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虐江湖志(第一卷) 第01章 *********************************** *********************************** 夕阳西斜,落日的余辉将远处的山岚和田野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照得半山大门前黑风寨的金字大匾更加金光闪闪。 寨门前,几十个喽啰将一白一紫两个年轻女子围在中央。 白衣女子身段高挑,容颜白皙秀美,清丽脱俗,她身边的女子一袭紫衣,容颜更是绝美,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迷人的腰段,清淡的朱唇,美艳不可方物,还带着一丝让人不敢侵犯的高贵气质。 白衣女子此时拿着一把剑,婷婷玉立站在圈中,紫衣少女毫无兵刃,一手牵着白衣美女,还拿着一把花束。美目远眺着远处山岚的夕阳美景。恍然对身边之事毫然不放在心上,仿佛只是在郊游踏青一般。 白衣女子话音冰冷地说道:“你们死多少个也是白死,还是叫你们的寨主滚出来吧!” “妈的,就你们两个骚娘们?好大的口气!” “给她点厉害瞧瞧,让她知道我们黑风寨是什么地方!” “大家一起上啊!要活的!抓了这两个娘们献给寨主领赏啊!” 几十个喽啰们一个个目露凶光,一声呐喊,一齐举刀冲上去。几记金铁交加声后,接连几声喽?的惨叫,一个喽啰飞起,一大片鲜血溅到了黑风寨的牌匾之上。 黑风寨的后堂里,却是另一番淫秽景象。一个全身精赤的光头黝黑大汉正坐在堂上的虎皮大椅中,大汉身上十几条刀疤,面上一条从前额到鼻梁的刀疤更添凶悍之气。黑大汉怀中抱着一个长发垂下,全身赤裸的少女正在奸淫。 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上布满暗红色的鞭痕,乳房周围还有仿佛是烙铁留下的疤痕。一对娇小坚挺的乳房正在黑大汉的大掌用力的揉搓下变换着形状。深红的乳头上竞然穿着一对铁乳环,此时也被大汉套在手指上不停的拉扯。 少女反身背对大汉跨坐在大汉大腿上,双手却被一副手枷铐锁在背后,蜜穴上方的阴核正被大汉另一只手狠狠的搓弄,而蜜穴正被黑大汉黝黑粗壮的肉棒贯通到底不停的抽插着。 少女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混合在一起,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迹。但她的小嘴却被一个红色的箝口球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正在奸淫少女的便是黑风寨的寨主丧命神黑霸天。黑寨主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黑风寨作为一个山贼长期盘据的寨子,寨主手下带领着六,七百人,原本做的是一些对周边打家劫舍,抢劫过路客商钱财,还经常掳掠些女子上山淫辱折磨的快活事情。 本可以把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发扬光大。但在一个月前,一个神秘人许下重金,请黑风寨在山下劫杀一行车队。这趟活虽做了下来,可是对方才七八个人,黑霸天却付出死了几十个手下的代价。更背运的是,黑霸天过后才发现,这行车队的主人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 慕容家是江湖上四大家族之一,相传祖上曾是王侯之家,财力雄厚,黑白两道江湖势力庞大。虽然近年来不再轻易涉足江湖纷争,但是门下子弟个个都是武功高强,因此无论是哪门哪派都不敢小视,但是近年来却发生一个大变故。原家主紫衣侯慕容不凡神秘失踪,生死不明,而之后接替家主之位的却是慕容不凡的女儿,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绫。 慕容绫貌美如花,清丽迷人。早已是芳名远播,加上慕容家的财富和势力,不少英俊侠士都纷纷拜倒在石榴裙下,各处的名门大派的公子慕名前来求亲的更是不断,却都被慕容家回绝了。 这次慕容不凡神秘失踪后,江湖上有些自恃武功高强的登徒浪子,趁机到慕容山庄去打慕容家小姐的主意,都是连面都没见着就被慕容家的卫士打得落荒而逃。 还有些门派势力,欲乘慕容家遭变之时趁虚进犯,慕容家的各地分堂均严密防守,占不到丝毫便宜。有些进犯山庄之徒,被人发现手脚四肢被斩去,眼珠舌头被挖掉扔在庄外大路边,惨不忍睹。许多觊觎慕容家势力之人,只好暂且放下主意。 “妈的!要是知道点子竟然是慕容家的,犯不着为了五百两黄金去惹下这个仇家!” 黑霸天每当心情郁闷的时候,就会对从山寨地牢里提个女犯人来折磨强暴来以发泄。看着在自己胯下呜呜呻吟,眼中露出求饶眼神的少女,黑霸天心里才感觉稍稍快意。 “妈的,听说那慕容家的小娘们漂亮得不得了,要是落到老子手里,非狠狠的拷打个几天几夜,再奸她个死去活来不可!”想到这里,黑霸天兴奋得肉棒大涨,发泄一般的狠狠的在少女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把胯下强暴着的可怜少女意淫成慕容绫。抽动百下过后,黑霸天突然一阵快感冲脑,虎吼一声,挺立在阴道中的肉棒马眼大开,精液不停狂喷。 肉棒在少女阴道里射出浓精。黑霸天一边射精一边狠狠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射着精液中兴奋得拉着乳环突然猛力一扯,少女一声惨叫,半个左乳头被撕开下来。少女眼一翻白,晕死了过去。 黑霸天哼了一声,把少女扔到一边。突然外面一阵嘈杂,一名寨丁满头大汗慌慌忙忙地冲进了后堂。 “寨寨寨寨寨寨主!大事不好啦!有人杀进来了!弟兄们死了几十个也拦不住啊!” “什么?”黑霸天顿时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来了多少人?是官兵吗?” “回禀寨主,不是官兵,是是是……两个女的!之前在寨门前叫您滚出来,现在杀进来了……” “两个女的!”黑霸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武林高手,黑霸天也顾不上穿裤子,慌忙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抄起自己的兵器——百斤重的九环大砍刀。 砰砰!两声爆响,两名寨丁接连飞着进来先后落地,内堂门板也被砸飞,门外现出两个人影。白衣女子牵着紫衣少女的手,紫衣少女手上依然还拿着花束,两人仿佛散步一般漫步走进内堂。白衣女子看也不看围的几名小喽啰,长剑一扬剑光一闪,小喽啰们立刻都惨叫着飞了开去。 紫衣少女看到黑霸天举刀全神戒备着,胯下湿淋淋的巨炮却还依然硬挺的模样,俏脸一红,旋即嫣然一笑说道:“萧玉你看,听人说黑风寨也是闻名岭南的大寨子,看来寨主武功也一定是很高的了。你看,寨子都被人家打进来了,寨主还有雅兴在后面玩得这么开心呢。” 白衣女子微笑道:“黑寨主武功高不高倒不知道,但是‘那里’的功夫一定是很厉害的了,绫儿你要有雅兴,不如亲身让寨主一试?” 紫衣少女面露红晕,娇羞的嗔道:“你这人好讨厌!老是不安好心!” 两女旁若无人般在说笑,完全不把黑霸天放在眼里,黑霸天大怒,趁两人不备,大喝一声,鼓劲挥动大刀向两人头上全力劈去。 眼看刀锋就要斩到了,二女却避也不避。黑霸天正得意,却不想眼前人影一闪,一刀劈了个空,正疑惑间,忽然手腕感觉一震,大刀竞脱手飞出,黑霸天一怔,只觉咽喉凉嗖嗖的,黑霸天定睛一看,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剑锋指着自己的咽喉已不到一寸。正吓得一愣间,白衣女子衣袖一拂,黑霸天被一道劲风击飞五丈开外,哗啦啦压得虎皮大椅散了架。 “妈,妈的!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找大爷的麻烦?”黑霸天从碎椅子里爬起来,却感觉身上并无大伤,却被对方这闻所未闻,鬼神莫测的武功吓得双腿发抖,心里发虚但嘴上还是要硬充好汉。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说:“我叫萧玉,这位是我的妻子,慕容山庄的宫主慕容绫。贵寨与我们慕容家有些过节,既然寨主不肯相见,我们只好得罪了!” 慕容绫白了萧玉一眼,嗔道:“胡说八道!谁成了你妻子了?” 黑霸天大吃一惊,没想到名动天下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大小姐慕容绫,竟然是这样一个貌若天仙,清丽袭人,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片刻前心里还在意淫的慕容小姐,这会儿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怎么这个萧玉明明是个女子,又称她是自己的妻子? 黑霸天再想下去脑筋都要乱了,不过现在自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这点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心里只有大呼倒霉惹上了慕容家这个灾星,只好换了副客气的嘴脸,心虚地问道。 “原来是慕容宫主和萧姑娘光临敝寨,失敬得很!但却不知敝寨何处得罪了二位,令二位他妈的来此?” 萧玉听到黑霸天的文诌诌场面话里还带着句粗话,不禁菀尔一笑。 慕容绫美目流盼,却在被一旁地上刚被虐得昏死过去的少女惨状吸引。少女赤裸的全身布满暗红的鞭痕与烙伤,双手还被木枷反枷在背后,左乳头被撕开的伤口还在流血,两腿间的蜜穴里,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和地板上成了一小洼白色的液体。 这样淫虐的情景却让慕容绫看得微微失神,心跳加速,觉得小腹一股热流传到腿间,自己的蜜穴已经是湿润不已。慕容绫又瞟了一眼黑霸天的胯下巨炮,虽然被惊吓的有点松软,但仍是沉甸甸的睾丸与粗长肉茎挂在胯下。 “天……他的肉棒好大……却不知道被他拷打强暴的这许多女子,可怎受得了……” “绫儿?”萧玉轻声呼唤才让慕容绫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是红晕满面,双颊火热。萧玉将她的刚才的神情看在眼里,脸上只是微微一笑。 慕容绫收敛心神,转向黑霸天冷声说道:“黑寨主,我们慕容家与贵寨一向素无仇怨,寨主却为何要劫我财物,杀我门人?我慕容家虽然一向不愿与各门派之间有无谓争斗,但与我慕容家为敌者,无论是谁,到天涯海角我慕容家也要取他性命!” 黑霸天硬着头皮道:“禀告宫主,劫杀贵府车队虽是我黑风寨所为,只因为事前有人上山,许下五百两黄金说是请山寨为他报一私仇,这才误伤贵府人马,可我们事前并不知道是贵府人马啊!” 黑霸天瞟了一眼慕容绫,她一张俏丽的脸上神情似乎并不像是要立刻痛下杀手的模样,壮着胆子继续说:“事已至此,请宫主恕罪!敝寨愿意立刻赔还贵府损失的一切钱物,再做他妈的三天三夜水陆道场,超度贵府的死难兄弟……” 慕容绫忍不住扑哧一笑。萧玉却说道:“那许下重金之人,是什么样子?” “那人非常奇怪,是个蒙面人看不清相貌,只留下金子和口信便离去了,好像武功也不弱!”黑霸天顿了一会,说道:“他妈的!我黑霸天虽然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可是言而有信,说一是一,绝不假话骗人!宫主要是不信,一剑把我杀了便是,只请放山寨其他兄弟一条活命,他们都不过是跟我混饭吃的……” 慕容绫不等黑霸天诸多废话,却一笑对黑霸天说道:“黑寨主,听说你不但好色如命,而且还嗜好强暴女子,许多被你抓来的女人都被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眼光一转,看着地上的少女说:“就和这位姑娘一样?” 黑霸天道:“不错!在下这辈子玩女人无数,不但喜欢淫人妻女,还喜欢先虐后奸,拷打后奸完再杀,实在是罪大恶极之至!请宫主恕……” 慕容绫摆摆手,打断黑霸天的话说道:“像你这样的坏蛋淫贼本应该一剑杀了,但本宫今天给你一个机会。在十招之内你能打散我手上的花束,我们立刻离开黑风寨,以后此事慕容家不再追究。若是不能,就请你自行了断好了!” 说完纤手一招,黑霸天被打飞的大刀呼的一声飞回来,当啷落在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这小妮子的口气好大,莫非她武功厉害到这样的地步?转眼看看萧玉,萧玉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慕容绫,毫不像要出手帮忙的样子。 慕容绫说道:“黑帮主,你不快点,难道你不想活命吗?” 黑霸天心一横,一把抓起大刀大喝一声,“宫主得罪!”,一招横断千军,便向慕容绫腰部横挥过去。他为求活命,一出手便使尽全身所学,之前那招乃是虚招,刀锋还未到,又改为斜劈。慕容绫的身影一晃,黑霸天已经刷刷刷连劈三刀,三刀却都落空。 后堂地方不大,黑霸天把大刀舞成一片刀光,却始终触不到那紫色的身影。 黑霸天心下惶恐,眼看十几招过去,虚劈一刀便想拔脚冲出门外,眼前一花,慕容绫不知道何时手中多出一把短剑,指着黑霸天眉心。冷冷地说道:“怎么,还想逃吗?” 黑霸天吓得双脚一软,扑通跪在慕容绫面前,磕头如捣蒜的不停喊道:“宫主恕罪!求宫主饶命!” 慕容绫看着原本凶神恶煞的黑霸天竞成这副模样,还想寒起脸来说点什么。 他们二人此番闯寨,本来就不打算取黑霸天的性命,只是略施薄惩,意在慑服而已。慕容绫看到萧玉已经转过头去暗笑不止,只好说道:“黑寨主,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暂时饶了你,你先起来吧!” “谢谢宫主,谢谢萧姑娘!”这几句话在黑霸天听来不亚于仙语纶音般,如蒙大赦,又殷勤的磕了几个头,才爬了起来,腿一软,扑通又坐了下去。 慕容绫走到那裸身少女身旁,蹲下身去扶起那少女,掌力发动,少女手上的木枷裂成几片。那少女悠悠醒转过来,方知自己得救,嘤嘤的哭泣起来。慕容绫回身对黑霸天正色说道:“虽然饶了你性命,但你必须答应本宫主两个条件!” “宫主有何差遣,尽请吩咐,小的一定去办!” 慕容绫冷冷说道:“第一条,这山寨里关押的无辜女子,你立刻放了,散发盘缠让她们离开。今后你们不得再有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等等恶行。” 黑霸天心想,放了这些美女,还不准掳掠,我们今后还做个屁的山贼啊?可是比起眼前命悬人手来,还是性命要紧。当下只好磕头说道:“谨尊宫主吩咐! 从今往后,我们黑风寨就地散伙,兄弟们都回家务农,再也不做贼匪了!我手下谁要不肯,他妈的我一刀劈了他!“ 慕容绫听他这样说,忍不住一笑,又板起脸道:“谁要你散掉黑风寨了?你这里好几百人怎么安置,难道个个都回家种地不成?” “那……宫主的意思是……” “第二条便是,从今往后,黑风寨成为慕容山庄的分堂,山寨以你为首,上下必需尊我慕容家的号令,既然命你不得再奸淫掳掠,山寨的钱粮自然由我慕容家供给。”慕容绫缓缓说道,“不过,你若是对我起了异心,我慕容家立刻取了你们山寨上下的性命,怕也不难,这你可接受?” “什么?宫主此话当真?”黑霸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不愿意为我慕容家效力吗?” 黑霸天的黑风寨虽有六七百喽?但手下都是些武功平平之辈,许多只会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欺压周边镇子的百姓而已。不说慕容世家这样名门大派,就是和些野鸡小帮会比都着实实上不了档次。 而且周边县里的其它几个山寨,如恶虎滩,青风山,麒麟寨等几个大山头,也早就对黑风寨这点地盘饿狼似地盯着了。如今有慕容山庄这么强的背景,再也不怕有人来进犯,而且还管吃管工资,这样的好事简直不亚于天上掉馅饼。让黑霸天怎能不感激涕零? 黑霸天跪在地上,双肩激动得不断起伏,大声说道:“他妈的!谁又愿意做一辈子的山贼!能投靠慕容山庄这样的世家名门,是我黑风寨兄弟的福气。我黑霸天发誓,今后洗心革面,再不做那些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的无耻勾当,率领黑风寨上下,一心一意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如有违誓,我被人乱刀分尸,不得好死!” “好!”慕容绫纤手一扬,嗒的一声,一个小布袋扔到了黑霸天的面前。黑霸天打开,袋里是一块紫色的令牌,一个小瓷瓶和一张银票。 “黑寨主,这是一千两黄金,还有我慕容家的九龙令,瓷瓶里的百花续命丹不但能治你重伤的伤势,还能助你功力大增。稍后我自会派人上山,助你统领山寨,再传你慕容家的武功。” “谨尊宫主吩咐……不,我黑风寨上下兄弟,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黑霸天捧着袋子喜不自禁,大声指挥在外面已经是看得傻了的寨丁和小喽啰们:“快快,还不向大小姐和萧姑娘磕头!” “……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 慕容绫转身笑着对黑霸天说道:“黑寨主,你不要再叫他萧姑娘了,你应该称呼萧玉为萧公子才对。” 第02章 萧玉和慕容绫二人进入黑风寨,收服了寨主丧命神黑霸天。使黑风寨成了慕容世家的分堂。被饶了性命的黑霸天感激涕零,召集起山寨的其他小头目与寨丁们,率领黑风寨上下发誓向慕容世家的宫主慕容绫效忠。 黑风寨其余头目与喽罗本来就是只会打家劫舍,视财如命的山贼。本以为这次寨子必定被灭,却听说今后有财力富可敌国的名门大派慕容家背后支持,再也不担心其他势力来攻,均是大喜过望,纷纷表示今后誓死效命慕容家,黑霸天命手下收拾了其他死去的喽啰尸体,把山寨里外打扫一番,当晚大开酒宴庆祝,殷勤款待二人。 事情既了,萧玉和慕容绫二人也暂且无事,便在后山一处清净的小院里住下了,黑风寨的人也不敢来打扰,二人白天踏青看山,以林泉溪水相伴,避开江湖纷争,悠闲的过了几天神仙的日子。 ************ 夜晚,月色如水,后山的僻静小院的厢房里,一位白衣美少年抱着一位紫衣美少女靠在床边,二人耳鬓撕磨,正是萧玉和慕容绫。 萧玉已经回复男装,仍是一个肌肤如玉,俊美秀丽的美少年。此时两人平日在人前的冷酷与淡漠全然不见,两个人搂靠在一起彼此相视,面上洋溢着如同普通小情侣一般的幸福神色。慕容绫柔声说道:“玉郎,明日带我去山顶的寒潭,我们在那里戏水钓鱼,好不好?” 萧玉抱着慕容绫,微笑说道:“宫主有命,怎敢不遵?不过今天我收到镇上分堂派人快马送来的书信,慕容前辈他们让我们事情办完便回,有事与你商议,叶知秋也已经回到了山庄。恐怕,我们也要尽快动身了。” 慕容绫慵懒地靠在萧玉怀里,看着灯火幽幽地道:“其实长老他们比我厉害多了,我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我做这个家主呢?如果能这样享受悠闲山林,避开江湖的日子,该有多好?” 萧玉轻抚慕容绫的青丝秀发,温言抚慰道:“慕容前辈他们是一片苦心,慕容家的家业始终要你继承,你这次独闯黑风寨收服黑霸天,慕容前辈他们知道了一定高兴不已。”语气一转,又道:“只是出重金让黑风寨来劫杀我们的车队的神秘人,不知道是何门何派?他们如此做法,借刀杀人,难道是魔……” 慕容绫纤手一扬,窗户与房门尽皆合拢,才从怀里轻轻地拿出几片薄薄的羊皮纸书页。这几片书页已经卷边残破,显然是年代非常久远的古物。上面写着弯弯曲曲的文字和图案,在烛光下颜色暗红发黑,当看来初竞是用鲜血书写而成。 慕容绫凝视这几张羊皮书页,轻轻道:“中土淫魔教处心积虑,为了这些秘卷残页处处对付我慕容山庄,希望我们回去以后,叶大哥能尽快解开这卷中的文字,找到能对抗魔教的办法才好。” 萧玉神色凝重,轻轻抚摸书页上的血字缓缓道:“这上面的文字称做古希伯莱语,是在海外东土也早已失传多年的文字,叶大哥曾经说过,这书中的文字是用远古神罚之罪人的鲜血写成,在海外东土被称为‘淫魔圣典’。” “这本经文不但包含了中土淫魔教的教义和秘辛,更有着许多高深的海外东土武学,还有被称为黑魔法的西洋秘术。学成施为以后能借助鬼神之力,相当于中土传说的修仙之道。其威力与后果,已然超出了普通人世间的范围,在西洋,也是常人所绝对禁止触碰的。” 萧玉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闪过一丝忧虑,续道:“叶大哥当年还是魔教护法的时候,仅凭圣典中的一点武功与淫修,已是纵横江湖,得下‘辣手淫魔’的称号。谁若能尽数得晓这本秘典的所有奥秘,那将会是超越世间想像之力……可惜我对这古希伯莱文,也是知之甚少。不然,这上面的文字便能读懂一二了。”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慕容绫道:“当日叶大哥叛出中土淫魔教,同时也带出了部分秘典经文。在那之后便全心研究秘典文字,又传我们其中的武功,意图一起挫败淫魔教吞并中土武林的野心。他现在既已回到慕容山庄,想必已经有了进展,我们早日回去,把这几张秘典残片也一并交给他,可好?” 萧玉点点头道:“自然应该如此。”将残页轻轻合起,交慕容绫贴身收藏了起来,又笑道:“绫儿,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隐隐有未来慕容世家的领袖之风。只是轻轻几下子,就让那黑寨主折服得五体投地,对你是敬若仙女一般。” 慕容绫对萧玉温柔一笑,说道:“收服黑风寨本来就是你的主意,要是依我原来的脾气,那黑霸天早就一剑杀了,现在慕容家又多份实力,都是多亏了玉郎你。那秘典上的武学,其实对我并不重要,我更不想做这慕容家的家主,要去拯救什么天下武林苍生,我只想做一个能在爱郎身边的小女子,能幸福甜蜜,郎情妾意便足矣……” 看到身边伊人如此柔情似水,萧玉心里大是感激。当下也柔声说道:“在我心里,也是只有你绫儿一个,我愿意一生一世陪在你的身边……纵然我们不能结为夫妻……” 萧玉的话也触动了慕容绫,她眼望烛火怔怔出神,良久才微叹道:“想不到啊,那秘典里的武功虽然高深厉害,但作用也竟然如此的淫欲邪恶。” ************ 慕容绫与萧玉共同修炼那淫典残卷上的武学,名为玉女心魔劫。女子修习此功,必需要与一名男子同修。但同修之后,女子便不能与此男子性交。否则二人都会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尽丧,重则身体不堪真气混乱,四肢百骸爆裂而死。但是偏偏此功越练越深,女子淫念与性欲则会越积越旺,内里心魔如同不停服食催情淫药一般,无时不刻不在诱惑着这名女子放纵淫乱。 慕容绫转头轻轻吻了萧玉一下,柔声说道:“玉郎,我与你修了这秘典上的武学,恐怕我们今生都不能做夫妻了。世间还有很多好女子,你再寻一个做你的妻子,不要再为我误你一生,不是更好?” 萧玉紧紧的抱住了慕容绫,说道:“绫儿,今生今世,我都不愿意离开你,别的女子便是再美,在我眼里也和路人一般。在我心里,这辈子爱的女子,便只有你绫儿一个。” 慕容绫轻叹了口气,道:“玉郎对我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是我心里的淫欲与欢念,一日比一日厉害。开始我还能用心中定力相抗,可每时每日,都会情不自禁的想与男子放荡交合……” 慕容绫俏丽的脸蛋一红,又道:“近来,我更是在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梦到自己下贱放荡不堪的样子,有时候是梦到自己是青楼妓女,被许多男人招来呼去的淫辱,有时候却梦到自己是大牢里的女死囚,被狱卒严刑拷打凌虐,但偏偏越被男人拷打折磨,我便越觉得舒适快意……” 慕容绫不安地看了一眼萧玉,见他全神倾听,并无愤怒之色,又续道:“我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全凭定力与淫念相抗未曾破了身子,都是为了与玉郎相守。 可每到煎熬难耐之处,我却希望若是玉郎弃我而去,我便快快嫁了,也不用再受这无尽的淫念煎熬折磨之苦……“ 萧玉颤抖了一下,说道:“若是我坚持不离开你,这日夜的淫念折磨却又让绫儿你如何忍受?我萧玉又怎能眼看自己最爱的人受这样的苦楚?” 沉默片刻,萧玉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对慕容绫说道:“绫儿,可否答应玉郎一件请求?今后绫儿你也可尽情放纵自己的欲念,不必再为我守住处子之身。我仍然愿意日夜陪在你身边,和以往一样爱你怜你,绫儿,答应我,好吗?” 慕容绫大吃一惊,凝视萧玉半响,却是语带惊喜地说道:“玉郎,你此话可是当真?我怕自己纵欲之后,身体早晚变得残花败柳,再不堪冰清玉洁,而玉郎你会不嫌弃,愿一直为我,伴我身边?” 萧玉专注地看着慕容绫的双眸,顿声道:“绫儿,你的快乐便是我的幸福,能陪伴自己所爱之人一生一世,天下间又几个男子能得此福分?”萧玉站起身来端容跪地,向天一拱手道:“皇天在上,我萧玉不求能娶慕容绫为妻,但愿一生一世伴她左右,供她驱策,若心中有负绫儿,则甘愿受天遣!” 慕容绫珠泪满面,也并排着萧玉跪下,说道:“皇天在上,小女子慕容绫纵不能与萧玉结秦晋之好,然今后对他亦以夫君之礼相待,吾愿与他同甘苦,共患难,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若违此言,亦愿受天诛!”说完,已是哽咽不止。 萧玉扶起泣不成声的慕容绫,在床边坐下,为她续满香茶,温言软语相哄,慕容绫才慢慢平静下来。 慕容绫看着萧玉,微微叹了口气道:“夫君,绫儿怕你今后定是绿云盖顶,我纵然放纵快活,可是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你,怕你心里喝醋。” 萧玉笑道:“我的好绫儿,你的快乐便是夫君的快乐,夫君越是喝醋,自然越会疼你惜你,你若是不让夫君喝醋,不会怕夫君越来越嫌你木讷呆板,毫不懂风情了吗?” 慕容绫破涕为笑,笑骂道:“好你个萧玉,竟敢说本姑娘木讷呆板,不懂风情!本姑娘明日便去找个年轻英俊的少侠,把身子交给了他,看你到时候懂不懂疼惜我!”说完,又娇羞的把头靠到萧玉的怀里,悄声道:“虽是如此,可总不能饿坏了你这个淫贼呀,一直服侍我的丫环苹儿,玉儿她们,也是小美人儿,回到山庄,就让你收了她们吧……” 萧玉托起慕容绫下巴尖,笑着说道:“先不说这个,夫君现在想问你,你前面说过,我若离开绫儿,绫儿便要快快嫁人?你要嫁给谁?快快招来!” 慕容绫羞道:“哪有!除了你这个淫贼,还怎会有想嫁之人呢!” 萧玉笑道:“还在狡辩,不快快招来?小心皮肉受苦!”两手在慕容绫腋下挠痒,慕容绫被痒得咯咯大笑,口中连呼:“好了好了,玉郎饶了我罢,我招便是。” 萧玉笑着放开,说道:“之前我便知道你心中还有他人,快说,为夫不会生气!” 慕容绫娇羞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萧玉,悄声道:“其实我那时心里所想的,便是……便是叶大哥。” 萧玉笑道:“叶知秋?却为何是他?” “叶大哥对人虽然有时候冷冰冰,有时候又带着一点凶恶的邪气,但是,反而有时候很却真的很吸引绫儿……绫儿其实也知道,以叶大哥的江湖阅历,不会对我这样的小女孩留意的。但是……但是,绫儿总在想叶大哥曾阅美无数,又曾是中土淫魔教的护法使者,定然知道许多淫虐无比拷打折磨女孩子的法子……” 慕容绫红晕满面,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绫儿你是想,让叶大哥把那些淫虐折磨的法子,都在你身上施用一次?” 慕容绫认真地点点头:“我并不是想要嫁给叶大哥,但是却希望让叶大哥尽情施为之后,再破了我的处女。”慕容绫目光幽幽地道:“我曾听人说过,许多江湖侠女被魔教抓住以后,竟甘心沦为魔教中人的性奴,不知道魔教里有什么御女妖术,竟让这许多侠女甘为沦落?” 萧玉看着慕容绫颇为神往的神情,竟微微叹了口气道:“要是别人还好,绫儿你若是落入叶大哥这样的魔教中人手中,我却真有些担心呢!” 慕容绫奇道:“玉郎,你为何而担心?是担心叶大哥背叛我们,真对我们不利吗?” 萧玉苦笑一下道:“那倒不是,叶知秋早已叛出中土淫魔教,他一心想要阻止魔教欲图控制中土的野心,他是绝不会背弃我们,重投魔教的。” 慕容绫道:“那又是为何?” 萧玉道:“绫儿,我对你实说吧。我早年曾落到过魔教的手里领教过他们的厉害,不过也正因此我才认识了叶大哥。” 慕容绫好奇地道:“你怎么会落到魔教的手里?难道你……” 萧玉目光幽幽道:“当年我以女子的面貌行走江湖,与我师姐两人一同攻入淫魔教在川北的圣坛。与魔教相战,结果不敌被擒。” 萧玉红晕上面,微微颤抖,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景,续道:“魔教中人既好女色,也好男色。我和师姐落入他们手里后,在魔教的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我也被他们当作女子一样,和师姐两人被他们拷打奸淫了五天五夜,我虽痛苦不堪,却又感到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之后我幸好被叶大哥所救。而师姐却生死不明,再无消息。” 萧玉定了定神又道:“叶大哥过后告诉我,在这五天里,在拷问奸淫中我竟射了一百多次阳精,若不是叶大哥暗中留我性命,为我输入真气疗伤,我已然脱阳而死!” 萧玉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续道:“不过,这还不是魔教最可怕和厉害之处。” 慕容绫听得微微出神,竟已感到全身火热,胯下蜜穴瘙痒难耐,分泌的淫液已经湿透真丝亵裤。她娇声颤抖道:“那最可怕,最厉害的却又是什么?” 萧玉道:“最可怕最厉害的,是据说魔教中人会一种西洋的秘术,男子射出的阳精之中含有淫魔精毒,女子受精之后,往往会不自知的爱上这个男子,女子受精次数越多,便会越来越加深爱意,而到最后,即使要为这个男子而死,女子也心甘情愿。可见魔教淫魔精毒的厉害!” 慕容绫听萧玉说完,笑道:“玉郎是担心,若是叶大哥会施这秘术,我被叶大哥破了身子之后,会爱上叶大哥,对吗?” 萧玉点点头。慕容绫笑着抓起萧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的玉手也贴于萧玉胸前,然后道:“就算绫儿中了淫魔精毒,我也知道爱上叶大哥不过是被秘术所迷,绫儿的心里,始终只有玉郎你一个。玉郎你不要担心,好吗?” 萧玉看着绫儿的一双美目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心中无奈,一把把绫儿抱在怀中,细语说道:“你这样千娇百媚的身子,武林中不知有多少英俊侠士不是朝思暮想?我也好奇怪,明明舍不得你被别人奸淫破身,心里却又期待刺激得紧,方才,我的肉棒一直都是硬挺挺的呢,绫儿你要不要看看,玉郎为你铁一般硬挺的大肉棒……” 慕容绫被萧玉抱在怀中,顿时全身酥软,口中喃喃地说道:“玉郎你的大肉棒……绫儿一直想要……绫儿现在好想,被你剥掉全身的衣物,尽情奸淫到天明吧……绫儿每天晚上从淫梦中醒来,看着玉郎在酣睡勃起的阳具,绫儿都忍不住想要跨骑上去……让绫儿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的……” 怀里伊人淫声浪语,让萧玉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掉慕容绫的紫衫,烛光映照之下,慕容绫只剩下贴身小衣和薄薄的真丝亵裤,胸前只堪盈盈一握的一对坚挺椒乳,在贴身小衣里顶起两点嫣红。薄薄的真丝亵裤早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贴在阴阜之上显出一道诱人的沟垄,连里面密密的阴毛都隐隐约约的透明出来。 一直以来,萧玉和慕容绫之间虽然情根互种,彼此倾心,却始终相互把持,未曾越礼。 之后练习了秘典里的武功,为防止一时把持不住犯下大错,两人更是相守甚严,虽然有时候情到浓时彼此免不了耳鬓撕磨一番,然而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两人同行时萧玉更是白天换做女装,晚上分房而睡。然而今天晚上,两人尽诉衷肠,海誓山盟,慕容绫身上的淫欲煎熬已然无法自恃,两人的爱欲终于犹如烈火干柴一般点燃。 萧玉虽然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子,但是第一次看到平日美丽高贵,自己心中最爱的慕容绫几乎一丝不挂在自己面前,心里竟如同初经人事一般的激动。几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身宛如女子的白净的肌肤裸露在烛光之下,就像一个清丽的女子,只是胯下的一根白净粗大的肉棒已经是高高昂起,肉棒龟头的马眼不停的分泌出清亮的淫液。 萧玉一把搂住慕容绫,强行向她的两瓣朱唇吻下,慕容绫只是稍稍抗拒了一下,便热情的用香舌吧口内的津液度到萧玉的嘴里。萧玉一边与慕容绫湿吻,一边把她的小衣与贴身亵裤扯下。伸手摸到慕容绫的胯下时,竟感觉满手湿滑直至小腿,她蜜穴分泌的淫水,竟然如此之多! 萧玉轻轻捋开慕容绫细长稠密的阴毛,两瓣阴唇紧紧的包着未曾开垦的处女地,萧玉的手指轻轻爱抚着绫儿的两片大阴唇,只听着绫儿的呼吸不停的急促,慕容绫紧紧的抱着萧玉,嘤咛到:“玉郎,玉哥哥……绫儿脚发软,快要站不住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在那里绫儿可以让你……慢慢玩……” 萧玉低声在慕容绫的耳边说道:“谨尊娘子吩咐!” “讨厌……”萧玉笑着一把把慕容绫抱起,扔到床上。 大床上,慕容绫眼神迷离,白玉无暇的雪肤,胯下一丛墨黑,而胸前两点嫣红。双手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一对椒乳,双腿并紧在不停的磨着阴部,嘴里在不停的发出讫语之声:“好玉郎,好相公,要了绫儿吧……绫儿好难受,小穴想要你的大肉棒……塞进来……要满满的……啊……啊……” 萧玉毫不客气的抓住慕容绫的一对玉足,往上抬起再向两边分开,慕容绫的私处第一次在萧玉面前一览无遗。阴阜上细长浓密的阴毛长成一个倒三角,湿淋淋闪着亮光,让萧玉几乎不敢相信慕容绫还是一个处女。 萧玉更不敢相信的是,剥开在慕容绫紧合的大阴唇,顶端闪亮涨大的阴核足有半个小指头那么大,涨涨的翘起。萧玉不禁暗暗感叹,绫儿的体质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天生绝顶淫荡尤物! 萧玉附身压在慕容绫的身上,一只手抓住绫儿的一个乳房,尽情的用手指搓弄着嫣红的乳头,用指甲刮着红红的乳晕,另一只乳房则用嘴尽情吸吮着乳头,同时闻到慕容绫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甜香,慕容绫被萧玉吸得只会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和语无轮次的声音。 “啊……嗯……玉郎,你吸绫儿的奶子吸得好用力……啊……你扯绫儿的奶头,要扯掉了……再用力点……绫儿觉得你扯掉了才刺激呢……啊……要死了! 要死了呀!啊……“ 慕容绫突然抱着萧玉,双腿死死的圈着萧玉的肋下,指甲深深的扣入萧玉背上,萧玉突然只觉得慕容绫的胯下一股热流不断喷打在自己胸前,床上弥漫出一股清清又带着骚骚的液体味道。良久,慕容绫才缓过神来,喃喃道:“玉郎…… 绫儿刚才可是丢了身子么?仿佛要升天了一般,快活死了……“ 萧玉笑道:“好绫儿,你真是天生的淫荡女子,还是处子之身,不但被舔奶子便会高潮泄身,竟然还会失禁连尿水也泄了出来!” “啊……是么……绫儿看来真的是天生淫娃荡妇……以后绫儿要给玉郎戴好多好多顶绿帽子……绫儿好想现在被男人奸淫啊……绫儿不想要处子之身了…… 快……玉郎帮帮绫儿好么……“慕容绫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着,此刻还在享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余韵,私处还在一抽一抽的,每次抽动都会射出一股尿液,却是毫不避讳萧玉那尽情欣赏的目光了。 萧玉被眼前这淫秽的一幕刺激得阳具生疼,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大阳具颤抖着。耳边听着慕容绫的淫言浪语:“玉郎,快插进来,破了绫儿的处女吧,绫儿不要武功了……绫儿只想做你的妻子……不……绫儿只想和男人交合淫欢……快快……不然……我明日就去山寨找黑寨主给了他……” 萧玉喃喃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奸了你,否则我们都会武功尽丧,连性命也不保……”自己眼怔怔地盯着在床上全裸诱人的慕容绫。突然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抱住了绫儿,胯下玉茎已经顶住了慕容绫赤裸毫无遮挡,散发着淫秽气味的私处,随时只要一发力,玉茎便能捅进慕容绫的私处。 萧玉感到龟头传来处女阴道散发出的强力热度,光是这样的热力,就几乎可以让长久没有与女子交合的萧玉把持不住射出阳精。 “绫儿!” 就在萧玉几乎已经神智迷乱,阳具就要奸入慕容绫的处女阴道之内时,突然一股劲风当胸袭来,萧玉淬不及防,“啊!”的一声被震出半丈开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压碎了屋里的座椅板凳。 第03章 夜色如水,繁星满天。黑风寨后山的一处僻静小院里,厢房内烛光摇曳,春色无边。 “绫儿!” 萧玉几乎已经不能自控,不知不觉已经抱住了慕容绫,胯下已经硬得生疼的阳具已经顶到了慕容绫那刚刚高潮到小便失禁的阴道口,随时只要一发力,便能冲破关口,夺了慕容绫的处子之身。 就在萧玉的阳具就要奸入慕容绫的处女阴道之内时,突然有一股劲风当胸袭来,萧玉淬不及防,“啊……”的一声被震出半丈开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压碎了屋里的座椅板凳。 “玉郎……”慕容绫轻轻喘息,全身无力的从床上慢慢的俯身爬起,还稍带迷离之色的一双美目关心地看着萧玉。 “玉郎你没事吧?跌得可疼吗?” 萧玉慢慢的从碎桌子堆里爬起,这一摔让他清醒不少,他自失的苦笑一下,方才虽是佳人在抱,春光旖旎,可也着实危险,若不是慕容绫在最后关头时心中还尚存一点理智,施尽最后一点气力将萧玉击开,恐怕萧玉的玉茎就要突破慕容绫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阴道,两人便有武功全失,性命不保的危险了。 “绫儿……我没事……”萧玉皱着眉头,装出一副难过之色起身挪到床边,慕容绫一脸关切俯在他的身边,芊芊玉手抱着萧玉肩膀,萧玉只感后背上一阵温软,是慕容绫的一对椒乳紧贴萧玉,两颗硬硬的乳头顶住背上。 “玉郎……都是绫儿不好,是绫儿受不了淫念煎熬之苦,诱惑玉郎险些破我身子,几乎要害了玉郎的性命……对不起……”慕容绫语带歉疚,几乎要急得哭出来。 听着身边伊人燕语莺啼,吐气如兰,萧玉忍不住回手一把将慕容绫揽抱在怀中,俯下身去轻轻舔去绫儿美目边险些滚下的泪珠,道:“好绫儿,若不是你及时出手,恐怕我们此时都性命不测了,方才你真情流露,玉郎喜欢得紧,怎么又会怪你呢?” 慕容绫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低下头去,玉指轻轻抚划着萧玉的胸前,悄声说道:“刚才吓死绫儿了……我怕你……会气得不理我……这里还疼不疼。” 萧玉故作皱眉道:“绫儿的武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才被你真气撞这一下,胸口疼得紧呢。” “那……让绫儿帮你揉揉吧……” 萧玉白玉一般的胸前,还是湿湿的一片,泛出一些淡黄色。都是方才慕容绫高潮时射出来的尿液,此时还淡淡散发着骚骚的腥味,萧玉忽然有一种报复样的施虐感,笑着说道:“不准你用手揉,我要罚你用舌头为我舔,把相公的胸口舔干净为止。” 慕容绫听言,竟然毫不犹豫,乖巧的立刻俯下螓首,在萧玉那白如凝脂的胸前伸出香舌,慢慢的舔着自己方才射出的尿液,丝毫没有厌恶嫌弃之色。慕容绫的鼻尖触着萧玉的胸膛,闻着满鼻都是腥腥骚骚的气味。自己方才高潮时射出的尿液被香舌滑过卷入口中,混合着唾液再吞咽下去,感到是咸咸而又混合着酸酸的一股味道。 “原来……自己的尿水是这样的味道呀……在男子面前赤身裸体的舔食着自己的尿水,现在绫儿的模样一定很淫荡下贱不堪吧……可是为什么听到玉郎这样的要求,我心里还会觉得欢喜满足得紧呢……”慕容绫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得心里狂跳不已,最终是兴奋快意盖过了少女的羞涩,沉浸在自我受虐的快感之中。 萧玉舒适的靠着锦被半躺,尽情欣赏眼前全裸的慕容家大小姐,撅着羊玉白脂般的玉臀,秀发低垂,樱口微张,胸前不停的被慕容绫热热软软的舌头划过。 突然,萧玉觉得自己的乳头一热,是慕容绫在不停的旋转舔着萧玉的乳头,舔了片刻,又把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允吸着,还不时的用贝齿浅咬轻拉,便如萧玉先前玩她时吸她的乳头一般。 慕容绫一边舔着萧玉的乳头,一边缓缓伸手下去,抚摩着萧玉胯下的粗大玉茎。那肉棒经过这一番刺激,早已血脉喷张,饱满的龟头已经涨成紫色,马眼在不停的分泌出黏黏的液体,慕容绫纤手握住棒身,慢慢的上下旋转套动,但仅仅是这一点点刺激,就已经让一直在忍精不射的萧玉爽得不停的吸气,强忍冲脑的射精快感了。 慕容绫一面用力左右轮换吸着萧玉的乳头,纤手一面在缓缓套动着萧玉的粗大肉棒,间接不时还揉搓一下棒下肉袋里的睾丸。萧玉的肉棒被刺激得笔挺笔挺的,棒身青筋隐现,顶端马眼还在不停的分泌液体,尿道口张得非常之开,几乎可以塞下慕容绫的小指的指尖。 萧玉握住慕容绫的另一只纤手,伸到她的胯下蜜穴,捋开她胯下浓密湿成一缕缕的阴毛,分开大阴唇,在阴道口抹了许多淫水,一边坏笑看着绫儿那羞得满脸红晕的神情,一面引导绫儿的纤手把淫水都抹到肉棒上面,整个棒身都变得湿淋淋的光滑闪亮。萧玉轻轻的拿着绫儿的手,手心向下,掌心对准马眼握住火烫紫红的龟头,用淫水与马眼淫液作为润滑,缓缓用力揉动。 这样揉动的快感,实非一般仅仅套动肉棒可比,绫儿只是揉得十几下,萧玉便仰首向天,爽快得不停的吸气。几十下之后,绫儿稍觉龟头干涩,不用萧玉再教,竟已自己伸手到胯下阴部抹了自己分泌的淫液,再抹到龟头之上作为润滑。 往复几次之后,绫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也不再缓缓施力,而是变揉为撸,纤手掌心不停用力撸动萧玉的火热龟头。让萧玉更是爽得背脊绷紧,脚趾拉伸,仰头大声急促的呼吸。 爽得萧玉忍不住喊道:“啊……绫儿,你慢一点不要如此用力……相公会忍不住的……” 绫儿对萧玉的喊叫抗议毫不理会,继续加快手上速度,更是直接将口中香津吐到萧玉肉棒上加以润滑,然后再俯下头去舔吸萧玉的乳头乳晕,绫儿用力撸动萧玉的龟头几十下之后,萧玉快感不断累积,龟头酥麻不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精液喷射而出,同时喊道。 “啊……啊……绫儿……你这个小淫妇……撸得相公阳具好酥麻……相公还没有教你如此技巧……你就自通了……小骚货……再用力些……相公要射了…… 啊!“ 绫儿只觉得掌心一烫,顿时满掌都是黏黏热热之感,吓得纤手松开,萧玉的马眼正在猛喷阳精,大股大股的精液顿时恰好都射到了慕容绫胸前的那一对椒乳上,一团精液还溅到了下巴之上。 ************ 萧玉的肉棒被绫儿揉撸得猛喷精液,片刻方才平歇。绫儿一双美目充满怜惜和爱意,凝视眼前射精之后舒爽不已的情郎。慕容绫轻轻抚摸刚刚射完精液,还在硬硬挺挺颤抖不止的阳具,柔声说道:“玉郎,今晚一直没能让你射出阳精,绫儿内疚得紧,这下可也总算舒畅了吧?” 萧玉微笑地看着慕容绫说道:“没想到为你的第一次射精竟会如此酣畅淋漓啊,今天可否就算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了呢?” 慕容绫点点头,微笑道:“今夜当然就是我和玉郎的新婚之夜,绫儿就是你的小妻子。” 萧玉微笑着,伸手轻轻爱抚着慕容绫一张俏丽的脸蛋,看到她的下巴上还滴挂着自己方才射出的一团黄色浓精,不禁用手指蘸了刮去,绫儿却抓住他的手,娇声说道:“就让绫儿尝尝相公阳精的滋味,可好?”说罢把萧玉的手指放入口中一口含住,香舌把手指的浓精卷入口中和着唾液,一点一点咽下。 萧玉看着慕容绫咽下了精液,笑道:“玉郎的阳精滋味如何?娘子可还喜欢呐?” 慕容绫美目忽闪两下,将小嘴吻上萧玉嘴唇,把含着精液的唾液度入到萧玉口中。看萧玉也笑着咽下了,才笑道:“原来男子的阳精滋味是这样的别致。” 虽然气味浓腥无比,而且还有些腥臭,但绫儿不知为何却特别渴望和喜欢这种气味,现在绫儿闻到精液的气味就会心动神摇,脑海里情不自禁便会想到那些淫荡交合之事。“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受那玉女心魔劫的影响,还是绫儿自己真的便是一个天生的淫娃浪女呢?” 萧玉笑道:“别人却也一定想不到,堂堂慕容世家的家主,平时高贵如仙子的慕容绫大小姐,在床上竟然如此的淫荡娇媚,你方才为相公的阳具手淫之时,竟然能自己变通手法,让相公竟然把持不住射出阳精,可见你天生便是一个天赋取悦男人,骨子里亦是淫荡无比的女子。” 慕容绫格格娇笑,探首在萧玉耳边悄声说道:“玉郎还忘说了,在别人眼里的慕容世家大小姐,其实在床上还是一个喜欢吃男子阳精的小淫妇。” 萧玉耳中听到慕容绫竟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又是心中一漾,阳具顿时感到一股热流灌入,竟然又悄悄翘起了。绫儿又语带撒娇地道:“相公……帮绫儿把奶子上的精液抹下来,让绫儿再多尝一点,好不好嘛?” 在跳动映照的烛光下,慕容绫长发披肩,眼波盈盈,美目含春。在一张清丽脱俗,红霞微隽的秀脸下,羊脂美玉般洁白的美脖,与胸前一对健康坚挺,盈盈高耸的一对雪白的椒乳上,却裹满了散落的一团团淡黄色的精液,连嫣红的乳头上都糊着淡黄的液体,缓缓滴流而下,显得这位天仙般的女子如此美丽而又淫荡不堪。 萧玉看得心驰神摇,只感到自己方才射过阳精的玉茎,竟然又重新坚挺了起来,而且更是隐隐发涨。萧玉站到床边,一面缓缓套动着自己的胯下玉茎,一面道:“绫儿,相公要你双手托起的自己的奶子,跪在床边。” 慕容绫毫不犹豫的立刻自己捧起一对雪白上糊满粘粘黄黄精液的奶子,如女奴一般跪在床边。萧玉淫笑着用粗大的玉茎头慢慢刮起绫儿奶子上的黄黄精液,送到绫儿小嘴旁边。绫儿急忙乖巧的张开小嘴,想含住玉茎,萧玉却故意将裹满精液的玉茎在绫儿的脸上蹭动。紫红的龟头还裹着精液,在绫儿那漂亮的脸蛋上滑来滑去,绫儿的美鼻,腮帮,小嘴四周都被萧玉涂满了精液。 绫儿大急,看准玉茎急忙一口紧紧含住,小嘴才慢慢吸吮龟头,丁香小舌的舌尖还不时的轻插萧玉那宽大的马眼,将马眼里的残精都刮出来,和着自己唾液吞下了。还用舌尖把龟头伞边的沟槽都刮过。 慕容绫只觉得整个鼻腔都是冲鼻浓烈的男子精液腥臭气味,嘴里也是一嘴苦苦涩涩的精液味道,但却丝毫不觉得厌恶,慕容绫此时所有的高贵,娇羞,矜持都统统抛在脑后,只有着期待更多这种精液和气味的渴求。 萧玉见绫儿如此委顺承欢,反觉心有不忍。等绫儿尽情吸吮完了玉茎之后,便微笑着又在绫儿的奶子上刮下精液,让绫儿再吃。如此片刻,便将绫儿奶子上的精液,刮得干干静静。绫儿也尽皆乖巧的把阳精全部和着唾液吃下肚去。 萧玉笑着躺下,绫儿却还对萧玉勃起的玉茎恋恋不舍。握住萧玉的玉茎还在继续一边套动,一边舔着那紫红粗大的龟头。萧玉也微笑地看着这位平时高贵美丽的宫主,此时仿佛如同一个饥渴男人的淫娃妓女一般,为自己用口舌服务。萧玉微笑道:“绫儿,你喜不喜欢玉郎的阳具?” 慕容绫笑道:“绫儿当然喜欢了。玉郎的阳具虽然和黑寨主的比起来,没有寨主的那么黝黑粗长,但是玉郎是绫儿的相公,自然在绫儿心里什么都最喜欢得紧的。” 萧玉一怔,心想,绫儿这小淫女,竟然还是对黑霸天念念不忘。不觉心中微微有些醋意,但也伴着些许心跳的刺激,笑道:“黑寨主奸淫过这许多女子,阳具自然是勇猛过人,与众不同的。绫儿这样娇美柔嫩的小穴,若是被他破身,定然会被塞得又涨又满,痛苦刺激,快乐无比……” 绫儿被说得浑身一颤,道:“那日在山寨大堂之上,绫儿看到被寨主淫虐昏死过去的那名女子,小穴变得红肿大开,里面流出的精液气味腥臭扑鼻,不知那位姑娘的小穴,被他插过多少回了……” 萧玉看到绫儿红晕满面,故意又道:“绫儿若像那姑娘一般,与黑寨主交合了的话,恐怕绫儿不止小穴也会变得如此,就连绫儿的屁眼穴儿,恐怕也要变得大开呢!” 慕容绫被萧玉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颤道:“什么……玉郎你说……他破我身子时,连屁眼……穴儿……也要插弄淫辱……” 萧玉笑道:“那是当然,既然绫儿你被他擒住淫辱拷打,破你身子时,自然也要连你的屁眼穴儿一齐破掉。”他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又道:“不过绫儿你不要惊慌,你未曾知道,插屁眼穴儿的滋味快感,有时候比插你的蜜穴更加让人快乐呢!” 慕容绫娇颤道:“是真的么?玉郎?那你的屁眼……穴儿被插弄之时……也会有刺激快感么?”说罢俯下螓首,用香舌舔弄萧玉那雪白的屁眼菊门,同时还乖觉的上下套动那被刺激得笔直坚挺的玉茎。 萧玉也被绫儿这突如其来的舔弄刺激得快感高升,浑身发抖。他颤声说道:“男子被插弄……屁眼穴儿……当然一样刺激……绫儿想不想……也这样在玉郎身上一试……把玉郎当作女子……也奸淫一番……” 绫儿不再答话,伏身将萧玉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开,只见萧玉白玉般的两股之间的,深褐色的屁眼穴儿微微张开,菊花的皱摺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男性的气味,这种气味和萧玉平日女装时残留在身上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成为了一种妖异的体香。 绫儿一面套弄着萧玉的玉茎,一面用舌头舔着菊穴,香舌小尖刮过萧玉菊花的皱摺,还不时的把自己口中的津液吐到菊门上,再用舌尖轻轻顶入菊穴之中。 萧玉舒爽得有如一个女子一般呻吟起来:“……啊……啊……嗯……绫儿,慢慢套弄玉郎的玉茎……别让又像刚才那般粗鲁……对……用舌尖轻插进去…… 慢点……对……轻轻的打转……“ 慕容绫为萧玉一面套弄玉茎一面舔肛,不多时便觉得自己身上火热,蜜穴粘粘糊糊的一片,颤声说道:“玉郎……绫儿的小穴……也想被舔……还有绫儿的屁眼……也想享受一下玉郎这般的快意……” 慕容绫不等萧玉说话,被转身过来,分开双腿,跨骑坐在萧玉的脸上。 “你可不能……用手破了绫儿的身子……还有绫儿的屁眼穴儿也不能……知道么……” 慕容绫多毛浓密的阴部,整个贴着萧玉的面上,萧玉只能用手指捋开那浓密的阴毛,张开嘴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慕容绫那闭合的阴唇,还有兴奋得勃起突出的大阴核,还不时的用力吮吸或轻轻咬一下。同时感受着这位平日高贵美丽的宫主,最私密的胯下气味不停的冲击着萧玉的鼻腔,这样具有冲击性的视觉,嗅觉和味觉的感官冲击,是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抵挡的。 绫儿的美臀中间,是一朵美丽的淡褐色的菊花,萧玉用鼻尖探上前去,深深地吸了一下,在绫儿的处女甜香之中,还带着淡淡菊门中的体臭味,这样的气味更让萧玉兴奋,不禁用舌头贪婪的舔吸这朵菊花起来。 绫儿第一次尝试被人舔肛的滋味,不禁娇呼一声,菊花紧紧收缩,萧玉也突然觉得菊穴一紧,一股特别的快意用脊椎冲上脑部,是绫儿用手指完全的插进萧玉的菊穴中直至最深,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报复般的用力撸动萧玉那涨得紫红的龟头。 这几份强烈的快感刺激同时袭来,让萧玉几乎大脑如电击一般空白,咬牙强忍射精的冲动。若不是早间曾经射过一次阳精,恐怕此刻精液就要立即狂喷不止了。纵然如此,萧玉也要为了忍住不断冲脑的射精冲动,说话来稍稍分神片刻。 “绫儿……你的小穴儿……真是美极浪极了……屁眼儿也好淫荡……玉郎真是爱死了你……” “是么……可惜玉郎你没有这个交合的福分……绫儿已经决定……明天便上山寨,让黑寨主破了我的身子……要他……像那个姑娘一般的淫辱绫儿……” “绫儿……玉郎舍不得……” “已经晚了……绫儿早晚得是别人的女人……黑寨主若是能改邪归正……绫儿……不介意他入赘慕容家……绫儿要天天让他淫辱……再为他生儿育女……” “绫儿……” “绫儿不行了……绫儿是淫荡的女子……待绫儿嫁人之后,便要你离开慕容家……绫儿不爱你……绫儿只要男人的阳具……精液……” 慕容绫被自己肛门处如潮水般的舔肛快感袭来,刺激得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双腿发软。小腹的快意不断攀升,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她知道,这是又一次高潮来临的前兆。嘴里虽然胡言乱语,心里却希望在自己高潮前,先让情郎射精。 慕容绫忍住如小腹间如潮涌的快意,一面纤手四指合起,不停的加快抽插萧玉肛门的速度,一面用手撸动着萧玉的龟头,香舌还不停的舔着萧玉的阴囊与玉茎。萧玉也强忍着龟头马眼间快要崩溃的精关,不停用力的舔着绫儿的屁眼,手指同时不停的揉搓着绫儿那兴奋得硬硬的大粒阴核。两人都是一般心思,希望在自己泄身前,让心中的爱侣先攀上那极乐顶峰。 “绫儿……玉郎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是萧玉先忍不住,玉茎不停颤抖,两腿伸直,脚趾分开痉挛不已,马眼一开,精关一松阳精狂喷而出!慕容绫连忙张开小嘴含住萧玉狂喷的龟头,只觉得精液大股大股的冲入喉咙,小嘴那里堪得如此多的量,只好用力慢慢的不停咽下。 精液入喉反呛入鼻,慕容绫突然觉得满鼻都是精液的气味,芳心一漾,突然小腹的快感一起涌出,顿时两眼翻白,不管萧玉头部就在自己胯下,只管两腿紧紧夹住,尖叫一声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 ************ 桌上的红烛也快要燃到底部,烛光在最后更显得明亮,摇弋映照着床上的首尾相对,肌肤相亲紧抱在一起的一对玉人。 过了良久良久,慕容绫才悠悠缓过神来,这才发觉萧玉还被自己憋在胯下,眼睛紧闭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一惊连忙挪开,转过身来关切的抱住萧玉。 “玉郎,玉郎?” 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朝慕容绫坏坏的一笑。慕容绫顿时被羞得满面通红,娇嗔的轻轻的捶着萧玉的胸口道:“你这人好坏啊!老是装死吓人家!下次不理你了!” 萧玉笑着一吻慕容绫道:“不错,还知道关心玉郎!刚才是谁还说要赶我走呢?” 慕容绫娇羞无限的把头埋进萧玉的怀中,悄声道:“你不爱我怜我,我便赶你走。” 第04章 早晨,清风徐来,鸟语花香。明媚的阳光温和的洒在田野阡陌之上。 黑风寨山下的官道上,一辆装饰豪华的大车隆隆驶过。让路边的农夫路人纷纷为之侧目。 拉车的是两匹黑色的骏马,车上赶车的大汉一身精悍,大车车厢装饰华丽,厢帘紧紧低垂,看不清车里之人。但车门两侧却各站着一个精壮的带刀大汉,手握刀柄,笔直站着的护卫着车里之人。 城门前,几个睡眼惺忪的官兵正在懒洋洋的扫着地上的树叶,一个官兵在小桌前翘着二郎腿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检查着面前排着队要过关的百姓们的包袱和挑子。 “快点快点!把包袱打开!别磨磨蹭蹭的!” “过关五文钱,没钱就快滚!” 城外远处渐渐传来的隆隆车声盖过了城门前的喧嚣,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辆豪华大车一路狂奔的从城门直驱而过,往城内街道驰去。 “妈的!什么人敢冲关,不想活了!” “瞎了你的狗眼,你没看到车前的旗子吗?那是慕容家的马车,里面一定是慕容家的尊贵人物,敢拦车?不要命了你!” ************ 马车在路旁行人的侧目和私语中驰到一个院落前,大门前有两个一左一右带刀站立的大汉,马车直入大门,在大院厅堂之前才停下。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迎在车前,纷纷用惊异的眼光打量着这辆大车。两名带刀的护卫下车,一脸恭谨的侍立在车门前左右,赶车的汉子从车上跳下,跪伏在车门前。护卫恭敬的将厢帘挑开,环佩叮咚,一名面容清丽绝美的紫衣少女探出车外,踩着汉子的脊背优雅缓缓下了车。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个个面带惊讶之色,为首一名汉子率领众人半跪行礼道:“岭南宏义堂堂主丁天扬,参见慕容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赶来,有失远迎,万望大小姐恕罪!” 慕容绫眼帘低垂,看也不看丁天扬一眼,纤手一样,缓缓说道:“是本宫主没有告诉你们,罢了。”说罢往里面大厅走入,声音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丁天扬几人惶恐不安的站起身来,陪着慕容绫往里走,丁天扬陪着笑向慕容绫搭话道:“前几日听前面分堂传来讯息,大小姐和萧公子收服了黑风寨,属下等均是高兴万分,听他们传讯说大小姐和萧公子还要在山上小歇几日,怎么大小姐这么快就到了?萧公子他怎么没和大小姐一起来?” “萧玉我吩咐他留在黑风寨了。” 慕容绫淡淡地说道。丁天扬等人赶忙殷勤的侍候慕容绫在厅上主位坐下,端上香茶。在一边垂手侍候。 “丁堂主,几日前,前面镇子上的分堂,可有派人送来过什么东西?”慕容绫抿了一口茶,幽幽地问道。 丁天扬连忙回道:“启禀大小姐,这几日各处都并没有送来什么东西,只有前日,山庄传过来了一封书信要交给大小姐,属下已经派人飞马送上前面的分堂了,不知道他们可曾……” 慕容绫摆了摆手,丁天扬连忙知趣的闭口。慕容绫幽幽地问道:“丁堂主,你们这里现在总共有多少人?” “启禀大小姐,属下这里管事的兄弟共有三十五名,手下的弟兄现在在城里的有一百八十多名,不知道大小姐是要……” 慕容绫仍旧是幽幽地说道:“城里的那些就算了,你把那些管事的兄弟都唤来,本宫主有事要和大家商议。” “是,遵命!”一头雾水的丁天扬等几人连忙跑了下去,只用了小半柱香的时间,便把人都聚集了起来。大厅上,慕容绫仍旧在慵懒的抿着茶水。“属下参见大小姐!”一群人在她面俯身半跪行礼。 “丁堂主,人都到齐了吗?” “启禀大小姐,都到齐了,恭请大小姐训示!” 慕容绫展颜一笑,说道:“那就很好,不必我一个个的去找了。” 慕容绫突然眼中寒光一闪,紫色的身影闪进人群中,一阵寒光闪过,只听见众人手捂咽喉纷纷惨呼倒下,如风一般的紫色的人影在厅中站定,只见慕容绫原本一张清丽俏脸上尽是杀气,冷酷无比地站在大厅之中,手里拿着一把如同软鞭一样的兵器,鞭身上一节节的剑刃还在一滴滴的滴着鲜血。众人之中只有丁堂主手捂咽喉兀自支撑着没有倒下。 “你……你这妖女!你……究竟是谁?” 紫衣少女悠扬地望着远方黑风寨的方向,樱唇轻吐,幽幽地说道:“我叫唐冰。” 第05章 夜,清洌的月光洒在山岭间,将山上树木与亭阁都染上一层淡淡的银白色。 黑风寨,大堂之上。 