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强奸未遂   深秋的夜晚,冷风微拂,在北方一个小市区黑暗无灯的街道上,一个窈窕靓 丽的身影穿着一件旧式的长款风衣,矮跟的新式皮鞋,推着一辆破旧的女式坤车 在疲惫地走着,虽然略显憔悴,但修长的身段,齐整的披肩长发,慢而优雅的脚 步,仍然不失北方美女的内在气质。   刚下夜班的钱玉梅真感到特别疲惫,厂子不景气,工资早都开不出来,加班 任务却重了,每天都要弄到晚上11点才下班。   今天因为停电,竟然早放了一个小时。倒霉的是自行车的轮胎又扎了,只好 推着回家。这大半夜的,又黑又冷,自己的家离厂区偏远,一个同行做伴的工友 也没有,父亲卧病在床,母亲身体也不好,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钱玉梅心情糟糕,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昏暗的路灯,在灯的不远处,有一台老 式的轿车,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影,见到钱玉梅过来,竟然从黑暗中站了出来。   钱玉梅看见几个鬼影不仅吓了一跳,忙站住脚步,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竟然 是副厂长的儿子王亚雷带着三个流里流气的人不是好眼神地看着她。   钱玉梅看到是他却放下心来,往前走了几步,这小子仗着自己有个副厂长的 爹在厂里横行霸道,还爱玩小姑娘,有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工友都被他们连骗带吓 的给糟蹋了,女人爱面子怕丢人嫁不出去,又惹不起他们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都 忍了,后来大家给他起个外号叫王衙内,跟水浒里的高衙内是一路货色。   但他对自己与别的女人不同,竟然找介绍人要跟自己处对象,自己这种人当 然不能跟一个流氓处朋友,不仅是行为不端,还是五短身材,长相猥琐,站直了 都够不到自己的肩膀,早都已经拒绝他了。   但他不死心,一直死缠烂打的。以前也经常开着一个八手的老毛子破伏尔加 在厂区门口等自己,都让自己巧妙的躲过了,没想到贼心不死,又半夜来骚扰自 己了。   钱玉梅扫了一眼几个人,都是厂区的小流氓,因为都相识,却不害怕。狠狠 地瞪了一眼王衙内,然后转头就走,却有两个王衙内的朋友涎皮赖脸地抓住钱玉 梅的自行车把。   钱玉梅脸一冷,盯着他们怒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王衙内在后面观察半天了,下夜班的钱玉梅没穿工装,而是换了一身干净时 尚的衣服,玉面冷颜,披肩长发,好似还化过淡妆,更显靓丽过人。   见钱玉梅发怒,忙喷着酒气过来,也嬉皮赖脸地问道:「玉梅妹妹,你知道 我早都喜欢你了,就是想处个对象,咱们要是处上对象,我就让我爹把你从车间 调出来,当个出纳、仓库管理员都行,要不进厂部?一定不让你在车间加夜班, 看这小手冻的,哥哥都心疼了。」   王衙内说完竟然趁着醉意去摸钱玉梅把着车把的小手,钱玉梅急忙一甩手, 怒说道:「我不稀罕。」说完一抖车把,又怒道:「闪开。」   两人抓车把的人却没放手,而是一阵坏笑。   王衙内觉得没面子,瞪着眼睛道:「呀嗬?给脸还不要脸了?要不是看着你 老爸的面子,我早都下手了,还处他妈的什么对象?今天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 干,给句痛快话吧?」   钱玉梅更气,梗着脖子怒道:「不可能,王亚雷,你还好意思提我爸,你也 佩。」   王衙内顿时脸红,原来王衙内当初进厂就是钱玉梅的爸爸带的学徒工,因为 这家伙不务正业,不学技术,造成了一次安全事故,将钱玉梅的爸爸造成重伤, 因为王衙内有个高级爹的原故,竟然替王衙内顶了缸,虽然弄了个工伤,还是受 了处分。而王衙内也不好意思在车间呆下去,调到其它部门当个小管理去了。   现在钱玉梅旧话重提当然没面子,却是恼羞成怒,借着洒劲儿说道:「怎么 地?这事儿算个啥啊?不就是多给几个钱吗?跟咱们的事没关系,今天,小爷我 鸡巴刺挠,就想找个美女泄泄火,深更半夜的就你了,咱们找个地玩玩吧?」   钱玉梅一听却真吓一跳,自己跟王衙内很熟悉,原来还是师兄师妹相称,知 道他对自己有色心没色胆,本来量他不敢,但现在他喝了酒,又有了这些狐朋狗 友做帮衬,什么坏事干不出来啊?心内惊慌,却故做镇静,冷脸说道:「王亚雷, 你敢?你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命,小心我告你去?」   「告我?小爷我在厂里玩的娘们多了,哪个敢告我?你试试?」王衙内色厉 内荏地说。   旁边的朋友却等不及了,坏笑着说道:「完他妈的犊子,你跟这娘们费什么 话啊?哪个妞不是操舒服了就老实了,这次我们帮你,一定让你先过瘾,哥们, 上。」说完三个家伙同时扑向钱玉梅,看来平时这事没少干,配合的非常好,一 个抓手,一个抱腰,一个抱腿。   钱玉梅还没等反应过,竟然被三个人横抱了起来,松了自行车没有任何反抗 的余地,只能蹬着腿挣扎,急忙大喊:「来人啊,抓流氓啊?……」才喊了一声, 就被一只大手捂上了嘴,只能「唔唔」无法叫唤。   三个人几步就把钱玉梅抱到伏尔加的车边,打开车门就强塞了进去,钱玉梅 在车里又喊,没两声,又被冲进车内的三人捂了嘴按在后座上。   三个人此刻也不惜香怜玉,不顾钱玉梅的挣扎,上下其手,六只有力的脏手 只几把就把钱玉梅的外衣扒光扔到车外,也无暇细看,猴急地扒下钱玉梅的纯棉 白色内裤,卷了一个布团,直接硬塞到她的嘴里,再不用捂着她的嘴了,另两人 又扒了袜子胸罩,钱玉梅顿时就全身精光一丝不挂,几只手不分轻重在雪白的皮 肤上下乱摸,钱玉梅被按在后座上虽然尽力挣扎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而王衙内此时却呆呆地站在倒地的自行车旁边看着车里,自己对钱玉梅的感 觉与其它人不一样,自己就是因为钱玉梅长的漂亮有气质,还能勤俭持家才主动 要求去车间拜她爸当师傅的,自己也是真心想跟她处朋友,最好弄到家里当老婆, 没想到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处下口,人家竟然没看上自己。   今天喝点小酒跟朋友吹牛逼,来会钱玉梅竟然出现这种本不想发生的情况? 自己本来还想好好地处一处,来个浪漫的小情调呢?怎么就变成了强奸了呢?看 来弄不好还得轮奸。   三个流氓乱摸着钱玉梅光滑细腻的白皙玉体,又亲又摸,在重点隐私部位各 下着坏手,摸了半天才想起王衙内的事来,看着王衙内在车外发呆,隔着车玻璃 叫道:「王哥,傻看什么呢?上啊,你要是不动手我们先来了啊?这肉皮子可真 嫩啊?这奶子多有弹性?哈哈…………」说完就听到车里巴掌拍打皮肤的声音, 「叭叭」地作响,也不知道抽的是哪里。   王衙内这才反应过神来,事已至此,不能吃亏,也急忙钻进车里,伏尔加的 后座宽大,一个流氓出来到了前座看热闹,另两个流氓把钱玉梅挤在中间,在钱 玉梅的两边各把着她的一只手和掰着她的两条玉腿给王衙内看。   钱玉梅秀发散乱,欲哭无泪,本来想要夹紧的大腿努力了几下却无力地被掰 开,女人身体最神秘之处却无耻地露着,借着昏暗的灯光,能看到王衙内已经爬 到自己两腿中间,色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自己嘴里有内裤,味道更是恶心, 现在除了「唔唔」的声音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了。   两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纯洁无瑕的大眼睛里滚落了出来,自己人生的第一次 就要这么完了,还是这么一个流氓甚至是几个流氓,从此后自己将是一个脏女人, 就会像其它的受辱女性一样,要不是离开这个厂子就得继续受这帮流氓的继续玩 弄,即使被他们玩够了以后也只能苟活在世间,甚至不会再嫁给一个好男人,忍 气吞声的过一生,女生的幸福也就这么完了。   钱玉梅放弃挣扎掉眼泪了,王衙内却在脱衣服,刚脱完上衣看到钱玉梅的泪 水竟然迟疑了一下,此时以这种方式夺了钱玉梅的贞操竟然有些心疼。   但事已至此,霸王硬上弓,如果自己不上,这几个哥们先上就太亏了。想了 一下说道:「师妹,别紧张,哥哥我温柔地,一定让你舒服地不疼。」   王衙内说完另三个流氓竟然大笑,其中一个说道:「王哥,什么时候见你这 么有好心了?哪个不是你上去就暴操,操翻了完事?」说完继续哈哈。   王衙内被刺激了一下,色心又炽,色眯眯地看着钱玉梅因愤怒和紧张而在微 微颤动的双乳,这对乳房几乎是见过最美的少女乳房,像一个倒扣的大海碗一样 饱满丰韵雪白无瑕,借着车内外微弱的灯光,能看清乳头像小樱桃一样的粉红色, 而浅褐色的乳晕也若有似无。   再低头,平坦白嫩的小腹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上面乌黑靓丽的阴 毛呈倒三角形静静地贴伏在耻骨之上,而下面的一条看不清的小小的溪谷像一条 小小的伤疤在紧闭着,当然,这条本来不是伤疤的小肉缝马上就要成为一条真正 的大伤疤,不仅仅是伤疤还是伤痛而永刻在心间。   王衙内观察了片刻却没有再脱裤子,欣赏够了就伸出了脏手去钱玉梅的双乳 上抚摸,旁边的两个流氓把手收回来给他让了点地方,另换地方去摸,王衙内重 点摸乳,摸上去又软又嫩又滑,揉搓的时候还带着少女乳房特有的弹性。   王衙内只玩弄了一会儿,胡乱揪了几下乳头,发现已经硬得像个小樱桃,就 一只手继续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就往下摸过腹部越过阴毛直奔阴唇,手指不轻不 重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却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外阴唇顿时裂开,手指在里面沾了 些粘液按住了阴蒂又揉了几下,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鼻子,钱玉梅加了一天的班,阴部没洗,自然不会有好 味,而王衙内却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色笑着说道:「味正,是个雏,我喜欢。」   而旁边的另一个流氓却「呸」了一声说道:「你说是处就是处啊?这妞这么 漂亮,说不定让别人操多少回了,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这都他妈的几手 了?」说完又是几巴掌打在钱玉梅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仍是叭叭 的作响。   王衙内一愣,钱玉梅是有名的厂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没听过她有过 什么传闻啊?自己很了解她,认识她的人都说是一个好姑娘,但这种事谁又能保 准呢?自己操过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继续装纯吗?有的都已经嫁人了,婚前哪个 不说自己是处?何况这么有名的厂花呢?   王衙内坏心顿起,又用手指往钱玉梅的阴道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却能感到 一层阻碍,是处女膜无疑,钱玉梅却像电打了一样拼命地挣扎了一下身子,但最 后的挣扎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只几下就又没劲了,但还是继续唔唔了几声接着 掉眼泪。   王衙内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个处,处女膜还没破呢?这个紧成。」   另外一个流氓却说道:「这能看出啥来啊?得操完了才知道,要不打个赌, 要是干出血了今晚就是哥们你一个人的了,要是没出血,咱们就把她带走,弄到 宿舍去玩一宿,这身高体型小腰条,能摆多少花样啊?一宿也操不够,就怕哥们 你不行啊?」   王衙内想了一下答道:「没问题,这个事我绝对敢打保票,这妹子就是个处, 你们看好吧。」说完解裤腰带。   另两个流氓也不闲着,又是亲又是抓捏钱玉梅的乳房屁股,极尽猥亵。而出 门坐在前坐的那个小流氓也不放过机会,转身捞了一只钱玉梅的脚双手把玩,还 用嘴在脚上又亲又啃。   后座上的一个流氓看着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脚,这一天没洗都 什么味了?你还舔?」   前排的小四边啃边呜咽道:「我愿意,我就喜欢这个味,美女的脚丫子带点 味才够劲儿,酸爽,以后这脚就是我的了。」说完抓着脚继续舔弄,还用牙齿又 啃又咬,钱玉梅的脚虽然没洗也是很软嫩,根本就没什么脚皮,反而好疼。   现在钱玉梅几乎要昏过去了,自己干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脚都没来得及洗, 早都有味了,被这几个流氓扒光了玩弄简直都要羞死了。   现在几只大手在身上游动乱摸,两个乳房都要被挤暴了,一只脚上像一个黏 糊的毛毛虫在爬一样又痒又疼又难受,而另一只脚被抓着动不了,虽然天气很冷, 车内也全是几个人的酒气,左右两个人又亲又舔,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竟然像要着 火了一般,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内心的冰冷与绝望,就像落入了无底的深渊而没 有尽头。   王衙内的裤子脱的很慢,现在后悔为什么穿了一个今年流行的瘦身牛仔裤, 像一个牛皮一样箍的蹬蹬紧,车内空间毕竟窄小,又挤进五个人,半天也脱不下 来,好不容易脱完了,竟然累得直喘气。   而另两个流氓也是玩女人的老手,四只手不轻不重的在钱玉梅的敏感部位不 住的揉搓,一个流氓已经不客气地吃着钱玉梅的奶子,「吧唧,吧唧」像小孩子 吃奶一样用力,不时的轻咬一口,痛得钱玉梅身子一个劲的哆嗦。   钱玉梅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乳房和皮肤渐红,阴道因为刚才受了王衙内的 刺激,竟然有了生理反应开始出水了。   脱完了裤子的王衙内并不着急,蹲在钱玉梅的两腿中间细细的欣赏钱玉梅那 从没被人碰过的珍贵阴部,但遗憾的是灯光太暗,什么也看不清,只好上手去阴 唇里抠弄,只几下,钱玉梅的阴水就下来了,转瞬沾湿了王衙内那肮脏的手指。   王衙内又抽出手指又闻,这次的味道又变了,尿骚味已经变成了女性发情的 乳酸味,另一个流氓也借机在钱玉梅的阴唇里抠弄了一下,也闻了一下坏笑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这才几下啊?不也发骚了?」说完几人一起哈哈。   而钱玉梅像个待宰的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阴部让陌生的流氓抠弄,羞忿的 要死,想骂出不了声,想反抗没力气,只能流着泪等待人生最大的侮辱,唯一的 反抗就是嘴里的唔唔声,却从鼻子里以出来,好似被操的呻吟,竟然又激发了这 几个流氓的兽性。   王衙内终于在钱玉梅的下身抠弄够了,钱玉梅已经被刺激的流了很多的阴水, 车里都能闻到钱玉梅阴部分泌的何尔蒙味道,像发情素一样刺激着几个流氓。   后座的两个流氓已经忍受不住刺激,一个叼着一个乳头在吮吸,四只手在能 摸到的所有皮肤上乱摸,而啃脚丫子的那个更加卖力,甚至用一只手去撸自己的 鸡巴。   而王衙内也已经忍无可忍,用手指粘了钱玉梅的许多阴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 反复几次,鸡巴就受刺激越胀越大。   王衙内五短身材,却是个车轴汉子,人小鬼大,虽然鸡巴不太长却像牛卵子 茄子一样粗大。   王衙内鸡巴硬到极限,一手扶着鸡巴对准钱玉梅的阴道口,一手揉着钱玉梅 的阴蒂色色地说道:「妹子,对不起了,经过了这一下你就是个女人了,以后跟 哥好好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又白又胖又舒服。」说完将鸡巴顶在阴道口, 慢慢地向里挺动。   钱玉梅知道破身的时候到了,此刻一过将永堕沉沦,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挣 扎了一下,两条丰腴有力的大腿挣脱两手想要死死的夹住,但遗憾的是王衙内就 在两腿中间,还有一只脚被另一个流氓玩弄,再怎么夹腿也只能夹住王衙内的腰, 对王衙内的鸡巴一无用处。   但挣扎还是起了作用,王衙内怼了半天没对准没怼进去,另两个流氓见钱玉 梅拼死挣扎狠狠地打了钱玉梅两个耳光,骂道:「这妞挺辣啊?还他妈的装上了, 使点劲儿,操死她,看她老不老实。」   王衙内却笑道:「我就喜欢辣的,够劲,好玩,你们把紧点。」说完掐住鸡 巴准备又怼。   另两个流氓急忙按住钱玉梅,而前坐的那个人也拽紧了大腿,钱玉梅已经被 打懵,失去了任何反应。   王衙内看着梨花落雨已经发晕的钱玉梅又是色笑,对准了阴道口,终于将鸡 巴头子搭在外缘上,觉得鸡巴头子热乎乎的又湿又暖,知道是对准了正地主,刚 要发力进行关键的一下,突听外面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不仅向外一望,吓了一跳, 一辆三轮摩托竟然停在路灯下,然后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穿白制服蓝裤子的警察。   两个警察先走到倒下的自行车跟前看了一眼,然后顺着方向就看到了在不远 处黑暗中的这台伏尔加,几步就走到车前,看到了地上扔的女式衣服。   而车内的几个家伙根本就没敢动,再牛逼的犯罪分子也怕警察。   年老的警察已经看到了后座上有人,一拉车门,年轻的那个警察往里一看, 虽然看到扔在地上的女式衣服已经想到了这个场景,还是顿时热血冲脑。   这场景太他妈的气人了。虽然看不清细节,也能看到一个白皙的少女被扒光 挤在后座上,而高举着的两条美腿之间还有一个人,也是没穿衣服正在强暴她。   年轻警察一声断喝:「干什么呢?出来。」   车里的几个人有些哆嗦地纷纷下车,而钱玉梅反应过来,睁眼一看,车外是 一个警察,威风凛凛的像一个天神,钱玉梅见救星到了,忽然有了力气,不知道 为什么竟然没有留在车上,而是推开了一个流氓首先钻了出来,冷风一吹,才发 现自己一丝不挂,拽出口里的内裤蹲在地上捂上脸大哭。   老警察急忙在地上捡起一件风衣披在钱玉梅的身上,而另一个警察站在车边 看着钱玉梅冲出来的赤身裸体不仅呆了一下,等四个流氓下车才回过神来又怒道: 「都站好,蹲下。」   这四个流氓也不知道是要站立还是蹲下,最后还是蹲在地上,而王衙内竟然 捡起了钱玉梅扔在地上的内裤先穿上,相当滑稽。   老警察转身问道:「你们几个干什么的?都什么关系?」   三个人没敢吱声,只有一个流氓战战兢兢地说道:「没,没,没什么关系, 啊,不,有,有关系,我们在处对象。」   老警察又问道:「处对象,有你们这么处对象的吗?你们几个都是哪的?」   那个流氓又磕巴,说道:「我,我,我们……」边说边去看王衙内。   王衙内刚才其实是吓懵了,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进过宫的人物,细看 两个警察不认识,不知道是哪个片的?但哪个片的警察也没什么不了起,进去之 后找老爸爸打招呼就行了。但老爸这一关更难过,每次都被打个半死,他自己也 气个半死,关系也越处越僵,没老妈保着早完蛋了,今天再犯这事,以后真不管 我了怎么办?   王衙内脑袋一热,管他呢,跑吧,再牛逼的警察也不敢抓我,就是抓我也能 出来,我要是跑了老爸也抓不着我的把柄,剩下的让这几个家伙顶缸去吧。   王衙内大脑穿刺,把心一横,扫了一眼黑暗的远处,起身就往马路的对面跑。   两个警察一愣,没想到这四个流氓中唯一一个没穿衣服的家伙竟然敢逃跑, 很虽然这个家伙是个主犯,当警察的面逃跑,这胆子也太大了。   老警察暂时没什么反应,而年轻的警察却忍不住了,喊了一声站住,掏出了 手枪开了保险就向王衙内身后的地上放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王衙内「啊」 的一声就倒在地上。   老警察想要制止却来不及了,而年轻的警察也愣住了,自己只想吓唬他一下, 打的是地面,怎么就打中他了呢?急忙跑上前查看,王衙内正捂着小腿在地上哀 嚎,估计是子弹从地上弹起来才打中了,也算是老天有眼。   年轻的警察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冲动的动枪违反了用枪条例,看来这个事不 好办啊?   半个小时后,派出所里,几个人都被录了口供,四个流氓涉嫌强奸,但是未 遂,是不是真的未遂要等到钱玉梅明天体检才能证实。   后半夜三点多钟,钱玉梅才被年轻的警察用三轮摩托送回家中,而以后的日 子里法医给证实了钱玉梅还是处女,这确实是一起强奸未遂案。   王衙内小腿中弹不严重,因为他爹背后有人竟然免于处罚,真正的处罚是子 弹打断了脚筋,虽然接上了但留下残疾,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有点踮脚,从此后改 了外号叫王瘸子。   另三人也被关几天就放了,真正倒霉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在巡逻时因为违 反用枪条例受了处分,本来是要开除或者转岗的,因为受害人钱玉梅知道消息后 到总局找到局长又哭又闹,即要惩罚犯罪分子又要为小警察伸冤,为了掩盖事态 的发展和扩大,只好算了,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了事。   小警察也不是没收获,厂花钱玉梅竟然爱上了小警察,时间不长两人就结婚 了,婚后生了一个儿子。但仍然是好景不长,工厂还是倒闭了,钱玉梅下岗了。   「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代表着一个女人被操舒服的愉悦,而接下来 如泣似哭的声音证明一个女人已经被操出了高潮。   随着一声像狗熊发情似的吼叫,一个五短身材的黑胖子终于倒在了一个白皙 女人的身上,又喘了几口粗气翻倒在床上,却没力气再动了。   赤身裸体躺在床边大张着双腿的钱玉梅缓缓地放下了已经酸麻的双腿,虽然 腰痛无力还是往上拱了拱身子,让大半身躺在床上,一股混浊的精液带着腥骚的 味道从已经被操肿的粉嫩阴道里流了出来,淌在了蓝白格的棉布床单上。   两片已经肿胀的褐色阴唇外翻着,里面继续在流着一些像胶水似的粘液,但 钱玉梅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擦拭了,只是努力的将身边丈夫的遗像扣过去,然后像 一个死人一样侧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过了片刻,黑胖子缓过劲来,一伸手抓住钱玉梅的乳房揉摸着色说道:「妹 子,这几年苦了你了,跟这么个臭警察,没吃没喝没穿着,就整了这么一栋破房 子还他妈的死了,你这身条太亏了啊。这奶,还是当年那么得劲儿,不,比当年 的大多了,真舒服。」   钱玉梅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小肥猪手在猥亵自己乳房,等了一会儿才说道: 「从此后,再不许提我丈夫,你作践我也就够了,不能作践他。」   黑胖子「哼」了一声说道:「我还真得感谢他,没他那一枪,我爸也不能送 我出去念中专,回来弄了个国家干部继续当主任。这人得有命才能笑到最后,怎 么样?他死了吧?以后钱让别人花,房子别人住,孩子别人打,老婆别人操… …」   黑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玉梅用回身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黑胖子却 不恼,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也不是光 靠我爹,我老婆那骚货也是陪了局里的一个领导才有我的今天。我们现在各玩各 的,这世道谁又跟谁装正经啊?梅妹,我是真爱你,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了你, 知道你过的苦,要不是因为你老公是警察,我早都找来了。现在也不算你主动送 上门来,我们是相互的,这样,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厂里,怕人说闲话,我在外面 还有几个分公司,你到那去当个出纳员,帮我把把风,除了工资我另给你一块, 怎么样?」   钱玉梅躺在床上半天没吱声,然后才说道:「我不去,我去哪里也会被人知 道不正经,让人知道我还活不活了?你就借我钱算了,我以后一定还你。」   黑胖子一阵嘿嘿,说道:「梅妹,我就喜欢你这个正经劲儿,但再正经的人 也得操逼不是?也得需要钱不是?你老公没了得多寂寞啊?女人没男人疼怎么能 行?你不去也行,我也养的起你,这样,这笔钱你先花着,你儿子上大学是挺费 钱的,以后我每个月再给你五百,就一个条件,这张床是我的了,行不?」   钱玉梅又沉默了,思考了半天才说道:「不行,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在我家 里,你不能再来了。」   黑胖子一听已经知道钱玉梅是答应了,女人被操一次跟操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呢,只是还碍于面子假正经,便说道:「那行,我地方也有的是,只是你要随叫 随到,我只要舒服了,另有赏钱,还有,把这个照片带着,操你的时候必须摆上, 我就爱这个口,刺激。」   钱玉梅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两滴泪又从眼角流了出来。   而黑胖子却又兴奋了,坏笑着说道:「梅妹,咱们再来一次,我药劲儿没过 呢,咱们这次再换个姿式。」说完起身,拿起旁边的洁白的手巾,在钱玉梅的阴 部简单擦了几下,然后将钱玉梅摆成狗交的姿式。   捏住半硬不软的黑鸡巴又捅入了钱玉梅还在流水的逼中继续抽插,只几下, 这个狗鸡巴就又硬了,怼在逼里咕叽咕叽的作响,一会儿,黑胖子就越战越勇, 把住了钱玉梅的腰,胯骨撞击着钱玉梅肥嫩的屁股又发出叭叭的响声。   而钱玉梅没有任何反抗,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将脸死死地压在床单上,任由 泪水无住地流着,两只白大的乳房却耷拉下来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   过了一会儿钱玉梅的眼泪就没了,生理的本能让欲火又升上来了,配合着黑 胖子的操弄又发出了淫荡的声音,虽然不是出自本心,听起来却是无边的销魂, 而黑胖子却是越战越勇。觉得要再次射出来了便停下来休息,还叼起了一支烟缓 解精神。   而钱玉梅已经神智不清竟然主动地往后耸动着大白屁股,好似催促黑胖子快 点操她,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黑胖子一阵坏着,叼着烟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有耐心,用手在摸着钱玉梅 白润平滑的背部,而自己的黑鸡巴却死死地顶在钱玉梅滑润阴道的深处,感受着 一个发情的女人阴道无规律的悸动,舒服啊?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她已经生过孩子,还以为这就是小姑娘的逼呢?紧成,女 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人间尤物啊,长的漂亮,一本正经,却又在床上风 骚,怎么操也操不够,怨不得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得劲,我得好好地操一次,操得她永远也忘不了我,一想就想要,嘿嘿。   黑胖子饶有兴趣地慢慢地抽动着大黑鸡巴,却吸着烟缓解着神经,时间比上 一次还长了许多,而钱玉梅的叫床声音却越来越大了,呜噜呜噜的自己也听不清, 已经不管不顾邻居或者楼下能不能听到了,此刻只要一个无耻的快乐,外面的天 也渐渐地黑了,遮挡了这无边的耻辱与罪恶。   黑胖子却又打开了灯,在灯光下,一个高潮了几次的女人全身白皙的粉红, 像一个无骨的白蛇一样软趴趴地摊在床上,任由一个黑狗熊一样的人兽无情的蹂 躏,除了轻喊了几声「疼」之外就剩下了哼哼。   黑胖子其实就是当年的王衙内,改制后联手几个领导二代竟然收购了企业, 又当了半公半私的厂长,成了真正的红色资本家。   钱玉梅为了躲这个瘟神随着大众一起下岗,但时运不济,老公仙去家资荡尽, 自己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不能再出去打长工,平时看病已经开始借钱了,儿子考 上大学更是借钱无门,本想卖这个房子,但这是老公唯一的遗产,只好出去借钱, 而如今有钱的人哪有一个好人,阴差阳错又落入王衙内的手中。   今天知道他来到家里是不怀好心,但事以至此,为了儿子,贞操能值多少钱 呢?老天保佑就让这个禽兽操个够吧,以后可别再来找我了,这王八蛋竟然这么 坏?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也不怕累死?累死更好,钱都不用还了,活该。   但钱玉梅的希望落空了,仅仅过了三天,王衙内就又来了,而且这次没空手 来,自己拎上来了一个大纸箱子,打开看,竟然是一个录像机和一个大包,再打 开,里面竟然是情趣内衣和狐狸尾巴等一些东西,竟然还有带毛的皮手铐。   钱玉梅看到这些东西再看着一脸坏笑的王衙内,无奈地坐到了地上,而王衙 内又从包里掏出了一小叠钱放在旁边,钱玉梅只能闭上了眼睛,转瞬,自己的衣 服就被扒了个干净,啪唧一声,情趣手铐扔到了面前,王衙内坏笑着说道:「宝 贝,戴上,咱们好好玩玩。」   当钱玉梅无奈地戴上情趣手铐的时候,却又看王衙内拿起一个带着肛塞的狐 狸尾巴,钱玉梅愣了半天,知道是什么东西之后直接摊在了王衙内的怀里,然后 就是痛苦的呻吟。   从此后,王衙内成了钱玉梅家里的长客,儿子在外读大学,家里就成了王衙 内的淫乐窝。   王衙内曾受公派出国参观学习,毛也没学着,却学会了外国的叫床大法还带 回了录像机录像带等洋玩意,在钱玉梅的家里或者弄到他的公寓里照着外国人的 花式肆意取乐,为了控制钱玉梅提高兴致,还经常给她服用有毒的药物而导致她 的神经有些不正常。   但也是好景不长,钱玉梅的事好似被他儿子知道了,一下子弄僵了母子的关 系,钱玉梅为了亲情断然与王衙内断绝了关系,自己一个人打零工活着,加上平 时王衙内曾经给过的几笔钱,倒也衣食无忧,只是没什么大的富贵。   而王衙内身边的美女也越来越多,钱玉梅毕竟是年老面黄,精神上也有点不 太正常,当然是远离为妙,对老情人早已经不感兴趣了,玩够了也就摆手了。              第2章、一梦缘起   「小易,……,」   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温情呼唤,刘易猛然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快速扫视了 一圈。遗憾的是母亲已经不在身边,只有放在书架上黑白遗像里的美丽眼睛,深 情而又慈祥地望着他。   刘易回了一会儿神,刚才做了几个梦,竟然都是父亲母亲的旧事,每一个细 节都历历在目,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父亲救过母亲自己是知道的,但细节谁也不说,只有母亲一直说是她救的父 亲,后来母亲的丑事自己也有耳闻,一直是以为母亲对不起父亲,导致了母子关 系的冷淡,但这些梦好似解释了母亲与父亲当年的一切,难道是自己错怪母亲了? 