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美人劫》 欲海美人劫(1) 欲海美人劫(第1章、强奸未遂)20190425《太平广记》中《吕翁》载,唐开成七年,卢生名英,于逆旅遇道者吕翁,生自叹困穷,翁乃取囊中枕授之,曰:子枕吾此枕,当荣显适意。 时旅中人方蒸黍,生梦入枕中,娶妻中举,高官厚禄,富贵一世,逾八十而卒,及醒,蒸黍未熟。 卢生怪叹其梦,翁笑,人生之适,亦如是耳,生抚然良久,拜谢而去,经此黄粱一梦,入山修道而去。 此事流传千年,未曾再闻后事,千年之后…….。 深秋的夜晚,冷风微拂,在北方一个小市区黑暗无灯的街道上,一个窈窕靓丽的身影穿着一件旧式的长款风衣,矮跟的新式皮鞋,推着一辆破旧的女式坤车在疲惫地走着,虽然略显憔悴,但修长的身段,齐整的披肩长发,慢而优雅的脚步,仍然不失北方美女的内在气质。 刚下夜班的钱玉梅真感到特别疲惫,厂子不景气,工资早都开不出来,加班任务却重了,每天都要弄到晚上11点才下班。 今天因为停电,竟然早放了一个小时。 倒霉的是自行车的轮胎又扎了,只好推着回家。 这大半夜的,又黑又冷,自己的家离厂区偏远,一个同行做伴的工友也没有,父亲卧病在床,母亲身体也不好,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钱玉梅心情糟糕,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昏暗的路灯,在灯的不远处,有一台老式的轿车,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影,见到钱玉梅过来,竟然从黑暗中站了出来。 钱玉梅看见几个鬼影不仅吓了一跳,忙站住脚步,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竟然是副厂长的儿子王亚雷带着三个流里流气的人不是好眼神地看着她。 钱玉梅看到是他却放下心来,往前走了几步,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个副厂长的爹在厂里横行霸道,还爱玩小姑娘,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工友都被他们连骗带吓的给糟蹋了,女人爱面子怕丢人嫁不出去,又惹不起他们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都忍了,后来大家给他起个外号叫王衙内,跟水浒里的高衙内是一路货色。 但他对自己与别的女人不同,竟然找介绍人要跟自己处对象,自己这种人当然不能跟一个流氓处朋友,不仅是行为不端,还是五短身材,长相猥琐,站直了都够不到自己的肩膀,早都已经拒绝他了。 但他不死心,一直死缠烂打的。 以前也经常开着一个八手的老毛子破伏尔加在厂区门口等自己,都让自己巧妙的躲过了,没想到贼心不死,又半夜来骚扰自己了。 钱玉梅扫了一眼几个人,都是厂区的小流氓,因为都相识,却不害怕。 狠狠地瞪了一眼王衙内,然后转头就走,却有两个王衙内的朋友涎皮赖脸地抓住钱玉梅的自行车把。 钱玉梅脸一冷,盯着他们怒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王衙内在后面观察半天了,下夜班的钱玉梅没穿工装,而是换了一身干净时尚的衣服,玉面冷颜,披肩长发,好似还化过澹妆,更显靓丽过人。 见钱玉梅发怒,忙喷着酒气过来,也嬉皮赖脸地问道:“玉梅妹妹,你知道我早都喜欢你了,就是想处个对象,咱们要是处上对象,我就让我爹把你从车间调出来,当个出纳、仓库管理员都行,要不进厂部?一定不让你在车间加夜班,看这小手冻的,哥哥都心疼了。” 王衙内说完竟然趁着醉意去摸钱玉梅把着车把的小手,钱玉梅急忙一甩手,怒说道:“我不稀罕。” 说完一抖车把,又怒道:“闪开。” 两人抓车把的人却没放手,而是一阵坏笑。 王衙内觉得没面子,瞪着眼睛道:“呀嗬?给脸还不要脸了?要不是看着你老爸的面子,我早都下手了,还处他妈的什么对象?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给句痛快话吧?” 钱玉梅更气,梗着脖子怒道:“不可能,王亚雷,你还好意思提我爸,你也佩。” 王衙内顿时脸红,原来王衙内当初进厂就是钱玉梅的爸爸带的学徒工,因为这家伙不务正业,不学技术,造成了一次安全事故,将钱玉梅的爸爸造成重伤,因为王衙内有个高级爹的原故,竟然替王衙内顶了缸,虽然弄了个工伤,还是受了处分。 而王衙内也不好意思在车间呆下去,调到其它部门当个小管理去了。 现在钱玉梅旧话重提当然没面子,却是恼羞成怒,借着洒劲儿说道:“怎么地?这事儿算个啥啊?不就是多给几个钱吗?跟咱们的事没关系,今天,小爷我鸡巴刺挠,就想找个美女泄泄火,深更半夜的就你了,咱们找个地玩玩吧?” 钱玉梅一听却真吓一跳,自己跟王衙内很熟悉,原来还是师兄师妹相称,知道他对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本来量他不敢,但现在他喝了酒,又有了这些狐朋狗友做帮衬,什么坏事干不出来啊?心内惊慌,却故做镇静,冷脸说道:“王亚雷,你敢?你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命,小心我告你去?” “告我?小爷我在厂里玩的娘们多了,哪个敢告我?你试试?” 王衙内色厉内荏地说。 旁边的朋友却等不及了,坏笑着说道:“完他妈的犊子,你跟这娘们费什么话啊?哪个妞不是操舒服了就老实了,这次我们帮你,一定让你先过瘾,哥们,上。” 说完三个家伙同时扑向钱玉梅,看来平时这事没少干,配合的非常好,一个抓手,一个抱腰,一个抱腿。 钱玉梅还没等反应过,竟然被三个人横抱了起来,松了自行车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蹬着腿挣扎,急忙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啊?……” 才喊了一声,就被一只大手捂上了嘴,只能“唔唔” 无法叫唤。 三个人几步就把钱玉梅抱到伏尔加的车边,打开车门就强塞了进去,钱玉梅在车里又喊,没两声,又被冲进车内的三人捂了嘴按在后座上。 三个人此刻也不惜香怜玉,不顾钱玉梅的挣扎,上下其手,六只有力的脏手只几把就把钱玉梅的外衣扒光扔到车外,也无暇细看,猴急地扒下钱玉梅的纯棉白色内裤,卷了一个布团,直接硬塞到她的嘴里,再不用捂着她的嘴了,另两人又扒了袜子胸罩,钱玉梅顿时就全身精光一丝不挂,几只手不分轻重在雪白的皮肤上下乱摸,钱玉梅被按在后座上虽然尽力挣扎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而王衙内此时却呆呆地站在倒地的自行车旁边看着车里,自己对钱玉梅的感觉与其它人不一样,自己就是因为钱玉梅长的漂亮有气质,还能勤俭持家才主动要求去车间拜她爸当师傅的,自己也是真心想跟她处朋友,最好弄到家里当老婆,没想到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处下口,人家竟然没看上自己。 今天喝点小酒跟朋友吹牛逼,来会钱玉梅竟然出现这种本不想发生的情况? 自己本来还想好好地处一处,来个浪漫的小情调呢?怎么就变成了强奸了呢?看来弄不好还得轮奸。 三个流氓乱摸着钱玉梅光滑细腻的白皙玉体,又亲又摸,在重点隐私部位各下着坏手,摸了半天才想起王衙内的事来,看着王衙内在车外发呆,隔着车玻璃叫道:“王哥,傻看什么呢?上啊,你要是不动手我们先来了啊?这肉皮子可真嫩啊?这奶子多有弹性?哈哈……..” 说完就听到车里巴掌拍打皮肤的声音,“叭叭” 地作响,也不知道抽的是哪里。 王衙内这才反应过神来,事已至此,不能吃亏,也急忙钻进车里,伏尔加的后座宽大,一个流氓出来到了前座看热闹,另两个流氓把钱玉梅挤在中间,在钱玉梅的两边各把着她的一只手和掰着她的两条玉腿给王衙内看。 钱玉梅秀发散乱,欲哭无泪,本来想要夹紧的大腿努力了几下却无力地被掰开,女人身体最神秘之处却无耻地露着,借着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王衙内已经爬到自己两腿中间,色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自己嘴里有内裤,味道更是恶心,现在除了“唔唔” 的声音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了。 两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纯洁无瑕的大眼睛里滚落了出来,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就要这么完了,还是这么一个流氓甚至是几个流氓,从此后自己将是一个脏女人,就会像其它的受辱女性一样,要不是离开这个厂子就得继续受这帮流氓的继续玩弄,即使被他们玩够了以后也只能苟活在世间,甚至不会再嫁给一个好男人,忍气吞声的过一生,女生的幸福也就这么完了。 。 发布页2u2u2u点○㎡钱玉梅放弃挣扎掉眼泪了,王衙内却在脱衣服,刚脱完上衣看到钱玉梅的泪水竟然迟疑了一下,此时以这种方式夺了钱玉梅的贞操竟然有些心疼。 但事已至此,霸王硬上弓,如果自己不上,这几个哥们先上就太亏了。 想了一下说道:“师妹,别紧张,哥哥我温柔地,一定让你舒服地不疼。” 王衙内说完另三个流氓竟然大笑,其中一个说道:“王哥,什么时候见你这么有好心了?哪个不是你上去就暴操,操翻了完事?” 说完继续哈哈。 王衙内被刺激了一下,色心又炽,色眯眯地看着钱玉梅因愤怒和紧张而在微微颤动的双乳,这对乳房几乎是见过最美的少女乳房,像一个倒扣的大海碗一样饱满丰韵雪白无瑕,借着车内外微弱的灯光,能看清乳头像小樱桃一样的粉红色,而浅褐色的乳晕也若有似无。 再低头,平坦白嫩的小腹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 上面乌黑靓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静静地贴伏在耻骨之上,而下面的一条看不清的小小的溪谷像一条小小的伤疤在紧闭着,当然,这条本来不是伤疤的小肉缝马上就要成为一条真正的大伤疤,不仅仅是伤疤还是伤痛而永刻在心间。 王衙内观察了片刻却没有再脱裤子,欣赏够了就伸出了脏手去钱玉梅的双乳上抚摸,旁边的两个流氓把手收回来给他让了点地方,另换地方去摸,王衙内重点摸乳,摸上去又软又嫩又滑,揉搓的时候还带着少女乳房特有的弹性。 王衙内只玩弄了一会儿,胡乱揪了几下乳头,发现已经硬得像个小樱桃,就一只手继续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就往下摸过腹部越过阴毛直奔阴唇,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却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外阴唇顿时裂开,手指在里面沾了些粘液按住了阴蒂又揉了几下,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鼻子,钱玉梅加了一天的班,阴部没洗,自然不会有好味,而王衙内却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色笑着说道:“味正,是个雏,我喜欢。” 而旁边的另一个流氓却“呸” 了一声说道:“你说是处就是处啊?这妞这么漂亮,说不定让别人操多少回了,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这都他妈的几手了?” 说完又是几巴掌打在钱玉梅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仍是叭叭的作响。 王衙内一愣,钱玉梅是有名的厂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没听过她有过什么传闻啊?自己很了解她,认识她的人都说是一个好姑娘,但这种事谁又能保准呢?自己操过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继续装纯吗?有的都已经嫁人了,婚前哪个不说自己是处?何况这么有名的厂花呢?王衙内坏心顿起,又用手指往钱玉梅的阴道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却能感到一层阻碍,是处女膜无疑,钱玉梅却像电打了一样拼命地挣扎了一下身子,但最后的挣扎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只几下就又没劲了,但还是继续唔唔了几声接着掉眼泪。 王衙内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个处,处女膜还没破呢?这个紧成。” 另外一个流氓却说道:“这能看出啥来啊?得操完了才知道,要不打个赌,要是干出血了今晚就是哥们你一个人的了,要是没出血,咱们就把她带走,弄到宿舍去玩一宿,这身高体型小腰条,能摆多少花样啊?一宿也操不够,就怕哥们你不行啊?” 王衙内想了一下答道:“没问题,这个事我绝对敢打保票,这妹子就是个处,你们看好吧。” 说完解裤腰带。 另两个流氓也不闲着,又是亲又是抓捏钱玉梅的乳房屁股,极尽猥亵。 而出门坐在前坐的那个小流氓也不放过机会,转身捞了一只钱玉梅的脚双手把玩,还用嘴在脚上又亲又啃。 后座上的一个流氓看着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脚,这一天没洗都什么味了?你还舔?” 前排的小四边啃边呜咽道:“我愿意,我就喜欢这个味,美女的脚丫子带点味才够劲儿,酸爽,以后这脚就是我的了。” 说完抓着脚继续舔弄,还用牙齿又啃又咬,钱玉梅的脚虽然没洗也是很软嫩,根本就没什么脚皮,反而好疼。 现在钱玉梅几乎要昏过去了,自己干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脚都没来得及洗,早都有味了,被这几个流氓扒光了玩弄简直都要羞死了。 现在几只大手在身上游动乱摸,两个乳房都要被挤暴了,一只脚上像一个黏煳的毛毛虫在爬一样又痒又疼又难受,而另一只脚被抓着动不了,虽然天气很冷,车内也全是几个人的酒气,左右两个人又亲又舔,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竟然像要着火了一般,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内心的冰冷与绝望,就像落入了无底的深渊而没有尽头。 王衙内的裤子脱的很慢,现在后悔为什么穿了一个今年流行的瘦身牛仔裤,像一个牛皮一样箍的蹬蹬紧,车内空间毕竟窄小,又挤进五个人,半天也脱不下来,好不容易脱完了,竟然累得直喘气。 而另两个流氓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四只手不轻不重的在钱玉梅的敏感部位不住的揉搓,一个流氓已经不客气地吃着钱玉梅的奶子,“吧唧,吧唧” 像小孩子吃奶一样用力,不时的轻咬一口,痛得钱玉梅身子一个劲的哆嗦。 钱玉梅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乳房和皮肤渐红,阴道因为刚才受了王衙内的刺激,竟然有了生理反应开始出水了。 脱完了裤子的王衙内并不着急,蹲在钱玉梅的两腿中间细细的欣赏钱玉梅那从没被人碰过的珍贵阴部,但遗憾的是灯光太暗,什么也看不清,只好上手去阴唇里抠弄,只几下,钱玉梅的阴水就下来了,转瞬沾湿了王衙内那肮脏的手指。 王衙内又抽出手指又闻,这次的味道又变了,尿骚味已经变成了女性发情的乳酸味,另一个流氓也借机在钱玉梅的阴唇里抠弄了一下,也闻了一下坏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这才几下啊?不也发骚了?” 说完几人一起哈哈。 而钱玉梅像个待宰的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阴部让陌生的流氓抠弄,羞忿的要死,想骂出不了声,想反抗没力气,只能流着泪等待人生最大的侮辱,唯一的反抗就是嘴里的唔唔声,却从鼻子里以出来,好似被操的呻吟,竟然又激发了这几个流氓的兽性。 王衙内终于在钱玉梅的下身抠弄够了,钱玉梅已经被刺激的流了很多的阴水,车里都能闻到钱玉梅阴部分泌的何尔蒙味道,像发情素一样刺激着几个流氓。 后座的两个流氓已经忍受不住刺激,一个叼着一个乳头在吮吸,四只手在能摸到的所有皮肤上乱摸,而啃脚丫子的那个更加卖力,甚至用一只手去撸自己的鸡巴。 而王衙内也已经忍无可忍,用手指粘了钱玉梅的许多阴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反复几次,鸡巴就受刺激越胀越大。 王衙内五短身材,却是个车轴汉子,人小鬼大,虽然鸡巴不太长却像牛卵子茄子一样粗大。 王衙内鸡巴硬到极限,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钱玉梅的阴道口,一手揉着钱玉梅的阴蒂色色地说道:“妹子,对不起了,经过了这一下你就是个女人了,以后跟哥好好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又白又胖又舒服。” 说完将鸡巴顶在阴道口,慢慢地向里挺动。 钱玉梅知道破身的时候到了,此刻一过将永堕沉沦,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挣扎了一下,两条丰腴有力的大腿挣脱两手想要死死的夹住,但遗憾的是王衙内就在两腿中间,还有一只脚被另一个流氓玩弄,再怎么夹腿也只能夹住王衙内的腰,对王衙内的鸡巴一无用处。 但挣扎还是起了作用,王衙内怼了半天没对准没怼进去,另两个流氓见钱玉梅拼死挣扎狠狠地打了钱玉梅两个耳光,骂道:“这妞挺辣啊?还他妈的装上了,使点劲儿,操死她,看她老不老实。” 王衙内却笑道:“我就喜欢辣的,够劲,好玩,你们把紧点。” 说完掐住鸡巴准备又怼。 另两个流氓急忙按住钱玉梅,而前坐的那个人也拽紧了大腿,钱玉梅已经被打懵,失去了任何反应。 王衙内看着梨花落雨已经发晕的钱玉梅又是色笑,对准了阴道口,终于将鸡巴头子搭在外缘上,觉得鸡巴头子热乎乎的又湿又暖,知道是对准了正地主,刚要发力进行关键的一下,突听外面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不仅向外一望,吓了一跳,一辆三轮摩托竟然停在路灯下,然后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穿白制服蓝裤子的警察。 。 发布页2u2u2u点○㎡两个警察先走到倒下的自行车跟前看了一眼,然后顺着方向就看到了在不远处黑暗中的这台伏尔加,几步就走到车前,看到了地上扔的女式衣服。 而车内的几个家伙根本就没敢动,再牛逼的犯罪分子也怕警察。 年老的警察已经看到了后座上有人,一拉车门,年轻的那个警察往里一看,虽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式衣服已经想到了这个场景,还是顿时热血冲脑。 这场景太他妈的气人了。 虽然看不清细节,也能看到一个白皙的少女被扒光挤在后座上,而高举着的两条美腿之间还有一个人,也是没穿衣服正在强暴她。 年轻警察一声断喝:“干什么呢?出来。” 车里的几个人有些哆嗦地纷纷下车,而钱玉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车外是一个警察,威风凛凛的像一个天神,钱玉梅见救星到了,忽然有了力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留在车上,而是推开了一个流氓首先钻了出来,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拽出口里的内裤蹲在地上捂上脸大哭。 老警察急忙在地上捡起一件风衣披在钱玉梅的身上,而另一个警察站在车边看着钱玉梅冲出来的赤身裸体不仅呆了一下,等四个流氓下车才回过神来又怒道:“都站好,蹲下。” 这四个流氓也不知道是要站立还是蹲下,最后还是蹲在地上,而王衙内竟然捡起了钱玉梅扔在地上的内裤先穿上,相当滑稽。 老警察转身问道:“你们几个干什么的?都什么关系?” 三个人没敢吱声,只有一个流氓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没什么关系,啊,不,有,有关系,我们在处对象。” 老警察又问道:“处对象,有你们这么处对象的吗?你们几个都是哪的?” 那个流氓又磕巴,说道:“我,我,我们……” 边说边去看王衙内。 王衙内刚才其实是吓懵了,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进过宫的人物,细看两个警察不认识,不知道是哪个片的?但哪个片的警察也没什么不了起,进去之后找老爸爸打招呼就行了。 但老爸这一关更难过,每次都被打个半死,他自己也气个半死,关系也越处越僵,没老妈保着早完蛋了,今天再犯这事,以后真不管我了怎么办?王衙内脑袋一热,管他呢,跑吧,再牛逼的警察也不敢抓我,就是抓我也能出来,我要是跑了老爸也抓不着我的把柄,剩下的让这几个家伙顶缸去吧。 王衙内大脑穿刺,把心一横,扫了一眼黑暗的远处,起身就往马路的对面跑。 两个警察一愣,没想到这四个流氓中唯一一个没穿衣服的家伙竟然敢逃跑,很虽然这个家伙是个主犯,当警察的面逃跑,这胆子也太大了。 老警察暂时没什么反应,而年轻的警察却忍不住了,喊了一声站住,掏出了手枪开了保险就向王衙内身后的地上放了一枪,“砰” 的一声枪响,王衙内“啊” 的一声就倒在地上。 老警察想要制止却来不及了,而年轻的警察也愣住了,自己只想吓唬他一下,打的是地面,怎么就打中他了呢?急忙跑上前查看,王衙内正捂着小腿在地上哀嚎,估计是子弹从地上弹起来才打中了,也算是老天有眼。 年轻的警察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冲动的动枪违反了用枪条例,看来这个事不好办啊?半个小时后,派出所里,几个人都被录了口供,四个流氓涉嫌强奸,但是未遂,是不是真的未遂要等到钱玉梅明天体检才能证实。 后半夜三点多钟,钱玉梅才被年轻的警察用三轮摩托送回家中,而以后的日子里法医给证实了钱玉梅还是处女,这确实是一起强奸未遂桉。 王衙内小腿中弹不严重,因为他爹背后有人竟然免于处罚,真正的处罚是子弹打断了脚筋,虽然接上了但留下残疾,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有点踮脚,从此后改了外号叫王瘸子。 另三人也被关几天就放了,真正倒霉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在巡逻时因为违反用枪条例受了处分,本来是要开除或者转岗的,因为受害人钱玉梅知道消息后到总局找到局长又哭又闹,即要惩罚犯罪分子又要为小警察伸冤,为了掩盖事态的发展和扩大,只好算了,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了事。 小警察也不是没收获,厂花钱玉梅竟然爱上了小警察,时间不长两人就结婚了,婚后生了一个儿子。 但仍然是好景不长,工厂还是倒闭了,钱玉梅下岗了。 “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代表着一个女人被操舒服的愉悦,而接下来如泣似哭的声音证明一个女人已经被操出了高潮。 随着一声像狗熊发情似的吼叫,一个五短身材的黑胖子终于倒在了一个白皙女人的身上,又喘了几口粗气翻倒在床上,却没力气再动了。 赤身裸体躺在床边大张着双腿的钱玉梅缓缓地放下了已经酸麻的双腿,虽然腰痛无力还是往上拱了拱身子,让大半身躺在床上,一股混浊的精液带着腥骚的味道从已经被操肿的粉嫩阴道里流了出来,淌在了蓝白格的棉布床单上。 两片已经肿胀的褐色阴唇外翻着,里面继续在流着一些像胶水似的粘液,但钱玉梅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擦拭了,只是努力的将身边丈夫的遗像扣过去,然后像一个死人一样侧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过了片刻,黑胖子缓过劲来,一伸手抓住钱玉梅的乳房揉摸着色说道:“妹子,这几年苦了你了,跟这么个臭警察,没吃没喝没穿着,就整了这么一栋破房子还他妈的死了,你这身条太亏了啊。这奶,还是当年那么得劲儿,不,比当年的大多了,真舒服。” 钱玉梅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小肥猪手在猥亵自己乳房,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从此后,再不许提我丈夫,你作践我也就够了,不能作践他。” 黑胖子“哼” 了一声说道:“我还真得感谢他,没他那一枪,我爸也不能送我出去念中专,回来弄了个国家干部继续当主任。这人得有命才能笑到最后,怎么样?他死了吧?以后钱让别人花,房子别人住,孩子别人打,老婆别人操……” 黑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玉梅用回身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黑胖子却不恼,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也不是光靠我爹,我老婆那骚货也是陪了局里的一个领导才有我的今天。我们现在各玩各的,这世道谁又跟谁装正经啊?梅妹,我是真爱你,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了你,知道你过的苦,要不是因为你老公是警察,我早都找来了。现在也不算你主动送上门来,我们是相互的,这样,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厂里,怕人说闲话,我在外面还有几个分公司,你到那去当个出纳员,帮我把把风,除了工资我另给你一块,怎么样?” 钱玉梅躺在床上半天没吱声,然后才说道:“我不去,我去哪里也会被人知道不正经,让人知道我还活不活了?你就借我钱算了,我以后一定还你。” 黑胖子一阵嘿嘿,说道:“梅妹,我就喜欢你这个正经劲儿,但再正经的人也得操逼不是?也得需要钱不是?你老公没了得多寂寞啊?女人没男人疼怎么能行?你不去也行,我也养的起你,这样,这笔钱你先花着,你儿子上大学是挺费钱的,以后我每个月再给你五百,就一个条件,这张床是我的了,行不?” 钱玉梅又沉默了,思考了半天才说道:“不行,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在我家里,你不能再来了。” 黑胖子一听已经知道钱玉梅是答应了,女人被操一次跟操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呢,只是还碍于面子假正经,便说道:“那行,我地方也有的是,只是你要随叫随到,我只要舒服了,另有赏钱,还有,把这个照片带着,操你的时候必须摆上,我就爱这个口,刺激。” 钱玉梅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两滴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而黑胖子却又兴奋了,坏笑着说道:“梅妹,咱们再来一次,我药劲儿没过呢,咱们这次再换个姿式。” 说完起身,拿起旁边的洁白的手巾,在钱玉梅的阴部简单擦了几下,然后将钱玉梅摆成狗交的姿式。 捏住半硬不软的黑鸡巴又捅入了钱玉梅还在流水的逼中继续抽插,只几下,这个狗鸡巴就又硬了,怼在逼里咕叽咕叽的作响,一会儿,黑胖子就越战越勇,把住了钱玉梅的腰,胯骨撞击着钱玉梅肥嫩的屁股又发出叭叭的响声。 而钱玉梅没有任何反抗,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将脸死死地压在床单上,任由泪水无住地流着,两只白大的乳房却耷拉下来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 过了一会儿钱玉梅的眼泪就没了,生理的本能让欲火又升上来了,配合着黑胖子的操弄又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虽然不是出自本心,听起来却是无边的销魂,而黑胖子却是越战越勇。 觉得要再次射出来了便停下来休息,还叼起了一支烟缓解精神。 而钱玉梅已经神智不清竟然主动地往后耸动着大白屁股,好似催促黑胖子快点操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黑胖子一阵坏着,叼着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有耐心,用手在摸着钱玉梅白润平滑的背部,而自己的黑鸡巴却死死地顶在钱玉梅滑润阴道的深处,感受着一个发情的女人阴道无规律的悸动,舒服啊?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还以为这就是小姑娘的逼呢?紧成,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人间尤物啊,长的漂亮,一本正经,却又在床上风骚,怎么操也操不够,怨不得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得劲,我得好好地操一次,操得她永远也忘不了我,一想就想要,嘿嘿。 黑胖子饶有兴趣地慢慢地抽动着大黑鸡巴,却吸着烟缓解着神经,时间比上一次还长了许多,而钱玉梅的叫床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呜噜呜噜的自己也听不清,已经不管不顾邻居或者楼下能不能听到了,此刻只要一个无耻的快乐,外面的天也渐渐地黑了,遮挡了这无边的耻辱与罪恶。 黑胖子却又打开了灯,在灯光下,一个高潮了几次的女人全身白皙的粉红,像一个无骨的白蛇一样软趴趴地摊在床上,任由一个黑狗熊一样的人兽无情的蹂躏,除了轻喊了几声“疼” 之外就剩下了哼哼。 黑胖子其实就是当年的王衙内,改制后联手几个领导二代竟然收购了企业,又当了半公半私的厂长,成了真正的红色资本家。 钱玉梅为了躲这个瘟神随着大众一起下岗,但时运不济,老公仙去家资荡尽,自己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不能再出去打长工,平时看病已经开始借钱了,儿子考上大学更是借钱无门,本想卖这个房子,但这是老公唯一的遗产,只好出去借钱,而如今有钱的人哪有一个好人,阴差阳错又落入王衙内的手中。 今天知道他来到家里是不怀好心,但事以至此,为了儿子,贞操能值多少钱呢?老天保佑就让这个禽兽操个够吧,以后可别再来找我了,这王八蛋竟然这么坏?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不怕累死?累死更好,钱都不用还了,活该。 但钱玉梅的希望落空了,仅仅过了三天,王衙内就又来了,而且这次没空手来,自己拎上来了一个大纸箱子,打开看,竟然是一个录像机和一个大包,再打开,里面竟然是情趣内衣和狐狸尾巴等一些东西,竟然还有带毛的皮手铐。 钱玉梅看到这些东西再看着一脸坏笑的王衙内,无奈地坐到了地上,而王衙内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小迭钱放在旁边,钱玉梅只能闭上了眼睛,转瞬,自己的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啪唧一声,情趣手铐扔到了面前,王衙内坏笑着说道:“宝贝,戴上,咱们好好玩玩。” 当钱玉梅无奈地戴上情趣手铐的时候,却又看王衙内拿起一个带着肛塞的狐狸尾巴,钱玉梅愣了半天,知道是什么东西之后直接摊在了王衙内的怀里,然后就是痛苦的呻吟。 从此后,王衙内成了钱玉梅家里的长客,儿子在外读大学,家里就成了王衙内的淫乐窝。 王衙内曾受公派出国参观学习,毛也没学着,却学会了外国的叫床大法还带回了录像机录像带等洋玩意,在钱玉梅的家里或者弄到他的公寓里照着外国人的花式肆意取乐,为了控制钱玉梅提高兴致,还经常给她服用有毒的药物而导致她的神经有些不正常。 但也是好景不长,钱玉梅的事好似被他儿子知道了,一下子弄僵了母子的关系,钱玉梅为了亲情断然与王衙内断绝了关系,自己一个人打零工活着,加上平时王衙内曾经给过的几笔钱,倒也衣食无忧,只是没什么大的富贵。 而王衙内身边的美女也越来越多,钱玉梅毕竟是年老面黄,精神上也有点不太正常,当然是远离为妙,对老情人早已经不感兴趣了,玩够了也就摆手了。

欲海美人劫(2) 作者:局长闲人201957字数:10539第2章、一梦缘起“小易,……,” 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温情呼唤,刘易猛然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快速扫视了一圈。遗憾的是母亲已经不在身边,只有放在书架上黑白遗像里的美丽眼睛,深情而又慈祥地望着他。 刘易回了一会儿神,刚才做了几个梦,竟然都是父亲母亲的旧事,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父亲救过母亲自己是知道的,但细节谁也不说,只有母亲一直说是她救的父亲,后来母亲的丑事自己也有耳闻,一直是以为母亲对不起父亲,导致了母子关系的冷淡,但这些梦好似解释了母亲与父亲当年的一切,难道是自己错怪母亲了? 难道一个女了为了儿子真的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还是这个世道太丑恶,每个人都身不由己呢? 刘易的泪水又上来了,但只在眼眶里湿润了一下,并没有再落下来,泪水其实早都流干了,母亲在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亲情,而母亲不在了却是这么的痛苦。 刘易的泪水又上来了,但只在眼眶里湿润了一下,并没有再落下来。 醒来后的刘易没有起身,反而用手摸了一下头下的瓷枕,一个绘着云雷纹像古董似的黝黑瓷枕还在脖子底下,因为枕的时间过长,已经温热,仿佛像母亲的双手留给他最后的余温。 刘易回味之后挣扎着坐起身,下床到窗台前打开了窗子,一股新鲜的空气扑了进来,隐约能听到外面花树上鸟叫的声音。 刘易呆看着蔚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片刻像个傻瓜似的自言自语道:“老天,旧的已经结束,给我一个新的开始吧。” 刘易随即又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问自己,:“以后,我要怎么办?” 母亲是脑溢血突发,走的太匆忙,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句话,以后的日子到底要怎办呢? 还没有想明白的刘易却觉得胃部直往上返酸水,最后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 吃的是什么?自己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无论以后的日子怎么办也得吃饭,否则饿死了就没有什么人生可以永远去陪伴母亲了。 刘易转身把黝黑的瓷枕又放到了书架上,转身快速收拾好床铺,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老式石英钟,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去外面的仓卖店买点吃的了。 刘易在母亲的遗像前抓起了家里仅有的几十块钱,看着像片里母亲慈祥而又美丽的眼睛,咬了咬牙,说道:“妈,我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说完眼圈却又红了,翻转了照片,转身到卫生间洗漱。然后在门厅的在衣架上挑了半天,才选了一件还算是比较干净的深蓝格衬衫和一条厚料的水洗裤,闻闻好似还没什么怪味,便穿在身上。 对着门后的穿衣镜照了照,奇怪的是自己平日是从不照镜子的,只记得母亲每次出门前都左照右照的,今日是怎么了? 刘易饥饿难忍,不想再臭美,穿上鞋快速出门,但从顶层的六楼走到一楼竟然用了三四分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孤苦无依、饥饿难忍的感觉了,感觉到两腿无力像灌铅一样地沉重,心无所依、眼神恍惚累得浑身冒汗。 出了楼道,下午的阳光强烈刺眼,眯逢着眼一步三摇有气无力的走到小区大门前。未等出大门,旁边有一个清脆温和的女声说道:“是刘易同学吧?” 刘易不仅吓了一跳,觉得这一句话穿心入骨,马上就精神了。忙转脸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站在水泥大门柱的阴影里,柳叶长眉,葱鼻高挺,红唇丰润,眼神明亮,一双大睡凤眼忽闪一下好像在放电,令人心神俱迷。 刘易愣了一下神,第一感觉就是高,这个少女穿一件米黄色的不过膝掐腰短裙,乌黑靓丽的秀发扎着一个马尾辫,脚上穿着平底细带白色小凉鞋,宽肩长颈,蛮腰长腿,身高大约有一米七十多,几乎与自己平视。 而刘易的第二个感觉就是白,玉面皓臂,肤脂如膏,这么毒的太阳下怎么就没晒黑呢? 第三个感觉就是同学,一种后大学时代的气质仍在这张天真又似无邪的俏脸上闪现,却仍然比同龄的人成熟许多。 刘易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饿狼看到了美丽的猎物,呆呆地看了半天,也许自己张大着嘴流出了口水,却不知道了。 少女手里拎着一个资料夹,看着刘易的呆样婉然一笑,下意识地将资料夹抱在胸前又继续说道:“真的是刘易同学,我一看走路的状态就知道是你。” 刘易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什么状态,却被这纯真甜蜜一笑又迷惑了心神,双眼又痴呆了一下,干咽了一口吐沫才傻傻地问道:“请问,有,有,有什么事吗?” 这个小区里的女生也不少,但这个漂亮清纯的美大个是真的没见过,这一笑,太迷人了。 “啊,是这样的,我是新来的社区管理员,叫董洁,管理你们这个社区的人口,来了已经好几天了,正在做调查,这个小区只有你家是单人单户,我对你的情况也了解一些。你现在能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吗?” “哦,是这样。那,那,那好吧。”刘易磕巴着还没有说完,董洁就又甜甜一笑转身向办公室走去。而刘易瞬间没了饥饿感,只盯着董洁的窈窕身段、雪白大腿,像个哈巴狗似的跟在屁股后面,心里却在猜想,这么大个的美女找自己干什么呢? 社区的办公室是一栋三间平顶的砖房,就在大门的正对面,挡着小区的正路特别别扭,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设计的? 俩人一前一后地进到办公室,门没锁,屋里也没人,只有几张老旧的办公桌椅,墙上是乱七八糟牌匾、制度和奖状,刘易早已经熟悉也无心再看。 “坐吧,要不要喝点水,天气挺热的。”董洁在办公桌上放下资料夹热情地说道。 “哦,不,不,不了。”刘易虽然说着,却在接待椅子上坐下,一个装满大半杯温水的双喜字玻璃杯已经递到了面前,真的无法拒绝。 刘易觉得刚才有些失礼,不敢再看董洁,只扫了一眼拿杯的纤纤玉手,就伸手接过。 董洁回身坐在破旧的办公桌后面却凝神注视了刘易半天。 刘易虽然低着头,但仍能感觉到董洁在观察他,被看得心里发毛,觉得董洁的眼神能穿透一切、直指心菲,好像做贼一样,吓得眼神不自然地左躲右闪,紧张的不住的喝水,觉得温水下肚,胃里舒服了许多,也有了些精神,不经意的还甩了一下快要赶粘的头发。 董洁注视了半天才一笑问道:“我听说你也是大学毕业生,还是学历史的?” “哦,是,是,是。历史……,历史学。”刘易感觉自己怎么像囚犯呢? “我也是大学毕业的,学行政管理的,家在外县,毕业后一时找不着工作,前几天去人才市场知道招社区管理员,便来试试,虽然工资不高,但条件还可以。 我听说你毕业一年多了,怎么不找个工作呢?”董洁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干脆。 刘易尴尬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 董洁转了一下心思,又说道:“我也知道你家的事情,二老毕竟已经去世那么些日子了,听说你家里也不富裕,还是先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吧,吃饭天最大嘛。” “我,我,我也找过,但是都没有合适的。”刘易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像蚊子。 “嗯,这样吧,我今天去了咱们小区物业管理处,我听说他们那里招保洁员,一栋楼每月二百块,现在有六七栋楼没人包呢,你要是感兴趣呢?就包个三四栋试试。那个活不算太累,就是每天要早起,在七点前要把楼道和楼外甬道扫干尽,咱们小区虽然人多,这个活却没人愿意干,外来的人员又不放心。我看你正闲着没什么事,不如先接下来干着,白天没事的时候你再去找工作,两不耽误,怎么样?”董洁说完又咯咯娇笑了两声,像响铃一样清脆入耳。 我去扫楼道?我一个大学毕业生找不着工作去扫楼道?与那些在外面的环卫工人有什么区别?如果这样还读什么大学啊?直接初中毕业就能干了,小学学历也行,文盲更好。 刘易心中接连的翻个,不干,我就是吃不上饭也不干。遗憾的是刘易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 董洁早都算定了是这个结果,看着他的脸色又说道:“干保洁也没什么低气的,一样都是为了赚钱吗?赚到钱才是真男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不瞒你说,我也想包几栋楼,一个人干不过来,如果你也参加,正好咱们两个就能把剩下的楼全包下来,万一谁有个事什么的还有个照应,怎么样,合作不?” “你,你,你也干?”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磕磕巴巴的张大了嘴巴。 “是啊,我一个人现在单身,每天除了来上班,其它的时间也没什么事做,正好做完这个可以直接上班,还能多一份收入,一举两得。” 刘易没想到这个貌美如花,衣装时尚,举止大方得体,热情洋溢的大学毕业生一点也不在意工作的层次。 。 在董洁美丽热情的大眼睛里刘易似乎发现了一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一时也说不清?是自信,是大胆还是那种抛开世俗眼光的想法? 刘易感觉她像一个人,一个大学时期的一个邻系的系花,就是这样的大方热情与充满活力。自己虽然暗恋了几年,但也只能是暗恋,连个搭话的机会都没有过,后来听说去了南方,又有谣传说她被一个大老板包了,刘易对她最后的希望就是这一切都是谣传,谣传……。 但校花已经远去,更热情的美女又来到面前,自己现在已经算是到了绝路上了,干还是不干呢? 董洁看着刘易转着眼珠不说话,心知他已经活心,仍在犹豫,便直接落井下石说道:“这个事呢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就去物业办跟他们的黄经理说,然后看有没有合同什么的,明天咱们就开始,干活的衣服就不用我说了吧?” 刘易又抬眼看着董洁,觉得董洁像一个人,谁?妈。妈只管生活吃喝,没能力再管他的工作,而今天竟然又遇到了一个妈,管工作的妈。 “那,那,那好吧。”刘易又磕巴道,今天是怎么了?我平时说话不磕巴啊? “那好,一言为定。刘易同学,晚上等我通知,如果联系好了,明天就能上班。”说着,董洁起身走到刘易面前伸出热情的小手。 刘易也木然地起身伸手握手,一股温暖、滑腻又略带着湿润的小手在刘易的手里重重的握了几下。刘易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指直入心脾,在这个闷热的下午让自己更热。 “一言为定?嗯?”董洁俏皮地看着刘易不答话又追问了一句。 “一言为定。”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略带些兴奋地答道,虽然对工作内容不太满意,但在美女的面前多少有了点精神。 两人还在握手,却听“砰”的一声,不仅都吓了一跳。 俩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办公室的门响了一声,刘易的手还在握着董洁的手没有松开,居委会的刘大妈就走了进来。 “哟,这是演哪出呢?”这个阴阳怪气胖的乎的大嗓门是小区的副主任。 刘易早都认识她,还跟自己的母亲曾经是一起的工友,下岗后找关系才来的这里。此刻孤男寡女的手还握在一起,怕引起误会像电打的似的急忙缩回手。 董洁却没在意,大方地接道:“哦,刘姨,我给刘易同学找了个工作,我看咱们小区几栋楼道的卫生没人包,我就和刘易同学一起包下来了。刘姨你说行吧?” “行,行,有什么不行的,在家呆着谁给你钱啊?” 刘大妈虽然妖道地笑说着,眼里却闪过一道蔑视的眼光,象刀子一样在刘易的心上剜了一刀,这刀光又深深的刺痛了刘易那已经要吃不上饭的虚荣心。 刘易只得又低下头,口里说:“我,我,我先走了。”转身就像一个斗败的公鸡一样仓惶逃离了战场。 待到刘易出门了,刘大妈才转过身来对董洁道:“小黄姑娘啊,你新来这里情况不熟悉,有些人你得小心点啊,刚才那个刘易,大家都说他有精神病,深更半夜的经常一个人在外溜达。我们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小偷呢,后来他妈妈说他找不着工作,在家憋的,这人一憋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董洁笑道:“刘姨,我看他挺正常的,就是没事干,懒散惯了,有事干就好了。” “哎呦,黄姑娘,我一看你就是个好心人,现世的活菩萨,但你还太年轻,还是要多长点心眼。单说这个刘易啊,毕业都一年多了,也不去找工作什么都不干,以前他妈活着的时候呢还有口饭吃,他经常一个人穿得板板整整的像个推销经理似的去大街旁边傻坐,一天到晚像个傻子似的也不知道寻思啥呢?现在妈也没了,再不找活干,我看就得饿死在家里了。” 董洁忽闪了一下眼睛,问道:“他爸以前不是警察吗?一点积蓄没有?” 刘大妈答道:“嗐,他爸都死十几年了,那时的警察有个啥啊?就剩下那一栋破楼。他爸活着的时候我也熟悉,也是个大高个白脸膛长得相当帅的,跟他妈也般配。为人也不错,热心肠很正派,就是脾气不太好,一个到晚拉着个脸没有乐模样,还经常喝大酒,得肝癌死了。可惜他妈那个人儿了,年轻的时候那可是我们厂有名的厂花,多少厂长主任都流哈喇子,下岗的时候那主任都放出话来了,就等着上门送礼呢,就是不送卖个脸蛋都能留下。但这一家子人都这脾气,死犟。 后来给她介绍多少个独头有钱的,她都不干,一个人穷嗖地拉扯着儿子长大,结果还是个完蛋货,狗屁不懂,他妈出殡都是我们忙前跑后张罗的,他随他爸长得帅气,那有啥用啊?也不当饭吃。” 董洁听完笑道:“他怎么也是个大学毕业生,不会吃不上饭的。” 刘大妈又说道:“大学毕业生有啥不了起,现在多了去了,就这种完蛋货,顺垄沟都捡不到豆包。”说完觉得不妥,董洁也是一个大学生,也是找不到工作来这里帮忙的,忙又说道:“小黄姑娘,我看你人不错,长得这么漂亮大个,有对象没?我给你介绍一个,就是咱们小区的,六栋二单元那个开小轿车的,有钱,相当有钱,一定能让你吃香喝辣白白胖胖的。”说完像鸭子一样嘎嘎大笑了几声。 董洁脑子里一闪念,记得好像是一个胖的乎的家伙,跟刘大妈好似有亲戚关系,经常打招呼,长的有点老,好像快四十岁了,开一个八手的破捷达,听说是倒卖服装的,整天戴个蛤蟆镜,但看到自己的时候却摘下来,色眼眯眯的,觉得有点恶心,也不好勃她的面子,便笑说道:“刘主任,人家刚毕业,工作还没着落呢?等到稳定下来我再找吧。先谢谢你了。” 刘大妈却看不出眉眼高低,又说道:“这女人啊,还是早点找好,一旦年龄大了就不好找了,现在这有钱人啊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弄到手像宝似的供着,一辈子吃穿不愁还有钱花,你再考虑考虑啊。” 董洁无奈只好直说道:“刘主任,我真的不想找,等我有了一定再说吧。” 刘大妈碰了个软钉子,心里不高兴,知道董洁这个模样的一定眼界高,长相过不去的一定不在眼里,白了一眼董洁又说道:“这女人啊,可别心高,差不多就行了,男人只要有钱比啥都强,要不养不起家,老婆孩子都跟着遭罪,女人嫁人图啥呢?” 董洁对嘴大舌长的刘大妈也是没办法,只能呵呵了几声无话可说了。 刘大妈见董洁不搭拢,知道她这种刚出校门的小姑娘还在憧憬才子佳人般的爱情,无法再劝,在办公桌里拿了一个塑编篮子,打声招呼出去买菜了。 而董洁却转身透过后窗看了刘易的六楼一眼,忽闪了一下清澈见底的大眼睛,嘴角诡笑了一下,小混蛋,你刚才差点没把我吃了,这男人要是好色,就好办了,何况是你这种底层的小乐色。 第二天清晨,刘易在床上却做了春梦,晨博的鸡巴把被子支的像小帐篷一样高,迷迷糊糊的好像走进了一个山洞,一个妖娆的古装美女主动的投怀送抱,自己看四处无人,不仅色心暴起,抱住了美女乱摸,因为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只觉得摸着美女的衣服像毛皮一样揉软滑手。 恍惚间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为什么没了,而美女也赤身裸体,却看不清长相,只感觉到两只硕大的雪白乳房在面前晃动,转瞬之间一只乳头就塞入自己的口中,自己本能的吸吮,却听美女妖声说道:“轻一点,有点疼了。” 自己不仅放松了嘴巴,但还是在闭着眼睛吸着,仿佛有一股甘甜的东西又滑又润的,觉得含在嘴巴里的奶头有大拇指那么大,越吸越想吸,却又觉得硕大的乳房乎在脸上有点上不来气,刚想要挣扎又觉得一个温暖滑润的东西套在了自己已经胀大的鸡巴上,还一下下的往里吸着。 自己却越来越害怕,刚要推开,就听大门有“砰,砰,砰”的响声,一个激凌从梦中醒来,竟然是真的有人在敲家门。 刘易缓了一下,周开被子看晨博的鸡巴已经吓软了,呼了一口气,穿个大裤衩子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开门一看,竟然是董洁。 见董洁穿了一套蓝色卡其布的工作服,戴了个红色的太阳帽,脚穿了一双蓝色的运动球鞋。 董洁见刘易开门大声说:“懒猪,起床干活了。” 刘易睡眼朦胧地说道:“昨天你没来,我还以为这事黄了呢?”下意识地弯了腰,隐藏着刚刚软了的鸡巴。 董洁却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心神一荡,一笑说道:“昨天事多,找物业办的黄经理说完已经很晚了,就没来打搅你,现在说也不晚。”说着抬脚要进门。 。 刘易连忙拦阻说:“我这家还没收拾呢,太乱了,你别进来了。” 董洁却不管他,没等刘易说完,一把推开他走进房间,看垃圾满地,杯盘罗列,笑着说道:“这可真是个猪窝,这样吧,你快去洗脸穿衣服,我帮你收拾一下。”说完就弯腰拾地上的垃圾。 刘易站在旁边尴尬地说道“黄,黄,黄小姐,这多不好。” 董洁突然起身拉长了脸,说道:“你管谁叫小姐呢?” 刘易又磕巴道:“我,我,我……” 董洁却又一笑,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快去收拾吧。”说完不理他又弯腰捡东西,刘易急忙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只听外面乒乒乓乓的一阵锅碗瓢盆相撞之声。 等到刘易穿好了衣服出来之后,董洁已经将厨房收拾完毕,正将垃圾装在一个方便袋子里,刘易忙上去帮忙。 董洁收拾完说道:“好了,简单帮你收拾一下,碗盘就等你回来自己刷吧,咱们还是先干活吧。”说完就出门。 刘易急忙拎着垃圾袋跟着下楼,董洁早已经将扫帚、挫子等工具放在一楼门边,先分给了刘易一份说:“今天咱们先简单的清扫一遍,然后看哪栋楼最脏,需要清洗,心里有个数,晚上再找时间擦地。总共有七栋楼,你四我三,你是八、九、十、十一栋,我是十二、十三、十四栋,记住,千万在七点前扫完,否则让人家看见还以为咱们是磨洋工呢。好了,干活吧,再说就是废话了。” 刘易一句话都没说,刚要转身走,董洁却又叫住了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递给刘易说:“戴上吧,楼道里有灰。”说完就转身走了。 刘易急忙戴上口罩心里高兴,有这个东西基本上没人能认出我来了。然后拎着工具去找楼干活,这扫楼梯的活并不累,只是这爬上爬下的到是将刘易累出了一身汗,头一天干活当然要卖点力气,刘易一气扫完,正好七点。 刘易将最后的垃圾倒在垃圾箱里,董洁也全扫完来倒垃圾。 董洁见了刘易,摘下口罩夸道:“还是男孩子有力气,四栋楼这么快就扫完了,我还想去帮你呢。” 刘易忙说:“那谢谢了,我还行。”说完,两人对笑。 董洁又说:“活干完了,我们去吃口饭,先跟我到办公室洗洗手。” 刘易下意识地先摸了下兜,然后说:“我先回楼去取点钱。”董洁笑说:“不用了,这次我请你,下次你再请。走吧,别耽误时间。” 刘易只得跟着董洁来到社区办公室,此时距离上班时间还早,社区的几个大妈都没来,董洁脱去上衣挂在墙上,对刘易说:“你先洗脸和手吧。”看了刘易一眼又说:“再把头洗洗。”说完给刘易倒了热水,然后去桌子后面换裤子,刘易吓得急忙转身弯腰洗脸。 洗完后董洁已经站在刘易旁边递过来一条手巾,说:“别人手巾是公用的,跟抹布一样脏,你先用我的吧。” 刘易满头是水,眯缝着眼睛说说:“那怎么好意思呢?”董洁说:“客气什么?”说着把手巾塞到刘易手里,自己又换了一盆水,放在面盆架上洗脸。 刘易已经擦干了手脸,转头看董洁下身穿了一条不过膝盖的乳白色短纱裙,赤脚穿了一双半高跟的白色镶钻细带皮凉鞋,上身穿了一件水粉色的纱衣,里面隐隐约约露出了白色蕾边胸罩,虽然箍的很紧,但仍然像小兔子一样随着董洁洗脸的动作前后涌动。 刘易色眼一扫就一下子呆住了。董洁弯腰撅着溜圆的屁股,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甚是勾人,足弓高起,脚指甲修剪整齐没有涂指甲油能看出指甲完整,五个脚指长短有序,足跟粉嫩,足踝纤秀与美腿完美的搭配,真是一双好腿脚。 刘易觉得自己顿时有了反应,那货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在裤子里支了个大大的帐篷。 “傻子,看什么呢?还不快把手巾拿来。”随着董洁的叫声,刘易一下子从呆傻之中反应过来,忙弯腰伏身尴尬的把手巾给董洁递过去,急忙转过头却满脸通红。 董洁早知道他在身后偷看,眼角已经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偷笑却不在乎,擦干净了手脸,转到办公桌后将白色短衫穿上,到镜子前将盘着的长发披散下来,对着镜子向后认真的梳了几下,却没扎马尾辫,只在肩膀后披散着。又在办公桌里拎出一个浅棕色的漆皮小包挂在肩上,一个端庄的白领丽人顿时出现了。 董洁转头见刘易又已经直眼,心里偷乐却嫣然一笑说道:“走吧,吃饭去。” 刘易又看了几眼说道:“你……” 董洁笑着说:“怎么?看姐姐不化妆是不?姐姐我清水芙蓉,素面红颜,不浪费那化妆品。”说完咯咯娇笑。 两人出门,刘易那货刚软,只在董洁身后问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姐姐了? 你哪有我大啊?” 董洁边走边反问道:“是么?我没有你大么?”刘易又说:“我是去年毕业的,你是今年毕业的,你怎么就比我大了啊?” “毕业晚就一定比你小吗?这么说吧,我是属猪的,你呢?”说完秀目斜看着刘易。 刘易嚅了半天道:“我是属鼠的。” “你看是吧,比我小一岁,快走吧,别废话了,再晚连粥都没有了。”说完快步向小区门外的一家早餐店走去,刘易也只得紧跟。 进了店,几张小餐桌上已经有十多个人在哪里吃饭,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小男人走了过来,说:“呀,黄大社长啊,到我这小店来吃早餐。欢迎欢迎。” “什么黄大社长,我就是个小办事员,快给我来两个包子一碗小米粥。”董洁又转身对刘易说道:“你要点什么?”刘易说:“随便,我饭量小。” 董洁对老板说道:“那就六个肉馅包子,二碗粥吧” 饭店老板还想嬉皮笑脸地再说点废话,却突然看见刘易在董洁身后那死鱼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忙把话咽了回去,只说道:“好的,马上就来。”转身去取包子了。 二个人找了一个靠边的闲桌对坐。董洁从餐巾盒里取了一叠面巾纸,分给刘易几张,又从筷筒里拿了两双方便筷,撕去包装纸,递给刘易一双。 刘易跟董洁在一起,多少有些痴呆,董洁却笑着说:“你简直就是个小少爷,连筷子也不拿。”一句话说得刘易面目飞红,这筷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董洁又笑说:“快拿着吧。”正说着,包子和两碗粥一起上来,放在桌子中间,店老板又在桌子上放下两个吃包子用的小碟,一碟蒜泥。 董洁刚要去桌子旁边取酱醋壶,刘易忙伸手取过,先给董洁的碟子倒了点醋,又添了点酱油,然后拿过蒜泥碟子说道:“姐姐要蒜泥不?”董洁笑说:“嗯,学乖了,蛮聪明的吗?不过蒜就不要了。” 刘易只好讪讪地将蒜碟放下,董洁忙说:“其实我很喜欢吃蒜的,只是怕在工作的时候影响了别人。你白天在家吃点也没什么关系?”刘易勉强笑了笑,用筷子夹了一点放在自己的碟子里。 二人低头吃饭,董洁只吃了两个包子就不吃了,给刘易留了四个包子,刘易吃了两个看盘子里还有两个包子,就说:“姐姐,你再吃一个吧。”董洁说道:“我就这饭量,吃不下了。”刘易也说:“我也吃饱了,不能再吃了。” 董洁说道:“那就打包吧。” 刘易刚要放下筷子董洁却说道:“算了,打包回去都凉了,也不好吃啊,你都吃了吧,一个大男人吃这几个不算什么。”说着用自己的筷子将剩余的两个包子夹到刘易的碟子里,刘易还要推辞,董洁举着筷子瞪着眼睛对刘易说道:“不嫌你姐吧?” 刘易忙说:“不嫌。” “那就快吃啊。” 刘易急忙低头像狗抢食一般将碟子里的包子吃了。 董洁侧眼看着刘易的吃相诡笑了一下,起身去结账了。董洁结账完毕,二人出门走回小区,在小区的门口,董洁说:“今天你干了那么多活,早点回去休息吧,再想想哪几栋楼脏,晚上打点水好好擦擦,明天容易打扫,效率能更快一点,去吧。” 董洁说完转身回社区办公室去了,刘易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只得自己回楼休息,说是不累,一躺在床上顿时觉得骨软筋麻,也没什么可干的,心里想着董洁的大腿白足抱着枕头美美的睡了一大觉,遗憾的是一个春梦都没有。 刘易的中饭和晚饭都一个内容,闷了一锅大米饭,中午就着咸菜吃了一碗,下午没事看了一会电视,看着看着又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把中午的剩饭又炒了一碗,晚饭午饭不同的是多了一点葱花和一点点豆油。 晚上,六点刚过一点,刘易正在沙上上看着电视放懒,突然听到楼下有个女人的声音大喊自己的名字,忙趴窗户一看,见董洁穿戴整齐拿着水桶拖布在楼下站着,看见刘易露出个小脑袋,忙挥了挥了手。 刘易心说道:“我的姑奶奶,你喊什么啊?还怕别人不知道啊?”忙答应着不迭地穿衣下楼。 董洁已经等半天了,见刘易气喘吁吁地下来说道:“今天晚上擦楼梯,这个水桶太沉,我拿不动,咱们两个一起擦吧?” 刘易简直是求之不得,忙答道:“行,行,没问题。”两只眼睛却不住的左右张望,董洁看他的样子想笑,还是忍住了。 十点,两个人才把七栋楼的下三层楼梯擦完,来来回回换了大约有几十桶水,最后拎不动了,就直接顺着楼梯住下倒,反正在夏天,晚上又没有多少人,风干的也快。 两个人干完把工具拿回办公室,天已经大黑,两人在屋内弄了两杯白开水,搬出一个长条凳子,坐在上面喘粗气。 幸好有月亮,又有些微风一个蚊子也没有。二人坐了好一会,才气息均匀,董洁先问道:“怎么样?这工作累吧?钱不好赚吧?” 刘易有气无力地答道:“嗯,现在哪有好干的工作啊,就是普通工作也不好找,别说什么累不累了。” 董洁笑了一下说道:“你天天在家呆着也呆着,怎么不想想找工作呢?” 刘易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是不想找,那各地的人才市场也去过多少回,一直没有适合我这专业的,后来找烦了也就算了。” 董洁笑说:“那你自己认为你能干什么啊?” 刘易想了一下说道:“干什么?这专业什么也干不了?连盗墓都不够资格,没体力。” 董洁咯咯一笑说道:“真有好墓也论不到你,早让那些专家打着研究的名义挖空了,挖祖坟都是他们胎带来的本事,留下的都是挖不了的。” 刘易又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董洁停了半晌又说道:“老弟想没想过当官?” 刘易摇了摇头说:“我家祖坟没冒烟,没那官气。” 董洁又一笑说:“大半夜的别再说什么墓啊坟的,怪吓人的。跟你说正经的,现在体制改革了有公务员考试,就从大学毕业生里面招人进机关,除了一些特定岗位,是不需要专业的,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刘易说道:“我也知道,但听说这里面猫腻挺多,没有背景的考不上的。” 董洁又说:“啥背景不背景的,我的许多同学都备战要考呢,那有背景的毕竟是少数人,还能都是背后有人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天天在家呆着,正好学习,别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乱事,还没你这条件呢?” 董洁见刘易不吱声,又接着说道:“我也要备战考一次,咱们两个一起考,一起学,怎么样?” 刘易疑惑地说道:“你在社区干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还考公务员啊?”

欲海美人劫(3) 作者:局长闲人201957字数:11404第3章谁的罪恶董洁说道:“小傻瓜,你知道什么?我在这是临时的义工,就算能转正,也是个三类事业单位,只能靠收费和上级拨款开支,考上公务员那是财政开支,还能升官涨工资,自古天国凡想有成就者就当官这一条路,以前的官都是安排选调,任人唯亲,现在可以考了,就与当年武则天科举考试一样。不分身份贵贱,只要好好学习就能有个好出身,上哪去找这容易的事去?” 刘易的鼻子里却哼了一声,说道:“武则天?就那个杀人无数的女皇帝?科举也不是她先开的,但她重开科举对大唐也没什么好处?” 董洁心里一动,知道他是学历史的,便问道:“怎么就没好处了?” 刘易又说道:“这汉唐以前的汉人都是上马能征战杀敌,下马能饮酒做诗,真可以说是纵横天下,与世无敌,但自从实行了科举制,就是腐酸无比勾心斗角的文人天下了,那武则天虽自称是治世的能才,实是妇人之见,任用酷吏虐弄天下,不到十年就失去了大唐半壁江山,从此后汉人再也没出过玉门关,却世代屡被胡虏侵袭,失国灭族,元清之际汉人就是外族的四等奴隶,男奴女婢,任人玩弄,生的孩子都成了杂种。还哪来的天国?只是一些奴才专家拼造历史为自己杂种祖宗脸上贴金,其实世上早无纯血汉人,都缘于脏唐乱汉里的这个无德之妇。” 董洁听了笑说道:“看你说的那个难听,如今世道已经与前朝不同了,何必斤斤计较?自古道:“修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这男人的目标都是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科举制起于隋,兴于唐,若无科举制的比拼,哪能知道谁是治世良才? 若不如此都是官官相继岂不更乱?” 刘易又哼了一声说道:“治世良才?这科举制一千多年,有几个英雄是考出来的?这千年来世上的状元近千人,有几个治世良才?还不多是乱世妖臣?即使现在的各科状元,都在何处就职?还不是淹没无名?有些成就的也不过是去外国吃些残羹冷炙,何谈成就?” 董洁见刘易满脸的不屑,心中偷笑,这个白痴也太托大,饭都要吃不上了,还在这满腹牢骚。 董洁又却说道:“这考了总比不考强,现在国安民定,却世风靡乱,选人用人也别无它法,虽然不能保证人人都是良才,但总比选那些目不识丁的关系户要好得多,如果能当上公务员,小能安身立命,大能发家富贵,如果你有那本事,还可以指点江山,何乐而不为呢?信你姐姐的话,考一次?” 刘易听着董洁的软语相劝,收了傲气,凝神在月色下看着董洁黑亮如漆的大眼睛,神采奕奕的双眸闪着睿智,清纯中带着深邃,忽闪几下更显现着天真无邪的热情,她一个学行政管理的大学生,对人生的道路和要比自己看的清,为人处世也是早有心得,而自己是一个呆瓜,感兴趣的是千年的烂棺材、万年的破坛子,现在对这个感兴趣也找不到用武之地了。 自己与这个美女仅仅交往了一天,她就解决了自己工作吃饭的问题,现在又以姐姐的身份自居,让自己去考公务员,再走上一条有可能辉煌灿烂的人生路,自己考不考?考,无论能不能考上,都要对得起这双眼睛,如果两人都能考上,说不定……。 刘易想了想,却仍有点迟疑地说道:“我,我,我……。” 董洁急忙接道:“我,我,我什么?我看你挺聪明的,那些不如你的人都能混个人模狗样的,你正年轻,年龄再大就一事无成了,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刘易又道:“我,我,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董洁笑说:“问吧。” 刘易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董洁还在端杯喝水,听完嘴里一口水喷到地上,咯咯一笑道:“谁对你这么好了?我给你找工作请你吃饭只是想找一个帮工,你可别想歪了?”说完又笑。 刘易听完是满脸的尴尬,无话可说。 董洁笑完说:“说真的,我明天去买考公务员的理论书,还有申论什么的,也给你带一套。看你那个忧国忧民的样,正是一个当官的坯子。” 刘易被董洁这一推一送也只得说:“那好吧,多少钱,我给。” 董洁说道:“不知道多少钱,我先给你垫上,等你以后当官发财了再给我。” 说完一阵呵呵。 刘易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把目光望向了月亮,皎洁的月光下两个年青的男女并坐在一个长条凳子上,高谈阔论着古今往事,一个美女时不时的的笑声像银玲一般清脆入耳,让人过耳不忘,记忆终生。 夜深,二人再也无话,刘易帮董洁收拾了东西,董洁锁上办公室的大门,从房角推出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来,对刘易说道:“天晚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早点起。” 刘易也跟在董洁的屁股后面说:“董姐,慢点骑,小心点。” 董洁一边上车一边笑说:“知道了,快回吧。”刘易转身回楼了,董洁骑上了车却回头望了几眼,口中叨咕道:“真是个傻小子,也不知道说送我一送。” 幽怨地叹了口气,加快速度骑车回家了。 第二日,董洁买了一套公务员考试丛书,一共两本,送给刘易,并又说了些勉励的话,从此刘易起早与董洁一起干活,为了在董洁面前显摆男人的肌肉,还经常去帮董洁干活,董洁笑笑也没说什么,但董洁除了早上与刘易见面之外白天从不与他联系。早晚见面也有分寸,并没初识时的热情与多话,刘易也不在意,平时就少言寡语,只要美女在侧,自己就有无穷的力气。 刘易白天无事,在家啃两本考试书,饶是头脑聪明,一天到晚的也背个头昏脑胀。然而刘易没想到的是,更他更头昏脑胀的事情竟然就摆在眼前,从此后,终生难忘,遗憾终生。 夏夜的一个晚上,刘易在家背书实在是心烦意乱、云天雾地,便站在窗前放风,见月光如水,媚色可人,又把那半夜游荡的习惯给勾了出来,便穿着背心大裤衩子,因为想要远走一点,还换了双轻便老式球鞋。 下了楼,刘易却无精打采地向前走着,离大门不远,看见一辆京城切诺基停在社区办公室的门口,再住办公室里看,却没开灯,刘易也没往心里去。 刚走到离大门不远,只听办公室里面哗啦一声。 刘易站住回头,心想有贼?却是胆小月鼠,不敢上前,只好假装走出大门,又快速地从侧面的偏门绕了回来,不敢去正门,知道月光从正南照来,怕有影子照在窗户上,小心翼翼的转到房后,见后窗户上里面粘了一张报纸,却从上到下只粘了大半截,下面玻璃仍有一小缝,原来社区办公室的人怕午后太阳晒,竟然在后窗户上粘了一张报纸挡光。 刘易伏在窗后,顺窗户缝往办公室里面望去,房间里的场面让刘易当时觉得脑袋“轰”的一下。 办公室中虽然无灯光却有外面的霓虹灯光和月色照进来,把房间里照的很清楚,只见房间内的办公桌上有一个女人被像黑熊瞎子一样人仰按在办公桌上,黑熊的嘴在女人的脸上亲来亲去,女人的脸仍在左右躲闪,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在桌上蹬来蹬去,刘易对这两条美腿的腿形非常熟悉,细看果然是董洁。 董洁在桌上一边挣扎一边躲避,口中骂道:“王八蛋,你快放了我,小心我去告你强奸。”那个黑熊却道:“你告啊,你还敢告我,你在办公室深夜不回家,勾引我来,还敢告我强奸,我还说你勾引我呢。”说完一阵坏笑。 董洁早已经恼羞成怒,又骂:“王八蛋,你再不放我喊了。” 那黑熊又笑道:“你喊哪,你看谁丢人?我黄坤玩女人谁不知道?能怎么样? 你一个临时工,被操了以后看你在这里还怎么呆。”说完把大胆地把臭嘴亲到董洁的嘴上,董洁的嘴里只能唔唔的发不声音。 刘易看了忽然觉得热血上涌,两眼如火烧一般赤热,两只手死死攥着拳头站起身来就要拼命。只听屋里黑熊“啊!”的一声,又听黑熊说:“臭婊子,你敢咬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兄弟,就算我干不了你,我那些兄弟把你弄到江边轮死你,高兴也给你卖夜总会,天天让人操你。不高兴把你卖到山里去,给人当母猪,下一辈子崽子,看你还敢咬我?”说完“啪”的给了董洁一个狠狠的大嘴巴,把董洁打的眼冒金星,直摇脑袋。 这黑熊的几句话却把窗外的刘易也给镇住了。这个黑熊刘易也认识,就是物业办的老板黄坤,其父原来是市经警队长,却是黑白通吃,两道无人敢惹,这黄坤本是他的二儿子,少年时打架斗殴猥亵少女无恶不做,仰仗着老子嚣张了好多年,如今年纪有点大,觉得仅靠打打斗斗那种低水平混社会也没什么意思,就找内部人承包了几处物业,当起了大老板,以财养黑。 刘易这个小区也是他承包物业最大的一个区,所以在这个区也有一个大的物业管理办公室。没想到今夜董洁倒霉,被他按在社区办公室里。 刘易想了半天,觉得这黄坤自己确实得罪不起,而且自己这体格也不是那黑熊黄坤的对手,不仅又放松了拳头,再低头细看,此时董洁的上衣胸罩都已经被黄坤扒下,一个熊头俯在董洁的胸前正在吸吮,啾啾有声,左手抓着董洁的右手,右手却伸到董洁的裙子上使劲往下褪,董洁只剩下一只左手死死的抓着内裤,正在做最后的抵抗。 这时黄坤却松开口抬起头来坏说道:“董小姐,咱俩就算一个姓,就是亲兄妹,哥哥今天好好玩你一回,我知道你是大学生,黄哥我一定不会亏了你,这奶子太好了,又大又润,极品啊,真他妈的软乎,香,再来。” 董洁此时只剩下哭的份,哪还说出话,但双腿仍然在前后蹬着,却是什么用也没有。 。 黄坤说完话却起身把董洁像烙饼一样翻了个。董洁的左手被压在了身下,黄坤却倒出双手,抓住董洁的内裤一下子就给扒到了脚下,董洁已经身无一物,两手却不住的乱抓,口中只能呜咽地骂着禽兽,你放过我,你这个王八蛋,但除了怒骂之外却无可奈何。 窗外的刘易此时却转身蹲在墙角下,苦涩酸咸一下齐上心头,不知是要怒要哭。 此时又听屋内董洁“啊”地叫了一声,刘易再爬窗缝中细看,见董洁两腿已经被从办公桌上拉下,趴在桌子上,黄坤一只手按着董洁的腰,一只手按住董洁的屁股,虽然看不清两人交合的部位,但那物一定是插入其中,因为黄坤像狗熊发情一样的低吼,来回拼命的抽插耸动。 刘易没是哪个以黄坤一点也不温柔,才摸了这么几下就直奔主题,一个后入式就把董洁给干了。 董洁头发散乱,嘴里也不知是痛是苦也在吭哧着,黄坤插了一会,却抓住董洁的两臂,将董洁的上身挺立起来,用熊嘴去从背后去吻董洁的嘴,董洁的头左右摆动着。 黄坤一时也下不了口,却像报复似的在下身用上了劲,董洁被拉的昂起了胸,胸前两个白大丰润的乳房随着黄坤的操动像两只大白兔子上下耸动,真的是一对极品的好奶。 月光下,室内传出啪啪的响声和黄坤的急喘声,而董洁只有哭泣和被干的吭哧声,黄坤最终用一只手从后揽住董洁的脖子,董洁的上身最终还是被拉得向后做了最大的弯曲,黄坤的臭嘴巴还是呼在了董洁的丰润红唇上,咕咚咕咚的一边吭哧着一边啯着董洁的舌头。 另一只手伸到董洁的胸前揉搓着,董洁的髋部抵在桌子的一边,身子向后极度弯成了一个美丽的曲线,使前胸更加突出,两只手象征性的在身后推着黄坤的髋部,随着她的每一次后推,迎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冲撞,办公室的桌子甚至被撞得咔咔直响,一个劲儿地向前移动位置。 天啊,这就是我的董姐姐,那个清纯热情的大学生,此刻正遭受着人生的最大的侮辱,以一种像狗交的姿式被操着,性感热情的红唇被人亲着,美丽圆润的乳房被人蹂躏着,珍贵的秘处被一个狗熊肮脏的东西无情的插入,在里面肆意地进入,这真是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刘易看着这世间首罪的场面,眼睛虽然在冒火,却有两行泪流了下来,好像屋中被干的不是董洁而是他。 他不知是为了同情董洁还是因为自己的怯弱,渐渐地泪水模糊了双眼,屋里的一切已经朦胧了起来,黄坤的身体像影子一样消失在黑暗之中,房间里只剩下一个美女在月光下跳舞,跳着一支最诱人的舞蹈。 披散的长发在月光下轻盈地左右摆动,两只绝美饱满的胸部在上下最大幅度地跳动着,优美曲线的身体在月光下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它所拥有的所有的美,而两条柔美的手臂像天鹅振翅一样在忽闪着。 而董洁不知是为了什么,到底是痛苦还是无奈,竟然开始呻吟,虽然声音很低,仍然是在配合黄坤抽插的节奏。让黄坤更加兽性大发,而更凶猛地冲撞。 如果不是黄坤那熊吼一般的叫声,刘易真的以为董洁在跳舞,在跳一支只为了他的舞,他不能再看下去了,胆小怯懦已经占据了他的心,偷窥人家的做是不道德的,虽然是在强奸,但仍然增加了他强烈的罪恶感,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是害怕,知道了什么是心酸,知道了什么是无奈,跟眼前的罪恶比起来,以前生活中所受到的所有耻辱都不值得一提。 刘易转身刚要离开这个令他伤心欲绝之地,却听屋里黄坤怒吼了几声,刘易忍不住又扒窗再看,只见董洁已经被翻过身摆在桌上,两条修长美腿架在黄坤的两肩,性感的双脚仍然高高举着,仿佛有些痉挛似的在抖动,刘易此时觉得自己下面却硬了,硬的仿佛能把砖墙顶破。 随着黄坤的几声怒吼,董洁的双腿也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黄坤在努力地把自己的肮脏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射入董洁的体内。 而董洁就像一个被强迫受精的小兔子一样无法反抗,接受不是自己爱人的精子在阴道内流动,亿万个罪恶的精子在奋力地向卵子的位置冲刺,而自己掌握不了卵子的命运,只能硬生生地挺着,如果自己在这两天排卵,就真的成了受精卵,而只能接爱着命运对她的不公。 黄坤足足射了十几下,觉得卵子里再也挤不出什么了才呼喘着瘫软在董洁身上,董洁两条修长美腿最大限度地被压在两侧,臀部因过度的弯曲而高高的抬起,而没有机会让肮脏的精液流出,此时的董洁却像死了一样没有一丝声音,仿佛感受着肮脏的罪恶精子一点点的进入她的体内,一点点的啮噬着她的心。 过了片刻,黄坤缓过劲来起身,将董洁的两腿侧叠在一起,董洁的身子也跟随着两腿侧卧在桌子上,两腿卷在胸前,像一个倦卧的白羊一般,是那么地安静,那么地美。 刘易在窗缝中只能看到董洁的后背,侧卧的臀部与腰和肩的比例夸张地形成了一张人间美图,人世间最优美的曲线此时就展现在面前。 黄坤又喘息了几声却脱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拿出一枝烟点燃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一边欣赏着刚到手被操老实的猎物,她像失去了生命一样蜷在桌上一动不动,只有流下的眼泪和低泣的声音。 黄坤抽了大半枝烟,又来了精神,一只手拿烟,另一只手去董洁的身上抚摸,片刻就握住了董洁的一只乳房,淫笑着说道:“妹子真是个尤物,这奶子长的真好,怎么看也不是个大学生,好像坐台的小姐。”说完又去董洁的阴唇上抠弄了几下,然后在月光下仔细看看,不仅一愣,起身开灯,在灯下细看,又笑道:“哟,妹子真是个雏啊,哥这次可捡到宝了。”说完大笑,而董洁仍然像个死人似的没有反应。 黄坤把剩下的半截烟急吸了几口扔掉,擦了手在鸡巴上撸了几下,刘易这才看清黄坤的大鸡巴是什么样的,好像超市里卖的大黑茄子一样黝黑粗大,龟头绝对比鸡蛋还大。 刘易还在愣神,只听黄坤笑道:“妹子,哥刚才太粗暴了,没太过瘾,也没想到你是个雏,还以为你这样的大学生早都被校长操烂了呢,早知道我就吸阴补阳,给你这干净的小嫩逼好好来一次口交,让你舒服的,现在我射完了,可惜了,但咱们再来,这一晚上有的是时间,让哥玩个透,让你乐呵乐呵。”说完转身竟然开了灯,拉上窗帘,在墙上找了一个手巾,也不管脏不脏,分开董洁的大腿,在董洁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将董洁拉起,将腿分开两边,手扶着粗大的鸡巴,找准洞口,一挺屁股就又插了进去,这次有精液润滑,不似先时干涩费劲儿,一插到底还啪的一声,还是感到了处女的紧固。 董洁第二次被操,但处女膜刚破,外阴还在剧疼,又被大肉棍插入,一阵胀疼,不仅痛的啊了一声。 黄坤却趁机抱住董洁,一张大嘴亲了上去,而董洁已经没有任何反抗,闭上眼睛任何由黄坤的舌头伸了过来,只舔了几下,就把董洁的舌头掴了过去,而董洁竟然自然而然地搂住了黄坤的脖子。 黄坤大喜,看来这个小雏鸡一次就被被干服了,以后有的玩了,下身也开始抽插,却不用力,只是缓慢地抽拉,尽量加大来回抽拉的距离,感受着董洁阴道的握力,舒服。 刘易在后窗外被灯光刺了眼睛,缓了一会称看清了桌上的艳景,看桌上扔的那条白手巾上面竟然的几块血迹,看来董洁真的是个处女,但处女被操第二次就开始配合了,这投入的也太快了吧? 刘易看了一会儿,黄坤开始玩花样,也许是为了显示男人的力量,竟然两臂架起董洁两条丰满修长的美腿离开了桌面,站在地上边走边上下操着董洁,而董洁好像一个荡妇一样搂着黄坤的肘子继续深吻着,两腿也跟着黄坤的操弄上下摇摆着,瞬间屋内就发出了做爱相撞的啪啪声和两人热吻的哼哼声。 刘易痴呆似地叹了一口气,以前经常看毛片有这个姿式,没想到今天身临其境就在眼前,可以很清晰地看着黄坤粗大的黑鸡巴在董洁的阴道里进出,董洁肥满的屁股次次都深打在黄坤的胯骨上,分开的大腿让大鸡巴次次都一插到底,深吻的董洁仍然被操得直哼哼,却只能用鼻子发出声音,而白嫩的脚趾却渐渐勾紧。 董洁毕竟身大体沉,黄坤用这个姿式操了不到一分钟就干不动了,只好坐在墙边的沙发上,顺势让董洁把两脚也登在沙发边上,却不再接吻,让董洁立直了上身,骑在他的身上让董洁自己操弄。 董洁没有拒绝,不再哭泣,任命似的闭着眼睛,任由阴道裹着大鸡巴在一上一下的套弄,一脸享受的样子。 而黄坤更是高兴,乐呵呵地看着董洁在操自己,而这个姿式让自己的鸡巴能捅的更深,每一下都能感觉顶到了董洁阴道里一块软软的肉上,又刺激又舒服,看着董洁淫荡的表情,听着她渐渐放纵的叫床声,感受着来自她体内的吞吐,甚至能闻到女性发情分泌的逼味,阴水像胶水一样即热又滑,这感觉太美了,不愧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又美丽又有气质和风情,爽。 。 黄坤来了兴致,惬意地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欣赏着董洁操逼的小模样,双手各玩弄着董洁的一个乳房,这玩奶的功夫黄坤也是拿手,揉、搓、揪,弹,拉,按,再加上弯腰大口的吞吃,让董洁瞬时就不行了,毕竟是玉瓜新破,虽然操了一会外阴就麻木了,但里面的感觉越来越强,自己仿佛是一个发情的小母兽一般,已经不在乎操自己的是谁,只让这种感觉快点到来,因为两腿已经酸酸的要支持不住了,竟然大张开跪在沙发上,黄坤的鸡巴够长,仍然能顶到深处。 董洁上下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散乱的秀发都在飞舞,玩女人的老手黄坤知道董洁快要到了,把女人操高潮最有成就感,以前也操过处女,但除了疼和哭之处也没什么大意思,哪有这种第一次被操就来感觉的尤物,真是世间难求。 黄坤也不在客气,放了乳房双手抓住董洁的手,十指相扣,让她有两个支撑点,自己也配合着董洁的节奏而上下猛操,又过了几十下,董洁已经起伏不动了,像安装了马达一样死贴住黄坤的鸡巴顶住深处来回的摩蹭,又十几下就高潮了,不知羞耻地哀叫了几声,然后摊软在黄坤肥大的肚皮上,再也不动。 黄坤一阵坏笑,搂着怀中的尤物爱抚了一会儿,阴毛被这个小妮子硬磨的生疼,好似掉了几十根,当然不在乎,全掉也无所谓,估计董洁的阴毛也没少掉,然后笑道:“妹子,你完事了,哥还没完呢?”说完,也不等董洁反应,起身将董洁摆成一个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式,手扶着大黑鸡巴继续插入,然后双手把着董洁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开始猛力地冲刺,房间里又开始啪啪地山响,董洁又开始小声的哼哼,证明着她的被操。 刘易一直没动,房间内的媾合也让他欲血冲脑,此时真想把黄坤换成自己,但董洁的态度让自己心疑不已,董洁还是个处女,第一次被操就这么配合还来了高潮,现在像一个小母狗一样在被一个禽兽操弄,听声音却是很享受,难道这个女人是个天生荡妇? 刘易决定一直看下去,反正现在深夜也是没人,房间内的狗男女都在开灯大着胆子操干,自己怕什么? 黄坤第二次操逼感觉来的慢,这次时间有点长,没有别的姿式,就这一个姿式持续地操着,甚至还玩些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小花样,鸡巴深深浅浅地操弄着,相当有耐心。 而董洁却受不了了,第一次被操除了像刀割似的痛疼与胀满感没什么感觉,但第二次被操却激发了女人生理的本能,一条粗大的鸡巴仿佛顶在了心上,让自己一尝做爱的滋味就爽到了心里。 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女上男下,自己调节力度和角度,瞬间就到了高潮,虽然以前自己也偷偷地揉阴蒂达到高潮,但跟这种被男人操出来的感觉大不一样,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但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自己虽然高潮了,黄坤这个禽兽却没到,他现在有的是耐心和时间操自己。几个九浅一深的小方法更是蚀心噬骨,让自己高潮之后已经瘫软的身子更是无力,只能被动地挨操,感觉是来了又来,身子像面条一样使不上力气,像飘在虚无的云上,简直都要虚脱了。 而黄坤却不想早草草结束,每当快射的时候就休息一会儿,点上一根烟缓解一下,然后继续站在地上操弄,只来了几波,董洁就由用手把着沙发的靠背变成了瘫软在沙发上,只有两腿支撑着大肥屁股在高高的撅着,也是由黄坤扶着屁股,否则早都倒了。 黄坤歇了几回,又来花样,用大拇指沾了一些董洁的阴水然后抠董洁的屁眼,只转圈揉了几下,大拇指就一插到底,黄法感到屁眼被侵犯,又是一阵剧疼,不仅精神了一些,嘴里却淫荡地叫了一声。 黄坤抽回手在鼻子前闻闻,淫笑道:“没味,干净,这女大学生就是好,哥哥,给你再开个包。”说完,抽出大鸡巴用手把住,就往董洁的屁眼里捅,但董洁的屁眼尚未开发过,又不润滑,黄坤捅了半天竟然没进去,而董洁也用尽力气喊着“不要,不要,”挣扎着往前爬。 黄坤有些恼羞成怒,也知道没润滑没充分的按摩屁眼轻易开不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继续干阴道,却继续将大拇指插入董洁的屁眼之中,下了狠手,前后来个双管齐下,董洁是又羞又臊,又疼又爽又委屈,带着复杂的心理,却觉得又被干出了感觉,觉得眼冒金星,大脑晕晕的,觉得自己好像都要被干死了。 黄坤在双管齐插之下终于受不了了,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感觉到董洁的阴道却越来越滑腻,还一下一下的自然蠕动,大腿根上都是董洁的淫水,能听到董洁的逼被操的咕叽咕叽地响,心中暗笑,这就是一个天生的小浪货,逼中极品,竟然会自吸,开包晚了。 一激动,竟然又是一泄如入,这次自己都感觉到好像没什么射的了,但还是狠狠地耸动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坐在沙发上休息,而董洁没有黄坤的把持,身子一软,竟然滑落在地上,瘫软着身子闭着眼睛默默无言,泪水又落了下来。 黄坤毕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连干了两炮也是极限了,坐在沙发上直喘,连吸烟都没力气了。休息了一会儿穿上了衣服,从手包里掏出一把钱,也不查多少,散在桌子上,说道:“妹子,今天太紧张了,喝点酒还走神了,没太过瘾,明天有空到哥我那去,我们再好好玩玩。”说着提裤子,抹了下身闻闻,感觉意犹未尽,又说道:“妹子以后就跟哥混吧,保证你吃香喝辣的,这样,今夜你别走了,跟我回去吧,我还有几个兄弟,就你这样小模样,一定能喂饱你。走不?” 董洁躺在地上仍然是一言不发,等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滚。” 黄坤站在地上一阵坏笑,色心又起,走上前将包放在办公桌上,然后一把拉起董洁的头发,把她上身拉了起来,阴笑着说道:“别给脸不要脸,既然开苞了,还装什么啊?给我舔硬了,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完一把将董洁的脸抬起,董洁已经无力,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而黄坤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半软的鸡巴住董洁的嘴里捅。 董洁又在反抗,摇晃着脑袋闭着嘴巴只用鼻子嗯嗯着,黄坤又不客气,一个大嘴巴打在董洁的脸上,董洁吃痛,下意识地张开嘴。 黄坤趁这个机会把鸡巴塞入董洁的口中,又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想让别人轮着操爽是不?到时候操死你可别怪我不讲情义。”说完用鸡巴在董洁的嘴里乱捅。 董洁被打又已经迷糊,无意识地半张着嘴巴,任由这个还粘着自己处女血和阴液的脏东西在自己的嘴里进出,又臭又咸,只一下,董洁就开始干呕,但还是忍住了,接下来被动的索罗,一会儿,黄坤的鸡巴又硬了,简直要顶到董洁的嗓子眼了,董洁只尽量地减少深度,但头被黄坤按着没什么大的作用。 黄坤却是高兴,没想到董洁口交功夫学的真快,淫笑道:“妹子,这个活你以后的好好练练,兄弟多的时候你下边两个眼子不够用,这嘴巴上的功夫才是绝活,练好了省劲儿,再深点,再深点,对,就这样,爽,舒服,还是大学生学的快,哈哈。” 窗外的刘易听着黄坤的淫言秽语细看,只见董洁跪在地上,头部在黄坤在下部来回的摇动,却不在干呕,而是吧唧吧唧的声音,都已经看到董洁的鼻子顶到黄坤的耻毛上了,看来真的一吞到底,黄坤却又开始低吼,直叫舒服。 董洁啯了几分钟,黄坤突然拎起已经赤身裸体的董洁,又仰放在办公桌上,将双腿又往肩膀上一架,不再擦弄,用手将已经半软不硬的黑鸡巴又插入董洁的体内,来了一个三进宫。 但这次黄坤还是有耐心,把着董洁的双腿,也不闲脏,温温柔柔舔着董洁的脚丫,双手在一双美腿上乱摸,而鸡巴却不快不慢,慢条斯理地抽插着。 仅仅片刻,仰躺在桌上的董洁又发出了原始和本能的吭声,屁股配合着操弄竟然挺起,自动调整角度,不知道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而窗外的刘易又迷幻了,虽然以前在学校也看过色文,甚至做过多次春梦,甚至去录像厅看过三级片,但真实的性爱场景却是头一次见到。 刘易已经痴呆了,但屋里的罪恶仍在继续,黄坤放下了董洁的一条美腿,把董洁弄了个侧身,只抱着剩下的一条腿,像个黑熊抱树似地慢干。 董洁的身子仍然在桌上来回的耸动着,两只手无力地支在桌上,嘴里却像哭泣似的越来越大声。 黄坤这次干的时间比较长,边干边说道:“还是大学生操的舒服,这小逼真他妈的紧,一吸一吸的,真是绝品,头一次遇到,这脚,啊,这腿,啊,这逼,啊,这屁股,啊,太他妈的爽了,值了。”说完竟然在董洁的腿上咬了一口。 董洁一痛,身子哆嗦了一下,下身也紧了一下,黄坤大喜却放下了腿,趴在董洁的身上,也不管董洁刚才还吞过自己的鸡巴,不顾肮脏继续亲嘴,下身继续操干。 而董洁为知道为什么竟然又接受了黄坤的吻吸,可能是因为不舒服,本来已经耷拉在桌下的双腿,不知不觉的竟然抬了起来,盘上了黄坤的熊腰。 黄坤见董洁已经被操服了,更是耍起熊风,又操了一会儿,竟然搂着董洁挺立了起来,董洁也许是怕失去重心,竟然主动用双臂搂住了黄坤的脖子,一时也分不清是黄坤抬着董洁的屁股一下一下让她上下跃动,还是董洁主动在配合黄坤在操她,而自己在上下使劲。 明亮的灯光下,一个铁塔似的黑熊身上盘着一个绝色的有些迷糊的美女,在上下大幅度地窜动着,秀发在空中飞舞,像两个大柚子似的成熟美乳也在上下跳动,嘴里却发出如述如泣的声音。 片刻,也许是美女上下的幅度过大,一只美乳竟然被黑熊叼入口中不松口,乳房上下能拉动的距离竟然限制了上下操干的幅度,董洁本来搂着黑熊的脖子竟然变成了抱着熊头,美女的声音渐渐由高亢变成了低沉,最后竟然是闷哼,最后近乎几声哀嚎,也不管乳头被咬的疼痛,大幅度快速地猛干了几下竟然不动了,像一条被打死的蛇瘫瞬间软在了黑熊的怀里。 黄坤没想到这个大学生处女开苞第一次就连连高潮了,证明自己还是相当有实力的,心中欣喜,但董洁个大身重,刚才是配合用腿盘腰、用手抱头主动用力,而现在全身都摊了,却是抱不动了。 黄坤急忙又将董洁放在办公桌上,抬高双腿,双手夹住柳腰,继续操干,这次不用客气了,董洁已经舒服过了,趁着自己的鸡巴没软,就猛操猛干,室内又传出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响。而董洁已经像死了一样紧闭着双眼不会再配合他了,却还是被干的嘴里直哼哼。 几分钟过后,黄坤第三次射了,也许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耸了四五下,就拔出来了,扶着董洁宽大的胯骨真喘精气,边喘边说道:“过瘾,好妹子,真是个尤物,以后你就跟我一个人吧,不让别人操了,什么时候我三个眼都给你开了,操够了再轮到他们。舒服。”说完穿上了裤子坐在沙发上缓劲。看着桌子上面摆着的还在喘息的尤物却是有心再也没那个力了。 又过了片刻,黄坤终于起身拿包,说道:“妹子,你太好了,不跟大哥我那是白瞎了,跟我混吧,啊,今天你歇歇,明天我来接你,漂亮的,咱们有的是玩的。今天晚上我还有事,明见见。”说完上前又摸又亲地搞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随着“砰”的一声汽车门响,发动机启动的声音,汽车像疯牛一样消失在夜幕当中。 刘易再仔细看桌上的美体,仍是安静地一动不动,隐约地看见肩膀在抽动,刘易知道董洁在哭,在哭她被人强辱,却无法反抗,也无处申冤,在哭她的第一次竟然被魔鬼掠夺,而第二次却主动配合被干出了高潮,这个让她痛苦和舒服并存的人不是她的心上人,却是一个黑熊似的魔鬼,这个时刻只能哭这个世间男女的永远不平等,而体内被射满的精液一点点的顺着麻木的腔口一点点的流出,虽然想使劲让这些脏东西全流出来,却努力了几下也没有挤出多少,只能放弃了。 董洁却不知有一个人在她身后也在哭泣,如果她知道了,是不是会更加的伤心。

欲海美人劫(4) 欲海美人劫(四)梦回心转作者:局长闲人201957字数:10982刘易无法再忍住自己的悲愤伤心,转身狂跑回自己的楼中,也不管董洁是否能听见他的脚步声,也不管上楼梯的咚咚声响。 打开房门扑到床上大声的痛哭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伤心痛苦,十年前父亲去世,几个月前母亲去世的时候自己都强忍着没掉一滴眼泪,今天的痛哭却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把这十多年的伤心都要发泄尽了一般,湿透了枕头,湿透了床单。 过了半个小时,刘易的痛哭终于止住,却突然惊觉起来,心上又产生了不详的念头,董洁会不会自杀?自己刚才是不是太鲁莽而被董洁或者别人发现? 刘易急忙站在窗前向社区办公室张望,却无一丝灯光,楼下任何一个角落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死气沉沉。 刘易连忙下楼跑向社区办公室,门已经上锁,墙角董洁的自行车也已经不见了,难道是走了?刘易奔大门连跑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自己跟董洁交往了这么些时日,却根本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去人家慰问,那你刚才干什么了啊? 刘易还是冲出了小区的大门,站在道路往两边张望,希望能看见一个人,无论是走着还是骑车的,可惜只有几辆出租车快速驶过,昏暗的路灯下连个鬼影也无。 刘易又丢魂落魄一般回到自己的家中,呆呆的坐在床上,没有任何思想和心情,自己是什么?是个懦夫,是个观恶者,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禽兽,不知哪位智者说过“如果观恶不去制止,那就是恶者同谋。”自己难道真的就是那个黑熊的同谋? 自己当时为什么就不能站出来?难道真的怕死?面对罪恶不敢去制止,却怕的要死,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还怕什么呢?”邪恶之所以显现出力量,不是它真有力量,而是善良的人不站出来。” 而且那个受害者还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大姐姐,自己他妈的真是个禽兽,禽兽不如,一个禽兽受到欺负也要反抗,一条狗被踹一脚也要咬人,而自己却一点勇气也没有,连一条狗也不如。 当年母亲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但母亲也许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的工作,不得不妥协,自己虽然没有原谅她,却也是没资格跟她闹,而今天董洁也遇到了这种事情,却在强暴中体验到了传说中的女人高潮,第二三次的时候根本就是她在干黄坤了。 如果黄坤不是因为第二次敏感度下降,延迟的时间长,说不定先被董洁干射了。那母亲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在妥协中享受着女人的快乐呢?让自己的母亲生活幸福也是自己的心愿,但这种心愿是不是变态了呢? 刘易不仅抬起头眼光定在书架上那个瓷枕上,父亲虽然走了十多年,却已经模糊得没有任何印象,这个新翻出的瓷枕,足以代表了父亲,虽然是自己偷来的,却也在父亲的手中珍藏了几年,父亲留给自己这个瓷枕到底要说什么呢? 刘易起身把瓷枕拿在手中,黑黝黝的枕身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刘易看了多时,抱着瓷枕躺在床上,仍苦苦思索着答案,父亲说过:“人活着必须得有正义感。”我有正义感吗?”人活着还要有良心,善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个是母亲说过的话,母亲真是太善良了,美丽的女人总是以善心对待别人,但别人总是想方设法地跟她上床。 而我见恶不止算有良心的人吗?如果我阻止了黄坤,黄没体验到高潮,那是得不是失呢?还有,还有什么?还有许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夜晚,月光如水,怎么又是月光如水的夜晚,刘易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满月,愁绪万千,董洁的受辱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一遍遍地的在眼前上演,感觉到那么真实却渐渐感到有些虚幻,有人说,一个人经常将真实的情景当成假的,麻痹自己,最后自己也不敢肯定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假的就好了,就当我做了一场梦。”刘易自言自语道。 楼下一声紧急刹车的声音,一辆切诺基紧急停在大门前,几个人下车与大门看守大声的聊天,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也知道是醉鬼的胡话,不一会几个人与大门看守推推搡搡往后面的物业办走去,隐约听到“喝、一定喝好”等酒话。 剩下的一个人隐约的身体像一只黑熊一般,又进到驾驶座上,把车横在了社区办公室的门前,黑熊却下车到远处角落里藏了起来?刘易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不用细看也知是黄坤,这个家伙已经做完了坏事,又回来干什么? 刘易心中好奇,难道他要再害别的人?一股不可言说的力量一下子冲上了刘易的心头,“你这个流氓禽兽,又他妈的要干什么?现在深更半夜的就你一个人,我能不能给我姐姐报仇?偷摸干死你?” 刘易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开始急速跳动,一股股热血冲击着大脑,甚至感觉到耳朵里都能听到心脏像打鼓一样的声音。 刘易两眼渐渐地冒火,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握紧,眼前有些发黑转瞬又清晰起来。 “走,去看看,这只禽兽还要搞什么把戏?或者我能不能找个机会?” 刘易调整了一下呼吸,穿戴好干活的衣服,还戴了个帽子,捂上了干活时用的口罩,先到厨房转了一圈,随手拿起了一把菜刀,比划了两下,发现这个东西太轻,无论砍在哪里一刀绝对砍不死黑熊。而对这种庞然大物最好能一招制敌,不要给他还手的机会。 刘易又翻看了一遍,都是铁片子似的水果刀,一刀进不去就弯了,也没什么实际作用。 刘易又想了一下,在阳台的门背后拿出一个一米多长的汽车千斤杆,足有十多斤沉,这个还是上学的时候与同学打群仗的时候用的呢,只是用来吓唬人,若是真的削上无论是多大的熊头,都得皮开骨碎,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刘易又挑了一把厚背短刀用广告纸包上插在腰后,做为后备武器,然后手持这个大铁棍大步下楼,咬着牙心里想道:“黄坤,你他妈的欺负别人也就算了,竟然敢动我姐,而且还在我的面前干坏事,吓得我不敢出声,这也太没面子了,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他妈的不姓赵。” 刘易气势汹汹地下楼,到社区办公室门前一看,发现董洁的自行车仍然在角落里,不仅有点迷糊:“不对啊?我刚才明明记得什么也没有啊?” “难道?难道刚才做了一个梦,这一切都没发生?” 刘易抬头看了看月亮,刚才是这个月色啊?刘易又回想了一下,这台切诺基刚才确实在这啊,刘易又往办公室里望了望,借着大门旁边的路灯,仍然能看清办公室的门已经上锁,没有一丝灯光。这到底是发生还是没发生呢? 刘易真的是迷糊了,到底是事情发生了呢?还是我做了一个梦呢?转念一想,即使是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也要有事发生,大门的门卫与物业办的人去喝酒,黄坤去躲到角落里隐藏,绝不是什么好事。自己扛着个大铁棒子在他车前转悠,他一定在黑暗之中盯着自己,也在猜自己想要干什么。 刘易暗骂了一声自己真蠢,怎么就会跳出来让人看到呢?”风高无月夜,放火杀人时。”现在皎洁的月光照着自己,自己弄得跟个午夜大侠一样,这谁看不出来啊?那黄坤与自己也很熟悉,他爸爸还曾经是自己爸爸的手下,多年前就已经认识,如今之计是假装没事到远处溜达,自己精神病的大名是全区皆知的。 刘易想到这,扛着铁棒子出了大门假装往远处走去,隐约听到有人骂了一句“精神病。” 刘易扛着武器在路上慢慢地走着,心里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董洁的自行车是她必须骑的,因为她每天都要起早来打扫卫生,今天没骑走究竟是为了什么? 突然心下一亮,原来黄坤一定知道董洁去干什么了,一定也知道董洁要来取自行车,而他利用自己的哥们把门卫请走喝酒,自己却隐藏在这里等董洁取自行车或者开门,他就有机可乘。也就是说,董洁被强暴的事还没发生或者正要发生,自己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个梦。 天啦,我竟然能梦到这丑恶的事,我自己的心灵是不是太肮脏了? 想到这,刘易却一阵欣喜,无论怎么说,自己敬爱的董姐姐还没受辱,那恶如禽兽的事还没发生,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防止这件事的发生。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防止这件事发生呢?硬来不行,自己永远不是黄坤的对手,除了打他闷棍,但自己已经暴露了,无论如何也转不到他的身后。 报警更不行,万一警察来的不是时候,不是成了报假警?如果要找到董洁不让她回来就好了,但我现在连个传呼机都没有,怎么联系她啊? 怎么办?董洁什么时候怎么回来呢?董洁回来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坐出租车回来,下车取车或者进屋,再就是直接走着回来,也是要进办公室的,那个黄坤是物业老板,两个人很熟悉,保洁的工作还是黄坤让董洁干的呢,董洁看在他是物业老板的面子上一定会请他进屋寒暄,然后黄坤可能就下黑手,自己除非弄死他,否则自己冲破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以后也不用想在这呆了,黄坤搞的住户搬家的事不是没有过。 但弄死他也不可能,董洁在旁边看着呢,就算是为民除害,自己却是有备而来,难道不会让人想到自己是设计好的?刘易柱着铁棒子在路灯下苦思了半天,却无良策。 物业,物业,物业到底他妈的是干什么的?它管取暖,管保洁,管水,管电。 管电?对,管电。只要这小区停电,虽然是在半夜,物业必须得上报电业局找人来修,他的那几个哥们也不会再黑灯瞎火地喝酒,大门保安也得回来,保安的岗亭离社区办公室不到二十米,就算假装糊涂,黄坤也得悠着点。 好主意,断电,对,就断他电,让他手忙脚乱顾不过来,刘易看了看手里的铁棒,摸下了后腰的短刀,又抬头看了看高达十多米的路灯,“手拿铁棒捅电线,一路火花带着电。”真是找死了。 而且小区的电线也多是在地下,这么晚了上哪去找接头?电又是哪来的啊? 变压器啊,刘易突然想起前几年晚上停电就是因为变压器老化而出问题的,这几年换了新变压器,已经好几年没停电了,好几年没停电不等于今天不停,新变压器几年也早成旧的了。好主意,就这样吧。 变压器又在哪呢?刘易想到这里,脚下却走动起来,不,是跑,只要围着这个小区转一圈就能找到变压器,自己必须加快速度,否则董洁一回来什么都完了。 刘易围着小区跑了不到一百米,就看到四根水泥电线杆子上有一组变压器,确切地说是两个,都有电线通往小区,到底哪个是呢?不管了都干掉。 刘易记得以前经常看到电业工人拿着一个几米长的木头竿子捅来捅去的,现在只有一个铁棒,不行,扔上去万一挂住下不来,明天就会有人发现是我干的,怎么办呢?刘易看着变压器上的几组保险,都是卡簧连接,只有一个办法了。 刘易暗祷念了几声:“爸爸,保佑我,我要正义。如果真的是老天有眼,就让我成功吧。” 。 刘易说完弯腰在地上找砖头,砖头可以说是有的是,那碎的地面砖随扣随有,没碎的也可以用铁棒子现砸!不一会刘易就捡了十余块大小不一的砖头,抱在怀里,又暗叫了几声老天老爸齐保佑,又看看左右没人,拿起砖头对着变压器的保险使出了平生本事一阵狂丢。 只听叮当几声又“碰,碰”数声。一顿火花四射,变压器的保险被打掉好几个,顿时小区的所有灯光全熄,连隔路的那个小区都停电了,看来这两个小区都是用的这两个变压器。 做完坏事的刘易不敢留,迅速撤退,幸好路灯跟变压器不是一个电线,刘易从另一个方向绕了回来。此时小区有的人家已经打开窗户,大骂怎么停电了?原来不少人家夏天都是用空调,还有的人家孩子晚上学习等。 刘易没到大门口,就已经看见了大门卫和黄坤的几个兄弟站在路灯底下东张西望,黄坤正拿着一个大砖头子似的手机在那打电话。 刘易也不上前,远远找一个角落隐藏起来看热闹。 不一会,刘易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前,下车的却是董洁,董洁与正在骂人的黄坤寒暄了几句,自去办公室门旁边取了自行车一边骑车一边对黄坤喊白白,扬长而去。 黄坤又在董洁身后大喊:“妹子,哥我有车,送你吧!”远远地听到一声“谢谢,不用了。” 刘易都能感觉到黄坤在直咽吐沫,却也无可奈何,这可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身边站着呢,只能放下狼心接着给电业局打电话,旁边黄坤的几个哥们也瞪着眼珠子,干咽了几口唾沫。 清晨,天刚放亮,刘易一觉醒来,发现瓷枕仍然在自己头下,急忙起身,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原处。 刘易又转身望着窗户呆望了半天,又做梦了,做了两个清晰的梦,这梦要是真的就好了,真的?怎么会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是真实的自己岂不是悔死?但到底哪个是真的呢? 为什么哪个都觉得这么真实,却都这么虚幻,这两个相反的词用在一起,刘易确实又有点糊涂了,难道我真的是精神病? 刘易又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五点了,先不管它,活还是要干的,钱还是要赚的,关键是我的董姐姐怎么样了?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这辈子还能安心不? 刘易快速洗漱完后,穿戴整齐匆匆下楼干活,经过门口看到门后的红色铁棍,迟疑了一下,却不敢肯定昨夜到底干什么了?出了楼门跑到社区办公室,看到董洁已经来了,正在准备打扫工具,仍是以前的打扮,仍是满脸春风,与往日没有一丝不同。 难道董洁假装不知道认了?这一宿想明白了?刘易看着董洁在面前走动,两腿走路的姿式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刘易想着昨夜被操开的大长腿,迟疑着走上前,假装问道:“董姐,我昨天晚上看到你的自行车没骑,你是怎么来的啊?” “没骑?我骑了啊?哦,昨天社区来检查的了,我们陪检查团吃饭去了,后来我回来的晚点,打车回来取的车,刚好小区停电了,你难道不知道吗?”董洁惊讶的问道。 “哦,那我是睡着了,我昨天睡得早。” 刘易说谎话脸都红了,董洁却没注意,转头说道:“快干活吧,这几天下雨,楼道挺脏的。”然后拿工具干活去了。 刘易伸直了腰板看着董洁一扭一扭的屁股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的梦,一个可以永久回忆的艳梦,一个欣赏过美女被操高潮的美梦。 刘易嘿嘿了一下,也拿工具去干活了。 从此后,下班董洁就回家学习,或者晚上有刘易陪伴擦楼道,再也没机会出去吃饭或者晚上回来自行车等事,而董洁却对刘易一直不冷不淡的,刘易仍然没有放在心上,却从此养成了一习惯,每天晚上都扛着一个铁棍子,在小区内外溜达,他精神病的大名在小区更响亮了。 两个月后,公务员考试报名,董洁给刘易挑了个政府口的人事局,而董洁报的是党群口的妇联,其实两个人在报名的时候都没搞清这两个口到底有什么区别,董洁只是认为自己有工作基层经验,妇联的名字好听,面试什么的没问题,而刘易报哪都无所谓,就是妇联去不了。 半个月后,省人事厅组织在市里考试,考场虽然人多,恰巧二人是一个考场,只隔了一桌,试题发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了,上午考的是行政测试只给了九十分钟,却是一百二十道题,平均不到一分钟就要答完一道题,这简直就是乌龙事件,九十分钟过后,没有多少人答完卷子,监考的老师不得不抢卷,把考生都赶出了考场。 下午申论,虽然给了一百五十分钟,但题出的古怪,考前没有一个人能压上题的。考完之后二人都无精打采,在路边找了一个长条休息凳子,坐在上面发呆。 董洁发了会呆,突然把挎包打开,取出考试用书,一页页的找题,然后问刘易都答对了没有,刘易漠然地眼望着路上的行人,勉勉强强和她对了几道题,半死不活地说道:“这有什么用啊?都已经过去了。” “估分呗,看看能打多少分?”董洁答道。 “哼,多少分?我连五十分都够呛。那些题只是大荒看了一眼,都没记住。 答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刘易还是半死不活的说道。 董洁又翻了几道题,说道:“这些题,平时都做过啊?怎么到考场都忘了呢?” 刘易道:“哪要是再考一次你全能做上啊?” “当然了,我一定能。我那时太紧张了,脑子就像一锅浆糊,现在全清醒了。” 说完看了一眼刘易幽幽地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说完把书收了起来,抱着包也眼望着路人继续发呆。 刘易却没有说话,也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过了一会儿仍是两眼直直地,口中叨念道:“再考一次,再考一次难道不行吗?” 董洁也在发愣,看了一眼他发傻的样子,怪了怪气地说道:“行,再考一次也行,等来年吧,那题却又不是这个题了。”说完拿起挎包起身准备走人。 刘易看着董洁的窈窕身段在自己的眼前晃动,觉得自己的眼睛在闪光,模模糊糊又看到了董洁被按到了办公桌上强暴的画面,那月色下优美的曲线与消魂的声音就如真实发生过的一样,那隐藏在大衣里的美妙胴体仿佛早已经一览无遗。 刘易又自言自语道:“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真的?” “喂,你傻了,念叨什么鬼话呢?”一向自认修养很好的董洁也被这考试弄得心烦意乱,站在刘易的身边发起了脾气。 刘易抬头看着董洁的眼睛,有点兴奋地说道:“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 “要啊,当然要啊,但只能去做梦了。”董洁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心态随口说道。 “对,就是做梦,我们就做梦再考他一回,走,先去吃饭,吃饱了做梦。” 刘易说完起身拉起董洁的手就走。 董洁还以为刘易受打击过大,一时发心疯,忙说道:“吃饭没问题,做梦也可以,但也不用这么早啊?咱们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董洁还想让刘易平稳一下情绪。 “休息,再休息咱就没时间做梦了。一会咱们还要复习呢!”刘易说完拉着董洁的手继续走。 董洁被他拽着像个小狗一样,看他疯疯癫癫的样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自己与他只握过一次手,现在却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想挣脱也抽不出,只得像个小妹妹似地跟着他,满脸的惋惜与后悔。 刘易拽着董洁在道边大步地走着,董洁的脚步有点踉跄,心想刘易确实是疯了,从来没有想到过刘易会有这么大的劲,拽着自己像拎小狗一样。 两人穿过了一条街道就经过了一家烤肉店门口,刘易却站在店前不走,看了一眼招牌说:“就它了,烤肉、考试,都是考,咱们先烤肉,再考试,能烤好肉,就能考好试。”说完拉着董洁就进店,董洁听他一通胡言,也没听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也跟到店里,进到门里一看,因为才四点多,店里一个顾客也没有。 刘易拉着董洁大模大样的找了一个单桌坐下,然后喊道:“服务员,上菜。” 董洁心道刘易真是疯了,都怪自己非得怂恿他考什么公务员,明明知道他心理承受能力差,还要来玩这个险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董洁心里郁闷,眼睛只在刘易的脸上盯着,女服务员却过来一位,花衫黑裤,大约十八九岁,下午四点多了还睡眼朦胧的,打着哈欠对两人说道:“二位好早啊,想吃点什么?” “怎么?来的早不欢迎啊?不开店你别开门啊?”刘易类似找事的口气把这个女服务员顿时就吓精神了,这是来砸店的吧?忙换了一张笑脸说道:“我是说二位来的早,有好东西吃,来晚了就没了。” “哦?是吗?有什么东西卖的这么快?”刘易梗直了脖子问道。 那个女服务员眼睛却一直盯着董洁,张了几回嘴才说道:“就是三样了,这个东西现在不好找,新鲜的几天才能有啊。” “三样?什么三样?”董洁果真追问道。刘易知董洁是真不知道,忙说:“啊,也没什么了不起,就是腰子、肾脏什么的。”刘易在学校虽说不常吃,却也有过几回。怕服务员说出真相,忙先解释道。 “腰子和肾不是一样的吗?”董洁又追问道。 。 “啊,一会上来你就知道了,不一样。”刘易又解释道,却暗中瞪了服务员一眼。那个女服务员拿着菜单遮住了脸,转过身去一个劲的坏笑、董洁也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不再追问。 刘易又问道:“你们这里还有什么特色,要男女都能吃的。” 那个服务员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转身说道:“我们特色是串盘双绝,烤串和烤盘都是新鲜上好的牛羊肉,经过我们独家秘制,风味独特…………” 刘易忙说道:“你别说了,给我们来二十个羊肉串,两盘牛肉,一个菜筐。” “那先生三样还要不要了啊?”服务员又追问道。“要啊,来不就是吃这个的吗?一样二串。” “那先生喝点什么酒?”服务员还想推荐提成酒。 “酒?酒就不要了,怕晚上耽误事。”刘易有点大咧咧地说道。 那个服务员扫了董洁一眼,又偷摸一笑,转身走了,刘易又大喊道:“再来两碗削面,好了就上啊,吃了好做梦。”只听厨房里间一阵哄笑。 董洁瞪大眼睛看着刘易的眼睛一会,见刘易的眼晴清澈明亮,看眼神不像是疯了,说不疯却从来没见他这样能事过,只是这胡言乱语让人受不了,想了一下又小声问道:“那三样到底是什么?” 刘易也附在董洁耳边小声说道:“我告诉你啊,就是羊腰子,牛腰子,猪腰子。”董洁听了又问了一句:“净瞎说,不都是腰子吗?” 刘易却嘿嘿坏笑,不再说话,不大一会,服务员过来点火,两盘牛肉都倒在铁盘上吱吱直响,香气四溢。点的二十个烤串也送了上来,董洁用筷子在盘里拨拉来巴拉去怎么也没看出哪个是腰子?却也不好意思再问,低头大口吃肉。 终于,服务员送上六串像是筋头巴脑的东西,董洁看了一眼,只有一串能看出是烤腰子,另两串绝对不是腰子,也知道是什么了,俏脸飞红,小声骂了一句:“坏死了,什么都吃。” “都吃?不光是我吃,以后你也得吃,先来一串尝尝不?”刘易一脸坏笑地说道。 董洁脸一长,嗔怒道:“你再说我生气了。” 刘易忙陪不是,又说道:“开玩笑吗?心情好才好去考试。下回不说了,要不你真尝尝,真好吃。” “去死。”董洁骂完又唾了一口,不再理他,刘易只好坏笑着把六串稀罕货全吃了。 看着刘易一甩萎靡,精神焕发的样子,董洁的眼神却温柔起来,也忘记了今天考试的烦恼,微微眯逢的大眼睛里好似起了一层雾或者是纱,最后化做了一汪水,再抬头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刘易。 刘易已经注意到了董洁眼睛的变化,心里想:“董洁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自己却也呆了半刻,旁边经过的服务员忙说:“糊了,糊了。”说着忙用一个小扁铲在烤盘上锵粘在盘子上的牛肉。 “糊了糊了,什么糊了?”刘易怒道。那个女服务员不解风情道:“我是说烤糊了。”刘易又骂道:“滚!” 董洁急忙解释道:“他一会去考试,你说糊了他不愿意听。” “我哪知道啊?好大的脾气。”服务员说完妖里妖气地扭着水蛇腰到别的桌上去服务了。 董洁这才换了心情说道:“你啊,我看是真考糊了,胡说八道的。”董洁看刘易有点正常了,便又开始以教训的口气说话了。 刘易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董姐,我是说真的,你想不想再考一次?” 董洁瞪着眼神与刘易对视了半天,看他不像是开玩笑,便说道:“当然是再考一次更好了,难道你有路子?” “有,当然有”刘易神神秘秘地说道。 “那得花多少钱啊?”董洁也把头往前靠了靠,天真地问道。 “不多,就这一桌饭钱。你把这桌饭钱付了,我就让你再考一回。”刘易说道。 “切,你就说没钱吃饭,让我请客得了,还绕这么大个弯子,没个正经的。” 董洁听完大失所望,直起腰板去拿钱包取钱。 “我可没开玩笑,今天真让你再考一次。”刘易接着说道。 “好啊,考,考,一会看你怎么考?这烤肉都烤完了。”董洁调侃刘易道。 二人吃完烤肉削面不到六点,刘易却大方起来,出来就打车,非得让董洁上他的楼上去一趟。董洁也想看他想玩什么把戏,知他心地善良,也没把他当外人,就上楼进屋换鞋来到卧室,刘易的房间已经比上次干净多了,自从干上保洁,自己回家也经常打扫一小下下,大处还能看得过眼。 刘易家的房子是老式楼房,卧室偏大,双人床、书架和沙发都在卧室里,刘易将董洁让到沙发上,又把考试书拿过来,然后说道:“你现在第一个任务,把今天的考试题全都划出来,复习几遍。” 董洁问道:“然后呢?然后你考我一遍?这就是再考一次?” “不”刘易说道:“然后我们做梦。” 董洁“哼”了一声,脸一拉长,把书往沙发上一扔说道:“刘易,你开什么玩笑?你骗我上楼就是为了陪你做梦?” “不,是你自己做梦,当然,我也得做。”刘易又笑说道。 董洁见刘易有点嬉皮笑脸,便生气似地说道:“刘易,你别在开玩笑了好不? 我是看你考试心情不好,怕你憋出病来,才陪你玩的,你怎么越来越没正经的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 刘易忙调整面部表情,拦住董洁道:“我是认真的,姐,我骗谁也不能骗你,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还有第二个亲人吗?还有第二个人对我这么好吗?” 董洁看刘易说的认真,又问了一句:“那你倒底什么意思啊?” 刘易转身从书架上拿下那个瓷枕说道:“姐姐,我们就靠这个再考一回。” 董洁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这个瓷枕,这种东西从来没见过,又仔细看了几眼问道:“这是什么?” “瓷枕,确切的说就是瓷做的枕头。”刘易说完,董洁瞪了他一眼,转身又要走。 刘易忙又拦住急道:“姐,你就相信我一回,这个枕头已经救了你一次,一定还会救你第二次的。” 董洁疑惑地看着刘易的脸,问道:“救过我一次,什么时候救过我一次。” 刘易却突然发现说漏了嘴,这强暴的事怎么说出口,忙说:“姐,一时也说不清,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就当咱们两个做个游戏,认真的做一次游戏,一切结果到明天早上就有分晓,就算没结果,你也不损失什么。姐,我求你,你相信我,我一定让你美梦成真。” 董洁看刘易这诚恳的样子,缓缓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刘易确实是疯了,一场考试让他已经开始做梦了,相信梦想成真的鬼话了,以为能在梦中挽回一切,这可怎么办才好?如果自己不答应那他会不会更疯啊? 董洁想了半天,也罢,自己就冒一次险,陪这个精神病人玩一次,说不定明天早上他就好了呢? 董洁又说道:“那好吧,那我们就玩一次,不,是再考一次,我们现在就对题。”说完弯腰从沙发上捡起来考试书,从包里取出笔,开始划题。 刘易见董洁答应了,欣喜若狂,忙将瓷枕放在床头,自己也去取书来复习。 董洁偷望了瓷枕一眼,心里暗道:“说不定刘易这小子打什么小九九呢?但就凭你那两下子还不是我的对手,暂不管他。” 二人一学习,便特别认真投入,毕竟才出校门不久,又经多年的考山试海的历练,不到三个小时,已经把白天考的内容划出,整理,复习了几遍,都是划圈题,屡屡也就都记住了,只是申论这个有点难,两个人翻箱倒柜地找书,幸好刘易的藏书很多,旁征博引、引古论今再弄出点时政新词,研讨了半天,也自觉得可以了,再到现场好好发挥一下,估计也没问题。 二人全部搞完,已经快十一点多了。本来就考了一天,又搞了半晚,都哈欠连天,困意连连。 刘易见再无可搞,便说道:“董姐,那我们睡觉吧,啊不,是做梦。” 董洁见刘易一副天真的样子,自己突然想笑,自己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就陪这么个大男孩玩游戏呢?还要搭上自己的初夜,不对,是陪男人睡的初夜,这不一样吗?不,应该说是陪人睡,不陪人做的初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得了,这时候也不想那么多了,还是睡吧,做梦?就让它真做梦去吧。 董洁想完就说:“我睡哪?” “当然是床上。”刘易答道。 “那你呢?”董洁又问。“我,我,我当然也是床上。”刘易讪讪地答道。 “你为什么不去你自己的房间睡,或者沙发上啊?”董洁有点怒道。 “董姐,是这样,这个瓷枕只有一个,我也得做梦啊,必须咱们两个同时用才行?”刘易有点尴尬的说道。 “你是搞笑的吧?”董洁真有点怒了,心想你小子是不是真想占我便宜啊? 刘易低头答道:“我是认真的。”刘易觉得已经无话可说了。 董洁看着刘易又唯唯诺诺的样,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说道:“好,我就陪你睡一次,不过,你以后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 “姐,你说错了,不是睡一次,是梦一次。”刘易纠正道。 “还贫。”董洁说完小嘴一撅,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回来袜子衣服都不脱就平躺在了床上。 刘易看董洁好似生气的样子又问道:“姐,你不脱衣服睡觉能舒服吗?” “你睡不睡?不睡我走了。”董洁在床上坐起来怒道。 “睡,睡,一定睡,不,是梦,梦,一定梦。”刘易看着董洁凤眼圆睁,忙绕口令似地说完也躺在床上,本来还想去关灯,想想算了,黑灯瞎火地会让董洁产生恐惧感,如果把她吓跑了就完了。 董洁坐着用眼睛盯着刘易的眼神,刘易见董洁的眼睛还像刀子一样,急忙闭上了眼睛,董洁看到刘易闭上眼睛了,也赌气似地躺下。