慕容绫这位慕容家的大小姐,江湖上多少名门侠士的梦中仙子,此时正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颈上被锁着一条铁链,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被黑霸天牵着,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前行。 慕容绫全身真气尽失,身上酥软不堪,却被绕在玉颈上的铁链拉得喘不过气来,勉强尽力爬着前行。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此时羞得满面潮红,害怕与快感相互交织,使得赤裸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胸前一对椒乳垂吊着不停的颤动,粉红的奶头被刺激得高高挺起。 高高翘起的一对美臀,隐藏在两瓣如羊脂美玉般雪白的两片臀肉间,那粉红又带些淡褐色的肛眼,以及玉胯下那浓黑茂盛的阴毛,紧紧闭合的两瓣阴唇,都纤毫毕现,一览无遗的被四周如饿狼一般的山贼肆意视奸意淫着。 “……哈哈,看哪,大小姐的奶子真不小啊,吊下来还颤颤的,妈的,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你看大小姐的屁眼,一张一合的,该不是想要男人的鸡巴捅了吧?妈的,老子鸡巴真想弄弄!” “……弄你个屁!寨主没玩过你小子想先玩?啧啧,说的老子也想弄弄这骚货的淫水逼呢……” “……你算老几啊……妈的……” 耳边听着众人的淫语鼓嘈,被颈上冰冷的铁链牵拉着,慕容绫爬进入了通往地牢的山洞,冰凉的石壁,两旁的火把,熟悉的腥臭气味,让慕容绫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只不过又是一个自己常常梦到的淫梦。 “我是一个魔教妖女?这下面等着我是拷打和奸淫吧?为什么绫儿心里害怕之外,反而会觉得很期待呢?绫儿的小穴好湿……好想要男子的阳具充满啊…… 玉郎……你再那里?你再不出现,你的绫儿就是别人的了……“ “骚货,给老子滚进去!”黑霸天一脚踢开地牢的大门,提着慕容绫颈子上的铁链,将慕容绫粗暴的扔进了地牢里。慕容绫被勒得眼睛翻白,精疲力倦地摔在地上喘气呛咳不已,“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都跟老子进来,其他的混蛋给老子滚到洞口去!他妈的,还嫌这里挤得不够热么?” 地牢门口传来一阵叹气惋惜声,以及断续的脚步声。黑霸天转过头来,一脸淫笑的一把抓起软软俯在地上慕容绫的脸蛋:“小妖女,长得倒是跟大小姐一模一样啊,落到黑爷爷的手里可就算你倒霉了,今天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黑寨主……我才是慕容绫……相信我……那女子才是……” “他妈的!还敢说自己是大小姐!”黑霸天狠狠一记耳光扇去,慕容绫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浸出血丝。“老子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反正到了这里,就是老子的囚犯!听懂了没!” “是……寨主……求寨主……怜惜……”慕容绫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玉郎……你快些赶到吧,把绫儿救出去……绫儿现在只有暂且屈从,希望能免受些酷刑了……只是……不知道那扮成自己模样的妖女,还有什么圈套诡计要对付玉郎呢……” 黑霸天和几名手下都嘿嘿淫笑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每个人的胯下巨炮都粗长笔直的挺立在慕容绫的眼前,尤其是黑霸天那黝黑粗长的巨炮,慕容绫之前都没有能仔细看个清楚,这次在火光之下,慕容绫才发现黑霸天的阳具特别的粗长,完全勃起竟然还些微超过了他肚脐眼的高度,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黑红发亮,一股男人的膻腥体臭和精液的微微腥味,飘入了慕容绫的瑶鼻中。 “天……好大,比玉郎的还要大上好多……绫儿的第一次也许就要被这样的粗大阳具破身了……绫儿的小穴不知能不能承受……” 慕容绫正在心中忐忑不安之时,黑霸天已经坐在椅子上,抓住铁链一把将慕容绫扯过来,喝道:“贱货!先给老子舔一下脚,等老子舒服了再慢慢玩你!” 慕容绫红晕上面,屈辱得要晕死过去,自己金枝玉叶,平时多少名门侠士在石榴裙下,都争着向自己邀宠献媚,自己却几乎是看都不看的,今日在却落在这群低贱的山贼手中,在这地牢里被当成女犯人一般,还要被迫做这样肮脏下贱之事,慕容绫不禁得珠泪滑下。 黑霸天却不等慕容绫啼哭,一把捏起慕容绫的下巴嘿嘿淫笑说道:“给老子快点,不然老子先把你的一只奶子烙熟了,再挖出来下酒,嘿嘿嘿!” 慕容绫无奈,只好悄声说道:“是……”趴下身去捧起黑霸天的黑黑的大脚掌,伸出香舌舔着黑霸天的大脚趾。顿时感到一股咸臭的酸味直入口鼻,几乎要让慕容绫呕吐出来。慕容绫强忍胃里的不适,闭上一对美目,慢慢的将黑霸天的五个脚趾都舔过一遍,再舔过脚面与脚板,慢慢的,竟觉得这股气味仿佛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刺鼻,自己的心中也竟慢慢升起了一种受虐的快意。 “既然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就……遂了这淫荡的身子吧……” 舔到另一只脚时,慕容绫竟主动将黑霸天的五个脚趾都依次含在檀口中,用香舌轻刮细吮,仿佛是为情郎服务一般,爽得黑霸天直叫唤,把旁边几个寨丁馋得口角流涎,刺激得鸡巴笔挺却又无可奈何。 “玉郎……你要是看到你最爱的绫儿这样侍候别的男人……你会吃醋么…… 会更加疼爱怜惜绫儿么……“ “你他妈的骚货!舔得不错嘛!再帮老子舔一下你黑爷爷的巨炮!要是舔爽了,老子等下干你的时候,会让你的小淫逼爽上天的……可要是敢咬一下你黑爷爷……”黑霸天嘿嘿冷笑道:“老子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慕容绫看了一眼黑霸天那黝黑粗长的巨炮,用双手握住肉棒,用香舌轻舔茎身。突然感到双腿被一边一个寨丁抓住往后拉,格嚓,格嚓两声,双足分开,被铁铐锁在了地板的两个铁环上,慕容绫被迫只能弯腰翘臀,才能够得上距离舔舐黑霸天的巨炮。 “啪!”的一响,一记皮鞭狠狠地抽在了慕容绫紧翘的玉臀之上,没有了真气护体,疼得慕容绫惊呼一声。黑霸天嘿嘿淫笑道:“骚货!帮你黑爷爷把阳具里的阳精先吸一次出来,让老子舒爽舒爽。早些吸出来,便少受几鞭,不然,黑爷爷将你骚逼抽烂!” “啪!”,“啪啪啪!”又是几鞭抽下,其中一鞭还正正抽到了慕容绫屁眼旁的敏感嫩肉上,疼得慕容绫哀呼一声。看着黑霸天冷酷淫笑的面容,慕容绫只好一面强忍鞭刑的疼痛,一面含住黑霸天那紫黑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认真的为他吸吮了起来。 身后寨丁的皮鞭,毫不留情的一鞭一鞭用力地抽在慕容绫裸露的美臀和美背上,还时不时故意抽向慕容绫玉胯之下,两臀中间的阴唇与肛眼。让慕容绫在疼痛之间,又体会到了异样的一种快感,几次几乎受不了这样的伴随在疼痛中的异样快感刺激,差点对口中黑霸天的大龟头一口咬下,幸好都及时忍住了。 慕容绫忍刑为黑霸天口交了大约一柱香的时辰,可黑霸天的巨炮却丝毫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模样。相反慕容绫却挨了五六十皮鞭。逐渐觉得背上和臀上的皮鞭抽来一次比一次更疼痛不堪,抽到阴部和肛眼的快感也渐渐强烈,再被抽了十几鞭之后,慕容绫终于忍不住,哀求黑霸天道:“寨主……求你先停刑……让我歇息片刻……再服侍寨主可好……” “哼哼哼,骚货你说什么?是谁要求本大爷停刑?是谁要歇息片刻?”黑霸天得意地问道。 “是贱奴……是骚货绫儿……求寨主停刑……让绫儿歇息片刻……求求寨主了……”慕容绫珠泪垂下,哽咽哀求道。 黑霸天哼了一声,道:“老子说过,你要吸到老子泄精为止,不然就将你骚逼抽烂,你要老子坏了自己订的规矩?” “啪!”身后的寨丁又用力一鞭抽下,狠狠的一鞭抽在慕容绫的肛眼之上,慕容绫惨叫一声。 “贱奴……愿罚!求寨主停刑……” 黑霸天得意的冷笑一声,向慕容绫身后的寨丁使了个眼色止住。慕容绫立刻瘫软的俯在黑霸天的脚下喘息着。 “愿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黑霸天嘿嘿冷笑着对寨丁说道:“快拿刷子来,帮大小姐好好洗洗屁股!” “是!”一个寨丁应了一声,转身提来了一个木桶和一把猪鬃硬刷。一把揽起慕容绫的纤腰,对着鞭痕累累的玉臀,蘸了水便往臀上粗红的鞭痕用力刷下。 “啊……”慕容绫疼得长长的惨叫一声,那水竟然是粗盐水,一刷到鞭痕上如火烧火燎的疼痛。疼得慕容绫浑身颤抖,却被寨丁按住了无法动弹,那寨丁蘸了盐水继续刷,等他将大半桶盐水刷完,慕容绫已是疼的死去活来了。 黑霸天嘿嘿笑道:“大小姐,这洗屁股的滋味可还过得去吧?”又板起脸来凶恶的吼道:“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再不能让老子的鸡巴舒舒服服的出阳,下次可就让你这骚货尝尝烙铁的滋味了!听见了吗?” 慕容绫只感到玉臀和双腿被盐水刺激得火辣辣的疼痛,一听黑霸天说下次要用烙铁,脑海里想起今日在地牢中那女子身受此刑的惨状来,只好强忍疼痛,低声说道:“是……贱奴记住了……” 寨丁在桌上点起一柱细长的檀香,黑霸天又嘿嘿笑着跨开双腿坐下,慕容绫只好重新握住黑霸天的阳具低头用力吸吮起来。身后的寨丁举起皮鞭继续狠狠抽下,因为慕容绫臀部双腿都是盐水,一鞭下去,疼痛竟剧增几倍。慕容绫强迫自己凝聚心神,不去感觉不停落在身上的皮鞭,专心吸吮黑霸天的阳具。 突然,她想起和萧玉欢好时,萧玉教她揉弄玉茎的手法,立刻也如法仿制,伸手到自己胯下的蜜穴抹了自己的淫水,涂到黑霸天紫红的龟头上,用手掌掌心对准马眼,从轻到重的缓缓撸动。同时丁香小舌不停的舔着肉棒下面黑乎乎的卵袋,将一颗大睾丸含在嘴里吸吮,又吐出再含一颗。这下果然有效,黑霸天开始全身微微颤动,大嘴爽得嘶嘶吸气起来。 “他妈的……你这骚货……侍候老子……可还有点本领……赶紧让老子舒爽了,不然可有你骚货的苦头……” 慕容绫强忍身上一鞭又一鞭的火辣辣疼痛,心一狠垂下头去,用不顾黑霸天胯下的阵阵酸臭体味,一边用自己的丁香软舌去舔黑霸天那黑红多毛的肛眼,一边同时一面用力撸动着黑霸天那巨炮似的紫红龟头,这下爽的黑霸天高声嘶叫了起来。“妈的!爽!太爽了!啊……操你妈的骚货!再深些……” 慕容绫不停的用力用香舌吸插着黑霸天的肛眼,突然侧眼看到,那一柱细香已然快要燃到尾部。想到自己的玉臀与双腿就要惨遭烙刑,之后还不知道要接着受怎样的酷刑,不由得哀求道:“寨主……求你……射精给贱奴……射精给绫儿吧……求求寨主了……” “你这小骚货……再舔深些……对……撸得你黑爷爷的马眼……好爽……” “寨主……绫儿求你……快射精给贱奴吧……不然……呜呜……绫儿又要受刑……求寨主怜惜……” 就在那柱细香已然燃到尾部之时,慕容绫不顾羞耻的连声哀求,终于黑霸天的粗大阳具不停颤动,黑霸天虎吼一声,一把抓住慕容绫的螓首拉到阳具边上。 慕容绫连忙张开檀口一口含住那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精液立即从马眼里狂喷而出。慕容绫的小嘴不停吞咽,但是仍是无法吞完,一股股的精液不停的从口角流下,滴到地牢地面的石板之上。 那黑霸天爽得双眼瞪天,死死把慕容绫的螓首往自己阳具上按,慕容绫的颈子上还套着铁链,呼吸本就不畅,黑霸天射出的精液又惊人之多,慕容绫一不小心,呛得精液冲进鼻腔之中。顿时满鼻满口都是黑霸天的浓浓白中带黄的精液。 片刻之后,黑霸天才射尽此次阳精,舒爽的吁了一口气,而慕容绫此时才觉得自己的背上,玉臀,还有以下的双腿几乎都疼得没有了知觉,也不知道被抽打了几百鞭,只有一片火辣辣之感。但是能逃过酷刑,心中如释重负,蜜穴也被刺激得酥麻不已。 突然,黑霸天一记耳光扇来了,把慕容绫打得摔在地上,黑霸天骂道:“贱奴,竟敢把老子的阳精滴到地上,还不给老子舔干净!” 慕容绫只得垂首俯下身子,舔舐着地牢石板上那一滩黄白的精液。突然,感到自己玉臀中间,阴唇外面已经被紧紧的顶住了一根热热的阳具!慕容绫心中害怕,下意识的扭动臀部,但是腰部却被人紧紧地握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慕容绫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眼看破身在即,还是哀求道:“寨主,贱奴还是处子之身,求求寨主放过绫儿吧……” 却听到身后黑霸天嘿嘿笑着喊道:“骚货,别动!让兄弟们也在你贱逼上泄泄火!”身后一个寨丁用阳具顶住慕容绫的阴部,却并不插入,原来这些寨丁惧怕黑霸天,任何女子在黑霸天染指之前,并不敢先自行奸淫。 那个寨丁揽着纤腰,用阳具虚顶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边缓缓研磨蜜穴洞口,一边用手套动自己的阳具。龟头渐渐磨得她的本就淫水泛滥的蜜穴酸麻无比,快感连连。慕容绫不禁细声,“啊……啊……”的呻吟了起来。却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便被阳具捅进了蜜穴。那寨丁却受不住慕容绫销魂的呻吟,磨动了片刻,阳具便喷出精液,尽都射到了慕容绫的阴唇和屁眼之上。 第二个寨丁接上之后,阳具龟头糊着慕容绫阴部上的精液,顶着穴口继续不断研磨套动,刺激得慕容绫蜜穴快感不断飙升,越来越感觉阴道里空虚难奈,心中竞盼望身后的男子就此将阳具直直插入骚穴,狠狠的将自己淫辱操弄一番。 第二个寨丁射精之后,下一个寨丁再接上顶着她的屁眼磨动,肛门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慕容绫再也顾不上任何矜持高贵,忍不住趴着将手伸到胯下自己揉搓阴核手淫了起来。黑霸天看着慕容绫在自己眼前自慰的淫荡模样,挺着刚刚射过精液,却还直挺挺的阳具嘿嘿淫笑着来到慕容绫面前,慕容绫眼神迷离,竞然主动用余下一只纤手握着黑霸天的巨炮,低头吸吮了起来。 慕容绫春情泛起,全身微微潮红,一面手嘴并用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一面臀股竞下意识的微微用力向后顶,肛门的精液润滑着那寨丁的阳具,那寨丁稍稍用力,龟头的前端一截竞顶入了慕容绫的屁眼之中,被菊花绉纹紧紧包裹。 那寨丁再也忍不住龟头上这传来的刺激,狂嚎一声,肉棒一抖一抖的,精液尽都喷进了慕容绫的肠道之中。慕容绫也感到了下体肛门处灌入的滚热的精液,刺激得手指紧紧捻住阴核,长长的娇哼一声,高潮汹涌而至。 那高潮来得如此猛烈,慕容绫瘫俯在地上,全身玉肤赤裸,不停颤抖,那其余的寨丁却毫不怜香惜玉,硬揽起她的纤腰,一个接一个的轮着在慕容的阴部与屁眼之上研磨一番才射精,片刻之后,五六个寨丁都在慕容绫身上泄了阳精,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和小腹流下,阴部和阴毛上都裹满了寨丁们黄黄白白的精液,一团团的粘在一起,显得淫秽糟乱不堪。 慕容绫浑身乏力,俯在地牢地上不停喘息,却又被黑霸天一把揽起纤腰,慕容绫高高翘着玉臀,感到自己的蜜唇屈辱的被黑霸天用手指翻开。黑霸天窥视着慕容绫蜜穴中那粉红的嫩肉与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一面用自己的巨炮把阴部周围的精液一点点刮进慕容绫的阴道内里,一面嘿嘿笑道:“想不这个骚货,竞然真还是个处女,嘿嘿,我老黑今儿个可有福气啦!” “……哈哈哈!恭喜寨主啊!今晚可就当新郎官啦!” “……啧啧,寨主有福气啊!小的这辈子还没摸过黄花大闺女……” “……你那熊样,一脸短命相,能和寨主这等大英雄相比……” 慕容绫瘫软在冰冷的地牢石板上,耳中听到山贼们淫荡的话语和笑声,心知处子之身就要被破,又想起萧玉,突然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一股仿佛孩子般负气任性的心情。 “玉郎……你真傻……不知道早点怜惜绫儿,要了绫儿的身子……却要助我练功……你看,绫儿的身子就要给别人了……看你将来还知不知道好好疼惜你的绫儿……” 喀嚓,喀嚓两声,慕容绫双脚上的铁铐被取掉,颈上的铁链也被拿了下来。 “贱货,给老子起来!”黑霸天一把抓住慕容绫的一双纤纤细手,将慕容绫拖到了曾拷打过那个女子的门字型刑架之下。又是喀嚓,喀嚓两声,将慕容绫的双手同样的铐在了门字形横梁的两边。 黑霸天揽着慕容绫的纤腰,抬起她的一只腿,露出她胯下黏糊糊的糊满精液的蜜穴,黑霸天胯下刚刚射过一次精液的巨炮此时竟然毫无倦意,硬梆梆的挺立着,鸡蛋大的紫红龟头正顶在慕容绫的那徒劳紧闭的阴唇之上。 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只大手握住慕容绫的一只椒乳用力揉动,胯下的紫红大龟头裹着慕容绫蜜穴的精液在她的鼓胀大阴核上缓缓研磨,道:“想不到你这小妖女,竟然还是处女,让老子倒不忍马上杀了你了,看在你与那慕容小姐一般模样的份上,老子先破了你的身子,再把你关在牢里慢慢玩上个一年半载,哈哈哈!” 慕容绫一只玉腿被黑霸天抬起,整个糊满精液的粉红阴户毫无遮挡的在空气中暴露着,低头看着黑霸天顶在自己阴户口粗大黑亮的巨炮,细声喃喃地说道:“求寨主怜惜绫儿……轻一些……轻一些……啊……啊……”黑霸天不等慕容绫说完,已经壮腰一沉,巨棒一挺,整个鸡蛋大的紫红的龟头,尽根没入了慕容绫那未经人事的窄小阴道之中。 慕容绫看到黑霸天巨大的龟头挺入自己的蜜穴之中,感到自己的阴道口被强行完全的大大撑开,阴道里感到肿涨无比,心里想道:“天啊,想不到黑寨主只是插一个龟头,绫儿的穴口就如此肿胀了,要是整个巨棒都插了进来,我的蜜穴岂不是要完全被插坏?”口中哀求道:“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绫儿的小穴恐怕承受不起……寨主你就用龟头来插绫儿小穴吧……” “……嘿嘿……别急……让老子巨炮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欲仙欲死,爽得上天去的!这次也让你这贱货尝尝我这巨屌的滋味儿……”黑霸天将龟头抽出,在绫儿的阴毛上裹了一大团精液,重新对准绫儿张开的蜜穴口磨了几下。 绫儿双手被铐,只好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黑霸天的阳具在自己穴口做精液润滑,紧张得不停喘息着。黑霸天磨了几下,看着将龟头的精液混着绫儿高潮分泌的的淫水尽都磨入了绫儿的处女穴中。 “嘿嘿,以后乖乖做老子的女人吧……”黑霸天淫笑着大喝一声,腰部突然发力,巨炮一顶,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直直的操进了绫儿的蜜穴之中,撕开了绫儿的处女膜,一直顶到了绫儿的子宫口处,整个巨炮竟进去了三分之二。 “啊……”慕容绫长长的尖叫一声,瞬间下身的破瓜剧痛传来,疼得她拼命双手乱晃,双腿乱蹬,手铐上的铁链哐啷哐啷直响。一丝殷红的处女鲜血,从黑霸天的巨炮与慕容绫交合的蜜穴口落下,顺着黑霸天在穴外的肉棒流下。 “啊……终于……终于被破了身子……没想到会在这里……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可为什么绫儿不是那么的后悔呢……甚至并不是那么恨得想杀了他…… 也许……绫儿心里早就希望堕落了吧……玉郎说得对……也许绫儿就是一个淫娃荡妇……天生就喜欢被淫虐吧……“ 黑霸天看着肉棒上流下的处子之血,更是兴奋不已,抱着慕容绫的纤腰和一条玉腿,巨棒在小穴里毫不怜惜的狂抽猛送,慕容绫一开始疼得眼前发白,但随着肉棒不停的抽送,同时小穴里淫水和精液的润滑,小穴渐渐的适应了黑霸天粗大阳具的奸淫。 黑霸天抽送了一两百下之后,慕容绫起初的破瓜之疼已然慢慢弱下,而小穴如火般得到满足的快感又开始熊熊燃烧,慕容绫竟开始轻声呻吟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寨主慢一些……你的巨炮好大……疼惜些绫儿……啊……啊……” 黑霸天插得兴起,竟低头一把抓住绫儿的一只椒乳,又捏又搓,然后低头吸吮了起来。 “妈的……你这骚货,长得漂亮,就是奶子不够大,老子干起来不过瘾。” “啊……寨主嫌绫儿的奶子不漂亮么……啊……嗯……啊……那寨主要怎么办……” “哼哼哼,老子等会就在你的奶头上穿上乳环,以后每天吊起来抽打,等你被老子操到肚子大了,那时候的奶子干起来才过瘾,哈哈哈……” “啊……绫儿不要……奶头穿环每天都要被吊起来抽打……好刺激……啊? 啊啊啊……“ 慕容绫突然一阵晕眩,阴道的快感来得如此突然和强烈,黑霸天的巨棒仍在不停的抽插着,使这样的快感没有一点减弱或是停止,硬生生的把慕容绫又推上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啊……啊……” 慕容绫第一次被男子的肉棒操弄到了高潮,而且自己还是如同女囚一般被拷打之后强奸的,这样异样的受虐快感刺激得她两眼翻白,双眼失神,全身痉挛不已,一对美腿玉趾如同抽筋一般紧紧绷紧,檀口张开竟流出香涎。慕容绫突然感觉下身酸涨不已,原来在强烈的高潮刺激之下,尿道张开,尿液竟哗啦涌出,但是小穴正被黑霸天的巨炮塞得紧紧的无法排出。 黑霸天却不管慕容绫在极度受虐的快感之下欲仙欲死的高潮,继续抽插了几下,见慕容绫软软不动似是昏死了过去,玉胯和自己肉棒结合处在淅淅沥沥的流出腥骚清亮的热流,知道慕容绫方才高潮得小便失禁了,得意的向寨丁们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这个骚货,竟然被老子操得尿都出来了!哈哈哈!” “哈哈哈!寨主真是大英雄啊……” “记得上次那个骚货,还被寨主操得……那个……都出来了呢……” 黑霸天得意的一笑,将胯下巨棒一拔,哗啦啦如同拔掉了酒瓶塞一般,慕容绫阴道里的温热腥臊的尿水全都狂泄而出,洒到了慕容绫和黑霸天胯下的大腿和地板之上。慕容绫嘤咛一声缓缓回神,竟痴痴的又俯下身去,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了起来。 黑霸天满足的对慕容绫嘿嘿笑道:“别急嘛,你这骚货,你先慢慢的服侍好了老子的巨炮,等下老子再操到你尿出来!” 慕容绫舔着巨炮的马眼,痴痴地说道:“寨主……你好厉害……绫儿从没享受到这样的舒爽快意……寨主……绫儿要你……再给绫儿一次……” “好!先让兄弟们帮你的骚逼好好操操!”黑霸天得意的向早已经看得在忍不住手淫的几个寨丁一扬手:“还不好不好服侍一下大小姐?” 几个寨丁迫不及待的拥上刑架四周,慕容绫只觉得玉臀被人捉住,用力的一顶,一根热乎乎硬挺挺的阳具便推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之中。慕容绫闭上双目,嘴边竟似乎掠过一丝微笑。 “玉郎……绫儿的身子……已经被人夺去了……现在绫儿……还要继续让人奸淫……这许多的绿帽子……你不喜欢也要带了……嘻嘻……谁叫你那么傻…… 那么爱绫儿呢……只是……只是……你在那里……绫儿好想你啊……“ ************ 就在慕容绫在黑风寨的地牢里体味着从未感受过的淫虐盛宴之时,萧玉纵马狂奔,终于赶回了黑风寨的山下。 后山小院中,阵阵的山风吹过,带来了远处隐约的竹海涛声。在院中的石桌旁,一个清丽的紫衣少女仰着脸,仿佛呆呆的出神般,凝望着那轮明朗清冽的圆月。 “绫儿……”院门的一声呼唤把那紫衣少女从凝望中唤醒。 “玉郎!”紫衣少女一脸惊喜地看着萧玉,“绫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拼命赶回来,一路上便是但心魔教会对你不利,如今谢天谢地,幸好赶上了!” 紫衣少女脸上划过淡淡的一笑,说道:“玉郎,绫儿也好为你担心,山下分堂的事我已经接到线报了,魔教下此毒手,都是为了那些秘典残页,我们须得快点赶回慕容山庄,我担心那些其余的残页也……”她话未说完,已经被萧玉紧紧揽在怀中。萧玉不顾紫衣少女的一脸惊讶之色,说道。 “绫儿……慕容家的事,还有魔教秘典……其实对我一点也不重要,玉郎只在乎绫儿一人……只要我们能平安幸福的相守,那些江湖之事……又有什么好牵挂……”萧玉俯身对着紫衣少女的樱唇,缓缓垂下。紫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终于闭上美目,樱唇与萧玉相交,两人闭目吻在了一起。 “啊!” 萧玉突然睁开双眼,身形一闪疾退到两丈之外,呛啷一声长剑已握在手中。 一脸讶异,愤怒与不敢置信的神情,望着紫衣少女。 “你……你不是绫儿!绫儿在那里……你究竟是谁!” 紫衣少女依旧静静地站在院中石桌旁,凝视着萧玉,眼神中依然是不舍与爱怜,但又多了些愤恨与哀怨的神色。良久,才缓缓说道:“玉郎……你不是曾经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怜我,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不分开的么?我便在这里,难道你又要骗我,弃我而去吗?” “魔教的妖女!把绫儿交出来!”萧玉闪电般的一剑刺向紫衣少女的咽喉,紫衣少女哀怨的一笑,竟然毫不躲闪,反而迎着剑光闭上美目。萧玉长剑一闪,剑锋离紫衣少女的咽喉在毫厘之间时,竟然生生停滞。萧玉看着紫衣少女,颤抖着说道:“你……难到……你是……” 突然萧玉脸色一变,呛啷一声长剑掉在地上,萧玉感到体内的真气正在不断流失。片刻之后,竟支持不住,只能软软地坐在地上。但仍是一脸讶异与不敢相信的神情盯着紫衣少女。 “难道是你……” 紫衣少女仍是向萧玉哀怨的一笑,手指缓缓的做了几个密教的结印手势,萧玉只觉得眼前一花,站在眼前的不再是慕容绫,而是一个红衣女子。她虽然不似慕容绫那般的天生丽质,清丽脱俗,但也瑰姿艳逸,明媚妖娆。在清冽的月光之映照之下,在她那成熟美艳,花容月貌的面容中,弥漫着几分不忍,哀愁,与妖异的气息。 “……萧郎……”唐冰轻轻唤道。 “……真的是你,师姐……”萧玉叹息一声,痛苦地说道:“没想到你会加入魔教……你……难道忘了师父他们的仇了吗?” 唐冰美艳的脸上突然一寒,一股劲风冲来,萧玉全身乏力,竟呯的一声,被撞到院墙之上,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唐冰见到萧玉竟然吐血,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之色,但转瞬之间,又冷冷的说道:“你当初弃我而去的时候,你想过我的痛苦吗?你和慕容家的那个小丫头在一起快活的时候,你可曾有关心过我的生死吗?你又可曾知道,这几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受过什么样痛苦的拷打折磨?” “师姐……”萧玉痛苦的喊道。唐冰却继续冷冷地说道:“你曾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怜我,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不分开,但你最终却把我留在绝望之中弃我而去,和那慕容小丫头厮混,究竟是你薄情寡义,还是那小丫头下贱无耻,勾引于你?” “师姐……”萧玉捂着胸口,神色痛苦地说道:“是我萧玉对不起你,当日你为了救我,却累你也身陷魔教。后来我被人救走,之后我几次想回去救你,都险些丧命,最后一次是绫儿救了我……之后我多方探寻,却没有你的音讯……” 萧玉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道:“绫儿她天真善良,我们虽然彼此倾心,但为了助她练功,我们始终没有男女之事……师姐请你杀了我吧……但是萧郎求你,看在我们昔时的情分上,放过绫儿好吗……” 唐冰脸上也尽是痛苦与不忍之色,一滴珠泪从眼颊悄然滑落。 突然她脸色一变,冷冷道:“你既然知道有愧于我,甘心让我取走性命,那我便成全你,让你到地府与那慕容小丫头做一对夫妻罢!”说完她手中一扬,几根长长的银针如电般疾射出去,正正打在萧玉心口。萧玉一脸惊愕之色,头一偏便没了气息。 “哗啦啦……”一个如鬼魅般的黑衣长袍的身影从空中落下,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拖着长长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唐冰身后。 第06章 夜空中,一轮圆月隐隐透出血红之色。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落在小院之中,悄无声息地站在唐冰身后。 唐冰明眸低垂,头也不回,竟似浑然不觉般、看也不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人,红衣下的一双玉手却似在微微抖动。 鬼魅般的人影突然说道:“唐冰妹子,恭喜你了,拿回了我们圣教的经文残页,这次侯爷必定欢喜得很呀!”人影的声音入耳如同银铃一般,话语却让人殊无感觉恭喜之意,反而充满了冰冷的气息。 唐冰冷冷说道:“侯爷已经答允,这里的事完全由我,与你无关。你不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来这里做什么?” 人影缓缓取下罩在身上的黑色斗篷,竟是一个年轻美貌的白衣宫装女子。女子样貌大约二十多岁,服饰华贵,却是一头银白的长发垂肩,一双眼眸竟然是鲜血一般的红色,一张美貌的瓜子脸上白得仿佛毫无血色般,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此时在清冷的圆月映照之下静静站立,竟不像是个活人,恍如一个幽灵一般。 银发女子说道:“慕容山庄的事情早已经了结,姐姐我是担心妹子你余情未断,耽误了侯爷的大事,特地赶来相助妹子的。妹子这样冷淡,不怕伤了姐姐的心?”话语虽然说得亲切,但话音却让人毫无亲近之感,入耳仍是丝丝冰冷。 唐冰转过身来,冷冷一笑说道:“怕误了侯爷大事是假,误了你的大事才是真吧?经文就在我身上,我自会交给侯爷。你要是信不过我,反正你本事厉害,要不要试试在这里动手杀了我,抢先拿到经文?”说罢凝视宫装女子。 银发女子脸上全无表情看着唐冰,片刻才道:“姐姐完全是一片好意,妹子何必多疑?姐姐知道你最恨的便是慕容绫那贱婢,妹子要是不忍下手,姐姐倒愿意亲手帮你取那贱婢的首级帮妹子你出气。不知妹子你意下如何?” 唐冰依旧冷冷地说道:“慕容绫那小丫头现在已经被我整治得生不如死,我让她尝够诸般痛苦之后,自会取她性命,就不劳你费心啦。” 银发女子冷冷的沉默半响,将目光转向躺在院墙边上的萧玉,仍是语音冰冷地说道:“说你心有不忍,你又何必掩饰?你连夺已所爱的情敌都能手下留情放了性命,这个是你的师弟与昔日情郎,又何必假装已经杀了他,这些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还想骗过本宫吗?”说罢,将手轻轻一挥,萧玉心口的银针当啷掉落。 萧玉闷哼一声醒转过来,睁开双眼,眼前唐冰仍是冷冷地看着银发女子,而银发女子则是冷冷地看着萧玉,萧玉与银发女子相互凝望片刻之后,忽然大声的说道:“你……你就是……那日的……”萧玉激动不已,竟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胸前不住呛咳。 银发女子忽然一笑,笑容中竟充满了妖邪与杀气,说道:“萧玉,你记性很好啊。不错,当年杀了你们师父与师兄弟,灭了你门派满门的便是本宫,现在你可是要找本宫报仇?” 萧玉双眼盯着银发女子,双目满是愤恨之色,挣扎着竟靠墙站起,上前走了几步,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兀自想要支撑着起身刺向那银发女子。奈何在化功散的作用下全身乏力,光是这几步已经是竭尽全身力气,竟再也无力站起,只能长剑驻地半跪着盯视着那银发女子,双眼仍是充满着愤恨与不甘之色。 银发女子眼中满是嘲弄之意,对萧玉语调冰冷地说道:“萧玉,你连剑都拿不稳,如何杀本宫报仇?自不量力!” 血红的双眸中突然杀意凌现,话音刚落,一股劲风向萧玉迎面撞来,萧玉完全无力抵挡,被撞得向后飞去,砰!的一声竟将院墙结结实实的撞出一个大洞,哗啦啦砂土纷纷落下,萧玉倒在碎石堆里,胸前肋骨尽断,还想挣扎着爬起,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旁的瓦砾。 银发女子转眼看着唐冰,唐冰仍是无动于衷,冷冷站在一旁。银发女子向唐冰幽幽说道:“唐冰妹子,姐姐看你还是未忘旧情,不忍自己下手杀这负心郎,不如姐姐今日做个好事,送他去地府和他的师父师兄们做个伴,也帮妹子解了这段心结吧?” 冰冷的话语刚刚说罢,血红的双眸中再次杀意凌现。一股劲风再次扑向已奄奄待毙的萧玉,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唐冰红色身影已站在萧玉与银发女子之间,一面隐隐显现梵文的气墙将银发女子的发出的气浪弹开。 唐冰冷冷地道:“婪姬,我已经说过,侯爷应允过这里的事完全由我处置,杀不杀萧玉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侯爷虽然宠爱于你,可我也不怕和你动手,怎么,你在这里就要和我一战吗?” 银发宫装女子婪姬听到唐冰毫不客气的挑衅话语,美貌而又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仍是没有丝毫表情,凝视唐冰半响,忽然远处山林之间隐隐传来一声仿佛是禽鸟的古怪叫声。唐冰顿时脸色一变,婪姬却冷冷说道:“姐姐我是一片好意,妹子不领便罢了。可圣教有令,那慕容绫的性命却是非要不可。” “妹子既然忙着和情郎相叙旧情,姐姐我也不便打扰,这点小事,就让姐姐为妹子代劳了,妹子你好自为之吧!”婪姬说罢,白色的身影一闪,已然飘出小院。 唐冰待得婪姬白色的身影尽皆没入黑暗之中,才轻吁一口气放下戒备之色。 急忙回首到院墙的瓦砾之间,萧玉已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萧郎,萧郎!”唐冰轻声唤道,但萧玉却是气息全无。唐冰急忙将萧玉扶起,掌心缓缓输入真气。良久,萧玉才有微微气息,却仍是昏迷不醒。 ************ 黑风寨的地牢中。慕容绫还在痛苦与快乐之中的享受着淫虐的盛宴。 她此刻全身赤裸,双手仍被铐在门字型的刑架横梁两边,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上被射得满脸都是黄白的精液,后背,玉臀与大腿上都布满了粗红的鞭痕。她正费力的翘着鞭痕累累的玉臀,一个寨丁正抱着她的屁股,粗大的阳具正在玉臀之间不停的抽插着蜜穴。 “……呜呜……啊……嗯……嗯……啊……轻一些……嗯……啊……” 慕容绫的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高潮过后留下的片片潮红,檀口微微张开,不断的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呜咽的呻吟声。她的蜜穴湿滑不堪,阴道里已经装满了不知道被内射过多少次的精液,在那寨丁粗大的肉棒不停的来回抽插之下,不停的发出扑嗤扑嗤的淫秽响声。 那寨丁一脸淫迷之色,仿佛还嫌肉棒插得不够深似的,双手伸到慕容绫的胯下,将阴户托起,一双玉腿分开,肉棒用力往里顶去。慕容绫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顶在了子宫口上,那寨丁一面捻住慕容绫那硬硬翘起的阴核不断搓动,一面不停的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在抽插几十下之后,大吼一声,狠狠的捏着慕容绫的阴核。 “不要……啊……”慕容绫疼得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身后那寨丁却全然不顾,肉棒顶着慕容绫的子宫口,舒爽不已酣畅淋漓的尽情射出阳精。 那寨丁良久射完精液,方才恋恋不舍的将湿淋淋的阳具从蜜穴拔出来。在慕容绫那沾满精液,糟乱不堪的一丛乌黑阴毛的胯下,精液正一滴一滴的从胯下滴到地上,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亮亮的精液,也不知道慕容绫那曾经的处女小穴已经被人射了多少次精液在里面。 慕容绫双手被锁吊着,软软的垂下螓首。从被擒到现在,已经快两个多时辰了,自己也已经不记得被这些山贼拷打奸污过了多少次,她抬起头来,看到在前面坐在椅子上正一边喝酒,一边嘿嘿淫笑看着自己被奸淫的黑霸天,他那破了自己处子之身的胯下的巨炮已经射了三次阳精,却依然还是那么粗大笔挺,鸡蛋大的紫红龟头仍旧是闪着狰狞的亮光。 “……玉郎,你在哪里……你不来救绫儿了吗……还是你也出事了……绫儿好担心你啊……” “难道……绫儿再也没办法逃出去了吗……就要这样一直被他们淫辱……” 慕容绫正在开始有些感觉绝望之时,突然内心又产生了一种激动而又期待的颤动,伴随着熟悉的感觉,下体的阴户又感觉出一种对男子阳具的空虚和渴望。 但与此同时,慕容绫更为讶异惊喜的是,自己原来的真气那一直被不断抽丝般流失的感觉,竟然已经渐渐停止,真气的能量在自己气海处又在一点一点的汇聚了起来。 原来与唐冰一战时中的化功散之毒,看来已经渐渐开始自行消除了。虽然此时还是全身乏力,但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能脱困。 正在慕容绫心中惊喜交集,重新点燃希望之时,黑霸天已经走到垂着螓首,貌似已经昏晕过去的慕容绫面前,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快感的黑霸天,得意的着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又被拷打奸淫许多次的女囚。 每次他奸淫拷打女子时,看着受刑的女子那婉转哀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心中都无比的快意,这次这个大小姐亲自命令要狠狠拷问的魔教妖女,竟又长得和自己心里一直意淫的大小姐一模一样,光是看着都让自己心中的凌虐欲望燃烧不已了。 黑霸天眼中慢慢扫过地牢里的刑床,烙铁,夹棍,摞指,木马,还有那些锋利的小刀等等刑具,心里竟暗暗决定,先将这个大小姐玩腻之后,再用酷刑一点点施虐折磨。想到这里,竟又觉得自己的胯下巨棒硬得生疼。低头看着慕容绫胸前一对椒乳上嫣红的乳头,心中欲火又升,嘿嘿淫笑着将巨棒放在慕容绫的乳房中间,缓缓抽插起来。 慕容绫此刻正缓缓让自己体内那一点点渐渐回复的真气,缓缓从气海中流回身上四肢,那里知道黑霸天竟又有了那么多的淫虐自己的念头。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被黑霸天用力握住挤压,疼得她吃疼哀叫了起来。 黑霸天此刻正站在慕容绫的面前,粗大的黑色巨炮正硬硬高高的挺立,在慕容绫一对沾满了精液的坚挺椒乳之间来回的抽插着。黑霸天还狠狠的瞪着双眼,一双黑黑的大掌用力往中间挤压慕容绫的一对奶子,无奈慕容绫的乳房本就只堪盈盈一握,黑霸天双手用力往中间挤动,仍然夹不住自己的那根粗长黑巨炮,只是抽插得几下便又滑开。 慕容绫的双乳被黑霸天挤得疼痛不堪,又被黑霸天这样粗暴的乳交,片刻之后,不禁娇呼哀求道:“寨主……绫儿的奶子……被寨主你挤得好疼……求寨主怜惜……让绫儿歇息片刻吧……” 慕容绫的椒乳几次都夹不住黑霸天的肉棒,黑霸天心下正在烦躁,听得慕容绫这样软声哀求,心中不由大怒,抓起了慕容绫的秀发,扬手便是一记耳光,骂道:“你这骚货,脸蛋虽然漂亮,奶子却长不大,没把老子侍候舒服却要歇息? 以为这里是洞房,你还是新娘子么?老子等下便把你的骚奶子穿了奶头吊起来抽打,看你还叫唤不叫唤?“ 慕容绫听到心中一颤,担心自己眼看真气就要复原,却要受这样的酷刑,只得软声哀求道:“求寨主怜惜……是绫儿的不是……寨主要是生气……让绫儿服侍寨主的巨炮可好……求寨主免了刑罚吧……”说罢只好螓首低垂,努力的用香舌去舔舐黑霸天那来回蹭动的紫红色大龟头。 黑霸天嘿嘿说道:“你这骚货倒会讨好大爷,不过大小姐交待过,命本寨主好好拷打你这妖女,让你把魔教的那些阴谋诡计都招了出来。你想免了这些刑罚之苦,恐怕是痴心妄想了!”他低头看着努力为自己舔舐巨棒的慕容绫,又嘿嘿笑道:“看在你这骚货还懂得尽力讨好老子的份上,便先再奸你一次,等老子出精舒爽了然后用刑。来啊,先把这骚货绑到那边刑床上去!” “是!”几个寨丁答应一声,上去把吊着慕容绫的铁铐解开放下,把还是软软无力的慕容绫拖到了一旁的木制刑床上。刑床是一块倾斜的木板,寨丁将慕容绫仰躺在木板上,胳膊大字型展开用麻绳绑了,两腿也分开绑在刑床的两边。 慕容绫真气尚未恢复,全身仍是无力,只得让这些寨丁们在自己身上拉扯捆绑。心中不知还要受怎样的酷刑,紧张害怕不已,又回想到自己高贵的身子竟如同一个下贱的女囚一般要任这些山贼淫虐,又是心头一酸,不由得珠泪盈盈。 不多时,慕容绫已经被大字型的绑在刑床之上,双腿被大大分开绑在两边,胯下被一块突出的木板垫高抬起,最神秘的蜜穴与肛眼都被以异常淫秽的姿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黑霸天等一干山贼的眼前。 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面用手不住的套动着自己那黑黝黝的粗长胯下巨炮,一面用手指随意的翻弄着慕容绫那已经被插弄得有些合不拢的红肿阴唇,还用手指搓弄着在那已经刺激突起的肿胀阴核。 黑霸天用手指插入慕容绫的阴道,扣弄着里面的精液,仍觉得慕容绫那初经人事的少女阴道还是紧密无比。慕容绫此时心中虽是着急紧张,但敏感的身子被他这样淫弄,蜜穴中仍是传来阵阵快感。渐渐竟觉得蜜穴里的空虚之感越来越强烈,不禁檀口之中嘤咛传来呻吟喘息之声。正在渐渐感到快意之时,突然身下的肛眼感觉一疼,原来黑霸天将手指插入了慕容绫的肛眼之中,不停揉弄。 黑霸天将慕容绫阴道里的精液扣弄出来,又用手指推进她的肛眼之中,淫笑道:“你这妖女,贱穴刚被开苞可就装了这么多的阳精,今天可美死你这小骚货啦!等一下老子再帮你这后面的小眼儿开苞,让你也尝被老子这巨炮爆屁眼的滋味!哈哈哈!”说罢,将胯下巨根的龟头顶在慕容绫的蜜穴口处,腰一发力,缓缓的将黝黑的阳具顶进了阴道里,几乎整根没入。 “啊……”慕容绫发出一声不知是舒适满足还是难受的长长呻吟,黑霸天握住慕容绫的纤腰,阳具开始不停的抽插了起来。粗长的黑巨炮在慕容绫的窄小蜜穴中抽动,阴唇被完全的撑开仿佛要爆裂开一般。每一次黝黑的肉棒抽出,都几乎翻带出慕容绫那娇嫩蜜穴的粉红嫩肉出来,每一次肉棒的推进,又都结结实实的撞击在慕容绫的子宫口上。 “啊……嗯……啊……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天啊……插得绫儿的小穴好涨……绫儿的小穴……要坏掉了……啊……慢些……嗯……啊……”慕容绫满面潮红,银牙紧咬,尽力抵抗着下身传来的如潮水般的快感,生怕再次高潮之后传来的脱力感会让自己真气散乱,要是使得自己再无法脱困,恐怕就要有受刑之虞了。 “呼……呼……他妈的……你这骚货……骚穴被弟兄们插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窄……让老子的巨炮……舒爽得紧……啊……妈的……”黑霸天的黝黑巨棒凶猛的不停抽插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脸舒爽的神色,大嘴不停的吸气,貌似从阳具传来的快感也相当强烈。 “啊……嗯……小穴好热……好舒爽……寨主的巨炮真是神物……绫儿…… 绫儿要被寨主奸死了……啊……“慕容绫红晕满面,白皙的裸体上如朵朵桃花盛开一般也泛起片片潮红,是又一次快要高潮的前兆,还兀自苦苦支撑着。 “哼哼……你这妖女……等下老子出了阳精便要好好整治你这骚货……老子先用钩子穿了你的奶头吊起来……再慢慢操你这骚货的屁眼……嘿嘿……”黑霸天看着慕容绫一对雪白的椒乳被自己操弄得乱颤,竟淫虐之心大起,用手指狠狠捏住一对椒乳的嫣红奶头用力拉扯,疼得慕容绫竟高声哀叫起来。 “啊……寨主轻一些……绫儿的乳头好疼……求寨主怜惜些……啊……” 疼痛冲淡了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濒临高潮的慕容绫一下平歇不少,虽然胸前乳头疼痛不已,但此时体内的真气已经渐渐回复了六成。 黑霸天那里知道眼前这受尽自己淫虐的女囚此时心中的变化,巨棒还在不知死活的拼命抽插。又是抽插几百下之后,黑霸天加快抽送速度,手上用力拉扯慕容绫胸前的两点嫣红,慕容绫疼得仿佛是乳头要被撕下一般,下身却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若不是胸前的疼痛,恐怕早已经又一次高潮泄身了。 终于在几十次的狂抽猛送之后,黑霸天虎吼一声,黝黑的巨棒用力的紧紧顶住蜜穴的子宫口射出了精液,强烈的射精快感让手上同时狠狠的捏着乳头死力拉扯。 “啊!”娇嫩的乳头被黑霸天像要生生撕下来一般,疼得慕容绫眼前一黑,大声惨叫。下意识的手上真气发动,“啪!啪!”两声将绑在手上的麻绳震断,一掌击出,将近在咫尺,阳具还插在自己蜜穴射着精液的黑霸天打得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墙边的一具木马刑具,将木马撞的哗啦啦粉碎,黑霸天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胯下笔挺的阳具却还在流着黄白的精液。 慕容绫轻吁了一口气,啪啪两声又震断了脚腕上的绳索,跳下刑床,疼惜地看着自己被扯得通红的乳头。周围的几个寨丁眼看寨主被打飞,早就已经一个个傻了眼,有一个机灵的立刻噗通跪了下去:“仙子饶命啊……”不停磕头如捣蒜般。 旁边的几个也都立刻都噗通,噗通跪了下去:“仙子饶命!饶命……” “仙子法力高强,无人能比,是小的们瞎了狗眼,冒犯了仙子,求仙子饶命啊……” “仙子大慈大悲,都是这天杀的黑霸天,逼迫我们做尽坏事……仙子大人大量,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仙子饶了我们吧……呜呜……” 这帮刚才还一脸淫虐快意的寨丁们,此刻一个个跪在地上,向慕容绫咚咚咚咚的用力磕头。慕容绫此时只觉得身心俱疲,刚刚被淫虐拷打过的身子此刻真气还没完全回复,此刻实在提不起心情杀了这些寨丁喽啰。冷冷地说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先去把我的衣服和短剑拿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遵命!请仙子先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去!”一个寨丁机灵的立刻钻出地牢门口,飞也似地跑了上去,其他的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不敢起来,只敢侧眼瞄着望着跑出去寨丁的身影,一脸愤愤嫉妒之色。 慕容绫走到晕过去的黑霸天面前,眼中露出愤恨之色,手掌举起微微颤抖,望着黑霸天黝黑光亮的脑门便要击下。 她此刻心中起伏不定,手掌几次举起却又放下,终于一掌击出,却是将旁边的一张桌子嘭的一声击得粉碎。把旁边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吓得匍匐在地上微微发抖,心想这下寨主定是被打成脑袋开花,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良久抬头瞄去,黑霸天还是好端端的晕在那里,慕容绫却是捂着樱口哽咽失声,珠泪满面。 不多时,前面出去的寨丁已经将慕容绫在大堂被剥掉的紫衣和短剑都拿到了地牢里,其他喽啰还殷勤的打来两桶热水,让慕容绫稍稍擦洗身子,此时这些喽啰们一个个对慕容绫都如敬神明一般,不敢再有丝毫亵渎。 待慕容绫擦洗干净,穿好衣裙,这些寨丁们立刻个个又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良久没有动静,才敢稍稍抬头,环顾四周,地牢里除了仍继续幸福的昏迷过去的黑寨主,已经没有了慕容绫的身影。 ************ “萧郎……萧郎……” 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温软的床榻,摇弋不定的烛光,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床边一个红衣女子正在一脸关切的呼唤着自己。 “……师姐!”萧玉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巨痛,全身没有一点真气可以运行,连稍稍动一下都无法做到,只得轻轻的唤道。 “太好了……萧郎……你被那婪姬生生的震断了肋骨和胸前经脉,姐姐为你不停的输送真气,你都醒不过来……姐姐几乎就要怕你已经……”唐冰那带着倦意和担忧的美貌面容上显出欣喜的神色,眼角却不禁一颗珠泪滑下。 “我没事……师姐……”萧玉看着唐冰那为自己担忧而又欣喜的神色,心中感激不已,心中突然想起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猛的要从床上弹起,却又倒回床上无法动弹。“……绫儿……她在哪里……师姐,你把绫儿怎么了……” 唐冰仿佛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绫儿就对你那么重要吗?她能给你的,姐姐一样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姐姐也能给你……为何你就不能放下她呢。” 萧玉用手捂着胸口,费力地说道:“师姐……萧玉已经应允绫儿,今生与她不能做夫妻,也要在她身边为她守护一辈子,师姐对萧玉之情,萧玉心中明白。 这份情谊,萧玉只能来生再报,望师姐见谅……“ 唐冰猛然站起,走道窗边望向天穹的一轮明月,良久才冷冷地道:“这个小丫头,在你心中就这么好么?我若是告诉你,我已经将她一剑杀了,你伤好了以后,是不是也会将我杀了,为她报仇?” 萧玉痛苦地说道:“我的性命两次都是师姐相救,我怎能和师姐动手?师姐要是真的杀了绫儿,我只求师姐看在萧郎面上,也一剑将我杀了,萧郎感激师姐不尽!” 唐冰听言,回过头来静静凝视着萧玉,萧玉与她双目相交,良久之后,唐冰才缓缓道:“你放心!我没有杀了她……可是恐怕此刻,她也危在旦夕……除非那人能及时赶到,不然……”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萧玉道:“是生是死,看你和她的运气吧!” ************ 慕容绫离开了黑风寨,在四周起伏的山峰隐在黑夜之中,只能借着隐约的月光,费力辨认寻找着回到后山小院的山路。慕容绫茫然走了片刻,黑暗之中竟然已迷失了方向,只隐约听见阵阵水流的声音。慕容绫疾行几步,穿出树丛,前面竟是一条山间的小溪。 慕容绫走到溪边,俯下身来鞠起一捧溪水,溪水在手心凉爽清澈。慕容绫喝了水,又洗了洗脸,这才环顾四周。山谷中一轮明月,树影幽幽,却不知自己在那里,那后山小院的路径又在那里?萧玉是否还在小院等自己?慕容绫心下百感交集,凄苦惶乱,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忽然之间,几个黑影从树林中掠出,瞬息之间,已经掠到了慕容绫面前。白光一闪,竟向慕容绫袭来,仓啷一声,瞬间慕容绫已经拔出短剑在手,铛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已经把这致命的一击弹开,紫色的身影一闪,已经飞到一边。娇声喝道:“你们是谁?” 那几个黑影竟全然不答话,刀光一闪,又向慕容绫飞身砍来。慕容绫再次闪开,剑光闪动,回手一剑刺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大腿之上。这人竟毫无反应,回身又是一刀,吓得慕容绫连忙往后闪开。那人大腿被刺,虽然行动迟缓,但仍是一声不吭,拖着伤腿又向慕容绫挥刀砍来。 这几个怪人这样的打法,竟如同那鬼怪僵尸一般,慕容绫心下又惊又怕,但也看出这几个人并非鬼怪,只不过是不畏伤痛,奋勇向前,倒是像极刺客死士,慕容绫心下稍定。那几个黑衣人虽然英勇,但速度与武功却非慕容绫的对手,片刻间,慕容绫剑光连闪,那几个黑衣人纷纷咽喉胸前中剑,终于全部倒在地上与溪水间。 慕容绫稍稍平息心中激烈狂跳的心情,却突然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树林间突然变得人影憧憧,片刻间,又走出了无数持刀的黑衣人影,将慕容绫围在小溪边。 “呵呵呵……”一阵冰冷如同鬼魅般的笑声响起,一个银发白衣宫装女子从树林中出现,慕容绫只觉眼前一花,白衣人影已经闪现在了自己面前。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山风吹来,白衣宫装女子银发飞舞,恍如鬼魅一般,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慕容绫用短剑指着银发宫装女子,冷冷地说道:“魔教的妖女,何必这样装神弄鬼,不如和本宫痛痛快快的一战!” 婪姬看着慕容绫,语音冰冷地说道:“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一个人竟然能打败了我的五个傀儡死士,可是不知道,你还能打败多少个呢?” “哼,本宫先取你这妖女的性命!”眼前敌众我寡,慕容绫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眼前的银发女子明显是这群傀儡人的首领,擒贼先擒王,慕容绫娇喝一声,如流星一般短剑刺向婪姬的咽喉。 婪姬哼了一声,左手一格,叮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婪姬手上戴着一副诡异闪亮的金属钢爪,锋利的爪刃将慕容绫的短剑隔开,慕容绫毫不停歇,手上短剑不停快攻刺出,短时间竟已经刺出三十多剑,剑剑都是向咽喉双眼心脏等要害部位刺出,逼得婪姬钢爪一时间只能不停格挡,竟腾不出空隙还击。 紫衣人影与白衣人影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激烈的又缠斗了五十多招,连续的兵刃交加声之后,嗤嗤数响,两人交错弹开。婪姬右臂中了慕容绫一剑,鲜血渗出,染红了白色的宫装。慕容绫却娇哼一声,捂着左肩,肩上两道深深的刃痕正在不断地渗出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婪姬仍是语音冰冷地说道:“慕容妹子,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慕容山庄几日前已经被我侯爷的大军攻破,那萧玉也被我打成重伤,恐怕现在也已经一命呜呼了,姐姐劝你也不用再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让姐姐给你做个人情,你自己引剑自尽,岂不好过被我的傀儡死士乱刀分尸?” 婪姬冷漠如冰的话语之中,四周的黑衣人已经渐渐的包围了慕容绫,圈子渐渐缩小。慕容绫耳中听得如此绝望的消息,虽然不知真假,却也心中无比悲伤,一瞬间几乎便有了轻生的念头。心中但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是慕容家的少家主,萧玉也还不知真正的生死,怎么能凭这妖女的一句话就让自己轻生? 就在黑衣人群渐渐逼近自己,慕容绫奋力娇吒一声,紫色的身影跃起,短剑如电般刺出,瞬间便刺倒了面前最近的两个黑衣人。余下的黑衣人刀光纷至,已经将慕容绫包围在中间。 那些黑衣傀儡死士虽然武功与速度均不如慕容绫,但凭着人数众多,又似乎是毫不惧怕疼痛伤害,全力上前。慕容绫终究是个少女,在接连刺杀几名黑衣人之后,已经左支右拙,有些精疲力竭之感了。 “难道……我就要这样死在这里了吗……最后还是没能见到你的面啊……玉郎……” 夜空中,一声长啸,一个像怪鸟般的青袍人影掠入战圈中,疾风般一手将慕容绫揽入怀里,同时白光一闪划出一个圆弧,周围一圈的傀儡死士纷纷倒下。 “叶大哥!” 慕容绫又惊又喜,看着这个将自己揽抱在怀中的青袍男子。青袍男子面容冷酷,英俊的眉宇间棱角分明,却又带着一丝不羁的邪气,他手中握着一把东瀛样式的长刀,傲然地看着不远处的银发女子婪姬说道:“婪姬,这个小丫头是老子的女人,想要她的命得先问过老子,你这贱人没事就给老子滚远点,免得看你不顺眼一剑杀了你,听明白了吗?” 婪姬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旋即定下神来,冷冷地说道:“叶知秋,你不是在慕容山庄吗?你就算跑来到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你狂什么?” 叶知秋嘴角微微扬起,嘲讽地笑道:“婪姬,你以为就凭你那些傀儡死士,就能和锦衣侯一起灭了慕容家的势力?你以为圣教里的个个都是笨蛋,会看不出你的野心么?老子今天还不想杀你,你给老子自己滚,不然今天这里便是你这贱人的死地!” “叶知秋,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宫今天就先杀了你这个圣教的叛徒!”婪姬第一次被气得本是毫无血色的脸更加雪白,银色的身影闪电般掠向叶知秋,寒光一闪,手中爪刃已经向叶知秋迎面划来。叶知秋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悄声对慕容绫说道:“小丫头,抱紧了!”一只手牢牢揽着慕容绫,东瀛长刀格向婪姬的爪刃,叮叮叮叮几声,与婪姬战在一起,竟丝毫不落下风。 远处亮起火光,渐渐传来了鼎沸呼喊的人声。“大小姐!大小姐!” “这些贼子在这里!大小姐和叶公子也在这里!” “妈的,上啊!砍了这些魔教的妖人,为兄弟们报仇啊!” “杀啊!” 片刻之间,山谷与树林间亮起许多火把,将林间映得通明。一大群手执兵刃的汉子冲到溪边,与那群黑衣傀儡人战到一起,砍杀之声顿时不绝于耳。慕容绫看在眼里更是又惊又喜,来援的这群人竟都是慕容家的子弟门人。 片刻之后,黑衣傀儡人尽皆纷纷倒下,叶知秋长刀一扬,婪姬银色的身影闪出圈外,捂住胸前一处刀伤,嘴边浸出鲜血,一张雪白的俏脸气得扭曲变形,恨恨地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傲然地说道:“婪姬,你已经败了,老子今天放你一条生路,你回去告诉锦衣侯,老子迟早要取他的首级,让他知道慕容家不是好惹的!” 婪姬气得俏脸扭曲,狠狠地看了一眼叶知秋和慕容绫,终于不再说一句话,银色的身影一闪,消失在山野夜空之中。 慕容绫转瞬之间经历了生死之间的一番变故,如在梦中一般,片刻才突然感觉到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还在躲在叶知秋的怀中,俏脸一红,慌忙挣开叶知秋的怀抱。 众人之中为首的一个汉子上前,对慕容绫作了个揖道:“启禀大小姐,叶公子得知魔教妖人要对大小姐不利,三天前就带属下等弟兄们星夜飞马赶来,谢天谢地,大小姐无恙,属下们总算赶到啦。只是……只是山庄的弟兄们都……”这汉子眼眶一红,竟说不出话来。 叶知秋接过话头,缓缓说道:“锦衣侯的精兵打着剿灭叛逆的旗号,两日前已经攻破了慕容山庄。