是话到了嘴边,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我盯着她想要躲避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白。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这麽有诚意地说这麽一句比较有内涵的话。   感动!   对她们这样小女生而言,这种赤裸裸的表达是最浪漫的,让她们最感动的。   “我的心意你已经明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意思了。你不要为难,我不会逼你。这个时候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你也爱我,我当然高兴。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对你怎么着。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放心,以后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不会纠缠你。……”我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说个不停。刚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嘴就被她给堵住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甜甜的小嘴。   幽香在鼻间萦绕,她的吻生涩却热情洋溢,能把一个男人的理智全然摧残。   “啧……”虽然有点鲁莽,却吻得我浑身沸腾。   浑浊的热气由四片唇瓣中逸出,我的心脏紧缩再紧缩,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膨胀的情欲,强健的臂膀揽紧她的腰,将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身上。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勾住她香软的小嫩舍恣意缠绵,任它在她的口中放情地探索。   呼!——   紧连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在两人窒息前分开。   “你真是个恶魔。”她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肿了。   “我是恶魔,你就是恶魔婆,还要给我生一大堆小恶魔。”我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吸嗅着她少女特有的体味,香香的,甜甜的。   “我才不会跟你的那些傻女人一样给你生孩子。我还要上大学。”她双手拖住我的头,不让我进一步使坏。   “你现在还小,我也不会让你现在就给我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大学毕业以后再生也不迟啊。”我伸出舌头,在她软滑如玉的肌肤上,冷不丁舔了一下。   她的身体仿佛触电似的颤了一下。   “你给我起来。大坏蛋!”改招换式,她双手捉住我的耳朵,硬是把我拎着耳朵把我给拎了起来。   “哎呀,疼、疼、疼,快放手啊!”我被她给扯的生疼。   就从这点,我不由不慨叹,现在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为女人,就知道如何驭夫了。   “疼?他不疼你,谁疼你。叫你使坏。”这妮子,都拉的我耳朵冒火了还不解恨,硬是扭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转了几个圈才总算放过了它们受伤的一对。   “哎呀,我这一对受难的兄弟啊!好老婆,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我单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两边的耳朵,好在,这两位难兄难弟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摸上去却是火辣辣的疼。   “怜香惜玉?切,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啊?你说,你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正常,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发起泼来,“你都有卿卿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非跟你没完没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才招惹你的啊。”她突然的发泼,我还真怕她又变成刚开始那冷漠的样子。   “喜欢的你就招惹,那还有没有谱啊。看样子,你是想学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吧?”   “不敢,不敢,有了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打小文的主意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不可能?小文那么漂亮,你敢说你没有打过她的主意,看你们昨天那暧昧的样子,鬼才信你的话。”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只不过,有种不是老虎的“老虎”却更加的可怕。   第一百三十三回   “是,我承认我花心,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心理的渴望与生理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回她的屁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   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种恐惧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   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她抱到了床边。   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轻轻地呼唤。   “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   “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双腿间,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   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前……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   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了。   “喂,你好。”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   “姐夫在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   “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   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当然也舍不得起来。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   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里留下性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   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   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致如下:   昨日凌晨,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裤子上均粘满鲜血、脸色苍白的女子,冲进青羊区妇幼保健院,大喊:“医生,快救救我老婆!”医生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对年轻人却欲言又止。在医生的追问下,小伙子终于说,该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后,新娘出血不止。两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等待自然止血。没想到两小时过去了,鲜血依然流个不停。加上疼痛难忍,新娘子几近休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经检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达500毫升,且伤口仍血流如注。大出血的原因是处女膜过厚,血管丰富,处女膜破裂时伤及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危险。   处女膜破了,落红点点,花瓣鲜艳,如红梅傲雪,凌寒怒放,芬芳四射,雅韵萦回,玉洁冰清,清奇脱俗。   她看着落红如花,虽然很痛,却还是喜悦地笑了。   落梅点点红,春风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个名字:“梅妃!”   梅妃!丹儿,以后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   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了。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梅花开在数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时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严寒地冻,才开的如此芳香艳丽,成为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有诗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苦尽甘来,只有“苦”尽了,“甘”才会来。   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来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不堪重负,我虽意犹未尽,也只有作罢,搂着她玲珑的胴体,轻轻抚慰中进入梦乡。   醒了就睡不着了。   没有事做,只好玩她的两只大白兔。   这两只兔子,虽没有金娣的大,但就个头而言,也绝不逊色多少。而且她还年轻,刚刚受到男人的疼爱,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只会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把它们锻炼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波霸”。   “你醒啦!”看见她开始眨动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轨的手掌,但并没有将它挪开。“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在身边,能睡得着吗?”她玉颜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双峰的手掌,娇嗔道:“真会缠人,连人家睡觉都不得安生。”   “人家馋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开始动作了。   “吃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吗?”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一辈子,永远都吃不够。我还要吃。”按住我的手,我还有嘴可以用。   “啊……”她的身体刚从女孩子的变成女人的,敏感的很,只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为软泥一块。   她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半天才缓过神来,很是无奈道:“你这坏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我差点没被她给憋死,从她怀抱里爬起来,深呼了两口甜气,道:“咱们两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呢?”说话间,头也不抬,舌头沿着她的乳沟而下。   第一百三十四回   刚从丹丹的身体上爬起来,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我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是谁的电话,顺便把浴缸里放满水,等会给你洗澡。”   “快去吧,别挂断了。”铃声还在响着,玉卿也没有去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嗯。好好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就穿起衣服走出去了。   “喂,你好。”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姐夫吧。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幸好,你在家。卿儿不在吗?”电话那端如连珠炮似的发过来一串急速的震波。   “嗯。卿儿不在,我刚才在睡觉,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找她有事吗?”   “咯咯……我不是找她,我就找你。”许文在电话那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找我。好吧,找我做什么事?”我心道,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给了我啊。   “哼,坏姐夫。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仿佛看见她在电话那头撅着小嘴可爱的脸。   “当然不是了。只要你愿意,要我什麽时候陪着你都可以。”我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我仿佛看见她狡黠的笑脸。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这种话只有骗骗鬼罢了。   “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姐夫,你真坏。”   “只要你喜欢,我会更加的坏。”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啧。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嘻嘻……还在贫。”   “快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你说什麽事?”   “你要先答应我。”   “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   “姐夫从来不说大话,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为你去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或许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吧。只是这些话对女孩子说,很大程度上会让人家产生误解,尤其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电话那端长时间的停顿。   “文儿,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高兴。”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有误会。”   “我……”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哥,哥……”她轻轻地叫着,像是在熟练着这个颇具含义的称呼。   “文儿。”   “哥,你不要有什麽负担,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的。昨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里也都是声音,仿佛你正在我的面前对着我在笑,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却原来什麽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干什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你。虽然还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麽区别,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心意,即便将来真的爱上你,我也甘心。”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盘,铿锵有声,仿佛当头棒喝敲在我本已对她隐藏的心田。   “文儿,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这样花心下去好不好。本已说好不在花心,到处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眼前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儿。什麽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吗?   “哥,不要有什麽负担,咱们慢慢来,好吗?”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   慨叹啊!   “好,先这样吧。”也只好这样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神,遂道:“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麽忙呢。”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邀你到我家来做客。”   “到你家做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会答应。”   “我可是在叔、婶、还有爸爸妈妈面前打过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请来,我的信誉可是很受打击的。”   “就这么点事,还绕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赶快过来吧,妈妈和婶婶正在准备饭菜呢。”   人家这麽有诚意,咱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吗?”跟许仙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厅里哄弟弟玩儿。刚才还跟爸爸谈起你们当年拼酒的事儿,那劲儿可高兴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说当年你耍赖少喝了一瓶啤酒赢了他,他非要找回这个场子。”   “这小子当年酒量就惊人,这几年肯定没少锻炼,我还真怕不是她的对手。文儿,你可要帮哥哥挡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负责照顾我。”   “不行啊。小叔已经放出话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赛,任谁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就这点出息。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吗,怎麽就这会儿就变卦了。哼,你要敢不来,看我不死给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你可不会真的这麽想不开吧?”   “吓到了吧。咯咯……”电话里再次传来她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玉卿从外面回来了。   “谁的电话?”她走过来,把手中拎着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耳朵靠了上来。   “是卿儿回来了吗?”电话那端,丹丹听到了玉卿说话的声音。   “她刚回来,你跟她聊一会,我去整理一下,等会就过去。”   “好。”   “是文文吗?”玉卿从我手中接过电话。   “是啊,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又老半天没人接。”   “家里没有青菜了,去市场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什麽事啊,这么急?”   “请你吃饭啊,高不高兴。”   “真的?请吃什么,不会又是大排档吧?”玉卿双脚轻甩,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跟电话那端的许文聊开了。   第一百三十五回   她们越聊越起劲,显然没有我什麽事。想起还要给丹丹放洗澡水,我便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刚走两步,玉卿就叫住了我。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她,刚才还聊的忒起劲,这会怎麽又想起我了。   她脚尖绷得忒直,玉腿横扫,踢了踢桌子上的方便袋,笑道:“把这袋子拎厨房去,里面的菜放进冰箱里。”   我还以为一上午没有我抱着她,这会儿舍不得我离开,却原来是拿我当苦力,使唤我干活。不过这拎个袋子确实算不得什麽活,还算她知道体恤我,虽然口气有点像使唤吓人,但我愿意这样被她喜欢一辈子。   拎起袋子看了看,乖乖,挺沉的,鼓鼓一大包足有七八斤重。里面大多都是我喜欢吃的蔬菜。   我拎着袋子走向厨房,身后再次响起她欢快的笑声。   放好东西,就到卫生间里把水放好,热水再加些凉的,调试一下,温度刚刚好。   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结束了通话,玉卿正好挂电话。我本还以为她们要好一阵子聊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怎麽这麽快就不聊了?”我朝她走过去。   “等一会有的是聊天的时间。”她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双手握住脚掌,轻轻揉捏。   我坐到她身边,抱她起来坐到我腿上,手握住她光滑的小脚,“脚怎麽了?”   “平时上学不穿高跟鞋,偶尔穿一次,这脚就酸疼的厉害。”   “我给你揉揉。”让她依靠沙发上,把双脚放在我腿上,双手把她的一只脚给捂住,稍用点力气揉搓。等到脚掌发热的时候,开始按压她的脚底。   “嗯。”她咬着牙,舒服地呻吟。“你什麽时候学的这麽好的手艺?”   “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弄几下,就成了高手了。”若问我什麽时候会的,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女人越多,你就会发现,她们身上吸引你的地方就越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我开始喜欢上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比那男人的要瘦小,显得纤弱,太大太宽的有男人样,就不美了。中国女人的脚大都在20--24CM之间(净长),超出或短于这个范围都不美。   从拇趾后外侧趾关节处至小趾后外侧趾关节处,为脚部最宽处,应在6.5--8 CM之间,平放的净宽,约占净长的三分之一,超出的太宽,有男人样,小于的太窄,过于瘦长,都不美。跗部俗称脚背,要呈拱形。也就是要有足弓,脚底中部即脚心要随脚背呈凹形,如果把脚底用水蘸湿,踩出的脚印,除前后外只在中部的外侧有少许相连。这样的脚才美。脚背和脚心都是平平的,湿脚印像熊的脚印一样,前后全部连在一起的,是一种发育缺陷,叫平跖足。这样的就不美。足根部只要是自然发育,不畸形,越细小园润越美,宽大的脚后跟则不美了。   脚的胖瘦要合度,偏瘦的好,即显纤秀,又显柔美曲线。胖的臃肿,瘦的皮包骨的都不美。   以前不懂所以不知道,现在懂得了,就比较挑剔了。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我的女人中有脚让我不满意的。   自从喜欢上了女人的脚,我就开始关注这方面的资料,还真让我找到好大一堆,特别让我关注的是足疗这个方面的。   因为我想让我的每个女人都有一双完美的脚。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品脚识女人》,看过之后,大感志同道合,神交已久。   文中有一段写了女人脚的四大特征:   第一是脚形。他写道:“脚形狭长者,体形多高挑;脚形宽厚者,体形多结实;脚形骨瘦者,体形多妖艳;脚形肥圆者,体形多柔美。”   第二是脚色。他写道:“脚色白析者,肤色不定白;脚色黑亮者,肤质多紧实;脚色暗黄者,身体似有疾;脚色红润者,肤质如暖玉。”   第三是脚神。他写道:“脚指内扣者,内心多保守;脚指外张者,其人多心宽;脚指上翘者,其人多烂漫;脚指排尖刀,其心多细腻。”   第四是脚韵。他写道:“脚背如弓者,体形多骨感;脚底平实者,身体多肥美;脚脉粗显者,性格多豪放;脚脉细隐者,内心多文脉。”   读到这些的时候,我不禁慨叹:原来还有人把女人的脚研究得这样透彻的,真是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看你的手法挺娴熟的,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脚。”   “你们家的女人,算上你,已经有五个享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了。”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手艺感到自豪,虽然我不可能靠这个吃饭。   “五个?”她掰着手指头,数道,“大姐、二姐、四姐和我,还有谁?”   “没有了。我说错了。”她虽然不在意我跟其他别的女人有瓜葛,却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她的姐姐们一样,能够理解我跟她妈妈的关系   人真的不能骄傲自满,我深为我的鲁莽而懊恼。   “是不是啊?”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能够从我眼里看出什麽。我有些不敢让她看我的眼睛,因为我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没得就被她看出来些什麽。   “我还会骗你吗!”我开始用力按他脚下的穴位,让她没有闲暇关心别的。   “啊……”她的脚弯着,像一把拉满弦的弓,嘴唇紧咬,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跟叫床一样。   “舒服吧?”我轻轻地搓着她的脚面,让她从空前的舒爽中慢慢平静下来。   “呼!”她放开紧咬的嘴唇,樱桃般殷红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你是故意的吧?”她的身体平静了,可她的大脑并没有失灵,稍微一动,她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我还能说什麽,再说就只能说谎了。   说谎是一种欺骗行为,虽然有时候可以是善意的,但谎言终究会有被识破的那一天。   与其欺骗,倒不如现在就和盘托出,将自己与岳母的事情告诉她知道。   她从沙发底下拉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揽她入怀,温声道:“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才不会这麽小心眼。”她挪了身子,半躺在我怀里   “文文要咱们这会就过去。我先去换身衣服。丹丹起来没有?”   第一百三十六回   “你真的想知道?”看她没有什麽表示,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只好直说了。“那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影响了咱们的关系。”   她点点头,似笑非笑,眼神有点让我看不明白。   “先说好了。你可不能生气。”我清了清感觉有点堵塞的嗓子,艰难的张了张嘴,道:“是你……”   “等下。”她突然大声止住我说下去。   我紧张的心差点痉挛,疑惑道:“你不想知道了?”   “当然不是。”她摇了摇头,神色古怪地盯着我,肯定地道:“我想我大概已经猜到那一个是谁了。”   “你猜到了?”我的声带有点颤抖。   那个跟我有那种关系的女人,她不会真的想到她的亲生母亲身上吧!   “是。我现在更加的确定了。”那种古怪的神色更加的重了。不过,令我庆幸的是,我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半点生气的样子。   我揽她入怀,温声道:“你生我的气吗?”   “我才不会那麽小肚鸡肠。”她闭上眼睛,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加舒服地躺在我怀里。“气坏了身子你养我啊?”   “我可见不得你生气。要不然我就不会不想你知道了。这辈子我养你是养定了。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的双臂用力,将她抱得紧紧的。   “真霸道!”她仰起头,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亲,捏着我的鼻子,叹道:“想不到你色胆包天,不但要了大姐、二姐、四姐、还有我,居然连娘都给你,咳,你真是害人不浅。”   “你认为我是在害你吗?”我亲吻着她的秀发。   “我是自找的,谁叫我彻底的爱上了你呢。”她的脸颊有点发烫,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温度变化。“可是娘都那么大年纪了,而且跟你又是丈母娘跟女婿,你们这不是乱伦吗?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千夫所指,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最多是被人家指指点点。可娘肯定会被人骂的体无完肤,骂她天生淫荡,自己的男人满足不了她,就勾引自己的女婿。她还有脸见人吗?还能活吗?”   我听出了她的担心与后怕,还是有深深的爱意,对我的,对岳母的。就连我也被她的话说的有点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了。   未雨绸缪,有备无患,才能万无一失。考虑到未来,以后在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更加的小心,事先准备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想要补救都找不到办法。   “三人成虎,这悠悠之口确实比洪水猛兽还要厉害。只是这种故事情节大多都是在电视里或小说中才偶尔能够看到,被传的纷纷云云,满城风雨,天下皆知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我深深呼吸,压下不安的心房。“放心吧。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担心道:“但愿是我过于神经紧张了。”   “你确实是神经过于紧张了。”手指挑开她胸前的衣扣,手掌从裂开的衣襟处伸入,手掌覆上去,隔着奶罩挤压她的奶子。“咱们不要再风声鹤唳,自己吓唬自己了。”   “色胆包天!”她给了我一个白眼,隔着外衣握住我作怪的手,“姐姐她们知道娘跟你的事情吗?”   “除了你三姐还有五姐,其他人早就知道了。”我带着她的手掌一起在她奶子上研磨。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我是最先知道的。你这坏人,难道我的肚量就真的不如她们吗?你是不是觉着我没有她们爱你爱的深?”她撅起了小嘴。   “你这想到哪儿去了。我可没有这麽想过。我只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我赶忙解释,不然又要大费周章,虽然大费周章有时候又别有一番风味,但要看是什麽时候,分得清场合。   “这下子,你满意了?”她小嘴撅的更高,殷红如桃,仿佛是在向我索吻。   “嗯。满意,太满意了!”我把感激都发泄在她的樱桃小口中。   片刻间,室内静悄悄的,除了啧啧不断的亲吻,还有的就是那粗喘的呼吸喷在脸上的声音。   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她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娇喘着道:“我算是看清楚了,我们这一家子的女人这辈子算是被你给祸害了。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淫魔大坏蛋。”   我舔着嘴唇,坏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尽力满足你的愿望的。”   “我有什麽愿望?”她好像没明白我说的什麽意思。   “你不是说你们一家子的女人都被我给祸害了嘛。可是我记的还有三位美女没有和我那个过。”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三位美女的花月娇态。   “你真无耻!”她再次给我一白眼,点了我一指头,翻身坐起来,从沙发底下拿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不跟你瞎掰了。文文还在等着我们呢。”   “不行啊。我可不能这个样子出去啊。”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兄弟,感慨他的精力充沛。   玉卿看着我高高顶起的帐篷,笑骂道:“丹丹没有喂饱你吗,火气这麽大!”   “还不是你的屁股太有魅力了。”我朝她伸出手,“快点来吧。”   “我今天罢工。你找丹丹给你吹出来吧。”她躲开我的手,抛了个媚眼,转身就逃跑了。   没奈何,只好挺着帐篷走去找丹丹了。   卧室里,丹丹躺在床上,睁眼看着蓝蓝天花板出神。   我见她没有注意到我进来,拉开拉链,悄悄走了过去。   募然一惊,感觉有东西顶到在自己的嘴角上,浓浓的肉香有种强烈的诱惑。   “啊。”她还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地看到男人的武器,有种庞然大物的感觉。   “嗯!”她只有鼻孔可以出气了。   她的舌头很生涩,牙齿弄得我有点痛。   这是她的第一次。   “你先去洗澡,等会咱们一起去许文家。文文要咱们到她家去吃饭。”包袱解除,我舒服地躺在她身边。   第一百三十七回   白色的乳浆灌满了她的小嘴。鼻子上、眼睛上、额头上,到处是点点斑斑的浆糊。她半睁着眼睛,睫毛黏在一起,一眨一眨的,顾盼生姿。   “咕噜!”她喘口气把口中乳浆咽下,两边的嘴角有乳浆流出。   她这千娇百媚姿态顾盼间风情万种,真是迷得我五迷三道,心火大盛。若不是才刚让下面爽过了一次,只怕此刻已经备鞍上马了。   “你坏死了。”她擦了擦嘴角,翻身骑到我身上,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粉拳如绵绵的细雨砸落在身上,感觉得就象在瘙痒痒,无疼痛之苦,只有舒服之乐。享受着她的按摩,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丝丝甜香。随着血液的输送,仿佛那甜香流到了身体各个地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提不起一点劲,仿佛整个人在云端飘着。她双腿骑跨在我的腰上,性感的屁股正坐在我的小肚子上,这会儿感觉肚脐眼处痒丝丝的,而且还黏糊糊的,感觉正有水沿着腰眼向下流。   不用大脑,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看来下面的事儿只有着落在我身上了。没办法,这是咱的义务,谁叫咱享受了权利呢。   “别闹了。咱们一起去洗澡。”双手抱住她的屁股,猛一挺腰坐起来。这个样子,她双臂便被我给抱住,粉拳便无用武之地。“要人家等不好。”   “文文有让我也去吗?”她不再动,搂紧我,双腿盘在我腰上,任我抱着她走了出来。   “她没有跟我说。我想肯定会的。她请客怎麽会少了你和卿。”   “也对喔。”她赧然一笑,“来的时候手机忘带了。”   “你家的电话肯定响个不停。”我低头嗅着她深深的乳沟。   经过姨妈房门口,门开着,她朝里面看了看,没有人,“卿儿呢?卿儿去哪了?”   “会不会在洗澡?”我朝卫生间的方向看去,好像有声音从那里传出来。   “这麽快就想我啦。”当打开房门时,一丝不挂的玉卿正满身泡泡的站在淋浴前。她盯着满面透红光着屁股被我抱着的颜丹丹,笑嘻嘻地道:“我还以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呢。”   这话没提名没提姓,说给我听可以,说给颜丹丹听也不冤枉,模棱两可却又让人心热。   颜丹丹大红的脸藏在我怀里,羞的不敢看她。我却没有多麽在乎,只有轻微的一丝红霞飘过脸庞,瞬间又恢复过来。我是谁,我的铁面功夫可是已经炉火纯青了。   “你们还真甜蜜,分分秒秒都不浪费。”她美丽的双眼不时地在我和丹丹身上游走。   “什麽啊,又没有插进去。”颜丹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心乱如麻。顺着玉卿的话,这句仿佛失望中透露着哀怨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虽然她的声音不是很大,可还是让玉卿给听见了。   “咯咯……”玉卿差点没有跌倒,指着我丹丹性感的大屁股,眉开眼笑道:“就是啊,快点插进去啊,没听见人家都抗议了吗?”   颜丹丹被自己的话羞的无地自容,埋头在我怀里,不敢再说话,怕说错了,又被玉卿给笑话。   “想要吗?”看着她们两个妩媚迷人的样儿,我的心也开始活跃起来,低唇咬住她的耳垂,暧昧道:“我下面现在又硬了。”   “啊,疼啊…”她恼我了,抱着我背的双手把所有的气全都撒在我身上。   “唔!——”她的身体猛然如弓张起,头向后仰,秀发飘泻如瀑而下。   “插的还真深啊!”玉卿好不容易停下笑声,擦掉眼中的泪水,脸色发烫地看着眼前运动中的两人,某种意识渐渐提升,眼前变得雾蒙蒙,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前走去。   三人整齐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在这期间,许文的电话又催了两遍。第一次是颜丹丹接的,那时玉卿骑在我身上跟不倒翁似的卖力摇摆。第二次是玉卿接的,这时我正骑着颜丹丹这匹胭脂马奋勇驰骋。   我开着爱车,载着两位容光焕发娇艳如花的美女,不一会就到了许文家楼下。   健康路二十八号。许文的家在三楼。   玉卿她们两个来这儿已经是轻车熟路,而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儿。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上了楼。还未敲门,门就自动从里面开启。   首先看到的是许文可爱的笑脸,今天的她跟昨天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任谁都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到无比的喜悦,但只有我能够读懂她眼神中绵绵的情意。   娇美的小鼻子哼了哼,道:“架子还真大,我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哪儿敢啊,也不看看是谁在请客。”我朝她笑了笑,一丝暧昧传了过去。   她的脸猛的一热,不敢再看我,一手一个拉着玉卿和丹丹,一个劲地问她们刚才在做什麽,为啥这麽长时间才来。两女想起来之前的火热情景,娇美的脸庞更是能滴出水来,没的让人着迷。这让还没有过一次经验的许文以为她们两个用了什麽新品种的护肤品。   “小文,客人到了吗?”正当二女被文文追问得羞红满面使眼色向我求救的时候,屋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文文吐了吐小舌头,朝里面应声道:“到了。”   “赶紧请客人进来啊。”   “知道了。”她不好意思笑了笑,“你们快请进吧。”说完,站在一边,让我们进去。   “是我爸。你们以前没见过吧。”许文给我介绍着眼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早有耳闻,只是无缘得见。”我伸出了手。   “是啊。早就听许仙提起过你,还有弟妹,他们可是没少说起你。”他也伸出了手,两个男人的手在空中相握。   “咱们算是神交久矣,今天可要痛痛快快喝几杯。”男人与男人,注重就是这点豪气。   “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室内充满了两个男人豪爽的笑声。   “老同学,你可来了。”这时候,厨房里走出来两位风采照人的女人。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差点没爬上我的床的豪爽女杰,许仙的那口子,我的老同学,张念恩女士。   “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我上下打量着她,她也在打量着我。   “通常说一个女人有味道,不是说她丑就是说她老。我是丑了还是老了啊?”她莞尔一笑。   她笑里藏刀,我怎敢不随声附和,“老同学真会开玩笑,你本来就是个大美女,要不许仙当年会舍了命地追你。要说老,我才老了呢。你看我胡子都长出来了。”为了让大家高兴,我还故意摸了摸刚刮过胡子的下巴。刮胡刀是玉卿在姨妈房间的抽屉里拿的,说是用来刮腿毛用的。看着刮胡刀那闪亮的刀刃,有一瞬间,我想到了拥有白虎的二嫂。   “哈哈……”大家伙听了我的话哄堂大笑。   “小弟!”跟张念恩一起走出来的美丽女人就是许文的妈妈邵青屏,我以前跟她见过好多次,不但熟悉而且交情匪浅。   当年上高中踢球的时候经常摔伤,每次摔伤都不去校卫生室,因为那里的老太太太罗嗦,而且医术还不怎麽样,纯粹是找关系进去的,感冒发烧这些小打小闹的还可以,一碰见大问题就束手无策了。   她是县医院外科医生,北医大毕业的研究生,很有才华,许多重要的手术都是由她主刀完成的,特别是在被誉为医学领域“医学之花”的胸部外科有着卓越的成就。她是县医院的一大瑰宝。要不是她老爸是县医院的院长,她的家人、亲人都在这所城市里,只怕她早就被国内的几家大医院给挖走了。   就是这样一个备受瞩目的著名医生,却没有因为我们这些穷学生的伤是小打小闹而交给实习医生或者护士去处理。每次她都是亲手帮我细心清理伤口,敷药,包扎。   她的手很美,洁白如玉,温润光滑。手指纤细修长,如葱细指,仿若无骨,但握刀的时候,感觉又是那样的有力,游刃有余。   自从跟许仙去了她那一次,以后每次受伤即便很轻,我都是来找她,再没有去过校卫生室。时间长了,就跟她混熟了,没有伤的时候我也会到她办公室里去玩。   她虽是县医院的主刀医生,名气很大,但脾气却不大,有时候温柔的跟小猫似的。尤其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会显现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跟她在一起,我感到她非常的亲切,心里很快乐。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虽然我们的年龄相差超过十岁,但年龄并不能隔断我们之间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情窦初开了。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从没有迟到过的她却不在。我不知道怎麽了,心里急的发狂。第一时间回到学校,找到正跟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许仙,便问了他。他说嫂子去到北京开会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道。   我心里稍稍安静,可是没一会就胡思乱想起来。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没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又会不会安全,等等,我的脑子里乱了一团糟,暗讨上天为什麽不给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到达她的身旁,体贴她,照顾她。   就这样,心里乱糟糟的,终于熬过了一个星期。星期六的摸底考试烂的一塌糊涂。下午的时候,我接到“老板”的通知,让我到他办公室去。站到“老板”的办公桌前,听他絮絮叨叨“谈心”个把小时,我却半句话也没有听进脑子里。我的整个的脑子里都是待会见到她怎麽说话。(高中时的班主任我们都叫“老班”,叫久了,就成了“老板”)   昨天晚上我就听许仙说,她已经回来了。   我的床叽哽了老半夜,下铺的兄弟还戏说,哥们,想要发泄到外面找个妞解决的更快。我说你小子少放屁,小心我拔了你那根吃饭的家伙。他说他这有卫生纸,你射的时候记得不要朝底下喷,他可不想让别人误会。这小子人不错,为人豪气,平时虽然吊儿郎当,关键的时候还挺有志气,高中三年,一二两年瞎胡混,差点没有被退学,吃了他爹一顿皮鞭之后,居然知道发奋图强了,硬是用一年的时间考上了哈工大,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在宿舍里,他跟我的关系不错,就是有点好色,下半身是属耗子的,见洞就钻,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他有什麽病在身。平时他要这样开玩笑倒无所谓,说不定我还会附和两句,反正无伤大雅,宿舍里这样的玩笑太多了。可是那天却不行,因为我正烦着呢。当时年少都轻狂,虽然在一起不错,却也不是没有发生口角斗殴的。只不过,好了伤疤忘了痛,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记仇的。我们两个大打出手,是我先打的他。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那天是我高中以来,第一次不君子。其实当时也没怎麽打,刚动手还没抱在一起,就被同宿舍的学生给分开了。我没有外伤,他只有嘴唇流血了,是我一拳打在他嘴上,牙齿磕的。我们两个都没大碍,可把我们分开的人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不少拳脚。第二天,我们两个就又好了,只不过看着有两个室友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大感不是滋味。   被“老板”释放后,我就出了校门,直奔距离校门不到五百米的县医院。(当年县医院的大门就在我们学校附近,现在重建后,老大门不在了,新大门就在许文家附近。)   “姐!”当我火速跑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她又不在里面。我澎湃的心不由的往下沉。   第一百三十八回   “小弟!”   一声亲切的小弟在我身后响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转过身,我要用眼睛求证耳朵的可信度。   “姐!”我终于看见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澎湃的心脏像灌了蜜一样甜。   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小弟!”她本就美丽的脸庞,飘起一团红霞,更加的美艳动人。   “别说话,我就想这样抱着你。”我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是在梦里,怕她在我松开的刹那间就会跟幻影一样消失不见。   仿佛听见她的一声叹惜,我的心开始慌乱而落寞,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的寒潭,刹那间失去自我,但就在她的双手环住了我腰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回光返照般精神焕发,心脏由停止到狂跳,有种飘飘然向要飞起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想拥,身边走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病人,护士,还有医生。他们虽没有指指点点,但我知道肯定有人会背后说她闲话。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什麽。我不想让她为难,我不想给她造成负担。我想不顾一切,豁出去,只要抱着她,什麽也不管不顾。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会害了她。我自己怎麽样都行,可我不能因为我伤害了她。   我松开胳膊,想要推开她。可她却抱紧了我。   “不要动。”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   “我好想你。”我鼓足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一周来最想对她说的话。   “我也想你。”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根处,热乎乎的有点痒,不过很舒服。   “姐。咱们进屋去吧。这儿人来人往的多不好。”当一切都是这样完美的时候,头脑开始安静,理智又能够做主了。   “咯咯……”她笑了,笑的很开心,“这会知道不好意思啦,刚才哪去了?”   我被她的话羞的脸色老红老红的,跟西山上落日的晚霞有的一比。   “真是个孩子,脸皮这麽薄。”她放开手,捏了捏我的脸,道:“男子汉大丈夫,脸皮可不能这麽薄。”   “知道啦。”我最不喜欢她把我当小孩子看,还差一年我都满十八岁了,到那时候我就是法定的成年人了。在我们农村,像我那样岁数的,结婚生孩子的都有的是。   “怎麽啦?不高兴姐说你啊?”她拉着我进到她办公室里坐下。   “姐,以后能不能别把我当成个孩子呀。”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要不是上学,我现在怕都结婚了。我家邻居浩然跟我同岁,还没有我生月大,现在都有孩子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嘴角轻轻抖动,玩味地道:“老实告诉姐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怎麽可能?”我的心神猛地一荡,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是许仙,没事老跟在张念恩屁股后面跑来跑去。”为了替自己辩解,我竟不惜拉许仙做垫背的。   这还真应了有句老话:朋友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   虽然因为我的出卖,许仙被他那当兵出身的老爹给关禁闭好几天。可也正是由于我出卖了他,他才能够得到张念恩的心。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真的没有?”她紧盯着我的眼神,仿佛要看到我的心里。   “我……”我被她看的不知所措,张口结舌。   她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有一瞬间,我看出她有躲闪的意思。   “没有最好。你现在是以学习为主。”她不再盯着我的眼睛看,撩了撩飘在额前的一丝乱发。   看着她娇美的玉颜,我深深吸口气,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一个一个莫名的情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姐。”我终于下定决心,站起来,走上前去,近距离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我朝她走来,突然毫无征兆的站起来,没容我开口,她就转身走到玻璃窗前,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远方出神。   “我……”   “你别说,我明白。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她打断我的话,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我还没有表白就胎死腹中的心意。   “为什麽?”我不明白,我怎麽就不能爱她了。   “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可我们没有丁点血缘关系。”我为自己辩解,也为我们辩解。   “我有丈夫,有孩子,还有自己的家庭。”她的声音有点大,我知道她生气了。我还从没见过她在我面前发脾气。我的印象中,她一直很温柔。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反正都说开了,我不想再掖着藏着自己的感情。   “你……”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停住了。   我知道那话说出口,肯定会把她气坏的,只怕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反正都豁出去了,为什麽我就不能再勇敢一点呢!   我冲上去,没容她转回身,我就从后面将她给抱个结实。   “你干什麽,你放开我!”她掰着我的手,想要摆脱我的怀抱。   “我不放。”我将她按在钢化玻璃窗上,舌头伸长,舔着她如玉温香的脖颈,“我就不放。”   她的身体柔弱,除了站在手术台前拿手术刀的样子显得英气,其余的时候她温顺的羔羊。我抱着她就跟狼对付羊一样轻松。   “你疯了吗?你为什麽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她掰不开我的手就掐,垂死挣扎,摇着头不让我舔她的脖子。   “我是疯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这样。”她掐的我好痛,我只得再加把力,把她紧紧压在玻璃上。   我的双手分工,一上一下,上面握住她经常在我面前晃动的挺拔山峰,下面伸到她大腿根处胡乱按压。她这时候,双手已经不能再对我造成障碍,只能按在玻璃上支撑着身体。   “不要,不可以。我是你的姐姐,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她声音带着哭腔,我听着心里很难过,可是我又能怎麽办,半途而废就前功尽弃了。   第一百三十九回   “为什麽,为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想要你,要跟你好,要跟你在一起。”少年阳刚的火气已经无限制地升腾,卡在某个神圣的地方舒爽的厉害。“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我懂我懂,可咱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姐姐比你大十多岁,有家庭,有孩子。你应该跟许仙一样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个年轻美貌而且志同道合有共同语言的女孩儿。姐姐真的不适合你。你这样不但会破坏姐姐现在的幸福生活,还会毁了自己的前途。你应该学会放弃,去追求更加美好的人和事物。”她不再挣扎,知道挣扎不但没有用,而且还会激发我更大的欲望。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屁股沟里少年阳气的热烫。“你要还把我当作姐姐,就把我放开好吗?”   我的心仿佛碎了,砰然间四分五裂,化为血雾飘散在空气中。那充沛的仿佛永远无穷尽的少年阳刚之气好似被大地之神刹那间从脚底抽走。汹涌的泪水滂沱而出,滚落脸颊,感觉很冰冷。   “你怎麽了?”泪水沿着下巴滴落,落在她如玉光洁的肌肤上。   我松开了手,怅然若失的萎顿在地上,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小弟,泣泣……”她伤心地哭了。   “一直以来我都想有个姐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少有的温暖、平静和心安。当你要我叫你姐,我欣然答应。其实我早就有这个念头,可我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我怕别人会笑话我,说我高攀。你先开口提,我求之不得,当然不会拒绝。当我开口叫你姐姐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当作了姐姐,而且是最亲最亲的那种。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我照样会像疼自己的亲姐姐一样爱你。我发誓一辈子对你好。从那天开始,我就把你放在了心上,当成了我的家人。你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你也确实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爱护。咱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生活在平淡而幸福中度过。可是,有一天,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这个时候准在这儿的。这让我一下子焦急起来。我急急忙忙找人,通过别人才知道你的行踪。我忐忑的心是放了下来。可不知道为什麽,心却空落落的。我知道你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七天仿佛七年,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也成熟了。我也知道我对你的情感不仅仅姐弟之情,还有另一种亲情之外的情感。我听说你回来了,就想着来看你。可是又怕见到你。昨天的摸底考烂的一塌糊涂,班主任找我训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中,满脑子都是你温柔的声音。终于走出了教师办公楼,站在楼下深呼了几口凉气,望着这儿看了很久,我才鼓足了勇气来看你。走在路上,想了很多,这段路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有时候觉着太短,有时候觉着太长。好不容易站到这儿,却再次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正在心往下沉的时候,听到了你呼唤我的声音。我仿佛在做梦,只有当我拥你入怀紧紧抱住的时候,我才确定这不是梦境。同时,我也确定了对你的另一份情感。当你抱紧我不要我动的时候,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对我也不只是姐弟之情。可当我想你表白我的爱意时,你又断然的拒绝了我。我知道说出来,咱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坚持了七天的神经终于受不住刺激,伤害了你。我知道对不住你,也没有脸再见你。我不敢祈求你能够原谅我,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记得有一个人永远的爱着你。”我擦净脸上的泪水,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流出,艰难地站起来,朝门走去。   我的脚步如有千钧,一万个舍不得,却又不能厚颜留下来。   “蔡恬!”当我的手握住锁把的时候,她叫了我,不过不再是“小弟”,而是又叫回了我的名字。   我站住脚,不敢回头看她,仿佛将要被送上刑场的死囚,我在等着她对我的宣判。对我来说,门里与门外就像两个不同的世界。门里是温暖如春的阳世,门外是阴风刺骨的阴间。我不想死去,却又不愿活着。我在等她对我的审判。   嗒嗒嗒,鞋跟激打地面,好似鼓点敲在我心里。   “你给我回来!”她走到我跟前,拉过我握着锁把的手。   “你原谅我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的倒美。”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但没有看出点点的恨意。我知道她爱我跟我爱她一样的深。   “姐。”我看不得她流泪,伸手欲给她擦去。   她打开我的手,“不要你假惺惺。”   “我这是心疼你。”我悻悻地放下手。   “哼,心疼我。要是心疼我就不会欺负我了。”她拉着我坐回去,从纸盒里扯出几张纸,轻轻擦拭面颊。   她虽像是在说气话,但我知道她确实不再生我的气了。仿佛有掌万能的神圣之手将我化散为雾的心脏重新聚合一起,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仿佛严寒的冰窖里突然间温暖如春,生机勃勃,我的心脏又开始正常的跳动了,感受一下,还是那麽的强而有力。   “你在美个啥?”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的了,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你敢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第一百四十回   “你在美个啥?”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的了,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你敢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对不起。我错了。”我赶忙求饶,“姐姐,你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她也没有真的要怎麽样,拧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转了几下,只是吓唬吓唬我罢了,“小坏蛋,鬼才相信你的话。”   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排斥以后我对她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在向我表示她已经接受了我呢?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苦思冥想我以后应该怎麽做。   “又发什麽呆?”她松了我的耳朵,白玉般的修长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戏虐道:“不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吧?”   “爱说笑,你以为我吓大的。”我伸把抓住她的玉手,一使劲,她就做到了我身上。   “哎呀,小坏蛋,你又想做什麽?”她想不到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这才多会儿,我就恶习不改重蹈覆车了。   “不想怎麽样,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行。被人看见怎麽办,快放我起来。”她按着我的肩头想要站起来。   “来人肯定会敲门的。我抱你一会就好了。”我刚才已经想好了。她既然已经不再排斥我对她的爱,作为男人的我就应该更加的主动。与其慢慢的酝酿感情,倒不如爱的风风火火。无论将来怎麽样,我都欣然接受。有句话叫“自己酿的苦水自己喝。”不管将来是苦水还是甜水,我都甘心情愿地喝下去。   “真是引火烧身,早知道我就不叫住你了。”她嗔怪地点了我一指头,骂道:“你个小恶魔分明是不想让我以后安生。”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把她抱住,让她靠在我身上。“如果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采了你这朵美艳动人的花。”   “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什麽时候说要跟你好了。”她不满我说的太露骨,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使劲掐了好几下。   “哎呀!”我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作怪,“从你开口叫住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绝不可能是姐弟关系那麽简单了。你应该想到了叫住我的后果。”   “啊,当时我就是怕你别寻了短见,根本没有想别的。被你这麽一说,还真是有点后怕,你说我该怎麽办?要不,你赶紧走吧,就当我没有叫住你。”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装傻,这种事情能够回得去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时间再倒回去。   “姐,你这会儿还清醒吗?”我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热啊。   “你才糊涂了呢!”她没好气地推开我的手,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我这回算是倒大霉了,不但引狼入室,而且还飞蛾扑火。”   “姐,可不能这样说。”我轻抚她如玉的脸颊,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咱们这叫两情相悦,情真意切。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谁吃亏谁倒霉的说法。”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有家室的,若是出了事,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不行,我的家,我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这儿,我离不开这儿。”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幽怨,“你说咱们做姐弟多好啊,你为什麽非要捅破那层纸呢。”   “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啊。其实能够跟你姐弟相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有时候人的心就是那麽的微妙,你越不想去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却会显得更加的重要,时刻在你的脑子里出现,提醒着你还有它的存在。”我悠悠叹口气,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我在这一个星期里是如何过的吗?”   “嗯。”她头动了动,玉手在我的胸前温柔的游走。   “听许仙说你去了北京,我的心里稍稍有点平静,可没一会就又胡思乱想起来。你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能不能睡的好,去时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安全,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我都想了一遍,脑子里一团糟,老是祈求着老天爷赐予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飞到你的身旁,体贴你,照顾你,不让你一个人感到寂寞无聊。”   我轻轻的诉说,她静静地倾听。两颗情意绵绵的心荡漾在同一个旋律里。   “七天就如七年,天天都是这样,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上课的时候又无精打采的。昨天晚上还因为睡不着翻来覆去,跟下铺的大华打了一架。”   “有伤着哪儿吗?”她听说我跟别人打架,紧张的就要坐起,却被我又按了回去。   “没关系的。”我笑了笑,“我跟大华其实没什麽,发生点口角,动了下手脚。权当对抗训练,过了就算了。我没怎么样,大华的嘴唇被牙齿磕破了点皮,没大碍。倒是殃及了池鱼。我们同宿舍的两个室友为了把我俩拉开,一人中了一个乌眼牛。今天早晨看着他们两人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我跟大华面面相觑,还真是不好意思。打架的没怎样,拉架的倒伤了。你说,这是什麽事啊!”   “咯咯……”她听我说的好玩,忍不住笑了。我也跟着不好意思笑了。   笑罢,她点了我一指头,嗔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我会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也不会喜欢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知道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麽过的?有想过我吗?”   邵青屏   张念恩跟我一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   第一百四十一回   笑罢,她屈指点了点我额头,娇声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我会努力让自己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都不会喜欢的。你是个能成大器的人,将来一定能够出人头地,做出一番大事业。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知道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麽过的?”   “一个人在北京确实挺无聊的。会议开了两天,剩下的五天都是听全国各地各大医院名家的讲座。我也被邀请讲了一堂课。剩余的时间都自己的。白天还好,特别是到了晚上,想家,想家里的人,跟你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县医院的一位老教授,你认识,以前你跟他学过太极拳。”   “你是说肖胜才肖老爷子吗?”我确实跟一位老先生学过太极拳。这已经是刚上高一时候的事。没想到她也知道,而且这位老先生还跟她认识。   “对。”她点头道:“肖老原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跟爸是私交甚笃的老朋友。几年前,肖老在老伴去世后就有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只是儿女都在国外,老家又只剩下一些小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来。爸知道他的想法后就邀请他到医院里做个挂名的荣誉院长,在附近的翡翠园给他安排了一处公寓。”   “原来老爷子是这医院的荣誉院长,每次见他都是跟学校里的几位会太极拳的老师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我们学校退休的老教师呢!”   “你呀,都跟人家学了一年半时间的太极拳了,就只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你这个弟子是怎麽当的?”   “是我疏忽了。”我的脸有点发烫。   “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现行的教育。尊师重教,只能做到重教,尊师却做不到。”   “有时间我会多去陪他说话的。”   “这样做就对了。老人家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有时间叫上许仙还有你的同学,到老人家那去坐坐,陪他聊聊天,热闹热闹。”   “嗯。你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很热闹的。”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别光说不做。”   “你还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我整个脸朝她柔软的掌心压去,舌头舔中了她的掌心。   她吓了一跳,赶忙缩回手,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使坏!”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坏。”我找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柔软香甜,嫩滑无比,像极了那软绵绵的又香又甜的棉花糖。   火烫的双唇堵住了她精致的小嘴,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软,嫩滑,感觉她的嘴唇像是要在我的嘴里融化了一样,那种感觉真实千言万语都不好形容的。我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一只手依旧抱紧她,另外一只手则仿佛游蛇般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游动。她在我的侵袭挑逗下,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渐渐的她挣扎力道渐弱,闭著双眸,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承受著我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主动吐出,任由我吮吸,和我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吞咽着口中香甜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在感觉呼吸极度不畅的时候,我抬起头,结束了这绵长的深吻。   “呼!”她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的红霞,整个人有点木木的看着我。   “青屏。”我轻轻吮吸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   “你叫我什麽?”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屏啊。”我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怎麽可以这样叫我。你应该叫我姐姐。”在她的意识里,这两个字不应该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为什麽不可以?”我的大手沿着她被掀开的白大褂朝上游走。“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咱们还有可能是纯粹的姐弟关系吗?”   “嗯!”她紧咬嘴唇,夹紧了双腿,“不要扣那儿。”   “你看,水真多,弄了我满手都是。”我从她双腿间抽出手掌,满手掌都是水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抽出来一样,还有水流儿朝下汇聚成滴。   她羞的闭上眼睛,心脏狂跳,胸脯如翻滚的浪涛起起伏伏,喘息道:“不要,不要再闹了。等会来人就麻烦了。”嘴上虽这样说道,可两条腿儿却夹的紧紧的,好像不夹住就会有水流出来。   “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吧。”这里确实不安全,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出去找个地儿。   “到哪里?”她现在已经没了主见,把我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随便,只要够隐蔽就好。”我抽了几张纸巾,掀开她的白大褂,把她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处,看见一汪清泉掩藏在萋萋芳草中。这个神秘的所在,令人无比的神往,只是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任我仔细欣赏,只好在水汪汪处尽力擦了几下,将外溢的水迹全部擦干净。   “内裤湿透了。”捏了捏包裹住神秘所在的布料,有水滴落下,“别穿了吧。”   “那怎麽可以,我还没有不穿内裤出去过。”她伸手过去捏了下挂在腿弯处的内裤,“啊,怎麽湿成这个样子啦!”   “穿着不舒服就别穿了。”我拉住她的内裤朝下脱。   “这样不会走光吧?”她有点小生怕怕。   “小心一点就好了。”我把她脱下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嗯,味道好好!”   第一百四十二回   “好了,别太下作了。”她打了我一下,从我手里夺过内裤,顾盼间,道:“藏在哪儿好呢?”   “随便找个隐蔽的地儿。”看看四周还真没有啥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就放到抽屉里面吧。”   “抽屉里都是文件。”她犹豫不决。   “找张报纸包住塞到里面就行了。”我顺手从桌面上拿了几张报纸递给她。   “只好这样了。”她用报纸把内裤包了好层,相信那点骚水还浸不透这层层的包裹。我拉开左边的抽屉,把她包好的内裤塞到抽屉的最里端,关上抽屉,笑道:“OK!一切搞定。走吧。”   “我还要换身衣服。”她指着自己的白大褂,道:“总不能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这样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我是县医院的医生。”   “你穿白大褂最漂亮,我就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我从后面抱住她,屁股顶了顶,色笑着道:“知道你这个样子对我的诱惑有多大了吧!”   “恶心。把你的脏玩意拿开,顶的我好难受。”她晃了晃屁股,差点没让我兴奋的勃起给弄折了。   “哦。”下面一阵狂跳,差点没有就地正法。   “要不我先把它换下来,走时带上。”她不忍拒绝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好这样了。”她的体贴让我好感动。我也终于知道她有多爱我了。   她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回头对我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拉把椅子坐到她旁边,涎着脸笑道:“没关系,你换你的,我在这给你把风。”   她玉面羞涩,娇声啐道:“你这人好生无赖!”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不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快点换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我感觉口中正有大量的津液在分泌中。   人若不要脸,老天爷都难管。   她好生无奈,假怒道:“不许看,小心把你那两颗贼眼珠给你剜了。”   “哎呀,我好怕怕,恶婆娘要谋害亲夫啦!”我夸张地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嗤!”她被我逗笑了。“小色鬼就知道乱嚼舌根子。找打!”   “等会咱们在床上好好打上一架。”我这全身都在兴奋中,欲血沸腾,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我。“赶紧换吧,要不天黑了。”   “哪个要跟你上床?”她白了我一眼,接着开始解扣子。   “要不要我帮你?”我心急火燎,她却慢吞吞的,一个扣子能解半天。   “瞧你那色急的样,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她调侃道。   “谁叫你跟个小妖精似的这样迷人呢!”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嘻嘻,小色鬼。馋死你。”她抛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转过身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   白大褂一脱,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便完美的展现出来。上身是一件花背心,白玉般光滑的肩膀裸露着,四条带子挂在上面,两条花的属于花背心,而两条白色的细带子则属于花背心下包裹着她前面两个沉甸甸大肉团乳罩的。背心不大,前面连肚脐都不能盖住。圆润的细腰如杨柳窈窕。下面围了一条裙子,面料跟花背心属于同一款。裙子有一部分掖在腰间,那是刚才玩闹时我弄的,满月似的大屁股有大半露在外面,股沟深陷,陷入了我的心神。   “咕噜!”口水终究没有被嘴唇给封在里面。我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扑上去。   她迅速把裙子拉下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上衣穿在身上,将她美好的身段遮掩起来。   “我还没有看够,你动作这麽快做什麽。”所有的神秘被掩藏,我只好把目光下移,如流水般滑过她的玉腿。   她拢了拢飘逸的青丝,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眼珠子掉地上了。”   “吸溜。”我吞了口口水,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我先出去等你。你快点。”   我先出去走到医院大门外,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过了好一会,她才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坤包挂在肩上,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是她的白大褂。   她老远就开始找我,看到我朝她招手,快步走了过来。等她坐到身边,我朝前面的的哥道了声:“兴安老街”。   她看了看我,想开口又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想说什麽,却因为有外人在侧,不好意思。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十多分钟,就到了兴安老街。   老街太窄狭,车子无法进到里面。   她跟我在兴安老街入口处下了车。   “咱们这是朝哪去?”她站在我身边朝老街深处望去,石条铺就的古式老街,一眼望不到尽头。   “老九租的房子就在里面。”老九就是唐九阳,跟我一个班,以前也是一个宿舍的,高二下学期泡了一个文科班的LOLI,就在外面租了房子。   她也认识唐九阳。有好几次受伤都是唐九阳扶我去的,所以认识。   “他考完试就回家了。”我掏出一串钥匙,哗啦啦在她面前晃了晃。“钥匙在我这。”   “你算好了我就会如你所愿?”她温暖如春的脸忽然冷如寒冰,跟掉进冰窖里似的。   “你不要误会。”我握紧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可没有星点算计你的意思。之所以有他的钥匙,是因为他要我给他换炉子。他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她没好气的瞪着我,哼声道:“他女朋友不会帮他,要你给他换。”   “他女朋友也跟他一起回去了。他们是同一个乡镇的。”为了消除她的误会,索性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看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就觉得高兴,娇哼道:“算你识相!”   “呼!”吐出一口闷气,我拿着她的手按在心口,夸张地道:“你可吓坏我了!”   “是谁说不是吓大的来着?”她变的好快,刚才还腊九寒天的,这下又阳春三月了。   “可也经不住老这麽折腾啊。不行。我要惩罚你,否则以后肝还不被你吓破了。”我言之凿凿 .   第一百四十三回   “奇怪,怎麽会是肝被吓破呢?不是都说吓破胆的吗?”她嘴角含笑,根本就不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儿。   “肝胆相照你没听说过啊!”我气不打一地出。   “气包子,小心气坏了身子。”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下面一眼。   我挺了挺腰,下面鼓囊囊绷得老紧,坏笑道:“放心,一会有你好看。”   “谁怕谁啊!”她酥胸一挺,顿时波涛汹涌。   恰此时,一辆车从身后飞驰而过带起了一股狂风。   狂风好像长眼般钻入了她的裙中。   “啊!”她惊叫一声,赶忙按住了前面飘起裙裾。   我的大手也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有走光吗?”她面色羞红。   “没有。你捂的很及时。”我笑道。   “都怪你,硬要人家在里面什麽都不穿。”春情如潮水般蔓延。刚才的那一阵风,不仅仅吹起了她的裙子,也吹动了她的心。   见她受窘,我的心中一阵快意,刚才被戏的郁闷也随之而消。还真得谢谢他妈的那辆超速驾驶的小车。   对她的嗔怪,我一笑置之,拉着她的手朝前走去。   走不多会,她甩开我的手,跟我一前一后保持了一段距离。我知道她的用意,也就由了他。   兴安老街二十六号。   我和她先后进了这个有着独门独户的小院。   小院很简单,前面三间房,后面三间房,中间夹了个小院。院里有棵桐树冲天而起。这树有一搂多粗,枝繁叶茂,掩盖了整个小院。在这热气依然逼人的夏秋之际,小院却是一个好的乘凉之地。小院还有个葡萄架,叶子巴掌大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葡萄架。本来应该挂满晶莹剔透玛瑙般丰腴果实的地方,却只剩下许许多多半死了的梗挂在哪儿,偶尔间或许能够见到一个红透了的玛瑙在枝叶间隐现。葡萄架下是一个房外的水龙头,平时刷牙洗脸的地方。   “这里没有别人住了吗?”她四处打量着这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小院。   “有。是老两口。前几天都被他们的女儿接去住了。”我一边把门反锁了,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这儿真好。”她叹声道。   “是呀。”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咱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根本不会有人打扰。”   “坏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这儿不受外界干扰,能够让人平静,心胸开阔,心情舒畅。”她回转身,在我额头上轻点一下,笑骂道:“你呀,堕落了,满脑子里都是坏思想。”   “嘿嘿,我能够让你更加的开阔舒畅。”我猛然抱起她,怪笑着朝老九的房间走去。   老九租的房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他就没有了。就这,里面能站人的空间就不多了。   进了门,我们就由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嘴唇吸咬着嘴唇,舌头缠绞着舌头,呼吸急促,喘息连连,胡乱的揉搓着对方的身体。   舌头伸入她的口腔,翻卷搅动。她紧紧的抱着我,热烈的回应。多日来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刹那间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我们已经没有耐心再玩下去,发泄才是现在最迫切的事情。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床铺靠去。四只手掌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她的忽然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顺势倒下。我抱着她扑倒在床上。   一件一件解着她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打开一层一层装有无价珍宝的盒子,激动的手儿发抖,心儿发颤,嗓子眼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终于,无价的珍宝露出了庐山的一角。   她的外衣已经被我剥掉。花背心也被拉得老高。两座雄伟的山峰傲然群山比肩屹立隔着一道美丽至极的峡谷相望。像个饥饿了几天的婴孩,我把头深深的埋入峡谷,深嗅着甜腻的乳香。牙齿咬开绷带,我用鼻子拱开障碍,双峰更加的巍峨。虽尺寸颇大,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双手托起,如山沉甸。嘴唇攀爬着一口一口到达山顶,咬住了哺育生命的精灵。   “嗯……”她银牙紧咬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   我一手握住她的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舌头则在另一支乳房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摩擦着她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她的情欲。   “喔,好舒服,小弟,你好棒啊……”她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我的口中。   我含着她哺育生命的精灵,舌尖绕着顶端打转,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她更加疯狂。   她的玉手沿着我的大腿上游,隔着裤子在我高涨的情欲上摸索探寻,却发觉那里早已阳气十足,怒发冲冠。她的玉手柔美至极,虽然隔着裤子,但轻轻一握,都让我神销魂迷,火气冲天而起,似有破笼而出之势。我更加用力的吸吮,另一只手捏着乳肉,时不时的狠挤一下,让她更加的舒服。   此时,她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拉开我的拉链,灵巧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   “嗯!”我闷哼一声,身体剧颤,侧倒床上,差点昏厥过去。   “小弟。”她翻身坐起,将我抱入她的怀里。   “我……”我尴尬至极,眼中有点模糊,张口结舌道:“对不起。”   “没有事。这不是你的错。”轻抬玉手抹去我眼角溢出的泪水,她轻声安慰我,道:“男孩子第一次多数都会这样的。第二次就好了,不用担心。”   “青屏,你真好!”我心中感动至极,感觉所有的言语在真爱的面前都显得那样的无力与苍白。   “我哪里好了?”她握着自己的乳房,将奶头送入我的嘴里。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喜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   我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允,呜呜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好。”这话说的有些孩子气。   “不知道,怎麽就好了呢?”她抚摸着我的脸庞,幸福的笑了,好似一个母亲在循循善诱着自己的孩子如何真实的表达内心的情感。   我吐出含在口中的奶头,将嘴角的口水在她凝脂般光滑白净的道:“‘不知道’,是因为你全身没有一处不好。你的好不仅仅在外表还有内心。外表的好还可以用语言来形容,比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类。可这内心的好却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无论多麽华丽的词语在面对真心的时候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好’字拆开就是两个字‘女’、‘子’。‘女’‘子’‘好’。所以,你所有的好只能笼统地用一个‘好’字表达。”   “咯咯……”她笑颜如花,捏着我的脸蛋,芳心甜甜地道:“小嘴真甜。我有你的说的这麽好吗?”   “当然有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世间最好的女人。所以我要爱你一生一世,不,还有来生,再来生,我要永远的爱你。假如这一刻能够永恒,那该有多好!”   “是啊。这一刻永恒该多好!”   两个人静静地抱着,都沉浸在对美好的向往中,仿佛这一刻就是永恒。   刹那的永恒!永恒的刹那!   “叮铃铃……”桌子上的闹钟发神经的一阵响。   我和她两人被钟声吵醒,相视一笑,心里都跟灌了蜜似的。   “屏,我们继续吧。”我坐起来,抱着她咬上她的嘴唇。   “你坐好,这回让我来服侍你。”她微微一笑,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老实躺下,看着她那用来握手术刀的美丽玉手给我一颗一颗地解着短褂的扣子。我身上的衣服也很少,就三件,白色的半截袖短褂,水蓝色的牛仔裤,还有一条CK三角内裤。她的手极其的灵活,眨眼功夫,我的短褂就不在身上了。接下来是皮带,轻轻一拉,牙扣就开了。拉链之前就已经被她拉开,这下也省了。我抬起屁股,让她帮我把裤子脱掉。我现在光溜溜的,只剩一布遮羞,但那狼狈的样子还不如早点脱掉。CK内裤被顶的高高的,但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刚才全都喷到了内裤上。   “还是年轻好,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   “哦!”她有些惊讶地盯着。   她是个医生,而且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什麽没见过。这有什麽好惊讶的。我不解地看着她:“怎麽了?”   她咽了口唾液。   “喜欢吗?”本钱使我骄傲。   “是女人都喜欢。”她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   “哦!”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到一处,我双手握拳紧攥,这次终于坚持住没有就地正法。   我缓过一口,声音有点发颤道:“终于坚持下来了!”   她将凌乱的秀发拢到耳后,笑道:“我说第二次会好很多吧。”   “可不是嘛!”我为自己能够坚持住而高兴万分。   “咯咯。”她开心地笑起来,道:“她还会向我致敬呢。”   “是啊。这样你可要多多奖励他。”我心潮澎湃,对渴望万分的期待。   “你说要怎麽奖励。”她嘴角含笑,知道我想些什麽,却偏偏要我亲口跟她说。   “就要你刚才那样。”我对刚才仿佛飞上云端的舒爽还一直向往。   “好吧。看在他这麽可爱的份上,我应承你。可我也是光听说,没有实践过,要是弄疼你,可不要怪我。”她咧着嘴,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   我抱住她亲了一个嘴,喜不自胜道:“咱们同样都是大姑娘上花轿都一遭,慢慢练习吧。可你要答应我,练会了可不要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否则,我干死你!”   “坏蛋。我弄折你,看你怎麽作怪。”她不欺负我,欺负我兄弟。   “哎呀,不要,弄折了以后就没得玩了。”这娘们还真舍得,真欺负我兄弟。我连连叫痛,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   “大不了再找一个,这坏东西天下多的是。”她笑虐道。   我搂住她,手沿着她小腹滑下,霸道地道:“那可不行,这辈子你不准再勾搭别的男人,除了我最好连你老公都不要碰你。”   她夹紧双腿,不让我使坏,笑骂道:“你也忒霸道了。怎麽说我也是人家明媒正娶的,不要人家碰合理吗?”   不让碰里面,我碰外面。   “只要合法就行了。你们妇女不都是认为自己能定半边天吗,什麽事都应该跟男人平起平坐。如果你不愿意,他硬要逼你,即便是夫妻,你也照样可以告他强奸。”原来我骨子里这麽坏,不但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想着破坏别人的关系。   “现在就是你在强奸别人的老婆。”她掐了我一把,享受中带着点痛。   “咱们这是两情相悦,最多算是个私通。”我咬牙坚持,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   “你这坏家伙脑子里是不是成天着就想这点破事,怎麽有那么多怪思想。”她说不过我,就开始整我兄弟。   “好了不说了,下面都在叫屈了。”我怕兄弟受罪,只好委曲求全。   “坏东西。”她嗔怪中低下头。   我帮她拢着垂落的秀发,让她不至于一边动还要一边捋头发。   “他有让你给她吹过吗?”她的动作真的很生涩,牙齿轻刮,好多次都弄疼了我。   稍稍喘口气,她舔了舔舌头,道:“有。”   “你不愿意?”我想要肯定一种专属于我的权利。   “嗯。”她鼻子轻哼,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为什麽呢?”我想知道为什麽我的待遇要比那个人的好。   “脏!”一个字让我彻底的知道原来我已经是她最在意的男人了。   我躺下上身,拍拍她的腿。她明白我的意思,爬到我的身上。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至,我吐出了舌头。   这已经是我的第三次。三次都爆发在她口中。   舔尽嘴角的残液,她满意地笑了。   我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怀里,轻轻抚慰,爱怜无限地道:“屏,你对我这麽好,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什麽地儿都愿意让我碰,可就为什麽偏偏不让我真正的得到你?”   第一百四十四回   “我不想你以后有遗憾!”她两条雪白如藕的玉臂挂在我脖子上,春潮未退的脸颊靠在我壮实的胸膛上。   “什麽遗憾?”我隐隐知道她说的遗憾是什麽。   “你这麽聪明的小脑瓜还要我明告诉你吗?”香舌倾吐,舔舐着我绿豆粒大小的奶头。   “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平静的心湖中起了一阵涟漪,手掌从她蜷曲的腿弯处下滑,滑到一个近在眼前令我痴迷神往却还没有彻底得到的神秘所在,手掌轻轻扣压着饱满,五根手指只能见到三根。“进入你的身体跟你水乳交融地成一个整体才是我心中最大的梦想。只有进入你的身体,跟你成为一个整体,我才不会有遗憾。”   她仰起头,雾蒙蒙带水的眼神有了刹那的清明,“我也想跟你成为一个整体,得到你全部的爱,可是现在我不能答应你。”   “你的执著,我无法理解!”她的执著,我实在无法沟通,明明强忍着身心的煎熬,为什麽不好好的享受呢!   “你懂的,只是你不愿意接受。”她轻轻叹口气,从容道:“我有一女同事,很漂亮,今年26岁。今年3月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孩,比她小两岁,很帅。两人很快开始交往了。约会了六七次,两人印象都很好,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一天在她的住处他们发生了关系,后来她承认这是她设计好的。在这之前男孩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谈过,而她在上大学时交过男友并同居过。她说如果男孩爱她就不应在乎她的过去。这是男孩的初恋,男孩也确实挺喜欢她的,为了证明他爱她,一冲动两个月后男孩就跟她领了结婚证。可是婚后男孩感到很多事情都变了,原先温柔体贴的她变得任性,不讲道理。她也把男孩舍不舍得在她身上多花钱,肯不肯多做家务作为爱不爱她的标准。她的前男友抛弃了她,那是她的初恋,她当时非常伤心。但她现在好像还想着他,而且她现在好像不再相信爱情了,她说嫁给男孩就是找个依靠,有没有爱情无所谓,她对生活的态度也是过一天是一天。而男孩好像恋爱还没有谈够呢,而且他学业工作都不太顺利,把精神寄托放在了爱情和婚姻上,对爱情、未来都充满了期望。男孩发现他们根本不合适,彼此并不真正了解,当时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才草率结婚。现在非常后悔。因为他们感情出现了裂痕,彼此猜疑,男孩现在也变得非常在乎她的过去了,总是想象她和以前男友在一起的情景,甚至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也想。男孩突然有了处女情结了。加之他性格比较内向,多疑,所以现在生活得非常痛苦,每天都被这些事情困扰着,没法集中精力工作,做事。整个大脑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想实在不行就离婚吧,但离婚后要面对更多的问题和困难,所以很犹豫。男孩也想拯救他们的婚姻,想和她一起寻找好的方法,但她拒绝过多地和男孩交流内心想法,总是把自己包裹得很严实。究其原因造成这样结果的婚姻,无可厚非,原因主要有两个:女孩的处女情结和男孩的处女情结。现在这个社会开放了,但几千年来的传统一直像枷锁一样牢牢地禁锢在骨子里。不是你说不在乎就能永远不在乎的,任何事情都会随着时间、环境和心情的变化而不同。”   她见我不说话,像是在思考,便又说道:“你难道就没想过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一定要跟一个未被开采的处女做吗?”   相信只要是男人都会有过这样的渴望。我是个男人,当然也不例外。   “我承认我有过这样想法。可是这样现实吗?处女大概或许也只有幼儿园里才会有吧!”   “你不要这麽的悲观。这个世界是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物欲横流精神匮乏。或许你听到和看到一些人整天生活在情欲之中,糜烂不堪。但你也不能一竿子打倒一船人,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生活在你的视线之中。况且这种事情听风便是雨,一点风声都能闹得满城风雨。你的视线不要被蒙蔽了。说不定你身边就有好多完美无瑕的女孩子,因为你的偏见而视而不见。你应该擦亮自己的眼睛,找到身边的美,去爱去珍惜。”她循循善诱着,好似一个母亲在指导着陷入迷雾中孩子找到一条出去的路。   “其实何必这样计较,我早已经相通,即便不是处女,只要我爱上她,我就一定会好好爱她。今生能够得到你的爱,我已经无怨无悔,何必还要费那个脑筋去在意你是不是处女。”   “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尤其男人在这方面最是擅长。”见我不开窍,她的话不由加重,但又有所不忍,捏了捏我有点发烫的脸蛋,笑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相信我们好了之后你还会永远的爱我。但我爱你就不想你将来有任何的遗憾。”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又何必这麽执著?”我摇头叹息。   “你放心,我的身体永远为你敞开。只要你到时候还愿意,就是我老掉牙了也会让你予取予求。”她说的很认真,情感真挚。   这样对我的女人,我还能说些什麽。无话可说,我只能慨叹。   “屏,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感觉我在你面越来越渺小了。”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要吐出胸中压抑的气闷。   “你有这样的想法让我真的好感动,因为你把我看的比你自己还重要。一生能有一个你这样的知己,我还要求什麽呢?”   “‘人生如梦梦也真,不知是梦是人生。 大梦觉来聆佛诲,邪念尽除六根清。’‘见所有相,皆为虚妄。’太过执著就成了贪心。或许咱们都有些贪心了。”   第一百四十五回   她听了我的话,哄然笑了,坐起身,捏了捏我鼻子,道:“年纪轻轻的还颇具佛性。是不是大彻大悟了,想要出家做和尚啊?”   她这麽一笑也把我给逗笑了,搂住她在床上翻来滚去,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光屁股的样子,心里老想着干那事,你说少林寺会要我吗?我看我还是到西域去当喇嘛好了。听说西域密宗有一部佛叫欢喜佛,修的是欢喜禅。说不定我机缘天定,摇身一变就成了欢喜佛。到时候你就是被佛爷宠幸过的女人,身价扶摇直上,一跃成为万人瞩目的佛婆。”   “你要是能成佛,猪都能爬上树。”她笑的差点喘不过气。   我趴在她身上,捏着她珠圆玉润的粉脸,笑道:“哎呀,小妖精胆敢笑话佛爷,看佛爷不让你尝尝本佛爷欢喜大法的厉害!”   “咯咯……”她娇笑着翻身骑到我身上,“雕虫小技胆敢在本尊面前无法无天,让尔无知小辈见识见识本菩萨的大慈大悲千手观音大乘佛法!嗡嘛呢呗咪吽,无知小辈还不降来!”   “哎呀妈妈咪啊,你是哪里来的婆娘,居然会用我密宗无上大法。”   “本尊乃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座下上首菩萨,西方三圣之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无知小辈还不束手就擒。”   “妈妈咪啊,原来是老祖宗佛驾到此。小辈无知,请老祖宗宽恕则个!”   “咯咯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散财童子红孩儿何在,还不速速将这孽障擒来。”   “风紧,扯呼!”   “咯咯咯,大千世界,须弥芥子,天罗地网,佛法无边,看你往哪里逃!”   “哎呀呀,老祖宗要非礼后辈啦!”   ……   自那天以后,我与她便时常幽会。为了便于幽会,我也不在学校住了,在医院对面找了间比较方便的房子搬了出来。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们更加的肆无忌惮,无论怎麽玩都行,但她总不让我真正地进到她的身体里,她说那是原则问题,不到我弄破一个处女膜,她就不让我进去。本打算随便找个处女实施我的“落红”计划,可惜我心软,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拿不定主意。就因为这没少被她笑话。到高考结束,我也没能完成“落红”计划,当然也没有成功进入她的身体。说实话,每当欲火烧身的时候,总想不顾一切后果的把她按倒,义无反顾地进到她身体里。但每每看到她娇美的面容和清澈的眼神,所有的勇气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成绩,她还跟我签了个君子协定。她要求我每次考试都必须在年级前二十名之内,否则就永远别想再碰她的身体。还好,当时我的成绩很好,并没有因为精华消耗过多而落下来。或许是男欢女爱水乳交融的原因吧,我的整体成绩反而蒸蒸日上,最后一次摸底考试,我居然提高了十个名次,硬是从原来的十二名一跃成为年级第二,仅次于别班里的一个学习疯子。   高考前的一个月,是我被禁欲的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她除了偶尔陪我说说话,根本就不让我碰,甚至连牵手都省了。我多次反抗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一个月的禁欲换来的是高考时的爆发,我以699分的全校最高分的成绩结束了三年的高中生涯。   我的大学和专业是她帮我选的,我本来不想离她太远的,填个省城的大学就可以了,但是她不同意。   黑色的高考过后,我的黎明终于到了。   在等待大学通知书的那些日子里,我的日子过的空前的幸福,几乎天天都跟她在一起。幸好那段日子,许仙跟张念恩打的火热,几乎很难见到他的影子。虽然他也可能觉着我跟他嫂子关系暧昧,可我们是姐弟关系,而且他自己都自顾不暇,根本就没有时间往深处想。   可是好景不长,在我拿到通知书的那一天,也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她因为有手术不能陪我。我只好在拿到通知书的之后急忙往家赶,却由于车子在路上抛锚而延误了到家的时间,恰逢阴雨天,只好避雨四哥家,结果被丽嫂引诱,好不容易坚持了这么久,却被丽嫂捡了个“便宜”,硬是破了我的“第一次”。   或许是基于愧疚,我不敢面对她。   上大学前的这段日子里,我大多时间都是在家里待着。如果想女人了,就到街上在丽嫂身上发泄一下。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做的,有些人也终究是要面对的。   那是去北京上学的倒数第二天凌晨,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没亮我就起床跑步到街上坐上第一班到县城的车。我几乎是一阵风卷进了县医院,站在了她的门口。   当看清她憔悴的脸,我的心都碎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盯着桌子上相框里的一张相片。我清楚地记得这是我跟她的第一张合影。那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经过情缘照相馆看见馆外挂着的那张大幅的情侣照而突然萌发念头时拍照的。只有两张,她一张,我一张。照片中的两个人,女的娇艳如花,国色天香,男的英俊潇洒,风流不羁,再加上他们甜蜜的笑容与眼里的柔情,真是羡煞旁人,若不是认识的人都会觉着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虽然他们的年龄有点差距。   我走进她身边,她连抬头看看都没有,眼睛盯着照片连眨眼都不眨。   “青屏!”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顺着面颊如珠串般跌落一地。滴水穿石,溅起无数水花。   “你来啦!”她还是没有动,甚至连眼角都没有动一下。   “对不起!”我知道说什麽都无济于事,她的心终究还是被我给伤害了。   “青屏!”终于再次将她搂入怀里,紧紧抱住,流满泪水的脸埋在她散发着甜香的秀发里,发自内心地深深呼唤。   第一百四十六回   春梦未醒强自宽,   逝水东去影自怜。   掬得一把相思泪,   点点残红伴愁眠。   眼睛起了雾,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她是爱我的!她还是爱我的!   我的鼻尖酸酸的,泪水如同钱塘江中的潮水般汹涌,所差的只是男人哭泣的声音。   盈盈的哭泣声响起。她终于憋不住了。   多日来的煎熬全都化作相思的泪水如泉涌般随着忍不住的哭泣溢出眼眶。   两人抱头痛哭,相思泪沾满了衣裳。   哭过后,看着对方红肿的眼睛,两人脸上都露出久违的笑容。   不一会,我和她就一起走出县医院。我们没有坐车,徒步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县城的人依旧是那么的多,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走没多远,我们就手牵着手。   我们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享受着跟所爱之人逛街的快乐。   忽然闻到一阵饭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天没亮就起了,紧赶慢赶赶上第一班车,然后坐了快两个小时才到县城,直到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连口水都没有喝。你说这肚子闻到饭香能不抗议吗?   我揉着肚子,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笑。   她看着我的窘样,睨了我一眼,娇笑道:“没有吃早饭吧?”   “嘿嘿。”我摸了摸脑后巴,“天没亮就赶来,还没顾得上。”   “进去吧。”她拉着我朝里面走去。   这是一家包子店,各种各样的包子都有,比如灌汤包、酱肉包、三鲜包、豆沙包、水煎包、小笼包等。这家店在我刚上高中那会儿就有了。包子好吃,服务又好,老板娘人长得有水灵。以前早晨会经常到这吃包子,便宜实惠而且比学校的饭菜好吃多了。每天早晨这里的客人都是爆满。经常会看见两条人龙排多远。   学校还没开学,又是在这个已经过了饭点的时候,所以店里头吃包子的人并不多。   她拉着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我朝里面忙活的老板娘喊道:“老板娘,一荤一素两笼包子,外加两碗汤和一碟小菜。”   “要那么多,你一个人能吃得了吗?”她笑道。   “不是还有你嘛。都怪我不好,最近一段时间你肯定没有吃好睡好,脸色憔悴多了,刚才我抱你的时候感觉你瘦了很多。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以后可不能这样,不然我怎麽放心去上学。”我从桌下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听着我发自肺腑的告白,她的心好似灌了蜜一样甜,憔悴的脸上浮现出迷人的光泽,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吧,以后不会了。这段时间主要是   不知道你在干什麽,突然见不到你,跟失去主心骨似的,心里空空的,老是提不起精神。要是知道你在做什麽,过得好,即便你不在我身边,   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包子来了。”老板娘端了两笼热气腾腾的包子过来。   “老板娘,今天怎麽就你一个人忙活,你家那口子呢?”几年下来,每天早晨几乎都到这里来报道,所以跟老板和老板娘混的都很熟,说起话   来也就随便的多了。   老板娘笑呵呵道:“那个死鬼,说前一段时间累坏了,要趁开学之前这段空挡,好好休息一下,出去旅游了。”   “这家伙别是瞒着你到外面鬼混去了。”我开玩笑道。   “他敢。要是被老娘知道了,绿帽子给他排长城那麽长。”   话没说完,老板娘自己就笑了起来。我跟青屏也忍不住笑了。   等看清青屏时,老板娘大喜道:“咦,这不是邵医生吗?我还以为您是他的同学呢!”听语气就知道,老板娘看见青屏不单单是高兴,而且还   有点诧异。   “他是我弟弟。你认识我吗?”青屏端详着老板娘清丽的脸蛋,跟脑子里出现的面孔一个个对照着。   “您不认识我。我可不能不认识您。三年前俺娘得病住院,全靠您她老人家才能捡回一条命。您说我怎能不认识您呢。”老板娘眉开眼笑,“   俺娘经常提到您,说您人长得漂亮,心地好,又有本事,谁娶到您都是祖上烧了高香,三生有幸。”   青屏哑然失笑,道:“老太太真会夸赞人,我哪有她说的那麽好。”   我笑道:“人家老太太活了一辈子什麽样的人没见过,眼光可明了了,还能看错了。姐姐本来就是很好的人,去过医院的谁不知道,你就别谦   虚了,要是过分谦虚就成骄傲了。老板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就是这个理。”老板娘笑着把桌子又抹了一遍,擦得锃亮锃亮的。“你们先吃着,我去给你们端汤来。”   老板娘走后,我道:“你的人脉还真旺,到哪都能见到熟人,连人家老太太的心都被你给俘获了。”她用筷子敲了我一下,笑骂道:“吃你饭   ,包子堵不住你的嘴啊。”   “给,吃这个,别光吃素的。你该好好补补身子了。”我看她光吃素包子,就夹了一个肉包送到她嘴边。   她没有拒绝,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差点没把我的心给暖化了。   “你真是我的小妖精,不经意就能让我陷入痴迷中。”我的手伸过去在她大腿上抚摸。   她想不到我这麽大胆,吓了一跳,赶忙拿开我的手,见周围没有熟识的人,瞪了我一眼,恨恨道:“小色鬼,你吓死我了。”   我嘿嘿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麽时候摸就什麽时候摸。”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她眼睛眨了眨泛起了水花。   “好了,宝贝对不起。我下回不敢了。”男人最怕的不是女人而是女人的眼泪。   “还有下回啊!”她气得踢了我一脚。   “啊呀!”我弯腰捂住了小腿。   这一脚虽没有用多大力,可尖尖的皮鞋前端跟小腿来个亲密接触,相信有过经验的男人都知道那是怎样的滋味。   见我不像是假装,真以为那一脚踢的有多狠。她赶忙蹲下来,担心道:“是不是很疼?”   “放心,没事。”我使劲揉了揉小腿,让那股子疼痛慢慢散去。   “真的没事?”她摸着我的小腿,不无担心地道:“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你就是医生,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麽娇贵。”我卷起裤腿给她看我,小腿上除了一点正在消散的淡淡的红,什么伤也没有,   笑道:“我要是这麽不经踢,早就拄着拐棍跟你约会了。”   悬着的心终究落了下来,她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翻眼给了我一个卫生球,没好气地道:“你就紧着让我担心,非要让我担心死你才甘心   。”   “我怎麽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找谁跟我睡觉去。”我坏笑着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这一下子很快,又是在桌子底下,她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   胸前的奶子就被我隔着衣服给抓住了。   “坏人!”她打开我的手,面红耳赤地坐了起来。   我也直起腰,一副什麽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她瞪了我一眼,继续吃着包子。   正巧这时候,老板娘端着两碗汤和一碟子小菜走了过来。   “包子还合胃口吧?”她一边把汤碗放下来,一边说道。   “老板娘的手艺就是赞,百吃不厌。”我竖起大拇指夸道。   是女人都经不住夸,她笑颜如花,咯咯娇笑道:“就知道你心肠好。”   “是真的很好吃。”青屏也夸赞道:“好久没有吃到这麽好吃的包子了。”   “你要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送去。”老板娘道。   “这可使不得。”青屏笑道:“以后我若想吃了。我会过来的。”   “行。随时欢迎您的大驾。”   “你没找个帮手,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我道。   “这几天我妹子都有过来帮忙,你们进来前她刚走。”老板娘道:“听你同学说你是今年一中的状元,真是好了不起啊。”   我笑道:“这你也知道。他们还真是八卦。”   青屏笑道:“你现在可是全县的大名人,到处都张贴着你的海报。”   “学校还真是会打广告,我是不是应该找校长去要点广告费。”我笑道。   “听说学校前十名都有奖金,状元奖励两万元是不是真的?”老板娘也有八婆的天赋。   “确有此事。可能这就是学校给我的广告费吧。”   “呵呵,有总比没有强。你们慢慢吃,我去招呼客人。”   这时候店里又进来了四个学生,两男两女,我都认识。其中有两个已经熟的不能再熟,老九和大华。这两个家伙眼圈黑黑,昨天晚上肯定没干   好事。瞧身边那两朵花娇艳的样,就知道昨夜两个家伙有多用力。   我朝他们招招手,“这边。”   四个人走过来。老九跟大华一人坐到我一边,两个女人对应着坐到了青屏的两边。   “昨天晚上加班到几点啊?”我笑道。   “草,你小子。”老九笑道:“丫最近跟哥们玩失踪是不是?”   “就是,兄弟还以为你人间蒸发就此魂归九霄了呢。”大华捏了个包子就朝嘴里送,也不管今天早晨有没有洗手,手上还是不是残存着她女朋   友的爱液。   我笑骂道:“玩失踪,人间蒸发,我哪有那个闲心。天热的要人命,泡在水里还嫌出汗。谁能跟你们比,夜夜春宵几度风月无限,天天蜜里调   油恩爱无边。”对面三个女人听了我口无遮拦的话,俏脸儿都通红通红,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真个是人比花还要娇艳。   “丫这小子忒不地道,一见面就掐。”老九朝青屏道:“大姐你不管你弟弟,兄弟可要替你管管了。”   她笑道:“好了,别闹了。赶紧吃东西吧。再不吃就吃不到了。”   可不是嘛,这会儿,还剩两半笼的包子都快被大华一个人给报销了。   “草,你小子!”老九和我一起伸出手朝蒸笼抢去。   “老板娘,再来四笼包子。”青屏摇摇头,笑着朝老板娘招了招手。   “哦。”大华喝完碗中的汤,终于抬起了头,摸了摸肚子,叹道:“好饱!”   我看着他满足而猥亵的脸,大叹道:“你小子昨天晚上究竟战斗到几点?”这家伙一个人居然足足吃了两人份的粮食。   “三点。”他骄傲地道,“凌晨三点。”   他女朋友气得在桌下面死命地掐。   “厉害!”我差点绝倒,大叹这家伙真不愧是下半身动物。   走出店门,老九道:“晚上七点望江楼,不见不散。”   “谁请客?”   “纪贱人。”   “好。一定到。”   纪贱人就是纪剑,个头不高,球却踢得很好,位置前腰。他的成绩非常好,我若不是最后一段时间的冲刺,跟吃了“智慧丸”似的,未必就能   比他的成绩好。   我们这几个在老师眼里属于好动不安分型的坏小子都考的不错,愣是让好几个老师厚厚的眼镜片掉在地上裂了好几瓣。纪剑670分、华中科技大   ,唐九阳656分、西安电子,大华629分、天大,还有我699分、北外。   大家分开后,我跟青屏手牵着手沿着街道继续逛,走没多会她就拉着我朝我原来租赁的房子走去。从那次回家到那天早晨,我就没有再来过一   次县城。我以为房子她已经退过了,本来就是她给我联系的。里面好多东西都是她买的,就连被褥也是她让许仙从家里拿的。与其说这是我的   窝,还不如说是她的窝。   进门之后,我不禁怔住了。   地面干净,窗明几净。什麽东西该放在什麽地方,都放置的整整齐齐。被单整整洁洁,被褥叠的跟豆腐块似的。桌子上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这跟我走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更不像几十天没住过人的样子。   “屏儿。”握住她的手,我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到嘴边的话却没能说出来。她微微一笑,偎入我的怀里,和我紧紧抱在一起,静静地聆听着我   有力的心跳。我的脸与她的脸靠在一起轻轻厮磨,嘴唇轻轻亲吻着她的耳鬓。   “对不起。”   第一百四十七回   “你能告诉我为什麽这麽长时间都不来找我吗?”她抱紧我,轻轻道出心中积压已久的困惑。   早知道她会有此一问,可我却没有想好如何回答。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已不是处男的事实。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处男之身并没有交   给那个处女。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她为我保住的处男之身却被一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少妇所破。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处男之身是被我   的堂嫂给破。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是在可以反抗的情况下自愿的失去了处男之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对她说。   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便她以后再也不理我,我也要跟她说个清楚。即便她以后把我当作仇人,我也甘心情愿地接受。   可是,当事情来到眼前要面对的时候,当要把所有事情当面都说清楚的时候,我却失却了来时的勇气,所有来之前已经想了无数次的说辞全都   不见了踪影,脑子空空的,心也空空的。   “你怎麽哭了?”泪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原来我的眼泪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滚滚流出。她轻拭着我的脸庞,心中微微惊讶,虽然做好了最坏的   打算,可心里却有些担心。   “我跟你说实话,希望你不要怪我。”我知道终究还是要说个明白。与其迟迟不说疙瘩在心,不如痛痛快快说个清楚。这样于人于己都好。   “你说吧。”她微微一笑拉我一起坐到床沿上。   我看着她的笑,心里却感觉好痛好痛。因为我即将说出来的话真的有可能伤害到她。或许下一刻她就会泪眼滂沱,或许下一刻她就会呆愣着出   神,或许下一刻她就会夺门而出,或许下一刻我就会失去她。或许我已经不敢再想或许。   “我已经不是你眼中的处男了。”我沉重地道出要说的话。既然已经决定说出来,就没有什麽好隐瞒的了。   她没有打断我的话,静静地看着我。我看不出她听到我的话有什麽不同。   “我没有按照你说的第一次要跟处女做。我把第一次给了我的堂嫂……”我一点一点地道出了这几十天来埋在心底里的话。我将发生的事情以   及我这几十天的煎熬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我说完了,她也听完了。   我的眼泪再次出来,可她却还是刚才的样子。   我不安地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怕她从我面前消失。   她静静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苍白的脸突然的绽开了笑颜。那笑颜仿佛七彩的骄阳突然间破开云雾照耀在大地之上。但我却并没有就此宽心。因为   我怕骄阳再次被云层遮住,我怕她再次变回原来的样子,我怕这不过是诀别前的最后一笑,我怕这笑永远的不再属于我。我仿佛不再是我,她   仿佛不再是她。我怕失去她,我更怕她不要我。   果然,她的笑是那样的短暂,刹那宛如昙花一现。   看来我是真的要失去她了,我的心空落落的从来没有这麽难受过。   “青屏你骂我吧!”我相求她骂我。或许她消了气就能原谅我。   “我为什麽要骂你?”看来她根本就没有原谅我的意思。   “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我不行放弃,尽我最大的努力求得她的宽恕。   “你犯了什麽错?”她嘴角微微牵动,不知是痛苦还是激怒。   “我没有保住处男之身!”我极度的懊恼。这时候若是丽嫂在身边,我恨不能咬她几口。   “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若是要怪也只能怪我。事实上,坚持要你把处男之身交给一个完璧无暇的处女,一直都是我自己的内心在作怪。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给你完璧无暇的身子。我不想你将来跟我一样会有遗憾,所以一直控制着自己也控制着你,每次都不让你真正进到我的   身体里。其实每次激情来临的时候,我内心里无数次的渴望你能真正进到我身体里,好好的爱我,让我进一步感受你的强大与威猛,完完全全   结合在一起,享受水乳交融的快乐,共同迷失在爱欲的河流里。可是每当这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我,你不能害了他,你不能让他将来恨   你。为了能够永远的爱你,永远的得到你的爱,我强忍着焚身的欲火,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你进到里面去。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坏   了,竟然希望你受不住煎熬强奸我,可是你却傻傻地在外面玩弄着。我发现你越来越喜欢我的小嘴,仿佛忘记了我下面还有一个能够令你更加   销魂的物事。我以为你对进到里面已经不感兴趣,好多次想提醒你,可是话到嘴边却不得不收回,因为要你保留第一次的人是我。今天你跟我   说你已经不再是我眼中的处男,我的心都差点碎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从来就未真正想过要把你让给别人。想想还真是贱,无数次触手可得   的东西却坚守了这么长时间,到头来却给别人尝了个鲜。可惜!可怜!可叹!”终于道出了憋了好久的心声,她深深地叹了口长气,凄然一笑   ,晶莹的泪珠汹涌流出顺着光滑的脸颊滚落。   人都是有私心的,可是她的私心却让我毫无怨言地爱着。   “青屏,你还爱我吗?”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她双手捧着我的脸,认真端详着,泪眼婆娑:“这话应该我来问你,   你还爱我吗?”   “我怎能不爱你!你对我的好,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你是我的女人,严格说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虽没把处女膜给我,可是你却将心   完完全全的给了我。我知道你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好,我只有更爱你,怎会不爱你呢?你还爱我吗?”我知道她还是爱我的,可我还是想听   她亲口告诉我。   “我爱你,我从来没想过不爱你。我以前虽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麽,为什麽不来看我。我以为你忘了,伤心过,难过过,痛苦过,哭   泣过,甚至都有过死的念头,可就是没有不再爱你的想法。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为我殉情吗?”   “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你怎麽也多愁善感,学起那些庸俗女子寻死觅活啦。我可不允许你死,你的命现在已经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   无权判定生死。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再提‘死’字。”   “好,不提。我的大老爷。”她破颜而笑,仿佛风雨过后的天空乌云尽去,远远地看见一道彩虹遥挂天际。   风雨过后才能见到彩虹,哭过以后才能笑的很真很灿烂。   我们都哭过,这会都笑了,真实而灿烂的笑了。   “我想要你。”我吸着她的耳垂,舌尖舔动,心中有种火在燃烧,血液也因此而沸腾,全身都好似在膨胀。   “我也想要你。”她心中没有了羞涩,有的只是渴望,单纯的欲火。   我们互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光洁溜溜。   “今天还要用嘴吗?”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红艳艳的嘴唇。   “要。但不是现在,我今天要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彻底把你看个清楚。”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撩拨着她诱人的丁香。   “来吧,我的爱人。你的屏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得到你的宠幸了!”情意绵绵,香舌柔软,即便百炼金刚也要败倒在绕指柔面前。   “宝贝,我来了!”两条赤裸裸的胴体如蛇般缠在一起。   ※※※※※※※※※※※※※※※   “啊!——”   长长的一声尖叫,如凤悲鸣。   这是她那天第四次高潮了。   素面朝下,云鬟低坠,星眼微朦,身体如同软泥一般滩在床上。   我趴在她背上,将最后一股精气送入她的体内,轻舔她汗津津的玉背,喘息道:“宝贝,美吗?”   她睫毛眨了眨就不再动弹。如玉的面颊春潮荡漾。咧开的嘴角口水下流浸湿了大片被单。小巧的鼻孔出气多进气少。哪里还来得说话的力气,   睫毛能动一下就算不错的了。   我爬起来,仰面躺在床上,把她翻过来搂进怀里。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与她真正的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是明天就要离开,委实心中不愿。端详着她   云雨过后比花还要娇艳的脸颊,心中稍稍安慰。闻她呼吸轻柔,想是已经进入了梦乡。不知道她梦里头是否有我,我还是去看看吧。   拉过毯子盖在身上,两人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睁开眼,见她正在对着我笑,脸上溢满幸福的光泽。   她抚摸着我的下巴,软语道:“你醒啦!”   “嗯。”我揉了揉眼睛,道:“你醒很久了吧,怎麽不叫醒我?”   她眼睛眨了眨,甜笑道:“我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外面天都快黑了。”看了看窗外,我搂住她,轻轻抚摸着她圆润光滑的小肚子。“饿了吧?”   第一百四十八回   “恩,是有点饿了,你呢?饿了吗?”   “我也饿了”手指在她屁股上轻轻揉捏,坏坏一笑道:“清早吃的那点东西全都在运动中消耗殆尽了。”   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下巴,娇声啐道:“醒了就使坏,真是个小坏蛋。”感觉与以往不同,他今天好象特别喜欢捏我的下巴,不由好奇道:“   我的下巴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她笑道:“你开始长胡须了!”   长胡须,是的。几天前照镜子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光滑的下巴开始有几根胡须冒了出来。   “这说明我已经长大,完全是个成年人了。”我揉了揉刚刚冒出来的那几根胡须,自豪道:“以前不能做的事现在都可以做了。”   “嗤。”她扑哧小了,揶揄道:“你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的?”   “当然有了,比如这样!”我坏笑着缠上她,大嘴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咬了下去。   “嗯……你不饿了吗?嗯……”嘴唇与嘴唇错开的间歇,她还没有忘记肚子的问题。   “我现在不是正在吃嘛”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攻击去勾引了她的丁香嫩舌。   “好人啊……”一声尖叫,她迷失在情欲的高潮之中。   我弓起身奋勇百余下,最终让她的两张小嘴都饱饱的填满。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甜甜的,那是她高潮的味道。   天黑之前,我们相拥着走出了这令人神销魂迷的安乐小窝。   晚上七点,我跟老九和大华等人在望江楼相聚。到的时候,望江楼里已经爆满,猜拳唱呤吆五喝六,热闹得不行。在座的大都是学生。毕业了   ,考试考完了,通知书下来了,剩下的就是庆贺的时间。庆贺终于毕业了,庆贺终于不在为了考试而活了,庆贺辛苦十多年终于得出圆满的成   果了。   进到包厢的时候,我发现好多人都在。   男生有纪剑、老九、大华、许仙、赵启、陈孟、张淮阳。女生有张念恩、沈廿花、吴欣如、慕容茜、黄燕、周丽、还有安琪。男女各占一半桌   子,正好七对。我来了,就多出来一个男生。   “哥,做这里。”安琪看到我近来,高兴地站起来朝我招手,让我坐到她身边。   安琪坐在女生的一端,邻座的是张淮阳。我知道张淮阳老早就开始打安琪的主意了。但安琪象是根本对男人天生的排斥冷淡,从来没有对任   何追求她的男人假以辞色。她也是从不参加任何宴会派对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出现了。难道她相通了,想要交男朋友了。   我坐到安琪身边,立刻感觉到有六道冰冷的目光朝我刺来。我没有看就能肯定背后的两道绝对是来自坐在我另一边的张淮阳的,但还有四道我   却不知道是谁的,我抬起头,看到有两双眼睛正在快速的移走。赵启和陈孟!原来他们也喜欢安琪。在座的除了老九、大华和许仙,都还是孤   家寡人。一家有女百家求,安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理由不被人追。但她是我的妹子,心地善良、性格温顺、知书达理、温文儒雅,是我见   过的不可多得的好女还。我虽不敢亦没有追求她的资格了,但决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不轨的图谋。或许这话说的有点重了,但前车之鉴,她母   亲秦玉莲情感的坎坷依然历历在目,不能不让人未雨绸缪。   安琪的另一边是张念恩,如今她已经跟许仙确立了恋爱关系。张念恩跟我一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   。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   是让无数的情窦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其中许   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   送情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我帮   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   都没有成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   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   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   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   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   诫,只怕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就这时不时的她还会对我撒娇、抛媚眼,做一些比如环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上之类的小动作,让许仙气   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吭声,谁叫她没有胆居然连在情书里面署上自己的名字都不敢。   紧挨着张念恩的是沈廿花。她是纪剑的表妹,文科班出了名的美女加才女,被誉为“美丽女神童”。沈廿花是在座所有人中年龄最小的,   刚满十四岁,可相貌与身材却都是一级棒。她165公分的身材高挑修长,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   皮肤透露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时不时还会带点犹豫的眼神,生生吸引了好多男生的心。可是人家才十四岁,吃不敢   吃碰不跟碰,真是急煞了一群小男生。   第一百四十九回   接下来的两女是吴欣如和慕容茜。吴欣如是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老九的红颜知己;慕容茜跟纪剑关系暧昧,虽然没确定男女关系,但谁都明   白是怎麽回事。   再有就是周丽和黄燕。周丽医学世家出身,钟爱美容,很有主见的一个美丽女子。曾给我写过情书,主动跟我约会好几次,但都被我以一些莫   须有无关痛痒的原因推掉,有一阵为了摆脱她的纠缠还特意找她的好姐妹安琪帮忙搪塞。黄燕自不必说,她就是浪荡公子大华华少现任的床上   炮友兼现任女朋友。   人到齐,饭菜就开始上桌了,自然的酒与饮料也上来了。   男生喝酒,不能喝饮料;女生喝饮料,也可以喝酒。   饭局开始前就已经硝烟密布,喝起酒来自然是风云巨变。   赵启、陈孟、张淮阳,三人居然连主宾都不分了,频频向我敬酒。我知道他们三个对我有气,可是哥们并没有得罪你们啊,不就是为了一个女   生嘛,有本事你Y的追就是了,跟哥们制什麽气。难道把哥们喝趴下了就显得你们能耐啦,这样就能获得美人的芳心,抱得美人归吗?真他大爷   的三个傻逼。   一个人对付仨,他妈的哥们还真是对付不了。这不几轮子下去,身后空啤酒瓶就一堆。饭菜还没动几口,哥们这肚子就饱饱的了。幸好来之前   跟青屏在一家小吃店里吃了一碗饺子垫了垫肚子,不然空着肚子喝这麽多酒,大爷的,哥们还不早就挂了。   眼看着这仨小子是不把我灌醉了不罢休,别的人都看不过去。先是大华跟他们三人喝,接着是老九跟他们喝,再来是许仙,最后纪剑。纪剑跟   他们喝的时候,这仨小子就已经开始飘飘然了。   “来,我跟你们喝!”   在大家都快差不多了,酒足饭饱,觉着就这样结束的时候,突然一声炸雷响彻整个房间,如九天凤鸣压住了在座所有人的声音。   众人望去,顿觉傻眼,与顷刻间绝倒,哄然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但见沈廿花举着满满一杯啤酒,羞恼道:“怎麽?看不起本姑娘是不是?”   咕噜咕噜……   白玉般的脖颈一动一动,满满的一杯啤酒被她一饮子喝个干净。   看这架势绝非一般的女孩可比,很有架势,肯定不是第一次喝酒。   “哦,不一般啊!”   “厉害啊!”   “大有来头啊!”   “强啊!”   “巾帼英雄哪!”   “女中豪杰啊!”   ……   众人的赞叹声一句接着一句。   小姑娘的粉嫩的桃腮没有因酒精的刺激而变色却被众人不断的赞叹声弄的面红耳赤。   沈廿花恼怒大家欺负她,大是娇嗔不依,硬是缠着大家跟她每人干了一杯酒。   还好这小姑奶奶的酒量不是非常的大。一人一杯,轮一圈就有十四杯,就是再不满也有五六杯,两瓶多啤酒呢。她那还未成年的小脑袋哪能抵   受得住,早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哥,还能走吗?”安琪扶着我的胳膊,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好看,比花园里的玫瑰娇艳动人的多了。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错觉,眼前的女子就是我应该百倍去疼爱的人。   在伸手抚向她面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眼里包含的一种东西。这种东西我知道叫做甜蜜,它曾经在一个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女人眼里多次   的出现过。那个女人就是刚跟我分开不到三个小时的青屏。   突然间,脑海里全都是青屏回眸一笑那远去的身影。   猛然一个激灵,全身一阵抖颤,冷汗如激流迸出,汗透了衣裳。刹那间,手定格在空中。   “怎麽了?”她眼神里的喜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幽怨。   “呵呵,没什麽。”我尴尬一笑,挠了挠头皮,道:“天太热,出了很多汗,头皮有点痒痒。”   “没事就好。”安琪微微一笑,淡淡道:“走吧。大家都走了。”   果然,大家都已经站起,拉开椅子,一个接一个的朝门口走。   “好。咱们也走。”我挺身站起,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幸亏安琪在我身边抱的及时,才没有一跤摔倒。   安琪抱着我,不单单只是抱住,她是完全的把我搂紧在怀里。我的个子本就不比她高多少,被她抱住的时候恰是我腿不听使唤的时候。这麽一   搂,我的脸正好压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丝丝好闻的奶香钻进我的鼻子,嘴唇贴着的地方非是别处,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儿与别处的不同,甚至   连里面的形状都能察觉个大概。这是个无比尴尬的位置,别提多诱惑了。若不是我极力克制着,在酒精的作祟下,我怕我不知道会做些什麽。   “没关系,你松开吧。”我摇了摇头,尽力控制着有些晕涨的头脑。酒精的作用是逐渐使得脑部及神经系统反应迟钝。只要我还能清醒,就能   控制着大脑控制着神经,继而控制着整个身体。这样我就能够站起来。   “真的行吗?”安琪不放心,抱住我一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我吸了一口,安慰道:“放心。我是谁,我是你哥,你还不相信我的话。”   “可是现在的你不是正常的你。”她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没事,不信你松开手。”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   “不行可不要逞强!”她满满地松开抱着我腰的手。   “放心。没事,你看我不是站起来了嘛。”让她完全放开我,我硬是控制着自己稳稳当当地站起来了。   “嗯。还算稳当。”安琪见我真的能够站起来,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不能再说什麽,只好这样。“你走两步我看看。”   她没有退出去,而是侧开身体,给我让出一条道。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我虽然站起来了,却不一定可以走动,若是我突然又要摔倒她好即   使扶住我。   可是她这一让开,却让她浑身发烧面红耳赤。   原来这帮本来走朝外走的家伙,这会儿全都堵在门口看好戏,没一个上来伸出小叮当的援助之手的。赵启、陈孟、张淮阳这三个家伙除了幸灾   乐祸还有深深的怨怼,眼睛瞪的跟马眼一样,眼珠子都能掉了出来。不知道什麽原因,看着这哥仨那个鸟样,我心里竟然莫名地冒出一股子快   意。   可能是酒精的缘故,我并没有觉着有什麽好难为情的。毕竟我跟安琪的关系非比寻常,而且我一直以来都把安琪当妹妹看待,从未有过非分之   想。   我作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状,恨恨道:“你们这些坏家伙把我灌醉了,高兴了吧。还有心思看热闹,是不是找打啊。”   大华怪笑道:“你们哥哥妹妹的兄妹情深,我们插一腿算什麽啊。”这小子真不愧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一样臭。   众人听了大华的怪腔怪调,不禁然地笑了起来。   安琪是女孩子,脸面薄,恨恨瞪了一眼大华,就把脸庞转向我这一边。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见安琪眼中微微有泪光闪现,有些恼火道:“你小子是不是三天不揍你骨头就痒痒啊!”   “嘿嘿。对不起,我嘴欠。”大华装模作样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其实,大华跟我的其他几个好朋友一样,他们早就看出来我这个妹子安琪对我的那种不同于兄妹之情的情感。我们两个在别人的眼里,孤男寡   女,郎才女貌,感情又好,是非常般配的一对璧人。就连周丽和张念恩她们两个也都因为安琪的缘故放弃了对我的穷追猛打。可我和安琪两个   人却没有如他们所愿,老是没有进展。他们看着别扭,心里也急,所以便会时不时地弄点事儿提醒一下。相信这个派对,要不是安琪事先知道   我会来,她肯定不会参加的。当然,这是兄弟们的情意,我不可能怪他们。可我现在满心里都是青屏,真的很难容下另外一个女子。我不能害   了安琪,也不想伤害她,更不愿伤害她。可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往往很难实现。   我给安琪擦着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好了。别哭,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泣泣……”要她不哭她却哭的更凶了。   其他几女见安琪真的伤心了,都狠狠瞪了一眼大华,然后要走上来劝安琪。   我朝她们摇了摇手,指了指外面,让他们全都先到外面等我们。   女孩子都明了女孩子的心事。她们知道安琪心里想的是什麽,所以也没有反对,推着傻站在门口的男生都走了出去。赵启那三个家伙自然不甘   心就这样走了,可是不走又太明显了,只好不情愿地被人给推出去了。   “安琪。别哭了,人都走了。”我道。   “嘤!”安琪嘤咛一声扑入我怀中,差点没让我还有点晃悠的身体撞倒。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伸出胳膊把她搂住,静静地抱着她,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发泄出积郁在心里的痛楚。   第一百五十回   安琪靠在我怀里哭泣了一会就停止了。我用衣袖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哥。你生我气吗?”她靠在我怀里,仰脸看着我。我捏了捏她哭红了的小鼻子,笑道:“傻丫头,哥怎麽会生你的气呢?”   “真的?”她摇了摇头,摆脱我使坏的手。我重重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哥什麽时候骗过你!”   “这就好,我还以为哥会不喜欢我了。”她笑逐颜开。   “哥永远都不会不喜欢你。”我再次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羞她道:“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   “人家才不是傻丫头。”她又把脸埋进我怀里,“人家只有在哥面前才是傻丫头。”   这个丫头对我的感情是如此的深,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安琪。”我轻声叫道。   “嗯。”她没有抬头,静静地听着我的心跳。   “咱们顺其自然好吗?”我不能给她承诺什麽。   静静的,好一会儿,她才从我怀里站直了身子,正视着我的眼睛,认认真真地道:“哥,你不要对我的爱有什麽负担。我爱你并不是为了要得   到你。你只要知道有我这麽一个妹子在爱着你,永远的爱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情义无价!真心无价!   我没有想到她心里居然有这样的想法。   我突然觉得自己跟她比起来越加的渺小了。   如此善良的女孩这样的对我,我还能说什麽。   我拉她入怀,深深地将她紧紧抱住。   她抱紧我的腰,脸蛋儿紧贴在我胸膛。   即便是一刹那的柔情,她已经觉得幸福。   “走吧。他们该等急了。”安琪抬起头,笑脸如花。   “好。”我把她放开。   “头还晕吗?”她摸了摸我的额头。   “好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道:“以后酒喝多了就学着某人大哭一场,这样酒就醒的快了。”   “坏哥哥。”她娇嗔不依,粉拳飞起轻轻地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捉住她撒泼的粉拳,笑呵呵道:“该走了。”   “哼!”她哼了哼可爱的小鼻子,被我拉着一起走了出去。   经过洗手间,感觉有股尿意上涌,我便跟安琪说道:“安琪,你先下去跟他们一起等我。”   安琪知道我要干什麽,微微一笑,便知趣的先下去了。   热天喝啤酒,这尿意来的又急又凶,稍稍慢一步都会尿到裤子上。   看着安琪沿着细窄的楼梯走下去,我赶忙推开洗手间走了进去,迫不及待地掏出水龙头,一股子晶莹的尿液便喷涌而出。   “哦,舒服!”享受地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女人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紧跟着我的肩膀被猛拍了一下。   “喂!”   我一个激灵,差点没有尿到裤子上。   “谁?”我赶忙扭头看去。   “沈廿花?”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是我还会是谁?”沈廿花粉嫩的桃腮上闪过一丝狡黠。   “你怎麽在这儿?”