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虐江湖志(第一卷) 第01章   ***********************************      ***********************************   夕阳西斜,落日的余辉将远处的山岚和田野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照得半山大门前黑风寨的金字大匾更加金光闪闪。   寨门前,几十个喽啰将一白一紫两个年轻女子围在中央。   白衣女子身段高挑,容颜白皙秀美,清丽脱俗,她身边的女子一袭紫衣,容颜更是绝美,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迷人的腰段,清淡的朱唇,美艳不可方物,还带着一丝让人不敢侵犯的高贵气质。   白衣女子此时拿着一把剑,婷婷玉立站在圈中,紫衣少女毫无兵刃,一手牵着白衣美女,还拿着一把花束。美目远眺着远处山岚的夕阳美景。恍然对身边之事毫然不放在心上,仿佛只是在郊游踏青一般。   白衣女子话音冰冷地说道:“你们死多少个也是白死,还是叫你们的寨主滚出来吧!”   “妈的,就你们两个骚娘们?好大的口气!”   “给她点厉害瞧瞧,让她知道我们黑风寨是什么地方!”   “大家一起上啊!要活的!抓了这两个娘们献给寨主领赏啊!”   几十个喽啰们一个个目露凶光,一声呐喊,一齐举刀冲上去。几记金铁交加声后,接连几声喽?的惨叫,一个喽啰飞起,一大片鲜血溅到了黑风寨的牌匾之上。   黑风寨的后堂里,却是另一番淫秽景象。一个全身精赤的光头黝黑大汉正坐在堂上的虎皮大椅中,大汉身上十几条刀疤,面上一条从前额到鼻梁的刀疤更添凶悍之气。黑大汉怀中抱着一个长发垂下,全身赤裸的少女正在奸淫。   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上布满暗红色的鞭痕,乳房周围还有仿佛是烙铁留下的疤痕。一对娇小坚挺的乳房正在黑大汉的大掌用力的揉搓下变换着形状。深红的乳头上竞然穿着一对铁乳环,此时也被大汉套在手指上不停的拉扯。   少女反身背对大汉跨坐在大汉大腿上,双手却被一副手枷铐锁在背后,蜜穴上方的阴核正被大汉另一只手狠狠的搓弄,而蜜穴正被黑大汉黝黑粗壮的肉棒贯通到底不停的抽插着。   少女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混合在一起,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迹。但她的小嘴却被一个红色的箝口球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正在奸淫少女的便是黑风寨的寨主丧命神黑霸天。黑寨主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黑风寨作为一个山贼长期盘据的寨子,寨主手下带领着六,七百人,原本做的是一些对周边打家劫舍,抢劫过路客商钱财,还经常掳掠些女子上山淫辱折磨的快活事情。   本可以把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发扬光大。但在一个月前,一个神秘人许下重金,请黑风寨在山下劫杀一行车队。这趟活虽做了下来,可是对方才七八个人,黑霸天却付出死了几十个手下的代价。更背运的是,黑霸天过后才发现,这行车队的主人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   慕容家是江湖上四大家族之一,相传祖上曾是王侯之家,财力雄厚,黑白两道江湖势力庞大。虽然近年来不再轻易涉足江湖纷争,但是门下子弟个个都是武功高强,因此无论是哪门哪派都不敢小视,但是近年来却发生一个大变故。原家主紫衣侯慕容不凡神秘失踪,生死不明,而之后接替家主之位的却是慕容不凡的女儿,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绫。   慕容绫貌美如花,清丽迷人。早已是芳名远播,加上慕容家的财富和势力,不少英俊侠士都纷纷拜倒在石榴裙下,各处的名门大派的公子慕名前来求亲的更是不断,却都被慕容家回绝了。   这次慕容不凡神秘失踪后,江湖上有些自恃武功高强的登徒浪子,趁机到慕容山庄去打慕容家小姐的主意,都是连面都没见着就被慕容家的卫士打得落荒而逃。   还有些门派势力,欲乘慕容家遭变之时趁虚进犯,慕容家的各地分堂均严密防守,占不到丝毫便宜。有些进犯山庄之徒,被人发现手脚四肢被斩去,眼珠舌头被挖掉扔在庄外大路边,惨不忍睹。许多觊觎慕容家势力之人,只好暂且放下主意。   “妈的!要是知道点子竟然是慕容家的,犯不着为了五百两黄金去惹下这个仇家!”   黑霸天每当心情郁闷的时候,就会对从山寨地牢里提个女犯人来折磨强暴来以发泄。看着在自己胯下呜呜呻吟,眼中露出求饶眼神的少女,黑霸天心里才感觉稍稍快意。   “妈的,听说那慕容家的小娘们漂亮得不得了,要是落到老子手里,非狠狠的拷打个几天几夜,再奸她个死去活来不可!”想到这里,黑霸天兴奋得肉棒大涨,发泄一般的狠狠的在少女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把胯下强暴着的可怜少女意淫成慕容绫。抽动百下过后,黑霸天突然一阵快感冲脑,虎吼一声,挺立在阴道中的肉棒马眼大开,精液不停狂喷。   肉棒在少女阴道里射出浓精。黑霸天一边射精一边狠狠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射着精液中兴奋得拉着乳环突然猛力一扯,少女一声惨叫,半个左乳头被撕开下来。少女眼一翻白,晕死了过去。   黑霸天哼了一声,把少女扔到一边。突然外面一阵嘈杂,一名寨丁满头大汗慌慌忙忙地冲进了后堂。   “寨寨寨寨寨寨主!大事不好啦!有人杀进来了!弟兄们死了几十个也拦不住啊!”   “什么?”黑霸天顿时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来了多少人?是官兵吗?”   “回禀寨主,不是官兵,是是是……两个女的!之前在寨门前叫您滚出来,现在杀进来了……”   “两个女的!”黑霸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武林高手,黑霸天也顾不上穿裤子,慌忙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抄起自己的兵器——百斤重的九环大砍刀。   砰砰!两声爆响,两名寨丁接连飞着进来先后落地,内堂门板也被砸飞,门外现出两个人影。白衣女子牵着紫衣少女的手,紫衣少女手上依然还拿着花束,两人仿佛散步一般漫步走进内堂。白衣女子看也不看围的几名小喽啰,长剑一扬剑光一闪,小喽啰们立刻都惨叫着飞了开去。   紫衣少女看到黑霸天举刀全神戒备着,胯下湿淋淋的巨炮却还依然硬挺的模样,俏脸一红,旋即嫣然一笑说道:“萧玉你看,听人说黑风寨也是闻名岭南的大寨子,看来寨主武功也一定是很高的了。你看,寨子都被人家打进来了,寨主还有雅兴在后面玩得这么开心呢。”   白衣女子微笑道:“黑寨主武功高不高倒不知道,但是‘那里’的功夫一定是很厉害的了,绫儿你要有雅兴,不如亲身让寨主一试?”   紫衣少女面露红晕,娇羞的嗔道:“你这人好讨厌!老是不安好心!”   两女旁若无人般在说笑,完全不把黑霸天放在眼里,黑霸天大怒,趁两人不备,大喝一声,鼓劲挥动大刀向两人头上全力劈去。   眼看刀锋就要斩到了,二女却避也不避。黑霸天正得意,却不想眼前人影一闪,一刀劈了个空,正疑惑间,忽然手腕感觉一震,大刀竞脱手飞出,黑霸天一怔,只觉咽喉凉嗖嗖的,黑霸天定睛一看,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剑锋指着自己的咽喉已不到一寸。正吓得一愣间,白衣女子衣袖一拂,黑霸天被一道劲风击飞五丈开外,哗啦啦压得虎皮大椅散了架。   “妈,妈的!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找大爷的麻烦?”黑霸天从碎椅子里爬起来,却感觉身上并无大伤,却被对方这闻所未闻,鬼神莫测的武功吓得双腿发抖,心里发虚但嘴上还是要硬充好汉。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说:“我叫萧玉,这位是我的妻子,慕容山庄的宫主慕容绫。贵寨与我们慕容家有些过节,既然寨主不肯相见,我们只好得罪了!”   慕容绫白了萧玉一眼,嗔道:“胡说八道!谁成了你妻子了?”   黑霸天大吃一惊,没想到名动天下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大小姐慕容绫,竟然是这样一个貌若天仙,清丽袭人,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片刻前心里还在意淫的慕容小姐,这会儿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怎么这个萧玉明明是个女子,又称她是自己的妻子?   黑霸天再想下去脑筋都要乱了,不过现在自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这点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心里只有大呼倒霉惹上了慕容家这个灾星,只好换了副客气的嘴脸,心虚地问道。   “原来是慕容宫主和萧姑娘光临敝寨,失敬得很!但却不知敝寨何处得罪了二位,令二位他妈的来此?”   萧玉听到黑霸天的文诌诌场面话里还带着句粗话,不禁菀尔一笑。   慕容绫美目流盼,却在被一旁地上刚被虐得昏死过去的少女惨状吸引。少女赤裸的全身布满暗红的鞭痕与烙伤,双手还被木枷反枷在背后,左乳头被撕开的伤口还在流血,两腿间的蜜穴里,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和地板上成了一小洼白色的液体。   这样淫虐的情景却让慕容绫看得微微失神,心跳加速,觉得小腹一股热流传到腿间,自己的蜜穴已经是湿润不已。慕容绫又瞟了一眼黑霸天的胯下巨炮,虽然被惊吓的有点松软,但仍是沉甸甸的睾丸与粗长肉茎挂在胯下。   “天……他的肉棒好大……却不知道被他拷打强暴的这许多女子,可怎受得了……”   “绫儿?”萧玉轻声呼唤才让慕容绫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是红晕满面,双颊火热。萧玉将她的刚才的神情看在眼里,脸上只是微微一笑。   慕容绫收敛心神,转向黑霸天冷声说道:“黑寨主,我们慕容家与贵寨一向素无仇怨,寨主却为何要劫我财物,杀我门人?我慕容家虽然一向不愿与各门派之间有无谓争斗,但与我慕容家为敌者,无论是谁,到天涯海角我慕容家也要取他性命!”   黑霸天硬着头皮道:“禀告宫主,劫杀贵府车队虽是我黑风寨所为,只因为事前有人上山,许下五百两黄金说是请山寨为他报一私仇,这才误伤贵府人马,可我们事前并不知道是贵府人马啊!”   黑霸天瞟了一眼慕容绫,她一张俏丽的脸上神情似乎并不像是要立刻痛下杀手的模样,壮着胆子继续说:“事已至此,请宫主恕罪!敝寨愿意立刻赔还贵府损失的一切钱物,再做他妈的三天三夜水陆道场,超度贵府的死难兄弟……”   慕容绫忍不住扑哧一笑。萧玉却说道:“那许下重金之人,是什么样子?”   “那人非常奇怪,是个蒙面人看不清相貌,只留下金子和口信便离去了,好像武功也不弱!”黑霸天顿了一会,说道:“他妈的!我黑霸天虽然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可是言而有信,说一是一,绝不假话骗人!宫主要是不信,一剑把我杀了便是,只请放山寨其他兄弟一条活命,他们都不过是跟我混饭吃的……”   慕容绫不等黑霸天诸多废话,却一笑对黑霸天说道:“黑寨主,听说你不但好色如命,而且还嗜好强暴女子,许多被你抓来的女人都被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眼光一转,看着地上的少女说:“就和这位姑娘一样?”   黑霸天道:“不错!在下这辈子玩女人无数,不但喜欢淫人妻女,还喜欢先虐后奸,拷打后奸完再杀,实在是罪大恶极之至!请宫主恕……”   慕容绫摆摆手,打断黑霸天的话说道:“像你这样的坏蛋淫贼本应该一剑杀了,但本宫今天给你一个机会。在十招之内你能打散我手上的花束,我们立刻离开黑风寨,以后此事慕容家不再追究。若是不能,就请你自行了断好了!”   说完纤手一招,黑霸天被打飞的大刀呼的一声飞回来,当啷落在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这小妮子的口气好大,莫非她武功厉害到这样的地步?转眼看看萧玉,萧玉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慕容绫,毫不像要出手帮忙的样子。   慕容绫说道:“黑帮主,你不快点,难道你不想活命吗?”   黑霸天心一横,一把抓起大刀大喝一声,“宫主得罪!”,一招横断千军,便向慕容绫腰部横挥过去。他为求活命,一出手便使尽全身所学,之前那招乃是虚招,刀锋还未到,又改为斜劈。慕容绫的身影一晃,黑霸天已经刷刷刷连劈三刀,三刀却都落空。   后堂地方不大,黑霸天把大刀舞成一片刀光,却始终触不到那紫色的身影。   黑霸天心下惶恐,眼看十几招过去,虚劈一刀便想拔脚冲出门外,眼前一花,慕容绫不知道何时手中多出一把短剑,指着黑霸天眉心。冷冷地说道:“怎么,还想逃吗?”   黑霸天吓得双脚一软,扑通跪在慕容绫面前,磕头如捣蒜的不停喊道:“宫主恕罪!求宫主饶命!”   慕容绫看着原本凶神恶煞的黑霸天竞成这副模样,还想寒起脸来说点什么。   他们二人此番闯寨,本来就不打算取黑霸天的性命,只是略施薄惩,意在慑服而已。慕容绫看到萧玉已经转过头去暗笑不止,只好说道:“黑寨主,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暂时饶了你,你先起来吧!”   “谢谢宫主,谢谢萧姑娘!”这几句话在黑霸天听来不亚于仙语纶音般,如蒙大赦,又殷勤的磕了几个头,才爬了起来,腿一软,扑通又坐了下去。   慕容绫走到那裸身少女身旁,蹲下身去扶起那少女,掌力发动,少女手上的木枷裂成几片。那少女悠悠醒转过来,方知自己得救,嘤嘤的哭泣起来。慕容绫回身对黑霸天正色说道:“虽然饶了你性命,但你必须答应本宫主两个条件!”   “宫主有何差遣,尽请吩咐,小的一定去办!”   慕容绫冷冷说道:“第一条,这山寨里关押的无辜女子,你立刻放了,散发盘缠让她们离开。今后你们不得再有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等等恶行。”   黑霸天心想,放了这些美女,还不准掳掠,我们今后还做个屁的山贼啊?可是比起眼前命悬人手来,还是性命要紧。当下只好磕头说道:“谨尊宫主吩咐!   从今往后,我们黑风寨就地散伙,兄弟们都回家务农,再也不做贼匪了!我手下谁要不肯,他妈的我一刀劈了他!“   慕容绫听他这样说,忍不住一笑,又板起脸道:“谁要你散掉黑风寨了?你这里好几百人怎么安置,难道个个都回家种地不成?”   “那……宫主的意思是……”   “第二条便是,从今往后,黑风寨成为慕容山庄的分堂,山寨以你为首,上下必需尊我慕容家的号令,既然命你不得再奸淫掳掠,山寨的钱粮自然由我慕容家供给。”慕容绫缓缓说道,“不过,你若是对我起了异心,我慕容家立刻取了你们山寨上下的性命,怕也不难,这你可接受?”   “什么?宫主此话当真?”黑霸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不愿意为我慕容家效力吗?”   黑霸天的黑风寨虽有六七百喽?但手下都是些武功平平之辈,许多只会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欺压周边镇子的百姓而已。不说慕容世家这样名门大派,就是和些野鸡小帮会比都着实实上不了档次。   而且周边县里的其它几个山寨,如恶虎滩,青风山,麒麟寨等几个大山头,也早就对黑风寨这点地盘饿狼似地盯着了。如今有慕容山庄这么强的背景,再也不怕有人来进犯,而且还管吃管工资,这样的好事简直不亚于天上掉馅饼。让黑霸天怎能不感激涕零?   黑霸天跪在地上,双肩激动得不断起伏,大声说道:“他妈的!谁又愿意做一辈子的山贼!能投靠慕容山庄这样的世家名门,是我黑风寨兄弟的福气。我黑霸天发誓,今后洗心革面,再不做那些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的无耻勾当,率领黑风寨上下,一心一意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如有违誓,我被人乱刀分尸,不得好死!”   “好!”慕容绫纤手一扬,嗒的一声,一个小布袋扔到了黑霸天的面前。黑霸天打开,袋里是一块紫色的令牌,一个小瓷瓶和一张银票。   “黑寨主,这是一千两黄金,还有我慕容家的九龙令,瓷瓶里的百花续命丹不但能治你重伤的伤势,还能助你功力大增。稍后我自会派人上山,助你统领山寨,再传你慕容家的武功。”   “谨尊宫主吩咐……不,我黑风寨上下兄弟,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黑霸天捧着袋子喜不自禁,大声指挥在外面已经是看得傻了的寨丁和小喽啰们:“快快,还不向大小姐和萧姑娘磕头!”   “……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   慕容绫转身笑着对黑霸天说道:“黑寨主,你不要再叫他萧姑娘了,你应该称呼萧玉为萧公子才对。” 第02章   萧玉和慕容绫二人进入黑风寨,收服了寨主丧命神黑霸天。使黑风寨成了慕容世家的分堂。被饶了性命的黑霸天感激涕零,召集起山寨的其他小头目与寨丁们,率领黑风寨上下发誓向慕容世家的宫主慕容绫效忠。   黑风寨其余头目与喽罗本来就是只会打家劫舍,视财如命的山贼。本以为这次寨子必定被灭,却听说今后有财力富可敌国的名门大派慕容家背后支持,再也不担心其他势力来攻,均是大喜过望,纷纷表示今后誓死效命慕容家,黑霸天命手下收拾了其他死去的喽啰尸体,把山寨里外打扫一番,当晚大开酒宴庆祝,殷勤款待二人。   事情既了,萧玉和慕容绫二人也暂且无事,便在后山一处清净的小院里住下了,黑风寨的人也不敢来打扰,二人白天踏青看山,以林泉溪水相伴,避开江湖纷争,悠闲的过了几天神仙的日子。   ************   夜晚,月色如水,后山的僻静小院的厢房里,一位白衣美少年抱着一位紫衣美少女靠在床边,二人耳鬓撕磨,正是萧玉和慕容绫。   萧玉已经回复男装,仍是一个肌肤如玉,俊美秀丽的美少年。此时两人平日在人前的冷酷与淡漠全然不见,两个人搂靠在一起彼此相视,面上洋溢着如同普通小情侣一般的幸福神色。慕容绫柔声说道:“玉郎,明日带我去山顶的寒潭,我们在那里戏水钓鱼,好不好?”   萧玉抱着慕容绫,微笑说道:“宫主有命,怎敢不遵?不过今天我收到镇上分堂派人快马送来的书信,慕容前辈他们让我们事情办完便回,有事与你商议,叶知秋也已经回到了山庄。恐怕,我们也要尽快动身了。”   慕容绫慵懒地靠在萧玉怀里,看着灯火幽幽地道:“其实长老他们比我厉害多了,我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我做这个家主呢?如果能这样享受悠闲山林,避开江湖的日子,该有多好?”   萧玉轻抚慕容绫的青丝秀发,温言抚慰道:“慕容前辈他们是一片苦心,慕容家的家业始终要你继承,你这次独闯黑风寨收服黑霸天,慕容前辈他们知道了一定高兴不已。”语气一转,又道:“只是出重金让黑风寨来劫杀我们的车队的神秘人,不知道是何门何派?他们如此做法,借刀杀人,难道是魔……”   慕容绫纤手一扬,窗户与房门尽皆合拢,才从怀里轻轻地拿出几片薄薄的羊皮纸书页。这几片书页已经卷边残破,显然是年代非常久远的古物。上面写着弯弯曲曲的文字和图案,在烛光下颜色暗红发黑,当看来初竞是用鲜血书写而成。   慕容绫凝视这几张羊皮书页,轻轻道:“中土淫魔教处心积虑,为了这些秘卷残页处处对付我慕容山庄,希望我们回去以后,叶大哥能尽快解开这卷中的文字,找到能对抗魔教的办法才好。”   萧玉神色凝重,轻轻抚摸书页上的血字缓缓道:“这上面的文字称做古希伯莱语,是在海外东土也早已失传多年的文字,叶大哥曾经说过,这书中的文字是用远古神罚之罪人的鲜血写成,在海外东土被称为‘淫魔圣典’。”   “这本经文不但包含了中土淫魔教的教义和秘辛,更有着许多高深的海外东土武学,还有被称为黑魔法的西洋秘术。学成施为以后能借助鬼神之力,相当于中土传说的修仙之道。其威力与后果,已然超出了普通人世间的范围,在西洋,也是常人所绝对禁止触碰的。”   萧玉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闪过一丝忧虑,续道:“叶大哥当年还是魔教护法的时候,仅凭圣典中的一点武功与淫修,已是纵横江湖,得下‘辣手淫魔’的称号。谁若能尽数得晓这本秘典的所有奥秘,那将会是超越世间想像之力……可惜我对这古希伯莱文,也是知之甚少。不然,这上面的文字便能读懂一二了。”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慕容绫道:“当日叶大哥叛出中土淫魔教,同时也带出了部分秘典经文。在那之后便全心研究秘典文字,又传我们其中的武功,意图一起挫败淫魔教吞并中土武林的野心。他现在既已回到慕容山庄,想必已经有了进展,我们早日回去,把这几张秘典残片也一并交给他,可好?”   萧玉点点头道:“自然应该如此。”将残页轻轻合起,交慕容绫贴身收藏了起来,又笑道:“绫儿,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隐隐有未来慕容世家的领袖之风。只是轻轻几下子,就让那黑寨主折服得五体投地,对你是敬若仙女一般。”   慕容绫对萧玉温柔一笑,说道:“收服黑风寨本来就是你的主意,要是依我原来的脾气,那黑霸天早就一剑杀了,现在慕容家又多份实力,都是多亏了玉郎你。那秘典上的武学,其实对我并不重要,我更不想做这慕容家的家主,要去拯救什么天下武林苍生,我只想做一个能在爱郎身边的小女子,能幸福甜蜜,郎情妾意便足矣……”   看到身边伊人如此柔情似水,萧玉心里大是感激。当下也柔声说道:“在我心里,也是只有你绫儿一个,我愿意一生一世陪在你的身边……纵然我们不能结为夫妻……”   萧玉的话也触动了慕容绫,她眼望烛火怔怔出神,良久才微叹道:“想不到啊,那秘典里的武功虽然高深厉害,但作用也竟然如此的淫欲邪恶。”   ************   慕容绫与萧玉共同修炼那淫典残卷上的武学,名为玉女心魔劫。女子修习此功,必需要与一名男子同修。但同修之后,女子便不能与此男子性交。否则二人都会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尽丧,重则身体不堪真气混乱,四肢百骸爆裂而死。但是偏偏此功越练越深,女子淫念与性欲则会越积越旺,内里心魔如同不停服食催情淫药一般,无时不刻不在诱惑着这名女子放纵淫乱。   慕容绫转头轻轻吻了萧玉一下,柔声说道:“玉郎,我与你修了这秘典上的武学,恐怕我们今生都不能做夫妻了。世间还有很多好女子,你再寻一个做你的妻子,不要再为我误你一生,不是更好?”   萧玉紧紧的抱住了慕容绫,说道:“绫儿,今生今世,我都不愿意离开你,别的女子便是再美,在我眼里也和路人一般。在我心里,这辈子爱的女子,便只有你绫儿一个。”   慕容绫轻叹了口气,道:“玉郎对我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是我心里的淫欲与欢念,一日比一日厉害。开始我还能用心中定力相抗,可每时每日,都会情不自禁的想与男子放荡交合……”   慕容绫俏丽的脸蛋一红,又道:“近来,我更是在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梦到自己下贱放荡不堪的样子,有时候是梦到自己是青楼妓女,被许多男人招来呼去的淫辱,有时候却梦到自己是大牢里的女死囚,被狱卒严刑拷打凌虐,但偏偏越被男人拷打折磨,我便越觉得舒适快意……”   慕容绫不安地看了一眼萧玉,见他全神倾听,并无愤怒之色,又续道:“我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全凭定力与淫念相抗未曾破了身子,都是为了与玉郎相守。   可每到煎熬难耐之处,我却希望若是玉郎弃我而去,我便快快嫁了,也不用再受这无尽的淫念煎熬折磨之苦……“   萧玉颤抖了一下,说道:“若是我坚持不离开你,这日夜的淫念折磨却又让绫儿你如何忍受?我萧玉又怎能眼看自己最爱的人受这样的苦楚?”   沉默片刻,萧玉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对慕容绫说道:“绫儿,可否答应玉郎一件请求?今后绫儿你也可尽情放纵自己的欲念,不必再为我守住处子之身。我仍然愿意日夜陪在你身边,和以往一样爱你怜你,绫儿,答应我,好吗?”   慕容绫大吃一惊,凝视萧玉半响,却是语带惊喜地说道:“玉郎,你此话可是当真?我怕自己纵欲之后,身体早晚变得残花败柳,再不堪冰清玉洁,而玉郎你会不嫌弃,愿一直为我,伴我身边?”   萧玉专注地看着慕容绫的双眸,顿声道:“绫儿,你的快乐便是我的幸福,能陪伴自己所爱之人一生一世,天下间又几个男子能得此福分?”萧玉站起身来端容跪地,向天一拱手道:“皇天在上,我萧玉不求能娶慕容绫为妻,但愿一生一世伴她左右,供她驱策,若心中有负绫儿,则甘愿受天遣!”   慕容绫珠泪满面,也并排着萧玉跪下,说道:“皇天在上,小女子慕容绫纵不能与萧玉结秦晋之好,然今后对他亦以夫君之礼相待,吾愿与他同甘苦,共患难,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若违此言,亦愿受天诛!”说完,已是哽咽不止。   萧玉扶起泣不成声的慕容绫,在床边坐下,为她续满香茶,温言软语相哄,慕容绫才慢慢平静下来。   慕容绫看着萧玉,微微叹了口气道:“夫君,绫儿怕你今后定是绿云盖顶,我纵然放纵快活,可是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你,怕你心里喝醋。”   萧玉笑道:“我的好绫儿,你的快乐便是夫君的快乐,夫君越是喝醋,自然越会疼你惜你,你若是不让夫君喝醋,不会怕夫君越来越嫌你木讷呆板,毫不懂风情了吗?”   慕容绫破涕为笑,笑骂道:“好你个萧玉,竟敢说本姑娘木讷呆板,不懂风情!本姑娘明日便去找个年轻英俊的少侠,把身子交给了他,看你到时候懂不懂疼惜我!”说完,又娇羞的把头靠到萧玉的怀里,悄声道:“虽是如此,可总不能饿坏了你这个淫贼呀,一直服侍我的丫环苹儿,玉儿她们,也是小美人儿,回到山庄,就让你收了她们吧……”   萧玉托起慕容绫下巴尖,笑着说道:“先不说这个,夫君现在想问你,你前面说过,我若离开绫儿,绫儿便要快快嫁人?你要嫁给谁?快快招来!”   慕容绫羞道:“哪有!除了你这个淫贼,还怎会有想嫁之人呢!”   萧玉笑道:“还在狡辩,不快快招来?小心皮肉受苦!”两手在慕容绫腋下挠痒,慕容绫被痒得咯咯大笑,口中连呼:“好了好了,玉郎饶了我罢,我招便是。”   萧玉笑着放开,说道:“之前我便知道你心中还有他人,快说,为夫不会生气!”   慕容绫娇羞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萧玉,悄声道:“其实我那时心里所想的,便是……便是叶大哥。”   萧玉笑道:“叶知秋?却为何是他?”   “叶大哥对人虽然有时候冷冰冰,有时候又带着一点凶恶的邪气,但是,反而有时候很却真的很吸引绫儿……绫儿其实也知道,以叶大哥的江湖阅历,不会对我这样的小女孩留意的。但是……但是,绫儿总在想叶大哥曾阅美无数,又曾是中土淫魔教的护法使者,定然知道许多淫虐无比拷打折磨女孩子的法子……”   慕容绫红晕满面,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绫儿你是想,让叶大哥把那些淫虐折磨的法子,都在你身上施用一次?”   慕容绫认真地点点头:“我并不是想要嫁给叶大哥,但是却希望让叶大哥尽情施为之后,再破了我的处女。”慕容绫目光幽幽地道:“我曾听人说过,许多江湖侠女被魔教抓住以后,竟甘心沦为魔教中人的性奴,不知道魔教里有什么御女妖术,竟让这许多侠女甘为沦落?”   萧玉看着慕容绫颇为神往的神情,竟微微叹了口气道:“要是别人还好,绫儿你若是落入叶大哥这样的魔教中人手中,我却真有些担心呢!”   慕容绫奇道:“玉郎,你为何而担心?是担心叶大哥背叛我们,真对我们不利吗?”   萧玉苦笑一下道:“那倒不是,叶知秋早已叛出中土淫魔教,他一心想要阻止魔教欲图控制中土的野心,他是绝不会背弃我们,重投魔教的。”   慕容绫道:“那又是为何?”   萧玉道:“绫儿,我对你实说吧。我早年曾落到过魔教的手里领教过他们的厉害,不过也正因此我才认识了叶大哥。”   慕容绫好奇地道:“你怎么会落到魔教的手里?难道你……”   萧玉目光幽幽道:“当年我以女子的面貌行走江湖,与我师姐两人一同攻入淫魔教在川北的圣坛。与魔教相战,结果不敌被擒。”   萧玉红晕上面,微微颤抖,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景,续道:“魔教中人既好女色,也好男色。我和师姐落入他们手里后,在魔教的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我也被他们当作女子一样,和师姐两人被他们拷打奸淫了五天五夜,我虽痛苦不堪,却又感到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之后我幸好被叶大哥所救。而师姐却生死不明,再无消息。”   萧玉定了定神又道:“叶大哥过后告诉我,在这五天里,在拷问奸淫中我竟射了一百多次阳精,若不是叶大哥暗中留我性命,为我输入真气疗伤,我已然脱阳而死!”   萧玉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续道:“不过,这还不是魔教最可怕和厉害之处。”   慕容绫听得微微出神,竟已感到全身火热,胯下蜜穴瘙痒难耐,分泌的淫液已经湿透真丝亵裤。她娇声颤抖道:“那最可怕,最厉害的却又是什么?”   萧玉道:“最可怕最厉害的,是据说魔教中人会一种西洋的秘术,男子射出的阳精之中含有淫魔精毒,女子受精之后,往往会不自知的爱上这个男子,女子受精次数越多,便会越来越加深爱意,而到最后,即使要为这个男子而死,女子也心甘情愿。可见魔教淫魔精毒的厉害!”   慕容绫听萧玉说完,笑道:“玉郎是担心,若是叶大哥会施这秘术,我被叶大哥破了身子之后,会爱上叶大哥,对吗?”   萧玉点点头。慕容绫笑着抓起萧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的玉手也贴于萧玉胸前,然后道:“就算绫儿中了淫魔精毒,我也知道爱上叶大哥不过是被秘术所迷,绫儿的心里,始终只有玉郎你一个。玉郎你不要担心,好吗?”   萧玉看着绫儿的一双美目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心中无奈,一把把绫儿抱在怀中,细语说道:“你这样千娇百媚的身子,武林中不知有多少英俊侠士不是朝思暮想?我也好奇怪,明明舍不得你被别人奸淫破身,心里却又期待刺激得紧,方才,我的肉棒一直都是硬挺挺的呢,绫儿你要不要看看,玉郎为你铁一般硬挺的大肉棒……”   慕容绫被萧玉抱在怀中,顿时全身酥软,口中喃喃地说道:“玉郎你的大肉棒……绫儿一直想要……绫儿现在好想,被你剥掉全身的衣物,尽情奸淫到天明吧……绫儿每天晚上从淫梦中醒来,看着玉郎在酣睡勃起的阳具,绫儿都忍不住想要跨骑上去……让绫儿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的……”   怀里伊人淫声浪语,让萧玉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掉慕容绫的紫衫,烛光映照之下,慕容绫只剩下贴身小衣和薄薄的真丝亵裤,胸前只堪盈盈一握的一对坚挺椒乳,在贴身小衣里顶起两点嫣红。薄薄的真丝亵裤早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贴在阴阜之上显出一道诱人的沟垄,连里面密密的阴毛都隐隐约约的透明出来。   一直以来,萧玉和慕容绫之间虽然情根互种,彼此倾心,却始终相互把持,未曾越礼。   之后练习了秘典里的武功,为防止一时把持不住犯下大错,两人更是相守甚严,虽然有时候情到浓时彼此免不了耳鬓撕磨一番,然而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两人同行时萧玉更是白天换做女装,晚上分房而睡。然而今天晚上,两人尽诉衷肠,海誓山盟,慕容绫身上的淫欲煎熬已然无法自恃,两人的爱欲终于犹如烈火干柴一般点燃。   萧玉虽然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子,但是第一次看到平日美丽高贵,自己心中最爱的慕容绫几乎一丝不挂在自己面前,心里竟如同初经人事一般的激动。几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身宛如女子的白净的肌肤裸露在烛光之下,就像一个清丽的女子,只是胯下的一根白净粗大的肉棒已经是高高昂起,肉棒龟头的马眼不停的分泌出清亮的淫液。   萧玉一把搂住慕容绫,强行向她的两瓣朱唇吻下,慕容绫只是稍稍抗拒了一下,便热情的用香舌吧口内的津液度到萧玉的嘴里。萧玉一边与慕容绫湿吻,一边把她的小衣与贴身亵裤扯下。伸手摸到慕容绫的胯下时,竟感觉满手湿滑直至小腿,她蜜穴分泌的淫水,竟然如此之多!   萧玉轻轻捋开慕容绫细长稠密的阴毛,两瓣阴唇紧紧的包着未曾开垦的处女地,萧玉的手指轻轻爱抚着绫儿的两片大阴唇,只听着绫儿的呼吸不停的急促,慕容绫紧紧的抱着萧玉,嘤咛到:“玉郎,玉哥哥……绫儿脚发软,快要站不住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在那里绫儿可以让你……慢慢玩……”   萧玉低声在慕容绫的耳边说道:“谨尊娘子吩咐!”   “讨厌……”萧玉笑着一把把慕容绫抱起,扔到床上。   大床上,慕容绫眼神迷离,白玉无暇的雪肤,胯下一丛墨黑,而胸前两点嫣红。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一对椒乳,双腿并紧在不停的磨着阴部,嘴里在不停的发出讫语之声:“好玉郎,好相公,要了绫儿吧……绫儿好难受,小穴想要你的大肉棒……塞进来……要满满的……啊……啊……”   萧玉毫不客气的抓住慕容绫的一对玉足,往上抬起再向两边分开,慕容绫的私处第一次在萧玉面前一览无遗。阴阜上细长浓密的阴毛长成一个倒三角,湿淋淋闪着亮光,让萧玉几乎不敢相信慕容绫还是一个处女。   萧玉更不敢相信的是,剥开在慕容绫紧合的大阴唇,顶端闪亮涨大的阴核足有半个小指头那么大,涨涨的翘起。萧玉不禁暗暗感叹,绫儿的体质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天生绝顶淫荡尤物!   萧玉附身压在慕容绫的身上,一只手抓住绫儿的一个乳房,尽情的用手指搓弄着嫣红的乳头,用指甲刮着红红的乳晕,另一只乳房则用嘴尽情吸吮着乳头,同时闻到慕容绫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甜香,慕容绫被萧玉吸得只会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和语无轮次的声音。   “啊……嗯……玉郎,你吸绫儿的奶子吸得好用力……啊……你扯绫儿的奶头,要扯掉了……再用力点……绫儿觉得你扯掉了才刺激呢……啊……要死了!   要死了呀!啊……“   慕容绫突然抱着萧玉,双腿死死的圈着萧玉的肋下,指甲深深的扣入萧玉背上,萧玉突然只觉得慕容绫的胯下一股热流不断喷打在自己胸前,床上弥漫出一股清清又带着骚骚的液体味道。良久,慕容绫才缓过神来,喃喃道:“玉郎……   绫儿刚才可是丢了身子么?仿佛要升天了一般,快活死了……“   萧玉笑道:“好绫儿,你真是天生的淫荡女子,还是处子之身,不但被舔奶子便会高潮泄身,竟然还会失禁连尿水也泄了出来!”   “啊……是么……绫儿看来真的是天生淫娃荡妇……以后绫儿要给玉郎戴好多好多顶绿帽子……绫儿好想现在被男人奸淫啊……绫儿不想要处子之身了……   快……玉郎帮帮绫儿好么……“慕容绫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着,此刻还在享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余韵,私处还在一抽一抽的,每次抽动都会射出一股尿液,却是毫不避讳萧玉那尽情欣赏的目光了。   萧玉被眼前这淫秽的一幕刺激得阳具生疼,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大阳具颤抖着。耳边听着慕容绫的淫言浪语:“玉郎,快插进来,破了绫儿的处女吧,绫儿不要武功了……绫儿只想做你的妻子……不……绫儿只想和男人交合淫欢……快快……不然……我明日就去山寨找黑寨主给了他……”   萧玉喃喃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奸了你,否则我们都会武功尽丧,连性命也不保……”自己眼怔怔地盯着在床上全裸诱人的慕容绫。突然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抱住了绫儿,胯下玉茎已经顶住了慕容绫赤裸毫无遮挡,散发着淫秽气味的私处,随时只要一发力,玉茎便能捅进慕容绫的私处。   萧玉感到龟头传来处女阴道散发出的强力热度,光是这样的热力,就几乎可以让长久没有与女子交合的萧玉把持不住射出阳精。   “绫儿!”   就在萧玉几乎已经神智迷乱,阳具就要奸入慕容绫的处女阴道之内时,突然一股劲风当胸袭来,萧玉淬不及防,“啊!”的一声被震出半丈开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压碎了屋里的座椅板凳。 第03章   夜色如水,繁星满天。黑风寨后山的一处僻静小院里,厢房内烛光摇曳,春色无边。   “绫儿!”   萧玉几乎已经不能自控,不知不觉已经抱住了慕容绫,胯下已经硬得生疼的阳具已经顶到了慕容绫那刚刚高潮到小便失禁的阴道口,随时只要一发力,便能冲破关口,夺了慕容绫的处子之身。   就在萧玉的阳具就要奸入慕容绫的处女阴道之内时,突然有一股劲风当胸袭来,萧玉淬不及防,“啊……”的一声被震出半丈开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压碎了屋里的座椅板凳。   “玉郎……”慕容绫轻轻喘息,全身无力的从床上慢慢的俯身爬起,还稍带迷离之色的一双美目关心地看着萧玉。   “玉郎你没事吧?跌得可疼吗?”   萧玉慢慢的从碎桌子堆里爬起,这一摔让他清醒不少,他自失的苦笑一下,方才虽是佳人在抱,春光旖旎,可也着实危险,若不是慕容绫在最后关头时心中还尚存一点理智,施尽最后一点气力将萧玉击开,恐怕萧玉的玉茎就要突破慕容绫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阴道,两人便有武功全失,性命不保的危险了。   “绫儿……我没事……”萧玉皱着眉头,装出一副难过之色起身挪到床边,慕容绫一脸关切俯在他的身边,芊芊玉手抱着萧玉肩膀,萧玉只感后背上一阵温软,是慕容绫的一对椒乳紧贴萧玉,两颗硬硬的乳头顶住背上。   “玉郎……都是绫儿不好,是绫儿受不了淫念煎熬之苦,诱惑玉郎险些破我身子,几乎要害了玉郎的性命……对不起……”慕容绫语带歉疚,几乎要急得哭出来。   听着身边伊人燕语莺啼,吐气如兰,萧玉忍不住回手一把将慕容绫揽抱在怀中,俯下身去轻轻舔去绫儿美目边险些滚下的泪珠,道:“好绫儿,若不是你及时出手,恐怕我们此时都性命不测了,方才你真情流露,玉郎喜欢得紧,怎么又会怪你呢?”   慕容绫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低下头去,玉指轻轻抚划着萧玉的胸前,悄声说道:“刚才吓死绫儿了……我怕你……会气得不理我……这里还疼不疼。”   萧玉故作皱眉道:“绫儿的武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才被你真气撞这一下,胸口疼得紧呢。”   “那……让绫儿帮你揉揉吧……”   萧玉白玉一般的胸前,还是湿湿的一片,泛出一些淡黄色。都是方才慕容绫高潮时射出来的尿液,此时还淡淡散发着骚骚的腥味,萧玉忽然有一种报复样的施虐感,笑着说道:“不准你用手揉,我要罚你用舌头为我舔,把相公的胸口舔干净为止。”   慕容绫听言,竟然毫不犹豫,乖巧的立刻俯下螓首,在萧玉那白如凝脂的胸前伸出香舌,慢慢的舔着自己方才射出的尿液,丝毫没有厌恶嫌弃之色。慕容绫的鼻尖触着萧玉的胸膛,闻着满鼻都是腥腥骚骚的气味。自己方才高潮时射出的尿液被香舌滑过卷入口中,混合着唾液再吞咽下去,感到是咸咸而又混合着酸酸的一股味道。   “原来……自己的尿水是这样的味道呀……在男子面前赤身裸体的舔食着自己的尿水,现在绫儿的模样一定很淫荡下贱不堪吧……可是为什么听到玉郎这样的要求,我心里还会觉得欢喜满足得紧呢……”慕容绫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得心里狂跳不已,最终是兴奋快意盖过了少女的羞涩,沉浸在自我受虐的快感之中。   萧玉舒适的靠着锦被半躺,尽情欣赏眼前全裸的慕容家大小姐,撅着羊玉白脂般的玉臀,秀发低垂,樱口微张,胸前不停的被慕容绫热热软软的舌头划过。   突然,萧玉觉得自己的乳头一热,是慕容绫在不停的旋转舔着萧玉的乳头,舔了片刻,又把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允吸着,还不时的用贝齿浅咬轻拉,便如萧玉先前玩她时吸她的乳头一般。   慕容绫一边舔着萧玉的乳头,一边缓缓伸手下去,抚摩着萧玉胯下的粗大玉茎。那肉棒经过这一番刺激,早已血脉喷张,饱满的龟头已经涨成紫色,马眼在不停的分泌出黏黏的液体,慕容绫纤手握住棒身,慢慢的上下旋转套动,但仅仅是这一点点刺激,就已经让一直在忍精不射的萧玉爽得不停的吸气,强忍冲脑的射精快感了。   慕容绫一面用力左右轮换吸着萧玉的乳头,纤手一面在缓缓套动着萧玉的粗大肉棒,间接不时还揉搓一下棒下肉袋里的睾丸。萧玉的肉棒被刺激得笔挺笔挺的,棒身青筋隐现,顶端马眼还在不停的分泌液体,尿道口张得非常之开,几乎可以塞下慕容绫的小指的指尖。   萧玉握住慕容绫的另一只纤手,伸到她的胯下蜜穴,捋开她胯下浓密湿成一缕缕的阴毛,分开大阴唇,在阴道口抹了许多淫水,一边坏笑看着绫儿那羞得满脸红晕的神情,一面引导绫儿的纤手把淫水都抹到肉棒上面,整个棒身都变得湿淋淋的光滑闪亮。萧玉轻轻的拿着绫儿的手,手心向下,掌心对准马眼握住火烫紫红的龟头,用淫水与马眼淫液作为润滑,缓缓用力揉动。   这样揉动的快感,实非一般仅仅套动肉棒可比,绫儿只是揉得十几下,萧玉便仰首向天,爽快得不停的吸气。几十下之后,绫儿稍觉龟头干涩,不用萧玉再教,竟已自己伸手到胯下阴部抹了自己分泌的淫液,再抹到龟头之上作为润滑。   往复几次之后,绫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也不再缓缓施力,而是变揉为撸,纤手掌心不停用力撸动萧玉的火热龟头。让萧玉更是爽得背脊绷紧,脚趾拉伸,仰头大声急促的呼吸。   爽得萧玉忍不住喊道:“啊……绫儿,你慢一点不要如此用力……相公会忍不住的……”   绫儿对萧玉的喊叫抗议毫不理会,继续加快手上速度,更是直接将口中香津吐到萧玉肉棒上加以润滑,然后再俯下头去舔吸萧玉的乳头乳晕,绫儿用力撸动萧玉的龟头几十下之后,萧玉快感不断累积,龟头酥麻不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精液喷射而出,同时喊道。   “啊……啊……绫儿……你这个小淫妇……撸得相公阳具好酥麻……相公还没有教你如此技巧……你就自通了……小骚货……再用力些……相公要射了……   啊!“   绫儿只觉得掌心一烫,顿时满掌都是黏黏热热之感,吓得纤手松开,萧玉的马眼正在猛喷阳精,大股大股的精液顿时恰好都射到了慕容绫胸前的那一对椒乳上,一团精液还溅到了下巴之上。   ************   萧玉的肉棒被绫儿揉撸得猛喷精液,片刻方才平歇。绫儿一双美目充满怜惜和爱意,凝视眼前射精之后舒爽不已的情郎。慕容绫轻轻抚摸刚刚射完精液,还在硬硬挺挺颤抖不止的阳具,柔声说道:“玉郎,今晚一直没能让你射出阳精,绫儿内疚得紧,这下可也总算舒畅了吧?”   萧玉微笑地看着慕容绫说道:“没想到为你的第一次射精竟会如此酣畅淋漓啊,今天可否就算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了呢?”   慕容绫点点头,微笑道:“今夜当然就是我和玉郎的新婚之夜,绫儿就是你的小妻子。”   萧玉微笑着,伸手轻轻爱抚着慕容绫一张俏丽的脸蛋,看到她的下巴上还滴挂着自己方才射出的一团黄色浓精,不禁用手指蘸了刮去,绫儿却抓住他的手,娇声说道:“就让绫儿尝尝相公阳精的滋味,可好?”说罢把萧玉的手指放入口中一口含住,香舌把手指的浓精卷入口中和着唾液,一点一点咽下。   萧玉看着慕容绫咽下了精液,笑道:“玉郎的阳精滋味如何?娘子可还喜欢呐?”   慕容绫美目忽闪两下,将小嘴吻上萧玉嘴唇,把含着精液的唾液度入到萧玉口中。看萧玉也笑着咽下了,才笑道:“原来男子的阳精滋味是这样的别致。”   虽然气味浓腥无比,而且还有些腥臭,但绫儿不知为何却特别渴望和喜欢这种气味,现在绫儿闻到精液的气味就会心动神摇,脑海里情不自禁便会想到那些淫荡交合之事。“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受那玉女心魔劫的影响,还是绫儿自己真的便是一个天生的淫娃浪女呢?”   萧玉笑道:“别人却也一定想不到,堂堂慕容世家的家主,平时高贵如仙子的慕容绫大小姐,在床上竟然如此的淫荡娇媚,你方才为相公的阳具手淫之时,竟然能自己变通手法,让相公竟然把持不住射出阳精,可见你天生便是一个天赋取悦男人,骨子里亦是淫荡无比的女子。”   慕容绫格格娇笑,探首在萧玉耳边悄声说道:“玉郎还忘说了,在别人眼里的慕容世家大小姐,其实在床上还是一个喜欢吃男子阳精的小淫妇。”   萧玉耳中听到慕容绫竟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又是心中一漾,阳具顿时感到一股热流灌入,竟然又悄悄翘起了。绫儿又语带撒娇地道:“相公……帮绫儿把奶子上的精液抹下来,让绫儿再多尝一点,好不好嘛?”   在跳动映照的烛光下,慕容绫长发披肩,眼波盈盈,美目含春。在一张清丽脱俗,红霞微隽的秀脸下,羊脂美玉般洁白的美脖,与胸前一对健康坚挺,盈盈高耸的一对雪白的椒乳上,却裹满了散落的一团团淡黄色的精液,连嫣红的乳头上都糊着淡黄的液体,缓缓滴流而下,显得这位天仙般的女子如此美丽而又淫荡不堪。   萧玉看得心驰神摇,只感到自己方才射过阳精的玉茎,竟然又重新坚挺了起来,而且更是隐隐发涨。萧玉站到床边,一面缓缓套动着自己的胯下玉茎,一面道:“绫儿,相公要你双手托起的自己的奶子,跪在床边。”   慕容绫毫不犹豫的立刻自己捧起一对雪白上糊满粘粘黄黄精液的奶子,如女奴一般跪在床边。萧玉淫笑着用粗大的玉茎头慢慢刮起绫儿奶子上的黄黄精液,送到绫儿小嘴旁边。绫儿急忙乖巧的张开小嘴,想含住玉茎,萧玉却故意将裹满精液的玉茎在绫儿的脸上蹭动。紫红的龟头还裹着精液,在绫儿那漂亮的脸蛋上滑来滑去,绫儿的美鼻,腮帮,小嘴四周都被萧玉涂满了精液。   绫儿大急,看准玉茎急忙一口紧紧含住,小嘴才慢慢吸吮龟头,丁香小舌的舌尖还不时的轻插萧玉那宽大的马眼,将马眼里的残精都刮出来,和着自己唾液吞下了。还用舌尖把龟头伞边的沟槽都刮过。   慕容绫只觉得整个鼻腔都是冲鼻浓烈的男子精液腥臭气味,嘴里也是一嘴苦苦涩涩的精液味道,但却丝毫不觉得厌恶,慕容绫此时所有的高贵,娇羞,矜持都统统抛在脑后,只有着期待更多这种精液和气味的渴求。   萧玉见绫儿如此委顺承欢,反觉心有不忍。等绫儿尽情吸吮完了玉茎之后,便微笑着又在绫儿的奶子上刮下精液,让绫儿再吃。如此片刻,便将绫儿奶子上的精液,刮得干干静静。绫儿也尽皆乖巧的把阳精全部和着唾液吃下肚去。   萧玉笑着躺下,绫儿却还对萧玉勃起的玉茎恋恋不舍。握住萧玉的玉茎还在继续一边套动,一边舔着那紫红粗大的龟头。萧玉也微笑地看着这位平时高贵美丽的宫主,此时仿佛如同一个饥渴男人的淫娃妓女一般,为自己用口舌服务。萧玉微笑道:“绫儿,你喜不喜欢玉郎的阳具?”   慕容绫笑道:“绫儿当然喜欢了。玉郎的阳具虽然和黑寨主的比起来,没有寨主的那么黝黑粗长,但是玉郎是绫儿的相公,自然在绫儿心里什么都最喜欢得紧的。”   萧玉一怔,心想,绫儿这小淫女,竟然还是对黑霸天念念不忘。不觉心中微微有些醋意,但也伴着些许心跳的刺激,笑道:“黑寨主奸淫过这许多女子,阳具自然是勇猛过人,与众不同的。绫儿这样娇美柔嫩的小穴,若是被他破身,定然会被塞得又涨又满,痛苦刺激,快乐无比……”   绫儿被说得浑身一颤,道:“那日在山寨大堂之上,绫儿看到被寨主淫虐昏死过去的那名女子,小穴变得红肿大开,里面流出的精液气味腥臭扑鼻,不知那位姑娘的小穴,被他插过多少回了……”   萧玉看到绫儿红晕满面,故意又道:“绫儿若像那姑娘一般,与黑寨主交合了的话,恐怕绫儿不止小穴也会变得如此,就连绫儿的屁眼穴儿,恐怕也要变得大开呢!”   慕容绫被萧玉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颤道:“什么……玉郎你说……他破我身子时,连屁眼……穴儿……也要插弄淫辱……”   萧玉笑道:“那是当然,既然绫儿你被他擒住淫辱拷打,破你身子时,自然也要连你的屁眼穴儿一齐破掉。”他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又道:“不过绫儿你不要惊慌,你未曾知道,插屁眼穴儿的滋味快感,有时候比插你的蜜穴更加让人快乐呢!”   慕容绫娇颤道:“是真的么?玉郎?那你的屁眼……穴儿被插弄之时……也会有刺激快感么?”说罢俯下螓首,用香舌舔弄萧玉那雪白的屁眼菊门,同时还乖觉的上下套动那被刺激得笔直坚挺的玉茎。   萧玉也被绫儿这突如其来的舔弄刺激得快感高升,浑身发抖。他颤声说道:“男子被插弄……屁眼穴儿……当然一样刺激……绫儿想不想……也这样在玉郎身上一试……把玉郎当作女子……也奸淫一番……”   绫儿不再答话,伏身将萧玉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开,只见萧玉白玉般的两股之间的,深褐色的屁眼穴儿微微张开,菊花的皱摺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男性的气味,这种气味和萧玉平日女装时残留在身上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成为了一种妖异的体香。   绫儿一面套弄着萧玉的玉茎,一面用舌头舔着菊穴,香舌小尖刮过萧玉菊花的皱摺,还不时的把自己口中的津液吐到菊门上,再用舌尖轻轻顶入菊穴之中。   萧玉舒爽得有如一个女子一般呻吟起来:“……啊……啊……嗯……绫儿,慢慢套弄玉郎的玉茎……别让又像刚才那般粗鲁……对……用舌尖轻插进去……   慢点……对……轻轻的打转……“   慕容绫为萧玉一面套弄玉茎一面舔肛,不多时便觉得自己身上火热,蜜穴粘粘糊糊的一片,颤声说道:“玉郎……绫儿的小穴……也想被舔……还有绫儿的屁眼……也想享受一下玉郎这般的快意……”   慕容绫不等萧玉说话,被转身过来,分开双腿,跨骑坐在萧玉的脸上。   “你可不能……用手破了绫儿的身子……还有绫儿的屁眼穴儿也不能……知道么……”   慕容绫多毛浓密的阴部,整个贴着萧玉的面上,萧玉只能用手指捋开那浓密的阴毛,张开嘴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慕容绫那闭合的阴唇,还有兴奋得勃起突出的大阴核,还不时的用力吮吸或轻轻咬一下。同时感受着这位平日高贵美丽的宫主,最私密的胯下气味不停的冲击着萧玉的鼻腔,这样具有冲击性的视觉,嗅觉和味觉的感官冲击,是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抵挡的。   绫儿的美臀中间,是一朵美丽的淡褐色的菊花,萧玉用鼻尖探上前去,深深地吸了一下,在绫儿的处女甜香之中,还带着淡淡菊门中的体臭味,这样的气味更让萧玉兴奋,不禁用舌头贪婪的舔吸这朵菊花起来。   绫儿第一次尝试被人舔肛的滋味,不禁娇呼一声,菊花紧紧收缩,萧玉也突然觉得菊穴一紧,一股特别的快意用脊椎冲上脑部,是绫儿用手指完全的插进萧玉的菊穴中直至最深,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报复般的用力撸动萧玉那涨得紫红的龟头。   这几份强烈的快感刺激同时袭来,让萧玉几乎大脑如电击一般空白,咬牙强忍射精的冲动。若不是早间曾经射过一次阳精,恐怕此刻精液就要立即狂喷不止了。纵然如此,萧玉也要为了忍住不断冲脑的射精冲动,说话来稍稍分神片刻。   “绫儿……你的小穴儿……真是美极浪极了……屁眼儿也好淫荡……玉郎真是爱死了你……”   “是么……可惜玉郎你没有这个交合的福分……绫儿已经决定……明天便上山寨,让黑寨主破了我的身子……要他……像那个姑娘一般的淫辱绫儿……”   “绫儿……玉郎舍不得……”   “已经晚了……绫儿早晚得是别人的女人……黑寨主若是能改邪归正……绫儿……不介意他入赘慕容家……绫儿要天天让他淫辱……再为他生儿育女……”   “绫儿……”   “绫儿不行了……绫儿是淫荡的女子……待绫儿嫁人之后,便要你离开慕容家……绫儿不爱你……绫儿只要男人的阳具……精液……”   慕容绫被自己肛门处如潮水般的舔肛快感袭来,刺激得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双腿发软。小腹的快意不断攀升,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她知道,这是又一次高潮来临的前兆。嘴里虽然胡言乱语,心里却希望在自己高潮前,先让情郎射精。   慕容绫忍住如小腹间如潮涌的快意,一面纤手四指合起,不停的加快抽插萧玉肛门的速度,一面用手撸动着萧玉的龟头,香舌还不停的舔着萧玉的阴囊与玉茎。萧玉也强忍着龟头马眼间快要崩溃的精关,不停用力的舔着绫儿的屁眼,手指同时不停的揉搓着绫儿那兴奋得硬硬的大粒阴核。两人都是一般心思,希望在自己泄身前,让心中的爱侣先攀上那极乐顶峰。   “绫儿……玉郎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是萧玉先忍不住,玉茎不停颤抖,两腿伸直,脚趾分开痉挛不已,马眼一开,精关一松阳精狂喷而出!慕容绫连忙张开小嘴含住萧玉狂喷的龟头,只觉得精液大股大股的冲入喉咙,小嘴那里堪得如此多的量,只好用力慢慢的不停咽下。   精液入喉反呛入鼻,慕容绫突然觉得满鼻都是精液的气味,芳心一漾,突然小腹的快感一起涌出,顿时两眼翻白,不管萧玉头部就在自己胯下,只管两腿紧紧夹住,尖叫一声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   ************   桌上的红烛也快要燃到底部,烛光在最后更显得明亮,摇弋映照着床上的首尾相对,肌肤相亲紧抱在一起的一对玉人。   过了良久良久,慕容绫才悠悠缓过神来,这才发觉萧玉还被自己憋在胯下,眼睛紧闭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一惊连忙挪开,转过身来关切的抱住萧玉。   “玉郎,玉郎?”   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朝慕容绫坏坏的一笑。慕容绫顿时被羞得满面通红,娇嗔的轻轻的捶着萧玉的胸口道:“你这人好坏啊!老是装死吓人家!下次不理你了!”   萧玉笑着一吻慕容绫道:“不错,还知道关心玉郎!刚才是谁还说要赶我走呢?”   慕容绫娇羞无限的把头埋进萧玉的怀中,悄声道:“你不爱我怜我,我便赶你走。” 第04章   早晨,清风徐来,鸟语花香。明媚的阳光温和的洒在田野阡陌之上。   黑风寨山下的官道上,一辆装饰豪华的大车隆隆驶过。让路边的农夫路人纷纷为之侧目。   拉车的是两匹黑色的骏马,车上赶车的大汉一身精悍,大车车厢装饰华丽,厢帘紧紧低垂,看不清车里之人。但车门两侧却各站着一个精壮的带刀大汉,手握刀柄,笔直站着的护卫着车里之人。   城门前,几个睡眼惺忪的官兵正在懒洋洋的扫着地上的树叶,一个官兵在小桌前翘着二郎腿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检查着面前排着队要过关的百姓们的包袱和挑子。   “快点快点!把包袱打开!别磨磨蹭蹭的!”   “过关五文钱,没钱就快滚!”   城外远处渐渐传来的隆隆车声盖过了城门前的喧嚣,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辆豪华大车一路狂奔的从城门直驱而过,往城内街道驰去。   “妈的!什么人敢冲关,不想活了!”   “瞎了你的狗眼,你没看到车前的旗子吗?那是慕容家的马车,里面一定是慕容家的尊贵人物,敢拦车?不要命了你!”   ************   马车在路旁行人的侧目和私语中驰到一个院落前,大门前有两个一左一右带刀站立的大汉,马车直入大门,在大院厅堂之前才停下。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迎在车前,纷纷用惊异的眼光打量着这辆大车。两名带刀的护卫下车,一脸恭谨的侍立在车门前左右,赶车的汉子从车上跳下,跪伏在车门前。护卫恭敬的将厢帘挑开,环佩叮咚,一名面容清丽绝美的紫衣少女探出车外,踩着汉子的脊背优雅缓缓下了车。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个个面带惊讶之色,为首一名汉子率领众人半跪行礼道:“岭南宏义堂堂主丁天扬,参见慕容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赶来,有失远迎,万望大小姐恕罪!”   慕容绫眼帘低垂,看也不看丁天扬一眼,纤手一样,缓缓说道:“是本宫主没有告诉你们,罢了。”说罢往里面大厅走入,声音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丁天扬几人惶恐不安的站起身来,陪着慕容绫往里走,丁天扬陪着笑向慕容绫搭话道:“前几日听前面分堂传来讯息,大小姐和萧公子收服了黑风寨,属下等均是高兴万分,听他们传讯说大小姐和萧公子还要在山上小歇几日,怎么大小姐这么快就到了?萧公子他怎么没和大小姐一起来?”   “萧玉我吩咐他留在黑风寨了。”   慕容绫淡淡地说道。丁天扬等人赶忙殷勤的侍候慕容绫在厅上主位坐下,端上香茶。在一边垂手侍候。   “丁堂主,几日前,前面镇子上的分堂,可有派人送来过什么东西?”慕容绫抿了一口茶,幽幽地问道。   丁天扬连忙回道:“启禀大小姐,这几日各处都并没有送来什么东西,只有前日,山庄传过来了一封书信要交给大小姐,属下已经派人飞马送上前面的分堂了,不知道他们可曾……”   慕容绫摆了摆手,丁天扬连忙知趣的闭口。慕容绫幽幽地问道:“丁堂主,你们这里现在总共有多少人?”   “启禀大小姐,属下这里管事的兄弟共有三十五名,手下的弟兄现在在城里的有一百八十多名,不知道大小姐是要……”   慕容绫仍旧是幽幽地说道:“城里的那些就算了,你把那些管事的兄弟都唤来,本宫主有事要和大家商议。”   “是,遵命!”一头雾水的丁天扬等几人连忙跑了下去,只用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便把人都聚集了起来。大厅上,慕容绫仍旧在慵懒的抿着茶水。“属下参见大小姐!”一群人在她面俯身半跪行礼。   “丁堂主,人都到齐了吗?”   “启禀大小姐,都到齐了,恭请大小姐训示!”   慕容绫展颜一笑,说道:“那就很好,不必我一个个的去找了。”   慕容绫突然眼中寒光一闪,紫色的身影闪进人群中,一阵寒光闪过,只听见众人手捂咽喉纷纷惨呼倒下,如风一般的紫色的人影在厅中站定,只见慕容绫原本一张清丽俏脸上尽是杀气,冷酷无比地站在大厅之中,手里拿着一把如同软鞭一样的兵器,鞭身上一节节的剑刃还在一滴滴的滴着鲜血。众人之中只有丁堂主手捂咽喉兀自支撑着没有倒下。   “你……你这妖女!你……究竟是谁?”   紫衣少女悠扬地望着远方黑风寨的方向,樱唇轻吐,幽幽地说道:“我叫唐冰。” 第05章   夜,清洌的月光洒在山岭间,将山上树木与亭阁都染上一层淡淡的银白色。   黑风寨,大堂之上。   慕容绫这位慕容家的大小姐,江湖上多少名门侠士的梦中仙子,此时正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颈上被锁着一条铁链,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被黑霸天牵着,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前行。   慕容绫全身真气尽失,身上酥软不堪,却被绕在玉颈上的铁链拉得喘不过气来,勉强尽力爬着前行。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此时羞得满面潮红,害怕与快感相互交织,使得赤裸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胸前一对椒乳垂吊着不停的颤动,粉红的奶头被刺激得高高挺起。   高高翘起的一对美臀,隐藏在两瓣如羊脂美玉般雪白的两片臀肉间,那粉红又带些淡褐色的肛眼,以及玉胯下那浓黑茂盛的阴毛,紧紧闭合的两瓣阴唇,都纤毫毕现,一览无遗的被四周如饿狼一般的山贼肆意视奸意淫着。   “……哈哈,看哪,大小姐的奶子真不小啊,吊下来还颤颤的,妈的,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你看大小姐的屁眼,一张一合的,该不是想要男人的鸡巴捅了吧?妈的,老子鸡巴真想弄弄!”   “……弄你个屁!寨主没玩过你小子想先玩?啧啧,说的老子也想弄弄这骚货的淫水逼呢……”   “……你算老几啊……妈的……”   耳边听着众人的淫语鼓嘈,被颈上冰冷的铁链牵拉着,慕容绫爬进入了通往地牢的山洞,冰凉的石壁,两旁的火把,熟悉的腥臭气味,让慕容绫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只不过又是一个自己常常梦到的淫梦。   “我是一个魔教妖女?这下面等着我是拷打和奸淫吧?为什么绫儿心里害怕之外,反而会觉得很期待呢?绫儿的小穴好湿……好想要男子的阳具充满啊……   玉郎……你再那里?你再不出现,你的绫儿就是别人的了……“   “骚货,给老子滚进去!”黑霸天一脚踢开地牢的大门,提着慕容绫颈子上的铁链,将慕容绫粗暴的扔进了地牢里。慕容绫被勒得眼睛翻白,精疲力倦地摔在地上喘气呛咳不已,“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都跟老子进来,其他的混蛋给老子滚到洞口去!他妈的,还嫌这里挤得不够热么?”   地牢门口传来一阵叹气惋惜声,以及断续的脚步声。黑霸天转过头来,一脸淫笑的一把抓起软软俯在地上慕容绫的脸蛋:“小妖女,长得倒是跟大小姐一模一样啊,落到黑爷爷的手里可就算你倒霉了,今天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黑寨主……我才是慕容绫……相信我……那女子才是……”   “他妈的!还敢说自己是大小姐!”黑霸天狠狠一记耳光扇去,慕容绫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浸出血丝。“老子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反正到了这里,就是老子的囚犯!听懂了没!”   “是……寨主……求寨主……怜惜……”慕容绫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玉郎……你快些赶到吧,把绫儿救出去……绫儿现在只有暂且屈从,希望能免受些酷刑了……只是……不知道那扮成自己模样的妖女,还有什么圈套诡计要对付玉郎呢……”   黑霸天和几名手下都嘿嘿淫笑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每个人的胯下巨炮都粗长笔直的挺立在慕容绫的眼前,尤其是黑霸天那黝黑粗长的巨炮,慕容绫之前都没有能仔细看个清楚,这次在火光之下,慕容绫才发现黑霸天的阳具特别的粗长,完全勃起竟然还些微超过了他肚脐眼的高度,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黑红发亮,一股男人的膻腥体臭和精液的微微腥味,飘入了慕容绫的瑶鼻中。   “天……好大,比玉郎的还要大上好多……绫儿的第一次也许就要被这样的粗大阳具破身了……绫儿的小穴不知能不能承受……”   慕容绫正在心中忐忑不安之时,黑霸天已经坐在椅子上,抓住铁链一把将慕容绫扯过来,喝道:“贱货!先给老子舔一下脚,等老子舒服了再慢慢玩你!”   慕容绫红晕上面,屈辱得要晕死过去,自己金枝玉叶,平时多少名门侠士在石榴裙下,都争着向自己邀宠献媚,自己却几乎是看都不看的,今日在却落在这群低贱的山贼手中,在这地牢里被当成女犯人一般,还要被迫做这样肮脏下贱之事,慕容绫不禁得珠泪滑下。   黑霸天却不等慕容绫啼哭,一把捏起慕容绫的下巴嘿嘿淫笑说道:“给老子快点,不然老子先把你的一只奶子烙熟了,再挖出来下酒,嘿嘿嘿!”   慕容绫无奈,只好悄声说道:“是……”趴下身去捧起黑霸天的黑黑的大脚掌,伸出香舌舔着黑霸天的大脚趾。顿时感到一股咸臭的酸味直入口鼻,几乎要让慕容绫呕吐出来。慕容绫强忍胃里的不适,闭上一对美目,慢慢的将黑霸天的五个脚趾都舔过一遍,再舔过脚面与脚板,慢慢的,竟觉得这股气味仿佛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刺鼻,自己的心中也竟慢慢升起了一种受虐的快意。   “既然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就……遂了这淫荡的身子吧……”   舔到另一只脚时,慕容绫竟主动将黑霸天的五个脚趾都依次含在檀口中,用香舌轻刮细吮,仿佛是为情郎服务一般,爽得黑霸天直叫唤,把旁边几个寨丁馋得口角流涎,刺激得鸡巴笔挺却又无可奈何。   “玉郎……你要是看到你最爱的绫儿这样侍候别的男人……你会吃醋么……   会更加疼爱怜惜绫儿么……“   “你他妈的骚货!舔得不错嘛!再帮老子舔一下你黑爷爷的巨炮!要是舔爽了,老子等下干你的时候,会让你的小淫逼爽上天的……可要是敢咬一下你黑爷爷……”黑霸天嘿嘿冷笑道:“老子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慕容绫看了一眼黑霸天那黝黑粗长的巨炮,用双手握住肉棒,用香舌轻舔茎身。突然感到双腿被一边一个寨丁抓住往后拉,格嚓,格嚓两声,双足分开,被铁铐锁在了地板的两个铁环上,慕容绫被迫只能弯腰翘臀,才能够得上距离舔舐黑霸天的巨炮。   “啪!”的一响,一记皮鞭狠狠地抽在了慕容绫紧翘的玉臀之上,没有了真气护体,疼得慕容绫惊呼一声。黑霸天嘿嘿淫笑道:“骚货!帮你黑爷爷把阳具里的阳精先吸一次出来,让老子舒爽舒爽。早些吸出来,便少受几鞭,不然,黑爷爷将你骚逼抽烂!”   “啪!”,“啪啪啪!”又是几鞭抽下,其中一鞭还正正抽到了慕容绫屁眼旁的敏感嫩肉上,疼得慕容绫哀呼一声。看着黑霸天冷酷淫笑的面容,慕容绫只好一面强忍鞭刑的疼痛,一面含住黑霸天那紫黑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认真的为他吸吮了起来。   身后寨丁的皮鞭,毫不留情的一鞭一鞭用力地抽在慕容绫裸露的美臀和美背上,还时不时故意抽向慕容绫玉胯之下,两臀中间的阴唇与肛眼。让慕容绫在疼痛之间,又体会到了异样的一种快感,几次几乎受不了这样的伴随在疼痛中的异样快感刺激,差点对口中黑霸天的大龟头一口咬下,幸好都及时忍住了。   慕容绫忍刑为黑霸天口交了大约一柱香的时辰,可黑霸天的巨炮却丝毫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模样。相反慕容绫却挨了五六十皮鞭。逐渐觉得背上和臀上的皮鞭抽来一次比一次更疼痛不堪,抽到阴部和肛眼的快感也渐渐强烈,再被抽了十几鞭之后,慕容绫终于忍不住,哀求黑霸天道:“寨主……求你先停刑……让我歇息片刻……再服侍寨主可好……”   “哼哼哼,骚货你说什么?是谁要求本大爷停刑?是谁要歇息片刻?”黑霸天得意地问道。   “是贱奴……是骚货绫儿……求寨主停刑……让绫儿歇息片刻……求求寨主了……”慕容绫珠泪垂下,哽咽哀求道。   黑霸天哼了一声,道:“老子说过,你要吸到老子泄精为止,不然就将你骚逼抽烂,你要老子坏了自己订的规矩?”   “啪!”身后的寨丁又用力一鞭抽下,狠狠的一鞭抽在慕容绫的肛眼之上,慕容绫惨叫一声。   “贱奴……愿罚!求寨主停刑……”   黑霸天得意的冷笑一声,向慕容绫身后的寨丁使了个眼色止住。慕容绫立刻瘫软的俯在黑霸天的脚下喘息着。   “愿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黑霸天嘿嘿冷笑着对寨丁说道:“快拿刷子来,帮大小姐好好洗洗屁股!”   “是!”一个寨丁应了一声,转身提来了一个木桶和一把猪鬃硬刷。一把揽起慕容绫的纤腰,对着鞭痕累累的玉臀,蘸了水便往臀上粗红的鞭痕用力刷下。   “啊……”慕容绫疼得长长的惨叫一声,那水竟然是粗盐水,一刷到鞭痕上如火烧火燎的疼痛。疼得慕容绫浑身颤抖,却被寨丁按住了无法动弹,那寨丁蘸了盐水继续刷,等他将大半桶盐水刷完,慕容绫已是疼的死去活来了。   黑霸天嘿嘿笑道:“大小姐,这洗屁股的滋味可还过得去吧?”又板起脸来凶恶的吼道:“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再不能让老子的鸡巴舒舒服服的出阳,下次可就让你这骚货尝尝烙铁的滋味了!听见了吗?”   慕容绫只感到玉臀和双腿被盐水刺激得火辣辣的疼痛,一听黑霸天说下次要用烙铁,脑海里想起今日在地牢中那女子身受此刑的惨状来,只好强忍疼痛,低声说道:“是……贱奴记住了……”   寨丁在桌上点起一柱细长的檀香,黑霸天又嘿嘿笑着跨开双腿坐下,慕容绫只好重新握住黑霸天的阳具低头用力吸吮起来。身后的寨丁举起皮鞭继续狠狠抽下,因为慕容绫臀部双腿都是盐水,一鞭下去,疼痛竟剧增几倍。慕容绫强迫自己凝聚心神,不去感觉不停落在身上的皮鞭,专心吸吮黑霸天的阳具。   突然,她想起和萧玉欢好时,萧玉教她揉弄玉茎的手法,立刻也如法仿制,伸手到自己胯下的蜜穴抹了自己的淫水,涂到黑霸天紫红的龟头上,用手掌掌心对准马眼,从轻到重的缓缓撸动。同时丁香小舌不停的舔着肉棒下面黑乎乎的卵袋,将一颗大睾丸含在嘴里吸吮,又吐出再含一颗。这下果然有效,黑霸天开始全身微微颤动,大嘴爽得嘶嘶吸气起来。   “他妈的……你这骚货……侍候老子……可还有点本领……赶紧让老子舒爽了,不然可有你骚货的苦头……”   慕容绫强忍身上一鞭又一鞭的火辣辣疼痛,心一狠垂下头去,用不顾黑霸天胯下的阵阵酸臭体味,一边用自己的丁香软舌去舔黑霸天那黑红多毛的肛眼,一边同时一面用力撸动着黑霸天那巨炮似的紫红龟头,这下爽的黑霸天高声嘶叫了起来。“妈的!爽!太爽了!啊……操你妈的骚货!再深些……”   慕容绫不停的用力用香舌吸插着黑霸天的肛眼,突然侧眼看到,那一柱细香已然快要燃到尾部。想到自己的玉臀与双腿就要惨遭烙刑,之后还不知道要接着受怎样的酷刑,不由得哀求道:“寨主……求你……射精给贱奴……射精给绫儿吧……求求寨主了……”   “你这小骚货……再舔深些……对……撸得你黑爷爷的马眼……好爽……”   “寨主……绫儿求你……快射精给贱奴吧……不然……呜呜……绫儿又要受刑……求寨主怜惜……”   就在那柱细香已然燃到尾部之时,慕容绫不顾羞耻的连声哀求,终于黑霸天的粗大阳具不停颤动,黑霸天虎吼一声,一把抓住慕容绫的螓首拉到阳具边上。   慕容绫连忙张开檀口一口含住那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精液立即从马眼里狂喷而出。慕容绫的小嘴不停吞咽,但是仍是无法吞完,一股股的精液不停的从口角流下,滴到地牢地面的石板之上。   那黑霸天爽得双眼瞪天,死死把慕容绫的螓首往自己阳具上按,慕容绫的颈子上还套着铁链,呼吸本就不畅,黑霸天射出的精液又惊人之多,慕容绫一不小心,呛得精液冲进鼻腔之中。顿时满鼻满口都是黑霸天的浓浓白中带黄的精液。   片刻之后,黑霸天才射尽此次阳精,舒爽的吁了一口气,而慕容绫此时才觉得自己的背上,玉臀,还有以下的双腿几乎都疼得没有了知觉,也不知道被抽打了几百鞭,只有一片火辣辣之感。但是能逃过酷刑,心中如释重负,蜜穴也被刺激得酥麻不已。   突然,黑霸天一记耳光扇来了,把慕容绫打得摔在地上,黑霸天骂道:“贱奴,竟敢把老子的阳精滴到地上,还不给老子舔干净!”   慕容绫只得垂首俯下身子,舔舐着地牢石板上那一滩黄白的精液。突然,感到自己玉臀中间,阴唇外面已经被紧紧的顶住了一根热热的阳具!慕容绫心中害怕,下意识的扭动臀部,但是腰部却被人紧紧地握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慕容绫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眼看破身在即,还是哀求道:“寨主,贱奴还是处子之身,求求寨主放过绫儿吧……”   却听到身后黑霸天嘿嘿笑着喊道:“骚货,别动!让兄弟们也在你贱逼上泄泄火!”身后一个寨丁用阳具顶住慕容绫的阴部,却并不插入,原来这些寨丁惧怕黑霸天,任何女子在黑霸天染指之前,并不敢先自行奸淫。   那个寨丁揽着纤腰,用阳具虚顶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边缓缓研磨蜜穴洞口,一边用手套动自己的阳具。龟头渐渐磨得她的本就淫水泛滥的蜜穴酸麻无比,快感连连。慕容绫不禁细声,“啊……啊……”的呻吟了起来。却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便被阳具捅进了蜜穴。那寨丁却受不住慕容绫销魂的呻吟,磨动了片刻,阳具便喷出精液,尽都射到了慕容绫的阴唇和屁眼之上。   第二个寨丁接上之后,阳具龟头糊着慕容绫阴部上的精液,顶着穴口继续不断研磨套动,刺激得慕容绫蜜穴快感不断飙升,越来越感觉阴道里空虚难奈,心中竞盼望身后的男子就此将阳具直直插入骚穴,狠狠的将自己淫辱操弄一番。   第二个寨丁射精之后,下一个寨丁再接上顶着她的屁眼磨动,肛门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慕容绫再也顾不上任何矜持高贵,忍不住趴着将手伸到胯下自己揉搓阴核手淫了起来。黑霸天看着慕容绫在自己眼前自慰的淫荡模样,挺着刚刚射过精液,却还直挺挺的阳具嘿嘿淫笑着来到慕容绫面前,慕容绫眼神迷离,竞然主动用余下一只纤手握着黑霸天的巨炮,低头吸吮了起来。   慕容绫春情泛起,全身微微潮红,一面手嘴并用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一面臀股竞下意识的微微用力向后顶,肛门的精液润滑着那寨丁的阳具,那寨丁稍稍用力,龟头的前端一截竞顶入了慕容绫的屁眼之中,被菊花绉纹紧紧包裹。   那寨丁再也忍不住龟头上这传来的刺激,狂嚎一声,肉棒一抖一抖的,精液尽都喷进了慕容绫的肠道之中。慕容绫也感到了下体肛门处灌入的滚热的精液,刺激得手指紧紧捻住阴核,长长的娇哼一声,高潮汹涌而至。   那高潮来得如此猛烈,慕容绫瘫俯在地上,全身玉肤赤裸,不停颤抖,那其余的寨丁却毫不怜香惜玉,硬揽起她的纤腰,一个接一个的轮着在慕容的阴部与屁眼之上研磨一番才射精,片刻之后,五六个寨丁都在慕容绫身上泄了阳精,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和小腹流下,阴部和阴毛上都裹满了寨丁们黄黄白白的精液,一团团的粘在一起,显得淫秽糟乱不堪。   慕容绫浑身乏力,俯在地牢地上不停喘息,却又被黑霸天一把揽起纤腰,慕容绫高高翘着玉臀,感到自己的蜜唇屈辱的被黑霸天用手指翻开。黑霸天窥视着慕容绫蜜穴中那粉红的嫩肉与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一面用自己的巨炮把阴部周围的精液一点点刮进慕容绫的阴道内里,一面嘿嘿笑道:“想不这个骚货,竞然真还是个处女,嘿嘿,我老黑今儿个可有福气啦!”   “……哈哈哈!恭喜寨主啊!今晚可就当新郎官啦!”   “……啧啧,寨主有福气啊!小的这辈子还没摸过黄花大闺女……”   “……你那熊样,一脸短命相,能和寨主这等大英雄相比……”   慕容绫瘫软在冰冷的地牢石板上,耳中听到山贼们淫荡的话语和笑声,心知处子之身就要被破,又想起萧玉,突然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一股仿佛孩子般负气任性的心情。   “玉郎……你真傻……不知道早点怜惜绫儿,要了绫儿的身子……却要助我练功……你看,绫儿的身子就要给别人了……看你将来还知不知道好好疼惜你的绫儿……”   喀嚓,喀嚓两声,慕容绫双脚上的铁铐被取掉,颈上的铁链也被拿了下来。   “贱货,给老子起来!”黑霸天一把抓住慕容绫的一双纤纤细手,将慕容绫拖到了曾拷打过那个女子的门字型刑架之下。又是喀嚓,喀嚓两声,将慕容绫的双手同样的铐在了门字形横梁的两边。   黑霸天揽着慕容绫的纤腰,抬起她的一只腿,露出她胯下黏糊糊的糊满精液的蜜穴,黑霸天胯下刚刚射过一次精液的巨炮此时竟然毫无倦意,硬梆梆的挺立着,鸡蛋大的紫红龟头正顶在慕容绫的那徒劳紧闭的阴唇之上。   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只大手握住慕容绫的一只椒乳用力揉动,胯下的紫红大龟头裹着慕容绫蜜穴的精液在她的鼓胀大阴核上缓缓研磨,道:“想不到你这小妖女,竟然还是处女,让老子倒不忍马上杀了你了,看在你与那慕容小姐一般模样的份上,老子先破了你的身子,再把你关在牢里慢慢玩上个一年半载,哈哈哈!”   慕容绫一只玉腿被黑霸天抬起,整个糊满精液的粉红阴户毫无遮挡的在空气中暴露着,低头看着黑霸天顶在自己阴户口粗大黑亮的巨炮,细声喃喃地说道:“求寨主怜惜绫儿……轻一些……轻一些……啊……啊……”黑霸天不等慕容绫说完,已经壮腰一沉,巨棒一挺,整个鸡蛋大的紫红的龟头,尽根没入了慕容绫那未经人事的窄小阴道之中。   慕容绫看到黑霸天巨大的龟头挺入自己的蜜穴之中,感到自己的阴道口被强行完全的大大撑开,阴道里感到肿涨无比,心里想道:“天啊,想不到黑寨主只是插一个龟头,绫儿的穴口就如此肿胀了,要是整个巨棒都插了进来,我的蜜穴岂不是要完全被插坏?”口中哀求道:“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绫儿的小穴恐怕承受不起……寨主你就用龟头来插绫儿小穴吧……”   “……嘿嘿……别急……让老子巨炮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欲仙欲死,爽得上天去的!这次也让你这贱货尝尝我这巨屌的滋味儿……”黑霸天将龟头抽出,在绫儿的阴毛上裹了一大团精液,重新对准绫儿张开的蜜穴口磨了几下。   绫儿双手被铐,只好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黑霸天的阳具在自己穴口做精液润滑,紧张得不停喘息着。黑霸天磨了几下,看着将龟头的精液混着绫儿高潮分泌的的淫水尽都磨入了绫儿的处女穴中。   “嘿嘿,以后乖乖做老子的女人吧……”黑霸天淫笑着大喝一声,腰部突然发力,巨炮一顶,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直直的操进了绫儿的蜜穴之中,撕开了绫儿的处女膜,一直顶到了绫儿的子宫口处,整个巨炮竟进去了三分之二。   “啊……”慕容绫长长的尖叫一声,瞬间下身的破瓜剧痛传来,疼得她拼命双手乱晃,双腿乱蹬,手铐上的铁链哐啷哐啷直响。一丝殷红的处女鲜血,从黑霸天的巨炮与慕容绫交合的蜜穴口落下,顺着黑霸天在穴外的肉棒流下。   “啊……终于……终于被破了身子……没想到会在这里……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可为什么绫儿不是那么的后悔呢……甚至并不是那么恨得想杀了他……   也许……绫儿心里早就希望堕落了吧……玉郎说得对……也许绫儿就是一个淫娃荡妇……天生就喜欢被淫虐吧……“   黑霸天看着肉棒上流下的处子之血,更是兴奋不已,抱着慕容绫的纤腰和一条玉腿,巨棒在小穴里毫不怜惜的狂抽猛送,慕容绫一开始疼得眼前发白,但随着肉棒不停的抽送,同时小穴里淫水和精液的润滑,小穴渐渐的适应了黑霸天粗大阳具的奸淫。   黑霸天抽送了一两百下之后,慕容绫起初的破瓜之疼已然慢慢弱下,而小穴如火般得到满足的快感又开始熊熊燃烧,慕容绫竟开始轻声呻吟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寨主慢一些……你的巨炮好大……疼惜些绫儿……啊……啊……”   黑霸天插得兴起,竟低头一把抓住绫儿的一只椒乳,又捏又搓,然后低头吸吮了起来。   “妈的……你这骚货,长得漂亮,就是奶子不够大,老子干起来不过瘾。”   “啊……寨主嫌绫儿的奶子不漂亮么……啊……嗯……啊……那寨主要怎么办……”   “哼哼哼,老子等会就在你的奶头上穿上乳环,以后每天吊起来抽打,等你被老子操到肚子大了,那时候的奶子干起来才过瘾,哈哈哈……”   “啊……绫儿不要……奶头穿环每天都要被吊起来抽打……好刺激……啊?   啊啊啊……“   慕容绫突然一阵晕眩,阴道的快感来得如此突然和强烈,黑霸天的巨棒仍在不停的抽插着,使这样的快感没有一点减弱或是停止,硬生生的把慕容绫又推上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啊……啊……”   慕容绫第一次被男子的肉棒操弄到了高潮,而且自己还是如同女囚一般被拷打之后强奸的,这样异样的受虐快感刺激得她两眼翻白,双眼失神,全身痉挛不已,一对美腿玉趾如同抽筋一般紧紧绷紧,檀口张开竟流出香涎。慕容绫突然感觉下身酸涨不已,原来在强烈的高潮刺激之下,尿道张开,尿液竟哗啦涌出,但是小穴正被黑霸天的巨炮塞得紧紧的无法排出。   黑霸天却不管慕容绫在极度受虐的快感之下欲仙欲死的高潮,继续抽插了几下,见慕容绫软软不动似是昏死了过去,玉胯和自己肉棒结合处在淅淅沥沥的流出腥骚清亮的热流,知道慕容绫方才高潮得小便失禁了,得意的向寨丁们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这个骚货,竟然被老子操得尿都出来了!哈哈哈!”   “哈哈哈!寨主真是大英雄啊……”   “记得上次那个骚货,还被寨主操得……那个……都出来了呢……”   黑霸天得意的一笑,将胯下巨棒一拔,哗啦啦如同拔掉了酒瓶塞一般,慕容绫阴道里的温热腥臊的尿水全都狂泄而出,洒到了慕容绫和黑霸天胯下的大腿和地板之上。慕容绫嘤咛一声缓缓回神,竟痴痴的又俯下身去,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了起来。   黑霸天满足的对慕容绫嘿嘿笑道:“别急嘛,你这骚货,你先慢慢的服侍好了老子的巨炮,等下老子再操到你尿出来!”   慕容绫舔着巨炮的马眼,痴痴地说道:“寨主……你好厉害……绫儿从没享受到这样的舒爽快意……寨主……绫儿要你……再给绫儿一次……”   “好!先让兄弟们帮你的骚逼好好操操!”黑霸天得意的向早已经看得在忍不住手淫的几个寨丁一扬手:“还不好不好服侍一下大小姐?”   几个寨丁迫不及待的拥上刑架四周,慕容绫只觉得玉臀被人捉住,用力的一顶,一根热乎乎硬挺挺的阳具便推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之中。慕容绫闭上双目,嘴边竟似乎掠过一丝微笑。   “玉郎……绫儿的身子……已经被人夺去了……现在绫儿……还要继续让人奸淫……这许多的绿帽子……你不喜欢也要带了……嘻嘻……谁叫你那么傻……   那么爱绫儿呢……只是……只是……你在那里……绫儿好想你啊……“   ************   就在慕容绫在黑风寨的地牢里体味着从未感受过的淫虐盛宴之时,萧玉纵马狂奔,终于赶回了黑风寨的山下。   后山小院中,阵阵的山风吹过,带来了远处隐约的竹海涛声。在院中的石桌旁,一个清丽的紫衣少女仰着脸,仿佛呆呆的出神般,凝望着那轮明朗清冽的圆月。   “绫儿……”院门的一声呼唤把那紫衣少女从凝望中唤醒。   “玉郎!”紫衣少女一脸惊喜地看着萧玉,“绫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拼命赶回来,一路上便是但心魔教会对你不利,如今谢天谢地,幸好赶上了!”   紫衣少女脸上划过淡淡的一笑,说道:“玉郎,绫儿也好为你担心,山下分堂的事我已经接到线报了,魔教下此毒手,都是为了那些秘典残页,我们须得快点赶回慕容山庄,我担心那些其余的残页也……”她话未说完,已经被萧玉紧紧揽在怀中。萧玉不顾紫衣少女的一脸惊讶之色,说道。   “绫儿……慕容家的事,还有魔教秘典……其实对我一点也不重要,玉郎只在乎绫儿一人……只要我们能平安幸福的相守,那些江湖之事……又有什么好牵挂……”萧玉俯身对着紫衣少女的樱唇,缓缓垂下。紫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终于闭上美目,樱唇与萧玉相交,两人闭目吻在了一起。   “啊!”   萧玉突然睁开双眼,身形一闪疾退到两丈之外,呛啷一声长剑已握在手中。   一脸讶异,愤怒与不敢置信的神情,望着紫衣少女。   “你……你不是绫儿!绫儿在那里……你究竟是谁!”   紫衣少女依旧静静地站在院中石桌旁,凝视着萧玉,眼神中依然是不舍与爱怜,但又多了些愤恨与哀怨的神色。良久,才缓缓说道:“玉郎……你不是曾经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怜我,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不分开的么?我便在这里,难道你又要骗我,弃我而去吗?”   “魔教的妖女!把绫儿交出来!”萧玉闪电般的一剑刺向紫衣少女的咽喉,紫衣少女哀怨的一笑,竟然毫不躲闪,反而迎着剑光闭上美目。萧玉长剑一闪,剑锋离紫衣少女的咽喉在毫厘之间时,竟然生生停滞。萧玉看着紫衣少女,颤抖着说道:“你……难到……你是……”   突然萧玉脸色一变,呛啷一声长剑掉在地上,萧玉感到体内的真气正在不断流失。片刻之后,竟支持不住,只能软软地坐在地上。但仍是一脸讶异与不敢相信的神情盯着紫衣少女。   “难道是你……”   紫衣少女仍是向萧玉哀怨的一笑,手指缓缓的做了几个密教的结印手势,萧玉只觉得眼前一花,站在眼前的不再是慕容绫,而是一个红衣女子。她虽然不似慕容绫那般的天生丽质,清丽脱俗,但也瑰姿艳逸,明媚妖娆。在清冽的月光之映照之下,在她那成熟美艳,花容月貌的面容中,弥漫着几分不忍,哀愁,与妖异的气息。   “……萧郎……”唐冰轻轻唤道。   “……真的是你,师姐……”萧玉叹息一声,痛苦地说道:“没想到你会加入魔教……你……难道忘了师父他们的仇了吗?”   唐冰美艳的脸上突然一寒,一股劲风冲来,萧玉全身乏力,竟呯的一声,被撞到院墙之上,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唐冰见到萧玉竟然吐血,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但转瞬之间,又冷冷的说道:“你当初弃我而去的时候,你想过我的痛苦吗?你和慕容家的那个小丫头在一起快活的时候,你可曾有关心过我的生死吗?你又可曾知道,这几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受过什么样痛苦的拷打折磨?”   “师姐……”萧玉痛苦的喊道。唐冰却继续冷冷地说道:“你曾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怜我,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不分开,但你最终却把我留在绝望之中弃我而去,和那慕容小丫头厮混,究竟是你薄情寡义,还是那小丫头下贱无耻,勾引于你?”   “师姐……”萧玉捂着胸口,神色痛苦地说道:“是我萧玉对不起你,当日你为了救我,却累你也身陷魔教。后来我被人救走,之后我几次想回去救你,都险些丧命,最后一次是绫儿救了我……之后我多方探寻,却没有你的音讯……”   萧玉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道:“绫儿她天真善良,我们虽然彼此倾心,但为了助她练功,我们始终没有男女之事……师姐请你杀了我吧……但是萧郎求你,看在我们昔时的情分上,放过绫儿好吗……”   唐冰脸上也尽是痛苦与不忍之色,一滴珠泪从眼颊悄然滑落。   突然她脸色一变,冷冷道:“你既然知道有愧于我,甘心让我取走性命,那我便成全你,让你到地府与那慕容小丫头做一对夫妻罢!”说完她手中一扬,几根长长的银针如电般疾射出去,正正打在萧玉心口。萧玉一脸惊愕之色,头一偏便没了气息。   “哗啦啦……”一个如鬼魅般的黑衣长袍的身影从空中落下,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拖着长长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唐冰身后。 第06章   夜空中,一轮圆月隐隐透出血红之色。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落在小院之中,悄无声息地站在唐冰身后。   唐冰明眸低垂,头也不回,竟似浑然不觉般、看也不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人,红衣下的一双玉手却似在微微抖动。   鬼魅般的人影突然说道:“唐冰妹子,恭喜你了,拿回了我们圣教的经文残页,这次侯爷必定欢喜得很呀!”人影的声音入耳如同银铃一般,话语却让人殊无感觉恭喜之意,反而充满了冰冷的气息。   唐冰冷冷说道:“侯爷已经答允,这里的事完全由我,与你无关。你不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来这里做什么?”   人影缓缓取下罩在身上的黑色斗篷,竟是一个年轻美貌的白衣宫装女子。女子样貌大约二十多岁,服饰华贵,却是一头银白的长发垂肩,一双眼眸竟然是鲜血一般的红色,一张美貌的瓜子脸上白得仿佛毫无血色般,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此时在清冷的圆月映照之下静静站立,竟不像是个活人,恍如一个幽灵一般。   银发女子说道:“慕容山庄的事情早已经了结,姐姐我是担心妹子你余情未断,耽误了侯爷的大事,特地赶来相助妹子的。妹子这样冷淡,不怕伤了姐姐的心?”话语虽然说得亲切,但话音却让人毫无亲近之感,入耳仍是丝丝冰冷。   唐冰转过身来,冷冷一笑说道:“怕误了侯爷大事是假,误了你的大事才是真吧?经文就在我身上,我自会交给侯爷。你要是信不过我,反正你本事厉害,要不要试试在这里动手杀了我,抢先拿到经文?”说罢凝视宫装女子。   银发女子脸上全无表情看着唐冰,片刻才道:“姐姐完全是一片好意,妹子何必多疑?姐姐知道你最恨的便是慕容绫那贱婢,妹子要是不忍下手,姐姐倒愿意亲手帮你取那贱婢的首级帮妹子你出气。不知妹子你意下如何?”   唐冰依旧冷冷地说道:“慕容绫那小丫头现在已经被我整治得生不如死,我让她尝够诸般痛苦之后,自会取她性命,就不劳你费心啦。”   银发女子冷冷的沉默半响,将目光转向躺在院墙边上的萧玉,仍是语音冰冷地说道:“说你心有不忍,你又何必掩饰?你连夺已所爱的情敌都能手下留情放了性命,这个是你的师弟与昔日情郎,又何必假装已经杀了他,这些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还想骗过本宫吗?”说罢,将手轻轻一挥,萧玉心口的银针当啷掉落。   萧玉闷哼一声醒转过来,睁开双眼,眼前唐冰仍是冷冷地看着银发女子,而银发女子则是冷冷地看着萧玉,萧玉与银发女子相互凝望片刻之后,忽然大声的说道:“你……你就是……那日的……”萧玉激动不已,竟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胸前不住呛咳。   银发女子忽然一笑,笑容中竟充满了妖邪与杀气,说道:“萧玉,你记性很好啊。不错,当年杀了你们师父与师兄弟,灭了你门派满门的便是本宫,现在你可是要找本宫报仇?”   萧玉双眼盯着银发女子,双目满是愤恨之色,挣扎着竟靠墙站起,上前走了几步,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兀自想要支撑着起身刺向那银发女子。奈何在化功散的作用下全身乏力,光是这几步已经是竭尽全身力气,竟再也无力站起,只能长剑驻地半跪着盯视着那银发女子,双眼仍是充满着愤恨与不甘之色。   银发女子眼中满是嘲弄之意,对萧玉语调冰冷地说道:“萧玉,你连剑都拿不稳,如何杀本宫报仇?自不量力!”   血红的双眸中突然杀意凌现,话音刚落,一股劲风向萧玉迎面撞来,萧玉完全无力抵挡,被撞得向后飞去,砰!的一声竟将院墙结结实实的撞出一个大洞,哗啦啦砂土纷纷落下,萧玉倒在碎石堆里,胸前肋骨尽断,还想挣扎着爬起,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旁的瓦砾。   银发女子转眼看着唐冰,唐冰仍是无动于衷,冷冷站在一旁。银发女子向唐冰幽幽说道:“唐冰妹子,姐姐看你还是未忘旧情,不忍自己下手杀这负心郎,不如姐姐今日做个好事,送他去地府和他的师父师兄们做个伴,也帮妹子解了这段心结吧?”   冰冷的话语刚刚说罢,血红的双眸中再次杀意凌现。一股劲风再次扑向已奄奄待毙的萧玉,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唐冰红色身影已站在萧玉与银发女子之间,一面隐隐显现梵文的气墙将银发女子的发出的气浪弹开。   唐冰冷冷地道:“婪姬,我已经说过,侯爷应允过这里的事完全由我处置,杀不杀萧玉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侯爷虽然宠爱于你,可我也不怕和你动手,怎么,你在这里就要和我一战吗?”   银发宫装女子婪姬听到唐冰毫不客气的挑衅话语,美貌而又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仍是没有丝毫表情,凝视唐冰半响,忽然远处山林之间隐隐传来一声仿佛是禽鸟的古怪叫声。唐冰顿时脸色一变,婪姬却冷冷说道:“姐姐我是一片好意,妹子不领便罢了。可圣教有令,那慕容绫的性命却是非要不可。”   “妹子既然忙着和情郎相叙旧情,姐姐我也不便打扰,这点小事,就让姐姐为妹子代劳了,妹子你好自为之吧!”婪姬说罢,白色的身影一闪,已然飘出小院。   唐冰待得婪姬白色的身影尽皆没入黑暗之中,才轻吁一口气放下戒备之色。   急忙回首到院墙的瓦砾之间,萧玉已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萧郎,萧郎!”唐冰轻声唤道,但萧玉却是气息全无。唐冰急忙将萧玉扶起,掌心缓缓输入真气。良久,萧玉才有微微气息,却仍是昏迷不醒。   ************   黑风寨的地牢中。慕容绫还在痛苦与快乐之中的享受着淫虐的盛宴。   她此刻全身赤裸,双手仍被铐在门字型的刑架横梁两边,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上被射得满脸都是黄白的精液,后背,玉臀与大腿上都布满了粗红的鞭痕。她正费力的翘着鞭痕累累的玉臀,一个寨丁正抱着她的屁股,粗大的阳具正在玉臀之间不停的抽插着蜜穴。   “……呜呜……啊……嗯……嗯……啊……轻一些……嗯……啊……”   慕容绫的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高潮过后留下的片片潮红,檀口微微张开,不断的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呜咽的呻吟声。她的蜜穴湿滑不堪,阴道里已经装满了不知道被内射过多少次的精液,在那寨丁粗大的肉棒不停的来回抽插之下,不停的发出扑嗤扑嗤的淫秽响声。   那寨丁一脸淫迷之色,仿佛还嫌肉棒插得不够深似的,双手伸到慕容绫的胯下,将阴户托起,一双玉腿分开,肉棒用力往里顶去。慕容绫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顶在了子宫口上,那寨丁一面捻住慕容绫那硬硬翘起的阴核不断搓动,一面不停的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在抽插几十下之后,大吼一声,狠狠的捏着慕容绫的阴核。   “不要……啊……”慕容绫疼得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身后那寨丁却全然不顾,肉棒顶着慕容绫的子宫口,舒爽不已酣畅淋漓的尽情射出阳精。   那寨丁良久射完精液,方才恋恋不舍的将湿淋淋的阳具从蜜穴拔出来。在慕容绫那沾满精液,糟乱不堪的一丛乌黑阴毛的胯下,精液正一滴一滴的从胯下滴到地上,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亮亮的精液,也不知道慕容绫那曾经的处女小穴已经被人射了多少次精液在里面。   慕容绫双手被锁吊着,软软的垂下螓首。从被擒到现在,已经快两个多时辰了,自己也已经不记得被这些山贼拷打奸污过了多少次,她抬起头来,看到在前面坐在椅子上正一边喝酒,一边嘿嘿淫笑看着自己被奸淫的黑霸天,他那破了自己处子之身的胯下的巨炮已经射了三次阳精,却依然还是那么粗大笔挺,鸡蛋大的紫红龟头仍旧是闪着狰狞的亮光。   “……玉郎,你在哪里……你不来救绫儿了吗……还是你也出事了……绫儿好担心你啊……”   “难道……绫儿再也没办法逃出去了吗……就要这样一直被他们淫辱……”   慕容绫正在开始有些感觉绝望之时,突然内心又产生了一种激动而又期待的颤动,伴随着熟悉的感觉,下体的阴户又感觉出一种对男子阳具的空虚和渴望。   但与此同时,慕容绫更为讶异惊喜的是,自己原来的真气那一直被不断抽丝般流失的感觉,竟然已经渐渐停止,真气的能量在自己气海处又在一点一点的汇聚了起来。   原来与唐冰一战时中的化功散之毒,看来已经渐渐开始自行消除了。虽然此时还是全身乏力,但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能脱困。   正在慕容绫心中惊喜交集,重新点燃希望之时,黑霸天已经走到垂着螓首,貌似已经昏晕过去的慕容绫面前,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快感的黑霸天,得意的着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又被拷打奸淫许多次的女囚。   每次他奸淫拷打女子时,看着受刑的女子那婉转哀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心中都无比的快意,这次这个大小姐亲自命令要狠狠拷问的魔教妖女,竟又长得和自己心里一直意淫的大小姐一模一样,光是看着都让自己心中的凌虐欲望燃烧不已了。   黑霸天眼中慢慢扫过地牢里的刑床,烙铁,夹棍,摞指,木马,还有那些锋利的小刀等等刑具,心里竟暗暗决定,先将这个大小姐玩腻之后,再用酷刑一点点施虐折磨。想到这里,竟又觉得自己的胯下巨棒硬得生疼。低头看着慕容绫胸前一对椒乳上嫣红的乳头,心中欲火又升,嘿嘿淫笑着将巨棒放在慕容绫的乳房中间,缓缓抽插起来。   慕容绫此刻正缓缓让自己体内那一点点渐渐回复的真气,缓缓从气海中流回身上四肢,那里知道黑霸天竟又有了那么多的淫虐自己的念头。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被黑霸天用力握住挤压,疼得她吃疼哀叫了起来。   黑霸天此刻正站在慕容绫的面前,粗大的黑色巨炮正硬硬高高的挺立,在慕容绫一对沾满了精液的坚挺椒乳之间来回的抽插着。黑霸天还狠狠的瞪着双眼,一双黑黑的大掌用力往中间挤压慕容绫的一对奶子,无奈慕容绫的乳房本就只堪盈盈一握,黑霸天双手用力往中间挤动,仍然夹不住自己的那根粗长黑巨炮,只是抽插得几下便又滑开。   慕容绫的双乳被黑霸天挤得疼痛不堪,又被黑霸天这样粗暴的乳交,片刻之后,不禁娇呼哀求道:“寨主……绫儿的奶子……被寨主你挤得好疼……求寨主怜惜……让绫儿歇息片刻吧……”   慕容绫的椒乳几次都夹不住黑霸天的肉棒,黑霸天心下正在烦躁,听得慕容绫这样软声哀求,心中不由大怒,抓起了慕容绫的秀发,扬手便是一记耳光,骂道:“你这骚货,脸蛋虽然漂亮,奶子却长不大,没把老子侍候舒服却要歇息?   以为这里是洞房,你还是新娘子么?老子等下便把你的骚奶子穿了奶头吊起来抽打,看你还叫唤不叫唤?“   慕容绫听到心中一颤,担心自己眼看真气就要复原,却要受这样的酷刑,只得软声哀求道:“求寨主怜惜……是绫儿的不是……寨主要是生气……让绫儿服侍寨主的巨炮可好……求寨主免了刑罚吧……”说罢只好螓首低垂,努力的用香舌去舔舐黑霸天那来回蹭动的紫红色大龟头。   黑霸天嘿嘿说道:“你这骚货倒会讨好大爷,不过大小姐交待过,命本寨主好好拷打你这妖女,让你把魔教的那些阴谋诡计都招了出来。你想免了这些刑罚之苦,恐怕是痴心妄想了!”他低头看着努力为自己舔舐巨棒的慕容绫,又嘿嘿笑道:“看在你这骚货还懂得尽力讨好老子的份上,便先再奸你一次,等老子出精舒爽了然后用刑。来啊,先把这骚货绑到那边刑床上去!”   “是!”几个寨丁答应一声,上去把吊着慕容绫的铁铐解开放下,把还是软软无力的慕容绫拖到了一旁的木制刑床上。刑床是一块倾斜的木板,寨丁将慕容绫仰躺在木板上,胳膊大字型展开用麻绳绑了,两腿也分开绑在刑床的两边。   慕容绫真气尚未恢复,全身仍是无力,只得让这些寨丁们在自己身上拉扯捆绑。心中不知还要受怎样的酷刑,紧张害怕不已,又回想到自己高贵的身子竟如同一个下贱的女囚一般要任这些山贼淫虐,又是心头一酸,不由得珠泪盈盈。   不多时,慕容绫已经被大字型的绑在刑床之上,双腿被大大分开绑在两边,胯下被一块突出的木板垫高抬起,最神秘的蜜穴与肛眼都被以异常淫秽的姿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黑霸天等一干山贼的眼前。   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面用手不住的套动着自己那黑黝黝的粗长胯下巨炮,一面用手指随意的翻弄着慕容绫那已经被插弄得有些合不拢的红肿阴唇,还用手指搓弄着在那已经刺激突起的肿胀阴核。   黑霸天用手指插入慕容绫的阴道,扣弄着里面的精液,仍觉得慕容绫那初经人事的少女阴道还是紧密无比。慕容绫此时心中虽是着急紧张,但敏感的身子被他这样淫弄,蜜穴中仍是传来阵阵快感。渐渐竟觉得蜜穴里的空虚之感越来越强烈,不禁檀口之中嘤咛传来呻吟喘息之声。正在渐渐感到快意之时,突然身下的肛眼感觉一疼,原来黑霸天将手指插入了慕容绫的肛眼之中,不停揉弄。   黑霸天将慕容绫阴道里的精液扣弄出来,又用手指推进她的肛眼之中,淫笑道:“你这妖女,贱穴刚被开苞可就装了这么多的阳精,今天可美死你这小骚货啦!等一下老子再帮你这后面的小眼儿开苞,让你也尝被老子这巨炮爆屁眼的滋味!哈哈哈!”说罢,将胯下巨根的龟头顶在慕容绫的蜜穴口处,腰一发力,缓缓的将黝黑的阳具顶进了阴道里,几乎整根没入。   “啊……”慕容绫发出一声不知是舒适满足还是难受的长长呻吟,黑霸天握住慕容绫的纤腰,阳具开始不停的抽插了起来。粗长的黑巨炮在慕容绫的窄小蜜穴中抽动,阴唇被完全的撑开仿佛要爆裂开一般。每一次黝黑的肉棒抽出,都几乎翻带出慕容绫那娇嫩蜜穴的粉红嫩肉出来,每一次肉棒的推进,又都结结实实的撞击在慕容绫的子宫口上。   “啊……嗯……啊……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天啊……插得绫儿的小穴好涨……绫儿的小穴……要坏掉了……啊……慢些……嗯……啊……”慕容绫满面潮红,银牙紧咬,尽力抵抗着下身传来的如潮水般的快感,生怕再次高潮之后传来的脱力感会让自己真气散乱,要是使得自己再无法脱困,恐怕就要有受刑之虞了。   “呼……呼……他妈的……你这骚货……骚穴被弟兄们插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窄……让老子的巨炮……舒爽得紧……啊……妈的……”黑霸天的黝黑巨棒凶猛的不停抽插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脸舒爽的神色,大嘴不停的吸气,貌似从阳具传来的快感也相当强烈。   “啊……嗯……小穴好热……好舒爽……寨主的巨炮真是神物……绫儿……   绫儿要被寨主奸死了……啊……“慕容绫红晕满面,白皙的裸体上如朵朵桃花盛开一般也泛起片片潮红,是又一次快要高潮的前兆,还兀自苦苦支撑着。   “哼哼……你这妖女……等下老子出了阳精便要好好整治你这骚货……老子先用钩子穿了你的奶头吊起来……再慢慢操你这骚货的屁眼……嘿嘿……”黑霸天看着慕容绫一对雪白的椒乳被自己操弄得乱颤,竟淫虐之心大起,用手指狠狠捏住一对椒乳的嫣红奶头用力拉扯,疼得慕容绫竟高声哀叫起来。   “啊……寨主轻一些……绫儿的乳头好疼……求寨主怜惜些……啊……”   疼痛冲淡了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濒临高潮的慕容绫一下平歇不少,虽然胸前乳头疼痛不已,但此时体内的真气已经渐渐回复了六成。   黑霸天那里知道眼前这受尽自己淫虐的女囚此时心中的变化,巨棒还在不知死活的拼命抽插。又是抽插几百下之后,黑霸天加快抽送速度,手上用力拉扯慕容绫胸前的两点嫣红,慕容绫疼得仿佛是乳头要被撕下一般,下身却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若不是胸前的疼痛,恐怕早已经又一次高潮泄身了。   终于在几十次的狂抽猛送之后,黑霸天虎吼一声,黝黑的巨棒用力的紧紧顶住蜜穴的子宫口射出了精液,强烈的射精快感让手上同时狠狠的捏着乳头死力拉扯。   “啊!”娇嫩的乳头被黑霸天像要生生撕下来一般,疼得慕容绫眼前一黑,大声惨叫。下意识的手上真气发动,“啪!啪!”两声将绑在手上的麻绳震断,一掌击出,将近在咫尺,阳具还插在自己蜜穴射着精液的黑霸天打得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墙边的一具木马刑具,将木马撞的哗啦啦粉碎,黑霸天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胯下笔挺的阳具却还在流着黄白的精液。   慕容绫轻吁了一口气,啪啪两声又震断了脚腕上的绳索,跳下刑床,疼惜地看着自己被扯得通红的乳头。周围的几个寨丁眼看寨主被打飞,早就已经一个个傻了眼,有一个机灵的立刻噗通跪了下去:“仙子饶命啊……”不停磕头如捣蒜般。   旁边的几个也都立刻都噗通,噗通跪了下去:“仙子饶命!饶命……”   “仙子法力高强,无人能比,是小的们瞎了狗眼,冒犯了仙子,求仙子饶命啊……”   “仙子大慈大悲,都是这天杀的黑霸天,逼迫我们做尽坏事……仙子大人大量,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仙子饶了我们吧……呜呜……”   这帮刚才还一脸淫虐快意的寨丁们,此刻一个个跪在地上,向慕容绫咚咚咚咚的用力磕头。慕容绫此时只觉得身心俱疲,刚刚被淫虐拷打过的身子此刻真气还没完全回复,此刻实在提不起心情杀了这些寨丁喽啰。冷冷地说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先去把我的衣服和短剑拿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遵命!请仙子先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去!”一个寨丁机灵的立刻钻出地牢门口,飞也似地跑了上去,其他的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不敢起来,只敢侧眼瞄着望着跑出去寨丁的身影,一脸愤愤嫉妒之色。   慕容绫走到晕过去的黑霸天面前,眼中露出愤恨之色,手掌举起微微颤抖,望着黑霸天黝黑光亮的脑门便要击下。   她此刻心中起伏不定,手掌几次举起却又放下,终于一掌击出,却是将旁边的一张桌子嘭的一声击得粉碎。把旁边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吓得匍匐在地上微微发抖,心想这下寨主定是被打成脑袋开花,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良久抬头瞄去,黑霸天还是好端端的晕在那里,慕容绫却是捂着樱口哽咽失声,珠泪满面。   不多时,前面出去的寨丁已经将慕容绫在大堂被剥掉的紫衣和短剑都拿到了地牢里,其他喽啰还殷勤的打来两桶热水,让慕容绫稍稍擦洗身子,此时这些喽啰们一个个对慕容绫都如敬神明一般,不敢再有丝毫亵渎。   待慕容绫擦洗干净,穿好衣裙,这些寨丁们立刻个个又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良久没有动静,才敢稍稍抬头,环顾四周,地牢里除了仍继续幸福的昏迷过去的黑寨主,已经没有了慕容绫的身影。   ************   “萧郎……萧郎……”   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温软的床榻,摇弋不定的烛光,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床边一个红衣女子正在一脸关切的呼唤着自己。   “……师姐!”萧玉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巨痛,全身没有一点真气可以运行,连稍稍动一下都无法做到,只得轻轻的唤道。   “太好了……萧郎……你被那婪姬生生的震断了肋骨和胸前经脉,姐姐为你不停的输送真气,你都醒不过来……姐姐几乎就要怕你已经……”唐冰那带着倦意和担忧的美貌面容上显出欣喜的神色,眼角却不禁一颗珠泪滑下。   “我没事……师姐……”萧玉看着唐冰那为自己担忧而又欣喜的神色,心中感激不已,心中突然想起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猛的要从床上弹起,却又倒回床上无法动弹。“……绫儿……她在哪里……师姐,你把绫儿怎么了……”   唐冰仿佛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绫儿就对你那么重要吗?她能给你的,姐姐一样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姐姐也能给你……为何你就不能放下她呢。”   萧玉用手捂着胸口,费力地说道:“师姐……萧玉已经应允绫儿,今生与她不能做夫妻,也要在她身边为她守护一辈子,师姐对萧玉之情,萧玉心中明白。   这份情谊,萧玉只能来生再报,望师姐见谅……“   唐冰猛然站起,走道窗边望向天穹的一轮明月,良久才冷冷地道:“这个小丫头,在你心中就这么好么?我若是告诉你,我已经将她一剑杀了,你伤好了以后,是不是也会将我杀了,为她报仇?”   萧玉痛苦地说道:“我的性命两次都是师姐相救,我怎能和师姐动手?师姐要是真的杀了绫儿,我只求师姐看在萧郎面上,也一剑将我杀了,萧郎感激师姐不尽!”   唐冰听言,回过头来静静凝视着萧玉,萧玉与她双目相交,良久之后,唐冰才缓缓道:“你放心!我没有杀了她……可是恐怕此刻,她也危在旦夕……除非那人能及时赶到,不然……”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萧玉道:“是生是死,看你和她的运气吧!”   ************   慕容绫离开了黑风寨,在四周起伏的山峰隐在黑夜之中,只能借着隐约的月光,费力辨认寻找着回到后山小院的山路。慕容绫茫然走了片刻,黑暗之中竟然已迷失了方向,只隐约听见阵阵水流的声音。慕容绫疾行几步,穿出树丛,前面竟是一条山间的小溪。   慕容绫走到溪边,俯下身来鞠起一捧溪水,溪水在手心凉爽清澈。慕容绫喝了水,又洗了洗脸,这才环顾四周。山谷中一轮明月,树影幽幽,却不知自己在那里,那后山小院的路径又在那里?萧玉是否还在小院等自己?慕容绫心下百感交集,凄苦惶乱,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忽然之间,几个黑影从树林中掠出,瞬息之间,已经掠到了慕容绫面前。白光一闪,竟向慕容绫袭来,仓啷一声,瞬间慕容绫已经拔出短剑在手,铛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已经把这致命的一击弹开,紫色的身影一闪,已经飞到一边。娇声喝道:“你们是谁?”   那几个黑影竟全然不答话,刀光一闪,又向慕容绫飞身砍来。慕容绫再次闪开,剑光闪动,回手一剑刺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大腿之上。这人竟毫无反应,回身又是一刀,吓得慕容绫连忙往后闪开。那人大腿被刺,虽然行动迟缓,但仍是一声不吭,拖着伤腿又向慕容绫挥刀砍来。   这几个怪人这样的打法,竟如同那鬼怪僵尸一般,慕容绫心下又惊又怕,但也看出这几个人并非鬼怪,只不过是不畏伤痛,奋勇向前,倒是像极刺客死士,慕容绫心下稍定。那几个黑衣人虽然英勇,但速度与武功却非慕容绫的对手,片刻间,慕容绫剑光连闪,那几个黑衣人纷纷咽喉胸前中剑,终于全部倒在地上与溪水间。   慕容绫稍稍平息心中激烈狂跳的心情,却突然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树林间突然变得人影憧憧,片刻间,又走出了无数持刀的黑衣人影,将慕容绫围在小溪边。   “呵呵呵……”一阵冰冷如同鬼魅般的笑声响起,一个银发白衣宫装女子从树林中出现,慕容绫只觉眼前一花,白衣人影已经闪现在了自己面前。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山风吹来,白衣宫装女子银发飞舞,恍如鬼魅一般,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慕容绫用短剑指着银发宫装女子,冷冷地说道:“魔教的妖女,何必这样装神弄鬼,不如和本宫痛痛快快的一战!”   婪姬看着慕容绫,语音冰冷地说道:“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一个人竟然能打败了我的五个傀儡死士,可是不知道,你还能打败多少个呢?”   “哼,本宫先取你这妖女的性命!”眼前敌众我寡,慕容绫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眼前的银发女子明显是这群傀儡人的首领,擒贼先擒王,慕容绫娇喝一声,如流星一般短剑刺向婪姬的咽喉。   婪姬哼了一声,左手一格,叮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婪姬手上戴着一副诡异闪亮的金属钢爪,锋利的爪刃将慕容绫的短剑隔开,慕容绫毫不停歇,手上短剑不停快攻刺出,短时间竟已经刺出三十多剑,剑剑都是向咽喉双眼心脏等要害部位刺出,逼得婪姬钢爪一时间只能不停格挡,竟腾不出空隙还击。   紫衣人影与白衣人影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激烈的又缠斗了五十多招,连续的兵刃交加声之后,嗤嗤数响,两人交错弹开。婪姬右臂中了慕容绫一剑,鲜血渗出,染红了白色的宫装。慕容绫却娇哼一声,捂着左肩,肩上两道深深的刃痕正在不断地渗出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婪姬仍是语音冰冷地说道:“慕容妹子,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慕容山庄几日前已经被我侯爷的大军攻破,那萧玉也被我打成重伤,恐怕现在也已经一命呜呼了,姐姐劝你也不用再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让姐姐给你做个人情,你自己引剑自尽,岂不好过被我的傀儡死士乱刀分尸?”   婪姬冷漠如冰的话语之中,四周的黑衣人已经渐渐的包围了慕容绫,圈子渐渐缩小。慕容绫耳中听得如此绝望的消息,虽然不知真假,却也心中无比悲伤,一瞬间几乎便有了轻生的念头。心中但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是慕容家的少家主,萧玉也还不知真正的生死,怎么能凭这妖女的一句话就让自己轻生?   就在黑衣人群渐渐逼近自己,慕容绫奋力娇吒一声,紫色的身影跃起,短剑如电般刺出,瞬间便刺倒了面前最近的两个黑衣人。余下的黑衣人刀光纷至,已经将慕容绫包围在中间。   那些黑衣傀儡死士虽然武功与速度均不如慕容绫,但凭着人数众多,又似乎是毫不惧怕疼痛伤害,全力上前。慕容绫终究是个少女,在接连刺杀几名黑衣人之后,已经左支右拙,有些精疲力竭之感了。   “难道……我就要这样死在这里了吗……最后还是没能见到你的面啊……玉郎……”   夜空中,一声长啸,一个像怪鸟般的青袍人影掠入战圈中,疾风般一手将慕容绫揽入怀里,同时白光一闪划出一个圆弧,周围一圈的傀儡死士纷纷倒下。   “叶大哥!”   慕容绫又惊又喜,看着这个将自己揽抱在怀中的青袍男子。青袍男子面容冷酷,英俊的眉宇间棱角分明,却又带着一丝不羁的邪气,他手中握着一把东瀛样式的长刀,傲然地看着不远处的银发女子婪姬说道:“婪姬,这个小丫头是老子的女人,想要她的命得先问过老子,你这贱人没事就给老子滚远点,免得看你不顺眼一剑杀了你,听明白了吗?”   婪姬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旋即定下神来,冷冷地说道:“叶知秋,你不是在慕容山庄吗?你就算跑来到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你狂什么?”   叶知秋嘴角微微扬起,嘲讽地笑道:“婪姬,你以为就凭你那些傀儡死士,就能和锦衣侯一起灭了慕容家的势力?你以为圣教里的个个都是笨蛋,会看不出你的野心么?老子今天还不想杀你,你给老子自己滚,不然今天这里便是你这贱人的死地!”   “叶知秋,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宫今天就先杀了你这个圣教的叛徒!”婪姬第一次被气得本是毫无血色的脸更加雪白,银色的身影闪电般掠向叶知秋,寒光一闪,手中爪刃已经向叶知秋迎面划来。叶知秋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悄声对慕容绫说道:“小丫头,抱紧了!”一只手牢牢揽着慕容绫,东瀛长刀格向婪姬的爪刃,叮叮叮叮几声,与婪姬战在一起,竟丝毫不落下风。   远处亮起火光,渐渐传来了鼎沸呼喊的人声。“大小姐!大小姐!”   “这些贼子在这里!大小姐和叶公子也在这里!”   “妈的,上啊!砍了这些魔教的妖人,为兄弟们报仇啊!”   “杀啊!”   片刻之间,山谷与树林间亮起许多火把,将林间映得通明。一大群手执兵刃的汉子冲到溪边,与那群黑衣傀儡人战到一起,砍杀之声顿时不绝于耳。慕容绫看在眼里更是又惊又喜,来援的这群人竟都是慕容家的子弟门人。   片刻之后,黑衣傀儡人尽皆纷纷倒下,叶知秋长刀一扬,婪姬银色的身影闪出圈外,捂住胸前一处刀伤,嘴边浸出鲜血,一张雪白的俏脸气得扭曲变形,恨恨地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傲然地说道:“婪姬,你已经败了,老子今天放你一条生路,你回去告诉锦衣侯,老子迟早要取他的首级,让他知道慕容家不是好惹的!”   婪姬气得俏脸扭曲,狠狠地看了一眼叶知秋和慕容绫,终于不再说一句话,银色的身影一闪,消失在山野夜空之中。   慕容绫转瞬之间经历了生死之间的一番变故,如在梦中一般,片刻才突然感觉到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还在躲在叶知秋的怀中,俏脸一红,慌忙挣开叶知秋的怀抱。   众人之中为首的一个汉子上前,对慕容绫作了个揖道:“启禀大小姐,叶公子得知魔教妖人要对大小姐不利,三天前就带属下等弟兄们星夜飞马赶来,谢天谢地,大小姐无恙,属下们总算赶到啦。只是……只是山庄的弟兄们都……”这汉子眼眶一红,竟说不出话来。   叶知秋接过话头,缓缓说道:“锦衣侯的精兵打着剿灭叛逆的旗号,两日前已经攻破了慕容山庄。我用给你的那封假信欺骗了他们,才能悄悄带人赶来。据报,庄里的人只有少量逃了出去,大部分的人不是战死就是被杀了,眼下,我们都成了反叛朝廷的叛逆贼子啦!”   “什么?”慕容绫听到这样的噩耗,几乎要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官府为何要出兵剿杀我们慕容家?长老叔伯他们,还有山庄里的其他人们,他们生死如何?”   叶知秋一手扶住无力的慕容绫,道:“长老他们神通高强,自然不必担心,现在倒是绫丫头你,你是现在慕容家唯一的少主人,你若是不能带这些慕容家的弟兄们渡过眼前的难关,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朋友亲人?”   那个带头的汉子也带领身后的众人齐齐跪下,抱拳道:“叶公子说得不错,我们弟兄都誓死听命于大小姐,请大小姐带领我们渡过难关!”   “我们誓死听命于大小姐……”   慕容绫稍稍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对那汉子和叶知秋歉然一笑,说道:“叶大哥,高堂主,你们说的对,是小妹一下心中过于伤感慌乱了,请兄弟们先起来,大家商议一下,眼下我应当何去何从?”   姓高的汉子率领众人起身,向慕容绫抱拳道:“大小姐,以属下之见,我们现在应该立刻打回山庄,杀了那些魔教贼子,为兄弟们报仇!”   慕容绫却转向叶知秋说道:“叶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赐教小妹?”   叶知秋笑道:“眼下还不是回山庄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找处隐秘的所在,暂时歇息隐藏,潜心研究那秘卷武学,同时与慕容家的失散弟兄,还有中土各分堂联系,待到时机成熟之后,再一举报仇不迟。”   慕容绫点点头道:“小妹也是这般想法,但是……我们去那里寻找那合适的隐秘之处呢?而且,小妹和萧玉手上的那秘卷残页,也已经被魔教夺去……”   叶知秋微微一笑,说道:“这里再往南行五天的路程,便到了我的叶家堡,叶家堡后的寒谷是我昔日练功玩乐的地方,绫丫头要是觉得有趣,带你去玩玩可好?”   慕容绫听言开心一笑,但又转脸叹道:“当然是好,可是如果萧玉也能和我们一起去,绫儿才会更加开心……不知萧玉他现在……”   叶知秋看到慕容绫忧喜交织的模样,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众人一阵骚动,慕容绫与叶知秋循声看去,慕容绫不由得惊呼一声。一个美艳成熟的红衣女子抱着似是重伤的萧玉缓缓行来,来到众人面前,红衣女子将萧玉交给了高堂主,向慕容绫婉然一笑,说道:“慕容妹子,姐姐虽然舍不得,可还是把萧郎交给你啦。   望你好好待他,不要辜负了萧郎对你的一片心才是!“   似曾熟悉的声音入耳,慕容绫宛然惊呼,怒道:“你……是你!你就是那妖女……”   “绫儿!”重伤的萧玉被高堂主掺扶着,声音虚弱的喊道:“她……是我师姐,是她救了我的性命……绫儿你不要对她无礼……”   “可……可是她把我……她……”慕容绫红晕上脸,又说不出口,“哼!”   只好恨恨的向唐冰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唐冰向慕容绫嫣然一笑,转向叶知秋微笑说道:“我可是把我师弟的性命交给你啦,你可得好好的医治他的伤势,要是他伤愈后少了半根汗毛,我可饶不了你。”   叶知秋也微笑道:“我怎么敢违抗你的号令?可是你和我们一同去叶家堡不是更好?我们一路上也不怕旅途寂寞了,你意下如何?”   唐冰看了一眼背过去板着脸生气的慕容绫,微笑道:“好倒是好,可是这里有位醋坛子妹妹,这一路上要是打翻醋坛子起来,恐怕大家都受不了,我还是自己离开罢。”   叶知秋笑道:“好吧,那你自己多多保重。”   唐冰来到一旁,抚着萧玉的脸不舍地道:“萧郎,姐姐这就要走啦,你好好养伤,我们师姐弟还会再见的,你……多多保重。”   萧玉也微笑道:“师姐你放心,你也一切小心……自己保重……”唐冰噙泪点点头,片刻间,红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山谷间。   黑暗逐渐散去,天色渐渐黎明,晨曦洒向大地,一轮朝阳从山谷之间喷勃而出,阳光照耀在漫山遍野之间。   【第一卷完】 淫虐江湖志之黑风寨篇 第01章   夕阳西斜,落日的余辉将远处的山岚和田野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照得半山大门前「黑风寨」的金字大匾更加金光闪闪。   寨门前,几十个喽啰将一白一紫两个年轻女子围在中央。   白衣女子身段高挑,容颜白皙秀美,清丽脱俗,她身边的女子一袭紫衣,容颜更是绝美,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迷人的腰段,清淡的朱唇,美艳不可方物,还带着一丝让人不敢侵犯的高贵气质。   白衣女子此时拿着一把剑,婷婷玉立站在圈中,紫衣少女毫无兵刃,一手牵着白衣美女,还拿着一把花束。美目远眺着远处山岚的夕阳美景。恍然对身边之事毫然不放在心上,仿佛只是在郊游踏青一般。   白衣女子话音冰冷的说道:「你们死多少个也是白死,还是叫你们的寨主滚出来吧!」   「妈的,就你们两个骚娘们?好大的口气!」   「给她点厉害瞧瞧,让她知道我们黑风寨是什么地方!」   「大家一起上啊!要活的!抓了这两个娘们献给寨主领赏啊!」几十个喽啰们一个个目露凶光,一声呐喊,一齐举刀冲上去。几记金铁交加声后,接连几声喽?的惨叫,一个喽啰飞起,一片鲜血溅到了「黑风寨」的牌匾之上。   黑风寨的后堂里,却是另一番淫秽景象。一个全身精赤的光头黝黑大汉正坐在堂上的虎皮大椅中,大汉身上十几条刀疤,面上一条从前额到鼻梁的刀疤更添凶悍之气。   黑大汉怀中抱着一个长发垂下,全身赤裸的少女正在奸淫,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上布满暗红色的鞭痕,乳房周围还有仿佛是烙铁留下的疤痕。一对娇小坚挺的乳房正在黑大汉的大掌用力的揉搓下变换着形状,深红的乳头上竞然穿着一对铁乳环,此时也被大汉套在手指上不停的拉扯,少女反身背对大汉跨坐在大汉大腿上,双手却被一副手枷铐锁在背后,蜜穴上方的阴核正被大汉另一只手狠狠的搓弄,而蜜穴正被黑大汉黝黑粗壮的肉棒贯通到底不停的抽插着。   少女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混合在一起,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迹。但她的小嘴却被一个红色的箝口球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正在奸淫少女的便是黑风寨的寨主「丧命神」黑霸天。   黑寨主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黑风寨作为一个山贼长期盘据的寨子,寨主手下带领着六,七百人,原本做的是一些对周边打家劫舍,抢劫过路客商钱财,还经常掳掠些女子上山淫辱折磨的快活事情。本可以把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发扬光大。但在一个月前,一个神秘人许下重金,请黑风寨在山下劫杀一行车队。这趟活虽做了下来,可是对方才七八个人,黑霸天却付出死了几十个手下的代价。更背运的是,黑霸天过后才发现,这行车队的主人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   慕容家是江湖上四大家族之一,相传祖上曾是王侯之家,财力雄厚,黑白两道江湖势力庞大。虽然近年来不再轻易涉足江湖纷争,但是门下子弟个个都是武功高强,因此无论是哪门哪派都不敢小视,但是近年来却发生一个大变故。原家主「紫衣侯」慕容不凡神秘失踪,生死不明,而接替家主之位的却是慕容不凡的女儿,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绫。   慕容绫貌美如花,清丽迷人。早已是芳名远播,再加上慕容家的财富和势力,不少英俊侠士都纷纷拜倒在石榴裙下,各处的名门大派的公子慕名前来求亲的更是不断,却都被慕容家回绝了。这次慕容不凡神秘失踪后,江湖上有些自恃武功高强的登徒浪子,趁机到慕容山庄去打慕容家小姐的主意,都是面都没见着就被慕容家的卫士打得落荒而逃,还有些门派势力,欲乘慕容家遭变之时趁虚进犯,慕容家的各地分堂均严密防守,占不到丝毫便宜。有些进犯山庄之徒,被人发现手脚四肢被斩去,眼珠舌头被挖掉扔在庄外大路边,惨不忍睹。许多觊觎慕容家势力之人,只好暂且放下主意。   「妈的!要是知道点子竟然是慕容家的,犯不着为了五百两黄金去惹下这个仇家!」黑霸天每当心情郁闷的时候,就会对从山寨地牢里提个女犯人来折磨强暴来以发泄。看着在自己胯下呜呜呻吟,眼中露出求饶眼神的少女,黑霸天心里才感觉稍稍快意,「妈的,听说那慕容家的小娘们漂亮得不得了,要是落到老子手里,非狠狠的拷打个几天几夜,再奸她个死去活来不可!」想到这里,黑霸天兴奋得肉棒大涨,发泄一般的狠狠的在少女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把胯下强暴着的可怜少女意淫成慕容绫。   抽动百下过后,黑霸天突然一阵快感冲脑,虎吼一声,挺立在阴道中的肉棒马眼大开,精液不停狂喷。肉棒在少女阴道里射出浓精。黑霸天一边射精一边狠狠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射着精液中兴奋得拉着乳环突然猛力一扯,少女一声惨叫,半个左乳头被撕开下来。少女眼一翻白,晕死了过去。黑霸天哼了一声,把少女扔到一边。突然外面一阵嘈杂,一名寨丁满头大汗慌慌忙忙的冲进了后堂。   「寨寨寨寨寨寨主!大事不好啦!有人杀进来了!弟兄们死了几十个也拦不住啊!」   「什么?」黑霸天顿时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来了多少人?是官兵吗?」   「回禀寨主,不是官兵,是是是……两个女的!之前在寨门前叫您滚出来……现在杀进来了………」   「两个女的?!」黑霸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武林高手,黑霸天也顾不上穿裤子,慌忙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抄起自己的兵器——百斤重的九环大砍刀。   砰砰!两声爆响,两名寨丁接连飞着进来先后落地,内堂门板也被砸飞,门外现出两个人影。白衣女子牵着紫衣少女的手,紫衣少女手上依然还拿着花束,两人仿佛散步一般漫步走进内堂。白衣女子看也不看围的几名小喽啰,长剑一扬剑光一闪,小喽啰们立刻都惨叫着飞了开去。   紫衣少女看到黑霸天举刀全神戒备,胯下湿淋淋的巨炮却还依然硬挺的模样,俏脸一红,旋即嫣然一笑说道:「萧玉你看,听人说黑风寨也是闻名岭南的大寨子,看来寨主武功也一定是很高的了。你看,寨子都被人家打进来了,寨主还有雅兴在后面玩得这么开心呢。」   白衣女子微笑道:「黑寨主武功高不高倒不知道,但是『那里』的功夫一定是很厉害的了,绫儿你要有雅兴,不如亲身让寨主一试?」紫衣少女面露红晕,娇羞的嗔道:「你这人好讨厌!老是不安好心!」两女旁若无人般在说笑,完全不把黑霸天放在眼里,黑霸天大怒,趁两人不备,大喝一声,鼓劲挥动大刀向两人头上全力劈去。   眼看刀锋就要斩到,二女却避也不避。黑霸天正得意,却不想眼前人影一闪,一刀劈了个空,正疑惑间忽然手腕感觉一震,大刀竞脱手飞出,黑霸天一怔,只觉咽喉凉嗖嗖的,黑霸天定睛一看,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剑锋指着自己的咽喉已不到一寸。正吓得一愣间,白衣女子衣袖一拂,黑霸天被一道劲风击飞五丈开外,哗啦啦压得虎皮大椅散了架。   「妈,妈的!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找大爷的麻烦?」黑霸天从碎椅子里爬起来,却感觉身上并无大伤,却被对方这闻所未闻,鬼神莫测的武功吓得双腿发抖,心里发虚但嘴上还是要硬充好汉。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说:「我叫萧玉,这位是我的妻子,慕容山庄的宫主慕容绫。贵寨与我们慕容家有些过节,既然寨主不肯相见,我们只好得罪了!」慕容绫白了萧玉一眼,嗔道:「胡说八道!谁成了你妻子了?」   黑霸天大吃一惊,没想到名动天下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大小姐慕容绫,竟然是这样一个貌若天仙,清丽袭人,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片刻前心里还在意淫的慕容小姐,这会儿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怎么这个萧玉明明是个女子,又称她是自己的妻子?   黑霸天再想下去脑筋都要乱了,不过现在自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这点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心里只有大呼倒霉惹上了慕容家这个灾星,只好换了副客气的嘴脸,心虚的问道:   「原来是慕容宫主和萧姑娘光临敝寨,失敬得很!但却不知敝寨何处得罪了二位,令二位他妈的来此?」萧玉听到黑霸天的文诌诌场面话里还带着句粗话,不禁菀尔一笑。   慕容绫美目流盼,却在被一旁地上刚被虐得昏死过去的少女惨状吸引。少女赤裸的全身布满暗红的鞭痕与烙伤,双手还被木枷反枷在背后,左乳头被撕开的伤口还在流血,两腿间的蜜穴里,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和地板上成了一小洼白色的液体。这样淫虐的情景却让慕容绫看得微微失神,心跳加速,觉得小腹一股热流传到腿间,自己的蜜穴已经是湿润不已。慕容绫又瞟了一眼黑霸天的胯下巨炮,虽然被惊吓的有点松软,但仍是沉甸甸的睾丸与粗长肉茎挂在胯下。   「天……他的肉棒好大………却不知道被他拷打强暴的这许多女子,可怎受得了?………」「绫儿?」萧玉轻声呼唤才让慕容绫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是红晕满面,双颊火热。萧玉将她的刚才的神情看在眼里,脸上只是微微一笑。   慕容绫收敛心神,转向黑霸天冷声说道:「黑寨主,我们慕容家与贵寨一向素无仇怨,寨主却为何要劫我财物,杀我门人?我慕容家虽然一向不愿与各门派之间有无谓争斗,但与我慕容家为敌者,无论是谁,到天涯海角我慕容家也要取他性命!」   黑霸天硬着头皮道:「禀告宫主,劫杀贵府车队虽是我黑风寨所为,只因为事前有人上山,许下五百两黄金说是请山寨为他报一私仇,这才误伤贵府人马,可我们事前并不知道是贵府人马啊!」   黑霸天瞟了一眼慕容绫,她一张俏丽的脸上神情似乎并不像是要立刻痛下杀手的模样,壮着胆子继续说:「事已至此,请宫主恕罪!敝寨愿意立刻赔还贵府损失的一切钱物,再做他妈的三天三夜水陆道场,超度贵府的死难兄弟…………」慕容绫忍不住扑哧一笑。   萧玉却说道:「那许下重金之人,可是什么样子?」「那人非常奇怪,是个蒙面人看不清相貌,只留下金子和口信便离去了,好像武功也不弱!」黑霸天顿了一会,说道:「他妈的!我黑霸天虽然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可是言而有信,说一是一,绝不假话骗人!宫主要是不信,一剑把我杀了便是,只请放山寨其他兄弟一条活命,他们都不过是跟我混饭吃的…………」   慕容绫不等黑霸天诸多废话,却一笑对黑霸天说道:「黑寨主,听说你不但好色如命,而且还嗜好强暴女子,这许多被你抓来的女人都被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眼光一转,看着地上的少女说:「和这位姑娘一样?」黑霸天道:「不错!在下这辈子玩女人无数,不但喜欢淫人妻女,还喜欢先虐后奸,拷打后奸完再杀,实在是罪大恶极之至!请宫主恕………………」   慕容绫摆摆手,打断黑霸天的话说道:「像你这样的坏蛋淫贼本应该一剑杀了,但本宫今天给你一个机会。在十招之内你能打散我手上的花束,我们立刻离开黑风寨,以后此事慕容家不再追究。若是不能,就请你自行了断好了!」说完纤手一招,黑霸天被打飞的大刀「呼」的一声飞回来,「当啷」落在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这小妮子的口气好大,莫非她武功厉害到这样的地步?转眼看看萧玉,萧玉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慕容绫,毫不像要出手帮忙的样子。   慕容绫说道:「黑帮主,你不快点,难道你不想活命吗?」黑霸天心一横,一把抓起大刀大喝一声「宫主得罪!」,一招「横断千军」便向慕容绫腰部横挥过去。他为求活命,一出手便使尽全身所学,前招乃是虚招,刀锋未到,又改为斜劈。慕容绫的身影一晃,黑霸天已经刷刷刷连劈三刀,三刀却都落空。   后堂地方不大,黑霸天把大刀舞成一片刀光,却始终触不到那紫色的身影。   黑霸天心下惶恐,眼看十几招过去,虚劈一刀便想拔脚冲出门外,眼前一花,慕容绫不知道何时手中多出一把短剑,指着黑霸天眉心。冷冷的说道:「想逃吗?」黑霸天吓得双脚一软,扑通跪在慕容绫面前,磕头如捣蒜的不停喊道:「宫主恕罪!求宫主饶命!」慕容绫看着原本凶神恶煞的黑霸天竞成这副模样,还想寒起脸来说点什么。   他们二人此番闯寨,本来就不打算取黑霸天性命,只是略施薄惩,意在慑服而已。   慕容绫看到萧玉已经转过头去暗笑不止,只好说道:「黑寨主,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暂时饶了你,你先起来吧!」「谢谢宫主,谢谢萧姑娘!」这几句话在黑霸天听来不亚于仙语纶音般,如蒙大赦,又殷勤的磕了几个头,才爬了起来,腿一软,「扑通」又坐了下去。   慕容绫走到那裸身少女身旁,蹲下身去扶起那少女,掌力发动,少女手上的木枷裂成几片。那少女悠悠醒转过来,方知自己得救,嘤嘤的哭泣起来。慕容绫回身对黑霸天正色说道:「虽然饶了你性命,但你必须答应本宫主两个条件!」「宫主有何差遣,尽请吩咐,小的一定去办!」   慕容绫冷冷说道:「第一条,这山寨里关押的无辜女子,你立刻放了,散发盘缠让她们离开。今后你们不得再有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等等恶行。」黑霸天心想,放了这些美女,还不准掳掠,我们今后还做个屁的山贼啊?可是比起眼前命悬人手来,还是性命要紧。当下只好磕头说道:「谨尊宫主吩咐!   从今往后,我们黑风寨就地散伙,兄弟们都回家务农,再也不做贼匪了!我手下谁要不肯,他妈的我一刀劈了他!「慕容绫听他这样说,忍不住一笑,又板起脸道:」谁要你散掉黑风寨了?你这里好几百人怎么安置,难道个个都回家种地不成?「」那……宫主的意思是…………「」第二条便是,从今往后,黑风寨成为慕容山庄的分堂,山寨以你为首,上下必需尊我慕容家的号令,既然命你不得再奸淫掳掠,山寨的钱粮自然由我慕容家供给。「慕容绫缓缓说道,」不过,你若是对我起了异心,我慕容家立刻取了你们山寨上下的性命,怕也不难,这你可接受?「   「什么?宫主此话当真?」黑霸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不愿意为我慕容家效力吗?」黑霸天的黑风寨虽有六七百喽?,但手下都是些武功平平之辈,许多只会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欺压周边镇子的百姓而已。不说慕容世家这样名门大派,和些野鸡小帮会比都着实实上不了档次。而且周边县里的其它几个山寨,如恶虎滩,青风山,麒麟寨等几个大山头,也早就对黑风寨这点地盘饿狼似的盯着了。如今有慕容山庄这么强的背景,再也不怕有人来进犯,而且还管吃管工资,这样的好事简直不亚于天上掉馅饼。让黑霸天怎能不感激涕零?   黑霸天跪在地上,双肩激动得不断起伏,大声说道:「他妈的!谁又愿意做一辈子的山贼!能投靠慕容山庄这样的世家名门,是我黑风寨兄弟的福气。我黑霸天发誓,今后洗心革面,再不做那些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的无耻勾当,率领黑风寨上下,一心一意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如有违誓,我被人乱刀分尸,不得好死!」「好!」慕容绫纤手一扬,「嗒」的一声,一个小布袋扔到了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打开,袋里是一块紫色的令牌,一个小瓷瓶和一张银票。   「黑寨主,这是一千两黄金,还有我慕容家的九龙令,瓷瓶里的百花续命丹不但能治你重伤的伤势,还能助你功力大增。稍后我自会派人上山,助你统领山寨,再传你慕容家的武功。」   「谨尊宫主吩咐!……不,我黑风寨上下兄弟,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黑霸天捧着袋子喜不自禁,大声指挥在外面已经是看得傻的了寨丁和小喽啰们:「快,还不向大小姐和萧姑娘磕头!」   「…………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慕容绫转身笑着对黑霸天说道:「黑寨主,你不要再叫他萧姑娘了,你应该称呼萧玉为萧公子才对。」。 第02章   萧玉和慕容绫二人进入黑风寨,收服了寨主「丧命神」黑霸天。使黑风寨成了慕容世家的分堂。被饶了性命的黑霸天感激涕零,召集起山寨的其他小头目与寨丁们,率领黑风寨上下发誓向慕容世家的宫主慕容绫效忠。   黑风寨其余头目与喽罗本来就是只会打家劫舍,视财如命的山贼。本以为这次寨子必定被灭,却听说今后有财力富可敌国的名门大派慕容家背后支持,再也不担心其他势力来攻,均是大喜过望,纷纷表示今后誓死效命慕容家,黑霸天命手下收拾了其他死去的喽啰尸体,把山寨里外打扫一番,当晚大开酒宴庆祝,殷勤款待二人。   事情既了,萧玉和慕容绫二人也暂且无事,便在后山一处清净的小院里住下,黑风寨的人也不敢来打扰,二人白天踏青看山,以林泉溪水相伴,避开江湖纷争,悠闲的过了几天神仙的日子。   夜晚,月色如水,后山的僻静小院的厢房里,一位白衣美少年抱着一位紫衣美少女靠在床边,二人耳鬓撕磨,正是萧玉和慕容绫。   萧玉已经回复男装,仍是一个肌肤如玉,俊美秀丽的美少年。此时两人平日在人前的冷酷与淡漠全然不见,两个人搂靠在一起彼此相视,面上洋溢着如同普通小情侣一般的幸福神色。慕容绫柔声说道:「玉郎,明日带我去山顶的寒潭,我们在那里戏水钓鱼,好不好?」   萧玉抱着慕容绫,微笑说道:「宫主有命,怎敢不遵?不过今天我收到镇上分堂派人快马送来的书信,慕容前辈他们让我们事情办完便回,有事要与你商议,叶知秋也已经回到了山庄。恐怕,我们也要尽快动身了。」慕容绫慵懒的靠在萧玉怀里,看着灯火幽幽的道:「其实长老他们比我厉害多了,我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我做这个家主呢?能这样享受悠闲山林,避开江湖的日子,该有多好?」   萧玉轻抚慕容绫的青丝秀发,温言抚慰道:「慕容前辈他们是一片苦心,慕容家的家业始终要你继承,你这次独闯黑风寨收服黑霸天,慕容前辈他们知道了一定高兴不已。」语气一转,又道:「只是出重金让黑风寨来劫杀我们的车队的神秘人,不知道是何门何派?他们如此做法,借刀杀人,难道是魔………」   慕容绫纤手一扬,窗户与房门尽皆合拢,才从怀里轻轻的拿出几片薄薄的羊皮纸书页。这几片书页已经卷边残破,显然是年代非常久远的古物。上面写着弯弯曲曲的文字和图案,在烛光下颜色暗红发黑,当看来初竞是用鲜血书写而成。   慕容绫凝视这几张羊皮书页,轻轻道:「中土淫魔教处心积虑,为了这些秘卷残页处处对付我慕容山庄,希望我们回去以后,叶大哥能尽快解开这卷中的文字,找到能对抗魔教的办法才好。」   萧玉神色凝重,轻轻抚摸书页上的血字缓缓道:「这上面的文字称做古希伯莱语,是在海外东土也早已失传多年的文字,叶大哥曾经说过,这书中的文字是用远古神罚之罪人的鲜血写成,在海外东土被称为《淫魔圣典》。这本经文不但包含了中土淫魔教的教义和秘辛,更有许多高深的海外东土武学,还有被称为黑魔法的西洋秘术。学成施为以后能借助鬼神之力,相当于中土传说的修仙之道。其威力与后果,已然超出了普通人世间的范围,在西洋,也是常人所绝对禁止触碰的。」   萧玉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闪过一丝忧虑,续道:「叶大哥当年还是魔教护法的时候,仅凭圣典中的一点武功与淫修,已是纵横江湖,得下」辣手淫魔「的称号。谁若能尽数得晓这本秘典的所有奥秘,那将会是超越世间想像之力…………可惜我对这古希伯莱文,也是知之甚少。不然,这上面的文字便能读懂一二。」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慕容绫道:「当日叶大哥叛出中土淫魔教,同时也带出了部分秘典经文。在那之后便全心研究秘典文字,又传我们其中的武功,意图一起挫败淫魔教吞并中土武林的野心。他现在既已回到慕容山庄,想必已经有了进展,我们早日回去,把这几张秘典残片也一并交给他,可好?」萧玉点点头道:「自然应该如此。」将残页轻轻合起,交慕容绫贴身收藏了,又笑道:「绫儿,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隐隐有未来慕容世家的领袖之风。只是轻轻几下子,就让那黑寨主折服得五体投地,对你是敬若仙女一般。」   慕容绫对萧玉温柔一笑,说道:「收服黑风寨本来就是你的主意,要是依我原来的脾气,那黑霸天早就一剑杀了,现在慕容家又多份实力,都是多亏了玉郎你。那秘典上的武学,其实对我并不重要,我更不想做这慕容家的家主,要去拯救什么天下武林苍生,我只想做一个能在爱郎身边的小女子,能幸福甜蜜,郎情妾意便足矣…………」   看到身边伊人如此柔情似水,萧玉心里大是感激。当下也柔声说道:「在我心里,也是只有你绫儿一个,我愿意一生一世陪在你的身边…………纵然我们不能………………」   萧玉的话也触动了慕容绫,她眼望烛火怔怔出神,良久才微叹道:「想不到,那秘典里的武功虽然高深厉害,但作用也竟然如此的淫欲邪恶。」——慕容绫与萧玉共同修炼那淫典残卷上的武学,名为玉女心魔劫。女子修习此功,必需要与一名男子同修。但同修之后,女子便不能与此男子性交。否则二人都会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尽丧,重则身体不堪真气混乱,四肢百骸爆裂而死。但是偏偏此功越练越深,女子淫念与性欲则会越积越旺,内里心魔如同不停服食催情淫药一般,无时不刻不在诱惑着这名女子放纵淫乱。   慕容绫转头轻轻吻了萧玉一下,柔声说道:「玉郎,我与你修了这秘典上的武学,恐怕我们今生都不能做夫妻了。世间还有很多好女子,你再寻一个做你的妻子,不要再为我误你一生,不是更好?」萧玉紧紧的抱住了慕容绫,说道:「绫儿,今生今世,我都不愿意离开你,别的女子便是再美,在我眼里也和路人一般。在我心里,这辈子爱的女子,便只有你绫儿一个。」   慕容绫轻叹了口气,道:「玉郎对我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是我心里的淫欲与欢念,一日比一日厉害。   开始我还能用心中定力相抗,可每时每日,都会情不自禁的想与男子放荡交合……,「慕容绫俏丽的脸蛋一红,又道:」近来,我更是在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梦到自己下贱放荡不堪的样子,有时候是梦到自己是青楼妓女,被许多男人招来呼去的淫辱,有时候却梦到自己是大牢里的女死囚,被狱卒严刑拷打凌虐,但偏偏越被男人拷打折磨,我便越觉得舒适快意……「   慕容绫不安的看了一眼萧玉,见他全神倾听,并无愤怒之色,又续道:「我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全凭定力与淫念相抗未曾破了身子,都是为了与玉郎相守。可每到煎熬难耐之处,我却希望若是玉郎弃我而去,我便快快嫁了,也不用再受这无尽的淫念煎熬折磨之苦…………」   萧玉颤抖了一下,说道:「若是我坚持不离开你,这日夜的淫念折磨却又让绫儿你如何忍受?我萧玉又怎能眼看自己最爱的人受这样的苦楚?」沉默片刻,萧玉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对慕容绫说道:「绫儿,可否答应玉郎一件请求?今后绫儿你也可尽情放纵自己的欲念,不必再为我守住处子之身。我仍然愿意日夜陪在你身边,和以往一样爱你怜你,绫儿,答应我,好吗?」   慕容绫大吃一惊,凝视萧玉半响,却是语带惊喜的说道:「玉郎,你此话可是当真?我怕自己纵欲之后,身体早晚变得残花败柳,再不堪冰清玉洁,而玉郎你会不嫌弃,愿一直为我,伴我身边?」萧玉专注的看着慕容绫的双眸,顿声道:「绫儿,你的快乐便是我的幸福,能陪伴自己所爱之人一生一世,天下间又几个男子能得此福分?」   萧玉站起身来端容跪地,向天一拱手道:「皇天在上,我萧玉不求能娶慕容绫为妻,但愿一生一世伴她左右,供她驱策,若心中有负绫儿,则甘愿受天遣!」慕容绫珠泪满面,也并排着萧玉跪下,说道:「皇天在上,小女子慕容绫纵不能与萧玉结秦晋之好,然今后对他亦以夫君之礼相待,愿与他同甘苦,共患难,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若违此言,亦愿受天诛!」说完,已是哽咽不止。离,「若违此言,亦愿受天诛!」说完,已是哽咽不止。   萧玉扶起泣不成声的慕容绫,在床边坐下,为她续满香茶,温言软语相哄,慕容绫才慢慢平静下来。   慕容绫看着萧玉,微微叹了口气道:「夫君,绫儿怕你今后定是绿云盖顶,我纵然放纵快活,可是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你,怕你心里喝醋。」   萧玉笑道:「我的好绫儿,你的快乐便是夫君的快乐,夫君越是喝醋,自然越会疼你惜你,你若是不让夫君喝醋,不会怕夫君越来越嫌你木讷呆板,毫不懂风情了吗?」慕容绫破涕为笑,笑骂道:「好你个萧玉,竟敢说本姑娘木讷呆板,不懂风情!本姑娘明日便去找个年轻英俊的少侠,把身子交给了他,看你到时候懂不懂疼惜我!」说完,又娇羞的把头靠到萧玉的怀里,悄声道:「虽是如此,可总不能饿坏了你这个淫贼呀,一直服侍我的丫环苹儿,玉儿她们,也是小美人儿,回到山庄,就让你收了她们吧…………」   萧玉托起慕容绫下巴尖,笑着说道:「先不说这个,夫君现在想问你,你前面说过,我若离开绫儿,绫儿便要快快嫁人?你要嫁给谁?快快招来!」慕容绫羞道:「哪有!除了你这个淫贼,还怎会有想嫁之人呢!」萧玉笑道:「还在狡辩,不快快招来?小心皮肉受苦!」两手在慕容绫腋下挠痒,慕容绫被痒得咯咯大笑,口中连呼:「好了好了,玉郎饶了我罢,我招便是。」萧玉笑着放开,说道:「我便知道你心中还有他人,快说,为夫不会生气!」   慕容绫娇羞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萧玉,悄声道:「我那时心里所想的,便是……便是叶大哥。」萧玉笑道:「叶知秋?却为何是他?」「叶大哥对人虽然有时候冷冰冰,有时候又带着一点凶恶的邪气,但是,反而有时候很却真的很吸引绫儿…………绫儿其实也知道,以叶大哥的江湖阅历,不会对我这样的小女孩留意的。但是……但是,绫儿总在想叶大哥曾阅美无数,又曾是中土淫魔教的护法使者,定然有知道许多淫虐无比,拷打折磨女孩子的法子…………」慕容绫红晕满面,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绫儿你是想,让叶大哥把那些淫虐折磨的法子,都在你身上施用一次?」慕容绫认真的点点头:「我并不是想要嫁给叶大哥,但是却希望让叶大哥尽情施为之后,再破了我的处女。」慕容绫目光幽幽的道:「我曾听人说过,许多江湖侠女被魔教抓住以后,竟甘心沦为魔教中人的性奴,不知道魔教里有什么御女妖术,竟让这许多侠女甘为沦落?」   萧玉看着慕容绫颇为神往的神情,竟微微叹了口气道:「要是别人还好,绫儿你若是落入叶大哥这样的魔教中人手中,我却真有些担心呢!」慕容绫奇道:「玉郎,你为何而担心?是担心叶大哥背叛我们,真对我们不利吗?」   萧玉苦笑一下道:「那倒不是,叶知秋早已叛出中土淫魔教,他一心想要阻止魔教欲图控制中土的野心,他是绝不会背弃我们,重投魔教的。」慕容绫道:「那又是为何?」   萧玉道:「绫儿,我对你实说吧。我早年曾落到过魔教的手里领教过他们的厉害,不过也正因此我才认识了叶大哥。」慕容绫好奇的道:「你怎么会落到魔教的手里?难道你…………」萧玉目光幽幽道:「当年我以女子的面貌行走江湖,与我师姐两人一同攻入淫魔教在川北的圣坛。与魔教相战,结果不敌被擒。」萧玉红晕上面,微微颤抖,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景,续道:「魔教中人既好女色,也好男色。我和师姐落入他们手里后,在魔教的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我也被他们当作女子一样,和师姐两人被他们拷打奸淫了五天五夜,我虽痛苦不堪,却又感到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之后我幸好被叶大哥所救。而师姐却生死不明,再无消息。」   萧玉定了定神又道:「叶大哥过后告诉我,在这五天里,在拷问奸淫中我竟射了一百多次阳精,若不是叶大哥暗中留我性命,为我输入真气疗伤,我已然脱阳而死!」萧玉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续道:「不过,这还不是魔教最可怕和厉害之处。」慕容绫听得微微出神,竟已感到全身火热,胯下蜜穴瘙痒难耐,分泌的淫液已经湿透真丝亵裤。她娇声颤抖道:「那最可怕,最厉害的却又是什么?」   萧玉道:「最可怕最厉害的,是据说魔教中人会一种西洋的秘术,男子射出的阳精之中含有淫魔精毒,女子受精之后,往往会不自知的爱上这个男子,女子受精次数越多,便会越来越加深爱意,而到最后,即使要为这个男子而死,女子也心甘情愿。可见魔教淫魔精毒的厉害!」   慕容绫听萧玉说完,笑道:「玉郎是担心,若是叶大哥会施这秘术,我被叶大哥破了身子之后,会爱上叶大哥,对吗?」萧玉点点头。慕容绫笑着抓起萧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的玉手也贴于萧玉胸前,然后道:「就算绫儿中了淫魔精毒,我也知道爱上叶大哥不过是被秘术所迷,绫儿的心里,始终只有玉郎你一个。玉郎你不要担心,好吗?」   萧玉看着绫儿的一双美目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心中无奈,一把把绫儿抱在怀中,细语说道:「你这样千娇百媚的身子,武林中多少英俊侠士不是朝思暮想?我也好奇怪,明明是舍不得你被别人奸淫破身,心里却又期待刺激得紧……方才,我的肉棒一直都是硬挺挺的呢,绫儿你要不要看看,玉郎为你铁一般硬挺的大肉棒?…………」   慕容绫被萧玉抱在怀中,顿时全身酥软,口中喃喃的说道:「玉郎你的大肉棒……绫儿一直想要……绫儿现在好想,被你剥掉全身的衣物,尽情奸淫到天明…………绫儿每天晚上从淫梦中醒来,看着玉郎在酣睡勃起的阳具,绫儿都忍不住想要跨骑上去…………让绫儿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的…………」怀里伊人淫声浪语,让萧玉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掉慕容绫的紫衫,烛光映照之下,慕容绫只剩下贴身小衣和薄薄的真丝亵裤,胸前只堪盈盈一握的一对坚挺椒乳,在贴身小衣里顶起两点嫣红。薄薄的真丝亵裤早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贴在阴阜之上显出一道诱人的沟垄,连里面密密的阴毛都隐隐约约的透明出来。   一直以来,萧玉和慕容绫之间虽然情根互种,彼此倾心,却始终相互把持,未曾越礼。之后练习了秘典里的武功,为防一时把持不住犯下大错,两人更是相守甚严,虽然有时候情到浓时彼此免不了耳鬓撕磨一番,然而却都发乎情止乎礼,两人同行时萧玉更是白天换做女装,晚上分房而睡。然而今天晚上,两人尽诉衷肠,海誓山盟,慕容绫身上的淫欲煎熬已然无法自恃,两人的爱欲终于犹如烈火干柴一般点燃。   萧玉虽然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子,但是第一次看到平日美丽高贵,自己心中最爱的慕容绫几乎一丝不挂在自己面前,心里竟如同初经人事一般的激动。几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身宛如女子的白净的肌肤裸露在烛光之下,就像一个清丽的女子,只是胯下的一根白净粗大的肉棒已经是高高昂起,肉棒龟头的马眼不停的分泌出清亮的淫液。   萧玉一把搂住慕容绫,强行向她的两瓣朱唇吻下,慕容绫只是稍稍抗拒了一下,便热情的用香舌吧口内的津液度到萧玉的嘴里。萧玉一边与慕容绫湿吻,一边把她的小衣与贴身亵裤扯下。伸手摸到慕容绫的胯下时,竟感觉满手湿滑直至小腿,她蜜穴分泌的淫水,竟然如此之多!   萧玉轻轻捋开慕容绫细长稠密的阴毛,两瓣阴唇紧紧的包着未曾开垦的处女地,萧玉的手指轻轻爱抚着绫儿的两片大阴唇,只听着绫儿的呼吸不停的急促,慕容绫紧紧抱着萧玉,嘤咛到:「玉郎,玉哥哥……绫儿脚发软,快要站不住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在那里绫儿可以让你……慢慢玩…………」萧玉低声在慕容绫的耳边说道:「谨尊娘子吩咐!」「讨厌!……」萧玉笑着一把把慕容绫抱起,扔到床上。   大床上,慕容绫眼神迷离,白玉无暇的雪肤,胯下一从墨黑,胸前两点嫣红。双手无意识的揉着自己的一对椒乳,双腿并紧在不停的磨着阴部,嘴里在不停的发出讫语之声:「好玉郎,好相公,要了绫儿吧………绫儿好难受,小穴想要你的大肉棒……塞进来……要满满的………啊…………啊…………!!」   萧玉毫不客气的抓住慕容绫的一对玉足,往上抬起再向两边分开,慕容绫的私处第一次在萧玉面前一览无遗。   阴阜上细长浓密的阴毛长成一个倒三角,湿淋淋闪着亮光,让萧玉几乎不敢相信慕容绫还是一个处女。萧玉更不敢相信的是,剥开在慕容绫紧合的大阴唇,顶端闪亮涨大的阴核足有半个小指头那么大,涨涨的翘起。   萧玉不禁暗暗感叹,绫儿的体质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天生绝顶淫荡尤物!萧玉附身压在慕容绫的身上,一只手抓住绫儿的一个乳房,尽情的用手指搓弄着嫣红的乳头,用指甲刮着红红的乳晕,另一只乳房则用嘴尽情吸吮着乳头,同时闻到慕容绫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甜香,慕容绫被萧玉吸得只会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和语无轮次的声音:「啊……嗯…………玉郎,你吸绫儿的奶子吸得好用力……啊……你扯绫儿的奶头,要扯掉了……再用力点……绫儿觉得你扯掉了才刺激呢!…………啊…………要死了!要死了呀!啊!!……………」慕容绫突然抱着萧玉,双腿死死的圈着萧玉的肋下,指甲深深的扣入萧玉背上,萧玉突然只觉得慕容绫的胯下一股热流不断喷打在自己胸前,床上弥漫出一股清清又带着骚骚的液体味道。   良久,慕容绫才缓过神来,喃喃道:「玉郎……绫儿刚才可是丢了身子么?仿佛要升天了一般,快活死了……」   萧玉笑道:「好绫儿,你真是天生的淫荡女子,还是处子之身,不但被舔奶子便会高潮泄身,竟然还会失禁连尿水也泄了出来!」「啊…是么?……绫儿看来真的是天生淫娃荡妇,……以后绫儿要给玉郎戴好多好多顶绿帽子…绫儿好想现在被男人奸淫啊……绫儿不想要处子之身了,…快……玉郎帮帮绫儿好么?…………」慕容绫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着,此刻还在享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余韵,私处还在一抽一抽的,每次抽动都会射出一股尿液,却是毫不避讳萧玉那尽情欣赏的目光了。   萧玉被眼前这淫秽的一幕刺激得阳具生疼,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大阳具颤抖着。耳边听着慕容绫的淫言浪语:「玉郎,快插进来,破了绫儿的处女吧,绫儿不要武功了……绫儿只想做你的妻子…………不,绫儿只想和男人交合淫欢…………快……不然……我明日就去山寨找黑寨主给了他…………」   萧玉喃喃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奸了你,否则我们都会武功尽丧,连性命也不保!……」自己却眼怔怔的盯着在床上全裸诱人的慕容绫。突然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抱住了绫儿,胯下玉茎已经顶住了慕容绫赤裸毫无遮挡,散发着淫秽气味的私处,随时只要一发力,玉茎便能捅进慕容绫的私处。   萧玉感到龟头传来处女阴道散发出的强力热度,光是这样的热力,就几乎可以让长久没有与女子交合的萧玉把持不住射出阳精。   「绫儿!!」就在萧玉几乎已经神智迷乱,阳具就要奸入慕容绫的处女阴道之内时,突然一股劲风当胸袭来,萧玉淬不及防,「啊…」的一声被震出半丈开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压碎了屋里的座椅板凳。 第03章   夜色如水,繁星满天。黑风寨后山的一处僻静小院里,厢房内烛光摇曳,春色无边。   「绫儿!!」萧玉几乎已经不能自控,不知不觉已经抱住了慕容绫,胯下已经硬得生疼的阳具已经顶到了慕容绫那刚刚高潮到小便失禁的阴道口,随时只要一发力,便能冲破关口,夺了慕容绫的处子之身。   就在萧玉的阳具就要奸入慕容绫的处女阴道之内时,突然一股劲风当胸袭来,萧玉淬不及防,「啊…」的一声被震出半丈开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压碎了屋里的座椅板凳。   「玉郎………?」慕容绫轻轻喘息,全身无力的从床上慢慢的俯身爬起,还稍带迷离之色的一双美目关心的看着萧玉。   「玉郎你没事吧?跌得可疼吗?」萧玉慢慢的从碎桌子堆里爬起,这一摔让他清醒不少,他自失的苦笑一下,方才虽是佳人在抱,春光旖旎,可也着实危险,若不是慕容绫在最后关头时心中还尚存一点理智,施尽最后一点气力将萧玉击开,恐怕萧玉的玉茎就要突破慕容绫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阴道,两人便有武功全失,性命不保的危险了。   「绫儿……我没事……」萧玉皱着眉头,装出一副难过之色起身挪到床边,慕容绫一脸关切俯在他的身边,芊芊玉手抱着萧玉肩膀,萧玉只感背上一阵温软,是慕容绫的一对椒乳紧贴萧玉,两颗硬硬的乳头顶住背上。   「玉郎!………都是绫儿不好,是绫儿受不了淫念煎熬之苦,诱惑玉郎险些破我身子,几乎要害了玉郎的性命……对不起……」慕容绫语带歉疚,几乎要急得哭出来。   听着身边伊人燕语莺啼,吐气如兰,萧玉忍不住回手一把将慕容绫揽抱在怀中,俯下身去轻轻舔去绫儿美目边险些滚下的泪珠,道:「好绫儿,若不是你及时出手,恐怕我们此时都性命不测了,方才你真情流露,玉郎喜欢得紧,怎么又会怪你呢?」慕容绫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低下头去,玉指轻轻抚划着萧玉的胸前,悄声说道:「刚才吓死绫儿了,……我怕你……会气得不理我……这里还疼不疼?……」   萧玉故作皱眉道:「绫儿的武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才被你真气撞这一下,胸口疼得紧呢。」「那……让绫儿帮你揉揉吧…………」萧玉白玉一般的胸前,还是湿湿的一片,泛出一些淡黄色。都是方才慕容绫高潮时射出来的尿液,此时还淡淡散发着骚骚的腥味,萧玉忽然有一种报复样的施虐感,笑着说道:「不准你用手揉,我要罚你用舌头为我舔,把相公的胸口舔干净为止。」慕容绫听言,竟然毫不犹豫,乖巧的立刻俯下螓首,在萧玉那白如凝脂的胸前伸出香舌,慢慢的舔着自己方才射出的尿液,丝毫没有厌恶嫌弃之色。   慕容绫的鼻尖触着萧玉的胸膛,闻着满鼻都是腥腥骚骚的气味。自己方才高潮时射出的尿液被香舌滑过卷入口中,混合着唾液再吞咽下去,感到是咸咸而又混合着酸酸的一股味道。   「原来……自己的尿水是这样的味道呀……在男子面前赤身裸体的舔食着自己的尿水,现在绫儿的模样一定很淫荡下贱不堪吧?……可是为什么听到玉郎这样的要求,我心里还会觉得欢喜满足得紧呢?……」慕容绫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得心里狂跳不已,最终是兴奋快意盖过了少女的羞涩,沉浸在自我受虐的快感之中。   萧玉舒适的靠着锦被半躺,尽情欣赏眼前全裸的慕容家大小姐,撅着羊玉白脂般的玉臀,秀发低垂,樱口微张,胸前不停的被慕容绫热热软软的舌头划过。   突然,萧玉觉得自己的乳头一热,是慕容绫在不停的旋转舔着萧玉的乳头,舔了片刻,又把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允吸着,还不时的用贝齿浅咬轻拉,便如萧玉先前玩她时吸她的乳头一般。   慕容绫一边舔着萧玉的乳头,一边缓缓伸手下去,抚摩着萧玉胯下的粗大玉茎。那肉棒经过这一番刺激,早已血脉喷张,饱满的龟头已经涨成紫色,马眼在不停的分泌出黏黏的液体,慕容绫纤手握住棒身,慢慢的上下旋转套动,但仅仅是这一点点刺激,就已经让一直在忍精不射的萧玉爽得不停的吸气,强忍冲脑的射精快感了。   慕容绫一面用力左右轮换吸着萧玉的乳头,纤手一面在缓缓套动着萧玉的粗大肉棒,间接不时还揉搓一下棒下肉袋里的睾丸。萧玉的肉棒被刺激得笔挺笔挺的,棒身青筋隐现,顶端马眼还在不停的分泌液体,尿道口张得非常之开,几乎可以塞下慕容绫的小指的指尖。   萧玉握住慕容绫的另一只纤手,伸到她的胯下蜜穴,捋开她胯下浓密湿成一缕缕的阴毛,分开大阴唇,在阴道口抹了许多淫水,一边坏笑看着绫儿那羞得满脸红晕的神情,一面引导绫儿的纤手把淫水都抹到肉棒上面,整个棒身都变得湿淋淋的光滑闪亮。萧玉轻轻的拿着绫儿的手,手心向下,掌心对准马眼握住火烫紫红的龟头,用淫水与马眼淫液作为润滑,缓缓用力揉动。   这样揉动的快感,实非一般仅仅套动肉棒可比,绫儿只是揉得十几下,萧玉便仰首向天,爽快得不停的吸气。   几十下之后,绫儿稍觉龟头干涩,不用萧玉再教,竟已自己伸手到胯下阴部抹了自己分泌的淫液,再抹到龟头之上作为润滑。   往复几次之后,绫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也不再缓缓施力,而是变揉为撸,纤手掌心不停用力撸动萧玉的火热龟头。让萧玉更是爽得背脊绷紧,脚趾拉伸,仰头大声急促的呼吸。爽得萧玉忍不住喊道:「啊!……绫儿,你慢一点不要如此用力……相公会忍不住的……」绫儿对萧玉的喊叫抗议毫不理会,继续加快手上速度,更是直接将口中香津吐到萧玉肉棒上加以润滑,然后再俯下头去舔吸萧玉的乳头乳晕,绫儿用力撸动萧玉的龟头几十下之后,萧玉快感不断累积,龟头酥麻不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喷射而出,同时喊道:   「啊!……啊……绫儿……你这个小淫妇………撸得相公阳具好酥麻………相公还没有教你如此技巧……你就自通了……小骚货……再用力些……相公要射了!…………啊!!!!」绫儿只觉得掌心一烫,顿时满掌都是黏黏热热之感,吓得纤手松开,萧玉的马眼正在猛喷阳精,大股大股的精液顿时恰好都射到了慕容绫胸前的一对椒乳上,一团精液还溅到了下巴之上。   ***********************************************************************   萧玉的肉棒被绫儿揉撸得猛喷精液,片刻方才平歇。绫儿一双美目充满怜惜和爱意,凝视眼前射精之后舒爽不已的情郎。慕容绫轻轻抚摸刚刚射完精液,还在硬硬挺挺颤抖不止的阳具,柔声说道:「玉郎,今晚一直没能让你射出阳精,绫儿内疚得紧,这下可也总算舒畅了吧?」萧玉微笑的看着慕容绫说道:「没想到为你的第一次射精竟会如此酣畅淋漓,今天可否就算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了呢?」   慕容绫点点头,微笑道:「今夜当然就是我和玉郎的新婚之夜,绫儿就是你的小妻子。」萧玉微笑着,伸手轻轻爱抚着慕容绫一张俏丽的脸蛋,看到她的下巴上还滴挂着自己方才射出的一团黄色浓精,不禁用手指蘸了刮去,绫儿却抓住他的手,娇声说道:「就让绫儿尝尝相公阳精的滋味,可好?」说罢把萧玉的手指放入口中一口含住,香舌把手指的浓精卷入口中和着唾液,一点一点咽下。   萧玉看着慕容绫咽下精液,笑道:「玉郎的阳精滋味如何?娘子可还喜欢?」慕容绫美目忽闪两下,将小嘴吻上萧玉嘴唇,把含着精液的唾液度入萧玉口中。看萧玉也笑着咽下了,才一笑道:「原来男子的阳精滋味是这样的别致,虽然气味浓腥无比,还有些腥臭,但绫儿不知为何却特别渴望和喜欢这种气味,现在绫儿闻到精液的气味就会心动神摇,脑海里情不自禁便会想到那些淫荡交合之事。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受那玉女心魔劫的影响,还是绫儿自己真的便是一个天生的淫娃浪女呢?」   萧玉笑道:「别人却也一定想不到,堂堂慕容世家的家主,平时高贵如仙子的慕容绫大小姐,在床上竟然如此的淫荡娇媚,你方才为相公的阳具手淫之时,竟然能自己变通手法,让相公竟然把持不住射出阳精,可见你天生便是一个天赋取悦男人,骨子里亦是淫荡无比的女子。」慕容绫格格娇笑,探首在萧玉耳边悄声说道:「玉郎还忘说了,在别人眼里的慕容世家大小姐,其实在床上还是一个喜欢吃男子阳精的小淫妇。」萧玉耳中听到慕容绫竟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又是心中一漾,阳具顿时感到一股热流灌入,竟然又悄悄翘起了。   绫儿又语带撒娇的道:「相公……帮绫儿把奶子上的精液抹下来,让绫儿再多尝一点,好不好嘛?」   在跳动映照的烛光下,慕容绫长发披肩,眼波盈盈,美目含春。在一张清丽脱俗,红霞微隽的秀脸下,羊脂美玉般洁白的美脖,与胸前一对健康坚挺,盈盈高耸的一对雪白的椒乳上,却裹满了散落的一团团淡黄色的精液,连嫣红的乳头上都糊着淡黄的液体,缓缓滴流而下,显得这位天仙般的女子如此美丽而又淫荡不堪。萧玉看得心驰神摇,只感到自己方才射过阳精的玉茎,竞又重新坚挺了起来,而且更是隐隐发涨。   萧玉站到床边,一面缓缓套动着自己的胯下玉茎,一面道:「绫儿,相公要你双手托起的自己的奶子,跪在床边。」慕容绫毫不犹豫的立刻自己捧起一对雪白上糊满粘粘黄黄精液的奶子,如女奴一般跪在床边。萧玉淫笑着用粗大的玉茎头慢慢刮起绫儿奶子上的黄黄精液,送到绫儿小嘴旁边。绫儿急忙乖巧的张开小嘴,想含住玉茎,萧玉却故意将裹满精液的玉茎在绫儿的脸上蹭动。紫红的龟头还裹着精液,在绫儿那漂亮的脸蛋上滑来滑去,绫儿的美鼻,腮帮,小嘴四周都被萧玉涂满了精液。   绫儿大急,看准玉茎急忙一口紧紧含住,小嘴才慢慢吸吮龟头,丁香小舌的舌尖还不时的轻插萧玉那宽大的马眼,将马眼里的残精都刮出来,和着自己唾液吞下了。还用舌尖把龟头伞边的沟槽都刮过。慕容绫只觉得整个鼻腔都是冲鼻浓烈的男子精液腥臭气味,嘴里也是一嘴苦苦涩涩的精液味道,但却丝毫不觉得厌恶,慕容绫此时所有的高贵,娇羞,矜持都统统抛在脑后,只有着期待更多这种精液和气味的渴求。   萧玉见绫儿如此委顺承欢,反觉心有不忍。等绫儿尽情吸吮完了玉茎之后,便微笑着又在绫儿的奶子上刮下精液,让绫儿再吃。如此片刻,便将绫儿奶子上的精液,刮得干干静静。绫儿也尽皆乖巧的把阳精全部和着唾液吃下肚去。   萧玉笑着躺下,绫儿却还对萧玉勃起的玉茎恋恋不舍。握住萧玉的玉茎还在继续一边套动,一边舔着那紫红粗大的龟头。萧玉也微笑的看着这位平时高贵美丽的宫主,此时仿佛如同一个饥渴男人的淫娃妓女一般,为自己用口舌服务。萧玉微笑道:「绫儿,你喜不喜欢玉郎的阳具?」慕容绫笑道:「绫儿当然喜欢了。玉郎的阳具虽然和黑寨主的比起来,没有寨主的那么黝黑粗长,但是玉郎是绫儿的相公,自然在绫儿心里什么都最喜欢得紧的。」   萧玉一怔,心想,绫儿这小淫女,竟然还是对黑霸天念念不忘。不觉心中微微有些醋意,但也伴着些许心跳的刺激,笑道:「黑寨主奸淫过这许多女子,阳具自然是勇猛过人,与众不同的。绫儿这样娇美柔嫩的小穴,若是被他破身,定然会被塞得又涨又满,痛苦刺激,快乐无比。…………」绫儿被说得浑身一颤,道:「那日在山寨大堂之上,绫儿看到被寨主淫虐昏死过去的那名女子,小穴变得红肿大开,里面流出的精液气味腥臭扑鼻,不知那位姑娘的小穴,被他插过多少回了…………」   萧玉看到绫儿红晕满面,故意又道:「绫儿若像那姑娘一般,与黑寨主交合,恐怕绫儿不止小穴也会变得如此,就连绫儿的屁眼穴儿,恐怕也要变得大开呢!」慕容绫被萧玉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颤道:「什么?……玉郎你说………他破我身子时,连屁眼……穴儿……也要插弄淫辱?……」萧玉笑道:   「那是当然,既然绫儿你被他擒住淫辱拷打,破你身子时,自然也要连你的屁眼穴儿一齐破掉。」他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又道:「不过绫儿你不要惊慌,你未曾知道,插屁眼穴儿的滋味快感,有时候比插你的蜜穴更加让人快乐呢!」慕容绫娇颤道:「是真的么?玉郎?那你的屁眼……穴儿被插弄之时……也会有刺激快感么?」   说罢俯下螓首,用香舌舔弄萧玉那雪白的屁眼菊门,同时还乖觉的上下套动那被刺激得笔直坚挺的玉茎。   萧玉也被绫儿这突如其来的舔弄刺激得快感高升,浑身发抖。他颤声说道:「男子被插弄……屁眼穴儿……当然一样刺激…………绫儿想不想……也这样在玉郎身上一试……把玉郎当作女子……也奸淫一番?……」绫儿不再答话,伏身将萧玉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开,只见萧玉白玉般的两股之间的,深褐色的屁眼穴儿微微张开,菊花的皱摺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男性的气味,这种气味和萧玉平日女装时残留在身上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成为了一种妖异的体香。绫儿一面套弄着萧玉的玉茎,一面用舌头舔着菊穴,香舌小尖刮过萧玉菊花的皱摺,还不时的把自己口中的津液吐到菊门之上,再用舌尖轻轻顶入菊穴之中。   萧玉舒爽得有如一个女子一般呻吟起来:「……啊……啊……嗯………绫儿,慢慢套弄玉郎的玉茎,……别让又像刚才那般粗鲁……对……用舌尖轻插进去……慢点……对……轻轻的打转…………」慕容绫为萧玉一面套弄玉茎一面舔肛,不多时便觉得自己身上火热,蜜穴粘粘糊糊的一片,颤声说道:「玉郎………绫儿的小穴……也想被舔……还有绫儿的屁眼……也想享受一下玉郎这般的快意…………」   慕容绫不等萧玉说话,被转身过来,分开双腿,跨骑坐在萧玉的脸上,「你可不能………用手破了绫儿的身子……还有绫儿的屁眼穴儿也不能……知道么?……」慕容绫多毛浓密的阴部,整个贴着萧玉的面上,萧玉只能用手指捋开那浓密的阴毛,张开嘴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慕容绫那闭合的阴唇,还有兴奋得勃起突出的大阴核,还不时的用力吮吸或轻轻咬一下。同时感受着这位平日高贵美丽的宫主,最私密的胯下气味不停的冲击着萧玉的鼻腔,这样具有冲击性的视觉,嗅觉和味觉的感官冲击,是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抵挡的。   绫儿的美臀中间,是一朵美丽的淡褐色的菊花,萧玉用鼻尖探上前去,深深的吸了一下,在绫儿的处女甜香之中,还带着淡淡菊门中的体臭味,这样的气味更让萧玉兴奋,不禁用舌头贪婪的舔吸这朵菊花起来。   绫儿第一次尝试被人舔肛的滋味,不禁娇呼一声,菊花紧紧收缩,萧玉也突然觉得菊穴一紧,一股特别的快意用脊椎冲上脑部,是绫儿用手指完全的插进萧玉的菊穴中直至最深,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报复般的用力撸动萧玉那涨得紫红的龟头。这几份强烈的快感刺激同时袭来,让萧玉几乎大脑如电击一般空白,咬牙强忍射精的冲动。若不是早间曾射过一次阳精,恐怕此刻精液就要立即狂喷不止了。纵然如此,萧玉也要为了忍住不断冲脑的射精冲动,说话来稍稍分神片刻。   「绫儿……你的小穴儿……真是美极浪极了……屁眼儿也好淫荡…………玉郎真是爱死了你…………」   「是么……可惜玉郎你没有这个交合的福分………绫儿已经决定……明天便上山寨,让黑寨主破了我的身子…   …要他……像那个姑娘一般的淫辱绫儿……「   「绫儿…………玉郎舍不得……」   「已经晚了……绫儿早晚是别人的女人……黑寨主若是能改邪归正……绫儿……不介意他入赘慕容家……绫儿要天天让他淫辱……再为他生儿育女……」   「绫儿…………」   「绫儿不行了……绫儿是淫荡的女子……绫儿嫁人之后,便要你离开慕容家…………绫儿不爱你……绫儿只要男人的阳具……精液…………」慕容绫被自己肛门处如潮水般的舔肛快感袭来,刺激得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双腿发软。小腹的快意不断攀升,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她知道,这是又一次高潮来临的前兆。嘴里虽然胡言乱语,心里却希望在自己高潮前,先让情郎射精。   慕容绫忍住如小腹间如潮涌的快意,一面纤手四指合起,不停的加快抽插萧玉肛门的速度,一面用手撸动萧玉的龟头,香舌还不停的舔着萧玉的阴囊与玉茎。   萧玉也强忍着龟头马眼间快要崩溃的精关,不停用力的舔着绫儿的屁眼,手指同时不停的揉搓着绫儿那兴奋得硬硬的大粒阴核。两人都是一般心思,希望在自己泄身前,让心中的爱侣先攀上那极乐顶峰。   「绫儿………玉郎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终于,是萧玉先忍不住,玉茎不停颤抖,两腿伸直,脚趾分开痉挛不已,马眼一开,精关一松阳精狂喷而出!慕容绫连忙张开小嘴含住萧玉狂喷的龟头,只觉得精液大股大股的冲入喉咙,小嘴那里堪得如此多的量,只好用力不停的咽下。   精液入喉反呛入鼻,慕容绫突然觉得满鼻都是精液的气味,芳心一漾,突然小腹的快感一起涌出,顿时两眼翻白,不管萧玉头部就在自己胯下,只管两腿紧紧夹住,尖叫一声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桌上的红烛也快要燃到底部,烛光在最后更显得明亮,摇弋映照着床上的首尾相对,肌肤相亲紧抱在一起的一对玉人。   过了良久良久,慕容绫才悠悠缓过神来,这才发觉萧玉还被自己憋在胯下,眼睛紧闭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一惊连忙挪开,转过身来关切的抱住萧玉。   「玉郎,玉郎?」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朝慕容绫坏坏的一笑。慕容绫顿时被羞得满面通红,娇嗔的轻轻捶着萧玉的胸口道:「你这人好坏!老是装死吓人家!下次不理你了!」萧玉笑着一吻慕容绫道:「不错,还知道关心玉郎!刚才是谁还说要赶我走呢?」慕容绫娇羞无限的把头埋进萧玉的怀中,悄声道:「你不爱我怜我,我便赶你走。」 第04章   早晨,清风徐来,鸟语花香。明媚的阳光温和的洒在田野阡陌之上。   黑风寨山下的官道上,一辆装饰豪华的大车隆隆驶过。让路边的农夫路人纷纷为之侧目。   拉车的是两匹黑色的骏马,车上赶车的大汉一身精悍,大车车厢装饰华丽,厢帘紧紧低垂,看不清车里之人。   但车门两侧却各站着一个精壮的带刀大汉,手握刀柄,笔直站着的护卫着车里之人。   城门前,几个睡眼惺忪的官兵正在懒洋洋的扫着地上的树叶,一个官兵在小桌前翘着二郎腿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检查着面前排着队要过关的百姓们的包袱和挑子。   「快点快点!把包袱打开!别磨磨蹭蹭的!」「过关五文钱,没钱就快滚!」城外远处渐渐传来的隆隆车声盖过了城门前的喧嚣,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辆豪华大车一路狂奔的从城门直驱而过,往城内街道驰去。   「妈的!什么人敢冲关,不想活了!」「瞎了你的狗眼,你没看到车前的旗子吗?那是慕容家的马车,里面一定是慕容家的尊贵人物,敢拦车?不要命了你!」…………马车在路旁行人的侧目和私语中驰到一个院落前,大门前有两个一左一右带刀站立的大汉,马车直入大门,在大院厅堂之前才停下。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迎在车前,纷纷用惊异的眼光打量着这辆大车。两名带刀的护卫下车,一脸恭谨的侍立在车门前左右,赶车的汉子从车上跳下,跪伏在车门前。护卫恭敬的将厢帘挑开,环佩叮咚,一名面容清丽绝美的紫衣少女探出车外,踩着汉子的脊背优雅缓缓下了车。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个个面带惊讶之色,为首一名汉子率领众人半跪行礼道:「岭南宏义堂堂主丁天扬,参见慕容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赶来,有失远迎,万望大小姐恕罪!」慕容绫眼帘低垂,看也不看丁天扬一眼,纤手一样,缓缓说道:「是本宫主没有告诉你们,罢了。」说罢往里面大厅走入,声音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丁天扬几人惶恐不安的站起身来,陪着慕容绫往里走,丁天扬陪着笑向慕容绫搭话道:「前几日听前面分堂传来讯息,大小姐和萧公子收服了黑风寨,属下等均是高兴万分,听他们传讯说大小姐和萧公子还要在山上小歇几日,怎么大小姐这么快就到了?萧公子他怎么没和大小姐一起来?」「萧玉我吩咐他留在黑风寨了。」慕容绫淡淡的说道。丁天扬等人赶忙殷勤的侍候慕容绫在厅上主位坐下,端上香茶。在一边垂手侍候。   「丁堂主,几日前,前面镇子上的分堂,可有派人送来过什么东西?」慕容绫抿了一口茶,幽幽的问道。   丁天扬连忙回道:「启禀大小姐,这几日各处都并没有送来什么东西,只有前日,山庄传过来一封书信要交给大小姐,属下已经派人飞马送上前面的分堂了,不知道他们可曾…………」慕容绫摆了摆手,丁天扬连忙知趣的闭口。慕容绫幽幽的问道:「丁堂主,你们这里现在总共有多少人?」「启禀大小姐,属下这里管事的兄弟共有三十五名,手下的弟兄现在在城里的有一百八十多名,不知道大小姐是要…………」慕容绫仍旧是幽幽的说道:   「城里的那些就算了,你把那些管事的兄弟都唤来,本宫主有事要和大家商议。」「是,遵命!」一头雾水的丁天扬等几人连忙跑了下去,只小半柱香的时间,便把人都聚集了起来。大厅上,慕容绫仍旧在慵懒的抿着茶水。   「属下参见大小姐!」一群人在她面俯身半跪行礼。   「丁堂主,人都到齐了吗?」「启禀大小姐,都到齐了,恭请大小姐训示!」慕容绫展颜一笑,说道:「那就很好,不必我一个个的去找了。」慕容绫突然眼中寒光一闪,紫色的身影闪进人群中,一阵寒光闪过,只听见众人手捂咽喉纷纷惨呼倒下,如风一般的紫色的人影在厅中站定,只见慕容绫原本一张清丽俏脸上尽是杀气,冷酷无比的站在大厅之中,手里拿着一把如同软鞭一样的兵器,鞭身上一节节的剑刃还在一滴滴的滴着鲜血。众人之中只有丁堂主手捂咽喉兀自支撑着没有倒下。   「你…………你这妖女!你……究竟是谁?」紫衣少女悠扬的望着远方黑风寨的方向,樱唇轻吐,幽幽的说道:「我叫唐冰。」远处是层峦叠嶂,连绵起伏的山峦,近处的山峰之间,则是一片在岭南大山之间常见的大片竹海。   山风吹过这片翠绿的海洋,响起阵阵如千军万马般呼啸的涛声。   在竹林中的一片空地上,一位皮肤白暂,面容秀美的白衣女子手持长剑在这片翠绿之间翩翩起舞,身姿轻盈,剑若灵蛇,临近正午的阳光穿过林梢,斑驳的投影在林中空地上,女子白色的身影犹如林间的精灵,随意游离于这片翠绿的竹海之中。   格格一阵轻笑响起,一个面容清丽,身姿绝美的紫衣少女也飞入这片竹海当中。紫色的身影如幻如电般,已向白衣女子后背刷刷刷的攻出五剑,白衣女子轻轻一笑,转身之间,便将这迅如闪电般的五剑尽数化解,之后剑尖轻舞,反攻出三剑。   紫衣少女轻盈的身影飘出圈外,娇嗔说道:「不来了啦,萧姐姐也不会让绫儿一回,哄哄绫儿开心。」白衣女子萧玉笑道:「绫儿,你慕容家的飘渺影本就独步武林,再加你的心魔劫,恐怕再练下去,不要说萧姐姐,在江湖上轻功步法能超过你的就没几个人啦。」慕容绫这才嫣然一笑,走过去牵起萧玉的素手,说道:「天近正午,绫儿已经备好了饭食,我们一同回去罢。」黑风寨,后山的小院厢房里。   屋中,慕容绫在香炉里点上檀香,看着炉中升起的袅袅香雾,怅然说道:   「今日便要回去啦……这几日是绫儿最开心的日子,绫儿可真有点不舍呢……」萧玉从后面素手抱住慕容绫,柔声说道:「来日方长,我们回去后便朝夕相伴,不也一样的开心?当前最紧要的,还是要将你身上的秘卷残页带回山庄,让叶大哥能早日参悟出其中文字,对付魔教。」慕容绫点点头,走到桌边,提笔展纸草书,写完用指上的琥珀指环按上印章,封好递给萧玉,正容道:「萧姐姐,劳你先下山到镇上分堂,让他们将此信转给城里宏义堂的丁堂主,信中我已命他接管黑风寨,同时火速派一百名子弟到镇上分堂与我们回合。之后你率镇上分堂的大车回到山下候我,我们一同离开。」萧玉接过信道:「那绫儿你呢?」慕容绫道:「我还要上黑风寨去,再见黑霸天一面。」   说完脸一红,又道:   「我觉得他虽然好色愚鲁,但并非十恶不赦,大奸大恶之辈。我要劝他从此痛改前非,好好为中土武林做些正义之事。」萧玉还想调笑两句,听得慕容绫如此说,点点头道:「如此最好。我去了,大概傍晚酉时便能回来接你下山。」又道:「绫儿,你要一切小心,我很快便回来。」慕容绫点点头,握住萧玉素手,依依不舍道:「萧姐姐,玉郎,你也要小心,快去快回,绫儿在这里等你。」萧玉笑着在绫儿额上一吻,飘然出门。   ********************************************************************.   慕容绫在门前站着目送萧玉白色的背影消失,又痴痴的站了好久,方才回到房中,把秘卷残页仔细的合好了放入怀里,拿起短剑,一切停当后,这才向山寨走去。   黑风寨的山门前,守门的几个小喽罗看到慕容绫一人飘然而至,连忙跑来给慕容绫磕头行礼。慕容绫看也不看他们,径直经过寨门,穿过练武场,往山寨大堂走去。两旁的寨丁和小喽罗见了她,有些连忙磕头行礼,有些竟看得痴了,口水都流了出来。慕容绫仿若无人的走过,成为了众人目光的焦点,她感到四周山贼们火辣辣的目光,竟都似要穿过她的衣衫看到她的裸体,仿佛恨不得要把她剥光就地奸淫一般。不由得让她稍稍心跳加速,面上潮红。   来到山寨大堂前,两个寨丁忙不迭的跑到慕容绫跟前:「给大小姐磕头!」「黑寨主他人呢?」两个寨丁犹豫的对望一眼,又低下头去,其中一人吞吞吐吐的说道:「黑寨主他……他正在…………」「黑霸天他正在干什么?」   另一个寨丁才说道:「回大小姐的话,黑寨主他正在地牢审问犯人。」「审问犯人?」慕容绫意识到了「审问」的含义,立即红云满面。语带蕴怒说道:「本宫主不是命令你们,不得再拷打凌虐良家女子了么?」还是那位寨丁机灵,听到慕容绫话音带怒,连忙说道:「启禀大小姐,我们怎敢违抗您的命令?   是这样的,寨主对我们说了,要严防魔教奸人侵我山寨,这几日寨主亲自下山,抓了好些个疑是做魔教奸细的贼男女,寨主正在细细审问,一待贼人招供,寨主便立刻通禀大小姐得知。不周之处,请大小姐恕罪!「下山抓了些魔教的奸细?   恐怕还是借此之名行淫虐之实吧,慕容绫心里这样想道。然而,忽然又想起那些地牢中在黑霸天的巨棒淫威拷打下哀哀求告的女囚犯,慕容绫不由得刺激得颤抖了一下,黑霸天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自己应该生气才对,可是为什么自己却对这个毫不介意了呢?比起这个,似乎地牢里的正在发生的事情,才更吸引自己一样?   「大小姐?」两个寨丁看着慕容绫在怔怔的出神,脸上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都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带路去地牢,本宫主要亲自瞧瞧。」慕容绫过了好一会儿,才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   「这………遵命!」   **********************************************************************.   两位寨丁带领慕容绫穿过后堂,来到一个山洞面前。看守洞口的喽罗连忙给慕容绫行礼。   「大小姐,寨主就在里面,让我给大小姐带路。」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就好。」慕容绫故意冷冷的说道。   「是。」几个喽罗很老实的都站在了洞口前。   山洞进来是一条长长向下黑暗的甬道,虽然两边插着火把,但一入洞中还是觉得寒气逼人,慕容绫竟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乳头竟然都硬了起来。甬道转了一个弯,前面渐渐传来男人的笑声和骂声,女人的哀号声,还有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   空气中渐渐的充满了一种特殊的气味,是一种混合了精液和排泄物的腥臭气息,这种气味似乎在吸引着慕容绫,让她感到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甬道的底部是一间关闭着的厚木门,慕容绫透过木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芳心狂跳,全身竟然激动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里一间牢房兼拷问室。面积如同山寨后堂一般大小。左面靠里侧是一排木栅栏,想必是囚禁犯人的牢房,旁边的墙上挂着绳索,铁链,手铐,木枷,手枷,烙铁,普通的马鞭还有带刺的皮鞭等等,还有许多慕容绫没见过的刑具,但是从形状来看想必都是用来拷问女犯的。墙边的火炉里烧着旺盛的火焰,把旁边一干人的皮肤映得通红。   拷问室里正山贼们被拷问奸淫的是年轻的一男两女,均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其中一位女子在墙边被一个寨丁抱着仰躺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张开,身上还压着一个寨丁,寨丁们都是一身精赤,两个人的肉棒都正在同时进出着,奸淫着这位女子的小穴和屁眼,女子的双手被一副木枷铐住,木枷的铁链拴在墙上,女子的一只玉足,还被一个寨丁抓在手中,正一脸羡慕的看着两个正在奸淫享受的同伙,手里只能握着手中的玉足贪婪的揉搓着自己胯下勃起的阳具。   女子正在不停哭喊着挣扎,但手枷和身上正在奸淫着他的两个精壮男子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女子过度的扭动让身上寨丁的阳具从她的小穴里脱出又塞回去了几次,终于忍不住一掌扇了哭喊的女子一记耳光骂道:「你妈的!再喊再动老子把你的舌头穿了吊起来!」女子这才不敢再动,只是嘤嘤的不停哭泣。   抱着女子身下正在奸淫女子屁眼的寨丁,向一旁正在急色得用女子玉足不停揉搓阳具的寨丁笑道:「张老三,干嘛那么急?一会马老六那边那个小白脸享用完了,哥几个让你头筹便是,你现在出了阳,等会可就干瞪眼了!」   说完,在女子身上的两人都得意的哈哈淫笑了起来。   而一旁那个叫马老六的山贼奸淫着的,却是一名细皮嫩肉的年轻少年。少年被固定在墙边的一个大木枷上,木枷枷住了他的头和双手,被迫弯腰撅臀,他的身后叫马老六的山贼,正在挺着乌黑的大肉棒在少年白皙的两瓣臀肉之间抽插着他的菊门。一面抽插,还一面如同挤奶一般,握住少年的那勃起的玉茎在不停的挤握,少年口中被塞了一团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马老六一边奸淫着这名少年男子,一边笑道:「老谢老贾,你们不知道,玩这男的的滋味才妙不堪言呢!   你看这小子,哈哈,竟被弄得又泄一次阳精了!「说话同时,手中套弄少年玉茎不断加快,那少年呜呜数声,阳具竟一抽一抽的,射出白白的精液射到了地上,而地上竟早已经积了一摊粘稠发亮的精液。   另一旁的门字形刑架上,一名女子双手垂吊,被铁链铐在门行横梁的两端,身后是一个寨丁,正在拿着皮鞭凶狠的抽打着女子白皙的美背,每一鞭抽下去,伴随着皮鞭抽在肉上的声音响起的,都是受刑女子的一声惨叫。女子裸露的全身上下鞭痕累累,一双本来还算丰满的奶子,也被打得一块青,一块紫。阴部更是触目惊心,一道粗粗的血痕经过阴唇,阴毛显然是被硬生生的用皮鞭抽掉一了大块。也不知道已经曾经被抽过了多少皮鞭,受了怎样的酷刑。   受刑女子的面前的是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摆着酒菜,大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黝黑精壮,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光头裸体黑大汉,正是黑霸天。黑霸天手里正在缓缓不停的套弄着自己胯下那根挺直黝黑粗长的巨炮,凶恶的脸上一脸淫笑兴奋的神情,饿狼一般的发红眼睛正瞪大欣赏着眼前正在受虐的女子。   终于在身后的凶恶寨丁狠狠一鞭下去之后,女子的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声音愕然而止,螓首低垂,一动不动貌似已然熬刑不过昏死了过去。黑霸天使了个眼色止住身后欲举鞭再抽的寨丁,拿起桌上的酒瓶嘿嘿笑着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女子的青丝秀发提起女子的螓首,把手里的酒缓缓淋在女子脸上。女子被刺激得睁开眼睛,烈酒往下流到女子身上的伤口,刺痛得女子又大声哀号了起来。   「他妈的!你这魔教的妖女,快点老实招供,你们魔教有什么诡计阴谋准备对付我们山寨?不说就抽到你死为止!」黑霸天一脸狞笑的吼道。   「大……大王!奴家不是什么魔教妖女……奴家招过……奴家是城里李员外家的女儿,只不过和丫环仆从来山下踏青游玩而已……求大王……放了奴家吧…………」女子嘤嘤哭泣,声音断断续续的。   「放屁!还想骗老子?不来点厉害的谅你也不招,让你看看你黑爷爷的厉害手段!」黑霸天嘿嘿笑着,抽出一把匕首插到火炉的炭火之中,片刻之后拿出,匕首尖端已近烧得发红。他一手握住女子的一个奶子,嘿嘿狞笑道:「黑爷爷帮你的骚奶子描点花儿!」「不…!!不要!………求求大王手下留情啊……」女子惊慌得左右摆动,手铐上的铁链被晃得晃啷作响,但胸前一只乳房被黑霸天大手紧紧握住,丝毫动弹不得。黑霸天顺着女子胸前的鞭痕,用烧得通红的匕尖烙过,顿时嗤嗤一响,冒起一阵白烟,同时传来女子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啊!!……………   ………………………「   慕容绫紧紧靠在门外的石壁上,激动得全身发颤,身上火热,双腿发软。靠在冰凉的石壁上才让她没有一下子坐到地上。慕容绫处子之身,美丽高贵,平时身边丛人对她恭敬无比,何时亲眼见过这样淫虐的以折磨女子为乐的场面?也只是昨天夜里,才和萧玉初尝性爱之欢,却还不知,竟然还有这许多在女子身上折磨取悦的法子。慕容绫觉得自己双腿之间的蜜穴酸痒无比,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淫液不停的从里面分泌出来。   慕容绫忍不住解开腰上紫衣的细带,悄悄将一只手伸进小衣中揉着胸前已经乳头尖挺的椒乳,另一只手则伸到胯下,轻轻剥开已经湿透的亵裤,学着昨晚萧玉的手法,指尖轻柔搓捏蜜唇上那早已经突起的饱满阴核。指尖轻柔,竟然强烈如潮的快感从阴部升起,险些慕容绫便要大声呻吟出来。幸好连忙紧紧咬住朱唇,才没有发出声音。经此一下,慕容绫也不敢再用力,只是隐在暗处,一面慢慢自慰手淫,一面继续看着牢中淫虐的情景。   那女子已然被黑霸天烙得又昏死了过去。黑霸天却也毫不怜香惜玉,用酒再淋醒之后,再把匕首烧红了,提起女子的一条玉腿,正准备用匕首烙女子阴部上的那条粗红的鞭痕。那女子低头看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哀号道:「大王不要……小女子招了……求大王不要对小女子那里用刑……小女子还没嫁人啊!……」「招了?」黑霸天嘿嘿冷笑到:「早点招了不就免受这许多苦头了嘛!说!   魔教有什么阴谋诡计,对付我们山寨?「」魔……魔教………我……我……「可怜那女子对着这个凶恶的山大王,貌似想招也编不出什么供词出来。只好泪流满面,眼里尽是哀告之色。   「他妈的!敢耍弄本大爷!」黑霸天手中的匕首往女子阴部的鞭痕紧紧一贴,一声嗤响,一股白烟冒起,那女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带着哭腔的惨叫:「啊…………疼啊!!…………………」头一低,又疼死过去。   「哼!这妖女还嘴硬得很!」黑霸天把匕首当啷扔开,走到女子的身后,欣赏的看着女子一双挺翘的美臀,满意的「啪啪」在股间拍了两掌,说道:「这小妞,小屁股不错!和那慕容大小姐的比起来倒是差不多!」   「不错不错,这小妞的奶子大小也和那大小姐的差不多!」   「寨主说的对!好像这小妞长得也有点像那慕容绫!」   「就是就是!不知道那慕容大小姐,平日一副高高再上的神气模样,入了这刑房,再把衣衫剥了,可不知是什么淫骚样子呢!」周围的众喽罗们大声鼓噪起来,纷纷把面前的这个可怜女子意淫成了慕容绫,悄悄隐在门外手淫的慕容绫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慢慢坐到地上,双手仍在不停的搓弄着乳头和阴核。   黑霸天在众喽罗的呼喊意淫之中也激动难忍,一手抱住女子的纤腰,一手握住一个奶子,长枪一挺便直直插入女子蜜穴。可怜那女子阴道刚刚被匕首烙伤,黑霸天的粗长巨炮又比一般男子的更为粗大,一挺下去,那女子当即伤口被撕开,惨叫一声,疼醒过来。   黑霸天毫不怜惜,一面在女子窄小的阴道里狂抽猛送,一面得意洋洋的说道:   「他妈的,不是老子吹牛,哪个娘们落到了我黑霸天的手里,还不都是乖乖的服服帖帖?就算是那高贵神气的慕容大小姐,要是到了这里,一样得像个母狗一样,爬到老子的胯下帮老子吹我的大屌!哈哈哈!」越说兴致越高,肉棒更加疯狂不停的抽插着女子的阴道:「给老子招!你是不是魔教的妖女!」   那女子已经受尽刑虐,此时几乎已经疼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只隐隐听到身边人说到什么名字,被黑霸天一喝,哭喊道:「大王…………我是慕容绫……我是慕容大小姐…………请大王放了奴家吧!求求大王开恩…………」那黑霸天听到这名女子竟然自认是慕容绫,更是性奋不已,肉棒加快抽插,突然用力拔出,再往女子的菊门一捅,尽根没入。虎吼一声,精液尽数喷进了女子的肠道之内。   门外,慕容绫亲眼看到自己被这些山贼意淫的一幕,快感不断汹涌而止,心中竟隐隐生出一股渴望,十分想就此倒进地牢门内,让这些卑贱之人就此拷问淫虐。   这个念头一起,快感顿时飙升,慕容绫只觉眼前一白,手指发力的紧紧掐住自己饱胀的阴核,竟然就在刑房的门外第一次手淫到了高潮。   幸好,地牢门内的黑霸天一干人等,个个淫兴正热火朝天,谁也没发觉到门外已经高潮的慕容绫。否则只要一打开门去,就要发现刚刚正在心中意淫的慕容大小姐,此刻正享受着刚刚自慰的高潮,无力瘫软在门边了。   慕容绫此刻也是内心紧张得如同鹿撞,待高潮稍过,便匆忙系好衣衫,悄然的离开地牢门外。   此时的几个小喽啰还站在洞口外面,见慕容绫良久才出来,谁也没敢注意看到慕容绫此时正红晕满面,连忙都跪下道:「大小姐有什么吩咐?」慕容绫稍稍掩饰了一下,装出一副冷冷的模样道:「你们暂且守在这里,等寨主出来告诉他,让他到后山小院去见我。」「是!」慕容绫生怕自己被人察觉神情慌乱,一路疾步离开。也不理会出去时旁边喽啰色迷迷的目光,直到出了寨门之外,才靠在一棵大树下稍息片刻。刚才在地牢里那淫虐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不断的重播。   (……光看就丢了一次身子……如果……如果那里面的女子是我……岂不是还要刺激百倍?…………若是我命那黑寨主也如此对我拷打一次…………)(老天!我这是失心疯了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的身子还没……还有玉郎也会怪我太淫荡么?…………)慕容绫满脑子里都是各种古怪的念头想法,一时又心乱如麻,一时又被自己的淫念刺激的心头一热。良久这才稍定心神,慢慢向后山小院走去。突然,耳边突然一个女子妖异的声音似乎在她的耳旁响起:「慕容妹子,让我来帮帮你吧?」「谁?!」慕容绫顿时一惊,以她的修为,虽然刚才心神紊乱,但是也绝不会让人近到身边还丝毫不知。慕容绫毫不犹豫,瞬间短剑已然出手,刷刷刷向那个声音的方面刺出三剑,同时身子向后疾退飞出。   「!!!!」慕容绫看到那人,竟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在她面前不远,竟然也站立着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紫衣少女,唯一不同的是,双眸之中隐隐有妖异与杀气流动。   **************************************************************************.   萧玉离开黑风寨之后,在山下农家取了先前上山时寄养的马匹,一路疾奔,只用了一个时辰便赶到了小镇上。   进得镇子,不顾路上众人对这个美貌无比,却又风尘仆仆的白衣女子纷纷侧目。萧玉径直行到一家大户人家的宅院前翻身下马,却发现院门紧闭,院前的家丁也毫无踪影。   萧玉推开只是虚掩的院门,进到院子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立即扑鼻而来。   大厅前,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死尸,都是镇上分堂的兄弟。鲜血流到土里,将土壤染成了黑褐色。突然天井之上落下几个黑衣人影,闪电间,刀光已向萧玉劈来,院子里白光闪过,几声兵刃交加之声后,几个黑衣人缓缓倒下。   萧玉一把抓住一个黑衣人,急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黑衣人并不答话,两眼一翻,嘴角溢出白沫,竟已然自行服毒断气。萧玉将黑衣人扔开,突然听到门外马匹的悲嘶与轰然倒地声,急忙抢出门外,只见自己的马倒在地上,嘴角溢出白沫不断抽搐,片刻便断了气。   短时间内逢此剧变,萧玉心中又气又急,身形一展,白影如光如电般,向镇外黑风寨的方向掠去。   **************************************************************************.   林中大树之下,两个慕容绫相互站立一丈开外,两人的身高,相貌,衣衫竟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一个眼睛里尽是惊疑愤怒之色,另一个眼神里却包含着嘲讽,怜悯,以及妖异的杀气。   慕容绫缓缓的道:「你这妖女,竟装成本宫主的模样,你究竟是谁?」唐冰嫣然一笑,说道:「慕容妹子,你不必问姐姐是谁。从今以后,让我代你服侍萧郎,可好?」「妖女,下贱无耻!」话音未落,慕容绫短剑已经抢到了唐冰的面前。瞬息之间,已然刺出了五剑,剑剑均是刺向唐冰的要害之处。唐冰的紫色身影闪开,慕容绫已经中途变招,剑光一闪,唐冰的手臂上已然中了一剑,鲜血点点滴落到草地之上。   唐冰俏脸一寒,慕容绫一剑得手,立即又急攻抢上,只听「呛啷」一声,唐冰手中拿着一条如软鞭一样的兵刃,鞭上一节节的剑刃将慕容绫的短剑隔开。两个紫色的身影再度攻在一起,几声金铁交加声后,只听得慕容绫一声娇哼,退出圈子,腿上沁出点点鲜血,唐冰则脸色微微发白,嘴角浸出一丝鲜血,显然也是受伤不轻。慕容绫心里又惊又急,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武功竟然丝毫不弱于自己,而此时萧玉又不在身边,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唐冰凝视慕容绫半响,忽然展颜一笑说道:「慕容妹子,你的玉女心魔劫想必还只是初进中级境界吧?妹子你武学还没练好,倒是一副天生的淫绝媚骨,玉郎和你在一起,岂不是要委屈他日日头上绿云盖顶?」慕容绫心中又羞又气,提剑又想继续上前抢攻,却突然感到腿上的剑伤一麻,身体的真气顿时感到一点也使不出来,竟然在不断的渐渐流失。   「你这妖女,剑上竟然抹了毒,好不要脸的招数…………」真气在不停加速流失,慕容绫站立的力气都失去了,还在支撑着不愿就此倒下。同时,身体里那种熟悉的火热性奋的感觉竟然又重新出现了,慕容绫心里稍稍只要有些淫荡的念头,就会感觉到胯下小穴酥麻,空虚不堪。   唐冰看到慕容绫终于支持不住,渐渐软软的俯在地下,格格娇笑着俯身托起慕容绫的下巴,说道:「慕容妹子,你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女,只是沾了我剑鞭上一点点化功散而已。你没有了真气克制你的心魔劫,现在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想要男子的宠幸呢?」唐冰缓缓将手伸进慕容绫怀中,拿出那秘典残页,在慕容绫无奈愤恨的眼神中,施施然的放进自己怀里。微笑道:「这经文本来就是我魔教之物,为了它,我日夜奔波赶路,杀了你的两个分堂的子弟,现在可算是物归原主啦。…………」唐冰又将纤手伸入慕容绫的裙里,挑开亵裙揉动着慕容绫的阴核,强烈的快感顿时冲上慕容绫的全身,虽然已经是强忍住但仍然不禁微微呻吟了出来。   「不要……别碰我…………」慕容绫喘着气挣扎着说道。   唐冰微微一笑,把沾着慕容绫淫液的手指放到嘴边,用舌尖轻轻舔去,说道:   「你既然不能和萧郎交合,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妻子?我才是慕容绫,我才是萧郎的妻子,你看你如此的痴心淫乱,下贱不堪,分明是个魔教妖女。」「不………我不是魔教妖女……你才是………玉郎救我……」慕容绫心里又羞又气,眼里两颗珠泪滚下。   唐冰微笑着俯下身去,将慕容绫脸上的珠泪舔掉,在耳边轻轻说道:「玉郎要很晚才能回来呢,绫儿我还要回家等他。你这魔教妖女,无耻下贱,淫荡至极,今晚我要命黑寨主好好拷打一番才行。」「不……不要…………」   慕容绫尽力挣扎着,泪如雨下,却无奈真气尽失,全身乏力。   唐冰笑着看着慕容绫,将慕容绫抱起,身影一展,向黑风寨飘去。 第05章   黑风寨大堂里,黑霸天正揣揣不安的坐立不宁。今日在地牢里的勾当大小姐定是已经发现,那些还可推说是拷打魔教的奸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无礼的语言是否已经传到大小姐耳朵里?那些话要是让大小姐听到,自己的脑袋定然是不保了。思来想去,罢了,还是先去后山小院见到大小姐再说吧,女人容易心软,到时候再苦苦哀求一番,或许可保性命。   转念一想,又想起了萧玉,妈的,这萧玉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容貌明明是个美女,但是慕容绫却为何叫他她萧公子?两个人的关系却还这么亲密…………想到这里,黑霸天心情烦躁的摇了摇头,妈的,一想事情老子心就烦,等下回来了再去地牢,今晚再把那几个女子再好好淫虐一番。   正准备动身出去,突然眼前一花,一个紫色的人影已经飘进了大堂里。   「慕容大小姐!」黑霸天一惊,吓得立刻跪在地下磕头,「大小姐恕罪!拷打的那些都是魔教奸细,有个女子已经招供了,大小姐要是不信…………」噗通一声,一个浑身无力的紫衣女子被丢在黑霸天面前。黑霸天一看那女子的面容,吓得跳了起来,吃惊的看着扮作慕容绫的唐冰。   「慕容大小姐!这…………这是…………」唐冰冷冷的说道:「这个魔教妖女扮成本宫的模样,杀我分堂兄弟,又离间我和萧玉,实在凶狠狡猾之极。本宫命黑寨主你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狠狠的拷问,以解我心头之恨,还有什么魔教的阴谋诡计也要一并让她招出来。知道了吗?」黑霸天一听,大喜过望,连声说道:「是是是!谨遵大小姐吩咐!属下一定好好拷问这个妖女,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妈的!属下一定要为大小姐和死去的弟兄报仇!」   慕容绫用尽气力挣扎着,弱声的喊道:「黑寨主,你别相信她……她才是…………」「她妈的!」黑霸天一把抓住慕容绫的秀发,一记耳光扇得慕容绫眼冒金星,淫笑着说道:「你这小妖女,还是留点气力吧,等下有得你叫唤的!」唐冰看着倒在地上,伤心绝望的慕容绫,冷冷一笑,转身离去。「黑寨主,记住别让她死得太容易,让她多吃点苦头!」话音未落,人影已然远去。   「是!恭送大小姐!」黑霸天一脸喜色的转头回来,淫笑的看着慕容绫,慕容绫惊恐的看到,黑霸天胯下的巨炮已然硬硬的勃起,在裤子外面竟然顶起了一个粗大的圆柱型突起。黑霸天对旁边早已经看得馋得口水直流的几个小喽啰们喝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大小姐的衣服扒掉?」「是!」众喽啰早已经迫不急待了,一拥而上,慕容绫早已经武功尽失,全身乏力,顿时紫衣长裙,小衣和亵裤都被剥掉。那一丝不挂如雪的肌肤,坚挺的椒乳,两腿之间浓黑的森林,全都纤毫毕现的展露在了黑霸天和小喽啰的面前。   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在众人如野兽一般的目光中,慕容绫竟觉得心中剧烈的跳动,全身刺激得不停的颤抖,两腿之间的阴部那酸麻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竟不自觉的夹急了双腿在慢慢蹭磨着。黑霸天嘿嘿淫笑着,对慕容绫说道:「大小姐,兄弟们想看你的身子可是想了好久,都手淫了好几回了,怎么样,自己把腿儿打开,让兄弟们都看看我们大小姐那骚得流水的逼吧?哈哈!」话音一落,下面的喽啰们都兴高采烈的喊了起来。   「好啊!寨主妙,实在是妙!」   「你看大小姐的奶子,啧啧,真是又白又嫩!」   「大小姐的逼毛,又黑又密,一看就是个浪货!」   「大小姐,快点把腿分开,让兄弟们都看看你的骚逼和屁眼儿吧?哈哈!!」黑霸天看到慕容绫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在往后退缩着,不肯自己将腿分开。   大怒,又一记耳光打过去,骂道:「他妈的!你这个骚货,这会儿还装什么高贵!   再不把腿子分开,等下老子用烙铁,把你的逼毛一根一根的烙下来!「慕容绫一听,又刺激又害怕得快要晕过去,黑霸天竟说用对自己的蜜穴施用这样的酷刑,慕容绫不由得想起了今日在地牢之中看到的女子,惨被黑霸天用匕首烙阴部的情景来。   「别……寨主……别用刑……我……分开便是……」慕容绫只好当着众山贼如狼的目光,将自己如玉的一对美腿缓缓分开,两腿之间紧闭的阴唇,肥涨饱满的阴核,不停流着的清亮淫水早已经将浓密的阴毛和菊穴湿透发亮。   「哈哈哈!原来大小姐早就浪得淫水直流了啊!……」「你看大小姐的逼毛和屁眼儿,真叫一个浪啊,今晚寨主有福气了!………」慕容绫羞得无地自容间,忽然「铛啷啷」一声,一根铁链扔到了自己面前。   「骚货!自己把链子套到颈上!快点!」黑霸天喝道。   慕容绫无奈,只好将铁链圈穿过螓首,套在了粉颈中。黑霸天用力一拉,铁链一紧,慕容绫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   黑霸天牵着铁链,嘿嘿笑道:「你这母狗,给我爬到地牢去,今天你黑爷爷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众山贼对慕容绫的淫声浪语,不断评头品足中,慕容绫赤身裸体,四肢着地,犹如母狗一般被黑霸天牵着爬向地牢。   这一刻,慕容绫真正体验到了羞耻得简直生不如死的感觉,但心中那不断燃烧的邪恶的淫荡欲望却也在不停的诱惑着自己。   (终于……落到了黑霸天的手里……不也已经遂了自己的心愿了么?……那就……不如好好的放荡一番……遂了这淫贱的身子吧…………只是玉郎……不知你在哪里?……绫儿的身子……快要是别人的了…………玉郎…………)。   ***********************************************************************   清冽的月光下,萧玉女装白衣,纵马在月下往黑风寨方向疾风般的狂奔。   同样的月光下,坐在后山小院窗边,一袭紫衣,如月下仙子一般的唐冰,幽幽出神的看着桌上的红烛。不知不觉间,似乎一滴清泪在颊边悄悄滑下。   「萧玉,我所承受过的痛苦,如今也要让你的女人再承受一遍。」「你会恨不得杀死我么?」夜,清洌的月光洒在山岭间,将山上树木与亭阁都染上一层淡淡的银白色。   黑风寨,大堂之上。   慕容绫这位慕容家的大小姐,江湖上多少名门侠士的梦中仙子,此时正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颈上被锁着一条铁链,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被黑霸天牵着,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前行。   慕容绫全身真气尽失,身上酥软不堪,却被绕在玉颈上的铁链拉得喘不过气来,勉强尽力爬着前行。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此时羞得满面潮红,害怕与快感相互交织,使得赤裸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胸前一对椒乳垂吊着不停的颤动,粉红的奶头被刺激得高高挺起。高高翘起的一对美臀,隐藏在两瓣如羊脂美玉般雪白的两片臀肉间,那粉红又带些淡褐色的肛眼,以及玉胯下那浓黑茂盛的阴毛,紧紧闭合的两瓣阴唇,都纤毫毕现,一览无遗的被四周如饿狼一般的山贼肆意视奸意淫着。   「……哈哈,看哪,大小姐的奶子真不小啊,吊下来还颤颤的,妈的,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你看大小姐的屁眼,一张一合的,该不是想男人的鸡巴捅了吧?妈的,老子鸡巴真想弄弄!」   「……弄你个屁!寨主没玩过你小子想先玩?啧啧,说的老子也想弄弄这骚货的淫水逼呢!……」   「……你算老几啊?……妈的!…………」耳边听着众人的淫语鼓嘈,被颈上冰冷的铁链牵拉着,慕容绫爬进入了通往地牢的山洞,冰凉的石壁,两旁的火把,熟悉的腥臭气味,让慕容绫产生了错觉,这只不过又是一个自己常常梦到的淫梦。   (我是一个魔教妖女?这下面等着我是拷打和奸淫吧?为什么绫儿心里害怕之外,反而会很期待呢?绫儿的小穴好湿………好想要男子的阳具充满啊……玉郎……你再那里?你再不出现,你的绫儿就是别人的了…………)「骚货,给老子滚进去!」黑霸天一脚踢开地牢的大门,提着慕容绫颈子上的铁链,将慕容绫粗暴的扔进了地牢里。   慕容绫被勒得眼睛翻白,精疲力倦的摔在地上喘气呛咳不已,「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都跟老子进来,其他的混蛋给老子滚到洞口去!他妈的,还嫌这里挤得不够热么?」地牢门口传来一阵叹气惋惜声,以及断续的脚步声。   黑霸天转过头来,一脸淫笑的一把抓起软软俯在地上慕容绫的脸蛋:   「小妖女,长得倒是跟大小姐一模一样啊,落到黑爷爷的手里可就算你倒霉了,今天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黑寨主……我才是慕容绫……相信我……那女子才是……」「他妈的!还敢说自己是大小姐?!」黑霸天狠狠一记耳光扇去,慕容绫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浸出血丝。「老子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反正到了这里,就是老子的囚犯!听懂了没?!」「是……寨主……求寨主……怜惜……」慕容绫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玉郎……你快些赶到吧,把绫儿救出去……绫儿现在只有暂且屈从,希望能免受些酷刑了……只是……不知道那扮成自己模样的妖女,还有什么圈套诡计要对付玉郎呢…………)黑霸天和几名手下都嘿嘿淫笑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每个人的胯下巨炮都粗长笔直的挺立在慕容绫的眼前,尤其是黑霸天那黝黑粗长的巨炮,慕容绫之前都没有能仔细看个清楚,这次在火光之下,慕容绫才发现黑霸天的阳具特别的粗长,完全勃起竟然还些微超过了他肚脐眼的高度,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黑红发亮,一股男人的膻腥体臭和精液的微微腥味,飘入了慕容绫的瑶鼻中。   「天……好大,比玉郎的还要大上好多……绫儿的第一次也许就要被这样的粗大阳具破身了…………绫儿的小穴不知能不能承受……」慕容绫正在心中忐忑不安之时,黑霸天已经坐在椅子上,抓住铁链一把将慕容绫扯过来,喝道:「贱货!先给老子舔一下脚,等老子舒服了再慢慢玩你!」慕容绫红晕上面,屈辱得要晕死过去,自己金枝玉叶,平时多少名门侠士在石榴裙下,都争着向自己邀宠献媚,自己却几乎是看都不看的,今日在却落在这群低贱的山贼手中,在这地牢里被当成女犯人一般,还要被迫做这样肮脏下贱之事,慕容绫不禁得珠泪滑下。   