我用给你的那封假信欺骗了他们,才能悄悄带人赶来。据报,庄里的人只有少量逃了出去,大部分的人不是战死就是被杀了,眼下,我们都成了反叛朝廷的叛逆贼子啦!” “什么?”慕容绫听到这样的噩耗,几乎要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官府为何要出兵剿杀我们慕容家?长老叔伯他们,还有山庄里的其他人们,他们生死如何?” 叶知秋一手扶住无力的慕容绫,道:“长老他们神通高强,自然不必担心,现在倒是绫丫头你,你是现在慕容家唯一的少主人,你若是不能带这些慕容家的弟兄们渡过眼前的难关,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朋友亲人?” 那个带头的汉子也带领身后的众人齐齐跪下,抱拳道:“叶公子说得不错,我们弟兄都誓死听命于大小姐,请大小姐带领我们渡过难关!” “我们誓死听命于大小姐……” 慕容绫稍稍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对那汉子和叶知秋歉然一笑,说道:“叶大哥,高堂主,你们说的对,是小妹一下心中过于伤感慌乱了,请兄弟们先起来,大家商议一下,眼下我应当何去何从?” 姓高的汉子率领众人起身,向慕容绫抱拳道:“大小姐,以属下之见,我们现在应该立刻打回山庄,杀了那些魔教贼子,为兄弟们报仇!” 慕容绫却转向叶知秋说道:“叶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赐教小妹?” 叶知秋笑道:“眼下还不是回山庄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找处隐秘的所在,暂时歇息隐藏,潜心研究那秘卷武学,同时与慕容家的失散弟兄,还有中土各分堂联系,待到时机成熟之后,再一举报仇不迟。” 慕容绫点点头道:“小妹也是这般想法,但是……我们去那里寻找那合适的隐秘之处呢?而且,小妹和萧玉手上的那秘卷残页,也已经被魔教夺去……” 叶知秋微微一笑,说道:“这里再往南行五天的路程,便到了我的叶家堡,叶家堡后的寒谷是我昔日练功玩乐的地方,绫丫头要是觉得有趣,带你去玩玩可好?” 慕容绫听言开心一笑,但又转脸叹道:“当然是好,可是如果萧玉也能和我们一起去,绫儿才会更加开心……不知萧玉他现在……” 叶知秋看到慕容绫忧喜交织的模样,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众人一阵骚动,慕容绫与叶知秋循声看去,慕容绫不由得惊呼一声。一个美艳成熟的红衣女子抱着似是重伤的萧玉缓缓行来,来到众人面前,红衣女子将萧玉交给了高堂主,向慕容绫婉然一笑,说道:“慕容妹子,姐姐虽然舍不得,可还是把萧郎交给你啦。 望你好好待他,不要辜负了萧郎对你的一片心才是!“ 似曾熟悉的声音入耳,慕容绫宛然惊呼,怒道:“你……是你!你就是那妖女……” “绫儿!”重伤的萧玉被高堂主掺扶着,声音虚弱的喊道:“她……是我师姐,是她救了我的性命……绫儿你不要对她无礼……” “可……可是她把我……她……”慕容绫红晕上脸,又说不出口,“哼!” 只好恨恨的向唐冰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唐冰向慕容绫嫣然一笑,转向叶知秋微笑说道:“我可是把我师弟的性命交给你啦,你可得好好的医治他的伤势,要是他伤愈后少了半根汗毛,我可饶不了你。” 叶知秋也微笑道:“我怎么敢违抗你的号令?可是你和我们一同去叶家堡不是更好?我们一路上也不怕旅途寂寞了,你意下如何?” 唐冰看了一眼背过去板着脸生气的慕容绫,微笑道:“好倒是好,可是这里有位醋坛子妹妹,这一路上要是打翻醋坛子起来,恐怕大家都受不了,我还是自己离开罢。” 叶知秋笑道:“好吧,那你自己多多保重。” 唐冰来到一旁,抚着萧玉的脸不舍地道:“萧郎,姐姐这就要走啦,你好好养伤,我们师姐弟还会再见的,你……多多保重。” 萧玉也微笑道:“师姐你放心,你也一切小心……自己保重……”唐冰噙泪点点头,片刻间,红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山谷间。 黑暗逐渐散去,天色渐渐黎明,晨曦洒向大地,一轮朝阳从山谷之间喷勃而出,阳光照耀在漫山遍野之间。 【第一卷完】 淫虐江湖志之黑风寨篇 第01章 夕阳西斜,落日的余辉将远处的山岚和田野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照得半山大门前「黑风寨」的金字大匾更加金光闪闪。 寨门前,几十个喽啰将一白一紫两个年轻女子围在中央。 白衣女子身段高挑,容颜白皙秀美,清丽脱俗,她身边的女子一袭紫衣,容颜更是绝美,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迷人的腰段,清淡的朱唇,美艳不可方物,还带着一丝让人不敢侵犯的高贵气质。 白衣女子此时拿着一把剑,婷婷玉立站在圈中,紫衣少女毫无兵刃,一手牵着白衣美女,还拿着一把花束。美目远眺着远处山岚的夕阳美景。恍然对身边之事毫然不放在心上,仿佛只是在郊游踏青一般。 白衣女子话音冰冷的说道:「你们死多少个也是白死,还是叫你们的寨主滚出来吧!」 「妈的,就你们两个骚娘们?好大的口气!」 「给她点厉害瞧瞧,让她知道我们黑风寨是什么地方!」 「大家一起上啊!要活的!抓了这两个娘们献给寨主领赏啊!」几十个喽啰们一个个目露凶光,一声呐喊,一齐举刀冲上去。几记金铁交加声后,接连几声喽?的惨叫,一个喽啰飞起,一片鲜血溅到了「黑风寨」的牌匾之上。 黑风寨的后堂里,却是另一番淫秽景象。一个全身精赤的光头黝黑大汉正坐在堂上的虎皮大椅中,大汉身上十几条刀疤,面上一条从前额到鼻梁的刀疤更添凶悍之气。 黑大汉怀中抱着一个长发垂下,全身赤裸的少女正在奸淫,少女一丝不挂的身上布满暗红色的鞭痕,乳房周围还有仿佛是烙铁留下的疤痕。一对娇小坚挺的乳房正在黑大汉的大掌用力的揉搓下变换着形状,深红的乳头上竞然穿着一对铁乳环,此时也被大汉套在手指上不停的拉扯,少女反身背对大汉跨坐在大汉大腿上,双手却被一副手枷铐锁在背后,蜜穴上方的阴核正被大汉另一只手狠狠的搓弄,而蜜穴正被黑大汉黝黑粗壮的肉棒贯通到底不停的抽插着。 少女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混合在一起,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迹。但她的小嘴却被一个红色的箝口球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正在奸淫少女的便是黑风寨的寨主「丧命神」黑霸天。 黑寨主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黑风寨作为一个山贼长期盘据的寨子,寨主手下带领着六,七百人,原本做的是一些对周边打家劫舍,抢劫过路客商钱财,还经常掳掠些女子上山淫辱折磨的快活事情。本可以把山贼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发扬光大。但在一个月前,一个神秘人许下重金,请黑风寨在山下劫杀一行车队。这趟活虽做了下来,可是对方才七八个人,黑霸天却付出死了几十个手下的代价。更背运的是,黑霸天过后才发现,这行车队的主人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 慕容家是江湖上四大家族之一,相传祖上曾是王侯之家,财力雄厚,黑白两道江湖势力庞大。虽然近年来不再轻易涉足江湖纷争,但是门下子弟个个都是武功高强,因此无论是哪门哪派都不敢小视,但是近年来却发生一个大变故。原家主「紫衣侯」慕容不凡神秘失踪,生死不明,而接替家主之位的却是慕容不凡的女儿,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绫。 慕容绫貌美如花,清丽迷人。早已是芳名远播,再加上慕容家的财富和势力,不少英俊侠士都纷纷拜倒在石榴裙下,各处的名门大派的公子慕名前来求亲的更是不断,却都被慕容家回绝了。这次慕容不凡神秘失踪后,江湖上有些自恃武功高强的登徒浪子,趁机到慕容山庄去打慕容家小姐的主意,都是面都没见着就被慕容家的卫士打得落荒而逃,还有些门派势力,欲乘慕容家遭变之时趁虚进犯,慕容家的各地分堂均严密防守,占不到丝毫便宜。有些进犯山庄之徒,被人发现手脚四肢被斩去,眼珠舌头被挖掉扔在庄外大路边,惨不忍睹。许多觊觎慕容家势力之人,只好暂且放下主意。 「妈的!要是知道点子竟然是慕容家的,犯不着为了五百两黄金去惹下这个仇家!」黑霸天每当心情郁闷的时候,就会对从山寨地牢里提个女犯人来折磨强暴来以发泄。看着在自己胯下呜呜呻吟,眼中露出求饶眼神的少女,黑霸天心里才感觉稍稍快意,「妈的,听说那慕容家的小娘们漂亮得不得了,要是落到老子手里,非狠狠的拷打个几天几夜,再奸她个死去活来不可!」想到这里,黑霸天兴奋得肉棒大涨,发泄一般的狠狠的在少女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把胯下强暴着的可怜少女意淫成慕容绫。 抽动百下过后,黑霸天突然一阵快感冲脑,虎吼一声,挺立在阴道中的肉棒马眼大开,精液不停狂喷。肉棒在少女阴道里射出浓精。黑霸天一边射精一边狠狠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射着精液中兴奋得拉着乳环突然猛力一扯,少女一声惨叫,半个左乳头被撕开下来。少女眼一翻白,晕死了过去。黑霸天哼了一声,把少女扔到一边。突然外面一阵嘈杂,一名寨丁满头大汗慌慌忙忙的冲进了后堂。 「寨寨寨寨寨寨主!大事不好啦!有人杀进来了!弟兄们死了几十个也拦不住啊!」 「什么?」黑霸天顿时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来了多少人?是官兵吗?」 「回禀寨主,不是官兵,是是是……两个女的!之前在寨门前叫您滚出来……现在杀进来了………」 「两个女的?!」黑霸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武林高手,黑霸天也顾不上穿裤子,慌忙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抄起自己的兵器——百斤重的九环大砍刀。 砰砰!两声爆响,两名寨丁接连飞着进来先后落地,内堂门板也被砸飞,门外现出两个人影。白衣女子牵着紫衣少女的手,紫衣少女手上依然还拿着花束,两人仿佛散步一般漫步走进内堂。白衣女子看也不看围的几名小喽啰,长剑一扬剑光一闪,小喽啰们立刻都惨叫着飞了开去。 紫衣少女看到黑霸天举刀全神戒备,胯下湿淋淋的巨炮却还依然硬挺的模样,俏脸一红,旋即嫣然一笑说道:「萧玉你看,听人说黑风寨也是闻名岭南的大寨子,看来寨主武功也一定是很高的了。你看,寨子都被人家打进来了,寨主还有雅兴在后面玩得这么开心呢。」 白衣女子微笑道:「黑寨主武功高不高倒不知道,但是『那里』的功夫一定是很厉害的了,绫儿你要有雅兴,不如亲身让寨主一试?」紫衣少女面露红晕,娇羞的嗔道:「你这人好讨厌!老是不安好心!」两女旁若无人般在说笑,完全不把黑霸天放在眼里,黑霸天大怒,趁两人不备,大喝一声,鼓劲挥动大刀向两人头上全力劈去。 眼看刀锋就要斩到,二女却避也不避。黑霸天正得意,却不想眼前人影一闪,一刀劈了个空,正疑惑间忽然手腕感觉一震,大刀竞脱手飞出,黑霸天一怔,只觉咽喉凉嗖嗖的,黑霸天定睛一看,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剑锋指着自己的咽喉已不到一寸。正吓得一愣间,白衣女子衣袖一拂,黑霸天被一道劲风击飞五丈开外,哗啦啦压得虎皮大椅散了架。 「妈,妈的!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找大爷的麻烦?」黑霸天从碎椅子里爬起来,却感觉身上并无大伤,却被对方这闻所未闻,鬼神莫测的武功吓得双腿发抖,心里发虚但嘴上还是要硬充好汉。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说:「我叫萧玉,这位是我的妻子,慕容山庄的宫主慕容绫。贵寨与我们慕容家有些过节,既然寨主不肯相见,我们只好得罪了!」慕容绫白了萧玉一眼,嗔道:「胡说八道!谁成了你妻子了?」 黑霸天大吃一惊,没想到名动天下的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大小姐慕容绫,竟然是这样一个貌若天仙,清丽袭人,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片刻前心里还在意淫的慕容小姐,这会儿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是怎么这个萧玉明明是个女子,又称她是自己的妻子? 黑霸天再想下去脑筋都要乱了,不过现在自己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这点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心里只有大呼倒霉惹上了慕容家这个灾星,只好换了副客气的嘴脸,心虚的问道: 「原来是慕容宫主和萧姑娘光临敝寨,失敬得很!但却不知敝寨何处得罪了二位,令二位他妈的来此?」萧玉听到黑霸天的文诌诌场面话里还带着句粗话,不禁菀尔一笑。 慕容绫美目流盼,却在被一旁地上刚被虐得昏死过去的少女惨状吸引。少女赤裸的全身布满暗红的鞭痕与烙伤,双手还被木枷反枷在背后,左乳头被撕开的伤口还在流血,两腿间的蜜穴里,精液已经流到了大腿和地板上成了一小洼白色的液体。这样淫虐的情景却让慕容绫看得微微失神,心跳加速,觉得小腹一股热流传到腿间,自己的蜜穴已经是湿润不已。慕容绫又瞟了一眼黑霸天的胯下巨炮,虽然被惊吓的有点松软,但仍是沉甸甸的睾丸与粗长肉茎挂在胯下。 「天……他的肉棒好大………却不知道被他拷打强暴的这许多女子,可怎受得了?………」「绫儿?」萧玉轻声呼唤才让慕容绫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是红晕满面,双颊火热。萧玉将她的刚才的神情看在眼里,脸上只是微微一笑。 慕容绫收敛心神,转向黑霸天冷声说道:「黑寨主,我们慕容家与贵寨一向素无仇怨,寨主却为何要劫我财物,杀我门人?我慕容家虽然一向不愿与各门派之间有无谓争斗,但与我慕容家为敌者,无论是谁,到天涯海角我慕容家也要取他性命!」 黑霸天硬着头皮道:「禀告宫主,劫杀贵府车队虽是我黑风寨所为,只因为事前有人上山,许下五百两黄金说是请山寨为他报一私仇,这才误伤贵府人马,可我们事前并不知道是贵府人马啊!」 黑霸天瞟了一眼慕容绫,她一张俏丽的脸上神情似乎并不像是要立刻痛下杀手的模样,壮着胆子继续说:「事已至此,请宫主恕罪!敝寨愿意立刻赔还贵府损失的一切钱物,再做他妈的三天三夜水陆道场,超度贵府的死难兄弟…………」慕容绫忍不住扑哧一笑。 萧玉却说道:「那许下重金之人,可是什么样子?」「那人非常奇怪,是个蒙面人看不清相貌,只留下金子和口信便离去了,好像武功也不弱!」黑霸天顿了一会,说道:「他妈的!我黑霸天虽然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可是言而有信,说一是一,绝不假话骗人!宫主要是不信,一剑把我杀了便是,只请放山寨其他兄弟一条活命,他们都不过是跟我混饭吃的…………」 慕容绫不等黑霸天诸多废话,却一笑对黑霸天说道:「黑寨主,听说你不但好色如命,而且还嗜好强暴女子,这许多被你抓来的女人都被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眼光一转,看着地上的少女说:「和这位姑娘一样?」黑霸天道:「不错!在下这辈子玩女人无数,不但喜欢淫人妻女,还喜欢先虐后奸,拷打后奸完再杀,实在是罪大恶极之至!请宫主恕………………」 慕容绫摆摆手,打断黑霸天的话说道:「像你这样的坏蛋淫贼本应该一剑杀了,但本宫今天给你一个机会。在十招之内你能打散我手上的花束,我们立刻离开黑风寨,以后此事慕容家不再追究。若是不能,就请你自行了断好了!」说完纤手一招,黑霸天被打飞的大刀「呼」的一声飞回来,「当啷」落在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这小妮子的口气好大,莫非她武功厉害到这样的地步?转眼看看萧玉,萧玉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慕容绫,毫不像要出手帮忙的样子。 慕容绫说道:「黑帮主,你不快点,难道你不想活命吗?」黑霸天心一横,一把抓起大刀大喝一声「宫主得罪!」,一招「横断千军」便向慕容绫腰部横挥过去。他为求活命,一出手便使尽全身所学,前招乃是虚招,刀锋未到,又改为斜劈。慕容绫的身影一晃,黑霸天已经刷刷刷连劈三刀,三刀却都落空。 后堂地方不大,黑霸天把大刀舞成一片刀光,却始终触不到那紫色的身影。 黑霸天心下惶恐,眼看十几招过去,虚劈一刀便想拔脚冲出门外,眼前一花,慕容绫不知道何时手中多出一把短剑,指着黑霸天眉心。冷冷的说道:「想逃吗?」黑霸天吓得双脚一软,扑通跪在慕容绫面前,磕头如捣蒜的不停喊道:「宫主恕罪!求宫主饶命!」慕容绫看着原本凶神恶煞的黑霸天竞成这副模样,还想寒起脸来说点什么。 他们二人此番闯寨,本来就不打算取黑霸天性命,只是略施薄惩,意在慑服而已。 慕容绫看到萧玉已经转过头去暗笑不止,只好说道:「黑寨主,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暂时饶了你,你先起来吧!」「谢谢宫主,谢谢萧姑娘!」这几句话在黑霸天听来不亚于仙语纶音般,如蒙大赦,又殷勤的磕了几个头,才爬了起来,腿一软,「扑通」又坐了下去。 慕容绫走到那裸身少女身旁,蹲下身去扶起那少女,掌力发动,少女手上的木枷裂成几片。那少女悠悠醒转过来,方知自己得救,嘤嘤的哭泣起来。慕容绫回身对黑霸天正色说道:「虽然饶了你性命,但你必须答应本宫主两个条件!」「宫主有何差遣,尽请吩咐,小的一定去办!」 慕容绫冷冷说道:「第一条,这山寨里关押的无辜女子,你立刻放了,散发盘缠让她们离开。今后你们不得再有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等等恶行。」黑霸天心想,放了这些美女,还不准掳掠,我们今后还做个屁的山贼啊?可是比起眼前命悬人手来,还是性命要紧。当下只好磕头说道:「谨尊宫主吩咐! 从今往后,我们黑风寨就地散伙,兄弟们都回家务农,再也不做贼匪了!我手下谁要不肯,他妈的我一刀劈了他!「慕容绫听他这样说,忍不住一笑,又板起脸道:」谁要你散掉黑风寨了?你这里好几百人怎么安置,难道个个都回家种地不成?「」那……宫主的意思是…………「」第二条便是,从今往后,黑风寨成为慕容山庄的分堂,山寨以你为首,上下必需尊我慕容家的号令,既然命你不得再奸淫掳掠,山寨的钱粮自然由我慕容家供给。「慕容绫缓缓说道,」不过,你若是对我起了异心,我慕容家立刻取了你们山寨上下的性命,怕也不难,这你可接受?「 「什么?宫主此话当真?」黑霸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不愿意为我慕容家效力吗?」黑霸天的黑风寨虽有六七百喽?,但手下都是些武功平平之辈,许多只会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欺压周边镇子的百姓而已。不说慕容世家这样名门大派,和些野鸡小帮会比都着实实上不了档次。而且周边县里的其它几个山寨,如恶虎滩,青风山,麒麟寨等几个大山头,也早就对黑风寨这点地盘饿狼似的盯着了。如今有慕容山庄这么强的背景,再也不怕有人来进犯,而且还管吃管工资,这样的好事简直不亚于天上掉馅饼。让黑霸天怎能不感激涕零? 黑霸天跪在地上,双肩激动得不断起伏,大声说道:「他妈的!谁又愿意做一辈子的山贼!能投靠慕容山庄这样的世家名门,是我黑风寨兄弟的福气。我黑霸天发誓,今后洗心革面,再不做那些奸淫掳掠,滥杀无辜的无耻勾当,率领黑风寨上下,一心一意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如有违誓,我被人乱刀分尸,不得好死!」「好!」慕容绫纤手一扬,「嗒」的一声,一个小布袋扔到了黑霸天的面前。 黑霸天打开,袋里是一块紫色的令牌,一个小瓷瓶和一张银票。 「黑寨主,这是一千两黄金,还有我慕容家的九龙令,瓷瓶里的百花续命丹不但能治你重伤的伤势,还能助你功力大增。稍后我自会派人上山,助你统领山寨,再传你慕容家的武功。」 「谨尊宫主吩咐!……不,我黑风寨上下兄弟,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黑霸天捧着袋子喜不自禁,大声指挥在外面已经是看得傻的了寨丁和小喽啰们:「快,还不向大小姐和萧姑娘磕头!」 「…………谨尊慕容大小姐号令!…………」慕容绫转身笑着对黑霸天说道:「黑寨主,你不要再叫他萧姑娘了,你应该称呼萧玉为萧公子才对。」。 第02章 萧玉和慕容绫二人进入黑风寨,收服了寨主「丧命神」黑霸天。使黑风寨成了慕容世家的分堂。被饶了性命的黑霸天感激涕零,召集起山寨的其他小头目与寨丁们,率领黑风寨上下发誓向慕容世家的宫主慕容绫效忠。 黑风寨其余头目与喽罗本来就是只会打家劫舍,视财如命的山贼。本以为这次寨子必定被灭,却听说今后有财力富可敌国的名门大派慕容家背后支持,再也不担心其他势力来攻,均是大喜过望,纷纷表示今后誓死效命慕容家,黑霸天命手下收拾了其他死去的喽啰尸体,把山寨里外打扫一番,当晚大开酒宴庆祝,殷勤款待二人。 事情既了,萧玉和慕容绫二人也暂且无事,便在后山一处清净的小院里住下,黑风寨的人也不敢来打扰,二人白天踏青看山,以林泉溪水相伴,避开江湖纷争,悠闲的过了几天神仙的日子。 夜晚,月色如水,后山的僻静小院的厢房里,一位白衣美少年抱着一位紫衣美少女靠在床边,二人耳鬓撕磨,正是萧玉和慕容绫。 萧玉已经回复男装,仍是一个肌肤如玉,俊美秀丽的美少年。此时两人平日在人前的冷酷与淡漠全然不见,两个人搂靠在一起彼此相视,面上洋溢着如同普通小情侣一般的幸福神色。慕容绫柔声说道:「玉郎,明日带我去山顶的寒潭,我们在那里戏水钓鱼,好不好?」 萧玉抱着慕容绫,微笑说道:「宫主有命,怎敢不遵?不过今天我收到镇上分堂派人快马送来的书信,慕容前辈他们让我们事情办完便回,有事要与你商议,叶知秋也已经回到了山庄。恐怕,我们也要尽快动身了。」慕容绫慵懒的靠在萧玉怀里,看着灯火幽幽的道:「其实长老他们比我厉害多了,我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我做这个家主呢?能这样享受悠闲山林,避开江湖的日子,该有多好?」 萧玉轻抚慕容绫的青丝秀发,温言抚慰道:「慕容前辈他们是一片苦心,慕容家的家业始终要你继承,你这次独闯黑风寨收服黑霸天,慕容前辈他们知道了一定高兴不已。」语气一转,又道:「只是出重金让黑风寨来劫杀我们的车队的神秘人,不知道是何门何派?他们如此做法,借刀杀人,难道是魔………」 慕容绫纤手一扬,窗户与房门尽皆合拢,才从怀里轻轻的拿出几片薄薄的羊皮纸书页。这几片书页已经卷边残破,显然是年代非常久远的古物。上面写着弯弯曲曲的文字和图案,在烛光下颜色暗红发黑,当看来初竞是用鲜血书写而成。 慕容绫凝视这几张羊皮书页,轻轻道:「中土淫魔教处心积虑,为了这些秘卷残页处处对付我慕容山庄,希望我们回去以后,叶大哥能尽快解开这卷中的文字,找到能对抗魔教的办法才好。」 萧玉神色凝重,轻轻抚摸书页上的血字缓缓道:「这上面的文字称做古希伯莱语,是在海外东土也早已失传多年的文字,叶大哥曾经说过,这书中的文字是用远古神罚之罪人的鲜血写成,在海外东土被称为《淫魔圣典》。这本经文不但包含了中土淫魔教的教义和秘辛,更有许多高深的海外东土武学,还有被称为黑魔法的西洋秘术。学成施为以后能借助鬼神之力,相当于中土传说的修仙之道。其威力与后果,已然超出了普通人世间的范围,在西洋,也是常人所绝对禁止触碰的。」 萧玉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闪过一丝忧虑,续道:「叶大哥当年还是魔教护法的时候,仅凭圣典中的一点武功与淫修,已是纵横江湖,得下」辣手淫魔「的称号。谁若能尽数得晓这本秘典的所有奥秘,那将会是超越世间想像之力…………可惜我对这古希伯莱文,也是知之甚少。不然,这上面的文字便能读懂一二。」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慕容绫道:「当日叶大哥叛出中土淫魔教,同时也带出了部分秘典经文。在那之后便全心研究秘典文字,又传我们其中的武功,意图一起挫败淫魔教吞并中土武林的野心。他现在既已回到慕容山庄,想必已经有了进展,我们早日回去,把这几张秘典残片也一并交给他,可好?」萧玉点点头道:「自然应该如此。」将残页轻轻合起,交慕容绫贴身收藏了,又笑道:「绫儿,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隐隐有未来慕容世家的领袖之风。只是轻轻几下子,就让那黑寨主折服得五体投地,对你是敬若仙女一般。」 慕容绫对萧玉温柔一笑,说道:「收服黑风寨本来就是你的主意,要是依我原来的脾气,那黑霸天早就一剑杀了,现在慕容家又多份实力,都是多亏了玉郎你。那秘典上的武学,其实对我并不重要,我更不想做这慕容家的家主,要去拯救什么天下武林苍生,我只想做一个能在爱郎身边的小女子,能幸福甜蜜,郎情妾意便足矣…………」 看到身边伊人如此柔情似水,萧玉心里大是感激。当下也柔声说道:「在我心里,也是只有你绫儿一个,我愿意一生一世陪在你的身边…………纵然我们不能………………」 萧玉的话也触动了慕容绫,她眼望烛火怔怔出神,良久才微叹道:「想不到,那秘典里的武功虽然高深厉害,但作用也竟然如此的淫欲邪恶。」——慕容绫与萧玉共同修炼那淫典残卷上的武学,名为玉女心魔劫。女子修习此功,必需要与一名男子同修。但同修之后,女子便不能与此男子性交。否则二人都会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尽丧,重则身体不堪真气混乱,四肢百骸爆裂而死。但是偏偏此功越练越深,女子淫念与性欲则会越积越旺,内里心魔如同不停服食催情淫药一般,无时不刻不在诱惑着这名女子放纵淫乱。 慕容绫转头轻轻吻了萧玉一下,柔声说道:「玉郎,我与你修了这秘典上的武学,恐怕我们今生都不能做夫妻了。世间还有很多好女子,你再寻一个做你的妻子,不要再为我误你一生,不是更好?」萧玉紧紧的抱住了慕容绫,说道:「绫儿,今生今世,我都不愿意离开你,别的女子便是再美,在我眼里也和路人一般。在我心里,这辈子爱的女子,便只有你绫儿一个。」 慕容绫轻叹了口气,道:「玉郎对我的心意,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是我心里的淫欲与欢念,一日比一日厉害。 开始我还能用心中定力相抗,可每时每日,都会情不自禁的想与男子放荡交合……,「慕容绫俏丽的脸蛋一红,又道:」近来,我更是在每天晚上,都会在梦中梦到自己下贱放荡不堪的样子,有时候是梦到自己是青楼妓女,被许多男人招来呼去的淫辱,有时候却梦到自己是大牢里的女死囚,被狱卒严刑拷打凌虐,但偏偏越被男人拷打折磨,我便越觉得舒适快意……「 慕容绫不安的看了一眼萧玉,见他全神倾听,并无愤怒之色,又续道:「我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全凭定力与淫念相抗未曾破了身子,都是为了与玉郎相守。可每到煎熬难耐之处,我却希望若是玉郎弃我而去,我便快快嫁了,也不用再受这无尽的淫念煎熬折磨之苦…………」 萧玉颤抖了一下,说道:「若是我坚持不离开你,这日夜的淫念折磨却又让绫儿你如何忍受?我萧玉又怎能眼看自己最爱的人受这样的苦楚?」沉默片刻,萧玉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对慕容绫说道:「绫儿,可否答应玉郎一件请求?今后绫儿你也可尽情放纵自己的欲念,不必再为我守住处子之身。我仍然愿意日夜陪在你身边,和以往一样爱你怜你,绫儿,答应我,好吗?」 慕容绫大吃一惊,凝视萧玉半响,却是语带惊喜的说道:「玉郎,你此话可是当真?我怕自己纵欲之后,身体早晚变得残花败柳,再不堪冰清玉洁,而玉郎你会不嫌弃,愿一直为我,伴我身边?」萧玉专注的看着慕容绫的双眸,顿声道:「绫儿,你的快乐便是我的幸福,能陪伴自己所爱之人一生一世,天下间又几个男子能得此福分?」 萧玉站起身来端容跪地,向天一拱手道:「皇天在上,我萧玉不求能娶慕容绫为妻,但愿一生一世伴她左右,供她驱策,若心中有负绫儿,则甘愿受天遣!」慕容绫珠泪满面,也并排着萧玉跪下,说道:「皇天在上,小女子慕容绫纵不能与萧玉结秦晋之好,然今后对他亦以夫君之礼相待,愿与他同甘苦,共患难,一生一世永不分离,若违此言,亦愿受天诛!」说完,已是哽咽不止。离,「若违此言,亦愿受天诛!」说完,已是哽咽不止。 萧玉扶起泣不成声的慕容绫,在床边坐下,为她续满香茶,温言软语相哄,慕容绫才慢慢平静下来。 慕容绫看着萧玉,微微叹了口气道:「夫君,绫儿怕你今后定是绿云盖顶,我纵然放纵快活,可是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你,怕你心里喝醋。」 萧玉笑道:「我的好绫儿,你的快乐便是夫君的快乐,夫君越是喝醋,自然越会疼你惜你,你若是不让夫君喝醋,不会怕夫君越来越嫌你木讷呆板,毫不懂风情了吗?」慕容绫破涕为笑,笑骂道:「好你个萧玉,竟敢说本姑娘木讷呆板,不懂风情!本姑娘明日便去找个年轻英俊的少侠,把身子交给了他,看你到时候懂不懂疼惜我!」说完,又娇羞的把头靠到萧玉的怀里,悄声道:「虽是如此,可总不能饿坏了你这个淫贼呀,一直服侍我的丫环苹儿,玉儿她们,也是小美人儿,回到山庄,就让你收了她们吧…………」 萧玉托起慕容绫下巴尖,笑着说道:「先不说这个,夫君现在想问你,你前面说过,我若离开绫儿,绫儿便要快快嫁人?你要嫁给谁?快快招来!」慕容绫羞道:「哪有!除了你这个淫贼,还怎会有想嫁之人呢!」萧玉笑道:「还在狡辩,不快快招来?小心皮肉受苦!」两手在慕容绫腋下挠痒,慕容绫被痒得咯咯大笑,口中连呼:「好了好了,玉郎饶了我罢,我招便是。」萧玉笑着放开,说道:「我便知道你心中还有他人,快说,为夫不会生气!」 慕容绫娇羞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萧玉,悄声道:「我那时心里所想的,便是……便是叶大哥。」萧玉笑道:「叶知秋?却为何是他?」「叶大哥对人虽然有时候冷冰冰,有时候又带着一点凶恶的邪气,但是,反而有时候很却真的很吸引绫儿…………绫儿其实也知道,以叶大哥的江湖阅历,不会对我这样的小女孩留意的。但是……但是,绫儿总在想叶大哥曾阅美无数,又曾是中土淫魔教的护法使者,定然有知道许多淫虐无比,拷打折磨女孩子的法子…………」慕容绫红晕满面,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绫儿你是想,让叶大哥把那些淫虐折磨的法子,都在你身上施用一次?」慕容绫认真的点点头:「我并不是想要嫁给叶大哥,但是却希望让叶大哥尽情施为之后,再破了我的处女。」慕容绫目光幽幽的道:「我曾听人说过,许多江湖侠女被魔教抓住以后,竟甘心沦为魔教中人的性奴,不知道魔教里有什么御女妖术,竟让这许多侠女甘为沦落?」 萧玉看着慕容绫颇为神往的神情,竟微微叹了口气道:「要是别人还好,绫儿你若是落入叶大哥这样的魔教中人手中,我却真有些担心呢!」慕容绫奇道:「玉郎,你为何而担心?是担心叶大哥背叛我们,真对我们不利吗?」 萧玉苦笑一下道:「那倒不是,叶知秋早已叛出中土淫魔教,他一心想要阻止魔教欲图控制中土的野心,他是绝不会背弃我们,重投魔教的。」慕容绫道:「那又是为何?」 萧玉道:「绫儿,我对你实说吧。我早年曾落到过魔教的手里领教过他们的厉害,不过也正因此我才认识了叶大哥。」慕容绫好奇的道:「你怎么会落到魔教的手里?难道你…………」萧玉目光幽幽道:「当年我以女子的面貌行走江湖,与我师姐两人一同攻入淫魔教在川北的圣坛。与魔教相战,结果不敌被擒。」萧玉红晕上面,微微颤抖,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景,续道:「魔教中人既好女色,也好男色。我和师姐落入他们手里后,在魔教的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我也被他们当作女子一样,和师姐两人被他们拷打奸淫了五天五夜,我虽痛苦不堪,却又感到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之后我幸好被叶大哥所救。而师姐却生死不明,再无消息。」 萧玉定了定神又道:「叶大哥过后告诉我,在这五天里,在拷问奸淫中我竟射了一百多次阳精,若不是叶大哥暗中留我性命,为我输入真气疗伤,我已然脱阳而死!」萧玉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续道:「不过,这还不是魔教最可怕和厉害之处。」慕容绫听得微微出神,竟已感到全身火热,胯下蜜穴瘙痒难耐,分泌的淫液已经湿透真丝亵裤。她娇声颤抖道:「那最可怕,最厉害的却又是什么?」 萧玉道:「最可怕最厉害的,是据说魔教中人会一种西洋的秘术,男子射出的阳精之中含有淫魔精毒,女子受精之后,往往会不自知的爱上这个男子,女子受精次数越多,便会越来越加深爱意,而到最后,即使要为这个男子而死,女子也心甘情愿。可见魔教淫魔精毒的厉害!」 慕容绫听萧玉说完,笑道:「玉郎是担心,若是叶大哥会施这秘术,我被叶大哥破了身子之后,会爱上叶大哥,对吗?」萧玉点点头。慕容绫笑着抓起萧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的玉手也贴于萧玉胸前,然后道:「就算绫儿中了淫魔精毒,我也知道爱上叶大哥不过是被秘术所迷,绫儿的心里,始终只有玉郎你一个。玉郎你不要担心,好吗?」 萧玉看着绫儿的一双美目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心中无奈,一把把绫儿抱在怀中,细语说道:「你这样千娇百媚的身子,武林中多少英俊侠士不是朝思暮想?我也好奇怪,明明是舍不得你被别人奸淫破身,心里却又期待刺激得紧……方才,我的肉棒一直都是硬挺挺的呢,绫儿你要不要看看,玉郎为你铁一般硬挺的大肉棒?…………」 慕容绫被萧玉抱在怀中,顿时全身酥软,口中喃喃的说道:「玉郎你的大肉棒……绫儿一直想要……绫儿现在好想,被你剥掉全身的衣物,尽情奸淫到天明…………绫儿每天晚上从淫梦中醒来,看着玉郎在酣睡勃起的阳具,绫儿都忍不住想要跨骑上去…………让绫儿的小穴被填得满满的…………」怀里伊人淫声浪语,让萧玉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掉慕容绫的紫衫,烛光映照之下,慕容绫只剩下贴身小衣和薄薄的真丝亵裤,胸前只堪盈盈一握的一对坚挺椒乳,在贴身小衣里顶起两点嫣红。薄薄的真丝亵裤早已经湿得不能再湿,贴在阴阜之上显出一道诱人的沟垄,连里面密密的阴毛都隐隐约约的透明出来。 一直以来,萧玉和慕容绫之间虽然情根互种,彼此倾心,却始终相互把持,未曾越礼。之后练习了秘典里的武功,为防一时把持不住犯下大错,两人更是相守甚严,虽然有时候情到浓时彼此免不了耳鬓撕磨一番,然而却都发乎情止乎礼,两人同行时萧玉更是白天换做女装,晚上分房而睡。然而今天晚上,两人尽诉衷肠,海誓山盟,慕容绫身上的淫欲煎熬已然无法自恃,两人的爱欲终于犹如烈火干柴一般点燃。 萧玉虽然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子,但是第一次看到平日美丽高贵,自己心中最爱的慕容绫几乎一丝不挂在自己面前,心里竟如同初经人事一般的激动。几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身宛如女子的白净的肌肤裸露在烛光之下,就像一个清丽的女子,只是胯下的一根白净粗大的肉棒已经是高高昂起,肉棒龟头的马眼不停的分泌出清亮的淫液。 萧玉一把搂住慕容绫,强行向她的两瓣朱唇吻下,慕容绫只是稍稍抗拒了一下,便热情的用香舌吧口内的津液度到萧玉的嘴里。萧玉一边与慕容绫湿吻,一边把她的小衣与贴身亵裤扯下。伸手摸到慕容绫的胯下时,竟感觉满手湿滑直至小腿,她蜜穴分泌的淫水,竟然如此之多! 萧玉轻轻捋开慕容绫细长稠密的阴毛,两瓣阴唇紧紧的包着未曾开垦的处女地,萧玉的手指轻轻爱抚着绫儿的两片大阴唇,只听着绫儿的呼吸不停的急促,慕容绫紧紧抱着萧玉,嘤咛到:「玉郎,玉哥哥……绫儿脚发软,快要站不住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在那里绫儿可以让你……慢慢玩…………」萧玉低声在慕容绫的耳边说道:「谨尊娘子吩咐!」「讨厌!……」萧玉笑着一把把慕容绫抱起,扔到床上。 大床上,慕容绫眼神迷离,白玉无暇的雪肤,胯下一从墨黑,胸前两点嫣红。双手无意识的揉着自己的一对椒乳,双腿并紧在不停的磨着阴部,嘴里在不停的发出讫语之声:「好玉郎,好相公,要了绫儿吧………绫儿好难受,小穴想要你的大肉棒……塞进来……要满满的………啊…………啊…………!!」 萧玉毫不客气的抓住慕容绫的一对玉足,往上抬起再向两边分开,慕容绫的私处第一次在萧玉面前一览无遗。 阴阜上细长浓密的阴毛长成一个倒三角,湿淋淋闪着亮光,让萧玉几乎不敢相信慕容绫还是一个处女。萧玉更不敢相信的是,剥开在慕容绫紧合的大阴唇,顶端闪亮涨大的阴核足有半个小指头那么大,涨涨的翘起。 萧玉不禁暗暗感叹,绫儿的体质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天生绝顶淫荡尤物!萧玉附身压在慕容绫的身上,一只手抓住绫儿的一个乳房,尽情的用手指搓弄着嫣红的乳头,用指甲刮着红红的乳晕,另一只乳房则用嘴尽情吸吮着乳头,同时闻到慕容绫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甜香,慕容绫被萧玉吸得只会断断续续发出呻吟和语无轮次的声音:「啊……嗯…………玉郎,你吸绫儿的奶子吸得好用力……啊……你扯绫儿的奶头,要扯掉了……再用力点……绫儿觉得你扯掉了才刺激呢!…………啊…………要死了!要死了呀!啊!!……………」慕容绫突然抱着萧玉,双腿死死的圈着萧玉的肋下,指甲深深的扣入萧玉背上,萧玉突然只觉得慕容绫的胯下一股热流不断喷打在自己胸前,床上弥漫出一股清清又带着骚骚的液体味道。 良久,慕容绫才缓过神来,喃喃道:「玉郎……绫儿刚才可是丢了身子么?仿佛要升天了一般,快活死了……」 萧玉笑道:「好绫儿,你真是天生的淫荡女子,还是处子之身,不但被舔奶子便会高潮泄身,竟然还会失禁连尿水也泄了出来!」「啊…是么?……绫儿看来真的是天生淫娃荡妇,……以后绫儿要给玉郎戴好多好多顶绿帽子…绫儿好想现在被男人奸淫啊……绫儿不想要处子之身了,…快……玉郎帮帮绫儿好么?…………」慕容绫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着,此刻还在享受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余韵,私处还在一抽一抽的,每次抽动都会射出一股尿液,却是毫不避讳萧玉那尽情欣赏的目光了。 萧玉被眼前这淫秽的一幕刺激得阳具生疼,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大阳具颤抖着。耳边听着慕容绫的淫言浪语:「玉郎,快插进来,破了绫儿的处女吧,绫儿不要武功了……绫儿只想做你的妻子…………不,绫儿只想和男人交合淫欢…………快……不然……我明日就去山寨找黑寨主给了他…………」 萧玉喃喃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奸了你,否则我们都会武功尽丧,连性命也不保!……」自己却眼怔怔的盯着在床上全裸诱人的慕容绫。突然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抱住了绫儿,胯下玉茎已经顶住了慕容绫赤裸毫无遮挡,散发着淫秽气味的私处,随时只要一发力,玉茎便能捅进慕容绫的私处。 萧玉感到龟头传来处女阴道散发出的强力热度,光是这样的热力,就几乎可以让长久没有与女子交合的萧玉把持不住射出阳精。 「绫儿!!」就在萧玉几乎已经神智迷乱,阳具就要奸入慕容绫的处女阴道之内时,突然一股劲风当胸袭来,萧玉淬不及防,「啊…」的一声被震出半丈开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压碎了屋里的座椅板凳。 第03章 夜色如水,繁星满天。黑风寨后山的一处僻静小院里,厢房内烛光摇曳,春色无边。 「绫儿!!」萧玉几乎已经不能自控,不知不觉已经抱住了慕容绫,胯下已经硬得生疼的阳具已经顶到了慕容绫那刚刚高潮到小便失禁的阴道口,随时只要一发力,便能冲破关口,夺了慕容绫的处子之身。 就在萧玉的阳具就要奸入慕容绫的处女阴道之内时,突然一股劲风当胸袭来,萧玉淬不及防,「啊…」的一声被震出半丈开外,「啪啦啦……」倒在茶几上,压碎了屋里的座椅板凳。 「玉郎………?」慕容绫轻轻喘息,全身无力的从床上慢慢的俯身爬起,还稍带迷离之色的一双美目关心的看着萧玉。 「玉郎你没事吧?跌得可疼吗?」萧玉慢慢的从碎桌子堆里爬起,这一摔让他清醒不少,他自失的苦笑一下,方才虽是佳人在抱,春光旖旎,可也着实危险,若不是慕容绫在最后关头时心中还尚存一点理智,施尽最后一点气力将萧玉击开,恐怕萧玉的玉茎就要突破慕容绫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阴道,两人便有武功全失,性命不保的危险了。 「绫儿……我没事……」萧玉皱着眉头,装出一副难过之色起身挪到床边,慕容绫一脸关切俯在他的身边,芊芊玉手抱着萧玉肩膀,萧玉只感背上一阵温软,是慕容绫的一对椒乳紧贴萧玉,两颗硬硬的乳头顶住背上。 「玉郎!………都是绫儿不好,是绫儿受不了淫念煎熬之苦,诱惑玉郎险些破我身子,几乎要害了玉郎的性命……对不起……」慕容绫语带歉疚,几乎要急得哭出来。 听着身边伊人燕语莺啼,吐气如兰,萧玉忍不住回手一把将慕容绫揽抱在怀中,俯下身去轻轻舔去绫儿美目边险些滚下的泪珠,道:「好绫儿,若不是你及时出手,恐怕我们此时都性命不测了,方才你真情流露,玉郎喜欢得紧,怎么又会怪你呢?」慕容绫这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低下头去,玉指轻轻抚划着萧玉的胸前,悄声说道:「刚才吓死绫儿了,……我怕你……会气得不理我……这里还疼不疼?……」 萧玉故作皱眉道:「绫儿的武功是越来越厉害了,刚才被你真气撞这一下,胸口疼得紧呢。」「那……让绫儿帮你揉揉吧…………」萧玉白玉一般的胸前,还是湿湿的一片,泛出一些淡黄色。都是方才慕容绫高潮时射出来的尿液,此时还淡淡散发着骚骚的腥味,萧玉忽然有一种报复样的施虐感,笑着说道:「不准你用手揉,我要罚你用舌头为我舔,把相公的胸口舔干净为止。」慕容绫听言,竟然毫不犹豫,乖巧的立刻俯下螓首,在萧玉那白如凝脂的胸前伸出香舌,慢慢的舔着自己方才射出的尿液,丝毫没有厌恶嫌弃之色。 慕容绫的鼻尖触着萧玉的胸膛,闻着满鼻都是腥腥骚骚的气味。自己方才高潮时射出的尿液被香舌滑过卷入口中,混合着唾液再吞咽下去,感到是咸咸而又混合着酸酸的一股味道。 「原来……自己的尿水是这样的味道呀……在男子面前赤身裸体的舔食着自己的尿水,现在绫儿的模样一定很淫荡下贱不堪吧?……可是为什么听到玉郎这样的要求,我心里还会觉得欢喜满足得紧呢?……」慕容绫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得心里狂跳不已,最终是兴奋快意盖过了少女的羞涩,沉浸在自我受虐的快感之中。 萧玉舒适的靠着锦被半躺,尽情欣赏眼前全裸的慕容家大小姐,撅着羊玉白脂般的玉臀,秀发低垂,樱口微张,胸前不停的被慕容绫热热软软的舌头划过。 突然,萧玉觉得自己的乳头一热,是慕容绫在不停的旋转舔着萧玉的乳头,舔了片刻,又把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允吸着,还不时的用贝齿浅咬轻拉,便如萧玉先前玩她时吸她的乳头一般。 慕容绫一边舔着萧玉的乳头,一边缓缓伸手下去,抚摩着萧玉胯下的粗大玉茎。那肉棒经过这一番刺激,早已血脉喷张,饱满的龟头已经涨成紫色,马眼在不停的分泌出黏黏的液体,慕容绫纤手握住棒身,慢慢的上下旋转套动,但仅仅是这一点点刺激,就已经让一直在忍精不射的萧玉爽得不停的吸气,强忍冲脑的射精快感了。 慕容绫一面用力左右轮换吸着萧玉的乳头,纤手一面在缓缓套动着萧玉的粗大肉棒,间接不时还揉搓一下棒下肉袋里的睾丸。萧玉的肉棒被刺激得笔挺笔挺的,棒身青筋隐现,顶端马眼还在不停的分泌液体,尿道口张得非常之开,几乎可以塞下慕容绫的小指的指尖。 萧玉握住慕容绫的另一只纤手,伸到她的胯下蜜穴,捋开她胯下浓密湿成一缕缕的阴毛,分开大阴唇,在阴道口抹了许多淫水,一边坏笑看着绫儿那羞得满脸红晕的神情,一面引导绫儿的纤手把淫水都抹到肉棒上面,整个棒身都变得湿淋淋的光滑闪亮。萧玉轻轻的拿着绫儿的手,手心向下,掌心对准马眼握住火烫紫红的龟头,用淫水与马眼淫液作为润滑,缓缓用力揉动。 这样揉动的快感,实非一般仅仅套动肉棒可比,绫儿只是揉得十几下,萧玉便仰首向天,爽快得不停的吸气。 几十下之后,绫儿稍觉龟头干涩,不用萧玉再教,竟已自己伸手到胯下阴部抹了自己分泌的淫液,再抹到龟头之上作为润滑。 往复几次之后,绫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也不再缓缓施力,而是变揉为撸,纤手掌心不停用力撸动萧玉的火热龟头。让萧玉更是爽得背脊绷紧,脚趾拉伸,仰头大声急促的呼吸。爽得萧玉忍不住喊道:「啊!……绫儿,你慢一点不要如此用力……相公会忍不住的……」绫儿对萧玉的喊叫抗议毫不理会,继续加快手上速度,更是直接将口中香津吐到萧玉肉棒上加以润滑,然后再俯下头去舔吸萧玉的乳头乳晕,绫儿用力撸动萧玉的龟头几十下之后,萧玉快感不断累积,龟头酥麻不堪,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喷射而出,同时喊道: 「啊!……啊……绫儿……你这个小淫妇………撸得相公阳具好酥麻………相公还没有教你如此技巧……你就自通了……小骚货……再用力些……相公要射了!…………啊!!!!」绫儿只觉得掌心一烫,顿时满掌都是黏黏热热之感,吓得纤手松开,萧玉的马眼正在猛喷阳精,大股大股的精液顿时恰好都射到了慕容绫胸前的一对椒乳上,一团精液还溅到了下巴之上。 *********************************************************************** 萧玉的肉棒被绫儿揉撸得猛喷精液,片刻方才平歇。绫儿一双美目充满怜惜和爱意,凝视眼前射精之后舒爽不已的情郎。慕容绫轻轻抚摸刚刚射完精液,还在硬硬挺挺颤抖不止的阳具,柔声说道:「玉郎,今晚一直没能让你射出阳精,绫儿内疚得紧,这下可也总算舒畅了吧?」萧玉微笑的看着慕容绫说道:「没想到为你的第一次射精竟会如此酣畅淋漓,今天可否就算是你我的新婚之夜了呢?」 慕容绫点点头,微笑道:「今夜当然就是我和玉郎的新婚之夜,绫儿就是你的小妻子。」萧玉微笑着,伸手轻轻爱抚着慕容绫一张俏丽的脸蛋,看到她的下巴上还滴挂着自己方才射出的一团黄色浓精,不禁用手指蘸了刮去,绫儿却抓住他的手,娇声说道:「就让绫儿尝尝相公阳精的滋味,可好?」说罢把萧玉的手指放入口中一口含住,香舌把手指的浓精卷入口中和着唾液,一点一点咽下。 萧玉看着慕容绫咽下精液,笑道:「玉郎的阳精滋味如何?娘子可还喜欢?」慕容绫美目忽闪两下,将小嘴吻上萧玉嘴唇,把含着精液的唾液度入萧玉口中。看萧玉也笑着咽下了,才一笑道:「原来男子的阳精滋味是这样的别致,虽然气味浓腥无比,还有些腥臭,但绫儿不知为何却特别渴望和喜欢这种气味,现在绫儿闻到精液的气味就会心动神摇,脑海里情不自禁便会想到那些淫荡交合之事。真不知道这些究竟是受那玉女心魔劫的影响,还是绫儿自己真的便是一个天生的淫娃浪女呢?」 萧玉笑道:「别人却也一定想不到,堂堂慕容世家的家主,平时高贵如仙子的慕容绫大小姐,在床上竟然如此的淫荡娇媚,你方才为相公的阳具手淫之时,竟然能自己变通手法,让相公竟然把持不住射出阳精,可见你天生便是一个天赋取悦男人,骨子里亦是淫荡无比的女子。」慕容绫格格娇笑,探首在萧玉耳边悄声说道:「玉郎还忘说了,在别人眼里的慕容世家大小姐,其实在床上还是一个喜欢吃男子阳精的小淫妇。」萧玉耳中听到慕容绫竟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又是心中一漾,阳具顿时感到一股热流灌入,竟然又悄悄翘起了。 绫儿又语带撒娇的道:「相公……帮绫儿把奶子上的精液抹下来,让绫儿再多尝一点,好不好嘛?」 在跳动映照的烛光下,慕容绫长发披肩,眼波盈盈,美目含春。在一张清丽脱俗,红霞微隽的秀脸下,羊脂美玉般洁白的美脖,与胸前一对健康坚挺,盈盈高耸的一对雪白的椒乳上,却裹满了散落的一团团淡黄色的精液,连嫣红的乳头上都糊着淡黄的液体,缓缓滴流而下,显得这位天仙般的女子如此美丽而又淫荡不堪。萧玉看得心驰神摇,只感到自己方才射过阳精的玉茎,竞又重新坚挺了起来,而且更是隐隐发涨。 萧玉站到床边,一面缓缓套动着自己的胯下玉茎,一面道:「绫儿,相公要你双手托起的自己的奶子,跪在床边。」慕容绫毫不犹豫的立刻自己捧起一对雪白上糊满粘粘黄黄精液的奶子,如女奴一般跪在床边。萧玉淫笑着用粗大的玉茎头慢慢刮起绫儿奶子上的黄黄精液,送到绫儿小嘴旁边。绫儿急忙乖巧的张开小嘴,想含住玉茎,萧玉却故意将裹满精液的玉茎在绫儿的脸上蹭动。紫红的龟头还裹着精液,在绫儿那漂亮的脸蛋上滑来滑去,绫儿的美鼻,腮帮,小嘴四周都被萧玉涂满了精液。 绫儿大急,看准玉茎急忙一口紧紧含住,小嘴才慢慢吸吮龟头,丁香小舌的舌尖还不时的轻插萧玉那宽大的马眼,将马眼里的残精都刮出来,和着自己唾液吞下了。还用舌尖把龟头伞边的沟槽都刮过。慕容绫只觉得整个鼻腔都是冲鼻浓烈的男子精液腥臭气味,嘴里也是一嘴苦苦涩涩的精液味道,但却丝毫不觉得厌恶,慕容绫此时所有的高贵,娇羞,矜持都统统抛在脑后,只有着期待更多这种精液和气味的渴求。 萧玉见绫儿如此委顺承欢,反觉心有不忍。等绫儿尽情吸吮完了玉茎之后,便微笑着又在绫儿的奶子上刮下精液,让绫儿再吃。如此片刻,便将绫儿奶子上的精液,刮得干干静静。绫儿也尽皆乖巧的把阳精全部和着唾液吃下肚去。 萧玉笑着躺下,绫儿却还对萧玉勃起的玉茎恋恋不舍。握住萧玉的玉茎还在继续一边套动,一边舔着那紫红粗大的龟头。萧玉也微笑的看着这位平时高贵美丽的宫主,此时仿佛如同一个饥渴男人的淫娃妓女一般,为自己用口舌服务。萧玉微笑道:「绫儿,你喜不喜欢玉郎的阳具?」慕容绫笑道:「绫儿当然喜欢了。玉郎的阳具虽然和黑寨主的比起来,没有寨主的那么黝黑粗长,但是玉郎是绫儿的相公,自然在绫儿心里什么都最喜欢得紧的。」 萧玉一怔,心想,绫儿这小淫女,竟然还是对黑霸天念念不忘。不觉心中微微有些醋意,但也伴着些许心跳的刺激,笑道:「黑寨主奸淫过这许多女子,阳具自然是勇猛过人,与众不同的。绫儿这样娇美柔嫩的小穴,若是被他破身,定然会被塞得又涨又满,痛苦刺激,快乐无比。…………」绫儿被说得浑身一颤,道:「那日在山寨大堂之上,绫儿看到被寨主淫虐昏死过去的那名女子,小穴变得红肿大开,里面流出的精液气味腥臭扑鼻,不知那位姑娘的小穴,被他插过多少回了…………」 萧玉看到绫儿红晕满面,故意又道:「绫儿若像那姑娘一般,与黑寨主交合,恐怕绫儿不止小穴也会变得如此,就连绫儿的屁眼穴儿,恐怕也要变得大开呢!」慕容绫被萧玉的话刺激得浑身发抖,颤道:「什么?……玉郎你说………他破我身子时,连屁眼……穴儿……也要插弄淫辱?……」萧玉笑道: 「那是当然,既然绫儿你被他擒住淫辱拷打,破你身子时,自然也要连你的屁眼穴儿一齐破掉。」他看了一眼听得出神的慕容绫,又道:「不过绫儿你不要惊慌,你未曾知道,插屁眼穴儿的滋味快感,有时候比插你的蜜穴更加让人快乐呢!」慕容绫娇颤道:「是真的么?玉郎?那你的屁眼……穴儿被插弄之时……也会有刺激快感么?」 说罢俯下螓首,用香舌舔弄萧玉那雪白的屁眼菊门,同时还乖觉的上下套动那被刺激得笔直坚挺的玉茎。 萧玉也被绫儿这突如其来的舔弄刺激得快感高升,浑身发抖。他颤声说道:「男子被插弄……屁眼穴儿……当然一样刺激…………绫儿想不想……也这样在玉郎身上一试……把玉郎当作女子……也奸淫一番?……」绫儿不再答话,伏身将萧玉两条白皙的大腿分开,只见萧玉白玉般的两股之间的,深褐色的屁眼穴儿微微张开,菊花的皱摺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男性的气味,这种气味和萧玉平日女装时残留在身上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成为了一种妖异的体香。绫儿一面套弄着萧玉的玉茎,一面用舌头舔着菊穴,香舌小尖刮过萧玉菊花的皱摺,还不时的把自己口中的津液吐到菊门之上,再用舌尖轻轻顶入菊穴之中。 萧玉舒爽得有如一个女子一般呻吟起来:「……啊……啊……嗯………绫儿,慢慢套弄玉郎的玉茎,……别让又像刚才那般粗鲁……对……用舌尖轻插进去……慢点……对……轻轻的打转…………」慕容绫为萧玉一面套弄玉茎一面舔肛,不多时便觉得自己身上火热,蜜穴粘粘糊糊的一片,颤声说道:「玉郎………绫儿的小穴……也想被舔……还有绫儿的屁眼……也想享受一下玉郎这般的快意…………」 慕容绫不等萧玉说话,被转身过来,分开双腿,跨骑坐在萧玉的脸上,「你可不能………用手破了绫儿的身子……还有绫儿的屁眼穴儿也不能……知道么?……」慕容绫多毛浓密的阴部,整个贴着萧玉的面上,萧玉只能用手指捋开那浓密的阴毛,张开嘴巴,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慕容绫那闭合的阴唇,还有兴奋得勃起突出的大阴核,还不时的用力吮吸或轻轻咬一下。同时感受着这位平日高贵美丽的宫主,最私密的胯下气味不停的冲击着萧玉的鼻腔,这样具有冲击性的视觉,嗅觉和味觉的感官冲击,是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抵挡的。 绫儿的美臀中间,是一朵美丽的淡褐色的菊花,萧玉用鼻尖探上前去,深深的吸了一下,在绫儿的处女甜香之中,还带着淡淡菊门中的体臭味,这样的气味更让萧玉兴奋,不禁用舌头贪婪的舔吸这朵菊花起来。 绫儿第一次尝试被人舔肛的滋味,不禁娇呼一声,菊花紧紧收缩,萧玉也突然觉得菊穴一紧,一股特别的快意用脊椎冲上脑部,是绫儿用手指完全的插进萧玉的菊穴中直至最深,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报复般的用力撸动萧玉那涨得紫红的龟头。这几份强烈的快感刺激同时袭来,让萧玉几乎大脑如电击一般空白,咬牙强忍射精的冲动。若不是早间曾射过一次阳精,恐怕此刻精液就要立即狂喷不止了。纵然如此,萧玉也要为了忍住不断冲脑的射精冲动,说话来稍稍分神片刻。 「绫儿……你的小穴儿……真是美极浪极了……屁眼儿也好淫荡…………玉郎真是爱死了你…………」 「是么……可惜玉郎你没有这个交合的福分………绫儿已经决定……明天便上山寨,让黑寨主破了我的身子… …要他……像那个姑娘一般的淫辱绫儿……「 「绫儿…………玉郎舍不得……」 「已经晚了……绫儿早晚是别人的女人……黑寨主若是能改邪归正……绫儿……不介意他入赘慕容家……绫儿要天天让他淫辱……再为他生儿育女……」 「绫儿…………」 「绫儿不行了……绫儿是淫荡的女子……绫儿嫁人之后,便要你离开慕容家…………绫儿不爱你……绫儿只要男人的阳具……精液…………」慕容绫被自己肛门处如潮水般的舔肛快感袭来,刺激得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双腿发软。小腹的快意不断攀升,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她知道,这是又一次高潮来临的前兆。嘴里虽然胡言乱语,心里却希望在自己高潮前,先让情郎射精。 慕容绫忍住如小腹间如潮涌的快意,一面纤手四指合起,不停的加快抽插萧玉肛门的速度,一面用手撸动萧玉的龟头,香舌还不停的舔着萧玉的阴囊与玉茎。 萧玉也强忍着龟头马眼间快要崩溃的精关,不停用力的舔着绫儿的屁眼,手指同时不停的揉搓着绫儿那兴奋得硬硬的大粒阴核。两人都是一般心思,希望在自己泄身前,让心中的爱侣先攀上那极乐顶峰。 「绫儿………玉郎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终于,是萧玉先忍不住,玉茎不停颤抖,两腿伸直,脚趾分开痉挛不已,马眼一开,精关一松阳精狂喷而出!慕容绫连忙张开小嘴含住萧玉狂喷的龟头,只觉得精液大股大股的冲入喉咙,小嘴那里堪得如此多的量,只好用力不停的咽下。 精液入喉反呛入鼻,慕容绫突然觉得满鼻都是精液的气味,芳心一漾,突然小腹的快感一起涌出,顿时两眼翻白,不管萧玉头部就在自己胯下,只管两腿紧紧夹住,尖叫一声迎接自己的第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桌上的红烛也快要燃到底部,烛光在最后更显得明亮,摇弋映照着床上的首尾相对,肌肤相亲紧抱在一起的一对玉人。 过了良久良久,慕容绫才悠悠缓过神来,这才发觉萧玉还被自己憋在胯下,眼睛紧闭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一惊连忙挪开,转过身来关切的抱住萧玉。 「玉郎,玉郎?」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朝慕容绫坏坏的一笑。慕容绫顿时被羞得满面通红,娇嗔的轻轻捶着萧玉的胸口道:「你这人好坏!老是装死吓人家!下次不理你了!」萧玉笑着一吻慕容绫道:「不错,还知道关心玉郎!刚才是谁还说要赶我走呢?」慕容绫娇羞无限的把头埋进萧玉的怀中,悄声道:「你不爱我怜我,我便赶你走。」 第04章 早晨,清风徐来,鸟语花香。明媚的阳光温和的洒在田野阡陌之上。 黑风寨山下的官道上,一辆装饰豪华的大车隆隆驶过。让路边的农夫路人纷纷为之侧目。 拉车的是两匹黑色的骏马,车上赶车的大汉一身精悍,大车车厢装饰华丽,厢帘紧紧低垂,看不清车里之人。 但车门两侧却各站着一个精壮的带刀大汉,手握刀柄,笔直站着的护卫着车里之人。 城门前,几个睡眼惺忪的官兵正在懒洋洋的扫着地上的树叶,一个官兵在小桌前翘着二郎腿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检查着面前排着队要过关的百姓们的包袱和挑子。 「快点快点!把包袱打开!别磨磨蹭蹭的!」「过关五文钱,没钱就快滚!」城外远处渐渐传来的隆隆车声盖过了城门前的喧嚣,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辆豪华大车一路狂奔的从城门直驱而过,往城内街道驰去。 「妈的!什么人敢冲关,不想活了!」「瞎了你的狗眼,你没看到车前的旗子吗?那是慕容家的马车,里面一定是慕容家的尊贵人物,敢拦车?不要命了你!」…………马车在路旁行人的侧目和私语中驰到一个院落前,大门前有两个一左一右带刀站立的大汉,马车直入大门,在大院厅堂之前才停下。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迎在车前,纷纷用惊异的眼光打量着这辆大车。两名带刀的护卫下车,一脸恭谨的侍立在车门前左右,赶车的汉子从车上跳下,跪伏在车门前。护卫恭敬的将厢帘挑开,环佩叮咚,一名面容清丽绝美的紫衣少女探出车外,踩着汉子的脊背优雅缓缓下了车。 厅上疾步出来几名汉子个个面带惊讶之色,为首一名汉子率领众人半跪行礼道:「岭南宏义堂堂主丁天扬,参见慕容大小姐!不知大小姐赶来,有失远迎,万望大小姐恕罪!」慕容绫眼帘低垂,看也不看丁天扬一眼,纤手一样,缓缓说道:「是本宫主没有告诉你们,罢了。」