我大是不解,她不是应该跟大家伙在一起嘛。   “我为什麽就不能在这儿。”她的身体朝前靠了靠,眼睛故意朝我攥在手里的东西看去。   “你看什麽?”这小丫头片子还挺色。   “你说我看什麽。”她白了我一眼,尽量靠近了,让自己看的更加清楚。   尿还憋在里面,排不排出来这时候已经不是我说的算了。我只好继续攥着,不然就这样放回裤子里,尿一裤子怎麽办。   “你这丫头也不知道害臊?”我无奈道。   “我有什麽好害臊。又不是没见过。”她几乎已经站到我的面前。   “你见过?”我心中诧异,难道这个年龄才刚满十四岁的小丫头已经不再是处女?   “不但见过,而且还耳熟能详。”她骄傲地道。看她这神情哪里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女,这分明是个阅尽了天下男人的女人才有的神情嘛。   “不会是在生理课本上见过的吧?”我调侃道。   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以为还能是在什麽地方见过?”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小姑奶奶,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吧,我还要继续尿尿。”   “你尿你的,不要管我。”她侧对着我,双手按在膝盖上,双目炯炯有神地睁着。   “你不会是要看着我方便吧?”这丫头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麽,难道这就是被誉为“美丽女神童”的文科才女吗?   “是啊。我还没有见过男生尿尿的样子。”她很认真地点点头,一脸诚恳好学生的样子差点没有让我为此绝倒。   “你!”遇到这样的女孩子,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真是让人头痛。   “嘘、嘘、……”她竟然在我旁边吹起了口哨。   “哄孩子呢?”我真的生气了,不管不顾,手一松,晶莹的尿液再次喷出,这次跟刚才不大一样,这次的力道以及角度都跟刚才有很大区别。   从数学的角度来说,这前后两条轨迹都是抛物线,过两定点(尿液喷出时和尿液落地时)求抛物线,可以很快地得出两条抛物线的轨迹方程,   从而知道两抛物线的顶点。顶点高的角度大。从物理学的角度分析,前后两次的尿液喷出后,在空中划过一道晶莹的弧线,然后在砸落在便器   里,溅出无数的水花。这个过程很明显是一个能量的转变过程。先是动能转化成势能,然后又从势能转化成动能,最后动量守恒,动能被分解   成无数个小动能和小势能之和。根据能量守恒原理,只要知道前后两次便器里面水花溅起的高度就能知道结果。水花溅起的高度大,说明力道   大。   “这玩意怎麽跟书本上的不一样?”她疑惑地道。   “尽信书不如无书。你没听说过这句格言吗?”我心里暗暗发笑,原来这丫头还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哼!”她不理我,认真仔细地观察着。   “只准远观,不可亵玩焉!”我见她有伸手的嫌疑,忙提醒道。我还真怕她摸上去,别的不说,就怕我这阳刚十足的男人一时忍不住做错了什   麽。   第一百五十一回   “切,谁稀罕你这破玩意。恶心!”她小嘴一撇,满脸的不屑一顾,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这就好。你赶快出去吧。”被人看着尿尿很尴尬,尤其是被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小女子这样看着更尴尬,真想她快点从我眼前消失。   “你尿你的,干嘛非要把我撵走。我又没挨着你!”她不但不走,还衣服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心道:“你要是爱着我,我早就把你的裤子剥掉,狠狠地干你了。”   “哎呀,你这丫头,男人尿尿,有什麽好看的。你害不害臊?”我真想把她按在水池上,抹下她的裤子,在她小屁屁上狠狠打几巴掌,以示惩戒。   “看看又不会少几两肉,你怕成这个样子做什麽,担心我给你割掉啊。”她吃吃而笑,跟个花痴似的。   “你别说我还真的有点怕。这可是我的命根子!”这时尿已经排完,膀胱的憋涨感没有了,换来的是极度的快感。我也懒得跟她胡闹下去,就赶忙甩了甩水,要把东西放回里面,藏起来。虽然有点难受,但总比这样被人看稀奇物似的观摩好的多吧。   眼看着我拉起内裤,她嘴角一挑,诡异一笑,按在膝盖上的右手突然抬起,刹那间,我的某个很私人的物件就被一只白玉般光滑的手掌给攥住。   “喂,你!”柔软中带着丝丝凉意,猛地一个激灵,身体突然一阵颤抖,感觉有东西从身体里面喷出来。   “哎呀!”我的声音刚落,她就立刻叫了起来,而且还甩着手,眼瞪着我,一脸厌恶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赶忙道歉,连声道:“我不是故意的。”你说能够不道歉吗,虽然她有错在先,可是你因为刺激控制不住射了人家一手这可是事实。   “你真恶心!”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白色的跟米粥一样的液体粘满了掌心,还有部分黏在手指缝里正随着地心的吸引力往下流。   “这可不能全都怪我。你不作弄我也不会这个样子了。”黏黏的很不好受,但我还是赶紧放到了里面,拉上了拉链才算保险。   “我有叫你把尿尿我手里吗?”她把手往墙上擦。   “我可没有把尿尿到你手里。这可不是尿!”我特意强调这不是尿。   “这不是尿是什麽?”她的问话很无知,她的表情很天真。如果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整天就知道对着书本学习,学傻了,所以才对男人的这点常识一窍不通。如果她知道而故意装作不知道,她的表演绝对达到奥斯卡奖的大师水准。我相信后者的成分大点,但是她有必要这样做吗?为什麽呢?难道只是因为好奇吗?   “这是精液,男人的精液,男人高潮的时候从身体里射出来的液体。精液中的精子与女人体内的卵子结合会形成受精卵。受精卵就是生命的开始。”我循循善诱,像一个生理课的老师在用自己的身体做实例教育自己的学生。   “哦,是这样啊。”她仅仅憨憨一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种尴尬的表情。我不禁对自己的猜测产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知道啊?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脑海里出现。   “有点鱼腥味,好难闻啊!”她居然举起手掌放到鼻子前端闻了起来。   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到地上。   这丫头是不是故意整我啊?   即使先前不知道,不了解,不懂得,一窍不通,可现在都已经告诉你是什麽了,有什麽用处等等,她怎麽就没有一点害羞,没有一点脸红,没有一点羞耻感呢?这妮子不会是有病吧?   我傻傻地看着她,有点可怜地看着她。   她正仔细地研究着,无意间瞅见我在看她,遂问道:“你看着我干啥?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不正经的女子。”   原来她还不傻,还有脑子,我为她感到高兴。“丫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有你这样玩的吗?”   “谁在玩了?”她悻悻地道:“你难道感觉不到刺激吗?”   “你!”我说不出来话。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难道我所猜测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她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什麽?”她把手伸进水池里,哗啦啦的水流一会就将满手的精液冲个干干净净。   “你什麽意思?”我疑惑地看着她。   “我没有什麽意思,只是想教训一下你。免得你在欺负女孩子。”她的声音淡淡的,但给人的感觉却非常的冷。   “我欺负女孩子?我欺负谁了?”我是欺负女孩子的人吗?我应该算不上是吧?   “谁?刚才你不是还惹人家哭了嘛!”她甩了甩手,这次甩的是手上的水迹。   “不是吧。你认为我会欺负安琪?”我差点没有笑出来。这丫头也太仗义了吧,为了给好姐妹出头,竟然会这麽不顾一切地胡来。幸亏我不是色中恶魔,要不然凭她一个弱女子,多少我摆不平。   她瞳孔怒睁,柳眉扬起,睫毛动都不动,贝齿轻咬薄唇,恨恨地道:“不是会,是你已经欺负了她。”她的这个样子还真有点像小老虎,让人望而生畏。   “你误会了,我没有欺负她。”我解释道:“她是我妹子,而且又是那麽好的一个姑娘,我怎麽会欺负她呢?我和她之间有些误会你不知道,现在误会已经解开了,什麽事都没有了。”   “是不是真的?”她不敢相信地盯着我,好像是要从我眼睛里看出我有没有撒谎。   “不信,你下楼看看就知道了。”我点头道。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本姑娘跟你没完没了。”她这是在威胁我。小丫头片子,一只手就能把你给撂倒。哼,谁跟谁没完没了还不知道呢。   “好。我随时奉陪。”我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让水冲洗着我的手掌,跟她道:“你要没事了就先出去吧。”   “你干什麽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出去。”她抱着膀子站到我旁边,一副警察监视嫌疑犯的样子。   我的牙根子气的直痒痒。这丫头肯定跟姓赖的是亲戚,要不,咋就这麽缠人呢?   第一百五十二回   “你干什麽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出去。”她抱着膀子站到我旁边,一副警察监视嫌疑犯的样子。   我的牙根子气的直痒痒。这丫头肯定跟姓赖的是亲戚,要不,咋就这麽缠人呢?   “拜托,你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嗓音有点粗。她被我的吼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往后一退,眼泪差点没出来。看到我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暗恼,感觉自己被吓退没有面子,赶忙挺起胸膛,恶声道:“你吼什麽吼,我就不出去,看你能把我怎麽样?”这妮子的性子还真倔。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我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手,盯着她鼓起的胸脯,道:“你真的不出去?”   “不出去。”她没有害怕,迎着我的目光把已经耸了老高的胸脯又挺了挺。   “好吧。你不出去就算了。反正看都看过了,再看一遍也无所谓。”我伸手解开了裤腰带。既然已经警告你,你却不识好歹,我又有什麽法子,只好随你大小便了。   “你又要做什麽?”她不解地看着我,心里不知道为什麽有点慌,刚才的勇气刷地一下没有了。   我拉开拉链,伸手扯住内裤的带子,笑道:“没什麽。就是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还在上面没有擦掉,现在裤子里面黏糊糊的很难受。我掏出来擦干净。你要是不怕了,现在就可以出去。”   “看都看过了,有什麽好怕的。看着只会让人恶心。”她压着扑扑跳的心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拿眼瞅了瞅我的下面。   “好!”牵着不走,赶着走。好你个沈廿花,我就让你能耐,我看你有多能耐。   拉下内裤,里面湿湿粘粘的,内裤湿了一大片。长时间潮湿,对下体不好,走路的时候也很难受。这条内裤大概是没法穿了。   她站在我身旁,刚才还故意拿眼看我的下面,现在却不敢看了,脸红扑扑的,她终于也知道害臊了。   “给你。”她从兜里面掏出一个塑料包背着脸递给我。这塑料包的包装看起来挺像面纸,不过我知道这个不是面纸,而是女性月经来潮时用来吸收经血的卫生巾。以前我就帮邵青屏到超市买过。说实话,男人进商店买卫生巾跟买奶罩一样,都不免尴尬,但只要想到是为自己心爱之人买的,就会感觉很幸福,什麽都可以不计较了。   有东西擦总比没东西擦强。虽然卫生巾是专给女人用的,但也没有谁规定男人就不能用。而且这卫生巾软绵绵的吸水能力也强,比卫生纸用起来可舒服的多。嘿嘿,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今个咱也来用用这卫生巾,尝个新鲜。   还有,虽然她的某些做法让我很不爽,但人家毕竟也是一番好意,为姐妹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现在这样仗义的女孩子几乎跟恐龙似的绝种了,就连男人当中都很少能碰到这样的人。作为一个男人,我可得大度一些,不然不是被人家比下去了嘛。而且这妮子虽然有点不可理喻,可也挺有眼里劲的。知道我需要纸巾擦东西就赶忙把自己随身带的卫生巾拿出来了。在不是很亲密的男人面前,这种女人比较私密的东西,别的女人藏都来不及,谁还跟她一样主动拿出来给我用。真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这让我怎麽还能生人家的气呢,我也生不起气来啊。   “谢谢!”我从她手里把卫生巾接过来。   “不客气。”还是个懂得礼貌的好女孩。   我朝她笑了笑,揭开包装抽出一条卫生巾。这东西确实不错,软绵绵的比卫生纸面纸等用起来舒服多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没话找话道:“擦的干净吗?”   我看着擦过的内裤依然是湿粘湿粘的,叹声道:“还行,只是内裤是不能再穿了。”   “啊,有这麽严重吗?”她惊讶道。   “当然了。”我苦笑一声,道:“你用卫生巾做什麽,不就是为了保护身体嘛。同样的我们男人跟女人一样,身体也需要保护。那个地儿潮湿很容易得皮肤病,尤其是在现在这麽热的天气里,最是容易烂裆。”   “哦,这麽说还挺严重的,那该怎么办,你是要脱掉吗?”她有点担心又有些彷徨。   “是的。必须脱掉。”我对她笑道:“我说,你还是出去吧。我要在这里换裤子。”   她的头有点懵,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呆下去。   她虽然好强,性子倔,但毕竟还是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女孩,一个大男人当着自己的面脱光光,这怎能让她不犹豫不决。   “你不走我就要脱了。他们还都在下面等着。”我见她犹豫不决没有了刚才的倔强与坚持,便给了她一剂强心针,“他们长时间等不到我们该上来人找了。”   “那你赶快脱吧。我不看就是了。”想了半天,她居然还是留下,还真是坚持到底啊。我的一剂强心针算是白用了。   这丫头真让我无法理解了。要说刚才留下来跟我一起走还有情可原,可这回是为了什麽呢?无法理解,真的是无法理解。想不通她那小脑袋瓜里装的是什麽古怪玩意。   “我可脱了!”我不在跟她啰嗦,瞎费嘴皮子功夫。   “给,帮我拿着。”我脱掉裤子递给她让她给我拿着,没地方。   她还算帮忙,二话没说就把我的长裤接了过去,雪白的面颊飞上了一抹红霞。   我才不管她害不害臊,既然她愿意留下,就要承担后果。   坏了!   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因为种种刺激吧,本来半软的东西仿佛从休眠中苏醒,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内裤被顶的高高的。   不会吧,兄弟!你又开始玩我了!   她拎着裤子站在我背后,见我拉着内裤两边的手停了下来,半天不知道动,便急道:“你赶紧脱啊!怎麽又停住了?”   大姐,不是我愿意停,是我兄弟要我停的啊!   这个样子,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帐篷还不顶上天。   出去要我怎麽见人?   第一百五十三回   她站在我身后,看不见我前面的状况,催了几次见我老不动,便有点恼火道:“喂,你到底脱不脱了?不脱赶快穿上裤子。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很帅是不是?”   “你别催,我一会就好了。”我屏住呼吸,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嘛。这样,有了凉意,身体自然能够平静下来。如此,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就能够消停了。   话虽是如此,但心火这东西却非比寻常,你不去想还好,一旦你去想了,便如同火上浇油,它立刻就更旺了起来,更且身后还有一个让许多男生爱慕却又不敢靠近的美丽少女,想想都够刺激。   “你到底好了没有?”她的声音有点急。   “再等一会。”我无奈地道。   “真烦人!”她嘟囔一声,把裤子朝我肩上一挂,推了我一下,急道:“你先让开。”   “干什麽?”她又要搞什麽鬼。   她推着我转了一圈,恶狠狠地命令道:“我警告你,不许偷看,否则眼珠子给你剜掉当泡踩!”她说这话,只要人不傻,明白人都知道她要做什麽。   我这边还没有平静下来,她那边又开始刺激我了。这不是要我老命吗?这样下去我非犯错不可。   我赶忙道:“你这妮子又要做什麽?不会是要撒尿吧?喂,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有点在诱惑我了。我若是一时控制不住把你给强暴了,你可别怪我。”   “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的破烂玩意给你剪掉!哦!”她竟真的是撒尿,还长长的吟喔一声,听起来感觉挺舒服的。   呼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大概是桌子上喝的那点酒全都转化成水了吧。   奶奶的,这不明摆着诱惑我逼着我犯错吗?   如此年少,血气方刚,阳气十足更且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我又怎麽能够忍受住这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呢?   我强压心火,却无济于事,内裤几乎被顶破,勒的我好爽又好难过。   恰在这时,酒精也不甘示弱,竟跟心火一起刺激着情欲。   欲望一下子占了主动,大脑顿时失却了控制。   心火在燃烧,酒劲在上涌,我的情欲也跟着疯长。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我终于在上涌的酒劲中抱住了她。   迷失在情欲的男人,仿佛天生就精通对付女人的招数。   她刚张口,没容她喊叫,我就咬住了她的小嘴。大嘴咬住小口,嘴唇粘着嘴唇,一点声音都不让她出来。她仿佛傻了,眼睛睁的圆圆的,根本不知道怎麽办才好。从这妮子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知道她肯定没有亲过嘴,还不知道接吻的美妙。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舌头便趁袭而入,如灵蛇般在她的紧张与慌乱中顶开贝齿,见洞就钻,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我一手抱紧她靠在墙上,抽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她虽只有十五岁,但已经发育的很成熟,胸前的两团肉虽不比青屏的大,但在她这个年龄已经很壮观了,手感也很好,软绵绵的,又弹性十足,按在上面跟按在两个皮球上。为了不让她有任何反把的机会,我又抓又揉,又握又捏,使出这近一年来练就的浑身解数。   她初始还知道挣扎,双腿不住地乱踢,双手不住地乱抓,可不多会她就停止不动了,整个身体软绵绵跟没有了骨头似的全靠我抱着才没有滑掉下去。小嘴张开任凭我激烈的舔吻,舌头生涩的伸出来任我咂吮,妙目朦胧,昏昏沉沉的迷失在情欲之中。   情欲如火的燃烧,口渴的厉害,两人口中的津液就跟甘露一样。她的吻从生涩慢慢走向成熟,开始由被动一点一点地转变成主动。两人互咬着,都希望得到对方口中的甘霖以解饥渴之馋。   “你这坏人,我饶不了你!”她呼呼地喘着气,胸脯高高的如山起伏,泪水泉涌般流出溢满了双颊。   “你要怎样惩罚我?”我深吸几口气,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又是悠长的,令人身子都轻飘飘的。   “我说了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那破烂玩意给你剪掉。”她恨恨地瞪着我,牙齿咬着,像是个恶狠狠的小母豹。   “你可冤枉了它,它现在还老实地呆在外面呢。”我坏笑着拉住她的手朝下滑,“你不是喜欢摸它吗,我就让你摸,摸到了吧,你能感觉到它依然兴致高昂吧。”   “你,你还想干什麽?放开我!”她的声音发颤,身体想挣扎可却没有半分的力气,终于她也知道害怕了。   “你已经惹到我了。”我的手开始下滑,进入她没有来得及提上的裤子里。“还想就这样算了吗?”   “你不要这样啊。”她夹紧双腿,不要我的手指胡作非为。   里面不让玩,我玩外面。   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美丽的面颊上,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我轻喘着道:“花花,你喜欢我对不对?”   她听了我的话,好似被定身术给定住了,面颊火烫,桃腮如霞,眼神闪烁不敢看人。   我仿佛读懂了她。或许她不仅仅仗义为了姐妹才跟我过不去,或许她在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我。不然任谁一个黄花闺女甘冒这样的奇耻大辱来帮姐妹。其实在某种潜在的因素上,帮同病相怜的姐妹何尝不是在帮自己。眼看着就要各奔东西,未来大家能否见面还不一定,如果现在不说,只怕以后机会就更渺茫了。   “你站好了。”我放她下来。   她猛然一怔,眼神有了瞬间的呆滞。   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双脚虽然着地了却没有站起来的能力。我扶住她没有让她瘫倒在地,擦着她再次滚落的眼泪,真心地道:“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好人,所以才放过你。其实我跟天下绝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思想都不太纯净。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不想伤害你,就跟不想伤害安琪一样,我不想伤害任何喜欢我对我好的女孩。”   第一百五十四回   “我想知道为什麽?”她依偎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胸膛,脸上看不出悲喜,眼中却噙着泪水。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接受你和安琪吗?”我仰头叹声道:“因为我的心里只能装一个人,装不了更多。”   “能告诉我她是谁吗?”她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你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不认识。”想起青屏,我的心里就感觉好甜,面带喜悦,“她不是我们学校的人。”   “你很爱她吗?”她脸上有种东西叫人心疼。   “很爱很爱。”我脸上有种东西叫幸福。   “你会娶她吗?”任何陷入情爱中的男女都不想轻易地放弃自己的感情。   “这!”是啊,我会娶青屏吗?我能娶得到她吗?她会放弃自己的家、孩子和丈夫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吗?”她的心里有种东西在复活。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总是在想不清楚的时候就放弃了,因为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就会很快乐,又何必去伤神这会让她为难的事情。如今再次想起,心里不免忐忑。孩子、丈夫、家庭、还有我,在她的眼里,我的分量也只能高过她的丈夫,孩子才是她心头的宝。虽然她没有过多地在我面前谈孩子,可我却能看得出来,她每次说起孩子时是无比的幸福。   “你为什麽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别人呢?”她轻拭了一下我的脸。原来我的眼中也有泪水流了出来。   “别说了好吗?”我心里好难受,莫名的失落。   “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但我还是要说。”她没有停口,道:“你说你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喜欢你对你好的女孩。可是你的行为已经伤害了她们。念恩喜欢你,你拿安琪做挡箭牌,念恩退却了。周丽喜欢你,你也拿安琪做挡箭牌,周丽也放弃了。可是安琪喜欢你,你却以兄妹之情搪塞。而我呢,你却拿一个你爱她却从没有想过要娶她的女人做箭靶。你说你还没有伤害喜欢你的女孩吗?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跟你喜欢她爱她一样的喜欢你爱你,如果是,你又不能娶她,你又不接受别的女孩,难道你想一辈子一个人过吗?若是你真的要一个人一辈子,我想那个爱你的女人也不会快乐的。”   她的话在情在理,说的我哑口无言。   我不禁叹气,道:“咳,我以前完全是被骗了,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平时表现的那麽幼稚没有心机。你是一个挺有心机的女孩子。亏我还在人前夸夸其谈说自己多有眼里劲。我被你骗的好苦。”   “我这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她薄薄的嘴角弯起,笑颜如花,眼中的泪水如同花瓣上的甘露晶莹而美丽,“人都是会长大的。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只不过比你小了三岁,我已经长大了。奶奶说,她十四岁嫁给爷爷,十五岁就有了我大姑妈。”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也可以生孩子了?”想不清就不想了,徒然伤感,何不苦中作乐。   “如果你敢种,我就敢生!”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咳……”我差点没被口水给呛着。   “咯咯……”她开心地笑了。   “你是个小恶魔。”我的心脏还在狂跳,好似不飞出去就不得安生。   “我要一辈子折磨你,要你一辈子记着我。”她搂紧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口找上了我的嘴。   “你傻了啊。”我赶忙躲开。她的红唇亲到了我的脸颊上,柔软如棉花,湿润而滑腻。   她一脸失望地道:“干什麽躲啊,你刚才不是很喜欢的吗?”   “刚才是被你的诱惑给刺激的情非得已。”我解释道。   “我不管,我的初吻被你亲走了,你要陪我,你要陪我。”她撒娇不依,压在我身上乱动,鼓囔囔的两团肉磨着我的胸膛,磨得我心跳加快。   “别这样,这样不好。”我想推开她,可她双手成环,环住我的腰,十指相扣,搂得紧紧,我也没辙。   “这样不好,啥样好,刚才你强暴我的时候就好了?”她紧抱住我的腰,强悍的跟个小母豹似的。   “你,不可理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放屁!你才不可理喻!”她紧抱住我不松,眼神倔强,道:“是你先惹的我,想推卸责任吗?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你说要我怎麽做?”说的话敢承认,做过的事敢担待,有始有终,善始善终,负责任才是男子汉。我是男子汉,我当然要对做过事负责任。   “我要你爱我!”她郑重道。   “你是在难为我!”明知道我有所爱的人还要硬插上一脚。   “我就是要难为你,谁让你招惹的我。”她又耍赖。   “你太难缠,我不喜欢难缠的女孩。”她太难缠,我不敢恭维。   “女人要是没有点缠劲,能拴住男人的心吗?”她还真是有理了。   “你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你知道什麽是爱情吗?”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见到你我就高兴,见不到你我就发慌,跟你在一块我很快乐,不跟你在一起我就不快乐。”   “你骗鬼呢?”我有你说的那麽伟大,那麽有吸引力吗?   “我骗鬼也不会骗你!”她眼里清醇得一点杂质都没有。   “搞笑。”我无奈。   “我就喜欢你爱上你了,你说怎麽办吧。”她再次把问题跟皮球似的踢给了我。   “你现在还小,不适宜谈恋爱。”我尽量让自己有点耐心。   她小嘴一撅道:“我都考上大学了,你还说我小。”   “你就是考上博士也太小。”年龄跟学历又没有绝对的关系。   “你欺负人。”她小鼻子一耸,眼泪又开始哗哗的了。   我擦着她的眼泪,道:“别哭,你要是哭鼻子就不好看了。”   她哽咽着道:“我不哭你就喜欢我吗?”   我笑道:“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   “那好我就死给你看。”她猛地在我嘴上偷袭了一下,松开我就要朝水池上撞。   第一百五十五回   幸亏我眼明手快,伸把将她拦腰抱住,要不然非磕个头破血流。这小母豹劲头还真大,连我都差点没被给带倒。   “你搞什麽?”我真想拉掉她挂在屁股上的裤子,在她性感的小屁屁上来几巴掌。这坏脾气也太倔太火爆了。   “你不喜欢我,干啥还要拦着我?”她的手在我胳膊上照死了掐。   这死妮子还真下死手,掐的还真疼。我把转过来,连同作怪的手一起给搂住,骂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咋就听不懂人话呢。”她犟道:“谁说我听不懂人话了,你不是说我就是哭死你都不会喜欢我嘛。”   “你哪只耳朵听我是这样说的,简直是无理取闹!”我气道。   “你就是这样说的,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她脸上挂着泪,薄薄的嘴唇撅得高高的,都能挂油壶了。   “我说,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这句话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你猪脑啊你!”这妮子还才女呢,真是让人不得不对学校文科班的未来感到担忧。美丽女神童,我呸!   “我……”她听出来了,我的这句话应该这样理解: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哭死,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是个假设关系的句子,主要就在这“如果”两字上,“如果我不喜欢你”即是“假设我不喜欢你”。这只是一种假设。相信读完初中的人都应该知道这句话含义,可她就愣是没弄明白,寻死觅活的。还“美女小神童”,任谁都觉着掉分。   “我,我什麽,没话好说了吧。”我臭她,你不是能耐吗,我就让你能耐,看你有多能耐。   “对不起,是我不对,没有吓着你吧。”她眼泪也不流了,抹把抹把脸,小脸蛋红扑扑的又有笑色了。   “哼,被你吓的肝疼。”我没好气地道。   “好啦,别生气了啦。总之,我应承你,以后不再跟你闹别扭了。行吗!”这妮子真会缠人,这会又偎了上来,抱住我的胳膊,撒娇加求饶,真是让人无法招架。   我捏着她的小瑶鼻,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当然是我说的。本姑……”她看我眼睛正瞪着她,赶忙把到嘴边的话收住,改口道:“我说话一定算话的。”   “我期待着你的信誉。”话虽如何,但我不抱任何希望。   “一定会让你满意!”她笑道。   “但愿吧!”我诚心祈祷。   “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她笑的非常灿烂。   “爱我?你到底有多爱我?”我不由想耍耍她。她道:“你不是都看见了,我可以为你去死的。”   “我指的不是那个,我是说,嘿嘿。”坏笑两声,我的眼睛瞄向了她胸前的两团肉山。   “呸,坏人!”她斜睨着我,嗔声清脆,羞面染红霞,娇态美艳照人。   我盯着她,看她到底怎麽做。   但见她微微一笑,身体轻轻一转便站到了我的面前,右手伸出按在我胸膛上慢慢下滑,身体也跟着蹲下。   “喔!——”   长长的一声呻吟,憋了长久的火气终于一股脑的泻出。牛奶般的液体喷在沈廿花的嘴里。   早就知道“颜射”这个词,但一直没有真正弄明白它的意思。偶然的一次,登陆了一个色情网站,下载了一部短片,名字就叫《颜射》。看过之后,这才终于知道了“颜射”的意思。所谓“颜射”,就是把精液直接射到女人的脸上和头发上。与此同时,我也终于知道原来我已经无数次的“颜射”了。   牛奶般的液体从她半张的小嘴里往外流,挂满嘴角。我赶忙道:“不要吐出来,吞下去。这可是大补的,对身体和美容都很好的。”   她听话地吞下口中的液体,小舌轻吐,舔舐着嘴角,把残液尽数舔尽。   “乖!”我赞道。   那天时间紧迫,而且所在非地,不能尽情的玩耍,只让她用嘴帮我吸出火毒,其他的什麽也没做,除了过过手瘾。她的处女标志我摸到了,但没有用手指给她戳破。处女膜这种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当然要在最适当的时候用最适合的东西来弄破。   “走吧。”两人互帮着穿好衣服,洗把脸,这才一前一后走出了洗手间。   我先走下楼,沈廿花两分钟后下的楼。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打了个哈哈,连声抱歉。   大华说笑道:“我还以为你借尿遁走了。”   “走吧,看看人齐了没?”纪剑转了一圈,没见着沈廿花,便急道:“廿花呢?怎麽不见了廿花?她人没下来吗?”   慕容茜道:“刚才跟我一起下来的。这会怎麽就不见了?”   周丽道:“刚才我好像看见她又到楼上去了。”   安琪道:“我刚才下来没看见她啊。”   我心想:“你怎麽能看到她,她那时就已经躲到洗手间里去了。要不是我刚才尿憋的难受去方便也见不到她。”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会不会去楼上的洗手间了?我去看看。”慕容茜说罢就朝楼上走去。   “我们也去。”安琪和周丽两人也跟着跑了上去。   其时,沈廿花正在楼上听着下面的人说话,听三女要上来,她就赶忙从楼上下来,见三人故意道:“你们三个干什麽?去洗手间吗?”   “我们是去找你的。”慕容茜笑骂道:“你这妮子不是也想借尿遁吧?上去洗手间也不说一声,老半天也不下来,让人好生替你担心。”   沈廿花抱住慕容茜的胳膊,笑道:“嘻嘻,我知道错啦。纪老大肯定着急坏了吧。看纪大嫂你的样子我就知道。”纪剑在他们家族同辈中排最大,所以他们都叫他老大,或纪老大。慕容茜跟纪剑的关系,沈廿花早就知道,所以总是跟她玩笑称其纪大嫂。   慕容茜脸嫩,玉面募地红了,笑骂道:“死妮子,就会嚼舌根子,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沈廿花吐了吐舌头,道:“你拔了我的舌头,小心我告诉纪老大,让她打你屁股,晚上不让你上床。”   慕容茜嗔道:“老是要她不让我上床,你是不是从小就想上他的床啊?”沈廿花眉头一挑,不屑地道:“她是你的宝贝,我才不稀罕。”   慕容茜追问道:“你稀罕谁?”   沈廿花笑道:“放心吧。你的那口子不适合我,他不是我的菜。”   “咯咯……”看两姐妹斗嘴挺好玩,安琪和周丽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的菜,莫非你喜欢……”慕容茜刚要说下去,她的嘴就被沈廿花给捂住了。   安琪跟周丽也不是傻子,正所谓闻弦音而知雅意,慕容茜的意思她们两个明白,而沈廿花的动作证实了慕容茜的猜测有九成九是正确的。两人相视一眼,都不免苦笑,只怕又要多一个同病相怜的姐妹了。   沈廿花多灵通的一个人,瞄了一眼二人的表情,立刻就知道了二人的心思,嘴角轻挑,偷偷笑了。   沈廿花下了楼,自不免被纪剑训了一通,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妹,从小就住外婆家,跟他很亲,也舍不得训她,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前将她批评一顿,毕竟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说两句知道了就行了。   人数到齐了,就可以出发了。众人结队而行,先是逛大街。圆圆的月亮高挂天空,流泻着清凉的月华。城市的灯火依然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天上天下,一灯一火应该都是对应的。虽然夜已经晚了,但对于城市里的人来说,晚上十点才刚刚算是夜的开始。路上的行人还很多,沐浴在皎洁的月光里显得平静祥和。其实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被清凉的夜风一吹,酒劲就开始上涌,头脑昏昏沉沉的。我们逛了一会就散了,本来说好的余兴节目就算了。   沈廿花和慕容茜跟纪剑一起,由纪剑负责送回家,走的时候,沈廿花还一脸老不高兴的样子,时不时地瞅我一眼,眼神里尽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老九自然跟吴欣如一起。大华自然跟黄燕一起。许仙自然跟张念恩一起。安琪和周丽要跟我一起,由我护送她们回去。赵启、陈孟、张淮阳三人也想献殷勤做护花使者,可惜没有人愿意让他们送,只好悻悻地看着别人美人相伴的离开。   安琪和周丽,她们两家距离不远,都在花园小区。安琪家在花园前面,周丽家在花园后面。两家中间就隔一个供认休息的花园。   花园小区就在我们学校边上。沿着这条人民路,走过两条街就能到达。与我们学校之间只隔了这条人民路。花园小区位于县城的中心,是个比较受欢迎的休闲场所。   我们三个沿着人民路慢慢地走着,她们两个像是互相约好了似的,一人一边不约而同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像肉夹馍似的夹在中间。三人的关系暧昧,这是老早就有的事了。今次这样做并不算出格。我知道二人心里的意思,所以我也不便说什麽,听之任之吧,反正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第一百五十六回   夜色浪漫,我们漫游在如水的夜色之中,每个人都带上一圈浪漫的光环。   时间在脚步下溜走。虽然脚步已经够慢,甚至走走停停,但地头终究还是会到的。   花园里灯火通明,人还很多。每到伏天,这儿不到十二点以后根本不会平静。   安琪指着角落里的一条长椅,道:“咱们在这儿坐坐吧。”   这里是花园的角落,周遭多是树木花丛,相比之下比较安静,而且树叶繁密遮挡了明亮的灯光,光线很暗。若是男女偷情,这儿是绝佳的地点。   安琪的小脑袋瓜在想些什麽。   走过去坐下,我伸了个懒腰,道:“这儿挺安静的。”   “是挺安静的。”周丽站起来,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伸手按在我肩膀上,道:“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她对我的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曾很多次的拒绝,但怕伤了她的心,偶尔的只要不是过分的好,我会考虑着接受,但在这种偶然性的接受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了。   习惯的养成有如纺纱,一开始只是一条细细的丝线,随着你不断地重复相同的行为,就好像在原来那条丝线上不断缠上一条又一条丝线,最后它便成了一条粗绳,把你的思想和行为给缠得死死的。   习惯成为自然。我已经好久没有拒绝过她对我的好。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柔软灵活。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按摩肩膀了,感觉手法越来越熟练了,力道时大时小,开阖之间有着流动的美感。   “舒服吗?”她轻微的喘息着,一股幽香,如兰似芝,沁彻心脾。   “嗯。很舒服。”我下意识地深呼吸,顿觉心旷神怡,闭上眼睛陶醉地赞道:“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咯咯。”她听了高兴,笑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安琪也没有闲着,两只小手握成拳头在我两条大腿上捶来捶去,闻言笑道:“他怎麽会不喜欢,不知道多享受呢!”   “你们两个今天是怎麽了,为什麽突然对我这麽好?”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   两女几乎异口同声道:“我们什麽时候对你不好了!”   “我是说今天的感觉不一样。”我扭了扭脖子,骨节咯咯发响。   “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嘛。”安琪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像这样给你捏捏捶捶。”周丽的声音里有一丝悲苦的味道。   我的心咯噔一声,一下子空落落的,仿佛有某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间就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了。   记得诗人席慕容说过:“有些人你以为一定可以以后再见的,就没有放在心,可是却不知道,也许他永远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有些事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做的,就没有在意,可是却不知道,也许己经来不及了。”   “迎著风向前行,我们已经一起走到这里,偶而想起过去,点点滴滴如春风化做雨,润湿眼底。憎相会爱别离,人生怎可能尽如人意。缘字终难猜透,才进心里却已然离去。没有谁能忘记,这真挚情谊,你会祝福我,我也会祝福你,且把泪水轻轻拭去期待再相遇,就算相见无期,在某个夜里,你会想起我,我也会想起你,默契永存你我心底,情缘系千里且行且珍惜……”   耳边仿佛听到张信哲的歌——且行且珍惜,眼角已不觉挂满了泪水。   轻轻的、带点凉意的夜风吹过,脸上一片冰冷。   “哥,你哭了?”一滴泪水滑落脸颊,滴落在安琪的握紧的拳面上。   “风吹眼睛里沙子了。”我欲抬手擦拭,却被一双葇荑握住。   “我来吧。”安琪捏了捏我的手心,抬手间手里多了一张纸巾。   轻轻的,柔柔的,她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   “安琪!”我朝她伸出胳膊。   安琪心里一甜,如飞鸟入巢般扑进我的怀里。   肩上的手停止了,我伸手揽住周丽的腰,把她也拥进怀里。   三个人静静地相拥,享受着这难得的幸福。   “嗯!”   不知是什麽时候,不知是谁先跟谁开始。现在的三个人已经沉浸在亲吻的甜蜜之中。   送安琪二人回去后,我就没有停步,紧赶慢赶回到了住处。   远远地看见屋里没有开灯,我急速的脚步放慢了下来。   她没有来,还是来了没见到我又走了?心里倍感失落,知道这样就住在安琪家不回来了。   走到门前,我伸手掏出钥匙。   门口没有灯,我摸索着把钥匙朝锁眼里插去。   搞了半天,钥匙才终于插进锁眼里。   咔嚓,锁开了。我推门进去。   在我进去的一刹那,床头的台灯自动的亮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眨了眨眼,适应了灯光,就睁眼看去。果不其然,但见青屏正从床上坐起,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道:“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我高兴地朝她扑去。   “回来就使坏!满嘴的酒气!”她被我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有了喘气的机会,伸手敲了敲我的额头,娇哼道:“都什麽时候了,还知道回来啊?”   我看看床头的闹钟,指针正指向十一点四十五的位置,遂歉意地道:“快十二点了。对不起,让你等急了吧。”   “哼,是不是跟哪个小姑娘鬼混去了?”她小嘴一撅,风情无限,醋意绵绵,比起那些青涩的小姑娘,诱惑真个是超级无敌大。   “嘿嘿,吃醋啦?”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以前不论我怎样逗她,她总是很大度,甚至还鼓励我去追别的女孩子,可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孩子因为我吃过醋。这次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值得庆贺!   她嘴角一撇,不屑道:“切,我才懒得吃别人的醋。”   “真的?”我笑道。   一个卫生球抛过来,她硬气道:“还能假得了!”   “这样啊,那就算了。”我故意逗道:“我还以为你想知道我都是跟谁在一起喝酒呢!”   第一百五十七回   她按住我乱来的手,喘息着道:“不说就算了,我还懒得听。”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快手快脚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一丝不挂了。   “你无聊不,想说就赶紧说。我困啦,要睡觉了。”她打了个大哈欠,翻身拉过被子就要睡觉。   所谓以退为进,就是她现在使的招数,明明就很想知道却愣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口是心非。   “睡?明天早晨才睡吧!”我拉开薄毯,钻进了被窝。   一进被窝,就有个光腚裸女钻进了我的怀里。   “早准备好了啊!”我吸允着她甜蜜的樱唇,双手探幽寻寻秘般游走在玲珑浮凸的高山峻岭之间。   “人家早就来了,你这坏东西,不是说好十点钟一定回来到的嘛,让人家等这麽长时间!”她的双手缠住我的脖子,娇艳欲滴的小口主动地迎合着我的亲吻。   “对不起宝贝,让你久等了。现在就让我给你赔罪,好好喂饱你!”我舌头从她的发梢,额头,香腮,玉颈上一一的舔过。   “嗯,坏……”她的小嘴再次成为我口中的猎物,让我尽情的释放心中爱火。   她的唇柔软、湿润、香甜。我们的舌头在两人的口中来回互相的纠缠着,尽情地吮吸着对方舌尖上的香津,恨不得把对方都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半趴在她身上,胸膛挤压着她的胸。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肉肉的屁股。她的屁股很翘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摸起来很舒服。   “好宝贝,我要进去了。”   “进来吧!我的爱人!”她杏眼朦胧,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嗯!”   一声娇哼,两条分开不到五个小时的胴体再次灵肉与共,合为一体。   梅开三度,我们相拥而卧,轻轻的抚慰,让她慢慢的从极度高潮中回过神来。   她春潮满面,如霜叶染红霞。杏眼惺忪,无力的微眯,时有迷离的光芒亮起。弯弯的睫毛轻轻的跳动,如同一个个曼妙的精灵在轻盈的舞着。瑶鼻丹红,鼻翼随着呼吸闪动,秀挺的鼻梁上爬满晶莹的汗珠,好似清晨阳光下闪烁的露珠。殷红如血的樱唇喘息着,张合间吐气如兰,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宝贝,饱了吧?”我亲吻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为她轻拢着面上粘湿了的乱发。   “饱了。你还饿吗?”她嘴角微微抽动,想伸手去摸我的脸,却软绵绵的无力,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只要喂饱你就好了。”我嬉笑着玩耍她的两只大白兔。   “你还想吃吗?”她连喘了几口粗气,手脚慢慢的有了感应。   玩大白兔的手沿着汗津津的腹部下滑,抠了一手泥泞在她面前晃晃,笑道:“你还行吗?”   “只要你行,我就行!”她咬牙道。   “别逞强了。弄坏身体咋办!”我把沾满蜜汁的手放到她猩红的嘴唇上面,坏笑道:“要是还饿就先吃这个吧。这里面有你的蜜汁也有我的精液,这是咱们两个的精华的汇集,很大补,比起你光吃我的精液,应该更加的有营养。要不要尝尝?”   “你越来越坏了!”她不依地娇嗔,雪白的卫生球抛了好几个,但那妙目如勾樱口轻启小舌儿似吐未吐的媚样儿魅惑万分,着实诱人。我刚想沉睡的欲火竟被她再度勾起,猩红的火苗突突直冒,真想把她再翻起来大干一百二十回合。   “乖乖,太厉害了!”我赶紧深吸了几口凉气,吹熄心头的火苗,叹声道:“你越来越具有做魔女的潜质了。”   “咯咯……”她笑颜如花,脸上的红潮未退,更加的光彩照人。   “要不要吃?你的下面还很多。”我把沾满两人精华的手放在鼻端,一股刺激的淫靡味道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笑道:“什麽味道?”   “香!”我赞叹道。   “骗人!”她不信。   “骗你是小狗,不信你自己闻闻。”我把沾满混合液的手放到了她鼻子前。   她鼻子皱了皱,跟着慢慢放松,过了片刻,深深嗅了嗅,笑道:“还真是香的!”   “不相信我说的话,该打屁股!”我把满手的粘液全都抹到她的双峰上。   精液与蜜汁混合之后,初始还会有些微的刺鼻,但适应一会,你就会发现这种香跟菱角菱花之香一样,乍闻并不浓烈,却待细细领会了去,才悟出其中的淡雅门道,更不是香料脂粉摔打人的味觉能够比拟的。而且这种香跟处子的体香一样有着春药般的魔力,清爽的荷尔蒙分泌的诱惑夹杂着野性不羁的臊气,如同香麝发出的一种淡淡的撩拨味道,刺激人欲望上升、血脉贲张。   “咯咯……”她酥痒的难受,双腿颤抖轻轻踢动。   我吸了满满一口散发着异香的粘液,照着她张开的小嘴吻下,完全一滴不漏地渡进她的口中。   咕噜!   她将口中满满的液汁咽下,眨巴眨巴嘴,一脸的陶醉,感觉像是喝了极品的燕窝。   “味道如何?”我满脸的荡意。   “怪怪的!”她舔了舔嘴角。   我笑道:“习惯以后就不觉着怪了,跟初吃精液的时候一样。”   “去,坏蛋,还想要我以后还吃啊!”她啐道。   “我的你可以吃,别人的你绝对不能吃。你的这项权利是我赋予你的,你只能履行对我的义务。”我捏着她的嘴唇道。   她把我的手指衔住,轻轻咬着,笑道:“小坏蛋,你越来越霸道了。”   “我这一走,不知道咱们什麽时候才能见面,你可不能耐不住寂寞给我出来偷野食,要是被我给知道了,我非把你的屁股打开花不可!”我抓着她手感极佳的香臀使劲捏了捏。   “说什麽呢,该打!”她一手勾住我的脖子,舌头倾吐,舔吻着我的嘴唇,“往后几年地里,咱们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机会在一起,趁现在有时间,你还是多爱爱我吧!”   第一百五十八回   “好。咱们这就抓紧时间。”我两手抓住她的屁股,硬是把她给提到我的身上,“这次让你先。”   “你是不是没有力气了?”她趴在我身上嬉笑着,舌头如灵活的小蛇舔过我的胸膛。   我扶着她的腰肢猛摇了两下,笑骂道:“你才没有力气了,我的电力不知道有多强。倒是你可不要一会我还没进攻几个回合你就缴枪投降了。”   “咱看谁把谁的枪给缴了!”刚刚才恢复元气,这会她又开始猛烈地摇摆了,那曼妙的身姿如风中的荷叶,婀娜多姿。   “你小心点,不要累坏了身体,散了腰可不好!”我扶住她的腰,不要她摇的太过疯狂。   “放心。我有分寸的。”她按着我的胸膛坐起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今天都是跟谁在一起呢!”   “这个时候,你怎麽还会想到这档子事?”我心里发笑,真是搞不懂她,干这事还三心二意的。   “你别管,我就是想知道。”两只大白兔跳跃着划出两道优美的光弧。   “真是搞了这么久都搞不懂你!”我的手朝大白兔捉去。   “你还想不想搞,想搞就别啰唆。”她抓着我的手帮我按住大白兔。   “想搞,想搞,还没搞明白,当然想搞了。”腰肢连连用力,肢体上也在对她作着答复。   “快说你今天,不,都过了凌晨了,应该是昨天,你昨天晚上都跟谁在一起干了什麽坏事。”   “我能干什麽坏事。”   “你干了什麽坏事你心里明白。别转移话题,快点一五一十地把你昨晚上跟谁干了什麽坏事统统都说出来。”   “我发现你今天挺三八的?”   “偶尔豁出去一次,三八一回也不错啊!”   “是不是啊?”   “哎呀,你又转移话题了。”   “嘿嘿。”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书了,“欲知事情始末,请听我慢慢道来……”   我将昨晚回来之前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当然我不是傻瓜,该省的还是要省的。比如与沈廿花在洗手间里风流这事就不能让她知道,虽然平时没见过她对哪个女的吃过醋,但就看她今天的这个表现就知道啥事都不是绝对的。   “就这些?”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看。   “就这些。你认为还会有什麽?”我笑道。   “这也太普通了吧。就没有点艳遇什麽的?”她提醒道。   “当然有了,回来的时候,不是有两个超级美女陪伴左右的吗?”我握着大白兔的手略略用力。   “啊!”她舒服地叫了一声,道:“你休想打断我。安琪和周丽对你有企图,这我早就知道,可我知道她们两个跟你没戏。”   “Why?”我不由叫道:“我就不能被她们中的一个给俘虏了。”   她摇头笑道:“如果是一个或许会有可能,但这一下子就来了两个,除非是在过去三妻四妾的时代,否则绝不可能。”   “你就这么有信心,现在可是非常流行包二奶三奶四奶的,虽比不了古代社会的明目张胆,但这种事情也多不胜举。”   “你现在一个奶都没有,还想着包二奶三奶啊!”   “谁说我没有一个奶,这不是我的奶吗?”我挺身坐起来,张口咬住了她的奶子。   “啊,嗯,用力吸!”她抱住我的头,脸上春意盎然。   当最后一枪在她体内喷射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过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筋疲力尽地倒在她身边,艰难地把她搂进怀里,拉过薄毯盖在两人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眼皮涩涩的,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上午十二点,要不是因为肚子饿,只怕非睡到天黑不可。   摸了摸身边,青屏已经不在,不知道她什麽时候走的。天明的时候,连累带刺激昏厥过去,手指连动都不能动,这才多会儿竟然又生龙活虎,。这不得不让人感叹:女人的恢复能力真的是比男人强!   肚皮咕咕的叫、晚上还要赶火车,这都让我不能再睡懒觉,赖在床上不起来。   起床,刷牙,洗脸,站在穿衣镜前面仔细把自己打理一下,笑了笑,还算满意。   这一切都准备好,正打算出门,就见门被从外面推开。青屏拎着大包小包的走了进来。   “起来啦,咋不多睡会儿?”她笑着把东西放到桌子上。   “肚子咕咕叫,被吵醒了。”我坐到桌子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香喷喷的,是什麽好吃的?”   “你猜!”她玉面如花,光彩照人,眉宇间流荡着无限风情。   我差点下巴没掉地上,口水哗哗流着。   “瞧你那馋样!”她点了我一指头,笑道:“赶快过来吃吧。洗手了吗?”   “洗了。”我伸手给她看了看,撕开一个包装袋,大喜道:“原来是烤乳鹅!”香喷喷的烤乳鹅让我十指大动,张口咬住一块肉一口撕下,真是又香又脆,嫩滑可口。   “就知道你喜欢。慢点吃,别噎着。给,这有奶。”她笑呵呵地看着我,从袋子里掏出几袋牛奶放到我面前。   “你什麽时候起来的,我怎麽不知道。”我口咬一块烤鹅肉边吃边道。   “刚出去买了这些东西回来,就这么大会,我见你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你。”她站起来,朝床边走去。   我知道她是去收拾床铺,便道:“过来一块吃早餐。那等一会再收拾。”   她弯腰整理着床单,道:“一会就好,你先吃着。”   我见她执意要收拾,也没有勉强,口中嚼着,道:“我还以为你去上班了,就说过会去找你呢。”   “我已经请了假,今天不用去上班。”她道。   “你是特意为我请的假吧?”我走过去,撕掉一块烤肉放到她嘴边。   她笑了笑,一脸的幸福,张开了小口。我便把烤肉朝塞入她的口中。   “你打算什麽时候回去?”她整理好床铺,走过来跟我坐到一起。   “晚上九点半的火车,估计晚饭前就要出发去车站。”我使了个眼色让她坐到我腿上。“四五点钟回去吧。回去还要看看是不是还需要准备些东西。”   第一百五十九回   “真不想你走!”她坐在我腿上,抱紧我的腰。   “我也舍不得离开你。”我咬着一块烤肉撕下来,送到她的嘴里,“可谁叫你非要让我报那麽远的学校,想回来看你一回都很难。”   “是啊,早知道就不让你报北外,直接报咱们省城的大学就好了。这样我去看你也方便。可是多少钱也买不了一个早知道啊!”烤鹅肉虽好,可味同嚼蜡。   “事已至此,咱们就别在自怨自艾怨天尤人了。”我又撕了一块肉送入她口中,“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回来看你的。”   她叹声道:“就怕你到时候把人家给忘了。”   “你认为我会吗?”油油的嘴唇吸住她的小嘴,将口中嚼烂的烤肉渡入她口中。   她白了我一眼,将口中的肉咽下去,道:“大学里美女如云,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婀娜多姿,而且你又是那麽的优秀,追你的女孩子肯定很多,为了讨好你,极尽装扮之能事,让人想入非非,你能会不动心吗?”   我笑了笑,道:“对自己没信心了?”   “嗯。”她点点头,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   我将吃剩下一半的烤乳鹅放回纸袋里,擦干净手,环住她的腰,抱紧她道:“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无论什麽时候,你都会我心里最爱的女人。咱们两个在一起的这麽多的快乐日子,你认为我能够忘记的了吗?不管我的第一次是否给了你,但你永远都是第一个跟我上床的女人。你是我的初恋情人。你知道初恋的意义吗?初恋,顾名思义,人的爱情萌发的最初部分。初恋就好比人生第一朵绽开的鲜花,如初生的朝阳一样美好。一个人的一生中,恋情可能会有很多次,但初恋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我的初恋是你独自拥有而任何人无法替代的。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不要老是神不守舍心神不宁的,在我看来就算你活到一百岁人老珠黄的时候,你永远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上一星一点,永远都是我心中完美无瑕的第一名!”   “就知道拿好听的话哄人家开心!”她破颜而笑,脸上的阴雳一扫而过,阳光重现,已经雨过天晴了。   “我可没有哄你,我是在夸你,而且绝对真心实意。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我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吻过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   笑过之后,她紧偎在我的怀里,双手挽着我的脖子,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厮磨着,悠悠道:“其实我本不该对你奢求过多,这辈子只要知道你会永远的爱我,我就足够了。我不能给你的,我希望别的女人能够给你。我想过放弃一切跟你走,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刀山火海,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度过。可是当看到年迈的父母和幼小的女儿,我实在放心不下。泣泣……”她哭了,哭的很伤心。   我给她擦着眼泪,眼前一片模糊,安慰她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作为人子对父母的孝心和作为母亲对子女的关爱,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要求过这些,唯一希望的就是你会永远的爱我,就跟我爱你一样。”   “我爱你,我永远都会爱你。不管天长地久,不管海枯石烂,不管沧海化作桑田,只要我还存在,我就不会停止对你的爱!我爱你,永远!”她仿佛陷入了痴迷,歇斯底里地吼出对我的无限深情。   “我知道,我知道……”我紧紧地抱着她,在泪水中找寻她的唇,心房里塞满甘甜的蜜糖。   “秋水为神玉为骨,冰清玉洁女儿心。”   这女人就是水做的。水是无形的,不同的地方表现的形状都是不一样的。美丽的女人被形容成水灵。流泪的理由有很多,思念流泪,感动流泪,委屈流泪,恐惧流泪,无助流泪,伤心流泪。开心的时候哭,不开心的时候哭,感动的时候哭,激动的时候哭。甚至没有理由的时候也哭。爱哭是女人的天性,流泪是女人的特权,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我拿纸巾给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你才是小花猫。”她扑哧笑开了,夺过我手中的纸巾给我擦着脸上的水迹。   “咱们就是一对发了情的猫公与猫婆!”我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手伸了进去。   “哦!”她小口轻吟,按住我的手,娇声道:“别闹,先吃饭。”   “我这就是在吃饭嘛,我要吃你的奶。”我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放出了被束缚的大白兔。   “嘻嘻,我这奶早就没水了。”她笑着拿过桌子上的牛奶,“你还是喝这个吧,还热着,温度刚刚好。”   “这个也要喝,这个也要吃。”我在她奶子上吸了一口,拿过牛奶把梃子插进去,梃口对着奶子,股股乳液就流到了上面,坏笑道:“这样就可以了。”   “你真想得到!”她双手把着衣服,急道:“赶紧啊,都流到肚皮上了。”   “呵呵,来了。”我低头下去,伸出舌头阻碍了乳液下滑的道路。   “吸溜!——”舌头从下往上,一下子把牛奶舔了个精光。   “咯咯……”她被我舔的好痒,娇声笑了起来。   “你也喝点。”我将口中的牛奶渡进她的口中,拿过那半块烤乳鹅又吃了起来。   如此反复多次,两只烤乳鹅,四袋鲜牛奶就被吃喝了个精光。   她给我擦着嘴上的油迹,道:“饱了吗?”   “嗯,饱了。”我在她的胸前把玩着,感慨道:“今儿这顿饭吃的真香,要是以后能够天天跟你这样该多好!”   “是啊。”她也很向往。   “现在想要吗?”我轻舔着她的耳朵道。   “又想要啦?”她抿嘴笑道:“让我休息一会。走之前再让你好好爱我。”   “累坏了吧?”我揉胸的手开始沿腹下滑,挑开裤袋伸进去,“我给你轻松轻松。哎呀,有点肿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感觉底下有点痛,伸手摸摸原来是肿了,出去买东西的时候,走路都不敢夹紧。”   第一百六十回   “这样严重,看来今天是弄不上了。”我略感失望,本想走之前再跟她风花雪月好好爱一番,没想到事与愿违。   她亲着我嘴唇,呼吸有点粗,微喘着道:“不要紧的,让我休息一会儿,走之前一定能够让你再满足一次。”   “可不好太逞强了。”我托着她的腿抱起来走向了床。   “没关系的。”她咬着我的耳朵,细声道:“我也想要你好好爱我。”   “宝贝你真好,我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舒爽上天的!”我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咯咯……”我们相抱着在床上翻来滚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浓的化不开的绵绵情意填满了小屋。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的样貌深深地印在眼睛里。   “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她说。   闻着她呼出的芝兰香味,我漫不经心地道:“什麽事?”   “你上大学的时候,要是有女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   “打住!”她没说完就被我给打断,略微不满地盯着她道:“你想说什麽,我知道。可是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咋还提这茬子事呢?”   她伸手抱紧我,道:“我知道,我全知道。”   “知道你还说。”大手滑到她的屁股上,抓住两团肉使劲捏了捏,算是对她的惩戒。   她以牙还牙,小手在我腰上掐了两把,“可你也不能不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   “将来还远着来,我能想的着吗?”   “你不为自己也得为母亲想想啊。母亲可就你一个儿子,她还指望着你开枝散叶为老蔡家传宗接代呢。”   “不是还有大姐、二姐吗?”   “你大姐、二姐将来都是要嫁出去的,能跟你一样吗?”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怎麽也老封建啦?”   她揉了揉鼻子,嗔道:“谁老封建啦。我只是就事论事。你不是说你妈早就等着抱孙子了吗?”   “你给我生一个就是了。”我笑道。   她玉面霞红,啐道:“我也想给你生,可是能一样吗?”   “怎麽就不一样了,你生的我肯定倍喜欢,妈也会喜欢的!”我的手移到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她拿住我的手,郑重道:“我知道你喜欢,妈也会喜欢,可是你能让孩子认祖归宗吗?你总不能跟人家说孩子是你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吧。我可不要我的孩子给人称作野孩子,遭人冷眼,被人歧视。”   “这……”事实便是如此,尤其是在乡下,老观念老思想依然存在,说三道四的人很多,一点破事都能搞得方圆几里都知道。   “无话可说了吧。”她情意绵绵地道:“说老实话,我也想跟你在一起,生儿育女,幸福过一辈子。可是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已经没有了资格。这不是谁的错,要怪只能怪老天爷让咱们遇见的太晚了。”顿了顿,她又说道:“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即便你将来娶妻生子,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愿意做你永远的情人!”   “青屏……”这个女人真是铁了心的对我好,满心的幸福刺激着大脑,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好,只能将她紧紧拥抱,做梦般呼唤着她的名字。   两条赤条条泛着白光的胴体在夕阳的余晖中翻滚。   “别,别抽出来!”她紧紧抱住我,双腿交叉盘绕,不让我抽身起来。   “射,射进来!”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摇臀挺腰逢迎着。   “来,来了!”连续几个冲刺,我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她身上,身体连连颤抖。   她给我擦着脸上的汗水,心疼地道:“累坏了吧?”   我趴在她身上,慢慢从晕眩中回过神来,粗喘着道:“你这次这么厉害,差点没把我给榨干了!”   “你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有下次,人家当然要尽心侍候你了。”她的双腿依然盘绕,没有半分的让我起来的意思。   “舒服了吗?要不待会,我再让你高潮一次。”我享受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不要了。”她柔软光滑的手指轻轻抚弄我的嘴唇上面的小胡须,求饶道:“人家虽然很想让你再多爱一次,可是已经无力再承恩泽了。”   “我知道你这是在体谅我。”我慨叹一声,道:“你真是个好女人,能够抱着你,我真是三生有幸。”   “我也是一样。”她抱住我的脖子,送上了香唇。   夕阳西下,漫天红霞。   “时间过的真快,这才多会儿,就到六点半了。”我看着床头的闹钟,莫名地生起一股怨气。   “时间不等人,它不会因为你想让它停住它就会停住的。”她坐起来,看看外面的天色,“快起来吧,别赶不上车了。”   我坐起来,从后面将她抱住,赌气道:“真不想去上学了。”   “说傻话!”她转回身抱住我,“男人可以儿女情长却不能英雄气短。学一定要上,而且一定要上好。别整天为了儿女情长之事神不守舍魂不附体的。耽误了学业我可饶不了你。我不管你在学校里做什麽,但你必须保证每门功课都拿优,否则,小心我以后都不再见你!”她的语气越来越严厉,跟教训儿子似的。   “干嘛生那麽大的气,我不只是说说而已嘛。”我还真被她给吓了一跳。   “能够说出来就说明你脑子里曾有过这样的念头。”她抚着我的脸,略感歉疚道:“我知道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但我是在为你好。男人可以儿女情长,但不能沉迷其中。若是拘泥于儿女情长,势必会英雄气短。英雄一旦气短,便只有儿女情长了。你想,一个女人终日躺在女人的怀里儿女情长,这样活着会有意义?”   “我知道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说这些丧气的混账话了。”我的心被深深地感动着,真挚地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你今天的话牢牢记在心中,当作我人生的座右铭,永远坚持,恪守一辈子。”   第一百六十一回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泪水。   终于还是走到这里,终究还是要离去。   车站,在风里。   面面相对,不愿离去。   上车吧。   车还没开。   紧紧的握住你的手。   满心的离愁。   深深的拥抱。   别绪在心头。   脚如磐石,重过千钧。   车开的时候,你推我走。   转身的刹那,看到你眼中的温柔。   轻轻挥着手。   在眼泪中远去。   一路顺风,我的爱人。   从那以后,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机会就很少了。但每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在一起。除了寒暑两假,大多的时间都是她到北京去找我。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年。直到我跟玉真结了婚,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几乎每年还不到一次。每次都是她到北京出差,顺便去看看我。她有她的工作,我有我的事业。除了爱,我们都把精力注入在事业中。迟了工作后我就开了公司,凭着小时候在农村练就的吃苦耐劳的毅力,终于把公司从一个只有两三人的小公司发展到固定资产过千万职员上百的大公司。这几年,我的事业越做越好。还真多亏了她的鼓励与支持。要不是她的循循善诱,只怕很难有我现在的成绩。她是我的贵人,也是我的爱人,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一个人,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人。   “姐!”我张开双臂,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   “小弟!”她紧紧搂住我的腰,满心的喜悦。   “你们……”   “这……”   众人面面相觑,除了张念恩知道我们的姐弟关系,其他人也许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等我们分开后,许文挽着她的胳膊,不解地道:“妈,这是怎麽回事?他什麽时候又成你弟弟了?”   许天笑着招呼道:“都别站着,先坐下再说。”   青屏一手一个,拉着我和许文跟她坐到沙发上。   许文屁股还没着地就急道:“妈,你倒是快说啊!”   “你这丫头!”她捏了捏许文的鼻子,笑道:“好,妈这就说。”于是所有人就听青屏倾诉当年我们是如何相认相识相知以及成为姐弟的事情,当然我们两个的暧昧事情她自然是不会说的。   “原来是这样啊!”她羡慕的眼神在我和青屏两个身上瞄来瞄去,慨叹道:“我怎麽就遇不到这样的好事呢?”青屏笑着把女儿搂入怀里,道:“你这丫头,有了玉卿和丹丹这两个好姐妹还不够吗?”   “够,够,当然够了。”许文笑着走过去跟玉卿和丹丹坐到一起,搂住两女的肩膀,对青屏道:“妈有一个好弟弟,女儿有两个好姐妹,一点都不比妈逊色。”   青屏笑道:“你不但有两个好姐妹,还有一个好弟弟,妈跟你根本就没法比。”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故意瞟了我一下,眼神暧昧让人看不明白。许文不就只有她一个吗?什麽时候多出个弟弟了,难道是这些年她又生孩子了?看她看我的眼神,难道孩子是她跟我生的,是我的孩子?不对啊,我们这么多年在一起的次数加一起也不能算少,她可没跟我提过一次啊!莫不是她不想把孩子的事告诉我,或者是要让孩子突然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给我个惊喜?   “早几年的时候曾听许仙说过你认了个弟弟,是他高中时的同学,我还以为是他胡说八道,就没有在意,原来还是真有这事。”许天笑着对青屏埋怨道:“你也不早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青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那时候也不知道瞎忙个啥,整天不见你的影子。跟你说还不如自己对着镜子说,至少镜子里的人还能记住我说的话。你会记在心上吗?”   “嘿嘿。”许天尴尬地挠了挠头,赔笑道:“那时候不是事业刚刚起步,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的干嘛。现在好了,公司已经稳定地朝前发展了,我会多抽出时间呆在家里的。等老了以后,我天天在家陪着你说话。哈哈……”   “德性!”青屏给了她一个卫生球。   看着他们一家和和睦睦温馨融洽的生活,我这心里不免暗暗惭愧。我算不上一个好人,也算不上一个坏人,但若去破坏一个这样温馨和睦的家庭,我就会变成一个彻底的坏人。幸亏当年她没有舍去所有义无反顾地跟着我浪迹天涯,不然今天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了。可是,这心里头又有点失落,有点堵得慌。   许文像是一个爱听说书的孩子,好奇地问道:“妈,你们两个有多少年没见面了?”我没有让青屏回答这个问题,喃喃脱口说道:“快有十年了吧?”   不用看我,青屏都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就过去将近十个年头了。”她叹了口气,不知是叹世事无常,还是叹用心良苦。   “你们这麽多年就没有联系过吗?”许文惊讶道。   “前几年我工作忙走不开,他上大学功课重没时间,后几年他大学毕业后就结了婚开始为生计奔波,忙家里忙事业,忙着买房买车,就更没有时间了,而妈呢,在家里要侍候你们,到医院里还要侍候病人,整天忙的跟个陀螺似的团团转,就更加的走不开了。不过我跟你小舅时长会有联系,打个电话,问声好,说一说对方的境况等。”青屏握住我的手,缅怀昔日时光。   “是啊。”我握住她的手,双手合十,感叹道:“有好几次姐你到北京出差都赶上我不再北京的时候,每次看到你的短信或留言的侍候,就懊恼万分。”   “可不是嘛。每次想见你一面,亲眼看看你过的怎麽样,可就是天不遂人愿,老是见不到你。”她看着我,眼里柔情蜜意的,嗔怪道:“幸好你还记得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要不然还不断了联系啦!”   “哪能会呢!”我笑道:“这不是已经找来了嘛!”   “哼!你这是找来的吗?”她假装气恼道:“昨天送文文回来也不上来坐坐,怕我这个做姐姐管不起你一顿饭吗?”   “哪儿的话!”我赔笑道:“我这不是怕姐姐怪我让小文喝酒了嘛。”   “你也真是的,她还在上学,咋能让她喝那么多酒呢。”青屏瞪了一眼小脸红扑扑的许文,“幸好是跟你在一起喝的,若是胆敢跟别的男孩子出去瞎混喝酒什麽的,我非照老实好好训她一顿。”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许文这会儿又老实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乖乖地坐在那里。   我笑道:“姐,是我带她去吃饭的,是我带她去喝酒的,你要训还是训我好了。”   她哼声道:“别以为我不敢教训你,不管多大你都是姐的弟弟,姐永远都有教训你的权利!”   “我最喜欢你教训我了,每次你教训我,我都特高兴。”我的话让人以为是故意讨好,让人发笑,可是我却是真心真心实意的。   “好了,别再贫了。”她笑叱道。   张念恩道:“老同学,听说你在家乡建了个度假村?”   我道:“是啊,刚起步,所有的设施都还不是太齐全,但总算能够运行起来了。”   青屏嗔怪道:“回来这么久,不来看姐姐就罢了,也不请姐姐过去一趟,参观参观你的度假村建的怎么样。”   “不是怕姐姐忙抽不出时间嘛。”我笑道:“这次来就是邀你们十一过去玩的,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们,可不能不去。”   “算你有心还记得姐姐。”她笑颜如花,满面的霞光。   “什麽度假村?我怎麽被你们说的迷迷糊糊。”许天疑惑道。   “爸,你不记得啦,就是前一段时间在电视上连续打了近半年广告的大夏湾度假村啊!”许文看青屏不生气了,就又开始活跃了。   “哦,我知道了!”许天一拍额头,道:“我怎麽就把这茬给忘了呢?在穷乡僻壤里建个度假村,广告拍的尽善尽美创意无限,好多大腕明星亲力助阵,每天的黄金时段,几乎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播放长达十多分钟的大夏湾度假村的广告,一连播放了半年之久,前后算算约摸估计至少需要一千万人民币,这可不是一般的公司一般的有钱人敢干的事。我当时还以为是谁这麽财大气粗呢,想不到这个人原来就是兄弟你!”   “呵呵,大哥见笑了。”我笑道。   “兄弟啊,大哥当年要是有你这样的气魄与胆识早就成为亿万富翁了,可惜气魄不够又没有胆量,拼搏了十多年才开了间小小的医药公司,资产还没有你一次花的零头多。”许天叹惜道。   我呵呵笑道:“大哥何必叹气,你也很好啊。要房有房,有车有车,公司的业绩正在蒸蒸日上,这些不都是大哥的成绩吗?”   “好了,好了,别谈这些钱不钱的事,要那么多钱做什麽,够用不就好了嘛,干满非要头尖着朝钱眼里钻。”青屏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说道:“这辈子我算是看透了,只要能够平平安安幸福快乐地过日子比什麽都好。”   第一百六十二回   “呵呵。”我知道她话里多少都有些赌气的成分,附和着笑道:“姐姐说的是,钱只要够花的就好,多了有时候反而会成了累赘。钱少有钱少的活法,钱多有钱多的好处。钱少不一定过的不幸福,钱多也未必就能过的幸福。幸福是不能拿钱的多少来衡量的。”   许天也笑呵呵的点头称是,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心里其实并不以为然。   不过这也没有什麽,毕竟这个世界的社会现况在眼前明摆着,“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万万不行的”这句话已经成为中国人的老生常谈。   在中国的古代,钱是没有地位的,是所谓的“铜臭”。其实,不单单是在中国,世界其他各个地方的古代,钱都是被否定的。但一提到是中国的,仿佛都是特色的。这里的古代,是相对现代而言,现代的之前我们笼统的称古代。当然如果连钱都没有,也就谈不上香和臭。   在中国,钱的地位大众化的提高是改革开放后的事。有史以来,中国政府第一次明确提出政府工作“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而在民间对钱的态度则演变为“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钱的地位提高,并不是说中国人才认识到钱的重要性,钱一产生人们就知道它重要,实际上也正因为其重要才产生,地位提高是说社会对这种重要性给予公开认可。可惜的是,这种认可到现在依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政府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是被束缚在种种毫无必要的条框之下。而最能显示这点的便是这个“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这是典型的中国式思维,典型的中国式是指中国人非常在乎祖训和不愿坦白自己的真实想法。“钱不是万能的”实际上是对钱的不情愿的否定,是对“铜臭”的继承,迎合。“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是对“铜臭”的不服,辩驳。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国人头上传统的重压,及对这种重压的反抗,和其对现实的无奈。对重压的反抗和对现实的无奈又构成了对“铜臭”的否定,而正是这个否定标志着中国的前进。遗憾的是,这个否定是不彻底的,甚至软弱无力的。这些是对传统的妥协,或者难以割舍。这个妥协阻碍了我们对钱作更深层次的理解,而看不到其更重要的一面。   每个人都不是圣人,每个人都不是神仙,都不可能没有私心与欲望。这点无可厚非,谁也无权说谁。只要有欲望,只要有私心,在这个严格说来到处都充满了铜臭的世界里,钱甚至高过了生命。   “许仙人呢?”我朝着张念恩道:“刚才还听文文说要跟我拼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这会儿人咋就不见人影了,避着不敢见我,是不是怕啦,逃跑了啊?”   “这许仙去搬两箱酒,都去了好一会儿了,咋到现在还没回来?”许天站起来,笑道:“你们先坐着说话,我去看看,可能是不好搬。”   “谁在念叨我呢?”许天还没有起步,许仙已经从外面回来,抱着两箱啤酒,一脸高兴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小子,老同学来了,你都不接待,什么意思啊?”我笑着走上前去。   “知道你能酒量大,这不是怕酒不够用,慢待了老同学嘛!”许仙说着把两箱啤酒放在地上。   两个大老爷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抱在一起。   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许仙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年追着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的小青年,他已经不再青涩,成熟的多了。但多年的好朋友并不会因为人长大了,成熟了,青春不在了,这种真挚的感情就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淡漠的了,忘记的了的。喝上两杯美酒,哈哈一声大笑。原来你还是原来的你,我还是原来的我。大家原来都没有变,变了的只是生活。   叮铃铃……   电话铃在众人笑呵呵坐下的时候响了。   文文拿起桌上的电话,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文文吗?是奶奶。”   “奶奶,您现在还在姑妈家吗?什麽时候回来啊?”许文高兴道。   电话那端笑道:“怎麽了?想奶奶啦?”   “嗯,想死您了!”许文笑道。   电话那头嗔怪道:“这丫头咒着奶奶早点死是吧?”   “奶奶!”许文托着长音撒娇。   “好了,不跟你说笑了,等奶奶回去给你做葱花饼吃。我现在已经回来了,还有你爷爷,跟你的弟弟们,我们都在车上,快到车站了。你爸在家吗,告诉你爸,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哎,知道了。爸在家,我这就告诉他。”   “好了。就这些。我先挂了,手机费挺贵的!”电话那端匆匆挂断了。   “咯咯……”许文娇笑着放下电话。   青屏嗔怪道:“丫头,傻笑个什麽劲,你奶奶都说了什麽了?”   文文看大家都在看她,强忍着笑,道:“奶奶说一会就到车站,让爸开车去接她们。”   “是这样啊。”青屏看了看许天,说道:“妈让你去接她们,你就快点去吧。”   许天点头道:“好。你们先说着话。我这就去把老太太她们接回来。”   “咱们一起去吧,这样老人家看到了也高兴。”我提议道。   “你是来的客人,要你去不好吧。”许天道。   “这有什麽,我有不是外人,去迎接一下老太太老爷子也是应该的。”我朝青屏使了个眼色。   青屏理会我的意思,微微一笑,对许天道:“既然小弟有这个心,咱们就随了他的意吧,这也是他对老人家的一片孝心。”   “老爷子老太太喜欢热闹,咱们这麽多人去接他们,肯定让二老高兴的笑不拢嘴。”许仙笑道。   其他人也都有这个意思。   许天也是个豪爽的人,既然大家都同意,他也没有什麽不可以的,便道:“那好,咱们都去,可是两辆车子回来的时候坐不下啊。”   第一百六十三回   “放心吧,不会有人没有座位坐的。”说着话,我当先走了出去。   “你开车来的啊。”许仙看着我的车,赞道:“御翔2.4,北京现代全新型车款啊,快三十万了吧!”   “差不多,几个小钱而已。”我笑道:“你的也不错,桑塔纳3000。”   许仙眼睛一翻,道:“靠,寒碜我是吧。我这才几个钱,可不敢跟你比。”   “车不要多好,只要好开就行了。车跟人一样,未必高贵的就是好的,只要开着舒服,心里爽就行了。”我朝正走过来的张念恩笑了笑,道:“你选的这辆车开着肯定舒服吧!”   “靠,你这家伙现在是学坏了啊!以前那麽多小姑娘天天围着你转你都不动心,现在咋变化这麽大呢,难道北京那地儿还真能改变人?”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瞄了瞄张念恩,满脸的得色,道:“我老婆怎麽样,还跟以前一样漂亮吧。想当年她疯狂追你的时候,你硬是死活不领人家的情,这会儿后悔来不及了吧。她现在可是兄弟的人,你没戏了。”   “靠。就你老婆漂亮,我老婆就不漂亮啦。实话跟你说,我老婆可比你老婆漂亮多了。也不打听打听我老婆是谁,就跟我劲儿劲儿的。再说了,要不是当年我看你整天跟在张念恩屁股后面转悠可怜兮兮的,再有姐让我帮帮你,就厚着脸皮帮了你几回,你能那麽容易把她弄到手吗?”我看他那趾高气扬的劲儿就来气,当年要不是我把张念恩让给你,你会有机会抱得美人归。不过我这气发的有必要吗?   “说实话,兄弟还真是要感谢你,要不是当年你帮兄弟,单凭我自己还真难搞定她。”许仙真诚地道。   我笑道:“现在怎麽样,比猫还温柔吗?”   “可不是,每次缠绵起来那个魅力劲儿真是比猫还要温柔,真能让人骨头都给酥了。可让人伤心的是有很多次在梦里头她都喊着你的名字。”许仙有点懊恼地看着我。   我生气道:“靠,你小子这眼神看着我,不会是怀疑我跟她曾有过一腿吧?”   “我还不会这麽没脑子,当年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红梅点点染红了大片床单证明了她红丸的存在。”许仙一脸的苦相,道:“只不过这麽多年来,我知道,你一直在她心里,她从来就没有忘记你。”   原来她们之间也不像我想象的那麽完美,原本我还想劝劝他,但事情既然牵涉到自己,我就不知道该说些啥好了。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从脑子里搜出一段话:“男人要大度些,不要跟女人一样小肚鸡肠。当年你追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心里喜欢我了,可是你不是照样疯狂而锲而不舍的去追了吗?你要相信,你们之间从开始恋爱到现在都十多个年头了,这十多年里你们在一起肯定不是一帆风顺,吵吵闹闹总归是有的,可你们不是都走过来了吗?你认为这十几年的感情会比不过青春时期的那一点点冲动吗?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能够在一起,这是你们前世修来的缘分,不是任何人能够破坏抑或取而代之的。你要有信心,要善解人意,要胸宽如海,尽量去奉献你的爱,尽量用爱去包容,这样她就会把她情窦初开时的那点绯梦从心里头慢慢忘却。这样你们才会越来越恩爱。”这时,我见到张念恩她们快到跟前,就赶忙道:“以后有机会咱们两个在好好聊聊,我可不想因为我,让你们夫妻心里不痛快。”   “我会记住你的话。”她点点头,叹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发现看了这么多年的言情小说,还不如你的一两句话来得深刻!”   “我比琼瑶那老太太如何?”我笑道。   许仙展眉道:“她的书我不喜欢看,我喜欢看席慕容的。”   “你们在聊什麽呢?聊得这麽起劲。”张念恩这时候已经微笑着走到我们跟前。   “两个大男人有什麽好聊的,还不是聊女人。”我暧昧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许仙说你在床上有时候跟只小猫似的特温柔,有时候又跟头小母豹似的特有劲,那水灵的劲儿都能让人骨头给酥了。还问我后不后悔当年没有追你。可还别说,今个儿这一见面,还真觉着当年做了一件大错事。要不咱们再重温旧梦重续前缘如何?”   “如果你不怕有人跟你拼命,我倒是很愿意尝试。”她本就是比较豪爽的性格,说出来的话跟她的人一样豪爽。她瞪了许仙一眼,嗔怪道:“你倒是什麽话都敢往外说!”   “我,我没有,都是他瞎编,瞎编的。”许仙结结巴巴的,他可真没想到我会当面跟张念恩说这些话,脑子一阵晕眩,再被张念恩瞪一眼,魂儿都差点飞了。   “赶紧去开你的车,还在这磨蹭什麽!”张念恩看他那丢了魂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我去,我去,我这就去。”张念恩一瞪眼,这许仙就立马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当年多顽劣的一个主,咋就被你给调教成这德性了呢?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大声感慨道。   “可惜当年咋就没能把你给降住呢?”她眼里那个温柔劲仿佛能溢出水来。   “嘿嘿。”我尴尬一笑,道:“当你不是还没有长大嘛。”   “借口!”她没好气地给我一个卫生球,转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许仙,道:“他还真跟你说我在床上怎样怎样啦?”   “说倒是说了一点,不过大部分都是我猜想的。”我盯着她笑道:“每当想起你当年差点没把我给强奸了的那个劲,我总是止不住地去想象,想象当年要是没有外人打扰,咱们真的发生关系了,那时候又会是一个什麽样的情况。”   “是啊,还真是令人向往啊!”她苦笑道:“只可惜第一次做女流氓竟然没有成功,真是失败!”   “好了,别再缅怀过去了。”我笑道:“你瞧你,孩子都多大了,咋还想着初恋那点事呢?”   “他都跟你说了?”她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很美,现在的她成熟,性感,韵味十足,比起以前那青涩的小丫头诱人的多了。   “也没什麽,就是你夜里做梦偶尔会叫起我的名字。”我道:“都这麽多年了,你怎麽还不把我给忘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记的一干二净的了。”   “男人都是没有好东西,你对他越好,他却越不领情。”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犹如秋天的潭水,幽深得能够让你陷了进去。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有味道,要是当年,她有这样勾魂的眼神,只怕我现在也跟许仙一样被她给降得服服的了。   我摇了摇头,抛却脑里的混沌,无奈道:“如果你觉着骂我能够心里舒服就骂我,如果你觉着骂我还不够你就打我,如果觉着打也不够解恨,你就咬我,只要你心里痛快了,我也就能心安了!”   “有用吗?”她看着我,满脸的幽怨,叹声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就让它随着时间慢慢被淡忘吧,再提也只是徒然伤感罢了。其实,许仙跟你抱怨也是对的,谁叫我当年爱你陷的那麽深,以至于做梦的时候还会经常叫你的名字。这让我都感觉不好意思,时常在心里默默地想,难道我还真的爱着你吗?但是想来想去,无论多麽的认真苦心思索,到头来得到答案都是不知道。或许这就是初恋为什麽那麽有魅力的原因吧!”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真心地道:“许仙是个好男人,这麽多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对你的爱。别让我们做一对坏人,好好用心去爱他,好吗?”   她苦笑一声,道:“我一直都在努力去做一个好妻子,去苦心经营我们的爱情,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   “但愿你们能够相守一生!”我心里祝福着她们。   “心里有魔障,就必须把魔障给除掉。不然说什麽都是妄谈。”她摇头道。   “我不该来的!”我叹声道。   她笑了笑,道:“别想的那麽严重,不是说破而后立吗,说不定只有你的出现才能破开这道魔障。”   “破而后立?”我喃喃念叨。   凡物坏,及行师败其军,夺其地,皆曰“破”;破者裂也。凡事破必有一立。“破立”之说源出于道家,白日飞升的传说。顺序有先后,但却放诸四海而皆准。要成佛,必先得混迹红尘,抛开一切,再入魔障,到最后的成佛。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人生中我们会遇到太多的不愉快,重要的是我们要用于面对。回忆难以忘记,就去创造更多的回忆去冲淡它。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走啦!”她打开车门坐进去,朝出神的我说道:“开车吧,我坐你的车。”   第一百六十四回   我摇了摇头,暗讨自己总不能连一个女人都比不上吧,她都能有这样的魄力,我一个老爷们难道就不能有吗?吃口馒头争口气,爷们要的就是这口气!   打开车门坐上去,扭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我已经鼓足了勇气去面对,不管将来如何,成魔成佛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看什麽看,没见过美女啊,快开车啦!”她双手护在胸前,挡住我灼人的视线。   “只不过看看,又不能看掉一块肉,怕个鸟,没劲!”我一脸的不爽。   她嗔怪道:“你有劲,把人家的真心当作驴肝肺!”   “说这可更没有劲了。”我干笑一声,道:“当年追你的人那麽多,你都不屑一顾,偏偏看中了我这个思想单纯的小子,而且从不对男生假以辞色的你却对我比春天还要温暖,你说这不是要我遭人嫉妒吗?当年的那些小男生可都是血气方刚的,见你这样对我,没有一个正眼看我的,我可是被叫出校门揍了好几次,几个人打我自己,每次都是遍体鳞伤的。”   “真的假的?”她疑惑地望着我,“我可没有一次见过你鼻青脸肿的样子。哄我开心的吧?”   “姑奶奶,我有必要编些瞎话骗你吗?”我傲然一笑,“只不过本大爷小时候经常打架,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区区几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子岂会是我的对手。你还记得不,以前在你身后坐的那几个小子有好几次第二天早晨上学的时候都鼻青脸肿眼圈黑黑的。”   “不会吧?那些都是你的杰作?”她惊讶地望着我,“我还以为你温文尔雅,从来不跟人家打架生事。原来你也有这样的一面,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要是早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我了?”我笑道。   “不!”她摇了摇头,“要是早知道,我更不会放弃你,更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的。人家都说美人爱英雄,任何怀春的少女都是喜欢带有血性的男人,我也不会例外。或许即便你真的不愿意接受我,我也不会跟许仙好上,我会默默地等你,等你一辈子即使毫无结果我也心甘情愿。”   “你这说的是什麽话!”我苦笑道:“难道我在你心里就真的那麽好?”   “或许你们男人不这样认为,但对女人来说,爱上一个人,一个她认为值得爱的人,那就会是一辈子的事,她就会全身心地去爱他,即便得不到任何的回报,即便两个人最终不会在一起,她还是会依然爱着他,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永志不渝。”她看着我的脸,再一次向我展露了她的心声。   我叹道:“这样你不觉着对不起许仙吗?”   “我承认我有时候会觉着对不起她,可是爱情本身并没有谁对谁错。当年我追你他是知道的,我对你的感情他甚至比我还要明白,可他依然义无反顾的追我。你知道我的个性,我并不像别的女孩子一段感情破裂了就找另外一段感情来填补。你不接受我,我已经下定决心在大学毕业之前不打算再跟任何人谈情说爱。但他锲而不舍的百般纠缠再加上你从中作梗,我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可爱情是种很微妙的东西,并不是硬把两个人栓在一起,爱情之神就会眷顾他们。但他对我的好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对我的爱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些都让我很受感动,爱一个人能爱到他这份上,确实让人无话可说。我承认我们的感情在潜移默化中会越来越好,但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报。在我这里,付出和回报从来就不可能成正比。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越来越爱他,但绝不会放弃一点点对你的爱。如果要我以放弃对你的爱为代价去更好的爱他,我想我没有办法做到。”她的话很激动,也很让人感动,我插不上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插话。面前的这个女人默默的出乎意料的坚持让我的心深深的感动着。   “你已经入魔了。”我摇了摇头,把车启动了。   “成佛成魔,就要看我的造化了。”长叹一声,她转首看向窗外。   “但愿不要伤害了别人的心!”开大油门,车子上了路道,跟在前面的两辆桑塔纳后面朝车站飞驰而去。   车站,站在风里。   朝青屏看去,她也看向我。   时空逆转。   相视而笑,灿烂赛过了当头的日光。   车站,站在风里。   当年那一幕离别的情境依然历历在目。   两颗心暖洋洋。   如果允许,她已经在我怀里。   “你们都来啦!”老头老太太高兴地合不拢嘴,看着眼前这一大帮子,心里那个高兴啊别提多乐了。   许仙笑道:“爸,妈,这回高兴了吧?以后可不能再说我们年轻人不懂得关心老人了。”   “高兴,高兴!”老爷子呵呵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主意肯定不是你这小子想出来的。”   “嘿嘿。”许仙干笑一声,指了指我,道:“爸,妈,我给您二老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高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蔡恬。”   我上前打招呼道:“伯父伯母您们好。我是许仙的同学蔡恬,蔡李佛的蔡,恬然自得的恬。您二老叫我小蔡就行了。”   “好。好。”老爷子很高兴,连道两声好,握着我的手,笑道:“小蔡啊,谢谢你能来接我们!”   “伯父客气了,应该的。”我笑道。   许天道:“爸,咱们先上车回家吧,到家再说话。”   老爷子很高兴,自然顺了他的意,道:“好。咱们这就回去。”   十个人三辆车很宽松就坐完了。   “姐夫,你什麽时候成了许文妈妈的弟弟了?”玉卿跟丹丹上了我的车,坐在后面。   “以前高中的时候,经常踢球,时常会受伤,学校卫生室的老太太医术不高又爱唠叨,每次去卫生室都要听她唠叨好多遍,当年年少气盛,谁受得了她,实在听厌烦了就不再去了,直接跟许仙一起到县医院里找他嫂子,从那开始就认识了。她人特好,每次受伤都是她亲自给我们料理,从不让别的护士或实习医生接手。经常去,慢慢的就熟悉了。每次见她的时候,都一种特强烈的感觉。感觉跟她在一起特舒服自在,特有安全感,跟亲人似的。我就想认她做姐姐,跟她说了,没想到她原来也有这个意思,所以就一拍即合,两个人成了姐弟。”我笑了笑。   “哦,原来是这样啊!”玉卿恍然,但立刻又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可昨天见到许文的时候怎麽没听你说起呢?”   “嘿嘿。”我尴尬一笑,道:“实话跟你们说吧,许仙的老婆张念恩以前追过我,当年若不是我意志够坚定,早就在她的疯狂攻势下给被彻底的征服了。当年人家可是全校有名的校花之一,多少帅气的小男生追求她都碰壁了,偏偏人家就喜欢上了我。当年人家对我是真的好,让好多男生羡慕与嫉妒,可我当时傻啊,就知道学习学习再学习,愣是不领人家的这份情,让她伤心了好久。跟许文的妈妈也有十多年没见面了,这十多年虽偶有联系,但毕竟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当年的感觉还能不能找回来。一是怕不好意思面对张念恩,一是怕跟姐姐之间生疏了没有当年的感觉了,所以就暂时没有先对许文说起。原本是想过两天跟姐姐见个面,看能否找回当年的感觉再作打算,却没想到就这样见面了。”   “世事无常,本来就不是能够预料的。”丹丹面带微笑,说道:“你现在还能找回原来的感觉吗?”我意气风发地道:“感觉依旧在,不但没有生疏,反而感觉越来越亲了。或许这就是距离产生了美吧!”   “看把你给美的。”玉卿娇笑道:“我看张念恩见到你也没有怎麽样,还挺亲热的,不像是对你还有怨气的样子。或许人家早就把你给忘的一干二净了。”我苦笑一声,装着可怜兮兮地道:“人老了,魅力就不在了,可怜哪!”   玉卿搂着丹丹笑道:“谁说你老了魅力不在了,我们家的丹丹还不跟人家急啊。是吧,丹丹?”丹丹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小手挠着玉卿的痒处,道:“坏家伙,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车速很快,一会就又回到许文家楼下。   下车的时候,丹丹轻轻呻吟了一声,眉头微皱。   “怎麽样,还在疼吗?”我伸手要去扶她。   她玉面含羞,不着痕迹地推开我的手,轻声道:“不用。”   我也觉着这样不妥,便没有坚持,遂给玉卿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丹丹一起。   玉卿笑了笑,挽住了丹丹的胳膊,吃味道:“姐夫对你真好,比对我刚破了身子的时候可好太多了。”丹丹偷偷瞅了我一眼,开心地笑了。   我捏了捏玉卿的小脸蛋,苦笑道:“小丫头,还记着姐夫的不是呢?”玉卿小嘴儿一撅,娇声道:“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嘛。”   我对她们道:“放心吧,姐夫一个都不会亏待你们的。”   “小弟!”青屏站在不远处叫我,她的手里扯着三个大小差不多的小家伙。这三个小家伙就是刚在跟老头老太太一起回来的三个小孩子,其中有两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四五岁的女孩。男孩长的俊秀,女孩长的漂亮,都跟粉妆玉琢的瓷器娃娃一样可爱。   “哎,来了!”我朝玉卿和丹丹打了声招呼就快步走了过去。   青屏指着朝她们走过去的我跟三个小家伙说道:“这是你们的舅舅。快跟舅舅打招呼。”   三个小家伙异口同声:“舅舅好!”   “好。好。好。你们好乖!”我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头,朝青屏递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她笑了笑,指着三个小家伙一一给我介绍。   三个小家伙,最左边那个小女孩名字叫甜甜,是许仙的掌上明珠;中间那个小男孩名字叫壮壮,是许仙大姐的儿子;最右边那个小男孩名字叫菁菁,是她的儿子。   当她指着菁菁跟我介绍时,眼睛看着我,感觉笑的很暧昧,我心里只犯嘀咕:难道这孩子真是我的?你还别说,菁菁这孩子的眉眼虽然随她的比较多,但仔细分辨多少能够看出一些属于我的成分在里面。   我盯着菁菁仔细看了看,然后朝她望去,眼神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轻微地点了点头,温柔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这,这几个孩子都多,多大了?”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我依然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   她拉过我的手,紧紧握了握,微微一笑,道:“甜甜五岁,壮壮十岁,菁菁九岁。”   菁菁九岁,算起来日子,应该就是我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一次。那一次,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完全的进到她的体内,两个人完全水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灵与肉的合一。射精的时候她不让我射在外面,要全都射在里面,原来她早就已经准备了,她说要给我生孩子不只是说说而已。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我心里在甜蜜的翻腾着。   她瞄了一眼三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家伙,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还不是怕你分了心!”想想,她说的也对。就当年我那性子,有了这等喜事,若是当时告诉了我,我肯定会学都不上了,逃课回来看她和儿子的。   我左看看菁菁,右看看青屏,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甜蜜的不得了。   “给,这是舅舅给你们的见面礼。”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赶忙从兜里掏出钱包,给他们三个一人掏了一千元的见面礼。   三个小家伙一人手里拿一叠百元大钞,全都看向了青屏,不知道该不该要。   小家伙挺有教养的,不错,是好孩子。   “小孩子,你给他们这么多钱干什麽?”青屏不满地道。   我不以为意,笑道:“初次见面,总得给孩子们一点见面礼吧。快点让他们收下,不然我多没面子。”   青屏白了我一眼,对三个小家伙说道:“舅舅给的见面礼,你们就收下吧。”   三个小家伙听话地点点头,然后都朝我喊道:“谢谢舅舅!”   “哎,乖!”我呵呵大笑。   “还笑,嘴都合不拢了。”她挎住我的胳膊,“快走吧,别让人家看见你笑话。”   “这有什麽好笑话的。我爱笑就笑,高兴笑就笑,又没挨着谁,管得着吗?”我翻了个白眼。   “小心警察抓你进精神病院。”她说着自己就笑了,孩子们看她笑也都跟着笑了。   “乖乖,好怕怕啊!”我假装害怕,让她们乐的更加合不拢嘴。   我用没被青屏搀着的胳膊抱起只有五岁的甜甜,道:“这几个孩子真是漂亮,跟粉雕玉琢似的,看着真让人高兴。”   她挽着我边走边笑,道:“别人这样夸,你也这样夸。是不是有点老王卖瓜的味道!”   “举贤不避亲,自己的孩子比人家的好,你还能说他坏吗,当然要夸了。”我逗着甜甜道:“是不是啊小宝贝?舅舅说的对不对?”   小家伙眼睛眨了眨,接着小脑袋连点了几下。   我笑道:“你看连孩子都这样认为,不会错了吧。”   “你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楼上,桌子已经摆了出来,除了老头子老太太,其他人都在忙活。   许文在放杯子,丹丹在摆筷子,玉卿手里拿了一把汤匙。许天跟许仙两兄弟正在从厨房里往外面端菜。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在进行。   “小蔡啊,赶紧过来坐。”老爷子笑呵呵地朝我招手。   “是,伯父。”我微笑着走过去坐到他旁边。   “小蔡啊。”老爷子的手跟我握在一起,笑着说道:“说起来,你跟许仙和念恩都是同学兼好朋友,跟青屏又是姐弟,我们就是一家人,到了这里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觉着拘束。”   “放心吧,伯父,小侄不会跟您客气的。”我笑道。   老爷子拍着我的手,连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爸,可以开饭了。”许天道。   “小蔡,饿了吧?”老爷子道。   我揉了揉肚子,笑道:“还真有点饿了。”   “那好,咱们这就开饭。”老爷子站起来,拉着我一并坐下。   菜已经满桌,众人围着桌子坐下,刚刚正好能够坐完。   “来,一人先来一瓶。”酒司令是许仙的,不管是老爷子老太太,还是三个小家伙,凡是在座的,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瓶开了口的青岛啤酒。   老爷子也是个豪气的人,拿起面前的啤酒,倒了满满一杯,笑道:“今天老头子高兴,先喝了这一杯。”说罢,嘴唇对着杯口,一仰脖子,咕噜,一杯满满的啤酒就进了肚中。   “伯父雄风不减当年,小侄陪你一个。”我也倒了一满杯,仰头灌进肚里。   老爷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汁,呵呵笑道:“老了,身体不行了,跟你们年轻人没法比了。”   “人生七十才开始,伯父怎能言老呢?不行,小侄还得跟伯父再喝一个。”我又倒了一杯满的倒进肚里。   “好。老头子就喜欢听你说这话。干了!”满上一杯,仰头就倒入口中,滴酒未洒,老爷子果然豪气干云。   “妈咪,我要吃西瓜。”甜甜可爱的声音响起,原来大人们只顾着喝酒说话,把这个小家伙给忘了。   “西瓜,好来,妈咪给你夹。”张念恩夹了一块西瓜放到甜甜面前的小碗里。   老头子笑道:“咱们随便,谁爱吃什么就夹什麽。”   我附和道:“伯父说的对,大家都不是外边,没有什麽规矩不规矩好讲究。大家都随便,爱吃什麽就夹什麽。”   老头子道:“来,咱们大家都捯。先吃点垫垫,然后再喝酒。”   吃了一会,许仙站起来,端起面前的杯子,说道:“今天咱们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大家一起把面前的酒杯给干了。”   “干!”老头子举起了杯子。   “干!”许天举起了杯子。   “干!”我举起了杯子。   ……   一阵碰杯声响起,除了甜甜,就连菁菁和壮壮这两个小家伙都把面前的杯子给端起来了。   大家伙碰杯过后,接下来就开始正式进入喝酒的时间。喝着聊着,边喝边说话。喝酒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的比较快。不一会,酒桌上只剩下老头子,许天,许仙,还有我,四个人还在继续奋战。   许仙还真是想把我给灌倒,报当年的一杯之仇,频频不断地朝我敬酒。   再战一会,老爷子最先败下战场,被老太太扶着躺到一边的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去了。   跟着是许天,他虽然久经沙场,但毕竟酒量有限,根本不能跟我和许仙比,光荣地退下战场,跟他老爹一样,被人扶着才能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接下来酒桌上就只剩下许仙和我了。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和许仙应该算是前世的冤家了,但绝对不是因为姻缘,而是因为喝酒。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虽然学校不允许饮酒,但我们这些叛逆的一代又怎会去理会这只用来管人而不能管自身的破校规。   我们两个在一起喝酒的次数绝对不会少于五十。   每次喝酒两个人几乎都会杠上,经常会你一瓶我一瓶的对口吹。但大家都不是红了脸什麽都不顾的人,所以喝醉酒的次数很少。   他之所以喝酒跟我过不去,是因为那次高二快要放暑假的时候。   当时是因为刚考完试,大家绷紧的神经都放松了,需要找点刺激,所以就去喝酒了。当时一起去的,我还记得的有大华、老九、许仙、汤凡、孙浩,还有几个是谁就记不大清了。   由于没事做了,大家都放松了,郁闷了一个学期终于要发泄一下了,所以都放开了的喝。   喝酒,当然要你找我喝,我找你喝,来回来喝,这样才有意思,所以大家杯来杯走,一会你找我,一会我找你,要了一大桶的干啤都被喝了个精光,就这还不过瘾,硬是叫老板给有弄了一桶。   这样一来,就全都喝大发了。   拼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许仙还能站着。   本来是想停下的,可许仙端起面前的酒杯又喝了一杯,喝完后还杯口朝下向我示威。   小样,我怕你?   当时脑子已经不大好使,脑子一热也就把面前酒杯里的酒水给倒进了肚里。   许仙看我喝完了又故意把杯底朝上给他看,就一股子不服气,就又去倒酒,可惜还没站起来,他就滑倒地上了。   这样一来,全桌就剩我还能站起来。   幸好,当时有个隔壁班认识的同学也跟我们在同一个酒家吃饭,是他通知纪剑带人把我们给扶回去的。要不然,十多个醉鬼大半夜的出去到大街上晃悠,出了事都没有人知道。   现在想来,都还有些后怕。   “来,咱们两个干了这杯。”许仙举杯道。   “好,干了这杯,咱们就结束。”我举杯道。   “干!”许仙咕嘟把酒水倒入口中。   “干!”我见他干了也只好干了。   许仙见我杯子放下,又要给我倒酒,我拦住酒瓶,道:“说好不喝了。”   “咱俩多年不见,咋咋都要喝个痛快。”许仙笑着硬是朝我杯子里面倒酒,“这麽多年不见,每次喝酒都会想起你。上次老九路过县城,我们在一起喝酒还谈起你,想起当年咱们在一起喝酒时的意气风发,真是快意无限。咱们兄弟好多年不见一面,这回无论如何都要喝个痛快!”   我苦笑道:“咱们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我这次回来就不算再出去了,以后咱们喝酒的机会可多了。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到家里来,你总不能把兄弟给灌醉了吧?”   “好兄弟,既然你这样说了,做兄弟的也就不逼你了。咱们还是老规矩,一对一的吹一瓶结束如何?”许仙说话间又开了两瓶,放到我面前一瓶。   他今天是不把我喝如意了是不会痛快。我知道由于念恩对我这麽多年来都不能忘怀,他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痛快,想借着酒意发泄一下心里郁积了多年的苦闷。   我拿起酒瓶豪气道:“好,兄弟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干了这一瓶!”   “干!”许仙拿酒瓶跟我使劲碰了碰。   咕嘟,咕嘟……   终于又有两瓶啤酒被给报销了。   “咯!”许仙打了一个酒嗝,朝后一坐,瘫坐在椅子上,椅子在地上唧唧滑了尺把远,人没差点趴地上。   “咯!”可能是被传染了,我也打了个酒嗝,坐到椅子上还算安稳,摸着鼓鼓的肚皮,笑道:“怎麽样,兄弟这回满意了吧?”   许仙满脸通红的油光,乐道:“这话应该我说,你今天来到这个就是到自己家了,别说兄弟没给你酒喝就行了。”   我装作生气道:“都说到自己家了,你这还不是拿我当外人看嘛。”   “兄弟的错,兄弟该打。”许仙也装模作样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哈哈……”两兄弟哄然而笑,外面的街道上都能听到我们两个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声。   一觉醒来,已是夜半时分。   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束光线。眨了眨眼睛,尽量去适应这束不是太刺眼的光线。光线来自于一道门。这道门关着,只有一条缝能透过光线。暗淡的光线里,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这是一间卧室,布置的很有格调,而且满室还飘曳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女儿家的闺房。   我这是在什麽地方,我为什麽在这里。我摇摇头,尽力让自己清醒,找回忘记的记忆。   噢,想起来了,今天喝完酒脑子混沌不明,头有点痛想要休息一会,青屏就把我安排到了这间房子里。   我这一睡,时间怎麽这麽长,看情况已经是夜晚,外面没有声音,会不会都睡觉了?   口好渴,去找点水喝。   想着就坐起来,迷怔了一会,我就下了床。   轻轻打开门走出去,夜果然已经很深了。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节能的小电棒还在明着,刚才房间里的光线就是来自于它。找到冰箱的方向,走过去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可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浅尝慢饮。   一瓶可乐喝完,感觉尿意频频。就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中午的时候,洗手间里被吐的一片浪迹,现在也全都清理干净了。   惬意发泄一通,感觉神清气爽。   回去睡到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刚才喝饮料的时候瞅了一下客厅里的挂着的钟表刚好十一点半,从下午两点左右一直睡到现在,足有九个小时。从大学毕业以后,我还从没一觉睡过这麽长时间的。   “噔噔噔……”客厅里的钟表敲响了十二下。静谧的夜色里,这夜半的钟声显得异常的清脆,透着某种神秘。   我翻个身,刚想抱着被子继续睡觉,就听见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谁?”我翻身坐起,但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进到房间里。   “是我。”声音不大,我却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   “快过来,我正无聊着呢。”我朝她伸出手。   “什麽时候醒的?”她甩掉鞋子爬上了床。   “醒了好一会了。”我把她抱入怀里,“你怎麽到现在才过来?”   “这是在家里,不方便嘛。”她的手在我胸前抚摸,手指头画着圈儿朝下滑动。   “想我吗?”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舔动。   “想!”她的呼吸开始变粗。   “想它吗?”我拉着她下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   “想。”她的声音跟蚊子一样。   “门锁住了吗?”我的手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   “锁住了。”她欠了欠身,让我把她的睡衣脱掉。   我的手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摸了摸,笑道:“内裤都浸湿了,这么急啊。快点给我吹吹,马上就可以给你解解馋。”   第一百六十五回   “哦,舒服!”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赞道:“你的舌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舔了一下就硬邦邦的了。”   “坏家伙,好好享受你的吧!”她舌头缠了缠,猛地一个深喉。   “吽!”我握紧了拳头。   青屏的口技越来越棒,那时软时硬的丁香鸡舍缠绕间就能让你真个销魂。   我拍了拍她撅起的俏臀,荡笑道:“屁股翘高点,牙齿咬紧枕头,别一会儿叫的声音太大,把人都给吵醒了。”她回头含春一笑,屁股扭了扭,道:“不要磨蹭了,人家都等不及了,快点来吧。”   “好你个小淫妇,爷一定喂饱你。我来了!”双手按住她高高翘起的臀部。   一场肉搏在静夜里上演,男女主角各展所能,以破釜沉舟之势演绎了人性的真谛。   “呼!——”抽支烟,青屏给我点上,长吐一口青烟,捏了捏她一如当初般粉嫩的脸蛋,赞道:“你今天真猛,差点没把我给吸干了。”   “你不是都把人家给弄晕过去了嘛!”她嘴角轻抬,忍不住甜甜的笑容,春情满面,水乳交融使她的容颜更加的光彩照人。   我揉着她弹性十足的翘乳,道:“今天放不开,以后换个没人的地方,咱们要真刀真枪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到那时候,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生命的真谛,什麽叫做舒爽上天。”她翻个身,半个身子趴在我身上,抱住我的腰,眼睛里溢满了春情,道:“好期待啊!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   “不会太久的!”把手中的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抱到我身上,再一次灵肉合一。   “菁菁的事,家里人有没有怀疑?”我的手抓着她的肉臀轻轻揉捏。   “有什麽好怀疑的,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她伸舌舔着我的胸膛,慢慢摇动着身体。   抚摸着她的光滑的玉背,我提醒她道:“你可要注意点,别露出了马脚,让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她边摇边轻笑道:“你怕什麽,我都还没担心。”   “我不是怕让你难做嘛。”双手下滑握住她的腰,“菁菁这孩子仔细观察,有好多地方都跟我相似,帅到掉渣,时间久了,说不定他会长的越来越像我,那时候就很难不让人家起疑心了。”   “你放心吧。”她加大了摇摆力度,抱着我的脖子亲吻我的嘴唇,“菁菁脸盘随我,只有些许比较男人的地方随你,怎麽长也不会跟你一样。只是你这个亲爹却只能做他的舅舅了。”   “舅舅就舅舅,我倒无所谓,只要他跟你你们两母子能够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扶着她的腰控制着火车不要脱轨了。   “假如有一天,我和儿子被赶出去了,你会收留我们吗?”她喘息着,呼气出气越来越粗。   “你这说的什麽话,我的家就是你和儿子的家,你想什麽时候回来都成。”我翻身压到她身上,“假如真的有那麽一天,你就回来做我一个人的女人,菁菁也可以认祖归宗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会让你身心都满足的!”   潋滟红尘,玉骨销魂。   梅开二度,一息尚存。   “我跟你说件事,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什麽事?”   “是关于文文的事。”   “文文出什麽事了?”她开始有点紧张。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是否该告诉她,但话已经出口,还是说清楚的好,遂道:“文文喜欢上我了。”   “你是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是的。”我点头道。   “这,这怎麽可能,你们不是只见过一面吗?”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道:“严格来说,我们不只见过一次,她小时候我也见过,但那时候她还是个跟菁菁大小差不多的孩子。这回初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有认出她,直到我知道她说她叔叔是许仙我才认出是她。你别担心,我不会傻到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我只跟她说了我和许仙是好朋友,她小的时候我抱过她之类的事情,其他的就什麽都没有说了。”她瞪了我一眼,哼声道:“那你怎麽知道她喜欢上你了。”   “她昨天打电话要我来时在电话里面说的。”我被她瞪的脸颊火烫,不敢看她。   “难怪她昨天一整天都很反常,兴高采烈的,我还以为是怎麽了,还没等我弄明白,你就抛给我一个轰天霹雳。”她点着我的额头,叱道:“你做的好事吆!”我捉住她的手,道:“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先想想办法,不能让她陷的更深了。”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能有什麽办法,你不知道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会奋不顾身的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念恩还没有忘记你,对吧?”我搂住她,把她紧抱在怀里,苦着脸道:“咱们先别说她,一个文文都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了。”   “自作自受!”她揶揄道:“你也知道作难啊,谁叫你到处留情啦!”   “我可没有到处留情,只不过跟文文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我抱怨道。   “这麽说还是我女儿自作多情了!”她一脸的不忿。   我赶忙辩解道:“你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说文文是自作多情,只能说她是怀春少女情窦初开,却见到一个还算能够入她法眼的男人,所以稚嫩的心里头就情不自禁的产生了爱情的萌芽。”   “算你还算识相。”她脸色稍霁,道:“我女儿可不是人家那样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觉着文文有什麽不好。她是一个美丽大方、温文尔雅、又听话又善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孩。”我真心道。   “你真是个惹人精,天生的招惹女人。”她叹声道:“说吧,你打算怎麽办?”我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不知道,才跟你商量对策的啊。要是我一个人能解决,就不会跟你说了,也省的被你骂了。”   “出息!”她白了我一眼,“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她虽然生性温柔,但要是倔强起来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这回你算是给我出了难题了!”   “那咋办,我总不能以后不见她吧。”我有点担心。   “你认为可能吗?”   “难哪!”我摇摇头。   “她要是对你只有一点好感还好,要是情根深种那就难办了。爱情都是没有理由,也都是没有理智的。希望她不要陷的太深才好。”她郑重道:“我会找机会跟她谈谈,让她打消对你的绮念。”   “但愿你的话她能够听的进去。”   “希望吧!”她抚摸着我的脸颊,叹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不仅怀春少女会喜欢你,成熟女人更是无法抗拒你这种成熟有魅力而且又超帅气的男人。就怕以后对你好的年轻美丽的女人越来越多,我这黄脸婆只怕就不招人喜欢了。”   “你永远不要担心这个,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你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人吗,不管你将来怎麽样,就是老掉牙了,你都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为什麽老是有这样的担心呢?其实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美丽最美丽的女人,就像一朵美丽的花,一朵永远也开不败的花。我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不管我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会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我揉着她的屁股,啪啪拍了两巴掌,道:“这两下算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可不准再有这样的想法。你要相信我,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相信我对你的心。咱们都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爱和对你的眷恋,有目共睹,难道这些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怕你为难,怕你难做,怕你无法面对亲人,我早就把你留在身边了,我才不会在意别人如何看我。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好,我要的只是我跟我爱的人能够快乐。如果你愿意跟我走,我会立刻把你带离这里,回咱们自己的家。我才不想我的女人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别说了。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我错了,我错了。”她抱着我的脖子,泪水汪汪。   “是我不好!”我吻着她秀发,嗅着发丝间散发的清香,喃喃道:“是我做的不够好!以后时间多了,我会好好陪陪你,让咱们失去的那麽多的时间全都给找回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声音一大了,就把我的话给吓回去了。   我在她额头上狠狠吻了一口,真挚地点点头,肯定地道:“真的。我什麽时候对你说过谎话。”   “谢谢你,我的爱人,你真好!”她眼中含着泪花,脸上却爬满了笑容,甜蜜不仅只是在心里,还有在身体里。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抱紧她信誓旦旦地道。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沐浴在静谧的夜色深处。   “我想知道你到现在已经跟多少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女人的好奇心还真是大,刚才还怕自己失宠,现在又要打听自己的对手了,难不成想来个知己知彼。   我笑道:“你知道这些干什麽,你只要知道你大姐头的地位永远不会变就好了。”   “不嘛,我要知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作为一帮娘子军的大姐头,我应该要树立良好的榜样。知己知彼,才能做到最好,才能给她们做好榜样。你快点告诉我吧!”她的人温柔得能够滴出水来,这要撒起娇来,绝非港台的那几个小明星学几个怪怪的声音可以比拟的,听了之后,你会全身发麻,然后酥软到底。   “告诉你也无妨,但是你可绝对不能吃醋。要不然我可不说,你必须先答应我。”我道。   “切,我才不是醋坛子。男人没有不风流的,你若是没有几个相好的,人家还看不起你。你说吧,我什麽都答应你。”她道。   “真的?”   “比针尖还要真。”   “可不许反悔!”   “绝对不反悔!”   “好,告诉你。耳朵过来。”   我抱着她咬了一会耳朵,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算是对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嘴张的那么大,都能塞下鸡蛋了。”我拍了拍她傻愣愣的脸蛋,“醒醒,睡着了。”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半天才弄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摸了摸鼻子,道:“夸张?我怎麽没有感觉到。”   “这还不夸张吗?又是母女,又是姐妹,甚至还有自己的丈母娘。”她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真是够可以的,竟然连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过。你可知道这样做是乱伦,是不道德的,是为人所不耻的。”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兴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抱怨。   “你不是常跟我说,要让你爱的人快乐,要让爱你的人更快乐嘛。她们爱我我必须要让她们快乐。怎样才能使她或她们快乐,虽然在你的眼里,我的某些做法犯忌讳的,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忌讳却能够让她们快乐。丈母娘是一个善良美丽的女子,虽然年过五十,但芳华依然,跟花一样需要浇灌,可老丈人却已经没有了能力。你是女人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需要的时候没有人让她满足的痛苦。虽然你觉着我这样做是乱伦,是可耻的,是不道德的,但当你拘泥这些狗屁的道德时,却有人在夜里受着孤独的煎熬。道德与伦理,这些都是用来约束人的条条框框,只有抛开了这些条条框框,我们人才会活的舒服活得自在。就像你和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但我们不是照样相处下去,而且还相处的很快乐。所以说一些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要活的自在活的潇洒,我们就不能老是被约束着,放胆爱,放胆做,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所谓的道德,只能约束在明处的事物,黑暗处的它是无能为力的。如果我们事情被揭穿,我们就是不道德的,但如果我们的事情永远不会被揭穿,我们就永远都是道德的。道德只是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自己的想法。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黑暗的地方比光明的地方多,道德只能用来约束守道德的人。好与坏,对与错,不能以偏概全,全都应该交给历史来鉴定。不是有一个名人说过一句话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或许这样我们才能活的更加的潇洒。人生短短百年,我们享受都来不及,又何必去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要你快乐,我快乐,大家都快乐,也就别无所求了。”我盯着她的眼睛,把发自肺腑的内心话全都说了出来,不管对多多对,不管错有多错,反正这都是我内心一直憋着想说出来的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都有些口渴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轻抚着我的嘴唇,眼中雾气蒙蒙,嘴角轻颤道:“你没有变,你还是个孩子,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有点叛逆但又多情的孩子。”我握住她的手厮磨着我的面颊,喃喃道:“不,我变了,变的更坏了,变的有点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了。”   她抚摸着我的脸,道:“你是变了,变的成熟了。外貌成熟了,心性也成熟了。但绝对不是改变了,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   “你别夸我,我会骄傲的。”我拿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深深亲了一口。   “你真的很坏,坏到让人无法自拔。”她靠进我怀里,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有力的心跳,叹声道:“你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能拿主意了,对与错你都应该能衡量,我也就不再说你什麽了。我说我会一辈子都爱你,不管你变的多坏,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支持你,即便死后要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跟着你去。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希望你记住。”   我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道:“你说吧。”   她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诚挚地道:“千万不要伤害你身边爱你的人!”她时时刻刻都在为我着想。   “谢谢你,青屏!”我把她紧紧搂住,深深地亲吻她的额头,发誓道:“我会记住你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这是第一次跟我说‘谢谢’,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她捧着我的脸,真切地道:“我们之间不需要感谢,感谢会让我觉着你跟我之间还有距离。”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已经不能用‘谢’这个字眼来表达,但我实在找不出能够表达我内心情感的词语。你对我的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任何的词藻都是苍白无力的。”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认真地道:“我答应你,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咱们之间不分彼此,永远不用言‘谢’。”   “嗯。”她郑重地道:“不分彼此,永不言谢!”   一场小小的风波,原以为会破坏我们两人的关系,但让人想不到竟突然峰回路转,让我们更加的珍惜对方。   想想刚才她生气的样子心里都觉着后怕。   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唏嘘道:“刚才你生气的样子可吓的我不轻,要是吓坏了你可要负责。”她笑道:“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不够,我要生生世世都缠着你。”   她捏着我鼻子,笑道:“坏家伙真是缠人!”   “我就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啊。”她咯咯娇笑。   “NO!NO!NO!”我手指轻摇,肃穆道:“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都是你心田里的灯,你永远都是我掌心里的肉。”   她连抖两下肩,娇嗔道:“肉麻!”   “嘿嘿……”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你的丈母娘很漂亮吗?”她趴在我胸前,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漂亮。”我轻拢着她的秀发,让散乱的青丝归聚耳后。   她眼睛盯着我,出神地道:“比我还漂亮吗?”   “无法对比。”我笑道。   “什么叫无法对比啊?”她有点急。   我逗她道:“无法对比就是两个人没法比较啊。”   她白了我一眼,道:“模棱两可的。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啦。”   “其实这个没法比较你知道吗?”   她摇摇头。   我解释道:“她的美代表着传统,而你的美代表着时尚,一个传统的,一个摩登的,欣赏的角度不同,感受也会不同。鱼与熊掌不可能共同拥有。但美的事物都有个共通点,就是都能够让人赏心悦目。两个同样都让人赏心悦目的女人,实在很难让人分出高低,但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低,我只能说你比较漂亮。因为你比她年轻,这就是你的优势。这纯粹是用眼睛去看的,没有掺杂半点的私心。当然你应该清楚地记得,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第一名!”   “我就知道你会说好听的哄我。”她高兴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笑道:“哄人的话我可不会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实话我听了更高兴。”她喜上眉梢。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高兴我也高兴。”   “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来,尝尝是不是真的甜。”我抱着她的头亲了下去。   “甜,都甜到心里头了。”她咯咯一笑,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嘴主动咬向我的嘴唇。柔软、湿润、香甜。四片唇肉如花瓣般纠缠在一起。她伸出丁香任我吸允,慢慢的两条舌头在两人口中拉锯似的来回推攘,相互纠缠,尽情地吮吸着对方口中的香津。胸前的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胸膛,软绵绵的似有股股电流刺进我的身体里。大手轻轻滑过她光洁如缎的玉背,抓住她屁股。她的屁股又翘又圆,没有一点赘肉,弹性十足,手感非常的好。   “这都第三次了,怎麽还是这样厉害,是不是一想起你丈母娘就特兴奋啊?”青屏春情满面,柳腰轻挺,配合着我猛烈的攻击。   “你就知道说笑,我现在干着你,那还有心思去相别的女人。”   “知道就好。别的时候我不管,但跟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想别的女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干着我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我就把你这破玩意连根剁掉,切成肉片当火腿肠炒炒吃了。”说话间,用力夹了夹,差点没把我的魂给我弄出来。   “不敢!不敢!”我在她身上卖力地干着,使出浑身解数,挥汗如雨下。   “啊……”她双手抓紧被单,上身半起,脖子后仰,呼气多吸气少。   “张嘴!”我怕她的声音叫的太大,随手把我扔在床头的内裤拿起来塞入她嘴里。   “呸。呸。”她把内裤从嘴里掏出来,“这是什麽东西你就朝我嘴里塞。”   “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我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侧着身子继续进攻。   “内裤。这是谁的内裤?不像是你的啊?”她一边逢迎着我的攻击,一边扭头看我。   “当然不是我的了。很明显这是一件女人的内裤,看那朵鲜红的玫瑰花就知道了。”看着她手中的内裤我就火大,身体里血液沸腾,仿佛有无穷无尽的使不完的力量。   “啊!”她用手捂住嘴巴,半天才轻喘着说道:“我也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可这是谁的内裤,这内裤怎麽会在这这,不会是你的私人珍藏随身带着的吧。”   “我才没有这种嗜好。”我抱她坐起,搂着她摇晃,“我的内裤弄脏了有没来得及买新的,只好找了一件女式的穿了。不穿内裤不习惯,虽然这是件女式内裤,但穿总比不穿好,所以就穿了。”   “那这是玉卿的内裤了?”她追问道。   “不是。”我道。   “不是?”   “是玉卿她妈的。”   “你跟她妈也发生关系了?刚才怎麽没有听你说,你究竟还有多少女人没有告诉我?”她的声音有点高。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释疑道:“小声点。二十个女人全都告诉你了。那还有别的女人。我跟玉卿她妈根本没有发生什麽事。我跟她根本没见过几次面。这次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家了,根本没有见到她。怎麽会跟她有关系。这是玉卿给我找,我要穿她的,她说不合身,非要我穿这个,我也没办法,只好将就着穿了。”   “这件内裤挺性感的。”她两手拉住内裤朝我头上套下。   我赶忙挡住她的手,伸把抓住内裤,道:“别胡闹,人家说这样不吉利。”   “迷信!”她身体被连续顶起,半眯着眼睛,搂着我的脖子,道:“你把丈母娘给上了,有没有想过把玉卿的妈妈也上了?”   “靠,我发现你越来越三八了!”我抓住她的两团肥臀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第一百六十六回   睡梦中鼻子一阵痒痒,感觉有东西在鼻孔中蠕动,像是头发丝。   “别闹,让我再睡会!”我以为是青屏在跟我闹着玩,眼睛连睁开都没睁,就揉了揉鼻子,继续睡觉。   可是没过多会,那个像是头发丝的东西又进到我鼻子里。   “吖嗪!”我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看到许文近在咫尺的笑颜。   “咯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响起。   “你这丫头,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坏蛋在调皮捣蛋呢。”我伸了个懒腰,张口打了个哈欠。   “你才是个小坏蛋!”她妩媚一笑,俯身压到我身上,梦幻般地道:“迷惑人家幼小心灵的坏蛋。”   她对我的亲昵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赶忙撇开她梦一般的眼神,没话找话。   “现在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去,外面的天雾蒙蒙的距离大亮还有一段时间。   许文半趴在我胸口悻悻地皱了皱小鼻子,把玩着手中的头发丝,道:“五点半。”   “五点半?你起来的太早了吧。”我诧异道。   她摇头道:“不早,我每天都是六点钟起床的。”   “你今天为啥提前了半个钟头。”我笑道。   “明知故问!”她白我一眼,翻转身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仰面朝天注视着蓝色水纹的天花板。   两个人静静地仰望着,片刻的沉默。   “生气啦?”我侧转身,看着她如玉的容颜。   “我才不会那麽无聊。”话虽如此,但小嘴依然撅着。   “别生气了。”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是舅舅不好,舅舅跟你道歉。来,笑一个。”   听了我的话,突然脸色剧变,她打开我的手,转身给了我一个背,身体还微微颤抖。   “怎麽了?”我心里泛着嘀咕,坐起来,看见她眼里有水雾浮现。   我幽幽叹口气,搬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不想认我这个舅舅吗?”   水雾凝聚成滴,破开睫毛的拦阻,滚落眼角。   人生经历的多了,反而更加的不如从前了。我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流泪。女人的泪水好似金大侠的十香软筋散,无色无臭,能够销蚀体力于神鬼不觉之间。   “别哭嘛,要是被你妈看见,还倒是我欺负了你!”我轻柔地给她擦着眼泪。   “你就是欺负了我!”她猛地一下子扑过来,搂紧了我的脖子。   想不到她那麽温文尔雅的一个姑娘,倔强起来比头牛还要犟。   我被她搂着脖子,紧紧的搂着,我的脸被埋进她的怀里,鼻子陷入的部位正是女人的乳沟。云英未嫁的少女特有的芝兰芳香充满了我的鼻腔,一呼一吸都让人心甘气爽。   我艰难地把脸侧过一边,呼出一口气,道:“别这样,这个位置很尴尬,让人看见了不好!”   “没有人会看见的!”她道:“我把门从里面锁住了。”原来是早有图谋。   “快松开。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犯错的。”我的手不知道如何放才好,搂也不是,推也不是。   “我就不松开。”她喃喃道:“你不是会犯错嘛,怕的就是你不犯错。”   “喂,不要再闹了。”我双手伸到颈后,想要把她的手拉开。   “我没有闹。”她带着哭腔倔强道:“为什麽玉卿和丹丹都可以,我就不行。”   “你都知道了?”我狐疑道。   她悻悻说道:“你认为我们姐妹还有什麽话不能说的吗?”   “你跟她们不一样。”我暗骂玉卿和丹丹两个长舌妇。   她哼道:“都是女人,有什麽不一样。”   “你认为你妈会答应吗?”我无奈道。   “你们又不是亲姐弟,也没有血缘关系,只要我愿意,她会理解和支持。”她信心膨胀。   “你先把我给放开,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的脸感觉烫烫的,如果现在测量,温度肯定高出正常值好几倍。她没有听话松开双手,而是搂紧我的脖子逼着我表态,“你这是在向我投降,表示不再刻意抗拒我对你的爱了。对吗?”   我的肚子被气的发痛,道:“对。我可以接受你对我的爱,但你首先必须征得你妈妈的同意,否则一切都免谈。”   “行,咱们一言为定!”她终于松开了我,眼中含着泪水,却喜笑颜开,伸出手掌,道:“击掌为誓。”   “哼,小坏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我也只好伸出了手掌。   “啪!”两个手掌,一大一小在空中拍在一起。   “噢,第一步成功!”她从床上跳起来,得意地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V”。   “什麽第一步?”我疑惑地看着她兴奋的脸蛋。   她妩媚一笑,道:“This is a secret!”   我不由苦笑,刚才还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这眨眼的功夫就笑逐颜开乐极忘形了。难怪有人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   “玉卿和丹丹呢?”我重新躺倒在床上,手枕在脑后。   她侧着身子躺在我旁边,手支着头,看着我,狡黠一笑,道:“这么快就开始想她们两个啦,你就不怕我吃醋吗?”   我牙咬着恨恨道:“你们合伙算计我,我要找人打屁股。”   “咯咯……”她娇笑连连,合不拢嘴。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捂着胸口道:“你要打屁股现在也找不到人,她们昨天下午就都回去了。”   “原来她们两个不但把我出卖了而且还把我给抛弃了,真是两个见义忘色的骚狐狸。”我哼哼道:“看我回去不抓住她们拔了她们的狐狸皮狠狠地打一顿屁股。”   她笑道:“我妈说了,留你在家住几天。你这几天都别想回去。”   “不会吧。我连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了?”我眉头一皱。   “没有人会限制你的自由。只不过我妈呢已经跟医院请过假了,这几天若没有大手术,她就在家陪着你,不去上班了。”   我故作叹气,叫苦道:“命苦啊我,本来就是想出来过几天自由的日子,想不到刚解放又沦陷了。”   “矫情!”她娇嗔道:“家里来了客人,我妈可从来没有这麽款待过。你就知足吧!”   第一百六十七回   “知足者常乐?”我握住她的嫩手一用力,她的身体就倒进我的怀里,揽住她的腰,笑道:“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是还有小美人朝我怀里钻,让我打没法打,骂没法骂。人长得帅,真是没办法啊。”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撒娇道:“坏哥哥,明明心里喜欢人家,刚才还欺负人。让人家哭泣流泪,你心里就好过啦。人家跟你说,从十二岁到现在人家一次都没有哭过,是你啦,让人家又伤心有哭泣流泪,你坏啦!”小妮子一句一个“人家”说的我骨头都酥了,跟她妈妈一样,魅惑十足,一个是大魔女一个是小魔女。   “不要叫哥哥,叫舅舅,我喜欢听你叫我舅舅。”我捧住她的脸,嘴唇飞快地在她香滑的樱唇上啄了一下。   “啊!”她没想到我会突然亲她,小脑袋瓜里一阵晕眩,茫然不知所措。   “你怎麽了?”我捧着她的脸蛋摇了摇。   “我的初吻没有了。”她有点委屈地道。   “迟早都会没有的。”我注视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道:“你不愿意把初吻给我吗?”   “不是的。”她摇摇头,“只是有点疑惑,感觉跟书中写的不一样。”   “书中怎麽写初吻的?”我笑说。   “书中说初吻是甜蜜幸福的,永生难忘的。”她摸着自己的嘴唇,失望地道:“可我怎麽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傻瓜。”我抚着她的面颊,问道:“刚才被我偷袭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嗯。”她点点头,道:“感觉全身都酥麻了,脑袋里发晕,眼前空空白白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不知道。”   “这就对了。初吻的感觉之所以让人永生难忘,就是因为它特殊的第一次。至于说你没有感觉到甜蜜,是因为刚才那还算不得完全意义上的初吻。初吻是一种情感无法抑制的表达,绝不是仅仅指一个动作。这一情感一旦达到峰值后,就是不可控制的,也是不愿意控制的,初吻的双方都沉静在一种迷糊、陶醉的状态。只有嘴对嘴的深深吮吸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的初吻。而绅士淑女般的轻吻或像刚才我就那麽轻轻一啄根本就不能算是初吻。初吻一定是吻嘴,而且一定是深吻,否则至少有一方不是初吻。你明白了吗?”我循循善诱,教导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什麽才是真实的初吻。   “原来是这样啊!”她看着我,玉面微微一红,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我沉醉。   “想要试试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多了一股冲动。   她闭上眼睛的刹那,我收到一个信息。这个信息使我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我捧着她的脸,轻轻靠上去。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藏着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此刻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是在渴盼又像是在紧张。白嫩如水般鲜润的肌肤,散发出淡雅袭人的芳香。还未亲下去,我便醉了!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惑的小嘴缓缓吻下。终于,再一次真实地接触到她的唇。温柔,甜蜜,比棉花糖还要柔软还要甜蜜。嘴唇一相碰,她便娇躯微颤,我捧紧她的头,伸出舌头,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丁香小舌。初始,她还有些挣扎,但不一会,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伸出双手挽着我的脖子,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轻轻迎合着我的吸允,慢慢地变的越来越熟练,继而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拚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热。   “啵!”四片唇瓣终于在呼吸窒息前一刻分开。   两个人呼呼地喘着粗气。为了让她体验初吻的美妙,不只她差点窒息,我也差点没有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次有感觉了吗?”   “差点没死过去!”她娇媚一笑,手指轻抚樱唇,道:“我的嘴唇有没有流血?”   “没有流血,只不过充满了血。”我轻笑道。   她捂着小嘴,道:“这样我怎麽出去见人啦?”   “这有啥,别人又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倚着床头半坐起来,道:“过不长时间就会恢复过来的,没关系。要不你出门的时候擦点润唇膏在上面,这样就不用怕了。”   “都怪你!”她嗔怪着坐起来,靠在我怀里。   我胳膊伸出去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是不是比书上写的还要甜蜜幸福永生难忘?”   “当然永生难忘了,没差点就此永生了。”她粉拳小握轻捶着我的胸膛,道:“你最坏了,亲嘴就亲嘴,老是吸人家的舌头、喝人家的口水,恶心死了。”   “这话你可别说出去,要不然人家会笑话你傻瓜。”手指轻挑着她凌乱的青丝,给她拢到耳后。   “有什麽好笑话?我有说错吗?”她盯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啦。”我清了清嗓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又开始给小学生讲课了,“接吻,英文,kiss,表示亲爱、欢迎、尊敬而亲嘴。接吻,是一种古老而风行的示爱方式,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乐于接受它。接吻能给人一种爱情的美感。接吻,是相爱的男女传递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情愫的方式,是一种表现在口头上但却凝聚着强烈性爱信息的形体语言。悠长、舒缓、深入、热烈的接吻,不论哪一种,都能给人以心灵的震撼与浪漫的感觉。相爱的男女都无一例外地渴望接吻。因而接吻是男女之间共同的需求和愿望。情人之间只有开始接吻才能真正体会爱情的甜蜜滋味。接吻还伴随着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等积极情绪。对于大多数男性来说,他们不仅记得他们第一次亲吻恋人、妻子的细节,他们还更希望甜蜜的吻一直伴随在他们的情感生活中。不要以为接吻很简单,吻有浅尝即止,也有如胶似漆;吻有缠绵悱恻,也有激情无限。……”长篇大论下来,我的嘴唇都干了,刚想找她再来爽两口,却见她眼睛闭着,好像是睡着了。晕,我生动的演讲竟然成了催眠曲!   “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蛋。   “嗯?”她睡得不是很熟,我轻轻怕了拍,她就醒了,迷糊道:“讲完了吗?”我倒!   “有讲没有完,可惜没有了听众,我还讲个什麽劲!”我故作生气道。   “生气啦?”她抚着我的脸,微微一笑,道:“人家也不知道听着听着怎麽就睡着了。对不起啦。你还接着继续讲演吧,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睡着。”   “算了,不讲了。其实说这麽多,还没有真刀真枪地来上一阵过瘾。”我翻身朝她压下去,笑道:“刚才说的有点口渴,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爽两下,让我也解解渴。”   “这次可不要太激烈了,我的嘴唇……”话没说完,樱口已经被我给堵住,接着两条舌头便缠在了一起。   “啧!”两人唇分。   “这次怎麽样,甜蜜吧?”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嗯。”她脸红扑扑的,杏眼含春,水汪汪的如一潭清泉。   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开始发白了。   “天明了,快去把门打开。”我催道:“被人见到大清早你在我房间里还锁着门就不好了。”   “我不想动嘛。”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滩在床上。   看着她那慵懒的样子,无奈只好我去了。   昨天晚上风流了一夜,里面几乎是光光,幸好还有条内裤挂在身上,虽然是女式的,还带着一朵性感的大红花,但有总比无强。但这会要是掀开被单出去,恐怕会被这丫头笑掉大牙吧。   我拿过裤子背对着许文把它提上,然后拖拉着鞋去把门打开。   “咦!”门口站着青屏,她的手正握在锁把上。   “早啊!”我堵住门口。   “早!”她上下打量着我,“衣服咋穿成这个样子?”   “怎麽了?”我低头去看,但见腰带松垮垮的没有系好,拉链没有拉,衬衣从拉链缝中冒出,那朵大红的玫瑰与黑色的边缘掩映在白色下面,这样子有三分的诱惑和七分的狼狈。   “呵呵。”我解嘲一笑,赶忙拉上拉链,系紧腰带。   “文文是不是在里面?”她突然道。   “你怎麽知道?”我猛地一惊,她不会连我跟文文刚才的缠绵悱恻都知道吧,若是知道,她应该知道我没有跟文文有进一步的行为吧。   她白我一眼,道:“我刚才去她房间,见她起床了,转一圈没见着她,我想一定是到你这屋来了。”我回头看看,见文文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仿佛没听到她妈妈的声音。   “她是在里面。”我退开半步,“刚才跟我说了一会话,这会又睡着了。”   第一百六十八回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拿眼睛看着我,那怪怪的眼神弄得我一脸的火热。我挠了挠头皮,道:“要不要把她叫醒?”   “不用了。让她再睡会,不然上课的时候没有精神。我先去做早饭,等做好了再叫她。”说完横了我一眼,然后她就扭身朝厨房走去,竟然都不朝房间里看一眼,难道真的不怕我这个弟弟兼情人把她的女儿给怎麽了。   看着她优雅的身姿袅袅婷婷地消失在厨房门内,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回头朝眼睛正睁得大大对我窃笑的许文苦笑了一下。   她从床上爬起来,盘膝坐着,伸了个懒腰,抱着枕头轻声道:“我妈怎麽没进来?”我摇了摇还有点茫然的脑袋:“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看到某人不雅的睡姿吧。”   “你才不雅呢!”她叱笑着把抱着的枕头朝我扔来。   我一个“海底捞月”抓住就要掉到地上的枕头,道:“还困吗?不困就赶紧回你的房间,待会大伙都起床了,看见侄女大清早睡在舅舅的房间里成何体统。”   “你不要老生常谈把舅舅这两个字挂在嘴上,我是不会承认你这个舅舅的。”她小嘴一撅,手指点着嘴唇,生气道:“你已经把人家的初吻取走了,对女人来说,初吻跟初夜一样重要,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休想把我给甩了。我要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你,让你甩也甩不掉!”她那檀口素齿,宜笑宜嗔的模样儿蕴藏着未来颠倒众生的倾国风情。这妮子再长大一点肯定比她妈妈还要迷人。   看着她那美艳诱人的娇态,心里且喜且忧。   “我受不了啦!”我猛然一扑,四肢大张,完全放松地摊在床上。   她咯咯一笑,翻身骑到我背上,跟骑马似的小屁股还一起一落的耸动,娇声脆语道:“知道烦啦受不了啦,看你以后可还敢惹恼我。哼!”   “这麽泼辣,看以后谁还敢娶你。”我脸埋在枕头里任她在我身上作威作福。   她伏身趴在我身上,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背上,小舌儿轻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窃声道:“这辈子我谁都不嫁,只给你当小情人,幸福吧!”她的臀,她的胸,她的唇,都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不只心醉,魂醉,神也醉了。   “你这是吃定我了?”我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苏醒中。   “吃定你一辈子!”她舔着我的耳朵窃笑。   “我受不了了。”我强制忍受着冲动,屁股在冉冉升起。   “忍不住你就发泄吧!”她梦幻而又魅惑的声音简直比罗刹魔女的天魔荡魂曲还要勾人心魂。   “吽!”募地一声仿若公牛发情时的咆哮声从枕头间冲出。   屁股猛然使劲,她就被我翻下来,惊呼还未出口,小嘴已经失守。我仿佛饥饿了许多天的野狼在肆虐着无力反抗的肥嫩羔羊。口,手,腿上中下三路进攻。嘴唇如咖啡般温柔雨点似的落在她滑腻的脸颊和光洁的脖颈上,大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那两座颇具规模骄人的山峰,大腿横跨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在交点处厮磨。她仿佛惊呆了,怔怔地,茫然不知所措。饥渴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脑筋糊里糊涂,一个劲的只知道索取。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外面蹉跎,使劲一拉,她外衣上那一排可爱的小纽扣就自动脱离了线绳的束缚。外衣敞开,里面是一件精致的心形带闪蕾丝边小可爱背心。饱满的双峰把小可爱撑得紧紧的,淡雅的芳香从雪白的沟壑间弥漫开来。鼻子朝外冒火,饥渴难耐却有一滴口水流下滴落在她光洁如玉的心窝。她身体连连颤抖,光洁如玉的腹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掠过一股醉人的春风。饱满的乳房峰峦叠嶂如走,生生牵动心房。我忍不住诱惑埋首雪白的沟壑,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   “嗯!”她终于有了反应,如玉的芙蓉在朝霞中泛着光泽,眼神如水荡漾着春波,樱红的嘴角轻启呼出骄人的诱惑!   哐当!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   如遭电击,我的身体猛然弹起,转首望去,但见青屏一脸寒霜地伫立在门后。   “妈!”许文匆忙拉着衣衫,赤红的玉颊火辣辣的,低着头羞得找地洞都找不到。   “姐,我……”我的心一阵狂跳,几乎要脱腔而出,想张嘴说点什麽,但张开嘴却不知道应该怎麽说。   “你先出去!”青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冰的眼神刺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如此,却没有让我感觉到冬天的严酷。因为她还理了我,跟我说话。我最怕的就是她冷着脸不跟我说话,理都不理我。假如一个女人,你爱的女人,整天对你面如寒霜,不冷不热,而对别人却喜笑迎人,热情如火,你就会知道什麽叫冬天的严酷。   我灰溜溜的如一阵风消失在房间里。   “不准走!”在门关上的刹那,听到了她下的命令。   正欲逃跑的我只好停下了抬起的脚步。   朝阳冉冉升起,万丈霞光照射在天地之间。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想抽支烟,却发现口袋里连烟盒都没有。仰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刚好走到六点二十。若是在家里,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起床了。又是两天没有在家里好好呆着了。真的有点抱歉,说是回家了,可人老是不在家里呆着。回去后一定要静下来,呆在家里陪着母亲老婆孩子们安分地过一段清净的日子,这样才不会让她们觉着寂寞,自己也能心安。   天马行空,任思绪翱翔在漫无边际的脑海里。   “发什麽愣呢?”不知什麽时候,青屏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亭亭站在我旁边,眼神没有了刚才的寒意。   “哦,你们聊完了?”思绪被打断,心灵回归识海,我从怔愣中醒来。   第一百六十九回   “嗯,聊完了。”她点点头,坐到我身边,“想什麽想的那样认真?”   我苦笑道:“还能有什麽,就是怕被你骂呗。”她没好气地横我一眼,嗔怪道:“怕挨骂还这麽没脑子!”她这一横眼不当紧,差一点没把我刚归窍的魂给勾走。有了这,我的色胆子就又冒出来了。看四下静悄悄无人,突然双臂一张,把她给抱起来搂进怀里,谄媚道:“谁叫你生的女儿跟你一样都是这样的让人魂为之荡呢?”   想不到我刚犯了错又这麽大胆,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四下瞧看,幸好没人,这才按下悬着的心,捏住我腰间的一块酸肉使劲拧了好几圈,疼得我真想喊娘。她恨恨地翻着眼,咬牙切齿地道:“是不是不跟你那样子,你就蹬鼻子上眼啦?”见她发火,我赶忙笑脸迎上去,讨好道:“不敢不敢,小弟这不是在努力讨好姐姐嘛!”   “坏东西,快点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小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我的肩膀上,比按摩都舒服,我有点享受地不想放她下来,可为了大局,只好忍痛割爱地把她放开,但多少总要得点甜头,再放开她之前,我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了好几口。   “过瘾!”我舔了舔嘴唇。她掐了我一把,赶紧从我腿上站起来,拉了拉衣服,走过去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娇嗔道:“馋猫!”   “离那麽远做什麽?”我朝她那边挪了挪。   她屁股一抬又坐离一点,哼声道:“离你越远越安全!”   “我又不是定时炸弹,有必要这样怕我吗?”我厚着脸皮跑过去坐到她旁边。   “不要脸,你又过来做什麽?”昨天晚上的水乳交融让她的皮肤更加的水嫩光泽,这会儿又受点刺激脸蛋羞红微微娇喘,整个人好似年轻了许多岁回到了青春少女的二八年华,举手投足间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间魅力无限,一时清纯一时娇媚,两种根本不可能兼容但却都让人心动的气质居然同时出现在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或许是转变的太快太神速吧,人的肉眼根本无法分辨,但就是这无法分辨却让我见到永生难忘的一张脸,一张能让人记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美人脸。   “又在傻愣什麽?”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眼前摇晃。   “不是傻愣,而是陶醉!”我忘情地道。   “陶醉什麽?”她心头窃喜。   “我终于知道了梦幻与真实到底有多远!”我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嗤!”她扑哧笑了,“神经病!”   “是的,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已经分不清梦幻与真实!”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当作神经病。我想我是伟大的,因为天才都是伟大的,同样天才最初在别人的眼中也是神经病。   “你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笑道。   “是的,我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但我宁愿就这样一直病着。”我仿佛还没有从陶醉中醒过来。看着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桃花面,我仍然沉醉在其中,并且愿意一直这样沉醉下去。即使永远不醒,我依然无悔。   “不会吧!”她摸着我的额头,道:“你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我道:“我这不是发烧,我这是发情。”   “无赖!”她扑哧一笑,从我手里抽出手掌,柔柔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道:“你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无赖,真是拿你没办法!”   “怎麽办?”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她疑惑道:“什麽怎麽办?”   “那里!”手指了指胯间那高高的耸起。   “才消停多长时间,这会咋又起兴了!”她妩媚地抛了一个醉人的眼神。   “没办法,本来早晨精力就旺盛,先是被小魔女缠绵悱恻的诱惑,再是被你这大魔女魅力四射的吸引,就算是几十年阳痿的老头子也会猛然间神采奕奕像吹气似的翘起来,何况是我这先天就精力无限充沛的超级伟岸英俊无敌大猛男。”我摇头慨叹。   “恶心!”她娇啐,看着下面旺盛的精力,朝着睡房的芳香看了几眼,为难道:“这该怎么办?”   “找个地方啄两口也要把它啄出来,这个样子既不舒服又难看。”我的右手伸到胯间做着轻轻的抚慰,左手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她所穿的家居衣服属于那种大妈型的,比较宽松,但有不同于大妈型,有种淡淡的性感。裤腰轻轻被挑开,左手顺势而入,被股沟夹住。   “别闹,这里不行!”她握住我在她股沟中作怪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哪里可以?”我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瞬间将她融化的烈火。   “厨房。”看四下依然很静,她推开我的手,快速朝厨房走去。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感觉两条腿夹的紧紧的,不会是抠了两下就流水了吧。   我嘻嘻一笑,忍着难受站起来,猫着腰跟在她后面朝厨房跑去。   到了厨房门口,她就被我从后面抱住,盯着她的屁股把她顶进厨房里,随手把门关住便把她按在门后。   “轻点,扯破了。”她的手伸到腰间帮我脱着她的裤子。   “水漫金山了!”我拉着她的裤子朝下脱。   她双手扶着门,回首道:“快点来吧,待会大家都起床了。”   “撅高一点,有点不得势。”我呼吸很粗。   “嗯。这样可以了吗?”她调整了一下身姿。   “ok!”我拍了拍她的雪臀,以示奖励做的不错。   “快点来吧!”她“摇尾乞怜”。   “来了。”我近身靠向她。   “嗯!”她发出一声娇哼。   终于吐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火,才能够空出心思,道:“你跟文文刚才都说了些什麽?”   “女人的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她扶着门回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那媚态,那娇样,差点没把我给电晕过去,几乎走火。   第一百七十回   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红。俏臀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乳白的浆液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艳。   “起来吧。”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她没有吭声,身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一下。   “腰酸了吧。”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她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想了别人。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人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候想起了另外的女人情欲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会吧!”我心里暗笑,原来她是这样判断的,我还以为真的能跟小说里面写的那样,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时候,就可以灵神合一,知道对方心里面想些什麽。   她没好气地道:“什麽不会,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几十年没有粘过腥的色鬼有什麽区别,整一个不折不扣饿急了的大色狼!”   “嘿嘿!”我干干一笑,道:“我是大色狼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无赖!”她点了我一指头,道:“快说,刚才想的是谁。”   “除了你还能想谁,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做我都特兴奋特卖力。”我以讨好做敷衍。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赶忙强忍住,肃颜道:“快点说,休想讨好我。”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话,我有必要撒谎讨好你吗?”既然软的不吃,咱就来硬的。作为一个男人,咱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   “还挺男人的!”她嘻嘻一笑,双手挽住我的脖子,樱唇吻了吻我的面颊,道:“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你的话。我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但这并不能说你就不能说好话讨我开心啊。”   “那你还说我有想别的女人吗?”我在她还没有藏起的饱满玉峰上使劲抓了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乳肉中。   “啊!”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胡闹,嗔道:“事实上你就是有想嘛。”   “你说我想谁了?”既然你说我有想别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说出我想的是谁,否则就是没有证据,纯属无稽之谈。   “想谁你自己心里明白。”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答。   “我当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这麽一个白玉观音一样美丽的女神在我面前春情满面红润光泽娇态撩人的样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谁还有心思跟她打口水仗费那口舌。我的舌头此时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吸她的奶子的。   “嗯!”她呼吸一窒,按着我的头,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美人啦?”   “小美人有什麽好想的,还是大美人有味道。”我连舔带吸玩弄了好一会,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还没有喝过你的奶水,真想尝尝是什麽味道的。”她杏眼微睨,娇哼道:“谁让人家奶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人家!”   “你不是没告诉我嘛。”我亲吻着她的眼睛,道:“当时你要是告诉我该多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儿子身边,让你幸福快乐地过完月子。”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告诉你的。”她亲吻着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即便我不能给你做老婆,儿子也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儿子都一样快乐。”   “你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却总是做让你难过的事,对不起!”我心里突然觉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雾。   “咱们不是说过不说‘对不起’的嘛。”她轻抚着我的面颊,柔声道:“你是指文文的事,对吗?”   “对!”我点点头,郑重地道:“虽然我不是个好人,甚至连自己的丈母娘都敢染指,但在你的面前,我不想这样,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作难,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难过,不想让你因为太爱我而放纵自己放纵我任我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我想在你的面前保留一片清净之地,我不想看到你有半点的伤心半点的不愉快,我想永远看着你开心快乐的笑脸。可是,我没有做到。我让你伤心了,难过了,我真该死!”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愧疚的泪水如雨打芭蕉般滴落在她高耸如山的白玉双峰上。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活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对面的街区里也有人已经起床了,在一天之中这清晨难得的宁静里听听音乐,随着晨风徐徐传来的是华仔充满磁性的声音。   她静静地抱着我,任我的眼泪在她的乳沟里汇聚成河,流淌在她光洁的雪腹上。   “哭够了吧?”她眼中也含着泪,却笑面如花,指着峰峦叠嶂间的水光粼粼,娇嗔道:“看,这都快成祖国的大好山河了!”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双手托起河山,埋首其中,我激动道:“祖国,我爱你!”   “坏家伙,刚才还哭哭啼啼一副娘们样,这会儿又开始使坏了。”她捧起我的脸,笑道:“你就是这样才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吧。”   “你以为我是刘备啊!”我翻了个白眼,抛一个卫生球给她。   “咯咯……”她欢笑如歌,道:“刘备可比你厉害的多了,人家不但哭出好多死心塌地跟着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且还哭出了三分天下的蜀国。人家是一哭倾国,而你的一哭则只能倾掉我几滴眼泪。可叹哪可悲!”   “要那麽大的江山干什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去楼空只剩哀歌缭绕。”我叹道:“佛云,置之死地而后生,人生短短数十载春秋,最终都将归于黄土,名利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笑而过。我们只是一个看客,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人生路途中的一个景致。我们所要做的而且能够做的也就只剩下用心去欣赏去体会了。”   “你啊!”她手指点着我的额头,笑叱道:“年纪轻轻的怎麽跟个老头子似的一点积极上进的心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在做什麽,靠你这消极的心态怎麽管理那麽大公司。”   我叹了一口长气,道:“这些年脑子里不是学习就是想方设法的赚钱,办了公司后,全部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管理公司的事物上,几年下来,公司的规模是大起来了,可人也被折腾的够呛,这还不到而立之年,虽朝气依然蓬勃,但锐气丧失,锋芒磨圆,进取心几乎为零。”   她抱着我让我躺在她怀里,开解道:“你大概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休息,让自己彻底地放轻松下来。或许这就是人生所谓的‘瓶颈’,只要跨过了这道坎,就跟你喜欢的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那样,,跨过了‘瓶颈’,修为就会突飞猛进更上一层楼,境界高了,精神以及视野都会开阔的多,人生观也会大大的改变。到那个时候,你不单单是一个物质上的有钱人,还会是一个精神上的有钱人。”   我躺在她怀里,仰首望着她睿智的眼睛,笑着道:“你这说法很通俗,甚至比晚清一代宗师王国维还高明。”听了我的话,虽知道我在夸她,但她依然很高兴,咯咯一笑,道:“马屁精,就知道哄人家高兴。人家可是无法跟大师相提并论的。”   “我这可不是在拍你的马屁。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那段关于人生三大境界的词句,我早就耳熟能详,虽略有小懂,但距离能够从中感悟人生还差了不知有多远。可是适才听你一席话,居然好像悟到了一些东西。虽然这些悟到的东西还不能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但只要起波澜,总比一潭死水强好多。真是不得不让人慨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抱着她的腰在她肚皮上使劲吹了两声响,坏笑道:“你说我这近十年没有在你身边听你循循善诱的教导,潜移默化的学习,是不是大大损失啊?”   “找打!”她笑呵呵地用她柔软光滑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脸庞轻轻拍了两巴掌,道:“你若是常年的跟我在一起,只怕我对你早就没有吸引力了。如果那样,你还会听我的?”   “怎麽可能!”手伸到她的耳畔,把她有点飘散的青丝拢到耳后,道:“爱情这东西也许真的只是仙家对凡人的一种甜蜜的惩罚,让凡人因爱而喜,因爱而苦。人生短短光阴几十年,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或许只有这爱情才是我们曾经存在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见证。爱情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需要保鲜,因为它一直都是新鲜的。你是我永远的女神!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你是在怨我把你撵到那麽远的城市里让你一个人去打拼吗?”她眼里蕴涵着淡淡的哀怨。   我摇摇头,真切地道:“我没有怨你,也不会怨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好,如果这样我还去怨你怪你,我还算是个人吗?只是我想要的并不是大富大贵富甲天下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而是跟我爱的女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能够让你们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快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了钱,很多钱,而且还在不断地增长着,生活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到处奔波劳累,是时候该我们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人生,享受爱情的时候了。”   “你能够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很幸福。”她泪水盈眶,幸福地道:“男人不可以没有事业,但绝不能为了事业不要爱情与家庭。你终于让我看到一直以来最想要看到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好幸福!”   “你真是好的让我没话说。”我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才能够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你不要说,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她幸福地笑着,仿佛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希望未来会更加美好!   咚咚!   两声轻响,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有人。   是谁?   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和青屏互看了一眼,心里一阵发凉。   敲门,说明外面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说不定还把我们两个做的事以及说的话都尽数知晓;敲门,说明是在警告里面的我们天已经不早了,不要在继续缠绵了,而且这人是不想揭穿我们的。   会是谁呢?   许文?极有可能。   她可能由于好奇,就偷偷地听我和她妈妈两个人的谈话。却出乎意料地,我和青屏竟做出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情。她惊呆了,伤心,痛苦欲绝了。一个是自己最亲爱的妈妈,一个是自己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两个至亲的人而且还是金兰兄妹,却当着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你说搁谁身上不吃惊,不伤心,不痛苦。但这两个人有毕竟是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又怎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的苟且之事被曝光,被公诸于世,让人指指点点让人狗血唾骂。所以就忍着心里的伤痛,敲了两下门,提醒屋里的人。   念恩?也有可能。   她可能是早晨起来做饭,到了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听了一会,当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是我和青屏时也应该大吃一惊,联想到当年她追我穷追不舍付出很多而我偏偏就不领情,她就可能知道我当年为什麽不接受她,三番五次的拒绝她,让她伤心让她失望,当明了这一切都归罪于青屏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五六年的嫂子时,她的愤怒可想而知。但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这是说出去或者被人知道了,这个家就算完了,肯定会鸡犬不宁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她还没对我死心,她爱我的心依然没有死,她对我的爱依然不会比当年少半分,遂也只好强压心里的委屈与愤怒,敲门提醒屋里的人。   许仙吗?可能性极小。   虽然我是他的好朋友,青屏是他的好嫂子,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家庭颜面的大事情,特别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这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等于零。但也不能不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对奸夫淫妇都不会解恨。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更烂好心地敲门提醒,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衣。   “知道了。”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要不要擦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衣整好。   “呼!”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一个,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东西要是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好了。事已至此,就别再生气了。”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我一下都不看,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   “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她的举动大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中的我,眼神冰冷冷的。   “你怎麽了?”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难道她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开始恨我了?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感到恐惧!”   “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依旧是寒冷如冰。   第一百七十一回   “我再胆大,不是也不敢对你怎麽样嘛。”话虽这样说,可我的手已经不规矩地爬上了她高挺的胸脯。   “不敢对我怎麽样?”她冷笑一声,“是不屑对我怎麽样吧?”   “真的讨厌我了吗?”我的手停了下来。   “恶心!”她咬牙切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松手放开她,不然就太厚颜无耻了。再一次伤害了她,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可这又有什麽法子,一切都怪自己以前做的太绝情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但这过却一次次伤害着别人,这就是不应该的了。   相见不如不见。我大概已经无颜在见她了。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她眼角的泪水。轻轻一声叹惜,朝门口走去。   “你站住!”刚走两步,手还没摸到锁把,她就喊住了我。我以为她会扑过来抱住我不让我走。她却没有。   我转身望着她,疑惑的眼神里蕴藏着无比的歉疚。她也望着我,含泪的眼睛里尽是痛苦与悲忧。心里隐隐一痛,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一个被情绪带着走路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冲动,就会被付诸行动。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走上去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住。这次抱着她不像刚才是为了讨好她,仅仅只是想疼疼她。   她的双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脚尖点地脚跟抬起,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她的小嘴。盛情难却,我只好用双唇接住了她的吻。她的唇很软,也很性感,上面还残存着牙膏的泡沫,甜丝丝的。舌头舔着她的唇,悄然顶开她禁闭的牙齿。突然,她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条灵活如蛇的小丁香把我的舌头给迎头堵住,把刚进入一点的舌头给我顶了出来,更以强暴的方式攻入我的口中,与此同时更有满口的泡沫也跟着被逼了进来。她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不过这就算是对我的惩罚,但也太香艳了吧!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一条“百炼金刚绕指柔”岂会怕了她的一条“粉嫩丁香小灵蛇”。看我不把你给降得服服的。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叭嘛吽。一时间天昏地暗,法海与小青如两条闹海的蛟龙卷起滔天的巨浪。但说小青虽然厉害,但跟法海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的白沫,笑道:“今天不用刷牙了。”她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红潮掩不住满心的喜悦。   “不生气了吧?”我搂着她的腰肢让两个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中间不留一点空隙。   “想的倒美。”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要气你一辈子!”   “气坏了身体我可会心疼的。”我道。   “油嘴滑舌!”她心里募然一酸,酸楚道:“你心里只会心疼别人,什麽时候心疼过我。”   “别再伤心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但这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你怎麽补偿?”她嘴角轻轻抽动,凄苦道:“就像你跟大嫂一样偷情吗?”   “你说还有别的法子吗?”我苦苦一笑,难道我想这样吗,谁不想把喜欢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个世界他妈的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不是由着我的性子来的。   “泣泣。”她哭泣道:“要是没有大嫂,当年你会接受我吗?”我用袖子擦着她的眼泪,叹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还提它做什麽?”   她仰起头,含泪的美目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就是想知道那时候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很认真地道:“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希望说过之后,以前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你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她点点头,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解开这十年来埋在心底的一个结。”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也知道这个结若是不解开会是她心里永远的疙瘩。捧起她的脸,我真切地道:“说实话,你真的是一个集勇敢与美丽于一身的好女子,若不是那时我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许仙又哪里会有机会。只能怪我当时太年轻,只能怨老天只给了我们在一起的缘没给我们在一起的分。”   她凄然一笑,道:“可惜物是人非,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我们。”我安慰道:“人是变了,但变的只是外表,心中对爱的那份执著却依然没有变。”   她道:“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我轻轻一笑,说道:“我从来不哄女孩子,都是女孩子哄我。”   “臭美!”她破涕而笑。她能笑就说明心结已结,我为她高兴也为自己高兴,满心的喜悦化作力量,将她抱起在空中转着圈,呵呵笑道:“虽臭却美,这才是男人的魅力!”   “男人就是一块臭豆腐!”她抱紧我的脖子,生怕摔到地上。   “女人就是一个臭鸭蛋!”我抱紧她,控制着速度,生怕脚下打滑。   “你是臭鸭蛋。”她来咬我的嘴。   “你是臭豆腐。”我去吻她的唇。   一时又是吻声四起,啧啧连声。   她的奶子比起青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以我多年的经验,可以断定这两座小山肯定有34E,而且够软,够挺,够弹,手摸上去感觉真是棒极了。再加上呼吸着那浓浓的诱人心魄的乳香,我的神经大条了。隔靴挠痒,越挠越痒,我的心也越来越痒。渴望着一观庐山真面目,我的手忍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不行。”她捉住了我插入她衣襟的手。   “我要吃奶奶!”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处在兴奋中,有一种冲动,吃奶的冲动。   “来人怎麽办?”她朝门口瞄了一眼。   “就吃两口!”我拿开她的手,把衣襟朝两边拉开。   “只吃两口,你说的!”她见我坚持也不忍拒绝。   “嗯。”我答应着,鼻子已经埋进山间,狂吸着满山浓郁的香气。   两只硕大的奶罩依然包不住爆满的双峰,雪白滑腻的乳肉近半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诱人流口水。这露在外面的部分都美成这样,那里面还让人活吗?人说好奇害死猫,不知道我的好奇会不会死人。强忍着心脏超负荷的蹦跳,我终究还是把她的奶罩推开了。赫然,两座雪白的小山就落在我手里。   “真美!”我由衷地慨叹。   “好了,别赞叹了。”她充满喜悦与紧张地抱住我的头,急急道:“要吃就快点吃吧,等会有人来就吃不上了。”   “啧,啧,啧,咦!”我连吸数口,居然感觉吸出了奶汁,赶忙吐出一看,乖乖,可不正朝外冒着奶水嘛!   “奇怪!”我刚想问她,就又被她给按回去,索性张口继续吮吸。   她搂住我的头,紧咬嘴唇。两座小山在我的唇下转来转去。我是喝得欢天喜地嘴角流汁满口香啊!   “好了,好了。有人来了。”她赶忙推开我,迅速转回身子,对着镜子快速整理着被扯开的奶罩及衣襟。   我正喝得爽,机敏性几乎降到为零。见她这麽慌张,我赶忙提神在耳朵上。果然,正听见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呢。   咋办?脑电波以光速闪动。   终于,在两秒后,我做了一件事后让我沾沾自喜好长时间的事情。   但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到达门后,伸手握住锁把,轻轻一按再一带,门就半开着了,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并且在门半开的一刹那,我又一个转身大挪移回到张念恩身边,伸手到水池里掬水洗脸。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脑子,这动作,真是不夸一下都觉着对不起自己。洗脸的时候,心里一半是紧张,一半是激动。   “起这麽早,我还以为你没起床哩。”许仙进门的时候,我正朝脸上泼着水,张念恩衣襟已经整理好正朝脸上涂抹着洗面乳。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对我和张念恩同时出现在洗手间里有没有什麽想法。   “习惯了,每天都是这个点起床,睡过了也不舒服。”我拿起念恩放在旁边的洗面乳挤出一点涂在手心里,然后双手合十搓了两下朝脸上一涂,感觉有股牛奶的香味。   “你的自控能力还是这麽好。我可就不行了。”他站到马桶边,打开桶盖,朝里面边排着水边打着哈欠道:“我每天不到吃饭不叫个几遍都起不来。这会儿要不是昨天喝的太多了尿憋得实在难受,我还做着美梦呢。”   “那以后每天睡觉前就多喝点水,省的人家一天叫你好几遍。”念恩掬水泼在脸上。   “这个主意不错,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可以尝试一下。”我搓着脸道。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成蓄水池。”他的身体连抖了几下,水流声噶然而止。   念恩听了他的话扑哧笑了,啐道:“出息!”   感觉挺有意思,我和许仙也笑了。   我把脸上的乳沫冲掉,抬起头就见念恩递过来一条毛巾。我笑了笑,伸手接过。   许仙正在系裤子,看见念恩对我的殷勤就觉着牙酸,醋味十足地道:“我还没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念恩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是我老公,我也会这样对待你。”   “和着你对别人比对自己的老公还要好啊!”许仙嘟囔道。   “这叫做礼貌,你懂不懂?”念恩瞪了许仙一眼,跟着就朝外走去。   许仙被她说没话说,总不能说还以为你们旧情复燃了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他绝对不会那麽傻,尴尬一笑而过。   我擦好脸见许仙还是一脸的衰像,便笑道:“男人要大度一点,老是吃醋对胃可不好。”   “靠,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好气地道。   “放心,我是不会抢你老婆的。”说着,朝他嘿嘿一笑就出去了。   “干!”不用回头,我都知道他在后面做什麽手势。   这会儿大家都起床了,就连三个小家伙也都穿戴整整齐齐的。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青屏跟念恩在厨房里忙活着。看她们两个的样子,不像是冤家路窄的样子,遂也就放了心。   “要不要我帮忙?”我走进厨房。   青屏正在煎着鸡蛋,听到我说话,回头一笑很自然,道:“不用,一会就好,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快出去吧。”念恩也道。   “看不起我是吧。”我让青屏过到一边,接过她手中的锅铲,道:“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一下什麽才叫真本事。”   “别风大闪了牙!”念恩揶揄道。   青屏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表意见,但我能看得出她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我会有什麽真本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就让你心服口服带眼服。”说话间用锅铲利落地从油碗里弄点油放入锅内,待油烧热,咔嚓一声将鸡蛋敲在锅沿上,鸡蛋从中间断裂,两手一掰,蛋清便携着蛋黄落到锅里,待蛋白金黄时,捞出控油,放在盘子里,撒少许精盐。就这么简单,蛋白焦焦脆脆的、蛋黄滑滑嫩嫩的煎鸡蛋就做好了。   看着我的动作如此麻利,她们两个都感到蛮惊讶的。念恩更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诧异道:“还真行啊!”   “如何?眼见为实,心服口服带眼服了吧?”我傲然一笑,一副天下牛人第一的样子。   “尝过了才知道。”念恩看我那不可一世的劲儿就不爽。   “来,一人一块。”我用锅铲将鸡蛋从中间“十”字划开,一人给她们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如何?”我等待着她们对我赞美的评价。   “还真不是盖的,比我煎的都好。”青屏笑道。   “你呢?”我瞅着念恩道。   “还行,还行,业余水平。”念恩笑道。   “切,专业的也就到这份上了。”我不屑道。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大厨您了。”   念恩跟青屏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朝后退了退,把主厨的位置让给了我。   “NOpre!今天就让大家都尝尝本大厨绝佳的煎蛋手艺。”我正干的起劲,当然欣然答应。   早饭的时候接了一通电话,是玉卿打来的,说姨妈昨天下午已经回来了,还说了金步瑶昨天邀我的事,由于我昨天喝多了也就没有告诉我,要我回头给金步瑶打个电话过去,当然也是少不掉对我说几句。   早饭过后,家里除了二老,就只有请了假的青屏和我,其他人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都走了。   二老也是坐不住的人,没多会就相携着出去了。   这一下,偌大的屋子里又清净了。   第一百七十二回   念恩跟青屏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朝后退了退,把主厨的位置让给了我。   “没问题!”我正干的起劲,便欣然答应,打了个响指,道:“今天就让大家都尝尝本大厨绝佳的手艺。”   早饭的时候,大家围坐桌子一周,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二老直夸我的手艺棒。许仙、许天两兄弟看我的时候四只眼睛直发光,想不到我一个大男人会有这麽好的厨艺,一脸的羡慕。自己的手艺能得到大家的认同,我当然很高兴,但更高兴的还是对我爱意绵绵的三女。整个饭时,她们三人的妙目几乎没离开过我。   饭后,洗过手,刚回到屋里,还没想坐下,手机就响了。是谁啊,这麽准时。找出来一看,原来是玉卿打来的。这丫头昨天把我一个扔在这儿,自己却回去了,不知道姨妈昨天回来了没有,正想给她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醒,她就给我打来了。   “大懒虫,起床了没?”我万按下接听键,电波就送来她俏皮的声音。   “早饭都吃过了,你还问起床了没。”我笑道:“你呢,不会是没有我陪着你晚上睡不着到现在才醒吧?”   她啐道:“大坏蛋,没有你在身边胡闹,人家不知道睡得有多安稳哩。”   “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都不要跟我睡了?”我逗她道:“这样也好,我也能够清闲几天,过几天没有女人逍遥自在的日子。”   “哼,想的倒美。”她叱道:“你想甩了我去会你其他的小情人,没门!”   “没门,我走窗户。”   “窗户也给你锁上。”   “你想金屋藏娇啊?”   “就是要金屋藏娇,咋了?”   “就不怕你姐姐问你要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谁先得到是谁的。大不了偶尔分她们一杯羹。”   “不是怕一个人承受不了姐夫的强大,所以才不得不忍痛割爱呀?”   “大坏蛋,就知道气我,小心我真的忍痛割爱!”   仿佛看见了她小嘴嘟嘟的样子,心里猛然一颤,没来由地起了一团火。   “哎呀,我好怕怕呀!”我装作怕怕道。   “好了啦。”她咯咯一笑,道:“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我无所谓地道:“有什麽比咱们的打情骂俏还重要的?”   “贫嘴!”她嗔道。   既然有事要说,我也就不跟她耍嘴皮子了,遂道:“什麽事这麽重要?”   她道:“是这样的。昨天去文文家之前,步瑶姐来过电话,邀你晚上吃饭,当时你这个大坏蛋正跟丹丹睡觉,就没有打扰你们。下午的时候她又打电话过来,知道你喝多了就把晚上的事作罢了,她说只要你有时间随时欢迎你过去。”   原来昨天金步瑶打电话过来说的就是这事。我道:“好,我知道了,有空我就过去。”   “那挂了。”她要挂电话。   “别忙。”我止住她道:“你妈回来没?”   “还没有,可能要到今天下午,通常都是这个时间。”她笑道:“怎麽了?怕她发现你穿了她的性感小内裤?”   我翻了翻白眼,道:“你说呢,要是被她知道了多尴尬啊。”   她嘻嘻一笑,戏谑道:“你还知道害臊啊,把人家的闺女给搞了,也没见怎麽着你,一条内裤她总不会追着你要吧。”我嘿嘿坏笑道:“这也说不定啊,也许在她眼里内裤真的比你重要呢。”   “大坏蛋,你敢说我不如一条内裤,我一定告诉我妈,让她狠狠教训教训你!”她气鼓鼓地道。   “呵呵,我好怕,谁来救救我啊!”我夸张地大叫大笑。   “讨厌,你欺负人家。”她嗔怪道:“我要打电话告诉大姐,让她拧你耳朵。”   “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停住大笑,关心道:“你起床没有?”   “没有,刚醒就给你打电话了。”她的声音柔柔的,打了个哈欠。   “是不是没有我抱着睡不着?”我柔声道。   “是啊,人家一个人好孤单,说了几百遍绵羊都睡不着,心里老是想你。”她的声音如绵绵的弦音涤荡着我的心田。   “小傻瓜。”心田里被甜甜的蜜糖塞满,“不要起床了,继续睡吧,一会我买点早餐给你带回去。”   “嗯。”她甜甜地道:“我要吃灌汤包。”   “好。我给你买灌汤包。睡吧。”   “亲一个。”她娇声道。   “啵!”我对着手机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挂了电话,刚想朝床上一躺,就见青屏走了进来。   “跟小情人打电话呢?”她笑道。   “啊,被发现了!”我呵呵一笑,伸手去拉她。她扭身躲开,朝外面使了个眼色,笑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关禁闭的。”   “谢谢姐姐!姐姐真好!”我夸张道:“我爱死你了!”   “去!一边站着去!”她娇嗔一笑,走到床边帮我收拾床铺,道:“你不是要去给你的小情人买早餐吗,快去吧,别饿着了人家,回来心疼。”我脸皮一红,呵呵一笑,道:“你都听见啦,我还想着怎麽跟你说呢。”她回头飞了我一个卫生球,嗔怪道:“还怕我不让你去啊,我可不会把你给金屋藏娇了。”   “嘿嘿。”我干干一笑,走到她旁边亲昵地道:“我不怕你吃醋嘛。”   “我要是吃醋,早就成醋坛子,里里外外酸的难闻了。”她嗔怪地睨了我一眼,道:“快去吧,别饿坏了你的小情人。”   “你真好!”我的手抚上了她撅起的俏臀。   “好了,别煽情了。快去吧,被人看见不好。”她赶紧拿开我的手,推着我朝门口走。   在出门口的一刹那,我回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吓的她立马倒退了好几步。   我忍着笑朝她做了个鬼脸。她拍了拍胸口,走上来握起小拳头就擂我,轻声啐道:“坏家伙,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前,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情意绵绵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盖座金屋把你藏起来!”   “肉麻!”她红润光滑的面颊上泛起一层璀璨的光晕,眼睛都笑了,“快走吧你!”   “遵命!”我屁颠屁颠地走了。   第一百七十三回   虽然城市里的污染很厉害,但清晨的空气依然让人觉着新鲜。走出许家的门,我不由长长吸了几口气,自由自在的空气真好。虽然许家的人没有限制我的自由,而且还对我颇为礼遇,甚至还有青屏、念恩和文文三女对我全心的爱,但这里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家,不能任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无形中给了我一种束缚,让我感到压抑。难怪人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做了几次深呼吸,我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朝停车处走去。   “等等我!”我刚打开车门坐上去就听见许茜的喊声,扭头看见她正小跑着朝这儿来。   她跑过来扶着车门,气嘟嘟道:“你怎麽不等我?”   “我怎麽知道你要跟我一起手,你又没有说。”我给她打开后车门,笑道:“请上车吧,大小姐!”   “看你还算有礼貌,本小姐就宽宏大量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她没有坐到后面,而是走到车的那一边,打开前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出发吧!”   “你妈知道你出来吗?”我给她带上安全带,启动车,慢慢驶出停车区。她娇娇一笑,道:“妈妈不知道。我偷偷跑出来的。”   “小心回去挨骂,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我逗她道。她摇头笑道:“我妈才不会骂我。”   “那我可就惨了!”我哭丧着脸道。她不解道:“我偷偷跑出来,挨着你什麽事了?”   “她会说我拐带未成年少女外加骗取未成年少女的芳心以及初吻。”我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她朝我大腿上捶了一圈,娇叱道:“坏家伙,你又欺负我!”她这一捶不要紧,车速立马提了上来。   车子沿着健康路一会就到了人民路。人民路是南北路,朝南是去玉卿家的方向,朝北是去她们学校的方向。到了人民路,她见我拐向了学校这边,便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道:“保你满意!”   她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小脑袋瓜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脸色发红害羞不敢看我,一会儿紧张兮兮拿眼偷偷瞅我,十足一个被情锁困住了的小丫头,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缠着我,娇声道:“快点说啦,人家要知道嘛。”我摇头叹道:“年轻人真是没有耐性,心浮气躁,这麽一会儿都不能等。”   “跟你多大人似的。”她白了我一眼,催道:“别啰嗦,快点说啊!”   回答她的不是我,而是骤然停止的刹车声。   她朝窗外看看,疑惑道:“到了吗?”   “到了。”我指了指人行道上两条长长的人龙,道:“这就是了。”   “你是要买包子?”她有些诧异,“刚才在家没有吃饱吗?”   “不是给我吃,是给一个小懒虫买的。”我笑道。   “卿儿吧?”她有点酸酸地道:“我就知道是给她买的。”   我笑道:“你要想吃,我也可以给你买的。”   她撅嘴道:“我才不想沾别人的光。”   “好。”我呵呵一笑,道:“你想要什麽,只要力所能及的,我都给你买。”   “这还差不多!”她狡黠一笑,道:“我还没想好要什麽,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   人龙还在增长中。许文跟在我身边,看着这条长长的人龙,为难道:“这麽多人,什麽时候才能轮到咱们啊?”   “不要急,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我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朝卖包子的摊位走去。   “咱们不用排队吗?”她不解地望着我。   “一会你就知道。”我没有正面回答她,毕竟这麽多年没见了,谁知道这家店是不是以前的那家,即便是,老板娘记不记得我还是一回事。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热气腾腾的包子店门口的摊位边,见正忙着给客人盛包子的正是原来这家店的老板。十年过去,这个以前总是跟我们吹嘘曾经有过多少女生追着他跑的过气帅哥已不复当年的放荡不羁的风采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只能叹岁月不饶人。   “老板,三个灌汤、三个三鲜外加一笼素包。”我朝着忙活不停的老板喊道。   “到后面排队,一个一个来。”老板看都没看就给我来了这麽一句。   “老板娘在不在啊?”我朝里面高喊道。   “老板不行找老板娘!”长龙的里面有人怪笑一声,跟着大家都哄然大笑。   社会安定了,物质生活越来越好了,但精神生活也就越过越平淡无奇。人也就越来越无聊了。人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总是想找一些乐子给自己的平淡的生活增添一点亮色。但这样的乐子找多了也就俗了,最多只能搏人一笑罢了。我回头朝人龙看了看,笑了笑,算是自己也庸俗一回,毕竟自己生活在这个庸俗的社会里,处身世外是何等的艰难。   “谁找我啊?”这时候,老板娘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转身朝她看去,却不由她一如当年的那身打扮,白色围裙挂在胸前,清丽的脸庞一如往昔,虽在眼角处多了几许鱼尾,却一点都没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能够让人感到安详。看着她,再看看老板,除了岁月不饶人,还要叹男人总是比女人老得快。   “老板娘还认识吗?”在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我和文文这两个站在队列外围的人。这时候,正在忙活的老板也被吸引了过来。两夫妻仔细地上细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没有一点印象了。这也难怪她们,毕竟已经十年过去了。这十年地里,来这儿吃包子的人如菜畦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多了去了,你还指望着人家记住你。正当我觉着没指望的时候,却见那老板娘突然拍了一下额头,惊喜道:“你是那个状元!”她终究还是认出我来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老板困惑地望着老板娘,道:“什麽状元啊?”老板娘笑骂道:“你这老东西,真是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前一节子你不还跟我提起当年经常来咱们店里跟你一起侃足球侃人生侃理想的小兄弟吗,这会怎麽到了你眼前就不认识了?”   “哎呀!”老板一拍脑瓜,懊恼道:“可不是嘛,我怎麽叫这茬给忘了。”他握住我的手,笑道:“又十年没见了吧,你都变的我认不出来了。”我笑道:“是啊,十年了。”   “怎麽这麽多年也不来看看老哥哥。”他有点激动道:“老哥没少跟你嫂子提起你,每年一到学生毕业的时候,我就埋怨你嫂子当年为啥没跟你要个电话什麽的,也联系不上你。怎麽样,混的还不错吧,在哪里发财呢?”还真没想到他是个这麽长情的人,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说起当年,大华、老九我们几个几乎每天都要来这包子店一次,特别是有球赛的时候,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老板也是个健谈的人,性格有点好动,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大孩子,混熟以后经常跟我们聊天侃着玩儿。他也是个球迷,贼喜欢贝克汉姆。原因并不是小贝的球踢的有多好,而是小贝比较帅。我们在一起聊球,基本上就是打口水仗。他喜欢小贝,大华喜欢罗尼,老九喜欢欧文,而我却独爱菲戈,所以我们一侃起来的时候,口水四溅,唾沫星子能喷多远,口渴了就喝水,没水了,坐在旁边的老板娘会欣然为我们添好,反正那些时候没少喝他家的开水。   “发财倒不敢,手里还算有几个小钱。倒是老哥你这店铺是越开越大越开越红火。”我赞道。这包子店比十年前大了两倍多,四间门面,,里面都是全新的装修,比起大城市里的店铺一点都不逊色。   “这算得了什麽,混口饭吃罢了。”他呵呵笑着,笑得很开心也很欣慰。   “喂,喂,还卖不卖包子了?”人龙又开始喧哗。   “雪梅,红梅,快出来顶一下手。”老板娘朝店里面喊了声。   “哎,来了。”两个相貌几乎一摸一样的女孩子从店里走了出来,十五六岁,长的如花似玉,人如其名,跟傲雪盛开的梅花一样清丽脱俗。   “这是我的两个女儿,双胞胎,这个是姐姐叫雪梅,这个是妹妹叫红梅。”老板给我介绍着走出来的两个小女孩。   “嫂子真有本事!”我笑着赞誉道:“老哥你真有福啊!”   老板和老板娘都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老板叫过两个女儿,向着她们介绍我,道:“这是你老爹的小兄弟,快叫小叔。”   “小叔!”两女相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称呼了我一声长辈。   “好。好。”我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百元红钞,一人数了十张递给她们,笑道:“来的匆忙,没给你们带什麽礼物,小叔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麽,这些钱你们拿着,喜欢什麽就买,就当是小叔给你们的见面礼。”   “老弟,这样可不行,你给她们这么多钱做什麽,使不得。”老板推攘道:“你要是觉着过意不去,一人给个百儿八十,意思一下就行了。”   “是啊,别宠坏了小孩子。”老板娘也道。   第一百七十四回   “老弟,你给她们这么多钱干啥,别宠坏她们。”老板推攘道。   “是啊,你能有这份心就够了。”老板娘笑道:“孩子们会记下的。”   “那可不行。”我摇头道:“见面礼是一定要给的。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的对孩子们的一点心意。”   “这……”两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老板对两个女儿道:“叔叔给你们的就赶快收下吧。记的谢谢叔叔。”两个女孩见父亲答应了就欣然接过钱,朝我甜甜一笑,脆声道:“谢谢叔叔。”我朝她们点了点头,呵呵一笑,道:“老哥,嫂子,你们真养了一对好女儿啊!”   “呵呵!”老板笑的合不拢本嘴,道:“走,别在这站着了,到里面坐。”   “规模比以前大多了。”我跟着他进到店里,里面整齐地摆放了几十张桌子,桌子上全都坐满了人,厨房也比以前大了一倍有余,里面正有四个妇女在忙活着,就连设在门口的蒸笼也比以前多了两套。   他哈哈道:“还好又请了几个帮手,要是光靠你嫂子跟我,只怕早就累趴下了。”   “累一点好,生活只有做事才能够有意义。”我笑道。   他点头道:“是啊。以前老想着到处闲逛,可真要一两个月让我什麽都不做,心里就会感觉空虚,老觉得憋的慌。”   “生活就是这样,闲着无聊,做着累,不过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是啊。”老板看了看正被老板娘牵着小手的许茜,道:“这位小姑娘看着挺面熟的。”   “她每天都要从咱们店前来回过好几次,能不面熟吗?”老板娘嗔怪道:“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这就是邵医生的女儿嘛。”   “还真是!难怪觉着眼熟。”老板自嘲地笑了笑,又一次拍了拍脑门子,“哎,你看我这脑袋,最近老是记不住东西,看来真的是不服老不行了。”   “老哥正当壮年,怎麽能算的上老呢?”我笑道:“再说,你比我又大了几岁,你若言老,我岂不是也成老头了,以后可不敢陪小姑娘上街了。”老板哈哈大笑,精神焕发道:“老弟说的是。老哥不老,正当壮年。”   老板娘牵着许茜的手,道:“你妈妈最近好吗?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忙?”   许茜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妈挺好的,就是很忙,经常都见不到面。”老板娘唏嘘道:“可不是嘛,做医生的,尤其是邵医生这样的好医生又怎会闲的下来!”   跟老板夫妇聊了一会天,想起还在饿着肚子的玉卿,就赶忙跟他们告辞了。临走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自己是来干什麽的。他们硬是给我拿了五六人份的包子,还特地给我找了一个保温壶装了满满一壶的热汤,当然,他们肯定也不会收我的钱了。   上车走了好远,还见他们站在路边摇手。   路上,许茜忍不住把满心的疑问一下子倒出来,等她一一弄明白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玉卿家的楼下。   “怎麽才到啊,人家的肚子都呱呱叫半天了。”刚走到门口,还没去按门铃,门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两个美丽的小脑瓜,玉卿和喻丹。话是玉卿说的。   我亲昵地道:“不是想让我的小懒猪多睡一会嘛。”   “小懒猪!”许茜与喻丹不禁笑了起来。   “坏蛋!”她娇嗔一声,看到我手里拎着的食物又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快点进来吧。人家的肚子都抗议了!”   我当先走进屋。玉卿、许茜、喻丹三个小丫头在门外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嬉皮笑脸的不知道再说些什麽。等我把东西都摆好,她们三个才进来,个个笑颜如花,春风得意。   “什麽事这麽高兴?”我道。   “天气好,自然心情好。”玉卿道。   “心情好,自然特高兴。”喻丹道。   不知道接下去许茜如何说,我看向她,她却把脸转向了一边,脸蛋红扑扑的一副羞人答答少女怀春的样子。我心说:她这是怎麽了,难道跟刚才她们说的有关,她们都说了什麽,神神秘秘的。   玉卿见我看许茜的眼神有些怪,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赶忙道:“肚子咕咕叫,咱们这就开动吧!”说着就拿起一个热气依然腾腾的包子咬了一口。   “慢点,别烫着,刚出笼的。”她成功地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但她的那点小伎俩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呢,不然我前几年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岂不是白混了。她舔了舔嘴角的汤汁,笑道:“知道啦,老婆婆!”   “你说什麽?老太太?看我怎麽收拾你!”这小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居然胆敢喊我“老婆婆”,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不打烂她的小屁屁。我伸手一拉,便把她拉入怀里,手刚抚上她的小屁屁,她汤汁斑斑的嘴唇就送了上来,如此,我的手也由拍打变成抚摸。   房间里的温度立刻升温,许茜被我们二人的当场表演给镇住,而喻丹则只是微微一愣便又跟什麽事没有发生一样。   “呼!”玉卿猛然推开我,喘息着道:“我要吃饭了,你去找她们吧。”   盯着她的油腻光滑的小樱唇,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然后把火热的目光转向了喻丹。喻丹但觉不妙,伸手一推,把脑筋还没转过来的许茜推倒在我怀里。反正青屏已经默许了我的行为,许茜迟早都是我的人,而且她的初吻已经给过我,再亲一次又有何妨,况且由玉卿和喻丹的行为就可以知道她们两个必然是有意为之,联系到刚才三女在门外的窃窃私语就更加明白了她们的意图。既然美餐已经送到嘴边,如果不把她给吃了,岂不是太不开窍了。这样也就辜负了玉卿和喻丹的一片心意以及许茜对我的情意。于是,没容她有任何的挣扎,我的双唇就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第一百七十五回   我再一次吻住她那充满诱惑的小嘴。她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那样根本不知道如何做,虽然动作依然生涩,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进步。她轻微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深吻。贪恋着她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她双手挽住我的脖子,伸出泛着兰花香味的丁香任我吸允。我津津有味地吸允着她舌上的香津,舌头绞缠一起,直到她无法呼吸时才不得不分开。她粗喘着,面颊红润如血,眼睛似睁未睁,身体软绵绵的仿若无骨。此等秀色岂能不让人想着吞下。我的嘴唇如雨点般轻柔地落在她所有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我的手在她饱满的两座小山上捏弄。红润的光泽刺激着我的眼球,淡雅的芳香刺激着我的嗅觉。欲望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不能自已。我掀起她的外衣,解开她的奶罩,那两只饱满如峦的奶子立刻跟两只红眼的大白兔似的跳了出来。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她们,再一次埋首在那雪白的沟壑里,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她的玉颊如焚烧的火焰通红而泛着光芒,时张时闭的双眸荡漾层层涟漪,樱红的小嘴轻喘着呼出娇脆的诱惑。   屋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玉卿和喻丹两个人也被这火热的气氛所感染,玉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生命之火尽情的燃烧,情欲如气球在膨胀。我开始不满足于这眼前的景色,寻幽探秘的心越来越火热,大手缓缓下滑,一不小心就滑到许茜的双腿间。正陷入迷失中的她,某个从来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间多了一只火热的手掌,猛然的刺激,神经自然的发出反应,身体绷直,激凌凌打了个寒颤,玉颊如落霞蔽天春意盎然,美目流盼如含有露水的芳草流泻出水一样的柔情,樱红的小嘴更是发出娇人的脆鸣,如鸾凤轻吟,让人魂为之销。我的手感觉一阵温热如潮湿,原来她在情不自禁中高潮了。她晕生双颊,说不出的动人。双峰如山高挺,雪白的肌肤嫩滑如脂、细腻芳香,象花一样微呈红潮,散发出醉人的诱惑。   我要占有她!这是心底的呐喊。   许茜的衣服被一双男人的手心掌如艺术般一件一件地褪掉,落在了一边。不一会她就成了只有一条精致可爱的小内裤蔽体的赤裸少女了。我的眼神是火热的,我的呼吸是火热的,我的手掌也是火热的,我的心更是火热火热的。衣不蔽体,她条件反射般蜷缩一团。双手互抱,嫩白的小手把遮掩了白兔的眼睛。两条白玉般修长美丽的双腿紧夹着蜷缩在胸前。她如砧板上的羔羊,那羞怯怯喜中带忧的模样儿刹那间勾住了三人的眼球。   饥渴促使我俯下身体,沿着她的美腿一点一点往上亲吻。那唇如火焰一样火烫,如咖啡一样温柔,如雨点一样密急,每次触碰,都会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双唇如同寻幽探胜的游览者在群山间寻寻觅觅,最终在她殷红的耳朵边停止了脚步。   “茜儿,我会让你很快乐!”我轻咬着她柔滑的耳垂,舌头轻轻舔动。   皓齿轻咬朱唇,巧目嫣然,秋波流盼,,含羞的水草轻轻眨动,充满了性感与蛊惑。我轻轻伏下身体靠在她背上,嘴唇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梦醒时,月儿西斜,梅映窗纱,玉人与我肩并,幽情正浓。”她洁白圆润的肩膀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清新而淡雅。伏下头,鼻子埋进她的滑腻的肩窝里,迷醉地呼吸着只有少女才特有的清新而淡雅的幽香。手沿着她香滑的肌肤滑落在她秀挺的俏臀上。她的臀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在薄薄的一层布片遮掩下,仿佛那满月的月亮犹抱琵琶半遮面忽隐忽现的躲藏在薄雾后面,神秘而美妙。我的手好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仿佛是在品味她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许茜又喜又羞,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少女豆蔻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春意,为他失神而慌乱小鹿乱撞。这是她平生的第一次爱上的人儿,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为了表达她对他的绵绵爱恋,她献上了她人生的第一次亲吻。初吻献给了她爱的男人,当男人的舌头温柔地舔过嘴唇的时候,她的心里有着无比的甜蜜。第二次见面不但献上初吻,而且还跟他有了肌肤之亲,要不是被妈妈撞破,只怕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虽被妈妈教训了一顿,但她心里依然甜蜜。此刻这个男人的手再一次把自己剥光,除了那件衣不蔽体的小内裤,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而且他的手还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一下下来回揉搓,坏坏的手指在股沟里轻轻划挠着竟一步一步地朝自己的禁区移动。眼见着自己即将会从女孩成为女人,背脊上不由地产生出一股极度紧张的感觉。她羞红的玉脸上,更加的泛起了一片绯红。   火气膨胀的好难受,急需发泄,我伸手将许茜身上的唯一布片沿着她修长的美腿拉下。这时候的我已经在喻丹的帮助下脱了个精光,并在她的手口并用下,火气稍稍不再那麽的暴涨。心绪稍稍安稳,我便打开许茜的紧夹的双腿,身体伏了上去。   “啊!——”一声悲鸣如杜鹃啼血!   她银牙咬碎紧闭着双唇,双腿绷得直直的,一条鲜红的血丝沿着股沟滑下。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吻着她的唇,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舌头舔过口腔内壁,刷过上腭的敏感点,又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吸取着他口中的津液。手掌轻抚着她的身体,尽可能地刺激着她的敏感,慢慢地让她适应那初开的痛苦。   第一百七十六回   携天乐花丛都拈,拂霓裳露沾。   迥隔断红尘荏苒,直写出瑶台清艳。   纵吹弹舌尖,玉纤韵添,惊不醒人间梦魇,停不驻天宫漏签。   一枕游仙,曲终闻盐,知音重翻检。   轻摇渐进的循序式进攻,柔村情蜜意的春天般抚慰,经过我这个也算的上是情场高手的高手不懈的努力,终于使许茜渐渐从痛楚中解脱出来,让她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好。她的呻吟宛若歌唱,如乳燕初啼,如黄莺出谷,歌声婉转而悠扬。   见她苦尽甘来,乐在其中,强忍的情欲在这一刻引爆。我顾不得柔情蜜意,顾不得怜香惜玉,进攻的幅度与速度立刻提高了数倍。这一刻,我只知道狠狠的尽情发泄,别的什么都不顾了。不一会,许茜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就来临了,下面把我夹得紧紧的,人一动也不会动了。翻过身,让她骑在我身上。双手伸到后面,一上一下分抚她的玉背与粉臀。嘴也不闲着,面部、颈部与胸部,这三处都属于它的领地。过一会,许茜才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睁眼瞧着我,眼里尽是柔与情蜜意,当然还有初为女人的羞涩。   我吻吻她,微微一笑,说:“美不美?”她羞得不敢看我,闭上眼睛,颔首埋进我的怀里,嘴角含春带笑。   这迷人的娇态,这可餐的秀色,让人忍不住就想逗她。我故意动了动依然傲挺如铁的下身,说:“美不美嘛?”她玉脸涨红,贝齿轻咬嘴唇,纤纤玉指使劲捏着我那可怜的小奶头狠狠拽起。   “哦!”我轻轻吟喔一声,疼痛中带着几分舒爽。   “咯咯……”玉卿和喻丹两个人见我受窘,不由放荡地笑了起来。   “笑,等会看你们还笑的出来。”双手落在许茜的粉臀上,用力抓紧她的两片丰臀,腰部使劲毫不留情耸挺起来,我哈哈狂笑着,“赶快把衣服脱光了,待我把这妮子收拾了,再来拾掇你们两个。”次次到底,绝不腿软,许茜舒服地大叫起来。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有如夏日炎炎突来的风雨,带给人愉悦,让人无比的清爽!当最后我千军万马奔涌而出时,许茜被烫得失神而泣,紧闭双眼,泪水在眼角慢慢流下。我也爽得痛快淋漓。长吁一口气,一抬头,两双动人魂魄的眼睛正望着我,眉眼如丝含春带俏,迷离而又火。玉卿和喻丹已经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卧倒在旁边的沙发上,玉卿在上喻丹在下,两张樱桃小口互咬着,白玉般的四只乳房互相挤压着,四条雪白的美腿纠缠着,大腿根处水迹斑斑雪亮一片。   “宝贝儿,你先休息一会,待我去把你的两个小姐妹给喂饱了再来抱着你。”我亲了亲许茜的鼻子,微微一笑从她身上爬起来,走过去,跨到玉卿的雪臀后面,伸手分开她的大腿,躬身而入。玉卿正跟喻丹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了两声闷哼。   第一百七十七回   “宝贝儿,你先休息一会,待我去把你的两个小姐妹给喂饱了再来抱着你。”我亲了亲许茜的鼻子,微微一笑从她身上爬起来,走过去,跨到玉卿的雪臀后面,伸手分开她的大腿,躬身而入。玉卿正跟喻丹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了两声闷哼。   玉卿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猛被填满,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体内奇痒。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扶雪臀,腰部加足了马力。玉卿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我低头看向喻丹,她仰躺着,娇嫩的玉体在玉卿的娇躯下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散落于肩,胸前双峰时不时从玉卿的身下显露出来,虽被挤压却依然挺拔,展现了它傲然的气概。   喻丹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玉卿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雪臀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喻丹,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余韵未过,稍息片刻,我没有把玉卿挪开,双腿委曲便进入了喻丹等待多时急不可耐水漫金山的身体。三个女子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喻丹丰满,玉卿娇俏,而许茜则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于是,我们四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沙发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床上,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这个上午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三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将体内的火气恣意发泄出来。   疯狂过后便是深深的疲惫,于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三个美丽尤物,实在不想入睡,却又架不住困倦的眼皮,只得在温柔乡里安然入梦。梦里,我梦见自己依然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   温柔乡,脂粉堆,美梦频频,一直睡到太阳就要落山。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是满天的红霞跟火烧了似的。揉了揉眼睛,已不见玉卿三女的踪影,想必是早就醒了。女人在这方面本就是比男人缓过来的快,更何况是以一敌三。   “呱呱……”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中饭的时候只知道在三女身上驰骋,把饭点都给忘了,之后动都不想动,更别说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了。   “卿儿!”摸了摸不争气的肚皮,下床提拉着拖鞋朝外面边走边喊。   “……”无人应答。   拉开门走出去,外面静悄悄的,没见到一个人影。   “人都去哪了?”口有点渴,我自言自语地走向冰柜。   第一百七十八回   “哎呀!”   就在手刚碰到冰柜的刹那,我听见一声闷响,紧跟着一声女人的呼痛声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   是谁?   我赶紧跑过去。   洗手间的门是紧关着的。我受推了两下没推开,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玉卿,是你在里面吗?是不是摔倒了?”我站在门外担心地叫道。   里面没人回应。   怎么了?不会是摔晕了吧?   心有担忧,二话没说,我便撞门而入。   洗手间的门根本不堪我的一撞。   在门破开的一刹,我便紧跟着闯了进去,但接着就听见一声比之刚才还要大上十倍的女人的尖叫。   “啊!——”玉卿的妈妈正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倒坐在水迹斑斑的地上,性感惹火的胴体真是说不出的诱惑,雪白的胸脯上高耸着一对饱满而硕大的乳房,腰肢纤细得一点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占了身高的一半,丰满白嫩的光屁股又圆又翘。特别是她竟然是赤裸裸的张开双腿,将双腿间的神秘都彻底裸露了出来。那美景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闭上眼睛,出去!”她双手拄地欲挣扎而起,只可惜几次三番她都没能成功,且银牙咬碎,面色极为痛苦,看样子是摔得不轻。   一时间,我有点懵懂,只知道发呆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赤身裸体的姨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两颗粉红诱人的乳蕾仿佛在呼唤着我去品尝。不过,最吸引我视线的还是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极尽媚惑的紧夹着,雪白的臀肉鼓出令人犯罪的曲线。过去我也曾看过不少色情图片,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充满诱惑、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我开始在脑子里幻想,如果能把脸埋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中间,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情景。姨妈的屁股闻起来是什么气味?比之岳母应该差不多吧?亲吻起来是什么感觉?比之玉卿应该别有一般风味吧?那极富弹性的臀肉抓在手掌里又会是多么的销魂……   “出去,你出去!”姨妈大叫,满脸的霞红与火烫。   “咕噜!”嗓子干干的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欲望的遣使,我并没有如她所愿退出去,而是抬脚上前,欲扶她起身。   “姨妈,摔得重不重?”我关心着,蹲下身,道:“我来扶你。”   “别碰我!”她蜷缩着,面如火霞染紫红,双臂尽可能掩盖着自己的羞处。   我的血液喷火般沸腾,眼睛喷火,我的威风利刃般扬起,枕戈待旦,只求能够挥戈洞进了。但我并不希望用那些暴力的手段去强逼她,让她一边抽泣一边被迫张开双腿,羞耻的向我展露光溜溜的神秘与臀部,虽然我的确觉得这样干很刺激,真想看看她光着屁股被我欺负的样子,让她在我面前呻吟,哭叫,求饶,然后我会用舌头舔去她脸上的热泪,从面颊一直舔到脖子,舔到她尖挺的奶头,最后是饱受蹂躏的雪白臀肉。但她现在有伤在身,还不知有多严重,我又怎能忍心那般对她,虽然她是这样明目张胆地诱惑我。   第一百七十九回   “来,我扶你起来。”我伸手抚上她光洁如玉的肩头。   “不要!拿开你的手!别碰我!”她玉面火烫,焦急而羞涩,心如鹿撞,狂跳不已,娇躯扭动,凝脂般的雪肤浮起红色的光晕,尽可能的不让我碰她,凤眼中泪珠儿点点,闪烁不敢正视于我,歇斯底里的声音急促喷出,“闭上你的眼睛,出去,快点出去!”   “你能够起来吗?如果可以,我就出去。”贪婪的目光跟扫描仪一样一遍一遍地扫过她横陈的玉体,完全暴露出男人的那点心思,丝毫也不知道掩饰。   “你!”男人火热的眼神令她局促不安,心慌慌的不知所措,而尾椎处传来的阵阵痛楚更加的让她六神无主,满心的无奈,“你先转过身去。”   “千万不要勉强。”我转过压身,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移开。   见我转过身不再盯着她狂热地眼睛喷火似的,她心里稍安,呼出一口浊气,盯着我魁梧的后背,暗骂了声“冤家”,双手撑地用力,但觉臀部好似断开般疼痛,银牙紧咬贝齿,闷哼出声。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闻声,心中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募然转身,不管三七与二十一,抛却男女之嫌,拦腰将她搂住,关切道:“怎麽样?是不是很痛?”   凤眼中的泪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这一刻,仿佛在刹那间遭遇了寒霜,刚才还喷火的眼睛顷刻间就温柔了下来。   “我带你去医院。”不管她愿是不愿,我没有在征求她的意愿,就伸手抄起她的玉背与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这样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她羞涩难当,心里扑通通跳个不停,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事急从权,不要在意这麽多了。”不容她多说,我就抱起她出了洗手间。香艳玉体横陈眼前,一切神秘皆都不再神秘,玲珑的曲线,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雪白的双乳挤出一道紧密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人全身血液加速流窜。虽如此,但此刻我却并没有半分的邪念,有的只是生理上的潜意识的冲动。   “你先放我下来吧!这个样子不好。”她害羞的不得了。虽然在如今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禁锢,但两个几乎全裸的身体而且还是有着辈分差别的男女搂抱在一起,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事急从权,但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暗笑不已,心道,就是要对你怎麽样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啊。   “你!哎,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吧!”她知道根本没有办法让我听她的,她只有乖乖任我安排的份,但全身赤裸裸的寸缕不挂,要是这个样子被我给抱出去,只怕全身是嘴都不能够说的清楚。   “当然不会啦。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呵呵一笑,笑得极其暧昧。   第一百八十回   “你,你这人好生无赖!”说话间,嘴角微微牵动,润红的双颊更添娇色,艳丽如花,美妙不可方物。   对她的揶揄,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颇为谄媚道:“只要你喜欢,说我什么都可以。”   “哼!”琼鼻微哼,凤眼微瞪,叱道:“你这些话骗骗那些小姑娘还可以,休想骗得了我。”   “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我大大的叫屈,信誓旦旦道,“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们,我可有骗过她们。若是有过,即便是有过一次,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   “真的?”她眼里闪过一丝阵异色,看得我心里一跳,突然发起毛来,不由暗暗思讨,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但鸭子已经上架,也只好死撑下去,遂坚决肯定而且毫无半点余地地说道:“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都真。”   “小心风大闪了舌头!”她瞪了一眼,嗔怪中又有着三分娇媚,真是让人口津横生。但接下来却有点让人措手不及,本来还韵生双颊的俏脸,突然间像覆上了一层寒霜,她冷声道:“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差点没被她的眼神给冻着,深吸一口气,稍稍卸去满身的寒意,心里暗道,她不会见到我跟玉卿三女的风流事了吧。我装着不解,茫然道:“什么怎么回事?”   “少给我装蒜。”见我跟她打迷糊眼,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恼意,玉手悄出,落在我腰间不着寸缕的软肉上,抓了一把,狠狠掐了下去。   “啊!——”   卧室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连吸几口凉气,才将腰间火辣辣的痛楚稍稍压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皮破肉绽。我牙咬着狠狠道:“你干什么啊!”   “谁叫你跟我打马虎眼的。”她可能也没想到这一把下去会有那么大的劲道,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来还气势汹汹,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破了个大洞的皮球似的,势气一下子就泄没了。但女人也不是个软角色,比起别的女人就比较的特立独行的多了,感觉气势一下子被我压了下来,遂不甘,大声道:“快点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见了还问。”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就全都看到了,还没完没了的问。   “你,你真是没有救了。你这样对得起她们吗?”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瞬即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幽幽一叹,我无力道:“你认为怎样才是对得起她们?”这个问题我早就想了八百回,而且这根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任何事情都跟硬币一样,有着不同的两面性,有时候你认为是这样的,可别人却偏偏不这样认为,这就是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能说是谁对谁错,任何人看问题的观点都不一样,所以你做一件事情不可能都面面俱到。这应该就是作为人,作为有思想的高级动物的无奈吧。   “你这人,我是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她冷哼一声,没有一点好脸色。   “我要是有答案,还不早就解决了。反正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了卿儿的。”尽量不去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给你穿上衣服,好快点去医院吧。”   募地,彷佛才意识到现在是多么暧昧的非常时刻,根本就不是谈话的时候,俏脸上一直保持的那种冷然再也坚持不住,慌忙闭上眼睛,心儿扑扑狂跳,如鹿撞,狂乱如草。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如坠五里雾里,再也不知身在何处。   走上两步,把她打横放在床上,枕头垫在腰下,尽量不让她受伤的屁股靠近床面,但这样一来,她双腿间那诱人发狂的神秘就再也无法遁形,高高耸起,闪亮乌黑。看的我血脉贲张,双眼怒睁,内裤被高高顶起,而且顶起的部位恰是那朵血红的玫瑰的中心。这朵玫瑰在黑色的衬托下本就娇艳动人,这般被从中间高高顶起,就更加的盛开绽放了。   强吸一口凉气,压下胸中的那份冲动,恋恋不舍地切断视线。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衣架上那色彩斑斓的内衣了。   对于女人,内衣是属于她们的隐私。   对隐私,女性向来重视,越是淑女,越是未婚女性,对隐私就越是讳莫如深。倘若有人,尤其是男人,侵入到女性的隐私领地,哪怕是不慎冒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但这种隐私却又由女性自己向世界若明若晦地公开,而且每个女性事实上都在这样做着。称其为若明若晦,是因为这一份隐私,谁都能看到,但是又常常不让你直接看到,所以,我们姑且称之为半公开的隐私。   据某些人士调查,约有89%的男性都有过窥视女性这份隐私的念头。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会偷偷地留意夏天女性衬衣里面的特殊衣饰,开始对其进行性别分析,同时也开始自己作为男性的青春梦想。成人之后,走在马路上,对女性内衣的欣赏,就如同对女性的欣赏一样,是男性无法回避的“恶习”。男性很可能避而不谈,但是很难闭目不看。当然,对于一个正常的男性,这种看,属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远观是欣赏的深入,亵玩则是邪念的开始。而女性,也正是从青春期开始,将内衣界定为一种作用极其特殊的饰物。内衣有服装的作用,但是显然不全是服装;内衣有饰品的作用,但是显然不是项链之类的东西;内衣具有性的暗示,但是显然又不等同于性。女性身上任何衣饰的作用,都比不上内衣那样,耀眼地闪现出女性美丽的光芒。内衣的作用倘若不是这么特别,这么妙不可言,那么马路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内衣专卖店,而专卖店里更不会美女如云。这就是将女性的内衣看作是女性半公开的隐私的理由。肯定会有人反对这样的见解,他们会说,内衣只不过是相对外衣而言,只不过是女性肌体的需要,但是,在相当长的年代里,中国的女性是用红肚兜,来保证女性肌体的需要的。从红肚兜到内衣的衍化,从女性如今对内衣需要的精益求精,应该可以认定,其作用显然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肯定还有人虽然承认内衣的作用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但是她们不愿意承认内衣会和隐私有什么联系。事实上这种联系是一直存在的,尤其是对于不同性别的人来说。一个男性可以同一个女性讨论这位女性身上的服装和饰物,但是不可能讨论内衣,倘若到了能够讨论的程度,那么他们之间已经不存在隐私了。   不过,隐私的概念是会变化的。就像中国女性的内衣已经从红肚兜衍化到了如今林林总总的各种款式一样,女性内衣正朝着日益性感、日益开放的方向发展。如今身着内衣的演出,已经屡见不鲜,即使是高规格的模特大赛,也必定有内衣模特的表演。许多内衣公司,甚至重金聘请了内衣模特。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看到的仅仅是内衣,而不是别的什么,那么他一定是傻瓜;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居然没有看到内衣的美妙之至,而仅仅是别的什么,那么他一定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女性内衣的作用就是如此的若明若晦,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格言,来形容女性对内衣的精心选择,非常恰如其分。但是,女性内衣的玄妙作用,女性内衣的生命,无法离开女性而独立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些女性,面对大庭广众公开地洗内衣,并且将内衣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行为,总是遭到男性女性一致恶评的原因。这当然也更加证实女性内衣所具有的隐私内涵。   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想赚钱的。相对于女性。男性对穿着方面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一般都是有就行了。而女性天性爱美,设计者抓住商机。当然会在女性身上下功夫了。女性内裤也是如此。所以女性内裤的种类要比男性多。   女性的内裤有个很诗意的别名——裙子底下的秘密。   性,真是件奇妙的事。男人从很小的时候,就会因为看到异性的身体而产生极大的内心震动。   在女人所有衣物中,内裤是最后的防线,也是男人性幻想的终点。经此一役,就登堂入室,正式由幻想进入实境。所以,女性内裤在性诱惑的程度上,处于最强烈状态,比胸罩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裤,说穿了,是覆盖性器官的一小块布。女人穿着它固然是为了卫生、保护和安全感,但同时也像胸罩般满足自恋与吸引异性的目的。毕竟,如果纯为了保健与安全,就不必在内裤上花这么多功夫了。   内裤一如胸罩,也是蕾丝、雕花、镂空、透明或半透明,目的在制造一种眩惑,让女人为自己的身体迷恋,让男人神驰想象、兴致勃发。   当代发明的性感小内裤,已完全脱离实用性,而变成纯为了满足成人性想象的商品。小内裤小到t字形,甚至故意制成开裆样式,其意义和动机不言自明,完全出于增强诱惑力和刺激性,比完全不穿、整个裸露更要煽情。男人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女体,而是自己的欲望。   《金赛性学报告》的调研结果表明:女人明知男人有此癖好,却愿意配合。她们把挑起男人对自己的性想象乃至性狂热当做游戏,一种心理学上称之为“刺激——反应”的实验,然后从这种实验中得到成就感。女人绝对没有意愿治好男人这种“残疾”,她们宁愿男人沉沦其中以便于进行对男人的性操控。让男人拜倒在她们的裙子底下,是女人获得成就感的一种独特方式。于是,女人对选择买什么内裤和每天穿什么内裤便乐在其中了,她们明确知道,穿内裤绝不止是为了保健和安全,还为了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做准备。   因此,内裤变成男人送给女人最私密也最亲密的礼物了。男人在选这份礼物给女友或太太时,是把性幻想当附加值一起奉送的。他选择最能令自己兴奋的款式,是希望最终这份礼物会回馈到自己的利益(性满足)上。而女人会心醉于丈夫或男友送性感内裤给自己,是满足于男人把她当做最亲密爱人的那份贴心的感受。当她穿上送来的内裤,穿上男人为自己挑选的奇特礼物时,会幻想男人怎么因为自己而产生性兴奋和快感,因此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满足状态。   大手一件件滑过里面的内衣,手感好极了,正当我沉迷其中的时候,背后炸开一声暴雷:“混蛋,你在干什么!”   募然一惊,赶忙转身,但见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坐起,怒目直视,炽烈的目光如火辣辣的光剑直射我的脑门,贝齿紧咬,怒气火冒三丈。   可能是我在衣柜前站住的过久了,她的意识终于回复清明,从五里雾里闯了出来,看到我站在衣柜前久久不动,便觉着不对,继而想到衣柜里面全是自己比较隐私的东西,直觉告诉她,隐私被窥,便心中狂跳,心火燃烧,瞬间火冒三丈,猛然坐起,浑然没觉着尾椎处的那点伤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女人的眼神还真有些杀伤力,被她这么一惊一吓,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但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了,如果这样就被给吓倒了,咱以后还怎么混是不是。赶忙将心里的那点余悸排开,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我正在给你选内衣呢。你不会想不穿内衣出去吧?”   虽然觉着我肯定心里有鬼,但这种时候,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狠狠压下心里的那口气,冷冷道:“有什么好选的,随便拿两件就行了。”   第一百八十一回   “OK,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话虽这样说,但随手拿起的却还是最让我比较中意、最让我想要看她穿、最让我有遐想念头的那两件:雪一样白如肌肤般柔软光滑的丝质奶罩和天一样蓝半透明的三角开档小内裤。这乳白色的奶罩自不必说,设计精良,用料极佳,摸起来手感简直好的没话说,而视线上也是诱惑倍至,特想埋首进去深深呼吸里面的气息,就像埋首在女人的两座雄伟壮观的雪峰之间呼吸着那令人忘情着迷的浓郁的奶香。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这件开了档的三角小内裤了。轻透的薄纱,贴紧女性柔嫩的肌肤。天蓝色的软纱上绣缀着点点浅花倍显迷人。若隐若现,若现若隐,给人梦一般的感觉。如此这般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若然是真实的穿在了女人的玉体上,不是这般的凭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如此这般已经不堪的我是否能够挡得住那铺天盖地的诱惑啊。更且这小内裤底部开档,前面活扣设计,既可扣上,又可分开,穿脱极为方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别人。细软而具有弹性的小裤胯带,更是让人有一种想去解开它的冲动。但愿我能够坚强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饥不择食的饿狼般扑身而上。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坚强吗?啊,祈祷吧,上帝!   她双臂互抱,双手十指合拢,一左一右分别覆盖在胸前的两团肉球上,双腿紧夹蜷缩,想尽办法,尽可能地春光少泄。只是单凭她的两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呢,更何况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伟,那可是两座比起巍峨壮观的玉龙雪山都毫不逊色的雪峰,两只手掌与其说“盖在上面”,倒不如说是“扣在上面”,就像给雪峰的顶端那最美丽的部位戴了两顶极不合体的帽子,“扣”比“盖”比较形象的多了。   男儿血液毫不滞留地沸腾起来,热血滚滚,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儿的本能在滚滚浪涛煮沸般的热血中苏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苏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刺激随着沸腾了的热血沿着任督二脉上下分流。脸色涨红如猪血,双眼怒睁如喷火,脑门上布满了豆粒般的汗珠,头发粘湿了贴在额头。小腹下如燎原烈火熊熊燃烧,让本能在双腿间赫然显著,如剑指天南,如奇峰怒空,势有破云穿空之力,威有睥睨天下之能。那朵滴血的玫瑰显然难敌这股冲天而起睥睨天下的阳刚至极的气势,悄然地躲到一旁,男儿本色冲破禁锢昂然直视苍天。   “还不快点拿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仿佛感到了气氛如暴风雨到来前的憋闷,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着我,说话虽然还是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却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话语越来越轻,就这短短两句话便能明显的分辨感觉到声音的走势越来越低,到最后便软绵绵的有如天上飘浮的白云,轻柔的有点吓人,临了还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这般程度的瞪视却有些不温不火,内里蕴涵的几多情绪数娇羞居多,这分明是在跟我撒娇嘛,真是个诱人的女人啊。   “来,来了。”口水差点没石掉出来,吸溜一声,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赶蝉,两步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边。这时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认为是色中恶鬼附了身,从上到下,无一处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发前的涨裂的欲望。   “放下吧。”她被我恶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视内心狂跳,紧张的不得了,“你把身体转过去。”   “你自己能行吗?”眼看着又能一亲芳泽,却突然不让继续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红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纷乱如麻,也算她意志坚定,猛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声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行了。赶快转过去。”   “千万不要逞强!”我恋恋不舍,极度不甘心、不愿意地转过身去。没办法啊,谁叫咱心慈手软呢。虽然心与身都是极度地渴望着发泄一番,但是总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终告诫着自己冷静、坚持、不要迷失。这种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来总归逃不掉诸般情绪的一种。综观种种能够罗列的可能,这种存在最最接近的应该是“自尊”了,但绝对不排除还有别的可能混杂其中。   悉悉索索,这是她穿衣的声音。   不甘地闭上眼睛,失望大过了渴望。闻声而不见人,只好幻想。背后传来的声音与脑海中的画面混合,这应该算是对伤心的我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猥亵的笑脸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当我陷入幻梦中不愿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哼,仿若暮鼓晨钟般在我的心里敲响,把我从迷惘中惊醒。   “怎么了?”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本能地就转回了身体。这种可能或许无法理解,想来应该是大脑虽然一直在不断地幻想着种种令人鼻血狂喷的火热画面,但它的焦点始终都没有离开身后的真实的女人,大脑中枢始终都有一条神经在关注着这一点,所以在猛然惊醒的那一刹那会条件发射的做内心里早就渴望无比的事情。于是乎,高度紧张中的身体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转了过去。   玉体横陈,雪白如玉,光滑如缎,玲珑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耸,一袭白色,柔嫩呵护,深壑间诱惑无穷无尽;私密含羞,天蓝色的软纱迷乱地盖在上面,萋萋芳草彰显万点春光,隐隐可见,令人遐想万千。   鼻头刺痒,一股热流滑下,抬手轻拭,血迹斑斑。   可叹,还是真实的更具有魅力!   看着手上鲜艳的红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轻笑,原来上帝也不能免俗啊!   第一百八十二回   女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团,面色如若白纸,冷汗覆面,痛的直发抖,然她却牙关紧咬,强忍着万般的痛楚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看着她冷汗横流的面颊,我心里猛地一震,募然惊醒,原来她伤的那么的严重,脊梁上冷汗狂涌,满腔的欲念骤然间化作万股清流,刹那间平息了暴躁的血液,在理智将要崩溃,身体将要暴走的时候,千钧一发地制止了野兽般愚蠢的行为。   顷刻间,我的眼里没有了火热的欲念与半丝的的杂念,幽幽如潭,心里一片清明。   男人天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动物。作为男人最重要是不能让女人痛苦,更不能把欢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虽然任何的事情都不能两全其美,但作为男人,有担待的男人始终都要义不容辞地履行作为男人最原始的义务。   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以万般轻柔的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双腿,尽可能地不让她感受到半丝的痛楚,把她没有穿好的底裤拉好,系好丝带。虽然难免会有让人喷血的景色,但此刻却不是欣赏的时候。扯起床单包裹住她裸露的娇躯,免得春光外泄,暴露在外面,惊爆世人的眼球。横身抱起她,二话不说就朝外面走去。   所有的这一切,她都默默地承受着,半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偶尔睁开眼睛,时不时地瞅我两眼,眼神时清时浊,充满了各种忧思与复杂的情绪。看惯了女人的眼睛,几乎各种各样的眼神都见过了。但她的眼神却让我无法捉摸。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神代表的就是心灵。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里。在此之前,我还以为已经完全了解了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有没有窥得门径还很难说。   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啊!   难怪有人说,女人就是一部百科全书。想来我要读懂这部书,还需要下大点功夫啊。   到医院拍了片子,虽然还是很痛,但万幸的是尾骨只有轻微摔伤,不是很严重,只需打两针吃点药,休息三五天就会好了。幸好没有摔裂尾骨,若不然,伤筋动骨,最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本来说是要住院的,但她死活都不愿意,说是闻不的医院里那股子气味。确实,医院里到处弥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的确不大好闻。既然她不愿意住院,医生也同意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就随了她的意愿,反正有我照顾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回来的时候,还是裹着那件床单,我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楼去。当然,这一路上惹来无数火辣的目光,她倒是很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勉力睁开眼睛。玉面飞花,足可与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阳媲美,艳丽赛过俗世里的一切事物。我倒是没觉着怎样,反正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即便有人嚼舌根子,当目标失踪在视线里的时候,嚼舌也就毫无趣味了。现在的人,生活在现时代紧张的潮流里,谁还有心思记挂这些无关自己、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我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忙东忙西,不亦乐乎,心里就百般滋味,不知道对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帅很有气质的男人是该恨还是该爱,心里像是翻滚了的钱塘江潮,没有一刻能够停止下来。   是女人都喜欢帅气的男人,而且还特别是这么有气质的男人,尤其是他那耍起坏来时的样子,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都难免心潮蜂拥吧。难怪卿儿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会像蜜蜂遇见香气迷人的花朵似的蜂拥而上,竟然还几个人一起服侍她,真是荒唐。只是这个男人耍起帅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尤其是他对我色迷迷坏笑的时候,就有一种让人不能自已的冲动。他不但看到了我的隐私,还跟饥饿了好多天的恶狼似的贪婪地毫不掩饰内心欲望地看过我赤裸的身体,可是我的心里怎么就对他没有一丝的反感和厌恶,反而还有丝丝的甜意,点点的渴望。若然能够小上十几岁,我会不会跟卿儿她们一样对她爱的入魔,死去活来的呢?   她的眼神越来越柔,柔得仿佛能够化出水来。   暮然回首,灿烂一笑,她眼底的柔情完全被我扑捉,不由大乐,原来就是藏的再严实的海底针也有忍不住暴露出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好怪,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底。好怪,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暗啐两声,她赶忙闭上了眼睛,免得又被这个坏家伙捉弄。   可是,心里的跳动还是七上八下,兔儿撞撞,狂乱如麻,半刻也不愿意消停。二十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才跟他相处不到半日,这半日却一直都处在云里雾里,全身酥麻麻的,除了眼前的这个魁梧高大帅气迷人的家伙,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这难道就是现代小年青时常说的“触电的感觉”吗?   啊,不不不,呸,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还有自己刚才还想着如果年轻十几岁是不是跟卿儿一样对他爱得要死爱的入魔,难道……不会吧?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眼前这个家伙可是卿儿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有不知多少女人,不,不对,就是他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啊,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虽然老公未能生育,不免遗憾,但他为人老实厚道,对我也是百般的呵护,十多年来夫妻两个不说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若说稍有拌嘴,却也如蜜里调油,我真的不应该有这种不该有的越轨犯禁的念头啊。难道是我性生活不满还是怎样?虽说老公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没有到完全丧失的地步啊,不会是我欲求不满,虽然口上不说,但潜意识里次次都想希望高潮吧。可能也许大概就是如此吧。若说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想要高潮,只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高潮了,难怪我会胡思乱想了。   第一百八十三回   “来,可以吃药了。”   温柔得能够让人陷进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绯乱的心里募然一跳,没来由地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明的甜蜜涌上心头,紧跟着是无限的羞意,脸颊仿佛起火滚烫滚烫的。紧闭的双眼在深呼吸十几次心跳稍稍安稳后张开,入眼的皆是化不开的温柔,英俊帅气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左手持杯,右手拿药,温润的嘴角轻轻上扬,挂满了温暖的笑意。   无限的甜蜜填满心房,把那点点矜持与丝丝羞意也给压没了,融没了。轻启朱唇,道一声“谢谢”。   “咱们又不是外人,跟我还客气什麽。”把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轻轻将她扶起来,不容置疑地让她半靠在我怀里,尽量不触到她的伤处,右手轻抬放到她的欲张未张的双唇边,微微一笑,“来,先把药吃了。”   “嗯。”晕生双颊,在落日河的霞光中有如春桃花瓣覆面,光彩照人,娇艳美丽。嘴角轻启,弯出诱人的弧线,圆润如泽,兰香轻呼,沁人心扉。   在她轻启朱唇间,将掌中的药品喂入她的口中,然后拿过杯子,递到她的唇边,将杯中之水送入殷红的樱桃小口中。   “好了。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将她重新安置好,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轻轻退出房间,让她先安心休息一会。   “呼——!”长处一口气,总算是腾出来点闲空。先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四肢猛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六点二十了。”不经意间仰头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猛然间想起今天的约会。“看来又要失信于人了。”掏出手机,找到金步瑶的好吗,然后拨了过去,一阵铃声过后,对面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蔡恬啊,怎麽还没有过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去接你呀?”甜美的声音里分明含着一股幽怨。每个被放鸽子的女人都会有的幽怨。   “哈哈。”尴尬一笑,仰天打了个哈哈,为自己的再次失信羞愧不已,“步瑶啊,真是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事,恐怕去不了了。”   “知道你是大忙人。”金步瑶明显地生气了,“再忙也不会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不想见人家直说就是了。”   “生气啦?”我讪讪一笑,虽然没有外人看到,但我这号称比城墙还要厚上几层的老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这丫头多年不见还是没有改变嘛,最是喜欢跟我使小性子。不过这人还真是有点犯贱,像她这样的大美女偶尔使使小性子还真别说,特别的有味道,特别的有魅力,当年要不是玉真看的紧,而且魅力更是不遑多让,说不定我还真就陷进她的温柔乡里了。如今大美女再使小性子,发发小脾气,生生闷气,虽然通过电波看不到她娇俏妩媚迷失人不偿命的玉颜,那嗔怒的娇叱依然的让人无法招架,更何况,如今心境已是不同往昔,再次见到她,没有了当年的诸多因素限制,面对她则更加的放得开。男人的心都是花的,只要你心有余而力又足,面对如花美人,你会不上?“好了啦,别生气了。大不了下次见面让你再咬一口。”   “噗嗤——!”她像是想到了什麽高兴或者羞人的事情,忍禁不住笑了出来,连连娇嗔,“大坏蛋,大坏蛋,咬死你,……”   话说这个“咬一口”,当年还真是有点小典故,现在想起来都觉着回味无穷。   大学临毕业的时候,有一天,金步瑶趁玉真不在我身边,偷偷找上了我,硬是逼着我跟她好,非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还真差点就马失前蹄,贞洁从此不保,若不是发生了点点小意外,当年还真就被她给占有了。o(∩_∩)o…   那一天,艳阳高照,风景如画,但若不是意志非常之坚定的人还真不愿意到处游窜,赏花弄景,盖因六月已过,七月到来,艳阳高挂,烈焰如火,没个停地炙烤着大地。地面好比铁板一块,蒸腾着炎炎热浪,居于地面的一切,包括有生命的,无生命的,有知觉的,没知觉的,都仿佛成了一盘菜,美其名曰:铁板烧。   耐不住炎热,受不了这鬼天气,只好找个舒适的地方躲起来。在这热浪滔天的鬼天气里,能够称得上舒适的地方,当然是温度比较低,空气比较清凉的地方。幸好,我们当时都已经搬出了学校,在外面租赁了房子,只不过当年还是个穷学生,囊中羞涩,房间里能有个电风扇就算不错的了。比起现在又是空调又是冰箱的,能有的日用电器都有了,真是差之天壤。金步瑶生活的优越比起我们,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来。金步瑶家里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各种生活所需一应俱全,当然,空调肯定是有的。她曾邀玉真和我一起搬到她哪里住,虽然很想,但考虑再三,最终是没有搬过去,这让她的埋怨了我好一阵,曾一度要跟我和玉真绝交,但那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还能当真了。只不过,无数个卫生球差点没把我砸的抬不起头来,最后还是玉真当了和事老,调停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之战。   经常都是玉真,我,还有金步瑶我们三个一起逛街的,但那天玉真有事回家去了。我跟步瑶送她坐上火车,直到火车远远看不到了才离开了车站。本来我是不放心的,要陪玉真一起回去的,但临时有个报告要做,被辅导老师追逼着实在脱不开身,只好眼睁睁不舍地看着她一个人坐上回家的火车。   走出火车站,迎面扑来炙人的热风。   这种鬼天气,这种鬼心情,实在不是做报告的日子。   “去我那里吧。”金步瑶挽上我的胳膊,娇嫩的软绵绵挺翘的饱满肆无忌惮地挤压着我的胳膊,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如同下火的炎热。“我那有空调,你可以安下心来写报告。”   第一百八十四回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也不知为什麽,就答应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拿了整理的材料及一些必须之物就去了她那里。   “真是舒服极了!”我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很悠闲的伸了个懒腰,舒展着手脚,扭动了几下脖子,眉头轻扬,惬意道:“还是空调好啊。有钱人真是会享受。我要是能有个百八十万多好?”   一句话,顿时把金步瑶说笑了。秀目斜睨,咯咯娇笑不已。眼神里尽是暧昧,充满着诱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一瓶水。橙汁放到了我的面前,她知道我喜欢喝这个。随后双手抱腿坐到我身旁,笑道:“答应我的要求,别说百八十万,再多点也有你的。”   “嘿嘿。”我干干一笑,这各女人总是对我提那个我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你笑什么。”她嗔怪一声,哼道:“难道我不够美吗?”   “当然美了,简直美的冒泡,美得天上少有,地上。但美则美兮。可是与我没有关系啊。我可是已经名草有主,对于别的美人儿无福消受啊!”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金步瑶,啧啧摇头道:“好了。不要在诱惑我了。这辈子我是没有这个福分的。”   “谁说的?”话音刚落,金步瑶就脸色气得发白,如只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猛扑了上来,很是老练地翻身跨压在了我身上,双手一把拧住了我的衣襟,凶神恶煞。瞪着对秀目道:“蔡恬,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是不是上辈子把你先奸后杀了?这辈子要受你这么多鸟气?”   “那,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没想到金步瑶还有如此的暴力。我差点被她给吓到。小心肝还扑通扑通地乱跳。   “我不是君子,我就要动手,叫你一个劲地欺负我!”这段时间以来,金步瑶的火气越聚越多,已经成了一个火药桶,可我又很不以为然地将其点燃,然后有朝里面加了点油。这下。可不是给爆发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一夹,重重地夹住了我的腰身。防止我用腰力将她掀翻开来。双臂更是借着上身的力量,将我的两条胳膊重重撑压在沙发上,见偷袭得手,不觉微有得意,咬牙道:“蔡恬,要不要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对她的发火感到意外。这样的天气,任谁都是比较暴躁的,已经摩擦就能产生火花。而她的脾气就跟个小母豹一样,温柔与火爆两个极端。虽然如此,我没有动静,并不说我没有反应。她在一愣神间,只听得我的喉咙中一阵涌动地声音。见我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有些散乱。她的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这男人不会是身上有什么隐疾?现在发作了起来?急忙腾出一只手,掐在我的人中上,急声叫道:“蔡恬,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眼睛里已经起火,喃喃道:“好大。”   什么好大?金步瑶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娇躯骤然紧绷了起来,略一愣神后,脸色忍不住潮红了起来。低头一看,总算发现了我那呆滞的目光瞧向了什么地方?刚刚回来,身体出了些汗,感觉忒难受,就把湿衣服换掉了。反正不出去,为图凉快,自然穿得很少。就换上了家居服。这衣服比较宽松。我这个姿势,就这么半躺在沙发上,从那角度瞧进,一眼就能看个通透,目光直接能穿过衣领,直看到她光滑紧缩的小腹。更不用说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了。最最夸张的是,金步瑶居然连乳罩都没有戴上。如此一来。倒是让我大饱了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凌。   待得金步瑶从震撼中回了回神。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双颊红晕一片。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妈外,还没有给任何人瞧见过自己的半裸体呢?而这家伙不但在看,而且看得还很开心!丝毫没有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而感到脸红羞愤。虽然很是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但这必须在她准备好一切之后才能够发生啊。一时间,她的身体一阵颤抖,脑子一热,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坐直了身躯,充满着杀气喊道:“臭蔡恬,你这个大坏蛋。刚才还正经八百正人君子,我要咬死你……”话未说完,却又是感到了一阵不对劲。本是跪跨在我的腰际,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这么一跪坐直了身体,翘臀则是刚好被某些坚硬的东西牢牢抵住。直让她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直蔓延遍了全身,软绵绵地施展不出力气。差点软上。脑袋中一个念头闪过,这坏家伙,现在脑袋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龌龊勾当?然而此时此刻,内心却是羞愤交加,硬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浑身一激灵后。羞愤欲绝的用秀额向我脑袋上撞去,被我如此羞辱,索性拼个你死我活倒也痛快。   我也是刚刚从镇静失神中回过神来,心中直是感慨不已,有时候老天爷还真是偏心。总是会把许多美好的东西往一个人身上堆砌。忽而却是见得她脑袋突然向自己撞来,如此境地,还真是吓了我一跳。腰际被钳住,发不了力。只能在极端的时间内,通过脖子的扭动和脊椎的弯曲来躲避。也亏得我反应敏捷身体倍儿棒。躲过了她的致命袭击,然而更让我后背汗水淋漓的是,金步瑶同归于尽的事情没干成后,心火哪里消得下去,脖子扭过来一咬。   我当然不能让她逮到,这要是给她逮到了脖子,说不定还真地敢咬下去。这死丫头的脾气我可是老早就领教过的。忙不迭地也跟着迅速将头扭了过去,先她一步将嘴巴拱到了她脖子处。在玉真身上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对付女人怎么说也算有一手,区区一咬还是能够躲开的,更且是后来者居上,杀她个措手不及。如此一来,除非她能摆脱我的控制,否则是无法再用牙齿咬到我了。为了防止她的乱动,索性也是嘴巴一张,咬在了她的脖颈动脉上。当然,我不会失去理智,一下子就要破了她洁白莹玉般如天鹅湖般美丽的脖颈。   金步瑶只觉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软电流在瞬间遍布了全身。这一口要是咬得严实了,则只会让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轻了,感觉则不会如此强烈。偏偏这一口咬得是不轻不重,而脖子又是许多女孩子身体上相当敏感地部位之一。一下子,就令得她全身紧绷地肌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手脚再也凝聚不了半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我身上。坚挺而丰满地酥胸,更是毫无保留的压在了我的胸膛上。惹得我也是心头一炽。一时间,仿佛两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了起来。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我和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异性相吸,本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更别说,两个互相略微有着好感的年轻男女。   跟玉真一样,从来没有用过任何香水的她,身上散发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体香。在这份静谧之中,更是显得格外诱人。我心中的欲望渐渐膨胀了起来,松开了咬得不紧的牙齿,试探性的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口。   嘤咛。   金步瑶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原本闪烁着“凶光”的明眸此时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春意。如此趴在我健壮的怀中,忽而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唯一让她感到十分异样的是,我那凶器,正肆无忌惮的抵住了她最敏感之处。惹得她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然而,那在脖子上的一吻,却是打破了其中的宁静。勾得她是“凶性大发”,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脖子挣脱了我的控制,贝齿也是学着我在我脖子上轻轻撕咬了下去。贝齿,柔舌,不断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迹。喉咙深处那低沉的呼吸声和沙哑的呻吟声。仿若一直被情欲控制住了的发情母兽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对我换以颜色。   我感受着那微微刺痛,却又异样的感觉,心中情欲更甚之时,却是有些苦笑了起来。母老虎果然不愧母老虎,连调情的手段都如此的……   “吼!”当金步瑶学着我,贝齿不轻不重的撕咬着我脖子时,让我忍不住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原本抱着她脑袋的双手顺着她后背向下滑去,一手重重地按住了她的腰际。另外一手却是顺势抚上了她那丰腴翘臀。经常的运动使得她身材极其的完美,细而有力的柳腰找不出半点赘肉。丰臀却又饱满而弹性十足,手感极佳。金步瑶有些懵了,这辈子唯一涉及到男女接触的对象就是我。然而两个人之间,仅仅有过拥抱而已。类似于这种纯粹性欲的互相接触,尚是首次。芳心之中,是一片紊乱。敏感的臀部在我那老练的抓捏揉搓下,那触电的感觉如平静水面荡起的波纹,一波接着一波,用不停息的向她全身扩散而去。   似是不堪麻痒,金步瑶边是迷迷糊糊的如雌兽般低沉的呻吟着。扭动着俏臀,似是想躲开我的骚扰。然而腰部被他另外一手重重压着。如此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动,却反而更让某些人兴奋异常。如此技巧,也只有某些专业学舞蹈的女人,才能够做得出来。金步瑶倒是能无师自通。   有时候男女互相吸引发情,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俱是处于中度亢奋之中。金步瑶那如象牙色般晶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地红润。那无意中的扭动。却反而和我摩擦了起来。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一波一波袭着荡漾的心坎。原本为了躲避我骚扰地扭动,此时反而下意识而主动的舞起圈儿来。   呼!   金步瑶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了一声低沉而亢奋的叫声。敏感而晶莹通红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给含住了。那熟练的一套吻技下来,足让金步瑶娇躯忽而紧绷,忽而柔软。好似在冰火之中不停地打着来回。可怜的金步瑶,对于性事地了解程度可以说是很少。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花丛老手地挑逗。   如坠云里雾里之间,直让她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了最原始的欲望。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衣襟向外一拉,还没出多少劲道呢,就听得巴拉巴拉一连串的声响。可怜我那件衬衣地纽扣,虽然经玉真巧手格外地钉过。但哪里承受得住某些暴力女人的拉扯?一下子蹦飞了出去两三个。而金步瑶,仿佛是想报复我刚才吻她耳垂,弄得她差点欲死欲仙的事情。一对散发着盈盈“凶光”的眼睛。瞧着我仿佛如同只母老虎盯住了猎物一般。反手抓住了我地两只贼手,如之前一般。重重地压在了沙发上。看得我心中直是发毛,屁股也不捏了,嘴角强自一抽搐,干笑道:“呃,你温柔些行不行?”   额头晶莹的汗水将她秀发打得湿润,一缕一缕粘在了脸颊上。呼吸急促,喘气低沉。还没等我怎么着,就忽而俯下身子,学着我的动作,在我耳朵上,脖子上。一路狂暴的吻下。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偏偏是学我刚才的那套手段技巧。没几下,是用得愈发纯熟起来。惹得我脸红脖子粗,青筋爆出,低声轻吼。血脉沸腾,欲火膨胀。不知是本能,还是金步瑶的领悟力极高,很快便学会了几面同时进攻。酥胸贴在我身上,轻轻前后摩擦。而翘臀,更是如之前一般,前后左右舞动着挑逗。这套动作,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得出来。也只有金步瑶这种身体柔韧性和弹性极佳的女人,才能施展出来。   很快,金步瑶的攻势就到了我胸口上。似乎对那里极为感兴趣,柔嫩而细腻的舌头,在轻吮中不断转让我全身紧绷,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低沉吼了一声,双臂挣脱了她的控制,箍住了她的细腰。猛然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与玉真欢愉多场,自然已经熟能生巧,对付女人的手段自然有了自己的一套。虽然那时候对性的了解还算青涩,初窥门径而已,但依然能够感受到金步瑶此时的情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只觉得她那具滚烫而弹性十足的娇躯在颤抖不止、强有力的手紧紧揽住了她的腰际,重重的将她贴在了自己身上。另外一只手,则是开始以熟练的手法在她身上各处敏感的地方游走着。金步瑶软锦绵的浑身无着力的依偎在我身上,意乱情迷。金步瑶紧紧闭着嘴娇喘不止。然而我的挑逗却是越来越露骨和剧烈。金步瑶怎么经受得住我这相对与她来说欢场老手的全力挑逗,没片刻,就呻吟不止、全身颤抖着,更没有了初开始如小母豹般的暴力,软绵绵的跟一只小猫一样,贝齿轻轻咬在了了我肩膀上,如泣如诉的颤道:“臭蔡恬,我要你,快给我。”   我的欲望也是在亲昵之间攀升到了顶点。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道德不道德,什麽乱七八糟的时候,就连最爱的女人都抛掷脑后了,内心里只有欲望,欲望,贲张的欲火。只是强忍住要等金步瑶主动求欢才肯松口。待得她那声饱含着无限情欲的求欢声一出,即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成熟娇媚的娇躯压在了沙发上。呼吸急促的俯下身子。贪婪的嗅着她秀发,肌肤上散发出来的处女特有的清馨味道。而一对大手则是在她身上游走不止,尤其是那对堪称波霸的酥胸,以及丰满弹性的翘臀。乃是让我最最照顾之处。金步瑶早就耳颊绯红,意乱情迷,一连窜的娇吟低语,反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性感檀唇。柔滑软舌。从我的耳朵,直往下游走。眼神迷离挑逗着,皓齿轻轻而缓慢的咬开他衬衣的一个个纽扣,顺着我健壮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遗落的吻下。   女人正在潜移默化中成长。   柔若无骨而微微冰凉如钢琴家般的葱白素指,插进我衣缝之中。若有若无的撩拨着我的每一个敏感之处。惹得我压抑不住的痉挛低吼之时,而此时金步瑶那条由宽松家居服从她身上剥离。少女的水嫩细腻,诱人的少女气息。黑色镂空性感内衣。肉色丝袜。构成了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的诱人酮体。饶是经历过的我,在这一刻也忍不住微微失神。粉腮嫣红,玉膝微蜷,明眸半睁半闭。呈现着一片妙曼勾人心魄的姿态。   我止住了动作,仿佛是欣赏一具绝美艺术品般地,目光灼灼的从上扫下。不得不承认,她绝对是跟玉真同一级别的大美女。她被我看的是又羞又涩,忍不住轻哼一声,玉腿向我扫去。我轻笑一声。随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欢喜的把玩起来。晶莹别透地玉足。颗颗玉趾葱白柔嫩。指甲盖上涂上了一层透明甲油,更是显得精致可爱。或许此处刚好是她的敏感所在。被我又捏又摸地。惹得她是麻痒难忍。娇喘不止。直想挣扎着缩回来。却被我紧紧捏住不肯放。涨红着粉脸,娇嗔不止:“蔡,蔡恬。放开我,再不放,我,我就要踹了。”   我玩性正浓,哪里肯理她的威胁。反而是嘴角挂上了一抹邪笑,低头吻在了她白哲滑腻,如玉石雕砌而成的脚背上。舌头轻轻打着转儿。这致命地一下。直让她如受惊的虾米一般,整个身子蜷缩蹦了起来。而我,刚好是揽住了她挺起的腰际,解着衣衫。   嘤!嘴唇相触之时,金步瑶脑子中一片轰鸣,空白。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无着力之处。唯一一丝残留的清明,让她做出了些许微弱无力抵抗后,在我那霸道而炽热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溃。   我贪婪的吸允着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熟女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而她那原本略显僵硬的娇躯,也是在我那一对顽皮的大手,很快软化了起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俩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本晶莹细腻的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   当时的一切,如今想来犹如刚刚才发生过一样,金步瑶还是以前的金步瑶,我却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那天,正值紧要的关头,不知道是何原因,在我虎躯一震,提枪对准要害,就要刺破那层膜进去的时候,已经神智紊乱的金步瑶居然在那一刻回光返照般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我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硬生生止住了我欲横扫玉门关外的金枪。   玉手紧握,那刺激不是三言两语,甚至不是用语言能够描述出来的,反正我当时就感觉脑筋充血,霎时仿佛是失去了知觉,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差点没当场给缴械了,幸亏荷枪实弹,而且装备忒够分量,才没有“出师未捷身先死”。   “娶我!”金步瑶艰难地爬起身,双腿紧夹,若隐若现的黑丛林中隐隐夹杂着水光,俄顷潺潺细水沿着两条洁白如玉修长如竹的玉腿从根处滑下,明显的春情勃发,想收也收不住。   幸好,大错尚未铸成!   脑门上汗流滚滚,有激情勃发的热汗,有措手不及的冷汗。   浑身一阵冷颤,激情随之荡尽。   魔障,魔障,这绝对是魔障。   本市坚守的原则,咋就失守了呢?   “对不起!”这就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我感觉懊恼极了,跟玉真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誓言全他妈成了屁话,在诱惑面前决然这样的不堪一击。   彷徨,失望,无助,迷茫,萎靡,不振……   仿佛做了这世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茫然瘫倒下去,如同一滩烂泥般缩在沙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萎靡不振,任人宰割的衰样子。   “你!”看着我这副鬼样子,金步瑶气愤极了,半天只吐出这一个字。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萎靡不振,蔫喇叭及而对我收下留情,猛然俯下身子,张开樱红的小口,露出森森的牙齿,恨恨地咬了下去。一口咬住了曾经就差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刻就破开她宝贵的处女膜进到她身体里的一切的罪恶之源,那依然被她紧握在手中的男人的根本。   “啊——!“   刺耳的尖叫如狼哭鬼嚎,疼痛让我没有一点人声。   痛苦中居然还有丝丝的爽意,感觉就这一下下就仿佛射了一次精一样舒爽,大概也许应该这就是某牛人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在我抱着她的头,就要暴走的时候,她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还好我还能感觉到,那物事没有报废,还好好地长在上面,只不过那充血的像是蘑菇头的物事上镶嵌了一圈赤裸裸的肉项圈,牙齿印的,隐隐有斑斑血痕。这死丫头,挺狠的,差点没让我传宗接代的子孙袋给报销了。真是危险啊!   “喔——”   娇嫩的香舌,圆润的舌苔,舔动着那刚被暴虐的物事。虽然生涩却颇有一番风味。当然,疼痛在所难免。毕竟有伤在“身“,而且,她那笨笨的贝齿还时不时剐着那颇为受伤的那地儿。   想不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还有这一手,真是让人不敢相信。灵巧的舌头不断卷动着,轻轻舔拭,仿佛一名名满天下的神医在上面抚抹着天下第一灵验的药物,丝丝清凉化作股股清流,让充血的肉身忍不住连连跳动,一股热流在身体连续的颤抖中喷了出去。没来得及躲闪的金步瑶,被灌满了殷红的小口,喷了满脸都是。嘴角流白,满脸皆白,真是射的一塌糊涂。这么多年来,那是唯一一次颜射射的那么多,那么爽的。   只是可惜没有真正吃了那个小辣椒。   之后,好长时间,我们都因为这件事而尴尬和惭愧。   继而,毕业了,各奔东西,各奔前程,各自打拼,曾一度失却了联系。一晃经年,再相见,暮然回首中,历历在目,满是丝丝的甜意……   “乖,不生气了,下次多让你咬几口。”想起过去,思想开始乱了起来。心里有火,下面也就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把个帐篷搭的老高。在她暴怒之前,我赶忙问道:“明天下午有没有空?”   “讨厌!”仿佛看到了她握紧的小拳头。“干什么,还想放我鸽子啊?”   “哪儿的事。”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要不明天你陪我买点东西,然后我请你吃饭。怎麽样?这样够诚意了吧?不但有帅哥陪美女逛街,帅哥还请吃饭。这可是一本万利,非常,极度难得的事情噢,过了这村可没有这店。”   “我考虑考虑。”她模棱两可的话,不真不实,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补偿的。   “还考虑什麽,我可是时间宝贵的哦。”我侃侃而笑,“而且,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赔罪啊。”   “好吧。看你这么识相,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只有这次机会哦,若是再敢放老娘鸽子,看我不废了你丫的。”   靠,这丫头多年不见,居然爆粗口,社会大熔炉锻还真是炼人啊。   “不过我要你明天一天都陪我,算是补偿我这两天的精神损失。”她狠狠地勒索。   “ok!咱就舍命陪巾帼了。”算了,谁叫咱是爷们呢。当然应该迁就一下人家女孩子了,何况自己失礼在先。   “明天早晨七点来报到。”她洋洋得意,劲儿的。   “七点?不会吧?太早了,不行。”我靠,七点,这么早,我还想睡会懒觉呢,不行,绝对不行。“九点,明早九点,我去酒楼找你。怎麽样?”   “好吧。算你了。若是再敢放我鸽子,小心你的那玩意。”她悻悻地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手机。   我靠,辣椒女。   “蔡,蔡恬,你还在吗?”刚跟金步瑶聊完,还没想躺下来休憩一小会,耳边就听到姨妈羞怯的呼唤声。   “在,在。怎么了?”我赶忙跳起来,但又不得不弯下腰。盖因刚才想起曾经跟金步瑶的那段绯色经历,下面暴起的火力未得到发泄,依然硬邦邦翘的老高,做旗杆好样的。这一猛力站起来,差点没有伤的我的宝贝。   “来了。来了。”一边答应着,一边走着,一边又尽力让某处消停消停。   还好,兄弟挺给我争气的,一忽儿功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小有成效,帐篷虽然还依然搭着,但规模已经不是那那么壮观了。如果不是真的太在意,只要你不是直盯着那儿,意有所指地观察,最多也就认为那儿长的比较壮观,天生的“衣服架子”。当然,不是咱自我吹嘘,哈哈,还真是不小,好大一条东海玉蛟龙。   “怎么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姨妈她正面露难色的看着我。   “我,我想……”她的脸庞红红的,雪润的肌肤一点四十多岁应有的样儿也没有,水水嫩嫩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好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没蹦出个所以然,但看她羞怯怯的娇态以及被单地下蜷缩的娇躯,大概我已经明了了她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是不是要方便?”我心里开始乱了起来,蹦蹦跳个不停。   她没有出声,只是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   “大小?”我心里开始汽起毛了,刚刚压下的火气立刻又被引火烧身了。   “小。”声如蚊虫,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抱你去。”我欲拦腰抱起她,但被她伸手止住了。   “我扶你去。”蹲下身,要扶她起来。   “啊,啊,……疼,疼。”还没扶她站起来,她的脸色就难看起来,苍白的很。   “还是我抱着你吧。触到了伤处就不好了。”不容她在拦阻,掀开被单,将她平拖着抱了起来。“事急从权,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就当我是玉卿好了。”   轻微一叹,目前的情形,她也只好默认了。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哦,等下,先把裤子脱了,待会还要麻烦。”正欲走出去,我又停下来,把她再放到床上,然后像给婴儿换尿布一样给她一件件脱去了下身的衣服,当然,包括最里面的那条我曾亲手给她穿上的那条性感丝带小内裤。里面的景色让我大饱眼福,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给陷进去。   “哗啦,哗啦,哗啦啦……”大珠小珠落玉盘,晶莹的尿液喷洒了好几分钟,大概是吊水的原因,或者憋忍的时间太长,她的这泡尿特别的长。哗啦啦如细水长流。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把女人尿尿,特别是上次,在田野里把丈母娘,也就是现在把着尿尿的这位女士的姐姐,实在是有够刺激。没由的心里长草,野火燎原,这股火立马燃烧的旺盛起来。刚才有所矮下的帐篷立马又高高顶起,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   “啊——”   正在“排洪”的她突地叫了一声,“洪水”也因此而断流了。究其原因,是我那因时因地已经不听我使唤的家伙坚硬地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恰不巧还顶到了她的伤处,你说人家能不叫吗?   片刻后,“洪水”时断时续,一点一滴,有汇成洪流的,有点点滴下的,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多钟。   在这段时间里,我的思想再度活跃起来,随着身体里面的那股子火气越烧越旺,整个人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这一刻,还镇静,下一刻就疯玩起来。正如外面的街市,随着黑夜的到来,也跟着热闹起来,人流唰地都窜了出来。   “姨妈,来帮你擦屁屁。”我坏笑着,把她放到了床上,灯光下她的脸就像煮红的大虾,屁股不能着地就跪在床上,羞涩地带丝毫不遮掩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或许没想到我是这么的坏,她再也没勇气抬起头,而是把头扎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我找了纸巾,帮她擦了擦,然后在最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拍了拍:“好了,这下干净了!”火已经烧了起来,本来就不禁刺激,这下倍儿厉害,确实受不了,接下来完全是本能地乱来了。说着话,我的手开始慢慢的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摸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二十岁的皮肤,娇嫩的程度丝毫不比大姑娘小媳妇儿差,不得不称赞造物的神奇,不得不称赞她包养的好啊。   我的手指不经意的在从那那点红心里滑过,她的身体一颤,‘嗯呀’小声呻吟了下,里面渗出蜜汁,变的水汪汪的,很是诱人。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把头慢慢低了下去,深深的迷恋,不乱的爱恋,情也好,欲也罢,交织在一起,已经不可分割了。   一样的感觉让她难忍的抬起头,看到我的样子,心里羞喜悲愤,真是四味杂陈,想扭摆着迎合我的舌头,可女人的矜持,让她很难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只见她一歪屁股,离开了我的脸,躺在床上红着脸嗔骂道:“你干什么呀,那里都想亲,你不闲脏啊。”   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个肯对她这么亲密的人,那种热热湿湿的感觉,不是语言能形容的,她内心其实也非常渴望我能再次那样对她,可内心里的羞涩与矜持,让她感到难受和不安。见我只是笑笑,根本没有继续的意思,她不由暗骂这个家伙完全是个愣头青不懂得情调,咋就不知道继续了?   “脏什么。只要你喜欢上,你就会觉着这味儿倍儿美,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呵呵……”我笑着把她的鞋脱了,然后自己也跳到了床上,把她抱进了怀里,手在她身上乱捏,乱摸着。弄的她全身酥麻痒痒的难受。   “死混蛋,你就不能安安分点儿啊。别乱动了,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可以。”她强忍着羞意,欲据还迎地假意推了我几把。然后就没了抗拒了,一副任人蹂躏的俏模样儿。“嘿嘿,姨妈,不要抗拒了,早晚你都是我的人。”我霸道地笑着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伸手把她的胸罩从后面摘了下来,让那三十六D的大兔子没有了束缚,蹦蹦跳跳,喜欢得不得了。   “嗯,不要。嗯,弄疼我了。嗯,你轻点。”她就这么被我抱着靠在我怀里,我的手从腋窝下张开,像挤牛奶一样,一点点的往前进。两人的呼吸声渐渐的都变的粗喘了。   她也知道两个人不应该这样,可爱永远都是自私没有束缚的,只要它来了,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的住它,任何防线在爱的面前都是很脆弱的。现在的她,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跟我的不伦之恋中,快不能自拔了,只要看着我,心里就会觉得特别畅快。而且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虽然这样有些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但他早就在这方面的无能为力,即使一次高潮都不能再给她了,如狼似虎的她又怎能不有所盼头呢?毕竟人生短短就这么多年,何必委屈了自己呢?要来,要来,咱也跟着荒唐一次吧。跟着下,不害怕。这次回去见到姐姐竟然比以前更加的水嫩更加的迷人了,这是谁的功劳?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在她旁敲侧击地问的时候,姐姐就没有瞒她,甚至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看她当时那模样儿甭提多幸福。可这幸福的给予者竟然是她的女婿,占了她好几个女儿的好女婿。真是荒唐透顶,但又是那样的充满着刺激与遐想。曾经有一个念头,深深困扰着她,找个年轻有能力的男人给于自己丈夫不能给的那部分享受,想来应该很好找,但这个念头虽然有过,但说起实施,她却从来没想到过,但是今天却不同了,先是有姐姐这个前车之鉴而且还幸福的冒泡,羡煞旁人,再是有这个色色的坏家伙先起得头,又是在这种环境下,不得不说意料之外由意料之内,反正是要享受,而且又肥水不流外人田,方便,无毒害,而且安全系数高。有此机会,何乐而不为,大笨蛋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姨妈,我想亲亲!”我含着她的耳唇,慢慢的向前一动,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她转头来,主动的跟我吻在了起,两只会动的舌头,好像都有了自己的灵智,绞缠打转,缠绵吞吐,后来两人的动作变的越来亢奋。我的一只手,顺着她小腹往下,覆盖住了那迷人的黑森林,嵌入水潭之中……   “嗯,坏家伙,就知道欺负姨妈。”她的表现真的很有看头,与她的姐姐相比,春花秋月,各擅胜场。她侧过头去,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出着气,身体逐渐往后挺着,一只手轻抚我的胳膊,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微微闭上眼,享受着手指带给她的快感,喉咙里发出咿呀的轻微叫声,身体也轻微的扭动着。   “蔡恬,哦……”她的两腿紧紧夹着我使坏的手,呻吟声叫了出来,感觉到她出来了,得意的笑着在她耳后亲吻着,等过了会,才把湿漉漉的手指从下面拿了上来,手指上晶晶亮一片。“嘿嘿,好多水哦……”我调笑着把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   “死玩意,你想羞色姨妈呀。”她羞恼地在我大腿跟掐了起来。小心肝里却对我越来越觉得依恋了,刚才的快感,是这一生来,自己最强的一起,流出来了好多,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再加上我故意使坏,她很容易就产生了高潮。   “姨妈,人家现在想吃奶。”我嬉笑着脱光自己,躺下,让她趴在我身上下。   “嗯,蔡恬……!”她抱着我的头,小嘴里轻呼着我的名字。我爱抚上面的同时,故意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分开她两腿,尽量不触到她的伤处,坚挺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沿着深林,在那道深谷上下滑动着,准备找时间进入。   火热搬的铁棍,在自己羞处上下接触,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异样的感觉虽然刺激,但她还没下定决心真的做下去,我的坏心眼她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防备着我使坏,手伸到下面,想按住我的腰,但是还是晚些,湿润的润滑,我往前一挺小半个头都撑开跑了进去。   “蔡恬,你干什么,别忘了我是你姨妈。快,快点拿出去。”她做作的声音呜咽着,好像都要哭了。我才不管她这,反正都已经进去了,难道拿出来就当没有过吗?懒得在理她的呼叫,继续享受着插入的快感。   第一百八十五回   虽然只撑开进去了一小点,可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充实,可能是我的这玩意太壮观,太威猛,才只刚刚半个头就让她招架不住,呼爹含娘的了。应她的所求,稍稍退出来一点,她的心头立马就像有成堆的蚂蚁在爬一样,难受,空虚极了,她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去把我的大坚挺迎接进来,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心里暗道慢慢来,别想着一口吃个大胖子,那样可有得自己受了。   “蔡恬。”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伸手摸着我的头发,心里有些激动,这个家伙真是长了根好宝贝,难怪姐姐那么矜持的人也会败倒在它的威慑力之下,而且经受玉露滋润后,更加美的冒泡。但感觉到我顶在她身体里,却一直没有怎么动,不由暗恼,这坏家伙又要是什么鬼把戏,才得塞满,痒意涌满心间,却没能止痒,拥有宝贝的家伙却“敝帚自珍”,好似不舍得使用,竟跟个木桩似的塞进去也不知道动几下,真是个木头大棒子。心里好一阵难受,挣扎和无奈,又有些向往,人的心里往往就是那么奇怪。   给了还想多要,多要还不够,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其实这一刻,我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狠狠地跟她来一场世纪大战,但是她毕竟有伤在身而且还是在那样最最碍事儿的地方,甚至轻微动一下就会让她疼痛不已,我虽欲火滔天却又怎么能够只顾着自己胡天胡地的快乐而不顾她的感受不理她的痛苦呢?   我是人,不是兽,要的不仅且仅是欲,还要有爱。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强忍着冲击的欲望,压住狂躁的欲火,亲了亲她诱人的小火唇,双手抚摸着她娇嫩的小翘臀抓了两把,没敢用力,生怕触到她的伤处弄痛了她。   “没,没有。”她虽然已经放得很开,但依然很羞涩,贝齿轻咬,玉脸一片娇红。毕竟在这之前,她一直是一个矜持而谨守妇道的女人。一下子变化这麽大,实在有些太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若是还让她做些更加火爆的动作恐怕打死也是做不了的。当然,这种几乎还没有被开发的大美女还是由自己来开发最好。   “嗯?”我有点疑惑地盯着她唯有薄汗的面颊。   “就是,我想,你,是不是,应该,主动……”姨妈羞羞地咬着如火的丹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睫毛怯怯地眨动着,像极了初次偷吃禁果的小姑娘。   这种羞人的神态出现在这成熟而娇艳的大美女身上实在太迷人了,差点没有失神,嘴角涌出股股涎水。如果不是强制压制着心里地火,怕不是现在已经不管不顾直接开疆劈土了。   “呼哧呼哧——”连喘了几口粗气,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粗喘着道:“我怕弄伤了你。你那儿的小口实在太小了,刚半个头你就受不了了,若是全都弄进去还不把你那那么漂亮的小花苞给弄破了,还有你臀部的伤,牵动了怕是更疼的更厉害。我怎么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让你受苦,我不忍心。”   “你真好!”她没有想到我刚才停下来没有动作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玩什么鬼把戏而是完完全全的为了她着想,她不仅误会了我而且还骂我是大棒子,不过我确实有个非常大的一根巨棒,她没有冤枉我,但这些已经让她够羞愧的了,情动之时,忍不住主动亲上我的嘴,用她那火烫的丹唇滋润着我干燥的双唇,细软的丁香主动的伸入我的口中,勾引着我的舌头与她的缠斗在一起,甜美的津液在两人口中溢满后几经搅混便汩汩流进两人的身体里。   “进来吧,小心点就好。”姨妈在呼吸堵塞之前舍了我的唇,火热的红唇划过我滚热的脸颊,亲吻着我的耳朵,轻喘着细声道:“我要你跟爱姐姐一样爱我,不,我要你爱我超过爱她。”   “姐姐?”正欲进攻的长枪猛然一滞,抱紧她臀部的双掌抓紧了她的雪嫩的翘臀,“你连这都知道?”   “嘻嘻。”姨妈娇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亲昵地道:“坏东西,真是色胆包天,不但丈母娘敢上,就连姨妈也不放过。”   “你们两姐妹还真是无话不说。”天生具有八卦天性女人,你想她们能够保守秘密,实在比卖了她们还让她数钱都困难。   “当然了,我们两姐妹是什么关系,我可是有什么事都跟她说的。”她皱了皱小鼻子,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时不时的,姨妈的脸上总给人一种青春小姑娘俏生生的错觉。时而成熟魅力无限;时而青涩含苞待放;时而妩媚艳照四方;时而羞怯欲语还休。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四十多岁成熟女性应该有的神情嘛,难道是因为她没有生过孩子,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异样的美丽吗?青涩与成熟交融,妩媚与羞怯并一,这是怎样的一种魅力啊?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但这种补偿也未免太寒酸了,有什么能够跟生为女人却不能生儿育女来的让人抱憾终生呢?   心里微酸,双臂抱紧了她,亲吻着她的面颊,恳切道:“放心,只要有我在,会让你重拾昔日的美丽,让你美丽再次绽放光芒。”   她也心有所感,美丽的大眼睛里浮上一层雾,深情地跟我互吻着,情真意切地道:“美丽也罢,光芒也罢,只要能够让你喜欢,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辈子本打算只为卿儿活着,满满的心里面装的全都是她。当知道你这个坏家伙侵犯了她的时候,依着我的脾气,肯定跟你没完没了。但经不住卿儿那小丫头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只好妥协,暂时的不跟你计较。本来我是一切都不管不顾了,非要你跟玉真离婚娶了卿儿的。我也劝过她跟你断绝关系的。可这个傻妮子也不知道被你使了什么邪法,什么也不愿意,只愿能跟你在一起就欢喜的不能行。你说,你对我闺女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对你死心塌地的?”姨妈越说越激动,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贝齿痕进了的我的肩膀里。   第一百八十六回   “我能对她做什么。”我咬着牙,忍着肩头痛楚,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玉背缓缓下滑,越过她受伤的尾椎爬上雪嫩的翘臀,“若说有的话也就是咱们现在做的这些。”   “你真是个小坏蛋,先是祸害了人家的女儿,现在又来祸害人家。我咬你,咬你,咬死你……”女人发起飙来,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让,尤其是那满头森森的白牙,发起狠来,肉皮都能给你扯下来几块。   “啊……”锋锐的牙齿狠咬着我肩膀上的软肉,疼的我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条件发射地抓紧她圆翘的肉臀,连带着腰部狠力一挺,强硬而有力地捅进了她的身体。   “啊——!”   一声尖利的鬼叫声响起,震有得我耳鸣发聩,脑子嗡嗡半天没过来。   “嗷——!”   紧跟着这余音绕梁不断的鬼叫声,另一声狼嚎也同时响起。   霎时,这灯光明亮的卧室里显得阴森森的,鬼哭与狼嚎绵延好久。   姨妈软弱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泪水覆面,刚才还咬在我肩膀上的满口白牙如今紧咬着有点苍白的嘴唇,紧握小拳锤击我的胸膛,强忍着被撕裂的痛苦,狠狠地道:“坏东西,死家伙,你就不能温柔点,差点没疼死我。”   “不是你说的,我要你,我要你,我要死你嘛。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怎么能不付出点行动呢,不然你还不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外强中干,能看不能用。这样我多没面子。”我像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委屈的不得了。   其实,这么一下子,不只她痛,我也痛。   原来是想趁着她注意力被完全转移,有些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的时候,一枪见效,这样会大大地减少她下面被撕裂的痛苦。可是,真不知道那位便宜的姨丈是如何开发的,都这大岁数了,居然让女人的里面还跟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紧,差点没把我的宝贝物件给夹断。   “哼,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姨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按着我的胸膛勉强支起上身,低头看下,看着那交结处隐隐的斑斑红红,咬牙切齿没好气地道:“看你做的好事,花瓣肯定被你弄破了。”   花瓣?   猛听见这两个字竟然从她嘴里说出来,本来还有些悬起来的心立马落了下来,差点没忍住心中喷涌的笑意。   “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声把胸腔中鼓荡的笑意转化而卸去。   “你是不是想笑?”女人天生具有比男人更加灵敏的感觉。   “没有。”我赶忙握住她的小手,免得又是一顿美女香拳,勉强挤出一滴眼泪,委屈道:“我哭都来不及,哪还会笑。”   “你哭什么?”她有点摸不着头绪。   “你那里面太小太紧了啦。差点没把人家的宝贝给夹断了,让人疼得受不了。你说人家能不想哭嘛。”痛楚过后的快感跟给处女开苞一样爽,简直是美的冒泡。但这话又怎能跟她说,不然,就不只是粉拳加牙齿了,还不知道如何虐待我呢。   “真的?”在这种情况下,女人的智商怕是要下降几个档次的,心里有疑惑却并不会深究。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罢了。当然,男人如我肯定不会回答,如刚才很痛现在却很爽,这样愚蠢的答案,肯定会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要不你抽出来,别真的夹伤了。”只跟一个男人有过这种关系的女人,虽知道女人的下面肯定的不像我说的那样,紧到能够把那话儿给夹断,不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还不都是死婴,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但她毕竟没有生育过,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突然间被我这么一说,她还就真的相信了。   好不容易进去的,拔出来?   “没关系,我这会好多了,慢慢就适应了。”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两团粉嫩雪白的椒乳,轻轻揉捏挑逗,刺激着她乳腺里敏感的神经,轻笑道:“好不容易进去的,若是贸贸然就这样拔出来,刚才的疼痛岂不是白受了。”   女人下面被一根热乎乎的硬东西紧紧地插着,拔,不舍的,不拔,又痛苦着,而且上面散发的热力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里面的神经,搞的她身体里仿佛突然间多出了好多热锅上的蚂蚁抓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即便里面还疼着却已经无关紧要了。而且上面最敏感的两团肉还被男人给霸占着,手掌的热力从肉团的顶端不断地蔓延、深入,阵阵酥麻以这里为源头散布了全身。   好舒服,好舒服!   好难受,好难受!   “给我,我要。”不大一会,饥渴的女人就意乱情迷了,猛然双手松开,身子整个压在我身上,抱紧我的脖子,扭动了腰肢,仿佛这一刻,什么伤啊痛啊,全都跑到爪瓜国去了,不见了,没有了,有的只是瘙痒和解除瘙痒的欲望。   “我来!”她毕竟有伤在身,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疯狂起来。抱起她下了床,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悬空,先温柔,待她适应后,便嗒嗒嗒进行了猛攻。   一时间,夜风起,珠帘飘,鼓声鸣,人影摇。   “啊——”   “嗷——”   一声凤鸣,一声龙吼,水乳交融,龙凤呈祥。   卧室里的天地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浑身是水,湿透了长发,女人蜷缩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还没有变软?”女人握住了男人的东西,颇为惊讶。   捏了捏她的小脸,下巴一抬,傲然一笑,道:“你没把他喂饱,他当然不愿意休息了。”   “以前也这样吗?”   “当然。”   “那现在怎么办?”女人微微乍了乍舌,喉咙一阵咕噜。   “办法很多,比如……”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好多能够解决此种状况的法子。随着各类稀奇的方法出口,她的耳根越来越红,本是春潮未退的面颊就跟在热辣辣的太阳下暴晒了一个上午似的,比红洋布还要红,羞得她闭上眼睛,不敢再朝某个地方看,而且下面感觉到她的手越抓越紧。   第一百八十七回   “哦,舒服!再用点力。”她的小手越抓越紧,越紧我越爽,爽的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叫好鼓励她继续。   “去。”没想到我的鼓励反而起到反效果,她不但没有继续反而松开了,还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摇着微酸的手掌,笑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知道变着花样祸害我们女人。”   “女人不是用来祸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揉捏了几下,又将其按到下面,“但是无论做任何事情,你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如果你得到了却没有付出,你感到有意义。这样的得到并不会给你带来满足,或许只会给你带来失落,精神上的失落。就拿这男女性爱之事来说,怎样才能让你得到满足,满意,感觉有意义,难道只是调情、插入、运动、射精吗?也许有人是这样,比如有些人为了钱出卖色相或者空虚而渴望一夜情。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包括你我,所要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些,精神上的满足比肉体上的满足更加的有意义。”   话虽这样说,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理解,就比如她,这个今天以前还只是个矜持而恪守妇道的女人。显然,我的长篇大论对她起到想象中的效果。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松开手不再给我服务,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们男人就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那点欲望想方设法的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龌龊招数来糟蹋女人?”   有反抗才会有味道,反抗的解越厉害越刺激。   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却绝对不能用强的,这样会给她的心里带来不良的影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慢慢来,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她会完全为你的敞开心扉,让你为所欲为。   而且你会还发现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头发长,见识短。”对她的嗔怪我不以为然,握着她的雪乳送到嘴边,张口衔住,很是大力地吮吸了几口,直到她身体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开。被肆虐的部位明显的有些胀大,这也算是对她质疑我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在这方面,你还不如卿儿她们几个小丫头,有时间要多学学。”   “哼!”她娇哼一声,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真恶心!”   “这么说,你看过?”我邪邪一笑。   “你!”看着我有点邪恶的笑脸,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加的风急浪大了,羞怒道:“你好坏,套人家的话!”   “嘿嘿,不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大美人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轻揉着她有点红肿的乳球,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上几口,“说说,你都看过谁的?小泽圆?武藤兰?里中亜矢子?……”   “不知道,不认识。”随着我说出来的X国女优的名字越来越多,她本就春情未退更加羞涩,血气充盈,有红有白,艳丽如花,甘甜若蜜,象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几口。   “太美了!”来不及反表太多的感慨,就把挂着几丝涎水的大嘴凑了上去,我张开大嘴狠狠地在她吹弹得破红润润的苹果般的娇颜上啃咬几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吞进肚里去。   这应该就是饱餐秀色了!   乐府诗中的“秀色可餐”真不愧是神来之笔!   “啊……咯咯……”女人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欢笑,直到她实在感到有些微痛的时候才不得不推开我,“不要啃了,都快被你啃破相了。”   “呵呵。”我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由衷地赞美道:“真美!”   女为悦己者容,她心里甜蜜蜜的,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些薄怒,没好气地给了我一白眼,擦抹着我留在她脸上的津液,娇声啐道:“你这坏人,还真想吃人啊!”   “可不是。”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换上一副饥不择食的饿狼模样,舔了舔舌头,嘿嘿阴笑道:“若不是实在不舍的,说不定还真把你给吃了。这样咱们两个就会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在一起。”   “好啊。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若负我们娘俩,我们娘俩就把你给吃了。”说话间却不忘露出森森白牙,她虽然笑意盈盈,但下一刻谁也不能确定那洁白而锋利带着森森寒光的牙齿会否插进我的身体里。   虽然我的肩头已经多次被这样洁白而锋利的牙齿光顾过,但就在这一刻,我的身上却还是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靠,要是真的如她所说,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最后,我还有没有剩下一点点骨头。   “呵呵。”虽然同样的对天打了一声哈哈,但比起刚才的豪爽却明显的色厉内荏了。温柔地抚摸着她被我啃咬过的脸蛋,谄媚而讨好地笑道:“说笑,说笑。这么美丽的一张脸,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如此上天最美的杰作,区区凡俗的我能够一亲芳泽就已经得天独厚谢天谢地了,又怎么会怎么舍得暴殄天物呢!”   “哼!”她可能也觉着刚才说的话有点诡异有点过了,有些愧疚,却又不好意,所以只有娇哼一声,却又听我把她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双的,便再绷不住脸,嗤笑道:“算你识相!”   “我当然识相了,若不然怎么能够得到你的芳心。”我舔着她软软的耳垂,下身挺了挺,坚硬而亢奋地抵在她的肚皮上,窃窃道:“你看他还在生气,不愿意就这样低头,是不是再给他点甜头?”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   第一百八十八回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   “嘻嘻。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要你帮帮忙。”我涎着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就知道你没这小坏蛋安好心。”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妩媚一笑,“说罢,要我怎样做?便宜你个小坏蛋了。”   我知道她不会也不忍伏了我的意,咬着她的耳朵吸了吸,“你用嘴吸两下他就软了。”   “你要我用嘴,用嘴……”共这种话忒也羞人,她迟迟说不出口,满脸的娇羞,水嫩水嫩的,轻轻一捏就能溢出水来。   “来嘛,你看他那样子多可怜。”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也不让自己表现的急不可耐,说出来的话不掺杂半点的欲望在里面,循循善诱着开导她,引出她大无畏的爱意,“你就当拿出你的爱心,怜悯一下他好了。”   “不要。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话来诳我。”她悻悻地握紧了小拳头,向我示威。   “咳,好可怜的孩子啊,都没有娘疼。”我故意说的可怜兮兮,多多博取同情,“这孩子也真是的,长时间亢奋不得到解决会导致……”   “真的?”我的话还真吓到了她。   “这还能有假!”我义正词严,毫不迟疑,半点思索也没有。   “为啥不早点说,你看这都硬了多长时间了。”见我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她不由担心起来,紧握的小拳头松开了,小手伸到下面,握住其实受到冷落后已经有些变软的物事,但她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轻轻一握便开始上下有规律地运动着。她卖力地律动着,“这样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了吧?”   “只要能够尽快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大概不会出多大的问题,虽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但还不至于对身体有多大危害。”我握住她的手,给她加点力,让她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是不是真的要,要……用嘴?”当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涩。   “当然。如果你愿意,用嘴当然会比用手快多了,毕竟嘴的形状跟那儿很像,温度也够,而且嘴里面还有一条活灵活现的舌头,轻轻舔上几口,就能让人销魂,若是再多缠几下,再来几下深喉,没几下就能让人丢盔弃甲,还有……”你只要一点点,我送给你全世界。我把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循循善诱,希望能够给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多提供点资料作参考。   “你很有经验嘛,是不是经常让别的女人也给你口……”最后一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来,但谁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正所谓言多必失,听她这语气,以及她手上略微停顿的动作,我知道她对我说的话产生了怀疑。   “嘿嘿。这些都是书上看来的。”我干笑一声,掩饰过自己的窘迫,然后不等她张嘴便催她道:“快点吧,如果还不放出来,就危险了。”   “哼。就知道危言耸听,相信你才怪。”话虽这样说,可她却没有停下手,反而更加快速地套动起来。   嗷——!   连连几声闷哼,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爆发了,满满地涂了她一手,喷了她一肚皮。   我爽的不想动,她也累的不想动。   就这样躺在床上,半天,两个人才回神过来。   “终于消停了!”抬眼看了一眼我的胯下,然后伸手到空中,对着白炽的日光灯,看着手掌上湿黏黏的白色胶体,有些不愤地道:“真脏!这玩意能吃吗?”   “怎么会?当然能吃了。天然纯净无污染,甘之如饴。还具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呢。不信,你尝尝。”时不时地诱惑,不停地刺激,不间断地给她灌输一些这类的知识。拳打百遍,其义自现。时间是消磨一个人耐性的最好武器。只要坚持不懈,到了一定的时间,她不想接受恐怕也由不得自己了。只怕到时候,你就是说精液很脏不能吃,吃了会死人,她也肯定忍不住好奇去品尝一下下。哪怕是轻轻舔一下也好。   好奇害死了猫。   一切只是因为好奇。   “真的?你不会骗我?”她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就在我张口的时候,却突然狡黠一笑,“你这小坏蛋张嘴就知道骗人。没有半句真话。我才不会相信你。”   “不信就算了。”我笑了笑,“其实我说的句句属实,有证可考,有据可查,绝无半点虚假。”   “想骗我上当。没门。”她娇哼一声,不再跟我胡搅蛮缠,转而嘟着嘴说道:“身上出了好多汗,黏糊糊的好难受。你……”刚说了个“你”,她就停住了,似笑非笑,双目眨眨,娇媚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的美丽双眸也是眨也不眨,看谁瞪的持久。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就是想逗逗她,谁叫她刚才没有满了我的意。   “哼!”过了一会,她终于在我快放弃的时候坚持不住了,娇哼一声,啐骂道:“小气鬼!”然后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腋窝里不再理我。   “嘿嘿。生气啦?”把散乱在她面颊上湿漉漉的秀发拢到耳后。   “……”她以沉默应答。   “小气包。”   “……”沉默中。   “知道不?你是第一个跟我耍小性子却没有受到家法侍候的女人。不信,你可以问问卿儿,她有没有吃过家法。”   “……”还在沉默中,不过,身体有点小悸动。   “想知道家法是什么吗?”   “……”还在沉默中,不过,呼吸变的急促。   “想知道藐视家法的后果吗?”   ……   “想知道你姐有没有给我koujiao过?”这已经是我抛出的第十个诱饵,每一个诱饵都具有极大的诱惑。只要你好奇,就不怕你不想知道。只要你想知道,就不怕你不开口。   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你还有完没完?”终于,她没有在沉默中灭亡,而是在沉默中积蓄了能量,她爆发了。   “完了。”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哈哈笑道:“你要是再坚持一会就好了。我正打算放弃,你却先投诚了。”   “无聊!”她咬牙切齿,恨得牙根子痒痒,明知道我在逗她,说的话根本就不能算,却还是气鼓鼓的没处撒。   “嘿嘿。”我邪邪一笑,然后起身下床,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先去放水,等会我来抱你去洗澡。小乖乖,听话,别玩跑。”说完,还不忘伸舌舔了她的耳根一下,大手在她雪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才转身扬长而去。   “坏蛋,流氓,无赖,……”她屁股有伤,不便翻身,只能侧着身子,看不到我,却能听出我有多得意,咬牙切齿,一肚子气找不着地儿发泄,只好在我走后对着空气碎碎念,一直念到我再次走进来。   我赤着脚轻声轻脚地走了过去,拖鞋在我进来前脱在门口了。   她还在不停地念着,“混蛋,骗子,无耻,……”不知道这么久,有没有念重了样。   我想大概是会重样的,虽然中国文字跟中国功夫一样博大精深。但你要说在五六分钟里不重样地数落一个人的坏,还真是不大容易的一件事情。即便这个人坏的脚底流脓,即便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到让一些国家羡慕崇拜甚至觊觎的程度。   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猫着腰,我无声无息地站在她后面,突然道:“小乖乖,还在生气啊?”本来是想吓唬她一下,却等了半天没听到她的惊叫声。   “还小吗?”她努力地转过头,含羞带嗔地横了我一眼。   “嘿嘿。”我尴尬地摸了摸头皮,看着手在墙壁上的影子,恍然大悟。难怪她不会吓到,原来都是影子惹得祸。“走吧,咱们洗澡去。”   “嗯。”听到可以洗澡了,她也就不再生气了,气已经都被她刚才给发泄了。虽然只是对着一面墙,不是对着我,但墙上面贴着一张华哥三十岁左右时候的照片。华哥在影视歌无论哪方面都发展的很好,红得发紫,fans老中少皆有,照片更是老少咸宜。任何人都有追星的权利,姨妈的房间里贴了一张华哥的照片并不奇怪。只不过今天的华仔就比较倒霉了,虽然没有那个杨姓美女给他带来的运气大。姨妈看不到我,只好拿他出气,谁让咱哥们跟天王华哥长的很像呢!至于说,跟华哥有多像,除了我不太喜欢的他的鹰钩鼻,其他都很像   第一百八十九回   叮铃铃……   晚上九点半,学校下了自习。   我已经等在学校的门口。   本来应该是姨妈来接人的,但她有伤在身,而且前后都有伤,所以就换我来了。   接美丽可爱的人儿放学,等许待也是一种幸福。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念,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今世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忘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只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要一生爱你千百回……”刚掏出来,手机就响了。这个铃声不是我本来的,是玉卿前几天帮我选的,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虽然梅姐人已不在,但她美丽而情意真切的歌声却永远陪伴在了我们的身边。   在梅姐动人的歌声中,我按下收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明显的不止一个人。   “小亲亲,在哪呢?”   “学校呢。”   “你身边好多美女,能不能给姐夫介绍一个啊?”   “可以啊。我们班的八大美女都在啊,春夏秋冬四香,梅兰竹菊四剑,你想要认识哪一个?”   “随便,只要不是出生在侏罗纪都可以。”   “侏罗纪的没有,白垩纪的要不要?”   “呃!还有恐龙她娘啊?”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好了。不闹了。赶快出来吧,我在门口等你们。”   “嘻嘻,就知道姐夫疼人家。这就过去。”   随着铃声的响起,一中的校门被大大的打开。   密密麻麻的人流如潮水般朝外涌。   …………   最近十年内,随着素质教育的普及,各大院校每年都在扩大招生,这就引起了连锁效应,各个中学也跟着扩招。就拿一中来说,原本还是个只能容下数千名学生的学校,十年扩建扩招,规模之大,速度之快,让一些大专院校都望尘莫及。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但愿能够天随人愿,让中华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重新踏上百年之前曾经拥有过的位置。   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而坚强的民族,纵观五千年风雨,中华民族从来没有在任何一次天灾人祸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这就是中华民族英雄儿女们的逆鳞所在。   只要你不破坏这一点,你就是朋友,不然,你就会是敌人,整个中华民族的敌人。   对敌人,杀,每一个中华民族的英雄儿女绝对不会手软!   醒狮虽醒,却还没发出气吞天下的吼声。   我们的民族要咆哮,我们已经压抑了太久。   只需一声吼,世界都震惊。   中华民族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五千的风雨飘摇,使她千疮百孔,但正是经历了这些磨难,她才会更加永久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2008,注定不是一个平凡而简单的数字,将会永久地记录在华夏神州的史册之中。   人们记住它,不仅仅是因为它代表了中华儿女吐气扬眉的时刻,而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最重要的是它记录了灾难,十多亿中华儿女心碎、举国同悲的灾难。   我们坚持住,中华儿女齐心协力,明天更美好。   我们面对着,华夏万众风雨同舟,未来更辉煌。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其潜在的缺点。中华民族作为一个久经风雨仍屹立不倒的伟大民族,她也是有缺憾的。纵观上下五千年华夏历史,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却像魔鬼一样悬在华夏儿女的头上,这就是——糖衣炮弹!   唯一的,也是,致命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历史使人明智,我们要永久地记住这个教训,把它像警钟一样悬在心中,时时刻刻警醒着自己。   …………   玉卿,许茜,还有喻丹三女走在人群中,黑压压一片,直到走到大门口,我才看到她们。   跟她们走在一起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论姿色都还算可以,但比起玉卿她们三个就一般了。   下车,依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支中南海,远远地朝她们招了招手。   玉卿的眼尖,最先看到我的是她。然后喻丹和许茜也看到了我,三女朝我挥了挥手,跟其他几个同学分手后,便笑嘻嘻朝着我奔来。   三女之中,唯有许茜蓬门初开,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更遑论跑起路来。   吐出一口云雾,我向着三女问道:“怎么这么慢?”   “还不是都怪你!”玉卿过来就飞给我一个卫生球,伸手躲过我手里还剩半截的中南海,摁在地上碾灭后,随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里。   “我?我怎么了?”我大大地疑惑。   “当然是你了。”她狡黠一笑,眼神瞄了瞄许茜。   心有灵犀,一点就通。联想到刚才许茜走路的样子,自己做过的事就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上车。”微微一笑,我对她们三人一挥手,然后打开车门跨了进去。   玉卿跟喻丹两人直接坐到后面,把前面的位置留给了许茜。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破瓜不久,再次见面时有点尴尬,所以就连平素大大方方的许茜也开始有些扭捏了。   她见玉卿跟喻丹两女二话没说就选了后面的位置,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意。心里既羞且喜,忍着心跳加速带来的慌乱,低头坐了进来。   见她低着头,羞红着脸,昨天的大胆以及今天的疯狂,全都一扫而光。我知道她心里害羞,暂时的还放不开。于是伸出手掌轻轻握住她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是好的小手,柔声道:“你还好吧?”   “还,还好。”她的小手一抖,微微挣扎,没有挣脱,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我放开,只好任我握着。   “还疼吗?”我心里满是丝丝的怜意。   “不,有点。一点点。”心里慌乱,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好不容易想好了说辞,却募然间跳出了一句:“你还疼吗?”   而我的回答却是没经过大脑的思考,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道:“不疼了。”但转过神来一想,不对啊,她怎么会这样问我。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听到后面两个家伙忍俊不住的笑声。   肯定是这两个家伙搞的鬼!   许茜也意识到被她们耍了,窘迫地不敢看我,头低得更低了。   “怎么回事?”外面学生流还在往外涌,虽然人潮不断地超前冲击,很少有人停下来观看,但不能担保有人没有留意这边,毕竟一下子就有三个小美人儿上了车子。我没敢把她搂入怀中,只是握紧了她的小手,轻声询问。虽然我不怕被人谈论,毕竟咱也不算名人,认识我的人不多。但许茜就不一样了,她还在上学,而且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毕业。我不能不为她考虑。   “她们,她们说,”许茜咬咬牙,“她们告诉我,说女人只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会疼,而男人却每次做都会疼。所以,所以我才……”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玉卿和喻丹今天都不是第一次,只有许茜今天才是第一次,所以只有她的有受伤,感到很痛。上学都是坐出租车来的。许茜虽然对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丝半点,但她毕竟不能跟玉卿和喻丹两人相比,怎么说她们两个都是“前辈”。她知道女人第一次破瓜是会很痛的,但男人是不是这样,还是别的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所以被这两个比她经验多多的两个“前辈”信誓旦旦地一撺掇,也就信以为真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我听了不免想笑,但看了看许茜依然低垂着的脑袋,回头朝玉卿两女恶狠狠地道:“回家才跟你们连个算账。”   “怎么算账啊?”玉卿嬉笑着吐了吐小舌头,根本无视我的威胁。   “家法!”我无比威严地道。   “嘁——!”玉卿赶忙捂住嘴,差点爆笑出声。她知道我说的家法是何意,见我说的这样的义正词严,甚是庄重,是以感觉好笑,差点忍俊不住。   时间已经很晚,我们在清凉的咖啡屋里坐了一会,然后就回去了,今天不能住在许茜家了,所以先把她送回家,看着她上了楼,直到她回到屋里站到窗前挥手相送才驾车离开。   “丹丹,你呢?”车子冲上马路,飞速旋转着车轮,不片刻就到了家门前。   “我回家。”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她却安静了下来。   “好吧。”本来想留她下来过夜的,左拥右抱搂着两个小美人睡觉可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想不到她要回家,虽然有点遗憾,但也不能强求,我知道其实我要求,她还是会留下来,但她还是个学生,晚上不归家,家里人肯定不会放心,即便有玉卿这个借口,但内心里也不愿意这么做,毕竟这里面会存在欺骗的行为。   喻丹的家距离这儿不远,不需要开车,步行也要不了几分钟。把车停好,看着玉卿进了屋,然后便送喻丹回去了。   第一百九十回   夜色如水,带着丝丝的凉,冲洗着白天的烦躁。   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感觉很自在,很惬意。   两人手牵着手,沿着马路静静的走着,任身影在路灯的变换中拉长缩短、缩短拉长,享受着这城市里难得的清静。   “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当!”喻丹突然发出一声感慨,然后把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抱紧了我的胳膊。   “小丫头,发什么感慨啊。小心未老先衰。”我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笑道:“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着呢。”   “可属于人家的机会却不多嘛。”喻丹撅着小嘴,满脸的不满意。除了上次火大的时候,平素大大咧咧的她,还真很少能见到她这种样子。   与她,本来人生是不会产生交集的,但我们之间多出了玉卿这只小蝴蝶,空间就发生了扭曲,本来没有交集的两条线因而有了瓜葛,宿命般纠缠在一起。认识了刚两天,她就义无反顾的把身体交给了我。进度太快,在一起的时间又很少,所以两人之间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依然的感觉生疏。即便是两个互相吸引着星球,也有相对远离的时候。更何况人最变化莫测的感情乎。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如果杨过不是从小身世凄凉,受尽磨难,与小龙女在古墓之中生死相依、患难与共,他会有等待十六年的耐心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除非是浓得化不开的真情,谁能够表达出这样的感情?我和喻丹之间已经有了基础,缺少的就是磨合。两颗心只有经常在一起,不断地磨合,才能够融洽在一起,心有灵犀,心心相印。   “走,去那边坐坐。”前面有一片人工小树林,枝繁叶茂,在夜色中显得极为幽静。   清凉的月色透过层层的枝叶,在地面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小光点,脚走在上面,有种走在光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妙很浪漫。   树林里稀稀疏疏还能碰到三三两两散步的人。   树林深处,几棵冲天的白杨,茂密的枝叶把月光全部挡在外面。   我拉着喻丹的手在一个石桌边坐了下来。   “要我给你揉揉肩吗?”这时候的喻丹很温柔,粉嘟嘟的小脸透着一抹嫣红,可爱的让人怜爱,有种拥入怀中的冲动。   “好啊。”喻丹的小手跟她的人一样可爱,白中透着红,握在手中很软很软,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这双手的美妙曾在别的方面享受过一次,至于按摩这还是第一次。   “怎么样?舒服吗?”喻丹绕到我身后,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双手捏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揉捏,时不时地还用上几下大力。   “嗯。很舒服。”虽然手劲有点弱,但确实很舒服,很有点水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   “每次妈妈累了,我都会给她揉肩的,慢慢的也就越来越熟练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柔,很温馨,很幸福,我能感觉出她对妈妈浓浓的爱意。   我将头靠在她柔软的怀里,闭上眼睛,体会这绵绵的情绪。   “你家都有什么人?”话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尴尬。都把人家给弄上床了,却还对人家的家里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说出去都觉着脸红。   “呆子。到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啊。”喻丹双手滑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胸前的两团有够分量的凸起挤压着我的背,玉齿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脖子扭了几下,骨节发出阵阵脆响,仰天吐出一口气,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骨节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不是开始关心你了嘛。”我把她拉过来,面对面的坐到我腿上,头拱进她怀里,把被她咬的有点痛而痒的耳朵使劲的在她胸前凸起的肉团上揉动了几下,引起她一阵清脆的笑声。   “呆子,你弄痒人家了。”喻丹手捧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得寸进尺。   “好香,好舒服。”不情愿被她捧起来,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朝怀里紧了紧,让身体某处有反应的家伙抵在她分开的双腿间。   喻丹与我头抵着头,大大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朦胧的光泽,如烟似雾,让人沉迷而醉。   “丹。”第一次这样呼唤她,显得很亲切。   “嗯。”喻丹仿佛感受到了这种亲切的感觉,双眼中朦胧的烟雾渐渐淡去,露出清澈如水的幽潭。清幽的潭水中荡漾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喜悦。   “以后就跟了我吧!”以前从没谈论过这个话题,即便两人在床上死去活来的缠绵时。   喻丹可能没想到我说的竟然是这句话,软绵绵的身体猛然一颤,变得僵硬了,清澈如水的眼神也变得茫然了。   这个问题,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猛然间提起,任谁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时候,都会茫然与无助。   没有打搅她,只是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带着迷茫的脸蛋靠在我宽阔的胸膛上,任时光飞逝,静静地,听着阵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神思没进了无尽的虚空里,漫无目的的飘荡。   仿佛过了很久,漫漫时空眨眼间便是一千年;仿佛过去只在刹那,一千年亦是瞬间。   “我答应你!”轻轻的,喻丹紧抿的小嘴动了动,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暗暗下了的决定坚定地吐了出来。   只是一句话,带着浓浓情意的一句话,把我伸展到外太空的神思如江河倒灌巨鲸吸水般拉回了身体里。   “真的?!”   “嗯!”   “啧!”狠狠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不会亏待你的,永远不会!”   “嗯。我知道。”喻丹的眼睛已经重新变得清澈,淡淡雾气很快没入眼帘,消失不见,双眸中犹如深潭般的瞳孔里闪烁着黑亮的光泽,透露出无比坚定的神色!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有什麽困难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平静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绵绵的情意涌上心头。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隶属于我,我当然要尽我所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第一百九十一回   夜色绵绵,潺潺如歌。我们静静地聆听着,互诉的衷肠。   慢慢地,我对喻丹的家里也有所了解:喻丹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奶奶喻李氏、父亲喻宁琨、母亲李凤卿、姐姐喻彤、还有她,一家五口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让人羡慕。但直到有一天,这个幸福的家庭再也不美满了。喻宁琨在县医药公司上班,中途学人下海,自己开始跑药,南里北里到处跑。跑药利息大,非常的赚钱,于是渐渐的,喻宁琨的腰包鼓了起来,喻家的生活也越来越好。但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突然一场车祸彻底的把这个幸福的家庭给破坏了。在喻丹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喻宁琨在一次出差中发生了车祸,抢救无效而死亡。喻宁琨去世的消息宛若擎天惊雷,霎时炸晕了母女三人。她们实在无法相信这个消息会是真的,无法相信会发生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无法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但当一切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那冰冷冷的身体,再也看不到的慈爱的笑容,再也听不到的关心的话语,再也感觉不到的强健的心跳声,……等等的这一切,不由得她们不相信。原本还活生生的一个人,音容笑貌就在眼前,明明昨天还生龙活虎的,这会儿咋就躺在这儿冷冰冰的一动不动了呢?母亲李凤卿原本还存在一丝幻想一丝侥幸,但当看到丈夫这冷冰冰的一幕时,霎时昏厥过去,趴倒在丈夫冰冷尸体上,悲伤的眼泪沿着眼角滚滚滑落,打湿了丈夫身上盖着的白布。两个小女儿依偎在母亲身边,看着疼爱自己的父亲就这样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永远也无法再次将自己搂在他温暖的怀里,永远也无法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撒娇,永远再也无法疼爱自己,幼小的心灵,茫然与无助涌上心头,温暖的心房刹那间寒冷如冰,心痛的无法呼吸,无尽的悲痛化作悲伤的泪水,嚎啕的大哭,涕泗横流……悲伤充斥在这个曾经美满而幸福的家庭,这个曾经笑声连连的家里,再也很少听到笑声。就这样一直过了两年,直到喻彤以全县第一的好成绩考上高中的时候,这种情况才算好转。丈夫去世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虽然家底还算殷实,多少还有点积蓄,但生活不能坐吃山空,吃老底终究不是办法。为了培养两个女儿长大成才,母亲李凤卿不得不振作起来,以一双柔弱的肩膀担负起生活的重担。但李凤卿原本是在电信公司上班,自从跟喻宁琨结婚后就辞职了,做起了全职家庭妇女。时隔多年,除了教夫相子,操持家务,哪里还懂得其他。做了很多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最后求救无门,只好孤注一掷,拿出些积蓄,利用当年丈夫积攒下的人脉,开始跟人家一起跑药。女人一旦下定决心坚强起来,做起事有时候比起男人还要狠得多。从东南到西北,从五湖到四海,从天涯到海角,从一开始的外强中干色厉内荏到最后的内外兼修炉火纯青,李凤卿的变化可谓是天壤之别。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年什么都不懂柔柔弱弱的全职家庭妇女了,她现在已经成了真真正正的女强人,医药界“皇”级的女强人,全国医药界几乎没有不知道“李凤卿”这三个的。说起李凤卿,知道的无不伸出大拇指称颂。如此,李凤卿闲在家里的时间就变得很少了,平时都喻丹跟姐姐喻彤两姐妹在家。有时候,李凤卿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几乎好几个星期甚至一个多月都见不到她的身影。幸好喻丹两姐妹不似别的一些城里孩子叛逆,她们知道家里的情况,她们理解母亲的苦心,虽然也很想长时间跟母亲在一起,但她们从来就没有抱怨过。一年头里,跟她们相依为命的奶奶因病也去世了。李凤卿见只有两个女儿在家,本来是想请个保姆的,但又觉着不放心,没办法,只好停下了手头上的活计,专心在家陪女儿,正好两个女儿都上了高中,等两年全都上了大学,她就可以继续忙她的了,趁此机会,也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弥补一下这么多年欠缺的母爱,在女儿身边陪她们一起踏过人生的第一道大坎——高考。或许真的是母爱的关系,本来成绩就很好的喻彤,成绩越来越好,去年高考一举拿下全省高考理科最高分,被北京最著名的水木大学抢先录取了。……   听着她的娓娓道来,我不禁唏嘘,喃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哥,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感慨?”睁着大大的溢满泪花的眼睛,喻丹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我。   “因为哥跟你一样从小就失因去了父亲。”我叹声道:“子欲养而亲不再,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们都曾经是苦命的人。”   “哥也没有父亲了吗?”喻丹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眶里的泪花终于隐忍不住滑落。   “嗯。”我点点头,下巴在她的额头轻轻摩擦,“哥比你幸运了些,却又是同样的不幸。哥的父亲是在哥考上高中后去世的。记得……算了,不说这些了,怪沉重的。咱们换些轻松的话题。”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再深深的吸进一口凉气代替。   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尤其是在这幽静无人打扰的夜色深处,最是能释放的时候。先是亲情爱情,再是事业将来,再回到爱情,天南海北,只要是轻松的能够摆脱沉重与烦躁的话题,几乎是无所不谈。当然,最多的还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缠绵与悱恻。   爱情,亲情,友情,牵涉到一个“情”,最重要的就是“交心”。   如此的夜色中,两颗跳动的心越来越近。   “丹,睡着了吗?”我轻轻的问。喻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平稳,静静的,像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一百九十二回   喻丹轻轻动了动,表示她还清醒着。   “夜深了,该回去了。”   “不。”喻丹摇摇颔首,“我还要跟你多呆一会。”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没关系,跟你在一起,明爸天我会更加的有精神。”喻丹扬起颔首,秀美的双眸在夜色中闪闪发光,如同高悬夜空中璀璨的两颗星辰。   “丫头!”爱意绵绵化入浓浓的夜色里,让这清凉如水的夜色多了几分缠绵。   “哥。我爱你!”喻丹轻悠的呼吸突然间开始急促起来,星辰般眨动的双眸涌出如水的春情。   “哥也爱你!”我将她柔嫩的身体搂得更紧,恨不能将她拥进身体里面,如果可能的话。   “真的吗?”如兰似脂的芝兰之气轻轻地喷薄在我的脸颊上,香风阵阵。   “小傻瓜。当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情真意切地道:“你对哥要有绝对的信心,虽然哥不能给你像别的女人独得的唯一的爱情,但哥保证绝对不会让你觉着哥给你的这份爱比她们得到的少,哥会尽最大的能力去爱你们,只要是哥的女人,哥都会一视同仁,绝对不会有所偏颇。哥会用宽大的胸怀,结实的胸膛,让你们感觉温暖,感受爱意,感到幸福。”   “嘻嘻。哥,你很大男人耶!”心里温暖而甜蜜,活泼如她不禁开始调侃于我。   “哼哼。严肃点。”捧起她的小脑袋,大嘴对着她的檀口狠狠地亲了下去,舌头缠绕住她的丁香不停地搅拌,直到无法呼吸的时候才放开她充血的双唇,然后盯着她如水的双眸,认真道:“虽然这些话让你听起来很有大男子主义,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守护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的女人顶起一片天,让她们得到幸福,快乐而高兴地享受美好的生活,这些都是毋庸置疑的。这是作为男人存在的使命之一,无所谓大不大男人。只要能让你们快乐而幸福,即便是大男人又有何妨。你喜欢哥的大男人吗?”   “喜欢!”喻丹双眸中的情意越来越浓,重重地点了点颔首,然后双眼一闭,主动送上了她的红唇,“哥,爱我,我要你爱我!”   “就在这儿?”我看了看四周围,黑虎笼统的,除了远远地还能传来一丝微弱的光线,就连天上眨动着亿万星辰也无法把光华传送到这里。   “嗯。就在这!”她轻启朱唇,送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把我还要说的话给烂在里面,化作缠绵的动力与之亲吻在一起。   想来这个时候,某些异种爱好的职业者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吧?但还是一定要小心。毕竟在这个年代,什么样的人都有,就如一句话说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出类拔萃的特别艺术爱好者时间能耐大大的有,根本是见缝插针,几乎是无孔不入。虽然咱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自己的这点隐私还是不希望别人窥探的。所以,在这种不大安全的地方,由不得我不小心翼翼。慎而重之,未雨绸缪,才能防患于未然。   “这儿不大安全。”大嘴脱离她的小口,呼出憋在胸腔里的一口气,我咬着她发烫的耳垂轻声说着,眼睛还不住地往周围瞟。   “放心吧。平时这里就很少有人来,这会儿更加不会有人过来了。”平素号称胆色无双的我这会儿反倒让她来给我鼓劲了,真是令人汗颜啊。   不过,小女生终究还是小女生,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还不透彻,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一种疯狂爱好——偷拍!   不知者不为过,但知者绝不能无动于衷。   虽然在这样的环境里,席地幕天,大战于野,固然风情无限,刺激万千,但同样的危险也多多。虽然我同样有着男人骨子里的好色本质,但绝不能把爱人放置在浪尖风口,还没有达到把爱人给别人分享的程度。虽然我很不介意更不排斥而且还稍稍的欣赏别的人把他自己老婆风情万种春情勃勃的玉照甚至与爱人巫山云雨翻云覆雨的清晰自拍贴上某些网页社区供无数狼友们欣儿赏之,但并不表示我自己有这样高的觉悟。   比起别的小女生,喻丹显然是早熟了些,但并不代表她已经涉世已深,她还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小女孩,对这个社会的阴暗面还没有接触到或者接触的很少很少,有些东西需要的是她自己慢慢的去了解,只有亲眼目睹了,才会去理会去接受。如此,我也没有必要给她灌输这些东西,毕竟有些东西非常的隐晦,光天化日之下很少能见到。社会的黑暗从来就不曾被抹去过,而且随着社会的发展,更加的多元化,隐藏的也更深。在她的眼里,世界是单纯的,既然没有碰到,也就没有必要去打破这种虚幻的美丽,只是偶尔的旁敲侧击一下就可以了。若是完全的把这个社会的阴暗面展露在她的面前,这样很有可能会对她对这个世界的观感造成很大的打击,反而不美。   “哥。我要!给我!”喻丹的身体已经火热,两团凸起的肉球研磨着我的胸膛,透过薄薄的两层衣服,将滚烫的热量传导进我的身体里,霎时点燃了沉眠的火药桶。   “等会。”深吸一口深夜的凉气,压下躁动的心火,稍稍把喻丹推开了些。   “怎么了?”喻丹的俏脸在夜色里闪闪发着红色的光,春情带水的目光茫然地看着我。   “等一会,我把上衣脱掉。”说着话已经开始解着上衣的衣扣。   “咯咯。”喻丹火红着脸掩口而笑,“等会再脱不是一样?”   “等下你就知道了。”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最后一个纽扣解开后,就把上衣从身上脱了下来,然后展开,搭在喻丹的腰间,将她腰部以下及翘臀完全包裹住,之后把两支袖子系在她的腰上,仔细看了看应该没有大问题,便道:“这下就可以了。”   第一百九十三回   “嘻嘻。”喻丹春花带水的娇媚一笑,轻启朱唇,娇嫩玉滑的丁香小舍轻吐,在我的双唇上舔了一圈,然后灵蛇般钻入我的口中,勾住我的舌头。两条舌头宛若双龙戏珠般勾缠在一起,不断地绞缠,不停地搅拌,火热而激烈,奔放而豪迈,馨香甘甜的津液如喷薄的泉水止不住地往外冒,瞬间溢满了两人的口腔。两条滑腻的舌头如两条入海的蛟龙在里面翻起了滔天滚滚的巨浪。咕噜!咕噜!溢满口腔的津液滋润着干枯的喉咙顺势进入两人体内,多余的则趁着两人激情奔放之时通过四唇吸咬的缝隙逃路出来,化作薄薄的清流涂满了两人的脸颊,随后因重力使然汇聚成滴,滑落下来。   火热的鼻息喷在互相的脸上,酥而麻痒,挠动着本就骚乱的心。大手狠狠地捏了几把,不舍地从她柔软的俏臀上移开,伸往迷人的高原沟壑间。两团累累玉球沉甸甸如山如丘颤颤耸立,散发着澎湃的热力。轻轻地解开每一粒纽扣,颤抖着叩开温香的花园,一株鲜艳而娇嫩带着扑鼻清香的并蒂莲花乍然出现在眼前,虽然夜色迷蒙却挡不住我火热的目光,颤颤兮羞花,荡荡兮闭月,痴痴兮沉鱼,呆呆兮落雁。   仿若这美丽的景致惊起了月上的仙子,偌大法力使然,清风乍起,令枝叶摇摆,散出无数的空隙。恰时,璀璨的月华自枝叶缝隙间透进来,照在喻丹绝美的娇躯上,但见一对高耸挺立的雪球是如此的丰腴饱满,在两峰之间形成深深的乳沟,随着喻丹急促的呼吸而不停的颤动着,峰顶上两点艳红小巧的突起,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幻现着无比妖媚的艳光。   月光荡漾如水波涟漪,大概是这美艳的景致惊诧了仙子的目光了吧!   这种美景,这种美丽,这种相魅力,谁会不诧异?谁会不震惊?谁会不迷醉?   我也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的时候看到这么美而媚的一幕。   噢,老天,我沉醉了!   我无法自拔地埋头进了花中,一株鲜花两朵娇艳迸射出魅人的法力。   浊世一青莲,却孕两娇颜。   清韵出世尘,魅惑荡众生。   清韵与魅惑,两种极端,截然一体。   苍天何幸?苍生何幸?我又何幸?   我的呼吸急促,我的筋脉贲张,我的心脏狂跳,我的欲火腾舞,我的血液燃烧,我的身体如火炉般炙烤。   燃烧,燃烧吧,火鸟!   涅槃以后,你的重生会令你更加骄傲!   风气雷亦动,苍茫天地,唯此一偶,风光无限。   斑驳的月影中,但见喻丹无暇的玉背紧靠在身后一棵微斜的树上。   我把喻丹的左腿抬了起来,勾在自己的腰上,身躯盘缠,死命的冲撞着。   喻丹的下身尽量地往前,两人就这样站着激烈的动作着。   我急促而勇猛的动作,让喻丹背倚着的树,不断的震动,树上的树叶也沙沙作响着。   双手用力的抓握着喻丹丰满的美乳,挤压得那娇嫩的乳肉自指缝间鼓起。   喻丹却一点也不觉得痛楚,只是疯狂的摆动着颔首,满头如云般的乌黑秀发不断的随着我激烈的撞击动作而晃动着。   “丹……”忽然浑身一颤,一声低吟,赶忙咬牙平息。   喻丹也在娇躯狂颤下,双手勾住我的颈子和我亲吻,整个身体都向我倾斜了。   “哼啊——!”闷哼一声,喻丹白皙而细长的玉颈猛然间向后伸去,贝齿紧咬丹唇,银色的月华洒在她汗淋淋通红的玉颊上,荡起无限的春情,流波似水,绵延开去,散进苍茫的夜色之中。   喻丹今天的表现更加的放荡,一轮云收雨住,她让我坐在石凳上,然后跪在我面前,张口深深的吞进去。   没有发泄出来,全身的火都憋在下面了,我抱着她的头,屁股摇动,拼命往里面顶,想让自己能够更深地进入。   我站了起来,喻丹的双手环绕着我的屁股,鼻子顶到了我的小腹。   我开始疯狂起来,把喻丹呛得一阵咳嗽。   我赶忙停住,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喻丹微微的一笑,深情的说道:“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然后再次伏下头去,搂着我的腰。   我轻一用力,再次被喻丹纳入她的小口中。   她抱着我的屁股,不让我动弹,好让我在她口中停留的更久。   如此几番,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她的小口中爆发,一发而不可收,直接冲入了她的喉咙。喻丹用力的吞咽着,但过多的喷射远远超出了小口的容量和吞咽的速度,沿着嘴角溢出,差点没从鼻腔里面喷出来。   “咳咳……”喻丹终忍不住咳嗽起来,满腔的乳白色糨糊般吐了出来。   “呛着了吧?”掏出纸巾给她擦拭嘴角,心里暗生愧意。   “没事。没关系。只要哥喜欢就好。”喻丹接过我手里的纸巾,轻轻擦拭着脸颊上的汗珠,拢了拢黏在面颊的秀发,露出欣慰的笑容。   “傻丫头。让哥怎么对你好!”我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给她擦拭一番后提上她粉红的小内裤,然后给她拉好裙子,“以后不要光为了满足哥而难为自己。如果不能让你们满意,即使哥再满足,又有什么意义呢?以后不光要让哥满足,你也要满足,知道吗?”   “嗯。知道了。”喻丹红扑扑的小脸带着幸福的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暖洋洋,甜蜜如海棠。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时不时的清风吹动树叶,只有两个紧挨着的跳动的心还在发出蓬勃的声音。   “回去吧。”夜已深,回去晚了,家人不免担忧。   “嗯。”喻丹靠在我怀里,轻若未闻地应了一声。   我站起来,她却没有一丝动的意思,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身体还挂在我身上。   “丹,怎么了?”时才激烈大战,很是出了许多的汗水,没有即刻清理,此时,夜深雾重,月色清冷,我还真担心她着了风寒,若然,则麻烦就大了。   第一百九十四回   喻丹的嘴唇张了几张,终是开了口,朱唇轻启,赧然一笑,微微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儿腿软。”说完,颔首就埋进我的怀里,一张圆圆的小脸蛋通红通红的,跟一朵大红花似的,美丽迷人极了。   提着的心终是落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双手把住她的俏臀往上提了提,“这样,我抱你回去。”   “不。”喻丹松开我的脖子,挣扎着下来,笑道:“我要你背我。”   “好。”我心里微动,转身蹲下来,扭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上来吧。”   “咯咯。”喻丹娇笑着扑到步我背上,搂住我的脖子,欢笑道:“猪八戒背媳妇喽!”   “我是猪八戒,你是小猪婆,咱们两个是一公一母猪一对。”心里欢畅,不免放开胸怀,与她玩笑起来。   “看我咬你的猪耳朵。”喻丹咯咯娇笑,丁香一吐一卷,把我的耳垂给吸咬住。   “妈呀,小猪婆要吃人啦。”我大叫一声,背着个小猪林外走去。   两人说笑着很快消失在这激情弥漫的黑夜中,远远的隐约还能听到几声笑声。   几片白色的纸巾,赫然,遗落在这片曾经疯狂了的天地里。   …………   …………   /是谁给你这张脸/美得让我看不见/风轻叹在我耳边/抚平了多少缺陷/谁又心疼你流泪/从未融化的冰点/模糊大地的边缘/看海与天的暧昧/淹没了这个世界/无力改变/我爱你怎么会太晚才发现/曾经我们拥有美好的夏天/时间不会再给我多一次机会/向这片蓝天说抱歉/……   清越而悠扬的旋律,带着丝丝感动的歌声,在耀目的阳光中,伴着微微的清风,徐徐传开。   保护地球,保护这片天,不要到最后遗憾。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把握时机,不要胆怯,莫要直到无花无枝空自哀叹。   很有感触,很能触动神经,虽然把我吵醒,我却没有骂娘的冲动。   昨夜梦回,春情无限,莺燕呢喃犹在耳边。张开眼,佳人已去,只余清香在鼻端。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眼望,时针已经指在十与十一之间。   哦,已经这样晚了,难怪玉卿不在身边。这个时间,她早该在学校上课了。   昨夜消耗过甚,本想卧在床上懒上一会,却闻听肚子呱呱叫,胃液也开始翻腾。   爬起来,先去洗手间方便,洗刷一通。回来时,经过厨房,听到里面有声音在响,推门进去,但见一个满月般的大屁股正对着我。   这人非是别人,正是昨天跟我有过亲密接触的姨娘。   姨娘正在从橱柜最底层朝外面拿着洋葱,手扶在一边的柜门上,上身前倾向下,屁股翘得老高,看她那架势,肯定是因为尾椎处的伤还没好,身体蹲不下来,无法够到橱柜最底层,所以只好以这个样子勉强做到。   “伊宁,你在做什么?”伊宁是姨娘的芳名,她的名字与丈母娘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丈母娘的芳名叫伊安。两姐妹之名最后一字合起来正好是“安宁”,寓意,平平安安,宁宁康康。原本以前我也是不知道的,曾问过丈母娘和其他的几个姐妹,都没有人告诉我。昨天恰逢姨娘心神失守、灵魂出窍的时候,我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想不到得到意外的收获,让我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知道了她的芳名,并还连带的也知道了丈母娘的芳名。我赶忙走到她身边,把她扶了起来,责声道:“你身上有伤,这些事情让我来。”   伊宁(以后皆以此名称之)面色微红,秀目斜睨,不敢直视与我,轻声道:“卿儿快放学了,我想着先把菜给清理一下,免得她待会回来做饭耽误太多的时间。”我蹲在地上,手里握着个洋葱头,抬眼望着她有点僵硬的身子,关心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还有些痛,不过,已经可以走路了。”伊宁抿了抿嘴唇,尽量将眉心中的皱折散开,展出一副没事儿的样子。但我知道,绝非没事儿,虽然现今社会的医学很发达,却也没有达到神速的地步。伤筋动骨一百天,虽是老生常谈了,但无论怎样,先前还无法站立,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好成个没事儿的人了。   我知道她的女强人的倔强性格,也就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什么,只是告诫她要多注意身体,一切有我。   伊宁看着我说出“一切有我”时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怎么了,一股子酸楚涌上来,泪水哗地一下子冒了出来。   “怎么又哭了?”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我站起来,轻轻揽她入怀,伸手用干净的手背轻拭着她的眼泪,关切道:“是不是很痛?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不是。”伊宁心里微甜,暖洋洋的,忍不住羞涩,一丝红霞浮上玉颊,赧然道:“没有。我只是心里有点感触罢了,突然间觉着一股子酸楚涌上心头,眼泪就不争气地冒了出来。”   “是不是因为我?”我心里微有所感。   “你想哪里去了。没那回事。”秀眉轻扬,嘴角微弯,轻笑道:“好了。赶紧着吧,时间不早了。卿儿还有半个小时就该放学了。”   “嗯。”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会心一笑,放开她,重新蹲回地上。   对于拾掇青菜,出身并不富裕的我,这些并不陌生。上学那会儿没少做这些事。只是一会功夫,要洗的青菜就收拾好了,然后是清洗,这更加的不是问题。   “你刚才为啥不叫我?”边洗菜边跟伊宁聊着天,两人之间的关系很融洽,很是像夫妻。   “看你睡的……没有,这些我都能做,就不想麻烦你了。”伊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一刹那的飘移,本来就红的脸色更是如红洋布一样。这个样子,肯定是心里头想到了别的什么,想说的话羞于出口,闪烁其词。是故,说出来的话也口不对心。   第一百九十五回   “难怪人常说,娶老婆要娶个比自己大的,大老婆知道疼人。”我嘿嘿一声怪笑,羞得她低垂着颔首,娇嗔连声。   把清洗干净的蔬菜放置在干净的托盘里,然后擦干手,走到伊宁身边二话不说便将她搂住,拦腰抱起来就走了出去。   “干嘛啦?放人家下来啦!”伊宁心里怦怦,显得极为慌乱,却隐隐中又有些甜蜜的感觉,很奇怪却又很奇妙,有种想放弃又舍不得的感觉。这是恋爱的感觉吗?恋爱,我以前也有过啊,却为什么会没有这种甜蜜而又悸动、想舍却又舍不得的感觉呢?这是恋爱吗?或许我从来都没有恋爱过,或许这根本就不是恋爱,或许这原本就是不该有的违背伦常的畸形之爱,可又为什么这样的甜蜜这样的让人舍不得松手呢?偷情,原本就是这么令人痴迷怕怕心慌慌舍又舍不得吗?……   “在想什么?”看着伊宁娇羞的红颜,皱紧的眉头,飘忽的眼神,茫然的神情,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让她如此乱糟糟的。   “咱们会下地狱吗?”伊宁法仰起脸,秀美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我,有担忧,有彷徨,还存在着微微的侥幸与渴望。   我没想到她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怔了怔,道:“傻瓜。说什么胡话。”   这时候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上去。然后脱掉鞋,自己也躺上去,正对着她,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安慰道:“不要相信那些东西。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鬼,也没有神,更没有天堂与地狱,所有的那些东西都是以前的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势和利益而杜撰出来的。”   “虽是这样说,可人不还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吗?”想来是信了我的话,但伊宁的心里却还是隐隐不安,有些东西终是放不下。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美丽而成熟的玉颜,沉下心来循循善诱,笑着道:“人们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何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呢?你知道吗?”   “不就是说神明在头顶上三尺处看着吗?”看我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伊宁以为我是在考她,端正秀挺的鼻子微微一皱,悻悻地哼了一声。   瞧她那悻悻不愤的样子,本想打她的小屁屁以示惩戒的,但手伸到半路就停下来了,为啥哈,还不是因为她是个伤员,屁股有伤的伤员。   讪讪一笑,摆出一副良师益友,拿出一副为人师的表情,郑而重之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古代人因为信仰神灵,如果遇到某方面不如意,就会到相应的祭庙中叩拜。‘举头三尺有神明’,原句本为‘举案三尺有神明’。这里的‘举’是指向上的意思,‘案’是指摆放香火的供桌。‘举案三尺有神明’的原意是指神明在供桌上面三尺的地方看着你,如果你虔诚祈祷供奉的话,神明会显灵帮助你。后来出现了引申义,表示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做任何事,你头上三尺地方的神明都会看得清清楚,所以任何人不要以为没有人在旁边就做坏事。是劝善规过的意思。所以就有了“举头三尺有神明”,“抬头三尺有神灵”等等类同的说法。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举头三尺有青天。人可欺,天不可欺’。这句话是叫我们时时刻刻检讨自己的起心动念、所作所为,要止恶行善。而‘不畏人知畏己知’,这句话就比较科学的多了。自尊自信的人,有着强烈的荣辱观,能够用正确的言行来维护自己的尊严,衡量自己的言行,不做有损于自己名誉、形象的事。其实说这么多,就是一道坎的问题。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道坎,一个衡量事情的标尺。我们做事情,无论对错,只要能够过了心里的这道坎,能够达到标尺衡量的范围,只要心里没有魔障,只要不违背做人的原则,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良知,所有的前瞻后顾,所有的担心忧愁,都是不必要的,都是可以像丢垃圾一样丢掉的,毫无后顾之忧的丢掉。如今是科学时代,以崇尚科学为荣,以愚昧无知为耻,迷信鬼神是愚昧的可耻的,我们要以科学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发展的眼光看待未来,这样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会是美好的。”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都觉着自己的思想升华了,仔细想想,原来自己也是这样的高尚!o(∩_∩)o…   “鬼神之说,现如今我也是不相信的。刚才也是一时兴起,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悸动,所以……”伊宁的眉心散开了,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象游丝一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与迅速的聚敛,都会产生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咳!”轻轻一声叹,到处无限情。   “如今想来以前也确实愚昧过。曾经为了一些事情也请过神灵回家,每天都会跪倒在神灵面前虔诚地礼拜,虔诚地祷告。可最后却只能默默地在神灵的面前倒着心里的苦水。神灵也就成了一个摆设,一个不会说话没有思想的聆听者。”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知道她的心情,对于她的过去我只能作为一个聆听者,对于她的心情我只能默默地为她分担着。   人心里都有苦水,如何才能将苦水倒出来。   我们需要一个通道。   这个通道就是眼睛。   高兴哭伤心哭,痛苦哭快乐哭。   眼泪就是精灵,它能告诉你一个人的心情。   哭出来,心里才能轻松。   “谁能没有伤心时,以后就好啦,你不但有了玉卿两姐妹,还有了我,往后你的生活会越来越精彩。我会让你越活越年轻,到八十岁的时候还跟一朵花似的,让人羡慕垂涎。”我温心地劝说着,希望她能够早日摆脱心里的阴影,彻底的快乐起来。   第一百九十六回   伊宁被我说的脸红心跳的,娇媚地横了我一眼,娇嗔道:“净瞎说!”   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有些事情是要用做的不是用醉说说就行的,行动代表一切。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先去做饭,一会等玉卿回来了,咱们一块吃。”亲了亲她的面颊,便起身下了床。   “你会不会做?还是让我来吧。”伊宁笑了笑,挣扎着要起身。   “小看我是吧?”我把她按中回去,胸有成竹道:“等会非要让你大跌眼珠子不可。”   “还没有尝过能让人掉眼珠子的菜。”伊宁咯咯一笑,“可别把牛皮吹破了。”   “不相信?”我心里微动,“要不打了个赌,怎样?”   “你真的会做饭吗?”伊宁看我这架势,还真有两把刷子的样子,心里便难免有所猜疑。   “会与不会,本山人自有妙策。我只问你,敢不敢赌?”阴阴一笑,两只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她,就跟狡猾的大灰狼看着小小羊一样。   “哼!”伊宁看着我盯着她的这副色色的样子就来火,“赌就赌,谁怕谁。”   “OK!就这样说定了。”我拍了拍手,有种大事即成的豪迈。   “先别急着高兴,我还没有说完。”伊宁轻轻一笑,露出一副狡黠的小狐狸状。   我心里一跳,暗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这下要注意了,别待会被她给算计了,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慎重再慎重!   “怎么,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作为邀请方,当然要表现的大度些。   伊宁笑道:“既然是赌,总要有个规矩。”   “这个当然,不仅要有规矩,还要有筹码。”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赌,当然要有赌的规矩,赌的筹码。   “规矩?筹码?”简单又直接,这才是属于她的个性。   “规矩很简单,我们都在局中,说的话不算数,饭菜好不好吃,全由第三人来决定,亦即有玉卿来决定。筹码,我只要你满足我一个要求,当然这个要求不会很过分,绝对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至于你的,还是你自己说吧。但是丑话说在前头,绝不能太过分。”眼见着事有可为,心里不免激动,有些小兴奋了,又怕相由心生,把心里的小九九表露出来,赶忙又暗吸一口,控制了那丝波动。   “行,我没意见。而且,我也只是要你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绝对不会很过分。”伊宁此番的表现颇似女中巾帼,一副小女人斤斤计较爱占点小便宜的样子都没有,很是让我心里悸动,莫不是成了我被她设计,真的要倒打一耙,让我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虽有被卡到阴的感觉,但男子汉就是男子汉,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自然不会再吞回来。(即便想吞,得有那个能力啊!^_^)   “OK,就依你。”既然已成定局,倒不如表现的更大方点,表现一下咱大男人的豪爽。   “君子一言!”伊宁微笑着伸出柔夷。   “驷马难追!”一声脆响,“啪!”两只手掌合在一起。   “哎呀!”伊宁甩着被击痛的小手,娇声啐道:“要死啦,用力那么大。”   “嘿嘿。擦亮你的眼睛,拭目以待吧!”说完,不理她的娇嗔,嘿嘿一笑就跑了出去。   为了得到一个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几乎把所有做菜的经验从脑子里过了一遍,最终挑出来几样现有食材能够做出来的拿手好菜,然后用一百二十个心以百分之二百的精力去完成它们,尽可能的尽善尽美,几至完美。   如此多番心思,美梦岂有不成真之理?   “ONENIGHTINBEIJING,你可别喝太多的酒,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许多情,把酒对月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曾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穿著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著泪。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呜……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ONENIGHTINBEIJING……”高兴之余,不免借歌抒怀,一展歌喉。算起来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吼上几嗓子了。当年以一首华哥的《忘情水》风靡整个大学校园有着超强人气拥有无数美女粉丝团的情歌王子,现在离音乐越来越远了。   “等,等,等一下。她,她,她不会作弊吧?”最后一道精致美观的小菜终于完成,紧张而激奋的时刻一过,脑子里却突然像是触动了某一个神经,下意识地冒出来一个让我差点抓狂的想法,围裙未脱就赶忙朝伊宁的房间跑去。   哒、哒、哒……   几乎是超过段誉“凌波微步”两层的功力,飘渺如烟,鬼魅般出现在伊宁的面前。   “干什么呢?吓我一大跳。”伊宁猛然见到我进来,赶忙把一只手伸到枕头下面,另一只手拍着胸口,一副小心怕怕的样子。   “干什么?”两步一跨,三步的距离便过了。“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我没做什么啊。”伊宁将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头枕在枕头上面,双手一展,摆出一副什么也没有做过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我越觉着这里面有鬼,特别是刚才进来的时候,一眨眼的功夫,好像看见一个粉红色东西被她藏进了枕头下面。如我所想,很有可能就是那作弊的工具——手机。   我手伸过去,要朝她头枕的枕头地下摸去。   “你干嘛?”她紧紧按住枕头,压在上面,大有泰山压顶不可动摇之势。   “这枕头底下怎么会这么高,让我看看,底下有没有东西,别有东西埂着你。”说话间,我尽量调试着面部神经,摆出一副关心关爱加诚挚的表情,一副童叟无欺骗死人不偿命的神情,笑脸迎人,笑脸开怀,有多迷人就让它多迷人。   “起开啦!”伊宁眼中含着笑,也明白我知道了她的小伎俩,硬是推搪着,不让我有机可乘。   第一百九十七回   论起硬功夫,女人终究还是不如男人。虽然伊宁是极力的防止不让我越雷池一步,但胳膊又怎么能扭得过大腿,最终枕头下的东西还是被我给拿到了。果然,就是一部粉红色的最新款诺基亚女式手机。   “你作弊?”我阴阴一笑,对着她的脸慢慢俯身下去。   “没有。我绝对没有作弊。”伊宁口中否认着,双手掬住我的下巴,尽可能地不让我带着可恶的笑容的嘴脸朝她靠进。   “没有?”我扬了扬被我抓常在手中的作弊证据——粉红色最新款诺基亚女式手机,“证据确凿,你还狡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刚才是不是在给玉卿发短信,让她跟你一起作弊,啊?”   “谁作弊了!我真的没有作弊。不就是一部手机吗,这算的上什么证据。”伊宁死鸭子嘴硬,眼见着事情败露了,居然还是死不承认,很有做特务的本质嘛,如果是在战争年代,肯定又是一个江姐赵一曼型的女英雄。   “这还不算证据?”我见她死不承认,还想跟我对质,好啊,来啊,谁怕谁,只要我找到你刚才发的短信,你就没话说了。   “好。要证据是吧。我就给你找出证据来,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耍赖。先说好了,如果作弊,你将无条件单方面承认错误且投降认输。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你作一定的惩罚。”手指头不停地在手机键盘上按着,嘴角的阴笑越来越重,哈哈,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咙哩咯当当哩咯咙……   “你这人好赖皮,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不玩了啦。”伊宁嘴角撅的老高,能挂一个香油瓶,好一副小女人的娇态吆,声音突然间也变的好嗲好嗲,靠,不会用美色来诱惑我吧,虽然我很吃这一套,但也要看是在什么时候的。眼看着胜利的曙光就在前面向我招手,我又怎能在即将成功的前一刻阴沟里翻船呢?   “愿赌服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天公地道。”我嘿嘿一笑,硬是冒着七窍流血血脉贲裂的危险生生地抗住了她那钢筋也能变成绕指柔的娇媚以及那无坚不摧的嗲嗲魅惑。   “哼!”伊宁没好气地道:“小人得志。”   “赌品好,人品就好。”针尖对针尖,麦芒对麦芒,正义面前,我大义凛然,“华哥说的。”   “好吧。算你狠。不过……”就在我找到她刚发的那条短信,正欲按下键盘调出来的时候,她的语气猛然间转变,跟我耍起狠来。   本来胜利在望的,这突然间一转变,让我狂热的心脏猛地一紧,一种危险的感觉涌了上来,按在键盘上的指头再也按不下去。   不好,莫非这其中有鬼,刚才她做的这些,全是欲盖弥彰,引我入瓮的?   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别临门一脚,掉沟里了。   “不过怎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全都说出来,别到时候证据确凿了,你又耍赖。”为了胜利,我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慎重慎重再慎重。   “哼!”伊宁白了我一眼,一副混不在意的样子,硬是让人没脾气。正待我等的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她终于开腔了。“刚才你说了,如果作弊,我将无条件单方面承认错误且投降认输。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我作一定的惩罚。这,很好,很符合规矩。但是呢,我也要有条件。”说完,淡雅的娥眉飞扬起来,一股强烈的兴奋之感完全的展露出来。   赌徒,绝对的赌徒!   刹那间,有种摸到老虎屁股的感觉。   “说来听听。”既然不能退,那就迎上去吧。反正无论是进是退,都需要面对。   “嗯。听好了。”伊宁狡黠一笑,小狐狸尾巴露了出来,“不要担心。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也就是:如果你没有找到任何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我作弊,你要郑重地向我道歉,道歉的时候还必须有第三者在。而且正如你所说,如果作弊,我将无条件单方面承认错误且投降认输。而且赌场规矩,还要对我作一定的惩罚,但如果我没有作弊或者你找不到任何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我作弊,这个赌,即便你的菜真的做的美味极品天下无敌让我垂涎欲滴口水横流,你也要无条件单方面丝毫不能抱怨的投降认输,并赌注加倍,你要毫无条件毫无怨言毫不有丝毫反抗心理地答应我两个要求。怎样?答应吗?”   靠,全反过来了。   我感觉后背开始出汗了,冷的。   “怎样?现在还看短信吗?如果,你看了短信,短信里面没有你要找的内容,也就是毫无证据确凿地证明我有作弊,你将要无条件地接受惩罚。”伊宁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满脸都是小人得志的笑容。   这个,看不看?   看吧,若是没有作弊,我倒霉。   不看吧,若真的作弊了,我倒霉。   又是一个赌,这不分明难为人,让人进退两难吗?   可恶!!!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看不看?看不看?看不看?……   赌不赌?赌不赌?赌不赌?……   啊——!   我的头好大!   不,这不是我。我绝对不会这样的!   我是一个男人。我有男人的尊严,我有男人的骄傲,畏首畏尾不是我的风格,举棋不定不是我的风格,犹豫不决不是我的风格,畏缩不前更不是我的风格。   我是一个绝对的大男人。这个"大"不是北京男人的自大,也不是山东男人的大碗喝酒、大声说话、人高马大。这个“大”是大视野,大气魄,大胸襟。位卑不忘国,宰相肚里好撑船。“登泰山而小天下”,干大事,必须要有大视野、大气魄、大胸襟。要放开手脚,要放远视野,要放大效益,而决不能小富即安、小成即满、小肚鸡肠。   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勇敢,坚强,乐观,不惧怕任何力量。有时会使用暴力,为了心中的信仰,为了心爱的女人,不顾一切永远战斗!“可以被打倒,但不可以被消灭!”“战斗到最后一滴血是男人的荣耀!”真正的英雄,最有力量最盖世的英雄,生当人杰,死亦鬼雄。当然可能会是悲剧英雄,但哪怕死去也豪情万丈。   大男人要多情。父母之恩手足之亲朋友之义红颜之爱无不让他多情。但多数情况他“带上墨镜,选择沉默”,没有表情,没有表白。不是不爱,人间大爱,非是无情,处处有情。手中最冷的剑心中柔情万千。不是寡情,非是无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男人是本色的。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去。大丈夫敢爱敢恨,坦坦荡荡立于天地之间。简单,真实,诚实,守信,一诺千金。不虚伪,不做作,没有保留,毫无遮掩。   是男人就要做个真正的男人,最男人的男人。无比气概,雄伟壮阔,激荡心弦,荡气回肠。让人叹服,让人崇拜,让人着迷。不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都会被吸引。   ……   男人!   我岂能作女人姿态!   拼了!   “怎样?决定吗?放弃还是,嗯哼?”伊宁嘴角挂着笑,淡定地看着我,但给我的感觉却是很狐媚,很狡猾,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戏弄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   “哼!”男子汉大丈夫,我堂堂七尺男儿,马革裹尸,战场杀敌,最后一滴血流尽都不怕,何来怕一个小女人,真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暴怒一声哼,大气磅礴,凛然说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会被这小小困难跌倒。放弃?梦吧!看就看,WHO怕WHO?”手指带着满身暴涨的气势按了下去。   “咯咯……”小女人奸计得逞地笑了,笑得非常的开怀。   她笑了,我却有种想哭的感觉。   “卿儿,放学了吧。快点回来,饭菜都做好了。”这就是我非常渴望看到的短信的内容了。除了“饭菜”两个字,其他的竟然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我被骗了,彻底的被骗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小女人给骗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承不欺我。   “啊——!”我颓废地倒在床上,大声地叫喊。   “咯咯。”伊宁半趴在我身上,轻捏着我的鼻子,窃喜道:“怎么样?受打击了吧?”   “切!”喊它一嗓子,郁闷去了大半,我拿开她的手,不屑道:“区区些许小事,算的上什么,想让我受到打击,门都没有。”   伊宁不以为意,玉指轻拨着我的嘴唇,娇声轻笑,道:“看来你是不骄乖,要不咱们再来比一场?”   “来就来。何惧之有?”小娘皮赢了一场还发起威势了,看我怎么样治你。   “这次还是由你来出题。”伊宁表现的很大度,不过,给我的感觉却是很想朝屁股给她几巴掌。   第一百九十八回   “这次还是由你来出题。”伊宁表现的很大度,不过,给我的感觉却是很想朝屁股给她几巴掌。   哼,小样,以后有的是惩治你的时间!   “规矩不变,赌注不变,全部照旧。怎样?”你大度,咱也拖泥带水。   伊宁面上挂着很随意的笑容,无所谓地点点头,说道:“你是男人,你说了算。”   靠,这句话真的很让人不爽太。   “OK。就这样决定。希望你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我又不是你,能打什么鬼主意。”伊宁撇撇嘴,闭上眼睛不再理我。   我被她说的怔立在这儿跟根柱子似的,哑口无言。可怜我只能苦苦一笑,暗地里偷偷叹一口气。谁叫人家说准了呢,谁叫咱存心本就不良呢。   …………   “我们回来了!”   我刚把做好了的五六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菜肴在饭桌上摆好,玉卿就回来了,而且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喻丹和许茜。   看看桌子上的佳肴,还好只多了两个人。   “哇,真香!”   三女刚进屋就被满室的芬香给吸引住了,欢叫着跑了过来,一个个伸出了五爪龙。   “喂,喂,洗手去。”我打开三女伸出的手指,笑着呵斥。   咯咯咯,一阵轻笑,三女一阵风似的跑去了洗手间。   “嗯。闻起来挺香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伊宁听到几个女孩的声音也走了出来,走到桌子旁边深吸了一口气,一副陶醉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能噎死人。   “想知道味道,尝尝不就知道了。”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表达出非常的不满。   “说的也是。”伊宁笑意莹然,丝毫不在意我满腔的怨念,伸出玉指在一盘回锅肉里面捏起一片金黄色的五花肉放入口中,轻嚼慢咽,细细品味。   “怎样?”我注视着她时时在变的神情,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的答案。这是攸关信心与输赢的大事情。   “很好。”伊宁颔首轻点,面色陶醉,像极了电视里的那些大牌美食家。   “OK!”我心里一高兴,差点大喊起来。   “你先别着慌,我还没有说完。”伊宁的小狐狸模样再度出现。看着她狡黠的神情,我有种掉进冰窖中的感觉。难道又是空欢喜一场?   “其实,若论起厨艺,已经算是很有水平了。即便是一般的家庭主妇也不如你。可惜,我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啊!”伊宁看着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哼!”强压下胸中万分的气恼,我咬咬牙,淡然一笑:“佳肴就佳肴,承认就是了。你不会是为了赢我,硬要鸡蛋里面挑骨头吧?这样可不好吆。”   “不相信,等会你就知道了。”伊宁亦是淡淡一笑,丝毫看不出紧张的样子。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的信心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现在连影儿都看不到了。   “你真的没有使什么手段?”我苟延残喘,尽力为自己找回一丝赢的可能。   “当然。”伊宁看着我,眉头一皱,一副你很不了解我的样子,然后豪情万丈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输人不输阵,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城,即便是是输也要输的豪迈输的有气势。   “嘻嘻。”伊宁对我重新振作起来的豪气浑然莫不在意,轻笑道:“现在又多出来两个裁判,你说吧,规矩怎么定?”   “这话还要问我?”心里有气,我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她。   “既然你没意见,我没意见,大家都没有意见。”伊宁暧昧一笑,拉开身旁的椅子,双手按着桌子,慢慢坐了下来。看她坐下时的眉头,就知道她坐下的时候有多痛。   “你还好吧,可以坐吗?”我心中的怨念仿佛刹那间消失了,赶忙扶住了她。   “没大碍了。”伊宁看着我,淡定的笑脸募然一红。   对于她的脸红,我浑然没有在意,以为她是因为玉卿她们都在,怕被看见我和她亲密的样子。其实却不是这么回事。她是因为愧疚,所以才脸红的。这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这个妖精般的女人太厉害了,我被她耍的团团转,却还要对她呵护备至,一点怨言都没有。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连连咂嘴,满腔的怨念一下子去了个精光,一时间空空的,好半天才回过神。   伊宁双眸中雨花闪闪,任谁都能看出里面夹含的幸福。   “咦!”玉卿和许茜两女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伊宁坐在椅子上,诧异中带着喜悦道:“妈,你可以坐了?”   “可以了。”伊宁赶忙背着人擦了擦眼睛,然后回过头来,跟个没事人一样,笑意盈盈地看着玉卿等人,点了点头,“还有点不方便,不过没有什么大碍了。”   玉卿坐到伊宁的身旁,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妈,你可要赶快好起来。伤在妈身,疼在女儿心。您可知道女儿的心里有多痛吗?人家担心死了,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就连上课的时候都精神恍惚的。”   “你这丫头!”伊宁亲昵地摸着玉卿的头,笑骂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吗?分明是……”话说半截就赶忙停住了,眼角的余光瞄了瞄我,什么都不用说,意思众人便已经明了了。   玉卿的脸霎时红了起来,头埋进伊宁的胸怀里,娇声不依。   许茜本就是三女中脸皮最薄的一个,伊宁含沙射影的言语以及暧昧的笑容,都让她无地自容,玉颊霜红,羞赧地转过身去。   而喻丹倒是没有表现的比较过分,只是面色略略微红。   “都过来坐吧。”看着几个如花朵般美丽的女人,我的心里涌起无比的豪情,心里的空白刹那间便被无边的柔情给填满,哈哈一笑,空气中充满了喜悦的元素,让人心情分外的高兴。我亲手为她们往碗里盛着饭,边盛边道:“上了一上午的课,该饿坏了吧。”   第一百九十九回   还别说,三个女孩子确实饿坏了。一个上午连续上了四节课,早起吃进去的那星点儿早餐早就消耗殆尽。三个人的肚子里全都唱起了空城计。这会儿被我这么一说,好似在化学反应堆里面加入了催化剂。空城计告破,三人的肚子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引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快点吃吧,饿出来点毛病就不好了。”我口中说着关心的话,手里的筷子更是不停地夹着菜送到她们的碗里。   “嗯。”三女很听话地点点头,端起面前盛满温馨与温香的碗,一点也没有因为伊宁在旁边而显得不自然。   伊宁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也端起了的面前的碗,手里拿着筷子却没有动的意思。   这要看不出来她的意思,我高就是棒槌了。   身为男人,作为一家之主,这居家过日子,一碗水可要端平了,不能厚此薄了彼,弄得大家心里不痛快。不过,这娘们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更何况一大把年纪了还跟人家小姑娘争风吃醋,是不是太那个了。   暗骂了一声“小女人”,我夹起一块油光光金黄的茄子放到她的碗里,很正经地笑着说道:“听说姨妈喜欢吃茄子,今天特意做了这道酱爆茄子,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我知道姨妈在做菜这方面绝对是专家,班门弄斧,还望指点一二。”   “呵呵。你也知道谦虚啊!”伊宁爽朗地笑了笑,夹起碗中的茄子,檀口轻启,小小地咬了一口。   “怎么样?”我的声音有些抖颤。说实话,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这道酱爆茄子可算是我最拿手的一道菜了。当初为了学好这道菜,有一年暑假,我还特意进了一家小餐馆去打工。虽然餐馆很小,活却不少,且又脏又累,薪酬却没有多少,干了一个月,还不到五百块人民币,这连我在别的高级一点的餐厅端盘子一个星期的劳资都比不上,但我还是在这家小餐馆干了一个月,不为别的,只为了老板娘有一手让人百吃不厌的绝活,也就是这家小餐馆的招牌菜——酱爆茄子。为了这道菜,我可是求了老板娘足足一个月。这可是人家餐馆里的招牌菜,多数人到这儿吃饭都是冲着这道酱爆茄子来的。人家当然不愿意把秘方告诉你了。若是秘方外泄,被有心人士窃取了,人家这家小餐馆还做不做。可老板娘最终还是耳根子软,实在抵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把秘诀告诉了我,不但如此,还几乎是把我当徒弟般手把手地教会,但这是有条件的,要我发誓一定不能把秘方外泄,并且即便是我,也不能把这道菜用于商业用途。我学这道菜只是因为它好吃,并没有其他的用意,当然毫不迟疑地点头答应,并随口发了几个恶毒的誓言。这么多年,做菜的手艺是蒸蒸日上,这道酱爆茄子也做的更加的好,相信如果自己开个小店,肯定门槛挤破。但其实老板娘当年多虑了。即便是开个餐馆,有这么一道招牌菜,也只能算是小打小闹。难登大雅之堂。我志不在此。不过,还是要谢谢老板娘,因为她的慷慨,我才能经常吃到那么美味的一道菜。不知道她的小餐馆如今还在不在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希望能够再吃一次她亲手做的酱爆茄子。今天这道菜,我可是没少费心思。我从玉卿那儿知道伊宁的喜好。其中就有提到伊宁喜欢吃茄子,尤其对这道酱爆茄子特别的偏好。所以,我就投其所好,将这道好不容易学到的拿手招牌菜用心做了出来。如今,到底结果如何,还不知道。费时费力费心,你说我能会不激动吗?   “嗯。”伊宁闭上眼睛,很是享受地蠕动着舌头,片刻后才睁开眼,笑意盈盈,满脸的尽是喜悦,由衷地道:“我为之前说过的话道歉,今天这个赌不用比了,我认输!”   论起做菜,伊宁确实是大行家,我虽然也有些经验,但比起伊宁就小巫见大巫了。不过就这道酱爆茄子而言,我确实有比她独到的地方,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地方。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在这道菜上面下的功夫不如我。我想就她的喜好来说,她对这道酱爆茄子绝对没少花费心思琢磨。她之所以认输,主要是因为她在这道菜中吃出了新意。一样米养百样人,而百样人百种口味。或许,我做的酱爆茄子,恰恰正适合她的口味。   “真的?!”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在担心不已,怕自己再次阴沟里翻船。却突然被她这一说,我差点就懵了。这可与我心里所设想的完全背道而驰。我还准备着一番说辞,一旦她鸡蛋里挑骨头,硬是说我做的酱爆茄子不好吃,我就会反攻她。却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让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伊宁点点头,又夹起一块茄子放进口中,眼中笑意浓烈如烟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看来她是真的很享受这道菜。   “咳!”终于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胜利的喜悦。费尽心思想赢,却原来输赢竟是这样的简单。回头看看,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可笑。女人一旦把身体给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够的。只要你开口,相信她便不会拒绝,除非那是非常无理兼且龌龊的白痴要求。却还非要赌上一赌。可惜,整个赌局之中,自己就好像一个白痴,完全成为人家手中的一枚筹码,任打任摔,却原来输的赢的只会是别的人,自己从来没有赢过,即便是赢的机会都没有过。可笑吗?如果心里没有鬼,即便是一枚筹码,只要能让赌的人快活,这也算物有所值了。可,作为筹码却偏偏要有赢的心思,岂不自找没趣。原来一切皆为自己掌控,却原来竟是这般。心里不由的一阵烦躁,恨起了自己。   第二百回   曾国藩在朝为官,其弟因院墙与邻居发生矛盾,随写信给其兄,请求出面。   其兄回信如下:“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尤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子在川上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男人的胸怀有多大?   男人的胸怀可以容纳天地。   男人的胸怀应该有多大?   我想,如果你的女人有一天背弃了你,你若能坦然面对,我想这样的胸襟才是豁达的。   总是认为自己很男人,无愧于“男人”这个重若千斤的称呼。这是一面旗帜,男人自己的旗帜。男人扛起自己的旗帜,昂然前进。奋斗,才能成就男人。无论如何,这面旗帜决不能倒。身为男子汉,一生背负的是对生命的承诺和责任。   作为男人,最要不得的就是懦弱、自卑。对一个男人最低的评价就是:“没有男子汉气概,越看越像老太太。”   而我作为男人,堂堂的,从来就不曾懦弱过。要打要砍,从来就没有含糊过。自卑?呵呵,同是天地间渺小的一个生灵,谁有资格看不起谁?于宇宙来说,我们人类除了是有点智慧的生命体,也不过是宇宙中的灰尘罢了。有人认为男人做任何事都应该胸有成竹,成功时不得意忘形,失败时也决不颓废。而我却不以为然,是男人就要敢拼敢闯,若是做每件事情前都要胸有成竹,保证万无一失,岂不是比神仙还神仙。成功时为什么就不能得意忘形?失败时为什么就不能表现颓废?人生来就是有感情的动物,若是能做到物我两忘,四大皆空,恭喜你,你也不要做人了,到西方极乐世界供奉佛祖去吧。   生命最大的悲哀不在于贫穷,不在于卑微,而在于价值感和方向感,在于怎么找都找不到理由和哪怕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的事物引以为自豪,一个男人,倘若失去了骄傲的资本,他就趴下了。男人有时候会握紧拳头对自己说:“你是行的,你一定会成功。”是男人,就一定要挺起胸膛,至死不变。真正的男人,决不会在任何困难面前被吓倒,决不会对任何英雄顶礼膜拜,决不会在任何大事面前发抖。   我并不都想成为英雄,只不过是想从英雄的影子里透视一些东西,以此来慰藉自己空乏的心灵。   “丈夫自有冲天志,莫向如来行处来。”   男人是应该胸怀天下,不可囿于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斤斤计较。论起胸怀坦荡,我从来不认为不如任何一个人。但无论是再怎样的男人也是会有逆鳞的。男人的一生,有三大不能触到的逆鳞——父母、女人和儿女。   任何的男人都会有他温柔的一面。对妻子呵护,对父母孝顺,对儿女关爱。   一个好男人,不是拼命不让家人受一点点伤害,而是把对家人的爱视为与对信念一样的崇高,是要用生命去做的事。男人,也正是通过家人对他的肯定、认可、欣赏、喜欢和爱才获得更大的动力和生命力,然后成就一切。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让女人感到平等、自由、幸福、安定和信任。一个人最难得的就是贯穿于一生的品质与品格,永远不会褪色。你十八岁是一条好汉,到了八十岁还是一条好汉,那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说,男人的慷慨有时候是被迫的。   其实男人的慷慨大方许多时候并不是本意,不是真情的流露,而是逢场作戏,习惯使然。   慷慨大方是社会对男人进行评价的一种尺度,男人的慷慨大方既是一种风度的展示,在社交场合,也更易获得他人的赞许。男人的慷慨大方,在异性面前,可以博得芳心萌动,可以消除女人的拘谨心理:在老人面前,可以帮助其找回失落的自我,重忆年轻时的英姿风采;在小孩面前,男人的慷慨大方容易砖增加信任感。即使在男人面前,男人的慷慨大方可以拉近距离,赢得称兄道弟的机缘。男人的朋友多,男人的交际圈比女人广泛,男人的生活内容比女人丰富多彩。男人离不开社会交往,而社交免不了会产生消费。对于女人来说,因为社交花费了钱财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在家庭开支的预算范围之内;而在男人心目中,认为朋友在一起聚会,花点钱算个啥,慷慨大方是理所当然。到了结账时,大家都争抢着买单,一边结账,一边连声说“不成敬意”,脸上漏着洋洋得意的神情。而其他人,要么愤愤不平,要么唯唯诺诺,受宠若惊。其实男人的慷慨大方许多时候并不是本意,不是真情的流露,而是逢场作戏,习惯使然。男人活在世界上,最怕别人说其“小气”或“吝啬鬼”,尤其不能从异性嘴里说出类似的话,否则男人将颜面丢尽,在人前抬不起头来。男人宁愿活要面子死受罪,也不希望被别人看扁了。   “哥们,最近怎么样,好久没见了,哪天有空聚聚?”   这是男人社交最常用的语言。慷慨大方,出手豪爽的男人较易赢得人们的好感。   我从来都是非常的慷慨的,尤其是对女人。虽然有时候也犯浑过,但瑕不掩瑜,总的来说,慷慨人一个。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郑重地声名:打我主意可以,但是绝对绝对不能打我女人主意,否则玉皇大帝来了都不给面子。我可不是危言耸听,绝对说到做到。不信,尽管来试试。生剁活剥了你,然后做成肉包子喂狗!   ……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棒子,也不知道自己了然不了然,反正这会儿心里的那股子怨气已经消失的不知去向了,也就没当回事了。(不过男人的承诺还是在的,不要想着趁我不备的时候打我女人的主意,想要女人去找别的,天下美女如芳草,只要挖掘就会有,而且,自己亲手调教的才能符合自己的心意。调教,要记的调教!不要见到女人不论三七二十一只管脱掉裤子,露出你绷直的LP,叉叉!)但是身体里的燥热却一直没有消失。而且一顿温馨的午餐,其乐融融,如若火上浇油,燥热凝炼成流,似一条火蛇在身体里到处乱窜。饭茬还没收,就火急火燎的拉起刚把碗筷放下的玉卿朝她房间里跑去。   “干什么这么急?”玉卿被我拉的一个趔趄,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被你老妈给气的。”说话间抱起她就朝床上扑去。   “慢点啦。人家刚吃饱。”玉卿挣扎着,躲避着我的魔掌。   “饭后运动有助于消化。”双手见缝插针,天罗地网似把她笼罩在内。   “我老妈怎么气你了?”玉卿慢慢平静下来,随着我的抚摸渐渐的情欲萌生。   “你老妈太狡猾了。居然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大手滑过她的胸前,一众纽扣不折痕迹地被解了开。双手一分,隔着粉红的乳罩攀上两座耸挺的山峰。   “嗯哼!”玉卿秀挺的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呻吟,杏眼迷蒙中涌出丝丝情欲。   “不许你说我妈的坏话。”玉卿不愤于我对伊宁言语上的污蔑,两只小手滑到我的腰间,报复般地肆虐着我腰间的嫩肉。   “啊!”可这时候的她已经跟一条软绵绵浑身软弱无力的雪蚕没什么两样,两只小手捏在我的身上跟按摩挠痒没什么区别,但我还是配合地叫了一声,然后对她的攻击也越加的猛烈了。   “啊……嗯……”   少女的呢喃仿佛春天的号角声,声声侵蚀着男人的灵魂。   迫不及待地把障碍全都破除。急不可耐地与美人楼抱在一起。   裸着身子与玉卿搂抱在一起,一会儿我在上面一会儿她在上面,从空中摔落床上从床上翻到空中。这会儿,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情感,有的只是摧毁和占有面前这个任由自己摆布的女人身子和心思。   被唇齿吸咬着,牙齿划过她白皙如玉的肌肤,玉卿情不自禁地娇呼了出声,更加地激起了我从骨子里发出的“凶”性。喘息声粗壮如牛,我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一声声低吼,睁开的双眼中满是赤红之色,带着无比强烈的淫靡欲望。   玉卿感到了无比的燥热。内心里充满着渴望,被刺穿的渴望。   两只洁白的大腿被我死死地分开着,隐藏的门户大开,被某人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很危险但又很渴望的感觉。玉卿甚至能感受到体内不可抑制地骚动了起来。小腹处一股热流传了出来,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有东西流了出来。   “嘤咛……”玉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却还是没能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两只大眼水汪汪情欲朦朦。   她的呻吟如同催情的春药,把我心底里的情欲全部开发出来,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再也无法控制地低下了脑袋,张大了嘴巴,朝着那抹殷红咬去。   玉卿地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禁地被突然袭击,此刻被我那温软湿热的舌头一阵搅动。给她带来极大的兴奋感。   小腹处热流滚滚,玉卿觉得自己的两腿间仿佛洪灾泛滥,流水声潺潺。   手指就如同精灵一般在舞动着。搓揉捏推,样样精通,两只大手都不曾闲着,一手放在玉卿的另一只胸脯之上。而另一手早就深入,开始嬉水着。   头脑有点晕眩的玉卿突然觉得自己好空……   空气中一股淫靡的气味在飘散着。   蓦然,我将脑袋从玉卿的胸口处抬了起来,嘴角边挂着一丝邪笑。   玉卿的眉头一皱,仿佛很不舒服这种没有了安抚的感觉。那两只充满了水润的大眼投来了期望和向往的神色。连带着那洁白的胴体都开始扭动了起来,玉卿动了动大腿,夹向我的屁股。   “姐夫……”玉卿彻底地被挑起了情欲。在我无坚不摧地攻势下。她也只坚持了片刻便背叛了自己地身体向我举起了白旗。   我的嘴角笑容更浓,缓缓地将那只一直在嬉水地大手拿出,然后放在了玉卿的面前。五只手指不停地开合着。   玉卿的脸色滚烫了起来,她清晰地看到了我的五指之间有着丝丝粘稠一般的流质缠绕在其中。   玉卿自然是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的!   “羞死人了。”玉卿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虽然已经有过很多次,虽然也算得上有些经验,虽然也算得上豪放,但无论怎样还是有着少女的纯真与矜持,尤其是在这大白天而且还是被从饭桌上拉起火急火燎的就这样,而且还隔墙有耳。如此靡靡,想掩人耳目岂不是枉然,于是不知所措的她索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任凭我施为着。   一股浓烈的火热点在心口,玉卿知道等下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芳心处顿时传来一阵猛烈的碰撞。   正当我跨马提枪,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眼角处人影一闪,两个美女闯入了眼帘。   却是喻丹和许茜两女在门外听墙脚被这里面的淫靡给刺激的忍受不住了。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乐和吧。”我心里欢唱着,在进攻的前一刻拉过两女。   “唰唰”几声,正当两女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刺激的景象猛看地时候。我的大手毫不笨挫无比灵活的将许茜和喻丹两人外面的衣服刷刷给剥了下来。双手一招,便即刻将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搂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激情虽然燃烧了心智,而我却并没有如饥饿的色狼般扑上去,反而并不着急将两个女人地内衣脱去,反而是饶有兴致地盯着两女玉白的胴体猛瞧。   一个字,美!   两个字,真美!   三个字,美极了!   四个字,美的冒泡!   五个字,我要渴死了!   喻丹的内衣是黑色的。而许茜的却是洁白之色。黑的似黑玫瑰,白的似白玫瑰,两种极端地对比,让我那早就蠢蠢欲动地心思再度被推上了高峰。   在我那炙热而富有穿透性的眼神之下,喻丹和许茜两人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透明地,一切的一切全被李成柱看得清清楚楚。   三个女人,三具胴体,全部是那么的洁白。如玉,如脂。仿佛弹指可破。   现代人做什么都讲究素质教育。做色狼也不例外。现如今,时代发展超速前进,新旧知识更替,简直比闪电还要快。“日新月异”这个成语已经太过于老土,早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如此,作为赫赫有名色狼一族,也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扯着嗓子嗷嗷吼两句就可以了。这样也忒有失色狼一族的声名在外的显赫身份了。提高修养和审美情趣已成为广大色郎同胞们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若想有所成就,须要向狼之一族的先辈们好好学习学习。“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的老白,“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小杜,“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小柳,他们可都是狼之一族的典范与楷模,是很值得广大色狼同胞们学习与效仿的。即便能够得到这些先辈们的神韵十分之二三,也能够吃的很开了。作为新时代的色狼,有的是泡妞的机会,比起古时单一的妓院文化,现代文化是丰富的多了。而现今这个时代的女人,胸大无脑的少,除了一些眼睛里只有金钱的拜金女,没有素质没有修养是很难抱得美人归的。所以,作为新时代的色狼必须全面的掌控女性的审美观,以期提高狼之一族的涵养。   美丽的女人是—首诗,也是一幅画,是宇宙间灵秀之气的凝聚,更是上天的杰作。一切的色彩、曲线、声响、形象、韵律与气氛,凡能引起人们美感的事物,都一起在美女的胴体与风情中呈现出来,令人心旌摇曳。   男人喜欢女人、迷恋女人,以致写女人、画女人,乃至珍藏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美女所表现的静态美,是娴雅秀气、研丽高贵、素静幽洁、玉骨冰心;而她所表现的动态美,是轻盈婀娜,千娇白媚,翩若惊鹤,笑语生香。美女艳光四射,转照动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芬芳的气息与美妙的韵律。   对于懂得欣赏女人的人来说,世界就是一座花园,随时可以欣赏满园的花朵。对男人来说,女人的每一部分都可以入诗入画入梦。   女性的皮肤美丽必须要具备四个要素,即体色、香味、光滑、弹性。自古以来,白肌肤就被认为是美人的要件,女人的皮肤细腻、洁白,不仅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也是一种触觉上的享受。比如乳房,就其魅力而言,虽然其形状,对于视觉固然重要,可是确实能欣赏到其迷惑美的还是触觉,在世上有那一种东西比得上光滑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的触觉美呢?所以快乐主义者说:“女人啊!胸脯啊!”这所赞美的胸脯,就是指乳房的触觉美,不单指乳房。   皮肤白嫩、细腻芳香,象花一样微呈红潮的女性的肌肤,是一种迷惑.皮肤的香味在引起男性的性欲上也是必不可少的。   放眼看去,三具美丽的胴体那完美的曲线实在叫人留口水,杨柳般的细腰盈盈不足一握,浑圆挺翘的香臀高高隆起,两者形成一个巨大的反差,给人一强烈的视觉冲击,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脉贲张。   在这淫靡的气氛的刺激下,无论是哪个女人。那白皙地皮肤下都在快速地流淌着红色的血液,将皮肤染成了粉红之色。尤其是玉卿,大腿内侧在不断地抖动着。虽然被我紧紧压在身下。但是那娇躯却在打着颤,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地呻吟。仿佛一个被遗弃良久的春闺怨妇一般极度地渴望着,那体表地颜色也被染成了鲜红之色。   “老公……”玉卿睁开了水一般的眸子。深情地对着我呼喊着。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喊我“老公”,以前都是喊我“姐夫”的。这虽然并不代表什么,却让我心里很快活。   在我快活地带动和刺激下,玉卿的矜持与羞涩早就被抛到了九天之外去了。当自己全身地束缚被取消的那一刹那,玉卿修长白皙地大腿就紧紧地缠住了我地腰间,将我狠狠地往下拖来,同时那挺翘的小屁股也开始往上抬起,带着冲动渴盼着我的临幸。   喻丹和许茜但觉一只光华如鱼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摩擦着,带动着她们那敏感的神经。   “嗯……”一声闷哼从玉卿的嘴巴中发了出来,她的两只小手死死地抱住我的胯骨。   即便不是初经人事,但那股子饱胀地感觉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我。   玉卿的叫声仿佛炸开的梨花开在喻丹两女的脑海里,两个女人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心中感到既紧张又刺激。   “哗啦!——”   交合之处传来一声声轻响,水花四溅。   玉卿感觉到异常的饱满和充足。   呻吟声不断地从玉卿的嘴中发出,那洁白的胴体也不断地扭动了起来,当最初的饱胀感觉还没有去,伴随而来的就是极大的快感。每一次的起落,玉卿都会感觉到小腹处一股股热流激射而出,将自己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喘息声……呻吟声……在月裳的嘴中幻化成一曲优美的交响乐。   而许茜在那呻吟的声音和脑海中幻想的场面的双重刺激下,睁大着眼睛,一边享受着我的爱抚,微微眯起的眼睛如同懒睡的猫咪,一边却透过眼睛的视线直直地盯在我跟玉卿的结合的地方。   喻丹同样也是,经过了最初的羞涩,在这样场面的带动下,喻丹甚至还伸出了小手,抚摸着我宽广的胸膛,感受着我结实的肌肉。   我气喘如牛,眼中喷射着一股炙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玉卿那仿佛痛苦至及的表情。但我知道,玉卿这个样子绝不是痛苦,反而是及其兴奋和享受的表现,快慰至极的表情。   伴随着玉卿的一声高亢而绵延的长嚎,那洁白中带着红色的胴体一阵猛烈的颤动,我只觉被紧紧地裹夹着,随即被一股股热流狠狠地冲击着。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让玉卿感受着那达到了巅峰的快感。几息之后,更加猛烈的攻击再度袭来。   玉卿的头发凌乱无比,几缕青丝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额头。一颗小脑袋不停地扭动着,小手放在嘴巴上,贝齿轻咬,仿佛艰辛而痛苦地呻吟着,一声高过一声,那声音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征服的快感,让喻丹和许茜情不自主地动情了起来。   一阵微风溜进窗口,喻丹和许茜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凉飕飕的。   两人的耳根顿时红了,只有当胯下有水的时候,被风吹才会感觉到凉意。此刻,胯下何止有水?在这样淫靡的气氛的带动下,两人早就流成了江河一般。   情欲和快感交织在众人之间,空虚和渴望是喻丹和许茜两女此刻心情的写照。   眼见着深陷囹圄的两女,岂有不救之理。幸好雄风犹在,且煞是骇人。   当看到我嘴角挂着的微笑看向她们的时候,喻丹和许茜两人的喉咙处发出呱呱的声音。刚才当我跟玉卿两人在动作的时候,两女心中便被那气氛给带动起了情绪,有着极大的向往。这时候表现更加不堪。   “抱歉,嘿嘿,让你们等久了。”手指轻轻一挑,许茜的内衣便飞了出去。手指非常富有节奏和挑拨性地弹到了那粉红地突起。   许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声。刚想举起的小手也连带着软弱无力地掉了下去。   床上的空间不够大,火热的战况拉不开,只好将许茜拦腰抱起来抵在贴着海报的墙壁上。   这是一张范大美人担任时尚杂志《男人装》“封面女郎”时的海报。   范大美人“以冰为刀”媚惑众生,淡淡的黑纱薄衫如何裹得住玲珑浮凸的胴体。清风吹过,发丝乱了,那媚惑的眼神、性感的双唇、妖艳的表情、娇嗔的笑容,极致的一种诱惑力,宛如孤单绽放的野百合,不论艳丽还是些许颓靡,只是眉梢眼角,那种天然的冷艳华美仍然流淌倾泻,骨子里的那种诱惑、那种致命引力便让人无从抗拒、无可抵挡。   丝毫不夸张地说,范大美人的确是属于那种难得一见的美女,标准的瓜子脸、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这样的美丽女子在人类以往几千年的历史中经常与战争有关。   时而红色连衣裙的性感造型,打造百变性感精灵,银黑色边缝勾勒出女人性感造型的妩媚姿态,白皙肌肤的诱滑更是撩人心扉。   时而休闲帅气,一条肥腿裤在范大美人的身上也显得女人味十足,加上性感的丝巾小裹胸时尚而前卫的装扮更添女性魅力。   第二百零一回   时而红色连衣裙的性感造型,打造百变性感精灵,银黑色边缝勾勒出女人性感造型的妩媚姿态,白皙肌肤的诱滑更是撩人心扉。   时而休闲帅气,一条肥腿裤在范大美人的身上也显得女人味十足,加上性感的丝巾小裹胸时尚而前卫的装扮更添女性魅力。   时而纯净的白裙,与青春秀丽的形象相映衬,可爱中尽情展示小女人情节,白皙肌肤下的银光闪耀更加着色生辉。   时而暗花长衫一席白裙,青春俏丽。演绎少女纯情,动人之处更添妩媚。   时而性感,青纯造型秀丽而赶迷人,可爱的表情与淡雅的色调都映衬出范冰冰娇小身材下的女人魅力,性感套裙的丝质柔滑与她的温柔更是相映成彰。   时而宛如脱茧而出的蝴蝶,神秘而美丽,束缚中的忍耐,如老上海女人的妩媚身资,范大美人风范依然占留不停。   这样的美丽女子为我们演绎一段百变魔法,如何能够不征服你的心。   按照时尚界的说法,一流的内地时尚杂志只有五本,即《时尚芭莎》、《世界时装之苑》、《男人装》、《瑞丽》、《嘉人》等,能够登上这五本杂志封面的女星屈指可数,其数量,比娱乐圈一线女星的数量还要少。每一年,都有无数女星梦想着能登上这五本杂志的封面。   对任何一位女艺人来说,除了要拥有出色的影视歌作品,保持在众多时尚活动上的曝光率之外,担任时尚杂志“封面女郎”的次数和质量也是衡量其时尚界地位和明星价值的重要标准,这意味着个人品牌价值、顶级品牌对其青睐的程度、引领潮流的能力、吸引力、受关注度等多项指标的专业定位。   “我不排斥别人说我漂亮,因为我觉得女孩子都喜欢被别人称赞漂亮,这个很正常,但是这个不是唯一进入演艺圈的目的,我是希望让大家觉得我是有进步的,……”   “当时有很多的媒体给了一个评价,偶像实力派,我觉得长得漂亮可能就是偶像,大家会归为偶像的一列,实力派是因为大家觉得你的表演有变化了,已经一步一步进步了,所以我自己比较喜欢这个名字,……希望可以有更多一些变化,做得更好一点,让大家觉得偶像实力派这个称号名副其实。”   显然,范大美人不想把自己局限在单纯偶像派或单纯实力派的圈圈里,她给自己的定位是偶像实力派。如今看来,她确实做到了。   对于时尚我倒不是很在意,但《男人装》这本杂志,我却是全年订阅的。   长久以来,中国男性(甚至包括女性)对女性性感的理解与表达处于空白阶段。一方面源于自身文化在对“性感”这一语汇及其所代表的文化内涵理解和价值判断历来缺失;另一方面,国外性感文化的快速进入,覆盖或者说是侵占了国人尚不健全的性感价值观。我们的传统观念也导致人们在谈到“什么是属于中国的性感”这一类话题时始终失语。被外界认识是国内最具性感标杆意味的《男人装》封面女郎和一系列女性影像,已经为社会提供了一个极具争议的话题:“什么是中国式性感”。这一语汇所代表的,绝不仅仅是对外貌、性征、身体局部的审美评判,还包括将中国传统文化与当代思潮联系结合后,国人能否得到关于性感的、属于自己的文化认知和话语体系。   当代艺术在中国长时间处于地下状态,只要比较一下近年的当代艺术成交价格,就会惊叹中国当代艺术在短时间内获得了如此广泛的关注。这一切当然得益于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以及政治影响力的逐年提高。毕竟,了解一个国家,文化和艺术是最好的途径。以“四大金刚”为代表的一些中国当代艺术作品,放射出强烈的政治意识和男性符号。在这种近乎发泄式的创作之后,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开始进入以“个体”为命题的创作领域,表现形式变得冷静和内敛。同时,女性在这一命题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男人装》发起的“中国式性感”当代艺术展,呈现了多维的“女性”形象表达。十多位顶尖艺术家,用截然不同的视角给出了他们自己对中国女性的理解。艺术离生活并不远,尤其是“中国式性感”这样一个和“个体”相关的命题,每个人一定都有自己的答案。《男人装》“中国式性感”当代艺术展,则希望更多的人能够投入艺术的怀抱,让艺术家的探索成为影响他人的财富。(注:“四大金刚”指中国实验艺术“四大金刚”,具体指四个人,包括:徐冰,谷文达,黄永砯,蔡国强。)   “中国式性感”,多么有思想的创意,多么有创意的思想。   我喜欢,所以,我支持。   弘扬中华文化,责无旁贷。   支持《男人装》!支持中国女性!   范大美人的玉照,这个房间里不只这一张。   玉卿、许茜、喻丹,三个女生都是范大美人的粉丝,尤其是喜欢她百变的个性和坦诚、爽朗的性格。所以,她们三个的房间里除了范大美人的海报,其他人的几乎没有。   玉卿的这个房间里,除了这张有够火辣,其他的则都是比较或清纯或性感,但能够让人爆血脉的却没有。   若是将全套的“以冰为刀”系列贴满整个房间,不,只要能够把那张“七把飞刀,一抹彩虹”火辣尤物照贴在墙上,也是很满足的了。   真是可惜了,很遗憾!   遗憾归遗憾,但绝不能让女人等待!   即便没有范大美人的助兴,这场ML大战也将进行的轰轰烈烈。   把许茜按到范大美人黑纱隐约春光乍泄的玉体上,充满色欲的眼神,面对面地脸上挂着欣赏的神色,从上中下三路不停地瞄着许茜的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的美丽胴体。   许茜的脸顿时涨成了粉红色,在我那带有侵略性目光的注视下。她的身躯忍不住一丝颤抖。   雄风依旧,悍然挺耸,一点也没有摆倒一女的欢悦,有的只是膨胀的需要疯狂发泄的欲望与激情。   我还没有得到满足。此刻也顾不得调情了。而且刚才那淫靡的情景已经让她们有了充足地准备。   两手轻轻地扶上了许茜的小俏臀。那挺翘饱满地雪臀在我的手下变换着形状。   许茜感觉到我的大手仿佛有了魔力似地,在我的揉捏下,一股股兴奋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将她心中的最后一丝羞涩狠狠地抛去。   大手顺着臀部而下,抬起了许茜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将它们横放在自己的腰间之上。   一股炙热的感觉逼近自己地最隐秘的部位,许茜地双手缠上了我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但是那不断抖动着地长长的睫毛却显示了她的渴望与紧张。   这是一个无比诱惑的姿势。   范大美人就曾经以这个姿势在电影《迷失北京》中完美地演绎了一次。   不过,很可惜,只看到范大美人的屁股很白很白,却没有看到比较关键的部位,比如……^_^   但这也正应了一句大白话:女人一白遮三丑。   当然她是美的。   君不见卫生间,床,工作单位,她的白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白的彻底白的社会主义。   跟白相呼应的是她由内而外所抒发出的呻吟。   这声音听着很过瘾,为此,还专意调高了耳机的音量。   如今,咱也重新来一遍。相信绝对不会比范大美人和大伟来的差。   不要误会,我靠的不是演技,而是真枪实战的实力!   伴随着一声轻轻的水响,我的身躯微微往前一挺。便没入了许茜的体内。   “啊!——”又是一声闷哼传来。   玉卿是如此,许茜同样也是如此,每个女人,即便不是第一次,被我插入,都会露出这样让人难以忍受吗的表情,发出一声闷哼。   虽然各人情况不一样,但大多的表现还是相同的。   女人对于身体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保持着排斥的态度,即便不痛苦,没有痛苦到魂魄深处的感觉,甚至根本就没有痛苦,还有丝丝的痛快,但她们的潜意识里,还是有排斥的。但当需要大过排斥的时候,她们不但不会把你推开,反而死死地搂住自己面前的男人,双腿夹在他腰间的力道会更甚,努力地想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顶去。   很奇妙!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   大手放在许茜的俏臀之上,将她整个人抬起,动作缓慢而温柔,伴随着一次次的深入,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伴随而来的却是无比兴奋的感觉,随着我的一次次动作,许茜的呻吟声传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大。   