难道一个女了为了儿子真的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还是这个世道太丑恶,每个人都 身不由己呢?   刘易的泪水又上来了,但只在眼眶里湿润了一下,并没有再落下来,泪水其 实早都流干了,母亲在的时候没感觉到什么亲情,而母亲不在了却是这么的痛苦。   刘易的泪水又上来了,但只在眼眶里湿润了一下,并没有再落下来。   醒来后的刘易没有起身,反而用手摸了一下头下的瓷枕,一个绘着云雷纹像 古董似的黝黑瓷枕还在脖子底下,因为枕的时间过长,已经温热,仿佛像母亲的 双手留给他最后的余温。   刘易回味之后挣扎着坐起身,下床到窗台前打开了窗子,一股新鲜的空气扑 了进来,隐约能听到外面花树上鸟叫的声音。   刘易呆看着蔚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片刻像个傻瓜似的自言自语道:「老天, 旧的已经结束,给我一个新的开始吧。」   刘易随即又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问自己,:「以后,我要怎么办?」 母亲是脑溢血突发,走的太匆忙,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句话,以后的日子到底要怎 办呢?   还没有想明白的刘易却觉得胃部直往上返酸水,最后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 吃的是什么?自己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无论以后的日子怎么办也得吃饭,否则 饿死了就没有什么人生可以永远去陪伴母亲了。   刘易转身把黝黑的瓷枕又放到了书架上,转身快速收拾好床铺,抬头看了一 眼墙上的老式石英钟,下午两点多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去外面的仓卖店买点吃的 了。   刘易在母亲的遗像前抓起了家里仅有的几十块钱,看着像片里母亲慈祥而又 美丽的眼睛,咬了咬牙,说道:「妈,我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说完眼圈却又 红了,翻转了照片,转身到卫生间洗漱。然后在门厅的在衣架上挑了半天,才选 了一件还算是比较干净的深蓝格衬衫和一条厚料的水洗裤,闻闻好似还没什么怪 味,便穿在身上。   对着门后的穿衣镜照了照,奇怪的是自己平日是从不照镜子的,只记得母亲 每次出门前都左照右照的,今日是怎么了?   刘易饥饿难忍,不想再臭美,穿上鞋快速出门,但从顶层的六楼走到一楼竟 然用了三四分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孤苦无依、饥饿难忍的感觉了,感觉到两腿 无力像灌铅一样地沉重,心无所依、眼神恍惚累得浑身冒汗。   出了楼道,下午的阳光强烈刺眼,眯逢着眼一步三摇有气无力的走到小区大 门前。未等出大门,旁边有一个清脆温和的女声说道:「是刘易同学吧?」   刘易不仅吓了一跳,觉得这一句话穿心入骨,马上就精神了。忙转脸看去, 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站在水泥大门柱的阴影里,柳叶长眉,葱鼻高挺,红唇 丰润,眼神明亮,一双大睡凤眼忽闪一下好像在放电,令人心神俱迷。   刘易愣了一下神,第一感觉就是高,这个少女穿一件米黄色的不过膝掐腰短 裙,乌黑靓丽的秀发扎着一个马尾辫,脚上穿着平底细带白色小凉鞋,宽肩长颈, 蛮腰长腿,身高大约有一米七十多,几乎与自己平视。   而刘易的第二个感觉就是白,玉面皓臂,肤脂如膏,这么毒的太阳下怎么就 没晒黑呢?   第三个感觉就是同学,一种后大学时代的气质仍在这张天真又似无邪的俏脸 上闪现,却仍然比同龄的人成熟许多。   刘易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饿狼看到了美丽的猎物,呆呆地看了半天,也许自己 张大着嘴流出了口水,却不知道了。   少女手里拎着一个资料夹,看着刘易的呆样婉然一笑,下意识地将资料夹抱 在胸前又继续说道:「真的是刘易同学,我一看走路的状态就知道是你。」   刘易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什么状态,却被这纯真甜蜜一笑又迷惑了心神, 双眼又痴呆了一下,干咽了一口吐沫才傻傻地问道:「请问,有,有,有什么事 吗?」   这个小区里的女生也不少,但这个漂亮清纯的美大个是真的没见过,这一笑, 太迷人了。   「啊,是这样的,我是新来的社区管理员,叫董洁,管理你们这个社区的人 口,来了已经好几天了,正在做调查,这个小区只有你家是单人单户,我对你的 情况也了解一些。你现在能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吗?」   「哦,是这样。那,那,那好吧。」刘易磕巴着还没有说完,董洁就又甜甜 一笑转身向办公室走去。而刘易瞬间没了饥饿感,只盯着董洁的窈窕身段、雪白 大腿,像个哈巴狗似的跟在屁股后面,心里却在猜想,这么大个的美女找自己干 什么呢?   社区的办公室是一栋三间平顶的砖房,就在大门的正对面,挡着小区的正路 特别别扭,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设计的?   俩人一前一后地进到办公室,门没锁,屋里也没人,只有几张老旧的办公桌 椅,墙上是乱七八糟牌匾、制度和奖状,刘易早已经熟悉也无心再看。   「坐吧,要不要喝点水,天气挺热的。」董洁在办公桌上放下资料夹热情地 说道。   「哦,不,不,不了。」刘易虽然说着,却在接待椅子上坐下,一个装满大 半杯温水的双喜字玻璃杯已经递到了面前,真的无法拒绝。   刘易觉得刚才有些失礼,不敢再看董洁,只扫了一眼拿杯的纤纤玉手,就伸 手接过。   董洁回身坐在破旧的办公桌后面却凝神注视了刘易半天。   刘易虽然低着头,但仍能感觉到董洁在观察他,被看得心里发毛,觉得董洁 的眼神能穿透一切、直指心菲,好像做贼一样,吓得眼神不自然地左躲右闪,紧 张的不住的喝水,觉得温水下肚,胃里舒服了许多,也有了些精神,不经意的还 甩了一下快要赶粘的头发。   董洁注视了半天才一笑问道:「我听说你也是大学毕业生,还是学历史的?」   「哦,是,是,是。历史……,历史学。」刘易感觉自己怎么像囚犯呢?   「我也是大学毕业的,学行政管理的,家在外县,毕业后一时找不着工作, 前几天去人才市场知道招社区管理员,便来试试,虽然工资不高,但条件还可以。 我听说你毕业一年多了,怎么不找个工作呢?」董洁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干脆。   刘易尴尬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   董洁转了一下心思,又说道:「我也知道你家的事情,二老毕竟已经去世那 么些日子了,听说你家里也不富裕,还是先找一个差不多的工作吧,吃饭天最大 嘛。」   「我,我,我也找过,但是都没有合适的。」刘易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像蚊 子。   「嗯,这样吧,我今天去了咱们小区物业管理处,我听说他们那里招保洁员, 一栋楼每月二百块,现在有六七栋楼没人包呢,你要是感兴趣呢?就包个三四栋 试试。那个活不算太累,就是每天要早起,在七点前要把楼道和楼外甬道扫干尽, 咱们小区虽然人多,这个活却没人愿意干,外来的人员又不放心。我看你正闲着 没什么事,不如先接下来干着,白天没事的时候你再去找工作,两不耽误,怎么 样?」董洁说完又咯咯娇笑了两声,像响铃一样清脆入耳。   我去扫楼道?我一个大学毕业生找不着工作去扫楼道?与那些在外面的环卫 工人有什么区别?如果这样还读什么大学啊?直接初中毕业就能干了,小学学历 也行,文盲更好。   刘易心中接连的翻个,不干,我就是吃不上饭也不干。遗憾的是刘易虽然没 有说话,但他的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   董洁早都算定了是这个结果,看着他的脸色又说道:「干保洁也没什么低气 的,一样都是为了赚钱吗?赚到钱才是真男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不瞒你说,我 也想包几栋楼,一个人干不过来,如果你也参加,正好咱们两个就能把剩下的楼 全包下来,万一谁有个事什么的还有个照应,怎么样,合作不?」   「你,你,你也干?」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磕磕巴巴的张大了嘴巴。   「是啊,我一个人现在单身,每天除了来上班,其它的时间也没什么事做, 正好做完这个可以直接上班,还能多一份收入,一举两得。」   刘易没想到这个貌美如花,衣装时尚,举止大方得体,热情洋溢的大学毕业 生一点也不在意工作的层次。   在董洁美丽热情的大眼睛里刘易似乎发现了一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一时也说 不清?是自信,是大胆还是那种抛开世俗眼光的想法?   刘易感觉她像一个人,一个大学时期的一个邻系的系花,就是这样的大方热 情与充满活力。自己虽然暗恋了几年,但也只能是暗恋,连个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过,后来听说去了南方,又有谣传说她被一个大老板包了,刘易对她最后的希望 就是这一切都是谣传,谣传……。   但校花已经远去,更热情的美女又来到面前,自己现在已经算是到了绝路上 了,干还是不干呢?   董洁看着刘易转着眼珠不说话,心知他已经活心,仍在犹豫,便直接落井下 石说道:「这个事呢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就去物业办跟他们的黄经理说,然后看 有没有合同什么的,明天咱们就开始,干活的衣服就不用我说了吧?」   刘易又抬眼看着董洁,觉得董洁像一个人,谁?妈。妈只管生活吃喝,没能 力再管他的工作,而今天竟然又遇到了一个妈,管工作的妈。   「那,那,那好吧。」刘易又磕巴道,今天是怎么了?我平时说话不磕巴啊?   「那好,一言为定。刘易同学,晚上等我通知,如果联系好了,明天就能上 班。」说着,董洁起身走到刘易面前伸出热情的小手。   刘易也木然地起身伸手握手,一股温暖、滑腻又略带着湿润的小手在刘易的 手里重重的握了几下。刘易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指直入心脾,在这个闷热的下午 让自己更热。   「一言为定?嗯?」董洁俏皮地看着刘易不答话又追问了一句。   「一言为定。」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略带些兴奋地答道,虽然对工作内容不 太满意,但在美女的面前多少有了点精神。   两人还在握手,却听「砰」的一声,不仅都吓了一跳。   俩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办公室的门响了一声,刘易的手还在握着董洁的手没 有松开,居委会的刘大妈就走了进来。   「哟,这是演哪出呢?」这个阴阳怪气胖的乎的大嗓门是小区的副主任。   刘易早都认识她,还跟自己的母亲曾经是一起的工友,下岗后找关系才来的 这里。此刻孤男寡女的手还握在一起,怕引起误会像电打的似的急忙缩回手。   董洁却没在意,大方地接道:「哦,刘姨,我给刘易同学找了个工作,我看 咱们小区几栋楼道的卫生没人包,我就和刘易同学一起包下来了。刘姨你说行吧?」   「行,行,有什么不行的,在家呆着谁给你钱啊?」   刘大妈虽然妖道地笑说着,眼里却闪过一道蔑视的眼光,象刀子一样在刘易 的心上剜了一刀,这刀光又深深的刺痛了刘易那已经要吃不上饭的虚荣心。   刘易只得又低下头,口里说:「我,我,我先走了。」转身就像一个斗败的 公鸡一样仓惶逃离了战场。   待到刘易出门了,刘大妈才转过身来对董洁道:「小黄姑娘啊,你新来这里 情况不熟悉,有些人你得小心点啊,刚才那个刘易,大家都说他有精神病,深更 半夜的经常一个人在外溜达。我们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小偷呢,后来他妈妈说他找 不着工作,在家憋的,这人一憋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董洁笑道:「刘姨,我看他挺正常的,就是没事干,懒散惯了,有事干就好 了。」   「哎呦,黄姑娘,我一看你就是个好心人,现世的活菩萨,但你还太年轻, 还是要多长点心眼。单说这个刘易啊,毕业都一年多了,也不去找工作什么都不 干,以前他妈活着的时候呢还有口饭吃,他经常一个人穿得板板整整的像个推销 经理似的去大街旁边傻坐,一天到晚像个傻子似的也不知道寻思啥呢?现在妈也 没了,再不找活干,我看就得饿死在家里了。」   董洁忽闪了一下眼睛,问道:「他爸以前不是警察吗?一点积蓄没有?」   刘大妈答道:「嗐,他爸都死十几年了,那时的警察有个啥啊?就剩下那一 栋破楼。他爸活着的时候我也熟悉,也是个大高个白脸膛长得相当帅的,跟他妈 也般配。为人也不错,热心肠很正派,就是脾气不太好,一个到晚拉着个脸没有 乐模样,还经常喝大酒,得肝癌死了。可惜他妈那个人儿了,年轻的时候那可是 我们厂有名的厂花,多少厂长主任都流哈喇子,下岗的时候那主任都放出话来了, 就等着上门送礼呢,就是不送卖个脸蛋都能留下。但这一家子人都这脾气,死犟。 后来给她介绍多少个独头有钱的,她都不干,一个人穷嗖地拉扯着儿子长大,结 果还是个完蛋货,狗屁不懂,他妈出殡都是我们忙前跑后张罗的,他随他爸长得 帅气,那有啥用啊?也不当饭吃。」   董洁听完笑道:「他怎么也是个大学毕业生,不会吃不上饭的。」   刘大妈又说道:「大学毕业生有啥不了起,现在多了去了,就这种完蛋货, 顺垄沟都捡不到豆包。」说完觉得不妥,董洁也是一个大学生,也是找不到工作 来这里帮忙的,忙又说道:「小黄姑娘,我看你人不错,长得这么漂亮大个,有 对象没?我给你介绍一个,就是咱们小区的,六栋二单元那个开小轿车的,有钱, 相当有钱,一定能让你吃香喝辣白白胖胖的。」说完像鸭子一样嘎嘎大笑了几声。   董洁脑子里一闪念,记得好像是一个胖的乎的家伙,跟刘大妈好似有亲戚关 系,经常打招呼,长的有点老,好像快四十岁了,开一个八手的破捷达,听说是 倒卖服装的,整天戴个蛤蟆镜,但看到自己的时候却摘下来,色眼眯眯的,觉得 有点恶心,也不好勃她的面子,便笑说道:「刘主任,人家刚毕业,工作还没着 落呢?等到稳定下来我再找吧。先谢谢你了。」   刘大妈却看不出眉眼高低,又说道:「这女人啊,还是早点找好,一旦年龄 大了就不好找了,现在这有钱人啊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弄到手像宝似的供着, 一辈子吃穿不愁还有钱花,你再考虑考虑啊。」   董洁无奈只好直说道:「刘主任,我真的不想找,等我有了一定再说吧。」   刘大妈碰了个软钉子,心里不高兴,知道董洁这个模样的一定眼界高,长相 过不去的一定不在眼里,白了一眼董洁又说道:「这女人啊,可别心高,差不多 就行了,男人只要有钱比啥都强,要不养不起家,老婆孩子都跟着遭罪,女人嫁 人图啥呢?」   董洁对嘴大舌长的刘大妈也是没办法,只能呵呵了几声无话可说了。   刘大妈见董洁不搭拢,知道她这种刚出校门的小姑娘还在憧憬才子佳人般的 爱情,无法再劝,在办公桌里拿了一个塑编篮子,打声招呼出去买菜了。   而董洁却转身透过后窗看了刘易的六楼一眼,忽闪了一下清澈见底的大眼睛, 嘴角诡笑了一下,小混蛋,你刚才差点没把我吃了,这男人要是好色,就好办了, 何况是你这种底层的小乐色。   第二天清晨,刘易在床上却做了春梦,晨博的鸡巴把被子支的像小帐篷一样 高,迷迷糊糊的好像走进了一个山洞,一个妖娆的古装美女主动的投怀送抱,自 己看四处无人,不仅色心暴起,抱住了美女乱摸,因为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怎么 做才好?只觉得摸着美女的衣服像毛皮一样揉软滑手。   恍惚间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为什么没了,而美女也赤身裸体,却看不清长相, 只感觉到两只硕大的雪白乳房在面前晃动,转瞬之间一只乳头就塞入自己的口中, 自己本能的吸吮,却听美女妖声说道:「轻一点,有点疼了。」   自己不仅放松了嘴巴,但还是在闭着眼睛吸着,仿佛有一股甘甜的东西又滑 又润的,觉得含在嘴巴里的奶头有大拇指那么大,越吸越想吸,却又觉得硕大的 乳房乎在脸上有点上不来气,刚想要挣扎又觉得一个温暖滑润的东西套在了自己 已经胀大的鸡巴上,还一下下的往里吸着。   自己却越来越害怕,刚要推开,就听大门有「砰,砰,砰」的响声,一个激 凌从梦中醒来,竟然是真的有人在敲家门。   刘易缓了一下,周开被子看晨博的鸡巴已经吓软了,呼了一口气,穿个大裤 衩子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开门一看,竟然是董洁。   见董洁穿了一套蓝色卡其布的工作服,戴了个红色的太阳帽,脚穿了一双蓝 色的运动球鞋。   董洁见刘易开门大声说:「懒猪,起床干活了。」   刘易睡眼朦胧地说道:「昨天你没来,我还以为这事黄了呢?」下意识地弯 了腰,隐藏着刚刚软了的鸡巴。   董洁却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心神一荡,一笑说道:「昨天事多,找物业办 的黄经理说完已经很晚了,就没来打搅你,现在说也不晚。」说着抬脚要进门。   刘易连忙拦阻说:「我这家还没收拾呢,太乱了,你别进来了。」   董洁却不管他,没等刘易说完,一把推开他走进房间,看垃圾满地,杯盘罗 列,笑着说道:「这可真是个猪窝,这样吧,你快去洗脸穿衣服,我帮你收拾一 下。」说完就弯腰拾地上的垃圾。   刘易站在旁边尴尬地说道「黄,黄,黄小姐,这多不好。」   董洁突然起身拉长了脸,说道:「你管谁叫小姐呢?」   刘易又磕巴道:「我,我,我……」   董洁却又一笑,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快去收拾吧。」说完不理他 又弯腰捡东西,刘易急忙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只听外面乒乒乓乓的一阵锅碗瓢盆 相撞之声。   等到刘易穿好了衣服出来之后,董洁已经将厨房收拾完毕,正将垃圾装在一 个方便袋子里,刘易忙上去帮忙。   董洁收拾完说道:「好了,简单帮你收拾一下,碗盘就等你回来自己刷吧, 咱们还是先干活吧。」说完就出门。   刘易急忙拎着垃圾袋跟着下楼,董洁早已经将扫帚、挫子等工具放在一楼门 边,先分给了刘易一份说:「今天咱们先简单的清扫一遍,然后看哪栋楼最脏, 需要清洗,心里有个数,晚上再找时间擦地。总共有七栋楼,你四我三,你是八、 九、十、十一栋,我是十二、十三、十四栋,记住,千万在七点前扫完,否则让 人家看见还以为咱们是磨洋工呢。好了,干活吧,再说就是废话了。」   刘易一句话都没说,刚要转身走,董洁却又叫住了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口罩, 递给刘易说:「戴上吧,楼道里有灰。」说完就转身走了。   刘易急忙戴上口罩心里高兴,有这个东西基本上没人能认出我来了。然后拎 着工具去找楼干活,这扫楼梯的活并不累,只是这爬上爬下的到是将刘易累出了 一身汗,头一天干活当然要卖点力气,刘易一气扫完,正好七点。   刘易将最后的垃圾倒在垃圾箱里,董洁也全扫完来倒垃圾。   董洁见了刘易,摘下口罩夸道:「还是男孩子有力气,四栋楼这么快就扫完 了,我还想去帮你呢。」   刘易忙说:「那谢谢了,我还行。」说完,两人对笑。   董洁又说:「活干完了,我们去吃口饭,先跟我到办公室洗洗手。」   刘易下意识地先摸了下兜,然后说:「我先回楼去取点钱。」董洁笑说: 「不用了,这次我请你,下次你再请。走吧,别耽误时间。」   刘易只得跟着董洁来到社区办公室,此时距离上班时间还早,社区的几个大 妈都没来,董洁脱去上衣挂在墙上,对刘易说:「你先洗脸和手吧。」看了刘易 一眼又说:「再把头洗洗。」说完给刘易倒了热水,然后去桌子后面换裤子,刘 易吓得急忙转身弯腰洗脸。   洗完后董洁已经站在刘易旁边递过来一条手巾,说:「别人手巾是公用的, 跟抹布一样脏,你先用我的吧。」   刘易满头是水,眯缝着眼睛说说:「那怎么好意思呢?」董洁说:「客气什 么?」说着把手巾塞到刘易手里,自己又换了一盆水,放在面盆架上洗脸。   刘易已经擦干了手脸,转头看董洁下身穿了一条不过膝盖的乳白色短纱裙, 赤脚穿了一双半高跟的白色镶钻细带皮凉鞋,上身穿了一件水粉色的纱衣,里面 隐隐约约露出了白色蕾边胸罩,虽然箍的很紧,但仍然像小兔子一样随着董洁洗 脸的动作前后涌动。   刘易色眼一扫就一下子呆住了。董洁弯腰撅着溜圆的屁股,一双雪白修长的 大腿甚是勾人,足弓高起,脚指甲修剪整齐没有涂指甲油能看出指甲完整,五个 脚指长短有序,足跟粉嫩,足踝纤秀与美腿完美的搭配,真是一双好腿脚。   刘易觉得自己顿时有了反应,那货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在裤子里支了个大大 的帐篷。   「傻子,看什么呢?还不快把手巾拿来。」随着董洁的叫声,刘易一下子从 呆傻之中反应过来,忙弯腰伏身尴尬的把手巾给董洁递过去,急忙转过头却满脸 通红。   董洁早知道他在身后偷看,眼角已经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偷笑却不在乎,擦干 净了手脸,转到办公桌后将白色短衫穿上,到镜子前将盘着的长发披散下来,对 着镜子向后认真的梳了几下,却没扎马尾辫,只在肩膀后披散着。又在办公桌里 拎出一个浅棕色的漆皮小包挂在肩上,一个端庄的白领丽人顿时出现了。   董洁转头见刘易又已经直眼,心里偷乐却嫣然一笑说道:「走吧,吃饭去。」   刘易又看了几眼说道:「你……」   董洁笑着说:「怎么?看姐姐不化妆是不?姐姐我清水芙蓉,素面红颜,不 浪费那化妆品。」说完咯咯娇笑。   两人出门,刘易那货刚软,只在董洁身后问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姐姐了? 你哪有我大啊?」   董洁边走边反问道:「是么?我没有你大么?」刘易又说:「我是去年毕业 的,你是今年毕业的,你怎么就比我大了啊?」   「毕业晚就一定比你小吗?这么说吧,我是属猪的,你呢?」说完秀目斜看 着刘易。   刘易嚅了半天道:「我是属鼠的。」   「你看是吧,比我小一岁,快走吧,别废话了,再晚连粥都没有了。」说完 快步向小区门外的一家早餐店走去,刘易也只得紧跟。   进了店,几张小餐桌上已经有十多个人在哪里吃饭,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小男 人走了过来,说:「呀,黄大社长啊,到我这小店来吃早餐。欢迎欢迎。」   「什么黄大社长,我就是个小办事员,快给我来两个包子一碗小米粥。」董 洁又转身对刘易说道:「你要点什么?」刘易说:「随便,我饭量小。」   董洁对老板说道:「那就六个肉馅包子,二碗粥吧」   饭店老板还想嬉皮笑脸地再说点废话,却突然看见刘易在董洁身后那死鱼一 般的眼睛盯着自己,忙把话咽了回去,只说道:「好的,马上就来。」转身去取 包子了。   二个人找了一个靠边的闲桌对坐。董洁从餐巾盒里取了一叠面巾纸,分给刘 易几张,又从筷筒里拿了两双方便筷,撕去包装纸,递给刘易一双。   刘易跟董洁在一起,多少有些痴呆,董洁却笑着说:「你简直就是个小少爷, 连筷子也不拿。」一句话说得刘易面目飞红,这筷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董洁又笑说:「快拿着吧。」正说着,包子和两碗粥一起上来,放在桌子中 间,店老板又在桌子上放下两个吃包子用的小碟,一碟蒜泥。   董洁刚要去桌子旁边取酱醋壶,刘易忙伸手取过,先给董洁的碟子倒了点醋, 又添了点酱油,然后拿过蒜泥碟子说道:「姐姐要蒜泥不?」董洁笑说:「嗯, 学乖了,蛮聪明的吗?不过蒜就不要了。」   刘易只好讪讪地将蒜碟放下,董洁忙说:「其实我很喜欢吃蒜的,只是怕在 工作的时候影响了别人。你白天在家吃点也没什么关系?」刘易勉强笑了笑,用 筷子夹了一点放在自己的碟子里。   二人低头吃饭,董洁只吃了两个包子就不吃了,给刘易留了四个包子,刘易 吃了两个看盘子里还有两个包子,就说:「姐姐,你再吃一个吧。」董洁说道: 「我就这饭量,吃不下了。」刘易也说:「我也吃饱了,不能再吃了。」   董洁说道:「那就打包吧。」   刘易刚要放下筷子董洁却说道:「算了,打包回去都凉了,也不好吃啊,你 都吃了吧,一个大男人吃这几个不算什么。」说着用自己的筷子将剩余的两个包 子夹到刘易的碟子里,刘易还要推辞,董洁举着筷子瞪着眼睛对刘易说道:「不 嫌你姐吧?」   刘易忙说:「不嫌。」   「那就快吃啊。」   刘易急忙低头像狗抢食一般将碟子里的包子吃了。   董洁侧眼看着刘易的吃相诡笑了一下,起身去结账了。董洁结账完毕,二人 出门走回小区,在小区的门口,董洁说:「今天你干了那么多活,早点回去休息 吧,再想想哪几栋楼脏,晚上打点水好好擦擦,明天容易打扫,效率能更快一点, 去吧。」   董洁说完转身回社区办公室去了,刘易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说话的余地,只得 自己回楼休息,说是不累,一躺在床上顿时觉得骨软筋麻,也没什么可干的,心 里想着董洁的大腿白足抱着枕头美美的睡了一大觉,遗憾的是一个春梦都没有。   刘易的中饭和晚饭都一个内容,闷了一锅大米饭,中午就着咸菜吃了一碗, 下午没事看了一会电视,看着看着又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把中午 的剩饭又炒了一碗,晚饭午饭不同的是多了一点葱花和一点点豆油。   晚上,六点刚过一点,刘易正在沙上上看着电视放懒,突然听到楼下有个女 人的声音大喊自己的名字,忙趴窗户一看,见董洁穿戴整齐拿着水桶拖布在楼下 站着,看见刘易露出个小脑袋,忙挥了挥了手。   刘易心说道:「我的姑奶奶,你喊什么啊?还怕别人不知道啊?」忙答应着 不迭地穿衣下楼。   董洁已经等半天了,见刘易气喘吁吁地下来说道:「今天晚上擦楼梯,这个 水桶太沉,我拿不动,咱们两个一起擦吧?」   刘易简直是求之不得,忙答道:「行,行,没问题。」两只眼睛却不住的左 右张望,董洁看他的样子想笑,还是忍住了。   十点,两个人才把七栋楼的下三层楼梯擦完,来来回回换了大约有几十桶水, 最后拎不动了,就直接顺着楼梯住下倒,反正在夏天,晚上又没有多少人,风干 的也快。   两个人干完把工具拿回办公室,天已经大黑,两人在屋内弄了两杯白开水, 搬出一个长条凳子,坐在上面喘粗气。   幸好有月亮,又有些微风一个蚊子也没有。二人坐了好一会,才气息均匀, 董洁先问道:「怎么样?这工作累吧?钱不好赚吧?」   刘易有气无力地答道:「嗯,现在哪有好干的工作啊,就是普通工作也不好 找,别说什么累不累了。」   董洁笑了一下说道:「你天天在家呆着也呆着,怎么不想想找工作呢?」   刘易唉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是不想找,那各地的人才市场也去过多少回, 一直没有适合我这专业的,后来找烦了也就算了。」   董洁笑说:「那你自己认为你能干什么啊?」   刘易想了一下说道:「干什么?这专业什么也干不了?连盗墓都不够资格, 没体力。」   董洁咯咯一笑说道:「真有好墓也论不到你,早让那些专家打着研究的名义 挖空了,挖祖坟都是他们胎带来的本事,留下的都是挖不了的。」   刘易又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董洁停了半晌又说道:「老弟想没想过当 官?」   刘易摇了摇头说:「我家祖坟没冒烟,没那官气。」   董洁又一笑说:「大半夜的别再说什么墓啊坟的,怪吓人的。跟你说正经的, 现在体制改革了有公务员考试,就从大学毕业生里面招人进机关,除了一些特定 岗位,是不需要专业的,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刘易说道:「我也知道,但听说这里面猫腻挺多,没有背景的考不上的。」   董洁又说:「啥背景不背景的,我的许多同学都备战要考呢,那有背景的毕 竟是少数人,还能都是背后有人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天天在家呆着,正好学 习,别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乱事,还没你这条件呢?」   董洁见刘易不吱声,又接着说道:「我也要备战考一次,咱们两个一起考, 一起学,怎么样?」   刘易疑惑地说道:「你在社区干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还考公务员啊?」               第3章谁的罪恶   董洁说道:「小傻瓜,你知道什么?我在这是临时的义工,就算能转正,也 是个三类事业单位,只能靠收费和上级拨款开支,考上公务员那是财政开支,还 能升官涨工资,自古天国凡想有成就者就当官这一条路,以前的官都是安排选调, 任人唯亲,现在可以考了,就与当年武则天科举考试一样。不分身份贵贱,只要 好好学习就能有个好出身,上哪去找这容易的事去?」   刘易的鼻子里却哼了一声,说道:「武则天?就那个杀人无数的女皇帝?科 举也不是她先开的,但她重开科举对大唐也没什么好处?」   董洁心里一动,知道他是学历史的,便问道:「怎么就没好处了?」   刘易又说道:「这汉唐以前的汉人都是上马能征战杀敌,下马能饮酒做诗, 真可以说是纵横天下,与世无敌,但自从实行了科举制,就是腐酸无比勾心斗角 的文人天下了,那武则天虽自称是治世的能才,实是妇人之见,任用酷吏虐弄天 下,不到十年就失去了大唐半壁江山,从此后汉人再也没出过玉门关,却世代屡 被胡虏侵袭,失国灭族,元清之际汉人就是外族的四等奴隶,男奴女婢,任人玩 弄,生的孩子都成了杂种。还哪来的天国?只是一些奴才专家拼造历史为自己杂 种祖宗脸上贴金,其实世上早无纯血汉人,都缘于脏唐乱汉里的这个无德之妇。」   董洁听了笑说道:「看你说的那个难听,如今世道已经与前朝不同了,何必 斤斤计较?自古道:「修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这男人的目标都是齐家治国 平天下,这科举制起于隋,兴于唐,若无科举制的比拼,哪能知道谁是治世良才? 若不如此都是官官相继岂不更乱?」   刘易又哼了一声说道:「治世良才?这科举制一千多年,有几个英雄是考出 来的?这千年来世上的状元近千人,有几个治世良才?还不多是乱世妖臣?即使 现在的各科状元,都在何处就职?还不是淹没无名?有些成就的也不过是去外国 吃些残羹冷炙,何谈成就?」   董洁见刘易满脸的不屑,心中偷笑,这个白痴也太托大,饭都要吃不上了, 还在这满腹牢骚。   董洁又却说道:「这考了总比不考强,现在国安民定,却世风靡乱,选人用 人也别无它法,虽然不能保证人人都是良才,但总比选那些目不识丁的关系户要 好得多,如果能当上公务员,小能安身立命,大能发家富贵,如果你有那本事, 还可以指点江山,何乐而不为呢?信你姐姐的话,考一次?」   刘易听着董洁的软语相劝,收了傲气,凝神在月色下看着董洁黑亮如漆的大 眼睛,神采奕奕的双眸闪着睿智,清纯中带着深邃,忽闪几下更显现着天真无邪 的热情,她一个学行政管理的大学生,对人生的道路和要比自己看的清,为人处 世也是早有心得,而自己是一个呆瓜,感兴趣的是千年的烂棺材、万年的破坛子, 现在对这个感兴趣也找不到用武之地了。   自己与这个美女仅仅交往了一天,她就解决了自己工作吃饭的问题,现在又 以姐姐的身份自居,让自己去考公务员,再走上一条有可能辉煌灿烂的人生路, 自己考不考?