黑霸天却不等慕容绫啼哭,一把捏起慕容绫的下巴嘿嘿淫笑说道:「给老子快点,不然老子先把你的一只奶子烙熟了,再挖出来下酒,嘿嘿嘿!」慕容绫无奈,只好悄声说道:「是……」趴下身去捧起黑霸天的黑黑的大脚掌,伸出香舌舔着黑霸天的大脚趾。顿时感到一股咸臭的酸味直入口鼻,几乎要让慕容绫呕吐出来。慕容绫强忍胃里的不适,闭上一对美目,慢慢的将黑霸天的五个脚趾都舔过一遍,再舔过脚面与脚板,慢慢的,竟觉得这股气味仿佛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刺鼻,自己的心中也竟慢慢升起了一种受虐的快意。   (既然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就……遂了这淫荡的身子吧…………)舔到另一只脚时,慕容绫竟主动将黑霸天的五个脚趾都依次含在檀口中,用香舌轻刮细吮,仿佛是为情郎服务一般,爽得黑霸天直叫唤,把旁边几个寨丁馋得口角流涎,刺激得鸡巴笔挺却又无可奈何。   (玉郎……你要是看到你最爱的绫儿这样侍候着别的男人……你会吃醋得……更加疼爱怜惜绫儿么?…………)   「他妈的骚货!舔得不错嘛!再帮老子舔一下你黑爷爷的巨炮!要是舔爽了,老子等下干你的时候,让你小淫逼儿爽上天!…………可要是敢咬一下你黑爷爷…………」黑霸天嘿嘿冷笑道:「老子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慕容绫看了一眼黑霸天那黝黑粗长的巨炮,用双手握住肉棒,用香舌轻舔茎身。突然感到双腿被一边一个寨丁抓住往后拉,「格嚓,格嚓」两声,双足分开,被铁铐锁在了地板的两个铁环上,慕容绫被迫只能弯腰翘臀,才能够得上距离舔舐黑霸天的巨炮。   「啪」的一响,一记皮鞭狠狠的抽在了慕容绫紧翘的玉臀之上,没有了真气护体,疼得慕容绫惊呼一声。黑霸天嘿嘿淫笑道:「骚货!帮你黑爷爷把阳具里的阳精先吸一次出来,让老子舒爽舒爽。早些吸出来,便少受几鞭,不然,黑爷爷将你骚逼抽烂!」   「啪!」「啪啪啪!」又是几鞭抽下,其中一鞭还正正抽到了慕容绫屁眼旁的敏感嫩肉上,疼得慕容绫哀呼一声。看着黑霸天冷酷淫笑的面容,慕容绫只好一面强忍鞭刑的疼痛,一面含住黑霸天那紫黑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认真的为他吸吮了起来。身后寨丁的皮鞭,毫不留情的一鞭一鞭用力抽在慕容绫裸露的美臀和美背上,还时不时故意抽向慕容绫玉胯之下,两臀中间的阴唇与肛眼。让慕容绫在疼痛之间,又体会到了异样的一种快感,几次几乎受不了这样的伴随在疼痛中的异样快感刺激,差点对口中黑霸天的大龟头一口咬下,幸好都及时忍住了。   慕容绫忍刑为黑霸天口交了大约一柱香的时辰,可黑霸天的巨炮却丝毫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模样。相反慕容绫却挨了五六十皮鞭。逐渐觉得背上和臀上的皮鞭抽来一次比一次更疼痛不堪,抽到阴部和肛眼的快感也渐渐强烈,再被抽了十几鞭之后,慕容绫终于忍不住,哀求黑霸天道:「寨主……求你先停刑……让我歇息片刻……再服侍寨主可好…………」「哼哼哼,骚货你说什么?是谁要求本大爷停刑?是谁要歇息片刻?」黑霸天得意的问道。   「是贱奴……是骚货绫儿……求寨主停刑……让绫儿歇息片刻……求求寨主了………」慕容绫珠泪垂下,哽咽哀求道。   黑霸天哼了一声,道:「老子说过,你要吸到老子泄精为止,不然就将你骚逼抽烂,你要老子坏了自己订的规矩?」「啪!」身后的寨丁又用力一鞭抽下,狠狠的一鞭抽在慕容绫的肛眼之上,慕容绫惨叫一声。   「贱奴……愿罚!求寨主停刑…………」黑霸天得意的冷笑一声,向慕容绫身后的寨丁使了个眼色止住。慕容绫立刻瘫软的俯在黑霸天的脚下喘息着。   「愿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黑霸天嘿嘿冷笑着对寨丁说道:「拿刷子来,帮大小姐好好洗洗屁股!」「是!」   一个寨丁应了一声,转身提来了一个木桶和一把猪鬃硬刷。一把揽起慕容绫的纤腰,对着鞭痕累累的玉臀,蘸了水便往臀上粗红的鞭痕用力刷下。   「啊!!!………………」慕容绫疼得长长的惨叫一声,那水竟然是粗盐水,一刷到鞭痕上如火烧火燎的疼痛。   疼得慕容绫浑身颤抖,却被寨丁按住了无法动弹,那寨丁蘸了盐水继续刷,等他将大半桶盐水刷完,慕容绫已是疼的死去活来了。   黑霸天嘿嘿笑道:「大小姐,这洗屁股的滋味可还过得去吧?」又板起脸来凶恶的吼道:「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再不能让老子的鸡巴舒舒服服的出阳,下次可就让你这骚货尝尝烙铁的滋味了!听见了吗?」慕容绫只感到玉臀和双腿被盐水刺激得火辣辣的疼痛,一听黑霸天说下次要用烙铁,脑海里想起今日在地牢中那女子身受此刑的惨状来,只好强忍疼痛,低声说道:「是……贱奴记住了。……」寨丁在桌上点起一柱细长的檀香,黑霸天又嘿嘿笑着跨开双腿坐下,慕容绫只好重新握住黑霸天的阳具低头用力吸吮起来。   身后的寨丁举起皮鞭继续狠狠抽下,因为慕容绫臀部双腿都是盐水,一鞭下去,疼痛竟剧增几倍。慕容绫强迫自己凝聚心神,不去感觉不停落在身上的皮鞭,专心吸吮黑霸天的阳具。突然,她想起和萧玉欢好时,萧玉教她揉弄玉茎的手法,立刻也如法仿制,伸手到自己胯下的蜜穴抹了自己的淫水,涂到黑霸天紫红的龟头上,用手掌掌心对准马眼,从轻到重的缓缓撸动。同时丁香小舌不停的舔着肉棒下面黑乎乎的卵袋,将一颗大睾丸含在嘴里吸吮,又吐出再含一颗。这下果然有效,黑霸天开始全身微微颤动,大嘴爽得嘶嘶吸气起来。   「他妈的……你这骚货……侍候老子……可还有点本领……快让老子舒爽了,不然可有你骚货的苦头……」慕容绫强忍身上一鞭又一鞭的火辣辣疼痛,心一狠垂下头去,用不顾黑霸天胯下的阵阵酸臭体味,用自己的丁香软舌用力去舔黑霸天那黑红多毛的肛眼,同时一面用力撸动黑霸天那巨炮的紫红龟头,这下爽的黑霸天高声嘶叫了起来。   「妈的!爽!太爽了!啊…………操你妈的骚货!再深些!………」慕容绫不停的用力用香舌吸插着黑霸天的肛眼,突然侧眼看到,那一柱细香已然快要燃到尾部。想到自己的玉臀与双腿就要惨遭烙刑,之后还不知道要接着受怎样的酷刑,不由得哀求道:「寨主……求你……射精给贱奴……射精给绫儿吧……求求寨主了…………」   「你这小骚货……再舔深些……对……撸得你黑爷爷的马眼……好爽……」   「寨主……绫儿求你……快射精给贱奴吧……不然……呜呜……绫儿又要受刑……求寨主怜惜……」就在那柱细香已然燃到尾部之时,慕容绫不顾羞耻的连声哀求,终于黑霸天的粗大阳具不停颤动,黑霸天虎吼一声,一把抓住慕容绫的螓首拉到阳具边上。   慕容绫连忙张开檀口一口含住那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精液立即从马眼里狂喷而出。慕容绫的小嘴不停吞咽,但是仍是无法吞完,一股股的精液不停从口角流下,滴到地牢地面的石板之上。   那黑霸天爽得双眼瞪天,死死把慕容绫的螓首往自己阳具上按,慕容绫的颈子上还套着铁链,呼吸本就不畅,黑霸天射出的精液又惊人之多,慕容绫一不小心,呛得精液冲进鼻腔之中。顿时满鼻满口都是黑霸天的浓浓白中带黄的精液。   片刻之后,黑霸天才射尽此次阳精,舒爽的吁了一口气,而慕容绫此时才觉得自己的背上,玉臀,还有以下的双腿几乎都疼得没有了知觉,也不知道被抽打了几百鞭,只有一片火辣辣之感。但是能逃过酷刑,心中如释重负,蜜穴也被刺激得酥麻不已。   突然,黑霸天一记耳光扇来,把慕容绫打得摔在地上,黑霸天骂道:「贱奴,竟敢把老子的阳精滴到地上,还不给老子舔干净!」慕容绫只得垂首俯下身子,舔舐着地牢石板上那一滩黄白的精液。突然,感到自己玉臀中间,阴唇外面已经被紧紧的顶住了一根热热的阳具!慕容绫心中害怕,下意识的扭动臀部,但是腰部却被人紧紧的握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慕容绫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眼看破身在即,还是哀求道:「寨主,贱奴还是处子之身,求求寨主放过绫儿吧!…………」却听到身后黑霸天嘿嘿笑着喊道:「骚货,别动!让兄弟们也在你贱逼上泄泄火!」   身后一个寨丁用阳具顶住慕容绫的阴部,却并不插入,原来这些寨丁惧怕黑霸天,任何女子在黑霸天染指之前,并不敢先自行奸淫。   那个寨丁揽着纤腰,用阳具虚顶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边缓缓研磨蜜穴洞口,一边用手套动自己的阳具。龟头渐渐磨得她的本就淫水泛滥的蜜穴酸麻无比,快感连连。慕容绫不禁细声「啊……啊……」的呻吟了起来。却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便被阳具捅进了蜜穴。那寨丁却受不住慕容绫销魂的呻吟,磨动片刻,阳具便喷出精液,尽都射到了慕容绫的阴唇和屁眼之上。   第二个寨丁接上之后,阳具龟头糊着慕容绫阴部上的精液,顶着穴口继续不断研磨套动,刺激得慕容绫蜜穴快感不断飙升,越来越感觉阴道里空虚难奈,心中竞盼望身后的男子就此将阳具直直插入骚穴,狠狠的将自己淫辱操弄一番。   第二个寨丁射精之后,下一个寨丁再接上顶着她的屁眼磨动,肛门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慕容绫再也顾不上任何矜持高贵,忍不住趴着将手伸到胯下自己揉搓阴核手淫了起来。黑霸天看着慕容绫在自己眼前自慰的淫荡模样,挺着刚刚射过精液,却还直挺挺的阳具嘿嘿淫笑着来到慕容绫面前,慕容绫眼神迷离,竞然主动用余下一只纤手握着黑霸天的巨炮,低头吸吮了起来。   慕容绫春情泛起,全身微微潮红,一面手嘴并用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一面臀股竞下意识的微微用力向后顶,肛门的精液润滑着那寨丁的阳具,那寨丁稍稍用力,龟头的前端一截竞顶入了慕容绫的屁眼之中,被菊花绉纹紧紧包裹。那寨丁再也忍不住龟头上这传来的刺激,狂嚎一声,肉棒一抖一抖的,精液尽都喷进了慕容绫的肠道之中。   慕容绫也感到了下体肛门处灌入的滚热的精液,刺激得手指紧紧捻住阴核,长长的娇哼一声,高潮汹涌而至。   那高潮来得如此猛烈,慕容绫瘫俯在地上,全身玉肤赤裸,不停颤抖,那其余的寨丁却毫不怜香惜玉,硬揽起她的纤腰,一个接一个的轮着在慕容的阴部与屁眼之上研磨一番才射精,片刻之后,五六个寨丁都在慕容绫身上泄了阳精,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和小腹流下,阴部和阴毛上都裹满了寨丁们黄黄白白的精液,一团团的粘在一起,显得淫秽糟乱不堪。   慕容绫浑身乏力,俯在地牢地上不停喘息,却又被黑霸天一把揽起纤腰,慕容绫高高翘着玉臀,感到自己的蜜唇屈辱的被黑霸天用手指翻开。黑霸天窥视着慕容绫蜜穴中那粉红的嫩肉与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一面用自己的巨炮把阴部周围的精液一点点刮进慕容绫的阴道内里,一面嘿嘿笑道:「想不这个骚货,竞然真还是个处女,嘿嘿,我老黑今儿个可有福气啦!」「……哈哈哈!恭喜寨主啊!   今晚可就当新郎官啦!「」……啧啧,寨主有福气啊!小的这辈子还没摸过黄花大闺女…………「」……你那熊样,一脸短命相,能和寨主这等大英雄相比?…………「慕容绫瘫软在冰冷的地牢石板上,耳中听到山贼们淫荡的话语和笑声,心知处子之身就要被破,又想起萧玉,突然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一股仿佛孩子般负气任性的心情。   (玉郎……你真傻……不知道早点怜惜绫儿,要了绫儿的身子……却要助我练功……你看,绫儿的身子就要给别人了……看你将来还知不知道好好疼惜绫儿…………)「喀嚓,喀嚓」两声,慕容绫脚上的铁铐被取掉,颈上的铁链也被拿了下来。   「贱货,给老子起来!」黑霸天一把抓住慕容绫的一双纤纤细手,将慕容绫拖到了曾拷打过那个女子的门字型刑架之下。又是「喀嚓,喀嚓」两声,将慕容绫的双手同样的铐在了门字形横梁的两边。   黑霸天揽着慕容绫的纤腰,抬起她的一只腿,露出她胯下黏糊糊的糊满精液的蜜穴,黑霸天胯下刚刚射过一次精液的巨炮此时竟然毫无倦意,硬梆梆的挺立着,鸡蛋大的紫红龟头正顶在慕容绫的那徒劳紧闭的阴唇之上。   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只大手握住慕容绫的一只椒乳用力揉动,胯下的紫红大龟头裹着慕容绫蜜穴的精液在她的鼓胀大阴核上缓缓研磨,道:「想不到你这小妖女,竟然还是处女,让老子倒不忍马上杀了你了,看在你与那慕容小姐一般模样的份上,老子先破了你的身子,再把你关在牢里慢慢玩上个一年半载,哈哈哈!」慕容绫一只玉腿被黑霸天抬起,整个糊满精液的粉红阴户毫无遮挡的暴露着,低头看着黑霸天顶在自己阴户口粗大黑亮的巨炮,细声喃喃的说道:「求寨主怜惜绫儿…………轻一些……轻一些…………啊……啊!!!!……………」黑霸天不等慕容绫说完,已经壮腰一沉,巨棒一挺,整个鸡蛋大的紫红的龟头,尽根没入了慕容绫那未经人事的窄小阴道之中。   慕容绫看到黑霸天巨大的龟头挺入自己的蜜穴之中,感到自己的阴道口被强行完全的大大撑开,阴道里感到肿涨无比,心里想道:「天啊,想不到黑寨主只是插一个龟头,绫儿的穴口就如此肿胀了,要是整个巨棒都插了进来,我的蜜穴岂不是要完全被插坏?」口中哀求道:「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绫儿的小穴恐怕承受不起,……   寨主你就用龟头来插绫儿小穴吧…………「」……嘿嘿……别急……让老子巨炮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欲仙欲死,爽得上天去的!   这次也让你这贱货尝尝我这巨屌的滋味儿……!!「黑霸天将龟头抽出,在绫儿的阴毛上裹了一大团精液,重新对准绫儿张开的蜜穴口磨了几下。   绫儿双手被铐,只好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黑霸天的阳具在自己穴口做精液润滑,紧张得不停喘息着。黑霸天磨了几下,看着将龟头的精液混着绫儿高潮分泌的的淫水尽都磨入了绫儿的处女穴中。   「嘿嘿,以后乖乖做老子的女人吧……」黑霸天淫笑着大喝一声,腰部发力,巨炮一顶,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直直的操进了绫儿的蜜穴之中,撕开了绫儿的处女膜,一直顶到了绫儿的子宫口处,整个巨炮竟进去了三分之二。「啊……!!」慕容绫长长的尖叫一声,瞬间下身的破瓜剧痛传来,疼得她拼命双手乱晃,双腿乱蹬,手铐上的铁链「哐啷哐啷」直响。一丝殷红的处女鲜血,从黑霸天的巨炮与慕容绫交合的蜜穴口落下,顺着黑霸天在穴外的肉棒流下。   「啊……终于……被破了身子……没想到会在这里……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可为什么绫儿不是那么的后悔呢?……甚至并不是那么恨得想杀了他………也许……绫儿心里早就希望堕落了吧………玉郎说得对……也许绫儿就是一个淫娃荡妇……天生就喜欢被淫虐吧…………」黑霸天看着肉棒上流下的处子之血,更是兴奋不已,抱着慕容绫的纤腰和一条玉腿,巨棒在小穴里毫不怜惜的狂抽猛送,慕容绫一开始疼得眼前发白,但随着肉棒不停的抽送,同时小穴里淫水和精液的润滑,小穴渐渐的适应了黑霸天粗大阳具的奸淫。黑霸天抽送了一两百下之后,慕容绫起初的破瓜之疼已然慢慢弱下,而小穴如火般得到满足的快感又开始熊熊燃烧,慕容绫竟开始轻声呻吟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寨主慢一些……你的巨炮好大……啊……疼惜些绫儿……啊!……啊……」黑霸天插得兴起,竟低头一把抓住绫儿的一只椒乳,又捏又搓,然后低头吸吮了起来,「妈的……!你这骚货,长得漂亮,就是奶子还不够大,老子干起来不过瘾…………」   「啊……寨主嫌绫儿的奶子不漂亮么……啊……嗯……啊……那寨主要怎么办……」   「哼哼哼,老子等会就在你的奶头上穿上乳环,以后每天吊起来抽打,等你被老子操到肚子大了,那时候的奶子干起来才过瘾,哈哈哈…………」   「啊………绫儿不要……奶头穿环每天都要被吊起来抽打………好刺激……啊!…………啊?啊啊啊……!」   慕容绫突然一阵晕眩,阴道的快感来得如此突然和强烈,黑霸天的巨棒仍在不停的抽插着,使这样的快感没有一点减弱或是停止,硬生生的把慕容绫又推上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啊…………啊!!!……」慕容绫第一次被男子的肉棒操弄到了高潮,而且自己是如同女囚一般被拷打之后强奸的,这样异样的受虐快感刺激得她两眼翻白,双眼失神,全身痉挛不已,一对美腿玉趾如同抽筋一般紧紧绷紧,檀口张开竟流出香涎。慕容绫突然感觉下身酸涨不已,原来在强烈的高潮刺激之下,尿道张开,尿液竟哗啦涌出,但是小穴正被黑霸天的巨炮塞得紧紧的无法排出。   黑霸天却不管慕容绫在极度受虐的快感之下欲仙欲死的高潮,继续抽插了几下,见慕容绫软软不动似是昏死了过去,玉胯和自己肉棒结合处在淅淅沥沥的流出腥骚清亮的热流,知道慕容绫方才高潮得小便失禁了,得意的向寨丁们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这个骚货,竟然被老子操得尿都出来了!哈哈哈!」   「哈哈哈!寨主真是大英雄啊!……」   「记得上次那个骚货,还被寨主操得」那个「都出来了呢!……」黑霸天得意的一笑,将胯下巨棒一拔,「哗啦啦」如同拔掉了酒瓶塞一般,慕容绫阴道里的温热腥臊的尿水全都狂泄而出,洒到了慕容绫和黑霸天胯下的大腿和地板之上。慕容绫嘤咛一声缓缓回神,竟痴痴的又俯下身去,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了起来。   黑霸天满足的对慕容绫嘿嘿笑道:「别急嘛,你这骚货,你先慢慢的服侍好了老子的巨炮,等下老子再操到你尿出来!」慕容绫舔着巨炮的马眼,痴痴的说道:「寨主……你好厉害……绫儿从没享受到这样的舒爽快意………   …寨主……绫儿要你……再给绫儿一次……「   「好!先让兄弟们帮你的骚逼好好操操!」黑霸天得意的向早已经看得在忍不住手淫的几个寨丁一扬手:「还不好不好服侍一下大小姐?」几个寨丁迫不及待的拥上刑架四周,慕容绫只觉得玉臀被人捉住,用力一顶,一根热乎乎硬挺挺的阳具便推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之中。慕容绫闭上双目,嘴边竟似乎掠过一丝微笑。   (玉郎……绫儿的身子……已经被人夺去了……现在绫儿还要继续让人奸淫……这许多的绿帽子……你不喜欢也要带了……嘻嘻……谁叫你那么傻……那么爱绫儿呢?…………只是……只是……你在那里?……绫儿好想你啊…………)   ***********************************************************************   就在慕容绫在黑风寨的地牢里体味着从未感受过的淫虐盛宴之时,萧玉纵马狂奔,终于赶回了黑风寨的山下。   后山小院中,阵阵的山风吹过,带来远处隐约的竹海涛声。在院中的石桌旁,一个清丽的紫衣少女仰着脸,仿佛呆呆出神般,凝望着那轮明朗清冽的圆月。   「绫儿……!」院门的一声呼唤把那紫衣少女从凝望中唤醒。   「玉郎!」紫衣少女一脸惊喜的看着萧玉,「绫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拼命赶回来,一路上便是但心魔教会对你不利,如今谢天谢地,幸好赶上了!」紫衣少女脸上划过淡淡的一笑,说道:「玉郎,绫儿也好为你担心,山下分堂的事我已经接到线报了,魔教下此毒手,都是为了那些秘典残页,我们须得快点赶回慕容山庄,我担心那些其余的残页也…………」她话未说完,已经被萧玉紧紧揽在怀中。萧玉不顾紫衣少女的一脸惊讶之色,说道:   「绫儿……慕容家的事,还有魔教秘典……其实对我一点也不重要,玉郎只在乎绫儿一人………只要我们能平安幸福的相守,那些江湖之事……又有什么好牵挂…………」萧玉俯身对着紫衣少女的樱唇,缓缓垂下。紫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终于闭上美目,樱唇与萧玉相交,两人闭目吻在了一起。   「!!!!」萧玉突然睁开双眼,身形一闪疾退到两丈之外,「呛啷」一声长剑已然握在手中。一脸讶异,愤怒与不敢置信的神情,望着紫衣少女。   「你!……你不是绫儿!绫儿在那里?……你究竟是谁?!」紫衣少女依旧静静的站在院中石桌旁,凝视着萧玉,眼神中依然是不舍与爱怜,但又多了些愤恨与哀怨的神色。良久,才缓缓说道:「玉郎,……你不是曾经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怜我,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不分开的么?我便在这里,难道你又要骗我,弃我而去吗?」「魔教的妖女!   把绫儿交出来!「萧玉闪电般的一剑刺向紫衣少女的咽喉,紫衣少女哀怨的一笑,竟然毫不躲闪,反而迎着剑光闭上美目。萧玉长剑一闪,剑锋离紫衣少女的咽喉在毫厘之间时,竟然生生停滞。   萧玉看着紫衣少女,颤抖着说道:「你……难到……你是…………」突然萧玉脸色一变,「呛啷」一声长剑掉在地上,萧玉感到体内的真气正在不断流失。片刻之后,竟支持不住,只能软软的坐在地上。但仍是一脸讶异与不敢相信的神情盯着紫衣少女。   「难道是你?!!…………」紫衣少女仍是向萧玉哀怨的一笑,手指缓缓的做了几个密教的结印手势,萧玉只觉得眼前一花,站在眼前的不再是慕容绫,而是一个红衣女子。她虽然不似慕容绫那般的天生丽质,清丽脱俗,但也瑰姿艳逸,明媚妖娆。在清冽的月光之映照之下,在她那成熟美艳,花容月貌的面容中,弥漫着几分不忍,哀愁,与妖异的气息。   「……萧郎!……」唐冰轻轻唤道。   「……真的是你,师姐!……」萧玉叹息一声,痛苦的说道:「没想到你会加入魔教……你……难道忘了师父他们的仇了吗?」唐冰美艳的脸上突然一寒,一股劲风冲来,萧玉全身乏力,竟「呯」的一声,被撞到院墙之上,「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唐冰见到萧玉竟然吐血,脸上闪过不忍之色,但转瞬之间,又冷冷说道:「你当初弃我而去的时候,你想过我的痛苦吗?你和慕容家的那个小丫头在一起快活的时候,你可曾有关心过我的生死吗?你又可曾知道,这几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受过什么样痛苦的拷打折磨?」「师姐!…………」萧玉痛苦的喊道。唐冰却继续冷冷的说道:「你曾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怜我,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不分开,但你最终却把我留在绝望之中弃我而去,和那慕容小丫头厮混,究竟是你薄情寡义,还是那小丫头下贱无耻,勾引于你?」   「师姐!!……」萧玉捂着胸口,神色痛苦的说道:「是我萧玉对不起你,当日你为了救我,却累你也身陷魔教。后来我被人救走,之后我几次想回去救你,都险些丧命,最后一次是绫儿救了我……之后我多方探寻,却没有你的音讯…………」萧玉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道:「绫儿她天真善良,我们虽然彼此倾心,但为了助她练功,我们始终没有男女之事…………师姐请你杀了我吧…………但是萧郎求你,看在我们昔时的情分上,放过绫儿好吗?…   ………「   唐冰脸上也尽是痛苦与不忍之色,一滴珠泪从眼颊悄然滑落。突然她脸色一变,冷冷道:「你既然知道有愧于我,甘心让我取走性命,那我便成全你,让你到地府与那慕容小丫头做一对夫妻罢!」说完她手中一扬,几根长长的银针如电般疾射出去,正正打在萧玉心口。萧玉一脸惊愕之色,头一偏便没了气息。   「哗啦啦……」一个如鬼魅般的黑衣长袍的身影从空中落下,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拖着长长身影。   悄无声息的站在唐冰身后。 第06章   夜空中,一轮圆月隐隐透出血红之色。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落在小院之中,悄无声息的站在唐冰身后。   唐冰明眸低垂,头也不回,竟似浑然不觉般看也不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人,红衣下的一双玉手却似在微微抖动。   鬼魅般的人影突然说道:「唐冰妹子,恭喜你了,拿回了我们圣教的经文残页,这次侯爷必定欢喜得很呀!」   人影的声音入耳如同银铃一般,话语却让人殊无感觉恭喜之意,反而充满了冰冷的气息。   唐冰冷冷说道:「侯爷已经答允,这里的事完全由我,与你无关。你不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来这里做什么?」   人影缓缓取下罩在身上的黑色斗篷,竟是一个年轻美貌的白衣宫装女子。女子样貌大约二十多岁,服饰华贵,却是一头银白的长发垂肩,一双眼眸竟然是鲜血一般的红色,一张美貌的瓜子脸上白得仿佛毫无血色般,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此时在清冷的圆月映照之下静静站立,竟不像是个活人,恍如一个幽灵一般。   银发女子说道:「慕容山庄的事情早已经了结,姐姐我是担心妹子你余情未断,误了侯爷的大事,特地赶来相助妹子。妹子这样冷淡,不怕伤了姐姐的心?」话语虽然说得亲切,但话音却让人毫无亲近之感,入耳仍是丝丝冰冷。   唐冰转过身来,冷冷一笑说道:「怕误了侯爷大事是假,误了你的大事才是真吧?经文就在我身上,我自会交给侯爷。你要是信不过我,反正你本事厉害,要不要试试在这里动手杀了我,抢先拿到经文?」说罢凝视宫装女子。   银发女子脸上全无表情看着唐冰,片刻才道:「姐姐完全是一片好意,妹子何必多疑?姐姐知道你最恨的便是慕容绫那贱婢,妹子要是不忍下手,姐姐倒愿意亲手帮你取那贱婢的首级帮妹子你出气。不知妹子你意下如何?」   唐冰依旧冷冷的说道:「慕容绫那小丫头现在已经被我整治得生不如死,我让她尝够诸般痛苦之后,自会取她性命,就不劳你费心啦。」   银发女子冷冷的沉默半响,将目光转向躺在院墙边上的萧玉,仍是语音冰冷的说道:「说你心有不忍,你又何必掩饰?你连夺已所爱的情敌都能手下留情放了性命,这个是你的师弟与昔日情郎,又何必假装已经杀了他,这些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还想骗过本宫吗?」说罢,将手轻轻一挥,萧玉心口的银针「当啷」掉落。   萧玉闷哼一声醒转过来,睁开双眼,眼前唐冰仍是冷冷的看着银发女子,银发女子则是冷冷的看着萧玉,萧玉与银发女子相互凝望片刻,忽然大声说道:   「你……你就是……那日的……」萧玉激动不已,竟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胸前不住呛咳。   银发女子忽然一笑,笑容中竟充满了妖邪与杀气,说道:「萧玉,你记性很好啊。不错,当年杀了你们师父与师兄弟,灭了你门派满门的便是本宫,现在你可是要找本宫报仇?」萧玉双眼盯着银发女子,双目满是愤恨之色,挣扎着竟靠墙站起,上前几步,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兀自想要支撑着起身刺向那银发女子。奈何在化功散的作用下全身乏力,光是这几步已经是竭尽全身力气,竟再也无力站起,只能长剑驻地半跪着盯视着那银发女子,双眼仍是充满着愤恨与不甘之色。   银发女子眼中满是嘲弄之意,对萧玉语调冰冷的说道:「萧玉,你连剑都拿不稳,如何杀本宫报仇?自不量力!」   血红的双眸中突然杀意凌现,话音刚落,一股劲风向萧玉迎面撞来,萧玉完全无力抵挡,被撞得向后飞去,「砰!」   的一声竟将院墙结结实实的撞出一个大洞,「哗啦啦」砂土纷纷落下,萧玉倒在碎石堆里,胸前肋骨尽断,还想挣扎着爬起,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旁的瓦砾。   银发女子转眼看着唐冰,唐冰仍是无动于衷,冷冷站在一旁。银发女子向唐冰幽幽说道:「唐冰妹子,姐姐看你还是未忘旧情,不忍自己下手杀这负心郎,不如姐姐今日做个好事,送他去地府和他的师父师兄们做个伴,也帮妹子解了这段心结吧?」冰冷的话语刚刚说罢,血红的双眸中再次杀意凌现。一股劲风再次扑向已奄奄待毙的萧玉,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唐冰红色身影已站在萧玉与银发女子之间,一面隐隐显现梵文的气墙将银发女子的发出的气浪弹开。   唐冰冷冷的道:「婪姬,我已经说过,侯爷应允过这里的事完全由我处置,杀不杀萧玉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侯爷虽然宠爱于你,可我也不怕和你动手,怎么,你在这里就要和我一战吗?」   银发宫装女子婪姬听到唐冰毫不客气的挑衅话语,美貌而又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仍是没有丝毫表情,凝视唐冰半响,忽然远处山林之间隐隐传来一声仿佛是禽鸟的古怪叫声。   唐冰顿时脸色一变,婪姬却冷冷说道:「姐姐我是一片好意,妹子不领便罢了。可圣教有令,那慕容绫的性命却是非要不可。妹子既然忙着和情郎相叙旧情,姐姐我也不便打扰,这点小事,就让姐姐为妹子代劳了,妹子你好自为之!」婪姬说罢,白色的身影一闪,已然飘出小院。   唐冰待得婪姬白色的身影尽皆没入黑暗之中,才轻吁一口气放下戒备之色。急忙回首到院墙的瓦砾之间,萧玉已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萧郎,萧郎!」唐冰轻声唤道,萧玉却是气息全无。唐冰急忙将萧玉扶起,掌心缓缓输入真气。良久,萧玉才有微微气息,却仍是昏迷不醒。   *****************************************************************************   黑风寨的地牢中。慕容绫还在痛苦与快乐之中的享受着淫虐的盛宴。   她此刻全身赤裸,双手仍被铐在门字型的刑架横梁两边,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上被射得满脸都是黄白的精液,后背,玉臀与大腿上都布满了粗红的鞭痕。她正费力的翘着鞭痕累累的玉臀,一个寨丁正抱着她的屁股,粗大的阳具正在玉臀之间不停的抽插着蜜穴。   「……呜呜……啊……嗯……嗯………啊………啊………轻一些………嗯………啊!…………」慕容绫的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高潮过后留下的片片潮红,檀口微张,不断的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呜咽的呻吟声。她的蜜穴湿滑不堪,阴道里已经装满了不知被内射过多少次的精液,在那寨丁粗大的肉棒不停的来回抽插之下,不停的发出「扑嗤扑嗤」的淫秽响声。   那寨丁一脸淫迷之色,仿佛还嫌肉棒插得不够深似的,双手伸到慕容绫的胯下,将阴户托起,一双玉腿分开,肉棒用力往里顶去。慕容绫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顶在了子宫口上,那寨丁一面捻住慕容绫那硬硬翘起的阴核不断搓动,一面不停的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在抽插几十下之后,大吼一声,狠狠的捏着慕容绫的阴核。   「不要!………啊!…………」慕容绫疼得发出一声尖声惨叫,身后那寨丁却全然不顾,肉棒顶着慕容绫的子宫口,舒爽不已酣畅淋漓的尽情射出阳精。   那寨丁良久射完精液,方才恋恋不舍的将湿淋淋的阳具从蜜穴拔出来。在慕容绫那沾满精液,糟乱不堪的一丛乌黑阴毛的胯下,精液正一滴一滴的从胯下滴到地上,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亮亮的精液,也不知道慕容绫那曾经的处女小穴已经被人射了多少次精液在里面。   慕容绫双手被锁吊着,软软的垂下螓首。从被擒到现在,已经快两个多时辰了,自己也已经不记得被这些山贼拷打奸污过了多少次,她抬起头来,看到在前面坐在椅子上正一边喝酒,一边嘿嘿淫笑看着自己被奸淫的黑霸天,他那破了自己处子之身的胯下的巨炮已经射了三次阳精,却依然还是那么粗大笔挺,鸡蛋大的紫红龟头仍旧是闪着狰狞的亮光。   (……玉郎,你在哪里?……你不来救绫儿了吗?……还是你也出事了?………绫儿好担心你啊…………)   (难道……绫儿再也没办法逃出去了吗?……就要这样一直被他们淫辱……)慕容绫正在开始有些感觉绝望之时,突然内心又产生了一种激动而又期待的颤动,伴随着这熟悉的感觉,下体的阴户又感觉出一种对男子阳具的空虚和渴望。   但与此同时,慕容绫更为讶异惊喜的是,自己原来的真气那一直被不断抽丝般流失的感觉,竟然已经渐渐停止,真气的能量在自己气海处又在一点一点的汇聚了起来。原来与唐冰一战时中的化功散之毒,看来已经渐渐开始自行消除了。   虽然此时还是全身乏力,但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能脱困。   正在慕容绫心中惊喜交集,重新点燃希望之时,黑霸天已经走到垂着螓首,貌似已经昏晕过去的慕容绫面前,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快感的黑霸天,得意的着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又被拷打奸淫许多次的女囚。每次他奸淫拷打女子时,看着受刑的女子那婉转哀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心中都无比的快意,这次这个大小姐亲自命令要狠狠拷问的「魔教妖女」,竟又长得和自己心里一直意淫的大小姐一模一样,光是看着都让自己心中的凌虐欲望燃烧不已了。   黑霸天眼中慢慢扫过地牢里的刑床,烙铁,夹棍,摞指,木马,还有那些锋利的小刀等等刑具,心里竟暗暗决定,先将这个「大小姐」玩腻之后,再用酷刑一点点施虐折磨。想到这里,竟又觉得自己的胯下巨棒硬得生疼。低头看着慕容绫胸前一对椒乳上嫣红的乳头,心中欲火又升,嘿嘿淫笑着将巨棒放在慕容绫的乳房中间,缓缓抽插起来。   慕容绫此刻正缓缓让自己体内那一点点渐渐回复的真气,缓缓从气海中流回身上四肢,那里知道黑霸天竟又有了那么多的淫虐自己的念头。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被黑霸天用力握住挤压,疼得她吃疼哀叫了起来。黑霸天此刻正站在慕容绫的面前,粗大的黑色巨炮正硬硬高高的挺立,在慕容绫一对也沾满了精液的坚挺椒乳之间来回的抽插着。黑霸天还狠狠的瞪着双眼,一双黑黑的大掌用力往中间挤压慕容绫的一对奶子,无奈慕容绫的乳房本就只堪盈盈一握,黑霸天双手用力往中间挤动,仍然夹不住自己的那根粗长黑巨炮,只是抽插得几下便又滑开。   慕容绫的双乳被黑霸天挤得疼痛不堪,又被黑霸天这样粗暴的乳交,片刻之后,不禁娇呼哀求道:「寨主……   绫儿的奶子……被寨主你挤得好疼……求寨主怜惜……让绫儿歇息片刻吧……「慕容绫的椒乳几次都夹不住黑霸天的肉棒,黑霸天心下正在烦躁,听得慕容绫这样软声哀求,心中大怒,抓起慕容绫的秀发,扬手便是一记耳光,骂道:」你这骚货,脸蛋虽然漂亮,奶子却长不大,没把老子侍候舒服了却要歇息?以为这里是洞房,你还是新娘子么?老子等下便把你的骚奶子穿了奶头吊起来抽打,看你还叫唤不叫唤?「   慕容绫听到心中一颤,担心自己眼看真气就要复原,却要受这样的酷刑,只得软声哀求道:「求寨主怜惜……   是绫儿的不是……寨主要是生气……让绫儿服侍寨主的巨炮可好……求寨主免了刑罚吧…………「说罢只好螓首低垂,努力的用香舌去舔舐黑霸天那来回蹭动的紫红色大龟头。   黑霸天嘿嘿说道:「你这骚货倒会讨好大爷,不过大小姐交待过,命本寨主好好拷打你这妖女,让你把魔教的那些阴谋诡计都招了出来。你想免了这些刑罚之苦,恐怕是痴心妄想了!」他低头看着努力为自己舔舐巨棒的慕容绫,又嘿嘿笑道:「看在你这骚货还懂得尽力讨好老子的份上,便先再奸你一次,等老子出精舒爽了然后用刑。来啊,先把这骚货绑到那边刑床上去!」   「是!」几个寨丁答应一声,上去把吊着慕容绫的铁铐解开放下,把还是软软无力的慕容绫拖到了一旁的木制刑床上。刑床是一块倾斜的木板,寨丁将慕容绫仰躺在木板上,胳膊大字型展开用麻绳绑了,两腿也分开绑在刑床的两边。慕容绫真气尚未恢复,全身仍是无力,只得让这些寨丁们在自己身上拉扯捆绑。心中不知还要受怎样的酷刑,紧张害怕不已,又回想到自己高贵的身子竟如同一个下贱的女囚一般要任这些山贼淫虐,又是心头一酸,不由得珠泪盈盈。   不多时,慕容绫已经被大字型的绑在刑床之上,双腿被大大分开绑在两边,胯下被一块突出的木板垫高抬起,最神秘的蜜穴与肛眼都被以异常淫秽的姿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黑霸天等一干山贼的眼前。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面用手不住的套动着自己那黑黝黝的粗长胯下巨炮,一面用手指随意的翻弄着慕容绫那已经被插弄得有些合不拢的红肿阴唇,还用手指搓弄着在那已经刺激突起的肿胀阴核。   黑霸天用手指插入慕容绫的阴道,扣弄着里面的精液,仍觉得慕容绫那初经人事的少女阴道还是紧密无比。慕容绫此时心中虽是着急紧张,但敏感的身子被他这样淫弄,蜜穴中仍是传来阵阵快感。渐渐竟觉得蜜穴里的空虚之感越来越强烈,不禁檀口之中嘤咛传来呻吟喘息之声。正在渐渐感到快意之时,突然身下的肛眼感觉一疼,原来黑霸天将手指插入了慕容绫的肛眼之中,不停揉弄。   黑霸天将慕容绫阴道里的精液扣弄出来,又用手指推进她肛眼之中,淫笑道:「你这妖女,贱穴刚被开苞可就装了这么多的阳精,今天可美死你这小骚货啦!等一下老子再帮你这后面的小眼儿开苞,让你也尝被老子这巨炮爆屁眼的滋味!哈哈哈!」说罢,将胯下巨根的龟头顶在慕容绫的蜜穴口处,腰一发力,缓缓的将黝黑的阳具顶进了阴道里,几乎整根没入。   「啊…………」慕容绫发出一声不知是舒适满足还是难受的长长呻吟,黑霸天握住慕容绫的纤腰,阳具开始不停的抽插了起来。粗长的黑巨炮在慕容绫的窄小蜜穴中抽动,阴唇被完全的撑开仿佛要爆裂开一般。每一次黝黑的肉棒抽出,都几乎翻带出慕容绫那娇嫩蜜穴的粉红嫩肉出来,每一次肉棒的推进,又都结结实实的撞击在慕容绫的子宫口上。   「啊……嗯……啊………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天啊…………插得绫儿的小穴好涨……绫儿的小穴……要坏掉了……啊……慢些……嗯………啊…………」慕容绫满面潮红,银牙紧咬,尽力抵抗着下身传来的如潮水般的快感,生怕再次高潮之后传来的脱力感会让自己真气散乱,要是使得自己再无法脱困,恐怕就要有受刑之虞了。   「呼……呼……他妈的……你这骚货……骚穴被弟兄们插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窄……让老子的巨炮……舒爽得紧……啊………妈的……」黑霸天的黝黑巨棒凶猛的不停抽插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脸舒爽的神色,大嘴不停的吸气,貌似从阳具传来的快感也相当强烈。   「啊……嗯………小穴好热……好舒爽啊……寨主你的巨炮真是神物……绫儿……绫儿要被寨主奸死了………   …啊…………「慕容绫红晕满面,白皙的裸体上如朵朵桃花盛开一般也泛起片片潮红,是又一次快要高潮的前兆,还兀自苦苦支撑着。   「哼哼……你这妖女……等下老子出了阳精便要好好整治你这骚货…………老子先用钩子穿了你的奶头吊起来……再慢慢操你这骚货的屁眼……嘿嘿…………」黑霸天看着慕容绫一对雪白的椒乳被自己操弄得乱颤,竟淫虐之心大起,用手指狠狠捏住一对椒乳的嫣红奶头用力拉扯,疼得慕容绫竟高声哀叫起来。   「啊!…………寨主轻一些……绫儿的乳头好疼……求寨主怜惜些………啊!……」疼痛冲淡了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濒临高潮的慕容绫一下平歇不少,虽然胸前乳头疼痛不已,但此时体内的真气已经渐渐回复了六成。   黑霸天那里知道眼前这受尽自己淫虐的女囚此时心中的变化,巨棒还在不知死活的拼命抽插。又是抽插几百下之后,黑霸天加快抽送速度,手上用力拉扯慕容绫胸前的两点嫣红,慕容绫疼得仿佛是乳头要被撕下一般,下身却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若不是胸前的疼痛,恐怕早已经又一次高潮泄身了。终于在几十次的狂抽猛送之后,黑霸天虎吼一声,黝黑的巨棒用力的紧紧顶住蜜穴的子宫口射出了精液,强烈的射精快感让手上同时狠狠的捏着乳头死力拉扯。   「啊!!」娇嫩的乳头被黑霸天像要生生撕下来一般,疼得慕容绫眼前一黑,大声惨叫。下意识的手上真气发动,「啪!啪!」两声将绑在手上的麻绳震断,一掌击出,便将近在咫尺,阳具还插在自己蜜穴射着精液的黑霸天打得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墙边的一具木马刑具上,将木马撞的哗啦啦粉碎,黑霸天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胯下笔挺的阳具却还在流着黄白的精液。   慕容绫轻吁了一口气,「啪啪」两声又震断了脚腕上的绳索,跳下刑床,疼惜的看着自己被扯得通红的乳头。   周围的几个寨丁眼看寨主被打飞,早已经一个个傻了眼,有一个机灵的立刻噗通跪了下去:   「仙子饶命啊!…………」不停磕头如捣蒜般。旁边的几个也都立刻都噗通,噗通跪了下去:「仙子饶命!饶命………」   「仙子法力高强,无人能比,小的们瞎了狗眼冒犯仙子,求仙子饶命啊…………」   「仙子大慈大悲,都是这天杀的黑霸天,逼迫我们做尽坏事……仙子大人大量,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仙子饶了我们吧…………呜呜…………」这帮刚才还一脸淫虐快意的寨丁们,此刻一个个跪在地上,向慕容绫咚咚咚咚的用力磕头。慕容绫此时只觉得身心俱疲,刚刚被淫虐拷打过的身子此刻真气还没完全回复,此刻实在提不起心情杀了这些寨丁喽啰。冷冷的说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先去把我的衣服和短剑拿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遵命!请仙子先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去!」一个寨丁机灵的立刻钻出地牢门口,飞也似的跑了上去,其他的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不敢起来,只敢侧眼瞄着望着跑出去寨丁的身影,一脸愤愤嫉妒之色。   慕容绫走到晕过去的黑霸天面前,眼中露出愤恨之色,手掌举起微微颤抖,望着黑霸天黝黑光亮的脑门便要击下。她此刻心中起伏不定,手掌几次举起却又放下,终于一掌击出,却是将旁边的一张桌子「嘭」的一声击得粉碎。   把旁边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吓得匍匐在地上微微发抖,心想这下寨主定是被打成脑袋开花,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   良久抬头瞄去,黑霸天还是好端端的晕在那里,慕容绫却是捂着樱口哽咽失声,珠泪满面。   不多时,前面出去的寨丁已经将慕容绫在大堂被剥掉的紫衣和短剑都拿到了地牢里,其他喽啰还殷勤的打来两桶热水,让慕容绫稍稍擦洗身子,此时这些喽啰们一个个对慕容绫都如敬神明一般,不敢再有丝毫亵渎。待慕容绫擦洗干净,穿好衣裙,这些寨丁们立刻个个又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良久没有动静,才敢稍稍抬头,环顾四周,地牢里除了仍继续幸福的昏迷过去的黑寨主,已经没有了慕容绫的身影。   ***********************************************************************   「…………萧郎,…………萧郎?…………」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温软的床榻,摇弋不定的烛光,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床边一个红衣女子正在一脸关切的呼唤着自己。   「…………师姐!」萧玉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巨痛,全身没有一点真气可以运行,连稍稍动一下都无法做到,只得轻轻的唤道。   「太好了……萧郎……你被那婪姬生生的震断了肋骨和胸前经脉,姐姐为你不停的输送真气,你都醒不过来…   …姐姐几乎就要怕你已经…………「唐冰那带着倦意和担忧的美貌面容上显出欣喜的神色,眼角却不禁一颗珠泪滑下。   「我没事…………师姐…………」萧玉看着唐冰那为自己担忧而又欣喜的神色,心中感激不已,心中突然想起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猛的要从床上弹起,却又倒回床上无法动弹。「………绫儿……她在哪里?……师姐,你把绫儿怎么了?…………」唐冰仿佛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绫儿就对你那么重要吗?她能给你的,姐姐一样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姐姐也能给你……为何你就不能放下她呢?…………」   萧玉用手捂着胸口,费力的说道:「师姐……萧玉已经应允绫儿,今生与她不能做夫妻,也要在她身边为她守护一辈子,师姐对萧玉之情,萧玉心中明白……这份情谊,萧玉只能来生再报,望师姐见谅!…………」唐冰猛然站起,走道窗边望向天穹的一轮明月,良久才冷冷的道:「这个小丫头,在你心中就这么好?我若是告诉你,我已经将她一剑杀了,你伤好了以后,是不是也会将我杀了,为她报仇?」   萧玉痛苦的说道:「我的性命两次都是师姐相救,我怎能和师姐动手?师姐要是真的杀了绫儿,我只求师姐看在萧郎面上,也一剑将我杀了,萧郎感激师姐不尽!」唐冰听言,回过头来静静凝视着萧玉,萧玉与她双目相交,良久之后,唐冰才缓缓道:「你放心!我没有杀了她…………可是恐怕此刻,她也危在旦夕…………除非那人能及时赶到,不然…………」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萧玉道:「是生是死,看你和她的运气吧!」   ***************************************************************************   慕容绫离开了黑风寨,四周起伏的山峰隐在黑夜之中,只能借着隐约的月光,费力辨认寻找着回到后山小院的山路。慕容绫茫然走了片刻,黑暗之中竟然已迷失了方向,只隐约听见阵阵水流的声音。慕容绫疾行几步,穿出树丛,前面竟是一条山间的小溪。   慕容绫走到溪边,俯下身来鞠起一捧溪水,溪水在手心凉爽清澈。慕容绫喝了水,又洗了洗脸,这才环顾四周。   山谷中一轮明月,树影幽幽,却不知自己在那里,那后山小院的路径又在那里?萧玉是否还在小院等自己?慕容绫心下百感交集,凄苦惶乱,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忽然之间,几个黑影从树林中掠出,瞬息之间,已经掠到了慕容绫面前。白光一闪,竟向慕容绫袭来,「仓啷」   一声,瞬间慕容绫已经拔出短剑在手,「铛」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已经把这致命的一击弹开,紫色的身影一闪,已经飞到一边。娇声喝道:「你们是谁?」那几个黑影竟全然不答话,刀光一闪,又向慕容绫飞身砍来。慕容绫再次闪开,剑光闪动,回手一剑刺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大腿之上。这人竟毫无反应,回身又是一刀,吓得慕容绫连忙往后闪开。那人大腿被刺,虽然行动迟缓,但仍是一声不吭,拖着伤腿又向慕容绫挥刀砍来。   这几个怪人这样的打法,竟如同那鬼怪僵尸一般,慕容绫心下又惊又怕,但也看出这几个人并非鬼怪,只不过是不畏伤痛,奋勇向前,倒是像极刺客死士,慕容绫心下稍定。那几个黑衣人虽然英勇,但速度与武功却非慕容绫的对手,片刻间,慕容绫剑光连闪,那几个黑衣人纷纷咽喉胸前中剑,终于全部倒在地上与溪水间。   慕容绫稍稍平息心中激烈狂跳的心情,却突然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树林间突然变得人影憧憧,片刻间,又走出了无数持刀的黑衣人影,将慕容绫围在小溪边。   「呵呵呵…………」一阵冰冷如同鬼魅般的笑声响起,一个银发白衣宫装女子从树林中出现,慕容绫只觉眼前一花,白衣人影已经闪现在了自己面前。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山风吹来,白衣宫装女子银发飞舞,恍如鬼魅一般,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慕容绫用短剑指着银发宫装女子,冷冷的说道:「魔教的妖女,何必这样装神弄鬼,不如和本宫痛痛快快的一战!」婪姬看着慕容绫,语音冰冷的说道:「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一个人竟然能打败了我的五个傀儡死士,可是不知道,你还能打败多少个呢?」「哼,本宫先取你这妖女的性命!」眼前敌众我寡,慕容绫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眼前的银发女子明显便是这群傀儡人的首领,擒贼先擒王,慕容绫娇喝一声,如流星一般短剑刺向婪姬的咽喉。   婪姬哼了一声,左手一格,「叮」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婪姬手上戴着一副诡异闪亮的金属钢爪,锋利的爪刃将慕容绫的短剑隔开,慕容绫毫不停歇,手上短剑不停快攻刺出,短时间竟已经刺出三十多剑,剑剑都是向咽喉双眼心脏等要害部位刺出,逼得婪姬钢爪一时间只能不停格挡,竟腾不出空隙还击。   紫衣人影与白衣人影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激烈的又缠斗了五十多招,连续的兵刃交加声之后,「嗤嗤」数响,两人交错弹开。婪姬右臂中了慕容绫一剑,鲜血渗出,染红了白色的宫装。慕容绫却娇哼一声,捂着左肩,肩上两道深深的刃痕正在不断的渗出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婪姬仍是语音冰冷的说道:「慕容妹子,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慕容山庄几日前已经被我侯爷的大军攻破,那萧玉也被我打成重伤,恐怕现在也已经一命呜呼了,姐姐劝你也不用再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让姐姐给你做个人情,你自己引剑自尽,岂不好过被我的傀儡死士乱刀分尸?」婪姬冷漠如冰的话语之中,四周的黑衣人已经渐渐的包围了慕容绫,圈子渐渐缩小。   慕容绫耳中听得如此绝望的消息,虽然不知真假,却也心中无比悲伤,一瞬间几乎便有了轻生的念头。心中但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是慕容家的少家主,萧玉也还不知真正的生死,怎么能凭这妖女的一句话就让自己轻生?就在黑衣人群渐渐逼近自己,慕容绫奋力娇吒一声,紫色的身影跃起,短剑如电般刺出,瞬间便刺倒了面前最近的两个黑衣人。   余下的黑衣人刀光纷至,已经将慕容绫包围在中间。   那些黑衣傀儡死士虽然武功与速度均不如慕容绫,但凭着人数众多,又似乎是毫不惧怕疼痛伤害,全力上前。   慕容绫终究是个少女,在接连刺杀几名黑衣人之后,已经左支右拙,有些精疲力竭之感了。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最后还是没能见到你的面啊……玉郎………)夜空中,一声长啸,一个像怪鸟般的青袍人影掠入战圈中,疾风般一手将慕容绫揽入怀里,同时白光一闪划出一个圆弧,周围一圈的傀儡死士纷纷倒下。   「叶大哥!」慕容绫又惊又喜,看着这个将自己揽在怀中的青袍男子。青袍男子面容冷酷,英俊的眉宇间棱角分明,却又带着一丝不羁的邪气,他手中握着一把东瀛样式的长刀,傲然的看着不远处的银发女子婪姬说道:「婪姬,这个小丫头是老子的女人,想要她的命得先问过老子,你这贱人没事就给老子滚远点,免得看你不顺眼一剑杀了你,听明白了吗?」婪姬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旋即定下神来,冷冷的说道:「叶知秋,你不是在慕容山庄吗?   你就算跑来到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你狂什么?「   叶知秋嘴角微微扬起,嘲讽的笑道:「婪姬,你以为就凭你的那些傀儡死士,就能和锦衣侯一起灭了慕容家的势力?你以为圣教里的个个都是笨蛋,会看不出你的野心么?老子今天还不想杀你,你给老子自己滚,不然今天这里便是你这贱人的死地!」「叶知秋,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宫今天就先杀了你这个圣教的叛徒!」   婪姬第一次被气得本是毫无血色的脸更加雪白,银色的身影闪电般掠向叶知秋,寒光一闪,手中爪刃已经向叶知秋迎面划来。叶知秋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悄声对慕容绫说道:「小丫头,抱紧了!」一只手牢牢揽着慕容绫,东瀛长刀格向婪姬的爪刃,「叮叮叮叮」几声,与婪姬战在一起,竟丝毫不落下风。   远处亮起火光,渐渐传来了鼎沸呼喊的人声。「大小姐!大小姐!」「这些贼子在这里!大小姐和叶公子也在这里!」「妈的,上啊!砍了这些魔教的妖人,为兄弟们报仇啊!」「杀啊!!」片刻之间,山谷与树林间亮起许多火把,将林间映得通明。一大群手执兵刃的汉子冲到溪边,与那群黑衣傀儡人战到一起,砍杀之声顿时不绝于耳。   慕容绫看在眼里更是又惊又喜,来援的这群人竟都是慕容家的子弟门人。   片刻之后,黑衣傀儡人尽皆纷纷倒下,叶知秋长刀一扬,婪姬银色的身影闪出圈外,捂住胸前一处刀伤,嘴边浸出鲜血,一张雪白的俏脸气得扭曲变形,恨恨的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傲然的说道:「婪姬,你已经败了,老子今天放你一条生路,你回去告诉锦衣侯,老子迟早要取他的首级,让他知道慕容家不是好惹的!」婪姬气得俏脸扭曲,狠狠的看了一眼叶知秋和慕容绫,终于不再说一句话,银色的身影一闪,消失在山野夜空之中。   慕容绫转瞬之间经历了生死之间的一番变故,如在梦中一般,片刻才突然感觉到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还在躲在叶知秋的怀中,俏脸一红,慌忙挣开叶知秋的怀抱。众人之中为首的一个汉子上前,对慕容绫作了个揖道:「启禀大小姐,叶公子得知魔教妖人要对大小姐不利,三天前就带属下等弟兄们星夜飞马赶来,谢天谢地,大小姐无恙,属下们总算赶到啦。只是……只是山庄的弟兄们都……都……」这汉子眼眶一红,竟说不出话来。   叶知秋接过话头,缓缓说道:「锦衣侯的精兵打着剿灭叛逆的旗号,两日前已经攻破了慕容山庄。我用给你的那封假信骗了他们,才能悄悄带人赶来。据报,庄里的人只有少量逃了出去,大部分的人不是战死就是被杀了,眼下,我们都成了反叛朝廷的叛逆贼子啦!」   「什么?」慕容绫听到这样的噩耗,几乎要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官府为何要出兵剿杀我们慕容家?长老叔伯他们,还有山庄里的其他人们,他们生死如何?」叶知秋一手扶住无力的慕容绫,道:「长老他们神通高强,自然不必担心,现在倒是绫丫头你,你是现在慕容家唯一的少主人,你若是不能带这些慕容家的弟兄们渡过眼前的难关,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朋友亲人?」   那个带头的汉子也带领身后的众人齐齐跪下,抱拳道:「叶公子说得不错,我们弟兄都誓死听命于大小姐,请大小姐带领我们渡过难关!」「我们誓死听命于大小姐!…………」慕容绫稍稍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对那汉子和叶知秋歉然一笑,说道:「叶大哥,高堂主,你们说的对,是小妹一下心中过于伤感慌乱了,请兄弟们先起来,大家商议一下,眼下我应当何去何从?」   姓高的汉子率领众人起身,向慕容绫抱拳道:「大小姐,以属下之见,我们现在应该立刻打回山庄,杀了那些魔教贼子,为兄弟们报仇!」慕容绫却转向叶知秋说道:「叶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赐教小妹?」叶知秋笑道:「眼下还不是回山庄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找一处隐秘的所在,暂时歇息隐藏,潜心研究那秘卷武学,同时与慕容家的失散弟兄,还有中土各分堂联系,待到时机成熟之后,再一举报仇不迟。」   慕容绫点点头道:「小妹也是这般想法,但是……我们去那里寻找那合适的隐秘之处呢?而且,小妹和萧玉手上的那秘卷残页,也已经被魔教夺去…………」叶知秋微微一笑,说道:「这里再往南行五天的路程,便到了我的叶家堡,叶家堡后的寒谷是我昔日练功玩乐的地方,绫丫头要是觉得有趣,带你去玩玩可好?」慕容绫听言开心一笑,但又转脸叹道:「当然是好,可是如果萧玉也能和我们一起去,绫儿才会更加开心…………不知萧玉他现在…   ………「   叶知秋看到慕容绫忧喜交织的模样,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众人一阵骚动,慕容绫与叶知秋循声看去,慕容绫不由得惊呼一声。一个美艳成熟的红衣女子抱着似是重伤的萧玉缓缓行来,来到众人面前,红衣女子将萧玉交给了高堂主,向慕容绫婉然一笑,说道:「慕容妹子,姐姐虽然舍不得,可还是把萧郎交给你啦。望你好好待他,不要辜负了萧郎对你的一片心才是!」   似曾熟悉的声音入耳,慕容绫宛然惊呼,怒道:「你……是你!你就是那妖女…………!」「绫儿!」重伤的萧玉被高堂主掺扶着,声音虚弱的喊道:「她……是我师姐,是她救了我的性命……绫儿你不要对她无礼…………」   「可是……可是她把我……她……」慕容绫红晕上面,又说不出口,「哼!」只好恨恨的向唐冰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唐冰向慕容绫嫣然一笑,转向叶知秋微笑说道:「我可是把我师弟的性命交给你啦,你可得好好的医治他的伤势,要是他伤愈后少了条汗毛,我可饶不了你。」叶知秋也微笑道:「我怎么敢违抗你的号令?可是你和我们一同去叶家堡不是更好?我们一路上也不怕旅途寂寞了,你意下如何?」唐冰看了一眼背过去板着脸生气的慕容绫,微笑道:「好倒是好,可是这里有位醋坛子妹妹,这一路上要是打翻醋坛子起来,恐怕大家都受不了,我还是自己离开罢。」   叶知秋笑道:「好吧,那你自己多多保重。」唐冰来到一旁,抚着萧玉的脸不舍的道:「萧郎,姐姐这就要走啦,你好好养伤,我们师姐弟还会再见的,你……多多保重。」萧玉也微笑道:「师姐你放心,你也一切小心,…   …自己保重………「唐冰噙泪点点头,片刻间,红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山谷间。   黑暗逐渐散去,天色渐渐黎明,晨曦洒向大地,一轮朝阳从山谷间喷勃而出,阳光照耀在漫山遍野之间。   【完】 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 第01章     洛州府是岭南的一座大镇,不但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一向汇聚于此,便连自古以来也是连接中原与岭南的官道要冲。   今晚在洛州城里最大的青楼行院城西的凝香楼里,也如常一样的热闹繁华。庭阁水榭之间那些青楼的美丽少女们的霓裳倩影,流光溢转,席间的的莺声燕语,推杯劝盏之声也盈盈不绝于耳。若是仔细听,楼后的小阁别院里还隐隐地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男女间交合的欢好呻吟,淫言浪语之声,在岭南一带,凝香楼原便是许多富家子弟,巨贾名门的那些男人心中最梦寐以求的温柔乡与欢乐窝。   在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红烛高照,气氛淫靡,摆设华丽的房间中央那张奢华的大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   “……嘿嘿……美人儿……本大爷的这支肉棒,肏得你滋味如何?……”   烛光的映照下,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壮汉正站立在床边,他胯下的那支勃起得笔挺的粗大肉棒正在他胯下的那个赤裸美女阴毛黝黑茂密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   赤裸美女的一双丰满雪白的玉腿上,一对洁白小巧的脚掌与涂了红色蔻丹的脚趾正高高地翘起,正被壮汉握住脚踝扛在他宽大的肩膀上借力抽送着,她胸前一对坚挺而又丰满的傲人骄乳也随着壮汉有力的抽插而不停晃动,她一头如黑瀑般的秀发散落开去,秀眉之下一对微张的双眸里眼波饱含娇媚,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玉手正用力握住身前这个正在狠狠肏弄她的男人的腰肌,樱桃小嘴也随着壮汉肉棒的抽插不停轻轻开合着吸气。   “……啊……嗯啊……马六爷……在这凝香楼里……您当然算是厉害了……嗯……啊……嘻嘻……那不知菁儿的滋味……比起马六爷府上的那些妾婢来……又算如何呢?……”   这位叫菁儿的美貌妓女在壮汉坚挺的肉棒抽插之下不停地娇喘,同时嘴里却还挑逗似地回应着,果然更加激起了这位姓马汉子的胯下雄风。   “哼哼……小骚蹄子……还嘴硬!……我陇西马老六玩过的女人,没一个不被老子的大鸡巴肏得服服帖帖的!等下老子非把你肏到求饶不可!”   马老六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躺在床上菁儿的一只丰乳,另一只手便按住她的雪白玉腿将她大大分开,只见他那坚挺粗大的肉棒如笔直的铁枪一般,加快频率向她那浓黑茂密的胯下小穴儿大起大落,疯狂用力地抽送了起来,或许是他的肉棒太过粗大的缘故,每一下的用力抽出都将菁儿小穴里那粉红娇嫩的穴肉翻带了出来,又在下一次连阴唇与嫩肉一并狠狠地送入。   “嗯……嗯啊……啊啊啊!……”在马老六这一段疾风骤雨似的抽送之下,菁儿也由开始的细细呻吟之声渐渐地变成了高亢的嘶喊,可是她这淫荡的叫床声却像是为她身上奸淫着她的男人助威一般。   “啊!……马六爷……您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要肏穿菁儿的小浪穴了!……爷,再快一些……嗯……啊!……啊!……”   菁儿不停地大声嘶喊着,她叫床的声音中又似痛苦又似愉悦一般,马老六如此大力地抽送了一盏茶的时分,突然感到菁儿的肉穴在不断地收紧,自己胯下正在狠狠抽送着菁儿小穴的肉棒突然被不停地挤夹摩擦着,一股巨大的射精快感从自己的龟头顶端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咬牙强忍着这马上就要舒爽的射精诱惑,让他的脸上横肉都扭在一起。   “妈的,没想到这个美貌小娘们,床上功夫竟如此要得,弄得老子这根阅女无数的鸡巴竟然这么快就想出阳了!”   马老六狠狠地看着胯下这个不断扭动娇啼的淫荡尤物。今晚第一次认识的这个叫菁儿的妓女果然不愧是凝香楼最贵的女子,在他姓马玩过这么多的女人当中,这个菁儿不但相貌绝美,而且在床上淫媚入骨,仿佛是个天生的淫贱荡货一样,偏偏却又懂得如何地去取悦挑逗男人,和她一比,自己府里娶得那些十八房的妻妾简直都是些庸脂俗粉,不堪入目了。一想到这里他暗下了决心,自己有的是钱,无论如何,也要在离开洛州府前去找凝香楼那个姓苏的美貌老板娘,只要能把菁儿买回去做第十九房小妾,多贵都是值得的。   “肏!等把这个小贱人买回去以后,非要好好地将她玩个痛快不可!”想到这里,马老六便再也不必要抑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快感,他低吼一声,用力地握住菁儿的雪白丰乳,同时胯下的粗大肉棒一抽一抽地顶在菁儿阴道深处里射出了阳精。   “啊!……马六爷!……再射多些给菁儿……”   “好!……大爷都射给你这个小贱人!……”   好一会儿,马老六才舒爽地射完了阳精,将肉棒从菁儿那已经湿腻不堪的肉洞中抽了出来。   烛光摇曳,满室皆春,马老六射过阳精,菁儿不顾自己身下还流着精液的狼藉一片,却,连忙温柔体贴地拿过靠枕让他舒适地靠在了床头,这才带着一丝羞涩温顺地靠在了他的怀里。马老六满意地揽住赤裸的菁儿,温香软玉在怀,心头不由大乐。   “马大爷……菁儿服侍得你……可曾满意?”   “满意,满意!……”马老六一手握住菁儿的一只丰满雪白的奶子揉动着,一边把鼻子凑到她的发鬓边贪婪地嗅着从她身上带着性爱气味的淫荡幽香,“嘿嘿,老子决定了,明天就去找那姓苏的老板娘,把你买下来!”   听到他的话,菁儿却是掩嘴轻笑:“嘻嘻……马大爷可是想为我赎身?……可是……就怕苏眉姐姐舍不得菁儿妹妹……不肯答应马大爷呢……”   “哼哼!我陇西马家有的是银子!老子要是心情好,就连这姓苏的娘们一块买了!”马老六狠狠地捏着菁儿那嫣红娇嫩的乳头,“你这小骚货,等老子把你带回去以后定要好好地调教一番才行!”   “啊!好疼!”虽然嘴上呼疼,可菁儿却一脸满足,媚眼如丝,“那菁儿就全凭马六爷了!若是菁儿有幸服侍六爷,要有什么不周之处,到时请六爷不要怜惜,一定要像这般地狠狠地责罚菁儿!……”   菁儿的这句话,也正正挑逗到了马老六的兴奋之处,这马老六是陇西一霸,原来便有性虐女子的喜好,“哼哼,这个自然!”马老六得意地捏着菁儿那娇艳美丽的脸蛋,“到时候,少不了要你这小贱人好好享受一番!”   马老六一想到身边这位美艳绝伦的床上尤物被自己虐得死去活来的模样,顿时又感觉到了胯下阳具又开始性奋地硬挺了起来,这个变化,一直为马老六轻轻揉搓着肉棒的菁儿也立刻感觉到了。她轻轻一笑,埋首到马老六的耳边轻声地道:“马六爷,时间还早呢!不如先传些酒食来用了,等会再让菁儿服侍您如何?”   她温柔媚惑的声音传入耳朵里,马老六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嘿嘿一笑道:“也好,让老子歇会,过会再好好肏你这个小骚货!”   菁儿嫣然一笑,轻轻地拍了三下手,房门打开。走进了一个面容清秀俊俏,但却是近乎赤裸的龟奴小厮来,他上身赤裸着白皙平整的胸膛,腰间只有一条细绳挂着一条遮住胯下阳具的白布,已经被高高勃起的肉棒顶了起来,顶端还有一小块微湿的痕迹。只见他托着一个放着酒菜点心的食盘恭敬地垂着头进来,走到床前低首跪下说道:“请马六爷和姑娘用酒食点心!”   “啪”的一声,这名龟奴的脸上却挨了菁儿一记响亮的耳光,“好个没规矩的贱奴才,连自称也不会说了?”   “是!姑娘赏得该!”这名龟奴挨了菁儿一巴掌,脸上连忙带着微笑又垂首说道:“奴才朋儿,请马六爷和姑娘用酒食点心,奴才在这侍候着!”   “你这贱奴才,这才像话!”菁儿随手拿起盘上的酒杯,朋儿连忙拿起酒壶斟上了,菁儿笑盈盈地递给了马老六:“马六爷,和菁儿喝个交杯儿好么?”   马老六淫笑着和菁儿交了杯一饮而尽,菁儿又撕了块莲子糕喂他小口尝着,马老六看着朋儿始终一脸恭敬模样垂首跪在床边,似乎头也不敢抬,胯下的阳具却始终将裆布顶得高高的,不由得嘿嘿笑道:“美人,看你这贱奴才,模样倒是挺俊俏的,不过心里倒也是思淫得痒痒吧?不然胯下这条阳物怎么会如此硬挺?嘿嘿!”   “回马六爷的话!”朋儿连忙带着微笑恭敬地说道:“只怪朋儿自己,刚才在门外听到六爷床上的威风,心里对六爷的虎鞭倾慕得紧,刚才一看到自己这条贱肉棒就忍不住硬起来了,能服侍马六爷和我们姑娘玩乐是朋儿的福气,不敢心中稍有不敬的,请六爷勿怪!”   朋儿话音刚落,菁儿却微微一笑地说道:“你这贱奴才,却会说话!你给本姑娘老实说,刚才定是在外面侍候之时,自己偷偷地在套你那条贱阳具,才会如此勃起的吧?你还敢巧辩!”   “回姑娘的话!”听到菁儿的话语,朋儿连忙一脸惶恐的模样,连忙伏地说道:“照凝香楼的规矩,我们做奴才的私自自渎是要受鞭打阳具之刑的,朋儿虽想,却是不敢!”   “你这贱奴才,倒是识得乖巧!”菁儿一笑,转头对马老六说道:“马六爷,我这奴才虽贱,一向服侍得却倒是周到,今儿六爷心情要是还好,不如就赏他些什么吧?”   “我的美人儿,什么都依你!”马老六一面把玩着菁儿胸前一对丰满美乳一面嘿嘿笑道:“你说赏多少银子?还是什么别的?”   “这贱奴才,值得什么?”菁儿笑道:“倒是刚才六爷赏射给菁儿的阳精还在菁儿的小穴里,不如就赏给这奴才吃了吧?让这奴才一边自慰一边舔食的贱模样给六爷瞧瞧,让六爷一乐助助兴,可好?”   “好,好!”马老六哈哈大笑道:“还是你这小骚货聪明精巧,想得这许多花样来取悦本大爷!那老子刚才射你骚穴里的阳精就赏他吃了,你也来给老子好好地舔下肉棒,舔得老子舒服了,再好好地肏你这个贱货!”   “是,六爷!”菁儿甜甜地一笑应了一声,转身趴在了马六爷的胯间握住了他那又重新勃起挺翘的粗大阳具,她那雪白的玉臀对着床边淫荡地高高翘起,回过头来笑着对跪在一旁的朋儿说道:“贱奴才,还不谢六爷的赏?”   “谢六爷,谢菁菁姑娘!”朋儿一副高兴而又感激的模样向六爷和菁儿磕了一个头,便转身跪在床边,一面自己套弄着阳具,一面仰头舔舐起菁儿那已经被肏弄得通红滑腻的阴户起来。   菁儿的玉臀高高地翘起,胯间一抹浓黑茂盛中是那朵粉肉色微微翻开的肛菊,肛菊之下则是两瓣垂吊有些肿胀着的,微微张开露出里粉红色嫩肉的阴户,阴户口周围浓黑光亮的阴毛因为刚才马六爷用力抽插射精过的缘故,显得糟乱不堪,还有几缕细毛粘着些白色的精液干涸物,朋儿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菁儿那包皮早已经翻开,被刺激得勃起肿翘不堪的阴蒂头,便听得身上的或许是正在为马六爷口交着阳具的菁儿,被刺激得发出些些微的“嗯啊”的舒爽之声。   菁儿一面低头握住马六爷的粗大阳具,为他舔吸着他那如李子般大小的龟头,一面享受着自己身下朋儿为她的舔阴,朋儿一面套弄着自己胯下那根白皙笔挺的阳具,一面舌尖似乎是熟练地刮过她大阴唇外的阴毛与包皮皱褶,用自己的唾液重新和湿了她阴毛上的干涸精液,然后又吞下了肚里,然后才用舌尖轻点插入了菁儿的穴口,将她穴里那些和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浆,一点点地刮下吞食。   此刻菁儿的阴部满是分泌之物的浓烈腥骚气味,朋儿却仿佛是如嗅芝兰芳香一般,丝毫不嫌菁儿小穴里的那些阳精的淫骚浪味。他的舌头一浅一深地抽插着菁儿的小穴,便听得菁儿的“嗯啊”之声逐渐急促明晰,脸上也渐显舒爽之色,她终于一口吐出了口中在吞含的马老六的阳具,一面用力套动着一面呼吸急促地说道:“嗯啊……嗯啊!……啊……贱奴才……都赏给你!……你这贱奴!……”   朋儿的舌头突然感到菁儿穴内肉壁的强烈收缩,几下之后忽然从深处涌出一大股腥臭粘稠的浓精,朋儿明白这些都是方才菁儿与马六爷交合时被他射进子宫内的阳精,只是没想到马六爷射了如此之多,一股又一股如同婴儿便溺一般地从菁儿阴户深处流出,朋儿大口大口地用嘴接着不停地吞咽,却还有许多黄白色的精液滴到了他的脸上,朋儿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用手涂抹到了自己胯下那支勃翘的肉茎之上,借为润滑自己肉棒,不停地来回手淫自渎着。   “嘿嘿!……美人儿,你看这贱奴才,竟然用大爷的阳精给自己手淫阳具,果然是够贱!”   只听得马六爷得意的话语传来,朋儿在菁儿胯下一面舔精一面手淫的模样都被他看得真真切切,菁儿吐出了口里的阳具,一双媚眼看着马六爷也笑着说道:“这个贱奴才,就是如此天生的一副贱模样!马爷您要喜欢,不妨试玩玩这奴才的屁眼儿,菁儿估计您这粗大的肉棒儿只消几下,这奴才定然经受不起一泄如注!”   “哈哈哈哈!……”菁儿的话引得马六爷一阵大笑,“没想到这奴才的屁眼儿也有如此有趣,果然是个贱龟奴!”他嘿嘿一笑地一把抱起了菁儿,大手探到菁儿胯下,菁儿顿时“嘤咛”大声地娇啼了一声,马六爷的粗大手指已经塞进了菁儿的屁眼里,马六爷嘿嘿淫笑道:“不过老子还是想玩玩美人你的屁眼儿,不知道你的屁眼儿是否也是像你小穴一般,那么紧绷让人销魂呢?”   “啊……六爷……讨厌!”菁儿的脸上一片红云抹起,娇羞无限地说道:“六爷要享用菁儿的屁眼儿……菁儿自然是高兴得紧的……就是……有外人在旁……叫菁儿好不羞人答答……”   “哼哼,有什么干系!就赏这贱奴才跪着一边自渎一边看着好了!”马六爷从身后揽着菁儿,一边揉着她胸前挺翘的奶子,一边手指在菁儿两腿间浓密阴毛中的肛门抽送着:“不许这贱奴才射精,却要让他好好看看你这贱货被插屁眼的淫骚模样刺激,听到了没?”   “……啊!……是……六爷!……”菁儿的乳房和小穴,屁眼都被马六爷的大手随意把玩着,强烈的刺激之下连说话都有些断续不已,“……贱奴才……跪到一边去……马爷说了你只准手淫,不准射精……可听明白了?……”   “是!谢马爷和菁菁姑娘……朋儿记住了!”朋儿连忙俯下磕了个头,退到床边跪着,一手撑地一手扔在不停套动着自己胯下的阳具,朋儿白皙的阳具已经被套弄与刺激得通红涨大,龟头更是晶莹透亮,马眼的裂缝不停地流出清亮的粘液,像是再稍稍刺激下就要立刻射精一般,连朋儿自己也似乎不敢过于用力的套动,只是不时地稍稍轻揉捋动一下肉茎,双目却是片刻不离地看着床上赤裸交战的马六爷与菁儿两人。   此时菁儿已经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跪着将里面的润滑然后液体抹在了马六爷那怒挺的粗大肉棒之上,这才俯下身来,将玉臀翘起对着马六爷,声音娇腻腻地说道:“六爷,请肉棒赏用菁儿的屁眼!”   “哼哼!贱货!屁眼翘这么高,等老子来插可是也不是!”菁儿回头给了马六爷一个幽怨的眼神,马六爷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扶着那勃起怒挺的鸡巴,对准了菁儿那还微微张合的肉色肛菊,屁股一挺,那如李子大小的紫红龟头顿时没入了一半。   “啊!!……”身后的马六爷一挺入,菁儿立时哀鸣一声,“疼……马爷……请轻些……怜惜菁儿……”   “嘿嘿,美人儿,你的屁眼儿比起小骚穴来要紧了许多,果然滋味儿更是妙不堪言!”马六爷可不管着菁儿的哀告之声,只顾直直地将那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菁儿的屁眼皱褶被完全的撑开,两颗硕大的睾丸不住吊碰着菁儿不住开合的阴道口上,马六爷大手扶着菁儿的玉臀,开始前后不住抽送了起来。“啊……啊……六爷……您的肉棒儿……插得菁儿的屁眼里好涨……”   “嘿嘿……六爷这条虎鞭……滋味如何?……”   “好……又粗又长……不似眼前这贱奴才的……菁儿爱死了……”   “哼哼……你这贱货,不过倒也骚得可爱……等明天老子为你赎了身子,今后就让天天服侍老子!……”   “……好!……谢六爷恩宠……以后菁儿要六爷……天天肏菁儿的屁眼和小穴……”   马六爷抽插的节奏不停加快,菁儿一张娇媚美艳的脸蛋泛满红霞,小嘴儿不住开合喘息,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青丝不停散乱摇晃着,马六爷插得高兴,一把将俯下的菁儿拦腰揽起,大手贪婪地在菁儿的一对傲人挺立的双峰上游走,找到了胸前那一点嫣红不住地捏搓着。   “……啊!……嗯……六爷喜不喜欢菁儿的奶子?……美人儿……你的奶子又大又白……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床上两人激烈地交合着,床边的朋儿却不停地喘着粗气,他仍然跪着,鸡巴却通红涨大,不停颤抖着像是要随时都会射精一般,“啊……六爷你看……这奴才一副随时会射精的贱模样……”   “哼哼……不许他停下!……美人儿,再把你的小骚穴儿自己分开些让他瞧个清楚……哈哈哈……!”   “是……马爷……贱奴才,可看清楚了!……菁儿空空的小骚穴儿……”   菁儿颤抖着将手伸到自己胯下,用手指分开了胯间的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同时手指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阴蒂。朋儿凑过身去,菁儿分开的阴户和被肉棒不断抽插的肛门就在他的眼前真实的开合颤动着。   “菁儿姑娘,朋儿好想射了……求姑娘,马爷允了吧!……”   “没用的贱奴才!……不准!……啊……啊……马爷,再用力些……菁儿……要去了……啊啊啊啊!……”   “妈的!你这骚货!……屁眼儿夹得好紧!让老子也……又要射给你这个贱货了!啊!……”   菁儿仰首一声娇呼,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胯间的阴蒂,整个赤裸雪白的身子泛起片片嫣红,像是痉挛一样不停地颤抖,阴道与肠道也在不停地收缩挤动着,这可让正在奸淫着她屁眼的马六爷舒爽得过了头,只觉得自己硬挺的鸡巴在菁儿的直肠里四面八方都有无穷的吸力一般,不停按压着自己的肉棒,这种刺激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消受,顿时精关一松,在菁儿屁眼的直肠里浓精狂喷而出。   “……呼!……呼……呼呼……你这骚货,爽死老子了!”   阳精一射,马六爷顿觉全身舒爽得乏力,变软的阳具也滑出了菁儿的肛眼之外,他就势躺在了床上,满意地歇息着,此时还跪在床头的朋儿手上却还在套动那条通红勃起的鸡巴,脸上的微笑与恭敬仍然不减,菁儿笑着看了他一眼:“你这贱奴才,却也竟然真忍住没射精!”   朋儿笑道:“姑娘的命令,朋儿怎敢不遵?”   “你这奴才,嘴巴可真甜!”菁儿格格地笑着:“那我可得好好奖赏你了“朋儿也笑嘻嘻地从床边站起了身来,菁儿低头竟一口含住了朋儿那根已经通红粗涨的鸡巴,一前一后地卖力口交了起来,这突然的转变让床上的马六爷一脸惊诧,而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全身力气全无,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是困难。   “妈的……你……你们……对老子做了什么?……”马六爷颤抖地喊叫着,恐惧与吃惊让他说不出话,可是两人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菁儿只管不停地吮吸着朋儿的阳具,朋儿脸上却带着微笑与爱怜的神色,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的美貌玉人。   “嗯……唔唔呜呜!”菁儿只是口交了片刻,朋儿便扶住了她的螓首,鸡巴一颤一颤地在她嘴里射出了阳精,菁儿微笑着仰首全部吞了下去。   “你这坏相公!一下射这么多,想憋死我么!”菁儿带着娇嗔,瞪了朋儿一眼道,朋儿也笑道:“你这淘气的小菁儿还好意思说,刚才我帮你舔的时候,你不也突然运功从小穴里挤了那么多马六爷的精液给我,你也想憋死相公么?”   “什么?相……相公?”床上的马六爷眼珠都要瞪爆出来了。   菁儿轻笑道:“对了六爷,菁儿还没给您介绍,这位便是温家堡的少主,贱妾的相公,江湖上人称“白衣灵剑”的丁朋丁公子!”   “贱妾温菁,见过马六爷!”   “什……什么?你就是江湖上四大家岭南温家的大小姐!”   菁儿笑意盈盈地道:“正是贱妾,贱妾服侍六爷,可服侍得好?”   马六爷一惊,几乎背过气去。在江湖上四大家岭南温家,蜀中唐门,江南慕容,雁门萧氏之中,岭南洛川正是岭南温家的所在地。十多年前,魔教重现江湖,妄想染指岭南,而正是温家堡的温老爷子温震雷以一双铁掌连毙魔教七十余名高手,虽然最后伤重不治身亡,但经此一役后,不但让魔教不敢再觊觎温家在岭南的势力范围,也为温家在中土武林立下了无可动摇的声名地位。   现如今,温家虽然和江南的慕容家一样,已经渐渐淡出江湖不问世事,但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遇到温家的子弟,仍是会礼敬三分。而现如今,雁门萧氏一家已经凋零,而温家的大小姐温菁和慕容家的慕容绫,唐门的二小姐唐嫣被并称为武林三美,但那也只是传言,没有多少人能亲眼一睹这三名美人的绝色风采,马六爷又怎会想到,在这洛州城的凝香楼里,眼前这名淫荡绝骨的美妓菁儿,竟然是江湖上传说的三美之一,岭南温家的大小姐温菁呢?这可真是不知是福是祸了。   温菁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马六爷,马六爷心里暗自思量,自己虽不知是为何原因被制住,看温大小姐却也不像是想动手取自性命的模样,为今之计,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马六爷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原来是温家大小姐!在下一介粗人,还能有幸一亲大小姐芳泽,实在是失敬失敬!但不知大小姐制住在下,却是对姓马的有何吩咐?”   丁朋笑道:“马六爷莫怪!都是菁儿和在下贪玩……”温菁俏脸一红,轻轻对丁朋啐了一口,丁朋一笑续道:“……我们得知马六爷来到洛州府,想问六爷一件事情,这才在凝香楼特意恭候,方才在酒里下的是男子射精之后就会功力全失一时三刻不能动弹,却无毒性的凝香散,六爷尽管放心!”   “妈的,原来如此!”马六爷叹了口气,又问道:“不知两位找我,要问什么事?”   丁朋脸色一正,神情凝重起来:“陇西魔教用六爷一家性命威逼,又许以重金,让六爷带了一件东西千里迢迢来到岭南洛州当面交给一个人,可有此事?”   马六爷脸色顿时变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无奈丁朋双目如电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此事绝密,却不知你们如何得来的消息?”   丁朋一笑:“魔教的一举一动,我们自然有办法得知,我们今天请六爷来,想问的就是魔教托六爷送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又是送给谁?只要六爷如实回答,我们必定重重酬谢,而且立刻将六爷安全地送回陇西!”   马六爷看了两人片刻,这才嘿嘿一笑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还涉及到我家满门的性命,此刻东西我也已经交给此人了,两位伉俪此刻才来问起,怕是晚了一些吧!”   “六爷!”说话的是温菁,她盈盈一笑,出手点了马六爷身上几处穴道,马六爷顿时觉得回复了一些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温菁正容说道:“非是菁儿苦苦相逼,实是此事和温家干系重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相问,我们敬六爷是条汉子,菁儿方才也委身相求,这里没有外人,六爷就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吗?”   马六爷一双小眼轱辘转动,片刻之后才嘿嘿笑道:“好吧!看着温大小姐的面子上,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我可不是白说的,得有个报酬才行!”   丁朋笑道:“那是自然,六爷要多少数目,恐怕温家堡还不是出不起,六爷只管说吧!”   马六爷哈哈笑道:“老子在陇西有的是产业,要你们什么银子?”他大手一指温菁“老子就要她!”   丁朋微微一动,却仍是保持着笑容,马六爷又续道:“老子也不贪心,让我把温大小姐带回陇西三个月,到时候原样奉还丁少侠,如何?”   “这……”丁朋转首看着温菁,眼神里又像是询问又像是不舍,温菁却嫣然一笑说道:“好,马六爷,我们一言为定!”   “你……当真答应了?”马六爷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当然!”温菁嫣然一笑,突然脸颊飞上红晕,带着娇羞地续道:“六爷刚才床上的虎威,让小女子好生倾慕,况且……刚才小女子也答应了六爷……要让……要让六爷天天享玩的,怎能说了不算呢?……”越到后面声音越轻。   “那……丁少侠……他也答应?”   温菁笑着看了一眼丁朋,丁朋终于也笑着点点头:“菁菁姑娘既然说了,贱奴朋儿自然敢不遵命!”   “好!爽快!”马六爷哈哈大笑一阵,然后续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告诉你们!魔教托我带的东西,是一个檀香木盒”丁朋问道:“那木盒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   马六爷摇摇头道:“魔教之人交给我之时,木盒上了非常特别的锁,并且特地交待绝不能私自打开,因此我也不得而知”温菁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么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嗤三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气得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 第02章   夜风徐来,皓月当空,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空气中还余留着方才男女间激烈交合之后残余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间里红烛掩映之下,温菁和丁朋看着倒在床头动弹不得的马六爷,温菁说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么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道:“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几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只听得身后温菁喊道:“朋儿,小心一些!”温菁话音未落,他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只见一个黑影沿着廊下,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水榭回廊的后院方向遁去。   那黑影速度虽快,但两人相隔的距离极短,只是瞬间,丁朋已经飞掠到那黑衣人的身后,丁朋低声笑道:“老兄哪里来?进去赏光喝杯酒罢!”说话间他化指为剑,速度如电光一般“咯”的一声刺入了黑衣人背上脊椎中的“天枢穴”丁朋在江湖上外号“白衣灵剑”,但他武学所修其实并非普通的长剑兵刃,而是他指尖所化出的锋利剑芒能杀人御敌于无形之中,认穴打穴对他而言更不是什么难事。他这一剑认准了对方脊椎穴道中的神经脉络而刺,便是意在既能让对手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又不致死命而能留下活口。这一招得手,丁朋算定对方必然软瘫倒地,但自己指尖直透入对方身体之中,突然感觉相触间对方肌肉骨骼冰凉,竟完全不似活人一般。   丁朋一惊,此时黑衣人已猛地回过头来,只见他面容凶恶丑陋,肌肉几乎扭曲变形,但双目之中竟然如妖魅般的血红,丁朋微微一震,黑衣人突然光芒暴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雪亮的长刀向丁朋迎头直劈而下,只听“哧”的一声,丁朋大骇之下饶是如电光火石般立即往后闪开,但淬不及防间还是被黑衣人刀锋所及,透过长袍在白皙的胸前拉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黑衣人一招得手,更不答话,忽然将手中长刀扬手向丁朋掷去,丁朋侧身闪过,长刀“夺”的一声钉在身后廊柱之上不停摇晃,丁朋回头间,只见黑衣人手中已多了一把如同连弩一样的机括,丁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当下想也不想,向旁边的一间雅舍门里纵身一跃,只听得“夺夺夺夺”声不绝于耳,几十支黑幽幽的长针都射到了适才丁朋所跃入的雅舍阁门之上。   丁朋只听得声音稍歇,便纵身闪出,廊下已然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丁朋思虑对方定然尚未逃远,当下沿着水榭长廊急追而去。待得再拐了一个弯,已到了凝香楼后院的花园,丁朋放眼望去,只见院内四周假山庭阁,林荫深处隐隐传来淙淙流水与鸟啼之声,再往四处看去,红墙绿瓦之外则是凝香楼其它楼舍间层层的庭楼檐角,顶上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挂,月光如水银泄地般洒向庭园,却哪里还有方才那位黑衣人的影子?   丁朋此时心下懊恼不已,正在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听到西侧房顶之上忽然传来“砰砰”几声沉闷至极的声响,接着“嘭”的一声,从房檐之上重重摔下一个人来落在地上,丁朋定睛一看,却正是刚才那个古怪的黑衣人。   “丁朋,你这没用的王八奴才!这也能让这龟儿子逃了?温美人儿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随着一个粗壮的男子声音,一个身影如大鹏般地从屋顶上掠到了庭院当中。   这是一个穿着灰袍的高大光头汉子,在他那张布满横肉与浓密篦须,恍如凶神般的凶悍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被月光映照得格外分明,他微带冷笑的嘴角望向丁朋,眼神里却还夹杂着嘲讽与不屑。   “原来是你,盛大哥!”丁朋先是一惊,待看清那灰袍人的面目,顿时面上带出了惊喜的神色,旋即笑道:“盛大哥,你是何时回到洛州的?你这一趟可让朋儿担心得紧!”   灰袍汉子走近丁朋身前,一掌拍在丁朋肩上嘿嘿笑道:“老子回来有几日啦!丁朋,你这没用的东西武功越来越差了,老子不在你就让这种垃圾货色近了温美人儿的身?要是她伤了一块皮,看老子不把你这王八奴才卸成八块才怪!”   丁朋也笑道:“盛大哥,小朋儿是小菁儿的相公,又怎么舍得让她掉一块皮?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好了!”他转首向还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黑衣人看去,却敛去笑容凝眉道:“倒是这个不知是那里来的家伙,却着实有些古怪。方才他背上天枢穴被我一剑刺穿,若是常人早已瘫痪,他却居然能行动如常还将我逼退得以遁走,究竟他是什么人?”   “管他是什么人,落到我姓盛的手里,那就只好算他倒霉!”   灰袍汉子走到黑衣人跟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黑衣人提起,不管对方喉中还发出的断续荷荷低沉之音,只管冷笑说道:“你还不认得老子,老子就是当年名震江湖,杀人无数的“修罗淫魔”盛天扬!温家小姐可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你想杀她就等于想要老子的命!刚才老子几拳打断了你四肢的臂骨腿骨,现在就是让你跑你也跑不掉了按说老子应该把你碎剐了,不过老子答应过温大小姐不再乱开杀戒,你识相的就痛快些,说出幕后指使是谁,还有一条生路,要是不说哼哼!”   盛天扬冷笑间指间一沉,清脆的“喀嚓”一声响道:“老子当年最拿手的便是折磨得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老子从你这里开始将你的肋骨一根根的捏碎了,嘿嘿,是否有趣得紧?”   那黑衣人四肢瘫软低垂不住摆动,显是骨头已断,又被盛天扬生生捏断了一根肋骨,竟毫无呼痛与挣扎之意,丁朋定睛看去,他一张丑陋扭曲的脸上除了一双瞪视得血红的双眸,变形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求饶哀告或是恐怖惊惧的表情,他仍是不出一言,只有喉咙中不时发出隐隐如野兽般低沉的荷荷声。   盛天扬嘿嘿笑道:“果然是条汉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伸手到黑衣人肋间撕拉一声扯开衣服,手腕一沉“咯”的一声脆响,然后猛然一扯,只见一条鲜血淋漓的肋骨竟被他用指力生生地从黑衣人肋间开了个口子拉出了体外。黑衣人也不呼痛,盛天扬却将血淋淋的肋骨一扔骂道:“他妈的!这龟儿子的身子冰凉冰凉,莫非还是个妖怪不成?”   丁朋在一旁忍不住摇头道:“盛大哥,我看此人不是什么妖怪,倒像是心智已然迷乱一般,你这样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呵呵,丁公子果然聪明!”   随着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月下庭园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名美貌女子,银白的月光之下,其中一位红色纱装的女子容貌妍姿可爱,俏丽迷人,胸前与手臂露出的雪白肌肤如朝霞映雪般,在月色下面带微笑婷婷玉立,她衣饰间浅红色的轻纱飘动,隐隐透出欣长苗条的身形,虽是微施粉黛,但她却美貌淡雅脱俗,惊艳绝伦得有如天上仙子一般,她正是温家大小姐温菁。而在她身旁的方才说话的,却是另一位穿着服饰华贵的浅绿色华丽宫装,珠围翠绕的年轻美妇,她眼含秋波,肤若凝脂,身形婀娜多姿,成熟美艳的绝色容貌之中却又似乎带着一丝能摄人心魄的妖媚。   年轻美妇与温菁相视一笑,二人款步姗姗地盈盈走来,年轻美妇笑道:“盛大爷,你手上的这人已经不是活人了,恐怕你就是抽了他全身的骨头,他也不会告诉你什么的”走到近处的温菁却一眼看到丁朋胸前的血迹,连忙娇呼一声上前,丁朋含笑任她轻轻揭开长袍察看伤口,温菁秀眉微蹙说道:“朋儿,你总是这样不小心……可疼得厉害么?”   丁朋微笑道:“奇怪得很,刚才还疼得紧,你一来却又不疼了!”   温菁轻唾了他一口,又娇笑着在他耳边悄声道:“等会回去,乖乖地让我敷药”这才转过身来笑着对盛天扬说道:“盛大哥,这次可又多亏你啦!这一趟去陇西,一路可辛苦?”   盛天扬将手上的黑衣人扔到地上,这才对温菁恭顺地一拱手,嘿嘿笑道:“姓盛的不辛苦,倒是一路上惦记小姐得紧!老子就怕小姐身边这些废物奴才误了小姐的正事,如今回来见到小姐无恙,老子这可就安心啦!”   倚着丁朋的温菁听得只是掩嘴娇笑,盛天扬这才转身对那绿衣宫装美妇说道:“苏眉,你方才说的他不是活人,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真是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那位名叫苏眉的绿衣宫装美妇闻言一笑,这才走到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边,她俯下身来,纤手一翻,手上已经多了几枚明晃晃的银色长针,只见她出手如电,瞬间已将银针扎在那黑衣人头颅顶端的几个穴道之上。   银针落穴只是片刻,那黑衣人眼眸之中的血红便渐渐消退,突然之间,从那黑衣人的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如野兽般凄厉的惨嚎,众人一惊,纷纷都后退了几步,但那黑衣人的叫声只得片刻便嘎然而止,然后身子用力弹动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声息。   苏眉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没办法,还是死掉啦!”   丁朋问道:“苏大姐姐……他……究竟是什么怪人?”   苏眉看着丁朋,微微一笑说道:“丁公子有所不知,你说的这位怪人,便是我们魔教的傀儡死士”   “傀儡……死士?”丁朋皱眉不解地望向苏眉,苏眉却只是带着得意地掩嘴一笑,盛天扬却不耐烦地喝道:“这傀儡死士又是什么玩意?妈的,偏偏又是你们魔教有这许多花样,苏美人儿,你知道什么就爽快地说与老子听吧!”   “盛大爷,还请稍安勿燥!”苏眉淡淡一笑,这才敛容说道:“盛大爷,丁公子,你们有所不知,依照我们魔教秘典上的记载,这种制作傀儡人的秘法乃是源自于上古希伯莱的邪僧。上古之时,他们曾为献祭神魔而对活人施用这种摄魂之术。传说这种法术,会让被施法之人的灵魂活活堕入地狱而肉身尚存,所以感觉不到一切疼痛恐惧,喜怒哀乐,自然也无怜悯之意与畏死之心,中法之人的肉身一切只听命于施术的禁咒契约为号令,与泥塑偶人一般无二。而如今魔教对中土之人施以此法,来用以培养杀手武士,所以称之为傀儡死士!”   苏眉一番话语,让众人无不悚然动容,温菁颤声道:“这……这也着实惨酷了一些,难怪这傀儡杀手如此狠毒,却又丝毫不惧生死,若是真的如此,那中土武林岂不是要遭受百年不遇之大劫?……”她又道:“那难道那中术之人,就没有解救之法了吗?”   苏眉看看温菁,微微一笑道:“小菁儿,心肠还是这么好!”她摇摇头,又正颜续道:“这种摄魂之法确实恶毒无比,在万里重洋之外的西土亦被称之为黑魔术,当地的官府与教会亦是不惜施用极酷之刑来厉加禁止。而我也曾苦心钻研许久,始终也是无法破解,方才我用银针制住他的几大穴道,也只能勉强让他回复痛苦的知觉,但是结果……你们都看到啦!”   她重新望向地上的死尸,秀眉微蹙,口中续道:“不过有件事我总觉奇怪,依照当年秘典之上的古希伯莱文字所记述,这傀儡人虽厉害,但一旦离开操控之人十丈开外,或是操控之人死去,便会如同普通泥偶一般呆滞无异,方才我和小菁儿也在四处查看了一番,凝香楼内外任何可疑人物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这却……怎么可能?……”她眼中渐露担忧之色,喃喃又道:“……记得当年我在教中之时,能有幸一睹秘典得知此术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难道这几年里,婪姬她……她手段竟已经如此厉害?……异或是教中又另有高人?这可真是麻烦了……”   苏眉一双美目中渐有沉思之色,众人也均默然无语。片刻,丁朋笑道:“苏姐姐,我看现在你也不必担忧过多,我们眼前还是先从这具死尸入手,看看可有什么线索能助我们找出这幕后操纵之人,可好?”   苏眉笑道:“不错,还是丁公子说的是,咱们还是先看看这死人身上能找出些什么吧!”   当下丁朋与盛天扬二人动手,将黑衣人身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谁知竟一无所获,丁朋站起身来对二女笑道:“原来这位老兄是个穷光蛋,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可还真是倒霉到家啦!”他话音刚落,便听到盛天扬高声笑道:“哈哈,还是让老子发现啦!大小姐,苏美人儿,你们都过来看看罢!”   众人连忙围上,盛天扬将死尸额头的一缕头发撩起,额间显出一个小小的刺青“囚”字,盛天扬笑道:“这小子,原来是个待决的死囚!”   一阵夜风吹过,远处的林影树梢纷纷摇动,隐在暗处的林荫小道里传来一阵阵地哗哗声,片刻之后,一朵遮月的云彩经过,月色复明,圆月把如水的月光洒向大地的庭园楼阁,又将一切映照得如水无瑕。   温菁与苏眉站起身来,轻风拂过,衣袂飘飘,苏眉微笑道:“原来如此,官府里的人也和魔教勾搭上了,这下可有趣得紧啦!”   凝香楼东厢水榭回廊旁的一间暖阁之中,红烛摇弋,铜炉中升起袅袅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中暖床之上,丁朋除去长袍盘腿而坐,温菁坐在床头红袖轻挽,纤纤素手从床边铜盆的温水里拧起丝巾,轻轻为身旁的丁朋擦拭着胸前的血污,待得伤口干净,才从身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仔细地将瓶中的药粉抹在伤口之上。   丁朋微笑看着温菁细心的模样,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轻地“哎哟”了一声,温菁连忙停下道:“朋儿,可是弄疼你了?”   丁朋笑道:“不是!是朋儿有此福气,能得温大小姐亲手为自己上药,心里不禁舒适得意得紧,这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温菁低首轻笑,抬起头来又带着嗔怪轻轻打了丁朋一下说道:“你这该死的小朋儿,明明吩咐过你的,为何还是这么不小心?”她纤指轻轻划过丁朋白皙的胸膛直到赤裸的胯下,又悄声笑道:“看你不听我的话,你瞧这一下要是再低得一些,你可就……糟糕啦!……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嘻嘻……”   丁朋笑着轻轻抓住温菁的纤纤素手,将她的手指在自己赤裸挺立的阳具之上来回滑动,口中微笑道:“是呀是呀,那样朋儿可就成太监了。朋儿自己倒是不要紧,只是苦了我漂亮美貌的小菁儿,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岂不是着实可怜得紧?”   温菁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又轻咬贝齿作色道:“胡说八道!谁说要为你守活寡了?你若是真做了太监,我就叫苏眉姐姐让你在这凝香楼里做个真正的龟奴,每日服侍你的美貌小菁儿接客!”她芊指轻点丁朋的额头:“如何?这样岂不是正合你这贱奴才的心意?”话未说完,温菁已然笑得花枝乱颤。   “好!娘子的主意果然好极!”   丁朋大笑揽住了温菁,温菁也格格娇笑着顺势倒入了他的怀里,丁朋白皙的阳具直直地挺立了起来,温菁一面娇笑着一面素手轻轻把玩着他的阴囊与阳具,丁朋笑道:“娘子的主意虽好,不过朋儿还是喜欢做奴才之时,自己肉棒儿也翘得硬梆梆的,这样服侍娘子接客才更刺激些!”丁朋低头在温菁额上一吻“就……就如同朋儿今晚服侍娘子和马六爷一般,看着娘子和马六爷如此淫荡的交合场面,连朋儿自己好几次都忍不住,刺激得险些要射精了呢!”   温菁埋首在丁朋怀里止不住地格格娇笑,轻拍了丁朋那怒挺的阳具一下说道:“你这贱奴才!自己才被人戴了个绿帽子,这不老实的肉棒儿却还越说越粗硬……”她纤手缓缓套动着丁朋勃起硬挺的白皙阳具,眼看着肉棒顶端的马眼裂缝里渐渐渗出透明的粘液来,又格格笑道:“给我老实招来,今晚你娘子身上的小穴儿可都当着你的面被人插了个遍啦!……那你可曾有不舍得?你这贱奴才的心里……酸也不酸?……”   “……酸!奴才心里当然酸得紧!……”丁朋笑着握住温菁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贴在自己胸前说道:“现在想起你和马六爷那痴缠承欢的淫浪模样,只怕心里的疼,比这伤口上的还要疼些!不过也真是奇怪,自己心里越是舍不得你,就觉得自己越发疼你爱你,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可真真是让人又难过,又刺激得紧!”   温菁抿嘴笑道:“你这喜欢带绿帽的王八奴才,自己喜欢不算,还出主意让自己的娘子在青楼里让人奸淫,现在又说越是舍不得就越发爱得紧!好,我就真让苏姐姐安排让我在这凝香楼里接客,到时候倒要看看你这贱奴是假吃醋,还是真舍不得?……”   丁朋看着她那娇羞中带着淫浪的模样,心下再也忍不住,揽住她的螓首,双唇便用力贴了上去,温菁只是一颤,便轻启朱唇让丁朋吸吮着自己的丁香软舌,同时也把口内的香津度到了丁朋口中。丁朋一面与她湿吻,一面解开她的罗衫轻抚着她胸前雪白的双峰,温菁与他湿吻良久,才分开朱唇细声道:“……好奴才……听你说你舍不得我……菁儿心里也是甜甜的,欢喜得紧呢……”   丁朋微笑着轻抚菁儿柔嫩的双乳,指间细细把玩着她那雪白坚挺之上的一点嫣红乳头,另一面又探手到她贴身亵裤之中,指尖分开她稠密的阴毛,只觉这小浪蹄儿的小骚穴口早已是淫液满溢,触手间一片湿滑。只听得温菁微微“嘤咛”一声,丁朋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轻轻扣弄着,只是片刻,菁儿已经是玉腿轻颤,檀口之中渐渐发出“嗯啊……嗯啊……”的细微呻吟之声了。丁朋扣弄片刻,才将手指缓缓抽出,他将沾满了穴儿内稀稠乳白的浆液的手指放在菁儿唇边,微笑说道:“小菁儿尝一尝,看看这是谁的味道?”   温菁红晕上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她佯瞪了一眼丁朋,却仍然伸出香舌将指上的白浆刮得干干静静,再卷入樱口之中细细品尝才道:“这味儿……是菁儿自己的浪水……嗯……还有些马六爷的阳精的滋味……就是没有你的!……”   “你这小浪蹄子!……相公的阳精……这便要在你小穴里补上啦!……”   丁朋解开了温菁身上的贴身小衣与亵裙,她赤裸的双乳与小穴便完全暴露在了眼前,丁朋笑着轻轻移开将她佯作遮掩的玉手,把她赤裸地抱住怀中,双唇贴上一面与她重新胶合热情地舌吻,一面用手扶起了温菁珠圆玉翘的两瓣雪臀,将她胯间一丛浓黑中两片湿淋淋的穴瓣口对准了自己挺立的玉茎,缓缓地放坐了下来。   “……嗯……啊……啊……贱奴才……敢这样淫辱我……”   温菁檀口之中香舌只吐得几个字眼,便又被丁朋重新用唇封住吸吮了起来,她只觉胸前一边雪白坚挺的娇乳被丁朋不住把玩揉动,身下的小穴里同时也被他那支硬挺的肉棒儿不住搅动挺送着,这样的交合虽不是激烈的大起大落,但却也让她感到舒服惬意。这样片刻之后,温菁便不管相公在自己双乳和娇躯之上如何任意施为,她只揽住丁朋的脖子双眸微闭,慢慢体会着身下小穴里被肉棒肏弄的快感,口中不时地发出断续销魂的呻吟。   “嗯……啊……!……嗯……嗯……好奴才……插得菁儿好舒服……嗯……啊!……哦啊!……”   温菁微微娇呼一声,是丁朋揽住了她雪白的臀瓣,手指揉搓着温菁肛眼的皱褶,轻轻一顶,指节已经没入了温菁肛眼的肠道之中。丁朋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今晚你这淫荡小菁儿的小穴和屁眼可都被马六爷的大肉棒儿肏弄过啦!却不知他可将我们温家大小姐服侍得舒爽满意?”   “嗯……啊……嘻嘻,小朋儿你心里可是吃醋了?……”   温菁揽住丁朋的脖子,粉面含春地格格浪笑,好一会才断续说道:“……嘻嘻……菁儿听得盛大哥说……那马六爷是陇西一霸,家里有十几房妻妾……嗯……啊……小菁儿心想他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谁知却也没用……菁儿只是稍稍运功收紧了一下穴儿,他就两次都一泄如注……教小菁儿好不失望呢!……嗯……啊……不过……那马六爷肉棒儿要比你这贱奴才的粗大好多……插得菁儿……穴儿好酸涨……啊!……”   温菁娇呼一声,是丁朋的肉棒在她穴儿内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只听得丁朋又笑道:“你这小浪蹄子!朋儿的肉棒既然比不上马六爷的粗大,那……盛大哥的又如何呢?”   “啊!……嗯……坏朋儿!……”菁儿娇躯微微一震“菁儿怎会知道呀……”   “你这狡猾的小菁儿!到现在还不承认?”丁朋笑着捏着起温菁羞得娇红的俏脸,在她唇上一吻,微笑说道:“盛大哥早就告诉我啦!他早年练功走火入魔以致真气反噬,若不能与有相近功力的女子交合助他散走真气,迟早便会危及自身性命,所以他早年奸淫侠女无数,才得下“修罗淫魔”这个名号。他上次真气反噬,你为了救他性命,甘愿委身于他助他散功,是也不是?怎么小菁儿你到现在还瞒着朋儿呢?”   “……你这贱奴才……菁儿怕你知道了生气嘛……”菁儿粉面含羞,咬着朱唇说道:“……菁儿也是上次见盛大哥强忍真气反噬之苦……细问之下才知道的……他说……宁肯丢了性命,也不愿违了自己痛改前非的誓言……菁儿于心不忍……所以就……”   丁朋听得既心酸,又止不住的刺激,胯下肉棒忍不住用力在菁儿湿热的小穴里用力顶了几下,笑着接道:“所以就委身于盛大哥,任他“修罗淫魔”的肉棒狠狠奸淫了一次?”   “……啊……人家是为了帮盛大哥嘛……!”菁儿面颊潮红,檀口中吐气也带上了淫靡之香:“……嘻嘻……不过……菁儿心里也偷偷想着盛大哥他……他既然淫魔的外号名震江湖……那……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的……”   “那……盛大哥的肉棒……那次可是把我的小菁儿好好地奸淫得死去活来了一番?……”丁朋也只觉胯下肉棒硬得生疼,在菁儿穴里每一次的抽动都让龟头酸麻不已,说到情热刺激之处,声音竟然也有些颤抖了起来。   “哼……盛大哥之后是如何和你这贱奴才说起的?……”   丁朋嘿嘿一笑:“盛大哥说……你是艳绝天下的人间尤物……只可惜嫁了我这个王八奴才……”   “……嘻嘻……难怪盛大哥老是说你贱奴才……”温菁在丁朋唇边送上一个香吻,才轻笑道:“……他的肉棒比你这王八奴才的……不知厉害多少!……小菁儿那次生生被他狠狠奸淫得直到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穴儿都会湿湿的呢!……”   “……那次与他欢好之后……菁儿总担心你会知道……盛大哥却说……就算你知道了,也必然会欢喜……会更怜我爱我……我还不相信……原来……你这奴才早就知道了……”   “你这淫荡的小菁儿!”   丁朋微笑看着怀里羞不可抑的赤裸玉人,只见菁儿那张娇美的脸蛋上红霞满面。她低头揽住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乳随着自己在她湿滑小穴里的胯下肉棒不住抽送,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着。   “菁儿……今晚……朋儿有些担心盛大哥……”   温菁螓首微抬,望了丁朋一眼:“朋儿的意思可是……”   丁朋强忍穴儿里肉棒马眼的酸麻射精快感道:“……盛大哥……他独自去了陇西一月,却不知他体内真气现在如何了?朋儿担心得紧呢……”   温菁双眸含春,悄声对丁朋说道:“那……让菁儿今晚去盛大哥房里服侍他……可好?……只是……你非要要先享用一次菁儿的小穴……菁儿却担心穴里被你这奴才污了……待会盛大哥会不喜欢……”   “那……怎办?……”   “菁儿不让你射精了……嘻嘻……把菁儿放下来吧……菁儿感觉你这贱奴才说起盛大哥……你那贱肉棒都快要射精了呢!……”   “好!朋儿遵菁菁姑娘的吩咐……”丁朋只好强忍龟头又涨又麻,几乎要把持不住精关的快感,强忍不舍从自己身上放下了温菁,温菁羞涩一笑,轻轻一抬臀,把丁朋那又挺又硬的肉棒从自己湿淋淋的小穴里吐了出来。   温菁转身凑过螓首,在丁朋颊边一吻,手中却套动着丁朋胯下那硬挺而又湿淋淋的肉棒柔声笑道:“你这贱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儿要先梳妆打扮一下,劳你先到盛大哥那里传话,告诉他菁儿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儿,你可又要戴绿帽啦,我就要瞧瞧,你这做相公心里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第03章   夜空之中,一轮圆月高挂,如水般的月光洒向岭南间这片宁静的山峦与大地。   此刻在洛州城西郊外的一个山坡上,从树林间由远至近地走来了一行人影。   他们穿过树丛,月光透过林间斑驳的枝叶落在了这几人身上,这是四个身着青衣的汉子,他们一先一后地扛着两个大麻布口袋,正在树林间迤逦穿行着。   这几个青衣汉子借着林间隐约透过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树林深处走去,地下厚厚的枯枝败叶不时地在他们脚下发出被踩踏的啪吱声。渐渐地,走在后面稍显瘦小的两人和前面两个汉子的距离拉得越来越开,步子也显得越来越吃力。终于,在树林间的一片空地上,后面的两人将肩上的口袋往地上“咚”地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走在前面的两个汉子也停下了脚步,他们回过头来,听得其中一个像是为首的汉子喝道:“干你娘的莫老三,怎么停下来不走了?”   那位名叫莫老三的精瘦汉子坐在地上,吭哧吭哧地喘息了好大一会,这才开口说道:“赵大哥,先让小弟歇会儿罢!……走了这许久……我实在是扛不动啦!……”   那姓赵的汉子见状,与身边的另一位身背双刀的汉子对望了一眼,两人也只好把肩上的口袋放到一边原地坐了下来,姓赵的汉子从腰间摸出一个竹筒,拔掉塞子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抬手扔给了身旁的汉子,这才朗声笑道:“你妈的莫老三,你是晚上没吃饭,还是之前让凝香楼里的哪个漂亮小妞儿把身子掏虚了?给大小姐办鸡巴毛大点的事,你就熊包蛋成这副模样,咱们温家堡的脸都让你小子丢光啦!要是让堡里的温老大知道,你小子还不非挨他大爷的板子不可?”   “算了吧!看莫三爷这副穷模样,那凝香楼里的哪个漂亮小妞儿会瞧上他?”背着双刀的汉子也喝了两口竹筒里的水酒,一扬手把竹筒子扔给了对面的莫老三,接着笑道:“我看啊,该不会是咱们三爷想着楼里那姓苏的美貌老板娘,自己套弄着把腿都弄虚了吧!”   “……哈哈!是想着那姓苏的娘们还是大小姐?当心让丁少爷和温老大扒了你小子的皮!”   一阵哄笑声中,那莫老三长脸一红,也跟着嘿嘿讪笑几下说道:“两位大哥取笑了!咱们做下人的,谁敢对大小姐放肆啊?跟着大小姐出来,当然要好过在堡里让温大爷折腾着练功干活,不过也不是咱不卖力气,实在是咱们肩上这个死人太重了,要不,把您们那边那个瘦一点的倒过来,咱们换换?”   姓赵的汉子笑着骂道:“莫老三你少放屁!你小子一向就会偷懒,都是两具死尸,老子扛的这个又比你那个轻一些?还是赶快把他们料理干净,早些回去才是正经!”   看着姓赵的汉子正要拍拍屁股站起身来,坐在莫老三身边的一个稍年轻些的汉子急忙喊道:“……赵大哥,且慢!”他陪着笑脸接着拱手说道:“……赵大哥,依小弟看……不如咱们就在这里把他们……料理了吧?”   “在这里?”姓赵的汉子左右看了看,皱了皱眉说道:“却是为何?盛大爷可是特别吩咐了要扛远一些再烧掉的!”   “小弟有句话,大哥你莫怪!”年轻汉子又转头望了望四周,回过头来时这才看清他脸上已经带上了些惊惶的神色,他迟疑着吞吞吐吐地说道:“只是……只是小弟隐约听得盛大哥和丁少爷他们说起,您扛的这人……原本是个已经死掉的鬼怪僵尸……这让小弟听了……心里总是有些……渗得慌……”   那年轻汉子“鬼”字才说出口来,林间便似有一阵阴风吹过,让几人背上顿时都感觉有些凉意嗖嗖,姓赵的汉子大声喝道:“胡说八道!这世上哪会有什么鬼怪僵尸?我看你小子是黄汤灌多了,脑子有些不清醒了罢!”   “……不不不是啊,赵大哥!”那年轻汉子连连摆手似是要急忙分辩,他看了看姓赵汉子发怒的脸色,才低声说道:“今晚小弟没喝酒,是小弟先前亲耳听得那姓苏的小姐和盛大爷他们隐约说起,这人是个被魔教勾了魂的活僵尸,因此才好教人将他烧了,其实小弟一路上这心里,都是一直害怕得紧……”   这几人听了年轻汉子的话后不由得面面相觑,林间此时也是如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不时山风穿过树梢枝叶传来的呼呼声,让人听入耳中,仿佛如地狱鬼怪的呜咽声一般。   良久,背双刀的汉子才迟疑着对姓赵的汉子说道:“……赵老大,依我看,背到这儿也够远了,再说哥几个都累了,不如咱们就在这把他们料理了吧?”   “这……”姓赵的汉子似乎也犹豫了一下,思虑一会这才说道:“……看在大伙都累了的份上,好罢!我和莫老三挖坑,你们去砍些树枝来,我们就在这把他们焚掉埋了。妈的!早些干完早些回去,老子还想着在热炕上好好睡一觉呢!”   “好好!还是赵大哥英明!”   众人顿时轰然答应,纷纷起身便要干活。就在此时,赵老大忽然大手一扬,止住了其他三人的动作:“慢着!”   “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凝神静气听着周围的声响。果然,在四周山风吹过树叶的呼呼声与偶尔响起的鸟虫鸣叫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声音,像是女人呜咽的哭泣,又像是忍不住的窃笑声。   这个声音渐渐清晰,其他的三人之中,那个年轻的汉子和莫老三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只有赵老大面色越来越凝重,只听得“呛啷啷”一声清亮的兵刃之声响起,他从腰间缓缓地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大刀,赵老大握刀在手,提气大声吼道:“是谁装神弄鬼的,咱们温家堡的好汉不吃这一套!干脆点,给老子滚出来!”   赵老大如雷般的声音喝出,周围的所有声音忽然都停下,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戒备地竖起耳朵费力地仔细分辨着周围的声响,忽然间,一丝隐约如女鬼索命般的声音阴森低吟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不够啊”   “什么?”赵老大皱了皱眉,低头向身边的那个年轻汉子问道:“你听听,这是在说什么?”那年轻汉子已是被吓得脸色如死人般的雪白,脚像筛糠般地在不停发抖:“听听听听我……我我也……我也没听清……”   “不够……我说不够啊……”   声音忽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从那传来的方向看去,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多了一个黑影,出现在了离众人不远处一株树的树影之下。众人只有借着穿过树林间斑驳的月光,才能隐约看到这个人影原来是全身隐藏在黑暗之中,静静地站立着有如幽灵一般,却让人完全无法看清这黑影的面容。   在这片死寂之中,从那个黑影的方向又传来了那个女子的声音,这次声音一扫阴森鬼气,竟然带了一丝说不出勾人心魄的慵懒与妖媚“我是说……你们要挖的坑不够呢……因为……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那里来的妖人!”眼看对方现身,赵老大向黑影的方向扬刀一指喝道:“你这装神弄鬼的妖女,等会老子再挖一个坑,把你砍成几段也埋了!”   “哦?……嗬嗬嗬嗬嗬……”   那黑影发出了一阵如银铃般娇媚,却又带着说不出妖异的轻笑,好一会笑声突止,忽然声音变得如同寒冰般冷冷地传来:“自不量力!像蝼蚁一样的下贱东西,让地狱的恶鬼们送你们到黄泉路上去吧!”   随着黑影冰冷的话音,树林之中忽然响起了致密的脚步声,伴随着沙沙的脚步声音,林间树丛中亮起了一点点妖魅般赤红的光芒,紧接着,一个个面容扭曲丑陋,双目赤红,手中却提着一把雪亮大刀,有如地狱索命恶鬼般的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顷刻之间,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将四人围在了树林间的这片空地当中。   莫老三几人先前虽都吓得脸色发白,但如今大敌当前,也都“呛啷啷”几声,纷纷拔出了兵刃,那年轻汉子失声喊道:“赵……赵大哥!……这些人……这些人可不就是便是那些被魔教勾了魂的……活僵尸么……”   “怕什么!把胆子拿出来!”赵老大雪亮的大刀一扬,双目圆睁怒喝道:“弟兄们,把这些魔教妖人都砍了!让他们瞧瞧我们温家堡好汉的威风!”   “杀!!”   在轰雷般的怒吼声中,赵老大如箭般地向前冲出,大刀如万钧雷霆般地向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挥去,黑衣人长刀连忙横架,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在赵老大这全力一挥之下,黑衣人的长刀被砍成两段,人被生生震飞“轰”的一声撞到了身后的一棵大树之上。赵老大收刀之下余势未歇,突然听到脑后的利刃破风之声,赵老大连忙往旁一闪,背侧却已感到一阵凉痛,原来是已经被身后另一个黑衣人长刀偷袭而过,赵老大怒吼一声,回刀如电般挥去,将身旁一名黑衣人连头带肩劈成两段。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也传来了怒喝与兵刃相交之声,是其他三人也和黑衣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杀。   月光的映照之下,在树林间的这片空地中不时闪耀着兵刃的雪亮寒光,怒喝与呼叫声不时响起,不同的却是所有的喊声都是温家堡的四人所发出,黑衣人们却完全没有一点活人的声响,只有如修罗恶鬼一般完全不惧伤痛,刀刀致命地向四人攻去。在四人之中,赵老大虽然连杀了四个黑衣人,但自己身上也身负数创,其中一处还深入内脏,可是尽管如此,自己仍要苦苦支撑着面前三个黑衣人的全力围攻。而在闪隙之间,赵老大侧眼向那树下的神秘人看去,只见那神秘的黑影仍静静地站在黑暗之中,仿佛此时发生在面前的这场死斗对于她完全不曾存在一般。   双方又搏杀了一盏茶的时分,饶是赵老大勇猛如虎连劈几人,无奈眼前这些黑衣杀手们人数众多,而又全不惧死,一时半刻间也无法冲开重围。赵老大心中渐渐焦躁,过不得片刻,便听得不远处传来那个年轻汉子的一声惨呼,赵老大回首望去,只见他一条小腿被生生斩下摔倒在地,几名黑衣人立刻围上乱刀齐下,他只发出几声惨叫,便悄然没了声息。   另一名手持双刀的汉子眼看同伴被杀,目呲欲裂地发出一声野兽般地嘶吼,挥舞双刀冲入年轻汉子的尸身旁,雪亮的刀光掠过,又有两名正在尸身上补刀的黑衣人被他奋力劈倒。那汉子怒极,口中竟发出狂笑之声,可在瞬间中那笑声又忽然止歇,原来那汉子被身后一名黑衣人一刀刺穿,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透出的鲜红刀刃只来得及楞了一楞,头颅便被一刀劈飞,落下掉到了离赵老大不远的地上滚的几滚方才停下,兀自双目圆睁。   “格老子!干你娘的魔教妖人!老子跟你们拼了!”赵老大悲愤地一声怒吼,扬手一刀将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拦腰劈成两半,回首间身后寒光闪下,赵老大一声大吼往前踉跄两步,回头只觉得半身一麻然后剧痛,原来自己的左臂刚才已被齐肩劈下。   赵老大眼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正要上前,自己半边身子全麻却无力再避,自己心一横正要闭上双眼就死,却突然看到眼前的黑衣人身形滞住了。   “赵大哥!快跑啊!”这黑衣人的身后原来是浑身是血的莫老三,他正死死地抱着正要挥刀劈下的黑衣人,口中还在不住地嘶喊道:“快跑!赵大哥!快……”未喊得两声,他吼声忽止,原来另一个黑衣人从他身后一刀刺去,带血的利刃从他抱着的黑衣人胸前透出,将他们齐齐贯穿“砰”的一声两人一齐倒在地上,莫老三仍然死死抱住对方不放。   “干你娘的莫老三!平时跑那么快,今天自己能跑为什么又不跑了!”赵老大单臂持刀半跪着拄地,喘着粗气如野兽一般血红的双目瞪视着渐渐围上来剩余的几个黑衣人,如滴血一般的心中暗暗道:“都上来罢!老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要你们一起陪上!”   一朵遮蔽圆月的云层掠过,月色暗又复明。在这片林间的空地上,半跪着的赵老大浑身颤抖,从他断臂上的鲜血不停地流到了身下布满枯叶的泥地上。他强忍着剧痛,咬牙积聚着体内的最后一丝力量,只等敌人靠近后发出最后的殊死一击,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黑衣人都停下了动作,原来是那个一直在林下的黑影终于往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黑影渐渐走近,看她的身形应该是个身材婀娜迷人的女子,但她的全身却遮在了一件斗篷之中,连面容也隐在了黑暗里。她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地趟过林中遍地横七竖八的尸身,袅袅然来到了赵老大的跟前,看着低头拄刀,仍在不住颤抖的赵老大,停了一会才说道:“果然是温家的好汉子!却不知到了现在,你还想不想活下来?”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婉无比,还带着十二分动人的怜悯。   过了好一会,才从垂首的赵老大那里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你说!”   “很好!”那神秘女子似乎一笑,她续道:“只要你说出那具姓马尸体上的东西到了哪里,你自然便能活命!”   赵老大沉默了良久,忽然他半跪着颤动的身躯发出了微微的笑声,笑声渐渐变得响亮“哈哈!原来如此,那容易得紧啊!”   “老子把你送到黄泉路上,你自己去问姓马的岂不更好!”   笑声忽止,伴随着如雷般的怒吼,赵老大身形暴起,集蓄了许久如同电光火石般的一击,刀锋从下往上向那神秘女子的首级挥去,只听得蓬的一声,月光之下一阵血雾漫起,赵老大只觉身形一轻,接着便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头颅已经飞到了空中。而更让他吃惊的,不是那神秘女子身前的那条滴血的细线,而是她的斗篷帽子被自己刀锋挑落之后露出的面容,在明朗的月光之下,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不是别人,正是温家的大小姐温菁!   “砰”的一声,赵老大的头颅从空中落下掉到了地上,滚了两滚停下,脸上双目圆睁,兀还带着愤怒与惊愕,以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那名相貌如温菁模样的女子看着地上赵老大那仍不瞑目的头颅,脸上只是泛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她无视那几个呆滞在一旁的黑衣人,缓步走到了那被温家汉子还扔在一旁的两个麻布口袋前。那女子抬起手来,露出如削葱般的纤指隔空轻轻一弹“嗤嗤”两声,两个口袋如被利刃划过般从中裂开,其中一具是那名黑衣傀儡死士,而另一具皮肤黝黑,全身赤裸的男子,则正是马六爷的尸身。   那女子看了片刻,面无表情地回首走向林边,她立在山坡之上,山下放眼望去便是洛州城。山风吹过,她的斗篷扬起,披风下红色的衣袂飘飘。天空繁星点点,月光之下,能隐约看到黑黝黝厚重的洛州城墙,它恍如史前的洪荒巨兽屹立在岭南群山间的平原之上,要把一切吞噬。   已是深夜,可是在凝香楼后院里的一间雅舍之中,铜炉里沁人心脾的幽香余烟袅袅,桌上红烛高照,房里仍是春色旖旎。   房中暖床之上,罗衫轻解的温菁倚在丁朋赤裸的怀中,纤纤细手中不住地轻套着丁朋胯下那未曾射精,便从自己小穴儿里抽出来还湿淋淋白皙坚挺的阳具,一面凑过螓首在丁朋颊边一吻,柔声笑道:“你这贱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儿要先梳妆打扮一下,劳你先到盛大哥那里传话,告诉他菁儿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儿,你可又要戴绿帽啦,我就要瞧瞧,你这做相公的心里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我这贱奴才,自然是舍不得小姐的!”丁朋手中一面轻揉着温菁雪白胸前袒露的一对骄人美乳,一面也侧过脸去用鼻尖轻轻磨蹭着她耳垂边的几缕青丝,口中笑着道:“小姐让朋儿去传话,朋儿却担心让盛大哥笑话呢!这会儿心里都后悔得紧啦,求求小姐收回成命,免了朋儿这趟差使罢!”   “哼!嘴上说不舍得来哄我,我却知道你心里盼得紧呢!不然你这讨厌的肉棒儿,为何又这么硬?”温菁被丁朋的鼻尖蹭得格格轻笑,口中却贝齿轻咬,手上轻轻一拍丁朋胯下挺立的肉茎,脸上佯装生气作色道:“你这没规矩不像话的贱奴才,竟敢不听本姑娘的命令么?本姑娘今晚偏偏要去陪盛大哥,还要罚你这贱奴才先服侍我沐浴了身子,再把我送到盛大哥那里,看你把这绿帽儿,亲手给自己戴上……嘻嘻……”   “是!是朋儿这奴才的错,小姐罚得该!”丁朋微笑着从怀中轻轻将温菁放到床边的软褥之上,口中笑道:“一切都听小姐安排,朋儿这就去准备香汤,一会服侍小姐沐浴!”   “你这讨人厌的小朋儿,这还差不多!”温菁倚在床边,从丁朋的身后笑着探过身来不轻不重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柔声笑道:“快些去罢!明日菁儿回来再好好陪你,却不知这洛州城里还有什么好去处,咱们去好生逛逛!” 第04章   过了一盏茶的时分,雅舍里渐渐弥漫开了温热的水汽与花瓣的清香。   在雅舍内室的沐浴间里,身上仅着一件淡红色丝袍的温菁赤裸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她轻推开阁门,转过雕花屏风,房间中便是一个精致的大浴池,池中漂浮着鲜花花瓣的浴汤弥漫着温热的水汽与清幽的花香。   温菁仰首披开一头如瀑的秀发,将一头青丝用发钗轻轻挽了,纤指轻轻拉开腰间丝带,随着她身上薄如轻纱的丝袍滑落在地,一具美艳玲珑,雪白如无暇美玉般的胴体便完全呈现在了这充满如轻纱般水雾的空气之中。只见她一对美乳丰满而坚挺,在那雪白乳峰顶端的那一圈微宽的粉红乳晕中,那粒玲珑嫣红的乳头骄傲而又诱惑地挺立着,而在她那纤细的小蛮腰之下那修长丰满紧绷的双腿,还有双腿之间的那一丛神秘的倒三角密林,茂密的阴毛散发着幽幽诱惑的乌黑亮光,内里鲜红的两瓣嫩肉若隐若现。   温菁赤着一对涂着红色蔻丹脚趾的俏足,一手轻掩酥胸袅袅婷婷地步入了浴池里。下得水来,她才轻吁一口气靠在池边,尽情将整个身子泡在温暖的池水里,轻轻闭上了美目,片刻之后才缓缓睁开。在她身旁,只见不知何时托着一个放着些小瓷器瓶罐木盘的丁朋已经跪坐在了池边上,他全身赤裸,仍是腰间用细绳挂着遮裆布,布下的阳具高高挺立着,正微笑着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温菁被他瞧得俏面微红,用手轻掩住了酥胸嗔道:“你这死奴才,轻功很好么?什么时候就不作声地进来了?”   “不是小姐说了,要朋儿来侍候沐浴的吗?”丁朋微笑将木盘托到了温菁面前,说道:“这是给小姐敷脸的天山千年冰莲膏,朋儿已经请苏姐姐制炼成了,特意拿来请小姐试用!”   “是么?这便是他们天山派传说中能有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之效的千年冰莲花?”   温菁一笑,轻抬纤手摘开木盘上一个小瓷盅的盖子,将如春葱般的纤指在里面轻刮了一些雪白的膏末,湿水在手背上抹开了沾了一些在玉腮上,片刻后笑道:“果然感觉清凉适意得紧!小朋儿,你是让苏姐姐照着方子制的吗?”   “自然!”丁朋笑道:“他们天山派的《倾容笈》和千年冰莲花,都是他们稀罕到不行的宝贝物件。朋儿也不过偷摘了他们两朵花儿,那书倒只看了一遍,可都快背下来啦!书里的那些护颜驻容的秘术方子也不知灵验不灵验,朋儿拿回来后可是劳烦了苏姐姐不少日子,这才刚为小姐制成的呢!”   温菁微微笑道:“你这坏朋儿!听说他们天池里的冰莲花也不过才五六朵,你偷拿了人家这么多,要是让天山派那个叫凌波仙姬的老女人知道了可恨死你啦!本姑娘也不稀罕用她们的东西,可你要是不小心被人家捉到了,我可不管你!”   丁朋笑道:“朋儿怎么会这么差劲?都是上次咱们在川中遇着那些天山派的人,说什么她们掌门才是江湖第一美人,朋儿气不过才去他们那里摘了两朵花儿,偷瞧了本书而已。若是换做了盛大哥,恐怕早就一把火把它们都烧啦!”   温菁一面捧起热水洒着自己身子,一面听了笑道:“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呼,菁儿自己可也不敢当,不过听说那凌波仙姬已经年近半百了,容颜仍如青春少女一般,若真是如此,她的《倾容笈》究竟有什么神奇得紧的,菁儿倒真想瞧瞧呢!”她转身过去对丁朋微笑道:“可谢谢你啦小朋儿,瞧你这奴才如此殷勤的份上,再赏你为本姑娘揉揉身子吧!”   丁朋递过浴巾笑道:“只要姑娘喜欢,朋儿便高兴得紧!”温菁嫣然一笑,接过浴巾掩住身子步出了水池,走到池子边的小竹香床之上拢开秀发,掩着酥胸伏了上去,露出洁白如玉的赤裸美背与雪臀。丁朋将从木盘上的瓷瓶里倒了一些亮闪闪的油液在手里搓匀了,在温菁的美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搓了起来。温菁美目轻闭,微笑着让他白皙的双手在自己的美背和雪臀之上任意施为。   丁朋从温菁玉石般的美背往下,经过两瓣玉臀揉到了她修长紧绷的大腿。他的手指轻抚温菁雪白的大腿里侧时口中“咦”了一声,轻轻地讶异道:“菁儿……你上次和温老大过招时不小心腿上留下的这道伤,却不知用了什么药,怎么好得如此快?才几天下来皮肤竟完好如初却又如此娇嫩,真是奇了!”   “是呀,我也没想到会恢复得如此之快!”温菁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说道:“让朋儿你好好瞧瞧,还有好玩得紧的呢!”她伸出左手纤指,涂了红色蔻丹的指甲在自己右手雪白的皓腕之上一划而过,鲜红的鲜血立刻从她手腕上流出。   丁朋皱眉不解地问道:“菁儿,你这是……为何?”   “朋儿,你瞧!”温菁一笑,将雪白的藕臂伸到了丁朋眼前。丁朋仔细看去,竟然发现温菁手腕之上的伤口出血已经停住,片刻之后皮肤竟然已经自动愈合,完好如初,在那雪白的玉的皓腕之上,竟然看不出一点受过伤的痕迹。温菁格格得意地笑道:“怎样?这《长生欢喜诀》上的心法,有趣得紧吧?”   丁朋吃惊地笑道:“这便是你们温家世代相传下来的《长生欢喜诀》上的武功?小菁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厉害,你爹爹如此了得,却也一直没练成的武学心法,让却你练成啦!”   温菁微笑道:“那却也不是!《长生欢喜诀》之上的武学精深得紧,菁儿也不过方才入门一二,如今只能控制一些真气帮助愈合伤口而已。我曾听温大哥说起,若是能练至化境,不但武学无人可比,而且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能自己恢复,这才是《长生欢喜诀》的奥妙所在!”   可她话音一转,又轻蹙眉心道:“只是可惜,这《长生欢喜诀》又太过古怪了些,即便是温家中人,也不是人人都能修习,爹爹他当年就始终没能练成这上面的本事,他临终之前,又将此诀交给了温崇虎温大哥,而在温大哥当家的这许多年来,他也一直未曾练过,如今他又给了我,却为什么我能有小成了呢?……”她抬首又对丁朋笑道:“却不知道这古怪武功,是不是不适合让男子修习?要不然,教相公你也练成了岂不是更好?”   丁朋摇摇头,晒然笑道:“小姐的心意,朋儿心领了!不过这是你们温家世代相传的武学秘笈,朋儿还是不看为好罢!”温菁笑着让他扶着身子在床上重新俯卧下来,丁朋手上轻柔地捏了她的乳头一下,又调笑道:“你这无法无天的小淫娃,有了这厉害的武功心诀就更没人能制住你啦!只是可怜在堡里当家的温大哥,对着你这小魔王今后可要更头疼了!”   温菁重新伏在香床的软垫之上,任丁朋为自己轻轻揉着身子,一面格格得意地笑道:“温大哥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自会有苏眉姐姐关心,小菁儿可不用管!我看呀,你是说在你这个奴才自己吧?今后你若是制不住我这无法无天的小淫娃,你这绿帽奴才可就要更被我欺负啦!嘻嘻……啊……呀!……轻一些……”她说话间,丁朋的手指已经轻柔地探到她双腿的两瓣雪臀之中,在她阴部与肛眼之间的柔嫩皮肤上来回滑动着,大拇指不时地轻轻滑过按动温菁那褐色微张的肛菊,就这轻轻一点的强烈刺激,也让温菁轻轻扭动着身子,不时发出“嘤咛”的呻吟声。   丁朋将一根手指轻轻插进了温菁微张的肛眼之中,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她那温热的肠道立即迫不及待地收缩挤吮了起来,丁朋俯下身去微微笑道:“菁儿,你身上的小美穴儿可越来越淫荡啦!连这屁眼儿也这般会吸,难怪连那马六爷只插了几下就一泄如注,让朋儿心里也痒痒得紧呢!”   “啊……嗯……是么?小菁儿自己……也觉得自从练了那长生欢喜诀之后,……性子也越来越爱淫荡了呢……”温菁也轻轻地媚笑着,丁朋只觉她茂密的私处间,从那两瓣花唇之中也渐渐溢出了淫浪的花蜜,他正想要把手指深入她的蜜穴深处,却被她轻轻一晃,插在她肛眼的手指也被她一收一缩地吐了出来“不……不行!你这贪心贱奴才……菁儿今晚……可不是你的女人……嘻嘻……”   温菁口中轻轻浪笑说着,却抬手一下扯开了在自己面前丁朋胯下那块被撑得高高的遮裆白布,纤手一把握住他那白皙挺立的阳具不轻不重地套动了起来,丁朋的阳具虽不甚粗大,白皙的玉茎和饱满的阴囊四周也只有浅浅小片的阴毛,但他玉茎的包皮在温菁边带着笑意边来回的套动下,从他那涨红微分的马眼裂缝之中,不断地分泌出了清亮的淫汁,从龟头上扯成一道长长的细丝滴下。   “啊……好菁儿……好小姐……朋儿的阳具好酥麻……舒服得紧!……奴才也想插一会儿小姐的肛眼……让奴才的贱精痛快射了……”   温菁套得这几下,却让丁朋刺激舒爽得在不住吸气,强烈的快感从龟头与玉茎之上不断地从小腹弥漫开来,让他全身一阵阵地不住颤抖着,仿佛精液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一般。丁朋不住咬牙皱眉强忍就要射精的刺激,感受着面前这个淫媚绝伦的赤裸美人儿,为自己手淫的强烈快感。温菁一面为他手淫一面带着笑意地柔声说道:“……不准!你这贱奴才又想污了本姑娘的身子……菁儿的屁眼和小穴儿今晚都是盛大哥的,菁儿要沐浴干净了给他……你这贱奴才不配……可知道了?……”   “……那……马六爷射在姑娘肛眼里的精液……怎办?……”   “呀……我倒忘了……”温菁向丁朋可爱地一笑“那……怎办?……”   “朋儿倒有个办法……”丁朋俯首过去,温菁笑着停下了手上的套动逗弄,丁朋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温菁听了顿时双颊绯红,末了丁朋笑道:“小姐心意如何?”温菁满面娇羞不语,良久才笑着轻声道:“你这奴才,总有这些古怪花样!先拿来让我瞧瞧吧!”   “是!朋儿遵命!”   丁朋笑着转身离去,不多时回来手上却多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箱。丁朋把木箱放在温菁香床旁的小桌之上打开,原来木箱之中,放着的却是几件模样像是刑具,样式却稀奇古怪的东西。温菁脸一红,轻轻啐道:“让你把清洗穴儿的物事拿来,你怎么却搬来了这些东西?”   “小姐莫急,请看!”丁朋一笑,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一个大号皮囊与一副黝黑闪亮的镣铐,还有一个用亮闪闪的黄铜制成,尺寸比真实男子却又稍细长一些的男子阳具。丁朋把阳具末端的细管连在了皮囊之上,又拿起了那副镣铐对温菁笑道:“这副灌肠用的刑具镣铐,本是像菁儿你这样的美貌侠女落到了魔教手里,被淫辱拷打之时用到的刑具。待用刑之时,便先用镣铐将你铐住,把这男子阳具插入你的屁眼深处,然后将这皮囊里的奶汁加上这瓷瓶里的催淫药粉混合之后,从阳具强行灌入你的屁眼肠道之中,待得菁儿你肚腹鼓胀,便意渐浓,而又浑身被如火烧般的淫欲折磨得苦不堪言时,他们再将你屁眼塞住慢慢拷打折磨,轮番奸淫之后,方才让你一泄如注!”   丁朋又笑着续道:“这副刑具,朋儿可是花了许多心思才从苏姐姐那里悄悄借来的,今天菁儿可要接着洗后面穴儿的机会,试一试这东西的受用滋味?”   温菁听罢一张俏脸满面飞红,身子轻轻颤抖,又似乎被一番话说得出了神,好一会才反应回来,急忙轻咬贝齿笑着啐道:“你这坏朋儿,老是不安好心,说是侍候我沐浴身子,却又变着法子来弄我!”她嘴上笑骂着,一双美目却被那木箱里的淫具所吸引。她目不转睛地一面轻轻翻看着那木箱里的物件,一面笑着说:“没想到苏姐姐那里,却还有这许多魔教的稀奇玩意呢!”她又拿出一件东西对丁朋笑道:“你这该死的坏奴才,这又是什么东西?”   她手上拿的是一个黑黝黝如倒三角形的金属铁片,铁片边上连着几条细细的铁链锁扣,内里还有一些精巧的机簧作长筒形,丁朋却看了笑道:“这东西却不太好,不说也罢了!”温菁听了,俏脸一板佯作生气道:“你这该死的奴才!我问你你怎么又不说了?”   丁朋只好无奈皱眉笑道:“这件东西唤作阳具锁,却是魔教用来拷打男子的刑具物事了,用刑之时,将这铁片后的机簧套在男子的阳具之上,再将这铁链在股上锁住,这男子的阳具便会被卡住无法勃起,也无法自己手淫自渎。而男子一旦戴上此刑具,倘若被拷打之时阳具刺激却不能挺翘,又无法自己手淫射精,此时便会痛苦不堪,实在是难受厉害得紧!”   “原来如此!”温菁轻轻笑道:“魔教的这些折磨拷打人的物事,倒颇是有趣……那菁儿便试试这些东西罢!……只是……只是菁儿怕……”   看温菁欲言又止的模样,丁朋笑道:“菁儿担心什么?”温菁双颊羞红,好一会才轻声道:“菁儿怕若是一会儿灌肠受刑之时,穴儿受不住淫欲煎熬要你这奴才奸淫,却如何是好?除非……”她眼波流转,拿起箱子里的阳具锁笑道:“除非你这贱奴才将它戴上,菁儿才会放心!”   “这……好罢!菁儿姑娘既然吩咐,朋儿遵命便是!”丁朋无奈,只好稍敛心神让自己胯下的阳具稍稍软垂了下来,温菁笑着将那铁片机簧轻轻套在丁朋那条白皙的肉棒之上,机簧“咔嗒”一声轻响,便将丁朋的肉棒与睾丸紧紧锁住,温菁再将铁链穿过他身后股臀锁了,这时看去,丁朋便似身上穿了一件铁制的三角遮裆布一般。温菁将机簧的小钥匙笑着别到发钗里说道:“嘻嘻……果然与你这王八奴才合适得紧呢!不知道滋味如何?……啊呀!……”   丁朋一把抱住温菁,皱眉笑道:“朋儿胯下的贱肉棒不能勃起,自然好生难受!只是接下来,该朋儿服侍小姐了吧?”   温菁娇嗔地在他臀上用力掐了一把,转身背过双手,手腕“呛啷”一声被那副寒铁镣铐锁住了,丁朋回手捏住温菁胸前那两点嫣红的奶头,手上稍稍用了一些力口中笑道:“你这小淫娃,这下可落到本少爷的手里啦!不把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招也不招?”   温菁双手被反铐,格格娇笑着要扭动身子,双乳却被捏住动弹不得,她口中却笑着说道:“你这魔教的王八奴才!本姑娘既然落到了你手里,便不要怜香惜玉了,有什么酷刑折磨人的法子就都在本姑娘身上使出来吧!”   “你这小骚货!给我跪到床上去把屁眼儿撅起来,让本少爷好好瞧瞧你那淫贱的地方!”丁朋口中假装凶狠,手上却轻轻地把温菁按到了香床之上,温菁跪在床上将两片玉臀高高地抬起,只见她白玉般的美背下是一对垂吊的双乳,嫣红的乳头配合着气息似乎有些紧张地在微微起伏,雪白双腿之间那丛茂密的阴毛之中,在微微开合的两瓣淡红肉唇里,粉红的阴道嫩肉带着闪亮的淫水隐约可见,而在她阴道上方,那朵带着放射皱褶的浅褐色肛菊也在微微收放着。   “如何?本姑娘的小穴儿和肛眼,是否漂亮?……公子想不想狠狠地奸淫一番呀?嘻嘻……啊……啊!……”温菁一面说着,还一面挑逗似地轻轻左右摆动着香臀,突然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长的呻吟之声,原来是他身后的丁朋将脸俯在她的两瓣臀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屁眼和阴道起来。   丁朋的舌头灵巧地穿过温菁的两瓣外阴唇,轻插着她多汁的阴道口,将她那受了刺激而源源不断分泌而出带着酸味的淫水用舌头刮出来,往上挑到了她那微微开合的肛门四周,不一会儿温菁的肛门便也像她的小骚穴儿一般,一开一合的收缩着,四周的淫水湿泞一片。   可是丁朋舔了片刻,只因身下这个赤裸美女最隐秘的私处与屁眼都在自己眼前纤毫毕现,自己的鼻子与口中都是她淫荡的气味,因此原本御气敛神的心中更加激扬难定,便觉得胯下的阳具硬硬的恨不得能痛快勃起,但因为带了阳具锁的关系,阳具刚要勃起便疼痛不已,这才知道这刑具的厉害。当下他不敢再多挑逗,站起身来拿起那假阳具与灌了淫药的皮囊“啪”地打了温菁高翘的玉臀一掌笑道:“你这小浪蹄子,乖乖等着本少爷的厉害吧!”   “你这贱奴才!快……用那阳具插进来……先插本姑娘的小穴儿……再插屁眼……好么?……啊……啊!……”温菁突然仰头娇呼一声,是丁朋把那阳具狠狠地插到了她早已湿滑不堪的阴道之中。那阳具因为是灌肠所用本就细些,温菁的阴部先前受了丁朋的刺激挑逗却早已淫水充盈,因为丁朋毫不费力地便把那假阳具一插到底。   “啊!……啊……啊……菁儿好舒服……再多要些……”   温菁口中娇呼不断,可是丁朋只插得片刻,便将阳具突然拔出,温菁感觉阴道一阵空虚感袭来,口中“啊!”的叫了一声,接着便感到丁朋用那湿淋淋沾满了自己淫液的假阳具对准了自己屁眼缓缓地推送了进来。温菁身子与双乳不住颤抖着,口中“啊啊恩啊!!”的呻吟不断,手上镣铐的铁链也“哗哗”声不断,屁眼的括约肌肉不断收缩着,直至那阳具完全没入了自己的直肠之中,接着便感到从那阳具前端的龟头马眼处,突然喷射出一股炽热的液体,比射精更多,源源不断地灌入了自己屁眼的肠道之中。   “啊……好多……好多啊……菁儿……受不了了……贱奴才……菁儿的屁眼……好热……啊……啊!……”   丁朋也不管温菁口中的胡乱呼喊,只管挤着皮囊,直至过了片刻,囊里那些混合了淫药的奶汁全部通过那假阳具灌入的温菁的屁眼之中,这才取下皮囊扔到一边。他微笑着手上轻轻抚摸着温菁那如怀孕一般微微隆起的小腹,又缓缓把玩着温菁那垂吊着更显硕大丰满的乳房,似乎悠闲地欣赏起眼前这个武林第一美女赤身裸体地被反铐双手,高翘玉臀股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跪在自己面前的淫荡画面起来。   “……你这贱奴才……坏朋儿……这样折磨菁儿……菁儿要忍不住了……穴儿好想要……屁眼儿又好想喷出来……啊……啊啊……”只过了一盏茶的时分,温菁只感觉下身的穴儿无限地敏感,却又如火热一般,肠道和屁眼间却充斥着极其强烈的便意,这双重的压力与羞耻的刺激让她不住地浑身颤抖着,丁朋看到她胯间那豆大的阴核因为淫药的刺激而直直地挺出了阴唇包皮之外,他拿出一个木桶放到了温菁的屁眼胯下,然后微笑着扶起了温菁那低垂不住颤动的螓首,轻轻拂去了温菁美目边上的泪痕,双唇贴上与她吻到了一起。   两人双唇良久才分开,丁朋双手掐住她胯间的阴核不住捻动把玩着,微笑道:“你这淫荡的小菁儿!这会儿若是有魔教妖人的阳具狠狠地奸淫你,恐怕你也会从了他吧?”   “啊……不错……不管是谁……只要他这会儿用阳具奸淫菁儿……菁儿都从了他……”   “那……相公我呢?……”丁朋轻轻笑道,“啊……就不要……你这贱奴才的……阳具……”温菁将螓首俯在丁朋肩上,不住喘息着道:“菁儿想要盛大哥的阳具……菁儿想他了!……好朋儿……让菁儿……泄了吧……”   丁朋笑着亲吻着温菁的双唇,温菁也伸出香舌在口外与他胡乱纠缠着,丁朋一面吻着一面伸手到她的胯间用力揉搓着她的阴核,另一边握住了那根假阳具缓缓用力往外抽着,突然用力一拔,这边手上同时狠狠地捻着她的阴核,同时用其余的手指用力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温菁突然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她身上雪白的皮肤突然泛起片片绯红,同时她的屁眼里那些白色带着微黄的奶汁哗哗地不住地往木桶狂喷,她的身子不住颤抖着,因为高潮的突然到来,她的淫穴里也同时不住地剧烈收缩。   直到良久,她身下如潮般泄身的声音渐歇,她的高潮也渐渐退去,她才抬起头来,虽然发鬓稍乱,但那张美丽泛红的俏脸依然娇媚得诱人。她看着丁朋微笑着咬牙娇嗔道:“你这个坏朋儿!等会儿菁儿就要好好地给你戴绿帽子啦!” 第05章   天空中点点繁星,点衬着如墨般夜幕之上的一轮明月。只有长街上传来的更夫梆子声表明时辰已近深夜子时了,城中远近的民居早已沉浸在一片静寂之中,只有洛州城西的凝香楼仍是灯火通明,红烛高照,在这温柔乡里隐隐传来的莺声燕语,歌舞行令之声中,间或还夹杂着些男女交合的欢好呻吟,淫言浪语之声,撩人心魄。   此时在凝香楼的后院里,一个白色的人影飞快地掠过庭园里的雕廊庭阁,仿佛一阵轻风般的起落跨过几道院墙之后,悄无声息地落到了一个幽静的别院之中。   人影定下身形,在月光之下映出了一张如女子般年轻秀美的面容,正是美少年丁朋,在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容貌美丽的红衣女子。女子一双雪白的藕臂揽住了丁朋,丁朋微笑低下头来在她那吹弹可破的俏丽脸蛋上轻轻一吻,笑道:“菁儿小姐,前面可就是盛大哥的住处啦,不如就让朋儿这样抱着小姐送到盛大哥的厢房床上,今夜再让贱奴才好好服侍二位,不知小姐意下可好?”   在丁朋怀中的温菁闻言,红晕顿时浮上了她那俏丽的脸颊,她一脸娇羞的用粉拳轻轻捶了捶丁朋胸口,轻声啐道:“你这不知足的淫贱奴才,又在取笑我了!本姑娘说过今晚偏不要你这贱奴才服侍,只准送到院门前的,你还不快些放我下来?”   丁朋顺从地俯身轻轻放下了怀中的温菁,口中笑道:“不是朋儿贪心不知足,知道小姐今晚要陪盛大哥,奴才这心里可是也又酸又刺激得紧呢!只是方才小姐给奴才戴着的这阳具锁如今还锁在奴才的胯下,让奴才的贱阳具一直都挺不起来好不难受,请小姐开恩,先解了奴才身上这刑具吧!”   “你这贱奴才,现在才知道厉害了?”温菁闻言莞尔一笑,她施施然上前,纤手隔着他的白衣轻轻拂过他胯下的那片铁制的阳具锁,侧过螓首在丁朋耳边轻声笑道:“谁让你方才不安好心,要借着机会用那些魔教的刑具欺负本姑娘了?如今本姑娘却偏偏不放你,今夜就要让你这贱奴才尝尝你的宝贝菁儿被别人狠狠奸淫,自己的贱阳具却想硬也不能硬的滋味!”   她眼波一转,又接着笑道:“小朋儿,你还是回去早些休息罢!到了明日你再来求盛大哥,或许他看在你的菁儿娘子服侍得他好的份上,会开恩放你的贱阳具出来也未可知呢?”   丁朋苦笑道:“既然小姐如此吩咐,朋儿只好遵命了!”他秀美的脸上眉头一皱,对温菁又道:“只是今晚还有一件事,让朋儿一直好生记挂着,之前盛大哥让赵大哥,莫三哥他们几位去城外埋掉马六爷和那魔教傀儡人的尸身,如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们却音讯皆无,朋儿有些担心,如果小姐准许,朋儿想前去看看可好?”   温菁闻言,俏丽的脸上也掠过一丝忧色,她秀眉微蹙道:“这的确让人担心,可赵大哥几个都是温家堡中的好手,按说就算他们有什么意外,也应该能应付得了才是……”她抬首看着丁朋,一双美目之中尽是关切之色道:“你这贱奴才,老是叫人为你牵挂着!如今你身上还有伤,又已是夜深时分了,就不能等到天明了再去么?”   丁朋看着温菁那美貌的脸上尽是让人陡生怜爱的关切神情,他眼中不禁掠过一丝复杂之色转瞬即逝,丁朋摇了摇头道:“小姐说的是!可朋儿担心赵大哥他们的安危,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朋儿会一切小心的,请小姐放心就是!”   温菁轻叹一口气,只好道:“既然这样,那你快去快回,一切要小心!”   丁朋点点头微笑向她一拱手,在温菁依依不舍地目视之下,往后一跃身,如燕一般消失在了花墙之外的浓浓夜幕里。   顺着花园之中的点点灯火穿过园中幽径,从一个小小的别院门里,隐隐传来了女子推杯劝盏的莺燕软语,和男子粗犷豪放的呼喝之声。   “……呵呵,这次可是奴家又胜了,这杯酒盛大爷可不能再说不算了吧?……”   “嗯……大爷不许耍赖!……喝喝快喝……嘻嘻……”   “胡说!老子什么赖过你们这些小婊子的酒?喝就喝!……嘿嘿,难道老子还怕被你们灌醉了不成?”   “……”   在院中小池一侧的亭阁水榭之中,摆着一桌丰饶的酒席,在席旁宽大的凉榻之上,四五名薄纱裹身,隐隐透出玲珑标致身材的绝色少女正簇拥着中间的一名身形高大的灰袍汉子,那汉子满脸横肉,一张布满浓密篦须的脸恍如凶神恶煞一般,正是江湖上曾经人称“修罗淫魔”的盛天扬,几位美丽少女正被他左拥右抱着依偎在他怀中,笑嘻嘻地拿着酒杯硬往他嘴里灌。   在席间的另一侧,坐着的是一位穿着浅绿色华贵宫装,珠围翠绕的年轻美妇。   在美妇的身后,还远远耸立着一位黑铁塔一般的波斯巨汉。巨汉穿着波斯异国服饰,通体肌肤黝黑,鼻翼上还挂着一个硕大铜环,可他虽样貌奇特吓人,却始终在美妇身后一言不发,神态恭敬地低头垂手侍立着。   美妇手执团扇,掩着嘴儿看着盛天扬不住地轻笑,等他被那些莺莺燕燕的少女们揪耳拧鼻地灌了一杯酒,才笑着接道:“盛大爷英雄气概,我们这些小女子的酒量怎能相比?这次的骰子,轮到让苏眉先掷了吧?”   盛天扬对苏眉大手一挥喝道:“且慢!”苏眉笑道:“盛大爷,又怎么了?”   盛天扬眯视苏眉片刻,才嘿嘿笑道:“苏眉,老子就是不信今晚掷骰子就是赢不了你这魔教妖女,哼哼,这次老子要改改规矩,看你这妖女还如何耍诈!”   苏眉笑道:“盛大爷要如何安排,尽管请说便是!”   盛天扬低头看了桌上的五粒骰子良久,才道:“嗯,这次老子不和你比点子大了,咱们换个新鲜的,比比谁的点子小。要是老子再输,老子便一口气把这些酒全喝了,如何?”   苏眉笑道:“那若是盛大爷赢了苏眉,又当如何?苏眉量浅,这许多酒小女子定是喝不完,那便如何是好?”   盛天扬嘿嘿笑道:“要是你输了,本大爷也不用你喝酒,只要你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陪大爷我喝便是!如何?”   苏眉闻言似是红晕满面,她手执团扇,掩嘴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地道:“妙!这个主意甚好!苏眉若是输了,一切都任凭盛大爷的吩咐便是!”   盛天扬将席旁小桌上金色闪闪用黄金所制的骰盅向苏眉一推,说道:“咱们一言为定!既然说好了,这局老子也不占你便宜,便让你先掷吧!”   苏眉却轻轻摇头笑道:“刚才眉儿听得输了要宽衣解带服侍盛大爷,心里可还在紧张着呢!这局便请盛大爷先掷如何?”   盛天扬嘿嘿一笑,大手一抓将桌上的象牙骰子全都扔进骰盅里,手中摇晃着说道:“哼哼,你这妖女莫不是想认输?既然如此老子也不和你客气,瞧好了!”他神情一正,顿时伴着他手中骰盅哗啦哗啦不停爆响,盛天扬脸上的横肉不住抖动,手腕同时也摇晃得越来越激烈,忽然间他眼中爆出利芒,同时把骰盅往桌上一扣,巨响一声大喝道:“开!”   身旁众女一个个屏声静气,此时纷纷伸首往桌中的骰盅看去,待得盛天扬揭开骰盅,众女顿时发出一阵惊呼,只见桌上只剩得象牙骰子的小小一堆碎片,原来盛天扬在摇骰之时内力已将里面的骰子震碎,而骰子既碎,点数自然竟是连一点也没有。这震碎骰子看似不难,但能在这顷刻间将内力穿透骰盅而又让骰盅完好无损,这份巧劲实在令人惊叹。苏眉团扇掩口轻轻笑道:“盛大爷好俊的本事,苏眉真是佩服得紧!若是大爷到外面去,这洛州城中的大小赌坊还用做生意么?”   盛天扬大手伸向苏眉,嘿嘿笑道:“既然如此,你还不乖乖脱衣服?”   苏眉莞尔一笑,却用团扇轻轻拂开了他的手,笑道:“大爷莫非忘了?我还没掷骰子呢!”   盛天扬一愣,说道:“如今我是一点都没有,你还怎么赢老子?”   苏眉莞尔一笑,忽然间纤手一扬,那骰盅划过桌上的骰子碎片竟自动飞到了她的手上,苏眉面带微笑手中却不住摇晃,随着那黄金的骰盅在她手中不停晃动,盅内的碎片也不断随之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只见她纤手摇盅的速度极快,在众人的目光聚集中,伴随着盅里如同魔幻一般地规律发出声响节奏,骰盅在她手中竟然渐渐幻化成无数个黄金色的残影,让众人不禁看得呆了。   忽然间苏眉轻喝一声,声音戈然而止,骰盅稳稳地落到了小桌中央,她将骰盅轻轻揭开,旁边的众女顿时又发出一阵惊呼之声,盅里竟然空空荡荡,并无一物。   苏眉笑道:“盛大爷,这才叫一点也没有呢!”   盛天扬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楞了片刻,才将桌上的骰盅一把抄过,翻过来定睛一看,原来那些骰子的碎片都已化成了细砂,四散镶嵌在了骰盅的内壁之上,盛天扬呆了呆,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好极!好极!苏姑娘的身手才是真让人佩服得紧!老子第一次输得心服口服,认输认输啦!”   苏眉微微一笑,伸出雪白的藕臂提壶为盛天扬斟满了酒,举杯微笑说道:“一点微末取巧之技,何足挂齿?盛大爷当年纵横江湖南北,让那些自认名门正派的好汉们一个个闻名色变,这才是让人佩服得紧的真英雄,好汉子!小女子敬盛大爷一杯!”   盛天扬大笑道:“好!好!苏姑娘这话再中听不过!老子就是瞧不起那些自认是名门正派的家伙,可是苏姑娘这样的魔教朋友,老子却是交定啦!来,干!”   盛天扬仰首一饮而尽,随手将杯一掷往后靠在了身旁的那些美女怀中,他搂过身边一位女子,大手不客气地伸进了她胸前纱衣之中随意挤揉着她的一对娇乳,他一面惬意地听着那女子发出的细声娇吟,一面对苏眉嘿嘿笑道:“苏姑娘,老子当年既然人称淫魔,阅女无数,在老子眼里你也算是人间绝色了,你我今晚既然情投意合,不如等会就和你的这些姐妹们一同服侍了老子如何?本大爷倒要让你瞧瞧,是你的魔教功夫厉害,还是老子胯下的这支肉枪更让你销魂?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苏眉闻言轻笑了半响,才笑着说道:“承蒙盛大爷错爱,苏眉心领了!可是在苏眉这凝香楼里还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妹妹,在她面前,苏眉怎敢自称绝色二字?……”   “什么?”盛天扬楞了楞,说道:“苏眉,你还有个妹妹?”   “不错!”苏眉笑了笑,回过首去向水榭外说道:“小菁儿,你还要在那儿偷看多久?还不快些出来?”   “呵呵,菁儿这点本事,还是瞒不过苏姐姐!”   随着银铃般的话音,一个身形苗条,容貌美丽的红衣女子出现在了庭院之外,在洁白的月色之下,她浅红色的衣饰飘飘,恍如天上月宫的仙子一般。温菁婷婷走进水榭,盛天扬连忙起身向温菁神色恭谨地一拱手说道:“属下盛天扬,见过大小姐!”   温菁笑道:“盛大哥不必多礼!菁儿今晚本是担心盛大哥一个人寂寞,所以特地想前来瞧瞧,没想到却扰了你和苏姐姐的好事,菁儿可是自作多情了!”她又对苏眉笑道:“苏姐姐,可惜菁儿练了这许久没用的轻功,还是瞒不过姐姐你,若是不然,说不定等下若是你和盛大哥欢好之时,菁儿还能一饱眼福呢!”   苏眉微微笑道:“你这爱吃醋的小菁儿尽爱胡说!你们温家的轻功流光掠影当年可是独步江湖,怎能说没用呢?只是方才盛大爷说到他胯下肉枪要让苏眉销魂之时,小菁儿你的气息立刻开始微微絮乱,这才幸好让我发现,不然,恐怕连我也要着了你这小淘气的道儿呢!”   苏眉话音刚落,温菁一张俏脸顿时红晕满面,她大窘背过身去,口中嗔怪地说道:“苏姐姐你真坏!我不来了啦!知道菁儿本事差,苏姐姐你却老是在别人面前取笑欺负我!”   “好,好!都是姐姐的不是,姐姐在这给菁儿陪个不是,总行了吧?”苏眉笑着拉过还在忸怩的温菁,转首又向盛天扬笑道:“盛大爷,苏眉不胜酒力,让温姑娘代我在这陪你,小女子暂且告退吧!”   温菁连忙拉住苏眉说道:“好姐姐,我不是……”苏眉轻摆开她的手向她微微一笑,转首对其余众女道:“你们都随我回去吧!”众女恭顺地答应了一声:“是!”起身向盛天扬和温菁裣衽一礼。   盛天扬对苏眉笑道:“恕不远送啦!苏姑娘掷骰子的本事天下无双,老子下次再向姑娘讨教!”   苏眉笑道:“那是一定恭候盛大爷的!”她又转首对温菁轻声道:“小菁儿,明日你来姐姐这里,姐姐有件东西让你瞧瞧”温菁点点头,苏眉对二人一笑,带着众女和那黑塔一般的波斯巨汉行出了水榭。   深夜,洛州城郊。   一阵夜风吹过,城郊青石板小道的枯叶被风卷起,在空中盘旋飞舞,远处隐隐传来子时的更夫梆子声,就在这浓浓夜色之中,一个人影从空无一人的小道尽头缓缓走来。随着人影渐渐行近,在淡淡的月色之下,才看清这人的身材样貌原来是一个年轻女子,她身着寻常农家女子的衣衫,头戴斗笠,但斗笠下却蒙着一层厚厚的面纱,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   女子走到街尾的一处院门前停下了脚步,这户院落土制的外墙斑驳,墙头长满荒草,木门虚掩,虽没有上锁但门板早已腐朽不堪,透过门缝向里看去,院内更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火人声,似是一户已经荒废了许久的人家。女子轻轻推开院门,在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中,女子缓步走进了院中。   这户人家庭院甚为宽阔,到处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传来阵阵虫豖鸣叫之声,不远处的厅堂院落深处漆黑一片,女子站在院中,突然间四周响起了一阵沙沙像是脚步一般的声响,在黑暗之中似乎人影憧憧,转瞬间,不知何时四周院墙的角落里已经出现了许多隐在暗处的黑衣人影,只在片刻间便从四周将她围在了院子当中。   这时从前厅最黑暗的深处突然亮起两点如同鬼火一般的亮光,亮光从远处飘来,仿佛来自幽冥一般,到了近处才缓缓现出几个人影,当前一位是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她脸上戴着一个古怪笑脸的银色面具,在她身后是两位提着灯笼,戴着同样笑脸面具的黑衣人。   与此同时,那些隐在黑暗之中的一众黑衣人渐渐现身,在淡淡的月色之下,他们竟然全都是带着同样的银色笑脸面具,每个人的面具都是同样的嘴角上扬,像是嘲笑一般,在黑夜之中带着说不出的古怪诡异。   那戴着斗笠的女子对这一切似乎却全无反应,直到黑袍女子来到面前,她才俯身跪下说道:“奴婢参见夫人!奴婢来迟,请夫人恕罪!”   那戴着斗笠的女子话音还未落,忽然间她的身子如同被重击一般往后飞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到了院内的一棵树上,抱拳粗细的树干竟啪地折成两半,那女子斗笠飞出重重地倒在地上,她在斗笠之下竟然还蒙着一层厚厚的面纱。她“咯”地一声,从面纱之下一口鲜血喷在了庭院的青砖石地上。   那披着黑袍的女子始终静静站立那里,似乎面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当那蒙面女子挣扎着坐起身来,抬手想要擦拭面纱之下朱红的唇边的血迹时,从那神秘黑袍女子的银色面具之下发出冷冷的声音道:“不许擦,先把你地上刚吐出来的贱东西舔干净了,再给本宫爬过来!”   那蒙面女子闻言,竟语气恭顺地答道:“是!”她在四周众多黑衣假面人的注视下,费力地趴下身去,从面纱下伸出舌头,将地上自己方才咯出的血迹舔得干干净净,这才俯身慢慢地爬回了那黑袍女子跟前,伏在她身下。   那神秘的黑袍女子注视着伏在自己脚边不住喘息轻咳的蒙面女子,冷冷地道:“听说温家堡里的个个都是不怕死的硬骨头,本宫倒想瞧瞧,你这贱东西去了温家这么久,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像今晚被我杀了的那几个温家汉子一样,身上的贱骨头变得又臭又硬了?”   “奴婢不敢!……”那蒙面女子连连轻咳了几下,才喘息着答道:“……奴婢一直都是天生的贱骨头,……奴婢办事不力,罪该万死,请夫人责罚!……”   神秘黑袍女子冷冷道:“你可真是说得好听!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串通一气,让那姓马的先用个假木盒骗过我们,然后把姓马的骗到凝香楼,再用傀儡人杀了他,自己拿走檀香木盒,却让温家以为是我们魔教长乐宫所为。你们这条移花接木,栽赃嫁祸的计策可是聪明得很哪!”她又冷笑一声说道:“哼哼,那木盒中可是我们魔教的圣物,你这贱东西做出这等叛教之事,难道你以为你仗着有长乐宫郑爵爷的宠幸,我朱姬就不敢动手要了你的贱命?”   “请……请夫人息怒!……”那蒙面女子尽力调匀气息,口中缓缓说道:“奴婢原也没有想到,那马六爷竟敢将一个假的檀香木盒交给我们长乐宫,夫人试想,若是奴婢叛教藏下木盒,今夜接到教中信号之后,奴婢还敢现身到此吗?……”她又是一阵轻咳,但话音却渐渐顺畅,她又接着道:“奴婢初时,也曾误以为操控傀儡人杀了马六爷的是本教中人,可奴婢查探过后才发觉,那傀儡人虽同样是个囚犯,可却是个官府衙门里的普通死囚,并非是出自那个所在的犯人,因此奴婢才敢断定,杀死马六爷的另有其人,并非是我们长乐宫所为!”   那神秘女子朱姬一言不发,听到此处才冷冷笑道:“你这贱东西,竟也知道那个所在?你倒说给本宫听听,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蒙面女子说道:“奴婢只是曾听说,被关押在那个所在的囚犯,无论男女,囚犯烙印都是被烙在私处,而那傀儡人的烙印只是烙在寻常的额头,因此奴婢才敢斗胆推测,这个傀儡人并不是出自于长乐宫之手。不过因为奴婢自己也未曾见过那个所在,所以不知奴婢猜得对也不对?”   朱姬微微冷笑道:“你这贱东西,果然聪明得很,如此说来我倒是错怪你了?那你在这之后,又可曾在凝香楼里找到檀香木盒的下落?”   那蒙面女子摇了摇头说道:“奴婢怎敢?奴婢虽已在全力打探,但如今温家大小姐正在凝香楼里,她身边还有那姓盛的,奴婢为免暴露身份也尚需一些时日,若是一有消息,奴婢会立刻禀报给爵爷和夫人得知,请夫人放心!……”   她的话音未落,却被朱姬打断冷冷笑道:“哼哼,不错!你不说本宫倒是差点忘了,你这天生的贱货,在那婊子窝里定是开心的很吧!”她忽然话音一沉喝道:“长乐左使何在?”   朱姬话音刚落,从她身后走出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黑衣汉子,向她半跪抱拳说道:“属下在此,请夫人吩咐!”   朱姬又向那蒙面女子冷冷道:“如今本宫有事要先行一步,便暂且相信你这贱货一次!既然那姓盛的对你多有阻碍,本宫现在便命孙左使带人和你一道前去凝香楼,将姓盛的首级和檀香木盒一并拿来见我,若是你有任何可疑之处,孙左使可随时取了你的贱命,你这贱人可听明白了?”   蒙面女子伏地叩头说道:“……是!奴婢谢过夫人!……奴婢誓死效忠爵爷和夫人,请夫人放心!”   “属下等恭送夫人!……”   “……”   待得朱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后,蒙面女子才支撑着缓缓站起,她手指伸到面纱之下轻轻拭去唇边的血迹,却始终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容。 第06章   在凝香楼后院的水榭庭阁之中,灯笼高挑,烛光通明,映照出园中一池春水,池中鱼影跃动,碧波幽幽。   水榭里原先的席面已经撤去,只在榻旁余下一张小机上设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在榻上的盛天扬看着身旁的温菁轻舒皓腕为他斟了一杯酒,口中笑道:“大小姐,莫非你也和苏姑娘事先说好,今夜非要把老子灌醉不可么?哈哈!”   温菁微微一笑,将酒杯递到盛天扬手中说道:“谁要把你灌醉了?我费好大功夫做的这道深海雪贝,便是要配这西洋佛朗西国所产的红酒方才受用,你先尝尝,看看滋味如何?”   盛天扬依言接过接过饮了,又在桌面的小碟中夹了一块雪贝放在口中细细品尝,温菁笑道:“盛大哥,菁儿的手艺可好?”   盛天扬笑道:“好,好!妙极!当年尤知味号称天下第一名厨,却是死得早了些,让老子常常惋惜没能亲自一见,如今能尝到大小姐这等美人的厨艺,老子从此可就再也不做第二人想啦!”   温菁笑道:“盛大哥过誉了!菁儿可不敢当,其实这几样小菜,都是菁儿从知蝶姑娘那儿偷学来的,我做菜的本事可不敢和她比,不过至于谁有这个口福能尝到她的手艺,我可就不知道了!”   盛天扬微微吃惊道:“小姐说的,可是那位冷若冰霜,对谁都不爱说话的楚知蝶楚姑娘?说起来上次幸好有她治好老子身上中的毒,也算了救了老子一命,倒真没想到,这小妞儿除了精于医术,竟然还做得一手好菜!”他又嘿嘿笑道:“不过说起来,这小妞儿样貌长得虽美,却是脾气古怪不爱见人,对除了丁兄弟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难道就不怕将来嫁不出去么?哈哈哈!”   温菁微微笑道:“楚姑娘才貌双全,她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医卜星象,奇门遁甲却样样精通,又做得一手好菜,她若是要开门招婿,不知江湖上多少世家公子要踏破她的门槛?盛大哥这话若是被她知道了,恐怕你今后若是再中什么古怪奇毒,菁儿帮你说多少好话她也不会再理你啦!”   盛天扬哈哈大笑道:“好,好!是老子多嘴,大小姐你可千万别和楚姑娘她说,要不然依她那古怪脾气,老子今后有什么她不肯帮忙,那可是糟糕之至,哈哈!”   温菁也掩口轻笑了一会,又接着说道:“其实盛大哥误会她了,楚姑娘她也并非性情孤僻冷漠之人,她平时不爱见人,也有她实在不得已的苦衷!”   盛天扬道:“哦?这却又是为何?”   温菁起身走到廊边,眼望着廊下幽幽池水中的灯火倒影,良久才微微轻谓一声道:“盛大哥有所不知,楚姑娘一家和我温家本是世交,而楚姑娘的爹爹,原本是朝廷中的礼部侍郎……”   听到这,盛天扬眉毛一扬,微微一惊说道:“哦?如此说来,莫非楚姑娘的爹爹,就是在五年前被朝廷以窝藏妖物诅咒当今天子,图谋不轨叛乱的罪名凌迟处死的那位礼部大臣?”   温菁轻叹了一声,点点头道:“正是!当日楚姑娘的爹爹不顾安危冒死上奏皇上,弹劾朝中一位奸人勾结魔教妖人,阴谋叛乱,谁知却被此人暗中诬陷,反被锦衣卫从楚家府中搜出了魔镇当今皇上的萨满教邪物,构成了这个当时震动朝野的冤狱大案,结果不但他身遭凌迟碎剐的惨刑而死,而且那位奸人为了斩草除根,还下令将楚家满门抄斩,再诛其九族!”   她稍停了片刻,又续道:“当时我们温家全力打点营救,但只因这奸人无论在朝廷中还是江湖上势力都实在太大,因此始终无济于事。只有小朋儿骑快马来回飞驰了三日三夜,才拼命救出了楚姑娘这唯一的楚家后人,可她也成了朝廷锦衣卫至今一直要通缉捉拿的钦命要犯,因此,她才不得不隐性埋名,独居在这洛州城外!……”   忽然间“咣”的一声大响,盛天扬重重地一拳捶在小桌之上,杯碟被震得老高,他浑然不觉酒水都洒在了灰袍上,大喝道:“操他奶奶的!这是什么鸟朝廷?冤屈构陷好人竟比这江湖上的事还要残忍狠毒百倍!大小姐,你快告诉老子那奸人是谁?等老子将把他擒来,在楚姑娘面前一刀刀地慢慢零碎剐了,为她一家报仇!”   温菁微微笑了笑,回到桌边坐下了,又重新在两人杯中斟上了酒说道:“盛大哥也不必如此焦燥,菁儿前面已经说过,此人无论在朝在野都有绝大的势力,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撼动,因此为楚姑娘报仇之事还不能急于一时!”   盛天扬面露青筋,抓起酒杯仰首一饮而尽,放下这才说道:“大小姐,此人到底是谁?”   温菁微微一笑,口中缓缓吟道:“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姑苏台上乌栖时,长乐宫里醉西施!”   盛天扬微微一震道:“小姐所指,莫非便是长乐宫?”   温菁点点头道:“不错,此人便是长乐宫宫主,朝廷之上天子亲封永意伯的郑长风!”   盛天扬喟叹道:“原来如此!难怪自从二十余年前魔教遭遇内乱,渐渐消弭之后,长乐宫这股势力在江湖上能如此迅速地崛起,而且行事手段狠辣诡异,颇有当年魔教的影子。江湖上纷纷传言长乐宫便是当年的魔教,当年的魔教便是长乐宫,但却始终无人能知道,在背后真正掌控长乐宫这股势力的人究竟是谁?!”   温菁说道:“盛大哥说的不错,尽管长乐宫势力极大,而且与当年的魔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它首脑人物的身份始终神秘至极。江湖上虽众说纷纭,但始终也无人知晓,至于菁儿这个消息,也是先从楚姑娘那儿得知,再经过温家多年的打探查访才得以确定的。但是,郑长风他究竟是否就是长乐宫与魔教的真正幕后主脑,这一点菁儿也无法确定!……”   她稍顿片刻,又对盛天扬道:“盛大哥,你还记得你这次前去陇西,我除了托你查访我娘的下落之外,还有那檀香木盒之事吗?”   温菁话音刚落,盛天扬便连忙站起身来,诚惶诚恐地向温菁一揖说道:“是属下无能,不但查访不到老夫人的下落,连那木盒之事也没办好,请大小姐责罚!”   “盛大哥不必太过自责,请坐!”温菁立起身来,走到廊边凝望天际的明月,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当年菁儿还在襁褓之时,我娘就离开温家堡不知所踪,如今已近相隔了二十年,始终生死不明,渺无音信,我又怎敢奢望在片刻间就能找到她的踪迹呢?”   盛天扬道:“唔,小姐也不必难过,老夫人她福星高照,吉人天相,自会逢凶化吉,想来咱们日后慢慢查访,总会找到她老人家的下落吧!”   温菁一笑道:“多承盛大哥贵言!”她又续道:“还有那檀香木盒,事前曾听苏姐姐说,那木盒里装的是一件魔教极其重要的圣物,当中不但隐藏了魔教与长乐宫的一个大秘密,而且还与温家堡有绝大的牵连,菁儿自己也很想知道那木盒之中究竟装的是什么?因此接到盛大哥你的信后,才和那奴才小朋儿设计在这凝香楼里引那马六爷到此,但没想到最后还是……”她俏丽的脸上一红,便不再说下去了。   盛天扬嘿嘿笑道:“大小姐没想到的是虽然被他一亲芳泽,白白便宜了那姓马的,可还是没能找到那檀香木盒吧?”   温菁闻言顿时红晕满面,假意向他一啐道:“胡说什么?你好没正经!”她转过身去,却不防被盛天扬从身后一把抱住,温菁轻轻惊叫一声,盛天扬却将她揽在怀里,鼻尖轻轻蹭动着她耳后雪白的脖颈,一面口中笑道:“你这小淫娃才好没正经!竟使出这下三滥的美人计来,那贱奴才都告诉老子啦!哼哼,还不老实招来,那姓马的床上功夫和老子比起来,谁更厉害多些?”   温菁俏面飞红,她身子被盛天扬紧紧抱住,脖子上敏感的雪肤又被他不住轻轻蹭动得传来一阵阵地麻痒,只觉得全身无力酸软,她嘤咛一声顺势倒在他怀中,口中轻声说道:“都怪小朋儿这多嘴的贱奴才!都是他出这主意要我给他戴绿帽子……不然,菁儿也不会对不起盛大哥……不过那马六爷那样的粗俗男子,又怎么比得过盛大哥你这采花无数的淫魔呢?嘻嘻……你不会恼了菁儿吧?……”   盛天扬大手伸入温菁挺翘的胸前,隔着肚兜小衣缓缓抚摸她那对形状圆润的娇乳,突然手指在她乳尖上不轻不重地一捏,温菁轻轻尖呼一声,盛天扬嘿嘿笑道:“谁说不恼?不但你这骚浪的小淫娃一想便让人生气,老子更恨不得想扒了小朋儿那贱王八奴才的皮呢!”   温菁转过身来埋首在盛天扬的怀中,口中娇羞地细声说道:“盛大哥要拿小朋儿那贱奴才出气还是下次罢!小菁儿今晚就是不想让他来扰了我和盛大哥……,盛大哥若是心里还是吃味,这就把小菁儿带回房去……好好责罚一番如何?菁儿今晚……就随你处置可好?……”   盛天扬抬手在温菁挺翘的娇臀上啪啪地拍了两下,埋首在他怀中的温菁只发出嗯嗯两声,盛天扬转面又哈哈笑道:“老子不着急,你这发浪的小淫娃如此心急做什么?如今老子的酒还没喝够呢!大爷我可是你们凝香楼的贵客,如此招待不周不怕砸了你们这洛州第一楼的招牌么?”   温菁从盛天扬怀中满面通红地抬起头来,贝齿轻咬朱唇向他投去了个娇嗔埋怨的眼神,才重新转颜笑道:“大爷说的是!盛大爷是我们凝香楼的贵客,小女子应该把盛大爷服侍好才是,请大爷先安坐,等会让小女子陪你喝酒可好?”   盛天扬嘿嘿一笑,重新在席旁的榻上坐了,看着温菁为他重新收拾整理了机上的杯碟菜点,然后仿佛如接客的青楼女子般斟满了一杯酒,屈膝跪在榻前口中甜甜地笑道:“小女子服侍大爷不周,请大爷赏光用酒!”   盛天扬却看也不看,冷哼一声道:“给贵客敬酒是怎样,难道苏眉没教过你这小贱货么?”   温菁轻咬樱唇,忽然一仰首将杯中酒饮了,起身上榻抱住了盛天扬的头,红唇紧紧贴在了他的嘴上,一边接吻着一边将酒度入了他的口中,盛天扬那粗厚的舌头也老实不客气地直直突入插进了她的檀口之中,她不住吮吸着,酒液混合着津液伴着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两人口中不住传递,直至良久,才缓缓分开。   温菁满面羞红地向盛天扬笑道:“盛大爷,这样可算满意了吧?”   盛天扬嘿嘿笑道:“还算好罢!不过老子这样喝酒还是觉得单调了些,不知你还会什么花样儿,能让老子解解闷?”   温菁秀眉一蹙,娇嗔埋怨道:“盛大爷,你可真是难服侍得紧!”盛天扬哈哈一笑,温菁又转颜笑道:“那不如就让小女子为盛大爷唱个曲儿,聊博一笑,如何?”   盛天扬大笑道:“好!好!老子今夜刚尝到姑娘做的菜,现在又能听到姑娘的曲子,老子这艳福可真是享受的紧!”   温菁莞尔一笑,回身从一旁的乐架之上拿下了一把琵琶,落座转轴拨弦,琵琶曼出几声叮咚。温菁轻笑道:“好久不弹啦!小女子若是弹得不好,大爷可不许笑我!”   盛天扬笑道:“小姐色艺双绝,虽然是对牛弹琴,但老子这头呆牛洗耳恭听便是了!”   温菁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她敛颜低眉信手,纤手慢拢琵琶,春葱般细长的玉指缓缓捻动丝弦,弦弦切切间响起了如间关莺语,缠绵花间的丝竹之声,随着乐声,温菁曼声唱道:“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盛天扬道:“妙!好一首鱼幼薇的《赠邻女》!”温菁眼中含笑瞧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想道:“倒没看出这外表如此粗粗莽莽的汉子,竟也识得鱼幼薇的诗词!”她纤指一抹一拢复又一挑,曼越婉转的丝竹之音顿时变得银瓶乍裂,激流直下,宛如暗藏刀剑鸣动的金戈铁马之声,她扬声唱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盛天扬喝道:“好一首李太白的《侠客行》!得听此曲,男儿当浮一大白!”他抓起酒壶,一仰首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忽然立起扬手一甩,酒壶如箭一般射出水榭之外,只听得一声惨叫,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影从池畔的树上摔下,噗通一声落入水中。盛天扬大笑道:“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些从地底钻出来的老鼠!小姐曲子莫停,待老子去活动活动筋骨解解闷儿!”   他话音未落,人已如箭一般飞出了廊外,双足只在池中荷叶之上一点,便已回身跃上了水榭楼台的房顶之上。房顶上顿时突然脚步声纷沓,不时地传来了刀剑挥动的破风之声与拳脚踢打的呼喝搏斗之声。   伴随着这些声音,温菁的琵琶声一直未曾停歇,她指尖扫过丝弦奏出的音律时而激越,时而舒缓,又时而如银瓶乍破,时而如暴雨骤风。片刻之后,房顶上随着一声惨叫响起,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一名黑衣刺客从房顶上摔下扑通一声落入水中,与此同时,随着温菁那如十面埋伏般惊心动魄又无比激扬的琵琶声响,盛天扬粗亢的嗓音高声唱道:“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他每唱一句,便伴着一声黑衣刺客从房顶摔下池中的惨呼,直至一首诗词完整唱完,随着琵琶弦声一转一抹,有如素手裂帛一声然后戛然而止,整个庭院之中也同时在一片静寂间停下了一切声响,只有夜风偶尔拂过树梢枝叶发出的哗哗声,还有池水中横七竖八地飘浮着那些黑衣刺客的尸身间不时浮起的气泡咕嘟声。   夜空中一轮明月,月光如水般地洒在水榭楼台的房顶之上,顶上瓦间四处凌乱散落着刀剑兵器,盛天扬单手扼着一名黑衣刺客的脖子将他悬在屋顶外的半空,那黑衣刺客戴着一个古怪的银色笑脸面具,手脚还在勉强挣扎。在盛天扬的身后,一名怀抱琵琶的美貌红衣女子飘然而落,温菁笑道:“没想到盛大哥武功高强,连唱小曲儿的功夫也如此了得,若是早知如此,小妹就不献丑了!”   盛天扬哈哈大笑,将那黑衣人的面具一把扯下,面具下露出了一充满张惊惶恐惧的面容。盛天扬手中一使劲,他手里扼着的黑衣人顿时手脚乱舞,喉中发出濒死的咕咕之声,盛天扬沉声道:“老兄看模样是活人吧?你们到底受何人指使,来此作甚?老兄若是想活着离开,就爽爽快快都说出来罢!”   黑衣人艰难地吐字道:“……是……是!……我说……大爷饶命……”盛天扬微微放松手指,黑衣人咳嗽了两下,喘息着道:“……小人……小人是长乐宫的属下,今夜受命前来除了要盛大爷的人头……还要……还要在这楼里找到一个檀香木盒……”   “檀香木盒?”温盛二人闻言,身形皆是微微一震,不待盛天扬开口,温菁便向那黑衣刺客问道:“你此话当真?那又是何人告诉你们,檀香木盒便在这凝香楼中的?”   黑衣人困难地道:“……是……是一名女子……”   盛天扬喝道:“那女子又是何人?快说!”   黑衣人道:“……那女子一直蒙着面……小人不知道……”盛天扬眼睛一瞪喝道:“放屁!若是不说,老子便要你死得痛苦无比!”   黑衣人连连咳嗽几下,喘息着道:“……小人真的不知她是谁!……只曾听得她说起……她是温家堡的人……小人真的不知道了,求大爷就饶了小人吧!……”   忽然之间,一支黝黑闪亮的长箭“扑哧”一声从黑衣刺客的脑门后贯头而过,余势未歇,竟从那刺客顿时开花的面门直直射入了盛天扬的胸前。 第07章   一轮明月之下,一枝不知从何而来的黝黑长箭“扑哧”一声从黑衣刺客的脑门后贯头而过,生生穿过那刺客的头颅,余势未歇之下,竟射入了盛天扬的胸前。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盛天扬中箭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温菁惊呼一声道:“盛大哥,小心!”盛天扬定住身形,握住胸前的箭杆闷吼一声拔出箭连着刺客尸身一齐甩开,虽好在箭头入肉不深,但胸前的灰袍已是染红了一片。与此同时箭矢破风之声又起,他看也不看自己伤势纵身向温菁跃去,在明亮的月光下,温菁怀抱琵琶,被盛天扬拦腰抱起跃下水榭楼台的屋顶,在两人身后响起“笃笃笃笃”的几声,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连串箭矢已经射入了方才两人所在之地。温菁回首望去,屋顶之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个蒙面黑衣人手臂上架着一把弩弓一般的机括,正对两人瞄准着,那箭矢便是此人所发了。   盛天扬抱着温菁越过院墙,与水榭相邻的便是凝香楼极为宽阔的后花园,两人身后不时传来飕飕地箭矢破风之声,盛天扬脚下不停地只往园中容易遮掩的暗处跃去,他左拐右拐地穿过了园中几道假山树木,到了一间暖舍前撞开了房门,屋中并无灯火,空无一人。盛天扬入内将温菁放下,忽然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温菁大惊,轻抚他胸前的伤口,低声关切地道:“盛大哥,你……你这伤势如何?”   盛天扬摇摇头,声音嘶哑着压低嗓门道:“皮肉伤不要紧,不过这箭上似乎有毒,如今老子体内的真气紊乱像翻江倒海一般,看来咱们必须要快些解决敌人才是!他妈的,这刺客无声无息地,竟让老子事前没一点察觉,难道又是那魔教的死尸人?”   温菁轻声道:“看来未必,方才在屋顶之时,小妹也完全没察觉到还有别人的气息与踪迹,记得苏姐姐曾说过,那傀儡死士还必须有人在一旁控制方能行动,水榭的院子不大,若刚才那刺客是受人操控的傀儡人,怎可能两人都一齐掩过了咱们的耳目?”   盛天扬皱眉道:“如此便怪了,屋顶之上如此空旷并无地方可以隐藏身形,而在江湖上的轻功好手之中,即便是如那丁朋一般的身手,也不可能让人凭空消失一般,老子实在想不出,武林里哪一个门派好手里会有这样的本事和武功?”   温菁在暗中眨了眨眼,突然道:“是了,盛大哥这话倒提醒了我,听说在海外东瀛有一门叫忍术的功夫,能借助各种环境隐遁自己身形,然后再伺机出手对敌人一击致命,莫非那刺客便是忍者?”她稍稍停了一下,又轻声道:“我方才所见敌人好像只剩一人,不知他现在是否已经追到外面了?”   盛天扬移到门旁慢慢打开屋门,暖舍之外的园中树木枝叶摇弋,花丛假山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四处静悄悄地,突然“笃”地一声,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支长箭从门外射入,钉在房中墙上还在不住摇晃,盛天扬向屋外喝道:“外面是哪位长乐宫的朋友?是汉子的就莫要躲躲藏藏地在外面射冷箭,爽快进屋来跟老子打一架不是更好!”   过了一会,屋外也响起了一个声音冷笑道:“哼,你已中了本座的北冥夺魄矢,过得片刻便会经脉尽裂,是汉子的就莫要在里面做缩头乌龟,爽快出来给你个痛快如何?”他的声音低沉却飘忽不定,似乎让人无法捉摸一般。   盛天扬怒极,拔腿便要冲出门去,温菁连忙止住了他轻声道:“盛大哥,我在明他在暗,勿中了敌人的奸计!”盛天扬皱眉沉声道:“这箭上的毒药好生厉害,毒性与真气混合正不住冲撞老子全身的经脉,算来最多还有半柱香的时间。此刻不出去引他现身,莫非在这里坐以待毙么?”   温菁轻声道:“小妹琵琶的十面埋伏音阵,倒是不难寻出他藏身的方位,但盛大哥身上有伤不能拖延,咱们最好不出手则已,出手须能一击制敌才是!”   盛天扬思索片刻,点头道:“大小姐说得不错,不但要一击制敌,最好还能留下活口,不过到底能不能成,咱们且试试吧!”   温菁抱起怀中琵琶,手指拂过丝弦,清婉的丝竹之音从指尖流淌而出,琵琶音色渐行渐远,如山间清泉流水,其中又隐隐包含激越起伏之声。琵琶乐声延绵而至门外园中夜空,盛天扬听在耳中,只觉得耳边天地之间都渐渐被温菁所奏的音符笼罩,那音色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魔力,令人渐觉神思不属一般。   突然间,温菁轻呼道:“离位三六,坤位二七!”她话音刚落,一支箭矢透过小窗向她射来,温菁纤指在弦上一拢一挑,奏出一声金戈铁马之音,那箭矢如同遇到了无形的气墙一般,“砰”的一声被生生震飞,弹到了角落里。   与此同时,盛天扬手中一扬,一锭银子化成一道白光向门外远处一株大树之上射去,只听得“扑”的一响,一个人影从树上栽了下来。盛天扬哈哈大笑,在笑声中如脱弦的箭一般向那人影冲去,温菁喊道:“盛大哥小心些!”她话音未落盛天扬已经冲到树下,只听到“嘭”的一响不知是何物爆裂之声,树下顿时一片烟雾弥漫,盛天扬急向树干一掌拍去生生刹住身形,脚下借力向后急跃,就在这转瞬间,一个黑色人影已经从烟雾中冲出掠上了园子的花墙。   那黑影似了受了极重的伤,跃上花墙之后捂住胸腹,脚也不停地沿着墙向屋檐之上飞奔,但他耳中琵琶的乐声恍如十面埋伏一般始终笼罩在他周围。此时一个红色人影瞬间已经掠到了他身后,温菁纤指在弦上连拨,口中轻喝道:“移宫,玉商,飞角,流徵,清羽!”从她弦间应声连射出五道音浪所化的气矢,“砰砰砰砰”地如连珠一般尽皆打在了黑影身上,黑影只发出一声闷哼,便从屋檐之上一头栽下了水榭庭院之中。   温菁正要飞身而下,忽然从她身后掠过一个白色人影,抢在她之前如风一般闪向那黑影的所在,只听得庭院里传来一声惨叫,温菁连忙掠下庭院之中,只见在月光下,那黑衣人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喉间的鲜血泊泊流个不停,在他身旁站着一个白衣少年,指上还兀自沾着血迹。月光照在他那如女子一般秀美的脸上,正是美少年丁朋。   温菁俏脸一沉,说道:“小朋儿,你为何一来便将他杀了?”   丁朋俯下身轻轻地掰开黑衣人紧握的拳头,从他手中拿起一物,一扬手扔进了一旁的荷花池中,只听得“轰”的一声爆炸声响,池水被溅起几丈高,丁朋回首对温菁说道:“此物叫掌中雷,是东瀛忍者在任务失败时与敌人同归于尽之用,朋儿赶到时只怕他伤了小姐,所以才先将他杀了,请小姐见谅!”   此时一个灰袍身影也越过院墙,温菁回首道:“盛大哥,你没事吧?”盛天扬瓮声道:“老子没事!丁朋,你这没用的贱奴才,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来?”   丁朋面上笑着道:“都是朋儿没用,我方才去了一趟城外查探赵大哥他们的踪迹,发现他们几个都遭了毒手,心知不妙这才匆匆赶回来,幸好还有盛大哥在小姐身边保护,不然小姐若有什么差池,朋儿可就万死莫赎了!”   温菁听了“哧”的一笑,又敛起笑容来鼻子一哼说道:“你这小朋儿,总是事后才说得好听,今晚若不是有盛大哥在,恐怕本小姐早就遭了长乐宫的毒手啦!早知道你这贱奴才这么没用,还不如你把留在堡里跟着温老大好了!”丁朋点头笑道:“是,是!不过若如此朋儿倒不要紧,可小姐在这里玩耍却没人陪伴,不是太无聊寂寞么?”   温菁俏脸一红,转头哼道:“谁稀罕你陪了?”   盛天扬哈哈一笑,走到黑衣人身边将他尸身翻了过来,尸身上除了咽喉处被丁朋的剑气划开一个大口血流不止,腹部还有一处深可见内脏的伤处,盛天扬揭开黑衣人蒙面的黑巾,露出一个留着胡须的汉子面目,盛天扬皱眉说道:“真是可惜!这刺客被丁兄弟杀了,不然老子就是用尽了手段,也要他说出那温家的内奸到底是何人?”   丁朋眉梢一扬,微微吃惊道:“温家有内奸么?盛大哥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温菁对丁朋道:“方才盛大哥捉住一名长乐宫的刺客,据那刺客临死前说,是一位温家堡的神秘女子告知长乐宫那檀香木盒仍在凝香楼中,因此长乐宫才派出刺客前来。朋儿你方才来之时,可曾发现有什么可疑之人?”   丁朋听得温菁所言,秀美的面上眉头一蹙说道:“怎会如此?那木盒明明已经不在马六爷手中了,那长乐宫为何还要派刺客前来呢?方才我在凝香楼外,看到暗处有人影闪过,这才匆匆赶来小姐这里,莫非就是……”   他话音未落,在一旁的盛天扬突然“噗”地一声,口中喷出一道鲜血,身子慢慢垂下,温菁大惊喊道:“盛大哥!”丁朋掠到盛天扬身旁扶住他的身子,出手如风地点了他前胸后背的几处穴道,只见他双目紧闭,竟是像没了知觉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盛天扬渐渐睁开双目,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暖床之上。   这是一间装饰精美的雅舍,厢房四周陈设华丽,桌上红烛摇弋,一侧的香炉正慢慢升起袅袅青烟,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气息。他坐起身来低头看去,胸前的箭伤不知何时已经包扎好了,他又暗暗运功调息,却觉全身真气窒阻,只要稍稍用强牵动内力,全身经脉便疼痛欲裂一般。   门外传来一阵珠帘响动,一个俏丽的红衫女子托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她瞧到盛天扬醒转,面上顿时浮起欢喜的笑容说道:“盛大哥,你可总算是醒过来啦!你晕过去这一整夜,可真是让菁儿……好生担心!”盛天扬瞧着温菁面上那溢于言表的关切与欢喜之色,口中也微笑道:“多谢大小姐又救了姓盛的一次,不过老子这条命欠得小姐太多却是头疼,不知如何报答是好了!”   温菁嫣然一笑,在床边小桌上放下木盘说道:“盛大哥不必谢我,为你治伤的是苏眉姐姐。不过听苏姐姐说,盛大哥你中的是长乐宫的北冥夺魄矢,此毒会顺经脉逆行,若是再运功使用真气便会加速毒性入心。如今一时半会苏姐姐她也化解不了此毒,盛大哥只有暂且静养,等朋儿相公把楚姑娘请来,再让她为你瞧瞧吧!”   盛天扬笑道:“幸好这位冷冰冰的美人儿,还不曾知道老子在背后说过她的坏话,不然没人替老子解毒,岂不糟糕之极?哈哈!”   温菁笑着从盘中端起一个盖盏坐到床边,靠在盛天扬身旁柔声道:“谁叫你这臭淫贼如此命大,命中注定总有这许多美人儿来救你?菁儿虽然不会替你治伤解毒,不过我花了一夜的时辰调的这服雪芝甘露,却对真气内力复原大有裨益,待我先喂你用了,再来谢我如何?”   她将小勺递到盛天扬的口边,盛天扬却并不张嘴只是怔怔地瞧着,温菁笑道:“你这臭贼,不乖乖吃药,怎么这会想什么却发起呆来了?”   良久,盛天扬才轻叹了口气道:“姓盛的想起自己原本不过是个被江湖上人人追杀,亡命天涯的淫贼恶棍,只不过有幸被小姐收留才得以苟延残喘。上次我走火入魔命在旦夕,也承蒙小姐不嫌弃,舍身相许才救了老子一命,小姐这番情宜,却让姓盛的今生何以为报?”   “……盛大哥!”温菁闻言,含笑侧首在盛天扬的颊边一吻,她轻轻说道:“江湖上都说你是恶贯满盈的淫贼,可在菁儿眼里,你却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其实菁儿救你,也是为了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六年前在燕州府,你曾救过菁儿一命,不知盛大哥你还记得么?……”   盛天扬浓眉微扬,微微讶异道:“有这事?老子怎么却从未想起?……老子只记得记得六年前在燕州府衙,杀死了那燕州知府,魔教高手慕容远。莫非小姐说的,便是此事?”   温菁点点头道:“正是!”她目光一转又黯然道:“那燕州府的知府大人慕容远,便是当年在岭南围攻我爹爹温堡主的魔教高手之一。只因他明面上是正道官府里的朝廷命官,我们温家虽查出他的真实底细,却也一时没有对付他的良策。可当年菁儿报仇心切,又从未遇到过真正的江湖高手,凡事任性而为,便悄悄瞒着堡里的温老大,只身一人便去了燕州府想杀了那慕容知府……”盛天扬点头道:“小姐想杀了那慕容知府?不过老子记得那慕容远本是魔教中无影堂的高手之一,他双手同使六柄长剑的功夫出神入化,老子当初也是和他过了百余招才险胜,不知小姐那时会了什么厉害功夫,能有把握杀得了他?”   温菁俏脸一红道:“我那时候哪会什么厉害功夫?如今想来不过是些三脚猫的玩意罢了。菁儿只是先易容改扮成了男子,再使金子买通了城里的一些江湖人物。原想先用唐门暗器,再仗着人多半路伏击刺杀那慕容知府,可交手之下才知道那慕容大人竟如此厉害,一战下来二十多人被他杀了大半,剩下的连我一块都被他手下抓了起来。虽然菁儿事先为防万一已经买通好了衙门的人,预备一有时机便放我们逃走,谁知那慕容知府竟然审也不审,次日便要全部斩首示众!幸好当晚盛大哥便血洗了府衙,杀了那慕容远,又将我们牢里的全部犯人放走,不然菁儿恐怕就要糟糕啦!……”   盛天扬大笑道:“原来如此,有趣有趣!不过老子杀他是因为那慕容知府一贯作恶多端,还暗地里用死囚的五脏六腑来炼制魔教丹药。老子当日便专爱和魔教作对,于是一场力战之取了那慕容知府的首级,也顺便放走了衙里的囚犯,最后更是一把火烧了燕州府衙,今日想起来仍是痛快之极!只不过没想到那衙门里竟然还关着你这当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便是了!……不过说起来,你那指腹为婚的丁朋相公,那时候为何不在你身边助你报仇?”   温菁笑道:“那时候小朋儿还没来温家堡,菁儿又哪有什么丁朋相公?”她顿了一下又道:“想当年,他们丁家与我们温家也是岭南的名门世交,上一辈还曾为我们指腹为婚,可近二十年前,魔教大举进攻岭南那一役惨烈无比,我们正道虽然击退魔教诸多高手,但那之后我爹爹伤重不治而亡,我娘也不知所踪,而他们丁家也因相助我们温家的缘故而被魔教灭门,直到五年前,小朋儿来到温家堡,我们才知道丁家还有这唯一幸存的后人,……”   盛天扬笑道:“原来这丁家还与你们温家有如此深的渊源。不过像大小姐这般的尤物美人儿,却可惜指腹为婚配了丁朋这没用的贱奴才,若是换了如老子这般的人物,还不强过那小子十倍?”   温菁吃吃轻笑道:“他们丁家为了我们温家遭这灭门大难,你怎地如此说人家?亏得朋儿相公昨晚还为盛大哥你辛苦守护了一夜,如今还累得在这厢房的外间睡了呢!”   盛天扬嘿嘿笑道:“不错不错,姓盛的不过是随口胡说罢了,小姐你不必放在心上便好!”   温菁浅浅一笑,她伸出纤手轻轻抚摸着盛天扬赤裸宽阔的胸膛上那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口中柔声说道:“盛大哥所言其实不过,虽然菁儿从心底里又恨又爱那奴才小朋儿,可当年在燕州府衙第一次见到盛大哥这般的伟岸男子,菁儿便已经好生倾心了……”她顿了顿,又抬起头来对盛天扬转颜一笑道:“说了这许久,这雪芝甘露都放温了,先乖乖让菁儿喂你用了再说可好?”   盛天扬笑着张开嘴,让温菁用小勺喂他服下,果然这粘稠如胶般的甘露入喉即化,下到腹中只觉清凉无比,让胸腹之间所窒真气为之一畅。温菁凑近了一口一口细心地为他轻轻喂着,两人渐渐耳鬓厮磨,盛天扬呼吸之间,只觉旁边这美人儿吐气如兰,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不住撩人心魄。盛天扬止不住心头荡漾,渐觉下腹间热流涌动,不知何时阳具竟已从身下隔着衣物直直地怒挺而起,他不禁掩饰着嘿嘿笑道:“没想到老子竟有幸得大小姐如此贴心服侍,若是换做这凝香楼里的其她婊子,恐怕老子的淫魔本性早就按耐不住,在这里便将她狠狠奸啦!嘿嘿!”   温菁轻轻抿住嘴唇,忽然凑首到他耳边吹气轻轻道:“本小姐就是盼着你这淫贼当我是婊子奸了我,那又如何?”   盛天扬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夺过她手中盖盏一口喝了,将盏一扔,伸手一抱将温菁揽到床上拥入了怀中,温菁却丝毫没有抗拒之意,一张美丽迷人的俏脸似笑非笑地,红唇如滴出水来般,双眸眼波盈盈地躺在他怀中媚媚地瞧着他,盛天扬俯身下去用大嘴封上了她的樱唇,温菁只发出“唔”地一声,软软娇躯只在他怀中轻轻扭动了一下,便也揽住了盛天扬的身子软倒在了他怀中。   烛火摇曳,在暖床之上相拥着的两人舌头在彼此口中激烈纠缠着,温菁在他怀中,只觉自己的丁香软舌被他强行含在口中不停用力地吸吮,连自己檀口之中微甜带香的唾沫也被他的舌头不住搜刮婪吸。与此同时,温菁感到自己腰间衣衫的丝带已经被盛天扬扯开,她的身子微微主动迎合,顺从地让身前这粗壮男子剥下她的贴身衣物,直至自己那浅红色的衣衫和带着体香的贴身小衣便被他大手扯下,粗鲁地甩到了床边。   烛影下,温菁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玲珑毕现的娇躯,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还有胸前那对饱满娇挺的双乳,以及紧闭的腿间那抹浓密诱惑的黝黑,一切顿时赤裸地呈现在了盛天扬的怀中。她禁不住双颊绯红,连被盛天扬堵着亲吻的檀口也接连发出带着羞涩的“唔唔”声。她刚下意识地掩住了胸前那对雪白赤裸的丰满乳房,便被盛天扬扯开藕臂,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随手握住了温菁胸前一只丰满诱人的娇乳揉捏了起来。   随着盛天扬手上的不住揉动,那只丰满雪白的乳房也在不住变换形状,但两人双唇仍紧贴在一刻不停地不住吻着。盛天扬一手握住温菁的一只娇乳揉搓,另一只手却往她胯下双腿之间那抹浓密黝黑探去,温菁刺激得不禁“唔唔”地轻轻扭动腰肢,却仍是被他粗糙的手指分开她那淫私处浓密的阴毛,触手处只觉她的阴唇与穴口之处早已是一片湿热潮滑。   盛天扬淫笑着不停地将她乳房上那粒嫣红挺翘的乳头来回转动揉搓着,同时按住她身下的淫穴口,将那粒鼓鼓涨起的阴蒂捏在指间不住搓动把玩,他的手指轻轻往下探去划过温菁湿滑不堪的穴口,触到了她穴口下皱褶敏感的肛眼,盛天扬用指腹按住她的肛眼皱褶和阴蒂一同轻轻揉动,似乎不经意间稍稍用力,指腹便陷入了她的肛门之中,刺激得温菁“呜”地身子颤抖了一下。   在这上下两者的不停刺激下,温菁口中发出的的“唔唔”声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她似是费了好大力般才将香舌从盛天扬口中收回,两人虽然嘴唇分开,但交合处两人的唾液早已混合在一处,从她香腮边滴落了下来。只见温菁俏面绯红,朱唇欲滴,她双臂环绕着盛天扬的脖子,忍住从自己乳头和阴蒂被不住把玩传来的阵阵快感,赤裸的雪肤随着他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任意施为而轻轻颤抖着,她低头咬着樱唇轻轻喘息道:“想不到你这该死的臭淫贼,把玩女儿家的手段竟这般厉害!……菁儿好想要舒服了……你还不快些?……啊……别停呀……你这淫贼讨厌!……”   就在她呻吟不止,享受着不住的刺激快感之时,盛天扬突然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温菁轻抬螓首,不禁眼神不解地瞧着他,盛天扬却嘿嘿一笑道:“哼哼!老子号称淫魔玩遍这许多江湖女子,可从来只有女人求着老子奸她的份!你这凝香楼的小婊子也不过是样貌儿美了些,却凭什么叫老子让你舒服了?”   温菁闻言,竟呆呆地怔了怔,过了片刻她才向盛天扬投去了一个幽怨的眼神,俯首低眉顺从地柔声道:“……是!菁儿明白了,是奴婢服侍盛大爷不知好歹,请大爷责罚便是!……”   盛天扬随手一捏温菁的乳头,嘿嘿道:“你这贱货,学做婊子倒学得挺快,那你说依你凝香楼的规矩,该如何责罚?”   温菁瞧着盛天扬那微微笑意翘起的嘴角停了一会,她轻咬朱唇道:“……依凝香楼的规矩,请盛大爷赏菁儿一个耳光!……”   盛天扬笑道:“好!”他话音刚落,便一扬手重重“啪”的一声,温菁顿时发出一声悲鸣,侧身捂住半边绯红的脸颊伏在床边,盛天扬却是看也不看,翘起腿来冷声道:“看在你这贱货知情识趣的份上,如今便赏你这婊子为本大爷舔脚,若是做得不好,你便自己赏自己耳光罢!”   温菁捂住绯红的脸颊呆了半响,才轻轻地道:“是!奴婢谢盛大爷的赏!”   她慢慢爬到盛天扬那翘起的脚边,为他除去足上的布袜,他那黝黑的大足上顿时一股浓烈脚汗味扑鼻而来。温菁自小养尊处优喜爱洁净惯了,也不由得犹豫了一下,只听得盛天扬冷冷笑道:“怎么?若是连这般服侍客人都不会做,你这骚货还配做什么青楼行院的贱婊子?”   温菁低眉轻轻道:“是!菁儿本来便是贱婊子,盛大爷既不嫌弃,菁儿这便为大爷服侍舔脚!”她说罢,果真伸出丁香软舌,慢慢舔过盛天扬的脚背,又慢慢地将香舌反复上下,将盛天扬的大脚脚背全部舔吸而过。她真把自己当成了这凝香楼里接客卖身的妓女一般,忍住了入口咸酸交杂的滋味和浓烈的脚汗味,就连她香舌扫过脚上的些许污垢颗粒,她竟也闭上眼睛和着自己的香唾吞咽而下。   她从盛天扬的脚背舔到他的足跟,又和着唾液慢慢软化着足跟的茧皮,直到舔过脚底,用檀口含住了盛天扬那粗大的脚拇指趾用力吮吸着。   盛天扬瞧着温菁跪在自己的脚前为自己吸吮着脚趾,忽然随手一挥掌风扫过,床边那一人高的铜镜上覆着的绸缎落在了地上,镜中顿时清晰地映出了两人的身影,盛天扬嘿嘿笑道:“你这贱货自己好生瞧瞧!你那服侍大爷的下贱模样可是够贱,你那又贱又骚的淫逼是否配大爷的阳具来肏?”   温菁闻言身子轻轻一颤,她侧首瞧去,镜中俏丽的自己云鬓散乱披开,雪臀高耸,正全身赤裸趴在盛天扬的脚边。她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垂吊着着嫣红的乳头,胯间乌黑潮湿的阴毛稍稍凌乱,黝黑间隐隐约约透出深红色诱人的两瓣阴唇,正散发着无比诱惑的湿润光泽,而在自己檀口之中,不但正像母狗般地为眼前这男人含着乌黑粗大的脚趾,还在尽心取悦地为他不住吮吸着。此时无论谁人来看,自己都与那青楼行院里最下贱不堪的婊子妓女一般无二,那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那一贯养尊处优,美丽任性,江湖上三美人之一的温家大小姐的高贵模样?   可是自己这下贱无比的模样瞧在眼中,不知不觉间,温菁竟似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本来便是这凝香楼里的下贱妓女,而裸身被客人羞辱,为客人舔脚便是习以为常的一般。她自己这样想着,慢慢竟也开始习惯了脚上这些她原本应该难以忍受的味道,且这汗臭气味竟仿佛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刺激,伴随瞧着自己镜中的下贱模样,在温菁心中竟化成了一阵阵奇妙的刺激快感,如淫药一般不住地冲击着她的脑海,不知何时温菁已经感到自己身下随着淫穴那渴望被阳具填满的空虚渴望感觉,在一阵阵的抽动淫液不住地分泌涌出。   温菁的俏脸与粉颈一片潮红,心中正不住体味着那羞辱与刺激交织的无比快感,而她面前的盛天扬却在一脸满意地享受着,他瞧着这美丽高贵,平日里江湖上多少英俊少年渴望一窥芳踪而不可得的武林第一美人儿,如今正像淫贱妓女一般赤身裸体地跪趴在他面前像母狗一般地为他吸吮着脚趾。他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那长度与尺寸都甚是傲人,可他却没有解掉衣裤裸出他的粗大阳具,似乎故意连瞧都不屑让温菁瞧见一般。   盛天扬享受了良久,才从她的檀口中拔出了脚趾,将脚伸到了温菁胯下那阴毛黝黑浓密的私处,用脚趾蘸着私处的淫水,顺着两瓣阴唇在她那湿腻不堪的阴道穴口慢慢地来回滑动,还不时地摩擦过她的屁眼。温菁低着螓首,吸着气身子轻轻颤抖着,双腿大大地分开,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用脚趾亵玩着自己的私处。当她瞧着盛天扬的脚趾从她胯间阴唇里拉出了一道丝状闪亮的粘稠淫液,情不自禁地俏脸通红,盛天扬口中嘿嘿笑道:“只是舔脚你这骚逼便湿成如此模样,你这贱婊子这么快便忍不住想被老子的阳具肏了么?”   温菁早已被盛天扬挑逗得情欲难抑,竟不禁将纤手伸到了自己胯下私处,一面揉摸着自己穴口那粒鼓胀通红的阴蒂,一面颤声道:“……是!菁儿这贱婊子,只是为盛大爷舔脚……骚逼便想被肏了,……呜……求大爷遂了菁儿的心愿吧!……”   “啪”的一声响,盛天扬却似对她毫不怜香惜玉般反手一记耳光打去,口中怒哼道:“你这婊子,老子何时准你私下揉那骚逼自渎了?”他靠在床头又悠悠然地嘿嘿笑道:“既然求老子肏你那贱逼,还不爬过来先将老子的大屌舔舒服了?做婊子的要如何服侍客人,那姓苏的骚货都没教过你们么?”温菁受了一记耳光,却捂住脸颊带着欢喜细声道:“……是!”她连忙爬到盛天扬身边,细心地为他脱去了身上衣物。待她将盛天扬的裤子褪下时,他胯下那支如凶器般勃起的粗大肉棒顿时硬梆梆地弹了出来。只见盛天扬的阳具竟有六寸来长,黑黝黝地似婴儿的手臂般粗壮的肉棒之上布满了狰狞弯曲的筋络纹路,如紫色李子般大小的龟头马眼上,正往外溢着清亮的粘液,沉甸甸像核桃大小的乌黑睾丸卵袋,正挂在肉棍下那茂密凌乱的黑毛之中。   只见盛天扬那整根乌黑的巨大肉棒如钢棍一般,弥漫着成熟男子独有的腥臊气味,直直地耸立在了温菁那张因红晕而更增艳色的俏脸面前。温菁目不转睛地瞧着,纤手把上了盛天扬的肉棒轻轻颤声道:“好大!难怪盛大哥上次在奸淫菁儿之前先蒙上了菁儿双眼,又点了菁儿的穴道。那次菁儿被你奸得死去活来,原来盛大哥的阳具比起那小朋儿来,才真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呢!……”她说着,檀口覆上了盛天扬那硕大紫红的龟头之上,两瓣朱唇将马眼紧紧包裹住,香舌刮起那马眼缝隙里源源不断泌出的浆液送入口中,竟丝毫不介那黝黑肉棒上的浓烈腥臊气味。   温菁低着螓首纤手握住盛天扬的粗大肉棒,樱唇含住前端的硕大紫红龟头不停套动吞吐,那龟头似乎太过巨大,让她的香腮不住地鼓起,似是她的檀口已被填的满满地一般,她的香唾从她嘴中不住沿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阴毛和睾袋,但她却借着自己的唾液为润滑,不停套动得更快了。   盛天扬一面瞧着这赤裸美人儿为他吸吮着肉棒,一面得意地笑道:“老子这修罗淫魔的肉棒,不知奸过江湖上多少美人儿!你这贱逼嫁的那贱奴才相公一副小白脸的模样,鸡巴也配和老子相比么?瞧他若是扮成女人,在这凝香楼里让人肏屁眼倒是不错,哈哈哈哈!”   温菁手中一面不停为盛天扬套动肉棒,一面抬起头来含羞带嗔地瞧了他一眼,口中轻轻喘息着娇嗔道:“……你这讨厌的臭淫贼!……那有你这样奸了别人的娘子,还来羞辱人家相公的?……嘻嘻……莫非你也早看出来……那小朋儿有龙阳之好?……”   盛天扬大手一揽将温菁抱入怀中,握住温菁胸前的丰满乳房狠狠揉捏搓动,口中嘿嘿笑道:“老子既然号称淫魔,如何便不明白你这骚货和丁朋那贱奴才的心中喜好?那小子不但有龙阳之好,更爱像如今这般特意将娘子送人奸淫来给自己带绿帽!不过这恰也正合了你这骚货的心意,老子却说得对也不对?”   “……胡说!哪……哪有?”温菁羞得全身雪肤飞红,扭动身子却被盛天扬紧紧抱住,她又羞又气,对盛天扬嗔怪地道:“……你这没良心的臭淫贼!枉人家对你一片痴心什么都告诉你,原来你却是这样瞧人家!我这便回去,从此以后再也不理你啦!”   “哼哼,还说没有?”盛天扬嘿嘿笑着,转头向厢房门外喝道:“丁朋你这戴绿帽的王八奴才!还要在外边躲到什么时候?以为老子没了内力,连耳朵也聋了么?” 第08章   “呵呵,朋儿这点本事,果然瞒不过盛大哥!”   随着话音响起,果然是丁朋推开隔门出现在二人面前笑道:“……朋儿无心,请二位恕罪!……”   温菁惊叫一声,连忙扯过被单遮住赤裸的酥胸,她恼羞成怒地喝道:“小朋儿你这混蛋!给本姑娘滚过来!”她瞧着丁朋一脸陪笑地走近,却在床上向他一脚踢去,丁朋“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温菁向他又羞又恼地喝道:“你这该死的贱奴才!先前你不是已经睡得像猪一般的么?什么时候却学会躲在外面悄悄偷听本姑娘了?还不快些滚出去!”   丁朋连忙跪下,向温菁磕了个头,脸上陪着笑道:“小姐息怒!朋儿知道小姐今晚在茶里悄悄放了凝香安眠散,不过朋儿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又被小姐戴着这名叫阳具锁的魔教刑具,所以知道小姐进来侍候盛大哥更是好生难受!朋儿心中想进来服侍却又不敢,并非有意在外面悄悄偷听,请小姐和盛大哥恕罪!”   盛天扬瞧着温菁余怒未息的模样,笑道:“小美人儿莫生气了罢,倒先不忙赶他走!你还给这奴才身上戴了刑具么?老子倒想瞧瞧,到底是什么有趣的物事?”   温菁脸一红道:“还不都怪这贱奴才?搞出这许多花样来!”她转首对丁朋说道:“盛大爷留你在这侍候着,你这贱奴才还不谢过盛大爷?还不快脱了衣衫跪到床边来让盛大爷瞧瞧?”   丁朋闻言,连忙道:“是!朋儿多谢盛大爷!”他脱掉衣衫跪在榻边,露出了那坚实秀美的身材,与一身媲美女子般白皙的肌肤,可是在他那阴毛只有浅浅一小片的胯间,那白皙的肉茎却被几个闪亮的铁环扣成一个筒型的铁笼子套住,连着几条细细的锁链穿过他的股间,在身后牢牢锁上。丁朋他那白皙的肉茎早已鼓鼓胀起塞满了铁笼子,但却被那刑具紧紧箍成一团垂在胯下,和盛天扬那高高怒勃挺翘而起的粗大肉棒行成鲜明的比,更显得丁朋的阳具臃肿短小不堪。   盛天扬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瞧着,大手拂到丁朋胯下,随意把玩着他那露在笼外白皙的睾丸卵袋,丁朋的肉柱受到刺激,立即在笼中徒劳地猛然涨动了几下,无奈却被铁笼紧紧箍住了无法勃起。盛天扬一面揉着丁朋的卵袋,一面瞧着他脸上的皱眉难受之色,他口中嘿嘿笑道:“想不到这魔教拷打男子的刑具,戴在你这绿帽贱王八的屌上却这番合适!如今老子便要在你这王八面前肏你这骚逼老婆了,却不知你这根连硬也硬不起来的王八屌儿,是不是又刺激,又难受得紧?”   “……是,……是是!……”丁朋的卵袋被盛天扬揉得舒服不已,可胯下阳具却传来阵阵被箍着无法勃起的疼痛,他脸上陪着笑答道:“朋儿这贱屌,怎能和盛大爷的雄伟阳具相提并论?其实我家菁儿娘子,早就对盛大爷私下倾心不已了!……她还对朋儿说过,自从上次被大爷你肏过以后,小穴儿一直都好生念念不忘呢!……”   他话音未落,脸上便“啪”的一声被温菁扇了一记耳光,温菁又一脚踢到他胯下的阳具之上,温菁又羞又怒地对弯腰捂着阳具的丁朋骂道:“你这该死的王八贱奴才!本小姐和你说的那些私房话儿……谁教你都说出来了?这不是让别人笑话本姑娘么!……死王八……贱奴才!……”   盛天扬哈哈大笑,将温菁搂在怀中一面嗅着她发梢的香味,大嘴一面安慰一般吻着她红晕密布的雪白脖颈,温菁细声着道:“盛大哥,这小朋儿让人讨厌得紧,咱们将他赶出去罢!今晚他让我这般恼怒生气,我过后定要好好罚他……”   盛天扬笑道:“你这小美人儿何必生气?要罚这王八奴才却也有许多花样儿,不如便先让他为你舔脚,一会儿老子肏你这骚货的时候,咱们瞧着他那王八屌儿想硬却硬不起来的贱模样,不是更有趣得紧?”   温菁带着羞涩的笑容,细声道:“是!小骚货听盛大哥的,说怎样便怎样好了!”盛天扬嘿嘿一笑,搂着温菁转首对丁朋道:“你这王八奴才,还不快些爬过来为你的骚老婆舔脚?你不将她服侍好了,小心你这贱屌便要一辈子关着罢!”   丁朋连忙道:“是!朋儿多谢盛大哥!”他爬到暖榻之上,双手轻轻扶起温菁的一只玉足,温菁哼了一声,轻轻在他脸上踢了一脚。丁朋只见她那赤裸的玉足雪白无瑕,脚腕上还缠着华丽闪亮的宝石珠链,现出玲珑可爱的线条,脚趾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更显得俏丽性感,丁朋忍住胯下肉茎传来的阵阵刺激胀痛,俯下身去用鼻尖贪婪地嗅着自己妻子那脚上散出的阵阵诱人幽香气味,他用舌头来回刮过她小巧的脚趾缝儿,入口阵阵甜香,此时耳中便传来了温菁“嗯”的轻轻一声嘤咛。   “……嗯……嗯……恩啊!……”   温菁带着含糊的微微呻吟声越来越响,不住传到丁朋耳中。丁朋抬头瞧去,原来盛天扬已经将她抱在怀中,一面含住她呻吟浪叫的檀口粗鲁地吸吮,一面将大手伸到她的黝黑私处分开了她的两瓣阴唇,捏着她穴口处那粒肿胀的粉红阴蒂来回揉搓,而温菁纤手仿佛也回敬一般握住了盛天扬胯下那挺立的粗大肉棒不住凌乱套弄着。她的私处正巧对着丁朋面前,丁朋连她阴道里粉红的嫩肉,与分泌出的那些白白的淫水浆液,还有她微微外翻的褐色屁眼旁几根柔软稀疏的肛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与此同时,他鼻中不住呼吸着从自己妻子最隐秘的私处分泌出来那种自己熟悉的微微酸腥气味,这种淫靡至极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地刺激着他的脑海,这种强烈的刺激竟然让自己那被箍着萎缩垂吊的肉茎马眼之中,不住地排出清亮的淫液,量大得竟滴到了床单之上。自己的阳具传来阵阵胀痛,却徒劳地想要勃起着,这种涨痛自虐与刺激混合而成的巨大快感,让丁朋全身都不禁刺激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丁朋口中含着温菁小巧的脚趾儿不住吸吮,鼻子却不住喘息着,目不转睛地瞧着妻子穴口那粒早已被刺激充血得肿胀不堪,如蚕豆儿大小的阴核,此刻正被盛天扬粗糙的手指不停搓捏揉动着把玩。他瞧着自己妻子的大腿因为刺激和舒爽而泛起片片红潮,穴口儿被盛天扬玩得的两片阴唇徒劳地翕张,从粉红的淫穴里正源源不断地为他的鸡巴涌出粘稠的淫液。不知温菁被他玩了多久,才听着她一边喘气一边媚声对盛天扬哀求道:“……好大爷……好淫贼……好相公!!……别再逗玩菁儿了罢!……求爷用大阳具……狠狠地肏菁儿的骚逼好么?……”   “……哈哈!……你这骚货,却浪得这般着急了么!……”   盛天扬得意地哈哈大笑着,伏过身来将温菁压在自己身下,抬起分开了她的双腿,丁朋目不转睛地瞧着他那足有六寸多长,粗大黝黑的阳具直直怒挺,紫红油亮的大龟头顶在了自己妻子那早已湿泞不堪的小穴口前,盛天扬瞧着身下温菁那带着渴求的眼神,嘴边泛起一抹淫笑,他腰间微挺,那大龟头顿时毫不费力地没入了温菁的穴口之中。   “……啊!……盛大哥……好相公!!……好大!好涨……啊啊啊!……”   随着盛天扬的阳具直直地插入她的淫穴之中,温菁不住喘息着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啊啊声音,盛天扬却毫不理会,那粗长的阳具只管直直往她淫穴之中挺进,丁朋从他们身后瞧去,只见自己妻子从穴口到屁眼的皮肤都被那粗大肉棒撑得紧绷绷的,几乎要裂开一般。   “……啊……啊啊啊!……盛大哥……你那肉棒儿好大,……你当真要操烂菁儿的骚穴儿么?……啊!……”   “操!……老子便是要肏烂你这骚货的贱逼!……”   盛天扬毫不理会温菁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只管将那黝黑粗大的肉棒不住往她的阴道深处顶入,终于盛天扬狞笑着猛力一挺,将那粗长的阳具几乎全部顶进了温菁的嫩穴之中,丁朋在身后看去,自己妻子的嫩穴儿被他的粗大鸡巴完全地塞满,连两瓣深色阴唇也紧紧地包住了盛天扬那黝黑粗大的肉棒。   “哼哼……没想到你这贱婊子的骚穴儿还是和上回一样紧!莫非你这贱奴才相公,许久都没和你行房操穴了么?”   盛天扬淫笑着大手按住住温菁的丰满娇乳随意揉动把玩,身下的粗大肉棒同时一下下用力地狠狠抽插起温菁的淫穴起来。丁朋被冷落在一旁,口中只好含着她的一个脚趾吸吮个不停,他从身后看去,自己妻子那雪白的肌肤被压在盛天扬黝黑的身下,他胯下那对硕大的睾丸卵袋正伴随着妻子那时而高昂,时而如泣如诉的呻吟叫床声,不住啪啪作响地撞击着她的会阴和屁眼。他粗壮的肉棒肆无忌惮地来回抽插着妻子的淫穴,她的穴口沾满了被肉棒带出的淫水,连她的茂密的阴毛也湿成了一缕缕地,沾满了她的骚水白沫。丁朋瞧着自己平日里高贵美丽,对自己趾高气扬的美丽妻子如今竟被这淫贼压在身下肆意奸淫骚穴,这情形看在眼中刺激无比,连自己的肛门竟都被刺激得传来了阵阵的异样的痕痒空虚,他无奈却又无法套弄阳具手淫自渎,只好悄悄地将手伸到胯下揉动着自己的卵袋,同时悄悄按摩揉动着自己的屁眼来。   “……啊!啊……啊啊!……盛大哥慢着些……你的肉棒好大……啊……你这淫贼!……从前操别的女子也是这般厉害么?……啊!……嗯嗯……让菁儿的骚穴……爱死你的肉棒儿了!……”盛天扬瞧着温菁那一脸被自己操得死去活来,口中不住嘶喊着,眸子舒爽迷离的模样,他胯间不停急速抽送着,口中却冷冷哼道:“哼!……瞧你这好不要脸的婊子骚货模样!不爱做富家小姐,却爱来这青楼做妓么?!……嘶嘶……今天老子这淫贼便要肏烂你的骚逼,瞧你还装什么大小姐的高贵清纯模样?……”温菁被盛天扬的话语刺激得不停地张嘴吸气,全身不停颤抖连着那雪白的娇乳也不停荡起乳波,丁朋用力吸吮着她的脚趾头,感到她的她的脚趾在口中不停地伸缩张屈,连带雪白的大腿也在不住颤抖,如雪的肌肤上泛起片片红潮,似乎便是快要高潮的前奏。温菁抬起玉臀迎合着盛天扬肉棒的抽插肏弄,口中喘息附和着道:“……啊!……是……菁儿不爱做什么大小姐……天生便爱……便爱做不要脸的婊子骚货!……嗯啊……啊!……菁儿明日便去接客……你这臭淫贼可满意了么?……肉棒再快些……再顶深些……菁儿……要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间温菁紧紧抱住盛天扬的身子,她的双腿夹紧绷直,胯部死命往上挺起,她的脚趾头在丁朋口中乱撑,檀口中的淫荡呻吟瞬间也变成了高昂的尖叫,雪白的身子四处泛起阵阵落花般的潮红,她全身不住颤抖着,过了片刻,才无力地躺倒在了盛天扬的身下。   丁朋皱眉强忍阳具传来的肿胀疼痛,眼睁睁瞧着着自己的美貌妻子竟被别人的大阳具操到了高潮,回忆着方才妻子口中那淫荡无比,却也舒爽得语无伦次的叫喊之声,马眼竟被刺激得不住地流出了粘液来。   