喻丹心中直发骚,体内的那份骚动让她感到无比的空虚。玉卿如此,许茜也如此,那一声声呻吟如同毒药一样深深侵蚀着喻丹的心灵。   慢慢地站起身来,喻丹的两条美腿都在打着颤。   “老公……”喻丹软若无力地靠在我背上,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弱弱地叫着。   我怕自己的动作过于激烈,会把趴在我背上的她给带倒,所以,就暂时停止了摇动,伸手到后面将她拉过前面来。然后单手抬起许茜的一条腿,将许茜整个压在墙壁上,继续进行未完的动作,而送上来的喻丹自也不会放过,低头埋入她饱满的乳房中。   “啊……”声声娇吟汇聚成曲,成就一篇美丽的乐章。   许茜在我的攻击下满头青丝飘散,颔首高昂,贝齿紧咬红唇,杏眼迷离,瞳孔里神光涣散,透视出一股无力感,眼见着就要攀上高峰。   喻丹的胸前两团被我吸的又痒又痛,口中不停地发出娇呼,身体里的空虚越来越显著,双手胡乱舞动,仿佛溺水的人急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需要安慰,深深的安慰。她需要填满,饱胀地充塞其中。   “啊哼!——”喻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许茜的俏臀上,胡乱中一抓,手指竟然无意中点中菊花,但听许茜一声娇哼,本就濒临高潮的她,在这一刻,体内的临界点在瞬间突破了,身体如同得了羊癫疯一般使劲地抽搐着,绷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往后半仰着,一头秀发随风飘舞,带着淫靡的气息挠得喻丹一阵痒忽忽地。   我停下了,松开喻丹,搂紧许茜,享受这片刻的极度快感。直到那股劲头过去。我的动作再次凶猛了起来之后。   直到此刻,许茜才缓过神来,对着喻丹发出一声软绵绵的不满,随后,便沉浸在我的狂轰乱炸中。   到此刻,许茜也就算是被摆平了。   玉卿败了,自有许茜接着。许茜败了,接下来主要看喻丹的了。   喻丹是三个女孩中最有肉的,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   我紧紧地搂抱着她,然后将大嘴印上了她地红唇之上。大手更是早就攀上了她胸前的两团雪乳。女人的乳房,无论胖瘦,摸起来都是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给人绵绵的感觉。软硬兼得,恰到好处。而上面的两点不摸前是软软的,一摸就会变硬,而又不是特别硬,富有弹性。再加上皮肤光滑的感觉,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喻丹的乳房就跟她的人一样手感非常的好,而且还特别的大。我所有的女人中,也只有金娣、青屏能略胜她一筹。在她这个年龄段,有这样一对挺拔的玉乳,很是值得骄傲的了。   喻丹感觉着自己的舌头被一根极有挑逗性和富有经验的软滑之物带动了起来,体内那原本就澎湃的欲望瞬时翻腾了起来。喻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与许茜的呻吟交汇在了一起。   喻丹的内衣早就在我之前被她脱了个干净,不再需要我再多此一举了。她饱满而小巧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周围散发的淫靡之气馨熏得泛起红润的光泽。   喻丹的脑筋已经不大灵活,唯一的意识,只是能感觉到我的那只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着。那大手拂过自己地胸部。穿过自己地小腹,从腰间绕了个弯,放在了自己地臀部之上。   喻丹下意识地夹紧了两条美腿。   我见她夹紧了腿,大手便转了个方向,从她臀部的后面深入了过来,擦过她的会阴,一根手指便侵入到她紧密的防守之中,慢慢地深入了进去。   体内被一根坚硬的手指充斥了。喻丹情不自禁地吟喔一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快乐很舒服,喻丹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自己紧夹的美腿。   “这还叫防守?!”我心里暗笑。   一阵兴奋,许茜已然无力的娇躯被我连连挑起。   手指也没闲着,缓慢而温柔地一进一出,极度地挑拨着喻丹早就脆弱敏感的神经。   两个女人的娇呼声和喘息声顿时响彻在这片小天地内的世界中。   时间没过多久,强大的战斗力将坚强的死死支撑着的小美女许茜弄成一滩软泥之后,我将目光放在了喻丹的身上。   这个姿势实在有够累,为了保障战绩,接下来的新一轮真枪实刀战要换个别的姿势。   先是把软泥一般的许茜跟玉卿并排放在一起,然后将喻丹抱下床,让她伏趴在床边,将雪白的圆臀高高翘起。   “喔!——”   一种无比充实的感觉填满了所有的空隙。   又是一个不一样的温柔地,我趴下来,双手抱紧喻丹的臀部,卖力地轰炸起来。   喻丹的身体被我浓烈的攻击一阵狂轰乱炸,忽前忽后剧烈晃动,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那摩擦带来的酸楚和快感交织在她的身体之中,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腹部,将那里搅和得一片泥泞。   几番耕耘,几番收获。   我将喻丹翻转过来,抱她到旁边的桌子上,架起她的双腿,面对面地战在一起。   天地间仿佛都变得虚幻了,喻丹的眼中看到只有我了。   喻丹在那快感的带动下,主动地动起了自己的娇躯。双手挂在我的脖颈之上,不停地摇动着腰身。香唇火烫,一遍遍滑过我的胸膛。   喻丹的卖力更是刺激着我的神经,大刀阔斧地征伐起来。完全地毫不保留一点精力。   巅峰、巅峰!喻丹的呻吟高亢而激情,比起玉卿和许茜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这栋房子里还有个没有加入我们这个行列来的女性。   喻丹这时候也不管了那么多了,快乐最重要,全身心地放开,将自己全部投入到了这件让自己兴趣浓浓的美事之中。   一次,两次,三次……   不知道多少次颤抖,不知道多少次高峰。当三女此刻就真的跟死了一般,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那小嘴中喘着粗气,浑身泛起了一股妖异的粉红色。这场“三英战吕布”的狂欢才终于结束了。   把三女摆平后,身体里的燥热消除了,精力也消耗了不少。   看着床上横陈的三条赤裸胴体,我露出满足而傲然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有点干,看来是刚才的战况太激烈,口水流失过多。   第二百零二回   “去喝点东西。”   拉了条被单盖在三女的身上,遮掩住她们的玉体,不让春光外泄。   我浑身不着片缕地走出房间。反正也没有外人,也不怕被外人看到。待会还要脱岂不麻烦。   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人。   伊宁大概是禁受不住魔音入却脑的威力回去房间了吧。时才那场惊天动地火辣得连风云都变了色的超级大战,即便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听了也会浮想联翩双腿间涕泗横流,更何况伊宁还是一个正当虎狼之年春心已经荡漾渴望抚慰与体贴的女人,只怕她的小裤裤早就跟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伊宁的房间紧关着门,她会不会是在换衣服?   我邪邪地想着,脑海里立刻蹦出来一个丰腴的美艳夫人。美艳夫人赤裸裸一丝不挂,光洁白皙的肌肤散发晶莹如玉的光泽。此刻,美艳夫人正撅着圆盘似的大屁股。两条修长的美腿呈四十五度角张开。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握着手纸。正卖力地擦拭着双腿间川流不息的蜜汁。随着手指的不停动作,一丝丝诱惑时隐时现。油亮的黑,鲜艳的红,还有晶莹的白,三种不同的色彩交相杂陈,姹紫嫣红,透视着无尽的充满爆炸性的吸引力。   仿佛听到里面传来一丝娇吟,我的手便没经过大脑的同意不由自主地握上了门把。   咔嚓!   一声轻响,门就开了。   “没有人?!”大失所望,里面居然没有人,害我在外面空自瓦伊瓦伊一阵子,刚被安抚下来的火都有被挑起的冲动。   算了,可能是受不住我们的折腾,出去外面了吧。   “不管了。”深呼吸几口气,摇摇头,将脑子里的绮念抛了出去,“厨房里应该还有些南瓜绿豆汤,先去喝点,降降火。”   南瓜有“营养之王”之称,富含多种营养元素,是一种低热量且营养价值很高的食物。据《滇南本草》载:南瓜性温,味甘无毒,入脾、胃二经,能润肺益气,化痰排浓,驱虫解毒,治咳止喘,疗肺痈与便秘,并有利尿、美容等作用。(特大重要提示:成年人缺锌会导致性欲减低,有这方面缺憾的,多喝点南瓜汤有助于补锌-)   绿豆,又名青小豆,因其颜色青绿而得名,在我国已有两千余年的栽培史。由于它营养丰富,用途较多,李时珍称其为“菜中佳品”,故又有“食中佳品,济世长谷”之称。《开宝本草》记载:“绿豆,甘,寒,无毒。入心、胃经。主丹毒烦热,风疹,热气奔豚,生研绞汁服,亦煮食,消肿下气,压热解毒。”《本草纲目》云:“绿豆,消肿治痘之功虽同于赤豆,而压热解毒之力过之。且益气、厚肠胃、通经脉,无久服枯人之忌。外科治痈疽,有内托护心散,极言其效。”并可“解金石、砒霜、草木一切诸毒”。《本草求真》曰:“绿豆味甘性寒,据书备极称善,有言能厚肠胃、润皮肤、和五脏及资脾胃,按此虽用参、芪、归、术,不是过也。第所言能厚、能润、能和、能资者,缘因毒邪内炽,凡脏腑经络皮肤脾胃,无一不受毒扰,服此性善解毒,故凡一切无不用此奏效。”纵观各家本草,对绿豆清热祛暑,解毒,利水等药用功效都极为推崇。   南瓜与绿豆,这两种都被推崇备至的食材,两者合在一起熬汤,其营养价值与食用价值,可想而知,绝对一加一大于二。   锅里面还剩下好多南瓜绿豆汤,我盛了满满一大碗,还该有两三碗之多。   “南瓜绿豆汤,清热又解渴。南瓜绿豆汤,美容又健康。”   我美美地喝着,黄黄的南瓜配上上下翻滚的绿豆花,满屋里都飘着令人馋涎欲滴的清香。绿豆甘凉,清暑、解毒、利尿;配以南瓜生津益气。真乃极品!实在是防暑的最佳膳食。   连续喝了两大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才把看向锅里的目光收回来。肚子饱饱的了,实在不能再喝了。事实上,无论是什么样的好东西,吃多了就会产生相反的效用。   《论语-先进》:“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你怎么在这?”我正在洗碗,伊宁从外面进了来,看见我明显一愣。然后看到我居然赤身裸体,不由地一阵心跳。   “有点渴,过来喝碗汤。”我转过身,对她笑了笑,毫不介意自己光着的身子被她看到。而且还特想让她欣赏一下男性的阳刚魅力。只是,这时候,某物因失去火力的支持,暂时的还没有气势,耷拉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过,只要给我一点热力,马上又肯定生龙活虎,站意十足。   “还有吗?”伊宁的玉颊上还残留着一抹绯红,见我在撩拨她,赶忙转过去看向盛着南瓜绿豆汤的锅。   “有。”正好手里的碗也洗干净了。“我给你盛。”   “不用。我自己来。”伊宁从我手里接过碗。   我也不介意,拿过毛巾把手擦干。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没去哪。就在房间里。”伊宁盛了小半碗汤,背对着我,将碗放到嘴边。   “房间里?”我心里一动,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的背影,“不会吧。我去你房间怎么没看到你?”   “你眼里只有那些小姑娘,哪里还能够看到我这徐娘半老的女人。”伊宁端着碗的手轻轻一颤,碗里的汤差点洒了出来。   看着她有点羸弱的身影,募然的,心房一颤,无限的柔情涌上心头。   “怎么了?”移步走到她身后,双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肩头。“生我气了?”   “我还没有那么小气。”伊宁一仰头,将碗中剩下的汤喝完,星眸中浮现一层云雾。   “那这是怎样了。”我将她手中的碗拿下,随手放到灶台上,然后一揽就拥她入怀,“告诉我好吗?”   第二百零三回   “我就是想知道,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伊宁转过身,美目眨了眨,注视着我,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我心里明镜似的,以我这么多年来对女人的了解,若是连这都看不出来,也枉自风流了这些年。   “你这样说,我很伤心。”我的脸上露出心痛的样子,“你在我眼里,跟她们一样,都是宝贝。独一无二的宝贝。”   “这就是你一贯的欺骗女人的借口吧?”这个女人太精明,或者说这个女人过于理智,不好对付。   “你们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热呼情,只会在上床之前,一旦上了床,就再也不把她们当作一回事了。”伊宁狠狠地咬了咬牙,“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好东西。本来遇到你,还以为碰到了一个好男人。却原来是一个大坏蛋,花心大萝卜。……”咬牙切齿还不够,还使出女人特有的掐人绝技,把我两条胳膊掐的火辣辣的痛。   “我可不是一般男人,我与别人不一样。”其实还不就是让她觉着我冷落了她,有点气不忿儿,想借此发泄一下。   你想发泄,我就让你发泄,满足了你的意,到时候勾一勾手指,还不撒欢儿扑过来。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我牙咬着忍。   “坏人,我咬死你。”终于,伊宁一口把心里的埋怨全部由我的肩膀上发泄了出来,咬的我青筋都爆了出来,可我硬是咬紧了牙关,一声呻吟也没有叫出来。   “火气发泄完了吧?”深呼吸,缓和一下神经,大手攀上了她的乳房。   伊宁的火气发泄了,脾气也没有了。   轻轻揉着手里的宝贝,我眼里满是柔情,深切地注视着她,说道:“伊宁,你知道吗?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的美丽,喜欢你的柔情,喜欢你的妩媚,喜欢你的风情。我要疼你,爱你,保护你,让你做漂亮幸福的小女人。”   “骗死人不偿命!”伊宁撅了撅嘴,但忽然间却觉得自己好傻好傻。自从被眼前这个柔情中藏着霸道的男人给欺负后,自己就变的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小女人,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天真、单纯、幼稚、有时候还有点傻里傻气。这种感觉很奇妙,不但傻的可爱,而且还能够感觉到甜蜜的幸福。这甜蜜的幸福感觉都是来自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的美人,你不相信吗?”看到她的神情有点迷茫,我还以为她不相信我对她说的话,以为我是在骗她。   噢,老天,我从来不拿感情当儿戏。   “不,不是。”伊宁听了我的话从迷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双手攀住我的颈后,紧紧相扣,眼睛里散发着水一样的柔情,秋水横波,醉断伊人肠。“我信,我相信你。是我太傻太天真。”   “不。你不傻。我就喜欢看到你这样。这样,我才能知道你是如何的紧张我,在意我。”我的嘴角刮起一阵风,带着欣慰的笑容。“这样,我会更能够感受到你的心意。不仅如此,难道你不觉的这样很有情趣吗?”话音未落,我的大手便已下滑,抚摸到她露在裙外面的白嫩大腿。   伊宁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微闭着,鼻中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轻微的一丝挑逗,她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敏感了。   大手在她大腿上浮游片刻便隔着裙子摸上伊宁的屁股。伊宁的裙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觉到裙子下肉体的光滑和弹性。再往上,摸到内裤的痕迹,我的手轻轻揉捏她那丰腴的屁股,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细心感受着她身体的柔美。   大手再度攀上她的乳房。敏感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微地叫声。于是我更加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衣服很薄,里面好像没有穿东西,只是隔了一层布。稍微揉捏两下,便能够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温润。一时间,火气再次腾起,仿佛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朝胯下聚集,如蛇般疲软被沸腾的血液激发出傲人的气势,瞬息便昂起头。一副睥睨天下的臭屁模样,好不牛X!   一股热力冲来,仿佛一阵电流涌入身体,从下面开始,急速的奔到双腿再到全身,让她来不及也丝毫办法抗拒这种舒服的感觉。伊宁嘤咛一声,娇躯一软便再也站不直,就顺势瘫软到我的怀里。双腿间滑落一丝清流。   急促的呼吸喷到我的胸前,热风抚过我的身体,痒楚楚,一种说不出的刺激。   大嘴亲吻着她的面颊,下滑,下滑,滑到第一颗纽扣处,轻轻一咬,便把一颗纽扣抽掉。   “别,让我来。”伊宁按住我的头,不让我破坏她的衣扣。   “嗯。”鼻子中轻轻哼了哼,然后便埋头在她的乳沟里深吸了几口,再次朝下滑落。   一股浓郁的芳香气息,扑鼻而来,散发出性欲的诱惑。   我敢断定,她刚才肯定有自慰过。而且还泄洪了。   掀起伊宁的短裙,赫然入目的正是曾被我穿过的那件黑色而镶着一朵红玫瑰的内裤。   我的眼睛里喷着火,红的就像那朵被鼓囔囔顶起的红玫瑰一样。轻轻地贴上脸,大嘴朝那朵玫瑰亲去。   “哦!——”   伊宁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娇呼。双手垂下来,抱紧了我的头。这时,她的衣扣已然全部被解开,随着双手的离开,胸前的衣服便向两边散开,顿时,她洁白如凝脂的胸口便露了出来。   鼻子隔着一层黑纱被压入一个美妙的地方。浓郁的香味把我的鼻子填的满满的,而且还有水迹从里面冒出。这儿虽美,虽不想离开,可是头被压得过紧,鼻子被堵得实实的,只有用嘴呼吸。可惜这种呼吸方式却无法持久。只好迫不得已离开了这么美的所在。好不容易从伊宁紧抱的双手里解脱出来,临了也不忘多嗅一点里面的味道。   君不见千山万岭比不过这边风景独好。前后左右上下十方,无一不美,无一不透露着醉人的美丽。   抬眼处,但见白花花的雪肤,颤巍巍的玉球,在从窗户中透进了光线中,越发的娇嫩,越发的诱人。伊宁胸前的双球骄傲地挺着,一丝下垂的迹象也没有,那前端的粉红色小樱桃,让我口水直流。   双手各抓住一个,触手之处,柔软有弹性,细腻而滑嫩。一股舒爽的感觉从手指间扩散开去,散布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这感觉,说比吃了人参果舒服一点都不为过。   在我极尽全力的挑逗下,原本就激情汹涌的伊宁如同一只发情的母老虎,异常的主动,丁香小舌探进我的嘴巴里使劲吸吮着,激动之余,甚至将白皙滑嫩的小手都伸进了我的下面,握住了我的要害。   身为男人,我自然也不甘示弱,一手紧抓伊宁胸前的饱满,一手抚上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技巧地慢慢揉搓。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伊宁身上肌肤非常的有弹性。尤其是那美臀,更是叫人欲罢不能。   “我们到我房间……”伊宁娇喘的厉害,一句话没说完就断了,只知道张口呼吸。   “这儿很有情调!”我随口说着。随即,把左手放了下来,搂上伊宁的细腰,右手则往下轻轻的挑起她的内裤,哧溜一下,伸进了她的双腿间。   “好大一片水——!”我暗暗感慨,玉卿三女虽然各有各的好,但相比伊宁这样的熟女,她们就成了青涩的小苹果。当然,这里的比较只局限于出水度。在某些方面,三个女孩子还是有优势的。   随着近乎疯狂的抚摸,伊宁的衣服已经全部褪去,两人光溜溜地相对,向对呈现出自己的裸体。   伊宁第一次在厨房里被剥的光溜溜,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激动,还有几分兴奋,一双小手紧紧地握住下面我那火热的要害。伊宁甚至能感觉到,它正在一下一下的跳动。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舒服吗?”伊宁被我抚摸着,身体里发出阵阵需要的信号。她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地握住我的要害,轻轻的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动。   我顿时感觉一阵舒服,差点就呻吟出声。   “我,我好难受……”我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着,虽然很是挑逗,但她却感到这始终无法填补双腿间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   她知道我可能是故意的,便腾出一只手给我做着向导,拉着我的手向渴望需要的地方移去。很快,在伊宁的主动引导下,我的大手抚摸在了她肥美的香臀上。   我邪邪一笑,开始发起大进攻。   随着我的抚摸,快感和激情从伊宁的臀部快速地升起。   我的双手灵活的在伊宁的雪臀上揉搓,并且不时地从股间划过去,在那湿润的芳草地挑逗几下。每次在那湿润的芳草之地挑逗,伊宁的身体就会轻颤几下,双手律动的速度也会本能的加快。   伊宁感觉到自己在跳动。心在颤抖,大腿在颤抖,胸前的饱满也在颤抖,甚至连全身都在颤抖。双腿间的已经洪水泛滥。   “啊……”   随着手指抚上那湿润之地,伊宁的身体剧烈的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呻吟,两手下意识地抓紧,来回律动的速度更加快了。   我暗呼过瘾,虽然只是享受到了伊宁的双手服务,但是那种感觉却是不言而喻、无法言说的。   此刻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爽!   伊宁已经双眼迷离,面色潮红,嘴角挂着一抹淫荡又兴奋的笑意,她已经正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快一点,我不行了……”伊宁感觉自己的下面开始慢慢收缩,心中一阵激动,急忙呼喊出声。   我自然知道,这是女人达到欲望顶峰的表现,也立刻把手指的速度加快。同时,伊宁双手的力度和速度也开始加快。   激烈的手指大战,战况风起云涌,风生水起,风花雪月,风……   终于,两人在同一时刻呼喊出声,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伊宁感到自己的双腿一阵酥软,身体有些脱力,松开双手,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身体挂在我身上,口中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我心里一阵叫苦,伊宁的两手涂满了白色的粘液,此刻全部涂弄到了我的脖子上。虽然那些都是我的物事,但是还是觉得别扭。   手指的抚摸并没有彻底缓解双腿间的空虚,伊宁休息了一下,突然跪了下去,直着腰目注着我双腿间的傲然,喉咙咕噜,心里有着无比的渴望。还没容我的命根子休息一会,她竟然就一口含住了。   她竟然用嘴做了!   这也太让我诧异了。昨天跟她做过之后,她是美的冒泡身心都舒畅了。可是我却还没有尽兴,想要她用嘴来帮我解决。可是她却死活不愿意。硬是让我急出一身火,才勉强给舔了几下。   这下子她竟然主动含上了,岂不让我错愕。   我心里一阵激动,不由地挺动了几下,直冲的她咳嗽连连。   “坏人!”伊宁一阵咳嗽,媚眼翻白,妩媚地发给我几个卫生球,娇啐连连,待呼吸均匀了,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檀口张开,再次将物事吞下。   原本已经有些想偃旗息鼓的物事在伊宁的吮吸下,渐渐的越来越大。伊宁含了一会儿,就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可能是怕我在她的口中爆发了,或者真的是无法呼吸了,就赶忙把东西吐了出来,舌头轻卷几圈,添了个一干二净,站起身子,紧紧抱住我,将温软的轻送上来轻轻的摩擦着。   “我爱你!”伊宁美目看着我,眼神里充斥着渴望。她不在乎我是否听明白,重要的是,她终于把自己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我心中甜蜜,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那娇艳容颜,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我也爱你!”我很有些心动,伊宁的深情终于完全的显露出来。动情的女人最真,这个时候的她绝对说的都是掏心窝的话。“叫我老公好吗?”   “不!”伊宁重重地摇了摇头,盈盈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郑重地道:“老公这个词已经有了另外的意思。我不要把它冠在你的头上。”   我心里一阵感动,拢了拢她有些凌乱的秀发,轻轻微笑着问道:“那你要叫我什么?郎君?官人?老爷?相公?先生?爱人?honey?还是我家那口子?”   古时女人叫丈夫“良人”,古诗里就有“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持戟明光里”。“良人”一词显示不出男女性别,妻子称自己的丈夫为“良人”;丈夫称自己的妻子亦为“良人”;从这儿可以看出当时男女地位大抵还是比较平等的,但这种不加区别也给夫妻间称呼带来很多不便。所以后来就根据“说文解字”,在“良”字音义上加以区别;在“良”右边加“阝”,变成“郎”;在“良”左边加“女”,衍成“娘”。“郎”就代表了丈夫。李白有“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义山诗有“刘郎已恨蓬山远,又隔蓬山一万丛”,花间词中有“问郎花好侬颜好”。“郎”多亲切的称呼阿!但单音节词似乎太甜腻了,大约除了个别那时的“小甜甜”,如郑袖,钩弋之流,众多良家妇女们在人前还是羞于叫出口。于是就在前头或尾后加一个字变双音词,即“郎”字后面加一个“君”字;在“娘”字后面加一个“子”字,成了表示亲昵的“郎君”,“娘子”。妻子称丈夫为“郎君”,是对丈夫的雅称,丈夫称妻子为“娘子”,是对妻子的爱称。   到了宋代,南北文化交流的时代。在夫妻间的称呼上,称谓较多。宫延中出现了“官家”一词;平民百姓中,有了“官人”这一称谓。有的妻子称自己的丈夫为“官人”。至今,民间对新婚夫妻仍戏称为“新郎官”、“新娘子”。最知名的代表人物就是《金瓶梅》和《水浒传》里的西门大官人了。从这个称呼也可看出随着宋代理学的兴盛,男人的家庭地位也上了一个新台阶啊。官当人是管人嘛,那家里的官人当然就是管家里的老婆了哦。   “老爷”这一称谓,仅限于官宦人家对老公的称呼。其在家中的尊贵地位不言而喻。   看过京剧、越剧,听过黄梅戏,你一定会对里面不时就有的,拉长了声音的一声娇呼“相——公——”,印象深刻。也可见这个称呼古时之流行。这比“官人”又进了一步,已经不仅是“官”,而且是最高的官“相”了。若不是怕犯皇上大人的讳,众老婆们最后怕是要叫“皇公”了的哦!男人的家庭地位由此达到极盛。然而泰极否来,近代以来,随着妇女解放运动的愈演愈烈。男人的地位也是每况愈下,从对丈夫的称呼中也可明显看出。   近代以来,也称“丈夫”为“先生”。有本意,有引申意,也有通假意。有特指,也有泛指。就其本意而言,古代“父兄”、“道士”这两重意思已不多用。而其最基本的含义似乎还是“老师”。《辞海》“先生”目下载:“《礼记-曲礼上》:‘从于先生,不越路而与人言。’也引申为对年长有德业者的敬称。有时,也泛用为对人的敬称。”由此可见,这一称谓,除指某些特定身份,如丈夫等对象之外,是隐含着职业、年龄方面的因素的。换言之,所谓先生,主要指有一定学识而又年庚较高的人。用先生指代丈夫,文雅而又带有仰慕尊崇的意思。从中尤可见男性的尊严。至今在海外华人中和港台地区还在广泛使用。   “爱人“这一称谓最早见于新文学作品之中。上世纪20年代初郭沫若写的诗剧《湘累》中,就有“九嶷山的白云哟,有聚有消;洞庭湖的流水哟,有汐有潮。我的爱人哟,你什么时候回来哟。“在小说中、情书中,更是多见。但那时没有被广泛地用于对妻子或丈夫的称呼。30年代末或40年代初,解放区一些受新文化运动熏陶的知识分子开始用“爱人”这一称谓。新中国成立后提倡男女平等,不再使用如“屋里的”、“做饭的”等有歧视色彩的称谓;而解放前在国统区使用的“先生”、“太太”、“小姐”,又显出“资产阶级”的色彩。于是“爱人”便被广泛地使用起来。但是,海外华人拒绝使用“爱人”称谓。一位朋友说,他去英国留学,每当他说起自己的妻子时,使用国内的称呼“我爱人”,使得人家以为他在谈论“情人”.因其直译lover就是“情人”的意思。而且在日语中汉字“爱人”也是指“情人”。   “Honey”,外来词,可以译成“亲爱的”或“宝贝儿”,也就是英译版的“爱人”。   “我们家那口子”,是带有一种隐秘的亲热味道!但其中已无尊敬的意思。   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从这女人日常对丈夫的称呼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伊宁笑了笑,充满魅力的美丽脸蛋上再次浮现出少女般天真的神情,睫毛弯弯仿佛在会说话。她扑到我怀里,双手抱紧我的脖颈,咬着我的耳朵,窃声轻叫:“我要叫你孩子他爸——!”   “孩子他爸”,这是女人对丈夫最隐蔽,委婉的叫法。但在目前这么个纷繁复杂的时代,这个称呼太缺乏准确性了,极不严谨。要知道她孩子的爸极可能并不是她老公的哦。   眼角的余光中,一抹血色的红霞落在伊宁晶莹的面颊上,在她轻轻叫出口后,连耳根都红了。   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能让女人感动的事不一定能让男人感动,女人的心思和男人不一样,女人的心思最难猜。   我倒不觉得女人的心思有多难猜。   这关键要看男人愿不愿意猜。   两个人在一起呆的时间久了,磨灭了猜的激情,丧失了猜的兴趣,于是就把“女人心海底针”当成一种托词,意思说,反正猜也猜不着,不如不猜。其实是不猜在前,猜不着在后。你都不愿试一试,又怎么知道猜不着呢。女人的保密工作一般都做得很差,只要你愿意猜,她都会暗示给你。除非她和你之间没有了爱情。   其实,让女人感动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只要男人和女人之间有情,便会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   爱她就要了解她,了解她的全部。   爱她就要理解她,理解她的所有。   爱她就要呵护她,让她永远幸福。   “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孩他妈!”我的眼中透露着坚定的目光,信誓旦旦,真切地把我的承诺给了她。   美目上面长长的睫毛闪动着,泪花儿闪烁,伊宁心里激动万分。听到我信誓旦旦的承诺,她心里不知道有多甜蜜,有多幸福。忽然间,她却羞涩地起来,窃窃地抬起头,小心地看了我一眼。这个男人好英俊好伟大。就是这个伟大的男人让我的心感到了从来就没有过的甜蜜,幸福。他说,他一定会让我成为“孩他妈”。我好幸福,我好快乐。但愿上天怜我!伊宁心中感到从所未有的幸福与甜蜜,暗自欣喜着,轻咬樱唇,露出了一丝羞涩和满足的微笑。   “我爱你!我爱你!……”她的心灵都在大声呼喊。   情欲攀升着、高涨着。   看着伊宁晶莹剔透的身子,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出去,揽住她的腰际,然后右手滑下,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平坦,手掌轻轻按在上面,很滑很滑,很嫩很嫩,不时地会碰触到那呈倒黑色三角带。伊宁感觉到我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自己的腰,手掌又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抚摸,不由浑身滚烫,芳心剧跳。激情和兴奋从小腹慢慢的开始蔓延,不多时就已经传遍全身。   我看着伊宁满是红晕的,略点一些淫荡的娇靥,心中一阵心动,缓缓低下头去,一口吻住了女人的红唇。别看伊宁年纪大了,却一点也不显老,不但肌肤弹性好,滑腻如脂,洁白如雪,而且这樱唇也是柔软无比。在我的狂吻之下,伊宁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娇躯在我的身上,扭动的美臀,不断的用去碰触火热。   伊宁轻柔地挑逗着我的舌尖,似拒还迎,不时的那小舌头还会伸进我的嗓子眼,弄得我一阵神魂颠倒。   “孩他爸,摸我,爱我……”伊宁已经被挑起了全身的情欲神经,心里痒痒的,再次主动的张口请求。这时候,我当然是有求必应,轻抚着她的饱满,芳草之地和美臀,极尽挑逗之能,弄得她一阵阵地心跳,呼吸急促,一声声的喘息声带着芝兰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的双手不停的挑逗着伊宁身上的敏感部分。此刻在我的挑逗下,伊宁的娇躯已经酥软无力,她整个人都瘫在我的怀中。甜美的红唇依旧挑逗着亲吻着我,一双素手也再次握住了火热。不过这会她并没有激烈的去套弄,而是轻微的抚摸着挑逗着。她要尽可能的挑逗我的欲望,她要让我填补她的空虚。   我亵玩着伊宁的双臀,狎弄着伊宁的双乳,淫戏着伊宁的娇躯,喷涌的欲望令我玩得不亦乐乎。   “啊……”伊宁变成了最为柔弱无助的小羔羊。   喉间一阵火热的滚动,我张着嘴,粗喘着,牙齿咬着伊宁的“小乳猪”向上拉扯,扯得伊宁的玉体不停向上挺仰着。   “呜……孩他爸……”伊宁感觉到饱满处两颗蓓蕾一阵酥麻中隐忍着轻微的痛楚。   “孩他爸……给我……”越是抚摸,伊宁心里和的空虚就越盛,她主动的向我发出了交欢的信号。“我要……我要你干我!”   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了。我直接将伊宁抱起,尾椎的伤始终是个问题,没见她时才下去的时候都是用跪的。为了不触到她后面的尾椎,我特意选了个比较适合的姿势。与她面对面的相抱,将她的双腿提起,火热直直地挺进了伊宁地湿润之地,帮她填补了那无尽的空虚。顺势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那晶莹的裸体上吮吸挑逗。   顿时,一阵眩晕的无比兴奋的快感在伊宁的身体中升起,脑海中升起。那一刻,她的灵魂仿佛都恍惚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在飞,在飘。在天空中飞,在白云间飘。   迷乱之中,伊宁如八爪鱼一样盘在我的身体上。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无论风云再变,青山依旧白云中。   “伊宁,今个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我双手捧起伊宁的头,喘息着说道。   感受到男人对自己的真情,伊宁微汗的小脸顿时浮上满心的欢喜,美目中也尽是柔情密意:“孩他爸,来吧,我要你给我一个娃……”说着,伊宁的美目中泛起一丝醉人的迷雾,射出道道深情的柔丝。   “给你,给你,明年就让你生娃。”怀中娇躯的火热,柔软肉体上散发出来的幽香顿时让我一阵心猿意马,嘿嘿一笑,一把抱紧美人肥美的屁股,火力加大。   “啊——!”伊宁娇躯猛地一颤,接着仿佛火一般地烧起,臀儿微微抬起,将平坦柔软的小腹向前挺起,硬是迎着我的火热顶去。   伊宁尽力地扭动着屁股,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叫声。那劲儿之狂野比玉卿她们一点都不逊色。   伊宁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环上我的头颈,美目一阵迷离。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机械似的喊着:“孩他爸,干我,干我,给我娃——!”   我的鼻端尽是伊宁口中喷出如兰香气,心神一阵荡漾,急忙俯下身子,用嘴巴含住那红润地小嘴,激烈地咬吻着,间中柔声道:“宝贝,孩他妈,亲亲孩他爸一定让你满意。”   “来吧,来吧…”伊宁玉臂喽紧,微微张开的小嘴,深深印了上去。丁香小舌灵活地伸入我的嘴里,便是一阵吮吸。   我激烈地回应着,一只大手使劲地揉搓着她丰满的双乳。伊宁喉间便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柔软滑嫩的红唇轻咬着我地大嘴,不停的扭动地屁股向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激情地信息。   我的大手敏锐的感受着伊宁的激情,不停的用力揉弄,大嘴含住她软香湿热的小嘴,用力吮吸,满口留香。   我的一只大手顺着她的玉背滑下,跳过尾骨,点在那娇嫩的菊花之处。   “啊——!”   伊宁小嘴一声呻吟,那火热地娇躯顿时瘫在我怀中,轻微的颤动着。   “坏,坏……孩他爸……坏……”一阵火力威猛的进攻之后,伊宁已经不能自已,高声地娇呼着。身子越来越热,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瑶鼻哼哼之声也急促起起来,小屁股也扭的越来越欢。很是欢愉。   伊宁心中泛起无尽的温柔,深情喊道:“伊宁,我爱你——!”简单的三个字,在此刻却好像一剂春药,顿时让伊宁的娇躯猛地一颤。   “伊宁也爱你,伊宁恨不得天天这样……”伊宁腻在我怀里,整个人一丝力气也没了,一阵阵娇喘吁吁,满头青丝随着激烈的动作甩起,飘洒轻扬。   “孩他爸,伊宁……要被你你弄上天了……”伊宁紧紧的抱住刘峰,颤声不止,心中不由的泛起无限美妙的滋味。   “是吗?嘿嘿,那老公现在就让你成仙,叫你好好享受一下做仙女的感觉,好吗?”我在她身上卖力的驰骋着,深吻她的红唇。   伊宁迎合着下面的攻击,颤声道:“好……使劲干我!”   两人一边云雨,一边说着激情淫荡的话语,可谓是满室皆春。   伊宁也不知自己被弄了几次,总之周身是畅美至极,几次都登上了云瑞……   叮铃铃……   一阵吵闹的铃声响起,惊起了一张大床上的两条赤裸裸一丝不挂交相缠绕的肉虫。   “到时间了吗?”我转过身,看到之前定的闹钟,时间恰好是我定的14:15。   “还差十五分钟就要上课了,我去叫醒她们,然后送她们去上课。”我从伊宁的怀里爬起。   “注意点!”伊宁慵懒地嘱咐着,红彤彤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美艳动人。差点没让我再次扑回去。幸好这时候身体里的火已经被四个小妖精吸的差不多了。不然还指不定能不能够爬起来。   “嗯。你好好休息。”咬了咬牙,爬下床,拖拉着拖鞋跑向隔壁的房间。   隔壁。   三朵娇花横陈床上,肢体互相交缠着,被单滑落一边,万般姿态泄露,尽显尤物撩人风情。   “宝贝们,起床了上课了。”用我的吻,一个一个地叫醒正迷失在春梦里的小美女。   “几点了?”   “上过课了吗?”   “哎呀,吵醒了人家的春梦,人家正被姐夫……”   三个女生三句不同的第一句话,尽显各自不同的性格。   “还有十五分钟。”我帮着她们找着衣服。   乳罩,内裤,上衣,短裙,牛仔裤,腰带,袜子,鞋子,一一分别开来。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么累。”玉卿边穿着衣服边埋怨我,怪我弄的她到现在还疲软无力。   “好。怪我,回头给你补偿。”帮着玉卿戴乳罩的时候,还不忘使着坏手。她的“小乳猪”一碰就硬了起来。有够敏感。   “我也要补偿。”喻丹跪起来,托着雪白的大玉球送到我嘴边。   好会撩人的小妮子。我抱住她的屁股,吮吸着她的奶子。   “好吃吗?”玉卿也靠上来,掀起还没有系好的乳罩,托起两只雪乳。   “好吃。”我美美地舔着嘴唇。   “好吃就多吃点。”许茜也不甘示弱地送上了她的两只小椒乳。   “管你吃个饱!”三女咯咯发笑,充满弹性的玉乳随着笑声抖动,轻轻拂过我的脸,那种感觉,好美好美,好妙好妙。   三个小美女,六只“小乳猪”,全部被我品尝了一遍。虽然还没有奶水,却依然很甜美。   眼看着时间流逝,不敢再耽误,我拍了拍三女的小腚腚,“好了。快快穿衣吧。不然就真的要晚了。”   一场香艳的穿衣比赛很快就结束了。   玉卿第一快,喻丹第二快,第三快的是许茜,她穿的是牛仔裤,而玉卿跟喻丹都是穿的短裙。当然数她最慢。   十五分钟的时间,叫人、吃奶、穿衣、洗刷、打扮、路上,这段时间可谓风风火火,非常的紧张。还好,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还没有听到上课铃。   “SEE,YOU!”三女下了车,朝我挥挥手,就火速朝校园里冲去。   一阵香风刮过校园,三女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教学楼群之中。   看不到她们,我也就没有必要停在这儿来。在校门口打了个转便调转了车头。   叮铃……叮铃……   这会儿,校园里的电铃终于响了起来。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馀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管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念的是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一转眼,青春如梦,岁月如梭不回头。……”车子刚驶过健康路,正沿着人民路朝前跑,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   “步瑶!”我真是浑,差点又忘记了跟金步瑶的约会。   “做什么呢,半天才接电话?”电话那端金步瑶有点气鼓鼓的。   “怎么了美女?”我干干一笑,“我正在开车。”   “哦!”金步瑶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你在哪?我去接你。”既然赶上了就去赴约了。   “我还在家里。你来我家吧。这是我家的地址,@#¥%¥#@……”   “去你家,方便不?”   “你只管来,没人敢你出去。地址记下没?”   “@#¥%¥#@……”   第二百零四回   这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   “步瑶!”我真是浑,差点又忘记了跟金步瑶的约会。   “做什么呢,半天才接电话?”电话那端金步瑶有点气鼓鼓的。   “怎么了美女?”我干干一笑,“我正在开车哩。”   “哦!”金步瑶明显地松了接一口气。   “你在哪?我去接你。”既然赶上了就去赴约了。   “我还在家里。你来我家吧。这是我家的地址,@#¥%¥#@……”   “去你家,方便不?”   “你只管来,没人敢你出去。地址记下没?”   “@#¥%¥#@……”   “就是这儿。快过来吧。我等着你——!”   电波那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即就掐断了信号。一点表态的机会也没留给我。这女人还是那样的雷厉风行。这么多年了,怎么这性格就一点都没有改变呢。   顿了顿,我打给了伊宁。   “才这么会,又想我啦?”伊宁咯咯娇笑着,声音里听得出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是想你了。来,孩他妈,亲一个。”我呵呵一笑,通过电波送给他一个香吻。   “什么事?说吧。”笑过之后,回到正题上。伊宁知道我这时候打电话回来肯定有事,不可能只是为了与她调调情而已。   “等会要去赴一个约会。若是回去的晚了,就不要等我了。”放了金步瑶几次鸽子,以她的性格,还不知道怎样折腾我。还是先打一下预防针的好。   “什么人的约会,男的还是女的?”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心里面想到的最先便是与自己有切身利益的男女关系。   “怎么?害怕我被人拐跑了?”我调侃着她。   伊宁娇哼一声,嗔怪道:“你这害人精不把人拐跑还让帮着数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你对我的评价也太高尚了吧。我有这么有魅力吗?”我真的这么有魅力吗?我也轻声地问自己。   “咯咯。”伊宁被我说乐了,也不计较我跟什么样人约会了,慵懒地道:“我要睡觉觉,不跟你胡扯了。都是你啦,把人家的弄得一点力气都没了。”   我心里豪情万丈,意气风发地说道:“等你把屁股的伤养好了,我让你连骨头都软掉。你还没尝过从后面插入的滋味吧?嘿嘿……”   “坏蛋。记得早点回来。”   金梧园。   一个新兴的花园式建筑群。   这里环境优美,依山傍水,双河环绕。园林设计引入高尔夫绿化设计理念,结合山水自然元素,让建筑与层次丰富的绿化生态体系完美结合,亲近自然并具有超高性价比。园林以梧桐为主要林木,故称“金梧园”。   梧桐为树中之王,相传是灵树,能知时知令。《闻见录》:“梧桐百鸟不敢栖,止避凤凰也”。作为百鸟之王的凤凰身怀宇宙,非梧桐不栖。《魏书-王勰传》“凤凰非梧桐不栖”凤凰择木而栖,后比喻贤才择主而恃。凤凰的这种君子风范在姜子牙、诸葛亮身上也能找到影子,他们在没有遇到“梧桐树”前宁愿做一个平凡的钓者耕者。   金凤酒楼的老板住在这里,实在是名副其实的“凤凰非梧桐不栖”。   “@#¥%¥#@……就是这儿了。”按着金步瑶给的地址,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家。   一座法式小洋楼矗立在高大的梧桐树间,显得很有气派。   我定了定神,深呼吸一下,便举手按下了门铃。   很快,房门便打开了。   我看到金步瑶懒洋洋的倚在门边。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道:“来啦?进来罢!”她的脸红扑扑的,身上也有一股子酒味。半醉不醉的眼神看着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忍不住嗅了嗅鼻子,说道:“步瑶,你喝了不少嘛。”   金步瑶嗯了一声,转身就向房间里走去,道:“没办法,几个生意上的好姐妹,非拉着我去聚一聚。结果,又喝了不少的酒!”说着,她就房间中那张宽大的沙发,直接就趴了上去。虽然以前也随便惯了,但我以前也没看到过她这付德性,便有点发怔,脚步自然也收住了,愣在门口没有进去。金步瑶一转头,见我没有进来,盯着我道:“进来呀?愣在那儿干什么?顺手把门关了!”   尴尬之余,我耸了耸肩,笑着关上门走了过去,“步瑶,我看你喝多了,要不早点去休息罢,改天我们再约。”金步瑶嗤的一笑,说道:“我还没醉呢,别改天了,今儿个我就有话要问你。先过来,帮我捏捏肩膀。今天整整一天都没得闲,坐在那儿累死我了。”   男女授受不亲,我都是孩他爹了,她怎么还不知道避嫌,难怪现在流行一种说法,说是“女狼”比“男狼”还厉害,“强奸”已不独独是男人专用的名词。我汗了一个,笑道:“这个……我不会啊!”金步瑶回头白了我一眼,嗔道:“吃饭你会不会?只不过捏捏肩膀而已,有什么难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玉真最是喜欢你给她按摩了。”   没办法,谁叫被她亲眼目睹过呢?当面说瞎话,还真是颇为尴尬。唉,无奈啊!捏就捏罢。我连她屁股都摸过,还在乎捏一下肩膀吗?于是走过去,伸出双手捏起她双肩来,口中道:“步瑶,我可是一点也不专业的。捏得不好,多担待。”金步瑶却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鼻中微嗯道:“挺好啊!蛮舒服的!嗯,就是这儿,对,用力,啊,啊,好舒服!”   我一边胡乱捏着,一边目光禁不住扫向金步瑶的屁股。今天她穿了一条长裤,细灯草绒的,蛮贴身的,将一个浑圆而异常丰满的臀部曲线完全勾勒了出来。很性感。不知不觉,我色心又起。心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金步瑶忽道:“蔡恬,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我一听,马上双手停止了运动,心想:“这女人是不是要我现在就对她表态?”   金步瑶见我不答她,便自己说道:“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你就说,愿不愿意跟我好?”   第二百零五回   “女孩子应该含蓄点,你这也太直接了吧?”我心里好笑又好气。这妮子现在都已经是一家星级酒楼的总经理了,虽说这家酒楼是她们家自己的产业,但窥一斑可见全豹,以金凤酒楼的规模就能够看出来,她自己的能力、经验与阅历绝对不可忽视。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她今天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瞠目结舌,大失水准,直如四五年前那个情窦初开却又胆大包天的小姑娘。   “含蓄?直接?”步瑶娇哼一声,突然挣扎着爬了起来,转身,盈盈如水的双眸瞪着我,埋怨道:“就这我都比不过人家,还有什么好含蓄的!这么多年来,我算是看透了,这个世界,什么都要竞争,爱情也不例外。若是当年不顾及姐妹之情,跟玉真来一场正式的较量,我也未必就会输了她。那样,我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泣……我恨……我恨你也恨玉真……你们两个双宿双栖,生活的快快乐乐,可我呢……我呢……泣……”好似触动了隐藏心灵深处的一根神经,步瑶越说越激动,双肩抖擞,情不自禁的哭泣出来,大颗的泪珠儿滚滚涌出。两条晶莹的泪痕划过脸颊。梨花带雨,让人心头触动。忍不住揽她入怀。任泪水打湿了胸膛。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传,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这一世,有个女人这样对你,你的人生还有何憾意?   我没有话可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说了,错也不会成对。   我没有安慰她,任她泪水流满玉颊。   我静静地聆听着,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心声。   我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我的心声会随着聆听在不断地变化着,有来自话者的感触,有来自自己的感触。   我无法判断别人的对与错,就像我无法判断自己的对与错一样。   对步瑶,或许我错了,可是对玉真呢?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对和错,对与错只是相对而言。   我总是认为哭泣对女人来说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有多少的苦,便会有多少的泪水。   一场哭,泪水横流。   这泪水是苦的,涩的。   苦水流尽,步瑶也哭累了,依偎在我怀里,虽然我的胸前已经被她的泪水浸透,湿湿的很不舒服,可她却还是紧搂着我,不愿意放手,仿佛这片刻的依偎她已等待了千年。   我任她抱着,一点也没有抗拒。抬起衣角,轻轻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过了片刻,步瑶才停止了抽蓄,也就意识到她正偎在我怀里,双手正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腰,脸色红了红,却半点没有松开手起来的意思,但又觉着不好意思,便假装还没有完,继续的笑声哼哼着。   我也任由她这样,不忍把她推开。虽然泪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忍住了。对于她,我很抱歉。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忘记我,一直这样的爱着我。这份情,何其沉重!我又怎能忍心将她推开。   就这样,两人相依相偎着。   渐渐的,步瑶的身体停止了抖动,平静了下来,呼吸也越来越均匀。   “步瑶。”我轻轻叫了叫。步瑶没有反应。我以为她是害羞,便露出一丝苦笑,刚才还直来直去的,这会儿也知道害羞啦。   “步瑶。”过了一会,见她还没有反应,我就再叫了一次。   不过,这次她还是没有作声。   “会不会睡着了?”我低头看去,但见她双眼闭着,轻匀地呼吸着,睡得正香。   这样都能睡着,想来身与心都很疲累吧。   睡梦中的步瑶,生怕我走了似的,双手环着我的腰,死死地抱着。这,或许她已经渴盼已久了吧。   仔细的端详着步瑶美丽的脸庞,我的目光在她脸上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乃至毫无秩序的一点点扫过,把她脸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好美,由于挤压而变形的脸部不仅没有降低这种美感,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可爱,只是她微微皱着的眉头让我有一丝心疼。   “睡吧,放心的睡吧。”我轻轻一叹,就满足了她的这个愿望吧,“我在这看着你,不走。   仿佛在梦里听到了我的承诺,步瑶的嘴角弯弯的露出了月牙似的微笑,眉梢也舒展开了。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很美。   听着步瑶睡觉时轻轻的呼吸,看着她睡得沉沉的样子,感觉很是享受,一种幸福的感觉由然而生。如果可以,我好想能这样抱着她一辈子。   我轻轻挪了挪身体,让她睡的舒服些。倚靠在沙发上,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无悲无喜地欣赏着外面充满生气的园景。   时间如环绕这片园林的沙河里的水,不断地往前流淌着,一刻也未停下脚步。   大概是也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睡梦中,感觉鼻子一阵痒痒难受,便条件反射地揉了揉,好了,但过会又开始痒痒了,感觉是有异物进入鼻子中,这样,本来就比较机敏的我也就醒了。   “吖嗪!”睁开眼的刹那,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咯咯……”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   睁开眼,看着步瑶尽在咫尺的笑脸,我的心里没来由地一荡,两只手下意识地就捧住了她的脸,跟着条件反射地伏了上去,有点干的嘴巴对着她樱红的小口就咬了过去。   火热的唇舌接触,步瑶嘤咛一声,敞开了双唇和我激吻在一起。相互用力的吮吸,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身体慢慢热起来,不停的扭动,丰满的臀部在我大腿上不断磨蹭着。   对于接吻,步瑶绝对是个稚儿。但女人在这方面也有着不次于男人的天赋。初时,完全是由我带动,她的舌头非常的笨拙,但不大一会,她就开始主动地和我纠缠在一起了,而且女人的普遍的比男人的柔软小巧,只要熟练了,会比男人更加的灵活。   第二百零六回   经过几个回合的练习,步瑶的接吻技术进步了很多。激情奋起,两人彼此卖力的吸着对方的舌头,舔着对方的嘴唇。步瑶细小的舌头还时不时在我的口腔里挑来挑去,弄得我口腔痒痒的,就很开心的吞食她甜美的津液。   这种亲吻,我的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她的衣服挺薄,隔着一层布也可以感觉她肌肤的光滑。足足过了十多分钟,两人的嘴唇才分开来。步瑶脸上一片红晕,舔舔嘴唇道:“原来接吻这么舒服。”   我想笑,但还没有出声,就见她突然捂住了嘴唇尖叫起来:“我,我的初吻!”   “你的初吻?骗鬼啊!”我再也忍俊不住,扑地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步原瑶被我笑的一阵大气,“你是不相信这是我的初吻了?你的意思是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不是处女了?”小母豹脾气瞬间冲了上来,看她这架势,若是我有说错话,她不会介意与我动武。我可是曾经有幸领教过她的小母豹脾气的。那火辣劲现在想来依然别有一番味道。   “你这可是张冠李戴,硬要朝我头上扣污水盆。我可没有说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不是处女啊,但我敢跟肯定这绝不是你的初吻,你不会忘记那——一——次——了吧?”为了不让这小母豹有机会发威,我注意着自己的言语,小心应付着,最后还不忘提点她一下,让她不要冤枉了好人,借题发飙。   “什么那一次?”这妮子跟我打马虎眼,含糊其辞,但我明显地看到她的耳根已经红了,而且眼神飘忽,不敢专注地看我的眼睛。她分明就完全明了我说的“那一次”的含义。   “就那一次啊。某人还差一点红丸不保的那次。那可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一次啊。某人不会真的忘记了吧?还说一直爱着人家,不会连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都给忘记了吧?”她想含糊过去,我偏不让她过去。不把这只野性未脱的小母豹制服了,她以后还不真的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这是绝对不允许的,除非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步瑶面色忽然一变,凄然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忘记吗?你个坏人,就差一点,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可是你却狠得下心,硬是情愿伤害人家也不愿意对不起玉真。我从没想过要跟玉真抢你,只不过想完整地爱你一次,把自己最完美的东西交给你,留下一个足够让我回味一生的美好回忆。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说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吗?泣……”说到伤心处,步瑶的眼泪又开始滚滚流出。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要不,怎么睡着前流了那么多眼泪,这会儿却又流出这么多呢?这中间可没有见过她补充水份。   “傻丫头,怎么又哭了?”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初吻就初吻了,谁让你硬要去触动这唯一的伤疤。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再一次要用身体去暖干衣服。   “还不都怪你。”步瑶幽怨地看着我,万千愁绪尽现眼眸。   “我只不过想证明……”随着她的话头,我的话自然而然地脱口出来,但只说了一半,就噶然而止,赶忙闭上了嘴巴。祸从口出,还是赶忙修我的闭口禅吧。以不变应万变,方是大道。   “哼。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用的什么心思啊。”步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不过我可是一天都没有忘记过。当时的一切都跟电影似的清晰地刻录在我的脑海里。可是,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我们当时虽然都很疯狂,我还差一点贞洁不保,可是我却清晰地记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接吻过。这不可能不说是个奇迹,但事实确实如此。”   其实过了这么久,我也记不清当时的情况,只能记个大概,有些地方就比较模糊,就比如我们到底有没有接吻,步瑶的初吻那时候有没有给了我,有,又是什么滋味的等,这些全都想不起来了。   “你说是初吻就是初吻吧。”反正记不起来了,好男不跟女斗,她说什么就什么吧。“只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你不是早就想给我了吗?想反悔不成?”   “谁想反悔了。”步瑶的小母豹神情完全的隐去,换上一副羞答答娇滴滴的淑女模样,“人家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嘛!”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的嘴角挂着一丝坏笑,“这次让你先酝酿一会。”   “净想着占人家的便宜。”话虽这样说,可步瑶却搂着我的脖子主动送上了她微张的檀口。   这一吻,几乎风云变色,直到差点有一方窒息方才结束。这一次,步瑶表现的比我还疯狂,抱着我的头,仿佛是要把这么多年的相思全都化进这一吻之中。   这么一闹,两人之间的那么一点子隔阂,完全的没有了。我躺在沙发上,步瑶枕着我的胳膊,说着悄悄话。正所谓,有情饮水饱。两人只顾着甜言蜜语,却把时间都给忘记了。   “呱呱——!”步瑶的肚子先是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上午只顾着拼酒了,饭倒是几乎没有吃。”步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呱呱叫的肚子。   “呱呱——!”可能是连锁反应,我的肚子也跟着叫了起来。   “我也饿了。”中午的时候那么大的运动量,铁打的人也会饿啊,何况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咱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今天说好了我请的。”步瑶摇头道。   “你请就你请。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谁请还不是一样。早晚都是一家的。”男人就应该表现的大度一些。   “谁跟你是一家了。我可没有答应你。”步瑶心里甜蜜,嘴里却抗拒着。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我无所谓地笑道。   第二百零七回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我无所谓地笑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大坏蛋。”金步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狡黠一笑,道:“等会喂饱肚子,我要你陪我逛街。”   我一呆,道:“逛街?”   男人多半不喜欢逛街,就如女人多半喜欢逛街一样都具有绝对性。所以,男人似乎都很忌讳“逛街”这个词。   “怎么啦?不愿意?”金步只瑶歪着脑袋,两只小眼睛乌溜溜地转动。   “不是。”我摇摇头,一脸正经地道:“只是我纳闷,你不觉得你提出这么个的建议一点建设性都没有吗,你不知道逛街既影响男人的生理正常也影响女人的智商吗?这可是有科学临床验证的。”   “什么一点建设性都没有,不想陪人家就直说嘛,找哪门子的借口。”金步瑶悻悻地撅着小嘴。   我振振有辞道:“谁找借口了。我说的是事实。有据可查。”   金步瑶弱弱地道:“人家经常逛街也没见智商有多低。”   “那是因为你的智商比别人的高好多,所以即便降低了一些,还是一样的聪明智慧,也不会感觉得到。”为了两条腿的幸福,我小小地拍了个马屁。可没想到马屁没拍正,拍到了马腿上。金步瑶娇哼一声,道:“借口,完全是借口。男人之所以怕陪女人逛街完全是因为男人的懒惰。”   确实,男人不喜欢逛街大抵都是懒的缘故。其实男人的懒惰也不是天生的,是后天惯的。小时候有老妈照顾着,想勤快都不行,长大了由妻子罩着,自然也不需要太勤快。抑或有老妈管不着,老婆尚未进门的断层段,无人帮忙护理也不见得会勤快起来。臭袜到处塞藏,衣服长久搁置周期轮留更换,有时轮留不及,于脏衣服中捡干净者再履其身也是常有的事。(不信,到大学三四年级的寝室去转转。)末了,大包小包全捎回家,由父母统一处置。如此能不将男人惯懒吗?   当然说到这里,女同胞们也无须高兴,不要以为知道男人懒的来龙去脉,就有改造男人的机会。男人懒虽是惯的,却不像汽车轮胎的橡胶能够简单回收重塑。你们要清楚恶疾一旦染上,再想除去,就若蜀道之难,难以上青天。你若不信,不妨捡家中的宝贝演练一番。男人因为懒,所以他们从来不愿做他们自认为无意义的任何事,懒得干家务、懒得看管孩子,甚至懒得洗脸刷牙,自然他们也就懒得逛街。因为懒得逛街,男人一般很少上街。如果有男人单独在街走,他不是从甲地到乙地恰好路过或者必须经过,那就是他的生活中缺少了某样东西,而且是急需的,他必须去购来,而且这时候,他肯定行色匆匆,直奔主题。男人这种情况上街,我想是不能算逛的。   “不就是逛街嘛,没问题,我非常的乐意奉陪。而且能够跟大美女一起上街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我也不想做的太过分,既然她喜欢就随了她的意,也免得被她以后经常念叨,毕竟女人有时候会拿逛街这种事情检验男人对自己的爱。   “嘻嘻。算你识相。”金步瑶胜利地笑了。   “来,奖赏一个。”我笑呵呵地朝她亲了过去。   眼见着我的嘴就再次吻上了金步瑶的小香唇,她的小手不合时宜地挡在两张嘴之间。亲不上嘴唇,退而求其次,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小手心里舔了一下。   “咯咯。”金步瑶的掌心被我一舔,立刻有了反应,身体一阵酥麻,猛地使劲推开我的脸,忍不住娇笑道:“你这坏人老是想着占便宜。”   “本来就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什么叫我老是想着占便宜,有这个必要吗?”说笑着,我又朝她扑去。   “啊,非礼啊。”金步瑶被我压在身下,轻微的挣扎着。   不过被我压在身下,这挣扎也是徒劳。樱桃般的小红唇还是逃不脱被我捉住的命运。   “嗯哼,嗯哼……”两人的鼻息越来越重。   金步瑶的心跳加速呼吸加快,使得高耸挺立的胸脯也上下动荡,她口中透出轻微紧张的如兰香气被近在咫尺的我一吸而尽。亲吻的时候,我的手自然也不会闲着,慢慢伸向她饱满的大乳房。乳房突然被抓,从上传来的如电麻一般的感觉,让金步瑶几乎抽搐。而她被这一刺激,立刻小母豹个性爆发,也开始不甘被玩,两只小手也在我身上开始不停地游走,撕扯着我的衣服。甚至,某只小手还伸向了我的双腿之间。只是,隔着厚厚的裤子以及内裤,感觉不出这只小手的柔软度。不过,有胜于无,这样已经让我很有冲动了。可惜的是这只小手却只是在外面游来游去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虽然在我面前看起来很放荡,但我知道那其实是她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为的就是吸引我,但其实她是矜持的。在别的人面前,她一贯的都是冷美人一个。这种隔靴挠痒的触摸,很刺激,却又让人很难受。有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觉,让人心里头痒痒的。若不是实在不应该对她使用暴力,这会儿恐怕已经是两条赤裸的白色肉虫在翻滚了。   两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地翻腾,一不小心就滚了下来,落在地上也没大紧,反正红木地板干干净净的。比起沙发宽敞的多了。给两人的翻腾构成了极大的方便。   良久,两人才从沙发上爬起来,衣裳已经揉的皱巴巴的不像样。   金步瑶扯着皱巴巴的衣服,嗔怪道:“看你,把人家的衣服都给弄的。”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笑道:“你还不是一样。”   金步瑶看着我被她又揉又撕又拉又扯的不像样的衣服,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荡漾,赶忙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就朝楼上跑去。   第二百零八回   金步瑶扶着二楼的栏杆,见我没有跟上去,反而坐在这里发愣,就朝我喊道:“上来啊,还在愣着干什么。”   我之所以愣神,并不是没有信心把她征服,而是还没想好以后如何跟玉真解释。玉真之所以能够容忍我有那么多的女人,除了有出国留学的原因,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她大妇的地位无人能够替代。可是金步瑶却不一样,她毕竟是当年跟玉真竞争过的人。虽然两个人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但也有意见不合的时候。唯一能让她们争持得面红耳赤的导火线,就是我。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以金步瑶的主动退出而告终。如果让她知道我把金步瑶也收了,不知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叫我上去干什么,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听到她的喊叫,我说笑着站起来,猫着腰朝楼上走去。   “废话那么多。”金步瑶抛给我一个卫生球,就转身朝里面走去。   我嘿嘿一笑,屁颠屁颠地赶受上了她。   二楼进去就是一个小客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客厅的两边有四个房间,一边两个相对称。   “卫生间是哪一间?”我环顾四个房门,没有发现一个像是卫生间的。   金步瑶理都没理我,随便伸手一指,就推开左边靠里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顺着她那一指,我的眼睛找了过去,右边靠里的便是。   刚才的一轮翻滚,下面已经火大,由于没得到发泄,所以憋得好难受,走路都要猫着腰,不然下面那一坨跟个帐篷似的,很不雅观。   推开门,我不禁错愕,顿时止住了迈出去的右脚。   这个空间太美了!   美的自然,美的让人止步,不忍打破。   整个空间在简洁大方的思想下,采取“L”形布局,空间分割上打破了卫浴过分封闭的私密形式;方正而宽大的浴缸摆放在窗户的正下方,储物架对称地竖立在盥洗台两边,以一种质朴、亲切的姿态展现着骨子里的高雅。小空间巧妙地应用隔断将盥洗区与淋浴区分开,充分展示了卫生间的整洁有序,在空间运用上更显得灵活而紧凑;木质防水地板的应用体现了整个卫生间的自然、大方;色彩仍然以纯净为主调,大面积地运用白色和柠檬色,看上去干净而富有朝气。小巧玲珑型的面盆,没有多余的装饰,尽显干净利落;方形镜面的镜子与整体风格比较般配;简洁的毛巾架与面盆几乎同高,使用起来十分方便、快捷。以优美弧线概括成圆形基调的玻璃洗手盆,表达出线条平衡感所创造出的极简与优雅;一个流线形的水龙头简简单单地摆在那,空间里无端端地就多了种尊贵,不锈钢立架充满着质感和金属的冷峻,散发出现代气息。冷静并不冷酷的洗浴用品,黑色的小方瓶子,在外形上是冷静的延伸,内里却盛载着浪漫,充满着温柔和感性。纯棉的毛巾,在颜色和图案上都与整体风格配合,厚实和柔软中透出脉脉温情。黑白相间的瓷砖,细看下有排列方式的不同、大小形状的不同、纹理变化的不同。黑,吸收了所有颜色;白,反射了所有颜色;截然对立的两种色彩结合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却是简单至极。从变化中求简洁,从简洁中显品位。自然主义风格的浴室之中,家具造型无论是敦实厚重,还是轻盈灵巧,甚至朴实无华,优质的实木家具都显得是那样的协调与唯美。户外的植物、天光云影被引入卫浴空间中,不必刻意去追求,就会得到一种沐浴在大自然中、天人合一的感觉。   这里仿佛另外的一个天地,美得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洗手间泛指由人类建造专供人类(或其他特指生物,如家畜)进行生理排泄和放置(处理)排泄物的地方。人类使用的大多有男女之分。   洗手间的名称有很多,通常叫厕所,有的地方叫窖,有的叫茅房。洗手间也有外文名字,有叫WC,有叫men-room的。上洗手间有很多种叫法很多,一般叫上厕所,古代叫更衣,后来叫解手,现代叫方便,叫如厕,叫出恭。粗俗的叫大便小便,文雅的叫洗手。西方人把上厕所说成是摘花,小日本在野外方便叫打猎。   据《周礼》记载,我国早在三千多年以前就在路边道旁建有厕所。在《说文字释》中诠释“厕”字时说,“厕,言人杂在上,非一也……言至秽之处宜常修治,使洁清也。”可见厕所的设置完全是为人所方便,保持环境清洁卫生。   现在的洗手间不再是以往的狭小和脏乱,卫浴概念也已打破陈规,转变为一种新的享受,成了为现代人缓解生活压力,舒展疲惫身心的一种方式。为了突出休闲的空间特质,专门在宽大明亮的窗户边设置了卧榻,沐浴后、穿衣前,可以在卧榻上休息一会,读读报、看看天、想想心事。在色彩的处理上也是明亮的、欢快的,仿佛晴朗的夏日阳光,不带一丝忧郁。   随着社会的发展,洗浴文化历经两千年之久,成为人类文明的重要标志之一。全新的整体卫浴设计理念,用强大的创造力把艺术和文化融入到日常生活中,使得作为家居生活一部分的卫浴成为时尚与艺术的完美结合体。   我站在门口,不知改进还是该退。   进去吧,不忍破坏这份自然的美丽。   不进吧,下面又确实憋得难受至极。   “你在磨蹭什么,还不赶快过来。”正在我犹豫不决之际,从那边房间里传来金步瑶的呼唤声。   “来了。来了。”憋得好难受。算了,不管了。反正洗手间就是洗手的地方,不管它设计的有多精美,它的用处也就是为人服务。所以想通此点,我不再犹豫,一脚踏下,顿时打破了这个美丽空间的平静。   哗啦啦……   一阵快而急的水箭划破虚空沿着一条抛物线美丽地射出。   “干什么呢?这么久。”金步瑶拿着一叠衣服站在门口。   我耸了耸肩,笑道:“洗手间太漂亮了,差点没敢进去。”   “瞧你那点出息。快点进来吧。”金步瑶笑着转身走了进去。   “我还以为这是你的卧室呢。”我跟着她走进了房间,本以为这间房是她的卧室,却原来不是,是专门储藏鞋子和衣服的房间。   “满脑子的不正经。”金步瑶横了我一眼,眉眼里却含着羞涩的春意。   我报之一笑,眼光扫了一遍整个房间。紧靠着后墙有一高大的柜式鞋架,上面各式各样种类的名牌鞋子不少于三百双。两侧都是高大的衣橱,从几处打开的衣橱里,可以看到里面闪烁着各种名牌的商标。虽然有些我根本就不认识,但从面料以及色泽上看,这些衣服绝对价值不菲。   我叹声道:“玉真比起你来可就简朴的多了。”   “你是说我太奢侈了?”金步瑶面色微变。   “不是。”我摇了摇头,笑道:“我只是有感而发,觉着你们两个都是同样优秀的人,生活却有着极大的不同。”   “好了。别发你的感慨了,我肚子都快饿瘪了。”金步瑶走到一个打开衣橱前,从里面拿出一套服装递给我,“给。试试看,合不合身。”   “你这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我看还不少,还都是名牌?”我接过衣服,看了看牌子——ARMANI(阿玛尼)。   对于时尚,男人的知识显然整体水平较女人贫乏。许多男人不知道世界顶级名牌姓甚名谁,即使一些足够富裕的男人已经在消费顶级名牌,然而却不知道名牌背后的经历、历史文化积淀、经典魅力,同样被排除在时尚与品位之外。对于男人来说,这些顶级名牌买不起可以,不买可以,但是不能不知道。对于男人身边的女人来说,在让自己更美丽的同时,不妨也给男人们上一堂名牌课。   世界顶级十大男装名牌分别是:意大利绅士——ARMANI(意大利);起源于防水布的纯正英伦品牌——BURBERRY(英国);极简休闲美国风——CalvinKlein(美国);战后意大利男装典范——CERRUTI(意大利);身份与财富的象征——GUCCI(意大利);崇尚优雅——GIVENCHY(法国);自然、舒适、朴素——RALPHLAUREN(美国);华丽鲜艳的范思哲——VERSACE(意大利);严谨阳刚的德意志男人——HUGOBOSS(德国);南地中海式的热情浪漫——DOLCE&GABBANA(意大利)。   1973年Armani建立了自己的品牌。这个意大利品牌的风格很少与时髦有关。事实上,在每个季节,它们都有一些适当的可理解的修改。因为设计师阿玛尼相信,服装的质量更甚于款式更新。阿玛尼的男装没有拘谨、做作之感,融入了美国校园里便装和运动装的随意,而面料与色彩遵循意大利传统的含蓄精致。不同明度、灰度的无色彩系让人们感叹它能将灰色变幻出无穷意味的能力。   BURBERRY的历史可以上溯到16世纪,1909年,BURBERRY确定了统一商标:盾牌象征着“保护”;武士手持旗帜上的“Porsum”是拉丁语,意思是前进。BURBERRY以前一直是个较为实用的牌子,在维多利亚后期和爱德华七世初期,几乎为所有户外运动生产专门的防水服和猎装。后来,该品牌成功转型为时尚品牌,带有浓郁苏格兰风情的格子图案于1924年注册成商标,成为其代名词。   CalvinKlein的品牌创始人CalvinKlein是极简主义的先驱者,提倡Lessismore(少即是多)。他的男装采用与传统相悖的男装织物,多选用含有最先进技术生产的超轻合成纤维的织物,甚至柔顺细软、悬重性强的女装衣料。款式上西装较长,腰部收紧,肩部宽但柔和,加上别有趣味的直筒裤等。   CERRUTI原名叫Cerruti1881,融合了创始人家族姓氏和创始年份。这个从精致高品质面料起家,现在成为意大利男装业鼎鼎大名的代表品牌,严谨中透着自然,以流畅的线条和舒适的视觉与穿着感受著称。   GUCCI,这个80多年来一直以生产高档豪华产品而著称的牌子,尤其是近三四十年,一直是上流社会消费追逐的热门。Gucci鼓励男性们穿皮装,因为它用中性给了男式皮装和其他男装新的生命:皮装皮质轻软,像一件普通的夹克;紧身设计强调男性阳刚的体型,细节是摒弃琐碎的极简主义,呈现出现代雅皮士风貌。   清纯优雅的奥黛丽-赫本不知是天下间多少男子的梦中天使。而纪梵希(GIVENCHY)就是她“背后”的那个男人,她四十余年的形象设计师。而纪梵希本人在任何场合出现时的儒雅风度与爽洁不俗的外形,被称为“时装界的绅士”。1973年,纪梵希正式推出男装。而他的男装几乎就是他本人的化身———简洁、清爽、周到、得体、刚柔并济。   1968年,创始人拉尔夫-劳伦创立了PolobyRalphLauren公司。“我相信服装最终可以超越时间的限制而存在”是他的设计哲学。他把朴素的经典风格引入时装设计领域,使用天然的或是天然感觉的面料,以自由流畅的剪裁实现朴素的理念。   传统的意大利高级成衣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是简约、含蓄、黑色与灰色再加上精湛的质地与做工。范思哲(Versace)却偏偏以鲜艳斑斓的色彩、大胆奔放的设计打造出“花花男人”。斜裁是范思哲设计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特征,在他的男装可以看到大量的斜裁和不对称的运用,给男装打造出性感味道。   HUGOBOSS,德国式的严谨态度在这个品牌的男装身上得到体现———双排纽或三排纽西装、前片打褶的西裤、宽度时有变化但从不失严肃的肩部,衬衫细致挺阔。传递出阳刚味十足的形象。   DOLCE&GABBANA于1990年1月才推出男装,不过它以其特有的热情、浪漫和性感在刻板的男装世界迅速蹿红。硬朗粗犷的线条、泥土色系、黑色与猩红色相配,脖子上系着品牌图案的印花方巾,皮夹克外套,活脱脱一个意大利南部西西里岛男性形象。   稍微扫上两眼衣橱里面的衣服,我就能看到好几件世界十大名牌之中的品牌,而这些全都是男性衣服,春夏秋冬的都有。   “是不是很奇怪?”金步瑶抿抿嘴,轻笑着看着我。   “是有些奇怪。”我点点头,好奇地看着她。是的,好奇,我的眼睛里没有半丝的疑惑,因为我相信她不可能有别的男人。   “我要说,这些都是给你买的,你相信吗?”金步瑶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我,虽然微笑着,显得很轻松,但是我看出她的眼睛里闪烁的紧张。   “当然相信。这辈子除了我,你也不可能给别的男人卖衣服。”我自信满满地说道。   “你这人。”金步瑶笑嗔道:“真是自大。谁说我就不能给除了你之外别的男人卖衣服了。我还偏偏就买过。而且丝毫不比这里面的便宜。”   “不会吧。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还会有这个殊荣?”我大概已经知道她说的男人是谁了,但我还是装作不知,表情也故意表现得非常失落,嚎啕道:“不。你告诉我,是谁,我要跟他一决雌雄!”   “咯咯……”金步瑶被我逗得乐了,捂着胸口好一会儿才停止了娇笑,笑啐道:“你这人真是的,未来老丈人的醋你也吃。”   我哈哈一笑,道:“逗你玩的。”   “好了啦。”金步瑶捶了我一拳,“快点换上衣服,咱们去吃饭。然后好去逛街。”   “这衣服挺贵的吧?”我边拆着裤子的包装边道。   “也不算贵,都是地摊货。”金步瑶笑着帮我拆开上衣的包装。   我微微一笑,也不与他争辩。   “XL的,应该合身吧?”金步瑶把拆开的上衣在我身上比了比,道:“我买的时候都是按照你以前的尺码买的。还好,这几年变化不大。要是你吃个将军肚,铁定这些衣服都要捐了出去。”   “你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给我买衣服了?”我心里非常的感动。   “好久了,具体不记得了。大概有三四年了吧。”金步瑶低着头,脸色通红,羞涩得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以前是没人懂得欣赏。”我搂了搂她的肩,吻着她的额头道:“放心吧,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从今天开始你再不是孤单的一个人,你有男人了。”   “好了!”金步瑶松开我的腰,“我也要换身衣服。”   “咱俩一起换。”我邪邪笑道。   “不行。你太危险了。”金步瑶捏了捏我的鼻子,挣脱我的怀抱,就跑出了房间。   这件上衣是阿玛尼的短袖衬衫,裤子是条青灰色的牛仔裤,也是阿玛尼的。其设计理念有三:1.去掉任何不必要的东西;2.注重舒适;3.最华丽的东西实际上是最简单的。其设计风格:中性,优雅含蓄,大方简洁,做工考究,集中代表了意大利时装的风格ARMANI创造服装并非凭空想,而是来自于观察。在街上看见别人优雅的穿著方式,便用他的方式重组在创造出他自己,属于ARMANI风格的优雅形态。许多世界高阶主管、好莱坞影星们就是看上这般自我的创作风格,而成为ARMANI的追随者。好莱坞甚至还流行了一句话:“当你不知道要穿什么的时候,穿ARMANI就没错了!”。茱蒂佛斯特就是ARMANI忠实的拥护者。男女服装中,简单的套装搭配完美的中性化剪裁,不论在任何时间、场合,都没有不合宜或褪流行的问题,来自全球的拥护者更是跨职业、跨年龄。   咱们中国有句谚语,“马靠鞍装,人靠衣装。”也即“人靠衣装马靠鞍”,就是说一个人的形象如何,要看此人的穿衣打扮。还常说“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不一样的装扮,显示出来的个人气质与形象奖大大不同,穿衣着装就是仪表,其实从头到脚都要注意,衣、发式、妆容到配戴的饰品、仪态,甚至连指甲都要注意到,这些都应该关心注意的,但着装更为重要。   衣着对一个人的外表影响很大,很多人看另一个人,首先是从他的穿衣上看的,尤其是办公室人员,衣本身是一种武器,它反映你的气质,性格,甚至内心世界,一个着装无品味的人,在办公室的竞争中总会处于劣势。   一般上班都是穿正式的套装,不过由于人性化的管理,可已自由着装,选择的空间大了,你可以打扮的漂漂亮亮,让自己的美丽发挥的淋漓尽致,让在公司的人,让人觉得清爽知性,耀眼万分。如:   整齐的套装振奋自己的精神面貌。   颜色鲜艳的外套,叫好心情随之跳跃。   灰色西装外套,看起来稳重、知性。   无袖洋装,加一袭长丝巾,变成随意的美丽。   ……   平时没怎么觉着,今天特别注意了一下形象:   一个字,帅!   两个字,帅帅!   三个字,帅帅帅!   还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难怪有N多美女投怀送抱!   金步瑶换好衣服,见我还没有过去,就过来找我,见到我还在穿衣镜前摆着POSE,哑然笑道:“我说你在做什么,原来是在这挠首弄姿。”   我对着她摆了个自以为比较酷的POSE,眼神放电,道:“美女,帅不帅?”   “蟀,蟋蟀的蟀。”金步瑶掩口笑道。   “可以走了吗?”我上下打量着金步瑶。她今天打扮的很清凉,一件香奈儿塔式白色连衣裙让她看起来非常的高贵。白色总给人清新无邪的感受,男人都喜欢看到穿白裙子的女人,清纯可人的样子让男人回想起天真无邪的美好时光。蕾丝边的设计适度的露出肌肤,既性感迷人又不会太过张扬。腰间大大的蝴蝶结很醒目,使本身简洁的款式大大出彩。   “走吧。我已经准备好了。”金步瑶甜甜一笑,上来挎住我的胳膊。   胳膊无意间碰到了她胸前的小兔子。我疑惑道:“咋这么软?”   金步瑶伸手自摸了一把,“哎呀,咋教这个给忘了!”话没说完,人就冲进她的左边第一个房间里。   我靠在门外笑嘻嘻地道:“不用穿了,就这样,没关系,别人又看不到。”正当我想继续笑她的时候,金步瑶突然打开门出现在我的面前,竟然笑着说:“不穿就不穿了,难得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心情又特别的愉快,就放她们出来透透气吧。”   一颗斗大的汗珠从我额头滑下,真是——汗!   金步瑶拎着她的LV,挎着我的胳膊,笑吟吟的对我道:“走罢!今晚我要疯狂购物了!”我汗!这不就代表着,今晚要累死我了吗?   晚上8点,正是夜市最繁华的时间。路上车流如梭,一辆挨着一辆。行人拥挤,走起路来就跟踩梅花桩似的,东躲西绕的。   “出发美食街。”由于肚皮的抗议,两人一致决定首先要去吃点东西,目的地就是位于沙河东路的美食街。   为了方便逛街,所以就没有自己开车去,而是打的。   “你想吃点什么?”行进美食街的途中,我问道。   金步瑶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随口道:“随便,清淡点的都可以。晚上不要吃那么多,不好消化。”   今天晚上出来,不在吃,在玩,SHOPPING!所以两人在美食街找了一家清淡饮食做的最好的饭馆,随便点了几样,填饱肚子后就开始沿着街道逛了。   夜晚的街头,虹灯似锦,人潮如海。我和金步瑶步行走过美食街,就到了县城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俗称购物天堂的沙河西路。夜幕早已降临,已进入黄金时段的沙河西路真是人山人海,挥袖如云。由于这里是步行街,所以在没有车子的情况下,人群更是随意涌动。每家服装店都是挤爆了的人群,感觉像是蚂蚁搬家。   我和金步瑶走了进去,开始还并肩漫步的,可没走几步,在人群的阻挠下,只好走成了一前一后。当然,这并不防碍我们逛商店。进入了这里,金步瑶就象鱼儿游进了大海。那种兴奋和开心,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凡是她感兴趣的商店,她必不会错过,总要进去流览一番。凡是她喜欢的物品,她总是要欣赏把玩好久。但,她不想买的东西,只要有点小兴趣。也绝对不会放过,是要去问问价格的。按照她的说法,这就是渔翁的“钓胜于鱼”。欧阳先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饶是她轻易不乱买东西,可一小时后,我手里已提着一个大袋子,三个小袋子了。我很清楚金步瑶要我陪她逛街的目的,就是要我帮她拎东西。所以我毫无二话的承担起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不多久,金步瑶看到了一家卖女性皮包的精品店,忙兴奋的拉着我走去道:“走,进去看看。”   我汗!皮包?拜托,你不是手中有一个了吗?   看看有什么打紧,又不会掉点东西吧?我看看有没有新货。   第二百零九回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给人家出出主意啊!”金步瑶热切的目光扫过货架上摆挂的琳琅满目花样百出的包包,然后回头见我没有跟上去,却不肯放过我。   “我又不懂,能给你出什么主意。”心里虽然不愿意,可双腿还是不听使唤地朝前迈去。   “没关系,只要是你喜欢就可以。”金步瑶毫不避讳别人的目光,亲昵地搂住我的胳膊。   “这句台词是应该我说的吧!”我心里好笑。   “你说,我说,谁说还不都母是一样。”金步瑶妩媚一笑,指着货架上挂着一个黑色包包,“你看这件怎么样?”   从来只对女人的内衣感兴趣的我对包包的了解就很不在行了,当然还谈不上“文盲”,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比如LV、Chanel、Gucci等,毕竟家里面的好多女性对包包也是非常的热衷。金步瑶所指的这个包包是经典米色双G布纹配皮奢华紫金色毛手提斜背半月包,好像是Gucci的。我不得不佩服金步瑶的眼光,这款包包确实很配她,既高档豪华又妩媚性感,而且又不失大家闺秀的优雅大方。难怪有人说Gucci的包包,是女人都想得到它。   “Gucci的包包,样子挺好看,也挺配你。”我点点头。   本来只是顺口说说并不认为我能够给她什么建议的金步瑶,听我这样说,不觉有些讶异,“你不是说不懂吗?”   “我确实不懂啊,只是好像在某本杂志上见过,看起来挺有贵族气息,非常的配你。”我耸耸肩。   “你真认为这个包包适合我?”金步瑶水灵灵的双目注视着我。   “当然,我是觉着这包包挺适合你的。”其实从一进来,她的目光除了看着我就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件Gucci的包包,我也觉着跟她很配,当然不会说违心的话。   “OK,就买这件了。”金步瑶对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这边的营业小姐招了招手,“请把这个包包包起来。”   “一千元,谢谢。”名牌就是名牌,果然价格不低,小小的一个包包就价值一千大元。   金步瑶拎着刚收获的战利品喜滋滋地走在前面,飘呀飘的,像是个快乐的小仙子。见她如此开心,我也觉着快慰。能够让女人开心,这是男人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情。   穿过人流,金步瑶又拉着我走进一家规模看起来非常大的商场。在服装的海洋里穿行。金步瑶看看这件,又摸摸那件,还不时地加以评论,就衣服的布料、质地、款式等发些议论。也试了几件,可惜都不太满意。女人挑东西的时候,有时候全凭的是感觉,根本谈不上喜好不喜欢,只要感觉对了就买了,但很多买回家就会库存起来,一年半载甚至根本就不会穿起过。所以我很难发言,给出意见,只好看着,听着,不时颔首,不时微笑。不管买与不买,好与不好,只要她喜欢就好。   看女人试衣服,是一种享受,有幸福也有受罪,幸福的是双眼,受罪的是双腿。我就这样坐在试衣间的外面看着她就像那些走T台的服装模特一样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花花绿绿,迷乱了人眼。很自然的就成了这家商场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很多人的眼球都不可抑止地被吸引了过来。就这样过了好会儿,金步瑶又拿起一件上衣,在身上比画一下,又在镜子前照照,转过身问我:“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我穿上合适吗?”   “合适,很合适,简直就是依照你的身材定做的。”我第一百零一次点头,很清楚地听到脖颈的脆响。正所谓审美疲劳,就是再美的东西,若是经常的在你眼前出现你也会觉着很平常很普通了。现在的我就很有这样的感觉。   “别光拍马屁。带你来不是要听赞美,要说出缺陷和不足,才算是称职的参谋。”金步瑶很是不满意我的态度。不过,大姐,这都试了上百件了,你还想怎么样!   “依我所见,这件衣服对于你,没有什么不足之处。你看这款式,正好能衬托出你的身材特点,突出线条。根本没有任何毛病可挑,若是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找出一点不足之处,那就是……”   “什么?”金步瑶目注着我。   “那就是它穿上你身上会招惹来许多异样的眼光,女人会惊叹、羡慕、嫉妒,男人会兴奋、发狂、舍不得离开。”我见她一本正经,不觉想逗逗她,话虽是一样说,可眼神却是非常的暧昧,不住地想往她衣服里面钻。   金步瑶被我带有侵略性的眼神扫过,感觉一阵发毛,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这时候,正在叠金步瑶换下来的衣服营业员小姐强忍着快要崩溃笑脸,甜甜地道:“你家先生真有眼力,说出话来又专业、又风趣。”   我朝营业员小姐笑笑,对她比出个大拇指,一是赞她会说话,一是赞她服务好。   “多谢你的夸奖!”金步瑶不但没在意营业员小姐的那句“你家先生”,反而很是欣然接受了营业小姐对我的赞誉。其实我也没觉着怎样,一些男人在这时候会出现的不自在根本没出现在我身上。   “就买它了,怎么样?”金步瑶朝我问道。   “我没意见。”我弯弯了已经很酸了的脖颈。   金步瑶并没有只买这一件,而是试穿过的近百件衣服里面挑了四五件比较满意的。本来还是腹诽的营业小姐这下子头顶的乌云顷刻间就散了去,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了,说起话来也更好听了,“小姐你真有眼光,这几件都是我们商场刚从境外运过来的最新最好衣服,只有像小姐这样美丽的人儿穿起来才能够物尽其用,才不会暴殄天物……”   金步瑶见惯了这样的奉承,也没觉着怎样,只是报以一笑,然后就朝着柜台走去。   这次是金步瑶付的款。原本还是我要付款的,当我正要刷卡的时候却被她制止了。无所谓,反正她是个小富婆,不比我钱少,她付就她付了。   营业员小姐把衣服包装好,递给我,笑道:“先生,这出力的活,你是责无旁贷了。”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接过衣服。   付过款,金步瑶走到我身边道:“我的衣服买好了,现在去给你买几件。”   “我也要?”   “当然!”   说着话,金步瑶就拉着我朝前走去,不片刻就走到了男士服装区。   在服装方面,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即便有的男人很骚包,他在衣服方面花的时间都不会有女人多。我更是一个非常好对付的人,随便什么衣服,只要穿出去不影响市容,我都不会觉着有何不妥。所以,虽然金步瑶很上心地为我选衣服,但总共用去的时间还是没有她的十分之一多。   我的两个胳膊上挂满了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正走着却突然感觉不对,回头一看,金步瑶已经在距离我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顺着她的眼睛看去,穿过透明的橱窗,我看见了让人遐想翩翩的东西——内衣,女人的内衣!   你会穿内衣吗?你会选择内衣吗?你了解内衣对女人的重要性吗?   内衣这个词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忌讳的问题了,更何况内衣对女性非常的重要。内衣可以完全改变一个女性的身材,有没有选对适合的内衣,直接影响到女人的穿衣及整体形象。相信大家都应该看过《绝世好BRA》这部电影,古天乐、刘青云这两大猛男主演的。这里面讲到了很多关于内衣的穿着和选择方面的问题,虽然当时看的时候感觉很刺激和搞笑,不过笑过之后,会让人觉着很有意义。我个人觉得这部片子可以作为教育片在中学生的生理课上放映。   “看中了哪一件?”   女人在一生中很难找到几件是真正适合自己的内衣。如果一个女人从第一件内衣就穿错,而且从未有专业美体设计师给予正确的指引,会导致曲线被严重破坏。一件内衣是否适合的因素有很多,罩杯的大小,罩杯的形状,乳罩的扣带等。过大的胸罩会无法托起乳房,造成乳房下垂;过小的乳罩会压迫乳房,将乳房的一部分挤出罩杯,导致乳房被切割和产生胸外扩,在腋下形成“附乳”,而胃部凸出背部变宽,更使身材遭到重创。女人要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罩杯才能让自己更完美。而现如今,乳罩的款式越来越多,很多女性为了省钱会去买街边摊上的地摊货。这是很不好的,那些街边摊上乳罩的大小,罩杯,扣带,全都不标准,带不适合自己的罩杯很容易让女人的胸部变形走样。作为一个很有眼光的男人,当然不愿意女人的内衣穿着不舒服,看着不养眼。我是非常乐意为女人选内衣的,尤其是已经被自己内定了的女人。   “进去吧!”我第一次这么积极,率先朝店门口走去。   金步瑶脸颊微微一红,朝着我的背影瞅了一会儿,然后喜滋滋地跟了上去。   第二百一十回   (暂缺)   第二百一十一回   “又干什么?”金步瑶看着我,心里小鹿乱撞,眼神躲躲闪闪,有羞涩有紧张。   “让我检查一下。”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我就想逗逗她,眼神如水流轻柔地滑过她的身体,无孔不入。   “你出去啦!”可能我的眼神太那个了,让她有点受不了。   “我瞅瞅有没有摄像头。”我嘿嘿一笑,然后眼睛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在窄狭的试衣间里不停地扫描着。这年头偷拍成风,那些偷拍者几乎是无孔不入,只要你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猎物,实在是让人不得不防。   现如今社会道德沦丧,人心劳不古,我们生活在一个社会公德渐渐远去的年代。   针孔式摄像头等偷窥仪器,在一些市场上想买就能买到。宾馆、电梯、商店……看到或看不到的摄像头几乎无处不在:监视员工、监视保姆、监视“另一半”有无外遇、防盗保安全……   可拍照手机更是将偷窥发挥到“极致”,手机的普及让偷拍和“吃饭睡觉”一样容易。   一项调查显示,全球可拍照手机的销售量已经占到手机销售总量的25%。近日,某品牌推出一款可拍照手机,摄像头相当隐蔽,购买者趋之若鹜,被买家称为“偷拍王”。一本杂志在评选2003年最酷发明时,将可拍照手机列为第二最酷。入选理由就这么一句:它满足了那些狗仔队和私人侦探们的需要。   快门的声音远去了,偷窥的眼睛多起来了。   好奇?猥琐?正义?不怀好意?在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对“偷拍”随心所欲的空间里,每个人似乎都无处遁形。   一单又一单,偷拍层出不穷。   前些日,中国女孩遭遇日本老板偷窥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摄像头装进了浴室里,你让姑娘们能不心惊肉跳?更何况在异国他乡——日本,一个到处都充斥着色情的AV王国。   日本是一个怎样的民族,相信我不说也不会有人不知道,这是一个由“性”造就了独特文化的野蛮民族。   今年初,美国国务院统计了从事性服务的外籍女子,日本成为世界头号妓女出口国。世界各地基本都能看到日本籍妓女。一般来说,妓女出口大都是不发达国家的行为,作为发达国家的日本,妓女出口量世界第一,怎么也让世人大吃一惊。事实上,日本非止妓女出口第一,日本国内的色情产业也是世界第一。当然,日本妓女从业人员的浩瀚,并非因为日本人穷,而是这个国家有着非同一般的性文化,正是这种文化催生着日本社会特有的乱伦、变态、慰安及色情产业。   二战之前,日本一直是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天皇不仅是日本的最高首领,还是日本国教——神道教的教主。二战之后,天皇沦为国家元首的象征,甲级战犯裕仁亲自将天皇家族同神道教脱离。尽管如此,神道教依旧是日本的国教,遍布日本的大大小小的神社就是明证,外交风波不断的靖国神社更是其中的显著者。   神道教中有一个日本起源的故事,说日本列岛及日本人都是天神乱伦的产物。天神伊邪那岐命和伊邪那美命是兄妹俩,他们树起了天之玉柱,建立起八寻殿。然后哥哥问妹妹,“你的身体长成了吗?”妹妹回答,“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长成,只有一处没有合在一起。”哥哥说,“我的身体也都长成了,但有一处多余。我想把我的多余处,塞进你的未合处,生产国土,你看怎样?”妹妹答应了。于是,他们结合在一起,生下了日本各岛。   日本还有一个起源的传说,天照大神和他的妹妹用神矛和神盾在茫茫的东海上搅动了好长一阵子再提起来,神矛和神盾上滴落的水就在被搅动过的海面上演变成了日本列岛,天照大神和他的妹妹便在日本列岛上繁衍了大和民族。世界神话故事和宗教传说中,虽不乏乱伦描述,但是,除日本民族之外,还没有一个民族敢称自己是天神或先祖乱伦的后裔。赋予兄妹乱伦如此崇高而又神圣的地位,难怪日本人会对乱伦极为宽容,甚至认为“只要乱伦者两厢情愿”就与局外人无涉。   全世界的妓女业,年轻貌美是妓女最大的生产力,年老珠黄往往预示着妓女生涯的行将终结。但是,这一通行的规律在日本很难成立,日本最吃香的妓女不是年轻女人,老年妓女却是愈老弥香。大家可不要以为光顾这些妓女的都是老年男人,恰恰相反,年轻男子才是老年妓女的真正主顾。日本男子追逐老年妓女的风潮,可不是看中了他们徐娘已老的风骚,而是为了排解郁积于心的母子乱伦情结。在日本,无法、不敢或不能同母亲乱伦的青年男子,常常会找与母亲相似的老年妓女排遣心怀。   为帮助有乱伦愿望的人,日本还出现了一个独特的中介公司,假若你是顾客,你只要把包括你母亲和你本人照片在内的详细资料送到公司,他们就会为你找到一位和你母亲年龄、外貌、举止、思想、对你的态度等方面几乎一致的妓女,让她在你指定的地点和你共同生活一到三天,在这期间她要完全模仿你母亲的生活过程,如起居、做饭、洗衣、和你交谈等,除此之外,还要带着感情和你作爱。在日本色情业以外的社会生活中,还有一些与乱伦情结相牵连的职业,比方说,一些澡堂里为顾客搓背、倒水、递毛巾衣物的竟是五、六十岁的妇女,某些温泉茶座里陪茶的除美丽的小姐外还有一些老婆婆,这些场合的服务的对象无一例外地都是男青年。乱伦文学、影视和习以为常的真实故事构成了日本社会的奇特风景,乱伦在日本社会的厚重积淀可见一斑。   日本列岛在兄妹乱伦中诞生,这一神话无形之中就为性行为赋予了神奇魔力。在日本人的文化和潜意识里,性交是一种神奇的生产力,不仅拥有神圣的力量,而且也会对身心造成奇特的调整。历代日本的战争与殖民扩张,无不伴随着日本军人的疯狂性活动,每一次的开疆拓土都是性与战火相伴而行,就好像日本列岛在天神兄妹的性交中诞生一样。日本无论神话还是现实,都是货真价实的男尊女卑的国家,男人成家立业打天下,女人就要为男人奉献身心的一切。表现在国家层面上,男子的“爱国心”表现为为国捐躯,女子的“爱国心”表现为为战士献身,这种献身将激发战士们的战争潜能,从而为国家开拓更多的国土,这就是典型的日本慰安文化的由来。   由于日本人相信性具有神奇的生产力,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得天独厚”的发展色情产业的强大动力。在日本,色情产业主要有妓院、书刊、电视节目和AV影视等,此外个人或社团组织的性活动也包括在内。日本的色情产业每年实现产值5000多亿,竟然比他们的高科技产业还要庞大,而且利润还要丰厚。   日本十分发达的色情业,从电影电视到书籍漫画,可谓无孔不入,从而严重影响了青少年心理的正常发育。在日本的涩谷新宿,有很多十六七岁的少女当街物色卖淫对象,一个很美的少女价格通常在800美元左右,甚至很多AV摄制组当街物色演员,很多人就是这样从一个普通职员变成了女优。日本每年都有女优大赛,借以选出新星。在日本很多少女刚刚发育成熟就开始从事色情行业,大部分人并不借以谋生,而是用自己的肉体赚些外快,日本的少女甚至可以为了一个发卡出卖自己。在涩谷,很多还不到20岁的女孩子就有“百人斩”、“千人斩”的记录,目前日本很多初中和高中女生甚至是小学女生都在从事色情行业。   说到日本的色情产业,不能不说说AV,所谓AV就是日本的成人影视作品,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激情片或毛片。AV产品里的女主角称为女优,女优在日本拥有极高的地位,日本女人拍摄AV,不仅不以为耻,反感荣耀。AV女王饭岛爱,在日本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在全世界都很有名气,不仅得到知名作家李敖的青睐,甚至还被李宗盛写进自己的歌词里面,很多日本人都崇拜她,只是最近由于性交过滥,才不幸染上了艾滋病。继饭岛爱之后成功转型到游戏代言人的松岛枫,她入AV界还有一个挺挺浪漫的籍口。她有个交往六年的男友,一心想投入电影圈却苦无资金,所以只好拍AV赚钱。   如果说世界不少民族对性的避讳和压抑是一个极端,那么日本对性的膜拜和虔诚必然走向另一极端,而后者在科学的衣包下蕴藏着更多的邪恶和毒素。日本人以祖先神灵乱伦的名义模糊了性罪恶的界限,又以神灵性交创造日本国土的虚妄之说以为性有着不可思议的创造力,由此日本人发明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慰安妇”制度,也因此造就了世界上最发达的色情产业。   强大的性产业和无所不包的性文化,使得性变态在日本社会四处泛滥。日本以对性近乎膜拜的姿态发展着性产业,乐此不疲地探索着性的花样,各种各样的变态花样通过艺术美化包装后,被成批地推向社会和世界,日本社会对性变态已经习以为常,世界各地的人们也由此领略到日本人的“天才”创造。前不久网络盛传的日本人仓库中群体性交的新闻,是日本一家色情公司和电视台合作的结果,当世人由此鄙视和唾弃日本人时,他们却在津津乐道于又创造了一项新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处身在这样的一个色欲滔天的国度里,被人偷拍一点也不让人讶异,就是非礼奸淫都没有一点好稀奇的。这在日本忒也平常了。   然而,随着社会公德的沦丧,一些不正之风刮向了国内。   不久前,海南的一所高校内发生了女大学生被偷拍事件。偷拍者将这位女同学的“走光”照片拿回寝室与众人“分享”时,同寝室舍友发现照片的主角是自己的女朋友。现如今上网“溜达”一下,多个网站都有以手机偷拍而得的女性局部“春光乍泄”的照片,还标注有“某地偷拍”等字样。   更有甚者,因此而引起的绑架、勒索等犯罪事件层出不穷:17岁的李某(女)收到一封勒索信,里面竟有4张她在浴池洗澡时的裸体照片,写信人要求她两天内存入一银行账号600元,否则将“更精彩的照片”公之于众;原安康物价局局长龚某在安康一宾馆开房与情人幽会时遭人偷拍敲诈,因敲诈数额未谈拢,偷拍录像被敲诈者寄到了纪检部门;某宁夏女子吕某在南京做洗头妹遭4名客人绑架轮奸,且被拍裸照勒索30万元;……   偷拍就像“流感”,正在社会各阶层广泛传染。整个社会的公德堤坝受到了严重的冲击与侵蚀,使我们严肃面对一个失去公德心的年代。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圣人,但自己的女人还是要保护好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是男人,除非心理变态,谁愿意把自己的女人送上去让别人欣赏?   “有可疑之处吗?”现在网络发达,什么都不是秘密。偷拍自拍,网上多了去了。金步瑶不是个保守的女生,有什么不知道。其实平时做事情,特别是这一类的事情,她是非常之谨慎的,她可不想自己光屁股的玉照被贴在网路上供认欣赏。只是今天脑子过于兴奋,尤其是刚才我的一番作为让她到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所以有点小恍惚。但经我一提醒便马上反应过来,也跟着在窄狭的试衣间里寻找起来。   “还没发现……咦!”仔细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心想或许真的没有,许是我的神经太过于敏感了,未必所有的地方都不正当。本打算转身出去的,可就在这转身的一刹那,眼角的余光好像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本来就疑神疑鬼的,这一下子可就找到契机点了,立刻定了定神,仔细朝试衣间这唯一一块两米高的试衣镜左上角望去。刚才这儿也曾注意过,还用手摸了摸,却只摸了一手的灰尘。   “怎么了?”金步瑶没来由地一阵紧张,莫非真的有,可自己怎么没有看到呢!   “还真让我找到了!”我伸手在试衣镜左上角的木质边框上抠了抠,还真被我抠出来一个圆形的纽扣一般的东西,颜色跟试衣镜的木质边框几乎一模一样,没有丁点差别。   “怎么会!”看到我手里这个东西的时候,金步瑶的两只满是惊讶的眼睛瞪着我手里的这个非常先进的超微型针孔摄像头,脸都青了。   “***,竟然真的在试衣间里装了摄像头,我去找他们算账去!”本来只是装模作样的检察一番,感觉虽然现在风气不好,但这里的民风比起其他地方还是颇为淳朴的,也没想着真的能够找到什么的,却不曾想,事情偏生不是你想的那样,还真是让我给找到了料。我的女人差一点就被偷拍了,看着金步瑶羞愤气恼的样子,我也是满腔的愤怒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抬脚就走出了试衣间。   “你们这谁是负责人?负责人出来。哪一个是负责人?”我气冲牛斗,冲出试衣间就开始大声嚷嚷。   “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还是先前的两个营业员小妹,这回说话的是那个叫蕊儿的清纯小妹。   “你是负责人吗?我找你们负责人。”这个叫蕊儿的小姑娘说话温柔,有点娃娃音,嗲嗲的很有软骨的作用,这样的人天生就给人柔弱的感觉,呵护都来不及,又怎么忍心呵斥她呢,于是乎满腔的怒火刹那间就落了下来,只是憋在胸腔里发闷的很难受,说话就显得很燥很呛人。   “我们大姐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先生,请问是我们的服务让您不满意吗?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请您提出来,我们一定改进。”蕊儿微笑道。营业员自然要有营业员的职业操守,客户是企业的上帝,让上帝满意是她们的第一要务。   “你看这是什么?”我把紧握的手掌伸到她面前,然后慢慢张开。我本不想为难她,只是没办法,既然她们负责人不在,只能先找她聊聊了。   “啊!”处在这个行业,业内的一些事情即使没有亲身碰到过也都耳熏目染了,如今试衣间偷拍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了,蕊儿小姑娘怎么会不知道,一看这个纽扣般的小东西,她就意识到不妙了。   我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影响不大,店里面正在选着衣服的妇女们全都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   “先生,请跟我来。”蕊儿见状忙跟她的那个正在招呼客人的小姐妹使了个眼色,然后引着我朝二楼走去。   第二百一十二回   “蕊儿。”恰在这时,这间内衣店的门被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沈姐你来啦!”蕊儿听到女人的喊叫立时停了下来,转过身,面色大善,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快速地迎了上去,“我就说给你打电话呢。”   “有什么事吗?”女人可能在外面就注意到里面的气氛不太正常,听了蕊儿的话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双异常清澈明亮的眼睛越过蕊儿的肩头朝我看来。   那双眸仿若两颗璀璨的星星,散发着眩目的清光。   沈廿花?!   我仿佛被定格在哪里,本来还想上去理论一番的脚步,却仿佛帮了两块大石头,举步维艰。   “蔡恬?真的是你!”我的脸仿佛被星辰扫过,未等我进一步确定的时候,女人在瞬间的惊讶之后下意识叫出了我的名字,听得出她很激动。   白色的紧身小衬衣,上面点缀着几朵小小的红花,薄薄的衬衫下隐现蓝色的胸罩,丰挺的一对乳房在胸前呼之欲出,水蓝色的紧身裙子紧紧的裹着丰润的俏臀,布料是那种含有丝质的精纺面料,淡淡的发着丝光,裙下是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小巧的蓝色高跟水晶凉鞋衬托着她妩媚性感的身材。   这一切都在向世人展示这个女子无可挑剔的美丽。   “好久不见!”声音娇柔甜润,在我心里还在翻腾的时候,女人已经笑容灿烂地向我走来。   “沈廿花!”我也赶忙迎上去。老同学多年不见,这一见分外的让人喜悦,只是这喜悦里面还隐隐有丝别样的感觉。那一次卫生间里酒后的疯狂,至今思来依然刺激。   沈廿花前身下倾,伸出胳膊与我握手。这是个精致的女人,两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挺立在胸前的一对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从低开的领口望去,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让我心跳口渴。   老同学,久别重逢刚见面,我实在不应该这样不堪,究其原因,或许是当年那暧昧的一幕在作祟,让我不自觉地陷入某种情愫之中。   “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打声招呼。”沈廿花大方热情,干练洒脱,比起当年那个任性妄为狡黠可爱的小姑娘差别何止天壤。   “我又不知道你在这儿。”我呵呵笑着,握住她软绵绵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就是这双玉手曾在我年少时让我获得过一次别样的刺激与销魂。   “就知道你早把人家给忘了。”沈廿花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满脸的幽怨。   “怎么会!我们不是经常电话联系嘛。”我讪讪一笑,这个话题太暧昧,还是不要纠缠的好,我能感觉到身后射来的热辣辣的目光和旁边传来的暧昧眼神,遂转移道:“听说纪剑快结婚了,什么时候,定下了没有,我可是老早就等着喝他们喜酒了。”   “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在这个国庆。”沈廿花点头道。   “这个老纪,婚礼定下来了也不事先通知一下。”我埋怨道,“到那天一定看不让他小子好看。”   “放心,有我在,这个婚礼你是想躲也躲不了。”仿佛春风拂过脸颊,沈廿花满脸的幽怨神情瞬间绽放,盛开成喜悦的花朵。这样的笑容美丽不可方物,任谁看了都会被深深地吸引,深深地陶醉。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眨呀眨,让你心跳,让你心乱,让你六神无主,让你深陷其中。   “呵呵。”我爽朗一笑,“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躲的。”   “沈姐,我先去招呼客人了。”蕊儿姑娘见我与沈廿花不但认识而且看似非常之熟悉,刚才悬起的心这会儿也落了下来,朝我和沈廿花点点头,然后转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刚才怎么一回事?”沈廿花问我道。   “待会再说,我先给你介绍个人。”我回头朝正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们的金步瑶看去,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背后热辣辣的,相信这丫头心里肯定特纠结,不知道怎么想我呢。我朝金步瑶招招手,“过来啊。”   “这位是?”其实刚进来的时候,沈廿花就已经注意到金步瑶,毕竟都是大美女,惺惺相惜嘛。   “跟你一样都是我的同学,只是你们一个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一个是我大学时候的同学。”我笑了笑。   “你好,我叫金步瑶,是蔡恬的大学同学。”金步瑶虽然心里有点小纠结,但还是笑着上前来,热情地伸出玉手。   “我叫沈廿花,蔡恬的高中同学。很高兴认识你。”沈廿花落落大方,微笑着与金步瑶伸出的手掌握在一起。   英雄惜英雄,美女同样惜美女。两个女生才刚认识一会就开始熟络起来,话题先是从店里的内衣开始,扯到这个秋天的服装,然后从东扯到西,从西扯到东,从地上扯到天上,再从天上再扯回来,反正只要没有人制止,怕是很难说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了,你们两个已经认识了,又都是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以后有的是机会聊天。现在我们还是解决一下这个吧。”虽然听两个女人聊天并不是什么累人的事情,但时间一长还是感觉挺无聊,毕竟她们所关心的事情多是服装、首饰、美容、保养等比较时尚的东西,而我并不是特别注意这些东西的一个人,故此难免会产生倦意,下意识地看了下表,时针已经很不客气地指在九点半的位置上,距离两女认识已经足足一个半小时,而且她们还为了不受打扰上到二楼的休息室,照这样的势头,若是我不挺身而出制止她们的话,只怕今晚就要睡在这里了。   “什么东西?”沈廿花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我的打断让她很不爽。   “你自己看。”我把一直在手里握着的超微摄像头递给她。   “超微摄像头?”沈廿花把摄像头在指间转了转,眼睛瞄向我,眼神很暧昧,“你买这个做什么?莫非想不做好事?”   “什么嘛。你不知道吗?这可是在你们试衣间里找到的。”我心里一动,莫非真如我猜想的一样。   第二百一十三回   “在试衣间里找到的?”沈廿花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真的是在试衣间里找到的?”   “是的。”我点了点头。   “不可能啊。之前我可是仔仔细细地把试衣间检查了好几遍的。就怕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想到还是没能免掉。”沈廿花小手握得紧紧的。   “装修的时候没有注意吗?”我道。   “这家店面刚盘下不久,还将没有来得及装修。原先这家店面也是做女性内衣生意的,店面的设计很合心意,打算占时先应付一段时间,待过些时候有闲暇了再重新装修。”沈廿花摇了摇头,“就怕会装置了这样的东西,先前我也慎重检查过,却不想百密一疏,差点就弄巧成拙。”   “做生意怎么能够这样马虎。幸亏是被我们发现的,要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我摇了摇头,表示对她的这种生意态度很不满意。   “谁知道现在的人这样的缺德,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沈廿花皱了皱小鼻子,气鼓鼓的,脸色通红,先前的落落大方,温柔婉约丝毫不见,换上一副娇憨嗔怒的骄人模样,风情变化之大,可谓天渊。   “就是啊,你说现在的人怎么就越来越失去公德心了呢,连走在大街上都不让人放心,真是道德败坏了。”金步瑶在旁附和。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现在的生活不似从前了,不但吃得饱穿得暖,而且花花绿绿的东西也多的太多了,这就难免会产生一些副作用。这些都是时代发展的后遗症,是偶然,也是必然,很正常。”我道。   “哼!”两女听我这样说,而且还说的煞有介事,冠冕堂皇,有没法反驳我,未免心里不爽,齐齐对我发出一声娇哼,以示不满。   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女人总爱生活在自己编织的美好憧憬里,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黑暗。我也不指望她们能够听进去,毕竟现在的这个世界还是好的东西占主导地位,她们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因为还有我在。只要有我在,又何必让她们接触的过多,毕竟有些东西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十点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金步瑶看了看表,有点惊愕。   “这么晚了!”沈廿花也有些惊诧,“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那么快。”   “该下班了吧?”我道。   “每天也都是这个时间。”沈廿花看了看表,微微一笑,“这两个丫头怎么还没有上来,若是搁在平时早就闹着要下班了。”   “或许是因为某人太有魅力了吧!”我摸了摸稍微有点长出来的胡茬,满脸的自恋。   “某人越来越无耻了。”沈廿花嘴角轻轻上弯,满脸的揶揄之色。   我龇了龇牙,两弯晶莹的明月和在一起,笑道:“这明明满口白牙怎就说成无齿了呢,谬论,大大的谬论。”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传出了很远。   “我猜沈姐跟那个男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楼下,送走了最后一批顾客,两个营业员小姐妹靠在一起,听见楼上欢快的笑声,心里都不觉一动。   “惠儿,小声点,小心被沈姐听到了。”蕊儿窃声道。她没有反驳惠儿,因为她的心里跟惠儿想的一样。   “以前也见沈姐笑过,但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笑的这么的开心,这么的肆无忌惮。”惠儿轻声在蕊儿的耳边道。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她笑得这么开心。但愿沈姐能够一直这样快乐。”蕊儿道,“听茜姐说过沈姐到现在都一直没有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   “我想大概也许肯定一定是吧,不然还有谁能够让她这样呢?”惠儿点点头。   “希望沈姐能够一直这样快乐。”蕊儿道。   “可能吗?”惠儿感觉心头有点堵。这个男人的身边跟着一个一点也不逊色于沈姐的女人,看他们那个亲热劲,一般来说,沈姐的机会毫无疑问小于百分之五十。   惜别了依依不舍的沈廿花,我仿佛搬家似的抱着一大包东西和金步瑶一起回到了她的住处。   “好累。我先去泡个澡。”金步瑶甩脱两只高跟鞋,边走边脱着衣服。   我把满载而归的大包裹随手扔在客厅的沙发上,人也跟着被扔了上去。陪女人逛街幸福之余有着难以避免的疲惫,两只脚掌又酸又麻,还隐隐生痛,真是受罪啊。   哗啦,哗啦……   这是多么赋予诱惑的声音啊!   心底里一直压着的火一个晚上起伏波动,一再被撩拨,一再地压制,却一直不愿沉寂下来,这股暖流一直被压制在身体的某处,虽然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旦挑起,这暖流如火油一样会立刻自燃成火,不经压制便会烈火燎原,蓄势不可收拾。   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流水声,仿佛若导火线,一下子就引燃了我身体里的火油。   呼!   一呼一吸间,体内的经脉产生奇异的律动,脉搏也开始振振有力了。   哗啦,哗啦……   水是天下间最柔的东西,可惜就是这最柔的东西却又是最美丽的东西。女人如水,水如女人,一样的柔,一样的美,是男人几乎没有能够不化在里面的。   微晕的灯光,哗啦的水流,迷漫水雾,我仿佛能够看透前面的这道墙,看到里面让人喷血的一幕:在那方正而宽大的浴缸里,金步瑶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轻轻往那丰挺高耸的双峰泼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仿佛听到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在水面上轻轻的动荡,时间像是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金步瑶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浴缸边缘。方正的浴缸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浴缸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我仿佛痴了,金步瑶自己也仿佛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水草,微痛中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感觉有东西从里面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指尖碰触到某处时,金步瑶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感觉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打转。   眼前的水雾越来越浓,我仿佛身临其境,迷失在情欲与清醒之间。   “噢!”我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在趴着恐怕要伤及亲爱的弟弟了。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草。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我咬了咬有点干的嘴唇,下定决心,干咽一口唾液,然后坐起来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三下五去二,几乎只用了不到五秒钟,一身名牌的我就光洁溜溜了,只差内裤没有除掉了。脱衣服已经是我的拿手绝活,不仅脱女人的衣服够快,脱自己的一样够快。   “亲爱的,我来了。”我推了推门,竟然一推就开,心中会意,便推门走了进去。   果然,在微晕的灯光下,迷漫的水雾中,金步瑶果真是在洗澡。   她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正面对着门的方向,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双手揉搓着雪白而丰满的身体。她的身体一点也不比玉真来的差,一样的丰满,一样的让人垂涎欲滴,一样的让人胸衣膨胀,一样的让人疯狂。那对白嫩的肉团大而坚挺,两粒细小的葡萄红红的凸起,一颗颗的水珠像精灵一样,在上面可爱地跳动,而那两团雪乳象两只振翅欲飞的白鸽一样,随着她的摇动而颤巍巍的抖动。胸口再下面是平坦的小腹,可惜因为两腿之间的部位淹没在水里看不到。   金步瑶仿佛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闭着双眼,慢慢地揉搓着自己的胸口,娇嫩的嘴唇发出轻声的呓语,手上也越来越用力,并慢慢往下面滑落。在看到金步瑶赤裸光洁的胴体那一刻,我体内所有的血液陡然沸腾,下身也一下子涨得生疼,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她那雪白的肌肤。我知道,那肌肤绝对是无比滑腻而且富有弹性的。我摸过。   “她在自慰。傻丫头,哥哥害了你啊。”我的下身愈发涨痛,一边埋怨着自己,一边紧紧盯着她的胴体,朝她挪去。   这个时侯,金步瑶的手已经从胸口慢慢下移,滑入水中,她双眼微微闭着,小脸蛋布满了红晕,几缕青丝贴在鼻子上,轻轻摇晃着颔首,嘴里呢喃着,发出让人似懂非懂的呼唤。   我的双眼瞪得如同牛眼一般,只见水面不停晃动,她的双手已经移到胯下,轻轻揉搓。忽然,她的身体猛地挺直,两腿翘起,下身从水中挺出,于是我看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白嫩的小馒头,在微晕的灯光下,娇嫩的肌肤如同凝脂一般闪闪发亮。   金步瑶的手指轻轻划动,嘴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身体靠在了浴缸壁上,微微的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达到兴奋的顶端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那双腿之间的秘密所在,那娇嫩的肌肤凝脂一般白得让人炫目。突然我的头脑中是一片空白,全身一颤,下身跳动,幸好我及时提臀收缩,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没有一败涂地,忍住了没有喷发出来。   突然,金步瑶双手幅度睁大,速度也加快,身体疯狂地在水里摇晃着,带动着一圈圈的水浪来,两团雪峰也猛烈摇动起来,荡出一圈圈惑人的波纹。顷刻后,她的双手猛的停住,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继续晃动,小嘴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她一下坐倒在水里,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上满是兴奋到达顶点之后的美丽神色。   “咕噜!”我的喉咙不自觉地发出了饥渴的信号。   “呼!”金步瑶终于吐出一口气,激情贲张的那一刻总是那样销魂,虽然还没有过真正地高潮过,但就是这样的滋味依然让人回味无穷了。   “舒服吗?”我这时已经走到浴缸的旁边,或许是太紧张太刺激,或许是我光着脚丫子,脚步太轻了,等我走到浴缸边上,那高昂着气势耸立在距离她的嘴巴不到三寸的地方时,她仿佛依然没有意识到我进来了,还在享受着兴奋后的余韵。   “啊!你,你……”金步瑶或许是太投入了,真的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惊诧的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了?”我朝她坏坏一笑。   金步瑶盯着我高昂的气势,心里狂跳不已,扑扑扑仿佛擂鼓一样,刚才过去的那点刺激搁到现在就微乎其微了。她扬了扬脖子,将嘴巴尽量离那通体红透虬龙爆现之物顶起的帐篷远一些,嗫嚅半天才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进来好一会了。你的精彩表演我全都看到了。”我呵呵一笑,一只脚跨进了浴缸中。   “你干什么?”金步瑶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朝我推来,却不想心乱之下,一不留神就推中了我的要害,两只小手丝毫不差地推中我的。   “啊!”金步瑶尖叫着收回双手,双目盯着某物下意识地咽了两口津液。乖乖哩咯咚,这么规模巨大,还让不让人活了,就这玩意能插得进去吗?即便能插进去还不把人给活活插死,他的那些个女人是怎么受得了的?真是个怪物!   “朝里边去去,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我嘿嘿一笑,一点也没意识到某个怪物会吓到人,便挺身进了浴缸里。   金步瑶的肌肤白里透红,两条修长的大腿很结实,线条极为匀称。此时她所有的隐秘全都彻底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即便是两条大腿并得紧紧的,但依然掩不住满园的春色,两腿尽头紧夹着一块漆黑的三角之地。   虽然早就已经把心系在我身上,对于与我做这种事情不知道梦里面出现过多少回,但梦毕竟是梦,她依然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在我的面前。在我的双眼肆无忌惮的逼视下,她羞涩的把脖子转了过去,伸出两只手,一者护在胸口,遮住两只白兔,一者轻轻盖在腿间,隐藏那片黑炫亮彩。   我感觉自己的下身快要爆炸了,内裤已经成了最大的障碍,若不快些除去,涨破定是难免,于是乎,我不在犹豫,三两下就脱下了内裤,将那通体红火如热铁烧铸之物暴露出来。金步瑶偷偷喵了一眼,更加羞涩,只见那硬梆梆之物气势轩昂仿佛睥睨天下的神龙,杀气腾腾面目狰狞,虽卖相不佳,但其威武之形象却已深入心底,难以忘怀。   金步瑶越是羞涩就越是遮遮掩掩,而这样,我就越是兴奋,越有征服她的欲望。也不再忍,憋出来事就麻烦大了。遂凑上前,双臂一抱,我的双手就摸在了她滚圆的屁股上。   金步瑶等待这一刻久矣,也未作假意推搡,就闭上了有点火热的眼眸。   她的皮肤白皙滑腻,像奶油琼脂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很丰满。我轻轻托起她的胴体,眼睛见缝插针般朝上移,视线划过曲线玲珑的腰身,越过平坦的小腹,接着就是那高高挺起的双峰。那里又圆又挺,我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来握住其中一座山峰,好大啊,即便把手大张开来,也无法完全将其覆盖,而且由于张开了手,点点娇嫩的白皙肌肤从我的指缝滑了出来。我一手揉摸着她的浑圆双峰,一手捏着她的臀部,接着就转移阵地,将她护住双腿间的小手拉开来,却瞧见里面已经蜜汁横流。   “你看,好多水。”我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带着黏液丝线的手指送到她面前。   金步瑶知道自己的情况,不但没有睁开眼睛看,而且还把手给蒙了上去,嘴唇轻咬。一副小媳妇受到委屈了的俏模样。真是让人我见犹怜。我哈哈笑着,将那晶晶亮的津液擦在她的屁股上。金步瑶没来由地一阵心慌,轻叫一声,下面又是一股水流了出来。   水流绵绵,金步瑶的身体就像棉花一样没有力气,瘫软在我的怀里,嘤咛一声,小声啐道:“就知道祸害人家。”   我嘿嘿一笑,轻柔地把玩着她胸前雪峰顶端上的两朵红梅,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曾记否,某人可是一直都渴望被我给祸害的。”   金步瑶真是又气又恼,什么人嘛,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心里一阵纠结。   “小亲亲,喜欢哥哥这样弄你吗?是不是比你自己弄强多了?”我轻轻地调笑着她,说话的当儿,大手又在她的雪峰上大力地搓揉了几下,害得她差点喘不过气。这当儿,金步瑶心里又羞又气,暗想:自己怎么就喜欢了这样一个人,弄就弄了,还要有诸般说辞,尽挑逗人家,坏坏坏。   我手上的力道极其到位,既不是狂暴也不是软绵绵的,是尽我所能地挑逗她的敏感。这些年的等待,怎么说这第一次也要不能有半点的瑕疵,让她心中欢快,畅美无比,让她永远能够记住这一天。   我轻轻吮吸她的雪乳,一替一个,每次都把叼起老高,然后又弹回。   金步瑶胸口的两个雪乳像被微微的电流击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流,可偏偏身体还被大牛抱住,想下来都没有办法。   “想要了吗?”我轻轻举起她的双腿,俯身上去。   “不要在这。”金步瑶羞涩地推着我的胸膛,眼中尽是柔情,“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想在床上。”   “如你所愿。宝贝。”亲了亲她的嘴唇,然后拦腰将她抱起,哗啦啦一阵水响,带起一阵水花。   卧室里,两人擦拭干净后就扑倒在床上,一阵阵清新的处女体香扑鼻而来,双唇在她的秀发之上不住地轻吻着,我的心神再一次荡起涟漪。看着金步瑶那羞花闭月的娇俏模样,我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晶莹别透的小耳朵,舌尖在上面轻舔了几下,用极低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得道了一句:“乖步瑶,叫老公。”   “老公。老公。……”金步瑶试着叫了几句,初始还很生涩,接着就越来越流利,越来越有味道了。   “乖老婆,老公爱你!”我心中爱意涌现,澎湃而豪迈。   “老公。乖老婆也爱你!”感受到我的真情,金步瑶有些感动,忘情喊了一句:“老公,要我吧。要我,现在就要我!”说着便把小手伸向了我的双腿间。其实早在洗澡的时候,金步瑶的情欲就被我给挑逗上来了,只是碍于女人的羞涩.她竭力的压制了欲望。这会两人互相交心。自然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得到金步瑶的允许后,我的双手就毫不客乞的攀上了金步瑶的玉峰,轻轻的摩擦揉捏。   金步瑶的双峰再次被我肆意地揉搓,阵阵的酥传遍她的身躯,并不断池冲击着她大脑的神径,一波一波如钱塘江的潮水汹涌不息。   “嘤咛一一!”金步瑶在那股股酥麻地冲击下,不由得轻吟了一声。她半转过头看着我,双眼中充满了媚丝。这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伸开有力的双臂,猛然里把金步瑶抱在怀里,一阵狂吻。   金步瑶的矜持,和少女独有的羞怯。在高度的绮念欲火中,给熔化了。只见她星眼双闭,手搂着我的脖子,樱桃似的小口中的尖舌,拚命的逗弄在我的舌头。   我按摸着她的双乳。那东西那麽腻有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像不倒翁一样,非常有意思。另一只手则沿着她润滑柔腻的大腿,徐徐的前进。渐渐的接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却突然被挡驾了。金步瑶的双腿用力的一夹,使我的手不能再越雷池。虽然我知道她这只是下意识的一种警觉,自然界里的一种天生的防守。虽然我是很急,但我并没有对她要求什么。不经意地破开这道坎才是正理。人是一个多麽奇妙的动物啊。即便是这种原始的行为都配得上“高级”二字。人不是兽,强暴只是一种变态的行为,是兽欲,应该归类为兽,不应该归类为人。人与兽是有绝对的区别的,从最原始的生命传承就可以看出来。   我的手刚停,就立刻划过这没有防线的地方,迂回到金步瑶那平坦光滑的小肚上。来回的抚摸游动,最後他用手指在她小小的肚脐眼上轻轻的一按。   “嗳呀。好痒啊。老公。”金步瑶的大腿夹的更紧了。   “让老公看看你的玉体。”我撤回手,捧着她那红得发亮的脸蛋。   “不要嘛,我怕!”   “怕什麽?”   “怕……”金步瑶的星眼一白道:“怕你的一双眼睛。”   “嘿嘿嘿。”我送给她一个热吻,伏身低头,那双乳就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呼吸颤抖抖的如雨海洋里的万顷波浪。我用口含着那一粒豆大小的肉球,不住的以舌尖舔舐。   “老公呀,我的好老公,不要再舐了,痒的厉害,底下都有东西流出来。老公你看。”金步瑶被吸舐的混身乱颤,没口子的呻吟娇笑。   我抬头一看,赫!不知何时,两边高高的浑圆的屁股和布满芳草的地方,中间一道小溪已呈汪洋之势。   这般情景,我那还能再按欲火,用手摸去。   一股春水流了出来,流了我一手。我用舌尖舐舐,说道:“好甜!”   “脏死啦!”金步瑶玉面含羞。   “脏什麽?老婆的水最香最甜了!”   “真的香吗?”金步瑶眉眼春意盎然,春情勃发,依然被刺激得全都爆发出来。   “当然。让我好好品尝品尝!”我爬在金步瑶的大腿之间,舌尖轻挑,舐咂不住,嘴里闷哼哼的,如鲸吞如龙吸。   初经此道,金步瑶那经得如此的逗弄,心跳急速飞涨,屁股不断的在左右摇摆,两只雪白的大腿夹住我的头,没口的浪叫:“老公,我的亲老公,不行了,痒死了。不行,够不到,痒死了。我要,我要,要……往…里…面插吧!老公……嗳呀………你看……水又流出来了啦!”   金步瑶的水真多,流了我一嘴一鼻子!   金步瑶满头黑发散披脑後,猛然坐起来就朝我胯下抓来,但见露棱跳脑,像一匹脱缰野马,唏津津的昂首长嘶,沈甸甸气足势强!   “含住!”我抚摸着金步瑶的颔首,示意她去亲吻。   金步瑶稍稍犹豫便毅然张口含住了它,也许我真的是太强壮了,塞得金步瑶的樱桃小口满满的外边剩下五分之三!   金步瑶星目微合,不住的左右抟摔,不住的上下吞吐。虽然颇为生涩,但也有模有样,有时还甚至用手拿著摇幌,在乳房上磨擦。红红的舌尖,轻轻地舐着。手也不住的上下揉搓。虽有痛楚,却也有诸般滋味。   我只是挺坚了那货,细迷双眼,静观这副“美人良夜品箫”的美景,心里畅快万分!   “老婆,老公真的要来了。”时机终于到来,我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时刻,双手架起金步瑶的玉腿,便期身下去。   或许是调情过久,过分的渴求对于疼痛已经麻木了。   破处流红梅花点点的金步瑶只是稍稍受了一点疼痛,然后就适应了,抛开一切,大声的呻吟,奋力的迎合我的进攻。两个人全身心的投入在情欲的海洋里。   阳光缓缓地从窗外照到我的脸上,我缓缓地睁开了眼晴,金步瑶似乎已径起床.触手还能感到被褥中的一些余温。掀开了身上的被褥.一股欢爱后的气息从里面飘了出来,我不由的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场激烈的情欲大战。穿上衣服.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昨天晚上欢爱的景象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没想到金步瑶今天还能早起。要知道昨晚临睡之前她的两腿可是已经彻底的软了。   推门出去,轻轻唤了几声金步瑶,却不见人来。   “人呢?”我心道,然后走下楼去。   “步瑶,你在哪?”我再次喊道。   “我在厨房呢。”金步瑶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老公.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我刚要朝厨房走去,金步瑶就端着一碗热汤走了出来,笑着说道。   “你不是比我起的还要早,没有美女在怀你让我如何睡得着。”我见她脸色还有些潮红,显然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退,可见昨晚的疯枉。   金步瑶红着脸道:“老公,过来喝汤。”   “什么汤?是不是很补?”我走上前去,舔了舔舌头,一副馋猫模样。   “十全大补汤,据传是宫廷御用,很补的。”金步瑶说话间已经给我盛了一小碗,放在嘴边吹气。   “身子刚破,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我坐到她的身边,揽住她的窈窕柳腰,慢慢拥她坐到我的腿上,“现在还疼吗?”   “可能是太兴奋了,天刚拂晓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金步瑶羞红着脸,幸福地依偎在我怀里,细声道:“还有些痛,不过没有大碍,相信晚些时候就没有关系了。”   “感觉好吗?”我轻轻一笑,将她额头的乱发拨了拨,然后吻了下去。   “嗯。好幸福!”金步瑶快乐地笑了,能看出来,她很幸福,不知是说说而已。多年夙愿终于达成,怎么会不快乐幸福呢?   “以后我会让你更加幸福。”我伸手去接她手里的汤碗,却被她制止了。   金步瑶笑了笑,然后将碗抵到自己嘴边,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朝我嘴边送来。   我呵呵一笑,张口含住了她的小嘴。   第二百一十四回   汤入口中,方晓其味,但觉一股奇异的浓香甘味入胃之后,直透五脏六腑,四肢百骸。这股异香随着热量,似在肚腹中荡漾开去,肠胃为之散发,上达巅顶,下至足心,全身毛孔如开放了一般,似沐浴在香气中,极是舒畅。继而一股暖流涌入心底,气势恢弘,蓬勃滋生,沉绵而有力,仿佛那一夜的亏空霎那间被填塞的满满的。整个人瞬间又龙精虎猛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全大补汤”的神奇所在吧!   中华五千年养生保健文化根基深厚,源远流长。在中国传统文化教育中的阴阳五行哲学思想、儒家伦理道德观念、中医营养摄生学说,还有文化艺术成就、饮食审美风尚、民族性格特征诸多因素的影响下,创造出彪炳史册的中国烹饪技艺,形成博大精深的中国饮食文化。随着人们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逐步提高,越来越多的人们保健意识正在潜移默化的起着变化。   中国民间自古就有“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汤补”之说。国人深知“食补”“食疗”对保持身体健康、防病抗衰以及疾病康复、辅助治疗的重要作用。   春秋战国时期著名医学家扁会鹊说过“为医者,当洞察病源,食药同用”。   两千多年前,西方希腊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告诉人们:“你的食物是最好的医药”。   而早在两千五百年前的《黄帝内经》中记载:“毒物攻邪,以五谷为主,五菜为充,五果为助,五畜为益,气味合而食之,补益精气。”这段话的意思是说,有病是因为精气不足、邪气乘虚而入所致。驱邪有两种方法:一是,以毒攻毒,用药驱之;另一种是,饮食上加以调整,以适宜的饮食补气,增补的精气。只要内在精气十足,外邪就无法侵入。   中华文明之博大精深,中医里药膳食疗也是非常有讲究的,其配伍也是非常科学的。例如:像我们常食用的当归羊肉汤,当归是补气补血的;羊肉的温补是最好的。像有的人和一些女孩子,四肢畏寒、少腹寒凉等,吃当归羊肉汤就非常好。   国人的饮食,讲究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菜要做得好吃,又要有花色。青菜萝卜海鲜肉品,山珍干货,一经烹饪,便见活色生香。饮食当随时代变。现代人对饮食的要求越来越高——要吃得科学、吃得营养、吃得健康。食事,实乃大事矣。而日常饮食习惯中,无论各大菜系中,“汤”都占有一个重要的角色。   汤是极富魅力的美味佳肴,古今中外的饮食,大都离不开汤。人们常说:“吃饭喝碗汤,脾胃不受伤”。营养和美食专家们更是把汤奉为“鲜之母,味之源”,经过长时间煲制,不仅味道鲜美,营养易被吸收,如果加入各种滋补药材,还具有健胃强肾、舒筋活血、去湿提神、消食清热等功效。既能助膳,也可增加食欲,而且营养丰富,滋味有益。依据古人说的“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汤补”,煲些美味可口、适合于自己的药膳,可以达到药借食味,食助药性的目的。川芎白芷炖鱼头、冬虫草炖水鸭等等都是很好的选择。   这碗“十全大补汤”除了卖相好之外,香气扑鼻,喝到嘴里不但没有丝毫的苦味,而且还有一种甘甜的味道。   “味道清淡而不失腴润,香而不腻,甘而不涩,鲜美绝伦,入口之后但觉一股热流在肚腹中荡漾开去,肠胃为之散发,胸腹为之开阔,上达巅顶,下至足心,全身毛孔仿若开放了一般,极是舒畅之至。”我眨巴着舌头,舔着嘴角仔细地品味着这汤的味道,“昔时伊尹为汤说味,说治国如同煲汤,境界是:久而不弊,熟而不烂,甘而不哝,酸而不酷,咸而不减,辛而不烈,淡而不薄,肥而不月侯。如此说来此汤之地位绝对是国宝级的了。十全大补,这十全除了我能够品出来的人参和甘草之外,不知道都用些什么材料?”   金步瑶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也用嘴含住渡到我的口中,然后轻笑道:“想要偷师啊?”   “怎么,不行吗?”我噙住她的小口,又将口中的汤汁渡回到她的口中,然后在里面搅混了一会分成两股分别进入到我和她的肠胃里。   “想喝,我以后天天煲给你。”金步瑶眉眼妩媚,将碗放置在桌上,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我是非常愿意能够天天喝到你亲手煲的汤,只是这汤若是天天喝会不会补得太厉害,见了女人就流鼻血。”一碗汤进肚,补得里面满满的,正所谓饱暖思淫欲,又说精满自溢,这身体里又不安分地开始发骚起来,双手已经不知觉地攀上了她的翘臀。   “嘤咛!”金步瑶初经人事,身体着实敏感的很,只要轻轻的稍稍一挑逗,她就会抑制不住地全身酥麻酸软,春心荡漾,情欲勃发,只是毕竟是蓬门初始为君开,刚破的关还没来得及休养生息,实在无法亦无力承受我的进攻,不一会便败下阵来,娇柔讨饶道:“老公,饶了人家吧,人家那儿还在疼呢,实在不堪重负啊。”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不过,你可要想办法把它弄软了。”我也知道她的身体情况,也没有执意要她,只是下面的龙虎之威已然昂起睥睨天下的头颅,怒起之势已然不可遏止,极度充血已然满聚暴涨之力,箭在弦上,不发也难啊。   “真是给自己找麻烦,知道不给你煲这十全大补汤了。”金步瑶如水蛇一般柳腰如绵依着我的身体慢慢滑下,盯着我那不可遏止的强势,又是惊愕又是埋怨,媚眼飞扬,泛起道道白光。   “十全大补汤,果然够劲道。你看这势头,比起昨天来丝毫没有颓废之态,坚硬挺拔,威猛难撼。”我笑着夸赞,裤带轻解,把金步瑶的小手引了进去,“这十全汤的材料都是什么东西,聚在一起煲出来,居然有如此威力。”   “其实很简单,就是除了你知道人参和甘草两种草药外,还有白术、茯苓、熟地、白芍、当归、川芎、黄芪、肉桂等八种食材。人参、白术、茯苓、甘草,是补气之用;熟地、白芍、当归、川芎,是补血之用,合在一起,再加温补的黄芪、肉桂组合,从而成为一张温补气血的进补名方。”金步瑶一边为我解说,一边手不停地拉开我的拉链,拔下被险些涨破的内裤,一道虹影便迸射出来,伴随而至的还有丝丝极具诱惑的腥风向小口微张的金步瑶扑鼻而来。   “难怪有如此威力,果然都是些好东西。”我抚摸着金步瑶的秀发,双腿打开,将怒起的势头完全耸立出来。仿佛又长大了一些,旗杆一样,威势勇猛,睥睨天下,绝对不可小窥。   “好大。好像比昨天还要大,我的嘴巴能容得下吗?”金步瑶双手环握,眼里一片火红,小心肝里一阵后怕,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跳的甚是着欢。   “不试试怎么知道,昨天不是都吞进去了,今天虽然火力有点过猛,不过我相信还是难不倒你的。”我挺了挺腰,颤巍巍晃了晃冲天傲起的黑红之物,势头直指她樱红的双唇。   “有点腥!”金步瑶秀挺的瑶鼻嗅了嗅。   “还不都是你我的味道,来吧,没关系。”我鼓励着。   “啊!”金步瑶尽可能地把樱桃小口往大里睁开,朝着汹汹的势头伏下了颔首。   “哦……”一阵抖颤,骨头仿佛都酥了,气势汹汹地跳动了几下,最终消了一次火,虽然被她的生涩给弄得有点痛,不过总归来说还是非常之销魂的。   “咕噜……”咽喉处阵阵声响,金步瑶咽下喷满口腔的浓浆,紧跟着一阵咳嗽,某物差点没从鼻子里面给喷出来,粗喘着半天才缓过气来,口中,脸上,涂满了乳白色的浆状精华。   “呛着了吧!”我抽过一张面纸轻拭着她的面颊及嘴角,满眼的温柔与情意,绵绵如水。   “怎么那么多?”金步瑶又咳嗽了两下,呛得眼泪都流出来,见我这般温柔,虽不忍埋怨我,但还是没好气地飞了我一个卫生球。   “这下就不用吃饭了。”我坏坏一笑,手指轻轻划着她的嘴角,将遗留在外的一丝银丝挑起拨入她的口中。   “就知道你这人特坏。”金步瑶舔舐着我的手指,银牙轻咬在我的手指上痕出一道牙印。   “味道如何,是不是可以与你煲的十全大补汤相媲美?”我呵呵一笑,托住她的胳膊将双脚麻木了的她从地上扶起来。   “胡说些什么。”金步瑶玉面仿佛被彩霞染红,一直红到耳根。   看着她,我心里再次泛起一种自豪感,女人一旦被你占有了,即便她再强势也会从老虎变成温柔的小猫。   “我去一下卫生间。”稍稍缓过神来,金步瑶就挣扎着站起来。   不大一会,一楼的卫生间里就传出一阵急促的撒尿声,这清晰的声音又使我想到了金步瑶那迷人的双腿,那肥美凸显的雪臀,粉红色的丘壑以及她那滋润的芳草。这些美丽的诱惑从眼前一一而过,刚泄下的欲火又勾起了脑袋,我赶忙连做深呼吸,急急吞了几口清晨的凉气才抑制了萌发了的春芽。   金步瑶从厕所出来,我装作若无其事,从桌上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嘴边,轻轻抿着,来以此缓解一下有点乱的心房。   “哎,老公,我先去梳洗梳洗,然后我给你做早餐。”金步瑶踢踏着拖鞋上楼去了。   我整理一下裤子,然后坐到沙发上轻轻喝着杯中的开水。   不大一会,金步瑶就梳洗好了走下了楼。就这一会儿她就改变了她的发型。之前她总是喜欢把头发往后梳起而绑扎成马尾的头型,现在却长发飘逸,别有风韵。而且穿惯了职业装的她今天也换了一件浅蓝色低胸连衣短裙。双峰显现,身材玲珑。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真的让我陶然欲醉,怦然心动。   虽然她不施脂粉,但脸颊白皙,恬美清纯;而且身材高挑,双腿迷人。   这时,她向我走来,双唇微抿,面带笑容。裙下的小腿润泽浑圆,丰满的臀部摆动诱人。她扭动着她那小蛮腰,带着诱惑,透着晶莹。她走过我的身旁,我感到一股幽香飘过,令人沉醉。金步瑶没了先前的羞涩,落落大方地依偎在我身上。   “老公,想吃些什么。”金步瑶接过我手中的杯子,轻啜了一小口。   “刚才不是吃过了吗?”我故作懵懂。   “我就知道你肯定又要笑话人家。”金步瑶娇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嘿嘿。男女爱人之间调调情有无伤大雅。”我抱过她,知道她刚才肯定被挑起了欲念,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强忍着罢了。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金步瑶把水杯放到桌子上,低头靠进我的怀里。   “你今天不上班?”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   “还早,我每天都是八点半才过去的。”金步瑶挪了挪身子,让身子更加的舒服些。   “你们酒楼的员工都是什么时候上班?”我微微一笑。   “除了我之外,其他员工都是两班轮,早班的在早晨八点整上班,晚班的在晚上八点上班。”金步瑶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我怀里,但嘴角却勾起一弯新月,我知道她在笑,她肯定也知道我在笑她什么。   “开酒楼不容易吧?”我静静地问道。   “现在这社会做什么都不容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家在这里还算有点人脉,办些事情不是太难。”金步瑶闭着眼睛静静地回答着我的问话。   “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我关心道。   “有时候真的好累,好想找一个坚实的臂膀靠一靠,却不想一直都找不到。”金步瑶扭了扭白玉般的脖颈,试着找出最合适自己的位置。   “现在找到了吗?”看着她能够这般幸福,我的心也非常的欢喜。   第二百一十五回   “嘻嘻。”金步瑶抿嘴一笑。喜悦的脸上像绽开着绚丽的花朵,一抹青春少女的熠熠光彩流溢在发梢,在唇角,在轻舞飞扬的眉宇间。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她就似那风中的仙子,挥洒出似浓似淡的丹香,点点滴   滴,却不见一丝一毫,恍若犹在梦中。   时间过的很快,不经意间就滑过我的手指,滑过步瑶的玉颊。   金步瑶去上班,我也闲着没中事做很无聊就开车回姨妈那里去了。可是回到那里以后竟然发现没有人,而且我还不知道姨妈的手机号码,玉卿这个时候应该正在上课中,也不好打扰她,就又打给了邵青屏。   “你这两天都在哪,也不过来一趟,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把我们姐妹给忘了?”邵青屏有点小嗔怒,请了假来陪我,可我却连着两天不见人影,实在让人很憋气。   “你还不知道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你现在在哪,等着我过去好好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听她说话我就知道她的身边没有人,若不然也不会说话这么的露骨肆无忌惮,遂我也放了开了,走在大路上,特别是走在城市里的街道上,几乎很难碰到认识的人,即便你说的忒露骨忒无耻忒下流也不会有人很在意你。   “我就在家里,哪也没去。你过来吧。我等着你。”邵青屏稍稍发了一顿牢骚,泄了胸中的一点小郁闷,又变得温软如水了。   “有没有别人在?”我将车头调转,开往健康路。   “你想干什么?”邵青屏故意问道。   “你说呢?”我一边掌握着方向盘,一边与邵青屏调侃着,“两天不见有没有如隔三秋的感觉?是不是很想我?”   “是啊,很想你。想你回来跪搓板。”邵青屏笑道。   我呵呵一笑,继续道:“哪儿想,是不是下面,下面流水了?”   “小坏蛋,好好开你的车,别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邵青屏没好气地啐道。   “可是一听到你的声音想不胡思乱想也不可能啊。”我道,“青屏,我真想现在就出现在你的面前,拥抱你,亲吻你,占有你,蹂躏你,折磨你,干你,干你,干你……”   “赶快来干我吧,家里就我一个,别人都出去了,估计一两个小时回不来。来吧,摧残我,占有我,蹂躏我,你想怎样玩都可以!”邵青屏的呼吸有点粗了,随着电波传过来了她的迫切。   “来了,来了,我就来了。我已经到了楼下了。”我将车停在楼下,快速地朝楼上冲去。   “快进来!人家想死你了啊!”邵青屏打开门将我拉进去,带着温润的清香扑进我的怀里,檀口轻呼不住地亲吻我的面颊。   “不要急,慢慢来。”我抱着她转了一个圈,将门关住就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来朝原先我睡过一晚的客房走去。   “都怪你,把人家惹的心花怒放的,还不让人家急,真坏。”邵青屏这个时候仿若十七八岁的少女,心花怒放,迫不及待。   “放心吧,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我会让你美得若升天,浮上云端。”我嘿嘿笑道。   我低下头,双唇吸着青屏丰润的双唇,轻轻一拱,舌头就伸到她的嘴里。   青屏早已情动,双手抱着我的背不停地上下抚摸,舌头也随着檀口的张开被我捉住。   我把她的舌头勾住,时而含在嘴里,轻轻吮吸,时而盘绕降戏,迂回于四只唇片之间,弄得青屏芳心迷醉、咿唔连声。   年轻强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和阳刚气息,熏得她头晕晕的,心醉神迷,春情荡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我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青屏浑身乏力,呼吸渐渐急促。   我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口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青屏也使劲吮吸我的唇舌。   我把舌头伸向她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青屏张大樱桃小口,使他的舌头更加深入索求。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我的舌头,随着上下左右移动着。   她温顺如绵羊的仰起吐气如兰的檀口,我毫不犹豫的把嘴盖在那两片香腻的柔唇上,舌尖与舌尖的轻揉交缠,彼此都贪婪的吸啜着对方口中的香津玉液。   随着情欲的攀升,青屏越来越陷入痴迷之中,双手温柔的环住我的脖子。鼻子的喘息开始慢慢变粗。她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迷醉在深吻中的青屏浑然忘我地任由我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她频频采取主动,吐出香艳甜美的小舌任由我恣意吮吸。继而我感觉到青屏柔软无比的舌头开始主动在我的口中肆意搅拌起来。而且,她的手也开始顺着我的衣服下摆伸到我的衣服里面,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温柔的抚摸着。   她竟然比我还先行一步。   我轻轻一笑,不由暗讨:是不是我的进度有点慢了。   青屏好象比我还兴奋,吮吸着我的舌头比我更加贪婪。   热血烧得我沸腾,不容我一点点循序渐进,我开始有点发狂,将青屏压在身下狂热地亲吻起来。   青屏白嫩的花容醉酒一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贪婪地吮吸我口中的津液。   我的双手慢慢地移动到她的胸部,先在乳罩外面轻轻的揉捏她的乳房,虽然还有一层布料做隔挡,可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青屏的奶头已经有些轻微的硬起来了。   她的乳罩是有蕾丝花边的那种,从花边的缝隙中能够感觉得到青屏的乳房皮肤很嫩很滑。   此时她穿着短裙的下身更加贴紧他了。好象是要隔着裤子就想把我的分身顶到她胴体里一样。这让我的情欲也开始愈发的高涨起来。我已经不能满足于这种隔着衣物的抚摸了。   青屏的乳罩是后开的那种镂空性感的蕾丝乳罩,这很方便我的解开。只是手在她背后一带,便轻轻的将她的乳罩都解开,然后我的两只色手一手一个的伸到他们之间的身体,将她的乳房紧紧抓住,双手狂野地抚摩揉搓着她雪白饱满的玉乳。   青屏的乳房很大,我一手也只能勉强抓住,虽然不是那么的有弹性,可是因为她的皮肤很滑,这叫我摸起来还是感觉很舒服,从手上的感觉来看,她的乳晕应该不是很大,因为我要用手仔细的才能感觉到乳晕上面的细小疙瘩。   我用手不断的来回的揉她的乳房,已经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慢慢逐渐僵硬了起来。连呼吸都有一些时断时续的。伸在我嘴里香艳的舌头早就忘记了灵活的转动,就那么痴痴的任凭我使劲的吮吸着。一股一股的口气也失去控制一样的顺着她的舌头一直流淌到我嘴里。在情欲的催使下,我贪婪的把她那些温暖香甜的唾液都咽到喉咙里。   这时,青屏也急促的用手抚摸我,即使是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她的手就好象是有魔力一样的把我的坚硬刺激的来回跳动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撩起她的短裙摸她腰的时候,忍不住在上面留恋了一阵。她的腰身纤细绵软,而且比她肉体的其他地方更加细腻柔滑。特别是色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徘徊的时候是更是从手心里传来阵阵肉欲。随着她呼吸的一阵起伏。我的手心也跟着她的节奏一起上下移动。当我的手指在她沟壑幽谷口处微微蠢动时,青屏的身体就像弓箭一样开始向上弯曲着,并且从口中传来一种似乎是难以忍受的声音。   “啊……嗯……嗯嗯……”青屏嘴里叫着嗯啊的声音,身体使劲的向我的手指上逢迎。这叫我手上的汁液开始变的越来越粘稠。她分泌出来的汁液让我觉得更加情欲难忍,我象是发了疯一样使劲的把手指都顶到她雪白丰满的胴体深处,紧绷着指间在湿滑的深处用力的扣挖着。   青屏的秀发早已被我弄的散乱不堪,她瘫倒在床上,被我弄的不时的从口中不断传出一些没有意义的话语和呻吟,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在一起,好象是她整个人都被下腹部舒爽的刺激所支配了一样。下面更是已经是黏黏的粘了很多的汁液,阿飞着急的扶着自己的坚硬就狠狠的向里面刺去。刚刚插进去,我还没有动弹呢,就只是这种器官的触碰都有了一种难以言表强烈的刺激。青屏的身体开始发出一阵痉挛一样的抖动。   青屏的身体很热,不知道是不是发情的催使,她就象一条蛇一样紧紧的缠在他身上,来回上下的蠕动弄的他的情欲几乎都要迸发出来一样。她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快乐真谛,她的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   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青屏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   “啊……”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随着我温柔的爱抚,湿热的亲吻,猛烈狂野的抽送和撞击,青屏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青屏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   青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紧紧缠着我的身体,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我的腰臀,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我肩头的肌肉中。   青屏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也不知道翻云覆雨地疯狂交媾欢好了多久,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高潮后,青屏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我身下,她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   青屏娇喘着,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雪白丰乳亦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乳峰上两颗勃起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娇媚的面容争妍斗丽。   从交媾高潮中慢慢滑落下来的青屏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浑身无力地瘫在床铺上,嘴里不断发出了呻吟声。她的呻吟声有若脆玉掉在珠盘上,粒粒清脆、掷地有声,非常的悦耳动听,让我的魂魄都不知漂到那儿去了。   “美不美?”我轻笑道。   青屏满脸都是红潮,媚眼微张瞄了我一眼又闭上了,一副慵懒的模样儿,侍儿扶起娇无力!   “你好了,可是我还没好。”我将硬邦邦之物顶在她的雪臀上,一下一个凹陷然后再弹起,非常的淫靡有趣。   “今天这坏家伙好像与往常很不同啊。”青屏有点惊讶地回身握住湿淋淋,“非但一战没有能够将其拿下,且依然如此气宇轩昂,实在大出人意料,莫不是你服了什么药了吧。”   “我这身板你见过我什么时候需要服过药。”我摇了摇头,“我只不过在早晨喝了一碗汤而已。”   “十全大补汤?”青屏是医生,对这些所谓的药膳食疗之类的东西并不陌生,很容易就会想到。   “聪明!”我打了个响指,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现在怎么办?”青屏看着依然通红粗大毫无气馁模样的吓人之物,有些想笑。   “这当然要问你了。”我握着她的小手上下律动。   “我怎么知道。”青屏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想来是之前太过猛烈了,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   第二百一十六回   “现在怎么办?”青屏看着依然通红粗大毫无气馁模样的吓人之物,有些想笑。   “这当然要问你了。”我握着她的小手上下律动。   “我怎么知道。”青屏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想来是之前太过猛烈了,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   “把屁股撅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我拍了拍青屏的雪臀,示意她摆个屁股朝天的姿势。   “坏家伙,就知道你不会善天罢甘休,净欺负人家势力单薄。”青屏虽然不堪负荷,但没奈何,即便很累也要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谁叫自己招惹了这个男人了呢。   “好美的雪臀。好美的菊花。”我见猎心喜,朝着她如雪一样白的屁股亲吻过去,尤其那里有道沟壑,沟壑里有朵花,形似菊花,甚是让人喜爱,一点都不会逊于桃花的存在。   “嗯!”青屏雪白的臀部泛起一抹彩虹,奇异的有着别样的美丽。   “呼!”很刺激,我仿佛都喘不过气来了。   吐出浊气,又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爬上前,趴到她背上,腰部轻轻捣了两下就顺利破关。   “嗯啊……”随着我的挺动,青屏微张的檀口中发出很有感染力的靡靡之音。   但说念恩本来打算是去“闪剪”发廊整理头发的,但到“闪剪”以后却发现人太多。念恩平素都是在这里护发的,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虽然开发廊的层出不穷,但她一直都坚持在“闪剪”理发,多年来从未更改过。这不仅仅是因为“闪剪”发廊的手艺精湛,人缘又好,最重要老板是一位女士,而且还是她的一位好朋友。   看到发廊里面人太多,又不想搞特殊,就跟朋友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在街上逛了一会,感觉一个人没有意思,就掉头回家了。   “嫂子呢?”念恩进了家门,客厅里空空如也,没有人。念恩疑惑的抓抓下巴,大嫂今天不是不上班吗,怎么会不见人影?   念恩纳闷地走向洗浴间,那里有一堆刚换下的衣服等着她去洗。可走着走着她就觉着不对,女人的第六感觉,但具体说什么不对又说不清楚。摇了摇头也就没有管太多,走到洗浴间门口,随手推开门,却把她吓了一大跳。   烟雾朦胧的洗浴间内,呻吟和低吼加上纠缠的人影,让念恩的玉颊立刻通红,尴尬极了,知道她不小心打扰到别人的缠绵。   “恬,你好坏……啊……”才刚想退开,却听到那女人的娇软声音,大眼瞪圆,不用猜她都知道这个声音是谁的,念恩太熟悉了,毫无疑问是大嫂的。她在喊恬?不可能是大哥,莫非是?她们也太胆大了,就不怕有人回来看到吗?……   呆愣了的念恩,就这么傻傻地站在开了条小缝的门口,看着里面的春光乍泻。   身形高大的男人将小巧的女人抵在墙上,双手将她的双腿撑得好大,庞然就这么在她敞开里肆意蹂躏,“嗯,亲爱的,你好棒!”   “讨厌!”女人娇滴滴的呻吟,双手勾在男人的脖子上,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的煽情情景,“慢一点嘛!人家都快被插穿了……”   男人低笑,垂下头一同看着她所注视的地方,刻意放缓了腰身,从那嫣红的抽出,带出热热的爱液,再慢慢的顶进去,“喜不喜欢?”   “喜欢!”女人的声音打着颤抖,“我喜欢你这样爱我!哦!快一点……”   男人轻笑,大手改捧握住她浑圆的臀部,“OK!我要开始了。”说着结实的腰身开始前后推动,越来越快,沉重又野蛮,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爱液的飞溅声交缠又暧昧。   “嗯!”男人仰起头,低吼,“好棒!”   “我快到了!恬啊……”女人用力抱紧男人,用双乳去搓动他结实的胸膛,娇声叫起来。猛然,女人的身子一僵,剧烈的颤抖起来。   男人低吼,突然抽出来,将她整个人转过去,让她伏跪下地,他也跟随着跪在她身后,大手几乎是粗鲁的拨开她的臀瓣。   “屏,我要玩这里!”男人呻吟,不断的揉捏女人的臀,“让我进去!”   “嗯!插!插进来!哦……恬……我爱你!”女人在高潮中颤抖,娇声里满是欲望。   男人咆哮,虎腰向前,用力往里挺进,“噢!好紧!屏,你好棒!”   “啊,好大!恬,你好硬!”女人弓起细腰娇叫。   男人咆哮,深深的尽根没入后,才喘息的将手伸向前抓住她摇晃的软乳,“屏,舒不舒服?”   “舒服!我喜欢你在里面的感觉!好厉害!”女人摇头呻吟,小臀抵着他的跨间一直摇晃,“插我!恬,让我到高潮!”   男人兴奋得揪起女人的,腰身开始猛烈的摆动,浅浅的抽出,深深的戳进去,每一下都让她叫得不能自己,“屏,你的声音好放荡,叫大声一点。”   “再用力一点!”女人扭腰迎合男人野蛮的冲撞,小手盖住他抓着她的大手,“这里也要!恬,我要你玩这里!”主动把男人的手往身下的寂寞移去,“用你的手指干我!”   男人配合的并起三根手指粗鲁的掏弄着那收缩的,深而强悍的挤到最里面,配合着在女人的动作,肆意玩弄,“好湿!屏,你的两个地儿都那么紧!”   她被玩得全身颤抖,“又要了!”失声叫着,她皱起细眉,身子绷得紧紧的,又是一阵收缩着尖叫起来:“啊……啊……啊……”终于忍受不了快感的冲击,整个人软绵绵的瘫下了地面。   男人强悍的抬着她虚软的下半身,开始纵情的冲刺,尽情的变换角度戳击着那紧窒,大手也不忘在她里野蛮掏刺,玩得她再度尖叫,男人才咆哮起来,下半身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全身都颤抖起来。   好久,男人才喘息着抽出,强而有力的抱起瘫软的她,男人珍爱的吻着她娇喘的小嘴。   “我爱你,恬。”女人抿出好美的笑,任男人抱起她沐浴,洗掉一身的激情汗水,小手不甘寂寞顽皮的地向下握住他柔软的巨大。   “屏。我也爱你!”男人的声音清越带着宠爱,。   娇娇笑着,女人滑出男人的胸膛,在他身前跪下身,双手捧起他的,送入小嘴,娇媚的大眼向上看着他。   男人闷哼一声,大手插入她发内,却无法抵抗再度被挑起的欲望,就着她的小嘴,他的欲望逐渐苏醒。   她魅笑,将他伺候得好好的,小手抱着他结实的臀,手指不老实的滑到他臀缝里去揉动。   男人快慰的吼出来,揪住她的发,他开始在她嘴里用力戳刺。   “用你的舌头!嗯,就这样,把我吸出来!噢……”就在快爆发的那一刹那,男人拔出来,快速的伏下身推倒她。   女人娇笑着被男人摆弄成侧卧的姿势,一腿被他结实的手臂勾得高高抬起,而他则大力的从她身后侧插进去,直顶深处,敏感处被强力撞上的狂喜让她浪叫连连。   禁窒的肌理包裹着硕大的欲望,强烈的刺激让男人从一开始就无法控制的野蛮撞击起来。   “屏!”男人将女人的腿尽可能的撑得大开,尽情的律动,“好棒!”   女人眯上魅眼,娇声浪叫:“你也好棒!恬,对,就这样,狠狠地插我!啊……”   两人浑然忘我的肆意玩弄着对方的情景,让门口的念恩面色红艳,心房震撼,怔怔地看着里面两人忘情的表演,浑然忘记了一切,脑袋混乱如浆糊,茫然中如若身临其境般把自己设身处地的当作了里面备受攻击的青屏,就连腰儿被人圈住,乳房被人握住都没有能够从沉迷中回神过来。   “喜欢吗?”里面的战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烧完了,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念恩的面前,狡黠地微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随即耳珠被便男人咬住,刺激得她全身酥麻,双腿一软,差点没有倒下去,幸好被男人接了个正着。   “嗯!”念恩下意识地嗯哼一声。   我嘿然低笑,朝正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的青屏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便抱起念恩到另一片战场上去了。   我拥着念恩躺在床上,温情款款的轻怜蜜爱,软语温存。   念恩轻轻地撩起粉红色的罗衣,一双精致的美脚出现在我的眼前,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线,那双脚上穿着趾尖透明的肉色丝袜,轻薄无比,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   丝袜紧紧包住念恩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恍若全裸,那全透明的丝质性感内裤下隐隐透露出的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凸凹仿佛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芳草茵茵,清晰可见。   “来啊!”念恩妩媚迷人地看着我,眉目含春地挑逗着我,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肉色丝袜,和粉红色的罗衣,一起把念恩原本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   念恩绷了绷脚尖,丝袜之中的几个迷人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让我饱足了眼福。   “过来啊!”念恩风骚地诱惑着我,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两片玉臀,那双线条优美的白嫩玉腿并在一起挪动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姿势优雅地找到裤袜口,慢慢的将裤袜卷下到大腿。偶然间,她发现我的眼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又故意娇羞无限地慢慢将丝袜拉了上去,阻隔住了我的迷色的眼睛。   “咕噜!”我极力克制着,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欲,我倒是要看看她的魅力有多大,究竟在她这样的卖力演出之下我究竟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还在忍哪,别忍了,过来啦!”念恩媚眼如丝地瞪了我一眼,轻轻扯开粉色上衣的前襟。   天啊!她的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奶子,在乳罩上顶出两个殷红的小点。粉红色蕾丝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   念恩缓缓地抖动罗衣,露出玲珑剔透的身段,一刹那,如同维纳斯的白玉般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呼吸瞬时粗喘起来。她那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肉足上透明的天鹅绒连裤丝袜,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柔纤合度的美腿衬着透明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处于一股神奇的光泽的笼罩下。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蜂腰一般蛮腰扭动着更加性感迷人,衬托出玲珑浮凸的曲线。优美的小腹光滑洁白,镶嵌在中心之处的可爱肚挤,如樱嘴一样迷人。   念恩优雅地走到我面前,白皙的玉手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衬衣,温柔地抚摩着我宽阔强壮的胸膛,眉目含笑地盯着我的眼睛,猩红的樱桃小口挑逗似的冲我吐气如兰,玉手却一路向下,隔着裤子把玩着挑逗着我的小弟弟。   “靠!”我的喘息粗重起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艳少妇近乎赤裸裸丰满娇挺的乳房,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念恩温柔地把我推坐在床上,依然姿势优雅地慢慢蹲下身去,媚眼如丝地仰首盯着我的眼睛,白皙的玉手探入我的胯下伸把毫不客气地握住了,似怒龙,如饿虎,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斗志昂扬,昂首挺胸,一切尽在她玉手的掌握之中,套弄把玩,爱不释手。   噢,买糕的!我内心狂呼呐喊。   念恩伸手握住,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我的怒挺之上,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让我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我的怒挺早就昂首挺胸,舒服地坐在床边,俯瞰之下,侧头一看念恩下半身还穿着透明肉色的裤袜,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美丽无比,细长的美腿,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大好风光一览无遗。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按上她雪白柔软的膀臂抚摩着。   念恩慢慢解开粉色半透明的胸罩,随手丢在床上,妩媚地看着我,挑逗地搓了搓樱桃般的奶头,让束缚良久的柔软雪峰轻松一下。   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她的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身子的转动,没有乳罩束缚的柔软乳房在如波涛般汹涌跳动,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颗粒一抖一颤的弹动,鲜活、夺目至极。   “咕咕噜……”我的喉咙发出阵阵爆鸣。   念恩居然捧着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夹住了我的庞然,按摩起来。   只感到夹在一团软肉里抽擦,热麻麻的,其爽无比。   念恩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我的下面早已经青筋怒涨,滚热烫手,膨胀壮大,面目狰狞了。   念恩的手指依然动情在我的庞然上抚弄,使其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心头,刺激着我的神经,诱发着我原始的欲望。   念恩眉目含春,情欲荡漾,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庞然吞了进去。   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爽滑的地方,条件反射地挺动一下腰身,一下子捅到念恩的喉咙。   念恩被顶的咳嗽连连,但看着我舒服爽快的模样,她心里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   “喔喔喔……”一串串如公鸡啼鸣般的音符从我的口中迸出,爽意充满其间。   念恩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我的臀部,张嘴含入,用力吮吸。   我轻抚她的秀发,双手捧着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   念恩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我只觉得又痒又麻。   念恩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几乎无所不能。只片刻,庞然大物便如水洗的一样,晶晶亮闪烁着荡人的靡靡之色,甚是让人心胸激荡。   强烈的瘙痒与酥爽传来,我不由呻吟出声,止不住轻轻颤抖。   “恬哥,我要你在我的身体里面爆发!”念恩动情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湿润猩红的樱桃小口摩擦着我的嘴唇,媚眼如丝。她拉着我的手伸向她温水绵绵的双腿之间。   “湿透了,真敏感。”大手温柔的向下,滑入她底裤中,满意极了。勾出湿润的手指,凑到她樱桃小嘴边,诱惑道:“张嘴。”   念恩嘴角含笑着看向我,听话的张开嘴。   我微笑,将手指滑入念恩的嘴内。   念恩热切地吸吮让我发出邪异的笑声,想要了吗?动情得可真厉害,看来刺激很大呀。   念恩抓住我的手腕,小舌头在我指头上热烈纠缠,大眼里闪着渴望的看着我。   我的欲念更加炽热,另只手握住念恩的一只玉乳,入手处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念恩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我相对。   我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两只手自然也不会闲着,揉揉捏捏间,不时地去撩拨那两颗猩红的宝石。尽情地吸吮念恩的香舌,一只手在那一对椒乳上肆意撩拨,而另一只手有目的地从乳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桃源,隔着肉色裤袜在那里扣挖。,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念恩就恍如惊涛骇浪中一叶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水漫玉门关。   我的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念恩折腾得死去活来。   “恬哥,我要!我要!占有我!”念恩在呐喊。   “来吧!上来吧!”我扶着她的腰,让她不止于软倒。   念恩颤巍巍的搭住我宽厚的肩膀,小腿儿跨在我结实的大腿上,撑起自己,轻轻去摩擦,感觉到那滚烫时,她轻哼一声闭上眼。   “恬哥,好舒服!”念恩忍不住稍微的用力起来。   我轻笑,完全解开她罗衫的扣子,双手把玩着她软软的乳房。   念恩潮湿的液体润滑了我的下面,灼热着,颤抖着。   “把它吃进去。”我微笑着给她发出了讯息。   念恩娇声颤抖着,小手扶着粗大握不住,光是顶住,刺激就一波波地涌上身体,叫她酥麻又快慰。   “恬哥!”那么的大又那么的硬,可她却有一种想让他撕裂的冲动。   轻轻喘息,念恩尝试着往下坐,瞬时,那几乎被撑破的喜悦让她叫起来。   “啊!”弓起腰身,她无法控制的用力往下一坐,顿时,极度的狂喜冲上了身子,她尖叫着全身抽动起来。   “继续,才刚进去一个头!”我沙哑地低笑,满意得不得了。   “好小!又紧又湿!念恩,你的小妹妹真棒啊!”握住她颤抖的细腰,我强制性的缓慢将她往下按,尽情的享受着被她挤压收缩的强烈快感。   “太大了!太长了!恬哥,戳到里面了!啊!”被强迫全部张开的快乐让念恩颔首摇摆不定,无法忍受。   “还没到一半呢!”我轻轻笑道,“再多吃下去一些,再多一些!”   心头一紧,抓住她往下用力按,同时虎腰重重往上蛮横一顶,粗长而可怕尽根硬生生的全部插了进去,那无上的快感让我禁不住闷哼连连。   “好深!恬哥,你顶穿小妹了!”被戳到紧里面的强烈快慰让念恩达到了高潮,哆嗦得几乎痉挛。她无力的靠在我巨大的怀里,呜咽出来,   “不喜欢?”我轻笑,腰身缓慢地在她体内抽动,闭上眼睛品味着那销魂的紧密挤压,“我却喜欢得紧呢。”   “喜欢!喜欢!小妹喜欢被你顶穿!啊!恬哥!”念恩快乐地颤抖,我突然加大力度,大力地顶住她旋转。   “恬哥!”念恩立刻尖叫起来,抱住我,抽搐得如若疯狂。   我欣赏着眼下的美景,忍不住伸手对准那粉红,重重一弹,看着她瞬时缩身哆嗦哀吟,我的心情更是大好。   “我会让你更舒服!”我猛然挺身,如同狮子搏兔般使出野蛮的力道,重重地击到她的里面,直接戳到了她的深处,那紧榨的快慰让我也忍不住低吼起来。   “插死我了!恬哥,啊!”念恩更是忍不住地浪荡地大叫。   “再来,恬哥,求你,再来一次!”玉体在被掀起的狂野高潮里抖动剧烈,念恩的脑子已经昏沉得只能贪恋着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尝到滋味了?”   我嘿嘿低笑,眼里闪过嗜血的欲望,不再克制速度,如马儿一般狂野地进行跳跃和狂奔,而每一次剧烈跃动时,都强悍疯狂地肆虐着她。   念恩发自内心地尖叫,放浪的扭摆身体。   我也咆哮,凌虐般榨取她所有的甜蜜。   猛烈的撞击,狂野的抽送,疯狂的轰炸,我在念恩雪白成熟的胴体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奋力搏击。   她的内里好似有着很强的吸引力,甜美的快感非常之强烈,非常之震撼心神。   念恩心愿得偿,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仿佛融化了一般,逐渐迷失在绵绵的爱意之中。   春风吹,战鼓擂,连续不断的撞击声如同鼓点击打一样,产生无数音符,交汇一曲激情。   “啊!”念恩平滑如玉的小腹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我的腹部,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与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紧而有力地缠紧了我,身体狂颤,俏脸抽搐,毫不顾忌地浪叫一声。   她畅快地泄身了。   眉梢带春,媚眼微张,朦胧含春,艳绝人寰的娇靥流露出满足而愉悦的甜笑,四肢摊开,蜜汁横流,喉咙间叽里呱啦地冒出一连串快意盎然的浪叫。   “人家爽死了!”念恩媚眼如丝地瞄着我,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缠绕住我的腰臀,柳腰款摆粉胯扭动着,“恬哥,你还没射给人家呢!我要你射!”   “小宝贝,想要我射可以,你可还要再浪一些,再风骚一些,再淫荡一些哦!”我邪邪笑道。   念恩翻身跨坐在我的身上,俯身亲吻舔弄着我面颊,雪白饱满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膛,柳腰款摆粉胯扭动,纵体承欢,主动逢迎,以“观音坐莲”之主势变换着各种变种姿势,檀口中还不忘浪叫着“哥!我要!给我!射给我!”刺激满足着我的欲望。   终于,经过漫长的鏖战,在念恩不屑的努力下,我的情欲贲张,情不自禁地喷薄而出。   “啊——!”熔岩滚烫,念恩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受这一激,她再次呼叫出声,然后又发出一阵叽里呱啦的呻吟,丰满修长雪白浑圆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的屁股上,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我肩头,被欲焰和娇羞烧得火红的俏脸也迷乱而羞涩地埋进我胸前!   近乎火山喷发一样的喷射和抖动,令念恩再度颤抖着痉挛着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终于,一场风雨,云收雨住。   念恩的嗓子都喊哑了,在我滚烫的灌满了她的时候,只能用哭来表达内心里漂在云端的快乐。   我在高潮中喘息着,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平息下来,满意地轻拂她的眼睛,她的泪。   “对不起!”我真心地道。   “不要说对不起。我只要你能爱我就够了。”念恩哆嗦着,掀开水汪汪的大眼,欲望弥散,柔情浮了上来。   我让她好快乐。她的心里有如蜜糖一般。   “谢谢你!”我勾起她的下巴,亲吻一下。   “我也要谢谢你。”念恩破颜而笑,梨花带雨的娇柔让人忍不住地怜爱。   “干好了?”青屏施施然走了进来,微笑着看着赤裸裸交缠在一起的我们,笑道,“干好了就起来吧,免得得会都回来,被人捉奸在床。”   念恩羞不可言,面色火烫,尖叫一声埋首进我的怀里。她虽然能够放得开,但还没有到被人看到而无动于衷的地步。   “妹妹,做都做了,还害什么羞。”青屏调侃着走过来,伸手在念恩的雪臀下掏了一把,看着满手晶莹的蜜汁,呵呵笑道,“妹妹的水儿还真多。”   “哥,你看姐姐欺负人。”自从知道了自己当年败在了谁的手里,念恩就觉着与青屏比起来闲的低了一筹,无论是美丽魅力或是能力,都感觉不如青屏,当然她也有自知之明,不回去拿鸡蛋朝石头上碰,但这样并不是说,她便无招架之力,还手之道。她也有着自己优于别人的特点。既然硬碰硬不行,咱就来软的,假手于人,以柔克刚。既然知道了青屏和我的关系,在我们单独的时候,念恩也不再叫青屏大嫂,直接叫了她姐姐。这样想必会更加的亲切,关系也更进一层。毕竟一层是妯娌,一层是姐妹,姐妹比妯娌很显然的更加亲密一些。   “你也去欺负她啊。”我摸着念恩光滑的玉背笑了笑。我是很乐见于两个女人赤身裸体的在我面前纠缠在一起的,不但赏心悦目,而且趣味横生。   “人家早就是她的手下败将了,哪里还敢言战,你这不是让我送上前去找着被欺负嘛。”念恩不满地撅着嘴,青春的少妇重现少女的娇憨之态,恨恨地在我光洁的胸膛上啃了一口。   “啊呀!”我故作痛状,呼喊出声。   “疼吗?”念恩吓了一跳,生怕真的含怒一咬,咬疼了我,赶忙仔细看去。   “你说呢,让我咬一口看看。”说完,我不待她有何作为,俯首下去,张口咬住了一个奶子,并不停地吮吸着。   “啊!”念恩被偷袭,刚息的情欲仿佛又被燃起,感觉下面又开始流水了。   第二百一十七回   眼见着两个人又要开始一场大战,青屏虽然也很渴望参与,但考虑过后终究还是抑制了这股子冲动。   “你们要做就快点,待会有人回来看到就麻烦了。”热火撩拨,青屏实在再待不下去了,她的身体里已经明显地发生变化,刚擦干净的下面有感觉潮湿了。   “我去准备午餐了。”青屏见我和念恩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她的话,没奈何,赶忙冲出了房间,不然,很怕自己控制不住也加入战圈。   随着欲火再次点燃,今早喝的十全大补汤已经完全的被激发出来,我抱着念恩下了床,把写字台上的东西朝一头一推,清楚一片地方,让赤裸的念恩坐在上面,热烈地亲吻下去。   念恩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别,感受着男子汉的强硬,浓郁的阳刚气息以及好闻的汗味,芳心轻颤。   当我的富有侵略性的舌头用力地顶开念恩柔软饱满的鲜红朱唇时,她便轻分玉齿,让我攻进去。我卷吸着念恩甜美芳香的兰香舌,小丁香是那样的柔嫩芳香,腻滑甘美。我忘情地用舌尖进攻着、撩逗着。   念恩喜悦地享受着那甜美销魂的亲吻,柔软嫩滑的兰香之舌迎合着我,与我的舌头卷在一起,吮吸着、缠卷着。   一阵火热缠绵的香吻,念恩挺直娇翘的小瑶鼻发出一种火热迷人的嘤咛。   热吻过后,我从念恩香甜温润的小嘴中抽出舌头,又盯着林小璐娇羞欲醉的美眸低声问道:“美吗?”   念恩娇颜通红,欲语还羞,正欲避开我的目光,却又被我一口堵住了她柔软鲜美的樱唇狂吻起来。   这一吻,直把念恩吻得喘不过气来,芳心怦然狂跳,既喜还羞。   我的手在念恩柔滑玉嫩的雪肌玉肤上轻柔地抚摸着、撩拨着,渐渐滑向那圣洁饱满的玉女峰。   柔软坚挺、饱满光滑的椒乳是那样的滑溜温软,顶端两粒稚嫩的花蕾柔软娇嫩还带着一丝少妇特有奶香。   迷惘中的念恩只感到我的一双手好象带着一丝电流在她柔滑的雪肤、娇嫩的玉乳上抚摸着,直把他抚弄得浑身绷紧,芳心如遭电击般直打颤。   蓦地,我的手插进了她的双腿间。   念恩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我游动的手掌紧紧地夹在了下身中。   我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的审视着念恩丰满匀称的身体,眼光里充满了饥渴和挑逗。   一只手按在念恩柔软的臀部,手指似乎不经意的滑到双臀间掩藏的深幽时,念恩发出了嘤咛一声。   我低头吻在了念恩莹白的脖子上,她细腻的肌肤被我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唇印。   舌头撬开了念恩的小嘴,舔着她洁白整齐的皓齿。我紧紧的拥吻着念恩,她的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嘴唇变得灼热柔软,伸出玉手楼上我脖于,不片刻,便沉醉在与我的热吻里。   天旋地转,念恩彻底迷失在这爱的深处,体验着真确、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   在我娴熟的湿吻和熟练的抚摸之下,念恩的心中溢满的幸福感动让她不由双手一紧,抱住我,恨不得将我彻底融入她的整个心湖。   在玉人腰腹间揉捏抚摩,不一会,念恩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樱唇中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呤。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不住的娇声喘喘,娇躯不停的扭动,有意或无意地撩拨着我男性的欲望。   “恬哥,人家受不了了!”念恩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纠缠着前后摩擦,似乎腿间有着难以启齿的什么。   “这就忍不住了?”我爽朗低笑,边吸吮着念恩的雪颈,边握住她那对丰满的圆翘乳房,大手揉搓,诱出她一阵阵娇吟。   “嗯,讨厌!”念恩的小手迷恋地抚摩着我胸前结实的肌肉。   我低下头,捧高那两团娇乳,张嘴热切的咬住一只,大手不断的在乳房下推挤按摩,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转着圈子。   “啊!”念恩被刺激得浑身战抖。   “喜不喜欢?”松开的口,那挺立的椒乳湿淋淋又晶莹美丽,惹得我忍不住嘴角流涎。   “啊!喜欢!”念恩抽声喘息,弓起细腰,两条美腿在短裙下并得更紧。   “嗯!”念恩勾住我的脖子,念恩放肆的扭动双腿。   “让我看看有多湿了,乖,张开腿。”我大手握着念恩的腰肢,低头欣赏着她娇媚的放浪神情。   “讨厌,你好坏!”念恩呻吟着不依,却乖乖的分开一直互相摩擦的双腿。   “再张大点,让我看……”我低哼一声,眼睛冒火,大手滑上她美丽的长腿,“好美!”   念恩仰下身去,靠在墙上,无力的娇吟着让我将她的大腿推到最大角度。   那女人最美丽的幽谷完全展现在我面前,嫣红的花瓣无法像往常一样紧闭。   我仔细的观察着那花瓣的细细娇颤,慢慢勾起流得念恩满腿根都是的爱液,手指轻挑。   “噢!”念恩激烈的挺起腰,已然绯红的身子立刻颤抖起来。   轻轻旋动,念恩立刻哆嗦起来,嘤咛得妖媚。   “喜欢,好喜欢!哥!”细腰忍不住一阵扭动,配合着我转动的角度。   “噢,好棒!”念恩满足地发出一声呼喊。   我微笑,忽然并指往里一撞。   “啊!”念恩尖声叫起,全身都哆嗦起来。   手指来回抽动,我的动作由温和到剧烈,由慢到快,戳得水声不断。   “快!再快点!”念恩快乐的拱腰又扭臀,放浪的叫着自己的快乐,双腿张得大大的。   我垂着眼,大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肆意玩弄,尽可能的取悦她。   “宝贝,我爱你!”低下身,我吻住她叫唤的小嘴,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残酷。   念恩被重重的抽动,无声的达到了高潮,双腿蜷曲起来,紧紧夹住带给她快乐的物事。   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满眼深情的看着她。   “我也爱你,哥!”念恩微笑着抬手抚摸我的面颊,纤细的手指一路滑下,抵达我腿根起,眉目如画,笑容变得妖娆诱惑。   “你的手好棒!”我低低笑起来,享受着念恩的握紧与揉搓,闭眼呻吟。   “还有更棒的!”念恩嬉笑着,“放我下来。”   “怎样?”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你坐上去。”念恩笑着指了指写字台。   “OK!”我很合作地照着她说的去做,屁股坐到了写字台上。   念恩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轻轻一舔,从下至上,穿山越岭。   “哦!”只觉阵阵麻痒涌来,念恩的舌头越来越熟练,很快就让我渐入佳境了。   我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想射的欲望。   “噢!好念恩!”感觉已经顶到了念恩的喉部,我看到她紧皱着眉头,舌头吃力地舔着,巨大的征服感在心头萦绕。   我轻轻挺动,在念恩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口津打湿了庞然,可以看到粗大的血管变得越发血脉贲张,皮相狰狞。   一手握住念恩丰满浑圆的乳房,我喘着粗气,用食母二指夹着,揉捏挤压。   “唔嗯!”念恩吸紧双唇,时而用力吸吮,时而香舌相逐,缠绕打转。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一手扶着念恩的头,一手按着台面,大力挺动,在念恩的小口中激烈撞击。   “嗯哼!”我的粗暴让念恩不满,但她也只是用鼻音表示,并没有吐出来,依然张着小口配合着我的动作。   “哦……”念恩的努力与执著终于获得了收获,一股浓烈而澎湃的激流冲进了她干渴的食道。   我抚摸着念恩的玉颊,轻轻为她擦拭着香汗。   念恩缓了半天才将口中的泉浆咽下,粗喘了好一会,才呼出了一句:“憋死我了!”   “来吧宝贝,趴在这。我们继续,这下该我伺候你的了。”稍稍喘了一口气,调匀了呼吸,又开始继续,再接再厉,不能自己爽快了却让女人没能满足。   “怎样做?”念恩摇曳着杨柳春风窈窕柳腰,风情万种地摆弄几多诱人姿势。   “手扶着台面,屁股撅起。”虽然心火降了很多,但情欲却没有降下分毫,鼻头照样痒楚楚的。   “嘻嘻。”念恩半推半就,拧着腰肢站到我面前,手扶着写字台,雪白的俏臀翘起,回眸一笑,百媚生春。   “呼!”刚呼匀的气息又开始急躁,我站在她后面望着她,目光很自然地被宽大地盆骨中间迷人的三角吸引。   近在咫尺,雪白炫目,似藏非藏似隐非隐的黑影展示着极为震撼的野性美,加之内中散发的浓郁幽香,强烈地刺激着我视觉感官和征服欲望。   只是区区一个站姿就把我看呆了,口内唾液急增,那香气更如春药般沁入肺腑,顿时心浮气躁,意乱情迷。   有人曾形容利智有“伟大的胸脯,宏伟的臀部”。   女人身上最性感最美艳的地方莫过于细腰下的屁股了。   男人在欣赏女人身材时多数时间都是将目光放在女人的臀部上。女人走起路来左右摇晃的丰臀更是摇的男人们心旌荡漾,此时男人的感觉就象卖火柴的小女孩盯着烤炉中肥大焦黄滋滋滴油的烤鹅一样,咽咽口水,直到风景从视线消失或被其他事打扰。   不用责怪男人们色迷迷的目光,这是上天安排的。上天给予女人臀部最浓的“性息”,这是好身材女人的骄傲,她们应为此感到自豪,当然男人在欣赏时也应充满尊重和赞赏,感谢造物主的造化,不过也不要看的太长了,否则容易被指为性骚扰。   曾在一本书中看到这样描述男人在不同年龄对女人的感受:情窦初开时关注女孩的容貌,稍后看重女孩的胸围,再后看重女孩的臀围。我可能发育的比较晚吧,从20岁才开始欣赏女人的丰臀的,在此之前还处于前两个阶段。记得在小的时候,男孩子们对于屁股大的女人持一种嘲笑的态度。现在想来未免可笑,小屁孩们懂得什么呐。   不久前看过一个谈话节目,介绍女人如何在做爱前向男人调情,一个金发女郎到一个男性观众前,手扶椅背屁股翘着对着那观众,性感地摇摆扭动她的丰满的屁股,乖乖,很劲爆,谁受得了,我想那观众回家后不让他老婆或女朋友照方抓药大战几十回合是别想睡好觉了。   让女人跨骑在男人身上,男人一边亲吻着女人的乳房,一边双手抚摸揉捏着女人的丰满滚圆的大屁股。让女人在男人身前摇曳着款款细腰,让女人的爱液浸润着男人的肌体,男女的鲜花一定会竞相绽放。   男人拥抱着女人的丰臀就如同拥抱着整个世界。   当女人背对男人套坐在男人身上款摆腰枝轻磨丰臀时,此时女人的丰臀,用阿拉伯人的话说:“旋转的天堂”,强烈的视觉和触觉刺激就让男人不知身在何处,即使是赵传在此也会唱“快乐似神仙”。   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嘲笑地评论她的女同事:某某的身材象一个葫芦。   是的,男人就是喜欢这种葫芦型的女人,特别是那一节大葫芦让男人抱着在爱河里爱不释手!   女人的腰要细,髋部要宽,大腿要丰满,到了膝盖后要逐渐细下来收拢,双腿要略为呈X形,臀部丰满滚圆,不能有凹下去的地方,要浑圆得象马臀,另外一点,滚圆的臀部一定要上翘,越往上翘越性感,以上所说的地方腰细是点睛之作,如果腰比水桶还要粗,男人抱着的时候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或者是哭笑不得吧。真是“一粗遮百俊”。   据有关专家研究:细腰丰臀的女人生孩子最顺利,而且这样的女人寿命也要长一些。这也许是男人喜欢细腰丰臀女人的生物学上的原因吧!   有人把欣赏女人的细腰看成是欣赏女人的更高境界。   男人皆喜女人腰细,好细腰者何止楚王!不过我不忍心看到女人为使腰细去胡乱节食和束腰,束腰过份了会造成胃病等疾病,健康和快乐才是女人美的根本!当然也并不是说不要理会,女士们还是应咨询有关专家进行相关锻炼以使腰保持纤细。   锻炼也能使臀部丰满浑圆,华裔花样滑冰运动员关颖姗就说滑冰使她的臀部象“泡泡”一样鼓起来。   女人的臀部平时在坐着和蹲着时最漂亮。   有一尊雕像叫“蹲着的维纳斯”,那完美的曲线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好,望着维纳斯那浑圆饱满流畅仿佛要包容一切美在里面的臀部,你就会忘了一切。   那么女人在床上呢?   女人跪趴在床上或站在床边身体趴在床上,双腿并拢,臀部往上翘,这个姿势是最美最性感的!男人会为此发狂,会不顾一切地进入女人露出的鲜花里,这就是大多数男人喜欢以后臀位做爱的原因。   一些性心理不太成熟的女人对此体位很反感,认为象动物。其实我们的老祖先在直立行走之前就是这样做爱的,这是男人喜欢以后臀位做爱的遗传上的原因。   我们锻炼身体可以有模仿动物的五禽戏,我们的科技可以有仿生,为什么人做爱就不可以模仿动物呢?更何况后臀位姿势做爱还是我们老祖先的看家本领呐。   不管在网上还是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发现长相漂亮的女人并不困难,但要碰到腰臀长得漂亮实在是难。谓之千里挑一,一点也不为过。   如果有两个女孩,一个长相漂亮但身材一般,另一个长相一般但身材尤其是腰臀漂亮,两人其他情况相似。要我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若两者的长处结合在一起,用某些男士的话,那就是豪华或超豪华型的了。   亚洲人,白人和黑人都有臀部很美的女人,但相对来说白人和黑人中臀部漂亮的要多一些,尤其是黑人女人的臀部最为丰满滚圆上翘,所以黑人尤其讲究欣赏女人的臀部。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大屁股都能让你迷失的本钱。   曾听一个朋友说,他见过一个永生难忘的超巨型屁股!而且还拍了照,我曾有幸见过一面。   女人的髋部有正常女人髋部的两倍!差不多有普通房间的门那样宽甚至更宽一点。半边屁股颊就相当于正常女人的一整个屁股。   震撼!绝对的震撼!   这种感觉淹没了美感和性感。   这样的只能用超巨型来形容的臀部,其中一条腿包括屁股颊可能有70到80斤重,全身体重可能有280斤左右,比漫画中的还要夸张,设想一下和这个女人做爱吧,先采用后臀式和她做爱,面对着这个巨大无比的屁股,你可能会想到的诗句是:卷起千堆雪,然后就想到大象的**。任何男人进入她的体内后都会感觉象给她扎针灸!   这差点没有直接导致我对女人的屁股丧失了兴趣。   幸好,这个女人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因此逃过一劫,保住了自己对女人屁股的兴趣,而且还越发的浓了。   情不自禁啊!   我伏下去,把着念恩的雪臀,就张嘴亲吻上去。   “啊!”念恩发出一声浪叫,想不到我会去亲吻她哪里,差点没有手软,忙扶稳了台面,弓着腰身,接受爱人对自己羞处的亲吻。   我也不客气,呼哧呼哧连亲带啃。   念恩紧皱着眉,嗯嗯啊啊地叫着,承受着身体深处地浪浪快感。   我的亲吻由慢到快,由紧张到激烈,念恩逐渐骚痒难耐,终于扭转屁股,扬起右腿挂在他我肩头,将正面黑压压的森林送上来。   送上来当然就不客气了。此姿势便利多多,我抱着念恩的大腿,温柔地亲吻着,舌头如雨点般密集地点在山丘上。   “呃!啊!啊啊!”念恩美靥绯红,连声浪叫,手扶着我的头,腰身越垂越低,成熟的身体火烫无比,香汗淋漓。   “呼!”我出了一口气,终于停了下来。   念恩身子一软,立刻瘫倒。   我把她拽到怀里抱住,拢开她被汗水浸透的湿发,亲昵地在她脸上亲吻,直待她喘息初定,才柔声道:“准备好了吗?要进攻了!”   “哥,你好会弄,我都爽的快不行了。”念恩红潮满面,媚色迷离,满足地点点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哥,你来吧!”   两人四目相对,都发现彼此眼中摇荡的火焰。   窗外,行云暗暗聚拢,月色妖魅地在云层里晃动,只有风,不停扑打着玻璃。   房内静静地,两人的喘息声紧促纠缠。   “我要进去了!”我道。   “嗯。”念恩闭阖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她的双手拄着写字台,双腿大开,带着粉色的雪臀对着我翘起,发出诱人的讯息。   我舔了舔嘴唇,在她最敏感处磨转起来。   念恩柳眉紧蹙,一声闷哼,抖着屁股,脸上现出痛苦而愉悦的娇态。   我看了看,停住了坏笑,道:“妹子,我真的要进去了!”   “要干就干,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念恩被我调戏,又气又急,屁股一使劲就朝后撞去。   “靠!”我没有防备她有这一招,立时扑倒在她身上,那东西正在门外,也扑通一下就进了里面去。   念恩骤然充实,被塞得满堂堂的,“啊”地一声叫,忙挺起屁股,深深地接住。   绝对是整只,不只是一半!   细嫩而温软的感觉,让人极为酥爽美好,穷尽中华五千年来的美丽词藻也无法将之形容,仿佛置身飘忽忽的云端,被热暖暖的阳光包围,可以肆意的驰骋,可以猛烈的冲撞,就是逃不出去,也不愿、不想逃出。   我趴在她光洁的玉背上,细细地品味着。   “哥,你的好大,我差点没有爽死!”念恩慢慢睁开眼,回眸望来,一脸的痴迷。   “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以后可要听话啊。”手伸到下面握住两只随波荡漾的水球,轻轻揉捏。   念恩媚波流转,吃吃笑道:“哥,我要你狠狠地来。”说话间,念恩开始放荡而灵活摇起了屁股。   “好。我就来个趁热打铁。”我也是箭在弦上,不再耽搁,双手捞起她的屁股猛然砸落。   “啪,啪啪,啪啪啪……”   念恩屁股被撞,樱口紧闭,银牙咬碎,发出声声愉悦的闷哼,奋力挺动着纤细而有力的腰肢,配合着我的节奏,时紧时缓地享受了起来。   热血在燃烧,激情在放荡。屋里一片靡靡之象,就连外面的也天空不安地震颤起来。   男人与女人赤裸激情,肉体火烫,做着世间最原始最动人的事,纵情地放浪。   一个年富力强,得天独厚,生猛无比;一个意乱情迷,纤腰、美臀疯狂涌动。   两人忘我地全力以赴。渐入了佳境。   终于,伴随着玉瑕一声极度舒爽的叫床。两人同时达到了极乐的巅峰。   念恩颤抖了半分钟之久,才如死鱼般放开四肢。   生怕压坏了她,我忙移下身体,把软倒的她抱回床上。   卧躺在侧,欣赏着高潮中地女人。我心内幸福充溢。   念恩美眸惺忪,喘息无力,全身蒙着一层细腻的汗珠,如醉死了一般。   我好生不忍,抚着她酥乳,温柔地在她鬓边亲吻。   念恩搂住我的脖子,美靥上漾着幸福满足的笑容,无言而痴情地望着,任凭我在她流满汗水的脸上、眼睛、鬓边,体贴而温柔地亲吻。   逐渐的,念恩的气息开始绵长,双眸水盈盈,雾蒙蒙地望着我,“哥。你太厉害了,我的魂都被你收走了。真的太HIGH了。从没这样过!”   念恩说得深挚倾怀,作为男人我当然受用无比,兴奋地笑道:“要不要再来一次突破。”   “不行了,人家就差没有断气了。你去找姐姐吧,以后人家再补回来。”念恩非常愿意再来一次,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这情况还那里能堪重负,只好讨饶了。   “算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偃旗息鼓吧,别回来被捉奸在床就笑了。”我估摸了一下,这个时段实在不适合再继续疯玩了。今天幸好两位老人家带着孙子孙女们参加乡下亲戚家的婚礼了,许氏两兄弟也都忙于工作,否则哪有空闲时间让我们荒唐。眼见着时间也不早了,再过一会,估计许天和许仙都该下班了。   “你还会有怕的啊。”念恩呶了呶嘴,笑的有点狡黠。   “敢笑话我。”抓住她的雪峰好好蹂躏一把,然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惩大诫。”   “霸道!”念恩撅起了小嘴,但怎么看那弯弯的嘴角都像是在笑。   “小心我再来一次突破。”我邪笑着看向念恩的小屁屁。   “啊!”念恩见我不怀好意,赶忙求饶道:“奴家以后不敢了,求老爷饶了奴家这次。”   “嘿嘿。”我嘿嘿一笑,真是一个讨人喜爱的女子,低头在她的屁股上亲了一口,眼中火热道,“真想再干你一次。”   “过了今天,奴家随时恭候老爷临幸。”念恩被我眼里的火热有点吓到,生怕我真的再接着干她一次,她实在已经无力招架了,忙支撑着爬起来,找寻她的衣服。   “待会给我送件浴袍,我去洗个澡。”我也不再为难她,就这样赤身露体的起身走了出去。   第二百一十八回   下午三点左右,我从沉睡中醒来,出门的时候看见青屏和念恩正在客厅里有说有笑地聊天,便问道:“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两女见到我出来,都报以醉人的笑容。   “还不是某人年少时的风流趣事。”念恩笑着的眼睛里闪着泪花,想来听到非常有趣的事情了。   “说我呢。”我笑了笑。   女人与女人在一起谈得最多明的就是男人,尤其是两个同样倾心于一个男人的女人,她们之间谈论的话题往往最多的都是关于这个男人的。   我坐到两女的中间,问道:“你们两个跟不跟我一起去美容?”   “美容?你去?”念恩大张了嘴巴。   “不行吗?”我没好气地道。不就去美容,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有谁规定男人不能美容吗?   念恩摇了摇头,“我怕你进不了美容院。”   “有规定男人不能进美容院吗?”我疑惑。   “没有。”青屏笑了笑,接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不过美容院一般都不招待男宾的。你若贸然前去,只怕会遭闭门羹。”   “我就不信了。你们两个跟我来。”我站起来,二话不说就朝外走去。   两女相视一笑,跟着站起身来。   上帝为男人创造了女人,又为女人创造了美容院。   天生丽质毕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多数女人都要修饰自己。   女人在美容方面的投入程度往往是逐步加深的,这就像吸毒,很容易上瘾的,甚至变成一种偏执狂。   自改革开放以来,美容产业进入中国市场,并瞬间成为朝阳产业。国家对这方面也是大力扶持,一时间,美容院如雨后春笋一样在大街小巷里冒了出来。   中医曾经是几千年来中国人日常健康的保障,在西方医学的强势冲击下,它一度低迷。而近年来,随着传统的回归,中医再度带着神秘走进人们生活,其神奇的疗效被时尚热捧。用中医的方法来唤回曾经的美丽和健康,将是一个时代对于真实、简单和自然的最终回归。   中医美容法认为,只有身体健康,才有美丽容颜,美丽来自于内在的健康,而不是依赖表面的化妆与修饰保养。因此,注重先增强体质,恢复肌肤的活力,从而有效减少影响美容的各种疾病的发生。通过各种中医外调方式进行的美容保养,可使脸部散发出真正健康的美感,同时也能够持久地保持下去。   美丽中医美容院。   不大一会,我们三人就站在了这家美容院的前面。   成功的美容院首先是设计出来的,其次才是干出来的。   美容院先天选址,客源依托不足后期再大的努力都于事无补。   建立美容院一定要知道美容院是什么?常言道:“开店容易,经营难”。大凡开店的常会有感叹:这个店根本没有达到我预期的目标,付出了大量的金钱和心血,却招不进,留不住客人,其原因到底何在?许多人者在考虑和询问,但没有找到根源,原因是不了解美容院。   那么,美容院是什么?   “美容院是出售美丽和梦想的场所,是创造美、经营美的地方”。因此,美容院不仅仅是改善顾客的外在形象,更关健是满足顾客的心理需求,满足顾客由于享受美容服务而带来的愉悦的心理感受。   首选,就从这选址而言,这家美丽中医美容院地理位置非常之合理。   许多人开美容院时都有一个误区:希望全城的消费者都能来自己所开的美容院,并认为规模越大越好。实际上却不然。美容院建立时必须遵守的原则是:“西城的美容院不要指望东城的顾客成为西城的美容院的忠实顾客。”   美容院选址的确定大致有四种方案:   1、家居小区比较集中的地方   俗话说“人多好办事”。其实何常不是人多好赚钱的道理。这一种方法,就是把宣传的尖刀直接刺向顾客需求的心窝里,把营业的地点直接开在顾客的家门口,——注意店面的装修和临街的可视性,做好门前的广告宣传。   2、行业经营集中的地方   好!有勇气,不是在竞争中生存,就是在竞争中死亡。但是死亡的不会是我们。因为,在您的身边有我们。   3、商业中心地带   寸土寸金啊!在这样的地带选择店址资金的需求是庞大的,对装修的要求也是很高的,但客流也是最大的,知名度的提升也是迅速的。   4、写字楼集中成者事业单位集中的地方   人们收入相对普遍较高,知识层也是比较高的,接受新鲜的事物比较快,要求的生活质量也是很高的,也有比较多的空闲时间。   这家美丽中医美容院就符合第四种方案——写字楼集中成者事业单位集中的地方。   美丽中医美容院,几个粉红色的大字虽然不是很有视觉冲击力,但一看上去就有一股宁静温馨的感觉。尤其是“美丽”二字不但美丽,而且简约大方,既有小家碧玉的温婉,又有大家闺秀的高雅,字似女人,女人如字。挥毫之人可谓造诣高深啊!   美容院占地面积不是很大,只有不到五百平方米,三层楼。单就规模而言,上中下三层千五百米的室内空间,在这样的一个小县城里能有这样规模的店面已经相当的可观了。   “你要不要先去试一试?”念恩笑道。   我无语,这女人还真想看我难堪。   “我就不信这个邪。你们等着。”我微微一笑大步朝前走去。   透过玻璃门,能够看到一个穿着淡绿色露脐衫,黑色短裤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内。   我推开门,刚把脚迈进去,绿衣女子就迎上前来,很客气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店里只接待女宾。”   果然!   “不好意思。”我朝绿衣女子很友好地点了下头,然后就退了出来。   “怎么样,吃闭门羹了吧。”念恩揶揄道。   “性别歧视啊!都说男女一定要平等,平等才怪。”我自嘲道。   “走吧。我们带着你去。”两女脸上挂着笑。   “不用了。”我摇头道。   “怎么,你不想进去了?”念恩疑惑道。   “不是。”我笑着美容院看向美容院,“已经有人过来请咱们了。”   “呃?”两女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但见一个美艳动人的丽人款款而来。   身材苗条秀美,玲珑剔透,无限美好。一身素花的苏绣旗袍衬得丽人象牙般的肌肤更加的雪白娇嫩,雪白的手臂和玉腿显得更加的白皙动人。那俏丽娇艳的面容,眉目如画,端庄柔美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以及似嗔非嗔的颦笑,美丽不可方物,国色天香。   “原来如此!”青屏和念恩相视一笑,难怪我会执意来此。   “你们来了,怎么站在这不进去。”身着素花苏绣旗袍的周丽笑着迎了上来。   “还不都是因为他,非要吃一次闭门羹才爽快。”念恩很自然的把责任推到了我身上。   “安琪跟我通过电话,说你几天前就已经过来城里。怎么今天才过来,莫非真的把老同学给忘了。”周丽杏眼斜睨,满脸的幽怨。   “怎么可能。我可老早就想过来了,只不过有些事情耽误了。”我讪讪一笑,岔开话题道,“上学的时候就知道你一直对中医美容感兴趣,没想到你真的把兴趣做成事业,而且还做的这么成功,实在让热佩服。”   “走吧,到里面去。”周丽职业性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微微含笑,道:“她们两位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你还是第一次来,一会给些建议。”   “好啊,原来你们两个一直都在耍我!”我背着周丽,朝着青屏和念恩两人伸出了禄山之爪,狠狠地在两女臀半上捏了两把,以消我心头之怒。   两女自知理亏,咬牙忍住,欣然接受了我的惩罚。   我故意把脚步放快,走在三女之前。   见我们走过来,站在门口的那位穿绿衣的迎宾小姐在客人走到三米之外便已经为其打开了玻璃大门,还做了一个标准九十度的鞠躬。   “你好,欢迎光临。”这句话已经成了通用的迎宾语言,既不会让客人感觉到惊吓,又有一股独一无二的尊贵感觉。不着痕迹地就把美容院的格调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欢迎光临,只是这位先生……”年轻靓丽的绿衣迎宾少女看到我再次过来,知道我是她们院长的朋友,不好把我赶出来,只好朝周丽投去求助的目光。   周丽快走几步,笑道:“没关系。这是我朋友,由我来招待就行了。”   “是。”绿衣迎宾少女歉意地朝我笑了笑,然后朝后退去。   进到店里,只觉得店内的布置并不是想象中的富丽堂皇,而是非常的清新雅致,富有格调。   美容院是女人的天堂。我不是女人,也不好在这里到处瞎逛,只是稍微用眼瞄了一下就跟着三女上了三楼的办公室。本来美容院是禁止男人出入的。但院长既然说话了,又有其亲自作陪也就没奈何了。   “你们两个也好长时间没来了,最近很忙吗?”周丽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亲昵地与青屏两女聊起天来。   三女有说有笑,气氛非常的活跃。   我坐在一边,端着茶水,静静地听着她们聊天,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也插不上嘴,只好竖起耳朵聆听。   最美丽的女人也不会对自己的容貌满足,她们要的不是一百分,而是一百加一分。   既然来到了美容院自然不能入宝山空手而回。   不大一会,三女就走出了办公室。独留一人我坐在周丽的办公室里面。   我无所事事,便在里面到处转悠。   坐在周丽的办公桌前随意地翻阅着她的美容书籍,竟然在里面发现一张有我的照片。   照片很老了,好像是高中二年级一次春游的时候拍的,里面有一株花容锦簇的桃树,桃树下站着三个非常开心的学生。周丽,安琪,还有我。我倚在树上,周丽在左,安琪在右,都依偎着我,笑得跟花一样美丽。   翻过照片,后面写有一行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是一个傻女人啊!   听到外面走廊里有脚步声,忙夹好照片,把书合上放回原处,人也跑到沙发上坐着,装模做样地品起茶来。心里却久久地不能平静。   周丽推门而进,笑着走到我面前,直接便问:“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点了点头:“日思夜想。”   周丽心里一羞,红着脸小声道:“人家是说真的啦。”   我仰首将杯中茶水饮净,笑了笑:“我就是说真的啊。”   “骗人,想人家也不知道来看看人家。”周丽有些幽怨,秋波盈盈如深潭。   “你不也是没去看我嘛。”我讪讪道。   “人家是女孩子,当然要矜持了。”周丽这时候像极了小孩子,有委屈,有害羞,有愁苦,有喜悦。   我嘿嘿一笑,便看着她不再说话。   周丽受不了我的目光,娇嗔道:“你老看着我干啥?”   “看美女啊!”我笑道。   周丽笑了,思索片刻,便问道:“你要不要也做个spa?”   还没有试过,不知道spa是何滋味。非常想做,但表面上还是故意装做为难地样子说道:“这样不好吧?”   “跟我来吧。”周丽面色含羞站起来。   我跟着周丽进了一间spa房。   周丽放了一池水,细心地试了试水温,然后轻声对我说道:“你先洗个澡,我去准备一下儿。”   从自己提出要帮我做spa后,周丽便一直低着头,有些逃避我的眼神。这让我很奇怪也非常好奇。   从柜子里取出毛巾,我脱下衣服赤裸裸地跳进了浴池里。   “哦!”周丽放的水温恰恰好,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   不大一会儿,周丽又一次推门进来。这时,她已经换上美容师服装,显得更加的性感迷人。光着的小脚丫一路行来,白地眩目。   周丽看到我还在浴池里洗澡,犹豫了一下儿便轻轻地走过去,把手放进水里烫温后,轻轻地倒上沐浴露,在我的后背揉搓。   美人主动帮忙洗澡,那一双温润如玉的小手在身体上轻轻摩擦,让我忍禁不住舒服地呻吟,把脑袋向后靠,倒在周丽的怀里。   “问你一个问题。”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嗯。”周丽咬着嘴唇说道。心砰砰地跳着,她真的感到很紧张。   “不许生气。”我歪着头去看周丽的脸,笑着要求道。   “嗯。”周丽轻轻地点头。   我也知道,周丽的性格极好,平时不轻易地和人红脸,更加不会生我的气了。   “这些年,你的性生活怎么解决的?”   “啊?”周丽刚开始没有听明白,以为我问的是别地什么问题。等到确定是这个问题后,脑袋嗡地一下子懵了。脸色涨的通红,双手不知道放在哪儿,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问题。   我观察着周丽的反应,并不强迫这她回答。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说道:“丽,你还喜欢我吗?”   周丽轻轻地点头,把手掌按在胸口,“我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   “苦了你了!”我嘴里发苦,又是一个痴情的傻女人。   “不。只要你能知道有我这样的一个人儿爱着你,我就知足了。”周丽勇敢地抬起头,笑着说道。   “你真傻。傻的可爱。”我的心脏隐隐作痛,先是安琪,再是她,不知道昨天见到的沈廿花是不是也是如她这般心思。难道我真的命犯桃花,注定今生要让女人流泪?   不知道是出于冲动还是感激,周丽突然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转身去美容床去做准备了。   “擦干身上地水过来吧。”   我点点头。赤裸着身体从浴池里站起来。背着周丽用毛巾擦拭干净身体上地水珠,然后裹了一下儿,朝美容床走去。   “啊啊!哦哦!”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让人牙酸的呻吟声。   “你叫小声点儿。”周丽红着脸小声提醒。   “好。啊!好舒服!”   一个忙着做,一个忙着叫,两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时。   “啊!——”最后一声长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某人做那事爆发了呢。   我舒服地躺在浴池里。   周丽坐在池边像一个温顺的小妻子一瓢一瓢地朝我身上浇着水。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突然似无意间念出秦观的这首《鹊桥仙》,感慨道:“秦观的这首《鹊桥仙》上片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发抒感慨,下片将意思翻进一层,道出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爱情真谛。这字字珠玑、落地若金石声的警策之语,正是这首词流传久远,历久而不衰的关键所在。”   周丽仿佛没在意,笑道:“怎么了,没事竟发起感慨来了。”   “你不觉着这首词很有惊世骇俗、震聋发聩之能吗?你听,尤其是这首词的最后两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简简单单平平常常十四个字,却化臭腐为神奇,写出了多少人的心声,千古传唱,经久不衰。”我循循善诱,有意引导她想到一些东西。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周丽舀水的手随着词句的涌出停了下来,眼前涌现一片水雾。水瓢落入池中,随水波起伏荡漾。   我知道她这样的情况,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把这两句词与自己的心声结合在一起,想起就痛,长此以往,便不愿去想,对这两句词潜意识里产生排斥,而一旦念起却又伴随而来的痛楚,才会让她这般模样。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诚然,这两句千古绝唱道出了千万人的心声,道出了爱情真谛,歌颂了坚贞不渝、诚挚不欺的爱情,可是谁又敢说它不一样道出了千万人心中的苦楚!   心又不忍,坐起来拥她入怀,嘴巴毫不犹豫地噙住她的樱桃小口。   既然是情伤了她,就让情来还吧!   以前读周啸天教授谈古诗词鉴赏时,他曾提到秦观《鹊桥仙》里的这两句“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其中言:“朝朝暮暮”向来人们只做朝夕相处之意解会,殊不知它还是宋玉《高唐赋》“朝为行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的节语。也就是说,犹如“云雨”暗示做爱一样,“朝朝暮暮”不但指朝夕相处,而且意味着性爱。这两句更深一层的意思是:如果双方真是铭心刻骨地相爱,又何必同床共枕而后快呢!   以前我不是非常理解。在我看来,一场完美的爱情,身体是不能也不可能缺席的。我向来不赞成灵与肉的提法把灵与肉割开来说,仿佛前者更高尚,而后者就不够光明似的。我的心爱上一个人,而我的身体却没有同步地爱着;我爱一个女人,但是我的眼晴不渴望捕捉她的一颦一笑,我的呼吸不因她的来临而加快,我的肌肤不乐意被她接触,这怎么可能?我朝思暮想,终于盼来了和所爱之人的相聚,我和她忘生地拥抱,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这一时刻,我又该如何来分辨出我的快乐,哪一些是灵的,哪一些是肉的?   今天,才懂了秦观的这两句词。不求朝朝暮暮的感喟,原是发自两情长久的渴望。它说的是这样的意思:两情若是相悦,必然就想朝夕相处,必然就想身心交融。秦观也是想的。但是,——不要,不要。留着那期待,不要去抵达。   词人看到的是生命的哀艳与无常吧:盛宴后的散场,繁华中的荒凉。   想起叶芝。和他那首已感动我无数次的诗。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过去的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年轻欢畅的时候,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的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24岁遇到茉德冈,29岁他献上这首诗。可是他的求婚遭到拒绝。23年之后,茉德冈的丈夫去世,他再次求婚,仍然被拒绝。   如果24岁初相遇时,他们就能够相爱。从此,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的生活。他的爱,又会是怎样的爱?   真正终极的爱,不是相爱,而是这样的单相思吧。单方面的爱,才能够使人达到无限地爱一个人。因为他永远都有期待,永远都未抵达圆满。   有些乱。有些忧伤。无来由。   心里盘旋起苏永康的那首歌。   你说你还是喜欢孤单,其实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属于我们的船,飘飘荡荡靠不了岸。   想要把你忘记真的好难,思念的痛在我心里纠缠。朝朝暮暮的期盼,永远没有答案。   既然爱了就不要后悔,我的舌头毅然憾开了她的贝齿,进到她的檀口里大肆挑逗。   “嘤咛!”正陷入茫然与痛楚之中的周丽突然遭此突袭,敏感的神经自动产生了应激反应,贝齿竟然朝我攻入她口中逗弄她香舌的舌头咬去。   幸好我早有防备,没敢肆无忌惮,一经发现不妙,立时退了出来,只差分毫便没有被咬到,不然就乐极生悲了。   “咬着了吗?”周丽也吓了一跳。   “没有。”我摇头道。   “没有就好。”周丽呼出一口气。   “啧!”她像小鸡啄食一样啄了我的嘴唇一下,点到为止。   “啧!啧啧!啧啧啧!”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回敬了她几个点到即止的香吻。   周丽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吻了她的嘴唇。她知道我已经接受了,心道安琪果然没有骗她。   日盼夜盼,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她的心里却突然的羞怯起来,热辣辣的面颊埋首在我的胸膛,不敢看我的眼睛。   微微一笑,我的手便不再闲着。   “哥。”周丽被我身上浓烈的少男阳刚气息熏得芳心迷醉,更被我的大手摸得玉体酥软娇躯轻颤。相思久长的感情,少女怀春的悸动,她也开始情动,伸出芊芊玉手抚摸起我刀削斧砍般棱角分明的面庞,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的眼睛,娇羞无比地低声呢喃。   “丽儿!”我仔细地打量着现在的周丽,娇美的容颜,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挺直而小巧的鼻梁秀挺地立在正中间,一对清辙透明的眸子,一双娇艳诱人的红唇,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雪白的脖子下漂亮的连衣裙里耸立着两座挺拔的玉女峰,再往下是浑圆的香臀。   周丽的全身散发出迷人的香味,得到她的主动示爱,我便不再被动,双手捧着她白皙娇嫩的脸颊,动情地亲吻住她鲜艳湿润的樱唇。   周丽娇躯一颤,害羞地闭上了灵动的眼睛。   我好整以暇地实施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周丽湿润柔软的樱唇,粗大的舌头探进了她的樱桃小口,放肆的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活动着搜索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   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周丽仿佛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朵美丽的花蕊,引来蝴蝶在上面自由飞翔,与她相伴快乐地玩在一起。   这种感觉真的美好,周丽舌尖缠绵,生涩地吸吮着我的舌头,再也不愿意分开。秀美桃腮羞红如火,美丽而娇艳。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却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周丽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地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我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一双手在周丽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双手渐渐下移,经过她挺直白哲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制服握住了周丽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椒乳,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嗯!”周丽下意识地开始挣扎着反抗,等到我再次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她挣扎的双手就变得软弱无力,娇躯酸麻酥软,樱唇轻启,不知深浅地吐出香艳的小舌,笨拙地反吻着我湿热的嘴唇。   我顺势吸住周丽甜美柔软的香舌,动情的纠缠着,贪婪的吮吸着,唇舌交织,津液横生,大手也开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   “唔……”周丽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这次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反而情不自禁,双手胡乱地抚摸着我的虎背,任凭我火热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哼!”周丽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她已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她感觉到我的一双大手顺肩钾到了她的腰际,并不断抚摸,而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我的双手也会抚上她丰满的双臀,并肆意的抓捏着她翘挺滚圆的臀瓣,爱不释手。偏偏我的技巧还不只此,在她春心荡漾心猿意马时候,我的手就滑入了她制服里面。   “嗯!不要嘛!”周丽羞涩着似拒还迎。   我只是邪邪一笑,大手插进她的制服里,抚摩着她的玉腿内侧。周丽又急又羞,但被男性抚摸的快感令她下意识分开玉腿,渴望更多的快乐。   少女的敏感地儿被触碰,周丽不可抑制地心神颤抖,从外至里,一丝酥麻的感觉油然而生。   “啊!”周丽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娇躯颤抖,胴体痉挛,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感觉内裤都已经湿透了。周丽娇喘着,浑身酥软无力,芊芊玉手紧张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有紧紧地环住我的脖子。难为情而又羞涩,美目眨呀眨的看着我,别提有多妩媚动人娇羞无限了。 第二百一十九回 一层膜! 薄薄的一层,中间有空。 手感玄妙,轻触一下便有灵魂蚀骨的感觉。 感动,心痛,蓬勃的爱意汹涌。 手指轻轻触动,带着无边的爱温柔与缠绵。 头好晕,目好眩,阵阵昏厥袭来。 “好多水啊!”我掏出手,手掌上满是晶莹的玉液,闪烁在璀璨的霞光之中,透出点点星辉,很是耀眼,很是醉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股甜腻润蕴舌尖,甘美而充满着沁人心脾的清香,眨了眨舌头,欣喜的笑声脱口而出,“如此美味,即便瑶池玉液也无法与之媲美。” “坏哥哥,就知道笑话人家。”周丽颊生霞晕,满眼的尽是桃花,迷醉而醉人。 “你不信?真的很美味。”我认真道。 “真的吗?”周丽带着羞意的眼眸瞄向我的手指。 “嗯。”我点点头,“要不要尝尝?”说即,把手指伸到她的唇边。 闪烁着晶莹光泽的丝液,在爱人的手掌间,如精灵般的玩耍。这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啊!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 周丽看着伸到嘴边的手指上自己那如精灵般跳动的丝液,心脏搏动的更快了,手掌紧紧压在心口,彷佛若是不压着,心脏便会不由自主地跳出来。 周丽红颊火烫,喉头干枯,情不自禁地伸出嫩红的小舌头。 红润的丁香,晶莹的玉液,激射出扣人心弦的情欲。深吸一口气,压住火山的爆发,静静地注视着丁香与玉液之间越来越短的距离。 终于,在周丽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丁香零距离地靠近了闪烁着晶莹光泽的玉液。 好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周丽的香舌刚接触到带有丝丝凉意的玉液就立刻蜷缩了回去,而我的手指也紧随着受惊了的小香舌一起进入了她呼吸着樱兰紫气的檀口中。 周丽一阵惊愕,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我。 我对她微微一笑,伸到她口中的手指轻轻勾起她退缩的小舌。 周丽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便羞红着玉颜轻轻吸嘬我的手指。 任她吸嘬了一会,我将手指抽了出来,笑问道:“味道如何?” 周丽羞得埋头入我的怀里,双手伸到我的腰际拿出女人特有的武技把不满的情绪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准备好了吗?”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秀发,轻轻在她耳边说。 “什么?”周丽微微抬头,满是情意的眼眸带着丝丝疑惑。 “准备好献身了吗?”我盯着她的眼睛,满脸的笑意盈盈,只是这笑里饱含着很深的情意,还有很深的情欲。 “嗯。”周丽火辣辣的脸颊发烫,秀目含羞,仿佛被我的眼神给电到,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我。 “既然这样,我就来了。”我的话很轻,却感觉呼吸都沉重了。 “嗯!”周丽重重地点头,紧闭的眼角似乎有泪花溢出。 多年的等待!多年的期盼!多年的夙愿! 终于,这一天让我终于等到了! 来吧,我的爱人! 今天,这一刻,我的爱人,来摘取为你保存了N久的这颗依然新鲜的果实吧! 情意绵绵,欲火腾腾,我不再多等,低头吻在周丽红润温软的香唇上。 周丽春心勃发,适才经过我的一番教导,已经开窍了,见我吻住了她的香唇,也立即将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 檀口好香,舌头好滑。 一进入周丽湿润暖香的樱口中,我的舌头便忍不住四处舔舐,恣意而充满着汹涌的爱意。一会儿舔舐她的上颚,一会儿舔舐她的下颚,一会儿舔舐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几乎是无所不至,无所不舔,无所不美,无所不爱。 两个人口中恣意分泌的津液缠缠绵绵交汇着。 我能感觉到,周丽已经被我无微不至的舌头舔得芳心痒痒,欲念萌发,情欲高涨了。她也开始进入了状态,驱使着湿滑滑香甜美妙的丁香去舔舐着我的舌头,口腔。 两条妙舌,你舔着我,我舔着你,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就这样两条妙舌儿纠缠了好一会儿,已经被欲火烧得神智迷荡的周丽感觉到这样已经不能够满足她心中的需求了。 她的气息开始变粗,猛然一口噙含住我的舌头,便如吸血的水蛭一般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且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我舌头上的津液。 此刻的她白嫩的花容醉酒一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沉重,那贪婪的吮吸仿佛一只发了情的母色狼。 “哥,我爱你!”周丽终于憋不住,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的舌头,吁吁娇喘,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浓香迷人,沁人心脾。 “哥也爱你!”我呼呼牛喘,闻着她呼出的香气,心中爱意甜甜。 “哥,我……”周丽春心荡漾,春情勃发,红霞满面,娇羞无比。 “不要急,慢慢来,哥怕一会弄疼你。”我轻轻吻着她的芳颊,笑了笑,指着旁边的美容床,“我们到上面去。” “嗯。”心里的渴望越来离自己越近了,周丽心里慌极了,搂着我脖子的手紧了紧,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满脸的笑意涌满了幸福。 温柔地搂住了她的纤腰,轻轻一笑,便抱起她站了起来。 周丽双手环抱搂着我的脖子,把脸儿亲密地贴在我的胸膛。又长又直的乌黑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微微散发出来阵阵淡雅的清香。轻轻嗅一下,便让人心驰神醉。 玉颜因兴奋娇羞而酡红,细长的柳眉弯曲有致,娇俏的鼻翼微微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轻轻抿合,明若秋水的眼眸清波流转。如此的美人儿,真个绝色。世人若能稍亲芳泽,便觉此生无憾▲我却搂着她的柳腰,拥美在怀,真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而无憾啊! 妩媚的连衣裙掩不住欣虹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衣下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淡淡的清香,芬芳馥郁。人生若得此等艳福,夫复何求? 美容床前,情难自禁,我再次吻上了她微喘的樱唇。 周丽温柔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这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了。 虽然她的吻还是非常的生涩,但我的技巧却是高人一等的。舌尖轻轻一挑便已溜进她的檀口之中,霸道中饱含温柔地勾出了她的小香舌。 两只小舌儿,在我的主动她的配合下,甜美地舞动着。 芳心迷醉、咿唔连声。周丽在我的百般挑逗下迷醉在深吻之中,浑然忘我地任由我的火舌在她的檀口中恣意舞弄,而她的香舌也美妙地迎合着。 我将周丽放倒在床上,让她平躺。 第二百二十回 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 白嫩如瓷的脖颈,轻轻蠕动,跳动出一波波优美光滑的曲线。那乌黑亮泽的秀发,披肩般散落肩头,如瀑的发丝温柔地拂过雪白的肌肤。 黑与白的差异构成了一幅如梦似幻的惑人画面。 一股热流直冲脑际,我情不自禁低下头,轻吻着她的眼角。 美丽的大眼睛因羞涩而紧闭张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 仿佛陶醉在梦中,我仔细地俯视着周丽光洁如玉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啊,那小巧的琼鼻啊,那完美的樱桃小口啊,这是怎样的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啊。 如此花一样美艳动人的女人,当年的我就怎么忍心舍得呢? 我俯下身,不停地亲吻着。 多么光滑娇嫩的容颜啊!多么柔软甜美的双唇啊! 一轮疯狂的热吻,我终于禁不住伸出手,去解她制服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周丽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杏眼萎靡,小口张着,疾呼娇喘,仿佛那小心肝儿就要跳出来似的。 我的头脑也在晕眩,心也距离嗓子口不是太远了。 “呼!”长出一口气,双手有些颤抖的拉开已经没有了纽扣牵绊的衣襟。 好美的一片肌肤啊! 如玉,如瓷,如雪,如脂! 好白好白,好嫩好嫩啊! 轻轻掀开两片布,一阵清远悠长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的呼吸乍停,我的大脑缺氧,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仿佛进了一个乳白色的梦里。 梦,乳白色的梦境里。我的眼睛好似色盲了,什么也看不到。除了那两点耀眼夺目的嫣红仿佛雪原上盛开的两朵红梅。 红酥肯放琼苞碎,探著南枝开遍末?不知酝藉几多时,但见包藏无限意。 好一对诱人的红衣姐妹啊! 我的视线早已紧紧盯在周丽挺拔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玉乳骄傲地耸立在我的眼前,如粉雕玉琢的山峰,那么的挺拔,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而峰顶上那两点细巧得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更是让人忍不住涌出咬上一口的冲动。 望莓止渴,但觉喉咙如雷轰鸣,阵阵蠕动,我的双手颤抖着,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 好大!好饱满! “哥,温柔点。”半睁着双眼,周丽既羞涩又紧张。 “放心吧。哥会的。”那雪白的双乳啊,高傲挺拔地耸立着,如山似岳,绝美的乳球耀眼生辉,美不胜收。我看得全身发热,亢奋。尤其那时不时传来的阵阵乳香,馥郁香醇,更是让我心潮澎湃,欲火高涨。 听到我温柔的话语,看到我涨红的脸庞,还有我双眼中腾起的火焰,周丽咬了咬嘴唇,闭上眼睛,身体后仰,便把整个身心都交给了我。 轻轻拢了拢她的秀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嘴唇随着身体往下移动而轻轻下滑,眉梢,眼帘,鼻梁,脸颊,嘴唇,脖颈,最终将脸埋到了她的双乳之间。 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双手轻握雪峰,嘴唇慢慢向上攀游。 我用力地吮吸,牙齿轻咬厮磨。时而抬头,神情欢悦地欣赏一番,舌尖如蜻蜓点水,温柔嬉戏;时而大口张开,企图把整个玉峰含在嘴里,浑厚的舌头从舌根舔到舌尖。 周丽浑身酥麻难奈,禁不住娇喘微微。 跨步上床,轻轻分开如玉修长的双腿,带着满腔的火气伏上那绝美炫目的胴体。 “嗯!”周丽心里紧张,娇躯也随之颤抖,瑶鼻中发出娇羞而紧张的哼声。 低头往下看,温香软玉已作无边的春色,早等着我去拮取。 此时此刻,若非怜惜她是初次,怕是早就耐不住挺身直刺,跃马扬鞭了。 让她等了这么多年,期待了这么多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吃大苦的。先时手指挑入时,试了试,感觉那层膜甚厚,怕是要大费一番功夫不可。 这就要耐着性子,刺激她紧张的身体,让她的身体随着意识陷入迷醉之中,放松下来。一定要到一个最佳的时刻才好着手进攻。 虽然周丽的下面已经汇聚成河,但我知道这只是自然的反应,而身体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也就是没有达到最佳的进攻时机。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 将周丽的双臂举起,高高地举到头顶,然后俯下身继续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舌头慢慢舔动,逐渐移到她那充满着深深诱惑的腋下。 女人越是隐藏的地方就越诱人! 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比如女人穿着短裙摆着X腿姿坐在公车上,总是会有很多男人瞟来瞟去,然而,若是她大大咧咧蹲在那里,估计看的人没有了。这一幕就很经典地出现在电影《色即是空》里面。 然而腋窝却是一个特例,腋窝的出现只有两种:看得见和看不见。 就个人而言,我是喜欢看到女人的腋窝的,不论是有毛还是无毛,那深陷的凹槽,再配上纤细的胳膊,确实很性感! 现在的女人,特别是城里面的女人大都爱剪腋毛。其实女人的腋毛不一定要全剪才美丽,只要不是有洁癖,大多数的男人都会觉得长短适中的腋毛,比光秃秃的或者刮得像男人下巴的腋下好看! 而古语云:“好淫者,牝上无毛。”这就是说好淫的女人,下面不长毛。据计其的数量,跟眉毛和手脚的体毛几乎成正比。在中国称女人的同性爱为“磨镜”,这是由于无毛被视为当然而引起的。在中国古代的医学书里,认为鉴定一个女人的好坏,首先要详细调查她下面与腋下的毛发。如果毛发软软地,静静地,则那个女人就属于上品。 一身材火辣的漂亮小妹妹,赤身裸体,仅有三点被粉白的内衣裹着,俏身而立,轻若杨柳地依靠在粉白的墙上,笑颜如花,一只如雪玉臂高高的扬起,露出带着黝亮腋毛的腋窝。 闭上眼睛,设想一下,你是否会感觉一股热气冲顶,深深的悸动呢? 当然,如果你想看到实物,可以,这便是前些日子有个比较热的网络红人PO在网上的一张艳照。只需在百度、谷歌或其他等搜索引擎中打入“网络红人小云”几个字,便会让你得到意外的收获。 女人的腋下有腋窝,腋窝里有沟壑——很多横向的条纹,“褶皱”。这是皮肤的生理现象。这些沟壑在男人的眼中很丑,但也能很性感。 我比较喜欢带一点细细茸毛的腋窝,褶皱的颜色稍深于皮肤,但是不要看得太清楚,就像周丽的这样,娇嫩肌肤间生着丝丝芳草,感觉很美,很健康! 轻轻嗅一嗅,便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带着诱人的气息,扑鼻而来。 捷克科学家曾研究发现,女性腋窝在其生理周期的不同阶段,会散发不同气味,并影响男性对她们的感觉。其中,排卵期气味最“清淡”,其“芳香”最能吸引男性﹔而月经期间的气味则太“浓烈”,会令男士敬而远之。专家认为,合理利用女人腋窝的气味变化,可以让女人变得更性感!这项研究由捷克布拉格查尔斯大学进行。参与研究的女性每天24小时佩戴一种特制的腋窝垫,并且不能进食那些能影响体味的特定食物,也不能服用避孕药,或者使用香水等。然后,让男士嗅闻并评价自己的感受。领导这项研究的哈夫利切克指出,这种研究结果显示,女性可以在她们受孕能力最强的日子里,多接近丈夫或爱人,两性相互吸引的成功率较高▲在月经期等不适合怀孕的日子里,最好避免性生活,这不仅能保护自己的生殖健康,也是保持性魅力的重要手段。 淡淡清香,我很受用地轻轻的呼吸,轻轻的亲吻,轻轻的舔动,轻轻的啮咬。 “咯咯……”周丽忍不住那份蚀骨的酥麻与瘙痒,咬着嘴唇,还是喘息着娇笑出声。 腋下这个部位是一处十分敏感的快感地带,很容易就受到刺激。有些人只要被人轻轻一触碰就会笑个不停。抚弄这里,是唤起彼此感觉的极有效方法。将手指放进对方腋下抚摸,或用手指头轻刮,便会令人呼吸变得急促,面颊也不由自主地变红。另外抚弄这片地方时不多不少也会触到胸口、乳房的边缘,对引起对方快感十分有效。再进一步可以做的是轻轻地扯对方的腋毛,这使人无可避免地渗出汗水,到达忘我之境。 双手顺着身体的两侧,慢慢下滑,一直探索到了周丽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S”曲线,承上启下,把一副娇躯完美的诠释出来。 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轻轻抚摸。我的唇带着撩人的火热气息落在盛满酒香的迷人仙窟上,轻轻啄吸,便觉满齿馨香。不舍地离开仙窟,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呼吸与享受着散发出淡淡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裙裾下,雪白的亵衣吸满了水迹。鼓鼓囊囊的隆起随着呼吸如山起伏不定,隐隐透出一片暗影。亵衣边缘处,雪白的大腿根,几丝调皮的黑色小精灵不受拘束地掏出了束缚。 “唔!”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呻吟从周丽微张的樱桃小口里发出来。虽然短促、模糊,但听起来却如闻仙乐。 我知道,欢快的时刻就要到来,遂撒欢儿的加紧挑逗,口手并用,只觉热流阵阵,越来越滑。 周丽娇美雪白的玉体不自觉地随着我微妙地舌儿而轻迎慢送的蠕动。 “唧唧!”我的舌儿猛卷,唇儿猛吸,满脸的都是滑腻的汁液,香醇可口。 “嗯……啊……”周丽双手抓着床单,颔首轻摇,秀美清纯的娇靥通红如火,丹红的檀口微张着粗喘,呼气多吸气少,秀挺娇俏的瑶鼻随着我的每一次摩擦、舔动而娇啼婉转,嘤咛呻吟。 清纯可人的丽人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光润秀挺的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间发出哼哼娇吟。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微张着喘息,如芷兰般的幽香散在空中。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忍受着羞涩难捺的痛楚还是亨受着诱人销魂的刺激。 感受着怀中佳人阵阵难言的轻颤,感受着舌尖的绵绵温柔,感受着手指的紧紧缠绵,我知道,这一刻终于到了。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轻轻抬起她的双腿挂于肩头,双手托起她的俏臀,明媚的春光便泄露在朗朗日光之下。兰香雨露般的蜜液潺潺溢出,星星点点的飞溅,如清新的朝花雨露滋润着芳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惹人迷醉! “嗯!”好紧啊! “疼!疼!哥!轻点啊!”周丽通红的玉颊露出痛楚的色泽,额头也微微见汗。 疼在卿身,痛在郎心。看着她紧紧皱起的眉头,我的心也微微生痛。幸好,前奏够多的,不然这接下去怎么办才好,这可是才刚破了一点膜,余下老长在外面。 “疼的很吗?”我轻轻退了一些出来,伏在她身上,抚摸着她的面颊。 “嗯。”周丽动了动颔首,摩擦着我的手掌,秀目中微见泪光。 “里面那层膜有点厚,不过不要紧,过一会就好了。”抚了抚她额头散乱的青丝,安慰道。 “嗯。”周丽嘴角微微抽动,淡淡一笑,但眉宇间依旧痛苦。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态,痛楚中含着笑,我的心被蜜儿填的满满的。嘴唇轻轻拂过她的面颊,柔声道:“傻丫头,没有哥在也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哥知道你的心全都在哥的身上,可是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周丽擦把眼泪,红着玉颊微笑道:“人家不苦。只要有哥在身边,人家的心里就觉着快乐。” 深爱如此,夫复何言。 “傻丫头。”我的眼角微湿。 “只要哥喜欢,人家愿意做哥一辈子的傻丫头。”周丽眼中又有泪,只是这泪中却充满着幸福。 第二百二十一回 “嗯!”不知是我的调情手段高超,让她的身体彻底的迷失在爱欲之中麻痹了思想无法差生过激的反应,抑或她不忍让我担心难受,强忍着被撕裂的胀痛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在完全进入到周丽体内的时候,额头香汗淋漓的周丽只是秀挺的鼻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然后便没有声音,只有快速急促的呼气吸气带动的气流声。 依照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人体的某些经常使用器官,其能力会越来越强,反之,很少或几乎很难用到的器官,其能力就会逐渐的丧失。女人的,尤其是二十大几年近三十岁的处女的,其成熟的程度比起挂在枝头被风轻轻一阵吹过便即落地的水蜜桃一点都不逊色,而其紧密程度比起青涩的女孩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丽坚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洁,如同加注在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紧窄牢牢的含箍,让我固守的意志连连受到考验,差点没有就此缴枪,忙倒吸几口凉气,才将那股子喷涌而来的射意止住。我稍稍平稳了一下呼吸,暂时地止住了胸中澎湃的战意。我只怕,一时冲动,脑子一空,枪就走了火。 一时停下动作,只是趴在软绵绵如缎似锦的诱人胴体上,被一团温湿牢牢包含着,浑身阵阵酥麻舒爽,那种感受真的是美得难以形容。 孔子曰:“饮食男女,人之感大欲存焉。”孟子曰:“食色性也。”真是半点不假。 稍息了会,我见她脸色好转,便轻微的动了几下,却不想她又发出了一声闷哼,声音如凄如苦。 我听了,心中疼惜怜爱,忙问道:“丽儿,是不是还很痛?” “没关系,我知道女人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周丽双手圈住我的脖子,轻轻摇一摇头,只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牢牢的盯住我,眉成目语,春情尽显。 “傻丫头,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我心中万点柔情,恨不得能与她融为一体。 “嗯。”周丽颔首轻点。 女人破瓜第一次如何又能够不痛,我又何尝不知她的心意,当下捧住她的俏脸,吻住她双唇,若是能够将这份痛楚都吸到我身上来那该多好啊。 周丽闭上眼睛,张唇迎纳,与我吻在一处。 虽然她的吻还很生涩,技巧还很简单,但也没用多久,我二人便已吻得如疯如狂,浑然忘记了一切。 为了更大地减轻她的痛楚,我的一双大手没有停止半刻,不住在她如玉的胴体上来回抚摸。 一面玩弄着她的玉乳,一面挑逗着她的香舌,我轻轻道:“好诱人的奶子啊,哥实在是爱死它们了!” 周丽被我亲吻得娇吟袅绕,听得此话,心头更是甜丝丝的,微微挺动酥胸,配合我的动作。 我见她如此主动,便欣喜不已,自然不会辜负了她的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乳儿弄得形状百出,愈弄性致愈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 “嘤……”一阵阵嘤咛从周丽的口鼻之中哼出,虽还带着丝丝的痛楚,但比起先前已经轻微的多了。 我一直都在注意着她的反应,见她的反应不是先前的那般强烈。我明白趁热打铁的时候到了,虽然我也知道痛楚还是免不了的,但只有苦尽了甘才能来。 有时候,只有吃点苦,反而能够让你的印象更深刻,记忆更持久。 我没有停下,开始轻轻挺动起来。 如此轻抽慢送数十下,周丽亦渐觉好转,只觉痛楚之中慢慢衍生出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苦中带乐的感觉,很是耐人寻味,越来越有种陶醉在里面! 接下来再经一轮开垦,仅余的一点痛楚也随着快感的越来越多而全然掩盖了。 “现在可好点没有?”我从她口里抽回舌头,低声轻问。 周丽没有出声,一双迷离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本是因痛楚而苍白的面颊浮现了带有红霞的笑容。 看到她略带情欲的笑容,我也笑了,而且笑的很色。 深吸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九浅一深,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 不多功夫,周丽便呻吟不止,遍体酥麻,恼人的痒意充斥了整个身心,越发的感到难忍了,但觉那颗火烫滚热,不住地扯刮,心中渴望它深进,盼它能填满体内的空虚,可它却偏偏就是不肯,这种吊人命儿的把戏儿,当真是叫人痒入心肺,死去活来啊! “恬哥哥啊……”周丽的呼声越发的欢快了。 我一面低头苦干,一面欣赏着她春心陶醉了的玉颊。 周丽本就美艳不可方物,如今激情兴浓,玉颊如雪渗红,越发显得妩媚多情,娇艳迷人了。 我看得好不动心,当下攻略大改,提腰猛然往里一送,接著大刀阔斧,下下尽根直杀了进去。 被我这样一弄,体内的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爽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口里不住嘤嘤乱响。 转眼之间,盏茶时间过去,我突然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在她顿感空虚还未从迷情中苏醒过来,便把她软若柳絮的娇躯一翻,改为面向下俯伏,手膝支身,雪臀高翘。接着我一个“虎步”便移位其股后,双手围抱住她的纤腰,趁著骚水之利,提枪便刺,只闻一声水响,汹涌的去势便无往不利。 一进去,我便美得浑身酥麻,禁不住连连狠刺几下,扯得水儿四下迸溅,让人不禁淫火大织,不由地又再多加几分力。 随着攻势一波强盛一波,快感也一浪接着一浪,从不间断,犹如浊浪排空,盖顶而下,险些把她掩没掉。 我见她得趣,露首尽根的疾刺不休。虽明知如此放缰奔驰,待高潮过去后肯定会受伤不轻,但眼前的周丽实在太具诱惑力了,箭在弦上,想要不发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不觉已是数百下过去,陡见周丽全身僵住,接著一连几个哆嗦,一抖一抖的。 我知她要泄身了,忙抱紧她的腰身,紧紧抵进她的身体里,直到深处。 突然一紧,竟仿佛似被咬住,一轮收缩吸吮,大股花露从深处疾喷而出,射得我浑身畅爽。 周丽泄身后,但觉心魂俱醉,快美难言,不由身子一软,伏倒下来。 我也顺带着趴到她背上,问道:“还可以继续吗?” 周丽正自心身俱忘,如醉如梦,听得我这样问,感觉着依然如木塞一样塞满身体里的坚硬,知道情郎还没有满足,心讨纵使自己难支也要撑持下去,一定要让情郎满意了才行,便即轻轻点头,喘声说道:“可以,我……我可以的。” “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吧。”我见她说得有气无力,便制止了她。 “你先移开身子,让我转过身子。”她强撑着欲支起酥软的身体。 “真的还行吗?哥只怕弄伤了你。”我忙抽身而起,搀扶着周丽,让她坐起来。 “哥你放心,我可以,我承受得住的,再来吧。”周丽春情盈盈,清澈的眸子浮上一层水雾,迷迷又茫茫,水汪汪。她再次朝天仰卧,让我再次趴到她身上,边说着边把双手围上了我的脖子。 我见她这般,也知道她心里怎个想法,也就不忍回了她一番好意,便分开她的双腿伏身下去,先亲个嘴儿,方徐缓挺进,来回几下,即见她锁眉娇呼:“啊!恬哥哥……这几下好深,好舒服……” 我听得她如此娇声低唤,半身骨头都酥了,心里冲着一团火,下面既有胀的痛又有夹的疼,当即也不再多等,狠狠弄上一会儿,再次把嘴唇贴上,含住她两片香唇,不停摩擦挑逗。 周丽给塞得饱饱满满,几经刮磨,心儿早已大开,玉液流个不休,又如何禁得住这般挑诱,忙即张唇迎接,含住了我的舌头。 “再用点力,不用怜惜我!”周丽如是道。 “丽儿,你是越来越热情了,真是让人高兴。”我笑着说道。 周丽不由双颊羞赧,吻住我的嘴唇,不让我再说下去。 二人经过一番缠绵亲吻后,我跪起身来,先把她双腿大分,搁于肩上,她那迷人鲜嫩的妙处,立时便一览无余,全然展露在我眼前。只见红绽放,甘露溢流,当真是奥境奇辟,缅邈幽深,引人入胜,叫我是愈看愈爱。 周丽被我抬腿展看,更显羞人答答,就在她慌神之际,我又再悍然闯进,且一放到底,直美得她芳魂离体,畅美难言。 我弯下身躯,把她膝盖压到双乳上,腰上加力,出入无度,左冲右突,来回百多下,周丽再感难支,顿时舌冷唇颤,花露涓涓。 如此,周丽被干得难过,快畅莫禁,娇啼不止,不觉又暗暗丢了一回,直泄得呖呖悲鸣,浑身酥软▲我这时候却杀得兴起,全无停止之意。 “哥……”周丽本想求饶,要我暂缓一缓,却又转念一想又把口边的说话吞回肚中,兀自咬唇隐忍。 我如吃了仙丹般,大展神功,一时九浅一深,一时七浅三深,一时又十深一浅,直干得周丽魂魄飘飘。真个是越杀越勇,越杀越猛。但觉一阵泄意,本想缓下动作,压下心火,又见美人如此千娇百态,如何忍得,心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弄了就泄个痛快畅怀吧。”心念已决,当下也不再顾念其他,于是乎急提猛下,回回尽根。 周丽被如一阵狂风滚落叶般猛烈进击,记记实招,顿时美得魂飞半天,便如身在浮云。 连连急攻,我已不觉嗄声渐促,猛然间但觉腰眼一阵酥麻,再也隐忍不住,闷叫一声:“要……要来了……”还没说完,大股炙热滚烫的火浆便接二连三的疾喷而出。 周丽霎时被热浪一烫,抵挡不住,马上又丢一回。 二人泄得心舒意畅,浑身绵如春蚕,贴胸交股,抱作一团,不住喘著大气。 稍息片刻,我轻轻抚慰她高潮过后的身体。 周丽春情满布的玉颊极其的娇媚冶艳,性感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娇喘着,时有几声呢喃与嘤咛。 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想睁开又未睁开的眼帘,我便低下头吻住了她鲜红的小耳垂,轻笑道:“小傻瓜,舒服吗?” “嗯!”周丽秀目微张,看了我一眼又赶忙闭上。玉颊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尽,玉手轻轻爱抚着我宽阔的胸膛。 “这只是个开始,咱们的幸福日子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享受吧。”我搂着周丽甜言蜜语尽情温存。 “我知道。从今以后,妹子就是哥的人了,妹子也不求能够天天与哥在一起,只要哥能不把人家给忘记了,时不时的来看看人家就可以了。”周丽躺在我怀里,感受着男人的强壮与温暖,深情款款。 “小傻瓜。”我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放心吧,你现在已经是哥的女人了。哥不是喜新厌旧之人,既然是哥的女人,哥就不会让听之任之不管的。哥只要你记住一点,哥的女人不管是谁,哥都会一视同仁的。” “人家知道。”周丽用微有痒意的鼻子在我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笑道:“人家不是不相信哥的为人,人家只是想跟哥发发牢骚,把心里的话全都告诉哥。” “哥明白。哥让我的小乖乖等得太久了。”我心头猛跳,大手伸向她的俏臀,猛然抱起,一使劲便把她的屁股搬到我身,让她双腿分开骑跨在我的腰间。 “啊!”周丽惊叫出口,秀眉微锁。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我赶忙支身坐起,朝她下面看去。 一撮芳草间杂星星红白之物。 “没事,没事。只是有一点,没关系。”周丽强展欢颜,搂住我脖子,双腿也圈住我的腰,摇头轻道。 “不行。”我摇摇头,示意她下来,“让我瞧瞧有没有伤到。若是伤到了,还须早作准备,及时处理的好。” “应该没有大碍吧。”话虽如此说,但她还是听话地从我身上下来,慢慢地仰面躺了下来。只不过这会儿是并拢的双腿,有些许不好意思。这会儿不是刚才正被欲火煎熬着,什么样过火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来,张开腿。”我笑着伸手过去,“又不是没被看过,怕什么,又没有外人。” “人家,人家……”周丽吞吞吐吐,娇羞地捂住脸,双腿欲据还羞地半张半开。 我嘿嘿一声邪笑,双手一分,扒开了她的双腿。 “哦,红肿了。”我轻轻拨开草丛,不用低头下去就能看到那鲜红的肿胀之态。 “怎么办?”周丽掩着脸,双腿不自觉地张合。 “没有大碍,只是第一次做的太猛,皮肤被撑开长时间充血,且有点摩擦过度。”我伸出手去,用手指轻轻触碰一下,“疼吗?” “啊!”周丽轻哼一声。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肯定很痛。 “别担心,我给你上点药,过两天就没事了。”说话间,我便再次将她的双腿尽量掰开,俯下身低头送上舌头。 “哥,不要啊!不可以”感觉着一条火热的小蛇儿游进自己双腿间的私密处,周丽的心头猛然颤动,娇呼着羞涩无助。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秋水盈盈的秀目不胜娇羞地闭起,颔首转向一边,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 “嘤!”一声嘤咛,周丽的心头再次火起。 随着妙舌儿的来回游弋,她再次的进入一种酥麻晕眩的状态,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 “啊……嗯……”周丽的口鼻之中不停地发出呻吟之声。 闻着那诱人的雌味儿,本是只想给她上点药的我胸腔里也越来越积地聚满了火,未几,方才消停的某物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让我很快便想到一个让男女双方同享快感的优越体位——9。 微微一笑,我便起身,让她侧躺着,然后我也侧躺在她身边,呈9相对。 周丽见我如此作为,心里扑扑的,瞅了一眼我双腿间的狰狞,赶忙又闭上了眼睛。 我邪邪一笑,不再看她,留给她一点空间,让她自己去找感觉。 侧卧着躺下来,抬起周丽的一条粉腿,让她的双腿间张开一定的角度,然后抱住她的雪臀,又开始进行我的石油钻探研究。 随着我的舌头再次的活动,周丽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热热地喷在我的双腿间,不由地便一阵颤动。 热热的还带着秽物的物事,让近在咫尺的面颊如火燎火燎的烫,浓浓的带着诱人的气味,刺激与挑逗扑面而来,汹涌而澎湃。 “咕噜!”周丽的吼间发出轻微的响声。 这或是信号吧? 我轻轻地挺了挺。 “嗯!”没拿准方位,不巧正顶在周丽的鼻尖上。 周丽的鼻子微酸,赶忙伸手握住了,大概是怕我再次顶到她的鼻子,虽然这种顶撞并不会造成伤害,但鼻子的软骨组织被撞到,很容易发酸,很容易就会流眼泪。眼泪倒是其次,发酸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而且若是碰重了就更加的难受了。当然,她的内心里也肯定泛起了一种想握的念想,不然只需要捂住鼻子就好了。 周丽一怔一怔地看着手中之物,眼里腾起一团火。 我虽在不停地舔舐,吞吸着源源流出的蜜汁,也不时地打眼瞅一瞅,看她有没有动静。就在被她握住之后,我第三次眼瞅着去看她的时候,终于她有了动静了。 周丽试探着伸出了小舌头,慢慢地靠近却突然的又停下,接着再靠近,接着再停下,接着再靠近,如此反复多次,终于触到了。 “喔!——”周丽那又热又软的小舌头突然碰到坚硬的前端时,正在卖力吸食的我,身体猛然间打了一个战栗,禁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周丽突然见此,还以为我怎么了,赶紧吐了出来,问我道:“怎么啦?” “没事。继续。”我心里直乐。 周丽意识到我喜欢,笑了笑,便也不说话,再次伸出了小香舌。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刺激从双腿间传涌到全身,周丽也开始不满足现状了,她尽量的把檀口张大,张大,再张大,终于包容住了。 “啾啾……”好动听的诱人声响。 我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后背涌上,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做男人能经常这样,此生还有何遗憾? 我享受了一会儿,当然也应该礼尚往来,不但再次埋入给她医疗中,而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还是照样抱住她的雪臀,一只手却伸向了她的胸脯,伸手握住她的玉峰,开始抚摸…… “啊!哥,不行了,别再舐了,我难受死了!……”周丽欲火更炽,吐出来,用手握弄着,不停律动。 “啊!哥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咬轻点。我会被哥整死的……”话还没说完,周丽的便有一股白色液体直泄而出。 我心里高兴,不由一口将它吞了个干净,直到不再流出为止。 看着她娇喘嘘嘘、媚目流火,浑身酥软地仰面躺倒。我也不忍她在操劳,最后一点冲刺就有“五妹妹”们来帮忙吧。我便自己握住,带着湿粘的津液火速运动,直到一股股火浆在空中划出数道弧线,喷洒在她酡红娇润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那里挺立着一对巍巍颤颤的雪白玉峰,正随着高潮余韵的迭起而起伏不定,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无比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粉红,鲜红,雪白,乳白,相映成趣,斗射出千般激情,万般诱惑。 抱着她温柔缠绵了一会,待她舒缓过来后,我便抱起她再次入了浴缸。 超强度的运动后,泡个温水澡,不但可以清除皮肤的汗液,同时也有助于使肌肉放松,缓解疲劳。 两个人泡着热水,排遣着满身的疲劳,你为我搓背,我为你擦身,说着情话儿,如蜜里调油一般。 第二百二十二回 世纪txt下载:为您提供免费TXT小说下载! 走出美容院的时候已是日暮西山了,天边一抹残阳还在不辞劳苦地散发着余热,把一片片云彩都烧着了,仿佛燃起了大火。 “好一个残阳夕照!”看着这夕照余晖的美景,我不禁有些呆了。 “走吧,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念恩不解风情地瞪了我一眼,率先朝停车处走去。 “我想他也该不饿了。”青屏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摇了摇头,也不再理睬我。 俗话说,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回喝。谁让我只顾着风花雪月,却忘记了时间,让她们在外面闲等了足足一个小时。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将二女送回去,在她们家吃过晚饭,与两位老人说了一会话,稍做休息便打算回姨妈那里。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刚把车开出去还没有上路,手机便响了。是金步瑶来的。要我现在就过去。我答应她的,晚上陪她,自然要守信用。所以只好在路上给姨妈打了个电话报下平安。 老远我就看见步瑶站在门口,仿佛小媳妇在等待着晚归的丈夫儿,翘首企盼。 “还没吃饭吧。”她喜悦地迎上来,很自然地挎上了我的胳膊。看着她满带欣喜的脸,我知道,她肯定以为我还没有吃饭,而其还肯定准备了非常丰富的晚餐。因为这样说话的人,接下来的下一句话通臣是“快过来吃饭,该饿坏了吧。” “正要吃饭就被你叫来了,还没顾上吃。”其实刚才在青屏那儿已经吃了很饱了,青屏和念恩两人的手艺确实不是盖的。但见着她那股子喜悦高兴的劲儿,我也不想扫了她的兴致,便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正好,赶紧去洗把脸过来吃饭吧。”步瑶把我推进洗手间。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的灯突然间全灭了,许多只粉红色的小蜡烛点了起来,火光反射在蜡烛上有一种半透明的感觉,很漂亮。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满桌散发着浓郁香味的佳肴,两只高脚透明的玻璃杯,一只正在步瑶的手里,鲜红的酒液在潺潺流进去,在融融的烛光映照下,散发点点灿灿金光。 “诱人的金黄琥珀色泽,清浅的橡木口感,点滴弥漫的干邑浓香,清淡醇和、浓而不烈、高贵不凡……”我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摇了摇,然后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眨巴眨巴舌头,赞道:“好酒,XO果然不愧为洋酒巨头。” 去年9月,法国干邑世家Camus卡慕与上海烟草集团在上海共同举行了隆重的“卡慕中华XO”上市仪式。 XO亦即白兰地,它是白兰地中的专用术语。 白兰地之英文字Brandy是由荷兰文Brande转变而成,所谓白兰地,指把葡萄酒再加以蒸馏而成的一种烈酒,大凡以果实为原料,经过发酵、蒸馏过程制成的酒,可称为白兰地。法国是世界第一位生产白兰地的国家,其次为意大利、西班牙、美国和希腊等地区。 白兰地可分为两方面而言:1、可称以任何水果为原料的蒸馏酒。2、单纯指以葡萄制成酒再进行蒸馏,储存于橡木桶中的“葡萄白兰地”而言。 但白兰地的由来却不是一开始就为了这享受蒸馏酒而来的,因为早期因运输及交通不便,所以酒精度较低的葡萄酒常受酒变质的影响。当时的荷兰贸易商就要求将葡萄酒经过蒸馏后才方便运送,而且加上法国酒税的改变,出口葡萄酒是依据重量而非以酒精度课税,更助长蒸馏的风气。 由于荷兰商人的贸易能力,造成此酒在北欧与英国市场大卖,而英国人将荷文中的(Brandewijn白兰地葡萄酒)简称为BRANDY,以致于后市皆以BRANDY作为此类酒的名称。 法国白兰地(BRANDY)是一种烈酒,由葡萄酒或水果发酵后蒸馏而成的,但须放在木桶里经过相当时间的陈年。世界各国都出产白兰地,而葡萄酒以法国产的最好,所以法国白兰地也是最好,其中以干邑白兰地(COGNACBRANDY)尤为世界驰名。 所有的干邑都是白兰地,但所有的白兰地并不都是干邑。干邑是由法国的Charente所出的葡萄酒蒸馏的,而且受到法律的限制与保障,其他地方出的葡萄酒蒸馏出白兰地,在法律上说,不可称为干邑。 步瑶手里拿的,我口中所喝的,正是这一瓶有着“法国尊酿-中华之选”之称的——卡慕中华XO干邑。 法国卡慕干邑联袂长久以来对中国消费者的口味有独到而深入的了解的上海烟草集团,从众多优质干邑中精挑细选,并调制成最适合中国人口味的极品干邑――这就是为什么卡慕中华XO能够冠上“中华”商标的理由所在,这也向所有消费者昭示了卡慕中华XO是真正最适合中国人口味的极品法国干邑。 卡慕中华XO传承Camus家族143年的干邑酿造技艺,撷取卡慕家族珍藏中来自众多不同产区、不同年份的优质“生命之水”而成就的卡慕中华XO问世之初,即已在07年度中国烈酒及葡萄酒大赛中,不负众望,荣膺金奖。 卡慕家族作为迄今全球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完全由家族掌控的干邑世家,一贯严格把控着卡慕干邑的上佳品质,精益求精地延续着这个跨越百年的品牌传奇。“卡慕中华XO”是Camus特别为中华干邑饮家及仰慕中华文化人士而提供的“干邑”多元化选择。 在晚会中Camus总裁西里尔-卡慕先生(Mr.CyrilCamus)向各界来宾介绍了卡慕中华XO的优越品色。卡慕中华XO的橡木味比较清浅,这对于不大熟悉橡木味的华人来说,更容易品赏被完全释放的丰富干邑香味。产品的另一特色是含有较高比例的布特妮产区的《生命之水》。布特妮是干邑产区中面积最小也是最珍稀的产区,她为产品带来了丰富怡人的香气,特别是浓郁的紫罗兰和干果的味道,这对于特别注重闻香的华人饮家来说更是相得益彰。 卡慕中华XO是一款口感清淡醇和,浓而不烈的干邑,所以不论是配搭各式中菜还是中国人酷爱的小杯畅饮方式,卡慕中华XO都是上佳的选择,真正的中华之选。 用中国的味蕾感受法兰西独特的干邑风格,此酒为中国人完美诠释了法国极品干邑的传世光华。 舌尖初感圆润及果香,后味悠长,柔滑而细致,一种馥郁而优雅的回味流连齿间。 饮惯了白酒的辛辣,在品过之后就感觉此酒性子不够了,但相对于白酒的过于浓烈,啤酒的流于庸俗,而红酒又有些小资了,这种洋酒还是有着其独到之处,备受瞩目的。 “今天怎么又想起喝酒了,有什么开心的事,说来听听。”我仰首将杯中之物倒进口中,稍留片刻便吞进腹中。 “你说呢?”步瑶又给我满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摇了摇,看着里面鲜红中带着点金色光泽有如琥珀般的酒液,满脸带着笑容,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我又没有跟屁虫似的一整天跟在你后面,我怎么能够知道。”我心里隐隐也猜到一些,但我还是没有说破,有时候浪漫也就在似懂非懂,似明非明,似清非清,似楚非楚之间,要的就是这种朦朦胧胧的诗意般的韵味,说破了就毫无疑义,毫无浪漫可言。 周丽轻轻含了一小口酒液,慢慢品着,脸上显出一丝丝甜甜的笑容。 我们就这样一边吃着菜,一边聊着天,一边在不时地对饮。 不知多久,应该没过多久,一瓶卡慕中华XO就不见了。按照两人的速度与每次的饮入量,其中我喝了大概有三分之二,步瑶喝了也有三分之一。作为经营酒楼的女强人,喝这些酒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今天可能是过于兴高采烈了,杯子干的过于猛,此刻已然面带红晕,醉意朦胧了。 饮酒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这里我自然不是指那些在酒桌上不让须眉的巾帼。 “没了。”步瑶摇了摇瓶子,然后把瓶子放下,“你等下,我去再开一瓶。” “不用了吧。别喝醉了。”我见她有些醉意,赶忙想制止她。“醉酒伤身,咱们吃些东西就好了。” “没关系。这点醉不了人。我知道你的酒量。”步瑶笑着站起来,稍微有点晃。 “我是说你,没关系吧。宿醉是非常难受的。”我劝说道。 “这点酒就想把我灌醉,也忒小瞧我了吧,也不看看老娘是干什么的。”步瑶或是酒劲开始上头了,说话也自然的多了,随心所欲的,又开始恢复她骨子里原本泼辣的性子了。 见她恢复真性情,心里高兴也就随她去了,醉就醉吧,反正有我照顾着。 “刚才那瓶没有了,咱们喝这个吧。”过了一会,步瑶抱着一个瓶子走过来。 “这是……”我朝着她怀抱中的圆形瓶子看去。 “路易十三。”步瑶淡淡地笑道。 待我看清她怀中所抱瓶子,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晕,这也太奢侈了吧!刚才那瓶卡慕中华XO最多也就1000元人民币,这下子可好,一下子就翻了十多倍,人头马路易十三——酒中之王。 第二百二十三回 世纪txt下载:为您提供免费TXT小说下载! 说起喝酒,我也曾奢侈过,记得那一年在北京,为了做成一单好几百万的生意,就曾破费请了资方代表喝了一次这种比喝血不知要昂贵多少倍的酒水。单单一瓶酒,就远远超过了一桌菜钱。 记忆是深刻的,有时候记了无数多遍都不一定能够记住,但有时候只要一次就能够让你记住一辈子,因为太深刻了。就如拿柄锋利的钢刀深深地刻在你的骨头里一样,永远都有一道刻痕在那里,想忘记都难。 “干什么这样惊讶?”步瑶微感诧异,“你不会没喝过吧?” “喝过,一次,便终生难忘。”我呼出一口气,多年前的一幕太深刻了,一旦提起,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看着鲜红的酒液如水晶般泄令入杯中,我的嘴角微颤,忍不住问道:“这个要一万多吧。” “大概吧。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今天在家里,从老爸的酒库里翻出来的。应该有一些年头了。”步瑶的眼睛里闪现一丝狡黠。 我想只怕这瓶酒只怕来路不当,当然我不是怀疑她做了什么不法勾当,我只是怀疑她有没有经过她老爸的同意之类的。毕竟路易十三是经典卓绝的珍贵典藏,更是馈赠重要友人的至佳之选,并非随意用来自己饮用的。 路易十三贵为干邑之王,其原料百分百取自于干邑中心地带“大香槟区”,蕴涵1200种最古老、最独特、最稀有珍贵的“生命之水”,历经四代酿酒大师百年的精心调配,并单独陈酿于特制的550升大容量"蒂尔肯"橡木桶内。在超过130年的漫长历史中,路易十三成就了极品干邑的不朽传奇,并成为干邑文化的卓越代表。 饮用人头马路易十三,就像经历一段奇幻美妙的感官之旅。最初可感觉到波特酒、核桃、水仙、茉莉、百香果、荔枝等果香,旋即流露香草与雪茄的香味;待酒精逐步挥发,鸢尾花、紫罗兰、玫瑰、树脂的清香更令人回味。一般白兰地的余味只能持续十五至二十分钟,这款香味与口感极为细致的名酒,余味萦绕长达一小时以上。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杯来杯往的鲸吞,龙吸,凤饮,实在有够暴殄天物。 白酒过于浓烈,啤酒流于庸俗,红酒又有些小资了,这种洋酒也是最适合饮用的。它们有浓郁的酒香,绵绵的让人醉,而不会烈烈的伤人。在酒中适当地加入几粒冰块,冰的凉意融入了酒香,酒的绵香也沁入了冰化成的水中。 “这种味道就像初恋一样,苦苦的,涩涩的,但又觉得甜甜的能让人心醉。”步瑶舔了舔嘴唇,有点迷醉地痴痴笑道:“这个似乎要比用酸奶比作初恋更贴切吧?” “大概是吧。” 这种味道,我也感觉到了,但不一样的人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我们不一样的人但感觉却一样了,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呢? 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凭老天爷决定吧! 步瑶是真的醉了,但她并不想去睡觉,牵着我的手跟着她一起到了她的房间里,拿出她的影集给我看。 她的影集很单薄,却让我很感动,整个影集里除了极少一部分别人的照片,其余竟然都是跟我有关系的照片,这些照片足足占据了影集的大半。 我坐在她的床上翻看着影集,她坐在我的背后,她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头从我的肩膀上伸过来跟我说着话。她穿着的吊带短裙。里面好像没有穿着内衣,我在一开始便已经注意到了。她那一对又白又大的乳房时常会不经意地露出一半,那深深的乳沟,凸显的总是搅得我春心荡漾,欲火难捱。尤其实在现在,我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很强烈地感觉到她乳房的弹性和身上的体香。这好似比在我眼前还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在我心中充满蜜意的当下,我真想转过身来把她压在床上。但一想到她的身体昨夜刚刚破瓜,又知她伤的比较厉害,不知现在怎样了。我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忍住了,强装着和没事一样。 然而,毕竟我们俩酒喝得太多了,当我感到昏昏欲睡的时候,朦胧中看到步瑶已经瘫倒在床上,朝天仰卧,手脚慵懒,吊带裙撩开着,两腿间透过前面镂空的内裤露出浓黑的一片。我在懵懂之中情不自禁地将头伸了过去,但又在不知不觉、昏昏沉沉中也倒在了床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房间,我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头还有些发晕,一切都像梦一样。我分不清楚究竟是幻景还是真实,直到看见身边的步瑶,我们躺在她的床上,我才真正意识到这个梦不是梦,是真实的存在。 但有一点,我们都还穿着衣服。 这怎么可能?我不禁问自己,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很明显,我不是。可是昨夜就怎么没有发生点事呢? 莫非是昨天大战过巨太累了?莫非是昨夜酒喝的太多了?莫非是我人品大爆发突然悬崖勒马了?…… 或者兼而有之吧! 或许是太醉了吧,我们两人的睡姿非常的不雅。她的大腿就搭在我的胸前,手放在我每天早晨一柱擎天紧顶着的内裤胯间▲我的手却也伸到了她的胯间。 我轻轻地移开她的双腿和手臂,从床上爬了起来。当我再往床上望去,我怔住了,她的吊带短裙捋在腹间,完全露出那窄小而镂空的白色小三角裤,吊带也从肩膀上脱落了,一只乳房暴露着,显得鲜嫩,丰润,而且高耸挺拔;雪白的肤肌仿佛还闪着青春的光泽。 她还没有醒,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丽和灵气;乌黑凌乱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青春和可爱;她双腿间,更是一道美到极致的风景。 望着眼前这一幅极具精品的睡美人图,我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尤物,真是天上人间。( 第二百二十四回 世纪txt下载:为您提供免费TXT小说下载! “小明,起床了。”妈妈一掀被子,将小明唤起。小明揉着惺忪的睡眼,去洗手间撒尿,小裤衩顶得像小帐篷。妈妈笑道,“看你小鸡鸡给尿憋的,再晚点起身,非尿床不可。”爸爸一边刮着胡子,一边小声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晨勃。”妈妈脸一红,“去你的,没正经。” 这家人谈论的话题,是男子常有的早晨清醒前出现的阴茎勃起现象,医学上称之为清晨勃起,简称晨勃。大人和小孩都一样,和憋尿无关。 据研究,男子在成年后,20~30岁时,清晨勃起次数增多,中年以后逐渐减少。不仅清晨会勃起,睡眠时也会勃起。一般每天晚上会有三次到五次的勃起,每次勃起的时间,平均十五分钟,但也有长达一小时之久的。关于清晨或睡眠时阴茎勃起的确切机理,至今尚未研究清楚,但清晨阴茎勃起是男子的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已肯定无疑。由于男子的个体差异,每天所产生的变化也不尽一致,即勃起的硬度粗度,持续时间都不同。只要神经、血管及阴茎海锦体结构与功能正常,就会有这种现象。这个时候,阴茎的勃起不受心理因素的干扰,可以单纯表现出阴茎的结构和功能状况。这一特点,对性功能的研究及治疗,提供了极重要的指标。 有人认为,清晨阴茎勃起现象可以作为观察男子精力和健康状况的参考指标之一。 港版电影《倚天屠龙记》中五张三丰就曾说:“我九十多岁还是童子之身,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真是老当益壮,精力充沛啊。 说起晨勃,二三十年来,这种事儿已经熟视无睹了。当年还是小伙子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早晨醒来便感觉下面硬邦邦的,一柱擎天,把被子顶的老高。由于年龄小,关于性的知识还非常的匮乏,有一阵还以为这是一种病,便偷偷去看了医生。医生也是我们一个村,口不怎么关风,结果弄得街知巷闻的,没少被人笑话。因此也就知道了早晨起来“一柱擎天”并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叫“晨勃”。 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许是“十全大补汤”的药效持久,昨天大失的精力非但给补了回来,而且还“晨勃”,再被眼前的诱人春色一迷,我这下面便硬的跟钢铁铸就了似的。设想,若是拿根铁棒敲上去,肯定能溅出火花来。 见她眼皮微动,我知道她已经醒来,邪邪一笑,也不再忍着那股子燥热,口干舌燥,忒也难受。 轻轻撩开她的双腿,紧夹的春色便尽泄开来,区区一件窄小而镂空的白色三角小内裤只能算是个摆设,非但无法遮掩无边的春光,几根不受束缚的芳草反而让这春光更加的神秘,更加的令人神往。 “啧!”口也干,舌也燥,我便耐不住饥渴的伏身下去,只是嗅了嗅,便张口咬了下去。 “嘤!”步瑶的双腿微颤,檀口忍不住发出耐人寻味的娇吟。 “唧唧……”一阵急密的吮吸声,我吸的是酣畅淋漓,有如甘露般的蜜汁一点都被我没有浪费地吸进口中。 “啊啊……”步瑶被吸得如悬在云端,仿佛丢了魂似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双腿时蜷时曲,时张时闭,双手也是时而揉自己的胸,时而抓我的头,在空中晃荡,不知作何是好。 惬意吃了一会儿,但觉口齿留香,比起昨晚喝的“路易十三”,一点也不逊色。 这么一会儿,下面又暴涨的一圈,感觉也是时候,蹲身坐起,一手拨开遮掩春光的布片,一手扶正,正欲抬脚射门,却见步瑶猛然坐起,吓了我一大跳。某物正在兴头上,被这一吓,猛地连跳了几下,差点没有就此把头耷拉下来。还好,我心里的担忧没有出现,它依然龙精虎猛地伫立着,只是头前多了一点亮色。 我心里一阵郁闷,正想教训她一番,却见她已经快速地爬了起来,“我要去方便。”话没说完,她人已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几步就冲到了房间。 “草!”看着她妖冶的身姿消失在门口,我无奈地爆了下粗口,朝着下面依然高站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哗啦啦……”对面传来阵阵密急的水流撞击声,节奏顿挫,互相催递,短促的断奏,犹似雨打芭蕉的淅沥之声,极富南国之情趣。 看来真是憋尿憋极了! “草!”我又郁闷地爆了一声粗口。 刚才被她猛然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莫不是“潮吹”的先兆吗? 郁闷啊,怎么刚才就没想到呢? 听着这哗哗哗的声音,脑子里全部都是步瑶撒尿的样子,我燥热的身体也更加的燥热了,而某物也不可遏制地爆出条条虬杂的青筋。 哒哒哒… … 正在我忍不住冲去对面的时候,步瑶施施然走了进来,款款而笑,一脸的娇羞,如闭月羞花般娇艳动人。 “还不赶快过来。”我朝她伸出手,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满目里都在喷火。 步瑶款款行到床边,见我的样子有些许狰狞,小心肝扑通扑通,有点小后怕,便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干什么这样看着人家,莫非你是老虎,想吃人。” “嘿嘿。”我怪笑一声,“我不是老虎,我是狼,色狼,专吃人见人爱的母老虎。”说话间,我已然怪笑着抱起她翻倒在床上。 “啊!”步瑶惊呼一声,随即便咯咯娇笑起来。 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幸好步瑶的床比较大,才不至于掉下来。 步瑶顺势翻滚着骑到我身上,夹住我的腰,喘息着道:“你说人家是老虎,人家就是老虎了,才不怕你这匹色狼哩。吼……”步瑶发出了一声呼啸,那声音,那气势,还别说,还真有几分虎威。 “是不是啊?”我托住她的屁股,爽朗大笑,“今天我们就来个虎狼之战,看是你这母老虎厉害,还是我这色狼厉害。嗷……”说笑间,我朝天发出一声狼嚎,腰身一挺便将她翻了个仰八叉,抱起她的双腿挂在肩上,便一个虎步移到后面,轻轻磨了几下,待上面涂满蜜汁的时候,便无需瞄准,立即一枪刺下。 “啊!”步瑶又一次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撑破了,娇呼出声,却又赶忙掩住了檀口。 “是不是很爽?爽就叫出来吧。”我色色一笑,把她的双腿抗在左肩上朝前压去,当下屁股也没闲着,上上下下,如打夯机一样,起伏不定。 步瑶被连连的真枪实弹攻击得小心肝狂乱不已,直翻白眼,听到我的调侃,心里更是跳得欢,于此,便也激起她的性子,虽然腿脚被我掌控着无法动弹,但下面也开始有意识地收紧,口中更是不服输地喊了起来,“哼,不就家伙长得跟驴D似的嘛,别以为人家怕你,我非把你弄软了不可。” “好。有志气,我喜欢。不愧是我蔡恬的女人。哈哈……”我放肆地大笑,豪情万丈,下面更是如走马观花片刻不停。 “让你以前欺负我。”步瑶被膨胀的激情刺激得越来越进入了状态,玉臀用力,雪腹收紧,硬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下面卡的紧紧的。 “噢噢哦……”我爽得狂呼连连。 “知道,知道人家,人家的厉害,厉害了吧。”步瑶看到我爽歪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口中却还是不服输。 “厉害,果然厉害。不过,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我嘿然一笑,换了一口长气,动作更加大开大阖起来。 “啊啊啊……”步瑶被连续不断大开大阖的攻击,每一下都提到嗓子口,每一下又都击到心眼里,仿佛一下子跳到了云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如坠五里梦里,檀口张着,只知把心底的欢愉给喊出来。 “叫,叫的大声些。你叫的越欢,哥越爽。哥越爽,就会干的你越舒服。”我爽朗大笑,意气风发。 但也只是不大一会,便感觉她坚持不住了,下面时紧时松,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不再收腹,不再提臀,只有任我予取予求的份了。幸好,她本是新瓜初破,不需她用力,便已很紧很过瘾。 见此,我也不再为难她,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一个挂在肩上,予其正面进攻。 步瑶得到一个换气的机会,半掩玉面娇喘不依,“坏,坏哥哥,你的家伙跟驴D似的,忒也厉害,把人家,人家差点,差点没被你给插,干死。” “小样,你不是不舒服吗,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我猛然一下刺到底,在她的心眼里研磨了一会,让她爽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人家才,才不怕,怕你呢。啊啊……”步瑶被磨得差点丢了魂,呻吟连连,但口风却很紧,一点也不肯服输。只不过,谁都能看出来她的“色厉内荏”。“死鸭子嘴硬”罢了。 第二百二十五回 不怕你嘴硬,就怕你不让干。 我伏下去咬住她如雪浪般起伏,波涛汹涌的玉乳,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无与伦比的美感漫天袭来,我如脱缰的野马飞快地在这片肥沃的草原里驰骋。 攻击一波强盛一波,强劲有力,层层的壁垒如同虚设,丝毫也阻止不了无情的鞑伐,狂风暴雨一次又一次摧残着幼嫩的花芽。 步瑶皱眉咬唇,苦苦支撑着所即将崩溃的神志,扣人心弦的呼喊仿若来自天外,“啊啊…受不了了…嗯…好美啊…唔…” 我的心中憋着一团火,不停地燃烧着我的心血,仿佛要爆炸了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步瑶妩媚清纯的娇靥如红透了的苹果,盈满春意,檀口微张,银牙贝齿咬着红唇,娇啼婉转,被销魂的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 一股热血直冲脑际,就在这刹那,我放开了口中的雪乳,半蹲着抱起步瑶的雪臀,以无与伦比的气势悍然攻下。 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我的动作而被带动的一上一下,起伏蠕动。 “啊…嗯…哼…呃…” 睥睨天地的气势,无与伦比的攻击,让步瑶如迷失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种种Y声浪语如机关枪一般扫射而出,在清早的晨光里流动,如同一曲动人的歌。 “哥啊,太棒了,弄死我吧!”步瑶没口子的乱叫着。带给我非比寻常的刺激。 我伏低了身子,抱紧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夯地实在,水花乱溅。 “哥呀,我不行了,要死了啊!”步瑶眼白直翻,神魂颠倒,身体不住地颤抖,如同犯了羊癫疯似的抽蓄不止。 “我也要射了啊!”终于一阵剧烈的运动后,一股麻痒的感觉从下面升起,瞬即直达脑际。 同时感觉步瑶的身体一哆嗦,将下面紧紧的吮咂几下之后,一股温热的汁水从深处喷出,全部倒浇下来。 我紧紧的抱着步瑶的屁股狠命抽送了几十下,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顶,将一股热热的子孙浆毫无保留的射到了步瑶的体内。 “啊……”步瑶被我的热浆浇灌的同时发出了酥爽到极处的呻吟声,且受不住这股子刺激,连连哆嗦,再次喷出一股汁水。两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到了肉里。 “舒服么?”激情过后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趴在步瑶的身上问道。下面还是半硬不软的插在她的身体里。 “你说呢?”步瑶春光满面,甜甜一笑,“人家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你没听到?”她的脸红红的,高耸的乳房不停的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声说明了一切。 “你还行吗?”我不忍趴在她身上给她造成负担,便想要从她身上下来。只是,还没起来便又被她拉回去。 “不要嘛。”步瑶抱住我的脖子,又把我拖回去,痴痴笑道:“人家想这样抱着你。” “该起床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上了。”我笑了笑,握住她的一只雪乳把玩着。 “嘻嘻,真的耶!”步瑶这才注意到,原来太阳炽白的光线透过没有关严的缝隙正照到两人的身上,不,应该说正照在我的屁股上。 “今天想吃些什么?”步瑶道。 “吃你。”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下面又开始动了起来。 步瑶见我又开始使坏,玉指一点我的额头,娇嗔道:“坏哥哥,真是欲求不满!” 我被她的娇态逗得心跳加快,搂紧她的玉背用力把她抱起来,然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在床上走来走去。 “这又是什么怪招?”步瑶娇娇地笑着,搂紧我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只不过下面还被根连着,想掉下去也难啊。 “这招叫做蚍蜉撼大树。”我边走边笑道。 “蚍蜉撼大树?蚍蜉撼树?”步瑶喃喃道。 “蚍蜉,蚂蚁也。”我解释道,“这招蚍蜉撼树,也称之为蚂蚁上树。” “你敢笑我是蚂蚁。哼!”步瑶不依地捶了我一拳,然后便开始摇晃,幸好我的手托着她的屁股,若不然还不被她弄得脱离航道。 她这一阵晃可不得了,不但我爽,她也爽的不得了,连连娇呼。 不过,被她这么一阵晃,我也累的够呛,席梦思的床铺软绵绵的不着力,没差点把我这可大树给晃到了。幸好,这棵大树离墙很近。 若不然,“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这句出自唐朝著名八大家之首韩愈《昌黎先生集》传承千百年的名言就此要改写了。 我把步瑶压在墙上,托起她的双腿架上肩膀,对她进行一次高强度的进攻,算是对她的一点薄惩。 “啊!”我每次进击,步瑶都会大叫一声。 幸好这里是私家别墅,距离道路比较远,且房间的隔音也算不错。不然,我想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听墙角的听众了。 又是一阵密急的暴风雨,再次把步瑶送上了云端,我也满意地射了。 稍休息了一阵,回过神来的步瑶便起身去做早餐了,我则接过步瑶递过来一杯温水,喝了几口后,便大爷似的四仰八叉地仰卧在温软如女人肌肤的席梦思上,回味起刚才一点一滴的美好。 早餐吃得很温香,鸡蛋,面包,火腿,燕窝炖雪梨,当然,少不了的还有女人的口水。 “又是美好的一天。”走出门,站在充满朝气的阳光里,呼吸着淡淡的芳草清香,感觉人生无限美好。 “你今天有什么事,要不要跟我去酒楼看看。”步瑶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全身散发着标准的职场女强人的气质,妩媚而多娇。 “我去干什么,总不能光缠着你吧。”我从后面抱住她,呼吸着她身上诱人的甜香,有些不舍。 “人家不想跟你分开嘛。”步瑶很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脸颊轻轻磨着我的脸颊。 “小傻瓜,我们的好日子长着呢。”我在她玉瓷般白净温香的脖颈里深深嗅了嗅,噙住了她如玉的小耳垂。 “别弄了。再弄人家就又忍不住了。”我的下面刚在步瑶圆润凸翘的屁股上磨了两下,她就有点受不了了,赶忙从我怀里逃了出来。 第二百二十六回 当送步瑶去酒楼后就回去看伊宁(姨妈)了,也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怎样了,昨天在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等下看情况要不要陪她再到医院检查检查。 早上这点时间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大半晌午了。待我将车停好,看了下表,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打开车门,在清晨的阳光里扑面而来的不是风,而是一句温柔断肠的歌。 又是这一首《北京一夜》,等只是唱的人不再是阿信,而是它的原唱者陈升和刘佳慧。 一对年轻的新婚的夫妻。结婚仅一个月。丈夫就被抓去做壮丁了。临走时他叫自己的妻子放心在家里等他。结果一等就是几十年。年轻的妻子变成了老太太,但她相信丈夫一定会回来,每天都在胡同口守侯,每年都为丈夫做一双鞋。有人去她家,看见她家一炕都是她为丈夫做的鞋…… 京味的调子,京味的词句,男人的苍凉,女人的痴迷,阳刚与阴柔的交融,仿佛有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很容易就能将人带回那个特殊的年代里。 咋听之下,歌词带来的是一种迷离的美态,深藏在其中的每个词,每个意味,都是如此不可捉摸。 平白直爽的用词带来的竟是不可捉摸,真的很有些匪夷所思。 百花深处。 多美妙的名字啊! 让人有种拨开花丛,天高气爽的感觉吧? 但其实,百花深处,只不过是一条小巷子。一个非常窄小的胡同。北京的一个地名。 这个地方我知道,东起护国寺东巷,西至新街口南大街,北侧与新太平胡同相通,南侧与护国寺西巷相通,是属于西城区什刹海街道的辖域。 胡同很窄,不易被发现。 两边都是用砖头砌成的房子,应该是厂房之类,看上去年代很久远样子,甚至墙上都长出青苔。再往里走些,能感觉到空敞些,但绝没有百花深处的感觉。当身临其境,当清风拂面,阴雨连绵,阳光普照,让人有种异世之感。 “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殷勤自与行人语,不似流莺取次飞。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第一次读到“百花深处”是在晏几道的这首词里,当时虽还年幼却已经能觉得其中的美了∴年后,听到这首《北京一夜》,于是也知道了一个关于百花深处胡同的故事。 明代万历年间,一对年轻张氏夫妇,勤俭刻苦,在北京新街口以南小巷内,买下20余亩土地,种菜为业。数年后,又在园中种牡丹芍药荷藕,春夏两季,香随风来,菊黄之秋,梅花映雪之日,也别具风光,可谓四时得宜。当时文人墨客纷纷来赏花,于是这个地方被称为“百花深处”。张氏夫妇死后,花园荒芜,遗迹无处可寻。这个地方变成小胡同,但百花深处的名字,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数百年后百花深处还在,只是我们再也看不见“捧着绣花鞋的老妇人”,“把酒高歌的狼族”,也听不见千年等待城门打开的呼唤。曾经是风云集散之地,曾经是文人名优之家,夜空中都荡漾着咿咿呀呀的管弦丝竹。那斑驳残缺的琉璃瓦、那早已落了漆的朱红木门、那胡同深处的叫卖声,那旧砖墙上的青苔,那燕京的繁华旧景背后的无疾而终的爱情,那暖酒愁肠的少年情怀,跟着苍凉痴迷的音乐回到了那个峥嵘的岁月。没有喝酒,却已经惶恐迷醉。 寂寞中夹杂着淡淡的忧伤,轻描淡写地调侃着人世的无情与人生的无奈,用最平淡平凡的言语将人在不知不觉中打动,触动往往是人心灵最柔软的地方。 与“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一样感动着我的还有“等待良人归来那一刻,眼泪为你唱歌!”这句歌词好像出自TAN的《三国策》,具体的不知道了,只知道每次听到这两句的时候,心灵的某处就会被激到。 “啊,你回来啦!” 当我伸手去敲门的时候,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伊宁一脸喜悦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里都是笑容。 “嗯。”我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1小说.1K.cn文字版首发 伊宁侧开身子,让我进去,有点侥幸地道:“你回来的正好,我正要出去,差一点又错过了。” 我注意到她手里提着的竹篮,“出去买菜吗?” “嗯。”她把门关上,回过身来,把竹篮放到门后面,“还是前几天买的,都不大新鲜了。” “昨天我过来,没见到你。打你手机也没人接。去看医生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坐在沙发上朝她伸了伸手。 听着我三分埋怨七分温柔的责备,伊宁心里甜甜的,又看到我伸出的手,白净的玉颊上立时浮现了一层晕色,她羞涩地站在原地,竟然一副小媳妇儿的娇态,不知所措。 “过来啊。”我伸出两只手,一副要抱抱的样子,“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 “坏人。”伊宁对我说的“老夫老妻”不大感冒,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扭着婀娜的小腰肢杨柳随风摇曳地飘了过来。 我搂住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屁股,关心道:“昨天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 “恢复的很好,没有大碍了。不过还是要多休息。”我的手捂在伊宁的屁股上,虽然没有做什么,却还是让她感到不适,玉颊上的红润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坐起来还误事吗?”我笑了笑,揽紧她的腰肢,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肯定的啊。”伊宁抱着我的头,轻点着我的鼻子,嗤嗤笑道:“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没两天你就想它能完全好啊。哪里会好的这么快?” “真气人。”隔着轻薄的布料,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我故作抱怨,“眼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不能吃真是太可惜了。” 伊宁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啐道:“小坏蛋,又开始使坏了。” 与伊宁玩闹一会,捉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吮吸,直吸的她连连求饶娇呼不已,这才放松了她,知道她的伤不适宜大动干戈,也就不再奢求,更何况早晨已经吃了一顿大餐,留点精力回头再战,现在先办点正事,遂道:“我陪你去买菜好不好?” “嗯!”伊宁没力地半倚在我身上,鼻孔轻轻哼了声,算作回答。 第二百二十七回 菜市场就在镜湖路和健康路之间的天蓬街,不需要开车,上期走上几百米就到了。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天蓬街里面买菜的人不是很多,不过也已经有了一些,大多都是些家庭主妇。 在一句“男人与女人有什么不同”的问题的答案里,有这么一个答案,“最穷的男人买菜也不讲价,最有钱的女人买菜也要讨价还价。” 于是我跟着伊宁进了天蓬街,便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讨价还价”。 我二人相携走到一个菜摊子晚前面。伊宁拿起一把蒜薹,问摊主,“这蒜薹怎么卖?” “五块。”摊主道。 “这一把五块吗?”伊宁微微一笑,打开小坤包,掏出五块钱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摊主双手连挥,“不是一块钱五把,是五块钱一把。” “没错啊,是五块的啊。”我从伊宁手里拿过钱,仔细瞅了瞅,看着摊主有点涨红的猪肝脸,扬了扬手里的五元币,“这不就是给你五块钱嘛,怎么就错了呢?” “不是,不是。