考,无论能不能考上,都要对得起这双眼睛,如果两人都能考上, 说不定……。   刘易想了想,却仍有点迟疑地说道:「我,我,我……。」   董洁急忙接道:「我,我,我什么?我看你挺聪明的,那些不如你的人都能 混个人模狗样的,你正年轻,年龄再大就一事无成了,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刘易又道:「我,我,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董洁笑说:「问吧。」   刘易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董洁还在端杯喝水,听完嘴里一口水喷到地上,咯咯一笑道:「谁对你这么 好了?我给你找工作请你吃饭只是想找一个帮工,你可别想歪了?」说完又笑。   刘易听完是满脸的尴尬,无话可说。   董洁笑完说:「说真的,我明天去买考公务员的理论书,还有申论什么的, 也给你带一套。看你那个忧国忧民的样,正是一个当官的坯子。」   刘易被董洁这一推一送也只得说:「那好吧,多少钱,我给。」   董洁说道:「不知道多少钱,我先给你垫上,等你以后当官发财了再给我。」 说完一阵呵呵。   刘易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把目光望向了月亮,皎洁的月光下两个年青的男女 并坐在一个长条凳子上,高谈阔论着古今往事,一个美女时不时的的笑声像银玲 一般清脆入耳,让人过耳不忘,记忆终生。   夜深,二人再也无话,刘易帮董洁收拾了东西,董洁锁上办公室的大门,从 房角推出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来,对刘易说道:「天晚了,快回去休息吧,明 天早点起。」   刘易也跟在董洁的屁股后面说:「董姐,慢点骑,小心点。」   董洁一边上车一边笑说:「知道了,快回吧。」刘易转身回楼了,董洁骑上 了车却回头望了几眼,口中叨咕道:「真是个傻小子,也不知道说送我一送。」 幽怨地叹了口气,加快速度骑车回家了。   第二日,董洁买了一套公务员考试丛书,一共两本,送给刘易,并又说了些 勉励的话,从此刘易起早与董洁一起干活,为了在董洁面前显摆男人的肌肉,还 经常去帮董洁干活,董洁笑笑也没说什么,但董洁除了早上与刘易见面之外白天 从不与他联系。早晚见面也有分寸,并没初识时的热情与多话,刘易也不在意, 平时就少言寡语,只要美女在侧,自己就有无穷的力气。   刘易白天无事,在家啃两本考试书,饶是头脑聪明,一天到晚的也背个头昏 脑胀。然而刘易没想到的是,更他更头昏脑胀的事情竟然就摆在眼前,从此后, 终生难忘,遗憾终生。   夏夜的一个晚上,刘易在家背书实在是心烦意乱、云天雾地,便站在窗前放 风,见月光如水,媚色可人,又把那半夜游荡的习惯给勾了出来,便穿着背心大 裤衩子,因为想要远走一点,还换了双轻便老式球鞋。   下了楼,刘易却无精打采地向前走着,离大门不远,看见一辆京城切诺基停 在社区办公室的门口,再住办公室里看,却没开灯,刘易也没往心里去。   刚走到离大门不远,只听办公室里面哗啦一声。   刘易站住回头,心想有贼?却是胆小月鼠,不敢上前,只好假装走出大门, 又快速地从侧面的偏门绕了回来,不敢去正门,知道月光从正南照来,怕有影子 照在窗户上,小心翼翼的转到房后,见后窗户上里面粘了一张报纸,却从上到下 只粘了大半截,下面玻璃仍有一小缝,原来社区办公室的人怕午后太阳晒,竟然 在后窗户上粘了一张报纸挡光。   刘易伏在窗后,顺窗户缝往办公室里面望去,房间里的场面让刘易当时觉得 脑袋「轰」的一下。   办公室中虽然无灯光却有外面的霓虹灯光和月色照进来,把房间里照的很清 楚,只见房间内的办公桌上有一个女人被像黑熊瞎子一样人仰按在办公桌上,黑 熊的嘴在女人的脸上亲来亲去,女人的脸仍在左右躲闪,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在 桌上蹬来蹬去,刘易对这两条美腿的腿形非常熟悉,细看果然是董洁。   董洁在桌上一边挣扎一边躲避,口中骂道:「王八蛋,你快放了我,小心我 去告你强奸。」那个黑熊却道:「你告啊,你还敢告我,你在办公室深夜不回家, 勾引我来,还敢告我强奸,我还说你勾引我呢。」说完一阵坏笑。   董洁早已经恼羞成怒,又骂:「王八蛋,你再不放我喊了。」   那黑熊又笑道:「你喊哪,你看谁丢人?我黄坤玩女人谁不知道?能怎么样? 你一个临时工,被操了以后看你在这里还怎么呆。」说完把大胆地把臭嘴亲到董 洁的嘴上,董洁的嘴里只能唔唔的发不声音。   刘易看了忽然觉得热血上涌,两眼如火烧一般赤热,两只手死死攥着拳头站 起身来就要拼命。只听屋里黑熊「啊!」的一声,又听黑熊说:「臭婊子,你敢 咬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兄弟,就算我干不了你,我那些兄弟把你弄到江边轮 死你,高兴也给你卖夜总会,天天让人操你。不高兴把你卖到山里去,给人当母 猪,下一辈子崽子,看你还敢咬我?」说完「啪」的给了董洁一个狠狠的大嘴巴, 把董洁打的眼冒金星,直摇脑袋。   这黑熊的几句话却把窗外的刘易也给镇住了。这个黑熊刘易也认识,就是物 业办的老板黄坤,其父原来是市经警队长,却是黑白通吃,两道无人敢惹,这黄 坤本是他的二儿子,少年时打架斗殴猥亵少女无恶不做,仰仗着老子嚣张了好多 年,如今年纪有点大,觉得仅靠打打斗斗那种低水平混社会也没什么意思,就找 内部人承包了几处物业,当起了大老板,以财养黑。   刘易这个小区也是他承包物业最大的一个区,所以在这个区也有一个大的物 业管理办公室。没想到今夜董洁倒霉,被他按在社区办公室里。   刘易想了半天,觉得这黄坤自己确实得罪不起,而且自己这体格也不是那黑 熊黄坤的对手,不仅又放松了拳头,再低头细看,此时董洁的上衣胸罩都已经被 黄坤扒下,一个熊头俯在董洁的胸前正在吸吮,啾啾有声,左手抓着董洁的右手, 右手却伸到董洁的裙子上使劲往下褪,董洁只剩下一只左手死死的抓着内裤,正 在做最后的抵抗。   这时黄坤却松开口抬起头来坏说道:「董小姐,咱俩就算一个姓,就是亲兄 妹,哥哥今天好好玩你一回,我知道你是大学生,黄哥我一定不会亏了你,这奶 子太好了,又大又润,极品啊,真他妈的软乎,香,再来。」   董洁此时只剩下哭的份,哪还说出话,但双腿仍然在前后蹬着,却是什么用 也没有。   黄坤说完话却起身把董洁像烙饼一样翻了个。董洁的左手被压在了身下,黄 坤却倒出双手,抓住董洁的内裤一下子就给扒到了脚下,董洁已经身无一物,两 手却不住的乱抓,口中只能呜咽地骂着禽兽,你放过我,你这个王八蛋,但除了 怒骂之外却无可奈何。   窗外的刘易此时却转身蹲在墙角下,苦涩酸咸一下齐上心头,不知是要怒要 哭。   此时又听屋内董洁「啊」地叫了一声,刘易再爬窗缝中细看,见董洁两腿已 经被从办公桌上拉下,趴在桌子上,黄坤一只手按着董洁的腰,一只手按住董洁 的屁股,虽然看不清两人交合的部位,但那物一定是插入其中,因为黄坤像狗熊 发情一样的低吼,来回拼命的抽插耸动。   刘易没是哪个以黄坤一点也不温柔,才摸了这么几下就直奔主题,一个后入 式就把董洁给干了。   董洁头发散乱,嘴里也不知是痛是苦也在吭哧着,黄坤插了一会,却抓住董 洁的两臂,将董洁的上身挺立起来,用熊嘴去从背后去吻董洁的嘴,董洁的头左 右摆动着。   黄坤一时也下不了口,却像报复似的在下身用上了劲,董洁被拉的昂起了胸, 胸前两个白大丰润的乳房随着黄坤的操动像两只大白兔子上下耸动,真的是一对 极品的好奶。   月光下,室内传出啪啪的响声和黄坤的急喘声,而董洁只有哭泣和被干的吭 哧声,黄坤最终用一只手从后揽住董洁的脖子,董洁的上身最终还是被拉得向后 做了最大的弯曲,黄坤的臭嘴巴还是呼在了董洁的丰润红唇上,咕咚咕咚的一边 吭哧着一边啯着董洁的舌头。   另一只手伸到董洁的胸前揉搓着,董洁的髋部抵在桌子的一边,身子向后极 度弯成了一个美丽的曲线,使前胸更加突出,两只手象征性的在身后推着黄坤的 髋部,随着她的每一次后推,迎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冲撞,办公室的桌子甚至被撞 得咔咔直响,一个劲儿地向前移动位置。   天啊,这就是我的董姐姐,那个清纯热情的大学生,此刻正遭受着人生的最 大的侮辱,以一种像狗交的姿式被操着,性感热情的红唇被人亲着,美丽圆润的 乳房被人蹂躏着,珍贵的秘处被一个狗熊肮脏的东西无情的插入,在里面肆意地 进入,这真是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刘易看着这世间首罪的场面,眼睛虽然在冒火,却有两行泪流了下来,好像 屋中被干的不是董洁而是他。   他不知是为了同情董洁还是因为自己的怯弱,渐渐地泪水模糊了双眼,屋里 的一切已经朦胧了起来,黄坤的身体像影子一样消失在黑暗之中,房间里只剩下 一个美女在月光下跳舞,跳着一支最诱人的舞蹈。   披散的长发在月光下轻盈地左右摆动,两只绝美饱满的胸部在上下最大幅度 地跳动着,优美曲线的身体在月光下淋漓尽致地展现着它所拥有的所有的美,而 两条柔美的手臂像天鹅振翅一样在忽闪着。   而董洁不知是为了什么,到底是痛苦还是无奈,竟然开始呻吟,虽然声音很 低,仍然是在配合黄坤抽插的节奏。让黄坤更加兽性大发,而更凶猛地冲撞。   如果不是黄坤那熊吼一般的叫声,刘易真的以为董洁在跳舞,在跳一支只为 了他的舞,他不能再看下去了,胆小怯懦已经占据了他的心,偷窥人家的做是不 道德的,虽然是在强奸,但仍然增加了他强烈的罪恶感,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是害 怕,知道了什么是心酸,知道了什么是无奈,跟眼前的罪恶比起来,以前生活中 所受到的所有耻辱都不值得一提。   刘易转身刚要离开这个令他伤心欲绝之地,却听屋里黄坤怒吼了几声,刘易 忍不住又扒窗再看,只见董洁已经被翻过身摆在桌上,两条修长美腿架在黄坤的 两肩,性感的双脚仍然高高举着,仿佛有些痉挛似的在抖动,刘易此时觉得自己 下面却硬了,硬的仿佛能把砖墙顶破。   随着黄坤的几声怒吼,董洁的双腿也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黄坤在努力地把自 己的肮脏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射入董洁的体内。   而董洁就像一个被强迫受精的小兔子一样无法反抗,接受不是自己爱人的精 子在阴道内流动,亿万个罪恶的精子在奋力地向卵子的位置冲刺,而自己掌握不 了卵子的命运,只能硬生生地挺着,如果自己在这两天排卵,就真的成了受精卵, 而只能接爱着命运对她的不公。   黄坤足足射了十几下,觉得卵子里再也挤不出什么了才呼喘着瘫软在董洁身 上,董洁两条修长美腿最大限度地被压在两侧,臀部因过度的弯曲而高高的抬起, 而没有机会让肮脏的精液流出,此时的董洁却像死了一样没有一丝声音,仿佛感 受着肮脏的罪恶精子一点点的进入她的体内,一点点的啮噬着她的心。   过了片刻,黄坤缓过劲来起身,将董洁的两腿侧叠在一起,董洁的身子也跟 随着两腿侧卧在桌子上,两腿卷在胸前,像一个倦卧的白羊一般,是那么地安静, 那么地美。   刘易在窗缝中只能看到董洁的后背,侧卧的臀部与腰和肩的比例夸张地形成 了一张人间美图,人世间最优美的曲线此时就展现在面前。   黄坤又喘息了几声却脱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拿出一枝烟点燃了坐 在椅子上休息,一边欣赏着刚到手被操老实的猎物,她像失去了生命一样蜷在桌 上一动不动,只有流下的眼泪和低泣的声音。   黄坤抽了大半枝烟,又来了精神,一只手拿烟,另一只手去董洁的身上抚摸, 片刻就握住了董洁的一只乳房,淫笑着说道:「妹子真是个尤物,这奶子长的真 好,怎么看也不是个大学生,好像坐台的小姐。」说完又去董洁的阴唇上抠弄了 几下,然后在月光下仔细看看,不仅一愣,起身开灯,在灯下细看,又笑道: 「哟,妹子真是个雏啊,哥这次可捡到宝了。」说完大笑,而董洁仍然像个死人 似的没有反应。   黄坤把剩下的半截烟急吸了几口扔掉,擦了手在鸡巴上撸了几下,刘易这才 看清黄坤的大鸡巴是什么样的,好像超市里卖的大黑茄子一样黝黑粗大,龟头绝 对比鸡蛋还大。   刘易还在愣神,只听黄坤笑道:「妹子,哥刚才太粗暴了,没太过瘾,也没 想到你是个雏,还以为你这样的大学生早都被校长操烂了呢,早知道我就吸阴补 阳,给你这干净的小嫩逼好好来一次口交,让你舒服的,现在我射完了,可惜了, 但咱们再来,这一晚上有的是时间,让哥玩个透,让你乐呵乐呵。」说完转身竟 然开了灯,拉上窗帘,在墙上找了一个手巾,也不管脏不脏,分开董洁的大腿, 在董洁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将董洁拉起,将腿分开两边,手扶着粗大的鸡巴, 找准洞口,一挺屁股就又插了进去,这次有精液润滑,不似先时干涩费劲儿,一 插到底还啪的一声,还是感到了处女的紧固。   董洁第二次被操,但处女膜刚破,外阴还在剧疼,又被大肉棍插入,一阵胀 疼,不仅痛的啊了一声。   黄坤却趁机抱住董洁,一张大嘴亲了上去,而董洁已经没有任何反抗,闭上 眼睛任何由黄坤的舌头伸了过来,只舔了几下,就把董洁的舌头掴了过去,而董 洁竟然自然而然地搂住了黄坤的脖子。   黄坤大喜,看来这个小雏鸡一次就被被干服了,以后有的玩了,下身也开始 抽插,却不用力,只是缓慢地抽拉,尽量加大来回抽拉的距离,感受着董洁阴道 的握力,舒服。   刘易在后窗外被灯光刺了眼睛,缓了一会称看清了桌上的艳景,看桌上扔的 那条白手巾上面竟然的几块血迹,看来董洁真的是个处女,但处女被操第二次就 开始配合了,这投入的也太快了吧?   刘易看了一会儿,黄坤开始玩花样,也许是为了显示男人的力量,竟然两臂 架起董洁两条丰满修长的美腿离开了桌面,站在地上边走边上下操着董洁,而董 洁好像一个荡妇一样搂着黄坤的肘子继续深吻着,两腿也跟着黄坤的操弄上下摇 摆着,瞬间屋内就发出了做爱相撞的啪啪声和两人热吻的哼哼声。   刘易痴呆似地叹了一口气,以前经常看毛片有这个姿式,没想到今天身临其 境就在眼前,可以很清晰地看着黄坤粗大的黑鸡巴在董洁的阴道里进出,董洁肥 满的屁股次次都深打在黄坤的胯骨上,分开的大腿让大鸡巴次次都一插到底,深 吻的董洁仍然被操得直哼哼,却只能用鼻子发出声音,而白嫩的脚趾却渐渐勾紧。   董洁毕竟身大体沉,黄坤用这个姿式操了不到一分钟就干不动了,只好坐在 墙边的沙发上,顺势让董洁把两脚也登在沙发边上,却不再接吻,让董洁立直了 上身,骑在他的身上让董洁自己操弄。   董洁没有拒绝,不再哭泣,任命似的闭着眼睛,任由阴道裹着大鸡巴在一上 一下的套弄,一脸享受的样子。   而黄坤更是高兴,乐呵呵地看着董洁在操自己,而这个姿式让自己的鸡巴能 捅的更深,每一下都能感觉顶到了董洁阴道里一块软软的肉上,又刺激又舒服, 看着董洁淫荡的表情,听着她渐渐放纵的叫床声,感受着来自她体内的吞吐,甚 至能闻到女性发情分泌的逼味,阴水像胶水一样即热又滑,这感觉太美了,不愧 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又美丽又有气质和风情,爽。   黄坤来了兴致,惬意地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欣赏着董洁操逼的小模样,双 手各玩弄着董洁的一个乳房,这玩奶的功夫黄坤也是拿手,揉、搓、揪,弹,拉, 按,再加上弯腰大口的吞吃,让董洁瞬时就不行了,毕竟是玉瓜新破,虽然操了 一会外阴就麻木了,但里面的感觉越来越强,自己仿佛是一个发情的小母兽一般, 已经不在乎操自己的是谁,只让这种感觉快点到来,因为两腿已经酸酸的要支持 不住了,竟然大张开跪在沙发上,黄坤的鸡巴够长,仍然能顶到深处。   董洁上下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散乱的秀发都在 飞舞,玩女人的老手黄坤知道董洁快要到了,把女人操高潮最有成就感,以前也 操过处女,但除了疼和哭之处也没什么大意思,哪有这种第一次被操就来感觉的 尤物,真是世间难求。   黄坤也不在客气,放了乳房双手抓住董洁的手,十指相扣,让她有两个支撑 点,自己也配合着董洁的节奏而上下猛操,又过了几十下,董洁已经起伏不动了, 像安装了马达一样死贴住黄坤的鸡巴顶住深处来回的摩蹭,又十几下就高潮了, 不知羞耻地哀叫了几声,然后摊软在黄坤肥大的肚皮上,再也不动。   黄坤一阵坏笑,搂着怀中的尤物爱抚了一会儿,阴毛被这个小妮子硬磨的生 疼,好似掉了几十根,当然不在乎,全掉也无所谓,估计董洁的阴毛也没少掉, 然后笑道:「妹子,你完事了,哥还没完呢?」说完,也不等董洁反应,起身将 董洁摆成一个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式,手扶着大黑鸡巴继续插入,然后双手把着董 洁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开始猛力地冲刺,房间里又开始啪啪地山响,董洁又开始 小声的哼哼,证明着她的被操。   刘易一直没动,房间内的媾合也让他欲血冲脑,此时真想把黄坤换成自己, 但董洁的态度让自己心疑不已,董洁还是个处女,第一次被操就这么配合还来了 高潮,现在像一个小母狗一样在被一个禽兽操弄,听声音却是很享受,难道这个 女人是个天生荡妇?   刘易决定一直看下去,反正现在深夜也是没人,房间内的狗男女都在开灯大 着胆子操干,自己怕什么?   黄坤第二次操逼感觉来的慢,这次时间有点长,没有别的姿式,就这一个姿 式持续地操着,甚至还玩些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小花样,鸡巴深深浅浅地操弄 着,相当有耐心。   而董洁却受不了了,第一次被操除了像刀割似的痛疼与胀满感没什么感觉, 但第二次被操却激发了女人生理的本能,一条粗大的鸡巴仿佛顶在了心上,让自 己一尝做爱的滋味就爽到了心里。   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女上男下,自己调节力度和角度,瞬间就到了高潮, 虽然以前自己也偷偷地揉阴蒂达到高潮,但跟这种被男人操出来的感觉大不一样, 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但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自己虽然高潮了,黄坤这个禽兽却没到,他现 在有的是耐心和时间操自己。几个九浅一深的小方法更是蚀心噬骨,让自己高潮 之后已经瘫软的身子更是无力,只能被动地挨操,感觉是来了又来,身子像面条 一样使不上力气,像飘在虚无的云上,简直都要虚脱了。   而黄坤却不想早草草结束,每当快射的时候就休息一会儿,点上一根烟缓解 一下,然后继续站在地上操弄,只来了几波,董洁就由用手把着沙发的靠背变成 了瘫软在沙发上,只有两腿支撑着大肥屁股在高高的撅着,也是由黄坤扶着屁股, 否则早都倒了。   黄坤歇了几回,又来花样,用大拇指沾了一些董洁的阴水然后抠董洁的屁眼, 只转圈揉了几下,大拇指就一插到底,黄法感到屁眼被侵犯,又是一阵剧疼,不 仅精神了一些,嘴里却淫荡地叫了一声。   黄坤抽回手在鼻子前闻闻,淫笑道:「没味,干净,这女大学生就是好,哥 哥,给你再开个包。」说完,抽出大鸡巴用手把住,就往董洁的屁眼里捅,但董 洁的屁眼尚未开发过,又不润滑,黄坤捅了半天竟然没进去,而董洁也用尽力气 喊着「不要,不要,」挣扎着往前爬。   黄坤有些恼羞成怒,也知道没润滑没充分的按摩屁眼轻易开不了,只好退而 求其次继续干阴道,却继续将大拇指插入董洁的屁眼之中,下了狠手,前后来个 双管齐下,董洁是又羞又臊,又疼又爽又委屈,带着复杂的心理,却觉得又被干 出了感觉,觉得眼冒金星,大脑晕晕的,觉得自己好像都要被干死了。   黄坤在双管齐插之下终于受不了了,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感觉到董洁的阴 道却越来越滑腻,还一下一下的自然蠕动,大腿根上都是董洁的淫水,能听到董 洁的逼被操的咕叽咕叽地响,心中暗笑,这就是一个天生的小浪货,逼中极品, 竟然会自吸,开包晚了。   一激动,竟然又是一泄如入,这次自己都感觉到好像没什么射的了,但还是 狠狠地耸动了几下。然后抽出鸡巴,坐在沙发上休息,而董洁没有黄坤的把持, 身子一软,竟然滑落在地上,瘫软着身子闭着眼睛默默无言,泪水又落了下来。   黄坤毕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连干了两炮也是极限了,坐在沙发上直喘, 连吸烟都没力气了。休息了一会儿穿上了衣服,从手包里掏出一把钱,也不查多 少,散在桌子上,说道:「妹子,今天太紧张了,喝点酒还走神了,没太过瘾, 明天有空到哥我那去,我们再好好玩玩。」说着提裤子,抹了下身闻闻,感觉意 犹未尽,又说道:「妹子以后就跟哥混吧,保证你吃香喝辣的,这样,今夜你别 走了,跟我回去吧,我还有几个兄弟,就你这样小模样,一定能喂饱你。走不?」   董洁躺在地上仍然是一言不发,等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滚。」   黄坤站在地上一阵坏笑,色心又起,走上前将包放在办公桌上,然后一把拉 起董洁的头发,把她上身拉了起来,阴笑着说道:「别给脸不要脸,既然开苞了, 还装什么啊?给我舔硬了,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完一把将董洁的脸抬起,董洁已经无力,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而黄坤一手 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半软的鸡巴住董洁的嘴里捅。   董洁又在反抗,摇晃着脑袋闭着嘴巴只用鼻子嗯嗯着,黄坤又不客气,一个 大嘴巴打在董洁的脸上,董洁吃痛,下意识地张开嘴。   黄坤趁这个机会把鸡巴塞入董洁的口中,又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 你是不想活了,想让别人轮着操爽是不?到时候操死你可别怪我不讲情义。」说 完用鸡巴在董洁的嘴里乱捅。   董洁被打又已经迷糊,无意识地半张着嘴巴,任由这个还粘着自己处女血和 阴液的脏东西在自己的嘴里进出,又臭又咸,只一下,董洁就开始干呕,但还是 忍住了,接下来被动的索罗,一会儿,黄坤的鸡巴又硬了,简直要顶到董洁的嗓 子眼了,董洁只尽量地减少深度,但头被黄坤按着没什么大的作用。   黄坤却是高兴,没想到董洁口交功夫学的真快,淫笑道:「妹子,这个活你 以后的好好练练,兄弟多的时候你下边两个眼子不够用,这嘴巴上的功夫才是绝 活,练好了省劲儿,再深点,再深点,对,就这样,爽,舒服,还是大学生学的 快,哈哈。」   窗外的刘易听着黄坤的淫言秽语细看,只见董洁跪在地上,头部在黄坤在下 部来回的摇动,却不在干呕,而是吧唧吧唧的声音,都已经看到董洁的鼻子顶到 黄坤的耻毛上了,看来真的一吞到底,黄坤却又开始低吼,直叫舒服。   董洁啯了几分钟,黄坤突然拎起已经赤身裸体的董洁,又仰放在办公桌上, 将双腿又往肩膀上一架,不再擦弄,用手将已经半软不硬的黑鸡巴又插入董洁的 体内,来了一个三进宫。   但这次黄坤还是有耐心,把着董洁的双腿,也不闲脏,温温柔柔舔着董洁的 脚丫,双手在一双美腿上乱摸,而鸡巴却不快不慢,慢条斯理地抽插着。   仅仅片刻,仰躺在桌上的董洁又发出了原始和本能的吭声,屁股配合着操弄 竟然挺起,自动调整角度,不知道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而窗外的刘易又迷幻了,虽然以前在学校也看过色文,甚至做过多次春梦, 甚至去录像厅看过三级片,但真实的性爱场景却是头一次见到。   刘易已经痴呆了,但屋里的罪恶仍在继续,黄坤放下了董洁的一条美腿,把 董洁弄了个侧身,只抱着剩下的一条腿,像个黑熊抱树似地慢干。   董洁的身子仍然在桌上来回的耸动着,两只手无力地支在桌上,嘴里却像哭 泣似的越来越大声。   黄坤这次干的时间比较长,边干边说道:「还是大学生操的舒服,这小逼真 他妈的紧,一吸一吸的,真是绝品,头一次遇到,这脚,啊,这腿,啊,这逼, 啊,这屁股,啊,太他妈的爽了,值了。」说完竟然在董洁的腿上咬了一口。   董洁一痛,身子哆嗦了一下,下身也紧了一下,黄坤大喜却放下了腿,趴在 董洁的身上,也不管董洁刚才还吞过自己的鸡巴,不顾肮脏继续亲嘴,下身继续 操干。   而董洁为知道为什么竟然又接受了黄坤的吻吸,可能是因为不舒服,本来已 经耷拉在桌下的双腿,不知不觉的竟然抬了起来,盘上了黄坤的熊腰。   黄坤见董洁已经被操服了,更是耍起熊风,又操了一会儿,竟然搂着董洁挺 立了起来,董洁也许是怕失去重心,竟然主动用双臂搂住了黄坤的脖子,一时也 分不清是黄坤抬着董洁的屁股一下一下让她上下跃动,还是董洁主动在配合黄坤 在操她,而自己在上下使劲。   明亮的灯光下,一个铁塔似的黑熊身上盘着一个绝色的有些迷糊的美女,在 上下大幅度地窜动着,秀发在空中飞舞,像两个大柚子似的成熟美乳也在上下跳 动,嘴里却发出如述如泣的声音。   片刻,也许是美女上下的幅度过大,一只美乳竟然被黑熊叼入口中不松口, 乳房上下能拉动的距离竟然限制了上下操干的幅度,董洁本来搂着黑熊的脖子竟 然变成了抱着熊头,美女的声音渐渐由高亢变成了低沉,最后竟然是闷哼,最后 近乎几声哀嚎,也不管乳头被咬的疼痛,大幅度快速地猛干了几下竟然不动了, 像一条被打死的蛇瘫瞬间软在了黑熊的怀里。   黄坤没想到这个大学生处女开苞第一次就连连高潮了,证明自己还是相当有 实力的,心中欣喜,但董洁个大身重,刚才是配合用腿盘腰、用手抱头主动用力, 而现在全身都摊了,却是抱不动了。   黄坤急忙又将董洁放在办公桌上,抬高双腿,双手夹住柳腰,继续操干,这 次不用客气了,董洁已经舒服过了,趁着自己的鸡巴没软,就猛操猛干,室内又 传出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响。而董洁已经像死了一样紧闭着双眼不会再配合他了, 却还是被干的嘴里直哼哼。   几分钟过后,黄坤第三次射了,也许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耸了四五下, 就拔出来了,扶着董洁宽大的胯骨真喘精气,边喘边说道:「过瘾,好妹子,真 是个尤物,以后你就跟我一个人吧,不让别人操了,什么时候我三个眼都给你开 了,操够了再轮到他们。舒服。」说完穿上了裤子坐在沙发上缓劲。看着桌子上 面摆着的还在喘息的尤物却是有心再也没那个力了。   又过了片刻,黄坤终于起身拿包,说道:「妹子,你太好了,不跟大哥我那 是白瞎了,跟我混吧,啊,今天你歇歇,明天我来接你,漂亮的,咱们有的是玩 的。今天晚上我还有事,明见见。」说完上前又摸又亲地搞了半天,才依依不舍 地走了。   随着「砰」的一声汽车门响,发动机启动的声音,汽车像疯牛一样消失在夜 幕当中。   刘易再仔细看桌上的美体,仍是安静地一动不动,隐约地看见肩膀在抽动, 刘易知道董洁在哭,在哭她被人强辱,却无法反抗,也无处申冤,在哭她的第一 次竟然被魔鬼掠夺,而第二次却主动配合被干出了高潮,这个让她痛苦和舒服并 存的人不是她的心上人,却是一个黑熊似的魔鬼,这个时刻只能哭这个世间男女 的永远不平等,而体内被射满的精液一点点的顺着麻木的腔口一点点的流出,虽 然想使劲让这些脏东西全流出来,却努力了几下也没有挤出多少,只能放弃了。   董洁却不知有一个人在她身后也在哭泣,如果她知道了,是不是会更加的伤 心。 (四)梦回心转   刘易无法再忍住自己的悲愤伤心,转身狂跑回自己的楼中,也不管董洁是否 能听见他的脚步声,也不管上楼梯的咚咚声响。   打开房门扑到床上大声的痛哭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伤心痛苦, 十年前父亲去世,几个月前母亲去世的时候自己都强忍着没掉一滴眼泪,今天的 痛哭却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把这十多年的伤心都要发泄尽了一般,湿透了枕头, 湿透了床单。   过了半个小时,刘易的痛哭终于止住,却突然惊觉起来,心上又产生了不详 的念头,董洁会不会自杀?自己刚才是不是太鲁莽而被董洁或者别人发现?   刘易急忙站在窗前向社区办公室张望,却无一丝灯光,楼下任何一个角落都 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死气沉沉。   刘易连忙下楼跑向社区办公室,门已经上锁,墙角董洁的自行车也已经不见 了,难道是走了?刘易奔大门连跑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自己跟董洁交往了这么 些时日,却根本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去人家慰问, 那你刚才干什么了啊?   刘易还是冲出了小区的大门,站在道路往两边张望,希望能看见一个人,无 论是走着还是骑车的,可惜只有几辆出租车快速驶过,昏暗的路灯下连个鬼影也 无。   刘易又丢魂落魄一般回到自己的家中,呆呆的坐在床上,没有任何思想和心 情,自己是什么?是个懦夫,是个观恶者,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禽兽,不知哪位 智者说过「如果观恶不去制止,那就是恶者同谋。」自己难道真的就是那个黑熊 的同谋?   自己当时为什么就不能站出来?难道真的怕死?面对罪恶不敢去制止,却怕 的要死,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还怕什么呢?」邪恶之所以显现出力量,不是它真 有力量,而是善良的人不站出来。」   而且那个受害者还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大姐姐,自己他妈的真是个禽兽, 禽兽不如,一个禽兽受到欺负也要反抗,一条狗被踹一脚也要咬人,而自己却一 点勇气也没有,连一条狗也不如。   当年母亲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但母亲也许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的工作,不 得不妥协,自己虽然没有原谅她,却也是没资格跟她闹,而今天董洁也遇到了这 种事情,却在强暴中体验到了传说中的女人高潮,第二三次的时候根本就是她在 干黄坤了。   如果黄坤不是因为第二次敏感度下降,延迟的时间长,说不定先被董洁干射 了。那母亲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在妥协中享受着女人的快乐呢?让自己的母亲 生活幸福也是自己的心愿,但这种心愿是不是变态了呢?   刘易不仅抬起头眼光定在书架上那个瓷枕上,父亲虽然走了十多年,却已经 模糊得没有任何印象,这个新翻出的瓷枕,足以代表了父亲,虽然是自己偷来的, 却也在父亲的手中珍藏了几年,父亲留给自己这个瓷枕到底要说什么呢?   刘易起身把瓷枕拿在手中,黑黝黝的枕身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刘易看了多 时,抱着瓷枕躺在床上,仍苦苦思索着答案,父亲说过:「人活着必须得有正义 感。」我有正义感吗?」人活着还要有良心,善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这个是 母亲说过的话,母亲真是太善良了,美丽的女人总是以善心对待别人,但别人总 是想方设法地跟她上床。   而我见恶不止算有良心的人吗?如果我阻止了黄坤,黄没体验到高潮,那是 得不是失呢?还有,还有什么?还有许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夜晚,月光如水,怎么又是月光如水的夜晚,刘易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满月, 愁绪万千,董洁的受辱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一遍遍地的在眼前上演,感 觉到那么真实却渐渐感到有些虚幻,有人说,一个人经常将真实的情景当成假的, 麻痹自己,最后自己也不敢肯定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假的就好了,就当我做 了一场梦。」