说罢往里面大厅走入,声音竟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丁天扬几人惶恐不安的站起身来,陪着慕容绫往里走,丁天扬陪着笑向慕容绫搭话道:「前几日听前面分堂传来讯息,大小姐和萧公子收服了黑风寨,属下等均是高兴万分,听他们传讯说大小姐和萧公子还要在山上小歇几日,怎么大小姐这么快就到了?萧公子他怎么没和大小姐一起来?」「萧玉我吩咐他留在黑风寨了。」慕容绫淡淡的说道。丁天扬等人赶忙殷勤的侍候慕容绫在厅上主位坐下,端上香茶。在一边垂手侍候。 「丁堂主,几日前,前面镇子上的分堂,可有派人送来过什么东西?」慕容绫抿了一口茶,幽幽的问道。 丁天扬连忙回道:「启禀大小姐,这几日各处都并没有送来什么东西,只有前日,山庄传过来一封书信要交给大小姐,属下已经派人飞马送上前面的分堂了,不知道他们可曾…………」慕容绫摆了摆手,丁天扬连忙知趣的闭口。慕容绫幽幽的问道:「丁堂主,你们这里现在总共有多少人?」「启禀大小姐,属下这里管事的兄弟共有三十五名,手下的弟兄现在在城里的有一百八十多名,不知道大小姐是要…………」慕容绫仍旧是幽幽的说道: 「城里的那些就算了,你把那些管事的兄弟都唤来,本宫主有事要和大家商议。」「是,遵命!」一头雾水的丁天扬等几人连忙跑了下去,只小半柱香的时间,便把人都聚集了起来。大厅上,慕容绫仍旧在慵懒的抿着茶水。 「属下参见大小姐!」一群人在她面俯身半跪行礼。 「丁堂主,人都到齐了吗?」「启禀大小姐,都到齐了,恭请大小姐训示!」慕容绫展颜一笑,说道:「那就很好,不必我一个个的去找了。」慕容绫突然眼中寒光一闪,紫色的身影闪进人群中,一阵寒光闪过,只听见众人手捂咽喉纷纷惨呼倒下,如风一般的紫色的人影在厅中站定,只见慕容绫原本一张清丽俏脸上尽是杀气,冷酷无比的站在大厅之中,手里拿着一把如同软鞭一样的兵器,鞭身上一节节的剑刃还在一滴滴的滴着鲜血。众人之中只有丁堂主手捂咽喉兀自支撑着没有倒下。 「你…………你这妖女!你……究竟是谁?」紫衣少女悠扬的望着远方黑风寨的方向,樱唇轻吐,幽幽的说道:「我叫唐冰。」远处是层峦叠嶂,连绵起伏的山峦,近处的山峰之间,则是一片在岭南大山之间常见的大片竹海。 山风吹过这片翠绿的海洋,响起阵阵如千军万马般呼啸的涛声。 在竹林中的一片空地上,一位皮肤白暂,面容秀美的白衣女子手持长剑在这片翠绿之间翩翩起舞,身姿轻盈,剑若灵蛇,临近正午的阳光穿过林梢,斑驳的投影在林中空地上,女子白色的身影犹如林间的精灵,随意游离于这片翠绿的竹海之中。 格格一阵轻笑响起,一个面容清丽,身姿绝美的紫衣少女也飞入这片竹海当中。紫色的身影如幻如电般,已向白衣女子后背刷刷刷的攻出五剑,白衣女子轻轻一笑,转身之间,便将这迅如闪电般的五剑尽数化解,之后剑尖轻舞,反攻出三剑。 紫衣少女轻盈的身影飘出圈外,娇嗔说道:「不来了啦,萧姐姐也不会让绫儿一回,哄哄绫儿开心。」白衣女子萧玉笑道:「绫儿,你慕容家的飘渺影本就独步武林,再加你的心魔劫,恐怕再练下去,不要说萧姐姐,在江湖上轻功步法能超过你的就没几个人啦。」慕容绫这才嫣然一笑,走过去牵起萧玉的素手,说道:「天近正午,绫儿已经备好了饭食,我们一同回去罢。」黑风寨,后山的小院厢房里。 屋中,慕容绫在香炉里点上檀香,看着炉中升起的袅袅香雾,怅然说道: 「今日便要回去啦……这几日是绫儿最开心的日子,绫儿可真有点不舍呢……」萧玉从后面素手抱住慕容绫,柔声说道:「来日方长,我们回去后便朝夕相伴,不也一样的开心?当前最紧要的,还是要将你身上的秘卷残页带回山庄,让叶大哥能早日参悟出其中文字,对付魔教。」慕容绫点点头,走到桌边,提笔展纸草书,写完用指上的琥珀指环按上印章,封好递给萧玉,正容道:「萧姐姐,劳你先下山到镇上分堂,让他们将此信转给城里宏义堂的丁堂主,信中我已命他接管黑风寨,同时火速派一百名子弟到镇上分堂与我们回合。之后你率镇上分堂的大车回到山下候我,我们一同离开。」萧玉接过信道:「那绫儿你呢?」慕容绫道:「我还要上黑风寨去,再见黑霸天一面。」 说完脸一红,又道: 「我觉得他虽然好色愚鲁,但并非十恶不赦,大奸大恶之辈。我要劝他从此痛改前非,好好为中土武林做些正义之事。」萧玉还想调笑两句,听得慕容绫如此说,点点头道:「如此最好。我去了,大概傍晚酉时便能回来接你下山。」又道:「绫儿,你要一切小心,我很快便回来。」慕容绫点点头,握住萧玉素手,依依不舍道:「萧姐姐,玉郎,你也要小心,快去快回,绫儿在这里等你。」萧玉笑着在绫儿额上一吻,飘然出门。 ********************************************************************. 慕容绫在门前站着目送萧玉白色的背影消失,又痴痴的站了好久,方才回到房中,把秘卷残页仔细的合好了放入怀里,拿起短剑,一切停当后,这才向山寨走去。 黑风寨的山门前,守门的几个小喽罗看到慕容绫一人飘然而至,连忙跑来给慕容绫磕头行礼。慕容绫看也不看他们,径直经过寨门,穿过练武场,往山寨大堂走去。两旁的寨丁和小喽罗见了她,有些连忙磕头行礼,有些竟看得痴了,口水都流了出来。慕容绫仿若无人的走过,成为了众人目光的焦点,她感到四周山贼们火辣辣的目光,竟都似要穿过她的衣衫看到她的裸体,仿佛恨不得要把她剥光就地奸淫一般。不由得让她稍稍心跳加速,面上潮红。 来到山寨大堂前,两个寨丁忙不迭的跑到慕容绫跟前:「给大小姐磕头!」「黑寨主他人呢?」两个寨丁犹豫的对望一眼,又低下头去,其中一人吞吞吐吐的说道:「黑寨主他……他正在…………」「黑霸天他正在干什么?」 另一个寨丁才说道:「回大小姐的话,黑寨主他正在地牢审问犯人。」「审问犯人?」慕容绫意识到了「审问」的含义,立即红云满面。语带蕴怒说道:「本宫主不是命令你们,不得再拷打凌虐良家女子了么?」还是那位寨丁机灵,听到慕容绫话音带怒,连忙说道:「启禀大小姐,我们怎敢违抗您的命令? 是这样的,寨主对我们说了,要严防魔教奸人侵我山寨,这几日寨主亲自下山,抓了好些个疑是做魔教奸细的贼男女,寨主正在细细审问,一待贼人招供,寨主便立刻通禀大小姐得知。不周之处,请大小姐恕罪!「下山抓了些魔教的奸细? 恐怕还是借此之名行淫虐之实吧,慕容绫心里这样想道。然而,忽然又想起那些地牢中在黑霸天的巨棒淫威拷打下哀哀求告的女囚犯,慕容绫不由得刺激得颤抖了一下,黑霸天没有执行自己的命令,自己应该生气才对,可是为什么自己却对这个毫不介意了呢?比起这个,似乎地牢里的正在发生的事情,才更吸引自己一样? 「大小姐?」两个寨丁看着慕容绫在怔怔的出神,脸上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都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带路去地牢,本宫主要亲自瞧瞧。」慕容绫过了好一会儿,才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 「这………遵命!」 **********************************************************************. 两位寨丁带领慕容绫穿过后堂,来到一个山洞面前。看守洞口的喽罗连忙给慕容绫行礼。 「大小姐,寨主就在里面,让我给大小姐带路。」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就好。」慕容绫故意冷冷的说道。 「是。」几个喽罗很老实的都站在了洞口前。 山洞进来是一条长长向下黑暗的甬道,虽然两边插着火把,但一入洞中还是觉得寒气逼人,慕容绫竟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乳头竟然都硬了起来。甬道转了一个弯,前面渐渐传来男人的笑声和骂声,女人的哀号声,还有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 空气中渐渐的充满了一种特殊的气味,是一种混合了精液和排泄物的腥臭气息,这种气味似乎在吸引着慕容绫,让她感到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甬道的底部是一间关闭着的厚木门,慕容绫透过木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芳心狂跳,全身竟然激动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里一间牢房兼拷问室。面积如同山寨后堂一般大小。左面靠里侧是一排木栅栏,想必是囚禁犯人的牢房,旁边的墙上挂着绳索,铁链,手铐,木枷,手枷,烙铁,普通的马鞭还有带刺的皮鞭等等,还有许多慕容绫没见过的刑具,但是从形状来看想必都是用来拷问女犯的。墙边的火炉里烧着旺盛的火焰,把旁边一干人的皮肤映得通红。 拷问室里正山贼们被拷问奸淫的是年轻的一男两女,均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其中一位女子在墙边被一个寨丁抱着仰躺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张开,身上还压着一个寨丁,寨丁们都是一身精赤,两个人的肉棒都正在同时进出着,奸淫着这位女子的小穴和屁眼,女子的双手被一副木枷铐住,木枷的铁链拴在墙上,女子的一只玉足,还被一个寨丁抓在手中,正一脸羡慕的看着两个正在奸淫享受的同伙,手里只能握着手中的玉足贪婪的揉搓着自己胯下勃起的阳具。 女子正在不停哭喊着挣扎,但手枷和身上正在奸淫着他的两个精壮男子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女子过度的扭动让身上寨丁的阳具从她的小穴里脱出又塞回去了几次,终于忍不住一掌扇了哭喊的女子一记耳光骂道:「你妈的!再喊再动老子把你的舌头穿了吊起来!」女子这才不敢再动,只是嘤嘤的不停哭泣。 抱着女子身下正在奸淫女子屁眼的寨丁,向一旁正在急色得用女子玉足不停揉搓阳具的寨丁笑道:「张老三,干嘛那么急?一会马老六那边那个小白脸享用完了,哥几个让你头筹便是,你现在出了阳,等会可就干瞪眼了!」 说完,在女子身上的两人都得意的哈哈淫笑了起来。 而一旁那个叫马老六的山贼奸淫着的,却是一名细皮嫩肉的年轻少年。少年被固定在墙边的一个大木枷上,木枷枷住了他的头和双手,被迫弯腰撅臀,他的身后叫马老六的山贼,正在挺着乌黑的大肉棒在少年白皙的两瓣臀肉之间抽插着他的菊门。一面抽插,还一面如同挤奶一般,握住少年的那勃起的玉茎在不停的挤握,少年口中被塞了一团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马老六一边奸淫着这名少年男子,一边笑道:「老谢老贾,你们不知道,玩这男的的滋味才妙不堪言呢! 你看这小子,哈哈,竟被弄得又泄一次阳精了!「说话同时,手中套弄少年玉茎不断加快,那少年呜呜数声,阳具竟一抽一抽的,射出白白的精液射到了地上,而地上竟早已经积了一摊粘稠发亮的精液。 另一旁的门字形刑架上,一名女子双手垂吊,被铁链铐在门行横梁的两端,身后是一个寨丁,正在拿着皮鞭凶狠的抽打着女子白皙的美背,每一鞭抽下去,伴随着皮鞭抽在肉上的声音响起的,都是受刑女子的一声惨叫。女子裸露的全身上下鞭痕累累,一双本来还算丰满的奶子,也被打得一块青,一块紫。阴部更是触目惊心,一道粗粗的血痕经过阴唇,阴毛显然是被硬生生的用皮鞭抽掉一了大块。也不知道已经曾经被抽过了多少皮鞭,受了怎样的酷刑。 受刑女子的面前的是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摆着酒菜,大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黝黑精壮,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光头裸体黑大汉,正是黑霸天。黑霸天手里正在缓缓不停的套弄着自己胯下那根挺直黝黑粗长的巨炮,凶恶的脸上一脸淫笑兴奋的神情,饿狼一般的发红眼睛正瞪大欣赏着眼前正在受虐的女子。 终于在身后的凶恶寨丁狠狠一鞭下去之后,女子的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声音愕然而止,螓首低垂,一动不动貌似已然熬刑不过昏死了过去。黑霸天使了个眼色止住身后欲举鞭再抽的寨丁,拿起桌上的酒瓶嘿嘿笑着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女子的青丝秀发提起女子的螓首,把手里的酒缓缓淋在女子脸上。女子被刺激得睁开眼睛,烈酒往下流到女子身上的伤口,刺痛得女子又大声哀号了起来。 「他妈的!你这魔教的妖女,快点老实招供,你们魔教有什么诡计阴谋准备对付我们山寨?不说就抽到你死为止!」黑霸天一脸狞笑的吼道。 「大……大王!奴家不是什么魔教妖女……奴家招过……奴家是城里李员外家的女儿,只不过和丫环仆从来山下踏青游玩而已……求大王……放了奴家吧…………」女子嘤嘤哭泣,声音断断续续的。 「放屁!还想骗老子?不来点厉害的谅你也不招,让你看看你黑爷爷的厉害手段!」黑霸天嘿嘿笑着,抽出一把匕首插到火炉的炭火之中,片刻之后拿出,匕首尖端已近烧得发红。他一手握住女子的一个奶子,嘿嘿狞笑道:「黑爷爷帮你的骚奶子描点花儿!」「不…!!不要!………求求大王手下留情啊……」女子惊慌得左右摆动,手铐上的铁链被晃得晃啷作响,但胸前一只乳房被黑霸天大手紧紧握住,丝毫动弹不得。黑霸天顺着女子胸前的鞭痕,用烧得通红的匕尖烙过,顿时嗤嗤一响,冒起一阵白烟,同时传来女子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啊!!…………… ………………………「 慕容绫紧紧靠在门外的石壁上,激动得全身发颤,身上火热,双腿发软。靠在冰凉的石壁上才让她没有一下子坐到地上。慕容绫处子之身,美丽高贵,平时身边丛人对她恭敬无比,何时亲眼见过这样淫虐的以折磨女子为乐的场面?也只是昨天夜里,才和萧玉初尝性爱之欢,却还不知,竟然还有这许多在女子身上折磨取悦的法子。慕容绫觉得自己双腿之间的蜜穴酸痒无比,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淫液不停的从里面分泌出来。 慕容绫忍不住解开腰上紫衣的细带,悄悄将一只手伸进小衣中揉着胸前已经乳头尖挺的椒乳,另一只手则伸到胯下,轻轻剥开已经湿透的亵裤,学着昨晚萧玉的手法,指尖轻柔搓捏蜜唇上那早已经突起的饱满阴核。指尖轻柔,竟然强烈如潮的快感从阴部升起,险些慕容绫便要大声呻吟出来。幸好连忙紧紧咬住朱唇,才没有发出声音。经此一下,慕容绫也不敢再用力,只是隐在暗处,一面慢慢自慰手淫,一面继续看着牢中淫虐的情景。 那女子已然被黑霸天烙得又昏死了过去。黑霸天却也毫不怜香惜玉,用酒再淋醒之后,再把匕首烧红了,提起女子的一条玉腿,正准备用匕首烙女子阴部上的那条粗红的鞭痕。那女子低头看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哀号道:「大王不要……小女子招了……求大王不要对小女子那里用刑……小女子还没嫁人啊!……」「招了?」黑霸天嘿嘿冷笑到:「早点招了不就免受这许多苦头了嘛!说! 魔教有什么阴谋诡计,对付我们山寨?「」魔……魔教………我……我……「可怜那女子对着这个凶恶的山大王,貌似想招也编不出什么供词出来。只好泪流满面,眼里尽是哀告之色。 「他妈的!敢耍弄本大爷!」黑霸天手中的匕首往女子阴部的鞭痕紧紧一贴,一声嗤响,一股白烟冒起,那女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带着哭腔的惨叫:「啊…………疼啊!!…………………」头一低,又疼死过去。 「哼!这妖女还嘴硬得很!」黑霸天把匕首当啷扔开,走到女子的身后,欣赏的看着女子一双挺翘的美臀,满意的「啪啪」在股间拍了两掌,说道:「这小妞,小屁股不错!和那慕容大小姐的比起来倒是差不多!」 「不错不错,这小妞的奶子大小也和那大小姐的差不多!」 「寨主说的对!好像这小妞长得也有点像那慕容绫!」 「就是就是!不知道那慕容大小姐,平日一副高高再上的神气模样,入了这刑房,再把衣衫剥了,可不知是什么淫骚样子呢!」周围的众喽罗们大声鼓噪起来,纷纷把面前的这个可怜女子意淫成了慕容绫,悄悄隐在门外手淫的慕容绫双腿酸软,再也支撑不住,慢慢坐到地上,双手仍在不停的搓弄着乳头和阴核。 黑霸天在众喽罗的呼喊意淫之中也激动难忍,一手抱住女子的纤腰,一手握住一个奶子,长枪一挺便直直插入女子蜜穴。可怜那女子阴道刚刚被匕首烙伤,黑霸天的粗长巨炮又比一般男子的更为粗大,一挺下去,那女子当即伤口被撕开,惨叫一声,疼醒过来。 黑霸天毫不怜惜,一面在女子窄小的阴道里狂抽猛送,一面得意洋洋的说道: 「他妈的,不是老子吹牛,哪个娘们落到了我黑霸天的手里,还不都是乖乖的服服帖帖?就算是那高贵神气的慕容大小姐,要是到了这里,一样得像个母狗一样,爬到老子的胯下帮老子吹我的大屌!哈哈哈!」越说兴致越高,肉棒更加疯狂不停的抽插着女子的阴道:「给老子招!你是不是魔教的妖女!」 那女子已经受尽刑虐,此时几乎已经疼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只隐隐听到身边人说到什么名字,被黑霸天一喝,哭喊道:「大王…………我是慕容绫……我是慕容大小姐…………请大王放了奴家吧!求求大王开恩…………」那黑霸天听到这名女子竟然自认是慕容绫,更是性奋不已,肉棒加快抽插,突然用力拔出,再往女子的菊门一捅,尽根没入。虎吼一声,精液尽数喷进了女子的肠道之内。 门外,慕容绫亲眼看到自己被这些山贼意淫的一幕,快感不断汹涌而止,心中竟隐隐生出一股渴望,十分想就此倒进地牢门内,让这些卑贱之人就此拷问淫虐。 这个念头一起,快感顿时飙升,慕容绫只觉眼前一白,手指发力的紧紧掐住自己饱胀的阴核,竟然就在刑房的门外第一次手淫到了高潮。 幸好,地牢门内的黑霸天一干人等,个个淫兴正热火朝天,谁也没发觉到门外已经高潮的慕容绫。否则只要一打开门去,就要发现刚刚正在心中意淫的慕容大小姐,此刻正享受着刚刚自慰的高潮,无力瘫软在门边了。 慕容绫此刻也是内心紧张得如同鹿撞,待高潮稍过,便匆忙系好衣衫,悄然的离开地牢门外。 此时的几个小喽啰还站在洞口外面,见慕容绫良久才出来,谁也没敢注意看到慕容绫此时正红晕满面,连忙都跪下道:「大小姐有什么吩咐?」慕容绫稍稍掩饰了一下,装出一副冷冷的模样道:「你们暂且守在这里,等寨主出来告诉他,让他到后山小院去见我。」「是!」慕容绫生怕自己被人察觉神情慌乱,一路疾步离开。也不理会出去时旁边喽啰色迷迷的目光,直到出了寨门之外,才靠在一棵大树下稍息片刻。刚才在地牢里那淫虐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不断的重播。 (……光看就丢了一次身子……如果……如果那里面的女子是我……岂不是还要刺激百倍?…………若是我命那黑寨主也如此对我拷打一次…………)(老天!我这是失心疯了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的身子还没……还有玉郎也会怪我太淫荡么?…………)慕容绫满脑子里都是各种古怪的念头想法,一时又心乱如麻,一时又被自己的淫念刺激的心头一热。良久这才稍定心神,慢慢向后山小院走去。突然,耳边突然一个女子妖异的声音似乎在她的耳旁响起:「慕容妹子,让我来帮帮你吧?」「谁?!」慕容绫顿时一惊,以她的修为,虽然刚才心神紊乱,但是也绝不会让人近到身边还丝毫不知。慕容绫毫不犹豫,瞬间短剑已然出手,刷刷刷向那个声音的方面刺出三剑,同时身子向后疾退飞出。 「!!!!」慕容绫看到那人,竟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在她面前不远,竟然也站立着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紫衣少女,唯一不同的是,双眸之中隐隐有妖异与杀气流动。 **************************************************************************. 萧玉离开黑风寨之后,在山下农家取了先前上山时寄养的马匹,一路疾奔,只用了一个时辰便赶到了小镇上。 进得镇子,不顾路上众人对这个美貌无比,却又风尘仆仆的白衣女子纷纷侧目。萧玉径直行到一家大户人家的宅院前翻身下马,却发现院门紧闭,院前的家丁也毫无踪影。 萧玉推开只是虚掩的院门,进到院子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立即扑鼻而来。 大厅前,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死尸,都是镇上分堂的兄弟。鲜血流到土里,将土壤染成了黑褐色。突然天井之上落下几个黑衣人影,闪电间,刀光已向萧玉劈来,院子里白光闪过,几声兵刃交加之声后,几个黑衣人缓缓倒下。 萧玉一把抓住一个黑衣人,急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黑衣人并不答话,两眼一翻,嘴角溢出白沫,竟已然自行服毒断气。萧玉将黑衣人扔开,突然听到门外马匹的悲嘶与轰然倒地声,急忙抢出门外,只见自己的马倒在地上,嘴角溢出白沫不断抽搐,片刻便断了气。 短时间内逢此剧变,萧玉心中又气又急,身形一展,白影如光如电般,向镇外黑风寨的方向掠去。 **************************************************************************. 林中大树之下,两个慕容绫相互站立一丈开外,两人的身高,相貌,衣衫竟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一个眼睛里尽是惊疑愤怒之色,另一个眼神里却包含着嘲讽,怜悯,以及妖异的杀气。 慕容绫缓缓的道:「你这妖女,竟装成本宫主的模样,你究竟是谁?」唐冰嫣然一笑,说道:「慕容妹子,你不必问姐姐是谁。从今以后,让我代你服侍萧郎,可好?」「妖女,下贱无耻!」话音未落,慕容绫短剑已经抢到了唐冰的面前。瞬息之间,已然刺出了五剑,剑剑均是刺向唐冰的要害之处。唐冰的紫色身影闪开,慕容绫已经中途变招,剑光一闪,唐冰的手臂上已然中了一剑,鲜血点点滴落到草地之上。 唐冰俏脸一寒,慕容绫一剑得手,立即又急攻抢上,只听「呛啷」一声,唐冰手中拿着一条如软鞭一样的兵刃,鞭上一节节的剑刃将慕容绫的短剑隔开。两个紫色的身影再度攻在一起,几声金铁交加声后,只听得慕容绫一声娇哼,退出圈子,腿上沁出点点鲜血,唐冰则脸色微微发白,嘴角浸出一丝鲜血,显然也是受伤不轻。慕容绫心里又惊又急,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武功竟然丝毫不弱于自己,而此时萧玉又不在身边,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唐冰凝视慕容绫半响,忽然展颜一笑说道:「慕容妹子,你的玉女心魔劫想必还只是初进中级境界吧?妹子你武学还没练好,倒是一副天生的淫绝媚骨,玉郎和你在一起,岂不是要委屈他日日头上绿云盖顶?」慕容绫心中又羞又气,提剑又想继续上前抢攻,却突然感到腿上的剑伤一麻,身体的真气顿时感到一点也使不出来,竟然在不断的渐渐流失。 「你这妖女,剑上竟然抹了毒,好不要脸的招数…………」真气在不停加速流失,慕容绫站立的力气都失去了,还在支撑着不愿就此倒下。同时,身体里那种熟悉的火热性奋的感觉竟然又重新出现了,慕容绫心里稍稍只要有些淫荡的念头,就会感觉到胯下小穴酥麻,空虚不堪。 唐冰看到慕容绫终于支持不住,渐渐软软的俯在地下,格格娇笑着俯身托起慕容绫的下巴,说道:「慕容妹子,你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女,只是沾了我剑鞭上一点点化功散而已。你没有了真气克制你的心魔劫,现在的感觉是不是特别想要男子的宠幸呢?」唐冰缓缓将手伸进慕容绫怀中,拿出那秘典残页,在慕容绫无奈愤恨的眼神中,施施然的放进自己怀里。微笑道:「这经文本来就是我魔教之物,为了它,我日夜奔波赶路,杀了你的两个分堂的子弟,现在可算是物归原主啦。…………」唐冰又将纤手伸入慕容绫的裙里,挑开亵裙揉动着慕容绫的阴核,强烈的快感顿时冲上慕容绫的全身,虽然已经是强忍住但仍然不禁微微呻吟了出来。 「不要……别碰我…………」慕容绫喘着气挣扎着说道。 唐冰微微一笑,把沾着慕容绫淫液的手指放到嘴边,用舌尖轻轻舔去,说道: 「你既然不能和萧郎交合,有什么资格做他的妻子?我才是慕容绫,我才是萧郎的妻子,你看你如此的痴心淫乱,下贱不堪,分明是个魔教妖女。」「不………我不是魔教妖女……你才是………玉郎救我……」慕容绫心里又羞又气,眼里两颗珠泪滚下。 唐冰微笑着俯下身去,将慕容绫脸上的珠泪舔掉,在耳边轻轻说道:「玉郎要很晚才能回来呢,绫儿我还要回家等他。你这魔教妖女,无耻下贱,淫荡至极,今晚我要命黑寨主好好拷打一番才行。」「不……不要…………」 慕容绫尽力挣扎着,泪如雨下,却无奈真气尽失,全身乏力。 唐冰笑着看着慕容绫,将慕容绫抱起,身影一展,向黑风寨飘去。 第05章 黑风寨大堂里,黑霸天正揣揣不安的坐立不宁。今日在地牢里的勾当大小姐定是已经发现,那些还可推说是拷打魔教的奸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无礼的语言是否已经传到大小姐耳朵里?那些话要是让大小姐听到,自己的脑袋定然是不保了。思来想去,罢了,还是先去后山小院见到大小姐再说吧,女人容易心软,到时候再苦苦哀求一番,或许可保性命。 转念一想,又想起了萧玉,妈的,这萧玉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容貌明明是个美女,但是慕容绫却为何叫他她萧公子?两个人的关系却还这么亲密…………想到这里,黑霸天心情烦躁的摇了摇头,妈的,一想事情老子心就烦,等下回来了再去地牢,今晚再把那几个女子再好好淫虐一番。 正准备动身出去,突然眼前一花,一个紫色的人影已经飘进了大堂里。 「慕容大小姐!」黑霸天一惊,吓得立刻跪在地下磕头,「大小姐恕罪!拷打的那些都是魔教奸细,有个女子已经招供了,大小姐要是不信…………」噗通一声,一个浑身无力的紫衣女子被丢在黑霸天面前。黑霸天一看那女子的面容,吓得跳了起来,吃惊的看着扮作慕容绫的唐冰。 「慕容大小姐!这…………这是…………」唐冰冷冷的说道:「这个魔教妖女扮成本宫的模样,杀我分堂兄弟,又离间我和萧玉,实在凶狠狡猾之极。本宫命黑寨主你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狠狠的拷问,以解我心头之恨,还有什么魔教的阴谋诡计也要一并让她招出来。知道了吗?」黑霸天一听,大喜过望,连声说道:「是是是!谨遵大小姐吩咐!属下一定好好拷问这个妖女,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妈的!属下一定要为大小姐和死去的弟兄报仇!」 慕容绫用尽气力挣扎着,弱声的喊道:「黑寨主,你别相信她……她才是…………」「她妈的!」黑霸天一把抓住慕容绫的秀发,一记耳光扇得慕容绫眼冒金星,淫笑着说道:「你这小妖女,还是留点气力吧,等下有得你叫唤的!」唐冰看着倒在地上,伤心绝望的慕容绫,冷冷一笑,转身离去。「黑寨主,记住别让她死得太容易,让她多吃点苦头!」话音未落,人影已然远去。 「是!恭送大小姐!」黑霸天一脸喜色的转头回来,淫笑的看着慕容绫,慕容绫惊恐的看到,黑霸天胯下的巨炮已然硬硬的勃起,在裤子外面竟然顶起了一个粗大的圆柱型突起。黑霸天对旁边早已经看得馋得口水直流的几个小喽啰们喝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大小姐的衣服扒掉?」「是!」众喽啰早已经迫不急待了,一拥而上,慕容绫早已经武功尽失,全身乏力,顿时紫衣长裙,小衣和亵裤都被剥掉。那一丝不挂如雪的肌肤,坚挺的椒乳,两腿之间浓黑的森林,全都纤毫毕现的展露在了黑霸天和小喽啰的面前。 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在众人如野兽一般的目光中,慕容绫竟觉得心中剧烈的跳动,全身刺激得不停的颤抖,两腿之间的阴部那酸麻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竟不自觉的夹急了双腿在慢慢蹭磨着。黑霸天嘿嘿淫笑着,对慕容绫说道:「大小姐,兄弟们想看你的身子可是想了好久,都手淫了好几回了,怎么样,自己把腿儿打开,让兄弟们都看看我们大小姐那骚得流水的逼吧?哈哈!」话音一落,下面的喽啰们都兴高采烈的喊了起来。 「好啊!寨主妙,实在是妙!」 「你看大小姐的奶子,啧啧,真是又白又嫩!」 「大小姐的逼毛,又黑又密,一看就是个浪货!」 「大小姐,快点把腿分开,让兄弟们都看看你的骚逼和屁眼儿吧?哈哈!!」黑霸天看到慕容绫抱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在往后退缩着,不肯自己将腿分开。 大怒,又一记耳光打过去,骂道:「他妈的!你这个骚货,这会儿还装什么高贵! 再不把腿子分开,等下老子用烙铁,把你的逼毛一根一根的烙下来!「慕容绫一听,又刺激又害怕得快要晕过去,黑霸天竟说用对自己的蜜穴施用这样的酷刑,慕容绫不由得想起了今日在地牢之中看到的女子,惨被黑霸天用匕首烙阴部的情景来。 「别……寨主……别用刑……我……分开便是……」慕容绫只好当着众山贼如狼的目光,将自己如玉的一对美腿缓缓分开,两腿之间紧闭的阴唇,肥涨饱满的阴核,不停流着的清亮淫水早已经将浓密的阴毛和菊穴湿透发亮。 「哈哈哈!原来大小姐早就浪得淫水直流了啊!……」「你看大小姐的逼毛和屁眼儿,真叫一个浪啊,今晚寨主有福气了!………」慕容绫羞得无地自容间,忽然「铛啷啷」一声,一根铁链扔到了自己面前。 「骚货!自己把链子套到颈上!快点!」黑霸天喝道。 慕容绫无奈,只好将铁链圈穿过螓首,套在了粉颈中。黑霸天用力一拉,铁链一紧,慕容绫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 黑霸天牵着铁链,嘿嘿笑道:「你这母狗,给我爬到地牢去,今天你黑爷爷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众山贼对慕容绫的淫声浪语,不断评头品足中,慕容绫赤身裸体,四肢着地,犹如母狗一般被黑霸天牵着爬向地牢。 这一刻,慕容绫真正体验到了羞耻得简直生不如死的感觉,但心中那不断燃烧的邪恶的淫荡欲望却也在不停的诱惑着自己。 (终于……落到了黑霸天的手里……不也已经遂了自己的心愿了么?……那就……不如好好的放荡一番……遂了这淫贱的身子吧…………只是玉郎……不知你在哪里?……绫儿的身子……快要是别人的了…………玉郎…………)。 *********************************************************************** 清冽的月光下,萧玉女装白衣,纵马在月下往黑风寨方向疾风般的狂奔。 同样的月光下,坐在后山小院窗边,一袭紫衣,如月下仙子一般的唐冰,幽幽出神的看着桌上的红烛。不知不觉间,似乎一滴清泪在颊边悄悄滑下。 「萧玉,我所承受过的痛苦,如今也要让你的女人再承受一遍。」「你会恨不得杀死我么?」夜,清洌的月光洒在山岭间,将山上树木与亭阁都染上一层淡淡的银白色。 黑风寨,大堂之上。 慕容绫这位慕容家的大小姐,江湖上多少名门侠士的梦中仙子,此时正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颈上被锁着一条铁链,如同一只母狗一般,被黑霸天牵着,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前行。 慕容绫全身真气尽失,身上酥软不堪,却被绕在玉颈上的铁链拉得喘不过气来,勉强尽力爬着前行。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此时羞得满面潮红,害怕与快感相互交织,使得赤裸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胸前一对椒乳垂吊着不停的颤动,粉红的奶头被刺激得高高挺起。高高翘起的一对美臀,隐藏在两瓣如羊脂美玉般雪白的两片臀肉间,那粉红又带些淡褐色的肛眼,以及玉胯下那浓黑茂盛的阴毛,紧紧闭合的两瓣阴唇,都纤毫毕现,一览无遗的被四周如饿狼一般的山贼肆意视奸意淫着。 「……哈哈,看哪,大小姐的奶子真不小啊,吊下来还颤颤的,妈的,看得我鸡巴都硬了!」 「……你看大小姐的屁眼,一张一合的,该不是想男人的鸡巴捅了吧?妈的,老子鸡巴真想弄弄!」 「……弄你个屁!寨主没玩过你小子想先玩?啧啧,说的老子也想弄弄这骚货的淫水逼呢!……」 「……你算老几啊?……妈的!…………」耳边听着众人的淫语鼓嘈,被颈上冰冷的铁链牵拉着,慕容绫爬进入了通往地牢的山洞,冰凉的石壁,两旁的火把,熟悉的腥臭气味,让慕容绫产生了错觉,这只不过又是一个自己常常梦到的淫梦。 (我是一个魔教妖女?这下面等着我是拷打和奸淫吧?为什么绫儿心里害怕之外,反而会很期待呢?绫儿的小穴好湿………好想要男子的阳具充满啊……玉郎……你再那里?你再不出现,你的绫儿就是别人的了…………)「骚货,给老子滚进去!」黑霸天一脚踢开地牢的大门,提着慕容绫颈子上的铁链,将慕容绫粗暴的扔进了地牢里。 慕容绫被勒得眼睛翻白,精疲力倦的摔在地上喘气呛咳不已,「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都跟老子进来,其他的混蛋给老子滚到洞口去!他妈的,还嫌这里挤得不够热么?」地牢门口传来一阵叹气惋惜声,以及断续的脚步声。 黑霸天转过头来,一脸淫笑的一把抓起软软俯在地上慕容绫的脸蛋: 「小妖女,长得倒是跟大小姐一模一样啊,落到黑爷爷的手里可就算你倒霉了,今天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黑寨主……我才是慕容绫……相信我……那女子才是……」「他妈的!还敢说自己是大小姐?!」黑霸天狠狠一记耳光扇去,慕容绫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浸出血丝。「老子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反正到了这里,就是老子的囚犯!听懂了没?!」「是……寨主……求寨主……怜惜……」慕容绫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玉郎……你快些赶到吧,把绫儿救出去……绫儿现在只有暂且屈从,希望能免受些酷刑了……只是……不知道那扮成自己模样的妖女,还有什么圈套诡计要对付玉郎呢…………)黑霸天和几名手下都嘿嘿淫笑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每个人的胯下巨炮都粗长笔直的挺立在慕容绫的眼前,尤其是黑霸天那黝黑粗长的巨炮,慕容绫之前都没有能仔细看个清楚,这次在火光之下,慕容绫才发现黑霸天的阳具特别的粗长,完全勃起竟然还些微超过了他肚脐眼的高度,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黑红发亮,一股男人的膻腥体臭和精液的微微腥味,飘入了慕容绫的瑶鼻中。 「天……好大,比玉郎的还要大上好多……绫儿的第一次也许就要被这样的粗大阳具破身了…………绫儿的小穴不知能不能承受……」慕容绫正在心中忐忑不安之时,黑霸天已经坐在椅子上,抓住铁链一把将慕容绫扯过来,喝道:「贱货!先给老子舔一下脚,等老子舒服了再慢慢玩你!」慕容绫红晕上面,屈辱得要晕死过去,自己金枝玉叶,平时多少名门侠士在石榴裙下,都争着向自己邀宠献媚,自己却几乎是看都不看的,今日在却落在这群低贱的山贼手中,在这地牢里被当成女犯人一般,还要被迫做这样肮脏下贱之事,慕容绫不禁得珠泪滑下。 黑霸天却不等慕容绫啼哭,一把捏起慕容绫的下巴嘿嘿淫笑说道:「给老子快点,不然老子先把你的一只奶子烙熟了,再挖出来下酒,嘿嘿嘿!」慕容绫无奈,只好悄声说道:「是……」趴下身去捧起黑霸天的黑黑的大脚掌,伸出香舌舔着黑霸天的大脚趾。顿时感到一股咸臭的酸味直入口鼻,几乎要让慕容绫呕吐出来。慕容绫强忍胃里的不适,闭上一对美目,慢慢的将黑霸天的五个脚趾都舔过一遍,再舔过脚面与脚板,慢慢的,竟觉得这股气味仿佛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刺鼻,自己的心中也竟慢慢升起了一种受虐的快意。 (既然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那就……遂了这淫荡的身子吧…………)舔到另一只脚时,慕容绫竟主动将黑霸天的五个脚趾都依次含在檀口中,用香舌轻刮细吮,仿佛是为情郎服务一般,爽得黑霸天直叫唤,把旁边几个寨丁馋得口角流涎,刺激得鸡巴笔挺却又无可奈何。 (玉郎……你要是看到你最爱的绫儿这样侍候着别的男人……你会吃醋得……更加疼爱怜惜绫儿么?…………) 「他妈的骚货!舔得不错嘛!再帮老子舔一下你黑爷爷的巨炮!要是舔爽了,老子等下干你的时候,让你小淫逼儿爽上天!…………可要是敢咬一下你黑爷爷…………」黑霸天嘿嘿冷笑道:「老子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慕容绫看了一眼黑霸天那黝黑粗长的巨炮,用双手握住肉棒,用香舌轻舔茎身。突然感到双腿被一边一个寨丁抓住往后拉,「格嚓,格嚓」两声,双足分开,被铁铐锁在了地板的两个铁环上,慕容绫被迫只能弯腰翘臀,才能够得上距离舔舐黑霸天的巨炮。 「啪」的一响,一记皮鞭狠狠的抽在了慕容绫紧翘的玉臀之上,没有了真气护体,疼得慕容绫惊呼一声。黑霸天嘿嘿淫笑道:「骚货!帮你黑爷爷把阳具里的阳精先吸一次出来,让老子舒爽舒爽。早些吸出来,便少受几鞭,不然,黑爷爷将你骚逼抽烂!」 「啪!」「啪啪啪!」又是几鞭抽下,其中一鞭还正正抽到了慕容绫屁眼旁的敏感嫩肉上,疼得慕容绫哀呼一声。看着黑霸天冷酷淫笑的面容,慕容绫只好一面强忍鞭刑的疼痛,一面含住黑霸天那紫黑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认真的为他吸吮了起来。身后寨丁的皮鞭,毫不留情的一鞭一鞭用力抽在慕容绫裸露的美臀和美背上,还时不时故意抽向慕容绫玉胯之下,两臀中间的阴唇与肛眼。让慕容绫在疼痛之间,又体会到了异样的一种快感,几次几乎受不了这样的伴随在疼痛中的异样快感刺激,差点对口中黑霸天的大龟头一口咬下,幸好都及时忍住了。 慕容绫忍刑为黑霸天口交了大约一柱香的时辰,可黑霸天的巨炮却丝毫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模样。相反慕容绫却挨了五六十皮鞭。逐渐觉得背上和臀上的皮鞭抽来一次比一次更疼痛不堪,抽到阴部和肛眼的快感也渐渐强烈,再被抽了十几鞭之后,慕容绫终于忍不住,哀求黑霸天道:「寨主……求你先停刑……让我歇息片刻……再服侍寨主可好…………」「哼哼哼,骚货你说什么?是谁要求本大爷停刑?是谁要歇息片刻?」黑霸天得意的问道。 「是贱奴……是骚货绫儿……求寨主停刑……让绫儿歇息片刻……求求寨主了………」慕容绫珠泪垂下,哽咽哀求道。 黑霸天哼了一声,道:「老子说过,你要吸到老子泄精为止,不然就将你骚逼抽烂,你要老子坏了自己订的规矩?」「啪!」身后的寨丁又用力一鞭抽下,狠狠的一鞭抽在慕容绫的肛眼之上,慕容绫惨叫一声。 「贱奴……愿罚!求寨主停刑…………」黑霸天得意的冷笑一声,向慕容绫身后的寨丁使了个眼色止住。慕容绫立刻瘫软的俯在黑霸天的脚下喘息着。 「愿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黑霸天嘿嘿冷笑着对寨丁说道:「拿刷子来,帮大小姐好好洗洗屁股!」「是!」 一个寨丁应了一声,转身提来了一个木桶和一把猪鬃硬刷。一把揽起慕容绫的纤腰,对着鞭痕累累的玉臀,蘸了水便往臀上粗红的鞭痕用力刷下。 「啊!!!………………」慕容绫疼得长长的惨叫一声,那水竟然是粗盐水,一刷到鞭痕上如火烧火燎的疼痛。 疼得慕容绫浑身颤抖,却被寨丁按住了无法动弹,那寨丁蘸了盐水继续刷,等他将大半桶盐水刷完,慕容绫已是疼的死去活来了。 黑霸天嘿嘿笑道:「大小姐,这洗屁股的滋味可还过得去吧?」又板起脸来凶恶的吼道:「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再不能让老子的鸡巴舒舒服服的出阳,下次可就让你这骚货尝尝烙铁的滋味了!听见了吗?」慕容绫只感到玉臀和双腿被盐水刺激得火辣辣的疼痛,一听黑霸天说下次要用烙铁,脑海里想起今日在地牢中那女子身受此刑的惨状来,只好强忍疼痛,低声说道:「是……贱奴记住了。……」寨丁在桌上点起一柱细长的檀香,黑霸天又嘿嘿笑着跨开双腿坐下,慕容绫只好重新握住黑霸天的阳具低头用力吸吮起来。 身后的寨丁举起皮鞭继续狠狠抽下,因为慕容绫臀部双腿都是盐水,一鞭下去,疼痛竟剧增几倍。慕容绫强迫自己凝聚心神,不去感觉不停落在身上的皮鞭,专心吸吮黑霸天的阳具。突然,她想起和萧玉欢好时,萧玉教她揉弄玉茎的手法,立刻也如法仿制,伸手到自己胯下的蜜穴抹了自己的淫水,涂到黑霸天紫红的龟头上,用手掌掌心对准马眼,从轻到重的缓缓撸动。同时丁香小舌不停的舔着肉棒下面黑乎乎的卵袋,将一颗大睾丸含在嘴里吸吮,又吐出再含一颗。这下果然有效,黑霸天开始全身微微颤动,大嘴爽得嘶嘶吸气起来。 「他妈的……你这骚货……侍候老子……可还有点本领……快让老子舒爽了,不然可有你骚货的苦头……」慕容绫强忍身上一鞭又一鞭的火辣辣疼痛,心一狠垂下头去,用不顾黑霸天胯下的阵阵酸臭体味,用自己的丁香软舌用力去舔黑霸天那黑红多毛的肛眼,同时一面用力撸动黑霸天那巨炮的紫红龟头,这下爽的黑霸天高声嘶叫了起来。 「妈的!爽!太爽了!啊…………操你妈的骚货!再深些!………」慕容绫不停的用力用香舌吸插着黑霸天的肛眼,突然侧眼看到,那一柱细香已然快要燃到尾部。想到自己的玉臀与双腿就要惨遭烙刑,之后还不知道要接着受怎样的酷刑,不由得哀求道:「寨主……求你……射精给贱奴……射精给绫儿吧……求求寨主了…………」 「你这小骚货……再舔深些……对……撸得你黑爷爷的马眼……好爽……」 「寨主……绫儿求你……快射精给贱奴吧……不然……呜呜……绫儿又要受刑……求寨主怜惜……」就在那柱细香已然燃到尾部之时,慕容绫不顾羞耻的连声哀求,终于黑霸天的粗大阳具不停颤动,黑霸天虎吼一声,一把抓住慕容绫的螓首拉到阳具边上。 慕容绫连忙张开檀口一口含住那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精液立即从马眼里狂喷而出。慕容绫的小嘴不停吞咽,但是仍是无法吞完,一股股的精液不停从口角流下,滴到地牢地面的石板之上。 那黑霸天爽得双眼瞪天,死死把慕容绫的螓首往自己阳具上按,慕容绫的颈子上还套着铁链,呼吸本就不畅,黑霸天射出的精液又惊人之多,慕容绫一不小心,呛得精液冲进鼻腔之中。顿时满鼻满口都是黑霸天的浓浓白中带黄的精液。 片刻之后,黑霸天才射尽此次阳精,舒爽的吁了一口气,而慕容绫此时才觉得自己的背上,玉臀,还有以下的双腿几乎都疼得没有了知觉,也不知道被抽打了几百鞭,只有一片火辣辣之感。但是能逃过酷刑,心中如释重负,蜜穴也被刺激得酥麻不已。 突然,黑霸天一记耳光扇来,把慕容绫打得摔在地上,黑霸天骂道:「贱奴,竟敢把老子的阳精滴到地上,还不给老子舔干净!」慕容绫只得垂首俯下身子,舔舐着地牢石板上那一滩黄白的精液。突然,感到自己玉臀中间,阴唇外面已经被紧紧的顶住了一根热热的阳具!慕容绫心中害怕,下意识的扭动臀部,但是腰部却被人紧紧的握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慕容绫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眼看破身在即,还是哀求道:「寨主,贱奴还是处子之身,求求寨主放过绫儿吧!…………」却听到身后黑霸天嘿嘿笑着喊道:「骚货,别动!让兄弟们也在你贱逼上泄泄火!」 身后一个寨丁用阳具顶住慕容绫的阴部,却并不插入,原来这些寨丁惧怕黑霸天,任何女子在黑霸天染指之前,并不敢先自行奸淫。 那个寨丁揽着纤腰,用阳具虚顶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边缓缓研磨蜜穴洞口,一边用手套动自己的阳具。龟头渐渐磨得她的本就淫水泛滥的蜜穴酸麻无比,快感连连。慕容绫不禁细声「啊……啊……」的呻吟了起来。却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便被阳具捅进了蜜穴。那寨丁却受不住慕容绫销魂的呻吟,磨动片刻,阳具便喷出精液,尽都射到了慕容绫的阴唇和屁眼之上。 第二个寨丁接上之后,阳具龟头糊着慕容绫阴部上的精液,顶着穴口继续不断研磨套动,刺激得慕容绫蜜穴快感不断飙升,越来越感觉阴道里空虚难奈,心中竞盼望身后的男子就此将阳具直直插入骚穴,狠狠的将自己淫辱操弄一番。 第二个寨丁射精之后,下一个寨丁再接上顶着她的屁眼磨动,肛门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慕容绫再也顾不上任何矜持高贵,忍不住趴着将手伸到胯下自己揉搓阴核手淫了起来。黑霸天看着慕容绫在自己眼前自慰的淫荡模样,挺着刚刚射过精液,却还直挺挺的阳具嘿嘿淫笑着来到慕容绫面前,慕容绫眼神迷离,竞然主动用余下一只纤手握着黑霸天的巨炮,低头吸吮了起来。 慕容绫春情泛起,全身微微潮红,一面手嘴并用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一面臀股竞下意识的微微用力向后顶,肛门的精液润滑着那寨丁的阳具,那寨丁稍稍用力,龟头的前端一截竞顶入了慕容绫的屁眼之中,被菊花绉纹紧紧包裹。那寨丁再也忍不住龟头上这传来的刺激,狂嚎一声,肉棒一抖一抖的,精液尽都喷进了慕容绫的肠道之中。 慕容绫也感到了下体肛门处灌入的滚热的精液,刺激得手指紧紧捻住阴核,长长的娇哼一声,高潮汹涌而至。 那高潮来得如此猛烈,慕容绫瘫俯在地上,全身玉肤赤裸,不停颤抖,那其余的寨丁却毫不怜香惜玉,硬揽起她的纤腰,一个接一个的轮着在慕容的阴部与屁眼之上研磨一番才射精,片刻之后,五六个寨丁都在慕容绫身上泄了阳精,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和小腹流下,阴部和阴毛上都裹满了寨丁们黄黄白白的精液,一团团的粘在一起,显得淫秽糟乱不堪。 慕容绫浑身乏力,俯在地牢地上不停喘息,却又被黑霸天一把揽起纤腰,慕容绫高高翘着玉臀,感到自己的蜜唇屈辱的被黑霸天用手指翻开。黑霸天窥视着慕容绫蜜穴中那粉红的嫩肉与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一面用自己的巨炮把阴部周围的精液一点点刮进慕容绫的阴道内里,一面嘿嘿笑道:「想不这个骚货,竞然真还是个处女,嘿嘿,我老黑今儿个可有福气啦!」「……哈哈哈!恭喜寨主啊! 今晚可就当新郎官啦!「」……啧啧,寨主有福气啊!小的这辈子还没摸过黄花大闺女…………「」……你那熊样,一脸短命相,能和寨主这等大英雄相比?…………「慕容绫瘫软在冰冷的地牢石板上,耳中听到山贼们淫荡的话语和笑声,心知处子之身就要被破,又想起萧玉,突然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一股仿佛孩子般负气任性的心情。 (玉郎……你真傻……不知道早点怜惜绫儿,要了绫儿的身子……却要助我练功……你看,绫儿的身子就要给别人了……看你将来还知不知道好好疼惜绫儿…………)「喀嚓,喀嚓」两声,慕容绫脚上的铁铐被取掉,颈上的铁链也被拿了下来。 「贱货,给老子起来!」黑霸天一把抓住慕容绫的一双纤纤细手,将慕容绫拖到了曾拷打过那个女子的门字型刑架之下。又是「喀嚓,喀嚓」两声,将慕容绫的双手同样的铐在了门字形横梁的两边。 黑霸天揽着慕容绫的纤腰,抬起她的一只腿,露出她胯下黏糊糊的糊满精液的蜜穴,黑霸天胯下刚刚射过一次精液的巨炮此时竟然毫无倦意,硬梆梆的挺立着,鸡蛋大的紫红龟头正顶在慕容绫的那徒劳紧闭的阴唇之上。 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只大手握住慕容绫的一只椒乳用力揉动,胯下的紫红大龟头裹着慕容绫蜜穴的精液在她的鼓胀大阴核上缓缓研磨,道:「想不到你这小妖女,竟然还是处女,让老子倒不忍马上杀了你了,看在你与那慕容小姐一般模样的份上,老子先破了你的身子,再把你关在牢里慢慢玩上个一年半载,哈哈哈!」慕容绫一只玉腿被黑霸天抬起,整个糊满精液的粉红阴户毫无遮挡的暴露着,低头看着黑霸天顶在自己阴户口粗大黑亮的巨炮,细声喃喃的说道:「求寨主怜惜绫儿…………轻一些……轻一些…………啊……啊!!!!……………」黑霸天不等慕容绫说完,已经壮腰一沉,巨棒一挺,整个鸡蛋大的紫红的龟头,尽根没入了慕容绫那未经人事的窄小阴道之中。 慕容绫看到黑霸天巨大的龟头挺入自己的蜜穴之中,感到自己的阴道口被强行完全的大大撑开,阴道里感到肿涨无比,心里想道:「天啊,想不到黑寨主只是插一个龟头,绫儿的穴口就如此肿胀了,要是整个巨棒都插了进来,我的蜜穴岂不是要完全被插坏?」口中哀求道:「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绫儿的小穴恐怕承受不起,…… 寨主你就用龟头来插绫儿小穴吧…………「」……嘿嘿……别急……让老子巨炮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欲仙欲死,爽得上天去的! 这次也让你这贱货尝尝我这巨屌的滋味儿……!!「黑霸天将龟头抽出,在绫儿的阴毛上裹了一大团精液,重新对准绫儿张开的蜜穴口磨了几下。 绫儿双手被铐,只好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黑霸天的阳具在自己穴口做精液润滑,紧张得不停喘息着。黑霸天磨了几下,看着将龟头的精液混着绫儿高潮分泌的的淫水尽都磨入了绫儿的处女穴中。 「嘿嘿,以后乖乖做老子的女人吧……」黑霸天淫笑着大喝一声,腰部发力,巨炮一顶,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直直的操进了绫儿的蜜穴之中,撕开了绫儿的处女膜,一直顶到了绫儿的子宫口处,整个巨炮竟进去了三分之二。「啊……!!」慕容绫长长的尖叫一声,瞬间下身的破瓜剧痛传来,疼得她拼命双手乱晃,双腿乱蹬,手铐上的铁链「哐啷哐啷」直响。一丝殷红的处女鲜血,从黑霸天的巨炮与慕容绫交合的蜜穴口落下,顺着黑霸天在穴外的肉棒流下。 「啊……终于……被破了身子……没想到会在这里……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可为什么绫儿不是那么的后悔呢?……甚至并不是那么恨得想杀了他………也许……绫儿心里早就希望堕落了吧………玉郎说得对……也许绫儿就是一个淫娃荡妇……天生就喜欢被淫虐吧…………」黑霸天看着肉棒上流下的处子之血,更是兴奋不已,抱着慕容绫的纤腰和一条玉腿,巨棒在小穴里毫不怜惜的狂抽猛送,慕容绫一开始疼得眼前发白,但随着肉棒不停的抽送,同时小穴里淫水和精液的润滑,小穴渐渐的适应了黑霸天粗大阳具的奸淫。黑霸天抽送了一两百下之后,慕容绫起初的破瓜之疼已然慢慢弱下,而小穴如火般得到满足的快感又开始熊熊燃烧,慕容绫竟开始轻声呻吟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寨主慢一些……你的巨炮好大……啊……疼惜些绫儿……啊!……啊……」黑霸天插得兴起,竟低头一把抓住绫儿的一只椒乳,又捏又搓,然后低头吸吮了起来,「妈的……!你这骚货,长得漂亮,就是奶子还不够大,老子干起来不过瘾…………」 「啊……寨主嫌绫儿的奶子不漂亮么……啊……嗯……啊……那寨主要怎么办……」 「哼哼哼,老子等会就在你的奶头上穿上乳环,以后每天吊起来抽打,等你被老子操到肚子大了,那时候的奶子干起来才过瘾,哈哈哈…………」 「啊………绫儿不要……奶头穿环每天都要被吊起来抽打………好刺激……啊!…………啊?啊啊啊……!」 慕容绫突然一阵晕眩,阴道的快感来得如此突然和强烈,黑霸天的巨棒仍在不停的抽插着,使这样的快感没有一点减弱或是停止,硬生生的把慕容绫又推上了一个剧烈的高潮。 「啊…………啊!!!……」慕容绫第一次被男子的肉棒操弄到了高潮,而且自己是如同女囚一般被拷打之后强奸的,这样异样的受虐快感刺激得她两眼翻白,双眼失神,全身痉挛不已,一对美腿玉趾如同抽筋一般紧紧绷紧,檀口张开竟流出香涎。慕容绫突然感觉下身酸涨不已,原来在强烈的高潮刺激之下,尿道张开,尿液竟哗啦涌出,但是小穴正被黑霸天的巨炮塞得紧紧的无法排出。 黑霸天却不管慕容绫在极度受虐的快感之下欲仙欲死的高潮,继续抽插了几下,见慕容绫软软不动似是昏死了过去,玉胯和自己肉棒结合处在淅淅沥沥的流出腥骚清亮的热流,知道慕容绫方才高潮得小便失禁了,得意的向寨丁们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这个骚货,竟然被老子操得尿都出来了!哈哈哈!」 「哈哈哈!寨主真是大英雄啊!……」 「记得上次那个骚货,还被寨主操得」那个「都出来了呢!……」黑霸天得意的一笑,将胯下巨棒一拔,「哗啦啦」如同拔掉了酒瓶塞一般,慕容绫阴道里的温热腥臊的尿水全都狂泄而出,洒到了慕容绫和黑霸天胯下的大腿和地板之上。慕容绫嘤咛一声缓缓回神,竟痴痴的又俯下身去,为黑霸天的巨炮口交了起来。 黑霸天满足的对慕容绫嘿嘿笑道:「别急嘛,你这骚货,你先慢慢的服侍好了老子的巨炮,等下老子再操到你尿出来!」慕容绫舔着巨炮的马眼,痴痴的说道:「寨主……你好厉害……绫儿从没享受到这样的舒爽快意……… …寨主……绫儿要你……再给绫儿一次……「 「好!先让兄弟们帮你的骚逼好好操操!」黑霸天得意的向早已经看得在忍不住手淫的几个寨丁一扬手:「还不好不好服侍一下大小姐?」几个寨丁迫不及待的拥上刑架四周,慕容绫只觉得玉臀被人捉住,用力一顶,一根热乎乎硬挺挺的阳具便推进了自己湿滑的蜜穴之中。慕容绫闭上双目,嘴边竟似乎掠过一丝微笑。 (玉郎……绫儿的身子……已经被人夺去了……现在绫儿还要继续让人奸淫……这许多的绿帽子……你不喜欢也要带了……嘻嘻……谁叫你那么傻……那么爱绫儿呢?…………只是……只是……你在那里?……绫儿好想你啊…………) *********************************************************************** 就在慕容绫在黑风寨的地牢里体味着从未感受过的淫虐盛宴之时,萧玉纵马狂奔,终于赶回了黑风寨的山下。 后山小院中,阵阵的山风吹过,带来远处隐约的竹海涛声。在院中的石桌旁,一个清丽的紫衣少女仰着脸,仿佛呆呆出神般,凝望着那轮明朗清冽的圆月。 「绫儿……!」院门的一声呼唤把那紫衣少女从凝望中唤醒。 「玉郎!」紫衣少女一脸惊喜的看着萧玉,「绫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拼命赶回来,一路上便是但心魔教会对你不利,如今谢天谢地,幸好赶上了!」紫衣少女脸上划过淡淡的一笑,说道:「玉郎,绫儿也好为你担心,山下分堂的事我已经接到线报了,魔教下此毒手,都是为了那些秘典残页,我们须得快点赶回慕容山庄,我担心那些其余的残页也…………」她话未说完,已经被萧玉紧紧揽在怀中。萧玉不顾紫衣少女的一脸惊讶之色,说道: 「绫儿……慕容家的事,还有魔教秘典……其实对我一点也不重要,玉郎只在乎绫儿一人………只要我们能平安幸福的相守,那些江湖之事……又有什么好牵挂…………」萧玉俯身对着紫衣少女的樱唇,缓缓垂下。紫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终于闭上美目,樱唇与萧玉相交,两人闭目吻在了一起。 「!!!!」萧玉突然睁开双眼,身形一闪疾退到两丈之外,「呛啷」一声长剑已然握在手中。一脸讶异,愤怒与不敢置信的神情,望着紫衣少女。 「你!……你不是绫儿!绫儿在那里?……你究竟是谁?!」紫衣少女依旧静静的站在院中石桌旁,凝视着萧玉,眼神中依然是不舍与爱怜,但又多了些愤恨与哀怨的神色。良久,才缓缓说道:「玉郎,……你不是曾经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怜我,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不分开的么?我便在这里,难道你又要骗我,弃我而去吗?」「魔教的妖女! 把绫儿交出来!「萧玉闪电般的一剑刺向紫衣少女的咽喉,紫衣少女哀怨的一笑,竟然毫不躲闪,反而迎着剑光闭上美目。萧玉长剑一闪,剑锋离紫衣少女的咽喉在毫厘之间时,竟然生生停滞。 萧玉看着紫衣少女,颤抖着说道:「你……难到……你是…………」突然萧玉脸色一变,「呛啷」一声长剑掉在地上,萧玉感到体内的真气正在不断流失。片刻之后,竟支持不住,只能软软的坐在地上。但仍是一脸讶异与不敢相信的神情盯着紫衣少女。 「难道是你?!!…………」紫衣少女仍是向萧玉哀怨的一笑,手指缓缓的做了几个密教的结印手势,萧玉只觉得眼前一花,站在眼前的不再是慕容绫,而是一个红衣女子。她虽然不似慕容绫那般的天生丽质,清丽脱俗,但也瑰姿艳逸,明媚妖娆。在清冽的月光之映照之下,在她那成熟美艳,花容月貌的面容中,弥漫着几分不忍,哀愁,与妖异的气息。 「……萧郎!……」唐冰轻轻唤道。 「……真的是你,师姐!……」萧玉叹息一声,痛苦的说道:「没想到你会加入魔教……你……难道忘了师父他们的仇了吗?」唐冰美艳的脸上突然一寒,一股劲风冲来,萧玉全身乏力,竟「呯」的一声,被撞到院墙之上,「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唐冰见到萧玉竟然吐血,脸上闪过不忍之色,但转瞬之间,又冷冷说道:「你当初弃我而去的时候,你想过我的痛苦吗?你和慕容家的那个小丫头在一起快活的时候,你可曾有关心过我的生死吗?你又可曾知道,这几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受过什么样痛苦的拷打折磨?」「师姐!…………」萧玉痛苦的喊道。唐冰却继续冷冷的说道:「你曾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怜我,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不分开,但你最终却把我留在绝望之中弃我而去,和那慕容小丫头厮混,究竟是你薄情寡义,还是那小丫头下贱无耻,勾引于你?」 「师姐!!……」萧玉捂着胸口,神色痛苦的说道:「是我萧玉对不起你,当日你为了救我,却累你也身陷魔教。后来我被人救走,之后我几次想回去救你,都险些丧命,最后一次是绫儿救了我……之后我多方探寻,却没有你的音讯…………」萧玉痛苦的闭上了双眼,道:「绫儿她天真善良,我们虽然彼此倾心,但为了助她练功,我们始终没有男女之事…………师姐请你杀了我吧…………但是萧郎求你,看在我们昔时的情分上,放过绫儿好吗?… ………「 唐冰脸上也尽是痛苦与不忍之色,一滴珠泪从眼颊悄然滑落。突然她脸色一变,冷冷道:「你既然知道有愧于我,甘心让我取走性命,那我便成全你,让你到地府与那慕容小丫头做一对夫妻罢!」说完她手中一扬,几根长长的银针如电般疾射出去,正正打在萧玉心口。萧玉一脸惊愕之色,头一偏便没了气息。 「哗啦啦……」一个如鬼魅般的黑衣长袍的身影从空中落下,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拖着长长身影。 悄无声息的站在唐冰身后。 第06章 夜空中,一轮圆月隐隐透出血红之色。在清冽妖异的圆月月光映照下,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落在小院之中,悄无声息的站在唐冰身后。 唐冰明眸低垂,头也不回,竟似浑然不觉般看也不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黑衣人,红衣下的一双玉手却似在微微抖动。 鬼魅般的人影突然说道:「唐冰妹子,恭喜你了,拿回了我们圣教的经文残页,这次侯爷必定欢喜得很呀!」 