是我说错了。不是五块钱一把,是一块钱五斤,啊,不对,是五块钱一斤≡,五块钱一斤。”不知道摊主是不是没与美女近距离接触过,说话都语无伦次的,半天才让人明白。 这一把蒜薹至少有二斤重,五块钱一斤,也得十块钱,难怪给他五块钱他不愿意。 我看了伊宁一眼,见她虽然脸色还是很平静,可眼睛里却含着笑,一丝狡黠流转其中。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也难怪,她经常买菜,如何不知道菜价,相信这把蒜薹她不用手拿,只需用眼睛看都能看出个大概的斤两。 “五块太贵了。”伊宁讨价道,“我这两天没来买菜,怎么长这么多?” “那就算你四块吧。”摊主被刚才一连串的失误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听伊宁这么说,赶忙降价一块钱。 “三块二。”伊宁报了一个最低价。 “不行,四块。”摊主猛摇头。能在这么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混的,都不是傻鸟。刚才或许真是美女的缘故。 “三块三吧。”伊宁抬高了一角。 摊主大摇其头。 “三块四。”伊宁再次抬高了一角。 “你诚不诚心买,若是想要就按四块钱一斤。不能再少了,再少连本都不够。”摊主道。 “算了,四块就四块吧。”感觉这些人每天起早贪黑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我就替他说了句好话,三角四角不算个啥,就让他赚去吧。 可是我刚想把蒜薹拿在手上,伊宁去已经站到另一个摊位前面了。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朝摊主报以歉然一笑。 摊主见我们要走,知道伊宁是主事的,赶忙朝着她喊,“别走啊。” “三块四,你又不卖。”伊宁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能不能再添点,我这是今天头一份生意,你总不能让我折本吧。”摊主还是不想放弃多争取点。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再添一角钱吧,凑个整头,三块五。怎么样?”伊宁说话的口气有种不容置疑的气势。说“再添一角”的时候,这“一角”咬得特别的重,仿佛这“一角”很大很大似的。 “三块五就三块五吧,头一份生意怎么也得卖出去啊。”摊主无奈地投降了。 在伊宁笑着朝我看来的时候,我不由地朝她伸出了个大拇指,厉害! 接下来,我们朝着天蓬街的深处走去。几乎每过一个摊位,伊宁都会问一下价钱。这样一路下去,很快竹篮里就有了许多东西,莴苣,茄子,番茄,西葫芦,黄瓜,香菜,洋葱,大葱,菜花…… 两人在天蓬街转了一圈,便满载而归。回到家里差五分z钟不到十一点,光买个菜足足用去将近一个小时。 “累死我了。”回到家里,我便朝沙发上一躺,再也不愿起来,啪嗒两声,皮鞋飞了出去,“偶滴个神来,可把这脚给累的够呛。”我抱着脚,毫不注意形象地揉搓着。 “有那么夸张吗?”伊宁笑嗔道,“人家跟你一起,也没见似你一般。” “这就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啊!”我仰天长叹,如陈子昂般“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 “瞧你那点出息。”伊宁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 我毫不以为耻,嬉笑道:“给我倒杯水过来。我有点口渴了。” “装什么大爷,要喝水自己倒去,冰箱里有的是。”伊宁一点也不配合,看来是要让她知道家法的厉害了。 “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两天没干你,又痒痒啦?”我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思全都浮现在脸上。 “不要脸。懒得理你。”伊宁听我说的太露骨,有点不大适应,心里仿佛被什么搔了一下,痒楚楚,酥麻麻,赶忙啐了一口,逃之夭夭。 逃,逃能逃得掉吗?待本大爷先小憩一会再来收拾与你,让你知道知道家法的厉害。 从沙发下掏出一双拖鞋,是一双女士的,不过不管了,趿拉着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橙汁。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我躺回沙发上,喝着橙汁哼着小曲,那个惬意啊! 可还没爽上一会,但听“咣当”一声,便把我这刚学会不久半生不熟的《十八摸》哼了一半就被给打断了。 别是又摔倒了,我赶忙连鞋都不穿了就风风火火地朝厨房里跑去。边跑还边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摔着了?” 等我一个箭步窜到厨房门口,却见原来是把洗菜的盘弄掉地上了。 虚惊一场,我拍了拍胸口,“吓了我一大跳。” “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唱什么黄调儿,忒地让人家心烦。”伊宁脸色娇红,看起来如雨后的桃花,分外的撩人。听她话中话,还是我的错了。 “我看是两天没弄,心里痒痒的受不了了吧。”我一脸色色地靠上去,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别闹啦。人家正在做饭呢。”伊宁的身子开始发软了,欲拒还羞,半推半就。 “不把痒痒除掉,你哪有心思做饭啊。”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就朝上面游去。伊宁的乳房丰硕饱满,波浪汹涌,柔软而弹力十足,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 “可是……”伊宁依靠在我宽阔的胸怀里,感受着我的宽阔强壮,肌肉发达。我大手轻轻拂过玉峰,一瞬间的摩擦却使得她的乳尖产生一丝麻酥酥的感觉。且这种感觉沿着乳尖扩散瞬息间便窜到乳房深处,她的心底也不由自主地荡起层层涟漪。 “不要担心,卿儿回来之前,我便会把你的痒给治好。”我抱起她朝客厅走去。在这里做虽然很刺激,但对她而言不是多舒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裙子,我让她跪爬在沙发上,轻轻掀起裙摆,俯视之下,心跳不由加快。 丰润浑圆的雪臀挺翘着,下面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肌肤细白毫无瑕疵,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衬托得更加迷人,大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足上穿着一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把圆柔的脚踝和白腻的脚背映衬得无比细致与纤柔。丰韵的熟妇,浑身上下无不洋溢着柔媚的风情。还有那玉腿之间白色半透明内裤,包裹着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萋萋芳草隐约可见,更见撩人心魄。 刹时间,我的脑门便充满了血,全身燥热,体内的血液膨胀,流速也大大加快。偏在这时她圆润的双腿轻轻岔开,腰部下弯,雪臀翘的更高,那鼓囔囔似馒头一样,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发出召唤。 “忒也刺激了吧!”我口干舌燥的,刚喝进肚中的橙汁一点也没起到作用,裤裆下面被绷得紧紧的,有种肿胀欲裂的感觉。仿佛再不放出来,便会如怒龙出海般挣破束缚。 而就在这时,要命的是,她不知是潜意识的因饥渴而自然反应,还是有意地引诱我,她那迷人的臀瓣儿竟然轻轻摇摆起来,散布出来一种急切而充满渴望的信息。 eon,baby! 我的鼻子快要流血了,再也忍不住这般致命的诱惑,伸出大手抚上了她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臀。 我的大手一放上去,伊宁便立刻感觉到了。一种灼热感让她丰腴浑圆的雪臀在我的大手下轻微的颤抖。 高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细如薄纱,薄如蝉翼,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绷的臀部在轻轻地抽搐着。 “嗯!”伊宁本是银牙咬碎,却突然娇哼出声,只因我的手在触不及防下抠入了她的臀瓣。 菲薄透明的丝袜下,馒头般的贲起就在眼前,数根卷曲的芳草不甘寂寞穿过不太严密的丝袜,悄然探出头来。眼中都是火,耳中一片雷鸣,我的心扑通扑通,几乎就要跳出口腔了。在她臀部的抚摸已经再也满足不了我心中的渴求,便直接探手抠入她的臀瓣里。 当手指尖触到她胯间贲起的饱满时,已经有些轻微的湿润了。成熟的诱人娇躯散发出诱人的体香。 “好人啊!”当我的中指点在粉嫩上轻轻揉弄时,花蕊不可遏止地分泌出一股的蜜汁,渗投了菲薄的丝袜。丝丝粘腻的春水沾满了手指,阳光透过窗口照射在上面,便如银丝般晶晶闪亮。伊宁也因此而萎顿下来,双腿一软,跪坐着靠进我怀里。 伊宁回过头来向我索吻,我便如她所原地咬上她红润亮丽的樱唇。舌头轻启贝齿,贪婪地在她柔软滑嫩的口腔里面挑逗,含住她香甜的小舌,猛烈地吮吸着。唇舌交加,有种近乎狂野的征服欲望。 伊宁口鼻中不停地呻吟,嘤咛。两只小手盖在我的大手,与我一起揉搓着她饱满的玉乳在。 香艳的小舌却动情地吐出来,任由他舔弄吮吸品尝。唇舌交织,吮吸舔动,津液横生,很快她便迷失在我娴熟技巧湿吻里。 芳心迷乱,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 醉人的鼻息急喘喷出,如催情的迷香灌入了我的口鼻中,让我热血灌顶,脑门发胀,欲火如焚愈演愈烈。 色手已经不满足只在上面揉捏,悄然下滑。伊宁温热柔滑的大腿紧并着,下意识地便夹住了我的手掌,阻碍了我的寻幽探秘。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虽饥渴手上却不表现出来。手掌往回去,很顺利便脱出了双腿的桎梏,可是我却没有就此而放弃,大手没有离开,而只是轻微地退出了一些些,便停止在那块一样迷人的三角地,掌心中源源不断的温热透过两层薄布传到了伊宁的敏感地。 激情踊跃,柔软的嫩舌与我翻江倒海般交缠厮磨,一股热呼呼的香津玉液灌入了我的口中,香美甘甜无比。 轻轻地揉动,她的小腹便阵阵颤抖。紧并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松开。我的手也因此而破关。 我让她转过身,仰躺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粗暴地撕扯开她的裤袜,挑开她已经湿得不能再湿的内裤,如丝带般卷在一边。 一股浓郁的醇香扑鼻而来,入眼的是无比的美丽与勾魂荡魄的诱惑。 “咕噜!”喉结滚动,我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舌尖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好嫩好嫩,好滑好滑啊!”手指轻轻触摸上去,温润如珠,一股浓稠的春水由花瓣中渗出,将周边的芳草涂得油亮无比。 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柔腻大腿轻微的抽搐着,时而蜷曲,时而伸直,就像她凌乱的心扉,摇摆不定。 两颊晕红,微眯的大眼缝透出水盈盈的朦胧。伊宁的眉稍眼角透着浓浓的春意,娇美的眼眸中浮起盈盈水光,檀口香甜诱人地张着,嘤咛中满是丝丝的情念。 呼了一口浊气,我站起来,三两下便把衣裤脱了干净,只留一条内裤挂在上面,只是一天作用也没有,春光大漏。 伊宁半张着嘴,视线渴求地瞄着我的胯间,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叫做“震撼”的东西。 “太,太大了吧。”伊宁有点瞠目结舌,她仿佛是第一次看到,不敢相信这个庞然的家伙曾经进到过她的身体里。 “男人的无论有多大,终究是大不过你们女人。再大不也是被你们女人套得牢牢的。”我色迷迷地笑着蹲过去,半跪在沙发上,拉着欲拒还羞的手让她握了上去。 “好,好烫!”伊宁感觉手掌里一热,像是摸到了烧红的铁棍上。 “男人有多大,女人永远都会比他大一点,所以男人只好在温度上求胜。”我的手落在她的胸脯上,一边享受着她的手软绵绵的抚摸,一边揉着饱满的乳球,时而手指一挑,便将她紧绷的上衣纽扣挑开一个。 “这么大的家伙头,我都感觉吃不消,不知道卿儿她们这些小丫头是怎么熬过来的。”伊宁有些娇喘吁吁。虽然口中有说着怯意,可手上却握得越来越紧。 东北有三宝,人参、雕皮、乌拉草;男人有三宝,香肠、贡丸、一堆草;而女人同样有三宝,珍珠、干贝、含羞草。 珍珠者,奶头也。 女人的奶子,两座玲珑剔透的雪山,嵌着一对樱桃似的珍珠,一起一伏地散发着女性特有的温馨。确实是女人的肉体上最具有魅力、最具有吸引力的地方。 在奶罩摊开的一刻,我的头便伏低下去,双唇带着火热的气息,朝那对令人垂涎的玉球上吻去。 “啊嗯!”伊宁一手含在口中,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呼叫出声。 我弓起身,如醉如痴地狂吸着温香软玉的奶子,双手也一刻不停地在两只乳球上来回抓揉。水嫩水嫩奶球,肉质细腻柔嫩,绵软而富有弹性,把玩起来软中带硬、硬中有软,手感十足,舒爽无限。 伊宁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半闭的眼眸进入一种空冥的状态,恍恍惚惚中只能够感觉到有无边暖流都朝着胸前的玉峰上聚集,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美妙得无法用任何的词语来修饰,来形容。 “呜呜……”欲火的催使,我的左手不知何时下滑,中指已经缓缓地寻幽探秘。伊宁的身体里登时多了个又热又坏又调皮不老实的家伙,一种空虚被填充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双腿不由自主地合并,夹住了偷袭闯入者,仿佛是要把它禁锢其中,不舍的让它逃了。 吮吸着香柔嫩滑,呼吸着如兰似麝的扑鼻香气,我的内心被刺激得如烈焰般煎熬。欲火焚心让我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在那高耸如玉的酥胸上狠狠揉搓,在那深壑幽谷中跳动。 “啊啊……”在我上下齐攻,无休止地挑逗下,伊宁终于再也无法抵抗,满脑子都是对情欲的追求,一声声娇柔甜美的呻吟,诉说着无尽的空虚与不满。 她的春心荡漾,心神摇曳,情不自禁地捧起我的头,将湿滑细嫩的丁香妙舌送了上来。她都这样主动了,我当然也是当仁不让,伸出了舌头与她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缠在一起,相互舔舐。 两条水舌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你舔着我,我舔着你,情意缠绵地无限。 缠绵片刻,欲火高涨的伊宁已经感觉这样不足以满足她心中的需求了,气息粗浊地一口噙含住我的舌头如饥似渴地深吮猛吸起来。白嫩的花容如醉酒般酡红,春色诱人,黛眉藏春,媚眼半张,鼻息沉重地贪婪地吸吮着我硕大灵活的舌头,如饮甜津蜜液似的吞食着两人口中的津液,且她还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分得打开,让我的手指更加容易的施为,一副任凭我予取予求的娇媚神态。 我的手指非常的灵巧而且还颇具技巧性。 高超的技巧灵活地撩拨挑逗下,已经深陷囹圄的伊宁根本无法自拔,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步步的落入情欲的泥沼之中。 只是再高超技巧,如这般的玩弄,也只能带给她一定的快感,调情罢了,却始终无法将她送上情欲的高峰。 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伊宁娇喘吁吁,身子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我的手指。柳腰纤细如蛇般窈窕摆动,轻轻扭动的雪臀,款款地迎合着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在强忍着难耐的煎熬。 看着她的反应,我心中不免十分得意,豪情万丈,大手更是不紧不慢的抚弄着她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 甜热的狂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一边揉搓着丰满雪白柔嫩滑腻的玉乳,一边撩拨着娇嫩柔嫩的玉珠。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让我更加的兴奋。手指挑逗的更加的欢畅了。 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高耸的酥胸,勃起的蓓蕾,让人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如婴儿般吸吮,时而舌头轻舔蓓蕾,时而贝齿轻咬豆蔻。酥麻的快感由胸前的蓓蕾传遍全身,更让伊宁禁不住的哼哼直叫。 强忍着心中欲火,再继续向下,过了丘陵就是平原,一片不毛之地后便来到一边肥沃的草原前。 我没有急着对草原进发,而是突然间来个急刹车,划过一道圆润的弧线,落在那依然有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内侧,轻轻舔舐。 伊宁全身急抖,口中浪叫声一阵紧过一阵,幽谷嫩肉如婴孩的小嘴一张一合,吸吮着入侵的手指,每次缓缓抽出时,她便急抬粉臀,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肉欲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了。 看到她如此浪荡媚态,我也就不再忍了。我的下面也是紫火贲烧,热血沸腾,箭在弦上,时刻准备着待发。 当下,我挺着虎威站起来,搀起软弱无力的伊宁,让她背靠着沙发仰躺着。站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托起她的两片臀瓣儿,随手在沙发上拿过一个靠垫垫在地上,然后一条腿半蹲着跪在靠垫上,轻轻朝一探身,在湿漉漉的水源处缓缓地揉动着,轻柔地摩擦着,但只是慢条斯理地在外围轻轻捣弄,沾满了花蜜。可是,她已经无数次的逢迎,而我去不肯深入。尽管婴孩儿张开了小口般想要咬来,却次次都被我躲开。 有一种欲望叫征服。在男人的心目中,女人的主动求爱比起男人的主动出击,更加的刺激,更加的令人神往。 “恬,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给我。给我”热烫酥痒的难受劲,让她最后的一点矜持都抛开了,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想要弯腰起身,一副陷入疯狂的神态。 “好宁儿,好姨妈,你想要什么啊?”见她开口哀求,我便将她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口中去还不忘调侃着。 “大,大家伙,给我,我要。”伊宁的手从自己双腿间伸了过来,一把捉住了她想要的东西,紧攥着向一个地方拖。 “别急别急,这就给你。”看着她一副猴急的浪态,我有些好笑,又有些激动,双手抱着她的两条玉腿,顺势一个突刺,直捣黄龙。便如了她的愿。 “啊!太大了!插死我了!”伊宁长长的浪叫一声,实在受不了如驴D一般的巨大。即使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光临了,也还是感觉到了剧烈膨胀的痛楚以及莫名其妙的快感。 甫一进入,我只觉紧窄异常,虽有大量的春水润滑,仍不易插入,尤其是层层叠叠的皱褶,如道道荆蔓,紧紧的缠绕,增添了许多进入的困难,但却凭添了无尽的舒爽与快感。 “啊……”一声连着一声高昂的呻吟,一种无边的幸福充实地填满了她的空虚,饱胀暴涨的。 依然是那样的紧,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有弹性,无边的快感冲击着脑神经,有种晕眩的感觉。 我俯下身,嘴唇再次压在她红润温软的香唇上,温软的舌头有滋有味地舔弄着香气袭人樱口,不急不缓地轻点着她的贝齿。伊宁吼间一阵轰鸣,贝齿轻启,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一张,便开门揖盗,把我的舌头迎了进来。 我的舌头长驱直入,恍如游鱼似的在她充满着湿润暖香的芳口中四处游走。一会儿舔舐樱桃小嘴的上颚,一会儿舔舐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几乎是无所不至,恣意地忘怀。 伊宁被舔得芳心痒痒的,下面还被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轻微的刮动便能撩发高涨的情欲,春情勃发。她由被动开始转入主动,驱使着湿滑滑的丁香妙舌去舔舐我的舌头,嘴唇。 已经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挑情手法,每一次爱抚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她的欲火,抱着她的两条腿轻轻下压,整个人缓缓地贴着她的身子前挺,徐徐而入,缓缓而出。 约莫盏茶功夫,我双腿朝后伸直,两手按在她的腰肢两侧,“泰山压顶”式狂暴如火地运用出来。几十个炮轰后,我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然后换我躺坐在沙发上,让她跨坐在我身上,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伊宁的脸如丹红,香汗如雨,呼呼喘着粗气,可那股没有遏制的骚痒,依旧牵绊着她的心,令她心头发慌,不能自已。尤其是这种姿势更能深入,只觉一根驴桩死死地顶住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让人牙酸,叫人难耐,却又似乎有点舍不得,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禁不住柳腰款摆,美臀轻摇,缓缓套动,口中娇喘连连,呻吟不绝。虽这般多少会钳一些伤势疼痛,她却已经管不了这些了。许久而来的矜持让她的芳心多少有些羞愧,可身体一味地在欲火的煎熬下,已经不由自主了。 我在底下稍稍休息,为了下一轮的烽火大战而养精蓄锐。 只见她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在不停地起伏下,秀发如云飞瀑。衣衫凌乱,胸前玉峰不停地上下弹跳,如水波般波涛汹涌,尤其是两朵娇艳的珍珠更是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这般美好景致,真是让人不得不伸出双手,捏住那两粒调皮的珍珠,伸嘴含住滋滋吸吮。 “真美,真好吃。”我的舌头不停地舔吸,口中还不忘赞美。 “你这人,不知道好好干活,就知道调戏人家。”伊宁搂着我的脖子起伏磨旋,满脸的幽怨。 “真是够浪的。这样就不满啦。看我不弄死你。”我见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便心里痒痒的,抱着她站起身来,便压倒在面前的玻璃桌上,猛烈撞击,肆意挞伐。 伊宁突然遭此猛烈的攻击,哪里还能隐忍得住,檀口一张,便大呼小叫地呻吟起来。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两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肩,修长美腿紧紧的夹缠着我的腰,浑身急遽颤抖,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夹断,一阵如婴孩般的吸吮,吸得我浑身急抖,真是说不出的酥爽。 “死了,死了,我要死了!”一道热滚滚的洪流急涌而出,浇得我抖动不止。 “宁儿,我也跟你一起死,全都射给你!”一声狂吼,胯下狠挺,紧抵深处,双手抱紧粉臀一阵磨转,跟着腰眼一颤,身子便剧烈抖动起来,轰然间火山爆发,一股浓烫的岩浆喷射娇花深处。 高潮后的伊宁,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无法自拔。全身的力气彷佛都被抽空了,如软泥一样摊在桌面上,半分也不得动弹。 我将她抱起靠在我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只见她玉体酥软无力地靠在我身上,胸前双峰依然雪白坚挺,弹力十足,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雪白的肌肤呈现一片嫣红,尤其是两可珍珠,诱人之极,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 “真好看!”我给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受过春情玉露的浇灌,脸上浮上一层晕晕光泽,很迷人。“经过雨露灌溉后就是不一样,你看,娇艳得跟一朵花似的。玉卿这时候跟你比都肯定被你比下去。” “人家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就知道哄人家开心。”依偎在我的怀里,她媚眼如丝地娇嗔。心中却充满了甜意与幸福。是女人谁不愿意被人称赞。 “我可真的没有说谎,不行,玉卿回来你问她。”我把玩着她雪白的饱满,调笑道,“丰腴圆润,魅力四射,比起玉卿的青涩,你占了成熟的美。” “你这言下之意是不是说人家已经老了。人家知道没法跟她们年轻人比。”伊宁娇哼不满,居然吃起女儿的醋。 “不害臊,尽吃女儿的醋。”我捏着她的小鼻子,色手在她的玉腿间轻轻按压,咬着她红润柔嫩的小耳垂低声调笑,“你知不知道,你这里面还是那么紧缩,那么的吸力惊人,一点都不逊色于她们。” “嗯!”伊宁嘤咛一声,粉面绯红妩媚,羞赧地娇嗔,“还不是你那个太大太强悍了。真不敢想像卿儿她们怎么能够承受的了?” “嘿嘿。”不只是女人喜欢被人夸赞,男人也同样喜欢,只不过两者的侧重点不一样,一个爱美一个爱壮罢了。 “起来吧,卿儿该快回来了。”伊宁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 “怕什么,迟早都要裸呈相见的。大不了,她回来,咱们再接着干一场。”我邪邪一笑,抱紧她不容挣扎,一只手隔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爱抚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 “坏家伙,色胆包天,就知道祸害人家,真是贪心不足。”伊宁不满地拍着我的胸膛,以此来减轻内心里狂乱跳动的压力。虽然知道我把她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雕只是迟早的事,也在心里有所准备,可是这下却突然间就被我给提了出来,还是感觉有点不知所措。其实她的心已经被我这个外侄子给征服了,我不但填满了她的空虚,而且还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的心里也已经认定了我们的关系。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只不过若是想突破“母女同床,一箭双雕”禁忌与不伦,这种刺激实在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想得通的。 “嘿嘿,咱们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我的手指在她的臀瓣里抚摸,“这还只是个开始,以后还有你姐,你外甥女,最好是能够来个大被同眠,那才爽利。” “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伊宁娇媚地瞪了我一眼。 “我要是好人,你能这么快乐吗?”我把腿张开,“来,用你的樱桃小口给我清理清理。” “讨厌!”伊宁嗔怪不已,却还是没有违逆我的话,媚眼如丝,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缓缓低下头去。 “噢!——”我长长地抽了一口气。 第二百二十八回 “姐夫,我想死你了。”玉卿回到家里一见到我便扑了过去,满脸的笑容一点也不掩饰内心的喜悦。 “我也很想你,宝贝。”我抱起她轮了几个圈,感觉小妮子两天没动,胸前的两团嫩肉似乎又长大不少。 “臭姐夫,你这两天都是到哪里鬼混去了,也不跟人家说一声,知不知道人家很担心你。”小妮子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我腿上,抱住我的脖子,秀媚的眼眸瞅着我,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姐夫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我知道这小妮子心里不平衡。本来是属于她的时间,却偏偏被别人给分了,她能心安理得,不抱怨才怪。 “哼。这次先饶了你,以后认不准再犯。”她皱了皱小鼻子,指了指自己的小脸儿,“来,亲一个,算作是对你的惩罚。” 我心里一阵好笑,便也配合,顺着她的意思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好了。惩罚完毕。”小妮子一本正经地说完这句话,再也隐忍不住,自己便率先笑了起来。 “今天晚上我要你陪我。”小妮子笑倒在我怀里,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晶亮的眼睛里闪着醉人的光芒。 “好。今儿个晚上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里陪我的小乖乖。”我把头埋进她的玉颈里,深嗅着淡淡的体香。 “姐夫,你摸摸人家这儿是不是又大了。”小妮子脸色微红,拉着我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前的凸起上。 “可不是。”我的手在那饱满上轻轻捏了捏,“是比两天前又大了,我刚才抱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姐夫,你喜欢吗?”小妮子的眼里透着希翼,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期待着我的答案。 “傻丫头,姐夫当然喜欢了。只要是你的,不管大小,姐夫都真心的喜欢。”我嫌隔着衣服摸着不舒服,便解开两座玉峰间的一粒纽扣,大手伸进了她的校服里面。 小妮子一边享受着我的抚慰,一边问道:“妈呢?” “在厨房做饭。今天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我的一只手把玩着如新剥鸡头的嫩乳,一只手悄然伸到校裙下面,摸上了她的大腿。 “妈还受着伤哩。我们去帮忙,好不好?”小妮子挺知道心疼人的,不错! “好。”我把手从她校服里抽出来。 玉卿从我腿上下来,拉着我的手,我顺势也站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便相携着朝厨房走去。 伊宁正在切着蒜薹,玉卿俏生生地出现在她身边,搂住她的腰,道:“妈,我们来帮你。” “妈不要你帮忙。”伊宁溺爱地看着小妮子,“上了一晌午的课,该饿坏了吧。” “还真是有点饿了。”小妮子笑着摸了摸有些瘪的肚皮,“妈,今天都做了什么菜?” “香肠炒菜花,青椒炒肉丝,烧茄子,番茄炒鸡蛋,都是你最爱吃的。”伊宁眼睛里满是疼惜,打开了正在冒着蒸汽的锅盖。锅里面的竹箅子上搁置着四个散发着香喷喷热气的菜肴。 “真香啊。”小妮子舔了舔舌头,伸长着脖子,狠狠地吸了几口菜香,手指大动。 “先洗手再吃。”伊宁笑叱道。 “嘻嘻。”小妮子嬉笑着停住伸出的手指,走到旁边的水池前。 滋啦啦…… 伊宁倒了两大匙油进锅里,烧热,然后放入五花肉片,大火爆炒,爆出阵阵响声。 “我把这些菜先端出去。”我道。 “好的。”伊宁笑了笑,“还有这一个蒜薹炒肉片。一会就可以开饭。” “姐夫,我来帮你。”小妮子擦干了手捏了一片香肠放进口里。 “呵呵,小馋猫。” 一顿饭吃的很温馨,也吃的很饱。俗话说,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至于能不能活九十九不说,但饭后能够走动走动,不是什么坏事儿。 小妮子的殷勤,让我比以往吃得多了。感觉肚子有点饱,我提议到前面的人工小树林里走走。 这个小树林,我这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是前几天的那个夜晚,与喻丹一起度过的一个浪漫静夜。 还是这片小树林,枝繁叶茂,与夜的静谧不同,白天的小树林不再幽静,显得有点喧嚣。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没有了清凉的月色,没有了斑驳的小光点,没有了那种走在光上的感觉,也就没有了那种很妙很浪漫的感觉。 感觉倏然无味,也就没有散步的好心情了。 回去的时候碰到了喻丹,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与伊宁年纪相仿的女子,穿着一身深色的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鹅蛋脸,皮肤滑嫩白皙,双眉淡如远山,双唇很薄,瑶鼻精致,特别是颈项极为修长,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少妇韵味。 不过,此女美则美兮,可骨子里却透出一股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靠近。 我认识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了,可还至少没遇到一个这样如冰山雪莲般冷艳的女子。步瑶虽然有时候很泼辣,但也只是泼辣,不是冷。虽然玉梅姐也有着冷的气质,但相比而言,还是与眼前的女子相差很远。 看喻丹那个亲昵劲儿,用脚后跟想一想就知道,眼前这位有着无与伦比的冷艳气质的美女不是别人,一定是她的妈妈。 五个人,只有我和这位冷美人互相不认识。喻丹殷切地为我们两个做了介绍。 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更是戏中戏,而只能偶尔才能插上一句话。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不受重视,因为四个女人有三个跟我有了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她们谈话的内容多与我有关。 而我也能感觉到一道有点冰冷的眼神时不时地扫过我。 正在与伊宁说着话的冷艳美女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两个聊得兴高采烈时不时地偷瞄我的小姑娘,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该去上学了?” “哎呀!差点就忘记了。”两个小姑娘彷佛突然间才意识到还有上学这档子事,连忙惊叫出声。( 第二百二十九回 “还差十分钟就到两点了,是到时候了。”喻丹掏出手机,不好意思地笑了。 “十分钟,应该能赶到。咱们走快点。”玉卿拉开架势,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笑道:“不用急。我送你们过去吧。”这里距离学校,正常走至少要十五分钟,即便她们两个跑到地方不迟到,这么热的天气,肯定是逃不掉一身臭汗的。 “谢谢姐夫。”两个小丫头甜甜地喊叫。 “姐夫?”冷美人看着喻丹术,有点疑惑。 “丹儿是跟着卿儿叫的。”伊宁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冷美人点点头,“那你们就赶快去吧,别迟到了。” 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到校院门口的时候,才只过了五分钟,还剩五分钟的时间,足够她们两个悠然地走过校门到教室的这段路了。 停在学校门口,看着她们两个的身影消失在校园深处,我并没有立时启动车子,而是彻底地熄了火,点燃一支烟。 来这里已经好几天了,虽然每天都通电话回去,但还是止不住地想念。 虽然离家不是很远,开车也只是一两个小时,怕只怕一回去就再走不开。还是先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过两天就回去的好。 承诺给她们买的内衣,都买了。 安琪要美容护肤的药膏,已经跟周丽说过了,今天去取来就可以了。 还有什么没办吗?对了,跑步机,还有金娣的跑步机。这可是对她生龙凤胎的奖励,可千万不能食言了。 今天就先把这个跑步机解决了吧。 先回去上网搜索一下,看看什么牌子的好,以及都是什么价钱。 想到就做,这时候,一颗烟也燃完了。 弹出烟蒂,便把车开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伊宁已经先回来了。 我打开电脑,在百度中搜索“跑步机”,敲击Enter,找到许多条有用的信息。 我打开十多个销售健身器材的网站,有比较才能知道优劣。 英派斯! 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品牌的跑步机。 “靠,市场价与竞步价竟然差这么多。” “怎么了?”伊宁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看,这台跑步机(英派斯SIERRA3)市场价每台12500元,而竞步健康生活网标出的竞步价还不到7000元,相差快一半了。” “怎么想起看这个了?” “等下去买一台。” “就买这样吧,挺适合女人用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要不要一台。没事的时候,可以锻炼锻炼身体。” “我不要。买回来瞎浪费。” “你今下午没事情吧。” “没事。你有事?” “等会我带你去美丽中医美容院做个SPA,顺便我去拿些东西。” “SPA,我只听说过,还没有去做过。到底什么是SPA?” “从狭义上讲,SPA指的就是水疗美容与养生,形式各异,包括冷水浴、热水浴、冷热水交替浴、海水浴、温泉浴、自来水浴,每一种浴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松弛紧张的肌肉和神经,排除体内毒素,预防和治疗疾病,水疗配合各种芳香精油按摩,还会加速脂肪燃烧、具有瘦身的效果,从广义上讲,SPA包括的非赤,比如人们熟知的水疗、芳香按摩、沐浴、去死角等等。现代SPA主要透过人体的五大感官功能,即听觉、味觉、触觉、嗅觉、视觉等达到全方位的放松,将精、气、神三者合一,实现身、心、灵的放松,如今SPA已演变成现代美丽补给的代名词。”其实要我说还真的说不太明白,隔行如隔山,我就顺便在百度中输入“SPA”,然后找到念了出来。 “听起来很有感觉。”伊宁笑了笑。 “其实说这些都是白给,只有到里面亲身体验过之后,你才会知道SPA是什么样子的。”说这话,我就彷佛又回到周丽给我做SPA的时候,在轻音妙曼、芳香有袅袅的雅致空间里,享受水滴、花瓣、绿叶、泥土的亲抚,吮吸采自然森林原野的植物所散发出清新气息,一切是如此温馨宁静,如天空飞翔的鸟儿、水中畅游的鱼儿般自由自在,烦忧尽忘。墙内芳草萋萋,墙外红尘滚滚,恍若隔世,桃源与红尘,却只在咫尺间。那种意境真是美妙得让人不能自拔。 SPA包含了脸部护理、音乐按摩、芳香疗法、淋巴排毒、水疗、泥疗、海洋疗法、瑜珈、五感疗法等内容,以养生、美容、健身、舒心为主旨,利用水、颜色、声音、光线、植物芳香精油、死海矿物泥,甚至热乎乎的石头做美疗工具,满具人的视觉(色彩、自然景观)、嗅觉(花草香薰)、触觉(按摩)、听觉(音乐)、味觉(花草茶)等五官和心灵感受,带给人愉悦享受,让人神情舒展。虽然有测重排毒舒压、有的侧重美容瘦身、有的侧重草本疗法等等,但带给你的爱都是绵春雨,让人“沉醉不知归路”。 SPA的愉悦身心,为内心囤积的压力找到一个出口,令人身、心、灵达到和谐与平衡的享受,让人们去品味。身、心、灵皆美是现代身处来健康状态的都市人的梦想。SPA吹来的怡人芳香,正是从身、心、灵上给人以关怀和抚慰,呵护你的容颜、关爱你的心灵,让你由内至外充满生机、神采飞扬。 “在SPA的天地里,你可美化容颜、健美体形、休心养生,感受花草雨露的滋润和美疗师温柔手法的呵护。经过一番香花美乐净水洗涤,步出SPA时你倦容已去,浑身散发着花草的芬芳,香气袭人,真可谓香草美人。”我喃喃带着陶醉地说道。 “难怪众多都市名媛、白领丽人、风流雅士为之着迷,并成为他们展现其生活品位的方式。”伊宁趴在我背上,从后面搂住我的腰。 “SPA可以说是一座补充能源的“身心美容充电站”。偶尔充充电,也未尝不可。拿来攀比就没有必要了。”我不以为然。 “看你的样子肯定享受过。”伊宁疑惑道,“可不是听说那种地方不招待男客的吗?” “别人可能不招待,但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故作狂妄地笑道。 “丑样子。”伊宁没好气地娇嗔。 “走吧。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真去啊?”伊宁站起来。 “当然了。”我也站起来,握住她的小手,笑了笑,“走吧。” “是不是要脱得一丝不挂的?”伊宁有些怯怯地问。 “难免吧。”我只享受过一次,究竟脱不脱净,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据听说好像是要脱光光。 “我还是不去了吧。”听说要脱光光,伊宁退缩了。 “那有什么,大家都是女人,谁有什么谁不知道。”我笑道。 “可是……” “别可是了。许茜的妈妈和婶婶都是经常去的。以后说不定你还会是那里的常客。” “真的?她们都去过?” “这还有假啊?昨天她们就又去了一次。” “那,好吧。我也去。”伊宁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终于一锤定音,确定去了。 爱美,追求美,是上帝放在女人身上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天性。你无法想象美丽对于一个女人的影响有多大。 一个美丽的女人一旦意识到自己的美丽的时候,她就会像灯泡一样亮了起来,闪闪发光,照亮周围的一切。她的生命都会因而改变。她会变得积极自信,乐观敏捷,善待他人,她的心宽广得甚至可以包容一切。她变得善良而单纯,平时那些踯躅必较的小事在她的光彩照耀下都烟消云散了。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像天使下凡一样,非常温柔可爱! 丑小鸭只有变成白天鹅,才能遇到王子! 女人,最有力的武器是美貌!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为维持美貌付出的代价也越高。 但没有一个女人是与美丽有仇的。 美丽中医美容院。 与昨天一样,我再次站在这里。只不过,今天身边只有一个人。 “您好,欢迎光临!”还是昨天的那个迎宾小姐给我开了门,只是这次没有把我往外撵,而是热情地将我们迎了进去。 店里的生意依旧如昨日般红火。 青春靓丽的少女,娇艳动人的少妇,风韵犹存的徐娘,各色人等,络绎不绝。上美容院做香薰SPA,已经成为爱美女士的习惯。 在浴室点一盏香薰炉,放一曲轻柔的音乐,按照专业程序,先用磨砂口者哩去除全身角质,再根据心情选择泡浴方式,或是可爱的泡泡浴;或是有杀菌功效的某种盐浴,又或是能增强免疫力的某种精油浴,舒舒服服地泡完洗净,再精心地涂抹富含维生素的护肤乳液,其间的悦愉,不能为外人道也。 美容护肤、保健养身、减肥瘦身、改善睡眠……可见,除了原先的医疗功能,SPA更成为现代人休闲生活中的一颗明珠。 伊宁确实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啥都好奇,不时地东瞅瞅西望望。 “请上三楼,还是在原来的那个房间。院长正在里面与客人聊天。”迎宾小姐道。 “好的。谢谢。”我朝她点点头,便带着伊宁上了三楼。 咚咚咚。我敲了三下。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女声,是周丽。 我握住锁把,轻轻一拧,门便朝里开去。 “咦!” 一声惊讶。我突然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剑般射了过来。 “丹儿的妈,你也来啦。”伊宁看到刚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冰美人,惊喜中有点诧异。 “是啊。知道你来,我们就一起来了。”冰美人虽然冷冰冰的,但跟伊宁还是很合得来的,毕竟她们的女儿是好姐妹。不过,她对我的态度就很明显的有差别了。这从她看我的眼神中便能够很清楚观察出来。 “你来啦。”周丽走到我身边,脸颊有些红润,虽依然表现得落落大方,但明眼人还是很容易便看出两人之间的暧昧。 “我给你带个客人过来。”我笑了笑。同时心里也一阵好笑,说这话,怎么感觉着跟拉皮条似的。见鬼!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老婆的姨妈。”我指着伊宁给周丽介绍,然后有指着周丽跟伊宁介绍,“这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这家美容院的院长,周丽。你们互相打声招呼一下,以后便认识了。” 两女互相打声招呼,便也算是认识了。以后慢慢就会熟识了。 “你们这不是不招待男客的吗?他怎么进的来?”冰美人还是对我能出现在这里感到耿耿于怀,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他不属于那种客人,他跟你一样都是我的朋友,由我亲自接待。”周丽笑着道。看着我的眼睛里有种彩色的东西闪烁。 冰美人疑惑地看看她,又看看我,突然脸色一变,“小丽,他不会就是,就是那个人吧?”没想到冰美人还有这样不同寻常的时刻,真是稀罕。 就在冰美人有点惊讶地问出口时,她看到周丽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的答案。 我发现冰美人看我的眼神更加不一样了,不是变热了,而是更加的冰寒刺骨了。 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我似乎除了跟她女儿有关系外,也没有得罪她啊。看她瞧周丽的眼神,仿佛有着一团能融化冰川的火,狂热,温柔,莫不是?靠,不会吧?待会一定要问问周丽。 “你给她安排个人上来,带她去做个SPA。”我指了指伊宁。 “好的。”周丽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拨通了电话,跟楼下柜台吩咐了一下。“待会就有人过来。” “凤姐,你今天打算怎么做?”周丽问冰美人。这时候我也想起来,我曾经听喻丹说过她妈妈的名字,好像是叫李凤卿,难怪周丽叫她“凤姐”。 “还是老样子。”冰美人道。 “好。我这就给你安排人。”周丽点点头,又拿起了电话。 冰美人看着周丽拿起电话张了张口,我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但只见她看了我一眼,就没有说话了。奇怪!不会真是吧?! 片刻功夫后,伊宁跟冰美人都被两个小姑娘领走了。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房间里立刻又冷清了下来。一种微妙的情愫迅速弥漫开来。 “你……”周丽张了张口,只吐出一个“你”字,便又闭上了。 “还是照上次一样吧。”我淡淡地道,尽量把声音控制着,显得平稳。 “那,跟我来吧。” 与上次一样,她面含娇羞站起来。进了同一间spa房。放水,试温,让我下去泡澡。 跟上次一样,周丽又出去了,我躺在温水中泡着,脑子中幻想着她穿着制服的样子。呼吸渐粗。 又是没过一会儿,周丽推门进来。 我回过头,当看到周丽从外面进来时,我呆住了。 她穿的竟然不是美容师专用的制服,而是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浴衣。在明亮的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她的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乳房和大腿中间高高的隆起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内衣杂志里才见过的景象,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她没急着走到我这里,帮我洗澡,而是若无其事的走到美容床边,将头顶的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浴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优美,而她的表情,是那样的自然,就像妻子在丈夫面前换衣服这般平常,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是偶尔微笑着用她的媚眼朝我斜飞过来! 草,还洗个鸟,这不是要人命嘛!怎么以前不知道她也有这么风情万种的时刻。 周丽半裸着,巧笑嫣然,长长的秀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脂的双肩在灯光下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乳罩轻托着浑圆挺拔的双乳;嫩白丰腴的双股间,轻夹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中间小丘高隆,隐约可见一线凹。 我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突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我瞬息跳出浴池,和周丽对望着凝视了一会。倏地,周丽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娇媚的脸庞,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周丽微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周丽一只手向下握住我裤裆里已经高高的挺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同时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我用舌头挑周丽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齿轻轻的嗜咬它。我一手扶住周丽的后颈用力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周丽纤细的弧腰及微翘的粉臀上游走,我叉开五指轻抚周丽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周丽不自觉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周丽双腿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轻轻磨擦着她双腿间那高高的隆起。 “嗯嗯”周丽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我更清晰地感受到周丽的隆起那里是那么炽热,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从周丽的隆起那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她的扭动也越激烈,周丽的三角地带高高的隆起对我右腿的摩擦也越用力,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藉着墙壁的支撑,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我的右膝紧贴着周丽火烫的大腿内侧,使我觉得更加刺激。 我忍不住隔着周丽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用右食指与中指使劲爱抚着她,她那里散发的湿热气息隔着紧贴的她的黑色蕾丝薄布传至我的指间。 “嗯嗯”周丽在我怀里扭动着,她微抖的躯体不断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微摇摆着。 我右手五指由周丽左胯移入她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内,手掌伸进她浓密的草丛里轻抚饱满,右食指与中指轻轻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揉搓她逐渐开始勃起的花蕾。 在我的挑逗下,周丽靠在我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口鼻间轻轻地呻吟着,头部无力地贴着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嗜我。 我让周丽转身,从后面环抱住她,然后挑开她的乳罩搭扣,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握住她柔软丰满的双乳,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她嫩滑的乳尖,渐渐地我感到那对小蓓蕾在我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我低头在周丽的粉颈处戏吻,鼻腔里充满了她的发香,她轻声的略带压抑的呻吟更勾起了我内心熊熊的肉欲之火!周丽那对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双乳由她颈后望去,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着点酡红!从现在的角度望过去,周丽高耸的乳房浑圆而结实,乳尖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随着她喘息的胸部高低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在我吻着周丽颈部时,她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我轻吻周丽的耳垂时,她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周丽的左手一直握住我的搓弄着,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内侧抚至她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时,周丽柔软的胴体不自觉地后拱,纤腰扭动,嘴里低声呻吟着。 我忍不住再次将手移入周丽的黑色半透明边带蕾丝的内裤里,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 “哦啊”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地在我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我再把周丽翻过身来,双膝前曲,弯下腰吮吻着她浑圆的肚脐眼和平坦而富有弹性的小腹,周丽忍不住用双手扶着我的头,用力往下压,让我的双唇更贴近她火热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我呼吸着她那里泛滥的爱液散发的芳香,这诱使我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顶在她饱满的双臀上。 吸吮她那柔绵圆润的玉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声中,周丽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她紧贴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慢点…啊…”,伴随着周丽压抑的呻吟,我的头被压得更紧,她的身体也抖动得更加厉害。 这样纯洁的小女人也会这么成熟地勾引我了,这使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抱起周丽将她放倒在床上。她柔软性感的胴体平躺着,雪白赤裸的身躯上耸立着两座馒头似的小山,我用手抚弄着她那挺立在峰顶的粉红,只见乳晕已经涨大了很多,殷红的蓓蕾也充血。 在周丽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张开口含住她那充满弹性的奶子,任由珍珠继续在我口中逐渐涨大,同时轻轻地吸吮着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我抬起上身,只见周丽丰满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丝质三角裤里。一阵饥渴袭来,我将周丽的黑色蕾丝三角裤拉下,脱去她最后的遮掩,夹在她双腿三角地带满目油黑的芳草以及芳草掩映下的春光尽现眼底! 周丽见我紧盯住她的,一边本能地娇羞使她的双腿本能地微夹,一边用手掩住其实根本掩不住的诱人! “别!别这么看!求你了,好羞人啊!”周丽在我身下娇声软语地求我。 我起身跨上周丽的玉体,双手用力撑开她的大腿。周丽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随着周丽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动,隆起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如蚌肉般蠕动着。 我亲吻着周丽的突丘,呼吸着从她里面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我把脸颊贴向周丽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更激起了我强烈的占有欲。 我用手指轻拨,她立时忘情地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中间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左右揉动,连番挑逗之下周丽的呻吟更深更长也更大声了! 我并不急着开展总攻,而是以右手两指拨开,左手将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私密,这一动作使周丽不自觉地将臀部更加用力的上挺。 “呓!”周丽扭动双腿,同时压抑地呻吟着,我的舌尖不断在她充满皱纹内打转,时而轻舔、时而吸吮。更进而将舌尖探入溪水之中。 “啊!恬,啊!哦恬啊!”随着周丽的一阵阵吟叫,我只觉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抱紧我的双臀,玉手胡乱揉搓着我的下面,同时动情地在我耳边呻吟着。 “她要出来了!”思忖间,只见随着周丽的一阵痉挛,从里面泌出一股白色钟乳。 我将周丽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娇喘吁吁。 “我要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我要带着你一起攀登性爱的最高潮,我要开发你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我小声的在周丽耳边给她以言语上的刺激。 周丽胀红了脸,呻吟着娇嗔道:“不来了!” 我转过头去和周丽接吻,然后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她的两条大腿,然后跪在其中。我盯着周丽两腿交叉处那黑绒绒,随着周丽大腿被撑开的角度变大,我甚至可以看见一丝粉红色泛潮的蠕动。 “你好坏!”周丽慵懒地飞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张似羞似嗔的娇靥,更令我心猿意马,忍不住提枪而上。 周丽在我身下略带颤音地说:“快一点!哥!” 我在周丽的私密处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她的勃起,时而撩拨她的肥嫩,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她的泛滥。周丽被我挑逗的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我能感觉出来她的情动。 我好整以暇,调皮地欣赏着她销魂难耐的动情模样。 在动情难耐之际,她不自主住地主动地挺动纤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物事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故意使坏逗人家。”周丽在我身下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呻吟,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胯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棒子立刻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密处。 “啊!”周丽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轻摇柳腰,主动地用胯部顶撞我,迎合我的抽插。 “爽吗?丽儿!”我双手再次抚上周丽胸前傲然挺立的双乳,在她耳边问道。 “美,美极了!哦,就这样,哥,我好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好象漂浮在云端上!”周丽一边摇动双臀配合我,一边动情的回应我。 我对周丽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对身下娇媚女子百般蹂躏。我抽提到只剩一点埋入洞口后,再用力整根插入直至根部,三浅一深有节奏的和着周丽髋部的摇动一起演绎快乐的爱之乐章。 随着那一深,周丽的玉手总是节奏性的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地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我下面敲击着姚岚的胯部,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下面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吸气。 我暴怒的虎威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这使周丽的里面更显得狭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的火热,进而增大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周丽那殷红随着我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周丽口中不住咿唔,压抑呻吟着,她星眸微张,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颠簸着逢迎着我,私密处竭力吸吮吞吐着。我在周丽的花丛中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身下的周丽娇喘吁吁,一脸媚浪,一双玉腿忍不住在我的臂弯里摇晃着,秀发散乱的掩着她雪白的粉颈。她被**弄的娇嘀连连。 “浦滋!”美妙的声响从我们的交合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周丽突然紧闭双眼,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着,她的里面似乎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灼烫异常,骚液溢出得汹涌如泉。 阵阵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更向前用力顶去,周丽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周丽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好棒,别动,我,不行了,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我顺着周丽的心意,和她的胯股紧紧相黏,顶紧她,只觉她那深遽的大力吮含我的火热,吸、吐、顶、挫,喷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挛。一道热泉止不住涌到关口,我用尽全力将周丽的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 周丽体内热流激荡,玉浆四溢。突然我的腰眼一麻,一股热泉从根部暴起,猛地激射入她的私密深处。 “哼!”我不禁哼出声。 “啊!嗯!喔!”周丽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软了。她的下面无力地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我依旧不懈的龙精虎猛。 我无力地躺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任由刚才还在肆虐的粗大在她濡湿的里面逐渐萎缩变小。 周丽沉浸在我们欢爱的高潮里,只是偶尔嘴里喃喃地呻吟:“哦!爽死了!舒服死了!” 过了好一阵,我感觉缓过劲来了,而身下周丽的呼吸也渐渐平复,我起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周丽静静的躺在我的怀抱,朱唇微启,像凤凰花一样火红,星眸半闭,仿佛洞庭碧波在荡漾。 我把她想象成我的春姑娘,让她高贵的头枕在泰山,柔曼的腰垫上秦岭,纷飞的长发披在大兴安岭。轻解罗裳艳惊四宇,她的肌肤和珠穆朗玛的雪峰一样洁白,她的酥胸像古南岳天柱山高耸入云,像黄山一样秀美迷人,像华山一样陡峭坚挺,像雁荡山一样沟壑纵横,像青城山一样清幽神秘。 她的圣洁像敦皇石窟的飞天仙女,她的庄重如南海佛国的观音菩萨,她的娴静似玉龙雪山,她的活泼是黄果树瀑布,她的娇媚像江南的小桥流水,她的热情似塔克拉玛干沙漠…… 哦,真是惹人怜爱的好姑娘。 她娇喘微微,龙吟凤鸣,如长江之水奔出雪域漫透草地,她香汗淋漓,惠风畅雨,如西双版纳的氤氲雨林。 这一刻,是那样的美好。我想时光从此静止,让宇宙里的一切都凝固,包括我和我的女人在内,化成永恒的雕像,永驻人间。 若问我是谁?我的名字就叫大自然。 春天,是一位花枝招展的娇美新娘,向我抛出芳心一片。 春天,是一棵正在开花的树,而我,就是那一树繁花下面的采花郎。 第二百三十回 夜色如酒,熏人醉。月色似水,相思梦。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辛勤奔波夜推车,月色暗淡劳无得。 待等龙吟逢虎啸,碧桃树上有果摘。 小妮子这两天没被我弄,心跟里痒痒,抱怨连连。为了让她舒心满意,我是左一招“天作之合”,右一招“夫唱妇随”,上一招“泰山压顶”,下一招“观音坐莲”,不得不使劲了浑身解数。 “哥啊,不行啦。姐夫啊,我要死啦。妈呀,救命啊!” 玉卿梅开二度,再次被送上情欲的巅峰,高潮迭起,搂着我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我的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水嫩的藕臂挟着大把的青丝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操你妈,操你妈……” 我这个时候也已然到达了顶峰,被她狂乱的喊叫声刺激得我亦是心神狂乱,满口胡言乱语,紧跟着暴胀一挺,元气喷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呀!”半似昏厥的小妮子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旋即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瞬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一阵惊秫般的紧缩,继而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大注。 “姐夫,丢……丢死人了……” 小妮子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满心的欢畅,将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吟。 我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边回味余韵,边低头衔住挺翘的乳尖,还硬着的东西慢慢退出来,又扯得小妮子一阵哆嗦。 玉卿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的横了我一眼,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狡黠与魅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姐夫,你真坏,竟然,竟然……”说到半里却又吞吐难言,羞于启齿,不知又是何意思。 “姐夫的小乖乖,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竟然什么啊?”我眨巴眨巴嘴,满齿留香,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似笑非笑。 小妮子被我看的心慌慌的,还没有退却的春潮更是显得水润,软绵绵的两条藕臂勾住我的脖子,微喘的檀口在我耳边呼着如兰茵香,“姐夫,你说,你是不是对妈起了坏心?” “说什么话?姐夫是那样的人吗?”我心里一跳,别是我跟伊宁的事儿这妮子也知道了吧?看她神情,好似成竹在胸,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呢?不知她能接受亲生母亲与我的事情,是否接受我与伊宁之事? “我就知道姐夫会不敢承认。”小妮子咬着我的耳珠厮磨了几下,弄得我不上不下,心痒痒的,“姐夫,你放心,只要你们喜欢,我不会介意的。” “真的?”我有些吃惊,拿不准。 “嘻嘻。”小妮子嘻嘻一笑,娇娇道,“我就知道姐夫不会放任一朵大大的鲜花没有人灌溉的。” “呃?”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妮子是在讹我。 “丫头,你真的不介意吗?”看着她没有半丝哀怨的玉颜,我心中疑惑更深。 “我的介意有用吗?”小妮子刚才还喜笑颜开的玉颜瞬即黯然下来。 “丫头,姐夫……”张了张嘴,我想我该解释些什么,即便没有半点用。 “不要说话。”小妮子打断了我,并用樱红的小口封住了我的嘴。直到差点窒息,她才放开,“姐夫,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 “丫头,你真的不介意吗?”我还是不放心,毕竟有些东西来的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其实……”小妮子微微叹了一口。 “其是什么?”我刚想落下来的心又朝上飘了去。 “其实没什么。”小妮子突然一笑,如阴霾的天空被阳光破开了个口子,瞬间又霞光万丈了。刚才的黯然丝毫也见不了踪影。 “丫头!”我的心里一惊一乍的,隐隐的担忧中夹着一丝懊恼。 “姐夫,对不起。卿儿让你生气了吗?”小妮子搂着我的脖子撒娇,引以为傲的两座饱满雪峰狠命地挤压着我的胸膛,鼓囔囔又软绵绵,比起充满热水的避孕套不知强盛多少倍,真是诱惑人的很,让人想发火也发不起来。 不过也不是,还是有个地儿起了火。 “小妮子,姐夫要惩罚你!”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的手不由地又抱在她的俏臀上。 “不要啊!”小妮子赶忙把腰弓起来,屁股翘的老高,让某个还是水淋淋的所在离我再次火大的地方远远的,满口求饶,“姐夫啊,人家还小,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人家这一回吧。人家那儿还在冒烟,要是再被你的大家伙给弄上一弄,肯定会起火的。” “可是我这里已经起火了。你说怎么办?”我的手滑过她嫩滑如玉的俏臀,手指陷入臀瓣里轻轻撩拨。 “你可以去找妈啊。”小妮子可能是真的不堪重负了,居然把我推给伊宁。 “你真的不介意?”我再度问道。 “年纪不大,你这人怎么这样絮叨。人家不是早说不介意了嘛。”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妮子居然开始数落我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真的要姐夫惩罚你啊?”我在她臀瓣里活动的手指,轻轻一滑,再一挑,便进入了一个湿淋淋肉呼呼温润润的所在。 “姐夫,饶了人家吧。人家不敢了。”小妮子把两条圆润的大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我的手动。 “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一点介意也没有?”我威胁道。 “是。人家心里其实多少总是有点介意的。不过,人家知道,无论怎样,这辈子都是要跟着姐夫的。既然这样,又不能避免,人家的介意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这些不会因为我而改变的。更何况,我也是沾了二姐的光,分了二姐的幸福,我也没有理由去介意啊。只是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罢了。不过,我知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幸福从来都不会圆满,没有一点瑕疵与缺憾。有时候成全别人,又何尝不是成全自己。与其给自己找麻烦,找郁闷,我何不给自己多找些快乐呢?你说是不是姐夫?”小妮子振振有词,言之凿凿,仿佛已经大彻大悟的智者,说出来的话,发人深省,又颇多遗憾。 “丫头,你真的长大了。”我心中感叹,不由脱口而出。 “姐夫,你是说我这里长大了吗?”小妮子拿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确实又长大了些的两团肉上。 “是呀。是真的长大了。”听了她的话,我知道这些事没有在她心里留下芥蒂,心中高兴,便也配合着她,双手不但托住了两团香喷喷的肉球,还张口咬了上去,舌头猛舔,一副馋死猫的饥渴神情。 “哎吆,哎吆,真的不行了。姐夫,求你饶了我吧。哎吆,哎吆,妈妈再等着你呢,你快过去吧!”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肉被我两只手一张口无与伦比的缠绵攻势弄得快慰无边,心神恍惚,热潮滚滚,眼见着就要密地失守,赶忙求饶,并顺带着为避祸献策,把养育她十好几年不是亲生胜过亲生的妈妈兼亲姨妈送上了虎口。 “你真的要我过去?”我猛地狠吸了一口小妮子右边的奶子,啵的一声响,水灵灵的奶子水袋般弹了回去。 “过去。过去。快过去吧。”小妮子娇喘吁吁,星眸迷雾般寨,浑身酸软无骨,如一滩软泥般躺倒在床上。 “我真的过去了。”我作势欲起。 “别,别……”小妮子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伸出两条如藕的玉臂缠紧了我的脖子,“抱我过去。我要看。” 听了她这话,我不免更是火大。与母大战,女儿观之。此番佳话,更是让人心中狂潮迭起,意气风发。我也不再多说,抱起她,赤裸裸一丝不挂地朝隔壁走去。 一番持久大战,龙争虎斗,可谓波及甚广,虽然中间隔了一面厚厚的墙,可伊宁还是被女儿的快乐无边的喊叫给吵到了。此番大战刚结束不久,她虽没有亲临其境,亲眼目睹,可大战的那份惨烈她还是能够猜想得出来的,于是脑海里欲念翻腾,瘙痒难耐,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终于她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双腿间。 “别出声。”我赤条条地站在门口抱着同样赤条条的小妮子,在她耳边小声道,“咱们给你妈一个惊喜。” 小妮子听了我的话,身体一阵连抖,不知道是想笑,还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偷偷摸摸,忒激动,半天才止住,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你肯定她没有睡着?” “刚才你那叫声,比杀猪叫的还惨烈,是你能睡的着吗?”我轻笑道。 “坏姐夫,敢说人家是猪。掐死你。”女孩子最怕人家说她是猪。小妮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一身赤裸裸,一根线也没有穿,正给了她下手的好机会。屁股,大腿,腰部,胳膊,全都成了重灾区,伤情严重不堪入目啊。不过,我愣是咬牙强忍着,连蚊子嗡嗡大的哼声都没有一个。 “放我下来。”小妮子发泄一通,也来了精神头。 “你能行吗?”我小声道。 “可以了。”大概是激动的,刚才还软绵绵跟棉花一样的身子,这会儿就又有力气了,真是奇了。 于是我在前她在后,两人就做贼似的去推门。门没有锁,更没有关严实,轻轻一推,毫不费力地便悄无声息地开了。 “嗯……啊…”一阵轻微的但很有诱惑性的呻吟透过空气这个介质很有力地传了过来。 “果然!”小妮子在我背上用玉指轻轻划出两个字。这是说,我果然没有猜错,她妈果然没有睡着,而且还被女儿的吟声浪语给感染了,正颇有兴致地自慰呢。 两人闪身进门,悄悄潜过去。 “啊,啊,啊,小坏蛋,干我,弄我,我要,给我,给我大棒子,啊……”突然,伊宁像是高潮到了,明显地亢奋起来,声音虽然依然很压抑,但响度明显地比先前高了好几个层次。 我忽然想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玩法,心里得意之余,拉过小妮子,在她耳边低语两声,然后把有点抵抗情绪的她推上前去。 “啊!”伊宁正在高潮的边缘,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阵惊秫,差点没有就此给泄了,赶忙道:“蔡恬,是你吗?” “是我。”我靠近前去。 “小坏蛋,你吓了我一大跳!”伊宁知道是我,也就在躺了回去,任我在她腿上抚摸,并将紧憋在胸口的一口气吐了出来。 “我这不是想给你给惊喜嘛。嘿嘿。”我干干笑了两声。 “你不配卿儿,过来干什么?”伊宁感觉有条滑腻的小舌头在她大腿上舔弄,并越舔越低,越来越朝空虚瘙痒处逼进,边享受边道。 “我不是想过来给你解解馋嘛。”我说着话,同时那条正向伊宁私密处逼进的小舌头也很配合地停了下来。 “卿儿睡熟了吗?”伊宁低低地问了声。 “睡熟了。”我心里一阵窃笑。 “那,那,那你还上来给人家止止痒。”伊宁内心里充满了渴望。 “怎么了?很难受吗?”我忍着笑道。 “还不都是你们两个,弄得那么大声,生怕人家听不到似的。啊……”伊宁有点娇羞也有点埋怨地说着,却突然感觉那条比蛇还要灵活的舌头猛然间伸得直直一下子就点在心口上,一阵如遭电击的感觉瞬即传遍全身,浪叫连连。 “我们弄的,就让我们来解决吧。”我话里有话地说道。 “嗯。好。你们弄的,你解决。”伊宁感觉那条舌头胡乱地在自己的宝地里搅弄,一点没有章法,但依然让她气喘吁吁,上气难接下气。 “你就享受吧。”看来她是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同,我也不揭穿,就让她好好享受这不特别的一次吧。 小妮子自我交给她任务时便有些忐忑,从开始触到伊宁的大腿时,她便有些怵,不过有句话说的好,“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个人一旦被逼到不得不为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会冒出一种豁出去的念头,一种舍命陪君子的念头。现在小妮子就被逼出了这种念头,要么不做,既然做了,就做到最好吧。 下定决心,小妮子便开始进入了角色,也不后怕了,尽心尽力地挑逗着伊宁双腿间的嫩肉,虽然她的小舌头还很生涩,还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这并不是说她对这种事情不熟悉,一知半解。其实她是非常熟悉的,因为有个男人就在她自己的双腿间的嫩肉上不知做了多少次。 小妮子的学习能力是非常之强的,只是一会,她便偷师了过去。口舌手指,非常之灵活,也不再生涩,开始很有技巧地玩耍起来。 “嗯,嗯,啊,你的舌头好棒,弄得我好舒服,魂都没了,啊,我要死了。”随着小妮子越来越精湛的技巧,越来越努力的挑逗,伊宁终于忍不住喷出了一股骚水。 “咳咳……”小妮子虽然也是经常这样喷,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的事,对这种喷水的事情还不大有经验,所以,她没有意思到要喷,还在不懈地舔吸,却不曾想这个时候,一股很有冲劲的骚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喷了她一脸一嘴,更连鼻子里都是。她几曾出过这样的事,便忍不住咳嗽出来。 “啊!”还在颤抖的伊宁听到这分明不是我的咳嗽声,立刻明白过来,惊呼出声,身体又是一阵抖,又有一股骚水喷了出来。 “玉卿?”伊宁窃窃地叫道。她还在希翼,希望是脑袋混乱了,听错了。可是事与愿违啊。 “妈。” 随着小妮子的一声妈,房间里的灯也亮了。 皎洁的灯光下,三条赤裸裸的肉虫相映成趣。 “你们!”伊宁被眼前的情境惊得有点不知所措,眼泪瞬间就“哗”地流了出来。 小妮子还是第一次见妈妈流眼泪,被吓到了。她赶忙搂住伊宁,知道肯定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对不起,妈你别哭啊。”说着,带着一丝哭腔,她的眼泪也流出来了。 “呜呜呜……”伊宁不知是伤心还是伤悲,哭的跟泪人似的。我知道只顾自己一时的快乐,这下子闯祸了。 我也赶忙上床去,将伊宁从小妮子怀里接过来抱在怀里,谦声安慰道:“宁儿,都是我的错。别哭了。你哭我也跟着哭了。” 小妮子没好气白我一眼,“这下子好了,都是你出的骚点子。” “我道歉,我道歉。”我抱着依旧哭的不停的伊宁,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劝慰道,“乖宁儿,别哭了。你说你想怎么惩罚我吧。只要你不生气,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呜呜呜……”伊宁并不承情,理都不理我,还是继续流眼泪。我知道她是觉着在女儿面前丢了脸,而且还跟女儿那个,实在有够丢脸,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一心里委屈。 “不舍的惩罚我是吧?要不咱们惩罚卿儿这小妮子好不好?来,小妮子,过来,让宁儿打你的小屁屁。”我见她不吃我这套,便即改变策略,从小妮子身上找突破。虽然小妮子有错儿,但错不在她,主要在我,要打也是到我,打小妮子,她也舍不得啊。 “泣……泣……” 这招还真有效,刚说出去,伊宁的哭泣声立刻小了下来,而且还是断断续续的。 “小宁儿,咱不打她小屁屁了。她刚才没经你同意亲了你的妹妹,咱也不经过她同意亲她的妹妹好不好?”既然有效,我就以此为突破,望一举破之。 “哼!”伊宁擦把眼泪,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哭声也没有了。 “妈,对不起嘛。”小妮子跪坐在伊宁的另一边,抱住她的一只胳膊,“妈,人家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人家好不好?” “死妮子。”伊宁虽然口中在骂人,但傻瓜都能看出来她脸上不自觉地就浮现出来的溺爱。 “妈咪!”小妮子拉着长音撒娇,小脑袋直朝伊宁耸挺的双峰中间拱去。 刚才已经哭过一阵,心里的委屈已经哭出了大半,这再一经小妮子撒娇耍赖,也就去的差不多了。 “真是被你们给气死了。”伊宁娇娇如月的面颊扑哧笑了开来,在皎洁的白炽灯光映照下,梨花带雨似的,一片圣洁。 “人家不也是想让你开心嘛。”我的心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某物又有想抬头的征兆。如此灯火通明下,三人赤裸裸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只怕神仙见了都要起反应吧。 “你还好意思说〖怪你,大坏蛋。”伊宁对女儿是生不起来气,但对我却多少有点气。 “是,是,是〖怪我。你惩罚我吧。”我的心情大好,大手向下深入到她的双腿间。胸前的两团饱满肉球已经被小妮子不动声色地占据了,我只好向下了。 “惩罚你?哼,就知道欺负人家心软。”伊宁摸着小妮子的头,“傻丫头,别人欺负妈妈,你也跟着瞎起哄。真是该打小屁屁。” “妈咪,不要嘛,人家还小,怕疼啦。”小妮子撒娇,一口噙住了伊宁右边的奶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 “哎呀,死妮子,还小嘛?”伊宁被小妮子突袭,立时感到半边身子都酥了。 “我也要吃。”我见时机到了,便也捧起左边的奶子,低头咬了上去。 “你们两个!哎呀,不要啊,啊……”伊宁胸前受袭,而且还是被两个人一起袭击,身体一下子就软绵绵了。刚才虽然有过一次泄身,但那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满身的情欲之火还积压在身体里没有排出,这下子可好,一下子全被引爆了。 “不要跟我抢,这两个都是我的。”小妮子还挺霸道,竟然把我推开,不让我吃奶奶。 “你的不就是我的嘛。”我郁闷地眨巴眨巴嘴,手握住了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肉。 “别弄人家啦,人家怕一会又忍不住。”小妮子赶忙躲开身子,不让我抓她的奶奶。 “丫头,还没跟你妈亲过嘴吧?”我朝小妮子使了个眼色,把伊宁平着放倒,然后先贴上去吻住了伊宁樱红的小檀口。 我张大个嘴,就像要把她的双唇生吞一般。伊宁也不拒绝,况且拒绝也拒绝不了。只一瞬间,她肺部的空气都像是要被吸走了似的,脑袋空白一阵。我的吻技熟练且灵巧,伊宁不知不觉中便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啊…啊…”伊宁的呼吸变得粗重,从她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令人兴奋的呻吟。尽管她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 “换我,换我了。”小妮子在我旁边催促道。她终是想明白了。 我也就允许了她,开始顺着伊宁的粉颈向下亲吻。那是一对堪称极品的乳房,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我轻轻抚摸着饱满的玉乳,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花蕾,轻轻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 伊宁的嘴唇才脱离我的亲吻,又被女儿的小樱桃给堵住了,两条鲜活的小红舌儿,有滋有味地舔弄,比起我的烈焰狂潮,她们两母女则和风睦雨的多了,多了份缠绵,少了份野蛮。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袭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伊宁整个人已经瘫软下来,任凭采拮了。 “唔!”与女儿亲吻,伊宁心中羞赧,娇俏秀挺的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 软腰如玉,窈窕淑女。我轻轻抚摸她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触手只觉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双“S”型的曲线,起着承上启下的美好。再下面便是一片水草。柔软无比的微隆沟壑幽谷上柔柔的芳草,手指轻压,伊宁秀美的鼻孔中便会不断地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 “咕噜!”分开了伊宁的双腿,一切春光便尽泄眼前,我的喉结一阵翻腾,指尖轻颤着点中了她那柔滑花瓣上的珍珠。 “小坏蛋,大色狼,啊……”此时此刻,伊宁刺激得大呼小叫,仰起荡漾而飞霞喷彩的脸颊,杏眼迷离,荡漾的水波中发出摄心勾魄的光芒。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樱口微张,两排洁白的牙齿,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漾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小妮子的鼻孔,把小妮子的芳心都给迷乱了,激发着她强烈的淫欲。 我的手指揉弄着伊宁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全身都颤抖了,抽搐了。一股花蜜又涌了出来,我伸指轻挑一下,翻开了柔滑的花瓣。 “嗯……”伊宁闭着樱唇发出更高的呻吟。 小妮子也不甘寂寞,在我玩弄伊宁双腿间的宝贝时,她竟然把自己的小送进了伊宁的口中。伊宁竟然似毫不知情地吮吸起来。 我的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珍珠。把沾上花蜜的手指轻轻插入又轻轻退出来。 伊宁忘乎所以,完全湿润的不停的抽搐,更大更多量地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 而此时,小妮子情不自禁地骑到了伊宁的身上,两条丰润柔腻的修长玉腿,骑跨着,雪白的俏臀带着粘湿的水迹下滑,在伊宁光滑的肚皮上留下一道水迹,白炽的灯光一照,显得明亮耀眼,而她的两只圆润的脚掌也伸了下来,趾骨顶端有着诱惑人心的完美曲线,我也伸出手指抚向她那充血而娇挺的蓓蕾。 我的舌头伸向伊宁双腿间的娇嫩。 “啊啊啊……”“呃呃呃……” 两女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情欲奔放的呼喊。由于呼吸急促,使得她们拼命想将嘴拿开,而且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喉咙深处还发出好像在抽泣的声音,那是因为性感带被我的蹂躏而激发出来的缘故。 终于我的嘴离开,手也离开,伊宁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与趴伏在她身上的小妮子那对玲珑椒乳碰触在一起。 我蹲起来,从后面靠上小妮子,穿过她的腋下,伸手便摸到四只精妙灵秀的奶子。轻轻的搓揉,捏弄。快感好像电流一般,从四个奶子上,将快乐的电波传达至两人的身体各部位。我抱着小妮子的小蛮腰,运用那巧妙的手指,从下腹一直到大腿间的底部,并从下侧以中指来玩弄那个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抚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电流已经由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到全身,而那饱含热气的幽谷里也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 我没有继续摸进去,而是蹲了起来。 两母女叠在一起,两个雪白的有些耀眼的胴体,如两条刚出茧的白蚕,无论各处都透露出完美的艺术特色。 “啊!”伊宁一声满足的呻吟,紧紧地抱住了身上的小妮子,我则抱着小妮子的腰,将下身送入了伊宁的身体里。 “姐夫,你弄我,弄我。”小妮子坐在伊宁的肚皮上,软倒在我怀里。 “你不是说不行了,不要我弄了吗?”我边调笑着小妮子,下面还不停地进进出出地进攻着。 “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见妈妈这样舒服,人家就又想要了嘛。”小妮子脸色晕红,半睨着眼睛,似享受,似渴求。 “好吧。姐夫会满足你的。”我松开她的腰,“你先下去等会,我先把你妈送上去。” 第二百三十一回母女争春 “不嘛,不嘛。人家要和你们一起。”小妮子回手勾住我的脖子,送上她樱红的小舌头。 母女争春啊! 小妮子的这种提议,无非让我感到更加的刺激,我当然不会反对。虽然这样有点难为伊宁,但做这种事儿谁又能说清,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好。 “行。一起就一起。”我呵呵一笑,答应了她的要求,手握着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软肉不停地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口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吮吸了一会香津,然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从伊宁的身体里退出来,起身把被蜜汁涂满的硬挺送到她嘴边,“先给姐夫吹两下,等下好让你爽。” 看着在炽白的灯光下闪闪发门亮的威挺,小妮子心里瞬即涌起一股子强烈的渴意,口干舌燥嗓子起火,忍不住就伸出小舌头舔去。 “哦!——”本来就已经在伊宁肥沃的田地里耕耘了一会了,这下子被她鲜嫩的小舌头轻轻一舔,那种触电的感觉瞬即涌上头顶,身体一阵战抖,若不是意志坚定,一口气忍住了,只怕不是跳动几下就能了事的。 “嗯!”小妮子抱住我的屁股,张开红润的小嘴深深的含下去。 “丫头真厉害!”我托住她的玉颊,感觉着被吸进了她口腔的尽头,一股强烈的快感涌遍了全身,湿热狭窄的腔道将突入她唇中的部分紧紧包含。小妮子滑腻灵活的舌头绵密的舔舐缠绕着。如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掌在每一条脉络每一个突起上温柔的爱抚。 身体里本是被填塞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一点空虚的感觉也没有,还非常的止痒。很爽,确实很爽,爽的让人忍不住大声喊叫,放声歌唱。可惜好景不长,那坏人竟然不辞而别,突然间放手,不顾而去,还没让人家爽上天就把人家扔到一边了。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再次被无边的空虚、无边的瘙痒给填满。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把正在给自己带来无边快乐的男人抢走,心里虽有诸多不爽,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是妈妈呢,总不能跟女儿争着抢着让人干吧?可是,那无边的空虚、无边的瘙痒怎么办呢?莫非又是要用手指解决?…… 当伊宁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也沉醉在这销魂的快感之中,而小妮子的头部缓缓移动,将口中所含慢慢吐出,只留下一个头仍含在里面,再用她温暖滑腻的香舌亲密地在上面轻轻地舔动,挑逗。然后再次将深深含入,如此往复,循环着运动。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着我大脑所有的感知神经。 “哦……”我紧紧扣着她的肩头,身体随着她或重或轻的刺激阵阵颤栗。小妮子的芊芊玉手慢慢下移,握住了两个孕育生命的肉丸。 在小妮子如此温柔的刺激下,我忍不住急促的喘息着,不时发出低低的哼声。小妮子敏感的注意着我的反应,逐渐加快了头部的动作。本已被我拢在脑后的秀发再次披散开来,轻舞飞扬。随着头部的运动,轻舞飞扬的发丝在我的小腹上一次次轻柔的滑过,这种刺激混合着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种奇异的刺激让我猛然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妮子已经有了许多这方面的经验,她感觉到了异常的脉动和前端的勃大,知道我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她赶忙改变了技巧,全力的吞吐,让我仿佛在女人身体里抽插一样的快感,一次次插入她的喉咙,近乎全根吞入她温暖狭小的口腔。 “好了,宝贝。让我开始干你吧。”我托住她的头,从她被撑开完全的口腔里抽出来。 “好像变得比刚才要粗大了!”小妮子粗喘了几口气,看着被自己洗礼过的威挺,不禁吸了一口冷气。 “不大怎么能够把你弄得爽。”我傲然一笑,然后拍了拍她的小脸蛋,看了一眼满目火热的渴求却又不好意思开口索求而强制忍受的伊宁,“去爬到你妈身上,姐夫不会厚此薄彼,要让你们两个一起爽。” “就知道姐夫有这个心思。”小妮子被强烈的欲念煎熬着却依然不忘调侃我,妩媚一笑,撅着屁股趴到伊宁的肚皮上。 小妮子虽然还只是高中,发育却不慢,个头已经赶上了伊宁,论成熟虽然还比不过伊宁,但春兰秋菊,也各擅胜场,各有各的好。小妮子趴在伊宁身上,两个雪白滑腻的胴体如摔跤般抱成一团,说不出的刺激与诱惑,迷得我忍不住口角流出了涎水。 小妮子撅着屁股等着我临幸,却半天不见我动性,忍不住回头催促道:“姐夫,你你还愣着干嘛呢,没看见人家那里面都流水儿了吗?快来啊!”说着话,小妮子还撅着雪白挺翘的小屁股摇了摇,点点蜜汁滴落在伊宁萋萋的芳草上。 噢,买糕的!太刺激了! 我再也受不了,赶忙扑了上去,我怕再等一会我会爆血管。如果因为干这个爆血管,而引起脑出血之类的麻烦事儿,就真的得不偿失了,就真的傻嘎了。 我单腿跪下,架着巨炮,看着两朵水灵灵的娇花,“你们说,谁先来?” “我先!”“我先!” 前面一句是小妮子说的,我话刚落音,她便抢答了,在她抢答之后,才听到伊宁弱弱的声音。她还有点放不开,有点害羞。不过有句话说的好,“起早的鸟儿有虫吃”。那么,这首棒当然要由小妮子先来接了。 “小妮子,准备好了吗?”我单膝跪地,屁股抬起,做了个蓄势待发的姿势。 “早就准备好了。姐夫,快点进来吧。”小妮子回眸含笑,轻摇着屁股,随时奉陪,“人家里面好痒啊,姐夫,快来给人家爽一下啦。” 伊宁没争过女儿,满肚子的怨怼正没处发,又见小妮子的这个骚样子,不由地伸手握住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肉,笑嗔道:“不害臊。” 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实在是够禁忌,实在是够刺激,实在是够热血沸腾,实在是够让人情迷神荡。不论是小妮子还是伊宁都感觉比平时特放得开,特随心所欲,特刺激,特激动。我也一样的激动。 小妮子堵住伊宁的檀口一阵甜吻,见我还在琢磨,便回头催促道:“姐夫,快点进来啊,妈妈都等急了。” “来了!”我也已经忍够了,该是时候发起总攻了。双手扶住伊宁的腿,对着小妮子刺去。 “喔,好棒啊!”小妮子抱紧身下的伊宁,扬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叫声。 小妮子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幽谷最深处的滚烫紧紧吻在一起。我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她连连娇喘,本觉得被小口吹过后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之中的火热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充实。 “唔……”在我的连连触顶下,小妮子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刚刚入了小妮子的体内,感受到温暖和紧缩险些把持不住。但我还是连忙咬住牙关,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研磨挤压。更多的蜜汁在摩擦中流了出来。小妮子完全没有抵抗,而是非常卖力地迎合着我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大量分泌的爱液流出,流到伊宁的娇嫩处汇集,再慢慢滴到了床单上。 “妈妈啊!好大啊好深啊!”小妮子趴在伊宁的身上,上半身上扬,满头的青丝随着螓首的摇动而轻舞飞扬,口中一点也不掩饰地喊叫着,歇斯底里。 听着她的叫喊,我真的很爽,也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有劲。我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我相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妮子。于是我不断地调动腰力,持续而猛烈地在小妮子的体内肆虐,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小妮子柔软的深处,一下一下地粉碎着她最后的一道关卡。 “妈妈啊!姐夫,姐夫顶到底了。姐夫顶到我的花心了啊!”硕大无比的威挺不断顶揉着小妮子那娇软稚嫩的深处,小妮子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俏臀,张起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收紧着小腹,美妙难言蠕动。 而同样被刺激着,同样被这样火热的氛围感染了的伊宁,同样的不甘寂寞,同样的尽可能的寻求着解渴之路。她抱着小妮子的身体不住地乱亲,乱摸,甚至屁股也在尽可能地摇动,与对在一起的小妮子互相研磨着小腹,即便是饮鸩止渴,却也无怨无悔。 “好妈妈!好姐夫!啊……”小妮子火热地回应着我的抽插,迎合着对深处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玉液泉涌而出。 随着我越来越重地在小妮子窄小的体内运动,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花路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湿濡万分,在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我越来越沉重的抽送,也将小妮子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啊……好姐夫,干死我吧!”小妮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完全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啊。 “好宝贝,你的最爱,毒龙钻来了!”我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此刻已经到达极致,一提下身,向小妮子深处狠狠一捣,便直捣了黄龙。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小妮子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被我深深地刺进到灵魂之中,我则只是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深处一触即退。 “唔……姐夫啊!我要死了啊!”只见小妮子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灵魂仿佛被撞到了,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珍珠产生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只见她迷乱地趴在伊宁的身上,如同一只白玉青蛙,雪白的泛着红润光泽的俏臀使劲朝后面顶,仿佛一身的力量全都集中到臀部去了…… 小妮子已经软绵绵的无力再战了,可是我却不能不打起精神,(更新最快.1.)底下还有一个在急切地等待着。 “宁儿,我开始了。”我没有停留,直接从小妮子的身体里抽出来就插进了伊宁已经急不可耐的身体里。 “喔!”一种终日期盼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声音从伊宁的檀口里吐出来。 轻车熟路,旧地重游,两个人都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也就不再一点一点的慢慢玩,而是快马加鞭,如疆场驰骋,好不快意人生。 “顶的好深!好棒!啊……”伊宁被连番挑逗撩拨,早就春心大动,虎狼之年的生理欲望彻底被激发出来,身心沦陷,完全地放得开来,口中的淫词浪语也渐渐多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抱着一点力气也没有小妮子,腰部随着我的冲刺用力的向上挺动着,让我能够更深的刺入她的深处。 “啪……” 两种撞击声,一种是我的小腹撞击着小妮子的俏臀,一种是我的下面撞击着伊宁的下面,都如急促的雨点般在室内响起,混合着粗重的喘气声和让人销魂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风月艳曲。 我的大脑在不断地刺激下,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冲刺,冲刺,再冲刺。 “蔡恬,太,太棒了,大力,再大力一点,快活,死了!”伊宁的臀部急骤的挺动着,纵体逢迎,纵情承欢。她满脸酡红,满头的秀发随着螓首的剧烈摆动在枕头上飞舞起来,有不少青丝散落在她微汗的额头上,遮住了她部分脸颊。 已经被撞击得有点回魂的小妮子没有想到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妈妈在床上竟然是这么骚浪,不由得看傻了眼。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第二百三十二回 时间在快乐的时候总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功夫,一个星期又要过去了。 今天是星期六,上午,正好许仙休息,我便叫上他一起去了翡翠园肖胜才肖老爷子家。一别经年,老人家岁数大了,或是因为常年练习太极拳的原因,精神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健旺,身体也很硬朗。 老人家见到我们很高兴,也很健谈。三人相聊甚欢,一直到了吃中饭的时候。本来是要请老爷子到外面吃饭的,却被老爷子留了下来,就在他家里吃了※女们都在国外,没时间照顾老爷子,他们都不是保守之人,曾也想过找人张罗着给老人再找一个老伴,可被老爷子知道以后,大骂了一通,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为了使老人日子过的舒服一些,便为老人请了个保姆。老人虽然不大乐意,却也知道是儿女们的一番孝心,也就答应了下来。保姆张妈,五十余岁,也是独身一人。虽说徐娘半老,但也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美人儿。找这么一个人,难说儿女们本没有存在着一些心思,但看两个老人家的关系,和和睦睦,有说有笑,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张妈的饭做的很好吃,也难怪跟肖老能合得来。“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抓住男人的胃。”这句话也算是经久不变的至理名言了。 “天地之间,世界之上,万物与机缘,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树木花草,山岳楼台,看似静止,无不在渐渐老化。俗语说,只有变是不变的。太极拳就是要把种种变化,在拳演练出来’静开合,刚柔快慢,上下左右,顺逆缠绕,忽隐忽现,虚虚实实,绵绵不断,周身一家,一动无有不动,显时气势充沛,隐时烟消云散,以意带力,到点融化于全身,做到劲断意不断,然后再轻轻启动,挥洒自如。一意一念,一举一动,随心所欲,都在自我控制之中,……” 中饭过后,老爷子还不忘考头校一番我对太极拳拳理的理解。 太极拳,内合其气,外合其形,位居其中,形气相含,神形俱妙,容武术养身於一体,偕称绝妙玄学。太极拳是一门最讲求省力打人的艺术,所以借力打人、引进落空是太极拳最本质的特点。要掌握“四两拨千斤”的巧妙技艺,就是要懂得身法轻灵之理,以意运气、以意打人,久之则身法无所不合。一身之劲在于整,一身之气在于敛,身法能一一求对,轻灵自如,达到“一动无有不动,一静无有不静”,人一挨我,我在下即能得机,而在上即能得势,上下相随,前后左右无不得力也。能得机得势,乃能舍己从人;能知己知彼,才能因敌变化;能因敌变化,“引进落空,四两拨千斤”之技,才能出神入化。 太极拳有陈式、杨式、孙式、吴式、武式以及武当、赵堡等多种流派。据说明末清初,河南温县陈家沟的老拳师陈王庭初创太极拳,世代相传。河北永年人杨露禅从学于陈家沟陈长兴,并与其子杨健侯、其孙杨澄甫等人在陈式太极拳的基础上,创编发展了“杨式太极拳”。清末河北永年人武禹襄在杨露禅从陈家沟返乡后,深爱其术,从学杨于陈式老架太极拳,后又从陈清平学赵堡架,经过修改,创造了“武式太极拳”。河北完县人孙禄堂,从师李魁垣学形意拳,继而学于李魁垣的师傅郭云深,又从师于程廷华学八卦掌。后又从师郝为真学太极拳,之后参合八卦、形意、太极三家拳术的精义,融合一体而创“孙式太极拳”,所谓“太极腰、八卦步、形意劲”即此。随着历史的发展,武术逐渐从战场搏杀转为体育健身,太极拳正是如此。一百多年前,太极拳家在《十三势行功歌》中就有“详推用意终何在,益寿延年不老春”的提法。 而肖老年轻时好喜游历名山大川,曾于武当山上有幸结识了云游归来的出云道长,习得太极十三势。 太极十三式是第一代内家拳,相传为三丰祖师所创。十三势是由起势、抱球势、单推势、探势、托势、扑势、担势、分势、云势、化势、双推势、下势、收势等功防意识较强的十三组动作组成,其中内含吐纳导引、采补混元桩等三种道家内修养身功法,然十三势动作亦是根据锻炼人体八脉的需要所编,而八脉又内连五脏,整个套路内含五脏八脉,外有五步八法,兼之功防十三组合,容合道家养身丹术,故谓“太极十三势”。 肖老初习太极时便欣喜若狂,但对太极奥义只算的上是一知半解,甚至与我当初开始接触太极拳时一样,只知道太极拳很厉害,很好练,但却不知道很难精通。所幸,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放弃,坚持不懈,至今已有四十余载。如今,相信肖老在太极拳上的造诣比起那些所谓的大师级人物肯定一点都不逊色。 拳除沉疴去痼疾,掌击瘟神添神奕; 欲问回生绝妙处,劝君日日运太极。 肖老虽然学的是西医,但对中医却推崇备至,于中医医理也颇有研究。尤其是太极拳不但是强身健体还可以防身自卫,武当太极拳结合有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还虚合道的道教气功功法,开人智慧、发人体能,使人延年益寿、长生久世,是一种集武术与养生一体,至高无上的拳法。肖老曾言:“练太极拳,要想收到强身健体的最佳效益,一要有生命不息、练拳不止的恒心,做到晨昏无间,寒暑不易。像吃饭睡觉一样,不可一日不练;二要把练拳提到热爱、继承和发扬祖国传统文化的高度,不急不懈,循序渐进,知理明法,精益求精。”所以,他这一生也没有停止过对太极拳的推广。 武当太极拳讲究“拳打卧牛之地”,基本上两米方圆足以施展,其中除螺旋缠丝外,另有九宫、八卦的内容,其内涵与当前流行的太极拳不尽相同。武当太极拳的要决就是:拳随心境,舒展绵长,恢宏大气,容万物于心。武当太极拳以柔克刚、以静制动,后发先至,能四两拨千斤。 本作品1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1.!金色的阳光照射在肖老身上,但见他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极度飘逸,一招一式,无不浑然天成,飘飘若仙,只听他一边打拳,一边念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身随意走,意随心动,招式变化如羚羊挂角不着痕迹,院里的花草树木似乎都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均是随着拳势翩翩而起,姿态万千,娇人宜矣。 肖老收势后,看到我认真的神情,感觉孺子可教,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我打一遍给他看。说实话,这些年我虽一直都在忙于生计,但对肖老的教导一点都不敢忘。虽然他没有收我为徒,但在我心里,他老人家早就是我的师父了。 我站在场地中朝肖老抱拳一礼,然后便由起势开始,一路打将下去,依次是抱球势、单推势、探势、托势、扑势、担势、分势、云势、化势、双推势、下势,直到最后一式收势结束,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 “不错。很有进步。看来你这些年没有忘记我说的话。”肖老很专注地看我一招一式的打完,欣慰地笑了。 “您老虽然一直没有收我为徒。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弟子心中,您老早就是我的师父了。您老教给弟子的每一句话,弟子都铭记于心,不敢相忘。”我收势后朝肖老躬身一礼,“还请您老收我为徒,让我以弟子之礼侍奉您老。” “你这孩子。”肖老老怀欣慰,爽朗地笑了起来,然后结实地在我的肩头拍了两掌,点头道,“好吧,既然你这孩子这么有心,我又何吝这成人之美。你若愿意,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师徒了。”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我大喜过望,立即双膝跪地,对着肖老就是一拜,“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好了。不用拜。起来吧。”肖老连忙扯我起来,笑道:“时代不同了,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的老礼,不需要磕头跪拜,你只要心里面把我当作师父就可以了。” “是。弟子遵命。”我站直了,向肖老郑重点了点头。 “你也不用这么拘礼,你也知道老头子这个人,不喜欢繁文缛节。以后还是和以往一样,不要因为一个师徒名分而改变了这一切。” “是。”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孺子可教也。”肖老点点头,“从你刚才的表现看,你的太极拳已经达到了神形兼备的地步,初步掌握了太极拳的动作要领:虚灵顶颈,含胸拨背,沉肩坠肘,舌顶上腭。练习时要求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六合之中,神形具妙,动作之中,绵绵不断,如行云流,松沉自然;动静之中如棉里藏针,刚中带柔,柔中有刚,刚柔相含,含而不露;呼吸之中,开合自如,升降自然,深细长匀,息息归根。” 我敬立在侧,虚心受教。 “但这些还远远不够,太极拳讲究形散而神不散,形动而神不动。事实上,太极拳就像一个圆,根本就没有起式和收式,如流动的水一样,永远在自然界中循环运动,没有起点和终点一样;但在思想意识中要有相对性的练与停止,只是没有固定的动作来开始与结束。”肖老一边讲授太极拳的要领,一边左右两手分划太极圆手。 肖老行云流水的动作被固定在一个立体圆形范围之内有意识的乱打。不过,我知道他这“乱打”并不是“瞎打、无目标的打”,而是有范围、有规律、有标准、有意识的“乱打”,这应该就是他老人家所谓的“形散神不散,行动神不动”吧。 “练太极拳,要求心静用意,以意导体,用意识来支配动作,使思想高度入静,从而提高自我意识控制神经系统的能力。太极拳运动强调缓慢自然,意、气相合,排除一切杂念,意守丹田,在大脑皮层产生祛病强身良性反馈信息的传递,能修复病灶,纠正恶性循环,抑制病情发展,有利于病体的恢复和休养。太极拳还特别重视脊髓神经的放松和锻炼,要求脊椎上领下沉,节节松开又虚虚对准,结合拳势变化,分别作蚕爬似蠕动,蛇行似的摆动,拧绳似的扭动,磨盘似的转动,引动内气穿脊贴背地运行,产生独特的舒适愉悦感。如白鹤亮翅,在松静中抬手,在抬手中松静亮掌……” 我用心记下肖老的每一字每一句,眼睛则是循着他的动作一路看下去,并默默记下肖老的一招一式,回头再与自己的招式相对照,找出自己的不足与欠缺。 如此,师徒两人,一教一学,不知不觉便日落西山了。这时候,许仙早就离开了。他对太极一窍不通,自然没有多大的兴趣。 我便留下来陪肖老吃了晚饭。 现在都没了外人,肖老便拉过身旁的一张椅子,让张妈也过来一起坐。张妈也没有推迟就坐到肖老的身边,只是那还算圆润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润,有种让人惊艳的感觉。看两人暧昧的样子,我心中满是笑意。 晚饭后,与肖老又聊一会,我便告辞了。老人虽有些不舍,却还是让我走了。希望我没事经常过去陪他说说话。我自是欣然答应,承诺以后定会常去看他老人家。 回到家里,伊宁跟玉卿还没有吃饭,做好了在等着我。我心里感动,便又陪着她们吃了些。 夜色朦胧,迷了情人的眼睛。洗过澡后,正欲抱着一对娇媚母女运动运动,消化消化腹内有些吃多了的粮食,却听到了电话的铃声。 这是谁打来的电话,破坏了我的好事呢?欲知后事,但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三十三回美人醉酒 “姐夫,你现在有空吗?我妈妈喝醉了,这里打不到车,你能过来帮我吗?”电话是喻丹打来的,很急。我刚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她有些焦急的声音。 “好的,我这就去。你们现在人在哪里?”虽说现在被伊宁和玉卿两母女一大一小两个小妖精给惹起了火气,挺拔如山,高耸入云,但是小美人儿有事相求,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了,丝毫没犹豫,丝毫没考虑,便答应了她。 “这里是益民路,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喻丹的声音有点颤抖,我仿佛看见她眼睛里闪烁的泪光。 “你不要害怕。先看一下附近有没有比较特殊的地方。”益民路在城外,属于城关镇范围,地处偏僻,这个时间段,很少有出租车从哪里经过,而且这个地段也不太安全,经常会发生一些事故。这娘儿俩,没事去那边干什么,还喝的醉醺醺。 “前面不远处有个公路牌。跳”喻丹鼻音越来越重,很明显,她刚才还坚强的意志因为听到我的声音而开始软弱下来。 “好。你们在那别走动。我一会就到。”通完话,我赶忙下了床,也不管胯下的那个棒子还在怒气冲冲,接过来伊宁递过来的裤子就双腿一蹬提了上去。 “姐夫,什么事这么急?”玉卿从床上坐起来,帮我把上衣穿上。 “丹儿的妈妈喝醉了,在益民路,打不着车。”我边系着扣子边道。 “益民路?”伊宁一听我说益民路,顿时心里一紧,身体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玉卿感觉伊宁的异样,问道:“怎么了妈?” “没事。”伊宁摇了摇头,见我已经穿好了衣服,便对我说,你快点去吧,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站起来,便向门外走。她虽然说没事,我也知道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她不说,只是不愿我过于担心罢了。现在不管什么事都没有把喻丹两母女安然接回来重要。 “姐夫,我跟你一起去吧。”玉卿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 “你还是在家里陪你妈,她一个人在家里肯定睡不着,你去了,她还要多担心你。”我在门口站住了脚步,回头笑道:“放心吧,一会接到她们我就给你们打电话。” 我在玉卿两母女的视线中出了门。上车,一个干净利落的甩尾,车子便上了主道,在斑驳的灯光照亮的路线中风驰电掣而去。 益民路,一刻钟不到,我就到达了这里。 公路牌! 益民路,即便在城关镇都是比较偏僻的所在,这条路所过的车辆大部分都是载重的货车,很少有客车经过。附近除了几处还没有完工的厂房,几座庄院,便只有这公路牌还算得上是益民路一道明显的标志吧。 车子上了益民路,便直朝公路牌奔去。 路上碰到一群人正沿着益民路朝前走。炽白车前灯把这群人照得纤毛毕现,一个个横眉竖目,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的几个手里还拎着家伙。 我不由为喻丹她们娘俩担心起来。于是足下使力,油门大开,车子瞬即狂飙起来,如一道黑色的幽灵,擦着这群人飞驰而过。 远远地就看见公路牌下面有两个黑影,我想那应该就是喻丹她们娘俩了。明亮的车前灯照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其中一个黑影明显地动了一下,而另外一个黑影靠在公路牌的柱子上一动也没有动’的那个应该就是喻丹了。 我心中激动,不由地又把速度提了提。 “姐夫!”喻丹见到我的到来,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人也变的虚脱无力了,扑进我的怀里,眼泪无声地汩汩流出。 幸好没有出事,我在心中谢天谢地。 我搂住喻丹紧紧地抱了抱,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姐夫来了。没事了。别哭。咱们这就回家。” “嗯。”喻丹知道此时不是温纯的时候,便听话地点了点头。我本欲先将她抱进车里面,她却不愿意,脱离了我的怀抱,站在我身边,一直手拉着我的衣服不愿离开。 我笑了笑,便任由她拉着。 喻丹的妈妈,冰山美女李凤卿。此刻,她坐在水泥台上,背靠着公路牌的水泥柱,醉醺醺的如同睡着了一样。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天生的尤物,无论是穿什么样的衣服,无论是如何的打扮,都是那样的明艳动人,光彩夺目。只是此刻入眼的她与上两次见到竟截然不同。一件带着维多利亚风格的白色饰花边的衬衫,配一条黑色的短裤,集酷感媚惑于一身,更有甚者,她娇美的脸蛋红扑扑的,秀目紧闭,娥眉微皱,樱口如丹,时不时地偶有呢喃,我在她的脸上再也找不出来一丝一毫的孤傲与冷厉,相反的我眼睛尽是娇媚与火热,巨大的反差让我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收紧。 这样的女人,即使再六根清净的人见了,也会禁不住怦然心动吧? “姐夫,你怎么了?”喻丹见我看着她妈妈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扯了扯我的衣服,眼神里闪过一丝异色。 “没什么。”我朝她笑了笑,“你去把后面的车门打开,我来把她扶上去。” “嗯。”喻丹点点头,很听话地去开车门了。 我一蹲下,便闻到一股子刺鼻的酒香。喝的还真不少。 一手托着她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腿弯,我一使劲便把李凤卿抱了起来。 “嘤!”李凤卿的檀口里发出一声嘤咛后便即没了声音。 螓首因为重力的因素而自然下垂,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直落下,白净如瓷的颈项露了出来,一颗黑色的珍珠从衣领里滚了出来,在淡淡的月华里散发着盈盈光泽。 珠宝之于女人是一个永恒的诱惑,高品质的珠宝更是女人魅力和品位的保证!有这样一种黑色的珠宝,不嚣张不华丽,散发柔和又透着点神秘的光芒,淡淡地却深深地牵扯人的眼,轻易征服人的心。“黑珍珠是女神最深情的泪水,印着深海的颜色,蕴意着美丽的情事”。这个源自北欧的美丽传说从15世纪传诵至今,在中国古代的传奇之中,黑珍珠则象征着智慧与诱人的神秘。 戴维尼“绝色爱人”塔希提黑珍珠钻石吊坠。 这款18白金吊坠镶嵌了1颗正圆形法国塔希提黑珍珠和4颗H-J色,SI净度,共重0.02克拉的钻石。一颗玲珑剔透的心将一粒润泽的珍珠轻轻携起,这是心与心的私语,情与情的交融。黑色珍珠辉映晶莹钻石,散发着独特魅惑的光彩;华贵的黑珍珠搭配细腻的肤质,尽现爱人的知性魅力。 这吊坠应该是她的爱人送给她的吧。 我知道这吊坠的意义,因为我也曾送过同样款式的一个吊坠给玉真,在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只不过我给玉真带上名字不叫“绝色爱人”,而是“绝色佳人”,设计也有所不同。18白金吊坠镶嵌了一颗法国塔希提黑珍珠和11颗H-J色,SI净度,共重0.03克拉的钻石。润泽幽雅的珠光与晶莹剔透的钻石含情脉脉,两情依依,将成熟优雅的“绝色佳人”映衬得光彩夺目,明艳动人。 可是,珍珠虽美,又怎能美得过佳人,只不过是个陪衬罢了。 喻丹打开车门,我让她先进去,然后再把她妈妈放了进去,让她扶着。 关上车门之前,我看着喻丹让她妈妈的螓首靠在她的肩膀,问道:“这样可以吗?要不要让她躺下来?” “这样就行了。躺下来不舒服,说不定还会吐。”喻丹抱着妈妈的肩膀,轻轻笑了笑。 我说那好,咱们这就回去,然后关上车门,转过身正想打开前面的车门,可是就在这时候,我的眼皮却跳了起来。人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现在是右眼跳,莫非真的要出事? 难道是那些人? 可是没有动静啊! 我停下来,转身四顾,四周都静悄悄的,不向有人潜伏在附近的样子。是不是我太多心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家了。”我回头冲着喻丹一笑,“坐稳了。” “嗯。”喻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走了。”我转回头,启动,掉转车头,只是一瞬间的工夫,车子又高速运行起来。 我让喻丹给玉卿娘俩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一切平安,好让她们放心。喻丹欣然答应,然后就跟玉卿在电话里聊了起来。 喻丹很高兴,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虽然在跟玉卿有说有笑,但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我,满眼里尽是柔情,满脸的都是笑容。能让女人笑,就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同样能够做这件令人高兴的事,我心里也很高兴。 可是还没高兴一会儿,右眼皮又跳起来了,而且还越跳越急。 别真的出点事吧?我注意着前方,心里默默地念叨。 第二百三十四回 惹我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的无奈,你若是担心什么,它就给你来点什么,半点也躲不过去。 正前方的路上,一棵掉了皮的满是枝杈的枯树横在路中央,把路堵了个严实。十多人站在树后面,一字排开,抱着膀子,嘴里叼着烟,弥漫着趾高气扬的嚣张气焰。这副德性,不要用脑子,用屁股,都知道不是啥好鸟。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这群鸟人非是别人,正是来时路上碰到的那些人。 拦路抢劫吗?妈的,爷爷这已还是第一次碰到。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侯,我的心里竟然没有了丝毫的担心或怯懦,反而满是激动,胸腔里充满了一股气,人也开始兴奋起来。 莫非我本就不是安分的人?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便开始思索对策。 俗话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审时度势,未雨绸缪,方能把握先机。咱可不是莽撞的人,脑门一热,不顾一切,那是愣头青二杆子傻逼才做的事,况且现在咱还是拖家带口,万事以安全为上。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跟老爷子切磋一番,手正热,正想找人练练,一股子冲动蜂拥着冲击我的大脑中枢,把我全身的神经全都刺激得兴奋起来,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张力,一股一股的脉动,皮肤下充斥着爆炸的力量。 “姐夫!”喻丹也注意到了,这些人摆出这般只有在港片中才能见到的阵势自然让她心里害怕。严格来说,她还只是个孩子,一个没出校园门的大孩子。她的眼睛里看到的,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这个世界光明的一面。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黑暗的一面。所有涉黑的东西对她来说都是非常的遥远,遥远。 “放心吧。没事的。”我回头给了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笑容。 车缓缓停了下来。在距离大树还有将近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两只明亮车头灯如同两个小太阳,把夜的黑暗挤压出车前这片小天地。炽白的灯光把这群昼伏夜出生活在黑暗中的家伙完全的暴露出来,纤毫毕现,无所遁形。 “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把门打开。”掏出一根烟,弹了弹,看着喻丹的眼睛,直到她重重地点头为止。 “小心。”喻丹的眼睛里涌出晶莹的泪花。 “放宽心。相信我。一定会没事的。”我笑了笑,心里涌出丝丝甜蜜,给他擦去面颊上滚落的泪水。 打开车门,我走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气,将车门关上,随即握住钥匙扣的手轻轻一按,“唧”的一声,便把车门锁了起来。 我倚靠在车前头,嘴里叼着烟,任烟雾袅袅升腾。 “呼!”辛辣的尼古丁把精神迅即推到巅峰。来吧,老子等的有点迫不及待了。 或许是头一次见到“砧板上的肉”“待宰的羔羊”竟然如此的嚣张,没有如他们想象的一样,卑躬屈膝,低三下四,哭爹爹喊爷爷的来求他们,反而一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根本不拿他们算根葱的牛人。这样不同往昔的反常,让他们心里都泛起了嘀咕。这些人可是惯犯,警察正急着请他们去喝茶,只不过由于他们流窜性比较广泛,基本上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经常与警察玩“老鼠戏猫”的游戏。只不过“夜路走多了终是会遇见鬼”的,保不齐哪一天就不是“老鼠戏猫”,而是“猫捉老鼠”了。 我这样大模大样,一脸坦然,完全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一副漠视的表情,怎不让他们有几分忌惮。 一根“中南海”化作袅袅白烟,燃完了,竟然还没有人上前来问上一问。 无胆匪类!我在心里漠视这些仅有几分卖相的鸟人。 这群家伙还值得我兴奋吗?我在心里暗暗问自己。 烟把完成了它的任务,飞了出去,跌落在夜幕里,将来会成为泥土中的一部分。 他妈的,一群鸟人,没有胆子做个鸟匪徒。真他妈的没劲! 没有胆子上来,就他妈的退走啊,这样不上不下算他妈什么意思? 你们不来,我就上去。老子可不呆在这跟你们耗。 本作品1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1.!一支烟的功夫,我已经把这些家伙打量个遍。一共一十三人,出了三四个能让我产生兴趣的,其余皆难让我入我法眼。一群乌合之众,有点能耐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他人也都是扬他人鼻息,狐假虎威,作作势而已。若是真打起来,也就一脚一个的料。其中能被我注意到的四个人,一个人长得还算可以,只可惜头剔得光秃秃的发亮,脸上还有块狰狞的刀疤,看起来有几分恶相。在这些人里面,这人明显是个头目。所有人都唯他马首是瞻。还有三个人,一个满脸的络腮胡,一个满脸横肉,一个尖嘴猴腮,人道是都挺魁梧,四肢发达,看起来很生猛,不知道动起手来怎么样。 “你们是干什么的?”既然想练练,嚣张是非常有必要的。 “靠。老子没找上去,你倒找上来了。他妈的,老子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癞蛤蟆跳油锅,找死。”“尖嘴猴腮”跳将出来,尖酸刻薄,嚣张狂妄,一副凶神恶煞的凶恶模样。 “你他妈脑子被门挤了吧。”我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样,冰冷地扫过“尖嘴猴腮”,落在“刀疤和尚”的脸上,挑衅地道:“要抢劫尽快,若不然,就赶快让开。老子还有事,可没时间在这跟你们干耗。” “靠,这么嚣张!” “妈的,从哪里冒出来的傻逼!” “他妈的,卸了他!” “……” 我的话引起了阵阵咆哮,只可惜,这些人大都是属狗的,跟在主人屁股后面吠几句罢了,让他们出头还真没这个胆。 “小子,混哪里的,挺嚣张的嘛!”“刀疤和尚”嘴角上牵,带出一个丑陋的笑容,两只偏向于三角的眼睛中射出森冷如毒蛇般的目光。 “混哪里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只问你一句,放不放行?”我笑了笑,很和蔼的一个笑容,尽量不把心里的激动表露出来,“放,咱们就皆大欢喜,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不放,说不得咱们就只好做过一场。” 第二百三十五回下场 “草,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谁说的话管用。信不信,老子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刀疤和尚”脸上的刀疤越发显得狰狞了几分。 “这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森冷的笑容浮上嘴角,“识相的给我赶紧滚开,别挡着大爷的去路。” “刀疤和尚”也是他妈的一个狠人,虽然有所顾忌,但也是个头脑容易发热的人,更何况别人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这可是莫大的耻辱,怎么说他也是这一代比较吃得开的牛人,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恶汉,有名的“刀疤”,今个这般被毁了面子,尤其是在这些兄弟的面前,今个要不把面子找回来,以后还怎么在这些个小弟面前混,还怎么领导他们,真是气煞我也,“兄弟们,既然人家敬酒不吃愿意吃罚酒,还闲着做什么,动手!” “刀疤和尚”很牛叉地一挥手,就有几个人跃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朝我扑将过来。 一根棒球棍挟着风呼啸而来内,他妈的,“尖嘴猴腮”还真阴险,二话没说就抡起棒球棍朝我头上轮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 低头,侧身,棒球棍落空,不容“尖嘴猴腮”回过劲,我便欺身而进,一个箭步冲进他的怀里,继而躲过其他各方攻击。 趁你病,要你命。抓住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一肘将“尖嘴猴腮”顶飞出去,顺手牵羊夺下他手中的棒球棍,顺势敲向扑过来的“络腮胡”。 但听“啪”的一声,“络腮胡”脑门被开了瓢。 脑后生风,我赶忙超前一扑,“啪”,肩膀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棍棒,还好不是刀具,没有见红,只是“横肉男”这他妈的下手一点也不轻,还好躲得及时,若不然这一下或许真的就如“刀疤和尚”说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妈的,幸好肩膀在条件反射下一抖,卸下部分力,不过肩膀虽没有大碍,但也是很痛。我咬紧牙关,仿佛又回到当年“五虎”的时代,一发狠,没容“横肉男”收回棍子,便回手将手中的棒球棍向后轮去,一棍轰在“横肉男”的手上,把他的棒球棍击落。 继而,我连图不停,一轮棍棒狠命地朝“横肉男”身上招呼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眨眼的功夫,“刀疤和尚”就眼瞅着自己的三个得力干将被我给放倒在地。 “刀疤和尚”嘴里叼着的烟不知何时掉到地上了,满是黄牙的嘴巴张着,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怔楞地看着我一下一下地虐待着地上躺着的三个同伙。其他没有动手的人也跟他一样,眼睛里满是惊诧与恐慌,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拎着带血的棒球棍站在躺在地上发出杀猪般惨叫的三人中间,悠然地看着“刀疤和尚”,淡淡地说道:“还要继续吗?”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刀疤和尚”扫了一眼三个得力手下的凄惨模样,森冷的目光如毒蛇口中的芯子,伸缩不定。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崇尚的信条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我的面色开始变的森冷起来,“夜路走多了,终是要遇见鬼的。既然敢做,就要敢担待。还是那句话,放行或不放。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说罢,我便不再看他,抽出一颗“中南海”放进嘴里,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他妈的,这个“横肉男”还真他娘有几分蛮劲,凭感觉就知道肩膀肯定一片瘀青,肿的老高。 一分钟,只是吸两口烟的功夫,眼瞅着很快就过去。 “你……”“刀疤和尚”权衡了一下利弊,终是吞下了一口恶气,只是刚想开口说话,服个软,这时候,却很不适宜地传来一阵“呜哇”的警笛声。 听着越来越响的警笛声,很明显是朝这片来的。 “警察来了!你他妈的报了警?”“刀疤和尚”一脸惶恐地瞪着我。 “你大爷才报警。”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不过也奇怪,这警察怎么来了。眼前的这群傻鸟肯定不会报警,我肯定是没有,莫非是……我下意识地朝后望了望,心里暖洋洋的。 “风紧,扯乎!”“刀疤和尚”很没风度地喊了句匪徒老祖宗传下来的行话。“有种的报上名号。”这鸟人都他妈的要夹着尾巴逃跑了还不忘耍狠。 “怎么?还想来找我报仇啊?要不要我给你个地址,手机号码什么的,咱们以后单独找个时间叫出来好好聊聊啊。”我不屑地望着他,你大爷的,在老子面前还充大爷,真是反了你了。 “青山绿水,咱们后会有期。”场子没找回来,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咱们还是后会无期的好。”一丝淡淡的笑又挂在嘴角。 “哼!”“刀疤和尚”冷哼一声,招来几个人架起“尖嘴猴腮”“络腮胡”“横肉男”,一群人作鸟兽散。 “妈的,别走啊,场子还没清呢。他妈的,你们这棵树还要吗?”这群鸟匪,人跑了,东西都不知道收拾一下,那颗枝杈横生的枯树还依然横在路上。“也不跟电视里面学学,人家也是匪,你们也是匪,咋就差那么多呢,现在都什么年月了,做匪徒也是要讲究修养的。” 我骂骂咧咧地走过去,正欲搬起枯树的树梢,把它朝路边挪去。 呜哇…… 这时候,警车也到了。 “刚才是谁报的警,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警车上下来几名身穿警服的人员,一人明显是个头头,上前来问我。 见警察问话,我也就停了下来。两名警员上前帮我把枯树挪到路边。 “有人拦路抢劫,听到警笛声逃了。”我朝“刀疤和尚”等人逃跑的方向指了指。“朝那里逃了。” 头头朝身边的一个警员使了一个眼色,那名警员立刻回到警车上,不知道做些什么,估计是布控设防之类的事情,反正与我无关,我也没有必要知道,做一个安定守法的良好公民就行了。 基于对寒玉珠的爱意,我也爱屋及乌,对人民警察很有好感,耐心地回答头头的问话,当然是能省则省,俗话说的好,言多必失。 态度好,配合好,而且还有伤在身,很快,我就被放了过去。 第二百三十六回突袭的吻 “姐夫,你没事吧!”喻丹的眼眶里溢满泪花。 “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笑着给她擦去眼泪。 “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笑。”喻丹肥嘟嘟的脸蛋满是喜悦,可樱红的小嘴却嘟起老高。 “都是姐夫不好,吓着我家小亲亲了。乖,别生气了。”拍了拍她的小脸蛋,伸过头去在她嘟起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嗯!”喻丹伸手抱住我的至脖子,主动把樱唇张开,送上了甜美的丁香。 享受了一番口舌美味,便把车子启动,踏上了归途。 路上,经过喻丹的描述,我也知道了大概。 今天是城关镇小王庄喻丹大姨家的表哥结婚,她和妈妈一早便打车过去了。亲外甥结婚,做姨妈的当然高兴,衣服鞋子都不算,光喜礼就拿了一万块。本来应该是皆大欢喜,热热闹闹的一天。路上不好打车,母女俩吃过中饭就准备回来,却被大姨留了下来。外公,外婆,还有几个姨妈都被留了下来。好不容易大家都聚到了一起,母女俩也就留了下来。可是到了晚上,李凤卿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喝酒喝得很凶,众人看着很担心,劝说无用,喻丹吓得都哭了。李凤卿见女儿哭了,也就不再喝了,拉起喻丹就走出大姨家。任谁劝说也不再住下了,好说歹说都留不住她,就连外公外婆发话了也没有用。一门头地朝着村外走去。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众人无奈,只好给母女俩拦了辆车,让她们走人。李凤卿一上车眼泪就哗地一下子冒了出来,任喻丹怎么劝说都没有用,只好陪着她哭。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谁知道走到半路,这辆出租车居然掉链子,抛锚了。这里路偏,又经常发生匪徒拦路抢劫的勾当,没有事谁也不愿意跑这段路,是故等了好久没见到一辆出租车经过,所以母女俩只好走路回来。只是走到半路上,被风一吹,李凤卿就开始酒劲上头。于是喻丹赶紧向我求救。至于李凤卿究竟受了什么刺激,喻丹不知道,我当然也不会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这个女强人如此失态,还真是不容易。 说话的当儿,我们就进了城。不大会,就回到了西洋路。 西洋路三十五号。这里是喻丹的家。 车停到喻丹家门前,这时候李凤卿已经靠在喻丹怀里睡着了,整个车厢里充斥着浓烈的酒香。 喻丹搂着妈妈,苦笑道:“姐夫,怎么办?” 我从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到李凤卿的旁边,伸出双手道:“把她交给我吧,你先上去把门打开。” “嗯。”喻丹点点头,扶起李凤卿,让她靠向我。 “水。我要喝水。”我揽住李凤卿的腰,伸手到她的腿弯处想将她抱起来,却听她突然间说口渴要喝水,继而还没容我有所反应,一双喷着酒气的温软嘴唇便火热地贴了上来。 一瞬间,我和还没有出去的喻丹全都傻眼了。 “唧唧!”李凤卿竟然把我的嘴当成了水源,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卖力地吸吮起来。 她竟然伸出舌头顶开我毫无抵抗力的牙关,侵入到我的口腔里面,将我嘴里的津液尽数蚕食。大扫荡一番还不够,温软的丁香竟如小蛇般缠绕住我的舌头并不停地收刮着上面津液。 靠,这不是主动对我挑逗嘛,(一路看,电脑站.1.)而且还是当着她女儿的面。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与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意志一不坚定,我的舌头也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啧啧!”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搅起一江春水。 “吭!”喻丹见我们竟然忘情起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只是两个人又都是她最在意的人,又不好明说,便只好无奈地轻咳一声。 可不能做的太过分了,忒地让喻丹看轻了我,随即捧住李凤卿的头,一阵猛烈地纠缠,把满腔的津液都渡进她的口中,之后,“啵”地一声,四片火唇便分了开来。 “水,水,我要水。”李凤卿星眼迷蒙,似醒未醒,香舌轻吐,还要索饮。 我尴尬一笑,不待喻丹催促就赶忙抱起这个诱人犯罪的尤物。可是李凤卿搂着我的脖子,嘴唇贴在我的耳朵上喷着热气,我没办法,只好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 喻丹朝我双手看了一眼,只是眼神有点怪怪的,也没有说什么,便赶忙下了车,把车门关上后就朝楼上冲去。我抱着李凤卿跟随后跟上。 喻丹的家,这还是我第一次上来。百多平方,上下两层,一楼客厅厨房,二楼卧室书房卫浴,窗明几净,宽敞舒适,古朴中蕴含现代气息,典雅大气,富有但不奢侈。美中不足的唯有整个房间里的设计颇显阴柔,阳刚不足。 “水,我要喝水。”我刚将李凤卿放到床上,还没收回手,她就又缠了上来,檀口张着要喝水。 我本来就弯着腰,被她搂住脖子一拖,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压了上去,我们俩的嘴唇再次合在一起。 喻丹面色一红,赶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虽然很享受,但我也不得不挣扎着好不容易脱离李凤卿勾魂的舌头,接过喻丹递过来的水杯。 一杯水饮下,李凤卿好受了些,人也安静了下来。 “呼!”喻丹呼出一口气,靠近我的怀里,直到这会儿,她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我捋了捋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安慰地笑了笑,“没事了。” “姐夫。谢谢你。”喻丹欣慰地笑了,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小傻瓜,跟我你也客气?”我的手落在她丰满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两下。 “嘻嘻……”喻丹开心地笑了起来。 “别走了,好吗?”喻丹有些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妈妈,仰起小脸,满眼的渴望。 “听你的。”留她一个小姑娘照顾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那我先跟卿儿说一声,不让她等你了。”喻丹听了我的话,心里涌起了比蜜还要甜的爱意,赶忙掏出手机给玉卿打了过去。 看着她兴高采烈的劲儿,我的心里也满是温柔。 第二百三十七回闯进浴室的美人 “姐夫。”喻丹仰起小脸,轻轻地叫我。 “嗯?”我低头看着她有些微红的小脸蛋。 喻丹露出小女儿的娇态,眼睛眨了眨,“你洗不洗澡了?” “你是想洗澡吧。咱们一起洗?”我看着她的眼睛里带着暧昧的笑意。 “嗯。”喻丹轻嗯了一声,直颔首拱进我的怀里,满脸的霞红,羞赧不好意思。 鸳鸯浴,我当然喜欢,哈哈一笑,便抱起她朝洗浴室走去。 其实我的火早已被她妈给调了起来,于是在我抱起她的当儿便上下其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抚摸起来,不大一会喻丹便迷迷糊糊了,感觉浑身发热。 洗浴室别具风味,设计也是遵循浪漫路线,宽大的浴池,泡在里面,静静地躺上一会,定会疲惫全消,精神爽宜。 没进洗浴室,我便开始脱起喻丹的衣服。喻丹穿的是牛仔裤,没有她的配合,我一个人给她脱颇有些费劲,但就是因为这些,才更有一番风味。 手指轻触喻丹腰间细腻雪滑的肌肤,她被我弄得咯咯笑了起来。在一番抚摸揉弄后,喻丹的身上只剩下三点还被三片微小的遮羞布挡着。我嬉笑着三把两把迅速脱掉自己的外衣,只留一件小内裤挂在腰间。 喻丹依偎过来,肥嘟嘟的小手软绵绵的轻轻在我赤裸着的胸膛上抚摸。 我的身材本就魁梧,经常的锻炼让肌肉看起来很匀称,虽然不能跟健美肌肉男相比,但和我的身材很搭配,明亮的张力,让人一看就知道蕴藏着极强的爆发力。 视线下移,喻丹便看到我胯下的庞然大物,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她的心里还是免不得惊讶,感觉小腹热腾腾的,双腿更是软绵绵无力,一股热流直朝双腿间涌去。 将喻丹的身子抵在墙上,我抱着她的脑袋就是一通狂亲。喻丹心底的热情也一股脑地喷涌上来,反应极为激烈,张开嘴唇,任由我的舌头入侵,还不忘与我的舌头缠绵追逐,交相嬉戏。 亲吻了一阵,喻丹便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见看她挣扎了一下,随就放开她。灯光下,她雪白的脸上红云片片,配合那白皙的肌肤,更显娇艳细嫩,看得我是心痒难耐。 “宝贝,咱们一起洗鸳鸯浴吧。”我揽住她的腰,大手在她胸前揉搓。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洗浴,喻丹闻言,就有些羞赧地低下了颔首,连脖子耳根都红了,身体更是微微颤抖。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喻丹的奶罩背带似的,丝带一解,两团饱满的雪白肉球就弹了出来。肤色雪白,白里透红,又圆又挺,按尺码来算至少有34D。这对宝贝肉团在我最先接触以前其规模已经颇为可观,又经过我这些天来的开发,更是上了一个档次,比起其他几女的大胸脯丝毫不见逊色,排在前三是肯定的。 我迫不及待的低头下去,在那两颗殷红的甜枣上肆意地舔弄起来。 继而,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抚过她的圆润的翘臀,便插入她的双股之间。喻丹虽然有点胖,但两条大腿很结实,不是那种松垮垮的肉,肌肤白里透红,线条极为匀称。虽然谈不上修长,但却不失美态。在小布片包着的山丘上抚摸了片刻,感觉一片温热的粘满手掌的时候,便适时地勾住了小布片,在她半推半就的配合下,顺利地褪下她的小内裤。 此时她那洁白粉嫩大腿根便彻底地暴露出来,那紧紧并着的大腿尽头露出一小撮漆黑的毛发。 舍下鲜嫩的蟠桃与甜枣,我擎着冲天柱蹲了下来。 在我肆无忌惮的的双眼里,喻丹显得很紧张,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还是心慌慌的,不由地伸出手来轻轻盖在腿间,羞涩地闭上眼睛,不敢看我。这副模样儿比起出嫁的大姑娘还要动人。 喻丹已经光溜溜地站在我的面前,我蹲在她闭拢的双腿前面,借着柔和的灯光从下往上看去。 面貌美艳绝伦,身材线条优美,肌肤晶莹柔嫩,这是一具多么高贵的美丽胴体啊! 顿时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一头披落的秀发如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那鲜嫩、坚挺点缀在玉乳上的两颗樱桃;那没有一分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加之被手掌遮住隐约可见的芳草地,透着几分神秘的妖艳,更增添了无比荡人心魄的诱惑力。 喻丹俏生生亭亭玉立在洗浴室内,就连空气中都带着浓郁的清香,不,浓郁的乳香。那是她丰腴的身体内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 我的鼻子忍不住抽了抽,下面气势汹汹,感觉自己的小老弟都快要顶破内裤了,于是我站起来,三下两下便把那一丝羁绊脱下,将那又粗又长的物件彻底地暴露出来。 喻丹偷偷地张开眼,向下瞄了瞄,只见那硬梆梆的物件朝天怒起,杀气腾腾面目狰狞,仿佛凶神恶煞一般,心中的慌乱更甚。一时间心内热呼呼的,更增难堪之意。之所以她会反应这么激烈,我想,估计是如今是在自己家里,而且母亲就在外面,偷情的成分居多。这是心理上的因素。看到这根既让她爱又让她怕的物件,心里难免有些不安,也更加的羞涩。 可她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我就越是兴奋,有种想要征服的快感。忍不住凑上前去,双手摸在了她滚圆的屁股上。 触手处的皮肤白皙滑腻,像奶油琼脂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很丰满,再往上去,视线划过曲线玲珑的腰身,再上升到平坦的小腹,接着就是那高高挺起的双峰。 我的手掌再次覆盖上去,但即便是把手完全地张开来,也无法将其盖住,张开的手指间,更是片片娇嫩的白皙肌肤从我的指缝间滑露出来。 一边揉摸着她浑圆的双峰,一边揉捏着她圆润的翘臀,继而挺身上去,怒物便火热地顶在喻丹护住胯间的小手上。 感觉有一丝凉意。 喻丹没来由地一阵轻颤,再度闭上了眼睛,脸颊火辣辣的烫。 因为她的手上已经流满了稠稠的水汁。 把揉摸双峰的手伸下去,拿开喻丹的小手,一摸就是一把水汁。我坏笑一声,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鼻子前。闻到异味的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眼见那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亮晶晶豪光的手掌,把她羞得赶忙又闭紧了眼睛,嘴里嘟囔着嗔怪我好坏。 哈哈笑着,我轻轻托起喻丹的屁股,将那晶晶亮的津液擦在她的屁股上。喻丹立即羞涩的埋下头,靠进我的怀里,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 色心迸发,我抱起喻丹迈入浴池。 浴池底铺了一层漂亮的鹅卵石,既可以防滑,又别具特色,站在上面仿若立身在沙石遍布的河畔。 按下开关,适宜的水流从浴池内侧无数个管道里潺潺流出。我抱着喻丹坐入其中,不大一会,水面便漫到了胸口。再度按了下开关,管道中便没有水流流出了。 拿起一块椭圆的鹅卵石,我赞道:“这个设计挺妙的。” 喻丹甜甜一笑,道:“这可是我和姐姐两个人设计的,这些个鹅卵石也都是我们两姐妹在青溪湾里摸上来。每一个都是经过了我们千挑百选的。” 本作品1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1.!“是吗?”我有些惊讶,青溪湾水流湍急,盛产的鹅卵石也最漂亮,只不过向我手里色泽与形态都这般漂亮的也不多见,只怕要把整个青溪湾摸了一个遍,才能找到这满池的鹅卵石。这两姐妹为了享受还真是上心。一个浴池都费这么大的心思。难怪,人常说,女儿家的心事男人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那当然。”喻丹扬了扬慈白的脖颈,像一个高傲的企鹅,派头十足。 我刮了刮她娇俏的小鼻子,把手里的鹅卵石塞向她胸口处幽深的沟壑间。 “坏姐夫,就知道调笑人家。”喻丹嬉笑着托起胸前的两团雪肉,把鹅卵石夹在中间,只露出一个青色的秃头在外面,就像某人下面的某物,很让人某物欲血贲张。 “好看吗?”喻丹嗤嗤娇笑。 “好看。”我由衷地赞道。咕噜咽了一口口水,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流血。 “真坏。”喻丹低头看着自己双乳间露出一个头的鹅卵石,心里也是扑扑的,羞涩难耐,只好把怨气朝我发泄,递给我一瓶乳液,没好气地道:“帮我沐浴乳。” 小女人的怨气也是一种情调,我欣然一笑,便接过她递过来的乳液,替小美人细细擦抹起来,我也借着给她擦抹沐浴乳之机,爱不释手地抚摸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那光滑细致的雪肌玉肤。喻丹则含羞脉脉地享受着我宽大的手掌带着嫩滑的乳液抹过肌肤的快慰。 我轻轻撩逗着她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玩弄着她那浑圆娇翘的玉臀,转过身来,连挺直优雅、如丝绸般滑润的背部也不放过。无处不到的挑逗、撩拨,直把怀中妩媚艳色的小美人逗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一手揉捏着小美人的丰乳,一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抚弄起那光黑亮丽的茂盛芳草萋萋的三角洲。我的手在她那茂盛的芳草间抚摸了良久,继而便拨开花瓣,中指便钻了进去。 “宝贝,这样舒服吗?”说话间,我的手也没有停下,正忙着在滑嫩中抽动。 “嗯。啊。呃。”回答我的只有呢喃,嘤咛,娇哼与低吟。 喻丹的小脸蛋越来越娇红,樱红的檀口中不断的喘着娇气,而她那两腿中央的蜜房更是汁水四溢,双腿发软,柔若无骨的的胴体摇摇晃晃,两手软若无力的挂在我的肩头,却又止不住慢慢地软倒下去。 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不经挑逗,这才只一下子便就软绵绵了。 