刘易自言自语道。   楼下一声紧急刹车的声音,一辆切诺基紧急停在大门前,几个人下车与大门 看守大声的聊天,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也知道是醉鬼的胡话,不一会几个人与大 门看守推推搡搡往后面的物业办走去,隐约听到「喝、一定喝好」等酒话。   剩下的一个人隐约的身体像一只黑熊一般,又进到驾驶座上,把车横在了社 区办公室的门前,黑熊却下车到远处角落里藏了起来?刘易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 不用细看也知是黄坤,这个家伙已经做完了坏事,又回来干什么?   刘易心中好奇,难道他要再害别的人?一股不可言说的力量一下子冲上了刘 易的心头,「你这个流氓禽兽,又他妈的要干什么?现在深更半夜的就你一个人, 我能不能给我姐姐报仇?偷摸干死你?」   刘易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开始急速跳动,一股股热血冲击着大脑,甚至感觉 到耳朵里都能听到心脏像打鼓一样的声音。   刘易两眼渐渐地冒火,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握紧,眼前有些发黑转瞬又清晰起 来。   「走,去看看,这只禽兽还要搞什么把戏?或者我能不能找个机会?」   刘易调整了一下呼吸,穿戴好干活的衣服,还戴了个帽子,捂上了干活时用 的口罩,先到厨房转了一圈,随手拿起了一把菜刀,比划了两下,发现这个东西 太轻,无论砍在哪里一刀绝对砍不死黑熊。而对这种庞然大物最好能一招制敌, 不要给他还手的机会。   刘易又翻看了一遍,都是铁片子似的水果刀,一刀进不去就弯了,也没什么 实际作用。   刘易又想了一下,在阳台的门背后拿出一个一米多长的汽车千斤杆,足有十 多斤沉,这个还是上学的时候与同学打群仗的时候用的呢,只是用来吓唬人,若 是真的削上无论是多大的熊头,都得皮开骨碎,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刘易又挑了一把厚背短刀用广告纸包上插在腰后,做为后备武器,然后手持 这个大铁棍大步下楼,咬着牙心里想道:「黄坤,你他妈的欺负别人也就算了, 竟然敢动我姐,而且还在我的面前干坏事,吓得我不敢出声,这也太没面子了, 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他妈的不姓赵。」   刘易气势汹汹地下楼,到社区办公室门前一看,发现董洁的自行车仍然在角 落里,不仅有点迷糊:「不对啊?我刚才明明记得什么也没有啊?」   「难道?难道刚才做了一个梦,这一切都没发生?」   刘易抬头看了看月亮,刚才是这个月色啊?刘易又回想了一下,这台切诺基 刚才确实在这啊,刘易又往办公室里望了望,借着大门旁边的路灯,仍然能看清 办公室的门已经上锁,没有一丝灯光。这到底是发生还是没发生呢?   刘易真的是迷糊了,到底是事情发生了呢?还是我做了一个梦呢?转念一想, 即使是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梦,也要有事发生,大门的门卫与物业办的人去喝酒, 黄坤去躲到角落里隐藏,绝不是什么好事。自己扛着个大铁棒子在他车前转悠, 他一定在黑暗之中盯着自己,也在猜自己想要干什么。   刘易暗骂了一声自己真蠢,怎么就会跳出来让人看到呢?」风高无月夜,放 火杀人时。」现在皎洁的月光照着自己,自己弄得跟个午夜大侠一样,这谁看不 出来啊?那黄坤与自己也很熟悉,他爸爸还曾经是自己爸爸的手下,多年前就已 经认识,如今之计是假装没事到远处溜达,自己精神病的大名是全区皆知的。   刘易想到这,扛着铁棒子出了大门假装往远处走去,隐约听到有人骂了一句 「精神病。」   刘易扛着武器在路上慢慢地走着,心里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董洁的自行车 是她必须骑的,因为她每天都要起早来打扫卫生,今天没骑走究竟是为了什么? 突然心下一亮,原来黄坤一定知道董洁去干什么了,一定也知道董洁要来取自行 车,而他利用自己的哥们把门卫请走喝酒,自己却隐藏在这里等董洁取自行车或 者开门,他就有机可乘。也就是说,董洁被强暴的事还没发生或者正要发生,自 己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个梦。   天啦,我竟然能梦到这丑恶的事,我自己的心灵是不是太肮脏了?   想到这,刘易却一阵欣喜,无论怎么说,自己敬爱的董姐姐还没受辱,那恶 如禽兽的事还没发生,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防止这件事的发生。但到底要怎么 做才能防止这件事发生呢?硬来不行,自己永远不是黄坤的对手,除了打他闷棍, 但自己已经暴露了,无论如何也转不到他的身后。   报警更不行,万一警察来的不是时候,不是成了报假警?如果要找到董洁不 让她回来就好了,但我现在连个传呼机都没有,怎么联系她啊?   怎么办?董洁什么时候怎么回来呢?董洁回来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坐出租 车回来,下车取车或者进屋,再就是直接走着回来,也是要进办公室的,那个黄 坤是物业老板,两个人很熟悉,保洁的工作还是黄坤让董洁干的呢,董洁看在他 是物业老板的面子上一定会请他进屋寒暄,然后黄坤可能就下黑手,自己除非弄 死他,否则自己冲破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以后也不用想在这呆 了,黄坤搞的住户搬家的事不是没有过。   但弄死他也不可能,董洁在旁边看着呢,就算是为民除害,自己却是有备而 来,难道不会让人想到自己是设计好的?刘易柱着铁棒子在路灯下苦思了半天, 却无良策。   物业,物业,物业到底他妈的是干什么的?它管取暖,管保洁,管水,管电。   管电?对,管电。只要这小区停电,虽然是在半夜,物业必须得上报电业局 找人来修,他的那几个哥们也不会再黑灯瞎火地喝酒,大门保安也得回来,保安 的岗亭离社区办公室不到二十米,就算假装糊涂,黄坤也得悠着点。   好主意,断电,对,就断他电,让他手忙脚乱顾不过来,刘易看了看手里的 铁棒,摸下了后腰的短刀,又抬头看了看高达十多米的路灯,「手拿铁棒捅电线, 一路火花带着电。」真是找死了。   而且小区的电线也多是在地下,这么晚了上哪去找接头?电又是哪来的啊? 变压器啊,刘易突然想起前几年晚上停电就是因为变压器老化而出问题的,这几 年换了新变压器,已经好几年没停电了,好几年没停电不等于今天不停,新变压 器几年也早成旧的了。好主意,就这样吧。   变压器又在哪呢?刘易想到这里,脚下却走动起来,不,是跑,只要围着这 个小区转一圈就能找到变压器,自己必须加快速度,否则董洁一回来什么都完了。 刘易围着小区跑了不到一百米,就看到四根水泥电线杆子上有一组变压器,确切 地说是两个,都有电线通往小区,到底哪个是呢?不管了都干掉。   刘易记得以前经常看到电业工人拿着一个几米长的木头竿子捅来捅去的,现 在只有一个铁棒,不行,扔上去万一挂住下不来,明天就会有人发现是我干的, 怎么办呢?刘易看着变压器上的几组保险,都是卡簧连接,只有一个办法了。   刘易暗祷念了几声:「爸爸,保佑我,我要正义。如果真的是老天有眼,就 让我成功吧。」   刘易说完弯腰在地上找砖头,砖头可以说是有的是,那碎的地面砖随扣随有, 没碎的也可以用铁棒子现砸!不一会刘易就捡了十余块大小不一的砖头,抱在怀 里,又暗叫了几声老天老爸齐保佑,又看看左右没人,拿起砖头对着变压器的保 险使出了平生本事一阵狂丢。   只听叮当几声又「碰,碰」数声。一顿火花四射,变压器的保险被打掉好几 个,顿时小区的所有灯光全熄,连隔路的那个小区都停电了,看来这两个小区都 是用的这两个变压器。   做完坏事的刘易不敢留,迅速撤退,幸好路灯跟变压器不是一个电线,刘易 从另一个方向绕了回来。此时小区有的人家已经打开窗户,大骂怎么停电了?原 来不少人家夏天都是用空调,还有的人家孩子晚上学习等。   刘易没到大门口,就已经看见了大门卫和黄坤的几个兄弟站在路灯底下东张 西望,黄坤正拿着一个大砖头子似的手机在那打电话。   刘易也不上前,远远找一个角落隐藏起来看热闹。   不一会,刘易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前,下车的却是董洁,董洁与正在骂人 的黄坤寒暄了几句,自去办公室门旁边取了自行车一边骑车一边对黄坤喊白白, 扬长而去。   黄坤又在董洁身后大喊:「妹子,哥我有车,送你吧!」远远地听到一声 「谢谢,不用了。」   刘易都能感觉到黄坤在直咽吐沫,却也无可奈何,这可真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身边站着呢,只能放下狼心接着给电业局打电话,旁边黄坤 的几个哥们也瞪着眼珠子,干咽了几口唾沫。   清晨,天刚放亮,刘易一觉醒来,发现瓷枕仍然在自己头下,急忙起身,然 后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回原处。   刘易又转身望着窗户呆望了半天,又做梦了,做了两个清晰的梦,这梦要是 真的就好了,真的?怎么会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是真实的自己岂不是悔死?但到 底哪个是真的呢?   为什么哪个都觉得这么真实,却都这么虚幻,这两个相反的词用在一起,刘 易确实又有点糊涂了,难道我真的是精神病?   刘易又抬头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五点了,先不管它,活还是要干的,钱还 是要赚的,关键是我的董姐姐怎么样了?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这 辈子还能安心不?   刘易快速洗漱完后,穿戴整齐匆匆下楼干活,经过门口看到门后的红色铁棍, 迟疑了一下,却不敢肯定昨夜到底干什么了?出了楼门跑到社区办公室,看到董 洁已经来了,正在准备打扫工具,仍是以前的打扮,仍是满脸春风,与往日没有 一丝不同。   难道董洁假装不知道认了?这一宿想明白了?刘易看着董洁在面前走动,两 腿走路的姿式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刘易想着昨夜被操开的大长腿,迟疑着走上前,假装问道:「董姐,我昨天 晚上看到你的自行车没骑,你是怎么来的啊?」   「没骑?我骑了啊?哦,昨天社区来检查的了,我们陪检查团吃饭去了,后 来我回来的晚点,打车回来取的车,刚好小区停电了,你难道不知道吗?」董洁 惊讶的问道。   「哦,那我是睡着了,我昨天睡得早。」   刘易说谎话脸都红了,董洁却没注意,转头说道:「快干活吧,这几天下雨, 楼道挺脏的。」然后拿工具干活去了。   刘易伸直了腰板看着董洁一扭一扭的屁股长出了一口气,原来做了一个梦, 一个真实的梦,一个可以永久回忆的艳梦,一个欣赏过美女被操高潮的美梦。   刘易嘿嘿了一下,也拿工具去干活了。   从此后,下班董洁就回家学习,或者晚上有刘易陪伴擦楼道,再也没机会出 去吃饭或者晚上回来自行车等事,而董洁却对刘易一直不冷不淡的,刘易仍然没 有放在心上,却从此养成了一习惯,每天晚上都扛着一个铁棍子,在小区内外溜 达,他精神病的大名在小区更响亮了。   两个月后,公务员考试报名,董洁给刘易挑了个政府口的人事局,而董洁报 的是党群口的妇联,其实两个人在报名的时候都没搞清这两个口到底有什么区别, 董洁只是认为自己有工作基层经验,妇联的名字好听,面试什么的没问题,而刘 易报哪都无所谓,就是妇联去不了。   半个月后,省人事厅组织在市里考试,考场虽然人多,恰巧二人是一个考场, 只隔了一桌,试题发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了,上午考的是行政测试只给了九 十分钟,却是一百二十道题,平均不到一分钟就要答完一道题,这简直就是乌龙 事件,九十分钟过后,没有多少人答完卷子,监考的老师不得不抢卷,把考生都 赶出了考场。   下午申论,虽然给了一百五十分钟,但题出的古怪,考前没有一个人能压上 题的。考完之后二人都无精打采,在路边找了一个长条休息凳子,坐在上面发呆。   董洁发了会呆,突然把挎包打开,取出考试用书,一页页的找题,然后问刘 易都答对了没有,刘易漠然地眼望着路上的行人,勉勉强强和她对了几道题,半 死不活地说道:「这有什么用啊?都已经过去了。」   「估分呗,看看能打多少分?」董洁答道。   「哼,多少分?我连五十分都够呛。那些题只是大荒看了一眼,都没记住。 答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刘易还是半死不活的说道。   董洁又翻了几道题,说道:「这些题,平时都做过啊?怎么到考场都忘了呢?」   刘易道:「哪要是再考一次你全能做上啊?」   「当然了,我一定能。我那时太紧张了,脑子就像一锅浆糊,现在全清醒了。」 说完看了一眼刘易幽幽地说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说完把书收了起来, 抱着包也眼望着路人继续发呆。   刘易却没有说话,也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过了一会儿仍是两眼 直直地,口中叨念道:「再考一次,再考一次难道不行吗?」   董洁也在发愣,看了一眼他发傻的样子,怪了怪气地说道:「行,再考一次 也行,等来年吧,那题却又不是这个题了。」说完拿起挎包起身准备走人。   刘易看着董洁的窈窕身段在自己的眼前晃动,觉得自己的眼睛在闪光,模模 糊糊又看到了董洁被按到了办公桌上强暴的画面,那月色下优美的曲线与消魂的 声音就如真实发生过的一样,那隐藏在大衣里的美妙胴体仿佛早已经一览无遗。   刘易又自言自语道:「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真的?」   「喂,你傻了,念叨什么鬼话呢?」一向自认修养很好的董洁也被这考试弄 得心烦意乱,站在刘易的身边发起了脾气。   刘易抬头看着董洁的眼睛,有点兴奋地说道:「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 不要?」   「要啊,当然要啊,但只能去做梦了。」董洁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心态随口说 道。   「对,就是做梦,我们就做梦再考他一回,走,先去吃饭,吃饱了做梦。」 刘易说完起身拉起董洁的手就走。   董洁还以为刘易受打击过大,一时发心疯,忙说道:「吃饭没问题,做梦也 可以,但也不用这么早啊?咱们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董洁还想让刘易平稳一 下情绪。   「休息,再休息咱就没时间做梦了。一会咱们还要复习呢!」刘易说完拉着 董洁的手继续走。   董洁被他拽着像个小狗一样,看他疯疯癫癫的样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自己 与他只握过一次手,现在却被他紧紧地握在手里,想挣脱也抽不出,只得像个小 妹妹似地跟着他,满脸的惋惜与后悔。   刘易拽着董洁在道边大步地走着,董洁的脚步有点踉跄,心想刘易确实是疯 了,从来没有想到过刘易会有这么大的劲,拽着自己像拎小狗一样。   两人穿过了一条街道就经过了一家烤肉店门口,刘易却站在店前不走,看了 一眼招牌说:「就它了,烤肉、考试,都是考,咱们先烤肉,再考试,能烤好肉, 就能考好试。」说完拉着董洁就进店,董洁听他一通胡言,也没听懂到底是什么 意思,只得也跟到店里,进到门里一看,因为才四点多,店里一个顾客也没有。   刘易拉着董洁大模大样的找了一个单桌坐下,然后喊道:「服务员,上菜。」   董洁心道刘易真是疯了,都怪自己非得怂恿他考什么公务员,明明知道他心 理承受能力差,还要来玩这个险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董洁心里郁闷,眼睛只在刘易的脸上盯着,女服务员却过来一位,花衫黑裤, 大约十八九岁,下午四点多了还睡眼朦胧的,打着哈欠对两人说道:「二位好早 啊,想吃点什么?」   「怎么?来的早不欢迎啊?不开店你别开门啊?」刘易类似找事的口气把这 个女服务员顿时就吓精神了,这是来砸店的吧?忙换了一张笑脸说道:「我是说 二位来的早,有好东西吃,来晚了就没了。」   「哦?是吗?有什么东西卖的这么快?」刘易梗直了脖子问道。   那个女服务员眼睛却一直盯着董洁,张了几回嘴才说道:「就是三样了,这 个东西现在不好找,新鲜的几天才能有啊。」   「三样?什么三样?」董洁果真追问道。刘易知董洁是真不知道,忙说: 「啊,也没什么了不起,就是腰子、肾脏什么的。」刘易在学校虽说不常吃,却 也有过几回。怕服务员说出真相,忙先解释道。   「腰子和肾不是一样的吗?」董洁又追问道。   「啊,一会上来你就知道了,不一样。」刘易又解释道,却暗中瞪了服务员 一眼。那个女服务员拿着菜单遮住了脸,转过身去一个劲的坏笑、董洁也知道这 里面有问题,不再追问。   刘易又问道:「你们这里还有什么特色,要男女都能吃的。」   那个服务员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转身说道:「我们特色是串盘双绝,烤串和 烤盘都是新鲜上好的牛羊肉,经过我们独家秘制,风味独特…………」   刘易忙说道:「你别说了,给我们来二十个羊肉串,两盘牛肉,一个菜筐。」   「那先生三样还要不要了啊?」服务员又追问道。「要啊,来不就是吃这个 的吗?一样二串。」   「那先生喝点什么酒?」服务员还想推荐提成酒。   「酒?酒就不要了,怕晚上耽误事。」刘易有点大咧咧地说道。   那个服务员扫了董洁一眼,又偷摸一笑,转身走了,刘易又大喊道:「再来 两碗削面,好了就上啊,吃了好做梦。」只听厨房里间一阵哄笑。   董洁瞪大眼睛看着刘易的眼睛一会,见刘易的眼晴清澈明亮,看眼神不像是 疯了,说不疯却从来没见他这样能事过,只是这胡言乱语让人受不了,想了一下 又小声问道:「那三样到底是什么?」   刘易也附在董洁耳边小声说道:「我告诉你啊,就是羊腰子,牛腰子,猪腰 子。」董洁听了又问了一句:「净瞎说,不都是腰子吗?」   刘易却嘿嘿坏笑,不再说话,不大一会,服务员过来点火,两盘牛肉都倒在 铁盘上吱吱直响,香气四溢。点的二十个烤串也送了上来,董洁用筷子在盘里拨 拉来巴拉去怎么也没看出哪个是腰子?却也不好意思再问,低头大口吃肉。   终于,服务员送上六串像是筋头巴脑的东西,董洁看了一眼,只有一串能看 出是烤腰子,另两串绝对不是腰子,也知道是什么了,俏脸飞红,小声骂了一句: 「坏死了,什么都吃。」   「都吃?不光是我吃,以后你也得吃,先来一串尝尝不?」刘易一脸坏笑地 说道。   董洁脸一长,嗔怒道:「你再说我生气了。」   刘易忙陪不是,又说道:「开玩笑吗?心情好才好去考试。下回不说了,要 不你真尝尝,真好吃。」   「去死。」董洁骂完又唾了一口,不再理他,刘易只好坏笑着把六串稀罕货 全吃了。   看着刘易一甩萎靡,精神焕发的样子,董洁的眼神却温柔起来,也忘记了今 天考试的烦恼,微微眯逢的大眼睛里好似起了一层雾或者是纱,最后化做了一汪 水,再抬头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刘易。   刘易已经注意到了董洁眼睛的变化,心里想:「董洁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自己却也呆了半刻,旁边经过的服务员忙说:「糊了,糊了。」说着忙用一个小 扁铲在烤盘上锵粘在盘子上的牛肉。   「糊了糊了,什么糊了?」刘易怒道。那个女服务员不解风情道:「我是说 烤糊了。」刘易又骂道:「滚!」   董洁急忙解释道:「他一会去考试,你说糊了他不愿意听。」   「我哪知道啊?好大的脾气。」服务员说完妖里妖气地扭着水蛇腰到别的桌 上去服务了。   董洁这才换了心情说道:「你啊,我看是真考糊了,胡说八道的。」董洁看 刘易有点正常了,便又开始以教训的口气说话了。   刘易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董姐,我是说真的,你想不想再考一次?」   董洁瞪着眼神与刘易对视了半天,看他不像是开玩笑,便说道:「当然是再 考一次更好了,难道你有路子?」   「有,当然有」刘易神神秘秘地说道。   「那得花多少钱啊?」董洁也把头往前靠了靠,天真地问道。   「不多,就这一桌饭钱。你把这桌饭钱付了,我就让你再考一回。」刘易说 道。   「切,你就说没钱吃饭,让我请客得了,还绕这么大个弯子,没个正经的。」 董洁听完大失所望,直起腰板去拿钱包取钱。   「我可没开玩笑,今天真让你再考一次。」刘易接着说道。   「好啊,考,考,一会看你怎么考?这烤肉都烤完了。」董洁调侃刘易道。   二人吃完烤肉削面不到六点,刘易却大方起来,出来就打车,非得让董洁上 他的楼上去一趟。董洁也想看他想玩什么把戏,知他心地善良,也没把他当外人, 就上楼进屋换鞋来到卧室,刘易的房间已经比上次干净多了,自从干上保洁,自 己回家也经常打扫一小下下,大处还能看得过眼。   刘易家的房子是老式楼房,卧室偏大,双人床、书架和沙发都在卧室里,刘 易将董洁让到沙发上,又把考试书拿过来,然后说道:「你现在第一个任务,把 今天的考试题全都划出来,复习几遍。」   董洁问道:「然后呢?然后你考我一遍?这就是再考一次?」   「不」刘易说道:「然后我们做梦。」   董洁「哼」了一声,脸一拉长,把书往沙发上一扔说道:「刘易,你开什么 玩笑?你骗我上楼就是为了陪你做梦?」   「不,是你自己做梦,当然,我也得做。」刘易又笑说道。   董洁见刘易有点嬉皮笑脸,便生气似地说道:「刘易,你别在开玩笑了好不? 我是看你考试心情不好,怕你憋出病来,才陪你玩的,你怎么越来越没正经的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   刘易忙调整面部表情,拦住董洁道:「我是认真的,姐,我骗谁也不能骗你, 这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我还有第二个亲人吗?还有第二个人对我这么好吗?」   董洁看刘易说的认真,又问了一句:「那你倒底什么意思啊?」   刘易转身从书架上拿下那个瓷枕说道:「姐姐,我们就靠这个再考一回。」   董洁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这个瓷枕,这种东西从来没见过,又仔细看了几眼 问道:「这是什么?」   「瓷枕,确切的说就是瓷做的枕头。」刘易说完,董洁瞪了他一眼,转身又 要走。   刘易忙又拦住急道:「姐,你就相信我一回,这个枕头已经救了你一次,一 定还会救你第二次的。」   董洁疑惑地看着刘易的脸,问道:「救过我一次,什么时候救过我一次。」   刘易却突然发现说漏了嘴,这强暴的事怎么说出口,忙说:「姐,一时也说 不清,但你一定要相信我,就当咱们两个做个游戏,认真的做一次游戏,一切结 果到明天早上就有分晓,就算没结果,你也不损失什么。姐,我求你,你相信我, 我一定让你美梦成真。」   董洁看刘易这诚恳的样子,缓缓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刘易确实是疯了, 一场考试让他已经开始做梦了,相信梦想成真的鬼话了,以为能在梦中挽回一切, 这可怎么办才好?如果自己不答应那他会不会更疯啊?   董洁想了半天,也罢,自己就冒一次险,陪这个精神病人玩一次,说不定明 天早上他就好了呢?   董洁又说道:「那好吧,那我们就玩一次,不,是再考一次,我们现在就对 题。」说完弯腰从沙发上捡起来考试书,从包里取出笔,开始划题。   刘易见董洁答应了,欣喜若狂,忙将瓷枕放在床头,自己也去取书来复习。 董洁偷望了瓷枕一眼,心里暗道:「说不定刘易这小子打什么小九九呢?但就凭 你那两下子还不是我的对手,暂不管他。」   二人一学习,便特别认真投入,毕竟才出校门不久,又经多年的考山试海的 历练,不到三个小时,已经把白天考的内容划出,整理,复习了几遍,都是划圈 题,屡屡也就都记住了,只是申论这个有点难,两个人翻箱倒柜地找书,幸好刘 易的藏书很多,旁征博引、引古论今再弄出点时政新词,研讨了半天,也自觉得 可以了,再到现场好好发挥一下,估计也没问题。   二人全部搞完,已经快十一点多了。本来就考了一天,又搞了半晚,都哈欠 连天,困意连连。   刘易见再无可搞,便说道:「董姐,那我们睡觉吧,啊不,是做梦。」   董洁见刘易一副天真的样子,自己突然想笑,自己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就陪 这么个大男孩玩游戏呢?还要搭上自己的初夜,不对,是陪男人睡的初夜,这不 一样吗?不,应该说是陪人睡,不陪人做的初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得了, 这时候也不想那么多了,还是睡吧,做梦?就让它真做梦去吧。   董洁想完就说:「我睡哪?」   「当然是床上。」刘易答道。   「那你呢?」董洁又问。「我,我,我当然也是床上。」刘易讪讪地答道。   「你为什么不去你自己的房间睡,或者沙发上啊?」董洁有点怒道。   「董姐,是这样,这个瓷枕只有一个,我也得做梦啊,必须咱们两个同时用 才行?」刘易有点尴尬的说道。   「你是搞笑的吧?」董洁真有点怒了,心想你小子是不是真想占我便宜啊?   刘易低头答道:「我是认真的。」刘易觉得已经无话可说了。   董洁看着刘易又唯唯诺诺的样,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说道:「好,我就 陪你睡一次,不过,你以后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   「姐,你说错了,不是睡一次,是梦一次。」刘易纠正道。   「还贫。」董洁说完小嘴一撅,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回来袜子衣服都不脱就 平躺在了床上。   刘易看董洁好似生气的样子又问道:「姐,你不脱衣服睡觉能舒服吗?」   「你睡不睡?不睡我走了。」董洁在床上坐起来怒道。   「睡,睡,一定睡,不,是梦,梦,一定梦。」刘易看着董洁凤眼圆睁,忙 绕口令似地说完也躺在床上,本来还想去关灯,想想算了,黑灯瞎火地会让董洁 产生恐惧感,如果把她吓跑了就完了。   董洁坐着用眼睛盯着刘易的眼神,刘易见董洁的眼睛还像刀子一样,急忙闭 上了眼睛,董洁看到刘易闭上眼睛了,也赌气似地躺下。 (五)再入黄粱   刘易闭着眼睛把瓷枕移动到两人的头中间,董洁想想还是把脑袋在瓷枕上搭 了个边。刘易感觉到董洁的脑袋靠过来了,也把头放在瓷枕上,其实这个枕头太 小,两人头并头只搭了一个边。   董洁的头发里和衣服上还有烤肉时的余味,却仍掩盖不住少女的体香,一股 刘易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慢慢从董洁的身上散发出来。刘易是今生以来第一次这 么接近少女,又是一个帮助过他,他也想帮助她的纯情少女。   刘易心里想道:「这是不是就是电影里面说的爱呢?」刚想到此,董洁被强 暴的画面又闪现在出来,黑熊等镜头都已经被屏蔽了,只剩下一个曲线优美的少 女,一个风韵多情的美女在月光下配合着销魂的声音在跳舞,修长丰腴的美腿在 上下左右有序地摇动着,刘易想着她永远这样跳着,永远这样的跳下去,直到永 远。   董洁头枕着瓷枕,除了有点发凉之外没有任何其它感觉。心里想着刘易这小 子,平时看着呆头呆脑的,考试之后竟然会装疯卖傻来骗自己与他上床,倒是越 来越聪明了。   刘易这小子真是一个好人,虽然有点胆小、怯懦却并不笨,只是他除了一栋 八十多平的老楼之外一无所有。若不是自己帮他找点活干,恐怕他都养活不了自 己,但这种人一旦有个机会,就会凭借着聪明大放异彩,他经历的痛苦越多,就 会跳的越高。   可是这样的机会恐怕他这个层次的人终生都不会再有,自己让他去考公务员 只是想让他学习点东西,在闲余的时间找点事干,考上了更好,捧着金饭碗能有 口饭吃,考不上也就算了,现在的工作也能让他勉勉强强地活着。   但没想到今天两人考试的不如意,竟然让他疯疯癫癫,这都是自己的过错, 陪他睡一次就睡一次吧,自己把紧了衣服,别让他占了便宜,再说刘易绝对不是 那种人,老天保佑自己别看错人。   董洁转过头,看着刘易稚气未脱的脸,像,真像,真像死去的小南,自己那 个死去十年的弟弟,虽然大家都认为弟弟的死与自己无关,但自己总认为亏欠他 什么,欠他什么呢?   考试的铃声响起,「各位参加考试的人员注意了,大家都是大学毕业生,不 用我说也都知道这考试的规则,但我还要强调几点。第一点,考生必须将考试用 书,教材放到讲台上,第二点,考生必须遵守………」随着监考官的不厌其烦的 讲考试纪律,监考老师将试卷一张张的发给各个考生。   「哦,我的天啊。」董洁看到考卷上的试题,大脑「哄」的一下子,这题昨 天我和刘易都复习过啊,他当时就说我们再考一遍,一定会考的更好,这是真的? 董洁不相信似的掐了自己的大腿里子一下,啊,好疼,难道真的是美梦成真?   董洁把头转到后面,见坐在后两排的刘易正对着自己笑。   「唉,那个女同学,你干什么呢?不考出去。」随着监考老师的叫骂,董洁 急忙把头转过来,低下头,管它呢?管它什么是真是假呢?既然来了,就好好的 再答一次。   董洁提起笔来在试卷上画圈,教室里只听见笔在划纸的声音,再无异响。   未到九十分钟,董洁已经把试题做完,再抬头看其它的考生,个个拧眉攒目, 咬牙切齿,都似与这笔杆有天大的仇恨,很多人都是颤抖的手,在试卷上空着划 来划去,仿佛当上公务员已经升官了一般,可以指点江山了。   董洁不敢再看刘易,但背后仿佛有一双眼睛一样能看见他得意的笑,得意的 笑。   交了卷,考生们都唉声叹气地走出考场,只有刘易双手插兜,梗着脖子,吹 着口哨,轻松得意地走了出来,发拽的样子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愤怒。   董洁已经先出来了,站在考场大门口,看着刘易假装潇洒地出来,又用水汪 汪的大眼睛温柔地看着他。   刘易虽然表现得仍然不成熟,但他已经变得胆大想拽了,她的大男孩正在向 成熟接近,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懦弱、胆小、抑郁的小毕业生,而是想做一个敢说 敢做,敢发脾气的大男人了,只是觉得他还差点什么?差点什么呢?   刘易走到董洁的面前,见董洁仍是呆呆地望着他,便大声说:「走,找个地 方吃饭去。」   董洁这才回过神来说:「还吃啊?」   「吃啊,下午还有申论呢,不吃饱怎么行?」刘易那意气风发的样,又一次 引起了旁边人的蔑视。有个人哼了一声道:「也就是个吃货。」   刘易假装没听见,大摇大摆地向前走着,董洁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板,把胳 膊挎在刘易的胳膊上,董洁突然发现刘易怎么这么高呢?以前没觉得他这么高啊?   下午,一如预计的那样顺利,一百五十分钟的考试时间竟然觉得有点过长, 两人轻松的出了考场。   考场外,接考生的家长简直比考生都多,很多人都是一家一家来接,搞的比 火车站还热闹。   董洁看着拥挤的人群,长叹了一口气,刘易笑道:「你叹什么气啊?难道是 没人来接你?」   「不是,我从小学到现在从来没有人来接过我,只有我弟弟接过我一次,就 那一次。」董洁幽幽地说道。   「哦,那他现在怎么不来了?」刘易问道。   「走了,再也不来了。」董洁答道。   「哦,去哪了?」刘易现在还不懂走了的意思。   董洁又叹了一口气:「就是去世了。」说完,再也无话,刘易又觉得自己有 点傻。   