人影的声音入耳如同银铃一般,话语却让人殊无感觉恭喜之意,反而充满了冰冷的气息。 唐冰冷冷说道:「侯爷已经答允,这里的事完全由我,与你无关。你不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来这里做什么?」 人影缓缓取下罩在身上的黑色斗篷,竟是一个年轻美貌的白衣宫装女子。女子样貌大约二十多岁,服饰华贵,却是一头银白的长发垂肩,一双眼眸竟然是鲜血一般的红色,一张美貌的瓜子脸上白得仿佛毫无血色般,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此时在清冷的圆月映照之下静静站立,竟不像是个活人,恍如一个幽灵一般。 银发女子说道:「慕容山庄的事情早已经了结,姐姐我是担心妹子你余情未断,误了侯爷的大事,特地赶来相助妹子。妹子这样冷淡,不怕伤了姐姐的心?」话语虽然说得亲切,但话音却让人毫无亲近之感,入耳仍是丝丝冰冷。 唐冰转过身来,冷冷一笑说道:「怕误了侯爷大事是假,误了你的大事才是真吧?经文就在我身上,我自会交给侯爷。你要是信不过我,反正你本事厉害,要不要试试在这里动手杀了我,抢先拿到经文?」说罢凝视宫装女子。 银发女子脸上全无表情看着唐冰,片刻才道:「姐姐完全是一片好意,妹子何必多疑?姐姐知道你最恨的便是慕容绫那贱婢,妹子要是不忍下手,姐姐倒愿意亲手帮你取那贱婢的首级帮妹子你出气。不知妹子你意下如何?」 唐冰依旧冷冷的说道:「慕容绫那小丫头现在已经被我整治得生不如死,我让她尝够诸般痛苦之后,自会取她性命,就不劳你费心啦。」 银发女子冷冷的沉默半响,将目光转向躺在院墙边上的萧玉,仍是语音冰冷的说道:「说你心有不忍,你又何必掩饰?你连夺已所爱的情敌都能手下留情放了性命,这个是你的师弟与昔日情郎,又何必假装已经杀了他,这些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还想骗过本宫吗?」说罢,将手轻轻一挥,萧玉心口的银针「当啷」掉落。 萧玉闷哼一声醒转过来,睁开双眼,眼前唐冰仍是冷冷的看着银发女子,银发女子则是冷冷的看着萧玉,萧玉与银发女子相互凝望片刻,忽然大声说道: 「你……你就是……那日的……」萧玉激动不已,竟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胸前不住呛咳。 银发女子忽然一笑,笑容中竟充满了妖邪与杀气,说道:「萧玉,你记性很好啊。不错,当年杀了你们师父与师兄弟,灭了你门派满门的便是本宫,现在你可是要找本宫报仇?」萧玉双眼盯着银发女子,双目满是愤恨之色,挣扎着竟靠墙站起,上前几步,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兀自想要支撑着起身刺向那银发女子。奈何在化功散的作用下全身乏力,光是这几步已经是竭尽全身力气,竟再也无力站起,只能长剑驻地半跪着盯视着那银发女子,双眼仍是充满着愤恨与不甘之色。 银发女子眼中满是嘲弄之意,对萧玉语调冰冷的说道:「萧玉,你连剑都拿不稳,如何杀本宫报仇?自不量力!」 血红的双眸中突然杀意凌现,话音刚落,一股劲风向萧玉迎面撞来,萧玉完全无力抵挡,被撞得向后飞去,「砰!」 的一声竟将院墙结结实实的撞出一个大洞,「哗啦啦」砂土纷纷落下,萧玉倒在碎石堆里,胸前肋骨尽断,还想挣扎着爬起,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旁的瓦砾。 银发女子转眼看着唐冰,唐冰仍是无动于衷,冷冷站在一旁。银发女子向唐冰幽幽说道:「唐冰妹子,姐姐看你还是未忘旧情,不忍自己下手杀这负心郎,不如姐姐今日做个好事,送他去地府和他的师父师兄们做个伴,也帮妹子解了这段心结吧?」冰冷的话语刚刚说罢,血红的双眸中再次杀意凌现。一股劲风再次扑向已奄奄待毙的萧玉,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唐冰红色身影已站在萧玉与银发女子之间,一面隐隐显现梵文的气墙将银发女子的发出的气浪弹开。 唐冰冷冷的道:「婪姬,我已经说过,侯爷应允过这里的事完全由我处置,杀不杀萧玉都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侯爷虽然宠爱于你,可我也不怕和你动手,怎么,你在这里就要和我一战吗?」 银发宫装女子婪姬听到唐冰毫不客气的挑衅话语,美貌而又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仍是没有丝毫表情,凝视唐冰半响,忽然远处山林之间隐隐传来一声仿佛是禽鸟的古怪叫声。 唐冰顿时脸色一变,婪姬却冷冷说道:「姐姐我是一片好意,妹子不领便罢了。可圣教有令,那慕容绫的性命却是非要不可。妹子既然忙着和情郎相叙旧情,姐姐我也不便打扰,这点小事,就让姐姐为妹子代劳了,妹子你好自为之!」婪姬说罢,白色的身影一闪,已然飘出小院。 唐冰待得婪姬白色的身影尽皆没入黑暗之中,才轻吁一口气放下戒备之色。急忙回首到院墙的瓦砾之间,萧玉已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萧郎,萧郎!」唐冰轻声唤道,萧玉却是气息全无。唐冰急忙将萧玉扶起,掌心缓缓输入真气。良久,萧玉才有微微气息,却仍是昏迷不醒。 ***************************************************************************** 黑风寨的地牢中。慕容绫还在痛苦与快乐之中的享受着淫虐的盛宴。 她此刻全身赤裸,双手仍被铐在门字型的刑架横梁两边,一张美貌清丽的俏脸上被射得满脸都是黄白的精液,后背,玉臀与大腿上都布满了粗红的鞭痕。她正费力的翘着鞭痕累累的玉臀,一个寨丁正抱着她的屁股,粗大的阳具正在玉臀之间不停的抽插着蜜穴。 「……呜呜……啊……嗯……嗯………啊………啊………轻一些………嗯………啊!…………」慕容绫的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高潮过后留下的片片潮红,檀口微张,不断的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呜咽的呻吟声。她的蜜穴湿滑不堪,阴道里已经装满了不知被内射过多少次的精液,在那寨丁粗大的肉棒不停的来回抽插之下,不停的发出「扑嗤扑嗤」的淫秽响声。 那寨丁一脸淫迷之色,仿佛还嫌肉棒插得不够深似的,双手伸到慕容绫的胯下,将阴户托起,一双玉腿分开,肉棒用力往里顶去。慕容绫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顶在了子宫口上,那寨丁一面捻住慕容绫那硬硬翘起的阴核不断搓动,一面不停的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在抽插几十下之后,大吼一声,狠狠的捏着慕容绫的阴核。 「不要!………啊!…………」慕容绫疼得发出一声尖声惨叫,身后那寨丁却全然不顾,肉棒顶着慕容绫的子宫口,舒爽不已酣畅淋漓的尽情射出阳精。 那寨丁良久射完精液,方才恋恋不舍的将湿淋淋的阳具从蜜穴拔出来。在慕容绫那沾满精液,糟乱不堪的一丛乌黑阴毛的胯下,精液正一滴一滴的从胯下滴到地上,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亮亮的精液,也不知道慕容绫那曾经的处女小穴已经被人射了多少次精液在里面。 慕容绫双手被锁吊着,软软的垂下螓首。从被擒到现在,已经快两个多时辰了,自己也已经不记得被这些山贼拷打奸污过了多少次,她抬起头来,看到在前面坐在椅子上正一边喝酒,一边嘿嘿淫笑看着自己被奸淫的黑霸天,他那破了自己处子之身的胯下的巨炮已经射了三次阳精,却依然还是那么粗大笔挺,鸡蛋大的紫红龟头仍旧是闪着狰狞的亮光。 (……玉郎,你在哪里?……你不来救绫儿了吗?……还是你也出事了?………绫儿好担心你啊…………) (难道……绫儿再也没办法逃出去了吗?……就要这样一直被他们淫辱……)慕容绫正在开始有些感觉绝望之时,突然内心又产生了一种激动而又期待的颤动,伴随着这熟悉的感觉,下体的阴户又感觉出一种对男子阳具的空虚和渴望。 但与此同时,慕容绫更为讶异惊喜的是,自己原来的真气那一直被不断抽丝般流失的感觉,竟然已经渐渐停止,真气的能量在自己气海处又在一点一点的汇聚了起来。原来与唐冰一战时中的化功散之毒,看来已经渐渐开始自行消除了。 虽然此时还是全身乏力,但估计用不了多久便能脱困。 正在慕容绫心中惊喜交集,重新点燃希望之时,黑霸天已经走到垂着螓首,貌似已经昏晕过去的慕容绫面前,心中充满了满足与快感的黑霸天,得意的着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又被拷打奸淫许多次的女囚。每次他奸淫拷打女子时,看着受刑的女子那婉转哀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心中都无比的快意,这次这个大小姐亲自命令要狠狠拷问的「魔教妖女」,竟又长得和自己心里一直意淫的大小姐一模一样,光是看着都让自己心中的凌虐欲望燃烧不已了。 黑霸天眼中慢慢扫过地牢里的刑床,烙铁,夹棍,摞指,木马,还有那些锋利的小刀等等刑具,心里竟暗暗决定,先将这个「大小姐」玩腻之后,再用酷刑一点点施虐折磨。想到这里,竟又觉得自己的胯下巨棒硬得生疼。低头看着慕容绫胸前一对椒乳上嫣红的乳头,心中欲火又升,嘿嘿淫笑着将巨棒放在慕容绫的乳房中间,缓缓抽插起来。 慕容绫此刻正缓缓让自己体内那一点点渐渐回复的真气,缓缓从气海中流回身上四肢,那里知道黑霸天竟又有了那么多的淫虐自己的念头。突然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被黑霸天用力握住挤压,疼得她吃疼哀叫了起来。黑霸天此刻正站在慕容绫的面前,粗大的黑色巨炮正硬硬高高的挺立,在慕容绫一对也沾满了精液的坚挺椒乳之间来回的抽插着。黑霸天还狠狠的瞪着双眼,一双黑黑的大掌用力往中间挤压慕容绫的一对奶子,无奈慕容绫的乳房本就只堪盈盈一握,黑霸天双手用力往中间挤动,仍然夹不住自己的那根粗长黑巨炮,只是抽插得几下便又滑开。 慕容绫的双乳被黑霸天挤得疼痛不堪,又被黑霸天这样粗暴的乳交,片刻之后,不禁娇呼哀求道:「寨主…… 绫儿的奶子……被寨主你挤得好疼……求寨主怜惜……让绫儿歇息片刻吧……「慕容绫的椒乳几次都夹不住黑霸天的肉棒,黑霸天心下正在烦躁,听得慕容绫这样软声哀求,心中大怒,抓起慕容绫的秀发,扬手便是一记耳光,骂道:」你这骚货,脸蛋虽然漂亮,奶子却长不大,没把老子侍候舒服了却要歇息?以为这里是洞房,你还是新娘子么?老子等下便把你的骚奶子穿了奶头吊起来抽打,看你还叫唤不叫唤?「 慕容绫听到心中一颤,担心自己眼看真气就要复原,却要受这样的酷刑,只得软声哀求道:「求寨主怜惜…… 是绫儿的不是……寨主要是生气……让绫儿服侍寨主的巨炮可好……求寨主免了刑罚吧…………「说罢只好螓首低垂,努力的用香舌去舔舐黑霸天那来回蹭动的紫红色大龟头。 黑霸天嘿嘿说道:「你这骚货倒会讨好大爷,不过大小姐交待过,命本寨主好好拷打你这妖女,让你把魔教的那些阴谋诡计都招了出来。你想免了这些刑罚之苦,恐怕是痴心妄想了!」他低头看着努力为自己舔舐巨棒的慕容绫,又嘿嘿笑道:「看在你这骚货还懂得尽力讨好老子的份上,便先再奸你一次,等老子出精舒爽了然后用刑。来啊,先把这骚货绑到那边刑床上去!」 「是!」几个寨丁答应一声,上去把吊着慕容绫的铁铐解开放下,把还是软软无力的慕容绫拖到了一旁的木制刑床上。刑床是一块倾斜的木板,寨丁将慕容绫仰躺在木板上,胳膊大字型展开用麻绳绑了,两腿也分开绑在刑床的两边。慕容绫真气尚未恢复,全身仍是无力,只得让这些寨丁们在自己身上拉扯捆绑。心中不知还要受怎样的酷刑,紧张害怕不已,又回想到自己高贵的身子竟如同一个下贱的女囚一般要任这些山贼淫虐,又是心头一酸,不由得珠泪盈盈。 不多时,慕容绫已经被大字型的绑在刑床之上,双腿被大大分开绑在两边,胯下被一块突出的木板垫高抬起,最神秘的蜜穴与肛眼都被以异常淫秽的姿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黑霸天等一干山贼的眼前。黑霸天嘿嘿淫笑着,一面用手不住的套动着自己那黑黝黝的粗长胯下巨炮,一面用手指随意的翻弄着慕容绫那已经被插弄得有些合不拢的红肿阴唇,还用手指搓弄着在那已经刺激突起的肿胀阴核。 黑霸天用手指插入慕容绫的阴道,扣弄着里面的精液,仍觉得慕容绫那初经人事的少女阴道还是紧密无比。慕容绫此时心中虽是着急紧张,但敏感的身子被他这样淫弄,蜜穴中仍是传来阵阵快感。渐渐竟觉得蜜穴里的空虚之感越来越强烈,不禁檀口之中嘤咛传来呻吟喘息之声。正在渐渐感到快意之时,突然身下的肛眼感觉一疼,原来黑霸天将手指插入了慕容绫的肛眼之中,不停揉弄。 黑霸天将慕容绫阴道里的精液扣弄出来,又用手指推进她肛眼之中,淫笑道:「你这妖女,贱穴刚被开苞可就装了这么多的阳精,今天可美死你这小骚货啦!等一下老子再帮你这后面的小眼儿开苞,让你也尝被老子这巨炮爆屁眼的滋味!哈哈哈!」说罢,将胯下巨根的龟头顶在慕容绫的蜜穴口处,腰一发力,缓缓的将黝黑的阳具顶进了阴道里,几乎整根没入。 「啊…………」慕容绫发出一声不知是舒适满足还是难受的长长呻吟,黑霸天握住慕容绫的纤腰,阳具开始不停的抽插了起来。粗长的黑巨炮在慕容绫的窄小蜜穴中抽动,阴唇被完全的撑开仿佛要爆裂开一般。每一次黝黑的肉棒抽出,都几乎翻带出慕容绫那娇嫩蜜穴的粉红嫩肉出来,每一次肉棒的推进,又都结结实实的撞击在慕容绫的子宫口上。 「啊……嗯……啊………寨主……你的巨炮太大了…………天啊…………插得绫儿的小穴好涨……绫儿的小穴……要坏掉了……啊……慢些……嗯………啊…………」慕容绫满面潮红,银牙紧咬,尽力抵抗着下身传来的如潮水般的快感,生怕再次高潮之后传来的脱力感会让自己真气散乱,要是使得自己再无法脱困,恐怕就要有受刑之虞了。 「呼……呼……他妈的……你这骚货……骚穴被弟兄们插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窄……让老子的巨炮……舒爽得紧……啊………妈的……」黑霸天的黝黑巨棒凶猛的不停抽插着慕容绫的蜜穴,一脸舒爽的神色,大嘴不停的吸气,貌似从阳具传来的快感也相当强烈。 「啊……嗯………小穴好热……好舒爽啊……寨主你的巨炮真是神物……绫儿……绫儿要被寨主奸死了……… …啊…………「慕容绫红晕满面,白皙的裸体上如朵朵桃花盛开一般也泛起片片潮红,是又一次快要高潮的前兆,还兀自苦苦支撑着。 「哼哼……你这妖女……等下老子出了阳精便要好好整治你这骚货…………老子先用钩子穿了你的奶头吊起来……再慢慢操你这骚货的屁眼……嘿嘿…………」黑霸天看着慕容绫一对雪白的椒乳被自己操弄得乱颤,竟淫虐之心大起,用手指狠狠捏住一对椒乳的嫣红奶头用力拉扯,疼得慕容绫竟高声哀叫起来。 「啊!…………寨主轻一些……绫儿的乳头好疼……求寨主怜惜些………啊!……」疼痛冲淡了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濒临高潮的慕容绫一下平歇不少,虽然胸前乳头疼痛不已,但此时体内的真气已经渐渐回复了六成。 黑霸天那里知道眼前这受尽自己淫虐的女囚此时心中的变化,巨棒还在不知死活的拼命抽插。又是抽插几百下之后,黑霸天加快抽送速度,手上用力拉扯慕容绫胸前的两点嫣红,慕容绫疼得仿佛是乳头要被撕下一般,下身却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若不是胸前的疼痛,恐怕早已经又一次高潮泄身了。终于在几十次的狂抽猛送之后,黑霸天虎吼一声,黝黑的巨棒用力的紧紧顶住蜜穴的子宫口射出了精液,强烈的射精快感让手上同时狠狠的捏着乳头死力拉扯。 「啊!!」娇嫩的乳头被黑霸天像要生生撕下来一般,疼得慕容绫眼前一黑,大声惨叫。下意识的手上真气发动,「啪!啪!」两声将绑在手上的麻绳震断,一掌击出,便将近在咫尺,阳具还插在自己蜜穴射着精液的黑霸天打得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到墙边的一具木马刑具上,将木马撞的哗啦啦粉碎,黑霸天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胯下笔挺的阳具却还在流着黄白的精液。 慕容绫轻吁了一口气,「啪啪」两声又震断了脚腕上的绳索,跳下刑床,疼惜的看着自己被扯得通红的乳头。 周围的几个寨丁眼看寨主被打飞,早已经一个个傻了眼,有一个机灵的立刻噗通跪了下去: 「仙子饶命啊!…………」不停磕头如捣蒜般。旁边的几个也都立刻都噗通,噗通跪了下去:「仙子饶命!饶命………」 「仙子法力高强,无人能比,小的们瞎了狗眼冒犯仙子,求仙子饶命啊…………」 「仙子大慈大悲,都是这天杀的黑霸天,逼迫我们做尽坏事……仙子大人大量,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仙子饶了我们吧…………呜呜…………」这帮刚才还一脸淫虐快意的寨丁们,此刻一个个跪在地上,向慕容绫咚咚咚咚的用力磕头。慕容绫此时只觉得身心俱疲,刚刚被淫虐拷打过的身子此刻真气还没完全回复,此刻实在提不起心情杀了这些寨丁喽啰。冷冷的说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先去把我的衣服和短剑拿来,听明白了吗?」 「是是!遵命!请仙子先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去!」一个寨丁机灵的立刻钻出地牢门口,飞也似的跑了上去,其他的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不敢起来,只敢侧眼瞄着望着跑出去寨丁的身影,一脸愤愤嫉妒之色。 慕容绫走到晕过去的黑霸天面前,眼中露出愤恨之色,手掌举起微微颤抖,望着黑霸天黝黑光亮的脑门便要击下。她此刻心中起伏不定,手掌几次举起却又放下,终于一掌击出,却是将旁边的一张桌子「嘭」的一声击得粉碎。 把旁边几个还跪在地上的寨丁吓得匍匐在地上微微发抖,心想这下寨主定是被打成脑袋开花,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 良久抬头瞄去,黑霸天还是好端端的晕在那里,慕容绫却是捂着樱口哽咽失声,珠泪满面。 不多时,前面出去的寨丁已经将慕容绫在大堂被剥掉的紫衣和短剑都拿到了地牢里,其他喽啰还殷勤的打来两桶热水,让慕容绫稍稍擦洗身子,此时这些喽啰们一个个对慕容绫都如敬神明一般,不敢再有丝毫亵渎。待慕容绫擦洗干净,穿好衣裙,这些寨丁们立刻个个又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良久没有动静,才敢稍稍抬头,环顾四周,地牢里除了仍继续幸福的昏迷过去的黑寨主,已经没有了慕容绫的身影。 *********************************************************************** 「…………萧郎,…………萧郎?…………」萧玉缓缓睁开眼睛,温软的床榻,摇弋不定的烛光,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床边一个红衣女子正在一脸关切的呼唤着自己。 「…………师姐!」萧玉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巨痛,全身没有一点真气可以运行,连稍稍动一下都无法做到,只得轻轻的唤道。 「太好了……萧郎……你被那婪姬生生的震断了肋骨和胸前经脉,姐姐为你不停的输送真气,你都醒不过来… …姐姐几乎就要怕你已经…………「唐冰那带着倦意和担忧的美貌面容上显出欣喜的神色,眼角却不禁一颗珠泪滑下。 「我没事…………师姐…………」萧玉看着唐冰那为自己担忧而又欣喜的神色,心中感激不已,心中突然想起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猛的要从床上弹起,却又倒回床上无法动弹。「………绫儿……她在哪里?……师姐,你把绫儿怎么了?…………」唐冰仿佛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绫儿就对你那么重要吗?她能给你的,姐姐一样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姐姐也能给你……为何你就不能放下她呢?…………」 萧玉用手捂着胸口,费力的说道:「师姐……萧玉已经应允绫儿,今生与她不能做夫妻,也要在她身边为她守护一辈子,师姐对萧玉之情,萧玉心中明白……这份情谊,萧玉只能来生再报,望师姐见谅!…………」唐冰猛然站起,走道窗边望向天穹的一轮明月,良久才冷冷的道:「这个小丫头,在你心中就这么好?我若是告诉你,我已经将她一剑杀了,你伤好了以后,是不是也会将我杀了,为她报仇?」 萧玉痛苦的说道:「我的性命两次都是师姐相救,我怎能和师姐动手?师姐要是真的杀了绫儿,我只求师姐看在萧郎面上,也一剑将我杀了,萧郎感激师姐不尽!」唐冰听言,回过头来静静凝视着萧玉,萧玉与她双目相交,良久之后,唐冰才缓缓道:「你放心!我没有杀了她…………可是恐怕此刻,她也危在旦夕…………除非那人能及时赶到,不然…………」她轻轻叹了口气,对萧玉道:「是生是死,看你和她的运气吧!」 *************************************************************************** 慕容绫离开了黑风寨,四周起伏的山峰隐在黑夜之中,只能借着隐约的月光,费力辨认寻找着回到后山小院的山路。慕容绫茫然走了片刻,黑暗之中竟然已迷失了方向,只隐约听见阵阵水流的声音。慕容绫疾行几步,穿出树丛,前面竟是一条山间的小溪。 慕容绫走到溪边,俯下身来鞠起一捧溪水,溪水在手心凉爽清澈。慕容绫喝了水,又洗了洗脸,这才环顾四周。 山谷中一轮明月,树影幽幽,却不知自己在那里,那后山小院的路径又在那里?萧玉是否还在小院等自己?慕容绫心下百感交集,凄苦惶乱,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忽然之间,几个黑影从树林中掠出,瞬息之间,已经掠到了慕容绫面前。白光一闪,竟向慕容绫袭来,「仓啷」 一声,瞬间慕容绫已经拔出短剑在手,「铛」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已经把这致命的一击弹开,紫色的身影一闪,已经飞到一边。娇声喝道:「你们是谁?」那几个黑影竟全然不答话,刀光一闪,又向慕容绫飞身砍来。慕容绫再次闪开,剑光闪动,回手一剑刺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大腿之上。这人竟毫无反应,回身又是一刀,吓得慕容绫连忙往后闪开。那人大腿被刺,虽然行动迟缓,但仍是一声不吭,拖着伤腿又向慕容绫挥刀砍来。 这几个怪人这样的打法,竟如同那鬼怪僵尸一般,慕容绫心下又惊又怕,但也看出这几个人并非鬼怪,只不过是不畏伤痛,奋勇向前,倒是像极刺客死士,慕容绫心下稍定。那几个黑衣人虽然英勇,但速度与武功却非慕容绫的对手,片刻间,慕容绫剑光连闪,那几个黑衣人纷纷咽喉胸前中剑,终于全部倒在地上与溪水间。 慕容绫稍稍平息心中激烈狂跳的心情,却突然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树林间突然变得人影憧憧,片刻间,又走出了无数持刀的黑衣人影,将慕容绫围在小溪边。 「呵呵呵…………」一阵冰冷如同鬼魅般的笑声响起,一个银发白衣宫装女子从树林中出现,慕容绫只觉眼前一花,白衣人影已经闪现在了自己面前。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山风吹来,白衣宫装女子银发飞舞,恍如鬼魅一般,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慕容绫用短剑指着银发宫装女子,冷冷的说道:「魔教的妖女,何必这样装神弄鬼,不如和本宫痛痛快快的一战!」婪姬看着慕容绫,语音冰冷的说道:「不愧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一个人竟然能打败了我的五个傀儡死士,可是不知道,你还能打败多少个呢?」「哼,本宫先取你这妖女的性命!」眼前敌众我寡,慕容绫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眼前的银发女子明显便是这群傀儡人的首领,擒贼先擒王,慕容绫娇喝一声,如流星一般短剑刺向婪姬的咽喉。 婪姬哼了一声,左手一格,「叮」的一声金铁交加之音,婪姬手上戴着一副诡异闪亮的金属钢爪,锋利的爪刃将慕容绫的短剑隔开,慕容绫毫不停歇,手上短剑不停快攻刺出,短时间竟已经刺出三十多剑,剑剑都是向咽喉双眼心脏等要害部位刺出,逼得婪姬钢爪一时间只能不停格挡,竟腾不出空隙还击。 紫衣人影与白衣人影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激烈的又缠斗了五十多招,连续的兵刃交加声之后,「嗤嗤」数响,两人交错弹开。婪姬右臂中了慕容绫一剑,鲜血渗出,染红了白色的宫装。慕容绫却娇哼一声,捂着左肩,肩上两道深深的刃痕正在不断的渗出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婪姬仍是语音冰冷的说道:「慕容妹子,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慕容山庄几日前已经被我侯爷的大军攻破,那萧玉也被我打成重伤,恐怕现在也已经一命呜呼了,姐姐劝你也不用再做无谓的抵抗。不如让姐姐给你做个人情,你自己引剑自尽,岂不好过被我的傀儡死士乱刀分尸?」婪姬冷漠如冰的话语之中,四周的黑衣人已经渐渐的包围了慕容绫,圈子渐渐缩小。 慕容绫耳中听得如此绝望的消息,虽然不知真假,却也心中无比悲伤,一瞬间几乎便有了轻生的念头。心中但又突然想起,自己还是慕容家的少家主,萧玉也还不知真正的生死,怎么能凭这妖女的一句话就让自己轻生?就在黑衣人群渐渐逼近自己,慕容绫奋力娇吒一声,紫色的身影跃起,短剑如电般刺出,瞬间便刺倒了面前最近的两个黑衣人。 余下的黑衣人刀光纷至,已经将慕容绫包围在中间。 那些黑衣傀儡死士虽然武功与速度均不如慕容绫,但凭着人数众多,又似乎是毫不惧怕疼痛伤害,全力上前。 慕容绫终究是个少女,在接连刺杀几名黑衣人之后,已经左支右拙,有些精疲力竭之感了。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最后还是没能见到你的面啊……玉郎………)夜空中,一声长啸,一个像怪鸟般的青袍人影掠入战圈中,疾风般一手将慕容绫揽入怀里,同时白光一闪划出一个圆弧,周围一圈的傀儡死士纷纷倒下。 「叶大哥!」慕容绫又惊又喜,看着这个将自己揽在怀中的青袍男子。青袍男子面容冷酷,英俊的眉宇间棱角分明,却又带着一丝不羁的邪气,他手中握着一把东瀛样式的长刀,傲然的看着不远处的银发女子婪姬说道:「婪姬,这个小丫头是老子的女人,想要她的命得先问过老子,你这贱人没事就给老子滚远点,免得看你不顺眼一剑杀了你,听明白了吗?」婪姬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之色,旋即定下神来,冷冷的说道:「叶知秋,你不是在慕容山庄吗? 你就算跑来到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你狂什么?「 叶知秋嘴角微微扬起,嘲讽的笑道:「婪姬,你以为就凭你的那些傀儡死士,就能和锦衣侯一起灭了慕容家的势力?你以为圣教里的个个都是笨蛋,会看不出你的野心么?老子今天还不想杀你,你给老子自己滚,不然今天这里便是你这贱人的死地!」「叶知秋,你不要欺人太甚,本宫今天就先杀了你这个圣教的叛徒!」 婪姬第一次被气得本是毫无血色的脸更加雪白,银色的身影闪电般掠向叶知秋,寒光一闪,手中爪刃已经向叶知秋迎面划来。叶知秋嘴角划过一丝笑意,悄声对慕容绫说道:「小丫头,抱紧了!」一只手牢牢揽着慕容绫,东瀛长刀格向婪姬的爪刃,「叮叮叮叮」几声,与婪姬战在一起,竟丝毫不落下风。 远处亮起火光,渐渐传来了鼎沸呼喊的人声。「大小姐!大小姐!」「这些贼子在这里!大小姐和叶公子也在这里!」「妈的,上啊!砍了这些魔教的妖人,为兄弟们报仇啊!」「杀啊!!」片刻之间,山谷与树林间亮起许多火把,将林间映得通明。一大群手执兵刃的汉子冲到溪边,与那群黑衣傀儡人战到一起,砍杀之声顿时不绝于耳。 慕容绫看在眼里更是又惊又喜,来援的这群人竟都是慕容家的子弟门人。 片刻之后,黑衣傀儡人尽皆纷纷倒下,叶知秋长刀一扬,婪姬银色的身影闪出圈外,捂住胸前一处刀伤,嘴边浸出鲜血,一张雪白的俏脸气得扭曲变形,恨恨的看着叶知秋。 叶知秋傲然的说道:「婪姬,你已经败了,老子今天放你一条生路,你回去告诉锦衣侯,老子迟早要取他的首级,让他知道慕容家不是好惹的!」婪姬气得俏脸扭曲,狠狠的看了一眼叶知秋和慕容绫,终于不再说一句话,银色的身影一闪,消失在山野夜空之中。 慕容绫转瞬之间经历了生死之间的一番变故,如在梦中一般,片刻才突然感觉到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还在躲在叶知秋的怀中,俏脸一红,慌忙挣开叶知秋的怀抱。众人之中为首的一个汉子上前,对慕容绫作了个揖道:「启禀大小姐,叶公子得知魔教妖人要对大小姐不利,三天前就带属下等弟兄们星夜飞马赶来,谢天谢地,大小姐无恙,属下们总算赶到啦。只是……只是山庄的弟兄们都……都……」这汉子眼眶一红,竟说不出话来。 叶知秋接过话头,缓缓说道:「锦衣侯的精兵打着剿灭叛逆的旗号,两日前已经攻破了慕容山庄。我用给你的那封假信骗了他们,才能悄悄带人赶来。据报,庄里的人只有少量逃了出去,大部分的人不是战死就是被杀了,眼下,我们都成了反叛朝廷的叛逆贼子啦!」 「什么?」慕容绫听到这样的噩耗,几乎要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官府为何要出兵剿杀我们慕容家?长老叔伯他们,还有山庄里的其他人们,他们生死如何?」叶知秋一手扶住无力的慕容绫,道:「长老他们神通高强,自然不必担心,现在倒是绫丫头你,你是现在慕容家唯一的少主人,你若是不能带这些慕容家的弟兄们渡过眼前的难关,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朋友亲人?」 那个带头的汉子也带领身后的众人齐齐跪下,抱拳道:「叶公子说得不错,我们弟兄都誓死听命于大小姐,请大小姐带领我们渡过难关!」「我们誓死听命于大小姐!…………」慕容绫稍稍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对那汉子和叶知秋歉然一笑,说道:「叶大哥,高堂主,你们说的对,是小妹一下心中过于伤感慌乱了,请兄弟们先起来,大家商议一下,眼下我应当何去何从?」 姓高的汉子率领众人起身,向慕容绫抱拳道:「大小姐,以属下之见,我们现在应该立刻打回山庄,杀了那些魔教贼子,为兄弟们报仇!」慕容绫却转向叶知秋说道:「叶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可以赐教小妹?」叶知秋笑道:「眼下还不是回山庄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找一处隐秘的所在,暂时歇息隐藏,潜心研究那秘卷武学,同时与慕容家的失散弟兄,还有中土各分堂联系,待到时机成熟之后,再一举报仇不迟。」 慕容绫点点头道:「小妹也是这般想法,但是……我们去那里寻找那合适的隐秘之处呢?而且,小妹和萧玉手上的那秘卷残页,也已经被魔教夺去…………」叶知秋微微一笑,说道:「这里再往南行五天的路程,便到了我的叶家堡,叶家堡后的寒谷是我昔日练功玩乐的地方,绫丫头要是觉得有趣,带你去玩玩可好?」慕容绫听言开心一笑,但又转脸叹道:「当然是好,可是如果萧玉也能和我们一起去,绫儿才会更加开心…………不知萧玉他现在… ………「 叶知秋看到慕容绫忧喜交织的模样,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众人一阵骚动,慕容绫与叶知秋循声看去,慕容绫不由得惊呼一声。一个美艳成熟的红衣女子抱着似是重伤的萧玉缓缓行来,来到众人面前,红衣女子将萧玉交给了高堂主,向慕容绫婉然一笑,说道:「慕容妹子,姐姐虽然舍不得,可还是把萧郎交给你啦。望你好好待他,不要辜负了萧郎对你的一片心才是!」 似曾熟悉的声音入耳,慕容绫宛然惊呼,怒道:「你……是你!你就是那妖女…………!」「绫儿!」重伤的萧玉被高堂主掺扶着,声音虚弱的喊道:「她……是我师姐,是她救了我的性命……绫儿你不要对她无礼…………」 「可是……可是她把我……她……」慕容绫红晕上面,又说不出口,「哼!」只好恨恨的向唐冰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唐冰向慕容绫嫣然一笑,转向叶知秋微笑说道:「我可是把我师弟的性命交给你啦,你可得好好的医治他的伤势,要是他伤愈后少了条汗毛,我可饶不了你。」叶知秋也微笑道:「我怎么敢违抗你的号令?可是你和我们一同去叶家堡不是更好?我们一路上也不怕旅途寂寞了,你意下如何?」唐冰看了一眼背过去板着脸生气的慕容绫,微笑道:「好倒是好,可是这里有位醋坛子妹妹,这一路上要是打翻醋坛子起来,恐怕大家都受不了,我还是自己离开罢。」 叶知秋笑道:「好吧,那你自己多多保重。」唐冰来到一旁,抚着萧玉的脸不舍的道:「萧郎,姐姐这就要走啦,你好好养伤,我们师姐弟还会再见的,你……多多保重。」萧玉也微笑道:「师姐你放心,你也一切小心,… …自己保重………「唐冰噙泪点点头,片刻间,红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山谷间。 黑暗逐渐散去,天色渐渐黎明,晨曦洒向大地,一轮朝阳从山谷间喷勃而出,阳光照耀在漫山遍野之间。 【完】 淫虐江湖志之绿侣江湖 第01章 洛州府是岭南的一座大镇,不但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一向汇聚于此,便连自古以来也是连接中原与岭南的官道要冲。 今晚在洛州城里最大的青楼行院城西的凝香楼里,也如常一样的热闹繁华。庭阁水榭之间那些青楼的美丽少女们的霓裳倩影,流光溢转,席间的的莺声燕语,推杯劝盏之声也盈盈不绝于耳。若是仔细听,楼后的小阁别院里还隐隐地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男女间交合的欢好呻吟,淫言浪语之声,在岭南一带,凝香楼原便是许多富家子弟,巨贾名门的那些男人心中最梦寐以求的温柔乡与欢乐窝。 在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红烛高照,气氛淫靡,摆设华丽的房间中央那张奢华的大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 “……嘿嘿……美人儿……本大爷的这支肉棒,肏得你滋味如何?……” 烛光的映照下,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壮汉正站立在床边,他胯下的那支勃起得笔挺的粗大肉棒正在他胯下的那个赤裸美女阴毛黝黑茂密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 赤裸美女的一双丰满雪白的玉腿上,一对洁白小巧的脚掌与涂了红色蔻丹的脚趾正高高地翘起,正被壮汉握住脚踝扛在他宽大的肩膀上借力抽送着,她胸前一对坚挺而又丰满的傲人骄乳也随着壮汉有力的抽插而不停晃动,她一头如黑瀑般的秀发散落开去,秀眉之下一对微张的双眸里眼波饱含娇媚,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玉手正用力握住身前这个正在狠狠肏弄她的男人的腰肌,樱桃小嘴也随着壮汉肉棒的抽插不停轻轻开合着吸气。 “……啊……嗯啊……马六爷……在这凝香楼里……您当然算是厉害了……嗯……啊……嘻嘻……那不知菁儿的滋味……比起马六爷府上的那些妾婢来……又算如何呢?……” 这位叫菁儿的美貌妓女在壮汉坚挺的肉棒抽插之下不停地娇喘,同时嘴里却还挑逗似地回应着,果然更加激起了这位姓马汉子的胯下雄风。 “哼哼……小骚蹄子……还嘴硬!……我陇西马老六玩过的女人,没一个不被老子的大鸡巴肏得服服帖帖的!等下老子非把你肏到求饶不可!” 马老六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躺在床上菁儿的一只丰乳,另一只手便按住她的雪白玉腿将她大大分开,只见他那坚挺粗大的肉棒如笔直的铁枪一般,加快频率向她那浓黑茂密的胯下小穴儿大起大落,疯狂用力地抽送了起来,或许是他的肉棒太过粗大的缘故,每一下的用力抽出都将菁儿小穴里那粉红娇嫩的穴肉翻带了出来,又在下一次连阴唇与嫩肉一并狠狠地送入。 “嗯……嗯啊……啊啊啊!……”在马老六这一段疾风骤雨似的抽送之下,菁儿也由开始的细细呻吟之声渐渐地变成了高亢的嘶喊,可是她这淫荡的叫床声却像是为她身上奸淫着她的男人助威一般。 “啊!……马六爷……您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要肏穿菁儿的小浪穴了!……爷,再快一些……嗯……啊!……啊!……” 菁儿不停地大声嘶喊着,她叫床的声音中又似痛苦又似愉悦一般,马老六如此大力地抽送了一盏茶的时分,突然感到菁儿的肉穴在不断地收紧,自己胯下正在狠狠抽送着菁儿小穴的肉棒突然被不停地挤夹摩擦着,一股巨大的射精快感从自己的龟头顶端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咬牙强忍着这马上就要舒爽的射精诱惑,让他的脸上横肉都扭在一起。 “妈的,没想到这个美貌小娘们,床上功夫竟如此要得,弄得老子这根阅女无数的鸡巴竟然这么快就想出阳了!” 马老六狠狠地看着胯下这个不断扭动娇啼的淫荡尤物。今晚第一次认识的这个叫菁儿的妓女果然不愧是凝香楼最贵的女子,在他姓马玩过这么多的女人当中,这个菁儿不但相貌绝美,而且在床上淫媚入骨,仿佛是个天生的淫贱荡货一样,偏偏却又懂得如何地去取悦挑逗男人,和她一比,自己府里娶得那些十八房的妻妾简直都是些庸脂俗粉,不堪入目了。一想到这里他暗下了决心,自己有的是钱,无论如何,也要在离开洛州府前去找凝香楼那个姓苏的美貌老板娘,只要能把菁儿买回去做第十九房小妾,多贵都是值得的。 “肏!等把这个小贱人买回去以后,非要好好地将她玩个痛快不可!”想到这里,马老六便再也不必要抑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快感,他低吼一声,用力地握住菁儿的雪白丰乳,同时胯下的粗大肉棒一抽一抽地顶在菁儿阴道深处里射出了阳精。 “啊!……马六爷!……再射多些给菁儿……” “好!……大爷都射给你这个小贱人!……” 好一会儿,马老六才舒爽地射完了阳精,将肉棒从菁儿那已经湿腻不堪的肉洞中抽了出来。 烛光摇曳,满室皆春,马老六射过阳精,菁儿不顾自己身下还流着精液的狼藉一片,却,连忙温柔体贴地拿过靠枕让他舒适地靠在了床头,这才带着一丝羞涩温顺地靠在了他的怀里。马老六满意地揽住赤裸的菁儿,温香软玉在怀,心头不由大乐。 “马大爷……菁儿服侍得你……可曾满意?” “满意,满意!……”马老六一手握住菁儿的一只丰满雪白的奶子揉动着,一边把鼻子凑到她的发鬓边贪婪地嗅着从她身上带着性爱气味的淫荡幽香,“嘿嘿,老子决定了,明天就去找那姓苏的老板娘,把你买下来!” 听到他的话,菁儿却是掩嘴轻笑:“嘻嘻……马大爷可是想为我赎身?……可是……就怕苏眉姐姐舍不得菁儿妹妹……不肯答应马大爷呢……” “哼哼!我陇西马家有的是银子!老子要是心情好,就连这姓苏的娘们一块买了!”马老六狠狠地捏着菁儿那嫣红娇嫩的乳头,“你这小骚货,等老子把你带回去以后定要好好地调教一番才行!” “啊!好疼!”虽然嘴上呼疼,可菁儿却一脸满足,媚眼如丝,“那菁儿就全凭马六爷了!若是菁儿有幸服侍六爷,要有什么不周之处,到时请六爷不要怜惜,一定要像这般地狠狠地责罚菁儿!……” 菁儿的这句话,也正正挑逗到了马老六的兴奋之处,这马老六是陇西一霸,原来便有性虐女子的喜好,“哼哼,这个自然!”马老六得意地捏着菁儿那娇艳美丽的脸蛋,“到时候,少不了要你这小贱人好好享受一番!” 马老六一想到身边这位美艳绝伦的床上尤物被自己虐得死去活来的模样,顿时又感觉到了胯下阳具又开始性奋地硬挺了起来,这个变化,一直为马老六轻轻揉搓着肉棒的菁儿也立刻感觉到了。她轻轻一笑,埋首到马老六的耳边轻声地道:“马六爷,时间还早呢!不如先传些酒食来用了,等会再让菁儿服侍您如何?” 她温柔媚惑的声音传入耳朵里,马老六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嘿嘿一笑道:“也好,让老子歇会,过会再好好肏你这个小骚货!” 菁儿嫣然一笑,轻轻地拍了三下手,房门打开。走进了一个面容清秀俊俏,但却是近乎赤裸的龟奴小厮来,他上身赤裸着白皙平整的胸膛,腰间只有一条细绳挂着一条遮住胯下阳具的白布,已经被高高勃起的肉棒顶了起来,顶端还有一小块微湿的痕迹。只见他托着一个放着酒菜点心的食盘恭敬地垂着头进来,走到床前低首跪下说道:“请马六爷和姑娘用酒食点心!” “啪”的一声,这名龟奴的脸上却挨了菁儿一记响亮的耳光,“好个没规矩的贱奴才,连自称也不会说了?” “是!姑娘赏得该!”这名龟奴挨了菁儿一巴掌,脸上连忙带着微笑又垂首说道:“奴才朋儿,请马六爷和姑娘用酒食点心,奴才在这侍候着!” “你这贱奴才,这才像话!”菁儿随手拿起盘上的酒杯,朋儿连忙拿起酒壶斟上了,菁儿笑盈盈地递给了马老六:“马六爷,和菁儿喝个交杯儿好么?” 马老六淫笑着和菁儿交了杯一饮而尽,菁儿又撕了块莲子糕喂他小口尝着,马老六看着朋儿始终一脸恭敬模样垂首跪在床边,似乎头也不敢抬,胯下的阳具却始终将裆布顶得高高的,不由得嘿嘿笑道:“美人,看你这贱奴才,模样倒是挺俊俏的,不过心里倒也是思淫得痒痒吧?不然胯下这条阳物怎么会如此硬挺?嘿嘿!” “回马六爷的话!”朋儿连忙带着微笑恭敬地说道:“只怪朋儿自己,刚才在门外听到六爷床上的威风,心里对六爷的虎鞭倾慕得紧,刚才一看到自己这条贱肉棒就忍不住硬起来了,能服侍马六爷和我们姑娘玩乐是朋儿的福气,不敢心中稍有不敬的,请六爷勿怪!” 朋儿话音刚落,菁儿却微微一笑地说道:“你这贱奴才,却会说话!你给本姑娘老实说,刚才定是在外面侍候之时,自己偷偷地在套你那条贱阳具,才会如此勃起的吧?你还敢巧辩!” “回姑娘的话!”听到菁儿的话语,朋儿连忙一脸惶恐的模样,连忙伏地说道:“照凝香楼的规矩,我们做奴才的私自自渎是要受鞭打阳具之刑的,朋儿虽想,却是不敢!” “你这贱奴才,倒是识得乖巧!”菁儿一笑,转头对马老六说道:“马六爷,我这奴才虽贱,一向服侍得却倒是周到,今儿六爷心情要是还好,不如就赏他些什么吧?” “我的美人儿,什么都依你!”马老六一面把玩着菁儿胸前一对丰满美乳一面嘿嘿笑道:“你说赏多少银子?还是什么别的?” “这贱奴才,值得什么?”菁儿笑道:“倒是刚才六爷赏射给菁儿的阳精还在菁儿的小穴里,不如就赏给这奴才吃了吧?让这奴才一边自慰一边舔食的贱模样给六爷瞧瞧,让六爷一乐助助兴,可好?” “好,好!”马老六哈哈大笑道:“还是你这小骚货聪明精巧,想得这许多花样来取悦本大爷!那老子刚才射你骚穴里的阳精就赏他吃了,你也来给老子好好地舔下肉棒,舔得老子舒服了,再好好地肏你这个贱货!” “是,六爷!”菁儿甜甜地一笑应了一声,转身趴在了马六爷的胯间握住了他那又重新勃起挺翘的粗大阳具,她那雪白的玉臀对着床边淫荡地高高翘起,回过头来笑着对跪在一旁的朋儿说道:“贱奴才,还不谢六爷的赏?” “谢六爷,谢菁菁姑娘!”朋儿一副高兴而又感激的模样向六爷和菁儿磕了一个头,便转身跪在床边,一面自己套弄着阳具,一面仰头舔舐起菁儿那已经被肏弄得通红滑腻的阴户起来。 菁儿的玉臀高高地翘起,胯间一抹浓黑茂盛中是那朵粉肉色微微翻开的肛菊,肛菊之下则是两瓣垂吊有些肿胀着的,微微张开露出里粉红色嫩肉的阴户,阴户口周围浓黑光亮的阴毛因为刚才马六爷用力抽插射精过的缘故,显得糟乱不堪,还有几缕细毛粘着些白色的精液干涸物,朋儿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菁儿那包皮早已经翻开,被刺激得勃起肿翘不堪的阴蒂头,便听得身上的或许是正在为马六爷口交着阳具的菁儿,被刺激得发出些些微的“嗯啊”的舒爽之声。 菁儿一面低头握住马六爷的粗大阳具,为他舔吸着他那如李子般大小的龟头,一面享受着自己身下朋儿为她的舔阴,朋儿一面套弄着自己胯下那根白皙笔挺的阳具,一面舌尖似乎是熟练地刮过她大阴唇外的阴毛与包皮皱褶,用自己的唾液重新和湿了她阴毛上的干涸精液,然后又吞下了肚里,然后才用舌尖轻点插入了菁儿的穴口,将她穴里那些和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浆,一点点地刮下吞食。 此刻菁儿的阴部满是分泌之物的浓烈腥骚气味,朋儿却仿佛是如嗅芝兰芳香一般,丝毫不嫌菁儿小穴里的那些阳精的淫骚浪味。他的舌头一浅一深地抽插着菁儿的小穴,便听得菁儿的“嗯啊”之声逐渐急促明晰,脸上也渐显舒爽之色,她终于一口吐出了口中在吞含的马老六的阳具,一面用力套动着一面呼吸急促地说道:“嗯啊……嗯啊!……啊……贱奴才……都赏给你!……你这贱奴!……” 朋儿的舌头突然感到菁儿穴内肉壁的强烈收缩,几下之后忽然从深处涌出一大股腥臭粘稠的浓精,朋儿明白这些都是方才菁儿与马六爷交合时被他射进子宫内的阳精,只是没想到马六爷射了如此之多,一股又一股如同婴儿便溺一般地从菁儿阴户深处流出,朋儿大口大口地用嘴接着不停地吞咽,却还有许多黄白色的精液滴到了他的脸上,朋儿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用手涂抹到了自己胯下那支勃翘的肉茎之上,借为润滑自己肉棒,不停地来回手淫自渎着。 “嘿嘿!……美人儿,你看这贱奴才,竟然用大爷的阳精给自己手淫阳具,果然是够贱!” 只听得马六爷得意的话语传来,朋儿在菁儿胯下一面舔精一面手淫的模样都被他看得真真切切,菁儿吐出了口里的阳具,一双媚眼看着马六爷也笑着说道:“这个贱奴才,就是如此天生的一副贱模样!马爷您要喜欢,不妨试玩玩这奴才的屁眼儿,菁儿估计您这粗大的肉棒儿只消几下,这奴才定然经受不起一泄如注!” “哈哈哈哈!……”菁儿的话引得马六爷一阵大笑,“没想到这奴才的屁眼儿也有如此有趣,果然是个贱龟奴!”他嘿嘿一笑地一把抱起了菁儿,大手探到菁儿胯下,菁儿顿时“嘤咛”大声地娇啼了一声,马六爷的粗大手指已经塞进了菁儿的屁眼里,马六爷嘿嘿淫笑道:“不过老子还是想玩玩美人你的屁眼儿,不知道你的屁眼儿是否也是像你小穴一般,那么紧绷让人销魂呢?” “啊……六爷……讨厌!”菁儿的脸上一片红云抹起,娇羞无限地说道:“六爷要享用菁儿的屁眼儿……菁儿自然是高兴得紧的……就是……有外人在旁……叫菁儿好不羞人答答……” “哼哼,有什么干系!就赏这贱奴才跪着一边自渎一边看着好了!”马六爷从身后揽着菁儿,一边揉着她胸前挺翘的奶子,一边手指在菁儿两腿间浓密阴毛中的肛门抽送着:“不许这贱奴才射精,却要让他好好看看你这贱货被插屁眼的淫骚模样刺激,听到了没?” “……啊!……是……六爷!……”菁儿的乳房和小穴,屁眼都被马六爷的大手随意把玩着,强烈的刺激之下连说话都有些断续不已,“……贱奴才……跪到一边去……马爷说了你只准手淫,不准射精……可听明白了?……” “是!谢马爷和菁菁姑娘……朋儿记住了!”朋儿连忙俯下磕了个头,退到床边跪着,一手撑地一手扔在不停套动着自己胯下的阳具,朋儿白皙的阳具已经被套弄与刺激得通红涨大,龟头更是晶莹透亮,马眼的裂缝不停地流出清亮的粘液,像是再稍稍刺激下就要立刻射精一般,连朋儿自己也似乎不敢过于用力的套动,只是不时地稍稍轻揉捋动一下肉茎,双目却是片刻不离地看着床上赤裸交战的马六爷与菁儿两人。 此时菁儿已经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跪着将里面的润滑然后液体抹在了马六爷那怒挺的粗大肉棒之上,这才俯下身来,将玉臀翘起对着马六爷,声音娇腻腻地说道:“六爷,请肉棒赏用菁儿的屁眼!” “哼哼!贱货!屁眼翘这么高,等老子来插可是也不是!”菁儿回头给了马六爷一个幽怨的眼神,马六爷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扶着那勃起怒挺的鸡巴,对准了菁儿那还微微张合的肉色肛菊,屁股一挺,那如李子大小的紫红龟头顿时没入了一半。 “啊!!……”身后的马六爷一挺入,菁儿立时哀鸣一声,“疼……马爷……请轻些……怜惜菁儿……” “嘿嘿,美人儿,你的屁眼儿比起小骚穴来要紧了许多,果然滋味儿更是妙不堪言!”马六爷可不管着菁儿的哀告之声,只顾直直地将那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菁儿的屁眼皱褶被完全的撑开,两颗硕大的睾丸不住吊碰着菁儿不住开合的阴道口上,马六爷大手扶着菁儿的玉臀,开始前后不住抽送了起来。“啊……啊……六爷……您的肉棒儿……插得菁儿的屁眼里好涨……” “嘿嘿……六爷这条虎鞭……滋味如何?……” “好……又粗又长……不似眼前这贱奴才的……菁儿爱死了……” “哼哼……你这贱货,不过倒也骚得可爱……等明天老子为你赎了身子,今后就让天天服侍老子!……” “……好!……谢六爷恩宠……以后菁儿要六爷……天天肏菁儿的屁眼和小穴……” 马六爷抽插的节奏不停加快,菁儿一张娇媚美艳的脸蛋泛满红霞,小嘴儿不住开合喘息,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青丝不停散乱摇晃着,马六爷插得高兴,一把将俯下的菁儿拦腰揽起,大手贪婪地在菁儿的一对傲人挺立的双峰上游走,找到了胸前那一点嫣红不住地捏搓着。 “……啊!……嗯……六爷喜不喜欢菁儿的奶子?……美人儿……你的奶子又大又白……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床上两人激烈地交合着,床边的朋儿却不停地喘着粗气,他仍然跪着,鸡巴却通红涨大,不停颤抖着像是要随时都会射精一般,“啊……六爷你看……这奴才一副随时会射精的贱模样……” “哼哼……不许他停下!……美人儿,再把你的小骚穴儿自己分开些让他瞧个清楚……哈哈哈……!” “是……马爷……贱奴才,可看清楚了!……菁儿空空的小骚穴儿……” 菁儿颤抖着将手伸到自己胯下,用手指分开了胯间的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同时手指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阴蒂。朋儿凑过身去,菁儿分开的阴户和被肉棒不断抽插的肛门就在他的眼前真实的开合颤动着。 “菁儿姑娘,朋儿好想射了……求姑娘,马爷允了吧!……” “没用的贱奴才!……不准!……啊……啊……马爷,再用力些……菁儿……要去了……啊啊啊啊!……” “妈的!你这骚货!……屁眼儿夹得好紧!让老子也……又要射给你这个贱货了!啊!……” 菁儿仰首一声娇呼,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胯间的阴蒂,整个赤裸雪白的身子泛起片片嫣红,像是痉挛一样不停地颤抖,阴道与肠道也在不停地收缩挤动着,这可让正在奸淫着她屁眼的马六爷舒爽得过了头,只觉得自己硬挺的鸡巴在菁儿的直肠里四面八方都有无穷的吸力一般,不停按压着自己的肉棒,这种刺激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消受,顿时精关一松,在菁儿屁眼的直肠里浓精狂喷而出。 “……呼!……呼……呼呼……你这骚货,爽死老子了!” 阳精一射,马六爷顿觉全身舒爽得乏力,变软的阳具也滑出了菁儿的肛眼之外,他就势躺在了床上,满意地歇息着,此时还跪在床头的朋儿手上却还在套动那条通红勃起的鸡巴,脸上的微笑与恭敬仍然不减,菁儿笑着看了他一眼:“你这贱奴才,却也竟然真忍住没射精!” 朋儿笑道:“姑娘的命令,朋儿怎敢不遵?” “你这奴才,嘴巴可真甜!”菁儿格格地笑着:“那我可得好好奖赏你了“朋儿也笑嘻嘻地从床边站起了身来,菁儿低头竟一口含住了朋儿那根已经通红粗涨的鸡巴,一前一后地卖力口交了起来,这突然的转变让床上的马六爷一脸惊诧,而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全身力气全无,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是困难。 “妈的……你……你们……对老子做了什么?……”马六爷颤抖地喊叫着,恐惧与吃惊让他说不出话,可是两人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菁儿只管不停地吮吸着朋儿的阳具,朋儿脸上却带着微笑与爱怜的神色,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的美貌玉人。 “嗯……唔唔呜呜!”菁儿只是口交了片刻,朋儿便扶住了她的螓首,鸡巴一颤一颤地在她嘴里射出了阳精,菁儿微笑着仰首全部吞了下去。 “你这坏相公!一下射这么多,想憋死我么!”菁儿带着娇嗔,瞪了朋儿一眼道,朋儿也笑道:“你这淘气的小菁儿还好意思说,刚才我帮你舔的时候,你不也突然运功从小穴里挤了那么多马六爷的精液给我,你也想憋死相公么?” “什么?相……相公?”床上的马六爷眼珠都要瞪爆出来了。 菁儿轻笑道:“对了六爷,菁儿还没给您介绍,这位便是温家堡的少主,贱妾的相公,江湖上人称“白衣灵剑”的丁朋丁公子!” “贱妾温菁,见过马六爷!” “什……什么?你就是江湖上四大家岭南温家的大小姐!” 菁儿笑意盈盈地道:“正是贱妾,贱妾服侍六爷,可服侍得好?” 马六爷一惊,几乎背过气去。在江湖上四大家岭南温家,蜀中唐门,江南慕容,雁门萧氏之中,岭南洛川正是岭南温家的所在地。十多年前,魔教重现江湖,妄想染指岭南,而正是温家堡的温老爷子温震雷以一双铁掌连毙魔教七十余名高手,虽然最后伤重不治身亡,但经此一役后,不但让魔教不敢再觊觎温家在岭南的势力范围,也为温家在中土武林立下了无可动摇的声名地位。 现如今,温家虽然和江南的慕容家一样,已经渐渐淡出江湖不问世事,但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遇到温家的子弟,仍是会礼敬三分。而现如今,雁门萧氏一家已经凋零,而温家的大小姐温菁和慕容家的慕容绫,唐门的二小姐唐嫣被并称为武林三美,但那也只是传言,没有多少人能亲眼一睹这三名美人的绝色风采,马六爷又怎会想到,在这洛州城的凝香楼里,眼前这名淫荡绝骨的美妓菁儿,竟然是江湖上传说的三美之一,岭南温家的大小姐温菁呢?这可真是不知是福是祸了。 温菁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马六爷,马六爷心里暗自思量,自己虽不知是为何原因被制住,看温大小姐却也不像是想动手取自性命的模样,为今之计,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马六爷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原来是温家大小姐!在下一介粗人,还能有幸一亲大小姐芳泽,实在是失敬失敬!但不知大小姐制住在下,却是对姓马的有何吩咐?” 丁朋笑道:“马六爷莫怪!都是菁儿和在下贪玩……”温菁俏脸一红,轻轻对丁朋啐了一口,丁朋一笑续道:“……我们得知马六爷来到洛州府,想问六爷一件事情,这才在凝香楼特意恭候,方才在酒里下的是男子射精之后就会功力全失一时三刻不能动弹,却无毒性的凝香散,六爷尽管放心!” “妈的,原来如此!”马六爷叹了口气,又问道:“不知两位找我,要问什么事?” 丁朋脸色一正,神情凝重起来:“陇西魔教用六爷一家性命威逼,又许以重金,让六爷带了一件东西千里迢迢来到岭南洛州当面交给一个人,可有此事?” 马六爷脸色顿时变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无奈丁朋双目如电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此事绝密,却不知你们如何得来的消息?” 丁朋一笑:“魔教的一举一动,我们自然有办法得知,我们今天请六爷来,想问的就是魔教托六爷送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又是送给谁?只要六爷如实回答,我们必定重重酬谢,而且立刻将六爷安全地送回陇西!” 马六爷看了两人片刻,这才嘿嘿一笑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还涉及到我家满门的性命,此刻东西我也已经交给此人了,两位伉俪此刻才来问起,怕是晚了一些吧!” “六爷!”说话的是温菁,她盈盈一笑,出手点了马六爷身上几处穴道,马六爷顿时觉得回复了一些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温菁正容说道:“非是菁儿苦苦相逼,实是此事和温家干系重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相问,我们敬六爷是条汉子,菁儿方才也委身相求,这里没有外人,六爷就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吗?” 马六爷一双小眼轱辘转动,片刻之后才嘿嘿笑道:“好吧!看着温大小姐的面子上,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我可不是白说的,得有个报酬才行!” 丁朋笑道:“那是自然,六爷要多少数目,恐怕温家堡还不是出不起,六爷只管说吧!” 马六爷哈哈笑道:“老子在陇西有的是产业,要你们什么银子?”他大手一指温菁“老子就要她!” 丁朋微微一动,却仍是保持着笑容,马六爷又续道:“老子也不贪心,让我把温大小姐带回陇西三个月,到时候原样奉还丁少侠,如何?” “这……”丁朋转首看着温菁,眼神里又像是询问又像是不舍,温菁却嫣然一笑说道:“好,马六爷,我们一言为定!” “你……当真答应了?”马六爷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当然!”温菁嫣然一笑,突然脸颊飞上红晕,带着娇羞地续道:“六爷刚才床上的虎威,让小女子好生倾慕,况且……刚才小女子也答应了六爷……要让……要让六爷天天享玩的,怎能说了不算呢?……”越到后面声音越轻。 “那……丁少侠……他也答应?” 温菁笑着看了一眼丁朋,丁朋终于也笑着点点头:“菁菁姑娘既然说了,贱奴朋儿自然敢不遵命!” “好!爽快!”马六爷哈哈大笑一阵,然后续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告诉你们!魔教托我带的东西,是一个檀香木盒”丁朋问道:“那木盒之中,究竟是什么东西?” 马六爷摇摇头道:“魔教之人交给我之时,木盒上了非常特别的锁,并且特地交待绝不能私自打开,因此我也不得而知”温菁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么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嗤三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气得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 第02章 夜风徐来,皓月当空,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空气中还余留着方才男女间激烈交合之后残余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间里红烛掩映之下,温菁和丁朋看着倒在床头动弹不得的马六爷,温菁说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么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道:“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几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只听得身后温菁喊道:“朋儿,小心一些!”