看着正好软跪在水中的小美人,她的双手攀着我的屁股,而颔首正靠在我的小腹上,肉嘟嘟的下巴因为某物的坚挺而不得不停止下滑。 细嫩的脸庞,粉红的小嘴,白皙的脖子。 真的好美! 不由得便伸出满是粘液的手掌抚摸上去。 喻丹抬起颔首,睁开春意盎然的眼眸,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柔顺地靠在我的手掌上轻轻地摩擦。 我把闪着丝丝水汁的手指伸到喻丹粉红的小口前,她便毫不犹豫地将之含入口中,充满着荡意地吮吸起来,就像饿极了的小婴孩吸吮母乳一样。 柔软的发丝在我的小腹上划动,酥酥麻麻的,让我的下面反应愈来愈强烈起来。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肢,某个滚烫的物件也跟着挑了起来,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某物滑过小美人的下巴,顶到了她唇瓣上,贪婪地想要进到她那温暖的小嘴中去。 小美人也不含糊,张口把某个滚烫的大如鹅卵的物件毫不犹豫含进嘴里,虽然有些艰难,但还是卖力地吸吮起来。小美人的双手紧握,像小孩子吃甘蔗一样,如同进庙朝圣般虔诚。温软润湿的嘴唇仅仅能够将头部含住,娇嫩的舌尖顶着眼儿轻轻舔弄。香滑的舌尖扫过,偶尔的牙齿触碰,都让我血脉贲张,浴血沸腾,某物也更见胀大了。 喻丹的小嘴已经张到最大,才堪堪含了进去。她努力地张大着小嘴往下吞,温润湿滑的舌头绕着顶端打转,不时地舌尖轻点,小手更握得紧紧的,口水沿着棒身流下,秀挺的小鼻子喷着热气发出阵阵闷哼。可是这样也确实太为难她了。 喻丹在猛吸了几口后,赶忙退了出来,大口地唤着气,喘息着道:“太,太大了。” 抚摸着她微汗的秀发,怜惜道:“要不要歇一歇,不行就不要勉强。” “没关系。让我歇歇,我能行。”喻丹小美人可爱地咂了咂舌头,活动一下有点算的下巴,然后又大张着檀口深深含了下去。仿若下了战书似的,这次她更加的卖力,不停地吸吮,柔软的丁香和温润的腔道,几乎想把一切都给软化了。鼻孔里冒着热气,顶到喉咙深处的硕大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很想把东西吐出来,可是她却坚强地持续下去,并开始缓慢地吞吐起来。 小美人涨红着脸,香汗打湿了秀发,面颊,粉颈和酥胸都是湿漉漉的。温暖的小嘴含着物件,猛烈地晃着小脑袋瓜,秀发披散有点零乱。 雪白光裸的肥臀摇摆,暖滑的丁香小舌蠕动。 “唔!”小美人认真地吸吮着,柔嫩的舌瓣缠绕着慢慢打转,每一次顶到喉咙,她美丽的俏脸都憋得红通通的,而我也被小美人又滑又嫩的小嘴吮得舒服透顶,又爽又美。 只是这种美这种爽,却显得有些凄然。 男人的快乐又岂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上的,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是不被允许的,我不忍心也不容许让她作难。 我捧起喻丹的颔首,将物件从她的小口中抽了出来。 正在卖力吞吐的小美人被我突然间打断,有些不知所措,醉人的媚眼茫然地看着我。 “既然辛苦就不要勉强自己,爱情是美好的,做爱也应该是快乐的。不要为了讨好我把自己弄得很难受。”我怜惜地低下头在她香汗淋淋的额头上亲了亲。 小美人跪在水池里,听着我爱意绵绵的情话,含羞地低下头,饱满丰腴的乳房挺立着,细致的下巴低垂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中蒙上一层雾气,挺直的鼻尖沁满香汗,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微张着,在柔和的灯光中看起来仿佛带着光环的圣女,美艳绝伦。 我托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傻丫头,怎么了?” 喻丹抱着我的腰,把脸颊贴在我的小腹上,亲昵地道:“姐夫,你真坏,说的情话总是让人家陷入蜜罐中不能自拔,这样人家更会越来越离不开你的。” “小亲亲,你这辈子还想离开我吗?” “就怕姐夫不要了人家。”小美人仰起小脸蛋,秀目眨呀眨。 “小傻瓜,姐夫又怎么会舍得不要姐夫的小亲亲呢!”我坐在池畔上,抱着小美人的颔首,深情地与她吻在一起。 一番温纯后,小美人握着那依旧高昂着头颅的物事,抛了一个媚眼,粉嫩的小舌头伸出来在殷红的双唇上使劲地舔了一圈,笑问道:“姐夫,还要吗?” 我的手抚上小美人浑圆的丰乳,手指夹着柔嫩的奶头轻捻慢扯,笑道:“你的嘴上功夫越来越好了。现在让我来试试这双宝贝肉球的威力吧。” 小美人嗤嗤娇笑着从我腿上站起来,把个雪白的奶子送到我的嘴边。 我也不跟她客气,把着两个肉球儿就是一阵狂舔猛吸,只把她痒得咯咯直笑。 笑过后,小美人就娇喘着滑下来,趴在我的双腿间,把玩着通红的好钢,再度送上她那殷红的檀口与粉嫩的小香舌。 “宝贝儿。”我充满欲望的火热双眸色迷迷地盯着小美人坚挺怒耸的洁白豪乳,意有所指地向她努了努嘴。 喻丹娇娇一笑,把被吸得又红又亮的物事从她小嘴里吐出来,并且跟吃雪糕似的,还从上到下,把棒身用香津涂了个遍,亮晶晶,赤红红,好吃又好看。然后小美人挺起酥胸,乖巧地托起高耸饱满的双乳,把那物件包裹进深深的乳沟里。 小美人做完这些,还不忘朝我示威似的飞了一眼,两只小手抱着双乳用力地朝里挤压,晶莹玉润娇滑细软的肌肤让人魂牵梦萦。 猛吸一口气,把脑门上的一丝晕眩甩开,便开始挺动腰肢,在她深邃诱人柔嫩腻滑的乳沟中抽插起来。速度由慢而快,一团温婉腻滑的软肉,颤巍巍,仿若进入到一个美妙的空间。 小美人呻吟着,享受似的闭上了杏眼,玲珑浮凸美妙的胴体后仰着,万般风情,不是任何的言语能够形容的美。 我一次一次的冲击,仿佛鼓点一样击打在小美人的心坎上。 喻丹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的双手有些发软,口干舌燥,不由地低下颔首,樱唇轻分,檀口微张,柔软丁香暗吐朝着时出时没的物件舔去。 娇滑香舌轻舔。 一下一下宛如小鸡叨食一样。 美丽动人,而又充满着无限的魅力。 小美人羞红桃腮,微掩星眸,嘟起鲜红诱人的小嘴。她已经饥渴难耐了,握住我的手拉向瘙痒的双腿间。 花瓣早已挺起了蓓蕾,眼见着蜜桃已经成熟了。 只是对她的花瓣稍稍拨捻捏按,便源源不绝地朝外流着滑腻的蜜液,一阵温热缠绵指尖。 小手将子孙袋握住轻轻挤压,小美人又将物事吐出来,转而主攻双丸,那棒棒又不安分地跳动起来,与她粉嫩的玉颊上摩擦在一起。小美人只好又从根部开始舔起,只是这下儿不只是用舌头舔弄,还用上了贝齿,逐寸逐寸地轻轻啮咬。 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袭来,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口。 当再次把物事从她花瓣般的小嘴中抽出来,我便轻轻将她推开,让她平躺在池水之中。 宽大的浴池,兰汤荡漾,潮红的娇躯在面下漂浮激荡,丰盈娇软的豪乳露在水面上,就像两座悬浮在大海的汪洋之中奶头岛屿一样,晶莹的润泽娇媚诱人,勾人魂魄。 禁不住心中澎湃的欲意,我伸出手去,一手一个把两座岛屿握在手中。 真可谓奶头在手,天下我有。 实在是快慰无比。 我不由得再度赞叹:“宝贝儿,你真是个妙人儿。真个爱煞哥哥也!” 小美人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的奶子,说不出的美白娇嫩。 我低下颔首忘情地吸吻着这一对迷人的坚挺。 这段时间,小美人已经情迷五里雾,方寸大乱,温柔的小手握住我把柄,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停地晃动着,口中连连呼道:“我要,我要。给我,快给我。” 我把喻丹抱起来,捧住她的粉颊一阵浅吻,轻咬柔软的耳垂,舌尖伸入耳朵中来回舔舐,极度的酥痒让小美人轻哼娇吟。我的手摸上喻丹高耸的酥胸,在软挺弹手的乳房上温柔的捏着,张口含住一颗甜枣,温柔的吸吮,并故意拿话挑逗她:“你要什么啊?” 小美人握住我的把柄一阵摇晃,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喝醉了似的,迷雾似的地看着我。“我要,我要姐夫的大家伙。” 舔着白嫩丰润的奶球。嘴里含糊地回应着。舌头在乳尖上来回舔动,把已经勃大胀硬的甜枣含在嘴里,像婴孩一样不时地猛吸两口。 “嗯,嗯。啊,啊。姐夫快给我。人家受不了了。啊,坏哥哥……”小美人手抱住我的头,呻吟一阵高过一阵。很急切又迫切。 看来是时候了。 既然那么的迫切渴望,我有何乐而不为,更且我也已经忍到极点。 双膝插入她大腿内侧,手捧着圆隆的臀瓣,握着被她香甜小嘴含得火气大涨的怒起在鲜嫩花瓣间轻轻摩擦。 芳心揣揣,如小鹿乱撞。小美人赶忙配合地张开了双腿,挪动肥美雪白的翘臀送上早已泛滥的幽谷。 轻轻磨擦两下,找准目标,屁股一耸,往前一顶,便进入一个梦一样美妙的空间里。 “嗯啊唉呦,好舒服,美极了。”顿时,浴室里便响起爽得乱叫的淫声浪语来。 随着温紧的触感上来,充分滋润的花房,柔滑而富有弹性的温暖黏膜便紧紧包围过来。我的小兄弟在一瞬间便被小美人给吞没了。 “啊,好涨,啊,好麻……”感受着壮硕的躯体推开了,狂跳的血脉在一波一波地抽动,小美人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 而我这会儿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夹着的快感,并没有棘突猛进,而是抱紧她光滑的胴体,慢慢扭着腰臀,充份享受的滋润以及那层黏膜的包裹和缠夹。 “快,快啊。姐夫,求求你,快点啊。好痒啊。”小美人急促娇喘着,声声浪吟如钱塘江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 我当然也是有求必应的。湿淋淋又紧又滑的美好感觉,让人豪情万丈,我抱紧小美人丰腴白皙的胴体,腰杆如加了马达似的越来越快。 “噗嗤,噗嗤”的干劲,激荡起浴缸上阵阵水波。“哗啦,哗啦”的水响,清脆而悦耳,与满室的吟声浪语激荡成一首激情澎湃的战歌。 小美人扭着纤腰,圆润的双腿盘着我腰身,柔软滑嫩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口,一下一下若有若无的碰触,弹性十足的肉球,分外的美妙。 我趴在喻丹暖玉温香的玉体上卖力地挺动腰身,一下下冲撞着最深处柔嫩的花蕊。 “噢。太。太深了。姐夫ˉ死我了。啊。”小美人咬住薄唇拚命忍耐着强烈的快感,花房里止不住不断涌出温香如蜜的汁液,给大功率运动的小弟添上一层又一层润滑油。 我把喻丹的双腿抬起来使劲往前压,直到与她的身体几乎平行。小美人曼妙的胴体弯屈,如同一只剥了壳虾米。 小美人两只雪白的小脚ㄚ挂在我肩膀上,宛如抽筋似的用力地向前绷紧,秀气的脚趾紧紧夹在一起,十分性感迷人。 我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双腿绷直,亢奋地挺扭屁股,如泰山压顶般由上至下垂直进攻,在紧窄的密道里飞快进出。感觉好似有火花在迸射。 “呃。噢。不。不行了。嗯。啊。好麻。好酸。好美。”小美人闭紧双眸,随着我的一波波进攻,发出颤抖的呻吟。 一波一波的进攻,猛然间见她的颔首突然朝水里沉去,却原来是她支在后面的胳膊早已不堪重负。我赶忙抱住她的腰。幸亏我一直注视着她的情况,出手也及时。不然这下非吃个拉鼻子葱不可,被水呛着。 我搂着她滑嫩的纤腰坐起来,低下头吸吻她柔软的樱唇和香舌。 小美人羞赧的眯着眼睛,鼻翼发出诱人的娇哼吐出香舌让我吮吸。 我的左手抓住她软绵绵滑腻腻的乳峰揉搓,右手则用力揉捏圆滚滚肉乎乎的臀瓣上。看着高涨的两颗甜枣可爱地耸挺着,我不由口舌打动,低头将其含在嘴里吮吸。 小美人靠在我怀里,抖颤连连。 左手从乳尖上滑下,抚过嫩滑的小腹,向下探去。光滑的大腿根部,那毛茸茸的芳草丛便即是目的地。指尖轻拨,点在柔滑的花蕾上,爱不释手地抚弄。小美人正在被止痒的途中,突然遭逢异变,没有尽兴的小可爱依然涌满着痒意,虽然只是一根手指,杯水车薪,却有总比没有强。勉强先顶着用。喻丹配合地抬起腿,轻挺小腰迎合,檀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凸起的敏感只要一碰就会流水,把原本就肥美的芳草浸润得更加茂盛了。 拍了拍喻丹的翘臀,示意她趴在池畔上,翘起她那美丽的雪臀。 小美人听话地趴了上去,双手按在池畔,把浑圆的小屁屁高高地翘了起来。 好美,好yin荡,把我的魂儿都勾去了。 我从后面紧抱着小美人纤柔的细腰,腰力一送,便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大刀阔斧,啪啪撞击着她滑腻的臀肉。她雪白双乳如水袋般垂下,随着雪白胴体剧烈的摆动摇荡出迷人乳波,更显得丰满。 我的呼吸也变的急促了,手掌不停地在小美人雪白的屁股上拍打方,随着心中越来越多的激情,手掌的力量也从轻微慢慢的变重。这是一种刺激,快慰的,很容易让人上瘾的刺激。小美人雪白的屁股被拍得通红,嘴里只剩下低低的呢喃。 随着力量的加大,小美人的胳膊再度不堪重负,妖娆的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只得完全趴在池畔上。但她那圆润的翘臀却依然高高的撅起,迎合着我无限的进攻。 娇嫩处因严重的充血而变的血红,随着抽插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中渗出。 一阵狂猛耸动之后,小美人的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随着越来越狂野地深入,硕大浑圆的滚烫一次次粗暴地蹂躏着嫩嫩的小花,劈尖斩锐,所向披靡,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深的妙地儿,探头进入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紧紧地抵在上面。 抱紧她圆润的屁股,抚摸滑腻柔软的臀肉,抚摸白嫩柔软的乳房,我慢生生地研磨。她的嘴里发出十分愉悦受用的娇喘。 结实的胸脯伏上小美人光滑的玉背,凑上去嘴唇亲吻她粉白的后颈,在她回头索吻的红唇上湿润地亲吻,美美的品尝她口中的香津。 紧吸在一起的四张唇瓣,发出唧唧的声响。 抱着她的腰,伸手到下面,捉住那随着娇躯晃动而颤悠悠波涛汹涌的玉峰,恣意揉捏着。 “好爽。好美。要死了。死了。啊呀……”小美人的娇喘声也变得更加急促。 我被小美人的连串的浪语刺激更加的卖力,如黑驴打磨般围着一个中心使劲儿地碾磨,直到小美人“啊啊”连叫,娇躯连颤,七荤八素,七零八落的时候,我再度抱起她的翘臀,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将出来,加大劲一轮强攻。 “死,死了啊,啊……” 一阵令人牙酸的悸动,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小美人最终没有经受住炎烈的考验,如九天上的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一泄如注。 那强烈的刺激,把小美人彻底的从龙变成了虫,冰肌玉骨也变的柔若无骨、纤滑娇软了。全身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 只是这还不够,就在她洪水决堤的时候,我的小兄弟也被热烫的激流喷射得难以自制,浑身颤抖了起来,一直都在紧闭着的阀门在连续不断的神经刺激下,无奈地松开了。 滚滚浓浆如炎烈的熔岩,猛然爆发,直喷在小美人极度敏感的花蕊上。 这一下不当紧,差一点没把这个小美人轰傻了,从此变成一个娇滴滴的小花痴。 “啊!——” 随着一声杜鹃啼血般凄艳哀婉的销魂娇啼,小美人脑海里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再度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小美人的体内竟然条件反射地夹紧,窄小而紧箍,竟然被卡住了,卡得紧紧的。 泄身后酥软无力的小美人,丰满的身躯瘫倒水池里。 白色粘稠漂浮在水面上,像是谁的鼻涕。 不过这团鼻涕也着实太多了些。 随着小美人的瘫倒,我也跟着坐进水里,手插过她的腋下,抱住了她。 小美人舒服地让我搂着,靠近我怀里一起浸泡在适宜水温里。高潮后的她脸颊显得那么的娇艳欲滴,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甜蜜余韵。 缓过起来,小美人回身抱住我脖子,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姐夫,你真厉害,差点没要了人家的小命。以后要是没有你,人家可要怎么办。” 这话说起来像是讨饶,听起来却又是别有一番风味,诱人至极。特别是在这样特殊的场景里,这样一句话,而且还是这般娇滴滴地柔情万种地说出来,真就如同春药一样,很让人上火。我这下面虽然喷射了一次,却依然坚硬地卡在小美人的体内,到现在都没有滑出来。如此未经满足,再受到这般刺激,可想而知,欲火成几何形态狂升,不由地搂着她再次研磨起来。 小美人这时候才觉察到我那依然插在她身体里仍是硬梆梆的物事,不禁花容失色,连声求饶起来。 见她如此不堪,我也不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正在飙升的欲火。只是爱怜地吻起她的额头、鼻尖,大手轻轻在她疲软的娇躯上游走,让她彻底享受高潮的余韵。这也是一种爱,是最能让爱人感到宽慰的爱。只是大多数人,做爱之后,累得要死,只想着睡觉,却把这重要的一环忘记了。 微温的池水包容着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二人身上,如同按摩一般,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在享受,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一睡不起。 池水舒适,两人欢愉过后的疲劳很快便被驱散了。 喻丹坐靠在我怀里,看着犹如灯塔一样伫立在水面上的物事,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怜惜。 “姐夫,它怎么也不休息。”小美人怜爱地伸手握去,感觉依然坚挺与滚烫。 “它在生气呢。”我微微一笑。 “生气?”小美人怔楞了一下,问了一个非常花痴的问题,“它为什么生气啊?” “因为你没把它给喂饱啊。”我的手覆盖在喻丹的小手上,与她一起上下律动,“你刚才爽够了,却罢工了,它可还在兴头上。这样一来,岂不扫了它的兴。人家可是很有性格的,当然要使使小性子,发发小脾气了。小心它以后也罢工,你可就没得吃了。” “那,人家该怎么办?”小美人檀口微张,一副吃惊的小模样,小手也握得更紧了。 “给它点甜头,让她满足就可以了。”说话间,我猛然使力,小美人感觉手心里勃然跳了几下,扭头看去,只见那物像是很中意我的话,连续点了几下头,咧着个小嘴,一副娇憨的傻模样。 “你看它都认可我的话了。”我再次把力量加注在下面,让它又跳了几下,以示我没有弄虚作假。 “臭姐夫,你又笑话人家。”小美人也不是傻瓜,这么明显的伎俩怎么会骗得了她,刚才只不过与我玩儿了一把罢了。 小美人故作生气似的在我结实的胸膛上啃了几口,然后又爱怜地看过去。 我拍了拍喻丹的小脸蛋,“去吧。它需要你的安慰。” 小美人闻言立时晕红双颊,但还是听话地道:“嗯。我听姐夫的。” 喻丹颔首轻点,便挺身上前,送上了樱红的小嘴。 我自然也不会闲着,嘿嘿一笑,便抱起了喻丹的雪臀,玩起了9。 喻丹的小口始终是小了点,非要张到最大才能完全容纳,虽然很爽但是也很累,没几下又再次败下阵来。但依然没有泄气,收口并用,也是有一番风味。 随着我地挑逗,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袭上喻丹的心头,身子很快就火热了起来。但她仍一边娇喘着,一边卖力地舔动。 感觉到了小美人的变化,我干脆将她抱起来,丰挺柔滑的饱满顿时就紧贴在我胸前,粉红的蓓蕾因为兴奋已经变硬,高高的凸起。 我玩着她的蓓蕾,笑道:“宝贝儿,你似乎已经想要了?是不是?” 喻丹轻恩了一声,面色娇羞:“嗯。姐夫,快点弄我吧。” 我将小美人粉红的蓓蕾含入口中,不停的吮吸,而她也不由地一声娇吟,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 伸手摸了一把女人的,感觉道路过于泥泞,我坏笑道:“好宝贝,好多的水。” 喻丹羞得不敢说话,每次做这事,她的下面就如决堤的黄河水一样,水儿总是多得流不完。不过,小美人也很喜欢自己这样,因为她知道,我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多水。 “快点弄我,我受不了了啦。” 听到小美人主动求爱,我也不犹豫。我让她起来,而我自己则平躺在浴池里,大手环抱她的纤纤细腰,将她那娇柔美丽的玉体举起,调好角度,就如先时我们来过的一次一样,只不过这次是我在下面,让她在上面,龙凤颠倒,牝鸡司晨。分开她的腿,让她分跨在我身上。将火烫对准了微开的花瓣,轻轻放下。腰身一挺就刺了进去。 “啊!”一声腻人的呻吟顿时响起。 再一次被硬物破门而入,小美人再一次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吟。 而就在这时候,两个陷入情潮欲海的人儿,都没有注意到,洗浴室的门在无声无息中打开了一条缝。一个醉眼朦胧的美人儿此刻正在门口朝里面偷偷窥视。 原本李凤卿喝了许多酒,口渴难耐又喝了许多水,睡了一阵便被尿憋醒,于是就摸索着朝洗浴间走来。谁知道正要走进房间,却突然听到女人喊叫的呻吟。 她虽然没听过女儿这样喊叫过,但潜意识里第一时刻便想到这声娇吟肯定是出自自己的宝贝女儿,丹丹。 李凤卿是过来人,她能听出女儿这是怎么了。 莫非小家伙开始思春了? 醉醺醺的李凤卿泛起了几分调皮的念头,猫着身子,脚步轻轻,慢慢地走了过去,轻轻的几乎毫无声响地推开洗浴室的门,而她则躲在门后偷偷朝里面看来。 当一切都看清楚的时候,李凤卿惺忪的眼睛瞪大了,惊讶得下巴差点没有掉落下来。 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李凤卿,使劲咬了一下舌头,疼痛差点没让她喊出声。 此刻,李凤卿借着这份痛楚,脑子也有了三分的清醒,也彻底地看清了房间里的一切。 自己的宝贝女儿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卖力地摇着腰肢。 怒从心中起。 李凤卿三分清醒七分迷糊的脑袋里涌起大大的一股怒气。募然就要推门进去,把两人狗血喷头地大骂一顿。可是转瞬间,她又停住了推门的手。因为她也是过来人,她能够感受到女儿的愉快。这种愉快对她来说已经是渴望而不可求的奢侈物。她实在不忍心破坏。 只是她实实在在的很生气。自己的宝贝女儿涉世未深,即便是错,也是脚毛蒜皮的小错,她怎么忍心去苛责,不由地把气都撒在那个勾引她家宝贝女儿的男人身上。怒目而视,两只美目中迸射出星星般的火花。 气愤的同时,李凤卿的脸上也是羞得绯红一片。别看她一把年纪了,又是个女强人,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看上去甚至有些风情万种。但实际上,她自从丈夫去世后,就没有跟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即使连牵手都没有过≡男女房事也只有梦里偶尔碰到。 李凤卿的外表和内心截然不同,从某种意义上说,在内心深处,她还是个保守的女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物质世界里,很多有钱人都有保养的习惯。男包女,女包男。男包男,女包女。俯拾皆是,依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李凤卿在这小城里也称得上“富婆”了,包养一两个男人,招几个面首,给自己解决一下性需求,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她愣是洁身自好,守寡了这么多年。 这会冷不防看到女儿和男人的这个样子,对她来说,刺激实在太大。原本,李凤卿是想偷偷的离开,毕竟偷窥也是不道德的。但是,不知为什么,那两条腿就是不听使唤,好似管了水银,死活不想走了。 随着池内两人热火朝天的肉体冲击,李凤卿的内心慢慢地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她突然很想看,很想看女儿满足的样子,很想看男人和女人做那事。 而池中的两人此刻正干的来劲,舒服至极,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偷窥。 第一次被这样在水中女上男下的姿势摆弄着。喻丹感觉似乎插得更深了。更能碰触到一些平时所触碰不到的地方。 我抓着小美人的肩膀把她推起来,让她如观音坐莲般跨坐着,双手转而握住她那蹦跳着温香软玉般的豪乳,不停的抓捏。 雪白的双乳亦同时受到刺激,酥软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摆臀上下扭动起来。 这般姿势,小美人感觉更加的深入了,填塞得满满的,一点余地儿都没有留下。小美人丰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我的双股,而我的火热不断地插入她滑腻不堪的神秘之处。就像骑马一样,上下扭动,每一下都重重刺击到小美人最深处、最敏感的地儿。 每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妙快感,丰满的乳尖悬空摇晃着,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放浪行骸的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小美人已经完全的忘我,时而呻吟狂喘,时而淫声高叫,忘情地投入到人类最为原始肉欲的追求。 美丽的面容,泛起无尽的媚态,刚才还清澈明亮的双眸,却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 小美人仰起颔首,闭上双眼,仔细地体会粗大带给她体内的感受。略微抬起肥美的翘臀,慢慢地提起,又飞快地坐下,轻轻刮过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大声地呻吟,顶到底的感觉更会让她歇斯底里。 “啊。好棒。啊。好大。好粗。好长。好舒服。啊。用力啊。” 小美人全身发软,已经无力地扑倒在我身上,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在我身上乱吻。曲线惹火的水蛇腰不停地扭动,骚浪的模样令我无法忍耐,大手在她大而美丽且手感十足的豪乳上揉捏出无数变形。 “嗯。快点。哥哥插到人家心坎上了。好爽。好棒。好厉害……”喻丹兴奋地叫起来,晶莹剔透的小脚踩在水中,如同旋转的木马带了转轴似的摇摆着细腰。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 这些声音毫无阻隔地冲进李凤卿的耳朵里,被转换成一个个诱人的鼓点,在她的心里荡漾起一阵涟漪。看着女儿浑圆雪白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冲击着男人的,不觉间,李凤卿感到自己的臀部居然也变得火热起来。 水波荡漾如潮涌大海。女儿在男人的身上起伏如山,大声呻吟着,不断的刺激着李凤卿的神经,她有些不解,真的就那么舒服吗?忆往昔,就是在丈夫最为威猛的时候,好像自己也没有这样吧。 李凤卿看着女儿,好好的一个小孩子居然不顾羞耻的大声喊叫着。这实在是…… “死丫头!不知羞耻!——”李凤卿红着脸,暗暗在心里责骂着女儿。 不过骂归骂,她却是很想仔细看看,到底女儿身下的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那么猛。 此刻,我和小美人已经换了姿势。 小美人已经力竭,除了还能喊上两嗓子,就只有任人摆布的份了。 我抱起喻丹,让她的上半身躺在池畔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腰身使劲的冲击着。 两人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那一声声的声响,如同击打在李凤卿的心扉上。 此刻,她也看清了男人的面容,她也看清了男人的身子,她更看清了男人的家伙。确实,在男人每一次抽出插入的当儿,她看的清清楚楚,那硕大的东西只能用“怪物”两个字形容。确实,也非死去的丈夫能够相比的。直有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这一次,她也再次明白了一句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说的确实不假。 李凤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发热,心跳也越发的强烈起来,饱满的酥胸随着心跳起伏个不停,本是憋涨的尿意也再次涌上了心头。 只是,最让她觉得难为情的是,不是这些,而是由于两人的刺激,她的下身慢慢的生出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觉到连内裤都被弄湿了。 突然间,她心头出现一种冲动,一种想伸手去摸的冲动。 随着丈夫的离去,李凤卿数年来对男人不暇一顾,也不曾再想过男女之事,却不知今天无意中被这么一刺激,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慢慢的翻腾起来。 李凤卿四十出头,看起来非常年轻,跟喻丹走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两人是姐妹。原本这个年龄也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春心一旦萌动,就会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李凤卿的一只手还是按在了自己的饱满玉乳上,并轻轻的揉搓起来,另外一只手原本是想伸向下身的,但是却犹犹豫豫,实在很难为情。 不过,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会很自然地发展下去。 我的双手从小美人伸直的双腿外伸过去,握住她揉搓着自己胸前肉团的小手,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这是一个高难度却又让人兴奋无比的动作。 小美人已经完全地腾空了。 我们在空中卖力地交合。 “快点!姐夫,丹儿要上天了!用力!姐夫,干死丹儿吧!” 这个时候,小美人已经到了欲望的顶峰,处在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不由得大声喊叫起来。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配合着上下套弄,死命抽插起来,玲珑美妙的胴体在随着我的腰肢上上下起伏,硕大圆满的坚挺玉乳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 女儿的淫声浪语顿时将李凤卿仅存的一点理智和羞耻感刺激得荡然无存。她的双目紧紧地盯着身在空中的女儿,火辣辣的双眸里射出无尽的渴望,仿佛那个赤裸的与男人卖力地交缠在一起的人儿不再是女儿而是她自己。她的一只手不停的揉搓着饱满,另外一只手终于慢慢地插入了那紧闭的双腿间≠时,阵阵快感传遍了全身,她的身体更加地滚烫起来。 渐渐的,随着自己地抚摸,李凤卿的已是湿润一片。双腿间,那种空虚、酥麻、瘙痒的感觉却是越发地强烈起来。 轻轻地抠弄一下,李凤卿便立刻感到全身有如被电殛一般,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袭上心头,只见她身子轻轻的一颤,口中甚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好在李凤卿的这声呻吟过低,比起小美人的呻吟,犹如蚊虫之比龙虎,所以她并没有暴露。 “啊。姐夫。丹儿要死了。丹儿要升天了。丹儿好舒服。啊……”小美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歇斯底里地吼着,显然,在我不断的冲动下,她即将要达到欲望的顶峰。 李凤卿的节奏也被调快了起来,似乎已经和女儿融合在一起。 此刻,她抚摸自己的速度加快了许多,娇靥上潮红一片,身子不断的轻颤着,肥美的臀部不自觉的扭动着,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原本,她也是想像女儿那样肆无忌惮地大叫的,但又生怕被里面的两人发现,所以才竭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啊。姐夫,丹儿不行了。丹儿死了,升天了。”小美人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直上云宵,只余下声嘶力竭的呻吟。 随着小美人一声高亢的凤鸣,我与她几乎同时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的秽物,落到水中,在水面上浮起阵阵白色。 而在同一时刻,李凤卿的身体也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下身激烈收缩,将她的手指头紧紧地吸住。急促的喘息了几声,身子发热发软,一股热流从里面喷出来,直喷到指头上,感觉出澎湃的冲劲与热力。 多年未有过的高潮,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李凤卿眼前一片星云,脑海一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它。 她无力的靠在门上,心里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却不曾想,这门是开着的,而且还是她自己推开的。 毫无防备下,李凤卿一头倒了进去。幸好,她倒下的速度不是很大,也不是直着身子倒下去,才没有摔得有多种。只是屁股稍微得有些疼痛。 “啊!——” 刚才高潮的时候,李凤卿都没有叫出来,这下太过突然,却情不自禁地呼喊出来。 而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喻丹和我也被她的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幸亏已经缴过了子弹,不然被这突然给刺激,保不齐被惊得阳痿早泄了。 “唉呀,妈妈!”喻丹满是惊讶张着嘴巴,怔愣地望着摔倒在地上妈妈,被高潮刺激的大脑刚想回过神来,这下又短路了。 李凤卿也被这突然出现的场面给吓到了,愣是趴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要是让女儿知道自己居然来听墙角,要是让女儿知道了自己的丑态,自己以后还如何有脸面对她。这该如何是好啊?李凤卿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狂跳。酒精的刺激,高潮的刺激,这下又被吓得够呛,她的脑子不但没有清醒反而越来越迷糊了。 而我也被弄得措手不及,直到此刻我和喻丹两人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虽然泄了洪,却依然还是连体婴的姿势。一瞬间,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姐夫,把我放下来。赶快去把妈妈扶起来。”还是小美人反应的快,不管接下来如何面对,毕竟母女连心,先把妈妈扶起来是正经,而且,我们现在还这般连在一起,实在有够那个。 “好的。”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之法,我欣然应之,慢慢蹲下来,把小美人放入浴池中。( 第二百三十八回 求你去陪妈妈 喻丹小美人坐在池水中,斜靠在池畔,一脸慵懒的样子疲惫不堪,虽然很想站起来,却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好把一双剪水妙目巴巴地望向我。 “姐夫,快去啊。”小美人见我还在干站着,不由面色焦急地催促我。 “可是。”我有些犹豫难决。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发生,我也被吓到,脑子也不太清醒,所以在刚才喻丹小美人对我说把她妈妈扶起来的时候,我便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她。可是,当将她放下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不妥,尤其是在看到才从小美人体内退出来却依然雄风犹在的物事,而且小美人与我两个人也只是兴致一来就进来洗澡了,不但浴袍甚至连件能够蔽体的布片都在三米开外,而让人更为惊讶的是,我的内裤所被扔出去的地方恰就在她妈妈李凤卿的眼皮底下。 所以我开始有些犹豫了。 虽然这对我来说,按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大家都是过来人了,又不是没见过,谁还不知道谁的什么地方长什么。但李凤卿这个女人我还不太了解,与她连着今天也只是见过三次面,而且因为周丽与她之间还有点小摩擦,虽然因着喻丹的关系,我并不排斥于她,但要是让我就这样赤身露体的去扶她,还真是有点为难,而且,小美人这个时侯肯定脑子里一片混乱,还没有清醒过来。若是过了时候,她人反应过来,非要责怪于我不可。当然,我不并不怕她的责怪,但她还是个小女孩,心智还没有到能够承受一切的时候,我不忍心,更不愿意伤害她,让她心里存有疙瘩。 “姐夫!可是什么啊,你还不快点过去,瞧瞧妈妈有没有摔着。”喻丹春意未消的眼眸瞄了一眼我那正对着她依然颇具气势的胯下,好似意识到些什么,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催促我,并推着我的屁股,将我推出浴池,推向她摔倒在地的妈妈。 这或是就是母女连心,关心则乱吧。 无奈,我只好摇了摇头,抛却脑子里的一丝杂念,毅然迈开脚步,就这样赤身露体的走向躺倒在地的李凤卿。 李凤卿,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惊艳于她的美丽。只是惊艳之余,未免感慨良多。之所以如此,皆是因为她与我的一个女人很像。当然了,我说的像并不是容貌,而是身份。我说的女人就是安琪和安妮两个宝贝儿的妈妈——大宝贝秦玉莲。秦玉莲在遇到我之前也是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女儿。 之所以能够将她们两个连在一起,多是我的内心在作祟。这两个女人都是一样美丽,但也都是一样的值得同情。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不但失去了小女人被呵护疼爱的权利,还要遭受世俗的白烟。这是多么可悲而又无奈的一件事情啊。 寡妇,顾名思义,就是死了老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最容易引起人们对她们私生活的关注,在人们的观念里,一个没有老公的女人,自己如果没有谋生能力,必然要依靠别的男人。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被人占便宜,也总有这样那样的男人,去寡妇门前探头探脑,看是否有机会揩油,欺负人家没有老公替她出气。所以就有了“寡妇门前是非多”的由来。 “寡妇门前是非多”,一提到这句话,总让人感到在幸灾乐祸中有些暧昧;在家长里短中有些遮掩。“众口铄金,积魂销骨”,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在对面的遮遮掩掩,时间一久,假得也变成真的,真的也就没人相信了,寡妇这门前的“是非”也就多了起来。 一个寡妇,如果貌美,她的“非”不会长久,一定有男人救她于水火;一个寡妇,如果积有余财,她的“非”也不会长久,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人呢?一个相貌平平、又艰难度日的寡妇,她的门前一定少不了“是非”。 自古就是雪中送炭少,锦上添花多。谁推困厄中的人一步?谁拉艰难中的人一把?孔子曾评价颜回说“贤哉,会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可就是这个颜回,不到四十就死了。他的这个死,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营养不良。许多我们熟悉的文学家,就是在孤独穷困中,离开他曾无限眷恋的人世。 一个寡妇的境遇就更好不到哪里去。 普通的人,没有那种责任,也没有那种良心上的义务,亲戚朋友,也就拿这“是非”二字当借口,理所当然的袖手旁观,置之不理了。至于在道义上,在良心上,更可以居高临下、安之若素了。 所以,一个寡妇的最好的去处,就是水井,就是大梁,就是用青春年华换来的死后让别人用来炫耀的贞节牌坊。 这就是“胳膊拗不过大腿”,一种制度性的悲哀! 事实上,“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是非”的缘起并非全在于寡妇,倒是常常可以从中见出社会对寡妇的歧视来。 寡妇因失去丈夫而沦为妇女中更为不幸的一类,像失去了屏障的家园,如脱离了枝杆的飘叶,那抵御觊觎、抗拒纷扰的能力本就低下了许多,又何苦再自找麻烦呢?男权社会并不真的要用这话洁身自律,倒显出是在漠视她们的痛苦。为了不被彻底地抛弃,她们只有硬着头皮“再走一步”。然而,寡妇再醮谈何容易?禁忌将像鞭子一样再次无情地、严酷地抽打她那滴血的伤口。 中国婚俗,多为一夫一妻制。旧时允许男子再娶,但禁忌妇女再嫁。所谓:“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男子再娶,一般是以无子嗣为由。如有子,则纳妾亦遭人非议。《中国礼俗学纲要》云:“有子纳妾,人多非刺,谓非齐家之道。”然,旧时往往仍有嫌其妇年老、貌丑而娶媵妾者。 中国多数民族有忌娶寡妇的习俗。亡夫为寡。俗信以为其夫之魂常随妇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中华全国风俗志》云:“(广东)寡妇俗称孤矜,又称鬼婆,人咸目为不祥人。以为其夫主之魂魄,常随妇身,有娶之者,必受其祟。故辄弃置不顾,无人再娶。”又以为娶寡妇,到阴间将要与原夫争夺其身。所以娶寡妇是民间一大忌讳。只有男子丧妻续弦,不忌寡妇,以为条件对等,命运相同。汉族还禁忌娶近亲孀妇,因有乱伦之嫌。苗族、门巴族、景颇族等许多民族中旧有“转房制”,不避近亲遗孀,常常是兄死,弟娶兄嫂;弟死,兄娶弟媳。门巴族同父母兄弟和从兄弟之间都可以转房,但必须征得女方同意,并在发丧后一二年才转。不同辈份之间,禁忌不一。如:墨脱县的门巴族严禁转房,但错那县的门巴族可以转房。赫哲族旧时也有转房制婚俗,但限制不严,也可改嫁外人。据说也还有忌嫁夫兄的禁制。景颇人以为通过转房得到的妻子不能算正室,因为她与原夫正式结婚时祭过“家鬼”,跨过“草蓬”,将来死后还会去找原夫共居,所以作为一个男子,光娶转房妻是不行的,还要娶一个正妻,否则,死后会过孤独的生活。 寡妇改嫁,又称“再醮”,意思是再举行一次酒宴,初无禁忌之意。历史上寡妇改嫁的事例也不少,不论宫廷还是民间,还是允许寡妇改嫁的。据说隋文帝时,曾立禁,命九品以上妻妾不得再醮。事实上,官民皆不受此约制,直至五代北宋,犹是如此。只是程、朱理学之后,民间始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忌讳。“从一而终”“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女不嫁二夫男”、“好马不鞴二鞍,烈女不嫁二男”的“贞节”思想逐渐得到强化,遂以为寡妇改嫁为大逆不道。因而在寡妇改嫁时,便有许多特殊的禁忌,并在风俗惯习方面明显地区别于正常的婚姻嫁娶。 广西、江西、河南等地,俗耻再醮。有寡妇改嫁,必走偏门、后门或从墙壁上凿洞钻出,不能走正门、大门。嫁时还要在夜晚,不能用鼓乐。假如被入看见,人们便以为是不祥之兆,有的还要唾骂几声,以为破解□伦春人的习俗,寡妇如有儿子,一般不能改嫁。如要再嫁,须把儿子养大才行。如娘家愿让寡妇改嫁,原夫家不同意,娘家就要“抢婚”。只要抢出“仙人柱”(即鄂伦春人的住房),男家就无权强留女方了。朝鲜族也忌寡妇再嫁,认为改嫁不贞节。改嫁者往往受到歧视。山东汉族娶再醮妇仪式极简,无鼓吹,不亲迎。迎亲用车不用轿,俗称“拉后婚”。 台湾俗间寡妇改嫁,也忌像初婚那样从娘家坐轿,必须徒步走到半路上再坐轿。有的寡妇还要在上轿的地方,丢下一件自己平日所穿的衣服,然后才敢放心上轿。如果不这样做,俗信前夫的灵魂就会跟随寡妇来到新夫家中,是不祥之兆。寡妇先走段路的用意就是让前夫的灵魂发生错觉,误认为他的妻子是到某地办事去。当她在途中上了花轿后,前夫的灵魂再想要跟去也就无法找到她了—下旧衣,也是为让前夫的灵魂不能再认出自己。 桂中的壮族,把蜜月里死了男人的,称做“伞下寡”;生儿育女后死了男人的,称做“鸳鸯寡”;男人不是因病而死的,称做“断桥寡”。由于情况不同,各种寡妇改嫁的习俗也就不同。“伞下寡”改嫁,出门忌梳妆打扮。半夜里一个人从后门悄悄走出。半道上,还要有人朝她走来的方向打枪,吆喝:“不准他跟来,打死他,打死他!”意为赶跑原夫的灵魂。然后,像押解犯人一样,把她押送进新夫家门。“鸳鸯寡”改嫁,先要半夜三更来到深山野林的小草棚中,躲避原夫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能去新夫家生活。“断桥寡”再嫁,要先到野外呆三个晚上,每晚都要搂抱大树多次,意思是让她“克树”,不再“克人”。被“断轿寡”搂抱过的大树,人们忌砍伐使用。 河南沁阳一带,旧时汉族娶媳妇,都在傍晚或夜间。孀妇坐的是没顶轿,周围没有围布。还有的坐大椅或反坐方桌。上轿(椅、桌)均在村外的十字路口。不用鼓乐,不放鞭炮。下轿(椅、桌)时,双手端一斗粮食,转椿树,或者转碾道、转磨道。用这种办法使前夫的灵魂不再跟来捣乱。寡妇改嫁后,禁忌再到原夫家去。俗谚云:“寡妇回房,家败人亡。” 赫哲族寡妇改嫁不受歧视。只要给前夫撂过档子、脱了孝服,就可改嫁。喜车喜船,不扎彩棚,仪式简略。到男家去的途中如遇着大树,要抱住停上一会儿。说是可以免除灾难,过好日子,不“妨”丈夫,过好后半生。寡妇出嫁后,忌讳再回到前夫家去。锡伯族寡妇要为亲夫守孝三年,三年之内禁忌改嫁。水族寡妇再嫁,不能嫁到夫家宗族居住的村内。嫁日从前夫家出门,只能走偏门。行至新夫家门前,须经过“回煞”、“跨五方灯”等仪式才能进屋。 建国后,由于婚姻法的贯彻执行和对性歧视、性压迫的批判,寡妇和离婚妇女的再婚已被社会所承认。因而,再婚方面的许多禁忌,也都消失或者明显地改变了。 但即使改变了政策,可道德却改变不了。五千年中华文化的深厚底蕴把中华传统思想的道德准则已经根深蒂固地深刻在每一代中国人的心里。 《礼记》有一句话:“寡妇不夜哭”,意思是说身为寡妇,要安心守节,不能在深夜里哭泣。“寡妇门前是非多”,寂寞的深夜里,一个人悲伤地哭泣,是不是想男人了?还是被某个男人欺负了?这是为社会道德和舆论所不允许的。 从明清众多文献对列女的记载中,可以发现,当时绝大多数的寡妇,年龄在14至30岁之间。这一年龄段正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强烈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极渴望异性的爱抚。但是,由于封建社会的种种罪恶,寡妇们被迫只能望“性”兴叹,这是对她们正常人格的形成和发展是一种摧残。 妇女守寡是痛苦而漫长的,为了抵御难奈的寂寞和感情的饥渴,她们采取了种种的办法,甚至为自己设置了一些非人道的藩篱,试图让自己达到心如枯井、欲望全无的境界。从现代人的角度来看,真是让人不忍。 有的寡妇守寡后,不愿走出家门一步,尽量减少与外界的交流,特别是与异性的接触。《明史"烈女》记载了这样一件悲惨的事,如却县李胡氏25岁守寡,发誓终身不出家门。一天邻家起火,大火烧到她家,家人赶紧过来救她,她却把7岁男孩从门口交给嫂子,然后“抱三岁女端坐火中死”,宁死也不出家门。 这样的例子,《广州府志》也曾记载过一件:明嘉靖年间,广东南海县朱黄氏,很年轻时就守寡,她“动遵礼法”,从不踏出家中大厅半步,被当时人称为“女君子”。 还有的寡妇,忍受不了寂寞,渴望再嫁,但是,这是封建社会所不容许的。如明景泰年间,河北有寡妇“不安于室”,试图再嫁,其家族以此为耻,族长率领族人“合群以殴杀之”真是极端的残忍。 有的寡妇守寡后,全身心投入做生意上以积累财富排解寂寞。《高密县志》记载,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守节31年,“持家有成”,以致“家业五倍于原产”,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 读史使人明智,历史就像一面镜子,无论你生活在哪个时代,你都可以在里面找到你的影子。 李凤卿和秦玉莲两人自从孤身之后,也都是全身心投入做生意,多年来兢兢业业,就像《高密县志》记载的乾隆年间高密县寡妇傅单氏一样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豪、女强人。或许她们这些年来就是借着工作把全部的精力都耗光耗尽,才能做到心无杂念。 可是,这样的女人一旦爆发,也绝对是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我已经领教过秦玉莲的火辣,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什么叫虎狼之年。 “你,没事吧。”我心里有些忐忑,有一种惹火烧身的感觉。走过去蹲下来,手指伸过去,颤巍巍的,就像是要触摸一个涨到了顶点的气球,生怕一触就爆了。 “……”我没有听到女人的应答,分不清她现在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 “姐夫,你快点嘛。妈妈喝醉了,是不是想吐。”小美人见我慢吞吞的,不由在后面催我。但是我却有种预感,似乎不是这么简单。一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又被一声呕吐而抛掷脑后了。 “呕!”女人像是回应小美人似的干呕了两声。 “姐夫,你快点扶妈妈起来啊。”小美人在后面催着,如果可能,她是巴不得自己跑上前来。 没法子,这母女俩配合的太好了。我也只得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一横心,我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俯身就把女人抱起来。抱女人我是行家了,所以一般来说,无论怎样抱女人我都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眼下却有些作难。 看着小腹下那依然不肯消停,不肯休息一会,不肯赏脸的兄弟,还真是难为情啊。 怎样抱呢? 我的脑海里闪出各式各样抱女人的姿势,但翻来覆去的,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为普遍的抱法,就是托,双手托,一手托头,一手托屁股。 女人醉醺醺的,眼睛闭着,口鼻中还喷着酒气。还好她是这种状态,我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下。 我先把她翻转过来,然后就按照心中所想弯腰抱起她。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时候,女人的脸在白炽的灯光下像红洋布似的,感觉女人的身体也瑟瑟发抖。人喝醉酒后,有时候是一阵热一阵冷的,很正常。所以我没有在意,认为这是酒醉的必然。 我尽可能地不让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碰到我的下面。当然,我更不会让下面去故意碰触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这一刻,我表现的太正人君子了。按说,这还真是有点匪夷所思。 女人的脸色一片绯红,连耳根都是红的,细嫩的耳朵像水晶一样美丽。真是我见犹怜,我的心脏仿佛被麦芒刺了一下,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似的。我感觉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 “咕噜!”女人的喉咙间突然响起一个怪异的声音,莫非是真的想吐? 马桶! 脑子里条件反射似的蹦出这两个字,我赶忙将她抱向马桶。 “放我下来。”当我把马桶的盖子打开刚想蹲下来让她吐的时候,我听到她犹如蚊虫一般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我有点头大。 晕死,她莫非是清醒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想咬舌头试试是不是幻觉的时候,我又听到她重复了一句。 “放我下来。”这一次,她睁开了眼睛,而且那眼神看起来不像是醉酒的朦胧,倒是有些情迷时候的春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懂了她那眼神的意思,毫不犹豫地放了她下来。 “不要扶我。”她站在地上,腿脚明显地有些颤抖,可是她却说不让我扶。没奈何,我只好让她扶着墙。 地面被我和小美人鸳鸯戏水时溅出的水打湿了,有点滑,我不敢离开,生怕还没走开,她就再次来个与地面亲密接触。 只不过这样确实有点不雅观,而且还很诡异。你想啊,偌大的洗浴室里,一个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一对母女的面前,女儿也是光着身子,母亲却是衣衫不整。不诡异吗? “你转过身去。”女人看到男人那饱胀情欲的胯下,敏感的身体没来由地一阵颤抖,心脏也紧张的不得了,扑扑跳个不停。 我看着她一会,随后便转过身体。这时候,我看到靠在池畔的小美人已经能够坐起来了,只是看我的眼神却感觉比较怪。上下看了自己一眼,除了下面这根东西之外,没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啊。就是下面这根东西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吃都吃过好多次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why?”我朝小美人做了个疑问的口型。 喻丹摇了摇头,朝我后面看去。 看什么?我不由顺着她的视线朝后看去。 嘎! 我差点没有咬到自己的舌头。 女人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她正站在马桶的前面,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已经拉过了大腿根,一簇黑而油亮的芳草正在明亮的灯光下悄然露出头来。 我靠,也太刺激了吧。感觉鼻尖痒痒的,我的鼻子是不是在流血啊。 “你……” 哗啦啦…… 女人把纯白棉质三角内裤拉到膝盖处,瞬即坐了下去,然后一脸爽意地抬起头,却不可置信地看到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女人的脸色瞬即变了,立刻想要斥责我,却只刚说出来一个“你”字,就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冲击马桶的声音。 冲击的声响好大! 感觉有东西从鼻孔中要留出来,热热的,条件反射地擦了一下鼻子,什么也没有。大概是我已经免疫了,要不然每次都流血,我就是小强也不经流啊。 三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有水流声在继续。 好绵长的一泡尿啊! 女人一泡尿撒完,连擦拭都没有就赶忙把内裤朝上拉,只不过越忙越乱,越乱越拉不上去,屁股一阵乱扭,黑与白的流波让人的眼睛都晕眩了。好不容易提上内裤,赶忙提着裤子摇晃着朝外走去。 怕她一不小心滑到在地,我连忙在她的后面跟了上去,直到她出了洗浴室回到她的卧室去。 回到洗浴室,我们都避免尴尬,也都没有说什么。这时候,小美人也已经恢复了,所以就赶忙擦了擦身子,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白色的睡袍穿上。 我穿的这一件比小美人的那件长好多,但明显也是女式的,紫色V领,上面还绣着两个卡通兔,看起来蛮可爱的。我问小美人道:“这是谁的睡袍?” “我姐的。”小美人狡黠一笑,然后就扭着小屁股走出了洗浴室。 卧室里,我和小美人抱在一起躺倒在她的小床上。 “姐夫,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小美人将我的耳垂放到她嘴里轻轻舔弄,偶尔用牙齿噬磨一下,不乏警告之意。 “该看见到都看到了。”我耍了个小滑头,回答得模棱两可。 “不该看到的呢?”小美人显然不满意我的敷衍,吐出我的耳朵,上牙对着下牙,嗒嗒两下,充分表明了不说真话的后果。 “不该看到的当然没看到。”我当然不会说我看到了,虽然这分明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色姐夫,人家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小美人明知道我说的不是真话,却也没有真的咬我的耳朵,只是娇憨地哼了哼小鼻子,表示小姑奶奶很不爽。 “你是不是想让我说,该看见的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我抱着她,一只手伸到她的睡袍内抚摸着她胸前肥大的小白兔。 “人家才不会哩。”小美人的身体特敏感,才只揉了没两下,就有些受不了了,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小傻瓜。”看着她那娇憨的模样,我的心里一阵暖意,张口朝她的小鼻子咬去。 “唉呀。坏姐夫。”小美人的小鼻子被我弄得一阵痒痒,咯咯娇笑起来。 “好美!”我轻轻地解开小美人腰间粉红色的丝带,将她的睡袍朝两边一分,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顿时跳了出来,顶端那两点殷红高高的凸起,色泽诱人,让人看了恨不得立即就把嘴巴凑过去,吃上几口。 “当然美了!也不看是谁的!”就连小美人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也颇为满意,忍不住自夸了一声,清秀的脸蛋上顿时闪过一抹羞红。想着自己的胸脯即将要在爱人的魔爪下承欢,她的心里一阵荡漾。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看她犹如开屏的孔雀一样骄傲,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故作惊讶道:“咦!怎么没摸到尾巴呢?” “臭姐夫,就知道笑话人家。”小美人娇嗔不依,把着个小脑袋瓜直朝我怀里拱。 我哈哈一笑,将她细嫩的小耳朵含在嘴里,轻轻舔弄,而右手在她后背上抚摸了几下便朝下滑落,摸到她圆润的翘臀,轻轻揉捏,手指将那两半明月分开,在沟壑里轻轻撩拨。 “姐夫,你会不会看不起妈妈?”小美人抱紧我,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她的手抱得紧紧的,呼吸都停止了,看得出她有多在意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我在玩耍的手停了下来,也抱紧了她,亲吻着她的小脸蛋,问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妈妈在你心目中的印象,你是怎样看妈妈的。”小美女怯怯地道。 “我说的你信吗?”我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信。”小美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是眉宇间却闪动着紧张。 “小傻瓜。”我爱怜地摸着她肥嘟嘟的小脸蛋,“你不应该这样问知道吗!天底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对的儿女。无论父母怎么样,他们的心总是爱你的,总是向着你。若说天底下谁最不可能害你,就只有父母最不可能。即便父母有时候有点小错,或者与你的观念相悖,你也应该理解他们,他们不可能去害你。我给你讲一个笑话,母子抬水在路上,适逢生人路过。年轻妈妈未当心放了屁,却立即指责儿子说,你这孩子,一点教养也没有,人面前怎么能放屁呢!孩子不服气反驳说,妈妈错了,那是你,不是我。生人走后,妈妈勃然大怒教训孩子,小孩子懂什么?世上只有孩子不懂得礼教,那有妈妈不懂的道理。在人面前给妈妈张脸,这才是好孩子。这孩子领教了妈妈的至理良言之后,拼命追赶那个生人,一边大声喊叫,喂,那位叔叔,刚才的屁是我放的,不是我妈妈,你听到了没有?大部分人听过这个笑话后都觉着这个母亲不好,你觉着呢?如果你是那孩子,你会反驳妈妈的话吗?” “我不会。”小美人摇摇头。不管她是不是真心,但她能够这样说,我还是很高兴的。我点点头,表示很满意。然后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虽然是句古训,在现代人的眼里弊端多多。可我觉得,现代的青年们应该稍微给予父母一定宽容。我相信父母会有很多错,会有很多我们不喜欢的地方,可这不应该成为我们做那些不宗不孝,道德不容的事情来。” 小美女重重点头。 “你问我你妈妈在我心中的印象,其实,我觉得你妈妈非常的伟大。她一个人把你们两姐妹拉扯大,不容易。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心里肯定很苦,相信你们也应该能够感觉出来。她做任何的事情首先都要先考虑到你们两姐妹,所以在没有征得你们同意的情况下,她是不可能敞开心扉去接受别人的爱。你父亲去世这么多年了,相信以你妈妈这样美丽又能干,追求她的人肯定不少于一个连。你能说这些人都不能让她动心吗?女人的一生,什么最重要,你知道吗?” “是家庭吗?”小美女不敢肯定地猜测道。 “家庭只是一部分。”我点点头,“婚姻、爱情、仪态、事业、钱等等,这些都很重要。有人说:女人这辈子,名誉是假的,金钱是假的,有一个能依靠的人,有一个自己想疼爱的,并疼爱自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说:男人是最靠不住的,女人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有自己的事业。这才是最重要的。有人说:女人离不开爱情,应该保持一颗热情的心,寻觅爱情,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你全心全意去爱的话,那是一种让人感到非常孤独、失落、痛苦甚至恐慌的事情。爱情,无关乎年龄。也有人说,女人的一生,不该为世俗所牵绊,追求永远的独立,无需婚姻,独身也很好,做到真正的精神、物质的独立。其实,所有的这些都是在说两个字——快乐。只要能够快乐就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快乐都是最重要的。” “怎样才能让妈妈快乐呢?”小美女有些渴望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快乐是可遇不可求的,任何人都无法帮忙。我们能够做的,只是尽可能地给她制造快乐的机会。” “妈妈今天很伤心。她哭的很伤心。”小美人鼻子一酸,眼中水汪汪的,泪花滚滚。 “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问道。除非是受到了刺激,不然这么高兴的日子,作为女强人的她不会这么失态。 “我想也是,只是她不肯说。”小美人担心道。 “她以前有过这样吗?”我不是八卦的人,也不愿探寻别人的隐私,但为了使小美人安心,我不得不询问一二,从以前的点点滴滴或许能够找出些蛛丝马迹。 “你是说哭过吗?” “嗯。” 本作品1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1.!“妈妈以前确实常哭,不过那是在父亲去世后的半年里,还有在奶奶过世的时候,其他时候哭的次数就少了,我记得仅有的一次那时候奶奶还没有过世,妈妈从外婆家回来,眼睛红红的,分明是哭过了。回到家后,妈妈看着父亲的遗照眼泪就流个不止,妈妈也没有跟我们说什么,我和姐姐看着妈妈哭,我们也就跟着哭,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奶奶也在一边流眼泪,还边流眼泪边骂父亲,说父亲死得早,留下孤儿寡母遭罪。最后我还是听姐姐问奶奶才知道,原来是外婆看着女儿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遭罪,让大姨给妈妈说了一家亲。妈妈知道后在外婆家闹了一通,快有年把都没有走娘家,最后还是外公来接,妈妈才去的。”说着话,好似想到了当时一家四口痛哭的时候,小美人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啦啦朝外冒,甚至还哭出了声。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为她擦着眼泪。 人生在世不称意之事十之八九,几乎每个人都有一段痛哭的过去。 我看着她的眼泪止住了,又接着说道:“这么说,你妈这次还有可能是因为上次那事。” “姐夫,你是说外婆又提那事了吗?”小美人有些讶异。 “不一定是旧事重提,但也不排除这方面的事情。旁敲侧击是肯定的。不然你妈不会有这么大反应。”我把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姐夫,这该如何是好?”小美人不无心痛地道,“其实,当每次过年聚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姨娘她们家都是夫唱妇随,一家人团团圆圆,唯有母亲形单影只,我和姐姐心里都不是滋味。奶奶过世之后,我和姐姐也曾想跟妈妈说,只要她能遇到让她快乐对她好的男人,我们鼓励她去试着接受人家。可是每次话到嘴边的时候,却总是说不出口。” “这些我能理解。”我摸着她的头,“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们考虑的那么简单。” “姐夫,……”小美人轻轻地叫着我,但却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跟我说啊。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见她心里慢慢的平静下来,手又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抚弄起来。 “姐夫,我,我是想说……”小美人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看样子是什么难以开口的事情。我也不逼她,只是给她以鼓励的眼神。 “姐夫,我,我想求你,求你去陪陪妈妈。”小美人吞吞吐吐,但终究还是把话给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的小美人,这话竟然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若是,若是妈妈能爱上你更好。”小美人一横心,既然说出口,就不如说明白点。 “你真的想好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你真的让我去跟你妈睡?” “真的。”小美人信誓旦旦地点头,“但前提是姐夫你得愿意。姐夫,你愿意吗?” “我……”虽然这对于我很乐意帮忙,但我还没有考虑清楚,这样到底好不好,究竟应不应该。 “让我考虑考虑。”我有点头晕。 “姐夫,你考虑好了吗?”小美人不无焦急地问道。 “嘎,就给我这点时间啊!”这小丫头也太急了点吧,人家这可是要出卖肉体,要谨慎之谨慎啊。 “姐夫,你就别再墨迹了吧。妈妈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你面前,你都踯躅不前,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小美人为了刺激我,还特意伸手我的睡袍里,握住我有些想睡觉的兄弟,把玩起来。 “我相信我妈妈不会比卿儿的妈妈差。”小美人为了她妈妈可谓是使劲解数,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连小姐妹的妈妈都拉过来比较。不过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我与伊宁的关系,莫非是卿儿说的,她们小姐妹还真是无所不说啊。这样,许茜也应该知道了吧。不过知道也好,以后大被同眠更方便。 “你这么有信心?”我不由地调笑她。 “当然。我相信我妈妈。”小美人拳头握了握,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真是个可爱的小美人!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强答应你了。不过,如果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可是要退货的。”我邪邪一笑,手抓住了她的圆臀。 “坏姐夫。”小美人见我应允了,心里高兴,也不在意我的调戏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手握着我兄弟律动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宝贝,你要我干你妈,你去不去观摩啊。”放开胸怀,我的脑子便也兴奋起来,说的话也被欲望给支配着。 “等你成功了我再去,要不然妈妈在我面前恐怕放不开。若是那样,只怕你会没有机会。”小美人也被刺激的兴奋起来。 “没有机会,我不会创造机会啊。”我更加地豪爽起来。 “你不会是来个先斩后奏,先来个霸王硬上弓吧。”小美人兴奋是兴奋,但绝对不是盲目的兴奋。主角可是她亲爱的妈妈。 “我会见机行事的。”做任何事情首先要求稳,以稳为主。 “姐夫,你可要悠着点。”小美人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湿热,花露似乎已经流到大腿根。 “知道了。”把玩着两只肥肥小白兔,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现在让我来先磨磨枪吧。”我把小美人身上的浴袍脱掉扔到了一边,“俗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姐夫,你是不是承认你的枪不行啊,我看你还是留点精力先吧。”小美人也开始调笑我,话虽这说,却还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非但没有松手,却玩的更欢了。 “小浪货,等会非让你求饶不可。”我双手握着她的两只大白兔,快速地玩弄起来,两团肥美的白肉如水袋一样变化着各式各样的形状。 “好多花露啊!”我的手伸入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手湿淋淋的粘液,“等会花露会不会更多?” “只要你能弄,要多少有多少!”小美人大言不惭道。 “看我不把你给干干。”我把身上的袍子扯了掉,伸手把她抱了过来。 “姐夫,干我吧。我要你狠狠干我。”小美人浪叫着,我也非常的兴奋。 “这就干你,非把你给喂饱不可。”我把小美人丰满的雪臀轻轻抱起,让她微微向上,然后再握着她的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眼前:两条滑不溜手的细腻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 我已不是第一次这样注视着小美人这个神秘的地方了,但和第一次看依然是一样的神魂颠倒,我无法自制内里澎湃的欲念,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唾下来。仔细的欣赏了好几秒钟,才猛然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花瓣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感,滑得像油,甜得似糖。一股只属于小美人的肉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水的蜜汁,我渴饮着花露。 “啊!姐夫啊!你弄到人家心坎里了。”小美人被亲吻被吮吸,不由得娇躯颤抖,芳心颤颤。 我的舌尖在幽谷甬道口打转,让小美人香甜美味不断涌出的春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珍珠,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芽上,把整个沟壑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春水。使劲儿地亲吻着小美人娇嫩香喷喷的花瓣,把舌头伸个硬直,随即尽根顶入,又抽出,再顶入…… “啊!姐夫。你太厉害了!我输了!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小美人被这般舔弄也没有几次,哪里堪如此挑逗,全身如触电般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喘连连,神态既性感又销魂,情不自禁地分开双腿,任凭我的舌头更加的方便,更加的深入,更加的随心所欲,更加的为所欲为。 “喔!姐夫。干我!干我!我要!”小美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神智渐渐模糊。 我的舌头轻轻地来回磨擦或重重的抽插,小美人已酥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双腿不安地扭动,吐气芬芳的檀口发出一阵令人销魂的呻吟。 拨开小美人光滑细腻的双腿,浅红色诱人的花瓣娇嫩欲滴,茂盛丛生的芳草,还有晶莹剔透的露水强烈衬托她幼嫩光滑的皮肤更加白皙,我顿时脑中一片晕眩,欲火高涨,急不及待俯身上去。 “啊!姐夫。好美!好爽!好爱你!”小美人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压抑着呻吟一声,随着我的挺动,整根而入,直达花蕊,登时春水四溅,肉香四溢。粗大的压迫让小美人禁下住放声浪叫高啼了。 从我进入小美人之后,她的反应就激情而奔放了。食髓知味成地连连耸挺着圆臀,主动争取更多的磨擦刺激,同时娇浪地唤叫呻吟。 “啊!姐夫。你插得丹儿好深!你把丹儿插死了!喔!” 小美人的肉肉紧裹着,泛出更丰沛的春水,润湿了整个内壁,令她更加骚浪难耐,迫切而主动将雪白粉臀拱抬着,款款旋摇起来了。这样子忘形的反应,更鼓励我狂野,乾脆就抓起了小美人那双细腻光滑的美腿,大大劈分开来来,往她胸前推着,直到小美人整个身子都折卷起来,才大腿分夹着小美人胸部两侧,两脚朝天指着,玉股高高地悬离了床铺之上。然后又以双肩抵住了小美人的玉腿,使整个雪白平滑坦然的腹部,都毫无掩盖地露了出来,让小美人肥腴、饱满、突出的沟壑幽谷,在黝黑、浓密、油亮的一大丛茸茸的芳草对照之下,显得格外鲜明、美艳、诱人。 同时,在这样的姿势下,美艳诱人的小美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进出她迷人幽谷的情形,在我疯狂的运动下,小美人能够看到自已的花瓣跟随着被翻进翻出,乳白色的蜜汁也不断被挤出来。 “姐夫。不行了。丹儿不行了啊!” 小美人在我持续猛烈的动作下,不停泛滥着浓香的蜜汁,被连连勾了出来,聚满在小美人那朝天的沟壑幽谷,到了再也盛不下时,就溢出了幽谷…… “求不求饶?以后听不听话?” 我在小美人迷死人的幽谷甬道之中,开始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进出,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蜜宝深处,而且越入越深,万丈深渊不可比拟。 “啊!姐夫。求求你了!我认输!我听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美人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呻吟着,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小美人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冰肌玉骨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一阵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操你妈!操你妈!” 小美人的反应刺激得我展开更加狂野地冲刺。我奋力抽插着小美人一阵阵痉挛收缩的甬道,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惯性冲入了小美人紧小的最里面。 “操吧!操吧!” 小美人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啊!死了!真死了!姐夫啊!人家又死了啦!” 随着一声销魂娇啼,小美人再次紧紧箍夹住我滚烫硕大的浑圆,她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小美人再一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第二百三十九回 深闺寂寞有人来 天涯旧恨。 独自凄凉人不问。 欲见回肠。 断尽金炉小篆香。 黛峨长敛。 任是春风吹不展。 困倚危楼。 过尽飞鸿字字愁。 ——秦观《减字木兰花》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常! 李凤卿跌跌撞撞地跑回卧室,扑到床上用被单蒙住头,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从来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情,她竟然目睹了一场活生生香艳刺激的春宫戏,而且不是别人,是自己女儿与男人做爱的春宫戏。 荒唐!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埋怨与责骂,只是分不清所埋怨与责骂的对象是自己还是女儿。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但不管怎样,她那心仿佛已经枯死了的心房却正在绽放着新芽,活了! 人吃五谷杂粮,必然会有七情六欲。貌美聪慧的她,自从丈夫死后,就一直过着孤独无味的生活,独守空闺,正值青春年华的她内心的寂寞和空虚可想而知。 李凤卿蒙在被单里,血在烧,心在跳,脑子也越来越乱。 近来,她总是心事重重,很烦躁,经常一个人面对着空空荡荡的房子感到非常寂寞。要说寂寞从前也有过,但绝对没有现在强烈和具体,以前寂寞的时候,她总是借全心投入地工作来排遣,把自己弄得连心都疲劳了,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留,只要头一粘着枕头就会睡着。 可是自从婆婆去世后,她就把工作放在一边,留在家里照顾女儿,生活也就安逸下来。人说,饱暖思淫欲。一旦生活过的舒心过的安逸了,就难免会胡思乱想,以前一些被刻意压抑的情愫也就会慢慢被唤醒。 人们常用“如饥似渴”这几个字来形容从事某些事情的迫切性。例如,“如饥似渴”地读书。以“饥渴”来形容人们对满足某种欲望和需要的迫切性,是再恰当不过了。饮食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之一。人们如果饿上许多天,渴上许多天,一旦有了食物和水,恐怕就会狼吞虎咽,连什么礼仪都不顾了,人类除了饮食这个最基本的需求之外,还有一个最基本的需求,那就是性。这正是所谓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借助饮食,维持自己这一代人的生存。借助性以繁衍后代。人类社会正是这样生存、发展和延续的。 大自然造人类是设想得十分周到的,“饮食”、“男女”即是人类生存和繁衍的两个最基本的条件。人类就是天生地对这两方面有满足的最大欲望∏子饿、口渴、想吃想饮的欲望真是强烈极了。同理,人们的性欲如果得不到满足,那么这方面的欲望也会强烈极了,人们称这种状态为”性饥饿”,也是很恰当的。现在有一种说法,认为“性起源于饥饿”,这可能有些混淆了,性系统的“饥饿“和肠胃系统的“饥饿”有许多共同之处,但它们是性质不同的两种“饥饿”。 如果我们承认以上这个道理。那么对社会上的许多性现象都不必大惊小怪了。例如,中学生谈恋爱,正是因为他们开始有了这个欲求;小伙子来几次“手淫”,因为他们在这方面“憋得慌”;夫妻性生活不和谐(这说法很文雅。实际上就是夫妻一方或双方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因而闹离婚,这似乎是合情合理的;寡妇思春、尼姑思凡,这都可以理解。 可是难道人们为了满足这两大基本欲求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可以理解、合情合法的吗?非也! 基本欲求,这只是人类的一种自然本性,又叫动物性。因为这和动物是并无二致的≡动物来说,饮食、交配也是两大基本欲求,两者如缺其一,任何动物都要绝迹了。可是。人和动物相比,既有相同之处,又有不同之处。人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人身上既保留了与动物相同的基本属性,同时人又是社会化的“动物”,他们的行为同时还有社会性。这就是说,要符合社会的利益,为社会所制约。“饮食”是如此。人即使再饿,不能去抢别人的东西吃,不能饥不择食去吃些对人体有害的东西。在海上航行,即使再渴,也不能喝海水,否则越喝越渴,最后渴死为止。一个老年肥胖者即使再爱吃肥肉和甜食,也是尽量少吃,否则至少是“自控能力不强”,甚至是“自掘坟墓”。 “男女”也是如此。人到了一定年龄,对异性有兴趣,想恋爱,想结婚,结婚以后要求性生活和谐(当然还要相亲相爱),这都是正当的。可是,如果中学生因为谈恋爱而影响学业(中学生年龄还轻,性格不定型、不成熟。往往会沉湎于恋爱而荒废了学业),那么社会和家庭就要干预了。一个单身男子,如果因为这方面“憋得慌”,去嫖妓宿娼,或是拦路强奸,那就是违法犯罪,要被严惩了。“憋得慌”是个原因,但绝不是理由,这应该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因此对人们“饮食”、“男女”这两大基本需求以及其他需求。只能给予合理的满足。满足它,是出于自然性的需要也就是说.满足的方式要符合社会的法律和道德规范以及科学知识的指导≡个人来说,不论对某种需求的满足多么“如饥似渴”,也不能不择手段,要有自控能力≡社会来说,对人们的行为实行控制,是维护群体利益所必需的。但是也要看到人们的某些需求有它的自然本性≡此不能单纯地禁止,而要疏导。如果一味压制,其结果则可能是加强,而且可能是病态的加强。正如满满一库水,这个渠道不准流,那就要开辟另一个渠道。如果只是堵和挡,最终的结局就是满溢成灾。 而李凤卿却一直在压抑着自己。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春闺寂寞啊! 你压抑的越狠,它反抗的越剧烈。 鲁迅先生有句话叫“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有些事情,一旦爆发,便会如决堤的黄河、泛滥的长江,你是想堵也是堵不住的。 李凤卿现在的情况就是“如饥似渴”了。 几年来的压抑,在看到女儿在男人怀里“缠绕春情卒未休,秦娥萧史两相求”“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时候,就开始爆发了。自己的女儿恰恰就如一根“导火索”,点燃了她胸中被深埋的“炸药包”。 李凤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眼里都是女儿与男人欢爱的样子。她不得不紧闭上眼睛,可是那幅画面却如电影一样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一遍一遍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感觉双腿间又湿了,刚刚被自己的手指抚慰过的花房痒痒的,空虚而渴望充实。 她的手不自觉地往下伸去。 “嗯!”她的手覆盖在双腿间浮凸的山丘上。 鼓胀如丘,软绵如水,就像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让人饥肠辘辘充满了吃的欲望。 “喔!”空虚,心里空荡荡的;瘙痒,像是有许多蚂蚁在撕咬。 李凤卿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许多画面就如过眼云烟,眨眼间就消失的无踪无迹了,无论怎么找也无法找得到,就在她急不可耐的时候,却突然在空白一片的脑海里慢慢地凸显出一个令人振奋的物体。 物非别物,正是她这时候最最渴望迫切需要的——人类传宗接代的雄性标志。 只不过这个物体,很明显不是存在于记忆中的那根,而赫然是刚刚才有缘见过一面给自己的小女儿带来欲仙欲死的快乐的那根。 怎么会……?! 莫不是……?!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尽管她不愿承认,可是一切都是事实。 她是淫荡,她渴望性,她渴望男人,她渴望男人那根东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够给她止痒的东西,她渴望男人那根能够给她止痒填满空虚的东西。 我是yin荡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需要男人,我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的强壮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填满空虚的强壮男人,我需要一个能够给我止痒填满空虚带来快乐的强壮男人。 她的心在渴望,渴望着男人的抚慰。 她的心在祈祷,祈祷着男人的出现。 或许上天真的感应到了她虔诚,她渴望的男人终于到了。 “姐夫,妈妈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幸福啊!千万不能让我失望了!” 这是在我走出来的时候小美人对我说的话。虽然那个时侯她已经被连续的高潮刺激得晕头转向了,却还不忘记对我嘱咐一番。 “你就放十二万个心好好休息吧。姐夫保证,明天一早一定会让你见到一个比春天枝头上的桃花还要娇艳的妈妈。” 拉过带着芳香的被单盖在小美人香艳动人而又慵懒无力的玉体上,我低下头在她红润的小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证,然后拿起扔落在地的睡袍在小美人迷离的目光注视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她的卧房。 李凤卿的卧室就在喻丹的卧室对面,站在喻丹卧室的门口也就是站在李凤卿卧室的门口,我现在站的位置距离李凤卿卧室的门口只不过两米之遥,只要朝前走两步轻轻一推就能推开那扇门。 只不过我没有立刻这样做。 这扇门好开,李凤卿心里的那扇门未必好开。 孙子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李凤卿这个女人非是一般的平常女子,这样的女人个性都比较的刚烈,想要攻城略地,必须想个万全之策,免得到时候后悔不及。 正所谓,大意翻于千丈壑,小心使得万年船。我是下了战书的,当然要小心翼翼。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站到门前,耳朵贴到门板上,不知是隔音太好还是什么,我屏着呼吸也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声响。 事先,我已经从小美人的口中知道,除了外公外婆,家里从没留宿过外人,所以才显得脂粉气比较浓,而家里人睡觉的时候也从来不把门从里面锁死。 习惯已经养成了良久,从来就没有改变过。相信我的到来,只是一个偶然,女人本就醉醺醺的脑袋也肯定不会想到这一点。小美人上床之前还特意到房间里看了下,见妈妈蒙着被单显然是因为看到了女儿的艳事而不好意思,所以,小美人也就避免尴尬悄悄退了出来。出来的时候,门只是被轻轻地带上,没有上锁。相信女人也不会故意起来把门给锁上的吧。 静得出奇,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时候到了,我最终下了决心,伸出握住了门把。 果然,门没有锁。 如同做贼一样,悄悄然把门打开一条能容我一人通过的缝隙。 夜深了,房间里没有亮灯,很暗。 我伸进了一只脚,偷偷摸摸摸了进去。 女人的床铺,我记得。我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已经进到过她的房间里一次,大致的方位及摆设,虽然黑灯瞎火的,我还是记得的。 我往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 “啊!” 刚走前两步,神经绷得紧紧的我就被一声呻吟吓了一跳,差点没有蹦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怎么了?莫非是在做梦?叫的这么淫荡,莫非是春梦? 果然是春闺寂寞啊! 这时,我的眼睛已经大致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能够影影绰绰地看到女人躺在床上的轮廓。 黑白相间的格子布被单盖在女人玲珑浮凸的胴体之上,在黑夜里,虽然看的不慎清晰与真实,但却有一种朦胧的美。 我压了压心里的慌乱,悄悄吸了一口气,摸了过去。 就在我的手触摸到那浑圆别致的翘臀时,我突然间感觉不对。女人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虽然隔着层被单,我还是感觉了出来。 难道她根本就没有睡着?难道她一直都醒着?只是刚才的呻吟,莫非是…… 不管了,先把她掌控住再说。然而就在我俯身下去的时候,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叫。她果然没有睡着。 “谁?”女人不安地喊道。 我没有理会,直接把她连同被单一起压在身下。 “啊,不要。你是谁?滚开!”女人挣扎着喊叫。 女人毕竟是女人,力气再大还能大的过一个年轻力壮的棒小伙子吗? 我把她压在身下,连同胳膊都被裹在被单里,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她发起泼来不论三七二十一就使出女人最厉害绝招——虎爪胡乱发泄一起,在我白净帅气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留下几道痕迹就得不偿失了。 任她挣扎,我也不理,抱住她摇动的头就是一阵狂烈的亲吻,当然,这时候,我可不敢以身犯险把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 不过,女人确实不凡,确实够劲够刚烈。 我愣是弄出一身汗,才让她稍微安稳下来,不再作无谓的挣扎。 “蔡恬,我知道是你。”女人虽然娇喘着,却突然变的极为冷静。 “没错。是我。”既然她已经猜出来,我又何必隐瞒,况且我本就没有打算隐瞒,更加没有隐瞒的必要。 “啪!”不要误会,这不是巴掌打在我脸上的声音,只是我按下床头灯的开关使劲过大了。 灯亮了,两人的眼睛在片刻后看到了对方。 “为什么?”女人美丽的眼睛里闪着屈辱的泪花。 “这还不明白吗?我要陪你睡觉!”我邪邪地看着她美丽的娇艳。 “你无耻!”女人眼泪的泪花过多,流出了眼眶,在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滑出一道明亮的痕迹,看起来很凄美,很让人怜惜。 “谁说我无耻(齿)?”我龇着满口白牙,心疼地给她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 “没用的男人,就知道欺负孤儿寡母。”女人不屑地扭过头去,任凭泪水打湿脸颊也不让我帮她擦去。 “谁告诉你我没用了?”虽然很不忍心,但已是这样了,我就不得不继续下去,无赖地把已经火起的坚硬在她双腿间的嫩肉上拱了拱,以证明自己非是她口中的无用男。 “卑鄙!无耻!下流!”女人的脸上浮上一朵红云,却还是恨恨地把脑子里能够想到的骂人话说了出来。 “你是说八十岁的老太婆靠着墙喝稀饭,背壁无齿下流吗?”我知道她胸中有怒火,所以也不在意她的谩骂,尽量不被影响到。假如一个人根本不理会你骂他,你还会坚持吗? “你……不要脸!”女人见自己不但在肢体上失利在言语上也失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把头再次扭到一边,不理我,无视我,当我不存在。可是,我去不放过她,又把她的颔首扶正了,对着她浮起一脸谄媚笑意,说道:“常言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俗话又说: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摸不着。这些可都是非常有见地的一些话,不但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文化,而且代表了一大类人。你看时下,哪一个混的风生水起的不是巧于逢迎,善于拍马,八面玲珑,工于心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千百年来中华文化的沉淀与底蕴,我们作为这个特别时代的人更应该以此为榜样,学习的典范,不敢相忘,不敢相忘啊!” “你这人真是无耻,没救了。”女人平时倒是挺精明能干,可是现在脑子里能够想到的词也就“无耻、下流,卑鄙,不要脸,没救了”之类的一些鄙视人骂人的词。 “谁说我没牙了,都给你看了,你还睁着眼说瞎话。看来真要给你长点记性了。”我抱住她的脸在她吹弹得破的如玉面颊上啃了一口。 “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女人惊慌地推拒着。 “我不说了吗?我是来陪你睡觉的。”我抬起头,真诚地顶着她的眼睛,“春闺寂寞,你是怎么熬得住的?你难道没有对性的渴望吗?你难道不需要男人吗?你难道不需要男人用那无坚不摧的坚硬与威猛填满你的空虚遏止你的痒处吗?你需要,我知道,因为你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你需要男人,你需要我。你看到我的强大我的威猛,你看到了我是如何把喻丹小美人弄得欲仙欲死的。这些你还能忘记的了吗?我现在已经可以判定,当时你站在门口时肯定是清醒的,并没有因为醉酒而迷糊,之所以不支摔倒在地,是因为你也跟我和你的女儿喻丹小美人一样同时达到了高潮。你全身发软,所以才不支靠在门上,而门又被你给推开了,故而你倒在地上。我没说错,是这样吧?” 我的分析,抽丝剥茧的分析,入木三分的分析,让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实在没有想到我会把她的心里的所思所想完全的猜透,更没有想到我会对她在门口外听墙角的事情完全了如指掌,有些惊诧,有些瞠目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我的大美人。”我暧昧地抛给她一个媚眼,然后猛地低下头,再次吻上了她那香艳的红唇。 “嗯!”女人的嘴被堵上,只有鼻孔还能通气。 女人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嘴唇被霸道地覆盖住,接着便是无比娴熟地咬吻,且她也感受到男人的色手开始隔着被单熟练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美臀,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侵袭着她的脆弱的身心。她羞辱地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我。可我又怎会如她所愿。女人被我身上充满阳刚气息的男性气味给熏得晕头转向,好多年没有接触男人,一下子就是这么直接,把她想要关闭的心房来不及关上就被狂猛地攻陷了。女人开始有些喘息急促、春潮起伏了,有些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艳的小舌任由我吮吸。当然,我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敢吣住女人吐出的小舌头在她的小嘴外面尽情地挑逗,若是被她突然给咬住舌头了,可就不好玩了。 李凤卿只觉得面红耳赤,胸中气血沸腾,心情前所未有的浮躁,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平静,若非心里明白不应该这样,这样不对,她几乎已经彻底地放弃挣扎,彻底地沉沦其中。 一步步刺激着她,试探着她的道德底线,我相信自己的手段,我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在我全心投入的挑逗下还能够忍受得住,尤其是这么一个封闭了自己多年的深闺怨妇,我相信不会太久她就会抛开顾虑,就会挣脱道德的束缚,就会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 “呼!”女人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是迎面而来却是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吓得她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李凤卿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可脑海中却不可克制地浮现出一个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她看到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赤身裸体的站在压在自己身上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而男人炽热火辣的目光却游戈在她成熟丰腴,光溜溜的胴体上,那目光充满爱的火焰与欲的激情,火辣辣的滚烫,一点也不掩饰内心的邪欲,男人眼中精光熠熠,那目光又仿如实质,有形有状,温柔得如情人的手掌,爱抚着她的身体,无所不至,无微不至;邪恶的男人竟然扑向她,如猛虎下山一样强猛,却在抱住她那一刻又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轻柔地舔着她的嘴唇,甜蜜地吸着她的小舌头,……不敢再想,赶忙睁开眼,而眼前却是无比的真实,她觉得心底深处的欲望也越发清晰强烈,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摆脱出来,可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胸中的火已经不只是星星点点了。 面色绯红的李凤卿越发地娇艳,编贝般洁白的皓齿轻咬下唇,显出情烧欲腾的难耐神情。若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更可恨的是男人的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佛在说:你的我的,乖乖听话,不要反抗,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有了丹儿,竟然还……这也太无耻了吧! 李凤卿不愿再想这些,她现在所要想的是如何才能脱身,被男人这样抱着,终究会坚持不住的,到时候只怕男人不再用强,自己也会主动的投怀送抱。 强忍着肉体的瘙痒与内心的空虚,李凤卿倔强的抬起头来,轻声道:“蔡恬,你不应该这样对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喻丹的母亲,你认为你这样做对吗?你对得起喻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见她竟然平静下来,而且还开始对我说项。 这样的女人才刺激,我的兴趣越来越大了。所以,我也不急着突破。看她那娇美的小口能否跟如来佛一般使得天花乱坠宝雨缤纷,或者是有《大话西游》里面唐僧把两只小妖说死的本事,能够让我回心转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采取稳打稳扎的干法,只要先把她的情欲彻底地激发出来,再要击垮她就易如反掌了。 我的手在美女的乳房上摸了一会就慢慢的向下移动着,她的腰部两侧有明显的弧形,把她的小腰衬托得更加的完美,腹部也没有多余的赘肉,只是现在还隔着层被单,虽然看不到肌肤的白晰滑爽,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处处充满着动感,仿佛处处都是弹簧,用手轻轻一按或者轻轻抚摸都会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唔,不要!”女人滔滔不绝的小口突然惊呼出声。 我的嘴角带着一丝邪笑,看着她情欲贲张却又强力克制的诱人模样,我的手从女人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抚摩。 女人只觉得男人的手每到一处自己不但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自己的身体还会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而每一次都会在男人的抚摩下忍不住发出呻吟。她的眼睛再一次闭了起来,娇艳的脸蛋上也升起了一片桃红,那呻吟的声音如泣如歌,让男人听了便觉着热血翻腾,浑身的燥热,会有一种如渐入冬眠的蛇儿想要打洞的欲望。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我会忍受不住的。”女人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始终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尽管湿滑的已经清晰地表达了她内心的渴望,但一直保持着贞洁的她却还是不甘地就这样屈服在男人的yin威之下。 而我呢,两眼如炬,浑身火烫,已经不甘心就这样隔靴挠痒了。 “呼!”一阵风吹过。 “啊!你要做什么?”女人惊呼着坐起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双腿紧闭蜷曲在一起,一件粉红色的香奈儿睡裙的单薄地掩着女人的身体,里面居然是真空,盖在双膝上的薄纱隐约有一块暗影,而床单上却明显有一滩水汁。 女人满脸通红,又气又羞,顿时不知所措,失声的道:“蔡恬,你还有完没完,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就顺手一抱,就将她抱到了怀里,半躺在我的腿上,我那火热的正巧地顶在了她那深陷的臀沟中。 “啊!”被我抱进怀里女人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喊叫:“放手。放开我。不然,我要喊非礼,叫救命了!”见我根本就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根本就没有点威慑力,胸中大是气闷,恨生心田,恼怒道:“你还不放开吗?再不放手,我马上就喊人了!” “你喊吧。只要你敢喊,我就敢奉陪,大不了在监狱顿一段时间,你以后将如何面对别人,更有何脸面面对自己的女儿。你最好放下戒心,今晚就乖乖地从了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去以后你照样做你的贞洁烈女,只不过是做一个幸福的贞洁烈女。我会让你的美丽比春天的-还要娇艳。”我又怎会给她反抗的机会,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我的话仿佛暮鼓晨钟把女人震得一愣一愣的,女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半天才蹦出一句:“你是魔鬼!” “我不是魔鬼,我是神,爱神,来解救你脱离苦海的天神。相信我,我会让你获得女人应该有的快乐,做最最快乐的小女人。”我的话信誓旦旦,铿锵有声。 “男人都是禽兽,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说出的情话都是骗人的谎言,我这辈子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请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也不接受禽兽对我的施舍。”女人满脸的悲凄与幽怨,说出的话如杜鹃泣血一样让人心疼。 “凤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不知道你受过什么打击,但是我对你说的话完全出自内心,若有半点虚假,我甘愿减寿十年。相信我好吗?”说完,我一手抱紧女人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要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 可是她却堵住了我的嘴,把脸转向了一边,“不要叫我凤卿,你不配,我感觉恶心。” “是不是因为你那个死鬼丈夫?”我的心不知道为何一痛,忍不住恶语出口。不知道为什么的,或许是感觉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还比不上一个已经死去了好些年的人,心里一时不痛快,所以才没有忍住,但等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女人的眼角再次流下了泪水,凄苦,委屈,还有屈辱。 多年来的凄苦与委屈全都化作泪水滚滚涌出,止也止不住。我的爱怜地抱紧她,任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 “哭吧,哭出来吧。”我心疼地给她擦着泪水,喃喃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有的时候该放下就要放下,你这样只会苦了自己,苦了身边的人。比如你的两个女儿,还有关心你的亲人,喻丹的外公外婆姨妈等。我知道你这次喝醉酒肯定又是这些闹心的事情。我相信,她们之所以那样做,肯定也是为你着想,不忍心看着你一个人一辈子凄苦无依。等以后,女儿大了,都出阁了,剩下你一个人怎么办?难道要学观中尼姑青灯古佛相伴一生吗?……”我不忍再刺激她,慢慢地开导着她,希望她心里的凄苦全部化作泪水,一次流个干净。 良久,良久,女人终于止住了哭泣。这时候,我的胸膛已经跟从水中刚出来一样。 “是不是好了点?”我轻柔地抚上她的脸,不知不觉的,我对她已经不只是欲,还有了爱。我承认对待女人,我的心从来就是软的,虽然我也想过要对她用强,但最后还是胎死腹中,毕竟那样多少会在她的心里产生阴影,不好。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两性才能得到圆满。 “看来小妮子什么都跟你说了。”女人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还不放开你的手,你觉着你这样抱着我应该吗?” “为什么不应该?”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说为什么,难道你就不懂得一点伦理道德吗?”女人不屑地注视着我。 我嬉皮笑脸地无视了她的蔑视,捏了捏她那比小美人还要美上一些的精致脸蛋儿,笑着说道:“你不是说我是魔鬼吗?你听说魔鬼有在意这些的吗?你是你,小美人是小美人,既然你已经在我怀里,你就是我的女人。是我把你从过去的世界里救出来的,这样的一个大美人,我是不会拱手送人的。既然你遇见了我,咱们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你是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的。” “哼!”男人的嚣张很让女人不满,女人可是个从不把男人放在心上的女强人,“你以为你是如来佛,别人都是孙悟空啊?别把自己过于当回事了。我还就真瞧不上你这样的人。除了花言巧语地骗骗小女生,你还能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把顶在她臀瓣间的坚硬使劲挺了挺,让她一声娇吟之后,爽朗一笑,“我不是如来佛,你也不是孙悟空,我是魔鬼,生就就是来满足你们这些表面上刚烈骨子里却风骚无比的小欲女的。” “你这人真是没救了。也太自恋了。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没有你就不能活吗?”女人丝毫不给面子地奚落。 “我当然不敢如你说的这么狂妄。我也承受不起。否则,我这个小鬼还没有长成鬼王至尊就被什么人给暗害了。”跟美女斗嘴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原来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物,却原来也是个小瘪三。”女人从悲苦中过来,仿佛整个人轻松了许多,脑子也清醒了,之前只会“卑鄙、无耻、下流”之类的骂人话,现在骂人都已经不带脏字了。 “虽然在你的眼里,只是个小瘪三,但对付你这个小欲女,我一个人已经绰绰有余了。”我的手已经毫不客气摸上了她胸前的肉团,大嘴也毫不犹豫地堵了上去。 又一次被咬住嘴唇,这一次不同于前面,女人心里一片沸腾,多了几分期许,少了几分抗拒。 我拼命地抱着大美人,这一刻,香喷喷的玉体让我的欲望如火山喷发。 大美人睁大着双眼,像是有话要说,嘴里呜呜有声,可是由于双唇被堵住,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我用舌尖在大美人的香唇上亲吻,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我一手隔着薄纱抓住了她肥硕的美臀,大美人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推拒的力道好像也少了些。我用力揉捏着她的屁股,感觉她的体温越来越热,越来越滚烫。 “嗯!”大美人还在不甘心地挣扎,一步步的挣扎,看得出她不想这样沦陷,更不想让自己保持了多年的贞洁被破坏。那样不但是自己会变成人人痛骂的淫妇,更重要的是,如果被女儿发现,她还如何面对她们。大美人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在她心里一直想的是,只要两个女儿能快乐,也就是她的快乐。她从来没有为自己打算过。猛然间看到女儿与男人的春宫戏,她的心里虽然酸酸的却还是高兴,她庆幸女儿找到了一个能够给她快乐的男人。同时也对即将飞到别人家的女儿感到不舍,毕竟是十月怀胎,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辛辛苦苦养这么大,却终究是给别人做嫁衣,天下父母心,她怎能不感到酸楚。但人生总是这样,任何人都是从这一关过来的,虽然有些不舍但终归不能扼杀了女儿的快乐。人说,疼在儿身,痛在娘心。其实只要女儿快乐了,自己也就快乐了。她也知道我的情况,对于我的身份也有所不满,但女儿喜欢又有什么办法,她虽然个性刚烈但也是个开明的人,如今这样的一个时代,什么样的情况都有,谁敢保证结了婚就一定快乐,谁敢说人家包二三四五奶的就不快乐。可是现在这个给女儿带来无尽快乐的男人却在打着自己的主意。说实话,这个男人确实比满大街挠首弄姿的小白脸有魅力多了,俊美的面貌,棱角分明的线条,高大的身材,魁梧的肩膀,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肉,一切一切都对女人充满着致命的诱惑,且最为令人心狂的是这个男人具有一张天生就用来哄女人开心的嘴巴。俗话说的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如果说大美人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半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在她看到女儿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当看过了男人那威猛的一幕后,她还是情不自禁,克制不住。 而我此刻的进攻,彷佛时刻在冲击着她的道德底线和压力底线。 我的舌头继续在大美人的红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樱唇一点都不配合,继续紧闭着。这时我把她往上一拱,下面隔着睡袍一下子就碰到了她臀沟的底部。大概这下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儿,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岂能错失,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我这次再没有顾忌,舌头毫不犹豫地就钻了进去。我相信这个时候的她肯定不会狠下心来咬我一口的。 “唔!”大美人一惊,没想到我火辣的舌头竟然已经塞进了她的口中。 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大美人闭上了双眼,双手也放弃了抵抗,转而抓住了我的睡袍。她的舌尖与我交缠在一起。 我开心地吸吮着大美人送上来的舌头。她渐渐的有了反应,双手抱着我的头,也开始用力吸着唐骏的舌头,眼角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泪水,又见泪水。 女人天生是演员。女人说哭就哭,就象说笑就笑那么容易。女人的眼泪,就象瑶瑶灌水,伸手就来。 据不完全统计,女人的眼泪有n种之多。有真哭,有假哭;有痛哭,有小哭;有伤心地哭,有幸福地哭;林林总总,不计其数。但总归来讲还是脱不开一下四种: 一曰惊天动地型。哭起来声若宏钟,如雷鸣,眼泪好象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直哭得天昏地暗,天塌地陷,天翻地覆,天地变色,叫你心惊胆战,魄为之寒; 二曰肝肠寸断型。哭起来声似二胡,若号角,高低不平,抑扬顿挫,婉转起伏,眼泪如断线珍珠,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叫你心慌意烦,魂为之乱; 三曰欲哭无泪型。哭起来声音几不可闻,只见鼻翼扇动,眼帘下垂,睫毛抖动,贝齿扣唇,眼泪每一颗都大得能砸死人,但却只是在眼圈里,在睫毛上耍杂技,左转右转,就是不下来,叫你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四曰晴天下雨型。哭起来是笑的声音,本来是晴空万里,突然就泪流满面,不知雨从何来。开始也许是一颗两颗,后来就可能发展成如前所述的任何一种——那就要看你的造化和运气了,叫你忽冷忽热,手足无措。 女人之眼泪,是女人之为女人的基本素质之一,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许是伤心,也许是高兴,也许是为爱,也许是因恨,也许只是一种姿态或心情,也许只是为了健身(哭和唠叨是女人健身的不传之秘),也许什么都不是。 不要相信女人的眼泪,就象不要相信鳄鱼的眼泪,但是绝对不要轻视女人的眼泪。眼泪是女人的秘密武器之一,从孟姜女能哭塌长城我们不难看出,女人的眼泪之威力绝对不亚于原子弹。 老人家说过: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当男人遇上女人,要一颗红心两种准备,在享受灿烂的阳光时,就要时刻提防那来无影去无踪、伤你于顷刻之间、杀你于无形之中的——眼泪。 看着她的眼泪,我知道她的矜持,让她心里还有一丝不愿。我只能在心里轻轻一叹,保证以后会尽最大的努力让她高兴快乐起来。 “别哭好吗?”我柔柔地舔着她眼角的泪珠,怜惜地道:“你知道吗?女人的眼泪是史上对男人最厉害最致命的杀伤性武器。你若在这样哭,我的心碎了怎么办?” “我哪有哭,只是感情丰富而已。”女人睁开眼,水汪汪的眸子闪着晶莹的光泽,显得既妩媚又动人,一丝春情悄然爬上她的眉梢。 “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放不下,做不到心无挂碍。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最美丽最快乐的女人。”我数着她的睫毛,深情地对她表白。 大美人的身体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随即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我知道你能给我带来快乐。但是丹儿呢?你打算怎么办?” 知道她的顾虑,我的心里早就想好了答案,没有丝毫的犹豫,立时回答她道:“丹儿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一直爱着她,但这并不妨碍我也爱你啊!” 沉默半晌,大美人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说道:“蔡恬,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别人会怎么看?” 其实我想说的是,谁敢说半句闲话,老子生剐活撕了他!但人生在世,岂能万事随心,不然也就不叫人生了。但是我依旧撇了撇嘴,不屑地道:“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其实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只要自己高兴就好,又何必在意别人的脸色。人是为自己而活,又不是为了别人而活。若是什么事情都要在乎别人怎么想,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为自己而活,不管别人怎么说?”大美人轻轻挠了一下额头,声音微颤道:“别人我倒是可以不在乎,但丹儿会怎么想,我不得不慎重。按说我是你岳母啊,你根本就不该招惹我。唉!” 晕!若不是顾及你们母女二人的感受,大爷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此刻,我已经可以确定大美人是喜欢我的,只是碍于与小美人之间的关系才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心中的激情,不过现在听见她亲口说出可以为了自己而不顾及其他人,我的心中已然激动万分。 我淡然一笑,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自信地问道:“若是丹儿不介意呢?” 大美人低着头,但从我坚定的声音中感受到霸气与自信,不由地抬起头,看到我眼中闪动着奇幻瑰丽、灿若光霞的光芒,心神一震,讶异地道:“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她娇美的面容,满是开心地道:“我只问你如果你的宝贝小女儿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你愿不愿意做我蔡恬的女人?” “我,我……不过,丹儿怎么会……”大美人显然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羞于承认罢了,她神情无措,期期艾艾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我将她扶正了,双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让她光润的背脊紧贴在我的怀中,柔声道:“你不用说,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大美人的娇躯倏然一僵,接着便放松下来,任由我楼抱着她的腰,窝进我的怀里,仿佛那里就是她避风的港湾。 也许两个人的关系在别人眼中是违背人论的,但我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我不想看到女人难过,一个不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让深爱自己的女人得到幸福与快乐的男人,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虽然这个观念在世俗人的眼里根本就是大逆不道的言论,但世人谁又敢说心里从没有冒出过这样的念头,这样的心思呢?只不过,有些人在事情来临的时候却不敢迎上去,退却了。我相信,只要有爱,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事情。更何况男女之事只要两情相悦,又不会碍着别人什么事。 “丹儿真的不会怪罪我吗?”大美人虽然已经从我的嘴里知道了小美人不会介意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分得一份属于她的爱,但女人心海底针,虽是母女却还是不无担心。 我的嘴唇凑到大美人的耳边,轻声软语道:“你知道丹儿在我过来的时候怎么说的吗?” 大美人听了这话,心中一暖,似乎所有的枷锁与羁绊全都放下了,头枕着我肩膀,轻轻摇了摇臻首,示意不知。 我的心里激动,却还是抑制住了,轻声道:“她说,姐夫,妈妈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幸福啊,千万不能让我失望了。” 大美人闻言,一串晶莹顺着眼角滑过,无声侵过温润的脸颊,落入嘴角。 微涩,但她却觉着很甜。 眼里虽然噙着泪,她的心里却美滋滋的,感觉非常幸福自豪。 这时候她才猛然想起女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已经懂事了,懂得关心、照顾、体贴妈妈了,且还特别有孝心,女儿已连续几年在她过生日时,都有她意想不到的礼物送给她。从一个发卡、手镯到一个皮包、大衣,样样都让她十分喜欢,爱不释手,在她生病时,女儿还会不分昼夜地陪伴着照顾她,给她吃药、洗衣、做饭,照顾的无微不至,都让她有些不忍,有些心疼。 一般的女孩子有了男朋友以后,就不愿意在家了,总想与男朋友约会,在一起玩。但是女儿有了男朋友,可她心里还是总惦记着妈妈。无论做什么都不能丢下妈妈不管。女儿总是在说:“妈妈,你放心,我要找的男朋友,一定是正直、善良,有爱心,并懂得关心、体贴、照顾人。他必须懂得孝敬父母,尊重长辈。不仅要爱我,也要爱我的妈妈才行,要真正地对妈妈好,这才是我所值得要爱的人。”每当女儿跟她说到这些话时,她总是安慰女儿说:“傻孩子,哪有找对象还带妈妈的,只要人家真心对你好,妈妈就放心了。”女儿这时总是笑笑说,反正是不能撇下妈妈的。将来她老了,女儿去哪里就把她带到哪里,女儿要侍候她一辈子…… 捏着袖袍的衣襟给她拭去面颊上喜悦的泪水,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了。感动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正事了?” “什么正事啊?”大美人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装糊涂地道:“我困了,要睡觉了。你要没有事情了就到对面去睡吧,别让丹儿一个人等你。” “我可是下了军令状的,事情没有搞定,我是不会走的。否则回去还不被小妮子给笑死。”既然所有的障碍都踢开了,我也不再犹豫了,大手毫不犹豫地摸上了女人的屁股。 目随手走,视线沿着细腰落在大美人下身的关键部位,美丽的胴体透过薄薄的丝绸,若隐若现。 太美了!极品美臀啊! 我在心里无比感慨,此等美女若是错过了,岂非要遭天谴! 很多男人记忆中最初关于性萌动和最震撼的裸体都是同一个人,你别想歪了,不是玛丽莲.梦露,也不是苏菲.玛索,更不是叶玉卿,她就是——维纳斯。说到这里,失望之余的你是否也想起了那个总是摆在美术用品商店里,让躲在大人身后的你看得脸红心跳的那个漂亮的裸体女郎。当年,你庆幸她是石膏做的,而如今你却遗憾她不是真人。像我们这样的俗人只晓得她是那个最漂亮的女神,其实这位希腊神话中的爱神,不仅美貌非凡,而且神通广大(她掌管人间爱情、婚姻、生育、收获、狩猎诸事),供奉她的人数不胜数,看看这几千年后她的雕像出土了这么多就知道她的名气了,英雄如拿破仑当年也曾将其中几座抢进卢浮宫。其实维纳斯是罗马人的叫法,希腊人则叫她“阿芙洛狄忒”(Aphrodite)命名则是Aphroditeallipygos,其中alli是“美丽”的意思,而pygos的意思是“臀部”,用肥臀给最心爱的美丽女神命名,正说明了当年希腊人的评价美女的标准,据说在希腊人的眼里,一个赢弱的女人是不可能和一具肥臀女人相提并论的,希腊人对于人体崇拜的极致就是裸体的坦呈。著名的“阿芙洛狄忒美臀”,就是按照当时最著名的两姊妹的样子塑造的,这两姊妹就是因为她们魅力四射的肥臀而闻名整个希腊。在古罗马人那里,肥臀也是被赞美和崇拜的对象,那时他们共同的美女标准第一条都是肥臀,否则即使你艳如海伦也要靠边站。 西方人重视女性臀部,以“肥臀”为美,这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在那个时代里,各个部落优势都差不多的情况下,只有多生孩子才能令种群扩大,优势扩展,因此能生孩子的女人被人们尊敬。 古代中国人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这和中国古人对整个人体以硕大为美,有着直接的关系。例如《诗经》里就曾写道:“有美一人,硕大且卷。……有美一人,硕大且俨。”《楚辞》里《大招》篇又有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美人:“丰骨微肉”、“曾颊倚耳”,骨头少而细,肉却要很多,以致于出现了双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胸部丰腴肥满是无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仅仅是一个性感问题,更重要的是与性、与生育直接相关。 虽然中国古人在观念上认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丰满与否,同样是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于,中国人认为臀部浑圆硕大的女人会多生孩子,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臀部硕大就是骨盆宽大,宽大的骨盆当然有利于胎儿在母腹中的发育和成长。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硕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认为女性应该以“丰臀”为美,也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一样,都是来自对种族繁衍的关注。 第二百四十回 薄纱一层香奈儿 翻开中国文字史,会发现很多甲骨文其实都是来自臀部,“用”、“通”、“同”“甬”、“公”、“谷”、“只”、“甫”等字都来源于此,它是上古先民的共性生活经验,因为一个部落的兴衰与两性和生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随着社会的进步,这些字的本义虽然已消失了,但对肥臀的向往却依然存在,在中国古代相书上甚至有“臀相”之说。据说可以从臀部看一个人的贵贱、健康状况,到了盛唐时期,崇尚的女性体态美更是额宽、脸圆、体胖、肥臀。唐朝以后,出现了三寸金莲,妇女开始越裹越严。这时的文人骚客也羞于谈论女子体态,遇到年轻女子,即使谈论也仅限于“评头论足”。宋朝后,只能把当时观音菩萨的本貌看作女性美的高标准,因为各个时代雕塑绘画中的观音菩萨,就是当时审美标准的具体说明。这时也可以看出肥臀风潮已渐渐告一段落,但从另一方面讲,三寸金莲也从另一角度证明臀部是性的吸引力来源之一。大学者辜鸿铭先生曾撰文说过:“三寸金莲是手段,而肥臀是目的,这样会使血往下行时越走越窄,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倒流洄漩在臀部,从而促使臀肥股胖。”而从一些野史艳闻上也常见心神荡漾的男子意犹未尽地谈“肥臀之女闺阁之乐不可言说”。其实科学也证明了,女人的肥臀所具有的性感作用,是其它部位所不能达到的,生物学上对此的解释为:那是因为人类臀部要比其它任何动物都大和灵活并富有挑逗性。 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画家达-芬奇和拉斐尔等笔下的女人开始有了圆润的美。达-芬奇画作中的女人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傅雷就曾经赞扬说:“莱昂纳多-达-芬奇是发现真切肉感与皮肤颤动的第一人。”那时的画家笔下都是骨肉丰润的肥臀女神,他们喜欢用纯熟巧妙的线条勾勒女人身体的每一处起伏,浑圆的身躯、丰满的臀部,梨形的身材流露出强烈的母性,这种审美着重强调女性应扮演的传统角色,即为人妻母的天职。这种对理想身材的解释一直持续到葫芦型身材在十九世纪的来临,那时时装杂志为美国女性建立了一个新的审美标准——非常紧身的衣料饰以蕾丝,营造夸张线条,以达到最佳效果,但不变的仍是蕾丝下那高翘的肥臀,肥臀标准进行的第一次有力打击是在20世纪初至40年代。那时巴黎时装设计师创造了一个新宫廷式的面貌——纤细的腰肢和一双修长而笔直的美腿,服装下的身躯可以不需要任何辅助性的服饰就能达到苗条的效果,于是苗条的身材一跃成为魅力和智慧的同义词,流传千年的肥臀第一次打了败仗。但很快肥臀就卷土重来迎来了她的黄金时代——20世纪40年代到0年代,肥臀的玛丽莲-梦露引领了那个时代美的标准,紧随其后的索菲亚-罗兰等一众异国美女更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她的出现也导致了至今意大利人仍坚定地认为女人肥臀是福气吉祥的象征,意大利语“祝你好运”直译成中文即为“祝你有屁股”,在他们眼里肥臀的索菲亚-罗兰拍电影时常备一桶凉水,因为经常有工作人员因为迷恋她的风姿而在意大利的烈日下兴奋晕倒,使导演必须停机将这些人浇醒后继续工作。在迷恋肥臀的风气驱使下,意大利女人一直有一项传统的手术——隆臀手术,这项手术可以给女人圆一个肥臀的梦想,因此即使手术费高达4000多美元,仍然有很多人冒风险去做。其实也不能怪她们,因为两位世界公认的绝世美人也都曾为此动过刀。其一为伊丽莎白-泰勒,这位当年玉女如今玉婆的好莱坞传奇影后,为了银幕形象的完美,曾做过隆臀手术;而另一位更是大大了不起的费雯丽,这位拥有猫样眼睛的绝色美人十分渴求肥臀纤腰,因而不顾生命危险做了骨盆扩充手术,以求达到梦想中肥臀衬出细腰的效果。追求肥臀竟需要“以身试刀”!这真让人为那时的美人捍了一把汗。 随着玛丽莲-梦露的香消玉殒,肥臀的黄金时代算是落幕了,随后是苗条型的0年代至70年代,肌肉型的80年代和骨感的今天。1953年创刊最能反映西方男人梦中情人形象的《花花公子》,最能证明这一点。2001年有关人员对从创刊开始的577部《花花公子》杂志插页女郎身材的调查后发现,比起当年现在的杂志女郎胸部和臀部明显缩水,腰部却变得粗壮起来,身形越来越接近男子,由性感到中性,似乎这正是对美的最终选择。但是2002看夏天,玛丽莲-梦露逝世后那一场声势浩大的纪念活动证明了人们还是怀念那个珠圆玉润,彪形大臀,如在国人的记忆中关于玉环的传说永远要比飞燕多得多,人们永远向往那种软玉温香的甜梦。于是一向善于见风使舵的时尚界开始不用那些瘦得让每个女人都自卑的模特,拥有最美肥臀的詹妮弗-洛佩兹不失时机的应运而红,每个紧盯时尚的人都兴高采烈地说:米兰发布的最新流行报道,将圆润列为其中之一。从美国到欧洲,所有的时尚中心都传递了这样一个讯息:这种既不符合生理规律又不符合心理需要的排骨美女要滚蛋了!圆润丰满才是完美体型!所有曾为减肥而苦的人似乎都在为了可以重回胖成一朵牡丹花的盛唐时代而欢欣鼓舞,但从肥臀的起落史中我们难道还没有看出什么吗?其实对臀部而言,从瘦削到丰满各有拥护者,或圆、或凸、或翘、或扁、或宽、或窄,似乎都有存在的道理,上帝的安排都有各自的深意,人间没有一种永恒的美,关键是适合最重要。其实你不必一定得有完美无缺的肥臀,也无需强求要有玫瑰花般的嘴唇,因为在今天,我们寻求的是变化,需要的是个性。 但不管时代如何的变化,个性如何的古怪,够结实,够圆润,够紧翘,仍然是迄今为止世人评价女人最完美臀部的唯一标准,三个永远缺一不可的条件。 对于女人的臀部,我跟天下变男人一样,有着特别的偏好。我已经不只是一次赞美女人的臀部,但是我今天又一次沦陷了。 大美人的这个臀部有多美,竟然引发我无尽的赞叹,但实在不好意思,在下才疏学浅,搜肠刮肚却始终找不出一个最合心意的形容词来表达我内心真实的感受。 俗话说,好女人需要男人来品。很多文人骚客的笔下对女性之美尽情的讴歌,眉毛如弯弯柳叶,眼睛如一旺春水、剪瞳,鼻子如悬胆,樱桃小口、朱唇、樱唇,玉兔、玉乳、玉足、藕臂、三寸金莲盈盈一握。可是却很少有作家讴歌赞美女人的屁股,他们对屁股的赞美很吝啬。 有人说,臀部是女人的另一张脸,臀部之美在于丰满、圆滑且富有弹性。美丽诱人的臀部,其轮廓应该明显地隆起,成为柔软的波状形,臀部下面弯入的曲线最好柔美、浑圆、紧滑。美臀的标准如下:从后面看,臀部和腰及大腿部位有一个自然圆滑的向外侧凸出的弧度曲线;侧面看臀部曲线应浑圆,皮肤脂肪不下垂;皮肤细致润滑,无干燥、细纹现象。所以人们经常用“满月”来形容女人的臀部美。 “满月”,高高挂在天空,太遥远,抓不到,摸不着,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或许也只有“满月”才能形容女人臀部的美,(一路看,手机站.1.cn)因为那已经属于神的领域。 喉结咕噜一声响,同时内心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般,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欲望整个撩拨出来。 所有的辞藻都不需要了,因为我用行动代替了表达。 我的唇,带着火热的气息,落在女人的美臀之上。 “坏东西,你干什么!” 猛然间,大美人仿佛触电似的浑身一阵颤抖,慕然回首,看到我一脸陶醉地亲吻着她的,心中大是惊讶,张大着红红的小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好美的臀!真是极品!”我由衷地赞叹,抱紧女人的腰,整个脸都紧贴在女人丰满圆滑极富弹性的美臀上,流露出无比舒适无比幸福的神情。就像寒冬腊月里婴儿被贴身紧裹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一样,温馨,幸福。 “好了啦。有你说的这么好吗?”大美人的脸上浮上一层母性的光晕,笑意盈盈地轻轻抚过我的脸,“真是个孩子!” 我伸出舌头,在她圆翘的雪臀上,狠狠舔了一口,咂巴着舌头,朝她坏笑道:“现在还是孩子吗?” 感觉一丝电流从被舔过的部位生起,瞬即流遍全身,大美人的眼前一阵晕眩,柔软的小手捏住我的鼻子,娇嗔道:“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 “小的时候,我们家乡的人都说我是好孩子,现在也是一样,从来都没有人说过我是坏孩子,你是第一个。所以,我要惩罚你。”在女人柔软小腹上游弋的大手,一上一下,奔赴女人身上另外两处令人神往的地方。 上攀高峰,下入深渊。 一张妙口称霸中原。 战争眼见着一触即发,却在这时候,单方面挂起了免战牌。 “等一下!”大美人上捉下夹,一只柔软的小手堵住了我的嘴巴。 “还等什么?”正在兴头上却被止住,我满脑门子的疑惑与愤懑,“你又不是没听说过,良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 “人家都已经被你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难道人家还会跑了啊?”大美人一脸的笑意,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虽然笑的很自然,但就是这份自然却让我感觉有些不妥,但是又不知道究竟不妥在何处。 “还真是怕你给跑了。”我在她的小手心里舔了舔,一脸谄笑,“到嘴的鸭子若是给飞了,我蔡恬蔡某人以后还怎么面对乡亲父老啊!” “你才是鸭子。小坏蛋。”大美人娇啐一口,手心被我舔得痒痒的,心也跟着痒痒起来,“现在别闹。等我洗个澡再……再那个,好不好?” “那个是哪个啊?”我有心笑话她,尽量让她快点抛却羞耻,男女之事要做就要做到水rujiao融,自然要敞开了心扉,不能有一些隔阂。 “就是陪你睡觉啦!”大美人见我有心调戏她,也不与我纠缠,就顺了我的心。虽然答案不是太满意,但也确实是那个意思。勉勉强强算她过关了。 “你要干什么?”我仰脸看着她,任由她拿开我的手。 “浑身都是酒味,臭烘烘的,我要去洗个澡。”大美人脱出我的手掌,很妩媚地皱了皱秀挺的鼻子。 “不用洗了。我又不在意。”我又想伸出手去抱她。她却一个扭身,窈窕的细腰杨柳随风般闪出我的怀抱,随即伸出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嫣然一笑,娇嗔道:“你这色胚,就不能安心等上一会啊。你不介意,人家倒是介意的紧哩。” “既然这样,我也要去。”我趁她没注意,一把抓住她指着我额头的小手,猛一用力就将她拉回怀里。 “啊!” “嗷!” 女人一声呻吟,男人一声惨叫。 女人的两只小兔正巧压在男人的脸上,而无巧不巧、巧到极点的是,男人的怒火恰恰热气腾腾气势汹汹地顶在女人前后两朵鲜花的中间,那个叫“会阴”的部位。 会阴:①人体部位名。亦称篡、下极、屏翳。指外生殖器后方与gang门前方的部位。《医宗金鉴》:“篡者,横骨之下,两股之前,相合共结之凹也。前、后两阴之间名下极穴,又名屏翳穴、会阴穴,即男女阴气之所也。”②经穴名。出《针灸甲乙经》。别名屏翳、下极、下阴别。属任脉。在会阴部,男性当阴囊根部与肛门连线的中点,女性当大阴唇后联合与肛门连线的中点。布有会阴神经分支和会阴动、静脉分支。主治溺水窒息,昏迷,癫狂,脱肛,痔疮,疝气,小便不通,带下,月经不调,阴部瘙痒等。 由于这个部位位于将生殖器官受到的刺激传送到脊髓的神经中点,所以只要刺激这里,脑部就会收到生殖器官一样的刺激,且,这个部分还有大幅度增加生殖器官之刺激的功效。所以,这里是女性最敏感性的地方,只要轻轻一触,便会兴奋直冲上脑。 女人被火热的硬物触到这里,那份刺激可想而知;而男人的硬物被女人的重量经由这个部位压下,那份刺激当然也可想而知。刺激是有了,但痛楚也是难免的。幸好,女人的身子是倾斜的,男人的东西也是倾斜的,并非正面碰撞。要不然,可是会受伤的。若是因此而受伤,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被人笑话也是小事情,若是以后不能人道,让我的后半生如何过! 我不由地一身冷汗。 顾不上风花雪月了,赶忙仔细检查起来。 还好,还好,把玩了一会,感觉没有大碍,心也放了下来。 “怎么样?”没有正面撞击,女人受到的伤害分明不大,大美人坐在我身边,有点焦急地看着我,一脸关心地道:“还能用吗?要不要去医院?” “不知道。要试过才能知道。”我苦着脸偎进她怀里,脑袋再度埋进两只玉兔中间。 “去你的。要不是你急色,能到了吗!”大美人才不会上当,若是真的不能用了,我又怎会如此平静,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区区这般如何骗得了她。 “还不都是你太美了,太吸引人了嘛!”我的舌头隔着薄纱舔到一粒果子。 “去。就会哄骗人。老娘才不吃你这一套。起来吧,我要去洗澡了。”大美人还是坚持去洗澡,推开我,风姿摇曳地扭着一轮满月,袅袅婷婷地下了床。 嘴角一弯,勾起一个邪邪的笑容,我也跟了下去。 大美人见我跟来,嗔怪道:“你来干什么?” “嘿嘿,一起洗。”我嘿嘿一笑,搂上她的柳腰。 “谁要跟你一起洗了?”大美人脸上一热,眼前不由地就出现先前在洗浴室看到的那一幕。 “当然是哥哥的甜心大美人了。”我一把抱起她,爽朗一笑,大步出门而去。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男人,要的就是这份“得意”,要的就是这份“自负”。 “你这坏人,怎么老是喜欢玩人家的屁股,人家别的地方就不吸引人吗?”女人站在洗浴室里宽大的镜子前面,双手捧着一对傲人的白嫩雪球,一脸幽怨地看着旁边正用一双坏手把玩着自己屁股的男人。 “怎么会!”我移动了一下,从后面贴上她的身体,火烫的贴在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间,双手也收了回来,从后面穿过她的两个腋下攀上那一对傲人的白嫩。 噢,好一对白嫩,实在是太美了! 像两个反扣的玉碗似的,呈现出完美的形状,饱满而坚挺,毫无一丝下垂的迹象。在玉峰的顶端,两圈硬币粉红色的ru晕包围着两个鲜红欲滴的葡萄,像是在向我示威似的骄傲挺立着。 “知道吗?”轻轻把玩着手感十足的白嫩玉兔,我舔着她红彤彤的小耳垂,“你身上没有一处不吸引我的。就说你的这对大白兔吧,半球形,形状挺拔,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比之喻丹小美人的那对丝毫不逊色,而且你的这对大白兔还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虽然这两颗大葡萄没有小美人的鲜艳,有点微微的暗红,但正是这份暗红却让它更加的迷人,因为它能够让人感受到一种母性圣洁的光芒!在这圣洁的光芒的照耀下,还有什么能够与之相比呢?你说,我能够不喜欢,能会不被吸引吗?” 大美人温软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看着那对大白兔在男人的手掌里变化着不同的诱人模样,听着男人娓娓道来的赞美,她仿佛醉了,眼前有些朦胧的雾色。 清代文人朱彝尊写有《沁园春》一词,词中对女子乳房有这样的描写: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乳房,是集哺乳功能、性感功能及特有的女性美象征为一体的器官,是女性美的体现。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大都存在一种“乳房情结”,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显示着女性性感的魅力,代表着生命、青春、爱情和力量,是一种不可抗拒的人性意志。 天下的女人都有一对乳房。天下的男人都爱女人的乳房。 一个女人没有乳房,是她的一大缺憾;一个美人没有乳房,将是她更大的遗憾。 女人的美丽是要用全身的要素来武装,缺少一件,她的美都将会大大地打折扣,而这一对乳房几乎是女人身上一件重要的法宝,无疑它对于女人来说至关重要。 事实上,乳房在于一个女人的一生中的确是十分重要的。如果一个女人没有乳房,她会不会苦恼?如果一个美人的乳房不高又不大,她会不会非常懊丧?换个角度,是不是就十分地自信了?你听现在的广告说什么:做女人“挺”好。那“挺”就是高,就是大,当然就更美了。拥有美丽的胸部,是每个女性梦寐以求的。在讲求健康就是美的现代社会里,女性乳房美的功能已渐渐成为美女标准的必要条件之一。每一个女性都希望有一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使之构成女性特有的流畅、圆润、优美的曲线美。于是天下的女人们都爱起了自己的乳房,为了使乳房丰满,不少女士要在自己的胸罩里加上衬垫;做健身操;甚至施行硅胶植入;或是进行注射式丰乳;或者戴丰乳器,有的胸罩一旦戴上,女人的乳房会立即呈现出高大坚挺的效果,这女人也会马上身彩飞扬起来。无疑拥有一对美丽的乳房会使一个女性更加丰腴美丽。 看那些影星、模特等美丽的女子在拍照时,哪个不是把腰弯得和地一样平行,她的胸部马上就有了风景。那是什么,是深深的乳沟和丰满硕大的乳房。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给所有的人展示自己最丰腴的美,她因此而无比骄傲,就因为了那一对大乳。她可不是想诱惑你。那是因为乳房的美能够为她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现在中国的女性还并没有这么大胆地可以将自己最美的一面暴光,她们还冲不破传统的文化束缚,西方的女性早就提高了她们乳房的价值,她们根本不把自己美丽的一部分包裹封闭,而是充分地显露、展示。她们的乳房都会露出很大一部分,就象明星们拍照时候那样,她们可以在任何场所,在中国只有明星们才在特定的场合“犹抱琵琶半遮面”。 不过现在的女性已经非常注意到有一对大乳房对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诱惑,青春少女因此而倍受异性的追逐;未婚的女子更能将男朋友的眼睛收拢;已婚的女性也能招致男人放肆的目光。她们不是有意放荡,也不是为了勾引,是想到得到别人的爱慕羡慕,一旦这种目的达到,她们的虚荣心就象股票一样蹭蹭蹭地往上长。这是女人天生的表性。女人充分流露美丽一是想让自己的女同胞认可自己的美;二是所有的异性;三才是自己的男人。当然这是已婚的女人,她们不但因为了美丽,而且因为了自己还有一对令人眩目的乳房。 有人说少女的乳房是金奶;被男人一摸就成了银奶;有了孩子就变成了猪奶。这不知是谁的经典之作,已经不从查考,只是有一点需要说明,其言论荒谬之至实在是对女性乳房的亵渎。 看看现在的女人很会发挥自己的美丽所在,她们穿着美丽的衣服的同时也不忘修饰自己的乳房。青春女性不用任何辅助手段自然发育成一对诱人的美乳,那些已经失去自然形态的女人,就用现代方式不断打造自己的胸部,以期得到最佳效果。走在街上,一个女人拥有一对伟大的乳房,会赢来许多人追逐的目光,她的心理也会有了很大的满足。 有一个笑话,说一对乡下夫妇进城,妻子看到城里女人都挺着大大的胸部,她反而害羞地说怎么城市的女人都是大奶?男人则说你懂什么,这才是城乡差别,连女人的奶都不一样。事实上,女性对自己乳房的发现其实是人类对美的觉醒。中国封建流毒对女人的戕害在她们身体上也有着不可遗忘的历史,这是一种畸形文化与人性摧残的耻辱,以至十多年前的女性裸体展还在社会引起轩然大波。现在女人们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地走在大街上,她们并不拒绝热爱风景的人投来的眼睛。其次女性对乳房的重视也是人体美学的正常要素。女人的乳房在街头巷尾,田野百姓的语言里有粗俗的说法是奶;年轻的小伙子和那些搞笑的话题是爱把它说成豆腐;而演艺人则叫波,具有了非常形象地动感≡女人乳房的夸张当数作家的妙笔生花,他们把女人的乳房比作一对飞翔的鸽子;两只奔跑的兔子;两股欲冲出冰冻的春水;两座挺拔的山峰;两朵欲开放的玫瑰。不论是作家的美妙词章还是平常人的浅薄论语,其实都是对女性乳房的赞美。 街上美人无穷,她们挺胸昂首,花枝招展,给自然的世界注入了生活的激情和活力。有谁不爱美呢?又有谁不想使生活环境多紫多彩? 世界是奇妙的,生活是美妙的,自然是巧妙的。万事万物在发展的过程里都要秉承自然的神圣规律,让每一个细节都合乎自然才具有了合理性。男人的阳刚之美就需要女人似水的柔情,男人雄性的扩张放纵就需要女人温柔的心胸来梳理消弭。女人不但用她的乳房哺育她们的儿女成长,而且在生活的间隙也来温顺男人的性情。这是两座美丽而高大的山,是一处男人情绪的大船停靠的码头,在这里风平浪静,宽阔无边,寸寸柔情,甜甜蜜意。 女人的乳房也是开启爱情的钥匙,在爱她的男人心里永远没有禁锢的大锁。 “你说你喜欢它们,你说你被它们吸引了。可是先前我就没有见到你对它们有多喜欢,你中意的只是人家的屁股。我看你喜欢我的这对乳房可没有喜欢我的屁股那么多。”大美人虽然有些陶醉于我的赞美,但还是没有让我忽悠过去,见我对她的这对玉兔也是爱不释手,玩起来快乐的不得了,便问道:“你告诉人家,为什么就是那么喜欢人家的屁股呢?” “要怪只能怪你的父母,谁让他们把你的屁屁生得这么美丽呢!”我又开始赞美起她的屁屁,下面不自觉地在那两半臀瓣间轻轻挺动,摩擦。 “小坏蛋!”好久没有听到男人的情话了,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多赞美的声音了,大美人在酒醉之后再一次醉倒了。 “知道吗?”四只手指夹着两颗已经硬起的葡萄轻轻朝上提了提,“人类的祖先从双脚直立开始起变成面对面的性交,随之给女性带来最大的苦恼是直立后无法传递诱惑男性的信号。在四脚爬行的生活形态中,雌性一到发情期是通过臀部膨胀变大来向对方传递性的信息。所以人类在直立后,女性有必要寻找取代臀部而同样能吸引男性的标志。显然,面对面性交最醒目的部位是胸部隆起的乳房,进化的结果使女性的愿望得以实现。突起的乳房,使男性受到了强烈的性刺激,具有醒目乳房的女性更受到男性的宠爱。于是人类女性的乳房作为诱惑性行为的工具,推动了乳房隆起的进化,渐渐变得丰腴起来。所以,男人喜欢女人的臀部与喜欢女人的胸部都是一样的道理。但唯一有点差别的地方,在于女人的臀部距离那里最近。” 大美人掩着小嘴戏谑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你就特别喜欢屁股了。” “嘎!”没想到大美人也会这么地幽默一下,“大致也就这个原因吧。” “好了。水都满了,让我先把澡洗了。”大美人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 “别忙啊。”我搂住她的腰,不让她动,把标枪似的火热紧紧顶在她的屁股上,“你看都硬了这么长时间了,再不让它发泄一下,怕是要出问题的。据医学权威报道,海绵体长时间充血,会导致慢性前列腺充血或前列腺溢液,易造成无菌性前列腺炎,会出现腰骶部、会阴部、睾丸等胀痛不适,常伴有尿频、尿急、尿道灼热疼痛或尿血和血精等,严重者可引起男性不育和性功能障碍,且现代医学研究也证实了,女性在性兴奋时,乳房会充血肿胀;在出现性高潮后,充血迅速消退,乳房回复到原状。如果性欲长期受抑制,达不到性高潮,乳房的充血就会消退得很慢,长时间的充血造成了乳房胀痛,且在长期性欲低下及缺乏性生活的情况下,乳房容易发生乳腺增生病。为了咱们两个的身体着想,咱们还是先做过才洗好不好?我想你也很想要对不对?看你的这对葡萄都硬了,咦,它们竟然都点头了!”对面的镜子里,两颗暗红充血的葡萄在我的手指拨动下调皮地点了点头。 “小坏蛋,就知道不该让你来。真缠人!”对面的镜子里,大美人娇媚地白了我一眼,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但嘴角的微笑,眼中的柔情,甚至话中的无奈,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我的要求她答应了! 我的手伸向她的双腿间,果然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正当我的手指轻轻拨动花瓣,想要进一步深入时,大美人抓住了我的手,可是她又怎么有我的力气大呢?更何况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即将完全的爆发。 大美人挡不住我的进攻,只有在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双手紧紧也只好朝后插入我的头发里,而我的嘴唇则对着她慈白如玉般光滑的粉颈还以更激烈的亲吻。 幽幽的发香沁人心鼻,怀里娇躯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耳边传来的娇喘也更加急促,我的欲望越来越狂野。 我将她翻转过来,两个赤裸的肉条缠在一起,挤压在宽大的镜子上,大嘴吸咬住女人的小口,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牙齿攻进她的嘴里。她被我突然的改变感到不适,稍微地有些挣扎,因此却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单腿缠住她的臀部,双手固定住她的颔首,舌头勾住她的小丁香就是一阵狂热地刮吸。充满芬芳的樱唇和舌头,让我心动不耐,狠狠地吸食着,想要把她嘴里的津液全部吸进来。 在她憋的喘不过来的时候,我忙松开了她的小嘴,张口吸了一口气,然后去脱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香奈儿睡裙。她喘着粗气,软软地靠在光滑的镜子上,好像没了骨头一般,若不是有我抱着,只怕已经瘫倒在地。香奈儿,薄薄的一层粉红色的纱布,其实脱与脱都是一样美丽,一样的诱人犯罪!隐隐约约的美,真真实实的美,这是两种截然不同但又异曲同工的美。 “刺啦!” 一阵摧枯拉朽的裂帛声响起,女人便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面。 “啊!”大美人惊呼出口,柔柔地点着我的脑袋,娇嗔道:“你这冤家,真是个败家子!” “真美!”我的眼睛顶着这美到极致的即使连上帝都要流口水的胴体,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我流着口水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相信塞下一个鸡蛋没有问题。 “嗯!”大美人第一次真正在人前一丝不挂地全身赤裸,羞涩地伸出两条白莲藕似的玉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娇羞地送上红嘟嘟的小嘴堵住了我的流着口水的“O”型大嘴。 这是大美人第一次主动的献吻。 那一刹那,我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就仿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无边的欲火瞬即被点燃,所有的一切都被火海所淹没。 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嘴唇激烈的交缠在一起,彼此都紧紧的搂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的身体跟自己融为一体似的。想不到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大美人会突然变得这么狂野,给人一种异样的刺激。 其实也难怪,人家都憋了好多年了。春闺寂寞良人久不在,这些年积压的情欲就跟埋藏了十几二十个炸药包一样,一旦引燃将会毫不客气地全面爆发,其威力足以让人失去理智,让人变得狂野和不顾一切。 大美人香滑软腻的小舌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我的口中,在我嘴里翻腾,就像灵蛇吐芯一样,发出对异性的勾引,我当然也是不甘示弱地伸出了舌头,和她那灵活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两条舌头就像是两条即将化龙的灵蛇,在深山大泽里不眠不休地翻腾。 我的手越来越大力,越来越粗野。右手在大美人那丰满的臀部大力的抓捏着,而左手则将大美人的右乳抓在手中,用力地揉捏。 实在太美了! 我急不可耐地抱起大美人粉嫩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挂在我的腰上,接着就要提枪上阵,却见大美人突然挣扎了起来,媚眼如丝,娇羞无比的看了我一眼,小声道:“去把门锁了。” 我微一愣神,这时候还要去做这个,不由疑惑地朝门口望去,莫非她还怕被小美人看到了。想起小美人,我欲望狂潮的心里慕然起了一个念头,什么时候将这一对母女花一起放在床上,任由自己蹂躏,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 “你又在想什么?快点去锁门啊。”大美人见我愣神,催促道。 我急忙走到门后面,咔吧把从里面锁了起来,然后拦腰抱起了大美人柔软如绵的娇躯往池畔走去。大美人的双手抱着我的脖颈,小嘴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整个娇躯也变得火热。 我握着她高挺的玉峰使劲的揉捏着。 又是一番激情的热吻,大美人软软的四肢无力地摊开,任由我摆布地将她放置在宽大的池畔上 大美人心中颤抖不已,眼前这是多么熟悉而又感觉不太真实的情景啊。 这个夜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就是因为这些吗? 眼看着期盼的美梦就要成为真实的事情,她如何能够不激动? 刹时,女人庄秀的脸变得如血通红,就如一块雪白的绸缎上绣上两朵红梅,出现了从没有的娇艳。 “蔡恬!”大美人娇娇地喊着我的名字。 “嗯?”我抚摸着她被激情刺激得软弱无力的娇躯。 “上来吧。”大美人闭上眼睛,羞羞地道。 “好。”我站起来,大手滑向她的小腹,“我要来了!” 大美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大美人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丰腴充满娇嫩的肉感,真想咬上两口。 我分开她的两腿,让它们盘在我的腰上,轻声地在她耳边说道:“我要进去了。” 大美人听得这话更显羞涩,却闭着眼睛不答应,装作听不知道,但玉面上的两片陀红,让她的容颜说不出的娇艳。 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但考虑到现在这个时侯,夜半钟声,要是传出去不被别人骂神经病才怪,所以只能将笑憋在肚子里,只是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无比的yin荡。 “我真的要进去了。”我压在大美人浮凸玲珑的玉体上,迫不及待脱去身上唯一一件已经被扯得藏开胸怀的睡袍。 大美人的脸颊像朝霞一样明艳动人,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我却注意到她那美丽的双眸其实张开了一条小缝在偷偷地窥视。当我把粗壮的丈二银矛暴露在空气当中的时候,听到了她发出了极其轻微的抽气声,想必是她被这么惊人的尺寸给吓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