晚上,两个人没有再去吃烧烤,买了许多铁听啤酒和熟食,刘易用董洁的半 旧自行车驮着她去了江边找一个干净有灯光的地方去吃月光晚餐。   虽然现在夜晚外面的天气很冷,二人都一点冷的感觉也没有,在一个休息的 石桌旁边喝光了所有的啤酒,甚至脱去外衣,在河边捡石子往江里丢,看谁打的 水花多,董洁当是然丢不过刘易的,刘易就佯装失手,让董洁超过自己,引得她 大笑。   刘易终于学会了忍让,才发现让人之后是谁都开心。而开心真好,好的都不 知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这世界上真没有比开心更好的东西吗?有还是没有?   清晨,刘易醒来,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做梦了吗?我怎么一个都想不起 来呢?翻身看那个瓷枕,仍然在床头放着。   刘易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不到五点,现在的天亮已经有些晚了,夏天的时 候早都大亮了,刘易起身站在窗前,看到一个小红帽在楼下晃动,知道董洁已经 来干活了,自己也忙着换衣服,连脸都没洗就冲下了楼。   董洁戴了一个口罩,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见刘易下来没戴口罩,从兜里又掏 出一个口罩给刘易,说:「戴上吧,天冷还有灰。」   刘易接过口罩来戴上,一边调整着口罩的长度,一边看着董洁的眼睛,董洁 的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清纯,也一如既往的平静,根本就看不出来到底做没做梦。   董洁的平静让刘易又怀疑起自己来,怀疑起自己所说的那个梦是真的还是假 的?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还是都是假的,或者都是真的,刘易已经不敢 肯定自己昨天到底做什么了?考试?考了吗?有这事吗?   日子一如既往的过去,刘易已经忘记他考没考过公务员这事了,因为在家中 并没有发现跟考公务员有关的书,他朦朦胧胧的记得好像把考试书丢到大江里去 了,当时信誓旦旦地说,今生再也不用考试了,终于有了个金饭碗,这话我说过 吗?没说过?刘易真的不敢肯定了。   快要过元旦了,一天,大嗓门子的刘大妈站在社区门口喊道:「大家快来看 啊,咱们小区的刘易和董洁考上公务员啦。」她的叫声如敲锣一样迅速传遍大门 方圆几里,而喊叫的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时候,各个楼栋里的人都从大门前经过, 许多人都认识董洁和刘易这两个名人,一个大美女,一个精神病,纷纷上前祝贺。   董洁也从办公室里出来,取过两封信一看,并不是什么录取通知书,乃是面 试通知书,通知这几天去面试。   「面试?我都已经笔试通过了还要面试?」刘易在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这样回 答董洁。   董洁说道:「你可别小看这个面试,我听说面试官除了人事部门的人外,还 有用人单位的人当考官,能不能通过一锤定音,这也是许多考生打通关节的一个 最重要的环节,我听说去年有排名第三的把第一、第二的干掉。」   「就是找人送钱了。」刘易无精打采地说道。   「那我可不敢说,现在什么事都挺奇翘的。」董洁看了刘易几眼,看他一副 无所谓的样子,又说道:「咱们两个不用太担心,我打听过了,咱们两个笔试成 绩都排第一,都落第二名十多分,基本上算是满分了。」   「那些人都答的那么差,怎么可能和咱们就差那么点。」刘易疑惑的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听我同学说过,公务员考试要过三关,第一关 就是笔试了,考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登分的时候,你只能查你自己的,你查 不了别人的,别人用什么手段超过你,你也无话可说,所以登分是第一关。这二 关是面试,面试说是猫腻最多,其实就一样,就是找个人送钱了,但能不能送上 去却是要大本事,否则可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而且分数差距太大也没什么意义, 即使给你个最高分,平均下来还是没有第一名的高,也是白搞。这第三关是政审, 就是通过前两关然后考试部门组织人去你的学校或者单位去审查,看有没有政治 上的错误或者前科什么的?这个简单,但也要花钱打点的,但都是根据家庭情况, 多有多花,少有少花,尽到心意就行了。对了,你在公安局没什么不良记录吧?」 董洁怀疑地问道。   「那个没有,我老爸以前也是警察,我根正苗红。」刘易挺起了胸脯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我再去找几个考过公务员的前辈,问问他们面试都是什么 样子的。考的都是什么?白白」说完,董洁就下楼去了。   刘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还是我现在也是在做 梦?   元旦过后,刘易和董洁都参加了公务员考录面试,几个考官对二人形象都特 别满意,二人也都很幸运地抽到了曾经准备过的考题,问答顺利,毕竟是第一的 高分摆在那。而董洁竟然由市妇联主任亲自参与面试,见董洁无论是形象还是口 才都是无可挑剔,当场就说这个人非常优秀,虽然没明说也是告诉其它考官这个 人我要的意思,其它的几个考官心领神会地打了高分。   时间不长又到社区政审,因为是两个人自然分了两波,第一波来政审的时候, 社区的所有人都为董洁说好话,又到董洁县里的家去了一趟,也没什么可说的。   到是政审刘易的时候,董洁先与社区办的所有人做了工作,让多说几句好话, 社区的人因为刘易本质也不坏,没得罪过谁,说是有精神病都是传说,根本就没 什么证据,都乐得送这个人情。   董洁自己又冒充刘易远房的表姐,在市里最大的一家酒店好好的安排了一顿 饭,却几乎花光了两个人所有的积累。因为想到以后能当上公务员,想想也值, 听说有人花好几万还没整上呢?   政审之后,再也没有公务员考试方面的消息。   到了春节,董洁请假回县城的老家去过年了。刘易在家穷极无聊,把董洁的 活也全包了,每天起早干活之后就是看电视,刘易以前喜欢看历史剧,看着胡编 乱造的剧情边看边骂的,现在却喜欢看言情剧了,天天搜港台的言情连续剧看, 以前对那些哭哭啼啼的剧情烦的要死,现在有的时候也能感动一下了,却实在掉 不下眼泪。   更多的时候刘易是抱着瓷枕在冥想,两个梦仍然在刘易的头脑萦绕,董洁的 身影与二次公考的试卷在像两个太极球一样转来转去。   夜晚来临的时候,刘易会有更多想法,想梦到自己父亲,梦到自己的母亲, 甚至想回到母亲出事的那一天,看能不能挽回那致命的一刻,睡来睡去却只模模 糊糊的做了一些没有任何感觉的梦,只要一些像过去往事的场景,即羞又愤,醒 来也就忘记了,什么也没有改变,没有任何意义。   刘易对这个瓷枕的评价是,也许它只能对当天的事有所改变,也许吧。刘易 又做了几次试验,晚上睡觉的时候想改变当天的事,试了几次也没有效果。刘易 又怀疑了,那两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更正后的最终定论是自己得了妄想症,或 者说是癔病,总而言之吧,就是得了精神病,暂定为间歇分裂型的吧。   刘易对自己的病情做了最终的断定之后,就对瓷枕的神奇没有任何感觉,把 它放在书架上继续去睡大觉。   大年初三,刘易家里来了一个人,见面就说是刘易的二叔。刘易与父母双方 的亲属没有过任何接触。从小到大,都是一家三口人过,如今竟然冒出这么个二 叔,但刘易还是认了他,因为他与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不同的 是,他身上没有父亲的霸气,总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二叔说是听闻了刘易母亲去世的消息,趁过年有空来看看,又拿来不少家乡 的特产,说是自己在农村收粮食或者农副产品,这些年改革开放了,日子也过得 好起来了,不像以前了。   刘易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老家也是农村的,因为父亲与母亲从来不提还有农 村亲属这回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就热情的留二叔在家住几天,只是囊中 羞涩弄不出好东西来招待。二叔在他家转一圈就知道这小子可能吃饭都费劲了。 自己抽个空去买了许多的吃用等物,二个人每天在家整二个菜,还都能喝点小酒。   二叔每天像个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以前的家事,生活插曲等,刘易就 像找到了一个家谱,忙不住的翻看,刘易每天都像听评书一样,努力学习着自己 的家谱。但有一样,二叔从来不说父亲为什么不与家里联系的事,终于有一天, 二叔要走了,前一天二人喝了不少酒,刘易提出了这个问题,他觉得二叔的酒好 像一下就醒了。   在刘易的坚持下,二叔终于说出了一段往事。原来赵家祖上曾经是关里人, 前朝末年来此地逃荒,不仅解决了吃饭问题,因为家庭人多,还成了当地的一个 小地主,也就所谓的素户,无功名有小钱的意思。后来朝代更迭了,家被抄了, 地被分了,老一辈的也都憋屈死了。刘易的爷爷因为在外国留过学回家乡当老师, 后来还成了县里中学的校长,文革初期,全国一片大乱,家乡也搞运动,许多知 识分子的家庭都划清界线。   刘易的爸爸当时是红卫兵,受委员会的的指示不仅与家里划清了界线,还带 头斗自己的爸爸也就是刘易的爷爷。在一个夜晚,刘易的爷爷在批斗室里伤痕累 累地死了,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有人说是自杀的,有人说是被打死的,跟刘易 爸爸有没有关系也说不清。   刘易的爷爷死后,刘易的爸爸就失踪了,有人说是良心发现,有人说是畏罪 潜逃。当时就一个字,乱,相当的乱。   文革结束了,家里接到一笔汇款,一百元钱,当时也是个大数了,属名就是 刘易的爸爸,刘易的奶奶当时还活着,原以为刘易的爸爸死了也就算了,没想到 这个不孝子还活着,奶奶一气之下就死了。   从此刘家人再也不与刘易的爸爸联系。刘易的爸爸去世多年家里才知道信, 也没一个人来,今年过年的时候家里在一起年夜饭,有人提起刘易的母亲也过世 了,刘易的二叔小时候与大哥最好,想到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后代还是无 辜的,年后偷偷跑来看看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大侄子,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刘易听完痴呆了半天,终于知道爸爸为什么那么郁闷了,也许真是他干的, 也许他是有冤屈,但是一肚子话没地方说,只能自己忍着,最后抑郁身亡,只是 苦了妈妈这个大美女,妈妈对爸爸绝对是一网情深,一个人孤苦了十几年,最后 也去了。   二叔走了,走之前扔下了一千块钱,还说刘易以后有机会回家去看看。二叔 上火车前握住刘易的手说道:「这人啊,什么时候都要有正义,都要有点良心, 否则后悔一辈子啊。」说完叹了口气,上车走了,看着远去的列车,刘易觉得这 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过完年,董洁回来了,也给刘易带了不少年货。二人又与往常一样,继续打 扫楼道,各自过着平静的日子,不冷不淡地维持善存关系。而刘易在白天无事的 时候经常站在窗前,望着社区办公室,回想着他的艳梦,越想越觉得自己身上发 热,越想越觉得心里冒火,两眼发赤、热血奔流。   五月份,董洁和刘易都接到了通知,到党校进行公务员上岗三个月全脱产培 训,市里与县里的分批进行,两人又过上了大学时代的生活,但二人都发现气氛 变了,以前大学的时候都是以学习为主,娱乐为辅,现在学习已经不重要,娱乐 也不重要,认识人最重要。   每天除了上课时间之外,每个人都在最大限度地努力地认识更多的人,无论 是餐饮时间还是课余之后,每个人都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去四处交接,当时流行的 一句话是:「多认识几个人,多学会几个词。」在这句最高指示之下,男人转瞬 之间都似乎变成了交际先生,而女人无论美丑都成了交际花。打听别人的隐私成 了正常的交流语言。   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大家学习还不到一个星期,就已经在教室、 食堂、甚至是寝室都分出了数个帮派,说是帮派有点用词不当,应该说是分成了 数伙,伙?伙是什么呢?团伙?算了还是帮派吧。   每个小帮派都自己的老大,不对,应该说是主要召集人,多是以单位性质分 划分,例如党群口、政府口、政法口等等,但口是大帮派,又有群团,系统等各 种五花八门的分法。渐渐又分出了类似太子党,富二代的小小帮派,这两类人轻 易不与这些人勾搭,许多人多是在这个班挂个号,或者占个床位,个个神龙见首 不见尾。   但这一切,刘易是分不清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党群?什么是政府?不知道 党与群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也不知道政法口里到底包含了多少个跟法有关的 单位。   直到有一天,刘易一个人孤令令地在食堂的一隅吃饭,而其它的餐桌之上都 是满座一桌,甚至有的端着餐盘还要再挤一挤,而刘易的这张桌子只有他孤伶伶 地一个人。终于,刘易觉得有什么不对?不对在哪呢?他突然像找不到妈的羊羔 一样,用眼神在人群中搜寻着董洁。   自从来到党校之后,董洁就像消失了一样,不,应该说是在刘易的眼前消失 了。恰恰相反,董洁已经成了一个公众人物,无论她走到哪里,她都会发现身边 有一群苍蝇,更确切地说应该是蚊子,赶也赶不开不怕死地还想吸几口血。   妇联的招牌和大美人自然使董洁成了党群口的名人,貌美如花与热情大方成 了沟通所有帮派的万金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会像一块沙糖,一勺蜂蜜,转瞬 之间就会溶化在热情洋溢的氛围里,但时间不长,她就会变成一个圈子的中心, 一个人群中的焦点,只要有她在,就会暴发出笑声甚至是掌声。   此刻的董洁正在与未来政府部门的一群人在吃饭,虽然每天都是翻来覆去的 那几样自助餐,但几个主要帮派的桌子都吃得是那么漫长。   当董洁与刘易的眼神相撞的时候,董洁忽然感到刘易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 无助,董洁忽然想到刘易这种人可能不适合这种工作?我做错了吗?不,刘易是 聪明的,那并不比任何人笨,甚至因为良心与正义感还比其它人强很多,现在一 个人形单影只,他到底缺什么?他不会逢迎,不会趋炎附势,在这个圈子里简直 就是另类,如果这样下去一定是不行的。   董洁脑袋转圈,忽闪了两下眼睛,冲刘易招手,整个餐桌上的人都顺着董洁 的眼光看去,一个孤单寂寞面无表情的冷峻孤傲男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装逼。   董洁大声喊道:「刘易,你在哪里做什么?快到我这里来。」说着,站起身 从旁边的桌子边抽过来一个空椅子,餐桌上的其它人都挪了挪给让出个地方,椅 子摆好了,刘易还在犹豫。   董洁又叫道:「还看什么?快过来啊?」刘易只得端着餐盘来到董洁的身边 坐下。董洁对大家说道:「我老同学刘易,我小弟,今年考上人事局了。」   小弟?念过大学的人都明白小弟与一个女生是什么关系,餐桌上的人忙起身 与刘易一一握手。都说:「老弟怎么不早说啊,咱们这些都是政府口同志,以后 还要多交流交流啊。」说完都在哈哈,其实这些人早都知道刘易的身份,只是看 他冷冷的,不招人待见,也都不理他,看在董洁的面子上,都与他寒暄几句。   刘易的到来并没有使大家气氛有任何影响,每个人都像演讲一样说着社会上 的乱事,却没一个是正经的。刘易只是默默的听着,或者附和几句。   饭后,送了餐盘,董洁说:「刘易,我们出去走走吧。」   校园的环境真好,两个人又感觉到了大学时候的气氛,春天的阳光暖暖的照 着,紫丁香是开得那么灿烂。虽然没有风,但花香四溢。   董洁深吸了一口气:「这花真香啊。」   「嗯,是有点刺鼻子。」刘易说道。董洁忽然瞪大眼睛看着刘易,终于发现 刘易缺什么了?他不仅仅是不会奉迎,还不会说话。   刘易看着董洁类似痴呆的大眼睛,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董洁收回了眼神,笑说道:「没什么,好几天没看见你,看我的老弟精神了 没有,嗯,比来的时候精神多了,又白又胖。」   刘易抽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   董洁又说道:「我见你怎么不与他们交流啊?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呢?」   刘易说道:「没什么好说的,我初来的时候大家都相互打听,除了问考上哪 了,还总问我你爸是谁?我不想总说我没爸。」   董洁笑了,「那有什么?你不会也问他们?再说你没有父亲,还能考到这里, 说明你有真本事,不是靠你爸,你应该骄傲才对?」   刘易听了却不吱声,董洁又接着说道:「相互之间问话,也是交流开始,大 家其实都是一样的,多交流,多认识几个人,以后才能有更好的发展。你这样孤 单单的,以后上班怎么办啊?」   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眼睛之后有什么?关切?关心?还是怜悯?   刘易呆看了半晌说道:「好,我答应你,以后与他们多交流。」   董洁一笑,说道:「这样吧,我们已经与校方沟通了,从今天晚上为了解决 同学们苦闷的学习之旅,校长已经答应了把大会议室让出来,从今天开始在那里 举办舞会,但是要收拾一下,正缺少人手,你下午不用上课了,来帮忙吧,收拾 房间是你的强项。」   「不用上课?」刘易惊讶的问道。   「对,不用上课,有我们这个几个班委会成员罩着你,你天天不去都没关系。」 董洁说道。   「班委会?什么班委会?」刘易又惊讶道。   「这你都不知道,你也太不关心你姐了,我是咱们这个班的书记,其它几个 班长委员什么的都是市委、市政府的同事。实力强着呢?那个党校校长也很聪明, 说咱们都是精英,以后说不定谁当校长呢?借他会议室,那是小事。」   董洁又看了一眼表,说道:「现在不跟你说了,你下午上课时直接来大会议 室就行了。」说完回女寝去了。   刘易突然发现董洁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块金黄色的小坤表,戴在她那洁白略 有些乳黄的胳膊上是那么的金光闪闪。   晚上,所有的学员都接到了通知,今晚在大会议室举办舞会,希望无事的同 学都能参加,大家听了都很兴奋,连日来的学习生活那是相当的枯燥,每天就是 睡觉,吃饭,打扑克或者打麻将,或者弄点熟食白酒在寝室侃大山,有心眼的现 在已经开始下黑手,把好几个女学员拿下。有人开玩笑说再这样下去可能孩子都 要有了。   等等,就这点事?那上课和睡觉怎么办?上课?上课吗?上课不就是睡觉吗? 有不同吗?有啊,地点不一样,穿着也不一样,其实有的时候,穿着也一样。   刘易在董洁的指挥下与十多个人在大会议室收拾了一下午,然后去食堂吃饭, 当刘易再来到会议室的时候,舞会早都已经开始了,学校又丢了大手笔,免费提 供了十箱矿泉水,当然,有许多学员是喝饮料的。   刘易坐在墙边的板凳上看了半天,才在舞池中发现了董洁的影子,影子,对, 是影子,昏暗的灯光,摇动的人群,听不清的旋律,能把董洁找出来已经不错了。   董洁穿了一条耦合色的无袖长裙,细带的真皮褐色凉鞋,雪颈皓臂,白踝玉 趾,像个蝴蝶仙子一样性感诱人。   一晚上,董洁只与刘易跳了一支舞,其它的时间,刘易只能坐冷板凳,看着 董洁像一只蝴蝶一样在舞池中飞来飞去,随着五彩缤纷令人迷幻的灯光,刘易的 面前又只有董洁一个人在跳舞,一支月下梦舞。   党校的学习生活在紧张又愉快的氛围中落幕,毕业的时候,市里的王副市长 亲自来讲了话,开班的时候刘易就记得是这个王副市长来讲话,怎么这个王副市 长与那个王副市长的不一样呢?难道有两个王副市长?还是有同学小声告诉他说 开班时候的王副市长不是本人,是他的秘书来替他讲的话,哦,原来这个也能冒 名顶替,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对,这句话不能放这里,大家是散伙,不是死 亡,管他呢,三个月在一起的生活着实不短,许多人都有了深厚的友谊,形成了 各种友情,比如有拜把兄弟,酒友,棋友,麻友,对了,还有情友,这个名字别 扭,直接就是情人吧,十多对小情人已经热情的邀请大家出席婚礼了。   班委会拉了一张大大的名单,上面有每个人的名字,性别,将要工作的单位, 联系方式,就是少了电话号码,除了几个家庭较好的学员有手机之外,其它的人 只能去单位之后才能定下联系的电话号码,那个只能后填了。   走的时候各个寝室是一片狼籍,感情处的好的正在掉眼泪,真有人之将死的 模样,无论男女同学都象征性地拥抱一下,当然不是全部。   董洁几乎接到了所有人的拥抱,而刘易除了本寝室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一场纷乱的培训学习生活就这样结束了,刘易又回到了家,一切都要重新开 始,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刘易的社区保洁工作却没了,学习期间物业早已 经找了新人,董洁也不来社区上班了,刘易每天都在窗前望着社区的办公室,却 从来没再见过董洁的身影。   刘易无聊的时候像一个丧胆游魂一样在大街小巷,各大小商场溜达,希望能 遇见董洁,又怕见到董洁,到底是想见还是不想见呢?刘易又迷糊了,总觉得自 己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一切根本都没有发生。   半个月后,董洁和刘易终于接到通知,可以去单位上班了。   上班的前一天的中午,董洁来到刘易家敲门,刘易还在床上睡大觉,见到董 洁来了非常兴奋,董洁却让他陪着去逛商场,刘易几乎将家里所有的现金揣在兜 里。   董洁在商场挑了两套衣服,刘易抢着要给付款,董洁笑着拒绝了,又给刘易 挑了一套的衣服和皮鞋,刘易急忙自己付了款,晚上两人在外面简单地吃了晚餐 也是董洁花钱,然后两人分手,相约明天早晨八点前在市办公中心大楼前面相见。   刘易回家之后,半宿也没有睡好,新工作的憧憬、过去的梦境、未来的幻象、 董洁的大眼睛与飞舞的美腿似梦似真地折磨了他半宿,如果以前的梦是真的多好? 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好呢?   第二天早上八点前,刘易穿上昨天买的新衣服和皮鞋,穿戴整齐在外面吃了 早餐,坐公共汽车来到党政办公中心。   刘易出了公交站点直到了办公中心的大楼前,眼睛只转了半圈,就见董洁也 穿了昨天新买的米色短裙套装坐在办公中心前面广场的坐椅上,坐态端庄,正忽 闪着大眼睛在观察着每一个出出进进大门的人。   刘易急忙上前打招呼,董洁看见刘易来了眼睛一亮心里不知为什么跳了一下, 刘易好帅气,转眼已经成了一个机关人了。   董洁又忽闪了一下眼睛,然后起身迅速整理衣服,笑说:「刘易,你来的挺 早啊?」   刘易以为自己迟到了,董洁在埋汰他,忙问:「姐,我是不是来晚了?」   董洁又说:「不晚,机关是八点半上班,你现在算是正好,我们快走吧。」   刘易不再废话,跟着董洁一起进楼,刘易边走边仰望党政办公中心,不仅产 生了一种敬仰之情,只见二十四层的市政大楼分东西两座,中间有一个封闭式的 连接过桥,不用说一个是市委一个是市政府了。 (六)尴尬走人 作者:局长闲人 2019/5/7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941   刘易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对两楼之间对着中间这个过桥看了半天,总觉得 这个过桥是多此一举,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而且连在两楼中间,说是联手,其实 感觉是在互相捅刀子。算了,那不是我这种小人物关心的事。   两个人到了政府大门前,门卫却不让进,刘易的人事局属于政府部门,董洁 的妇联在东面的市委大楼,而刘易因为没有工作卡,也不能走政府大门,只能去 偏门登记,然后才能上楼。   董洁跟门卫打听清楚了,然后两个人就此分手,各干各事,董洁只跟刘易说 了声「再见」,就头也不回地挎着包兴冲冲地去党委大楼了。   而刘易看着董洁的背影有点失落,现在才知道党政到底有什么区别,什么是 机关单位,什么是机关重重。   刘易在政府大楼侧门登记的时候看到了许多党校同学也来报到,大家都假装 热情的打着招呼。刘易登记之后,接待的工作人员给人事局秘书科打了个电话, 那头说可以,这里才让刘易上去。   人事局在七楼,刘易等了半天电梯才到七楼,出了电梯,第一的感觉就是真 静啊,一种无比压抑的感觉,刘易不仅想道,现在人事局的人都没上班?这层楼 有人吗?   刘易在走廊里左右看看,发现正中的办公室就是秘书科,确切的说应该叫秘 书办公室。刘易小心地走上前敲门,里面有人叫道:「进来。」   「哦,还是有人的,只是隐藏的都比较深。」刘易推门进入房间,一个四十 岁左右的戴眼镜小白脸正在擦桌子,白衫深蓝色西裤,黑色皮鞋,一看就是机关 工作的标准穿着,见刘易进来忙说:「欢迎,欢迎,你就是刘易吧?」刘易急忙 称是。   「请坐,请坐,喝点茶吧。」说着取出一个一次性的纸杯,倒了点茶叶,给 刘易沏了杯茶,刘易连忙称谢。   小白脸的热情让刘易有点受宠若惊,感觉与办公室外面的死气沉沉是格格不 入。小白脸坐在靠背椅上对刘易说道:「我叫白金城,是人事局秘书科的秘书科 长,也是办公室主任,你以后就叫我白哥吧。」   刘易心想这办公室主任与秘书科长有区别吗?可能是有吧?便说:「我还是 叫你白主任吧?」   白金城笑说:「那也行。我早都听说咱们局今年招了一个公务员,后来听说 你的成绩是今年最高的,老弟真有本事,是个大人才啊。」说完了自己先哈哈了 几声。   刘易只能说:「白主任过奖了,那都是运气好。」   白金城又笑说:「这可不运气的事,要有真本事才行,咱们局里你是第一个 考录进来的,大家都想见见呢。不过呢,咱们的一把手李局长在南方开会,还没 回来,一会我跟王副局长说说你来报到的事,他管人事,看看怎么安排?你稍等 一下。」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刘易这才仔细的观察这个秘书办公室。上面是几根普通灯棍,下面地中间对 摆着两张宽大的深褐色办公桌,上面有两台电脑显示器。靠墙有个小书架,旁边 有一台复印机,西墙边有四组卷柜。地上有几摞报纸,一个报架,就这些东西, 却是整洁简单。   刘易正在细看,白金城开门冲刘易一招手说:「你来一下,正好王局长在, 先跟你见个面。」刘易忙起身跟随。二人来到王副局长办公室,一个五十多岁的 胖子正坐在一个办公桌后,面目紫黑,大口大眼,梳个大背头,油光锃亮。   见刘易进来只是欠了一下身,白金城先介绍:「这就是今年新考录到咱们这 的公务员刘易同志。」然后对刘易说:「这就是咱们的王局长。」   王局长却不起身,张开大嘴笑道:「好啊,好啊,咱们今年也填人进口了啊。 哈哈,好事。小同志先坐吧。」   刘易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白金城找个借口出去了。   王局长端详了刘易半天,然后说:「我听说你是今年的最高分,是个大学生, 还是学历史的,学历史好啊,成熟的快,真是人才啊,哈哈,但是你毕竟年轻, 工作经验少,这工作啊还得从基层先干起,我们几个局长已经商量了,让你先到 秘书办公室帮帮忙。锻炼锻炼,等到你成熟之后再看看别的科室有没有好位置, 你看行不?」   刘易哪敢说不行,忙说:「王局长说的对,我才出校门,没什么经验,全听 领导安排,我一定把工作认真做好。」   王局长又笑道:「小赵同志挺会说话吗,你去吧,我给白秘书挂个电话,让 他先带带你。」   刘易这几句话在来之前董洁都教他好几遍了,告诉他,无论领导说什么,都 要先说对,然后再想别的话说。   刘易又心想,学历史的成熟快?那为什么学历史专业的都没人要呢?想不通 也就别想了,这副局长室离秘书办公室就隔几个办公室,还要挂电话?这真是太 官僚了。   刘易跟王副局长告别,然后胡思乱想着,又回到秘书办公室,白金城刚接完 电话,忙说:「小赵快过来,我就知道,领导一定会把你安排到我这,我这太忙, 太缺人手,原来有个同志,调走都快两个月了,现在你有这个高材生,我是高枕 无忧啊。哈哈。先坐先坐。」   刘易又坐下,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白金城又说道:「小赵啊,咱们科的工作 是这样的,对内是为其它各科同志服务,对上呢为领导服务,这固定的工作并不 多,主要都是临时性的多,你就坐在我对面桌吧。」   说着又从旁边的小书架上抽出一本大书,递给刘易,说:「这本书是办公室 资料大全,你先学学。」刘易把书放到桌上,见这本书一尺多长,五六公分厚, 足足好二三斤重,比考公务员的书都厚,心想这得学到什么时候去?   正说着,办公室门一开,两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前面的怎么看都五十多岁 了,看上去有点像……,有点像动画片里的老妖狐。   进屋就说道:「这是新来的小赵吧?小伙子很年轻啊?」   白金城又急忙给介绍:「这是咱们干部福利科的赵科长,与你同姓。」刘易 忙说:「赵科长好。」   赵科长忙说:「什么科长不科长的,你以后叫我赵姨就行了。对了,小伙子 有没有对象啊?」   旁边的另一个中年妇女道:「赵姐,你太心急了,才认识人家就要给人家介 绍对象。」   白金城又给介绍,:「这是干部管理科的刘科长。」刘易又忙说:「刘科长 好。」刘科长说:「也别叫什么刘科长,叫我刘姐就行了。」刘易想,叫赵科长 姨,叫你姐,这是不是差辈了?   刘易正想着,赵科长又说:「我当然着急啦,现在的年轻公务员这么少,不 出手就晚了。」说完几人大笑。   赵科长笑完又问道:「小伙子你到底有没有对象啊?」   刘易忙答道:「我现在没对象。」   赵科长又问道:「大学时也没有?我听说大学生都有对象的。」刘易又说: 「我大学也没处过。」说完自己的脸先红了。   旁边的刘科长说道:「赵姐,你问人家这个干什么?大学时的都是朋友不能 算,是吧,小赵?」   刘易忙急着说:「我是真没有。」三个人看刘易尴尬的模样又笑。   赵科长又问道:「小伙子想找个啥样的?赵姨给你找找。」   刘易心里打转,董洁的亮丽身影在心里晃了晃,忙说:「这个问题我还没考 虑呢,我想先干好工作再考虑吧?」   赵科长说:「嗯,小伙子有上进心,这是好事啊,得了,你先干着,赵姨给 你慢慢找着。」   说完又与白金城说了几句闲话,二个人就出去了,一上午,各个科室的科长 都来办公室一趟看新人,什么考评处,职称处,福利处,综合办等等十多个科室, 刘易也没记住几个,刘易却发现来的都是科室的领导,一个小科员没来过,难道 每个科就一个人?   上午,白金城又给了刘易一张饭卡,里面有二百块钱,告诉刘易中午可以在 政府大楼下的食堂吃饭,这张卡还是你那个位置走的同志剩下的,你先用着,到 开工资的时候再说,刘易也只得收下了。   中午刘易跟白金城下楼吃饭,楼下的食堂饭菜有十好几种,绝对比大学的食 堂丰盛,价格也都很便宜,刘易先挑好吃的开开荤,却没有看见董洁,刘易见除 了几个党校同学之外全是陌生人,也不敢多说话,饭后回到办公室却没看见白金 城,只好一个人看他的办公室大全。   从此后,刘易终于知道什么是金饭碗了,什么是机关工作,传说中的一张报 纸,一杯茶,一看就一天的工作真实不虚。幸好还有一台电脑,虽然慢的忍无可 忍,但仅仅看个新闻,打个材料也够了。