欲海美人劫(5) 欲海美人劫(五)再入黄粱作者:局长闲人201957字数:10448刘易闭着眼睛把瓷枕移动到两人的头中间,董洁想想还是把脑袋在瓷枕上搭了个边。 刘易感觉到董洁的脑袋靠过来了,也把头放在瓷枕上,其实这个枕头太小,两人头并头只搭了一个边。 董洁的头发里和衣服上还有烤肉时的余味,却仍掩盖不住少女的体香,一股刘易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慢慢从董洁的身上散发出来。 刘易是今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接近少女,又是一个帮助过他,他也想帮助她的纯情少女。 刘易心里想道:“这是不是就是电影里面说的爱呢?” 刚想到此,董洁被强暴的画面又闪现在出来,黑熊等镜头都已经被屏蔽了,只剩下一个曲线优美的少女,一个风韵多情的美女在月光下配合着销魂的声音在跳舞,修长丰腴的美腿在上下左右有序地摇动着,刘易想着她永远这样跳着,永远这样的跳下去,直到永远。 董洁头枕着瓷枕,除了有点发凉之外没有任何其它感觉。 心里想着刘易这小子,平时看着呆头呆脑的,考试之后竟然会装疯卖傻来骗自己与他上床,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刘易这小子真是一个好人,虽然有点胆小、怯懦却并不笨,只是他除了一栋八十多平的老楼之外一无所有。 若不是自己帮他找点活干,恐怕他都养活不了自己,但这种人一旦有个机会,就会凭借着聪明大放异彩,他经历的痛苦越多,就会跳的越高。 可是这样的机会恐怕他这个层次的人终生都不会再有,自己让他去考公务员只是想让他学习点东西,在闲余的时间找点事干,考上了更好,捧着金饭碗能有口饭吃,考不上也就算了,现在的工作也能让他勉勉强强地活着。 但没想到今天两人考试的不如意,竟然让他疯疯癫癫,这都是自己的过错,陪他睡一次就睡一次吧,自己把紧了衣服,别让他占了便宜,再说刘易绝对不是那种人,老天保佑自己别看错人。 董洁转过头,看着刘易稚气未脱的脸,像,真像,真像死去的小南,自己那个死去十年的弟弟,虽然大家都认为弟弟的死与自己无关,但自己总认为亏欠他什么,欠他什么呢?考试的铃声响起,“各位参加考试的人员注意了,大家都是大学毕业生,不用我说也都知道这考试的规则,但我还要强调几点。第一点,考生必须将考试用书,教材放到讲台上,第二点,考生必须遵守………” 随着监考官的不厌其烦的讲考试纪律,监考老师将试卷一张张的发给各个考生。 “哦,我的天啊。” 董洁看到考卷上的试题,大脑“哄” 的一下子,这题昨天我和刘易都复习过啊,他当时就说我们再考一遍,一定会考的更好,这是真的?董洁不相信似的掐了自己的大腿里子一下,啊,好疼,难道真的是美梦成真?董洁把头转到后面,见坐在后两排的刘易正对着自己笑。 “唉,那个女同学,你干什么呢?不考出去。” 随着监考老师的叫骂,董洁急忙把头转过来,低下头,管它呢?管它什么是真是假呢?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再答一次。 董洁提起笔来在试卷上画圈,教室里只听见笔在划纸的声音,再无异响。 未到九十分钟,董洁已经把试题做完,再抬头看其它的考生,个个拧眉攒目,咬牙切齿,都似与这笔杆有天大的仇恨,很多人都是颤抖的手,在试卷上空着划来划去,彷佛当上公务员已经升官了一般,可以指点江山了。 董洁不敢再看刘易,但背后彷佛有一双眼睛一样能看见他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交了卷,考生们都唉声叹气地走出考场,只有刘易双手插兜,梗着脖子,吹着口哨,轻松得意地走了出来,发拽的样子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愤怒。 董洁已经先出来了,站在考场大门口,看着刘易假装潇洒地出来,又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温柔地看着他。 刘易虽然表现得仍然不成熟,但他已经变得胆大想拽了,她的大男孩正在向成熟接近,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懦弱、胆小、抑郁的小毕业生,而是想做一个敢说敢做,敢发脾气的大男人了,只是觉得他还差点什么?差点什么呢?刘易走到董洁的面前,见董洁仍是呆呆地望着他,便大声说:“走,找个地方吃饭去。” 董洁这才回过神来说:“还吃啊?” “吃啊,下午还有申论呢,不吃饱怎么行?” 刘易那意气风发的样,又一次引起了旁边人的蔑视。 有个人哼了一声道:“也就是个吃货。” 刘易假装没听见,大摇大摆地向前走着,董洁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板,把胳膊挎在刘易的胳膊上,董洁突然发现刘易怎么这么高呢?以前没觉得他这么高啊?下午,一如预计的那样顺利,一百五十分钟的考试时间竟然觉得有点过长,两人轻松的出了考场。 考场外,接考生的家长简直比考生都多,很多人都是一家一家来接,搞的比火车站还热闹。 董洁看着拥挤的人群,长叹了一口气,刘易笑道:“你叹什么气啊?难道是没人来接你?” “不是,我从小学到现在从来没有人来接过我,只有我弟弟接过我一次,就那一次。” 董洁幽幽地说道。 “哦,那他现在怎么不来了?” 刘易问道。 “走了,再也不来了。” 董洁答道。 “哦,去哪了?” 刘易现在还不懂走了的意思。 董洁又叹了一口气:“就是去世了。” 说完,再也无话,刘易又觉得自己有点傻。 晚上,两个人没有再去吃烧烤,买了许多铁听啤酒和熟食,刘易用董洁的半旧自行车驮着她去了江边找一个干净有灯光的地方去吃月光晚餐。 虽然现在夜晚外面的天气很冷,二人都一点冷的感觉也没有,在一个休息的石桌旁边喝光了所有的啤酒,甚至脱去外衣,在河边捡石子往江里丢,看谁打的水花多,董洁当是然丢不过刘易的,刘易就佯装失手,让董洁超过自己,引得她大笑。 刘易终于学会了忍让,才发现让人之后是谁都开心。 而开心真好,好的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这世界上真没有比开心更好的东西吗?有还是没有?清晨,刘易醒来,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做梦了吗?我怎么一个都想不起来呢?翻身看那个瓷枕,仍然在床头放着。 刘易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不到五点,现在的天亮已经有些晚了,夏天的时候早都大亮了,刘易起身站在窗前,看到一个小红帽在楼下晃动,知道董洁已经来干活了,自己也忙着换衣服,连脸都没洗就冲下了楼。 董洁戴了一个口罩,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见刘易下来没戴口罩,从兜里又掏出一个口罩给刘易,说:“戴上吧,天冷还有灰。” 刘易接过口罩来戴上,一边调整着口罩的长度,一边看着董洁的眼睛,董洁的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清纯,也一如既往的平静,根本就看不出来到底做没做梦。 董洁的平静让刘易又怀疑起自己来,怀疑起自己所说的那个梦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还是都是假的,或者都是真的,刘易已经不敢肯定自己昨天到底做什么了?考试?考了吗?有这事吗?日子一如既往的过去,刘易已经忘记他考没考过公务员这事了,因为在家中并没有发现跟考公务员有关的书,他朦朦胧胧的记得好像把考试书丢到大江里去了,当时信誓旦旦地说,今生再也不用考试了,终于有了个金饭碗,这话我说过吗?没说过?刘易真的不敢肯定了。 快要过元旦了,一天,大嗓门子的刘大妈站在社区门口喊道:“大家快来看啊,咱们小区的刘易和董洁考上公务员啦。” 她的叫声如敲锣一样迅速传遍大门方圆几里,而喊叫的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时候,各个楼栋里的人都从大门前经过,许多人都认识董洁和刘易这两个名人,一个大美女,一个精神病,纷纷上前祝贺。 董洁也从办公室里出来,取过两封信一看,并不是什么录取通知书,乃是面试通知书,通知这几天去面试。 “面试?我都已经笔试通过了还要面试?” 刘易在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这样回答董洁。 董洁说道:“你可别小看这个面试,我听说面试官除了人事部门的人外,还有用人单位的人当考官,能不能通过一锤定音,这也是许多考生打通关节的一个最重要的环节,我听说去年有排名第三的把第一、第二的干掉。” “就是找人送钱了。” 刘易无精打采地说道。 “那我可不敢说,现在什么事都挺奇翘的。” 董洁看了刘易几眼,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说道:“咱们两个不用太担心,我打听过了,咱们两个笔试成绩都排第一,都落第二名十多分,基本上算是满分了。” “那些人都答的那么差,怎么可能和咱们就差那么点。” 刘易疑惑的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听我同学说过,公务员考试要过三关,第一关就是笔试了,考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登分的时候,你只能查你自己的,你查不了别人的,别人用什么手段超过你,你也无话可说,所以登分是第一关。这二关是面试,面试说是猫腻最多,其实就一样,就是找个人送钱了,但能不能送上去却是要大本事,否则可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而且分数差距太大也没什么意义,即使给你个最高分,平均下来还是没有第一名的高,也是白搞。这第三关是政审,就是通过前两关然后考试部门组织人去你的学校或者单位去审查,看有没有政治上的错误或者前科什么的?这个简单,但也要花钱打点的,但都是根据家庭情况,多有多花,少有少花,尽到心意就行了。对了,你在公安局没什么不良记录吧?” 。 董洁怀疑地问道。 “那个没有,我老爸以前也是警察,我根正苗红。” 刘易挺起了胸脯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再去找几个考过公务员的前辈,问问他们面试都是什么样子的。考的都是什么?白白” 说完,董洁就下楼去了。 刘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还是我现在也是在做梦?元旦过后,刘易和董洁都参加了公务员考录面试,几个考官对二人形象都特别满意,二人也都很幸运地抽到了曾经准备过的考题,问答顺利,毕竟是第一的高分摆在那。 而董洁竟然由市妇联主任亲自参与面试,见董洁无论是形象还是口才都是无可挑剔,当场就说这个人非常优秀,虽然没明说也是告诉其它考官这个人我要的意思,其它的几个考官心领神会地打了高分。 时间不长又到社区政审,因为是两个人自然分了两波,第一波来政审的时候,社区的所有人都为董洁说好话,又到董洁县里的家去了一趟,也没什么可说的。 到是政审刘易的时候,董洁先与社区办的所有人做了工作,让多说几句好话,社区的人因为刘易本质也不坏,没得罪过谁,说是有精神病都是传说,根本就没什么证据,都乐得送这个人情。 董洁自己又冒充刘易远房的表姐,在市里最大的一家酒店好好的安排了一顿饭,却几乎花光了两个人所有的积累。 因为想到以后能当上公务员,想想也值,听说有人花好几万还没整上呢?政审之后,再也没有公务员考试方面的消息。 到了春节,董洁请假回县城的老家去过年了。 刘易在家穷极无聊,把董洁的活也全包了,每天起早干活之后就是看电视,刘易以前喜欢看历史剧,看着胡编乱造的剧情边看边骂的,现在却喜欢看言情剧了,天天搜港台的言情连续剧看,以前对那些哭哭啼啼的剧情烦的要死,现在有的时候也能感动一下了,却实在掉不下眼泪。 更多的时候刘易是抱着瓷枕在冥想,两个梦仍然在刘易的头脑萦绕,董洁的身影与二次公考的试卷在像两个太极球一样转来转去。 夜晚来临的时候,刘易会有更多想法,想梦到自己父亲,梦到自己的母亲,甚至想回到母亲出事的那一天,看能不能挽回那致命的一刻,睡来睡去却只模模煳煳的做了一些没有任何感觉的梦,只要一些像过去往事的场景,即羞又愤,醒来也就忘记了,什么也没有改变,没有任何意义。 刘易对这个瓷枕的评价是,也许它只能对当天的事有所改变,也许吧。 刘易又做了几次试验,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改变当天的事,试了几次也没有效果。 刘易又怀疑了,那两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更正后的最终定论是自己得了妄想症,或者说是癔病,总而言之吧,就是得了精神病,暂定为间歇分裂型的吧。 刘易对自己的病情做了最终的断定之后,就对瓷枕的神奇没有任何感觉,把它放在书架上继续去睡大觉。 大年初三,刘易家里来了一个人,见面就说是刘易的二叔。 刘易与父母双方的亲属没有过任何接触。 从小到大,都是一家三口人过,如今竟然冒出这么个二叔,但刘易还是认了他,因为他与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父亲的霸气,总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二叔说是听闻了刘易母亲去世的消息,趁过年有空来看看,又拿来不少家乡的特产,说是自己在农村收粮食或者农副产品,这些年改革开放了,日子也过得好起来了,不像以前了。 刘易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老家也是农村的,因为父亲与母亲从来不提还有农村亲属这回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就热情的留二叔在家住几天,只是囊中羞涩弄不出好东西来招待。 二叔在他家转一圈就知道这小子可能吃饭都费劲了。 自己抽个空去买了许多的吃用等物,二个人每天在家整二个菜,还都能喝点小酒。 二叔每天像个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以前的家事,生活插曲等,刘易就像找到了一个家谱,忙不住的翻看,刘易每天都像听评书一样,努力学习着自己的家谱。 但有一样,二叔从来不说父亲为什么不与家里联系的事,终于有一天,二叔要走了,前一天二人喝了不少酒,刘易提出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二叔的酒好像一下就醒了。 在刘易的坚持下,二叔终于说出了一段往事。 原来赵家祖上曾经是关里人,前朝末年来此地逃荒,不仅解决了吃饭问题,因为家庭人多,还成了当地的一个小地主,也就所谓的素户,无功名有小钱的意思。 后来朝代更迭了,家被抄了,地被分了,老一辈的也都憋屈死了。 刘易的爷爷因为在外国留过学回家乡当老师,后来还成了县里中学的校长,文革初期,全国一片大乱,家乡也搞运动,许多知识分子的家庭都划清界线。 刘易的爸爸当时是红卫兵,受委员会的的指示不仅与家里划清了界线,还带头斗自己的爸爸也就是刘易的爷爷。 在一个夜晚,刘易的爷爷在批斗室里伤痕累累地死了,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有人说是自杀的,有人说是被打死的,跟刘易爸爸有没有关系也说不清。 刘易的爷爷死后,刘易的爸爸就失踪了,有人说是良心发现,有人说是畏罪潜逃。 。 当时就一个字,乱,相当的乱。 文革结束了,家里接到一笔汇款,一百元钱,当时也是个大数了,属名就是刘易的爸爸,刘易的奶奶当时还活着,原以为刘易的爸爸死了也就算了,没想到这个不孝子还活着,奶奶一气之下就死了。 从此刘家人再也不与刘易的爸爸联系。 刘易的爸爸去世多年家里才知道信,也没一个人来,今年过年的时候家里在一起年夜饭,有人提起刘易的母亲也过世了,刘易的二叔小时候与大哥最好,想到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后代还是无辜的,年后偷偷跑来看看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大侄子,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刘易听完痴呆了半天,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那么郁闷了,也许真是他干的,也许他是有冤屈,但是一肚子话没地方说,只能自己忍着,最后抑郁身亡,只是苦了妈妈这个大美女,妈妈对爸爸绝对是一网情深,一个人孤苦了十几年,最后也去了。 二叔走了,走之前扔下了一千块钱,还说刘易以后有机会回家去看看。 二叔上火车前握住刘易的手说道:“这人啊,什么时候都要有正义,都要有点良心,否则后悔一辈子啊。” 说完叹了口气,上车走了,看着远去的列车,刘易觉得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呢?过完年,董洁回来了,也给刘易带了不少年货。 二人又与往常一样,继续打扫楼道,各自过着平静的日子,不冷不澹地维持善存关系。 而刘易在白天无事的时候经常站在窗前,望着社区办公室,回想着他的艳梦,越想越觉得自己身上发热,越想越觉得心里冒火,两眼发赤、热血奔流。 五月份,董洁和刘易都接到了通知,到党校进行公务员上岗三个月全脱产培训,市里与县里的分批进行,两人又过上了大学时代的生活,但二人都发现气氛变了,以前大学的时候都是以学习为主,娱乐为辅,现在学习已经不重要,娱乐也不重要,认识人最重要。 每天除了上课时间之外,每个人都在最大限度地努力地认识更多的人,无论是餐饮时间还是课余之后,每个人都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去四处交接,当时流行的一句话是:“多认识几个人,多学会几个词。” 在这句最高指示之下,男人转瞬之间都似乎变成了交际先生,而女人无论美丑都成了交际花。 打听别人的隐私成了正常的交流语言。 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大家学习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在教室、食堂、甚至是寝室都分出了数个帮派,说是帮派有点用词不当,应该说是分成了数伙,伙?伙是什么呢?团伙? 算了还是帮派吧。 每个小帮派都自己的老大,不对,应该说是主要召集人,多是以单位性质分划分,例如党群口、政府口、政法口等等,但口是大帮派,又有群团,系统等各种五花八门的分法。 渐渐又分出了类似太子党,富二代的小小帮派,这两类人轻易不与这些人勾搭,许多人多是在这个班挂个号,或者占个床位,个个神龙见首不见尾。 但这一切,刘易是分不清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党群?什么是政府?不知道党与群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也不知道政法口里到底包含了多少个跟法有关的单位。 直到有一天,刘易一个人孤令令地在食堂的一隅吃饭,而其它的餐桌之上都是满座一桌,甚至有的端着餐盘还要再挤一挤,而刘易的这张桌子只有他孤伶伶地一个人。 终于,刘易觉得有什么不对?不对在哪呢?他突然像找不到妈的羊羔一样,用眼神在人群中搜寻着董洁。 自从来到党校之后,董洁就像消失了一样,不,应该说是在刘易的眼前消失了。 恰恰相反,董洁已经成了一个公众人物,无论她走到哪里,她都会发现身边有一群苍蝇,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蚊子,赶也赶不开不怕死地还想吸几口血。 妇联的招牌和大美人自然使董洁成了党群口的名人,貌美如花与热情大方成了沟通所有帮派的万金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会像一块沙糖,一勺蜂蜜,转瞬之间就会溶化在热情洋溢的氛围里,但时间不长,她就会变成一个圈子的中心,一个人群中的焦点,只要有她在,就会暴发出笑声甚至是掌声。 此刻的董洁正在与未来政府部门的一群人在吃饭,虽然每天都是翻来覆去的那几样自助餐,但几个主要帮派的桌子都吃得是那么漫长。 当董洁与刘易的眼神相撞的时候,董洁忽然感到刘易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无助,董洁忽然想到刘易这种人可能不适合这种工作?我做错了吗?不,刘易是聪明的,那并不比任何人笨,甚至因为良心与正义感还比其它人强很多,现在一个人形单影只,他到底缺什么?他不会逢迎,不会趋炎附势,在这个圈子里简直就是另类,如果这样下去一定是不行的。 董洁脑袋转圈,忽闪了两下眼睛,冲刘易招手,整个餐桌上的人都顺着董洁的眼光看去,一个孤单寂寞面无表情的冷峻孤傲男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装逼。 董洁大声喊道:“刘易,你在哪里做什么?快到我这里来。” 说着,站起身从旁边的桌子边抽过来一个空椅子,餐桌上的其它人都挪了挪给让出个地方,椅子摆好了,刘易还在犹豫。 董洁又叫道:“还看什么?快过来啊?” 刘易只得端着餐盘来到董洁的身边坐下。 董洁对大家说道:“我老同学刘易,我小弟,今年考上人事局了。” 小弟?念过大学的人都明白小弟与一个女生是什么关系,餐桌上的人忙起身与刘易一一握手。 都说:“老弟怎么不早说啊,咱们这些都是政府口同志,以后还要多交流交流啊。” 说完都在哈哈,其实这些人早都知道刘易的身份,只是看他冷冷的,不招人待见,也都不理他,看在董洁的面子上,都与他寒暄几句。 刘易的到来并没有使大家气氛有任何影响,每个人都像演讲一样说着社会上的乱事,却没一个是正经的。 刘易只是默默的听着,或者附和几句。 饭后,送了餐盘,董洁说:“刘易,我们出去走走吧。” 校园的环境真好,两个人又感觉到了大学时候的气氛,春天的阳光暖暖的照着,紫丁香是开得那么灿烂。 虽然没有风,但花香四溢。 董洁深吸了一口气:“这花真香啊。” “嗯,是有点刺鼻子。” 刘易说道。 董洁忽然瞪大眼睛看着刘易,终于发现刘易缺什么了?他不仅仅是不会奉迎,还不会说话。 刘易看着董洁类似痴呆的大眼睛,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董洁收回了眼神,笑说道:“没什么,好几天没看见你,看我的老弟精神了没有,嗯,比来的时候精神多了,又白又胖。” 刘易抽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 董洁又说道:“我见你怎么不与他们交流啊?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呢?” 刘易说道:“没什么好说的,我初来的时候大家都相互打听,除了问考上哪了,还总问我你爸是谁?我不想总说我没爸。” 董洁笑了,“那有什么?你不会也问他们?再说你没有父亲,还能考到这里,说明你有真本事,不是靠你爸,你应该骄傲才对?” 刘易听了却不吱声,董洁又接着说道:“相互之间问话,也是交流开始,大家其实都是一样的,多交流,多认识几个人,以后才能有更好的发展。你这样孤单单的,以后上班怎么办啊?” 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眼睛之后有什么?关切?关心?还是怜悯?刘易呆看了半晌说道:“好,我答应你,以后与他们多交流。” 董洁一笑,说道:“这样吧,我们已经与校方沟通了,从今天晚上为了解决同学们苦闷的学习之旅,校长已经答应了把大会议室让出来,从今天开始在那里举办舞会,但是要收拾一下,正缺少人手,你下午不用上课了,来帮忙吧,收拾房间是你的强项。” “不用上课?” 刘易惊讶的问道。 “对,不用上课,有我们这个几个班委会成员罩着你,你天天不去都没关系。” 董洁说道。 “班委会?什么班委会?” 刘易又惊讶道。 “这你都不知道,你也太不关心你姐了,我是咱们这个班的书记,其它几个班长委员什么的都是市委、市政府的同事。实力强着呢?那个党校校长也很聪明,说咱们都是精英,以后说不定谁当校长呢?借他会议室,那是小事。” 董洁又看了一眼表,说道:“现在不跟你说了,你下午上课时直接来大会议室就行了。” 说完回女寝去了。 刘易突然发现董洁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块金黄色的小坤表,戴在她那洁白略有些乳黄的胳膊上是那么的金光闪闪。 晚上,所有的学员都接到了通知,今晚在大会议室举办舞会,希望无事的同学都能参加,大家听了都很兴奋,连日来的学习生活那是相当的枯燥,每天就是睡觉,吃饭,打扑克或者打麻将,或者弄点熟食白酒在寝室侃大山,有心眼的现在已经开始下黑手,把好几个女学员拿下。 有人开玩笑说再这样下去可能孩子都要有了。 等等,就这点事?那上课和睡觉怎么办?上课?上课吗?上课不就是睡觉吗?有不同吗?有啊,地点不一样,穿着也不一样,其实有的时候,穿着也一样。 刘易在董洁的指挥下与十多个人在大会议室收拾了一下午,然后去食堂吃饭,当刘易再来到会议室的时候,舞会早都已经开始了,学校又丢了大手笔,免费提供了十箱矿泉水,当然,有许多学员是喝饮料的。 刘易坐在墙边的板凳上看了半天,才在舞池中发现了董洁的影子,影子,对,是影子,昏暗的灯光,摇动的人群,听不清的旋律,能把董洁找出来已经不错了。 董洁穿了一条耦合色的无袖长裙,细带的真皮褐色凉鞋,雪颈皓臂,白踝玉趾,像个蝴蝶仙子一样性感诱人。 一晚上,董洁只与刘易跳了一支舞,其它的时间,刘易只能坐冷板凳,看着董洁像一只蝴蝶一样在舞池中飞来飞去,随着五彩缤纷令人迷幻的灯光,刘易的面前又只有董洁一个人在跳舞,一支月下梦舞。 党校的学习生活在紧张又愉快的氛围中落幕,毕业的时候,市里的王副市长亲自来讲了话,开班的时候刘易就记得是这个王副市长来讲话,怎么这个王副市长与那个王副市长的不一样呢?难道有两个王副市长?还是有同学小声告诉他说开班时候的王副市长不是本人,是他的秘书来替他讲的话,哦,原来这个也能冒名顶替,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不对,这句话不能放这里,大家是散伙,不是死亡,管他呢,三个月在一起的生活着实不短,许多人都有了深厚的友谊,形成了各种友情,比如有拜把兄弟,酒友,棋友,麻友,对了,还有情友,这个名字别扭,直接就是情人吧,十多对小情人已经热情的邀请大家出席婚礼了。 班委会拉了一张大大的名单,上面有每个人的名字,性别,将要工作的单位,联系方式,就是少了电话号码,除了几个家庭较好的学员有手机之外,其它的人只能去单位之后才能定下联系的电话号码,那个只能后填了。 走的时候各个寝室是一片狼籍,感情处的好的正在掉眼泪,真有人之将死的模样,无论男女同学都象征性地拥抱一下,当然不是全部。 董洁几乎接到了所有人的拥抱,而刘易除了本寝室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一场纷乱的培训学习生活就这样结束了,刘易又回到了家,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刘易的社区保洁工作却没了,学习期间物业早已经找了新人,董洁也不来社区上班了,刘易每天都在窗前望着社区的办公室,却从来没再见过董洁的身影。 刘易无聊的时候像一个丧胆游魂一样在大街小巷,各大小商场熘达,希望能遇见董洁,又怕见到董洁,到底是想见还是不想见呢?刘易又迷煳了,总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一切根本都没有发生。 半个月后,董洁和刘易终于接到通知,可以去单位上班了。 上班的前一天的中午,董洁来到刘易家敲门,刘易还在床上睡大觉,见到董洁来了非常兴奋,董洁却让他陪着去逛商场,刘易几乎将家里所有的现金揣在兜里。 董洁在商场挑了两套衣服,刘易抢着要给付款,董洁笑着拒绝了,又给刘易挑了一套的衣服和皮鞋,刘易急忙自己付了款,晚上两人在外面简单地吃了晚餐也是董洁花钱,然后两人分手,相约明天早晨八点前在市办公中心大楼前面相见。 刘易回家之后,半宿也没有睡好,新工作的憧憬、过去的梦境、未来的幻象、董洁的大眼睛与飞舞的美腿似梦似真地折磨了他半宿,如果以前的梦是真的多好?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好呢?第二天早上八点前,刘易穿上昨天买的新衣服和皮鞋,穿戴整齐在外面吃了早餐,坐公共汽车来到党政办公中心。 刘易出了公交站点直到了办公中心的大楼前,眼睛只转了半圈,就见董洁也穿了昨天新买的米色短裙套装坐在办公中心前面广场的坐椅上,坐态端庄,正忽闪着大眼睛在观察着每一个出出进进大门的人。 刘易急忙上前打招呼,董洁看见刘易来了眼睛一亮心里不知为什么跳了一下,刘易好帅气,转眼已经成了一个机关人了。 董洁又忽闪了一下眼睛,然后起身迅速整理衣服,笑说:“刘易,你来的挺早啊?” 刘易以为自己迟到了,董洁在埋汰他,忙问:“姐,我是不是来晚了?” 董洁又说:“不晚,机关是八点半上班,你现在算是正好,我们快走吧。” 刘易不再废话,跟着董洁一起进楼,刘易边走边仰望党政办公中心,不仅产生了一种敬仰之情,只见二十四层的市政大楼分东西两座,中间有一个封闭式的连接过桥,不用说一个是市委一个是市政府了。

欲海美人劫(6) 欲海美人劫(六)尴尬走人作者:局长闲人201957字数:10941刘易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对两楼之间对着中间这个过桥看了半天,总觉得这个过桥是多此一举,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而且连在两楼中间,说是联手,其实感觉是在互相捅刀子。 算了,那不是我这种小人物关心的事。 两个人到了政府大门前,门卫却不让进,刘易的人事局属于政府部门,董洁的妇联在东面的市委大楼,而刘易因为没有工作卡,也不能走政府大门,只能去偏门登记,然后才能上楼。 董洁跟门卫打听清楚了,然后两个人就此分手,各干各事,董洁只跟刘易说了声“再见”,就头也不回地挎着包兴冲冲地去党委大楼了。 而刘易看着董洁的背影有点失落,现在才知道党政到底有什么区别,什么是机关单位,什么是机关重重。 刘易在政府大楼侧门登记的时候看到了许多党校同学也来报到,大家都假装热情的打着招呼。 刘易登记之后,接待的工作人员给人事局秘书科打了个电话,那头说可以,这里才让刘易上去。 人事局在七楼,刘易等了半天电梯才到七楼,出了电梯,第一的感觉就是真静啊,一种无比压抑的感觉,刘易不仅想道,现在人事局的人都没上班?这层楼有人吗?刘易在走廊里左右看看,发现正中的办公室就是秘书科,确切的说应该叫秘书办公室。 刘易小心地走上前敲门,里面有人叫道:“进来。” “哦,还是有人的,只是隐藏的都比较深。” 刘易推门进入房间,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戴眼镜小白脸正在擦桌子,白衫深蓝色西裤,黑色皮鞋,一看就是机关工作的标准穿着,见刘易进来忙说:“欢迎,欢迎,你就是刘易吧?” 刘易急忙称是。 “请坐,请坐,喝点茶吧。” 说着取出一个一次性的纸杯,倒了点茶叶,给刘易沏了杯茶,刘易连忙称谢。 小白脸的热情让刘易有点受宠若惊,感觉与办公室外面的死气沉沉是格格不入。 小白脸坐在靠背椅上对刘易说道:“我叫白金城,是人事局秘书科的秘书科长,也是办公室主任,你以后就叫我白哥吧。” 刘易心想这办公室主任与秘书科长有区别吗?可能是有吧?便说:“我还是叫你白主任吧?” 白金城笑说:“那也行。我早都听说咱们局今年招了一个公务员,后来听说你的成绩是今年最高的,老弟真有本事,是个大人才啊。” 说完了自己先哈哈了几声。 刘易只能说:“白主任过奖了,那都是运气好。” 白金城又笑说:“这可不运气的事,要有真本事才行,咱们局里你是第一个考录进来的,大家都想见见呢。不过呢,咱们的一把手李局长在南方开会,还没回来,一会我跟王副局长说说你来报到的事,他管人事,看看怎么安排?你稍等一下。” 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刘易这才仔细的观察这个秘书办公室。 上面是几根普通灯棍,下面地中间对摆着两张宽大的深褐色办公桌,上面有两台电脑显示器。 靠墙有个小书架,旁边有一台复印机,西墙边有四组卷柜。 地上有几摞报纸,一个报架,就这些东西,却是整洁简单。 刘易正在细看,白金城开门冲刘易一招手说:“你来一下,正好王局长在,先跟你见个面。” 刘易忙起身跟随。 二人来到王副局长办公室,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正坐在一个办公桌后,面目紫黑,大口大眼,梳个大背头,油光锃亮。 见刘易进来只是欠了一下身,白金城先介绍:“这就是今年新考录到咱们这的公务员刘易同志。” 然后对刘易说:“这就是咱们的王局长。” 王局长却不起身,张开大嘴笑道:“好啊,好啊,咱们今年也填人进口了啊。哈哈,好事。小同志先坐吧。” 刘易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白金城找个借口出去了。 王局长端详了刘易半天,然后说:“我听说你是今年的最高分,是个大学生,还是学历史的,学历史好啊,成熟的快,真是人才啊,哈哈,但是你毕竟年轻,工作经验少,这工作啊还得从基层先干起,我们几个局长已经商量了,让你先到秘书办公室帮帮忙。锻炼锻炼,等到你成熟之后再看看别的科室有没有好位置,你看行不?” 刘易哪敢说不行,忙说:“王局长说的对,我才出校门,没什么经验,全听领导安排,我一定把工作认真做好。” 王局长又笑道:“小赵同志挺会说话吗,你去吧,我给白秘书挂个电话,让他先带带你。” 刘易这几句话在来之前董洁都教他好几遍了,告诉他,无论领导说什么,都要先说对,然后再想别的话说。 刘易又心想,学历史的成熟快?那为什么学历史专业的都没人要呢?想不通也就别想了,这副局长室离秘书办公室就隔几个办公室,还要挂电话?这真是太官僚了。 刘易跟王副局长告别,然后胡思乱想着,又回到秘书办公室,白金城刚接完电话,忙说:“小赵快过来,我就知道,领导一定会把你安排到我这,我这太忙,太缺人手,原来有个同志,调走都快两个月了,现在你有这个高材生,我是高枕无忧啊。哈哈。先坐先坐。” 刘易又坐下,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白金城又说道:“小赵啊,咱们科的工作是这样的,对内是为其它各科同志服务,对上呢为领导服务,这固定的工作并不多,主要都是临时性的多,你就坐在我对面桌吧。” 说着又从旁边的小书架上抽出一本大书,递给刘易,说:“这本书是办公室资料大全,你先学学。” 刘易把书放到桌上,见这本书一尺多长,五六公分厚,足足好二三斤重,比考公务员的书都厚,心想这得学到什么时候去?正说着,办公室门一开,两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前面的怎么看都五十多岁了,看上去有点像……,有点像动画片里的老妖狐。 进屋就说道:“这是新来的小赵吧?小伙子很年轻啊?” 白金城又急忙给介绍:“这是咱们干部福利科的赵科长,与你同姓。” 刘易忙说:“赵科长好。” 赵科长忙说:“什么科长不科长的,你以后叫我赵姨就行了。对了,小伙子有没有对象啊?” 旁边的另一个中年妇女道:“赵姐,你太心急了,才认识人家就要给人家介绍对象。” 白金城又给介绍,:“这是干部管理科的刘科长。” 刘易又忙说:“刘科长好。” 刘科长说:“也别叫什么刘科长,叫我刘姐就行了。” 刘易想,叫赵科长姨,叫你姐,这是不是差辈了?刘易正想着,赵科长又说:“我当然着急啦,现在的年轻公务员这么少,不出手就晚了。” 说完几人大笑。 赵科长笑完又问道:“小伙子你到底有没有对象啊?” 刘易忙答道:“我现在没对象。” 赵科长又问道:“大学时也没有?我听说大学生都有对象的。” 刘易又说:“我大学也没处过。” 说完自己的脸先红了。 旁边的刘科长说道:“赵姐,你问人家这个干什么?大学时的都是朋友不能算,是吧,小赵?” 刘易忙急着说:“我是真没有。” 三个人看刘易尴尬的模样又笑。 赵科长又问道:“小伙子想找个啥样的?赵姨给你找找。” 刘易心里打转,董洁的亮丽身影在心里晃了晃,忙说:“这个问题我还没考虑呢,我想先干好工作再考虑吧?” 赵科长说:“嗯,小伙子有上进心,这是好事啊,得了,你先干着,赵姨给你慢慢找着。” 说完又与白金城说了几句闲话,二个人就出去了,一上午,各个科室的科长都来办公室一趟看新人,什么考评处,职称处,福利处,综合办等等十多个科室,刘易也没记住几个,刘易却发现来的都是科室的领导,一个小科员没来过,难道每个科就一个人?上午,白金城又给了刘易一张饭卡,里面有二百块钱,告诉刘易中午可以在政府大楼下的食堂吃饭,这张卡还是你那个位置走的同志剩下的,你先用着,到开工资的时候再说,刘易也只得收下了。 中午刘易跟白金城下楼吃饭,楼下的食堂饭菜有十好几种,绝对比大学的食堂丰盛,价格也都很便宜,刘易先挑好吃的开开荤,却没有看见董洁,刘易见除了几个党校同学之外全是陌生人,也不敢多说话,饭后回到办公室却没看见白金城,只好一个人看他的办公室大全。 从此后,刘易终于知道什么是金饭碗了,什么是机关工作,传说中的一张报纸,一杯茶,一看就一天的工作真实不虚。 幸好还有一台电脑,虽然慢的忍无可忍,但仅仅看个新闻,打个材料也够了。 工资管理科的张姐给他定了工资,每个月四百多元,现在是实习期,工资要半年后才能发,过了实习期可能还涨点。 刘易有点疑惑,一个机关公务员就这点工资?怎么还不如自己在社区干保洁呢?偷偷问过别人,同龄的工资都差不多,只是有级别的稍微高一点,也只是稍微。 刘易又发现白金城几乎从来不用电脑,有空只看报纸,而且他是真的忙,每天都在各个办公室窜来窜去的,却也看不着他干什么太实质的工作,而每天下班前必是安排饭。 按他每天给酒店打电话的次数,几乎全市有名的酒店都吃无数遍了,不仅仅是吃遍而且是循环吃,每天早上上班之时,总是感叹几句,“唉,昨天又喝多了。” 却从来不说跟谁喝。 刘易心想,这口也太紧了,机关,机关,遍地都是机关啊。 刘易从此再也没见过董洁,虽然也去党委楼的单位送取个文件,办个事什么的,也经过妇联,却也没见她在哪个科室。 刘易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消失在这广袤无垠的大楼中了?机关的日子就像平澹如水一样地在循环着,刘易有的时候都感觉不到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而明天其实还跟今天一样,继续看他的办公室大全。 转眼又是元旦,机关举行新年汇演,每个单位都要出节目,白金城动员刘易参加,刘易却是什么也不会,唱跳都不行,白金城只得另找他人。 晚会在会议中心举办,一千多人的大礼堂坐的满满的还要另加凳子,全是东西两楼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刘易实在想不到那两个平时看上去空荡荡大楼竟然有这么些人。 晚会开始,刘易竟然意想不到地看到了董洁,原来董洁竟然是晚会的主持人,乌黑亮丽的披肩发,白色的细高跟尖头皮鞋,一件海蓝色的闪着金光的旗袍把董洁的完美身段淋沥尽至的展现出来,遗憾的是刘易的位置离前排太远,实在看不清董洁的热情奔放、盈盈秋水一般的大眼睛,只能用以前的回忆弥补。 现在虽然是寒冬,但礼堂里的空调仍然让室内的温度保持在二十多度甚至更高。 。 刘易敢肯定董洁里面穿的绝对是超薄的丝袜或者根本就什么也没穿,每当上下台报幕走动的时候,高开叉旗袍下闪露的修长雪白大腿几乎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咽唾沫,而高开叉下的神秘部位让所有男人想入菲菲。 高亢细长略带甜美的声音更是响彻了全场,刘易心想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说话这么好听呢?刘易现在后悔为什么不带个望远镜?那样董洁的大眼睛和大腿一览无余,而不是仅仅是前排的没毛领导欣赏。 演出的节目其实都挺烂,老天八地的舞蹈与跑调的献唱真是让人受不了,刘易暗想,大家都在这坚持可能都是为了董洁那双大腿吧?最后,市长上台与董洁等主持人合唱了二首红歌,刘易看着台上的董洁,两眼也有点冒火,董洁早已经不是那个刚毕业的清纯大方的董洁,刘易现在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艳,相当的艳,相当的香艳,香艳得艳美无敌、倾国倾城。 刘易在台下遥远的后排仍然能感觉到董洁的热情与香艳,热情的有点奔放,香艳的有点火辣,艳美无敌令人想入非非……,倾国倾城令人有点欲火难禁,刘易坐在椅子上渐渐地眼睛发绿、欲血上脑、呼吸急促、四肢痉挛,想动却是一动也动不了。 新年之后就是春节,春节之后就是十五,十五之后是二月二,转眼一个年就过去了。 刘易这半年来基本上就是在办公室呆着,这种工作方式虽然是很适合他,但也是迫不得已,刘易发现机关的人轻易都不走动,很少有人串科室聊天,最多的联系方式都是电话,有时候是隔壁的科室也要打电话。 最关键的是门,每个办公室的门轻易是不开的,你根本就不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人。 而且在门里无论说什么外面都是听不到的。每天上午各楼层都组织健身操,而中午午饭之后大家都跟消失了一般,经过仔细观察才发现都有活动,什么游泳,乒乓球,羽毛球大家都出去外面的体育馆玩。 而这些人晚上干什么呢?晚上喝酒,白天虽然联系不多,但一到了晚上许多人都是酒桌上的常客,平时没联系的人都在这酒桌上加深着友谊,许多事情都在这酒桌上定局,刘易终于明白为什么叫酒局了。 刘易也跟着白金城参加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酒局,除了大吃大喝之外,什么也没学会,因为年轻,每次都被人灌酒,后来自己说的什么,怎么回家都不知道了。 刘易有点迷惑起来,难道这就是公务员?这就是工作?这就是人生?那个原本要说给刘易介绍对象的赵科长也没了什么消息,倒是党校的同学经常小聚一下,有人给刘易窜连对象,刘易也委婉的拒绝了,刘易觉得董洁也许会给自己介绍一个,也许就是她自己,刘易需要的就是等待,但这其实仍然是想入菲菲,非想非非想。 人生,就是人在生的时候,其实就是活的时候,活是要靠时间的,只要时间在变,人就是要变的,但人在变却往往是因为事在变。 一天,王副局长给白金城打电话,让刘易到他哪里去一趟,刘易突然发现白金城眼镜后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刘易也没多想,急忙到王副局长办公室报到,进了屋,王副局长还是那么热情让座。 说道:“小赵啊,你来这有半年多了吧?” 刘易忙答道:“差不多吧。” “怎么样,工作还顺心吧?” 王局长关切地问道。 “谢谢领导,我觉得还行吧,就是业务不太多,锻炼的机会少。” 刘易答道。 “也是啊,那个小小的办公室能有多少业务。” 说完顿了一下,又说道:“小赵啊,有这么个事,你来这啊有半年了,也没干过多少业务,虽然试用期已经过了,转成正式的公务员了,但是还缺少锻炼,现在呢,有个机会,你想不想去啊?” 刘易忙说:“有机会当然好了,当然想去了。” “那好,咱们人事局下面还有个单位就是人才中心,那里又组建了人才市场,现在正缺少人手,你是个年轻的干部,到哪里锻炼锻炼,我已经跟人才中心的齐主任说好,你去给你个股长当当,以后发展也快。你觉得行不?” 王局长说完看刘易的反应。 刘易也知道人事局下面有个人才中心,虽是下属单位却比人事局的人还要多,但办公地点不在这个政府楼里,在外面的政务大厅,以前刘易找工作时也去过。 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要去还是不去。 王副局长看刘易踌躇又说道:“你这次去其实是去锻炼,行政编制和公务员身份都不变,干几年就回来,那个齐主任与我是战友,哪方面也亏待不了你。” 行政编制和公务员身份还能变?那变完又是什么?王副局长没说这句话刘易还没什么想法,一说却怀疑之心又起,不都是人事局吗?这到底有什么区别?然而新参加工作一切都得听领导的安排,说不去怎么说的出口呢?如果不去还在办公室半死不活的呆着吗?算了,出去换换地方也好,说不定能有一个新天地呢? 刘易想到这便说:“那我先谢谢王副局长了,既然领导都已经安排了,我就去吧。” 王局长局长大笑道:“还是大学生有水平,指哪打哪,这个事呢其实也是领导们共同商量的结果,组织上的决定。小赵啊,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你提出来,你王叔我能帮的一定帮,帮不上也帮你想招。” 刘易忙起身道“那先谢谢王局长了。” 心里想道,局长什么时候变叔了?王局长又说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回去收拾一下,今天明天去报到都行。那齐主任早都知道了。” 说完又呵呵几声。 刘易起身出门,王局长却起身亲自送到门口,又拍拍刘易的肩膀说:“好好干,以后机会有的是。” 刘易回到办公室,白金诚却突然热枕起来,主动上前说道:“小赵啊,听说要高就了?” 刘易心想,消息不这么快吧?难道白金诚在局长室安装了窃听器?却不好意思问,说道:“不是高就,是让我去人才中心工作,说是以后还会回来的。” 白金诚说道:“那可是个好地方,很肥啊。” 很肥?很肥是什么意思?也经常听白金诚打电话时说某某单位很肥,估计就是有钱的意思吧?那就是说王局长把我安排了个好地方,我还应该谢谢人家。 刘易又说道:“王局长跟我说今天明天我都可以去报道,我也没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可以去了。” 白金城忙说道:“那着什么急啊,那个地方你几天不去都没事,不在乎这一会。你先坐,咱们哥俩唠唠。” 刘易也只得坐下,白金城又说:“赵老弟,你白哥我平时对你咋样?” 刘易又心想,白金城怎么也称兄道弟了?只得接口说:“白主任一直对我很好啊?象亲哥一样对我,我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 “你不怪我就好啊,唉。” 白金诚说的这句让刘易有点煳涂。 白金诚又说:“老弟啊,你这个人很优秀,也很聪明,许多事一点就透,但也有个小毛病,咱们是哥俩,关系不错才这么说,你不怪我吧?” 刘易又心想,白金诚这话怎么又说的吞吞吐吐的,忙说:“小弟怎么敢怪大哥呢?还不都是为我好。” 白金诚笑说道:“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说啦。” 刘易忙正了正身子。 “你虽然很聪明,学东西也快,但有一样,你不太善于沟通,尤其是与领导的沟通。” 刘易一想也是啊,来了半年了除了去过王局长的办公室,其它局长的办公室只进去取送过文件什么的,没跟过其它任何一个局长谈过话,是有点不善于沟通。 白金诚又说:“老弟啊,以后你这方面要改改,要善于与人沟通,与领导沟通,善于做领导的工作,才能站住脚,有大发展。” 刘易听完有点云里雾里,做领导工作?什么叫做领导工作?经常是领导做我的工作啊?白金诚看刘易的眼神知道他是真不懂,也没办法再深说。 只好说:“老弟到人才好好干,有什么事有局里的兄弟们罩着呢?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要是没什么事现在去也行。” 刘易听完有点懵了,人才中心是黑社会?还能把我吃了?此时是骑虎难下,只得说:“那白主任,我现在就走了,以后我还会常来看你。” 说完起身收拾东西,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个水杯,几本书,两条手巾,一个方便袋就全装下了。 白金城起身送到门外,又说道:“本来呢,今天晚上我应该找你吃顿送行饭,可惜领导让我安排个场面,没时间,哪天有空我再补,老弟常来啊?” 刘易笑着说:“别送了,白主任,反正也离着不远,我一定常来。” 说完,又转身看了其它办公室的门,每个门仍然关着,与他来的时候一样。 刘易看了一圈,又对白金城一笑,转身等电梯下楼了,当电梯门合上那一刹那,只听秘书办公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刘易心想全局的人还没认全呢,就这么走了,也是无可奈何。 刘易出了市政大楼到人才中心报到,人才中心的办公地址与市政大楼隔了一条街道,在一个旧的综合办公楼里占了一部分房间,虽然也是一个行政管理部门,却不知道为什么是一个事业单位,与党政办公中心是遥望而不可及。 刘易进了人才中心直接找领导齐主任,却只有几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在值班,一个领导都没看见。 刘易又不好意思说自己调到这来上班,没办法转了一圈只好回家,第二天又去,还是没见着领导。 刘易一直到了第三天下午,才在主任办公室见到那个齐主任,也是一个黑大个子,却剃平头,大眼睛愣愣的,好像是施瓦辛格就是年龄大点。 刘易在主任办公室把自己的事情一说,齐主任盯着刘易半天没说话。 。 等了一会,齐主任问道:“小赵,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刘易揪了一下心,说道:“我父亲是个警察,十多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那你母亲呢?” 齐主任又问道。 “也在去年去世了。” 刘易的声音更小。 “没有别的亲戚?” 齐主任接着问。 “没有了,全市就我这一人。” 刘易惨惨地说道。 “靠,这不狗眼看人低吗?” 齐主任大声骂道。 刘易却是一愣,不知道他骂的是谁。 齐主任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小赵,我早就听说过你,是个大学生,还是公务员考试的最高分,前天王局长跟我说调你来我这工作,我还以是开玩笑呢,我这小庙哪能放得下你这大佛啊?没想到真来了,但即来之则安之,我这个地方虽小,环境差点,但人却不少,不比局里差多少。” 刘易接口说:“你这里的办公室不比局里小啊?” 齐主任却哈哈大笑说:“你不懂,以后就知道了。” 又起身打开门喊道:“刘秘书,你过来一下。” 一个戴眼镜的小白脸又走了进来,刘易心想,这当秘书的怎么都差不多呢? 齐主任对刘秘书说:“这个是新来的小赵,局里的高材生。” 刘秘书急忙上前握手。 “小赵在局里办公室呆过,又是大学生,以后去你那工作,你先带带他,有什么不会的你教教,你有什么不会的也跟人家学学。” 齐主任说道。 “那一定一定,这都是才子高人啊。” 刘秘书献媚地说道。 齐主任又说:“一会告诉单位的同志都不要走了,晚上找家酒店给小赵同志接风,再告诉那几个没来的,没事必须都到。好久没聚了,哈哈哈。” 刘易看着语高声粗的齐主任,感觉到这里确实有点江湖的味道。 刘秘书领着刘易到秘书办公室,刘易看门上写着是秘书股,不是办公室了,心想这股看来比办公室小一级。 进到房间,发现与人事局办公室差不多,只是桌椅卷柜全是旧的,尤其是那个办公桌和椅子,一看就是文革时代的用品,还是全实木的呢。 而且关键的是所有的门和窗户都开着,原来这里没有空调。 刘秘书又交待了些工作,跟局里差不多,却没给他拿什么办公室大全一类的书看。 晚上,刘秘书找了一个大的酒店,齐主任带人才中心的全体人员给刘易接风,众人到了一个单间,摆了三大桌,刘易没想到小小的人才中心竟有三十多人。 大家在席上并不拘谨,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一刻不停,齐主任与其它的几个领导也没什么官架子,齐主任还讲了两个黄段子,逗得大家大笑,这种欢乐与热烈的气氛是刘易平时并没有见过的,与人事局酒席上那种胆颤心惊、小心翼翼是完全相反的,受这种气氛的影响,刘易也喝了一杯白酒却像没有喝一样,刘易心想,换了地方难道连酒量也变了?酒味正酣,这时服务员端上来一条约有四斤多重的红烧鲤鱼,恰恰鱼头对着刘易,齐主任大笑道:“这个鱼放的好,虽然咱们没那么多臭规矩,但今天一定要喝。” 说完亲自给刘易倒了杯酒,刘易吓得急忙起身,双手端杯。 “小赵啊,这规矩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鱼头鱼尾,必干一杯。” 说完笑呵呵地看着刘易。 刘易站着来看看那两个鱼尾的人,那两人连忙站起身道:“好,今天小赵同志来我们这里上班,齐主任高兴,我们更高兴,为了我们人才中心有个更美好的未来,为了我们有个新同事,好兄弟,干它。” 说完那两个人一干而尽。 刘易喘了几口粗气,说了声:“谢谢大家,以后一定好好工作。” 也一口干了,旁边的刘秘书忙给满酒。 齐主任又拿起筷子挑了个鱼眼珠放在刘易的碟子里,然后说:“刘易是咱们局里的高材生,能到咱们人才中心工作,我们必须得高看一眼。按规矩这杯你也得喝。” 此时三桌的人全都齐刷刷地看着刘易,现在刘易都已经喝了二个三两杯了,但此时被领导高看一眼,心潮澎湃,思绪冲动,说了一句:“谢谢领导,一定不辜负领导的栽培。” 端起杯一口气干了。 全桌人都赞道:“好酒量,真是高材生。” 齐主任也开怀大笑道:“爽快,就是喝的爽快,欲话说的好一分酒一分活,年青人能喝多大酒就能成多大的事。来,再倒上。” 几个副主任也说了几句话,大家又轮流上前敬酒,刘易是来者不拒,能干就干。 到最后自己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只觉得与眼前的人隔了一层玻璃,晃晃悠悠的,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了什么,想抓却抓不着,后来,后来就看见一个靓丽的人影在自己的眼前晃动,感觉到一个温香滑软的身子好似贴在自己的身上,一股似曾闻过的味道再现,再后来,再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刘易觉得脑袋像被人打一顿的疼痛,脸上像被电击一样发麻,胃也痉挛的疼痛不已。 刘易在床上翻了个身,刚睁开眼睛,一杯水送到面前,刘易忙一个起身半坐了起来。 董洁,那个半年没见过的董洁举着一杯水站在刘易的面前,刘易又左右看看发现这是自己的家,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早上七点多了。 刘易再看董洁,只见董洁只穿一套紧身内衣裤,在沙发上扔着一个枕头和小被,外衣挂在门后,看来是在沙发上陪了自己一宿。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易惊讶地问道。 “先喝杯水吧。” 董洁冷冷的说道。 刘易接过水,喝了一口,不凉不热。 但到胃里却引起剧烈的反应,忙下床要去卫生间去吐,却发现床边早有一个脸盆,忙趴在上面一阵狂吐,却除了水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董洁冷冰冰的脸色转成了怜悯,忙上前蹲在刘易的身边帮他拍背,刘易吐干净了水坐在地上,董洁拿起脸盆到卫生间处理了,又把盆拿了回来,继续放在床边,又将水杯送到刘易的面前,说:“别喝了,漱漱口吧。” 刘易喝了几口温水漱口之后又吐在盆里。 喘了几口粗气又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董洁的面色又变冷,然后说道:“我怎么在这里?要是没有我你可能都死到大街上了。” “我?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刘易仍然有点不清醒,但仍然拿杯喝水漱口。 董洁见刘易杯里的水没了,又给他弄了一杯半温的,然后看着仍然迷煳的刘易怒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我也不多说了,我只问你一句,你怎么去人才中心了?” 刘易又喝了几口水,觉得这回有点舒服了,便答道:“这不都是局里安排吗,领导让我去的。” “让你去你就去啊,你知不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董洁有点怒火上升。 “什么地方?不挺好的吗?都是人事局。” 刘易说。 “挺好?谁说的?” 董洁又问道。 “挺肥,他们说的。” 刘易有气无力地答道。 “挺肥?哪肥啊?请你吃顿饭就算肥了?” 董洁一连的反问。 刘易被问的也有点恼怒。 大声说:“我怎么知道啊?前几天局领导找我谈话,说是那缺人让我去锻炼锻炼,我能不去吗?” 董洁一时沉默了,眼前的这个小男人是自己一手把他送到这个位置上的,当时就感觉他不是这里面的料,本来还想继续指点他一下,但这半年来自从上班的第一天就一直忙到现在,根本就没时间管他,还以为他很聪明许多事情都能自己解决,没想到竟然被从局机关一脚踢了出来整到事业单位,机关是出来容易进去难,没有天大的本领很难再回去。 东西两院最有实权的就是市委办、政府办、组织部、人事局这四大部门,这都是想花多少钱没有大背景也去不了的地方,以为刘易也是个本科毕业,头脑聪明在那干工作会很容易,即使被踢出来也会提个一官半职,弄个有级别的领导职位,也没算白干,没想到一文不名,就这样走人了。 人才中心只是一个事业单位,级别上整整差了一级,还说什么肥,这个地方不过是靠收点管理费,出租点柜台,或者给别的单位招人拿点提成,扣出缴财政的和单位本身的经费,剩下的钱都不如一个人事局业务科长卷的钱多,哪里肥?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刘易却突然哭了起来,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哭得是那么伤心,虽然他现在仍然没弄明白这些机关里到底有多少弯弯绕,但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人欺负了,欺负的无法反抗,欺负得无可奈何,欺负得让董洁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的董洁却突然柔软了心,不仅走上前轻轻地抚着刘易的肩膀。 女人的温柔气息让刘易感到一阵玄晕,突然一把抱住董洁,把头埋进董洁的怀里大哭,就像是一个受人欺压终于找到妈的孩子一样地大哭。 董洁分不清到底是刘易的眼泪还是鼻涕已经弄湿了自己的内衣,自己的胸部已经感觉到湿湿的泪水。 董洁刚开始还用两手轻轻地拍拍着刘易的后背,后来却一把将刘易抱紧,董洁突然找到了一种感觉,十多年前也有这样的一个小男孩,也是这样的伏在自己的怀里哭,也是哭得这样伤心,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虽然已经多年不曾有过,却永远也没有忘记。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着,两个人就这样在地上相拥着,董洁的眼光迷茫地望着远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着什么心事,突然,董洁感觉到有一张嘴从自己的胸前一点点地,一点点地随着一股热气升了上来。 董洁闻到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刘易独有的,以前好似在哪里闻过,心里悸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两眼一闭,两个赤热的唇紧紧的吻在了一起。 时间是那么的漫长,两个人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嘴唇,刘易抱起董洁放在床上,两人的唇并没有分开,在床上滚来滚去,已经分不清是谁主动,是谁被动。

欲海美人劫(7) 欲海美人劫(七)无心之吻作者:局长闲人201958字数:10930刘易的手已经不老实,穿过了董洁的内衣,在光洁滑腻的后背上抚摸着,女人成熟丰腴的肉体给了刘易莫大的安慰,渐渐的有些过分,竟然转到前面大胆地去摸董洁的乳房,而董洁的乳罩早在昨天晚上就脱了。 一种硕大而又饱满柔软的感觉让刘易的大脑更是空白,贪婪地摸着揉着,这种感觉以前似曾有过,感觉到董洁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像一个大蚕豆,却又吸引着自己想要狂吸一口,虽然董洁没有反抗,但此时还是不敢,只敢渐渐地用力又揉又搓,感觉到董洁的乳房好似越来越大,却越来越想揉,下身早已经不争气似的坚硬如铁,急欲找一个发泄的窗口。 董洁已经感到了刘易的那个东西像铁棒一样坚硬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芳心砰砰地乱跳却不想拒绝,觉得这个大铁棒顶在哪里都很舒服,虽然没有经过人事,但被刘易揉搓的乳房非常舒服,下身竟然湿润了,内心更是渴望,渴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有一双温柔的手在爱抚,让它本来就已经火似火燎的热能再度升温。 董洁已经被吻的失去了意识,身子已经软了,双手也使不上劲,内衣已经被刘易掀到乳房的上面,一对丰硕饱满的大乳房在躺着的情况下也高高的坟起,任由刘易的双手在做各种形态的摸弄。 刘易眯眼看到董洁成熟洁白的大乳房,浅褐色的乳头像个紫葡萄粒一样大,早已经硬硬的了,不仅用手捏住搓弄。 董洁感到乳头被弄已经忍无可忍,双手抱住刘易的头,刚想要把他的嘴按的乳房上吃奶,却一阵手机的铃声响起,心中一跳,大脑清醒过来,急忙推开刘易,整理了一下头发,抹了一下嘴唇,起身去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红色手机,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翻开盖说道:“田主任,有什么事吗?”边说边将自己的内衣放下,眼睛却不敢看刘易,转到了一边。 那头有人说了几句话,董洁忙说:“唉呀,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耽误点时间,我一会就到,好的好的。” 董洁关上了手机,转头再望着刘易,叹了口气,说道:“单位有急事,我要走了,你喝成这个样子,今天也不用上班了。用我的手机请个假吧。”说着将手机递给刘易。 刘易坐起身来接过手机一看是一个摩托罗拉998手机,这个东西市面价最低二千多块,相当刘易四个月的工资了。 刘易摸挲了一下手机,又把手机还给了董洁,说:“不用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单位的电话号码。” “不知道你不会问吗?”董洁说道。 “我问谁啊?”刘易心事没成,带点怒气道。 董洁知道此时的刘易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好再逼他,便说:“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有急事,真的要走了,借你的卫生间用一下。”说着拿起了沙发上的胸罩和手包,又到窗前挂着的一个衣挂上拿下了昨夜洗的丝袜进了卫生间。 刘易坐在床上侧耳听着卫生间的动静,董洁先洗了洗脸,然后打瓶盖,拔口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刘易记得董洁以前是不化妆的,过了几分钟,董洁从卫生间出来,果真一张经过精心修饰的脸出现刘易的面前,刘易觉得董洁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董洁了。 董洁一边穿外衣一边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吧,请假的事我来帮你解决,人事局的人我都熟悉。还有,我要跟你好好谈一谈了,找个时间我约你,时间不一定,也就这几天。” 董洁说着话坐在沙发上连鞋都穿好了,刘易盯着那双足有十公分的白色高跟皮鞋,穿着丝袜的脚面依然性感,淡淡地说了句:“你有那么忙吗?” “当然了,自上班第一天开始就这样,连年假都没放过,等到我跟你谈的时候就知道了。我走了,白白。”说完跨起包,转身就出门下楼了,只听高跟鞋在楼梯上一阵乱敲。 刘易突然起身趴在窗台往楼下看去,一会,董洁从楼里出来,只见背影是摇曳生姿,聘聘婷婷直奔大门而去,正好一辆出租车从身后经过,董洁一招手,出租车停下,董洁身姿曼妙地上车扬长而去。 刘易又回到床上,头还是那么痛,刚才甜蜜的感觉荡然无存。刘易又望向了那个瓷枕,董洁在月光下的舞蹈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刘易发疯似的起身拿起那个瓷枕,放在床上,自己急忙躺了上去,口中叨念道“让我回去,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但到底是要回到哪里,是回到董洁跳舞的夜晚还是要回到公务员考试的夜晚,刘易自己也说不清。 一觉醒来,刘易觉得自己没有做任何梦,脸盆依然放在床边,头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是还有点反胃,脸还是麻苏苏的像过电一样。 刘易抬头看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起身将衣裤全脱下,光着身子将衣服全拿到卫生间准备洗澡洗衣服,突然感觉有件衣服有点湿湿的,忙拿起一看,是内裤,上面已经湿了一大片,刘易闻了闻,泄了,什么时候泄的呢? 当天下午,刘易就上了班,领导一个都不在,只有几个普通干部在这顶坑,大家见了都非常热情,都夸刘易好酒量,刘易微笑着也没以说什么。 到了秘书股刘秘书却在,看见刘易忙说:“赵老弟真是好酒量,今天怎么不休息一天啊?” 刘易忙说:“我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下午看没事就来上班。”说着找杯倒水,刘秘书看他举动,拿起暖壶给他倒了杯水,又说道:“咱们这里条件不行,不如大楼里,想喝水只能自己烧。” 刘易说:“没什么,自己烧的水干净。” 二人坐定,刘易问道:“昨天我是怎么回的家?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刘秘书疑惑地看着他说道:“你表姐啊,昨天一出门就碰你表姐她们也在酒店吃饭,你喝的多少有点多,说什么也不让人送,还是你表姐和你打个车走的呢,今天早上你表姐又给你打电话请假,你不知道?” 刘易心中一动,忙说:“是有点多,有点记不清。” 刘秘书又笑说:“妇联的董洁是你表姐,你怎么不早说,那可是前途无量啊。” 刘易忙问道:“她怎么就前途无量了?”刘秘书却笑说:“你就装傻吧。” 对这个问题却不再说。 刘易觉得自己又有点傻,相当地傻。 刘易在人才中心上班几乎是无所事事,在办公室里连个电脑都没有,只能看报纸或者看书,再不就是跟中心里的人侃大山。领导整天不在办公室,大家除了扯犊子就是商量着晚上怎么吃喝玩乐,与人事局不同的是,大家晚上出去吃喝都是自费的,谁也没有权力签字报销,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大家凑份子,刘易还学会了打麻将,仗着年轻手气壮,也能赢两个小钱,却也都给饭店送去了,有时候还倒搭,就是闹个混合。 过了几天,刘易刚要下班,刘秘书接到一个电话,对刘易说道:“找你的。” 刘易忙问:“谁?”刘秘书大眼镜子后面的眼神诡诡地答道:“你表姐。” 刘易忙上前接过电话说:“喂,我是刘易。” 电话那头传来董洁那甜美热情的声音:“刘易啊,你晚上没事吧?你下班就回家吧,我现在在外面买菜呢,一会去你家,你不用再买别的东西了,我一会就到。” 刘易答应了一声放下电话,回头看刘秘书是一脸坏笑,说道:“有个表姐就是好,连饭都解决了。”说完笑了几声先走了,刘易愣了一下神,想到了董洁忽闪着的大眼睛,心里激动了一下,也急忙收拾东西回家。 刘易刚到家不到五分钟,就是听楼下有出租车的声音,趴窗户一看,果真是董洁,仍然穿着西服长裤的职业装,正在大箱小箱往下搬东西。 刘易忙跑下楼去帮忙,东西都拿下来了,出租车就开走了,地上的东西堆的小山一样高。刘易皱着眉毛说道:“这都是给我的?” 董洁答道:“对啊,还傻愣着干什么?快搬上去啊,让人家看见了不好。” 刘易没理解董洁的意思,只得急忙大箱小箱的往楼上搬。两个人搬了二十多分钟才把东西搬完,董洁坐在沙发上,刘易直接坐在地上喘粗气看着这些东西,大米,小米,木耳,蘑菇,豆油,白糖,白酒,果酒等等等等,全都精包装的,简直就是一个高档食品批发市场。 刘易喘息着问道:“董姐,这得多少钱啊?” “钱?一分钱没花,就打车是钱。”董洁答道。 刘易“啊”了一声,董洁又喘着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单位分的,还有下面送的,还有送人剩下的,总而言之吧,都是白给的。我一个人在家也吃不了,送一部分给老家去了,还剩下的就给你送来了。怎么样?够你半年用的了吧?你没钱了吧?” 刘易心想,东西分了三份,一份就这么多,那得收多少东西啊?便说道:“董姐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我早都没钱了,上班的工资现在还没给呢,单位就过年分点东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我现在就差借钱过日子了。” 董洁哼了一声,忿忿地说道:“你们单位平时也分,取物票都送到我们单位去了。你是个小白人,没身份没地位,没你的份罢了。” 刘易抽了一下鼻子,一句话也没说。董洁看休息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说道:“你找地方收拾这些东西,我去做饭,累死我了。”说着起身脱外衣,然后进厨房去了。 刘易坐在地上看着董洁脱去外衣只穿着紧身的浅色内衣裤,曼妙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走了几步,又弯腰把短袜子脱了回身扔在沙发上,穿着拖鞋走了。 。 刘易看着董洁已经成熟完美的体型和美足,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体内欲火迅速点燃,坐在地上定了好一会神,看到董洁扔在沙发上的丝袜,急忙捡了起来,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半天,一股略酸的味道,却是好刺激,好兴奋。 刘易咪着眼睛,幻想着以前的梦境,下身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随着鼻子的狂嗅,竟然觉得下身胀得发痛。 刘易听到了厨房里菜刀切菜的声音,才平静了心情,调整了呼吸,将丝袜放回原处,也起身找地方归拢东西。 不到一个小时,四菜一汤摆在桌子上,董洁招呼刘易吃饭了,刘易才进厨房,董洁就问道:“你把果酒放哪了?去取一瓶。” 刘易说道:“啊?还喝酒啊。” 董洁笑说:“光吃不喝啊,一点情趣都没有,快去取。” 刘易翻了半天才把收拾好的果酒拿出一箱,拿到厨房却在包装盒上瞅半天,太精美了,董洁说:“看啥,舍不得啊?以后这东西有的是,开。” 说着自己接过纸箱,几下就撕开,先取出一瓶,又从箱里拿出个螺旋型的瓶起子,在瓶口转了几圈,波的一声将木塞拔出。 刘易看的都呆了,从董洁熟练的动作上看,这个东西以后真要有的是了。 董洁早已经刷好了两个玻璃杯,在每个杯里倒了一半。说道:“齐了,吃饭。” 刘易再看桌子上的五个菜,一个孜然牛肉,一个番茄鸡蛋,一个凉伴土豆丝,一大盘猪蹄,外加一个菠菜肉丸汤。 刘易看着这几个菜说:“我记得家里没土豆啦?” “买的,小傻瓜。”董洁说道。 二人坐下吃饭,董洁先给刘易夹了一大块猪蹄,说道:“先往上刨刨。” 刘易说道:“我记得猪是往下刨吧?” “呸,你这狗嘴,还能往上爬,我要是领导我也不用你。”董洁说完,刘易一时沉默。 董洁自己也觉得说的有点重,急忙转换话题,端起杯说道:“先喝一口吧,姐姐自从去了妇联,再也没见过你,挺想你的,也问过别人,说你干的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现在虽然换个单位,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来,先一杯,你再把你这半年是怎么过的,跟姐姐说说。”说着干了小半杯。 刘易却一口全干了,吧嗒吧嗒嘴说:“这酸了吧叽的也没什么味啊?” 董洁笑说:“这是进口酒,好几百块钱一瓶呢,比你一个月工资都贵。”说完又给刘易倒了满满一杯,刘易却已经直眼,这酒是白喝了,没品味。 两个人吃菜,董洁一边啃着猪蹄,一边问道:“说说吧,这半年你是怎么干的?” 刘易道:“这半年我也没干什么?就是天天在办公室坐着。”然后又把这半年的工作简略地说了一番。 董洁听他说完,才啃完半个猪蹄,问道:“就这点?” “啊,就干这些。”刘易答道。 “你没给你们主任送礼?”“没。” “也没给你们领导送礼?”“没。” “也没请他们吃过饭?”“没,我都是蹭吃。” 董洁终于知道刘易为什么被踢出来了,没有人情。 董洁气得向上翻了下眼睛,叹了一口气,放下猪蹄,擦了擦手,说道:“喝酒吧,你再听听姐姐的故事。” 两人都干完杯中酒,董洁说道:“自从那天咱们两个在市政大楼前分手,我就去了妇联,一报到妇联主任亲自接见的我,我面试的时候就是她亲自去的,夸我什么的我就不说了,然后让我去了综合办,其实就像你呆的秘书股一样,是个万金油,哪叫哪到。从那天之后,我就基本没在家吃过饭。中午在食堂吃,妇联待遇好,有个小单间,也可以说是吃小灶,所以一直没见过你,有时候看见你了也是人太多,不好在大厅广众之下打招呼。晚上就更忙了,天天的饭局,有的时候还两个三个的。” “你天天在外吃饭?”刘易不信的问道。 “对啊,天天吃,吃的我一进酒店都想吐,但没办法,必须得吃,每天上面来检查的,下面来办事的,去下面检查的,同级之间互相请的,各单位互相交流的,还有给人撑门面的,去陪吃的,帮忙拉纤,会后聚餐,啥事都得吃。每天日程排得满满的,很多时候大半个月的吃喝日程都安排好了,不信吧?” “我信,我们领导也这么吃,就是没有我。”刘易讪讪地说道。 董洁一笑,说道:“其实你们秘书股正是陪吃的,可能是你做人太死性了,或者级别不够,不是你的业务。所以场合少。” 刘易又喝了一口红酒,在一个猪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董洁看到的表情呵呵一乐,然后又说道:“请我们吃喝呢,其实也没几个人安什么好心,女人上酒桌,就是陪乐的。幸好我们主任都是女的,还不怎么喝酒,我们做下属的也就跟着意思意思,也没人敢逼我们,但是每次吃完都要去唱歌,跳舞啊,那就没办法了。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我们是不是舞女。” 刘易只得笑说:“姐你怎么这么说呢?” 董洁也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我们也在那个酒店喝酒,本来是说好去ktv的。一出门看见你在耍酒疯,幸亏遇上我,送你回家,要不你现在还不知道躺在哪个阴沟里呢?” 刘易抬头看着董洁的大眼睛,见董洁两眼含情地望着自己,忙举起杯说道:“姐,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敬你一杯。” “我仅仅是你的救命恩人吗?”董洁挑着眉毛俏皮的说道。 “那你还救过我什么啊?”刘易装傻似地问道。 “没良心。”董洁笑骂道,一扬头把酒干了。 。 刘易慢慢的喝着酒,眯着眼睛看着董洁那张精致如花的脸,心里说道:“也许,我也救过你呢。” “那你春节也这么忙吗?”刘易又问道。 “春节?春节更忙,过年的前一天我就陪我们领导去了海省过节,知道我是单身,就让我陪,费用她全包。她在海省有个大别墅,挺气派的。我们领导在家守活寡,老公孩子早已经去国外生活了,就等她退休再出国,后来我听说其实他们两口子不和,老公在养小的了,早已经分居多少年了,各过各的,为了名誉都不离婚。” “呵呵,这领导就是与众不同。”刘易笑道。董洁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无法再说。 两个人又吃了一会,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董洁问道:“你想没想过,你今后怎么打算的。” 刘易有气无力的说道:“打算,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反正也是财政开支,混呗。” 董洁说道:“瞧你那熊样,像个男人不?”刘易一声不发。 董洁想了一下又说道:“我呢,已经帮你打听了,你们单位现在有三十多人,有公务员身份和行政编的就你一个,你的编制没有串到事业去。也就是说,你是暂时借用,随时可以回人事局。” 刘易又问道:“那有用吗?” “有啊,编制不在它哪,就不算它的人,顶多是个借调,人都是从下往上调,就是你从上往下调。”董洁答道。 “我不想回人事局了,那里死气沉沉的,个个都是假仁假义的妖精。”刘易哼了一声说道。 “你懂什么?你看的那是表面,其实那个单位最活的。大家虽然都关着门,一般的时候电话都打不进去,你说有多忙?而且各个科室上下都有对口单位,可以不通过领导单独活动,这里面的热闹事多着呢。随便的一个人拨根毛都比你腰粗。你在那半年都学什么了?”董洁嗔怪地说道。 “什么也没学到。”刘易继续没精打采的说道。 “所以呢,你就要接受教训,从新学起,东山再起现在还来的及。”董洁信心十足地说道。 “东山再起?我怎么起啊?”刘易有点发愣。 “当然是再回人事局啊?”董洁也有点急。“我打听的很细,你现在的单位几个领导年纪都大了,但一时半会也退不了,即使退了,你级别不够也轮不到你,所以在哪干不重要,重要的是先选上后备干部。你选上后备干部之后,就有资格提级别,有了级别就进了另一个圈子,那个时候的串动就是组织部门说的算了,本单位的领导没权力碰你。” “后备?”刘易又傻了。 “后备都没听过?唉呀呀,气死我了,你书读傻了吧?就是咱们在大学时候入党也要有后备的。对了,你写了入党申请书没有?” “没有。写了也不一定能入上。”刘易还是在猪蹄上使劲,对这些东西是毫无兴趣。 “这个怎么能不写呢?你在机关混,关键是态度,你写申请书就证明你有要求上进的心。而且只要写了就会排次序,后来的如果写了先交也会先培养,排到你前面去,到时你郁闷不?”董洁有点忍无可忍了。 刘易已经不说话了,董洁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说道:“都怪我,一直忙我自己的事,忽略了你,我要是早告诉你这些,也不至于如此,不过有些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沉没。你这个大船还会扬帆起航的。” 刘易注视了董洁半天说:“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董洁热情了半天,见刘易始终是半死不活的样,现在却提出来这么个大问题? 董洁突然沉默了,盯着刘易的眼睛,知道在这双眼睛之后正在搜索着答案,告诉他什么呢?告诉他说自己爱他?但自己是爱他吗?自己真爱上这样一个怯懦的大男孩?虽然有时候冒点虎气,却是一个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男孩,还能指望他什么呢?自己对他绝对不是爱。 但没有答案是不行的,刘易的眼睛渐渐有点冒火。 董洁决然地说道:“因为你是我弟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回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我要你跟我一起长大,一起幸福,永远也不要再受人欺负。”董洁说着竟然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董洁有个死去的弟弟刘易是知道的,只是知道他死的早,不知道死的原因。 此刻听董洁这么说知道他是拿自己当成了他弟弟的替代品,她出于一种类似母爱一般的情感,不想看着自己受人欺负,自己真的是她的弟弟吗?自己配当她的弟弟吗? 刘易伸过了手,在董洁的秀发上来回的抚摸,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的不作为将会深深伤害她的心,但要真的去做,到底要怎么做呢?刘易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却代替不了父亲,刘易太缺乏做人处事这方面的教导了。如今有了董洁,这会不会是人生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刘易自己也拿不准。 董洁忽然握紧了刘易的手,仍在嘤嘤的哭泣着,只是看不见她的脸。 。 董洁哭够了,起身放松了手,说道:“好了,哭过也就算了。”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刘易却仍然在餐桌上坐着,有点发傻。 晚饭后,董洁把帮刘易把厨房收拾完毕却没有走,两人又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机关的乱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对刘易说道:“太晚了,我就不走了,就在这睡了,明天一起去上班。” 刘易心都要跳出来了,忙连说:“行,行,行。” 董洁此时却开心地说道:“给姐姐烧洗脚水,老娘我要洗脚了。” 刘易忙去烧水,董洁却去刷牙洗脸,幸好刘易还有两个新的牙刷,将就着用吧。一会水热了,刘易用自己的脸盆给董洁打洗脚水,董洁看了一笑也没说什么。 董洁坐在沙发上洗脚,刘易在旁边给调水,董洁的两只柔嫩白脚仿佛随着水纹在盆中一荡一荡的。 刘易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夜晚,一双玉足在被架在空中仿佛也是这样一荡一荡的,虽然屈辱无比,却是艳美绝伦,后来这双玉足却是蹬在两条全是毛的熊腿上,努力地让屁股上下耸动,直到像被抽筋一样无力地下垂,任由操弄。 刘易渐渐地入神,痴看了一会儿不仅蹲下身去把手插入水中,握住董洁的秀美双足一点点揉搓着。 董洁个子大脚其实也不小,却是柔若无骨玉脂如膏,高高的足弓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十个脚趾甲修剪的非常整齐,脚趾均齐地向两边斜去,脚面上脚筋和血管几乎是看不见,只覆盖着一层柔软细腻的白肉。 刘易把董洁的双脚握在手里,像得到珍宝一样来回细细的抚摸,慢慢的鉴赏,回味着梦中的时刻。 董洁也没有拒绝,只是两手交叉抱臂,面带微笑,用眼睛看着他,任由他摸着脚丫,想起前几天让他摸了乳房,真的又舒服又刺激,神魂有些颠倒,眼睛里渐渐地起了一层雾又渐渐地变成了水。 “好了,不要再摸了,水都凉了。”董洁觉得下面已经湿透了,好似都有味道了,打破了暧昧的气氛,如果再摸下去自己真的受不了,都有可能叫出声音。 刘易回过神来忙抽出手说:“我再给你添点水吧?” “不用了,已经很晚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说完将脚从水盆中拿了出来,又说:“给姐拿个擦脚抹布就行了。” 刘易忙弯着腰打开柜子拿出一个新手巾,说:“旧的都脏,你用这个吧。” 董洁笑说:“你倒挺浪费的。”刘易笑说:“为了姐姐不心痛。” 刘易端着洗脚盆弯着腰到卫生间关上了门,拿起董洁的丝袜又是狂嗅,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将丝袜套在鸡巴上,快速地蹭了数下,然后才把袜子洗了凉上,自己也洗脚刷牙,进屋的时候董洁已经换上了一套分体睡衣躺在床上了。 刘易奇怪地问道:“你哪里找出来的?” 董洁说:“我没找啊,我打开衣柜她就挂在哪里,还是新的,好像就是为我准备的。” “嗯,这个睡衣我妈说太艳了,一次也没穿过,又舍不得扔不知怎么就一直挂哪里了。”刘易说道。 “睡觉吧,关灯。”董洁一笑半闭着眼睛说道。 “行,我去北屋睡去了。”说着关了灯,关灯前一回头竟然看到董洁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望着他。 刘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打足了勇气又进到董洁的房间里,站在床前借着月光看到一个睡美人仰面躺在被窝里。 刘易看了半天,正在犹豫下一步怎么做?却在黑暗中突然看见董洁用一只手打开了被窝,另一只手平放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刘易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董洁的一支手搂住了刘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肩上。 刘易的两只手却没地方放,只好一只手搭在董洁的腰上,另一只手倦在自己的胸前。母亲的这套睡衣虽然艳丽其实太过保守,根本就体验不到脖子以下还有什么?但也感觉到自己的鼻息顺心着领口吹着董洁的乳沟,能闻到发香和一种自己好似闻过的香气,那是什么?是传说中女人的体香?自己在哪里闻过呢?刘易已经想不清这个问题了,只感觉是倦缩在母亲的怀里,那么温暖,那么的温馨,那么地宁静,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死去也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半拉着的窗帘照进房间里,刘易和董洁几乎同时醒来,两人都不知半夜怎么变换了姿势,变成了董洁翻了一个身,刘易从董洁的身后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搂着董洁的腰,一只胳膊被董洁枕在脖子下。 董洁睁开了眼睛,脖子压着刘易的胳膊躺了一会儿,觉得刘易在身后呼吸有点急促,瞬间感觉到了刘易的那个家伙像铁棒子一样顶着自己的后腰,自己都不敢动一下,心却在狂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搂着睡觉,卧在男人的怀里的感觉真的很温馨很有安全感觉,跳动的心却想让自己多享受这片刻的柔情。 渐渐地,董洁感觉到刘易的手在移动,由腰部在往上摸,马上又要到了乳房的位置,真想装睡再让他摸一会儿,但时间已到,平静了一下心情,起身大方一笑说道:“懒猪,起床了,早点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再去吃早餐。” 董洁说完自己背对着刘易先起了床,心想小混蛋你昨天摸我脚的时候你那东西就硬了,怕我看出来却弯着腰,在卫生间那么半天说不定拿我的丝袜干什么坏事呢,早上你竟然还有兴致硬成这个样子?真是小混蛋。 董洁穿着睡衣去卫生间洗漱了,刘易才睁开了眼睛,又在床上留恋了一会儿,虽然右臂有点发麻,但感觉真好,一个温香滑软的大美女竟然陪自己了睡了一晚,虽然什么也没做,但自己觉得值了。 如果这个美女要是能让自己搂一辈子那就更好了,但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呢? 估计够呛,昨天她不已经说自己是她的小弟弟了吗?虽然自己已经是成人了,但在她眼里还是一个小孩,放心大胆地让自己蜷在她的怀里,虽然后来莫名其妙地变换了姿势,但不影响两人的关系。 胡思乱想的刘易听董洁已经洗漱完了,自己也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刘易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想我怎么连个春梦都没做呢?早上有那么大的反应有什么用呢? 当刘易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董洁已经穿戴整齐等着他了,刘易也到门厅开始穿衣服,董洁却蹲在地上给刘易擦皮鞋,边擦边说:“过几天你再买双好皮鞋,俗语说&039;人无好鞋穷半截&039;你在机关混,衣服只要大方就行,但皮鞋一定要擦的干净。” 刘易也只能哼哈地答应着,这双皮鞋还是去年董洁陪着买的呢,自从上班之后,自己好像一次也没去过商场。刘易穿上了皮鞋,董洁上下帮刘易整理了一下衣服,感觉满意了才跟刘易出门。 俩人锁上门下楼,正碰上一个保洁员在扫楼梯,两个人对视一笑,都心想这辈子再也不用扫楼梯了。 出了大门,两人沿马路边走了一段路,清晨清新的空气和昨夜的暧昧调整了刘易的心情,刘易有美女陪在身边,觉得生命仿佛又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董洁边走边说道:“一切都得从现在开始,你今明两天就得回请他们一顿饭,没钱,我给你拿。”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塞到刘易的手里。 刘易忙推辞说:“姐,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董洁笑说道:“你拿着吧,我现在不缺钱,我给你的都是高利贷,以后要还的。” 刘易现在是真缺钱,只好收下了。 董洁又说:“你今天去就把入党申请书写了,我知道你们人事系统有个自己的党委,你们的组织委员就是那个白金诚,你跟他在一个办公室呆过一回,他不会不收,你交给的时候一定点他,要记住今天的日子,他会明白的。怎么说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刘易忙说:“这还不会我不成傻子了。” 董洁笑说:“有时候你就是个傻子,还有,你请客的时候一定要都请到。” 刘易说:“这个就不用了吧?那天他们请我也是公款,我请几个领导就行了吧?” 董洁怒道:“犯浑了吧,这叫"宁落一巡,别落一人"。你多请一个人,可能不会多花十块钱,但你不请他,给他一百块钱都不会说你好。他可以不来,你不能不请,记住,机关钱不是最重要的,面子有时候比钱重要。” 刘易忙称是。董洁又说道:“我再告诉你一个你最不愿意听的消息,你才离开人事局一天,局里就进了三个人,但都是借调,编制都没过去。” “啊?这帮孙子。”刘易骂道,心火有点上升。 董洁呵呵一笑说:“生气了吧?这叫不成熟,有多大的火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你心里虽然想杀了他,但必须得笑着说好,你才能成功。对了,你今天去交申请书的时候,顺便去那个王副局长哪里去一趟。” 刘易拉着脸说道:“我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董洁又说:“错,你是去他那里聊天,顺便把人才中心的工作汇报一下,记住只说好话,人才中心的齐主任与他是战友,但转业分配有别,一个机关一个事业,他俩是面和心不和,小心别成了猪八式,两面不是人,哪头你都得说好话。 你一定要让他感觉到你是真心的高兴,不是去埋汰他,把你调走这个决定无论是谁做的,他管人事的是个执行者,怎么说他心里有愧意。不会让你吃闭门羹,让他明白你是开窍了,不是惹事去的,这就叫沟通。” 此刻刘易终于明白白金诚所说的不善于沟通是什么了?就是少说话,但该说的不说不行,平时天天看白金诚总住领导那跑,其实领导吩咐工作都是用电话,其它的时间干什么去啊?就是去领导那里聊天或者说是汇报,领导也有不开心或者寂寞的时候啊?更多的是想通过各人的谈话掌握其它人的情况“你先把这三件事做好,下一步再说,现在没到年底还不是推荐后备干部的时候,你在剩余的时间里把工作做好。记住天天认真上班,无论那几个领导在不在,这样任何人都不会在纪律上挑你的毛病。”董洁最后叮嘱到。 刘易又说:“对了,那几个领导为什么经常不上班呢?”