那边厢,盛天扬却是嘴边带着嘲讽的微笑,欣赏着自己身下这个被自己刚刚操到高潮的美貌尤物,身下的肉棒仍是霸道不停地在她淫穴中来回抽插。他瞧着在自己身下不住喘息的温菁笑道:“你这婊子白白长得这番美貌,骚逼却如此不经操!咱们便换个花样,让你这王八相公一面为你舔穴儿,老子一边抱着你肏逼如何?”   温菁眼中高潮后的迷离眼神仍未散去,口中只管喃喃道:“……好!让王八相公为贱婊子舔穴儿!……”盛天扬淫笑着一把将裸身的她面朝着自己抱起,粗大的肉枪仍然鼓鼓地塞满了她的淫穴中,盛天扬抱着温菁躺靠在床头,转首对仍跪在一旁的丁朋笑道:“老子如此便宜你这王八奴才,你还不快好好替你这贱货娘子舔她的骚屄?”   丁朋连忙笑道:“是,是!多谢盛大哥成全!”他忙俯身到两人胯下的交合处,只见盛天扬那黑黝黝的粗壮阳具正裹挟着妻子穴中方才高潮分泌出的泡沫白浆,整根没入了温菁粉红的嫩穴之中,正在缓缓抽动着,每一下似乎都让妻子体会着强烈的刺激快感,连带她那微褐色的屁眼也被牵动得一张一合地,那粗大阳具从穴中带出的白沫裹满了盛天扬那硕大的卵袋,两人交合的性器正不住散发着淫靡的酸腥气味,又混合了自己妻子的幽幽体香,这些浓烈的性欲气味竟让丁朋刺激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啊……啊……盛大哥……你这肉棒……肏得菁儿好舒爽……操得小妹的穴儿……又想要高潮了……啊啊啊……”   “哼哼!……不许!……老子这肉棒还没射精呢,你这骚婊子却又急着让自己舒服了么?……”   丁朋伸出舌头舔着温菁淫穴周围那些白白的淫水泡沫,入口尽是妻子淫穴酸腥的滋味,他耳中听到自己妻子在盛天扬怀中那些含混不清的淫叫声,这种淫言浪语却比任何的春药更让人越发性奋刺激。他的舌头刮过妻子的屁眼,她那褐色的屁眼微微外翻,让丁朋嗅到了带着微微异味的古怪香气,丁朋不由得想起昨晚马六爷是如何狠狠地肏弄自己妻子的肛菊的,如今这儿也在一张一合地,好似同样也在等着盛天扬的粗大肉棒再狠狠肏弄一般。丁朋用舌尖狠狠插进那菊花穴中来回转动,品尝着妻子那微咸的菊穴滋味,在他头上传来温菁那不知是因为被盛天扬狠狠操着淫穴,还是被自己舔屁眼刺激不已而传来的高低起伏,像哭喊又像舒爽的淫荡呻吟声,这声音伴随着她那淫穴被盛天扬的粗大鸡巴冲撞击打着发出的“啪啪”响声,一阵阵地刺激着丁朋胯下的肉茎,竟让他虽然无法勃起,但竟然忍不住想有流出精液的强烈刺激了起来,可是与此同时,温菁和盛天扬在激烈交欢时的淫言浪语,仍然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为妻子舔着屁眼的丁朋耳中。   “这贱奴才……啊!……啊啊啊!……这贱奴才竟然在舔菁儿的那里……刺激得紧呀!……啊啊啊!……”温菁螓首埋在在盛天扬怀中,不住喘息着道。   “哼哼,……这奴才舔你哪儿?”盛天扬嘿嘿笑道:“……是不是你这骚货拉屎的地方?……快说来给老子听听!……”   丁朋听着头上两人的淫言浪语,更是刺激不已,舌尖狠狠地顶进妻子的屁眼中,鼻中嗅着盛天扬鸡巴插穴的浓烈气味,狠狠地顶动舔舐了起来。在他头上温菁急促喘息着道:“……嗯……啊!……你这臭淫贼……总爱变着法儿羞辱我……难道我说了……你便答让菁儿高潮么?……”   “哈哈!老子答应你这骚货又如何?……那你自己说,这贱奴才正在舔你哪里?”   “嗯!……这不要脸的绿帽奴才……在舔菁儿的菊穴!……啊啊啊……盛大哥你再快些,菁儿要高潮了!……”   盛天扬搂住温菁,手中死命揉搓着她胸前的乳房,胯下阳具加速抽动,口中狠狠道:“操你妈的!……是你这骚逼拉屎的屁眼儿!……奶奶的,你这骚逼却是又湿又紧,竟弄得老子也想出阳了!……嘶嘶……”   “啊!是!……是这奴才的贱货老婆……她拉屎的屁眼儿!……啊!……菁儿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盛天扬虎吼一声,他插在温菁穴中的肉棒忽然一抖一抖地不住跳动,丁朋连忙俯身含住了盛天扬的卵袋,舌头不住舔舐着他插在妻子淫穴外的肉棒,他感到在盛天扬的肉棒中间一股股的精液正在不断射入自己妻子的淫穴当中。与此同时,温菁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当她的淫穴也感到一股又一股的火热精液不住地浇灌着她的花心时,她紧紧地搂住盛天扬的腰间,口中不断发啊啊啊的叫喊,全身雪肤泛红,不住颤抖,又一次被盛天扬那粗大的阳具送上了情欲高潮的巅峰。   两人高潮之后足足抱了良久,盛天扬盛天扬这才抱着温菁轻轻将她玉臀抬了起来,在一旁的丁朋连忙笑道:“盛大哥,你射给我娘子的阳精,便赏给朋儿吃了吧?”盛天扬笑道:“你这王八奴才,想吃便吃罢!不过老子这鸡巴上还有许多,你便给老子一并舔干净了!”   丁朋连忙笑道:“是,是!”他瞧着盛天扬将自己那仍然粗涨不已的黝黑阳具从温菁穴中缓缓抽出,只听“啪”的一声闷响,温菁嘤咛一声,从她穴里顿时涌出许多黄黄白白的精液,丁朋连忙将舌头凑上,大口大口地舔舐了起来。温菁无力地低着螓首,浅浅喘息着,瞧着身下的丁朋为她舔舐完她淫穴里盛天扬的精液,直至舔得干干净净。   丁朋又俯身到盛天扬的胯间,他竟毫不在意盛天扬那依然粗壮挺勃的肉棒上的酸腥骚臭气味,用舌头将盛天扬的肉棒上黄白相间的精液与温菁的淫水分泌物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将那紫色的大龟头含在口中细细吸吮,将盛天扬残余在马眼里精液都刮出来尝了。   温菁依然裸着身子伏在盛天扬的怀中,两人瞧着丁朋为盛天扬吸吮阳具的模样,温菁对丁朋轻轻笑道:“小朋儿,你这奴才今晚倒是服侍得尽心!你瞧你又将盛大哥的鸡巴吃得这般硬挺了,莫非你想尝尝让盛大哥插你屁眼的滋味么?”   丁朋连忙笑道:“朋儿求之不得!可是怎敢奢望?只求小姐开恩,把我这刑具开了,让朋儿痛痛快快地射了阳精罢!”   温菁一笑,从发鬓摘下一把小锁匙,对盛天扬微笑说道:“盛大哥,我锁匙便在这儿,让不让这奴才舒爽,菁儿都听你吩咐了!”   盛天扬嘿嘿一笑,对丁朋喝道:“你这贱王八,把屁眼翘起来罢!”他按住丁朋翘起的臀部,握住粗大的阳具对着他的屁眼,龟头缓缓地顶进了他的肛门之中,当全根没入一半之时,便缓缓抽插了起来。温菁爬上前去,解开了丁朋胯上的铁锁,丁朋那白皙的阳具立即硬梆梆地弹了出来。温菁一笑,在丁朋耳边轻轻说道:“你这贱王八,这会儿可舒服了吧?”   丁朋只是爽得不住吸气,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温菁瞧着他那模样,微微一笑,纤手伸到他的胯下为他握住阳具不住用力套弄起来,她只套动得几下,丁朋便爽得浑身不住地颤抖,忽然间丁朋一声嘶鸣,他胯下的精液如箭一般地从他白皙的鸡巴射出,一股一股地溅到了床下的地上,一直射了五六股方才停歇,盛天扬一笑,将鸡巴从他屁眼拔出,丁朋仍兀自伏在床上全身不住颤动不已。   正午时分,在洛州城西的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从长街的一侧传来一阵嗒嗒的马蹄声,引得行人纷纷为之侧目,一名穿着官服,腰挎长刀的精壮男子骑在马上走来,他的身后还跟随着四名和他同样打扮骑在马上的随从。这名为首的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年纪,面容瘦削,鹰钩鼻梁,眉骨高耸,环顾四周的眼睛里射出如同老鹰捕食猎物一般的光芒。而待得路人瞧清楚了他们官服上的服饰是飞鱼图案之后,更是连忙纷纷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快……快闪开!这几位都是京城里的锦衣卫大人!”   “这几位……当真是锦衣卫大人?……我怎么看不出?”   “小声点!你没看到这几位大人的飞鱼官服吗?小心你今晚脑袋立刻搬家!”   “……”   这几名骑在马上穿着锦衣卫官服的人,毫不理会路人对他们惊异的眼光,径直来到了洛州城西。为首的瘦削男子来到在一座宽阔华丽的大宅院前翻身下马,看也不看将缰绳扔给了门前的小厮,身后的几名随从便跟着他径直走进了宅院之中。院内远处隐隐雕梁画壁,楼宇重重,隐隐传来莺歌燕舞之声,楼外大宅的匾上,刻着凝香楼三个大字。 第09章   晨末已时,温煦的阳光穿过洛州城上空的厚厚云彩,投照到了凝香楼的一处幽静庭院之中,院内假山亭阁流水淙淙,绿荫深处传来阵阵鸟鸣。   院中一间雅舍之内,一位穿着素白衫子的年轻少女,指间捏着一枝细细的银针缓缓插入榻上一位灰袍壮汉的手腕之中,榻上的壮汉光头髯须,双目紧闭,在他那敞开布满疤痕的胸膛和两臂上已经密密插满了细如须般的银针。而在暖榻一旁还有一位穿着淡红衫子的美貌少女,她瞧着白衫女子在灰袍汉子身上施针,面上尽是关切的神色。   白衫少女手上的银针轻轻转动,榻上的灰袍壮汉仍是双目紧闭,像是毫无知觉一般,一旁的红衫女郎瞧着甚是着急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轻唤道:“小蝶姑娘,盛大哥他……”那白衫少女却头也不抬,片刻之后,待躺在榻上的盛天扬额顶上缓缓渗出了一层青雾逐渐散开,那白衫少女才轻缓了口气,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慢慢抽出。少女抬起头来,只见她年纪约十八九岁模样,肌肤雪白,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细长的睫毛掩着一双明亮的美目,一头乌黑的青丝绾起一个发鬟,束起燕尾斜斜垂在肩旁,容貌甚是美丽清雅,只是她面上神色总隐隐带着冷漠,令人似乎难以接近一般。   红衫少女温菁轻吁了口气道:“楚家妹子,幸好你医术与毒理很是高明,依你今日所瞧,盛大哥经脉之中所中的毒究竟如何了?”   白衫少女将银针慢慢收入针囊,这才站起身来。这位为盛天扬诊治的少女名叫楚小蝶,她的父亲原是朝廷中的礼部尚书,楚家与温家更是世代至交,然而五年前楚尚书却被奸臣所诬,被朝廷以魔咒当今天子,图谋不轨的大逆不道罪名处以凌迟极刑,楚家更是惨遭诛灭九族的灭门惨祸。当时温家虽然全力相救,但也只有丁朋快马飞驰了三日三夜,才勉强救出了楚尚书的独生女儿楚小蝶这唯一的楚家遗孤,在此之后,楚小蝶便在温家堡的庇护之下辗转躲避于朝廷官府与江湖阴暗势力的各种追踪搜捕,悄然隐居在这洛州城外。她虽不会丝毫武功,然而楚家历代为皇室收藏图书典籍,她自小得以博览群书,各种天文星象,医术毒理,乃至西洋海外的古籍文字,她均是过目不忘,并无一不为之精通。只因这次长乐宫的刺客在几日前夜袭凝香楼,盛天扬为保护温菁而身中毒箭,温菁才特地将楚小蝶请来凝香楼为盛天扬医治。   楚小蝶起身对温菁道:“温姑娘,盛大侠体内的毒大部分已被我用银针逼出,身体已无大碍,过段时间便会醒来。但他经脉之中还残留部分毒性无法拔除,亦需要好生静养几日,不可再运功催动经脉,真气方能康复如初”温菁喜道:“既是这样便好了,这臭贼,老是要劳姑娘和我为他挂心!那我便先替他谢过姑娘你啦!”   楚小蝶道:“谢倒不必,既然盛大侠已经无碍,那我便回去了”菁上前拉住楚小蝶的手儿轻轻笑道:“天色还早,小蝶儿何必急着回去?咱们许久不见了,我那儿新得了几瓶海外法琅西国的香水,我带你去挑挑可有你中意的,晚间再让苏姐姐做几个菜,咱们姐妹一起坐坐说说话儿可好?”   楚小蝶瞧着笑意盈盈的温菁,口中正要说话,暖舍的隔门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位相貌俊美的年轻白衣男子,对温菁道:“娘子!”他看到楚小蝶又笑道:“原来楚姑娘也在这里,是来替盛大哥治伤的么?”   楚小蝶点点头道:“丁公子你好!方才替盛大侠瞧过,他的伤现已不碍事了。”温菁对丁朋笑着道:“相公怎么去了这几日才回来?温老大如何?现在温家堡中上下一切都还好吧?”   丁朋拱手道:“遵从娘子的吩咐,我已经回到堡中将书信交给了温大哥,并告知了他这几日的事情。如今温老大已经命堡中上下严加戒备,以防长乐宫的敌人来袭。他还让我带话给小姐,说是如今形势凶险,小姐在外的安危让人担心,他还是希望小姐早些回堡中为好”温菁头一扭,嗔道:“我回到堡里便闷也闷死啦,天天瞧着他们一群人练功很有意思么?温老大遇上了我这个小魔头便活该他头疼,他叫我回去,我便偏不回去”丁朋笑道:“温大哥也是一片好意,担心娘子你的安危,不过既然大小姐说不回去,咱们便不回去”温菁笑道:“瞧相公你这模样,是很怕我先把你赶回去么?”   丁朋一笑道:“怎敢!”他又道:“不过这几日,情形很有些不对劲。方才我来之时,路上有几位锦衣卫打扮的人也前往凝香楼而来,为首的一位刀疤脸的瘦高个子,穿的是千户的飞鱼补服,面相很是不善,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楼里,与苏姐姐见上面了吧?”   在一旁的楚小蝶闻言突然“啊”了一声,她道:“丁公子,你说的那几位锦衣卫,此刻已经来到这里了?”   温菁连忙柔声安慰道:“楚家妹子你不必担心!他们只来这几人,想必定然不是为你而来,你在这儿只管放心好了!”   楚小蝶却摇摇头道:“不是!”她对丁朋道:“丁公子,你说的锦衣卫中为首那位,可是三十来岁年纪,身形高大瘦削,眼神阴沉得很,额头之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丁朋点点头道:“不错!楚姑娘你认识他?”   楚小蝶愤声道:“我……我怎会不认识这恶贼?他名叫沈千秋,原本便是西厂的理刑千户,为人心狠手辣之极,那日奉命来我家里捉人杀人的,便是这该死的恶贼,我饶不了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她转首对温菁道:“温姑娘,这姓沈的恶贼平时绝少离开京城,如今却是难逢的好机会,你们助我想个法子,今日将这恶贼杀了好么?”   温菁与丁朋二人闻言,对觑了一眼都没有做声,楚小蝶面有失望之色,瞧着二人道:“原来两位都不肯帮我么?”   温菁无奈,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楚家妹子,不是咱们不肯帮你报仇,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咱们还要从长计议才成……”   楚小蝶未等她说完,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从长计议什么?你们温家已经计议了这么多年,是想等这些恶贼病死老死,还是老天开眼将他们打雷劈死么?你们既然不肯帮我,我便自己想法子,反正我一介弱女子,总连累不到你们温家。”   她说完便跨出暖舍往园外行去,温菁连忙追上几步道:“楚姑娘,楚姑娘!”   楚小蝶却头也不回,丁朋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回过头来对温菁无奈地一笑道:“娘子,楚姑娘她家逢惨变,性子一向总是这般孤僻,你别怪她才好”温菁摇摇头道:“我不怪她,但她这会儿出去着实让人担心,相公你跟着她去瞧瞧罢,最好便送她回去,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来才好”丁朋笑道:“有我在,娘子只管你放心好了”说罢身形一闪,也跟出园去。   丁朋转出园子的拱门,在廊下看到了楚小蝶的身影,丁朋唤道:“楚姑娘,楚姑娘!”他身形一闪,已经到了楚小蝶的身前,丁朋道:“小蝶儿,你这会儿却要去哪里?”   楚小蝶看也不看他冷冷地道:“要去哪里也不关你们温家的事,你跟着来找我,是怕我杀不成那狗贼,反而给你们姓温的添麻烦吧?”   丁朋笑笑道:“小蝶儿你这话就错了,我姓丁又不姓温,温姑娘自有她的难处,但你怎知道我又不能帮你呢?”   楚小蝶闻言,看了丁朋一会才道:“丁公子,这么说你肯帮我?”   丁朋上前抚着楚小蝶的青丝秀发,轻声道:“你莫忘了,当年是谁快马飞驰了三日三夜,把你从锦衣卫的囚车里救出来,又一路顶着敌人的追杀护你到温家堡的?”他看着低头不语的楚小蝶,又道:“不过你若要现在报仇,须得有个好法子,想靠咱们两人就这样去将那姓沈的千户杀了,那是不成!”   楚小蝶低头道:“丁公子,我也知道这样是不成,只是我心里着急气恼……”她又踌躇了良久,才道:“其实我心里有件事,但是不知该向谁说,找谁帮我才好”丁朋道:“你既然心里有事,为何刚才不早些当着我和温姑娘的面说出来,也好替你想想法子呢?”   楚小蝶摇头道:“不行!因为唯独这件事是万万不能对她说的”丁朋诧道:“这是为何?”他看着楚小蝶欲言又止的模样,又道:“小蝶儿,我救过你的命,你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我么?”   楚小蝶默然不语了好一会,这才说道:“丁公子你莫怪,因为这关系到一个极大的秘密,连我也不知道该信谁好了……其实温家堡里的人,与魔教有极大的关联!……”   丁朋闻言面色一变,突然伸手捂住了楚小蝶的嘴,低声道:“禁声!”他抱起楚小蝶掠出廊下,几个起落到了一处极为僻静的假山背后,看了看四周无人,丁朋才将她放下沉声道:“小蝶儿,你怎知道温家堡的人与魔教有极大的关联?”   楚小蝶道:“丁公子,这说来话长。你可知道我爹爹当年可是因为何事才遭贼人所害吗?”   丁朋道:“你爹爹是因为弹劾永意伯郑长风勾结魔教祸害朝廷。但他不知那郑长风是长乐宫组织的首脑,才因此惨遭反诬杀害的,难道不是么?”   楚小蝶道:“不错,当初我也以为爹爹是因此而死,但我近年来才偶然发现事情另有蹊跷。我爹爹惨遭毒手,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其实魔教在朝廷中除了郑长风之外,还另有其人!”   丁朋目光一烁道:“难道除了永意伯这样的权势熏天的大人物之外,还另有其人?那这人究竟是谁?”   楚小蝶道:“这人的权势财富说起来比永意伯更大,因为他便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封为镇国锦衣侯的王爷朱锦!”   丁朋道:“原来如此。若是照这样说来,你爹爹其实是为锦衣侯所害,但你爹爹究竟发现了什么?此事和温家又有何关联?”   楚小蝶犹豫了片刻,才叹了口气幽幽道:“丁公子,你曾救过我,我便和你说了罢!当日沈千秋那恶贼带着锦衣卫来我府上抄家之时,我爹爹曾经悄悄交给了我一块残旧的玉佩,并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玉佩好好收藏起来。可当时我不明白,我楚家有许多珍藏的玉器古玩,这块玉佩普通之极,根本就不是什么值钱之物,为何我爹爹还要叮嘱我一定要留在身边呢?”   丁朋道:“难道锦衣侯与魔教的秘密,便藏在这块玉佩之中?”   楚小蝶道:“不错,自从逃出追捕之后,我便常常将玉佩拿出来看,但那块玉佩质地老旧,玉质平庸毫不起眼,上面又全无花纹雕刻,让我摸不清头绪,直到我有一日,那玉被我无意中掉到地上碰掉了一角,才让我发现其中的秘密!”   丁朋道:“原来这块玉佩,里面是中空的么?”   楚小蝶道:“是的,这玉佩当中被镂空,藏着一张极薄的人皮,那人皮之上用鲜血写满了古怪的文字与图案,我花了许多日子费了许多心机才慢慢辨识得知,那人皮上的血书文字是西洋海外一种失传已久,名叫古希伯莱语的古老语言。上面所书的,是魔教中的七人向一位名叫巴尔魔君的神灵立下的血誓仪式,七人立誓要将魔教的势力统一中土,建立名叫天堂净土的魔教之国,这立下血誓的七人之中若是有谁敢叛誓出教,便要甘愿承受各种残忍至极的酷刑,直至死后跌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丁朋身子轻轻一震,忙道:“那人皮之上立下血誓的共有七人?那想必其中一人便是锦衣候朱锦了,那其余的六人,又分别是谁?”   楚小蝶缓缓道:“其余的六人的名字,我并完全不识得,但其中有一人我却是知道的,那人便是温姑娘的母亲,温家堡的温夫人温琳!”   丁朋“啊”了一声,吃惊道:“温夫人?这如何可能!”他沉吟着又道:“我听说温夫人早在二十年前,还在菁儿襁褓之时便已经离开温家堡不知所踪了,这十多年来温姑娘一直在寻找她母亲的下落。我想温姑娘如此善良可爱,她的母亲又怎会和那锦衣候与郑爵爷一般,是凶恶狠毒的魔教首脑?”   楚小蝶道:“我也不知,但那血书上既然有她母亲名字,谁又知道温家里还有没有其他潜伏的魔教中人?知人知面不知心,魔教的人个个狡诈狠毒无比,咱们多接近这温家一天,性命便总是多一分危险”丁朋沉吟了片刻,才道:“小蝶姑娘,此事实在非同小可,若是真的,那温姑娘与温家恐怕今后都会为江湖武林和朝廷官府所不容,所以在下未亲眼看到那封人皮血书之前不敢轻信,不知姑娘可曾将它带在身边,能否让在下亲眼瞧瞧?”   楚小蝶道:“那封血书关系如此重大,我又怎么能轻易带在身边?丁公子,你前面说过愿意助我昭雪冤情,可是不是真的?”   丁朋正色道:“那是当然,我和姑娘你是一道共过患难生死的朋友,我丁朋方才说过的话,又怎能不算?”   楚小蝶点点头道:“那好,早在一个月前,我便已经用飞鸽传书联系上了我爹爹的好友董远山董大人,他是朝廷都察院正三品的左副都御史。董大人素来为官清正,刚直不阿,很得皇上信任,他如今正奉旨在江南一带访查民情,我已和他约好,这几日与他在洛州城西的悦来驿馆见面,到时你与我一道去见董大人,我将那封人皮血书交于他上呈朝廷,有他代我向皇上申冤,我爹爹和楚家满门昭雪便指日可待了!”   丁朋点头道:“这样甚好!可是那血书之上的证据同样对温家不利,这样一来,温姑娘他们又该如何是好?”   楚小蝶道:“事到如今,为了我爹爹的冤情昭雪也没法子,至于她母亲是不是魔教中人,将来总会水落石出的吧?”她又瞪了一眼丁朋,说道:“温姑娘她真对你很好么?照我瞧来,似乎那位盛大哥在她心里的份量,比丁公子你这位相公更重些吧?”   丁朋闻言皱眉笑了笑,对她道:“温姑娘自然对我是很好的,但如今事关小蝶姑娘你满门的血海冤情,就算得罪了温姑娘,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啦!那如今先让朋儿送姑娘你回去,咱们再慢慢从长计议如何?”   楚小蝶这才微微笑道:“是!丁公子咱们走吧,这样的地方,我便一刻也不想多呆”当下她与丁朋二人,连袂往园外行去。   正在丁楚二人说话之际,在凝香楼的别处又是另一番景象。   在一处幽静庭院之中,成荫的绿树掩盖着院中那装饰华丽的花厅,厅上几位身穿锦衣卫飞鱼服色的人正手按腰间长刀,环侍在当中首座的一人身旁。首座那人是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他面容瘦削,鹰钩鼻梁,眉骨高耸,额上一条长长的刀疤更给他添了几分阴郁凶狠之气。他坐在椅子上捧起案上精致的茶碗,用精致而修长的手指一面揭开碗盖轻轻撇着茶汤上的浮沫,一面似乎很随便般地缓缓环顾花厅四周,但从他那深陷的眼眶之中射出的目光,却是有如鹰隼一般的阴鸷光芒。   过了片刻,几名美丽的少女端着食盘步态轻盈地走入花厅之中,片刻间便在厅中布置好了一桌精致的席面,少女们整齐施了一礼,便悄然退了下去。过了一会,随着珠帘响动之声,从花厅一侧婷婷走出了一位身穿浅绿色华丽衫裙的美丽女子。那女子珠围翠绕,身形婀娜,肤若凝脂,眼含秋波,她微笑着来到厅上对那为首的瘦削男子敛衽一礼笑道:“苏眉见过沈大人!诸位千户大人远道而来,妾身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望诸位大人见谅!”   沈千秋在椅中慢慢放下茶碗,面上阴测测地向苏眉一笑道:“苏姑娘不必客气!你我许久不见,你凝香楼这座温柔乡里,可是越发地似锦繁华了!”   苏眉微笑说道:“那还不是多承各位大人照应苏眉?妾身这儿为大人们备了些洗尘薄酒,千户大人如不嫌弃,就请入席如何?”   沈千秋盯着苏眉面上那迷人的微笑许久,才缓缓向手下几人摆了摆手道:“你们暂且退下!”那几人拱手道:“是!”低头退了出去,在门廊外仍是手按腰刀侍立,沈千秋这才在席边缓身落坐了下来。苏眉面上仍是带着甜甜的微笑,她轻舒皓腕为两人杯中斟满了酒,在沈千秋身边坐下举杯柔声笑道:“小女子在此虽孤陋寡闻,可仍是听说锦衣侯爷对长乐宫的各位甚是倚重。这一杯苏眉便谨为郑爵爷与大人贺,小女子先干为敬!”说罢她一饮而尽,向他笑盈盈地亮出杯底。   沈千秋却并不碰那酒杯,他盯着苏眉将酒一饮而尽,这才带着阴鸷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苏姑娘何必如此见外?咱们二十年前便在教中共事,也算是老相识了,姑娘本是才貌双全,天下无双之人,如今何必流连这烟花世俗之地?不如与本座一同为郑爵爷效力,携手将本教势力重新发扬光大,岂不更好?”   苏眉嫣然一笑放下杯来,纤手轻摇团扇,口中施施然地含笑道:“千户大人过誉了!才貌双全,天下无双这几个字苏眉怎当得起?想当年咱们圣教在老教主的率领下众人同心协力,那是何等兴旺,后来教主飞升天国,大家便立刻翻脸你杀过来我杀过去的,实在让人心寒得紧!我一介弱质女流,不过是有幸靠着锦衣侯爷的荫庇,借着这烟花繁华苟延保命罢了,如今长乐宫里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在江湖上的势力名号早已不下于当年的本教,我苏眉又何必自不量力,做那东施效颦之事呢?”   沈千秋盯着苏眉,许久才缓缓说道:“人各有志!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勉强,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本座前来,便是有件重要之事想来请教,望苏姑娘你如实相告才好”苏眉在座中微一欠身,带着笑道:“小女子在此侍候,千户大人有何吩咐,尽管请说便是!”   沈千秋点点头,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布卷慢慢打开,只见布卷之上画着一个方面阔额,浓眉大眼,下巴带着短须的粗陋男子相貌。沈千秋瞧着苏眉,口中说道:“姑娘一向有过目不忘之能,本座想请苏姑娘瞧瞧,近来可曾见过此人?”   苏眉接过布卷铺在桌上,细细地瞧了良久,对沈千秋摇了摇头含笑说道:“此人相貌粗俗平凡得很,凝香楼每日这许多人来人往的,像这样的男人不知凡几,妾身是一向从未留意的。不知此人是谁,竟要劳烦千户大人如此下问?”   沈千秋盯着苏眉,面上划过一丝阴鸷的笑容说道:“苏姑娘先莫如此肯定,再好好想想,姑娘果真没见过此人?”   苏眉瞧着沈千秋,轻轻摇了摇头笑道:“大人见谅,苏眉确是想不起来了,还请千户大人赐教!”   沈千秋不言声地盯着苏眉看了良久,才冷笑了一下道:“苏姑娘你好健忘!此人姓马,行六,是陇西做珠宝生意的一个富户,人称马六爷。这人几日前曾来到洛州,当晚便宿在了你这凝香楼里,而且听闻还花重金包下了贵处的一位花魁,请问姑娘,是否确有其事?”   苏眉纤手推开了桌上的布卷,站起身来笑道:“千户大人既然自己什么都清楚知道,又何必特地前来相问?大人这么一说苏眉倒想起来了,确有此事”沈千秋冷笑道:“苏姑娘想起来了便好,那可否告知本座,此人如今的下落?”   苏眉手中轻摇小扇,悠闲地道:“千户大人,您是在和妾身开玩笑么?”   沈千秋冷冷地道:“怎么姑娘觉得本座像是爱开玩笑之人?”   苏眉面上仍带着笑道:“那千户大人不会不知道,这人明明当晚便已经被人所杀,大人怎么还要明知故问?”   沈千秋阴沉沉地道:“苏姑娘,此人当真已经被杀了么?那么是被谁所杀?还是另有隐情姑娘却故意隐瞒?”   苏眉忽然转身瞧着沈千秋,她面上仍带着笑,但话语却已变得冷若冰霜地道:“那自然是被你们长乐宫的刺客所杀!这人还欠了凝香楼一百两金子,尸首便埋在城外山上,千户大人是否要去瞧瞧,再顺便替他还了小女子的账?”   她不待沈千秋说话,又悠悠然地说道:“不过既然如此,苏眉也想问千户大人一句,凝香楼不知得罪了你们长乐宫什么,为何杀了我的客人,还要接二连三地派来刺客将我这儿打得一塌糊涂?本来小女子瞧在锦衣侯爷的面上也忍了不想再提,可如今千户大人竟又前来一番咄咄逼人的模样,莫非你们长乐宫如今仗着势力大了,便连侯爷也不放在眼里,瞧着我苏眉一介女流觉得好欺负么?”   沈千秋冷冷道:“苏姑娘,你少安毋躁!你说得如此委屈,只怕事实上却未必吧?你暗中相助温家堡的势力与我们长乐宫作对之事,若是到侯爷面前让他知道了,恐怕他老人家再宠爱于你,也未必会高兴吧?”   苏眉听着冷冰冰的话语,面上却浮起一丝不屑的笑容,她轻摇团扇在厅中踱着步子,口中施施然地说道:“哼,你们长乐宫一向便是自以为做事精明,可惜都把别人瞧得太笨了些!千户大人你今日来我这儿追问此人下落的目的,以为我苏眉心中不知么?这姓马的曾给你们长乐宫捎去一个檀香木盒,木盒里面便是我们圣教二十年前因教中变乱所丢失的教主圣物魔君玉玺。这玉玺本来应该是锦衣侯爷的,不过有人却想暗中独吞,于是便一面谎称马六给的是个假木盒,一面派人来我这儿杀了他来个死无对证,还能顺便栽赃我苏眉勾结温家,背叛侯爷!”   她转身过来对着沈千秋,目光直向他射去:“千户大人,你们这一石二鸟的绝妙主意,也未必想得太好些了吧?”   沈千秋闻言脸色一变,眼中勃然大怒一般地射出凌厉的光芒,面上肌肉不住抖动,苏眉毫不在意般地轻拂团扇,面上带着仍是带着微笑,迎着他的凌厉目光施施然地向他瞧去。   沉默中过了良久,沈千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中阴测测地说道:“好,好!本座佩服!苏姑娘果然还是当年那番足智多谋,能言善道!不过我看你这一面之词却未必容易让人相信,姑娘既然口口声声说那马六是长乐宫所杀,可有什么证据?”   苏眉冷冷一笑,转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放到桌上打开,里面竟是两粒如血般通红的人眼珠子,苏眉笑道:“这对傀儡死士的红眼珠子,千户大人总该认得罢?你们长乐宫用傀儡术替侯爷暗中培养死士的事情,我苏眉是不知道的,可千户大人你总该不会不知道了吧?”   她坐了下来,又重新斟上了两杯酒,递到沈千秋面前笑道:“千户大人你千万不要误会,你我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这次大家误会一场说过便算!不管温家也好,长乐宫也罢,小女子如今在这烟花风月之地不过是想求个安然享乐,不再理会那教中纷争与江湖之事而已,绝无和郑爵爷作对之意,苏眉的这点心思,还请大人代为转告,想来爵爷他定会明白成全的吧?”   沈千秋瞧了苏眉半响,才接过酒杯缓缓说道:“好!苏姑娘这番话,本座自会帮你带到,不过本座也想提醒姑娘,郑爵爷最恨人耍小聪明欺骗于他,姑娘冰雪聪明,想必不用本座再多说了吧!”   苏眉微笑道:“千户大人的一番好意,让妾身感激不尽!”二人举杯饮了,苏眉放下酒杯笑道:“说来也有许久不和大人见面了,此次招待不周,真让妾身好生过意不去。不如今晚重新为大人开席接风,苏眉再挑选几位姑娘为大人歌舞助兴好好乐上一番,然后一醉方休如何?”   沈千秋手一扬,站起身来说道:“罢了!苏姑娘的好意本座心领了,不过本座还有事在身不能久留,这便告辞罢!”   苏眉起身道:“既然如此,苏眉便不敢强留大人了,妾身送诸位千户大人出去!”   沈千秋冷哼一声,带上从人往外而去,苏眉一路随他们送出了凝香楼外,沈千秋在大门前翻身上马,转头对苏眉阴测测地冷笑道:“苏姑娘请留步!这次姑娘的盛情招待本座记下了,若是姑娘芳驾下次幸临敝处,本座定会好好招待姑娘一番!”苏眉笑着裣衽一礼道:“苏眉记下了,请大人慢行!”   沈千秋不住冷笑,笑声中与随人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第10章   苏眉瞧着沈千秋带着锦衣卫众人离开了凝香楼,这才转身回去。她行过方才的庭院外,由远而近便听到从院内传来琵琶转弦拨轴,轻挑慢拢的婉转曼越之音。   她在院门外停下脚步,微微扬手,跟随在她身后的侍女便躬身悄然退了下去。   苏眉进到院中,只见在池畔的花间亭子里倚栏坐着一位年轻女郎,瞧着那湖面的一池碧水低眉信手,似有所感,她玉指捻动怀中琵琶丝弦,弦弦切切间奏出的丝竹乐声一时清脆亢扬如银瓶乍裂,一时缠绵温婉如莺声浅语,苏眉倾听许久,缓缓来到亭边对她笑道:“小菁儿,你的琵琶曲子弹得真好,我若是哪位经过的少年公子,也定会被你的模样和音律痴缠得连魂儿都找不到了呢!”   温菁回过身来,对苏眉轻轻一晗首道:“妹妹方才心情有些气闷,瞧着这儿景色好看来解解闷儿,不想无意间扰了姐姐,有污清听”她目光流转,又转颜笑道:“好久不和姐姐踏青赏花了,我瞧旁边这些花儿开得真美,配上姐姐发上这支钗子定然好看,不如妹子为姐姐选一朵戴上可好?”   她话音刚落,亭畔花丛之上的一朵花儿已从枝上坠了下来,琵琶声中她丝弦一抹,那朵花儿便如长了眼睛一般,嗖的一声向苏眉发鬟之上射去。苏眉道:“多谢妹子!”微笑间一转身,已将花儿夹在了指间,温菁笑道:“不中姐姐的意么?这儿许多花儿,不知哪朵适合姐姐心意?”她口中说着,指间却不停连挑连抹,琵琶音色顷刻急切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苏眉身边的花丛都被音律的气浪所笼罩,枝叶不停震动,所有花朵几乎同时从四周向苏眉射来。   苏眉口中微笑道:“你这小菁儿!”身形却一闪,瞬间在地面不住转动竟回旋成一道绿影,所有射向她的花朵顿时都被卷入影中,只听她笑道:“还是你这小美人儿戴起花来更美,姐姐都还你罢!”话音未落嗖嗖连声,刚才的花儿都从绿影中同时向亭中的温菁射去。   那些花儿射到温菁身前,琵琶弦声一拢一挑,花朵顿时纷纷碎成花瓣,在弦声中绕着她在空中四散飘落,琵琶声如山涧冷泉流水嘈嘈切切,花瓣仿佛也随着弦声翩翩起舞。只听曲终收拨,四弦一划声如裂帛,温菁抱着琵琶从亭中掠起,唇边还轻咬着一朵花儿,轻飘飘地从花瓣中回旋着落到亭外。   苏眉拍手道:“好!”她接过温菁手上的花儿,替她簪在发鬟之上又笑道:“妹子不但模样美貌,曲儿弹得更好,不过你下次要送姐姐花儿直说便是,就不必让我陪你练这十面埋伏凝音阵了吧?”   温菁笑道:“我方才听说来了些麻烦讨厌的家伙,正担心姐姐一个人应付不来,如今怎样了?”   苏眉笑道:“早让我打发走啦!要说麻烦,你这小菁儿这几天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么?”她又道:“楚姑娘来替盛大爷瞧伤了么?他们如今怎样?”   温菁道:“她方才替盛大哥瞧过,盛大哥人还没醒,但伤势已经无碍,不过楚姑娘她就有些……”苏眉道:“她怎么了?”温菁摇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已经让相公送她回去了,这会儿正有些无聊气闷,姐姐可有什么好法子让妹妹散散心么?”   苏眉笑着道:“妹妹生得这么美貌,还怕找不到乐子么?妹子若是愿意,姐姐便为你挑几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客人,让你散心玩玩如何?”   温菁被她说得红霞满面,轻轻啐道:“姐姐又来取笑了!……什么相貌英俊的公子?我早就看腻啦!……不过姐姐若是同意让妹妹去接客,我悉听姐姐吩咐安排便是,只是现在……”   苏眉笑道:“妹妹既然答应了,姐姐晚上自会替你安排,现在姐姐有些有趣的玩意得先去瞧瞧,妹子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温菁闻言,羞红着脸笑道:“姐姐说如何便如何,小菁儿一切听从吩咐便是!”   苏眉一笑,带着温菁沿着林荫小道往庭院深处走去,二人左转右转,不多时来到了一处极是僻静的小院前。院门之外站立着两名家奴打扮的汉子,他们见到苏眉连忙半跪行礼道:“给姑娘请安!”   苏眉淡淡道:“起来吧!让我下去瞧瞧”汉子道:“是!”其中一位掏出腰间钥匙打开了院门,带着她们来到院中假山之前。那汉子按动假山之上的一处机簧,一阵隆隆声响后,假山的洞中现出一个向下带着光亮的密道,汉子一揖便躬身退下了。   二人来到洞中,温菁瞧着那脚下的地道,对苏眉奇道:“苏姐姐,没想到你这儿还有这么有趣的地方,这下面可通到哪里?”苏眉瞧着她道:“这下面是通往凝香楼的地牢,以往我手下若有不听话的姑娘,我便让人将她带到下面牢里受罚,小菁儿你若是往后接客不守规矩,我便也将你这般交给他们带下去脱光了衣衫严刑拷打,你说好么?”   温菁闻言,紧张与吃惊中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她咬牙瞧着苏眉,片刻才怔怔地道:“是!……菁儿若有做错了,甘受姐姐责罚便是!”   苏眉一笑,带着温菁下了密道。那甬道有一人多宽,两壁用石块砌成,墙上燃着松脂照明,台阶延伸向下,冰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味,温菁心中想道,凝香楼外面如此繁华似锦,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去处。   不多时苏眉带着温菁行到了一扇铁门之前,从里隐隐传出皮鞭抽打的啪啪声和低沉的闷哼声响。二女走进室中,温菁只见这间石室如外面雅舍一般地宽敞,四周壁上燃着松油火把,墙上挂着的各种皮鞭镣铐刑具却是如同官府牢房般一应俱全,四周角落还摆放着各种自己不知名目的刑台刑具。而在地牢的一侧的刑架之上,一个蓬头乱发赤身裸体,浑身鲜血的男子被镣铐大字型地铐住刑架的木板之上。在他面前,一个赤着黝黑上身铁塔一般高大的光头巨汉,正拿着一根粗实的皮鞭向那男子一鞭一鞭狠狠地抽打着。那受刑的男子垂着头身子也一动不动,只有皮鞭落下之时才发出低低的闷哼之声。   那巨汉见到苏眉进来,连忙停下皮鞭躬身瓮声瓮气地道:“我的主人,您好!”   他口音颇为特别,温菁这才注意到这巨汉的样子既奇特又丑陋凶恶,他光头厚唇,鼻翼之上还挂着一个硕大铜环,看相貌是海外波斯族人,然而对苏眉的神态却是极为恭敬。   苏眉的眼光缓缓落在刑架那人身上,她道:“昆仑奴,这几日他可曾说过些什么?”   那名叫昆仑奴的波斯巨汉口中恭敬地道:“主人请原谅我,这人什么都没有说!”   苏眉淡淡地道:“行了,起来罢!”昆仑奴垂首侍立到了一边,苏眉转身对温菁笑道:“妹子,你可认得出这人是谁么?”温菁借着刑房墙上的火光,细细打量着刑架上那垂着头满身鲜血的赤裸男子,忽然吃惊地道:“难到是他?……可他不是已经死了么?……又怎会在这里?……”   苏眉一笑,从一旁的铁桶中盛了一勺水,随手泼在了那人伤痕累累的身上,那人的身子弓地弹起,口中发出一声惨叫,苏眉笑道:“马六爷,这加了盐碱的水给你洗洗身子可还提神受用?你睁开眼睛瞧瞧,哪位美人儿来看你了?”   那刑架上的人费力地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向前瞧去,温菁恰好与他怨毒的目光相对,顿时又惊得“啊!”了一声,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夜里与温菁欢好之后,被傀儡死士射杀的陇西富商马六爷。   温菁又是意外又是吃惊,对苏眉道:“苏姐姐,马六爷他……那晚不是已经被长乐宫的傀儡死士杀了么?他的尸身我还命赵大哥他们去埋了,为何他又在这里?……”   苏眉嫣然一笑道:“事情其实简单得很,那傀儡人是我控制的,射杀他的铁针之上也涂了让人暂时假死的药物,连尸身我也换了一具易容之后和他一模一样的尸体,若不是这样,如何能瞒过长乐宫的那帮人?”她转身对马六爷道:“六爷,这几日招待不周真是委屈你了,我让你好好想想你把那檀香木盒藏在哪里了,总该想起些什么来了吧?”   马六爷圆睁着双目,盯着温菁与苏眉二女,眼中射出止不住的愤恨与怨毒的光芒,他良久才声音低沉地道:“苏姑娘,在下是个正当的生意人,并未得罪过姑娘,那木头盒子是陇西魔教逼着老子带来洛州的,在下一家人的性命还在人家手上,怎么去贪图私藏魔教的东西?那盒子确实早就交给长乐宫的人了,在下除此之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眉轻轻一笑道:“马爷,你当苏眉是三岁小女孩般地来哄么?你给长乐宫是个什么盒子你心里清楚,再说了,你自己其实是什么人,当我苏眉真不知道么?”   马六爷狠狠对苏眉道:“姑娘说的话,怎么老子一点也听不明白?”   苏眉冷笑一声,手中一扬已多了一样黄橙橙的物件,她道:“马爷,这件物事是从你客栈的行李中找到的,小女子见识浅陋,马爷能否赐教这是什么东西?”   温菁上前瞧去,只见苏眉手上之物是一块纯金的小牌,牌子还雕刻着花纹和小字,苏眉冷笑念道:“文字陆百玖拾三号,锦衣卫北镇抚司中千户马,啊哈,原来马爷是位千户大人,小女子真是失敬得很!”   马六爷脸上肌肉一阵阵地扭曲抖动,狠狠瞪着苏眉,好一会才开口道:“不错!老子明面上行商,其实一直是锦衣卫的人,你们既然早就知道了还将老子关在这里,可知已经犯了死罪吗?要就一刀杀了老子给个痛快,要就爽爽快快放老子走路,你究竟选哪样?”   苏眉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到刑案之前慢慢检点把玩着桌上的各种刑具,片刻之后才转身到马六爷的身前,她伸出纤手忽然一把握住了马六爷胯下那垂吊的阳具,马六爷紧张得浑身一颤,但苏眉却是握住了他的肉茎为他慢慢套动,同时在他身边轻声细语道:“看模样马爷还没明白么?现在这儿是由小女子说了算,我也给马爷你两个法儿选,一是马爷你现在便将盒子的下落说出来,自然今晚便是我凝香楼里的贵客;二是等会儿用刑以后你求着要说,苏眉却还不一定想停下来听,马爷你究竟选那样?”   她口中一面如调情一般地软声细语,一面纤手细细为马六揉搓着胯下的阳具,才一会儿,那黝黑粗垂的肉棒便已被她套弄得如铁棍一般地坚挺勃起。她转身对温菁笑道:“妹子若是接下来不忍心瞧,便先到外面去歇息片刻罢?”在一旁的温菁正看得心中扑扑乱跳,她身子一颤,忙道:“啊,……是……是!”她走出刑室门外,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身子贴在门上,透过小窗的栅栏向里瞧去。   只见苏眉瞧着脸色苍白颤抖却紧咬牙关的马六,俏脸一寒,突然手掌一翻哐啷一声,一个黝黑的铁铐已经紧紧地箍在了马六爷勃起的鸡巴根部,苏眉一边轻抚着他勃挺粗大的阳具,一面冷笑说道:“马爷,有些没用臭男人的阳具在被拷打之时虽然已经被铐子铐住,但还是仍会忍不住射出阳精。这可煞风景得很,马爷这肉棒不知会不会,不如先将你堵上如何?”她说完捻起那阳具铐上用细链连着的一根粗长闪亮的银针,握住马六爷那根粗壮的阳具,对着马眼缝中缓缓刺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刑架之上的马六爷发出一声响亮的惨叫“你这贱婊子,给老子住手!!……!!”苏眉却是缓缓将银针顺着他的马眼尿道一直刺穿了他的阳具底部,这才放开手,只见在马六爷挺翘的阳具上,马眼中间露出一截长长的银针被链子连在阳具根部的铁铐之上,阳具悬着无法垂下,鲜血从马眼中顺着银针不住往外渗着。   苏眉悠然地踱到刑案边上,片刻又回到了刑架之前,她看着面色煞白不住喘息的马六爷轻轻笑道:“等会还有更加受用的,马爷留些气力享受,好么?”她纤手一翻,这次却是多了一个连着铁链的细长闪亮钩子,她捏住马六爷那黝黑涨大的卵袋的一边睾丸,将钩子慢慢钩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刑具上的马六爷顿时发出一种如野兽般的惨嚎,连门外的温菁也听得心中一紧,他的身子猛然绷紧,又弹起,却无奈已经被腰间的铁箍紧紧箍在了刑架木板之上。他的卵袋睾丸被钩子勾过穿出,苏眉又扳起他的腿,将钩子上铁链的另一端扣在了他的脚趾之上。   马六爷不住地惨嚎,苏眉却对他的嚎叫声充耳不闻,又如法钩穿了他的另一边睾丸卵袋,此时温菁只见马六爷脸色一下青绿一下煞白,冷汗涔涔而下,喉咙中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惨嚎,他粗壮的阳具被刺穿悬吊着,卵袋的两侧也被钩子勾穿拉到脚尖,他只能踮起脚趾,鲜血顺着大腿不断滴下的同时身子也不住颤抖。   苏眉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对他冷冷道“马爷你放心,我已经点了你的几个穴道,你的神智会一直清楚得很,你好生想想那东西放在哪里了,等会小女子乏了,再听你说也不迟”她话音未落,狠狠的一鞭已经抽在了马六爷的裆部那笔挺的阳具之上,伴着马六爷的一声骇人惨嚎,苏眉冷冷地一鞭接一鞭地接连抽去,她几鞭下去,马六爷那惨嚎之声已经变了音调不似人声,倒像幽冥鬼哭一般,听得实在渗人之极。   门外的温菁听得干脆转过身来靠墙捂住了耳朵,她心中突然想道:“若是我也落在别人手里,被这般脱光了逼问拷打,他们却会如何对我?”   这个荒唐念头一经突然升起,便如同小鹿般在她心中扑扑乱撞,不知不觉间双颊火热通红,身子也开始有些燥热起来,她在堡中生来便是大小姐,平时身边丛人也是对她恭敬无比,从未敢有丝毫拂逆,这次来凝香楼中扮成青楼女子接客,一半是觉得好玩,另一半也是心中隐隐希望自己能像那下贱的妓女一般被人对待,温菁心下忍不住想道:“若是盛大哥,他必然有许多折磨我的法子罢?不过我练了那“长生欢喜诀”身子却也不怕受伤,哎……要是盛大哥早些醒转便好了……”她一边胡乱想着一边瞧着牢中的各种刑具,一股情欲竟从小腹升起,还好左右无人注意,她忍不住解开腰上细带,悄悄将手伸到胯下,轻轻剥开已经湿漉漉的内里小亵裤,指尖轻柔搓捏蜜唇顶端那粒饱满突起的阴核,不知怎地,瞬间强烈如潮的快感从阴部立刻涌起,让她险些便要大声呻吟出来,幸好连忙紧紧咬住朱唇,才没有发出声响,温菁也不敢再用力,只是自己隐在暗处墙边,伴着牢中传来的惨叫,自己慢慢自慰手淫了起来。   苏眉几十鞭下去,马六爷的阳具已经被抽得血肉模糊,他自己也头发根根竖起,脸已经扭曲得不成人形,只能像野兽一般发出阵阵不似人声的哀嚎尖叫之声,他的脚趾连着被勾穿的卵袋,被铁链紧紧拉着勉强踮起,大腿止不住地颤抖。   苏眉却毫不留情,她手上皮鞭一鞭接一鞭,虽然缓慢却总是狠狠抽去。终于在狠狠一鞭之后,马六爷一边的脚趾终于支撑不住用力一伸,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卵袋被铁钩撕开一边,一粒血淋淋的睾丸被甩到了刑房的地上,溅起一滩鲜血。   “嗷!!!!”刑架上马六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头便软软地垂了下去一动不动,苏眉停下手中的皮鞭,上前抓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脑袋提了起来,面上仍是带笑但却声音冰冷地道:“马爷你别给本姑娘装死,你还剩一边卵蛋呢,不过再下去恐怕马爷你就真成太监了,这会儿如何?想起什么来了么?”   马六爷不住地喘息着,变了形的脸怨毒地瞪着苏眉那始终带着迷人微笑的脸蛋,好久才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几个字来:“……你这妖女……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   苏眉冷冷道:“要比心狠手辣,又怎么比得过你们锦衣卫的东西二厂?很好!等会本姑娘将你的另一颗卵蛋也抽出来,然后等慢慢凌迟完了你的阳具和四肢再来问你,我瞧你说是不说?”   马六爷瞧着她又拿起了皮鞭,终于惊恐绝望地嚎道:“说!说!我说!……求姑娘不要再用刑了!……”他瞧着苏眉一副冷冷不为所动地模样,连忙喘着粗气道:“……那盒子……其实是我们奉锦衣侯爷之命,从陇西魔教手中所夺,……但那沈千秋告诉我说,那盒子中藏有魔教的一个大秘密,让我暗中将盒子留下……”   苏眉冷冷道:“那真盒子如今在哪里?”   马六爷呻吟道:“沈……沈千秋他绝想不到……我把它藏在洛州府衙的狱神庙中……求姑娘你放了我……在下愿意带你去取……”   苏眉冷笑道:“你带我去?难道本姑娘不认识路么?”她瞧着马六爷软软地垂下了头没了反应,伸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转身对在仍在一旁的昆仑奴吩咐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将这人扔到洞里!”   昆仑奴躬身道:“是!”苏眉转身走出了刑房,瞧见仍隐在角落黑暗中低着头,将双腿夹着手身子不住颤动的温菁,她悄悄行过去,突然从后面抓住了温菁还在贴身小裤中的手指低声笑道:“你这小菁儿,独自在这儿悄悄做什么好事?”   温菁一直在门外一边自慰一边胡思乱想着,几次几乎要高潮都强忍了下来,双腿早已酸软乏力,她又惊又窘地道:“……我……我……那人招了么?……姐姐怎么这么快……”竟有些话也说不全了。   苏眉笑着掀开她的衫裙,挑开她裆部的贴身小裤揉动她的阴核,一阵强烈的快感顿时冲温菁的全身,虽然已经是强忍住但仍然不禁微微呻吟了出来。苏眉把手指放回嘴边轻轻舔去她的淫液,在她耳边微笑道:“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娃,竟然在这牢里手淫,你给我说出来,方才一直在想些什么?”   温菁红着脸,声音低低道:“我……我……我方才在牢里,瞧见那人被拷打……便想到下来时姐姐对我说的那些……”   苏眉轻轻笑道:“便想着自己如果也是这般模样被贱男人拷打,会如何被他们折磨奸淫,是么?”   温菁羞不可抑,低声道:“……是……姐姐你别说了……咱们这便回去罢?……”   苏眉笑道:“好!”她突然运指,点了温菁后颈和背上几个穴道,温菁“呀”的一声软在苏眉怀里,苏眉对她轻轻笑道:“妹子你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小骚货!你既然想,姐姐便遂了你的心愿,今晚恰好有重要的客人前来,我便让妹子便在这牢里服侍他们如何?”   温菁又惊又羞,忙道:“这……这怎么可以?姐姐,我……”苏眉一笑,又故意板起脸来冷冷道:“有什么不可以?从现在起我便不当你是温家小姐,你不过只是楼里一个淫荡下贱的青楼婊子,明白么?”   温菁道:“我……我……”终于垂下首来低声道:“是!苏大姐姐!”   苏眉微笑着将她抱起,在她唇上一吻道:“这样还好些,否则我便要你脱光了爬出去啦!”说着便抱着她往地牢甬道之外走去。 淫虐江湖志外篇之唐门惊变 第01章  
作者:oicq789789   *****************************************   警告:本篇相当变态重口,纯属发泄作者内心的恶趣味,不喜欢看的朋友请绕道。此外在文前还要再次感谢mingren101朋友陪我在Q上对本文的讨论构思,真的对他非常感谢!   PS:本文有可能也是个坑。   *****************************************   天空阴沉沉地,黑暗中透着昏黄,天穹间乌云密布,隐隐传来雷声,倾盆大雨转眼就要来到,一道闪电掠过,将山谷大门前石碑上" 青龙山庄" 四个金色的大字映得雪亮。   此时,在山庄地牢的青石甬道里,我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只有脸上的妆容还保持着被擒之前画上的精致女装,易妆之时梳起的女子发鬓和精心打扮的耳环珠链都还原本不动,但我此时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上了重囚的手铐与脚镣,下身直挺挺勃起的阳具马眼被塞进了一串拉珠,令我挺翘得胀痛不堪。在墙壁火把的映照下,伴着手铐脚镣的当啷声,我被山庄里的狱卒牵着颈上的铁链,像狗一般地往前方的刑房爬去。   **************************************   我叫沈玉,原是江湖上名满川中的大家族——沈家庄的少庄主。本来在一个月后,便是我和川中另一个名门望族——唐家堡的二小姐唐嫣大婚的日子,但此时,我却成了江湖组织" 青龙门" 的阶下囚。   在十几日前,我接到线报," 青龙门" 神秘首脑之一的卫天阳,将要在川北一带出现。" 青龙门" 是朝廷在江湖中建立的专门缉捕镇压武林正道的黑暗组织,他们仗着朝廷的势力,率领手下的鹰犬,专门对江湖中的各种正道人士不择手段地罗织罪名,捕拿逼供之后再加以杀害,武林中人提起青龙门无不切齿痛恨,但也同时为之色变。   而我这次准备暗杀卫天阳,不但是为了武林除害,同时也是为了我未婚妻——唐嫣,因为我得到消息,青龙门在川中,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我未婚妻所在的唐家堡。唐家堡的族长唐老太爷财力雄厚,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在黑白两道享有盛名,早已被青龙山庄视为眼中钉。   根据我在事前探听到的消息,卫天阳此人不但狡诈凶狠,而且生性淫邪至极,每到一处更是喜欢到青楼妓院与妓女奸淫行乐。于是,我仗着自己轻盈灵快的家传剑法,便独自一人男扮女装,易容成歌妓潜伏到了川北最大的青楼——怡红院中前去刺杀卫天阳。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青龙门的人防备森严,他本人的武功更是比我高出数倍,结果我与他交手仅仅几个回合便被他生擒,点了穴道落入到了这山庄的地牢之中成了青龙门的囚犯………   **************************************   " 啪!""啊!……………"   " 啪!啪!""啊!!………………"   我赤裸着身子跪着趴在刑室冰冷的石砖地上,光滑的白臀高高耸起,双手被铁铐紧紧铐在两侧刑架上头,伴随着我的哀叫,身后的狱卒提着竹板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抽打在我高高翘起的白臀上,我挺立的阳具与阴囊不住摇晃着,耳垂上还带着女子的耳环珠饰,额头和脸颊梳起的女子云鬓已经和汗水一起散落下来,长长的睫毛下滴落了因为疼痛难忍而溢出的眼泪。   任谁这时看到我的容貌,都会毫不怀疑这正在被拷打的是一个容貌清秀,身段白皙苗条的漂亮女子,可偏偏我平坦的胸部,还有下身直直勃起的阳具却出卖了我男子的真实身份。   只因为我平时作为男子之时容貌清秀,这次行动之前我特意让川中最出名的易容好手为我画上了女装,将我扮成一个绝色美貌女子,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失手被擒以后,竟然也被敌人当成女子一般地拷打凌辱,他们在我拷打受刑之前,便在我肛门肠道里灌了烈性淫药再用肛塞堵住,还在我阳具的马眼中早塞入了一串黄豆大小的拉珠让我无法射精,在淫药刺激之下,每一下竹板的抽打都刺激着我的鸡巴让我有想要泄身的强烈冲动,但我挺翘的肉棒也只能在徒劳无力地不住晃动颤抖着。   眼前这座刑室如外间厅堂一般宽敞,四周的墙上挂着绳索,铁链,手铐,木枷,手枷,烙铁,以及带刺的皮鞭等等刑具,各处还有各种式样古怪的刑架刑床,许多已是血迹斑斑,墙边的火炉里烧着旺盛的火焰,刑室中的众人个个都赤裸着身子,火焰将一干人的皮肤映得通红。   我跪趴在着一张太师椅前受刑,一个方脸短须,皮肤黝黑,裸着全身精壮肌肉的高大汉子正翘腿坐在椅中,壁炉的火光映照在他胯间那根直直挺立着的粗长巨大阳茎和卷曲浓密的阴毛之上,反射出黑红的光芒,他在椅中支着头,瞧着他脚下不住哀号的我,嘴边挂着一丝不屑与鄙视的冷笑。这个精壮大汉,便是我暗杀不成反被他所擒的青龙山庄的首脑——卫天阳。   " 啪!!…………"   " 啊!!…………啊…" 又是重重的一板狠狠抽在我的臀部之上,我高高地一声哀号,肛门的肌肉一松,原先被堵住屁眼的的肛塞竟然从我菊门里滑出,我肠道里面被灌的淫液也随之喷溅到我的腿间和刑房的地砖上,强烈的剧痛和一阵肛门得以释放的强烈变态快感冲击着我的头脑和胯间想要射精的阳具,这种折磨让我几乎疯掉,但我也只能是徒劳抽动胯间的白皙肉棒,跪趴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可那被拉珠紧紧堵上的阳具马眼,连一滴精液也无法得以畅快的渗出。   狱卒鄙夷地狞笑着,将肛塞重新塞进了我的屁眼,卫天阳从椅中起身,弯下身来捏起我的脸颊,瞧着正跪在他面前不住喘息的我冷冷笑道:" 沈公子,沈姑娘!来我这青龙山庄做客,所受的招待可还觉得舒服满意么?"   我恐惧地瞧着他那肌肉横生不住冷笑的脸,嘴唇懦懦却说不出话来,突然当啷一声,一盒油墨和一卷写满字迹的纸张扔到了我的面前,卫天阳冷笑道:" 姓沈的,这是我青龙山庄替你准备的供词,为你少受些皮肉之苦着想,劝你还早些在上面画押吧!"   我跪着捡起了那张纸,才看了片刻便顿时吓得全身颤抖,我对卫天阳连声哀求地道:" ……卫爷!这供词里……可是我自认沈家庄上下要谋反朝廷啊!……这可是满门灭族之罪啊卫爷………在下如何能招供啊………"   我话还未说完,卫天阳已经一脚狠狠踢在我挺翘的阳具之上,我一声惨嚎,弯腰不住颤抖,我的脸又被卫天阳捏起来,他冷冷地道:" 操你妈的!你这不男不女的贱婊子,老子可没这许多耐性!" 他冷冷对我身后的狱卒道:" 给我用夹棍,夹断这贱婊子的腿!"   " 是!" 我身后的狱卒答应了一声,从墙上" 当啷" 地扔下了一副乌黑沉重的夹棍,将夹棍扣在我还带着女子珠链的白皙脚踝之上,狱卒狞笑着用力一收," 啊!!!!~~~" 我仰起身子一声惨叫,从脚踝的骨头上穿来吱吱的声音伴随着钻心的剧痛,让我几乎要晕阙过去,可在我脚骨将要被刑具夹碎之际,那狱卒偏偏却又故意放开了一些,然后又缓缓施力。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我从未受过的酷刑让我疼痛难熬,我一边放声惨叫一边双手乱抓乱摇,手上被锁在刑架上的铁铐哗啦哗啦地乱响,这种无止境酷刑的屈辱和绝望让我心中一横,将头狠狠地向那刑房地上冰冷坚硬的石板撞去。   就在我准备一死了之之时,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了我的脸将我的头提了起来,卫天阳对我冷冷笑道:" 你这贱东西想死么?可没那么容易!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将你的尸首拉到川中城去游街示众,让江湖中人都瞧瞧,你们沈家堡少庄主男不男,女不女的贱婊子模样,哈哈!"   我听了卫天阳的话大为惊恐,喃喃哀告地道:" ……不……不要!那我沈家……还有与我有婚约的唐家………两家的声名清誉,岂不是要被我毁于一旦?………求求卫爷………手下留情!……"   " 哼哼!这会儿想要老子手下留情了么?" 卫天阳捏着我的脸端详着,又嘿嘿笑道:" 你们沈家曾经坏了我们青龙山庄多少好事?如今你这贱货落到我的手里,谁想得到,堂堂沈家庄的少公子,竟然是个喜欢画眉毛扮成骚婊子妓女,想被男人操屁眼的一个变态贱货,哼哼,你自己说说是不是?"   " ……不……不是……" 我忍着巨大的羞辱,低声道:" ……我只是为了这次……才扮成这副妓院女子的模样………"   " 哼哼……打扮得这么骚,还说不是?……" 卫天阳握住了我胯下直挺挺的白皙阳具,大手缓缓搓弄着我塞着拉珠的龟头阴笑道:" ……那为何被老子擒住之后,你这骚阳具还一直硬翘着?其实你这贱货心里,也暗暗盼望着被人用鸡巴像妓女一样插屁眼吧?是不是?"   卫天阳一边狠狠地羞辱着我,一边握住我的阴囊和阳具轻轻揉动,我牙关紧咬着,身子却舒爽得不住吸气颤抖,鸡巴上阵阵强烈渴求射精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门。我正忍受着这被仇敌随意玩弄自己私处带来巨大羞耻的倒错刺激时,卫天阳到我身后用大手抚弄着我高高翘起像女子一样的白皙臀部,慢慢拉出了我屁眼里的肛塞,我顿时刺激得浑身一颤,他手指抚着我暂时闭合不上的菊门洞眼,口中嘿嘿冷笑着,将他那黝黑粗壮的阳具对准了我的菊门,腰部一挺用力插了进来。   " 啊…………啊啊啊!…………"   我的菊门被他粗大火热的阳具猛然顶入,我忍不住惨呼出声来。没想到,我身为堂堂沈家堡的少主,竟然在这地牢刑房里惨遭仇家严刑拷打之后鸡奸!而且我更没想到的是,卫天阳的鸡巴如此巨大雄壮,他的阳具和龟头感觉如同一个婴儿的小拳头一般在我的肠道深处来回刮擦,疼痛之外竟让我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充涨感。   肛门连带腿部直至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承受着被那凶根强力撞击的痛苦,阴囊在那冲击下无力的晃荡,前面的阳具也禁不住左右甩动,让我从发根到每个毛孔都有种罪恶感,心中禁不住在悲鸣," 为什么会这样?啊,好痛,好涨!" 但是那凶猛的抽插却不容我喘息思考,我只好尽用力抓住手铐上的铁链强忍着,但终究还是忍不住细细地哼出了声音。   " ……嗯……啊!…………啊…………啊…………"   " 哈哈!没想到沈少爷被操屁眼然像个娘们一样哼出来了!怎么样,老子的鸡巴操的你爽吧!" 卫天阳嘿嘿地大声笑道:" 哼!姓沈的,你屡屡与我作对,却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落到老子手里,被老子像个贱婊子一样操屁眼吧?…………"   " ………不!不…………" 我竟喃喃地道,   " 操你妈的沈玉,瞧瞧你自己这又细又小的鸡巴,也配叫男人?" 卫天阳一把握住了我的阳茎,他一边抽送着我的菊门一边冷笑道:" 你自己瞧瞧,弟兄们的鸡巴谁他妈不比你的大?如今还给爷操得想射精了吧?呸,没用的废物!"   他一口唾沫啐到了我的云鬓之上,周围的狱卒们传来一阵阵鄙视的笑声,我下意识地仰头向四周看去,果然周围汉子们胯下袒露的阴囊阳具就算是垂吊着,也比自己勃起时的鸡巴饱满雄壮许多,我自卑得想要埋下头去,可偏偏自己胯下的阳具又被卫天阳的大手不住地套动手淫,加上肛门习惯被抽送以后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这种渴望射精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崩溃掉,我恨不得能立刻抽出马眼的拉珠,将被擒以来一直不曾得以射出的阳精爽爽快快地喷在地上。   " ……不……不是……要…………" 不知不觉间我声音竟细细地哼了出来,   " 操你妈的,说些什么?" 卫天阳哼道:" 学贱婊子叫床么?老子听不清!"   " ……要……求卫爷……让我射……出来…………" 我艰难地吐着字眼,   " 哼,你配叫男人么?还想像男人一样射精?废物!"   卫天阳冷笑说着,竟然拉住了我马眼的拉珠来回抽动,每一粒珠子滑出我的龟头又挤进我的尿道,这种突然而来的巨大快感竟然让我嚎出声来!卫天阳才抽动了片刻,我竟然已经被刺激的冷汗涔涔,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哀告道:   " 是!……我不配做个男人!……求卫爷……饶了我!……让我……出精吧!……"   我话音刚落,四周立刻传来了一片鄙夷地哄堂大笑声。   " 哈哈!什么川中名门?堂堂沈家庄的大少爷竟然被我们卫爷操得亲口说自己不是男人!………"   " 哈,听说这小子未过门的媳妇是唐家二小姐,唐家可瞎了眼,老子还从没见过这么贱的男人!"   " 操你妈的,唐家那几个贱货个个像天仙似的,这不男不女的贱东西也配得上?"   " 我看干脆把这小子鸡巴废了,像娘们那样卖到妓院窑子里接客算了!………   " 哈哈哈!好主意!…………"   我听着周围狱卒们对我鄙视讥嘲的话语,竟然连累未婚妻唐嫣也被辱在内,可这种巨大的羞辱对我竟然都变成了我对射精的渴望!   (……他们说的不错,自己配不上唐嫣,我沈玉现在只是个不男不女,被仇家鸡奸着还哀求着让自己射精的贱东西!)   在我身后卫天阳的巨大阳具仿佛绝不会发射一般,硬得像铁棒一样大起大落地抽送着我的菊门,他一从身后一把扯住我的发鬓,冷冷哼道:" 操你妈的!看在你这贱货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来的贱样份上,给老子在供词上画押,老子便开恩赏你这贱货出一次精吧!"   (……对不起了,沈家庄的上下,你们都不知道,我沈玉其实只是个不配做男人的贱货!贱货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射精!)    "是………"   我颤抖着打开了那张写满字迹的供词,提起笔来哆嗦着在最后画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带着镣铐的手按在鲜红的油墨上,看也不看地往字迹上按了下去!   " 哈哈哈哈!好!既然肯招供,爷便赏你这贱货一个痛快!"   卫天阳握住我的阳具,手指扣住我马眼猛然拉珠一抽," 啊啊啊嗷嗷!!…………" 我发出一声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一声长长嚎叫,阳具立刻在他大手之中一抽一抽地射出了两三股浓白的阳精,在周围围观狱卒的鄙视讥笑声中,卫天阳捋掉了我马眼里最后一团精液,我感觉到自己射完精的鸡巴迅速地从他手中疲软了下来。我无力地趴在地上,肛门从卫天阳粗壮硬挺的鸡巴上滑出,也顾不得自己刚刚射在地上的精液粘到自己的肚子上,手还被铐吊着,下身却瘫软在地上不住地喘息。   突然间,我感觉到臀部一阵钻心火辣地疼痛,   " 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一阵焦糊的青烟冒起,原来卫天阳正操一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正狞笑着按在了我的臀部上!   (唐嫣,我那未过门的妻子,是那样美丽高贵,又是武林中多少少年侠客的心中偶像,现在的我还能配上她吗?)   我只记得眼前仿佛出现了未婚妻唐嫣那高贵美丽的面庞,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嚎,便终于眼前一黑,在刑室里晕死了过去。 第02章   *****************************************   继续填坑,继续发泄作者内心的恶趣味,不喜欢看的朋友请绕道。另外文前还要感谢mingren101朋友对本文的讨论帮助,也请各位继续支持!   *****************************************   当我因为易装扮成女子刺杀卫天阳失手被擒,在青龙山庄的地牢惨遭淫虐拷打之时,外面已是三月的早春天气,处处桃红柳绿,一番姹紫嫣红的景象。   川中城外官道边上停着一辆豪华的大车,拉车的两匹骏马在不耐地踢着蹄子打着得儿,车身上大厢外设装饰华丽,车旁还侍立着几位牵着马家仆打扮的汉子,车主人一看便知道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车旁的凉亭里,一位穿着鹅黄衫子的女子正婷婷倚栏而坐。她约十八九岁年纪,相貌清丽,肌肤雪白,身形婀娜,瓜子脸蛋柳叶眉,一头乌黑及腰的云鬓秀发束起一个燕尾垂在肩旁。亭外侍立的汉子中的一位瞧了瞧天色,向她一拱手道:" 二小姐,时候不早了,咱们启程吧?" 那女郎却并不理会,手指把玩着发梢,长长睫毛下一双晶莹的美目只管向着亭外远处眺望。   大路上远远行来了一顶四人的丝竹小轿,小轿来到亭前停下,黄衫女子站起身来面带喜色地道:" 母亲,女儿总算把你等来了!" 可是轿帘掀起,从轿中出来的却是一位穿着紫色衫子的年轻美妇,黄衫女子见到她顿时脸色一沉,说道:" 怎么是你?我娘呢?她为何不能来送我?"   紫衫女郎瞧着她,面上掠过一笑说道:" 嫣儿妹子,如今你就要去沈家完婚了,你娘在府中身份地位如此卑贱,怎么配得上来送你二小姐出嫁?现在姐姐特意亲自前来,岂不更好?   *****************************************   乘轿而来的紫衫女郎名叫唐樱,亭中的黄衫女子女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我的未婚妻,川中名门唐家堡的二小姐——唐嫣。   唐家自百余年来便是武林中的一个知名大派,但这一代在江湖中更为出名的,还是美貌无匹,芳名远播的两位唐家小姐,如今大小姐唐樱已嫁给了朝廷太傅的长公子,府中只余未出阁的二小姐唐嫣。而唐二小姐自小便不但精通琴棋书画,武学之上的天赋更是极高,堪称色艺双绝,不但本门子弟倾慕者众,其他门派前来求亲的武林世家公子更是纷纷络绎不绝,几乎踏破了川中唐府的大门。   可虽然慕名而来的求亲者如此之众,但唐家的唐老太爷仍然决定,将唐嫣许配给我——当初和她指腹为婚的川中沈家庄的少庄主沈玉。只因近年来江湖中的另一个黑暗势力——青龙门正在迅速崛起,他们依仗着官府的势力背景不择手段地迫害武林同道,许多与他们为敌的正道人士往往不是死于非命,就是抄家灭门,而这次江湖传言,青龙门的势力要进驻川中,下一个要对付的便是唐家堡。   沈唐两家世代交好,沈家庄又是川中的另一个有名的武林世家,因此唐老太爷才决定用我们两家联姻的方法,共同抵御青龙门这个强大的外敌。而正当我们两家还有将近一月就要完婚之时,从川外传来线报,青龙门势力已经潜入川中,首先将要对沈家不利,唐老太爷得到消息之后,便决定让二小姐唐嫣早日启程赶到川北沈家庄,好让我俩早日完婚,同时也完成沈唐二家结盟的大计。   *****************************************   官道的小亭旁,唐嫣冷笑一声瞧着唐樱道:" 姐姐你说得真好听!平日里你就处处针对于我,这次又唆使老太爷将我远远地嫁到沈家,如今我就要走了,你竟然还从中作梗,不让我娘来送我最后一面!你要是真的有念半点姐妹之情,会做出这样的事么?   唐樱冷笑一声道:" 妹子你的话真是好笑!你和那沈家是自幼便指腹为婚了的,如今送你去完婚也是老太爷的均命,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妹妹你忘了,你本来就是唐家的偏房侧室所生的,难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正经的大小姐,也做梦想嫁到哪个官宦富贵人家去做正房太太吗?"   面对唐樱这挖苦刻薄的话语,唐嫣冷笑说道:" 我当然没姐姐这样的好福气,嫁到朝廷太傅这样的好人家了!我心里明白得很,你怕我和你争将来唐门当家人的位子,所以想早些把我赶走对不对?我也想奉劝姐姐你一句,你权衡一下自己的人品和武学,觉得能服得了唐门下面这么多人的心么?"   唐樱被她的话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勉强才冷笑了一下道:" 不管如何,今后我们唐家的事,妹子你这样的外人就不必操心了!姐姐倒是想好好劝劝妹子你,到了夫家脾气还是别这么大的好,我上次听说人家沈公子来,因为想窥看妹子你沐浴更衣,结果被妹子你罚在花园里顶着脚盆跪了一个时辰是不是?啊哈!沈公子为人这么好色,又遇上妹子你这臭脾气,今后你们若是因为什么吵闹起来,妹子为此被沈家扫地出门就糟了!姐姐想想真是为你担心呢!"   唐嫣沉着脸听完,才对唐樱冷冷一笑道:" 那妹子真要多谢姐姐挂心了!不过沈公子再怎么好色,也比不上姐夫他成日流连青楼,夜夜风流快活吧?只是委屈了姐姐你,为了讨好别人,坐稳什么官宦富贵人家正房太太的位子,竟然去学那欢喜禅上面的房中淫术来取悦自己相公!哎呀呀,若不是被妹子偶然瞧见这书,还真没想到一向高傲的姐姐你,为了我们唐家竟然这般委曲求全呢!"   " ………你!" 唐樱瞧到唐嫣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本白色绢册,面上带着笑容抖在她面前晃了晃,眼中又急又气地爆出厉芒,她手一抖一道蓝光向唐嫣射来,唐嫣在刹那间身形一闪,笃笃两声一对碧蓝的长针打在了她身后亭柱之上,唐嫣笑道:" 姐姐生气了么?今天可是妹子出嫁的好日子,难道姐姐临别之前还想和妹妹切磋一下武学身手?"   唐樱瞪视了她片刻,终于冷哼了一声转身上轿,沿着来时的方向渐行而去。   *****************************************   唐嫣坐在车厢之中,瞧着车旁官道边上景色渐行渐远,轻叹了一口气。   她百无聊赖,从身后拿出那本白色的绢册,瞧着封面上的欢喜禅经四个字轻轻道:" 姐姐啊姐姐,你平时总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唐家大小姐,总是一副高傲得了不得的神态,其实还不是要悄悄学这房中之术来讨好男人?我要是你,才不必去使这种手段,天下间的男人们,又有几个值得去为他这样做么?"   她正要取出火折子将书烧了,忽然间心念一动,心中想道:" 我曾听说这欢喜禅是天下尽淫之术,无论男女都会痴迷其中,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我倒想好好瞧瞧。"   她倚到软榻之上,信手轻轻翻开一页,不禁悄悄地" 啊" 了一声,只见册子上用彩笔画着一男一女,都是赤裸着身子不着寸缕,正在床上首尾交合互相为对方舔舐着性器的春宫图画,画像旁边还配着小字,体姿要点描写极为细致,光看文字便让唐嫣脸红心跳。   而且越是往后那画像就越是淫乱不堪,不止一男一女,或是几男一女,更有几男几女的淫乱场面,其中还有细致描绘女子的小穴菊门,乃至嘴里都被男人射入阳精的淫荡场景。而且更令唐嫣心驰神摇的是,画中那被奸淫的女子面上竟然是一脸舒爽满足的模样,丝毫没有一丝痛苦羞耻表情。   她瞧得粉面通红,心中狠狠啐道:" 这书真是胡说!………女儿家哪有被臭男人这样淫辱亵玩着自己身子,面上还这般不要脸地舒爽欢喜的?……这些男人的心中,定是觉得女子都理所应当该取悦自己吧?………真是无耻得紧!…………"   唐嫣继续翻看下去,只见后面页中的文字不但教到了男女之间性交的各种花样,还有女子如何在寂寞之时自慰排解,使自己高潮泄身之时更加尽兴强烈的方法,她心中轻轻一动细细瞧去,只见其中图上的女子躺在榻上双腿大大分开,一手轻插后庭菊门,一手揉弄前庭私处蜜唇,在旁边的小字之上还注着几浅几深,何时转动何时缓急的指法口诀。   这种手法唐嫣竟从未想到过,直让她瞧得红霞满面,身上燥热难当,连带自己私处乃至后庭都传来阵阵酸麻空虚的感觉,她心中一恼信将那书扔到一边,趴到榻上抱着锦被将螓首埋到软枕之中。   唐嫣自小便在唐家堡中长大,虽然身边追求者众多,但还从未对任何男子稍微假以词色,平日冷冰的模样也让别人不敢对她丝毫无礼。在男女之事上,她虽已不是女童般一无所知,但这本绢册里的许多东西,仍是她之前从未听闻,从未见过的。   此时独处在这长路寂寞的马车之中,她恍似往昔静夜独处闺房之时对着明月,偶然间春心萌动一般,只觉全身燥热,身下小穴空虚酸痒,心中还老是忘不掉一直胡思乱想着方才书中女子的手淫自慰之法,让自己心里一阵阵地烦躁难当。   她忍不住挑开车厢帘子探出头去,在车外与大车骑马同行的几位家仆汉子瞧到她,其中一人在马上躬身道:" 二小姐有何吩咐?" 唐嫣随口道:" 前面还有多久到沈家庄?" 那位汉子道:" 回禀小姐,从川中到沈家庄有将近一日的路程,咱们在明日天黑之前一定能赶到姑爷那里,请小姐放心!" 唐嫣怒道:" 我放什么心?似你们这样磨磨蹭蹭地,我什么时候才能赶到相公的庄子?给我叫车夫快些赶路!"   那几个汉子面面相觑,不知哪里又惹到这位小姐生气了,在马上一拱手道:" 是!" 赶车的汉子狠狠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车疾驰而去,车后的官道上扬起了一片漫天尘土。   *****************************************   就在我的未婚妻唐嫣兼程连夜赶来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我已落入了仇敌的手中,在青龙山庄中成了最下贱的贱奴……… ………………   " 啪!~~""啪!!~~~~"   " 啊!……十四,十五!…………啊啊……二十!………二十一!…………"   阴森的刑房中响起一声又一声呼呼的皮鞭破风抽打声音,我赤裸着身子,脚上带着死囚的铁镣,弯腰撅臀,头和双手都被木枷枷在刑架之上。我的一侧白臀被烙上了" 贱奴" 二字,在我身后一个高大健壮,全身赤裸着黑皮肤的壮汉正挺着雄伟粗壮的巨炮阳具,一鞭接一鞭地狠狠抽在我那已经鞭痕累累,红肿不堪的臀部和大腿上。   疼痛难当的眼泪,从我长长的睫毛下溢出,和我脸庞上闪亮的汗水混和到一起滴到木枷之上。我耳垂上还带着珠环,妆容仍是当初男扮女装之时扮成的美丽妓女模样,用了易容药物之后我的男子乳晕已经涨大,这几日稍稍隆起的前胸在皮鞭抽打之下还不住微微晃抖。   我被灌肠之后又强行用肛塞塞住,腹部像女子怀孕一般地鼓起,脸颊两边的云鬓早已散乱,柳叶眉下眸角留着点点胭脂泪痕。可是在我这幅楚楚动人的美丽女子容貌之下,两腿间被阳具铐铐住根部强制勃起的白皙肉棒却出卖了我的真实性别。   在我被擒的这几日里,每天都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被卫天阳与他青龙门的手下用各种酷刑折磨拷打,此刻身上皮鞭和灌肠的痛楚一阵阵地袭来,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以一个妓女的身份被擒,然后还像真正的女囚一般被人拷打鸡奸,我内心深处便会对卑贱又不自量力的自己产生一种以言喻的自卑和自虐的快感。   (沈玉啊沈玉,难道你的内心早已认定,在这场武林较量之中沈唐两家根本就不是朝廷与青龙门的对手,难道你真正的潜意识中,早已屈服在卫天阳的力量之下了吗?)   我只要心中一想起这样的念头,便会有些激动得浑身颤抖,难道自己堂堂的沈家少庄主,真的是一个其实内心早已屈服在仇家的脚下,甚至还希望出卖自己一切的贱货吗?自己已经出卖了沈家满门,难道连自己的妻子唐嫣也想……一齐出卖………?   一想起这样的念头,我的整个身子瞬时都在刺激得不住发抖,是的,其实我自己根本就是一个贱货,一个不配做男人的废物!其实我心里早就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贱了吧?不然为什么会扮成妓女还会被青龙门生擒?而且还在被仇家拷打鸡奸的时候,只是为了哀求让自己的阳具早些射精,竟然签下了诬陷自己沈家满面谋反的供书?   (嫣儿,你若是落到青龙门的手中,你同样会像妓女一样,被卫爷他们的粗大阳具奸得死去活来!到时候你就会明白,鸡巴又小又废物,还像女人一样被他们鸡奸的相公,根本就不配做你的丈夫!)    ………………   " 贱货!这是爷赏你的第几鞭了?"   卫天阳狠狠一鞭抽在我两瓣白臀中间的肿胀屁眼上,我被灌肠之后下腹早已鼓胀酸麻不已,我菊门的嫩肉被皮鞭狠狠地抽过,那又疼又痒的感觉顿时刺激得我尖叫一声同时下体一松,噗的一声肠道里的淫液和肛塞一起飞溅而出,胯下的肉棒龟头又抖着射出了精液。   " 啊!~~~~……第五十鞭!爷!…………"   " 操你妈的贱货!屁眼才几天就松了?几十鞭子都禁不住,这么快又射精了!" 卫天阳一边骂着,一边握住我刚刚射完精液已经萎缩的睾丸肉棒狠狠一捏,剧痛下我只能像个女人一般无力地呻吟了一声,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受刑时射过几次了,我肉棒下的刑房砖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白白稀稀的精液,可我感觉到自己龟头马眼上还有液体在淅淅沥沥地流着,   " 操!你这没用的贱货,连尿都从鸡巴里被老子抽出来了,废物!"   一个手下走到卫天阳的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卫天阳把鞭子一扔冷笑着骂了一声,吩咐一旁的手下道:" 把这废物洗干净,等下让他爬到隔壁来!"   " 是!" 手下狱卒狞笑着答应了一声,提起水桶浇了几桶水在我身上,然后打开木枷把我放了下来,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狱卒给我脖子和双手重新戴上镣铐,在我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道:" 操你妈的死人妖兔子,给老子爬到卫爷那里去!"   " ……是!" 我低声回答着,赤身裸体地一步步爬了出去,在刑房一旁的石室之中,卫天阳正在这里大口地吃着酒肉,我爬到他的身下,在他的脚边不住地喘着气。卫天阳鄙夷地瞟了我一眼,冷冷笑道:" 哼!沈玉,你没想到你沈家庄的少公子,有天也会有像狗一样地趴在老子脚下吧?现在老子想灭你沈家满门易如反掌,往日你们姓沈的总是和老子作对,如今知道滋味了么?"   " 卫爷……饶命!……" 一想到自己曾亲手画押了承认沈家满门谋反的供书,我便再也没有了抗拒卫天阳的底气,我趴在他的脚边哀求道:" 卫爷,当初是我自不量力和你作对,我往后再也不敢了!…………求卫爷你开恩放了我,饶过我们沈家一家老小的性命吧!"   " 操你妈的!" 我话音未落,卫天阳狠狠的一耳光便扇在了我的脸上,我像个女子一样悲鸣一声,捂住了粉面,他又捏住我红肿的脸颊,一边玩弄似的用胯下黝黑粗壮的肉棒在我粉颊上抽打着,一边冷笑道:" 你这贱货想得倒美,放你出去和那姓唐的贱货成亲,好让你们两家勾搭起来对付老子么?老子还不如等会在牢里把你这贱货凌迟碎剐了出气,岂不是更爽快些?"   " 不……不要啊!卫爷饶命!……卫爷你饶了我,我为你做什么都行!…………"   我听说卫天阳竟然要将我凌迟处死,一想到那身受千刀万剐之苦,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我跪在他身下苦苦哀求着,卫天阳却不住冷笑着用粗壮的肉棒抽打着我的脸。可我只感到此时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都握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上,而废物一般的自己只能够跪在他的脚下哀求着讨饶!他的鸡巴上不住传来阵阵腥臭的男子气息冲击着我的鼻孔,可我不禁何时已经长长地伸出舌头凑了上去,不自觉地为自己的仇敌舔起了鸡巴!   " 哈哈!你们看这个怕死的废物,竟然贱到自己自动给老子舔卵!"   我听着周围他的手下传来了一阵哄笑声,可是我竟然丝毫不感到羞耻和介意,仍是用舌头细细舔着卫天阳坚硬满是经络的棒身,又含住他饱满涨大的龟头不住吞吐吸吮着,他鸡巴上传来阵阵腥臭膻骚难闻的气味,但在此时我闻来竟然感到有如悦鼻的檀香一般,这种浓厚的男人的气味不住征服着我的大脑,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如何能够讨好取悦于他!   我一边给他舔着鸡巴,一边心一横竟然哀求说道:" ………卫爷!……其实指示威逼我们与卫爷你作对的都是那唐家,………那唐二小姐……在下根本就不想娶她!……求卫爷你开恩………别杀我………"   " 哼,放屁!你还不想娶?" 卫天阳用脚趾撩着我胯下仍然被木枷枷着,已经软塌塌缩成一团的阳具包皮,不屑地冷笑道:" 你这不男不女的贱货,自己也不照照镜子!听说那姓唐的骚婊子还是武林三美人之一,美貌高贵得像天仙一般,就凭你这这废物一样的小鸡巴,想娶人家自己也配么?真是可笑,哈哈哈!"   " 是,是!卫爷说得一点都不错,我沈玉这种废物鸡巴,根本就不配娶唐二小姐!" 我一面舔着卫天阳的阳具,一面语气讨好地说着," 我这废物东西怎能和卫爷您这粗大雄壮的阳具比?只有卫爷您这样的英雄好汉,才配得上唐二小姐她……才配得上我那未过门的……娘子!…………"   " 哈哈哈哈!你这贱货说得好,卫爷赏你!" 卫天阳大笑起来,我正吸吮着他的饱满龟头,他突然将我的头按住,在我的嘴里喷出了一道腥臊有力的尿液,我淬不及防,只能闭气不住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他粗壮有力的阳具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分才缓缓停下,他抽出我口中的鸡巴,我正在不住呛咳着,他的马眼中又突然射出一股尿液有力地打在我的脸上,他瞧着我得意地嘿嘿笑道:" 你这不男不女的废物东西,是不是想让老子帮你去操那姓唐的贱货婊子,是不是自己做贱货还不够,还想当戴绿帽的王八?说出来给爷听听,哈哈!"   " 是……是是是,……爷!" 我连忙跪在卫天阳的脚下,不住磕头道:" 爷你放了贱货满门的性命,贱货想法子……今后让我的娘子唐嫣服侍卫爷!………贱货想当卫爷的绿帽王八………求卫爷答允!…………"   " ……哈哈哈,有趣,有趣!堂堂沈家庄的少庄主,竟然求着老子去操他老婆,还想当服侍老子的绿帽王八!" 卫天阳在椅子上支着黝黑的大脑袋,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他瞧着我道:" 老子也想瞧瞧,唐家那骚婊子江湖上人称才貌双绝,平时模样冷淡高傲得很,脱光了在床上的时候玩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好罢!老子便暂且饶你不死,让你滚回去!"   " ………谢谢卫爷!………谢谢卫爷!…………" 我听得能死里逃生,顿时瘫软在他的脚下,还担心他反悔连忙口中一个劲地说道。   " ——且慢,不过你也给老子听好了!" 卫天阳一把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恶狠狠地对我说道:" 放你出去之后,你要给老子寻机收集唐家的谋反罪证,若是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便要及时报知老子!你给我记住,你们沈家谋反的那张供词还在老子手上,老子想要你满门性命易如反掌!听明白了没有?"   " 是……是!在下遵命!" 我已经完全地屈服在了卫天阳的心计与力量之下,我也没有了其他的选择!我不知见过多少武林门派一夜之间被锦衣卫抄家灭门,男丁惨被凌迟腰斩,女眷都被发配为奴,只要他拿出那张供词,顷刻之间我们沈家庄便会灰飞烟灭!反正唐家除了嫣儿之外,都不过是想利用我们沈家的势力而已,为何我又不能为卫爷效力,做卫爷的奴才呢!想到这里,我一边给卫天阳磕着头一边道:" 是!在下今后便为青龙门效力,在下今后………便是卫爷的奴才!…………"   " 哈哈哈哈,说得好!你这贱货今后不但是爷的奴才,还是爷的王八绿帽贱奴才!……哈哈!…………"   我跪在卫天阳的胯间,舌尖一个劲地舔舐吸吮他的粗大阳具,他得意的大笑不住回荡在山庄的地牢之中………   (……嫣儿,我的爱妻,我们的力量是无法和卫爷他们抗衡的,我们一起沦落在这里吧……好么?………)   ***************************************** 第03章   **********************************************   本想三四两章连发的,不想下面一章还要修改,不想让支持的读者等太久,就先发着第三章吧,还是那句话,请喜欢本文的朋友多多支持,你的回复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PS:本章基本是剧情发展,想看肉戏的朋友请再耐心等等好了。   **********************************************   我从失去意识中慢慢醒转,只觉自己被蒙住双眼手脚被绑住,身子不住摇晃着耳边传来马车车轮的轱辘声。   过了一会,我手脚的绳索被挑开,耳中听到有人道:" 废物,给老子滚下车去吧!" 我身子被猛踢了一脚,如腾云驾雾一般,砰地一声狠狠摔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爬起身子,扯下蒙在眼上的布条放眼向四周望去,原来自己被青龙门的马车扔在了不知何处官道路旁的林边,夕阳的余辉洒在远处的山峰之上,林中归巢的鸟雀扑啦啦地飞过,留下一阵枝叶摇弋的声音。   我在林中的小溪边,用溪水洗掉了自己面上的女子妆容,我瞧着水中自己原本的英俊清秀模样,不禁想起了这几日落到青龙门手中的遭遇。自己当初刺杀卫天阳失手被擒,惨遭严刑拷打和鸡奸之后竟然签下供状,出卖了自己沈家庄满门老小的性命,而且在卫天阳的威逼之下,自己还答应了从此以后成为青龙门的奸细,甚至还要出卖自己的妻子唐嫣!我坐在溪边不禁痛苦地将头深深地埋在手中,这一的发生,似乎都是因为自己屈服于卫天阳的淫威之下,可是难道自己的心中,就没有一点动摇过吗?   我又想到了我们沈唐两家,我们沈家庄在川北只有几十年,无论江湖上和官面上的势力与影响力都不能与妻子的唐家相提并论,我虽然与唐家二小姐从小便有指腹为婚之约,我也一直爱着唐嫣这位未过门的妻子,这次刺杀卫天阳其实也是为了她们唐家,可是事实却又是怎样呢?一直以来,他们唐家除了嫣儿之外,对我们沈家一直是颇指气使,看待我们的人像是奴仆一般地呼来唤去,似乎从心里便看不起我们一般,我们为了与他唐家结盟付出了多少人力财力,可是他们对我们却几乎是不闻不问,如果唐家能早些派出人手助我们在川北巩固势力,这次刺杀行动又怎会失手,青龙门的势力又怎会在我们沈家川北的地盘上立下根基呢?   (嫣儿………像我这样的废物根本就不配做你的丈夫!………只有卫爷这样的英雄汉子,……才配占有你!………)   我倒在溪水边上,脑中不住回响着这个声音。   **********************************************   天色渐暗,我沿着官道一路行去,渐渐认出前面便是离川北沈家庄不远的一个小镇。镇口不远是一个客栈酒家,我感觉已是又累又饿,便进到店中一面歇息一面叫了些酒菜慢慢用着。   店中大堂里一片猜枚喧哗之声,四处坐满了正在喝酒吃肉的过路江湖汉子,我也无心多看,匆匆用过酒饭之后正想掏出银子付账。我手伸入怀突然想起自己此时正身无分文,只好面上尴尬地对掌柜道:" 店家,本公子是沈家庄的人,今日出来恰好忘带了银子,这饭钱能否先赊欠着,下次再付如何?"   " 什么,没钱?" 方才还是一副殷勤恭敬模样的店掌柜,顿时话音变得怪腔怪调了起来:" 既然是沈家庄的大爷,怎么会没钱付账?客官你莫非是在戏弄小店吧?"   我忍着店掌柜的奚落道:" 实在抱歉,如今我身上确是没带银子,不如这样,掌柜可否再借我一匹快马,让我连夜赶到庄上,明日我定会派人将所欠银两双倍奉还,如何?"   " 哼!身上连饭钱都没有,还想借马?" 掌柜立时变了脸色,眼角瞟着我用毫不掩饰的鄙夷口气道:" 你们这些打着招牌骗吃骗喝的家伙,本店不知每个月遇见多少,这种伎俩还想骗得了谁?哈!"   我再也按捺不住这几日心中的怒气,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富家少庄主,竟然沦落到在客栈里被人讥讽!我劈面一掌将店掌柜打翻在地,怒声道:" 可恶的东西!你也敢这样与本公子说话?要你的命便如踩死一只蚂蚁!"   店家捂着脸惊恐地倒在地上,我还想上冲上前去再补上一脚,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劲风袭到,我身子一晃回手一格,我身后一个胖子已经像泥鳅一般滑倒我的脑后,伸手锁在我后颈的穴道将我提起重重地按在了桌面之上。那胖子道:" 好小子!吃白食还要动手行凶打人,如今都没王法了么?"   我脸朝下被他按住,想使劲挣脱但后颈穴道被制住竟丝毫动弹不得,只听得店家对那胖子哀告道:" 余帮主,这里是您青崖派的地面,您老可要给小人做主!" 我大声说道:" 阁下是青崖派的?大家都是在川北道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朋友,有什么事坐下好生说话成么?" 我身后那胖子冷哼道:" 抱歉得很,没人识得你这位道上的朋友!你身上若是真没银子,便干脆留下一根手指头抵账罢!如何?"   他话音刚落,一把闪亮的匕首便" 夺" 的一声插在了我的面前桌上,我大惊失色,连声喊道:" 阁下且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就在这时,四周的人们忽然一阵骚动,我瞧到有一位穿着鹅黄衫子的女子从店外进来,她分开众人来到我们面前,对我身后那人道:" 余帮主,我一路来得晚了些,有劳你久等!" 她的声音如银铃一般悦耳甚是好听,她又问道:"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身后那位余帮主立刻变了口气,恭敬地道:" 二小姐你好!这人是个吃白食的无赖,在下方才久候,正想拿他来消遣一番,让姑娘你见笑了!" 他说话间放开了我后脑上的穴道喝道:" 你运气好,快些滚罢!"   我从桌上摸着后脑悻悻地起身,转头瞧见桌旁的黄衫女子身姿婀娜,相貌清丽,一束燕尾从瓜子脸颊边斜斜垂在肩旁,仿如出尘脱俗的仙子一般,我与她四目相交,顿时两人都" 啊" 了一声,她不是我的未婚妻唐二小姐唐嫣,还会是谁?   " 你……你不是……沈公子么?" 唐嫣也认出了我,吃惊地道。我竟没想到自己是这幅模样与她相遇,面上又恼又羞,我身后那位余帮主见我们这幅表情,面带惊讶道:" 原来二小姐与这人认识么?"   唐嫣面上神色很快恢复过来,她点点头对那余帮主道:" 不错,这位沈玉沈公子,便是沈家庄的少庄主!" 她面上带着绯红,板着脸对我道:" 沈公子,你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   我面上一红,对她拱手道:" 说来惭愧!我前些日子与青龙门的贼人几番死斗,追赶他们一路到此,不巧身上行囊都掉下了山崖,才到这店与余帮主闹出一场误会!" 我又道:" 二小姐你原来不是在唐家堡么?为何来到这川北地面?   唐嫣点头道:" 原来是这样!唐老太爷担心你沈家势单力薄,所以特地命我前来与你一齐对付青龙门,他们狡猾多端,你下次可别这么轻易冒险了!" 她又瞧着那位胖子对我说道:" 公子身后这位,便是川北七帮十四寨中青崖派的余帮主,我约了他在此见面,这才恰好与你遇上!"   那余帮主这时对我已是一副神态恭谨之色,不住抱拳作揖道:" 真没想到沈公子原来是唐二小姐的朋友,在下方才多有得罪,请公子你切勿见怪!"   我也只好对他抱拳一揖道:" 哪里哪里!都是一场误会,大家总算是不打不相识罢!" 余帮主哈哈一笑,对唐嫣道:" 这里人多耳杂,请二小姐上楼到厢房再谈如何?"   唐嫣淡然地点了点头,又对我道:" 沈公子,你也来随我来吧?"   我随着他们到楼上重新落座,余帮主又起身对唐嫣一揖道:" 二小姐容禀,你吩咐在下联络川北七帮十四寨,共同对付青龙门一事,在下已经全力去办,只是如今有些难处…………"   唐嫣漠然道:" 什么难处?" 余帮主面有难色地道:" 如今青龙门势力太大,听说他们又有官府撑腰,在我们七帮十四寨中,很有些首领弟兄生怕得罪了官面上的势力,在下虽然是首领,但一时也难以说服他们遵从唐二小姐,只怕………"   唐嫣笑了笑道:" 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如此!你们那些兄弟也不想想,那青龙门在官面上的势力,比起我们唐家又如何?连朝中的许多大员都与我们唐家有来往,更别说我姐姐的夫家便是当今朝廷太傅!" 她瞟了一眼站着的余帮主,又淡淡地道:" 贵派若是不肯帮忙那便罢了,反正川北这许多大小帮派也不只你们一家,只是向来不肯赏脸与我们唐家做朋友的,往后日子都会难过得很,不知余帮主你明白么?"   唐嫣这一番话徐徐说完,余帮主那胖乎乎的额上竟然沁出大颗的汗珠,他连忙摆手道:" 不不,在下绝无它意!只是咱们七帮十四寨中各有统属,又大都是些在江湖上讨生活的兄弟,弟兄们对川中唐门仰慕已久都是没说的,可又怕今后被官府为难,这才有些犹豫,不过在下可以保证,我们七帮十四寨绝无瞧不起川中唐门之意,还请二小姐千万不要误会!"   唐嫣也不理他,只管端起茶盏品了一口香茗,等他说完这才淡然地道:" 余帮主这话听来才算入耳,我自然知道贵帮的弟兄们不容易,但凡是愿意为我唐家出一份力的人,我又怎会亏待他们?" 她手一扬,将一张薄薄的纸片飞到余帮主的面前道:" 这张五十万两的银票,二十万两是酬谢余帮主的一点小意思,其余的便请帮主替我给弟兄们分了,只要贵帮能助我们将青龙门的势力剿出川中,今后我唐门入川的茶马生意每年也有几十万两银子,我便做主统统交给贵帮负责,帮主你意下如何?"   余帮主听完,面上顿时露出喜不自禁之色,他拿起银票连声说道:" 如此我替帮中的弟兄们多谢二小姐了!在下定然………"   " 帮主且慢谢我!" 唐嫣打断了他的话,又面色一冷道:" 既然拿了我唐家的银子,自然要帮我唐家办事,你回去如何约束那些不听你号令的手下,想必本姑娘不用再担心了吧?"   " 那是自然,二小姐放心!" 余帮主狠狠地道:" 这次有谁再敢啰嗦半句,在下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戳他几个透明窟窿再说!"   " 我是让你好好劝服手下弟兄,谁要你动刀子了?" 唐嫣面上一笑,她又道:" 不过这些贵派事务,我也管不着。只是你记住,沈公子往后便是我相公,以后川北的地面,你们要对沈家庄的人尊重一些,明白了?"   " 明白,明白!" 余帮主带着惊讶瞧了我一眼,连忙点头," 哎呀,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便请二小姐放心,敝帮定然尽心尽力,铲除那些青龙门的贼人!"   " 好,有劳余帮主了,我便告辞!" 唐嫣一笑站起身来对我道:" 沈公子,咱们走吧!"   " 恭送二小姐!在下恭祝二位百年好合!日后再去叨扰一杯喜酒,这份贺礼是定要补上的!哈哈哈哈……" 在余帮主的连连热情的送别声中,我与红着脸的唐嫣离开客栈,店外唐家的马车和家仆已经在候着了,唐嫣对我微笑道:" 咱们一块上车去你庄子好么?" 我连忙笑道:" 是,在下遵命!" 我们上车后,车夫便扬鞭赶马,在车轮辚辚声中一路向沈家庄行去。   **********************************************   车厢之中四周都是华丽雅致的摆设,我瞧着身边唐嫣那带着温柔微笑的秀丽面容,说道:" 二小姐………" 唐嫣微笑道:" 现在这会儿,还叫我二小姐么?" 我面上一笑,道:" 上次在唐府,被二小姐你罚我顶着脚盆跪了一个时辰,如今在下可不敢再稍有冒犯了!"   唐嫣微笑了一下,说道:" 那可不一样,如今你已经是嫣儿的夫君了,嫣儿自然要爱你敬你,又怎么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 她又关切地道:" 听你说起这几日曾与青龙门的贼人相斗,我心里还在担心,不知你身上受伤了么?"   我想起这几日的遭遇经过,面上不禁一红,连忙掩饰道:" 没事!那些贼子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仓惶逃命而去,相公我自己倒是毫发无伤,娘子你只管放心!"   唐嫣依偎在我身边,听了笑道:" 这样就好!若了那些贼人有一丝伤了我的夫君,我定然不会放过他们!只是相公你往后可不要再这般以身犯险了,不然让我好生担心,好么?"   我连连点头道:" 那是自然!" 想起方才在客栈之事,又对她道:" 对了娘子,你又是怎么会到那客栈里约见那余帮主的呢?"   唐嫣笑道:" 我在动身之前,我便已经借老大爷的名号飞鸽传书给了川北的几个大帮,约他们与我们两家一起,形成联盟一齐对付青龙门了,除了那姓余的外,这一路上我已经见了好几拨人,如今他们已经开始动手对付青龙门在川北各大州镇的分堂,想来这几日,青龙门的贼子们日子应该都不好过了吧?"   我听得心中一摇,没想到唐嫣她竟有这么能耐,人还未到便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事先布置了一切!只是如今我沈家上下命悬青龙门之手,卫爷又命我早些找出唐家谋反的罪证,她如此冰雪聪明,若是发现了她的相公我已经转投了青龙门之下,那便如何是好?   唐嫣瞧我沉吟不语的模样,轻轻问道:" 相公,你在想什么?"   " ……啊,没,没有!" 我转省过来,对她微笑说道:" 我是心里又感激又高兴,能娶到嫣妹你这般聪慧美丽的妻子,我沈玉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唐嫣面上一红,靠着我的身子轻轻叹道:" 可惜嫣儿命苦,因为娘亲不是嫡出,在府中总被姐姐为难,如今既然嫁到了你们沈家,沈家之事便是我之事,我定会帮相公你对付青龙门的那些贼人,只望今后你好好待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我听得心中感动,柔声道:" 娘子你放心,相公定然不会负你!"   唐嫣温柔地倚在我怀中,点点头微笑着合上双眼,我伸手轻轻揽住她柔软的腰肢,鼻中嗅着她身上传来一阵阵的清香,车厢摇晃,让我不禁有些心醉神迷。   马车行了半个时辰,这才到了沈家庄外。车外天色已暗,我从车厢中探出头去,远远便瞧到庄上的老管家已经带着从人提着灯火在庄门外等候了,他们看见马车一到便齐齐施下礼去。我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与唐嫣从车上下来,便对老管家道:" 老梁伯,你们怎会知道在这里等我?"   老管家恭敬地道:" 回禀少庄主,今日有群人自称从益州府来,已经在庄上等侯公子爷多时了,他们为首的卫爷告诉老奴说,少庄主你会在今晚回来,所以老奴带人一直在此等候,没想到公子你果然回来了!"   " 卫爷?…………" 我一愣之下身子一震,我身旁的唐嫣瞧着我笑着问道:" 这位卫爷是哪位?竟与相公你这么熟,还能猜到你这时候回来么?"   " 哦,这位卫爷是我在益州府官面上的好朋友,原本说好今日约了他的,不想事多竟忘了!" 我掩饰着连忙笑道:" 娘子你一路辛苦了,暂且先到别院去休息,待我先去应酬一下,再来看你好么?"   唐嫣笑道:" 好,只是你应酬可别喝多了,若是太晚了醉熏熏的来找我,我可不给你开门!"   我吩咐老管家替我将唐嫣安排到了别院,便屏退家仆,独自一人进到庄中。客厅里果然是灯火通明,厅上一群佩刀的汉子正环侍在一名高大的黑袍大汉身旁,黑袍大汉嘴边带着讥嘲的笑容正是卫天阳。他见我在厅外左右迟疑着,开口冷笑道:" 沈公子,怎么才过几日,这么快便连自己家都不认得了么?"   " 卫………卫爷!您,您怎么会………到在下的庄上?………" 我大吃一惊,呐呐地道,卫天阳脸一沉打断我喝道:" 哼!你这废物奴才,这么快便忘了规矩么?在老子面前你只配跪着回话,还不快给老子爬进来!"   " ………是,卫爷!" 一看到了他,不知为何我竟又似回到了青龙山庄那阴森的地牢一般!我双膝一软,在四周的嘲笑声中爬着跪到了卫天阳的面前。   " 你这贱奴才,这还差不多!" 卫天阳瞧着在他脚下的我,目光似如瞧一条狗一般,他摸着唇边的胡须,嘿嘿笑道:" 听说你和那姓唐的骚婊子这一路回来,两人勾勾搭搭的,你这废物想必已经先尝过鲜了吧?说给老子听听,那平日一本正经的贱货骚起来什么模样?"   " 哪……哪有?没卫爷的许可,奴才怎么敢碰她?" 我跪在地上讨好地道,听着卫天阳哈哈的笑声让我胆子大了些,我小心翼翼地道:" 卫爷,奴才想求您………唐姑娘她来我沈家还未过门………奴才画押的那供状之中……能否放过她?………奴才心里实在爱她……不忍心将她连累………"   我还没说完,耳边" 啪" 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我天旋地转,趴在地上嘴角一甜渗出血来。卫天阳一脚踩在我的脸上怒喝道:" 操你妈的!老子今日便是来跟你这贱货老婆算账的!只是这短短两日,我青龙门在川中便先后被她使计歼灭了七八个堂口,都是你这姓唐的骚婊子干的好事!老子现在正准备她拿下,先奸后剐一刀刀零碎割了下酒,你这废物竟然还敢这时候来帮这婊子求情?"   " 卫爷!在下全然不知,……请您手下留情!…………" 我大惊失色,背上冷汗直冒,跪在地上接连不住地向卫天阳磕头道:" 唐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刚到我沈家庄便被卫爷你杀了,我如何向她娘家唐门交待?……请卫爷您暂且三思!………"   卫天阳冷笑道:" 哼!谁叫这贱婊子屡屡和卫爷我青龙门作对?留着她始终总会与我为难,难道凭你两句话便想让我饶了她么?"   我连忙道:" 不不!卫爷您试想想,如今若是将唐姑娘杀了,那也只能解一时之气,于事无补,可您不是要对付唐家么?唐姑娘她在江湖上便人称才貌双绝,若是能让她和奴才一样加入青龙门为您效力,岂不是更好?而且卫爷您说过,今后也让奴才的娘子服侍卫爷您的,爷不记得了?"   " 是么?爷倒忘了!" 卫天阳在椅中对我鄙夷地笑道:" 你这废物,自己娘子还没过门,便急着想做老子的王八奴才,那你说说看,有什么法子让她心甘情愿地加入青龙门,服侍老子?"   " 那是自然!奴才的娘子能早日服侍卫爷,这是奴才的荣幸!" 我只怕卫天阳要立刻杀动手杀了唐嫣,连忙谄媚着笑道:" 爷只管放心,奴才先想个法子,今晚先让卫爷您破了我娘子的处女身子,让爷您消消气,您看如何?"   " 哈哈!你那骚货婊子的身子还是处女么?那老子倒要尝尝!" 卫天阳大笑道:" 好罢,老子今晚便试试这武林三美人之一的滋味!老子给你半个时辰,你这绿帽奴才现在快些滚罢!"   " 是,是!" 我连连磕头道:" 请卫爷半个时辰后到我娘子的别院来,奴才到时恭候卫爷!" 话语声中,我爬出花厅连忙向唐嫣住的的别院行去。 第04章   在卫天阳等一干人带着淫邪的讥讽嘲笑声中,我仓惶地从自家花厅里连爬带滚地退了出去。   夜色如水,天空中繁星点点,我到了妻子唐嫣所住的别院之外,瞧着从暖舍窗棂上透出的烛火,摸了摸怀中带的一个小包,正要敲门时又犹豫着停下手来,我心中思绪一直不住地在上下起伏翻腾,眼前一会儿浮现出唐嫣那清秀美丽的容颜,一会儿却变成了卫天阳那横肉狰狞带着冷嘲的面孔。   (沈玉啊沈玉,你这没良心的混蛋!嫣儿为助你对付青龙门连夜一路赶来费尽心思,难道你就真的要将自己还是处女之身的未婚妻子,就这样拱手送给自己的对头么?你这样做对得起她么?…………)   (………哼!难道这一切都要怪到我头上?我为了帮她唐家去暗杀卫天阳,到头来却害得自己满门性命都捏在了别人手里!说什么她来助我们沈家对付青龙门,其实还不是为了他们唐家在川中的利益?………今夜若不是我苦苦哀求,她自己都性命难保,难道为了她一人,就值得把我沈家的基业和满门性命都赔上吗!…………)   我心中两种声音同时在不停地激烈交战着,突然间,我臀部一侧的烙伤传来一阵刺痛,那是我前几日在青龙山庄被拷打之时被烙下" 贱奴" 二字的烙印!我心里一震,想起了今天在客栈里面亲眼见到的唐嫣种种聪慧干练的手段,若是被她发现了我身上的烙印,那我投靠青龙门之事还能瞒得了她多久?她又会如何对我?自己论武功与智谋都远远比不上妻子,那么除了将她献给卫爷,让她今后死心塌地一起为青龙门效力,自己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嫣儿,相公我这个废物配不上你!你若是要怪,就怪你自己愿意答应嫁来我沈家吧!如今之计我只有将你迷昏献给卫爷,可就算你成了他的女人,在相公心里仍旧会一样爱着你,最爱的人永远是你!)   我沉下心来深吸一口气,抬手正要敲门,暖舍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唐嫣像是才刚刚沐浴更衣完,迎面散来淡淡的花瓣清香,她秀发轻挽,身子穿了一件浅绿色绣着荷花的衫裙,轻薄的罗衫隐约透出里面雪白高耸的双乳与粉红的抹胸,再配着她那薄施脂粉的清丽面容,简直美得不可方物。她在门里带着微笑说道:" 相公你来时我便听到了,怎么在门外那么久还不进来?"   " 哦,我心里记挂着小姐,又怕太晚扰了小姐休息!" 我面上做出无事一般进到房中,在铜炉旁顺手拨着炉里的檀香笑道:" 川北的夜晚风寒重了些,娘子刚来庄上,可还住得惯么?"   唐嫣掩上阁门笑道:" 有相公关心,我在这儿自然一切都好,你那些客人们如今走了么?"   " 天色这么晚了,我已经吩咐下人将他们安顿一夜,明日再送他们回益州吧!" 我随口说着,看到唐嫣回到榻旁的桌案边坐下,桌案之上铺着许多纸卷,上面尽是些奇怪的图画文字,我笑道:" 娘子,你这上面的画儿古古怪怪,是些什么东西?"   唐嫣微笑道:" 相公别看这些画卷古怪,可是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的宝贝,这是我们唐门天机阁中多年收藏的机簧暗器与毒药的制作图谱,我把它们凭着记忆默写出来,想将它们交予相公,便能帮助我们沈家庄今后抗敌之用。"   我翻着那些没一张自己能看得懂的纸卷图画,面上做出吃惊的样子道:" 娘子,你们唐门可是一直凭着这些暗器毒药独步天下,这若是要让唐家的人知道了,按照家规将你问起罪来,那便如何是好?"   " 知道便知道,他们又能拿我怎样?嫣儿如今就要做沈家的媳妇了,自然要为相公出力了!" 唐嫣对我温柔一笑,目光移到那些图纸上又道:" 沈家虽然素有名望,但是论及武学却是平平。这些东西正好能补其不足,待我花些时间将里面一些残卷图样重新画完,咱们对付青龙门便更有把握啦!"   我面上虽然挤出笑容连连点头,但一听她提到青龙门之事,想到厅上的卫爷心中便是忐忑不安,我见她又要提起笔来在卷上勾画,连忙止住她陪着笑道:"娘子你果然是美丽聪慧,可是你今日已经一路车马劳顿太辛苦了,到这时候还在忙这些东西,不觉得太伤身子了么?"   唐嫣笑道:" 好!……其实我也早就乏了,只是一直想等相公来说说话儿,那嫣儿先送想你回房歇下了,我回来再睡吧!"   " 哎,在下特地前来看望,哪有又让娘子先送我回去的道理?" 我从身后抚着她的柔软肩头,弯下腰在她耳边笑道:" 小姐今天一路辛苦,还是让在下先将你抱上暖榻,服侍小姐你歇息下了再走吧!"   我说着便从椅中将她温柔地抱起,唐嫣被我说得格格一笑,顺从地让我抱了起来。我吹灭了案上的烛火,将她柔软的身子轻轻放在床上瞧着她,唐嫣软软地躺着粉面绯红,她见我坐在榻边轻声道:" 你还舍不得走么?………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一月才拜堂成亲呢………"   我轻声笑道:" 我娘子这般美貌,让人怎么舍得走?你便是让我跪在床边一个晚上,在下也心甘情愿呢!" 她面上羞红,眸中眼波流转轻轻嗔笑道:" 胡说八道!……我怎么又会让你在床边跪一晚上了?你还不走,是还有话想和我说么?………"   我笑着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想起我们沈家有一套独门的推拿心法,是配以一种特制的药油,每日睡前用手掌推引真气在对方全身游走,不但强身健体,对内力修为还大有助益。只可惜这套心法在我所知已经残缺不全了,娘子博闻广记,不知可还记得我沈家这套心法么?"   " 是么?" 躺在床上的唐嫣想了想,瞧着我摇摇头道:" 你们沈家的武学典籍我在几年前便看过,其中并没有相公所说的这套心法,莫非是《沈门修心录》?还是从你们《柔云十八掌》其中掌法演化而来?…………"   我听了皱着眉头道:" 娘子说这些都不是,我记得这套心法十分奇妙,不但能助长习武者的内力修为,对常人入睡之后的睡眠香甜,乃至皮肤身子的养护都是大有裨益。" 我又做出一副惋惜不已的表情说道:" 没想到连娘子都记不起了,只可惜我独自一人无法修习,才会渐渐遗忘不全。