温菁话音未落,他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只见一个黑影沿着廊下,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水榭回廊的后院方向遁去。 那黑影速度虽快,但两人相隔的距离极短,只是瞬间,丁朋已经飞掠到那黑衣人的身后,丁朋低声笑道:“老兄哪里来?进去赏光喝杯酒罢!”说话间他化指为剑,速度如电光一般“咯”的一声刺入了黑衣人背上脊椎中的“天枢穴”丁朋在江湖上外号“白衣灵剑”,但他武学所修其实并非普通的长剑兵刃,而是他指尖所化出的锋利剑芒能杀人御敌于无形之中,认穴打穴对他而言更不是什么难事。他这一剑认准了对方脊椎穴道中的神经脉络而刺,便是意在既能让对手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又不致死命而能留下活口。这一招得手,丁朋算定对方必然软瘫倒地,但自己指尖直透入对方身体之中,突然感觉相触间对方肌肉骨骼冰凉,竟完全不似活人一般。 丁朋一惊,此时黑衣人已猛地回过头来,只见他面容凶恶丑陋,肌肉几乎扭曲变形,但双目之中竟然如妖魅般的血红,丁朋微微一震,黑衣人突然光芒暴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雪亮的长刀向丁朋迎头直劈而下,只听“哧”的一声,丁朋大骇之下饶是如电光火石般立即往后闪开,但淬不及防间还是被黑衣人刀锋所及,透过长袍在白皙的胸前拉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黑衣人一招得手,更不答话,忽然将手中长刀扬手向丁朋掷去,丁朋侧身闪过,长刀“夺”的一声钉在身后廊柱之上不停摇晃,丁朋回头间,只见黑衣人手中已多了一把如同连弩一样的机括,丁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当下想也不想,向旁边的一间雅舍门里纵身一跃,只听得“夺夺夺夺”声不绝于耳,几十支黑幽幽的长针都射到了适才丁朋所跃入的雅舍阁门之上。 丁朋只听得声音稍歇,便纵身闪出,廊下已然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丁朋思虑对方定然尚未逃远,当下沿着水榭长廊急追而去。待得再拐了一个弯,已到了凝香楼后院的花园,丁朋放眼望去,只见院内四周假山庭阁,林荫深处隐隐传来淙淙流水与鸟啼之声,再往四处看去,红墙绿瓦之外则是凝香楼其它楼舍间层层的庭楼檐角,顶上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挂,月光如水银泄地般洒向庭园,却哪里还有方才那位黑衣人的影子? 丁朋此时心下懊恼不已,正在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听到西侧房顶之上忽然传来“砰砰”几声沉闷至极的声响,接着“嘭”的一声,从房檐之上重重摔下一个人来落在地上,丁朋定睛一看,却正是刚才那个古怪的黑衣人。 “丁朋,你这没用的王八奴才!这也能让这龟儿子逃了?温美人儿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随着一个粗壮的男子声音,一个身影如大鹏般地从屋顶上掠到了庭院当中。 这是一个穿着灰袍的高大光头汉子,在他那张布满横肉与浓密篦须,恍如凶神般的凶悍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被月光映照得格外分明,他微带冷笑的嘴角望向丁朋,眼神里却还夹杂着嘲讽与不屑。 “原来是你,盛大哥!”丁朋先是一惊,待看清那灰袍人的面目,顿时面上带出了惊喜的神色,旋即笑道:“盛大哥,你是何时回到洛州的?你这一趟可让朋儿担心得紧!” 灰袍汉子走近丁朋身前,一掌拍在丁朋肩上嘿嘿笑道:“老子回来有几日啦!丁朋,你这没用的东西武功越来越差了,老子不在你就让这种垃圾货色近了温美人儿的身?要是她伤了一块皮,看老子不把你这王八奴才卸成八块才怪!” 丁朋也笑道:“盛大哥,小朋儿是小菁儿的相公,又怎么舍得让她掉一块皮?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好了!”他转首向还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黑衣人看去,却敛去笑容凝眉道:“倒是这个不知是那里来的家伙,却着实有些古怪。方才他背上天枢穴被我一剑刺穿,若是常人早已瘫痪,他却居然能行动如常还将我逼退得以遁走,究竟他是什么人?” “管他是什么人,落到我姓盛的手里,那就只好算他倒霉!” 灰袍汉子走到黑衣人跟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黑衣人提起,不管对方喉中还发出的断续荷荷低沉之音,只管冷笑说道:“你还不认得老子,老子就是当年名震江湖,杀人无数的“修罗淫魔”盛天扬!温家小姐可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你想杀她就等于想要老子的命!刚才老子几拳打断了你四肢的臂骨腿骨,现在就是让你跑你也跑不掉了按说老子应该把你碎剐了,不过老子答应过温大小姐不再乱开杀戒,你识相的就痛快些,说出幕后指使是谁,还有一条生路,要是不说哼哼!” 盛天扬冷笑间指间一沉,清脆的“喀嚓”一声响道:“老子当年最拿手的便是折磨得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老子从你这里开始将你的肋骨一根根的捏碎了,嘿嘿,是否有趣得紧?” 那黑衣人四肢瘫软低垂不住摆动,显是骨头已断,又被盛天扬生生捏断了一根肋骨,竟毫无呼痛与挣扎之意,丁朋定睛看去,他一张丑陋扭曲的脸上除了一双瞪视得血红的双眸,变形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求饶哀告或是恐怖惊惧的表情,他仍是不出一言,只有喉咙中不时发出隐隐如野兽般低沉的荷荷声。 盛天扬嘿嘿笑道:“果然是条汉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他伸手到黑衣人肋间撕拉一声扯开衣服,手腕一沉“咯”的一声脆响,然后猛然一扯,只见一条鲜血淋漓的肋骨竟被他用指力生生地从黑衣人肋间开了个口子拉出了体外。黑衣人也不呼痛,盛天扬却将血淋淋的肋骨一扔骂道:“他妈的!这龟儿子的身子冰凉冰凉,莫非还是个妖怪不成?” 丁朋在一旁忍不住摇头道:“盛大哥,我看此人不是什么妖怪,倒像是心智已然迷乱一般,你这样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 “呵呵,丁公子果然聪明!” 随着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月下庭园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名美貌女子,银白的月光之下,其中一位红色纱装的女子容貌妍姿可爱,俏丽迷人,胸前与手臂露出的雪白肌肤如朝霞映雪般,在月色下面带微笑婷婷玉立,她衣饰间浅红色的轻纱飘动,隐隐透出欣长苗条的身形,虽是微施粉黛,但她却美貌淡雅脱俗,惊艳绝伦得有如天上仙子一般,她正是温家大小姐温菁。而在她身旁的方才说话的,却是另一位穿着服饰华贵的浅绿色华丽宫装,珠围翠绕的年轻美妇,她眼含秋波,肤若凝脂,身形婀娜多姿,成熟美艳的绝色容貌之中却又似乎带着一丝能摄人心魄的妖媚。 年轻美妇与温菁相视一笑,二人款步姗姗地盈盈走来,年轻美妇笑道:“盛大爷,你手上的这人已经不是活人了,恐怕你就是抽了他全身的骨头,他也不会告诉你什么的”走到近处的温菁却一眼看到丁朋胸前的血迹,连忙娇呼一声上前,丁朋含笑任她轻轻揭开长袍察看伤口,温菁秀眉微蹙说道:“朋儿,你总是这样不小心……可疼得厉害么?” 丁朋微笑道:“奇怪得很,刚才还疼得紧,你一来却又不疼了!” 温菁轻唾了他一口,又娇笑着在他耳边悄声道:“等会回去,乖乖地让我敷药”这才转过身来笑着对盛天扬说道:“盛大哥,这次可又多亏你啦!这一趟去陇西,一路可辛苦?” 盛天扬将手上的黑衣人扔到地上,这才对温菁恭顺地一拱手,嘿嘿笑道:“姓盛的不辛苦,倒是一路上惦记小姐得紧!老子就怕小姐身边这些废物奴才误了小姐的正事,如今回来见到小姐无恙,老子这可就安心啦!” 倚着丁朋的温菁听得只是掩嘴娇笑,盛天扬这才转身对那绿衣宫装美妇说道:“苏眉,你方才说的他不是活人,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子真是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那位名叫苏眉的绿衣宫装美妇闻言一笑,这才走到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边,她俯下身来,纤手一翻,手上已经多了几枚明晃晃的银色长针,只见她出手如电,瞬间已将银针扎在那黑衣人头颅顶端的几个穴道之上。 银针落穴只是片刻,那黑衣人眼眸之中的血红便渐渐消退,突然之间,从那黑衣人的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如野兽般凄厉的惨嚎,众人一惊,纷纷都后退了几步,但那黑衣人的叫声只得片刻便嘎然而止,然后身子用力弹动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声息。 苏眉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没办法,还是死掉啦!” 丁朋问道:“苏大姐姐……他……究竟是什么怪人?” 苏眉看着丁朋,微微一笑说道:“丁公子有所不知,你说的这位怪人,便是我们魔教的傀儡死士” “傀儡……死士?”丁朋皱眉不解地望向苏眉,苏眉却只是带着得意地掩嘴一笑,盛天扬却不耐烦地喝道:“这傀儡死士又是什么玩意?妈的,偏偏又是你们魔教有这许多花样,苏美人儿,你知道什么就爽快地说与老子听吧!” “盛大爷,还请稍安勿燥!”苏眉淡淡一笑,这才敛容说道:“盛大爷,丁公子,你们有所不知,依照我们魔教秘典上的记载,这种制作傀儡人的秘法乃是源自于上古希伯莱的邪僧。上古之时,他们曾为献祭神魔而对活人施用这种摄魂之术。传说这种法术,会让被施法之人的灵魂活活堕入地狱而肉身尚存,所以感觉不到一切疼痛恐惧,喜怒哀乐,自然也无怜悯之意与畏死之心,中法之人的肉身一切只听命于施术的禁咒契约为号令,与泥塑偶人一般无二。而如今魔教对中土之人施以此法,来用以培养杀手武士,所以称之为傀儡死士!” 苏眉一番话语,让众人无不悚然动容,温菁颤声道:“这……这也着实惨酷了一些,难怪这傀儡杀手如此狠毒,却又丝毫不惧生死,若是真的如此,那中土武林岂不是要遭受百年不遇之大劫?……”她又道:“那难道那中术之人,就没有解救之法了吗?” 苏眉看看温菁,微微一笑道:“小菁儿,心肠还是这么好!”她摇摇头,又正颜续道:“这种摄魂之法确实恶毒无比,在万里重洋之外的西土亦被称之为黑魔术,当地的官府与教会亦是不惜施用极酷之刑来厉加禁止。而我也曾苦心钻研许久,始终也是无法破解,方才我用银针制住他的几大穴道,也只能勉强让他回复痛苦的知觉,但是结果……你们都看到啦!” 她重新望向地上的死尸,秀眉微蹙,口中续道:“不过有件事我总觉奇怪,依照当年秘典之上的古希伯莱文字所记述,这傀儡人虽厉害,但一旦离开操控之人十丈开外,或是操控之人死去,便会如同普通泥偶一般呆滞无异,方才我和小菁儿也在四处查看了一番,凝香楼内外任何可疑人物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这却……怎么可能?……”她眼中渐露担忧之色,喃喃又道:“……记得当年我在教中之时,能有幸一睹秘典得知此术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难道这几年里,婪姬她……她手段竟已经如此厉害?……异或是教中又另有高人?这可真是麻烦了……” 苏眉一双美目中渐有沉思之色,众人也均默然无语。片刻,丁朋笑道:“苏姐姐,我看现在你也不必担忧过多,我们眼前还是先从这具死尸入手,看看可有什么线索能助我们找出这幕后操纵之人,可好?” 苏眉笑道:“不错,还是丁公子说的是,咱们还是先看看这死人身上能找出些什么吧!” 当下丁朋与盛天扬二人动手,将黑衣人身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谁知竟一无所获,丁朋站起身来对二女笑道:“原来这位老兄是个穷光蛋,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可还真是倒霉到家啦!”他话音刚落,便听到盛天扬高声笑道:“哈哈,还是让老子发现啦!大小姐,苏美人儿,你们都过来看看罢!” 众人连忙围上,盛天扬将死尸额头的一缕头发撩起,额间显出一个小小的刺青“囚”字,盛天扬笑道:“这小子,原来是个待决的死囚!” 一阵夜风吹过,远处的林影树梢纷纷摇动,隐在暗处的林荫小道里传来一阵阵地哗哗声,片刻之后,一朵遮月的云彩经过,月色复明,圆月把如水的月光洒向大地的庭园楼阁,又将一切映照得如水无瑕。 温菁与苏眉站起身来,轻风拂过,衣袂飘飘,苏眉微笑道:“原来如此,官府里的人也和魔教勾搭上了,这下可有趣得紧啦!” 凝香楼东厢水榭回廊旁的一间暖阁之中,红烛摇弋,铜炉中升起袅袅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中暖床之上,丁朋除去长袍盘腿而坐,温菁坐在床头红袖轻挽,纤纤素手从床边铜盆的温水里拧起丝巾,轻轻为身旁的丁朋擦拭着胸前的血污,待得伤口干净,才从身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仔细地将瓶中的药粉抹在伤口之上。 丁朋微笑看着温菁细心的模样,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轻地“哎哟”了一声,温菁连忙停下道:“朋儿,可是弄疼你了?” 丁朋笑道:“不是!是朋儿有此福气,能得温大小姐亲手为自己上药,心里不禁舒适得意得紧,这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温菁低首轻笑,抬起头来又带着嗔怪轻轻打了丁朋一下说道:“你这该死的小朋儿,明明吩咐过你的,为何还是这么不小心?”她纤指轻轻划过丁朋白皙的胸膛直到赤裸的胯下,又悄声笑道:“看你不听我的话,你瞧这一下要是再低得一些,你可就……糟糕啦!……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嘻嘻……” 丁朋笑着轻轻抓住温菁的纤纤素手,将她的手指在自己赤裸挺立的阳具之上来回滑动,口中微笑道:“是呀是呀,那样朋儿可就成太监了。朋儿自己倒是不要紧,只是苦了我漂亮美貌的小菁儿,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岂不是着实可怜得紧?” 温菁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又轻咬贝齿作色道:“胡说八道!谁说要为你守活寡了?你若是真做了太监,我就叫苏眉姐姐让你在这凝香楼里做个真正的龟奴,每日服侍你的美貌小菁儿接客!”她芊指轻点丁朋的额头:“如何?这样岂不是正合你这贱奴才的心意?”话未说完,温菁已然笑得花枝乱颤。 “好!娘子的主意果然好极!” 丁朋大笑揽住了温菁,温菁也格格娇笑着顺势倒入了他的怀里,丁朋白皙的阳具直直地挺立了起来,温菁一面娇笑着一面素手轻轻把玩着他的阴囊与阳具,丁朋笑道:“娘子的主意虽好,不过朋儿还是喜欢做奴才之时,自己肉棒儿也翘得硬梆梆的,这样服侍娘子接客才更刺激些!”丁朋低头在温菁额上一吻“就……就如同朋儿今晚服侍娘子和马六爷一般,看着娘子和马六爷如此淫荡的交合场面,连朋儿自己好几次都忍不住,刺激得险些要射精了呢!” 温菁埋首在丁朋怀里止不住地格格娇笑,轻拍了丁朋那怒挺的阳具一下说道:“你这贱奴才!自己才被人戴了个绿帽子,这不老实的肉棒儿却还越说越粗硬……”她纤手缓缓套动着丁朋勃起硬挺的白皙阳具,眼看着肉棒顶端的马眼裂缝里渐渐渗出透明的粘液来,又格格笑道:“给我老实招来,今晚你娘子身上的小穴儿可都当着你的面被人插了个遍啦!……那你可曾有不舍得?你这贱奴才的心里……酸也不酸?……” “……酸!奴才心里当然酸得紧!……”丁朋笑着握住温菁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贴在自己胸前说道:“现在想起你和马六爷那痴缠承欢的淫浪模样,只怕心里的疼,比这伤口上的还要疼些!不过也真是奇怪,自己心里越是舍不得你,就觉得自己越发疼你爱你,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可真真是让人又难过,又刺激得紧!” 温菁抿嘴笑道:“你这喜欢带绿帽的王八奴才,自己喜欢不算,还出主意让自己的娘子在青楼里让人奸淫,现在又说越是舍不得就越发爱得紧!好,我就真让苏姐姐安排让我在这凝香楼里接客,到时候倒要看看你这贱奴是假吃醋,还是真舍不得?……” 丁朋看着她那娇羞中带着淫浪的模样,心下再也忍不住,揽住她的螓首,双唇便用力贴了上去,温菁只是一颤,便轻启朱唇让丁朋吸吮着自己的丁香软舌,同时也把口内的香津度到了丁朋口中。丁朋一面与她湿吻,一面解开她的罗衫轻抚着她胸前雪白的双峰,温菁与他湿吻良久,才分开朱唇细声道:“……好奴才……听你说你舍不得我……菁儿心里也是甜甜的,欢喜得紧呢……” 丁朋微笑着轻抚菁儿柔嫩的双乳,指间细细把玩着她那雪白坚挺之上的一点嫣红乳头,另一面又探手到她贴身亵裤之中,指尖分开她稠密的阴毛,只觉这小浪蹄儿的小骚穴口早已是淫液满溢,触手间一片湿滑。只听得温菁微微“嘤咛”一声,丁朋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轻轻扣弄着,只是片刻,菁儿已经是玉腿轻颤,檀口之中渐渐发出“嗯啊……嗯啊……”的细微呻吟之声了。丁朋扣弄片刻,才将手指缓缓抽出,他将沾满了穴儿内稀稠乳白的浆液的手指放在菁儿唇边,微笑说道:“小菁儿尝一尝,看看这是谁的味道?” 温菁红晕上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她佯瞪了一眼丁朋,却仍然伸出香舌将指上的白浆刮得干干静静,再卷入樱口之中细细品尝才道:“这味儿……是菁儿自己的浪水……嗯……还有些马六爷的阳精的滋味……就是没有你的!……” “你这小浪蹄子!……相公的阳精……这便要在你小穴里补上啦!……” 丁朋解开了温菁身上的贴身小衣与亵裙,她赤裸的双乳与小穴便完全暴露在了眼前,丁朋笑着轻轻移开将她佯作遮掩的玉手,把她赤裸地抱住怀中,双唇贴上一面与她重新胶合热情地舌吻,一面用手扶起了温菁珠圆玉翘的两瓣雪臀,将她胯间一丛浓黑中两片湿淋淋的穴瓣口对准了自己挺立的玉茎,缓缓地放坐了下来。 “……嗯……啊……啊……贱奴才……敢这样淫辱我……” 温菁檀口之中香舌只吐得几个字眼,便又被丁朋重新用唇封住吸吮了起来,她只觉胸前一边雪白坚挺的娇乳被丁朋不住把玩揉动,身下的小穴里同时也被他那支硬挺的肉棒儿不住搅动挺送着,这样的交合虽不是激烈的大起大落,但却也让她感到舒服惬意。这样片刻之后,温菁便不管相公在自己双乳和娇躯之上如何任意施为,她只揽住丁朋的脖子双眸微闭,慢慢体会着身下小穴里被肉棒肏弄的快感,口中不时地发出断续销魂的呻吟。 “嗯……啊……!……嗯……嗯……好奴才……插得菁儿好舒服……嗯……啊!……哦啊!……” 温菁微微娇呼一声,是丁朋揽住了她雪白的臀瓣,手指揉搓着温菁肛眼的皱褶,轻轻一顶,指节已经没入了温菁肛眼的肠道之中。丁朋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今晚你这淫荡小菁儿的小穴和屁眼可都被马六爷的大肉棒儿肏弄过啦!却不知他可将我们温家大小姐服侍得舒爽满意?” “嗯……啊……嘻嘻,小朋儿你心里可是吃醋了?……” 温菁揽住丁朋的脖子,粉面含春地格格浪笑,好一会才断续说道:“……嘻嘻……菁儿听得盛大哥说……那马六爷是陇西一霸,家里有十几房妻妾……嗯……啊……小菁儿心想他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谁知却也没用……菁儿只是稍稍运功收紧了一下穴儿,他就两次都一泄如注……教小菁儿好不失望呢!……嗯……啊……不过……那马六爷肉棒儿要比你这贱奴才的粗大好多……插得菁儿……穴儿好酸涨……啊!……” 温菁娇呼一声,是丁朋的肉棒在她穴儿内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只听得丁朋又笑道:“你这小浪蹄子!朋儿的肉棒既然比不上马六爷的粗大,那……盛大哥的又如何呢?” “啊!……嗯……坏朋儿!……”菁儿娇躯微微一震“菁儿怎会知道呀……” “你这狡猾的小菁儿!到现在还不承认?”丁朋笑着捏着起温菁羞得娇红的俏脸,在她唇上一吻,微笑说道:“盛大哥早就告诉我啦!他早年练功走火入魔以致真气反噬,若不能与有相近功力的女子交合助他散走真气,迟早便会危及自身性命,所以他早年奸淫侠女无数,才得下“修罗淫魔”这个名号。他上次真气反噬,你为了救他性命,甘愿委身于他助他散功,是也不是?怎么小菁儿你到现在还瞒着朋儿呢?” “……你这贱奴才……菁儿怕你知道了生气嘛……”菁儿粉面含羞,咬着朱唇说道:“……菁儿也是上次见盛大哥强忍真气反噬之苦……细问之下才知道的……他说……宁肯丢了性命,也不愿违了自己痛改前非的誓言……菁儿于心不忍……所以就……” 丁朋听得既心酸,又止不住的刺激,胯下肉棒忍不住用力在菁儿湿热的小穴里用力顶了几下,笑着接道:“所以就委身于盛大哥,任他“修罗淫魔”的肉棒狠狠奸淫了一次?” “……啊……人家是为了帮盛大哥嘛……!”菁儿面颊潮红,檀口中吐气也带上了淫靡之香:“……嘻嘻……不过……菁儿心里也偷偷想着盛大哥他……他既然淫魔的外号名震江湖……那……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的……” “那……盛大哥的肉棒……那次可是把我的小菁儿好好地奸淫得死去活来了一番?……”丁朋也只觉胯下肉棒硬得生疼,在菁儿穴里每一次的抽动都让龟头酸麻不已,说到情热刺激之处,声音竟然也有些颤抖了起来。 “哼……盛大哥之后是如何和你这贱奴才说起的?……” 丁朋嘿嘿一笑:“盛大哥说……你是艳绝天下的人间尤物……只可惜嫁了我这个王八奴才……” “……嘻嘻……难怪盛大哥老是说你贱奴才……”温菁在丁朋唇边送上一个香吻,才轻笑道:“……他的肉棒比你这王八奴才的……不知厉害多少!……小菁儿那次生生被他狠狠奸淫得直到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穴儿都会湿湿的呢!……” “……那次与他欢好之后……菁儿总担心你会知道……盛大哥却说……就算你知道了,也必然会欢喜……会更怜我爱我……我还不相信……原来……你这奴才早就知道了……” “你这淫荡的小菁儿!” 丁朋微笑看着怀里羞不可抑的赤裸玉人,只见菁儿那张娇美的脸蛋上红霞满面。她低头揽住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乳随着自己在她湿滑小穴里的胯下肉棒不住抽送,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着。 “菁儿……今晚……朋儿有些担心盛大哥……” 温菁螓首微抬,望了丁朋一眼:“朋儿的意思可是……” 丁朋强忍穴儿里肉棒马眼的酸麻射精快感道:“……盛大哥……他独自去了陇西一月,却不知他体内真气现在如何了?朋儿担心得紧呢……” 温菁双眸含春,悄声对丁朋说道:“那……让菁儿今晚去盛大哥房里服侍他……可好?……只是……你非要要先享用一次菁儿的小穴……菁儿却担心穴里被你这奴才污了……待会盛大哥会不喜欢……” “那……怎办?……” “菁儿不让你射精了……嘻嘻……把菁儿放下来吧……菁儿感觉你这贱奴才说起盛大哥……你那贱肉棒都快要射精了呢!……” “好!朋儿遵菁菁姑娘的吩咐……”丁朋只好强忍龟头又涨又麻,几乎要把持不住精关的快感,强忍不舍从自己身上放下了温菁,温菁羞涩一笑,轻轻一抬臀,把丁朋那又挺又硬的肉棒从自己湿淋淋的小穴里吐了出来。 温菁转身凑过螓首,在丁朋颊边一吻,手中却套动着丁朋胯下那硬挺而又湿淋淋的肉棒柔声笑道:“你这贱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儿要先梳妆打扮一下,劳你先到盛大哥那里传话,告诉他菁儿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儿,你可又要戴绿帽啦,我就要瞧瞧,你这做相公心里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第03章 夜空之中,一轮圆月高挂,如水般的月光洒向岭南间这片宁静的山峦与大地。 此刻在洛州城西郊外的一个山坡上,从树林间由远至近地走来了一行人影。 他们穿过树丛,月光透过林间斑驳的枝叶落在了这几人身上,这是四个身着青衣的汉子,他们一先一后地扛着两个大麻布口袋,正在树林间迤逦穿行着。 这几个青衣汉子借着林间隐约透过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树林深处走去,地下厚厚的枯枝败叶不时地在他们脚下发出被踩踏的啪吱声。渐渐地,走在后面稍显瘦小的两人和前面两个汉子的距离拉得越来越开,步子也显得越来越吃力。终于,在树林间的一片空地上,后面的两人将肩上的口袋往地上“咚”地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地喘起了粗气。 走在前面的两个汉子也停下了脚步,他们回过头来,听得其中一个像是为首的汉子喝道:“干你娘的莫老三,怎么停下来不走了?” 那位名叫莫老三的精瘦汉子坐在地上,吭哧吭哧地喘息了好大一会,这才开口说道:“赵大哥,先让小弟歇会儿罢!……走了这许久……我实在是扛不动啦!……” 那姓赵的汉子见状,与身边的另一位身背双刀的汉子对望了一眼,两人也只好把肩上的口袋放到一边原地坐了下来,姓赵的汉子从腰间摸出一个竹筒,拔掉塞子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抬手扔给了身旁的汉子,这才朗声笑道:“你妈的莫老三,你是晚上没吃饭,还是之前让凝香楼里的哪个漂亮小妞儿把身子掏虚了?给大小姐办鸡巴毛大点的事,你就熊包蛋成这副模样,咱们温家堡的脸都让你小子丢光啦!要是让堡里的温老大知道,你小子还不非挨他大爷的板子不可?” “算了吧!看莫三爷这副穷模样,那凝香楼里的哪个漂亮小妞儿会瞧上他?”背着双刀的汉子也喝了两口竹筒里的水酒,一扬手把竹筒子扔给了对面的莫老三,接着笑道:“我看啊,该不会是咱们三爷想着楼里那姓苏的美貌老板娘,自己套弄着把腿都弄虚了吧!” “……哈哈!是想着那姓苏的娘们还是大小姐?当心让丁少爷和温老大扒了你小子的皮!” 一阵哄笑声中,那莫老三长脸一红,也跟着嘿嘿讪笑几下说道:“两位大哥取笑了!咱们做下人的,谁敢对大小姐放肆啊?跟着大小姐出来,当然要好过在堡里让温大爷折腾着练功干活,不过也不是咱不卖力气,实在是咱们肩上这个死人太重了,要不,把您们那边那个瘦一点的倒过来,咱们换换?” 姓赵的汉子笑着骂道:“莫老三你少放屁!你小子一向就会偷懒,都是两具死尸,老子扛的这个又比你那个轻一些?还是赶快把他们料理干净,早些回去才是正经!” 看着姓赵的汉子正要拍拍屁股站起身来,坐在莫老三身边的一个稍年轻些的汉子急忙喊道:“……赵大哥,且慢!”他陪着笑脸接着拱手说道:“……赵大哥,依小弟看……不如咱们就在这里把他们……料理了吧?” “在这里?”姓赵的汉子左右看了看,皱了皱眉说道:“却是为何?盛大爷可是特别吩咐了要扛远一些再烧掉的!” “小弟有句话,大哥你莫怪!”年轻汉子又转头望了望四周,回过头来时这才看清他脸上已经带上了些惊惶的神色,他迟疑着吞吞吐吐地说道:“只是……只是小弟隐约听得盛大哥和丁少爷他们说起,您扛的这人……原本是个已经死掉的鬼怪僵尸……这让小弟听了……心里总是有些……渗得慌……” 那年轻汉子“鬼”字才说出口来,林间便似有一阵阴风吹过,让几人背上顿时都感觉有些凉意嗖嗖,姓赵的汉子大声喝道:“胡说八道!这世上哪会有什么鬼怪僵尸?我看你小子是黄汤灌多了,脑子有些不清醒了罢!” “……不不不是啊,赵大哥!”那年轻汉子连连摆手似是要急忙分辩,他看了看姓赵汉子发怒的脸色,才低声说道:“今晚小弟没喝酒,是小弟先前亲耳听得那姓苏的小姐和盛大爷他们隐约说起,这人是个被魔教勾了魂的活僵尸,因此才好教人将他烧了,其实小弟一路上这心里,都是一直害怕得紧……” 这几人听了年轻汉子的话后不由得面面相觑,林间此时也是如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不时山风穿过树梢枝叶传来的呼呼声,让人听入耳中,仿佛如地狱鬼怪的呜咽声一般。 良久,背双刀的汉子才迟疑着对姓赵的汉子说道:“……赵老大,依我看,背到这儿也够远了,再说哥几个都累了,不如咱们就在这把他们料理了吧?” “这……”姓赵的汉子似乎也犹豫了一下,思虑一会这才说道:“……看在大伙都累了的份上,好罢!我和莫老三挖坑,你们去砍些树枝来,我们就在这把他们焚掉埋了。妈的!早些干完早些回去,老子还想着在热炕上好好睡一觉呢!” “好好!还是赵大哥英明!” 众人顿时轰然答应,纷纷起身便要干活。就在此时,赵老大忽然大手一扬,止住了其他三人的动作:“慢着!” “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凝神静气听着周围的声响。果然,在四周山风吹过树叶的呼呼声与偶尔响起的鸟虫鸣叫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声音,像是女人呜咽的哭泣,又像是忍不住的窃笑声。 这个声音渐渐清晰,其他的三人之中,那个年轻的汉子和莫老三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只有赵老大面色越来越凝重,只听得“呛啷啷”一声清亮的兵刃之声响起,他从腰间缓缓地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大刀,赵老大握刀在手,提气大声吼道:“是谁装神弄鬼的,咱们温家堡的好汉不吃这一套!干脆点,给老子滚出来!” 赵老大如雷般的声音喝出,周围的所有声音忽然都停下,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戒备地竖起耳朵费力地仔细分辨着周围的声响,忽然间,一丝隐约如女鬼索命般的声音阴森低吟地传入了他们的耳中。 “不够啊” “什么?”赵老大皱了皱眉,低头向身边的那个年轻汉子问道:“你听听,这是在说什么?”那年轻汉子已是被吓得脸色如死人般的雪白,脚像筛糠般地在不停发抖:“听听听听我……我我也……我也没听清……” “不够……我说不够啊……” 声音忽然变得清晰了起来,从那传来的方向看去,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多了一个黑影,出现在了离众人不远处一株树的树影之下。众人只有借着穿过树林间斑驳的月光,才能隐约看到这个人影原来是全身隐藏在黑暗之中,静静地站立着有如幽灵一般,却让人完全无法看清这黑影的面容。 在这片死寂之中,从那个黑影的方向又传来了那个女子的声音,这次声音一扫阴森鬼气,竟然带了一丝说不出勾人心魄的慵懒与妖媚“我是说……你们要挖的坑不够呢……因为……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那里来的妖人!”眼看对方现身,赵老大向黑影的方向扬刀一指喝道:“你这装神弄鬼的妖女,等会老子再挖一个坑,把你砍成几段也埋了!” “哦?……嗬嗬嗬嗬嗬……” 那黑影发出了一阵如银铃般娇媚,却又带着说不出妖异的轻笑,好一会笑声突止,忽然声音变得如同寒冰般冷冷地传来:“自不量力!像蝼蚁一样的下贱东西,让地狱的恶鬼们送你们到黄泉路上去吧!” 随着黑影冰冷的话音,树林之中忽然响起了致密的脚步声,伴随着沙沙的脚步声音,林间树丛中亮起了一点点妖魅般赤红的光芒,紧接着,一个个面容扭曲丑陋,双目赤红,手中却提着一把雪亮大刀,有如地狱索命恶鬼般的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顷刻之间,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将四人围在了树林间的这片空地当中。 莫老三几人先前虽都吓得脸色发白,但如今大敌当前,也都“呛啷啷”几声,纷纷拔出了兵刃,那年轻汉子失声喊道:“赵……赵大哥!……这些人……这些人可不就是便是那些被魔教勾了魂的……活僵尸么……” “怕什么!把胆子拿出来!”赵老大雪亮的大刀一扬,双目圆睁怒喝道:“弟兄们,把这些魔教妖人都砍了!让他们瞧瞧我们温家堡好汉的威风!” “杀!!” 在轰雷般的怒吼声中,赵老大如箭般地向前冲出,大刀如万钧雷霆般地向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挥去,黑衣人长刀连忙横架,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在赵老大这全力一挥之下,黑衣人的长刀被砍成两段,人被生生震飞“轰”的一声撞到了身后的一棵大树之上。赵老大收刀之下余势未歇,突然听到脑后的利刃破风之声,赵老大连忙往旁一闪,背侧却已感到一阵凉痛,原来是已经被身后另一个黑衣人长刀偷袭而过,赵老大怒吼一声,回刀如电般挥去,将身旁一名黑衣人连头带肩劈成两段。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也传来了怒喝与兵刃相交之声,是其他三人也和黑衣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杀。 月光的映照之下,在树林间的这片空地中不时闪耀着兵刃的雪亮寒光,怒喝与呼叫声不时响起,不同的却是所有的喊声都是温家堡的四人所发出,黑衣人们却完全没有一点活人的声响,只有如修罗恶鬼一般完全不惧伤痛,刀刀致命地向四人攻去。在四人之中,赵老大虽然连杀了四个黑衣人,但自己身上也身负数创,其中一处还深入内脏,可是尽管如此,自己仍要苦苦支撑着面前三个黑衣人的全力围攻。而在闪隙之间,赵老大侧眼向那树下的神秘人看去,只见那神秘的黑影仍静静地站在黑暗之中,仿佛此时发生在面前的这场死斗对于她完全不曾存在一般。 双方又搏杀了一盏茶的时分,饶是赵老大勇猛如虎连劈几人,无奈眼前这些黑衣杀手们人数众多,而又全不惧死,一时半刻间也无法冲开重围。赵老大心中渐渐焦躁,过不得片刻,便听得不远处传来那个年轻汉子的一声惨呼,赵老大回首望去,只见他一条小腿被生生斩下摔倒在地,几名黑衣人立刻围上乱刀齐下,他只发出几声惨叫,便悄然没了声息。 另一名手持双刀的汉子眼看同伴被杀,目呲欲裂地发出一声野兽般地嘶吼,挥舞双刀冲入年轻汉子的尸身旁,雪亮的刀光掠过,又有两名正在尸身上补刀的黑衣人被他奋力劈倒。那汉子怒极,口中竟发出狂笑之声,可在瞬间中那笑声又忽然止歇,原来那汉子被身后一名黑衣人一刀刺穿,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透出的鲜红刀刃只来得及楞了一楞,头颅便被一刀劈飞,落下掉到了离赵老大不远的地上滚的几滚方才停下,兀自双目圆睁。 “格老子!干你娘的魔教妖人!老子跟你们拼了!”赵老大悲愤地一声怒吼,扬手一刀将面前的一个黑衣人拦腰劈成两半,回首间身后寒光闪下,赵老大一声大吼往前踉跄两步,回头只觉得半身一麻然后剧痛,原来自己的左臂刚才已被齐肩劈下。 赵老大眼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正要上前,自己半边身子全麻却无力再避,自己心一横正要闭上双眼就死,却突然看到眼前的黑衣人身形滞住了。 “赵大哥!快跑啊!”这黑衣人的身后原来是浑身是血的莫老三,他正死死地抱着正要挥刀劈下的黑衣人,口中还在不住地嘶喊道:“快跑!赵大哥!快……”未喊得两声,他吼声忽止,原来另一个黑衣人从他身后一刀刺去,带血的利刃从他抱着的黑衣人胸前透出,将他们齐齐贯穿“砰”的一声两人一齐倒在地上,莫老三仍然死死抱住对方不放。 “干你娘的莫老三!平时跑那么快,今天自己能跑为什么又不跑了!”赵老大单臂持刀半跪着拄地,喘着粗气如野兽一般血红的双目瞪视着渐渐围上来剩余的几个黑衣人,如滴血一般的心中暗暗道:“都上来罢!老子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要你们一起陪上!” 一朵遮蔽圆月的云层掠过,月色暗又复明。在这片林间的空地上,半跪着的赵老大浑身颤抖,从他断臂上的鲜血不停地流到了身下布满枯叶的泥地上。他强忍着剧痛,咬牙积聚着体内的最后一丝力量,只等敌人靠近后发出最后的殊死一击,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黑衣人都停下了动作,原来是那个一直在林下的黑影终于往这边走了过来。 那个黑影渐渐走近,看她的身形应该是个身材婀娜迷人的女子,但她的全身却遮在了一件斗篷之中,连面容也隐在了黑暗里。她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地趟过林中遍地横七竖八的尸身,袅袅然来到了赵老大的跟前,看着低头拄刀,仍在不住颤抖的赵老大,停了一会才说道:“果然是温家的好汉子!却不知到了现在,你还想不想活下来?”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婉无比,还带着十二分动人的怜悯。 过了好一会,才从垂首的赵老大那里传来了低沉的声音:“你说!” “很好!”那神秘女子似乎一笑,她续道:“只要你说出那具姓马尸体上的东西到了哪里,你自然便能活命!” 赵老大沉默了良久,忽然他半跪着颤动的身躯发出了微微的笑声,笑声渐渐变得响亮“哈哈!原来如此,那容易得紧啊!” “老子把你送到黄泉路上,你自己去问姓马的岂不更好!” 笑声忽止,伴随着如雷般的怒吼,赵老大身形暴起,集蓄了许久如同电光火石般的一击,刀锋从下往上向那神秘女子的首级挥去,只听得蓬的一声,月光之下一阵血雾漫起,赵老大只觉身形一轻,接着便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头颅已经飞到了空中。而更让他吃惊的,不是那神秘女子身前的那条滴血的细线,而是她的斗篷帽子被自己刀锋挑落之后露出的面容,在明朗的月光之下,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不是别人,正是温家的大小姐温菁! “砰”的一声,赵老大的头颅从空中落下掉到了地上,滚了两滚停下,脸上双目圆睁,兀还带着愤怒与惊愕,以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那名相貌如温菁模样的女子看着地上赵老大那仍不瞑目的头颅,脸上只是泛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她无视那几个呆滞在一旁的黑衣人,缓步走到了那被温家汉子还扔在一旁的两个麻布口袋前。那女子抬起手来,露出如削葱般的纤指隔空轻轻一弹“嗤嗤”两声,两个口袋如被利刃划过般从中裂开,其中一具是那名黑衣傀儡死士,而另一具皮肤黝黑,全身赤裸的男子,则正是马六爷的尸身。 那女子看了片刻,面无表情地回首走向林边,她立在山坡之上,山下放眼望去便是洛州城。山风吹过,她的斗篷扬起,披风下红色的衣袂飘飘。天空繁星点点,月光之下,能隐约看到黑黝黝厚重的洛州城墙,它恍如史前的洪荒巨兽屹立在岭南群山间的平原之上,要把一切吞噬。 已是深夜,可是在凝香楼后院里的一间雅舍之中,铜炉里沁人心脾的幽香余烟袅袅,桌上红烛高照,房里仍是春色旖旎。 房中暖床之上,罗衫轻解的温菁倚在丁朋赤裸的怀中,纤纤细手中不住地轻套着丁朋胯下那未曾射精,便从自己小穴儿里抽出来还湿淋淋白皙坚挺的阳具,一面凑过螓首在丁朋颊边一吻,柔声笑道:“你这贱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儿要先梳妆打扮一下,劳你先到盛大哥那里传话,告诉他菁儿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儿,你可又要戴绿帽啦,我就要瞧瞧,你这做相公的心里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我这贱奴才,自然是舍不得小姐的!”丁朋手中一面轻揉着温菁雪白胸前袒露的一对骄人美乳,一面也侧过脸去用鼻尖轻轻磨蹭着她耳垂边的几缕青丝,口中笑着道:“小姐让朋儿去传话,朋儿却担心让盛大哥笑话呢!这会儿心里都后悔得紧啦,求求小姐收回成命,免了朋儿这趟差使罢!” “哼!嘴上说不舍得来哄我,我却知道你心里盼得紧呢!不然你这讨厌的肉棒儿,为何又这么硬?”温菁被丁朋的鼻尖蹭得格格轻笑,口中却贝齿轻咬,手上轻轻一拍丁朋胯下挺立的肉茎,脸上佯装生气作色道:“你这没规矩不像话的贱奴才,竟敢不听本姑娘的命令么?本姑娘今晚偏偏要去陪盛大哥,还要罚你这贱奴才先服侍我沐浴了身子,再把我送到盛大哥那里,看你把这绿帽儿,亲手给自己戴上……嘻嘻……” “是!是朋儿这奴才的错,小姐罚得该!”丁朋微笑着从怀中轻轻将温菁放到床边的软褥之上,口中笑道:“一切都听小姐安排,朋儿这就去准备香汤,一会服侍小姐沐浴!” “你这讨人厌的小朋儿,这还差不多!”温菁倚在床边,从丁朋的身后笑着探过身来不轻不重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柔声笑道:“快些去罢!明日菁儿回来再好好陪你,却不知这洛州城里还有什么好去处,咱们去好生逛逛!” 第04章 过了一盏茶的时分,雅舍里渐渐弥漫开了温热的水汽与花瓣的清香。 在雅舍内室的沐浴间里,身上仅着一件淡红色丝袍的温菁赤裸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她轻推开阁门,转过雕花屏风,房间中便是一个精致的大浴池,池中漂浮着鲜花花瓣的浴汤弥漫着温热的水汽与清幽的花香。 温菁仰首披开一头如瀑的秀发,将一头青丝用发钗轻轻挽了,纤指轻轻拉开腰间丝带,随着她身上薄如轻纱的丝袍滑落在地,一具美艳玲珑,雪白如无暇美玉般的胴体便完全呈现在了这充满如轻纱般水雾的空气之中。只见她一对美乳丰满而坚挺,在那雪白乳峰顶端的那一圈微宽的粉红乳晕中,那粒玲珑嫣红的乳头骄傲而又诱惑地挺立着,而在她那纤细的小蛮腰之下那修长丰满紧绷的双腿,还有双腿之间的那一丛神秘的倒三角密林,茂密的阴毛散发着幽幽诱惑的乌黑亮光,内里鲜红的两瓣嫩肉若隐若现。 温菁赤着一对涂着红色蔻丹脚趾的俏足,一手轻掩酥胸袅袅婷婷地步入了浴池里。下得水来,她才轻吁一口气靠在池边,尽情将整个身子泡在温暖的池水里,轻轻闭上了美目,片刻之后才缓缓睁开。在她身旁,只见不知何时托着一个放着些小瓷器瓶罐木盘的丁朋已经跪坐在了池边上,他全身赤裸,仍是腰间用细绳挂着遮裆布,布下的阳具高高挺立着,正微笑着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温菁被他瞧得俏面微红,用手轻掩住了酥胸嗔道:“你这死奴才,轻功很好么?什么时候就不作声地进来了?” “不是小姐说了,要朋儿来侍候沐浴的吗?”丁朋微笑将木盘托到了温菁面前,说道:“这是给小姐敷脸的天山千年冰莲膏,朋儿已经请苏姐姐制炼成了,特意拿来请小姐试用!” “是么?这便是他们天山派传说中能有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之效的千年冰莲花?” 温菁一笑,轻抬纤手摘开木盘上一个小瓷盅的盖子,将如春葱般的纤指在里面轻刮了一些雪白的膏末,湿水在手背上抹开了沾了一些在玉腮上,片刻后笑道:“果然感觉清凉适意得紧!小朋儿,你是让苏姐姐照着方子制的吗?” “自然!”丁朋笑道:“他们天山派的《倾容笈》和千年冰莲花,都是他们稀罕到不行的宝贝物件。朋儿也不过偷摘了他们两朵花儿,那书倒只看了一遍,可都快背下来啦!书里的那些护颜驻容的秘术方子也不知灵验不灵验,朋儿拿回来后可是劳烦了苏姐姐不少日子,这才刚为小姐制成的呢!” 温菁微微笑道:“你这坏朋儿!听说他们天池里的冰莲花也不过才五六朵,你偷拿了人家这么多,要是让天山派那个叫凌波仙姬的老女人知道了可恨死你啦!本姑娘也不稀罕用她们的东西,可你要是不小心被人家捉到了,我可不管你!” 丁朋笑道:“朋儿怎么会这么差劲?都是上次咱们在川中遇着那些天山派的人,说什么她们掌门才是江湖第一美人,朋儿气不过才去他们那里摘了两朵花儿,偷瞧了本书而已。若是换做了盛大哥,恐怕早就一把火把它们都烧啦!” 温菁一面捧起热水洒着自己身子,一面听了笑道:“江湖第一美人的称呼,菁儿自己可也不敢当,不过听说那凌波仙姬已经年近半百了,容颜仍如青春少女一般,若真是如此,她的《倾容笈》究竟有什么神奇得紧的,菁儿倒真想瞧瞧呢!”她转身过去对丁朋微笑道:“可谢谢你啦小朋儿,瞧你这奴才如此殷勤的份上,再赏你为本姑娘揉揉身子吧!” 丁朋递过浴巾笑道:“只要姑娘喜欢,朋儿便高兴得紧!”温菁嫣然一笑,接过浴巾掩住身子步出了水池,走到池子边的小竹香床之上拢开秀发,掩着酥胸伏了上去,露出洁白如玉的赤裸美背与雪臀。丁朋将从木盘上的瓷瓶里倒了一些亮闪闪的油液在手里搓匀了,在温菁的美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搓了起来。温菁美目轻闭,微笑着让他白皙的双手在自己的美背和雪臀之上任意施为。 丁朋从温菁玉石般的美背往下,经过两瓣玉臀揉到了她修长紧绷的大腿。他的手指轻抚温菁雪白的大腿里侧时口中“咦”了一声,轻轻地讶异道:“菁儿……你上次和温老大过招时不小心腿上留下的这道伤,却不知用了什么药,怎么好得如此快?才几天下来皮肤竟完好如初却又如此娇嫩,真是奇了!” “是呀,我也没想到会恢复得如此之快!”温菁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说道:“让朋儿你好好瞧瞧,还有好玩得紧的呢!”她伸出左手纤指,涂了红色蔻丹的指甲在自己右手雪白的皓腕之上一划而过,鲜红的鲜血立刻从她手腕上流出。 丁朋皱眉不解地问道:“菁儿,你这是……为何?” “朋儿,你瞧!”温菁一笑,将雪白的藕臂伸到了丁朋眼前。丁朋仔细看去,竟然发现温菁手腕之上的伤口出血已经停住,片刻之后皮肤竟然已经自动愈合,完好如初,在那雪白的玉的皓腕之上,竟然看不出一点受过伤的痕迹。温菁格格得意地笑道:“怎样?这《长生欢喜诀》上的心法,有趣得紧吧?” 丁朋吃惊地笑道:“这便是你们温家世代相传下来的《长生欢喜诀》上的武功?小菁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厉害,你爹爹如此了得,却也一直没练成的武学心法,让却你练成啦!” 温菁微笑道:“那却也不是!《长生欢喜诀》之上的武学精深得紧,菁儿也不过方才入门一二,如今只能控制一些真气帮助愈合伤口而已。我曾听温大哥说起,若是能练至化境,不但武学无人可比,而且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能自己恢复,这才是《长生欢喜诀》的奥妙所在!” 可她话音一转,又轻蹙眉心道:“只是可惜,这《长生欢喜诀》又太过古怪了些,即便是温家中人,也不是人人都能修习,爹爹他当年就始终没能练成这上面的本事,他临终之前,又将此诀交给了温崇虎温大哥,而在温大哥当家的这许多年来,他也一直未曾练过,如今他又给了我,却为什么我能有小成了呢?……”她抬首又对丁朋笑道:“却不知道这古怪武功,是不是不适合让男子修习?要不然,教相公你也练成了岂不是更好?” 丁朋摇摇头,晒然笑道:“小姐的心意,朋儿心领了!不过这是你们温家世代相传的武学秘笈,朋儿还是不看为好罢!”温菁笑着让他扶着身子在床上重新俯卧下来,丁朋手上轻柔地捏了她的乳头一下,又调笑道:“你这无法无天的小淫娃,有了这厉害的武功心诀就更没人能制住你啦!只是可怜在堡里当家的温大哥,对着你这小魔王今后可要更头疼了!” 温菁重新伏在香床的软垫之上,任丁朋为自己轻轻揉着身子,一面格格得意地笑道:“温大哥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自会有苏眉姐姐关心,小菁儿可不用管!我看呀,你是说在你这个奴才自己吧?今后你若是制不住我这无法无天的小淫娃,你这绿帽奴才可就要更被我欺负啦!嘻嘻……啊……呀!……轻一些……”她说话间,丁朋的手指已经轻柔地探到她双腿的两瓣雪臀之中,在她阴部与肛眼之间的柔嫩皮肤上来回滑动着,大拇指不时地轻轻滑过按动温菁那褐色微张的肛菊,就这轻轻一点的强烈刺激,也让温菁轻轻扭动着身子,不时发出“嘤咛”的呻吟声。 丁朋将一根手指轻轻插进了温菁微张的肛眼之中,顿时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她那温热的肠道立即迫不及待地收缩挤吮了起来,丁朋俯下身去微微笑道:“菁儿,你身上的小美穴儿可越来越淫荡啦!连这屁眼儿也这般会吸,难怪连那马六爷只插了几下就一泄如注,让朋儿心里也痒痒得紧呢!” “啊……嗯……是么?小菁儿自己……也觉得自从练了那长生欢喜诀之后,……性子也越来越爱淫荡了呢……”温菁也轻轻地媚笑着,丁朋只觉她茂密的私处间,从那两瓣花唇之中也渐渐溢出了淫浪的花蜜,他正想要把手指深入她的蜜穴深处,却被她轻轻一晃,插在她肛眼的手指也被她一收一缩地吐了出来“不……不行!你这贪心贱奴才……菁儿今晚……可不是你的女人……嘻嘻……” 温菁口中轻轻浪笑说着,却抬手一下扯开了在自己面前丁朋胯下那块被撑得高高的遮裆白布,纤手一把握住他那白皙挺立的阳具不轻不重地套动了起来,丁朋的阳具虽不甚粗大,白皙的玉茎和饱满的阴囊四周也只有浅浅小片的阴毛,但他玉茎的包皮在温菁边带着笑意边来回的套动下,从他那涨红微分的马眼裂缝之中,不断地分泌出了清亮的淫汁,从龟头上扯成一道长长的细丝滴下。 “啊……好菁儿……好小姐……朋儿的阳具好酥麻……舒服得紧!……奴才也想插一会儿小姐的肛眼……让奴才的贱精痛快射了……” 温菁套得这几下,却让丁朋刺激舒爽得在不住吸气,强烈的快感从龟头与玉茎之上不断地从小腹弥漫开来,让他全身一阵阵地不住颤抖着,仿佛精液就要忍不住射出来了一般。丁朋不住咬牙皱眉强忍就要射精的刺激,感受着面前这个淫媚绝伦的赤裸美人儿,为自己手淫的强烈快感。温菁一面为他手淫一面带着笑意地柔声说道:“……不准!你这贱奴才又想污了本姑娘的身子……菁儿的屁眼和小穴儿今晚都是盛大哥的,菁儿要沐浴干净了给他……你这贱奴才不配……可知道了?……” “……那……马六爷射在姑娘肛眼里的精液……怎办?……” “呀……我倒忘了……”温菁向丁朋可爱地一笑“那……怎办?……” “朋儿倒有个办法……”丁朋俯首过去,温菁笑着停下了手上的套动逗弄,丁朋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温菁听了顿时双颊绯红,末了丁朋笑道:“小姐心意如何?”温菁满面娇羞不语,良久才笑着轻声道:“你这奴才,总有这些古怪花样!先拿来让我瞧瞧吧!” “是!朋儿遵命!” 丁朋笑着转身离去,不多时回来手上却多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箱。丁朋把木箱放在温菁香床旁的小桌之上打开,原来木箱之中,放着的却是几件模样像是刑具,样式却稀奇古怪的东西。温菁脸一红,轻轻啐道:“让你把清洗穴儿的物事拿来,你怎么却搬来了这些东西?” “小姐莫急,请看!”丁朋一笑,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一个大号皮囊与一副黝黑闪亮的镣铐,还有一个用亮闪闪的黄铜制成,尺寸比真实男子却又稍细长一些的男子阳具。丁朋把阳具末端的细管连在了皮囊之上,又拿起了那副镣铐对温菁笑道:“这副灌肠用的刑具镣铐,本是像菁儿你这样的美貌侠女落到了魔教手里,被淫辱拷打之时用到的刑具。待用刑之时,便先用镣铐将你铐住,把这男子阳具插入你的屁眼深处,然后将这皮囊里的奶汁加上这瓷瓶里的催淫药粉混合之后,从阳具强行灌入你的屁眼肠道之中,待得菁儿你肚腹鼓胀,便意渐浓,而又浑身被如火烧般的淫欲折磨得苦不堪言时,他们再将你屁眼塞住慢慢拷打折磨,轮番奸淫之后,方才让你一泄如注!” 丁朋又笑着续道:“这副刑具,朋儿可是花了许多心思才从苏姐姐那里悄悄借来的,今天菁儿可要接着洗后面穴儿的机会,试一试这东西的受用滋味?” 温菁听罢一张俏脸满面飞红,身子轻轻颤抖,又似乎被一番话说得出了神,好一会才反应回来,急忙轻咬贝齿笑着啐道:“你这坏朋儿,老是不安好心,说是侍候我沐浴身子,却又变着法子来弄我!”她嘴上笑骂着,一双美目却被那木箱里的淫具所吸引。她目不转睛地一面轻轻翻看着那木箱里的物件,一面笑着说:“没想到苏姐姐那里,却还有这许多魔教的稀奇玩意呢!”她又拿出一件东西对丁朋笑道:“你这该死的坏奴才,这又是什么东西?” 她手上拿的是一个黑黝黝如倒三角形的金属铁片,铁片边上连着几条细细的铁链锁扣,内里还有一些精巧的机簧作长筒形,丁朋却看了笑道:“这东西却不太好,不说也罢了!”温菁听了,俏脸一板佯作生气道:“你这该死的奴才!我问你你怎么又不说了?” 丁朋只好无奈皱眉笑道:“这件东西唤作阳具锁,却是魔教用来拷打男子的刑具物事了,用刑之时,将这铁片后的机簧套在男子的阳具之上,再将这铁链在股上锁住,这男子的阳具便会被卡住无法勃起,也无法自己手淫自渎。而男子一旦戴上此刑具,倘若被拷打之时阳具刺激却不能挺翘,又无法自己手淫射精,此时便会痛苦不堪,实在是难受厉害得紧!” “原来如此!”温菁轻轻笑道:“魔教的这些折磨拷打人的物事,倒颇是有趣……那菁儿便试试这些东西罢!……只是……只是菁儿怕……” 看温菁欲言又止的模样,丁朋笑道:“菁儿担心什么?”温菁双颊羞红,好一会才轻声道:“菁儿怕若是一会儿灌肠受刑之时,穴儿受不住淫欲煎熬要你这奴才奸淫,却如何是好?除非……”她眼波流转,拿起箱子里的阳具锁笑道:“除非你这贱奴才将它戴上,菁儿才会放心!” “这……好罢!菁儿姑娘既然吩咐,朋儿遵命便是!”丁朋无奈,只好稍敛心神让自己胯下的阳具稍稍软垂了下来,温菁笑着将那铁片机簧轻轻套在丁朋那条白皙的肉棒之上,机簧“咔嗒”一声轻响,便将丁朋的肉棒与睾丸紧紧锁住,温菁再将铁链穿过他身后股臀锁了,这时看去,丁朋便似身上穿了一件铁制的三角遮裆布一般。温菁将机簧的小钥匙笑着别到发钗里说道:“嘻嘻……果然与你这王八奴才合适得紧呢!不知道滋味如何?……啊呀!……” 丁朋一把抱住温菁,皱眉笑道:“朋儿胯下的贱肉棒不能勃起,自然好生难受!只是接下来,该朋儿服侍小姐了吧?” 温菁娇嗔地在他臀上用力掐了一把,转身背过双手,手腕“呛啷”一声被那副寒铁镣铐锁住了,丁朋回手捏住温菁胸前那两点嫣红的奶头,手上稍稍用了一些力口中笑道:“你这小淫娃,这下可落到本少爷的手里啦!不把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招也不招?” 温菁双手被反铐,格格娇笑着要扭动身子,双乳却被捏住动弹不得,她口中却笑着说道:“你这魔教的王八奴才!本姑娘既然落到了你手里,便不要怜香惜玉了,有什么酷刑折磨人的法子就都在本姑娘身上使出来吧!” “你这小骚货!给我跪到床上去把屁眼儿撅起来,让本少爷好好瞧瞧你那淫贱的地方!”丁朋口中假装凶狠,手上却轻轻地把温菁按到了香床之上,温菁跪在床上将两片玉臀高高地抬起,只见她白玉般的美背下是一对垂吊的双乳,嫣红的乳头配合着气息似乎有些紧张地在微微起伏,雪白双腿之间那丛茂密的阴毛之中,在微微开合的两瓣淡红肉唇里,粉红的阴道嫩肉带着闪亮的淫水隐约可见,而在她阴道上方,那朵带着放射皱褶的浅褐色肛菊也在微微收放着。 “如何?本姑娘的小穴儿和肛眼,是否漂亮?……公子想不想狠狠地奸淫一番呀?嘻嘻……啊……啊!……”温菁一面说着,还一面挑逗似地轻轻左右摆动着香臀,突然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长的呻吟之声,原来是他身后的丁朋将脸俯在她的两瓣臀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屁眼和阴道起来。 丁朋的舌头灵巧地穿过温菁的两瓣外阴唇,轻插着她多汁的阴道口,将她那受了刺激而源源不断分泌而出带着酸味的淫水用舌头刮出来,往上挑到了她那微微开合的肛门四周,不一会儿温菁的肛门便也像她的小骚穴儿一般,一开一合的收缩着,四周的淫水湿泞一片。 可是丁朋舔了片刻,只因身下这个赤裸美女最隐秘的私处与屁眼都在自己眼前纤毫毕现,自己的鼻子与口中都是她淫荡的气味,因此原本御气敛神的心中更加激扬难定,便觉得胯下的阳具硬硬的恨不得能痛快勃起,但因为带了阳具锁的关系,阳具刚要勃起便疼痛不已,这才知道这刑具的厉害。当下他不敢再多挑逗,站起身来拿起那假阳具与灌了淫药的皮囊“啪”地打了温菁高翘的玉臀一掌笑道:“你这小浪蹄子,乖乖等着本少爷的厉害吧!” “你这贱奴才!快……用那阳具插进来……先插本姑娘的小穴儿……再插屁眼……好么?……啊……啊!……”温菁突然仰头娇呼一声,是丁朋把那阳具狠狠地插到了她早已湿滑不堪的阴道之中。那阳具因为是灌肠所用本就细些,温菁的阴部先前受了丁朋的刺激挑逗却早已淫水充盈,因为丁朋毫不费力地便把那假阳具一插到底。 “啊!……啊……啊……菁儿好舒服……再多要些……” 温菁口中娇呼不断,可是丁朋只插得片刻,便将阳具突然拔出,温菁感觉阴道一阵空虚感袭来,口中“啊!”的叫了一声,接着便感到丁朋用那湿淋淋沾满了自己淫液的假阳具对准了自己屁眼缓缓地推送了进来。温菁身子与双乳不住颤抖着,口中“啊啊恩啊!!”的呻吟不断,手上镣铐的铁链也“哗哗”声不断,屁眼的括约肌肉不断收缩着,直至那阳具完全没入了自己的直肠之中,接着便感到从那阳具前端的龟头马眼处,突然喷射出一股炽热的液体,比射精更多,源源不断地灌入了自己屁眼的肠道之中。 “啊……好多……好多啊……菁儿……受不了了……贱奴才……菁儿的屁眼……好热……啊……啊!……” 丁朋也不管温菁口中的胡乱呼喊,只管挤着皮囊,直至过了片刻,囊里那些混合了淫药的奶汁全部通过那假阳具灌入的温菁的屁眼之中,这才取下皮囊扔到一边。他微笑着手上轻轻抚摸着温菁那如怀孕一般微微隆起的小腹,又缓缓把玩着温菁那垂吊着更显硕大丰满的乳房,似乎悠闲地欣赏起眼前这个武林第一美女赤身裸体地被反铐双手,高翘玉臀股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跪在自己面前的淫荡画面起来。 “……你这贱奴才……坏朋儿……这样折磨菁儿……菁儿要忍不住了……穴儿好想要……屁眼儿又好想喷出来……啊……啊啊……”只过了一盏茶的时分,温菁只感觉下身的穴儿无限地敏感,却又如火热一般,肠道和屁眼间却充斥着极其强烈的便意,这双重的压力与羞耻的刺激让她不住地浑身颤抖着,丁朋看到她胯间那豆大的阴核因为淫药的刺激而直直地挺出了阴唇包皮之外,他拿出一个木桶放到了温菁的屁眼胯下,然后微笑着扶起了温菁那低垂不住颤动的螓首,轻轻拂去了温菁美目边上的泪痕,双唇贴上与她吻到了一起。 两人双唇良久才分开,丁朋双手掐住她胯间的阴核不住捻动把玩着,微笑道:“你这淫荡的小菁儿!这会儿若是有魔教妖人的阳具狠狠地奸淫你,恐怕你也会从了他吧?” “啊……不错……不管是谁……只要他这会儿用阳具奸淫菁儿……菁儿都从了他……” “那……相公我呢?