欲海美人劫(8) 欲海美人劫(八)高级色狼作者:局长闲人201958字数:10998“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吧,他们的家里都有生意,很多人还是大生意,忙不开,工作这面发展没奔头,也就澹了,这个时候更需要能替他们干工作的人。现在送钱也没什么用,大老板不差你那几个钱,想送就得送脸,这机会就在这其中。” “送脸?” 刘易又迷煳了。 “现在你也不需要懂这么多,先把小事做好,以后你会明白的。走吧,去吃早茶。” 说完跟刘易打了个车,说了个茶楼的名字。 刘易又是迷煳,早餐怎么变早茶了?自己没有大清早就喝茶的习惯啊?一会到了一家茶楼二人下车,刘易看到了这个茶楼的招牌,平时也经常从这过,知道有早餐可是听说很贵,一次也没敢来吃过。 董洁在前面带路,看来是来过很多回了,两人上二楼发现基本上是满座,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座,刘易发现几乎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认识董洁,每个人的眼神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比看董洁的时候更长,都在寻思董洁能陪吃饭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董洁点了一屉虾饺,两个蜂蜜糕,两杯奶茶。 二人等饭,董洁小声说道:“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政府的小官或者是社会各界名人,在这里吃饭不管什么身份,首先得有派,把你的腰直起来。” 刘易忙挺起胸脯,董洁笑道:“这就对了,记住,未来的你也是这里的常客。” 刘易直起了腰眼神却四处撒摸,董洁一瞪眼睛,刘易急忙危襟正坐,目视前方,董洁这才一笑,刘易觉得自己其实是意乱情迷。 二人吃完饭,刚要下楼结帐,旁边的服务员说:“女士,已经有人给你买过单了。” “啊?谁啊?” 董洁问道。 旁边的桌子上站起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看就是个领导。 董洁忙说:“哟,孙局长,让你破费怎么好意思?我还是给你的算了吧?” 那个孙局长忙说:“小黄,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这么客气,再客气我生气了,快走吧。” 董洁说道:“那不好意思了,下回我帮你结,我有点事先走了啊。欢迎孙局长常去我们单位光临指导。” 孙局长忙说:“这孩子说啥话呢?有事快走吧。” 说着却不住的往刘易的身上打量,刘易也非常绅士地冲孙局长点了下头,孙局长也回敬了一下。 二人下楼走出大门,董洁才说道:“那个孙局长啊,是财政局的副局长,正好是管我们单位拨款的,平时眼高于顶,轻易不瞧人的,前些日子他儿子结婚,我去才随了五十块钱,却给他说了一大段好话,又唱了两首歌,圆了他一个好大的场面,他就记住我了,每次见我都像见亲闺女一样,我们妇联去要求拔款,只要我去,从来不卡壳。” 刘易却没说话,心说这就是董洁刚才说的送礼要送脸吧,却学的好快。 两人坐公交车到了党政办公中心的站点下车,董洁见时间还早,又对刘易说道:“这三件事你记住了吧?还有就是一定要先想好怎么说,如果说不好,就一句话也不说,让他不明白你的真意。但千万别说错,在机关这个地方,说错一句话就一辈子也翻不过身了。我打听过你了,你虽然没做什么大的工作,却嘴巴很严,没说过什么错话,还可以翻身。” 刘易又邹着眉说道:“你怎么什么都打听过了?” 董洁笑道:“你以为这天天的饭局是白吃的,不就是说事问事吗?以后场合多了你就知道了,去上班吧,祝你成功。” 董洁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事情可以缓办,但一定要想好怎么说?再告诉你一句人间真理,『强者为尊,不敬则殃。』无论你的领导是个什么样的混蛋,只要他不死,你就得尊敬他,否则他就是下台了也能整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记住了?” 刘易急忙答道:“记住了,姐,你也是我的领导,我也尊敬你一辈子。” 董洁凤眼流彩,却『呸』了刘易一声,丢了一个暖昧的眼神转身走了。 刘易看着董洁远去的飒爽身影,想道这是我情人?是我姐?是我妈?还是我爸?一时定不下来,却感到身上好热,热得两眼发赤。 刘易跨过马路来到人才中心办公室,恰好齐主任今天也来了,刘易在秘书股想了半天,才去齐主任那里敲门。 把自己要入党的事与请大家吃饭的事委婉的一说,齐主任哈哈大笑,说:“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一般人,有上进心,是人事局那帮孙子狗眼看人低。吃饭是小问题,可以缓几天,因为我有个学习,等回来再请也不迟,你先写申请书给人事局送去,人事局谁有什么说法你回来告诉我,我再给你找人,这点小事没问题。” 刘易欢天喜地回到办公室,忙拿稿纸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这办公室资料大全真没白看,一会就写好了,跟刘秘书打个招呼就又来到人事局,现在刘易的工作卡还在身上,也不用走偏门,到了七楼还是那样的静,那样的死气沉沉。 到了秘书办公室敲门,听白金诚喊进来,刘易推门进入办公室,白金诚却突然张大了嘴巴,好像见了鬼一样,但就在一转瞬间,白金诚就转换了一张脸,热情的上前先是握手,后是拥抱,就像刘易从战场上凯旋回来一样热情。 刘易也紧紧地拥抱了他一下,甚至感动的红了眼圈。 白金城吩咐旁边的人快给刘易倒茶,刘易才注意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已经坐了一个年轻的姑娘。 那个小姑娘对这种热情见面的场面显然是惊吓住了,痴呆了半天。 听到白金城的吩咐才起身去倒水,白金城在她背后瞄了一眼,等到她倒完水才说:“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老同事刘易,现在已经去人才中心工作啦。” 又对刘易说“这是新来的陈月,从下面的机关借调来的,她爸是交警队的陈大队长,你们也应该认识。” 刘易心说,我认识个屁啊,但嘴上还是说:“啊,陈大队长啊,熟,谁不知道啊?” 说完一阵哈哈。 而陈月只是客气了一下,转身没再说话,却蔑视地瞟了一眼。 白金诚看着刘易手拿着几张纸,却不知道是什么?便说道:“今天什么风把老弟吹来啦?好几天了你也不来看我。” 刘易忙说道:“去了新单位,一时忙不开,也不好意思走啊。今天抽个空,来看看大哥。” 白金城一阵哈哈。 刘易又说:“是有一点小事,麻烦大哥。” 白金城忙说:“无论大小,老弟尽管说。” 刘易笑说道:“是这样,我在工作人事局半年多了,一直钻研业务了,对这政治上的事不太关心,这不离局里远了,怕脱离组织,写一份入党申请书,人才中心的领导也都劝我要向组织靠拢,大力支持我,告诉我说白哥是组织委员,行不行得先过你这关,白哥你为人讲究,收不收就看白哥你一句话了。” 白金城瞪着眼睛听完,却一笑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早都应该写了,我也一直忙,忘记告诉你了,还以为你在学校就是党员呢,都怪大哥不细心,这点小事没问题,你先交给我,我再跟书记说一声,就算通过了。” 刘易又说道:“我交的不算晚吧,这时间没什么说法吧?” 白金城又说:“这还不是咱们说的算吗?实话跟你说吧,这全局没入党的就你一个。剩下就是人才中心那拔人,发展他们都不入,说怕交党费,也都不知咋想的?” 刘易又说:“那我也得谢谢大哥啊,我还想让你当我的入党介绍人呢?” 白金城忙说:“没问题,给你这高材生当入党介绍人真是我的荣幸啊,包在你白哥身上。” 刘易见白金城打了保票,知道事已办妥,又唠了一会闲话,便问道:“王副局长在不在?人事局除白哥你,我就与他最亲了,我回来怎么也得去看看他啊?” 白金城忙说:“在,在,王局长那是人事局坐镇的,谁不在他也得在,现在他办公室真没别人,你直接去就行了。” 刘易说道:“白哥,那我先去了,一会我再回来。” 白金城忙说:“好的,好的,我等你啊。” 刘易起身出门,白金城送到门口,心里寻思:“这个刘易怎么写起入党申请书来了?难道是开窍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刘易又来到王副局长办公室,王副局长也相当热情,也要给刘易拿水。 刘易忙说谢谢领导不用了,来时已经喝完了,王副局长便先问道:“小赵啊,新工作单位感觉怎么样?还习惯不?” 刘易忙说:“谢谢王局长关心,我去那里还不错,齐主任听说是你给安排过去的,特意让我去了秘书股,还干老本行,还说过几天开个会,串动一下。那里的业务比这里多多了,天天都有事干。真得感谢王局长给我这个机会。” 王副局长笑着说道:“这也不能全谢我啊,大家看你是个材料,都集体定的,让你先锻炼一下,那个齐主任啊是我战友,不会亏待你的。” 刘易又说道:“是啊,齐主任也总说你们是战友,与你感情最好,人事局他最佩服的就是你了,说你仗义,全局就你一个人在这坐镇当家。” 王副局长一听都要美出大鼻涕泡了,大笑道:“是吗?我还以为这老家伙天天骂我呢?” 刘易假装惊讶地又说道:“是吗?那我可没听到,净听他夸你了。” 王副局长又哈哈了半天,说道:“小赵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 刘易忙说道:“也没那什么大事,就是写个入党申请书,交给组织。再来看看王局长。” 王副局长又问:“交了没?” 刘易说:“已经交给白主任了,他收了。” 王副局长说:“那没问题,咱们的党委书记是李局长兼任,也是挂个名,组织活动都由白主任主持,只要去机关党委要个指标,就能入,咱们已经好几年没发展党员了,他一去准成。” 刘易忙连连称谢谢。 王副局长想了一下又说道:“小赵啊,我不说你也知道,咱们局又借调了三个人,但是关系都没过来,都是临时的,这三个人都是市领导答应下来安排的,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也没办法。你也得理解我们当领导的,我们也难啊,你呢,就先在那好好干,关系,身份,工资一样都不动。干出个彩,提拔的时候我们也好为你说话。” 刘易笑说道:“王局长说的有道理,这次串动工作,确实对我触动很大,在基层单位工作,对我们这新参加工作的人来说,其实更加适合,是一个更好的锻炼,更加接近了群众,扩大了工作面,会使我们以后的工作更加扎实。组织上对我个人的安排是正确的,我没有任何想法。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工作。” 王副局长听了,两个眼睛简直放出光来:“我说的吧,这考录进来的公务员就是有水平,有见识。小赵啊,这机关的人多是从下面选上来的,不是当老师的,就是企业的干部,我啊也是个当兵的出身,大家学历都不高,中专和电大的多,就是那大学生也多是文革时期的工农兵大学生,对你们这正规科班毕业的,那是相当的羡慕,这以后的天下还是你们的。你好好干,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弄回来。” 刘易听了又是一番感谢加蜜糖,见没什么说的了,便起身告辞,王副局长亲自送到门口,说了几句漂亮话,其它科室的人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王副局长亲自送客,也都纷纷打开门出来与刘易寒暄。 王副局长见了忙说:“小赵要走了,都送送。” 一句话,众人把刘易送到电梯门前,搞的像欢送会一样。 刘易一进电梯,却发现董洁站在里面,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正瞪着眼睛望着自己,刘易却没时间与她说话,先与局里的人道别,等到电梯门关上,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董洁说道:“我去给王副市长送个文件,你今天成绩不错啊?全局的人都送你来了。” 刘易忙说:“那还不是董姐你教导有方。才有今天的成绩。” 董洁笑说道:“呵,就过了一晚上,你就学会说话了。” 刘易小声说道:“都是你那双脚的功劳,我摸了一次就什么都会了,你再让我摸摸。” 董洁小声的“呸” 了刘易一下,又用鞋尖轻轻踢了刘易一脚,然后骂道:“又开始没正经的了。” 却用眼睛扫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不再理他,却洋洋自得。 刘易会意,电梯里的监控不是闹着玩的,收敛笑容,出了电梯,各自分手,董洁回党委大楼去了。 刘易出了政府大门想道:“这人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自己这低劣的马屁手段和不高明的忽悠,就让一个副处级的副局长对自己掏心说了那些话,看来沟通实在是太重要了。” 没过几天,白金城就让刘易填了积极分子表和预备党员表,按规定,积极分子之后一年才能填预备党员表,白金城却说:“我把你的入党申请书往前改了个日子,就按你考公务员那年算,正好够,你直接预备了,等一年后就是党员了。” 刘易忙说要请白金城吃饭,白金城却说:“老弟,说实在的,我现在是真忙,真没时间去吃饭,要吃也只能是便饭,你又不称心。有时间的,有时间白哥我请你。” 刘易见白金城说的诚恳,也就算了。 没几天,人才中心的齐主任开会回来,给中心的每个人带了海产品两袋干虾仁。 说是去开会,其实是省里组织人才中心的人去海边一边开会一边旅游,到底哪个多哪个少,这笔帐谁也算不清。 刘易按着与齐主任先说好的日子,在一个酒店请了全人才中心的同志吃了顿饭,虽是借着刘易的名义,算帐的时候齐主任却偷偷告诉刘秘书把帐算了,刘易推辞不过也只得从了,结果白请全单位的人吃顿饭,一分钱也没花。 刘易找了个机会把两袋虾仁都送给了董洁,董洁拿着虾仁瞅了半天,然后说:“不错啊,进步真快啊?学会送礼了,不过这个时候你不是送给我。你想想,应该送给谁?” 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说:“白金城和王副局长。” 董洁说:“算你聪明。” 刘易又说:“人家大局长能要这东西吗?” 董洁说道:“礼轻情义重,这东西必竟是海边来的,那白主任都不一定送给王副局长几袋,你给他送去,证明有点好东西心里想着他,他要的就是这个脸面,就是他出门扔了,他也得记着你这个情。” 刘易突然感到董洁已经不是一般人了,像什么?像什么呢?看她精心修剪过的长眉,刘易突然感到董洁像一种动物,像什么动物呢?狐狸精!果真像董洁说的那样,王白二人对这包虾仁是眉开眼笑,王副局长还回赠了刘易一盒茶叶,单从外面的包装上来看,价格绝对超过了这包虾仁。 人间的事都是一物降一物,狐狸的敌人是谁呢?老虎?不,老虎很强大,却不够聪明。 那即聪明又强大的是谁呢?狼,尤其是色狼。 转眼就到了金秋。 刘易兢兢业业的上班,工资已经发到卡上,虽然不多,却也够活,刘易又看了刘秘书的工资单子,看完之后却有点迷煳,见上面的职务工资、级别工资、津贴、补助乱七八糟的二十多项,加一起才八百多块钱,而最奇怪的是工龄工资才十几块钱?刘易问刘秘书是怎么回事?刘秘书尴尬地回答说工龄工资是一年一块钱,你就是干到退休也就三十多块钱。 刘易坐在椅子上寻思了半天,原来自己工作一年就值一块钱,这点工资还不如自己在社区扫楼道呢,如果自己在社区多包几栋楼起码是机关工资的一倍,而自己天天朝九晚五地上班,只能靠死工资活着,就是做到人事局长,听说一个月也就一千多点,但人事局长那台几十万的奥迪车是哪来的呢?董洁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刘易根本就看不着她的影,只是找了几个机会到小饭店请董洁吃饭,并把钱还了董洁,吃饭的时候多数都是董洁花钱,弄得刘易都不好意思请了,但两人在一起聊天谈地还是很快乐的,董洁却不再去刘易的家睡,刘易也不好意强邀,那目的性也太强了,然后分手又是多日不见。 刘易只要与董洁在一起就觉得快乐,时刻都盯着董洁的大眼睛,自己当年就是为了这双眼睛来的,虽然见的机会不多,也比自己留社区干活再也见不到强。 有一天下午,刘易的汉显传呼机上出现了几个大字:“有事速来。” 这个传呼机还是刘秘书的呢,刘秘书新买了个直板手机,这个传呼机淘汰了,因为是公款买的,没敢送外人,闲着也是闲着,就借给了刘易,刘易天天别个传呼机晃来晃去,一个多月,愣是没人传过他一次,收到几条信息还都是找刘秘书的。 。 刘易也把传呼机的号码告诉了董洁,董洁听了很高兴,说终于找着一条拴狗链子,以后无论刘易走到哪,都能找着他,但也从来没传过他。 今天,刘易终于接到了这个传呼机的第一条有关于他的信息,却是这么个吓人捣怪的信息。 刘易一看这个信息后面的电话号码是董洁的,就发了会愣,“有事速来?你让我上哪去啊?去单位还是去家啊?要是单位就不会这么说了,在单位能出什么事?那么些人。” 但是家里就更难了,两个人交往快二年,总是董洁去刘易家,刘易却从来没去过董洁家,知道董洁是在外面租房子,还以为是合租什么的也不好意思问。 今日说速来,上哪找去?幸好刘易仍在单位,想了一想,还是抄起电话给董洁先通个电话吧。 手机响了好久,都要到时间了,那面才有人接,只听董洁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是刘易吧?” 刘易忙说:“姐,是我。” 董洁又说出了一个地址手机就挂断了。 刘易听董洁的语气心想她一定是病了,否则不会在上班时间在家泡蘑菰而且声音不对。 刘易出门打了个车终于找到这个地址,原来也是一个老式楼的小区,连个大门都没有。 刘易心急火燎地跑到六楼董洁的家门前,刚要敲门,却发现门开好大个缝,根本就没锁。 刘易慢慢地打开门,看到了地上有董洁的皮鞋,知道定是董洁家了,大胆地走了进来,再看一圈,发现这是一个四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厅的老楼。 董洁不在厅里,刘易也不脱鞋,直走到卧室,未等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腥臊的味道,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睡衣背对着门坐在床上。 刘易一眼就认出是董洁,觉得不对劲,心里忽悠了一下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姐。” 董洁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刘易急忙走到屋里,转到董洁的面前,刘易一下子就呆住了。 只见董洁披着一件长袍睡衣痴呆着坐在床上,手里捏着手机,睡衣竟然没有合襟,里面没有穿内衣,赤裸着身体,胸部和大腿都在外面露着,两只眼睛哭的通红。 刘易看着董洁稍微有些下垂成熟饱满半球似的雪白乳房愣了一会神,发现两个深紫色的乳头好似水肿,大大的像个紫葡萄,而乳房上有几道青痕,再看下身乌黑的阴毛杂乱,只是看不见阴唇,不知道啥样。 刘易是头一次见到董洁的阴部,董洁阴毛浓密,乌黑成片,此时却像是打了发胶一样粘在一起一绺一绺的,明显是被操之后的模样,难道董洁又让人干了? 刘易心里疼痛,忙上前将董洁的睡衣合上,边系腰带边问道:“姐,你这是怎么了?” 董洁的眼神聚了半天才定神看刘易,看清真的是刘易,一下扑进刘易的怀里放声大哭,嘴里呜噜呜噜的说个不清。 刘易劝了好半天才听清董洁说一句:“我被人强奸了。” “啊?谁这么大胆啊?我这么多机会都没下手,还有这种禽兽?” 刘易心中怒火腾起一下又上来了,黑熊强暴夜又在眼前晃动。 刘易感觉到两眼怒火直冒,忙问:“又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又是?我怎么能用又是呢?那次是个梦啊?刘易更正了一遍问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董洁半天才说出道:“是王副市长。” 说完又哭。 王副市长?就是那个在党校培训会上讲话那个?不,是冒名顶替的那个?到底哪个是真的,也他妈的搞不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易追问道。 董洁又呜噜了半天,刘易听清了大意就是,昨天晚上妇联的干部陪王副市长喝酒,喝完之后又去唱歌,然后王副市长用车送她回家,非得要送到地方,结果借机进屋把她强奸了。 情节相当的老套,却是所有的领导最惯用的手段。 王副市长,副市长,副市长也他妈的得罪不起啊。 这黑社会是禽兽也就算了,这市长难道也是禽兽?还是这董洁就是个红颜祸水?刘易又仔细地看了董洁一次,如果说去年董洁还是一个略带青涩的苹果,那现在就是一个红透了的进口大苹果,不仅是外形好看,还散发者果香,即使你闭着眼睛也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诱惑。 对这种苹果不仅仅是咬上一口的问题了,而是大口的全吃进肚里,还要舔舔嘴唇,感觉一下剩余的甜味,抽几下鼻子,吸尽最后的余香。 想到这里,刘易又转过头突然发现地上有几张擦过的纸巾,那种带着花边的压着花纹的高档棉纸,定晴再看,上面的污渍虽然已经干了,但上面仍然带有一条条的血渍,如果不是董洁来了月经,这血迹也是哪里受伤了才有的吧?一定是处女膜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发现董洁哪里出血,也就是说董洁还是个处女。 天啦,那夜舞的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一想到做梦,刘易的大脑飞速地转圈,夜舞?做梦?公务员考试?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过。 对,做梦,再做一个梦吧,让一切都化成梦,化成乌有,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挽回不了,董洁怎么办?董洁这种要强的人不是忍辱偷生的人,如果她想隐瞒这事根本就不会来找自己。 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哭天喊地地发泄一下?证实一下她人强暴了?绝对不是这样,也许是想在她最后的时刻见一次我,我毕竟是她口中说的亲弟弟,除了我,这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亲人,有第二个亲人能怎么样呢?也许过了今天根本就看不着董洁了,这也是我的最后一亲人,我必须要挽救她。 刘易看着地上带血的纸巾,上面还有精斑的污渍,也就是说这个畜牲根本就不怕告,大胆地留下证据,不是让你去告,而是一种示威,一种警告,一种存在感,一种击溃你心理最后防线的工具,地上的每一张纸似乎都能飞起来在你的面前飘来荡去,在向你示威,在向你嘲笑。 “操你妈的。” 刘易狠狠的骂了一句,已经忍无可忍,但对卫生纸发脾气算什么本事呢?刘易再低头看怀里的受伤娇娃,早已经流干了眼泪,口中也没有声音,两眼紧闭像是已经昏死过去了一样。 刘易把董洁轻轻平放到到床上,睡衣的衣襟又打开了,董洁几乎是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刘易的面前,一双成熟的乳房仍然坚挺着,遗憾的是乳晕上面还有青紫的牙印,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还有许多抓挠的青斑。 而阴部油亮的耻毛仍然补污物粘全在一起,看上去却乱蓬蓬的。 刘易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合上衣襟给她系上腰带。 轻轻呼唤着董洁的名字:“董姐,董姐。” 连叫了数声,董洁才有了动静,哼了一声。 有动静,好办了,刘易暗叫道。 “董姐,你还记不记得你做过一个梦,梦中也遇到过一次这种事?” 刘易问道。 董洁缓慢的睁开眼睛,梦过这种事?董洁的大脑开始运转,但实在是没什么可搜。 刘易看董洁的眼神知道是没这事,忙又问道:“姐,你还记不记得你考过两次公务员考试?” 刘易一说完,董洁的眼神开始转动了,竟然能转过头看刘易的脸,虽然没点头,大眼睛却忽闪了几下,有门。 “你是不是记得有这事,或者做过这个梦。” 刘易又问道。 这次董洁不仅是忽闪眼睛还能点头了。 刘易心中开始兴奋,这事看来不是自己精神病时候的臆想,起码还有一个证人,刘易又说道:“那好,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 董洁这回是有力的点了点头。 “那好,姐,我们只要能满足一个条件,就能让这一切没有发生。” 董洁侧头看着刘易真诚和期盼的眼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了,刘易忙将董洁扶起坐在床边。 刘易又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能告诉我不?” 董洁凝神了半晌,然后小声嚅着说:“那个混蛋十二点前就来了。” 晕了,十二点前,那是昨天啊,瓷枕有那么大的魔力不?刘易不仅大失所望,一时无话。 却又听董洁又幽幽地说道:“那混蛋早上才走。” 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早上?早上是今天,有希望了,这领导的体力就是与众不同,能折腾一宿,我说这身体一向健壮的董洁怎么像是要死了呢?大概是累的。 刘易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跪在董洁的面前,把着董洁的两只手,看着董洁的眼睛说:“姐,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能救你,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董洁止住了眼泪,眼睛却明亮了起来。 “你说什么?” 董洁精神渐强,已经能吐字清楚了。 “姐,我是说,让你再做一次梦,在梦中挽回这个结果” 刘易有点急道。 “胡说,做梦怎么能改变这一切。” 董洁说出了一连串的话,多少又有点恢复了她的霸道。 刘易心想:“这女人回复的能力是惊人的,刚才还躺在床上要死,现在能发脾气了。” 便又急说道:“姐,你记不记得你考公务员那个梦,那个没考上又重考的梦,我也做过,咱俩一起做的,想想,再想想,是不是做过?咱俩都没考好,第二次考试你在考场回头冲我笑,被监考骂,咱们吃了两回晚餐,一次烤肉,一次是去江边喝啤酒,你比我水花扔的多,你不吃三样,你跟我在一个床上不脱衣服枕着瓷枕睡觉,记得不?记得不?” 说着说着,刘易已经是哭腔了,两行热泪顺鼻颊流下。 此时董洁一言不发,两个梦的镜头在她的头脑中交织着轮换,这个梦董洁是记得的,只是录取之后也以为是一个梦而已,如果是普通的梦,也许早忘记了,但这个梦总是一闪而过,似假也似真。 如今,刘易重提这个梦,这个梦竟然有了证人,难道?这是真的?真的能改变现状?董洁抬头看到了地上的纸巾,那一块块精斑与自己的处女血惨和在一起,是那么地丑恶,彷佛塞到自己嘴里一般恶心。 对,我要改变这一切,不能让它发生。 让那个王副市长成为一场梦。 董洁回复了些神采张口说道:“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我相信你,相信你一能改变这一切,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 刘易忙抬起头,用袖子抹了一把泪水,此时她看到的董洁又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彩,虽然有点憔悴,但她体内原来的那股英气又从骨子里渐渐地散发出来。 董洁说完话却双手捧起了刘易的脸,四目相对,董洁的眼神已经像一把刀,一枝箭,一个电钻一样彷佛要把刘易的眼膜刺穿,然后趴在上面看看他这眼睛后面究竟有什么?究竟是怎么想的?两个人对视了半天,董洁收回了自己的眼刀,她在这个眼神后面看到了焦急、痛苦、疑虑、天真,最后的是一丝希望,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就不能放过。 “好吧,我相信你。” 董洁说完松开了双手。 刘易如获重释一般,忙站起身来说道:“姐姐,你等我,你千万要等我,我取了瓷枕马上就回来,你千万等我。” 一边说着一边跑到门外去了,只听砰的一声关门声,刘易从这个房间消失了。 董洁真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醒来就忘掉的梦,不,是一个根本就不睡,不能让它做的梦。 这个王副市长自从去年元旦晚会上就盯上了自己,经常借口传送文件什么的把自己骗到他的办公室,在他色欲未起之前,自己都能用语言打消他的念头,在许多场合自己都对他敬而远之,但越是这样,王副市长就越像摘不到桃子的猴子一样着急,无处伸手,最后会铤而走险。 昨天那个最后场合其实自己不应该去的,那个王副市长是在喝到一半的时候来的,酒桌上氛围相当危险,自己的一把手德高望重的田阿姨不在,没人保护自己,明显的是几个狗男女在围攻自己,想把自己喝多,又到娱乐城去跳舞,继续喝酒,跳舞就是为了酒劲更快的上头。 在酒吧里一定是将劲酒掺到饮料里,可惜自己的味蕾在这种场合下已经失灵了。 送人也搞的非常巧妙,打发了司机,也不是王副市长单独送自己,而是全都拉上,把自己留在最后,王市长并没有问自己的家庭住址,却一路送到这,扶着自己上楼,也知是不怀好意,但头昏脚软不能自己,以为他摇摇晃晃喝的也多,成不了事,却没想到,王市长竟然从兜里拿出了自己家门钥匙,看来是在唱歌的时候就已经把钥匙偷拿出来了。 进到屋里,他凶相毕露,却没有凭武力,脱了外衣跟自己聊了几句就开始说下流的话,坐在床边威胁自己。 即使那时他使用暴力自己也无力抵抗,但他仍像一个抓住老鼠的猫一样在玩弄自己,只在床边语言挑战自己,从挑逗到污辱,最后是威胁,自己从想要挣扎变成了缩做一团。 当他在精神上彻底战胜了自己,就像张口的猫,不,猫没有他这么大,应该是像狼、像虎、像熊,反正是强大的食肉禽兽。 他见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竟然先将自己的衣服扒光,也不嫌肮不肮,用那张臭嘴在自己身上的每个敏感部位舔弄着,自己觉得当时满身都是他的臭气,却是酥麻入骨,连反抗都成了象征性的了。 他舔够了,竟然去吃了一粒药,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伟哥了。 然后他又脱光了上床,把自己抱在他的怀里抚摸,自己本想再有点力气挣扎一下,但在他的爱抚之下,就是使不上劲。 而他温热有力的大手直接让自己动弹不得。 他在身上摸够了就去揉自己的阴部,当他粗大的手指扒开阴缝的时候早已经是淫水潺潺了。 他竟然坏笑着说自己是个小淫妇,还没干就要高潮了。 他真的是一个弄花老手,仅仅用手玩自己的阴部就让自己来了一次高湖,当时自己是又羞又怒,被一像自己父亲年龄一样大的男人玩弄,真的是羞死人了,却是抵挡不住本能的感觉。 而这个男人是全市的女人都想跟他上床的人,自己被弄了却是由衷的痛苦。

欲海美人劫(9) 欲海美人劫(九)生死救赎作者:局长闲人201957字数:10548后来他在抠阴部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处女,阴笑着说原来以为自己这样的美女早在学校被干过了,没想还是个原包货。 他也不嫌脏,拿起纸巾擦干净淫水竟然吃自己的阴部,阴蒂被他含在嘴里像吃奶一样吸吮,又用舌头舔了阴部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想用舌头去捅破处女膜,但遗憾的是没成功。却也将自己几乎舔疯了,不顾廉耻地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还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当他药劲上来的时候却不客气了,又粗又黑的鸡巴仿佛比刘易的还硬,这个邪恶的大家伙说不定已经捅了市里多少女人了,这次又捅了自己。粘了自己不争气流出的淫水,只轻轻的一下,就捅破了处女膜直到腔底。 因为酒精的麻醉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只感到像刀割一样瞬间就过去了,但阴部却像被一个火热的铁棍给撑开了,相当的胀痛。随着他像牤牛一样的来回抽拉,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被他顶到了宫底。而自己在之实前的高潮之中,早已经让阴道收缩,子宫下垂了,阴道也变短,每一下的感觉都相当的敏感,仅仅被他顶了几十下,就高潮的昏了过去。 当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将自己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操弄,自己只能迷茫地看着被高高举起的双腿,修长的小腿在一荡一荡的,任由他像老虎一样操弄着。 他相当有经验和兴趣,在床上让自己换了几个姿式,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听话,而每个姿式都带来阴部和心理的不同感觉,清晰而又敏感地感受着一个女人被男人操的每一个感觉。 当时觉得阴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顶到了,姿式正确的时候能感觉到他顶到了里面的一个敏感部位,只几下就让自己无所适从,瞬间又昏死过去。 做爱本应该是幸福,但自己却是身心俱疼,而又羞又愧地只想到死。而他在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发泄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而自己像一个小鸟,小鸡或者被按在垫板上的鱼,不,鸟会飞,鸡会挣扎,鱼也会扑腾几下,而自己像一个喘着气的死人,没有任何的反抗,被动地被摆成各种姿势,心灵上的侮辱大于肉体上的痛苦,后来没了眼泪,一直在迷迷糊糊之中看着墙上的挂钟,挂钟也仿佛随着自己的摇动而晃动。 早上二点多他才停止,竟然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去厨房取菜刀,擀面杖也行,弄死这个王八蛋。 自己就那么傻呆呆地迷糊着躺了二个多小时,早上五点多他醒了过来,又像捞血本一样弄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他连手都发软了,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摇晃着回来穿衣服,临走时还拿走了自己胸衣和底裤,将底裤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半天,也不知道沾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说是留个纪念,其实是想用来继续威胁与羞辱。 自己为什么不冲出去把他从楼道推下去摔死,摔伤也行,让他也没法做人。 可是现在想这么有什么用呢? 真的靠刘易那个绣花枕头,不,是绘花枕头,那是真的吗?以前是做过两个不一样的梦,自己从来不相信其中的一个是真的。 那个梦是假的,枕头也是假的,连刘易来过这里也许是假的,只有昨夜发生的事是真的,地上的血纸,自己疲惫的身体,疼痛的部位,甚至留在胸部的青牙印,都揭示着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给刘易打电话,自己其实是相当后悔,后悔跟刘易在一起的时候不把第一次献给他。虽然不会得到什么但也比给这个老流氓强。 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像自己这种美女早都让导师校长潜多少次了。若不是有个导师忽悠自己考研,想借机潜自己说不定还在学校呢。而上了社会更是凶险,走到哪里都有人想占自己便宜,直到眼里最尊重的市领导也是一个禽兽,那鸡巴不太好使,还吃药祸害自己。 自己本想让刘易多陪自己一会儿,哪怕洗干净让他白弄一回也好,也不枉两人好过一回,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也会给他留个念想。 而他傻了吧唧的竟然去取什么瓷枕?他是有精神病的底子的,也知道他爱自己,看到这种景象一定是又受了刺激。但自己再也救不了他了。 自己要走了,要去找小南了,小南还是那样天真,还是那样甜甜地笑,永远是那么年轻,永远是那样胆小,永远喜欢躲在自己的身后。 父母就不要告诉他们了吧,他们受的打击也太多了,每天都在良心的责备当中数算着自己剩余的日子,即使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一家人早一点在一起而已。 刘易,那个曾经抑郁的精神病,是自己把他从濒临住院的的状态中救了出来,自己为了什么呢?为了他长的像我弟?哪像啊?没有一个地方长的像,除了偶尔胆怯的眼睛,眼睛也不像。 是眼睛之后的眼神吧?那抑郁,茫然,像极了,还有无助,看上去就让人可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帮他一把,尤其是落魄的时候,就像一只饥饿要奶吃的小猫,怎么就那么让人心疼呢?难道男人怂了的时候都这样吗?有钱有地位就像吃人的禽兽,无助的时候就像小猫? 小猫也会长大啊,也会抓老鼠玩弄,其实都是禽兽,那刘易是不是呢?他吻我没有欺负我,跟我一起睡过没有玷污我,抚摸我的脚却没有进行下步行动,他是不是一个好人呢? 算了吧,好人已经长大,好人已经学会说话,学会送礼,学习判断形势,能独立生存了,一只小猫已经长大了,要去抓老鼠了。我也该走了,走吧,身子虽然脏了,但我的灵魂还是干净的,我看到小南还是抬得起头的。他还会扑在我怀里玩的,走了。 董洁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了老式的铁窗,窗台太高太宽了,一下是跳不下去的,得找个凳子,就这个化妆凳吧,正好够高,能一步跨上窗台,然后就弯腰跳下去,六楼够高了,没听说从六楼跳下去不死的。董洁把凳子摆在窗前,一步踩了上去,房主对不起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董洁两眼一闭,手把着窗口就跳下去了。 “姐…………。”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刚要用劲的董洁睁眼一看,竟然是刘易,只见刘易在楼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一个包袱,又拼命的大声喊道:“姐……。我求你,我求你,你就等我一分钟,就一分钟,不,半分钟,就半分钟,我半分钟就能上楼,我就能救你,就半分钟啊!姐。”喊完泪如泉涌,把包袱放在一边,拼命在地上磕头,咚咚的声音六楼仿佛都能听得见。 刘易来了?包袱里一定是他说的那个枕头,这么说梦是真的了?再看时,刘易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血流满面,但仍一边喊叫着一边磕头。旁边一时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刘易现在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 董洁一看楼下人多,都在上望,自己披头散发,上露胸脯下露半条大腿,顿生羞耻之心,忙把腿收回来,在楼上大声喊道:“刘易,我等你。” 一句话,刘易像得到圣旨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抱起包袱就往楼上跑。 原来刘易下楼一阵狂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下的楼,出门就打车,上车就说家里要死人了,多少钱都给。上楼进门抱起瓷枕就跑,怕慌张的时候打碎了,又转过头来把枕头放在床上,用双人床单卷了个大包,连门都没关,下楼还是那台出租继续往回跑,打车走了半路突然后悔,董洁此时给自己打电话就是想看自己一眼,确切的说是想见她的亲老弟一眼,不是自己,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如今看完了,自己离开了,她心放下了也就可以走了。 想到这,不仅连抽自己嘴巴。刘易啊,刘易啊,你这点事都没看出来以后还干什么大事啊?你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将她绑上,那死人是要偿命的,就算不是自己干的,那也跟自己有间接关系,万一她要跳下去,自己还去过现场,自己这一辈子的良心债怎么还?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绝代美人。 “我救她,我一定要救她,做不了这个梦,我就娶她,她不答应,我就先跳楼。”刘易在车上自言自语道。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瞅他半天,以为碰上了一个精神病。 不巧的是已经接近下班时间,竟然赌车,刘易已经一刻也等不了,抱着枕头下车就跑,刘易发现跑比出租车快多了,心里恨自己大学为什么学历史?怎么不学体育啊?穿过了一条街又打车,在车上给司机扔了十块钱,又说家有死人,刚下车,就见六楼一个漂白的鬼影探头探脑,当时刘易就吓晕了,难道真的是一语成谶?忙喊了一嗓子,果真是董洁。 刘易疯跑上楼,董洁已经将房门打开,头发已经向后梳起,睡衣也穿的很齐整,腰带在腰间斜系个了蝴蝶花,甚至还穿了一双健身小拖鞋,脚丫还是那么白,那么美。 。 刘易气喘吁吁地进屋也不脱鞋,将包袱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来,一个黑黝黝的瓷枕完好无损。董洁直视着这个一尺多长的东西,除了云雷纹之外看不出它有任何的神奇。 刘易并没有说话,除了喘粗气之外就是傻呆呆地看着董洁的脸,董洁已经恢复了往日大半的神彩,两只眼睛像狗见骨头一样不错眼珠地凝视了半天,缓缓的说道:“这是真的吗?” 刘易一时没理解这句话,是说这个枕头是不是真的还是做梦是不是真的,还是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还是…………?不管它了,什么真的假的,刘易喘着粗气又说道:“姐,你相信我,无论是真的假的,我们都要试一试,这是最后的希望。” 最后的希望?难道我除了做梦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不能去告他?我现在有十足的证据,百分百的可以告倒他。 死心消失的董洁已经开始有新想法了,只要自己豁出去这张脸,只要自己坚持,就凭这几张血纸,就可以将那个王八蛋送上法庭,虽然一定会阻力重重,一定会颜面丢尽,一定会再也无法在这里生活,也不会让那个王八蛋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自己走人,他也别再想当官了。 董洁的面部表情因为想法的转变而由怀疑慢慢地变成了秋霜一样的冷酷,刘易看着董洁不说话,表情却在变化一时猜不透董洁的想法,但梦是必须要让董洁做的。 刘易上前双手举起瓷枕,又强调道:“姐,这个瓷枕是真的,我们以前那个梦也是真,既然我们有过一次,我们就再来一次。” 董洁这个时候才抬头看刘易的脸,刘易的面部基本上已经认不出来了,水肿的额头连青带紫的仿佛没有一块好肉,接近发际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上面血和土已经凝结得一片模糊,好似还粘有草棍,脸上的几道血痕因为刘易哭天抹泪的成了一个大花脸,只有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是那么的关切。 董洁突然一笑,虽然只是两个嘴角一抽,笑的很勉强,但刘易仍然能看出她在笑,能笑就好了,能笑就不想死了,刘易刚要张嘴再说,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刘易只得闭嘴。 董洁身子上前用两只手搂住了刘易的脖子,刘易还没有看清董洁的眼神变化,一张湿热的柔软的唇吻上了他的嘴,自己的嘴没被那个老王八蛋吻过,也许是因为当时喝多了口气不好,他竟然放过了跟自己接吻,既然嘴还是干净的,以前也给过刘易初吻,这次就再给他吧。 刘易只看见了董洁微闭着的眼睛,随着董洁舌头的深入,刘易也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原来董洁的口水是甜的,舌头软嫩细长,伸在口里不仅仅是在与自己的舌头交织,还像蛇的信子一般,在口里打转,仿佛要探知口中每一个未知的领域。 刘易是吻过董洁的,上次自己喝醉趴在董洁的怀里哭,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吻在了一起,却只是两唇相接,虽然也很热烈,却是连牙齿都没有碰在一起,一个电话打破了那个美妙时刻,刘易并没有半分怨恨,董洁没有拒绝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次是董洁主动献吻,刘易感觉董洁不仅仅是吻,而是在做一次真正的奉献,伸进来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舌头,好像还把要自己的心,自己的精神,自己的肉体,自己的一切都要贡献给出来,都要塞进刘易的体内,都要与刘易溶为一体。虽然这个女人昨夜被玷污了,这张嘴也可能被那个老流氓吻过,但自己不在乎,自己爱她就得接受这一切。 董洁最大限度地伸长自己的舌头,任由口水流到刘易的口中,急促的呼吸仿佛从胸腔里发出哦哦的吭哧声,体内的欲火又被点燃,昨天那种含羞带辱被动地被操出高潮的感觉又慢慢地来到,甚至感觉到阴部都湿了。 而这次是自己心爱的小老弟,已经感受到了刘易的东西也像铁棒一样硬了,自己光着身子穿个睡衣,只要打开他的腰带,大腿一张,就能刘易和自己一起舒服,但是不行,因为那里脏了,处女膜已经破了,里面还有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好似混合着新出的淫水在慢慢地渗出,自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上那个老王八蛋的孽种啊?自己不能让刘易插这种肮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家伙已经是我的爱人。 刘易双手抱着瓷枕,紧张的一点也不敢松手,董洁却仿佛已经忘记还有瓷枕这个东西,双臂死死的夹着刘易的脖子,生怕一松劲就永远失去了一般,疯狂地用嘴、用舌在刘易的嘴上吻着。 刘易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接受着董洁的唇、董洁的舌、董洁的口水、董洁的一切一切,随着刘易体温的上升,眼前又出现了董洁月下裸舞,却已经不再是梦幻,而是显得那么真实。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移动了动了床上,董洁已经仰躺在了刘易带来的床单上,双臂仍然没有放松,热情的献吻已经惨杂了母兽一般的呻吟,低吼声越来越大。 刘易抱着枕头伏在她的身上,体内的欲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头有点发昏,心脏在急速的跳动,震得自己的耳膜咚咚做响。 刘易用一只手把瓷枕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插入了董洁的睡衣,董洁的睡衣只剩下腰间的系带,前面已经完全敞开了,刘易被汗水湿透的衬衣摩擦着董洁前胸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乳头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寻求安慰似地在刘易的胸前摩着,而下身却尽量地向后躲着,怕弄脏了刘易的裤子。 刘易的手摸到了董洁的腰部,那光滑细腻的如缎子一般的触感,使刘易感觉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热,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好似急欲找到一个出口,但隔着裤子没什么作为。 忍无可忍的刘易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董洁此时的面目表情。如果她要是沉醉其中,自己能不能再继续下一步,让自己的肉棒也侵入她的下体,感觉一下一个令副市长都犯错误的女人的感觉。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太邪恶了? 刘易还在乱想,董洁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力地一把推开了刘易,一下坐了起来,先抿上了衣襟,又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稳了稳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睛茫然地看前方说:“不行,我脏。” 说着站起了身,一把从床上揪起刘易,拽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是调冷热水,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的给刘易擦洗伤口,口中娇说道:“看,又出血了。” 刘易跟个痴呆病人似的跟着董洁的动作,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痛苦折磨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妇女了,太罪恶了,还是少女吧,这个少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己一把推开,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连串的快速动作,又小心翼翼的像母亲一样给自己擦洗伤口,那关切和怜爱的眼神却又让刘易一阵心痛。 这个女人太强大了,她能在极端的环境中迅速的转换和调整自己的角色,利用自己的行为主动地扭转着各种局势,使他人都成了配角,仿佛她才是世界的主宰,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里注定要让男人操的女人,老天,真的不公平。 刘易眼睛里的董洁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启的性感红唇、干练的动作、热情与活力又恢复到了从前,除了红肿的眼睛尚能证明受过的伤害之外,没有任何表现能显示出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擦脸、用药棉清洗伤口、上药、,又用绷带在刘易的头上缠了好几圈。尽管刘易坚持说没那么严重,董洁还是又多缠了几道。 一切都完成后,董洁看了刘易的头部半晌,然后温柔地笑说了一句:“小傻瓜。”一扭身出了卫生间。 董洁此时还有心情笑,刘易转过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脑袋缠得像战败的日本兵一样,是有点傻,不,是相当傻。 当刘易回到卧室的时候,董洁已经跪在床边,满眼的温柔,双手正在抚摸着床上那个瓷枕,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摆弄自己的洋娃娃。 “姐,我们开始吧。”刘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董洁身后小声地说。 董洁此时却转过头,双眼又有点发呆地看着刘易。“怎么开始?”此时董洁的聪明伶俐忽然半点皆无。 。 刘易知道董洁还是有点不相信,便咳了一声,走上前说道:“咳,其实非常简单,就是睡觉,睡上去就行。” 董洁又转过头继续抚摸这个枕头,刚才的一阵热吻彻底改变了董洁的想法,她要的不是面目无存、不是鱼死网破、不是生不如死,要的是原始的自己、完美的自己、即使要打碎自己的灵魂和躯体,也要值得。 刘易的这个东西就是胡扯蛋,但这只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能不能挽回无所谓,自己真好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就是重打精神与王副市长斗一场,斗个惊天动地,生死轮回,而刘易仍然是一个最好的旁观者,让他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 “好,我们睡觉。”董洁说完起身迅速整理床铺,把自己的床单,被褥,甚至是枕头全都拿下,简单的一叠就摞在地上,却把刘易带来的床单铺在床上,把瓷枕往床头中间一放,全整理完之后,回身含情脉脉地站在床边看着刘易。 刘易从来没见过董洁这么温柔,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怎么变的这么快,温柔的受伤小绵羊转眼又成了雷厉风行的母老虎,那句形容女人的词是怎么说来的? 对,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刘易有点尴尬的走到董洁的身边,说:“姐,我那个床单就别用了,有点脏。” 董洁冷眼看了一下地上的行李,冷语说道:“那个更脏。”然后目光又温柔起来,说:“你也来么?” 刘易忙急说:“我,我,我就不必了,这个其实我也没参加。”说完自己脸先红了。 董洁却没什么想法,冷冷地说道:“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完上床。 刘易又忙说:“姐,我不是不帮你,我是说我可能参与不进去。” 董洁已经仰躺在床上说:“去把窗户关上,拉窗帘。” 刘易一看窗户还开着呢,天色也大亮,确实不是睡觉的时候,忙关窗拉帘,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却也看的清楚。躺在床上的董洁向刘易伸出一只小手,柔声说:“我要你陪我。” 刘易忙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握住董洁的手,董洁把头转向刘易的一侧,双目似水,脸贴进床单,抽了两下鼻子,突然一笑,说:“我就喜欢这个味。” 刘易有点没听懂,又问了一句:“什么味?”董洁又一笑说:“傻瓜。”两眼一闭,睡觉了。 折腾了一天一宿的董洁实在是太累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这个坚强的女子透支了自己的全部体力,凭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终于让董洁心中平静下来,刘易那有力温热的大手给了董洁最好的慰藉,只要他还爱着自己,只要他不嫌自己永不放手,自己就让他一生幸福,自己有的是方法补偿自己这个破败之身。 刘易,你等我,心情一放松,困意袭来,转瞬就睡了过去。 刘易双手握着董洁的一只手跪在床边,董洁的几根圆润修长的手指像玉笋一样紧握着刘易的手掌。 刘易凝视了半晌,轻轻的低下头在这几个手指上轻吻了一下,抬头看董洁两眼轻闭,呼吸均匀,胸脯微微的一起一伏。 片刻不到,刘易感觉到董洁的手渐渐松了下来,知她已经睡着,轻轻地说了一句:“姐,做个好梦,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娶你。”可惜董洁已经听不到了。 包间外面一阵寒暄的声音,房门一开,进来了二男一女三个人。打头的就是王副市长,后面跟着妇联副主任关主任和共青团副书记常书记。 王市长一进门,关主任就热情扬溢地大声对众人说道:“大家看谁来了?” 全桌的十多个人呼啦一下起身热情地打招呼,王市长忙说:“都坐,都坐,那么客气干什么?”众人却谁也不敢坐,等到王副市长坐下又对众人说:“快坐快坐,我来是不是有点影响你们的气氛啊?”众人忙一边坐一边说:“没有的事,我们请还请不来呢?您来了才更有气氛。” 等众人都坐稳当了,王市长又说:“我呀,今天本来是和常书记一起陪几个外商吃口饭,结果呢人家飞机耽误了,要过一天才能到,我和常书记空等了一场,本来想走,一出门碰上你们关主任,非得让我也参加,我一问都自己人,也都不外便来了。你们都是应邀参加,我这算啊“硬要”参加。”说完与众人一起哈哈。 董洁也坐在王副市长对面一起陪笑。心里却有点膈应,这个王副市长董洁是相当的了解。听说他本是中师毕业,在下面当一个中学语文教师,后来抽调到市委写材料,又去下面的外县挂职锻炼了几年,镀完金后又回到市委办秘书处当主任,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又提到政府口当副市长,专管文教卫生。因为他文才、口才、酒量都很好,大家都在暗地里称他为三能市长。因为他曾在市委办当过副主任,所以与党委口的领导都熟。 去年机关元旦晚会上,王副市长也上台与主持人等人一起唱了二首红歌,也是早都预定好的,排练的时候董洁就觉得这个王副市长的眼神和动作不太对劲,当时想他一个大市长,那是相当的有风度,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妇联的关副主任经常让自己送一些不痛不痒的文件去给他亲自签字。自己原本就觉得很奇怪,党委口的文件多是转到市政秘办,再由秘办相互传发的,关副主任解释说跟他关系不错,不用转那么多弯浪费时间,直接找他即可。 王市长确实每次都亲自接待,但他每次签完都一个劲的跟自己唠嗑,初时还以为是看在自己的领导面子上送关爱,后来却越说暧昧,设计自己的下一步,潜规则的味道越来越浓。 董洁是什么人?这点小把戏还看不透?委婉地点他许多回,后来干脆就一直躲着他,刚才关主任说喝的有点多去趟卫生间,竟然领回这么个瘟神。 今日的酒是市妇联请机关党委的几个人吃饭,因为董洁等几个新参加工作的公务员都写了入党申请书,而董洁在学校就是积极分子,预备党员,现在可以直接入党了,其它的同事却是从头开始,所以一次要了好几个指标,本来这机关的人基本上都是党员了,新发展的党员也不多,机关党委却摆起了半真半假的架子,非得让妇联请客。 妇联的关副主任正好管党务,董洁回来一打小报告,关副主任说没问题,不就吃顿饭吗?多请几个都来。结果在全市最大的酒楼摆了个大场面。机关党委来五人,写申请书的五人,再加上妇联的关主任和新进来的两人,共十三人。这酒本来都已经接近尾声了,因为是妇联安排,又是为了董洁入党的事,董洁当然得献点殷勤,成了劝酒主力,喝了一大杯白洒,又陪了几杯啤酒,已经有点发晕。 现在王副市长一进屋,董洁激灵一下子酒全醒了。这场面怎么这么熟悉呢? 王副市长看桌上杯盘狼藉,便笑说道:“我是来晚了吧?” 关主任忙说:“没,没,正是高潮好时候,你来的正是时侯。都傻看着什么,快快给王市长倒酒,你们也都满上。”旁边的服务员刚要倒酒,关主任却亲自接过酒瓶给市长倒酒。 王副市长又笑问道:“既然是喝到了高潮,那你们谁的酒量最好啊?” 关主任忙接口道:“当然是我们的大美女小黄啦,她刚才喝了一大杯白酒。” 王市长忙把眼光放过来,又笑说道:“小黄也在啊?咱们都这么熟了,你怎么也不与我打个招呼?我可要罚你哟?” 董洁心里气的要死,但仍面带笑容说:“王市长,您一进屋就蓬壁生辉的,我们这年轻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市长接道:“一进屋就蓬荜生辉的,那不是金光四射,成了如来佛祖了?” 说完自笑。大家也都跟着陪笑。 关主任也献媚地跟着说:“您是如来佛祖,那我们就都是孙悟空,谁也逃不出你的手心。您可得多帮帮这些年轻人啊。” 董洁心想,你一个妇联副主任就与副市长差半级,这话说的也太低气了。想完忽然想到,这句话我似乎听过啊? 几个够级的主任又说了些不咸不淡的官场话,董洁等普通干部都跟傻子一样一言不发,再不就陪笑几声。服务员却进来新添了六个菜,这菜什么时候点的都不知道。董洁对这几道菜太熟悉了,这情景下面就应该是王副市长讲话,大家喝酒,不喝不行。 刚想到这,只听王副市长举起酒杯说道:“这菜齐了哈,我先说几句吧,其实呢,我已经很多日子不喝酒了,这年龄一大,身体就不行,啥毛病都上来了,一喝啊就多,几天也缓不过劲来,但是今天,这酒得喝,这一呢,我是“硬要” 来的,但这算是回老家,我也是党委口的老人了,与党委的同志们有着深厚的友情。二呢,我今天看到这么多的年轻人心里高兴,特别的高兴。说实在的,咱们机关的整体素质一般,能招考来这么多的有真才实学的大学生,那就是新生力量,是接班人,成长的速度一定会超过我们的,我见到你们年轻人啊,顿时也觉得自己也年轻了许多,以后我们机关的工作一定会蒸蒸日上,更进一层楼,你们年轻人都会有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为了我们机关的工作,为了你们年轻人的成长,为了我们上下级同事友谊的加深,为了咱们市的经济建设与发展,咱们大家都干了这杯,我先干。” 董洁心想,这王副市长年龄也就年近五十,大家还都说他是年轻干部,怎么就说自己年龄大了呢?这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没有,但是已经习惯了,官场全是套话,也只得举杯,全都干了,却用手绢假装擦嘴,把酒全都吐在手绢上,幸亏这杯子是一两五的细长杯,酒量不大,反应迅速一点也看不出来,董洁快速收起手绢放在身后的皮包里。 董洁这一举一动却没逃过王副市长这老酒鬼的眼睛,只是因为坐在对面,距离太远,自己身份有别也不能与她一般见识。紧接着,关副主任又说了几句欢迎话,给王副市长敬酒,大家陪了一杯,董洁只抿了一小口,心想关副主任是自己人不会与自己为难。然后是共青团常副书记也说话敬酒,大家干杯,董洁先干后吐也弄没了。 然后,关副主任一定要让年轻人里面出个代表,给领导敬酒,董洁没办法,只得起身上前,给王市长倒了满杯酒,其实,王副市长的酒杯一直是四分之一或者更少,谁也不敢给他倒满,点一点意思一下也就是了,而董洁却给倒满了酒杯,关副主任气得直瞪眼睛。 王副市长却不在意,说小黄干我就干。董洁只得说了些漂亮话,王副市长是真干了。 按道理,酒到这也就可以了,除了有特殊想法的人之外,普通干部和无关人员可以找借口退场,领导级别的多会谈一些圈内事,那都是回避外人的。但今天王副市长兴致特别高,谁也不行走。还亲自站起来一个一个的敬酒,想隐藏也藏不了。董洁毕竟参加工作时间短,只会一些躲酒的雕虫小技,那些乾坤挪移的大法还没学会。被几个领导连灌了好几杯,真有点喝多了。 董洁趁着清醒,也去了一趟卫生间,刚进去关上门,就感觉有点恶心想吐,忙干咽了几口唾沫,忍下去了。这时隔壁又进来一个,刚进间里连门还没有关上就连续大口的呕吐,混和着酒菜和胃液的臭味使隔壁的董洁都能闻到,董洁忙悟上了鼻子也差点要吐。 隔壁的人吐了一会,又听见漱口吐水的声音,又听那人自言自语道:“小狗崽子们,想喝死你老娘。你们也不知道你老娘有多大本事。”又听一个塑料瓶子落地的声音,那人冲了便池便出去了,董洁急忙擦干净了下身,整理好衣服出了卫生间,低头看见地上有一个大个的饮料瓶子,董洁马上就明白了这其中奥妙,原来如此。 董洁转到吧台前要了一瓶果汁,觉得量不够,又要了一瓶。拿着两瓶果汁到了卫生间,一口气的喝了下去,当时觉得腹胀如鼓,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难受,忙蹲在便池上,不用使劲胃里的东西自己就往外喷,配合着卫生间他人的臭味,董洁一口气吐了个干净,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毕竟是第一次干这事,一时眼泪鼻涕全流。

欲海美人劫(10) 欲海美人劫(十)保持清醒20190509作者:局长闲人201959字数:8651董洁在卫生间洗了脸,出了卫生间到吧台又要了一瓶矿泉水漱口,却并没有回包房,而是出了酒店的门外,站在门外漱口,在吐干净了口里的酸水之后,深呼吸了几口凉气。 秋季的寒风使董洁打了几个冷战,头脑一下清醒了许多。抬头看见一台丰田霸道停在对面不远处,这车?这车我好像坐过啊? 董洁不仅缓步走到车前,车的牌照是机关的小号,这个号牌太熟悉了,董洁一时呆在了车前,大脑里自己喝多上车、被送回家、上床受辱、那摇摆的挂钟、那邪恶的语言、那非人的折磨一下子全都展现在眼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 为什么刚才王副市长一进包间我就有一种似曾经历的感觉,每一杯酒,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看电影一样在眼前重播,而接下来的一切仿佛已经都已经发生。 董洁不仅又打了几个冷战,心里的恐惧简直到了极点,按道理,王副市长这种身份的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参加这种场合的。对于跟自己这种层次的年轻人一起喝酒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而其它的几个半大不大的领导都曾经是他的属下,都只能仰视着他。 而王副市长那个接待客人末到的借口并不高明,他确实是“硬要”参加的,而且还是主动的挑起酒局,王副市长亲自起身劝饮是没有任何人敢不喝的,那几个与高层领导接确不多的新人简直要把杯子都吞了下去,早已经痴坐在那里,苦苦支撑。王副市长再有兴致也不需要与他们在酒场上有任何交往,这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 下一步是什么?下一步是去娱乐城跳舞唱歌。这不可能,王副市长这个层次的人绝对不去那种乌漆摸黑的地方,这种领导能公开的娱乐方式都是参加一些商会组织的高档交际舞会或者其它的会所弄一些高雅方式。绝对不会与这些一文不名的年轻人在一起娱乐。也许,也许后来的都是假的呢? 矿泉水已经喝光了,身体里内外同时发起的寒意让董洁站在车前直哆嗦。董洁扔了空瓶子,双手抱膀站在车前,心想现在外衣和手包还在包间里,酒桌上一个人也没有走,自己想走也走不了,怎么办?下一步?下一步无论是什么我都要保持清醒。记住一定要清醒,才能有机会扭转可能要发生的事,无论它是真的还是假的。 能救人命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是清醒,在关键的时候沉着冷静才是上上之策。 董洁还在丰田车前面愣神,酒店大门就吵吵闹闹的出一波人,正是王副市长他们,董洁刚转身还没走上前就听王副市长说:“小董啊,看什么呢?” 董洁忙上前说:“没看什么?酒喝的有点头晕,出来呼吸点新鲜空气,顺便欣赏一下领导的爱驾。” 王副市长笑说:“是吗?那喜欢吗?喜欢就送你了。哈哈哈” 董洁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车值多少钱,也搞不清这种车到底是个什么牌子,只是想副市长的坐驾绝对不会便宜,忙笑说:“这车我可不敢要,王市长您这是说醉话呢。” 旁边的关主任忙说:“王市长可没喝多,他还要跟咱们去唱歌哪!” 董洁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当时就呆立当场,接下来的场景在眼前接连闪现,原来这都是真的。 关主任见董洁不再说话跟痴呆一样,忙问:“董洁,小董?你咋了?想什么呢?” 董洁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说:“我,我想我的衣服和包还在包间里呢,我去取。”说完转身要走,旁边的一个同事忙上前说:“董姐,你的衣服和包我都替你拿出来了,包间已经没人了。”说着递过来衣服和包,董洁忙穿上,边穿边说:“关主任,我就不去了吧?我今天有点喝多了,手脚都不好使了,我还是先回吧?” 旁边的常主任忙说:“小董啊,是这么回事,我有一个朋友,新开了一家娱乐城,档次蛮高的,刚才已经跟他定好了,给咱们留了一个大的包间,王市长今天高兴,也要跟咱们去娱乐下,难得市长有这个兴致,赏个光吧?” 常主任是共青团副书记,低职高配与王副市长平级,又是党委口的领导,虽然说的客气却与强邀没两样。董洁只得啊啊地答应着。 一行人分坐三台车来到了娱乐城,车上董洁一言不发,心里只念道:“清醒,清醒,一定要清醒。” 预留的包间确实是娱乐城最大的,足足有一百多米,知道有高层次的领导,为仿特殊情况,先封门清了一些闹场。然后请一众人等从侧门上楼,一路上一个闲人也没有,服务员都背过身去,到了房间一改常态,打开了室内的所有灯光,一行人从外进来初时还觉得略有些刺眼。 音乐响起,王副市长首先嚎了两首革命歌曲,然后大家轮唱,然后是跳舞,董洁初时还有些矜持,后来发现只要坐着就有人上来劝酒,觉得不好,董洁便起身主动邀请领导跳舞。只要音乐响起,马上上场请人,一曲也不落,大家都以为董洁是在领导面前献殷勤,心中泛酸也没在意。 王副市长也落得高兴,原来看董洁对他总是不冷不谈,没想到这酒后真是热情,心思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多淑女的人也要变荡妇,哈哈大笑,只要请就上,却是年龄在那又多贪了几杯,跳了几曲就有点酒劲上涌,头脑发晕。 董洁却是聪明,连跳了几曲劲曲,出了一身汗,基本上把剩余的酒精都发泄完了,累了就出外放风喝红牛,一定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未到十二点,众人都跳得没劲了,几个年青的因为原来就喝的多,在舞厅里又补了数瓶色啤,三种酒一惨早都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王副市长等几个领导也都醉眼朦胧,一个劲地说:“好,好,小董这个同志有酒量、有活力、有素质、有发展、有……。”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说有什么了。 最后还是王副市长坚强,站起来说:“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大家都玩的尽兴,玩的开心,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早上我还有个会呢,咱们散了吧。” 听到这些话,大家都跟得了圣旨似的穿衣下楼,在娱乐城外,王副市长坚持自己开车送大家,董洁现在心里相当清醒,按道理,市长都是专职司机的,晚上活动也要有秘书,但今天他自己开车,没带助理,却说陪客人吃饭,这绝对有问题。 果真,王副市长一定要拉上关主任和董洁亲送到家,关主任心里也明白拽着董洁就上车,在车上王副市长说先送老妹,后送小董。关主任是妇联的领导,董洁也没话说。关主任下了车先回家了,王副市长有点得意忙形,忘记了问董洁家庭住址,开车真奔董洁的小区。 董洁看王副市长话也不问就直奔自己的家,明白好戏要开场了,想了一下在后座上说道:“王市长,您这车叫丰田霸道吧?” 王副市长忙说:“不,我这叫陆地巡洋舰,4500。” 董洁平时都是坐一些小轿车,对车不感兴趣也不了解,心想,这不都是大黑车吗?有区别吗?又问道:“那是不是很贵啊?” 王副市长听董洁一问,虚火上升,忙说:“啊,还行哟,大贸价格九十五万,落户之后一百多万。” 董洁不仅暗中吐了一下舌头,心想自己工资一个月才六百多元,一辈子不吃不喝都买不起这么个大家伙。只得又问道:“那这车是不是很快啊?” 董洁的这三问顿时勾起了王副市长的兴致,以为董洁也喜欢车,心想女人只要有欲望、有想法那就好办了,忙说大话:“啊,那当然了,轻轻一加油就一百多个,踩到底二百多没问题。” “那我们感觉一下呗?”董洁兴冲冲的说道。 虽然市内灯光很弱,王副市长仍然能从倒视镜里看到董洁那带着兴奋的大眼睛,那水汪汪的眼神好似黑夜中闪现着的星光,令人那么着迷与想往。 “好,我们飚一次,不过在市内可不行,得去城外,你还得坐到前座上,这里有安全带。”王副市长现在有点色令智昏,头脑发热,为了美女高兴什么豁出去了。 “好的,我怎么过去?”董洁问道。 “跨过来就行。”王副市长说道。 王副市长并不想停车,巡洋舰的空间够大够宽,虽然董洁身材很高,但跨过来没问题。 。 董洁放下手包,手扶着前排两个坐椅,起身抬腿一步就跨到右座上,并随手把安全带系上,却不想已经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破绽。 董洁在起身换座的时候,左手扶着王副市长的坐椅,身体从两椅中间一过,一股少女特有的香风又让王副市长意乱情迷。见董洁已经系好安全带,也等不到出城,反正这夜间也没有多少车,一踩油门汽车呜的一声上到了一百多迈,出城刚上高速就已经一百四十多。 董洁在旁边兴奋地说:“真的好快啊!”随着董洁的惊呼,王副市长脚上又加了点劲,车速更快了。 董洁上车的时候虽然很清醒但是仍然没有主意,关主任家与自己的家并不远,可以说转眼即到,王副市长并没有问自己的家庭住址,却一路飞奔而去,显然是轻车熟路,既然不想让他下车上楼,就得先从这车上打主意。 三个问题一个请求彻底搞定,初时只是不想让他下车拖延时间,等到车速上来了,董洁的想法可就变了,午夜高速行驶那是相当凶险的事,只要他保持这个车速出事是必然的,董洁现在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心,无论出现多大的事故,王副市长的色狼野心都得成梦幻泡影。 然而董洁毕竟是心情紧张,右手拽着门把手,左手按着座椅扶手,眼神和脸色已经由假装兴奋与天真变成了紧张与担心,两眼死睁着前方。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王副市长的眼睛,酒桌上董洁偷偷吐掉了白酒,又搞点小把戏少喝了点酒,但后来的频频干杯董洁是逃不掉的,虽然她自称喝多,但现在的面部表情绝对不是喝多的样子。 王副市长猛然警醒,她既然能耍小把戏那谁又能知道她耍没耍大把戏呢?当酒散之时董洁已经在外面站半天了。在舞厅里董洁只跳舞不喝酒,要不就喝饮料,尤其是刚才那一闪身上前座,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绝对不是喝多的腿脚。 王副市长的脑袋也嗡了一下,暗骂自己糊涂,险些上了这个小狐狸的当,自己早已经过了轻狂年少之时,这个年纪与层次已经是由别人开车,自己还要叮嘱慢点。而今天却午夜醉酒彪车岂不是找死吗?真是色迷心窍了,心想到此右脚一抬,汽车慢了下来。 董洁正在等死,见车一慢不仅又假装天真问道:“咦,怎么慢了?” 王副市长笑说:“有点喝多了,速度太快怕出事,我们慢点吧。” 董洁是大失所望,也只得说:“刚才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呢。真要出事你这大市长我可担待不起啊?”心里却骂,怎么不撞死你呢? 王副市长又一笑说:“是我开的车,出事跟你没关系,我是怕万一伤了你这大美女啊,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说着将车靠在路边,对董洁说:“不好意思我方便一下。” 董洁只得“啊”了一声没有动弹。 王副市长下了车在路边小便,系上了裤带却没有上车,站在路边目光望向了夜空。 王副市长身边并不缺少女人,甚至可以说想要什么样的就要什么样的,找女人就像商场选购皮鞋一样容易,更多的时候是有人主动给他送皮鞋。 然而王副市长向来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年轻的时候仰仗着自己多看了些外国小说,有点小才华,却因为家庭困难只能考了一个有生活补助的中师。毕业后在一家中学教语文,因为写作能力突出被调到市委写材料,经过了一番风雨终于走到了今天。 女人是真不缺的,当年一文不名之时,自己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后来随着身份的提高,身边的女人渐渐多了起来,多到最后都数不清。然而自己已经过了饥不择食的年龄,那种主动献媚的都是有事所求,只要关上门,就可以为所欲为,在床上初时每个女人都像小猫一样装清纯娇柔,一旦情绪上来就像老虎一样要把你吞掉,更多的时候觉得报答仿佛成了报复,自己被搞的筋疲力尽,人家还意犹未尽。 所以近几年来,一直不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虽然南方的大老板每次来谈项目都带了些名模名记等人,也只是偶尔玩几次算了,有许多过份妖气的还敬而远之,谁知道你们都涮了多少个男人那玩艺却又让我来涮锅,再弄个世纪绝症,实在是得不偿失。 自己在当副市长之前,省组织部最后一次研究干部时也是因为自己不好色不离婚没养小二小三,婚姻情况稳定而击败了另一个对手。但今天,今天是怎么了? 自己呆的这个城市虽然是北方的一个小市,却是个出美女之地,每到夏天可以说是满大街的美女,但才貌双全,兰心惠质的美女却不多。 当自己第一次见到董洁的时候,那眼中的清纯,那优雅的举止,那恰到好处的谈吐,那妖娆美丽的年轻身段一下子就令自己迷失了,这个与自己女儿年龄差不多冰清玉润的少女一下子就勾起了自己压抑多时的欲火,元旦晚会之后自己简直是相思成灾。 妇联的关副主任曾经是自己的手下,她的丈夫当高中校长的事还是自己给说的话。自己打了一次电话夸了董洁几句,关主任就心领神会地让董洁来自己这里送些与文教有关的文件。妇联的上口是党委,按说与自己无关,但为了能多看董洁几眼,又为了能跟她多说几句话,有的时候甚至还催着关主任再派董洁多送几次。按道理外来的文件都要先进秘办,但妇联的文件一定要董洁亲自送到桌上,先假装看文件,再问着无关的话假装关爱,再渐渐地深入调解心情。 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老花枪没好使,这个精明的女人从对自己的敬仰渐渐变成了漠视甚至是蔑视,自己没啥未便出手段就已经败了,知道不可能却深深刺痛了自己的自尊心。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大学生吗?我玩的女人层次高的多了去了,虽然是这么想,却也是的自卑心在做怪。越是弄不到手却越觉得有挑战、有难度、有技术含量。自己许久不主动追女人了,现在的小姑娘都是怎么想的呢? 今天确实是想要陪人家吃饭,不是什么外商,而就是共青团常主任请客并研讨一下工作,上楼之时竟然遇上关主任从卫生间出来,关主任马上献媚地把董洁也来吃饭的事一说,自己心机一动,推了常主任那桌人,让他们改日,自己与常主任一说自己的小九九,常主任原本与他是省党校同学,这点小忙不在话下,都打发了司机助理,进屋来挑战董洁,没想到差点让董洁整死。 。 董洁的真实想法自己是琢磨不透的,到底是想要自己死或者说是出事故,还是确实是小姑娘想玩刺激?自己一时也拿不准,世界上不会真有人为了自己的贞操而与人同归与尽吧?如果说万里挑一难道让自己碰上了? 王副市长想到这里不仅有点后怕,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摸了半天却没火,刚要回车去取火却看董洁走下车,手中拿着自己的风衣举着一个打火机。款款走到自己的面前“叮”的一声打着了火,给自己点燃了烟,烟雾燎绕中看到董洁在冲自己微微地笑,仍然是那么天真无邪,那么热情洋溢,那么的神秘未测,那么……。那么像个胜利者呢? 董洁见王副市长下了车,知道他心中害怕,去小解解忧。自己却不敢下车,怕他在车下狼性大发,等了半天从后视镜里看他摸火机,知道没带,转头看王副市长的风衣放在后座上,一摸果真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日本防风打火机,又踌躇了一下,见王副市长瑟瑟发抖,女人关爱的天性战胜了恐惧,便连风衣也拿了下来。 董洁到王副市长跟前点燃了烟,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王副市长又把眼神放向了远方,仍是一副深沉的样子,身上却有点发冷,新修的高速公路上现在基本没有车,深夜里静得都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件风衣轻轻地披在了王副市长的身上,董洁却没有说话,王副市长觉得自己有点像电视剧《上海滩》里的许文强,但站在身边的绝对不是冯程程。 王副市长见没什么话说,便问道:“小董啊,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父母都是教师。”董洁答道。 “哦,那也与我是同行啊,我也曾经当过老师。他们在哪里教学啊?”王副市长继续在拉关系。 “他们早都已经不干了,都斌闲在家。”董洁幽幽地说道。 王副市长一想,不对啊,看董洁这个年龄她父母还没到退休年龄啊?便又问道:“怎么回事啊?这么早就退休了?” “不是。”说完这两个字董洁心里一闪,机会来了。 “他们不是退休,是有原因的。” 没退休全在家呆着,王副市长好奇心又起,又问道:“哦,那是什么原因啊? 跟你王叔说说。” 董洁此时也不隐瞒,便先长了一口气说道:“我家在县城,父母都是中学的教师,但不在一所学校。后来外面有人传言学校的校长欺负了我母亲,我母亲就在家养病,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知道了就去找人拼命,结果在做案之后逃跑之时被车撞死了。我母亲知道之后就疯了,父亲也觉得没法做人,就一病不起,后来也报病退在家照顾母亲。我大学毕业后也不想回本地,就在外面飘,终于考了个公务员。可惜了我弟弟,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就那么完了。”说完竟然悟脸痛哭。 啊?还有这事?王副市长听完不仅气愤填膺,转念一想也正常,自己也在学校呆过,校长以职称、职位、工资等要挟女教师的事常有,但弄到这种家破人亡的却不常见。自己当年也是看不惯校长的色狼做法,愤而去考市委秘书,才有今天。 看董洁这个素质和身段就知道她的家庭和父母都差不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董洁家里本身就有这种事,所以她今天不惜要跟自己拼命,想到这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也差点成了另一个牺牲品,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见董洁哭了一会,止住了哭声,又小声哭哭啼啼地说:“王市长,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有了点权,有了点钱就都变成了禽兽了?我工作这么长时间了,也有那领导不怀好意的,你说这机关的人也这样吗?” 王副市长一听,心想这不就是说我吗?只好啊了两声:“啊,啊,小董啊,你也不能这么想,机关里好人还是多的,那些领导也都是德才兼备才能选上领导的。你新参加工作,对有些东西呢看的还是表面,但也确实有些人不是东西,借着自己手里的权力想搞点花样,你也要勇敢与这些丑恶现象做斗争,放心,有你王叔我呢,我就看你就是个人才,会有大的造就,以后谁要是敢对你有想法和说法,找你王叔,我一定给你做主,放心吧,啊,别哭了。” 董洁心想,有想法和做法的最高领导就是你,既然你打保票了,也就没危险了。收起眼泪说柔柔地说道:“王市长,不聊了,现在太晚了,你明天还要开会呢,我们回去吧,别耽误了你的工作。” 王副市长忙说:“没关系,我也是平时工作太累,今天放松放松。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走吧。”说着,二人上车往回开,王副市长见董洁梨花带雨的这个伤痛模样,竟然有点心疼,早把那色心扔到爪哇国去了。到董洁家楼门前,董洁下车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转身上楼了。 这里王副市长自己开车回家,心里却思绪万千,董洁绝顶聪明,自己的想法她是心知肚明,今天纯粹是个警告,又给自己戴了个高帽,即保住了自己的贞操,又不伤和气,还更拉进了一步关系,可谓一举三得。 而自己也不算吃亏,即使自己真的以暴力手段成功,董洁这种人不作死也得告他,即使不告他假装忍耐,从此后那鄙视的眼神,嗤之以鼻的态度会让自己的威信扫地、颜面无存,心里面也会永远有一个大疙瘩,在有她在的场合也威风不起来,自己在市里只是一个副市长,那背后等着找机会捅刀子的人多了,何必冒这个风险呢?那主动上床的清纯小姑娘不有的是吗?电视台的刘台长,已经跟自己说好几回了,要跟几个新招的播音员见面,新毕业的学生,干净还清纯,何必可一棵树上吊死呢? 而从董洁今天的打法来看这个女子纯粹是一人中龙凤,软硬兼施、敢打敢拼,这种有学识、有胆略、有思想、有手段的人以后定会前途无量,她缺的其实就是一个靠山,却不想以这种手段上位,真是后生可畏啊。 想到了这些,王副市长心想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开始害怕起来了?算了,不要再想了,再想我自己都要吓死了,还是回家睡觉,明天还开会呢,今天也没算白忙活,竟然陪一个小姑娘深夜飙车,也算是疯狂了一次,当时挺刺激的也值了,王副市长苦笑了一下,加大油门回家了。 这里董洁夹包上楼,到了家门口,却从后腰上摸出一个钥匙包,打开房门,开了灯,把门钥匙在手指上转了几圈,鼻子里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想算计我,那么容易吗?还得等。”说完收起钥匙换衣服洗漱睡觉。 楼下,树影后一个身影渐渐地闪出身来,在树下痴立了半晌,见到六楼灯开又闭,知道董洁已经睡觉,便手持一铁棍转身离去了。 次日,刘易早起,却是头疼欲裂,昨天又做了一个梦,又梦到董洁被人强暴了,自己舍命去救她,脑袋都磕坏了,疼的要死,晚上怕她出事,又去站岗,见她无事才回家睡觉。 刘易抬头又看到了那个瓷枕,怎么回事?是真的吗?还是做梦?刘易用手摸摸头,没事啊?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一圈,一点伤口也没有,额,原来还是做梦,我他妈的怎么总做这种下流的梦呢?我这心灵也太肮脏了。 刘易又坐在床上静想了一会,昨天下班,回家吃饭,饭后看电视,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做了那个可怕的梦,梦醒了却不知真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拿起千斤杆又出去溜达,却走了好远顺腿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感觉这地方怎么这么熟悉呢?那六楼的窗户应该是董洁家吧?大着胆子上去敲门,却是没人,半信半疑地在楼下沉思,却看到一辆丰田越野车开到楼下,董洁下车一个人上楼,又看到灯亮灯灭,自己在楼下不仅出了一身汗,我这梦是真的是假的啊?那个王副市长没上楼啊?可是要是假的我怎么会知道董洁的家庭住址呢?怎么回事?刘易带着怀疑回家睡觉,进屋看瓷枕还在,放在头下睡了一觉,却什么也没发生。 刘易坐在床上想了足足有十多分钟,也没分出真假,算了,还是上班吧。 到了单位,刘易又默想了半天,还是抄起电话给董洁打了个电话:“董姐啊,昨天晚上你做什么去了?” 董洁在那头说:“没什么大事啊?还是喝酒呗,就是回来的晚点,有事吗? 刘易。” 刘易听董洁口气正常,忙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看你现在还是不是天天喝?” 董洁答道:“基本上吧,怎么?想请姐姐吃饭?还是想再让我给你上一课?” 刘易忙说:“那也可以啊,有空没?” 董洁说道:“那可不好说,我有时间联系你吧,我这有事,先不聊了,白白。” 刘易也急忙说再见,放下电话,心想这董洁不是没什么事吗?我怎么又精神分裂了呢?唉,算了,别想了,越想越邪恶。

欲海美人劫(11) 欲海美人劫(十一)宦海无涯作者:局长闲人201959字数:13114时光飞速,转眼就到了年底,刘易已经在人才中心呆了快半年时间,此半年非彼半年,刘易几乎一天都没闲着,写材料成了第一要务,拉关系成了第二工作要务,刘秘书也是中专毕业,原来是市里一家国有企业小学的后勤,后来企业小学改制,人员分流,许多人都并到其它学校,刘秘书没当过老师,教不了学生,只好找了关系转到了人才中心,平时工作也很努力,无奈水平有限,在材料方面始终拿不起来。 齐主任总想要争口气,跟局里比比成绩,结果材料不行,有工作成绩也亮不出,不仅有点恼火。现在刘易来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学文秘的,每次有任务都直接交给他。 刘易刚开始也不懂这材料怎么写,办公室大全终于起了作用,后来拼命看报纸,实在找不到就跑到微机室去网上搜,这网络真是个好东西,想到想不到的网上全有,结果刘易成了微机室的常客,把个微机员闲了起来。 刘易又结合自己的历史知识,旁征博引,博古通今,一个劲的往上捅些新词,结果在机关内外的所有报纸都有刘易的大小文章,人才中心稍有点工作包括替企业招了几个人都马上变成了成绩,闹的世人皆知。又给齐主任写了几次领导讲话,齐主任念的顺口,说的有力,讲话水平也超常规的发挥,心中不仅大喜。 刘易在人际关系方面也下了苦功,经过仔细观察,在人才中心大致有三种人,一种是怀才不遇,不会处关系被踢出来的,类似刘易和几个副主任等人。 还一种是背后老子有本事,实力强大,自身却考不上公务员进不了机关,老子直接安排来镀金,等待机会调走提拔的。 剩下的就是老子曾经有本事,但现在不行了,也安排进来混口饭吃的,有许多人的身份还是工人,也占个事业编,身份水平都不行也不想有什么进步,就是混。 刘易搞清了三种人打法却都是一样,没事之时就找他们聊天,刘易本身并不善于言谈,却善于倾听和溜逢。每个人从内心里都想找一个倾听者,大家知道刘易没背景,也不怕得罪人,聊起来个个都像苦大仇深似的,都把这七百年的谷子八百年的糠倒斗一样的说。 刘易从中仔细倾听者,分辨着,吸收着,机关里的玄机像一本书一样慢慢翻开,渐渐地刘易向成熟一步步的迈进。 年底考核的时候却出了点小问题,刘易的编制在局里,算是行政编制,考核表应该填行政机关公务员考核表,却因为在事业单位工作超过半年以上,考评办让填事业单位工作考核表,刘易觉得有点委屈找到了王副局长,王副局长没想到其中的原委,就让填行政机关公务员考核表。 考评办的张主任却又给打发回来,说不能填,刘易在事业单位工作超过半年以上就得在本单位考核,还问刘易想在哪考核?刘易说我在人才中心当然人才中心考核,那张主任说你回单位等着吧,到你们单位考核时再说。 结果刘易一等却是人事局先考核完毕,考评办按比例给人事局嘉奖和三等功好几个指标,却没刘易的份,其实人事局内部早已经定好人员,轮也轮不到他。 齐主任知道后有点上火,叫骂人事局不讲究,说你们不给我给,但事业单位考核的等次最高只有优秀,又给个模范奖励,给不出三等功和嘉奖,刘易终于明白这行政与事业的差距,身份不一样一切都他妈的不一样,没办法只得先弄个优秀当当。 然而齐主任这一相当讲究的行为又引起了麻烦,过完元旦市委组织部门又来考核,推荐后备干部,刘易的编制和身份又成了问题,人事局的后备干部早已经定了,自然没刘易的份,齐主任想要给却是事业单位的后备,刘易有点不认可,最后也只能认了,有总比没有强。 刘易有点上火,便在公务员身份上下了功夫,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这公务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却发现原来这自古治人者有两种,一种是官,一种是吏,细分乃是官、吏、胥、皂。所谓的“治国就是治吏。”其实是没把官和吏分开,以为吏就是官,而胥和皂都是吏的变种,至高无上的当然是官,吏、胥、皂只不过是为官服务的,也就是过去的衙役。 公务员身份本来也是吏的一种,就是吃财政饭为领导服务的,但它唯一的希望是能变成官,而想要当官必须将自己的身份再变一变,变成归党委管的组织部门的后备干部,也就是过去古人有了举人以上的身份成了侯选。 成为组织部的后备干部才是真正当官的后备,所以董洁对后备干部的身份非常重视,如果没有后备干部身份,那公务员的身份与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国企的员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要不转变成后备干部提拔成领导就永远是一个小吏。 董洁是学行政管理的,这官场里的门道,官吏之间的弯弯绕都是知道的,但她并没有跟刘易明说,只是让刘易按着她的路子走。 刘易现在觉得自己有点上当,原以为公务员就是官,以为考上公务员就算是当官了。自己当时想考公务员的想法太天真了,现在才明白董洁的初衷是想让自己找个好地方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这官场上的材料还是忽悠了一下自己,让自己来当官其实是为了当一个普通的小吏混口饭吃活命。 而董洁是来比拼,她明知道没关系、没钱、没背景在这个圈里混不下去,但还是想倚仗自己的美貌和能力来拼一下,自己被她弄进这个圈的另一个目其实是来陪着她当看客的。当然,她也不会让自己白看,暗中也会给自己指点一下,至于自己能不能上道,那就看自己的领悟能力和命了。 想通了的刘易长出了一口气,董洁以为自己是被她当官的胡话给忽悠进来了,但自己当时真正的想法是为了看董洁的大眼睛,而不是当官。 但没想到的是仅仅为了看董洁的大眼睛而不当官,在这个官场里当一个普通小吏根本就吃不上饭,或者受尽委屈,所以董洁不得不再继续推自己一把,让自己以后能提拔几个级别,多弄点工资,或者换个肥差弄点黑钱。 刘易又郁闷了,这官道真的是宦海无涯,进这个圈子里来如果不努力住上爬都吃不上饭,而官道对于自己这种没背景的人来说是爬而不是走或者是跳,而自己到底要爬到什么地方?爬到什么高度还是个未知数,想当官却官道茫茫只能靠命。 但自己不是这里的材料会不会有当官的命呢?走着瞧吧,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董洁的大眼睛,最好再加上点别的大的,比如大胸或者大腿,刘易不仅又感慨了半天。 以前跟董洁一起干活的时候是为了董洁的大眼睛,现在成了公务员竟然想那对丰满的大胸了,这也就是想入非非、贪得无厌吧?真是饱暖思淫欲啊,但问题是自己还没吃饱呢?仅仅是因为变成了一个公务员身份就想要淫欲了,这公务员可真是个好东西。 春节,刘易照例也给各位领导送礼,只是手头过紧,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幸亏董洁也要回家过年,临走之前送给刘易不少带不回去的东西,刘易便把这些东西又都转送给了各位领导,这些人都知道刘易是孤儿,礼品多少也都不在意,反倒是回赠了他不少东西,闹个平乎,刘易发现拿回来的还是送出去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转了一圈从不同地方又拿了回来,刘易看着这二三十个精品包装的纸壳箱子,心想这个年又好过了。 才过正月十五,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董洁的母亲去世了。 刘易忙找到齐主任,请示借人才中心的车去一趟县里,齐主任也知妇联董洁的大名,同意派车,还随了个份子,让刘易捎去。 刘易带车又联系上了几个感情不错的党校同学,一齐到董洁家去。 董洁的老家在外县,离市里不远,不到三个钟头,就到董洁家里,刘易等人上楼见董洁家只是一个七十多平米的旧楼,房间里的摆设也都很陈旧,此时董洁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董洁家的亲属并不多,父亲也不个掌事的人,刘易只好以表弟的身份前前后后的帮忙张罗着,虽然是第一次不懂这里面的规矩,但也没差大样,请了当地的阴阳先生,定了出殡日子,董洁在市里结交广泛,党校同学、单位同事、各界朋友一下来了好几十人,在一个寒风刺骨的日子里,送别了董洁的母亲。 令董洁和刘易意想不到的是,当地的县级领导听说市妇联的人的母亲去世,以县妇联牵头,都过来捧个场,认识不认识的都随了份子。出殡时去火葬场的送葬车数十,花圈数车,倒也弄了个风光,董洁虽然悲痛欲绝,但仍强打精神支撑了场面。 董洁的母亲出殡后,刘易却没有走,打发了车回去,自己留下来,陪董洁烧完了三天才回市里。而董洁的父亲安置却成了问题,老人家说什么也不走,就想留在家里一个人过。 董洁没办法,只好说等自己在市里有了房子再接他过去,然后交待了亲属,烧了头七之后也回市里上班。 从此后,董洁一有空就回家,有时候打电话心里放心不下,下班后坐火车回家,第二天再坐早车回市里上班。看父亲身体和心理还可以,也就放心了。 时光飞速,转眼又过了三个多月,烧完百天之后,董洁已经从悲痛之中恢复过来,又有了往日的活力,一年多流动做战似的工作使董洁终于感到有些厌烦了,正好妇联有人员提拔,内部人员串动,董洁便找田主任请示串科。 。 田主任也很心疼董洁,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天天在外跟吃陪喝也不是个事,便将她串到了宣传科,除了有一些大场合必到之外,一天到晚也没什么大事,终于闹了个轻闲。 人一闲下来就会有闲心,有了闲心的就有时间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人生吗,就是事业与爱情,董洁和刘易两个人的事业现在都算是顺风顺水,在机关这个论资排辈的地方对于他们这种年轻人来说,就是等待,苦苦的等待,在等待之中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暗中像猎豹一样寻找机会,只是这等待的时日也许很漫长,其实在这机关中绝大多数人终生都在等待。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刘易睡过午觉醒来,呆坐在床上,正在考虑是想要去玩点什么?是健身还是去市外狂蹬他的公路赛车,刘易现在无穷的精力是没处发泄,一些高雅的东西根本就玩不起,只好在不花钱的游戏上下功夫,打球,健身,蹬赛车,钓鱼等等。 钓鱼这个也很费钱,只好去江边野钓,一天也弄不了几条,最后也就算了,只能在不花钱的健身器材上使劲,估计小区里被玩坏的健身器材都是他干的。 刘易正在琢磨,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刘易忙起身接电话,老式座机电话没来电显示,只好先问话:“你好,哪位?”那头传来董洁的声音:“刘易啊?我你董姐,在家呢?晚上有事吗?” 刘易心想这不废话吗?不在家我能接电话吗?只好回答说:“董姐啊,有事啊?我晚上没什么事。” 董洁又说:“那就好,晚上我请你吃饭,我老家来个客人,你来坐陪一下,给我穿的精神的,把头发洗了胡子刮干净,别给我丢人,听到没?晚上六点等我电话。” 刘易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只好答应着,心想,董洁要请什么样的老家客人?还用我换衣服?放下电话便去大衣柜里找衣服,刘易上班一年来衣服并不多,基本上都是董洁陪着买的,虽然式样都不新潮,却恪守着机关的稳重大方。 刘易一下午哪也没敢去,未到六点,董洁就来电话说了个饭店地址,饭店的名字刘易却从来没听说过,急忙收拾穿戴,把胡子又刮了一遍才下了楼,本来想坐公车省点钱,想想算了,打了个车到了一家饭店。 下了车刘易看饭店店面不大,进去后却发现店内环境幽雅,人也不多,不像是个饭店倒像是个咖啡厅。 董洁已经先来了,正在里面的雅座喝茶,见刘易进来忙起身招手。 刘易几步就到董洁面前,未等说话,沙发上又站起一人。 刘易定晴一看,竟然是一长发少女,虽然没有董洁高,也有有一米六七八,身材相当不错却有点瘦弱,长颈小头,披肩长发,文文静静的,杏眼桃腮略带着古典的美,那气质模样看上去有点像,有点像林黛玉,只是那杏核眼有点发亮,神气有点外露,更像薛宝钗。 董洁忙给二人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市里的表弟刘易。”又对刘易说:“我老乡,郑秀,新来咱们市医院工作,认识一下吧。” 刘易忙伸出手,两人握了一下手,刘易虽然表现热情,郑秀却只瞟好他一眼只轻轻握了一下手尖就收回去了。 刘易见董洁介绍的简单,知道自己的情况可能已经说半天了,见这场面怎么有点像介绍对象呢?难道?不会吧? 董洁招服务员过来,催二人点菜。 刘郑二人却都推辞,刘易说随便,郑秀说我也是。 董洁笑道:“你们两个是想给你姐姐省钱啊?算了,我来吧。”说着点了四个小菜,一个鸡蛋紫菜汤。 三人吃饭,刘易要了一瓶啤酒,黄郑二人喝饮料,毕竟是初识,郑秀几乎是扭扭捏捏的一言不发,而刘易也不知道说什么,董洁只好一个人维持场面,张罗吃菜。 郑秀每个菜只吃几口就说饱了,刘易也不好意思大吃,还是董洁又夹又让,郑秀才又勉强吃点,刘易觉得这顿饭吃的是相当的别扭,自己来陪客纯粹是多余,多余得毫无必要。 饭后三人打车回家,先送郑秀回家,郑秀住的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到了小区门口,出租车不让进,郑秀只得在门口下车,董洁跟上去聊了几句私密话,嘻嘻哈哈的。 郑秀一个人进小区了,董洁回来上车却不回家,对刘易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好久没在一起了。”说着让出租车直奔公园,刘易也没话说。 进了公园,二人在湖边找了个长椅坐下,却都一言不发,望着湖水出神。 过了片刻,董洁才问道:“刘易啊,你看小郑姑娘人怎么样?” 刘易停了半晌才答道:“姐,你是给我介绍对象吧?” 董洁笑说:“是啊,变聪明了,这都看出来了。” 刘易有点拉长脸,双肩不自然地耸了耸,心思我这都看不出来却不成傻子了? 却没说话。 董洁已经看出刘易有点不高兴,便又说道:“怎么?不满意?人家小郑姑娘是医大的高材生,也配得上你,她现在还没毕业,仍在医院见习。 我看人家姑娘各方面都不错,怕别人先下手,才介绍给你。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她老爸是下面外县的县长,现在是二把手,马上就能变成一把手县委书记。 那经济实力和人脉关系都是相当强的,她家就这么一个宝贝,你上哪找这个活宝? 刚才问人家,郑秀说了,想跟你处处,没说别的,你还拿上了?” 刘易仍是不说话,工作一年多来,介绍对象的那是真不少,自己都以种种借口推辞了,当时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不想找,现在董洁又参与进来,这对象是处还是不处呢? 董洁见刘易还是不说话,便又放低声音柔声说道:“刘易,你现在也算是大龄青年了,虽然仍然在人才工作,人事局是早晚也能回去的,现在工作不忙,正在找好象,你底子薄,正好找一个各方面都有实力的,对你以后生活和工作上帮助都很大,再说人家姑娘也不错,长的好不说,性格还温温柔柔的,我看了都喜欢,你姐我可是千挑万选再给你找这么个好人,你别错过了。” 刘易仍是长着脸不说话,眼望着湖水。董洁看着刘易的面部表情心里真打鼓。 刘易的心董洁是知道的,自己把他从精神病的边缘一直拉扯到现在,刘易对自己产生爱和依赖是自然的,但刘易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类型,自己更多是出于一份姐弟的情份上在帮他。 一年来,除了有大事很少见面,自己在寂寞的时候也想找他说说话,谈谈心,甚至想在他的怀里放放赖轻松一下,但为了打消他的念头自己还是忍住了,万一在一起时间长了刘易真要说:“我爱你,我要娶你。”自己怎么办?也曾与他吻过一次,但觉得那是年青男女在特定环境下本能上的一种冲动,与爱情没多大关系。 自己更多的时候是从别人的口中打听刘易的消息。知道他是真不找对像,自己有点着急。上次母亲去世,却认识了自己家乡的郑县长。 郑县长知道自己在市妇联,找上门拉关系,就是让自己给他女儿介绍个对象,说是家庭经济条件什么的不在乎,就要找一个机关工作的,有学历,人品好的,长相过得去就可以。 郑秀是医大的学生,现在在市医院实习,今年马上毕业,凭她爹的实力进市医院没问题。董洁第一个就想到刘易,刘易没关系、没财力、却是人品好,而且长相也很帅,身上的肌肉疙瘩让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眼晕。刚才吃饭刘易表现不错,还是相当绅士的,一年来的机关工作已经把他磨炼的成熟稳重多了。 那个郑秀家教极严,在大学也没处过对象,董洁心想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女一见成熟稳重的男人马上就会一见倾情,果不出所料。刚才下车问她心事,她竟然红着脸说长的有点黑。 董洁看她红脸就知道是同意了,口说长的黑只是“嫌货才是买货人”,这点小伎俩怎能瞒过董洁,郑姑娘脸小,刚结识也不好逗她,便解释说刘易爱好钓鱼赛车等室外活动,脖子下面还是很白的,两人大笑。 郑秀红脸含羞答应了,自己又转头来说服刘易,原以为很简单刘易一定会会同意,没想到冷场了半天。 董洁想想有点怕,自己这么些年来虽然没有真正爱过,但在大学时看同学爱得死去活来的,知道这人要是真爱上一个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刘易原来就有点精神抑郁的倾向,万一真深爱上自己就坏了,很有可能耽误了他的一生。 董洁倒吸了一口凉气,踌躇了半天方才问道:“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跟姐姐说的,姐姐再帮你找。” 刘易缓缓转过头,眼睛却是冷冷的,几乎是一字一吐地说道:“我就想找姐姐这样的。” 董洁一时呆住了,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刘易见董洁直眼不说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一下跪在董洁面前,双手抱住董洁的小腿,说:“姐,我就要你,我就娶你,我爱你,姐,你嫁我吧。” 董洁看着刘易的眼神,这动作、这眼睛、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呢?好似刘易以前也这么求过自己,却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 董洁又看着刘易的眼睛,这火热的眼神里,是哀求、是渴望、是真情的流露、是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自己怎么办呢?董洁知道刘易此时仍然是一个孩子,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仍然在恋着那最后的一口奶水,虽然他工作一年多了,成熟了许多,但距离心理成熟还差的很远。 这是爱吗?这种爱能支撑多久?万一有一天他成熟起来,他会不会有新的选择?不能这样,如果这样下去,他一辈子也长不大。 想到这便一笑,双手又捧起刘易的脸,四目相对,轻轻的说道:“我是你姐,也可以是你妈,但不是你妻子,有一天你长大了,就会把我忘了。” 董洁的几句话,刘易也呆住了,董洁是自己生命中的贵人,是她解救了自己,是她帮助自己渡过每一个难关,是她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 二年来,她扮演了除了妻子之外的所有角色。自己想娶她,也是想真的永远跟她在一起,接受她的后续的指引,她也确实是他精神上的依靠。 但自我能力强的董洁并不需要这个,自己在她眼里仍然是一个小弟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个不想离开家去闯天下的男人,还想要榨干那最后的一点奶水或者说是想要像个得不到东西的孩子一样放癞。 董洁看见刘易瞪着眼睛痴想,也知他想的什么,把头往前凑了凑,在刘易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郑秀真的挺适合你的,听姐姐的话,嗯?” 这一吻却使刘易怒火中烧,这不是情人间的热吻,不是夫妻间的爱吻,只是一个类似母亲对孩子的亲吻,不带有任何情色,只是母爱的一种关怀,一点怜爱,这一吻足以证实了自己在董洁心中的地位,自己就是一个孩子,谁会嫁给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刘易再看董洁的脸上似笑非笑,明亮的眼神里略似带着一丝嘲讽,刘易怒火攻心,他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一下受到了伤害,刘易已经无法再面对董洁的眼神。 刘易突然挣脱了董洁的手,起身一言不发转身就跑,董洁忙站起身来喊了几声刘易,刘易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刘易愤怒了,董洁也呆在那里,我说错了吗?我伤害他了吗?伤害他是一定的了,只是这伤口有多深?有多大?刘易在求爱被拒绝之后能忍受得住吗?我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可是,不这么说,怎么办呢? 。 我答应他,也许会幸福的在一起,但是这种没长大的男孩以后会什么样,是不可预料的,而他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自己要拿自己的一生做赌注吗?董洁缓缓做在椅子上呆了,下面怎么办,自己也没主意了。 深夜,游荡了大半夜的刘易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董洁的拒绝深深的伤害了他,刘易其实早就已经想到这个结果的。一年来董洁与自己若即若离的感觉,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打住,自己就知道不是她的意中人,每到关键时候董洁就躲躲闪闪的。 只是知道她还是单身,还没有找对象,冲动地做了最后一次努力,与预想之中的几乎一样,但还是感觉到了深深的伤害。 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自做多情,自己这种人绝对不是董洁喜欢的类型,董洁绝对不会喜欢自己这种怯懦,胆小的人,自己的小聪明并不能代替自己的胆量,自己在董洁的眼里仍是一个孩子,她给自己介绍另一个孩子是想让两个孩子在一起玩,让两个孩子共用一个金山,借这座金山慢慢地成长和渡过自己的后半生,难道自己真的没有长大吗? 算了吧,无论自己长没长大,娶董洁的事是不用想了,她已经明确拒绝自己了,相思也可以结束了,但真的能结束得了吗?董洁月下裸舞的梦怎么这么清晰呢?明明是一个梦为什么总是想到呢? 刘易回家上楼,却未想到楼梯间的顶灯坏了,只好摸黑上楼,才到五楼楼梯的转折口,就隐约看到自己的家门口有一个黑影,刘易先吓了一跳,乍着胆子上前几步,隐约中见那修长的身段,披肩的长发,宽肥的臀部,黑暗中亮如明星的眼睛,是董洁无疑。 刘易几步上到门前,两人默视了一下,董洁上前一把抱住刘易,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片刻,董洁却哭了,边哭边用拳头在刘易的后背上重重的锤打,哭道:“刘易,你这个混蛋,你吓死我了,你去哪了?”骂完又锤。 “她还是想着我的,无论是不是爱,她还是不放心我的,我确实配不上她,我不能再伤害她了。” 刘易暗暗地想道,用一只手掏出了钥匙开了门,两人相拥着进了门,却没有开灯。 董洁的带着眼泪的脸又贴了上来,黑暗中,两个人的唇又吻在了一起。 刘易抱着董洁的腰轻轻的把她提了起来,移动到了床边,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倒在了床上,董洁觉得这床单的味道是那么地熟悉,这感觉也是那么熟悉,好似也曾经这么热吻过,奇怪?什么时候呢?管它呢,我要的就是现在,就是现在这种激情的感觉。 原来董洁自从刘易跑了之后就害怕起来,这个人是有精神病的传说的,现在他受了这种打击会不会干傻事啊?董洁又过分担心起来,忙来到刘易的家,果真没有回来,却也没地方可找,只好在楼下等待,无奈自己穿的太薄,北方初夏夜间还是很冷的,楼里楼外折腾了无数回,最后到家门前等待。 心想这个傻子千万别干什么傻事?转念想一想,自己真的不爱他吗?自己看他第一眼是什么感觉呢?一个抑郁无助的小男人?还是眼神迷茫的小老弟?自己对他一点也没心动过吗? 不,心动过,公务员考试从考场出来之后的霸气、上班第一天刘易的英俊潇洒、钻在自己怀里的温柔体贴、甚至是他身上的味道都让自己迷恋心动过。 成熟长大的刘易绝对有能力保护女人,而且总觉得他眼神背后有一种什么东西?即神秘又深邃,却是想不清到底是什么?这种猜不透的东西更有吸引力。 自己不是不想他,初相识的时候觉得他是一个小色狼,一定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所以一直保持距离,但后来还想他是为了什么呢? 真的是为了我弟,难道长的像我弟就不是借口吗?自己已经把他弄到这地步,只要在机关踏实地干工作,以后也会差不了,那在一起不行吗? 刘易除了穷一点,长相身高气质也都是无可挑剔的,而且也是一个机关人,别人梦寐以求的职业,还有什么差样的吗? 不行,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要走下去,就要尽量走到最高,自己在机关的这一年多已经完全看透了,刘易和自己在机关都没有靠山,经济基础也非常弱,两个人联合只能是弱弱联手,输在起跑线上,而仅凭自身的实力去闯根本就像是与虎谋皮一样艰难,而自己想要的目标也根本就完不成。 而自己是一个女人,想要突破常规的发展很有可能有一些说不出口的潜规则,而刘易这个性格是受不了这个了,真要出现这种事出人命也有可能,不能给他机会。 刘易已经成了一个累赘,自己要先给刘易安排好了再放手去闯,无论以后结果如何刘易这里都会安心,那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那底想要到什么样的高度呢?甩了刘易自己会不会真的安心? 董洁想了好久也没想清楚,却看刘易回来,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拥抱他,想哭,当拥抱在一起体温上来的时候,又激吻在一起。 两个人在床上紧紧地拥抱着,舌与唇激烈的热吻,相互间互不相让的吞吐,仿佛都是想要互相奉献,也都是想要互相索取。 渐渐地,董洁身上香水的味道和火热的红唇已经让刘易意乱情迷,双手不自觉地把董洁的上衣和胸衣都移到了胸的上方,一对饱满圆润的美乳瞬时弹了出来,热的乎的顶在两人之间。 董洁也解开了刘易衬衫的所有纽扣,两人上身火热地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董洁轻“啊”了一声,刘易的嘴贪婪地含住董洁的一个乳头,一只手抓住另一个大胸揉搓着,另一只手在董洁滑腻的身上胡乱的抚摸。 董洁在黑暗中早已经来了感觉,两个乳头早都已经挺立了起来,浑身是火辣辣地热,两手抱着刘易的头,感觉到刘易的下身硬得像个铁棒,在自己的下身或者腿上隔着裤子耸动着。 董洁还是处女,没有任何性方面的经验,也曾做过几次春梦,还曾经做过一个被强暴的梦,却早已经没什么印象,也知这里面具体的事,与刘易曾经有过也是浅尝而止,没有深入体会。 今日乳头被吮弄心里痒痒的,是那么的真实舒适,那么令人难以忍受,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更加引发了身体里的各种热,热的要没有思想了,渐渐失去了思维和力气,只想沉浸与享受,寻觅更大的乐趣。 刘易含着董洁大胸上的乳头,觉得董洁的乳头像大樱桃一样大非常赶口,那种像小孩吃奶一样的吸吮,仿佛又回到了幼年,虽然已经不记小时候吃奶是什么感觉,此时就好像要寻找回丢失的记忆,寻找回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那么用力、那么执着、那么专注。 两只手在董洁身上每一处能摸到的肌肤上胡乱的摸着,大脑里董洁在月下被强暴的场景又在眼前显现,而自己却没有那个大熊那么敢嚣张,但真实的感觉与董洁的味道刺激得刘易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这样吸吮下去,这样摸下去,这样做下去,这样的在一起,最好能再深入一点。 刘易越来越放次,只用一只手就摸到了董洁裤子的拉链拽开,董洁觉得自己腰间一松,知道裤子已经被刘易解开,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着刘易用一只手将外裤褪下去。 刘易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下身底裤的阴缝上,隔着内裤轻轻的一揉,手指竟然突破外阴唇按在了阴蒂上,好似一个水蜜桃被破了皮一样,一股滑腻的阴水顿时透过了内裤沾满了刘易的手指,。 董洁顿时觉得一股火线从下身冲到了头顶,像电打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抱着刘易头部的双手突然松了下来,嘴里本能地“啊”了一声,两腿突然加紧,但遗憾的是董洁的臀部太宽,夹紧了两腿中间还是有一个大缝,根本就阻挡不了刘易手指的攻击。 无可奈何之下竟然放松了两腿,轻轻地掰开,任刘易为所欲为。 刘易用手把董洁的裤子退了一半,又用手指轻揉了一会儿阴唇,空气中都已经弥漫了董洁阴部一股像潮汐的味道,即新鲜又刺激,勾引出了刘易的本能,女人发情的味道永远令男人迷恋而忘乎所以。 刘易已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突然起身气喘吁吁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丢在地上,裤子落地时腰带卡子“铛”地发出了一声响。 这一声响像警铃一样让董洁突然盯开了眼睛,两手分别按住了刘易的两只手,此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刘易不知董洁要做什么也得停下手脚,等了一会,只见董洁平静了一下呼吸,然后仍然呼哧带喘地说道:“刘易,你想要,姐姐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但你从明天开始必须与郑姑娘处对象,以后一定要娶她。” 董洁的话无疑是一瓢凉水,马上就浇灭了刘易的欲火,刘易松开了手,呆坐在董洁的身边。 董洁见刘易停手呆住了,一挺身也坐了起来,黑暗中也看不清刘易的表情,想了想,便起身打开了灯。刺眼的灯光顿时让董洁盯不开眼睛,而刘易却仍只穿着内裤在床上呆坐着。 董洁的外裤虽然脱了一半,但仍然穿着内裤,上身的纱衫和胸罩仍然挂在身上,见刘易这个模样,自己将胸罩拽下盖住了胸部,又整理了下上衣,却将裤子脱掉扔到了一边,迈着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刘易的眼睛。 刘易痴坐了半晌,两行眼泪掉落了下来,见董洁正在看他,一起身站在窗前,打开了窗子,一股冰冷的夜风刮了进来,将室内淫靡的气氛顿时吹的荡然无存。 刘易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光也好似清冷地照着大地,而没有任何媚情。 董洁也轻轻的走上前,在刘易的背后轻轻的抱住他,在耳边低低地说道:“不要怪姐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姐姐什么都舍得。”说完眼泪顺脸颊而下,滴在刘易的背上。 两个人就这样痴痴地抱着,仿佛时间都已经凝固了,仿佛墙上的挂钟已经没有了声音,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和缓慢。 刘易希望这个世界现在停止了多好啊?让一切无关的东西都静止,都消失,甚至让这个世界就此灭亡,让自己和董洁永远这样的相拥着,永远感受着抱紧的双手,酷热的体温,似水的柔情,那永远也闻不够的味道,永远,永远,直到永远。 不知过了多久,刘易从痴呆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站麻了,董洁的双臂仍然从后面抱着他,却已经没有先时那么有力。 “姐。”刘易叫了一声。 “嗯?”董洁似在半梦半醒之间答应了一声。 刘易似笑非笑地说:“姐你睡着了吧?” 董洁一听刘易口气变了,马上恢复精神,也笑说:“净瞎说,你姐姐精神着呢。”说着放开了手,用手去抹了抹眼睛。 刘易转过身来看着董洁的眼睛又说道:“姐,我答应你,我明天就跟她处。 你永远是我的姐姐。” 董洁却又一笑,说道:“学聪明了,姐还能害你?”说着竟上前在刘易的脸上亲了一下,又说道:“睡觉,明天处对象,我太累了,腿都麻了。”说完转身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就回来铺被,几下铺后完自己却先钻进被窝。 刘易这里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月已西斜,一片乌云遮住了最后的清辉。 刘易关上了窗子,转身看董洁上床铺被,动作麻利,雪白肥满的屁股和修长直润的大白腿在眼前晃动,不仅又有些心猿意马。 董洁进了被窝转头看刘易还在傻呆呆的站着,笑说:“傻看什么呢,去洗漱上床睡觉啊?” 刘易忙去卫生间收拾,洗完后出了卫生间的门,见大卧室的灯还开着,董洁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帮董洁关了灯却没动弹,董洁在黑暗中又说:“干什么呢? 快进来。” 刘易摸黑上床进了被窝,董洁已将外衣脱掉,刘易往前一凑,董洁抱住刘易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罩上,想想又起身将胸罩脱掉,赤裸着上身进了被窝,又抱着刘易的头压在自己的大胸上。 刘易又象找到了妈一样吃奶,董洁小声说道:“你轻点,刚才都给我咬疼了,再轻点,嗯,再轻点,对这就样,用舌头别用牙,别咬,轻轻的吸,用舌头划也行,舒服。” 刘易放松了口,轻轻地吮吸着董洁的胸部,舌头不由自主的打着转,而董洁的感觉又来了,迷迷糊糊地任由刘易吃着,而自己的双腿却越夹越紧。 刘易得寸进尺地抱住董洁的柳腰,大嘴在双乳之上轮流地吃着。 董洁渐渐地从鼻子里发出了哼声,刘易觉得这种声音似曾听过,却想不起来在哪,更加大胆地开始舔弄董洁的身体,把头伸出了被窝,从董洁的耳朵之上往下舔,也不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一路舔到了肚脐,仅用舌头在肚脐眼里转弄了几下。 董洁就几乎是深哼了几声就不动了,被窝里又是一股似曾闻过的潮汐味道。 刺激得刘易两眼通红,继续向下,越过平坦宽大的小腹却是没辙,董洁的屁股肥大,内裤箍的很紧,隐藏了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刘易知道自己是没资格动这里的,虽然这里散发的味道简直要了自己的命。 抱着肥大的屁股又亲又摸,摸够了之后只好继续向下,在梦寐以求的两条美腿上再下功夫,借机在内裤中间用鼻子拱了拱。 董洁感受到刘易的温柔又是哼哼,内裤早都湿透了,虽然刚才已经洗小身子了还是很难为情,享受了一会儿说道:“脏啊,别弄了,我受不了,嗯,听话。” 刘易还是弄了一会称只好放弃继续向下,两条大腿尽情地玩弄,想起来一个同学曾经说过,董洁的两条大腿能玩一年,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连舔带摸地终于搞到了脚部,董洁的脚虽然洗过但还是说道:“有味,你也不嫌脏,别弄了。 嗯?” 但刘易这次不放过了,跪起身手捧着双足舔弄了个够,而董洁被抓住了双踝,迷迷糊糊的没有了任何力气反抗,不知道为什么足踝部分竟然是敏感点,被抓住了就像被蛇抓住七寸一样不想再动,而导致了阴部里面极度的渴望,就想让刘易用他的大家伙填满,自己已经深感刘易的家伙绝对是个好货,又热又硬,虽然看不见绝对小不了。如果刘易真的扑上来扯下的内裤暴操了自己,这一刻也只能认命了。 但刘易并没有这么做,玩够了双脚,却将董洁翻了个身,把身后没玩过的部位也摸了个够,除了没脱的内裤部分,董洁全身全都沦陷了,而董洁此刻觉得真的要被玩死了,即使死了也无所谓,真舒服啊。 但遗憾的是刘易又躺下钻进了董洁的怀中,又继续叼住她的乳头吸吮,黑暗中,董洁像搂个孩子似的把刘易抱在怀中,呼吸渐渐的又是急促,迷糊中困意却来了,好像又做梦了,梦到一个像黑熊似的男人强暴了自己,那处女膜的突破简直是撕心裂肺。 但接下来却是舒爽无比,而自己被一个大黑鸡巴暴操之后却尽情的配合,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极度渴望一个强大无比的男人征服自己,但遗憾的是始终没找到,而刘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太弱了,虽然被他弄的很舒服,一个天大的机会他也放过了。 董洁搂着吃奶的刘易,梦想着一个看不清的强有力的男人的暴奸,呼吸却渐渐地平稳睡着了。