唉,如今我们沈家许多武学都已经渐渐式微,想来真是对先人有愧!"   唐嫣看着我面上的惋惜之色,笑着道:" 相公不必这般叹息,你或可在嫣儿身上试试你说的这心法,说不定我能帮你想起来呢?"   我面上大喜,可面上仍是犹豫着道:" 娘子若是愿意,便是再好也不过了,只是这推拿之术都需要触碰对方之人的全身,娘子是否………"   唐嫣面上红道:" 相公不必多虑了,你是嫣儿的夫君,又何必这么拘礼?不知按这心法嫣儿应该怎样呢?"   我正色轻声道:" 按这心法所述,我需要先点了娘子你身上几处穴道,先制住你的筋脉中的武功与真气,你只需尽量放松便好。然后相公再替你用药油推拿,最后再点娘子的昏睡穴让你睡得香甜一些,待到明日起身,娘子再告诉我感觉如何,这样可好?"   唐嫣羞涩地点点头道:" 好,只要能帮得上相公便是!" 我瞧着她躺着依言放松了身子,手指伸出点了她肩上的几处穴道封了她的武功与内力。她毫无抗拒只是嘤咛了一声,我心里这才稍稍放心,笑着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药油倒在手心之中,双手交替搓热了,便抬起她一边雪白的藕臂,从她手腕向上缓缓揉推而去。   我瞧着眼前合上眼眸顺从躺着的唐嫣,心中仍是有些忐忑不安。我方才进来之时已经在香炉里换了能让女子昏睡之后记忆全无的迷香,再加上我这药油中又加入了十分烈性的催情淫药,此刻用真气透过她身上皮肤穴道直接将淫药逼入她体内,效力更胜平时百倍,嫣儿如今又被我点穴封住了武功,就算她心思再过智慧聪明,又如何能敌得过这淫药效力入体的直接催谷?只要等她昏睡过去后,让卫爷奸了她的处女身子,明日她醒来便会记忆全无,这番安排天衣无缝,我这么做可都是为她着想!我心中一面这么想着一面为嫣儿揉着双臂,待我定睛看去时她已是双颊潮红,身子不时轻轻扭动,看来淫药已经发挥出了效力,让她神态渐渐有如少女春心荡漾一般了。   我瞧着她的反应一面心中暗喜,轻抬起她一边雪白的小脚,她的脚趾如美玉般玲珑剔透,连趾甲盖上都涂了红色的蔻丹。我将淫药从她两边的小腿肚子交换揉去,片刻以后渐渐往上,经过膝盖触到了她裙下雪白柔腻的大腿皮肤,感到了她大腿间深处传来的温暖热力,而她只是喉间轻轻嗯了一声却并无抗拒之意,我面上不动声色地轻轻问道:" 娘子,感觉可还受用么?"   " ……嗯………" 也许是迷香已经发挥效力,唐嫣声音羞涩,良久才细声得有如蚊子哼哼一般," ……相公的手法果然舒服……只是嫣儿感觉越来越晕……身上也好热………相公不替我揉揉其它地方了么?………"   我轻轻道:" 正是,这药油便是要揉完全身感觉才会最好,娘子背过身去,让相公替你宽衣好么?"   唐嫣面上早已羞红如火一般,轻轻点了点头任我拉开腰间的丝带。她伏过身去让我褪掉了身上衫裙,在淡淡的烛光映照下,只见她美背与大腿雪白如玉,身上只余一条细细的丝带束着前面胀鼓鼓的抹胸,还有一条薄如轻纱的三角亵裤扣覆在她挺翘的两瓣雪臀之上,臀缝间隐约一道黝黑撩人心弦。我第一次瞧到未婚妻这娇美迷人的身子,不由得也感到口干舌燥欲火煎熬,胯间的肉棒早就硬硬地翘起了,可一想到自己此刻还是受制于人,只好强压下心中的绮念欲火,将加了淫药的药油倒在唐嫣的雪背之上,贴着她光滑腻美的娇肤,手掌往四周缓缓游去。   我双手在她背上游走,掌中真气不住催动淫药透入她每一寸的雪白肌肤之中,同时手中温柔地细细爱抚着她的身子,我从上至下似是不经意地划过她两瓣雪臀和股间,她身子一震,口中不禁发出轻轻的嘤咛之声,我瞧着她背上的肌肤从雪白渐渐泛起潮红,便一边爱抚着她的身子,一边凑到在她耳旁轻轻道:" 相公替你将衫子解了,娘子眼睛不必睁开,把身子转过来吧?"   "………是………"唐嫣低低地细语道:"……只是相公不准笑话嫣儿身子………"   我解开她背上的细带,唐嫣转过身来仍是羞红着闭上双眼,我扯下了她的抹胸扔到了一边,她胸前一对硕大雪白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我心中一震,看不出平时容貌清丽婉约的她,竟有一对如此漂亮的大奶子!只见她乳房浑圆饱满,奶子虽大但仰卧时却仍然坚实挺翘,乳晕约有一指来宽,顶端粉红色的乳头已经被刺激涨大得高高翘起,而她身下双腿之间,只见薄薄透明的轻纱三角亵裤之下覆着一大片倒三角形的茂盛浓密阴毛,在双腿紧紧夹着的裆处早已湿腻不堪,从她私处里分泌的淫液早已将轻纱湿透,阴毛紧贴着湿成一缕一缕的卷曲着,显得淫荡而又凌乱不堪。   我瞧着这样一具雪白无瑕却又能足以挑起世间任何男子淫邪欲火的完美胴体,只觉得呼吸急促心中不住跳动,胯下肉棒挺立得几乎要冲破衣衫一般,一时间竟忘了手上的动作,唐嫣闭着眼轻声道:" 相公,你怎么停了?快些啊………"   " 呵,娘子真是天仙一般的身段,光是这对丰乳都让相公瞧得勾了魂!"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连忙将淫药倒在她的双乳的深沟之间,用手缓缓揉抹开来到她一对滑腻娇挺的丰乳之上,唐嫣闭着眼睛双颊潮红,伴着不时发出的娇吟之声,轻声道:" ………相公取笑我………以前在府中………总是被姐姐说我这身子不像正经人家的小姐………倒是长得像那淫荡的烟花女子一般………相公难道嫌弃我么?…………啊~~~~"   " 娘子说到哪里去了?" 我的手涂满加了淫药的药油,握住她的双乳从根部到乳尖不住捋动,使得她的一对大奶子在烛光之下显得更加闪亮诱人,唐嫣她顿时扭动身子发出啊啊的销魂呻吟起来,我捏住她的两只肿胀的奶头不住转动,轻声笑道:" 我看娘子的身段,要比那些寻常的风尘女子诱人百倍!就是去到益州府那几个大的青楼行院里,就凭娘子这姿色才艺,也定会倾绝全城的那些英俊公子呢!"   " ………相公你真坏………哪有你这样夸赞自己娘子的?………" 唐嫣娇羞地嗔怪着我,我忍不住突然俯下身去含住她的一只奶头,她身子猛然一弹口中啊了一声,我口中含住她那只肿胀的奶头连撮带吸,手上还在她另一边奶子上又揉又捋,唐嫣她再也忍受不住,口中一阵阵嗯嗯啊啊地大声呻吟起来,我狠狠地吸了好一会才松开她的奶头,突然间我口鼻一阵清香,是唐嫣她抱住我的脖颈将嘴唇贴了上来,她用舌尖挑开我的口唇,一找到我的舌头便迫不及待地搅动吸吮起来,她这一下如此主动,弄得我也按捺不住身上压抑的欲火,我手指往下探去挑开她裆部的轻纱,不禁心中一动,没想到在身下那丛杂乱的茂密之中,从两瓣湿滑的肉唇中间竟一直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涌着淫液,像尿溺一般早已湿透了她身下暖榻的锦缎!而唐嫣她此时早已面上神情迷乱,下意识地分开一双玉腿将私处大大分开,她一面将玉手探到我身下扯着我的衫裤,一面口中费力地轻声娇喘道:" ………相公你好坏………这样借口轻薄嫣儿身子………嫣儿难受………相公今晚便要了嫣儿了好么………"   她的手刚刚扯下我的裤子," 不……不可!" 我才猛然醒觉过来,发现一切被自己险些弄糟!" 我连忙抓住她的手,对唐嫣耳边轻声笑道:" 相公一时把持不住险些坏了礼数,该死该死!如今娘子可觉得身上舒服了些么?"   唐嫣神色迷离,口中喃喃道:" ……我觉得身上好热……相公抱了我睡罢…………"   我轻声道:" 这是推拿的效力所致。相公替娘子你点了睡穴,咱们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天明吧!"   唐嫣闭着眼睛喃喃道:"……好……多谢相公体贴嫣儿………嫣儿舍不得相公…………"   我狠狠心笑道:" 好!" 我手指连戳,接连点了她身上几个昏睡的大穴,唐嫣螓首顿时侧过一边,已是闭上眼睛没了声响。   ***************************************** 第05章   暖舍之中,只有门边案上的一盏红烛摇曳,榻上的唐嫣赤裸着玲珑娇凸的身子,闭着一双美目软软地倒在我的怀中。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唤道:" 娘子,娘子!" 唐嫣却毫无反应,闭着眼睛沉沉睡去,我瞧着她那玲珑凸致的娇躯和胸前那对坚挺丰乳,心中默默道:" 娘子啊娘子,你休怪相公,我这是为了救你一命,反正你方才已经要将初夜身子给了我,我只不过将它转送于卫爷而已,总强于咱们连性命都丢了吧?"   我将唐嫣的身子移在暖榻上放好,打开阁门走出房去想到花厅上去。我刚刚走出暖舍,忽然一道强硬的罡气袭来,砰地一声击在我胸前将我打翻在地,我捂住胸口伏在地上顿觉气血翻涌,只见一个满面横肉的黑袍大汉脸上挂着嘲弄的冷笑出现在了院中,不是卫天阳还会是谁?   " 卫………卫爷!" 我又惊又惧,口中呐呐地道,卫天阳走到我面前冷笑道:" 你这废物,老子只给你一个时辰,却让老子等了这么久!你们这对贱货夫妻卖逼还要摆架子么?还是你和你那骚货老婆串通了又想给老子耍什么花样?"   " 卫爷!……在下怎敢和您耍花样?" 我忍住胸口疼痛,对卫天阳勉强笑道:" 在下是怕卫爷不便,方才已经把娘子迷昏点了她的睡穴了。如今她脱了衣服就在房中床上等着卫爷了!您瞧瞧对我娘子的身子可还满意么?"   " 哼哈!是么?" 卫天阳大刺刺地进了房中,一眼便瞧见了榻上昏睡过去的唐嫣一丝不挂的赤裸身子,他面上露出淫邪的神色,嘿嘿笑道:" 没想到这姓唐的骚婊子果然长得漂亮!难怪号称江湖三美人之一!本来老子还想操完她之后将她杀了,如今看来还真有些舍不得,哈哈!"   " 卫爷您明鉴!" 我在一旁连忙讨好地道:" 我娘子她不但人长得美貌,更难得的是心计聪慧无比。卫爷您看案上那些纸卷,都是她默录下来的唐家秘笈,卫爷您饶她一命,在下定会想方设法让她心甘情愿地归顺,那岂不是又能让娘子她侍候卫爷,又能对我们青龙门的势力扩张大有助益,一举两得吗?   " 哼哼,你这贱王八倒是会说话!赏你脱光了衣裤,爬过来侍候爷肏你娘子吧!"   卫天阳冷笑说道,我连忙磕了个头道:" 是!" 将身上脱得赤条条的爬到了床前,卫天阳除下衣袍,露出了他一身古铜色健硕的身段。我跪在地上仰头瞧去,只见他身下那条凶器一般又粗又长,黝黑笔挺的巨炮阳具已经高高勃起到笔直,空气中弥漫开他鸡巴上的浓烈檀腥气息,让我又是羡慕又是心悸,对比自己胯下的白皙肉柱自行惭秽。卫天阳似是瞧出了我的心思,不屑地笑道:" 瞧你这废物!自己给老子说说,你这根细卵子和老子的巨炮相比,哪一个才配肏你这骚老婆?"   " 那自然是……是卫爷这样英雄好汉的巨炮鸡巴,才配肏我娘子!………在下是不配碰她的身子的,只能侍候卫爷………" 我跪在地上答道,瞧着淫笑的卫天阳在床上抱起唐嫣软绵绵的身子,他大手贴在唐嫣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手指随意掐着她肿胀的奶头搓着,伸手到她腿间扯下了最后那条遮羞的三角亵裤,随手甩在我脸上道:" 贱王八,赏你吧!"   " 是,是,谢卫爷!" 我连忙抓起唐嫣的亵裤放在口鼻上饥渴地嗅舔着,上面裆部那里被淫水湿透的一大块还带着她的体香,和酸腥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奇妙的气味,强烈地刺激着我身下硬挺的肉茎,我跪在地上忍不住自己握住肉茎慢慢套弄着,一面瞧着卫天阳用手指分开了嫣儿胯下那阴毛茂密的私处,他看着那两瓣肉唇里流水潺潺的粉红嫩肉,对我道:" 你这姓唐的婊子老婆看上去模样清纯,却长了对又贱又骚的大奶子!竟然还有个万中无一的千环套月极品骚穴,这身子不去妓院做婊子倒是可惜了!你这王八难道没骗老子,这骚货真的还是处女么?"   " 当然当然,在下怎敢骗卫爷?娘子的处女之身可是她亲口和在下说的!"我连忙从桌案上拿起唐嫣的一方雪白香帕,递给卫天阳道:" 卫爷不信,一试便知!"   " 哼,既然如此,这老子替她开苞之时便赏你自己动手服侍吧!若你骗了老子,老子便将你俩都杀了!" 卫天阳冷冷地沉声道。   我听得胆战心惊,跪在地上连声应道:" 是,是!" 卫天阳坐在她的股间,将她的雪白的双腿大大分开,我像侍候新娘子一般,抬起唐嫣的身子将帕子垫在她雪白的臀下,然后扶着卫天阳胯间那高高挺立的粗壮巨炮有些费力地扳下,对紫红饱胀的龟头准了唐嫣阴毛茂密的胯间,往那流水潺潺的两瓣粉红肉唇当中顶了进去。   " ……嗯……嗯…………" 唐嫣昏睡着眼睛不能睁开,却隐隐发出了细细的哼声,她穴口顶端那粒淫核已经被刺激得完全涨大凸起,鲜红闪亮像一粒花生米一般,我将卫天阳的饱满紫涨龟头完全扶进了嫣儿的阴道口,只见她两瓣粉红的肉唇已经被龟头完全地挤开,变成薄薄的两片紧紧裹在卫天阳的龟头下的沟道上。   卫天阳瞟了我一眼,冷哼道:" 废物,准备好做老子的王八奴才了么?"   我狠狠心笑道:" 是!请卫爷尽管享用奴才娘子!"   卫天阳嘿嘿笑着,笑声中他腰肌一挺,那黝黑如铁般的阳具立刻直直没入了唐嫣的蜜唇穴口之中!" ………嗯………嗯嗯………啊!………" 昏睡中的唐嫣顿时秀眉一蹙,面上现出极为痛苦之色,口鼻中也发出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让我心中一提担心她会醒转过来,但估计那迷香的药力颇为厉害,再加上自己又点了她的睡穴,所以她虽经破瓜之痛,但也只是身子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却无法能够醒来。   卫天阳一面揉着唐嫣的一对丰乳,一面将鸡巴直直送到她的穴底,他的黝黑卵袋紧紧贴住唐嫣的雪白腿间,两人的浓密阴毛搅合在一起,他吐了口气赞了一声:" 操!这婊子的骚穴真是紧绷,果然极品!" 过一会后他缓缓回抽,只见一缕殷红的鲜血从两人交合间慢慢延出,滴到了妻子身下雪白的香帕之上,绽开成了一抹花朵般的鲜红。   " 妈的,这婊子果然还是处女!" 卫天阳冷哼一声道:" 你这骚货一直和我青龙门作对,如今还不是让老子开了苞?哼,便让老子今晚肏烂你这又紧又贱的处女逼罢!" 他将一只大手握住唐嫣的一边丰乳,不住捏搓着她挺翘涨大的奶头,另一只手紧紧把住她纤细的腰肢,瞧着她昏睡中蹙眉难受的脸色,淫笑着挺直身子又缓缓将粗大的鸡巴往她穴中挺了进去。   " ………嗯!………啊啊啊…………" 唐嫣上半身的身子无力地垂着,只有从喉间发出细微无助的呻吟,她私处穴口的两瓣粉色阴唇已经被卫天阳的粗壮巨炮撑到了极限一般,连会阴处的娇嫩皮肤都薄薄地紧紧匝在他的鸡巴根部,让跪在一边的我瞧的心疼不已,我没想到娘子她第一次初经人事,竟然是遇到了这样一根淫物巨炮!不知此刻昏睡过去的她,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可卫天阳却似乎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他先是缓缓抽送了唐嫣几下,大概是那淫药让嫣儿的嫩穴中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他渐渐加快速度,带着淫笑着开始着力抽送了起来。   " ………啊……嗯嗯!………啊……啊……" 昏迷中的唐嫣下意识地不停呻吟着,卫天阳压在她身上满足地淫笑,低头随口在她清丽的脸蛋,还有雪白的脖颈上不住亲吻舔舐,他胯下像核桃般大的两个睾丸卵袋,在唐嫣那黝黑茂密的会阴和屁眼上不住晃荡撞击着,那根粗大的巨炮在她的嫩穴中像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地毫不留情地抽出,又往最小穴深处狠狠有力地打入。他的鸡巴柱身每一下都带出了嫣儿穴里的白白淫浆,每一下的有力送入又几乎连她穴口的两瓣粉红肉唇都挤进了穴里,这种啪啪声响夹杂着嫣儿昏睡中无力的呻吟,仿佛在经受肉刑一般,让此时跪在一边的我心中交织着对妻子的怜惜不舍,更多的却是自己终于做了绿帽王八的巨大羞辱与强烈刺激。   " 哼,什么唐家二小姐?还不是长了一对像骚婊子一样能勾引男人的大奶子!哈哈!" 卫天阳一面狠狠肏着嫣儿的处女嫩穴,一面淫笑着在她胸前那对雪白丰乳上又抓又捏地羞辱着她。他蒲扇般的大掌握住她的一边乳房,从乳根往上到乳头来用力不住捋动。嫣儿双眸紧闭,喉中嗯啊之声不断,可随着卫天阳的不住抽插,她面上渐渐淡去原先痛苦不堪的神色,连她本来粉红色的奶头,现在都因为充血已经变得闪亮肿胀,而且在卫天阳的不住捋动揉捏下,从她奶头的顶端竟然慢慢泌出了一粒粒香汗一般淡白色的乳珠!   卫天阳低下头去伸出大舌在她奶上舔舐着,嘿嘿笑道:" 好香!你这老婆的贱奶子竟然会被老子肏得出了奶!果然是骚货的身子!" 他鄙视地瞟了一眼仍然跪在一边,一面兴奋喘息着套动身下的肉茎,一面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娘子被肏的我,冷冷笑道:" 姓沈的,瞧着自己的老婆被老子这么狠狠地操,心疼吧?"   " 不………在下不心疼…………" 我呐呐地道。   " 呸!操你妈的还是男人么?连心疼都不会说了?"   " 是……是是………在下……心疼!"   我夹杂着嫉妒与羡慕,瞧着卫天阳那黝黑粗大的鸡巴在嫣儿阴毛茂密凌乱的嫩穴中驰骋抽送着,仿佛不知疲倦,不会射精一般,可是自己光就这样看着小心套着鸡巴,胯下那挺翘颤抖着的肉棒仿佛都要忍不住刺激得想要射精了!我跪趴在地上不住嗅着嫣儿的三角亵裤,鼻中不住吸着亵裤上那快湿痕残留着的嫣儿私处气味来刺激着自己。   (……嫣儿,如今有卫爷这大鸡巴在肏着你的身子,相公真是羡慕死你了!………)   " 哼,你这贱王八,难道自己套弄得射了么?" 我头上又传来了卫天阳那充满恶毒讥嘲的声音," 瞧你那又短又小的废物卵子!要不要老子射进这姓唐的骚货肚子里替你传宗接代,连种也帮你下了?"   " 啊……多谢卫爷!………" 我下意识地道:" ………多谢卫爷赏我娘子传宗接代………给她下种!……"   " 操你妈的贱王八!" 卫天阳瞧着我鄙夷地骂道:" 你这骚货老婆的淫贱身子,也配让老子的鸡巴下种?" 他口中连嫣儿也在羞辱着,胯间肉棒却在她嫩穴里抽送得越来越快,嫣儿紧闭双眼躺在榻上,她美丽的面上蹙着眉头,在她口中不断的娇声闷哼中,卫天阳渐渐皱起眉头道:" 操你妈的骚货,这千环套月的贱穴吸得老子鸡巴好生舒爽,老子便先赏了一次阳精罢!" 他沉哼一声胯下一挺,将两颗睾丸紧紧抵着唐嫣的浓密阴毛股间,臀部不住颤动,显然是他的粗壮硬挺的鸡巴在正顶在嫣儿的体内不断射着精液,从他们紧密结合之处竟然渐渐流出了浓白色的阳精,精液溢到了唐嫣那茂密的阴毛之上,我心中吃惊地一震,没想到卫爷这根大鸡巴,射出的精液竟然如此之久与如此之多!   过了好一会,卫天阳才把鸡巴一抽,只听得" 卜" 地一声,仿佛拔掉了活塞一般,嫣儿那原本还是娇嫩紧合的蜜穴已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粉红色肉洞,许多黄黄白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那肉洞中像尿溺一般涌出,一些溅在她穴口两边黝黑茂密的阴毛之上,还有许多往下流过她的屁眼,溢在了她身下那张沾着鲜红的香帕当中。   我跪在床边瞧着嫣儿的软软身子被卫天阳带着满足的淫笑踢开,没想到他胯下那刚刚在我妻子穴里射过精的肉棒,竟然还是如同巨炮一般地坚硬笔挺!一股赞叹和崇拜的感觉竟从我心底油然而生,我不禁下意识地喉咙动着张开了嘴,竟然想为这刚刚肏了妻子处女身子的仇人舔鸡巴!我的心思又怎能逃过卫天阳的眼睛?他冷笑道:" 你这王八,想给老子舔阳具么?瞧你那可怜的模样,老子便赏你舔个干净吧!"   " 谢……谢卫爷赏!"   我喘息爬着凑了过去,卫天阳的鸡巴黝黑粗大到了十分,紫色的龟头和棒身之上还沾着黄白的阳精与嫣儿的淫液,一股浓烈的精液腥气混合着妻子穴中的酸腥体香从上面传来,恍如烈性的春药一般刺激着我的鼻翼和大脑,我胯下的阳茎早已经被刺激得酸胀不已在不停颤抖,从马眼里分泌的体液已经溢出了包皮,滴下拉出了一条清亮的细丝。   我也不敢再自己套动手淫肉茎,生怕就这样射了出来。我张开嘴含住了卫天阳的鸡巴,为他细细吸吮着。卫天阳的鸡巴实在非常之粗长,几乎已经顶到了我的嗓子眼,我用嘴唇套住他鸡巴的根部吸紧一直往上捋,一直捋到龟头将他鸡巴上的精液一直吸到了口中,和着唾液再慢慢咽下,他鸡巴上的精液气味十分浓郁苦涩,难以下咽,但在此时的我看来却有如甘露一般,连他睾丸上的精液都为他舔得干干静静,在舔着他的鸡巴时,都能感觉得到从他的马眼之中还在不断泌出气味浓郁的精水出来。我心中暗自感叹,撅着白臀卖力地为他口交着,只感觉自己胯下的阳具硬挺得生疼,仿佛女子思春一般,自己屁眼肛门那种空虚的感觉竟然到了十二分!   卫天阳的大手一面摸着嫣儿那胸前那对雪白挺翘的大奶子,一面带着满足的嘲讽笑容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他手掌忽然落到了我翘起的白臀上,摸着那烙着贱奴二字的烙印,粗糙的手指慢慢摸到到了我的后庭菊门,我被他刺激得浑身一震,感到他分开了我的屁眼,竟然用两根手指滑了进来!他的手指在我肛门里不住抽送着,刺激得我含着他的鸡巴发出嗯嗯的声音,鼻翼中不住喘息着,胯下肉茎上那种酸麻的感觉随时都要射精一般,卫天阳却对我漫不经心的冷笑道:" 你这贱王八奴才!爷才玩你这几下便忍不住想射了么?"   " 啊……是,是!…………"   " 哼,你这贱王八!你扮成那青楼妓女的婊子模样,在牢里被弟兄们操屁眼射了几次?"   " 啊……卫爷………在下……记不清了…………" 我忍着身下强烈的快感,口齿不清地说道。   " 哼,记不清了?" 卫天阳哼道:" 下次将你这骚老婆扔到牢里拷打,让你一边瞧着一边再扮成贱婊子,给人操屁眼如何?"   " 是……是!……太刺激奴才了………谢卫爷!……"   我脑子里几乎已经被各种异样的性欲淫念刺激得一片混沌,口中迷迷糊糊地答应着,忽然觉得胯下一阵说不出的舒适酸麻,原来我白皙的肉茎不知何时被刺激得已经一抖一抖地射出了阳精,精液从马眼口滴到了床下,我顿时全身无力,一直跪着的脚也再支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倒了下来。" 哼,说两句便射了,没用的废物!" 卫天阳冷哼一声,一脚将我踢到了床边。   我疲惫地倒在地上,眼前金星乱冒,耳中一会儿又听到床上的唐嫣重新发出的哼哼啊啊的呻吟声音,没想到卫天阳的阳具竟然如此厉害,才刚刚射完一次,这么快便又能重新再提枪上阵肏我的嫣儿了!我想再起身瞧瞧卫天阳的雄风模样,可是自己刚刚射完,阴茎软塌塌地吊着,屁股上沾着自己方才射出的精液都无力挪动,只好耳中听着卫天阳那性器抽插撞击嫣儿股间发出的有力啪啪声,心中不由得心中对卫天阳这个男人生出许多的崇敬与羡慕,他说的不错,和他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个废物!我沈玉,根本就配不上嫣儿这个像淫妇一般的销魂身子!………   我迷迷糊糊地合上眼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头上一疼,原来卫天阳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提了起来,我张开眼睛便看到他跨间那根雄伟巨炮,马眼之中忽然喷出好几大股滚烫的精液来,全都结结实实地射到了我的脸上!我淬不及防连连呛咳着,只能任由着他用精液射着我的脸,腥臊的精液气味灌满了我的鼻子和嘴巴,只听得卫天阳笑道:" 操你妈的,这是今晚卫爷赏你这王八奴才的!"   " 啊……啊……谢卫爷!……"   我喘息着却不敢将脸移开,等到他精液全部喷完,我才敢抹开眼上的粘稠热乎精液看去,只见唐嫣双眸依然紧闭昏睡,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一对丰硕的乳房上布满淤青,胸前和奶子上四处还有精液流过的痕迹,挺翘的乳头四周乳晕上还泌着白白的乳汁痕迹,雪白的粉颈和身子上到处是鲜红的淤痕,身下私处那片茂密黝黑的阴毛一片凌乱,挺翘的阴蒂肿胀不堪,中间的穴口已经被卫天阳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宽洞,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往外翻着,流着黄黄白白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着的粘稠浓浆,真不知她方才已经被卫天阳操过了几轮,射了多少次精液了!   我正又吃惊又心疼时,已经站起身来拿起衣袍的卫天阳一脚踢在我身上,冷笑一声道:" 你这废物瞧什么?难道做王八还心疼你的骚货老婆么?"   " 啊……没……在下怎敢?………" 我连忙低声答道,   卫天阳哼了一声,一面穿着衣袍一面冷冷道:" 如今老子看在这姓唐的骚婊子还有些用处的份上,便暂且饶她一命!近期老子有笔大买卖,你给老子将这婊子盯好,不能再让她坏了我的大事,一有动静便要立刻报给老子知道,可知道了?"   " 是,在下遵命!" 我连忙跪在地上不住给他磕着头," 在下谢卫爷饶过我娘子性命,谢卫爷!…………"   " 呸,废物!" 卫天阳临转身,又捏起我跪在地上的脸嘿嘿笑道:" 老子今日因为你这废物,暂且饶过了她的屁眼!似这般一动也不动的女人没意思得很,过几日老子再来便要完完全全地肏你老婆了,明白了么?"   " 是,是,在下明白!" 我伏在地上连声应着,听着卫天阳哈哈大笑,仰首出了门外,我顿时一口气松了下来,瘫软在床边地上。 第06章 附女主角剧照   **********************************************   因为年底工作较多,更新相隔一月实在抱歉,这次仍是更新两大章万余字,希望喜欢本文的朋友多多支持,你的回复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PS:上次回复有朋友提到了女演员唐嫣与本文女主角同名一事,其实这完全是纯属偶然,不过说实话,唐MM的古装扮相也非常漂亮,今次特地找了几张她的古装剧照附在文后供大家欣赏,在此请唐小姐的粉丝多多包涵!   **********************************************   唐嫣的香闺之中,卫天阳穿着衣袍哼了哼对我说道:" 如今看在这姓唐的骚婊子还有些用处的份上,便暂时饶她一命!近期老子有笔大买卖,你将这婊子盯好了,不能再让她坏了我的大事,一有动静便要立刻报给老子知道,明白了?"   " 是,在下遵命!" 我忍着羞辱,跪在地上磕头说道:" 谢卫爷饶过我娘子性命!……"   ………………   我伏在地上,听着卫天阳带着满足的淫笑出了门,才长呼了口气。   已是深夜,厢房里残烛摇弋,空气中还弥漫着刚刚残留的浓烈性爱气味,我倒在床边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今晚妻子唐嫣被自己亲手迷昏献给卫天阳,本该属于自己的处女身子被卫天阳的粗大的阳具一遍遍地反复奸淫,连她那原本还是紧闭粉嫩的处女肉穴,都被他肏成了一个嫩肉外翻着一张一翕无力合拢的肉洞,可自己竟还在一旁卑躬屈膝地服侍着奸淫着妻子的死敌,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吗?   这淫邪至极的画面在脑海中不住反复闪回,可回想起来竟然除了屈辱之外,又还有着隐隐着说不出的巨大刺激,我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男扮女装刺杀卫天阳,结果却落到青龙山庄的地牢中被拷打的经历,想着想着自己的胯下肉茎竟然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这种屈辱与刺激交织在一起矛盾感觉,心中竟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与悸动。   我脑中在上下翻腾着,这时妻子在榻上突然呻吟了一声缓缓挪起身来,我身子一震,连忙在床上扶起她道:" 娘子,你醒了?………"   唐嫣睁开眼睛,突然反手一掌,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接着我像腾云驾雾般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床前地上。我还没起身便觉颈上一凉,只见妻子她已经扯过衣衫遮掩住赤裸高耸的胸部,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雪亮的短剑正架在我脖子上。她那犹带泪痕的美丽面庞已经因为羞耻和气恼变得通红,狠狠瞪着我道:" ……你……你干的好事!……"   我还像天旋地转一般,面颊上火辣辣般地疼痛,但心却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一样。我还从未见过一向对我温柔可人的妻子面色竟变得如此可怖,此刻她只要手上轻轻一送我便立刻性命不保,我伏在地上连忙道:" ……娘子且慢!你听我解释………"   "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面上又羞又恨,一口打断我的话咬牙喝道:" 没想到我一心一意为你,你却迷昏我让别人辱了我的身子!……那是什么人?……我……我可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 ……娘子,都是相公对不起你!……"   我无奈只好道:" 方才那人……那人便是青龙门的卫天阳,因为他手中握着我沈家庄上下一干人的性命,相公出于无奈,才只好委屈了娘子,请娘子见谅!………"   唐嫣又惊又怒地道:" 你说什么?他便是青龙门的首领卫天阳?青龙门的人如何能威胁得了你沈家的性命!""她激动得身子竟有些轻轻颤抖,她一咬牙道:" 你又想胡说八道一通来骗我是吧?……看我不立刻便杀了你!……" 她握剑之手剑锋一紧,我顿觉脖子一凉,一缕鲜血从颈上流了下来。   我知道当下命悬一线,也再无什么顾忌,苦笑道:" 在下这时候还怎敢欺瞒?我曾落到那卫天阳手里,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姐你若是不信,一看便知!"   我侧过身去,让唐嫣瞧到我臀上烙着" 贱奴" 二字的烙印,她大吃一惊中带着鄙夷的神情,瞪着我道:" 你……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给我老实说来,本小姐定不饶你!"   " 是!这说来话长………"   我跪在妻子面前,定了定神说出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从自己如何男扮女装到青楼中刺杀卫天阳失手被擒,在青龙山庄的地牢中被逼招认画押了承认沈家谋反的供状。直到回到庄上之后,自己在卫天阳的威胁之下为保住性命,才让他占有了妻子等等经过,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唐嫣,当中只省略了自己为求保命,曾讨好卫天阳要主动出卖妻子的话语。   " ………昨夜我们回到庄上,青龙门的人等在这里要对娘子你不利,是我苦苦阻拦,可那卫天阳竟然无耻地说要奸污娘子,还要我在一旁服侍才肯罢休!………"   唐嫣听得面上又是吃惊愤怒又是难堪羞红,但却是信了。她狠狠哼了一声道:" 于是你昨夜便先骗了我将我迷昏,之后便在一旁看着,让他占了我的身子是不是?你……你……怎会有男人像你这般的无耻………"   我低头道:" 是,相公也知道这是奇耻大辱,我心里也是难过自责!……但无论如何,我宁可赔上名誉性命,也不能让青龙门伤害了娘子你一丝一毫!…………"   唐嫣被我说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她道:" 你骗得我好苦!昨日我在路上见你,你吹牛说什么才将敌人打退,若是你将这些先告诉了我,难道咱们不会再从长计议?………"   我道:" 是!……我不敢告诉娘子你,是怕你生气………"   唐嫣又羞又恼又无可奈何,喝道:" 那难道如今这样我便不会生气了么?我……我怎会答应嫁了你这样的窝囊废!" 她收回短剑,又顺势踢了我一脚道:"若不是大敌当前,别以为会这么便宜就饶了你!拿上衣裳给我先滚到门外去等着,本小姐更衣之时若是有人进来,我便第一个先杀了你!"   " 是,是!请娘子放心!"   我连声答应,有些狼狈不堪地退了出去,外面夜色下院中四周一片寂静,我穿好了衣衫重新洗了脸,心乱如麻地在门口等着妻子。片刻后房门悄然打开,只见已经整好了衫裙妆容的唐嫣,面上冷若冰霜地提着剑从房中出来,我道:" 娘子,你这是……" 她递给我一柄剑冷声道:" 那姓卫的淫贼这会定然还未走远,咱们出去瞧瞧,若他还在这里,我今夜便要他的狗命!"   我接过剑来,犹豫着道:" 这……卫天阳他武功十分了得,身边又带了一帮青龙门的手下,我看咱们还是先召集人手,等天亮后再动手如何?"   唐嫣瞪了我一眼道:" 那好,你就一个人在这慢慢等到天亮罢!" 她说罢转身便走,我连忙拉住她道:" 娘子且慢!" 她头也不回冷冷道:" 你要再敢拦我,先把你一剑杀了。" 我无奈赔笑着低声道:" 不是!他们的人来时都在前面花厅上,我带娘子你走另一边,咱们悄悄过去。"   唐嫣不做声地跟着我,我们二人借着夜色悄悄地穿过庭院往前厅所在的上房而去。我来时已经吩咐宅中的家人奴仆全部退到了庄上后院里,因此一路过来并无遇到一人。我们还没到上房便瞧见厅上灯烛闪耀,还有人影晃动。我们到了厅外远远隔窗瞧去,只见有三个官差打扮的人正围着灯火在桌边一面吃肉喝酒一面闲聊。唐嫣在暗处捏了捏我的手低声道:" 难道这些就是青龙门的人么?那淫贼可在里面?"   我摇摇头低声道:" 怎么会有官差在庄上?要不等我先进去问问如何?"   唐嫣冷声道:" 不必了!" 她突然一声娇吒,身形一闪从窗外掠进厅里,那几人淬不及防,只听里面顿时传出喝骂打斗与座椅杯盘碎裂之声,当中还夹杂着几声惨叫。我担心妻子有失,连忙拔剑也从门外冲了进去,只见厅上一片狼藉,有两名官差已经伏在地上,鲜血从喉间泊泊流出,还没死透的身子还在一伸一伸地撑动,唐嫣将手上短剑指着厅中地上剩下一人的咽喉,冷声喝道:" 卫天阳在哪里?"   地上那人还面作强硬之色,他哼了一声道:" 有话好好说,老子们是到此公干的益州府衙官差,你们要造反么?识相的赶快……" 他话还未说完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唐嫣剑光一闪已经将他一边手臂齐肩砍落,她神色不改依然冷冷道:" 本姑娘没心思听你说废话!想活命的便爽快一些,卫天阳在哪里?"   " ……姑娘手下留情!" 那人惨嚎道:" 卫……卫爷他们……一早便走了………"   " 他走了?去了哪里?" 唐嫣面容和语气都冷得像冰一般," 你们几个为何又在这里?"   " ……卫爷他带了几人……说是去益州府……在下几个在衙门里只是被卫爷连夜传来,他吩咐我们等天明会合府衙的兵马一齐抓人……"   我在一旁听着大惊道:" 抓人?你们要抓谁?"   " 在下也不清楚,只听说是名姓唐的女子……" 那人瞧着唐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顿时像是见了魔鬼一般,全身发抖着颤声道:" ……在下就知道这些了……在下也是奉命行事,求二位放过我吧!"   唐嫣冷声道:" 好!" 她白光一闪手起剑落,那人脖子一歪顿时咽喉血如泉涌,双腿挣动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厅中静了下来,我在一旁见她肩膀不住起伏,呆呆地瞧着剑尖上滴滴落下的殷红鲜血,小心翼翼地道:" 娘子……你还好吧?"   她好一会才默然收剑入鞘,说道:" 我还从未动手杀过人……我方才是不是太过狠毒了些?"   我心中也无声地叹了口气,道:" 娘子,我知道你心中恼怒生气,我早该和你说明一切的,从今往后,我便全力为娘子你出力!现在咱们应该如何,娘子你尽管吩咐罢!"   唐嫣瞪我一眼道:" 事已至此,你才说这些好听的又有什么用?不杀那狗贼,难不成咱们都在这儿乖乖等着束手就擒么?" 她回头走出厅外,取出一支焰火晃燃火折子点着了,火光飞到空中四散炸开,片刻之后便听到房顶有人恭声道:"请小姐吩咐!"   唐嫣朗声道:" 如今青龙门的首领正从此处往益州府的方向而去,请召集各位唐门兄弟全力追赶,我随后便到!"   房上的人应了声道:" 是!" 立刻便去远了,唐嫣这才转过身来对我道:"你不是说要全力为我么?那你便你安排几匹快马,咱们越快追上越好,等本姑娘杀了卫天阳那淫贼,回来再慢慢跟你算账。"   我道:" 娘子放心!我这便去安排准备一下,咱们片刻之后出发。"   当下我来到后院,将管家与几名奴仆召来,吩咐他们收拾好厅上的尸体,连夜报官说有贼人来庄上行凶。并为防不测,先将庄上一些家眷人口先行转移到别处。等我将一切交待清楚已是四更天了,我装束停当牵了两匹快马见了唐嫣,夜色中我们两人便出了庄外向益州府方向的大路疾驰而去。   **********************************************   我们沿着往益州府的官道一路疾行,夜色中道路黑暗,但不多时便在岔路口旁的一棵树上看到了一个新刻的箭头标记,唐嫣在马上道:" 这是我唐门朱雀堂的暗号,看来我属下的人已经跟上卫天阳他们的踪迹了。"   我瞧了瞧四周,远近的山岭树林都阴沉沉地蛰伏在黑夜之中,我道:" 娘子,在下总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   唐嫣瞧着我道:" 你这话何意?"   我道:" 青龙门在江湖上向来谨慎诡秘,如今这么容易便让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行踪去向,娘子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唐嫣哼了一声道:" 我属下朱雀堂的弟兄个个都是唐门好手,可不像有些人那么没用!况且刚才庄上那官差被我如此逼供,你觉得他说的会是假的么?"   我道:" 在下也不是这个意思,相公我只是担心……"   唐嫣打断我的话道:" 不必多说了,咱们赶快追上去吧!" 她不待我答话便一抖缰绳疾驰而去,我只好按下心中的无奈,上前紧紧随住她策马前行。   我们往前一路行去,果然不断看到更多唐门留下的记号,唐嫣不发一言,一路拍马疾奔。我们又前行了约三四十里,在路边一片密林的大树旁唐嫣才勒缰下马,她在树干刻着的记号上轻拍了三下,从林中便陆续走出了几十位劲装打扮腰挂兵刃的精壮汉子,为首的一位向唐嫣拱手行礼道:" 属下朱雀堂高正,率弟兄们见过小姐!"   唐嫣道:" 各位弟兄们连夜赶来辛苦了,高堂主不必多礼,如今情况怎样了?"   那姓高的汉子沉声道:" 属下已经查探明白,他们一行四人,其中一人便是青龙门的首领卫天阳,如今正在距此半里外的凉风镇里,请小姐吩咐,咱们该如何行动?"   唐嫣环视众人,缓缓说道:" 我没别的吩咐,只要姓卫的人头,各位兄弟若是能活捉了他更好,我定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姓高的汉子闻言瞧了一眼唐嫣脸色,忙率领众人一齐低头拱手道:" 是,属下遵命!"   我在一旁瞧着,见高堂主转身要走,忙脱口而出道:" 高大哥且慢!" 他回身向我道:" 这位是沈公子罢?不知有何见教?"   我连忙道:" 见教不敢当,不知高大哥可曾看得仔细,卫天阳他们一路行来,当真只有四人?"   高堂主道:" 正是。在下看得很清楚,他们一路不停地到了这里才进了凉风镇。那是个常年无人的废弃镇子,应该是青龙门的一处落脚之处,为防有变,属下还请二位早做决定。"   我皱眉思索了会,转身对唐嫣道:" 娘子,我看这其中有颇多可疑之处,咱们还是暂且先不动手,跟定了他们再见机行事如何?"   唐嫣有些不耐烦地冷声道:" 沈公子,照你看来又有什么可疑之处?"   我道:" 那卫天阳向来行踪谨慎,如今他们只有几人,还被我们一路跟踪到此竟全然不知,况且他原先连夜赶路行得甚急的模样,如今却又偏偏在这里突然停下,这些种种,难道不是颇为可疑的迹象么?"   唐嫣冷声道:" 在你看来,什么都算是可疑么?他若是存心布下陷阱,方才在庄上为什么不直接下手杀了你我?若是都像你这般缩手缩脚,我们杀他何时才能再有机会?" 她转身对高堂主道:" 咱们就这么决定了,请高大哥你带领弟兄们,现在便出发罢!"   高堂主道:" 是!" 我瞧着众人便要动身,心中一急连忙上前道:" 请各位且慢!………"   唐嫣突然转身,一道掌风砰地打在我身上,我胸前穴道一滞,顿时退后几步跌在了地上,她拔出剑来,指着我冷若冰霜地道:" 他们都是我唐家的属下,只遵我的吩咐号令,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我曾说过你若是再敢拦我便杀了你,你还记不记得?"   我穴道被窒,气血翻涌几乎不能出声,只好道:" 娘子,你先听我说……"   " 住口!你还好意思叫我娘子?" 唐嫣瞧着我恨声道:" 我听你的还被你害得不够么?现在我瞧着你便觉得讨厌,你要是再敢跟着来,我说不定一剑杀了你!"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我喊道:" 娘子……二小姐!" 她像充耳不闻一般,身后众人随着她出了林子,过一会儿传来粼粼的马蹄声,似乎已经渐渐去远了。   **********************************************   我靠在林边树下,胸前穴道气血滞阻,疼痛难当,但与之相比,唐嫣临走前那冰冷绝情的话语更令我心痛。我觉得这一切很可能便是青龙门设下引诱唐门子弟前去送死的陷阱,只是自己的苦苦相劝却全然得不到妻子的理解信任,可这一切又都是自己种下的结果,能怪得了谁?   我心中记挂着妻子的安危,侧耳仔细听着远处的动静,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传来的一阵阵鸟鸣风声,我只好强压焦灼的心情,慢慢引导着体内的真气冲开窒住胸前穴道的掌力,花了半柱香的时分胸前的穴道才渐渐通畅,疼痛滞阻渐去。我支起身来走出树林,看到来时的马匹还系在路边,我翻身上马,沿着他们的蹄印往前追去。   行了约小半里路,天色已经微明。凉风镇便在前面,我远远看到镇口的路中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人。我心中一惊,连忙下马隐住身形悄悄上前看去,仿佛这里才刚刚经过一场血战,地上到处是溅血的尸首兵器,而尸身除了青龙门的人外,便是先前在林中所见的那些唐门手下。   我心知事有大变,但不知妻子下落如何,正大感焦灼,忽然见到其中一位唐门子弟伏着的身子动了一动,我连忙俯身将他扶起,原来竟是那朱雀堂高堂主,他胸前几道刀伤都是深可见内脏,鲜血直流几乎染红了全身,我忙连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他缓缓睁开眼睛瞧见是我,声音微弱地道:" 沈公子!………"   我又痛心又难过,说道:" 高大哥,你们怎会这样?小姐她在哪里?"   他面上现出愤忿焦急之色,强自挣扎了几下却喷出了一口鲜血,他支撑着黯然道:" 咱们一到镇上便中了埋伏,死伤了许多弟兄………剩下的人与小姐往另一边去了,我不行啦……你快些赶………" 他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又噗地喷出,头软软地垂了下去再无声息。   这时天色渐明,我放下高堂主的尸身,前面隐隐传来打斗之声,我沿着声音向前奔去,转过路口便心中一凉,只见前面镇中的空地上人影交错,里面不断传来娇咤呼喊与兵刃撞击的声音。旁边地上躺着数具尸首,唐嫣与剩余的几名唐门弟子正与卫天阳等人缠斗在一起,周围还有十几名青龙门的人已经将他们围住,一面观战一面调笑喝骂着。   我趁四周无人注意,连忙闪进了旁边一间破败的农舍里,隐下身形悄悄探头从窗户往外看去。   此时战圈之中唐嫣正全力抢攻卫天阳,她身边剩余几名唐门弟子也在和其余的敌人奋力死战,只见妻子云鬓纷乱,鹅黄的衫裙上四溅都是血迹,她手中的短剑像灵蛇吐信般,化成一道黄影以极快的速度接连向对方的致命之处攻去,而手执长刀的卫天阳面上始终带着讥嘲的神色,招式虽守但甚是严密,紧紧粘住了唐嫣使她无法分神,使她只能苦苦全力抢攻以求一击得中。   果然二人拆得五十来招过后,唐嫣疲态渐现,已经有些力不从心的模样,身形不像原来那般灵巧,招数与攻势也渐渐迟缓了下来,又过了十几招后,卫天阳顶门现出一个破绽,唐嫣娇咤一声凌空跃起,剑芒向他面门直刺下去,恰在这时她身后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两名唐门手下被砍倒在地后顿时被乱刀分尸。唐嫣跃在半空似乎心神一乱,下盘破绽大开,卫天阳长刀掠过,只听她一声悲鸣后重重的落在地上,一边腿上鲜血直流,她浅黄色的衫裙顿时绽出了一大片鲜红。   剩余的两名唐门子弟见到唐嫣受伤倒地,顿时都爆喝一声为她抢在身前向卫天阳冲去,其中一人喊道:" 小姐快走!" 但唐嫣腿上受伤哪里动弹得了?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与卫天阳交手数招,便先后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场中只剩倒在地上的唐嫣一人,卫天阳在唐门子弟的尸身上擦净了刀上的血迹,哼了一声道:" 可惜!这些人还算是汉子,却被累得白白送了命!" 他带着讥嘲的笑容对唐嫣道:" 唐姑娘,你说是不是?"   唐嫣瞧着他,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她愤愤地道:" 卑鄙无耻的淫贼,竟然用这下三滥的圈套!这些唐门弟兄便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卫天阳哈哈笑道:" 你们唐门多次坏我青龙门的大事,若不是这样,老子如何耐烦将你这些手下找出来慢慢一个个剿灭掉?" 他淫邪中带着嘲讽的神情打量着唐嫣又道:" 江湖上都说唐二小姐如何才貌双绝,老子看你除了奶子大了些外,别的也不过和那些寻常的婊子差不多,对了,你那没用的废物相公呢?怎么不见他也跟来?"   四周传来讥讽的哄笑,唐嫣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气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她强抑泪水仰头狠狠瞪着卫天阳道:" 你要杀便杀好了,何必还要羞辱人?本姑娘告诉你,我相公他早就识破了你的圈套,这会正带着其他的弟兄赶来,你等着被碎尸万段吧!"   卫天阳晒笑道:" 是么?那倒有趣!他若真带人来送死倒是为老子立了大功,就是不知道那废物敢不敢来,哈哈哈!"   唐嫣冷声道:" 你怕了么?识相的赶快将我杀了,否则等相公来时你落到我手里,本姑娘定要将你剥皮碎剐,挫骨扬灰!"   卫天阳笑道:" 你这骚货很想死么?可惜老子现在倒没兴趣杀你!" 他手一扬隔空嗤嗤两下弹到唐嫣胸前,她闷哼了一声身子便软软垂下,卫天阳回头对左右道:" 将这婊子带进去,老子有空再慢慢整治,其余的兄弟各归原位!"   他的手下应声道:" 是!" 将唐嫣软软的身子扛起,跟在卫天阳身后进了镇中一旁的大宅,其余的手下便开始各自收拾起了地上的尸首。我靠在窗边,亲眼看着妻子落入敌手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焦急自责不已,身子慢慢靠在墙边滑下,只觉全身疲倦,乏力不堪。  
女主角剧照
 
 
 
 
 
 
 
 
 
 
第07章   我倚在农舍内的墙边,瞧着外面青龙门的手下将地上死尸慢慢清理干净,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人也渐渐散去,这里又回到了一个空无人烟寂静荒凉的废镇景象,只有天空中不住盘旋鸣叫的乌鸦,还有地上与四处残余着的激斗之后的血迹气味。   我看着左右无人,从农舍中闪身出来,悄悄往他们将唐嫣带入的那所大宅行去。我绕到宅后越过院墙,瞧见院中还有巡逻的青龙门手下,恰好院后便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我双足一点掠上树稍,借着枝叶将身形隐蔽了下来。   树旁便是后院的小楼,其中一间房里似有人影,我心中一动在树上透过窗棂瞧去,只见那房内里摆设简单素净,像是原来女眷的住处,里面有一个黄衫女子背对着窗户斜斜倚在榻上,我心中一阵狂跳,果然便是被擒的唐嫣。妻子似乎还未受到什么酷刑拷打,除了双手被戴上锁链木枷铐住以外身上并无其它刑具,只是默默地倚在榻上,面容疲惫憔悴,腿上伤处的血迹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衫裙,看着令人心疼。   我正想有什么法子能不惊动别人而引起她的注意时,房间一侧的隔门被打开了,唐嫣在榻上一惊撑直了身子,只听见门外有人喝道:" 给老子弄麻利一些!" 一个仆妇模样头发花白的老妪诺诺连声地,端着一个铜盆与食篮进了房中。   那仆妇来到榻边,先为唐嫣掀起衫裙清洗擦拭大腿上的伤口,末了又用金创药细细包扎好。唐嫣不做声地冷冷瞧着,等那仆妇为她包扎完了,又将食篮拿到她面前,唐嫣戴着木枷的双手突然狠狠一推,将整个食篮都打翻在地,里面的馒头与碗碟菜肴四散飞溅,那仆妇模样十分害怕,连忙不做声地匆匆退出屋去。   不多时后,房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玄布锦袍的大汉从门外踱进来,我顿时心中一抽,进来的正是卫天阳。他面上似乎始终带着目空一切的讥嘲笑容,看见房中地上一片狼藉,对唐嫣道:" 怎么?莫非唐姑娘嫌我们这里粗茶淡饭,招待不周么?"   唐嫣眼光像是要杀了他一般,瞪着他冷冷道:" 本小姐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这无耻淫贼的食物。"   卫天阳晒笑了一声道:" 胜败乃是常事,若是不甘心服输便应该想法子留住青山,如果人人都是随随便便地就死,还有谁能成得了大事?"   唐嫣听了默不作声,过了一会才开口道:" 你若真是英雄好汉,便解开我的穴道放了我,按江湖规矩咱们光明正大的比试,我们唐家从不像你们这样使下三滥的阴谋诡计,你这样教别人如何能够心服?"   卫天阳哈哈一笑,对唐嫣道:" 我们青龙门做事向来只论结果不择手段,难道你们唐家就不是如此么?记得当年川西的眉山派不肯卖你们的面子,便被你们封门灭派,最后死得鸡犬不剩;还有怒鲸派,金沙寨,长河帮,落马山庄,都是这十余年来因为与你们争夺地盘利益而遭压迫剿灭的门派势力。你以为你们蜀中唐门,当真是那个自称所谓百余年来的名门正派,让江湖上人人都心服仰慕?"   唐嫣被他说得似乎一时语塞,好一会才道:" 你这淫贼满口胡言,你以为本姑娘会被你说动?我们唐家除魔卫道,从不使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就算有偶尔过失,也比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淫贼强上百倍!"   卫天阳对她冷笑一声,突然走近大手一伸,将她按在榻上道:" 老子要对付你们这些所谓正派易如反掌,懒得跟你这婊子多余废话!你这贱货昨晚才被老子肏得死去活来,如今又栽在老子手里,还在这里耍什么神气?"   唐嫣挣扎了几下,却丝毫动弹不得,气得几乎落下泪来,她狠狠瞪着卫天阳道:" 臭淫贼!你若是再敢辱我身子,本小姐便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   卫天阳哈哈大笑,忽然扬手啪的一记耳光,我瞧着心中一紧,听到妻子脸一侧发出一声悲鸣。卫天阳伸手捏住她脸颊喝道:" 操你妈的小贱人!如今落到老子手里,是死是活便只有老子说了算,你这婊子到这时候还不明白?你要是敢咬舌自尽,老子便将你的尸身扒光了和公狗绑在一起,吊到你唐府门前示众,让江湖上都知道你唐家和唐二小姐的光彩模样,哈哈哈!"   唐嫣面上又怒又羞,只有无奈地咬牙骂道:" 你这淫贼好恶毒!我……我已经嫁人了……你……为何非要这样毁人名节?………"   卫天阳一拉唐嫣腰上的丝带剥开她的衣衫,扯下她的抹胸扔到一边,妻子胸前那对雪白丰硕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卫天阳的大手覆上她的一边奶子,捉住她的粉红鼓胀的奶头用手指一搓,唐嫣顿时重重地哼出了声,卫天阳狞笑道:" 你落到老子手里自然要被肏,更何况昨夜洞房还是老子替你开的苞,你这婊子还装什么?"   唐嫣怒骂道:" 无耻的淫贼!" 她使劲挣扎着无奈手上还带着枷锁,被抓住手上的铁链按过了头顶,只好看着卫天阳脱下了她的衫裙,再将自己最后那条三角透明的丝质小亵裤一并剥去,那一片黑幽幽的茂密私处顿时暴露在他眼前。   卫天阳瞧着她的私处笑道:" 你这婊子模样还算标致,下面的逼毛却长得这般浓密,真是天生接客的骚货!" 他将亵裤的裆部翻出,上面竟还粘着一大块黄白交杂的痕迹,他嘲笑般地将亵裤扔到唐嫣脸上道:" 你这贱穴里明明还夹着昨夜老子的阳精,是舍不得么?第一晚洞房便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骚货,还在这里扮什么贞洁?"   唐嫣又气又羞,美丽的面上已经变得绯红,她一边挣扎扭动一边骂道:" 你这淫贼!……这般羞辱我清白身子,等相公救本姑娘出来便将你碎尸万段!………"   我看到妻子又要被奸污,心中又是着急又是狂跳,却始终不敢跳进房里与卫天阳拼命,只得心中想道:" 如今时机未到,还是先忍一忍吧……况且嫣儿她……昨夜也早被卫天阳奸了身子……如今只要她未有性命之忧便好!"   这时房中的卫天阳大笑着抖落衣袍,露出里面一身壮实的古铜色肌肉,胯下那支黝黑阳具更是显得粗大笔挺,他不慌不忙地将他紫红硕大的龟头抵到了妻子那阴毛凌乱的穴口上,用马眼顶住妻子那黄豆大小的阴核细细地研磨了起来,唐嫣从喉间立即发出了细细的呜咽呻吟之声。他瞧着妻子紧张得微微颤抖的身子,笑道:" 你这骚货还在嘴硬,你那贱奴才老公何时才来救你?他的下贱癖好多得很,不但会扮成骚婊子的模样勾引男人,更爱自己老婆给他带绿帽子,昨晚老子肏你之时他还在一旁跪着服侍,那翘着的贱鸡巴不知有多硬,这些他都没跟你说过么?哈哈!   他的话语穿到藏身在外面树上的我的耳中,我面上一红但却不觉太多羞耻,反而担心唐嫣听了有何反应,但这时房中床上的妻子的一边乳房被他大手握住不住揉搓,另一边娇挺的丰乳在不住颤动,奶头早已经挺挺地翘起,她像是拼命忍着身下阴核被卫天阳龟头研磨传来的阵阵刺激,口中咬着牙道:" ………该死的臭淫贼………占了我的身子还在羞辱我………明明是你垂涎本姑娘的美色,才要挟我相公做这无耻之事……现在又来占嘴上的便宜!………你……快快把我放开……可恶的臭淫贼!………"   我听得心中感动,也知道一向要强的妻子在这时嘴上仍不肯示弱于敌,她一面嘴上说着一面身子在不停扭动,但卫天阳又如何会放过面前这白皙娇嫩的待宰羔羊?他淫笑着用膝盖将唐嫣那雪白的玉腿顶得更开,左手仍在握住把玩她丰满白皙的奶子,右手却毫不客气地剥开了妻子胯间那湿淋淋迷人的阴唇花瓣。她的小穴经过方才卫天阳龟头那一番研磨刺激,两片红腥腥的阴唇已经开始向外翘开,露出了嫩穴中间的那流着透明汁液淫媚撩人的屄缝儿,两边的阴毛一缕缕地杂乱交织着,鼓翘的阴核已经又红又肿。   卫天阳淫邪地用手指挑起她屄缝里的一点白白浆液,顺手抹在她的樱唇上笑道:" 老子看你这样貌和身子的骚劲,倒像是妓院里急着接客的下等婊子一般!老子才玩你一会便这么浪了,真不知你那废物相公平时如何能满足得了你这骚货?"   " ……你……你!……" 唐嫣面上现出又羞又恼,却又死死忍着刺激快感的神色。我深知平日里美貌的妻子身边追求者众,几乎人人都对她视若天仙一般,可如今自己最隐秘的羞处不但被死敌一览无遗,还被不屑地说成像妓院里的下等妓女,这种羞辱刺激得几乎要让她晕了过去。她下意识地就想抬腿踢开卫天阳,可是穴道被制全身酸软无力,只得像个无助的弱女子一般委屈地哽咽道:" ……不要脸的淫贼!……既然这么说为何还要奸我身子?……还不住手………"   可卫天阳如何又会住手?他淫笑着用大拇指按着她粉红鼓胀的阴核不住搓动,接着中指一下插进了她娇嫩的湿滑阴道中不断抽插抠挖着,她顿时娇喘连连,胯间随着卫天阳的扣弄,被枷住的双手用力撕扯着床被,不住摇头喊道:" ……不要……淫贼……不许这样玩我身子……啊……嘶………天啊………我怎受得了……嗯啊……不行的……啊……放开我………"   卫天阳不管她如何叫唤,只管淫笑着用手指继续在妻子的小穴中抠挖,妻子哭喊着扭动身子,可那娇嫩的小穴却越扣越多汁水,卫天阳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并拢像阳具一样抽送扣弄着,并压上身子低头咂吸起了她那挺翘的奶头,然后鼻尖一路往上,从乳房到肩骨再到脖子,使劲吸索着妻子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的香味,他赞了一声道:" 好香!" 他到了妻子那娇媚诱人的红唇边,大嘴突然强行吻了下去。   妻子被他强吻,顿时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卫天阳吻了她好一会才松开口来,突然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哼笑道:" 想咬老子舌头么?信不信老子用刑将你这婊子的牙齿都拔下来?"   唐嫣羞怒地瞪着他,忽然一口唾液呸地唾到了他的脸上,卫天阳却哈哈一笑,用手指拭了嗅道:" 果然是骚货,连口水都满是骚味!" 他一面揉搓着唐嫣的怒耸丰乳,一面放低身子将紫红的大龟头顶在她湿漉漉瓮张着的嫩红阴道口外,唐嫣知道自己又要被这死敌再一次奸污,带着木枷的双手在头上紧张地用力抓住榻上的被单,微微娇喘着双眼圆睁,目不转睛地盯着顶在她胯间洞口的那支黝黑巨棒。她的小穴初经人事原本应该十分狭窄,但被卫天阳用手指抽送多遍以后竟然晶亮的淫水一直不断溢出,弄得十分滑腻,卫天阳那抵住穴口的硕大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竟然渐渐挤入了她湿滑的粉嫩的穴口。   我眼看着粗大的肉茎缓缓没入了妻子那黝黑浓密的私处之间,她粉嫩的小穴阴唇和巨大的黑亮大龟头紧紧的包夹在一起,唐嫣的粉面涨得通红,神色又是难受又是羞耻,雪白的双腿无力地踢动着,不住喘息着哽咽道:" ……不要……不要啊……淫贼……又要奸我的身子……不行……啊!……疼……疼………太大了……啊!…………"   卫天阳瞧着自己的硕大龟头完全顶入了唐嫣的阴道里,才顺势抬起她的玉腿架在臂上,双手抓住妻子纤细的左右腰肢,淫笑着将身子缓缓向前推进,唐嫣眼中似有泪光,瞧着面前正在强奸自己的这男人哽咽道:" ……你怎可以这样?一次次地强奸本姑娘………我又不是你说的那种随便的妓院女子………你让我如何见我相公………还不如干脆杀了我吧……"   卫天阳嘿嘿笑道:" 老子肯肏你是看得起你这贱货,你这会儿还记着你那废物老公么?那你倒说说,他肏过你几次?"   唐嫣瞪着他哽咽道:" 你这淫贼明知故问……你昨夜才玷污了我的清白身子……我如何有机会和相公圆房?…………"   卫天阳哈哈大笑道:" 如此说来你是老子的女人才对,你那废物老公最喜欢让人戴绿帽子,老子替他肏你,他还求之不得!" 他说着腰部用力向前猛地一挺,只听见" 卟" 的一声,卫天阳那支又粗又长的巨大黑茎几乎眼看全部肏进了妻子的嫩穴里,连他胯下卷曲的阴毛和妻子浓密阴毛的私处都紧紧贴在了一块。   唐嫣尖叫了一声道:" ……不要……啊!……" 最后那个" 啊" 字声音未落,樱口还未合拢便在不住地吸气,她目不转睛地瞧着自己胯下的小穴一下子被卫天阳的粗大肉棒大大地迫开,他那粗壮长耸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无比紧密窄小的小穴被彻底撑开,棒身直抵那阴道深处的花心。   " 啊……啊……不……不要……你这臭淫贼!……" 唐嫣还在娇喘,卫天阳却已经淫笑着开始缓缓抽送," ………嗯啊………啊………淫贼你又在奸我身子………好涨……啊……太大了………缓一些………嗯………啊啊…………"   我藏在树上瞧着,妻子虽然喘息着还在抗拒,但渐渐地话音中已经带出了娇媚呻吟,让我听得又是吃醋又是刺激,卫天阳果然极有采花经验,一开始并不心急大抽大送,而是一面肏着妻子一面慢慢玩弄她胸前那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妻子那两颗粉红的乳头不知是分泌出汗水还是乳液,被他搓捏得又挺又翘,闪闪发亮。   我心知妻子她身子敏感至极,抵挡不了一会,便会沦落到那巨大的快感和肉欲之中,果然在卫天阳的抽送与亵玩之下过得片刻,妻子已经不住呻吟着挺起丰胸,乳头迎合着卫天阳的手指跳动,她的云鬓早已散开,飘逸秀美的长发左右飘摆,卫天阳的阳具一下一下抽插得越来越有力,每一下的起落都像是要狠狠顶穿妻子的阴道一般,妻子娇靥像火一般地晕红,柳眉微皱,轻咬红唇,虽然模样是尽力在忍着在死敌的奸淫,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终究还是敌不过那如潮水般汹涌的刺激与快感,喉间断断续续地喊出了声音来。   "……呃……啊……啊啊……你这臭淫贼……慢一些成么………让我好受一些……啊……你的太大了………又进那么深………本姑娘怎么受得了………呃………啊………"   唐嫣的声音渐渐变成娇啼婉转的呻吟,那被高高架起的双腿也开始下意识地圈紧起卫天阳的身子,她玉臀高高抬着迎合着卫天阳的抽插,而卫天阳也在淫笑着不断抽送肏弄着眼前美貌赤裸的妻子,他的紫红色大龟头每次退到妻子的穴口,便会突然用力向内推进一直插到最深处,随着交合处发出的" 咕滋咕滋" 声,伴随着妻子一声高一声地的淫叫,若不是她双手还带着枷锁,我几乎都以为她正在和别人偷情,而不是正落到死敌手中被强奸一般。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分,妻子的娇躯渐渐开始抽搐泛红,樱口开始不停地喘气吸气,双手开始胡乱地抓着木枷上的锁链,浑身开始剧烈颤抖了起来。   " ……啊……啊!!……呃……呃……啊啊………淫贼……快一些………再用力一些……我要……要………啊!………给我……啊啊啊!………"   妻子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她脚掌紧紧勾住卫天阳的背部,娇小的脚趾紧紧收在一起,腰肢拼命向前挺,雪白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桃红,她双眼紧闭檀口张开只有" 荷荷荷" 呼气的声音发出,经过了好一阵身子的巨颤痉挛,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音,接着软绵绵地瘫在了床上。   我看着妻子竟被自己的死敌肏到了高潮,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刺激,可卫天阳却像是毫不在乎一般地将身子一抽,那根仍然粗大坚挺的阳具顿时还带着白白稠稠的浆液,从妻子的穴间退了出来,他捏着妻子软软的面颊不屑地嘲笑道:" 你这骚货,竟然这么快便泄了身子?"   唐嫣闭着眼睛无力地喘息着,口中还在喃喃道:" ……臭淫贼……本姑娘决不饶你!……"   卫天阳不屑地哼了一声,将她身子翻了来过来抬起了她的玉臀,妻子那刚刚被肏过的小穴还没有完全合拢,湿漉漉地费力瓮张着,她喘息着道:" ……你……还要怎样?……"   卫天阳冷哼一声道:" 你被肏得舒服了,难道老子便不要出阳么?" 唐嫣道:" 臭淫贼……方才你为何又不出?……我……受不了了……让我歇息一会好么?…………" 卫天阳却冷笑道:" 谁要插你的骚逼了?老子要射在你的贱屁眼里!"   唐嫣一惊,连忙弹起身子尖叫道:" 不要!…………" 但她身子却被卫天阳紧紧按住,他淫笑着在唐嫣的阴户上抹了一把淫浆,擦到她那淡色的肛菊之上,然后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捅了进去,唐嫣羞耻地左右摇着头,连声尖喊着哭叫道:" ……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吧!…………"   卫天阳淫笑着用手指插了一会,才握住笔挺的阳具,将龟头抵住唐嫣的肛门用力地推了进去,唐嫣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一缕鲜血从她的肛门结合处顺着玉腿流了下来,她把头埋在床上不住地呜咽抽泣,卫天阳却丝毫不理会,哼了一声道:" 操你妈的,你这屁眼果然比你那废物老公的紧得多了!"   我眼看着妻子菊门的贞操也被卫天阳毫不留情地夺去,心里不住地颤抖,卫天阳的龟头已经完全撑开了妻子的菊门,屁眼周围的皱褶已经完全张开包裹着他龟头一圈的沟槽,他伴着妻子的呻吟哭喊缓缓地将鸡巴完全推了进去直到底部,才缓了缓肉棒闷哼了一声,腰间一抖一抖地似是射出了阳精。   过了好一会,只听" 噗" 的一声,卫天阳才从妻子的屁眼里抽出了仍旧硬挺的鸡巴,从她那一下还合不拢的肛菊里跟着流出了混杂着鲜血的白白浓精。她无力地伏在床上,不住喘息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卫天阳起身穿上衣袍对她不屑地笑道:" 老子这次便宜你了!你这骚货的屁眼虽紧,但没灌肠肏起来没意思得很,等将你押回山庄后再慢慢玩你罢!"   唐嫣撑起身子瞪着他,呜咽着道:" ……你……你……我定要杀了你!………"   卫天阳哈哈大笑,他在笑声中出了门外,唐嫣这才无力地在床上垂下了身子,犹在细细地啜泣着。 第08章 ************************************************************   本想尽快更新,这次仍是将近间隔一月,实在是汗颜得很!上次发文后版上很多朋友在回复中热情地对淫虐江湖系列给出了许多意见和建议,在此再次非常感谢,你们的支持是我更新的动力! ************************************************************   卫天阳在笑声中出了门外,唐嫣才无力地在床上垂下身来,伤心地细细地啜泣着。我潜身在窗外的树上,瞧着了落入敌手的妻子被卫天阳奸淫的这一幕,心里又是嫉妒又是刺激,等他走了好一会,才隔着窗棂低声唤道:" 小姐,小姐!"   唐嫣听到了我的声音微微一震,她连忙用衣衫掩住赤裸的身子向窗外瞧来,面带惊讶地低声道:" 沈玉,是你么?"   我道:" 是我!娘子你还好吧?"   唐嫣眼圈一红,似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她羞红着面咬牙轻声怒道:" ……我……我如今这样子怎么会好?……方才那淫贼怎么对我,你在外面都瞧见了吧?……都是因为你这没用的家伙!……"   我连忙道:" 我知道娘子你受了委屈,可如今还是先从这里脱身要紧,然后咱们再从长计议罢!"   唐嫣道:" 你说得倒是容易,这镇上到处都是敌人,我现在内力全无,腿上又受了伤,凭你的本事贸贸然救我出去,十有八九不是白白送死么?"   我听了踌躇道:" 那……那如何是好?卫天阳恨极了唐家,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娘子你落到他们手上,被他们折磨?"   唐嫣冷哼一声道:" 哼,那又如何?他大不了就杀了我,反正我这身子早已经被他奸污了,再说我落到别人手里被奸淫羞辱,不是正合你这爱戴绿帽子的相公心意了么?"   我心中焦急无奈,只好苦笑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生我的气么?娘子你一向聪明,若是有脱身的好办法就快告诉我罢!"   唐嫣气道:" 你什么都想问我,难道就不能先想好个法子再来么?你……你真是没用!" 她回头瞧了一眼房门,才压低了声音道:" 你若真心想救我,就快回沈家庄去,将我房中桌上那绿色翡翠小瓶带来,那是我唐门极珍贵的九转玉露丹,有了它我便能暂时恢复功力,只是………"   我道:" 只是如何?"   唐嫣道:" 只是青龙门既然设下这样的圈套,如今庄子里难免也有危险,让你这样一个人回去,我实在放心不下………"   我瞧着唐嫣面上这时才流出真正的关切之情,心中十分感动,这时突然听到她房门外有人喊道:" 你这臭婊子,和谁在说话?"   唐嫣面色一变,急急对我道:" 相公你快走!你回去后,将我房中那些唐门的武器图谱一并毁了,千万不可让它落到青龙门的贼人手上………" 她话未说完,砰地一声两名青龙门的看守已经叫喝着从门外进来。我连忙手一扬,两枚袖镖穿过窗户嗖嗖地打在那二人脸上,两人顿时捂着脸大声惨叫道:" 快来人啊!有奸细!" 我对屋中的唐嫣道:" 小姐放心!我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救你出去!" 说罢从树上一跃而下,身后还听到唐嫣喊道:" 相公,你要小心!……" 之后的声音便淹没在她隐约的尖叫声里了。   这时镇内四周响起急促的哨声锣声,还隐约伴着人声杂乱的叫喝。我脚下不停地向镇外来时的方向掠去,幸好远远便看到我来时的马匹还停在镇口道边,我翻身上马一抖缰绳,不管身后传来的嘈杂喝骂声,径直往沈家庄的方向拍马疾驰而去。   **********************************************   我一路上心中不住惦记着唐嫣的安危,不知她正受到如何的奸淫折磨,又生怕卫天阳此时已经将她从凉风镇里带走,又是担忧又是挂念,但脑中的淫妻念头却又暗暗有许多说不出来的淫邪兴奋与刺激。可尽管心中一团乱麻般的五味杂陈,我仍是希望快些回到庄中拿到解药让妻子早日脱险,能让我们夫妻二人重归于好。   我一路上马不停蹄地飞驰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赶到了沈家庄外,可是还未到大宅,远远便看庄门外站着两个腰挎兵刃的官差。我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大老远便下了马,低头在街角巷口找了一个隐蔽之处,远远地瞧着庄门口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从庄中出来一个挑着担子的家仆,我认得他是厨房里每日出门买菜的长工郑二,便趁他走近一把将他拉进了巷口,郑二瞧见是我,吃了一惊道:" 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我低声问道:" 庄中怎么回事?为何还有官府的人守在门上?"   郑二道:" 小人也不清楚,那些人今日一早便来了,好像说是有几名官爷昨夜死在了庄上,如今他们要等少爷您回来,请您到府衙去问话。"   我道:" 那如今他们都在庄里何处?"   郑二道:" 官爷们都在前厅,由管家老梁叔侍候着,少爷你………"   我看了看左右,摆手止住他道:" 你别问这么多,快些把身上衣服换下来给我。" 郑二一脸诧异,但仍是道:" 是!" 我与他互换了衣裳,又拿了一顶斗笠带上,将他的担子挑了悄声道:" 你带我从侧门进去,遇到官差就说我是给厨房送菜的伙计。"   我跟着郑二绕到侧门,果然顺利地混过了守门的官差,进到庄中我将出一锭银子塞给郑二,又叮嘱了一番让他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便直奔妻子昨晚所住的小院而来。   幸好一路上无人,我来到院里推开房门,果然房中还是昨夜那般凌乱的模样。我进到房里,一眼便瞧见妻子床边桌上有个翠绿的小瓶,我连忙上前拿过小瓶打开,里面是几粒红色的丸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我心中一喜,连忙将小瓶收到腰间口袋里放好,突然又想起唐嫣叮嘱过要将那些唐门秘传的武器图谱都毁掉一事,这才注意到桌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半片纸张?   我连忙将桌子抽屉一个个打开,又将房中柜子一个个翻过,可只有妻子的一些衣衫首饰和一些银票银两。我又到她的床上翻找,这次却在她的枕下摸到一叠东西,我连忙拿出一看,原来正是那些唐门的武器图谱,我大喜过望,又看到下面还叠着一本白色的绢册,封面绣着《欢喜禅》三字。我翻开看了几眼,里面竟然都是些淫乱不堪的春宫图画与文字,我心中暗暗乍舌惊讶,心想妻子平日里模样如此高贵端庄,可在香闺之中竟然还藏着这样的淫书,真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   我心念一转,索性取过一块手帕将那些图谱和绢册一股脑地包了放到自己怀中,又取了些银票和散碎银子,正当我要拔腿离开之时,忽然听到窗外有人大声说道:" 是沈庄主在里面么?"   我身子一震,只好打开房门,只见外面院中站着四五个挎着腰刀的官差,当中一位对我客气地一拱手道:" 阁下可是这里的庄子沈玉沈公子?我们是益州府衙门的人,昨夜我们有几名弟兄在贵庄出了些事情,为此想烦劳庄主移步,随我们到敝衙去走一趟。"   我面上作出笑容,对他们一拱手道:" 实不相瞒,在下刚刚才回到庄上,昨夜发生什么事情还全然不知!几位一路辛苦了,不如先到前面厅上喝上几杯,等会在下还备有些薄礼聊表心意,请各位官爷高抬贵手,可好?"   我说完满面笑容,没想到那几个官差却是全然不吃我这套的模样,他们当中一位面无表情的答道:" 庄主的盛情心领了!只是咱们已经等了一上午,不敢再多叨扰耽搁。人命关天,咱们公事公办,还是请公子爷和我走一趟吧!"   我瞧瞧这几人,突然说道:" 是卫爷派你们来的么?"   那几个官差互相瞧了瞧,其中一人道:" 什么卫爷?我们奉的是益州府同知大人的钧命。"   我透了一口气,点点头道:" 好吧!我随几位官爷去便是。"   那几位官差顿时松了口气,其中一位笑道:" 这便是了,公子爷爽快些和我们回去,等大人问完话便………"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笑容凝结在脸上,身子斜斜地倒了下去,与此同时,四周的几位官差也同时像被蛇咬了一般,接二连三无声无息地纷纷倒地。   我正在惊疑之际,突然院墙之上身影一晃,掠下了几个人来,为首的一位是个满脸麻点的汉子,向我一拱手,瓮声瓮气地道:" 在下朱雀堂副使严方,见过沈公子!"   我又是欣喜又是吃惊,连忙拱手回礼道:" 各位弟兄,你们怎么会在此的?"   那名叫严方的麻点汉子道:" 我们几个昨夜奉唐二小姐的命令赶回沈家庄,不想路上遇到青龙门敌人的伏击骚扰迟了一步,恰好一来便解决了这几个给公子找麻烦的官差,不知公子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叹了口气道:" 说来惭愧,昨夜弟兄们中青龙门了埋伏,如今唐姑娘还被困在凉风镇里,我正要找各位唐门弟兄商量如何营救的办法!" 我又对严方道:" 对了,不知唐姑娘派严副使你们回沈家庄来,又是为何呢?"   严方瞧了瞧左右,贴近我身边悄声道:" 小姐对我说道,她有些唐门的秘传兵器图谱还留在庄上,特意吩咐我们几个赶回来将图谱带走,若是遇到敌人便将图谱毁掉,总之万万不可落到青龙门的手上,这件事公子你可知道么?"   我听到严方所说的正是唐嫣要交托自己所办之事,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我正想将怀中所藏的图谱拿出来时,忽然心中又生出一股疑窦,总觉得面前这几人总有些不对劲一般,我改口对严方道:" 这件事唐姑娘倒没和在下说过,如此说来这些图谱倒是关系重大,万万不可落到敌人手上。"   严方道:" 正是!若是落到青龙门手上便糟了,不知二小姐住在庄上哪里,咱们找到图谱,赶快回凉风镇去救人罢!"   我瞧着严方口中说话,突然才发现刚才自己不对劲的感觉是从何而来,这人面带麻点,样貌粗陋普通之极,可靠近我身边呼吸说话之时,嘴里竟毫无一般江湖汉子口中的那种膻腥臭味,相反却似唐嫣一般还带着一丝清新的芳香气息,我心中一凛,想道:" 这人十有八九是易容假扮的。" 我手向厢房一伸,假装说道:" 严副使说得不错,这边便是唐姑娘的闺房,各位进去仔细找一找罢!"   严方道:" 那就有劳公子,我们一块进去瞧瞧。"   我笑道:" 不必了,如今庄上又死了官差,我还免不了得去安排交待一番,顺便吩咐下人预备午饭,咱们吃过饭再赶回凉风镇如何?   严方笑道:" 公子客气了,咱们正事要紧,何必那么麻烦?"   我笑着道:" 各位弟兄一路辛苦,自然是要的,请各位稍候,我去去便来!" 我一面说着一面出了院门,走得不远便往院墙之外飞掠而去,只掠到十几丈外便听到背后传来急速的风声,我回头瞧去心中一凉,只见那麻脸汉子严方已经紧紧追了上来,我手一扬袖箭连发,可他身形却如鬼魅一般闪过,几个起落便追到了我的身后。他双掌一拍打在我的腰间,我身形一窒顿时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   严方瞧我的眼神变得冰冷至极,他突然伸手往面上一揭把张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了一头瀑布般乌黑的青丝,原来竟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的容貌虽然不如唐嫣那般清丽脱俗,却也十分美貌,可此时在我眼中她却犹如无情的恶魔一般,让我和唐嫣所有的希望都已破灭,我苦笑了一下道:" 我猜得不错,你果然是个女子,不知姑娘是否青龙门的人?"   那女子道:" 不错!" ,她又对我饶有兴味的道:" 我倒也想知道,公子你是如何瞧出我的易容的,不知能否见告?" 她的声音一变,已经不再是原来那般瓮声瓮气的男子声音,倒是如银铃一般悦耳,只是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娇媚。   我道:" 姑娘的易容天衣无缝,不过就是呼吸说话之间并不是那些臭男人一般的气味。" 她" 哦" 了一声掩住了嘴,又笑了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倒是忘了。"   我叹了口气道:" 那如今是卫爷要取在下的性命,还是怎样?"   她笑了笑道:" 卫爷如果要我杀了你,你还能活到现在么?" 她探手到我怀里,将图谱布包拿了出来捏了捏笑道:" 果然在你身上,你这种贱男人小白脸说起谎来眼也不眨,真是恶心至极!"   我苦笑道:" 难道不是你先易容骗的我么?姑娘你既然拿到图谱了,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放了在下,我娘子还在卫爷手上,好让我去救她?"   那女子弯下腰来瞧着我,忽然一扬手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天旋地转,她冷声骂道:" 那姓唐的贱婊子是你献给卫爷的吧?你这种男人真是不要脸!你老婆现在在牢里侍候男人正淫荡得不得了,不是正合你这爱戴绿帽贱王八的心意么?你还救什么救?"   我捂着脸,不明所以地瞧着她不知她为何又会发怒,口中呐呐道:" 是,是!姑娘你责骂得对,只是在下……" 我话音未落,她又狠狠抽了我一记耳光怒道:" 是什么是?你们夫妻二人都是一对不要脸的贱货!你再敢多说一句,我便将你这废物鸡巴割下来喂狗!"   她说着竟然狠狠一脚踩在我的裆部之上,一阵剧痛顿时从我的阳具睾丸上传来,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嚎,便眼前一黑疼晕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昏沉沉之中醒转过来,才觉得自己倒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牢牢捆住,双眼被布蒙着,连嘴巴也被塞住了,只是胯下还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我支持着坐起身来,靠在墙边用力蹭开了遮眼的布条,这才看清原来自己被关在一间窄小的石室之中,室内周围空空荡荡,只有墙上燃着一盏松油灯火偶尔传来噼啪之声,另一旁的石壁上有个一人高的小小通风气窗,从另边透出了火光。   我费力地将身子挪到了窗下,隔着木栅瞧去,只见另一边也是一间石室,却比这边宽敞的多,室内座椅床榻俱全,墙上燃着松明火把,一旁的太师椅上坐着的高大的黑袍汉子正是卫天阳,我的布包正放在他面前的几案上,包里一张张画满图画文字的图谱四下散乱开,在卫天阳的身旁跪着一个穿着浅紫色衫子的美貌女子,她薄纱的衣衫透出里面玲珑凸致的身材,那张美丽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正是白天将我打晕的那位易容的少女。   卫天阳瞧着那紫衫女子跪着替他整理几案上的图谱纸卷,哼了一声说道:"这些制造图谱我看了几遍,这里面仍是独独缺了那东西!贱货,你将那小子的身上可仔仔细细搜清楚了么?"   那紫衫女子身子一震,连忙停下手中的收拾弯下身来跪着答道:" 回卫爷的话,贱货在那姓沈的身上细细搜了几遍,真的除了银票和这本春宫册子之外,便再没有其它的半片纸张了!莫非爷不信瑶儿的话么?"   卫天阳哼了声,捏起紫衫女子的脸蛋道:" 老子不是不信,老子是怕你这贱货婊子一看见小白脸男人就忍不住发骚,骚穴总想着男人的鸡巴,会不会是误了老子的事?"   那紫衫女子听了这无礼的话语,却神态羞涩地轻摇着卫天阳的腿媚声道:"卫爷说笑了!这么多男人的鸡巴,有谁能比得上爷的?戚瑶的贱逼只爱爷一个人的鸡巴喂,而且爷又不是不知道,贱货瑶儿正在受着罚……如今那姓沈的就在隔壁关着,爷若是不放心,待我再过去拷打逼供一番,替爷问个清楚可好?"   我心道:" 原来她叫戚瑶,看模样她是卫天阳的宠姬了,难怪这般恨唐嫣和我,但又不知唐嫣她现在怎样了?"   卫天阳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摆了摆手道:" 暂且不必了!这小子我留着还有用处,再说这凤凰翎是传说中唐家最厉害的机关武器,若是真有制造图谱,别说是那废物,恐怕连那姓唐的贱货也未必能够见到,看来………" 他摸着下巴上的短须沉吟了片刻才道:" 看来十之八九,这凤凰翎的秘密还是唯独掌握在川东霹雳堂的手上。"   戚瑶仍是在卫天阳身后跪着,她道:" 卫爷说得一点不错,那川东霹雳堂几十年来就专为唐家打造火药暗器,传说当年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孔雀翎,便是由唐老爷子和霹雳堂的上代帮主雷烈两人共同设计而成,并交于霹雳堂专司打造的。如今唐门若是真有这传说中最厉害的武器凤凰翎,那它的制造图谱必然有留存于霹雳堂之中了。"   卫天阳背着手道:" 不错,你这骚逼越来越聪明了,没枉费老子一直教你!"   戚瑶被他夸赞得面露喜色,道:" 谢爷的夸奖!不过那霹雳堂自从上代帮主雷烈死后,虽然和唐家有所疏远,但也一向不服朝廷管辖。连我们青龙门向他们送过几次拜帖示好,都被他们帮主雷万鹏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像他们这般不识好歹,属下看来他们霹雳堂早晚也必成我们的心腹大患,但不知卫爷何时才打算动手对付他们呢?"   卫天阳道:" 哼,这霹雳堂雷家多年来只是依靠唐门的声势,但势力只限于川东一隅而已,若是唐家被我们攻灭了,他们自然也不成气候,这倒不急于一时。"   他停了会又道:" 不过这凤凰翎的图谱,老子是非要不可,我青龙门若是有了这件传说中威力无比的武器,江湖上还有哪些门派敢自不量力,与我们青龙门为敌?哼哼!"   戚瑶盈盈道:" 是!若是有了凤凰翎的打造图谱,卫爷您定能一统天下江湖各派,到时恐怕连朝廷的东西二厂,都要以卫爷您马首是瞻了!但不知爷准备用什么办法,将这图谱拿到我们手中呢?"   卫天阳坐回椅中,笑道:" 急些什么?我听说那霹雳堂的雷万鹏也极为好色,养了不少女人姬妾,你这骚货是不是又想和上次一般,去男人身边做几个月的婊子,也顺便假公济私,好好让你这骚逼喂饱了?"   戚瑶面带红晕,咬了咬嘴唇道:" 卫爷若是命瑶儿去,那瑶儿一定尽心尽力,只是……只是上次贱货办事不力,下面的骚逼还被爷责罚着呢……!求爷看在这次贱货还算尽力的份上,替瑶儿去了身上的刑具吧?……"   卫天阳哈哈笑道:" 是么?你这贱货这么快便受不住了?既然这样,赏你起身把衣裳脱了,把骚逼现出来让老子瞧瞧!"   戚瑶一听,顿时欢喜地道:" 是!谢卫爷!" 她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将抹胸脱了甩掉,顿时她的娇躯赤裸裸地呈现在卫天阳面前,只见她肌肤雪白,身材玲珑挺翘,臀部十分饱满,双乳的大小虽比不上唐嫣,但也丰满坚挺,只是乳晕乳头的颜色较为褐黑,看得我禁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   只是在她身下细腰之处,竟然带着一圈银色的锁链,锁链下是一块长形银色的护板,覆过她的裆部将她私处牢牢盖住,然后锁链穿过胯下腿间回到腰后牢牢扣紧。她私处黝黑的阴毛从护板两边探出,但阴唇小穴却完全被护板盖住,只留下中间一条窄窄的缝隙让她小解,带了这样的刑具不要说是与男人做爱,就是连手淫自慰也不可得,也难怪她会如此难受了。   戚瑶脱光了衣裳,在卫天阳身边重新跪下,屈着的雪白两腿大大的分开,卫天阳却瞟了她一眼,嘴角划过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大手覆上戚瑶的一边丰乳,十分随意地搓捏着她黑褐色的奶头,戚瑶喉间立刻轻轻地" 啊" 了一声,连身子也微微起伏了起来,卫天阳的大手向下划过她的腰肢与小腹,在她胯间用手指摩擦着她从护板当中小缝透出的几根阴毛,缓声笑道:" 这刑具名叫贞操带,原是海外西洋用来惩罚那些对丈夫不忠的淫妇的,用在你这贱货身上倒是十分合适!你这贱货自己说,为何要罚你带这刑具?今日是第几日了?"   戚瑶满面红晕,轻声道:" 是!……贱货戚瑶上次办事不力,下手重了些,没能照爷的吩咐留万马寨几十人一个活口,所以爷罚贱货带着这刑具思过,今天是已经第六十八日了……"   她话未说完,忽然" 啊~" 地尖呼了一声,卫天阳手指一扯,她私处缝隙几根黝黑的阴毛已经被卫天阳拔了下来,他冷笑了声道:" 今天不是第六十八日,而是第六十六日,你这贱货,这些日子有没有悄悄地自己玩屁眼自慰?"   戚瑶轻声道:" 瑶儿怎么敢?卫爷早吩咐过我的手下人,每天只有早晚各半个时辰替我打开这刑具的后面,其它时候要连屁眼一起锁住,贱货又如何能自慰呢?" 她满面羞红,又吞吞吐吐地道:" ……实话禀告爷,这贞操带厉害之极,贱货快被这刑具憋疯了,这几日,就连瑶儿方便之时,都险些要高潮丢了身子………"   卫天阳哈哈笑道:" 好!看你这贱货如此听话的份上,便赏你给老子舔舔鸡巴罢!"   戚瑶顿时满面欢喜,说道:" 贱货谢卫爷赏!" 她裸着身子跪着细心地替卫天阳解开衣袍带子,卫天阳胯下那支黝黑粗大的鸡巴顿时硬邦邦地弹了出来,那龟头紫红发亮,像熟透的核桃一般大小,我瞧着这支几次操过我的新婚妻子,连她的处女贞操都被它占去了的巨炮阳物,自己对比之下不由自形惭秽。我的阳具便是在手淫最硬之时,也不过是两寸来长,而卫天阳的阳具却几乎有六寸之多,让我心中不禁又是羡慕又是自卑。(古时明代一寸约合今天3。2CM)   戚瑶张开檀口吐出香舌,先是细细地刮过紫红龟头下面的深沟,再顺着卫天阳的肉棒棒身上下刷动,到了鸡巴根部再吐出香唾润湿了他的浓密卷曲阴毛,然后一撮撮地用舌头捋直了,这才开始吻他涨大垂吊的卵袋,她一边轻声喘息吻着卫天阳的睾丸,一边慢慢伸手到自己的胯间来回摩擦着她阴部贞操带的那条细缝,不一会而一条亮晶晶的淫液竟然悄悄从缝中泌出,拉成一条丝线落到了地上。   她吻了好一会,这才恋恋不舍地含住卫天阳那饱胀的龟头,用舌尖缠绕着钻动起了马眼里的沟缝,卫天阳瞧着这位跪在他胯间的裸身美貌女子,面上仍是挂着那嘲讽的笑容,只是身子稍稍地挺动让阳具在她口中缓缓抽插了起来,戚瑶立刻抿起嘴唇配合着卫天阳的抽插,香津被肉棒不停地从她嘴里带出来,不一会便泛着白白的泡沫往下流淌。   戚瑶吸了好一会,又用丰满的双乳夹住卫天阳的肉棒上下搓动着,卫天阳瞧着她不屑地笑道:" 你这贱货,见老子今日心情好,便想发骚让老子替你除了刑具操你的贱穴么?对了,那唐家的骚婊子现在如何了?"   我听着他终于提起了唐嫣,顿时心中一震,戚瑶小嘴微微一撅,似是不情愿地但是仍道:" 回卫爷,那大奶子贱人脾气臭得很,敬酒不吃吃罚酒,却真是个天生的骚货!手下人说才将她带到牢里给她灌肠了半日,她的废物骚穴便连高潮泄了好几次身子,引得弟兄们心痒痒的,却又不敢动她,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卫天阳却大笑道:" 哈哈!没老子的命令,谁敢放肆?" 他拍了两拍手掌,大声道:" 来人,去给老子把那姓唐的骚货带来!"                第09章   **********************************************   Ps:这次本应该两章一起发的,但因为说过要加快更新的频率,所以先发一章吧……   说回来这次的剧情肉戏可能会又让人觉得会比较重口一些,(虽然我一点都不觉得重)然后很可能又会导致看不惯的不看,喜欢看的不好意思回复留名,其实发文就是希望能多些朋友回应,若是没有回复,那肯定任何文都会坑掉了,所以希望能多些回复支持,才是我更新的动力!   **********************************************   前情提要:   " 我" 是武林中川北沈家庄的少庄主沈玉,因为我与未婚妻——蜀中唐门的二小姐唐嫣的婚事,而卷入了有着朝廷背景的门派势力" 青龙门" 与蜀中唐门的明争暗斗之中。   " 我" 虽然在江湖中人眼里是个英俊翩翩的世家公子,但实际上武功低微,暗地里更有着喜欢绿帽淫妻与男扮女装的隐私癖好。我因为沈家与唐门的同盟关系,而男扮女装刺杀青龙门的首领之一卫天阳,但是在失败之后不但被迫卖身投靠了敌人,还答应了要出卖我的未婚妻唐嫣。   在我和唐嫣见面的当晚,我设计将妻子迷晕,让卫天阳迷奸了她,妻子醒来之后率众追杀卫天阳,却中了青龙门的圈套被擒。原来青龙门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得到传说中唐门的机关武器——凤凰翎的设计图谱,而我在营救唐嫣的途中,也被卫天阳的手下戚瑶抓住,和妻子唐嫣一并落到了青龙门的手中……   **********************************************   我在牢中隔着通风口瞧着那边的秘室,室中卫天阳向门外拍了两掌,大声道:" 来人,去给老子把那姓唐的骚货带来!"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卫天阳想了想又道:" 且慢!"   他对戚瑶耳语了几句,戚瑶低眉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   她赤裸着身子刚要拾起地上的抹胸与衣衫,卫天阳却突然哼了一声道:" 老子让你穿衣裳了么?"   戚瑶楞了楞,面上带着羞红道:" 这……外面那么多弟兄,求卫爷别……"她话未说完,卫天阳已经勾住她腰上的银链,将她胯间的贞操带一下扯落了下来,戚瑶" 啊" 的一声娇呼,露出了她胯间里面大片黝黑杂乱阴毛覆盖的私处。她红着面让卫天阳用手指撑开她那两瓣颜色深褐的阴唇,她的阴户原来早已湿泞不堪,里面的粘液已经浓稠得在阴道口间拉出了一条细丝,卫天阳带着嘲讽的笑容道:" 你这贱货的骚穴不知被多少人操过了,还害什么羞?才两个月竟然湿成了这副模样,这些日子定是每天都在想男人的鸡巴操吧?"   戚瑶含羞道:" 是!………奴婢自从带了这贞操带之后,每晚都难受得紧……特别想爷的大鸡巴操我……啊……啊啊啊!………" 她身子一挺,喉间发出一阵娇呼,是卫天阳已经用两根手指捅进了她的阴道,同时用大拇指按住她的鼓胀的阴核扣弄了起来,她喉间不住发出断续的喘息声音,胯间一起一伏饥渴地迎合着,才片刻之后便颤抖着身子发出啊啊的连续声音,似乎要高潮了一般。可就在这时卫天阳却突然停了下来并拔出了手指,戚瑶微微喘息着,伏下身子饥渴地舔着卫天阳手指上的粘液,瞧着他的双眸中露出期盼乞求的目光。   卫天阳却看也不看她,起身道:" 这两下便受不了么?给老子光着身子爬出来!" 戚瑶低眉顺首道:" 是!" 竟赤裸着身子跟在他身后一步步爬出了房去。   在囚室这边的我看得裆部阳具硬挺,见他们离开了这才重新坐回囚室地上吁了一口气,心中还在忐忑不安地想着:" 不知卫天阳还要如何处置我和唐嫣?"   过了好一会,从门外传来脚步声,牢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从外面进来了几个汉子,他们赤裸着上身,面上都带着一个狰狞的鬼怪面具,在昏暗的油灯之下显得颇为阴森可怖。他们拔出我嘴里塞着的破布,我又惊又惧,对他们道:" 请问各位是什么人?这里……又是哪里?……"   他们互相瞧瞧,其中一人说道:" 哼,告诉你也无妨,这里是益州镇抚司的大牢,你这小子竟敢背叛卫爷杀了官差,和那姓唐的贱婊子一起与我们朝廷的青龙门作对,你就等死吧!"   另一人哼道:" 和他啰嗦什么?还不按卫爷的吩咐把他带过去?" 他们上前将我按住,把我身上的衣衫剥光了,将我赤条条地反背双手扣上了镣铐,那人将一个鬼怪面具带在了我的脸上,这才用一根铁链套住了我的脖颈,狠狠一拉喝道:" 走吧!"   我心中惊惧不已,但又无法反抗,只好踉跄地被他们押着出了牢房,沿着外面石道拐了几个弯,便隐隐地听到了前面传来了皮鞭抽打声,以及女子受刑时发出的仿佛又像难受又像舒爽的呻吟,我听出这是正是我妻子唐嫣的声音,胯间鸡巴顿时下意识地被刺激得挺翘了起来,连龟头马眼也隐隐渗出了汁液。   狱卒们瞧着我,不屑地讥嘲道:" 操,果然是个王八,才听见你那贱婊子老婆的声音,这东西这么快便硬了么?" 他们推开前面刑室的一扇铁门,将我颈上的铁链一拉喝道:" 滚进去!" 我踉跄几步倒在了里面冰冷的石板地上,手下们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跪在了刑室的一角。   我抬头看去,里面是间十分宽敞的刑房,墙边旺盛的火炉烧得噼啪作响,四周的墙上挂着许多皮鞭镣铐,还有许多血迹斑斑的古怪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又腥又臊的气味,离我不远处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犯正凄惨地被人拷打着,她一头秀发已经散乱不堪,我一看到她那熟悉的俏丽面庞顿时刺激得全身不停地颤抖,胯间的鸡巴也比刚才更硬更加胀痛,仿佛要立刻射精一般,这个被拷打的女犯正是唐嫣。   我没想到这位往日里一向美丽高贵的妻子,江湖中多少英俊侠士为之而倾心的武林美女,人称武林四美人之一的唐二小姐,如今在受刑之时也如同官府衙门里的其它的下贱女犯一般无二。她全身赤裸着,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红的鞭痕与闪亮的汗珠,正一丝不挂地被双手高高铐起吊在刑架之上,雪白的脚踝也被铁铐在刑架两侧往两边大大地分开,那阴毛散乱的黝黑的私处,连同香腋之下那少许乌黑的腋毛,这些最隐秘的羞处在牢房的火光中全都被人一览无遗。   而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在她那对丰满坚挺的大乳房下面,雪白的小腹肚皮正像孕妇一般高高地鼓胀隆起,透过白皙的肚皮甚至能看到下面紫色的血管经络,她身后站着两个同样带着鬼怪面具的赤裸狱卒,他们高高挺翘着阳具正拿着一个粗大的竹筒给她灌肠,筒嘴连着一根粗大的皮管已经深深地没入了她的胯间,正往她肠道里灌着白色粘稠的液体,还不时有些从她屁眼溢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经过她两边的脚掌与嫣红的脚趾头流到了地上。在她脚边已经积了一大滩白白的液体,散发着像精液一样刺鼻的古怪腥骚气味,不知道她已经被这样拷打折磨多久了。   在她身前站着一个铁塔一般魁梧的精赤壮汉,正是卫天阳。他脱掉衣裤裸露着身上刀疤纵横的精壮的肌肉,在一旁火焰的映照下闪耀着红光。他手上握着皮鞭正一面拷打着唐嫣,一面享受着跪在他脚下的戚瑶正用口舌为他服务着。   戚瑶面带红晕,正用自己的丰满双乳夹住卫天阳那黝黑粗挺的肉棒上下搓动,将他紫红粗涨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得湿淋淋了,又抿着朱唇细细吻舔起那马眼缝隙里分泌的粘液起来。卫天阳的阳具十分粗长高挺,光是龟头便像个婴孩拳头般大小紫红闪亮,相比之下让我那如今虽然挺得生疼,但仍然细小得多的鸡巴不禁自相形惭。   卫天阳挺着巨炮,面上带着得意与不屑的笑容,手上的皮鞭正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唐嫣的腋下,乳房,手臂大腿,还有那怀孕一般高高鼓胀的雪白肚皮与黝黑私处抽去,似乎全然瞧不起她曾经是位武林中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女,而在他眼中只是个平常下贱的女犯一般。妻子蹙着秀眉双目紧闭,像是在并命忍着喊叫,只有喉间不断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偶尔在皮鞭落下之时才时不时地仰头发出一声带着泪腔的尖叫,她吊着灌肠皮管的白臀不停地颤抖,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与泄身的便意,同时还要抵抗卫天阳的虐打,只见她两腿间浓密的阴毛下的阴户早已淫水分泌得滑腻不堪,连阴毛也结成一缕缕的,湿滑红肿的阴唇四周与肛门边都是白白粘稠像淫水与精液混合般的白沫浆液,这淫虐之极的景象刺激得我全身发颤,可更让我心疼的是,我妻子受刑时发出的呻吟哀叫中,竟然隐隐还带着说不出的淫荡!   " 啪!!""……啊!………呜呜………啊……………"   " 啪!啪!""啊啊!……啊!………呜!……啊……"   " 啊!………不要!…………"   卫天阳冷笑着又狠狠挥出一鞭,皮鞭带着风声掠过唐嫣左右不停甩动的双乳,狠狠抽到了她雪白鼓胀的小腹之上,她顿时仰头接连发出几声尖锐的叫喊,可卫天阳又是毫不怜香惜玉地接连几鞭狠狠抽打下去,这次却是抽到了她胯下茂密的阴毛丛中,鞭子狠狠地落到了她通红鼓胀的阴核之上。   " 啊……嗯嗯……啊……啊啊啊~~~~~!!!…………" 唐嫣双乳一挺,突然间发出一声高亢至极的尖叫,伴着她的尖叫声,从她胯间的阴缝里突然喷出一股黄白浑浊带着淡淡的尿臊气味的尿液,尿液竟打到了我身前的石砖地上,她一边射着一边在不住地发抖,白皙的身子泛起片片潮红,连带铐着双手的铁镣也当啷作响,两腿用力左右扭动像是想死命地夹紧,但被脚镣锁着,却只能绷得紧紧地,任由阴部不受控制一股一股地向外不停喷射着,过了好一会她才射尽,余下的尿液嘀嗒地顺着大腿滴落,身子才软软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眼睛像是失神一般微张,但胸前双峰仍在不住地微微颤抖起伏喘息着。   卫天阳停下了鞭子,示意她身后的狱卒停下灌肠的竹筒,这才哼了一声道:" 唐姑娘,这些可都是特意为你备下的猪马牛羊的精液,用来替你灌肠的滋味可还刺激吧?瞧你方才兴奋连得尿都喷出来了,这是你今日第几次高潮了?"   在一旁的戚瑶带着微笑道:" 唐姑娘自从进了这镇抚司的大牢,这两日受刑的时候光是高潮便已经丢了十多次身子了,把这牢里看守的弟兄们个个勾引得鸡巴都是硬得不行,莫非唐姑娘心中有些变态,天生便喜欢让人拷打身子么?   周围的狱卒纷纷淫笑了起来,刑架上的唐嫣面上通红地喘息了好久,才又羞又怒地瞪着卫天阳吃力地道:" ……你……你这无耻的淫贼!……这般羞辱折磨我……你有本事便杀了本姑娘好了……但我们那唐门凤凰翎的图谱秘密……你却是休想!"   卫天阳冷笑着,大手缓缓摸着她胸前傲挺晃动的一对大奶子,忽然捏住她的奶头用力一拧,唐嫣疼得" 啊" 的尖叫了一声,卫天阳抓住她的头发将的她脸朝向我道:" 你这贱货,现在还在嘴硬什么?你瞧瞧这是谁?"   唐嫣这才瞧见赤身裸体跪在一旁地上的我,卫天阳过来一把扯掉我脸上的面具,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颤声道:" ……相公!……你……你怎么也…………"   我跪在卫天阳的脚下,对他强笑道:" ……卫爷!如今您大获全胜,我娘子也已经落到您的手里了,在下求您开恩,免了对她用刑好么?………"   我话音未落,耳边" 啪" 的一记耳光响起,重重地将我扇得伏到了地上,卫天阳他又一脚踏在我胯间勃起肿胀的肉茎之上,胯间剧痛传来,让我连声哀嚎求饶道:" 请卫爷留情!卫爷留情!" 可卫天阳却仍是冷酷地踩着我的阴茎,脚下缓缓用力转动着,他冷声道:" 你这废物险些坏了老子的好事!是你对这婊子说凉风镇有埋伏的?当初是谁求老子饶命的时候说,自己不想娶这姓唐的婊子,要留着亲手将她献来青龙门服侍老子的?你是不是在故意耍弄老子?"   我连声道:" 在下怎敢?……在下怎敢?……是我……" 我还未说完,吊在刑架上的唐嫣已经怒声道:" 沈玉!……你……你真的说过这话么?……你……好不要脸!………"   戚瑶在一旁哼了一声道:" 唐姑娘,世上的贱男人就是像这般一样,沈公子为了活命自然要将你卖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唐嫣怒道:" 我和我相公说话,关你什么事?" 戚瑶撇了撇嘴,不屑地笑了笑。   我急忙对唐嫣道:" 娘子,在下也是为求活命,可并未真正出卖过娘子你啊!……" 唐嫣含泪怒道:" 还说没有?那天晚上是谁将我迷晕了,让这淫贼占了我清白身子的?" 我道:" 可后来娘子你要带人去凉风镇追杀卫爷,是我一直多般劝阻,后来娘子你被卫爷抓了,我也是一直真心想救你,娘子你难道忘了么?……"   卫天阳冷哼了声道:" 你这废物还在这里啰嗦什么?你既然真想做王八,老子今天便成全了你!" 他踢了我一脚喝道:" 来人,将这小子拉到那边去,把他的废物鸡吧阉了,让他真正做个王八太监奴才罢!"   卫天阳这话让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喊道:" 不要,不要!卫爷饶命啊!" 一旁的狱卒将我拖到了旁边一个侧竖的刑床上大字型地锁住了手脚,捋了捋我勃起的阳具,才用一个小木枷将我的肉茎从胯间根部枷住了,将我的鸡巴连同睾丸勒得又肿又涨,狱卒操起一把闪亮的匕首对卫天阳拱手道:" 请爷示下,是将犯人肉茎割了,还是连卵蛋一并挖掉?"   我全身发抖,带着恐惧的颤音连声哀求道:" 卫爷,求您开恩!求您开恩!……不要割我的鸡巴啊…………"   卫天阳哼了一声,对刑架上吊着的唐嫣道:" 唐姑娘,你说老子要如何处置你这废物老公呢?"   在一旁的戚瑶调笑道:" 唐姑娘,你今后能做卫爷的女人便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要是身边再有个做太监的王八相公服侍,那可真是连我都要羡慕你了呢!"   唐嫣怒道:"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他的女人了?……我……我便是死也不会从他的!………"   戚瑶笑道:" 那你便当真不管沈公子死活了么?"   唐嫣目光向我投来,我望着她眼中尽是哀求之色,道:" 娘子救我!……"她面上不忍,终于轻声对卫天阳道:" 你……你若是好心,便别为难沈公子了吧!……"   卫天阳冷笑一声道:" 你对你这废物老公倒是挺有情意,不过老子既然说过了要用刑,岂能凭你这婊子一句话说饶就饶?难道你愿意替他受罚?"   唐嫣道:" ……那……你到底要怎样?……你大不了……便继续折磨我好了!……"   卫天阳讥嘲地对她哼了一声道:" 老子最看不惯你这婊子做了囚犯,却还摆这大小姐的臭架子,你以为老子很想玩你么?" 他对戚瑶道:" 你这贱货告诉她,你上次受这灌肠之刑,后来是怎样的?"   戚瑶道:" 上次奴婢被灌肠之后,屁眼被堵上然后用鞭子抽打,嘴里还要一面服侍爷的阳具,爷什么时候在奴婢嘴里赏了阳精,才准奴婢的屁眼泄出来!"她停了停又笑道:" 不过唐姑娘她现在还这般高贵的模样,未必肯这么服侍爷吧?   卫天阳哼了哼道:" 如今老子没兴趣玩她,倒是觉得把这废物东西阉了更解气!"   在一边的我听着又惊又怕,不停地用乞求的眼光望着唐嫣,我见她始终咬着嘴唇不开口,终于忍不住喊道:" 娘子!……相公可是为了救你才被抓的,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我被阉了做太监么?………"   唐嫣瞧着我的目光又似不忍又似鄙视,她叹了口气,终于轻声对卫天阳道:" ……卫大人!小女子愿意替沈公子受罚,求你就饶了他吧!……"   卫天阳哼了一声捏住她的脸道:" 你这婊子是在求老子么?难道你愿意替你这王八相公受刑?"   唐嫣闭眼咬了咬嘴唇,道:" 是!求卫爷赏刑给奴婢,饶了奴婢的王八相公吧!"   卫天阳道:" 哼!老子拷打你这婊子都有点腻了,你先自己说说,该如何受罚吧!"   唐嫣颤声道:" ……请……请卫爷给奴婢灌肠,然后赏奴婢的后面鞭子,让奴婢用嘴服侍卫爷……" 她面色如火般潮红,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细,像是忍着极大的羞辱一般,卫天阳哼道:" 就这样么?" 唐嫣道:" ……还请爷……别嫌弃奴婢的身子………" 她说完竟流下泪来。   卫天阳哼了一声道:" 好吧!" 他摸了摸唐嫣鼓胀的小腹,对她身后的狱卒道:" 方才给这婊子灌了多少了?"   狱卒道:" 回卫爷的话,方才灌了大半桶,这里还有一半。" 卫天阳对唐嫣冷笑道:" 唐姑娘,你若能把这剩下的精液都灌到肚子里,老子便答应继续玩你,如何?"   唐嫣面有难色道:" ……我……我……恐怕不……" 卫天阳冷笑道:" 不肯么?老子不勉强你,等着看你老公被割鸡巴罢!" 唐嫣连声急道:" 不!不!奴婢请卫爷用刑!"   卫天阳哼了声道:" 给老子灌她!" 她身后的狱卒应声道:" 是!" 重新抽动竹筒,木桶中黄白色的猪牛羊精液又缓缓灌进了唐嫣的肛门之中,唐嫣顿时面露痛苦之色,卫天阳带着嘲讽残忍的笑容拿起皮鞭,狠狠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她鼓胀的小腹和双乳之上。唐嫣的奶子左右晃动,双手死命抓住铁镣咬着嘴唇强忍着,让我看得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刺激,鸡巴也不知不觉流出了许多粘液。   " 啊……啊啊…………啊啊啊!!…………"   卫天阳十几鞭下去,唐嫣哀叫的声音渐渐变得高昂,她突然身子一挺,像是忍不住大声惨叫了起来,卫天阳冷笑道:" 怎么?才几十鞭子唐姑娘这么快便受不了了?"   唐嫣俏丽的脸蛋上布满了汗珠,她的眼角流下泪来,说道:" 不!……我受不了了……肚子好涨好疼……这样的酷刑……你干脆杀了我吧………"   狱卒上前掰开她的屁眼私处看了看,摸了摸她鼓胀得筋脉毕现的小腹,又试了试她腕上的脉搏,对卫天阳拱手道:" 卫爷,犯妇的肠子已经灌到了将近极限,再用刑就恐怕会有危险了,请爷示下!"   卫天阳哼了声对唐嫣道:" 唐姑娘,这可是你求老子对你用刑的,老子可没逼你,你既然灌不完这剩下的精液,老子可要动手割你老公的鸡巴了!"   唐嫣喘息着道:" ……不要!……不要!……我把剩下的都喝了……这样总行了吧?…………"   卫天阳冷笑道:" 好!不过你若是这样还喝不干净,可别怪老子无情了!"他一摆头,狱卒将她身后的木桶提了过来,木桶里还有小半泛着黄白色泡沫的浓稠精液,散发着腥臭的牲畜气味,狱卒将木桶刚提到刑架上唐嫣的嘴边,唐嫣一嗅到那浓烈的腥气,竟嘴巴一呕" 呜" 的一声,她连吐出来的都是泛着白沫的浆液。   戚瑶瞧着哼道:" 唐姑娘,你为你这贱男人相公倒是挺能受委屈的,戚瑶可真是佩服得紧!"   唐嫣却一声不吭地瞧着木桶里黄白色的猪牛羊精液,她突然张开嘴,艰难地大口地喝了起来,虽有些精液随着她嘴角和悬吊的奶子滴下,但片刻后也将桶里的精液喝得干干净净,卫天阳冷酷地瞧着她喝完,说道:" 唐姑娘,这滋味还不错吧?"   唐嫣干呕了两下,连忙用力紧紧地抿住了嘴唇,好一会才吃力的对卫天阳道:" 卫爷,这下可以让奴婢服侍你了么?"   卫天阳哼了哼,挥了挥手道:" 把这婊子放下来,把屁眼堵上了,给老子用皮鞭狠狠的抽!"   狱卒应了一声,将唐嫣手上的镣铐解开从刑架上放了下来,让她两腿大张跪在了卫天阳的面前,唐嫣撅起臀部,狱卒将皮管从她的屁眼里抽出,不等她肠道里面的液体溢出来,另一人立刻将一个粗大的肛塞捅进了她的肛门里,将她的屁眼堵得紧紧的。卫天阳将手探到了她浓密阴毛的胯下,指间摸到她露出屁眼外的半截肛塞轻轻转动,唐嫣的脸上顿时现出既痛苦又渴望的表情呻吟了起来。   她身后的狱卒拿起皮鞭,狠狠地一鞭抽在妻子敏感娇嫩的臀缝之中," 啪"的一声脆响,唐嫣立刻一仰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尖叫。   卫天阳冷笑道:" 唐姑娘,你不是说要嘴服侍老子的么?还不快些,是不是想再多享受几鞭子?"   在啪啪声中,后面的狱卒又是几鞭狠狠的抽下,其中一鞭还正正抽到了妻子会阴的敏感嫩肉上,这腹中便意鼓胀疼痛难当,屁眼私处却又辣又疼的滋味几乎让唐嫣忍不住晕了过去的模样,她强忍刺激道:" 是!" 她一手艰难的撑地,一手握住卫天阳那粗壮黝黑的巨炮,将那紫红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含到檀口里慢慢地吮吸了起来。   妻子为卫天阳口交,可她身后狱卒的皮鞭却毫不留情,除了抽打她的屁眼和阴唇,还用力地抽在她挺翘的玉臀和和美背之上,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双乳垂吊,挺着一个怀孕一般的大肚子,像下贱的孕妇妓女一般为跟前的卫天阳仔细舔着巨炮阳具,这种场面的淫虐与刺激是任何词语都无法描绘出来的,让我这充满着自虐与绿帽淫妻情结的小鸡巴硬得生疼不已,还不止我,连我身边的那几个狱卒看着都忍不住掏出了阳具手淫自渎了起来,还有人只消片刻便刺激得射出了精液。   唐嫣为卫天阳口交了好一会的时辰,可他的鸡巴却仍是丝毫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模样。相反她屁股和背上却挨了五六十鞭子,她终于忍不住从口中吐出他的鸡巴不住蹙眉喘息,手上仍在不停地努力上下套动着。   卫天阳搂着身边正在不停扣弄自己私处自慰的戚瑶,在她嘴上吻了一口,瞧着身下的唐嫣不屑地道:" 哼,你这婊子模样虽然长得漂亮,却想不到服侍男人的功夫却这么差劲!"   戚瑶一边扣弄着自己的私处小穴一边媚声道:" 人家唐姑娘是名门闺秀,卫爷若是不满意,就让戚瑶的小穴替她服侍卫爷的阳具出精好了?" 