工资管理科的张姐给他定了工资,每个 月四百多元,现在是实习期,工资要半年后才能发,过了实习期可能还涨点。   刘易有点疑惑,一个机关公务员就这点工资?怎么还不如自己在社区干保洁 呢?偷偷问过别人,同龄的工资都差不多,只是有级别的稍微高一点,也只是稍 微。   刘易又发现白金城几乎从来不用电脑,有空只看报纸,而且他是真的忙,每 天都在各个办公室窜来窜去的,却也看不着他干什么太实质的工作,而每天下班 前必是安排饭。   按他每天给酒店打电话的次数,几乎全市有名的酒店都吃无数遍了,不仅仅 是吃遍而且是循环吃,每天早上上班之时,总是感叹几句,「唉,昨天又喝多了。」 却从来不说跟谁喝。刘易心想,这口也太紧了,机关,机关,遍地都是机关啊。   刘易从此再也没见过董洁,虽然也去党委楼的单位送取个文件,办个事什么 的,也经过妇联,却也没见她在哪个科室。刘易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消失在这广 袤无垠的大楼中了?   机关的日子就像平淡如水一样地在循环着,刘易有的时候都感觉不到今天和 昨天有什么区别?而明天其实还跟今天一样,继续看他的办公室大全。   转眼又是元旦,机关举行新年汇演,每个单位都要出节目,白金城动员刘易 参加,刘易却是什么也不会,唱跳都不行,白金城只得另找他人。   晚会在会议中心举办,一千多人的大礼堂坐的满满的还要另加凳子,全是东 西两楼的领导和工作人员,刘易实在想不到那两个平时看上去空荡荡大楼竟然有 这么些人。   晚会开始,刘易竟然意想不到地看到了董洁,原来董洁竟然是晚会的主持人, 乌黑亮丽的披肩发,白色的细高跟尖头皮鞋,一件海蓝色的闪着金光的旗袍把董 洁的完美身段淋沥尽至的展现出来,遗憾的是刘易的位置离前排太远,实在看不 清董洁的热情奔放、盈盈秋水一般的大眼睛,只能用以前的回忆弥补。   现在虽然是寒冬,但礼堂里的空调仍然让室内的温度保持在二十多度甚至更 高。刘易敢肯定董洁里面穿的绝对是超薄的丝袜或者根本就什么也没穿,每当上 下台报幕走动的时候,高开叉旗袍下闪露的修长雪白大腿几乎让在场的所有男人 都咽唾沫,而高开叉下的神秘部位让所有男人想入菲菲。   高亢细长略带甜美的声音更是响彻了全场,刘易心想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说 话这么好听呢?刘易现在后悔为什么不带个望远镜?那样董洁的大眼睛和大腿一 览无余,而不是仅仅是前排的没毛领导欣赏。   演出的节目其实都挺烂,老天八地的舞蹈与跑调的献唱真是让人受不了,刘 易暗想,大家都在这坚持可能都是为了董洁那双大腿吧?最后,市长上台与董洁 等主持人合唱了二首红歌,刘易看着台上的董洁,两眼也有点冒火,董洁早已经 不是那个刚毕业的清纯大方的董洁,刘易现在的感觉就是一个字,艳,相当的艳, 相当的香艳,香艳得艳美无敌、倾国倾城。   刘易在台下遥远的后排仍然能感觉到董洁的热情与香艳,热情的有点奔放, 香艳的有点火辣,艳美无敌令人想入非非……,倾国倾城令人有点欲火难禁,刘 易坐在椅子上渐渐地眼睛发绿、欲血上脑、呼吸急促、四肢痉挛,想动却是一动 也动不了。   新年之后就是春节,春节之后就是十五,十五之后是二月二,转眼一个年就 过去了。刘易这半年来基本上就是在办公室呆着,这种工作方式虽然是很适合他, 但也是迫不得已,刘易发现机关的人轻易都不走动,很少有人串科室聊天,最多 的联系方式都是电话,有时候是隔壁的科室也要打电话。   最关键的是门,每个办公室的门轻易是不开的,你根本就不知道那里面有没 有人。而且在门里无论说什么外面都是听不到的。每天上午各楼层都组织健身操, 而中午午饭之后大家都跟消失了一般,经过仔细观察才发现都有活动,什么游泳, 乒乓球,羽毛球大家都出去外面的体育馆玩。   而这些人晚上干什么呢?晚上喝酒,白天虽然联系不多,但一到了晚上许多 人都是酒桌上的常客,平时没联系的人都在这酒桌上加深着友谊,许多事情都在 这酒桌上定局,刘易终于明白为什么叫酒局了。   刘易也跟着白金城参加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酒局,除了大吃大喝之外,什么也 没学会,因为年轻,每次都被人灌酒,后来自己说的什么,怎么回家都不知道了。   刘易有点迷惑起来,难道这就是公务员?这就是工作?这就是人生?那个原 本要说给刘易介绍对象的赵科长也没了什么消息,倒是党校的同学经常小聚一下, 有人给刘易窜连对象,刘易也委婉的拒绝了,刘易觉得董洁也许会给自己介绍一 个,也许就是她自己,刘易需要的就是等待,但这其实仍然是想入菲菲,非想非 非想。   人生,就是人在生的时候,其实就是活的时候,活是要靠时间的,只要时间 在变,人就是要变的,但人在变却往往是因为事在变。   一天,王副局长给白金城打电话,让刘易到他哪里去一趟,刘易突然发现白 金城眼镜后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刘易也没多想,急忙到王副局长办公室报到,进了屋,王副局长还是那么热 情让座。   说道:「小赵啊,你来这有半年多了吧?」   刘易忙答道:「差不多吧。」   「怎么样,工作还顺心吧?」王局长关切地问道。   「谢谢领导,我觉得还行吧,就是业务不太多,锻炼的机会少。」刘易答道。   「也是啊,那个小小的办公室能有多少业务。」说完顿了一下,又说道:「 小赵啊,有这么个事,你来这啊有半年了,也没干过多少业务,虽然试用期已经 过了,转成正式的公务员了,但是还缺少锻炼,现在呢,有个机会,你想不想去 啊?」   刘易忙说:「有机会当然好了,当然想去了。」   「那好,咱们人事局下面还有个单位就是人才中心,那里又组建了人才市场, 现在正缺少人手,你是个年轻的干部,到哪里锻炼锻炼,我已经跟人才中心的齐 主任说好,你去给你个股长当当,以后发展也快。你觉得行不?」王局长说完看 刘易的反应。   刘易也知道人事局下面有个人才中心,虽是下属单位却比人事局的人还要多, 但办公地点不在这个政府楼里,在外面的政务大厅,以前刘易找工作时也去过。 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要去还是不去。   王副局长看刘易踌躇又说道:「你这次去其实是去锻炼,行政编制和公务员 身份都不变,干几年就回来,那个齐主任与我是战友,哪方面也亏待不了你。」   行政编制和公务员身份还能变?那变完又是什么?王副局长没说这句话刘易 还没什么想法,一说却怀疑之心又起,不都是人事局吗?这到底有什么区别?然 而新参加工作一切都得听领导的安排,说不去怎么说的出口呢?如果不去还在办 公室半死不活的呆着吗?   算了,出去换换地方也好,说不定能有一个新天地呢?刘易想到这便说:「 那我先谢谢王副局长了,既然领导都已经安排了,我就去吧。」   王局长局长大笑道:「还是大学生有水平,指哪打哪,这个事呢其实也是领 导们共同商量的结果,组织上的决定。小赵啊,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你提 出来,你王叔我能帮的一定帮,帮不上也帮你想招。」   刘易忙起身道「那先谢谢王局长了。」心里想道,局长什么时候变叔了?   王局长又说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回去收拾一下,今天明天去报到都行。 那齐主任早都知道了。」说完又呵呵几声。   刘易起身出门,王局长却起身亲自送到门口,又拍拍刘易的肩膀说:「好好 干,以后机会有的是。」   刘易回到办公室,白金诚却突然热枕起来,主动上前说道:「小赵啊,听说 要高就了?」   刘易心想,消息不这么快吧?难道白金诚在局长室安装了窃听器?却不好意 思问,说道:「不是高就,是让我去人才中心工作,说是以后还会回来的。」   白金诚说道:「那可是个好地方,很肥啊。」   很肥?很肥是什么意思?也经常听白金诚打电话时说某某单位很肥,估计就 是有钱的意思吧?那就是说王局长把我安排了个好地方,我还应该谢谢人家。   刘易又说道:「王局长跟我说今天明天我都可以去报道,我也没什么东西, 我现在就可以去了。」   白金城忙说道:「那着什么急啊,那个地方你几天不去都没事,不在乎这一 会。你先坐,咱们哥俩唠唠。」   刘易也只得坐下,白金城又说:「赵老弟,你白哥我平时对你咋样?」   刘易又心想,白金城怎么也称兄道弟了?只得接口说:「白主任一直对我很 好啊?象亲哥一样对我,我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   「你不怪我就好啊,唉。」白金诚说的这句让刘易有点糊涂。   白金诚又说:「老弟啊,你这个人很优秀,也很聪明,许多事一点就透,但 也有个小毛病,咱们是哥俩,关系不错才这么说,你不怪我吧?」   刘易又心想,白金诚这话怎么又说的吞吞吐吐的,忙说:「小弟怎么敢怪大 哥呢?还不都是为我好。」   白金诚笑说道:「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说啦。」刘易忙正了正身子。   「你虽然很聪明,学东西也快,但有一样,你不太善于沟通,尤其是与领导 的沟通。」   刘易一想也是啊,来了半年了除了去过王局长的办公室,其它局长的办公室 只进去取送过文件什么的,没跟过其它任何一个局长谈过话,是有点不善于沟通。   白金诚又说:「老弟啊,以后你这方面要改改,要善于与人沟通,与领导沟 通,善于做领导的工作,才能站住脚,有大发展。」   刘易听完有点云里雾里,做领导工作?什么叫做领导工作?经常是领导做我 的工作啊?   白金诚看刘易的眼神知道他是真不懂,也没办法再深说。只好说:「老弟到 人才好好干,有什么事有局里的兄弟们罩着呢?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要是没 什么事现在去也行。」   刘易听完有点懵了,人才中心是黑社会?还能把我吃了?此时是骑虎难下, 只得说:「那白主任,我现在就走了,以后我还会常来看你。」说完起身收拾东 西,也没什么东西就是个水杯,几本书,两条手巾,一个方便袋就全装下了。   白金城起身送到门外,又说道:「本来呢,今天晚上我应该找你吃顿送行饭, 可惜领导让我安排个场面,没时间,哪天有空我再补,老弟常来啊?」   刘易笑着说:「别送了,白主任,反正也离着不远,我一定常来。」说完, 又转身看了其它办公室的门,每个门仍然关着,与他来的时候一样。刘易看了一 圈,又对白金城一笑,转身等电梯下楼了,当电梯门合上那一刹那,只听秘书办 公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刘易心想全局的人还没认全呢,就这么走了,也是无 可奈何。   刘易出了市政大楼到人才中心报到,人才中心的办公地址与市政大楼隔了一 条街道,在一个旧的综合办公楼里占了一部分房间,虽然也是一个行政管理部门, 却不知道为什么是一个事业单位,与党政办公中心是遥望而不可及。   刘易进了人才中心直接找领导齐主任,却只有几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在值班, 一个领导都没看见。刘易又不好意思说自己调到这来上班,没办法转了一圈只好 回家,第二天又去,还是没见着领导。   刘易一直到了第三天下午,才在主任办公室见到那个齐主任,也是一个黑大 个子,却剃平头,大眼睛愣愣的,好像是施瓦辛格就是年龄大点。   刘易在主任办公室把自己的事情一说,齐主任盯着刘易半天没说话。   等了一会,齐主任问道:「小赵,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刘易揪了一下心, 说道:「我父亲是个警察,十多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那你母亲呢?」齐主任又问道。   「也在去年去世了。」刘易的声音更小。   「没有别的亲戚?」齐主任接着问。   「没有了,全市就我这一人。」刘易惨惨地说道。   「靠,这不狗眼看人低吗?」齐主任大声骂道。   刘易却是一愣,不知道他骂的是谁。齐主任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小 赵,我早就听说过你,是个大学生,还是公务员考试的最高分,前天王局长跟我 说调你来我这工作,我还以是开玩笑呢,我这小庙哪能放得下你这大佛啊?没想 到真来了,但即来之则安之,我这个地方虽小,环境差点,但人却不少,不比局 里差多少。」   刘易接口说:「你这里的办公室不比局里小啊?」   齐主任却哈哈大笑说:「你不懂,以后就知道了。」   又起身打开门喊道:「刘秘书,你过来一下。」一个戴眼镜的小白脸又走了 进来,刘易心想,这当秘书的怎么都差不多呢?   齐主任对刘秘书说:「这个是新来的小赵,局里的高材生。」刘秘书急忙上 前握手。   「小赵在局里办公室呆过,又是大学生,以后去你那工作,你先带带他,有 什么不会的你教教,你有什么不会的也跟人家学学。」齐主任说道。   「那一定一定,这都是才子高人啊。」刘秘书献媚地说道。   齐主任又说:「一会告诉单位的同志都不要走了,晚上找家酒店给小赵同志 接风,再告诉那几个没来的,没事必须都到。好久没聚了,哈哈哈。」   刘易看着语高声粗的齐主任,感觉到这里确实有点江湖的味道。   刘秘书领着刘易到秘书办公室,刘易看门上写着是秘书股,不是办公室了, 心想这股看来比办公室小一级。进到房间,发现与人事局办公室差不多,只是桌 椅卷柜全是旧的,尤其是那个办公桌和椅子,一看就是文革时代的用品,还是全 实木的呢。而且关键的是所有的门和窗户都开着,原来这里没有空调。   刘秘书又交待了些工作,跟局里差不多,却没给他拿什么办公室大全一类的 书看。   晚上,刘秘书找了一个大的酒店,齐主任带人才中心的全体人员给刘易接风, 众人到了一个单间,摆了三大桌,刘易没想到小小的人才中心竟有三十多人。   大家在席上并不拘谨,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一刻不停,齐主任与其它的几个 领导也没什么官架子,齐主任还讲了两个黄段子,逗得大家大笑,这种欢乐与热 烈的气氛是刘易平时并没有见过的,与人事局酒席上那种胆颤心惊、小心翼翼是 完全相反的,受这种气氛的影响,刘易也喝了一杯白酒却像没有喝一样,刘易心 想,换了地方难道连酒量也变了?   酒味正酣,这时服务员端上来一条约有四斤多重的红烧鲤鱼,恰恰鱼头对着 刘易,齐主任大笑道:「这个鱼放的好,虽然咱们没那么多臭规矩,但今天一定 要喝。」   说完亲自给刘易倒了杯酒,刘易吓得急忙起身,双手端杯。   「小赵啊,这规矩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鱼头鱼尾,必干一杯。」说完笑呵呵 地看着刘易。   刘易站着来看看那两个鱼尾的人,那两人连忙站起身道:「好,今天小赵同 志来我们这里上班,齐主任高兴,我们更高兴,为了我们人才中心有个更美好的 未来,为了我们有个新同事,好兄弟,干它。」说完那两个人一干而尽。   刘易喘了几口粗气,说了声:「谢谢大家,以后一定好好工作。」也一口干 了,旁边的刘秘书忙给满酒。   齐主任又拿起筷子挑了个鱼眼珠放在刘易的碟子里,然后说:「刘易是咱们 局里的高材生,能到咱们人才中心工作,我们必须得高看一眼。按规矩这杯你也 得喝。」   此时三桌的人全都齐刷刷地看着刘易,现在刘易都已经喝了二个三两杯了, 但此时被领导高看一眼,心潮澎湃,思绪冲动,说了一句:「谢谢领导,一定不 辜负领导的栽培。」端起杯一口气干了。全桌人都赞道:「好酒量,真是高材生。」   齐主任也开怀大笑道:「爽快,就是喝的爽快,欲话说的好一分酒一分活, 年青人能喝多大酒就能成多大的事。来,再倒上。」   几个副主任也说了几句话,大家又轮流上前敬酒,刘易是来者不拒,能干就 干。到最后自己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只觉得与眼前的人隔了一层玻璃,晃 晃悠悠的,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了什么,想抓却抓不着,后来,后来就看见一个靓 丽的人影在自己的眼前晃动,感觉到一个温香滑软的身子好似贴在自己的身上, 一股似曾闻过的味道再现,再后来,再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清晨,刘易觉得脑袋像被人打一顿的疼痛,脸上像被电击一样发麻,胃也痉 挛的疼痛不已。   刘易在床上翻了个身,刚睁开眼睛,一杯水送到面前,刘易忙一个起身半坐 了起来。   董洁,那个半年没见过的董洁举着一杯水站在刘易的面前,刘易又左右看看 发现这是自己的家,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早上七点多了。   刘易再看董洁,只见董洁只穿一套紧身内衣裤,在沙发上扔着一个枕头和小 被,外衣挂在门后,看来是在沙发上陪了自己一宿。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刘易惊讶地问道。   「先喝杯水吧。」董洁冷冷的说道。   刘易接过水,喝了一口,不凉不热。但到胃里却引起剧烈的反应,忙下床要 去卫生间去吐,却发现床边早有一个脸盆,忙趴在上面一阵狂吐,却除了水之外 什么都没有了。   董洁冷冰冰的脸色转成了怜悯,忙上前蹲在刘易的身边帮他拍背,刘易吐干 净了水坐在地上,董洁拿起脸盆到卫生间处理了,又把盆拿了回来,继续放在床 边,又将水杯送到刘易的面前,说:「别喝了,漱漱口吧。」   刘易喝了几口温水漱口之后又吐在盆里。喘了几口粗气又问道:「你怎么在 这里?」   董洁的面色又变冷,然后说道:「我怎么在这里?要是没有我你可能都死到 大街上了。」   「我?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刘易仍然有点不清醒,但仍然拿杯喝水漱口。   董洁见刘易杯里的水没了,又给他弄了一杯半温的,然后看着仍然迷糊的刘 易怒问道:「昨天晚上的事我也不多说了,我只问你一句,你怎么去人才中心了?」   刘易又喝了几口水,觉得这回有点舒服了,便答道:「这不都是局里安排吗, 领导让我去的。」   「让你去你就去啊,你知不道那里是什么地方?」董洁有点怒火上升。   「什么地方?不挺好的吗?都是人事局。」刘易说。   「挺好?谁说的?」董洁又问道。   「挺肥,他们说的。」刘易有气无力地答道。   「挺肥?哪肥啊?请你吃顿饭就算肥了?」董洁一连的反问。   刘易被问的也有点恼怒。大声说:「我怎么知道啊?前几天局领导找我谈话, 说是那缺人让我去锻炼锻炼,我能不去吗?」   董洁一时沉默了,眼前的这个小男人是自己一手把他送到这个位置上的,当 时就感觉他不是这里面的料,本来还想继续指点他一下,但这半年来自从上班的 第一天就一直忙到现在,根本就没时间管他,还以为他很聪明许多事情都能自己 解决,没想到竟然被从局机关一脚踢了出来整到事业单位,机关是出来容易进去 难,没有天大的本领很难再回去。   东西两院最有实权的就是市委办、政府办、组织部、人事局这四大部门,这 都是想花多少钱没有大背景也去不了的地方,以为刘易也是个本科毕业,头脑聪 明在那干工作会很容易,即使被踢出来也会提个一官半职,弄个有级别的领导职 位,也没算白干,没想到一文不名,就这样走人了。   人才中心只是一个事业单位,级别上整整差了一级,还说什么肥,这个地方 不过是靠收点管理费,出租点柜台,或者给别的单位招人拿点提成,扣出缴财政 的和单位本身的经费,剩下的钱都不如一个人事局业务科长卷的钱多,哪里肥?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刘易却突然哭了起来,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哭得是那么伤心,虽然他 现在仍然没弄明白这些机关里到底有多少弯弯绕,但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人欺负了, 欺负的无法反抗,欺负得无可奈何,欺负得让董洁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的董洁却突然柔软了心,不仅走上前轻轻地抚着刘易的肩膀。   女人的温柔气息让刘易感到一阵玄晕,突然一把抱住董洁,把头埋进董洁的 怀里大哭,就像是一个受人欺压终于找到妈的孩子一样地大哭。   董洁分不清到底是刘易的眼泪还是鼻涕已经弄湿了自己的内衣,自己的胸部 已经感觉到湿湿的泪水。   董洁刚开始还用两手轻轻地拍拍着刘易的后背,后来却一把将刘易抱紧,董 洁突然找到了一种感觉,十多年前也有这样的一个小男孩,也是这样的伏在自己 的怀里哭,也是哭得这样伤心,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虽然已经多年不曾有过, 却永远也没有忘记。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着,两个人就这样在地上相拥着,董洁的眼光迷茫 地望着远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想着什么心事,突然,董洁感觉到有一张嘴从 自己的胸前一点点地,一点点地随着一股热气升了上来。   董洁闻到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刘易独有的,以前好似在哪里 闻过,心里悸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两眼一闭,两个赤热的唇紧紧的吻 在了一起。   时间是那么的漫长,两个人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嘴唇,刘易抱起董洁放在床 上,两人的唇并没有分开,在床上滚来滚去,已经分不清是谁主动,是谁被动。 (七)无心之吻   刘易的手已经不老实,穿过了董洁的内衣,在光洁滑腻的后背上抚摸着,女 人成熟丰腴的肉体给了刘易莫大的安慰,渐渐的有些过分,竟然转到前面大胆地 去摸董洁的乳房,而董洁的乳罩早在昨天晚上就脱了。   一种硕大而又饱满柔软的感觉让刘易的大脑更是空白,贪婪地摸着揉着,这 种感觉以前似曾有过,感觉到董洁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像一个大蚕豆,却又吸引着 自己想要狂吸一口,虽然董洁没有反抗,但此时还是不敢,只敢渐渐地用力又揉 又搓,感觉到董洁的乳房好似越来越大,却越来越想揉,下身早已经不争气似的 坚硬如铁,急欲找一个发泄的窗口。   董洁已经感到了刘易的那个东西像铁棒一样坚硬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芳心砰 砰地乱跳却不想拒绝,觉得这个大铁棒顶在哪里都很舒服,虽然没有经过人事, 但被刘易揉搓的乳房非常舒服,下身竟然湿润了,内心更是渴望,渴望自己的每 一寸肌肤都能有一双温柔的手在爱抚,让它本来就已经火似火燎的热能再度升温。   董洁已经被吻的失去了意识,身子已经软了,双手也使不上劲,内衣已经被 刘易掀到乳房的上面,一对丰硕饱满的大乳房在躺着的情况下也高高的坟起,任 由刘易的双手在做各种形态的摸弄。   刘易眯眼看到董洁成熟洁白的大乳房,浅褐色的乳头像个紫葡萄粒一样大, 早已经硬硬的了,不仅用手捏住搓弄。   董洁感到乳头被弄已经忍无可忍,双手抱住刘易的头,刚想要把他的嘴按的 乳房上吃奶,却一阵手机的铃声响起,心中一跳,大脑清醒过来,急忙推开刘易, 整理了一下头发,抹了一下嘴唇,起身去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红色手机,先看了 一眼来电显示,翻开盖说道:「田主任,有什么事吗?」边说边将自己的内衣放 下,眼睛却不敢看刘易,转到了一边。   那头有人说了几句话,董洁忙说:「唉呀,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耽误点 时间,我一会就到,好的好的。」   董洁关上了手机,转头再望着刘易,叹了口气,说道:「单位有急事,我要 走了,你喝成这个样子,今天也不用上班了。用我的手机请个假吧。」说着将手 机递给刘易。   刘易坐起身来接过手机一看是一个摩托罗拉998手机,这个东西市面价最 低二千多块,相当刘易四个月的工资了。   刘易摸挲了一下手机,又把手机还给了董洁,说:「不用了,我也不知道他 们单位的电话号码。」   「不知道你不会问吗?」董洁说道。   「我问谁啊?」刘易心事没成,带点怒气道。   董洁知道此时的刘易有点恼羞成怒,也不好再逼他,便说:「好吧,你在家 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有急事,真的要走了,借你的卫生间用一下。」说着拿起了 沙发上的胸罩和手包,又到窗前挂着的一个衣挂上拿下了昨夜洗的丝袜进了卫生 间。   刘易坐在床上侧耳听着卫生间的动静,董洁先洗了洗脸,然后打瓶盖,拔口 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刘易记得董洁以前是不化妆的,过了几分钟,董洁从卫生间出来,果真一张 经过精心修饰的脸出现刘易的面前,刘易觉得董洁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董洁了。   董洁一边穿外衣一边说道:「你就好好休息吧,请假的事我来帮你解决,人 事局的人我都熟悉。还有,我要跟你好好谈一谈了,找个时间我约你,时间不一 定,也就这几天。」   董洁说着话坐在沙发上连鞋都穿好了,刘易盯着那双足有十公分的白色高跟 皮鞋,穿着丝袜的脚面依然性感,淡淡地说了句:「你有那么忙吗?」   「当然了,自上班第一天开始就这样,连年假都没放过,等到我跟你谈的时 候就知道了。我走了,白白。」说完跨起包,转身就出门下楼了,只听高跟鞋在 楼梯上一阵乱敲。   刘易突然起身趴在窗台往楼下看去,一会,董洁从楼里出来,只见背影是摇 曳生姿,聘聘婷婷直奔大门而去,正好一辆出租车从身后经过,董洁一招手,出 租车停下,董洁身姿曼妙地上车扬长而去。   刘易又回到床上,头还是那么痛,刚才甜蜜的感觉荡然无存。刘易又望向了 那个瓷枕,董洁在月光下的舞蹈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刘易发疯似的起身拿起那个 瓷枕,放在床上,自己急忙躺了上去,口中叨念道「让我回去,让我回去,让我 回去……。」   但到底是要回到哪里,是回到董洁跳舞的夜晚还是要回到公务员考试的夜晚, 刘易自己也说不清。   一觉醒来,刘易觉得自己没有做任何梦,脸盆依然放在床边,头已经不那么 疼了,只是还有点反胃,脸还是麻苏苏的像过电一样。   刘易抬头看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起身将衣裤全脱下,光着身子将衣服 全拿到卫生间准备洗澡洗衣服,突然感觉有件衣服有点湿湿的,忙拿起一看,是 内裤,上面已经湿了一大片,刘易闻了闻,泄了,什么时候泄的呢?   当天下午,刘易就上了班,领导一个都不在,只有几个普通干部在这顶坑, 大家见了都非常热情,都夸刘易好酒量,刘易微笑着也没以说什么。   到了秘书股刘秘书却在,看见刘易忙说:「赵老弟真是好酒量,今天怎么不 休息一天啊?」   刘易忙说:「我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下午看没事就来上班。」说着找杯倒 水,刘秘书看他举动,拿起暖壶给他倒了杯水,又说道:「咱们这里条件不行, 不如大楼里,想喝水只能自己烧。」   刘易说:「没什么,自己烧的水干净。」   二人坐定,刘易问道:「昨天我是怎么回的家?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刘秘书疑惑地看着他说道:「你表姐啊,昨天一出门就碰你表姐她们也在酒 店吃饭,你喝的多少有点多,说什么也不让人送,还是你表姐和你打个车走的呢, 今天早上你表姐又给你打电话请假,你不知道?」   刘易心中一动,忙说:「是有点多,有点记不清。」   刘秘书又笑说:「妇联的董洁是你表姐,你怎么不早说,那可是前途无量啊。」   刘易忙问道:「她怎么就前途无量了?」刘秘书却笑说:「你就装傻吧。」 对这个问题却不再说。   刘易觉得自己又有点傻,相当地傻。   刘易在人才中心上班几乎是无所事事,在办公室里连个电脑都没有,只能看 报纸或者看书,再不就是跟中心里的人侃大山。领导整天不在办公室,大家除了 扯犊子就是商量着晚上怎么吃喝玩乐,与人事局不同的是,大家晚上出去吃喝都 是自费的,谁也没有权力签字报销,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大家凑份子,刘易还学 会了打麻将,仗着年轻手气壮,也能赢两个小钱,却也都给饭店送去了,有时候 还倒搭,就是闹个混合。   过了几天,刘易刚要下班,刘秘书接到一个电话,对刘易说道:「找你的。」 刘易忙问:「谁?」刘秘书大眼镜子后面的眼神诡诡地答道:「你表姐。」   刘易忙上前接过电话说:「喂,我是刘易。」   电话那头传来董洁那甜美热情的声音:「刘易啊,你晚上没事吧?你下班就 回家吧,我现在在外面买菜呢,一会去你家,你不用再买别的东西了,我一会就 到。」   刘易答应了一声放下电话,回头看刘秘书是一脸坏笑,说道:「有个表姐就 是好,连饭都解决了。」说完笑了几声先走了,刘易愣了一下神,想到了董洁忽 闪着的大眼睛,心里激动了一下,也急忙收拾东西回家。   刘易刚到家不到五分钟,就是听楼下有出租车的声音,趴窗户一看,果真是 董洁,仍然穿着西服长裤的职业装,正在大箱小箱往下搬东西。   刘易忙跑下楼去帮忙,东西都拿下来了,出租车就开走了,地上的东西堆的 小山一样高。刘易皱着眉毛说道:「这都是给我的?」   董洁答道:「对啊,还傻愣着干什么?快搬上去啊,让人家看见了不好。」   刘易没理解董洁的意思,只得急忙大箱小箱的往楼上搬。两个人搬了二十多 分钟才把东西搬完,董洁坐在沙发上,刘易直接坐在地上喘粗气看着这些东西, 大米,小米,木耳,蘑菇,豆油,白糖,白酒,果酒等等等等,全都精包装的, 简直就是一个高档食品批发市场。   刘易喘息着问道:「董姐,这得多少钱啊?」   「钱?一分钱没花,就打车是钱。」董洁答道。   刘易「啊」了一声,董洁又喘着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单位分的,还有下面 送的,还有送人剩下的,总而言之吧,都是白给的。我一个人在家也吃不了,送 一部分给老家去了,还剩下的就给你送来了。怎么样?够你半年用的了吧?你没 钱了吧?」   刘易心想,东西分了三份,一份就这么多,那得收多少东西啊?便说道: 「董姐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我早都没钱了,上班的工资现在还没给呢,单位就 过年分点东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我现在就差借钱过日子了。」   董洁哼了一声,忿忿地说道:「你们单位平时也分,取物票都送到我们单位 去了。你是个小白人,没身份没地位,没你的份罢了。」   刘易抽了一下鼻子,一句话也没说。董洁看休息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说道: 「你找地方收拾这些东西,我去做饭,累死我了。」说着起身脱外衣,然后进厨 房去了。   刘易坐在地上看着董洁脱去外衣只穿着紧身的浅色内衣裤,曼妙的曲线完美 地勾勒了出来,走了几步,又弯腰把短袜子脱了回身扔在沙发上,穿着拖鞋走了。   刘易看着董洁已经成熟完美的体型和美足,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体内欲火迅 速点燃,坐在地上定了好一会神,看到董洁扔在沙发上的丝袜,急忙捡了起来, 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半天,一股略酸的味道,却是好刺激,好兴奋。   刘易咪着眼睛,幻想着以前的梦境,下身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随着鼻子的狂 嗅,竟然觉得下身胀得发痛。   