……”丁朋轻轻笑道,“啊……就不要……你这贱奴才的……阳具……”温菁将螓首俯在丁朋肩上,不住喘息着道:“菁儿想要盛大哥的阳具……菁儿想他了!……好朋儿……让菁儿……泄了吧……” 丁朋笑着亲吻着温菁的双唇,温菁也伸出香舌在口外与他胡乱纠缠着,丁朋一面吻着一面伸手到她的胯间用力揉搓着她的阴核,另一边握住了那根假阳具缓缓用力往外抽着,突然用力一拔,这边手上同时狠狠地捻着她的阴核,同时用其余的手指用力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温菁突然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她身上雪白的皮肤突然泛起片片绯红,同时她的屁眼里那些白色带着微黄的奶汁哗哗地不住地往木桶狂喷,她的身子不住颤抖着,因为高潮的突然到来,她的淫穴里也同时不住地剧烈收缩。 直到良久,她身下如潮般泄身的声音渐歇,她的高潮也渐渐退去,她才抬起头来,虽然发鬓稍乱,但那张美丽泛红的俏脸依然娇媚得诱人。她看着丁朋微笑着咬牙娇嗔道:“你这个坏朋儿!等会儿菁儿就要好好地给你戴绿帽子啦!” 第05章 天空中点点繁星,点衬着如墨般夜幕之上的一轮明月。只有长街上传来的更夫梆子声表明时辰已近深夜子时了,城中远近的民居早已沉浸在一片静寂之中,只有洛州城西的凝香楼仍是灯火通明,红烛高照,在这温柔乡里隐隐传来的莺声燕语,歌舞行令之声中,间或还夹杂着些男女交合的欢好呻吟,淫言浪语之声,撩人心魄。 此时在凝香楼的后院里,一个白色的人影飞快地掠过庭园里的雕廊庭阁,仿佛一阵轻风般的起落跨过几道院墙之后,悄无声息地落到了一个幽静的别院之中。 人影定下身形,在月光之下映出了一张如女子般年轻秀美的面容,正是美少年丁朋,在他怀中还抱着一个容貌美丽的红衣女子。女子一双雪白的藕臂揽住了丁朋,丁朋微笑低下头来在她那吹弹可破的俏丽脸蛋上轻轻一吻,笑道:“菁儿小姐,前面可就是盛大哥的住处啦,不如就让朋儿这样抱着小姐送到盛大哥的厢房床上,今夜再让贱奴才好好服侍二位,不知小姐意下可好?” 在丁朋怀中的温菁闻言,红晕顿时浮上了她那俏丽的脸颊,她一脸娇羞的用粉拳轻轻捶了捶丁朋胸口,轻声啐道:“你这不知足的淫贱奴才,又在取笑我了!本姑娘说过今晚偏不要你这贱奴才服侍,只准送到院门前的,你还不快些放我下来?” 丁朋顺从地俯身轻轻放下了怀中的温菁,口中笑道:“不是朋儿贪心不知足,知道小姐今晚要陪盛大哥,奴才这心里可是也又酸又刺激得紧呢!只是方才小姐给奴才戴着的这阳具锁如今还锁在奴才的胯下,让奴才的贱阳具一直都挺不起来好不难受,请小姐开恩,先解了奴才身上这刑具吧!” “你这贱奴才,现在才知道厉害了?”温菁闻言莞尔一笑,她施施然上前,纤手隔着他的白衣轻轻拂过他胯下的那片铁制的阳具锁,侧过螓首在丁朋耳边轻声笑道:“谁让你方才不安好心,要借着机会用那些魔教的刑具欺负本姑娘了?如今本姑娘却偏偏不放你,今夜就要让你这贱奴才尝尝你的宝贝菁儿被别人狠狠奸淫,自己的贱阳具却想硬也不能硬的滋味!” 她眼波一转,又接着笑道:“小朋儿,你还是回去早些休息罢!到了明日你再来求盛大哥,或许他看在你的菁儿娘子服侍得他好的份上,会开恩放你的贱阳具出来也未可知呢?” 丁朋苦笑道:“既然小姐如此吩咐,朋儿只好遵命了!”他秀美的脸上眉头一皱,对温菁又道:“只是今晚还有一件事,让朋儿一直好生记挂着,之前盛大哥让赵大哥,莫三哥他们几位去城外埋掉马六爷和那魔教傀儡人的尸身,如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们却音讯皆无,朋儿有些担心,如果小姐准许,朋儿想前去看看可好?” 温菁闻言,俏丽的脸上也掠过一丝忧色,她秀眉微蹙道:“这的确让人担心,可赵大哥几个都是温家堡中的好手,按说就算他们有什么意外,也应该能应付得了才是……”她抬首看着丁朋,一双美目之中尽是关切之色道:“你这贱奴才,老是叫人为你牵挂着!如今你身上还有伤,又已是夜深时分了,就不能等到天明了再去么?” 丁朋看着温菁那美貌的脸上尽是让人陡生怜爱的关切神情,他眼中不禁掠过一丝复杂之色转瞬即逝,丁朋摇了摇头道:“小姐说的是!可朋儿担心赵大哥他们的安危,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朋儿会一切小心的,请小姐放心就是!” 温菁轻叹一口气,只好道:“既然这样,那你快去快回,一切要小心!” 丁朋点点头微笑向她一拱手,在温菁依依不舍地目视之下,往后一跃身,如燕一般消失在了花墙之外的浓浓夜幕里。 顺着花园之中的点点灯火穿过园中幽径,从一个小小的别院门里,隐隐传来了女子推杯劝盏的莺燕软语,和男子粗犷豪放的呼喝之声。 “……呵呵,这次可是奴家又胜了,这杯酒盛大爷可不能再说不算了吧?……” “嗯……大爷不许耍赖!……喝喝快喝……嘻嘻……” “胡说!老子什么赖过你们这些小婊子的酒?喝就喝!……嘿嘿,难道老子还怕被你们灌醉了不成?” “……” 在院中小池一侧的亭阁水榭之中,摆着一桌丰饶的酒席,在席旁宽大的凉榻之上,四五名薄纱裹身,隐隐透出玲珑标致身材的绝色少女正簇拥着中间的一名身形高大的灰袍汉子,那汉子满脸横肉,一张布满浓密篦须的脸恍如凶神恶煞一般,正是江湖上曾经人称“修罗淫魔”的盛天扬,几位美丽少女正被他左拥右抱着依偎在他怀中,笑嘻嘻地拿着酒杯硬往他嘴里灌。 在席间的另一侧,坐着的是一位穿着浅绿色华贵宫装,珠围翠绕的年轻美妇。 在美妇的身后,还远远耸立着一位黑铁塔一般的波斯巨汉。巨汉穿着波斯异国服饰,通体肌肤黝黑,鼻翼上还挂着一个硕大铜环,可他虽样貌奇特吓人,却始终在美妇身后一言不发,神态恭敬地低头垂手侍立着。 美妇手执团扇,掩着嘴儿看着盛天扬不住地轻笑,等他被那些莺莺燕燕的少女们揪耳拧鼻地灌了一杯酒,才笑着接道:“盛大爷英雄气概,我们这些小女子的酒量怎能相比?这次的骰子,轮到让苏眉先掷了吧?” 盛天扬对苏眉大手一挥喝道:“且慢!”苏眉笑道:“盛大爷,又怎么了?” 盛天扬眯视苏眉片刻,才嘿嘿笑道:“苏眉,老子就是不信今晚掷骰子就是赢不了你这魔教妖女,哼哼,这次老子要改改规矩,看你这妖女还如何耍诈!” 苏眉笑道:“盛大爷要如何安排,尽管请说便是!” 盛天扬低头看了桌上的五粒骰子良久,才道:“嗯,这次老子不和你比点子大了,咱们换个新鲜的,比比谁的点子小。要是老子再输,老子便一口气把这些酒全喝了,如何?” 苏眉笑道:“那若是盛大爷赢了苏眉,又当如何?苏眉量浅,这许多酒小女子定是喝不完,那便如何是好?” 盛天扬嘿嘿笑道:“要是你输了,本大爷也不用你喝酒,只要你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陪大爷我喝便是!如何?” 苏眉闻言似是红晕满面,她手执团扇,掩嘴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地道:“妙!这个主意甚好!苏眉若是输了,一切都任凭盛大爷的吩咐便是!” 盛天扬将席旁小桌上金色闪闪用黄金所制的骰盅向苏眉一推,说道:“咱们一言为定!既然说好了,这局老子也不占你便宜,便让你先掷吧!” 苏眉却轻轻摇头笑道:“刚才眉儿听得输了要宽衣解带服侍盛大爷,心里可还在紧张着呢!这局便请盛大爷先掷如何?” 盛天扬嘿嘿一笑,大手一抓将桌上的象牙骰子全都扔进骰盅里,手中摇晃着说道:“哼哼,你这妖女莫不是想认输?既然如此老子也不和你客气,瞧好了!”他神情一正,顿时伴着他手中骰盅哗啦哗啦不停爆响,盛天扬脸上的横肉不住抖动,手腕同时也摇晃得越来越激烈,忽然间他眼中爆出利芒,同时把骰盅往桌上一扣,巨响一声大喝道:“开!” 身旁众女一个个屏声静气,此时纷纷伸首往桌中的骰盅看去,待得盛天扬揭开骰盅,众女顿时发出一阵惊呼,只见桌上只剩得象牙骰子的小小一堆碎片,原来盛天扬在摇骰之时内力已将里面的骰子震碎,而骰子既碎,点数自然竟是连一点也没有。这震碎骰子看似不难,但能在这顷刻间将内力穿透骰盅而又让骰盅完好无损,这份巧劲实在令人惊叹。苏眉团扇掩口轻轻笑道:“盛大爷好俊的本事,苏眉真是佩服得紧!若是大爷到外面去,这洛州城中的大小赌坊还用做生意么?” 盛天扬大手伸向苏眉,嘿嘿笑道:“既然如此,你还不乖乖脱衣服?” 苏眉莞尔一笑,却用团扇轻轻拂开了他的手,笑道:“大爷莫非忘了?我还没掷骰子呢!” 盛天扬一愣,说道:“如今我是一点都没有,你还怎么赢老子?” 苏眉莞尔一笑,忽然间纤手一扬,那骰盅划过桌上的骰子碎片竟自动飞到了她的手上,苏眉面带微笑手中却不住摇晃,随着那黄金的骰盅在她手中不停晃动,盅内的碎片也不断随之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只见她纤手摇盅的速度极快,在众人的目光聚集中,伴随着盅里如同魔幻一般地规律发出声响节奏,骰盅在她手中竟然渐渐幻化成无数个黄金色的残影,让众人不禁看得呆了。 忽然间苏眉轻喝一声,声音戈然而止,骰盅稳稳地落到了小桌中央,她将骰盅轻轻揭开,旁边的众女顿时又发出一阵惊呼之声,盅里竟然空空荡荡,并无一物。 苏眉笑道:“盛大爷,这才叫一点也没有呢!” 盛天扬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楞了片刻,才将桌上的骰盅一把抄过,翻过来定睛一看,原来那些骰子的碎片都已化成了细砂,四散镶嵌在了骰盅的内壁之上,盛天扬呆了呆,突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好极!好极!苏姑娘的身手才是真让人佩服得紧!老子第一次输得心服口服,认输认输啦!” 苏眉微微一笑,伸出雪白的藕臂提壶为盛天扬斟满了酒,举杯微笑说道:“一点微末取巧之技,何足挂齿?盛大爷当年纵横江湖南北,让那些自认名门正派的好汉们一个个闻名色变,这才是让人佩服得紧的真英雄,好汉子!小女子敬盛大爷一杯!” 盛天扬大笑道:“好!好!苏姑娘这话再中听不过!老子就是瞧不起那些自认是名门正派的家伙,可是苏姑娘这样的魔教朋友,老子却是交定啦!来,干!” 盛天扬仰首一饮而尽,随手将杯一掷往后靠在了身旁的那些美女怀中,他搂过身边一位女子,大手不客气地伸进了她胸前纱衣之中随意挤揉着她的一对娇乳,他一面惬意地听着那女子发出的细声娇吟,一面对苏眉嘿嘿笑道:“苏姑娘,老子当年既然人称淫魔,阅女无数,在老子眼里你也算是人间绝色了,你我今晚既然情投意合,不如等会就和你的这些姐妹们一同服侍了老子如何?本大爷倒要让你瞧瞧,是你的魔教功夫厉害,还是老子胯下的这支肉枪更让你销魂?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苏眉闻言轻笑了半响,才笑着说道:“承蒙盛大爷错爱,苏眉心领了!可是在苏眉这凝香楼里还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妹妹,在她面前,苏眉怎敢自称绝色二字?……” “什么?”盛天扬楞了楞,说道:“苏眉,你还有个妹妹?” “不错!”苏眉笑了笑,回过首去向水榭外说道:“小菁儿,你还要在那儿偷看多久?还不快些出来?” “呵呵,菁儿这点本事,还是瞒不过苏姐姐!” 随着银铃般的话音,一个身形苗条,容貌美丽的红衣女子出现在了庭院之外,在洁白的月色之下,她浅红色的衣饰飘飘,恍如天上月宫的仙子一般。温菁婷婷走进水榭,盛天扬连忙起身向温菁神色恭谨地一拱手说道:“属下盛天扬,见过大小姐!” 温菁笑道:“盛大哥不必多礼!菁儿今晚本是担心盛大哥一个人寂寞,所以特地想前来瞧瞧,没想到却扰了你和苏姐姐的好事,菁儿可是自作多情了!”她又对苏眉笑道:“苏姐姐,可惜菁儿练了这许久没用的轻功,还是瞒不过姐姐你,若是不然,说不定等下若是你和盛大哥欢好之时,菁儿还能一饱眼福呢!” 苏眉微微笑道:“你这爱吃醋的小菁儿尽爱胡说!你们温家的轻功流光掠影当年可是独步江湖,怎能说没用呢?只是方才盛大爷说到他胯下肉枪要让苏眉销魂之时,小菁儿你的气息立刻开始微微絮乱,这才幸好让我发现,不然,恐怕连我也要着了你这小淘气的道儿呢!” 苏眉话音刚落,温菁一张俏脸顿时红晕满面,她大窘背过身去,口中嗔怪地说道:“苏姐姐你真坏!我不来了啦!知道菁儿本事差,苏姐姐你却老是在别人面前取笑欺负我!” “好,好!都是姐姐的不是,姐姐在这给菁儿陪个不是,总行了吧?”苏眉笑着拉过还在忸怩的温菁,转首又向盛天扬笑道:“盛大爷,苏眉不胜酒力,让温姑娘代我在这陪你,小女子暂且告退吧!” 温菁连忙拉住苏眉说道:“好姐姐,我不是……”苏眉轻摆开她的手向她微微一笑,转首对其余众女道:“你们都随我回去吧!”众女恭顺地答应了一声:“是!”起身向盛天扬和温菁裣衽一礼。 盛天扬对苏眉笑道:“恕不远送啦!苏姑娘掷骰子的本事天下无双,老子下次再向姑娘讨教!” 苏眉笑道:“那是一定恭候盛大爷的!”她又转首对温菁轻声道:“小菁儿,明日你来姐姐这里,姐姐有件东西让你瞧瞧”温菁点点头,苏眉对二人一笑,带着众女和那黑塔一般的波斯巨汉行出了水榭。 深夜,洛州城郊。 一阵夜风吹过,城郊青石板小道的枯叶被风卷起,在空中盘旋飞舞,远处隐隐传来子时的更夫梆子声,就在这浓浓夜色之中,一个人影从空无一人的小道尽头缓缓走来。随着人影渐渐行近,在淡淡的月色之下,才看清这人的身材样貌原来是一个年轻女子,她身着寻常农家女子的衣衫,头戴斗笠,但斗笠下却蒙着一层厚厚的面纱,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面目。 女子走到街尾的一处院门前停下了脚步,这户院落土制的外墙斑驳,墙头长满荒草,木门虚掩,虽没有上锁但门板早已腐朽不堪,透过门缝向里看去,院内更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火人声,似是一户已经荒废了许久的人家。女子轻轻推开院门,在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中,女子缓步走进了院中。 这户人家庭院甚为宽阔,到处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传来阵阵虫豖鸣叫之声,不远处的厅堂院落深处漆黑一片,女子站在院中,突然间四周响起了一阵沙沙像是脚步一般的声响,在黑暗之中似乎人影憧憧,转瞬间,不知何时四周院墙的角落里已经出现了许多隐在暗处的黑衣人影,只在片刻间便从四周将她围在了院子当中。 这时从前厅最黑暗的深处突然亮起两点如同鬼火一般的亮光,亮光从远处飘来,仿佛来自幽冥一般,到了近处才缓缓现出几个人影,当前一位是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她脸上戴着一个古怪笑脸的银色面具,在她身后是两位提着灯笼,戴着同样笑脸面具的黑衣人。 与此同时,那些隐在黑暗之中的一众黑衣人渐渐现身,在淡淡的月色之下,他们竟然全都是带着同样的银色笑脸面具,每个人的面具都是同样的嘴角上扬,像是嘲笑一般,在黑夜之中带着说不出的古怪诡异。 那戴着斗笠的女子对这一切似乎却全无反应,直到黑袍女子来到面前,她才俯身跪下说道:“奴婢参见夫人!奴婢来迟,请夫人恕罪!” 那戴着斗笠的女子话音还未落,忽然间她的身子如同被重击一般往后飞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砰”地一声重重地撞到了院内的一棵树上,抱拳粗细的树干竟啪地折成两半,那女子斗笠飞出重重地倒在地上,她在斗笠之下竟然还蒙着一层厚厚的面纱。她“咯”地一声,从面纱之下一口鲜血喷在了庭院的青砖石地上。 那披着黑袍的女子始终静静站立那里,似乎面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当那蒙面女子挣扎着坐起身来,抬手想要擦拭面纱之下朱红的唇边的血迹时,从那神秘黑袍女子的银色面具之下发出冷冷的声音道:“不许擦,先把你地上刚吐出来的贱东西舔干净了,再给本宫爬过来!” 那蒙面女子闻言,竟语气恭顺地答道:“是!”她在四周众多黑衣假面人的注视下,费力地趴下身去,从面纱下伸出舌头,将地上自己方才咯出的血迹舔得干干净净,这才俯身慢慢地爬回了那黑袍女子跟前,伏在她身下。 那神秘的黑袍女子注视着伏在自己脚边不住喘息轻咳的蒙面女子,冷冷地道:“听说温家堡里的个个都是不怕死的硬骨头,本宫倒想瞧瞧,你这贱东西去了温家这么久,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像今晚被我杀了的那几个温家汉子一样,身上的贱骨头变得又臭又硬了?” “奴婢不敢!……”那蒙面女子连连轻咳了几下,才喘息着答道:“……奴婢一直都是天生的贱骨头,……奴婢办事不力,罪该万死,请夫人责罚!……” 神秘黑袍女子冷冷道:“你可真是说得好听!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串通一气,让那姓马的先用个假木盒骗过我们,然后把姓马的骗到凝香楼,再用傀儡人杀了他,自己拿走檀香木盒,却让温家以为是我们魔教长乐宫所为。你们这条移花接木,栽赃嫁祸的计策可是聪明得很哪!”她又冷笑一声说道:“哼哼,那木盒中可是我们魔教的圣物,你这贱东西做出这等叛教之事,难道你以为你仗着有长乐宫郑爵爷的宠幸,我朱姬就不敢动手要了你的贱命?” “请……请夫人息怒!……”那蒙面女子尽力调匀气息,口中缓缓说道:“奴婢原也没有想到,那马六爷竟敢将一个假的檀香木盒交给我们长乐宫,夫人试想,若是奴婢叛教藏下木盒,今夜接到教中信号之后,奴婢还敢现身到此吗?……”她又是一阵轻咳,但话音却渐渐顺畅,她又接着道:“奴婢初时,也曾误以为操控傀儡人杀了马六爷的是本教中人,可奴婢查探过后才发觉,那傀儡人虽同样是个囚犯,可却是个官府衙门里的普通死囚,并非是出自那个所在的犯人,因此奴婢才敢断定,杀死马六爷的另有其人,并非是我们长乐宫所为!” 那神秘女子朱姬一言不发,听到此处才冷冷笑道:“你这贱东西,竟也知道那个所在?你倒说给本宫听听,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蒙面女子说道:“奴婢只是曾听说,被关押在那个所在的囚犯,无论男女,囚犯烙印都是被烙在私处,而那傀儡人的烙印只是烙在寻常的额头,因此奴婢才敢斗胆推测,这个傀儡人并不是出自于长乐宫之手。不过因为奴婢自己也未曾见过那个所在,所以不知奴婢猜得对也不对?” 朱姬微微冷笑道:“你这贱东西,果然聪明得很,如此说来我倒是错怪你了?那你在这之后,又可曾在凝香楼里找到檀香木盒的下落?” 那蒙面女子摇了摇头说道:“奴婢怎敢?奴婢虽已在全力打探,但如今温家大小姐正在凝香楼里,她身边还有那姓盛的,奴婢为免暴露身份也尚需一些时日,若是一有消息,奴婢会立刻禀报给爵爷和夫人得知,请夫人放心!……” 她的话音未落,却被朱姬打断冷冷笑道:“哼哼,不错!你不说本宫倒是差点忘了,你这天生的贱货,在那婊子窝里定是开心的很吧!”她忽然话音一沉喝道:“长乐左使何在?” 朱姬话音刚落,从她身后走出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黑衣汉子,向她半跪抱拳说道:“属下在此,请夫人吩咐!” 朱姬又向那蒙面女子冷冷道:“如今本宫有事要先行一步,便暂且相信你这贱货一次!既然那姓盛的对你多有阻碍,本宫现在便命孙左使带人和你一道前去凝香楼,将姓盛的首级和檀香木盒一并拿来见我,若是你有任何可疑之处,孙左使可随时取了你的贱命,你这贱人可听明白了?” 蒙面女子伏地叩头说道:“……是!奴婢谢过夫人!……奴婢誓死效忠爵爷和夫人,请夫人放心!” “属下等恭送夫人!……” “……” 待得朱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后,蒙面女子才支撑着缓缓站起,她手指伸到面纱之下轻轻拭去唇边的血迹,却始终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容。 第06章 在凝香楼后院的水榭庭阁之中,灯笼高挑,烛光通明,映照出园中一池春水,池中鱼影跃动,碧波幽幽。 水榭里原先的席面已经撤去,只在榻旁余下一张小机上设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在榻上的盛天扬看着身旁的温菁轻舒皓腕为他斟了一杯酒,口中笑道:“大小姐,莫非你也和苏姑娘事先说好,今夜非要把老子灌醉不可么?哈哈!” 温菁微微一笑,将酒杯递到盛天扬手中说道:“谁要把你灌醉了?我费好大功夫做的这道深海雪贝,便是要配这西洋佛朗西国所产的红酒方才受用,你先尝尝,看看滋味如何?” 盛天扬依言接过接过饮了,又在桌面的小碟中夹了一块雪贝放在口中细细品尝,温菁笑道:“盛大哥,菁儿的手艺可好?” 盛天扬笑道:“好,好!妙极!当年尤知味号称天下第一名厨,却是死得早了些,让老子常常惋惜没能亲自一见,如今能尝到大小姐这等美人的厨艺,老子从此可就再也不做第二人想啦!” 温菁笑道:“盛大哥过誉了!菁儿可不敢当,其实这几样小菜,都是菁儿从知蝶姑娘那儿偷学来的,我做菜的本事可不敢和她比,不过至于谁有这个口福能尝到她的手艺,我可就不知道了!” 盛天扬微微吃惊道:“小姐说的,可是那位冷若冰霜,对谁都不爱说话的楚知蝶楚姑娘?说起来上次幸好有她治好老子身上中的毒,也算了救了老子一命,倒真没想到,这小妞儿除了精于医术,竟然还做得一手好菜!”他又嘿嘿笑道:“不过说起来,这小妞儿样貌长得虽美,却是脾气古怪不爱见人,对除了丁兄弟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难道就不怕将来嫁不出去么?哈哈哈!” 温菁微微笑道:“楚姑娘才貌双全,她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医卜星象,奇门遁甲却样样精通,又做得一手好菜,她若是要开门招婿,不知江湖上多少世家公子要踏破她的门槛?盛大哥这话若是被她知道了,恐怕你今后若是再中什么古怪奇毒,菁儿帮你说多少好话她也不会再理你啦!” 盛天扬哈哈大笑道:“好,好!是老子多嘴,大小姐你可千万别和楚姑娘她说,要不然依她那古怪脾气,老子今后有什么她不肯帮忙,那可是糟糕之至,哈哈!” 温菁也掩口轻笑了一会,又接着说道:“其实盛大哥误会她了,楚姑娘她也并非性情孤僻冷漠之人,她平时不爱见人,也有她实在不得已的苦衷!” 盛天扬道:“哦?这却又是为何?” 温菁起身走到廊边,眼望着廊下幽幽池水中的灯火倒影,良久才微微轻谓一声道:“盛大哥有所不知,楚姑娘一家和我温家本是世交,而楚姑娘的爹爹,原本是朝廷中的礼部侍郎……” 听到这,盛天扬眉毛一扬,微微一惊说道:“哦?如此说来,莫非楚姑娘的爹爹,就是在五年前被朝廷以窝藏妖物诅咒当今天子,图谋不轨叛乱的罪名凌迟处死的那位礼部大臣?” 温菁轻叹了一声,点点头道:“正是!当日楚姑娘的爹爹不顾安危冒死上奏皇上,弹劾朝中一位奸人勾结魔教妖人,阴谋叛乱,谁知却被此人暗中诬陷,反被锦衣卫从楚家府中搜出了魔镇当今皇上的萨满教邪物,构成了这个当时震动朝野的冤狱大案,结果不但他身遭凌迟碎剐的惨刑而死,而且那位奸人为了斩草除根,还下令将楚家满门抄斩,再诛其九族!” 她稍停了片刻,又续道:“当时我们温家全力打点营救,但只因这奸人无论在朝廷中还是江湖上势力都实在太大,因此始终无济于事。只有小朋儿骑快马来回飞驰了三日三夜,才拼命救出了楚姑娘这唯一的楚家后人,可她也成了朝廷锦衣卫至今一直要通缉捉拿的钦命要犯,因此,她才不得不隐性埋名,独居在这洛州城外!……” 忽然间“咣”的一声大响,盛天扬重重地一拳捶在小桌之上,杯碟被震得老高,他浑然不觉酒水都洒在了灰袍上,大喝道:“操他奶奶的!这是什么鸟朝廷?冤屈构陷好人竟比这江湖上的事还要残忍狠毒百倍!大小姐,你快告诉老子那奸人是谁?等老子将把他擒来,在楚姑娘面前一刀刀地慢慢零碎剐了,为她一家报仇!” 温菁微微笑了笑,回到桌边坐下了,又重新在两人杯中斟上了酒说道:“盛大哥也不必如此焦燥,菁儿前面已经说过,此人无论在朝在野都有绝大的势力,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撼动,因此为楚姑娘报仇之事还不能急于一时!” 盛天扬面露青筋,抓起酒杯仰首一饮而尽,放下这才说道:“大小姐,此人到底是谁?” 温菁微微一笑,口中缓缓吟道:“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姑苏台上乌栖时,长乐宫里醉西施!” 盛天扬微微一震道:“小姐所指,莫非便是长乐宫?” 温菁点点头道:“不错,此人便是长乐宫宫主,朝廷之上天子亲封永意伯的郑长风!” 盛天扬喟叹道:“原来如此!难怪自从二十余年前魔教遭遇内乱,渐渐消弭之后,长乐宫这股势力在江湖上能如此迅速地崛起,而且行事手段狠辣诡异,颇有当年魔教的影子。江湖上纷纷传言长乐宫便是当年的魔教,当年的魔教便是长乐宫,但却始终无人能知道,在背后真正掌控长乐宫这股势力的人究竟是谁?!” 温菁说道:“盛大哥说的不错,尽管长乐宫势力极大,而且与当年的魔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它首脑人物的身份始终神秘至极。江湖上虽众说纷纭,但始终也无人知晓,至于菁儿这个消息,也是先从楚姑娘那儿得知,再经过温家多年的打探查访才得以确定的。但是,郑长风他究竟是否就是长乐宫与魔教的真正幕后主脑,这一点菁儿也无法确定!……” 她稍顿片刻,又对盛天扬道:“盛大哥,你还记得你这次前去陇西,我除了托你查访我娘的下落之外,还有那檀香木盒之事吗?” 温菁话音刚落,盛天扬便连忙站起身来,诚惶诚恐地向温菁一揖说道:“是属下无能,不但查访不到老夫人的下落,连那木盒之事也没办好,请大小姐责罚!” “盛大哥不必太过自责,请坐!”温菁立起身来,走到廊边凝望天际的明月,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当年菁儿还在襁褓之时,我娘就离开温家堡不知所踪,如今已近相隔了二十年,始终生死不明,渺无音信,我又怎敢奢望在片刻间就能找到她的踪迹呢?” 盛天扬道:“唔,小姐也不必难过,老夫人她福星高照,吉人天相,自会逢凶化吉,想来咱们日后慢慢查访,总会找到她老人家的下落吧!” 温菁一笑道:“多承盛大哥贵言!”她又续道:“还有那檀香木盒,事前曾听苏姐姐说,那木盒里装的是一件魔教极其重要的圣物,当中不但隐藏了魔教与长乐宫的一个大秘密,而且还与温家堡有绝大的牵连,菁儿自己也很想知道那木盒之中究竟装的是什么?因此接到盛大哥你的信后,才和那奴才小朋儿设计在这凝香楼里引那马六爷到此,但没想到最后还是……”她俏丽的脸上一红,便不再说下去了。 盛天扬嘿嘿笑道:“大小姐没想到的是虽然被他一亲芳泽,白白便宜了那姓马的,可还是没能找到那檀香木盒吧?” 温菁闻言顿时红晕满面,假意向他一啐道:“胡说什么?你好没正经!”她转过身去,却不防被盛天扬从身后一把抱住,温菁轻轻惊叫一声,盛天扬却将她揽在怀里,鼻尖轻轻蹭动着她耳后雪白的脖颈,一面口中笑道:“你这小淫娃才好没正经!竟使出这下三滥的美人计来,那贱奴才都告诉老子啦!哼哼,还不老实招来,那姓马的床上功夫和老子比起来,谁更厉害多些?” 温菁俏面飞红,她身子被盛天扬紧紧抱住,脖子上敏感的雪肤又被他不住轻轻蹭动得传来一阵阵地麻痒,只觉得全身无力酸软,她嘤咛一声顺势倒在他怀中,口中轻声说道:“都怪小朋儿这多嘴的贱奴才!都是他出这主意要我给他戴绿帽子……不然,菁儿也不会对不起盛大哥……不过那马六爷那样的粗俗男子,又怎么比得过盛大哥你这采花无数的淫魔呢?嘻嘻……你不会恼了菁儿吧?……” 盛天扬大手伸入温菁挺翘的胸前,隔着肚兜小衣缓缓抚摸她那对形状圆润的娇乳,突然手指在她乳尖上不轻不重地一捏,温菁轻轻尖呼一声,盛天扬嘿嘿笑道:“谁说不恼?不但你这骚浪的小淫娃一想便让人生气,老子更恨不得想扒了小朋儿那贱王八奴才的皮呢!” 温菁转过身来埋首在盛天扬的怀中,口中娇羞地细声说道:“盛大哥要拿小朋儿那贱奴才出气还是下次罢!小菁儿今晚就是不想让他来扰了我和盛大哥……,盛大哥若是心里还是吃味,这就把小菁儿带回房去……好好责罚一番如何?菁儿今晚……就随你处置可好?……” 盛天扬抬手在温菁挺翘的娇臀上啪啪地拍了两下,埋首在他怀中的温菁只发出嗯嗯两声,盛天扬转面又哈哈笑道:“老子不着急,你这发浪的小淫娃如此心急做什么?如今老子的酒还没喝够呢!大爷我可是你们凝香楼的贵客,如此招待不周不怕砸了你们这洛州第一楼的招牌么?” 温菁从盛天扬怀中满面通红地抬起头来,贝齿轻咬朱唇向他投去了个娇嗔埋怨的眼神,才重新转颜笑道:“大爷说的是!盛大爷是我们凝香楼的贵客,小女子应该把盛大爷服侍好才是,请大爷先安坐,等会让小女子陪你喝酒可好?” 盛天扬嘿嘿一笑,重新在席旁的榻上坐了,看着温菁为他重新收拾整理了机上的杯碟菜点,然后仿佛如接客的青楼女子般斟满了一杯酒,屈膝跪在榻前口中甜甜地笑道:“小女子服侍大爷不周,请大爷赏光用酒!” 盛天扬却看也不看,冷哼一声道:“给贵客敬酒是怎样,难道苏眉没教过你这小贱货么?” 温菁轻咬樱唇,忽然一仰首将杯中酒饮了,起身上榻抱住了盛天扬的头,红唇紧紧贴在了他的嘴上,一边接吻着一边将酒度入了他的口中,盛天扬那粗厚的舌头也老实不客气地直直突入插进了她的檀口之中,她不住吮吸着,酒液混合着津液伴着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两人口中不住传递,直至良久,才缓缓分开。 温菁满面羞红地向盛天扬笑道:“盛大爷,这样可算满意了吧?” 盛天扬嘿嘿笑道:“还算好罢!不过老子这样喝酒还是觉得单调了些,不知你还会什么花样儿,能让老子解解闷?” 温菁秀眉一蹙,娇嗔埋怨道:“盛大爷,你可真是难服侍得紧!”盛天扬哈哈一笑,温菁又转颜笑道:“那不如就让小女子为盛大爷唱个曲儿,聊博一笑,如何?” 盛天扬大笑道:“好!好!老子今夜刚尝到姑娘做的菜,现在又能听到姑娘的曲子,老子这艳福可真是享受的紧!” 温菁莞尔一笑,回身从一旁的乐架之上拿下了一把琵琶,落座转轴拨弦,琵琶曼出几声叮咚。温菁轻笑道:“好久不弹啦!小女子若是弹得不好,大爷可不许笑我!” 盛天扬笑道:“小姐色艺双绝,虽然是对牛弹琴,但老子这头呆牛洗耳恭听便是了!” 温菁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她敛颜低眉信手,纤手慢拢琵琶,春葱般细长的玉指缓缓捻动丝弦,弦弦切切间响起了如间关莺语,缠绵花间的丝竹之声,随着乐声,温菁曼声唱道:“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 盛天扬道:“妙!好一首鱼幼薇的《赠邻女》!”温菁眼中含笑瞧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想道:“倒没看出这外表如此粗粗莽莽的汉子,竟也识得鱼幼薇的诗词!”她纤指一抹一拢复又一挑,曼越婉转的丝竹之音顿时变得银瓶乍裂,激流直下,宛如暗藏刀剑鸣动的金戈铁马之声,她扬声唱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盛天扬喝道:“好一首李太白的《侠客行》!得听此曲,男儿当浮一大白!”他抓起酒壶,一仰首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忽然立起扬手一甩,酒壶如箭一般射出水榭之外,只听得一声惨叫,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影从池畔的树上摔下,噗通一声落入水中。盛天扬大笑道:“没想到这时候还有些从地底钻出来的老鼠!小姐曲子莫停,待老子去活动活动筋骨解解闷儿!” 他话音未落,人已如箭一般飞出了廊外,双足只在池中荷叶之上一点,便已回身跃上了水榭楼台的房顶之上。房顶上顿时突然脚步声纷沓,不时地传来了刀剑挥动的破风之声与拳脚踢打的呼喝搏斗之声。 伴随着这些声音,温菁的琵琶声一直未曾停歇,她指尖扫过丝弦奏出的音律时而激越,时而舒缓,又时而如银瓶乍破,时而如暴雨骤风。片刻之后,房顶上随着一声惨叫响起,在明亮的月光之下,一名黑衣刺客从房顶上摔下扑通一声落入水中,与此同时,随着温菁那如十面埋伏般惊心动魄又无比激扬的琵琶声响,盛天扬粗亢的嗓音高声唱道:“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他每唱一句,便伴着一声黑衣刺客从房顶摔下池中的惨呼,直至一首诗词完整唱完,随着琵琶弦声一转一抹,有如素手裂帛一声然后戛然而止,整个庭院之中也同时在一片静寂间停下了一切声响,只有夜风偶尔拂过树梢枝叶发出的哗哗声,还有池水中横七竖八地飘浮着那些黑衣刺客的尸身间不时浮起的气泡咕嘟声。 夜空中一轮明月,月光如水般地洒在水榭楼台的房顶之上,顶上瓦间四处凌乱散落着刀剑兵器,盛天扬单手扼着一名黑衣刺客的脖子将他悬在屋顶外的半空,那黑衣刺客戴着一个古怪的银色笑脸面具,手脚还在勉强挣扎。在盛天扬的身后,一名怀抱琵琶的美貌红衣女子飘然而落,温菁笑道:“没想到盛大哥武功高强,连唱小曲儿的功夫也如此了得,若是早知如此,小妹就不献丑了!” 盛天扬哈哈大笑,将那黑衣人的面具一把扯下,面具下露出了一充满张惊惶恐惧的面容。盛天扬手中一使劲,他手里扼着的黑衣人顿时手脚乱舞,喉中发出濒死的咕咕之声,盛天扬沉声道:“老兄看模样是活人吧?你们到底受何人指使,来此作甚?老兄若是想活着离开,就爽爽快快都说出来罢!” 黑衣人艰难地吐字道:“……是……是!……我说……大爷饶命……”盛天扬微微放松手指,黑衣人咳嗽了两下,喘息着道:“……小人……小人是长乐宫的属下,今夜受命前来除了要盛大爷的人头……还要……还要在这楼里找到一个檀香木盒……” “檀香木盒?”温盛二人闻言,身形皆是微微一震,不待盛天扬开口,温菁便向那黑衣刺客问道:“你此话当真?那又是何人告诉你们,檀香木盒便在这凝香楼中的?” 黑衣人困难地道:“……是……是一名女子……” 盛天扬喝道:“那女子又是何人?快说!” 黑衣人道:“……那女子一直蒙着面……小人不知道……”盛天扬眼睛一瞪喝道:“放屁!若是不说,老子便要你死得痛苦无比!” 黑衣人连连咳嗽几下,喘息着道:“……小人真的不知她是谁!……只曾听得她说起……她是温家堡的人……小人真的不知道了,求大爷就饶了小人吧!……” 忽然之间,一支黝黑闪亮的长箭“扑哧”一声从黑衣刺客的脑门后贯头而过,余势未歇,竟从那刺客顿时开花的面门直直射入了盛天扬的胸前。 第07章 一轮明月之下,一枝不知从何而来的黝黑长箭“扑哧”一声从黑衣刺客的脑门后贯头而过,生生穿过那刺客的头颅,余势未歇之下,竟射入了盛天扬的胸前。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盛天扬中箭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温菁惊呼一声道:“盛大哥,小心!”盛天扬定住身形,握住胸前的箭杆闷吼一声拔出箭连着刺客尸身一齐甩开,虽好在箭头入肉不深,但胸前的灰袍已是染红了一片。与此同时箭矢破风之声又起,他看也不看自己伤势纵身向温菁跃去,在明亮的月光下,温菁怀抱琵琶,被盛天扬拦腰抱起跃下水榭楼台的屋顶,在两人身后响起“笃笃笃笃”的几声,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连串箭矢已经射入了方才两人所在之地。温菁回首望去,屋顶之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个蒙面黑衣人手臂上架着一把弩弓一般的机括,正对两人瞄准着,那箭矢便是此人所发了。 盛天扬抱着温菁越过院墙,与水榭相邻的便是凝香楼极为宽阔的后花园,两人身后不时传来飕飕地箭矢破风之声,盛天扬脚下不停地只往园中容易遮掩的暗处跃去,他左拐右拐地穿过了园中几道假山树木,到了一间暖舍前撞开了房门,屋中并无灯火,空无一人。盛天扬入内将温菁放下,忽然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温菁大惊,轻抚他胸前的伤口,低声关切地道:“盛大哥,你……你这伤势如何?” 盛天扬摇摇头,声音嘶哑着压低嗓门道:“皮肉伤不要紧,不过这箭上似乎有毒,如今老子体内的真气紊乱像翻江倒海一般,看来咱们必须要快些解决敌人才是!他妈的,这刺客无声无息地,竟让老子事前没一点察觉,难道又是那魔教的死尸人?” 温菁轻声道:“看来未必,方才在屋顶之时,小妹也完全没察觉到还有别人的气息与踪迹,记得苏姐姐曾说过,那傀儡死士还必须有人在一旁控制方能行动,水榭的院子不大,若刚才那刺客是受人操控的傀儡人,怎可能两人都一齐掩过了咱们的耳目?” 盛天扬皱眉道:“如此便怪了,屋顶之上如此空旷并无地方可以隐藏身形,而在江湖上的轻功好手之中,即便是如那丁朋一般的身手,也不可能让人凭空消失一般,老子实在想不出,武林里哪一个门派好手里会有这样的本事和武功?” 温菁在暗中眨了眨眼,突然道:“是了,盛大哥这话倒提醒了我,听说在海外东瀛有一门叫忍术的功夫,能借助各种环境隐遁自己身形,然后再伺机出手对敌人一击致命,莫非那刺客便是忍者?”她稍稍停了一下,又轻声道:“我方才所见敌人好像只剩一人,不知他现在是否已经追到外面了?” 盛天扬移到门旁慢慢打开屋门,暖舍之外的园中树木枝叶摇弋,花丛假山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中,四处静悄悄地,突然“笃”地一声,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支长箭从门外射入,钉在房中墙上还在不住摇晃,盛天扬向屋外喝道:“外面是哪位长乐宫的朋友?是汉子的就莫要躲躲藏藏地在外面射冷箭,爽快进屋来跟老子打一架不是更好!” 过了一会,屋外也响起了一个声音冷笑道:“哼,你已中了本座的北冥夺魄矢,过得片刻便会经脉尽裂,是汉子的就莫要在里面做缩头乌龟,爽快出来给你个痛快如何?”他的声音低沉却飘忽不定,似乎让人无法捉摸一般。 盛天扬怒极,拔腿便要冲出门去,温菁连忙止住了他轻声道:“盛大哥,我在明他在暗,勿中了敌人的奸计!”盛天扬皱眉沉声道:“这箭上的毒药好生厉害,毒性与真气混合正不住冲撞老子全身的经脉,算来最多还有半柱香的时间。此刻不出去引他现身,莫非在这里坐以待毙么?” 温菁轻声道:“小妹琵琶的十面埋伏音阵,倒是不难寻出他藏身的方位,但盛大哥身上有伤不能拖延,咱们最好不出手则已,出手须能一击制敌才是!” 盛天扬思索片刻,点头道:“大小姐说得不错,不但要一击制敌,最好还能留下活口,不过到底能不能成,咱们且试试吧!” 温菁抱起怀中琵琶,手指拂过丝弦,清婉的丝竹之音从指尖流淌而出,琵琶音色渐行渐远,如山间清泉流水,其中又隐隐包含激越起伏之声。琵琶乐声延绵而至门外园中夜空,盛天扬听在耳中,只觉得耳边天地之间都渐渐被温菁所奏的音符笼罩,那音色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魔力,令人渐觉神思不属一般。 突然间,温菁轻呼道:“离位三六,坤位二七!”她话音刚落,一支箭矢透过小窗向她射来,温菁纤指在弦上一拢一挑,奏出一声金戈铁马之音,那箭矢如同遇到了无形的气墙一般,“砰”的一声被生生震飞,弹到了角落里。 与此同时,盛天扬手中一扬,一锭银子化成一道白光向门外远处一株大树之上射去,只听得“扑”的一响,一个人影从树上栽了下来。盛天扬哈哈大笑,在笑声中如脱弦的箭一般向那人影冲去,温菁喊道:“盛大哥小心些!”她话音未落盛天扬已经冲到树下,只听到“嘭”的一响不知是何物爆裂之声,树下顿时一片烟雾弥漫,盛天扬急向树干一掌拍去生生刹住身形,脚下借力向后急跃,就在这转瞬间,一个黑色人影已经从烟雾中冲出掠上了园子的花墙。 那黑影似了受了极重的伤,跃上花墙之后捂住胸腹,脚也不停地沿着墙向屋檐之上飞奔,但他耳中琵琶的乐声恍如十面埋伏一般始终笼罩在他周围。此时一个红色人影瞬间已经掠到了他身后,温菁纤指在弦上连拨,口中轻喝道:“移宫,玉商,飞角,流徵,清羽!”从她弦间应声连射出五道音浪所化的气矢,“砰砰砰砰”地如连珠一般尽皆打在了黑影身上,黑影只发出一声闷哼,便从屋檐之上一头栽下了水榭庭院之中。 温菁正要飞身而下,忽然从她身后掠过一个白色人影,抢在她之前如风一般闪向那黑影的所在,只听得庭院里传来一声惨叫,温菁连忙掠下庭院之中,只见在月光下,那黑衣人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喉间的鲜血泊泊流个不停,在他身旁站着一个白衣少年,指上还兀自沾着血迹。月光照在他那如女子一般秀美的脸上,正是美少年丁朋。 温菁俏脸一沉,说道:“小朋儿,你为何一来便将他杀了?” 丁朋俯下身轻轻地掰开黑衣人紧握的拳头,从他手中拿起一物,一扬手扔进了一旁的荷花池中,只听得“轰”的一声爆炸声响,池水被溅起几丈高,丁朋回首对温菁说道:“此物叫掌中雷,是东瀛忍者在任务失败时与敌人同归于尽之用,朋儿赶到时只怕他伤了小姐,所以才先将他杀了,请小姐见谅!” 此时一个灰袍身影也越过院墙,温菁回首道:“盛大哥,你没事吧?”盛天扬瓮声道:“老子没事!丁朋,你这没用的贱奴才,他妈的怎么现在才来?” 丁朋面上笑着道:“都是朋儿没用,我方才去了一趟城外查探赵大哥他们的踪迹,发现他们几个都遭了毒手,心知不妙这才匆匆赶回来,幸好还有盛大哥在小姐身边保护,不然小姐若有什么差池,朋儿可就万死莫赎了!” 温菁听了“哧”的一笑,又敛起笑容来鼻子一哼说道:“你这小朋儿,总是事后才说得好听,今晚若不是有盛大哥在,恐怕本小姐早就遭了长乐宫的毒手啦!早知道你这贱奴才这么没用,还不如你把留在堡里跟着温老大好了!”丁朋点头笑道:“是,是!不过若如此朋儿倒不要紧,可小姐在这里玩耍却没人陪伴,不是太无聊寂寞么?” 温菁俏脸一红,转头哼道:“谁稀罕你陪了?” 盛天扬哈哈一笑,走到黑衣人身边将他尸身翻了过来,尸身上除了咽喉处被丁朋的剑气划开一个大口血流不止,腹部还有一处深可见内脏的伤处,盛天扬揭开黑衣人蒙面的黑巾,露出一个留着胡须的汉子面目,盛天扬皱眉说道:“真是可惜!这刺客被丁兄弟杀了,不然老子就是用尽了手段,也要他说出那温家的内奸到底是何人?” 丁朋眉梢一扬,微微吃惊道:“温家有内奸么?盛大哥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温菁对丁朋道:“方才盛大哥捉住一名长乐宫的刺客,据那刺客临死前说,是一位温家堡的神秘女子告知长乐宫那檀香木盒仍在凝香楼中,因此长乐宫才派出刺客前来。朋儿你方才来之时,可曾发现有什么可疑之人?” 丁朋听得温菁所言,秀美的面上眉头一蹙说道:“怎会如此?那木盒明明已经不在马六爷手中了,那长乐宫为何还要派刺客前来呢?方才我在凝香楼外,看到暗处有人影闪过,这才匆匆赶来小姐这里,莫非就是……” 他话音未落,在一旁的盛天扬突然“噗”地一声,口中喷出一道鲜血,身子慢慢垂下,温菁大惊喊道:“盛大哥!”丁朋掠到盛天扬身旁扶住他的身子,出手如风地点了他前胸后背的几处穴道,只见他双目紧闭,竟是像没了知觉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盛天扬渐渐睁开双目,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暖床之上。 这是一间装饰精美的雅舍,厢房四周陈设华丽,桌上红烛摇弋,一侧的香炉正慢慢升起袅袅青烟,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气息。他坐起身来低头看去,胸前的箭伤不知何时已经包扎好了,他又暗暗运功调息,却觉全身真气窒阻,只要稍稍用强牵动内力,全身经脉便疼痛欲裂一般。 门外传来一阵珠帘响动,一个俏丽的红衫女子托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她瞧到盛天扬醒转,面上顿时浮起欢喜的笑容说道:“盛大哥,你可总算是醒过来啦!你晕过去这一整夜,可真是让菁儿……好生担心!”盛天扬瞧着温菁面上那溢于言表的关切与欢喜之色,口中也微笑道:“多谢大小姐又救了姓盛的一次,不过老子这条命欠得小姐太多却是头疼,不知如何报答是好了!” 温菁嫣然一笑,在床边小桌上放下木盘说道:“盛大哥不必谢我,为你治伤的是苏眉姐姐。不过听苏姐姐说,盛大哥你中的是长乐宫的北冥夺魄矢,此毒会顺经脉逆行,若是再运功使用真气便会加速毒性入心。如今一时半会苏姐姐她也化解不了此毒,盛大哥只有暂且静养,等朋儿相公把楚姑娘请来,再让她为你瞧瞧吧!” 盛天扬笑道:“幸好这位冷冰冰的美人儿,还不曾知道老子在背后说过她的坏话,不然没人替老子解毒,岂不糟糕之极?哈哈!” 温菁笑着从盘中端起一个盖盏坐到床边,靠在盛天扬身旁柔声道:“谁叫你这臭淫贼如此命大,命中注定总有这许多美人儿来救你?菁儿虽然不会替你治伤解毒,不过我花了一夜的时辰调的这服雪芝甘露,却对真气内力复原大有裨益,待我先喂你用了,再来谢我如何?” 她将小勺递到盛天扬的口边,盛天扬却并不张嘴只是怔怔地瞧着,温菁笑道:“你这臭贼,不乖乖吃药,怎么这会想什么却发起呆来了?” 良久,盛天扬才轻叹了口气道:“姓盛的想起自己原本不过是个被江湖上人人追杀,亡命天涯的淫贼恶棍,只不过有幸被小姐收留才得以苟延残喘。上次我走火入魔命在旦夕,也承蒙小姐不嫌弃,舍身相许才救了老子一命,小姐这番情宜,却让姓盛的今生何以为报?” “……盛大哥!”温菁闻言,含笑侧首在盛天扬的颊边一吻,她轻轻说道:“江湖上都说你是恶贯满盈的淫贼,可在菁儿眼里,你却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其实菁儿救你,也是为了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六年前在燕州府,你曾救过菁儿一命,不知盛大哥你还记得么?……” 盛天扬浓眉微扬,微微讶异道:“有这事?老子怎么却从未想起?……老子只记得记得六年前在燕州府衙,杀死了那燕州知府,魔教高手慕容远。莫非小姐说的,便是此事?” 温菁点点头道:“正是!”她目光一转又黯然道:“那燕州府的知府大人慕容远,便是当年在岭南围攻我爹爹温堡主的魔教高手之一。只因他明面上是正道官府里的朝廷命官,我们温家虽查出他的真实底细,却也一时没有对付他的良策。可当年菁儿报仇心切,又从未遇到过真正的江湖高手,凡事任性而为,便悄悄瞒着堡里的温老大,只身一人便去了燕州府想杀了那慕容知府……”盛天扬点头道:“小姐想杀了那慕容知府?不过老子记得那慕容远本是魔教中无影堂的高手之一,他双手同使六柄长剑的功夫出神入化,老子当初也是和他过了百余招才险胜,不知小姐那时会了什么厉害功夫,能有把握杀得了他?” 温菁俏脸一红道:“我那时候哪会什么厉害功夫?如今想来不过是些三脚猫的玩意罢了。菁儿只是先易容改扮成了男子,再使金子买通了城里的一些江湖人物。原想先用唐门暗器,再仗着人多半路伏击刺杀那慕容知府,可交手之下才知道那慕容大人竟如此厉害,一战下来二十多人被他杀了大半,剩下的连我一块都被他手下抓了起来。虽然菁儿事先为防万一已经买通好了衙门的人,预备一有时机便放我们逃走,谁知那慕容知府竟然审也不审,次日便要全部斩首示众!幸好当晚盛大哥便血洗了府衙,杀了那慕容远,又将我们牢里的全部犯人放走,不然菁儿恐怕就要糟糕啦!……” 盛天扬大笑道:“原来如此,有趣有趣!不过老子杀他是因为那慕容知府一贯作恶多端,还暗地里用死囚的五脏六腑来炼制魔教丹药。老子当日便专爱和魔教作对,于是一场力战之取了那慕容知府的首级,也顺便放走了衙里的囚犯,最后更是一把火烧了燕州府衙,今日想起来仍是痛快之极!只不过没想到那衙门里竟然还关着你这当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便是了!……不过说起来,你那指腹为婚的丁朋相公,那时候为何不在你身边助你报仇?” 温菁笑道:“那时候小朋儿还没来温家堡,菁儿又哪有什么丁朋相公?”她顿了一下又道:“想当年,他们丁家与我们温家也是岭南的名门世交,上一辈还曾为我们指腹为婚,可近二十年前,魔教大举进攻岭南那一役惨烈无比,我们正道虽然击退魔教诸多高手,但那之后我爹爹伤重不治而亡,我娘也不知所踪,而他们丁家也因相助我们温家的缘故而被魔教灭门,直到五年前,小朋儿来到温家堡,我们才知道丁家还有这唯一幸存的后人,……” 盛天扬笑道:“原来这丁家还与你们温家有如此深的渊源。不过像大小姐这般的尤物美人儿,却可惜指腹为婚配了丁朋这没用的贱奴才,若是换了如老子这般的人物,还不强过那小子十倍?” 温菁吃吃轻笑道:“他们丁家为了我们温家遭这灭门大难,你怎地如此说人家?亏得朋儿相公昨晚还为盛大哥你辛苦守护了一夜,如今还累得在这厢房的外间睡了呢!” 盛天扬嘿嘿笑道:“不错不错,姓盛的不过是随口胡说罢了,小姐你不必放在心上便好!” 温菁浅浅一笑,她伸出纤手轻轻抚摸着盛天扬赤裸宽阔的胸膛上那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口中柔声说道:“盛大哥所言其实不过,虽然菁儿从心底里又恨又爱那奴才小朋儿,可当年在燕州府衙第一次见到盛大哥这般的伟岸男子,菁儿便已经好生倾心了……”她顿了顿,又抬起头来对盛天扬转颜一笑道:“说了这许久,这雪芝甘露都放温了,先乖乖让菁儿喂你用了再说可好?” 盛天扬笑着张开嘴,让温菁用小勺喂他服下,果然这粘稠如胶般的甘露入喉即化,下到腹中只觉清凉无比,让胸腹之间所窒真气为之一畅。温菁凑近了一口一口细心地为他轻轻喂着,两人渐渐耳鬓厮磨,盛天扬呼吸之间,只觉旁边这美人儿吐气如兰,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不住撩人心魄。盛天扬止不住心头荡漾,渐觉下腹间热流涌动,不知何时阳具竟已从身下隔着衣物直直地怒挺而起,他不禁掩饰着嘿嘿笑道:“没想到老子竟有幸得大小姐如此贴心服侍,若是换做这凝香楼里的其她婊子,恐怕老子的淫魔本性早就按耐不住,在这里便将她狠狠奸啦!嘿嘿!” 温菁轻轻抿住嘴唇,忽然凑首到他耳边吹气轻轻道:“本小姐就是盼着你这淫贼当我是婊子奸了我,那又如何?” 盛天扬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夺过她手中盖盏一口喝了,将盏一扔,伸手一抱将温菁揽到床上拥入了怀中,温菁却丝毫没有抗拒之意,一张美丽迷人的俏脸似笑非笑地,红唇如滴出水来般,双眸眼波盈盈地躺在他怀中媚媚地瞧着他,盛天扬俯身下去用大嘴封上了她的樱唇,温菁只发出“唔”地一声,软软娇躯只在他怀中轻轻扭动了一下,便也揽住了盛天扬的身子软倒在了他怀中。 烛火摇曳,在暖床之上相拥着的两人舌头在彼此口中激烈纠缠着,温菁在他怀中,只觉自己的丁香软舌被他强行含在口中不停用力地吸吮,连自己檀口之中微甜带香的唾沫也被他的舌头不住搜刮婪吸。与此同时,温菁感到自己腰间衣衫的丝带已经被盛天扬扯开,她的身子微微主动迎合,顺从地让身前这粗壮男子剥下她的贴身衣物,直至自己那浅红色的衣衫和带着体香的贴身小衣便被他大手扯下,粗鲁地甩到了床边。 烛影下,温菁那散发着阵阵幽香玲珑毕现的娇躯,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还有胸前那对饱满娇挺的双乳,以及紧闭的腿间那抹浓密诱惑的黝黑,一切顿时赤裸地呈现在了盛天扬的怀中。她禁不住双颊绯红,连被盛天扬堵着亲吻的檀口也接连发出带着羞涩的“唔唔”声。她刚下意识地掩住了胸前那对雪白赤裸的丰满乳房,便被盛天扬扯开藕臂,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随手握住了温菁胸前一只丰满诱人的娇乳揉捏了起来。 随着盛天扬手上的不住揉动,那只丰满雪白的乳房也在不住变换形状,但两人双唇仍紧贴在一刻不停地不住吻着。盛天扬一手握住温菁的一只娇乳揉搓,另一只手却往她胯下双腿之间那抹浓密黝黑探去,温菁刺激得不禁“唔唔”地轻轻扭动腰肢,却仍是被他粗糙的手指分开她那淫私处浓密的阴毛,触手处只觉她的阴唇与穴口之处早已是一片湿热潮滑。 盛天扬淫笑着不停地将她乳房上那粒嫣红挺翘的乳头来回转动揉搓着,同时按住她身下的淫穴口,将那粒鼓鼓涨起的阴蒂捏在指间不住搓动把玩,他的手指轻轻往下探去划过温菁湿滑不堪的穴口,触到了她穴口下皱褶敏感的肛眼,盛天扬用指腹按住她的肛眼皱褶和阴蒂一同轻轻揉动,似乎不经意间稍稍用力,指腹便陷入了她的肛门之中,刺激得温菁“呜”地身子颤抖了一下。 在这上下两者的不停刺激下,温菁口中发出的的“唔唔”声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她似是费了好大力般才将香舌从盛天扬口中收回,两人虽然嘴唇分开,但交合处两人的唾液早已混合在一处,从她香腮边滴落了下来。只见温菁俏面绯红,朱唇欲滴,她双臂环绕着盛天扬的脖子,忍住从自己乳头和阴蒂被不住把玩传来的阵阵快感,赤裸的雪肤随着他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任意施为而轻轻颤抖着,她低头咬着樱唇轻轻喘息道:“想不到你这该死的臭淫贼,把玩女儿家的手段竟这般厉害!……菁儿好想要舒服了……你还不快些?……啊……别停呀……你这淫贼讨厌!……” 就在她呻吟不止,享受着不住的刺激快感之时,盛天扬突然止住了手上的动作。温菁轻抬螓首,不禁眼神不解地瞧着他,盛天扬却嘿嘿一笑道:“哼哼!老子号称淫魔玩遍这许多江湖女子,可从来只有女人求着老子奸她的份!你这凝香楼的小婊子也不过是样貌儿美了些,却凭什么叫老子让你舒服了?” 温菁闻言,竟呆呆地怔了怔,过了片刻她才向盛天扬投去了一个幽怨的眼神,俯首低眉顺从地柔声道:“……是!菁儿明白了,是奴婢服侍盛大爷不知好歹,请大爷责罚便是!……” 盛天扬随手一捏温菁的乳头,嘿嘿道:“你这贱货,学做婊子倒学得挺快,那你说依你凝香楼的规矩,该如何责罚?” 温菁瞧着盛天扬那微微笑意翘起的嘴角停了一会,她轻咬朱唇道:“……依凝香楼的规矩,请盛大爷赏菁儿一个耳光!……” 盛天扬笑道:“好!”他话音刚落,便一扬手重重“啪”的一声,温菁顿时发出一声悲鸣,侧身捂住半边绯红的脸颊伏在床边,盛天扬却是看也不看,翘起腿来冷声道:“看在你这贱货知情识趣的份上,如今便赏你这婊子为本大爷舔脚,若是做得不好,你便自己赏自己耳光罢!” 温菁捂住绯红的脸颊呆了半响,才轻轻地道:“是!奴婢谢盛大爷的赏!” 她慢慢爬到盛天扬那翘起的脚边,为他除去足上的布袜,他那黝黑的大足上顿时一股浓烈脚汗味扑鼻而来。温菁自小养尊处优喜爱洁净惯了,也不由得犹豫了一下,只听得盛天扬冷冷笑道:“怎么?若是连这般服侍客人都不会做,你这骚货还配做什么青楼行院的贱婊子?” 温菁低眉轻轻道:“是!菁儿本来便是贱婊子,盛大爷既不嫌弃,菁儿这便为大爷服侍舔脚!”她说罢,果真伸出丁香软舌,慢慢舔过盛天扬的脚背,又慢慢地将香舌反复上下,将盛天扬的大脚脚背全部舔吸而过。她真把自己当成了这凝香楼里接客卖身的妓女一般,忍住了入口咸酸交杂的滋味和浓烈的脚汗味,就连她香舌扫过脚上的些许污垢颗粒,她竟也闭上眼睛和着自己的香唾吞咽而下。 她从盛天扬的脚背舔到他的足跟,又和着唾液慢慢软化着足跟的茧皮,直到舔过脚底,用檀口含住了盛天扬那粗大的脚拇指趾用力吮吸着。 盛天扬瞧着温菁跪在自己的脚前为自己吸吮着脚趾,忽然随手一挥掌风扫过,床边那一人高的铜镜上覆着的绸缎落在了地上,镜中顿时清晰地映出了两人的身影,盛天扬嘿嘿笑道:“你这贱货自己好生瞧瞧!你那服侍大爷的下贱模样可是够贱,你那又贱又骚的淫逼是否配大爷的阳具来肏?” 温菁闻言身子轻轻一颤,她侧首瞧去,镜中俏丽的自己云鬓散乱披开,雪臀高耸,正全身赤裸趴在盛天扬的脚边。她胸前两只丰满的乳房垂吊着着嫣红的乳头,胯间乌黑潮湿的阴毛稍稍凌乱,黝黑间隐隐约约透出深红色诱人的两瓣阴唇,正散发着无比诱惑的湿润光泽,而在自己檀口之中,不但正像母狗般地为眼前这男人含着乌黑粗大的脚趾,还在尽心取悦地为他不住吮吸着。此时无论谁人来看,自己都与那青楼行院里最下贱不堪的婊子妓女一般无二,那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那一贯养尊处优,美丽任性,江湖上三美人之一的温家大小姐的高贵模样? 可是自己这下贱无比的模样瞧在眼中,不知不觉间,温菁竟似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本来便是这凝香楼里的下贱妓女,而裸身被客人羞辱,为客人舔脚便是习以为常的一般。她自己这样想着,慢慢竟也开始习惯了脚上这些她原本应该难以忍受的味道,且这汗臭气味竟仿佛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刺激,伴随瞧着自己镜中的下贱模样,在温菁心中竟化成了一阵阵奇妙的刺激快感,如淫药一般不住地冲击着她的脑海,不知何时温菁已经感到自己身下随着淫穴那渴望被阳具填满的空虚渴望感觉,在一阵阵的抽动淫液不住地分泌涌出。 温菁的俏脸与粉颈一片潮红,心中正不住体味着那羞辱与刺激交织的无比快感,而她面前的盛天扬却在一脸满意地享受着,他瞧着这美丽高贵,平日里江湖上多少英俊少年渴望一窥芳踪而不可得的武林第一美人儿,如今正像淫贱妓女一般赤身裸体地跪趴在他面前像母狗一般地为他吸吮着脚趾。他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那长度与尺寸都甚是傲人,可他却没有解掉衣裤裸出他的粗大阳具,似乎故意连瞧都不屑让温菁瞧见一般。 盛天扬享受了良久,才从她的檀口中拔出了脚趾,将脚伸到了温菁胯下那阴毛黝黑浓密的私处,用脚趾蘸着私处的淫水,顺着两瓣阴唇在她那湿腻不堪的阴道穴口慢慢地来回滑动,还不时地摩擦过她的屁眼。温菁低着螓首,吸着气身子轻轻颤抖着,双腿大大地分开,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用脚趾亵玩着自己的私处。当她瞧着盛天扬的脚趾从她胯间阴唇里拉出了一道丝状闪亮的粘稠淫液,情不自禁地俏脸通红,盛天扬口中嘿嘿笑道:“只是舔脚你这骚逼便湿成如此模样,你这贱婊子这么快便忍不住想被老子的阳具肏了么?” 温菁早已被盛天扬挑逗得情欲难抑,竟不禁将纤手伸到了自己胯下私处,一面揉摸着自己穴口那粒鼓胀通红的阴蒂,一面颤声道:“……是!菁儿这贱婊子,只是为盛大爷舔脚……骚逼便想被肏了,……呜……求大爷遂了菁儿的心愿吧!……” “啪”的一声响,盛天扬却似对她毫不怜香惜玉般反手一记耳光打去,口中怒哼道:“你这婊子,老子何时准你私下揉那骚逼自渎了?”他靠在床头又悠悠然地嘿嘿笑道:“既然求老子肏你那贱逼,还不爬过来先将老子的大屌舔舒服了?做婊子的要如何服侍客人,那姓苏的骚货都没教过你们么?”温菁受了一记耳光,却捂住脸颊带着欢喜细声道:“……是!”她连忙爬到盛天扬身边,细心地为他脱去了身上衣物。待她将盛天扬的裤子褪下时,他胯下那支如凶器般勃起的粗大肉棒顿时硬梆梆地弹了出来。只见盛天扬的阳具竟有六寸来长,黑黝黝地似婴儿的手臂般粗壮的肉棒之上布满了狰狞弯曲的筋络纹路,如紫色李子般大小的龟头马眼上,正往外溢着清亮的粘液,沉甸甸像核桃大小的乌黑睾丸卵袋,正挂在肉棍下那茂密凌乱的黑毛之中。 只见盛天扬那整根乌黑的巨大肉棒如钢棍一般,弥漫着成熟男子独有的腥臊气味,直直地耸立在了温菁那张因红晕而更增艳色的俏脸面前。温菁目不转睛地瞧着,纤手把上了盛天扬的肉棒轻轻颤声道:“好大!难怪盛大哥上次在奸淫菁儿之前先蒙上了菁儿双眼,又点了菁儿的穴道。那次菁儿被你奸得死去活来,原来盛大哥的阳具比起那小朋儿来,才真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呢!……”她说着,檀口覆上了盛天扬那硕大紫红的龟头之上,两瓣朱唇将马眼紧紧包裹住,香舌刮起那马眼缝隙里源源不断泌出的浆液送入口中,竟丝毫不介那黝黑肉棒上的浓烈腥臊气味。 温菁低着螓首纤手握住盛天扬的粗大肉棒,樱唇含住前端的硕大紫红龟头不停套动吞吐,那龟头似乎太过巨大,让她的香腮不住地鼓起,似是她的檀口已被填的满满地一般,她的香唾从她嘴中不住沿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阴毛和睾袋,但她却借着自己的唾液为润滑,不停套动得更快了。 盛天扬一面瞧着这赤裸美人儿为他吸吮着肉棒,一面得意地笑道:“老子这修罗淫魔的肉棒,不知奸过江湖上多少美人儿!你这贱逼嫁的那贱奴才相公一副小白脸的模样,鸡巴也配和老子相比么?瞧他若是扮成女人,在这凝香楼里让人肏屁眼倒是不错,哈哈哈哈!” 温菁手中一面不停为盛天扬套动肉棒,一面抬起头来含羞带嗔地瞧了他一眼,口中轻轻喘息着娇嗔道:“……你这讨厌的臭淫贼!……那有你这样奸了别人的娘子,还来羞辱人家相公的?……嘻嘻……莫非你也早看出来……那小朋儿有龙阳之好?……” 盛天扬大手一揽将温菁抱入怀中,握住温菁胸前的丰满乳房狠狠揉捏搓动,口中嘿嘿笑道:“老子既然号称淫魔,如何便不明白你这骚货和丁朋那贱奴才的心中喜好?