卫天阳对她笑道:" 你这骚货原来不也是名门闺秀么?如今贱穴这么快便想男人鸡巴了?" 戚瑶喘息着道:" 爷又取笑奴婢了,奴婢已经被爷憋了两个月了,爷忘了?……"   卫天阳笑道:" 这倒也是,莫非你在怪老子慢待你这骚货了?" 戚瑶道:"奴婢怎敢?" 卫天阳向旁边的几位狱卒手下道:" 你们几个好好侍候一下戚大小姐,让她好好舒爽一下!" 那几位狱卒大喜道:" 谢卫爷!" 他们一拥而上搂住戚瑶,戚瑶只来得及" 啊" 了一声,便被那些男人拥在一旁,往她嘴里和阴部立刻被各塞了肉棒,不停抽送了起来。   卫天阳转头重新对唐嫣道:" 唐姑娘,你还行不行?"   唐嫣喘息着道:" ……再让奴婢……服侍一下卫爷好么?……"   卫天阳哼了一声,唐嫣为他缓缓撸动着肉棒顶端的龟头马眼,她的丁香软舌缓缓向下,刷过棒身舔着肉棒下面黑乎乎沉甸甸的卵袋,又将一侧的大睾丸含在嘴里吸吮吞吐起来,卫天阳道:" 这还不错!" 唐嫣忍着身后一鞭又一鞭的火辣辣疼痛,突然将螓首钻到了卫天阳的胯下,手中一边快速捋动着卫天阳的巨炮龟头,一边仰首舔着,我虽然看不真切,但却也明白妻子此时正在为卫天阳舔着屁眼。   我脑中像是轰然响了一声,被枷住的鸡巴硬涨得像要裂开了一样,没想到平日里一向骄傲高贵的妻子,就算是方才在刑室中被拷打之时也仍是一副不肯屈服的倔强模样,没想到如今竟然为死敌做如此下贱的口舌取悦!如今在这刑室中的她已经完全是一个官府里的下贱女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江湖上人称才貌双绝的唐二小姐的骄傲?只要一想到连高贵美丽的妻子也不得不屈从于卫天阳的淫威之下,心里顿时刺激万分,竟万分羡慕身边左右的狱卒看守们能自己手淫着射精,而我手脚被锁,涨大的鸡巴只能无助地甩动着。   唐嫣一面为卫天阳舔着屁眼,手中不停地为他套动着巨炮,从卫天阳那紫红色龟头的马眼缝隙中渐渐地分泌出了透明的浆液,让唐嫣的捋动也更加滑溜,唐嫣舔了他的屁眼好长一会,才重新缩出来大口含住他的龟头用力吮吸着,好一会她喘息着对卫天阳道:" ……卫爷……奴婢求你……射出来了吧……我快支撑不住了………"   卫天阳冷哼一声道:" 你这贱货,如今还敢在老子面前摆臭架子么?你如今是不是在求老子的鸡巴射精到你嘴里?"   唐嫣侧过脸,像是带着最后的不满与哀怨地向我这边瞧了一眼,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声说道:" ……是!……求卫爷怜惜……"   卫天阳不屑地哼了哼,一把抓住唐嫣的螓首将自己的巨炮龟头抵在了她的脸上,一声闷哼中,精液从马眼缝隙中往唐嫣的脸上喷去,唐嫣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大股大股黄白相间的浓精顿时糊住了她的额头和脸颊,卫天阳道:" 蠢货,把嘴张开!" 唐嫣连忙张开檀口,让卫天阳将喷着精液的龟头塞入了她的嘴里,卫天阳射精的量竟然多得惊人,尽管妻子的小嘴不停吞咽,但仍是有许多浓绸黄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拉成长长的细丝滴了下来。   我看着这极为刺激的一幕,突然龟头一酸,一股精液竟从鸡巴的马眼中溅射到刑房的地上,我控制不住地一连射了好几股,射完的鸡巴才软软地缩了起来。 第10章 **********************************************   前情提要:   " 我" 是武林中川北沈家庄的少庄主沈玉,因为我与未婚妻——蜀中唐门的二小姐唐嫣的婚事,而卷入了有着朝廷背景的门派势力" 青龙门" 与蜀中唐门的明争暗斗之中。   " 我" 虽然在江湖中人眼里是个英俊翩翩的世家公子,但实际上武功低微,暗地里更有着喜欢绿帽淫妻与男扮女装的隐私癖好。我因为沈家与唐门的同盟关系,而男扮女装刺杀青龙门的首领之一卫天阳,但是在失败之后不但被迫卖身投靠了敌人,还答应了要出卖我的未婚妻唐嫣。   在我和唐嫣见面的当晚,我设计将妻子迷晕,让卫天阳迷奸了她,妻子醒来之后率众追杀卫天阳,却中了青龙门的圈套被擒。原来青龙门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得到传说中唐门的机关武器——凤凰翎的设计图谱,而我在营救唐嫣的途中,也被卫天阳的手下戚瑶抓住,和妻子唐嫣一并落到了青龙门的手中…… **********************************************   深夜,一轮阴洌的圆月挂在天际,冷冷的月光洒落下来。   此刻,在益州镇抚司的大牢里火把通明,刑房的墙上挂着各种血迹血迹斑驳的拷问刑具,唐嫣赤身裸体,无力地跪在刑房的地上。卫天阳一把抓住她的螓首,将自己紫红的巨炮龟头抵着她的脸,随着一声闷哼,浓稠的精液从马眼缝隙中喷了出来。唐嫣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大股大股黄白相间的浓精顿时糊住了她的额头和脸颊。卫天阳道:" 蠢货,把嘴张开!" 唐嫣连忙张开檀口,让卫天阳将喷着精液的龟头塞入了她的嘴里,卫天阳射精的量竟然多得惊人,尽管妻子的小嘴不停吞咽,但仍是有许多浓绸黄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拉成长长的细丝滴了下来。   我被铐在一边的刑架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妻子被颜射,这极为刺激的一幕让我突然龟头一酸,一股精液从鸡巴马眼中溅射到刑房的地上,我大腿痉挛着控制不住地一连射了好几股,射过精的鸡巴才软软地缩了起来。   而在另一边,裸着身子的戚瑶正靠在刑台边上被人奸淫着。在她娇媚的脸蛋嘴角,还有白皙的腰肢大腿上好几处都粘着黄白色浓稠的阳精,一个狱卒正将她一边大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笔挺的阳具往她腿间黝黑的私处奋力起落,另外几个手下在边上瞧着,他们胯下原来坚挺的鸡巴已经变得垂软,应该是方才已经发泄过,只好站在一边自己用手不停捋动垂吊的阳具。一边带着羡慕的神色望着正在这美女身上抽插的同伴。   戚瑶一面迎合着身下男人的抽送,一面自己揉捏着胸前坚挺丰满的双乳,手指不停地玩弄自己一对黑褐色的乳头。她急切地喘息着,目光盯着身下胯间正奸淫着自己私处的肉棒,那狱卒口中气喘吁吁地道:" 戚……戚大小姐……在下不行……要射了………" 戚瑶道:" ……不许!……能再快些么?……"   那男人皱眉道:" ……不行……实在撑不住……要射了……啊啊……啊!……" 他双手把住戚瑶的腰肢往前用力一送,戚瑶也蹙眉" 恩" 地一声,那男人臀部不停地颤抖吁气打着冷颤,过一会才放下肩上戚瑶的大腿,不停喘气软软地趴在了她身上。   戚瑶哼了一声推开身上的男人,这边的卫天阳已经射完阳精,唐嫣重新被铐住了双手吊在了刑架上,戚瑶上前在卫天阳脚边跪下,舔舐起他胯间那射过阳精之后依旧勃起挺翘的粗大巨炮,唐嫣在刑架上蹙眉喘息着抬头对卫天阳道:" ……卫爷,让奴婢先去方便了再受刑好么?……我肚子好疼……再也受不了了………"   卫天阳嘲讽地道:" 什么去方便?唐二小姐说的是想去拉屎吧?"   唐嫣死命咬着牙,突然哭喊道:" ……是!……我要去拉屎!你若是再不让,还不如干脆一刀把我和那王八相公都杀了好了!"   卫天阳冷笑着挥挥手,让狱卒拿来了一个便桶放在她的身下,唐嫣道:" ……快些……快些……" 卫天阳却伸手到她阴毛凌乱的私处,摸到她屁眼的肛塞轻轻地转动着淫笑道:" 原来唐二小姐这么着急让男人看自己拉屎么?果然生来便个是贱婊子!" 唐嫣喘息着道:" 是!我是婊子……求你了!…………" 卫天阳这才哼了一声,将她屁眼的肛塞一拔。   随着" 啪" 的一声好似瓶塞打开的沉闷声," 啊啊啊啊~~~~~~~!!!!!" 唐嫣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力竭声嘶的叫喊,她双手死死抓着铁镣,胸前的双乳在不住颤抖晃动,伴随着她屁眼发出一阵羞耻淫贱的排泄声响,一股黄白色的水箭从她黝黑凌乱的私处胯间喷出,往便桶里大力地射去,她此刻再也没有什么高贵的唐二小姐模样,完全似一个淫荡下贱的痴女一般,一边哭叫一边往身下的便桶不停排泄着,卫天阳还淫笑地挤按着她鼓胀的小腹,每按一下她的私处小穴便射出一股尿液小便,唐嫣足足射了好一会才射完了肚子里被灌的精液,鼓胀的小腹终于变得平坦了下来。狱卒抬走了散发着腥臭气味的便桶,她才垂着身子吊在刑架上无力地喘息着,   戚瑶笑道:" 唐姑娘,这下你可真正舒服了吧?" 唐嫣双眼失神,胯间还滴滴答答地流着白液,喘息着说不出话来。   卫天阳冷哼一声,到她身后抓住她的玉臀,将他那虽然刚射过精但仍旧笔直挺立的巨炮,对着她一张一合的屁眼缓缓捅了进去,他的巨炮竟然十分顺畅地一捅便到了底,唐嫣只是无力地" 啊~" 了一声,卫天阳哼道:" 这婊子的屁眼灌了肠之后果然又湿又滑,宽松好操了许多!" 说着缓缓前后推动,在她肠道里来回抽插了起来,唐嫣无力地道:" ……我……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别再奸我了好么?…………"   卫天阳冷笑道:" 刚刚才说过自己是婊子,这么快便忘了?莫非你屁眼不只想被鸡巴肏,还想再尝尝灌肠的滋味?"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大手探到妻子胯间的鼓胀私处,左右拨开了她浓密凌乱的黑毛,只见妻子原先漂亮的粉色阴唇现在已经充血变成厚厚的两瓣,裹着白白的精液与淫水黏合在阴道口上,她穴口顶端勃起得硬硬的阴蒂已经成充血了花生米大小的紫红色,像个小龟头一般,伴着肉棒在屁眼的抽送,被阴唇牵扯得在浓密的阴毛中一冒一冒地。   卫天阳一面肏着她的屁眼,一面从身后伸手捻住她涨大硬挺的阴蒂,唐嫣立刻身子一弹" 啊" 了一声,卫天阳来回搓动阴蒂,顺带将几根手指捅进她的阴道扣弄起来,与此同时丝毫没有减弱抽插挺进的速度,他那粗长涨大的阳具即使是刚刚在妻子脸上射过精液,也丝毫没有一点倦意似的,鞭鞭有力地在唐嫣的肛门中一出一入地抽送着,而相比之下我那刚刚没有手淫就刺激得自己射精的小鸡巴,已经在木枷上缩成了小小一团。   唐嫣无力地呻吟着,刑室中充满了噼噼啪啪的撞击声音,和她带着哭音的嗯嗯啊啊的哀号娇吟声,她刚刚灌肠排泄出来,还粘在屁眼周围的黄白精液被卫天阳的粗壮棒身摩擦变成了无数的泡沫,白蒙蒙地浆满了屁眼四周,肛门周边还留着鞭痕的粉嫩皮肤也随着肉棒的抽松挺动一凹一凸地起伏。连跪在一边地上的戚瑶,也像又羡慕又痴迷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卫天阳那在妻子屁眼里抽插甩动的硕大睾丸与阳具,她渐渐像不自觉般的俯下了白皙的身子,伸出香舌舔起了卫天阳的粗壮脚趾来。   卫天阳一边抽插着唐嫣的屁眼,一边扣弄着她淫水黏糊的阴道,才抽插了百十下后,妻子会阴处的肌肉便开始剧烈的收缩起来,她身子不住颤抖一抽一抽地,一双垂吊的大奶子不住晃动,被铐着的双手紧紧抓住铁链当啷作响,前面的阴道口像个小嘴一样有节奏的吸弄着卫天阳扣弄的手指,口中不停" 啊啊啊啊啊" 地喊着顷刻间又被肏上了高潮。可卫天阳的手指还在不断快速抽插扣弄着她的阴道,让她足足持续高潮了好一会身子才软了下来,卫天阳从她小穴里拔出手指,一股颜色白浊不知是尿还是阴精的水液,从唐嫣的小穴里漏出" 哗" 地喷到了地上。   卫天阳瞧着她高潮的模样只是哼了一声,抽出了胯间的肉棒,这次却是分开了她的两瓣阴唇顶进了她的阴道里,这让唐嫣本来已经完全无力垂下的身子忽然又" 啊" 地颤抖了一下,她声音微弱地带着哭腔道:" ……卫爷……你还要奸我么……求你饶了我吧……"   卫天阳从她身后捋动把玩着着她的一对丰乳一面肏着她的小穴,口中一面哼道:" 你唐二小姐不是很喜欢和老子作对么?这会怎么开口求饶起来了?" 唐嫣呻吟道:" ……不要……" 可卫天阳说着竟还加快腰部抽送的速度,黝黑粗大的阳具硬的像铁棍一般在她穴里有力地冲撞着,唐嫣立刻说不出话来,喉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地叫唤,卫天阳抓着她的一对大奶子,粗大的阳具尽情地在她阴道里大力抽射着,把她拱翘的玉臀操得不停地啪啪作响。才几十下之后唐嫣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浓重,忽然螓首一仰面上紧紧地蹙着秀眉,大腿不住痉挛颤抖着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无力嘶哑的尖叫,竟然又一次被卫天阳奸淫着送到了高潮。   妻子的娇躯在刑架上绷得紧紧地,终于高潮过去后身子一软,螓首无力地垂了下来,这位平日里俏丽高傲,多少武林中世家公子梦中情人的唐二小姐,过去曾有多少江湖中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求她青睐而不可得,如今在这牢房中却像个下贱的妓女囚犯一般在卫天阳的巨炮下被肏得死去活来,让我这个相公的心中又酸又痛又是刺激。可卫天阳的鸡巴更让我自渐形秽,眼看只是只是短短的片刻,已把妻子操得接连高潮了几次身子,而对比之下,我竟然没有手淫便忍不住射了精液,如今小鸡巴软软地缩成一团,实在让我自卑得无地自容,几乎让我有种想求他们将我这没用的鸡巴割掉的自虐冲动。   戚瑶站起身来,从一旁的刑桌上端了一碗水来到唐嫣的嘴边,看着她抬起失神的双眸,戚瑶道:" 唐姑娘,你还好么?"   唐嫣声音细不可闻,带着哭泣声道:" ……我受不了了……你们干脆杀了我吧……" 她头一歪又软软地垂了下去,戚瑶道:" 唐姑娘,唐姑娘!" 她伸手试了试唐嫣的鼻息,对卫天阳道:" 卫爷,唐姑娘她昏死过去了,爷还要继续用刑么?"   卫天阳哼了一声从唐嫣的胯间抽出阳具,说道:" 算了!老子今日也玩腻了,暂且便饶了这婊子吧!" 他转头吩咐狱卒道:" 将这婊子和那王八放下来,先关到牢里,等老子有空再慢慢发落!" 狱卒应了一声,戚瑶侍候卫天阳穿上了衣袍,跟在他身后两人出了刑室。   我心疼地看着吊在刑架上一动不动的妻子,喊道:" 娘子,娘子!" 唐嫣却毫无知觉一般一动不动,狱卒过来将我从刑架上解开,拉着我脖子上的锁链将我扯了出去,我仍在不住回头望着还垂首吊在刑架上的妻子。   狱卒押着我回了原来的囚室,将我推了进去锁上牢门。我无力地倒在地上,脑中还不断闪回着方才在刑室中淫虐的一幕幕情景,心中又惦记着昏迷中的妻子是否还会被狱卒乘机奸淫折磨,想着想着鸡巴竟然又渐渐地硬了起来,但始终还是敌不过渐渐而来的浓浓倦意,不知何时在地上便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失去意识中被一阵阵的颠簸震醒,只觉眼前一片漆黑不能动弹,原来已经被蒙上了头套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地绑住,连嘴巴都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耳边只传来车轮的轱辘声,似乎自己正在一辆行驶的大车之中,我心中又惊又疑,想道:" 难道官府府衙已经将我定了死罪,正要将我押到刑场,斩首示众么?"   过了不多时马车终于停下了,我感到有人将我拖下车来,接着割掉了我手脚上的绳索。我又惊又疑地除掉了面上的头套向四周看去,原来这里是官道旁的一个小湖边,四周绿草如茵,天边的夕阳将明镜般的湖水镀上了一层金黄,映照着周围的湖光山色。   我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浅浅呻吟,我回过头去,只见一位穿着淡红衫子的女郎从草地上慢慢起身,她那熟悉的俏丽面容正是我的妻子唐嫣,而在身旁扶起她的是一位容貌娇媚的紫衫女子,她正用手中的匕首挑开了唐嫣手上的绳索,这女子竟然是戚瑶。   唐嫣站起身来瞧到了在一旁的我,道:" 相公!" 她又见到身旁的戚瑶,面上露出了讶异之色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戚瑶笑道:" 唐姑娘,沈公子,我只能将二位带到此处,卫爷吩咐我还有别的事要办,恕我不能远送啦。"   唐嫣瞧着她好一会,这才说道:" 你为何要放了我们?"   戚瑶道:" 唐姑娘别误会,放了你们的不是我,而是卫爷。他吩咐我告诉你和沈公子,他命你们二位赶到川东霹雳堂去,设法从帮主雷万鹏手中拿到唐门凤凰翎的图谱交回青龙门,等你们二位到了川东,自会有我们手下的弟兄接应。"   我听了心中一震,觉得此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唐嫣道:" 卫天阳他疯了么?竟然让我们替他从雷帮主那里取来凤凰翎的图谱?我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就在这里杀了我们?"   戚瑶笑了笑道:" 卫爷他倒没有如此吩咐过,他只是命我告知二位,然后在路上将二位放了。至于唐姑娘你们之后如何行动,戚瑶不会过问,也管你们不着!"   她说罢回过身去,拿出一个包裹还有一柄短剑,她一并递给唐嫣道:" 唐姑娘,这是你和沈公子的兵器和随身物件,里面那本叫欢喜禅的小册子挺有趣的,不过还是还给你好了!" 她又笑了笑道:" 不过沈公子身上有个小药瓶儿,里面的丹药我就留下了,唐姑娘你还有根红玉簪子我也很喜欢,不知能送给我么?"   唐嫣接过包裹短剑,瞪着她良久,说道:" 难道你们就不怕将我放了,我回到唐家后再带人来与你们青龙门为敌么?"   戚瑶笑了笑道:" 唐姑娘,原来你还不知道?" 唐嫣道:" 我知道什么?"   戚瑶道:" 唐姑娘这几日在镇抚司的大牢里,不知道也难怪,你们唐门四大堂之一的朱雀堂几乎被你在凉风镇一战里折损干净,你姐姐唐大小姐唐樱已经传下话来,今后再也不许你调动唐家的一兵一卒和一两银子,也不准你再回唐家,唐姑娘还指望他们来帮你么?"   唐嫣怒道:" 你胡说!……我唐家的当家人是老太爷,他老人家这么疼我,怎么会让我姐姐把我赶出去?……还有我娘……他们难道都不理我了么?"   戚瑶道:" 唐姑娘不相信?从我们青龙门内线传来的消息,唐老太爷早已经病危多日了,如今唐府的当家人是大小姐唐樱。至于令堂,听闻只是府中的侧室,想必对唐姑娘你也有心无力吧?"   唐嫣怔怔地瞧着湖水,突然捂住嘴巴" 呜" 地一声,两行珠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戚瑶无声地瞧着她了会,说道:" 这世上无情无义的负心人多得很,唐姑娘何必太过伤心?戚瑶告辞了,希望两位莫要忘了卫爷吩咐你们去办的事。" 她说罢瞧了我一眼,转身回了路旁的马车,赶车的马鞭一扬,车声辚辚转眼便消失在了大路的尽头。   唐嫣站在湖边,面上神情仍是痴痴的望着湖面,我在一旁对她唤道:" 娘子,你还好么?" 她也像充耳不闻一般。夕阳从远山照过,金色的湖水波光粼粼,远处的田园茅舍渐渐升起了袅袅炊烟,唐嫣似这般地站了许久,面上的泪珠不断滚落下来,她忽然闭上双眼发出了一声悲鸣,呛啷一声拔出了短剑,抬手就要往自己颈上架去。   我在一旁大惊失色,叫道:" 娘子,不能啊!" 我情急之下连忙飞身上前一手死命抓住剑刃,一手紧紧地抱住了她,唐嫣用力挣脱几下不能挣开,她哭道:" 你放开我!府中人人都不愿意再理会我了,既然你早就不想娶我要我了,现在还拦我做什么?"   我紧紧抱着她道:" 娘子,你能答应嫁到我沈家是我天大的荣幸,我又怎会不想娶你要你?虽然被迫屈从于那卫天阳,可我心里仍是爱着娘子你的,如今害你受尽这番委屈都是我的错,娘子若是一定要寻死,那就一剑先将我杀了吧!"   唐嫣听了呜咽一声,松开了握着短剑的手,伏在我胸前珠泪岑岑而下。   我拥着她良久,才感到刚才抓着她剑刃的手传来阵阵疼痛,唐嫣也看到我流血的手掌,连忙拭去眼泪,从包裹中拿了一条帕子,坐下为我包扎了起来。我瞧着她细心为我包扎的模样,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感动,忍不住轻声对她道:" 娘子,对不起!都是因为相公害得你受尽折磨,还沦落到这番境地!"   唐嫣摇摇头道:" 不,这也不能全怪相公你!" 她替我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这才在我身边重新坐下说道:" 是我一时冲动,没听相公你的劝告,才在凉风镇中了卫天阳那淫贼的奸计,累得那么多朱雀堂的弟兄因我而死!"   她望着湖水又轻轻叹息了一声,黯然道:" 如今姐姐将我赶出了唐家,可是我在心里,仍是觉得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唐门弟兄和他们的家人………"   我生怕她心情过于沉重,连忙岔开话题对她说道:" 娘子不必太过于自责了,不过相公不明白,唐大小姐在府中既然只有你一个妹妹,那为何她还要一直处处为难于你呢?"   唐嫣道:" 我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因为我娘是侧室,她自小在家中便总是瞧不起我,不但凡事总想处处压我一头,而且生怕我将来和她争这唐门当家人的位子,所以一直唆使老太爷将我嫁的远远的。" 她哼了一声,捡了粒小石子往湖水一扔道:" 其实她论才艺武学,还有府中的人望根本比不上我,不过仗着夫家是朝廷里的大官才这么得意罢了,她总是怕我将来强过她,但在我心里,何尝又想去和她争这个什么唐门的当家人了?"   我点头道:" 原来如此,唐大小姐因为是正室所出,所以才对娘子你百般刁难!"   唐嫣道:" 是!当年大夫人生下她之后便去世了,后来我爹在川东霹雳堂遇到了我娘,于是老太爷便做主让我爹续弦,与我娘成亲………"   我失声道:" 川东霹雳堂?唐夫人原来是川东霹雳堂的人?"   唐嫣道:" 是的,我娘是霹雳堂上代雷老帮主的养女,如今霹雳堂的帮主雷万鹏是雷老帮主的独子,当年便是我娘的师弟。"   我道:" 真是想不到娘子你和霹雳堂还有这样的一段渊源,难怪那卫天阳打主意图谋凤凰翎,首先便从娘子你这里下手了。"   唐嫣点点头道:" 不错,川东霹雳堂几十年来便专门为唐家设计与打造火药兵器,当年我们唐门名震江湖的暗器孔雀翎,便是我们唐老爷子和他们上代雷老帮主一同设计打造的,这凤凰翎传说是由孔雀翎重新改良制造而成,威力更胜孔雀翎百倍,但我在唐家这么多年,也曾经翻阅过唐门天机阁里各式各样的暗器图谱,始终也未曾见过!"   她停了停,又轻轻叹了口气道:" 可惜这些年来因为姐姐与雷叔叔相互有些误会,因此霹雳堂与我们唐家渐渐有些疏远了,不然的话,雷叔叔那里若是真有这个图谱,我还真想亲眼瞧瞧这唐门传说中最厉害的兵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我瞧着她面露悠然神往之色,便笑道:" 娘子若是想瞧,那也无妨,不如相公现在便陪你动身,我们一同前去川东雷帮主那里如何?"   唐嫣迟疑道:" 这样好么?我只是担心如今青龙门觊觎的便是这凤凰翎的图谱,我们若是这时候去那里,是否会给雷叔叔引来麻烦?"   我道:" 如今沈家庄已经不安全,唐门又不容娘子回去,难道咱们不去川东,青龙门便不会对凤凰翎下手了么?再说咱们前去,若是到时候能助雷帮主一臂之力,也未可知呢?"   唐嫣点点头道:" 好,那咱们这便动身吧!"   我将她搀起身来,她提起短剑,我将包袱背了,我们二人沿着湖边往官道大路一同行去。 第11章 **********************************************   和上次更新相隔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有些文友PM问我本文是不是太监了,实在是惭愧得紧,我说过会尽快更新,奈何烦心的事情太多,导致写文的心思越来越淡。不过我仍会坚持把本文续完下去,给喜欢本文的朋友一个交待吧!希望喜欢的朋友多些回应,你们的回复是我更新的动力!   **********************************************   前情提要:   " 我" 叫沈玉,是武林中川北沈家庄的少庄主,我在江湖中人眼里是位俊美的世家公子,但实际上我心里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绿帽淫妻情结。因为我与未婚妻——蜀中唐门的二小姐唐嫣的婚事,而卷入了有着朝廷背景的强大组织" 青龙门" 与蜀中唐门的明争暗斗之中。   为了帮助未婚妻一方的蜀中唐门,我利用自己翩翩美少年的外貌,贸然易容成女装刺杀" 青龙门" 的首领之一卫天阳,结果失败被擒,以女子的身份在青龙山庄的地牢中受到了残酷的拷打调教。我在牢中不但暴露了自己内心深处易妆接受同性的龙阳癖好,更被敌人发现了自己自卑自虐的绿帽淫妻情结,还以此逼迫我画押了自承谋反的供状,来要挟让我听从他的吩咐,出卖自己的未婚妻唐嫣。   因为我对卫天阳的畏惧和淫妻心态的作祟,在接下来的几番争斗中,妻子唐嫣不但被卫天阳夺去了处女之身,更是落入了青龙门设下的陷阱,接连不断地受到了卫天阳的凌辱折磨。但就在我们夫妻两人都深陷敌手之时,却又被青龙门欲擒故纵地意外放走,原来卫天阳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得到在川东霹雳堂里传说中唐门的机关武器——凤凰翎的设计图谱………   **********************************************   湖畔天边夕阳渐渐西沉,一群归林的飞鸟鸣叫着掠过云彩浓重的天空,穿进两旁的林子,响起一阵枝叶摇弋的哗哗之声。   自从与妻子唐嫣都落入了青龙门的圈套双双被擒之后,我原以为定然无幸,恐怕今后都要沦落在卫天阳手中被不停折磨,谁知道如今竟绝处逢生,让我心里实在庆幸不已,可是又见妻子总是一副愀然不乐的模样,我担心她太过消沉,反而因身陷青龙门之事而责怪迁怒于我,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我便道:" 娘子,你要是真想去霹雳堂看看那传说中凤凰翎的图谱,不如让相公陪你一起去川东好么?"   唐嫣道:" 如今青龙门觊觎的便是这凤凰翎的图谱,我们若是这时候去,岂不是给雷帮主引来麻烦?"   我道:" 如今沈家庄已经不安全,唐门又不容娘子回去,就算咱们不去川东,青龙门也定会对凤凰翎下手,再说咱们若是到时候能助雷帮主一臂之力,也未可知呢?"   唐嫣思索了会,说道:" 好,那咱们这便动身吧!" 我见她答应了,心中一阵欣喜,当下我们二人提了短剑行囊离开小湖畔往大道行去。唐嫣看了看四周道:" 天色晚了,咱们找辆车赶路,先找个地方投宿再说罢。" 我应道:" 是!"官道上过路的车马颇多,我寻了辆过路的马车,问明车夫离此不远便是往川东方向的广安镇,于是雇了车又行了小半时辰,我与妻子二人便到了广安。   这时天色已经是傍晚,但这里是往川东去的必经之道,街市上仍有不少商贩行人,还有不少江湖打扮的过路客混杂其中,妻子一路上说话甚少,进到城中更流露着处处小心的神色,我道:" 娘子,这一路我们都没遇见青龙门的人,想必他们不会再追来了,娘子若还是放心不下,这镇上有几个镖局堂口都和我沈家庄素有往来,不如我们今晚便过去落脚如何?"   唐嫣听了摇头道:" 卫天阳虽说是放了我们,但他向来诡计多端,我如今也不想见不相干的人,你自己想去便去好了。"   我见妻子这十分小心的模样,只得笑道:" 既然娘子不去,我们一块找个客栈投宿便是了。" 与她在街市信步行了片刻,便见路旁巷中有家挑着灯笼的小客栈,我与唐嫣进到店里,只见里面十分冷清,正在柜台后打瞌睡的掌柜见了我们连忙堆起笑容,一连声地殷勤招呼道:" 姑娘与公子爷好!请问二位是喝酒吃饭还是住店歇息?敝店是这广安镇的老字号了,必定侍候得客官周到满意!"   唐嫣四下看了看,问道:" 掌柜的,你这里可有清净的客房么?" 掌柜连声道:" 有,有!小店楼上楼下的厢房正好都空着,二位随便挑,我这地方清净雅致一晚二十文钱,一定合姑娘与公子爷的意!"   唐嫣随手将一张银票扔给掌柜道:" 不必挑了,都空着最好,本姑娘今晚将你这店全包下了,这些银子你看可够?" 那掌柜的接过银票,吃惊道:" 这……够是够了,只是小店一时如何找得开姑娘您这许多银子?" 唐嫣道:" 不必找了,多了便是赏你的,只是不许外人进店来打扰我们清净便是,明白了么?" 掌柜的又惊又喜道:" 是,是!谢姑娘的赏!请两位先稍坐用些酒菜,小的这就吩咐人到楼上去把最好的厢房打扫出来侍候客官歇息!"   当下我们二人在店堂一角坐了,那店中的掌柜与小二见我们出手大方,接待我们的神色也立时恭敬到了十分。不一会茶水酒菜便连番送来,菜肴都是些又咸又辣的野味,唐嫣也只随意尝了几口,我为她沏了杯普洱清茶笑道:" 娘子出门花钱一向这么豪阔么?刚才看这些人的恭敬神色,倒像是把娘子你当做了哪位官家贵人的小姐,与人悄悄出门幽会私奔的模样呢!"   唐嫣瞧着客栈窗外,听了回过头来淡淡一笑道:" 相公又想哄我了,如今我正败给卫天阳狼狈逃命,哪里还像什么与人私奔的官家小姐?相公该不是见了我落在他手上的不堪模样,反过来在笑话我吧?"   我忙道:" 娘子别误会!你为了相公在他手上吃尽苦头,我怎敢笑话娘子?相公一直为娘子求情,盼他别伤了娘子性命,好在他没赶尽杀绝还把我们放了;若是不然,真不知我们会被青龙门如何处置?"   唐嫣拿起茶杯,哼了声道:" 想不到相公自己身在险地,心里还这般为我着想,那如此说来咱们真要感谢那姓卫的了!可你又曾知道我在他手上之时,心里盼着的又是什么?"   我被她说得面上一红,只好笑道:" 这还用说?其实我与娘子一样恨那姓卫的入骨,必然是盼着能有机会报仇,将他碎尸万段了!娘子说是不是?"   唐嫣哼了声道:" 不是!" 她对我一字一句地低声道:" 告诉你,我盼着若是能出来,便立刻将你一剑刺了解气。"   我心头一紧,见妻子模样不像说笑,连忙赔着笑道:" 娘子别生气!我前面一时说错了,其实相公也在一直想着往后如何对付青龙门,如何将功折罪!我知道娘子说气话,不会真舍得杀相公我,是不是?………"   妻子含嗔带怒,咬牙白了我一眼不屑地道:" 哼!要说我舍不得倒也不错,若是就这么把你一剑杀了,不是太便宜你了么?"   我只得尴尬一笑,她又瞧了我一眼才道:" 好罢,过去便不说了!如今咱们不能再依靠唐门与沈家,相公既然说要将功补过,那依你看,你我今后该如何对付卫天阳?"   我想了想,说道:" 我看眼下暂时也没什么好法子,既然卫天阳想利用你我拿到那凤凰翎的图谱,那咱们只好将计就计,等你我到了川东霹雳堂,再与雷帮主一道想法子对付青龙门才是上策。"   " 原来相公还是这般打算么?这法子看起来妥当,其实并不可行!"   唐嫣见我被说得一愣,续道:" 你且想想,先不说如今青龙门在川蜀的实力已经远超往日,我唐门尚且难是对手,仅靠霹雳堂在川东一隅的地盘与卫天阳对抗,胜算又能有几何?再说………"   我道:" 再说又是如何?"   唐嫣顿了顿道:" 再说了,咱们此去川东霹雳堂,就算见到了雷万鹏,他到时肯不肯相助你我,那还难说得很。"   我不解地道:" 为何?今日在湖边不是还听娘子你说过,你母亲唐夫人与雷帮主当年是同门的师姐弟么?你们既然两家关系甚好,雷帮主又如何会不出手帮忙呢?"   唐嫣道:" 话虽是如此,但雷万鹏他一向最厌恶的便是你沈家的人,相公连这也不知道么?"   我大吃一惊,说道:" 这又是为何?我们沈家庄与霹雳堂一个在川北,一个在川东,路途遥远平日不相往来,我与雷帮主他更是连面也从未见过,在下何时又得罪过他了?"   唐嫣说道:" 相公看来真不知么?此事说来话就长了,在二十年前青城山的川蜀武林大会上,当时你沈家掌门" 万里踏风" 沈孤鸿挑战霹雳堂的大少爷雷万鹏的事,相公一定记得吧?"   我点头道:" 记得,那一战我掌门师伯被雷万鹏打成重伤不治,我当时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如何不知?可这是在武林大会上公平比试,我们沈家也未因此怨恨霹雳堂,雷帮主他又为何反而耿耿于怀地记在心上呢?"   唐嫣微微叹了口气道:" 这便牵扯到我们唐家上一代人的恩怨了,我娘年轻时候是霹雳堂老帮主的养女,美貌冠绝川中,雷万鹏本来有意想娶她,但后来我爹又插了进来,于是一边是唐门少主,一边是霹雳堂的大少爷,这样便让许多人都好生为难。"   我道:" 可这是你娘他们上一代的事,与我们沈家又有什么关系?"   唐嫣道:" 我娘权衡之下,为了霹雳堂选择嫁到唐门,可雷万鹏却不服我爹横刀夺爱,为此事争执不下,于是两人便商量好了在那次青城山的武林大会上一决高低。他们两人的武功虽然都差不多,但雷万鹏总要比我爹年轻十来岁,争斗起来恐怕必有一伤,可霹雳堂历代以来都是我唐家的盟友,唐老太爷和雷老帮主又怎能让此事伤了两家的和气呢?于是权衡之下,有人便想出了一条既不伤双方体面,又能解决这事的办法。"   我道:" 这恐怕便是我们沈家掌门,当年去挑战雷帮主的缘故了,是么?"   唐嫣点头道:" 正是,雷万鹏他性子冲动,若是有人在武林大会上先于我爹出言挑衅相激,他定会忍不住应战。我们又事先让沈掌门的兵器上抹了唐门独有能缓慢消解内力的化功散,如此一来,就算雷帮主能赢得了沈掌门,接下来输给我爹那也是必然之事了。"   她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又道:" 这法子虽然简单,不过却不能让雷万鹏本人知道,免得日后记恨于我们唐家,所以下毒的这人必须要和我们唐门毫无关系,正好你们沈家当时也想与我们唐门联盟,于是便再合适不过了。"   我听了,忍不住对妻子苦笑道:" 原来如此!雷帮主因为中了我们兵刃上的化功散,输了和你爹的比试,难怪他从此记恨厌恶我们沈家!可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掌门师伯也因这一战被打成重伤不治,最后抑郁而终,这件事因你们唐门而起,最后却让我们沈家来背这黑锅,不觉太让我们委屈了吗?"   唐嫣听了却俏面一寒,愠怒地向我哼道:"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唐家当真委屈你们了?你们沈家二十年来在川北如此兴旺,若是没有我们唐家在背后的大力支撑,你们能有今日?再说了,多少世家公子向我唐家求亲,我连瞧都不瞧,你若是没有我们老太爷的另眼相看,能做我唐家的姑爷么?"   她不待我接话,又不屑地道:" 至于说到你们掌门伤重不治,我瞧多半也是你们自己差劲的缘故,你们沈家的武功若真有那么厉害,咱们现在又何至于被那姓卫的淫贼欺负到如此境地?"   我被妻子一番语带奚落,面上尴尬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好话题一转道:" 既然如此,那我此次去霹雳堂便将此事解释清楚罢了!事情早已过去这许多年,想必雷帮主看在娘子的面上也不会再误会为难于我,不知娘子以为如何?"   谁知我才说完,唐嫣听了却语带愠怒道:" 不可!正是因为我,他才………" 她话音刚刚出口便生生刹住,又顿了会才缓缓道:" 这事牵涉到唐门与我故去的爹爹的体面,怎能随便乱说?我让你知道只因你是我相公,可你若是再去告诉别人,我是绝不能答应的。"   我瞧妻子说话有些言不由衷,似乎还别有隐情的模样,便问道:" 既然此行还有这许多麻烦,为何今日在湖边之时娘子又不早些提起?如今咱们如何是好?"   唐嫣才端起茶盏饮了口茶,听了这话却向我一瞪道:" 今日在湖边,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我听了更加不解,纳闷道:" 娘子这是何意?难道我还会瞒着娘子你么?"唐嫣哼了一声道:" 如何不会?难道你就不曾………"   她话音未落,忽然面上浮起了十分厌憎的神情。我顺着她目光转身向店门瞧去,原来有个乞丐模样的驼背人拄着拐棍进到了店中。这驼子衣衫破烂,带来身上一阵阵地异味传来,我瞧着他进到店来摸到靠门边的一张桌旁坐下了,竟脱了草鞋将肮脏乌黑的脚掌搭在条凳上,我心中又是扫兴又是厌恶,皱着眉头向掌柜那边道:" 店家,劳你过来!"   掌柜应声而来笑道:" 公子爷有何吩咐?" 我向那驼背乞丐一指道:" 掌柜的,我们包下贵店之时早已说了不想让外人打扰,你们却还让这些脏兮兮的叫花子进来恶心人,可有这样做生意的么?"   掌柜听了陪笑道:" 是,是!真是对不住!" 连忙转身对那驼子喝道:" 臭叫花子,没看到有公子爷在这吃饭么?要讨食到别处去,还不快走!"   那驼子听了却无动于衷,慢慢从身上摸出几个铜钱,扔到桌面道:" 掌柜的,我可不是来要饭的,不过路过想买碗面吃充充饥,为何要赶我?" 掌柜一愣道:" 你没听到么?这二位贵客已经将本店包了,你要吃面明日再来罢!" 那驼子听了,却冷笑了声道:" 他们有钱又如何?贵店打开门做生意,难道进来吃碗面都不准?"   我听到那驼子出言讥讽,一阵恼怒顿时站起身来,唐嫣却拉住我,摇摇头低声道:" 算了,不必多事!" 我心中不服气,上前对那驼子道:" 阁下说话如此不客气,不知是道上的哪位朋友,能否见示名号?"   那驼子瞧也不瞧我,哼了一声道:" 你这娘娘腔说话文绉绉的可让人听不懂,你若是想有心要巴结驼子,就把银子掏出来请我吃顿酒席,再跪下来磕一百个响头罢!"   我心中大怒,按住腰间的短剑喝道:" 你这臭要饭的,活得不耐烦了么!"   我话音刚落,一只素手伸出将锭银子按在了驼子面前桌上,唐嫣在我身后道:" 这位尊驾,出门在外何必出言伤人?咱们实在是不想瞧见你,还是请你拿了银子走人罢!"   那驼子乞丐听了,不言声地瞧了唐嫣一眼,竟收起银子当真起身离开了客店。那掌柜对我们连连地陪不是,我犹自气不过,转身对妻子道:" 娘子何必还对这臭要饭的如此客气,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不成?好好一顿饭都被扰了,不如相公让掌柜的把凉了的酒菜重新换过可好?"   唐嫣瞧了我一眼,哼了声道:" 我早就没胃口啦!我也乏了,想早些上房去歇息。" 我听了忙笑道:" 好!那我也陪娘子一块上去,侍候娘子歇下。"   唐嫣却美目一瞪,向我哼道:" 你别想得美!没我的吩咐你要是进我房里来,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   我生怕妻子又生气,只好瞧她独自上了楼,便吩咐掌柜烫了壶酒坐下来慢慢自斟自饮。我回想方才妻子对我不假辞色的话语和眼神,与几日前回沈家庄的路上遇到她时相比,已经隐隐多了些不屑与鄙视,可我心中除了感觉无可奈何,竟感觉有了些对妻子的悦服与顺从!我心中不禁想着,既然已经做了绿帽王八,被妻子鄙视讥嘲本来就是理所当然了吧?其实像妻子这样才貌双绝,不知是多少武林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而我这种武功平平,又有着龙阳和淫妻这种不可告人的阴暗癖好的世家子弟,又怎么能配得上这样的娇妻?   我心中这种对妻子自甘卑贱的自虐想法,混合着对绿帽淫妻刺激的隐约期盼,交织在一起竟让我燃起了对妻子一亲芳泽的渴望,好像越是被妻子讥嘲鄙视,仿佛心里感觉就越是刺激,为此哪怕再卑贱再羞辱的事都巴不得会为她而做一般。我想到自从妻子来到沈家之后,我和她实际上还没有过肌肤之亲,每次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漂亮美貌的她被别人奸淫凌辱,这对我来说既是巨大的羞辱,又偏偏令自己刺激难忘不已。如今好不容易与妻子刚脱魔掌,可她又不让我与她同房,实在让自己心里十分难捱。   我心中又是烦闷又是饥渴,胯下阳具有硬邦邦地好不难受,干脆把酒一饮而尽,起身上了客栈二楼。我看到唐嫣的厢房里还透着烛火,伸手想借着酒劲推门进去,想想还是不敢,只得轻轻敲门压低声音道:" 娘子歇了么?"   房中过了一会,里面传来唐嫣的声音道:" 相公有何事?" 我不死心地陪笑答道:" 也没什么,想进来瞧瞧,娘子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唐嫣道:" 既然无事,这么晚了你便早些睡吧!"   我只得道了声:" 是!" 自己进了隔壁的客房,洗漱了番方才和衣卧下。可躺在床上只觉心中欲火难熬,脑中尽是妻子这几日在卫天阳的身下辗转娇吟,还有在大牢里赤身露体被狱卒吊起来轮番奸淫拷打的淫虐刺激景象,我忍不住伸手下去握住胯间翘起的鸡巴,只稍微撸动龟头,一阵酥麻刺激的快感顿时传来,我忍不住脱光了衣裤赤裸裸地在床上手淫,又瞧到了臀部那块被卫天阳烙下" 贱奴" 二字的烙痕。   我瞧到烙痕心中又是一荡,顿时回想起了自己当日易装被擒的经历。只因我自小容貌便像女子一般秀美,从前平日里是男装翩翩公子的我,私下里却也有过扮成女装与戏园里的男角有过龙阳之好,但这些毕竟都是我与唐家定亲之前的私下荒唐事,自从我得知要迎娶唐嫣之后,便一心盼着与她做一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甚至打算刺杀唐家的死敌卫天阳。可没想到我精心易容装扮成青楼的美貌妓女被他识破,反而在青龙山庄的地牢里像女子一样被人拷打鸡奸,受尽了巨大的折磨羞辱。   当日我在地牢中被狠狠地拷打之后无力地跪趴着,被卫天阳像强奸女子一般把他黝黑粗壮的阳具从我菊门缓缓顶入,在我肠道里来回抽插。我后庭被他又硬又烫的巨炮干得又酸又涨,可更耻辱的是我的肉茎却被刺激挺得笔直,而当被他从我马眼里抽出拉珠之后,我竟然像个女人一样哀嚎着被他鸡奸到了高潮,鸡巴不受控制地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这种淫虐而又令人崩溃的刺激感觉,竟然让我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出卖了自己的妻子,这样耻辱的经历我如今想起来竟然还有着莫大的刺激,甚至心中还有着想被再次受辱的隐隐期盼!   究竟这是为什么?那卫天阳不但武功高强,计谋多端,连他的鸡巴竟然都如此厉害,唐嫣如此美貌娇艳的身子,他肉棒竟然几次奸淫竟然都毫无射精的意思,反而将她玩得死去活来,难怪连妻子在牢中被灌肠接连被他肏到高潮失禁后,一改平日高傲娇贵的大小姐脾气,最后竟然跪在他脚下为他口交哀求他射精,而我当时在一旁瞧着,自己的鸡巴就已经不争气地泄出了精液!   (娘子,你会不会已经觉得,我这个已经做了贱王八的绿帽相公根本不配做你的丈夫,所以眼中才对我有讥嘲鄙视?你是否感觉只有像卫爷那样的男人,才能真正配得上你?…………)   (我真是没用的窝囊废!娘子如今在隔壁房里会不会也正赤身裸体地自慰?她是想着别的男人?会不会是卫爷?………)   我一面手淫一面胡思乱想着着,脑中各种荒唐淫荡的念头与画面纷沓而至,又接连一闪而过,鸡巴几次刺激得想射精都强忍了下来,我浑然已经忘了我们二人的处境与其它江湖之事,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渐渐迷糊着进入了梦乡。     ***************************************************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朦朦胧胧之中感到耳边仿佛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啊……嗯……啊…………"   "……啪啪…………啪啪啪………………"   " 啊!………嗯哦……噢………啊!………"   男女间交合的欢好呻吟与淫言浪语,其中还混合着肉体激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从静夜之中传来,格外令人心跳加速,我慢慢睁开眼来,看到不知何时从隔壁妻子的厢房透来了亮光。   我赤裸着从床上起身,慢慢地行到了隔壁。我推开唐嫣厢房的隔门,里面在摇曳的红烛映照下无比淫靡,在厢房一侧的暖床上,全身赤裸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跪趴着,雪白宽阔的玉臀高高翘起,任由她身后的男人用坚挺黝黑的阳具,往她股缝间黑毛茂密的私处一下接一下地狠狠起落着,妻子白皙的肌肤上沁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清丽的面上不知何时竟已经画上了青楼妓女一般的艳妆,长长睫毛下的眸子带着满足迷离的神情,涂着鲜红胭脂的樱桃小口随着她身后男人的激烈抽送在不住地一张一合地呼气,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声,连带她胸前那一对垂吊着的雪白丰乳也在不停地前后漾荡,这淫荡的场面让我看得像痴了一般。   "……啊……爷……你的肉棒太厉害了……奴婢……受不了了…………"   " 哼哼……你这贱货……哪像什么唐门的小姐?……老子看是卖逼的青楼骚婊子才对吧?……"     "……不要……卫爷又取笑奴婢了……嗯……啊啊…………"   " 哼……还说不是婊子?………不如让你这王八相公说说看?……   我心头一抖,原来正操着我妻子的是卫天阳!他转头看到,那永远带着讥嘲笑容的面上冷冷地喝道:" 哼,你这爱戴绿帽子的废物怎么才来?怎么,瞧着自己老婆被别人肏,让你这绿帽王八心疼了?"   " 爷!" 我被他喝得身子一震,竟下意识地在床头跪了下去," ……奴才怎么敢心疼她?……奴才早就把献她给爷了,我娘子她早就是爷的女人……爷肏她……那是应该的!……"   " 哈哈哈!……说得好!" 卫天阳铁棒一般的阳具在唐嫣湿漉漉的臀间抽送得啪啪作响,一面伸手向前捏住她的下巴,妻子立刻饥渴地张开小口吸吮着他的手指,他得意地道:" 唐姑娘,瞧你这王八相公多贱?你这骚货平时总爱装那大小姐的高贵模样,怎么偏偏就嫁了这爱戴绿帽的废物老公?哈哈!"   " 哼……沈玉,你这窝囊废!……" 妻子趴着一面让卫天阳肏,一面对我投来的目光中尽是不屑的厌憎与鄙视," ……我就喜欢卫爷干我的身子……要什么你这贱王八来献?……你这绿帽王八只配跪在这儿瞧我服侍卫爷……还想做我的相公么?……你不配!………"   " 是!娘子尽管给我戴绿帽子好了!……相公就是个贱王八!……" 我一面贪婪饥渴地瞧着卫天阳黝黑粗壮的鸡巴在我妻子的私处抽送,一面颤抖地将手伸到下体握住了我那笔直勃翘的肉茎,只套动了几下,龟头马眼便刺激得流出了透明粘稠的淫液,唐嫣瞧到我一边跪还一边手淫,狠狠不屑地骂道:" 你真是个天生戴绿帽的王八奴才!瞧着我被人干,你那贱阳具才会硬成这样?给我趴在地上,不许你用手再碰你那贱东西!"   " 是………" 在妻子严厉的语气下,让我乖乖地放开了套动肉茎的手,低头弯腰趴在了地上,我感到背上一沉,是妻子已经下了床一脚踩在了我的背上,"……卫爷,请快些……嫣儿要………"   " 哼哼……好!……老子就在你这王八老公的身上,狠狠肏你这贱货的屁眼!……"   " ……嗯……奴婢好开心……奴婢要给这贱王八……带一辈子的绿帽!…………"   我耳边回荡着妻子淫荡的话语和喘息,还伴着噗噗啪啪的抽插声音,我被唐嫣一只脚踩在背上,抬头看去,唐嫣私处一览无遗,她阴部浓密的黑毛湿成一缕缕地,正被卫天阳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肛门一抽一插,带着她的两瓣粉红色的肿大阴唇也在无力地瓮张着,空荡荡的阴道里面一大坨黄白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内壁缓慢流出,最后滚烫的精液拉成一道细丝,啪地打到了我的脸上,接着又大滴大滴地接连滴到了我面前的地上。我想着妻子和奸夫就踩在自己身上淫乐,而自己只能像最卑贱的奴才一般地服侍他们,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让自己鸡巴硬得发痛,竟忍不住低下头来,带着发泄一般地使劲大口舔食着地上的精液。   " 爷……你瞧这贱王八……在偷吃爷赏奴婢的阳精呢!…………"   " 哼!……这王八废物哪像个男人?这没用的鸡巴留着碍眼,不如割了算了!"   我耳边传来不知是妻子还是卫天阳的冷冷声音,同时只觉鸡巴传来一阵疼痛,我吓得大声喊道:" ……不!……不要啊!…………"     ***************************************************   我整个身子一震,从床上弹了起来,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仍躺在客房的榻上,门外也没传来什么亮光与声音,周围沉浸在夜色之中,一切都如常般静悄悄地,不过是自己胯间的阳具因为勃起硬得发疼,原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春梦!   我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回想着方才下贱荒唐的梦境,不禁自嘲失笑地摇了摇头。我被这一惊醒睡意全无,索性系上衣衫下了床,来到客栈二楼的静间解了手又洗了把脸,这才感觉心神稍定。我回到房前看了一眼妻子的厢房,只见门里仍旧是静悄悄地,我又想起方才那荒淫旖旎的梦境,心痒痒地想着妻子酣睡不知是如何的香艳模样,忍不住当下悄悄地推开了一丝门缝,用眼角往里偷偷地瞧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费力地习惯着里面的黑暗,突然我大吃一惊,忽地将门用力一推打开,只见房间里面榻上四处都是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妻子唐嫣的身影?   (未完待续) 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外篇--绿侠淫姬传 第01章   九月初八,江南陵州府。   初秋的阳光投照到后堂花园的院子中,我拔出长剑凝神提气,阳光下剑芒闪烁,我轻喝一声舞动起阵阵银色的剑影。   我叫陆玉寒,二十岁,江南人氏。我陆家是江南的武林世家,当年我祖上的掌门师伯凭着这套「落影剑法」在江南武林大会上力克数敌,技惊四座,从此我们陆家在武林扬出了名号,虽然如今我在武功造诣上自然不能和当年的师叔伯们相比,但也因我相貌年轻俊美,家世又是名门之后,所以在江南武林中只要提起我陆家少公子陆玉函的名字,仍是会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   我手中长剑上下翻飞,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庭院那边的花园廊下已多了一位俏丽的女子身影,她年方十八,身穿淡红衫裙,肌肤雪白,身形窈窕,瓜子脸柳叶眉,细长的睫毛下掩着一双明亮的美目,一头乌黑及腰的云鬓秀发,这位清丽美貌的少女便是我的未婚妻子——方绫。我们陆家向来与江南武林的另外两个世家望族——方家与范家世代交好,而与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方绫便是方家的独生女儿。只可惜在十多年前,方家便已经遭到有朝廷锦衣卫背景的神秘组织「青龙门」的迫害而败落,但所幸的是有方绫的义父——「江南第一帮」天鹰帮的帮主,人称「江南王」的雷万城出手相助,在他的庇护之下,才使得余下的方家家眷得以躲过青龙门的追杀。而如今,已是天鹰帮大小姐的方绫才艺俱绝,美貌无双,早已是闻名江南武林的美女,也使得我这个未婚夫也不知受了多少羡煞旁人的眼光了。   我想到这里嘴边泛起得意地一笑,剑芒一闪从花架上卷下了一朵花儿,来到瞧着我练剑的方绫身前,递给她笑道:「娘子,你上次走后这里茶花又开了新枝,你瞧瞧可中意么?」   方绫道:「多谢公子,不过这些花儿草儿的我却不太喜欢,不如赏给娟儿吧?」她身后的丫环娟儿伸手接过花儿笑道:「公子爷,不是小姐不喜欢,我看还是你这儿的花儿开得差了些,若是像我们帮主种的那些红露紫袍,小姐有时一天要去瞧好几次呢!」   方绫秀眉微蹙,斥道:「小娟儿,又在胡说了,你先下去吧!」娟儿道:「是,小姐!」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方绫这才对我道:「公子,娟儿与我才从干爹那里过来,她一向没大没小惯了,你别见怪。」我笑道:「难得娘子来一次陵州,我见到你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见怪?」   方绫微笑道:「是了公子,方才我瞧你剑法仍是过于柔逸,而用于克敌制胜的内力还是不足,上次我带来给你的几本内功心法,不知你练得怎样了?」   我收剑回鞘笑道:「我陆家剑法向来便是以灵动见长独步武林,那几本内功心法繁复得很,修习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娘子这次好不容易才来陵州一趟,咱们不如找些日子好好游玩一下这附近的山水美景,何必老提这些杀风景的江湖武学事情呢?」   方绫道:「是么?」她忽然身影一变,如风一般折下一根树枝向我面门刺来,我大吃一惊,急忙侧脸躲避,谁知方绫虚晃一下,手中变化瞬间已疾刺我胸腹和腿部间四处要穴,我刚要提剑跃起,淬不及防她已抬手将树枝点在我咽喉之前。方绫道:「公子,世间武学千变万化,怎能墨守成规?刚才你若是真的对敌,此时恐怕已经性命不在了,你不勤习武学,我和你说的事又不放在心上,日后又怎么能为干爹和我出力办事,又怎么能让帮里的弟兄们服众于你呢?」   我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娘子教训得是,若论武学,我自然是不及娘子你了,但无论我武功能耐如何,只要娘子有事,不管何时我都会为你尽心尽力,绝不会有半点迟疑,因为你我是未婚夫妇,我心里自然只想着让你一个人快乐放心便好,我这番心思娘子可明白?」   可方绫听了却没有我想的那般感动高兴,她摇了摇头轻叹道:「你的心意我固然明白,可我怎么放心得下?你又哪里知道干爹帮里事情的难处?……」我见她似有难色欲言又止,正要开口相问,方绫又道:「别的暂且不说了,我今日还有件要事要告诉你。」   我道:「怎么了?娘子说的难道是……?」方绫摆了摆手,对我低声道:「方才我接到飞鸽传书,官府押送范老爷一家的囚车近日就要途径此地,我们打算随时动手劫车救人,公子你要做好准备。」   我听了心中一震,我们陆,方,范三家世代交好,但在不久之前,范家也步了方家后尘,以莫须有的叛逆罪名遭到了朝廷锦衣卫青龙门的剿灭,几百口人悉数被杀,只留下了范老爷和范公子等几个亲眷准备要押解进京,方绫这次从天鹰帮赶来陵州府,主要便是为了和我商议如何营救的办法。我们陆方范三家世代守望相助,我自然也盼望能救出范老爷一家,但不知为何,对这次行动我心中总有隐隐不安的感觉。   我对方绫道:「娘子,青龙门的人向来做事十分隐秘诡诈,咱们总要小心为好,这个消息不知是否准确?」   方绫点头道:「千真万确,这次囚车经过陵州是我们救人的唯一机会,我已用飞鸽传书调集了二十多名天鹰帮的弟兄从各处飞马赶来,这次我们一定要从青龙门手里将范老爷他们救出虎口。」   我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由得暗暗钦佩方绫果然才智过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将事情安排得如此妥当,我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去准备马匹兵器等物,等天鹰帮的弟兄们到了,咱们再详细筹划……」我话未说完,娟儿走来施了一礼道:「启禀小姐公子,有位姓蒋的大爷找上门来,要求见公子。」我眉头一皱道:「什么姓蒋的?不是说今日不见客么?我还在陪小姐商议事情,跟他说我不在罢!」娟儿道:「奴婢说过了,但这人说话很不客气,还说公子不出来就是赖账的缩头乌龟,今天见不到公子他就不走了。」   方绫道:「这姓蒋的言语好生粗俗,是什么人,难道也是公子你交的朋友么?」我见她脸上颇有不悦之色,连忙赔笑说道:「娘子别见怪,这人不过是我在外认识的一个江湖朋友,就好赌钱开玩笑,估计又来借银子打秋风了。不如娘子先回房歇息,等我打发他走了再过去如何?」   方绫道:「好吧!你赶快打发他走。」我应了一声道:「是!」方绫又道:「咱们近日便要动手了,处处都要小心提防,你也少和那些外面不相干的人来往,免得走漏消息,让官府和青龙门的探子察觉了,明白了么?」   我点头笑道:「是,我明白!」转身往前厅而去,其实我面上赔笑脸,心中却是十分郁闷气恼,原来这姓蒋的是陵州当地盐帮的一个舵主,天鹰帮的势力在江南十分之大,就连陵州盐帮的生意也要经过天鹰帮的抽成,姓蒋的希望借助我和方绫的关系,替他瞒着当地的天鹰帮,私下将铜器私盐等货物通过水路运出江南之外,所得的银两利润我们私下分成。这件事对我原本是十分容易,因为我和方绫的关系,只要货物打上我陆家庄的标记,无论在何处码头,天鹰帮的人都丝毫不会查看。这原本是我的一条十分稳妥的生财之道,可是谁知偏偏事有凑巧,前几日陵州的盐帮和丐帮在码头因为一点小事争执引发械斗,官府派人弹压,结果连带我满船的货物都被扣押没收。我正担心我们陆家庄因为此事而引起官府的注意,谁知这姓蒋的竟然在这时候找上门来,实在是让人十分气恼。但我打定主意,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方绫知道,所以无论如何还是先将他应付过去再说了。   我来到前厅,一眼便看这姓蒋的矮个汉子正在喝茶,我压着一肚子气上前道:「蒋舵主,怎么今天有空驾临寒舍?我不是早就说了,那件事情等晚些日子再给你答复么?莫非是信不过在下?」   姓蒋的瞧见我,小眼一翻摸着唇边的短须嘿嘿笑道:「陆公子,不是在下不信你,你已经说了好几次晚些日子了,可别人也催得紧,要是既交不出货,又赔不出银子,你让我怎么给人家交代?」   我瞧了瞧厅外无人,将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也知道如今货物被官府扣押了,私贩铜器和私盐可都是重罪,难道你要我连累陆家庄上下的人么?」蒋舵主摆手道:「哎,陆公子,在下可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公子你有难处,不如就干脆把银子早些赔出来,事情不就两清了么?」   我想了想道:「既然这样,要赔多少银子?」蒋舵主道:「好,陆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人!」他伸出一根手指道:「那边的人说了,公子只要赔这个数,事情就算结了。」我迟疑道:「只要一千两?不会这么便宜吧?」姓蒋的摇摇头,我又道:「那就是……一万两?」姓蒋的道:「他们要一十万两才行。」   我吃了一惊,忍不住道:「十万两?疯了么?那船铜器食盐就是金子做的,也不值十万两银子吧?」蒋舵主却毫不生气,笑了笑道:「陆公子难道真不知道咱们做的是什么生意?」我道:「知道什么?」   蒋舵主道:「请陆公子想想,咱们前几次做的买卖,公子都分到多少银两?」我道:「这还用说?不是每回都有四五千两银子么?」蒋舵主道:「不错,每次都有四五千两银子,莫非公子真以为只是帮忙运运铜器私盐,就有这么好的买卖?」   我又惊又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别的东西么?」蒋舵主得意地笑道:「不错,里面除了铜器私盐,还有一些东洋的浪人朋友托咱们运送的鸦片,公子这下明白了吧?」   我当下大吃一惊,一把抓住蒋舵主的衣领道:「你疯了么?竟然替东洋倭寇贩鸦片?你难道不知道,让官府知道了这可是抄家的死罪?」   蒋舵主不慌不忙地挣开了我的手,拍了拍衣服笑道:「公子别急嘛,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公子你的银子又已经赚到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既然说到这,在下倒要提醒公子一句,那帮东洋浪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他们没了货又拿不到银子,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我楞了楞,劲一泄坐了下来,好一会才道:「可是他们要十万两,我一时间如何能凑出这么多银子?」蒋舵主笑道:「其实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在下这还有一条路子,不过就要看陆公子你肯不肯了。」   我道:「什么路子?」蒋舵主道:「那帮东洋人眼下还有一批鸦片要运出陵州府,可如今官兵正盘查码头得紧,他们没法冒这个险,但是如果公子肯帮个忙,让这批货上天鹰帮的海船悄悄出去,那就绝对万无一失了,不知陆公子意下如何?」   我瞧着蒋舵主半响,才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用天鹰帮的船替你们走私鸦片?」   蒋舵主笑道:「以陆公子你和天鹰帮方大小姐的关系,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么?而且那帮东洋人也说了,只要这事办成,不但之前的账目一笔勾销,少不得还有几千两银子的酬谢,陆公子你看,这岂不是美事一桩吗?」   我道:「那要是我帮不了这个忙,那又如何?」蒋舵主摸着下巴的短须,悠悠然地笑道:「陆公子既然不赔银子,又不肯帮忙,那恐怕在下只有去天鹰帮的总舵,找公子的岳父大人雷帮主来主持公道了,不过咱们着怎么也是朋友一场,还是请公子再好好想想,在下这个要求公子答不答应?」   我还未说话,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已经冷冷地道:「你为何不先问问本姑娘答不答应?」话音未落,一个淡红色的身影飞掠而入,向蒋舵主当胸一掌打去,「砰」地一声蒋舵主向后飞去将一张小桌压得粉碎,他刚想起身,一柄雪亮的长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之前,只见方绫粉面寒霜地道:「你这不要脸的家伙,竟敢到本姑娘这来撒野,是活腻了么?」   我也被惊得一呆,竟不知方绫是何时已经到了外面的,惊讶之下吃吃地道:「娘子你……」方绫瞪我一眼道:「你闭嘴!等杀了他本姑娘再和你算账!」蒋舵主脸色被吓得雪白,口中不住叫道:「方姑娘!……在下只是受人之托,来跟陆公子要债的,绝无冒犯之意,请姑娘……姑娘你剑下留情!」   方绫冷冷道:「要债?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对陆公子又是敲诈又是要挟,还要天鹰帮的船替你们东洋倭寇走私鸦片,你有没有把我们天鹰帮放在眼里?」   蒋舵主倒也十分机灵,一楞间立刻跪在方绫面前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道:「都是小人瞎了眼,一时财迷心窍,今后再也不敢冒犯贵帮了!姑娘你大人有大量,请饶我这一次吧!」说罢又连连磕头。方绫哼了一声,终于还是收剑回鞘道:「杀你脏了本姑娘的地方,快滚吧!」   蒋舵主连不迭地道:「是,是!」他连滚带爬地起身要走,方绫又道:「站住!」蒋舵主忙低头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方绫道:「你明日去我天鹰帮的陵州分堂,找账房拿十万两的银票,今后要是再敢来,小心你的狗命!」   蒋舵主一连声地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他狼狈不堪地出了外面大门,方绫转过身来粉面含嗔地瞪着我,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一下说不出话来,她狠狠地哼了一声,把剑往我身上一扔,径直往后堂而去。   我连忙叫道:「娘子,娘子!」她却头也不回地,回到她住的别院之中,将厢房门砰地一关,任由在外如何叫她都没了动静。       *********************************************   陵州府的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我手中摇着折扇,悠闲地四处闲逛着。今日恰好是七日一次的陵州庙会,我本想叫上方绫一块的,但自从今早蒋舵主那件事之后她就没再出房搭理过我,我心中有些气闷,吃过午饭,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漫步走了出来。   我在集市四处走走瞧瞧,买了些泥人糖葫芦想带回去送给方绫,不一会忽然感觉到了背后似乎有着异样的目光在盯着我,我面上装做若无其事一般慢慢往回走,出了集市的十字路口来到溪边的青石桥下,眼前突然出现了三人拦住去路,他们长袍破烂,袒胸露腹双手环抱,怀中都带着一把东洋长刀,我回头看时,身后也现出了三四个这样装束打扮的人,将我围住在了中间,我心中暗地戒备,手上向他们一抱拳道:「各位朋友,有话好说,不知有何见教?」   面前一位汉子口中操着很别扭的汉话道:「阁下就是陆公子吧?我们是东洋的浪人武士,我们一直把阁下当做朋友,可是阁下今天却拒绝了我们的要求,这让我们很失望啊!」   我口中十分客气地道:「原来各位就是那些东洋的朋友?各位的要求蒋舵主已经告知在下了,可是内人不答应,我也爱莫能助,请各位勿怪!」   那位汉子却蛮横把地手一挥道:「不!我们浪人武士的尊严,是不能接受被别人无礼的拒绝的。我们想请阁下先暂时到我们那里做客,等阁下的夫人来了,我们想再拜托两位好好考虑我们的要求,请吧!」   他口中说得客气,面上却无任何恭敬的意味,我道:「那若是我不答应和你们去呢,难道各位要用强不成?」那人目光一寒,从腰间「呛」地弹出长刀道:「贵国有句俗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阁下要是不同意,我们只好迫不得已采用武力了!」   我装作无奈道:「既然这样,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那人点点头,侧身道:「请!」我瞧着他刚一转身,立刻便掠到离我最近的一个浪人身边,那人淬不及防被我伸臂从他腰间中抽出长刀,我刀光一闪,那人已惨叫一声捂着肚子倒地,余下的浪人纷纷怒喝起来,立即抽刀将我团团围在中间。   我原打算刺倒一人立即夺路而走,但现在看来对方虽被激怒得口中哇哇乱叫,但仍是毫不慌乱,显得十分训练有素,并不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样子。我心中着急,口中喝道:「你们这些东洋贼子,不知道陆家庄和江南天鹰帮的名头么?得罪了本公子,要你们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我面前七八名浪人将我团团围住,那为首的浪人汉子怒喝道:「八嘎!快把刀放下!」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纤细的身影掠入了人群之中,几道银光闪过,有两个离我最近的东洋浪人已经捂着咽喉哇哇乱叫着栽在了地上。我定睛看去,原来竟是个十分年轻妩媚的女子,她身穿水绿色的衫裙,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一双闪亮的美眸中眼波流动,手中一对弯弯的短刃银光闪闪,她对面前一众东洋人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那些东洋浪人似乎都被镇在了原地,为首的那浪人怒道:「八格野鹿!你是什么人?」   绿衫女郎从怀中掏出一面银光闪闪的小牌,伸手亮向众人道:「我是六扇门的公差,你们这些东洋人在此处聚众殴斗,还对这位公子意图行凶,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目无王法,是想公然和我们朝廷官府作对吗?」   那些东洋人面面相觑,楞了好一会,为首的才狠狠地瞪了我和绿衣女子一眼道:「好,既然是六扇门的官差大人,那我们今天就卖你们个面子,我们走!」   眼看那些东洋人将同伴扶的扶,扛的扛,待他们都走远了我才呼了口气,我连忙对绿衣女子拱手一礼道:「要不是姑娘相助,在下今天恐怕就难以脱身了,多谢姑娘!」   那绿衫女郎微笑道:「陆公子不必多礼,我只是恰好路过,要是任由这些东洋人对公子不利,让方姑娘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死我?」   我闻言意外道:「哦?原来姑娘是方姑娘的朋友?既然如此,何不到在下庄内一叙?」   绿衫女郎笑道:「陆公子客气了,方姑娘是我师妹。我还有些事要办暂且先告辞,等办完事我自会到府上拜访,公子回去不必和她说见过我便是了。」她说完,转身又向我微微一笑道:「公子真是相貌英俊,看来我这师妹喜欢小白脸的脾气还是改不了!」她说罢身形一闪,已经无影无踪。我忙喊道:「姑娘,姑娘!还未请教芳名!」可四周哪里还有回音? 第02章   明月初升,转眼已到了掌灯时分,我来到厅上,桌上已摆好了碗盘杯碟和一些精致的菜肴,一旁的侍仆见到我道:「公子该用晚膳了。」   我看着桌旁空空的椅子,问道:「怎么不见方姑娘?」侍仆道:「小姐一直在房里,下人们去过几次,小姐都不曾出过门。」我心想方绫一定还在为今天蒋舵主的事情生气,说道:「方姑娘她兴许想在房里用膳,你们做几样清淡的菜点,我亲自给她拿去。」侍仆道:「是!」   我提着食篮到了别院,透过窗棂还能看到方绫暖舍的烛光,但阁门仍是紧闭着,我在门外道:「娘子,你在么?」里面毫无回应,我又道:「娘子,我给你送晚膳来了,你开门好么?」里面依然没有回音。我又等了一会,只好低声下气地道:「娘子,我给你陪不是来了,你若是不肯理会,那我只有先行告退了!」我把食篮放在门前正转身要走,忽然暖舍的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在门内的正是方绫,我喜道:「娘子,我……」方绫道:「你在外面鬼叫些什么?让下人都听见了,还不快进来?」   我连忙道:「是!」一进暖舍,便嗅到一阵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方绫秀发轻挽,身上换了件淡色的罩纱裙,罗衫轻薄,竟能隐约透出里面雪白高耸的双乳与粉红的抹胸,我从未得有如此眼福,竟有些看痴了。   方绫却没什么察觉,她回到几案之前,我这才注意到她案上正凌乱地铺着许多淡黄色的羊皮纸碎块,有些已经拼合了起来,上面似乎画着山川地形的模样,我问道:「娘子,你这些是什么?」   方绫面有得意之色,微微一笑道:「你还没见过这些东西吧?我们方,陆,范三家的宝贝可都在这些碎纸片儿上面了。」我心中好奇心起,问道:「是么?娘子快说来听听,这是什么宝贝?」   方绫从案桌上拿起了一件物事道:「公子可曾见过这个?」我接过看时,这是一块手掌大小的暗红色圆形玉璧,壁面上四周雕刻着翔龙花纹,中间是「天佑大周」四个篆字,玉色暗沉,一看便是已有一定年岁之物。我端详了一会,吃惊地对方绫道:「娘子,我陆家失传已久的家传玉璧,怎么会在你这里?」   方绫不屑地道:「谁说是你家的东西了?你再瞧仔细些。」我定睛看了看,才自失地笑道:「果然不是,记得当年我爹的那块玉璧和这块一模一样,不过颜色却是绿色的,娘子这块玉璧从何而来?」   方绫却不答话,只笑了笑道:「公子别急,先瞧仔细了。」她将玉璧上的翔龙花纹轻轻转动,只听嗒的一声轻响,玉璧从旁边一分为二,内里竟有一层中空,我讶异道:「原来这些碎纸片儿,便是藏在这玉璧里面吗?」方绫道:「正是。」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当年我爹被人杀死之后,我陆家的家传玉璧也不知所踪,难道也是因为里面的这些羊皮纸才遭此横祸?」方绫道:「那恐怕多半如此了,当年你爹没和你说过玉璧的来历吗?」我道:「我那时年纪还小,只听我爹说过这玉璧是我陆家先祖留下来的传家之宝,可如何得来并未听我爹他说过,娘子可知道么?」   方绫道:「这说来话就长了,你知道这上面' 天佑大周' 四个字的来历么?」   我沉吟片刻道:「大周大周……莫非这指的是当年吴王张士诚的国号?」   方绫道:「不错,当年张士诚在高邮起兵反元,年号天佑,国号便是大周,他几十年间纵横江南,麾下雄兵数十万,据说也积下了无数金银财宝。张士诚后来兵败平江,被我朝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俘虏,朱元璋知道他富可敌国,可搜遍了整个平江府,却搜不出多少财宝,后来朱元璋亲自劝降,允诺张士诚只要交出他藏匿的财宝便可免于一死,可直到最后张士诚被斩首,也始终没有吐露出一个字,于是他那些金银财宝的下落便也不知所踪了。」   我听到这里道:「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图上记载的,便是吴王张士诚宝藏的秘密?」   方绫点点头,道:「正是,其实当年张士诚在节节败退之时,他为了给自己留一条日后东山再起的退路,便派最他亲信的三位将军率人将他大部分的金银财宝都藏在了一个隐秘的所在,事成之后再令他们将所有役夫灭口。可之后这三位将军还未来得及赶回复命,张士诚便已兵败身亡。这三人十分忠于张士诚,得知他身死的消息之后痛哭流涕,于是将藏宝的所在绘在一张羊皮之上,再割碎分别藏于三块玉璧之中,每人各执一份并且立下重誓,留待这些财宝以备吴王的后人将来起兵反明之用,否则这宝藏便永不见天日。」   我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三人,便是我方,陆,范三家的先祖?」我想起范家之事,又道:「那……那范老爷他们被朝廷的青龙门锦衣卫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难道也是因为这个玉璧?」   方绫面显忧色,点头道:「我担心的便在于此,我看我们三家藏宝图的这个秘密,多半已经被青龙门锦衣卫的那些贼子知晓了。眼下当务之急,便是要救出范老爷他们一家,然后抢在青龙门的贼子之前想办法找到宝藏。」她又叹了口气道:「若是你们陆家的玉璧还在便好了,我娘让我拼出此图,眼下若是能再拿到其余的一份,宝藏所在便能有个眉目了。」   我只知方绫的父亲在她还未出生时便已去世,而她的母亲早已淡出江湖隐居,我至今还未得一见,如今听到方绫提起,我吃惊道:「哦?这么说来如今夫人回到天鹰帮了么?那等过些日子,娘子带我去拜见她老人家可好?」   方绫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哼了声道:「我和你的事还早得很,你着急个什么劲?我娘可是个比我还漂亮的美人儿,你把她叫做老人家,让她听到了保准一脚把你踹出门去!」她顿了顿又道:「我娘她向来行踪不定,如今也不一定还在帮里,你要见她日后再说罢!」   我连忙陪笑道:「哎呀,你看我这说话,娘子既然都如此美貌,那夫人自然一定是更美了,我一时胡乱说错了,娘子莫怪莫怪!」方绫不屑地哼了一声,突地神色一变,向我作了一个手势低声道:「慢着,外面有些动静!」   我神色一凝仔细听时,果然从屋外远处传来了隐隐杂乱的人声,我见方绫衣衫轻薄,便道:「娘子且在屋里,待我出去瞧瞧。」方绫点头道:「你要小心些。」我拿起长剑出了门外,施开轻功掠上了屋檐。   只见夜幕之下奔来两条人影,转眼到了近处,我才瞧见原来是一高一矮两人,面带惊慌之色不住回头瞧去。这两人容貌十分粗陋,高个的满脸麻点,矮个的厚唇塌鼻,两人看到我顿时满是戒备之色,高个子大声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敢拦我们兄弟的路?」   我道:「二位问得有趣,这里是陆家庄,我自然是陆家庄的人了,倒是你们二位面生得很,这么晚了来到敝庄所为何事?」   那二人听了,互相交换了个眼色,矮个子换了副笑脸道:「原来到了陆家庄了么!我跟你说,咱们兄弟是湖州道上大名鼎鼎的湖州双蛇,和你家主人也有些交情,如今遇到些麻烦,想到你们庄上暂时避避风头,明天便走,好处自然也少不了小兄弟你的,你看如何?」   我心中好笑,心想自己又何曾听说有这号人物,好一会才忽然想起来道:「湖州双蛇?……莫非二位就是混湖州道上的崔不凶,莫不恶两位么?」原来这湖州双蛇是湖州一带的黑道人物,二人武功虽然不高,却对三教九流十分熟络,也算是地头蛇一类的人物,却不知怎么跑到陵州来了。那矮个子名叫崔不凶的喜道:「小兄弟你竟然知道我们大名?算你有些见识!赶快先让我们进庄,到了明天自有你的好处!」那高个子莫不恶也一连声地催道:「快些快些!对了,再给咱们拿些吃的喝的来,操他妈的晦气,被个小娘们追了一天,老子肚子早饿瘪了!」   我听了大奇,不由得笑道:「听二位这口气,难道你们大名鼎鼎的湖州双蛇还被个女子追到这儿来了?」   崔不凶道:「可不是?你别看那小娘们年纪轻轻,手下功夫可真是了得!……」他话音未落,一个女子声音笑道:「二位逃了这大半天的,怎么你们绕来绕去却跑到陆公子这儿来了?扰了人家小两口花前月下,岂不是又要让我被方师妹埋怨?」   我听这声音感觉有些耳熟,转首看去时,只见一位身穿水绿衫裙,容貌妩媚的漂亮女郎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二人身后,夜风吹拂下她裙摆飘然扬起,月光映在她一双闪亮的美眸之上,正是白天出手替我解围的那位绿衫女郎。   湖州双蛇见到这美貌女子却如老鼠见到猫一般目瞪口呆,大惊失色,莫不恶好一会才道:「柳姑娘,咱们兄弟偶然得罪而已,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姑娘从湖州府一路追到这里,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兄弟?」   绿衫女郎哼了声道:「我柳嫣是堂堂六扇门的公差,你们两个毛贼瞎了眼,连本姑娘也敢动心思?想让我放过你们也行,你们一人砍一只手下来,我就饶你们不死!」二人听了面色煞白,莫不恶怒道:「臭婊子,非要赶尽杀绝么?」柳嫣不屑地笑道:「怎么,想动手么?就凭你们的三脚猫功夫,能在五十招之内将本姑娘逼退十步,本姑娘便开恩饶了你们,如何?」   湖州双蛇互相瞧了瞧,高个子莫不恶喝道:「大哥,兄弟我忍不住了,我和这小娘们拼了!」说罢挥起一把鬼头大刀就向柳嫣扑去,那崔不凶也喝道:「大家兄弟并肩子上!」使出一把铁索镰刀急攻抢上,柳嫣道:「好,这才有些意思!」掌心一翻亮出一双短刃,迎上与二人战到一处。   只见月光下绿衫飞舞,人影纷飞,不住传来叮叮当当的兵刃相撞之声,柳嫣的身手果然了得,湖州双蛇拼尽全力左右夹击,竟占不到她丝毫便宜。一时间双方缠斗得难分难解,我听柳嫣娇呼道:「陆公子,人家两个打我一个,你也忍心在旁边看着?」我连忙道:「是!」正要上前相助,却听见背后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人家柳师姐的事,你上去凑个什么劲?」   我回头瞧去,只见一个身穿淡红衫裙的美丽女子不知何时已到了我身后,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绫,我道:「娘子,怎么你也来了?」方绫还未答话,那边的柳嫣似乎中了二人一掌,娇呼一声向我这边摔了下来。湖州双蛇二人大喜,喝道:「别放过这小娘们!」   我见情势突变,不及多想连忙掠上前去左手一揽将柳嫣接在怀里,只觉温香软玉满怀,低头与她四目相对,柳嫣笑意盈盈地对我道:「多谢公子!」   我身后方绫道:「公子!」我连忙将柳嫣放下,方绫道:「师姐,你玩够了么?」柳嫣笑道:「师妹还是这小家子气么!」她纤手向冲上前来的湖州双蛇一扬,一蓬银光闪过后二人惨叫一声应声而倒,摔在了地上不住扭动呻吟。   我见状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道:「柳姑娘没事吧?」柳嫣笑道:「没事!」方绫上到前来瞪了我一眼,对柳嫣道:「师姐,你怎么现在才来?一见面还把两个毛贼惹到我这里来了?」   柳嫣笑道:「真是对不住师妹,为了你那东西在路上耽搁了一会,还遇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想用迷香打我的主意,这才给他们一些小小的教训罢了。」她来到还在地上呻吟不止的湖州双蛇跟前,用脚踢了踢他们道:「你们中了本姑娘的' 蚀魄销魂针' ,这万虫噬体痛痒难当的滋味感觉还不错吧?是谁指使你们来的骚扰本姑娘的,还不老实说?」   二人像是被无数虫蚁噬咬一般,手脚乱抓口中求饶道:「……姑娘饶命!……是小人们有眼无珠色迷心窍,得罪了姑娘……实在是没人指使……」柳嫣冷笑道:「谁不知道你们湖州双蛇出了名的狡猾?是不是想尝尝我们六扇门整治贼人的手段?」那二人哼哼了两句,忽然没了声息,我伸手试了试他们的鼻息道:「不碍事,他们二人看来是晕过去了。」   方绫道:「这二人如此怕死,我看也未必像是有人指使,师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柳嫣笑道:「他们两个今晚扰了师妹你和心上人花前月下的好事,就交给师妹你来发落吧?」方绫面上一红,转头嗔了我一眼道:「什么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咱们师姐妹好久不见了,等会和师姐你好好说说话去。」对我道:「你先找个地方将这两个家伙看好了,要跑了唯你是问!」   我只好苦笑一声答道:「是,娘子放心吧!」方绫娇嗔地哼了一声,挽起柳嫣的手,二女径自去了。 第03章   我待方绫和柳嫣走后,找了庄里一处偏僻的柴房将湖州双蛇二人搬了进去,待找来绳子要将他们捆上时,崔不凶忽然开口道:「公子不必麻烦了,咱们不会跑的!」   我道:「原来你们醒了?」见二人面色青紫挣扎着坐起身来,好一会崔不凶才摇头道:「咱们中了那小娘们的毒针,全身痛痒难熬,没有解药怎么走得了?咱们弟兄现在又饥又饿,公子可否好心拿些吃的来?」   我见二人这幅狼狈模样,说道:「好吧!」转身到隔壁厨房拿了些馒头茶水,回来让二人狼吞虎咽的吃了,看他们二人吃完,莫不恶道:「多谢!还是公子有侠义心肠,你这朋友咱们是交定了!」   我道:「你们两个不必和我套近乎,在这好生呆着,等明日柳姑娘如何发落你们就是了。」他们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崔不凶满面堆笑道:「陆公子,你既然够朋友,不知能不能再答应帮咱们一个忙?」我道:「什么事?」崔不凶道:「咱们想请公子帮把解药找来,放咱们兄弟一条生路,若是公子肯帮这个忙,我们湖州双蛇是感激不尽,日后定当重重报答!」   我道:「那怎么行?柳姑娘是六扇门的官差,你们自然听她处置,我怎么能擅自做主放你们走?」   二人听了,莫不恶皱着脸道:「唉,那姓柳的小娘哪里是什么六扇门的官差?都怪咱们一时色迷心窍惹了惹不起的主儿,我们兄弟这次只怕真是要把命送在这里了!」   我不解道:「你这话又是何必?听你们说来难道柳姑娘不是六扇门的人?」   崔不凶低声道:「原来公子也不知道吧?咱弟兄可是无意中瞧到了那小娘们的底细,你替我们把解药拿来,咱们便告诉你实情,如何?」莫不恶也道:「不错!咱们湖州双蛇在道上从不说假话,你可千万别让那姓柳的小娘们知道了,不然我们兄弟非送命不可!」   我听了迟疑片刻,也该不该相信他们的话,我起身道:「你们湖州双蛇果然出了名的狡猾,满口胡说一通,如何能让我相信你们?你们在这好生呆着吧,明日我替你们说说情,不过你们今晚可别想着打鬼主意逃走,否则便是你们自己作死了。」   我说罢也不理他们,离开了二人径直来到上房,看到客间厢房院子那边亮着烛光,知道柳嫣便是住在那边,想起方才湖州双蛇说的话,心道:「柳姑娘是绫儿娘子的师姐,怎会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那两人为了逃走胡说八道一番,实在无聊得很。」我又想起方才将柳嫣抱在怀中那份温香软玉的感觉,心中忍不住又道:「柳姑娘虽然是官府中人,但是性情却是直爽可爱得很,容貌和娘子相比,也是个十分妩媚动人的美人儿,不知她现在是不是一个人,我不妨过去瞧瞧。」我来到她的厢房门外轻声道:「柳姑娘,你在么?」   我轻唤两声,房中没有声响,待轻轻敲门时才发现原来门是虚掩着的,我进到房中顺手回掩上门,只见房中红烛映照并不见人影,空气中弥漫着花瓣的香气与水雾,里面隔间正传来洗浴的水声,我心道:「原来柳姑娘她正在洗澡呢。」我信步瞧着梳妆台上她的脂粉首饰,心中幻想着柳嫣在里面出浴的旖旎景象,闲瞧了好一阵才正要退出房去之时,却无意瞧见她床头枕边有一方锦缎包成的布包,露出了一个瓷瓶的一角,我心中一动道:「莫非这就是那湖州双蛇说的解药?」   我轻手轻脚走上前去打开布包,一看却大失所望,原来里面有好些个颜色各异的小瓷瓶,上面又无标签文字,根本不知哪瓶才是解药,包中最里处却还有一样金光闪闪的物件,我仔细看时,原来这是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墨金腰牌,上面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翻过来另一面刻着「文字贰佰伍拾柒,北镇抚司青龙门锦衣卫使柳」的一行小字。   我脑海中「嗡」的一声,心道:「原来柳姑娘是朝廷青龙门的锦衣卫?那湖州双蛇说的便是这个了吧?难怪他们二人如此害怕,这下该如何是好?」我脑中转过许多念头,不觉一时间竟呆在了原地。就在这时,内室浴间已传来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的声音,我惊觉之时已来不及退出房外,只好连忙将布包包好放回枕边,打开了旁边的一扇壁柜柜门藏了进去。   我藏在柜里,屏声静气地沿的缝隙悄悄往外瞧去,只见柳嫣挑开里间的帘子走了进来。她已换上了一件薄薄的衫裙,身上还散发着刚刚沐浴过后的温热水汽与清幽花香。秀发斜斜轻挽,露出雪白的脖子和香肩,内里淡色的抹胸小兜用一条细带穿过系在颈后,透过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材,竟能隐约瞧到那对丰满高耸在胸前的双峰。   我瞧着她那性感的身段心中止不住砰砰狂跳,可柳嫣却似乎并未注意到房中有人来过的模样。她来到妆台前背对着我坐下,铜镜里映出她那漂亮妩媚的面容,她瞧着镜里轻轻把发钗抽出,仰首将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下,对着镜中梳扮了起来。   我瞧她并未发觉的模样,正松了一口气,忽然「砰」地一声柜门大开,我只觉脖子一凉,门外柳嫣粉面含霜,雪亮的短刃已指在我的咽喉边上,待她看清是我时吃了一惊,双颊飞红道:「陆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道:「柳姑娘,我……」一时尴尬不知说些什么,一下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忽听见门外方绫的声音道:「师姐,你好了么?」我和柳嫣都是面色一变,她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示意我不要出声,我连连点头。柳嫣将柜门关好,来到门边打开房门,一面将方绫迎进来一面笑道:「多亏了师妹,在外面辛苦了这些日子,这才悠闲舒服了些!」   方绫与她笑着进了屋,待身后的丫环将杯盏碟筷在案几上布置好退了出去,二女在案边落坐,方绫替柳嫣斟了一杯笑道:「知道师姐你辛苦了,这可是产自海外英吉利国的红酒,再配上这深海雪贝,师姐尝尝味道如何?」   柳嫣浅浅抿了一口笑道:「果然是好酒,师妹拿这么好的东西招待我,估计还是急着想替雷帮主问' 那东西' 吧?」方绫听了微微忸怩,羞笑道:「师姐说哪里话?难道咱们这么久不见了就不能说说话儿么?」   柳嫣笑着拿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木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几粒蚕豆大小的褐色丸药,散发出阵阵异香,柳嫣笑道:「知道师妹你急着问这东西,先拿出来给你啦!」方绫拿起一颗药丸看道:「原来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逍遥极乐散么?」柳嫣笑道:「不错,这就是逍遥极乐散,曾是天山派的不传灵药,不但能治愈内伤,还能大大有助于习武之人的内力修为,上月天山派被朝廷剿灭,这东西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替师妹拿到的呢!」   方绫合上木盒笑道:「有劳师姐了,我也替干爹他多谢你啦!」柳嫣压低声音笑道:「这东西好是好,可惜却白白便宜了雷帮主身边那姓袁的小贱人,说起来真是为师妹不值呢!」方绫道:「师姐此话怎讲?」柳嫣笑道:「师妹你有所不知,这丹药不但能增长功力,更能大大有益于服食之人性欲与房事方面的修为,那' 玉面灵狐' 袁青瑶是雷帮主的姬妾,说起来岂不是师妹无福消受,却白白便宜了那个贱人吗?」   方绫红霞上面,嗔道:「师姐胡说什么?怎么连干爹的事都拿来取笑我了?」柳嫣笑道:「怎会是取笑?难道师妹的心思我还不明白么?雷帮主他武功高强,侠义之名满江南,又是如今江湖中一等一的大人物,换做谁不倾心?虽说他和师妹你父女相称,可毕竟不是亲生父女,像我们这样的女子心中会悄悄喜欢上这样一位英雄,又有什么不对呢?」   我在柜里听了心里一震,心道:「原来娘子心中一直喜欢她的义父。」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酸酸的醋意,可转念一想,觉得柳嫣的话也不无道理,雷万城是天鹰帮的帮主,他不但武功高强,富甲一方,手下势力更是纵横江南,而且他才四十出头的年纪,身形健硕正当壮年,对方绫母女又有救命之恩,也难怪方绫会芳心暗许。我和雷帮主一比自然相形惭愧,可不知娘子是何时开始喜欢上她义父的?想到这里,我心中吃醋之余竟又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知从哪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竟忘了应有的不快,只想多窥探到些妻子对雷帮主的暗恋之情。   方绫低首不语,美貌的面上满是羞红,柳嫣看着她又娇笑道:「原来师姐说错话了么?那不如这些丹药让我自己送给雷帮主可好?也好顺便再好好陪他说些贴心解闷的话儿,师妹你说好么?」说完伸手去拿木盒,方绫满面羞红,急忙将盒子拿过嗔道:「师姐你胡闹什么?小心让陆公子在外面听见了!」她好一会才幽幽地道:「说起来干爹他还当我是个小姑娘,都瞧不到人家对他的好……哎,不知何时他才会对我娘一般,也把我放在心上?」   我瞧着自己未婚妻面上带着怀春少女的憧憬幽怨,口中说出对别人的倾慕情思,心中醋意翻涌,又听到方绫续道:「……干爹什么都好,只是他身边那姓袁的贱人说起来也实在讨厌,在帮里三番五次地与我和我娘为难,我瞧着干爹的面上已经忍让她好几次了,其实她不过就是个妾室偏房而已,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神气的?」   柳嫣道:「袁青瑶那贱人行走江湖之时外号' 玉面灵狐' ,在轻功和使毒上也算小有名气,嫁给雷帮主之后虽然说是偏房,但好歹人家也有个妾室的名分。不似你娘一般,虽说当初便是雷帮主的师妹,可这么多年了始终还是不明不白的。其实当年雷帮主的夫人去世之时都没能给他留下一男半女,若是谁能给他生个儿子,何愁不能坐稳了正室之位?只可惜你娘的身子……」方绫也默然片刻,说道:「有时我也真羡慕我娘,虽然我娘不能为干爹生育个一男半女的,可干爹对她却仍是十分钟爱,也常常让她陪在身边,若是干爹也能这样对我便好了,莫非在他看来,我还是不如我娘那般漂亮吗?………」   柳嫣微笑道:「似师妹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只要勾勾手指头,哪个男人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拜在你的石榴裙下?不过你和陆公子早已订下婚约,陆公子这么英俊,又是世家子弟,对你也是一往情深,我瞧师妹也不必太羡慕你娘了吧?」   方绫轻叹了口气道:「陆公子他看上去人虽不错,可还是……」我正竖耳朵听着,她却欲言又止,顿了顿转言道:「算了,这些暂且不提罢,这次营救范老爷一家的事,师姐可探听到什么进一步的消息么?」   柳嫣道:「我来时听衙门里的人说,这次范老爷一家的囚车是由衙差押送,大约在后日酉时日落之后到达陵州,然后再到台州府,由那儿的青龙门锦衣卫押解进京。」她停了停,对方绫又道:「师妹,其实范家与你不过只是世交,你何苦为了他们得罪青龙门的人?他们有朝廷作为靠山,势力遍布江湖,我听说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手段狠辣,枭雄过人,就连东西二厂也要让他几分,你们天鹰帮是无法和魏天阳抗衡的,何苦要以卵击石,惹祸上身呢?」   方绫道:「我也早有听闻青龙门是朝廷锦衣卫在江湖中建立的组织,这些朝廷鹰犬做事狠辣不择手段,已经有许多江湖中的正道人士被他们罗织罪名,捕拿之后害得家破人亡。可如今青龙门的势力也早已经侵入了江南武林,我们天鹰帮迟早是他们对付的下一个目标,再加上我们方陆范三家是世代的交情,如果我袖手旁观地看着范老爷他们一家被青龙门所害,在江湖道义上如何能说得过去?」   柳嫣道:「好吧!师妹说得也是,不知你计划如何救人,是否要我助你一臂之力?」方绫道:「多谢师姐心意了,不过师姐你始终是衙门中人,此事对你多有不便,我也调集了帮中的弟兄赶来,此事我会一切小心,师姐你放心便是。」   柳嫣举杯笑道:「既然如此,我祝师妹你马到功成,早日救出范家众人脱险!」方绫笑道:「多谢师姐!」二女又饮了几杯,外面这时传来了打更的梆子响声,方绫放下盏筷道:「时候不早,小妹不多扰师姐休息了,师姐如果有兴致不妨在陵州多留几日,等我事情办完,咱们再一起到附近好好游玩一下这里的山水景色如何?」柳嫣道:「多谢师妹盛情,不过既如此,我还是明日便赶回六扇门,也好替师妹你再多打探些青龙门的消息,至于今晚那两个毛贼,就任由师妹你处置吧。」方绫道:「好,师姐你好生歇着,我明日再叫上陆公子一道给师姐送行。」 第04章   我看着柳嫣起身将方绫送出了门外,二女在门外又说了几句亲热话儿,等柳嫣回到房中将门反扣上,我从柜里出来便按捺不住对她质问道:「柳姑娘,你究竟是不是青龙门的人?」   柳嫣却神色平静,转身坐到梳妆台前,低头缓缓弄着肩旁的秀发,许久才开口道:「是又怎样?公子是不是要动手杀了我?」   我原以为她会巧舌辩解,没想如此反应却令我颇觉意外,我瞧见一旁她的短剑,却觉得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良久才一跺脚,叹了口气道:「柳姑娘,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娘子她如此相信你,你……你怎对得住她?……」我话说出口,却良久不见她言语,我上前看去,这才见到原来她正暗自垂泪,我顿时倒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忙道:「柳姑娘,你……你这又何必?」   柳嫣却不理我,好一会才拭去泪珠冷声道:「不错,我是瞒着方姑娘,我奉刑部六扇门之命卧底调查青龙门的罪证,他们的首领魏天阳十分精明狡诈,我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以免走露风声,你若是要告诉方姑娘,还不如现在就将我杀了。」   我听到她如此说,愣了一愣觉得十分对她不住,我道:「柳姑娘,方才我错怪你了,我不会告诉娘子的,你放心便是!」我见她仍在垂泪,上前又轻声道:「你还在生我气么?」柳嫣突然转过身来扑到我怀中,我顿时一阵温香扑鼻,心中狂跳道:「柳姑娘,你……」柳嫣螓首埋在我怀中道:「陆公子,……我难过得很,觉得心口好疼……你别动,让我抱抱好么?……」   我怀中温香软玉,心里早已软了下来,温言安慰道:「柳姑娘,方才都是我不好,话说得重了些,你不会介意吧?……」她在我怀中并不做声,我过一会又道:「如今好些了么?」柳嫣在我怀中低声道:「……不好,还是疼得紧,有劳公子把我扶到到床上去歇歇,行么?」   她口中说扶但仍是将我抱住,我道:「……是!」抱着她慢慢挪到了榻边,她晃了晃似要摔倒,我连忙扶住时竟抱着她一齐滚到了暖床之上。她瞧着我,面颊绯红一双娇媚的眼睛扑闪扑闪地,呼吸间带来阵阵芳香,与我鼻翼厮磨片刻,我竟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她的双唇。她「嗯」地一声也并未拒绝,双唇反过来吸吮着我的舌头,我再也按捺不住欲火,翻过身来压着她扯开了她的衣衫,隔着内里淡色的透明抹胸一把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放肆地揉搓着。   柳嫣似乎也被我吻得有些动情,她轻轻喘息着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了细带将抹胸扯到了一边,露出了她胸前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她奶子坚实挺翘,顶端有些粗涨的黑褐色乳头正高高地翘起着,显得十分性感。我搂住她的细腰,急色地埋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舔吮了起来。也许是我嘴上太过使力,柳嫣轻蹙秀眉嗯了一声,轻轻推开了我的头道:「公子别急,先替你宽衣好么?」她说着纤手替我解掉了衣衫和衬裤,片刻之后我身上也一丝不挂,露出胯下早已被刺激得高高地挺翘起来的阴茎,柳嫣抓住我的茎杆轻轻套弄着笑道:「没想到公子模样清秀,一身细皮白肉的,连这东西也长得这么雅致,不知道等会儿威风如何呢?」   我面上一红,我阴茎一向不算粗大,可如今在她面前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面子,我俯下身来在柳嫣嘴上一吻笑道:「放心,一会儿让你好好享受便是!」柳嫣轻声地浪笑道:「多谢公子,那你可别说话不算哦!」她红着脸让我分开双腿,她的私处顿时呈现在我眼前,只见她胯间卷曲的阴毛十分浓密杂乱,掩着两瓣深黑色的肉唇微张着,里面隐约可见深红的阴道嫩肉,湿滑的肉唇正向外分泌着清亮的淫液,显得十分淫靡。我握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她的穴口,腰间缓缓地往里一送,顿时毫不费力地尽根而入,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我将肉棒完全顶入了柳嫣的穴里,感到她的阴道火热湿滑,但却不是很紧,我搂住她的身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和脖颈,一边缓缓地抽送肏了起来。   我吻着她脖子的发梢,鼻中嗅到的是她刚刚出浴后的芝兰香气,柳嫣双眼微闭,时不时地发出一些恩恩啊啊的浅浅呻吟。我的阳具一耸一耸地不断在她穴间抽送,感觉越插越湿滑,她私处两瓣乌黑的肉唇被我插得不住外翻,白色的淫液不一会已经沾满了我们交合处的阴毛,让我的鸡巴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抽插的阻力,我一边肏着手上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搓弄着她乳房顶端那粒挺翘的黑褐色乳头。   「……嗯……啊啊……嗯……用力一点……」柳嫣微闭着双眼面色潮红,樱口微张,随着我的抽送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音,她一只手也似下意识般地握住的自己的一边乳房不停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嗯……啊啊……嫣儿身材怎样?……啊……公子……喜不喜欢?……」   「漂亮!……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气喘吁吁地答道,柳嫣的相貌与身材的确十分漂亮,肌肤雪白,双乳挺翘,完全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流鼻血的尤物。我瞧着眼前这位美女一边自摸着乳房,一边张开修长的双腿让我肏着浓密乌黑的胯间,从她小穴里抽带出的淫液白浆已经糊满了我们交合处的阴毛,她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我的鸡巴抽送时的感觉就像被一个湿嗒嗒的小嘴不住地吸吮一般,这样淫靡刺激的景象是我从前偶尔去与那些青楼妓女偷欢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让我几次都有忍不住想射精的感觉,若不是担心第一次便被她笑话,恐怕我早就尽兴地一泄千里了。   「……嗯……呵呵……是么?……喜欢……公子喜欢便再用力一些……这样不够……啊……啊啊……嗯……狠狠地肏嫣儿……狠狠地肏我!………」   她的话传到我的耳中,我从没想到像柳嫣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捕快美女,从她口中竟然会说出「肏我」字这么刺激的脏话来,差点让我精关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还好自己一直提防着,连忙一个冷战生生停住了抽送,我身下的柳嫣正面颊潮红地呻吟着,她睁开了双眼带着不解地看着我。「公子……怎么停了?」   「……没什么,我歇息一会……!」我俯下身来,在她黑褐色的乳头上一吻,刺激得她又「嘤」地发出了一声淫叫,她笑着道:「……嗯,我明白了……是不是你怕我叫得太大声了,让别人听见,让方绫她知道了?……」我听她提起方绫,这才想起自己竟然在妻子的眼皮之下和她师姐发生了奸情之事,顿时心中泛起一阵惊惧,方才淫靡的感觉一扫而空,连胯下还插在柳嫣小穴里的阴茎也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她发觉到了我鸡巴的细微变化,搂着我的颈脖瞧着我道:「怎么了?你现在想着方绫了么?你怕什么?你还做不做?」我连掩饰着道:「没……没!……做,做!」我连忙耸动着臀部想再重新抽插,可我的阴茎已经不听话地软了下来,柳嫣的阴道只收缩了几下,我已经缩小的阴茎竟被她轻而易举地挤出了穴口之外。   柳嫣推开我坐起身来,我尴尬不已地看着她拿过抹胸掩住双乳,她掠了掠鬓边的头发,瞧着我软软小小的鸡巴带着些不屑地笑道:「公子你原来这么害怕么?那你平时在床上是如何满足师妹她的呀?」   我尴尬不已地道:「这……这……实不相瞒,方姑娘还未过门,她和我一直是以礼相待,我平时想冒犯她也是不敢的。」   柳嫣带了些不屑,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方绫她那么喜欢她干爹了,你的鸡巴现在都这样没用,日后又怎么和人家雷帮主比,又如何让我师妹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呀?」   我听了心中一动,忽然又想起方才听到她与方绫的对话,连忙急急地问道:「柳姑娘……我娘子她……她真的喜欢她干爹雷帮主么?」   柳嫣笑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那师妹对雷帮主可是朝思暮想,念念不忘,不过也难怪,人家雷帮主可是江湖上的大英雄,论财论势论武功可都比你强多了,公子你若是不努力些,说不定将来……我师妹可就变成人家帮主夫人了哦?呵呵!」   我听到她的这句话,心中顿时狠狠地跳了一下,我从来没去想过,难道自己的未婚妻将来真的会因为嫌弃我而将我抛弃,转而去成为她干爹雷帮主的妾侍么?我心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这样的场面,厅堂里张灯结彩,穿着新娘红衫的方绫满面羞喜地在宾客面前让秦万城抱进了洞房,而我只能在一角又嫉又妒地瞧着,想着自己的妻子会如何在她的心上人胯下婉转娇吟……我这样想着,与此同时却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兴奋,胯下本已经软塌塌的鸡巴竟不知何时又敏感地勃挺了起来。   「怎么了?说起这个,你倒又硬起来了?」我胯下的变化逃不过柳嫣的眼睛,她娇媚地一笑,凑过身来纤手握住了我勃起的鸡巴一边轻轻上下套动着,一边在我耳边轻声笑道:「我知道了,你听到你那宝贝娘子心中喜欢她的帮主干爹,你心中倒是刺激比吃醋多些吧?你给我老实说,是也不是?。」   「我……我怎么会?……」柳嫣细软柔嫩的纤手不住摩擦套弄着我的龟头与茎杆,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我刺激得不住吸气,可我心中的想法被柳嫣看穿了更是尴尬不已,可我嘴上还在拼命掩饰道:「……我娘子她性子也是温柔贤淑得很,对她干爹雷帮主自然是又敬又爱,怎会是那样的想法?……柳姑娘你……不要如此说她……」   「哼哼,你还在帮方绫那小浪蹄子说话?」柳嫣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顿时一阵阵要射精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我忍不住地大腿都颤抖了起来,柳嫣不屑地对我笑道:「你还以为她是什么圣女么?实话告诉你罢,其实她骨子里和她娘一样风骚,说不定她早已和她娘一样,在床上已经侍候过她干爹了,只是你被带了绿帽还不知道而已,呵呵!」   她又在我耳边轻声地道:「其实公子你,也是个想让自己娘子给你戴绿帽的王八吧?今晚你娘子从我这儿拿去给她干爹的,其实便是男人的春药,……你说她回去让雷帮主服了,她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把衣衫都脱了,然后侍候她干爹插她的小穴呢?……那雷帮主的鸡巴,玩你娘子的时候,想必比公子你厉害得多吧?………」   「柳姑娘,别说了……我……我要射了!……啊……啊啊!…………」柳嫣不断地淫声浪语伴着她手上的不住套动,每一句话都刺激在我心中最敏感的地方上,我的鸡巴突然一震,从龟头马眼缝里喷出了一道精液,接着又是两三股,全都溅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我呼呼地喘着气,柳嫣放开了我那立刻变软了的鸡巴,不屑地笑了笑道:「你这东西真没用,本姑娘的手都被你弄脏了!」 第05章   和煦的阳光从窗户投射到房间的软榻之上,我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   我从榻上爬起身,慢慢想起自己昨夜与柳嫣偷情之后才悄悄地回房的事,在她羞辱套弄和绿帽的心理刺激之下自己一泄如注的那种变态快感,仿佛到现在还余韵未尽。使得自己往常本应该晨勃的鸡巴今日都有些软塌塌的,我又躺了好一会才起身慢慢洗漱穿好衣裳,我推门在院外见到正在打扫的仆从便问道:「方姑娘呢?」   仆从躬身道:「方姑娘正在后院弹琴,小的们不敢打扰。」我点点头径往后院走去,迈过花架拱门,便听到从院中池畔的小亭里传来有如流水般的琴声,一位穿着素白衫裙的美貌女子正坐在亭中对着一池碧波拨弄琴弦,正是我的未婚妻方绫。她的琴声一时婉转一时幽怨,仿佛少女正在诉说心事一般,音律触动到情怀心事之处,不免让人痴醉。可我此时心中想的都是昨晚与柳嫣偷情的事,看到她不免心里有些发虚,哪里有品琴的心思。当下只有等她一曲弹罢,这才堆起笑容上前道:「好久没听到娘子抚琴了,今日没想到能一饱耳福,这琴声清扬优雅,真是有如天籁一般呢!」   方绫却是对我的奉承面无表情,她淡淡地道:「是么?相公昨晚到哪儿去了?怎么我后来去你房里却不见人在?」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娘子忘了么?你吩咐我将那湖州双蛇两人看好的,我昨晚怎么敢懈怠偷懒?对了,今早怎么不见柳姑娘来?」   方绫道:「柳师姐她有事,今早一早便走了。」   我有些意外道:「哦?怎么这么急?为何不多留些日子?」我听到柳嫣离开的消息,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却又有些隐隐不舍的惆怅,方绫道:「你很舍不得她走么?」我吓了一跳,连忙道:「娘子说哪里话?我是见你与柳姑娘许久不见了,还盼着有机会能陪你们逛逛陵州的山水,谁知她这么快说走便走了呢!」   方绫哼了一声,道:「你昨晚看着那两个毛贼,可曾问出了些什么吗?」   我道:「那两个人十分狡猾,没问出些什么来,不过瞧他们副模样,恐怕背后也不像受人指使的样子,不知娘子想怎样发落他们?」方绫起身道:「你先带我瞧瞧他们去,我再做打算。」我道:「是!」   我与方绫离开后院,来到昨夜关着湖州双蛇的柴房,打开门便看到那两人正坦胸露背地睡得鼾声大作,胯下裤裆处的阳具隔着裤子都高高挺起了一个帐篷。方绫见了面色羞红,蹙眉说道:「这成什么样子,还不快叫醒他们?」我上前一人一脚,二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瞧见我们,惊得连忙想一骨碌地爬起身来,结果腿一软扑通又跪在了地上。方绫忍不住扑哧笑了声,忙板住脸冷声道:「你们两人就是湖州双蛇么?昨晚好大的胆子,我们天鹰帮的地盘也敢来冒犯?」   那二人跪在地上低头互相瞧了瞧,我在一旁道:「你们两个知道她是谁么?她便是雷帮主的千金,江南天鹰帮的大小姐方绫方姑娘。柳嫣姑娘是她的师姐,你们得罪了柳姑娘,便等于是得罪了天鹰帮,如今你们想要活命,就老实交待是何人指使你们来对付柳姑娘的,若是你们再不老实,或是再胡说八道言语冒犯的,小心你们狗命不保!」   我此话的含义其实便是告诉他们不可将柳嫣是青龙门锦衣卫的事透露出来,他们二人瞧了我一眼,又互相看了看,矮胖子崔不凶堆出满面的笑容,说道:「哎呀,原来这位天仙般的姑娘就是天鹰帮的方大小姐么!江南谁不知道贵帮的威名?咱们兄弟两个今天能见到大小姐的这样的美人儿真是三生有幸!都怪我们两个瞎了狗眼,一时财迷心窍,才偶然间在路上得罪了柳姑娘,这背后实在是无人指使,说起来都是误会一场,请大小姐开恩,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弟兄两个吧!」方绫道:「你们两个少拍马屁,我问你们,你们两个得罪我师姐柳姑娘的事,真的无人指使?」崔不凶和莫不恶两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地道:「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方绫哼了一声道:「你们二人本小姐也曾听说过,你们在湖州当地虽有点名头,却一贯干些敲诈勒索,逼良为娼的下三滥勾当,是不是?」