欲海美人劫(12) 欲海美人劫(十二)佳人有约作者:局长闲人201959字数:12148第二日,董洁先醒了过来,刘易仍在董洁怀里大睡,叼着乳头的嘴早已经松了口,竟然还在流着口水大睡。 董洁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胸部,觉得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除了乳头有点发胀之外没什么变化,昨夜这个小禽兽吸的太狠了,再吸估计都要出奶了,现在火燎燎地疼。 双手托住了两个大乳房颠了一下,一松手,两个饱满丰润的奶子上下直颤,不仅暗笑了一下,『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自己对胸部绝对有信心。 刘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就流哈喇子,其实是个小色狼,哪能不感兴趣? 只不过有色心无色胆,给他点甜头就满足了,自己控制住了欲火艰难地赌了一次,看来是赌对了。 刘易昨夜占够了便宜,但还是保住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自己的观念是不是有点老旧了?那欲火焚身的时候真的很难受,现在这个世道这个东西还值得保守吗? 董洁轻叹了一口气,稍向上提了一下身子,看到对面墙上的书架之上有一个瓷枕,不仅疑惑的瞅了半天,心想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熟悉呢? 董洁还在猜疑,刘易却醒了,睁眼看一个绝世美人仍然在被窝里望着他,突然脸色一红,忙低头。 董洁看刘易的眼神奇怪,大胆地伸手去刘易的内裤上一摸,好大的一个家伙,硬邦邦的像一个铁棍子支愣在那里,忙缩手回来,轻轻一闻一股腥味,不仅咯咯大笑。 刘易更是抬不起头来,董洁心中狂跳,一眯眼睛,像个狐狸精似地坏笑了一下,一伸手穿过刘易的内裤竟然一把抓住刘易已经支愣起来的阳具,心中更是激动。 董洁抓住坚硬阳具的手轻轻的握住,不自然地上下轻轻撸动,眯上了眼睛靠在了刘易的胸前,而刘易是平生第一次被女人撸鸡巴,精神紧张,只能硬挺,一动也不敢动。 董洁已经痴迷了,被子里刘易的鸡巴根本看不见,只能靠感觉去猜,觉得像擀面杖一样又粗又硬又火热。 自己是摸过男人的鸡巴的,自己的小弟当年刚成熟,那年代性教育不好,正处在迷糊阶段,而自己也不太懂男人这东西,遇到过几次弟弟在手淫,当时本想教训一下他,却在他的哀求之下帮了他几次忙,知道男人这个东西平时软塌塌的像个小肉虫,一来了兴致就会像个木棍子一样地硬。 撸了一会儿就能射精,但小弟那个时候好似刚发育,虽然很硬却没刘易这般粗大,而刘易的龟头像一个大鸭蛋一样的大,自己握着都感觉到撞手,而重重的捏一下像铁棍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东西太好了,虽然自己想过千百遍男人的东西到底会什么样?在进入自己体内会是什么感觉?而此时却有些恐惧了,平时也没看刘易的裤裆里有什么东西,而此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董洁觉得自己的感觉上来了,虽然仅仅是握着男人的鸡巴,却越摸越想摸,又伸手向下一掏,两个鸡蛋一样大的睾丸攥在手里,可能是刘易穿了一晚上内裤,阴囊有些湿热,董洁抓在手里觉得粘粘的,但不影响自己的感觉。 董洁越摸越觉得自己受不了了,贴在胸前的头一点点的向下而去,被窝里男人特有的骚味更是挑动着情欲的神经,男人的强壮有力的阳具像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自己。 董洁觉得自己的俏脸离刘易的鸡巴越来越近,味道也越来越浓,迷蒙着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卧在刘易的身上,一只手揉着刘易的两个睾丸,另一只手像做爱一样的撸着,越撸越快,越撸越用力。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早已经绞在了一起,相互摩擦着,却是解不了饥渴。 刘易头一次被人手淫,还是这么一个美丽漂亮的人间尤物,仅仅一会儿就受不了了,突然掀开被子,把住董洁的手急说道:“姐,轻点,我受不了了,我要射。” 而董洁却没停手,也急喘着说道:“那就射啊,姐姐喜欢,你射啊?嗯,射啊?” 随着董洁小手越来越快的撸动,刘易觉得鸡巴头子上一阵酥热,睾丸一阵紧张,再抽了几下,精液像间歇性喷泉一样喷了出来,而迷懵中的董洁却急忙用手捂住了刘易的龟头,让喷出来的精液全留在了自己的手中,但刘易喷的太多,还是有一部分射到了床上。 刘易射精之后已经无力了,随手抽了床头的手纸去擦被子上的精液,而董洁却跪坐在床上,迷茫着双眼,手捧着刘易射出来的青色精液,像一个要吸取精华的狐狸精一样,轻轻地闻着精液的味道。 刘易快速地擦完了床上的精液,再回头见董洁还端着精液看着,自己是相当的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姐,别拿着了,脏啊。” 董洁缓过神来,想下说道:“姐,喜欢,我那个弟弟也射过,但没你的这么多。”说完终于不好意思笑了,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刘易坐在床上,看着只穿着内裤的美女背影摇曳着向卫生间走去,肥大的屁股与宽宽的肩膀像欧美女人一样性感,咬了咬牙,自己真应该扑上去,用早已经坚持如铁的肉棒直接抽入这个美女的阴道之中,然后拼命地射在里面,最后再跪地求饶,你不嫁我不娶,我把你弄出孩子你不嫁也得嫁,但那样是不是太卑鄙了? 自己还是人了吗? 想不清楚的刘易长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把董洁干了又能怎么样呢?人家也许根本就没拿这事当回事,昨天不是说了什么都可以给自己吗?但还是得跟郑秀处对象,人家这个大美女有的是领导和有钱人想要,自己永远也排不上号啊?陪自己睡了一宿,美美的撸了一次管,就当是占便宜了吧? 卫生间里的董洁洗了手脸,看着镜子又笑,笑完长舒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搞定,小猫长大了,下一步,该是教小猫捉老鼠了。趁刘易不在,脱了内裤,一大滩黄斑,湿塌塌地带着一股强烈腥骚的味道,真是羞死人了,还是扔包里吧,不穿内裤别人也不知道。 董洁在卫生间里终于光了屁股,自己洗漱之后又让刘易进来也洗,自己却捂着阴部去穿衣服了。 刘易收了色心,两人各自收拾完毕,准备下楼吃早餐,走到门前,刘易却转过身来吱吾了半天,董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忙骂道:“坏死了,今后不行了,你把这个对象处好,天天都有奶吃。” 刘易还在吭吭,董洁无奈只得聊起衣服,刘易弯腰抱住董洁吃了会奶,董洁觉得欲火腾地一下子又要上头,觉得刘易的那个家伙又像铁棒一样硬了起来,顶在自己的腿上。心里想这个家伙怎么反应这么快啊? 双腿却已经发软,忙柔声说:“好了,不要再吃了,姐姐我受不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要找属于你自己的了。”说完放下衣襟不让再吃,自己也觉得脸红,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啊,这上半身就这么没了。 两个人又在楼外吃了早餐,还是那家包子铺,还是一样的包子和粥,不过这回终于是刘易请客了。 饭后,董洁领着刘易转购物商场,买了二件看上去比较成熟显帅的衣服。又买了个手机卡,说是送给刘易,刘易说我也没手机,要她做什么?董洁说等着,着什么急。转到中午,二个人又找家快餐店吃饭,两人边吃边聊,董洁开始传授刘易泡女经。 董洁与郑秀并不熟,判断郑秀出身官宦世家,听说家教很严,一直是个乖乖女。董洁想她现在长大了,一定向往着自由的生活。但要顾及家庭原力,所以她还要在自由和束缚之间徘徊。而女孩子心中的第一标准往往自己的父亲,尤其是成功的父亲。郑秀的父亲一个县长,无论骨子里是什么样,在女儿的面前一定也要装成一本正经成熟稳重的样子,她即然想和刘易这种机关人处对象,证明父亲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所以刘易第一要装成熟,装也要装出来。少说话,要说就夸她,多微笑,尤其是稍微有点坏笑,这个倒不用教,是男人天生就会。 第二点,不要装大方,刘易的家庭条件郑秀是知道的,而郑秀家就是个永远取不完的提款机,所以花钱的时候多听取她的意见,该花的你就花,东西贵了真接就说,不要说贵,要说不便宜,然后看她的意思。更不要装穷,不要说没钱,要说再考虑考虑,想想办法,钱的方面她就会替你想了。 第三点,干净,衣服永远要整齐利落,头发永远不乱,胡子永远干净,皮鞋永远油光锃亮。 。 第四点,身体强壮,保持体形,力量与智慧并存是任何女人寻求配偶的终极目标,挡在前面,跟在后面,具体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第五点,情趣,幽默,虽然装成熟,但也不要太死板,她比你小三岁,现在时代变化快,隔一年都不一定是一代人了,尽量往她喜欢的话题上唠,想吃什么就给她买,想玩什么就陪她玩,两个年轻人在一起,首先是个玩伴,玩好了也就玩一起去了,记住没? 刘易一个劲的点头,然后说:“姐,我刚看一个电影,说是处女朋友要五浪真言,先浪子,再浪费,再浪漫,再浪花,再浪叫。到你这怎么变了呢?”董洁说:“呸,那是找出来混的,成的快死的更快,你要的是你的下半生,这么做你可真要无浪了。” 董洁说完奇怪地看了看刘易,刘易有点不自然,忙问怎么了?董洁说:“我说的这些你一样都没有,我当时是怎么看上你的呢?”刘易忙笑说:“我命好,命好,有个好姐姐。”董洁也只好自嘲似的一笑。 二人吃完教完,中午到了董洁租的家,董洁说:“头一次来吧?还行不?” 刘易转了一圈,觉得这里怎么这么熟悉呢?一时也想不起来也就算了。 董洁却拿一个新的直板手机,把新买的手机卡装上,然后充电,对刘易说:“这个手机送你了,现在这个是硬头货,只要没事就跟她煲电话粥。但不要太勤了,若即若离的状态更好,这面我再替你打听她对你的真实想法,保证成功。” 刘易说:“姐这手机你这哪来的啊?”董洁说:“这都是出去参加活动下面单位送的,直板的我也不喜欢,早都想送你了,怕你使不起手机费,也就算了,现在终于有用了。”刘易笑说:“我还真使不起手机费。” 董洁一瞪眼睛,刘易忙说:“我再考虑考虑,想想办法,没问题。”董洁转怒为笑说:“学的好快。” 两个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刘易又没有闲着,跟董洁在床上腻歪,一会儿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又从上到下摸了个全身。 董洁被弄得都要昏迷了,内裤都已经湿透了,不得不换了个新的,刘易却扒门缝偷看董洁换内裤,被董洁看见,嗔骂了两句,刚出门又被刘易按在沙发上玩弄,新内裤白换了。 董洁真想脱了内裤让他操一次算了,但想想还是没敢,郑秀在那等着呢。 等手机电池充的差不多,董洁便拿下来递给刘易。 刘易说明书都看了好几遍了,说道:“没问题学会使用了。”董洁便打电话邀郑秀,而刘易却在旁边抱着董洁吃她的奶子。 董洁强挺着替二人定了见面地点,然后推开刘易帮他换衣服,衣服板整儿,皮鞋锃亮,取过新买的男式手包,把钥匙、手机、充电器、钱包、纸巾一骨脑地装进去。 全都整理完后董洁上下打量一遍了说:“嗯,像换了个人似的,就差一块手表,那个东西要不就根本别戴,戴就得戴个好的,那个你姐也没办法了,你自己想办法吧,看你的本事了。” 刘易收起了色心凝视了董洁半天,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发酸,眼圈略红刚要张嘴董洁便说:“快走吧,别让人家姑娘久等,不守时的人永远没信用,要等也只能等她。” 刘易迟疑了一下,突然伸手将董洁紧紧搂在怀里,董洁没有挣扎,闭着眼睛挺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刘易,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刘易眼望着董洁的决绝的背影只得忍了眼泪转身下楼了。 当刘易下楼,董洁却突然跑到窗前看着刘易渐渐地远去,不知谁家正在开着窗户放张学友的新歌《只想一生跟你走》,董洁站在窗前默默地听着,当听到“但你没带走梦里的所有,让你走为何让你看不透。但求你未淡忘往日旧情,我愿默默带着泪流,只想一生跟你走。”的时候,董洁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转身伏在床上痛哭,哭的是那么伤心苦楚、那么的莫名其妙、那么地悲痛欲绝,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恐怕董洁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了。 然而,董洁就没有错的时候吗?郑秀这种官家小姐真的是一个乖乖女吗? “人生有的时候不能犯错,有的错误终生都无法挽回,终生。” 董洁与郑秀约定在公园的门口见面,刘易打车先到公园,买好了门票在门口等人,未等几分钟郑秀也打车到来,一下车,刘易就觉得眼前大亮,简直没认出来。 昨日郑秀虽是披肩长发,只是穿了一个暗红蝙蝠薄夹克,下穿紧身牛仔裤,白色运动鞋,虽然青春,却有点不成熟。 而郑秀今天换了一条明黄的缎面蕾丝花边连体及踝长裙,歪梳了一个鸡蛋粗的长蒜辫,蕾边短白丝袜,一双镶钻的细高跟皮凉鞋,打着一把浅黄色长柄太阳伞,宽大的裙子隐藏了稍微显瘦的体形,走起来一步三晃是摇曳生姿,别样的风流,公园门口的人纷纷侧目,怎么看都像是来时装表演。 刘易忙下台阶欢迎,上前说道:“郑姑娘,你好,我也刚到。” 郑秀笑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叫我郑秀吧,要不叫秀也行。” 刘易听完心想这也很大方啊?不像是董洁说的乖乖女啊?忙又说道:“进公园的票我都已经买好了,我们进去走走吧。”郑秀又一笑,却没说话只点点头。 二人进公园轧马路,却没什么话,围湖走了大半圈,终于在树萌下找了个长椅,刘易发现这个就是昨天和董洁坐的那个长椅,便说:“我们在这坐坐吧,我看你穿高跟鞋一定挺累的。” 郑秀转了一下眼珠左右看了一眼,又点了点头,刘易忙从包里拿出纸巾在郑秀那面先擦了几下,其实这个长椅刚有人坐过,一点灰也没有。 郑秀看他忙活,眼珠又转了转,说了句:“你还蛮体贴人的。”说着坐下了,却略微抬起了双脚,刘易也只是一笑,没有说话在边上陪坐。 郑秀又说道:“我是不愿意穿高跟鞋的,太累,不穿袜子不好看,穿袜子还磨脚,在学校我只穿平底鞋。”说完却想道,这么说让刘易以为都是为了处对象才穿的,让人家怎么想?有点不好意思,俏脸马上飞红。 刘易忙答道:“是啊,我们在学校的时候也很随意的,大学的生活真好。” 刘易一说大学,郑秀来了精神,又问道:“我听董姐说,你是本科学历史的,你们学历史的在机关很吃香吧?” 刘易心道:“为什么王副局长和她都说这学历史在机关容易干呢?”只得答道:“还行吧,就是写材料的时候能引用一些名句和典故什么的。”说完却忽然开朗,什么引用典故啊?胡扯,历史老师曾经说过:“今就是古,古就是今”原来这学历史的知古今之事,人事轮回,却是千年不变,这机关里的猫腻千年以来并没有什么不同,自己空知道历史上的许多故事,却没想明白运用,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学问,当下心情开怀,不仅欣喜。 郑秀看他面部表情变化,忽忧忽喜,却是测不透,心说:“这人没病吧?” 又问道:“董姐姐跟你什么关系啊?我看你们挺熟的?” 刘易心里激灵一下子,心知这种事不能再瞒,整不好弄巧成拙,便说:“我跟董姐是同一年考上的公务员,又都是党校一界同学,所以相当熟悉,她在妇联工作心肠好,谁的忙都帮,我们都称她表姐。” 郑秀心下暗想:“即是如此,她自己不找你,却把你介绍给我,为什么呢?” 便说:“那董姐姐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找对象啊?” 刘易心想这也太直接了,明罢着是说:“为什么董洁不跟你,却把你甩给了我。”也只得说道:“董姐那是做大事的人,心高着呢,我们都是普通干部,她现在看不上。”虽然是遮掩却也是实情。 郑秀笑说道:“嗯,我看董姐姐也是干大事的人,精明干练着呢。”说完又看了一眼刘易怕他不好意思,又说道:“这普通干部挺好的,工作轻闲不那么累,也没心理负担,像我爸爸那样整天都不着家,一年都见不着几回。回来也是喝多,看着心疼也没办法。” 刘易心想你是说你爸是领导工作忙啊?还是说我普通干部啥也不是啊?我想喝大酒还没人请呢?也只得笑说道:“啊,这样啊,也是,现在这社会变化快,领导都忙,事多,但是责任也大啊,只是苦了自己的身体。” 郑秀又说道:“嗯,也是,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要是有一天当领导了,会不会也这样啊?” 刘易心想你是傻啊还是假装天真啊?这么说话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呢?是你爸身体怎么样啊?还是你家怎么样啊?我会不会这样我现在哪知道啊?只得又笑道:“你看我像当领导的样子吗?” 郑秀却咯咯笑了几声,笑完又说道:“领导还有什么样子呢?那还不是用谁就是谁?只看你懂不懂这里的门道。” 一句话,刘易的脑袋“嗡”了一下子,这个郑秀表面天真,却只是表面,她老爸是县长,她天天看他做事,什么不知道?只是她与社会接触不多,还有些后学生时代的天真,一旦混入社会马上就会玩个剔透,自己是一个新混入机关的孤儿,两眼摸黑,现学都来不及,怪不得董洁一定要自己与她处对象,不仅仅是她爸爸的关系和财力,她本身就是一本教材,还用求谁来? 想到这也只得附合着说道:“是啊,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吗?谁也不是生下来就写个官字。”说完自己呵呵。 郑秀却点了点头,“我就喜欢有志气的人,生下了当官的也有,但毕竟是少数,个人努力才是主要的。” 郑秀这几句话,刘易已经知道郑秀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了,郑秀仍然是喜欢他爸爸那样的人,虽然自己身子受点苦,在家耍耍酒疯或者遭点罪,但表面风光、财源广进,无论是老婆孩子走到哪里都有人高看一眼,正所谓夫贵妻荣。一个县长虽然官不算大,但却是个土皇帝,在当地也算得上说一不二的人物,而且县级一二把手由省委直管,官做到这个份上,钱财已经不重要,但保持脸面却是大事。 。 自己一个几乎与孤儿一样的人,几乎从精神病边缘回来的人,与这种人处对象能行吗? 郑秀又看刘易远视着湖水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哪句说错了?还是刘易就是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这人怎么这神秘呢?一时好奇心又起,从侧面看刘易放眼沉思的模样,恰似一个思想者的雕塑,心弦动了一下,决定转守为攻。 郑秀等了片刻,又对刘易说道:“天气很热的,我们吃点什么吧?” 刘易听到郑秀说话才回过神来,忙尴尬一笑,接口说:“是啊,是很热,郑姑娘喜欢吃点什么?我请。”心想原来这小姑娘都好吃。 郑秀笑说道:“我知道市里有一个冷饮厅,那里新推出的冰点很有特色,要不我们去尝尝?” 刘易忙说:“我也很喜欢吃冷饮,只是不知道地方,我们天天坐机关,对社会上这些地方知道的少。” 郑秀又笑说:“没关系,我知道。”说完起身整理长裙打伞,动作干净利落。 刘易看在眼里又显现出了董洁的影子,心里想道:“这个绝对不是董洁说的娇滴滴的乖乖女,也许,也许她是第二个董洁,第二只狐狸。” 郑秀在伞下看着刘易以欣赏的眼神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头一低小声说:“我们走吧。” 刘易也忙着起身,二人出了园门,刘易到门口要打车,郑秀却说:“那个地方坐公车也能到。”刘易忙笑说:“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你穿着这裙子坐公车不方便,我们还是打车吧?”郑秀笑说:“也是。”二人招了个出租车,没想到这郑秀的裙子上出租车更费劲,又提又拽好不容易才弄上去,刘易坐到前排。郑秀说了个地址,刘易马上先付车费。 二人到了一个新开的冷饮厅,环境一般,吃的东西却是花样多。刘易让郑秀先点冷饮,郑秀也不客气,手拿着冷品单眼睛真放光,先点了一个高档的水果冰激凌。刘易也只得按同样档次点了另外一个花样,冷饮上来却是好大的两盘,郑秀一点也没矜持,转瞬就吃了个精光,怎么看也不像是昨天的小猫咪,刘易又要再给郑秀点,郑秀却说不要了,凉的东西吃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二人吃完,郑秀却是放的开,问刘易平时都喜欢什么活动,刘易只好说爱好钓鱼和骑车。郑秀夸了一句:“动静皆备,倒是好修养。”刘易只是一笑,却不知知道郑秀喜欢什么娱乐活动,还没等问郑秀又说:“我平时喜欢在家看书,要不就是逛商场。”说完自己却笑了。 刘易忙说:“嗯,我听说每个女人都喜欢逛商场,这个是天生的,要不我陪你逛一回?” 郑秀笑说:“不了,今天衣服不方便,改天吧,我们找点别的事吧?” 刘易却有点犯难,这别的事还有什么事啊?这大下午的,你还穿着这么个大裙子,有什么玩的啊?刘易望着冷饮厅窗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对面的郑秀却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出校门后还没看过呢。” 刘易心想,这也太老土了,老一辈处对象的方法吧?但既然人家提出来了,那就去吧。幸好市电影院离这不远,郑秀非得要走着去,刘易也只得随着她。 郑秀扭着高跟鞋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才到了电影院门前,在广告上都是循环放映的几部港片。刘易要买个包间或者是雅座,郑秀却又不干,说就喜欢坐普通坐位的感觉,刘易也不知是真是假,一切随她。 刘易又要买小吃的,郑秀说怕脏了裙子不要了,二人进门看电影,在中间找了座位,正好放成龙的武打片,打到激烈刺激的镜头,刘易感觉到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湿湿软软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刘易本来想缩手,动了几下手指却没敢抽,只得顺着她轻轻的握住,刘易终于明白郑秀为什么要看电影了。 两个人在电影院连看了两部港片,出电影院的时候都已经七点多了,刘易又张罗吃饭,还是郑秀选了一家有特色的小餐馆,要了滑溜里几、宫保鸡丁、烧春笋三个半份菜,郑秀今天可不客气,对肉直下功夫,刘易见她筷长手稳,轻手慢移,吃饭时从不低头就食,心道确实是好修养,家教有方。 饭后,天色已黑,不得不打车回家,刘易送到楼门口,郑秀说:“不用送了,今天就到这,再见吧。”又问刘易电话号码,刘易却没记住董洁给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说我打给你吧,你就知道了,郑秀一笑,把自己的手机告诉了刘易,刘易打过去,郑秀存上,两人说完再见分手,刘易出去小区回家。 郑秀转身进楼,却没有上楼,站在大门的蓝色玻璃后偷看刘易远去的背影。 等到刘易消失在夜色中,郑秀才转身,却没有坐电梯,一手拎包提着长裙,一手将长伞轻扛在肩上,顺着楼梯一步步的往上走,高跟鞋在楼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身段婀娜多姿,心情轻松愉快,但只扭了几步,郑秀就受不了了,脱下了高跟鞋,只穿着袜子上楼。 进了房间,郑秀就直接脱下了这双进口的袜子,直接扔垃圾桶里了,然后长呼了一口气,脱下了大裙子挂上,只穿着内裤和胸罩来到了方厅的大落地镜子前面,站前镜前叉腰左右扭了一下,欣赏了自己一会儿。 虽然有些偏瘦却是皮肤白皙,蜂腰长腿,而最关键的是自己的奶子发育的很好,像一对大白瓷碗一样扣在胸前,两个乳头竟然是樱红的,下身的阴毛也是一小撮,浓密的发亮还修剪的干净,不像别的女人倒三角形浓密的像粗鲁男人的大胡子似的。 郑秀贴到了镜子前咯咯一笑,看着自己的锁骨沟,自言自语道:“骨感美,最流行的。” 然后又手托着乳房,侧身看着自己的屁股,圆润的苹果臀,又说道:“这才是人间最美的屁股,董洁?那屁股太肥了,也就是低级的男人喜欢吧?哼哼。” 又揉了几下奶子,叹口气说道:“这乳房是真没她大,怎么长的呢?” 说完却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机关的小白人,说不定让领导潜多少回了? 那奶子自然是男人摸大的了?哼,什么不了起?” 郑秀又自我陶醉了一会儿,收回了眼神,想了一下说道:“刘易?还是很帅的哈,我喜欢,这市里人就是有气质,但这个犹犹豫豫的样一定胆小月鼠,以后啊?就得听我的,小白鼠。”说完却哈哈了几声。脱了胸罩和内裤,拿在手里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片刻,洗浴间里就传出来哗哗的水声,不时的伴的几声呻吟,也不知道郑秀在里面搞什么。 第二日,刘易刚上班,水还没烧开呢,董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先问刘易对郑秀的感觉怎么样?刘易冷冷的说:“天真的小女孩,未来的狐狸精。” 董洁电话那面笑说:“看你那张狗嘴,别把这只狐狸宝贝吓跑了。人家对你还是感觉不错的,早上已经跟我说了,说你有思想,有上进心,人也本分,想跟你确定一下关系,如果你没意见,从今天你就可以给人家打电话了。” 刘易还是无精打采地说:“是吗?我有上进心吗?我本分吗?” 董洁又骂道:“滚,有点正经的,小郑姑娘可是正经人,你小子别美翻倍了? 我已经替你打听了,她中午在医院食堂吃饭,晚上五点下班回家吃,她也是单身自己做饭,从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表现了。下班前打电话联系,然后去接她。怎么吃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小子就美吧,呵呵呵。”随着董洁的笑声那面电话已经挂了。 刘易关了手机,心里想我真的有上进心吗?真的本分吗?董洁的开朗大方与热情体贴自己是欲罢不能的?而这个像串种林黛玉似的小花猫到底是真的假的? 我能配得上她吗?她的家庭条件太优越了,昨天那个裙子和手包没个一千多元下不来,掏出那个手机也是个新产品,找吃喝的地方都是有特色的,最关键的是自己隐隐有被牵着走的感觉,这会不会是第二个董洁呢?再接触接触,不行就拉倒吧,我可不想让人家养着当一个吃软饭的。 唉,自己来机关本来是想看董洁的大眼睛的,可是她不让看,只能先看郑秀水汪汪的杏核眼了,这个能让看多久也不一定。 下班前,刘易给郑秀打了电话,说是要去接她,郑秀听后兴奋地答应了。刘易打车去医院门前等人。不一会,医院的大夫护士三三两两地出来了,郑秀还是前天那套休闲服装,手里捏着一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手机包,跟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同事叽叽喳喳地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刘易看到郑秀出来,却躲在人群中没有上前,郑秀的眼睛转了半圈才找着他,跟两个同事说了句话,那两个同事却没马上走,也住脚远看了刘易半天才嘻嘻哈哈地去了,把郑秀弄个粉脸通红。 刘易忙走上前问候,只说一句:“下班了。”郑秀“嗯”了一声,也没说话,两个人并肩离开医院大门,郑秀见刘易是走着来的,便先问道:“你怎么不骑车呢?” 刘易答道:“那个是平时锻炼的时候骑的,我上下班的时候不骑。”郑秀又“哦”了一声不说话。刘易想想说道:“今天我们也算是第三次见面了,晚上想吃点什么?我请客。” 郑秀转身看着刘易的眼睛,问道:“我听董姐说你也是单身?”刘易答道:“啊,是啊,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说完低下头去,一阵心酸。 郑秀又问道:“那你是一个人住了?”刘易忙答道:“我父母给我留个楼房,我一直一个人过。” “那吃饭怎么办呢?”郑秀又问。 刘易心想那还能怎么样?自己做呗。便说道:“我平常都是一个人在家做,一个人也就是对付几口。” 郑秀听他说完便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要在外面吃了,很贵的,我们买点菜去你家自己做吧?”刘易一听心想真的假的啊?这也不像富家千金啊? 但转头一想,可能郑秀想去自己的家转转,看看自己的条件呢? 也只得尴尬地答道:“那好吧,我们就自己做着吃,不过我手艺不怎么样,可能做的不好吃。” 郑秀笑道:“没关系有我呢?你们家那里的菜市场吗?” 刘易忙答道:“小区外面有一个,但规模不大。” 郑秀又说道:“有就行,我们快走吧。” 刘易心想怎么快走啊?郑秀却快步奔公交车站而去,刘易心想县长的女儿还做公交车?心中疑问也得在后面跟上,果真郑秀边走边问道:“坐哪趟车?”刘易急忙说了车次,二人无话等公交来了上车,却正是上下班时间,车上人多,挤了半天才上车,刘易从郑秀寸步不让的挤车动作上看,郑秀绝对不是小花猫。 到了市场买了几样菜,半斤猪肉,却是争着付钱。刘易又买了二个熟猪蹄,郑秀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两人进小区经过大门时候,有几个半熟不熟的人鬼头鬼脑地瞅,心思这小子换对象了?不是董洁了?这公务员变化也太他妈快了。 到家上楼进门,郑秀放下东西,换了拖鞋先在刘易的房子里转一圈,笑说道:“还是蛮大的吗?” 刘易心想,幸好昨天晚上收拾一番,要不丢死人了,忙说:“也不算大,才八十多坪,老楼了,格局不好。” 郑秀没应声又细看了一番了,见家中的东西除了那台新赛车,基本上都是二十年以上的古董了,转到书架前,看到瓷枕却没见过这种东西,心想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不由自主伸手去摸。 刘易心里忽悠一下子,忙上前说:“这个是瓷枕,夏天睡觉用的,是我爸爸留给我的,是纪念品也算是吉祥物吧。” 郑秀一笑放手,也没说什么。刘易心想今天晚上就得藏起来,千万别打给我打碎了。 参观完了,郑秀脱去外衣进厨房做饭,刘易上前帮忙,郑秀却说不用,刘易先焖了饭,仍然帮洗菜递个盆什么的。看着郑秀洗切炒炖,手脚麻利,怎么看也不是个大小姐。心说董洁是不是记错了?却突然感觉到这个气氛怎么这么熟悉呢? 董洁曾经在这里做饭忙活的场面几乎与现在完全相同,心想这要是董洁就好了。 一时觉得眼前就是董洁的身影在晃动,郑秀转身看他发呆,笑问:“看什么呢?” 刘易有点尴尬,忙把眼睛转到一边说道:“我是看郑姑娘手脚利落,想你在家常干家务吧?” 郑秀一笑,心想你小子想的绝对不是这个,要不你不会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但也笑说:“啊,是啊,我妈妈身体不好,我从小就帮干家务,多少会点。” 刘易忙笑说:“现在会干家务活的姑娘不多了,没想到你这么勤快能干。” 郑秀又一笑没说话,心里却美滋滋的。 两个人忙活不到半个小时,一会四个菜上桌,一盘猪蹄,一盘番茄鸡蛋,一盘尖椒肉丝,一个辣油金针茹。 两人坐定,刘易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说:“唉呀,忘记买饮料了。” 郑秀一笑说:“我平常的时候不喝那个的,都是勾兑的,不如白开水。” 刘易又想了一下说道:“那也得喝点什么吧?”突然想到去年董洁给的酒还有一瓶没喝呢,忙去翻了出来,果真箱子里还有一瓶,也照董洁的样子想要打开,却拧了半天没整开。 郑秀在旁看了笑道:“我来吧。”说着接过酒瓶几下就弄开了,刘易看她这个样,心道又是一个董洁。 刘易弄了两个普通的玻璃杯子,却肯定不了郑秀喝不喝,正在犹豫,郑秀眼睛盯着酒瓶上的商标两眼直放光,笑说:“这种好酒当然得来点啦。” 刘易心里又翻了个,心想确实是富家女,这好酒却是认得,笑着倒了半杯,郑秀看着酒色又看了一眼橱柜却说:“这么喝有点可惜了,醒一下才好,可惜没有醒酒器。” 刘易一愣,郑秀抬头看他表情尴尬,忙笑说:“我们吃饭吧。”说着抄起了筷子。 二人吃饭,刘易先给郑秀夹了一大块猪蹄,郑秀又笑说:“你们男人都爱吃这个,我爸爸也爱吃,每次外面吃饭都点。”刘易心想这哪是男人爱吃啊?纯粹是为了讨吉利。却也笑笑没说什么。 刘易又在每道菜上尝了点,然后笑说:“郑姑娘手艺不错,色香俱全。” 郑秀笑笑,却没接话头,边吃边说:“你们单位副利待遇不错吧?”刘易想也没想就说道:“我们单位穷的要死,没什么福利。” 郑秀又笑说:“那你这进口红酒,还有那些精品包装的东西都是哪来的啊?” 啊?刘易的心一下翻了好几个跟头。这些东西还都是过年董洁送的呢,后来董洁又给了几张取物票,也都是精包装的好东西,虽然绝大多数都吃完了,但是包装盒子却没舍得扔,有的还装了一些破烂。这郑秀眼睛太尖了,转一圈就看了个明白。 刘易寻思了半天才说:“这些都是单位过年时候分的,这酒也是因为帮朋友的忙给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已经喝了一瓶了。” 郑秀一笑,心思这朋友真够意思,送这么好的酒,他一点也没吝啬就拿出来看来也是有心的,当下心里一阵甜蜜。 两人继续吃饭,刘易却思绪万千,郑秀的精明和能干是刘易和董洁都没想到的,原以为郑秀可能是一只小花猫,却只是表象,郑秀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现在刘易已经吃不准了。

欲海美人劫(13) 欲海美人劫(十三)色海危机作者:局长闲人2019510字数:12783郑秀见刘易没什么话说,先举起酒杯说:“我们喝一点吧,第一次在你家吃饭,还喝这么好的酒,真有点舍不得啊。”说完竟然摇杯子。 刘易也忙把那些乱七八遭的想法放下,心想我还没说舍不得呢,你倒抠上了,也举杯说:“郑姑娘客气了,朋友来了有好酒吗,我还怕拿不出手呢。”说完喝了一口,郑秀却只在唇边抿了一小口。 郑秀放下酒杯又说道:“你别总姑娘姑娘的叫,弄得像香港古装电视剧似的,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刘易连忙嘿嘿了几声,却是没话。 郑秀看了看刘易,又笑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县领导的独生女什么也不会干?” 刘易一愣,心想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但也不好意思说,只好尴尬地说:“没有,没那么想。” 郑秀低下头看着菜说:“我也不是什么大领导家的子女,我爸爸就是一个县长,算不上大官,我小时候家里也很苦,爸爸工作忙,我妈妈身体也不好,后来她就下岗在家,一直陪我考上大学。” 县长的老婆会下岗在家?不会吧?刘易有点糊涂了,这县长究竟是个什么官? 郑秀看着刘易疑惑的眼神,又笑说:“真的,我妈妈是一家国有企业的工人,后来那家企业倒闭了,员工都下岗了,我妈妈因为身体不好就没再找工作,家里就靠我爸爸一个人,只是这几年我爸爸提拔了,家里突然一下子就富起来了。”说完呵呵大笑。 刘易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心情,说道:“原来你也是苦命人,我轻松多了。”说着端起了酒杯,说道:“为了我们都曾经苦过,干杯。”郑秀也举起杯,笑说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刘易说:“其实我跟你在一起很有压力的,一直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我怕谈不到一起去。”郑秀笑道:“你就直接说怕养不起我就完了呗,还说不到一起去?怎么这么虚呢?”笑着喝了半杯。 刘易却没把养不起我这句话往心里去,心情一放松话就多了,拐着弯地问郑秀家的真实情况。郑秀也不隐瞒,说:“当年我们家里确实很苦,我爸爸和妈妈都是知识青年,下乡时候认识的,妈妈家是南方人,家庭成分不好,当时的说法是资本家的小崽子,在生产队里经常受人欺负,爸爸当时很仗义的替妈妈出头,也跟着沾光遭了罪,差点没被斗死,后来妈妈就嫁给了爸爸。 知青返城后妈妈跟爸爸回到了县里,都在国企工作,爸爸读过电大,后来不知怎么就进了县政府机关,又下派到乡镇从科技副乡长干起,一直到去年才提了个县长,是我们县的二把手。妈妈当年有回南方大城市的机会,还说可以给安排一个子女,因为我和爸爸的关系没有走,仍然留在我们本地,可她是个南方人受不了北方的严寒,身体也不好,总病病泱泱的,爸爸天天在外忙,没时间照顾家,她就留在家照顾我,现在我一个人出来了,她又一个人在家照顾爸爸了。” 刘易问道:“你爸爸那么忙在家也不多,还用照顾吗?” 郑秀看着刘易说道:“是个男人总得有个家啊,无论他在外面多忙,还不是为了家?我爸爸这些年也不像以前了,只要不出差,总是在家里陪我妈,以前他一忙半年都不回家。” 刘易又问:“县里的工作那么辛苦?” 郑秀说道:“那是当然了,你们市里的大领导坐在办公室说句话,下面县里都得跑半年,还怕你们不满意呢。” 刘易忙说:“我可没那样,我也不清楚。” 郑秀看着他说:“以后你当领导也就知道了,所以这领导啊,要当也得当市级以上的。” 刘易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说道:“那当官就那么好么?” 刘易的一句话,郑秀却沉默了,自己在刘易家转一圈就基本上什么都知道了,他虽然是市里人,但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市民,只不过因为读过大学考个公务员去机关混饭吃。 这种无钱无背景的人要在机关上一步台阶简直比登天还难,自己的父亲在下面那是靠了多少年、费了多大劲、花了多少钱才有今天这步天地。现在以他这个情况没有天大的好运,靠时间一步步往上爬,恐怕到退休了也弄不上个副处级,再想有个什么大的富贵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不当领导能行吗?自己爸妈当年都在国有企业,常年连工资都开不出来,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爸爸当年是个技术员也是相当郁闷,幸亏妈妈在背后的激励和指点,才有今天的成就,虽然爸爸整日不着家,但看着爸爸的工作蒸蒸日上,家里的财富日益见长,妈妈还是认为相当值得的。 爸爸在外面拼命也不仅仅完全是为了生活,爸爸的出身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娶了母亲这种大家闺秀还是很自卑的,出外拼命工作也是为了在妈妈面前争个面子,现在在妈妈的面前面子足了,却又生色心,听说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但爸爸是绝对不敢公开或者离婚的,无论是政治前途还是面对妈妈的良心,他都负担不起,妈妈也不一定会不知道,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罢了。 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没有处过对象,不是不想处,自己哪方面的条件都很优秀,情书几乎天天都有,但那些整天揣着钱票饭票假装潇洒的毛头小子实在是不感兴趣,对那些有钱有权人家的无良阔少更是嗤之以鼻,姑奶奶我不缺钱你跟我显摆什么。 自己与刘易的第一次见面只是为了给董洁个面子,毕竟是市里的老乡,出来就是应个景,听董洁说的哀婉,也动了一下侧隐之心,从董洁的口气里也隐隐能感到,要给刘易找个靠山或者是钱包,自己想他一个小市民见一面也就算了。 没想到一见面竟然有点一见倾心,刘易虽然刻意装着成熟,有时还尽量地讨好自己,但隐藏不住他眼睛里的正气与孤傲,他的学识与聪明更是他的本钱,在自己的眼里,刘易就是一张白纸,上面还没有污点,却已经划好了表格,剩下的就是要看填什么东西。 他虽然在机关工作,现在是个小白人一个普通干部,只是跟着混个吃喝,弄点福利,却还没有看到这背后的大富大贵。自然不是那么感兴趣,妈妈曾经说过,这男人除了长相其它其实都是一样的,就看有没有信心,有没有那个勇气。但怎么才能让他有信心和勇气呢? 刘易看她有些发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想想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当官挺累的。” 郑秀眼睛望着他说道:“不错,是累,但是值得。” 刘易也看着郑秀的眼睛,那眼神仍然是含情带水,清澈明亮,但这眼睛之后像似有一把刀,一把剑,一把无形中的手枪。 刘易不仅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是第二个董洁,却比她出身高贵,一个在战场上没有拼杀却已经享受战果的胜利者,一个在战场边缘观战的既得利益者。 自己如果真娶了她,将成为了她的下一个将军或者战士,一个捞钱的工具,她也许会传授战场经验,提供子弹,甚至可能会在战场上晃一圈,但自己才是主力,她需要的是像她爸爸一样的拼杀者,而她将与她那个背后出谋划策的妈妈没有什么不同,这也太残酷了吧? 郑秀看了他半晌,一笑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谈点别的吧?” 刘易这才回过神来说:“我没紧张,这官不都是人做的吗,也没什么累不累的,现在做什么工作不都累的要死,就看有没有机会了?” 郑秀说:“嗯,这才像话,我们不谈这个了,你说说你父母的事吧?我有时也挺八卦的。”说完自己也笑了。 刘易也笑说:“这也不算八卦,应该是事实,我家其实跟你家差不多,但我父母不是知青,我爸爸是当兵的,转业了来市里当了警察,后来在一次治安事件中救了我母亲,我母亲就嫁给了他,我爸经常说他是英雄救美,我妈却说不定是谁救谁呢?” 说完自笑,郑秀也跟着笑了几声:“我说怎么感觉你器宇轩昂的呢,原来是警察的后代。”说完又笑,刘易心想我器宇轩昂吗?我怎么觉得一直萎靡不振呢? 但遭飘扬了几句,顿时放下碗筷挺直胸脯秀了一下肌肉,郑秀更笑了。 气氛转好,有了心情,二个人便扯学校时候的糗事,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 两个人谈了很久,吃完饭收拾完后刘易送郑秀回家,郑秀坚持要走着走,二人边走边谈,刘易的大学没白念,随事论事现学现卖的本事确实不是盖的,几句话就能说到点子上,郑秀心知刘易并不算成熟,但他的应变能力确实很强,一晚上就好像学了很多变了很多,这种快速的应变能力和学习能力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什么是人才?不是会什么?而是能会什么。” 郑秀对刘易已经开始有了新的认识,那个经常发呆的大男孩背后还是有实力的。用一句话说就是一个可造之材,一个潜力股,他需要的机遇和帮手,当一扇大门打开的时候,以这种能力一定会马上溶入进去。 刘易也放松了心情,屏蔽了郑秀背后家庭的光环,郑秀还是相当天真与朴素的人,一个仍然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小姑娘,一个能保护他的好人才是她的首要选择,当然如果这个好人能有大的作为更好,如果没有呢?没有也要让他有。 刘易仍然把郑秀送到高层楼下,刘易已经知道郑秀的爸爸在这个高层里买了一个一百多坪的八楼,现在就郑秀一个人在这里单住。 到楼下,两人分手,郑秀笑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今天一晚上与你说的话,比我一年说的都多。”说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刘易忙说:“我也是,我其实也不健谈。”郑秀又说:“还不健谈?再说嘴唇都要磨薄了。”二人大笑。 笑完郑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刘易说:“那好吧,我明天还去接你。”郑秀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去之前,我们先电话联系,我们单位的事多,晚上经常有饭局什么的。” 刘易笑问:“你们大夫也天天吃喝啊?”郑秀说:“不是的,多是患者和医生的交流,不是你想的那样,次数不多。”二人又笑,再也无话,说了再见分手。 刘易在回来的路上想道,为什么郑秀不邀请我去她家呢?想想两人刚接触,就想去人家里也太冒昧了就算了。 第二日,刘易下班给郑秀打电话,郑秀晚上仍然无事,二人继续买菜做饭,从此后,两人基本上天天腻在一起,看电影、玩游戏、逛商场、轧马路。除了不在一起睡觉,搞的跟一对小夫妻的似的如胶似漆,刘易每晚仍然送到郑秀家楼下,郑秀仍然不邀请刘易上楼。 一个月后,郑秀要毕业返校了,刘易也想陪她去学校取行李什么的,郑秀却拒绝了,说是寝室的铁姐妹都定好了,毕业要到各家玩几天,而且学校的东西郑秀的爸爸会派人去取。一听到郑秀提她爸,刘易心里有点发惧,这个没见过面的未来高官准老丈人多少带点恐惧感,刘易只得做罢。 郑秀走了之后,又剩下了刘易一个人,刘易自己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耳边没有了郑秀那银铃一般的笑声,刘易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了,心想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半,看来真是这样啊,晚上又给郑秀打了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乱哄哄的,郑秀说是同学正在聚餐,说话也听不清,稍后再打给他,说完就撂了手机。 。 刘易等到了十点多也没有郑秀的电话,想她可能都已经喝多了,忘记了这事也就算了。关了电视,上床睡觉,天气却热的要死,躺在床上床单粘粘的,便走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关上灯,光着身子站在窗户前纳凉。 月光如水,又是月光如水,每当看到月光如水的景象刘易又想起了董洁,自从跟郑秀处上对象后,董洁只给自己打过几次电话问些进展情况,然后就没了消息,虽然两人都是在党政中心上班一个楼里一个楼外,却从来没见过面。 “董洁。”刘易叹了口气,不仅轻轻说出了她的名字,眼前又显现出董洁的月下强暴夜,这梦怎么这么清晰呢?梦中董洁的身体为什么和现实中的一样呢? 还是我太邪恶了?我是占过她的便宜的,摸过、吻过、还在一起睡过觉,还……?还救过她?这个却不敢肯定了,那是做梦吧?对,是做梦。 “我亏欠她的太多了。”刘易自言自语道,心上一阵阵的发酸。 刘易又想起了郑秀,与郑秀接触了一个多月,只是拉拉手或者挎胳膊走走,在肉体上基本没有其它的接触,郑秀长相也是非常漂亮的,可以说是杏眼桃腮,樱嘴琼鼻,清秀柔美,一笑起来甜甜的,一副南方小女人的长相,却是换了一个北方人的长条身段,后学生时代天真的气质,又带点婉约娇柔,几乎接近完美。 虽然看上去有点瘦弱,却更显得楚楚可怜,要走的前几日已经放弃了矜持学会了撒娇,上楼的时候借口自己在医院站了一天很累,非得让自己背她上去,自己终于有机会展示男人的肌肉,脖子后的吹气如兰使自己血脉贲张一口气上到六楼,虽然有几次碰上了邻居,自己羞的要死,郑秀却洋洋得意懒在背上不下来,进了屋自己气喘吁吁,她却骄笑如花去做饭了。 而董洁虽然年龄跟她差不多,却是心智成熟,发育良好,虽然未婚,却因为性格的关系使她看上去是那么的香艳、那么的诱人、那么的风情万种,除了浪漫时的柔情似水,两人几乎完全不同。 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美人都与自己发生了关系,与董洁在一起感觉她是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妈、自己的领导,自己不需要思想甚至不能反抗只要按着她的想法去做。 而郑秀丰富的官场战斗经验自己现在还用不上,除了做饭干家务时的干练,其它时间郑秀仍然是一只小猫,等着别人抱、别人怜,经常半眯着杏眼勾动着自己的护花柔肠。 刘易对比了半天一时也不分不清哪个更美一些,哪个更适合自己,哪个自己更爱一些?自己爱过吗?自己对董洁的感情那是爱吗?而自己与郑秀处了一个多月这爱又有多少?达到了什么样的深度? 刘易又有点糊涂了,一个多月来自己每天都像打鸡血一样兴奋,除了两人单位有事之外几乎天天晚上都在一起,一时的激情刺激着大脑飞速的运转,刘易觉得自己的大脑比高考时候还要转的飞快,却是一种快乐的感觉,美女在身边陪伴踢走了工作上所有的不愉快,激发了自己的雄心,甚至改变了自己抑郁寡欢的性格,每天上班挂在脸上的微笑使谁都能看出来他正在热恋。 刘易觉得自己变了,自己已经由与董洁的相思哀愁、抑郁寡欢变成了与郑秀的快乐翻天、信心无限。 刘易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见放在窗台上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董洁送的那个,刘易的思维又回到了董洁的身上,董洁的大眼睛仍然在脑海里忽闪,自己当年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双眼睛,现在这双眼睛在看什么呢? 刘易站在窗前拿着手机摸来摸去,手机的外壳像董洁的肌肤一样滑腻柔润,月光下董洁的大眼睛在频闪,打个电话问问?十点多了,她不会睡觉了吧?这个借口并没有阻止刘易打电话,不由自主地翻出了董洁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才响了两声,那边董洁就接了,还没等刘易说话,那边董洁就开说上了:“刘易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有事?” 刘易心中狂跳,忙说:“董姐,我晚上没什么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那边一阵娇笑声:“怎么?你那个小花猫不在家?怎么想起你姐姐来了?” 刘易又说道:“郑秀毕业返校了,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就想起你来了,问问你近况。”说完却有点后悔,怎么能这么说呢?好似我已经跟郑秀同居了似的。 果然董洁那面问道:“怎么?你们两个住一起了?” 刘易忙解释道:“没,没,没,她一个人住,我天天都送她回家的。” 董洁在那面又是一阵娇笑:“我料你小子也不敢,现在小情人不在家,你寂寞了,想你姐姐了?” 刘易答道:“不是,我就想……,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跟你说说话。” “嗯,你小子还是挺有情意的吗?”未等刘易答话,董洁那面又说道:“不逗你了,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说完无话。 刘易忙把耳朵贴在手机上仔细听了半天,只听见似有一波波哗哗的水声。刘易还在听,那边董洁已经问道:“听清没?”刘易想了一下说:“你在洗澡?” 董洁那边呸了一声:“你长的什么耳朵?这是海浪声,海浪,我现在在海边。” “半夜在海边?姐你真够浪漫的。”刘易酸不拉几的说了句。 董洁那边又说道:“这也没办法,市里的领导组成一个招商团来南方考察,又从各单位抽了一些精英,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去了,剩下我们几个顺道来海边玩几天,晚上他们都有应酬,我一个人没什么事,在宾馆里还挺闷的,就来海边散散心。” 刘易听完说道:“姐,太晚了你别在有什么危险?” 董洁笑道:“放心吧,我住的宾馆就是个临海的别墅,现在这时还要举行篝火晚会呢,我现在就要去参加。对了,你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刘易忙说:“还行吧,初恋。”董洁又笑说:“初什么恋啊?马上给我转成热恋。” 刘易这边却嘿嘿地笑,没有说话。那边董洁说道:“刘易,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你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给你找个了金疙瘩,人品、教养、背景、长相哪方面都挑无可挑,你小子别再给我弄什么妖蛾子,拿出十分手段专心地跟她好好处对象,如果这个对象你是要给我处黄了,我都丢不起那个人,以后我也不管你了,你听到没?” 刘易急忙答道:“我听着呢,姐。” 董洁想想刚才的话说得有点硬,又换个口气说道:“刘易,你姐我一心为你好,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就是听我的,做什么事都得一步步的来,以后大好前程等着你呢。跟郑秀处对象是第一步,男人齐家治国平天下吗,你要是连个对象都处不明白,以后的事业上也难搞,所以听我的,跟她好好处,别再胡思乱想那么没用的,嗯?” 刘易心里酸了酸,别再胡思乱想没用的,除了想你之外就没有没用的,但对自己来说想你也许是最有用的,刘易暗叹了口气,但仍然口气坚定地说:“是,姐,我保证完成任务。” 董洁在那面一阵娇笑,然后说道:“好了,不再跟你说了,我要玩去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刘易也只得说再见挂了电话,心中又想起董洁在考公务员那天晚上,那酒醉后明亮的双眸,银铃一般响彻天地的笑声,娇喘热辣的急促呼吸,窈窕舞动的完美身段,后来两人在一起那火热柔嫩的香唇,滑如腻脂的玉肤,硕大饱满的双乳,修长丰腴的腿,淫靡入骨的味道,仍然在挑动着自己脆弱的神经。 。 刘易又长叹了一口气,尤物,人间的美女有的是,但美貌与智慧并存,玉肤与长腿同在的美女哪里去找?自己不是找不到,而是找到却拥有不了,因为自己仍然没有实力。 既然董洁不让想没用的,那就别想了,睡觉吧。刘易躺在床上又心想董洁的工作干的不错啊,竟然已经公费去海边旅游,唉,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那么一天啊?想想郁闷也想睡觉了,刚调了一下枕头的位置,手机就响了,刘易心想董洁怎么又打过来了? 刘易急忙坐起来看来电显示,一看电话号码竟然是郑秀,连忙接听。 只听郑秀说道:“刘易啊?你干吗呢?” 刘易听郑秀的舌头有点大,心想她一定喝多了,也只得说:“没干什么,正在睡觉呢?” “睡觉?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啊?这都知道。刘易不仅出了一身冷汗,这大夏天的晚上,怎么一点没感觉到热呢?心里翻了一个个,心想一定是郑秀刚才打电话没打进来,现在心中起疑。 可要怎么说呢? 心中一闪便说道:“刚才是接了一个电话,单位张哥的父亲去世了,刚才通知明天早上出殡,就这么点事,还让你赶上了。”刘易说的也是实事,不过今天早上已经完事了。张哥父亲生死大事竟然让刘易推后了一天。 “呸,什么破事还让我赶上了,现在你快说,想没想我?”那面郑秀大着舌头说道。 啊?这才两天啊?叫我怎么说啊?就这么着急?刘易还在这面想,那面郑秀又叫道:“你快跟她们说,你有没有想我?” 跟她们?刘易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郑秀跟她们寝室的姐妹吹牛,说了处对象关系多么好,众人起哄为了证明两个人的关系多么铁,打个电话来玩把戏。想到这忙说:“想,想,想的都睡不着觉啊。” 。 果真那面有数人像鸭子一样大笑。等她们笑完,郑秀又问:“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刘易忙又大声答道:“喜欢,非常喜欢。”只听众人又一阵大笑,却听那面又有一女生尖声说道:“你说,你爱不爱郑秀。”刘易心说怎么还换人了呢?也只得说“爱,我爱郑秀爱的发疯,郑秀我爱你。”那边笑的更欢了。只听郑秀抢过电话说道:“不跟你闹了,你早点休息吧,我等过几天才能回去,不说了。” 刘易还没等张嘴说再见,那面电话就撂了。 刘易放下电话心中一阵突突,怎么这么巧?两个人的电话就会赶在一起。幸亏今天郑秀喝多了,要不细抠起来也是麻烦。 郑秀喝多了?郑秀怎么会喝多?郑秀能喝点酒刘易是知道的,头一次在家里吃饭,郑秀就喝了大半杯的进口葡萄酒,自己喝了两杯都有点上头,郑秀却没怎么地。当时她说这酒这么喝就可惜了,然后一个劲地摇杯子,就知道是这里面的行家。现在她毕业回校取证,同学分手聚餐也是正常的事,自己在众人面前的表白给足了郑秀的面子。 刘易不仅想起了自己毕业的时候,全班四十多人,竟然只有两个女生,虽然长的歪瓜劣枣,竟然都是名花有主,这毕业晚餐也都是大老爷们之间的拼酒。哪有这个快乐,唉,时光一去不回头了,往事不勘回味啊,睡觉吧。 这边刘易在床上感慨半天然后睡觉,那边董洁在海边关上手机,却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去参加什么篝火晚会,而是一手捏着小手机,一手拎着凉鞋仍然在沙滩上来回地徘徊,海滩上的细沙好像按摩一样摩挲着她柔嫩的脚掌,董洁的心却像海浪一样不住的翻腾,董洁现在是非常的闹心。 刘易这个小混蛋自己已经给他找了个强力的靠山,以后他只要听自己的话,跟那个假公主好好处对象,后路就会自然地在官道上发展,自己也省心不用再想了,但自己的麻烦事上来了。 为了顺应时代的潮流发展,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所有工作都要为经济建设让路,不仅仅是让,还要与经济建设结合起来,而所谓的发展经济就是赚钱,全市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所有的头头脑脑都在想着钱,有钱才能发展、有钱才能建设、有钱才能收税,有钱才能出去打小姐,如果没钱,市里的美女全让南方人骗跑了,再去打小姐都是老乡,这人也就丢大了。 于是,全市新的政策路线就是全民招商招大商,至于招来的是大商还是大伤,那就看命了。 此次市里要新组建招商局,还没成立就已经从各单位抽调外交能力强的数人组成一个团队,董洁也是其中一员,在市委张书记的带领下来南方考察,考察完后团里的绝大多数团员都已经返回市里,张书记却带了招商局的一二把手与自己和共青团的女同事刘娜共五人来海边继续招商,其实就是旅游散心,这其中的意思是相当的明显,来到这个海边城市一天,张书记就已经按捺不住他的色心。 到这里之后包了一层楼的三个包房,头一天自己跟小刘同一间房,什么也没发生,今天另外两个领导不在,晚上小刘也借口出去一下,直接去了张书记的房间,而张书记的房间在三个房间的中间,而不知道为什么三个房间的阳台竟然是相通的,中间只象征性地隔了不到一米高的矮墙。 自己本来是在看电视,无聊的关了电视想到阳台望望景,却突然听到隔壁房间有不正常的声音,大着胆子站在墙边听音,竟然是张书记跟小刘在说话。 自己当时也是胆大,小心翼翼地跳过矮墙,靠在窗边,隔着阳台玻璃,竟然清晰地看到张书记没穿衣服坐在沙发上,而小刘却跪在他的面前在吸他的鸡巴,一个硕大粗黑的短鸡巴在小刘的吞吐之下好似越来越长。 张书记仰躺在沙发上一副享受无尽的样子,而小刘却是献媚地看着他,不仅仅是口交,还用手按摩着张书记的两颗卵蛋。 这个场景太让自己吃惊了,以前也听说过口交什么的,但只有刘易舔过自己的下体,而从来没有看过女人啯男人那里,没想到会亲自看到,但却是非常恶心。 一个大肚便便皮肤松懈的没毛老头身下跪着一个绝色美女在口交,晃动着脑袋还在吞吐之间发出令人作呕的哼唧声,这也太邪恶了。 但董洁看到这种邪恶的场景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小心的隐在窗外继续看着这邪恶的表演,室内灯光反光,又有一盆大花挡在窗前,里面的人真的轻易看不到窗边有人。 董洁内心却是一阵阵悸动。听说为虚,眼见为实,头一次见女人如何给男人口交,小刘光着上身跪在地上,不仅仅是轻柔的吞吐,还能看出来用舌头在打着圈,并逐渐的深入,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小骚货是怎么把那么黑长的大肉棒吞进去的,仿佛都看到她喉咙的蠕动,难道不恶心吗? 随后的场景就是张书记的鸡巴被吸到了最大,其实觉得好像是吹起来的。 张书记的两手也没闲着,坐直了身子把玩着小刘的两个雪白的吊钟大乳,两个黝黑的大乳头子被拽拉的很长,能看出小刘的疼痛却是忍受着,边吸边发出即是享受又像是痛苦的声音,也许是为了缓解疼痛却是靡音撩人。 也许是小刘的乳头被掐的受不了,竟然放弃了口交像一个乖乖的小狐狸一样捧起了吊钟大奶,夹住了张书记的大鸡巴在温柔做着乳交,并以非常淫荡的眼神讨好着张书记,媚眼如丝,嘴里继续发出不知是真是假的淫荡呻吟声。 天了啊,这太淫靡了?女人的乳房还能这样玩?跟刘易的只会吸比起来花样太多了。 小刘弄了几分钟,乌黑的大肉棒也好似越来越大,紫亮的大龟头次次都能顶到小刘的下巴了,这个小刘的奶子是真大啊,如果换成自己一定做不到,已经看出张书记受不了了,耷拉着大眼皮,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 张书记毕竟是个大领导,必须得有领导的范,没先主动进攻,而是色眯眯地拉起了小刘骑坐在他的两条小短腿上。 小刘已经结婚了,正当年,估计没少被老公和其它的领导狠操,否则就以她这个水准也进不了团委,这事根本就不在乎,自然知道其中奥妙。 假装娇羞地骑上之后立直了身子,两只脚尖点地,一只手把着张书记的胯骨,另一只小手扶着已经半硬起来的大鸡巴,对准了早已经淫水潺潺的肉洞,媚若无骨的身子往下一沉,轻松地就把这个大鸡巴吞了进去,然后就扶着张书记的大腿开始上下耸动,一时秀发飞舞,浪声继续,两个吊钟雪白大奶子随着身子上下的弹跳,令人眼花缭乱。 张书记也许是太兴奋,瞪着大水泡眼,张着要流出哈喇子有大鲶鱼嘴,欣赏着美女投入操逼的媚态,却一个劲儿地让小刘慢点。 而小刘也是真听话,一边肆无忌惮地呻吟着,表示自己被操的很舒服,一边调整着角度和频率,让张书记也舒服。 毕竟让领导高兴和满意才是最高的目的,自己无论怎么做也都是表演。但只操了一会儿,张书记来了兴致就让小刘下来给他去包里拿药。 张书记在吃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药之后,又将小刘搂在怀里,这次不再装领导,像一个色狼要样是吃奶抠逼玩乳房,边吃边说一些下流无耻的脏话,连操带抠,淫水潺潺,玩弄女人的经验相当地老道,小刘想装也不行了,真的已经被弄软了。 张书记等药劲上来之后也不客气,直接将小刘放倒在床上,却让她在床边摆了一个狗爬的姿式,张书记自己把着粗黑的老鸡巴站在小刘的身后一下子,只喘了一口粗气就捅了进去。 小刘被捅得身子向前一耸,然后张书记已经受不了了,把着肥大雪白的大屁股就是一阵疯狂猛捅,松懈的大肚皮打在小刘肥满的大屁股上竟然发出发啪啪之声。而小刘也像一个受精的母狗一般,高撅着肥白的屁股老实的挨操,但比发情的母狗还骚,嘴里配合着操弄,一声声地淫叫着。 董洁都没想到五十多岁的肥胖老头竟然有这么大的骚劲儿,操小媳妇的嫩逼一点都不客气,张书记可能是为了缓解精神,边操还边问小刘舒服不舒服,还问跟她老公比怎么样?被多少个男人操过等恶心的问题。 而小刘也是个十足的骚货,不仅仅是心甘情愿地被操,还得向领导汇报心得,竟然淫荡地说还是书记的鸡巴大,操的真舒服,接下来的淫声浪语都没法听。 但这种淫乱的场面让自己也非常刺激,两手情不自禁地摸弄自己的乳房,发现好似又大了一圈,乳头早都已经硬起来了。 自己的内心也在配合着淫靡的场景砰砰的乱跳,一条火线脚指尖穿过阴部直冲大脑,全身都在发热,其中小腹已经火热的受不了,不得不用一只手在上面狂乱地揉摸着。 看着房间里面的场景,张书记像一个短腿的癞蛤蟆一样站在一个挨操受精的母狗身后拼命地耸动,自己受到了相当大的刺激,随着张书记的一声声牛吼,自己的另一只手竟然从乳房上滑到了阴部,隔着内裤揉弄着自己的阴核,淫水早已经流出来了,弄湿了整个阴部。觉得自己都已经要站不住了,两腿真打哆嗦。 但张书记毕竟年老体衰,虽然有药支着鸡巴,但体力还是跟不上,还没等射精呢就坐下来休息,又搂过小刘这个骚婊子问话。 而张书记问的问题竟然让自己吃一惊,这个老杂毛竟然问自己有没有男朋友,是不是处女?而小刘的回答是男朋友好似没有,但处女一定不是,说自己这个样一定不会闲着,说不定让高校的老师操多少回了呢? 还说自己也是个假装矜持的骚货,扑上去直接操就行,她还可以帮张书记一次搞定自己,自己当时气得都要跳出来了,但还是忍住了,如果跳出来说不定就被两人强奸了,而张书记无论如何是得罪不起的。 张书记休息够了又二次上阵,这回还是女上男下式,毕竟小科员就是给领导服务的,但怎么看都是小刘在操张书记,那个小刘后来叫得非常大声,而张书记也吼吼的特别投入,真想不到五十多岁的人精力还这么旺盛? 自己在窗外边又听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真的要把持不住了,内裤上已经湿透了,手指上像沾了胶水一样的粘腻,自己都已经闻到了淫水散发的骚气,两个乳房痒的受不了,不得不用一只手狠狠地抠弄着乳头解渴,心跳腿软都要走不动步了。 这个时候多希望刘易这个小混蛋就在自己的身边,像奶儿子一样地奶他一会儿泄泄火。 但如果这个时候被张书记发现窜出来把自己拉进去,那自己一定没有反抗的力气,外加一个小刘,她怕丢人一定会帮张书记弄自己,这一晚一龙二凤的事就成了,那可真丢死个人。还是快走吧,到海边去透透气,否则自己真的欲火难禁了。 多日来的交往,董洁已经知道张书记的心理很阴险,他外表起码是道帽岸然,一本正经的样子,如果你不主动献身他也不会找你麻烦,他就像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蜘蛛,只要你不往他跟前凑,他也不会主动出击,他心里很清楚谁都知道这个圈套,他唯一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看哪只小蝴蝶会主动落网,或者都跑不掉。 而另外两个局长早都看透了这其中的猫腻,也许就是他们两个坏蛋设计的,一到晚上吃完饭就找个借口跑外面去打小姐了,不到早上不回来,带来的两个高档货就留给大领导吧,这种事情再牛逼的局长也得让着书记,至于能不能捡个漏,那还得看大领导的心情,最好别捡,溜须拍马还来不及呢,再动领导的爱妃,枕边风一吹,死无葬身之地啊。 小刘也是党委口的大美女,对自己还多少有点嫉妒,这次出来考察,事事都要抢在自己的前面,现在连这种事都要抢前抓早,很明显是主动投怀送抱献上去的,晚宴上那暧昧的表情和和近似露骨的媚言预先说出了今晚的风流韵事,现在终于发生,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可自己怎么办呢? 小刘回去后一定会去招商局挂职锻炼,然后一路提拔。自己不从张书记的结果就是继续回妇联当一个宣传科的小干部。但这样做值得吗?不这样又怎么办呢? 董洁又陷入了危机,上次王副市长对自己想要下手,自己几乎是以命相博才保全了贞操,后来王副市长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有其它想法,对自己是尊重有加,每次见面话都说的挺客气,再也没起过色心。 如今这个党委书记可是市里的一把手啊?那市里多少个女人想主动献身,人家都不希得要呢?而自己却是一再拒绝,是不是傻啊? 董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是没办法了,自己自从进了官场,就没遇到过一个好男人,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内心越是邪恶,无论你怎么装你也管不住你的裤腰带,尤其是当上官之后,刚从主席台上讲完廉政,下台就钻进女人的裙子,就是你自己想系紧了别人也得帮你松开,在美女的进攻面前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不正常的反应,何况狼心狗肺、野心无限的领导。 董洁在海滩上溜达,眼望着远处的篝火和晃动的人群却没敢靠前,自己只穿了一个吊带长裙,两个乳房像黄金大瓜一样高崇着。自从被刘易玩了半宿,自己就对摸乳上瘾,这玩意好像天生就是让男人摸的,心里想着这个小混蛋,手却玩弄着自己,尤其是这对大乳,怎么摸也摸不够,每次都把自己摸高潮才算拉倒,其实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点,怎么做也达不到完美,却发现越来越大了,乳罩也大了一级。 这个模样太招风了,半夜孤身参加派队的女人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半个妓女,甚至还不如妓女呢,自己还是个处女,怎么能在外面稀里糊涂地丢了身子,刘易这小混蛋都没让他拿到,如果出事岂不是太荒唐了,自己还是不要再找麻烦了。 唉,每个女人都想长得美,哪知长得美也是一种危机呢? 半夜十二点多,董洁偷偷地回到宾馆,小刘仍然没有回来,路过张书记的门还是关着,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到底做什么?却也没有勇气再去看了。 董洁只好锁上门关上阳台自己睡了,却一夜也没睡好,总做恶梦,全都是男人强暴侮辱的场面,自己真的怕张书记跳过来暴奸了自己,那时候自己敢反抗吗? 但不知为什么内裤总是湿湿的,心里有一股欲火总也发泄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欲海美人劫(14) 欲海美人劫(十四)惊喜之外作者:局长闲人2019511字数:12686第14章、惊喜之外(一)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小刘才回房,那蓬松的头发,眼角的余波,脸上的红韵证明刚刚又做了一次,见到董洁脸红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去卫生间洗脸化妆。 董洁知道这事没法解释,大家心里都明白,最后这张脸面谁也没有必要撕破,只要维持着和和气气,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心照不宣,自然嘴都会挺严,如果一传出去,恐怕自己也被牵连进去,跳进黄河也说不清,现在的黄河还能跳吗?那不是更说不清了? 早餐过后,那两个在外打野食的招商局长也回来了,见董洁眼正眉冷知道张书记是没上手,而小刘的却不敢正视他们两个,眼神一个劲地往外飘逸,就知道小刘中枪了,心中暗笑也得假装正经什么也不知道,正要商量去哪里继续游玩费钱,张书记却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神情紧张,突然张罗着要走,告诉招商局长,以最快的方式返回市里,说是市里出了点急事。 招商局长急忙花大价钱订了飞机票,几人不到一天就飞了二三千里返回了市里,下了飞机,张书记也不知道是心里紧张还是昨天晚上风流打洞的时候用劲过力,地方支援中央的光头上直冒虚汗,却也不说什么原因,市里派车来接机,张书记回去办公,其余的人各回各家,参观团解散。 董洁回到了家里,心想这一劫是老天保佑,终于是躲过去了,但这属于没陪好领导,白去一趟,接下来又会怎么样呢?那还用猜吗?继续回妇联当一个小干部吧?还有刘易那小子,郑秀没在家我能不能去见一见他呢? 不行,不能给他机会,这小子也是个小色狼,有机会就上,没机会找机会也要上,在自己的身边转了多少圈也没得手,所以一定要让他死了这条心跟郑秀处对象,千万不能再给他机会,而自己的问题是一想他就想让他摸,还是自己解决吧。 时光飞速,转眼过了一个多月,郑秀与董洁都没了消息,刘易每天都给郑秀打一次电话,郑秀不是在这个同学家玩,就是在那个同学家玩,后来还去了一个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好几天没联系上。 单位的工作还是那个样子,天天循规蹈矩的上班,若有若无的工作,唯一兴奋的就是每个人都给配了一台电脑,虽然都是局里淘汰换下来的,但不玩一些大型游戏速度还是可以的。刘易忽然发现电脑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电脑网络上的东西,网络就像浩瀚的知识海洋,无论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想不通的,想需要的,只要输入几个字,转眼就到了眼前。 刘易惊讶网络的速度,惊讶网络上知识上的含量,他可以免费看永远也买不起的书,也可以看免费的盗版电影,当然还有东洋的毛片。 郑秀终于回来了,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她的爸妈,其实在二人处对象的时候,郑秀的爸爸利用出差的机会已经来看过她许多回了,只是多是中午的时候吃顿饭就走了,而这个粗心大意的男人根本就没看出来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处了对象。 当郑秀毕业回县里的家时,仅仅过了一天,就被郑秀的妈妈看出她处了对象,那相思发愣的样子,躲躲藏藏的眼神,再加柔情蜜语的隐秘电话让她的男朋友转瞬就暴露了出来。 郑秀没办法只得交待了与刘易的关系。夫妻二人知道是董洁介绍的也都没说什么,心知女儿大了这也是早晚的事,没想到工作与婚姻的两件大事竟然同时摆在了面前。 刘易下午刚上班,就接到了郑秀的电话,说是晚上请他吃饭,刘易初时知道郑秀回来还挺高兴,然后说是她的父母要请他吃饭,就在市里的家。刘易吃了一惊,心想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忙问需要买什么礼品。郑秀说,我家都什么都不缺,你别浪费钱了,就买点时令水果就行了。刘易说礼品少了显得不尊重,郑秀说有我呢,他们不会挑你的。刘易放心了,有了个重要的同盟军,再大的风浪也敢闯。 到了下班前,刘易先回家换了套衣服又刮了胡子,到商场买了二百多块钱的高档水果,然后打车到了郑秀的家,按门铃坐电梯到了八楼却不知哪家是,只好给郑秀打电话,手机还没掏出来呢,郑秀就开门招呼,刘易这才知道哪家是郑秀的家。 刘易与郑秀也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两人见面都相当的兴奋,在门外对视了半天,刘易见郑秀在外游荡了一个多月虽然晒的有点黑,却反而略胖了一些。 二人进屋后,郑秀的父母都来门厅欢迎,刘易也急忙问候。 刘易进屋之后,郑秀的爸爸让座,郑秀倒了一杯茶就和她的母亲继续去厨房忙活去了,走的时候还偷摸扔了一个小媚眼。 刘易还是第一次进郑秀家,坐在沙发上眼睛转了一大圈,才看清郑秀家的格局,郑秀的家三室二厅足有一百四十多米,装修的那是相当的豪华,高档的实木家具,真皮沙发,进口的各种家用电器,还有一个一米多高的进口全封闭电子水族箱,好几条一尺多长的黄色大鱼在里面缓缓地巡逻,房屋角落都摆满了不知名大树,其实是些大花,刘易只在去局长家送礼的时候见过几盆,但无论是个头上和品种上却没法跟郑秀家相比。 一个县级领导的外宅装修的比市级局长的家都豪华,是刘易想像不到的,终于明白郑秀为什么不让他上楼的原因了,不是怕弄脏了她的地板,而是怕他看了自卑。 刘易用眼睛浏览了郑秀家一圈,再低头细看郑秀的爸爸,五十左右岁的年纪,一米八左右的大个,面色有点发黑,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坐在哪里略带些霸气,那气质有点像人才中心的齐主任,刘易已经从郑秀的口中知道她爸爸叫郑伟,一个相当响亮的名字。 二人目光相对,郑伟也观察着刘易,见刘易的眼睛参观完了,忙说:“喝口水吧,小伙子。” 刘易忙笑说:“郑叔客气了,我不渴。” 郑伟又说道:“那就吃点水果。”刘易见茶几上的水果个大皮红,绝对不比自己带来的差,也只好一笑,却没动手。 郑伟见刘易不吃不喝又问道:“听说你在人局事工作,在哪个科室啊?” 刘易忙尴尬地说:“我现在没在局里,在下面的人才中心的秘书股。” 郑伟心里想道,这个公务员怎么跑事业单位去了?转念一想马上明了,便说:“你们中心的齐主任我也认识,早几年我也跑过几回,还求他帮我们县招过几个人,虽然没成功,但朋友却是交下了。只是这两年太忙,一直没时间找他吃饭,过几天我有空再找他聚聚。”说完自己先哈哈了几声。 刘易也忙陪笑了几声,接口道:“我听郑秀说你们县里的工作很忙的,一直也没时间拜会您。” 郑伟心里想道:“拜会个屁啊,郑秀都没敢跟我说。” 也只得说:“啊,忙,是忙啊,县里的工作始终是那样。”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再忙也得关心一下女儿不是,这次我和她妈一起来市里,一是呢请你吃顿饭,认识一下。二是呢郑秀也毕业了,我想把她的工作给办一下,跑了一天,终于有点眉目了。呵呵。” 刘易也得跟着笑了笑,然后又说:“现在找工作都挺难的,今年我们人才中心接到大学生毕业档案就一千多本,基本上都是没着落的。还有许多都已经去南方找工作,直接把档案都取走了。” 郑伟又说道:“嗯,我们县里比市里情况要好点,也回来些大学生,但也是没办法安置,各单位的编制超编,有的只能进一些二三类事业单位,这急用人的地方啊都是能人进不来,无能的出不去,也是难啊。” 刘易一笑什么也没说,郑伟以为他有什么想法,又说:“这郑秀今年刚毕业,回到县医院也能安置,但她妈妈非得让她来市里工作,我一想以后我也可能来市里找个位置退休,弄不好还得把她再调一次,不如一步到位得了。” 刘易忙笑说:“我听郑秀说郑叔您市里的朋友多,安置个工作好像不成什么大问题。” 郑伟却大笑:“这孩子真能吹牛,我要是有那么多的朋友,我就不用亲自来了。”说完觉得有点不妥,又说道:“不过也不用担心,市医院的吴院长已经答应接收了,剩下的要走走卫生局和编办的关系,我跟你们局的李局长已经谈过了,他也曾经是我的老领导,说过几天开局长办公会时就研究。但现在哪个单位进个人都要杨市长签个字,李局长已经打了保票说没大问题。我跟杨市长也很熟,但想这点小事就求他一回犯不上,也就曲线救国了。” 郑伟说了关天,刘易才知道这事业单位安置一个人有多难,自己在人才中心呆了一年,竟然不知道要找那么多个人和关系,相比自己的一考定终身,那是太难了。 二人正在唠嗑,郑秀过来喊二人吃饭,刘易忙说去洗手间洗手,郑秀竟然跟了过来也假装洗手,见郑伟进了餐厅,问道:“你刚才跟我爸说什么了?他一个劲的哈哈。”刘易说:“没有啊,就是谈你工作的问题。”郑秀撅了一下嘴说:“我的工作大问题没有,小问题不断。”刘易问道:“怎么了?”郑秀却说:“以后再说吧,先吃饭。”转身就走了。 刘易来到餐厅,原来郑秀家的厨房和餐厅是分着的,一个红木的八仙餐桌,正好一人一面。郑伟首先面南做了主位,让刘易坐在客位,刘易忙说坐哪里都可以,郑伟说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虽是说却仍让刘易坐在了东面。郑母坐西,郑秀捱着刘易坐在郑伟的对面。 刘易看桌上的菜,正中是一条近五斤的红烧大草鱼,一盆杂菌汤,辣炒仔鸡,软炸虾仁,春笋烧肉,松仁玉米,糖醋排骨,琥珀桃仁共八个菜。刘易心想这鱼这么大是怎么烧出来的? 刘易正在发愣,郑伟却拿起了一瓶五粮液要给刘易倒酒,刘易忙推辞说不会喝,郑伟笑说:“这在机关混哪有不会喝酒的。”说着就给倒了一杯,一时酒香扑鼻,刘易没法推辞转头去看郑秀求救,郑秀已经和她妈用高脚杯都倒了大半杯葡萄酒,郑母见郑伟倒了一大杯白酒刚要张嘴想想什么也没说,郑秀见刘易转头看她却只是笑。 倒完了酒,郑伟看了一眼桌上菜,说道:“怎么没有我的猪蹄?”郑母说道:“可别说了,羞死了,头蹄下水怎么能上得了桌?” 郑伟大笑,说道:“来,先吃菜,你婶烧菜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说着四人先吃菜。刘易却不敢伸筷,只在自己面前的菜上使劲。 。 郑母看他拘谨,拿起一副公用筷,在草鱼的肚子上夹了一大块放到刘易的碗里,说道:“尝尝吧,这条鱼是你叔昨天钓的,今天为招待你特意烧的。”刘易连忙称谢,心里却想道,不是说县里的领导都忙的要死吗?还有时间钓鱼? 郑伟看刘易盯着碗里的鱼心疑,笑着说:“这几天哪,省里来个检查团,休闲的时候想要钓鱼,我就陪他们到我们最大的水库去玩了一天,结果他们没钓上多少,倒让我这个二五子钓了一条大的,后来晚上吃饭的时候水库给弄了几条更大的,这条就没吃,走的时候说是留个纪念就把这条鱼又给我拿回来了,才有今天这口福啊,虽然这草鱼不是什么稀罕物,却是我钓的绿色食品。尝尝。”郑伟也一个劲的让刘易吃菜。 郑母又笑问道:“这条鱼也不是你钓的,是人家送的吧?”郑伟忙说:“那哪能呢?我怎么敢欺骗组织呢?”说完四人大笑。 刘易偷看郑母几眼,知其叫周凤云,见其是杏眼白面,长鼻小嘴,圆头瘦身,一笑眼睛眯成一条逢,说话仍然有点南方口音,一副南方人小女人的样子。 刘易陪着笑完,低头吃鱼,郑母的手艺确实不错,也跟着夸了一句:“郑婶的手艺真好,做的比饭店的都好吃。”郑母听了眉开眼笑,忙说:“那就多吃点,千万别喝客气。” 第14章、惊喜之外(二)四人又吃了一会儿,郑伟停筷道:“小刘是第一次到我家吃饭,我先说两句吧。”说着端起了酒杯,刘易也急忙停筷端杯。郑伟又道:“小刘你也知道,我就这一个女儿,终身大事那是慎之又慎,前几天,我跟你婶知道后当时就决定来见见,我们这人家在当地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这姑娘说跟你还谈的来,也是认真的。我们知道你父母都不在了,就私自做主,先请你吃顿饭,希望你们以后好好处,有什么难处就说,你叔能帮的一定帮你,来,咱们先喝一口。” 说着又敬了郑母,然后自己先饮了一大口,刘易也没什么说的,只傻愣愣跟着喝了点,美酒绵软入喉,口鼻生香,确实是好酒,刘易心想这可比我喝一块八的二锅头强多了,这有钱是真好啊。 郑伟如此一说虽然有点像做报告,但也是确定承认二人的关系,刘易的心也放下了许多。当下又吃,郑母一个劲的夹菜,郑秀就是笑一句话也不说。片刻不到,郑母又举杯道:“小刘啊,我也敬你一口。”刘易忙又举杯。郑母说道:“就像你叔说的,我们就这么一个闺女,一直也没离开过身边,外面读了四年大学算是吃点苦,现在单身一个人在市里认识了你,我这闺女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也不会说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小刘你多担待点。婶也敬你一口。” 刘易忙说:“婶你太客气了,郑秀会说话,也挺能干的,菜也做的很好吃…………。”刚说到这觉得不对,这不说漏了吗?急忙转头去看郑秀,果真郑秀气得直翻白眼。郑伟和周凤云二人却大笑,郑伟笑说道:“好,小刘还是很实在的吗,我就喜欢这实在人儿。”郑秀却是满脸通红,在桌子低下狠狠踢了刘易一脚。 刘易又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郑秀真的很优秀的,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女孩。”说到这也觉得不对,既然说郑秀是见过最优秀的,那不优秀的见过多少啊?一时住口憋的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再说,郑秀父母二人又笑,郑伟见刘易有点语无论次,笑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们两个是真心相处,只要你们两个能幸福的在一起,我们当老人的也就放心了,来来喝酒。” 刘易只得先陪了一口,看了一眼郑秀,郑秀却直冲他使眼色,刘易也得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又端杯对郑伟道:“我也敬叔婶一口吧。”郑伟二口子放下筷子笑着听他说,刘易又道:“郑叔和郑婶家教有方,郑秀真的是一个好姑娘,为人非常好,我其实是一个孤儿,父亲去世的也早,一直是一个人过,自从认识了郑秀,我觉得我生活变化很大,我一直觉得我有点配不上她,如果老天有情,我二人有缘,我一定努力工作,给郑秀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刘易这赌咒发誓一般的几句话,却让郑秀父母二人都喜笑颜开,郑伟又说道:“其实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只想她能找一个能真心对她好,还能有点上进心的人。我那闺女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的,你们就就好好处吧。来吧,喝酒” 郑秀俏脸飞红,急说道:“爸你说什么呢?”众人又笑。 一顿饭,郑伟与刘易只喝了一杯白酒,郑伟还要再喝点,郑母却劝住了,说小刘头次上门,你身体不好少喝点,郑伟只得做罢。 饭后,刘易要帮忙收拾餐桌,郑母忙说不用,让刘易去客厅喝茶,郑秀在厨房帮忙收拾碗筷,功夫不大,就心急火燎地跑出来了,冲刘易使眼色让他告辞,刘易只得与郑秀父母告辞出门,二人见留不住也就算了,郑秀借口说,我去送送,跟刘易一起下楼了。 等到二人出了门,郑伟和夫人却沉默了,转身回来都坐在沙发上发呆,两个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欢喜上这么个傻小子,刘易今天的拘谨、紧张与言语错乱并没有给二人留下太好印象。 郑秀前天交待与刘易的关系时,还将他夸了一番,说他聪明,幽默,为人好,郑伟夫妻二人今天餐桌上的所有话都是为了维护女儿的面子,现在看来他就是一普通人,普通得在人群中一抓一大把,除了一个公务员的身份外,几乎没有任何的过人之处。 郑伟不仅叹了口气,自己是想不通是自己的女儿是怎么喜欢上他的,虽然是董洁给介绍的,也符合当时自己提出的条件,但心高气傲的女儿怎么就轻易地喜欢上这么个一穷二白的傻小子? 周凤云见郑伟叹气,只得先笑了一下,然后说:“这小伙子我看还可以,为人很老实,就是见的世面少,还有些放不开,以后锻炼的机会多了,说不定也能成大事呢?当年你不也这样吗,在人前说句话比放屁都费劲。” 周凤云一说郑伟也乐了,又叹道:“是啊,这人是得经过锻炼,不炼不成器啊,那应先让他们先处着?” 周凤云又说道:“你那个闺女你又不是不知道,主意正着呢,她想做的事什么时候回过头?除了她自己不干,再说,现在都跑人家做饭去了,你说怎么办?” 郑伟也只得先苦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刘易与郑秀下楼,天色还早,夕阳刚刚落山,二人就在路边轧马路。 刘易因只喝一杯五粮液,也不算多,算是喝的正好,略带些兴奋,但却是沉默不言,今天的这顿饭是给他相当大的压力的,八个菜虽然不算多,但精工细做,用料考究,喝的酒无论色白都很上档次,尤其是主食是进口的纯泰国香米,刘易从来都没吃过,只知道很贵。 刘易虽然与郑秀在一起吃喝了一个多月,每次买菜时两人都与卖菜的争争讲讲,剩菜还要留到第二天再吃,刘易感觉到郑秀跟自己在一起纯粹是吃糠咽菜过苦日子。虽然郑秀父母的话都说的很漂亮,但掩饰不住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自己的压力感陡然上升。 郑秀见他不吱声面色带点抑郁,也估计他是有点自卑,便想转了一个话题,说道:“你傻了怎么不说话?也不问问我这么些天在外面是怎么过的?一点也不关心我。”说着嘟起了嘴。 刘易忙放下愁肠,笑说:“郑大小姐这么聪明能干,在外一定顺风顺水,谁敢欺负你?一个多月我看你好像还胖了点?” 郑秀鼻子哼了一声:“那是啊,在外面天天好吃好喝,又在家休养了几天,才有这成就,说,你有没有想我?”说着话身子竟然靠了过来。 刘易转头看着郑秀,见她一双眼睛热情似火地看着自己,心想,二个月,才二个多月还有一个月没见面,就让一个从没处过对象的姑娘坠入了爱河,放弃了矜持,大胆地表示着自己的爱意,这爱情……,这爱情也来的太快了吧? 刘易忙笑说:“想啊,怎么不想,想得我都睡不着觉。” 郑秀忙嗔怒地说:“哎呀,你坏死了。”说完却在刘易的脸上来个突然袭击,吻了一下。刘易一愣,忙左右乱看,见路边人不多,也没人注意,才放下心来。 郑秀笑说:“赏你的。”然后很大方地一把挎过刘易的胳膊二人继续往前走,郑秀只穿了一个露臂短衫,温热嫩软的胳膊让刘易又点心猿意马。 无论她父母是怎么想的,郑秀还是爱我的,刘易想到,一时放松了心情。然后笑问道:“我做什么了?受此大赏?” 郑秀瞪着杏眼说道:“忘了?”刘易马上想到了郑秀同学会自己大声示爱的事,估计除此事也没别的事啊?忙笑说:“那哪能忘呢?只是不敢肯定。” 郑秀又怒说道:“不敢肯定什么?难道你说的都是假的?” 刘易心想一定是这事了,忙又说:“不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相当认真的,发自肺腑,不信你看我这张诚实的脸。”说着装了个怪样,这句台词好像是哪个电影里的,却想不起来。 。 郑秀看了咯咯娇笑,笑完说道:“不吓你了,那天我们同学会聚餐,后来都有点喝多了。班里的同学无论是在本班的,还是外班的处的对象基本都黄了,很多人都很郁闷,我当时头脑一热,就说我也处了一个。她们都不信,说我一个老处女怎么会走在她们前面,打个电话证实,你到真给面子,我当时挺感动的,那一刻,我想我是真爱上你了。”郑秀在说最后一句话时眼睛眼看着地面,脸有些发红,把头埋的很深。 刘易不仅暗中吐了吐舌头,没想到,没想到啊,有时爱情来的是这么容易,一时无言。郑秀等了半天见刘易不说话,不仅心疑,难道他电话里是开玩笑?是我认真了?不对啊,他刚才还说是认真的呢?难道是……? 郑秀心想到这,小脸一紧,盯着刘易的眼睛冷冷说道:“你想什么呢?是不是也想起了你大学的老情人?” 刘易忙解释说:“净瞎说,我大学时全班就两个女同学还歪瓜劣枣的,全系也不过二十多名女生早都名花有主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后悔当时我怎么不处一个呢?” 话还没说完,郑秀就扯住他的一只耳朵说:“好啊,你好大的胆子,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像个抑郁症似的,除了本姑娘我谁还能看上你?”说着使了把劲。 刘易痛的大叫,忙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罪该万死。”郑秀大笑松了手。 两人一路说着天色已黑,只好往回走,到了小区里郑秀却不上楼,继续找了个长凳子二人闲坐。夜静花香,月色如媚,二人不仅在这美景中都发了会儿呆,停了片刻,郑秀握着刘易的手,转过身望着刘易的眼睛缓缓地说:“以后你要是变了心,我就自杀。” 借着小区的路灯和天上的月光,刘易看着郑秀稍显冷酷的眼神心中一阵发冷。 郑秀是第一次处对象,自然对这第一次真爱非常珍惜,如果自己真的要是负了她,她一时想不开也许真干得出来,但自己是个什么货呢?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刘易不仅想起了一个白螺姑娘的神话故事,一个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藏身在白螺里帮一个贫穷的小伙子洗衣做饭。刘易感到郑秀此时就是那个仙女,郑秀没有嫌弃他一贫如洗而与他一起买菜做饭,在她的高官父母面前帮自己说好话,自己还夫复何求? 想到这,刘易也直了直身子,看着郑秀的眼睛认真的说:“我发誓,我今生只对你一个人好,永远只爱你一人,直到永远。如果我要是负心…………。”话未说完,郑秀湿热喷火的唇已经吻了上来。 刘易也不客气,心中却突然想起了董洁的热吻,仅吻了几下唇就撬开了郑秀的嘴唇,舌头伸过去搅了几下,竟然把郑秀的舌头勾过来不轻不重地叼住,然后双手不老实穿过郑秀的衣服直接在后背上乱摸。 郑秀初时也没注意,毕竟是初吻,注意力只在唇上,以为挨上了就行了。没想到刘易的舌头竟然带着口水伸了过来,虽然有些酒后的香味,却觉得男人的舌头粘粘腻腻的还有口水恶心死了,但是自己主动的又不好拒绝。 而刘易再啯吸的时候顺势把自己的舌头伸到他嘴里,口水也不用再吃了,闹了个干净。 但只过了片刻就觉得刘易的手已经不老实,竟然周起了自己的乳罩,一手摸着自己光洁滑润的后背,另一手却已经抓住了乳房揉搓着,再想拒绝却已经不来及了,想抽回舌头却已经被咬住,不仅心中发急,强忍了一会儿发觉乳头都已经被刺激的硬了,心想这小子太坏了,给点阳光就想灿烂,太过分了,急忙推开了他。 然后整理着衣服,抹了抹嘴唇嗔说道:“你好坏,一次就想要人家了?” 第14章、惊喜之外(三)刘易看着娇羞无比的美人一阵坏笑说道:“秀,你真美。” 郑秀整理完衣服一驽嘴,却打了刘易一下说道:“坏死了。”然后又靠在了刘易的身上。 刘易这次也不客气,搂过郑秀又是激吻,但郑秀已经不主动了,只让他吻唇或者吃舌头,却双手把着衣襟或者抓住刘易的双手不让他再占便宜,而整个脖部以上今晚全沦陷了,秀发被温柔地抚弄,唇舌被无数次地吻吸,耳朵和脖子也成了亲吻的目标,郑秀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娇喘连连,内裤都已经湿透了,不得不夹紧双腿强挺到最后。 晚上十点多,郑秀才回家上楼,在门厅换了鞋,一进屋,见郑伟夫妻二人一个在看电视,一个在喂鱼。忙问了一句:“爸,妈,你们二人还没睡啊?” 二人见郑秀眼角的余韵,那含羞欲掩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郑伟笑说道:“这不是等你吗,我这宝贝女儿不回来我不放心啊。”郑秀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郑母忙说:“别听你爸瞎说,我们新换个地方住不习惯,太早了睡不着觉,你回来了我们也该去睡了,我跟你爸明天早上就要走。你爸事多,你工作的事也只能等待了,先去医院干着,别着急。” 郑秀忙上前耍乖说道:“妈,那你陪我多呆几天吧?”郑母笑说道:“不了,你已经长大了,有人陪了,还用得着我?我还是回去吧。”郑秀听老妈调侃她,也笑道:“妈,你是不放心我爸吧?”郑母勃然怒道:“你瞎说什么?小孩子胡言乱言的成什么体统?” 郑秀一时愣住了,郑伟忙起来打圆场,说道:“算了算了,大半夜的,都说什么呢?睡觉睡觉。”说着自己先奔卧室去了。 郑母横了郑秀一眼,一句话没说也跟着郑伟进卧室去了,只剩下郑秀在客厅中呆立了一会,也觉得这个玩笑有点大,有些事情是跟任何人都开不得玩笑的。 郑秀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了窗子,夜晚凉爽的空气扑了进来,一轮满月挂在天上,郑秀两臂支在窗台上,仰望了一会满月,低头远视着灯火阑珊的都市夜色,心想这里比县城强多了,虽然在县城的家也是楼房,也有空调,却没有这高层大楼,没有这阑珊夜色,没这络绎不绝的车流,自己的未来将要在这个城市生活,自己会幸福吗? 郑秀又想起了刘易,我真爱他吗?是我的一时冲动,还是因为他那在电话里玩笑式的表白,相处不到三个月,自己感觉就有点发疯,经过别人介绍的平等关系反而像是自己主动进攻。他那个多愁善感的性格以后在机关能行吗?不记得哪个同学曾经说过,只要爱一个人,就会为他附出一切。他会吗?记得妈妈也说过,这男人都差不多,就看他遇到了谁?刘易遇到了我,他会怎么做呢?郑秀不仅想起了毕业时同学们相互赠送的一首席幕容的诗:“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长大了以后,你才会知道,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如山冈上那轮静静的满月。” 郑秀在月下低声地背颂着,背着背着,望着那天上皎洁的满月,却不知因为什么两行眼泪落了下来。 刘易一个人回到了家里,与郑秀热吻的感觉还留在他的嘴里,那清新的发香,湿热的唇,柔软的舌,火热的拥抱仍是那么回味悠长。自己不知走了什么大运? 竟然有两位美女都与自己发生些关系,或明或暗的在帮助自己,自己接下来怎么办呢?自己对郑父及郑秀做出的保证如何实现呢?一想到这些,刘易又有点头痛,从郑秀爸爸的口气里,自己的未来他也会帮忙,但自己真的要求他帮助自己吗? 不求又怎么办呢? 郑秀,郑秀真的是一个仙女,一个落入凡尘的天使,她老爸现在就是玉皇大帝,她真的是上天派来解救自己的,自己的未来将会掌握在她的手中。 既然已经爱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刘易叹道,还是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刘易洗漱之后就上床睡觉,睡前还舔了一下嘴唇,仿佛还有郑秀热吻的余香,郑秀舌头没有董洁的宽厚,却像蛇信子一般灵动,搜刮够了总想把自己的舌头勾过去缠绵,刘易笑了一下,心怀着甜蜜的吻睡觉了,睡梦中的刘易以为郑秀是海螺仙女,却没有想到这个美好故事的最终结局。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钟,郑秀刚刚醒来,还没有起床,郑伟夫妻已经起床开始收拾东西,郑秀也得起床穿衣相送。 到了楼下,郑伟的司机已经等半天了。郑伟上车前又叮嘱了郑秀几句,其实也知道姑娘大了,说什么已经没大用处了,但还是忍不住要说。 周凤云还在生昨天晚上郑秀的气,没有理郑秀。等到车要开了,看郑秀在车旁讪讪地站着,寻思一下还是下车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行卡,塞到郑秀的手里,只冷冷地说了一句:“省着点花。”就上车了。 汽车司机冲郑秀微笑了一下,按了一下喇叭,陆地巡洋舰缓缓掉了个头,转瞬消失在小区的门口,融入了滚滚的车流当中。 郑秀见车走远了,才低头看这个银行信用卡,发现密码竟然贴在卡的背面,心想不定是给哪个神仙办事送的,心下坦然,放在兜里,转身上楼,也没心情再睡懒觉,洗漱之后穿好了衣服去找刘易吃早餐,这个家伙是不是个懒猪还没起来呢? 郑秀在路边摊上买了些早点,到了刘易的小区,刘易果真还在梦中跟周公聊天。郑秀一敲门,吓跑了周公,刘易迷蒙着双眼,只穿一个大裤衩子迷糊地去开门,见是郑秀心中一惊,急忙转身要去穿上衣。 郑秀却把早餐往地上一放,从刘易的后面扑上来搂着刘易的脖子索吻。刘易没想到郑秀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只一语承诺就像变个人似的。 顿时也心中澎湃,顺势把她背到床上,郑秀在床上一滚,勾住刘易给了一个热吻,刘易还想深入,却被郑秀推开刘易说他嘴巴味道不好,让他快去刷牙洗漱。 刘易只得起身去卫生间,郑秀却起身给他叠被然后去准备早餐,刘易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仅感慨了一番,一个小姑娘有了爱情就没有了矜持,而是要全身心的投入了。 两人吃了早餐已经没多少时间亲密了,只好收拾之后坐公交上班。晚上刘易又去接郑秀下班,再一起吃喝玩乐。 日子是一如既往,刘易与郑秀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地似小夫妻一般,虽然郑秀强烈邀请刘易去郑秀家吃饭,但刘易仍然坚持在自己家做吃,郑秀见刘易有点不高兴,知道他为了男人的面子,也就算了,却将自己家的能吃的东西全都搬到了刘易家。 从此二人除了在外买点新鲜的菜肉之外,竟然一次都没去过粮油店,而无论二人在刘易家有多晚,刘易都要送郑秀回家,而郑秀无论跟刘易怎么亲密都只能在劲部以上做文章,下面的各个部位摸一下也不行,郑秀还是个早起的鸟,天天起早去捅咕刘易锻炼身体,一起吃早餐,然后去上班。 一天,人才中心的刘秘书突然关上门找刘易谈话,说是省里有一个电脑培训班,是去南方海边的一个城市,本来定的是刘秘书去,但家里有事实在摆脱不开,又不想让给别人,就让刘易代替他去。 刘易知道这种培训纯粹是吃喝玩乐,便问刘秘书可以带家属不?刘秘书也知刘易已经处了个财神对象,忙笑说可以啊,每次领导出去都是带家属的,只要过了培训会那几天,其它的时间自由安排,不过费用得自理,咱们单位经费紧张,只报单人的路费和培训费。 刘易心中高兴,上网查目的地旅游网站,暗暗筹划了一天。晚上,刘易仍然下班去接郑秀,在路上刘易就急着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又问郑秀去不去。 郑秀这班上的正闷的慌,一个见习生去不去上班也所谓,虽然刚从外面回来不久,但这回是陪男朋友旅游别样的心情,有这个机会当然想去。 两人兴高采烈的在路上憧憬了半天,却突然发现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人民币。 刘易现在工资才涨到七百,加上各种补助也不到一千,平时两个人表面上节约,但一到星期天几场吃喝玩乐下来基本上花的差不多了,而郑秀根本没一分钱的工资。 以前每个月郑母都会给郑秀的卡上打一千块钱,算是工资,却也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花的飞快。这个月钱还没到位呢,就算到了这点钱也不够啊?郑秀突然想起了母亲走的时候给的银行卡,忙回家翻出来到提款机上一刷,竟然有二万,两人站在提款机前直吐舌头。 郑秀当下就提出二千,也不用再买菜过什么苦日子了,天天晚上出去吃喝玩乐,快乐了好几天。 出发的日子到了,刘秘书在往省里报名的时候说了去一个人,但要订两张票,省里的负责的人都明白这里的猫腻,对他们来说,反正是上面下的任务,人越多越好,其它无所谓。 二人与全省各市的培训人员一起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郑秀却充分地发挥了潜在的交际能力,一路上,几乎与从省到市的所有女同志都唠了一遍,回来后挤到刘易的卧铺上偷偷告诉他,几乎一半的女同志都不是人事系统的,许多人的关系都暧昧的说不清,刘易也只得说:“咱们也一样,还是别管别人了,假装不知道最好。” 到了目的地,负责人安排住宿,培训中心却没有安排那么多房间,刘易与其它市的人挤四人的普通间,郑秀只好在培训中心外面的宾馆自己订了一间房,却是旅游旺季,宾馆房费贵的令人咂舌。 第二天,正式开班上课,郑秀也冒充学习人员,脖子上挂个学员卡,跟着刘易屁股后假装学习然后混吃混喝,却也新学了不少电脑知识,又帮着刘易四处拉关系,把本市左近的许多人连邀带请搞到一个桌上,边喝边聊,刘易一下子从上到下认识了许多人。到了晚上吃喝完了,两人再去外面溜达观景,玩够了各回宾馆睡觉。 培训的时间只有三天就散伙,回程的票可以统一也可以自订两选,刘易选了自订然后搬到了郑秀订的宾馆,却发现许多学员都拖家带口也在各宾馆订房,当然到底什么关系谁也说不清,谁也不想说,有的半熟不熟的也就点头打招呼,谁也不会傻到去问旁边那个差了十好几岁化得像妖精似的女人是谁,当然也有女同志领着像是儿子一般的小白脸,但看那眼神绝对不是她儿子。 二人白天出去玩,晚上回宾馆睡觉,双人间却是两张单人床,郑秀仍是守身如玉,只在甜蜜的时候允许刘易搞点小动作,然后分床睡觉。 玩了几天也够了,又参加了一个旅游团,去游了几个名山大川,结果是起大早贪大黑,累的直迷糊,除了坐车赶路,基本上算是什么也没看到,反倒被卖纪念品、卖特产、算卦地忽悠了许多人民币,只能回来后悔,说再也不参团了。 两个人在外游荡了将大半个月都晒的跟黑驴一般,郑秀更是心疼那胜雪玉肤,常把自己捂得像个蚕蛹一样,但一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只能回来对着镜子发脾气。 二人在外玩够了,坐火车回到市里,回家二人趴在床上算钱,竟然花了一万多,不仅面面相觑。原来这快乐的代价就是花钱,不,是浪费钱,两人都觉得绝大多数的钱都花的不值得,但已经花了,后悔有什么啊?幸亏郑秀有钱也就算了,但刘易却过意不去。 钱啊,钱,幸福快乐是什么?就是花钱。但要是没钱呢?没钱?没钱就不快乐呗。

欲海美人劫(15) 欲海美人劫(十五)有进有出作者:局长闲人2019511字数:12689刘易在家歇了一天就去单位上班,给人才中心的齐主任和刘秘书带了点海产品,算是纪念品,但想到单位人太多,这几包东西也不够分,被别人看见也不好,不敢带进单位,便放在门卫,等到下班时再给。 刘易一进自己的办公室,刘秘书正在上网跟别人聊天,见刘易进办公室却先问道:“刘老弟,你怎么才回来啊?” 刘易一愣,忙说:“刘哥,原来不是说好了吗?单位没什么大事要多玩几天,有什么事吗?” 刘秘书说:“咱们人才中心没什么大事,但人事局有啊,人事局的李局长已经找你好几天了。” “李局长?李局长找我能有什么事啊?”刘易心里想道。 李局长是人事局的一把手,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自从到机关上班,除了去他的办公室取送了几回文件和开会的时候讲话也没见过他几回,更没什么太大的接触。 刘易想想还是主动去吧,再让人找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跟刘秘书打了个招呼,便来到人事局,先到秘书科见万事通包打听白金城打听些情况。 白金城正在办公桌后看文件,见刘易进门,又是一番热情,然后让坐,那个借调的小姑娘陈月如忙去倒茶。 二人坐定,白金城却先笑说:“老弟,这几天在海边玩的开心吧?”刘易心思这白金城会不会算卦啊?怎么什么都知道?也得笑说:“白哥真是神算,我什么都瞒不了白哥。呵呵” 一年多的交往,已经让刘易与白金城称兄道弟,现在刘易现在不属于局里的人,称兄道弟的也是正常,但一旦要是回到了人事局,那就是另外一种叫法了。 白金城又笑说:“看你脸上晒的那样,一看就去海边玩了。” 刘易却不敢往公费旅游上说,忙笑说道:“带女朋友去海边玩了几天。”未等白金城接口,便又接着说:“这几天没在单位,听说李局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白金城忙说:“是啊,李局找你,真是恭喜你老弟。”白金城只是笑却不说原因。 刘易又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白金城又说:“一会你见到李局就知道了,他刚来,办公室正好没人,你先去吧,要不一会他可能有事又出去了。” 刘易知道这机关的规矩就是不能瞎说,就是决定下来的真事也得公布之后才能说,否则就是泄露内幕,传到领导的耳朵里,就不会再有信任,白金城当办公室主任这么些年,这点事还是懂的,只恭喜不说事。 刘易从白金城的眼里多少有点明白了是什么事,除了调自己回人事局估计也没别的好事了。 刘易来到局长办公室敲门,里面说了一声“进来”刘易开门进办公室,只见一个花白头发的人正在翻背后的书柜,转头见是刘易忙让座。刘易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李局长翻了半天却也没看翻出什么,便又坐在办公桌后面,先喝了口茶。然后笑吟吟地问道:“小刘啊,这几天玩的好吗?” 刘易心想我去差在外多玩几天怎么谁都知道?心中有点郁闷也得笑着说:“还可以吧,就是南方挺热的。” 李局长又笑了笑,放下茶杯,直了直身子,双手交握放在办公桌上说道:“小刘啊,是这么回事,前几天啊郑县长跟我说了你的事,你跟他的宝贝女儿处对象怎么不早说啊?”李局长说完又哈哈了几声。 刘易心想我说怎么变了口气呢?以前直呼刘易,现在改成小刘了,也只得答道:“李局长,我们在一起时间不长,属于初识,心里也没底,还没敢公开也就没向组织汇报。”说完觉得怎么像文革时期呢? 李局长又哈哈了几声,说道:“小刘啊,是这样,你来人事系统已经一年多了,以前让你去人才中心是为了让你去基层锻炼锻炼,没想到你成熟的很快,齐主任见人就夸你,这工作方面也可以独挑大梁了。现在这局里用人也很紧张,新来了三个人在材料方面暂时也拿不起来。我决定让你回局里,还到办公室工作,专门负责材料和政务方面的工作。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刘易心里一个劲儿翻涌,自己还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想回局里,但回局里之后却没有在人才中心的自由。但是为了董洁设计的下一步,这人事局一定要回的。忙说:“那我谢谢李局长了,我当然是想回局里工作,只是怕自己才疏学浅,回局里之后工作还拿不起来。” 李局长又笑了笑,说道:“小刘啊,你是咱们局第一个考录进来的公务员,这水平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看着呢,调你回局里也是其它领导的意见,可不是我徇私情啊。” 刘易忙说:“谢谢李局夸奖,我的业务水平跟局里的同志们差距还是很大的,我回局里还应该继续深入学习,一定努力工作。” 李局长又笑说:“小刘啊,你还很谦虚的吗,你现在是什么学历啊?” 刘易心想我什么学历难道你不知道?但也得答道:“我现在是大学本科。” 李局长听了“哦”了一声。又说道:“小刘啊,是这样,现在局里的同志虽然第一学历都不高,但现在年轻一点的也都是研究生学历了,虽然学历不一定代表着水平,但是现在干部的任用都讲究知识化、年轻化、全能化。你虽然年轻但学历上还要再提高一下,以后在提拔时也是一个硬指标,现在白主任在局里已经干了好几年了,下步也是要串动的,你有个好学历也能更快的发展。你回去再考虑一下。” 刘易连忙答应着,心想这别人的研究生都是怎样读的?平时也没看出来啊? 李局长又吩咐了几句话,让刘易明天就来上班,原本就是局里的人,也不用办什么手续什么的。刘易离了李局长的办公室又回到白金城的办公室。 白金城正在给党政办公服务中心打电话,让送一套办公桌椅上来,见刘易回来先让坐。 等到电话打完了,白金城笑说:“小刘啊,你这次回来我们大家都挺高兴,你这个大才子又回来了。”说完哈哈几声。 刘易心想完了,又是上下级的关系了,刘老弟变小刘了,自己也得改口。也笑说:“白主任,这都是领导安排的,我绝对服从组织。咱俩能在一起工作我更高兴。” 白金城又哈哈了几声,说道:“局里是这么安排的,我还是办公室主任,负责局的内外事务。你呢单分出一项工作,就是专门负责材料方面的政务工作。这几年,会议是越来越多,几乎天天都要有各种材料,我这水平有限,局里决定各科室的材料都先由他们自己写,但都要交由你这个政务科长最后把关,然后再组织一下,形成局里的大材料。陈月如也划拨给你,她除了管理一些杂事之外,也与你一起组织材料,打个字什么的。虽然咱们仍然在一个办公室,其实已经算是两个科了,我可是人财两空全都给你啦。”说完又哈哈。 刘易忙说:“谢谢白主任了,不过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哪分什么你我?这资源还是共用的。”说完觉得有点不对,陈月如还是个小姑娘,怎么共用啊?忙去看陈月如脸色,果真陈月如坐在椅子上满脸通红,哭笑不得。 白金诚却大笑,刘易知道这句说错了也没法再解释了,只能算了。 刘易当下告辞,说要回人才中心交待工作,白金城也不留他,送他出门回来和陈月如算计如何摆放办公桌。 刘易出了政务大楼站在大门外回身抬头看着上面插着的红旗,心里说道:“苍天有眼,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不对,这句话不能用这,这可是个政治问题,下回再有想法和说话都得注意了,今天把陈月如闹了个大红脸,她要是放在心上,这以后的关系还怎么处啊? 。 一想起陈月如,刘易却又想了半天,这个陈月如也是个宽肩细腰身材完美的细高个,秀气白净的瓜子脸上长着水汪汪的眼睛,瑶鼻小嘴尖下颏,一看就是个有着优越家庭环境在市里长大的姑娘,那气质也有点像林黛玉,不,就是林黛玉,但的有时候比林黛玉更冷,眼神里好似闪寒光。 郑秀虽然一打眼看上去也有点林黛玉的气质,但那都是因为年龄和体形的关系,平时经常拿捍着小姑娘的矜持,但本质上纯粹是个精灵鼠小妹,吃喝玩乐瞪着杏核眼,样样都往前冲,若不是曾经的家庭背景和生活习惯约束,还真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 而这个陈月如却真是个忧郁气质,见面这么些回,除了打招呼一句闲话都没说过,不用说工作上一定也是拿不起来。 白金城负责的那都是吃喝拉撒的闲事,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干的了?不想让她闲着竟然甩给了我。唉,先别想那么些了,先回人才中心交待工作吧。 刘易一进人才中心,几乎是所有的人都跟刘易打招呼,恭喜他又回人事局,刘易心想这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呢?难道窃听器在我自己身上? 刘易又见了齐主任和白秘书,齐主任也早知道刘易要回局里了,勉励了几句说回去好好干,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不行大不了再回来嘛?说完自己大笑,又说哪天有空再给你践行。 刘秘书却很伤感,刘易在人才中心做事低调,不争不抢两人关系处的还是不错的。见刘易收拾东西还掉了两滴眼泪,刘易也陪着伤心了半天,却是猜不准刘秘书到底是真因为刘易要走伤心,还是因为自己的机不逢时。 刘易的东西仍然是很简单,除了一个水杯这回连书都没有了,想看什么电脑上有的是。剩下的东西都给了刘秘书,交待完工作的刘易上午就离开了人才中心,临走之前又告诉刘秘书有几袋海鲜在门卫,让他给和齐主任分分,刘秘书又说了几句客气话。 刘易回到家,中午自己弄了口吃的,又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 起床后的刘易感觉此时有点意气风发,一扫心中近二年来的阴霾,这下终于觉得能伸开腰了,但下一步的工作要怎么干呢? 刘易又看见窗台上放着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董洁送的那个呢,郑秀的手机不缺,曾想把淘汰下来的好手机给刘易一个,刘易却借口那都是女式的不喜欢,仍然使董洁送的这个。 其实刘易仍然有点念旧,每当手握着这个手机,那滑滑暖暖的感觉总是让刘易不经意的想起董洁,那曾经的感觉马上会转换成图像,很轻易地挑动起刘易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又变成了一种热,越想就越热。 刘易有些想董洁了,自从和郑秀处上对象,跟董洁就通了几次话,也都是些不冷不淡的废话。每次跟董洁通话,刘易都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等待着训斥,等待着夸奖,等待着指导,如今自己终于又回人事局,董洁设计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这个喜讯理应首先告诉她的。 刘易拔出了董洁的号码,手机里面嘟地响了几声,董洁接了电话:“刘易啊? 恭喜你啊。” 我就晕啦,这党政中心东西两楼数百间办公室难道有内部专线?还是天天开新闻发布会?这消息传的怎么就这么快呢? 刘易也只得笑答道:“姐,你都知道了。我上午已经交待完工作了,下午回家,第一个就想告诉你,没想到你知道的这么快。” “呵呵,你这几天不家,那天我见到刘秘书说是局里找你好几回了,我估计就是调你回局里,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董洁那头笑说道。 “姐,你可真是神算,什么你都能算出来。”刘易又说道。 “那也不一定,但这点小事还是不算什么的。”董洁又问道:“对了,你的那个小情人处得怎么样?到什么阶段了?” 刘易忙答道:“还可以吧,已经跟郑秀的父母见一面了,他们也没反对。这次我们两个也去海边玩了几天,还给你带了点海产品,明天我上班顺道给你送去。” 董洁那边笑了几声,说道:“你还很想你姐的哈,也不怕你的小情人吃醋?” 刘易忙说:“是什么醋啊?没有你哪有她啊?” 董洁那又笑了几声说道:“这样吧,你的东西我也不能白要,晚上我请你跟你的小情人吃饭,跟她就说我这个介绍人要检查你们两个现在的工作,赏光不?” 刘易忙笑说:“姐,那多不好啊?还是我请你吧?” 董洁又说:“算了,别跟我客气了,今天下班后,还是到你们第一次见面的饭店。就这么定了。” 刘易只得答应了。跟董洁说话永远没有拒绝,只有服从,无条件的服从。 刘易放下了电话,又抱腿坐在沙发上想起了自己与董洁的前前后后,仿佛又是一场梦,好的坏的都在面前闪现。最后还是定格在了月下的美舞和那一双美足,月下的美舞也许是假的,但自己曾经跪在地上给她洗脚却是真的,自己摸着她的双脚仿佛永远也摸不够,永远想抓在手里,永远想匍匐在她的脚下,而她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能给自己莫大的安慰,永远也不想放弃。 这些回忆无论是真是假,刘易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渐渐地加快,体内的热血在迅速地流动,冲击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让人双眼朦胧,手指痉挛,抓心挠肝地受不了。自己爱的到底是董洁还是郑秀呢? 晚上下班前,刘易拿了两袋海产品,又到医院去接郑秀下班,接到郑秀之后,本想先说自己回局里的事,却看郑秀也有点兴高采烈,兴奋异常。 刘易心想难道她也已经知道我回局里了?不会这么快吧? 想想还是先别说了,先说董洁请吃饭的事吧。便告诉郑秀说董洁要请两人吃饭,已经定好了还在那个餐厅。郑秀也没多想,又说:“我还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同时告诉你和董姐姐。”刘易想这好消息多半是工作定下来了,这坏消息是什么呢?看郑秀并没有悲伤情绪估计不会太坏。 二人又来到头次见面的餐厅,董洁也刚到,三人几乎是同时进屋,还是上次那个座位。三人打完招呼,未等说话,董洁先打量了郑秀半天,见其虽然晒黑了,却壮实了许多,心说这爱情的魔力真是伟大,转眼把一个文文弱弱的林黛玉变成了一个活蹦乱跳的晴雯。 刘易却看董洁面色有些苍白,脸上见瘦,心里酸酸地动了一下,董洁见他的眼神已经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只微笑了一下转头不再看他。 郑秀却不知就里,仍然高兴地说:“董姐姐,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比原来更漂亮了。” 董洁却笑说:“那有啊?还是我的郑妹妹越来越美了。”说完二人同时咯咯。 。 刘易却心想这相互之间的吹捧有什么好笑的呢?难以理解,既然难以理解那就别理解了,点菜吧。 三人点菜,都客气了半天,基本上还是上次的几样。功夫不大,菜酒齐上,刘易还是点了啤酒,董洁要点饮料,郑秀却也点了啤酒,要陪董洁同喝,结果三人全喝啤酒。 此时的郑秀已经不是上次那个放不开的小女孩了,两个女人在一起就像唱戏一样东长西短地又说又笑一点也不矜持,只剩下刘易一个人闷头吃菜,也不插言。 二人说笑了一会,董洁见刘易无话,便先端杯说:“我们还是先干一杯吧,你们两个是我介绍成的第一对,看到你们两个和和美美的,姐姐我就放心了,为了我的成功,为了你们两个的幸福,我们干杯。”董洁一说这句话,郑秀却有点脸红。 刘易忙说:“姐,其实我们两个应该算是刚刚开始。”董洁笑说:“还开始个啥呀,都在外面一起玩了那么多天了,我都着急要吃你们两个喜糖了。” 董洁这么一说,郑秀的脸更红了。想了一下低头幽幽地说了一句:“可能这喜糖吃不上了。” 啊?董洁一听这话差一点把啤酒杯掉桌子上,又看了一年刘易,刘易也是看了郑秀几眼满脸的疑惑。 董洁心知刘易也一定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忙说:“咱们先干了一杯,有什么事再慢慢说。”说着先干了一杯啤酒,却边喝边用眼睛直盯着郑秀,只见郑秀也闭着眼睛干了这杯啤酒,刘易也郁闷地陪着干了。 刘易忙给二人又倒酒,郑秀却一反常态,没了刚才的高兴劲,慢慢地说:“今天我去上班,院领导找我谈话了,我的工作手续都已经办完了,可以正式上班了,但我们这次是分了一批人,据说各科室主任竟然不想要我们这批新人,说我们经验不多,学历不高,还要进修一下。院里也说是原来就有这规矩,已经跟上口的医院联系好了,决定送我们去京城的大医院进修,最少一年。我被分到了儿内科,也要去进修学习,走的时间也就这几天,不去也得去了。” 董洁听郑秀抑郁地说了半天,听完却笑了:“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这是好事啊?一来你可以提高一下你的业务水平,二来也可以考验一下刘易这小子,三呢,你再借这个时间读个在职研究生什么的。这水平学历不都上去了吗? 一举三得不是挺好的吗?现在你的工作也解决了,刘易的工作也解决了,真是双喜临门,更要干一杯了。”说着又举起了酒杯。 郑秀却没举杯,疑惑地看了一眼董洁又转头去看刘易,说道:“刘易的工作又怎么了?”。董洁心想,你们两人的事竟然谁也不知道,这天天地在一起混都聊什么了? 董洁瞪了刘易一眼,刘易忙对郑秀说道:“啊,是这么回事,我今天上班领导也找我谈话了,将我调回人事局了,还在秘书股,不过这回有业务了,让我主抓材料方面的事,也就是负责政务方面的工作。下班的时候你说一喜一忧的,我也没敢说。” 郑秀心中一阵惊喜,忙笑说:“真的啊?你终于回人事局,可以大干一场了。” 说完又泄气了,幽幽地说道:“你升官了,我却要走了。”刘易一时也无话可说。 董洁又心道,这顿饭我怎么请的这么郁闷呢?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只得说道:“你们两个人别这样行不?这都是好事啊?这都算是人生的起步阶段,好日子在后头呢,应该高兴才对。郑秀,你是不是舍不得刘易啊?这一天不见面你都活不下去了吧?”说完咯咯大笑。 郑秀又羞红了脸,娇说道:“谁舍不得了?我才不想他呢。”说完自己却也笑了。 董洁笑完又说道:“行了,这都是好事,去外面进修学习早晚也都是要去的,早去也比晚去强,才一年也不算多,再说平时也可以经常回家看看,真不算什么事,这喜糖我却要晚等几天才能吃了。来,为了你们两个工作上都有新进展,我们干杯。” 董洁劝了这几句,郑秀也放下了心,反正这进修不去也得去,就当自己又多读了一年大学,再说还有许多单位的人一起相陪,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确实不算个事,也端杯说道:“董姐姐说的有道理,去京城也不算远,一年也不算多,京城我还没去过呢,正好借机好好玩玩。我们干杯。” 董洁也笑着把酒干了,心里却说,这县长的女儿口气是大,恐怕刘易那点工资都得变成路费了。 三人继续喝酒,董洁又转问刘易人事局的领导是怎么跟他说的,刘易便把李局长和白金城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董洁听完又盘算了半天,心知定是郑秀的爸爸在背后给做了工作,才将他调回人事局的,但安排的并不算理想。在秘书办公室干工作,只负责政务材料那是摸不到钱的,白金城那个家伙鬼精鬼精的,这钱财的事自然不能放手,却把没好处的事都推了出来。 不过有一弊必有一利,这政务方面的材料却是一个好的表现机会,写的好给局里争脸,局领导自然会高看一眼,以后要当这后备干部也有竞争力。 机关晋升有许多的方式,有的靠资格按部就班,有的靠关系四处求人,有的靠花钱上下打点,还有的就是靠自己的才气,只要不是持才放旷,目中无人,真要是走在众人前面,许多人也都会礼让三分,无话可说,当然如果样样皆全自然是坐着火箭飞速上升。 现在的刘易论资格半点也无,论关系是不大不小,虽不强硬却也能说得上话,财力方面跟郑秀还没结婚,暂时也借用不上,剩下的就是靠自己的能力努力工作,这个职位虽无钱可捞,却正是适合他展现才华的机会。 想到这便又勉励了刘易几句,刘易却转问道董洁的工作如何,董洁心道这没陪领导睡觉的事怎么说的出口?只好说还那样,马马虎虎,没什么新变化。 三人吃完,刘易却暗中先将帐结了,董洁也没客气,刘易又要送董洁回家,董洁却坚持让刘易去陪郑秀,拿着两袋海产品自己打车先走了。 刘易也只得送郑秀回家,二人上楼继续聊天看电视,刘易却有点高兴不起来,郑秀要去进修也不算什么大事,自己一个人惯了,也无所谓,只是看董洁有点清瘦,好似工作不太顺心的样子,自己与郑秀处的火热,竟然把董洁丢一边,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又想到自己不是不太过花心了? 郑秀还以为刘易是因为自己要走了伤感,便钻在刘易的怀里耍乖送吻,算是给他点小小的安慰。 二人搂抱着看电视,刘易突然看到一个学校的招生广告,心中一动,忙对郑秀说:“为什么你们本科毕业院里还说你们学历低啊?”一提起学历,郑秀有点火起,说道:“本科毕业在市医院并不算低,现在有的科室主任还是什么赤脚医士出呢,但他们的资格老,进修的次数也多,这些年赚够了钱,学历却是满天飞,花钱买了些在职研究生就自称是研究生毕业了,除了工作上的经验也没什么了不起,说是我们学历低,只不过他们的自卑心在做怪,但没办法,谁让人家资格老呢?” 郑秀一说起研究生,刘易突然想起李局长说要他提高学历的事,心想这不跟我们一样吗?看来这研究生真得读一个了。 当天晚上,郑秀却没有走,在衣柜里翻出了一件睡衣躺在刘易的床上睡觉,跟刘易温存够了,却把刘易赶到小卧室去睡了,半夜刘易又跑到郑秀的床上,郑秀也只得让他搂着睡了。 第二日,刘易上班,秘书办公室已经给刘易新添了一套办公桌椅和一台电脑。 白金城在房间最南,自己一个单桌以显示自己领导的权威,而陈月如和刘易在北面坐对桌,证明两个人是平级。三人又把工作重新划分了一下,白金城仍然负责人事局的内务外事,刘易负责政务组织材料等事项,陈月如负责文件报纸收发公章管理,三人分工明确,各干各事。 几天下来刘易除了学习各科室职责业务也没什么大事,便又与白金城聊天,询问了一下单位各人的学历问题,白金城却给刘易一张人事局人员情况表,刘易一看除了自己和新来的三人外,全都是研究生学历了,不仅有点郁闷。 接下的日子里,郑秀收拾了两个包,把衣服化妆全都拿到刘易家里,每天晚上跟刘易搂抱着睡觉,尽量抢时间在一起亲密,只是郑秀无论是什么情况都穿着底裤,保持着自己最后的一层底线,而其它的部位无所谓了。 没几日,郑秀真的要走了,刘易本想送郑秀直到京城,郑秀却说这次去进修的五六十人,已经定好一起走,都会互相照顾,院里又派了专人去与京城各大医院接头,不用刘易送了,刘易只得做罢。 。 起程的前一天,郑伟夫妇也从县里赶来送行,四人在外面的饭店一起吃了顿饭,刘易又感谢郑伟跟李局长说调回人事局之事,郑伟笑说这也是你在下面工作干的好,回人事局是应该的,我只是跟李局长提了一句。 刘易深感这官场人情的力量,小人物的登天大事,在领导的口中不过是顺口的一句话。 郑秀上火车之前还掉了几滴眼泪,却不知是因为刘易还是他父母。刘易想想也是算了,就郑秀这个样,说不定哪天又跑回来了,而自己也有机会去京城看她,现在交通方便,世界越来越小了。 郑秀走了,刘易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除了每天一次的固定长途言情电话,却是有精力干工作了,每天都把报纸新闻溜个几遍,上级的文件也都反复看好几遍,对重要的精神都要记个本上,以备后用。 陈月如来人事局大半年,虽然很聪明,却对这工作并不上心。她一个借调的临时工,家有背景,不认真工作也是正常。白金城对其也没办法,只得不理不睬的,工作上指点不多,这个陈月如跟刘易当年一样,什么也没学会。 现在二人平级又坐对桌,虽然工作上基本是一样的内容,但刘易由大领导亲点,陈月如是辅助,暗中也是上下级的关系。一有政策精神什么的就一起学习研究,两人都是聪明人,几句话就把问题看个剔透,然后就在这材料上尽情的发挥。 每有材料虽是刘易主笔,却实是两人同写,时日不多,两人感情也处的不错,把个白金城嫉妒的两眼发蓝。也知自己与二人水平相差天地悬殊,不是同类人也就算了。 刘易又把自己整理的机关词汇大全给陈月如看,陈月如看完眼睛发亮,写材料更顺手了,刘易发现陈月如填词做诗一类的文章比自己更拿手,真的是一个诗情画意的小才女。 刘易觉得陈月如在人事局这个冷冰冰的地方干工作有点可惜了,却也想不出她到底适合干什么。 转眼又到年底,郑秀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郑伟来市里开会的时候也找过刘易,送给他一些县里的特产,其实都给别人送礼的东西,也给他带了一份,却因时间紧没时间吃饭,见一面也就走了。 刘易看着这些东西心想这对象处的,竟然是准老丈人给准姑爷送东西,越想越有点难为情,转头看着这党政办公中心,这到底是他妈个什么地方?即有月工资几百元吃饭都费劲的小白人,又有月收入上万甚至是几十万花不完钱的大佬,这与购物中心有什么区别呢? 刘易感到自己此时就是在购物商城扫地的清洁工,只能赚死工资,或者捡点别人不要的破烂纸壳子卖点小钱,自己什么时候能成为有自己的店铺,大把赚钱的老板,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未知数。 如何在这个饕餮如云、大鳄聚集的地方分得一杯羹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刘易觉得自己是来错了地方,俗语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自己绝对是入错了行,自己是一个学历史的对地下埋藏的千年死人都要比这些道貌岸然的人间禽兽更感兴趣,但自己已经被董洁带进来了,又爱上了郑秀,既然自己入错了行,不能再让郑秀嫁错了郎,自己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披荆斩棘地一路向前! 向前!向钱! 但如何向钱呢?如何有自己的店铺也能成为大板呢? 刘易想了半天,自己有了公务员的身份,就等于有了一张营业执照,一个可以在购物中心经营的资格,剩下的是自己要经营什么?但无论要做什么买卖都是需要本钱的,不下大本钱,仅仅在购物中心门口卖冰棍也能赚点小钱,长此以往,积累些本钱自己可以卖到盒饭,甚至可以兑个卖手套袜子或者小食品的小摊,但与那些品牌专卖的大老板是天壤之别,董洁给自己介绍这个对象就是为了弄个品牌专卖,现在还处在协商阶段,离开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自己先要做的就是要有资格,开店的资格是有了,但进货的本钱还没有,或者说不够。 李局长找自己谈话的时候让自己提高一下学历,就是为了攒进货的本钱,那个在职研究生根本学不着什么东西,就是花钱买个纸壳子,但这个纸壳子能当银行存折或者空头支票,虽然不是钱,却可以当钱使用,证明自己有钱,可以佘货。 在进货人多的时候空头支票怎么也比没有现金强得多,可以先抢到了货,再琢磨怎么把差的钱补上。这也是一种做生意的手段,也就是传说中的空手套白狼吧? 但手中没肉狼也不来,自己还得弄一块肉,也许没大用,但必不可少。 研究生毕业证书、存折、空头支票、一块肉在刘易的脑袋里转了半天,终于下决心要读研究生了。于是,到万能的互联网上一查,吓了一跳,一个破纸壳子最高要几十万,最少的也要二三万。 刘易又郁闷了,就算是最少的两三万自己也要不吃不喝二三年。 现在的工资并没有因为郑秀的离开而少花,反而因为天天打长途日益见长,不得不去办个什么套餐,结果一次性就一千五百块,两月工资没了,再加上人情随礼喝点小酒,结果现在吃饭钱都得算计着花,前几天随个份子还是先在白金城那借了二百,自己都觉得相当不好意思。 这还哪有钱读什么研究生啊?刘易回家之后在床上盘算了一晚上,现在面临用钱的地方已经不是研究生这一个地方了。家里的电视早都没影了,自己虽然爱看书,屋里也得有点动静是不? 电视是不想买了,换个电脑吧,那个东西全下来怎么也得五千块,还不包括宽带,没宽带的电脑不就是小霸王游戏机吗?宽带也得装又是二千多块,还有要考个驾照,单位虽然有几台车,却只有两个司机,只为领导服务的,自己求他们下乡搞调研什么的,经过领导安排还带搭不希理的,而且这个也是机关年轻人的新时尚,虽然没几个有车,但都会开有驾照,自己也要考一个了,那个纸壳子也要五千多块,就是个头比研究生毕业证小点。 还有个人情还没还呢,自己回局里虽然是郑秀的爸爸求的情,但是李局长亲办的,自己到现在一点表示也没有,就等着过年送礼还他这个情,这等于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竟然还要花钱买回来。而且最关键的是下一步,自己的后备干部身份还是人才中心的呢,又到年底了,推荐干部的时候又要到了,自己不仅仅是要保住还是往前挤挤,李局长是一把手,跟考核组的推荐一下也就定了,其它画票什么的不过都是掩耳盗铃。 这两情合一怎么也得五千块,还不一定能拿得出手,别的科室都有自己的小金库,卖书、卖表、卖软件、查个档案、报个调查表都收下面的钱,更别说私下给人办事收的人情钱,这些钱领导其实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着分一杯羹,各科室的钱也都是送一半留一半,大家都守着这里面的规矩,各得其所。 但自己这个位置一毛钱也见不着,只能拿自己的钱去送礼,怎么办呢?。 刘易相当郁闷了,自己在这个大的购物中心想要做买卖,但是遇上了黑社会,虽然有资格经营但是得交保护费,不交?都不让你开业,而交的多少也要看感情关系和买卖的大小,自己刚刚起步,赚的少送的当然也不多,但问题是这钱还没赚呢,得先往内面扔本钱。 刘易真感觉自己是来错地方入错行了,这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方式,自己以为只要自己兢兢业业的好好干,也能有个出息,但就算自己好好干,材料写的刷刷的好,领导也能夸奖自己,但是要是不付出,不花钱,不走人情,自己就永远的写材料,写的再好到最后也不过是弄个主任科员副主任科员的有级无职的闲职,不过是每月多赚个二三百块钱而一直到退休。局里和人才那几个年龄大的半拉子领导都是这种人,有才没钱,再不会拉关系在这干什么呢?还不如回小区去打扫卫生,干完还能睡大觉。 但自己真的入错行了吗?刘易思考了能有半宿。 没有,自己没有入错行,即使自己真的在购物中心卖冰棍,也要有执照,也要有许可,一样要交保护费,当然不会有郑秀,她算是专卖店老板的大千金,即使自己白送给她冰棍也不一定愿意吃,自己要找的另一半可能是在购物中心旁边卖烤地瓜的小妹或者卖熟玉米那个大姐。但冰棍卖的好也能卖成冷饮厅,然后还有可能全国连锁自己也能成个大老板,但皇粮国税加上保护费到哪里都要交的。 这天下无论是干哪一行,这道理其实都是一样的,情场、商场、官场、战场哪个不需要苦心经营,沤心竭力?胜与败往往就是一念之间,王副局长曾经说过自己一个学历史成熟快,当时还没理解,其实这千年的官场,千年的轮回,千年的人情从来就没有变过,他一个当兵的都能看透,自己还傻瓜一样的在琢磨,就自己这样的人,就是真去卖冰棍恐怕也卖不明白。 刘易不仅想起了前几天党校同学会上的一个故事,下面县的一个小后备干部,没钱送礼,一咬牙卖了房子,老婆跟他离了婚,他更下决心去送礼,正好当时的领导是新任命的比较差钱,一下竟然将他提了个财政局长,不到半年本就回来了,又新娶了一个小媳妇,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这个故事虽然有着夸大的成份,但绝对有可能发生。自己也与那个后备小干部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但自己不是为了买官,而是为了买当官的资格,都是一样的差钱。 胡思乱想了半宿的刘易算计了一下钱,研究生学费怎么也得三万,再加上考试学习等费用全下来四万左右,五千的电脑,二千的宽带,五千的人情费,五千的驾照费,这还不算过年时其它领导的礼钱。加一起近六万块,刘易有点眼直,这上哪去弄这六万多钱啊? 就算不要电脑,不装宽带读个在职研究生加上个驾照也得要四万多啊,我就晕了。 没钱就得错,向谁借呢?最近的人是郑秀了,但她现在离自己二千多公里,二个月都没见面了,而且她爱玩爱乐的,在京城那个销金之地花费更大,估计医院开那点基本工资和她妈给的那点生活补助费都不够,虽然她家里有钱,但自己怎么开口啊?张口跟她家里借钱说自己读研究生,虽然也能借给自己,但自己实在是张不开口,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借钱了,结婚之后还不得把人家的家底全都端了啊?让郑秀的爸妈怎么想? 然后是董洁,那也是个没钱的主,她母亲已经去世,父亲是一个下岗老师,她母亲去世的时候自己还在她家呆了三天,也是一穷二白,虽然单位待遇好,她没在管事的位置上,也就是混点吃喝,收点小礼品,都换不成钱,现在还在外面租房住呢,她的工资跟自己是一样的,就多了十块钱的卫生费,现在卫生巾涨价估计还得倒搭。她一个大美女,衣服化妆品的更费,哪来的钱? 然后……。,然后就没人了,单位的钱也能借,同事有钱的也不少,但那都得还啊,就自己这点工资不吃不喝二年也还不上。借给自己?指望自己当官之后还钱,那比买永跌不涨的股票风险还高,唉,刘易已经不是郁闷了,是上火了,相当的上火,一个研究生牌的冰棍箱子难住了他。 刘易不仅又想起了母亲去世时的那个钱盒子,那张存折在母亲手术的时候所剩无几,后来的钱也都当生活费花了,就剩下那个房照。 房照?刘易的心动了一下,卖房买官那个故事在心里又转了一遍,不仅看了这个房子一圈,这个自己从生下来到现在就没离开过的地方,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走到每个地方,这里不仅是自己还有关于父亲母亲的所有回忆,难道自己要卖房子?那卖完又去哪住去呢?一个没有家的人与一只流浪狗有什么区别?以前自己无论受过什么委屈,受过多大的伤都有家这个疗伤之地,可以哭、可以睡、可以闹还可以等死,难道自己要卖了它?