刘易听到了厨房里菜刀切菜的声音,才平静了心情,调整了呼吸,将丝袜放 回原处,也起身找地方归拢东西。   不到一个小时,四菜一汤摆在桌子上,董洁招呼刘易吃饭了,刘易才进厨房, 董洁就问道:「你把果酒放哪了?去取一瓶。」   刘易说道:「啊?还喝酒啊。」   董洁笑说:「光吃不喝啊,一点情趣都没有,快去取。」   刘易翻了半天才把收拾好的果酒拿出一箱,拿到厨房却在包装盒上瞅半天, 太精美了,董洁说:「看啥,舍不得啊?以后这东西有的是,开。」   说着自己接过纸箱,几下就撕开,先取出一瓶,又从箱里拿出个螺旋型的瓶 起子,在瓶口转了几圈,波的一声将木塞拔出。   刘易看的都呆了,从董洁熟练的动作上看,这个东西以后真要有的是了。   董洁早已经刷好了两个玻璃杯,在每个杯里倒了一半。说道:「齐了,吃饭。」   刘易再看桌子上的五个菜,一个孜然牛肉,一个番茄鸡蛋,一个凉伴土豆丝, 一大盘猪蹄,外加一个菠菜肉丸汤。   刘易看着这几个菜说:「我记得家里没土豆啦?」   「买的,小傻瓜。」董洁说道。   二人坐下吃饭,董洁先给刘易夹了一大块猪蹄,说道:「先往上刨刨。」   刘易说道:「我记得猪是往下刨吧?」   「呸,你这狗嘴,还能往上爬,我要是领导我也不用你。」董洁说完,刘易 一时沉默。   董洁自己也觉得说的有点重,急忙转换话题,端起杯说道:「先喝一口吧, 姐姐自从去了妇联,再也没见过你,挺想你的,也问过别人,说你干的挺好的, 我也就放心了。现在虽然换个单位,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来,先一杯,你再 把你这半年是怎么过的,跟姐姐说说。」说着干了小半杯。   刘易却一口全干了,吧嗒吧嗒嘴说:「这酸了吧叽的也没什么味啊?」   董洁笑说:「这是进口酒,好几百块钱一瓶呢,比你一个月工资都贵。」说 完又给刘易倒了满满一杯,刘易却已经直眼,这酒是白喝了,没品味。   两个人吃菜,董洁一边啃着猪蹄,一边问道:「说说吧,这半年你是怎么干 的?」   刘易道:「这半年我也没干什么?就是天天在办公室坐着。」然后又把这半 年的工作简略地说了一番。   董洁听他说完,才啃完半个猪蹄,问道:「就这点?」   「啊,就干这些。」刘易答道。   「你没给你们主任送礼?」「没。」   「也没给你们领导送礼?」「没。」   「也没请他们吃过饭?」「没,我都是蹭吃。」   董洁终于知道刘易为什么被踢出来了,没有人情。   董洁气得向上翻了下眼睛,叹了一口气,放下猪蹄,擦了擦手,说道:「喝 酒吧,你再听听姐姐的故事。」   两人都干完杯中酒,董洁说道:「自从那天咱们两个在市政大楼前分手,我 就去了妇联,一报到妇联主任亲自接见的我,我面试的时候就是她亲自去的,夸 我什么的我就不说了,然后让我去了综合办,其实就像你呆的秘书股一样,是个 万金油,哪叫哪到。从那天之后,我就基本没在家吃过饭。中午在食堂吃,妇联 待遇好,有个小单间,也可以说是吃小灶,所以一直没见过你,有时候看见你了 也是人太多,不好在大厅广众之下打招呼。晚上就更忙了,天天的饭局,有的时 候还两个三个的。」   「你天天在外吃饭?」刘易不信的问道。   「对啊,天天吃,吃的我一进酒店都想吐,但没办法,必须得吃,每天上面 来检查的,下面来办事的,去下面检查的,同级之间互相请的,各单位互相交流 的,还有给人撑门面的,去陪吃的,帮忙拉纤,会后聚餐,啥事都得吃。每天日 程排得满满的,很多时候大半个月的吃喝日程都安排好了,不信吧?」   「我信,我们领导也这么吃,就是没有我。」刘易讪讪地说道。   董洁一笑,说道:「其实你们秘书股正是陪吃的,可能是你做人太死性了, 或者级别不够,不是你的业务。所以场合少。」   刘易又喝了一口红酒,在一个猪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董洁看到的表情呵呵一乐,然后又说道:「请我们吃喝呢,其实也没几个人 安什么好心,女人上酒桌,就是陪乐的。幸好我们主任都是女的,还不怎么喝酒, 我们做下属的也就跟着意思意思,也没人敢逼我们,但是每次吃完都要去唱歌, 跳舞啊,那就没办法了。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我们是不是舞女。」   刘易只得笑说:「姐你怎么这么说呢?」   董洁也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我们也在那个酒店喝酒,本来是说好 去KTV的。一出门看见你在耍酒疯,幸亏遇上我,送你回家,要不你现在还不 知道躺在哪个阴沟里呢?」   刘易抬头看着董洁的大眼睛,见董洁两眼含情地望着自己,忙举起杯说道: 「姐,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敬你一杯。」   「我仅仅是你的救命恩人吗?」董洁挑着眉毛俏皮的说道。   「那你还救过我什么啊?」刘易装傻似地问道。   「没良心。」董洁笑骂道,一扬头把酒干了。   刘易慢慢的喝着酒,眯着眼睛看着董洁那张精致如花的脸,心里说道:「也 许,我也救过你呢。」   「那你春节也这么忙吗?」刘易又问道。   「春节?春节更忙,过年的前一天我就陪我们领导去了海省过节,知道我是 单身,就让我陪,费用她全包。她在海省有个大别墅,挺气派的。我们领导在家 守活寡,老公孩子早已经去国外生活了,就等她退休再出国,后来我听说其实他 们两口子不和,老公在养小的了,早已经分居多少年了,各过各的,为了名誉都 不离婚。」   「呵呵,这领导就是与众不同。」刘易笑道。董洁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无法 再说。   两个人又吃了一会,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董洁问道:「你想没想过,你今后怎么打算的。」   刘易有气无力的说道:「打算,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反正也是财政开支,混 呗。」   董洁说道:「瞧你那熊样,像个男人不?」刘易一声不发。   董洁想了一下又说道:「我呢,已经帮你打听了,你们单位现在有三十多人, 有公务员身份和行政编的就你一个,你的编制没有串到事业去。也就是说,你是 暂时借用,随时可以回人事局。」   刘易又问道:「那有用吗?」   「有啊,编制不在它哪,就不算它的人,顶多是个借调,人都是从下往上调, 就是你从上往下调。」董洁答道。   「我不想回人事局了,那里死气沉沉的,个个都是假仁假义的妖精。」刘易 哼了一声说道。   「你懂什么?你看的那是表面,其实那个单位最活的。大家虽然都关着门, 一般的时候电话都打不进去,你说有多忙?而且各个科室上下都有对口单位,可 以不通过领导单独活动,这里面的热闹事多着呢。随便的一个人拨根毛都比你腰 粗。你在那半年都学什么了?」董洁嗔怪地说道。   「什么也没学到。」刘易继续没精打采的说道。   「所以呢,你就要接受教训,从新学起,东山再起现在还来的及。」董洁信 心十足地说道。   「东山再起?我怎么起啊?」刘易有点发愣。   「当然是再回人事局啊?」董洁也有点急。「我打听的很细,你现在的单位 几个领导年纪都大了,但一时半会也退不了,即使退了,你级别不够也轮不到你, 所以在哪干不重要,重要的是先选上后备干部。你选上后备干部之后,就有资格 提级别,有了级别就进了另一个圈子,那个时候的串动就是组织部门说的算了, 本单位的领导没权力碰你。」   「后备?」刘易又傻了。   「后备都没听过?唉呀呀,气死我了,你书读傻了吧?就是咱们在大学时候 入党也要有后备的。对了,你写了入党申请书没有?」   「没有。写了也不一定能入上。」刘易还是在猪蹄上使劲,对这些东西是毫 无兴趣。   「这个怎么能不写呢?你在机关混,关键是态度,你写申请书就证明你有要 求上进的心。而且只要写了就会排次序,后来的如果写了先交也会先培养,排到 你前面去,到时你郁闷不?」董洁有点忍无可忍了。   刘易已经不说话了,董洁叹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情说道:「都怪我,一 直忙我自己的事,忽略了你,我要是早告诉你这些,也不至于如此,不过有些我 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沉没。你这个大船还会扬帆起 航的。」   刘易注视了董洁半天说:「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董洁热情了半天,见刘易始终是半死不活的样,现在却提出来这么个大问题? 董洁突然沉默了,盯着刘易的眼睛,知道在这双眼睛之后正在搜索着答案,告诉 他什么呢?告诉他说自己爱他?但自己是爱他吗?自己真爱上这样一个怯懦的大 男孩?虽然有时候冒点虎气,却是一个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男孩,还能指望他什 么呢?自己对他绝对不是爱。   但没有答案是不行的,刘易的眼睛渐渐有点冒火。   董洁决然地说道:「因为你是我弟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当我第一 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回来了,我不想再失去你,我要你跟我一起长大, 一起幸福,永远也不要再受人欺负。」董洁说着竟然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董洁有个死去的弟弟刘易是知道的,只是知道他死的早,不知道死的原因。 此刻听董洁这么说知道他是拿自己当成了他弟弟的替代品,她出于一种类似母爱 一般的情感,不想看着自己受人欺负,自己真的是她的弟弟吗?自己配当她的弟 弟吗?   刘易伸过了手,在董洁的秀发上来回的抚摸,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 的不作为将会深深伤害她的心,但要真的去做,到底要怎么做呢?刘易的父亲去 世的早,母亲却代替不了父亲,刘易太缺乏做人处事这方面的教导了。如今有了 董洁,这会不会是人生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刘易自己也拿不准。   董洁忽然握紧了刘易的手,仍在嘤嘤的哭泣着,只是看不见她的脸。   董洁哭够了,起身放松了手,说道:「好了,哭过也就算了。」然后去卫生 间洗脸。刘易却仍然在餐桌上坐着,有点发傻。   晚饭后,董洁把帮刘易把厨房收拾完毕却没有走,两人又坐在沙发上聊了一 会机关的乱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对刘易说道:「太晚了,我就不走了,就在 这睡了,明天一起去上班。」   刘易心都要跳出来了,忙连说:「行,行,行。」   董洁此时却开心地说道:「给姐姐烧洗脚水,老娘我要洗脚了。」   刘易忙去烧水,董洁却去刷牙洗脸,幸好刘易还有两个新的牙刷,将就着用 吧。一会水热了,刘易用自己的脸盆给董洁打洗脚水,董洁看了一笑也没说什么。   董洁坐在沙发上洗脚,刘易在旁边给调水,董洁的两只柔嫩白脚仿佛随着水 纹在盆中一荡一荡的。   刘易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夜晚,一双玉足在被架在空中仿佛也是这样一荡一荡 的,虽然屈辱无比,却是艳美绝伦,后来这双玉足却是蹬在两条全是毛的熊腿上, 努力地让屁股上下耸动,直到像被抽筋一样无力地下垂,任由操弄。   刘易渐渐地入神,痴看了一会儿不仅蹲下身去把手插入水中,握住董洁的秀 美双足一点点揉搓着。   董洁个子大脚其实也不小,却是柔若无骨玉脂如膏,高高的足弓上没有一点 多余的肥肉,十个脚趾甲修剪的非常整齐,脚趾均齐地向两边斜去,脚面上脚筋 和血管几乎是看不见,只覆盖着一层柔软细腻的白肉。   刘易把董洁的双脚握在手里,像得到珍宝一样来回细细的抚摸,慢慢的鉴赏, 回味着梦中的时刻。   董洁也没有拒绝,只是两手交叉抱臂,面带微笑,用眼睛看着他,任由他摸 着脚丫,想起前几天让他摸了乳房,真的又舒服又刺激,神魂有些颠倒,眼睛里 渐渐地起了一层雾又渐渐地变成了水。   「好了,不要再摸了,水都凉了。」董洁觉得下面已经湿透了,好似都有味 道了,打破了暧昧的气氛,如果再摸下去自己真的受不了,都有可能叫出声音。   刘易回过神来忙抽出手说:「我再给你添点水吧?」   「不用了,已经很晚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说完将脚从水盆 中拿了出来,又说:「给姐拿个擦脚抹布就行了。」   刘易忙弯着腰打开柜子拿出一个新手巾,说:「旧的都脏,你用这个吧。」 董洁笑说:「你倒挺浪费的。」刘易笑说:「为了姐姐不心痛。」   刘易端着洗脚盆弯着腰到卫生间关上了门,拿起董洁的丝袜又是狂嗅,实在 是忍受不住了,将丝袜套在鸡巴上,快速地蹭了数下,然后才把袜子洗了凉上, 自己也洗脚刷牙,进屋的时候董洁已经换上了一套分体睡衣躺在床上了。   刘易奇怪地问道:「你哪里找出来的?」   董洁说:「我没找啊,我打开衣柜她就挂在哪里,还是新的,好像就是为我 准备的。」   「嗯,这个睡衣我妈说太艳了,一次也没穿过,又舍不得扔不知怎么就一直 挂哪里了。」刘易说道。   「睡觉吧,关灯。」董洁一笑半闭着眼睛说道。   「行,我去北屋睡去了。」说着关了灯,关灯前一回头竟然看到董洁瞪着水 汪汪的大眼睛又望着他。   刘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打足了勇气又进到董洁的房间里,站 在床前借着月光看到一个睡美人仰面躺在被窝里。   刘易看了半天,正在犹豫下一步怎么做?却在黑暗中突然看见董洁用一只手 打开了被窝,另一只手平放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刘易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董 洁的一支手搂住了刘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肩上。   刘易的两只手却没地方放,只好一只手搭在董洁的腰上,另一只手倦在自己 的胸前。母亲的这套睡衣虽然艳丽其实太过保守,根本就体验不到脖子以下还有 什么?但也感觉到自己的鼻息顺心着领口吹着董洁的乳沟,能闻到发香和一种自 己好似闻过的香气,那是什么?是传说中女人的体香?自己在哪里闻过呢?刘易 已经想不清这个问题了,只感觉是倦缩在母亲的怀里,那么温暖,那么的温馨, 那么地宁静,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死去也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半拉着的窗帘照进房间里,刘易和董洁几乎同时醒 来,两人都不知半夜怎么变换了姿势,变成了董洁翻了一个身,刘易从董洁的身 后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搂着董洁的腰,一只胳膊被董洁枕在脖子下。   董洁睁开了眼睛,脖子压着刘易的胳膊躺了一会儿,觉得刘易在身后呼吸有 点急促,瞬间感觉到了刘易的那个家伙像铁棒子一样顶着自己的后腰,自己都不 敢动一下,心却在狂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搂着睡觉,卧在男人的怀里 的感觉真的很温馨很有安全感觉,跳动的心却想让自己多享受这片刻的柔情。   渐渐地,董洁感觉到刘易的手在移动,由腰部在往上摸,马上又要到了乳房 的位置,真想装睡再让他摸一会儿,但时间已到,平静了一下心情,起身大方一 笑说道:「懒猪,起床了,早点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再去吃早餐。」   董洁说完自己背对着刘易先起了床,心想小混蛋你昨天摸我脚的时候你那东 西就硬了,怕我看出来却弯着腰,在卫生间那么半天说不定拿我的丝袜干什么坏 事呢,早上你竟然还有兴致硬成这个样子?真是小混蛋。   董洁穿着睡衣去卫生间洗漱了,刘易才睁开了眼睛,又在床上留恋了一会儿, 虽然右臂有点发麻,但感觉真好,一个温香滑软的大美女竟然陪自己了睡了一晚, 虽然什么也没做,但自己觉得值了。   如果这个美女要是能让自己搂一辈子那就更好了,但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呢? 估计够呛,昨天她不已经说自己是她的小弟弟了吗?虽然自己已经是成人了,但 在她眼里还是一个小孩,放心大胆地让自己蜷在她的怀里,虽然后来莫名其妙地 变换了姿势,但不影响两人的关系。   胡思乱想的刘易听董洁已经洗漱完了,自己也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刘易一边 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想我怎么连个春梦都没做呢?早上有那么大的反 应有什么用呢?   当刘易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董洁已经穿戴整齐等着他了,刘易也到门厅开 始穿衣服,董洁却蹲在地上给刘易擦皮鞋,边擦边说:「过几天你再买双好皮鞋, 俗语说' 人无好鞋穷半截' 你在机关混,衣服只要大方就行,但皮鞋一定要擦的 干净。」   刘易也只能哼哈地答应着,这双皮鞋还是去年董洁陪着买的呢,自从上班之 后,自己好像一次也没去过商场。刘易穿上了皮鞋,董洁上下帮刘易整理了一下 衣服,感觉满意了才跟刘易出门。   俩人锁上门下楼,正碰上一个保洁员在扫楼梯,两个人对视一笑,都心想这 辈子再也不用扫楼梯了。   出了大门,两人沿马路边走了一段路,清晨清新的空气和昨夜的暧昧调整了 刘易的心情,刘易有美女陪在身边,觉得生命仿佛又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董洁边走边说道:「一切都得从现在开始,你今明两天就得回请他们一顿饭, 没钱,我给你拿。」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塞到刘易的手里。   刘易忙推辞说:「姐,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董洁笑说道:「你拿着吧,我现在不缺钱,我给你的都是高利贷,以后要还 的。」   刘易现在是真缺钱,只好收下了。   董洁又说:「你今天去就把入党申请书写了,我知道你们人事系统有个自己 的党委,你们的组织委员就是那个白金诚,你跟他在一个办公室呆过一回,他不 会不收,你交给的时候一定点他,要记住今天的日子,他会明白的。怎么说就不 用我教你了吧?」   刘易忙说:「这还不会我不成傻子了。」   董洁笑说:「有时候你就是个傻子,还有,你请客的时候一定要都请到。」   刘易说:「这个就不用了吧?那天他们请我也是公款,我请几个领导就行了 吧?」   董洁怒道:「犯浑了吧,这叫"宁落一巡,别落一人"。你多请一个人,可 能不会多花十块钱,但你不请他,给他一百块钱都不会说你好。他可以不来,你 不能不请,记住,机关钱不是最重要的,面子有时候比钱重要。」   刘易忙称是。董洁又说道:「我再告诉你一个你最不愿意听的消息,你才离 开人事局一天,局里就进了三个人,但都是借调,编制都没过去。」   「啊?这帮孙子。」刘易骂道,心火有点上升。   董洁呵呵一笑说:「生气了吧?这叫不成熟,有多大的火也不能让人看出来, 你心里虽然想杀了他,但必须得笑着说好,你才能成功。对了,你今天去交申请 书的时候,顺便去那个王副局长哪里去一趟。」   刘易拉着脸说道:「我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董洁又说:「错,你是去他那里聊天,顺便把人才中心的工作汇报一下,记 住只说好话,人才中心的齐主任与他是战友,但转业分配有别,一个机关一个事 业,他俩是面和心不和,小心别成了猪八式,两面不是人,哪头你都得说好话。 你一定要让他感觉到你是真心的高兴,不是去埋汰他,把你调走这个决定无论是 谁做的,他管人事的是个执行者,怎么说他心里有愧意。不会让你吃闭门羹,让 他明白你是开窍了,不是惹事去的,这就叫沟通。」   此刻刘易终于明白白金诚所说的不善于沟通是什么了?就是少说话,但该说 的不说不行,平时天天看白金诚总住领导那跑,其实领导吩咐工作都是用电话, 其它的时间干什么去啊?就是去领导那里聊天或者说是汇报,领导也有不开心或 者寂寞的时候啊?更多的是想通过各人的谈话掌握其它人的情况「你先把这三件 事做好,下一步再说,现在没到年底还不是推荐后备干部的时候,你在剩余的时 间里把工作做好。记住天天认真上班,无论那几个领导在不在,这样任何人都不 会在纪律上挑你的毛病。」董洁最后叮嘱到。   刘易又说:「对了,那几个领导为什么经常不上班呢?」 (八)高级色狼   「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吧,他们的家里都有生意,很多人还是大生意,忙不 开,工作这面发展没奔头,也就淡了,这个时候更需要能替他们干工作的人。现 在送钱也没什么用,大老板不差你那几个钱,想送就得送脸,这机会就在这其中。」   「送脸?」刘易又迷糊了。   「现在你也不需要懂这么多,先把小事做好,以后你会明白的。走吧,去吃 早茶。」说完跟刘易打了个车,说了个茶楼的名字。刘易又是迷糊,早餐怎么变 早茶了?自己没有大清早就喝茶的习惯啊?   一会到了一家茶楼二人下车,刘易看到了这个茶楼的招牌,平时也经常从这 过,知道有早餐可是听说很贵,一次也没敢来吃过。   董洁在前面带路,看来是来过很多回了,两人上二楼发现基本上是满座,好 不容易才找了个座,刘易发现几乎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认识董洁,每个人的眼神停 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比看董洁的时候更长,都在寻思董洁能陪吃饭的人到底是什 么人呢?   董洁点了一屉虾饺,两个蜂蜜糕,两杯奶茶。二人等饭,董洁小声说道: 「这里的绝大多数都是政府的小官或者是社会各界名人,在这里吃饭不管什么身 份,首先得有派,把你的腰直起来。」   刘易忙挺起胸脯,董洁笑道:「这就对了,记住,未来的你也是这里的常客。」   刘易直起了腰眼神却四处撒摸,董洁一瞪眼睛,刘易急忙危襟正坐,目视前 方,董洁这才一笑,刘易觉得自己其实是意乱情迷。   二人吃完饭,刚要下楼结帐,旁边的服务员说:「女士,已经有人给你买过 单了。」   「啊?谁啊?」董洁问道。旁边的桌子上站起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一看 就是个领导。董洁忙说:「哟,孙局长,让你破费怎么好意思?我还是给你的算 了吧?」   那个孙局长忙说:「小黄,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这么客气,再客气我生 气了,快走吧。」   董洁说道:「那不好意思了,下回我帮你结,我有点事先走了啊。欢迎孙局 长常去我们单位光临指导。」   孙局长忙说:「这孩子说啥话呢?有事快走吧。」说着却不住的往刘易的身 上打量,刘易也非常绅士地冲孙局长点了下头,孙局长也回敬了一下。   二人下楼走出大门,董洁才说道:「那个孙局长啊,是财政局的副局长,正 好是管我们单位拨款的,平时眼高于顶,轻易不瞧人的,前些日子他儿子结婚, 我去才随了五十块钱,却给他说了一大段好话,又唱了两首歌,圆了他一个好大 的场面,他就记住我了,每次见我都像见亲闺女一样,我们妇联去要求拔款,只 要我去,从来不卡壳。」   刘易却没说话,心说这就是董洁刚才说的送礼要送脸吧,却学的好快。   两人坐公交车到了党政办公中心的站点下车,董洁见时间还早,又对刘易说 道:「这三件事你记住了吧?还有就是一定要先想好怎么说,如果说不好,就一 句话也不说,让他不明白你的真意。但千万别说错,在机关这个地方,说错一句 话就一辈子也翻不过身了。我打听过你了,你虽然没做什么大的工作,却嘴巴很 严,没说过什么错话,还可以翻身。」   刘易又邹着眉说道:「你怎么什么都打听过了?」   董洁笑道:「你以为这天天的饭局是白吃的,不就是说事问事吗?以后场合 多了你就知道了,去上班吧,祝你成功。」   董洁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事情可以缓办,但一定要想好怎么说?再 告诉你一句人间真理,『强者为尊,不敬则殃。』无论你的领导是个什么样的混 蛋,只要他不死,你就得尊敬他,否则他就是下台了也能整你,千万不要掉以轻 心,记住了?」   刘易急忙答道:「记住了,姐,你也是我的领导,我也尊敬你一辈子。」   董洁凤眼流彩,却『呸』了刘易一声,丢了一个暖昧的眼神转身走了。   刘易看着董洁远去的飒爽身影,想道这是我情人?是我姐?是我妈?还是我 爸?一时定不下来,却感到身上好热,热得两眼发赤。   刘易跨过马路来到人才中心办公室,恰好齐主任今天也来了,刘易在秘书股 想了半天,才去齐主任那里敲门。把自己要入党的事与请大家吃饭的事委婉的一 说,齐主任哈哈大笑,说:「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一般人,有上进心,是人事局 那帮孙子狗眼看人低。吃饭是小问题,可以缓几天,因为我有个学习,等回来再 请也不迟,你先写申请书给人事局送去,人事局谁有什么说法你回来告诉我,我 再给你找人,这点小事没问题。」   刘易欢天喜地回到办公室,忙拿稿纸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这办公室资料大 全真没白看,一会就写好了,跟刘秘书打个招呼就又来到人事局,现在刘易的工 作卡还在身上,也不用走偏门,到了七楼还是那样的静,那样的死气沉沉。   到了秘书办公室敲门,听白金诚喊进来,刘易推门进入办公室,白金诚却突 然张大了嘴巴,好像见了鬼一样,但就在一转瞬间,白金诚就转换了一张脸,热 情的上前先是握手,后是拥抱,就像刘易从战场上凯旋回来一样热情。刘易也紧 紧地拥抱了他一下,甚至感动的红了眼圈。   白金城吩咐旁边的人快给刘易倒茶,刘易才注意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已经坐 了一个年轻的姑娘。那个小姑娘对这种热情见面的场面显然是惊吓住了,痴呆了 半天。听到白金城的吩咐才起身去倒水,白金城在她背后瞄了一眼,等到她倒完 水才说:「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老同事刘易,现在已经去人才中心工 作啦。」又对刘易说「这是新来的陈月,从下面的机关借调来的,她爸是交警队 的陈大队长,你们也应该认识。」   刘易心说,我认识个屁啊,但嘴上还是说:「啊,陈大队长啊,熟,谁不知 道啊?」说完一阵哈哈。而陈月只是客气了一下,转身没再说话,却蔑视地瞟了 一眼。   白金诚看着刘易手拿着几张纸,却不知道是什么?便说道:「今天什么风把 老弟吹来啦?好几天了你也不来看我。」   刘易忙说道:「去了新单位,一时忙不开,也不好意思走啊。今天抽个空, 来看看大哥。」   白金城一阵哈哈。刘易又说:「是有一点小事,麻烦大哥。」   白金城忙说:「无论大小,老弟尽管说。」   刘易笑说道:「是这样,我在工作人事局半年多了,一直钻研业务了,对这 政治上的事不太关心,这不离局里远了,怕脱离组织,写一份入党申请书,人才 中心的领导也都劝我要向组织靠拢,大力支持我,告诉我说白哥是组织委员,行 不行得先过你这关,白哥你为人讲究,收不收就看白哥你一句话了。」   白金城瞪着眼睛听完,却一笑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你早都应该 写了,我也一直忙,忘记告诉你了,还以为你在学校就是党员呢,都怪大哥不细 心,这点小事没问题,你先交给我,我再跟书记说一声,就算通过了。」   刘易又说道:「我交的不算晚吧,这时间没什么说法吧?」   白金城又说:「这还不是咱们说的算吗?实话跟你说吧,这全局没入党的就 你一个。剩下就是人才中心那拔人,发展他们都不入,说怕交党费,也都不知咋 想的?」   刘易又说:「那我也得谢谢大哥啊,我还想让你当我的入党介绍人呢?」   白金城忙说:「没问题,给你这高材生当入党介绍人真是我的荣幸啊,包在 你白哥身上。」   刘易见白金城打了保票,知道事已办妥,又唠了一会闲话,便问道:「王副 局长在不在?人事局除白哥你,我就与他最亲了,我回来怎么也得去看看他啊?」   白金城忙说:「在,在,王局长那是人事局坐镇的,谁不在他也得在,现在 他办公室真没别人,你直接去就行了。」   刘易说道:「白哥,那我先去了,一会我再回来。」   白金城忙说:「好的,好的,我等你啊。」   刘易起身出门,白金城送到门口,心里寻思:「这个刘易怎么写起入党申请 书来了?难道是开窍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刘易又来到王副局长办公室,王副局长也相当热情,也要给刘易拿水。刘易 忙说谢谢领导不用了,来时已经喝完了,王副局长便先问道:「小赵啊,新工作 单位感觉怎么样?还习惯不?」   刘易忙说:「谢谢王局长关心,我去那里还不错,齐主任听说是你给安排过 去的,特意让我去了秘书股,还干老本行,还说过几天开个会,串动一下。那里 的业务比这里多多了,天天都有事干。真得感谢王局长给我这个机会。」   王副局长笑着说道:「这也不能全谢我啊,大家看你是个材料,都集体定的, 让你先锻炼一下,那个齐主任啊是我战友,不会亏待你的。」   刘易又说道:「是啊,齐主任也总说你们是战友,与你感情最好,人事局他 最佩服的就是你了,说你仗义,全局就你一个人在这坐镇当家。」   王副局长一听都要美出大鼻涕泡了,大笑道:「是吗?我还以为这老家伙天 天骂我呢?」   刘易假装惊讶地又说道:「是吗?那我可没听到,净听他夸你了。」   王副局长又哈哈了半天,说道:「小赵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说出来看 我能不能帮你?」   刘易忙说道:「也没那什么大事,就是写个入党申请书,交给组织。再来看 看王局长。」   王副局长又问:「交了没?」刘易说:「已经交给白主任了,他收了。」   王副局长说:「那没问题,咱们的党委书记是李局长兼任,也是挂个名,组 织活动都由白主任主持,只要去机关党委要个指标,就能入,咱们已经好几年没 发展党员了,他一去准成。」   刘易忙连连称谢谢。   王副局长想了一下又说道:「小赵啊,我不说你也知道,咱们局又借调了三 个人,但是关系都没过来,都是临时的,这三个人都是市领导答应下来安排的, 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也没办法。你也得理解我们当领导的,我们也难啊,你呢, 就先在那好好干,关系,身份,工资一样都不动。干出个彩,提拔的时候我们也 好为你说话。」   刘易笑说道:「王局长说的有道理,这次串动工作,确实对我触动很大,在 基层单位工作,对我们这新参加工作的人来说,其实更加适合,是一个更好的锻 炼,更加接近了群众,扩大了工作面,会使我们以后的工作更加扎实。组织上对 我个人的安排是正确的,我没有任何想法。一定会更加努力的工作。」   王副局长听了,两个眼睛简直放出光来:「我说的吧,这考录进来的公务员 就是有水平,有见识。小赵啊,这机关的人多是从下面选上来的,不是当老师的, 就是企业的干部,我啊也是个当兵的出身,大家学历都不高,中专和电大的多, 就是那大学生也多是文革时期的工农兵大学生,对你们这正规科班毕业的,那是 相当的羡慕,这以后的天下还是你们的。你好好干,有机会我一定给你弄回来。」   刘易听了又是一番感谢加蜜糖,见没什么说的了,便起身告辞,王副局长亲 自送到门口,说了几句漂亮话,其它科室的人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王副局长亲自送 客,也都纷纷打开门出来与刘易寒暄。王副局长见了忙说:「小赵要走了,都送 送。」