崔不凶笑道:「哪里哪里?咱们兄弟在湖州混得开是真的,那也是全靠各路江湖朋友给点面子,有些姑娘自愿想到青楼去接客,咱们兄弟不过是从中帮忙,顺带赚点小钱而已,大小姐千万不要误会!」   方绫道:「你们两个外号叫湖州双蛇果然没错,说起话来简直油滑无比,怎么会有自愿到青楼接客的姑娘?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老实么?」崔不凶笑道:「大小姐你有所不知,怎么会没有?有些姑娘天生就喜欢服侍男人,到青楼里既能赚些银子又能活得自在,何乐而不为?还有些姑娘,夫家里的男人既窝囊又天生没用,难道宁肯瞧着来气守一辈子活寡?还不如情愿自己卖身到妓院里过得逍遥快活,大小姐你想想,这岂不是叫做各有各的活法么?」   方绫听得满面绯红,啐了一声道:「你们简直是信口开河,满口乱扯,本姑娘可没心思听你们胡说八道!」转身走出了门外,我跟出来低声道:「娘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方绫沉吟了片刻却道:「算了,将他们放了罢。」我一楞道:「放了他们?」方绫道:「不错,你没听到我说的话么?」我迟疑道:「这两人本就不是好人,要是放回去不知还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他们祸害,就算将他们送官,或是干脆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的侠义之事,何必要将他们放了?」   方绫道:「相公的心思我明白,不过如今这两人也算是湖州一地的地头蛇,我们天鹰帮眼下最大的敌人的青龙门,放了他们将来也可为我所用,说不定能助我们一臂之力,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良家女子,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顿了顿,又语带责备地道:「相公,眼下和我们与青龙门的争斗一触即发,你平日不勤习武功,做事又优柔寡断,若是日后我们成婚,你便是天鹰帮的少主了,那你如何能助干爹一臂之力,将来又如何能统领天鹰帮上下的弟兄呢?我希望你……别让绫儿失望才好!」   我听到妻子原来对自己有如此期望,心中一热,也有一阵愧疚涌上心头,我道:「娘子说得是!往日疏于玩乐都是我不好,今后相公一定勤加修习武学,用心相助娘子和帮中的事务,请娘子放心便是!」   方绫点头道:「相公若真这样想,那便好了。」她转回房里,将一个小瓶和一张银票扔给湖州双蛇二人道:「这次本姑娘便饶了你们,这是解药和五百两银子,你们两人回到湖州,今后便要听我天鹰帮的号令,有事我自会找到你们,明白了么?」那两人如获大赦,大喜连连磕头道:「是!是!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今后我们兄弟一定谨遵姑娘号令,万死不辞!」   我瞧着这两人对方绫又连连磕了几个头,这才千恩万谢地走了,我摇头笑道:「这两人不过是江湖上的市井之徒,武功不高,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厉害得很,今日在娘子这儿因祸得福,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方绫微微一笑道:「你说别人见风使舵,我倒觉得相公你有别人一半讨我欢心的本事便好了,省得老惹我不开心。」我笑着正要搭话,丫鬟娟儿过来施了一礼道:「启禀小姐,胡堂主他们几位已经到了,正在前厅候着小姐。」我道:「娘子,这些便是准备来与我们搭救范老爷一家的帮中弟兄么?」方绫道:「不错,说好今日赶到的,他们倒没耽搁!」   当下我与方绫来到前厅,只见厅上已经坐着了几位青布包头的劲装汉子,他们一见我与方绫便纷纷起身,为首一位方脸短须汉子向方绫抱拳躬身施礼道:「天武堂堂主胡镇彪,率领几位属下弟兄见过大小姐!」又对我一拱手道:「陆公子好!」方绫微笑道:「胡大哥不必多礼,都是自家弟兄,大家请坐!」众人落座后,方绫道:「胡大哥一路辛苦了,你是天鹰帮四大堂主之一,这次竟然劳你亲自前来,我真是过意不去,这次你们来了多少人马?」   胡镇彪道:「属下两日前接到雷帮主传令之后,便立刻精选出本堂二十位弟兄,和袁夫人一道,星夜从总舵赶来陵州……」   方绫打断胡帮主的话道:「哦?怎么连袁青瑶那女人也来了?」   胡镇彪迟疑了一下,说道:「是!帮主说放心不下小姐,便特意让袁夫人也一块和属下赶来,我们担心人太多引起注意,那二十位弟兄也是改扮之后陆续出发的。不过今日到了陵州附近之后,夫人便说……便说小姐武功厉害,又聪明得很,不必她来多此一举,又说她还有别的事要办,属下劝不动她,于只好让夫人她独自去了。」   我知道外号「玉面灵狐」的袁青瑶是雷帮主的姬妾,虽然我还未见过,但也知道她素来一向和方绫不和,如今见胡堂主面有难色的模样,心知她一定还说了些更难听的话,方绫哼了一声道:「她不来便不来罢,难道我还稀罕她帮忙么?对了,这次来陵州怎么安排得如此小心?难道帮里在官府那边又出了什么事么?」   胡镇彪道:「帮中一切都好,只是自从几月前出了那件唐门谋逆的大案之后,如今朝廷官府与青龙门对江湖势力的控制越发厉害,就连我们总舵所在的延州府里,好几家本帮的银号和赌场这几日都遭到了官府的查封,而且更要紧的是,最近好几位有些声望的江湖人士都接连失去了踪迹,我们猜测这些人都落到了青龙门的手里,意图在收集对我们天鹰帮不利的证据。所以帮主来时便吩咐属下转告,让小姐一切小心,这边的事情一了便早些赶回延州总舵。」   方绫点头道:「原来如此,自然一切照干爹的意思办,救出范老爷他们之后我便立刻赶回延州。」她又道:「既然说起唐门那件谋逆大案,江湖上众说纷纭,可知道的人却有怕惹祸上身三缄其口,胡大哥若是知道,不妨详细说来听听?」胡镇彪道:「属下也只略知一二,既然小姐问起,那属下就随便说说罢。」   我对这种江湖大事向来也颇有兴趣,当下在一旁留神细听,这才听了一个大概。原来蜀中唐门一直以来便是江湖上的一个知名大派,不但在武林中享有盛誉,在朝廷庙堂之上也有不少联姻的官宦亲家在幕后支撑,因此百余年来一直屹立不倒。而在唐家这一代的后起之辈中,便数唐家的大小姐唐樱和二小姐唐嫣,这二位都是江湖上知名的美女,不但精通琴棋书画,武学之上的天赋更是极高,尤其是二小姐唐嫣,聪明灵巧足智多谋,堪称色艺双绝。在青龙门锦衣卫的势力进驻川蜀之时,唐嫣便带领唐门子弟与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几番对抗争斗。只因唐嫣是嫡出的身份,一直被唐樱嫉妒,视为与她争夺唐门家主之位的眼中钉,之后更是将唐嫣逐出唐门。   唐嫣被赶出唐门之后一路躲避官府与锦衣卫的缉拿,但最后还是在诱捕之下落入了青龙门之手,唐嫣在监牢中被魏天阳亲自严刑拷打,十分惨酷,最后终于招出了唐门谋反的供词,结果唐门惨被朝廷以谋逆的大罪派兵剿灭,上下几百口人尽被处死,锦衣卫还借机兴起大狱,抄家捕拿了不少据说是庇护唐门反贼的东林党官员。如今不管是朝廷之上还是江湖之中,谈起青龙门已是人人色变自危。   说到这里方绫道:「胡堂主,我也曾听闻那青龙门的首领魏天阳十分了得,你可曾亲眼见过此人,难道真的这么厉害么?」胡镇彪道:「属下也未曾见过,只听说魏天阳武功计谋甚高,而且手段阴狠毒辣,看来此人不除,日后必成我们的心腹大患。」方绫哼了声道:「人人都这么说,我便偏偏不信,我倒想瞧瞧这姓魏的有如何了不起,难不成还有三头六臂么?」她顿了顿又道:「胡大哥,官府押送范老爷一家的囚车在明日酉时之后便会到达陵州,我已打听明白,这些囚车都是由当地的差役押送,到时必定会经过城外陵山脚下的十里谷,我们便在那里动手将范老爷一家救出来,你今晚和陆公子商量一下准备好兵刃马匹,我们明日午后动身。」   胡振彪道:「是,属下一切谨遵小姐号令!」当下我陪着胡堂主又闲话了几句,午后天鹰帮的弟兄陆续赶来,果然个个都是十分精壮的汉子,我吩咐侍仆在后堂设宴好酒好菜款待众人,又去安排好马匹兵器,转眼便从中午忙活到了晚膳后。       **********************************************   月上梢头,我来到方绫住处之外,我轻轻敲了敲门道:「娘子,我能进来么?」方绫在里道:「相公请进吧!」我进到屋中,见她仍在拼着那些羊皮碎片,方绫道:「帮中的那些弟兄可都安置好了么?」我笑道:「都安置好了,我便是特意来向娘子回话的,娘子这地图可拼出什么眉目了么?」   她揉了揉眼睛,伸伸胳臂笑道:「拼得我都累啦!怎么也弄不好,这些碎皮片儿可太为难你娘子了!」我笑着道:「累了便不弄了罢,让相公扶你到榻上歇息了好么?」我上前将她从椅子里轻轻扶到了软榻边上,方绫粉面泛起红晕,却还是让我扶着坐到了床边,这时房外丫鬟娟儿的声音道:「小姐,洗脚水好了。」我打开门接过她手上的铜盆对娟儿道:「这里我来好了,你去吧!」娟儿先吃了一惊,见是我立刻捂嘴笑着跑开了。   我端着铜盆到床边对她道:「娘子,让我来服侍你洗脚好么?」方绫任由着我解开她的鞋袜,她的一双小脚洁白如玉,十个涂了红色蔻丹的脚趾如春葱一般十分精美,我将她的小脚放到满是花瓣的热水里细细揉按,她娇嗔着哼了一声道:「你今晚胆子倒大起来了,会这么讨好本姑娘,你是干了什么亏心事了么?」我被她说得心中一跳,面上兀自不动声色地一边用热水替她轻轻擦着脚一边笑道:「娘子说到哪里去了?这几天娘子劳心劳累,我好好服侍一下娘子就寝还不应该么?」方绫哼道:「现在倒会哄人了,是跟那湖州双蛇学的么?」   她口中虽在嗔怪,但面上却是笑意盈盈。她一面享受地让我轻按着她一双小脚上舒筋活络的穴位,一面舒服地笑道:「我听我娘说过,我爹也曾这么每日服侍过她洗脚,不知你以后也能这样对我好么?」我甚少听方绫说起她的父亲,也笑着答道:「那是自然,你爹以前对你娘也这么好么?」方绫道:「那还用说?我爹当年是神剑方家的少家主,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女孩儿对他倾心,可他独独便是喜欢我娘一个,可惜他在我出生前便被人所害了,我连我爹是什么模样都未曾见过,想起来总是遗憾!」   我道:「你们虽没见过面,但你爹知道你现在如此聪明漂亮,也一定开心得很,那块有藏宝图的红色玉璧,不也是你爹留下来的么?」方绫点点头道:「那倒不错,我爹被人所害不久,之后方家便被锦衣卫抄家,幸好我爹有先见之明,一早便将玉璧交给了我干爹保管,还让已经怀孕的我娘避到了天鹰帮这里,这才让我们逃过一劫。」   我听她说起她的干爹雷帮主,心中想起总有些吃醋,我笑道:「说起来雷帮主也是真是义薄云天,侠义心肠,这么多年来对你们母女二人都是如此照顾,也难怪娘子你对雷帮主他这么好!」方绫面上微微一红,笑道:「你说什么呢?难道我对你便不好么?」顿了顿她又道:「正因为干爹对我和我娘情深义重,所以我才一直想将玉璧里的宝贝找出来,助干爹他成就江湖大业,想必相公心里明白,也一定会帮我的吧?」   我听到她如此说,心里想道:「娘子虽然喜欢雷帮主,原来也不过是想为他找到宝藏报答他而已,我却去想到男女之事,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想到这里心中释怀,忍不住捧起她洁白如玉的小脚在脚背上低头一吻,笑着道:「那还用说?娘子便是我的一切,我不为娘子你还能为了谁?」   方绫被我一吻惊呼了一声,伸起脚在我脸上轻轻扫了一记耳光嗔骂道:「你好大胆子,要死了么?」我厚着脸皮笑着抓住了她的脚,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趾,她「嗯」了一声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也没把脚抽回去,我大起胆子含住她的大脚趾在口中吮吸着,舌头不住扫舔着她脚趾的指缝,她的小腿洁白修长,脚掌无暇精致,还冒着温热的花瓣香气,我不知不觉地在妻子面前双膝跪地,低头为她一根根地仔细吮吸着她的脚趾。   我用余光轻轻瞟向方绫,只见她满面红晕,目不转睛地瞧着在替她舔脚的我,自己一只手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滑到了胸前,隔着衣衫不自觉地爱抚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我感到自己胯下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她另一只脚好像也有意无意地轻轻碰着我的胯下笑着道:「你这臭相公,这么喜欢给人舔脚,不嫌脏么?」我笑着道:「怎会?娘子的脚香得很,能给娘子服侍舔脚是我的福份,怎么会嫌脏?」方绫娇笑道:「真的么?那下次不洗赏你给本姑娘舔干净好了,哼!」我笑道:「是!」我大起胆子,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的腿上往裙中摸去。她的大腿十分娇嫩细滑,我的手一路游走,再往上摸到她的双腿之间,已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三角亵裤之下杂乱茂密的阴毛,从当中柔软的狭缝间传来阵阵炽热的气息。   可我还未来得及仔细感受,忽然脸上已经被狠狠踹了一脚,方绫一脚我踹到了一边,她道:「你要干什么?」   我道:「……我……我……娘子……」方绫哼了声道:「给些便宜就想得寸进尺的,本姑娘要休息了,明日还要动身去救范老爷他们,你也早些回去睡吧!」我只好起身道:「是!娘子好生休息吧!」方绫嗯了一声,看着我端着铜盆退出房去,房中这才熄了灯火。 第06章   *************************************   前情提要: 「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主,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幸好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得到她的师兄——天鹰帮帮主雷万城的庇护才得以避祸,之后江映月产下方绫,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主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不惜设计打算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众人的的囚车………   *************************************   午后申时,在陆家大宅后院外的空地上,二十位劲装汉子牵着马一字排开,西斜的阳光投照下来,在青石板道上映出了他们健壮的身影,他们见到我与方绫出来,一齐躬身拱手对方绫道:「属下见过大小姐!」   胡堂主牵着一匹马上前对方绫道:「大小姐,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咱们动身吧?」方绫从他手上接过缰绳,回首对我道:「相公这两日辛苦了,你且在庄子里宽心静等,今夜子时我定会带着范老爷他们回来。」   我笑道:「娘子这是哪里话,哪有你出外涉险,相公在家里静坐的道理呢?我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要陪娘子你一块去救范老爷的。」   方绫道:「相公不必了,你毕竟是陆家庄的主人,我担心本地官府……」我道:「有何不可的?救范老爷也不是娘子你一人的事,何况我也实在放心不下,昨日相公还说过一切都是为了娘子你,娘子还记得么?」   方绫微微一笑道:「好吧,多谢相公!」胡堂主牵过一匹马来给我,他从怀中掏出两枚用纸包着黑乎乎的东西塞给我低声道:「陆公子,这掌心雷一扔出去见风即燃,爆炸威力十分巨大,你千万小心,大小姐便交给你了。」我接过塞入怀中道:「多谢胡大哥!」众人跟着他翻身上马,胡堂主手一挥道:「动身!」一行人策马直奔城外而去。   我们走小路绕开看守城门的官兵,待出得城外天色已近黄昏。城外一路上行人稀少,我们沿着官道又策马急驰了半个时辰,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片山谷,官道变窄从谷中狭口蜿蜒穿入。到了谷口,方绫勒住马匹对胡堂主道:「胡大哥,这里便是陵山脚下的十里谷了。」胡堂主看了看四周道:「这里两侧山高林密,果然是设局埋伏的好地方,大小姐心思聪敏,智计过人,属下十分佩服。」方绫道:「胡大哥过奖了,这里是范老爷囚车的必经之道,依我之见,先派两人到前面谷口做眼线,胡大哥与我带领其余的人在此埋伏包抄,待官兵经过眼线发出信号,咱们便打他个措手不及,你看如何?」   胡堂主道:「如此甚好,就按大小姐的意思办,只是一会属下说不得要赶尽杀绝,不留一个官差活口,以免留下后患。」方绫点点头道:「胡大哥尽管放手去干,那就一切有劳了。」当下胡堂主叫过两人来低声吩咐几句,那两人一抱拳匆匆而去,胡堂主带领余下众人散开埋伏到了小道两旁的林中,我和方绫也找了一处隐住身形,目不转睛地瞧着山谷深处的小道尽头。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山谷深处一片寂静,只传来呼呼的山风之声和四散的几下鸟鸣,山谷的道口黑漆漆的,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我见良久没有动静,有些按捺不住,低声对身边的方绫道:「娘子,他们会不会今日不来?……」我话未说完,方绫将我手一捏道:「低声,有情况!」她话音刚落,山谷远处传来几声怪鸟一样的鸟鸣,一群受惊的雀鸟从谷里扑啦啦地飞出天空,方绫低声道:「他们来了!」   我提起心神紧紧盯着谷口山道,果然过不了多久远远地便响起了车轱辘和马蹄声,只见十几名官兵有骑马有步行,各自手执刀枪,押着五辆木笼囚车从谷中迤逦行来。每辆车中都监禁着两三名蓬头垢面的囚犯,个个垂首低坐静默不语,只有车前挂着那两盏写着血红的「锦衣卫」三个大字的灯笼,在夜晚带着凉意的风中不住摇荡。   囚车顺着山道一路行来,转眼便进入了我们埋伏的这片密林。囚车进入林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呼哨,几排飞蝗般的弩箭嗖嗖声地从黑暗中射出,马上的几名官兵应声中箭,惊呼着从马上摔了下来。与此同时,伴着一声呐喊,胡堂主一马当先地带着天鹰帮的弟兄从树林中突然杀出,顿时与官兵战到了一处。   树林之内的暗处,方绫与我目不转睛地瞧着不远处的战局,天鹰帮的弟兄果然十分勇猛,可官兵似乎也不甘示弱,双方刀来剑往,不住有人惨呼倒下,战局一时成了胶着之势,妻子秀眉微锁,神情渐渐越发凝重,她突然道:「不好,事情果然有变!」   我连忙道:「娘子怎么了?」方绫道:「相公你看,若是普通的官兵早就逃跑了,可下面那些人身手招式敏捷,而且死战不退,哪里像是普通押送犯人的差役?看来青龙门的人早有准备,魏天阳果然不简单!」   我闻言吃了一惊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先让胡堂主他们回撤?」方绫银牙微咬,摇摇头道:「不必!事已至此,也要让那魏天阳瞧瞧我们天鹰帮的厉害,好在我让胡堂主带来的都是帮中的精锐,咱们人数又是占优,今日我不管死多少弟兄,也非要救出范老爷他们,拿到玉璧的下落不可!」   我迟疑道:「虽然如此,可那魏天阳诡计多端,娘子还是小心为上……」我话未说完,远处一位天鹰帮的弟子已被对方一刀劈中脖颈,顿时惨呼栽倒鲜血四溅,方绫「呛」地一声抽出短剑,已身形一掠加入了战团之中,我只得叫了声道:「娘子小心,我也来了!」也抽出剑来跃入了混战之中。   山道之间厮杀声不住起伏,又过了一盏茶时分,树林里已横七竖八地躺下了好些官兵与天鹰帮弟子的尸体,官兵这边虽然所剩无几,但仍在殊死相抗,而天鹰帮这边却也只余下了胡堂主和剩下的六七名弟兄。方绫的剑法果然十分了得,月色之下只见她白裙飞扬,手中长剑如疾风闪电一般地剑剑封喉,转眼之间已余下的四五名官兵已全部被她刺倒。   眼看终于战局稍定,剩下的胡堂主几人也在不住喘息,方绫掠到囚车之旁,短剑一挑锁链应声而断,她对囚车里的人道:「你们可是范家……」她话音未落,在她身旁的我见到囚车的犯人抬起头来,杂乱的长发之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支细长如黑铁管一般的物件,我惊叫一声道:「娘子小心!」说话间同时飞身将方绫扑倒,耳中只听到「砰砰砰砰」地几声巨响,伴着身后天鹰帮众人的惨叫之声。我抱着方绫滚到了一旁,一阵硝石硫磺的火药气味冒过,我顾不得狼狈起身回头看时,只见囚车旁的胡堂主和天鹰帮众人纷纷惨呼倒地,那些囚犯一个个从囚车冒了出来,手中拿着的竟然是还在冒烟的西洋火枪。   只见那些假扮囚犯的人如同恶鬼一般,一个个抽出兵刃,同时面上还带着狰狞的笑容向我们渐渐围了过来,方绫面色早已变得煞白,紧握着短剑的手却在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些人中有一人大声笑道:「臭娘们还想抵抗么?早早把剑扔了束手就擒,不然等会便将你脱光了锁在囚车里带回去!」   我伸手到怀中,摸到胡堂主给我的那两枚掌心雷,我道:「好,我们这就投降!」手一扬将掌心雷向他们扔了过去,只听见「轰」的一声火光冲天,烟尘大作,我趁机抓住方绫的手,头也不回地向身后黑暗处疾奔而去。   四周山高林密,放眼望去四处一片漆黑,我牵着方绫的手只管往山林深处奔去,全然不顾身后远处追赶的呼喝怒骂之声,忽然方绫惊叫一声一脚踏空,我与她一齐摔到了地上,我拉着她要起身再逃时,方绫却低声道:「我……我走不了啦,我的腿扭了。」   在黑暗之中,我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妻子似是十分痛苦,一条腿伸直了动弹不得,面上还有冷汗不住涔涔而下,我道:「娘子你腿怎么了?」方绫低声道:「方才被扭了一下,……如……如今疼得动不了了。」我起身看了看周围,原来这是一个一人多深的土坡,方才方绫便是一脚踩空摔到了坡下,我道:「娘子,眼下逃命要紧,让我背着你走吧?」方绫摇头道:「你背着我如何逃得出去?迟早我们两个都要被那些人捉住。」我听得远处追赶的人声渐渐越来越近,我道:「再不走他们就要追来了,这……这如何是好?」方绫低头黯然道:「都是我不好,一时大意中了青龙门的圈套,还连累了这么多弟兄,他们若来我便和他们拼了,相公不必管我,你自己先走吧!」她说着,眼眶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见她如此自责,心中又是爱怜又是不忍,胸中涌出一股勇气,只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安全脱险。我低声对她道:「娘子不必担心,你安心躲在这里,我替你将他们引开,到了天明你再想办法逃出去便是。」方绫忙抓住我的手道:「不行,那相公你怎么办?」我握住她的手道:「娘子不必担心,我们两人一起反而迟早会被发现,若是我一个人,他们反而没那么容易抓住我。」方绫道:「好吧!只是相公你要千万小心,若是能逃出去便不要回陆家庄了,我们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合。」我抓起她的手一吻,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我让方绫伏在土坡之下,又捡来树枝将她密密地遮住,这才往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到了远处故意高声大笑道:「青龙门的贼子们,你们在本公子后面追了半天不累么,怎么还不见你们到本公子跟前来送死?哈哈!」我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果然便听见远处有人怒骂道:「臭小子你别得意,等会将你抓住了,看爷爷如何剥你的皮!」我心中当下却也不敢大意,一边故意大笑着一边拔腿往树林间奔去,跑了不知有多久,心急之下忽然又是一脚踩空,这次却像是掉进了一个坑洞之中,骨碌碌地连翻了几个跟斗,撞到了一面石壁这才停了下来。   我感觉全身疼痛无比,良久才慢慢起身,拾起身边的长剑,看了看四周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山洞,月光从洞口漏下,洞口十分狭小仅容一人进出,便是方才我失足摔下来的地方。我从腰间取出火折子来点燃了,这才看清原来这里是个狭小曲折的甬道,洞中另一侧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处,我心中想道:「幸好老天有眼,让我无意中发现了这里,如今外面是出不去了,却不知这山洞另一边通向何处?」我拿了一些树枝枯叶将洞口遮好,这才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往山洞深处走去。   这甬道曲曲折折的十分漫长,我走了一盏茶的时分还没见到头,手中的火折子却渐渐灭了下去,我心中十分无奈,却也只能摸着石壁继续慢慢前行,终于走了不多久,只见前面甬道尽头有个梯子,顶上传来微微的光亮。我心中大喜,待得爬上木梯掀开顶上的盖板探出头来,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间十分宽敞的石屋,顶上点着长明油灯,壁上挂着几幅人物画像,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石案和一张石凳。我来到几案之前,看到案上放着几本布满尘土的古书,我随意拿起一本来,只见封皮上写着《青崖派内功心法》几个篆字,我又瞧了瞧余下的几本,都是诸如《青崖派掌法心诀》,《青崖派剑法心诀》等等,我心道:「我在江湖上倒未听说过有青崖派这个门派,莫非此处便是青崖派门人闭关修炼的地方?那墙上画像里的这些人,想必便是青崖派的历代掌门了。」我对这些武功心法秘籍毫无兴趣,当下放了回去,对墙上的几幅画像恭敬地作了几揖心中暗祝道:「各位青崖派的前辈,今日幸亏有贵派这个密道,晚辈才得脱大难,望你们在天有灵也保佑我娘子脱险,使我们夫妻早日团聚,晚辈感激不尽!」   我拿起长剑从石屋出来,只见天空中满天繁星,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原来这里已是来到山谷的另一边,石屋一旁立着一块巨石,上面还写着「青崖派禁地擅入者杀」几个大字,我心道:「此处果然是他们闭关的地方,不知附近青崖派还有弟子在么?娘子如今腿上受了伤,也不知能不能安然脱险,我要如何才能快些赶回天鹰帮的总舵去?」我心中正在焦急之时,却看到不远之处有着几间灯火亮光的小屋。 第07章   夜凉如水,满天繁星,我从石屋之中出来,一眼看到不远处的边上有几间小屋,屋中还有灯火的光亮。   我当下走了过去,在窗外便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悄悄探开窗户纸往里窥去,只见房中的软榻之上斜靠着一个穿着白衫的年轻男子,榻边的小桌还摆着酒盏和几碟小菜,在他身旁榻边有一个美貌女子打横而坐,与那白衫男子正在饮酒,那女子身穿紫色衫子,云鬓斜挽,秀发垂肩,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屋中炭火正旺,在红烛映照之下显得暖意融融。   那女子给那白衫男子斟了一杯,柔声笑道:「大师兄,咱们这许久不见了,你今晚怎么老是对着我发呆?这五十年的桂花陈酿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你也不多喝两杯,是嫌我这酒不好么?」   那白衫男子瞧着那女子,良久才笑着叹了口气道:「师妹的酒怎么会不好?这么久没见,师妹还是像当年一般,哦不,是如今越来越漂亮了!」   那女子羞涩地一笑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啦!如今都已经是嫁人的黄脸婆了,师兄还在拿我说笑?」   白衫男子摇头笑道:「怎么是说笑?在我眼里师妹永远是最漂亮的,我只怕这么一眨眼,又是几年见不到你,如今只好拼命地多瞧瞧了!」   那女子笑道:「师兄又在哄我开心了,咱们是从小在这青崖派长大的,这么多年难道师兄不是早就瞧厌我了,早就想赶我走了么?」   那白衫男子道:「师妹怎么这样说?你知道我从来都舍不得你,自从师父将你逐出青崖派之后我日日都在挂念着你,又怎么会想赶你走呢?」   那女子娇嗔地哼道:「是真的么?那当年师父要把我赶走的时候,为何你又不帮我求情,却眼睁睁瞧着那老不死的将我从这赶出去呢?」   那白衫男子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道:「师妹,当年你那祸也闯的太大了些,师父的那本《药王神诀》是只传本门掌门之物,你却非要想法将它偷到手,师父盛怒之下本想连你的武功也一起废了,若不是我为你向师父求情,他老人家怎肯轻饶了你?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咱们还提它做甚?」   那女子笑道:「好罢好罢,不提便不提,如今师父已经死了,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这毒圣郎君赵欢客的名头?师兄你既然成了青崖派的掌门,那本传说有着可以治人起死回生手段的《药王神诀》,现在总可以拿出来让我瞧瞧了吧?」   我在窗外听了微微一震,原来我也曾听过这「毒圣郎君」赵欢客,听说此人亦正亦邪,他手上的医术与他的使毒用毒功夫同样高超,在江南的武林道上也算颇有名气,不想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原来他便是这青崖派的人。我不知二人是敌是友,当下更是屏声静气,生怕惊动了他们。   那赵欢客闻言迟疑了一会,只听他说道:「师妹,其实哪有什么可以将人治到起死回生的手段?不过你也知道本门的规矩,这本秘笈是本派至宝,除了掌门之外任何人不得私阅,你若是瞧了,岂不是又犯下门规了么?」   那女子听言,头一扭作出生气的模样道:「说到底还是师兄你小气,如今青崖派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什么门规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么?我总算明白了,你嘴上虽一个劲地说喜欢我,其实却嫌弃我早已经嫁人,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了,是不是?」   赵欢客听了,连忙伸手揽住那女子道:「我的好师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我还只怕你嫁了他,再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呢!……」女子狠狠捏了捏他鼻子道:「你这呆头鹅,我若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这次来陵州我会特意来这儿瞧你么?你倒是一个劲地说想我,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赵欢客道:「怎么会是假的?自从师妹你走了以后,我每日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后来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我更是每晚都想你想到睡不着……」他还要再说,那女子却听了嘻嘻笑道:「骗人,你既然知道我已经嫁人了,那你晚上还想我什么要想到睡不着?……难道莫不成你还在想……想我晚上如何侍候我夫君么?……」那赵欢客被她说得面上通红,口中吃吃地道:「我……我……这……这……」嚅嚅嗫嗫地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一笑道:「你这冤家,真想知道我如何服侍他么?」她突然伸手解开了赵欢客衣衫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拉,他的鸡巴顿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那女子纤手轻轻抚套着他青筋怒涨的阳具,瞧着那汉子笑道:「没想到,原来师兄你的鸡巴也不小么!」   她说着含住了杯里的酒,俯下身去用檀口覆上了他那紫红的龟头之上,她两瓣红唇将马眼紧紧裹住,缓缓地将他的阳具吸入了她嘴中,赵欢客睁圆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女子的动作。那女子纤手握住他的肉棒,红唇含住他的棒身不停地套动吞吐,随着她的香腮不住地被他鸡巴插得鼓起,那汉子面上的表情也渐渐地变得舒爽了起来,不知是酒液还是她的香唾从她嘴中顺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那汉子的阴毛和阴囊,但那女子却借着润滑,檀口还在不停地上下套动得更快,那汉子扶住那女子的螓首,仰头绷直双腿不住地急促「嘶嘶」吸起气来,片刻之后那汉子身上忽然连打了几个颤抖,叫道:「啊……师妹……不行了,……你再弄下去……啊……我……我就要出来了……」   那女子停下来,吐出他硬挺的鸡巴,瞧着他莞尔一笑道:「看不出师兄这么没用,这几下便要出来了么?可比我夫君差得多了!」赵欢客面上通红,尴尬地笑道:「……我怎能和他比?……实在是师妹你模样儿太过美貌了,让我一下子把持不住……」   那女子笑道:「我模样儿那有你说的那么好?不如都让师兄你瞧瞧?」她说着解开自己腰上的系带,面上带着微笑解开衣衫,将自己的衫裙抖落到了地上,她那玲珑毕现的娇躯和吹弹可破的雪肤顿时纤毫毕现,她随手又扯下了胸前那素色的绸缎抹胸,她的一对饱满娇挺的双乳,带着顶端深色的乳晕中两粒深褐色的乳头沉甸甸的弹了出来,她看着赵欢客瞧得目瞪口呆,笑着将抹胸扔到了他的脸上道:「师兄,你瞧我这身子还算漂亮么?」赵欢客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道:「漂亮,漂亮!师妹你才真是个美貌极了的尤物!」   那女子浪浪地一笑,一丝不挂地爬到了赵欢客的身上,两腿分开胯骑着将他轻轻按躺了下去,黑黝黝阴毛茂盛的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一脸娇媚地笑道:「师兄,你对我的心意我知道,我也早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只是我这身子早已嫁过了别人,你真的不介意么?」   赵欢客目不转睛地瞧着这女子赤裸曼妙的身材,手上只管贪婪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口中吃吃地道:「我……我怎么会介意?阿瑶,他是如何对你的,今后我要对你更好一百倍,你这身子真是漂亮,我……我从前日日都想着你……」那女子笑道:「是么?」她伸手到她那阴毛杂乱茂密的私处,纤指剥开她阴毛丛中那两瓣褐色的蝴蝶阴唇,原来她私处的淫汁早已经从阴道口泌了出来,打湿了穴口的阴毛了。她面上带着红晕对着他轻笑道:「师兄,你瞧我这小穴儿……嫁他这些年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了,每次都被他的阳精射得满满的……你心疼不心疼?……你不嫌弃的话便帮我舔舔,舔干净了一会让你也玩个痛快……好么?……」   赵欢客被她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抖,口中道:「好!…………」他扶住那女子的两瓣玉臀,仰躺着伸出舌头迎上了那女子阴毛浓密的胯间,仔仔细细地舔起了那女子的阴户起来,他舌头啧啧作响地刮过她的两瓣阴唇,每次扫到顶端那突出的阴核时那女子都刺激得身子轻轻地弹了一下,他将她私处分泌出来淫液都嘬到了口里,然后又将淫液和着唾沫用口度到了她那微微一张一合的阴道口之中,舌头和着唾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地浅浅插起了里面阴户内壁的粉红色嫩肉来。那女子面上满是红晕,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跪骑在他的头上一面低头瞧着他给自己舔穴,一面揉着自己的圆润娇乳,手指不断地揉搓着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口中渐渐地不住喘息起来。   「啊……啊……师兄……你真会玩……从没有人给我舔小穴……舔得这么好……嗯……啊啊……」她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伸手到身后撑着一把握住了他挺立的鸡巴,立刻用力地上下使劲套弄了起来,那男人被这一下刺激,顿时也绷直了双腿腰肢狠狠地往上顶,他狠狠地吮弄了几下那女子的阴户,伸头出来呼哧呼哧地喘息道:「阿瑶,……你的小穴好香,就连菊花也是香的……刺激死我了……啊啊……你手上慢些……方才差点被你弄出来了………」   那女子也带着轻喘娇笑道:「嗯……是么?……你这贪心鬼,难道你想连我那里也玩一下么?……我都快被你舔得忍不住了……师兄先帮我插一下小穴止止痒……好么?……」赵欢客道:「好!……」那女子从他身上下来,腻腻地笑着对着他分开双腿,赵欢客伏在她身上抱着她,胯下鸡巴对着她的私处往前一挺,她那黝黑的私处已经十分湿滑,顿时毫不费劲地尽根而入。那女子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间,喉间发出一声响亮的淫叫,可还未叫完檀口便被他的大嘴蛮横地盖住了声音。赵欢客抱住她,嘴里一面不住地在她的红唇香舌深吻着,一面胯下的阳具死命一般地大力抽送着她的阴户。他足足吻了她有小半刻才放开,又低头吮吸起了她胸前的一对挺立的双峰乳头。   那女子双手紧紧搂住赵欢客满是汗珠的后背,不住喘息着道:「……啊……啊……师兄,你好厉害……我……要被你玩死了……咱们是在通奸么?……啊……你用力一些……顶我的小穴里面……对……就是这里……狠狠地……肏我的穴……啊啊…………」   「阿瑶……我厉害吧?……方才你还说我比不过他的……如今你知道了……我没有不如他吧?…………」   「……是!……你没有不如他……早知道你也这么厉害,当年我就把身子给你了……我们师兄妹通奸……气死那老混蛋!……啊啊……啊啊啊……如今我们也在通奸了……师兄……你再用力一些肏我……奸污我!……啊啊啊!…………」   那女子口中不住喘息叫唤着,同时像八爪鱼一般地紧紧抱住赵欢客的身子后背,连指甲都陷进了他后背的肉里,他们下身的交合处满是淫水抽插泛成的白浆,糊糊地裹到了两人的睾丸和穴口两侧卷曲的阴毛之上,那赵欢客一面大起大落地抽插,一面口中气喘吁吁地道:「好!……通奸便通奸……师妹……我今后便要好好地疼你,好好地奸你!……你服侍他一次,我便也要奸你一次……今后你不止是他的……也是我的女人!……」   「是!……我是你的女人……我以后……都是你的女人……我这有夫之妇,正在不知羞耻地和人通奸……偷汉子!……刺激死我了……啊啊啊……」   「……啊啊,师妹……我爱死你了……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师妹……啊啊………」他口中叫着要射,胯下却还在尽力地加快速度狂插猛送,那女子死命地抱住他叫道:「……好!……师兄你快射吧……我高潮也要到了……啊啊……到了……我……竟然被你奸到高潮了………好舒服……啊啊啊!……」   她忽然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同时手中狠狠地一抓,在他背上留下了几道长长的血痕竟渗出了血来,她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身子上仰不住地颤抖,全身雪白的肌肤泛开了朵朵娇艳的红晕,好一阵才叹息了一声身子软软地垂下。赵欢客也闷哼了一声,握住她的乳房死命往前一挺,臀部一颤一颤地往她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两人待高潮的余韵散尽良久,他们胯下的交合之处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随着赵欢客那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从她小穴里褪了出来,那女子的穴口也流出了一大堆黄白的精液,打湿了那铺在榻上的锦缎。   我在窗外看了这一幕活春宫,也竟忘了自己的处境,只觉身下鸡巴被刺激硬硬地挺得生疼,我心中不禁想道:「原来这赵欢客也十分爱这女子,虽然这女子已经嫁人,但他却仍是不离不弃地坚持等候,终究让他得偿所愿,不知若是换了我和方绫,我也能有这样的幸运么?」       **********************************************   小屋之内,空气中全是激烈性爱后的交合气味,二人喘息了良久,那女子这才推开了伏在她身上的赵欢客,捡起抹胸侧过身子慢慢地穿上了衣裳,那赵欢客也坐起身来,自斟自饮了一杯酒瞧着那女子,一脸心满意足地笑道:「阿瑶,方才你和我……你可觉得开心么?」   那女子已经穿好衣裳,从榻上起身到了一旁的小桌边上,对着铜镜慢慢梳着颊边秀发道:「还行!师兄你不觉得累了么?」   赵欢客笑道:「我怎么会累?今晚时辰还长着呢,咱们一会再大战三百回合如何?哈哈!阿瑶,你带来这酒真是好,方才玩了这许久,你也该饿了吧?你过来咱们喝个交杯怎样?」那女子却瞧着铜镜,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不饿,你自己先慢慢喝吧!」   赵欢客微微一愣,道:「师妹,你怎么了?又不开心了么?是不是……」他话未说完,忽然面上神情突变,他捂住后背,面上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愤怒的神情指着那女子道:「师妹你……你竟然在手上指甲下了毒!……你……你为何要对我这样?……」   我在窗外也是大吃一惊,只见那女子站起身来,她满面都是戒备之色,瞧着他冷冷道:「师兄,你也别怪我,谁叫你方才不肯把那本《药王神诀》拿出来?我若不这样,又如何能下毒毒得了你毒圣郎君?不过你放心,那毒药还有一炷香的时辰才会致人死地,你把秘籍交出来,我立刻便把解药给你,你看如何?」   赵欢客捂住胸口,满面都是痛苦之色,他瞧着那女子恨恨地道:「师妹,原来你方才……方才都是骗我的么?……你说今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不过就是为了那本秘籍?……那东西真的对你有如此重要,你为了它连我们之间的情分也不顾了么?」   那女子眼中一丝内疚稍闪即逝,她冷声道:「不错,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咱们青崖派的那本秘籍。你也知道如今我夫君大敌当前,我若是不拿到这本秘籍,如何能助得了他对付青龙门的那些人?我也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可咱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情分,如今我的身子你也得到了,你把秘籍给我,咱们从此之后一刀两断,如何?」   赵欢客面上痛苦之色越来越盛,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女子向后退了几步,瞧着他道:「师兄,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你这样只会加速经脉里的毒气攻心,一会发作起来,恐怕就连小妹也救不了你了!」   赵欢客像疯了一般地大笑道:「哈哈!……毒气攻心?这会儿你却又关心起我了么!……师妹,师父当年真是说你不错,你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女人!你不就是为了那本秘籍么?你说我会不会给你?你瞧我会不会给你?!……」   他口中说着,神情却越来越变得激动,他忽然起身将手伸到了软枕之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女子手中一扬一道银光闪过,三支银针已经射中了赵欢客的咽喉,他手还伸在枕下,双目却圆睁盯着那女子,面上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身子慢慢地仆倒在了榻上。   那女子过了良久,见赵欢客已经一动不动,这才上前试了试他鼻息确已气绝,她伸手掀开软枕,顿时楞了一楞,原来枕下只有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我在窗外瞧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只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在我在轻轻抬脚挪开步子之时,不想却踢到了身旁的一个箩筐发出了声响,那女子头一抬厉声道:「外面是谁?」   随着话音她身子从窗中平扑跃出,五指成钩直直地向我面门抓来,我知道她指甲上有剧毒,当下也不敢硬接,急忙将手中的长剑舞成剑花向后疾退而去,但那女子却毫不退让,招招致命地向我要害之处接连攻来,原来她手上的武功也十分了得,情急之下我只有依靠手中长剑不住格挡,只盼能将她生生逼开,谁知十几个回合之后我一招疏忽却让她回手抓住了我的剑身,当的一声脆响,我的长剑竟被她生生折成了两段。   我心中大惊,连忙跳出圈外大声道:「在下姓陆,只是偶然路过而已,请姑娘手下留情!」那女子却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既然方才那些事你都瞧见了,你说我有何理由留你性命?」   我心中一凉,正在此时却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袁青瑶,知道方才你丑事的不止他一个,你要不要连我也一块杀了?」   我闻言又是一惊,我和袁青瑶回头看去,只见月光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黄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色的玉箫,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风吹来衣袂飘动,仿佛月宫里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第08章   前情提要:   「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主,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幸好方绫的母亲江映月得到她的师兄——天鹰帮帮主雷万城的庇护才得以避祸,之后江映月产下方绫,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主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首领魏天阳的陷阱。逃跑之中我与方绫失散,偶然之下竟撞到了雷帮主的姬妾袁青瑶的隐秘之事,就在袁青瑶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之时,一个神秘的黄衫女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   我和袁青瑶回头看去,只见月光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黄衫女子,她手中拿着一管白色的玉箫,虽然看不清她的面貌,但夜风吹来衣袂飘动,仿佛月宫里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   袁青瑶瞧见这黄衫女子却像瞧见仇人一样,她恨恨地道:「原来又是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你怎么跟着我到这儿来了,你又是故意来跟我作对的么?」   黄衫女子道:「你口中放干净一些,谁有那闲工夫特意跟着你?不过你要杀这位公子,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袁青瑶冷笑道:「我管他是什么人?莫非他是你的奸夫小白脸?你想拦着我,我便偏要他的命,看你能怎么样!」   她说罢闪电般地出手向我的面门抓去,我还未来得及闪躲,那黄衫女子的玉箫已经刺向了袁青瑶的手腕将她逼开,替我化去了这凌厉的一抓,袁青瑶怒道:「江映月你这个贱人,你管本姑娘的闲事做什么?」那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道:「我懒得跟你多说,你别的事我不理,但我就是不让你伤他!」袁青瑶冷笑道:「好,我忍你够久了,可别以为我是怕了你,这次咱们干脆就见个输赢!」她随着话音向江映月急攻而上,江映月道:「我可没心思和你动手,你也不嫌无聊么?」她口中说着,手上玉箫却化成白影,顿时二女在屋外空地之上缠斗了起来。   天空中一轮明月如水银泄地,明亮的月光之下,只见一紫一黄两个身影往来纷飞,互相斗得难解难分,袁青瑶似是对江映月十分痛恨,招招都是攻向她的致命之处,而江映月虽处处防守,但每次都能在紧要关头将袁青瑶的凌厉招式化解。我在一旁瞧着不断思来想去,也想不起自己何时认识过这位名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但我却知道,这袁青瑶便是我未婚妻方绫义父雷万城的姬妾。我对袁青瑶虽不甚有好感,却也不想看到她与这黄衫女子斗得两败俱伤,我一时想不出如何才能让这二女之间的争斗了局,心中索性道:「既然如此,我不趁现在悄悄离开,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正拔腿要走,袁青瑶瞧见了喝道:「想跑吗?先把性命留下!」她掠向我身后向我一掌击来,我听得背后掌风响起,我回头的同时听到江映月道:「快住手!」她横掠过来挡在我身前,情急之下也是迎上一掌击出,二女双掌交错而过「砰」地一响,同时双双击中对方前胸。   二人互相中了一掌都是后退几步,袁青瑶似是受伤不轻,嘴角渗出了血丝来,江映月道:「袁青瑶,你闹够了没有?」袁青瑶冷笑道:「你神气什么?刚刚那一掌你已经中我的毒了,一会毒发的时候我看你会不会跪下来求我?」   江映月道:「哼,你那几下子我还不清楚么?我来之前身上便穿了能御百毒的天蚕丝甲,你的毒根本不能伤我,不过你再纠缠下去我也不会再留手了,你方才中了我一掌元气大损,你还有几成把握能赢得了我?」袁青瑶冷笑道:「什么天蚕丝甲,你说我就相信么?」江映月道:「不信你便试试,你先对我用毒,我逼不得已不得不下狠手,相信谁也怪不得我吧?」   袁青瑶恨恨地瞧着她,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江映月又道:「你还是走吧!今晚之事我保证不会再有人知道便是,这位公子和雷帮主也颇有渊源,你若是伤了他,回去他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你也不想惹他生气吧?」   袁青瑶一张美貌的脸被气得面色铁青,好一会才道:「好!这次的事你给我记着,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她说完扭头而去,片刻之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江映月待她走了,这才捂住身子晃了一晃,我连忙上去扶住她道:「姑娘,你没事吧?」   江映月被我碰到,连忙避开道:「你叫我什么?」我道:「哦,应该叫你江姑娘才是,在下陆寒云,还没多谢江姑娘的救命之恩呢。」江映月道:「你这人真是,没看出我比你大么?你怎么连前辈也不叫一声?」   我笑道:「姑娘你真爱说笑,你虽然蒙着面纱,但是从身段模样谁会看不出姑娘你分明就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你就算年龄大一些,我也应该叫你姐姐才对,要是叫前辈岂不是生生把姑娘你叫老了么?」   我心想古往今来的女子都是没有不爱美的,她虽然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身段苗条胸脯十分坚挺,看来也应该是个漂亮的女子不错。果然江映月似乎被我说得一笑,她正要开口说话却忽然身形又是一晃她捂住了嘴,我见她面纱似乎染上了血迹,我吃了一惊连忙搀住她道:「江姑娘,你伤得很重么?」   江映月摇摇头道:「不要紧!」,她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了下来,伸手解下了脸上的面纱,月光之下映出了一张十分美貌的少妇面容,她约莫有三十一二岁的年纪,弯弯的柳眉之下眼睛闪烁如星,瑶鼻挺翘,朱唇一点,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容颜显得十分清丽脱俗,我心中想道:「我方才听她说话,心想她不过就是大我一两岁,原来她竟已是个美少妇了,她现在相貌都如此漂亮,若是她再年轻一些的时候,恐怕就连方绫,还有柳嫣和袁青瑶她们这些女子的美貌都不能与她相比。」   江映月见我瞧着她,似乎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怎么这样瞧着我,我的模样很难看么?」   我道:「怎么会?只是没想到原来方才我说的一点不对。」江映月道:「怎么?」我道:「没想到原来姑娘你是位比我想象中更年轻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方才解下面纱,真是让在下看得都有些呆了!」   她被我说得微微一笑,更是显得容颜娇艳如花,她道:「什么年轻漂亮十倍的大美女?你真是没大没小,难怪方绫说你很会说话哄人开心,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你一遇到女子嘴巴便这么甜,也不怕她知道了生你的气么?」   我听她说起方绫,顿时想起了她还被困在山谷之中,我道:「江姑娘你原来认识方绫?你是她的朋友么?」江映月微微犹豫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你和她不是一齐去救范家的人么?你又怎么会到了这里?」   我把今夜之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最后道:「实不相瞒,方姑娘她如今还被困在陵山下的十里谷中,情势很是危急,我刚才正要出去找人相救,如今是不能再耽搁了。」   江映月听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道:「青龙门的魏天阳十分精明狡诈,你们如何斗得过他?我就是担心你们中了他的圈套,没想到还是来迟一步!」她顿了顿又瞧着我道:「听你口气对方绫如此着急,你真的很喜欢她么?」   我道:「那是自然,方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我如何能不着急?江姑娘,你可有什么好法子救她么?」江映月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本来就是来找她的,可没想到在这里中了袁青瑶的毒,现在一时半刻也没法子了,如今只能希望方绫她能平安无事,能逃过青龙门的那帮人的追捕罢。」   我吃了一惊道:「江姑娘你中了她的毒?可方才你不是说你有天蚕丝甲么?」江映月道:「哪有什么天蚕丝甲?那是我骗她的,如今我只剩下一成功力,只能勉强运功和毒性相抗,如不趁早离开这里,等袁青瑶那贱人回来我们便更糟糕了。」   我道:「不错,咱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不知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江映月仰头看了看露出鱼肚白的天空道:「如今天色将明,从这里出谷已经不远,公子可是要回陵州么?」我道:「不,我已和方姑娘约好,在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会合。」江映月道:「既然如此,我的车马就在山下,咱们先一道回延州府再做打算吧。」   我道:「好!」我与她一路下山,在山脚之下果然见到了她来时的马匹和车轿,我将江映月扶入轿厢之中,江映月道:「公子你也会赶车么?」我笑道:「会一点点,今日为了姑娘就勉为其难做一回车夫吧!」我上马缰绳一抖,驾起车轿便往延州官路大道而去。      **************************************************   从陵州到延州府将近两日路程,我心中担心方绫安危,一路驾车不停快赶,到了正午时分,沿路官道边有个茶棚,我将车在道边停了下来,我对车里的江映月道:「江姑娘,你且先歇一会,我去取些水和吃食来再走。」江映月道:「好。」   我到茶棚里买了些点心与茶水,正带回车上之时,忽听见身旁有个女子低声道:「请问二位可是天鹰帮的人么?」我回头看去,只见问话的是位穿着蓝衫的年轻女子,她一身平常的村妇打扮,眉宇间神色却十分紧张,我心中提防,口中说道:「什么天鹰帮?姑娘是认错人了吧?」那女子却道:「我不会认错,这辆车有天鹰帮的记号,此处不是说话地方,能否换个地方说话?」我还略一迟疑,江映月却道:「好,请姑娘你上车便是。」   那女子也不推辞,道:「多谢!」我待那女子上了车,便立刻扬鞭驾车一路行到了处僻静的地方,看了看前后无人这才将车停了下来,我进到车中对那女子道:「在下陆寒云,不知姑娘是何人?」那女子道:「原来是陆公子,请问天鹰帮方大小姐的相公便是你么?」我道:「正是,这位江映月江姑娘也是方姑娘的朋友,姑娘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那女子松了口气道:「请公子恕我冒昧,我叫纪如霜,实不相瞒,我是天鹰帮派到官府青龙门中的卧底。」我吃惊地双眉一扬,她又道:「我这次前来,本是有事要到陵州面见方姑娘的,谁知我身份泄露,一路上好不容易才逃过了青龙门的追捕,幸好在此遇到了二位,不知二位这是要去哪里?」   我面带惊讶之色与江映月对视一眼,江映月道:「纪姑娘,没想到你原来是就是本帮在青龙门卧底之人,让人实在是十分钦佩。我们二人也正要前去延州府天鹰帮的总舵,但不知能否问一句,你要告诉方绫姑娘的究竟是何事?」   纪如霜道:「我在青龙门中得知,范家被抄家之后范老爷因为不堪折磨,几日前已经在狱中咬舌自尽了,这次运送囚车只是青龙门设下抓捕其余之人的一个陷阱。我得知这消息立刻飞马赶来陵州,谁知我的身份败露,一路上逃避青龙门的追捕花了不少时间,不知二位现在是否知道方姑娘在哪里?」   我听了叹了口气道:「纪姑娘,可惜你来晚了!」我将昨夜劫囚车的经过说了一遍,纪如霜听了也黯然道:「没想到我还是晚来一步,天鹰帮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为此我才甘愿冒死在青龙门潜伏多年,没想到如今前功尽弃,却还是无济于事,方姑娘要是因为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让我心里如何过意得去?」   我见她面上满是自责的神色,心中十分不忍,江映月柔声安慰道:「纪姑娘,这都是青龙门的圈套,与你并无关系,你千万不要这么自责,相信方姑娘她也定能化险为夷的,不知你这次从青龙门还带回了什么别的消息么?」我也道:「不错,那范老爷既然已经不在了,那范家还剩下什么其余的人?」纪如霜道:「我听说范家如今只剩下了一位范老爷的独生女儿,但如今被关押在哪里,连我也不知下落,还有其余的一些事情,只有等面见雷帮主或是方姑娘之后,我再当面详细禀告了。」   我道:「好,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便先赶回延州府的天鹰帮总舵,之后再做打算。」当下我让纪如霜在车里陪着江映月,我继续赶车前行。这次我一路上更是小心,所幸的是始终并无发现有何可疑之人,我又往前行了几个时辰,眼看天色将晚,官道前面远处远远现出了一个小镇,我放慢了手中的缰绳,纪如霜在车中道:「陆公子,前面到哪里了?」   我道:「二位姑娘,眼看天便要黑了,咱们是在前面镇上住一晚还是连夜赶路?」   纪如霜似是迟疑了一下,说道:「天黑赶路还是太过危险,江姑娘身子又不太好,我看咱们还是在镇上找家客栈住一晚再走罢。」江映月道:「我不要紧,咱们只要小心提防着便是了。」我想了想道:「纪姑娘说得不错,咱们还是到镇上住一晚,明日起早些一路赶到延州府好了。」   我当下赶车来到镇上,见这镇子不小,镇上却甚少见到行人,我一路寻到这镇里唯一的一家的客栈,只见店头上挂着「顺达客栈」四个大字招牌,门前不见人影显得冷冷清清,我停下车马进到店中道:「掌柜的在么?」只见柜台之后冒出了一个模样十分丑陋的脑袋,一双三角眼打量着我们几人,面上堆出笑容道:「几位客官,一路辛苦!请问是住店还是吃饭?」   我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他道:「要三间最好的干净客房,有什么好饭好菜尽管送来,侍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那掌柜接过银子,连声笑着道:「好,好!客房都在楼上,客官上面请!伙计,快带几位客官上楼!」   旁边一个跑堂模样的应了一声,忙不迭地过来要带我们上楼,一旁的纪如霜道:「慢!」她打量着掌柜道:「掌柜的,怎么你这儿连个别的客人都没有?」那掌柜笑道:「几位看来是第一次到我们这沙河镇吧?咱们这地儿虽然人少偏僻,可本店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客房酒菜都干净得很!各位尽管放心住下,给几位透句实话,过了咱们这里,前面得走好十几里山路才有住店呢!」   我见纪如霜也不再说话,便跟着跑堂的上楼进了客房,我进到房中瞧去,感觉这里虽然简陋却也算干净。我推开窗户瞧看小镇外面,远处夕阳西垂,放眼看去尽是草舍枯树的荒凉破败景色,心中不由得又想起方绫的安危,感觉心中郁塞无比。   不一会跑堂的把饭菜送来,我吃完饭后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我刚点起了灯火,便听见外面纪如霜的声音道:「陆公子?」我打开门道:「纪姑娘有事么?」纪如霜面有担忧之色,对我道:「陆公子,我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想到附近周围再查探一番。」我道:「如今天已经黑了,不如我和你一块去吧?」纪如霜道:「不必了,江姑娘正在房中运功驱毒疗伤,你还是在这里照应一下,青龙门的人行事向来十分隐秘诡诈,咱们一切提防些总是没错。」我心中想道:「她果然是长期潜伏做卧底的人,难怪处处如此小心。」我道:「那纪姑娘你自己也要当心一些。」纪如霜点头去了。   我来到江映月的房中,见她正闭眼在榻上运功,当下也不敢打扰,过了一会她才睁开眼来,我见她面色仍是苍白,说道:「江姑娘,你感觉好些了么?」江映月神色有些黯然,轻咳了一下道:「不太好,我中的毒已经侵入了经脉,如今我的内力十成只剩一成,方才我想运功想将毒逼出来,却感觉无能为力,照此下去时间长了,恐怕我的内力是难以恢复了。」我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江映月道:「没有,除非……除非是有人助我运功,这样我才能将毒逼出来。」   我道:「原来如此,这有何难?我助姑娘你运功便是。」江映月面上一红,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运功时一但真气游走,到时便会燥热无比,因此我们都必须脱掉身上的衣裳赤裸相对,否则便容易走火入魔,你我如何方便?」   我尴尬一笑道:「那既然这样,纪姑娘方才说要去查探一番,想必才走不远,我现在去将她叫回来便是了。」我正转身要走,江映月却道:「陆公子,且慢!」我停下看着她,她道:「算了……你别叫她了罢!」   我不解道:「为何?」她犹豫了一下道:「因为运功之时,我也如婴孩一般毫无抵抗之力,任谁都可以轻易取我性命,纪姑娘是我今日才认识,相比之下我自然更相信陆公子你一些。」   我听了心中想道:「那难道我便不是你今日才认识的么?」可虽然如此,但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也是高兴,我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江映月低头似是十分踌躇,好一会才对我道:「陆公子,如今万不得已,也只好请你助我运功了,只是此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免得让方绫知道。」   我瞧着她那原本苍白的面上此刻红晕微微上面,使她的美貌更添娇媚,我心中一荡连忙又生生地按捺了下去,我点头连声道:「那是自然!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能为姑娘做些事是我的荣幸,我多谢姑娘对我的信任之情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乱说出去?」   江映月微微一笑道:「你又在哄人开心了,你先去把门关好,免得被人撞见了。」我连忙将门仔细地栓了,待我回过头来,江映月已经在榻上除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雪白玲珑的曼妙身材,她内里原来只围了一件素色的薄纱裹胸,待她将裹胸除下时,里面那对沉甸甸的丰乳顿时弹了出来,她的双乳形状如同蜜桃一般,硕大而丰满,乳房顶端那两粒有些粗长的深褐色乳头则如同马奶葡萄一般,正高高凸起着,深褐色的乳晕约有两指来宽,我看得有些痴了,心中不禁想道:「想不到她模样清丽,身材奶子竟也丝毫不输陵州城里最贵的那些青楼妓女,我娘子方绫的胸也挺大,不知脱了衣裳与她相比起来不知谁的相貌身材更漂亮一些?」   我心中正在这胡思乱想,江映月瞧见我在那发呆,用手掩住乳房面上一红嗔道:「你在那怔着做什么?还不过来?」我忙道:「是!」我来到榻前脱了衣裳裤子,江映月也红着面将身下的剩余的亵裙解了,只见她一双细长的美腿如玉一般,雪白纤腰只堪盈盈一握,在她紧致的小腹之下,双腿之间的阴毛十分黝黑浓密,浓密卷曲的阴毛成了一个倒三角形遮满了她的整个私处之上。   我与她全身赤裸地在榻上彼此盘腿对坐,她见我总盯着她身子的乳房和私处瞧着,神色倒也没有生气,她看到我腿间早已昂首挺立的阴茎,微微一笑道:「陆公子,看不出你人长得白净英俊,没想到这阳具倒也挺雅致的!」我面上一红有些尴尬道:「我这宝贝向来便长得有些不大,让江姑娘你见笑了。」江映月笑道:「那也不是这么说,其实男人阳具大有大的好,小也有小的精妙,就看如何在床上服侍得让女子开心了,方绫她……她还没看过你的阳具吧?」我面上红道:「那倒是还没有,我和方姑娘还没成婚,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的,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江映月笑了笑道:「不说那许多了,你今日只要好好助我运功驱毒,让我早些恢复功力,明白了么?」我道:「明白!」她抓我的手按在她的一边乳房之上,我顿时触感满手柔软腻滑,她硬硬的乳头摩擦我的掌心又感觉有些细痒,她面上一红道:「一会我运功之时,你两手按住我胸前的天溪,檀中,神藏,天池几个穴道,任由任督二脉的真气一进一出即可,如此只需小半个时辰,我便能将体内的毒全部驱出,你知道了么?」   我道:「是!」我双手握上了她那对蜜桃般的丰满乳房,鼻中嗅到她身上裸体传来的淡淡香味,竟忍不住手上微微用力揉捏了起来,她只发出了轻轻一哼的声音,我索性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把玩揉捏着,指间又夹住了她粗长的乳头微微用力转动,她低下头去呼吸似乎也有些粗重了,我瞧见她腿间浓密的阴毛出竟泛出了些微湿的光泽,我这样揉了一会她才抬起头瞧着我道:「公子你准备好了么?」   我一愣忙停下道:「是!」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这才闭上眼睛运起功来,我也凝住心神运动真气传入她体内,果然过了一盏茶时分,我感觉到全身燥热无比,她的身体也变得十分火烫潮红,不断有细细的汗珠从她胸腹和乳房上泌出顺着皮肤流下来,过了片刻在她腿间流成一片,连她的阴毛都打湿了。如此这般又过了一会,一缕青气渐渐从她头顶冒出,我喜道:「江姑娘,你的毒开始逼出来了!」江映月闭眼「嗯」了一声道:「别分心!」   我当下不敢怠慢,虽然从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液的脂粉香气让我心猿意马,我也只能强敛心神继续驱动真气助她运功逼毒,但不知为何,我渐渐感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的景象也在不住地摇摆晃动,不知什么时候,我最后只感到自己仆在了江映月柔软的身子之上,我们二人都倒在榻上失去了知觉。       *********************************************   我在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耳中断续地传来了一阵阵刺耳的女子哭喊之声,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时,顿时大吃一惊,原来这里竟是一间地牢一般的刑房,只见墙边的火炉烧得噼啪作响,四周的石壁上挂着着松明火把,映出许多阴森森血迹斑斑的刑具镣铐。空气中弥漫着又腥又臊的古怪气味,而我正赤身裸体地双手高举,被铁链铐着吊在刑房的墙边。   这时我又听到身旁传来「嗯」的一声,我侧头看去,在我身边竟也有一个同样被铐吊着的赤裸女子,她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了下来,肌肤白皙,一对丰满的双乳高挺着,她似乎也是刚刚醒转,与我四目相对我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竟然便是江映月,我瞧到她也是这副模样,胯间的鸡巴竟立刻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而离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吊在刑架之上被凄惨地拷打着,那女子云鬓散乱,头发垂下看不清面容。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脚掌则被铁钉钉到了刑架的两边,鲜血流出染红了她一对洁白的小脚,两腿被大大地分开,私处凌乱不堪的阴毛之下两瓣卷曲的阴唇一览无遗,她的乳房和小腹大腿,还有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粗细相间的鞭痕,刑房之中还有几个全身赤裸着的男子,个个黑黝黝的身材,胯下的阳具都高高挺起着,为首一个黑黝黝拿着皮鞭的矮个子相貌十分丑陋,而其中另一个长着三角眼身材稍胖的汉子,我认出便是这客栈的掌柜,我心中懊悔到了十分,我心中道:「方才定是中了迷烟,我怎么没看出来,原来这里竟是一家黑店?」   那相貌丑陋的矮个子正举起皮鞭,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鞭又一鞭抽打着这个受刑女子,开始伴随着每一鞭抽在肌肉之上的闷声,这女子都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喊,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弱,那男人又抽了十几鞭见没了声息,停下手来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这婊子,怎么不叫了?你不出声叫床咱们爷几个可就没意思了啊!」   周围几个汉子听了大笑起来,那女子仍是垂着头一动不动,其中一个汉子笑道:「阴二爷,这贱货多半是又想被肏了,不如让在下来肏她个后庭花,保证她立马爽得就叫起来了呢!」那叫阴二爷的矮个子哼了一声笑骂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就知道肏!前面才刚轮着肏过这贱货,现在一个个鸡巴还死挺着!咱们费这么老大的劲才抓住这婊子,要是问不出什么话来,回去不怕魏爷剥了你们的皮?」   他手下那几人忙连声诺道:「是,是!」那阴二爷冷笑着瞧了一眼刑架上那垂着头的女子,伸手到她胯间阴部握住了她的一丛阴毛忽然用力一扯,那女子顿时「嗷」地一声惨叫弹了起来,阴二爷捏住了那女子的脸冷笑道:「臭婊子,竟敢到我们青龙门来卧底!说,那件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女子抬起头来不住喘息,面上满是汗水泪痕,对那男人道:「阴二爷,我该说的都说了,求你给贱奴一个痛快罢!」   我瞧见那女子,又几乎吃惊得喊出了声,原来这被拷问的女子竟然便是纪如霜。 第09章   前情提要:   「我」叫陆寒云,是江南武林世家陆家庄的少庄主,也是一个内心有着绿帽淫妻情结的世家公子,因为我与未婚妻——江南第一大帮「天鹰帮」大小姐方绫之间的婚事,从而卷入了有着朝廷锦衣卫背景的强大势力「青龙门」与江南天鹰帮的争斗之中。   当年妻子方绫的神剑方家和我陆家一样,亦是名振一时的武林世家,但方绫的父亲死后便遭到了青龙门锦衣卫的抄家灭门之祸,方绫在天鹰帮长大,对自己的义父雷帮主暗生情愫。   方绫从方家的家传玉璧之中发现秘密,原来当年方,陆,范三个武林世家的先祖曾将吴王张士诚的藏宝图分别藏于三块家传玉壁之中,方绫为了得到范家玉璧的下落,设计截下青龙门押送范家家眷的囚车,谁知竟中了青龙门首领魏天阳的陷阱。我与方绫失散,在逃跑之中偶然被一个名叫江映月的黄衫女子所救。   在我和江映月二人结伴回延州府天鹰帮总舵的途中,又认识了天鹰帮在青龙门中卧底的女子纪如霜。可谁知在半路上的一个小镇客栈里,我们都中了青龙门的圈套,醒来时三人都已是身陷囹圄………         *************************************   阴森的地下刑房中,我正挺着阳具,赤身裸体地被吊在一边,我身旁的江映月也螓首低垂,一头如瀑的秀发披了下来,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白皙玲珑的胴体,她那对丰满的双乳高耸着坠在胸前,雪白双腿间私处的阴毛黝黑茂盛,同样被铁铐吊在刑房的墙边。   在我们面前不远处,青龙门的阴二爷正带着他手下拷问着被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的纪如霜,壁上的火把映照在他们一个个挺着阳具黝黑赤裸的身上,泛起了带着古铜色的汗水亮光。   那阴二爷伸手到纪如霜的私处,抓住了她的一丛阴毛忽然狠狠地一扯,纪如霜顿时从刑架上「嗷」地一声惨叫弹了起来,阴二爷捏住了她的脸冷笑道:「臭婊子,竟敢到我们青龙门来卧底!说,那件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不说的话,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纪如霜面上满是汗水与泪痕,她道:「阴二爷,我该说的都说了,求你给贱奴一个痛快罢!」   阴二爷冷笑道:「你这贱货想痛快?那东西你藏到哪儿了?天鹰帮派来卧底的还有别人没有?还有这对狗男女是什么人?老老实实些都说出来,老子便赏你个痛快!」   纪如霜瞧着他那狰狞的脸,嘴唇瓮动了好一会才道:「……阴二爷,那块玉璧在路上不知掉到哪儿去了,贱奴在青龙门卧底,不过因为天鹰帮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位公子和姑娘不过路上好心载我一程,阴二爷要杀便杀了我,求你放了他们罢!」   在一旁的我听到纪如霜说起玉璧二字,顿时心中一震,阴二爷却冷笑道:「你这臭婊子,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你知不知道老子最喜欢的便是慢慢整治像你这样的骚逼贱货?我们青龙门大牢里的那些各种手段滋味,你要不要尝尝?」   周围那些手下汉子听了都大笑了起来,纷纷七嘴八舌地道:「好!阴二爷您的手段咱们弟兄早就想见识一下了!」   「阴二爷,这婊子现在还嘴硬,分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您可不能轻饶了她!」   「不错不错!上次天山派的那个什么女侠,落到咱们手上时也是嘴硬得很,摆出副臭架子的模样,下到大牢里才不过几天,还不是成了只会跪着给咱们弟兄舔鸡巴的贱母狗?哈哈哈!」   「妈个逼的,咱们几个就你爽了!老子那时都是只能听着里面叫唤的声音在外面自己套出来呐!……」   我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悄悄地转头过来,只见江映月正轻咬着朱唇,虽然双手被高高吊着,但仍是全神贯注地瞧着那边赤裸的汉子们与刑架上的纪如霜,她的大腿时不时地夹紧又放松,悄悄地互相摩蹭着,腿间的阴毛已经变成一缕缕地还泛着湿湿的闪亮光泽,原来不知何时她的阴户竟然已经这么湿了。我见到她这样,心中虽然方才恐惧,但也涌起一股莫名的亢奋,胯下硬挺的鸡巴从龟头处分泌出粘液竟拉成细丝溢了出来,她转过头来恰好瞧到我,面上泛起红晕忙避开我的目光低声嗔道:「陆公子,你也真是的,到现在你还有这心思一个劲地瞧我?」   我尴尬地也低声道:「江姑娘你别见怪,如今咱们落到青龙门手里了,你可有什么好法子么?」江映月咬着嘴唇道:「我功力还没恢复,现在这模样还能有什么好法子?只能和他们拖延时间见机行事罢了,不过你放心,我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先杀了你,我们再想法子脱困便是。」   我听她竟然如此说,心中感动得有些一热,这才稍稍有些心安,那边的阴二爷已经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几根雕着花儿粗细不一的银针,对纪如霜阴笑道:「贱婊子,认识这研梅针吧?用这针封住你各处穴道以后,一会用刑之时你的感觉便会比平常更为厉害数倍,而且想昏厥过去都不能。这原是我们青龙门专门刑讯女犯之用的,你这婊子来青龙门卧底之时,一定早就盼着有一天能受用此物了吧?」   纪如霜面色泛白,她那姣好的面容上双眸早已控制不住涌出了泪珠来,她颤声道:「阴二爷,你不必说了,我只求你看在方才你已经奸过我身子的份上,一会用刑之时不必手下留情,将我快些杀了吧!」   阴二爷扬手狠狠地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纪如霜发出一声悲鸣,阴二爷冷笑道:「你这贱货,哪个女犯被拷打时不被奸过?你不把那东西的下落招出来,想死哪有那么便宜?」他手一招,几个手下淫笑着上来抓住了纪如霜本就动弹不得的身子。阴二爷将银针细细地刺入了她头顶,肩胛,脊柱,尾骨等几处要穴之上,剩余下最粗的银针,阴二爷阴笑着从纪如霜的一侧耳洞之中向里缓缓地刺了进去,直没到了最深,刺入之时纪如霜无法动弹,只能睁大双眼,口中发出疼痛的叫声。   阴二爷仿佛铁石心肠一般,对她的哭喊惨叫充耳不闻,又用银针缓缓地刺入了她的另一侧耳洞,此时的纪如霜眼睛睁得大大的,喉中发出粗重地喘息,阴二爷嘿嘿笑道:「臭婊子,这会儿感觉如何?」纪如霜口中道:「你……你们这些狠毒贼子……想让我招……休想……」阴二爷冷笑道:「这会儿谁要你招了?老子还没玩够呢!」他抓住纪如霜被钉在刑架下的一只脚用力一扯,纪如霜惨嚎一声,那只玉足鲜血四溅,竟被他从刑架铁钉生生地扯了下来,阴二爷却毫不怜香惜玉,抓住她的另一只脚又是一扳,在纪如霜的惨嚎之下另一只脚掌也被生生扯了下来,只见纪如霜那双雪白的大腿肌肉一阵颤抖,胯下阴道口那两瓣张开着的褐色卷曲阴唇瓮动了几下,一股白浊的尿液忽然从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刑房的青石板地上。   我在一旁瞧着这惨酷而又淫虐的情景心中恐惧狂跳,一旁江映月的身子似乎也被刺激得微微颤抖,我悄声道:「这帮该死的青龙门贼子,纪姑娘怎么在他们面前撒尿了?」江映月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道:「纪姑娘的穴道被他们上了银针,身体的一切感觉是平常的好几倍,方才她的双足就如同被凌迟一般,自然疼得连尿液都失禁了。」我忍不住道:「青龙门拷打犯人的手段果然好狠,纪姑娘还不如招了,免得还要受这许多折磨,江姑娘你说是不是?」江映月道:「……我……我怎么会知道?」   那边的几个手下汉子都瞧得目不转睛地,这时纷纷笑骂道:「操!还是二爷厉害,这不要脸的贱婊子被弄得连尿都漏出来了!」阴二爷也十分得意,他淫笑着握住纪如霜的一只乳房缓缓揉捏着,纪如霜的双乳虽不像江映月的奶子那么大,却也十分圆润丰盈,黑褐色的乳头似是十分敏感,阴二爷搓弄了几下竟硬硬地挺了起来,纪如霜强忍着,喉中却止不住发出了似是呻吟一般的声音,阴二爷捋了捋她的阴毛,弯下身来剥开她的阴唇瞧了瞧笑着骂道:「操,逼里都这么湿了!果然也是个一到用刑就会发浪的贱婊子!」   那些手下哄笑起来,纪如霜面上羞红地道:「……不……不是!……是方才你那银针……」阴二爷狠狠捏着她的乳房道:「还说不是?看你这奶头和骚逼又粗又黑的模样,已经被许多男人操过了吧?你还嘴硬些什么?」纪如霜面上又痛又羞道:「是!……我是被许多男人玩过身子……你轻一些……好疼……」   阴二爷一阵冷笑,反手抽了纪如霜一记耳光骂道:「轻一些?你这贱货以为自己现在是新娘子入洞房么?」他从一旁拿过了一条两头带着锋利钩子的铁链,又捏了捏纪如霜的奶子,冷笑着缓缓将铁钩从她一侧乳房的乳晕钩入,钩尖穿过乳头从另一边刺穿了出来,纪如霜惨叫了一声,鲜血顿时从她白皙的乳房流下,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   阴二爷却毫不留情,又钩穿了纪如霜的另一只乳房,接着两名手下将她解了下来,用镣铐将她的手铐在了背后,拉起她双乳间的铁链将她挂在了刑架之上。纪如霜原本雪白圆润的一对奶子此时被钩子拉长变成了又青又紫的颜色,她仰着身子大声惨叫不止,阴二爷又将她的腿抬起,将她双腿大分,一左一右地用铁铐铐在了刑架两边。   纪如霜此时的模样可说十分惨酷,她仰着身子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双乳被铁链钩穿吊挂着,双腿大张,一个女子最隐秘的阴部和屁眼此时都被看得一览无遗,她的阴部果然已是湿得很了,从阴户之中正不断有清亮的淫液往屁眼流着,周围乱糟糟的阴毛都湿了一片。阴二爷捋了捋自己胯下那根粗长勃挺的黝黑阳具,将几根手指捅进了纪如霜的阴道里抠弄了几下,然后将鸡巴对准她那两瓣合不拢的的肉红色阴唇洞口,毫不费力地缓缓捅了进去。   他鸡巴插进去时纪如霜「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弹了一弹,阴二爷将鸡巴捅到底后,又淫笑着将鸡巴拔出一截只剩下龟头,又猛地一捅到底,撞得她被钩着双乳的身子前后晃动,铁钩拽动纪如霜的乳房,她发出了大声的惨叫,阴二爷却毫不怜香惜玉,鸡巴只管前后来回狠狠地抽送撞击着,他的鸡巴每一抽都几乎只留下龟头在里,每一送却狠狠地连根捅入,他的睾丸不住撞击着纪如霜的屁眼,将她撞得身子不住地来回晃动,纪如霜眼睛睁得大大地,口中不住地发出哭喊惨呼,阴道里却不断地泌出淫水,不一会阴二爷的鸡巴周围便抽插得泛起了白白的浆液,这淫靡的模样让旁边那几个手下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悄悄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了起来。   在一旁的我看着纪如霜被奸淫,胯下的阳具也早已硬硬的涨得生疼,双手却被铐吊着动弹不了,我心中被这性虐刺激得很是亢奋,但却仍是十分恐惧害怕,既担心方绫的安危,也担心我和江映月一会不知道要被他们如何的酷刑拷打,眼下看来恐怕多半是性命难保。我向身旁瞧去,江映月正全神贯注地瞧着阴二爷奸淫的模样,她双腿不安地夹紧又摩擦着,私处的阴毛竟已经完全湿了。她见我瞧她,面上带着红晕嗔道:「陆公子,你怎么眼睛老瞧着我,都这时候了你还这么好色么?」   我忙道:「没……!我是想起我娘子方绫为她担心,不知道她会不会如今也已经落到了青龙门的手里?」   江映月轻轻叹了一声道:「你现在担心还有什么用?有些是命中注定的,她要是逃不掉,此时也一定早已经被抓了。」   我听得心中一震,道:「不会吧?江姑娘你不是说过,方姑娘她定会没事的么?」   江映月道:「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如何又不会?我们如今都这样了,她被青龙门抓住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她顿了顿又道:「陆公子,她若是真的被别人奸了,你会不会吃醋怪她,将来心中介意得很?」   我听她这样说,眼前仿佛也浮起了方绫也这样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拷打的场面,但在担忧之外,一种说不出的心酸和刺激亢奋却在心底油然而升,让我的鸡巴更是硬邦邦地,我咽了口唾沫言不由衷地道:「怎么会?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江姑娘,你说要是我娘子被他们抓了,是不是真免不了也会被这样奸淫拷打么?」   江映月瞧着我,好一会才道:「那是自然的,你没听到方才那阴二爷说的么?凡是女犯被拷打时都免不了要被他们奸淫,方绫那丫头模样儿那么漂亮,若是已经落到他们手里,恐怕你免不了已戴上绿帽子了!」   我没想到她的话竟如此恰好刺激到我心中的痒处,我鸡巴本来就已经硬得不得了了,这一下刺激,一滴精液竟控制不住地从龟头泌了出来,我还来不及遮掩,江映月已经吃惊道:「陆公子,你射精了是么?」我连忙道:「不是!……没!……」但精液已经拉成细丝滴了下来。   江映月瞧着,笑了笑道:「陆公子,你不用掩饰了吧?我早瞧出来了,你一想到方绫她已经像纪姑娘一样被人奸淫,给你自己带上绿帽子,鸡巴便刺激得不行了是么?」   我又是尴尬又是难堪,只好说道:「这……江姑娘,我求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了。」   江映月轻叹了口气道:「她知不知道又怎么样?没想到方绫这丫头寻的相公竟也是个绿帽王八,往后可有得她受的了!不过如今咱们还是先想法子出去再说罢!」   我这边还在尴尬,那边刑架上的纪如霜却凄惨到了极处,阴二爷奸淫她已有了一盏茶的时分,但还是仍未有射精结束的模样。阴二爷索性抓着吊住她乳房的铁链像晃秋千一般地,只管站着让她的身子在他鸡巴上不停来回套动撞击。纪如霜乳房被钩穿的伤口空隙被不住地撕开,鲜血从她雪白的身上流了下来,她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阴二爷面上满是得意的淫笑,他忽然从身边的刑桌上拿过一把铁剪,张开架在纪如霜的一边脚趾之上,用力一合,竟将她的一根小脚趾生生剪了下来。   纪如霜双脚死命一挣,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道:「爷!……疼!……求你住手!……我招……我都招了!…………」阴二爷抽送却并不停下,又剪下了她一根脚趾才冷笑道:「你这贱婊子要招什么?现在这会才想招了么?」纪如霜惨嚎道:「……贱婊子愿招!……那玉璧……我埋在了客栈后院那棵树下的土里……啊!……啊啊!……阴二爷,求求你饶了贱婊子吧!……」   阴二爷冷笑着手一摆,后面一个手下会意匆匆地去了,不多时将一个沾满泥土的布包拿了回来,他揭开递给阴二爷,我仔细瞧去,里面正是和我在方绫那儿瞧过一模一样的玉璧,不过却是红色的,我心中咯噔一下想道:「这不是我陆家的家传玉璧吗?为何这么多年会一直落在青龙门的手里?」   阴二爷瞧了那玉璧一眼,便摆手让手下退到了一旁,纪如霜还在不断抽泣,他冷笑着对她道:「你这卧底的内奸臭婊子,让老子们费了这好大的劲!操你妈的,如今还想让老子饶了你么?」纪如霜顿时大声尖叫起来道:「……爷,求求你饶了我罢!……爷……不要……不要!……」   阴二爷却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惨叫,只管接着将她余下的脚趾头一根根地剪了下来,不一会纪如霜那脚掌已光秃秃的,春葱般的脚趾已尽皆去尽,到只剩下大脚趾之时,阴二爷竟拿过铁钳,生生将她的大脚趾折断扯了下来,纪如霜这时已是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惨嚎,她剧痛之下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着的乳头竟被生生撕开,整个身子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刑架的地上,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第10章   刑房之中,纪如霜的脚趾被如同凌迟一般地一根根慢慢剪去,终于在剪断大脚趾之时她忍受不住剧痛,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着的乳头被生生地挣裂撕开,整个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阴二爷哼了声道:「这婊子断气了么?」一旁的手下上去探了探纪如霜的鼻息道:「二爷,她没死,只是晕过去了。」阴二爷哼了一声道:「倒是便宜这婊子了,先把她拉到一边去!」手下们将纪如霜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抬到了一边,阴二爷走到江映月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瞧到她胯下那阴毛茂密的阴户时发现竟湿了一片,他剥开江映月的阴唇瞧了瞧里面笑道:「你这婊子,模样倒是挺漂亮的,怎么下面这骚屄也这么发浪?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些招出来,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我心中提心吊胆地一紧,江映月却一脸羞色地柔声答道:「大爷你真是明鉴得很,贱妇的确是个卖身的青楼婊子,大爷难道见过我?」阴二爷一愣,笑道:「哦?你还真是个婊子?那这小白脸又是你什么人?」江映月带着嗔怒瞧了我一眼,这才答道:「别提这没用的王八男人了,他不是犯妇的相公还能是谁?」   阴二爷哼了声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卖身的青楼婊子么?怎么会有男人愿意做你的相公?」   江映月道:「可不是么!那还不是这男人愿意做王八?」她红着眼睛轻轻抽泣了一下,这才接着又道:「大爷你有所不知,贱妇名叫江映月,本是在陵州府春香楼接客的姑娘。本来贱妇也有不少相好的公子员外爷照顾,谁知道不久前遇上了这姓陆的小冤家,他仗着家里有点银子,一见到我便像个冤死鬼般非要缠着我,」   阴二爷摸着她的奶子笑道:「他是瞧你这模样儿长得美貌吧?」江映月道:「谁知道?这王八自己床上功夫不行,却偏偏就是喜欢让我服侍别的男人给他戴绿帽子,本来我一瞧见他心里便烦得很,不过看在银子份上,便也将就顺着他了,谁知后来这王八竟背着我悄悄替我赎了身,死乞白赖地说真心喜欢我,非要求着我跟他回去成亲,说以后让我做少奶奶,绫罗绸缎好吃好住,以后还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做个真正的绿帽王八。也是我一时心软答应了,谁知道他在路上又色迷心窍,竟让那扫把星上了我们的车,这才招了连累!大爷,你说贱妇我是不是命苦?」她说着眼圈一红,竟真的要落下泪来。   阴二爷听了笑道:「你这婊子说的是真的么?这小白脸当真是个绿帽王八?」江映月道:「贱妇怎么敢骗大爷?大爷你瞧他那小鸡巴,如今不是正硬着么?」阴二爷瞧着我笑道:「你这贱王八,还真喜欢娶个婊子老婆给自己带绿帽么?」   我被羞辱得面上一红,只能道:「是!大爷,求您放了我们吧!可千万别伤害我娘子……」阴二爷搂着江映月,嘿嘿笑道:「放了你们?你不是喜欢做王八么?你这做婊子的老婆倒是长得挺漂亮的,先让本大爷赏你顶绿帽子戴戴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手在江映月身上游走,先揉着她一对雪白柔软的丰乳,又剥开了她私处的阴唇抠弄起了她的小穴,江映月羞红着脸,雪白的大腿被他扣得不停地打着颤抖,她的阴核已经涨得紫红,从穴口流出的淫液在阴毛上黏黏地拉成了一条细丝,阴二爷捏起她的脸,淫笑着大嘴堵上了她的檀口,她也发出娇喘的声音舌头和他互相卷缠啧啧有声地吻了起来,好一会两人才松开,江映月的唇边还溢着涎液,她娇喘着道:「大爷,求你把贱妇的镣铐解了,让我好生服侍大爷你行么?」   阴二爷淫笑着手一摆,旁边看得鸡巴挺翘的手下解开了江映月手上吊着的镣铐,她跪在地上,爬了两步到了阴二爷的跟前,握住他胯间挺立着的那根粗长的黝黑鸡巴,伸出香舌给他细细舔了起来,他的鸡巴和睾丸阴毛之上还沾着方才奸淫纪如霜时留下的白白浆液,但江映月竟毫不嫌弃般,用舌头来回扫动替他全部细细舔干净才和着唾液咽了下去,舔完之后又将他整根鸡巴含入口中来回地吞吐,好一阵才吐出来握着肉棒为他来回套弄,一面低下头去为他细细舔着那黑乎乎的睾丸卵袋。   我瞧着她如此地主动取悦阴二爷,心中不知为何竟真的泛起了一股酸酸的妒意,我与江映月虽然才见面不久,可在患难之间对她早已产生了一种感觉亲近的情愫,在我的印象中她虽然十分美貌,但也有一种令人始终不敢太过亵玩的清冷气质,可如今在这刑房之中,她却像个女犯一般跪在这模样丑陋的矮个子面前,为他做这下贱的口交之事,偏偏她的神情之中仿佛还带着一些享受和渴望,而我而只能徒劳地翘着胯下的小鸡巴,眼睁睁地瞧着她一会还要被人奸污身子,一想到这些心中就无比心酸与刺激,一时间仿佛自己倒真像是她的绿帽老公一般,眼下这危险的处境倒是顾不得多想,反而抛在一边了。   阴二爷叉着身子,面上带着一股满足得意的淫笑瞧着身下为他口舌侍候的江映月,他淫笑着道:「没想到你果然还真是个卖身的妓女婊子,一定侍候过不少男人了吧?嘴上的功夫倒挺厉害么!」江映月舔着他的鸡巴,神情讨好地对他娇媚笑道:「哪里?大爷你这鸡巴才叫厉害,不像我那绿帽相公似的废物小鸡巴,每次弄一会就射了呢!」   阴二爷听了哈哈大笑道:「是么?难怪你这婊子方才浪成那种模样!那大爷今日便好好地肏肏你这骚穴,也让你这没用的王八老公瞧瞧,肏他老婆的鸡巴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江映月柔声道:「好!……多谢大爷!」她站起身来撑住一旁拷问的刑床,背对着阴二爷躬着身子,撅起了她那对挺翘的雪白臀部,我瞧见她那阴毛浓密的私处果然真的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阴二爷淫笑挺着鸡巴走上前去往她白臀上狠狠抽了两记,江映月娇媚地叫了一声,我瞧着她竟真的要在我眼前被人奸污,心有不舍之下脱口而出喊道:「……娘子!……」   阴二爷笑道:「贱王八,叫什么叫?」他说话间,胯下那黝黑的鸡巴已经对着江映月那两瓣流着淫液的黑褐色阴唇之间缓缓顶了进去,江映月顿时也从喉间「啊……」地一声,发出了一股带着满足的悠长呻吟,阴二爷握住她的两瓣雪臀,开始狠狠地抽送了起来。   刑房之中充满了「噼噼啪啪」的交合之声,江映月云鬓散乱微咬朱唇,面上的神情又像愉悦又像痛苦一般,开始之时她还只是发出一些娇啼婉转的嗯嗯声音,渐渐地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地大声呻吟,她胸前那奶子垂吊时显得更加丰硕,伴随着抽插不停地来回晃动,连她身前刑床上的铁链也在「当啷啷」地来回作响,我瞧得又是刺激又是虐心,阴二爷却毫不留情鞭鞭有力地像个活塞一般,伴随着她的淫叫往她小穴里只管狂抽猛送,他旁边那些手下人带着羡慕的神色瞧着,一个个自己握着鸡巴忍不住套弄了起来。   阴二爷一面奸淫着抽插着,一面把玩着江映月的两瓣雪臀,他瞧着江映月那褐色微微外翻的肛菊,将他的手指慢慢捅进了她的肛门之中,江映月顿时「呀……」的一声娇吟,身子弹了起来,阴二爷笑着道:「你这婊子屁眼倒也挺紧致的,爷替你用用刑如何?」江映月红晕满面,咬着牙道:「……别,别!……爷……玩我下面就好……」阴二爷淫笑着从旁边拿过一个像铁梨子一般的拷问女犯刑具,用抵着江映月的屁眼旋动着缓缓塞了进去,江映月顿时双眸睁得大大的,撑在刑床上面似是努力放松着自己肛门,面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爽一般,喉中不断地发出「啊啊啊啊……」的叫唤,不一会整个刑具好不容易才都塞入了她的肠道之中,江映月的雪臀上已经都是汗水,阴二爷笑道:「看不出你这婊子的屁眼倒是厉害,难不成以前受用这刑具么?」   阴二爷肉棒抽插不停,手上却旋动着那刑具上的转钮,随着那刑具的慢慢扩开,江映月的屁眼也被渐渐撑大,江映月喘息中不住尖叫道:「啊啊……大爷……受不了了……贱妇的后庭……要裂了!!………啊啊啊!…………」   阴二爷笑道:「裂了么?老子就是要看你屁眼开花!」说着阴二爷将那刑具猛然一拉,「卟」的一声,江映月的肛门顿时变成了一个往外翻着合不拢的红色肉洞,「啊啊啊!………」与此同时江映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她脚掌上的脚趾紧紧合拢在一起双腿不住颤抖,,雪白肌肤泛起了阵阵桃红,她双眼紧闭面上神情又似痛苦又似用力一般,任由身子在不住地痉挛高潮。   阴二爷瞧着她高潮的模样,笑着道:「你这骚货!玩屁眼也会高潮么?」江映月此时已经软绵绵地瘫了下去说不出话来,阴二爷拔出鸡巴,又对着她那合不拢的肛门肉洞顶了进去,毫不费力地尽根没入,江映月只发出了微微地「嗯」的一声,阴二爷将她身子翻了过来仰面朝上掰开了她的双腿,江映月无力地任他奸淫着屁眼,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声音。阴二爷又肏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终于皱着眉头闷哼一声,身子往里面狠狠一顶,好一会才将鸡巴「啵」的一声抽了出来,我瞧着江映月那合不拢的屁眼里顿时流出了浓浓稠稠黄白色的阳精。   江映月无力地仰躺在刑床之上,仍在不住地喘息着,阴二爷瞧了瞧周围那些还在套弄着鸡巴的手下汉子笑道:「你们这帮家伙眼馋什么?也赏你们上去玩玩罢!」那些汉子乐得欢呼一声,争先恐后地向江映月扑了过去,我瞧着第一个汉子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顶进她的小穴里才抽送了十几下便射出了精液,后面两个一边套着鸡巴一边焦急等待着,但都是插进去一会便射出了阳精,最后一个汉子实在忍不住,竟射在了她的乳房之上。我瞧着又是心酸又是无能为力,羞辱和嫉妒的感觉交织在心中,让我的鸡巴硬梆梆地涨得难受生疼。   好一会那些手下汉子都在江映月身上射出了精液,阴二爷这才道:「你们这帮家伙,一个个都玩够了么?」那些手下汉子笑着道:「够了!」另一人笑道:「操她妈的,好久没玩这么漂亮的女犯了,多谢二爷的赏!」   阴二爷冷酷地一笑道:「玩够了便做事罢!把纪如霜那婊子困起来带上车,咱们还要连夜赶回去复命呢!」一位手下人道:「是!请问二爷,这两个男女是不是也一并带走?」   阴二爷冷笑道:「这两人留着没用,这婊子倒是有点可惜,不过算了,杀了他们将首级割下来,当做处死的反贼奸细一并带回去请赏罢!」那手下楞了楞,一拱手道:「是!」   我瞧着江映月还在刑床上软软地不住喘息,那汉子已经拿过匕首向江映月走来,心中止不住大惊狂跳,就在我正想要喊出声来之时,江映月忽然身子弹起同时闪电般地出手刺向那汉子的双眼,那汉子淬不及防间双眼一闭,他手中的匕首已被江映月瞬间夺过,只见白光一闪,那汉子已经捂着喉咙惨呼着歪倒了下来,   这下变起突然,剩下那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江映月已经迅如白影一般地手起匕落,其余三个手下汉子都纷纷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阴二爷来没来得及抓起兵刃,江映月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此时的阴二爷面上得意之色全无,身子不住颤抖面上还强自镇定地道:「女……女侠,……有话好说!我们可是朝廷青龙门的锦衣卫,请问女侠你……你到底是何人?」   江映月冷声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我只问你,魏天阳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阴二爷道:「你是说魏爷么?他……他如今应该是延州府吧。」   江映月道:「延州府?他在延州府打算做什么?」阴二爷道:「这……这我如何知道?」江映月将匕首一抵道:「你说不说?」阴二爷无奈道:「好吧!……我听说有位姓范的姑娘,如今正押在延州镇抚司的大牢里,这姑娘是个十分重要的人物,魏爷多半是要去亲自审问吧?」   江映月冷冷道:「好!」她匕首一划,阴二爷捂着咽喉,也双目圆睁地软软倒了下去。       *********************************************   江映月瞧着地上躺着阴二爷他们几人的尸体,微微松了口气神色却是十分疲惫,她走过来替我解开了镣铐,我手上刚刚松开还未来得及开口道谢,她已身子一软恰好倒在了我的怀中。我心中一紧连忙抱住她道:「江姑娘,你怎么了?」江映月无力地低声道:「我方才功力还没恢复便运动真气过度,如今经脉逆流全身乏力,陆公子你小心一些,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连忙道:「是!」我扶着她我们二人出了这刑房,左拐右拐地拾级而上,才发现原来这里竟是这客栈的地下室,此时客栈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夜晚,客栈里似是空无一人。我瞧着我和江映月两人都是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便回到了楼上客房里将她扶到了榻上,又回到地下刑房里将仍是昏迷不醒的纪如霜抱了上来。我回到江映月房里,见她仍是赤身裸体地软软躺在榻上,我便用铜盆里的清水湿了布巾替她擦着身子,江映月面上羞红着轻声道:「陆公子,多谢!」   我瞧着她笑道:「多谢什么?应该是我多谢江姑娘你才对,你救了我两次,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我布巾擦到她的腿间,她犹豫了一下让我轻轻地分开双腿,只见她私处阴毛凌乱,那肿胀外翻的阴唇上满是黄黄白白的阳精与分泌物,泛着刺激的腥臊气味,可不知为何,这气味却异常刺激着我身下那硬邦邦的鸡巴。江映月摇了摇头对我轻声道:「我不要你报答我,只要你对方绫好便是了。」   我笑着道:「我对方绫好,便不能对你好么?」我低下头去埋头到她胯间,伸出舌头舔上了她那两瓣卷曲肿胀的阴唇,她身子一弹,惊呼了一声道:「不要!……别……」她想将我的头推开可双手无力,只能任由我舔着她的私处,她的阴户上满是黄黄白白的阳精,阴道口与外翻的肛门尽是性交过后混合着淫水与阳精的浓烈气味,我舔到口中尽是腥腥咸咸的味道,可这气味对此时的我就像是催情剂一般。我将她阴户外面到屁眼上黄白黏糊的分泌物舔得干干净净,她也不再挣动,喉间渐渐响起了嗯嗯啊啊地呻吟叫唤,我的舌头刮过她阴唇的外翻皱褶,又上下扫动着她那颗紫红肿胀的阴蒂头,最后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舔弄着,她随着我的舔弄,声音也高高低低地淫叫了起来,她突然轻声笑道:「你这王八,你非要把别人射到我里面的那些阳精都吃干净才甘心么?」   我道:「是!江姑娘,你给我好么?」江映月轻声道:「好吧!你这王八,早晚有一天,你也要这样吃方绫那丫头的……」随着她的话音,我突然感到她小穴内肉壁一阵阵地强烈收缩,几下之后忽然从深处涌出一大股腥臭粘稠的浓精出来,一股又一股像小便一般地从她阴户深处流出,我连忙张口接着大口大口地吞咽,嘴边却还沾了许多黄黄白白的精液来,我感觉身下的肉棒硬得生疼,伸手到胯间轻轻撸了两下,险些刺激得几乎要射精出来。   江映月瞧着我笑道:「你这王八,这下子吃本姑娘的精液吃够了吧?」我分开她的双腿,阴茎抵着她的阴户道:「还没够,江姑娘,你给我一次好么?」说话间腰间一耸,江映月闻言面色一变道:「不要!……不可以!……」但她还没来得及说完,我的阴茎已经送入了她的阴户之中,江映月神色又气又急,她眼中似乎都要滴下泪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三番两次地救你,你……你怎能这样对我?……还不快拔出来?」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又热又滑,我的阴茎似乎被火烫地包裹一般,那里又能舍得拔出来?我索性一边抽送口里一边道:「为何不行?……方才那些男人个个都奸过你了,你怎么就不舍得给我一次?……」江映月也急道:「……那怎能一样?……他们谁都行,偏偏就是你不行!……你还不停下来?……」我气喘吁吁地道:「我停不下来!……啊啊啊……江姑娘……我要射了!…………」江映月尖叫道:「不要!……………」我不过才用力地抽送十几下,一股射精的冲动便油然而生,我的龟头一麻,憋了一晚上的鸡巴瞬间颤抖着有力地喷出了精液,我的整个大腿像痉挛似的不停抖动,我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前泛着白光,尽情享受着巨大射精快感。   我过了良久才从射精的快感中缓了过来,我眼前渐渐清晰,这才忽然发现江映月在我面前用衣裳遮着身子,两眼满是羞愤地瞧着我,我刚开口道:「江姑娘……」一句话未说完,只听见「啪」地响亮一声,我面上火辣辣地一热只觉天旋地转,原来已被她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我捂着脸刚爬了起来,她又是一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胸前,我只感觉到我身子从榻上飞了出去,背后撞到柜子「哗啦」地一声,我只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面上一阵热热的感觉,我睁开眼来,原来是窗外的阳光从窗棂投照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我瞧了瞧四周,原来已是日上三杆,自己正睡在客栈房中的软榻之上,我坐起身来,脑海中渐渐回想起了昨晚和江映月的那些经过,我低头看去,胸前的掌印清晰可见还微微有些窒痛,我道:「江姑娘,江姑娘!」四处却静悄悄的无人回应,我穿上衣裳环视房中,只见桌上压着一张娟笺,我拿起来看时,只见上面用工整娟秀的字迹写道:「好自为之,后会有期。映月」   我放下娟笺,心中怅然若失,心中深悔昨晚精虫上脑的一时鲁莽唐突,我出去瞧时,隔壁房中的纪如霜也没了踪影,我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昨晚的那块红色玉璧,我飞快地跑到客栈的地下刑房之中,只见阴二爷和他手下的尸体还躺在那里,可哪里还有玉璧的影子?我又回到客栈房中,推开窗户向外瞧去,就连来时的车马也早已不见了,我呆呆坐了良久,心中想道:「看来江姑娘临行时不但带走了纪姑娘,还将玉璧也一并拿走了,不知她是否能原谅我,我到了延州府之时,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我心中又是懊悔又是郁郁不乐,胡思乱想了半天,这才打算收拾东西离开此处,就在我下楼正要离开之时,忽然客栈之外传来了一阵急速凌乱的马蹄之声,一群穿着锦衣卫服色的人到了客栈之外翻身下马,他们疾步冲进店来,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长刃架颈按着跪在了地上,我听见有一人踏着马靴进来的声音,有人躬身抱拳道:「禀告姑娘,在客栈里刚刚抓到一人,却不见阴二他们几人的踪影。」   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抓到的人是谁,让我瞧瞧!」   我觉得这声音甚是耳熟,我抬起头来瞧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色衫裙的女子,她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美眸眼波流动,原来正是柳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