欲海美人劫(16) 欲海美人劫(十六)卖房买道作者:局长闲人2019512字数:13067第二天一早,几乎是一夜晚未眠的刘易终于拿起了房照,穿戴整齐之后,在自己的家里转了足足能有十圈,看遍了每一个角落,抚摸了每一件家具,两滴泪落了下来,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因为自己要一个未知的未来马上就要失去了。 从此后,自己将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一条很可能四处流浪的狗,也有可能是未来一个有钱的大佬。 “如果有钱我一定将它买回来,我发誓。”刘易望着房中的每一处发誓说道,然后擦去了眼泪。 赌,我就赌一次,为了爱自己的郑秀,为了希望自己长大的董洁,为了自己那说不准的未来,为了那个能升级的名牌冰棍箱子,就拿这最后的本钱去赌一次,赌场也是人生中的另一个战场,虽然逢赌必输,但一定有机会赢一次。 刘易拿着房照到了房屋售卖中介中心,结果房照是父亲的名字想卖必须得先转户,然后才能售卖,结果刘易又跑了两天,没等卖房,竟然先花了笔钱才把房照改成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到了中介中心,一评估才一千多一坪,此时的房产市场并不火,最好的房子也不过一千六百多一坪,刘易的房子是旧楼,还是顶楼,格局不好,更卖不上价,但因为小区位置好,还能算个学区房什么的,才评了一千二一坪,八十四米的房子不算中介费才十万多点,而租一个四十多米的楼房一年怎么也得五千。 刘易在犹豫了半天之后,还是在中介合同上签了字,自己原来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自己只能用自己最后的资本博这最后一次,如果这个再输了,就只剩下命了,但没钱的命其实更不值钱,除了卖肾,而卖肾的命还是命吗? 二天后,一个星期六上午,刘易正在家看书,有人敲门,刘易一问门外一个女声说道:“看房的。”刘易心想这房子卖的这么快?才两天就有人来看房,忙去开门。 一开门,董洁穿着一个杏黄色长体羽绒服,深棕色的长筒靴,玉面长发,手袋丝巾,脸色冷冷地站在门前。 刘易愣了半天,董洁怎么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来买自己的房?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虽然心里猜疑着,但仍笑着叫了声“姐。” 董洁没说话,却长着脸走了进来,换了鞋,刘易忙让坐,急忙去倒水,董洁也没客气。二人坐在沙发上,董洁拉着脸仍是不说话。 刘易只得先笑了笑,说:“姐,你怎么知道我卖房,早知道你买,我送你不就完了吗?” 董洁这才问道:“刘易,你现在还开什么玩笑?你究竟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情?要卖这所房子?卖了它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董洁机关枪似的问话,让刘易一下沉默了,半天没说话,却伸手去茶几上摸了盒烟,抽出一支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董洁看刘易这个样子竟然学会了吸烟,看来这事不小,也只得收到了脸,又柔声说道:“刘易,你有什么事说出来,说不定姐姐能帮你,何必卖房子呢?” 刘易又沉默了半天才说道:“姐,这个你帮不了我,我需要笔钱,我要读研究生和给领导送礼。” 董洁一听也沉默半天,刘易一穷二白的情况自己是知道的,虽然处了个财神对象,以他的性格现在绝对不会开口借钱,自己本来也想要读个在职研究生,也是因为学费太贵正在琢磨,又听他说给领导送礼,也知道他回人事局的人情还没还,这全下来怎么也得四万多,确实不是个小数。 在职研究生是必须得读的,那个东西表面上看起来并没什么大用,但一到关键的时候,尤其是在提拔竞争的时候,这个破学历马上可以当做借口助一臂之力,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东西压根就是花钱买来的,但现在的提拔是任命制,这些根本没毛用的东西全成了硬件,成了决定一个人在政治生涯中的资本和借口。 而自己也想走的更高,研究生是必须得读的。 董洁想了半天,自己的学费还没凑够呢,怎么帮他啊?也只得叹了口气。自己与刘易的情况其实差不多,没想到两人同时都遇到了这事。 董洁寻思了半天,然后问道:“你现在差多少钱?” 刘易在这个大姐姐的面前是没有任何必要隐瞒的,董洁已经像亲人一般成了他最后的精神支柱,而郑秀虽然是平等关系,也能说些心理话,但她那个家庭背景总压抑着自己,让自己许多事情说不出口。 “读研四万。”刘易说道,口气生硬。 “送礼呢?”董洁又问道。“最少五千。”刘易答道。 董洁想道,给这个级别的领导送五千并不算多,但对刘易来说却是半年多的工资。 “还有呢?”董洁又问道。 “我还想买个电脑,考个驾照。还得一万多。” 六万,董洁想道,跟自己估算的差不多,但这对刘易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你有没有想过跟郑秀借钱?”董洁也想到了这招。 刘易却没说话,把脸扭过去了,又点燃了一支烟,那支已经抽完了。 董洁心想跟自己预料的一样,刘易拉不下这张脸,但这房子不能卖,这已经是刘易最后的资本,虽然郑秀家并不太在意这个,但有个房子也算有个根据地,然后再发展,以后有钱了可以再买个大的,但不能一无所有啊?怎么办呢?一切问题都能想办法,都能有手段,唯有这钱的问题,谁也没办法,那一张张的红纸成了进步的阶梯,上升的天桥,沟通天与地的唯一工具,只有走到终点才能看见真金白银、珠宝玉器,才能看到天堂,当然也有可能是地狱,等待的是铁链油锅,刀山血池。 董洁转过头去看刘易,虽然他坐在那里吸烟一言不发,但表情并不是沮丧、萎靡,反而在沉默中透着一股刚毅与坚强,显露着他的决心,看来他是真的想卖房子了,为了自己和郑秀的未来要赌一把,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他只要跟郑秀说出来,郑秀在千里之外也能给他弄到钱,但他就是不说,他还想靠自己的力量在往前踟蹰几步,也许最终还是会求到郑秀的爸爸那里,但现在的他还是不想这么做,一句话,自尊心在做怪。这个犟驴,还是那么死要面子。 董洁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笑了,刘易长大了,已经有胆量拿自己最后的本钱去赌了,不管是赢还是输。 “这样吧,姐我现在这里还有点钱,你先用着,先把过年这段时间的花费堵上,学车和买电脑那两个事可以先等等,研究生那个事现在还不着急,我本来也想读一个的,当时也想过你,也想跟你一起读,但报名时间要等到七月份呢,考试要十月份,考上之后才能用钱呢。到时候说不定有别的办法,然后再说。”说着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刘易。 刘易看着那鼓鼓的信封,最少有一万块,却没有伸手去接,心知董洁也是缺钱的,这一万块钱也有可能是准备送礼,至于她说的别的办法,就是等郑秀回来借钱了,因为顾及自己的面子没明说。 刘易只得说道:“姐,我不能再借你的钱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你也挺紧的,那钱留着吧。” 董洁也想到刘易看到自己用信封装钱定是以为自己要送礼什么的,便说:“我现在不急用钱,这钱本来是要租房子用的。我那个房子要到期了,因为离单位远点,想换个近的,结果发现地点好的房子都太贵了,合不上,还是租原来那个吧,年终发的那点取暖补助再添点也就够租费了,这笔钱现在也用不着,你先用着吧。” 刘易又疑惑地说:“那姐你过年不用送礼?” 董洁呵呵一笑说:“我的情况跟你有点不一样,我现在一切都已经理顺了,我只需要给我们一把手田主任过年送点,也就是意思意思,她知道我的情况,对我挺好的,送多了她还不干呢?” 刘易又郁闷了,如果自己刚到人事局的时候就花了这笔钱,也许不用花这么多,就没有现在这么麻烦了,但谁让自己当时那么傻呢?但现在是真需要这笔钱,而且这所房子也是真不舍得卖,如果十月份郑秀回来,自己跟她一起时,当面也可能说出来,但现在在电话里是不想说的,既然暂时解决了危机,也不用想那么多了,先花着吧。 董洁看他没吱声,已经把钱放在茶几上,这个意思是不用拒绝了,董洁的话向来是圣旨。 刘易只得又问道:“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卖房子的呢?” 董洁一笑,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去房屋中介去租房子,没想到看到了你的房子和名字在登记表上,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大事了呢?转了一圈便来你这了。” 刘易笑说:“我这小胆能有什么大事啊?” 董洁又说:“那可不好说,现在外面新开了一种叫彩票的东西,中了能得五百万,那个东西比赌博都危险,我们单位小江他老公把家里的积蓄全拿去买彩票了,结果一百都没中上,现在两口子要打离婚,那个小江还是我们妇联专门调解离婚的,自己先离上了。” 刘易也知道现在社会上出了两种官方的彩票,也听说有人中个五百万什么的,自己也曾去买过几回,但连五块钱都没中过,知道自己没那个好运气,也就算了没什么瘾。 又听董洁说道:“还有我们单位的红姐,本来是个学法律的,却非要去抄什么股票,结果现在被套牢,说是半生的积蓄都没了,只能硬挺,跟老公也是打打闹闹的,一天忧忧郁郁的就差上吊自杀了。这人缺钱什么干不出来?我是怕你缺少我的管教去干虎事。”说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刘易的头。 刘易也笑了,炒股票这事自己也知道,听说上海有不少人因为炒股失败跳楼自杀,自己办公室的白金城在财务科套了点闲钱也去炒,看那一天拉脸的样,估计也没赚着钱,自己是学历史的,不懂经济,只听热闹不感兴趣。 想完便说道:“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哪有那么大的胆量,也就是听新闻看热闹。” 董洁的眼睛却有点发亮,也笑说道:“你胆还小啊?现在都敢卖房子去送礼了,这要是有大钱说不定还会干什么大事呢?” 刘易又笑说:“富贵险中求吗?既然进了这个局,就得入这个道,博它个破釜沉舟,置死地而后生。” 。 董洁却没有接口,眼神带水望着刘易,刘易也直视着她,过了一会二人都会心笑了,都心知各自上道,这么做也没办法,即来之则送之吧。 董洁收回了眼神,却又笑骂了一句:“小混蛋,真能吹牛。” 刘易看着董洁的大眼睛双手大拇指和食指搓了几下,狞笑着说:“不仅仅会吹牛,我还会干点别的呢?” 董洁被刘易挑逗,心里一忽悠突然觉得胸部发痒,急忙转换话题笑骂:“别没正经的,干点正事,我给你的钱是一万块,我要先收利息。” 刘易却没听懂,疑惑地问:“怎么收啊?” 董洁却一瞪凤目,说道:“去做饭啊,我现在还没吃饭呢。” 刘易这才放下心来,笑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点小事啊?我还以为让我献身呢?” 董洁娇情着踢了他一脚,没想到脚收得有点慢,刘易抻手一捞竟然一把抓住董洁的脚踝,另一只手摘了拖鞋然后将穿着白线袜的美足按在怀里伸手抚摸,董洁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挺着没动。 片刻,刘易火起,一下扒下了黄法的袜子,一只手抓着董洁的脚脖子,另一只手在董洁的脚上揉捏。 董洁敏感点被抓,呼吸急促,心里发紧,只能娇说道:“别玩了,脏,你是不是有病啊?” 刘易却是不管不顾,像恋足癖一样捧着黄洁的脚丫亲吻,另一只手继续下黑手,顺着裤腿往上摸。 董洁觉得两眼涣散,大腿根部痉挛了一下,屏住心神,急忙玉齿咬住香唇,用另一只脚狠踢了刘易的胳膊一下。 刘易看董洁眼睛含水好似带点怒气,只得尴尬一笑放下董洁的脚,起身去做饭,进了厨房的门,刘易定了一下心神,攥了攥拳头,才压住了自己的欲火。 董洁却坐在沙发上手捂着胸口,心里跳了半天,又晃荡了几下脚脖子,是自己太敏感还是这小子太坏?为什么他的指尖一碰自己就心中狂跳,他抓住自己的脚踝的时候自己突然就意识涣散思维迟钝,被他一揉搓脚掌酸麻的感觉直往上冲,让自己腿根痉挛心都跟着颤抖。这个小色狼太坏了,自己给了他全身难道还不够? 他有了郑秀,以后真得注意了。 董洁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了心情,穿上袜子,换了衣服跟着来厨房一起做饭,刘易从北阳台里取了一只已经化好的土鸡,这个还是郑秀的爸爸给送的呢,又泡了一盒榛蘑,这个却是董洁给的,两人中午就用高压锅小笨鸡炖蘑菇土豆,又蒸了一小盔的笨鸡蛋羹,喝了二瓶啤酒,吃了个不亦乐乎。 饭后,董洁却没走,坐在沙发上要看电视,按了半天开关却没动静,忙问刘易怎么了?刘易在厨房一边刷碗一边说,早都坏了,要不能想买电脑吗? 董洁想想说,你电脑也别买了,我们单位上面新给了一批,那旧电脑没地方处置,也没人要,都在仓库里扔着呢?配置也都不错,我自己也借了一台,我帮你也弄一台吧? 刘易说不会出事啊?董洁说那白给的东西也不上帐,谁要是谁的,单位都是有钱人,白给他们都不要,就咱们这种穷人捡破烂了,刘易笑笑也没说什么。 刘易收拾完看董洁穿着线衣裤已经半盖着被子躺在卧室的床上了,董洁见刘易进来,说跑了一上午累了,就在你这睡了。 刘易心想:“睡吧,再不睡就睡不着了,这房子说不定哪天就卖了。”却也上床来挤,董洁想想还是搂着他,刘易还想下点黑手,被董洁打了两下,笑说:“你处对象这么长时间了,早都有奶吃了,别想你姐了。” 刘易满脸委屈说:“没啊,我到现在还没摸过呢,别说吃了。” 董洁又骂他:“白给。”也只得让他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春情泛滥,刘易的那个东西已经像个大棒槌一样硬顶在自己的腿上,想起上回给刘易撸射的场景,心中更炽。 而刘易已经得寸进尺,趴在董洁的身上周起衣衫一口就叼住奶头就吃奶,董洁心里颤抖着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刘易只吃了一会儿,董洁的手就伸进了刘易的内裤,仍然像上一次一样轻柔的握住,慢慢地撸着。 而刘易却觉得要找一个发泄的窗口,隔着裤子一下下地胡乱撞动着。 董洁闭着眼睛说道:“小混蛋,不要乱来了,快睡吧,嗯?” 刘易把头埋在董洁的奶子上,闭着眼睛说道:“姐,让我射出来,我想你。” 董洁捏着刘易像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热又硬的大肉棒,觉得像充电一样在脉动,心里也是狂跳不已,但一想到小刘给张书记撸鸡巴的场景却突然清醒了,咯咯一笑说道:“别想了,你有郑秀呢,快睡吧,我下午还有事呢?”说完甩出刘易的头,自己也收了手,按着他睡了。 一提郑秀,刘易也没兴致了,膨大火热的阴茎也软了下来,怕影响董洁休息不敢再动,喘了半天粗气才睡着。 下午二人一觉醒来,董洁要走,刘易还要留吃晚饭,董洁说:“不了,下午还要去机关党委参加元旦晚会的筹备活动,我今年还是主持,只不过新增了两个新女主持人,据说都与领导说不清道不明的,我跟她们站在一起都觉得丢人。” 刘易也只得笑笑,这事也没法评说。 董洁穿戴整齐走了,刘易又点了只烟,坐在沙发上盘算了半天,董洁的一万块钱确实解了燃眉之急,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这一万块钱是她的租房钱,虽说现在不用了,但早晚也是要还的,况且到了十月份的时候她也是要读研究生的,估计就算上这点钱她都不够,自己怎么能占用她的钱,而自己现在除了中彩票之外根本就没外财,这房子早晚也是要卖的,即使以后跟了郑秀,她也不一定会住这个房子,也得卖了换个大的或者是格局好的。 刘易筹算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卖房子,即使没有郑秀,也就是说即使不认识郑秀,自己现在单身一人这房子也要卖的,董洁来了并没有打消刘易卖房的想法,反而使刘易卖房的决心更坚定了,刘易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路、一条未知的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一条不归路。 第二天星期天,又来了一波看房子的,看完之后也没说什么,刘易也没放在心上。 晚上郑秀来了电话,一顿情意绵绵,相思无尽,然后说了个大问题,说是元旦不回来了,医院才给了三天假,来回还不够坐火车的呢。 刘易心想你一个进修生晚回去几天能怎么的?想想没好意思说。郑秀又说元旦期间他的爸妈来京城,说是开车来,你跟他们一起来吧? 刘易思想又有压力了,原来不是郑秀不想回,而是她爸妈去京城,还是开车去,够牛的啊? 刘易想了一下,这房子还没卖呢,元旦放假看房的人估计也不少,还有单位这段时间接了个大活,要搞年终总结,来年目标,还要结合上面的大发展、大开拓、大进取等精神,自己正焦头烂额的想怎么把这按政策法规执行的工作大发展大开拓起来。想想便说不去了,自己单位挺忙的,没时间。 郑秀却在那面生气了,然后哭哭啼啼的,一连几天没电话,打电话也不接,弄得刘易也跟着闹心。 到了元旦之前的一天,机关又是举行了汇演,刘易又看到了当主持人的董洁,果真像她说的新增了主持人,不是二个,而是三个,算上两个男主持,竟然一共六个人,这不到四个小时的演出,光主持人就六个,这抢的什么劲啊? 董洁还是那么高的个,那么大的胸、那么白的腿、那么大的眼、那么美的声、那么香艳迷人、那么风情万种、那么大开拓、那么大发展,那么大进取……,不对,后面这三个词根本跟她没关系,是自己写材料写晕了,看什么都是大开拓、大发展、大进取了。 过了元旦没几天,郑秀终于接电话了,这个小精灵又哭又闹,刘易又是解释又是道歉,最后讲故事,终于把个小精灵给哄开心了,两人又恢复了联系。 但郑秀每次接电话最后都哭哭啼啼的掉几滴眼泪,搞得刘易更闹心,最后答应她春节前亲自去京城接她,或者不回来了,就在京城陪着她,郑秀这才高兴了,但没想到一语成谶,郑秀真没回来,刘易也没去上京城,而郑秀每次的哭哭啼啼真的是为了他吗?郑秀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使她闹心的掉眼泪呢? 转眼即到春节,董洁见单位组织慰问、走访、扶贫、视察等几大项工作都搞完了,自己也没什么大事,就先请假回家。 临走前给刘易打电话,让他去党委楼下的仓库,给了一台旧电脑,确切的说法应该是借,但什么时候还估计今生是不用了。刘易把电脑弄到家里,兴高采烈地到电信公司办了个宽带,正好赶上春节大酬宾,只花了八百,然后来了两个安装公司的人,不到半小时就给开通了,这花钱之后的效率是真快啊。 。 刘易的大发展材料已经写好,李局长看了也很满意,夸赞了一通。 刘易每写什么材料都拿给陈月如先看一遍,陈月如刚开始还以为跟她客气,假仁假义的不敢提意见,看刘易是真心求教,也对材料细节上给一些小改动。 刘易感到这专业毕业的比自己这半路出家的要强的多,所以对陈月如一直很客气,两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却也不是无话不谈,而且从来不开玩笑,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 刘易找了一个时机又将五千块现金送给了李局长,这李局长开始冷着脸客气了半天,刘易不得不打着郑伟的名义说这也是他的意思,你要是不收那就是赚少,他就得亲自来送了。这李局长也得半真半假地收下了,又问了下刘易的情况,刘易说已经准备读研究生,正在准备考试,李局长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考,说“你年轻有上进心,剩下的事我会替你考虑的。”这不用再细说大家都明白,刘易这才放了心。 春节前几天,刘易单位的事终于忙完了,却忘记了一件大事,没买进京城的火车票,到车站一打听,别说是春节前的,就是春节后的火车票都没有,刘易有点傻眼了,却有几个黄牛党上前搭讪,票价贵得令人相像不到。 刘易考虑一下还是决定先负荆请罪,看郑秀到底什么想法,晚上又跟郑秀通电话,郑秀听后却挺高兴,说幸好你没买,今天我妈给我打电话了,我今年不回去了,我爸妈在海省参亚有一套房子,已经决定去海省过年,包括你的飞机票都买好了。我在京城坐飞机先去,你在家等着,我爸妈去市里接你,然后去省城的飞机场一起坐飞机再去。这次通话之后郑秀却没哭,从电话里都能听出来她兴高采烈的样。 刘易放下了电话,觉得这个事简直就是个传奇,知道董洁曾经陪她的领导去海省过年,没想到自己也要去海省过年,难道这处级以上的干部都愿意去海省过年?那这过年的时候半个天国的处级干部都在海省吧?如今自己也要沾光去海省了,那海省就那么好吗?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再过几天就要看到郑秀了,再不见她自己恐怕想不起她长什么样了?呸,郑秀要是知道自己这么说还不得打死自己啊? 春节前二天,刘易已经准备好了各种海省旅游用品,连大裤衩子都准备了三个,一切准备好后就等郑伟第二天开车来接。想到再有一天就能看到朝思暮想的小情人郑秀,心中不仅有点兴奋,一夜也没睡好,却总做恶梦。 早上起床,刘易吃完早饭却没上班,单位已经没事了,年前几天基本上算是放假,去不去都行了,在家打开电脑在浏览海省的图片,憧憬自己在天涯海角与郑秀倒底要摆个什么姿势照相,却突然接到董洁电话,说是老爸犯病了,正在县里赶往市医院的途中,让找两个人帮忙。 刘易忙问是什么病啊?董洁说是脑溢血,县里医院医疗水平不行,说是处置不好,让转院,只好来市里。 刘易听了之后脑袋嗡了一下子,这怎么跟自己的母亲得的一样病啊?突然想到既然县级医院说是处理不好,一定是很严重,那一定得手术啊?这手术是需要钱的,没个几万下不来,董洁给自己的一万块已经花了,自己手里加上春节发的奖金也就五千元,还准备去海省呢。 董洁给自己打电话绝对不是为了钱,董洁在东西两楼也算是风云人物了,朋友也不少,但那都是泛泛之交,都是场面上的人,现在这人还没死呢,不用来捧场。 董洁自己家里没什么太近的亲戚,这从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估计也找不着帮忙的人,现在这大过年的,找单位的人更费劲,只得求助自己了。 刘易撂了电话急忙起来换衣服,董洁现在刚从县里出来,到这怎么也得三个多小时,自己这段时间需要的就是找人,备钱。董洁的钱在自己这里,估计她剩下的也不多,无论她现在是有还是没有,自己都必须得先把压金交上。 五万,刘易又想起自己母亲得病的时候,自己跪在医生面前的时候,那无奈令自己现在想起来仍然心痛不已,不就是没有钱吗?有钱我还用下跪吗?唉,钱,太他妈的重要了。 但上哪弄钱去啊?刘易又郁闷了“借,这回只能借了。” 刘易出了门打车到了单位,白金城和陈月如都不在,又转到了财会科,正好现金员小纪刚来,刘易便跟小纪的后面进了财会科,跟小纪一说借钱的事,小纪说年前已经封帐了,现金员手里也没有钱啊? 刘易只得又说自己表姐的爹有病了,要动手术了,急用钱,有多少借多少,过年上班就还。说完觉得不对,表姐的爹不就是自己的舅吗?说舅不就完了吗,说什么表姐啊? 小纪笑说你表姐谁啊?刘易只好说就是妇联的董洁,一提董洁,大名远播,小纪也认识,又知道刘易这个人靠谱,说话那是算数的,想想说好吧,你想借多少? 刘易忙说越多越好,最好是五万。小纪说我这里有张卡,算是我个人的,里面有五万,但你也得给我出个借条,还得保证春节后上班就还才能借你。 刘易知道她这么说其实这钱就是单位的,只能说是自己个人的,否则还得请示领导,还得找领导签字什么的,现在领导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找他们更麻烦,刘易只得领了小纪这个情,并保证说春节后一定还,并请她吃顿饭。 小纪又笑说不用了,你那个表姐的爹早点好就行,说完坏笑。刘易也知道小纪对自己与董洁的关系产生了怀疑,此刻也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只好写了借条,跟她到楼下的小银行去取钱。 取完钱之后刘易直接出门打车奔了医院,到医院找大夫说了情况,挂了号在医院等待。刘易又想了半天找谁帮忙,给几个知近的党校同学酒友打电话,结果许多都回家过年去了,不在市里,打了一通才来了两个,其它的也不用再打了,刘易也只得罢了。 三个小时后,董洁的车终于来了,刘易上前帮着抬人,看董洁的父亲舌头都用纱布缠着,估计是相当的重,送入急救室,先是一系列检查,急救,ct片子出来主治大夫也有点傻眼,脑干大面积出血,需要手术治疗,还是先要交押金五万。 董洁有点懵了,自己的母亲虽然去世了,但那是急病,在医院没花过什么大钱,而自己根本就没想过医疗费会这么贵,才带了不到一万块钱现金。 刘易在旁边看董洁发懵知道她是没钱,急忙说,不有担心,我已经将钱准备好了,然后主动去交了钱,董洁此时心焦,也没时间和心情问他钱哪来的。 未等手术之前,市妇联从领导到同事又来了一大波人,结果小事变大事了,院领导都亲自出来迎接,一说是市妇联人的爹,那得相当重视啊,又请几个高级医师重新会诊,得出的结论是这个手术市级医院也做不了,虽然也可以勉强做,但技术不行,现在省级有家医院出国学一种新的手术技术,不用大开颅搞什么微创效果更好,这么高级别的爹建议用最先进的技术。 但人已经折腾到了市医院了,不能再折腾了,如果再跑下去估计就得死道上了,市妇联的田主任正好与那家省级的领导比较熟悉,一个电话过去,对方愿意派个医疗小组,主治大夫亲自由省里来市里做手术,这面子是相当地大。但这医疗费也是相当的费,市妇联又给拿了两万块钱现金,说是借给董洁,但到底怎么算以后再说了。 三个小时后,省里来的大夫就在手术室做手术了,刘易又找了几个医院的熟人问这省里大夫的钱怎么花,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面子是给你了,但这钱你省不了,医疗小组的手术费,几个人的红包必须得给,全下来怎么也得五万,内部人还说这不算多,有人想花五万还请不来呢? 几个小时后手术终于做完了,董洁的父亲被推入重症室点滴,继续观察,董洁只能陪在身边,刘易又在医院押金里先提出三万凑够了钱先给省医疗小组,却还要陪省里、市里、妇联的人吃饭。 刘易现在只能冒充董洁的表弟的了,以前董洁母亲去世的时候刘易也帮过忙,除了几个知近的党校同学之外,大家也都没有怀疑。结果一顿饭又花了三千多块,此时的钱已经不是钱了,跟废纸差不了多少。 饭后,刘易送走了各路大神,回到医院,董洁仍然守在她父亲身旁,一天水米未进。刘易又给她买了些粥和水果,董洁勉强吃了一口,也没什么眼泪了,估计一天都掉光了。 董洁这才问起刘易的钱是哪来的,刘易说是在单位借的,先花着吧。董洁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此刻是真缺钱,刘易打发走了另外两个同学,便陪董洁在医院一起看护。董洁又问起郑秀的事,刘易想了想说:“郑秀春节不回来了,他们一家去海省过节。” 董洁又问:“那你怎么办啊?”刘易说自己在家过呗,此时的董洁忧心忡忡也没往深想。两个人在重症室守了一夜,刘易却盘算了一宿,从董洁父亲的这个病势来看现在的花销只是刚刚开始,能不能恢复,或者会不会再严重都说不准,即使不再严重下去,这在医院里也得住一个多月,自己的五万一天就花了进去还没够。妇联借了二万,董洁的手里好像还有一万,这剩余的三万就是后继的治疗费。而且这七万都是借的,估计董洁加上借自己的钱也就是两万多块钱。现在她就背上了六万的债,这以后可怎么还啊?怎么还是次要的,关键是现在根本就不够啊?刘易想了一宿也不知道下步怎么办?这没钱的感觉是真难受啊。 第二日,董父还是昏迷不醒,大夫却说稳定了,有点见好,黄刘二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得继续看护。二人早饭还没吃呢,郑伟夫妻二人先给董洁挂了电话,一会儿两人来到医院看望董洁的父亲,知道刘易也在,便偷着跟他说,中午的去海省的飞机,问他什么时候走? 刘易想了一下,说董洁现在身边没人,自己要留下来帮着照顾董洁的父亲,海省就不去了。郑伟看他态度坚决也就没说什么,一会郑伟夫妇去省城赶飞机走了,走之前强塞给董洁五千块钱,说是送给董父看病的,董洁推辞不了也只得收到了,黄刘二人都想这县领导的礼份子好大,这以后可怎么还啊? 二人又在医院陪了一天,都累的发晕,也只能坚持,到了晚上郑秀来了电话,先问了董洁父亲的事,然后又跟刘易说了许多废话,虽然没直接质问刘易为什么不来海省,但口气也是极其不满,董洁这才知道郑伟早晨来一是要看望一眼,二是要接刘易一起走。却也埋怨了几句刘易为什么不走? 刘易低着头想了半天才说:“姐,以前尽是你帮我了,现在也该轮到我帮你了。”感动得董洁热泪盈眶。 刘易又说:“姐,咱们现在想点正事吧,这医药费怎么办?” 董洁也郁闷了,自己的手里也就二万多块,还借刘易一万,父亲跟本没什么积蓄,就剩下老家的那所房子,那个穷县房价也便宜,估计连五万都卖不了,现在刘易已经借了五万了,也算是借到顶了,自己的单位给拿了两万,再借也能,但是以后怎么还呢?父亲虽然有医疗保险,但得癌症才给一万,剩下的估计也报不了几个钱,根本就指望不上。董洁没想到自己也遇到了没钱的问题,不仅痴呆了半天。 刘易想了想说道:“姐,我把房子卖了吧,剩下的钱就够了。” 董洁一听说:“那怎么能行?要卖也得我卖,还轮不到你?”刘易心想,就你老家那破房子卖了也不够还钱啊?想想什么也没说,董洁也知道是这样,但是没办法只能挺一天算一天。 第三天,大年三十,早上郑秀就给刘易挂电话,刘易想想只能去医院病房外的大厅里面去接,郑秀设想好的浪漫春节之旅没了,自然又幽怨满腹,刘易只好一遍一遍地解释想哄她开心,郑秀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了,问刘易:“董洁到底是你什么人啊?”刘易踌躇了半天才说道:“董洁是我姐,亲姐。”郑秀又问:“你们两个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怎么就是你亲姐了?” 刘易也有点被问急了,怒说道:“没有她就没有我,没有她就没有你,就没有咱们俩个现在的关系,我现在就是在她需要人的时候帮帮她。你不要想歪了?” 那边郑秀气的关了电话,刘易也收起了手机,叹了口气,气说了一句:“随便吧。” 一回头董洁已经站在大厅的边上,把自己刚才说的话一句没落地都听了去。 刘易迟疑了一下,上前问道:“姐,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董洁什么也没说,拉着刘易的手来到紧急通道的门后,紧紧地拥抱了他,虽然清晨两人嘴里的味道都不好,但还是吻在了一起。 激吻过后,董洁两眼泪莹莹地说:“刘易,你走吧。我这里已经不用人了。” 刘易知道此时正是用人的时候,大过年的,董洁家的亲戚一个都没来,其它人也不好再求,只剩下自己和董洁了,钱的问题暂时也解决不了,如果自己再走了,董洁还不得累死。想到这说了句:“姐,别担心,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我永远跟你在一起。”说着又将董洁搂在了怀里,董洁的眼泪又下来了。 董父仍然是昏迷不醒,大夫查房后说只能等待,没看出什么际像,继续点滴。 到了晚上,除了一些住院的重症患者,医院已经没了什么人了。 刘易想想跟董洁说:“姐姐,我出去一趟。”董洁也不知道刘易要干么,心想大年三十的,他可能要散散心,回家洗澡换个衣服什么的,也只得说道:“你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十一点过点,刘易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带盖的大黄瓷盆,进房间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到董父病床前看了几眼,看还没动静,董洁已经趴在在旁边累的睡觉了。 刘易在董洁耳边轻轻叫了几声姐,董洁才睁开眼睛,抬头见是刘易,又转头看了眼董父和监测机,一切正常,才起身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易笑说:“姐,给你看样好东西。”说着拉起董洁的手,两人转身来到桌前,刘易打开盆盖,一盆饺子仍然热气腾腾地散发着面的香味,董洁的眼泪又下来了,自从老爸得病,这一天流的眼泪比一年都多了,刘易却笑了,说:“姐,你哭什么啊?先吃饺子,再不吃就凉了。” 董洁这才擦去了眼泪,问道:“这大过年的,你哪买的饺子?”刘易笑说:“有钱能鬼推磨,我在外面转了一圈,见一家饭店虽然关门了,但里面还有人,就跟他们编了套瞎话,又给他们五十块钱,让他们给咱们包六十六个饺子,结果他们煮完了,一分钱没要,说是大过年的结个缘。只是这盆还得给人送回去。” 董洁听他说完也笑了,说:“你越来越有本事了,都能免费骗人家饺子吃了。” 刘易两眼发亮,坏笑说:“我没钱的时候不也骗你奶吃了吗?”说完觉得不妥,在这重症室董父的面前怎么能开这玩笑?董洁却没反应,只是俏脸一红,笑说道:“吃饭吧。”说着去取碗筷等物,二人对坐在桌前吃饭。 大年三十,两人竟然在医院的重症室陪着董洁的父亲渡过,也吃上了热腾腾的饺子,在两人吃饺子的时候,董父的眼皮似乎动了动。 两人没等吃完,外面开始放爆竹烟花,二人还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听着外面爆响连天的爆竹,看着夜空中绚烂多彩的烟花,两个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在这神州大地亿万民众普天同乐的时候,又有多少普通民众在病床前挣扎,又有多少治不起病的人在夜色中悲伤哭泣,伤心难过得的永远也看不到未来。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流落在街头,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白骨无人收,这他妈的什么世道呢?我就操他血妈了。 两人饭后收拾完了碗筷已经快一点了,分别去洗漱间洗漱,回来看董父仍然没什么反应,今天该点的都点完了,剩下的只能是等待,等待,只要监测机不响就没什么事,继续漫长地也许是永远地等待。 重症室只有一张闲的单人床,平时两人就是在这一张床上休息,两个人只脱了外衣,就在这一张床上相拥着睡觉。 董洁又像个小猫一样主动钻在刘易的怀里,自从父亲有病,董洁有点熊了,发现自己事事都在靠刘易,现在连人也要是他的了,真要是他的也无所谓了。 刘易也困得受不了,什么心情也没有,搂着董洁一直睡到了天明,天快亮的时候,刘易做了一个梦,梦到董洁成了自己的老婆,抱着一个与她长相相似的小女孩儿在快乐地荡秋千,荡着荡着,不知为什么只剩下一个小女孩在哭,而董洁消失了。 刘易一惊从梦中醒来,见董洁在自己的怀中睡得正香,监测机也没有什么变化,刘易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回想了一下梦境,然后把董洁紧紧地搂在怀里,我的姐姐,让老天保佑你,我永远也不想失去你,更不想让你伤心,如果一命能换一命,我现在就去做。

欲海美人劫(17) 欲海美人劫(十七)义字当头作者:局长闲人2019512字数:13990一直过了初五,董父仍然没什么反应,大夫还是说只能等待,这种病昏迷个十天半个月的正常,当然也有可能再也醒不来。 董洁听了没有哭,现在已经没有眼泪了,但医药费是个大问题,这个重症室一天床费就三百,再算上监护,氧气,药费等一天一千多,这可真有点住不起了。 因为是董洁的父亲,刘易也不好说什么,董洁考虑了一下,还是将父亲转到普间病房,医院的领导知道这个情况后特意给安排了一个无人普通房间,叮嘱值班大夫,不要再安排别人了,就让董父独占这个房间,床费还是按一个床位算。 在这个市级医院这真算是天大的面子了,有的病人还在走廊上打地铺呢,董洁还特意去院长室表示了一下感谢。 但刘易的问题又来了,初八就上班了,还钱的时候到了,自己的钱已经给了省治疗小组了,妇联的钱加上董洁自己的才三万多,现在正在花,看这架势都不一定够,这可怎么办呢?刘易又想到了卖房子,但这大过年的,全都放假,想卖谁买啊?刘易不仅又去摸烟,可早都抽没了,董洁看他闹心的这个样子,估计也是为了钱,去外面给他买了一盒,递给他却说了句:“少抽点吧,吸烟不好。” 刘易笑着接过烟盒却没有打开,手转着烟盒在走廊上走了几圈想主意,终于想好了办法,又进病房找摸手机,却发现手机早没电了,借董洁的手机,发现董洁的也一样,下楼先花十五块钱买了个万能充电器,回来先给自己的手机电池充电,等待充电的时候才去医院的门外吸烟,心想人逼急了的时候就什么办法都有了。 一个小时后,刘易见手机电池充满了,便换上董洁的手机电池充电,自己把手机装好,然后对董洁说:“姐,我有事出去一下,会个朋友,下午不一定回来了,不用等我了。” 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两人已经改吃两顿饭了,剩下就是晚上再补点水果什么的。 董洁也知他去琢磨钱,便说道:“刘易,你不用再四处借钱了,我跟单位说说,还能再借点,你不用再跑了。” 刘易心想,这大过年的整个天国都放假,你上哪借钱去啊?再说你在哪借不得还钱啊?还有我那五万你现在怎么还啊?算了,还得靠自己。 便笑说:“不是钱的事,是一个人情没还呢。” 说着收拾利索,刮了胡子,夹着手包走了。 董洁看着刘易的背景,走路虎步龙行,气宇轩昂的,已经不是那个没有底气的大男孩了,到是有些心慰,心想这大过年的,他就是想卖房也卖不出去,顶多是借钱,也没放在心上,等到手机电池充满了电,装好了之后,自己也拔起了电话。 刘易出了医院的门,从手包里摸出了手机,调出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等了半天那边才有人接听,刘易忙问是不是王前老哥,那边说是啊,刘易又说了自己的名字,那边啊了半天,刘易又说有空没,咱们哥俩找个地谈谈。 那边又说,这大过节的没时间啊,刘易说那让你赚钱还没时间吗?那边一听马上说有,有,有,去哪啊?刘易说你在家等着吧,我再给你电话。 刘易撂下了电话,便在医院门口打了个出租,上车就问:“现在哪家饭店开业?要环境好点的。” 司机说:“初五在外面订餐吃饭的有的是,开业的很多,只是不知道接不接散客。” 刘易又说:“去找一家吧。” 刘易坐出租终于找了家环境好接散客的,又给王前挂了电话,然后喝茶抽烟等待。 一会王前也坐车来了,进饭店两人先相互问候过年好,各自拜年客气了半天,然后两年坐定,刘易先让王前点菜,王前本想再客气,见刘易一个劲地让,也不知何事,便先点了个小菜,刘易又添了两个,又叫酒。 王前忙止住了,说:“老弟先说事吧,不说事这酒喝的不踏实。” 刘易笑说:“这酒喝的绝对踏实,不仅是交个朋友,还让你发笔小财。” 一听能赚钱,王前眼睛发亮,也不在推辞,两人又聊些闲话。 一会酒菜齐上,刘易先把酒满上,然后两人吃菜。 过了一会,刘易举杯先说:“王哥,咱们哥俩认识很长时间了,但一直没时间喝个酒,今天请你出来喝酒,一是见哥哥是个讲究人,我想交个朋友,二是有件小事,算是求大哥,但也是让大哥发笔小财。咱们先干了这杯,干完我说事。” 说完自己先干了。 王前也估算到是什么事了,心中有点惊喜,却也是个大酒包,也跟着干了。 刘易又满酒,却不再喝,对王前说道:“小弟有一件事,算是求大哥也是帮大哥。” 说着给了王前一根烟,自己也叼了一根,王前急忙先给刘易点燃了。 刘易吸了一口说道:“小弟也不瞒大哥,我现在遇到了一个事,急需要一笔钱,我那个房子还在你那挂着呢,今天请大哥来,就是商量我那房子的事。” 原来这个王前就是房屋中介的二老板兼售卖员,就是拼缝的,刘易的房子挂了三个多月了,到现在也没卖出去。 王前也领许多人来刘易的房子来看过,但一直没谈妥,反倒是两个人因为年轻,都是大学毕业生,很谈得来,所以认识,电话号码也早都留了。 王前一听心想这大过年的有什么好商量的,你这么说不是借钱吧?果真刘易又问了:“大哥,你说实话,我那个房子倒底值多少钱?” 王前忙说:“不是评估过了吗?十万零八百。” 说完却有点心虚,刘易那个地点好,还可能上调许多。 刘易又说:“这样,咱俩都是实在人,我也不说拐弯话,我那个房子十万块钱卖给你了,我现在就办手续,签协议,我只要十万元现金,其它你说的算,你看行不?” 王前又说:“老弟,不是哥们我不讲究,你那个房子就是按定价卖了,扣出中介费,也没十万啊?” 刘易又笑了,说:“王哥,这个你就有点不实在了,你搞房产这么些年,这后面的事我不细说你也清楚,我把房子卖给你,你怎么卖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吗?我也是急需要钱,你也算是帮兄弟忙,你再考虑考虑。” 刘易说完,王前半天没说话,刘易的那个房子表面上不值钱,但现在都流行学区房什么的,潜在价值还是相当大的,刘易也明白这点,所以虽然定了价,但刘易原来不着急用钱,把价格要的很高,他那个房子挂了三个月因为是买房澹季,现在来买房的都是了图便宜,所以没一个谈妥的。 现在刘易这么说房子卖给自己,是让自己留着,到了夏天房产旺季的时候能卖个好价钱,确实能赚一笔,真碰上个不差钱的好买主,赚个百分之三四十也没问题,这比赚个中介费强多了,至于说十万块现金,自己一个搞中介的,家中沙发里都藏了五十多万,不差这点钱。 王前想到这便说:“既然老弟这么说了,我就再想想,不过你现在这个价比你原来说的低多了,你可能要吃亏啊?” 刘易却笑了,知道他已经活心了,可以说点别的了,笑说道:“吃亏我也认了,我一是为了兄弟感情,二是我也真急用钱。” 王前听刘易连说了好几次急用钱,知道他是一个机关干部,按道理不应该缺钱,竟然到了卖房子的地步,却来了兴趣,问道:“老弟,什么事你急成这个样子?能跟哥说说不?” 刘易又一笑,心想讲故事开始了,便说道:“救人,救一个我必须得救的人的父亲。” 王前哦了一声,立着耳朵细听,刘易便先说了自己是个孤儿,大学毕业无工作,与董洁偶然相逢,两人一起考公务员,后来她帮了自己很多,又添加了几个半真半假的段子,最后说董洁家是县里的,家道贫寒,母亲早亡,父亲看不起病,自己算是英雄救美,不,应该算是英雄救美父,最后说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但是为了朋友义气,自己卖房筹钱,实在没人可求,想起大哥你了,平时感情不错,知道大哥即有钱又讲究,便想了这个办法,大过年的卖房子。 。 王前听他这么一说,心想这事真的假的啊?现在还有这样的人?便说道:“那我这房子没法买了,我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刘易忙说:“不,大哥你要是真买了这房子,这算是帮我,这算是仗义疏财,雪中送炭,吃亏占便宜兄弟我愿意,我还要感谢大哥。” 王前想想无论这事真假,自己买了这房子便宜就占大了,见刘易说的诚恳,便说道:“老弟,我也不是那拐弯的人,那哥哥我就不讲究了,我不好意思说是大哥帮你的忙,就算是大哥占你便宜了,咱们这事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咱们就签合同,我给你现金。” 刘易又说道:“大哥,我还有一件事。” 王前一听又怎么了?刘易又说道:“我现在房子卖你了,我还没地方住,等到十五过后,还得请大哥给租个房子,便宜点的能住个人就行,别的不在乎。” 王前一听这好事啊,自己还能再赚一笔提成,便笑说:“这点小事包在老哥身上,现在是谈季,那个房子也急卖不出去,老弟你就住着,我什么时候卖出去了,你再搬也可以。” 这王前又送了个人情。 刘易笑说:“那我先谢谢大哥哥,为了买卖成功,为了咱们兄弟感情,来,咱们哥俩再干一个。” 说着又举起了酒杯,王前也笑着跟着干了,二人见事定下来了,便又聊些闲话,一谈才知道,这王前也是个大学生,被分到一家国企工作,结果单位改制破产了,他也下岗了,本想去南方打工,幸好有个远房亲戚在这开个房屋中介,自己就跟他干,没想到自己这方面能力还可以,竟然干到了二老板的位置,其实这中介所本来也没几个人。 而刘易也说了这机关小白人的苦,工资不够花,一天到晚的写材料“省老婆费灯泡,喝白水尿黄尿。” 王前听他说完笑说:“我还以为你们机关人多牛逼呢,其实还不如我们呢,我们虽然苦点累点,但有钱花,不至于卖房子救人。” 刘易笑说:“在机关,要是能做到大领导才是牛逼呢,我们这样的人其实都是打工的,顶多喝点边汤,有时候还烫嘴。” 王前又说:“哥我看你就是个做大事的人,讲义气,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以后钱途无量。来,咱们哥们喝酒,当了官别忘了老哥。” 刘易忙说:“那当然,没老哥哪有那十万块钱啊?还是兄弟感情重要。” 说着干了杯中酒,心中却想还做毛大事啊?都已经一无所有了。 两人感情上来一喝就喝了近三个小时,舌头都喝大了,却都没忘记办正事,二人在吧台前都推让半天,还是刘易付了钱,二人又先打车到王前家取了钱,又转回房产公司签了合同,房照还在王前那押着呢,直接就给了他。 虽然没有公证盖章,想刘易一个机关人,又已经拿了钱签了字也差不了。 刘易拿了钱,二人一起出了中介公司,一起打车回家,刘易在车上强烈邀请王前到医院看看,王前大过年的也没什么事,也想知道刘易这事是真是假,便也跟着来到了医院。 到了病房,刘易先进了房间,左胳肢窝夹包,右胳肢窝夹钱,往董洁面前一站,两眼发亮,意气风发。 董洁到是吓了一跳,心想刘易跟谁喝的酒,这么牛气哄哄的,却转眼看还有一个人,三十多岁,也是高个大眼,眼睛直闪绿光。 刘易把包和钱往桌子上一放,却不说钱的事,给二人介绍,先给王前介绍,说:“这就是我姐董洁,我亲姐,躺着的那个是我,是我,是我亲爹。” 董洁心想这喝多少啊?都胡言乱语了。 刘易又给董洁介绍:“这个是我朋友,王前,公司大老板。” 刘易思维还清楚,没说王前是房屋中介的。 这王前却是喝多了,一见到董洁这明眸皓齿、艳美无敌、美貌与气质并存,大胸与大腿同在的绝代佳人,当时就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 心想,怪不得刘易这样的人把房子都卖了给她爹治病,这要是自己恐怕别说是卖房子,就是卖血也干啊。 忙上前问好,伸手握手,嘴里说了声:“黄妹妹好。” 手里握着董洁的手半天不撒手。 董洁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一时想不起来,只得微微一笑,半天才从王前的手中把手抽出来,又笑问道:“王哥在哪行发财啊?” 王前一听董洁竟然是个内行,喝多了也忘记刘易说的了,以为她也是圈内人,忙吹牛逼,说道:“哥哥我开家房产中介公司,赚点小钱。” 董洁一听马上就明白了,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眼熟,这不就是给刘易卖房子那个中介吗?刘易一定是把房子卖了,那桌子上的一个大黑方便袋就是钱,心中酸楚,却也不好发做,只好笑着让座,又给拿水和水果。 王前确实有点喝多了,水果已经吃不下,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的矿泉水,又坐下假意询问了董洁父亲的病情,心想这刘易说的是真的了,这刘易倒真是个讲究人。 三个人又聊会闲话,王前酒气上脑,实在坐不住了,只得起身告辞,临走前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给董洁,说刘易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点小意思就给咱爹看病了。 董洁正要推辞,却看刘易一个劲的使眼色,只得收下了,刘易送王前下楼出门打车,董洁只能送到楼梯口就转回来,打开桌上的大包一看,果真是钱,打着银行的封条,整整十万,看着这钱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痴呆了半晌。 刘易回来上楼,虽然精神头很高,但脚步有点踉跄,进屋之后见董洁坐在一个闲床上,脸色有些冷冷的,这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刘易只要看到董洁冷脸,马上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 刘易走上前,见桌子上的包打开了,露出了十万块钱,也陪着董洁坐在床边,心转了半天,却不知说什么,强挤了笑容上前道:“姐,这回咱们有钱了,我先还单位五万,还有五万够治病了吧?” 董洁冷冷地问道:“你把房子卖了吧?” 刘易忙把眼睛转过旁边说:“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房子押在他那,先借……。” 说着转过了眼睛,看到了董洁那钉子般的眼神,顿了一下只得丧气地说:“卖了。” 在董洁的面前什么也隐瞒不了。 董洁此时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想了半天,一把搂住刘易,泪如雨下,刘易却没掉眼泪,倒在董洁的怀中长着舌头说道:“姐,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要我的命,我也给。” 董洁哭的更凶了。 董洁哭了能有十多分钟,怀里的刘易却没了声音,低头看刘易已经因为喝多睡着了,只好把他放倒在闲床上,脱了外衣,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坐在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今天刘易走了后,董洁也抄起了电话,跟田主任说了看病钱不够,还要借钱的事。 田主任已经去海省了,听后却很大方,给财会科的挂电话,财会科的人不知从哪里凑的钱,又给送来了三万。 董洁与财会科的人聊天,旁敲侧击地问起这钱以后处理?财会科来送钱的人是个老人,这里的事都知道,直接说,单位无论谁父母有重病,单位给报两万,剩下的就看与领导的感情了,但这五万已经到顶了,没见过再高的。 董洁知道市妇联能借的钱已经到了极限,再借也有可能,但是要还的,后来送的这三万还不还也不好说。 董洁送走了单位的人,算计了一下,刘易借了五万,妇联先期给了二万,又新送来三万,自己手里一万多点,这才十一万,现在已经没了五万,剩下都交医院押金了,现在还没算帐呢,估计没花完也快了,也快叫自己去补交了。 刘易借的那五万一定要还的,也许就在上班之后。 现在手里这三万现金都不够刘易还钱的,看刘易的那个样是又去借钱了,但他那钱无论是借谁的都得还。 这可怎么办呢?再要借钱,家里的亲戚一个都指望不上,平时就说没钱,不跟自己借就不错了,剩下的只能从单位或者朋友那借了,自己唯一剩余的就是老家的房子,看来也只能卖房子了,估计能高卖个五万也够还刘易的钱了,但现在大过年的无论是从个人借钱还是卖房都搞不了,幸好妇联又送来了三万,估计挺过十五没问题,然后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这缺钱的事谁也没办法。 。 董洁筹算了半天,却没把这新送来的三万交押金,而是藏在桌子里,等刘易回来,看他用不用,如果他上班就还钱自己再想办法找朋友借两万也够了,没想到,刘易竟然先卖了房子,又搞了十万。 董洁现在是非常伤心,自己千方百计地帮刘易保住的那个房子最终还是失去了,虽然刘易只要跟郑秀处对象,结婚以后会什么不缺,但在这个时候他卖了房子怎么说都跟自己有关系。 刘易这份情义永远也还不完的,而他却不在乎。 也知他是真心对自己的,但真要跟了自己,在一起之后虽然有了幸福快乐,却失去了更多,以后还会过苦日子,即使到了当官发财那一天也要很久,就他那个样还不定能当上。 董洁又想起了王副市长,又想起了张书记,这个级别的老流氓钱已经不是他们的目标,听说他们都已经在外面养了小二,小三,甚至更多,偷生的孩子也有好几个。 就凭自己的这个模样手段,莫说是小二小三,就是搞倒了正房自己当老大也有可能,但那值吗?董洁已经想不清楚了,却突然想到这几天没看刘易给郑秀打电话,也没见郑秀来过电话,难道他们俩个分手了?如果真分手了,却是因为自己的事,那罪过更大了。 董洁想到了这里,心里一激灵,忙从刘易的包里掏出他的手机,见还是自己给他的那个呢,外壳的漆都磨掉了,打开通话记录翻了半天,自从大年三十过后与郑秀一个电话也没有。 董洁也郁闷了,他俩这就是没分手也是闹别扭了,快半年没见面了,距离产生了隔阂,甚至可能是小三,不,我是老大。 我是一个女人,早晚也是要嫁人的,但没有爱情的婚姻对谁来说都是不幸福的,而刘易是最爱自己的人,自己虽然与刘易姐弟相称其实他也是自己的爱人,平时工作忙,没有心思想他,但一到夜晚寂寞的时候却是相思情痛。 刘易温暖的怀抱与迷恋的眼神让自己欲火难耐,总是幻想着刘易跟郑秀在一起幸福快乐而自己嫉火中烧,名利的欲望迷蒙了自己的双眼,真挚的爱情摆在了面前却狠狠地推了出去。 现在竟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机会又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刘易再抢回来呢?董洁握着手机俯身到刘易的面前,看着刘易熟睡的脸,两眼放光恶狠狠地说道:“如果郑秀不跟你了,姐姐就嫁给你,一样会让你升官发财,一样会让你幸福快乐,一样让你功成名就,平步青云,绝对不比任何男人差。” 说完眼神又温柔起来,在刘易的脸上一个深吻。 可惜刘易已经睡着了,什么也没听到,却又做了一个梦,梦在董洁又在月下跳舞,还是那么艳美绝俗,性感妖娆,而陪在她身边的是自己,只是她的胸部好像有点过大,压在自己的脸上有点上不来气。 但董洁跟刘易都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郑秀正在海省的一艘豪华游艇上,醉熏熏与一些俊男倩女在喝高档的红酒,里面穿着泳装,因为夜风太冷,外面披着一件男式风衣,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只好依依不舍地下仓换了衣服,然后坐一个摩托艇上岸了。 船舷上,一个英俊潇洒只穿运动泳裤的男人跟了出来,送郑秀下船之后看着她的背影阴笑了一下。 到了初八,董父还是没醒,董洁只得请假继续陪护,大夫说只能继续等待,没有别的办法,却又继续开了许多进口药,价格贵的令人心惊肉跳,对大夫来说,这个级别的爹必须得用好药,否则就是对不起面子、对不起钱、对不起领导的栽培。 董洁只得找了几个半熟不熟的大夫,说了自己的实际情况,这美女说话真是好使,几个大夫当时来到脑内科,都打着董洁朋友的名义跟主治医说情,果真,除了盐水和葡萄糖之外,所有的药几乎都换了个遍,连氧气都撤了,药费一下减一半还多。 刘易这里去单位上班,拿了五万块去还钱,却是偷偷的跟小纪说:“我现在忙,那个姐的爹还在那躺着呢,现在没时间,否则就请你吃饭。” 小纪说道:“这钱真是单位的,现在上班了,不敢再私用了,如果你再需要钱,我就得个人借你了。” 刘易忙说:“先谢谢了,现在钱已经够了,以后再用再说吧,等姐那个爹好了一定请你吃饭。” 小纪笑说:“等以后有机会还是让你那个姐请我吃饭吧,我还真想认识认识呢。” 刘易知道董洁的大名响遍整个党政中心大半个城市,无论男女都想认识认识,只好笑答道:“没问题,我让她亲自坐陪。” 小纪笑说:“你就吹吧,到时你给人提鞋都不用。” 刘易心想何止提鞋啊?我还扒过她衣服在一起都睡过觉,但这说不出口,只得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本事了。” 二人一笑完事。 刘易又来到办公室,白金城说陈月如去外面旅游散心,已经请假了,正月十五前不回来了。 白金城仍然在办公室坐镇,现在局领导一个都不在家,白金城暗中告诉各科室,十五前可以放假,也可以串休,自己掌握。 刘易却又回家一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算计了半天,什么要什么不要,准备随时搬家,现在的刘易已经没心情再在这个家里哭哭啼啼的了。 刘易又给郑秀打了几个电话,却是关机没打通,刘易心想这段感情是真完了,想想不是因为自己变心,如果郑秀现在打电话过来,还得继续处,如果她想结束了,也就算了,那个家庭的压力太大,自己有点受不了,自己虽然发过誓,却是因为自己变不变心的问题,既然是她提出来了也就算了。 想完又想,她也没提出来啊?就是不接自己电话,说不定她现在在海里玩的正欢呢?谁下海游泳还夹个手机啊?一时又想起郑秀的好,又想起那个小精灵在自己的面前耍乖卖娇,一副要自己疼、自己爱,楚楚可怜的小猫咪样子,回忆起在一起买菜做饭过苦日子的时候,有了点钱在外面享受生活,花天酒地,在游乐场挑战各种游戏,表现自我与世争雄的时候。 甚至有几次郑秀在外面寸步不让,惹事打仗的时候,自己当时也是很英雄的,还给一个家伙打医院里去了,只得到派出所交待问题,而郑秀为了自己还跟派出所民警吵了半天,终于把自己给弄了出来。 刘易想了半天,也没搞清这郑秀到底是个什么人?说她强硬却连路都走不动,自己经常当驮夫,不背到地方无论是多少人看热闹也懒着不下来。 说她温柔吧?好像没有她不敢做的事?勇敢起来就不是猫了,而是金钱豹了,郑秀的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杏眼,温柔起来是猫眼,可以眯眯的,但劲头上来眼睛就变成豹眼了,又圆又亮,随时可以出击,而且她的眼神像董洁一样有穿透力,就像一个小巴掌,经常穿过自己的眼睛,在心里掏摸着,看自己心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郑秀还是爱自己的,或者说曾经爱过,虽然相处时间不太长,但她发的誓言,她走之前在自己怀里滚动,嘴巴吻够了,还让自己摸这摸那,她兴奋时明亮的大眼睛,相思时哭哭啼啼的声音,虽然自己没有眼见,也知那伤心无助的样子,自己当时也心痛不已。 现在因为董洁,两个人闹了别扭,值还是不值呢?刘易想了半天认为还是值的,自己认识了董洁,才有了的今天,虽然还啥也不是,但是有口饭吃,有了未来的希望。 如果没有董洁,自己估计得饿死,守着这个旧房子却要出门去要饭了,不,自己连要饭的勇气也没有。 只能坐家等死,连个收尸的人估计都没有。 现在闹到这个地步,错的也许是在自己,但自己绝对不后悔,即使董洁没陪自己睡觉,自己没吻过她的嘴,没摸过她的胸,自己也要这样做,因为我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要知恩图报,如果当时真的一分钱也没搞到,自己出去抢劫也要弄出钱来。 自己跟郑秀在一起算起来也不欠她什么,没花过她的什么钱,她也还是个处女,虽然自己也伸过黑手,但那范围跟董洁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两个人的精神交流绝对大于肉体。 想了这么些的刘易收拾好了家里之后仍然来到了医院,董洁还在看护,父亲还是那样没有任何起色,刘易想不会终生都这样了吧?这人如果活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意义啊?但也只得安慰了董洁几句,细看董洁,因为日夜劳累却是消瘦多了,一改往日英姿驳发的气势却换了一个忧思无尽的样子,却更显得俏丽可人,唉,这美女什么时候都是美女啊。 。 刘易还是决定自己留下来陪董洁吧,自己在她身边她也有个主心骨,不至于孤独无助,刘易虽然想留下来,却发现病房里并不缺自己,而且自己跟本就呆不了。 上班之后,机关各界的领导,同事,朋友,下面的关系单位,来此探病是络绎不绝,每个人走的时候都随了个份子,最少都一百。 刘易心想董洁这平时关系都是怎么处的呢?甚至王副市长都让秘书来了一趟,还送了两千块钱。 医院的领导不得不又亲自出来做陪,并说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治疗,保证完成这个政治任务。 许多人都认定董洁是机关的大人物,即使现在不是,以后也得是,而跟上层领导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猜呢?刘易觉得自己白天纯属多余,董洁的饭菜都由医院包了,每天有专人定时定量换着样送饭,自己想想还是晚上来吧,那个时候没人,才能看出自己的价值。 董洁却不干,跟刘易说只要没事就来,你才是最有用的人,你来了我心里就有底,刘易心里感动也得多跑几趟,每当有人在场,董洁都首先把刘易介绍出去,说他是自己的弟弟,两个人不是一个姓,这到底是怎么个弟弟?众人还得猜,刘易心想我改姓得了,免得众人胡猜。 刘易是没有董洁有名的,但经过董洁的隆重推出也要小有名气了,许多人都知道人事局那个写材料的大笔杆子刘易是党政中心第一美女董洁的老弟,关系暂定为小表弟,但到底是不是?这关系再猜吧。 过了十五,董洁的父亲终于醒来了,但除了睁开眼睛之外,跟没醒差不多,即说不出话也不认人。 但总算有了一丝希望,又加大了治疗,还是换了几种进口药。 又有点见好,嘴巴自己能动了,却仍是呜噜不清,再等吧。 但二人单位又都有了事,组织部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安排在年后就来考核,要求推荐各级后备干部,从副科到副处搞了一大列,董洁在妇联已经是后备干部了,虽然请假也没什么说的,继续榜上有名。 但刘易却是人才中心那头的,在李局长的建议下,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将刘易的组织关系又弄回了人事局,并也定为后备干部,但排在最后。 而那前面两个后备干部估计今年都能提级了,自己最快也得等到后年才能够年限,想想自己的党员身份早已经解决了,局里这普通的小白人也就自己了,后年不出什么叉子也该轮到自己了。 虽然是只剩自己,但领导不给说话要说小刘同志还年轻,不太成熟,还要再锻炼锻炼自己就完了,估计连人才那个后备干部身份都保证不了,这个五千块花的还是值的。 至于来年花不花还得再考虑了,估计也少不了,即然上了贡就不能停,否则前功尽弃。 过了二月二,董洁不得不上班了,这家里有病人的家庭有的是,也不能以这个为借口一天不去啊?董洁又咨询了医生,问这个情况可不可以回家,大夫说这种病随时可能复发,你爸现在这个情况真不好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董父只得继续住院,但董父的护理又成了问题,这白天也不能没人管啊?只好找护工,医院给介绍一个说有责任心,护理最好的,只负责白天月工资一千五,如果全日制,月工资三千。 如果按天算,一白天八十。 董洁和刘易听了都惊讶不已,现在两个人的月工资加上各种补助不足一千,不如医院的一个工人,全给他还得倒搭,刘易心想我还考什么公务员呢?我这个单身壮男直接来医院当护工不就完了吗?一个月能赚三倍工资。 虽然两人都这么想,但仍是请了一个负责白天看护的,从此后,两人白天上班,晚上来医院继续陪护。 过了几天,董父又有点见好,眼睛能认人了,却总是盯着刘易,看得刘易心里直发毛,董洁只得一遍遍解释,然后像哄小孩一样讲故事,最后干脆说这是我对象,爸你放心吧,也不知董父能不能听懂。 三月三的晚上,董洁和刘易洗漱之后都已经分别躺在床上,两人胡天海地的聊天,唾沫都说干了,都已经准备睡觉了,刘易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郑秀,刘易急忙拿着电话上了董洁的床,两人对视了半天,董洁心里急转了一下,还是催刘易快点接啊?刘易只得接电话,一按键,刚说了一句我是刘易,那边郑秀就开嚎。 刘易心想这让人强奸了还是怎么地?怎么这么哭呢?郑秀在那边哭了足有好几分钟,却又开骂,说刘易你这个负心的王八蛋,混蛋,大混蛋,你这么长时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变心了?刘易和董洁二人又对视了半天,都心说郑秀真是好家教,这要是换了别人,估计八辈祖宗操你妈都上来了。 刘易想想小声问董洁:“姐,我变没变心啊?” 董洁有点急了,也小声说:“你问谁呢?再说你变什么心啊?还不快点哄哄。” 刘易只得起床到走廊去接电话。 那边郑秀终于止住了哭声,刘易清清嗓子,说:“秀啊,我不是不给你打电话,我给你打了你没接。” 郑秀抽泣着说:“你什么时候打了?” 刘易只得说:“过年的时候就打了,一直打到十五。” 郑秀又说道:“那你以后怎么不打啊?我不接你就不打啊?” 刘易心想你不接我还打个屁啊?这不无理取闹吗?你就不能打给我啊?但也只得说,“秀,是这么回事,现在单位白天搞政治学习,材料多挺忙的,晚上也得回家写,还有董洁的父亲也始终病重昏迷,她家没有什么人,我晚上有时候也得来陪着照顾照顾。这一忙啊,就忘记了给你打电话了。但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我的,一定会给我打的,你没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我这人面皮薄,拉不下这张脸,盼啊盼啊,终于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的电话盼来了,我现在感动都要跳楼了。” 郑秀听他说了一大通,也没听清哪个是重点,但一听到董洁的名字却是刺耳,忙说道:“你怎么还在她那啊?” 刘易忙解释道:“你看,我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最讲究义气,良心,仗义着呢,你不也挺喜欢我这一点吗?董姐是咱们的介绍人,我们俩的关系你也知道,那是铁姐弟,我还是单身,这个时候我要是不上,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如果你要是在你不也得天天来吗?” 郑秀在另一头嗯了半天,最后也只得说:“董姐确实是个好人,你也应该帮帮她,但你要小心哟?” 刘易忙说:“秀你太多心了,我现在天天对着一个昏迷的病人,这心情都老悲痛了,什么想法也没有。” 郑秀在那头想想也是,在医院对着病人还能有什么想法,再说这两个人认识在自己在先,如果有心情早都滚到一起去了,也等不到今天,而且就董洁叱吒风云那个样,刘易绝对不会在她的眼里,现在也就是利用利用他,他顶多混点吃喝,养养眼,去装大明白,还能占什么大便宜。 想想算了,便转移了话题,又将你想没想我?爱不爱我的老话翻了出来,刘易背唐诗一样又回话了一遍。 郑秀又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 刘易只得说:“你也没容我问啊?都是你问我啊?” 郑秀却说:“那我告诉你吧,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在海省三亚,初七,我爸就回去了,我和妈妈一直呆到了二月二,妈妈也回家了,我回京城继续进修学习,现在三月三了,听说云南丽江三月三挺好玩的,我便来丽江玩,却没什么好玩的,寂寞了想起你了,便给你这个傻瓜打个电话,没想到你还那么傻?” 刘易心想到丽江那么远去玩,飞去的吧?够牛的哈,但转念一想,郑秀不会自己去的,跟谁去的呢?便随口说道:“谁陪你去的啊?” 郑秀在那头说:“哼,一寻思你就得这么想,我们单位的同事,女的,要不要请来跟你汇报一下啊?” 刘易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郑秀才说:“这里晚上节目也很多的,我就是不愿意去,就想跟你说说话,你还催我去睡觉?” 刘易又说:“我没那个意思,我还怕聊不完呢,就怕你太累了,影响了身体健康,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要你哟?” 郑秀说道:“你敢,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刘易一想这大半夜的说死有点不吉利,忙转了话题,说道:“你在丽江有什么好玩的?” 郑秀说道:“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主要就是看景,然后就是发呆,我几天就呆够了。” 郑秀口里虽说没意思,却又将雪山风景古城风韵等景色讲了一遍,说完说自己明天就要回京城了,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啊?刘易一听,心想我哪有时间去啊?也只得说:“我现在真太忙,等过一段时间我有空了,我亲自去京城见我的小宝贝。” 郑秀也知刘易在那个按时点卯早九晚五的大机关难以脱身,又有董洁这档子事,他怎么也得找机会,虽然心里满意,但仍然说:“那你不亲自来你还派别人来啊?” 刘易心想你回来看我不行啊?但想想没敢说,两人刚接上头,别再惹她生气最重要。 忙又说:“秀,你这话说的,我虽然人没在你身边,但我的心早都飞去了。 你玩的时候没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 郑秀听了有点心虚,忙把房间四周看了一圈,一个人影也没有,心想注视自己的眼睛确实有,但不是刘易,只得再转变话题又把情话绵绵不绝地说了一大通,刘易也只得啊啊地答应着,最后两人议定,每天晚上,刘易必须给郑秀挂个电话,否则就不用再联系了,然后郑秀就会千里追杀这个负心汉,虽然是玩笑,却也吓人。 然后两人才摞了电话,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 这郑秀的手机打的是长途,估计一次都打没费了。 刘易接完电话,回头却看董洁抱着肩膀倚在病房门边上看着他笑。 刘易也笑问道:“姐,你笑什么?” 董洁笑说:“笑你是个大骗子,会哄小姑娘开心了。” 刘易也笑说:“这不都你教的吗?” 董洁又笑说:“我什么时候教你了?我自己还不会呢?” 刘易又说:“那我再跟你再说一遍?” 董洁说:“住嘴吧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刘易只得进房间,二人又到董父的床前看了一回,见董父睡的很沉,监测机也没什么异常,现在董父的情况转好,两手已经能动弹了。 两人见老人没什么事,便分别上床睡觉,董洁坐在床上想了想,却下床钻到刘易的被窝里,刘易毫不犹豫地搂住了她,鼻子却不住地抽嗒,一个劲儿地闻董洁的发香,董洁在被窝了笑了一下,挺直了身子,在刘易的耳边小声说道:“她不能给你的,姐给你。” 刘易一惊,不知道董洁到底想要给自己什么?却看董洁拉住刘易的手穿过衣襟放在自己的胸上,刘易顺势摸了一会,柔润馨香,心内火起。 自从董父来到医院,两人虽然天天在一起,但从来没亲热过,现在董洁给了机会,刘易怎能放过,此时觉得有点嘴干。 刚要下口去滋润滋润,却突然想到,董洁的父亲在那躺着睡觉,自己却摸人家未婚闺女的胸,还要下口吃奶,他要是知道还不得气蹦起来啊?想想还是收回手来,在董洁耳边说道:“现在不太合适,我白天再摸吧。” 董洁心想你白天上哪摸去啊?又一想这个场景是不太合适,老爸在那躺着,自己却跟别人的情郎互动,想想算了,自己有点脸红,睡觉吧,却翻转了身子,让刘易在背后搂着她,刘易的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摸着两胸,却让自己的胯骨远离董洁的屁股一些,因为支愣起来的大肉棍完全可能顶到董洁的屁股。 一会儿,刘易闻着医院消毒水与董洁发香的混合味道,手里捂着生下来就想摸的东西,带着心中的甜蜜与未来福生活的憧憬,搂着机关第一美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美人慢慢地睡着了。 黑暗中,董洁闭着眼睛轻叹了一口气,她并不是因为刘郑两人旧情重燃,自己吃干醋,而是对郑秀产生了怀疑。 那个小精灵三个月都没来电话,今天是三月三,她却在丽江回了这么个电话。 三月三本是南方男女定情聚会的日子,而丽江又是个浪漫的邪勾之都,有点想法的人都愿意往那跑,她去那干什么?而且丽江那么远都能去,从京城回市里不过是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却半年多没回来,这里的猫腻大了。 也就是刘易这个傻瓜,否则换个人都得怀疑。 董洁心想也是自己这段时间是太忙了,没时间想别的,忽略了这事,否则几个电话就能搞明白她的行动,连心里的想法都给她弄清楚。 但想想却有些遗憾,她既然打电话来,说明对刘易还是有心的,无论怎么样她都得回市里上班,就算刘易跟她分手了,刘易还有自己,也没什么可怕的。 但转念一想,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郑秀并不是什么好鸟?她原本出身穷困的工人家庭,后来老爸当了县长才发了财,其实就是一个暴发户,拿捏着那些姿式不过是小姑娘的矜持,而她跟刘易在一起吃喝玩乐高消费才是她的本性。 到了京城那个花天酒地的地方哪能就闲着了?又是长相漂亮孤身在外,京城的花花公子遍地都是,花钱玩玩她也有可能,虽然郑秀已经不缺钱,但小姑娘的虚荣心绝对不会让她安守本分。 跟刘易热恋却三个月不挂电话说不定跟谁玩呢?现在又打电话再续前缘,一定是在外面受了伤害再寻安慰摆了。 如果是这样刘易这个名正言顺的对象竟然成了备胎?董洁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冷冷一笑,郑秀,你也许把刘易当成了傻瓜,但你没想到刘易也是心有所属了吧?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虽然打电话来了却是暴露了你在外面的行踪,剩下的日子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你在外面真做了对不起刘易的事,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完蛋,还想回市里上班?做梦。

欲海美人劫(18) 欲海美人劫(十八)错过终点作者:局长闲人2019513字数:13927董洁想到这把着刘易的手在自己豪乳上轻轻地揉了几下,两个奶头已硬,松软宽大的肚皮发紧,两腿要打哆嗦,急忙住手。 侧头抽了两下鼻子,刘易,小混蛋,以后这对大胸永远是你的了,谁碰也不行。 董洁捂住了刘易的手暗压心火,算计着后事也就睡觉了。 董洁真是一个人精,还是个狐狸精,一切都不幸被她想到了。 当二人在病房相拥着睡觉的时候,五千里之外,一个人站在郑秀的门外,一直等着郑秀打完电话才轻轻敲了一下门,郑秀喊了一声:“进来吧。” 一个西装革履英俊潇洒的男人带着一丝成熟的微笑走进到郑秀的房中,手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来到郑秀的面前,稍微俯身,双手微举给郑秀献花,虽然一句话没说,却是温文尔雅相当绅士。 郑秀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转走,却没有接,这个男人又迷人一笑,说道:“对不起,秀,但我是真心的,你误会我了,真的跟我没关系,对不起了,我心中还是你最重要。” 说完在花上轻嗅了一下,然后把这束花轻轻放在床上,假装无奈地转身出去了,到了门口却是转身带门,轻轻将门合上,低头收眼相当绅士。 等到他出门,郑秀才转身看这束玫瑰花,见花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衬托得玫瑰花更加鲜艳娇美,不仅俯身伸手去摸,一会儿,郑秀的两滴泪流了下来,滴在了花上,又滴在了床上。 没过几天,董洁父亲的病情见好,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手脚已经能动弹了,还有点要起身的意思,怕他乱动再犯病也没敢让他起来。 董洁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钱也够花了,这段时间来看望的人以个人或者单位名义光送礼就收了三万多。虽然都是人情债早晚得还的,但现在就算借用吧。 家乡也来了几个亲戚看望,送了两钱,还不够请他们吃饭买车票的呢。 董洁还想凑钱将刘易的房子买回来,但算了半天,这医院就是个无底洞,医药费还没花完呢,就是现在开始不花,钱也不够,想想也就算了,暗中下决心,有一天一定将那个房子赎回来,那可是自己第一次失去上半身的地方,以后还要在那失去下半身呢? 刘易这里单位又有了大事,上面要搞一次学习运动,全市每个处级以上单位必须成立学习工作领导小组,最大的动作是市局机关要抽调人员成立驻地学习工作组到下面区县或者各大副处级以上单位监督、考察、巡视、指导、反映问题还要自身学习。刘易不幸被抽中驻外县的工作组,还挂了个副组长。 刘易本想拒绝下外县,但他一个单身,借口说是照顾机关大美女的老爸?这事怎么说的出口啊?刘易找到了李局长,意思想把自己跟别人换换,把自己换到市区的工作组,又说局里也在学习,自己写的材料局里还是需要的。 李局长也愁眉不展,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想让你走,是市委、市组织部亲自选人定的,组长和副局长都是有级别的干部,你没级别就是个后备干部还挂个副组长,已经高看你了,千万不要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组织安排可能是机关最大的一句话了,这句话就是圣旨,代表着权力无上。 虽然知道这组织安排其实是个人在背后搞鬼,但无论多大官也不敢拒绝这四个字。 李局又说局里的材料由陈月如和其它几个人写写也就行了,虽然没你写的好,但大样不差,自己也是没办法,真不想让刘易走。刘易知道这学习的事本来就是糊弄事,写了错别字都没人能看出来,陈月如那两笔也是手到擒来,小菜一碟。 刘易只得回家准备东西,又跑房产中介王前那去一躺,说了一下房子的事,王前补了两个公章,又让刘易补了两个签字,刘易毫不犹豫地签了,钱已经花了,还想别的有什么用呢? 王前还要请刘易吃顿饭,刘易说真没时间,自己马上要下乡,最低三个月,能不能等回来再搬家?王前相当讲究,说:“没问题,你那个房子我一年都不卖,你就住着吧。”说完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原来刘易那个小区的学校要升级了,虽然不确定,学区房却先火了起了。现在都已经涨价了,再等一年能翻番,这个王前不差钱,已经把刘易的房子留在自己手中,现在房产已经成了投资,不赚大钱是不会撒手的。 刘易也知这背后的猫腻,但已经没办法了,只得又说,这样吧,我按租房算,给你租金。王前一想这租金扣除取暖费也没剩下几个钱啊,还不如送个人情,这刘易怎么也是机关人,做事仗义,还有那么个漂亮大姐,以后钱途那是刚刚地。 便笑说:“咱们哥们还提什么钱呢?你就住着吧,但那取暖费和物业管理什么你得自己交。”刘易也笑了说:“没问题,等我回来再请你吃饭。” 刘易晚上又来到医院,跟董洁说了自己下乡的事,董洁也知道现在搞学习大运动,自己的单位正在准备搞,却因为单位女同志多,吃住不方便,一个也没派出去。董洁说:“我当时一想你就得去,像你这单身不派你派谁?”刘易也只得叹气。 董洁又说董父见好,晚上基本上不用人了,来了也是睡觉,你就放心去吧。 刘易也只得答应着,睡觉前,两人看董父睡觉了,来到了安全楼梯后,搂抱在一起激吻了能有十多分钟,刘易觉得舌头都要让董洁给吞进去了,舌头被啯的生疼。 狂吻的董洁早已经来了情绪,见这个地方从来不来人,脱光了上衣周起了乳罩又让刘易摸胸。 刘易见有了机会绝对不放过,捧起了一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反反复复地即不松口又不放手,借机将董洁的整个上身摸了个遍,过足了手瘾。 董洁被搞得两眼迷离娇喘连连,觉得自己骨头都在燃烧,手抓着刘易的头发全身一个劲的打颤,双腿夹着刘易的大腿连内裤都湿透了,咬着牙鼻子里一个劲地哼哼,好不容易才咬牙挺住了,但还是瘫在了刘易的怀里,这个地点太不好了,只能站着没法发挥各自的长处。 董洁让刘易玩够了乳房才穿了上衣,两个人又吻了一会儿才回到病房上床睡觉。 董洁换了内衣两人又依偎在了一起,这可能是最后一宿了,两人都想着各自的心事,董洁心想我还坚持个什么劲啊?这都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我打破最后那道防线给他不就得了吗?这身子献给自己最爱的人也是值得的。 但突然又起到了郑秀,他们两人还是自己给介绍的,郑秀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现在还说不准,但现在两个人已经重归旧好,自己这里不能再添乱了,有机会也得等待。 那个郑秀也是个精灵鬼,这事在她心中说不定都转了多少圈了,自己也是因为保持了最后的底线而问心无愧,还能坦然面对,如果最后的防线一破,自己看她的眼神都会变,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倒不怕她那个什么自杀,只是闹起来自己以后也无脸见人了。自己不能给郑秀机会让她倒打一耙,算了吧,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忍! 刘易搂着这个美娇娘也在盘算,董洁以前是没看上自己,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深深爱上了自己,虽然有了郑秀,但她仍然在替自己打算,在所有人面前推出自己,夸自己的本事,也是为了将来自己的人脉。她对自己的未来也是有信心的,她这样做明罢着说这是我表弟,大家以后都照应着点,以后我起来了他也差不了,却不顾虑自己的颜面,让别人去猜,现在有些人在自己面前一提董洁都是暧昧地笑。 但现在的社会已经变了,以前男女两性关系不正常大家都会在背后吐唾沫,真是口水也能淹死人。但现在的人都想开了,谁这么做谁是有本事,知道别人这样做占了便宜,却是羡慕嫉妒带着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本事,也搞一个大美女。 尤其是跟有层次的领导有关系的女人,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众人面前招摇,恨不得在身上挂个牌说自己是某领导的第几任情人了,这种事情能排在前面也是有脸,排不上还要哭闹。 而有些不要脸的男人甚至还想靠这个拉拉关系,主动献上自己的女人,走一些二奶小三路线,让这些姘头去吹枕头风,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社会究竟怎么了?难道现在已经流行破鞋式的爱情?。 我与董洁是清白的,就是不清白又能怎么样?组织部考核谈话的时候还能问我搞了几个破鞋?与董洁是什么关系?我还怕什么?但我不能那么做,我已经欠她很多了,我不能再毁了她的名声,无论外界是怎么传,自己也要做到心安理得。 董洁以后一定会找个强人,我不能让她面对不了自己的丈夫。而且自己有了郑秀,自己敢保证她走的时候绝对没有破身,但现在不敢保证了,自己每天与她通电话,每到关键的时候她顾左而言它,经常转变话题,难道我听不出来吗? 人世间这种事别说一句话,有时候就是错叫了一个名字,无心地说出了一个字都隐藏不了。我现在就是没时间,否则我去一趟京城,一天就能搞清楚,但我现在还没有必要这么做,她口口声声还是说爱自己的,也许在外面真会有异性朋友,但也不一定是干那事,自己与董洁不也一样吗? 她一个人孤身在外,找人谈谈心解闷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应该发展到什么程度,这个谁也不好说,有时候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是自己的不争也来,不是自己的想抢也得不到,随缘吧。 想到这刘易却去看董洁,在昏暗的壁灯下,董洁的脸是那么的迷人,嘴角仍似带着一丝微笑,可能还在回忆刚才的热吻,她太投入了,她最后死死地抱着自己,两腿夹着自己的大腿蹭了半天,最后却双手无力全身哆嗦个不停,如果没有自己强抱着她,瘫在地上也有可能。 刘易不仅又低下头去轻吻董洁的脸颊,董洁竟然没睡着,侧脸相接时一条柔舌主动伸了过来,刘易在董洁的胸上又下了黑手,慢慢的揉搓。 而董洁吻了一会儿想起了在海边旅游时小刘的手法,虽然自己做不到给刘易口交或者乳交,但其它的还是可以的。 黑暗中,董洁竟然贴在刘易的身上扒了他的内裤,顿时刘易那已经硬如铁棒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接顶在董洁的松软宽大的肚皮上,竟然项进一个肉坑。 火热坚挺的肉棒让董洁很是兴奋,在被窝里像抓鱼一样直接抓住刘易的大肉棒,又感惊喜,这个东西抓过两次了,虽然看不见,但绝对不小,好似一个三节电池的大号手电筒,感觉一手都握不住,用两手握住还露一个大龟头。 董洁回想着小刘当时给张书记做的手法,用两个手慢慢的搓动,但幅度一直掌握不好,只好用一只手轻轻地撸动,而另一只手往下也去摸睾丸,两个睾丸像两个鸡蛋一样被抓到手里,董洁的脑海只崩出一个名词,大牛卵子,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 刘易却没敢动,下身挺着,一个手搂着董洁,另一只手玩弄着波涛汹涌的大乳房,任由董洁玩弄着下体,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悄悄地问道:“姐,大不?” 董洁在被窝里噗嗤一乐,也小声说道:“大,好像大马鸡巴,都胀手。” 刘易听了心喜,又问道:“喜欢不?” 董洁小声答道:“喜欢,你疼不?”说完又轻揉了几下卵子。 刘易又问:“不疼,那你想要不?” 董洁却答:“不要了,你有郑秀呢,我让你舒服一下就行了。” 一提郑秀,刘易也不再问话,董洁继续撸弄鸡巴,也许这次在被窝里幅度太小,两手轮流开工都累酸了,刘易的鸡巴仍然又热又硬,就是不射精。 而董洁自己也受不了,刚才已经舒服过了,现在感觉又上来了,呼吸都已经不够用了,越来越急促,心中着急,娇问道:“你怎么这么硬啊?什么时候能射啊?” 刘易却答道:“姐,你手法不错啊?跟谁学的?” 董洁却掐了一下刘易的鸡巴说道:“说什么肮话呢?我这是上次去开会,偷看到别人给张书记这么做的,要不你小子也享受不着。” 刘易忙问道:“还有这事啊?那你呢?” 董洁又答道:“你还不相信我?姐姐是处,你都没捞着还能便宜别人?” 刘易又嘿嘿,说道:“姐,我真想要。” 董洁却停了手说道:“刘易,我也喜欢,但你有郑秀了,现在不能对不起她,咱们已经很过分了,听话,嗯,睡觉吧。” 刘易大失所望,急忙说道:“姐,我还没舒服呢?”说完加紧乳房的上的攻势,两手加大了揉弄的幅度。 董洁被揉的无法,只好说道:“那随你了,别让我丢了身子,我越来越受不了了,叫出来不好听。” 刘易叹了口气,黑暗中看了一眼远处的病床,换了心情只好抱住董洁睡觉,但鸡巴却没软,硬硬的顶在董洁的屁股沟里。 董洁无奈还是回手抓住了鸡巴,变换着力度一下一下地轻轻撸着,但刘易就是不射。 董洁心跳加速,把心一衡,翻过身把刘易拽在身上,然后抓住的硬硬的鸡巴用腿夹住,将龟头顶在自己的内裤上,稍微叉开腿,让刘易模仿着性交一下一下地耸动着。 董洁穿的一个普通的棉质内裤,质地较软,几下就将面料顶进了阴缝里,董洁的感觉又上来了,阴蒂被不轻不重地顶着,内裤早已经湿透了,唯一的作用就是挡住了刘易的龟头,而刘易像鸡蛋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阴蒂上,爽得魂都要飞了,阴道不住的蠕动,极度渴望刘易那大家伙的进入。 刘易也色令智昏,趴在董洁的身上双手支着床,并着腿耸动着屁股,本能让坚硬的鸡巴急欲找到一个发泄的洞口,虽然隔着一层棉布,但还是感到了董洁肥嫩阴部的包裹,粘粘腻腻的即舒服又神秘。 董洁首先受不了了,已经没了有任何思想,而内心极度的渴望终于失去了理智,一咬牙将内裤褪到了膝盖以下,刘易一愣,而董洁毫不犹豫地抓往刘易的大鸡巴顶在了阴唇里。 董洁的屁股宽大,腿缝几可容拳,此刻小腿虽有内裤的束缚,但修长美腿轻轻往外掰着膝盖,就夹住了刘易的屁股,小阴唇早已经充血胀开,借着阴液的润滑,龟头瞬时就没入了一半,顶在了董洁的处女膜上。 刘易虽然是看不见,但感觉到了董洁私处的紧致,龟头热热粘粘的好似顶住了一个东西,终于有点理智没敢再动。 而董洁已经感到阴道口胀胀的,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就怼在阴缝里,内心里就想把刘易火热的东西吞进去,无论是缘还是孽已经不在乎了,只是气喘吁吁地在静静的等待那突破的一刻。 刘易也是紧张,气喘吁吁地还在犹豫,下定决心刚要使劲儿往里怼一下,却听董父有点声音动了一下,两人突然都惊醒过来吓得急忙分开,董洁急忙提上内裤披上外衣起身去父亲床前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才回自己的床上睡觉,背着刘易又换了一个干净内裤,没等进被窝,想了一下,又下床钻进了刘易的被窝。 刘易的鸡巴早已经吓软了,两人却再无胆子,只好相拥着消停睡觉,而董洁不安分的手又抓住了刘易的鸡巴,龟头上还粘粘的,也不知道是谁流出来的,无论是大还是小,都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第二天,两人起床收拾各自分手,刘易到会堂开政治学习运动集中培训会,以市领导为首的学习运动领导小组都在台上讲话,就算是培训了,要求下派的工作组要吃住在地方,与当地的工作小组结密结合,加大工作力度,提高工作效率,促进大发展、大开拓、大进取、大前进、要有大方向、创造大环境、带动一大片、引领一大群,搞活大经济、争取大变样、大、大、大、大,一上午的会,刘易除了一个“大”字,什么也没听着。 上午会议结束,各县却派两辆车来接工作小组,刘易与对口工作县接上了头,才认识另外一些小组成员,一共是五个,却是一个也没见过,而组长竟然是另外一个市的小领导,现在已经去了。刘易想这种事情也能跨市?自己却暗自庆幸,幸好没把自己派到别的市去,否则有事都回不来了。 中午,来接待的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在路上简单安排了一下午饭,嘴里说简单,却也不简单,加上司机八个人,要了一大桌十多个菜,也没吃几口。下午,到了县里,县委办公室直接安排了宾馆,包了十个房间,除了住宿外,还有县级工作小组办公室等。刘易又与组长接了头,原来另一个市下面的一个局的副局长,名字叫刘强,相当普通一个名字,年龄五十多了才正科级,为人豪爽直来直去的,也难怪五十多岁了才当一个副局长。 刘易又与自己市的另四个人座谈了一下,才发现这四个人都是下面局的小白人。还有一个是工人身份,见其说话谈吐也都不是什么有水平的人,反而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的,对来外县并不满意,刘易这才知道其实来外县的都是啥也不是的,也有点郁闷。 晚上,县委县政府四大班子的领导同时坐陪,杀了一羊一猪,大摆筵宴,胡吃海喝,官话说得嗷嗷叫,酒杯撞得当当响。当时就把市里的工作领导小组喝美、喝好、喝多、喝醉、喝倒、喝死,最后这个差一点。刘易本来也有酒量,但今天是头一天,又心中有事,跟着喝了三杯就假装喝倒,直接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却也是八点多了,刘易摸出手机,刚要给董洁打电话,心说不行,必须先给郑秀挂,否则她挂过来撞车又解释不清了。给郑秀一拔,倒是接的挺痛快,刘易便说自己已经下乡驻县了,最少三个月,京城估计是去不上了,只能找机会,郑秀却没说什么,只说你为什么不去我爸那个县啊?刘易说这是组织上安排的,我也没办法啊?一说组织安排,郑秀也没话了,自己的老爸也是县长,也经常坐在家里组织安排个人啥的,一般都是先在家组织安排,后来改成在办公室组织安排,最后到常委会上去组织安排,那一个个小白人就在他们的安排下成龙成虎,成妖成精,当然也有可能成鬼成魔。 刘易给郑秀打完电话,又给董洁挂,董洁在医院接电话,说是父亲今天大好,竟然在扶持下坐了一会,两手还能拿东西了,刘易说恭喜,再下去能走路了吧? 董洁也挺高兴,又问了刘易在县里的事,刘易只说现在除了喝大酒,什么也没干呢。 董洁在市里是个人物,却对这县里官场的事不太清楚,也没说出个所有然来,又问郑秀,刘易说还那样,例行公事地打电话。董洁说例行公事也得好好做,说的什么细点听。刘易笑说这粗的细的我都听着呢,不该听的我也知道。董洁知道刘易也已经疑心了,心想刘易还是挺聪明的,没色迷心窍。 刘易最后说了句:“姐,我想你。”董洁忙说,刘易你以后不能说这句话了,你以后在郑秀的面前溜达出一句这种话,你们两个就完了,那个郑秀是个精灵鬼,没有看不透的。刘易笑说也不一定,董洁又教训了他几句才撂电话。 第二日,市县两级领导小组碰头会,整整商量了一天,才按照上面安排的日程分成三个阶段,然后把这动员会,推进会,学习会,研究会,座谈会,查摆问题会,整改问题会,上报总结会等等各种会的日期定了下来。 三天后先开动员会。县里给派了几个大手笔,专门写材料,倒把个市级工作组闲了起来,于是这六个人只剩下检查新写文件的错别字和吃喝玩乐了。 &x5730;。 不到半个月,第一阶段的各种会基本开完,有的还提前开了,但日期要往后写,下发的文件与开会的日期都不同,竟然没人看出来,这会也都不知道是怎么开的。 市级领导小组的成员看没什么事,也都偷偷往家跑,刘易单身又是副组长,也不好意思走,反倒是那个正组长刘强催着他回家去看看,那个刘强年龄大了,子女都出手了,家里只剩下一个老婆,好像关系也不好。他也不愿意回去,就在这呆着,有吃有喝的。还乐意整两杯,刘易也明着与他拼了一下,到是不分上下,竟然成了酒友。 一天中午,刘易在宾馆刚吃完饭,还没等回房间休息,董洁来电话了,一个噩耗,董父去世了。刘易拿着手机差点没坐地上,急忙又问,董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刘易说你别着急,等我回去,我下午就回家。心说回去也死了,这三个月白陪了,钱花光了,人没救了。 刘易跟县里的工作组一说,说自己有个亲属去世了,要马上回市里,县里当时就给派个好车,不到三个小时,刘易就回到市里,到医院一看,一切已经结束了,房间都已经换人了,董父已经被拉去殡仪馆冻着了。 刘易又到了董洁的家,见有单位的几个女同事陪着,董洁已经躺在床上哭昏好几次了,众人见刘易来了,知道这异姓亲老弟出场了,这出殡大事就得交给他了。 刘易先上前安慰了几句,见也没什么用,便问董洁什么时候想出殡,董洁为人精明,虽说经历过一次这事了,但刘易在,自己却一点主意也没有了。刘易只得说那个得请阴阳先生,尸体拉走了,阴阳先生还没请吧?董洁只说了个“是” 字。 刘易先给县工作小组打电话,说能否将带来的车用两天,县里说没问题,几天都可以。刘易这个副组长决定着县里学习运动的成果,这点小事不算个事。 刘易就开始行动,下楼坐车去殡仪馆请先生定时间,又学了一大套,其实董父家不在市里,也没什么好搞的,就是明天按时出殡了。然后就是挂电话通知找人找车,手机都打没电了,不得一边插着充电一边打,又给家那面去了电话,竟然还有家族坟地,让那面再请先生,准备将董洁父母合葬。 到了晚上,董洁的人脉关系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捧钱场与捧人场的全都到了,党校的同学与党政机关来了不少的年青男女,大家都留下来不走,说是守灵,这人都拉殡仪馆在那冻着呢,守什么灵啊?没办法,千年的规矩。 大家看望董洁缅怀董父遗照之后,刘易又组织大家找饭店喝酒,弄了六七桌,转眼之间悲伤的气氛变成了热情洋溢,丧事好像喜事,成了同学聚会。 酒足饭饱之后,晚上不得不找个离家近的宾馆住宿,半夜起来都去董洁家楼外的路口烧纸,怎么看都像是黑社会集会,回来之后有的睡有的喝,有人侃大山还有人打麻将。董洁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陪吃陪喝陪烧纸,虽然是自己家的事,却像是陪别人一样。 刘易这才抽了个空问董洁到底怎么回事?董洁半哭着说,董父本来都已经快好了,自己都可以坐起来了,没想到上午突然病发,再想抢救没等推进急救室呢,人就去了。刘易也只得安慰几声,说你这不错了,你毕竟尽孝了,我母亲的时候半天就没了,连面都没见着,说着也掉了半天眼泪,也不知道到底是哭谁。 第二日出殡,也没什么好说的,找个假灵车装个大照片,各单位送了不少花圈,众车集合到殡仪馆,时辰到开光火化,挑骨灰盒,装殓好了,回县里的家,有能去的就去,不能去的就随礼之后走人了。 董父一百多斤大活人来市医院住了三个多月,一句话没说,花了十多万,剩下了几两骨灰装在一个一千多块钱的木头盒子里又回到了县里。 到家之后,直接奔了坟地,阴阳先生再出马,将黄母从县里的殡仪馆请出来与董父合葬。然后到饭店又吃,董洁的人缘好,市里来了二三十台车,连市带县的安排了十好几桌。 饭后,这丧事就算告一段落,暂时完事了。市里的朋友同事也都打道回府只剩下刘易了,刘易送董洁回县里的家,有几个亲戚来陪董洁,刘易不好再留,与董洁约好烧三天的时候再来,董洁也说烧完三天就回市里了,正好你来接我,刘易答应着也走人了,却没回学习工作县,而是带车回了市里,然后请县里司机又吃了顿饭,才打发了县里的车。 刘易自己在家里呆了二天,收拾东西,王前虽然是说让自己住着,但做生意的人没谱,这个家早晚也是要搬的,用不上的旧物,包括一些无用的家具找收旧物的都卖了,折腾了二天,除了床和沙发之外还有一些餐具也没剩下什么了,一些舍不得的东西用纸箱子装好。 那个瓷枕郑秀在的时候就已经藏起来了,刘易翻出来的时候想找个古玩市场把它也卖了,摸了摸感觉亲切想想还是算了,自己还没穷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又包装了一遍放在木箱里。 到了三天,刘易五点就起床,坐人才中心的车又去了董洁的县里,现在人才中心的齐主任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有求必应,他对自己在局里的未来是充满信心的,这个曾经的领导已经变成了哥们,出公车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事,自己还得领他的人情。 到了董洁的家里才八点多点,董洁在家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刘易来,那些八杆子拔愣不着的亲戚此时又来了一大帮,刘易心想董洁父亲活着的时候你们都干什么去了?到了墓地,又上供,又烧纸,又烧衣服,搞了一大堆的鬼事,董洁又哭,那些亲戚也半真半假的跟着嚎了半天,忙了整整一上午。 中午董洁还得在酒店安排饭,竟然又坐了两大桌,二十多人。董洁在众位亲戚面前从来不提跟刘易的关系,刘易也姐,姐地叫着,有时候还冒出两句表姐,姐与洁同音,众人也分不清他叫的是姐还是洁?有几个女亲私下问董洁跟刘易的关系,董洁只说了两字:“小弟。”众亲戚也分不清这小弟到底是同事啊?还是对象啊?还是朋友啊?最后断定刘易是董洁的铁子,最时髦的婚外男女关系,至于两个人怎么铁?有多铁?铁到什么程度?只能自己去发挥想象了,却谁也没有想到刘易就是他们县长的准姑爷。 董洁虽然悲痛欲绝,但也得强打精神支持着场面。众多亲戚酒杯一端,这丧事立马变成了喜事,尤其是对这市里来的董洁的铁子,那更得招待好喝好,有几个愣头青上前频频敬酒,刘易心里有点生气,为了董洁的脸面,自己也是逞能,仗自己年轻身体好,来者不惧,后来还反客为主,与各位自认为有量的还拼了一下。董洁在另一桌看了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心里心疼。 酒没喝完,董洁家的楼房归属又成了问题。董洁的老家本是个穷县,一个县也没几栋楼,董洁家的楼还是当年学校集资建的房,后来房改了早都归了个人。 董洁已经去了市里工作,二老双亡,家无余亲,这房子早晚也得卖,虽然面积不大,却是抢手。有几个亲戚直接在酒桌上就提出要按市价买董洁的房子,刘易听了觉得这两桌酒就是个圈套,还得董洁买单,但这毕竟是董洁的家事自己也不好说话。 董洁也没哭傻,见好几个亲戚都说要,再说这市价到底是个什么价自己也不知道?心想我爸看病的时候你们都说没钱,现在买楼了就都他妈有钱了?便说现在事太多,一时还顾不过来,过几天会回来再处理,心想你们几个争去吧,谁的价高就卖给谁。 饭后,董洁跟刘易回市里,这里的丧事规矩是三天回煞,晚上家里是呆不了人的,众多亲戚家董洁也不想去,后事除了头七、五七什么的除了烧纸烧花也没别的事,到时候晚上在路口烧点纸也就算了。 下午四点多到了市里,董洁却不回自己家,跟着刘易回家,刘易知道她是心里害怕,这人死之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人变成鬼,万一要狂奔千里之外追命夺魂也有可能。 刘易打发了司机,一进家门,酒劲上来却支持不住了,近四个月的劳心费力终于使他筋疲力尽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就睡了过去。 董洁心疼地上前给刘易脱了衣服,在床上把他摆正了位置,又给他盖上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了他一会。想了一下自己的心事,自从老爸犯病,刘易就一直陪在身边,没钱弄钱,没人找人,最后的丧事还是他一个人张罗下来的,以前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他张罗,但那个时候还有几个亲属在左右帮忙,这次全是他一个人,尤其是当他夹着那十万块钱站在自己面前时候,就像是一个将军得到了皇帝的圣旨,站在十万大军的面前,就等着下令征战了,那个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劲,让谁看了都觉得英俊潇洒,气度非凡。 董洁心想我的刘易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哭鼻子的大男孩了,可以去干点大事了,可惜他已经打光了子弹,房子也卖了,钱也没了,现在连读研究生的钱也没有了。 自己的下一步是什么?就是要把损失捞回来,给自己和刘易加足了子弹,出发,至于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郑秀,你甜言蜜语的电话掩盖不了你在外面的坏事,我只要远远地看你自娱自乐,自生自灭罢了。 想完了这么些的董洁并没有睡觉,而是起身去收拾房间,这个房子已经卖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房主就会来收房,住一天算一天,刘易是不舍得卖的,虽然没有自己的事他也会卖,但自己的心里仍然是深深的歉意。但这也没什么不了起,这个房子毕竟是个旧楼,自己也有了新目标,一定要跟刘易有一个宽大明亮的大房子,让他住得舒舒服服的,终生幸福。 但现在这都是梦想,还是再替他收拾收拾吧,等他醒来也能有个美好回忆。 董洁转了一圈,见已经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家里除了基本生活用品,几乎一无所了,心里又是一阵酸痛。 晚上九点刘易才醒,醒来时看房间的灯全开着,而董洁搂着他也睡着了,董洁只穿了一套米黄色纯棉内衣,钻在刘易的怀里半盖着被子。 刘易记得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多是董洁搂着他的,虽然自己一米七八,董洁也有一米七二,但两人在一起时,仍往她怀里钻,还要下点黑手,而这次是自己搂着董洁了,董洁的两个饱满丰韵的胸部不远不近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董洁宽肩大胸,两个胸部饱满圆润,像两个黄金瓜一般大小,摸上去柔软细嫩,令人爱不释手,红樱更是紫葡萄一样地大,吸吮的时候有一种爽口肉嫩的感觉。 郑秀是没这么大胸的,她虽然也二十多岁了,身高也有一米六七,却是圆肩小胸,有点发育不良,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时候也干过坏事,郑秀也让摸了,但两个胸部比董洁的小多了,双樱却是粉红,而董洁的乳头已经被自己啯的发黑了。 刘易又细端详了一会董洁的面容,虽然三个多月的劳累折磨让她消瘦了许多了,但仍然是似水如花的容颜,高鼻红唇,长眉圆睛,虽然闭着眼睛,但长长的乌黑睫毛更显得俏丽动人,此时英气散尽,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尽显女人的娇柔。 这本应是属于我的,自己与董洁在一起时,有许多机会,只要自己稍稍一用强就可以得到她,而她也不会拒绝或者去告自己,但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甚至从来没想过去做,自己只要能钻她的怀里就够了,当然能再摸着胸部吃口奶占点便宜更好,那种避风港湾的感觉始终在自己的心中,自己就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每次都想多吃几口,甚至是没完没了。 但这个美丽俏佳人却不是自己的,她宁可献身也要让自己去与郑秀处对象。 她还是爱我的,她的行动、心理、眼睛哪方面也隐藏不了,但看着自己的爱人去与别人亲亲我我那是相当痛苦的,但她却忍受了。 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未来吗?不就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吗?不就是为了以后两个人都能当官吗?当官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面子吗?还不就是为了钱吗?这名与利的千古纠纷变过吗? 没有,几千年也没有变过,千年来的名人无论怎么做不都是在名与利之间转圈吗?那自称淡泊之士不也是为了名吗?出名之后再弄钱吗?难道名与利两相得他会不干?什么居庙堂之上忧民,江湖之远忧君,普度苍生,救人间苦厄?你没钱没位靠什么救?靠念咒?你自己都活不了,你救个毛啊? 还有那死去活来的爱情,你吃不上饭的时候去搞那个东西试试?你说话都没劲,做爱都没体力,难道你的精子不会饿死?那些花心的领导和有钱人不都是养肥了精子没地方射才搞女人的吗?那情与欲不过都是当官有钱之后的副产品吗? 这人与兽又什么区别呢?不过就是将自己的原始欲望变种了吗?不就是将动物抢异性的爪子和钢牙变成了汽车和房子了吗?不就是将原始人抢女人用的绳子和刀子变成了首饰和钱吗?还淡什么爱情?一个领导身边搞了一大群的女人,这与大公鸡霸占一大群母鸡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你不是背后有领导这个光环,哪个美女会看上你的秃头? 而自己这个小白人终于从饿死的边缘挣扎过来,终于吃饱饭,还有力气去赛车和健身器材上去发泄了,而自己也饱暖思淫欲,开始想入非非对女人感兴趣了,还要对机关第一美人下手,虽然自己是真心爱她的,她也爱着自己。但自己在她面前还不够资格,自己虽然是在帮忙其实是在报恩。这情是还不完的,再搞了她自己不也是禽兽了? 而她这种美女天生就是个尤物,就应该是个享受幸福的人,她应该有的自己是做不到了,起码现在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行才让自己跟郑秀处对象的,而她在等待着另一个行的人。 自己是愿意为她付出的,自己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即使她像训狗一样管教自己,自己也愿意与她在一起,自己的真正想法是找一个无名无利的地方,哪怕是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哪怕是寸草不生的高原大漠,自己会去搭屋挖洞,采果打猎为生,把猎物最好的部位献给她,讨她欢心,只要跟她在一起,吃什么,喝什么,去哪里都无所谓。 但自己不配,她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就是自己愿意她也不会这么做,她爱着自己也想让自己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而不是去森林里或者沙漠上,靠天上的雨水解渴,靠抓沙漠里的蝎子吃活命。而这种幸福生活的基础就是官,就是钱。 不记得哪个王八蛋曾经说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母亲有病自己没钱被逼得下跪,自己没送钱被踢出人事局,自己读研究生没钱却要卖房,董洁父亲治病没钱自己不得不真把房子卖了,才治了三个多月,竟然没治好,却花个弹尽粮绝。 虽然董洁一定会想办法还自己的钱,但自己也不想要了,这点钱根本干不了什么大事,一个温馨安乐的家竟然换不回一条人命,甚至都不能再多延迟几个月,这点小钱还有什么意义呢? 胡思乱想的刘易又郁闷了,一无所有几乎击跨了他最后的信心,虽然董洁的娇柔身躯和幽兰体香刺激得他欲火上升,他已经不敢再碰董洁了。他低头看了这个睡美人半天,终于想起了电影里那些为女王卖命的骑士。 只要女王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说一句动听的话,或者俯身给一个轻吻,虚情假意地给几根头发,甚至性感地回眸一笑,那些估计一年都不洗澡,满脸胡须五大三粗却自认绅士的家伙就会诅天发誓,然后就去卖命,被砍成肉酱也绝不后悔。 刘易感觉自己此刻也成了骑士,女王已经用智慧和大胸给了他最大的奖赏,剩下的就该自己也去卖命了,也许根本就回不来,也许回来的时候女王已经另嫁了皇帝,但自己愿意。 这世界上比钱更重要的是什么?不是快乐而是自己愿意,即使是痛苦死亡也觉得快乐无比,也觉得死的其所。自己已经与那些走上不归路的骑士没有任何区别,在女王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征战,去拼杀,在临死前才能想起女王的笑,女王的头发,女王的唇、女王的胸部,值了。 又想了这么些的刘易终于敢去董洁的脸上一吻,轻声说了一句:“姐,我也是你的骑士。” 睡梦中的董洁似乎笑了,刘易也不知她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刘易酒醒后烧膛有点口渴,轻轻抽身出来,给董洁盖了被子,然后来到了厨房,见晚饭已经做好,现在都已经凉了。刘易也不想吃了,喝几口水,又去手包里摸烟,现在已经不用买烟抽了,县里工作组给市工作小组成员每人发了好几条。 刘易坐在厨房里吸烟,烟雾之中,刘易又想起了郑秀,自己的下一步不是先装骑士为了女王卖命,而是要装花马王子抢回那个花心大公主,只要她还爱着自己,还愿意跟自己在一起,自己就不能放弃,自己必须拥有她,跟她在一起也是快乐的,一种另样的快乐。 跟董洁在一起也很快乐,但那是接受指导与耳鬓厮磨,董洁的美颜和体香时刻挑战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欲罢不能,更重要的是董洁的精神支持,一直是她在暗中谋划,指导自己的人生。而跟郑秀那个小精灵是玩,那个精灵妹子的游戏劲头让自己成了大英雄,除了干那事,充分享受着人生,她像一个小花猫一样在自己怀里打滚,让自己变成护花使者,假装英雄。而且她也非常有潜力,一旦成熟起来就是老虎了。 她还是爱自己的,不爱早就不打电话了,虽然她现在不哭了,她那春节后三个月也有点说不清,自己也肯定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再有几个月她就回来了,只要在这几个月中不出事就好,只要她回来就可以重新开始,这桌上的饭菜又可以是她做的了,她又可以在我身上打滚了,两人又可以去挑战自我了,又可以无忧无虑地快乐了。 而董洁让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目的是另一种,她是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一环,她不仅是自己的一个伴侣,还是一个弹药库管理员,一个雷达监测员,一个参谋长,一个举足轻重的靠山,生活的层次就要靠她来提升了,还有……。这女人的身份怎么都这么复杂?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我得抢回来,先把工作忙完再说。 刘易又回到了床上,董洁睡梦中迷糊地看他又上床了,微睁眼睛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扯过被子盖在刘易的身上搂住又睡,数月的双重折磨也让这个坚强的女人耗尽了全部体力,只能慢慢补充了。 刘易在床上搂着美人继续睡觉,此时的他心里只有女王和公主,也可以说是一只狐精女王与一个精灵公主。 却没想到在天与地、人与兽之间还有一种精,妖精,最厉害的就是上了天庭修炼过差点成仙又下凡来迷惑人的女妖精,一种能令人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生死无畏、放弃廉耻、杀人于无形的妖精,一个百花媚妖。