那小子不但有龙阳之好,更爱像如今这般特意将娘子送人奸淫来给自己带绿帽!不过这恰也正合了你这骚货的心意,老子却说得对也不对?” “……胡说!哪……哪有?”温菁羞得全身雪肤飞红,扭动身子却被盛天扬紧紧抱住,她又羞又气,对盛天扬嗔怪地道:“……你这没良心的臭淫贼!枉人家对你一片痴心什么都告诉你,原来你却是这样瞧人家!我这便回去,从此以后再也不理你啦!” “哼哼,还说没有?”盛天扬嘿嘿笑着,转头向厢房门外喝道:“丁朋你这戴绿帽的王八奴才!还要在外边躲到什么时候?以为老子没了内力,连耳朵也聋了么?” 第08章 “呵呵,朋儿这点本事,果然瞒不过盛大哥!” 随着话音响起,果然是丁朋推开隔门出现在二人面前笑道:“……朋儿无心,请二位恕罪!……” 温菁惊叫一声,连忙扯过被单遮住赤裸的酥胸,她恼羞成怒地喝道:“小朋儿你这混蛋!给本姑娘滚过来!”她瞧着丁朋一脸陪笑地走近,却在床上向他一脚踢去,丁朋“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温菁向他又羞又恼地喝道:“你这该死的贱奴才!先前你不是已经睡得像猪一般的么?什么时候却学会躲在外面悄悄偷听本姑娘了?还不快些滚出去!” 丁朋连忙跪下,向温菁磕了个头,脸上陪着笑道:“小姐息怒!朋儿知道小姐今晚在茶里悄悄放了凝香安眠散,不过朋儿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又被小姐戴着这名叫阳具锁的魔教刑具,所以知道小姐进来侍候盛大哥更是好生难受!朋儿心中想进来服侍却又不敢,并非有意在外面悄悄偷听,请小姐和盛大哥恕罪!” 盛天扬瞧着温菁余怒未息的模样,笑道:“小美人儿莫生气了罢,倒先不忙赶他走!你还给这奴才身上戴了刑具么?老子倒想瞧瞧,到底是什么有趣的物事?” 温菁脸一红道:“还不都怪这贱奴才?搞出这许多花样来!”她转首对丁朋说道:“盛大爷留你在这侍候着,你这贱奴才还不谢过盛大爷?还不快脱了衣衫跪到床边来让盛大爷瞧瞧?” 丁朋闻言,连忙道:“是!朋儿多谢盛大爷!”他脱掉衣衫跪在榻边,露出了那坚实秀美的身材,与一身媲美女子般白皙的肌肤,可是在他那阴毛只有浅浅一小片的胯间,那白皙的肉茎却被几个闪亮的铁环扣成一个筒型的铁笼子套住,连着几条细细的锁链穿过他的股间,在身后牢牢锁上。丁朋他那白皙的肉茎早已鼓鼓胀起塞满了铁笼子,但却被那刑具紧紧箍成一团垂在胯下,和盛天扬那高高怒勃挺翘而起的粗大肉棒行成鲜明的比,更显得丁朋的阳具臃肿短小不堪。 盛天扬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瞧着,大手拂到丁朋胯下,随意把玩着他那露在笼外白皙的睾丸卵袋,丁朋的肉柱受到刺激,立即在笼中徒劳地猛然涨动了几下,无奈却被铁笼紧紧箍住了无法勃起。盛天扬一面揉着丁朋的卵袋,一面瞧着他脸上的皱眉难受之色,他口中嘿嘿笑道:“想不到这魔教拷打男子的刑具,戴在你这绿帽贱王八的屌上却这番合适!如今老子便要在你这王八面前肏你这骚逼老婆了,却不知你这根连硬也硬不起来的王八屌儿,是不是又刺激,又难受得紧?” “……是,……是是!……”丁朋的卵袋被盛天扬揉得舒服不已,可胯下阳具却传来阵阵被箍着无法勃起的疼痛,他脸上陪着笑答道:“朋儿这贱屌,怎能和盛大爷的雄伟阳具相提并论?其实我家菁儿娘子,早就对盛大爷私下倾心不已了!……她还对朋儿说过,自从上次被大爷你肏过以后,小穴儿一直都好生念念不忘呢!……” 他话音未落,脸上便“啪”的一声被温菁扇了一记耳光,温菁又一脚踢到他胯下的阳具之上,温菁又羞又怒地对弯腰捂着阳具的丁朋骂道:“你这该死的王八贱奴才!本小姐和你说的那些私房话儿……谁教你都说出来了?这不是让别人笑话本姑娘么!……死王八……贱奴才!……” 盛天扬哈哈大笑,将温菁搂在怀中一面嗅着她发梢的香味,大嘴一面安慰一般吻着她红晕密布的雪白脖颈,温菁细声着道:“盛大哥,这小朋儿让人讨厌得紧,咱们将他赶出去罢!今晚他让我这般恼怒生气,我过后定要好好罚他……” 盛天扬笑道:“你这小美人儿何必生气?要罚这王八奴才却也有许多花样儿,不如便先让他为你舔脚,一会儿老子肏你这骚货的时候,咱们瞧着他那王八屌儿想硬却硬不起来的贱模样,不是更有趣得紧?” 温菁带着羞涩的笑容,细声道:“是!小骚货听盛大哥的,说怎样便怎样好了!”盛天扬嘿嘿一笑,搂着温菁转首对丁朋道:“你这王八奴才,还不快些爬过来为你的骚老婆舔脚?你不将她服侍好了,小心你这贱屌便要一辈子关着罢!” 丁朋连忙道:“是!朋儿多谢盛大哥!”他爬到暖榻之上,双手轻轻扶起温菁的一只玉足,温菁哼了一声,轻轻在他脸上踢了一脚。丁朋只见她那赤裸的玉足雪白无瑕,脚腕上还缠着华丽闪亮的宝石珠链,现出玲珑可爱的线条,脚趾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更显得俏丽性感,丁朋忍住胯下肉茎传来的阵阵刺激胀痛,俯下身去用鼻尖贪婪地嗅着自己妻子那脚上散出的阵阵诱人幽香气味,他用舌头来回刮过她小巧的脚趾缝儿,入口阵阵甜香,此时耳中便传来了温菁“嗯”的轻轻一声嘤咛。 “……嗯……嗯……恩啊!……” 温菁带着含糊的微微呻吟声越来越响,不住传到丁朋耳中。丁朋抬头瞧去,原来盛天扬已经将她抱在怀中,一面含住她呻吟浪叫的檀口粗鲁地吸吮,一面将大手伸到她的黝黑私处分开了她的两瓣阴唇,捏着她穴口处那粒肿胀的粉红阴蒂来回揉搓,而温菁纤手仿佛也回敬一般握住了盛天扬胯下那挺立的粗大肉棒不住凌乱套弄着。她的私处正巧对着丁朋面前,丁朋连她阴道里粉红的嫩肉,与分泌出的那些白白的淫水浆液,还有她微微外翻的褐色屁眼旁几根柔软稀疏的肛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与此同时,他鼻中不住呼吸着从自己妻子最隐秘的私处分泌出来那种自己熟悉的微微酸腥气味,这种淫靡至极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地刺激着他的脑海,这种强烈的刺激竟然让自己那被箍着萎缩垂吊的肉茎马眼之中,不住地排出清亮的淫液,量大得竟滴到了床单之上。自己的阳具传来阵阵胀痛,却徒劳地想要勃起着,这种涨痛自虐与刺激混合而成的巨大快感,让丁朋全身都不禁刺激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丁朋口中含着温菁小巧的脚趾儿不住吸吮,鼻子却不住喘息着,目不转睛地瞧着妻子穴口那粒早已被刺激充血得肿胀不堪,如蚕豆儿大小的阴核,此刻正被盛天扬粗糙的手指不停搓捏揉动着把玩。他瞧着自己妻子的大腿因为刺激和舒爽而泛起片片红潮,穴口儿被盛天扬玩得的两片阴唇徒劳地翕张,从粉红的淫穴里正源源不断地为他的鸡巴涌出粘稠的淫液。不知温菁被他玩了多久,才听着她一边喘气一边媚声对盛天扬哀求道:“……好大爷……好淫贼……好相公!!……别再逗玩菁儿了罢!……求爷用大阳具……狠狠地肏菁儿的骚逼好么?……” “……哈哈!……你这骚货,却浪得这般着急了么!……” 盛天扬得意地哈哈大笑着,伏过身来将温菁压在自己身下,抬起分开了她的双腿,丁朋目不转睛地瞧着他那足有六寸多长,粗大黝黑的阳具直直怒挺,紫红油亮的大龟头顶在了自己妻子那早已湿泞不堪的小穴口前,盛天扬瞧着身下温菁那带着渴求的眼神,嘴边泛起一抹淫笑,他腰间微挺,那大龟头顿时毫不费力地没入了温菁的穴口之中。 “……啊!……盛大哥……好相公!!……好大!好涨……啊啊啊!……” 随着盛天扬的阳具直直地插入她的淫穴之中,温菁不住喘息着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啊啊声音,盛天扬却毫不理会,那粗长的阳具只管直直往她淫穴之中挺进,丁朋从他们身后瞧去,只见自己妻子从穴口到屁眼的皮肤都被那粗大肉棒撑得紧绷绷的,几乎要裂开一般。 “……啊……啊啊啊!……盛大哥……你那肉棒儿好大,……你当真要操烂菁儿的骚穴儿么?……啊!……” “操!……老子便是要肏烂你这骚货的贱逼!……” 盛天扬毫不理会温菁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只管将那黝黑粗大的肉棒不住往她的阴道深处顶入,终于盛天扬狞笑着猛力一挺,将那粗长的阳具几乎全部顶进了温菁的嫩穴之中,丁朋在身后看去,自己妻子的嫩穴儿被他的粗大鸡巴完全地塞满,连两瓣深色阴唇也紧紧地包住了盛天扬那黝黑粗大的肉棒。 “哼哼……没想到你这贱婊子的骚穴儿还是和上回一样紧!莫非你这贱奴才相公,许久都没和你行房操穴了么?” 盛天扬淫笑着大手按住住温菁的丰满娇乳随意揉动把玩,身下的粗大肉棒同时一下下用力地狠狠抽插起温菁的淫穴起来。丁朋被冷落在一旁,口中只好含着她的一个脚趾吸吮个不停,他从身后看去,自己妻子那雪白的肌肤被压在盛天扬黝黑的身下,他胯下那对硕大的睾丸卵袋正伴随着妻子那时而高昂,时而如泣如诉的呻吟叫床声,不住啪啪作响地撞击着她的会阴和屁眼。他粗壮的肉棒肆无忌惮地来回抽插着妻子的淫穴,她的穴口沾满了被肉棒带出的淫水,连她的茂密的阴毛也湿成了一缕缕地,沾满了她的骚水白沫。丁朋瞧着自己平日里高贵美丽,对自己趾高气扬的美丽妻子如今竟被这淫贼压在身下肆意奸淫骚穴,这情形看在眼中刺激无比,连自己的肛门竟都被刺激得传来了阵阵的异样的痕痒空虚,他无奈却又无法套弄阳具手淫自渎,只好悄悄地将手伸到胯下揉动着自己的卵袋,同时悄悄按摩揉动着自己的屁眼来。 “……啊!啊……啊啊!……盛大哥慢着些……你的肉棒好大……啊……你这淫贼!……从前操别的女子也是这般厉害么?……啊!……嗯嗯……让菁儿的骚穴……爱死你的肉棒儿了!……”盛天扬瞧着温菁那一脸被自己操得死去活来,口中不住嘶喊着,眸子舒爽迷离的模样,他胯间不停急速抽送着,口中却冷冷哼道:“哼!……瞧你这好不要脸的婊子骚货模样!不爱做富家小姐,却爱来这青楼做妓么?!……嘶嘶……今天老子这淫贼便要肏烂你的骚逼,瞧你还装什么大小姐的高贵清纯模样?……”温菁被盛天扬的话语刺激得不停地张嘴吸气,全身不停颤抖连着那雪白的娇乳也不停荡起乳波,丁朋用力吸吮着她的脚趾头,感到她的她的脚趾在口中不停地伸缩张屈,连带雪白的大腿也在不住颤抖,如雪的肌肤上泛起片片红潮,似乎便是快要高潮的前奏。温菁抬起玉臀迎合着盛天扬肉棒的抽插肏弄,口中喘息附和着道:“……啊!……是……菁儿不爱做什么大小姐……天生便爱……便爱做不要脸的婊子骚货!……嗯啊……啊!……菁儿明日便去接客……你这臭淫贼可满意了么?……肉棒再快些……再顶深些……菁儿……要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间温菁紧紧抱住盛天扬的身子,她的双腿夹紧绷直,胯部死命往上挺起,她的脚趾头在丁朋口中乱撑,檀口中的淫荡呻吟瞬间也变成了高昂的尖叫,雪白的身子四处泛起阵阵落花般的潮红,她全身不住颤抖着,过了片刻,才无力地躺倒在了盛天扬的身下。 丁朋皱眉强忍阳具传来的肿胀疼痛,眼睁睁瞧着着自己的美貌妻子竟被别人的大阳具操到了高潮,回忆着方才妻子口中那淫荡无比,却也舒爽得语无伦次的叫喊之声,马眼竟被刺激得不住地流出了粘液来。 那边厢,盛天扬却是嘴边带着嘲讽的微笑,欣赏着自己身下这个被自己刚刚操到高潮的美貌尤物,身下的肉棒仍是霸道不停地在她淫穴中来回抽插。他瞧着在自己身下不住喘息的温菁笑道:“你这婊子白白长得这番美貌,骚逼却如此不经操!咱们便换个花样,让你这王八相公一面为你舔穴儿,老子一边抱着你肏逼如何?” 温菁眼中高潮后的迷离眼神仍未散去,口中只管喃喃道:“……好!让王八相公为贱婊子舔穴儿!……”盛天扬淫笑着一把将裸身的她面朝着自己抱起,粗大的肉枪仍然鼓鼓地塞满了她的淫穴中,盛天扬抱着温菁躺靠在床头,转首对仍跪在一旁的丁朋笑道:“老子如此便宜你这王八奴才,你还不快好好替你这贱货娘子舔她的骚屄?” 丁朋连忙笑道:“是,是!多谢盛大哥成全!”他忙俯身到两人胯下的交合处,只见盛天扬那黑黝黝的粗壮阳具正裹挟着妻子穴中方才高潮分泌出的泡沫白浆,整根没入了温菁粉红的嫩穴之中,正在缓缓抽动着,每一下似乎都让妻子体会着强烈的刺激快感,连带她那微褐色的屁眼也被牵动得一张一合地,那粗大阳具从穴中带出的白沫裹满了盛天扬那硕大的卵袋,两人交合的性器正不住散发着淫靡的酸腥气味,又混合了自己妻子的幽幽体香,这些浓烈的性欲气味竟让丁朋刺激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啊……啊……盛大哥……你这肉棒……肏得菁儿好舒爽……操得小妹的穴儿……又想要高潮了……啊啊啊……” “哼哼!……不许!……老子这肉棒还没射精呢,你这骚婊子却又急着让自己舒服了么?……” 丁朋伸出舌头舔着温菁淫穴周围那些白白的淫水泡沫,入口尽是妻子淫穴酸腥的滋味,他耳中听到自己妻子在盛天扬怀中那些含混不清的淫叫声,这种淫言浪语却比任何的春药更让人越发性奋刺激。他的舌头刮过妻子的屁眼,她那褐色的屁眼微微外翻,让丁朋嗅到了带着微微异味的古怪香气,丁朋不由得想起昨晚马六爷是如何狠狠地肏弄自己妻子的肛菊的,如今这儿也在一张一合地,好似同样也在等着盛天扬的粗大肉棒再狠狠肏弄一般。丁朋用舌尖狠狠插进那菊花穴中来回转动,品尝着妻子那微咸的菊穴滋味,在他头上传来温菁那不知是因为被盛天扬狠狠操着淫穴,还是被自己舔屁眼刺激不已而传来的高低起伏,像哭喊又像舒爽的淫荡呻吟声,这声音伴随着她那淫穴被盛天扬的粗大鸡巴冲撞击打着发出的“啪啪”响声,一阵阵地刺激着丁朋胯下的肉茎,竟让他虽然无法勃起,但竟然忍不住想有流出精液的强烈刺激了起来,可是与此同时,温菁和盛天扬在激烈交欢时的淫言浪语,仍然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为妻子舔着屁眼的丁朋耳中。 “这贱奴才……啊!……啊啊啊!……这贱奴才竟然在舔菁儿的那里……刺激得紧呀!……啊啊啊!……”温菁螓首埋在在盛天扬怀中,不住喘息着道。 “哼哼,……这奴才舔你哪儿?”盛天扬嘿嘿笑道:“……是不是你这骚货拉屎的地方?……快说来给老子听听!……” 丁朋听着头上两人的淫言浪语,更是刺激不已,舌尖狠狠地顶进妻子的屁眼中,鼻中嗅着盛天扬鸡巴插穴的浓烈气味,狠狠地顶动舔舐了起来。在他头上温菁急促喘息着道:“……嗯……啊!……你这臭淫贼……总爱变着法儿羞辱我……难道我说了……你便答让菁儿高潮么?……” “哈哈!老子答应你这骚货又如何?……那你自己说,这贱奴才正在舔你哪里?” “嗯!……这不要脸的绿帽奴才……在舔菁儿的菊穴!……啊啊啊……盛大哥你再快些,菁儿要高潮了!……” 盛天扬搂住温菁,手中死命揉搓着她胸前的乳房,胯下阳具加速抽动,口中狠狠道:“操你妈的!……是你这骚逼拉屎的屁眼儿!……奶奶的,你这骚逼却是又湿又紧,竟弄得老子也想出阳了!……嘶嘶……” “啊!是!……是这奴才的贱货老婆……她拉屎的屁眼儿!……啊!……菁儿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盛天扬虎吼一声,他插在温菁穴中的肉棒忽然一抖一抖地不住跳动,丁朋连忙俯身含住了盛天扬的卵袋,舌头不住舔舐着他插在妻子淫穴外的肉棒,他感到在盛天扬的肉棒中间一股股的精液正在不断射入自己妻子的淫穴当中。与此同时,温菁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当她的淫穴也感到一股又一股的火热精液不住地浇灌着她的花心时,她紧紧地搂住盛天扬的腰间,口中不断发啊啊啊的叫喊,全身雪肤泛红,不住颤抖,又一次被盛天扬那粗大的阳具送上了情欲高潮的巅峰。 两人高潮之后足足抱了良久,盛天扬盛天扬这才抱着温菁轻轻将她玉臀抬了起来,在一旁的丁朋连忙笑道:“盛大哥,你射给我娘子的阳精,便赏给朋儿吃了吧?”盛天扬笑道:“你这王八奴才,想吃便吃罢!不过老子这鸡巴上还有许多,你便给老子一并舔干净了!” 丁朋连忙笑道:“是,是!”他瞧着盛天扬将自己那仍然粗涨不已的黝黑阳具从温菁穴中缓缓抽出,只听“啪”的一声闷响,温菁嘤咛一声,从她穴里顿时涌出许多黄黄白白的精液,丁朋连忙将舌头凑上,大口大口地舔舐了起来。温菁无力地低着螓首,浅浅喘息着,瞧着身下的丁朋为她舔舐完她淫穴里盛天扬的精液,直至舔得干干净净。 丁朋又俯身到盛天扬的胯间,他竟毫不在意盛天扬那依然粗壮挺勃的肉棒上的酸腥骚臭气味,用舌头将盛天扬的肉棒上黄白相间的精液与温菁的淫水分泌物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将那紫色的大龟头含在口中细细吸吮,将盛天扬残余在马眼里精液都刮出来尝了。 温菁依然裸着身子伏在盛天扬的怀中,两人瞧着丁朋为盛天扬吸吮阳具的模样,温菁对丁朋轻轻笑道:“小朋儿,你这奴才今晚倒是服侍得尽心!你瞧你又将盛大哥的鸡巴吃得这般硬挺了,莫非你想尝尝让盛大哥插你屁眼的滋味么?” 丁朋连忙笑道:“朋儿求之不得!可是怎敢奢望?只求小姐开恩,把我这刑具开了,让朋儿痛痛快快地射了阳精罢!” 温菁一笑,从发鬓摘下一把小锁匙,对盛天扬微笑说道:“盛大哥,我锁匙便在这儿,让不让这奴才舒爽,菁儿都听你吩咐了!” 盛天扬嘿嘿一笑,对丁朋喝道:“你这贱王八,把屁眼翘起来罢!”他按住丁朋翘起的臀部,握住粗大的阳具对着他的屁眼,龟头缓缓地顶进了他的肛门之中,当全根没入一半之时,便缓缓抽插了起来。温菁爬上前去,解开了丁朋胯上的铁锁,丁朋那白皙的阳具立即硬梆梆地弹了出来。温菁一笑,在丁朋耳边轻轻说道:“你这贱王八,这会儿可舒服了吧?” 丁朋只是爽得不住吸气,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温菁瞧着他那模样,微微一笑,纤手伸到他的胯下为他握住阳具不住用力套弄起来,她只套动得几下,丁朋便爽得浑身不住地颤抖,忽然间丁朋一声嘶鸣,他胯下的精液如箭一般地从他白皙的鸡巴射出,一股一股地溅到了床下的地上,一直射了五六股方才停歇,盛天扬一笑,将鸡巴从他屁眼拔出,丁朋仍兀自伏在床上全身不住颤动不已。 正午时分,在洛州城西的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从长街的一侧传来一阵嗒嗒的马蹄声,引得行人纷纷为之侧目,一名穿着官服,腰挎长刀的精壮男子骑在马上走来,他的身后还跟随着四名和他同样打扮骑在马上的随从。这名为首的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年纪,面容瘦削,鹰钩鼻梁,眉骨高耸,环顾四周的眼睛里射出如同老鹰捕食猎物一般的光芒。而待得路人瞧清楚了他们官服上的服饰是飞鱼图案之后,更是连忙纷纷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快……快闪开!这几位都是京城里的锦衣卫大人!” “这几位……当真是锦衣卫大人?……我怎么看不出?” “小声点!你没看到这几位大人的飞鱼官服吗?小心你今晚脑袋立刻搬家!” “……” 这几名骑在马上穿着锦衣卫官服的人,毫不理会路人对他们惊异的眼光,径直来到了洛州城西。为首的瘦削男子来到在一座宽阔华丽的大宅院前翻身下马,看也不看将缰绳扔给了门前的小厮,身后的几名随从便跟着他径直走进了宅院之中。院内远处隐隐雕梁画壁,楼宇重重,隐隐传来莺歌燕舞之声,楼外大宅的匾上,刻着凝香楼三个大字。 第09章 晨末已时,温煦的阳光穿过洛州城上空的厚厚云彩,投照到了凝香楼的一处幽静庭院之中,院内假山亭阁流水淙淙,绿荫深处传来阵阵鸟鸣。 院中一间雅舍之内,一位穿着素白衫子的年轻少女,指间捏着一枝细细的银针缓缓插入榻上一位灰袍壮汉的手腕之中,榻上的壮汉光头髯须,双目紧闭,在他那敞开布满疤痕的胸膛和两臂上已经密密插满了细如须般的银针。而在暖榻一旁还有一位穿着淡红衫子的美貌少女,她瞧着白衫女子在灰袍汉子身上施针,面上尽是关切的神色。 白衫少女手上的银针轻轻转动,榻上的灰袍壮汉仍是双目紧闭,像是毫无知觉一般,一旁的红衫女郎瞧着甚是着急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轻唤道:“小蝶姑娘,盛大哥他……”那白衫少女却头也不抬,片刻之后,待躺在榻上的盛天扬额顶上缓缓渗出了一层青雾逐渐散开,那白衫少女才轻缓了口气,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慢慢抽出。少女抬起头来,只见她年纪约十八九岁模样,肌肤雪白,额上长长的刘海齐眉,细长的睫毛掩着一双明亮的美目,一头乌黑的青丝绾起一个发鬟,束起燕尾斜斜垂在肩旁,容貌甚是美丽清雅,只是她面上神色总隐隐带着冷漠,令人似乎难以接近一般。 红衫少女温菁轻吁了口气道:“楚家妹子,幸好你医术与毒理很是高明,依你今日所瞧,盛大哥经脉之中所中的毒究竟如何了?” 白衫少女将银针慢慢收入针囊,这才站起身来。这位为盛天扬诊治的少女名叫楚小蝶,她的父亲原是朝廷中的礼部尚书,楚家与温家更是世代至交,然而五年前楚尚书却被奸臣所诬,被朝廷以魔咒当今天子,图谋不轨的大逆不道罪名处以凌迟极刑,楚家更是惨遭诛灭九族的灭门惨祸。当时温家虽然全力相救,但也只有丁朋快马飞驰了三日三夜,才勉强救出了楚尚书的独生女儿楚小蝶这唯一的楚家遗孤,在此之后,楚小蝶便在温家堡的庇护之下辗转躲避于朝廷官府与江湖阴暗势力的各种追踪搜捕,悄然隐居在这洛州城外。她虽不会丝毫武功,然而楚家历代为皇室收藏图书典籍,她自小得以博览群书,各种天文星象,医术毒理,乃至西洋海外的古籍文字,她均是过目不忘,并无一不为之精通。只因这次长乐宫的刺客在几日前夜袭凝香楼,盛天扬为保护温菁而身中毒箭,温菁才特地将楚小蝶请来凝香楼为盛天扬医治。 楚小蝶起身对温菁道:“温姑娘,盛大侠体内的毒大部分已被我用银针逼出,身体已无大碍,过段时间便会醒来。但他经脉之中还残留部分毒性无法拔除,亦需要好生静养几日,不可再运功催动经脉,真气方能康复如初”温菁喜道:“既是这样便好了,这臭贼,老是要劳姑娘和我为他挂心!那我便先替他谢过姑娘你啦!” 楚小蝶道:“谢倒不必,既然盛大侠已经无碍,那我便回去了”菁上前拉住楚小蝶的手儿轻轻笑道:“天色还早,小蝶儿何必急着回去?咱们许久不见了,我那儿新得了几瓶海外法琅西国的香水,我带你去挑挑可有你中意的,晚间再让苏姐姐做几个菜,咱们姐妹一起坐坐说说话儿可好?” 楚小蝶瞧着笑意盈盈的温菁,口中正要说话,暖舍的隔门推开,从外面进来一位相貌俊美的年轻白衣男子,对温菁道:“娘子!”他看到楚小蝶又笑道:“原来楚姑娘也在这里,是来替盛大哥治伤的么?” 楚小蝶点点头道:“丁公子你好!方才替盛大侠瞧过,他的伤现已不碍事了。”温菁对丁朋笑着道:“相公怎么去了这几日才回来?温老大如何?现在温家堡中上下一切都还好吧?” 丁朋拱手道:“遵从娘子的吩咐,我已经回到堡中将书信交给了温大哥,并告知了他这几日的事情。如今温老大已经命堡中上下严加戒备,以防长乐宫的敌人来袭。他还让我带话给小姐,说是如今形势凶险,小姐在外的安危让人担心,他还是希望小姐早些回堡中为好”温菁头一扭,嗔道:“我回到堡里便闷也闷死啦,天天瞧着他们一群人练功很有意思么?温老大遇上了我这个小魔头便活该他头疼,他叫我回去,我便偏不回去”丁朋笑道:“温大哥也是一片好意,担心娘子你的安危,不过既然大小姐说不回去,咱们便不回去”温菁笑道:“瞧相公你这模样,是很怕我先把你赶回去么?” 丁朋一笑道:“怎敢!”他又道:“不过这几日,情形很有些不对劲。方才我来之时,路上有几位锦衣卫打扮的人也前往凝香楼而来,为首的一位刀疤脸的瘦高个子,穿的是千户的飞鱼补服,面相很是不善,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楼里,与苏姐姐见上面了吧?” 在一旁的楚小蝶闻言突然“啊”了一声,她道:“丁公子,你说的那几位锦衣卫,此刻已经来到这里了?” 温菁连忙柔声安慰道:“楚家妹子你不必担心!他们只来这几人,想必定然不是为你而来,你在这儿只管放心好了!” 楚小蝶却摇摇头道:“不是!”她对丁朋道:“丁公子,你说的锦衣卫中为首那位,可是三十来岁年纪,身形高大瘦削,眼神阴沉得很,额头之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丁朋点点头道:“不错!楚姑娘你认识他?” 楚小蝶愤声道:“我……我怎会不认识这恶贼?他名叫沈千秋,原本便是西厂的理刑千户,为人心狠手辣之极,那日奉命来我家里捉人杀人的,便是这该死的恶贼,我饶不了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她转首对温菁道:“温姑娘,这姓沈的恶贼平时绝少离开京城,如今却是难逢的好机会,你们助我想个法子,今日将这恶贼杀了好么?” 温菁与丁朋二人闻言,对觑了一眼都没有做声,楚小蝶面有失望之色,瞧着二人道:“原来两位都不肯帮我么?” 温菁无奈,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楚家妹子,不是咱们不肯帮你报仇,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咱们还要从长计议才成……” 楚小蝶未等她说完,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从长计议什么?你们温家已经计议了这么多年,是想等这些恶贼病死老死,还是老天开眼将他们打雷劈死么?你们既然不肯帮我,我便自己想法子,反正我一介弱女子,总连累不到你们温家。” 她说完便跨出暖舍往园外行去,温菁连忙追上几步道:“楚姑娘,楚姑娘!” 楚小蝶却头也不回,丁朋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回过头来对温菁无奈地一笑道:“娘子,楚姑娘她家逢惨变,性子一向总是这般孤僻,你别怪她才好”温菁摇摇头道:“我不怪她,但她这会儿出去着实让人担心,相公你跟着她去瞧瞧罢,最好便送她回去,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来才好”丁朋笑道:“有我在,娘子只管你放心好了”说罢身形一闪,也跟出园去。 丁朋转出园子的拱门,在廊下看到了楚小蝶的身影,丁朋唤道:“楚姑娘,楚姑娘!”他身形一闪,已经到了楚小蝶的身前,丁朋道:“小蝶儿,你这会儿却要去哪里?” 楚小蝶看也不看他冷冷地道:“要去哪里也不关你们温家的事,你跟着来找我,是怕我杀不成那狗贼,反而给你们姓温的添麻烦吧?” 丁朋笑笑道:“小蝶儿你这话就错了,我姓丁又不姓温,温姑娘自有她的难处,但你怎知道我又不能帮你呢?” 楚小蝶闻言,看了丁朋一会才道:“丁公子,这么说你肯帮我?” 丁朋上前抚着楚小蝶的青丝秀发,轻声道:“你莫忘了,当年是谁快马飞驰了三日三夜,把你从锦衣卫的囚车里救出来,又一路顶着敌人的追杀护你到温家堡的?”他看着低头不语的楚小蝶,又道:“不过你若要现在报仇,须得有个好法子,想靠咱们两人就这样去将那姓沈的千户杀了,那是不成!” 楚小蝶低头道:“丁公子,我也知道这样是不成,只是我心里着急气恼……”她又踌躇了良久,才道:“其实我心里有件事,但是不知该向谁说,找谁帮我才好”丁朋道:“你既然心里有事,为何刚才不早些当着我和温姑娘的面说出来,也好替你想想法子呢?” 楚小蝶摇头道:“不行!因为唯独这件事是万万不能对她说的”丁朋诧道:“这是为何?”他看着楚小蝶欲言又止的模样,又道:“小蝶儿,我救过你的命,你信不过别人,难道还信不过我么?” 楚小蝶默然不语了好一会,这才说道:“丁公子你莫怪,因为这关系到一个极大的秘密,连我也不知道该信谁好了……其实温家堡里的人,与魔教有极大的关联!……” 丁朋闻言面色一变,突然伸手捂住了楚小蝶的嘴,低声道:“禁声!”他抱起楚小蝶掠出廊下,几个起落到了一处极为僻静的假山背后,看了看四周无人,丁朋才将她放下沉声道:“小蝶儿,你怎知道温家堡的人与魔教有极大的关联?” 楚小蝶道:“丁公子,这说来话长。你可知道我爹爹当年可是因为何事才遭贼人所害吗?” 丁朋道:“你爹爹是因为弹劾永意伯郑长风勾结魔教祸害朝廷。但他不知那郑长风是长乐宫组织的首脑,才因此惨遭反诬杀害的,难道不是么?” 楚小蝶道:“不错,当初我也以为爹爹是因此而死,但我近年来才偶然发现事情另有蹊跷。我爹爹惨遭毒手,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其实魔教在朝廷中除了郑长风之外,还另有其人!” 丁朋目光一烁道:“难道除了永意伯这样的权势熏天的大人物之外,还另有其人?那这人究竟是谁?” 楚小蝶道:“这人的权势财富说起来比永意伯更大,因为他便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封为镇国锦衣侯的王爷朱锦!” 丁朋道:“原来如此。若是照这样说来,你爹爹其实是为锦衣侯所害,但你爹爹究竟发现了什么?此事和温家又有何关联?” 楚小蝶犹豫了片刻,才叹了口气幽幽道:“丁公子,你曾救过我,我便和你说了罢!当日沈千秋那恶贼带着锦衣卫来我府上抄家之时,我爹爹曾经悄悄交给了我一块残旧的玉佩,并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将这玉佩好好收藏起来。可当时我不明白,我楚家有许多珍藏的玉器古玩,这块玉佩普通之极,根本就不是什么值钱之物,为何我爹爹还要叮嘱我一定要留在身边呢?” 丁朋道:“难道锦衣侯与魔教的秘密,便藏在这块玉佩之中?” 楚小蝶道:“不错,自从逃出追捕之后,我便常常将玉佩拿出来看,但那块玉佩质地老旧,玉质平庸毫不起眼,上面又全无花纹雕刻,让我摸不清头绪,直到我有一日,那玉被我无意中掉到地上碰掉了一角,才让我发现其中的秘密!” 丁朋道:“原来这块玉佩,里面是中空的么?” 楚小蝶道:“是的,这玉佩当中被镂空,藏着一张极薄的人皮,那人皮之上用鲜血写满了古怪的文字与图案,我花了许多日子费了许多心机才慢慢辨识得知,那人皮上的血书文字是西洋海外一种失传已久,名叫古希伯莱语的古老语言。上面所书的,是魔教中的七人向一位名叫巴尔魔君的神灵立下的血誓仪式,七人立誓要将魔教的势力统一中土,建立名叫天堂净土的魔教之国,这立下血誓的七人之中若是有谁敢叛誓出教,便要甘愿承受各种残忍至极的酷刑,直至死后跌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丁朋身子轻轻一震,忙道:“那人皮之上立下血誓的共有七人?那想必其中一人便是锦衣候朱锦了,那其余的六人,又分别是谁?” 楚小蝶缓缓道:“其余的六人的名字,我并完全不识得,但其中有一人我却是知道的,那人便是温姑娘的母亲,温家堡的温夫人温琳!” 丁朋“啊”了一声,吃惊道:“温夫人?这如何可能!”他沉吟着又道:“我听说温夫人早在二十年前,还在菁儿襁褓之时便已经离开温家堡不知所踪了,这十多年来温姑娘一直在寻找她母亲的下落。我想温姑娘如此善良可爱,她的母亲又怎会和那锦衣候与郑爵爷一般,是凶恶狠毒的魔教首脑?” 楚小蝶道:“我也不知,但那血书上既然有她母亲名字,谁又知道温家里还有没有其他潜伏的魔教中人?知人知面不知心,魔教的人个个狡诈狠毒无比,咱们多接近这温家一天,性命便总是多一分危险”丁朋沉吟了片刻,才道:“小蝶姑娘,此事实在非同小可,若是真的,那温姑娘与温家恐怕今后都会为江湖武林和朝廷官府所不容,所以在下未亲眼看到那封人皮血书之前不敢轻信,不知姑娘可曾将它带在身边,能否让在下亲眼瞧瞧?” 楚小蝶道:“那封血书关系如此重大,我又怎么能轻易带在身边?丁公子,你前面说过愿意助我昭雪冤情,可是不是真的?” 丁朋正色道:“那是当然,我和姑娘你是一道共过患难生死的朋友,我丁朋方才说过的话,又怎能不算?” 楚小蝶点点头道:“那好,早在一个月前,我便已经用飞鸽传书联系上了我爹爹的好友董远山董大人,他是朝廷都察院正三品的左副都御史。董大人素来为官清正,刚直不阿,很得皇上信任,他如今正奉旨在江南一带访查民情,我已和他约好,这几日与他在洛州城西的悦来驿馆见面,到时你与我一道去见董大人,我将那封人皮血书交于他上呈朝廷,有他代我向皇上申冤,我爹爹和楚家满门昭雪便指日可待了!” 丁朋点头道:“这样甚好!可是那血书之上的证据同样对温家不利,这样一来,温姑娘他们又该如何是好?” 楚小蝶道:“事到如今,为了我爹爹的冤情昭雪也没法子,至于她母亲是不是魔教中人,将来总会水落石出的吧?”她又瞪了一眼丁朋,说道:“温姑娘她真对你很好么?照我瞧来,似乎那位盛大哥在她心里的份量,比丁公子你这位相公更重些吧?” 丁朋闻言皱眉笑了笑,对她道:“温姑娘自然对我是很好的,但如今事关小蝶姑娘你满门的血海冤情,就算得罪了温姑娘,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啦!那如今先让朋儿送姑娘你回去,咱们再慢慢从长计议如何?” 楚小蝶这才微微笑道:“是!丁公子咱们走吧,这样的地方,我便一刻也不想多呆”当下她与丁朋二人,连袂往园外行去。 正在丁楚二人说话之际,在凝香楼的别处又是另一番景象。 在一处幽静庭院之中,成荫的绿树掩盖着院中那装饰华丽的花厅,厅上几位身穿锦衣卫飞鱼服色的人正手按腰间长刀,环侍在当中首座的一人身旁。首座那人是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他面容瘦削,鹰钩鼻梁,眉骨高耸,额上一条长长的刀疤更给他添了几分阴郁凶狠之气。他坐在椅子上捧起案上精致的茶碗,用精致而修长的手指一面揭开碗盖轻轻撇着茶汤上的浮沫,一面似乎很随便般地缓缓环顾花厅四周,但从他那深陷的眼眶之中射出的目光,却是有如鹰隼一般的阴鸷光芒。 过了片刻,几名美丽的少女端着食盘步态轻盈地走入花厅之中,片刻间便在厅中布置好了一桌精致的席面,少女们整齐施了一礼,便悄然退了下去。过了一会,随着珠帘响动之声,从花厅一侧婷婷走出了一位身穿浅绿色华丽衫裙的美丽女子。那女子珠围翠绕,身形婀娜,肤若凝脂,眼含秋波,她微笑着来到厅上对那为首的瘦削男子敛衽一礼笑道:“苏眉见过沈大人!诸位千户大人远道而来,妾身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望诸位大人见谅!” 沈千秋在椅中慢慢放下茶碗,面上阴测测地向苏眉一笑道:“苏姑娘不必客气!你我许久不见,你凝香楼这座温柔乡里,可是越发地似锦繁华了!” 苏眉微笑说道:“那还不是多承各位大人照应苏眉?妾身这儿为大人们备了些洗尘薄酒,千户大人如不嫌弃,就请入席如何?” 沈千秋盯着苏眉面上那迷人的微笑许久,才缓缓向手下几人摆了摆手道:“你们暂且退下!”那几人拱手道:“是!”低头退了出去,在门廊外仍是手按腰刀侍立,沈千秋这才在席边缓身落坐了下来。苏眉面上仍是带着甜甜的微笑,她轻舒皓腕为两人杯中斟满了酒,在沈千秋身边坐下举杯柔声笑道:“小女子在此虽孤陋寡闻,可仍是听说锦衣侯爷对长乐宫的各位甚是倚重。这一杯苏眉便谨为郑爵爷与大人贺,小女子先干为敬!”说罢她一饮而尽,向他笑盈盈地亮出杯底。 沈千秋却并不碰那酒杯,他盯着苏眉将酒一饮而尽,这才带着阴鸷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苏姑娘何必如此见外?咱们二十年前便在教中共事,也算是老相识了,姑娘本是才貌双全,天下无双之人,如今何必流连这烟花世俗之地?不如与本座一同为郑爵爷效力,携手将本教势力重新发扬光大,岂不更好?” 苏眉嫣然一笑放下杯来,纤手轻摇团扇,口中施施然地含笑道:“千户大人过誉了!才貌双全,天下无双这几个字苏眉怎当得起?想当年咱们圣教在老教主的率领下众人同心协力,那是何等兴旺,后来教主飞升天国,大家便立刻翻脸你杀过来我杀过去的,实在让人心寒得紧!我一介弱质女流,不过是有幸靠着锦衣侯爷的荫庇,借着这烟花繁华苟延保命罢了,如今长乐宫里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在江湖上的势力名号早已不下于当年的本教,我苏眉又何必自不量力,做那东施效颦之事呢?” 沈千秋盯着苏眉,许久才缓缓说道:“人各有志!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勉强,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本座前来,便是有件重要之事想来请教,望苏姑娘你如实相告才好”苏眉在座中微一欠身,带着笑道:“小女子在此侍候,千户大人有何吩咐,尽管请说便是!” 沈千秋点点头,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布卷慢慢打开,只见布卷之上画着一个方面阔额,浓眉大眼,下巴带着短须的粗陋男子相貌。沈千秋瞧着苏眉,口中说道:“姑娘一向有过目不忘之能,本座想请苏姑娘瞧瞧,近来可曾见过此人?” 苏眉接过布卷铺在桌上,细细地瞧了良久,对沈千秋摇了摇头含笑说道:“此人相貌粗俗平凡得很,凝香楼每日这许多人来人往的,像这样的男人不知凡几,妾身是一向从未留意的。不知此人是谁,竟要劳烦千户大人如此下问?” 沈千秋盯着苏眉,面上划过一丝阴鸷的笑容说道:“苏姑娘先莫如此肯定,再好好想想,姑娘果真没见过此人?” 苏眉瞧着沈千秋,轻轻摇了摇头笑道:“大人见谅,苏眉确是想不起来了,还请千户大人赐教!” 沈千秋不言声地盯着苏眉看了良久,才冷笑了一下道:“苏姑娘你好健忘!此人姓马,行六,是陇西做珠宝生意的一个富户,人称马六爷。这人几日前曾来到洛州,当晚便宿在了你这凝香楼里,而且听闻还花重金包下了贵处的一位花魁,请问姑娘,是否确有其事?” 苏眉纤手推开了桌上的布卷,站起身来笑道:“千户大人既然自己什么都清楚知道,又何必特地前来相问?大人这么一说苏眉倒想起来了,确有此事”沈千秋冷笑道:“苏姑娘想起来了便好,那可否告知本座,此人如今的下落?” 苏眉手中轻摇小扇,悠闲地道:“千户大人,您是在和妾身开玩笑么?” 沈千秋冷冷地道:“怎么姑娘觉得本座像是爱开玩笑之人?” 苏眉面上仍带着笑道:“那千户大人不会不知道,这人明明当晚便已经被人所杀,大人怎么还要明知故问?” 沈千秋阴沉沉地道:“苏姑娘,此人当真已经被杀了么?那么是被谁所杀?还是另有隐情姑娘却故意隐瞒?” 苏眉忽然转身瞧着沈千秋,她面上仍带着笑,但话语却已变得冷若冰霜地道:“那自然是被你们长乐宫的刺客所杀!这人还欠了凝香楼一百两金子,尸首便埋在城外山上,千户大人是否要去瞧瞧,再顺便替他还了小女子的账?” 她不待沈千秋说话,又悠悠然地说道:“不过既然如此,苏眉也想问千户大人一句,凝香楼不知得罪了你们长乐宫什么,为何杀了我的客人,还要接二连三地派来刺客将我这儿打得一塌糊涂?本来小女子瞧在锦衣侯爷的面上也忍了不想再提,可如今千户大人竟又前来一番咄咄逼人的模样,莫非你们长乐宫如今仗着势力大了,便连侯爷也不放在眼里,瞧着我苏眉一介女流觉得好欺负么?” 沈千秋冷冷道:“苏姑娘,你少安毋躁!你说得如此委屈,只怕事实上却未必吧?你暗中相助温家堡的势力与我们长乐宫作对之事,若是到侯爷面前让他知道了,恐怕他老人家再宠爱于你,也未必会高兴吧?” 苏眉听着冷冰冰的话语,面上却浮起一丝不屑的笑容,她轻摇团扇在厅中踱着步子,口中施施然地说道:“哼,你们长乐宫一向便是自以为做事精明,可惜都把别人瞧得太笨了些!千户大人你今日来我这儿追问此人下落的目的,以为我苏眉心中不知么?这姓马的曾给你们长乐宫捎去一个檀香木盒,木盒里面便是我们圣教二十年前因教中变乱所丢失的教主圣物魔君玉玺。这玉玺本来应该是锦衣侯爷的,不过有人却想暗中独吞,于是便一面谎称马六给的是个假木盒,一面派人来我这儿杀了他来个死无对证,还能顺便栽赃我苏眉勾结温家,背叛侯爷!” 她转身过来对着沈千秋,目光直向他射去:“千户大人,你们这一石二鸟的绝妙主意,也未必想得太好些了吧?” 沈千秋闻言脸色一变,眼中勃然大怒一般地射出凌厉的光芒,面上肌肉不住抖动,苏眉毫不在意般地轻拂团扇,面上带着仍是带着微笑,迎着他的凌厉目光施施然地向他瞧去。 沉默中过了良久,沈千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中阴测测地说道:“好,好!本座佩服!苏姑娘果然还是当年那番足智多谋,能言善道!不过我看你这一面之词却未必容易让人相信,姑娘既然口口声声说那马六是长乐宫所杀,可有什么证据?” 苏眉冷冷一笑,转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放到桌上打开,里面竟是两粒如血般通红的人眼珠子,苏眉笑道:“这对傀儡死士的红眼珠子,千户大人总该认得罢?你们长乐宫用傀儡术替侯爷暗中培养死士的事情,我苏眉是不知道的,可千户大人你总该不会不知道了吧?” 她坐了下来,又重新斟上了两杯酒,递到沈千秋面前笑道:“千户大人你千万不要误会,你我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这次大家误会一场说过便算!不管温家也好,长乐宫也罢,小女子如今在这烟花风月之地不过是想求个安然享乐,不再理会那教中纷争与江湖之事而已,绝无和郑爵爷作对之意,苏眉的这点心思,还请大人代为转告,想来爵爷他定会明白成全的吧?” 沈千秋瞧了苏眉半响,才接过酒杯缓缓说道:“好!苏姑娘这番话,本座自会帮你带到,不过本座也想提醒姑娘,郑爵爷最恨人耍小聪明欺骗于他,姑娘冰雪聪明,想必不用本座再多说了吧!” 苏眉微笑道:“千户大人的一番好意,让妾身感激不尽!”二人举杯饮了,苏眉放下酒杯笑道:“说来也有许久不和大人见面了,此次招待不周,真让妾身好生过意不去。不如今晚重新为大人开席接风,苏眉再挑选几位姑娘为大人歌舞助兴好好乐上一番,然后一醉方休如何?” 沈千秋手一扬,站起身来说道:“罢了!苏姑娘的好意本座心领了,不过本座还有事在身不能久留,这便告辞罢!” 苏眉起身道:“既然如此,苏眉便不敢强留大人了,妾身送诸位千户大人出去!” 沈千秋冷哼一声,带上从人往外而去,苏眉一路随他们送出了凝香楼外,沈千秋在大门前翻身上马,转头对苏眉阴测测地冷笑道:“苏姑娘请留步!这次姑娘的盛情招待本座记下了,若是姑娘芳驾下次幸临敝处,本座定会好好招待姑娘一番!”苏眉笑着裣衽一礼道:“苏眉记下了,请大人慢行!” 沈千秋不住冷笑,笑声中与随人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第10章 苏眉瞧着沈千秋带着锦衣卫众人离开了凝香楼,这才转身回去。她行过方才的庭院外,由远而近便听到从院内传来琵琶转弦拨轴,轻挑慢拢的婉转曼越之音。 她在院门外停下脚步,微微扬手,跟随在她身后的侍女便躬身悄然退了下去。 苏眉进到院中,只见在池畔的花间亭子里倚栏坐着一位年轻女郎,瞧着那湖面的一池碧水低眉信手,似有所感,她玉指捻动怀中琵琶丝弦,弦弦切切间奏出的丝竹乐声一时清脆亢扬如银瓶乍裂,一时缠绵温婉如莺声浅语,苏眉倾听许久,缓缓来到亭边对她笑道:“小菁儿,你的琵琶曲子弹得真好,我若是哪位经过的少年公子,也定会被你的模样和音律痴缠得连魂儿都找不到了呢!” 温菁回过身来,对苏眉轻轻一晗首道:“妹妹方才心情有些气闷,瞧着这儿景色好看来解解闷儿,不想无意间扰了姐姐,有污清听”她目光流转,又转颜笑道:“好久不和姐姐踏青赏花了,我瞧旁边这些花儿开得真美,配上姐姐发上这支钗子定然好看,不如妹子为姐姐选一朵戴上可好?” 她话音刚落,亭畔花丛之上的一朵花儿已从枝上坠了下来,琵琶声中她丝弦一抹,那朵花儿便如长了眼睛一般,嗖的一声向苏眉发鬟之上射去。苏眉道:“多谢妹子!”微笑间一转身,已将花儿夹在了指间,温菁笑道:“不中姐姐的意么?这儿许多花儿,不知哪朵适合姐姐心意?”她口中说着,指间却不停连挑连抹,琵琶音色顷刻急切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苏眉身边的花丛都被音律的气浪所笼罩,枝叶不停震动,所有花朵几乎同时从四周向苏眉射来。 苏眉口中微笑道:“你这小菁儿!”身形却一闪,瞬间在地面不住转动竟回旋成一道绿影,所有射向她的花朵顿时都被卷入影中,只听她笑道:“还是你这小美人儿戴起花来更美,姐姐都还你罢!”话音未落嗖嗖连声,刚才的花儿都从绿影中同时向亭中的温菁射去。 那些花儿射到温菁身前,琵琶弦声一拢一挑,花朵顿时纷纷碎成花瓣,在弦声中绕着她在空中四散飘落,琵琶声如山涧冷泉流水嘈嘈切切,花瓣仿佛也随着弦声翩翩起舞。只听曲终收拨,四弦一划声如裂帛,温菁抱着琵琶从亭中掠起,唇边还轻咬着一朵花儿,轻飘飘地从花瓣中回旋着落到亭外。 苏眉拍手道:“好!”她接过温菁手上的花儿,替她簪在发鬟之上又笑道:“妹子不但模样美貌,曲儿弹得更好,不过你下次要送姐姐花儿直说便是,就不必让我陪你练这十面埋伏凝音阵了吧?” 温菁笑道:“我方才听说来了些麻烦讨厌的家伙,正担心姐姐一个人应付不来,如今怎样了?” 苏眉笑道:“早让我打发走啦!要说麻烦,你这小菁儿这几天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么?”她又道:“楚姑娘来替盛大爷瞧伤了么?他们如今怎样?” 温菁道:“她方才替盛大哥瞧过,盛大哥人还没醒,但伤势已经无碍,不过楚姑娘她就有些……”苏眉道:“她怎么了?”温菁摇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已经让相公送她回去了,这会儿正有些无聊气闷,姐姐可有什么好法子让妹妹散散心么?” 苏眉笑着道:“妹妹生得这么美貌,还怕找不到乐子么?妹子若是愿意,姐姐便为你挑几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客人,让你散心玩玩如何?” 温菁被她说得红霞满面,轻轻啐道:“姐姐又来取笑了!……什么相貌英俊的公子?我早就看腻啦!……不过姐姐若是同意让妹妹去接客,我悉听姐姐吩咐安排便是,只是现在……” 苏眉笑道:“妹妹既然答应了,姐姐晚上自会替你安排,现在姐姐有些有趣的玩意得先去瞧瞧,妹子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温菁闻言,羞红着脸笑道:“姐姐说如何便如何,小菁儿一切听从吩咐便是!” 苏眉一笑,带着温菁沿着林荫小道往庭院深处走去,二人左转右转,不多时来到了一处极是僻静的小院前。院门之外站立着两名家奴打扮的汉子,他们见到苏眉连忙半跪行礼道:“给姑娘请安!” 苏眉淡淡道:“起来吧!让我下去瞧瞧”汉子道:“是!”其中一位掏出腰间钥匙打开了院门,带着她们来到院中假山之前。那汉子按动假山之上的一处机簧,一阵隆隆声响后,假山的洞中现出一个向下带着光亮的密道,汉子一揖便躬身退下了。 二人来到洞中,温菁瞧着那脚下的地道,对苏眉奇道:“苏姐姐,没想到你这儿还有这么有趣的地方,这下面可通到哪里?”苏眉瞧着她道:“这下面是通往凝香楼的地牢,以往我手下若有不听话的姑娘,我便让人将她带到下面牢里受罚,小菁儿你若是往后接客不守规矩,我便也将你这般交给他们带下去脱光了衣衫严刑拷打,你说好么?” 温菁闻言,紧张与吃惊中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她咬牙瞧着苏眉,片刻才怔怔地道:“是!……菁儿若有做错了,甘受姐姐责罚便是!” 苏眉一笑,带着温菁下了密道。那甬道有一人多宽,两壁用石块砌成,墙上燃着松脂照明,台阶延伸向下,冰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味,温菁心中想道,凝香楼外面如此繁华似锦,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去处。 不多时苏眉带着温菁行到了一扇铁门之前,从里隐隐传出皮鞭抽打的啪啪声和低沉的闷哼声响。二女走进室中,温菁只见这间石室如外面雅舍一般地宽敞,四周壁上燃着松油火把,墙上挂着的各种皮鞭镣铐刑具却是如同官府牢房般一应俱全,四周角落还摆放着各种自己不知名目的刑台刑具。而在地牢的一侧的刑架之上,一个蓬头乱发赤身裸体,浑身鲜血的男子被镣铐大字型地铐住刑架的木板之上。在他面前,一个赤着黝黑上身铁塔一般高大的光头巨汉,正拿着一根粗实的皮鞭向那男子一鞭一鞭狠狠地抽打着。那受刑的男子垂着头身子也一动不动,只有皮鞭落下之时才发出低低的闷哼之声。 那巨汉见到苏眉进来,连忙停下皮鞭躬身瓮声瓮气地道:“我的主人,您好!” 他口音颇为特别,温菁这才注意到这巨汉的样子既奇特又丑陋凶恶,他光头厚唇,鼻翼之上还挂着一个硕大铜环,看相貌是海外波斯族人,然而对苏眉的神态却是极为恭敬。 苏眉的眼光缓缓落在刑架那人身上,她道:“昆仑奴,这几日他可曾说过些什么?” 那名叫昆仑奴的波斯巨汉口中恭敬地道:“主人请原谅我,这人什么都没有说!” 苏眉淡淡地道:“行了,起来罢!”昆仑奴垂首侍立到了一边,苏眉转身对温菁笑道:“妹子,你可认得出这人是谁么?”温菁借着刑房墙上的火光,细细打量着刑架上那垂着头满身鲜血的赤裸男子,忽然吃惊地道:“难到是他?……可他不是已经死了么?……又怎会在这里?……” 苏眉一笑,从一旁的铁桶中盛了一勺水,随手泼在了那人伤痕累累的身上,那人的身子弓地弹起,口中发出一声惨叫,苏眉笑道:“马六爷,这加了盐碱的水给你洗洗身子可还提神受用?你睁开眼睛瞧瞧,哪位美人儿来看你了?” 那刑架上的人费力地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向前瞧去,温菁恰好与他怨毒的目光相对,顿时又惊得“啊!”了一声,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夜里与温菁欢好之后,被傀儡死士射杀的陇西富商马六爷。 温菁又是意外又是吃惊,对苏眉道:“苏姐姐,马六爷他……那晚不是已经被长乐宫的傀儡死士杀了么?他的尸身我还命赵大哥他们去埋了,为何他又在这里?……” 苏眉嫣然一笑道:“事情其实简单得很,那傀儡人是我控制的,射杀他的铁针之上也涂了让人暂时假死的药物,连尸身我也换了一具易容之后和他一模一样的尸体,若不是这样,如何能瞒过长乐宫的那帮人?”她转身对马六爷道:“六爷,这几日招待不周真是委屈你了,我让你好好想想你把那檀香木盒藏在哪里了,总该想起些什么来了吧?” 马六爷圆睁着双目,盯着温菁与苏眉二女,眼中射出止不住的愤恨与怨毒的光芒,他良久才声音低沉地道:“苏姑娘,在下是个正当的生意人,并未得罪过姑娘,那木头盒子是陇西魔教逼着老子带来洛州的,在下一家人的性命还在人家手上,怎么去贪图私藏魔教的东西?那盒子确实早就交给长乐宫的人了,在下除此之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眉轻轻一笑道:“马爷,你当苏眉是三岁小女孩般地来哄么?你给长乐宫是个什么盒子你心里清楚,再说了,你自己其实是什么人,当我苏眉真不知道么?” 马六爷狠狠对苏眉道:“姑娘说的话,怎么老子一点也听不明白?” 苏眉冷笑一声,手中一扬已多了一样黄橙橙的物件,她道:“马爷,这件物事是从你客栈的行李中找到的,小女子见识浅陋,马爷能否赐教这是什么东西?” 温菁上前瞧去,只见苏眉手上之物是一块纯金的小牌,牌子还雕刻着花纹和小字,苏眉冷笑念道:“文字陆百玖拾三号,锦衣卫北镇抚司中千户马,啊哈,原来马爷是位千户大人,小女子真是失敬得很!” 马六爷脸上肌肉一阵阵地扭曲抖动,狠狠瞪着苏眉,好一会才开口道:“不错!老子明面上行商,其实一直是锦衣卫的人,你们既然早就知道了还将老子关在这里,可知已经犯了死罪吗?要就一刀杀了老子给个痛快,要就爽爽快快放老子走路,你究竟选哪样?” 苏眉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到刑案之前慢慢检点把玩着桌上的各种刑具,片刻之后才转身到马六爷的身前,她伸出纤手忽然一把握住了马六爷胯下那垂吊的阳具,马六爷紧张得浑身一颤,但苏眉却是握住了他的肉茎为他慢慢套动,同时在他身边轻声细语道:“看模样马爷还没明白么?现在这儿是由小女子说了算,我也给马爷你两个法儿选,一是马爷你现在便将盒子的下落说出来,自然今晚便是我凝香楼里的贵客;二是等会儿用刑以后你求着要说,苏眉却还不一定想停下来听,马爷你究竟选那样?” 她口中一面如调情一般地软声细语,一面纤手细细为马六揉搓着胯下的阳具,才一会儿,那黝黑粗垂的肉棒便已被她套弄得如铁棍一般地坚挺勃起。她转身对温菁笑道:“妹子若是接下来不忍心瞧,便先到外面去歇息片刻罢?”在一旁的温菁正看得心中扑扑乱跳,她身子一颤,忙道:“啊,……是……是!”她走出刑室门外,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身子贴在门上,透过小窗的栅栏向里瞧去。 只见苏眉瞧着脸色苍白颤抖却紧咬牙关的马六,俏脸一寒,突然手掌一翻哐啷一声,一个黝黑的铁铐已经紧紧地箍在了马六爷勃起的鸡巴根部,苏眉一边轻抚着他勃挺粗大的阳具,一面冷笑说道:“马爷,有些没用臭男人的阳具在被拷打之时虽然已经被铐子铐住,但还是仍会忍不住射出阳精。这可煞风景得很,马爷这肉棒不知会不会,不如先将你堵上如何?”她说完捻起那阳具铐上用细链连着的一根粗长闪亮的银针,握住马六爷那根粗壮的阳具,对着马眼缝中缓缓刺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刑架之上的马六爷发出一声响亮的惨叫“你这贱婊子,给老子住手!!……!!”苏眉却是缓缓将银针顺着他的马眼尿道一直刺穿了他的阳具底部,这才放开手,只见在马六爷挺翘的阳具上,马眼中间露出一截长长的银针被链子连在阳具根部的铁铐之上,阳具悬着无法垂下,鲜血从马眼中顺着银针不住往外渗着。 苏眉悠然地踱到刑案边上,片刻又回到了刑架之前,她看着面色煞白不住喘息的马六爷轻轻笑道:“等会还有更加受用的,马爷留些气力享受,好么?”她纤手一翻,这次却是多了一个连着铁链的细长闪亮钩子,她捏住马六爷那黝黑涨大的卵袋的一边睾丸,将钩子慢慢钩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刑具上的马六爷顿时发出一种如野兽般的惨嚎,连门外的温菁也听得心中一紧,他的身子猛然绷紧,又弹起,却无奈已经被腰间的铁箍紧紧箍在了刑架木板之上。他的卵袋睾丸被钩子勾过穿出,苏眉又扳起他的腿,将钩子上铁链的另一端扣在了他的脚趾之上。 马六爷不住地惨嚎,苏眉却对他的嚎叫声充耳不闻,又如法钩穿了他的另一边睾丸卵袋,此时温菁只见马六爷脸色一下青绿一下煞白,冷汗涔涔而下,喉咙中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惨嚎,他粗壮的阳具被刺穿悬吊着,卵袋的两侧也被钩子勾穿拉到脚尖,他只能踮起脚趾,鲜血顺着大腿不断滴下的同时身子也不住颤抖。 苏眉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对他冷冷道“马爷你放心,我已经点了你的几个穴道,你的神智会一直清楚得很,你好生想想那东西放在哪里了,等会小女子乏了,再听你说也不迟”她话音未落,狠狠的一鞭已经抽在了马六爷的裆部那笔挺的阳具之上,伴着马六爷的一声骇人惨嚎,苏眉冷冷地一鞭接一鞭地接连抽去,她几鞭下去,马六爷那惨嚎之声已经变了音调不似人声,倒像幽冥鬼哭一般,听得实在渗人之极。 门外的温菁听得干脆转过身来靠墙捂住了耳朵,她心中突然想道:“若是我也落在别人手里,被这般脱光了逼问拷打,他们却会如何对我?” 这个荒唐念头一经突然升起,便如同小鹿般在她心中扑扑乱撞,不知不觉间双颊火热通红,身子也开始有些燥热起来,她在堡中生来便是大小姐,平时身边丛人也是对她恭敬无比,从未敢有丝毫拂逆,这次来凝香楼中扮成青楼女子接客,一半是觉得好玩,另一半也是心中隐隐希望自己能像那下贱的妓女一般被人对待,温菁心下忍不住想道:“若是盛大哥,他必然有许多折磨我的法子罢?不过我练了那“长生欢喜诀”身子却也不怕受伤,哎……要是盛大哥早些醒转便好了……”她一边胡乱想着一边瞧着牢中的各种刑具,一股情欲竟从小腹升起,还好左右无人注意,她忍不住解开腰上细带,悄悄将手伸到胯下,轻轻剥开已经湿漉漉的内里小亵裤,指尖轻柔搓捏蜜唇顶端那粒饱满突起的阴核,不知怎地,瞬间强烈如潮的快感从阴部立刻涌起,让她险些便要大声呻吟出来,幸好连忙紧紧咬住朱唇,才没有发出声响,温菁也不敢再用力,只是自己隐在暗处墙边,伴着牢中传来的惨叫,自己慢慢自慰手淫了起来。 苏眉几十鞭下去,马六爷的阳具已经被抽得血肉模糊,他自己也头发根根竖起,脸已经扭曲得不成人形,只能像野兽一般发出阵阵不似人声的哀嚎尖叫之声,他的脚趾连着被勾穿的卵袋,被铁链紧紧拉着勉强踮起,大腿止不住地颤抖。 苏眉却毫不留情,她手上皮鞭一鞭接一鞭,虽然缓慢却总是狠狠抽去。终于在狠狠一鞭之后,马六爷一边的脚趾终于支撑不住用力一伸,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卵袋被铁钩撕开一边,一粒血淋淋的睾丸被甩到了刑房的地上,溅起一滩鲜血。 “嗷!!!!”刑架上马六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头便软软地垂了下去一动不动,苏眉停下手中的皮鞭,上前抓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脑袋提了起来,面上仍是带笑但却声音冰冷地道:“马爷你别给本姑娘装死,你还剩一边卵蛋呢,不过再下去恐怕马爷你就真成太监了,这会儿如何?想起什么来了么?” 马六爷不住地喘息着,变了形的脸怨毒地瞪着苏眉那始终带着迷人微笑的脸蛋,好久才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几个字来:“……你这妖女……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 苏眉冷冷道:“要比心狠手辣,又怎么比得过你们锦衣卫的东西二厂?很好!等会本姑娘将你的另一颗卵蛋也抽出来,然后等慢慢凌迟完了你的阳具和四肢再来问你,我瞧你说是不说?” 马六爷瞧着她又拿起了皮鞭,终于惊恐绝望地嚎道:“说!说!我说!……求姑娘不要再用刑了!……”他瞧着苏眉一副冷冷不为所动地模样,连忙喘着粗气道:“……那盒子……其实是我们奉锦衣侯爷之命,从陇西魔教手中所夺,……但那沈千秋告诉我说,那盒子中藏有魔教的一个大秘密,让我暗中将盒子留下……” 苏眉冷冷道:“那真盒子如今在哪里?” 马六爷呻吟道:“沈……沈千秋他绝想不到……我把它藏在洛州府衙的狱神庙中……求姑娘你放了我……在下愿意带你去取……” 苏眉冷笑道:“你带我去?难道本姑娘不认识路么?”她瞧着马六爷软软地垂下了头没了反应,伸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转身对在仍在一旁的昆仑奴吩咐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将这人扔到洞里!” 昆仑奴躬身道:“是!”苏眉转身走出了刑房,瞧见仍隐在角落黑暗中低着头,将双腿夹着手身子不住颤动的温菁,她悄悄行过去,突然从后面抓住了温菁还在贴身小裤中的手指低声笑道:“你这小菁儿,独自在这儿悄悄做什么好事?” 温菁一直在门外一边自慰一边胡思乱想着,几次几乎要高潮都强忍了下来,双腿早已酸软乏力,她又惊又窘地道:“……我……我……那人招了么?……姐姐怎么这么快……”竟有些话也说不全了。 苏眉笑着掀开她的衫裙,挑开她裆部的贴身小裤揉动她的阴核,一阵强烈的快感顿时冲温菁的全身,虽然已经是强忍住但仍然不禁微微呻吟了出来。苏眉把手指放回嘴边轻轻舔去她的淫液,在她耳边微笑道:“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娃,竟然在这牢里手淫,你给我说出来,方才一直在想些什么?” 温菁红着脸,声音低低道:“我……我……我方才在牢里,瞧见那人被拷打……便想到下来时姐姐对我说的那些……” 苏眉轻轻笑道:“便想着自己如果也是这般模样被贱男人拷打,会如何被他们折磨奸淫,是么?” 温菁羞不可抑,低声道:“……是……姐姐你别说了……咱们这便回去罢?……” 苏眉笑道:“好!”她突然运指,点了温菁后颈和背上几个穴道,温菁“呀”的一声软在苏眉怀里,苏眉对她轻轻笑道:“妹子你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小骚货!你既然想,姐姐便遂了你的心愿,今晚恰好有重要的客人前来,我便让妹子便在这牢里服侍他们如何?” 温菁又惊又羞,忙道:“这……这怎么可以?姐姐,我……”苏眉一笑,又故意板起脸来冷冷道:“有什么不可以?从现在起我便不当你是温家小姐,你不过只是楼里一个淫荡下贱的青楼婊子,明白么?” 温菁道:“我……我……”终于垂下首来低声道:“是!苏大姐姐!” 苏眉微笑着将她抱起,在她唇上一吻道:“这样还好些,否则我便要你脱光了爬出去啦!”说着便抱着她往地牢甬道之外走去。 淫虐江湖志外篇之唐门惊变 第0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