欲海美人劫(19) 欲海美人劫(十九章)旧床新欢作者:局长闲人2019513字数:12426第二天,二人早起,却没有心情缠绵,董洁去厨房热了昨天的剩饭,刘易收拾房间,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要各干各事了。 刘易要马上回工作县,学习运动的第二阶段马上要开展了,现在因为自己的事直接推迟四五天,反正这种学习会谁也不着急,下面县的小领导都想不开更好,但上面还是要应付的。 刘易虽然是个副组长,但工作全压在他的身上,组长刘强就是个大酒包,除了喝大酒的时候,在会议上基本上一言不发,无论谁说什么都说是、行、挺好、也行、可以,这个机关老油条早都对这务虚的形式主义看透了,只要能准备出如山一般的材料就是完成了,上面检查的来了,看材料都能累死他们,然后再喝死他们,走的时候再送东西撑死他们,没有不通过的。 工作组另四个成员更是不拿事,其中两个人对材料中的汉字能不能认全都不一定,反倒是结成了麻将同盟,连打了几天之后,都因为输了点小钱,还闹了个半红脸。 现在都学聪明了打起了小算盘,拉着县里工作组的成员一起打,县里为了市里指导组的人玩好,也得派人陪玩,只输不赢,这里的猫腻谁都清楚,只要市工作组高兴,给找几个本地小姐也没问题。 但刘易与他们五个不同,刘易虽说是个副组长,却是个要上进的人,那几个家伙干得再好也没什么用,政治生涯早已经结束了,就是上级领导指派不得不来,出不出问题也是继续回去上班,不痛不痒的,来了就是混。 刘易却出不得问题,出了问题之后就是工作没干好,尤其是这种政治问题,那可是相当敏感的大问题,只要在考核记录上写上政治生活中工作态度一般就不用再混了,政治生命直接结束,剩下的终生坐冷板凳。 所以刘易急着要回去,董洁也知道这种政治学习中的危险,不但不拦反而催着他快点走,告诉他不用再想别的事,后事也就是烧个纸什么的,那个就不用人了,自己都能搞定。 刘易只得收拾东西准备坐客车回工作县,而董洁也要上班了,关键的是要找领导把这医药费好好算一下,看还剩多少,能不能帮刘易把这个房子再弄回来。 两人在出门之前,董洁在房门口抱住刘易久久不能分开,最终又撩起衣襟将刘易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刘易搂着董洁的杨柳纤腰闭着眼睛享受着最后一刻的恩赐,像小狗喝水一样在胀大的乳头上快速地舔弄。 董洁却没有闭眼享受,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两腿夹紧,两眼凝视渐渐闪出了光,明亮地看着房间的一切,电充足了,该行动了。 两人同时出门,董洁上班,刘易要去客运站坐客车去外县,在小区前的公交点分手的时候董洁又叮嘱他少喝点酒,在机关酒桌上酒喝多了可以被人说成是贪酒,政治不成熟,考核的时候遇到对手,一句话就能打翻你。 而且喝大酒现在年轻看不出什么来,人老了这病就都找上来了,自己的爸爸就是天天喝点,结果才五十多就喝没了。 刘易笑说:“我一定少喝,有姐的奶我还喝那个干什么?” 董洁俏脸又红,笑说:“呸,以后没有了,属于你自己的奶快点找回来。” 刘易又假装天真地说:“那我就有四个吃了啊?” 董洁妖说道:“想的美,你能保住两个就不错了。” 说完心想,刘易到底要保住哪两个呢?刘易一笑,公交车来,两人分手。 董洁回到单位解决医药费的问题,田主任破例让账务科给报了五万,就在单位小黑金库里出,董洁人缘好,又有一把手罩着,知道的人谁也不说什么,其实除了财务科的人别人谁也不清楚,只能是怀疑和猜,事不关己谁废那唾沫干什么?领导不花也不能给你。 董洁又找到医院算帐,扣除给省医疗组的五万,董父在医院三个多月,又花了七万多,医院领导照顾董洁又给免了两万多。 董洁又找到县长郑伟,提起自己父亲公费治疗问题,郑伟给公费办主任打电话。 公费办按最高标准直接给了一万,连药费收据都没要,这个穷县根本就没什么公费医疗,一万块钱的标准是离休老干部才有的。 董洁回家算帐,刘易拿了十万,妇联给了五万,县公费办报了一万,自己一万多,礼钱全下来收了五万左右,共是二十一万多点。 减去省医疗组五万,市医院五万,父亲丧事全下来花了二万多,共是十二万多,算完之后剩九万,不够还刘易的房钱,其实正好,自己曾经借给他一万,正好欠他九万,但那一万就不算了,就算是劳务费了,人都差点给他了,还算什么钱?剩下的来钱道就是老家的那所房子,一想这个董洁也有点头痛,那个房子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但自己是一定不会再回去了,而那些亲戚都如狼似虎地看着这个房子,早晚也得卖,自己一定要处理它,至于价格就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半个月后,董洁老家的房子卖了,六万,当地最高价。 加上剩余的九万正好十五万。 董洁拿着这剩余的十五万首先想到的是买回刘易的房子。 董洁到房介公司找到了王前,结果这个色鬼根本没把这个房子在中介所挂单,而是留在自己的手中。 董洁只得直接提出要买回刘易的这所房子,但王前直接说:“这个房子我留下了,我也有孩子,这个学区房马上要用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亲老妹。” 其实现在房产突然涨价,学区房更是飞快,现在学校赞助费都涨到十万了,这个房子要十几万也不多,而且王前也是真有个孩子将来要用。 董洁没办法了,钱多少不是问题,问题是人家不卖,根本没价。 董洁有点后悔,当时父亲犯病时准备不足,否则就是借高利贷这钱也能还上了,却让刘易没了房子,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自己手里有了十五万也能买个比那所更好的了。 算算还是不行,刘易这房子早晚也得卖,今年两人都要读研究生呢,两个人怎么也得六七万,十五万减去六万还是九万。 唉,这钱啊,永远也不够花啊?等刘易回来再说吧,自己还要搞钱,再把研究生的报名搞定,不让刘易费心。 他只要跟着我混,就有奶吃,董洁想完,身上又有些发热,收紧了大腿根部的肌肉,勾了两下脚尖,觉得呼吸有点急促,阴部竟然湿了。 这个小混蛋,为什么一想起他就要欲火焚身呢?刘易坐客车回到了县里继续指导学习工作,在驻寨县这头说忙也忙,说不忙也不忙,说忙三天两头大会小会开着,材料看着,学习日程安排着。 说不忙不开会的时候根本没事干,除了喝大酒就是看电视,连个电脑都没有。 刘易又不跟他们打麻将,虽然那几个家伙说跟县里的人玩保赢不输,但刘易还是不想玩,这种龌龊的事现在对他来说还有点恶心,但总跟工作组长刘强喝大酒侃大山也不是个事,没事便去网吧,但这个穷县没什么大的网吧,电脑比董洁给自己的还破,看个新闻还得等半天,别的也干不了什么,实在无聊晚上与郑秀煲电话粥吧。 却发现郑秀不能保证时刻在线,不是说在外面玩呢,就说在与朋友吃饭,一会再打给你。 刘易心想你一个进修生晚上不在寝室呆着,总在外面晃什么啊?但想想现在她脾气挺大,动不动就生气不接电话,然后却连汤带水地跟自己道歉,最后还是自己去哄她,想想还是算了,有账早晚是要算的。 学习活动前后总计不到三个月,竟然提前结束了,上面下来的检查验收组对刘易的工作组还算比较满意,也知道就他这一个出力顶坑的,能搞成这个样子也算不错了,夸奖了几句然后喝大酒。 在酒桌上,刘易发现自己干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大用,只要酒喝的好,这务虚的工作干成什么样其实都无所谓。 上面派来的验收组走了,学习活动就等于结束了,驻县工作小组解散,走之前又是一顿神喝。 第二天,县里派车把刘易等人送回市里,又给每个人送了不少土特产做为纪念品,派专车送到家里,刘易看着地上成堆的各种大袋小箱,心想这也算没白去,半年的伙食都整出来了。 等到县里送东西的人走了,刘易还没收拾完便给董洁打电话,邀请她晚上到家里来分享战果。 董洁也知道学习大运动已经结束了,刘易这两天就得回家,心里正在盘算,刘易果真打电话过来请她吃饭。 董洁放下了电话盘算了半天,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自己怎么能让刘易跟自己快乐还能过得去心里的那个坎呢?难道真的要动真格的吗?自从刘易走了的这段日子,除了工作之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温柔的唇有力的手,那又硬又热的大鸡巴和令人窒息的怀抱,让自己无尽的相思,是自己太淫荡了吗? 自己还是一个姑娘啊?自己能不能打破最后的防线全都给了刘易,但郑秀那道坎太难过,毕竟是自己介绍的,两人仍然在保持着恋人的关系,而郑秀仍然是刘易生命中的一个最重要的台阶,没了她,刘易以后在官场上可能一事无成。 但自己这道关怎么过呢?自己是真心爱上刘易了,难道为了事业放弃爱情? 还是为了爱情选择事业呢?唉,算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跟刘易在一起怎么快乐开心才是重要的,自己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又受了刘易的开发,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欲火像一条钻进骨子里的毒蛇一样噬咬着自己的心,想他的时候自己手淫无数次,奶子都要揉碎了,但无论怎么做都差那么一点点,快乐这后的空虚更加的寂寞,就是达不到跟刘易在一起完美的幸福感觉。 为了进修一下,自己偷偷下载了几个外国的黄片看看,其中一个竟然是肛交,看着那大洋马在交配,却用后门,还舒服得哇哇叫,真的是难以理解,那个肉洞多脏啊?而且怎么能插进那么大的家伙呢?但这一场景不仅让自己想起了大学寝室里的老三,最风骚不正经的一个货,模样一般处了好几个男朋友,都让人看到了在小树林里跟人家做爱却坚持说自己是个处女没让人干过,后来喝多了的时候才说是让人家干后门,而将前门留给她未来的丈夫,这个说法叫什么技术性处女。 这种掩耳盗玲自欺欺人的说法当时令自己啼笑皆非,但现在才感到了老三的坚持,即不想放过青春年少灵与肉的快乐,又不想对未来丈夫的愧疚。 而如今自己也遇到了这种问题,这样做真的能解决问题吗?自己也能让刘易开后门吗?那地方一定是又脏又痛的,怎么可能呢?但不这样做又怎么办呢?刘易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自己舒服了,他却只射过一回,自己的手炮好像不好始,后来从来没射过,口交乳交自己做不出来,只剩下这一条道了啊?自己到底行不行呢?自己也仔细观察过老外的录像,自己的身高体型绝对够得上一个大模特,当年的广告公司也来学校找过自己的,与外国娘们一样不差,估计走那个路也没问题,那就试试吧,不知道刘易喜欢不喜欢,但无论他喜不喜欢自己却要喜欢了,因为一想到这个事就浑身火热,阴道流水,肛门也胀胀的,小腹里有一团在燃烧还往下坠,大腿根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动情呢?想到刘易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董洁跟视频上的老外对比了一下,绝对只大不小或者说是旗鼓相当,而自己能不能拼过那些大洋妞却不好说,但自己已经越来越迷恋或者说是已经迷幻了。 下班后,董洁先回家精心打扮了一番,翻出了一套比较性感暴露的白纱短裙、蕾丝胸衣、内裤、亮丝长袜、镶钻细带高跟凉鞋,这套衣服还是在逛夜市冲动的情况下买的,从来都没好意思穿过,今天却要给刘易这个家伙看看了。 董洁打扮完之后下楼买了些新鲜水果,又到一家性用品店买了一打避孕套和润滑油装包里,从服务员的眼神里看到他认为自己绝对是个小姐,不管了,反正谁也不认识,打车来到刘易家,两人也有近两个月没见面了。 董洁进门,刘易盯着董洁的脸看了半天,见董洁已经从悲痛中恢复过来,又恢复了往日神采,大眼睛仍然亮亮的饱含着火热的深情,却换了一套暴露的露肩白纱短裙,俏面红唇、乌发雪肩、酥胸深沟、丝袜美腿,玉足高跟,妖娆身段一览无遗,全身上下除了黑发红唇,乌黑双眼,通身雪白,这有点不符合董洁的职业保守的性格,却惹得刘易心内欲火暴起。 而董洁看了刘易一眼却有点心疼,见刘易消瘦了许多,面色有点发黑,知他在工作县虽然能吃好喝好,但连续的酒局简直都要淘空了身子,没死不错了。 刘易等董洁弯腰放下手包和水果,尚未换鞋就被刘易一把抱起,直接将董洁顶到了门旁边的墙上,一口就将董洁的舌头掏了出来,才吮了一下,董洁却抽出舌头将头一扭,娇说了一句:“哼,一股烟味。” 刘易一愣,董洁却又嫣然一笑,又扭过头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将柔舌送了过来,然后一阵激吻,两人体温迅速升高,转眼都觉得火热,刘易用身子把董洁挤在墙上,双手却穿过衣服的下摆在她滑熘的身上游走,竟然敢胆大地解开胸罩,肆意地玩弄着奶子。 片刻,董洁感觉到刘易的那个东西虽然隔着裤子但跟铁棒一样的硬,不仅夹紧双腿扭了半天臀部。 刘易却借机插进了一只腿将董洁的双腿分开盘在腰上,然后隔着裤子冲撞着董洁的下身,董洁被顶的挺直了上身,头往后仰,后脑顶在墙上大口的喘气,觉得自己身子又要哆嗦,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但刘易的家伙像铁棍一样硬,在下身像一个要破门而入的小魔鬼,又酸又爽,刺激着阴蒂却带动着全身的热,真的要挺不住了,闷哼了几声不得不放下腿,踮着脚尖强行推开刘易。 刘易也喘了几口粗气舔舔嘴唇,觉得没占够便宜,又扑上来在董洁的脸上强亲了几下才一阵鬼笑去厨房准备饭菜了。 董洁却仍靠在墙上,手捂着胸口,迷离着双眼,娇喘了一会儿,心中暗骂了无数声小混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换鞋洗手。 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又稳定了下情绪,心跳才慢了下来,却发现自己这套衣服像个出台小姐似地不适合进厨房,进卧室脱掉后只剩胸罩和底裤了,只好又翻箱捣柜地找了件刘易的旧衬衫穿上,只系了三个扣,下面才盖到了屁股中间,就当连体短裙穿了,把丝袜脱掉,底裤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酸味,还是一个蕾丝的,阴水都要滴下来了,没的换也只能做罢。 。 董洁进了厨房,见刘易已经将饭菜早都做好了,都是县里送的土特产,刘易又拿出一瓶红酒正在启瓶盖,起完酒转头看董洁高盘着淑女发髻,只穿着白衬衫,要想俏三分孝,露着胸衣美腿,更显得娇艳玉立,性感妖娆,两眼欲火又起,坐在董洁的身边竟然下黑手去摸董洁雪白的大腿,董洁也不避让,夹着腿让他摸了半天才拿起筷子,佯装嗔怒打了两下,刘易这才老实了。 然后两人在桌前开心地吃喝,聊些市县两地学习运动的闲话,竟然吃了一个多小时。 饭后董洁收拾厨房,刘易去沏茶看网上新闻,顺便用电话再跟郑秀熘熘线,郑秀也在外面吃完了饭,说是要健身馆去玩,晚上就不用联系了。 刘易撂了电话叹了口气,郑秀,你就玩吧,有本事你别回来。 董洁收拾完厨房,一进卧室,刘易就从电脑桌旁边站起来,一把横抱起董洁走了几步把她扔到床上,董洁像一只无骨的大白蛇一样瘫软在床上,拖鞋也飞了出去,却假装矜持夹腿收肩,绷直了性感的小脚丫弄了一个勾人模样。 刘易两眼绿光闪现,搓了一下手,一个饿虎扑食也上了床,董洁见他像老虎一样扑上来,瞬间往旁边一闪身。 刘易扑了个空,再看董洁一阵娇笑,刘易拽住董洁的衣服想要起身再扑,却被董洁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了身下,刘易在下面一扭头,董洁的热唇从后面吻了过来。 片刻,两人借着酒劲情绪高涨,刘易身子冲下被董洁压在身下,也不敢翻身,再有感觉也只能冲床垫子使劲,董洁骑在刘易的身上,用胳膊拧着刘易的脖子反反复复地送吻,终于觉得自己也要不行了,才娇喘连连地从刘易的身上下来。 刘易这才翻身又搂住了她,两个人不敢再激情都在喘粗气,董洁钻在刘易的怀里等气息均匀才说:“刘易,我们算算帐吧。” 刘易有点没听懂,不知道要算哪笔?眼睛望着房顶说:“有什么好算的呢? 不都是花完了吗?” 董洁却一笑,挣脱了刘易的胳膊,起身去外屋手包里取出一个存折又回到床上,跪在刘易面前打开给看,刘易数了一下见上面有十五万,心想这钱哪来啊? 也没好意思问,只是看着董洁的白嫩大长腿夹着里面的小肉缝直眼。 董洁妖笑了一下,躺在刘易的肚皮上,架着二郎腿将自己跑了一大圈求人,又将老家的房子卖了才凑齐了这么些,又说去找王前买房子,那个混蛋竟然不卖等等说了半天。 刘易听完后一笑说:“房子卖了也就卖了,还买它干什么?这些钱还不如干点别的。” 却也感激她这份情义,又对于董洁搞钱的能力有些佩服,这要是换成自己经此大事早都倾家荡产,说不定还欠一屁股饥荒,绝对剩不下这些钱的。 董洁也笑说:“这个房子当然得买回来,要不你以后去哪住呢?” 刘易又说:“那我就搬你那住,天天摸你奶。” 说着又下黑手,刚抓董洁的乳房,董洁一笑打了他的手一下,刘易只得缩手。 董洁接着说:“那你那个公主回来还不得吃了我啊?我可不敢要你。” 刘易又笑说:“没关系,等她回来我再搬她那住,来回打游击。” 董洁笑说:“你想的美,她回来要是知道你去了我那,你俩就白白了,再说,就你那脾气你能去她哪住?” 刘易心想这搬到董洁那住确实是句玩笑话,而自己与郑秀的关系并不确定,就算确定了自己不成了上门女婿,还没结婚就进家了,自己确实是干不出来。 想到这也只能哼哼两声什么也没说。 董洁却翻身坐起,看着刘易说:“我已经替你打算好了,这笔钱够咱们两个读研了,我已经研究了好长时间,选了一个省城的大学,不出省学费还便宜,专业也对口,现在正在报名,我已经替你报了名,表都已经填好了,章也盖完了,就等你回来咱们两个一起去学校审查,然后培训考试,那个要等到十月份了。至于学费是一次性交齐还是分学年交那个就再说了。就算一次性交齐也不过六万,还剩下九万,剩下的钱你再买个差不多的房子也够了。如果不是一次性交齐学费,就能剩下十二三万,你还能再买个好房子,也比这临时性的强。剩下的学费就得每年再琢磨了,却也不难,你看如何?” 刘易听董洁说了半天,却是花她的钱读研,自己的钱仍是买房子,便说道:“姐,我怎么能花你的钱读研呢?你的钱也不宽裕,要读我也得自己出,再说你那些钱也都是人情钱,早晚也是要还的,你还是没钱,反正这钱我也不用了,就先花我的吧。” 董洁又笑说:“这有什么?我还花你钱给我爸治病呢?那些人情钱现在也不着急,只要咱们渡过了这关,以后钱有的是。” 刘易又傻问道:“怎么有的是啊?” 董洁想了一下说道:“你在这机关二年多了还没看出来?升官发财,升官发财,升了官才能发财,有了财却不一定有官。干到大领导那个层次是不用说了,官财两得,名利双收,但即使干不到那个层次,只要管点事,弄个中层干部,上面的拨款、下面的人情,这钱也少不了。” 董洁说完,刘易却没有说话,知道董洁所言不虚,自己单位科室众多,这搞钱上却各有各的猫腻,自己呆的秘书科,上面不拔,下面不收,可能是最穷的了,那白金城对其它科室主任始终不服,却也没闲着,打着领导用钱的名义,今天二千,明天五千,后天一万地去财会科借钱,然后弄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发票找领导签字,再去财会科报销,大数虽然不差,小钱上也没少捞。 而全局里摸不着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和陈月如,陈月如老爸是交警队大队长,乃是“公安局,交警队,出台的小姐,黑社会” 之四大黑之一,那都是坐着等钱的勾当,早都富得流油。 陈月如来这里也不是为了钱,每月买的小吃和饮料估计比她的工资都多。 这全局差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就连两个工人身份的司机每月都弄了好几千的油票子去报销,但这些肥差早都被那些老人牢牢地把着,估计这背后上的钱也少不了。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知道他在机关干了二年,凭他的聪明劲这点事也早都看透了,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对各科室的敛钱手法还没摸清,只能等待。 便又说道:“其实来机关发展也不一定非得在这肥缺上打转,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易又迷煳了,在机关发展,靠年头也可以说是在靠资格,然后等待机会寻个肥差,敛够了钱再送点,然后再换地方搂钱,再送钱再搂再换,可以一直搂到退休,这可能是最基本的方法了,却也是时间最长最笨的手段,如果老人能活又没犯错误或者不走,几乎多少年也轮不到,这也没什么办法,你不能为了抢位置在背后打人闷棍吧?当然如果喝酒的时候能把他喝死更好,但是能占着肥差地方的人都能喝,有骚钱支着,生命力也都很旺盛,一般都是退休后才中风或者肝癌什么的,自己这酒量估计没把人家喝死自己先倒了,这上位的机会是真的很淼茫。 。 刘易想想又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啊?” 董洁笑说:“破格提拔,不走寻常路。” 刘易又一笑哼了一声。 心想这机关用人每次任命的时候都会出差头,意想不到的事情次次都发生,但那都是有背景,不差钱的主儿,自己和董洁只剩下这十五万的现金,现在的大领导都已经过了差钱的时候,这点小钱不在眼里,估计也没什么大用,想想没吱声。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笑问道:“怎么?不相信你姐?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刘易想了想说了一句:“没信心。” 也不知道是对董洁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董洁鼻子里笑哼了一声,却放下了长腿又躺在刘易的怀里,却把刘易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让他慢慢地揉着,又妖说道:“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有真本事,再找对路子,这破格的事也正常。” 刘易心想这不跟没说一样吗?有路子至于混到这个地步吗?董洁又接着说:“咱们两个都是新人,背后没人没钱的,只能靠自己,你跟郑秀好好处,但他爸现在只是个县长,跟市里领导的层次差了好多,他也只能按部就搬地推你,不会让你落步,但是想要破格加速前进,却有点费劲,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单位好好干,不要把其它科室的钱放在心上,把眼光放远大一点,努力工作,等待其它的时机。” 刘易心又想,目标远大?多大算是大啊?不把钱放心上?我现在又要饿死了,不能靠你这没奶的大胸活着吧?想想还是说了一句:“行,我等着。” 自己也不知要等什么。 董洁笑笑,知道他迷煳,又说道:“你想想咱们两个是怎么进到这个圈子里来的?考试是吧?现在我听说组织部门又要组织考试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半真半假,但这个是破格的最快途径。现在机关后备干部多,有资格的老人更多,如何让一些有背景、有关系、能送上钱的人快速破格提拔,跑到那些老家伙的前头去?估计他们也在想辄。而定向设定条件考试,比如学历,年龄,甚至是专业,就能把不符合条件的老人踢掉,他们就能让想要当官的人正常上位,然后再把这些新人安排个新地方,就谁也说不出什么。” 刘易笑说:“这谁想出的招啊?这不是把那些老家伙坑了?” 董洁也笑说:“这是我想的,我要是组织部长我就这么干。再说这些年那些老东西也搂得差不多了,但他们多是目光短浅,只在眼前的那点小钱上打转,靠收了送,送了再收,这能收多少?名声还不好,一旦收错了还犯毛病。但只要越过他们,有了官位,你就能名正言顺地等钱,他们就会给你主动送钱,谁想要有好位置必须得送钱来买,想要继续在这个好位置上呆下去也得送钱保着,否则让他们挪窝换人,里外扒他们,让他们成为给你敛钱的工具,到那个时候才叫不差钱,你就会知道什么叫财源滚滚,坐地生钱。” 董洁说完两眼有点发亮。 刘易又说:“那咱们不是也成了上层领导的敛钱工具?他们不也得靠咱们养着他?” 董洁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没办法了,现在这个社会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只能去啃烂泥了。你想当大鱼去吃小鱼,还是当虾米去啃泥,你自己选择吧。” 说完不再说,却觉得自己被刘易揉得火起,又往刘易的怀里拱了拱。 刘易知道董洁父亲的事给她搞的很狼狈,虽说她是个机关的小干部,但因为单位级别的关系,拉着虎皮做大旗,也是呼风唤雨的,但在用钱的问题上,却费尽了苦心,搞没了自己的房子有点过意不去。 现在已经开始想招,为自己以后有大钱做准备,但自己是不在意这些的,别说房子就是董洁想要掏自己的心,自己也得给。 想到这刘易又说道:“好,姐,我听你的,好好干准备考试破格。但怎么才能参加考试啊?” 董洁又笑了:“你有这个心就行,剩下的就是找机会,再怎么限定也不过是在年龄,学历,工作年限上打转。年龄上咱俩都年轻没问题,学历上这研究生必须得读了,否则遇上对手这一条就给拿下了,至于工作年限只能等了,但现在一个劲的说干部年轻化,这只不过是个借口,背后的猫腻谁都清楚。那挂个大饼子狗都能干的工作换谁不一样呢?我说了这些也是在猜想,现在连本市的干部管理任命条例还没搞清楚呢,但管理条例什么的也只是为了限制别人或者利用的工具,背后还是关系和钱。” 刘易想想又道:“姐,我现在也算有了不大不小的关系,那你怎么办呢?” 说完眼睛有点闪。 董洁当时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笑说:“要说找关系,就你姐这个样靠个市领导都没问题,我只是不想走那条路,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 你听说没,现在市里组织部乱了套,听说是因为提拔了二个小姐当局长,被省里的媒体报了出来,无法收场。你想想小姐都能当局长,咱们难道还不如小姐?” 刘易也听说组织部门出了这事,只得笑说:“姐,咱们现在真不如小姐,放不开啊。” 董洁两眼也迷茫了,幽幽说道:“是啊,是放不开啊,否则你姐已经不是你现在的姐了。” 刘易想想又说道:“姐,咱们非得这样走下去嘛?按部就班地走下去不行吗?” 董洁眼神里又来了精神,说道:“不行,既然进了官场,就是进了战场,不进则退。前几天我们单位的周阿姨退休了,因为她工作认真,不会联系人,到最后也没弄上个正科级。她在机关干了几十年,退休工资还没有新提的副科级高,她身体还不好,得了好几样慢性病,就靠她那点退休工资,估计连药都吃不起,更别说住院了,退休的时候我们都去送她,她哭了半天,几个领导都没好意思去,只是暗中让人送了一万块钱,这也算是有情义了。” 刘易也得跟着叹气,自己单位也有普通干部退休,情况比这个还惨,干了几十年,退休工资跟新参加工作的差不多,在普通岗位上还没搂着钱,是他妈的不合适。 刘易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姐,人生最大的冒险莫过于按照自己的梦想而活,当官真的那么重要吗?咱们现在不快乐吗?” 董洁挪开了刘易的双手,又翻过了身,搂着刘易的脖子,两只眼睛发亮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梦想,是所有天国人的,所以,一定要当官,一定要发财,一定要上层次,不做人下人,到时候你万人敬仰,钱花不了,美女有的是……” 说到这心想说这个干什么?这不是让刘易犯罪吗?刘易听到这里却高兴了,坏笑着说:“姐,我现在不当官,美女也有的是,我谁也不要,我就要我姐。” 说着手口并用,按住董洁就下黑手。 董洁这次却没有反抗,任由刘易胡乱地摸着,笑着说道:“小混蛋,你还没当官呢,就对你姐下黑手,这要是当上官,还说不定怎么样呢?” 刘易又说:“只要有我姐,我什么也不要了。” 董洁还想再说那郑秀呢?却没有说出口,此时不想影响性致,转瞬已经说不出来了,衬衫和胸罩都已经被扒没了,被刘易压在床上热吻摸胸,刘易的力度有点大,两个乳房像水球一样变换着各种模样,乳头也硬得像个大樱桃,董洁只能热吻着喘粗气,哀求刘易动作轻点。 刘易心想反正董洁也不走了,漫漫长夜慢慢玩呗,放松了手,又玩了董洁的大胸一会儿,董洁觉得小腹火烧火燎地热,真的受不了,却眯着眼睛问道:“刘易,想不想要你姐?” 刘易没有答话,一口咬住董洁的乳头又吃了一会儿才松口说道:“我当然想要了,但我不能对不起你。” 说完一个吃,一个摸。 董洁暧昧一笑说道:“小混蛋,这便宜都让你占没了,还说对不起我?也罢,我就再付出一点,让你舒服一次,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刘易一愣,松了董洁的乳头,痴傻着问道:“怎么舒服啊?还打手炮?我不玩了,没意思。” 董洁又一笑,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睡凤眼,一抬身,大方地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底裤脱去,将底裤扔在一边,双手支床,张开丰腴的大白腿道:“手炮那你姐技术不行,你也不射,现在便宜你,你姐下面有两个眼,给你留一个,不过你有女朋友了,就委屈一下,只能给你后面,前面你别动,这样你我心里都过得去。你要是喜欢就做,不喜欢就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刘易却呆呆地真眼看着董洁的阴部,虽然是睡了这么多回,却是头一次看董洁的阴部,董洁的耻毛并不浓,只在耻丘上倒三角的一小撮,却是黑亮如丝,修剪的整齐伏贴。 而下面的阴唇是粉褐色并不黑,却是扭在一起前面有一个肉疙瘩,刚才春情泛滥,已经有阴水挂在上面亮晶晶的了。 因为角度的问题,刘易并没有看到董洁的菊花,只看见阴唇就干咽了一口吐沫,却坏笑了一下问道:“姐,你这不是骗人吗?这前后有区别吗?不都是操里面去了?” 董洁妖笑了一下说道:“看你说的那个难听,但人就是这么个东西,不过是面子里子,这样做我心里过得去,也不算对不起郑秀,你也舒服了,要不?不要就算了,你自己摸去吧。” 刘易嘿嘿了几声,然后问道:“姐,你真舍得?我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董洁一笑说道:“我哪里都舍得,只怕是对不起郑秀,但我跟你的情义给了你后面也愿意。我已经上网查过了,如果你手段好,会比前面更舒服呢,你还可以放心大胆在射在里面,我夹紧了不让你的精子跑出来,也不会怀孕,便宜你了,就不知道你嫌不嫌脏?我准备好避孕套了,别再得病。” 刘易放下心来大喜,又一阵嘿嘿说道:“姐,其实这个门路我也知道,现在电脑这么发达,我早学会了不少技巧,只怕你嫌,所以没用,但你愿意了我就试试。” 董洁心思一动,本来还想教育刘易呢,没想到他早已经深谙此路,说道:“那我随你了,疼一点没关系,别弄破了,走不了路再得上病?” 刘易哈哈道:“姐,我就是不干,也不能让你不舒服。那我试试?” 董洁一笑说道:“我本是让你舒服的,那辛苦你了,来吧,你想怎么做?” 刘易却一阵阴笑,说道:“姐,既然你脱光了,那咱们就慢慢地玩,你就等好吧。” 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片刻回来拿了电动剃须刀和一把小剪子。 董洁却好奇地问道:“拿它做什么?” 刘易还是坏笑说道:“让你舒服啊,看看我的手段,你躺下吧。” 说完却伸手将董洁平放在床边,让她打开双腿,又将屁股拉到床边上,然后蹲在床边先用小剪刀将董洁的阴毛认真的剪去。 董洁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怕剪到肉也不敢动,却笑道:“都剪了怪难看的,留点吧?” 刘易一哼哼,答道:“除了我,没人看,我就喜欢干净的,尤其是我姐的。” 说完亲了一下阴毛继续下刀,剩下毛茬又用电动剃刀清理干净。 董洁也不再说,却是很受用,电动刀一阵震颤,酥痒入骨,拧在一起的大阴唇早已经像怒放的玫瑰花一样充血张开,几滴阴水渗了出来,亮晶晶地挂在唇边处。 刘易看着刮完像东洋进口大鲍鱼一样的阴部心里更喜,投一个温热的湿手巾在董洁的阴部上热了一会儿,再拿起来,白鼓鼓的像大馒头一样泛着粉红煞是可爱。 刘易在坟起的耻骨上面轻吻了几下,轻轻地扒开董洁的阴唇细看,原来以为是个馒头逼配大蝴蝶穴,打开蝴蝶唇里面还是个规整的凤眼,处女膜竟然是双孔清晰可见,没有破痕,只有阴水像小溪一样潺潺地流了出来亮晶晶的。 刘易心中大喜,董洁的逼竟然是传说中的大蝴蝶,这可是十二大名器排名第一的。 董洁感到阴道口发凉,呼吸早已经急促,此时已经不知羞耻,如果刘易这个时候干了她的逼也是无可奈何。 但刘易用湿手巾将流出有一小股清亮的阴水轻轻擦净,鼻子在阴部闻了几下,淫靡的像维生素一样的处女味道,挑动着男人的最后的心魂。 刘易再轻轻一扒上董洁的小包皮,一个像蚕豆大的尖尖粉红小肉粒突了出来,原来董洁的阴蒂并不比奶头小多少,没等董洁反应,一口吸在董洁的阴蒂上,董洁不仅大叫了一声道:“别,脏,没洗呢,小混蛋你。别这样……” 说完脑子里一阵迷煳,彷佛以前也做一个被人家舔逼的梦,却想不起来是谁了,难道是刘易这个小混蛋?梦境实现了?

欲海美人劫(20) 欲海美人劫(二十)各有千秋作者:局长闲人2019514字数:16557但董洁的念头只闪了一下就没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刘易温热又有力的舌头开始进攻了,两唇轻合,仅仅吸了几下小肉粒,就像狗舔蜂蜜一般,在阴部里外舔个不停。 董洁手把着刘易的头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瞬间就失意了,而刘易却像得到珍宝一样没完没了。 吧唧吧唧地啯着两个肥大的阴唇,又舔弄着早已经翻出来的阴蒂,觉得董洁的阴蒂也如乳头般大,越舔越硬,越舔水越多,稍微有些咸味,散发着一股略有腥臊好似海鲜的味道。 刘易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都愿意把女人的阴部比喻成是鲍鱼,不仅仅是形似,味道更似。 仅仅几分钟,董洁被舔得直翻白眼,转眼就来了一次阴部高潮,这可比以前玩奶子就高潮强烈多了,两腿抽筋差点没把刘易的脑袋夹碎了,但刘易手扶着大腿就是不让董洁并腿,一个劲儿地进攻。 而董洁并不上腿,阴部全都暴露给刘易,感觉越来越强,欲火燃烧着大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哀求着刘易不要再弄了,却是拒绝不了,直到哀嚎无音全身瘫软昏死过去刘易才算罢了。 当董洁悠悠醒转的时候,刘易已经给董洁擦干净了阴部,自己也去洗干净了嘴巴。 脱光了衣服在床边鬼眼烁烁地看着董洁。 董洁看着刘易已经支愣起来的大黑鸡巴吓一跳,以前见过一回,后来只在黑暗中摸过,隔着裤子也感受了几回却是头一次在晚上亲见,昏暗的灯光下相当的狰狞恐怖,惊奇地看着长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这玩意好大,你姐要真的要受苦了,你一会儿千万要轻点。” 刘易看着董洁光洁无毛的粉嫩阴部又说道:“姐,你这地方看着可真干净,阴唇和屁眼上一根毛也没有。” 董洁娇慵无力地说道:“小混蛋,有个秘密没告诉你,我妈是三毛子,我可是有外国人基因的,只是到了我这一代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刘易却是坏笑说道:“看得出来,这逼色一看就不是东方人,这大个大腿大屁股大逼,有几个女人这样啊。” 董洁却骂道:“别说那么难听的话,这样的有的是,你那也不小啊?你还要不要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瞅什么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刘易看着瘫软无力又怕又羞的董洁笑道:“姐,早着呢,保证你舒服的还想下回。” 说完却抱起董洁进卫生间,让董洁坐在坐便之上,自己却调了热水器的水温,觉得正好,又说道:“本来是我要先来的,既然怕疼就得它先给你开苞了。” 说完拧下了热水器的花洒,弄了一个像指头粗细胶皮软头套上,说道:“姐,一定让你舒服,来。” 说完放了一小股水流,周起了董洁的大白屁股,在她屁股沟上清洗。 董洁没想到刘易还有这手段,娇羞着反转过身手扶着洗手盆,高翘着丰满肥硕的屁股,俏怜怜地翘着脚跟感受着温水冲洗着肛门说道:“小混蛋,你还挺有招的,这是谁教你的?舒服,啊,好痒,有点受不了。” 刘易摸着董洁粉嫩的腚沟,慢慢地冲洗着她的屁眼,却将胶管头部小心地顶在董洁的屁眼上说道:“这是我妈教我的,她其实从来没说过,是我自己发现的这个东西,琢磨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是干什么的,我观察过她,她每次洗澡都换上这个东西洗屁眼,后来每天睡觉前都洗。有的时候屁股都洗半个多小时,你说能不舒服吗?” 但董洁却哎呀了一声说道:“嗯,那是洗小身子,女人都这样的,啊,好胀,不舒服了。” 原来刘易已经趁着董洁精神放松,把胶管轻轻地捅入了董洁的肛门之中,胶管头部尖小,一下就捅了进去,稍微放大了水流,温水全注入了董洁的直肠之中。 董洁抬头看着洗漱镜子中的自己,光着雪白的身子高噘着大屁股,无比的淫荡媚态,却见刘易在身子后面忙活,心中又是火热。 片刻,董洁就忍受不住了,拽着刘易的胳膊道:“受不了了,我肚子胀,我要拉出来了。” 刘易却一手按住董洁的纤腰,一手在下面揉着她的小腹道:“姐,要干净就得把肠子都通开了,你再忍忍,过了这个阶段就舒服了。” 说完继续揉她的小肚子。 董洁此时也只得听他的,咬着玉牙继续忍耐,觉得肚子越来越胀,又过了一会儿,董洁实在挺不住了,两腿真哆嗦,一把推开刘易,自己拔出了胶管,一屁股坐在了坐便上,然后是像撒尿一样从屁眼里哗哗地喷水和一些脏东西。 已经不顾及刘易是否在身边,高仰着脖子屁股却在使劲,恨不得全拉出来才好。 刘易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却温柔地搂住了董洁的肩膀,把董洁的脸贴在自己的肚皮上,董洁虽然感到刘易肚皮上的浓密的汗毛扎脸,但还是贴在上面感到无比的温馨幸福。 董洁觉得肚子放水之后屁眼痒痒热热的也不疼,果然舒服,抬眼娇羞着看着刘易说道:“你坏死了。这招都能想得出来?” 刘易这才转身清洗着胶管头部说道:“我也是在网站上看的,人家外国人用这个方法减肥,要往里注入咖啡的,而且有一些不老的名人也都是睡前灌肠的,说是能清理宿便,又舒服又干净,但要有深度,只是灌一点是不行的。” 董洁睁大眼睛说道:“真的啊?” 刘易坏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们再试试?如果你舒服,我天天给你灌。” 董洁撇了一下嘴不再说话,冲了坐便起身擦了屁股,刘易又将董洁按在洗手盆上,觉得董洁上身挺立有点高,铺了一条浴巾在地上,让董洁跪在上面继续给她灌肠。 董洁此时像个小猫似的没有任何反抗,羞红着俏脸,胳膊支在浴巾上,高噘着肥满无双的大圆圆屁股,娇羞着任由刘易摆弄。 刘易也不客气,一连灌了五回,一次比一次多,后来董洁觉得水都要把肚子胀破了,才去坐便上喷出来,肠子里的一些没成型的脏东西也全都出来了,董洁是又羞又臊,却也觉得舒心入骨,轻松无力,见刘易不嫌也就放下脸面不在乎了。 刘易没想到董洁对这种事情真能忍耐,一次比一次灌的多,最后两次都觉得董洁的小腹硬得像木板了才去排水,见排的已经全是清水了,最后一次拿过一瓶淋浴液,先给董洁的屁眼里注入了一些,然后又继续注入清水,直到董洁大喊着受不了了,像小白猫似的又蹬又刨,刘易才让她起身排泄出来。 董洁已经小高潮了一次,又被灌泄了六次,觉得自己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了,又不想弗刘易的好意,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脸色红红羞羞的,相当的美艳妩媚。 刘易见董洁已经软了,上前给擦干净了屁股,用手指沾了一下屁眼说道:“真香,一会儿给你开苞。” 董洁娇羞地打了刘易一下,说道:“别说这话,人家心里过不去。” 然后无力地靠在刘易的身上,娇羞无力地跟刘易又回到卧室。 刘易还是像妇科检查一样让董洁躺在床边掰开大腿,却手指沾着浴液轻轻地抠弄她的菊花,因为多次的灌肠,董洁的屁眼已经很松了,刘易轻易地就将两个手指探了进去,一朵粉色的菊花一点点的绽放开了,而前面的两片蝴蝶似的阴唇也在配合着一扇一扇的。 董洁洗完屁股之后屁眼相当敏感,受刺激之后整个屁股一紧,双腿又打哆嗦,雪嫩的脚丫佌在床边绷的笔直。 刘易觉得董洁的括约肌相当有力,毕竟是个大腚深,逼肥屁眼紧,形成了一个坚固紧致的大肉环,随着手指的抽动竟然好似配合一样,一吸一吸的,而董洁阴道的淫液又流了出来,直接越过会阴粘湿了刘易的手指。 一股澹澹的酸味刺激着刘易的神经。 刘易还是怕董洁疼,仍然拿浴液当润滑液一点点地扩大着董洁的屁眼,又温柔地舔弄着仍然胀大在粉色小阴蒂,而董洁已经受不了了,双管齐下,一种异样的被爱弄的感觉让自己真的很舒服,欲仙欲死,转眼又要迷煳了。 刘易见两个手指已经把肛门弄得很轻松了,便提枪上阵,在鸡巴上抹了一些浴液,将龟头顶在了董洁的肛门之上。 但董洁的屁眼真紧,刘易的手指一离开就合上了,像一朵收紧的小雏菊。 但刘易还是轻轻地将龟头顶在肛门上,稍微项了一下,紧致的屁眼竟然一点都没放开,再稍微使点劲,借着润滑液才有点放松。 未等龟头进入,董洁已经知道刘易要动真的了,想到大鸡巴的形状,却是开始紧张,迷蒙着说道:“啊,轻点,你要是嫌脏,我包里有避孕套和手油,我都带来了。” 刘易嘿嘿一笑说道:“姐,那个用不上了,你慢慢享受吧。” 说完将龟头慢慢地插入,董洁毕竟是第一次,仍然紧张起来,刚才看到刘易的大家伙像一个紫檀大擀面杖,龟头足有鸡蛋大,而且像一个大香菰一样有个大紫肉边,自己除了见过弟弟和刘易的再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但这个家伙也不小了,绝对不比录像里的外国大洋马的差,真要是插自己无论是哪都很恐怖,屁眼不仅紧张地缩了缩。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刘易把着董洁的屁股向两边一分,肛门更加显露出来,肛肌已经向外翻开了,张开了一个小肉洞,洞纹四开,真的像一个肉色菊花一样的绽放了,肛肌再收缩也没有用,顶在肛门上的龟头又轻轻一探,卡在肛门口,已经绽放开的菊花无法再合拢,一松手放松了两瓣肥大的雪白屁股,臀肉自然收拢夹紧了鸡巴头子。 刘易不需要再对眼,借着浴液的润滑一点点的向里面顶入,肛肌仍然相当的紧致,却仍然被一点点地撑开,一使劲儿,只觉得咯噔一下一个突破,鸡蛋大的龟头就吞了进去,肛肌紧紧地箍在龟头的冠状沟上。 刘易已经知道龟头已经进去了,低头看了一下,这个角度却看不清,只看到两片充血的阴唇紧张地一抽一抽的,又等了一下,借着润滑油的润滑又慢慢地往里探入,越过了龟头最粗的部分,没有刚才那么吃劲了,非常顺畅往里滑入。 董洁初时只觉得肛门胀胀的,有些疼痛还能忍受,也不舒服,有一种又要拉大便的感觉,但知道肠子早都让刘易清干净了,一定是他的东西进来了。 。 突然感到肛门胀疼,一个东西好像卡在了肛口处,红唇大张,两眼上翻,不叹大叫了一声。 刘易没敢再动,只觉得龟头被紧紧地箍住,而董洁却是唉叫连连,两只手使劲地抓着被单,却没有让刘易拨出去。 刘易等了片刻,偷偷地向前推送,董洁除了正常的呻吟也没有再叫疼,刘易知道已经成了,便大胆地再向里插。 一会儿,董洁感觉到了刘易的耻毛已经贴在自己被剃光毛的阴部了,相当的敏感,看来刘易的鸡巴是全进来了,不仅发自内心的一声闷哼,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接受这么大的东西。 董洁见刘易已经成功,而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剧疼,反而这种异常的做爱方式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刺激,突然睁着水汪汪地深情迷离地看着刘易,片刻,娇说道:“我的宝贝,爽死姐姐了,来吧?我不疼。” 刘易看着身下的绝世妖姬,早已欲火难禁,却像听到发令枪声一样,把董洁的大长腿往两臂上一架,左右各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操女人。 仅仅抽插了几下,董洁就来了感觉,虽然没被操过阴道,但这种命中注定的被插入仍然让她欲火焚烧,每一次插入的阴茎虽然隔着中间的一层薄薄的肉膜,但还是能感受到顶到了子宫颈上,有一个敏感的位置次次都在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这种被征服的归属感是自己永远想要得到的,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操弄,粗大火热的阴茎突入与抽出都让自己的心里即渴望又失落,在山顶与凹谷之间无数次地徘徊,无比企盼着每一次的摩擦,让自己身心全方位的投入让感觉来了又来,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人性美妙的高峰,觉得人生已经再无所求,哪怕是此刻死去也无怨无悔。 快感连连直奔顶点而去。 董洁本想让刘易舒服一次,只要他不嫌,自己也忍受一下,没想到被操屁眼竟是一种更强的快感,而心理上的肮脏与实际上的背德感却是越来越刺激。 刘易是头一次插女人,觉得董洁的屁眼深不可测,而肛肌像一个小肉环一样紧紧套在鸡巴上撸来套去,内里深不可测,刘易不敢拉到尽头,否则小肉环套在龟头上,冠状沟的摩擦让快感来的太快,只好缩短距离,不让太过紧密,让董洁紧箍的肛肌只套在阴茎中后部摩擦,而让龟头留在里面,刺激感并不强,能让自己坚持更长的时间。 却是越来越用力,胯骨打在董洁的屁股上啪啪地响,带来了一种迷幻的感觉,彷佛在哪里听到过,这场景和感觉也似曾相识,像做梦一样却想不起来,虽然距离短,但速度快,感觉越来越强,随着董洁的低沉的叫声,却好似越来越紧,自己却努力地让鸡巴更深入一些,如果没有董洁的骨盆和耻骨的阻拦,说不定能插多深呢?刘易看着墙上的钟,才插了十几分钟,董洁就已经不行了,但自己却不能不行,人生的第一次,不能就十多分钟就交卷,一定要多玩一会儿。 而让女人欲生欲死臣服在自己的跨下,乃是每一个男人的本能,怎么能轻易就射呢?刘易想着书上教的内容,转移思想,放松感觉,甚至走神想一些别的事情都能延长作爱时间,如果自己背一段在会议上的讲话是不是能更长地干一些时间?那背哪一段好呢?刘易终于想起了自己在学习期间的的发言稿,一边背稿一边放慢速度操董洁,也不敢太用力,怕董洁疼也是怕自己感觉来的太快。 当刘易连蒙带编地背完两大段讲话的时候,抬头看钟已经过了三十多分钟了,而董洁已经像被干死了似的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刚开始还睁着水汪汪的眼神热情地欣赏着刘易在努力地奋斗,而此刻自己感觉上来了,眼前一片迷茫,脑海里云山雾罩,只有硕大饱满的乳房像小座小肉山一样在不住地摇动,两个像大粒葡萄似的乳头越来越紫。 刘易也没放过,边操边粗暴地揪弄着,虽然有些像色鬼一样粗鲁,但董洁已经对这种疼痛没什么反应了,每次受到的刺激令大脑更加的迷幻,恨不得刘易长了一万只手在自己每一寸肌肤上无情地玩弄。 刘易操的歇了一会儿,自己已经气喘吁吁,放下董洁的双腿,俯身看了董洁一眼,发现还有气,好似昏迷了,见刘易停下来了哼哼了几声。 刘易放下心来,又一边继续干着一边问道:“姐,舒服不?” 董洁两条修长美腿大张着耷拉在床边,高抬着屁股,只用脚尖支着地板,配合着操弄的角度,迷蒙着几乎是带着哭音,喃喃道:“小混蛋,你要干死我了,我已经舒服好几次了,求你射了吧,明天我还让你弄,啊,啊,啊。你要累了就歇歇,我行了啊。” 刘易嘿嘿一笑,没想到英姿飒爽的董洁此时像个荡妇任由自己操弄,这征服的成就感真是满满的了。 刘易色心又起,将董洁翻了个身,像一个受精的小母猪一样跪噘在床边,这个姿式其实最适合肛交,又在鸡巴上抹了一些浴液,董洁乖的像个小母狗一样不动弹,只噘着雪白带着红印的大屁股在挺着不动,而下面肥厚的像蝴蝶一样的阴唇上已经有亮晶晶的淫水滴了下来,散发着淫靡的味道,燃烧着男人的欲火。 刘易这次却不温柔了,抱住董洁肥大的白屁股,用手持着粗大黝黑的大鸡巴,借着浴液的润滑,对准已经要收缩的屁眼一下就捅了进去。 董洁噘在床上被怼的不仅闷哼了一声,而刘易却开始集中精神把着董洁的胯骨一顿勐烈的操干,自己也吼叫着助兴。 董洁听到刘易也在叫床清醒了一些,对刘易的表现非常满意,双手向后一伸,把住了刘易的两个腕子,上身却挺立了起来,向后极度弯曲着扭过头与刘易接吻,已经不顾忌他刚才是不是舔过自己的小逼,脏不脏了。 刘易配合着抓住董洁的双臂,边操边与董洁热吻,睁眼竟然能看见董洁的一对豪乳也在被操的抖动着。 董洁的肛肌也跟着翻来进去的被拉进拉出,但奇怪的是刘易此时越想射却射不出来,直干得董洁终于全身无力,如哭如泣地将上半身瘫软在床上,两个大奶子都要压瘪了,不住地啊啊求饶,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易见已经无法配合的董洁不得不又换了一个姿式,将董洁翻过来双腿扛在肩上向前一压,亲嘴摸乳房增加快感,左右亲吻着董洁的小脚丫。 董洁被干的汗都出透了,脚底略有酸味更是勾魂,刘易却是喜欢,眯着眼睛又闻又舔,还轻咬着每根脚指,转移了注意力,缓解着鸡巴上的感觉。 董洁脚部被刺激,一条火线顺着大腿里子刺激着阴部,刘易的阴毛其实是次次都在阴唇上摩擦增加着快感,不仅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整个阴部,让刘易的鸡巴感到董洁的屁眼越来越紧。 刘易压仰着感觉又操了二十多分钟,却是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咬住董洁的脚面,闷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暴操,而董洁也知道刘易的最后时刻就要到来,为了刺激刘易的感官,无所顾忌地放纵着喉咙大叫,被咬的玉足疼痛难忍,像电打一样抖动,十个白嫩可爱的小脚指早已经收缩成一团。 全身冒汗像水泼的一样。 刘易已经失神,就想用尽全力暴操,随着最后几下暴力的冲刺终于射了出来,阴囊在无情地收缩,把早已经憋了二十多年的所有精华全都注入了董洁的体内,只可惜这个肉洞的位置不对。 。 董洁的屁眼又麻又胀感受到了刘易的凶勐的射精,从此后自己的体内有了他的精神与肉体的一部分,心神一荡,瞬间觉得两人合二为一,长长地叫了一声,又是全身颤抖被干昏过去了。 刘易全射完发觉自己也是满身大汗,筋疲力尽,把着董洁的肉腿,呼呼地喘着粗气,看时间已经干了两个多小时,都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 刘易也是两腿发软,腰部酸疼,站着休息了一下,等到气息均匀,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战场,给董洁擦干净了屁股。 董洁的屁眼本来还有铅笔大的一个小洞,但擦了几下,除了一些在留在外面的浴液,一朵绽开的菊花就慢慢地合上了,什么也没流出来,看来董洁的屁眼是真紧,一定是怀不上了,其实自己内心还是希望她怀上的,那样她就不得不跟自己了,但遗憾,自己还没有这个资格,董洁给了自己屁眼暴操已经很不错了。 刘易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又回到卧室,董洁侧躺在床上,秀发泼墨一样地散在床上,死人一样地摊着不动。 丰满的双乳像吊钟一样耷拉在一边,雪白的身子白里透粉,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无力地摊开,已经被剃光阴毛的阴部中间两片已经深紫色阴唇却仍然外翻着,好像剥开的大鲍鱼真被干过了一样。 刘易看着软塌塌的黑鸡巴也没精力再干了,上床抱过董洁睡觉,调整好枕头,董洁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像一个晕死的小乖猫一样在刘易的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虽然是深夜,其实还是很漫长,董洁被干晕了,但刘易仍然很精神,欣赏着她的美体,不安分的手仍然在董洁的身上抚摸着,借着昏暗的床头灯,逗弄着她的乳房,沉甸甸的一颤一颤的。 董洁说的没错,她的皮肤仍然白皙滑腻,虽然个子大,却是腰短肩宽屁股大腿根粗的西方人体形,与郑秀那削肩长腰苹果臀小细腿的东方体形完全不同,如果董洁换成了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珠,那此刻就是一幅西洋成熟裸女的油画,只是比那些丰臀浪乳的熟女更年轻一些,她确实是有西洋人的基因,如果不说却谁也想不到。 刘易又叹了一口气,虽然没干破董洁的处女膜,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两人此刻已经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睡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一个死要面子的女神任由一个男人随意的玩弄还要配合,自己还需要郑秀了吗?刘易看着已经熟睡的董洁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却还是不想睡,只摸了一会儿肥满的乳房,鸡巴就不争气地又硬起来了,只是感到龟头酸酸麻麻的,可能是干的时间太长,已经不行了吧?此刻仍是又硬又长,绝对还能再干。 但董洁已经睡着了,自己能不能再干了呢?而且再干屁眼还得做一次准备工作,因为董洁的屁眼外面已经干了啊?而里面却是自己珍贵的精液,觉得董洁对这种东西万分珍惜,死死地夹住,就是不让它流出来。 当刘易搂着董洁还在犹豫能不能用菊花再作爱的时候,郑秀也在京城一个高档会所的高间卧室里,只穿着一件水粉色的真丝花边的小睡衣和一双一次性的高级小拖鞋坐在一张小红木桌子旁边,两条丰腴白皙的美腿架着二郎腿,秀美柔嫩的小脚丫一荡荡的,手中有半杯红酒,面无表情,漫不经心地摇着。 对面一个英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西服裤子一身正装,抱着肩膀一脸邪笑地看着她。 片刻,郑秀慵懒地喝了一口红酒,杯子已经见底,放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又坏笑着拿起红酒瓶子倒酒。 郑秀却说道:“不喝了,今晚清醒一些。” 说完慵懒地将身子往古典红木椅子上一靠。 这个男人停下了手,放下瓶子说道:“秀,我其实喜欢微醺的你,像一朵带露水的桃花一样娇艳美丽,又像一只受伤的无辜小白兔,那么楚楚可怜着人疼爱。我抱你入怀,都舍不得下手呢?真怕把你弄疼了,我也伤心。” 郑秀听着这肉麻的情话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你不就是想玩我吗?为了女人你不仅仅是什么都舍得,还会装乖作小说情话,但一动手,你就变样了,上回陪你一次,我身上的伤过了好几天才好,我那几天都不敢穿露肉的衣服,那个王主任次次看我都是鬼笑的,心里想的什么我也清楚,不就是让你干了吗?” 叫陈诚的这个男人却笑了,答道:“没关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会再有人碰你,如果谁要是欺负你或者说你坏话,我就让他在京城消失,在这个国家我没有做不到的事。秀,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可能有的时候忽略了你的感受,但我真的爱你,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你看怎么样?” 郑秀又冷哼着摇晃着脑袋几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发辫,一个甩头,如墨似的黑发披散了下来,将头绳扔在桌上说道:“我什么也不要,我走到这一步是我自己倒霉,我只求我学习期满能平安地回去,谁要是阻拦我我就跟谁拼命。” 陈诚却又笑了,说道:“你怎么又旧话重提了?不就是为了你男友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他调来啊?” 郑秀眼神一冷,还没等说话,陈诚就笑说道:“好,好,不提他了,我一定满足你这个愿望,在你回去之前,我找一个外科高手,给你的处女膜补上,让谁都看不出来,让你们都心安。来,我陪你一杯,我现在生意忙,今晚这个机会不容易,良宵一刻值千金,千万不能错过啊?” 说完,各倒了两个半杯。 郑秀冷眼看着酒杯半天,还是拿起来喝了。 陈诚放下酒笑道:“我去冲个澡,我知道你喜欢干净,一定让你满意。” 说完却将桌子上的一套衣服往前推了推,说道:“今晚,咱们玩这个,听话,宝贝,乖,啊。呵呵呵呵,” 说完过来给郑秀一个腮吻,然后起身去沐浴间冲澡了。 郑秀半杯酒下肚有些上头,眼神迷茫了一下,才看桌上的衣服,拿起来一看是一套女仆装,却是特制的女仆装,开裆小格丝袜,只有半尺多宽的蕾边小裙子和一件小的像背心似的上衣,还有一个蕾边的猫奴女仆小帽和一双半高跟平头小皮鞋。 郑秀缓了一会儿精神,长叹了一声,这个王八蛋还说什么爱情?自己不过是他的一条宠物狗,想着法过瘾呢。 虽是这样想,还是站起身脱下了睡衣,暧昧温馨的灯光下,郑秀瞬间一丝不挂,除了乌黑的秀发和修长竣秀的眉毛身上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高起的阴户白白的看不到一根毛孔,早已经被药物去毛弄了个干净。 而郑秀的体形已经不是离开市里的时候有些瘦弱了,而是珠圆玉润地散发着像东方维纳斯似的轻熟女的诱惑,一个经历男人的多次滋润的成熟女人哪还会像小姑娘一样稚嫩?早已经像一朵怒放的玫瑰了。 郑秀甩了小拖鞋,在镜子面前踮着脚尖弄了一个姿式转了两圈,对自己成熟性感的体形感到非常的满意,前凸后翘,皮白肤嫩,纤腿宽臀,小腹平坦、美腿修长,玉劲如鹅,而如花的容貌绝对算得上国色天姿,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很孤傲,但那时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这么美呢?而如今,一个京城的矮富帅相中了自己,一不小心落入了他的圈套,却在他的迷魂攻势下继续沉沦。 在服用了带激素的避孕药和数次内射玩弄之后,自己像一朵得到圣水的花一样盛开了。 现在除了上班就是吃喝玩乐和追求极致的美,钱是不缺的,缺的就是如何让自己更美?更性感,更吸引人,让这个缺德的男人如何神魂颠倒,而自己也获得更大的快乐。 自己并不是没底线,达成的协议就是让自己实习期完成之后完整地走人,从此之后再不往来,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但在这期间,自己却是他的一个玩物,自己表面上高冷,内心却火热,等到一个电话就假装无奈其实是主动地来被操,自己是不是太贱了?如果被刘易知道会怎么样呢?能怎么样?他外面灜弱,却内心狠辣,知道这种事一定会玩命,而他跟陈诚比连一只小蚂蚁也算不上,怎么能跟这种老虎斗呢?郑秀长叹了一口气,刘易,我还是爱你的,如果有人伤害你,我愿意为你去死,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保证一辈子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宁可带到坟墓里也不让你在任何场合没面子,如果老天开眼,你就原谅我吧。 叹完气地郑秀无奈地一样样地穿上了性感女仆装,在镜子面前调整好了衣服,这个衣服穿还不如不穿,裙子只盖到尾骨以上,正面都能看到白鼓鼓的阴部里的粉色阴缝。 胸部都盖不到乳头,一动就若隐若现的,这衣服有什么用呢?但现在的男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郑秀盘好头发,戴上了猫奴发卡,又从另一张方桌上拿起了一个狗套,见已经是改良过的,都是真皮外带海棉包裹,不会再弄出伤痕,轻轻地系在脖子上调整了松紧度。 又拿起了一根巨大的狐狸尾巴肛塞。 迟疑了一下,这个像大个胡萝卜一样的肛塞太大了,前尖后粗,自己能吞进去吗?陈诚越来越变态了,自己那鸡巴玩意小,却弄些大的工具来玩弄女人。 看着女人越痛苦,他却越开心,这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男人真是禽兽,但自己就是跟这个禽兽鬼混,而越来越沉沦。 郑秀最终还是在肛塞上抹上了一些进口高级润滑油,虽然已经插入无数次了,但还是精神紧张。 郑秀一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拿着肛塞对准了肛门,慢慢地往里推入,这个东西设计的很巧妙,头部略硬却是尖细,很容易就进去,但到了中部却是粗大,不得不费点劲儿,调整呼吸强忍一下,但过了中部之后又缩小了,受力之后又胀开,正好卡在肛门里,虽然很长却是很软,不会过分在肛门里产生异样感。 。 郑秀插入到中部试了几次觉得胀得受不了都没吞进去,不得不抽出来又抹了一遍润滑油再试,最后下定决定一咬牙,转过身伏下腰,将肛塞顶桌边,口里轻吟着『放松,放松,再放松』让肛肌最大的放松,身子却向后一使劲儿,一声娇吟,借着身体的冲力,硕大的肛塞终于捅进去了。 郑秀疼得直喘粗气,紧咬银牙,十个秀气可爱的小脚指痉挛了一下,但进去了也就舒服了。 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用担心肮脏和气味的问题,晚上自己到会所来的早,当刘易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其实自己正在洗澡和灌肠,只好煳弄他说晚上出去锻炼身体,不要再打来了,幸好那个时候陈诚还没来,否则又要在自己接电话的时候玩弄自己了。 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次了,幸好自己的忍耐力强,被操的时候还能一声不吭或者正常呼吸打电话,否则早就被刘易听出来了。 唉,陈诚,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也让我又恨又爱的呢?郑秀再用手摸摸肛门边上,严丝合缝,也没有出血,肛塞其实是已经卡在肛门里面了,只剩下一条象征着淫靡的白色狐狸尾巴露在外面。 转身摇了几下屁股,狐狸尾巴轻轻地摆动,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像一个白色狐狸精一样美丽动人充满诱惑。 郑秀看着镜子里淫靡的自己闭了一下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既然来了,就要投入地玩一下,何必面无表情像受罪似的呢?郑秀又戴上了皮质手铐和脚铐,看桌上还有乳夹阴夹和口塞,这个东西太过分,却是没再戴上。 然后调整了面部表情,一脸媚态,忍受着屁股里的轻微的胀疼向沐浴间缓缓地走去,一尺多长的银色脚链限制了类似鬼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摇摆着狐狸尾巴真像一个要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一样走到沐浴间门前,然后在门边缓缓地坐了下来,硬硬的带狐狸尾巴的肛塞又被顶入了一些,不得不抬起了屁股。 郑秀对自己的耐受力也感到吃惊,上回陈诚牵着自己参加一个蒙面派对,一个名模表演菊花吞棍,竟然将一个四十多公分的直径足有六七公分的假阴茎用肛门吞进去了。 自己当时很是惊讶,难道肠子不拐弯,直通到嗓子眼?陈诚却看了很兴奋,以为很容易,回来拿自己做实验,自己只吞了十几公分的还没有人家一半粗的假阴茎就受不了,不得不手蹬脚刨地求饶,主动像个小性奴一样给陈诚的鸡巴舔硬了,又主动用肛交的方式把他弄射出来才完事。 后来陈诚又让自己坐在木马上锻炼,但次数太少也没再深入多少,又觉得屁眼干松了合不上,他插着不舒服才算了。 但今天又弄了这么大个肛塞来玩弄自己,没想到自己久经开发的肛门真能吞得下,难道自己命中注定是个小荡妇?郑秀只在门口跪了片刻,陈诚就光着身子出来,见郑秀换上了服装,肛门里插着那个新买的大肛塞,狐狸尾巴在身后拖着,乖乖地听话跪在门前相当高兴,俯身握住狐狸尾巴抽拉了几下,郑秀的肛肌卡的很结实,跟着动了几下却一点没让肛塞出来。 陈诚坏笑着说道:“真紧,我喜欢。” 说完拍了郑秀光滑像鸡蛋似的屁股几下,摸了几下郑秀的娇嫩小脸蛋,又周起来亲了一个嘴,然后牵着郑秀狗套上的小银链,走到了里间一个欧式大沙发边,郑秀像一条乖顺的小母狗一样在他身后跟着爬行。 陈诚坐在沙发上,郑秀在他脚边犬坐,却装出了无奈的表情。 陈诚伸手玩弄着郑秀粉嫩的乳头坏笑说道:“还是这么嫩,激光漂红的效果不错啊?” 郑秀抿了一下嘴,像一个小母狗似的娇羞着说道:“我听人家说这个东西顶不了多长时间,过一段时间还会恢复的。” 陈诚哈哈笑道:“那有什么,变了再去韩国漂一次,下次去把奶子一起做了,弄一个f罩的大胸,让你胸怀天下。” 郑秀又假装娇羞道:“晕了,现在还不够大?你哪次没玩的开心?做手术伤身体的,你就是不心疼人家?还说喜欢我?哼。” 陈诚又是哈哈,说道:“宝贝,我不瞒你,我阅女无数,但是像你这样的尤物我是头一次遇到,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要不是你那么矜持,咱们早都好上了,浪费了多少好时光?啊,亲一个。” 陈诚说完低头跟郑秀热吻了一会儿,郑秀也是乖巧,没有任何拒绝,反而把舌头送过去,让陈诚吸吮玩弄了半天。 陈诚松了口又道:“宝贝,这也就是你,换成别人,从来不吻吃过别人鸡巴的嘴,但我爱你,就不嫌了。” 郑秀的眼光有些黯澹,阴沉着脸说道:“那你怎么不吃我下边了?是不是让你的哥们干了你就嫌脏了?” 陈诚有些尴尬,笑说道:“不是嫌脏,是你那里这几次用药,有一股药味,等调理好了我再好好吃吃,你破处的那一天下午我还记得,我吃了好几回呢,真甜。” 说完嘿嘿。 郑秀还是拉着脸道:“都怪你,不珍惜人家,一不小心就让别人把你的宝贝干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 说完假意抽泣了几下,却没什么眼泪。 陈诚又是呵呵,说道:“这也是酒后乱性,没控制好让人占了便宜,放心,你当时戴着面具,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操了也就操了,以后注意就行了。我就当没发生,还拿你当宝贝。来,给我口一个,我已经等不及了。” 说完把着郑秀的头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郑秀没再说话,仍是跪坐在地上,一脸媚态,一手把着陈诚的小鸡巴,一手揉着他的卵蛋,张开红唇慢慢地吞吐着,品咂有声,动作熟练,说不定已经吃了多少回了。 陈诚的鸡巴虽然不长,却是像个小孩的牛牛似的很干净,而且很硬,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我今晚来的时候在大厅遇到张经理了,他说晚上有好节目,来了几个外国的调教师,还带了几个洋妞,花样多,还有几样比赛,吞棍、生蛋、吹火,拉力,有的好看了,现在正当时,估计比赛还没开始,你想不想去?一边看一边吃也很刺激啊?” 郑秀又深深地吞了几口,才吐出鸡巴放松娇说道:“人家不去了,我是你的私有小爱奴,别人看我一眼我都难受的,去了再让人占便宜,我自己心里更过意不去了,上次如果不是有贞操带护着,恐怕都被别人玩死了呢?你也不心疼,我却嫌脏,难过了好几天呢。” 郑秀说完一副悲哀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着人疼,陈诚却俯身周起了郑秀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神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模样,被谁操了就是谁的人,虽然身子脏了,但心里还是干净的,好,我喜欢,你要是说不去就不去了,可惜这身衣服了,我还想显摆一下呢。既然是这样,你就给我好好表演一下,让我看看,这几天你有什么进步?” 郑秀一羞,把脸扭一边去了,有些港台腔娇说道:“没有了啦,人家只不过去了你介绍的那家瑜伽馆,受一些加强训练而已。” 陈诚嘿嘿一笑,说道:“那可是个出尤物的地方,老板没亏待你吧?是不是占你便宜了?” 郑秀心里狂跳,阴部下意识抽了几下,却面不变色,说道:“没有,陈大公子介绍的人谁敢动啊?是一个女瑜伽师训练的我,疼死我了都。” 陈诚心中兴奋,忙问道:“什么项目啊?” 郑秀却转过了身,把苹果形的雪白圆臀对着陈诚,像狗似的俯下身子,轻轻地摇动着屁股,答道:“也没什么,就是训练下身松紧度,要能收能放的,我刚有了点小成绩,这么大个肛塞也能吃进去了。” 陈诚大喜,轻轻地周起了郑秀的狐狸尾巴,低头仔细看郑秀的逼缝,只见粉嫩的小阴唇因为充血已经外翻,却是能看见小凤眼穴一抽一抽的,很明显。 小阴唇上已经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小露珠。 陈诚嘿嘿一乐,用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抹了一下,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如果是以前也就抱过来舔逼玩了,但心里想过这张逼已经让朋友操过还内射,心里有阴影也就算了,却说道:“既然能松那就是还能紧了?紧是什么样子啊?” 郑秀娇羞着转过身,说道:“那就得你亲身试试了,手脚不方便,也没法弄啊?” 陈诚一眯眼睛,打开了郑秀的手铐和脚铐。 郑秀手脚都自由了,媚眼横飞,跪在陈诚的胯间轻轻揉搓了一会儿他的小鸡巴,见效果太慢,又吃了一会儿。 等到勃起之后,自己起身蹲在沙发上,引导着他的小鸡巴慢慢地跨坐了上去。 等到把陈诚的小鸡巴全都吃入,手扶着陈诚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却是不动身子,只是一下下的收缩小腹。 陈诚感受了一会儿,觉得郑秀的阴道像一张小嘴一样在一下一下地吸吮。 虽然没有冲撞的刺激却是相当地舒服。 原来郑秀已经练会了内吸的功夫,自己和郑秀身子都不运动,就靠她阴道的收缩就能爽。 陈诚更是惊喜,摸着郑秀像大碗似的东方标准乳房,温柔地揪着粉红的小乳头,感受着郑秀小逼的收缩,相当地受用。 郑秀用阴道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竟要受不了了,淫水早已经泄出,湿湿滑滑的有点使不上劲,眯着眼睛娇问道:“人家才练几天,肌肉收缩力不强,你没什么感觉吧?” 陈诚色眯眯地笑答道:“有感觉,不强烈却舒服,相当舒服,当然更紧一点更好,但那样射的快,还不如这样玩的爽。宝贝,你太好了。” 郑秀却妖说:“那人家已经累的不行了,以后练好了,再吸你吧,我先让你射一次,行不?” 陈诚还没迷煳,色说道:“宝贝想要当然行了,但不知道咱们两人谁先到啊?这样,谁输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行不?” 郑秀的感觉早都已经上来了,自从被陈诚迷奸过后,身体越来越敏感,一碰就出水,一插就来感觉,此时无法忍耐,本来就是想让陈诚先射,好少玩几个花样,现在真的骑虎难下,心知陈诚也不是个中强手,只能说道:“那好吧,我开始了?” 说完扶着陈诚的肩膀开始前后晃动胯骨,让陈诚的鸡巴在逼里抽动。 陈诚看着郑秀仰头闭着眼睛享受,一阵阴笑,稍微直起了身,伸手把住郑秀身后的狐狸尾巴,配合着郑秀一下下地抽动,也不抽出来,就在肛门里小幅度地捅着。 郑秀前后同时被插,转眼就疯了,由前后移动变动上下大起大坐,但遗憾的是陈诚的鸡巴只有十来公分长,幅度一大就掉了出来,再往下坐却往往找不好位置,滑熘熘的也对不准洞口,没办法,只好再吞入之后腰部继续前后移动。 郑秀的阴部没毛,觉得陈诚的阴毛在阴部上摩擦着,痒痒的也很舒服,但一大力就磨的痛了,却也不敢太狠,万一被阴毛磨破皮就不好看了,幸好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可以适当地调整频率和距离。 而陈诚却不客气了,拿着肛塞的尾巴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郑秀的肛门,这是个软体的肛塞,却也感觉到了粗大的肛塞已经隔着阴道中间的肉膜顶到了鸡巴上,而让快感持续增加,但怎么强烈也没郑秀来的强烈,只一会儿,郑秀就高潮了,仰头大叫了几声摊软在了陈诚的身上。 陈诚也停了手说道:“宝贝,输了吧?” 郑秀娇喘迷蒙着缓了一会儿说道:“没有,再来。” 说完直起身子,两腿又蹬了几下,却是高潮之后肌肉放松真的使不上劲儿了。 陈诚却坏笑着说道:“宝贝,只要你认输,咱们就拉倒,否则,有你受的。” 说完搂住郑秀的纤腰拿着肛塞开始继续大力的抽插。 郑秀高潮之后真的使不上劲了,又被只干肛门一个肉洞真的受不了了,强挺了一会儿说道:“啊,啊,难受,受不了,好,我认输,你别插了,求你了,主人,我的好主人,心疼一下小奴吧?呜呜。” 陈诚又是坏笑,说道:“你认输就算了,但你完事了,我还没开始呢,再来。” 说完一个翻身,将郑秀翻在欧式大沙发上,扒去了郑秀的衣服和丝袜鞋子,只留下郑秀肛门的肛塞和头上的猫奴小发卡,架起她的一双美腿,却也不着急,先亲了郑秀的秀美小脚说道:“秀,你是上帝赐我的礼物,是我最爱的小宝贝,我直想永远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想了就拿出来亲亲。小宝贝,我爱死你了。” 说完不住地在郑秀的脚上腿上舔弄,郑秀又迷煳了。 陈诚舔够了郑秀白嫩的脚丫丰润的美腿才开始大力地抽插,但因为鸡巴短一点,只能像狗一样小幅度地快速耸动。 而郑秀此时是不在乎鸡巴大小的,也能感到陈诚的鸡巴顶的很舒服,不住地嚎叫,为了不让肛塞掉出来,忍受着刺激一下下地往里吸着,也不分不清是吸鸡巴还是在吸肛塞了,却是快感又被刺激到顶峰,险些没将肛塞拉了出来。 一个绝色的丰润白皙的东方美女,被扒光了衣服,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张,仰躺在欧式高档大沙发上,高举着两条美腿,被一个与自己身高几乎相同的男人又快又勐地操着,而屁股里插着的狐狸尾巴在两腿之间阵阵的抖动,证明着逼里鸡巴的速度与力度,美女被操的神智不清,如哭如泣,说不出的刺激与邪恶。 但美景仅仅过了三四分钟,陈诚就一泄如注,无力地趴在了郑秀的身上,并没有抽出来而是在郑秀的逼里养着。 郑秀也缓了一会儿,这次时间不长,觉得有了力气,为了快感和讨陈诚开心继续开始练内吸功,全身不动下身使劲。 自己必须让这个禽兽早些多射几次,否则他变态地玩起来,就生不如死了。 陈诚像死了一样趴在郑秀的身上不动,却能感受到郑秀小逼的吸吮。 郑秀的逼是个绝品小凤仙,阴唇大小适中,即好看又干净还是天生紧,就是不训练也会自吸,只不过强度不同而已。 这种好逼万不遇一,即使有这种好逼的女人也不一定长的好,长的好的不一定体型好,体型好的不一定屁股好,屁股好的不一定皮肤好,皮肤好的不一定脚丫好。 各种都好的女人不一定是大学生有气质,有气质的不一定是淑女,是淑女的不一定是处女,是处女的不一定会变成小猫一样听话,像小猫一样听话的又可能心里没感情纠结没意思,而各种优点集于一身的更是世上难求,现在终于有了这种绝色尤物怎么放过呢?陈诚在郑秀的雪白柔嫩肚皮上只休息了几钟,就感觉到在郑秀阴道的吸吮下,鸡巴又硬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的东西短小一点,但不是不能让女人满足。 郑秀跟自己的时候还是处女,小逼只让自己和两个哥们操过,但那次淫乱是酒后乱性。 郑秀醉死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等于没感受过别人。 而自己的对手其实就是各种硕大的假阳具,原来还怕把郑秀干松了,就不好玩了。 但郑秀这个尤物真是极品,操到现在不仅没松反而越来越紧,只搂着自己不动就让自己再次雄风再起,而自己明知道耗费体力也是心甘情愿。 尤物,真的是人间极品,陈诚现在也只能这样感慨了。 陈诚半软的鸡巴终于硬了,郑秀也感觉到了,眯着媚眼说道:“主人,还要不?” 陈诚一乐,说道:“要啊?,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嘛?还有什么花样?” 郑秀红润的脸色又是一羞,用手扶着双腿慢慢打开了,竟然在沙发上左右平分来了个一字马,雪白粉嫩的阴部突出,两片不大不小的阴唇已经张开,阴蒂顶在陈诚的耻骨上,让阴部和陈诚的小鸡巴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看着陈诚娇娇地说道:“我都练了二个多月了,压腿很痛的,但我为了你都忍了。这样你插的深不?” 陈诚瞬时感觉到了郑秀小逼里的不同,原来以为两腿大张,会阴道大开,没想到彷佛有一个小手握自己的鸡巴上,想拔都费劲,而大张双腿的角度让自己确实感觉到了比以前更深,阴道也箍的更紧。 陈诚没想到郑秀这么善解人意,心中更是大喜,抚摸着郑秀的美乳说道:“宝贝,你真好,我这辈子都要你,以后别走了,让我再操一次。” 说完压着郑秀的两条美腿又开始抽插,郑秀也是乖巧,像个圆规似的平分着腿,却温柔地抱着陈诚的上身,让他俯在自己的身上,两手在陈诚背后的肾区轻柔地揉差按摩,增加他的体力和快感。 陈诚享受着郑秀的温柔,品咂着粉红的小乳头,觉得后腰被磨的越来越热,而鸡巴也越来越硬,也不用再全身用力,只轻轻地耸动屁股就行了,即省体力又舒爽。 陈诚眯着眼睛享受着,鸡巴已经射了一次,没有原来那么敏感,以为能操更长的时间。 虽然有郑秀的帮忙,但操了几分钟就觉得又不行了,呜咽着趴在郑秀的身上下了重口,狂吃奶头快速操干,又不到二十下,陈诚就第二次射出了。 郑秀这次没来高潮,却也是舒爽入骨,见他射了又继续内吸他的小鸡巴,但这次陈诚的鸡巴像个小虫一样,怎么也搁不住了,自动退了出来,混合着郑秀的阴水和精液的泡沫液体已经冒了出来。 郑秀急忙仰躺在沙发上收了腿,小腹内吸了几下,陈诚的脏东西只有一少部分粘在了阴唇上,其它的还在里面。 淫笑了一下,自己每天早晚将近四个多小时的功夫没白练,真是助人助己。 可以让阴部的两个肉洞收放自如,还可以自我调整高潮的频率,而男人只能甘败下风。 但自己只试了陈诚这一个小鸡巴和健身教练的一个中型鸡巴。 如果遇到刘易那个肌肉男会怎么样呢?他的家伙没亲眼见过,却一定不小,来感觉的时候那裤衩子的帐篷像小山一样高,都要把内裤胀破了,估算下来绝对不会少于二十公分。 郑秀仰看着头顶上水晶灯,一想到刘易,心里却突然酸楚,跟刘易在一起的时候摸乳房都不让,走的时候只跟他深吻了一次,明知道他的鸡巴硬得像擀面杖,但就是没给他机会。 那时自己还想回来的时候跟他结婚,在婚礼的夜晚献给他处子之身呢。 而现在只过了大半年,自己在京城像一个性奴一样竟然被别人干了无数次,最少都有四个男人了,而刘易竟然连摸都没有一下,逼影都没见一眼,逼毛也没看见一根,现在想看也看不到了,全让陈诚这个坏蛋给弄没了,他说是剃毛其实是上了药,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再长出来了。 自己太对不起刘易了,自己还能回到过去了吗?

欲海美人劫(21) 海人劫(二十一)无尽深渊作者:局长闲人2019519字数:14277郑秀想到了刘易,心里一,好似被刀子捅了一下地疼,改换了表,不知道为什么眼圈一红,两滴清泪了下来。 陈诚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个翻身躺在了地毯上喘粗气,此时却缓了过来,看到郑秀竟然掉眼泪,坏笑着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呢?觉得对不起他,是不?嘿嘿,这样吧,我把他调到我们公司来给我当个司机,白天你归他,晚上你归我,给他几个模玩玩也算拉平了,如果他有想法就滚。你永远是我的人,宝贝,怎么样?” 郑秀没有说话,疾呆了半天才抹了一下眼泪,才说道:“陈诚,我们说好的协议不能不执行,这个地方我不会再呆下去,你了这条心吧。”说完起身,快感已过,觉得门胀的不舒服,都已经木了,咬着玉牙,勾着十个雕玉琢的小脚,把着狐狸尾巴把粗大的塞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感到门已经是个,都要合不上了,嗖嗖往里进凉风。忙坐下来抱着坐收腹运动,只几下就觉得没有凉意,但还是感觉到有些木然,继续一下一下地锻炼着部。 陈诚仰头看到郑秀在收缩眼,只一会一个手头粗的小就恢复如初,一朵小又合拢了。也不得不感叹女人恢复能力的强大。见自己恢复力了,也起身到外间的茶几旁喝了几口,从包里拿出一个溜冰壶回到里间。 郑秀看到这个像几个管子的矿泉瓶子一样的东西心里一紧。 陈诚要溜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上了这个东西的当,看着他们一群男女溜冰玩,自己虽然没参加,却被几个妖下了套,趁自己不备,在酒里惨了这个东西,后来陈诚又将冰抹在自己的上,那一天自己神智不清被了个去活来。 后来自己坚持不玩这个东西,陈诚也答应了,但现在他又拿出来了,这个东西的力度自己早已经体验过,陈诚上能迷的乎地三四个小时,看来自己今晚的算计是白搭了。 郑秀还在呆看,陈诚却坐下笑道:“秀,我这几天太忙了,明后天我就要外去谈生意了,今天相聚真的不容易,玩个透,陪我溜一回行不?” 郑秀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抱着双,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答道:“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再这个东西,你要你自己吧,你要是我,就是破坏协议,那我走了。”说完就要起身。 陈诚坏笑着一把拉住郑秀的胳膊说道:“秀,我是为你好,你想走是不能了,我来的时候一是三个人,就我自己陪你,另两个朋友在隔壁溜呢。本来都没陪溜的,他们想要一起溜了,我心疼你,让他们自己解决,我就一个人陪你,你要是现在出门,他们一下就能把你抓入房,你也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两人散冰的时候你一宿没问题,你是陪我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你自己选吧,你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上次你是什么感觉吗?这下可以好好的体验一下了?” 陈诚说完又是一阵坏笑,郑秀眼睛朦胧着无奈地又坐下,想下说道:“陈诚,你真坏,那好,但我只定不溜,我就一个人陪你。” 陈诚又坏笑道:“宝贝,那你吃亏了啊,我怕你到时候被的受不了。别怪我没心疼你?” 郑秀咽了一口气说道:“好坏我认了,谁让我上你的当了呢?”说完一脸的悲切,把脸扭过一边去了。 陈诚又是一声笑,也不在坚持,自己开溜,郑秀心忐忑地在等着。 片刻,陈诚已经溜完,开始闷听,却不闲着,而是把郑秀搂了过来从头到脚地亵玩着,几乎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觉得不过瘾,又给郑秀把狐狸尾巴塞上,因为已经过,这次一下子就进去了。 陈诚自放了音乐,回来拍拍郑秀的雪白股,说道:“小,给我好好地跳一个,记住,尾巴掉出来要受罚哟?”说完扫了一眼墙边的木和笼子,木上面着两个硕大的像黑人大似的假。 郑秀也跟着扫了一眼,心里一哆嗦,那个东西是个级品,是从外进口祸害女人的,骑上去开动达,背会向蛇一样前后涌动,两个假会无穷地抽。 自己是遭过罪的,刚开始来到这里不听话,陈诚趁自己迷糊把自己哄在那上面受罚,被绑在脖子上,下身了两个比这两个小一点的假,开动了达,险些没把自己,陈诚又鞭打针刺的折磨自己。 那一夜,自己就从一个上当受骗无奈被的小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放不羁不知廉耻只知贪欢的小。 陈诚迫自己还签了协议,但陈诚毕竟是个生意人,两人相会的次数不多,而陈诚也不重口味,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放松快乐的工,玩的并不专业,每次都是应景样子,许多节目也都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以为。有那个心没那个力。 但自己却已经上瘾,毕竟丢了脸面放松了心在这里当一个小又快乐又刺激,陈诚的软兼施与甜言语让自己心智不清,永陷沉沦。女人不要脸面体验着与征服的感觉还是很刺激的,每一个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被役的基因,只不过没找到机会释放而已。 现在自己只祈盼习快点结束,这段不堪的之恋也上结束好重新人,只要自己再回到市里的环境里,就还是一个冷傲人,谁又知道自己在这里犯的错呢? 郑秀放松了心无奈地夹着狐狸尾巴站在地毯上,配合着动感的音乐杂七杂八地跳舞,还得媚眼如地弄出风的姿式哄陈诚开心,狐狸尾巴成了一个最佳的表演道,不时地扭腰让陈诚欣赏。 而陈诚光着股慵懒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享受着,女,北方的女,曾经冷艳孤傲的女,真是个尤物,我他的就喜欢心里有人却不得不被另一个男人的漂亮女人。 她要面子还不敢说,无论她怎么,怎么放纵,也掩盖不住心的矛盾与挣扎,那痛苦无助的复杂小模样能让男人的征服感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一会儿,陈诚劲上来了,眼神迷茫,巴真又了起来,一阵傻笑扑向了还在着尾巴舞动像一个小白狐狸一样的郑秀。 郑秀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陈诚闭上了眼睛,认命似地倒在了地毯上,而陈诚已经有些迷糊,唯一知道的就是将已经起的像小腊肠的巴在郑秀的里耸动。 而郑秀将两条白皙修长的分开,轻轻地夹着他的腰,两个小巧玲珑的小白脚丫向里勾着,已经不用再动收了,觉得下身好似条件反似地一下下地跳动着,只抱着陈诚的脑袋在忍受也可能是享受着,嘴里发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吭声,越来越大,却也无所谓了。 二个多小时后,陈诚终于停了下来,迷迷糊糊地趴在郑秀的身上好像睡着了,而郑秀也是全力脱力,一动也动不了,白的身子起一层红晕,全身汗津津的,塞已经拔出来了,陈诚把两个了无数遍,觉得整个部都木了。 虽然这次就换了两三个姿式,却都已经不知道了几次,后来已经没什么感觉,就是知道被,自己真的已经脱力了。 陈诚的东西虽小,但挡不住他抽的时间长,像个小头一样也能满一个女人的望。 郑秀继续抱着陈诚迷糊的脑袋,都说通向女人心灵的是道,陈诚虽然禽,但对自己还是够意思的,在这个圈里,这种现象就是正常现象。 陈诚的上一个女人就是没玩开心,甩给朋友了,但他的朋友更禽,出孩子直接送给湾来的一个大老板,听说把孩子生下来吃了,说那个东西能大补,那个女人后来也被疯了,不知道弄哪去了。 但自己与她们不同,她们都是为了钱不得不这么,而自己有家有男朋友,老爸还是县长,根本就不缺钱。跟陈诚混只是在空虚寂寞的时候玩游戏,却入了圈套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玩没了。 陈诚嘴里说是自己也是半真半假,但他有钱是真舍得付出的,只要自己说想要什么他上就办,唯一的需求就是陪他玩游戏。但自己为了面子什么也不要,却动来跟他。 他为了享受竟然想要的时间长一点,这种事据说他以前轻易是不的,为了跟自己快乐竟然得出来。 可是自己跟他是没有来的,这种人是官三代,享受够了什么缺德的事都得出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逃回去的,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刘易知道,就他那个脾气绝对能人。自己为了犯下的错误送命也不能让他犯错。 刘易,你等我等着急了吧?可惜你心的女人已经脏了,自认为人间极品的凤眼小里竟然着别的男人的又腥又臭的液,而你竟然没有看过一眼。 郑秀挣扎着起身,把已经睡过去的陈诚平放在地毯上,想把他弄到床上去却也是没劲了,只在沙发上拿了垫子当枕头,又到床上拿了一个被子被给他盖上。 自己也拿着纸巾擦净了出来的脏液,迷迷糊糊地去沐浴间洗浴。 简单地冲净了,又冲洗了一下道,用专用的工灌了一下肠子,除了一些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粘液也没什么了,将脏东西排泄完了在坐便上按了进口的桶垫烘了外,觉得部和门的感觉恢复了许多,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在坐便上缓了半天才慵懒地起身。 郑秀光着雪白的身子掂着脚尖晃晃地走出卫生间的门,刚进方厅吓了一跳,原来是陈诚的两个朋友只穿着四角裤坐在沙发上,见郑秀从卫生间出来一阵坏笑。 郑秀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神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修长笔直的双,肩膀一缩双臂一捂双,像个受惊的小兔一样问道:“你们要什么?” 两人都剃平头,人大,长相都有梭有角带着邪,身上的肌一块一块的像健身教练,郑秀知道他们也是官家后代,但都是当兵的出身,热健身,与陈诚一直生意,朋友又是友。 两人看着艳绝秀可餐的郑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阵坏笑,一个说道:“我早知道陈哥这小子金屋藏娇,都是哥们,他够了,该到我们了吧?” 郑秀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又惊又怕,浑身哆嗦,只惊说道:“你们说。” 另一个笑道:“上次我们兄一起了一,但那次喝多了没过瘾,你还戴个面也没看清,没想到这么漂亮,这身形,这模样,这小脸,这没毛的小小,,小姑娘,陪我们也玩玩吧?” 郑秀心狂跳,不敢接话,光着身子也没法往外跑,只得抱着双缩着身子,夹着急忙往里间跑,想要去找陈诚或者是锁门。 两人笑着却不再磨叽,分别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郑秀的胳膊,抓郑秀比抓还简单。 郑秀吓得眼睛睁大,啊了一声,两人都训练有素平时也没少配合,瞬间就一上一下将她横抱起来,其一人一只胳膊就夹紧了郑秀的上身,另一只手捂住了郑秀的嘴,笑着说道:“陈哥现在睡着了,咱们好好玩玩,陈哥的脾气你也知道,被哥们过的女人就不要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又被了,以后就不喜欢你了。 来吧,小姑娘。” 说完两人一起抱着光着身子的郑秀出门。几步就走到了另一个房间,也是一个档的套间大包房。 进了里间,两人无地把郑秀像小一样扔在宽大无比的欧式大床上,又是一阵笑。 郑秀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哭无泪,吓得真哆嗦,收缩着身子,撅着雪白的大股只往床里钻。 两人看着这个无比的小猎物眼冒火,一个说道:“谁先来?” 另一个却说道:“咱们两人一起溜的,要散也得一起啊?老规矩,你喜欢前后还是上下?” 另一个说答道:“先来个前后,累了再上下,今天晚个透。开始。” 然后两人像老虎一样一起扑向了郑秀。 郑秀在床间左右都无法躲闪,缩着身子挣扎着大喊着几声,知道这种房间隔音非常好,根本没什么用,再想叫已经被四只大手按住,一个硕大的黑巴顺势捅到她的嘴里,另一个人在身后抱着郑秀的股直接往里捅,但郑秀左右挣扎动股却一时也不进。 。 身后的那个家伙心恼怒,狠狠地拍了郑秀的大白股一下,顿时四个大手印,郑秀疼得大叫,却是有巴在嘴里,只能呜咽了几声。 前面的却说道:“兄,手轻点,怎么这么不会惜香怜玉的,跟老陈,这娘们得慢慢玩才起劲。”说完抚着郑秀的头发假惺惺地说道:“小姑娘,只要你听话,咱们都舒服,要不给你灌点神仙就由不得你了,嗯?”说完轻轻的扇了几下郑秀的小脸。 郑秀听到这话,突然失去了力气,这种力的男人根本没什么柔,女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发泄的窟窿,如果不听话就是一顿,还不如乖乖听话少遭点罪。 郑秀无奈地趴跪在床上,任由身后的黑大个把巴对准,这个家伙却不走正路,先抠了几下郑秀的眼,轻易地就将一根手了进去,抽出来闻了闻,笑道:“净有香味还滑溜,我就知道老陈走后门,地上那个塞比我巴还粗,不知道是不是松了,我也走一趟。”说完也不用再把着郑秀的股了,一只手扒开郑秀的眼,另一只手扶着巴头子顶到了眼之上。 郑秀却紧张的一阵哆嗦,而这个家伙挺着粗黑的巴,只来回几下就捅到眼里,感觉到肌一胀,紧紧地箍着巴头了,只说了一个字“紧。”然后毫不留地开始大力抽,粗黑的大巴在郑秀紧小的门里进进出来,郑秀的门像一个多纹的小花一样胀开又收紧,而这个家伙的胯骨打在郑秀白白的苹果上啪啪作响。 郑秀肥白的股像波浪一样随着被而涌动不止。幸好郑秀刚才已经用灌肠液洗过了,里面还有液体很润滑,否则郑秀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而前面那个也不客气,一手勾着郑秀的脖子,一手把着郑秀头发,硕大的巴在郑秀的嘴里肆意地进去,配合着后面巴的节奏,次次到底,郑秀像穿好的串一样来回的抽拉。 郑秀跟陈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有过口训练,但陈诚的巴小,到底也没多长。但这种大家伙还是头一次遇到,被夹在间同时进攻串葫芦,没法调整深度,只能挺,次次都到嗓子眼,呛得直呕。不得不用手动把着巴,调整着深度。 但只咽了一会儿,就被一到底,鼻子次次都顶在毛上才算到底,而自己只能自我调整,不能再呕,但女人真是个潜力无限的动物,只一会儿也就习惯了。 但两人不仅仅是,也开始玩花样,身后的那个一边边不轻不重地打股,啪啪地响,边打边说道:“这小娘们,太好了,,紧,这腚沟子,净、滑,这味,太他的喜欢了,一点都不臭还带香味……”而前面这个还有点柔,摸弄郑秀的后背,还捞起郑秀的子细玩。 揪着红的小头也说道:“这子,真材实料,柔,舒服,这真是个好货,比那造假的浪娘们强多了,我就喜欢这么大的,上有尖下有边,得劲儿,小姑娘,再柔点。哎,对了,就这个动静,好听。……。” 而郑秀为了讨好两人也不得不刻意的配合,嘴里啾啾有声,身后啪啪作响,鼻子里还得哼哼着,证明自己被的爽。 两人前后边边聊玩了一会儿,郑秀就已经被软了支持不住,而两人的劲也上来了。互相痴呆似地对望着,然后眼的那个抱着郑秀的股仰躺在了床上,巴还在郑秀的体,仍是又粗又顶到底,说道:“我先歇一会儿,兄你先来,一会我上。” 另一个看着郑秀像一个受的小白兔一样仰躺在男人身上,被把着双臂动不了,却大张着双,浅褐的眼里的大黑巴仍是到底,上面的户无毛白,已经因为充外翻着,像一个饥渴的小嘴一样可,略开,已经出来沾了整个户亮晶晶的,相当的靡与诱惑,这的小像没开包的小姑娘一样可可。仿佛正在等待着开包。 这个家伙看到这人间活生香的景,嘿嘿了几声,陈诚的那个小巴还没把这凤眼小开吧?就得我来了。 不再废话,扑到郑秀的身边,分开她的双把巴一下就到里夹心饼,郑秀的小确实很紧,这个家伙的大巴冲了两次才咯噔一下进去,不仅乐得大叫,“紧,紧,真他的紧,这就是个小姑娘,哈哈” 然后无的弄,每次都是两人的耻骨狠狠地撞在一起,也许是巴过大,虽然有大量的润滑,残破的女膜和小还是被大巴拉出来又推进去,往复地着机械运动。 郑秀真的是无可奈何哭无泪了。身子动不了,忍受着两根又粗又大的巴在下身的两个里,觉得肠子都要顶破了。眼里的巴仍是挺着不动,只有感小里的巴在上面无的抽,忍受着男人的臭嘴和的味道,头已经是人家的了,张着嘴却只能用鼻子无助地哼哼着。 朦胧着双眼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家伙,而这个家伙看着郑秀的哀婉表更是兴,上下都不闲着,不仅在下面狂,还捧着郑秀的小脸接吻,也不在乎郑秀刚才还吃他的巴,几下就掏出了郑秀的头,如果郑秀不配合就捏她的下巴,郑秀怕脸面受伤,只能被动地配合,尽量把头都送给他,如果说是跟他接吻还不如说是吃来得确切。 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种三明治似的夹着竟然又来了感觉,早也不争气地了出来,滋润了上面这条粗大的黑巴更肆意的进出,房的啪啪声又响起,配合着男女三人的牛吼猫叫的声音,郑秀一时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郑秀被两个黑熊一样的男人夹在间,像被扒了皮的白猫似的劈着大,被两人抓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顺着他们的动小幅度地晃着身体,盘起的秀发都要散开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被了多长时间,双夹着上面人的粗腰,无意识地调整着舒适的角度。 此时有没有已经无所谓了,心里只剩下两个字,。 郑秀迷迷糊糊地不知被了多久,只听一个人说道:“兄,我累了,该你了。这小姑娘的真紧,这张成了这样还不松,你够了眼子咱们再换。” 郑秀听声音只觉得眼前灯影一闪,再定神,已经被翻过来趴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另一个在身下的人已经换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人的巴跟本就没抽出来,一个滚身就换了位置。 后面的人已经躺在下面休息半天了,自然也不示弱,把着郑秀已经被打的通红的股,继续在眼里,边边拍着郑秀的股说道:“哥们,这小妞眼也不错,我还以为老陈给松了呢,没想到你越她越紧,里面有块,次次往里,要是不嗨,真不动了,哈哈。”说完猛捅,郑秀的肌都被带出来了,跟着这条大黑巴一进一出。 郑秀又迷糊了,垂下头无力地趴在了身下的人身上,只能忍受着人生的又一次侮。而下面的人还没闲着,吃够了嘴,开始是摸着郑秀能摸到的所有部位,重点部位还是房,仿佛越摸越大,身体不动却享受着郑秀道的收缩和来自眼里的另一根巴的冲撞,像按摩器似的又刺激又舒服。 郑秀渐渐地昏了过去,只有雪白的身子随着动无意识地动,真觉得自己要被了。 早上五点多,躺在床上的郑秀迷懵地醒了过来,两条雪白的大仍然大张着,小的两片小片已经肿得像个桃子似的外翻,道口也合不上了,里面出的脏东西都已经了,像白浆糊一样糊在部。 房间和嘴里都有一股恶心的怪味道,身边一左一右地倒着两个赤身大汉在打呼噜,粗大的巴已经萎缩,但还是能看出相当的雄伟,就是收缩了都比陈诚的粗大许多。 这一夜,郑秀不知道被他们两个翻了多少次身,后来觉得像面条一样被两人恣意摆布,换了无数个羞耻难当的姿式,身上的三个被二根巴捅了无数次,不配合就咬头掐,扇嘴巴,后来都已经失去意识下身都木了,也已经分不清哪根是捅过眼哪根又捅过嘴巴。 自己原以为今天乖乖地听话,把陈诚弄软了就完事了,哪知道陈诚竟然溜冰女人,他了前半夜而这两个力男竟然了整个后半宿。 这一夜简直都要被三个男人了,现在腰像折了一样的痛,现在部已经恢复点知觉,却是火辣辣地疼,眼胀得也好似合不上了,有一种脱失禁的感觉。 郑秀挣扎着坐起身,看着茶几上扔着的两个冰壶,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东西太霸道了,了后让男人像老虎一样能坚持,早知道自己也一些,丢弃了羞耻,放纵了身体让他们狂,但一步错步步错,三个男人接力似的了自己一宿,如果没有平时的锻炼,真的要了。 郑秀也不知道是几点,怕他们醒来再有行,想要下床出去,白的小脚刚着地,就觉得双软软的没有力气,纤腰也使不上劲,竟然扑通一下子摊到在地上。 忙抬头看着床上的两人,仍然像猪一样酣睡,没有任何反应。 郑秀放下心来,又缓了一会儿,觉得两有点力气了,拢了一下头发才站起身到外间,见沙发上有陈诚房间的门卡,才知道其实他们是预谋好的或者是这两个家伙算计了陈诚。 郑秀不再犹豫,拿起房卡打开房门,光着身子探头看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急忙光着股跑回到陈诚的房间开门。 郑秀来到了里间,看到陈诚还像个一样睡,只是蹬了被子。 郑秀坐下来痴看了一会儿地上的陈诚,陈诚虽然个子小,但长的很英俊,也很成,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官家后代,只是看女人的时候有点邪邪的,就是这种邪邪的笑容却迷倒了无数的女。 自己也是其一个,自己当时上当之后是要作的,但就被他的柔加力的手段给征服了。破了身子还继续被,直到今天这种,如果再跟他混下去,就可能更。 昨天真要是被陈诚牵出去看表演就不是被三个男人污了,那两个家伙一定是看完了回来才大发的。如果在表演大厅遇上,说不定就是三人了。因为自己上次去看表演如果没有贞带说不定被多少陌生人完了。 即使是这样,自己还被人摸了个够,后来还是被一个陌生的力男人地拉过去按在椅子底下住给吃了巴,自己把男人的脏东西地全都咽了都没敢陈诚说。虽然很刺激,但现在想起来太恶心了,这还是曾经的自己了吗? 郑秀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被子又给陈诚轻轻地盖上,觉得有些神了,站起身又到沐浴间冲洗了一下,洗的时候是火辣辣地痛,仍然有一些脏东西了出来,收缩了几下股,觉得还没有被脱,才出来穿了自己的衣服出门。 会所的门卫也没起床,郑秀直接开门走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住。 一路上,郑秀又落泪了,却是再也没人安抚或者恐吓,只在出租车司机在后视镜里蔑视的眼神。 。 千里之外,刘易了一个梦,梦见郑秀赤身体地骑在一匹黑的大洋向前飞奔,身后有许多看不清的黑衣人在追赶,自己也拼命地跑,终于追上了郑秀,发现郑秀不仅仅是光着身子,还是被绑在头上,上身抱着脖子随着的奔跑一颠一颠的,而鞍子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猥琐的男人,把黝黑粗大的巴在郑秀的下体里借着郑秀在上的起落惬意地享受着。 郑秀雪白的股一颠一颠,而后面的男人根本不动,粗大的巴就在郑秀的小里抽拉,两只已经耷拉下来的丰满子也在上下动,头上面好像系了两个小铃铛,哗愣作响,而郑秀却是一种说不清的面部表,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半张着小嘴,哦哦地。 自己却已经怒,想要把这个人拉下来,但怎么也拉不动,而这个人始终笑着,郑秀扒在脖子上却扭过头来闭着眼睛换成一副享受的样子。 渐渐地,自己与这匹越来越远,怎么跑也撵不上,只剩下男人的笑与郑秀被的声音,刘易一怒醒了过来,一身冷汗,再定神见是董洁光着身子在自己的怀,没敢动,回味了半天梦的场景。 而董洁也醒了过来,只懒了片刻,就起床急忙去卫生间大便,却坐了半天什么也没拉出来,揉揉肚子,只放了几个,肠子里空空的真的很舒服。洗净了又回到卧室,看到刘易躺在床上痴呆似地看着她。 董洁突然觉得自己神焕发,一种人生从来没曾有过的幸福感让自己像一个早起的鸟一样兴奋与开心。 两眼雪亮,扭捏着身子妖道地走到床边,却被刘易一把抱住了,女在前,刘易转瞬就忘记了刚才的恶梦,柔地说道:“姐,昨天没够,再给次机会,嗯?” 董洁也暧昧地笑道:“还没够啊?我都要被你了呢?” 刘易又笑说道:“那就再一次,来吧。” 董洁咯咯一笑却又叹了一声道,说道:“小混,先告诉你一个秘密,网上说女人生的孩子会像她的第一个男友,因为男人的液会被女人收,即使没怀上你的孩子也会带有你的基因,如果是真的,我以后的孩子也有你的影子,这个私密我只要不说,就没人怀疑我的孩子跟你有关系,姐姐现在身子里有你了,心里也全是你,你这下满意了吧?” 刘易又惊又喜,说道:“真的啊?姐,但位置不对啊?这也好使?” 董洁笑答道:“嗯,是不对劲,但前后位置基本一样,间只隔了一层膜,应该没差别吧?” 刘易又坏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再加深一下,让你收的越多越好啊。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说完把董洁又跪撅在床边。 董洁一声妖笑,也不拒绝,此时像一个小猫一样听话,还叠了被子垫在前,只骂小混,说道多弄点润滑液,看来是想要长收的更多了。 刘易转身到卫生间取了浴液,抹好了回来,也不再存,直接掰开董洁的两瓣股,已经被开了的门又花绽放,刘易手扶着粗黑大的驴巴对准眼轻推了几下就轻车路地捅了进去,然后大力地。 董洁像一个等待受的小白羊一样老实,只抱着被子支撑,觉得门一胀,一个火热粗的东西滑滑的又了进来,却不疼痛,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配合着刘易的动作一声声地叫着。 刘易的晨也非常有神,眼前又看到郑秀抱着脖子的场景,与董洁抱着被子撅着股被类似,邪心一起,把着董洁的股一连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董洁已经连连叫不出来只把头埋在被子里就剩下哼哼了。 刘易完之后董洁却来了神,撅着股眼收缩了一会儿深了刘易的液,又起身两人收拾净了,然后洗漱了一下去厨房弄早餐。 看着神采奕奕神焕发的董洁刘易却躺在床上休息,不得不服女人的体力和恢复能力。 昨天了董洁的眼半宿,早上起来再跟没过似的一样紧固。如果不是自己体力好,说不定早就了。 早餐之后,两人一起去上班,出门前,董洁又掏出了存折,说要先给刘易十万,刘易说现在除了读研,自己没用钱的地方,剩下就给你了。 董洁笑说:“你倒是大方,郑秀回来看你怎么解释?”刘易也笑说:“这个好解释,就说读研和送礼了,她一个官家大小姐,这里的规矩也懂,再说说不定等她回来我就发财了呢?” 董洁听他这么一说,怕他虎事再去买彩票股票什么的,想想还是替他管着吧。他的大事还得自己考虑,到了门口穿鞋,刘易却跪下来吻董洁的袜。 董洁也任由他着,刘易够了又想接吻,董洁忙说:“别了,我还得补口红。”却也让刘易抱了一下,又被他在上下了黑手,捏得两个头生疼却忍受着。 董洁搂着刘易任由他摸着,眼睛却在房子里转圈,心想这栋房子我一定给他弄回来,就房所王前那狼样,还想跟我斗?还说什么老妹,看我怎么你。 两人存够了一起打车上班,董洁却要先回家换衣服,现在这套衣服像个小姐似的出不了门。 刘易没有上楼只在楼下等着,一会董洁换完衣服下楼,刘易见董洁又换了一套素净谈雅的深灰职业套装,盘发髻,半跟黑皮鞋,名牌挎包,走路铿锵有力,如风似电,一个俏丽飒爽的职业佳人又出现了,但这次佳人的眼睛却比以前更亮更有神,好像注入了一汪清一样的神。 两人到政心大楼之前分手,各去各的单位上班,董洁让刘易回单位请假,大后天就去省城研究生报名,刘易心怀鬼胎,笑呵地答应了。 刘易坐电梯上楼,进了办公室,白金城已经来了,陈如却还没到。 刘易忙跟白金城打招呼,白金城正在收拾文件,见刘易进门却怪里怪气地说道:“你可回来了。” 刘易忙问道:“怎么了?又有什么事了?” 白金城又答道:“原来有,现在没了。” 刘易更迷糊了,白金城将文件放一边,坐下又说道:“自从你走了之后,咱们局里也习,材料多是由陈如负责,可她不知抽了什么风?写的材料净糊弄,有的就是直接将文件改几个标题,然后大段的粘贴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改,虽说这政治习的事怎么回事大家都明白,但也得差一不二啊?害的我也跟着改了多少回,这才让省检查组满意,糊弄过去了,再这样下去,我看她这个借调的得回原单位了。”说完苦笑。 刘易站在办公桌旁边心想陈如是文秘专业毕业的,材料方面的平并不比自己差,她就是不愿意写,但这种大形势下,又是自挑头,怎么也不应该如此。 白金城这个人虽然对其它科室的任不服,但轻易也不说牢话。如今自己跟陈如是一把联儿,还坐对桌,怎么也不应该告她的黑状,看来真的是气坏了。 想想便说:“可能是她家里或者个人有什么事了吧?这个年龄正是闹心的时候啊。” 白金城想想又笑说道:“也是,自从你走之后,这陈如就没乐过,一天悲悲哀哀的,不会是想你小子想的吧?” 刘易忙笑说:“那不可能,我可是有对象的人,再说我没走之前她不也这样吗?像个林黛玉似的整景儿。”说完两人大笑。 二人正在闲聊,陈如走了进来,仍是那样,没什么乐模样儿,见刘易回来也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刘易也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闲聊,陈如也不怎么搭理。 刘易把眼睛向白金城望去,白金城也在眼镜后面冲他眼睛,二人只能暗笑,无可奈何。 上午,刘易本想到李局长请假,却没想李局长又去南方开会,刘易觉得一到夏天这李局长好像就搬到南方办公似的,一个月也见不着几回。只好去王副局长那请假,说了在职考研报名的事,又借口说可能要参加个小习,耽误个十天半个月什么的。 王副局长倒挺兴,说:“现在单位大习过去了,这务虚上的工作可以放松一下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正好还有这好事,就算给你放年假了,多去几天无所谓。”又说:“听说你在下面的不错啊,一个人能挑大梁了,真是后生可畏,你好好,前途无量啊。” 刘易忙说自己是一个副组长,这功劳其实是大家的,自己只不过是站在前面,挂了个名不敢贪功。心里却想原来这工作成什么样子,领导心里都是有数的,自己还真得认真好好,才有下一步。 当天晚上,刘易又邀请董洁又家吃饭,董洁其实是不请自来,上了一天的班,却是心猿意,总觉得刘易的大家伙还在下面酥酥胀胀的,只要一想起来就浑身发热,而被后面毕竟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只好一下下地锻炼收缩,却是越练越想要,心里有一种被狂的渴望,只等着夜晚的再次降临。 两人又开心地吃喝完了,刘易又给郑秀打问安电话,这次郑秀也没什么热,只是简单地问了一下吃了吗?吃的什么?还想我吗?白天什么了?然后就没什么话了。 刘易觉得郑秀越来越远,而董洁却就在厨房,近在咫尺。 董洁收拾完了一进卧室,刘易就扑上来给扒光了,其实也没什么扒的了,董洁今天进门之后就被刘易剥的只剩下裤,着子,光着身子的饭,边吃边被刘易玩弄,没等吃完,底裤都透了。 刘易扒下了董洁最后的衣服,搂着她到了卫生间,这次刘易拿出了一个更级的专用灌肠器,可以知道容量,不像昨天晚上只能凭感觉坚持了。 董洁看着刘易手里的东西却满脸的娇羞,但仍是撅着肥大白的股又被灌了几次,觉得净了才洗了个鸳鸯浴,一同回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刘易又有了耐心,像第一次一样,从头到脚把董洁了个遍,而最后的口让董洁云里雾里的又昏过去了。 醒来后的董洁觉得自己对这事已经上瘾,关键的时刻真想换个姿式,只要双手把往两边一掰,这最后的防线就让刘易突破得了,从此后就可以定住刘易随便,让郑秀滚,但心里面郑秀悲悲凄凄的影子晃了几下,还是忍住了。 而刘易发觉每次董洁瘫软之后都能闻到一股能勾引人的气味,不是香气却胜似香气,其实是是传说的气,令自己的肾上腺素急剧上升,感觉是来了又来,而董洁身体大也是力无限,只要休息片刻又能继续奋战,到第二天董洁起床仍然是神倍至,仿佛是打一样地神,没有任何的疲惫感,晨之后仍然神饱满地去上班,刘易觉得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刘易连了董洁三个晚上,用了各种姿式眼,还直接看着电脑上的小黄片习,照着里面的样子两人无尽地。 董洁本来热大方的本在的这个事上也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只是偶尔想起郑秀有点闹心,影响了晚一些的到来。 到了第四天两人起早坐火车去省城的大报名,到了报名,董洁将早已准备好的各种材料一拿,两个人都已经毕业二年以上,没什么说的顺利通过,只是这费上费了周折,两人加一起差不多六万,虽然那个要考试通过之后上才,但两人报的公管理专业要一次齐,这个专业习时间短,两年就毕业,校知道凡是报在职读研的都是为了历着急,所以抢前抓早减了一年毕业时间,却在费上找甜头。 刘易心想这钱早晚也得也不在意,董洁见接待报名的老师嘴巴挺严也没说问出什么,报名取了材料之后却不走,在周围转圈,果真有人上前搭讪,说是有考试辅导班,包过什么的。董洁假意要入班却把个费问题了个透,原来这费只要第一年即可,剩下的取证的时候也行,不着急。 董洁这才放下心来,刘易觉得自己卖房读研有点冲动,想想即使不读研为了董洁的父这房子也得卖,幸好自己去房屋去的早,认识了王前,要不大过年的还真卖不出去,也没什么后悔的,董洁也在一旁直叹气。 报名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本来可以坐火车回家。董洁却不想走,非要回校看看,二人来到董洁的校,见已经是物是人非,旧寝换新人,虽然大框没变,但细节之多已改没了,以前那些浪漫之地、之角现在都已经盖宿舍楼了,也没什么可看的。 在校生也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帅男靓女到都是,不再是以前那些戴着眼镜的痴孽呆傻了,尤其是一些漂亮女生,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比较另类,怎么看也不像是生。 两人转到了下课,见豪车宝校里校外接人送客是络绎不绝,校门口有许多好车竟然在排队等人,两人对这校风也感慨了半天,一个堂堂的级府到底变成了什么地方,恐怕有点尊严的人都说不出口,一切都已经变了,对这校园生活再也无心怀念。 刘易边走边笑问道:“姐,当时在大你怎么不个对象啊?” 董洁笑说:“你看你姐像是在大对象的人吗?我是领导专管对象的。” 说完自己也笑。但两人还是去校食堂吃了一次怀旧晚餐,现在大食堂的伙食都不错,种类繁多,饭票钱票什么的都已经改成磁卡了,刘易一看没卡说算了吧。 董洁却冒充是新来的老师,挑了一个看上去比较仗的小男生说是没带饭卡,借他的饭卡一用,买完之后给了那个小男生现金。那个小男生着买完了饭菜,看着董洁两眼直冒绿光,一个劲追问董洁是哪个系的老师。 董洁也随口说了一个系,并编了个差不多的名字,小男生心怀憧憬满怀暗恋兴兴地走了,估计他照董洁这标准寻人,这辈子找对象都费劲了。 两人在校食堂吃完又离校去江边溜达,天晚了寻找旅店开房,在一家大型宾馆的对面观察了半天,见进进出出成双成对的不少,估计没问题,便也开了个双人房。 晚上,刘易又用简易器给董洁洗了股,回到床上开始前戏,还没等完呢隔壁来了一对不知道什么关系的人,没想到这个宾馆的隔音不好,一对男女哀嚎了半宿如在耳侧。 二人听得耳热心跳,心动过速,董洁自己也会叫,但没人家叫得婉转,叫得深刻,叫的有平,叫得上层次。 董洁听了半天也会了叫床,在刘易的时候也跟着放恣地像比赛似地嚎叫了一会,自己都觉得脸红,却放开了心了好几次。 刘易这才知道这个事也是要的,以前董洁只是咬牙喘粗气或者用鼻子大声哼哼,现在敢放开喉咙大叫了,但觉得董洁的叫声比隔壁的动听多了,为了让董洁叫,又下了许多功夫,一晚上了董洁眼好几回,后来都觉得不出来任何东西了,巴也鎚的生疼才算罢了,而隔壁的男女早都没声音了。 第二天,两人又到商场溜达,董洁买了两套衣服,也给刘易买了一套,当时就让他穿上,将旧衣服扔自己的服装包里,刘易想这着什么急啊? 到午,便来到火车站买票回家,却是人多,刘易只得排队买票,转眼董洁没了影。刘易见排到自己,刚要说买两张回市里的火车票,却见董洁回来,跑到身边告诉他只要买一张,刘易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思董洁难道要逃票?不至于吧?也只得听她的买了一张回市里票,二人从人堆里转了出来,董洁接过刘易的车票放在手包里,却从包里又拿出一张车票,给了刘易。 刘易接过一看,竟然是一张去京城的车票,也在下午。刘易一愣,忙问:“姐,你这什么意思?”董洁笑说:“现在大事都已经完了,你该去看看郑秀了,她估计想你都要想疯了。” 刘易又惊问:“姐你这车票哪来的啊?”

欲海美人劫(22) 欲海美人劫(第22章)无羞无止作者:局长闲人2019525字数:12569第22章、无羞无止董洁也不瞒他,说道:“现在旅游旺季,车票不好买,十天以内的进京车票早都没了,我原想找省妇联的人走走关系,后来一想这点小事不求人了,就在这左右转了一圈,跟车站的内部人搭上关系,按黄牛价搞了一张。” 刘易心想这董洁太神奇了?火车站一个人不认识,这内部关系是怎么搭上的呢?董洁看他疑惑,便说:“也没什么,不过是多花了几个钱。走吧,先找地方吃饭。” 刘易心想票已经买了,就去吧。 二人找个了干净的小吃部,只要了两碗面。吃饭的时候董洁却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包的一万块现金,让刘易收起来。 刘易说:“姐,我还有钱,用不着你拿,再说也用不了这么多。” 董洁笑说:“穷家富路,京城那个地方花费大着呢。再说你那个小公主也是个花钱大王,你走的时候无论剩下多少都给她扔下,这钱你不白花。”刘易想想也只能收下了。 董洁看着刘易的眼晴又说道:“你们两人大半年没见面了,这背后的故事估计都不少,我听郑秀给你打电话还是情意绵绵的,一定还是真心爱你的,有些事情你也不要计较太多了,谁都有寂寞的时候。” 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好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小心地问道:“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董洁的眼睛忽闪了两下,马上转了笑脸说道:“我知道什么?我离她二千多公里,你天天打电话还问我?”刘易也只能干笑。 吃完饭,董洁又在站外给刘易买了些水果泡面,让他在车上吃,两人去火车站等车,却是董洁的车先发,刘易只好先送董洁上车,刘易要送到火车上,董洁却不干,说没什么东西,到检票口就行了。 两人在检票口排队等着检票,董洁把刘易拉到角落里又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想着你姐了,咱们做的已经够过分的了。咱们心中有就行了,这些日子我也很幸福,也不是不想给你,就怕你再深入下去放不开,心里有了负担只会害了你。 你已经有了郑秀,一定要对她好,要不我都不答应。从现在开始,以后有急事的时候才能找我,我那头有好事我也会去找你,平时轻易不要再联系,想我了就忍忍,想要做大事的人不要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传出去对谁也不好,现在就把手机里关于我的近期通话记录全删了,别人的留下,让她看不出来。” 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眼圈一红,说道:“姐,我真想要你,如果秀不是真心的,你跟我走吧,无论你以后跟了谁,我都愿意等你一辈子。” 董洁叹了一口气,说道:“刘易,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姐姐怎么付出都不后悔,但男女有别,咱们的路真的不同,如果咱们两人真有那个缘分,我也等你一辈子,但你不能辜负另一个爱你的人,咱们都已经很对不起郑秀了,把这事埋心里吧。我还是你姐,听话,啊。” 刘易眼含着热泪只得嚅嚅地答应了,董洁见无话了就排除检票,过了检票口,只用眼角扫了刘易一眼,突然转头冷了脸,一扬飘逸的秀发,踩着高跟鞋,几乎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像一个时装大模特一般拎着服装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易看着董洁摇摇娉娉又意志决然的背影心内一阵发酸,想要张口大叫一声“姐”,却最终没有喊出口,手把着检票的铁栏杆看着董洁远去的靓丽身影,眼泪像是开闸的水一样流了下来,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他,哭了半天。 董洁上了火车找座位,放好了东西,又坐在座位上,两眼迷茫地望着窗外,自己和刘易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会走到什么程度?目标到底在哪里?还没有想清楚,自己现在可以说还没进到圈子里,还在官场的底层转圈,这里面的门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仍然吃不准最后的结果,只能去尽力而为了,结果也只能看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而郑秀那里自己已经给她下了个老鼠夹子,她怎么理解就是她的事了,如果她够聪明,她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但郑秀到底有多聪明呢? 郑秀是很聪明,但也不是个什么好鸟,自己怕郑秀怀疑,没敢主动打电话,却暗中找人打听郑秀在京城的动向,她在京城很神秘,刚到那不久就转了几家医院与其它的人分开了,现在听说去了一家高级医院,在哪住也不清楚,行踪诡秘。 自己离她太远,否则早都找到她的毛病了。现在与刘易太过亲密,心里隐隐的觉得对不起她,但她真的在外有外心了,这事情倒好办了,就看刘易这次有什么收获。 董洁看着窗外又想起了刘易,突然感到下身一阵脉动,热的乎的好似有阴水流了出来,现在不是月经期,不会来月经,幸好早已经垫好了卫生巾,这几天很疯狂,每天都被玩三四个小时,昨天简直被玩了大半宿。 刘易这个体育棒子的体力真是没得说,而且他很有耐心,两个大阴唇像开口的石榴,被舔弄的永远都合不上,那阴蒂都被他啯的突出来了,像个一个小鸡巴一样让自己不好意思,现在只要一想起来他粗大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流水。 男人,真的是个好东西,尤其是这种有情有义又柔情的男人,但可惜这个男人已经有了一个爱他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给介绍的,相当的闹心。 但其实也无所谓,如果老天真开了眼,就把刘易还给我吧,我带着他走一条另类的人生路,如果他要是被欺负了,我一个小指头就能把他拉回身边,而永远跟他幸福地做爱,这个逼就永远给他留着,让他操到天荒地老。 董洁想完有点脸红,自己怎么能想起这个淫秽的词呢?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啊? 但说是不想,两个胀大的乳房也是痒痒的,下身的阴水竟然不争气地又流了出来,湿透了卫生巾,太淫荡了。 但无论淫不淫荡自己也是一个女人,也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却不知道如何能获得的更多?唉,男人,我太他妈的需要了。 董想完一抬头,只见有几个色男不是好眼神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表情失态,急忙收起了脸子,望向了窗外。 下午四点多,刘易也坐上了进京的列车,竟然还是个下铺,一打听才知道这个车厢基本上都是高价,都心知肚明也不多说什么。 到了晚上,刘易又给郑秀挂电话,本来不想告诉她自己进京的消息,想给她个惊喜,但想想还是说吧,有位高人曾经说过:“轻易不要给你的爱人惊喜,因为他有可能会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 董洁的话还是有道理的,自己不要给自己添麻烦,只要她爱着我,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的就别知道了,毕竟自己也做的不对。估计自己在面对郑秀的时候也会心虚,自己要做的就是尽量不要让她看出来,而对她更好做为补偿。 刘易在手机里跟郑秀说自己在进京的列车上,初时郑秀还不信,刘易又说了几点上车几点到,郑秀这才信了,高兴的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大叫了好几声,又说去车站接他,那个热情开心的劲让刘易的情怀也激动了好一会儿。 刘易收了手机在火车上睡觉了,而关了手机的郑秀转瞬没了刚才的热情,穿着一套高级紧身健身衣坐在健身馆贵宾房的沙发上痴呆了。 一个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的光头健身教练只穿着一件运动短裤和运动鞋,裸露着上身,站在一件运动器具旁边,淫邪地看着她,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块证明着实力强大。 教练等了片刻,说道:“郑姑娘,我们开始吧,明天你男朋友就到了啊?” 郑秀眼神茫然地说道:“那又能怎么样呢?我的膜还没做呢,来不及了啊?” 教练呵呵了几声,说道:“膜是小问题,你弄个一次性的假膜,只要喊疼就行,或者没有膜也可以,二十多岁的女人有几个处女膜出血的,他是你男朋友,一定心疼你,不会认真的。但真做起来,你的阴道不紧就着人怀疑了?这段时间你进步不少,但还得练习啊?” 郑秀瞪着仍然清纯的杏眼问道:“真的?男人就那么在乎松紧吗?” 教练说道:“那是当然了,舒服啊,要是一插进去空空洞洞的没感觉,一想就是被别的男人干松了,谁会喜欢呢?介绍你来的那个邵教练,现在外号叫一根肠,那腹部练的像一根肠子能左右移动。原来是个小二奶,生完孩子阴道松驰了人家就不喜欢她了,她做过手术都没好使,后来到这里来练瑜伽还当老师,喜欢上了凯格尔内吸术,再加上瑜伽腹吸术,练到把香蕉都能挤出来,一般男人在她身上都过不了二分钟,多少男人想娶她呢?就是为了舒服啊。” 郑秀想到了自己被陈诚的朋友操的时候他们一个劲地喊紧,心里也是激动了一下,却轻长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一个学医的,女人阴部只有阴道口有肌肉,里面根本就没那功能,只能靠天生异禀。但能练到这种程度也是举世无双了,又问道:“我也能练到那样吗?” 男教练又答道:“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我再给你加点新项目,不仅仅是在这里做器械训练,你平时也不能闲着,送你一套阴道哑玲,天天戴着,效果会更好。但要注意卫生,别得病。” 郑秀又叹了一声,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今天我想减少两个项目,留点体力等明天。” 男教练却笑道:“你练的越多,身体素质越好,体力越强,你白天上班越来越精神吧?来吧,先做基础运动,跳绳五分钟再做二组仰卧起坐热热身,腰部和小腿没力,什么也练不好哟。”说完转身从卷柜里拿了一根跳绳,想了一下,又拿出一个盒子,走到郑秀面前说道:“咱们抢前抓早,现在就来点实用的,你试试这个,绝对好用。” 郑秀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粉红色的像两个小鸡蛋串起的东西外带一个小把,还以为是按摩器,但马上明白了就是刚才说的阴道哑玲。脸色一红,羞说道:“这个东西这么大?怎么用啊?” 男教练暧昧地笑道:“加强训练吗?就得多上个项目,你现在就戴上它,今晚就能让你有成绩。” 郑秀羞红着脸,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试试。”说完转过身去要去更衣室。 。 男教练邪邪一笑,拉住郑秀说道:“咱们都这么熟悉了,就不用避讳了,这个房间也是贵宾房,不会有外人来的,你都脱了练习更好,气血通畅还自由一点,否则还得洗衣服,麻烦。” 郑秀的小脸脸顿时又红,非常不好意思地苦笑着把盒子放到沙发上,这个教练是请的私人教练,以前健身没控制好,已经让他干过二次,这身子真的没什么秘密了。 郑秀刚坐下,那个男教练就热情地过来帮郑秀脱衣服,郑秀也只能配合,自己还是一个大姑娘,被陈诚破了身之后就不知道廉耻了,在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楚的男人面前竟然要脱光衣服?这跟奸污有区别吗?但没区别却拒绝不了。 片刻郑秀就被扒个精光,就连肉色无边小内内都脱掉了,男教练还拿起色眯眯地嗅了一下,看着郑秀粉嫩的小肉缝强忍着色心拿起盒子说道:“我帮你。” 说完从盒里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套在阴道哑铃上。 郑秀坐在沙发上无奈地抬起大腿向两边分开,露出阴部像接受妇科检查似的等待着。 那个男教练看着郑秀光洁无毛的小凤眼咽了一口吐沫,这干净的小嫩逼要是吃在嘴里可真是幸福,但此时教练身份更重要,还是假装正经地上前轻轻分开郑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阴道口还有些干涩,借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把阴道哑铃一点点的推了进去,只留一个弯曲的小手柄在外面。 郑秀也许是因为紧张,感觉进入很费劲,阴道口胀胀的,不仅轻吟了一声,但推进去片刻就好了,内吸了几下也没什么大感觉,只是带点小刺激。 而男教练心知肚明郑秀没生过孩子,小逼其实已经练的很紧,现在不过是让她再坚持一下,维持一下效果多玩她几次而已。 郑秀装完了哑铃站了起来,垫着脚尖走两步才发现这个东西的霸道,觉得这个东西有些震动还往下坠,好似要掉出来,急忙夹紧缩阴,骄说道:“哇,好重。” 男教练微笑着说道:“这个不算是最重的,你先习惯一下,等到这个轻松自如了再换大的。” 说完让郑秀活动了一下手脚关节热身,甚至主动上前服务,假意给活动关节,其实是猥亵,然后才将跳绳递到郑秀的手中说道:“来吧,为了适应一下,减一半时间,先跳二分钟。” 郑秀拿着跳绳却紧并着双腿,娇问道:“就戴着它跳?” 男教练答道:“对啊,千万不能掉出来啊?” 郑秀站了一下,却弯下了腰,捂着阴道口好似难受着说道:“哎呀,我还没跳就觉得它要掉出来了。好难受。” 男教练拿起秒表说道:“跳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后你上班,走路都要戴着它,时刻都在缩阴锻炼,这叫凯格尔运动,这个是静音的,不会有人知道,而且能改变你的走路姿态,高雅又有气质,开始。” 郑秀被忽悠觉得还是值得的,但真觉得要掉出来了,但为了阴道的紧缩,为了高雅的气质,还是坚持着开始跳绳,脚尖点地,两腿并拢,夹着东西只跳了几下就受不了了,觉得这个东西像敲钟似的往下垫,手捂着阴部,弯腰直哎呀。 男教练正在背后眯着色眼看着郑秀完美无暇的胴体,乌黑的至腰长发,雪白胜雪的肌肤,水柳似的纤腰,苹果形的翘臀,紧绷有致的粉红小腚沟,笔直修长的美腿,精巧玲珑的小脚丫,用脚尖裸体跳绳像一只性感的青春小白兔子一样更是强烈的诱惑,而郑秀气质娇媚,莺声燕语,一笑风情万种,自己当健身教练这么多年,这种尤物头一次遇到,鸡巴早都硬了,心里一阵阴笑,小傻瓜,玩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走到郑秀的面前劝说到:“郑姑娘,什么事都要贵在坚持和努力,你以前做的那些项目不都坚持下来了?才有了这么好的体形,用上这个就内外同修了,再坚持一下,调整节奏,注意呼吸的配合,再试试。”说完又到郑秀侧面去了,因为鸡巴都要把内裤顶破了。 郑秀的前面更诱人,光滑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下面无毛的阴户白鼓鼓的像小馒头跟没刚发育的小姑娘一样,而上面却是丰润饱满的大馒头。每跳一下那两只碗形的大乳房像小兔子一样上下跃动让人眼晕。 郑秀喘了几口气终于直起了腰,然后重新开始,这下真的像男教练说的那样,调整内吸和跳动的节奏,几下就熟练了,每跳一下就收缩一下,后来竟然能跳一下收缩两下,绝对不会掉出来。 男教练掐着秒表,心里也是惊讶,这个女人真是尤物,适应能力太强大,自己其实是拿了一个最重的家伙,而跳绳这种反重力的运动是阴道哑铃的克星,没想到郑秀第一次竟然能吸住,坚持跳了二分钟没掉出来。 教练看时间快到,郑秀已经坚持不住,腿酸肚疼又逐渐的弯腰了才喊停,郑秀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却是两眼迷离,大腿根有些哆嗦。 教练上前弯下腰检查,发现阴道哑铃虽没掉出来,但郑秀的大腿根已经湿滑一片,阴水已经出了。不仅伸手摸了一把,放下鼻子下一闻,说道:“有一点药味。” 郑秀更是脸红,喘息着小声说道:“用药洗的,怕有病。” 男教练又是阴笑,这种童颜巨乳的漂亮女人根本不可能闲着,就是分谁操和在哪操的问题,今天既然来了,你也跑不了了。 笑完又说道:“你休息一下,咱们再做仰卧起坐,这个东西就不用拿出来了,从现在开始,你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要跟它紧密的配合,你那么聪明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郑秀的脸又红,没法再说。这个教练是个十足的色鬼,给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就看到鸡巴硬了,不用看也知道他色眼眯眯地在背后看着自己,但自己现在也是变态,以前当姑娘的时候别人看一眼自己都得瞪一眼,心里骂声流氓,但自从被陈诚破了身之后却是无所谓了,只要有人欣赏,有人夸攒,自己就心里高兴。如果把自己夸得晕晕乎乎的,被上了也无所谓,看来今夜又是一个疯狂夜。 郑秀休息了一会,又躺在一张健身床上做仰卧起坐,这次是教练给压着腿,帮喊口号,两组做完,郑秀的肚皮都哆嗦了,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缩。而教练已经闻到了郑秀下身分泌的一股类似酸酸的味道,心中又是偷乐。 两组热身运动完后,又做了一些扭腰、压腿,扩胸等许多常规动作,都是在教练的辅助下完成的,断断续续地弄了一个多小时,郑秀的训练项目和强度都是有设计好针对性的,即要有女人的柔美还不能练出肌肉块,骨肉丰均才是最美的,所以每项时间都不长,完成之后都是教练给按摩放松,其实说是按摩还不如说是猥亵来的确切。 郑秀毕竟头一次戴阴道哑铃锻炼,一套动作下来,已经香汗淋漓,双腿发软了,而小腹部更是一跳一跳的,阴道仿佛已经形成习惯,自己在一下下的条件反射似的吸这个东西,而不用刻意去想了。 男教练闻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自己陪练过很多女人,不是每个女人的味道都好闻的,有的简直就是一股臭味,但郑秀的汗味却是特殊,类似维生素的淡淡的香酸味,这种味道泌心入骨,能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男教练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冲到大脑里了,有些发晕,但毕竟是久经杀场,迅速调整了血压,用一条白手巾帮郑秀擦干净了身子,借机又占了不少便宜。甚至在无毛的阴户上摸了几下,而郑秀没什么反应却很受用,逼都被操翻过多少个来回了,这还算什么呢? 然后就要正式的锻炼了。教练帮郑秀取出了阴道哑铃,还是觉得咯噔一下,简直就是拔出来的,郑秀的阴部太紧了,好逼,教练不由得在心里暗叫。 而郑秀的脸又红了,这个东西上面沾满了滑腻腻的阴水带着腥臊的味道,自己都觉得相当不好意思。 郑秀休息够了就开始专门项目,推过来一个特制的不锈刚铁架,绑好了皮手铐,双臂高举,像要受刑的人一样被吊了起来,然后教练拿了一个铁的杠杠插好,又将郑秀的两腿用皮带绑好分开,搅动摇盘,郑秀白皙笔直的美腿被一点点拉开,最后贴着横杠成了一个横向一字马。 教练围着像上刑似的郑秀转了一圈,说道:“还是有一点点角度,再调一下。” 说完又去转动搅盘,片刻,郑秀就叫道:“啊,不行了,受不了,疼。” 教练又转了一圈,才说道:“你这个角度不算是最难的,有的人都已经大于这个角度,不仅要横叉还要竖叉。” 说完心里却受不了了,上前摸着郑秀的美腿色眯眯地说道:“郑姑娘,你可真是个尤物,你这个年龄了还能练得这么柔真不容易啊?怎么看你都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跟男人做爱和健身才是女人永远年轻的法宝。你真美。” 男教练说完不住的在郑秀的腿上身上乱摸,还用舌头乱舔,最终直接吸乳头玩奶子,揉搓着郑秀那像大海碗一样的奶子,同时吸着乳头,啾啾作响。 郑秀已经被搞的性起,觉得淫水都要从阴道里滴出来了,娇说道:“王教练,不要再摸了,我们开始吧?” 王教练这才收回了手,淫笑了一声说道:“郑姑娘,你真是太美了,不动手的男人绝对不是个男人。”说完又去推过来一个像箱子似的器材放在郑秀的腿中间。 王教练又拿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鼓捣了一会儿,然后看着郑秀的阴部,用手巾擦了一下外面的淫水,一个像假阴茎似的东西带着电线和一个底座插入了郑秀的阴道之中,。 郑秀觉得阴道里一凉,被插得一咬牙,不由自主的挺起了像天鹅般的玉颈,攥紧拳头,闭着美丽的杏核眼长吟了一声。 王教练看着郑秀的表情一阵淫笑,开了一个电源开门,说道:“先检查一下你现在的松紧度,看刚才练习的有没有效果。吸气,使劲,好,再来,好。” 郑秀咬紧牙关,一下下地吸着阴道里的东西,两条被分开在美腿根本就使不上劲,只能靠阴道的肌肉和整个屁股的肌肉往里吸,只一会儿就酸了。却听王教练看着旁边的一个电子数字表说道:“好,很好,感应压力八十,比以前进步了十个点,一晚上就有这种效果,真的不容易啊。” 郑秀却没回话,只是闭着眼睛嗯嗯着,这个感应器是特制的,专门测试女性阴道的松紧度,插入之后会根据电源的大小膨胀调节粗细。 王教练每次训练都用这个东西,其实也是一个健身器材,郑秀觉得阴道里越来越胀,不仅大声呻吟,而王教练却说道:“郑姑娘,我给你来一个极限测试,再加强一下效果。”说完又按了手中的一个开关。 郑秀像被电打似的“傲”了一声,肚皮和分开的大腿根不住的颤抖,十个玉琢似的小脚指都紧绷起来,像痉挛一样,但王教练并没有停止,仍然在欣赏郑秀疼苦的表情。 郑秀只嚎叫了一声就开始大声的呻吟,片刻就求饶,几乎是迷糊地说道:“教练,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王教练却说道:“郑姑娘,这是刚刚开始,还没到时间呢,以前比这时间长多了,再忍一会儿,啊,我帮你按摩一下。”说完,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走上前,双手爱抚郑秀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郑秀顿时就迷幻了,阴道里巨胀,但阴唇和阴蒂上的轻微电击感觉让整个阴部被动地收缩着,几乎以最大的努力挤压着阴道里的工具。再加上教练温热的大手在身上游走,一种被强制的征服感越来越高,全身火烧火燎地热,眼前发黑却直冒火花,心都要被电化了。 随着阴道口一次次的电击,阴道也仿佛适应了似的开始配合,按电击的频率一下下被动地收缩,越来越强力。 。 郑秀不知道被电了多久,觉得尿都要电出来了,只听王教练说了一声:“好,爆棚,百分之百。” 郑秀迷糊着全身肌肉顿时松了下来,只有阴道还在配合着仪器在一下下地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一股淫水顺着仪器流了出来。 王教练见郑秀已经高潮的潮喷了,转到前面取下所有的仪器,坏笑着重新调整了郑秀的高度,取下了横杠,又转到郑秀的身后,脱去了自己的健身裤衩,光着身子用手在郑秀的阴部掏摸,一把淫水,坏笑了一下,全抹在早已经膨大的鸡巴上,然后把住郑秀已经汗津津的纤腰,轻轻往后一抬,郑秀的小蛮腰习惯性地向后一撅,阴缝里粉嫩的小逼缝露了出来,两个小阴唇像竖着的小嘴一样略张着,仿佛等待着插入。 王教练调整好角度也不再温存,将鸡巴贴在两片小阴唇之中,一下就把坚硬如铁的鸡巴捅进郑秀早已经滑润无比的紧窄阴道里。啊也,紧。 郑秀还在迷糊,仪器虽然拿走了但留下了惯性的感觉,并没觉得取出去。取下了横杠但两腿仍然被平吊着,身子下沉,大腿根的肌腱子又痛,尚未反应过来,王教练的鸡巴就插进来了,火热的温度和后屁股上的感觉让她瞬间就知道自己又被操了。 但自己现在像个受刑的小白羊一样吊在这里根本就是无法反抗,只能认命,而这种鸡巴真实的感觉蚀心入骨,快乐无边,不仅又骄呻了一声。 王教练把鸡巴插入郑秀的阴道之后不仅一咬牙,郑秀的阴道太紧了,对外来的侵入物仍然在惯性地一下一下的脉动又好似抵抗,如果没有淫水的润滑,估计都插不进来,这个小逼可真是人间极品,怎能放过?来吧,先暴操一次。 王教练先是把着郑秀的小蛮腰,开始慢慢地抽拉,后来为了用力干脆抓着两条大腿跟来回的推拉,好像一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拼命猛干,而郑秀被绑紧拉开的一字美腿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硬挺着被操干,像一个正在受刑的小白兔子嘴里一声高一声低的淫叫着。 转瞬就又到了高潮,而王教练本是个车轴汉子老硬棍,但这回遇到了敌手,郑秀的凤眼逼在高潮的时候猛烈的收缩,几下就要给他撸射了,急忙闭气运功调整意识,挺过了郑秀的这一波才感觉到好一点,然后就用这一个姿式就干了半个多小时,等到射精的时候,郑秀已经昏死过去了。 王教练先坐在沙发上大汗淋漓地休息了半天,自己平时干别的娘们没有一个小时都停不下来,而今天缓了十多回才坚持着干了半个小时,这还是郑秀在高高吊起,两腿平分小逼合不起来使不上劲的情况下,这要是真的跟她在床上用正常的体位估计五分钟都坚持不到。这小姑娘太韧了,真他妈的好啊。 他那个傻逼男朋友还没碰过,这要是一交锋,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吧?哈哈。 王教练缓过劲来一口气足足喝了一大瓶的功能饮料才觉得精神了,起身上前又爱抚郑秀即坚挺又软嫩的乳房,还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舔弄着粉红的像处女的乳头。 郑秀也从迷糊中醒过来了,看到王教练玩她的乳房,娇柔万分无奈地说道:“放我下来吧,今天其它的项目不做了,我太累了。” 王教练收了臭嘴却说道:“那不行啊,你双龙戏凤还没做呢?” 郑秀清醒了一下说道:“不做了,今天都不做了,身上再有了伤,明天没法交待。” 王教练无奈,只好将郑秀放下来,抱到健身床上给她喂了一瓶健身水,继续按摩揉身子。 郑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问道:“有伤没有?” 王教练把郑秀翻了两个身,几乎是摸遍了全身的肌肤才说道:“没有,就是你这小阴唇肥肥的,好似水肿却好性感,美。”说完抠了一下阴道,觉得郑秀的阴道还是一抽一抽的,自己的精液粘满了手指,急忙一抽手,阴道又自动地合上了,剩下的精液仍然留在了里面。 郑秀没在意被抠,却喘口粗气说道:“那没办法了,我还得上药,明天也就好了。”说完挣扎着起身坐了起来。 王教练眼珠一转,摸着郑秀的大腿道:“郑姑娘,你今天这么累就别走了,晚上我好好给你按摩一下,让你明天一身轻松。” 郑秀心里冷笑了一下,全身按摩?全身被操吧?但刘易的事真让自己闹心,如果回去也是孤单寂寞,还真不如有个人陪,即使没什么感情,钻在男人的怀里很温暖也算是一份安慰。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小淫娃,被男人柔情和强制双管齐下就会相当刺激,而被干之后躺在男人的怀里成了唯一需求,无论这个男人爱不爱自己,只要他欣赏自己的美就愿意跟他做爱,看来自己真的要回不去了。 郑秀想了一下说道:“也好,我今天就留下来,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不能再跟我做爱,如果做爱你必须先给我口交,否则我绝不答应。” 王教练坏笑了一下说道:“这个条件我答应,我自己的东西我不嫌脏,咱们先去洗洗来个鸳鸯浴,然后我好好陪陪你,你不知道我还会两个功夫叫舔功和金刚功,今晚让你知道健身教练到底有多厉害。”说完抱起玉软花柔的郑秀就进了洗浴间。 而郑秀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这个壮男的怀里,等待着一次也许是一夜的安慰,片刻,洗浴间里就传来郑秀淫媚的叫声,“啊,轻点,有点疼,再轻点,对,别这样,舒服,人家受不了了,啊,舒服……啊……啊……”。 第二天,因为沿途发大水,火车竟然晚点,到了京城北已经晚上七点多,郑秀都要等疯了。 昨天其实真的疯狂了一夜,那个男教练把自己淫洗完之后就抱到了休息室,完成了他的承诺,真的会舔功,温热有力的舌头舔遍了自己的全身才给自己口交,吃了半个多小时的阴唇和阴蒂,甚至还想把舌头伸到自己的阴道里,可能是因为自己那里太紧,他舌头功夫没练到家有些软没伸进去,自己被他吃得迷糊了无数次,觉得水都被他吃干了,他才上来跟自己继续做爱。 但他的金刚功就不怎么样了,他的鸡巴中规中矩只能算是中等大小,干一次之后不应期有些长,只能靠手指头补充,虽然免做了两个健身项目,但其实都被他补回来了,下身的两个洞都被插了无数次,而他其实早已经干不动了,吃了药才干到后半夜,给自己前后两个洞插好了东西才搂着睡觉。 早上他鸡巴半软,是自己主动口交才弄了个半硬,勉强着射出了一些咸咸的液体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自己说已经被吸干了,而自己却觉得不太过瘾。他用了阴道哑铃把自己弄个小高潮才算拉倒。 生肌消炎止痛的药,只睡了三个小时就精神过来了,自己也感到很惊奇,以前被操半宿都得睡一天,现在可以整宿的操了。 前几天被陈诚和他朋友操一宿,自己也只不过休息一上午就恢复过来了,醒过来后像吃饱了的鸟一样兴奋,皮肤像刚出浴似的水当当,眼睛都能冒出水来,心里有一种相当的满足感。看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而男人的精液真的是最好的补品。 现在除了对不起刘易的事闹心,真的很快乐很刺激,唉,自己本来是看不起这种事的,女人就得嫁夫随夫,从一而终,自己其实是落入了陷阱的羔羊,只不过这个陷阱里有芳香的有毒水草,一时舍不得而已。如果没有刘易这个人和他的感情,自己会不会就留在这个骄奢淫逸灯红酒绿的地方,先玩几年再找个老实的男人嫁了呢? 而刘易其实就是那个老实男人,只不过他出现的太早了,本来可以等到自己回去再重新做人的,但他却提前来了,唉,有点郁闷,昨天已经说好了,还是去接他吧。 但必须得想法糊弄他一次,小逼必须洗干净的,哑铃也不能用了,这个住地也不能让他知道,否则露出蛛丝马迹就不好看了,最好让他干一次,以后就可以放开心情玩,再回去就不用解释了。但处女膜的问题怎么办呢? 刘易出了站台,终于在熙熙攘攘人人群中看到了郑秀的影子,没等看清,郑秀就一下扑到了刘易的怀里放声大哭,搞得旁边的警察看了两人半天,心想刘易是不是个拐卖人口的诈骗犯?就差点查刘易的身份证了。 刘易只好笑着把郑秀搀扶到一边,郑秀终于止住了哭声,抽了几下,抹了眼泪却又笑了,又扑到刘易的怀里温情了半天才放手。 刘易这才仔细看她,却吃了一惊,原以为她在外进修生活会很苦,有可能要瘦骨嶙峋?却没想到郑秀简直都要认不出来了,仍然扎着马尾辫,上穿一个普通的棉白t恤,下面是牛仔短裤露着雪白的大腿,一双白色名牌旅游鞋,打扮的仍然像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小姑娘一样,但怎么看也不是学生了。除了两眼仍然是盈盈秋水之外,气质体型都变了,两腮见肉,身材凹凸有致,已经不是那个瘦瘦弱弱的样子,鹅蛋形的脸型也显得丰满更有古典的韵味。杏核眼仍然亮亮的,天真无邪却隐含着机灵,越来越像董洁,但董洁的眼睛里没天真,只有热情和睿智。 刘易心想这真是女大十八变呢?还是京城这个地方的水土养人呢?郑秀竟然活得如鱼得水?还是她天生就应该是这个地方的人呢? 郑秀却看刘易黑瘦了许多,面目却是有棱有角,两眼神清气定的,尤其是温言抚慰,面带微笑,语声深沉,更显得成熟稳重,又心疼又欣喜。 两人搂抱着出了站台,郑秀先说咱们找地方吃饭吧?刘易笑着答应了,两个人打出租车却等了半天才打到了一个,听到郑秀说的地方还想拒载,郑秀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举报你啊?那个司机才拉上二人。 关了车门,出租车一起动,郑秀也不管前面的司机到底什么心情,搂住刘易的脖子就吻,前面那个司机斜眼在后视镜里看了半天,心说这趟没白拉,饱了个眼福,却差点没撞车。 而刘易却习惯性地去摸郑秀的大腿,摸了几下想起了这是跟董洁的动作,忙又把手收回来了。而郑秀却不在乎,仍然与刘易甜蜜着。 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大型的餐厅,二人隔着落地玻璃都能看到里面是人山人海,一进门,接待的服务员竟然问有没有预约? 刘易心想这在京城的人到底多到什么程度?花钱吃饭还要排号?郑秀笑说没有,却拉着刘易的手往里走,服务员也不拦她。转了大半圈找了一桌吃完要打包的,上前去帮忙。 刘易看着郑秀行动觉得怎么像是催人走呢?还没等服务员来收拾,郑秀就霸住了这桌,让服务员快点收拾剩菜,自己也先点菜。 二人隔着餐桌坐在沙发上等菜,郑秀拉着刘易的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盯着刘易不住地看,激动得都不知要从哪说起,连叫了好几声刘易的名字,刘易心想郑秀真是想疯了,都不会说话了,心里也激动了半天,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郑秀想了半天才问道:“董姐姐的家事完了?”刘易心想你现在问这个干什么?也只得说早完事了。 郑秀又说:“我爸说他看见你了,前后都是你给张罗的。”刘易的心里翻了好几下,董洁父亲出殡的时候郑伟也去了,自己却没找时间去郑秀家里一次,只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也笑着说:“是啊,董姐家没人,虽然她认识的人很多,但都是面上的,我只好帮她一次。” 郑秀又笑说道:“你以后都可以当阴阳先生了,干这个也能发财。”刘易笑说:“现在干这个也没问题,里面的套路我都懂了,就是怕你以后不干。” 郑秀又眼含秋水撒骄地说道:“你干什么我都跟你,你要不要我了,我就跟你没完。”刘易也笑说:“我还怕你不跟我呢,到时候我要是养不起你,你还不跟别人跑了?” 郑秀听刘易的话里带刺心里一惊,忙去看刘易的眼睛,见刘易的眼神没什么变化,才放下心来,也说道:“哼,说不定咱们两个谁养谁呢?”说完竟转过餐桌,坐在刘易的身旁,搂着他的胳膊,身子一个劲的往上贴。 刘易这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嘿嘿一笑,搂着郑秀什么也没说,心想还是有问题。 等了半天,这个饭店的特色菜才上来,二人大吃,虽然两人都很饿,但郑秀仍然拿捏着大家风范,直腰翘指边吃边问刘易:“你怎么有时间来京城了?你不是总说你挺忙吗?” 刘易笑说:“单位的事忙完了,去省里参加了一个总结会,求人买的火车票,才能来京城。”郑秀笑说:“既然来了,就多呆几天吧,你还没来过京城吧?玩的地方很多,我带你去玩。”然后便把京城知名的景区说了一遍,又说自己也请假了,好好陪刘易玩玩。 刘易一笑,自己一个学历史的,早对这些半真半假的景区根本不感兴趣,却也笑着答应着,等着下一步。

欲海美人劫(23) 欲海美人劫(第23章)假装贞洁作者:局长闲人201961字数:10509二人吃完,已经九点多了,刘易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虽然是卧铺但仍然觉得很累,就想找个地方睡觉,郑秀跟他是一个心情。 说已经安排好了,咱们有地方住,说着继续打车,到了一家四星级宾馆,进了宾馆郑秀跟前台连个招呼都不打,领着刘易坐电梯上楼,在电梯里跟刘易说:“这家宾馆离我们医院比较近,住的多是来京城看病的,警察基本上不查,否则经常查房的,烦死人了。” 刘易心想你住多少次宾馆啊?这么烦?郑秀怕他误会便说平时在大街上都查你身份证的,别说宾馆了。 到了房间门口,郑秀开门,让刘易先进,郑秀在后面插卡,刘易进了房间,见是一个双人标准间,空调卫生间有线电视都有,卫生环境还是不错的,站在窗前能看到京城的夜色灯火通明,色彩斑斓。 刘易站在窗前背着手遥望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哪是哪?一回头,见郑秀早已经站在床前两眼放光在望着他,刘易转身笑着刚往前走了几步,郑秀像豹子一样往前一窜就抱住他,一条火舌伸过来,转眼两人滚在了床上,刘易觉得自己什么都忘了。 郑秀跟刘易热吻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下身习惯性地抽搐,觉得都要出水了,再这样下去就坏了,忙起身去床边拖出一个大包,打开看里面睡衣、拖鞋、洗漱用品、床单甚至还有小吃,刘易估计除了电饭锅这里什么都有了吧? 郑秀拿了各种洗漱用品让刘易去洗澡,刘易问说这标准间没洗漱用品?郑秀说那些免费提供的质量都不好,也不干净,还是用自己的放心,说完转身去铺床单,刘易只得去洗澡刷牙,一会光着身子出来,郑秀红着脸递给他一套新的纯棉分体内衣,刘易穿了然后上了床,见床单被罩全都被郑秀换成新的了。 心想还要在这过日子?这么认真做什么?一会郑秀也洗澡出来,然后一个闪身背对着刘易,在另一张床上也取了一套澹红色分体纯棉睡衣穿在身上,郑秀转身太快,刘易什么也没那看着,只看着郑秀的后身,也见珠圆玉润,肩满背平,沟窝深陷,搭配着蜂腰宽臀、长腿纤足,更显婷婷玉立。 刘易心思这郑秀在这吃什么了?却发育的这么好?房间空调开着,也不用盖被,郑秀穿了睡衣却不回自己的床,一下钻到刘易怀里又上来一个吻,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刘易,然后说:“快说说,我走之后你忙什么了?没有我你连饭都吃不上吧?看你瘦这样?” 说着又上来一个吻。 刘易搂着她笑说:“这都说多少遍了,你还问?” 嘴里说着心里却转圈,想自己在电话里有没有什么说差的地方。 郑秀却不干开始撒娇,搂着刘易的脖子娇声说道:“你那电话里说的都不算,你离我那么远,我觉得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没记住,你再亲口说一遍嘛。” 刘易只得一笑,便把这大半年的事又说了一回,重点放在学习大运动上,说了不少这其中的乐子,却没有说卖房和读研究生的事,这两个都是涉及钱的,自己一穷二白,一说就会破。 郑秀听了半天,却把重点转到董洁的身上,又详细问了一遍董洁父亲的事,刘易也不隐瞒,便把董洁父亲病重三个多月的事一说,又说自己最后一个月出去搞政治运动去了,终究还是没赶上。 心想反正也问心无愧,自己给董洁帮忙这事整个机关都知道,想瞒也瞒不了,倒不如说出来,显得自己更重义气,当然,不该说的不能说。 郑秀虽然是个大夫,也知现在医药费贵的惊人,以为董洁能力强,药费好解决,却没往这医药费上想,见刘易全说出来,与他平时电话里说的差不多,也没听出有什么差头,心里转了几圈也就算了。 刘易又转过话头问郑秀是怎么过的?怎么胖这么些?郑秀眼睛变了好几变,便说自从去年来京城根本就没顺当过,去年刚来的时候是医院安排的,学习和住宿条件都很差,但还能忍。 元旦过后又换了一家医院,条件还可以,就是那个几个导师不是东西,不把我们当人看,干活当差什么的,也学不到什么,只能靠自己琢磨,我当时就靠给你打电话过日子了,怕你担心不敢说这些事情,只剩下哭了。 到了春节之前,我们又换了一家医院,环境和导师还可以,就是没住宿,只好跟了几个同时进修的同志在外面自己租房子住,再合吃或者自己找食,也没强哪去,但现在有家里的支持不差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又给几个导师送点礼,对自己也不错,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现在就是在靠日子,再坚持几个月就回去了,但听说院里又想让我们换地方,不知道是真是假。 刘易听完没想到郑秀竟然在外吃了这么些苦,不仅有点心疼,但总觉得她的话里少了些什么,这么苦怎么还能胖得起来呢?一时也想不起。 便问:“你们不是来好几十人吗?人都哪去了啦?” 郑秀又说,这一出站台就分散了,科室不同,去的医院也不同,学的东西不一样。 。 刘易又问为什么总换医院啊?郑秀说:“这个就不好说了,我学的主要是儿科,但没想到各大医院的科室都分的很细,而每个医院的重点和水平又都不一样,所以要串医院进修。我们这种进修也不太正规,鉴定什么的跟导师关系好也好弄。” 刘易也没再问什么,两人一聊就大半夜,最后都聊困了,实在是没精神了只好搂着睡觉。 郑秀像一个小猫一样钻在刘易的怀里,让刘易以最大的接触面积搂着她,转瞬,郑秀就真的像一个有了守护神的小懒猫一样安静地睡着了。 次日,二人醒来都已经八点多了,早餐时间已经过了,郑秀弄些小食品两人将就了一顿早餐,饭后郑秀又来了精神,要带刘易出去玩,刘易便问郑秀那些地方你都去玩过吗?郑秀说都去过啊,有的地方都去过好几次。 刘易说:“那就不用去了,我来这里就是看你,别的无所谓,我就想跟你呆在一起。” 郑秀眼圈红了,又钻在刘易的怀中,抱着他久久不愿放开,此刻觉得自己在京城吃多少苦都无所谓了。 到了中午,两人又出去吃饭,饭后,虽然说是不出去玩,但还是在近的几个地方转了转。 刘易毕竟没来过京城,一个学历史的对有些东西觉得还是挺开眼的,也参观了一下皇城里被换了无数回的假赝品,提高一下鉴别能力。 而郑秀却除了刘易之外对什么都已经不感兴趣了,拉着刘易的手,嘴里说着闲话,眼睛只在刘易的脸上打转。 见刘易已经不是那个毛头抑郁症了,虽然还是经常沉思,但那成熟的微笑能迷死人,在人少的地方搂住他,一个劲地往刘易身上挤,刘易觉得郑秀爱自己还是很深的,而且这个小精灵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在外面打食寻宿,经历的事故已经让她成熟了许多,她只是在跟自己撒娇,一遇到事的时候就又窜起来冲在前头了。 晚上,两人没在外面找饭店,而是买了不少特色小吃和水果,郑秀又在酒行买了两瓶干红葡萄酒,却讹了人家一个装红酒的紫竹酒筐,两个高脚杯,准备回到宾馆吃浪漫晚餐。 到了宾馆,郑秀让刘易把台桌移到两床中间,自己先去洗漱,然后催刘易换衣服也去冲澡,连牙都要刷,刘易在卫生间看着这变黑的洗脸水心想这京城怎么这么脏呢?等到刘易出来的时候郑秀已经坐在床边等半天了,刘易见郑秀已经换了睡衣,在桌上摆满了吃食,两个高脚杯对放。 刘易手里拿着手巾边擦头发边走向自己的床边,没等就坐,就见郑秀直着身子端庄地坐在床边,两眼放光,左右怂了几下肩,鼓了鼓腮帮子,刘易一笑,俯身上前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算是个小奖赏,郑秀一笑,这才举瓶倒酒,每人都倒了半杯红酒。 刘易放下了手巾,没等举杯浪漫,却听郑秀说:“哈哈,饿死我了,先开吃。” 转眼没了斯文,抬手伸筷去夹小吃,在这酱、卤、烧、炸的东西上每样都先尝了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说:“味道还不错,跟平时的差不多。” 刘易心想郑秀现在变化怎么都这么快呢?一笑也能先陪吃。 二人吃了半天,还是郑秀先擦了擦手,然后举杯,笑说:“我们喝一杯吧,说,这半年你有没有想我?” 刘易心想这句话天天都说,差不多有一万遍了,怎么还问啊?也只得微笑着说:“想啊,天天都想,这不想的受不了,亲自来了吗?” 郑秀却突然收起了笑容,面色平澹,两眼发冷,缓缓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想你的?” 刘易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有点发毛,心想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我只知道你新年后总哭,但后来不哭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也得笑说:“秀,我单位的事一直忙,没时间来看你,我也没想到你在外面这么苦,我算是来晚了,你……原谅我吧。” 郑秀冷眼默视了刘易半天,眼圈渐渐地发红,过了片刻,嘴角冷笑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不怪你,我们喝酒吧。” 一仰头,干了这杯红酒。 刘易看郑秀的眼神天真热情半点皆无,心想郑秀以前都是品酒的,不是这个喝法啊?知道她心里不高兴,也只得跟着干了这杯,心情也马上变郁闷。 郑秀又要去取瓶倒酒,刘易忙抢过先给郑秀倒上,自己也倒了半杯。 郑秀望着酒杯却没有再喝,想了半天心事,两人冷场了半天,最终郑秀破颜一笑说:“算了,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我们喝酒吧。” 说着又端起了酒杯。 刘易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最终没有说出来,现在自己终于来了到了她的身边,又想起跟自己在一起时候的好,她的烦恼暂时也就丢开了。 两人干了这杯酒,郑秀的心情放松,活泼劲又上来了,边吃边笑着跟刘易诉苦,说自己如何想他,如何生气不接他电话,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不接着给我挂啊?我不接你就不打啊?气死我了,我最终还是先打给了你,还是想着你,爱你呗。 刘易也笑着听着,跟着熘两句缝,心想你这话水分太大,可能一句真话也没有,但自己也得假装感动,一个劲地陪着说好话。 最终,两人都各喝了一瓶红酒,刘易虽然酒量大,却没想到这干红是红酒里度数最高的,又因为心情明乐暗苦,属于喝闷酒,喝完有点头晕。 而郑秀却很兴奋,两只眼睛亮亮的,跟没喝似的。 两人吃完,简单收拾一下,各去卫生间洗漱,等刘易回来的时候郑秀已经在床上等他了。 刘易却到另一张床上躺下,郑秀又有点生气了,嘟着嘴下床又扑到他的怀里,什么也不说,先打了两个粉拳,然后一个劲的索吻,刘易也只能应付她,一会儿,两人的欲火都上来了,郑秀拉着刘易手伸到了衣服里让他摸胸。 刘易没想到郑秀竟然这么大方了,也不客气,见郑秀的胸已经不是小苹果了,现在成了一个饱满的大碗形,一抓满手,上有尖下有边,摸在手里沉甸甸的,两个粉红的乳头虽然没有董洁的大,但也高高地翘着。 刘易摸了一会,郑秀有点受不了,脱去了上衣,又将刘易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口里也发了出呻吟声。 刘易细看郑秀的乳头,竟然是水粉色像小樱桃一般大小,而董洁的是浅褐色,乳头有紫葡萄那么大,绝对不是一个品级,刘易比较完了就下口慢品,而郑秀虽然在压抑着快感,但鼻子里还是习惯地发出哼声。 刘易心想再这样下去郑秀会不会献身啊?果真,郑秀也扒刘易的上衣,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继续吻着,刘易心想这样下去,我要还是不要呢?她还是深爱着自己的,以后她也是要回去的,还会继续跟我在一起,但今天就跟她在一起做了,是不是早了点?虽是犹豫但仍然脱去了郑秀的睡裤,郑秀里面什么也没穿,此刻除了一头乌黑秀发,白鱼一样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刘易的面前。 刘易欲眼一览见到郑秀的阴部竟然没毛,心中猜疑,自己毕竟是没见过郑秀的阴部的,到底她是天生的白虎还是后刮的呢?不可能是白虎,以前隔着内裤还是能看到黑森林的,一定是后刮的,也许是这里天气热,女人都爱洗澡爱刮毛,虽然细看却没深想,欲火却腾地一下上到了头顶,两眼火热,呼吸急促,把郑秀紧搂在怀里,两手乱摸,却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不有下一步行动。 而此时的郑秀却没动,虽然呼吸急促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美腿也夹的很紧,只能看出雪白平坦的小腹肌肉也许是因为紧张一抽一抽的。 刘易把头靠了阴部,有一股高档香水的味道,看来是郑秀刚才洗澡的时候喷的,但看她的这个像认命的样子欲火有点降温,总觉得这后面有什么,但一时想不到,自己还需要等待,真正想在一起做结婚那天也不迟,想想还是松了手,只剩下喘粗气。 郑秀等了半天,见刘易没什么行动,闭着眼睛轻声说了句话:“求你。” 刘易一时没听懂,不知道求自己什么,是做啊还是不做啊?郑秀闭着眼睛又说了一句:“求你,等到结婚那一天,我一定给你。” 刘易彻底泄气了,郑秀现在还是不想给自己,虽然用强也可以,但却不会称心,也许会在两人心底里留下阴影。 刘易喘了几口气,翻起身来把睡衣都穿上,刚穿完,郑秀光着身子跪在床上,在刘易的背后紧紧抱住他,脸贴在刘易的背上,却什么也没说,两滴泪落了下来,滴在刘易睡衣的后面。 。 刘易坐在床边握着郑秀从身后抱过来的珠圆皓臂,心里翻了一下,沉默了半刻,轻声一笑说:“对不起啊,秀,是我太着急了。” 回过头来瞅郑秀的身子。 郑秀却突然调整了心情,两臂一缩,团起了身子,笑说:“坏蛋,别看。” 说着将上下睡衣都穿上。 然后说了句:“睡觉吧。” 又抱过刘易倒在床上睡觉,仍然像个小猫一样往刘易的怀里拱。 刘易也得搂着她,心想这女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快呢?酒劲上来,一会就睡着了,刘易实在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这么累?而今天喝完酒为什么这么困?郑秀钻在刘易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却没有睡着,在黑暗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刘易已经睡过去了,心中暗叹一句:“傻瓜,你停下来干什么?你刚才只要一冲动,我今生就是你的了,都这样了你还客气什么啊?这下可怎么办呢?” 郑秀等了一会,轻轻起身将刘易的手包拿起来进了卫生间,翻出他的手机,将各种来电去电的显示看了个遍,看完叹了口气,又将手机送回包中。 然后抽了卫生纸,在下身擦抹了半天,一抹澹澹的红色浸透了卫生纸,这个假处女膜是真好使,如果刘易刚才真的插入,一定会见血,就以他那个眼神,根本就看不出来,只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在外面怎么做他也不知道,哼哼。 而在黑暗中,随着手机按键声滴滴的响,刘易的耳朵动了动。 一会儿,郑秀回来,放好手包,又轻轻钻进刘易的怀中,在黑暗中又睁着眼睛看了他一会,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刘易醒来,见郑秀仍在自己的怀中熟睡,也不打扰她,轻轻起身去卫生间,侧过头看自己手包已经换了方向,只一笑,进卫生间洗漱。 等刘易从卫生间出来,郑秀也醒了,在床上两眼含情水汪汪地看着他。 刘易到床前,郑秀又耍娇抱住刘易将他拉到床上,两人继续在床上躺着,刘易又打开了电视,除了各地新闻也没什么可看的。 郑秀又张罗着出外去玩,说:“出去散散心也好,我看你怎么闷闷不乐呢?” 刘易忙说:“没有啊,我来看我的小美人怎么会不高兴呢?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有点乏,提不起精神。” 郑秀又笑说:“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让我这个儿科大夫给你检查检查。” 说着伸手到刘易的身上抓摸。 刘易一笑,手也没闲着,躲过郑秀的手也在她身上摸着,刘易力大,一只手转眼穿过衣襟按在郑秀的胸上,一揉乳头,郑秀娇“啊” 了一声,媚眼如丝,身子一软就不动了,刘易另一只手还要再摸。 没想到包里的手机却响了,刘易一听这谁啊?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也只得起身去接电话,掏出手机一看是白金城,心想他能有什么事啊?却也得接。 刘易按下按键,问了一句:“白主任,有事啊?” 那头白金城也问道:“刘易你在哪呢?” 刘易刚要说在京城呢,心想不对,请假的时候说是去省里报名的,又想说在省里报名呢,却又不对,郑秀在身边呢,自己的借口是开会跑出来的。 只得说:“这不开完会,我见没事便在省里看个朋友,白主任有事啊?” 白金城在那边也没想清楚他到底开哪个会?便又说道:“刘易啊,是这么回事,上面对咱们市的学习大运动不太满意,还要搞个回头看活动,这几天就开始,现在李局长也在回来的火车上,已经打电话让我通知你快点回来,市学习领导小组那头也在招人,驻县工作组到底回不回县里还没确定,如果不下县就在局里更好。刘易啊,这可是个政治任务,怠慢不得,上面已经不满意了,不能再出问题啊。你在省里没什么大事这两天就回来吧?” 刘易也只能答应着说:“没问题,我这两天就回去。” 那头白金城摞了电话,刘易一回头,只见郑秀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刘易刚要说点什么,郑秀气得一转身,照着枕头一阵狂擂,一边哭一边哼哼。 刘易也只得叹气,坐在一旁无话可说。 一会儿郑秀的怨气发泄尽了,抹了眼泪又搂着刘易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把头放在刘易的怀里先贴了一会,然后问了一句:“刘易,你爱不爱我?” 刘易心想怎么又来了?一低头,郑秀已经把脸抬过来,看着她正在自己的眼睛里面搜寻着真正的答桉,刘易心想郑秀这次是认真的,不能再开玩笑了,只得端正态度,认真地说:“我爱你,郑秀,真的。我千里迢迢地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 郑秀看着刘易的眼神终于找到了答桉,刘易还是爱她的,虽然分离了这么久,他错过了两次机会跟自己在一起,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虽然这次见面有点心事重重,也许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许对董洁产生感情有点移情别恋,但这双眼睛什么也藏不了,虽然他外表看上来很成熟了,但眼睛还有点嫩,这个是骗不了人的。 郑秀想到这,在刘易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一句:“有这一句就够了,你等我,我一定回去,我一辈子都让你幸福。” 眼泪又掉了下来。 刘易听她这最后一句心想难道你还不一定回来?那你去哪啊?心知郑秀一定是遇到了大问题,但现在到这才两天,连郑秀住的地方还没见着呢,又要回去了。 刘易想了想说:“秀,跟我回去吧,回家呆几天,然后再回来也行。” 郑秀眼珠子转了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说:“不了,再有不到四个月我就回去了,你等我。” 刘易想了想又说道:“秀,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无论是什么事情,就是我远在千里之外,我也能马上到你身边。” 郑秀又流泪了,刘易这个人有时候有点怯懦,但他在自己的事情上绝对敢拼命,而且以前他也干过,还是自己从派出所把他弄出来的,擦了擦眼泪说道:“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想你,一想你就哭,你在单位好好干,我以后也能有个脸面。” 刘易心想,你心里还是有事就是不说,如果董洁在这就好了,几句话就能套出来,但自己是真没办法,而郑秀家里不缺钱,剩下的就是要脸的大事,她这么说还是希望自己在工作上能有点成就,让她以后也风风光光的,但自己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呢?郑秀哭够了,二人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火车站买票,出门前,刘易拿出了董洁给他的一万元现金,送给了郑秀,说她在京城花费挺高的,拿花着吧,别受了委屈。 郑秀却惊讶了半天,问道:“你哪来这么些的钱啊?” 刘易笑说:“这段时间工作干得好,单位发的资金。” 郑秀也知道市里的机关好发奖金,便信以为真,却说:“不用了,老妈给的钱都花不了,你现在也挺紧的,这些钱拿回去,买些好吃的,长胖点,要不我回去的时候你可能已经没力气抱我了。” 说完自笑,上来又亲。 刘易还是坚持让郑秀留下,说这是自己的钱,心意是我的不是你老妈的,郑秀看了一眼包钱的信封,想想收下了。 两人下楼先找个小饭店吃了口饭,然后去火车站买票,却哪有什么卧铺,半个月内的票都卖没了。 。 刘易是没董洁的本事的,找了个黄牛却只买到了一张下午的硬座,跟站票差不多,估计上车也是站着,现在着急也是没办法。 郑秀在一旁看他找人买票有点着急,见刘易没注意到她,暗中走到公用电话前抄起电话就要找人,想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买完了票却也是下午了,离发车还有二个多小时,哪也不用去了,就在站内的商场买了一些在火车上吃的东西,却是郑秀亲自挑选,不差钱专挑贵的买了整整一大方便袋,二人买完东西后到候车大厅找了两个空座等车。 刘易也在商场买点高档小食品想要逗郑秀开心,郑秀却将东西全都塞在刘易的包里,让他留着在车上吃,然后扎在刘易的怀里,想想又翻了个身,面冲里躺在刘易的怀里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刘易也相当的郁闷,安慰了几句也没什么说的,搂着郑秀坐在候车椅上发呆。 许久郑秀才幽幽地说了一句:“董姐姐人也挺好的。” 刘易心中一惊,不知道郑秀是什么意思,只得接了一句:“董姐为人热心,朋友也多,在哪里都吃的开。” 郑秀一笑,问道:“她对你是最好的吧?” 刘易不知道郑秀到底怎么想的,也只能接着往下说:“那当然了,我现在可以说是她亲弟弟了。” 郑秀又问道:“那她会不会爱上你?” 刘易是真迷煳了,只得反问道:“你说她会吗?” 郑秀却又不吱声了。 刘易又疑惑地问道:“秀,你怎么了?你怎么问这么傻的问题?咱们两个才是对象啊?我还等你回去呢。” 郑秀却又一笑,说:“我是有点傻了,怕我不在家,你让别人抢跑了。” 刘易心里动了一下,却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笑说道:“那咱们更是一对,我是傻子,你是傻婆。” 郑秀心中一惊,这话怎么这么不吉利呢?你被人抢走了,我难道也要跟人跑了?想完却娇说道:“嗯?我才不嫁给傻子呢,你想娶我就要做出点成就来,让别人看看。” 刘易心说,你总让我做出点成绩,还让人看看?让谁看啊?想不出谁看也只得吹牛说:“那没问题,凭我这玉树临风、才高八斗、满腹经纶、通今博古、运筹千里之外、决胜掌股之间……。” 说完左右看看,见等车的一圈人都斜着眼睛看他,心说活这么大头次见着这么能吹牛逼的人。 刘易又转过头来对郑秀说:“绝对没问题。” 心想估计周围这一圈的人都要笑喷了。 郑秀却心中高兴,两眼闪亮,坚定地说了一句:“我相信你,你一定要等我。” 也不管别人看没看,上前在刘易的脸上一吻,刘易也洋洋自得。 周围人都心想这两个人都是精神病,正在发做期。 一会儿,检票时间到了,郑秀却跟着刘易帮他拿手包,一直把他送上车,幸好北去列车上的人没有想像的那么多,放好东西,还挤了个坐,郑秀一直到车快开了才下车,将刘易的手包塞到他的手里,一个劲叮嘱别丢了。 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捧着刘易的脸给了一个深吻,周围的人看到这俊男靓女的深情那是相当的羡慕、嫉妒、恨。 列车出了站台,刘易看了一会热闹,见快出京城了,便想去包里拿手机给郑秀再打个电话,一拉开包,董洁那一万块钱仍然在包里,仍是用信封包着。 刘易心想怪不得郑秀非要替自己拿包,还一个劲叮嘱别丢了,原来她又将钱放在包里,心里一阵激动,伸手去摸手机,信封一斜,刘易好像看到了什么?在包里翻着信封看,只见信封底边上竟然印着“市妇联” 几个小字。 刘易心中忽悠一下子,董洁和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点?真是百密一疏,董洁是想到自己一定会花钱的,这个信封自然会扔掉,没想到自己没动,郑秀又给原了回来,这几个字郑秀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啊?心里回想了一遍,好似看到郑秀看了这个信封一眼,后来她就什么也没说就收下了。 这个怎么解释呢?现在刘易连打电话的勇气也没有了,想想还是算了,晚一点再打吧,又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把手包又拉上了,心里一个劲打算盘,这一趟京城来的这个郁闷,天数少不说,还什么也整明白,郑秀一定是有心事了,但她却不说,看她那个样子是要自己解决,她已经说了一定要回去的,这进修的医院估计是没什么大问题,她已经说花钱解决了,这有钱在哪都好使,自己也吃的又白又胖的。 剩下的可能、估计、差不多、基本上、一定就是男女关系的事了,除了这事说不出口也不可能再有别的事了。 她一个大美女爱玩不差钱,又是单身在外,不可能没人追,她那断断续续的电话和失踪了三个月没联系上完全可以说明这一点。 她也在心灵上挣扎,见到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却几乎从头哭到尾,郑秀这个曾经天真的小精灵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她一直是一个无忧无虑,开心无限的人,现在却这么善变又多愁善感,这不是她的性格。 刘易现在已经怀疑自己有了对手,但这个人是谁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很强劲,否则郑秀不会又哭又闹的,这个人现在还没得手,否则郑秀不会再跟自己通电话,早都提出分手了。 也不会是简单的玩玩,如果是那样郑秀用不着这么伤悲,她若是不当回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但自己最差劲的是竟然没到郑秀住的宿舍看一看,一点线索也没有。 刘易努力在大脑里回想这两天中的每个细节,自从下了车,郑秀就安排了一个据说离医院不远的宾馆,却没说是不是她实习的那家医院,自己当时昏了头也没注意,除了玩之外什么也没说,在海省和丽江的事也没解释甚至都没提。 但自己能肯定郑秀还是一个处女,否则不会说让自己等到结婚的那一天。 董洁?刘易又想到了董洁,郑秀竟然会在车站问董洁会不会爱上自己,那就是一定知道自己和董洁的事了,虽然自己说钱是单位发的奖金,竟然是董洁单位的信封,这个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 郑秀一定是看到了否则不会问自己。 自己怎么就犯了这么个低级错误呢?这在电话里怎么跟郑秀说啊?电话?刘易的脑袋里又转一圈,这两天跟郑秀在一起跟本就没看她拿过手机,自己最后一次给她挂电话还是在晚点的列车上。 下车的时候也只看她空手没拿手包,当时的手机估计在裤兜里,然后就好似再也没见过。 不,是根本就没见过,按常理她应该拿出来放在外面,万一她父母来个电话什么的也能听见,而后来一直到刚才她都没拿手机,在车站候车的时候她躺在自己怀里,也没感觉到她哪个兜里有手机,那个东西个头再小也得有个样子不是? 怎么就没发现呢?这郑秀也太聪明了,她可能将手机关了机然后藏起来,让自己根本就没地方找,没信息可查。 自己还觉得删除了通话记录很聪明,没想到郑秀是让你根本就看不着。 她藏手机为了什么?通话记录可以删除,自然不会怕自己查她的通话记录,一定是怕一个不该打电话的人打进来而解释不清。 自己虽然怀疑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 郑秀的手机号还是京城本地的小号,那个自己更没法查,即使能查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新出了一种双卡双待的手机,难道她不会另办一个卡?但无论办几个卡都得接电话,所以她就直接关机。 想了这么多的刘易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的每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怎么都这么聪明呢?一个个都成了妖精?而偏偏要让自己碰上,让自己郁闷。 刘易又想拿手机给郑秀打过去,算了下时间,想想还是算了,这个时候郑秀已经回宾馆了,说不定从哪个角落把手机翻出来已经开机了。 还是自己笨啊,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她给自己的承诺了,她说自己一定会回去,并把初夜献给自己,也许这是真的吧。 刘易想了半天,自己与郑秀从认识到分手,在一起的时间都不超过五个月,却分了大半年,现在还得等,平时只能靠手机联系,还有时接不上头,只能靠着回忆单相思,自己与她的爱到底有多少?现在有了董洁的付出等于隔在了中间,真有点算不清,刘易想想算不清也就算了,一会等车厢里消停了再给她打电话吧。 然而刘易没想到的是,董洁真的会犯用自己单位信封装钱这种低级错误吗?

欲海美人劫(24) 欲海美人劫第24章、抽刀难断作者:局长闲人201969字数:11904且说郑秀出了站台直接打车回了宾馆,心急火燎地进了房间在台桌的抽屉取出手机,马上开机,等了一会,见未接来电短信里有好几个号码,却没有刘易的来电短信,长出了一口气。又看了那几个短信,同一个号码。 郑秀手捏着手机站在宾馆的窗前远望着外景想了半天,心情转眼又开始郁闷,自己自从来京城学习进修,一直都不顺利,流年不利,遇到了一个京城的花心大少,入了一个流氓圈子,贞操早已经不保。 前几日被三个家伙轮流操了一夜弄个半死,回来后检查了一番,幸亏没留下什么伤痕。已经水肿的阴部一天也养好了,去瑜伽馆又强制训练恢复了一下,却又被那个男教练占了便宜,被操了大半宿竟然没再有什么大反应,看来真的是练出来了,女人的逼虽然无比娇嫩,但也是需要磨炼的。 后来陈诚打电话也没提自己被别人抱走轮奸的事,看来那两个朋友都没说,毕竟他们三人陈诚才是老大,而陈诚这几日也去南方谈生意去了。 本想再好好休养几天,没想到刘易来了,再做处女膜已经来不及了,也想刘易还是一如既往的拘谨,轻易不会动真的。但为了防止万一,还是准备了一个高级的假处女膜,果真,刘易没动手,假膜没起作用。 现在的问题还是陈诚的问题,前几天从会所出来,自己觉得越来越对不起刘易,真的想要放弃这段感情了。 如果这次刘易再不来,后面的事真的有点不好说,但当刘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下就坚定了信心,他的眼神一点都没变,虽然人成熟了许多,但对自己的爱是隐藏不住的,虽然很含蓄,但眼底仍然火热,他现在有点闹心,多半也是为了自己在京城有问题这事,虽然没明说,但不可能不怀疑,但他仍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会回到他身边。 记得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自己当初与刘易相处却不是没有想法,第一次见面是为了给董洁个面子,看他还像个好人,就想与他处处,后来的接触也是想他是小白人,几乎一无所有,自己家里却不差钱,还能帮他一把,他一定会匍匐在自己的裙下,只要能对自己好也就可以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是那种人,对这些物质条件并不在意,总把脸面良心的小事摆在前面。而返校那晚他在电话里对别人说着对自己的表白,让自己一下子就爱上了他,当时的心里就像突然开了两扇门,而毫无保留了,从此后再无少女的矜持。 虽然他以前没来京城看自己,但也真是工作太忙,自己的老爸一忙起来半年都不怎么回家的,还有董洁那个家事耽误了时间,但他这样做纯粹是为了义气,如果是自己当时在场估计也干不出来。 而那一万块钱的来源是骗不了自己的,那个信封上市妇联的字很小,但还是看到了,他说什么奖金纯是胡诌,市机关轻易是不发奖金的,他一年工资不到一万,奖金竟然超过工资?一看就从董洁那借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差钱,但还是去借了一万,看他那个瘦样,在家说不定怎么苦呢,自己看了都心疼的要死,本来想多留他几天好好给他补补的,没想到他单位又出了急事,不得不急着赶回去,估计他也相当郁闷,自己就不要给他再添乱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想了这么些的郑秀开始收拾东西,刘易走了自己也不想在这住了,退房走人。 郑秀把被单被罩都拆下来,想想算了,这个东西拿回去还得洗,万一要是有什么传染病呢?只将两套新睡衣收拾了起来,在叠刘易的睡衣时,又悟在脸上嗅了一会,虽然很干净但还是有他的味道的,现在刘易走了,只能睹物思人了。 又想到昨夜的危险时刻,那个时候刘易只要稍一冲动,自己就献身给他,只要他没发现自己不是处女,从此后心无旁鹜,与他厮守终身,无论是穷是富,自己都认了。 当时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却退缩了,这样也好,等到结婚的那一天,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处女膜,埋藏了必需带到坟墓里的秘密,只要心向着他,就是给他一个完整的自己。 郑秀另换了一套衣服,退房之后打车回到了自己租的住处,下了出租车,就见道旁停着一车黑色的东洋轿车,这个车太熟悉了,熟悉得恨不得上去踢它几脚。 这个家伙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郑秀假意没有看见,绕过了汽车准备上楼,陈诚却从车上下来,手持一朵玫瑰花,挡在郑秀的面前。冲郑秀微笑着说:“秀,这两天你做什么去了?我打电话你关机。我才从外省回来,就来这楼下等你,没想到你真回来了。” 郑秀见左右无人,还是假装正经,冷笑了一下,说:“我做什么去了你不知道?” 陈诚又笑了一下说:“聪明,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伶俐劲儿,这个花是献给你的。”说着略弯了下腰,双手将玫瑰花献给郑秀。 郑秀却没有接,又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咱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回去就要结婚了,现在京城的姑娘有的是,你何必总缠着我呢?” 那个陈诚没想到郑秀变脸这么快,前几天还操得快乐翻天当小狗呢,现在就说结婚的事了,却没收手,嬉皮笑脸地说:“纵里寻她千百度,我却独爱你一枝。” 陈诚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表白并没有令郑秀动心,反而感到恶心。 郑秀又白了他一眼,转身上楼,陈诚也在身后跟随,郑秀停脚转身,冷着脸又瞪了他一眼,陈诚停下脚步又像个外国人似的摊手怂了怂肩。 郑秀只得又转身上楼,陈诚又在身后跟随,二人上到三楼,郑秀用钥匙开楼门,进了房间,见一起租房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估计都出外吃饭去了,回身看陈诚仍然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外,想了一下说:“你进来吧。”进了房间换鞋进了自己的房间中,陈诚也跟在郑秀的后面换鞋进来,色眼直盯着郑秀穿着拖鞋的小脚丫咽口水,手里还拿着那枝玫瑰花。 郑秀合租的是一个单元楼,但自己的房间只有八平米大小,幸好还有个窗户,即通风又见光。郑秀把大包放在床下,然后冷着脸赌气似地坐在床上。 陈诚进房间见没有别人,却不客气了,扑上来抱住郑秀就吻,郑秀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按在床上亲嘴摸乳房。 郑秀这下不反抗了,任由陈诚的手穿过衣襟在乳房上摸着,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样,眼睛冷冷地看着天棚。 陈诚摸了半天觉得不过瘾,周起郑秀的乳罩像个小孩似的吃奶头,吃了半天,虽然感觉到了郑秀粉红的小乳头硬了,却觉得郑秀像个木头似的没意思,一点都不投入,什么动静也没有,松开口说道:“怎么了?热情点啊?有了男朋友就忘了旧爱了?难道你昨天被操了?你的第一次是我,操的最多的也是我,逼里只有我的精液。” 郑秀却突然推开陈诚,坐了起来,冷脸说道:“恶心,陈诚,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还是公司的董事长,整天逼啊,操啊,精液啊,有素质吗?你有意思吗?” 陈诚看郑秀真的变脸了,只得讪讪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知道郑秀是不要玫瑰花了,将扔在桌子上的花插在窗台上的一个空花瓶里。 两人一时无话,郑秀仍然拉长着脸,陈诚调整了表情却仍然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一会儿,陈诚先说话:“秀,你男朋友来了怎么不多住几天?这么快就走了?” 郑秀知道这个家伙在自己身边安插了许多探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便说:“我男朋友单位忙,有急事先回去了。” 陈诚又说:“啊,那火车票不好买吧?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们公司和铁路部门是关系户,买哪的票都不成问题,你有事也不说个话,这心里还是没有我啊?” 郑秀却哼了一声,说道:“陈诚,我刚才已经说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是北方一个小县城的人,跟你这个京城大公子配不上,以前的那些事也是我一时糊涂,过去也就算了,我不想再有后来了。你我断了吧。” 陈诚听完虽然脸上仍带着笑,但眼神变了好几次,现在面前这个女人穿着纱衫长裙,坐在床边翘着脚跟双腿并拢,双手捏着小手机,直着上身,挺胸昂首,丰姿绰约地坐在那里,一副高贵而不可亵渎的模样。 郑秀玉足纤细,美腿圆润,盈握纤腰,高胸圆肩,玉颈燕额,杏脸桃腮,完美的玲珑曲线又令自己意乱情迷,记得一个建筑大师曾经说过:“直线是人间的,而曲线是上帝的。” 但这个美女自己其实都要操烂了,那天操她三个多小时真的很销魂,恢复了两三天才精神过来,但自己就是喜欢这种又能当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婊子,有韵味,有挑战感,不像那些整容的婊子,操一次就粘上了,满脸的没文化,再操就只想吐。 上帝创造了女人是因为男人寂寞,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另一半,只不过是属于哪个男人的问题,现在郑秀已经应该是我的另一半,她哭泣我也会伤心,她欢喜我也会高兴,她生气我也无语,我怎么能对这个绝世佳人轻易放手呢? 郑秀现在这个模样在别的女人身上也见过,但那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越装高贵就越下贱,越淫荡,越想着钱,眼睛永远也隐藏不住心里的渴望。 但郑秀不是,虽然因为哭泣,两眼微微有点红肿,但眼睛仍清澈明亮,坐姿优雅,好像天生就是这种坐法,勾得自己冒火,而钱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自己唯一能用的手段就是真情,就是假浪漫的小手段了。但自己的肮脏事全都被她知晓,无论自己怎么装,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流氓。但女人就是喜欢流氓。 陈诚想想还是说:“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那天不打招呼就走了,我却相思到现在,生意都没谈好,咱们说好的,虽然你男朋友来过,但咱们的协议还没到期啊?晚上再去会馆玩玩?一定让你开心,这次不溜了。” 郑秀眼睛正望着窗外,听他说完却转过头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玩? 还怎么玩?你的协议早都打破了,知不知道那晚你玩完我睡着了,你的那两个朋友进门来把我抢走了,就在隔壁的床上,他们整整祸害了我半宿,我逃出来的时候天都亮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 我一是个小县城里的人,来这里只不过是进修学习的,被你们这帮官少像个牲口似的祸害,连小姐都不如?我男朋友也来了,我这次也被他操了,我却觉得更对不起他了,我已经被你的朋友们又弄脏了,我的逼里现在还有我男朋友的精液,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吗?你还吃吗?你现在要是跪下来舔我的逼,说永远不在乎,我现在就跟你走。”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愤怒的眼神犹豫了半天,却没下跪舔逼,而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也许你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辈子啊?我养你,我在京城给你买最高档的别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要是愿意,再给我生几个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后也进党校青干班,出来也都是高官,这人生不就幸福了嘛?何必再回那个小县城当一个小大夫呢?” 郑秀却叹了一声说道:“陈诚,我虽然是小县城的人,但我爸也是县长,不是大富大贵也吃喝不愁,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风风光光的做人,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何必给你当地下情人像母猪似的生孩子呢?陈诚,我对你的付出已经够多的了,你玩了我这么多次,我却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现在我男朋友回去了,我的心也被他带走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但你们就不能长点良心放过我吗? 我要一个从一而终的处女也就认了。但你的朋友也操我两次了,我的嘴都吃过他们插过我肛门的鸡巴,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几天都吃不下饭,以后在一起他们还是会找机会玩我,你真的要一个生孩子长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吗?以后孩子长大了,说是你朋友操过他妈妈,他妈妈是个烂货,你让孩子怎么想?就算他们当上了官,不也是婊子养的吗?你不是作孽吗?陈诚,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博爱但不能没同情心啊?” 郑秀说完却突然哭了,陈诚看着郑秀掉眼泪却是心疼,但郑秀已经被朋友操了,虽然他们两人上次没说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两人一起坏笑,走路都没劲了,自己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嗨大了,但怎么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冰的,但朋友永远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了还有,但朋友弄掰了就不好处理了。 陈诚等郑秀哭了一会儿又劝道:“秀,哥们的事对不起了,我真舍不得你,这样,你再陪我一段时间,你也不用再去进修了,我跟医院打个招呼就行了。你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几次,我谈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绝对不会再有别人骚扰你。” 郑秀拿手帕抹干净了眼泪,却是心头一转,说道:“陈诚,你天天东跑西颠的不累吗?你忙来忙去才赚几个钱啊?你看看你那几个哥哥,你跟他们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当官,而不是做生意。” 陈诚却笑了,说道:“我也有机会当官,但我不喜欢,就出来做生意了,能自由一点。” 郑秀却是一阵冷哼,想想说道:“陈诚,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但我们真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个世家子弟,虽然你现在在做生意,但真应该走上仕途,靠你家庭的关系弄个市长省长什么的都不成问题,而你想要继续发展或者保住你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个强力的政治内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级的关系,你才能更好的发展,一旦你有了级别,有了官位,这做生意的小钱算什么呢? 你再有钱不也得低三下气的去求官吗?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电话吗? 你不觉得追求我是在浪费时间吗?女人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山,你真觉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吗?” 郑秀说完陈诚唬了一跳,上帝啊,这是圣母吧?真的是来拯救我的啊。是啊? 我有这么好家庭背景为什么做生意呢?我再牛逼不也得搞了一大帮美女去赤裸裸地去攻关吗?再有钱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级别的狗官去喝酒吗?遇上那送钱不好使的主儿自己还得求老爸,却被其它几个堂兄弟笑话,自己一直以为有钱就牛逼,谁也不在乎,但自己这几年送了多少钱?求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个女人?恐怕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 我一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为么要在生意场上混呢?凭我这头脑末说是做个市长就是做个省委书记也正常,自己当年回来可以直接进省市级的青干班,如果去学习了现在早已经是厅市级已上了,何必在这生意场上打转? 自己的那几个堂兄弟现在都已经是不大不小的官,当自己还在自认为清纯的女大学生身上使劲的时候,他们早都已经玩名模、名记、名星和主持人了,当自己花钱平事的时候,他们只要写一个条子,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们全部搞定,想要继续玩还要看心情。而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连裤头和袜子都能报销还需要钱做什么? 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是赚钱还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钱在生钱,利用钱在买人。而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他们只要往床前一站,甚至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那些自认为气质高雅、美貌无双的女人就会主动脱光上床,心甘情愿地做奉献。那种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远也看不到的,她们的眼里只有欲望和钱或者假装可怜痛苦。 自己一个有钱的生意人跟官比起来太低气了,自己当年回来也是因为看不惯这官场里的虚伪诡诈勾心斗角的事,才没进这个圈子。而自己现在的生意圈与官场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绝对比官场的要多,却没成就、没地位、没面子,所谓的成就感、价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钱呢? 陈诚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是白干了,三十多年有点白活,自己觉得牛逼的事、赚到的钱、玩过的女人在几个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郑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虽然是一个被自己操趴下了的女人,都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再操。因为自己不是个官根本就没有吸引力。自己经常搞的那些法国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游戏,就是不成熟。 在国内成熟的人只有一种,就是官,就是领导,就是无上的权力,在权威的面前任何人都得发抖。也许这个人是个王八蛋,但背后的权力就是至高无上。就像自己在郑秀的面前一样,虽然她是一个气质高雅、兰姿惠质的普通少女,但心里的良心与正义也是一种权威,她被操醒之后还是一种正义凛然。 只要她讽刺自己几句,给自己几个小脸子,甚至是冷着脸不说话,自己就不知所措,不知所为,大脑有点空白,连讨她开心的话都想不起来。 而这个小县城出来的一个普通女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几句话就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个什么样的伴侣都定下来了,这是谁啊? 上帝啊,这是到底一个什么人啊?也知道她爸是个县长,但从年龄看也应是新提的啊,以前也应该是个普通人吧?这么个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物都能看清这官道,而自己在商场上苦痛挣扎,自己是不是他妈的太蠢了,是,是相当蠢。 如果自己现在是个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与她谈心,再搞一些工作指导、心理关爱、酒场保护、暗中提拔的小手段,然后再假装感情上痛苦,发誓许诺博取她的同情心,什么样的女人不都得主动上床啊?自己不是早都到手了吗? 自己这些花钱买来的玫瑰花只能骗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女人,对郑秀这种睿智的、无欲无求的女人简直就是在玩游戏与开玩笑,她只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协,正是因为她因为面子和守护尊严,才让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感过后从内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还是他那个公务员的男朋友在心里重要,自己的最终目标永远不会实现。 陈诚还在默想,而郑秀也在看着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么样让这个假装有情有义的天字头一号混蛋滚蛋,还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后再下黑手,他害得自己够苦的了。这几天外阴上药之后消肿正常了,但小肚子隐隐做疼一直没缓过来。 郑秀还在想辄,手机却响了,低头一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原来是刘易。 郑秀再抬头一看,陈诚也在看她的手机,估计也猜到了,心中一动,起身出了卧室的门来到方厅,此时同室的人仍然一个都没回来。 郑秀按了应答键,贴在耳朵上,那边刘易温柔地问了句话:“秀,还在宾馆吗?晚饭吃了吗?” 郑秀却一改口气,撒骄地说道:“哎呀,亲爱的,你怎么才来电话啊?你要再不打我都要生气了?” 刘易在那边一听,叫我亲爱的?以前都是直呼名字的啊?这见一面真人是真有用哈,连称呼都变了,忙哄她说:“这不都是因为车厢里人多吗?乱糟糟的也听不清,现在终于都消停了,才给你打电话,我就是想听清你的声音,好继续想你啊!” 郑秀又娇哼了一声,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吃饭了吗?”刘易忙说:“还没呢,现在一点都不饿,心里肚里全是你啊。” 郑秀又娇说:“亲爱的,那你怎么不早来呢?你都不知道人家想你有多苦,你这次要是不来了,我都不想活了。” 刘易心想,我这不是刚来过嘛?你怎么又不活了?也只得继续哄她说:“秀,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这次回去把单位的事忙完,还来京城,真的陪你一段时间。” 郑秀心里说你就是骗我,你单位忙那样估计火车还没到就得回去了,但我也不是真的,便仍装高兴地说:“那好吧,但是,亲爱的,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 刘易忙说:“没问题。”心想我这不天天在打吗?却又听郑秀撒娇地说:“不,我还要天天见面。” 刘易一听有点迷糊,天天见面?不会是做梦吧?也只得问了一句:“你想怎么天天见面啊?” 郑秀又说道:“我要你天天跟我聊qq,天天晚上跟我视频,差一天也不行。” 聊qq?这个东西刘易也知道,在人才的时候就看刘秘书在聊天,那个时候好像叫icq,现在改名了,但自己有个电脑主要是看书查材料,一直没用过那个东西,看来自己有点落后了。忙说:“没问题,回我去就装一个,天天能看见我的小美人。” 。 刘易说完又看看左右,见半个车厢的人都在看他,都心想真他妈的酸,你刚才深情吻别也就算了,现在还在这用手机情话绵绵的,你让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怎么泄火?你找揍吧你? 那边郑秀却非常高兴,说道:“真的啊?亲爱的,那我天天去网吧等你,我白天没时间只能晚上了,我们这网吧还是很多的,我再给你申请个号吧?但我周六周天白天有时间啊,现在网上还能玩游戏呢?还可以对战下围棋什么的,我不在家你的围棋水平下降了吧?还有现在新出的网游挺好玩的,亲爱的,我们可以一起玩啊,我新学会了一种网游,我可以带带你这个小白啊,我们一起去砍怪升级…………”郑秀兴高采烈地说着就斜坐在了沙发上,有来道去的与刘易煲电话粥。 陈诚在房间里简直是忍无可忍,郑秀接电话虽然是去了方厅,但自己在房间里听的是一清二楚。 郑秀张口一个亲爱的,闭口一个想死你了,如同刀子一样在剜他的心。 郑秀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一本正经的,即使是心动的时候也是羞涩含情地微微一笑,刻意保持着淑女的风范,虽然除了漂亮之外没有其它背景资本,但那气质始终是优雅高贵、不可侵犯。 但女人心,海底针,只要衣服被脱光就是另一种面目了,她其实也是过分要面子,却又忍不住性爱的快感,否则绝对不会妥协。 以前也当自己的面接过那个男朋友的电话,却也是一本正经的说些正常的事,而现在这个淑女一定是被他男朋友干了,耍乖装嗲、撒骄卖俏地装小姑娘。因为男女的关系只要突破了那层膜就会是另一种感情了。自己本来是想要个一纯到底的,这种被数人干过的女人已经变质了,此刻逼里流淌着别人的精液,自己还能再要吗? 胡思乱想的陈诚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没白玩,虽然最后没到手但让自己看清了未来的方向,自己在商业的成功远远不如在官场上的地位,自己这么些年也玩够了,也赚钱了,成就感也有了,却是白干,自己的下一步也是要去官场上玩玩了,何况自己还有这么有利的条件。 陈诚想明白了,方厅里的郑秀的电话粥也煲完了,最后情话是郑秀对着手机送了两个空吻,叭叭地响。 郑秀撂下手机,陈诚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玫瑰花,既然人家不要,自己留着送给别人吧。 郑秀看陈诚出来却没有动,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脸上还留着因为与男朋友热情通话之后的余韵,因激动有些发红。 美,相当美,不知谁曾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但这个美女却不是自己的。虽然已经操翻了多少回,但她并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被操服成了一只母狗,心中仍然有爱人,正在跟别人恋爱,唉,自己并没有成功,占有了身没有占有心,算了吧,走吧,没意思了。 陈诚站在方厅冲郑秀一笑,这最后的绅士风度还是要的,说道:“秀,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但我仍然要说我对你是真心的,以前的那些事对不起,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能与你的男朋友幸福,祝福你们。”说完转身到门口换鞋,准备出门。 郑秀却站了起来,听陈诚这么说,知道终于结束了,心想陈诚虽然不是个东西,曾经害过自己,但后来还是不错的,多次交合的场景也是很浪漫愉悦的。他现在也确实是真心的,自己做事也不要太绝了,便走上前说道:“陈诚,你这么聪明和成熟,你应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不是做生意,天国最大的生意是什么,你一个京城人,应该比我清楚,我认为你应该在那方面发展,那里更适合你。我也祝福你,希望你能有更大的成就,还有要保守我们的秘密,既然爱过一个人就不要伤害她。” 陈诚却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郑秀的话是套话,却也说到家了,剩下就是自己怎么做了。想了想抻手拉过郑秀的手,像个绅士似的在郑秀的手背上一吻,然后开了门转身要走,但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未等转身。郑秀却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玫瑰花,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然后说道:“这花还是蛮香的,我收下了。” 说完冲陈诚一笑,那嫣然一笑如月似花比玫瑰花还美,陈诚又呆了,看着郑秀的眼睛说道:“秀,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快乐这最后一次就走,以后再也不找你了。给我留个最美好的纪念。” 郑秀心动了一下,觉得下身又酥痒,但一想时间不对,室面马上要回来了,被人家堵在房里操逼,那丢死人了,不能让别人笑话,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陈诚平静地摇了摇头。 陈诚平视着郑秀的眼睛,虽然被操了很多回,但仍然清纯的眼神让人深深的迷恋,几近完美的东方古典美人就在面前散发着温婉可人的光辉,这是一个征服不了的女人,能玩弄她的肉体都已经难能可贵,而每玩一次都更想玩下一次,而不是像其它的浪女一样,玩过就寡然无味。 陈诚不知道碰了哪根筋,突然在郑秀的面前跪了下来,一把抱住郑秀的大腿说道:“秀,再给我一次机会,再陪我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行不?秀?求你,求你,我是真心的,秀,就一次,秀。” 郑秀顿时愣住了,陈诚在自己面前一直是牛气哄哄的,只是后来为了求欢也说一些顺耳的话,但也不是没性格,底线还是有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下跪?这可真是吓死人了。 郑秀愣了一会儿,却问道:“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被男朋友干了,你要么?” 陈诚好像很迷糊,答道:“要,我要,我不管你逼里有谁的精液,我就是喜欢,我现在就舔你。”说完周起裙子就扒郑秀的内裤。 郑秀吓了一跳,一把将陈诚推开,往后退了几步。 陈诚却又发疯,跪在地上说道:“秀,你相信我,我是真爱你的,无论你跟谁我都爱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要跟你一起,我死了也干。” 郑秀看着陈诚饥渴的眼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陈诚,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但我真的不想这样下去了,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一边是你,一边是我男友,我真的很难做。” 陈诚跪走了几步,又抓住郑秀的裙子道:“你痛就不要分,我不想让你痛,我只想陪着你一起快乐,我们还是原来的协议,只要你不走,你就是我的,我什么都答应你,走了,我们就再也不往来,给我个最美好的回忆吧,秀,求你了。” 郑秀看着陈诚渴求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也罢,我什么都不要,就陪你这最后一次,但你不能再溜冰了,那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也难过。” 陈诚马上喜笑颜开,说道:“秀,你真是好人,我爱死你了,我一定不让你吃亏,你说要什么吧?”说着竟然捧起了郑秀的小脚,一个劲儿地舔脚丫子。 郑秀换了心情,看着像个色鬼似的陈诚是真没办法,只好俯下身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俏皮地说道:“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老实儿的。你等着吧。”说完一脚蹬开了陈诚进自己的房间了。 陈诚看着关上的房门,缓缓地起身,出了口气,一脸的诡笑,自己此时才发现,其实是真爱上郑秀了,为了郑秀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来了,但遗憾的是她已经让自己的朋友和她的男友干了,否则自己一定娶她。 但既然不娶她玩玩也是很开心的,至于给她什么都无所谓,自己以后还会缺钱吗? 陈诚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几分钟,郑秀才从门里出来,陈诚眼前一亮。 原来郑秀换了一件深绿色缎面短旗袍,高领却露着心月形的雪白酥胸,裙摆不高不低恰到好处,不穿丝袜没有任何瑕疵的修长白嫩美腿,走一步透过旁开衩好似能看到内里的无边肉色内裤,当然也只是好似,更好似里面没内裤能看到胯骨上的雪白嫩肉,而古典船形的秀花鞋露着白嫩无骨的脚面,真是步生莲花,姣小可爱,相当闷骚。 郑秀在陈诚的身边转了一个圈,掂着一只脚的小脚尖,拿捏了一个情感撩人的姿式,娇俏地问道:“好看不?” 陈诚早已经直眼,色眯眯地答道:“美,温婉高雅,雪肤玉腿,尤其是这双秀气的小脚,真是爱死我了,我的小美人。”说完起身要动手。 郑秀却娇情地一推他,笑说道:“看你那色样,你着什么急?你不是要送我东西吗?你看我这身还缺什么?” 陈诚哈哈一笑道:“宝贝,你终于张口要东西了,给美人买东西这事我最喜欢,缺的东西多了,走,我们去买去?一定让你满意。”说完上前一个腮吻,把胳膊一架等着郑秀。 郑秀这次没有躲避,任由他亲了一下,却一撇嘴,擦了一下脸,还是把胳膊挎在陈诚的胳膊上。 晚上,陈诚跟郑秀对坐在一张古典红木八仙桌上,桌子上的菜却是西餐,而陈诚已经不关心吃的是什么了,用刀叉弄着牛排却色眼看着郑秀。 而郑秀也不客气,根本就不看陈诚,自顾自地熟练地动用着刀叉在进口的各种鱼虾牛肉上下功夫,时不时的再弄一口高档的红酒,胳膊上的几只玉镯不时地发出触碰的响声。此时的郑秀戴两个祖母绿的大耳钉,三只玉镯,两个钻戒,钻石项链,还有一个配套的玉石脚链,一块进口的名牌小坤表,真的是珠光宝气,这一身珠宝陈诚花了一百多万带拐弯。 郑秀终于吃饱了,放下了刀叉出了一口粗气,看着一眼陈诚说道:“看什么? 心疼了?放心,我走的时候都还你,现在不过是给你争个面子,进这地的人要是没身好行头,你也丢不起那个人。” 陈诚却呵呵一笑说道:“没心疼,都送你了,你就是什么也不穿,也上档次。 领得出手。” 郑秀却一撅嘴,骂道:“去,又说胡话,我可丢不起那个人,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出来了,像耍猴似的让人看。” 陈诚忙哄道:“好,好,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小情人,谁也不许碰,就从现在开始。昨天你男友干了你,我很心疼啊。” 郑秀却诡然一笑说道:“骗你的,我根本就没让他碰我,他还以为我是处女呢,等我结婚的时候才给他呢。” 陈诚忙哈哈说道:“真的啊,我觉得我的小宝贝不会这么快背叛我嘛?今夜,我再让你当一次新娘。” 郑秀却一愣,问道:“怎么?让我当新娘了?不是以前的小狗狗了?” 陈诚眯着色眼答道:“秀,我爱上你了,我要跟你过正常的生活了。” 郑秀更是惊讶,想下问道:“不会吧?你这种色狼还能改?还不是糊弄我玩?” 陈诚看着郑秀继续答道:“其实就是船上你破身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只是后来圈子太荒唐,做了不少错事,我一直伪装自己想当个冷s,我发现我爱上你了就不成功,今天听你一席话,我醍醐灌顶,决定重新做人,以前那个圈子我不混了,我以后去混官圈,过正常的生活。秀,今天我们重新开始,今夜,你还是我的新娘。我爱你,秀,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郑秀听完却低下了头,往日的甜苦齐上心头,幽幽地说道:“我有男朋友的,我答应我要回去的。” 陈诚忙说道:“那有什么?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何况,他也没得到你,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嘛?而咱们已经做多少次了,我只有跟你做的时候才最舒服,最开心,累死我也干,咱们才是真正的对象和情人关系。” 郑秀没有抬头,却又说道:“可是,你的那两个朋友欺负了我,我,我已经脏了。” 陈诚看着楚楚可怜的郑秀却是一阵呵呵,说道:“我说过,以后不在那个圈子混了,以后没关系了,就当没发生,你也不是自愿的,就当你被强奸了,秀,我爱你,我就包容你的一切,我不在乎,一会儿,我还给你口,行不?” 郑秀故做矫情,说道:“哎呀,脏死了,还说过正常人的生活呢,怎么又不正常了?” 陈诚看着艳若桃花的郑秀笑道:“只要你快乐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今夜,你是我的新娘,走,去看看我们的婚床。”

欲海美人劫(25) 欲海美人劫(第25章)意乱情迷作者:局长闲人2019615陈诚说完起身,郑秀却小声说道:“还新娘呢,早都不纯了,怎么说的出口。” 陈诚边走边笑说道:“没关系,你一会就是纯的了。” 说完直到郑秀的面前,一个横抱,将郑秀抱了起来,却只坚持了一下,就放下说道:“这样真不行,抱不动了,你越来越沉了。” 郑秀已经酒意上涌,又被陈诚忽悠的心花怒放,没听懂陈诚的意思,撒骄着说道:“嗯,我就要嘛,新娘就要抱入洞房的,要不我不干了。” 陈诚无奈,只好又抱,郑秀呵呵一下,却没让,亲了陈诚一下,搂着他一起进里间卧房去了。 到了套房里间,欧式的豪华装潢地中间却是一个中东式的太子大床,足有三米见方,多层吊顶锦帐幔纱旁边还有一个真皮贵妃榻,另有一个长皮脚凳,其实是一个做爱凳。 陈诚搂着郑秀先坐到贵妃榻上,抱住就吻,一只手也习惯性地顺着大腿中缝直接抠逼,只两下,郑秀就叫疼,让陈诚住手先去洗澡。 陈诚却道:“洗什么澡?我就喜欢你这个味,香香的。” 说完一口亲在郑秀外露的胸口上,郑秀雪白的酥胸上顿时有了红印。 郑秀却推开陈诚道:“那你也得洗,我嫌脏,说不定这几天你在外面又干什么了呢?” 陈诚忙道:“天地良心,自从有了你,我再也没对任何女人感兴趣,我憋着火就等这一刻,要不,你一会儿看我表现。” 郑秀心想你那两下子我可知道,但还是妖道地用手指点着陈诚的鼻子还是说道:“那也得洗洗,嗯,听话。” 陈诚一笑,说道:“你叫我老公,我就去。” 郑秀脸一红,沉吟了一下娇娇地叫了一声“老公。” 陈诚一阵哈哈,掐了郑秀水嫩的脸蛋一把,不再坚持,起身去洗澡了。 郑秀看着陈诚出房间了,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坚定的信心怎么就这么轻易崩溃了呢?这种背德的感觉怎么这么纠结和痛苦呢?但也就是这种矛盾和痛苦却让自己却来越沉沦和刺激,就像是一个走在刀锋上的小孩,明明知道是一条险路却为了寻求那种刺激的快感一直要走下去。 自己跟陈诚是没可能的,陈诚是个京城大少爷,本性就是吃喝玩乐搞女人,即使是假装好人也只是暂时的迷煳,等到他玩够了也就算了。 而自己一定是要回去那个小市生活,回到刘易的身边的,有人说,女人在外面玩够了,也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但遗憾的认识刘易在先,如果不认识他,自己玩够了再找到他也就无所谓,而现在这种情况在感情上对他已经是一种无情的伤害,但只要他不知道真相,自己就一辈子对他好,做为一些补偿吧。 至于陈诚的话,无论是真还是假,都不可能,这种人哪会要一个被人干过的脏女人当老婆呢,就那个家庭背景自己也进不去啊?还是不要想入非非了。 郑秀想完又叹口气,酒气上涌,房间的温馨环境与若有似无的浪漫音乐带动微醺的心情而引起心中莫名的热。 几句好听的话让饥渴的皮肤与饱经操弄的小嫩骚逼已经开始发情,心里与逼里都酥酥痒痒的,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慢慢的滋润了出来。 陈诚这个王八蛋,他真是把自己操熟了,只要环境温馨自己就能不由自主的想要操逼,虽然现在不用春药了,但酒也是最好的春药,一旦做爱成了一种习惯怎么也改不了,自己这么一个淑女范的女人怎么就变成荡妇了呢?刘易,你等着我,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 现在就让我快乐一下吧。 郑秀终于起身脱衣,把外衣挂到衣架上,脱了鞋子,里面竟然是隐形的肉色蕾丝小船袜,没等脱,扭身看到衣架后竟然是整面墙的落地镜子,两边幔帐竟然没有放下,自己几乎赤裸裸地出现在落地镜子里。 此时的郑秀只穿着一件无痕t字裤,上面是两个无色乳贴粘在乳头上,两个东方女人特有的饱满似巨碗的美丽乳房依然尖挺。 丰满的臀部平坦的小腹,侧面看像苹果似的蜜臀与丰腴修长的美腿,足弓高起俏伶伶的小脚,自己都感觉是人间尤物。 但人美逼遭罪,自己都不敢想自己已经被人操了多少回了,如果陈诚知道自己被健身教练操个死去活来又会怎么想呢?但一想到健身教练的粗大鸡巴与冲刺的力度,心中欲火又强了几分。 郑秀还在摆着妖娆身段对镜自我欣赏,陈诚却回来了,只系了一条浴巾,边走边系,见着郑秀已经全裸正在弄姿式,两眼迷离,樱唇微张,眼睛又放光,笑嘻嘻地说道:“秀,你真美,我们先跳支舞吧?” 。 郑秀从镜子里看到陈诚却双手一抱胸,矫情着说道:“哪有这样跳的?裸体舞?丑死了。” 陈诚继续上前,从身后抱住郑秀说道:“丑什么?又没别人?你不是还有袜子和隐形裤嘛?我喜欢。” 说完,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墙角的放映机。 郑秀却没看到,只好任由陈诚抱着,感到陈诚的鸡巴已经硬了顶在屁股沟上,不在矜持,自己也放松了手转身搭着陈诚的肩,陪他跳着慢四,说是跳,其实是搂抱在一起在地上扭。 陈诚渐渐地迷醉,把头搭在郑秀的肩上说道:“秀,我觉得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只要在你的怀里,我就有一种温馨的安全感,我就想你,就想永远这样” 郑秀却笑道:“都是女人在男人怀里找安全感,怎么男人也找女人了?” 陈诚仍然闭着眼睛说道:“男女都一样,谁不想轻轻松松快乐快乐地活呢? 而现在我太累了。” 郑秀又呵呵说道:“要想不累,就当官吧,天天指挥别人,一切都是别人为你服务,想干就干,不想干就别人替你干,就不累了。” 陈诚却哼哼了一声说道:“当官有当官的苦,表面风光,人后遭罪,你想的太简单了。” 郑秀也哼道:“那也比饿死吃不上饭,任人宰割强啊?再说男人不当官,就跟女人不漂亮一样,还有什么劲啊?都说夫贵妻荣,你不当官,也没人愿意嫁你啊?” 陈诚又呵呵了两声,说道:“那好,我当官,你漂亮,怎么样?今天你嫁我,我们好好地玩一次。” 说完,一低头,直接含住郑秀的一个樱红乳头就吃。 郑秀又痛又爽直哼哼,嘴里说着轻点,却紧紧地抱住了陈诚,被陈诚吃了一会儿就双腿发软受不了,瘫软在贵妃榻上,而陈诚就势趴在郑秀的身上继续吃奶,轮流玩弄双乳。 鸡巴也早已经支愣起来,硬硬的顶在郑秀的美腿中间,而郑秀的两腿之间几可容拳,放这个小鸡巴不算事。 郑秀闭着眼睛享受,轻轻地哼着,娇柔地说道:“怎么这么硬啊?又吃药了?以后不要这样了,嗯?” 陈诚对这种关心特别受用,继续吃着,呜咽道:“没有,想你想的,我们刺激也不需要那个,有你就行了,我现在一想到你的乳房、小脚就激动,以后就指望着这个活着了,让我摸摸,宝贝。” 说完伸手去摸郑秀的脚。 郑秀说道:“没洗呢,脏啊,” 却把腿勾起来,让陈诚摸脚丫。 陈诚色眯眯地说道:“我不嫌。” 说完一低头把住脚踝就舔脚指头。 郑秀昨天到现在真的没洗脚,但被陈诚玩也是心甘情愿,只是故弄娇羞的模样任由陈诚的玩弄,嘴里不住地说:“好痒,你慢点,,,,人家受不了了”。 陈诚舔弄了一会儿,色眯眯地说道:“秀,我们看电影吧?” 郑秀迷离中一愣,说道:“刚跳完舞,又看什么电影啊?去哪看啊?” 陈诚色笑着坐了起来,把郑秀也扶了起来,在乳房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自己起身去开了电脑放映机。 片刻,房间的另一整面墙上出现了画面,郑秀这才发现,对着镜子墙的另一面黑墙是大半面墙的高清晰电子屏幕,坐在贵妃床上正好面对着观影,而反过来看镜子里也是一面墙的倒影。 郑秀前后看了两眼,陈诚就搂着她看电影,片头上出现了几个字,《纯情处女开苞夜》,郑秀哎呀了一声说道:“怎么看这种电影?” 陈诚色笑着答道:“来,咱们回味一下,你永远做新娘。” 郑秀一愣,急忙继续看,却看画面中一阵吵闹,一件蓝色花纹的连衣泳裤从一条白腿上扒了下来,一个手还沾了一下中间的档部,早已经湿透了,然后一只女人的手在一个特写的女人阴部一扒,殷红的阴唇已经充血像一个小孩嘴巴一样张开,中间水粉色的肉洞粘连着,却已经淫水泛滥,闪着水润的光泽,其中一个女声说道:“看,发情了,发情了,再装逼也得发骚……” 然后是众人一阵哄笑。 郑秀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再定晴一看,人影一闪,一个赤身裸体的白皙女人似酒醉似的仰靠在沙发,沙发背后有两个妖精似的女人穿着泳装各把着这个女人的一只手,而另有两个女人在沙发前跪坐着把着这个女人的一条腿,这个女人手脚大张着像一个仰躺着的大字一样,中间的逼缝清晰可见,一小撮阴毛非常熟悉,刚才的特写就是这个逼。 郑秀细看,中间的这个裸女不正是自己吗?突然想到这个场景就是在海南的那个大游艇上,那一夜,自己就被陈诚破处了,而自己当时一直是迷迷煳煳的,醒来后自己已经带上贞操带了。 而这四个女人也都相识,都是当时跟陈诚一起玩的。 郑秀没想到自己被破处的时候竟然有录像,不仅惊讶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陈诚坏笑着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弥足珍贵,怎么能不记录下来呢?” 郑秀一甩手,怒道:“这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还怎么活啊?” 陈诚笑嘻嘻地继续强搂着郑秀答道:“不可能,现在只剩下这一个拷贝,就我一个人看,想你就看看,非常刺激,现在咱们一起看,就跟你当时处女开苞的时候感觉一样。” 郑秀终于明白刚才陈诚说的再做新娘是什么意思了,无奈地说道:“那别人呢?你千万不能流出去,如果那样我就自杀。” 陈诚得意地说道:“没问题,我保证就你我知道,没有第三人看。那些人都已经各自纷飞了,你叫什么都记不起了。” 说完直接下手揉郑秀的奶子,又说道:“你现在的奶子可比那时候大多了,我喜欢。” 说完吧唧吧唧地吃奶头。 郑秀呆坐在贵妃床上呆呆地看着画面,喃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真是羞死了啊。” 陈诚玩弄着乳房笑说道:“那有什么?这片里的女的都拍过片,现在有的已经专职干这个了,指望这赚大钱呢。但你与她们不同,你是我的小宝贝,现在是我的新娘,我们重温旧梦,看看当时我对你多么好?不看你都不知道。” 郑秀真的不知当时是怎么回事,好奇心一起,耐着性子看下去,而陈诚却玩弄郑秀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上下其手,最后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扣着郑秀的阴缝。 而郑秀只看电影没反应,只见画面中的郑秀仍在闭着眼睛迷煳着,两颊潮红,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估计是给下了药。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只穿泳裤的年轻男人出现在画面中,走到郑秀两腿中间,用手轻轻的去扒郑秀的阴唇,弯身观察了半天,几乎是惊呼道:“哇,这下可赚了,大哥,这是个处,干净没病。” 旁边的几个女妖精不干了,妖道地说道:“骗谁呢?现在的女人哪有处啊? 你看错了吧?” 眼镜男又低头观察了一会儿说道:“没错,以我十年妇科主任的经验来说百分之百的处,这处女膜是个三孔,做是做不出来的,纯。” 眼镜男刚说完,旁边就有一个光身平头男叫道:“真的?这下可捡到宝了,我老五就没见过处,今天终于遇到了,大哥,让我吧,我管你叫爸爸。” 说完上前,直接蹲在地上像检查珍宝似的翻看郑秀的处女膜。 而郑秀彷佛也知道有人在动她最珍贵的地方,无助地痛苦地挣扎着,几个把手脚的女人一对眼,一齐放手,郑秀自然地缩做一团,两腿并在一起。 这个老五一闪身,一个手继续把住郑秀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还是去扒郑秀的阴道细看。 而郑秀虽然意识模煳,却已经痛苦的流泪了,梨花带雨的样子万分的楚楚可怜。 几个早已经被操烂的女妖精却是来气,翻着白眼各自走开,喝饮料或者到旁边聊天去了。 片刻,老五看够了,强行掰开郑秀的两条美腿,两眼冒光,一低头,一口就吸在了郑秀的逼上,吧唧吧唧的像狗舔蜂蜜一样,而郑秀却继续哭着,继续无力地挣扎着,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xff55;。 老五吃了几口,不仅抬起头来大叫,“甜啊,这处女的味就是正,不像别的娘们一股子骚臭味。” 说完又舔,几个女妖精在旁边各自呸了一声,骂道:“贱货,不要脸,狗屎”,还有一个妖道地说道:“那有什么用啊?马上就变婊子了,被你们操完一样地臭,熏死你个大色狼。” 这时只听眼镜男在另一边小声嘀咕,说道:“暴殄天珍,美味难寻啊,错过机会就可惜了,这种尤物上哪找去?哥到现在也没玩过几个处女吧?” 只听一个声音问道:“真的是处女?” 眼镜男说道:“千真万确,原封的,你看看这个骨架,这胳膊腿,就是个小姑娘,没滋润呢,你再看看那些货就知道了。” 只听这个男人突然大声说道:“老五,这个女人我要了,送我房间去。” 老五还在舔郑秀的逼,忙抬起头说道:“别的,大哥,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 只见陈诚出现在画面中,脸色一沉,又说道:“没大没小了是不?这样,小柔让你了,以后跟你混了,我不要了。” 旁边一个只穿三点式泳装的女妖精突然站起来道:“陈哥,我可是你的人,我怎么能跟他呢?陈哥,我……” 陈诚又一拉脸,说道:“你不是跟过了吗?这回彻底跟他。” 小柔只说了一个“我” 字,就看了一眼老五,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来。 老五被撮破奸情,也是一愣,不敢再说,头都不敢抬,架着郑秀向门外走,陈诚又一扭头说道:“跟着,把今天的一切都录下来,看看你的水平。” 手持摄像机的一个小伙娘们声娘们气地答道:“好勒,陈哥,保你满意。” 片刻,赤身裸体的郑秀就被扔到了一间豪华卧室的床上,陈诚跟了进来对摄像的说道:“今天好好发挥一下,给我留个好片子,我也破个处。” 摄像的说道:“没问题,陈哥,包你满意。” 老五看着垂艳欲滴的郑秀,转身出去了,陈诚站在床边先欣赏了一会儿还在床上迷煳蠕动的郑秀,然后说道:“让小丽进来。” “好勒。” 摄像的答应道。 片刻,一个穿泳装的年青美女进来,虽然也是妖精,但表情还是很正,看着床上的郑秀一副惋惜的表情。 陈诚说道:“小丽,帮个忙,洗个干净,老五嘴巴臭,别弄上病。” 小丽此时才妖然一笑,上前将郑秀搀扶起来,弄到旁边一个像是妇科检查的床上,只几下,四根皮带不松不紧地绑住了郑秀的手脚。 小丽拿出了一个洗漱包,先弄了许多浴液一类的东西给郑秀洗下身,自己也扒开郑秀的阴唇细看了一会儿,说道:“这真是个处,可惜了。” 然后继续弄了些精油水给郑秀擦洗。 边擦边说道:“这几天,大家没少帮你忙,都假装正经了好几天,这个小狐狸终于上当了,还以为你们会来硬的呢,没想到是这么个法子。我可告诉你,这小姑娘性子烈着呢,小心她醒过来跟你拼命,就是不玩命自己跳海自杀也有可能。” 陈诚在旁边调着饮料,喝了一口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动硬的,这个办法也是软中带硬,她醒来也是自愿,还有录像,只要她想活命就得认。” 小丽又道:“那她不想活呢?” 陈诚哼哼道:“不想活是因为没钱,如果有钱了她想不想活?” 小丽撇了一下嘴,又说道:“这小姑娘轻点弄,细胳膊细腿的,没破过身体质差,如果药磕大了再有不良反应,下辈子就完了,有你们受的。” 陈诚笑道:“没关系,我那两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醒过来了,一定是要了还要。” 小丽哼了一声,收拾了一些东西,给郑秀的阴毛刮干净了,拍了两下阴部,重新给盘了一个发髻,留下了一条新的白手巾放在一边,转身说道:“你答应我的事别忘了,过完节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陈诚答道:“一切都已经办好了,下船你就回京城的公司取去,然后别忘了我。” 小丽却拉长声音说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陈大公子的美梦。” 说完扭捏着已经被操松懈的大白屁股出门了。 陈诚无奈地一笑,转身看着绑在逍遥椅上的郑秀又来了兴致,刚走到郑秀的腿间,摄像男就尖声尖气地说道:“黄道吉日,春节佳期,陈哥新得一处女美女,人间尤物,星眸樱唇,肤白胜雪,两足如玉,正是春风一度良辰景,美不胜收做新郎。” 陈诚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还挺能说的,下面怎么办啊?” 摄像男说道:“陈哥,你别问我啊,你知道我不喜欢女的,没兴趣啊。” 陈诚又道:“那好,你小子看着,让你看看怎么玩女人,别总在男人的屁眼子上使劲。” 摄像男一阵嘿嘿,陈诚不再废话,一抬手,捞起郑秀的一只小脚,揉弄着说道:“这女人啊,首先得摸,以前有十八摸是从上到下,我却是从下到上,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敏感点,她们自己知道却不说,你再摸不出来,就没意思了。” 摄像男说道:“那我好好学学,但我真没兴趣,就是陪你玩。” 陈诚哼哼了两声,用双手开始在郑秀的脚上开摸,闻、捏、揉、推、点、掰、拉弄了不少花样,一边玩弄一边看着郑秀的反应,而仰躺着的郑秀彷佛有点清醒,好似在闭着眼睛享受一样,鼻子里竟然发出了呻吟。 摄像男说道:“有道,有声了。” 陈诚却哼道:“不是这里,也许只有开苞之后才能发现呢?” 说完从脚踝开始往上一点点进取。 最后终于摸到了大腿根,却不摸阴唇,只在根部的嫩肉上下功夫,郑秀突然睁开了眼睛,却是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开始大声呻吟。 摄像男又问道:“是这?” 陈诚答道:“不是这,是这就不是这样了。” 说完继续向上,绕过了阴唇从小腹开始,先两侧后摸乳,郑秀已经喘粗气,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没有再大反应。 陈诚继续下手,除了阴唇和肛门都摸遍了,郑秀哀叫连连,一身汗水已出,陈诚一笑,说道:“不破处的绝招,学着点。” 说完俯身去舔弄郑秀的耳朵,另一只手中指不轻不重地去揉郑秀的阴蒂,另两根手指在两边阴唇划弄着。 只几下,郑秀就哀嚎大叫,没有女人的样,像个被电打的兔子,手蹬脚刨地挣扎,但被陈诚咬住了耳朵,手脚被绑,无法躲闪,只能硬挺,只一会儿,郑秀就像被电晕了一样,竟然晕了过去。 陈诚住手,摸阴蒂的手指分开,上面已经阴液连连,一阵坏笑舔弄了一下,用旁边的白手巾擦了一下手。 摄像男又问道:“高潮了?陈哥你真是高手。” 陈诚答道:“这是阴蒂高潮,不是最高境界,破身之后阴道高潮才是最大的快乐,早着呢。有些女人没有阴道高潮,可能摸乳房或者摸脖子就能高潮,但这个小姑娘好像没有,只有破处之后再找。” 摄像男问道:“哥,什么时候破啊?” 陈诚阴险一笑,扭头看着已经缓过气来的郑秀说道:“慢慢玩,着什么急? 一步一步的,让她不要都不行,但也得趁热打铁,过劲了就慢了。” 陈诚说完擦嘴漱口,用白手巾擦干了郑秀阴唇上的淫液,找个小椅子坐在郑秀的两腿中间,往前一探头,开始给郑秀口交。 摄像男一皱眉,陈诚却感觉出来了,放口说道:“这是个处女,舔着不脏,比你啯男人插过屁眼的鸡巴干净多了。” 摄像男忙说:“那是,那是。” 陈诚扭头又吃,用舌头舔,划,吸,咬,夹,探,怼,又弄了不少花样,而刚刚缓过来的郑秀又开始哼叫,这次是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陈诚眯着眼睛听着,缓缓说道:“我就爱听这个声音,尤其是真心感觉不是假装的,外面那帮妖精都是假装叫床,没意思,哪有这种真情流露,听其声,观其色,摸其身,取其心,乃是最高境界。” 摄像男说道:“离女人内心最近的通道是阴道,只要陈哥你破了她的身,也就得到她的心了。” 陈诚哼哼了一声说道:“没那么容易,不是阴道,是舒服快乐的阴道,否则痛苦的道是走不进去的。” 摄像男又说道:“那是,那是,陈哥您真有道,你学问高,什么都有境界。” 陈诚呵呵道:“那是,我外国留学就是进修维纳斯的艺术,玩女人的花样多着呢,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的。让你看看好玩的。” 说完继续舔逼,次次都在阴蒂上划拉一下,而郑秀已经又开始身子乱扭,一挣一挣的。 。 陈诚不再口交,只能手指继续玩弄郑秀的阴部,转身到郑秀的旁边,在耳边轻轻问道:“秀,舒服不?” 郑秀挺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陈诚一边摸阴部,另一只手又去玩弄乳头,稍微加点力搓弄,郑秀终于挺不住了,迷茫地说道:“舒服。” 陈诚又问道:“快乐不?” 郑秀不再忍耐,直接说道:“快乐,好舒服。” 陈诚嘿嘿一乐,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吗?” 郑秀“啊,啊,” 了两声说道:“不想了。” 陈诚却又问道:“你男朋友叫什么?” 郑秀答道:“刘易。” 陈诚又问道:“他为什么不操你?” 郑秀直答道:“他不敢。” 陈诚又问道:“那我行不行?” 郑秀瞳孔扩散,喘了几口中气说道:“不行。” 陈诚又问道:“为什么不行?” 郑秀答道:“给我丈夫的。” 陈诚回头看了摄像男一眼,又回头拍拍郑秀的乳房,说道:“这种女人真是少有了。” 说完却叹了一口气。 又继续摸弄道:“这样,今天我是你丈夫,第一次给我吧,我以后找高手给你做个处女膜,完璧归刘,行不?” 郑秀清纯的大眼睛里却突然流出了眼泪,有点大声地说道:“不行,不要,不要,我要我男朋友,,,,哦,,,我要,,,,,,我不要,,,,,,” 陈诚却回头对摄像男说道:“我就喜欢听这个声,就喜欢纠结挣扎的女人,看你要不要?” 说完继续摸弄。 郑秀的感觉又已经上来了,身子连连挣扎,已经又要到高潮了,陈诚却住手了,等到郑秀反应没了再继续下手,口交只一会儿,看快到了就停,往返几次,失意的郑秀几次都达不到高潮却又哭了。 陈诚又到耳边问道:“要不要?给我就是最大的快乐,只要你答应要就行,要不要?” 说完又开始摸弄,只几下就停手,但郑秀还是说着“不要,不要,,,,,,” 陈诚觉得自己功夫没下到,但手已经酸了,还是没好使。 旁边摄像的家伙却是一阵坏笑,说道:“哥,你看我的,保证让她主动说要。” 说完出去一下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瓶子站到郑秀跟前,把瓶子里的水往郑秀的逼上倒。 陈诚也一阵嘿嘿,却没说话,片刻,郑秀就已经继续呻吟,陈诚又摸,然后继续拷问,几遍之后,已经被淫药烧迷煳了的郑秀终于带着哭音说道:“要,我要,要。” 陈诚看火候已到,继续玩弄着阴部问道:“再说一遍,大点声,我听不清。” 郑秀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突然大声喊叫:“要,要,我要,我要啊。” 陈诚又问:“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郑秀已经无意识,大声叫道:“要,要,要你弄我。” 陈诚却大声问道:“怎么地?怎么弄你?” 郑秀迟疑了一下,终于叫道:“要你操我。” 陈诚问道:“用什么操你?” 郑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用鸡巴。” 陈诚嘿嘿道:“你愿意吗?” 郑秀已经不在犹豫,直接答道:“愿意。” 陈诚又问:“把处女膜给我行不?” 郑秀答道:“行” 陈诚又问道:“再补一个行不?” 郑秀还是答到“行。” 眼泪却成串滴下。 陈诚转到郑秀腿间,脱了内裤,摄像男急忙将镜头拉进,可惜陈诚的小鸡巴只有中等偏下大小,也就十公分左右,像个刚发育的小孩子鸡巴大小,过长的包皮还有点耷拉着。 陈诚撸了几下,鸡巴终于比刚才大点,已经硬起来了。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无毛的阴部,说道:“我应该吃点药,否则可惜了。” 说完转身去台桌边拿了一料药吃了,又回来站在原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秀,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了,你男朋友死一边儿去吧。” 然后陈诚一手把着硬起来的小鸡巴,另一只手去扒开郑秀的阴道,郑秀彷佛已经知道了似的,开始挣扎,手脚乱晃却依然没什么用,只闭着眼睛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又说要,要,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要不要,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陈诚却不再等待,将鸡巴对准阴道口住里一怼,不知道是鸡巴太软,还是郑秀处女膜太厚,头一下竟然没进去,陈诚的鸡巴竟然怼歪了。 摄像男止不住地笑了一声,陈诚也是尴尬,运了半天气,觉得药力上来了,扒开阴唇,手捏着两边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到最大,一个粉红色的小肉洞终于露了出来,而处女膜像一个小屏风一样挡在前面。 陈诚对准了再怼,连怼了好几下,觉得一个突破,龟头又湿又热的被包裹住,才听郑秀一声哀叫,四肢抽筋似地挣扎了几下,继续痛苦的哼叫。 陈诚不再客气,狠命地一下怼到底,却不再动,把下身贴在郑秀的耻骨上,鸡巴已经尽没到底,也在喘气。 摄像男知道陈诚鸡巴已经怼进去了,郑秀的处破了,连忙躺在地上拍特写,从下往上看,陈诚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到郑秀的逼里,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阴囊的黑皮全是褶皱,挤在两腿中间一缩一缩的。 摄像男边拍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哥今夜做新郎,美女今生只一次,最是销魂破处声。” 说完又去拍郑秀的面部表情,郑秀已经疼的面部扭曲,半张些嘴,紧闭着眼睛,如哭似泣,却是另一种极致的终生唯一的一次美。 陈诚挺了一会儿,又连怼了几下才拿出来,低头看,郑秀的阴唇上已经带血,用白手巾在阴道和自己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数条混合着血迹与淫液的痕迹证明着郑秀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一切。 而郑秀彷佛仍然被干似的在哼哼着,疼痛彷佛已经过去了。 陈诚拿着带血的手巾在镜头前显摆了几下,摄像男说道:“陈哥破处成功,恭喜贺喜。美女奉献处女膜,陈哥夜夜做新郎。” 陈诚一阵坏笑,说道:“刚刚开始,继续。” 说完转身扒开郑秀的阴唇,让摄影师拍郑秀已经捅破的处女膜,果真,郑秀的处女膜已破,只有一个大洞,周边已破,彷佛有血丝渗了出来。 陈诚继续站在郑秀的腿间,拍够了就继续,这次不再那么费劲,只一下就插了进去,郑秀闭着眼晴又一阵闷哼,表情继续痛苦。 陈诚这次不再客气,把住郑秀的屁股,抓住两边嫩肉一阵暴操,郑秀彷佛是配合着继续大声的叫床,啊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旁边的摄像男却嘲笑道:“有潜力,第一次就叫这么大声,无帅自通。” 陈诚听着郑秀的叫床声彷佛受到了鼓舞,继续暴操,而郑秀已经叫的不是人动静了,转眼高潮了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摄像男叫道:“到了,到了,美女高潮了,陈哥威武。” 陈诚暴操了一会儿看到郑秀没动静了却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拉最长的距离抽插着,然后等郑秀缓过来又问道:“舒服不?” 郑秀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些精神,无神地答道:“啊,舒服。” 陈诚又问道:“还要不要了?” 郑秀觉得自己要死了,却是舒服的要死,全身仍然是火撩撩的热,一条鸡巴正在干着自己,身心仍然有一种被深度操弄的渴望,轻轻地点头说道:“要,要,还要。” 陈诚一阵嘿嘿,问道:“操你一辈子行不行?” 郑秀答道“啊,行,啊,…..” “陈诚又问,“你背叛了你男友,我操死你行不?” 郑秀无意识地答道:“行,啊,啊,啊,。” “你是不是个贱女人?” “是,啊,啊,是。” “你以后给我当小母狗行不?” “行。啊,行…….” “当小母狗给我生几个孩子行不?” “行,,行。行。” “以后随叫随到随便操行不?” “行,啊…….。” “操你屁眼行不?” “啊,啊,行。” “口交行不?” “行,,,,啊,,,,,啊,,,,行,。” 陈诚一连问了无数个无耻的问题,郑秀全身被绑着,四肢动不了,仍然被操的一荡一荡,两只极美的乳房也在上下摇动,除了叫床和说行之外,别的话什么也没有了。 陈诚已经觉得没什么问的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解开了郑秀的手脚,郑秀没有任何挣扎,手腿耷拉了下来,陈诚把郑秀翻过来让她双手扶着床,用站立噘着的姿式,但只插入了一下,郑秀就瘫软在地毯上。 摄像男在旁边举着摄像机说道:“哥,这娘们都操软了,哪站得住啊?” 陈诚冷说道:“那也得噘着,母狗还装什么?” 说着,调整了逍遥床的高度,把郑秀重新弄了上去,摆在了一个跪趴被操的姿式,抱住雪白的屁股从后面又操。 郑秀上身已经无力地瘫在床上,却为了被操,强噘着屁股任由陈诚把着继续操逼。 摄像男从多个不同角度摆特写,到了屁股这却说道:“哥,这小姑娘真是尤物,这屁股蜜桃臀,,又圆又大,比外面那些骚模强多了,噘起来尖尖的都是骨头,没个看。” 陈诚也低头看看,没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拍着郑秀的屁股,转眼之间打红了。 郑秀除了哼哼却没什么大反应,而陈诚边打边操,操够了休息一下,药劲上来又换姿式,坐在床边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郑秀竟然主动地搂着陈诚的脖子,跨坐在陈诚的腿上,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着,嘴里仍然哼哼着。 陈诚却也是来了精神,只让郑秀操一会儿,就放在床上来了个老汉推车,操不到几分钟,然后就金鸡独立,隔岸观火,甚至还玩了一个龙舟挂鼓,只是没几下,就都没力气了,但陈诚的药效没过,想着坏招操弄着郑秀。 郑秀像一根面条一样任由陈诚摆弄姿式操弄,摄像男还在旁边帮忙解说,完整的一个处女开苞性姿式教育片。 摄像男拍到郑秀像菊花似的小屁眼,因为陈诚的操弄一抽抽的,坏心也起,说道:“哥,好物难求,别总操一个地方啊?也感觉一下屁眼,既然是开苞,就都开了呗。” 陈诚这才反应过来,郑秀的屁眼还没动呢,却说道:“小丽也没给洗啊?” 摄像男坏说道:“那试试呗?” 陈诚停止操弄,用手指沾了些淫水,边揉边往郑秀屁眼里捅,郑秀已经没什么反应,陈诚中指尽根而没,搅了几下,抽了出来,放在鼻子低下闻闻,喜道:“没味,干净。” 摄像男也凑上前闻了两下,说道:“真没味,真干净。” 陈诚哼哼了两声,抽出了鸡巴,刚要往郑秀的屁眼上怼,摄像男忙道:“哥,慢点,这小姑娘第一次得温柔点,多用点润滑油,要不干破了出血就不好玩了。” 陈诚笑道:“还是你小子操屁眼有经验,去吧。” 摄像男忙取过一大瓶润滑油,打开盖,先在郑秀的屁眼里注了一些,又往陈诚的鸡巴上滴了许多。 陈诚撸了几下,润滑好了,摄像男把摄像机放在旁边摆好一个角度,自己上前帮忙,把郑秀又噘了起来。 一边扶着她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沾油开发着郑秀的屁眼,一边揉一边向两边扩张,说道:“陈哥威武振天下,今夜处女菊花开。” 而迷煳中的郑秀感到屁眼越来越胀,好像要大便的感觉,极其不舒服,一个劲地喊痛,摄像男死死地夹住郑秀的小蛮腰,继续抠屁眼扩肛,只一会儿,就插入了两个手指,说道:“行了,哥,你干吧,这程度正好,你一个得劲儿。”

欲海美人劫(26) (第26章)无可奈何作者:局长闲人2019624字数:11057陈诚已经等半天了,急不可耐地对准郑秀的屁眼又怼,但跟第一次一样,怼了半天才终于怼了进去,怼进去却不动了,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小姑娘的屁眼真他妈的紧,我都要射了。好像一个小肉套,把我鸡巴箍的登登紧。” 摄像男坏问道:“怎么样?感觉不一样吧?哥。” 陈诚答道:“嗯,不一样,这处女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比那帮婊子的操松了的强太多了。” 摄像男说道:“那就干吧,前面我帮你忙。” 陈诚疑惑道:“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摄像男说道:“我不喜欢它喜欢啊。”说完转身从抽屉里取了一个中型的水晶假阴茎,坏说道:“第一次就用这个有点过分,但哥你也舒服,不信你试试。” 陈诚点了点头,只是不是男人的东西,陈诚还是能接受的,于是,陈诚操屁眼,摄像男用假阴茎配合陈诚的频率插郑秀的阴道,为了讨好陈诚,还经常变换角度。 郑秀已经彻底傻了,药物的作用已经失去了理智,前后夹击的感觉也分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又胀又通却又痒又热,即想摆脱又想继续,而分不清是爽还是疼的感觉真的是魂飞魄散,又迷糊了几次,都已经没力气叫床了,只是像要死了似的哼哼着。 最后陈诚侧躺在床上,把玩着郑秀的坚挺白嫩的乳房,插着郑秀的已经胀大的屁眼,而摄像男不坏好意地在前面用假阳具肆无忌惮玩着郑秀的阴道,揉弄着郑秀的阴蒂。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在陈诚的一声闷哼中,终于将精液射入了郑秀的屁眼内,而郑秀什么反应了没有,好似已经晕死过去了。 陈诚只休息了片刻,摄像男已经拿起了摄像机拍被操完的逼和屁眼,粉嫩阴唇已经水肿,甚至已经发紫,大腿根两侧仍然带有处女血迹,屁眼有一个铅笔大小的洞,正在一点点收缩,却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看来都是射里面去了。 摄像男又说道:“哥,要开就开三洞,还有一个没开呢?” 陈诚打起精神看着像死人一样的郑秀,樱桃小嘴半张着喘粗气,坏心又起,说道:“也罢,不差这一个。”说完起身,将半软的鸡巴送到郑秀的嘴边。 但郑秀已经没有了反应。强行怼了几下又没进去,只好捏住郑秀的下巴,让她张大点,又塞了进去,但鸡巴软软的没什么反应了,碰到郑秀的牙齿也不舒服,只好像征性地干了几下就算是三洞齐开了。 然后两个男人休息,摄像男把摄像机架好,两人对抽了一根烟眼看着晕死的郑秀休息。 过了一会儿,摄像男问道:“哥,这小姑娘一会儿醒过来可怎么办呢?” 陈诚深吸了一口烟道:“怎么办?劝呗,女人都受环境影响,一会外面那些妖精开干了,她看到也就不装正经了,说不定主动上呢,这药可是长劲儿的。” 摄像男又说道:“哥,那样,你这个小姑娘就保不住了,你刚把小柔送老五,身边没人,这小姑娘一出房间就得让他们轮了,你不是吃亏了,怎么也得玩够了才轮到他们啊?再说,哥,这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你看这骨架,这身条比例,这皮肤,还有这盘,这气质,这是要润好了,不比外面那些嫩模强多了,这可是真才实料,不是做出来的,你的功夫也没白费,还是个处,你能把一个淑女弄成极品东方维纳斯,那也是本事,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随叫随到随便操,才是真的好玩啊。” 陈诚又吐了口烟,细品了一会儿晕死的郑秀,缓缓地说道:“嗯,你小子也有眼光,我也不会看错,我也观察很长时间了,这妞是与众不同,不仅仅是长的漂亮,还有女人味,有内秀,我得想个招,多玩几天,以后好好的培养培养。” 眼珠一转,起身从床下拿了个包,从里面翻倒出一个女式皮钢混合的贞操裤,笑道:“怎么样?给她戴上,就不怕别人了。” 摄像男嘿嘿道:“高,哥,你真是高。”说完,两人一起哈哈,起身给像死人似的郑秀锁上了贞操裤,而郑秀一点反抗的精神也没有,只像一个抽骨的小白蛇一样在床上蠕动,发泄着体内最后的欲火。 以后的镜头就没有了,再后来只有一些郑秀在被操服之后不知情的情况下与陈诚在船上继教做爱调教的各种小短片断,各种表情和阴部特写,记录了一个淑女堕落到一个欲女的全过程,只是后来的记录都是船内隐藏的的固定摄像机,有一些角度掌握的并不好,却没放过郑秀做爱的各种淫荡的表情和放荡的声音,而陈诚是知道位置的,郑秀淫荡的表情多次出现在镜头里。 电影终于放完了,郑秀呆坐在床边却在习惯性地一下一下地做着抽逼运动,快速地恢复着阴道和肛门的松紧度,一会儿,郑秀就已经感觉到了恢复如初,粉嫩的小逼已经紧握住一个小巧的假阴茎,吞吐自如。 而陈诚却躺在床上休息,其实已经累睡着了。刚才看电影的过程中,陈诚已经兽性大发,边看边操郑秀了,虽然没有电影里吃药的时间长,却也操了两次才休息。 郑秀呆坐了一会儿,这可能是跟陈诚在一起最正常的一次做爱了,陈诚几乎是照搬影片中的程序来做,但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还没破处的小姑娘了,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在主动,屁眼也是自己主动扒开让陈诚干了,最多的姿式是骑马式,跨坐在陈诚的身上,都要把他的胯骨坐散了。 陈诚却还是那个陈诚,不太中用的鸡巴只能勉强凑合着用,如果不吃药,早都被自己的内功吸出来了。 陈诚的鸡巴中等偏下,优点是看上去干净不黑,小巧一些,但个头不够,虽然操的时候长并没有满足自己,他也非常清楚自己变成什么样了,还是用工具前后夹击才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而自己每次做爱如果不是前后夹击自己已经很难满足了。 郑秀从下身里抽出了一个几乎没电的假阴茎,起身到浴室洗澡,在浴室里,随着水流的喷洒,恢复了神智的郑秀终于哭了出来,自己终于知道那天是怎么被操的了。 过年的时候,自己竟然相信那些妖精的鬼话,跟周凤云请了假去深海去玩,到了晚上一个小酒会就把自己喝晕了,其实是下了药,这帮家伙已经预谋了很长时间了,虽然醒来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架不住这帮妖精的苦劝,陈诚又软又硬的两面派,保证自己只跟他一个人,一定对自己好,贞操裤都穿上了。 自己当时也是无奈,却不好意思出卧室见人,偶尔也有妖精进来冷嘲热讽或者假装相劝,但自己羞的要死一直没出房间。 而钥匙掌握在陈诚的手里,借着大小便的机会多次被他操弄,他在饭里饮料里都下了药,说好的避孕药其实也是春药,在贞操裤里放好前后按摩器才继续上锁,自己像个发情的荡妇似的在船上被他操了七天。 虽然第一次不清楚,但是后来的片断却是清楚,自己在药力的作弄下已经彻底成了一个小荡妇。不仅是配合还是主动。一个女人破了处还哪有什么脸面了呢? 最后一天他竟然溜冰操逼,散冰的时候一次就操了三四个小时。自己那个时候好像都被操傻了,最幸运的就是没被船上的其它流氓轮奸了。 后来船靠岸自己离船的时候没敢见任何人,就是一个人偷偷地走了,但后来回京城,还是被他找上门,在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达成了在京城属于他,走之后做个处女膜回家的协议。 后来陈诚越来越变态,自己刚开始仍然纠结处女身份和刘易的问题,而陈诚抓住这个心理对自己多次侮辱性地玩弄,什么小荡妇,小护士,小母狗,野外露出,效外溜狗,捆绑游戏,陪毒散冰都干过,就差当小母猪生孩子了,虽然没生孩子,也被他玩过下蛋游戏,后门塞过几个鸡蛋,在他的注视之下生了出来,被他煮熟和自己分吃了。 自己觉得简直是疯了,自己这么个干净人竟然经常吃肛门里进出的东西,尤其是第一次破处陈诚竟然把插过肛门的鸡巴弄到了自己的嘴里,现在想起来真的恶心,而这种恶心的事却次次都干。 这种变态的王八蛋说的话能是真的吗?但自己为什么一听到他的花言巧语就上当呢?今天对着自己开苞的电影,在床上左右为难,因为两边都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了,而电影里外的自己都在被操,虽然难为情,却是非常刺激,他高潮了两次,后来一次还是吃药顶住,而自己都数不清了,仿佛一直在兴奋的快感当中,自己真的被干成了一个荡妇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被药控制了吗? 。 沷怖页2u2u2u、自己一个医生难道不知道药物对人的害处吗?老天,救救我吧,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洗完澡的郑秀终于止住眼泪回到了卧室,而陈诚已经睡觉了,陈诚毕竟是快四十的人了,往日的酒色与生意上的劳累让他顶不住了,如果后来不吃药他也弄不了第二次。 看着熟睡的陈诚,郑秀叹了一口气,还是扯过被子进了被窝,躺在陈诚的旁边也睡觉了,但陈诚吸毒之后散发的味道真的令人恶心,郑秀只得背对着他,却无可奈何。 其实这个陈诚也算不上是什么官二代,他的圈子在京城这个摔个跟头都可能是处级以上干部的地方更是不值得一提,陈诚的身份很尴尬,据传闻是一个干部第四任老婆的大儿子的三老婆生的老二,关系乱的估计自己都有点说不清,也不好意思说,所以陈诚除了在关键需要的时候,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史。 陈诚这个人原来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少年之时因为骨子里流着热血,经常干一些打仗斗殴义气事,与后时代的流氓顽主群仗也没少打,老子怕他死于非命,就把他弄出国去留学。 没想到陈诚到了外国之后,学会了绅士风度,骑士精神,摇滚时尚,又信了天主教,当然也包括性解放。 陈诚在外国学了乱七八糟的一大通,又弄了两张毕业文凭之后,竟然以为自己已经净化了灵魂,有了高贵的情操和通天的本事,就回国来为社会事业添砖加瓦。 回国之后却因为自己的叛逆心理加上家庭的阴影对官场不感兴趣,小的时候就知道这官场你死我活的,都是先搞死别人,再斗自己,至死方休。 于是陈诚与几个圈里人做起了进口药品和医疗设备的生意,初时打了几场败仗,才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国内这个沙漠与人口一样多的地方根本就吃不开,想牛逼还得靠钱和老子的关系,而不是那几张毕业证书和那套经常出没假面淫乱舞会的燕尾服和大礼帽。 最后陈诚改变了战略,使出了各种肮脏手段开始推销药品和设备,在新时代的商战中,砖头子变成了人民币,大片刀变成了女人的大奶子。又正赶上国内的医院都在搞升级,进口医疗设备需求很大,结果在陈诚的钱色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要两手都要送的战略下,将国内各大医院攻下,自己的公司竟然发了大财,而且还在继续发。 陈诚对女人的态度还是很绅士的,他从来不会像圈子里的其它哥们用暴力或者使坏招,他认为那样没有技术含量,不符合他这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的身份,每当他自己需要女人的时候或者需要女人去攻关的时候就会把钱和花都摆在女人的面前,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上勾,而在成叠的钱和鲜艳的玫瑰花面前每一个女人都会轻易失守,最后都变成了陈诚利用的工具,变成了大口径的大炮甚至是无敌的原子弹。 陈诚与郑秀的关系原来也很简单,郑秀刚到医院进修的不久就遇到了陈诚。 陈诚虽然也弄个董事长的名衔挂着,其实是个经理,许多大的业务最后也得自己去跑关系,为了推销一些高档进口药和设备,虽然有医药代表什么自己有时候也得亲自出面签合同,并与各大医院的大夫都交上了朋友。 元旦之前,陈诚经常请医药圈里的狐朋狗友吃饭,也是一个另类的不太正经的圈子,经常搞一些说不出口的事情,郑秀长的漂亮,气质好又是单身,就被医院的几个老流氓带着一起去陪客。 郑秀碍于几个导师的面子也参与了几次,见这里面不是正经道,半路就跑了,后来就直接拒绝了,弄得几个导师也没面子。 而陈诚初时见郑秀长相漂亮,气质好也想与她玩玩,对陈诚来说,他的身边可以说是美女如云,大学毕业的漂亮医药女代表有的是。在他的生活圈里,压根就没碰上过拒绝过他的美女,一切都是在欲与钱里转圈。 但郑秀不是圈里人,又躲躲闪闪的,碰上个真不喜欢钱的主,也没什么办法,虽然郑秀的拒绝让他的自尊色心受到了一点伤害,那个时候的郑秀刚到京城骨瘦如柴,气质与曲线还没达到现在这个曼妙天姿的程度,没到手也就算了,却与郑秀的导师发了几句牢骚。 元旦过后上班,几个流氓大夫便在背后整郑秀,除了干活打杂还让她值夜班,经常用一些医疗事故的事吓唬她,郑秀毕竟年龄小新参加工作,什么都不懂被整得够呛。 所以在新年后经常给刘易打电话,但为了让刘易好好工作,不让他因为自己的事担心,所以只报喜不报忧,隐瞒了这些乱事,却次次都哭哭啼啼的,刘易也以为她是在想自己,也天天跟着闹心。 郑秀在京城终于坚持到了春节,与郑伟夫妇去了海省过年,以为刘易能一起来海省玩,结果刘易去医院陪董洁的父亲了,郑秀是又失望又气愤。 郑伟在海省有一套相当不错的临海别墅,来的却是非常容易,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分钱没花。当年海省搞大开发,半个天国的资金和建筑公司都跑去打秋风,后来上面一纸文件下来,瞬间就打破了所有人的发财梦。 郑伟的县也有两个建筑企业在那里开发楼盘,结果全部停工,连民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县里只好成立了一个临时的后续工作处理小组,郑伟当时是个副县长任工作小组的组长,去海省处理后事,结果一分钱没要回来,只得了一大堆的烂尾楼,县里财政不得不出钱打了补丁。 郑伟在海省处理事的时候,也对这海天一色的朗朗碧波产生了兴趣,想到自己的老婆是个南方人,退休之后也有可能来南方生活,便长了个心眼,打个小算盘,在一个开发完的小区挑了一栋装修好的别墅,在当时都是白菜价,也不值钱,工作小组的人暗中把买别墅的钱给处理了,郑伟就算是白捡了一栋别墅,但后来工作忙,天高地远的也没放在心上,一次都没去过。 过了几年,海省又火了起来,每到过年的时候这北方的有权的、有钱的、有情的、有病的都愿意往海省跑,郑伟的老婆周凤云见其它的官太太一到春节就没影也抱怨过几回,郑伟这才想起来海省的这栋房子。便也带着老婆孩子来海省过年,到了小区一看房子还没塌,仍是原来的样子。一家三口便紧急收拾了一下,本来就已经装修好的,只添了一些新的生活家具也就可以了。 收拾完后,一家三口又在海边玩了几天,到了初八,郑伟工作忙也就先回去了,而郑秀的母亲周凤云本没什么工作,又是个南方人,就喜欢呆在这烈日炎炎的地方晒太阳,便一直托到了二月二,郑秀也在身边相陪,说是陪她妈却是自己天天出去玩。 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陈诚也弄了些公司不想家跟父母感情不好的医药女代表去海省过年,在海边玩的时候又碰上了郑秀。 陈诚和几个圈里人领着好几个美女正在海边快乐,却突然发现了形单影只的郑秀,往日的不愉快又上心头,便跟几个美女设圈套,自己也开始装绅士去完成未完成的事业。 郑秀毕竟是孤单寂寞,又与刘易在呕气,更倒霉的是碰上了这些假老乡,便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几次交锋下来陈诚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郑秀。 虽然自己身边也都是美女,但她们无论是天真、还是柔情、还是关爱、还是撒娇、还是高朝都是假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讨自己欢心多弄几个钱或者上位。 而郑秀是即不缺钱也不想跟他们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在一起就是为了找几个人陪玩,几个小圈套对她这种无欲则刚的人基本上不好使,一些小伎俩和肮脏事更让郑秀对他们有点瞧不起。 郑秀那鹤立鸡群的孤傲性格和那真我的气质竟然打动了陈诚这个流氓的心,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陈诚突然发现了新的挑战,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更是欣喜,玩别人的女人是所有禽兽的通痛。 陈诚觉得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的真爱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而不是在婚后生了孩子,却长得像邻居或者是自己的哥们。 于是,流氓马上变绅士,圈套也变成了大钻戒,开始主动出击追求郑秀。郑秀这个时候又因为刘易还在医院跟董洁混在一起,连个电话都没有,心里又继续生气空虚,便也跟陈诚搞了几次小浪漫。 一不小心,中了陈诚跟几个妖精的圈套,在一个风各日丽的日子里,被游艇拉到了深海,众人在海上举行狂欢派对,郑秀躲无可躲,误喝了神仙水,瞬间就失了身。 陈诚也没想到郑秀还是个处女,到手之后欣喜若狂,整整操了半晚上,还不让别人再碰她,并用一个贞操带锁上关在房间里,后来拿着一些照片摄像当威胁,在游艇上又连操了好几天。 郑秀初时也作死作活要拼命,但架不住陈诚的软硬兼施和各路妖精的苦劝,都是女人,天生不就是被人操的吗?别人想让陈诚操,还不希得操呢?郑秀也是为了面子,不得不委曲求全,但郑秀坚持着不乱性,期满就回家的条件,陈诚也答应了。 但赚钱对于陈诚还是相当重要的,人还没等操够呢,不得不忍痛割爱回京城的公司继续赚钱。 二月二之后,郑秀又回了京城进修,这次换了一家医院,陈诚知道后亲自出马找院长、找导师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给照顾照顾。都是钱圈里的老相识也知道这里面的花花事,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所以郑秀又过上了幸福生活,其母周凤云知道郑秀在外面生活苦也一个劲地往郑秀的卡上打钱,家里的钱早晚都是宝贝女儿的,早花晚花不是一样吗? 而陈诚也是大方,虽然郑秀不要他的钱,但金卡还是硬塞了几张,郑秀于是在精神与物质上一下滋润起来,进修的工作也不太严,可以说是天天的吃喝玩乐,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催熟剂,转眼就发了福,而郑秀为了美丽超群,除了上班,各种健身俱乐部天天跑,这才有了完美身材。 而陈诚的工作实在是太忙,全国各地都得跑,一个月与郑秀也见不了几回,只能在电话浪费唾沫,这个时候刘易继续在医院护理董洁的爹,跟郑秀是一个电话也没有,如果刘易也打电话估计两人都能撞车。 郑秀却是边等刘易的电话边生气,就要跟刘易较个劲,却也是虚荣心和快感在作怪,只要陈诚回来打电话就去高档会所里玩,即是新鲜又是快乐。虽然陈诚有些变态,但在甜言蜜语之下郑秀还是能忍受的。 。 沷怖页2u2u2u、三月三的晚上,陈诚请了公司的一大帮人夹带着郑秀去云南的丽江浪漫,本来想搞一个半真半假的浪漫求婚仪式,讨郑秀的欢心大家玩一下。没想到又出了差头,仪式的前一天,在淫乱派对上把郑秀喝多了,两个哥们借此机会把郑秀给操了。 陈诚当时也是心酸,以为各自假装不知道就算了,但郑秀第二天醒酒后就发现了照片和录像,生气地删除之后跟自己闹小性子,竟然把已经快中断的男朋友又续上了。 但后来陈诚回到京城又赔礼道歉,女人毕竟心软,又怕自己闹大她没面子,所以又来陪睡。没想到前几天又让朋友给轮了。 今天,明知道郑秀的男朋友来了,但就是放不下那个色心,经过郑秀的一番开导,转变了观念,却又跟郑秀做了一次新郎。 缘份,其实有些就是孽缘。 刘易坐火车虽然想了很多,但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在高档会所里被人家按在欧式大床上像个母狗似的暴操,当他睡觉的时候,人家将他的女朋友操个死去活来,而且以后的日子里,随叫随到,继续换着花样随便操。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郑秀竟然还有另一张面孔,除了被陈诚弄去玩弄外,在每天的健身活动当中还是私人教练的性玩具。 陈诚在外面有生意,又要当官求发展,找郑秀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教练是每天必到,郑秀除了来月经之外,几乎每天都跟男人做爱,有时为了做爱直接吃药不来月经,女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啊? 刘易回到了市里,第二天就去人事局上班,原来上面又下了新精神,说是上半年的学习运动搞的不太好,还要回头看再搞一遍,幸好不用再下县去指导工作了。 李局长亲自找了刘易谈话,还要组成一个学习工作领导小组,让他挑头,刘易心想,工作小组的其它成员都是其它科室的人员,他们自己那点事还忙不过来呢,再说,他们那文字水平和政治态度纯粹是在瞎起哄,最后这材料还得自己写,抽那些人也只能帮倒忙,虽然同意了,但还是自己忙活,刘易心里知道这务虚的工作都在领导的嘴里,却实是在这秘书的毛杆子上,虽然都是在应付,但领导也要个面不是?应付也得过得去啊? 又想跟陈如探讨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想、新方法,没想到这个陈如不知道抽什么邪风,这半年来就没看她怎么乐过,一天悲悲切切地像个林黛玉似的,有时还泪眼晶莹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近几天更是抽风,不是请假就是推脱,刘易与陈如是平级的合作关系,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办法。 刘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运动的材料又翻了出来,再跟新精神对比看到底有什么不同,才发现原来这上面的大笔杆子也都黔驴技穷,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说,有的就是将过去的材料直接剪切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 刘易这才知道,务虚的工作本来就是虚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个发言稿只要语气通顺,念的不磕巴,字数不少,除了标题之外,谁还看啊?想到这些,刘易笑了,这材料也太他妈好写了,原来是自己太认真了。 刘易更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头看学习运动虽然表面上要搞的轰轰烈烈,私下却搞的飞快,没几天三个会还没开到,就到了总结阶段,只剩下再写一个总结材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长又去开会,说下星期一回来就看总结材料。 刘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后天放假,自己还要休息一下,本来想拿家去写,但家里没有打印机,打不出材料,领导都是直接看文件的,还要在上面批批点点地练书法,怎么能糊弄?便找个无人的小会议室,连编带抄地写总结材料。 晚十点多,刘易终于把讲话材料校对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觉基本上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来,拿到办公室打印了几份稿样,并分了一份放在白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后天李局长提前回来要材料,就让白金诚给李局送去吧,这个白金城就像是长在单位一样,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饭还没吃呢,饿死我了。 快十一点了,刘易才走出党政大数,门卫的那个眼神是相当的不舒服,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说不定骂多少遍娘了。 出了党政大楼的刘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个偏僻的地方半夜是很少有出租车往这面开的。 刘易站在道边看了一会儿月亮,还是先想吃点什么吧?这深更半夜的除了烧烤也没什么饭店开了。刘易想到有一个新开的烧烤一条街,离这也不远,走着去吧,吃碗面也行。 刘易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头快走,却没感觉到月光似乎有些发红。 刘易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烧烤街,但实在是太晚,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找了一家还没打烊的,挑了个干净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面,二十个羊肉串,两瓶啤酒,这种消费对现在的刘易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奢侈了。 烧烤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迪吧,下层是一个蹦迪的夜场,刘易以前也去过两回,那乌烟瘴气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放松一下神经或者发泄一下都市男女的闷骚,估计很少有人去吧? 刘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迪吧的门口张望,进进出出的人还是很多的。这辆车怎么熟悉呢?这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是陈如的吗?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着一溜汽车,虽然看不清车的牌照,但借着频闪的霓虹灯,丰田车后窗“我是新手”的黄色车帖还是看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陈如的车,那个车贴估计全市没有第二个丰田车会贴那个东西,陈如的这个车自己也坐过两回,听说是海关的罚没品,给每个市交通局配了几台,但不知道陈如怎么搞到了手,听说她在学校就已经有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所以弄了个“我是新手”的车贴,小姑娘心情还是以找乐子为主。 刘易边吃边想,这个陈如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很疯的,这大半夜的竟然到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陪人来玩有个包房倒也摆了,如果在大厅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刘易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出了来了一伙人,一个个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喝多的样子,几人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太清,看头发和体形还是看得出来的,只听几个人呼喝的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也知是在等车,一个家伙从旁边开过来一辆破吉普,几个人将那个女人扔进车里,但不知为什么没走,几个人又用钥匙摇车,只听陈如的车叫了两声,有二个人就奔陈如的车而去。 陈如?不会吧?刘易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一个文静的小姑娘被几个大老爷们喝多了,还被连托带抱的弄上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陈如的朋友?即使是朋友聚会也不可能就她一个女的啊?再说这几个家伙光头横身,穿着背心大裤衩子,嘻嘻哈哈的,也不是有素质的人,陈如这个身份绝对不会有这种朋友,想到这刘易扔下肉串棍子几步就跨过了街道,无论是怎么回事,自己必须得看一眼。 刘易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车前,陈如已经被塞在吉普车的后座上。刘易站门边一瞅,果真是陈如,醉的要死,披散着头发脑袋还在摇晃。一个男人已经把陈如抱在身上,手插在衣服里说不定在哪个部位亵玩着,刘易眼睛顿时冒火。 刘易冲过来透过车门子看人,旁边那几个人不干了,一个满脸横肉,烫着卷卷头发戴着个狗链子那么粗的金项链的人叫道:“嗨,瞅什么呢?你谁啊?” 刘易仔细看了一圈这几个人,不是长发就是平头,从穿着打扮上气质上看就没一个好人。 陈如这种清纯的小姑娘绝对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这情况不用说了,买醉失身的事正在进行,但自己要怎么说呢? “我是她哥。”刘易平静地答道。 “你是她哥?我才是她哥哪?”那个狗链子说完大笑。然而从他那底气不足的笑声和其它几个人的相互对视来看,这绝对是假话,陈如有个哥刘易是知道的,听说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决不会是这种流氓。怎么能坐看着别人玩自己的妹妹? “开什么玩笑?我老妹今天出来玩让我来接她,你们算哪根葱?”刘易乍着胆子说道,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心里有底的样子。 刘易这几句话确实起了做用,几个流氓相互又看了几眼,心想这是真的了,要不谁也不会这么单身匹马来当护花使者。但还是不死心,这种货色太难找了,狗链子又说道:“小子,哥们今天高兴,想跟你老妹妹玩玩,她自己也愿意,要不咱们一起?”说完几人又是一阵坏笑。 刘易有点愤怒了,这流氓胆子也太大了,人家家人来了,还不放手,还说什么继续玩玩。想到这刘易便冷冷地说:“我老妹今天喝多了,没空,都给我闪开。” 说着上前将车门边的一个流氓一把扒拉到旁边,弯身去拉陈如,陈如此时仍然醉的像死猪一般,拽了一下没拽动。 刘易一动手,几个流氓一下子都围了上来,狗链子又骂道:“还他妈的跟我装上了?你找死吧你?”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刘易一看陈如醉酒不醒只得先想法对付这几个流氓。 站起身看几个家伙围上来却没人动手,都瞪着狗眼在那穷装,刘易心思一转却笑了,也昂头撇着嘴说道:“你们是不是跟我装啊?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 知不知道?我爹是公安局的陈大队。”说完又一指身后的迪吧,又说道:“就他妈这迪吧的老板见我爹也得叫大哥,你们算什么东西?都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别他妈的找死。” 刘易的这几个他妈的,当时就把这几个流氓镇住了,公安局有没有个陈大队? 到底是哪个队?不知道,但从陈如的穿着和气质,就知道不是出来混的,还有陈如那台车,一看就知道陈如非富即贵,刘易又提到了迪吧的老板,看来也是熟悉,自己一伙人经常来这混搞人卖淫,与老板也多有交往,若真惹了事,那个老板首先就得把自己一伙人供出来,谁也跑不了,再说这公安与流氓天生的死对头,自己往枪口上撞真是不值得,几个人想想还是算了。 狗链子还在犹豫,旁边又过来一个小弟,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姑娘真姓陈。”狗链子用死鱼眼又死盯了一会刘易,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刘易见这几个流氓服软了,不在犹豫,一把将陈如像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拽了出来,抱着陈如就往她的的汽车边走,狗链子看着刘易那个横气的样,也只得咬咬牙,转身对几个流氓说道:“走,哥们,咱们再玩去。”说着领着几个家伙转身又进迪吧,继续找下个目标去了。 刘易走到陈如的车边,车上的两个家伙早已经下来了,看了一眼刘易也跟着狗链子走了,刘易把陈如放在汽车的后座上才松了口气,官啊,这官是真他妈的好使,谁也不敢惹啊? 刘易刚想到这,那个烧烤老板却拿着刘易的手包走了过来,说道:“老弟,你这烤串还吃不吃了?我们要打烊了。” 刘易这才想起还没算帐呢,忙说:“不吃了,算帐吧。” 刘易算完了饭钱,也坐到汽车后座上,此时陈如仍然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刘易用手在陈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还有气没大问题,又连叫了几声陈如。

欲海美人劫(27) 美人劫二卷第十七章母女夜谈2019624秋婉茹站在三楼阳台上,目光专注地盯着楼下站在那处偏僻的停车位旁的那对儿俊男靓女。看着看着她忽然震惊地樱唇大张,并连忙玉手掩唇,紧张地扭头看向客厅,见客厅里空无一人,丈夫舒荆楚不知何时早已离去,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玉手安抚着砰砰直跳的饱满酥胸好让紧张的心脏赶快踏实下来。 秋婉茹感受到了对面楼房间亮起的灯光,灯光下人影都看得清清楚楚,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走进客厅按灭了客厅里的灯光,又把电视也关了,这下整个客厅都黑了下来,只能看到对面楼房间的灯光了,而对面却看不到了她。 秋婉茹做完这一切,这才又走到阳台上静静站在黑暗中继续高度关注起楼下那辆别克gl8豪华商旅车旁的那对儿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叮铃叮铃!”突然客厅里传来手机微信提示音,听设置的铃声就知道应该是女儿舒雅的手机,肯定是女儿匆忙下楼去送宫康泰忘记带了。秋婉茹并没有去理会,继续关注着楼下男女进展。 “叮铃叮铃!”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又开始顽强鸣叫。忍无可忍地秋婉茹不得不走过去拿起女儿手机,一看居然是女婿戴庆发来的微信。 秋婉茹想了想还是点开了,不然手机会没完没了地响。 “老婆,咱妈到家了吗?”“她挺好的吧?吃饭了吗?”秋婉茹看着女婿关心地问候心中一暖,暗想:“还算你有孝心,还知道关心我。看在你这份孝心的份上我就替女儿回复你一下算了。”手上马上打字回复:“回来了,也吃饭了,不用挂记了。”为了不错过楼下的局势,同时又兼顾回复女婿戴庆,秋婉茹直接把女儿手机拿到了阳台上。 很快手机又传来戴庆的微信:“唉,我们到现在还没吃饭呢,电话通知了技术科的同事到现在还没来,等得心烦意乱的。”“老婆,有点儿想你了。”秋婉茹看到这条微信脸上一僵,她情不自禁地看向楼下那个被宫康泰强行搂入怀中但不停挣扎着的女儿身影。不知该如何回复女婿这条微信,她想了半天这才回复道:“想就早点儿回来吧。”秋婉茹望望楼下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的女儿,再看看手机那头还不知情里的女婿,她无奈摇头叹息道:“唉,戴庆要是有人家小宫一半的能力、财富就好了,也不至于混得如此凄惨。”……约莫几分钟后舒雅终于绯红着一张俏脸回来了,她一进门见客厅里黑乎乎没有一个人影,这才“呼!”地长舒一口气,轻轻关上防盗门,背靠着防盗门平复了好一阵子喘不过来的气,这才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打算脱下那件套在身上的卡其色中长款时尚风衣去洗澡。 。 沷怖页2u2u2u、可一推门就见母亲秋婉茹正坐在床边向她意味深长地含笑招手,舒雅一惊,一看到母亲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边脱掉外套风衣挂在衣架上,一边抱怨道:“妈,都怪你,非让我去送那个花花公子宫康泰,结果一下了楼他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力气没他大,又担心被老街坊邻居们看到耻笑所以也不敢喊……结果……宫康泰那个坏蛋还想把我推进车里,幸亏我拼命反抗才没能让他得逞,不然……我都不敢往下想了。”秋婉茹却不以为然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被小宫亲一下又不痛不痒的,为何你反抗地那么剧烈呢?小宫又高又帅还事业有成,你就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吗?”舒雅听母亲居然如此说,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说道:“妈,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有夫之妇,怎么能随便跟其他男人亲热呢?”舒雅发现自从母亲去了哪家欢乐谷俱乐部后价值观渐渐地发生了巨大改变,变得连她都有点儿不认识了,以前保守的母亲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 “人家小宫也是情有可原嘛。呶,你手机落家里了,这是小宫刚刚发给你的赔礼道歉微信。”秋婉茹说着把手机递给舒雅。 “我不看,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他就是个流氓。”舒雅愤然推开手机。 “什么流氓?人家小宫微信上已经解释了:是太久没见到你了,太想你了,才没有控制住激动心情……说起来小宫才是真正的懂得欣赏你的人,是真的喜欢你,更舍得花重金给你买贵重礼物。你看这是什么?这可是小宫从缅甸专门给你买回来的,他不好意思当面送给你,就委托我转交给你。”秋婉茹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红色小包装盒,还用彩带绑扎着看上去很高档的样子。 “不看。他送给我再贵重的礼物我都不要,更不稀罕。”舒雅倔强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接也不看那礼物。 秋婉茹不以为意地站起身来拉着女儿也坐到床边,然后边解开被舒雅系错了的胸口睡衣纽扣,边和蔼地说道:“小雅啊,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事后一定要冷静处置后事。你看看你:出去的时候睡衣还好好的,回来胸口纽扣就都系错了,任谁还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也幸亏今天是我在你屋里,要是换做戴庆看到你这个样子早就误会你了,你这个样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秋婉茹说着帮女儿重新系好了睡衣纽扣。 舒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慌张着挣脱宫康泰魔爪逃回家,居然把被宫康泰扯开的睡衣纽扣系错了?这样就等于一下子暴露了自己酥胸被宫康泰侵犯了的事被母亲知道了,顿时舒雅羞臊地俏脸罩上一层红霞。 “呶,拿着,这就当是小宫为他一时冲动行为的赔偿吧。”秋婉茹又把那小盒礼物塞进舒雅手心里。 “我不要!妈?我就不明白了,宫康泰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怎么跟他一起去了趟缅甸旅游回来就这么帮着他说话了?”舒雅对母亲如此维护宫康泰甚为不解。 “什么好处?你看……这是什么?”秋婉茹说着一伸玉臂露出了她雪白右手腕上的一环清润的翡翠镯子,那镯子色泽绮丽,细腻通透,戴在秋婉茹纤纤手臂上,给人一种高雅之感。 。 沷怖页2u2u2u、翡翠乃玉中之王!楠城紧邻缅甸边境,市内就有翡翠大市场,楠城人多多少少都对翡翠常识略知一二,舒雅也不例外,她只看那翡翠绿有多少、种的好坏、水的长短一眼就看出母亲这环翡翠镯子是个好物件。 于是她好奇问:“妈,这翡翠镯子多少钱?”“三万多元。冰糯种的翡翠手镯,怎么样?妈戴上好看吗?”秋婉茹得意炫耀着。 “三万多?这么贵啊?宫康泰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这么舍得给你花钱?贷款的事有着落了?”舒雅面露讶异之色。 “这算什么?小宫送给你的这条玻璃种金镶玉翡翠吊坠才是真贵呢。”说着秋婉茹当着舒雅的面把那包装盒上贴的精美标签递给舒雅看。 就见上面写着:品名“爱之心”玻璃种铂金镶玉翡翠吊坠。价格:80000(八万元人民币)。 “啊?八万元人民币?这……这么贵?”舒雅被惊得好悬没栽倒。 有那么一刻舒雅真的有点儿被感动了!真的,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舍得花这么多钱给她买首饰。舒雅忍不住从玉颈上摸索出丈夫戴庆前年结婚时花四千多元送给她的那条24k铂金项链钻石吊坠,那颗吊坠上镶着一枚20分的钻石。那是丈夫戴庆送给她的结婚项链。 虽然说不能仅仅用金钱来衡量男人对你爱的有多深,可舒雅还是忍不住偷偷把这两个吊坠价钱做了比较:宫康泰送给她的翡翠吊坠价值是老公送的二十倍! “哎呀,小雅啊,你就别摸索你那根寒酸的结婚项链了。钻石还不如小米粒大,才是颗20分的钻石,可怜巴巴的,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戴庆他们家也太抠门了。来来来,让你看看人家小宫送给你的这颗玻璃种金镶玉翡翠。一比较你就知道谁更有诚意了。”秋婉茹说着拆开了包装,打开盒盖,立刻就露出了盒子里的一颗翠绿色晶莹剔透的精美绝伦的心形翡翠吊坠。 那颗心形翡翠吊坠有大拇指肚大小,翠绿通透,显得古典灵韵,又透着满目绿意盎然的生机、颇显灵性。 “真的好美!”舒雅暗自感叹。情不自禁地拿起来仔细端详,那剔透的绿深邃极了,舒雅的目光渐渐被它那深不见底的绿意所深深吸引。 “怎么样?小雅?漂亮吧?”秋婉茹见女儿看得入迷,便趁机道。 舒雅心知自己有些失态了,便故意佯装不屑道:“不漂亮,什么爱之心?不知所谓,别人家的心都是血红色的,他这个居然是绿色的,不伦不类的。”“哎呀,小雅啊,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这翡翠越绿越值钱啊!就这颗如此透绿的玻璃种如果再大点儿的话卖几十万元都有人抢啊。”“就算再值钱我也不能要,妈,你总不能为了钱把我往火坑里推吧?”舒雅对母亲现在变得如此嗜财如命感到很震惊。 “火坑?我看戴庆才是火坑吧?是谁刚刚被检察院关押放出来?当初你非要嫁给个基层派出所的小片警我就不同意,是你们父女两个硬坚持,我才勉强同意的。”秋婉茹辩解道。 “你看看你自从跟了戴庆这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咱们小区论容貌长相你小雅怎么都算是第一吧?可你看看你过的是什么日子,现在咱们小区年龄跟你相仿的同龄人,谁家没车?可你看看你,居然还骑着破电动车。每次单位里几个姐妹聊起孩子来,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说起你丈夫戴庆来……”“你就说他戴庆被抓进去关的那四个月吧,你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受罪?为他戴庆做出了多大牺牲?可他戴庆呢?出来没几天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了,你说他还是个人吗?我看比畜生都不如……”……舒雅错愕地听着母亲滔滔不绝地发着牢骚,她万万没想到母亲对自己丈夫戴庆的怨念如此之深!当初母亲就不同意她跟戴庆结婚,觉得戴庆配不上自己,没想到两年过去了,母亲的观点一点儿都没变。 舒雅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母亲总是提醒她千万先不要生孩子,等过两年再说,原来母亲她早就算计着让自己跟戴庆离婚呢?现在居然开始主动帮她找新的对象了? 其实舒雅觉得母亲对戴庆的看法太过偏激了,戴庆的很多优点都被母亲无视了,母亲只看到了戴庆的缺点。 再说夫妻之间的感情不能仅仅靠金钱来维系,戴庆对她是真的好,这她是能感受的到的。而且戴庆是全国知名的人民公安大学毕业,比她这个三本院校强了不知多少倍,关键是母亲不知道的是:其实戴庆上进心极强,现在暂时处于事业低潮,只是没有遇到好机会而已。 总之,舒雅一直都觉得戴庆就是自己选的绩优股,现在只是虎落平阳,总有遇风云化龙的哪一天!

欲海美人劫(28) 欲海美人劫(第28章)神魂颠倒作者:局长闲人201978字数:12238又过了片刻,刘易觉得不过瘾,想起了西洋动作片里的姿式,竟然端着陈如的两条秀腿起身,站在地上一上一下地颠着,粗大的大马鸡巴在陈如的逼里肆意的进出,而陈如像被干死了似的搂着刘易还是不动。只有披散的秀发随着上下的窜动也在甩动着。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架着一个娇柔似水白嫩女人的双腿站在地上,耸动着有力的屁股,硕大的像种马的紫黑鸡巴在娇嫩的水粉色肉洞里无数次的进出,每一次操干都发出强力的啪啪响声。 而身上的这个白嫩女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却随着男人的冲撞像一个小兔子一样一上一下的起落着,甩动的乌黑秀发,上下弹跳的饱满乳房,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有节奏地摇动的小腿和小脚丫,而十个如雕似琢的十个小脚指松了又紧,证明着这个姿式舒服程度,却是一种逃脱不了被操干的命运。 而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闭眼享受的媚态,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呼吸与一声比一声高的长吟,让淫秽的做爱达到了极致。 刘易毕竟是头一次真正的做爱,陈如也是个极品尤物,虽然高潮过后阴水仍然在汩汩地流着,配合着刘易的抽插咕叽咕叽做响,两人交合处都被怼出了白沫,还散发着美女逼里特有的味道。 陈如这几天有些上火,阴水的味道并不好闻,又酸又腥,却仍然勾引着刘易无边的欲火。而陈如对自己逼里的味道也是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 刘易却不在意,架着陈如的两条大腿,看着陈如被操的表情越来越美,越来越有成就感,男人的本能让他更加的持久,还没有操完,陈如就已经缓过来了,眼角还带着泪花,泪眼朦胧地看着还在狂干的刘易,芳心已被颠了无数个跟头,却还在继续。 但再美的女人用这种姿式也有累的时候,刘易也开始气喘,额头见汗。 陈如精神了一会儿,也不管下身还在被抽插,竟然抱着刘易的头伸了舌头把刘易的汗水温柔地舔了,然后在刘易的耳边说道:“英雄,累了吧?奴家爱死你了。我们回床上去吧?你能轻些,累坏了就心疼死我了。” 刘易一阵傻乐,陈如即关怀又体贴,此时确实很累,不再坚持,把陈如仰放在床边,两条练过舞蹈的秀长美腿从腿腰间往肩膀上一架,又亲了一会儿白嫩的小脚丫。 陈如却是不让亲,急忙往回抽脚,昨天到现在还没洗脚,说不定什么味道呢? 真是羞死了,而刘易却不在乎,陈如的脚底确实有一股强烈的酸味,却是喜欢,抓住两踝强行舔了一会儿,陈如羞得直捂脸。 刘易舔弄够了,其实也是缓缓鸡巴的感觉,这种方法在跟董洁操屁眼的时候已经用过多次了,只要把鸡巴顶到底不动,一会儿就能缓过来。缓劲之后的刘易又把住了雪白的屁股又开始大力的抽插。 这次姿式容易,大马鸡巴拉到头,再一插到底,怼的床都碰碰作响,距离越来越长,力度越来越大,刘易真的像一头大种马一样在暴操像一只娇柔无力的小兔子一样的陈如。 而陈如又受不了了,却只能嘶哈的忍耐,屁股被死死的按住,像一个被钉在床上做实验的小白兔子一样,欲罢不能只能接受,蹬腿咬牙两手乱抓也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片刻,陈如又来了感觉,又开始放纵地大声叫床。 刘易觉得自己顿时又受了刺激,陈如的叫床方法比董洁的更深长,更娇呻,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息通过喉咙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而最后还是叫不出声音了,被干成了一只白条小死鸟。 下午三点,陈如像个小白猫一样仍然搂着刘易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刘易却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闻着房间内做爱后的骚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虽然是那么的快乐销魂,那么的畅快淋漓,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欲仙欲死,那么地无情放纵。 但现在心里却有一丝隐痛,自己的第一次本想要留给郑秀的,或者董洁也行,但自己一直觉得有点不配,在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觉得自己是没有信心的,如今陈如这个失过身的美女与自己有了第一次,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是怜悯? 是同情?还是自己的色心在做怪? 自己与董洁和郑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能紧急刹车,就是董洁也没干过她的逼,但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陈如失身的过去成了自己的无耻借口,而放弃了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 。 沷怖页2u2u2u、现在自己与陈如的关系说好听的叫办公室恋情,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正常男女关系,以前自己也愿意听些这种办公室花边新闻,自己还幻想了一下,现在不用听了也不用想了,刚刚发生。 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怎么办啊?董洁那种强人早晚也是有主的人,那郑秀呢?自己干出了这种事,以后还娶不娶她啊?万一要让她知道,她那种要脸的人还不得自杀啊? 刘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两眼有点发呆。此刻相当的懊悔,刚才的快乐逍遥生龙活虎荡然无存。 “想你女朋友呢?”陈如已经缓过劲来,卧在刘易的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也知道刘易的面部表情。刘易只好哼哼两声,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陈如睁开眼睛,又眯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搂着刘易的脖子,四目相对,陈如缓缓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更不想伤害她,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神,此时的陈如已经不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冷美人,眼神里饱含着柔情又深藏着睿智,转瞬之间一个女人成熟了,她大胆地做出这种事却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记得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一个女人的成熟与她是不是处女无关,也许就在她大胆地杀了一条鱼之后。” 陈如的成熟却不是瞬间的事,经过近半年的煎熬痛苦,终于在希望破灭之后,在自己放纵了一次之后想开了,再也没了心理负担。 刘易成了一个工具,成了一条被杀的鱼,如今谁也挽回不了这个结果,只能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它没发生不等于它没发生,如今这个美娇娘赤身裸体地在自己的怀里,仍然热情如火地望着自己,刘易感到自己太被动了,无论是董洁、郑秀还是眼前的这个陈如,都在或明或暗地牵着自己的鼻子在走,自己顺着她们设计好的道路或者说是火坑在一步步的走下去,自己也不知到底要走向哪里? 陈如的眼神由热情似火渐渐变成了媚眼如丝,娇躯又贴了上来,休息了半个多小时的刘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淫靡的气味像迷魂香一样挑动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管它呢,这种事一次与十次已经没分别了,失去了底线的道德就是根本没有道德,而在陈如这个仙与妖的混合妖精面前一切都变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陈如吻了一会儿,却松开了刘易的嘴,说道:“人家要去洗一下,现在流出来了,别弄脏你的床单。”说完起床,用手捂着下身跑去卫生间了。 刘易躺在床上心里一动,董洁说过,女人生孩子永远会有第一任男友的影子,陈如已经被男友干出了孩子,两人结合的结晶在陈如的体内早已经做过基因交换。 现在又加上自己的精子,陈如再生也不会生出纯种的孩子。 怪不得过去人的都讲究血统的纯正,对女人的贞洁看管的严之又严,原来女人会在暗中侵犯男人的生育权,稀里糊涂地变了种。而陈如这种小仙女式的女人也不纯了,以后跟谁生的都会是杂种,一个仙女瞬间就不值钱了,哪一个正常男人会让自己的孩子带有别的男人的基因呢? 刘易只听卫生间的沐浴声哗哗地响。正在想着心事,陈如回来了,光着身子只用一个手巾当浴帽包着头,进了卧室却没上床,而是站在地中间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式,然后一拉头巾,秀发如泼墨披散下来,然后继续拿捏着姿式笑问道:“美不?” 刘易回过神来这才仔细观察了陈如的体形,两人以前虽然很熟悉,但都是机关上班的,穿着保守,陈如一直是个冷面娇娃,自己心中只有郑秀和董洁,一直没对她感兴趣。 而如今陈如赤身相见,又故做妖娆,此时才发现陈如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细颈小头,长腿俏丽,丰胸美乳,翘臀却是宽肩,练过芭蕾,臂展很宽,腿部修长圆润又结实,两个脚尖竟然能像跳芭蕾似的长久站立,而在阴户上只有一小丛亮丽的阴毛,却修剪的很整齐,因为皮肤过白,甚至白的有些透红,与阴毛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易色眼咪咪地欣赏了半天,欲火又起,刚才的心事早都丢到爪洼国去了,说道:“真是凌波仙子,出水芙蓉,你还会什么啊?” 陈如妖然一笑,轻轻地抬起了一条腿,用手一扶大腿,竟然高过头顶直立,只用一条腿在地上站了个金鸡独立,这腿上的一字马功夫真是练到家了,可惜陈如还是害羞,阴部并没有冲着刘易。 刘易色眼圆睁,急忙伸头贪看,才看清陈如竟然是个小粉蝴蝶,两个阴唇因为刚被操过和劈腿的原因仍然外翻着,肉穴粉嫩好似还有阴水在流出,整个阴部亮亮的闪着诱惑的光芒,阴唇没有董洁的大,却比她的更粉,只在外围有一圈不太明显的小黑边,证明这是一个早已经被干过的女人。 陈如抱着一条腿在地上站立许久,见刘易已经直眼,羞问道:“看够没?美不?” 刘易深吸了一口气傻瓜似地说道:“美,真美,比东洋女人的好看多了,我看了那么多的片也没你的美。” 陈如一羞,放下腿说道:“白看,看那么多的片也没学会做爱,你写材料的本事都哪去了?” 刘易嘿嘿一笑,陈如却走回到床上,刘易急忙把这个尤物搂在怀里,不住手地乱摸。 陈如又说道:“好久不练了,一站腿都疼了。”说完看刘易的鸡巴仍是半软,摸了两把说道:“去洗洗,我喜欢干净的。” 刘易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洗鸡巴,顺带简单地冲个澡,擦干净再回来看到陈如像个小妖精似地横躺在床上,看到刘易妖然一乐,娇羞着跪在床边,冲刘易撅起了雪白的屁股,轻轻地摇动着。 粉红的腚沟子下面的阴唇又已经张开,露出中间的红色的嫩肉,仿佛等待着大马鸡巴再一次的操弄。 刘易果然色起,这个姿式跟董洁用过,但那是为了干屁眼,现在陈如像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也撅起了屁股,陈如的屁股在三人中是最小的,董洁的屁股宽大肥圆,郑秀的屁股是个苹果臀,而陈如的屁股上翘紧绷有些发绺,从后面轻易地就看见屁眼和阴部,粉嫩的小菊花也在紧张地一收一缩着,最适合狗交式。 刘易只撸了两下鸡巴,就硬如铁棍又像大马鸡巴一样,上前往陈如的菊花上一顶,陈如却娇叫道:“哎呀,错了,是下面,疼死了啊,那里脏啊,不行,不行。” 刘易这才知道陈如不让弄后面,尴尬一笑,怕露出马脚,扶着坚硬的鸡巴又往下移动了几分,沾着已经浸入的阴水,一下就捅入了半截。 陈如跪在前面闷哼了一声,十个纤纤玉指抓紧了被单,咬牙忍受着,而刘易又不客气,两手把着陈如的胯骨又开始大力的抽插,房间里又啪啪作响。 陈如刚开始还忍受了一会儿,闷哼了几声,但时间不长就又哀豪连连了,嘴里又开始胡言乱语。 刘易感到陈如与董洁最大的区别就是叫床,董洁被操时除了哼叫着配合之外什么也不说,而陈如这个文艺范却是词汇满满,配合着操弄,娇吟着“英雄、心肝、宝贝、亲爱的、奴家、要死了,舒服、好大,真硬,再来啊……” 。 沷怖页2u2u2u、这些平常的词语此刻在这个淫娃的小嘴里说出来是万分地刺激,刘易觉得眼珠子都要红了,眼前一片迷茫。 刘易操了一会儿,又有坏招,把陈如翻过来,一条腿压在身下,将另一条腿劈成刚才见过的一字马,没想到竟然能压到陈如的背后去,也不顾她感受,压着她的腿一顿暴操。 陈如被操得花枝乱颤,说着淫言秽语却又来了感觉,也不管大腿的疼痛,竟半起身搂着刘易热吻,而刘易仍然将陈如的两条美腿压在床上不动,接受着热吻又暴操了十多分钟,而陈如却又不行了,松了刘易的脖子,躺在床上像个小死狗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有出气没进气,那些勾魂的词儿也没了,只能哼哼了。 四点多钟,两人终于结束战斗了,刘易又换了几种姿式才射,觉得没什么射的,只是一种感觉就算了,虽然筋疲力尽,但还是先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回到床边坐着吸烟。 陈如也累的够呛,但缓过劲来肌肤粉嫩,两眼含情,虽然有些慵懒却是精神焕发的样子。 刘易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在这种事上竟然有这么大的精力,虽然董洁被干几次之后也是精力充沛,但董洁身高体大,而陈如小了两号却也是神采奕奕的,这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 陈如见刘易洗完回来了,也起身去冲澡,抠干净了阴道里的液体,一会出来擦干了头发,什么也不穿,只将浴巾垫在屁股底下又坐在刘易的身旁。 刘易自然地搂住了她,刘易现在感到自己与陈如纯粹是淫男荡妇,不可救药,男女之间一旦挑破了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就无所顾忌了。 “我饿了。”陈如擦干了头发,却用手巾挡着胸部,像个要吃的小猫一样撒娇似地看着刘易。 刘易心想原来这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但自己也觉得饥肠辘辘、忍无可忍,早上吃的那点粥估计还没有自己射的多呢?后来两人就靠喝水补充体力,然后轮番上阵,早在大汗淋漓的时候消耗尽了。 刘易听陈如说完竟然低头啯了陈如的奶头几下,陈如妖笑道:“也没奶水,解不了饿”。 刘易这才松口笑道:“好啊,我也饿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说完有点后悔,厨房什么菜都没有,吃什么啊? 陈如心里笑想,你问我想吃什么?我想吃炸大虾,你也没有啊?便笑了一下说道:“你会做什么啊?” 刘易也只得说:“一般的我都会做,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陈如心里跳了一下,若是平时也就出去找饭店了,但现在却有点做贼心虚,万一让熟人碰上,这脸色表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干了什么,怕解释不清,便说:“不了,就在家做吧,我还没做过饭呢。”说完自己脸先红了,此时陈如的脸皮还是很薄的。 刘易知道她这样的公主可能真没下过厨房,自己也不想带她去外面招摇,既然她提出来了,那就在家自己做吧。便又问了一遍:“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陈如又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吃饺子吧?我就学过包饺子。”陈如不想白吃,还想帮点忙。 刘易笑说道:“好吧,你想吃什么馅的?” 陈如想也没想就说道:“我喜欢吃三鲜馅的。” 刘易心想你倒是真会点,家里还真有一袋干虾仁。便起身去翻虾仁,用温水泡上,然后穿衣服去买菜。说了句:“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刘易在门前穿衣服,不经意一回头,看到陈如竟然起身藏在卧室门后,露出一个小脑袋在鬼眼烁烁地偷看他。 刘易一笑,换衣服时秀了一下肌肉,那倒三角形后背上发达的肌肉让陈如的两眼更加发亮。 刘易将钱包揣兜里转身下楼,此时才感到腰酸腿软,几乎是连续四个小时的玩命奋战让自己心神疲惫,幸亏有领导讲话分了精神,否则说不定射多少回呢? 心说这事可真是个体力活,那有好几十个情人的领导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过了半个多小时,刘易买菜回来。 一进门,眼前一亮,陈如已经盘上了头发正在收拾房间,不知从哪个箱子里翻出来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宽大的衬衫只盖住了一半屁股,没穿内裤,下身裸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只是穿着刘易的男式拖鞋,虽然不太搭调更显得玉趾纤细,秀足如弓。 刘易看了几眼又有点眼热,这个妖娆性感风情万种的模样董洁也做过,还差一点捅破底线,如今陈如又换上这件衬衫,仍然酥胸美腿,却比董洁更加娇柔可亲,温柔妩媚。 刘易看到陈如光着小腿在房间里忙活,此时才明白什么叫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收拾房间都是她们的本能。 陈如见刘易回来一改往日冰冷模样,转身百媚千娇地甜甜一笑,刘易盯了玉软花柔的陈如傻看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你真美。” 陈如又笑说:“那我平时不美吗?” 刘易笑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太冷,是个冷美人。” 陈如急忙兴奋地问道:“那我现在呢?” 刘易又答道:“你现在是个热情奔放的小花猫。” 陈如想到自己在床上的疯狂无话可说,羞涩一笑。 刘易却像逗猫一样高举起了一个方便袋,陈如的两眼绿光闪现,见里面全是巧克力薯片虾条等小食品,急忙上前一把抢过,撕开就吃,转瞬没了淑女的斯文。 刘易看她坐在沙发上,嘴里嘎嘎蹦蹦像花栗鼠一样两腮频动,两眼发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吃相像极了郑秀在吃小吃的时候。 刘易心想,这女人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是一样的。 刘易换了衣服到厨房做饭,陈如先吃了一大块巧克力和半袋薯片,觉得肚子里有点底,便也过来帮忙,拿了一块巧克力塞到刘易的嘴里说是先给他补充体力,刘易觉得这感觉像极了与郑秀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候,只不过精灵妹变成了半裸妖娘。 陈如也掳胳膊挽袖子在一旁帮忙,但确实什么也不会,饺子只会包,其它的剁菜伴馅全是刘易来做,幸好刘易买的是现成的饺子皮不用和面。 两人一阵忙活,半个小时之后饺子出锅,端到桌子上陈如先尝了一个,嘴里嗯哈了半天才说道:“还是自己做的好吃啊。” 刘易正在倒醋,听了一笑说道:“你跟他在一起没做过饭?”说完又有点后悔,这个时候说这个干什么? 陈如此时却已经全放开了,拿起筷子又弄了一个饺子扔在嘴里,毫不犹豫地说道:“没有,我认识他之后连学校食堂都没去过,每次见面就在外面饭店吃,有时候自己泡袋方便面算是做饭了。”说完却笑了。 刘易知道陈如此时是彻底解脱了,但还觉得有点好奇,便又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陈如边吃边说道:“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在学校联合汇演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主持人,我有一个节目是弹古筝。彩排的时候他就开始追我,我当时就是看他挺成熟的,见他对我很好,出手大方花样多,搞得全校都知道了,也就跟他处了。他比我高一届,他家经济条件特别好,是南方的一个家族企业。” 刘易心想陈如的老爸是个大队长,家的经济条件也相当不错,也应该算是门当户对吧?怎么会黄了呢?未等问,又听陈如说道:“我爸爸见过他一回,对我说这个人不可靠,非得让我跟他分手,可惜当时我没听,还跟家里吵了几回。后来他先毕业走了,说是等我,后来却有点不理不睬的,我还以为他忙事业,也没放在心上。我毕业后,我爸爸先给我找了个交通部门的事业单位上班,后来怕别人告状,不知求了谁将我借调到人事局。我一直以为他在等我,我干工作也不怎么上心,就等他的消息,再后来有个南方的同学告诉我,他已经跟别人定婚了,并相约去外国留学,走的日子都定好了。我打电话问他,他终于承认了,并说了一大堆的废话。” 陈如说到这里,两眼望天,眼圈发红,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 过了片刻又笑了,看着刘易说道:“然后我就去酒吧喝酒,相要放松一下,哪知道没经验,遇到那么一群狼,那一刻我以为我完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你竟然出现了,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一挑一大群,还冒充我哥,说公安局的陈大队是你爸。” 刘易也笑了说道:“我也是狐假虎威吗,没想到你爸真好使,谁见谁怕。” 陈如又笑了,却停了筷子,盯着桌上的饺子柔柔地说:“这饺子真好吃。” 眼睛里却起了一层雾又渐渐地变成了水。 这眼神怎么这么熟悉呢?董洁,董洁也曾经有过这种眼神的,刘易看着陈如头发高盘,露着雪白的长脖子,胸前的粉色乳头透过白衬衫清晰可见,这气氛怎么这么淫靡呢?却突然想到了董洁也坐在桌边穿成这样,还被自己下了半天黑手。 。 沷怖页2u2u2u、刘易心里转圈,却没敢摸,只得咳了一声,对陈如说道:“快吃吧,一会饺子都凉了。”陈如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接着吃饺子,刘易却不知陈如刚才想的是什么? 两人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刘易又说道:“你的车还在迪吧呢,晚上有时间去取吧?” 陈如忙问:“你怎么不开回来呢?”刘易说道:“我也不会啊。” 陈如又说:“那你怎么不考个证呢?”刘易一笑,刚要说点什么却又住嘴了。 陈如一下子明白了,刘易不是不想考驾照,现在考驾照培训加考试全下来怎么也得五千多块,以刘易现在这种条件是有点费劲。 陈如想到这便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 刘易有点没听明白,问道:“解决什么?”陈如说:“驾照啊,你难道忘了我爸是谁?” 刘易心想你爸就是交警大队长也要花钱啊?便又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啊?” 陈如笑说:“一分钱不用花,上班之后你就拿个照片给我就行了。” 刘易怀疑地说:“这么容易?”陈如说:“那当然,他们每年都会照顾各单位的领导什么的,免费办的很多,你也是我领导,给你办一个,玩一样。” 刘易忙笑说:“我可不是你领导。” 陈如双眼瞳孔又有点变大,看着刘易挑了一下眉毛,挑逗似地说道:“不是我领导是什么?” 刘易嘴里吃着饺子,抬头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神又是那么的火辣含情,那么的幽深带水,早已没了小姑娘的矜持。 刘易一口咽下了嘴里剩余的饺子,把嘴凑了上去。陈如俏脸一红,撇嘴一笑,用左手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个小嘴巴,笑说:“吃饭。”然后给刘易夹了一个饺子。 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已经快七点了,陈如又换回了那套旧衣服。 卫生间里还有点郑秀的化妆品,也不管过没过期,在镜子前左瞅右瞅,简单地化了下妆。 刘易陪陈如去迪吧取车,出门前陈如突然转身抱住刘易又温存了一会,心想也许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了。 两人下楼打出租车去了迪吧,见车还在,里外看了一圈,见没丢什么东西。 陈如又开车将刘易送回家,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陈如从手扣里取出眉笔在纸巾上写了个药名,让刘易去买,刘易只好照做,售货员看了药名,却白了一刘易一眼。 刘易拿了药也没敢细看,上车给了陈如,陈如打开包装,又在手扣里拿了瓶水,一口将药吃了,然后将包装盒顺车窗就扔了出去,开车走人。刘易看她这个熟练从容的劲心想不知她这么干多少回了。 到了刘易家楼下,陈如说明天等她电话,她陪刘易去练车,刘易笑着答应了,转头刚要下车,却听陈如故意咳了一声。 刘易扭头看陈如眼看着车窗外梗着脖子不动,陈如见刘易扭过头来,又将脸往这边凑凑。刘易笑了一下,上前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未等回头,却见陈如忽然伸出右臂勾住了刘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抱住头又是一阵如火热吻。 刘易此时也不客气,放纵了双手在陈如的身上乱摸,来了兴致竟然直接把手伸到陈如的裤子里去抠她的阴唇,但有些粗鲁,力道有点大。 陈如被抠得阴道生疼,觉得阴唇早都被磨破了,却还是来了感觉,娇哼着吻了又吻,却不好再做,吻够了才让刘易下车,面带娇羞,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开车回家。 刘易站在楼门前送走了陈如,转身上楼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香酸的味道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那我是占便宜还是吃亏了呢?一时也没想明白,但开车这个技术活太重要了,现在有免费的教练不用白不用啊。至于陈如回家怎么圆谎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还有郑秀的电话还没打呢,我怎么说啊?当然不能说,我这心理压力也太大了,相当大啊。 唉,人生当中有的错是永远也不能犯的,因为它无可挽回,刘易也与董洁一样犯了一个终生都无法挽回的错误,而遗憾终生。 第二日下午,刘易午觉刚起来,陈如就来了电话,让他下楼。 刘易趴窗一看,陈如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急忙换衣服下楼。 下楼之后陈如拉着刘易去了一个驾校练车,刘易在车上问陈如道:“你昨天回家怎么说的?”陈如俏皮地答道:“你猜呢?”两人哈哈大笑,陈如狡黠如妖,说法有的是。 到了驾校,因为是星期天练车的人很多,没有空车,陈如却下车去找驾校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教练场地,就用自己的车教刘易学车,刘易看陈如已经不是以前弱不经风、娇娇滴滴的样子,那说话办事的干练神态像极了董洁。 刘易见这个场地只有他们这一台车,刘易又问道:“这不花钱人家能让练吗?” 陈如笑说道:“告诉你吧,这个驾校就是我爸和别人合伙开的。”刘易这才知道,原来这交警大队长是个官商两面手。 练了一下午,刘易把基本的科目都学会了,只是熟悉度不够,总是出错。陈如在旁边夸道:“还是很聪明的吗?一教就会,比我强多了,我学了好几天才学会。”刘易在旁边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这口气也怎么像董洁呢? 晚上五点多,陈如开车拉着刘易找了家饭店,却是教练请学生吃了顿饭。饭后,陈如开车出城逛了一圈,在郊区外的一个水塘边停了车。 刘易下车到车前望景,陈如却到后座上脱了纱衫长裤,换了个绿纱低胸半臂长裙,高跟细带凉鞋,披散了长发,戴了一个碧玉坠银抹额,然后下车陪着刘易靠在车前看斜阳西下,池塘里的水面被夕阳照着金光闪闪的,两人的面色也被映得通红,各想着各自的心事。 片刻,陈如说道:“刘易,我给你吹箫吧。” 刘易心中一惊,两眼发直,吹箫?陈如这个大美女会干这事?却看陈如转身去后备箱里取出一个细长小盒,打开之后取出两个竹节,拧在一起真的是支紫竹镶玉洞箫。 刘易又心想我太邪恶了,怎么会想到那事?忙点燃了一支香烟,掩盖了一下自己的罪恶心情。 陈如又回到车前,站在水边,望着夕阳西下,碧水红波,真的吹了一曲,只听箫声幽怨悠扬,凄清悲凉,泌人心魄。 刘易靠在车前,手夹着香烟一时看得痴了,也知道陈如会弹古筝,却没想到还会吹洞箫。刘易觉得这首曲子似曾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此时的陈如站在水边,身侧绿苇环绕,就像一个碧波仙子一样风姿仙韵,晚风吹拂着陈如的乌黑秀发和碧纱长裙,似神似仙、又似梦似幻。 刘易眼望着专心吹箫的陈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垃圾,从小到大什么乐器也不会,学的历史也是冷冰冰的,除了热爱锻炼身体之外,真的没什么爱好,与陈如这种多才多艺的美女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一会儿,陈如吹完了,手持着洞箫却没有回头,眼睛仍然迷茫地望着远方的落日想着心事,许久,陈如才幽幽地问道:“我吹的好么?” 刘易在陈如身后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得说道:“吹得好极了,我都有点感动了,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 陈如却笑了一下,知道刘易虽然是这么说,但跟他这种无音乐细胞的人来说,这方面是没有共鸣的。陈如转过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刘易跟前,又搂住了刘易的脖子,眼神中有些幽怨又带着一些冷漠,口中说:“胭脂扣,你听过的。”说完红唇又吻了上来。 刘易感到心里有点发凉,那是一个人鬼相恋的故事,在大学时最少看了二十多遍,每次看到最后,当老泪纵横的张国荣喊“如花,原谅我。”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哭声一片,自己也跟着心酸了半天。 刘易又定睛想要看清陈如的神情,却见陈如已经闭上了眼睛。而刘易突然想起了胭脂扣的歌词:“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 刘易只想到这,后来的歌词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陈如的火热红唇又上来了,只热吻了片刻,就被蚊子盯了一下,两人急忙逃到车里。 刘易色心已起,几下就扒光了陈如的衣服,陈如仰躺在后座上,两只玉足分别蹬在前面的车座上,大张着阴部,略有些紧张,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 刘易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趴在陈如的身上,却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热吻,摸乳房,最后吃乳头,硕大的鸡巴只在陈如的下身无目标的磨着,把陈如弄个火烧火燎,阴水都已经出来了,若不是阴部冲上,说不定已经流到了坐垫上。 刘易又吃摸了一会儿,陈如实在受不了了,在刘易的耳边娇说道:“小冤家,人家受不了了呢。”说完一把抓住刘易火热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入逼里,然后娇吟了一声说道:“人家真想要了,好胀,好舒服。你的怎么这么大啊?” 刘易却还是不动,坏问道:“比你前男友大吧?” 陈如身子一哆嗦,却怒道:“滚,以后不要再提到,否则我不理你了。” 刘易忙改口说道:“那好,再也不说,昨天舒服吗?” 陈如闭着眼睛收缩着阴道,即像吞入又像是排斥,无力地娇说道:“昨天也舒服,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受不了,后来都没感觉了,小肚子疼了半宿,今天才好了,你今天轻点,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别弄死奴家。”说完送吻。 刘易嘿嘿一笑说道:“是得轻点,昨天我回去之后发现断了。” 陈如一愣,忙关心地问道:“什么断了?” 刘易答道:“是龟头下面那个系带,你那里太紧,也许干的时间长,系带都有伤了,裂个小口子。” 陈如忙关切地说道:“你是处男,头次有女人,用力过猛了,那今天不要做了,你歇歇吧?” 刘易却又嘿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说完却不再怜香惜玉,一顶到底,然后按住陈如的肩膀暴力地抽插,次次见底。 陈如在身子底下像一个受刑的小白兔子一样楚楚可怜,被压住了香肩,空间小又动不了,只能硬挺着大马鸡巴的暴操,觉得耻骨都要给撞碎了,但心里就是喜欢这个感觉,就是喜欢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蹂躏,压在身子底下暴操,即使被干死了也无所谓。 刘易这次干的时间并不长,轿车里空间窄小,根本放不开,反而越来越累,二十多分钟就射了。陈如也来了一次高潮,却抱紧刘易的腰不让他动弹,让刘易把鸡巴放在阴道里养着。然后一下一下的内缩着。 刘易仅仅休息了三四分钟就过了不应期,又雄风再起暴操第二回,而陈如像一个无尽渴望的小兔子一样承受着刘易所有的疯狂。 当陈如后来开车把刘易送回家之后,觉得自己方向盘都打不动,脚丫子踩油门都没力气了。 而逼里又不争气地流出了刘易的精液。陈如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现在夹不住呢?难道真的被刘易的大马鸡巴干松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陈如却一改以前模样,不梳披肩发也盘起了头,小头玉颈、纤腰长腿,更显得窈窕仙姿。 两人在办公室仍然像以前一样打个招呼,各干各事,李局长却没有回来,白金城材料自然也没送去。 白金城也没问两人下乡的事,对他来说现在是正科级,已经过了用写材料求进步的阶段,自己更关心的是怎么伺候好领导,怎么跟财务科那多套点经费。 两人早上的工作一会就忙完了,坐在电脑前各打开电脑,上了qq,只见陈如发过来个吐舌头的鬼脸,刘易从这边望去,见陈如的面部表情仍然是一本正经。 也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那边陈如终于乐了一下,却不明显。 刘易心思这就是偷情吧?搞得两人坐在对面还得一本正经的,私下里却打情骂俏。看来以后就得通过qq沟通感情了,手机什么的都已经不保险了。 中午,二人到食堂吃了饭,休息片刻刘易去健身房对各种器材下功夫,陈如去游泳护肤保持体型。 下午没什么事,陈如又在qq上发过一来条信息:“练车去啊?再给我一张你的一寸照片。” 刘易心中一喜,回话道:“好的没问题,你先走,我一会再去找你。” 陈如又回话道:“我车停在三号楼后,我等你。” 刘易心想道:“这陈如心真细啊,怕车停在楼前自己上车被人看到,竟然先把车停在别处,这怎么像地下党呢?以前也常坐陈如的车,那时候怎么就从来没有怕过呢?” 陈如关了电脑,起身跟白金城请了个假,然后拿包就出去了。又等了一会,刘易也起身请假,说是会个朋友,早走一会儿,有事给他打电话。白金城说你有事就忙去吧,现在下午根本没什么大事,刘易也夹着手包下楼了。 等到刘易出门,白金城的眼睛也从电脑前离开,转过头看了一眼刘易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你小子说不定干什么去呢?你才回来几天啊?陈如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定与你有关系,办公室的这点事真的能隐瞒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