一句话,众人把刘易送到电梯门前,搞的像欢送会一样。   刘易一进电梯,却发现董洁站在里面,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正瞪着眼睛望着 自己,刘易却没时间与她说话,先与局里的人道别,等到电梯门关上,才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董洁说道:「我去给王副市长送个文件,你今天成绩不错啊?全局的人都送 你来了。」   刘易忙说:「那还不是董姐你教导有方。才有今天的成绩。」   董洁笑说道:「呵,就过了一晚上,你就学会说话了。」   刘易小声说道:「都是你那双脚的功劳,我摸了一次就什么都会了,你再让 我摸摸。」   董洁小声的「呸」了刘易一下,又用鞋尖轻轻踢了刘易一脚,然后骂道: 「又开始没正经的了。」却用眼睛扫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不再理他,却洋洋自 得。   刘易会意,电梯里的监控不是闹着玩的,收敛笑容,出了电梯,各自分手, 董洁回党委大楼去了。   刘易出了政府大门想道:「这人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自己这低劣的马 屁手段和不高明的忽悠,就让一个副处级的副局长对自己掏心说了那些话,看来 沟通实在是太重要了。」   没过几天,白金城就让刘易填了积极分子表和预备党员表,按规定,积极分 子之后一年才能填预备党员表,白金城却说:「我把你的入党申请书往前改了个 日子,就按你考公务员那年算,正好够,你直接预备了,等一年后就是党员了。」 刘易忙说要请白金城吃饭,白金城却说:「老弟,说实在的,我现在是真忙,真 没时间去吃饭,要吃也只能是便饭,你又不称心。有时间的,有时间白哥我请你。」   刘易见白金城说的诚恳,也就算了。   没几天,人才中心的齐主任开会回来,给中心的每个人带了海产品两袋干虾 仁。说是去开会,其实是省里组织人才中心的人去海边一边开会一边旅游,到底 哪个多哪个少,这笔帐谁也算不清。   刘易按着与齐主任先说好的日子,在一个酒店请了全人才中心的同志吃了顿 饭,虽是借着刘易的名义,算帐的时候齐主任却偷偷告诉刘秘书把帐算了,刘易 推辞不过也只得从了,结果白请全单位的人吃顿饭,一分钱也没花。   刘易找了个机会把两袋虾仁都送给了董洁,董洁拿着虾仁瞅了半天,然后说: 「不错啊,进步真快啊?学会送礼了,不过这个时候你不是送给我。你想想,应 该送给谁?」   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说:「白金城和王副局长。」董洁说:「算你聪明。」   刘易又说:「人家大局长能要这东西吗?」   董洁说道:「礼轻情义重,这东西必竟是海边来的,那白主任都不一定送给 王副局长几袋,你给他送去,证明有点好东西心里想着他,他要的就是这个脸面, 就是他出门扔了,他也得记着你这个情。」   刘易突然感到董洁已经不是一般人了,像什么?像什么呢?看她精心修剪过 的长眉,刘易突然感到董洁像一种动物,像什么动物呢?狐狸精!   果真像董洁说的那样,王白二人对这包虾仁是眉开眼笑,王副局长还回赠了 刘易一盒茶叶,单从外面的包装上来看,价格绝对超过了这包虾仁。   人间的事都是一物降一物,狐狸的敌人是谁呢?老虎?不,老虎很强大,却 不够聪明。那即聪明又强大的是谁呢?狼,尤其是色狼。   转眼就到了金秋。刘易兢兢业业的上班,工资已经发到卡上,虽然不多,却 也够活,刘易又看了刘秘书的工资单子,看完之后却有点迷糊,见上面的职务工 资、级别工资、津贴、补助乱七八糟的二十多项,加一起才八百多块钱,而最奇 怪的是工龄工资才十几块钱?刘易问刘秘书是怎么回事?刘秘书尴尬地回答说工 龄工资是一年一块钱,你就是干到退休也就三十多块钱。   刘易坐在椅子上寻思了半天,原来自己工作一年就值一块钱,这点工资还不 如自己在社区扫楼道呢,如果自己在社区多包几栋楼起码是机关工资的一倍,而 自己天天朝九晚五地上班,只能靠死工资活着,就是做到人事局长,听说一个月 也就一千多点,但人事局长那台几十万的奥迪车是哪来的呢?   董洁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刘易根本就看不着她的影,只是找了几个机会到小 饭店请董洁吃饭,并把钱还了董洁,吃饭的时候多数都是董洁花钱,弄得刘易都 不好意思请了,但两人在一起聊天谈地还是很快乐的,董洁却不再去刘易的家睡, 刘易也不好意强邀,那目的性也太强了,然后分手又是多日不见。   刘易只要与董洁在一起就觉得快乐,时刻都盯着董洁的大眼睛,自己当年就 是为了这双眼睛来的,虽然见的机会不多,也比自己留社区干活再也见不到强。   有一天下午,刘易的汉显传呼机上出现了几个大字:「有事速来。」   这个传呼机还是刘秘书的呢,刘秘书新买了个直板手机,这个传呼机淘汰了, 因为是公款买的,没敢送外人,闲着也是闲着,就借给了刘易,刘易天天别个传 呼机晃来晃去,一个多月,愣是没人传过他一次,收到几条信息还都是找刘秘书 的。   刘易也把传呼机的号码告诉了董洁,董洁听了很高兴,说终于找着一条拴狗 链子,以后无论刘易走到哪,都能找着他,但也从来没传过他。   今天,刘易终于接到了这个传呼机的第一条有关于他的信息,却是这么个吓 人捣怪的信息。刘易一看这个信息后面的电话号码是董洁的,就发了会愣,「有 事速来?你让我上哪去啊?去单位还是去家啊?要是单位就不会这么说了,在单 位能出什么事?那么些人。」   但是家里就更难了,两个人交往快二年,总是董洁去刘易家,刘易却从来没 去过董洁家,知道董洁是在外面租房子,还以为是合租什么的也不好意思问。今 日说速来,上哪找去?   幸好刘易仍在单位,想了一想,还是抄起电话给董洁先通个电话吧。   手机响了好久,都要到时间了,那面才有人接,只听董洁哑着嗓子有气无力 地说:「是刘易吧?」刘易忙说:「姐,是我。」   董洁又说出了一个地址手机就挂断了。刘易听董洁的语气心想她一定是病了, 否则不会在上班时间在家泡蘑菇而且声音不对。   刘易出门打了个车终于找到这个地址,原来也是一个老式楼的小区,连个大 门都没有。刘易心急火燎地跑到六楼董洁的家门前,刚要敲门,却发现门开好大 个缝,根本就没锁。   刘易慢慢地打开门,看到了地上有董洁的皮鞋,知道定是董洁家了,大胆地 走了进来,再看一圈,发现这是一个四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厅的老楼。   董洁不在厅里,刘易也不脱鞋,直走到卧室,未等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腥臊的 味道,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睡衣背对着门坐在床上。   刘易一眼就认出是董洁,觉得不对劲,心里忽悠了一下子,轻轻地叫了一声: 「姐。」   董洁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刘易急忙走到屋里,转到董洁的面前,刘易一下子 就呆住了。   只见董洁披着一件长袍睡衣痴呆着坐在床上,手里捏着手机,睡衣竟然没有 合襟,里面没有穿内衣,赤裸着身体,胸部和大腿都在外面露着,两只眼睛哭的 通红。   刘易看着董洁稍微有些下垂成熟饱满半球似的雪白乳房愣了一会神,发现两 个深紫色的乳头好似水肿,大大的像个紫葡萄,而乳房上有几道青痕,再看下身 乌黑的阴毛杂乱,只是看不见阴唇,不知道啥样。   刘易是头一次见到董洁的阴部,董洁阴毛浓密,乌黑成片,此时却像是打了 发胶一样粘在一起一绺一绺的,明显是被操之后的模样,难道董洁又让人干了?   刘易心里疼痛,忙上前将董洁的睡衣合上,边系腰带边问道:「姐,你这是 怎么了?」   董洁的眼神聚了半天才定神看刘易,看清真的是刘易,一下扑进刘易的怀里 放声大哭,嘴里呜噜呜噜的说个不清。   刘易劝了好半天才听清董洁说一句:「我被人强奸了。」   「啊?谁这么大胆啊?我这么多机会都没下手,还有这种禽兽?」刘易心中 怒火腾起一下又上来了,黑熊强暴夜又在眼前晃动。   刘易感觉到两眼怒火直冒,忙问:「又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又是?我怎么 能用又是呢?那次是个梦啊?   刘易更正了一遍问道:「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董洁半天才说出道: 「是王副市长。」说完又哭。   王副市长?就是那个在党校培训会上讲话那个?不,是冒名顶替的那个?到 底哪个是真的,也他妈的搞不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易追问道。   董洁又呜噜了半天,刘易听清了大意就是,昨天晚上妇联的干部陪王副市长 喝酒,喝完之后又去唱歌,然后王副市长用车送她回家,非得要送到地方,结果 借机进屋把她强奸了。情节相当的老套,却是所有的领导最惯用的手段。   王副市长,副市长,副市长也他妈的得罪不起啊。这黑社会是禽兽也就算了, 这市长难道也是禽兽?还是这董洁就是个红颜祸水?   刘易又仔细地看了董洁一次,如果说去年董洁还是一个略带青涩的苹果,那 现在就是一个红透了的进口大苹果,不仅是外形好看,还散发者果香,即使你闭 着眼睛也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诱惑。   对这种苹果不仅仅是咬上一口的问题了,而是大口的全吃进肚里,还要舔舔 嘴唇,感觉一下剩余的甜味,抽几下鼻子,吸尽最后的余香。   想到这里,刘易又转过头突然发现地上有几张擦过的纸巾,那种带着花边的 压着花纹的高档棉纸,定晴再看,上面的污渍虽然已经干了,但上面仍然带有一 条条的血渍,如果不是董洁来了月经,这血迹也是哪里受伤了才有的吧?一定是 处女膜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发现董洁哪里出血,也就是说董洁还是个处女。天 啦,那夜舞的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一想到做梦,刘易的大脑飞速地转圈,夜舞?做梦?公务员考试?走马灯似 的在脑海里闪过。对,做梦,再做一个梦吧,让一切都化成梦,化成乌有,不能 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挽回不了,董洁怎么办?董洁这种要强的人不是忍辱偷生 的人,如果她想隐瞒这事根本就不会来找自己。   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哭天喊地地发泄一下?证实一下她人强暴 了?绝对不是这样,也许是想在她最后的时刻见一次我,我毕竟是她口中说的亲 弟弟,除了我,这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亲人,有第二个亲人能怎么样呢?也许过了 今天根本就看不着董洁了,这也是我的最后一亲人,我必须要挽救她。   刘易看着地上带血的纸巾,上面还有精斑的污渍,也就是说这个畜牲根本就 不怕告,大胆地留下证据,不是让你去告,而是一种示威,一种警告,一种存在 感,一种击溃你心理最后防线的工具,地上的每一张纸似乎都能飞起来在你的面 前飘来荡去,在向你示威,在向你嘲笑。   「操你妈的。」刘易狠狠的骂了一句,已经忍无可忍,但对卫生纸发脾气算 什么本事呢?刘易再低头看怀里的受伤娇娃,早已经流干了眼泪,口中也没有声 音,两眼紧闭像是已经昏死过去了一样。   刘易把董洁轻轻平放到到床上,睡衣的衣襟又打开了,董洁几乎是全身赤裸 地展现在刘易的面前,一双成熟的乳房仍然坚挺着,遗憾的是乳晕上面还有青紫 的牙印,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还有许多抓挠的青斑。而阴部油亮的耻毛仍然补污物 粘全在一起,看上去却乱蓬蓬的。   刘易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合上衣襟给她系上腰带。轻轻呼唤着董洁的名字: 「董姐,董姐。」连叫了数声,董洁才有了动静,哼了一声。   有动静,好办了,刘易暗叫道。   「董姐,你还记不记得你做过一个梦,梦中也遇到过一次这种事?」刘易问 道。   董洁缓慢的睁开眼睛,梦过这种事?董洁的大脑开始运转,但实在是没什么 可搜。刘易看董洁的眼神知道是没这事,忙又问道:「姐,你还记不记得你考过 两次公务员考试?」刘易一说完,董洁的眼神开始转动了,竟然能转过头看刘易 的脸,虽然没点头,大眼睛却忽闪了几下,有门。   「你是不是记得有这事,或者做过这个梦。」刘易又问道。   这次董洁不仅是忽闪眼睛还能点头了。   刘易心中开始兴奋,这事看来不是自己精神病时候的臆想,起码还有一个证 人,刘易又说道:「那好,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   董洁这回是有力的点了点头。「那好,姐,我们只要能满足一个条件,就能 让这一切没有发生。」   董洁侧头看着刘易真诚和期盼的眼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了,刘易忙将董洁 扶起坐在床边。刘易又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能告诉我不?」   董洁凝神了半晌,然后小声嚅着说:「那个混蛋十二点前就来了。」   晕了,十二点前,那是昨天啊,瓷枕有那么大的魔力不?刘易不仅大失所望, 一时无话。却又听董洁又幽幽地说道:「那混蛋早上才走。」说完眼泪又掉了下 来。   早上?早上是今天,有希望了,这领导的体力就是与众不同,能折腾一宿, 我说这身体一向健壮的董洁怎么像是要死了呢?大概是累的。   刘易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跪在董洁的面前,把着董洁的两只手,看着董洁 的眼睛说:「姐,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能救你,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一定会 有第二次。」   董洁止住了眼泪,眼睛却明亮了起来。   「你说什么?」董洁精神渐强,已经能吐字清楚了。   「姐,我是说,让你再做一次梦,在梦中挽回这个结果」刘易有点急道。   「胡说,做梦怎么能改变这一切。」董洁说出了一连串的话,多少又有点恢 复了她的霸道。   刘易心想:「这女人回复的能力是惊人的,刚才还躺在床上要死,现在能发 脾气了。」   便又急说道:「姐,你记不记得你考公务员那个梦,那个没考上又重考的梦, 我也做过,咱俩一起做的,想想,再想想,是不是做过?咱俩都没考好,第二次 考试你在考场回头冲我笑,被监考骂,咱们吃了两回晚餐,一次烤肉,一次是去 江边喝啤酒,你比我水花扔的多,你不吃三样,你跟我在一个床上不脱衣服枕着 瓷枕睡觉,记得不?记得不?」   说着说着,刘易已经是哭腔了,两行热泪顺鼻颊流下。   此时董洁一言不发,两个梦的镜头在她的头脑中交织着轮换,这个梦董洁是 记得的,只是录取之后也以为是一个梦而已,如果是普通的梦,也许早忘记了, 但这个梦总是一闪而过,似假也似真。如今,刘易重提这个梦,这个梦竟然有了 证人,难道?这是真的?真的能改变现状?   董洁抬头看到了地上的纸巾,那一块块精斑与自己的处女血惨和在一起,是 那么地丑恶,仿佛塞到自己嘴里一般恶心。对,我要改变这一切,不能让它发生。 让那个王副市长成为一场梦。   董洁回复了些神采张口说道:「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我相信你,相信你 一能改变这一切,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   刘易忙抬起头,用袖子抹了一把泪水,此时她看到的董洁又已经恢复了往日 的神彩,虽然有点憔悴,但她体内原来的那股英气又从骨子里渐渐地散发出来。   董洁说完话却双手捧起了刘易的脸,四目相对,董洁的眼神已经像一把刀, 一枝箭,一个电钻一样仿佛要把刘易的眼膜刺穿,然后趴在上面看看他这眼睛后 面究竟有什么?究竟是怎么想的?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董洁收回了自己的眼刀,她在这个眼神后面看到了焦急、 痛苦、疑虑、天真,最后的是一丝希望,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就不能放过。   「好吧,我相信你。」董洁说完松开了双手。   刘易如获重释一般,忙站起身来说道:「姐姐,你等我,你千万要等我,我 取了瓷枕马上就回来,你千万等我。」一边说着一边跑到门外去了,只听砰的一 声关门声,刘易从这个房间消失了。   董洁真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醒来就忘掉的梦,不,是一个根本就不睡,不 能让它做的梦。   这个王副市长自从去年元旦晚会上就盯上了自己,经常借口传送文件什么的 把自己骗到他的办公室,在他色欲未起之前,自己都能用语言打消他的念头,在 许多场合自己都对他敬而远之,但越是这样,王副市长就越像摘不到桃子的猴子 一样着急,无处伸手,最后会铤而走险。   昨天那个最后场合其实自己不应该去的,那个王副市长是在喝到一半的时候 来的,酒桌上氛围相当危险,自己的一把手德高望重的田阿姨不在,没人保护自 己,明显的是几个狗男女在围攻自己,想把自己喝多,又到娱乐城去跳舞,继续 喝酒,跳舞就是为了酒劲更快的上头。在酒吧里一定是将劲酒掺到饮料里,可惜 自己的味蕾在这种场合下已经失灵了。   送人也搞的非常巧妙,打发了司机,也不是王副市长单独送自己,而是全都 拉上,把自己留在最后,王市长并没有问自己的家庭住址,却一路送到这,扶着 自己上楼,也知是不怀好意,但头昏脚软不能自己,以为他摇摇晃晃喝的也多, 成不了事,却没想到,王市长竟然从兜里拿出了自己家门钥匙,看来是在唱歌的 时候就已经把钥匙偷拿出来了。   进到屋里,他凶相毕露,却没有凭武力,脱了外衣跟自己聊了几句就开始说 下流的话,坐在床边威胁自己。   即使那时他使用暴力自己也无力抵抗,但他仍像一个抓住老鼠的猫一样在玩 弄自己,只在床边语言挑战自己,从挑逗到污辱,最后是威胁,自己从想要挣扎 变成了缩做一团。   当他在精神上彻底战胜了自己,就像张口的猫,不,猫没有他这么大,应该 是像狼、像虎、像熊,反正是强大的食肉禽兽。   他见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竟然先将自己的衣服扒光,也不嫌肮不肮,用 那张臭嘴在自己身上的每个敏感部位舔弄着,自己觉得当时满身都是他的臭气, 却是酥麻入骨,连反抗都成了象征性的了。   他舔够了,竟然去吃了一粒药,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伟哥了。然后他又脱光了 上床,把自己抱在他的怀里抚摸,自己本想再有点力气挣扎一下,但在他的爱抚 之下,就是使不上劲。而他温热有力的大手直接让自己动弹不得。   他在身上摸够了就去揉自己的阴部,当他粗大的手指扒开阴缝的时候早已经 是淫水潺潺了。他竟然坏笑着说自己是个小淫妇,还没干就要高潮了。   他真的是一个弄花老手,仅仅用手玩自己的阴部就让自己来了一次高湖,当 时自己是又羞又怒,被一像自己父亲年龄一样大的男人玩弄,真的是羞死人了, 却是抵挡不住本能的感觉。   而这个男人是全市的女人都想跟他上床的人,自己被弄了却是由衷的痛苦。 (九)生死救赎   后来他在抠阴部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处女,阴笑着说原来以为自己这 样的美女早在学校被干过了,没想还是个原包货。   他也不嫌脏,拿起纸巾擦干净淫水竟然吃自己的阴部,阴蒂被他含在嘴里像 吃奶一样吸吮,又用舌头舔了阴部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想用舌头去捅破处女膜, 但遗憾的是没成功。却也将自己几乎舔疯了,不顾廉耻地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还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   当他药劲上来的时候却不客气了,又粗又黑的鸡巴仿佛比刘易的还硬,这个 邪恶的大家伙说不定已经捅了市里多少女人了,这次又捅了自己。粘了自己不争 气流出的淫水,只轻轻的一下,就捅破了处女膜直到腔底。   因为酒精的麻醉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只感到像刀割一样瞬间就过去了, 但阴部却像被一个火热的铁棍给撑开了,相当的胀痛。随着他像牤牛一样的来回 抽拉,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被他顶到了宫底。而自己在之实前的高潮之中,早已经 让阴道收缩,子宫下垂了,阴道也变短,每一下的感觉都相当的敏感,仅仅被他 顶了几十下,就高潮的昏了过去。   当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将自己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操弄,自己只能迷茫地看着 被高高举起的双腿,修长的小腿在一荡一荡的,任由他像老虎一样操弄着。   他相当有经验和兴趣,在床上让自己换了几个姿式,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 为什么那么听话,而每个姿式都带来阴部和心理的不同感觉,清晰而又敏感地感 受着一个女人被男人操的每一个感觉。   当时觉得阴道里的每一个部位都被他顶到了,姿式正确的时候能感觉到他顶 到了里面的一个敏感部位,只几下就让自己无所适从,瞬间又昏死过去。   做爱本应该是幸福,但自己却是身心俱疼,而又羞又愧地只想到死。而他在 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地发泄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而自己像一个小鸟,小鸡或 者被按在垫板上的鱼,不,鸟会飞,鸡会挣扎,鱼也会扑腾几下,而自己像一个 喘着气的死人,没有任何的反抗,被动地被摆成各种姿势,心灵上的侮辱大于肉 体上的痛苦,后来没了眼泪,一直在迷迷糊糊之中看着墙上的挂钟,挂钟也仿佛 随着自己的摇动而晃动。   早上二点多他才停止,竟然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睡了一觉。自己那个时候为什 么不去厨房取菜刀,擀面杖也行,弄死这个王八蛋。   自己就那么傻呆呆地迷糊着躺了二个多小时,早上五点多他醒了过来,又像 捞血本一样弄了半个多小时,到最后他连手都发软了,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摇 晃着回来穿衣服,临走时还拿走了自己胸衣和底裤,将底裤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半 天,也不知道沾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说是留个纪念,其实是想用来继续威胁与 羞辱。   自己为什么不冲出去把他从楼道推下去摔死,摔伤也行,让他也没法做人。 可是现在想这么有什么用呢?   真的靠刘易那个绣花枕头,不,是绘花枕头,那是真的吗?以前是做过两个 不一样的梦,自己从来不相信其中的一个是真的。   那个梦是假的,枕头也是假的,连刘易来过这里也许是假的,只有昨夜发生 的事是真的,地上的血纸,自己疲惫的身体,疼痛的部位,甚至留在胸部的青牙 印,都揭示着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给刘易打电话,自己其实是相当后悔,后悔跟 刘易在一起的时候不把第一次献给他。虽然不会得到什么但也比给这个老流氓强。 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像自己这种美女早都让导师校长潜多少次了。若不是有个导 师忽悠自己考研,想借机潜自己说不定还在学校呢。而上了社会更是凶险,走到 哪里都有人想占自己便宜,直到眼里最尊重的市领导也是一个禽兽,那鸡巴不太 好使,还吃药祸害自己。   自己本想让刘易多陪自己一会儿,哪怕洗干净让他白弄一回也好,也不枉两 人好过一回,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也会给他留个念想。   而他傻了吧唧的竟然去取什么瓷枕?他是有精神病的底子的,也知道他爱自 己,看到这种景象一定是又受了刺激。但自己再也救不了他了。   自己要走了,要去找小南了,小南还是那样天真,还是那样甜甜地笑,永远 是那么年轻,永远是那样胆小,永远喜欢躲在自己的身后。   父母就不要告诉他们了吧,他们受的打击也太多了,每天都在良心的责备当 中数算着自己剩余的日子,即使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一家人早一 点在一起而已。   刘易,那个曾经抑郁的精神病,是自己把他从濒临住院的的状态中救了出来, 自己为了什么呢?为了他长的像我弟?哪像啊?没有一个地方长的像,除了偶尔 胆怯的眼睛,眼睛也不像。   是眼睛之后的眼神吧?那抑郁,茫然,像极了,还有无助,看上去就让人可 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帮他一把,尤其是落魄的时候,就像一只饥饿要奶吃的小 猫,怎么就那么让人心疼呢?难道男人怂了的时候都这样吗?有钱有地位就像吃 人的禽兽,无助的时候就像小猫?   小猫也会长大啊,也会抓老鼠玩弄,其实都是禽兽,那刘易是不是呢?他吻 我没有欺负我,跟我一起睡过没有玷污我,抚摸我的脚却没有进行下步行动,他 是不是一个好人呢?   算了吧,好人已经长大,好人已经学会说话,学会送礼,学习判断形势,能 独立生存了,一只小猫已经长大了,要去抓老鼠了。我也该走了,走吧,身子虽 然脏了,但我的灵魂还是干净的,我看到小南还是抬得起头的。他还会扑在我怀 里玩的,走了。   董洁起身走到窗前,打开了老式的铁窗,窗台太高太宽了,一下是跳不下去 的,得找个凳子,就这个化妆凳吧,正好够高,能一步跨上窗台,然后就弯腰跳 下去,六楼够高了,没听说从六楼跳下去不死的。董洁把凳子摆在窗前,一步踩 了上去,房主对不起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董洁两眼一闭,手把着窗口就跳下去了。   「姐…………。」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刚要用劲的董洁睁眼一 看,竟然是刘易,只见刘易在楼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一个包袱,又 拼命的大声喊道:「姐……。我求你,我求你,你就等我一分钟,就一分钟,不, 半分钟,就半分钟,我半分钟就能上楼,我就能救你,就半分钟啊!姐。」喊完 泪如泉涌,把包袱放在一边,拼命在地上磕头,咚咚的声音六楼仿佛都能听得见。   刘易来了?包袱里一定是他说的那个枕头,这么说梦是真的了?再看时,刘 易的额头已经磕出了血,血流满面,但仍一边喊叫着一边磕头。旁边一时聚集了 不少看热闹的人,刘易现在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   董洁一看楼下人多,都在上望,自己披头散发,上露胸脯下露半条大腿,顿 生羞耻之心,忙把腿收回来,在楼上大声喊道:「刘易,我等你。」   一句话,刘易像得到圣旨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抱起包袱就往楼上跑。   原来刘易下楼一阵狂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下的楼,出门就打车,上车就说 家里要死人了,多少钱都给。上楼进门抱起瓷枕就跑,怕慌张的时候打碎了,又 转过头来把枕头放在床上,用双人床单卷了个大包,连门都没关,下楼还是那台 出租继续往回跑,打车走了半路突然后悔,董洁此时给自己打电话就是想看自己 一眼,确切的说是想见她的亲老弟一眼,不是自己,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如今看 完了,自己离开了,她心放下了也就可以走了。   想到这,不仅连抽自己嘴巴。刘易啊,刘易啊,你这点事都没看出来以后还 干什么大事啊?你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将她绑上,那死人是要偿命的,就算不是 自己干的,那也跟自己有间接关系,万一她要跳下去,自己还去过现场,自己这 一辈子的良心债怎么还?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绝代美人。   「我救她,我一定要救她,做不了这个梦,我就娶她,她不答应,我就先跳 楼。」刘易在车上自言自语道。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瞅他半天,以为碰上了一 个精神病。   不巧的是已经接近下班时间,竟然赌车,刘易已经一刻也等不了,抱着枕头 下车就跑,刘易发现跑比出租车快多了,心里恨自己大学为什么学历史?怎么不 学体育啊?穿过了一条街又打车,在车上给司机扔了十块钱,又说家有死人,刚 下车,就见六楼一个漂白的鬼影探头探脑,当时刘易就吓晕了,难道真的是一语 成谶?忙喊了一嗓子,果真是董洁。   刘易疯跑上楼,董洁已经将房门打开,头发已经向后梳起,睡衣也穿的很齐 整,腰带在腰间斜系个了蝴蝶花,甚至还穿了一双健身小拖鞋,脚丫还是那么白, 那么美。   刘易气喘吁吁地进屋也不脱鞋,将包袱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来,一个黑黝 黝的瓷枕完好无损。董洁直视着这个一尺多长的东西,除了云雷纹之外看不出它 有任何的神奇。   刘易并没有说话,除了喘粗气之外就是傻呆呆地看着董洁的脸,董洁已经恢 复了往日大半的神彩,两只眼睛像狗见骨头一样不错眼珠地凝视了半天,缓缓的 说道:「这是真的吗?」   刘易一时没理解这句话,是说这个枕头是不是真的还是做梦是不是真的,还 是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还是…………?不管它了,什么真的假的,刘易喘着粗 气又说道:「姐,你相信我,无论是真的假的,我们都要试一试,这是最后的希 望。」   最后的希望?难道我除了做梦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不能去告他?我 现在有十足的证据,百分百的可以告倒他。   死心消失的董洁已经开始有新想法了,只要自己豁出去这张脸,只要自己坚 持,就凭这几张血纸,就可以将那个王八蛋送上法庭,虽然一定会阻力重重,一 定会颜面丢尽,一定会再也无法在这里生活,也不会让那个王八蛋好过,大不了 鱼死网破,自己走人,他也别再想当官了。   董洁的面部表情因为想法的转变而由怀疑慢慢地变成了秋霜一样的冷酷,刘 易看着董洁不说话,表情却在变化一时猜不透董洁的想法,但梦是必须要让董洁 做的。   刘易上前双手举起瓷枕,又强调道:「姐,这个瓷枕是真的,我们以前那个 梦也是真,既然我们有过一次,我们就再来一次。」   董洁这个时候才抬头看刘易的脸,刘易的面部基本上已经认不出来了,水肿 的额头连青带紫的仿佛没有一块好肉,接近发际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上面 血和土已经凝结得一片模糊,好似还粘有草棍,脸上的几道血痕因为刘易哭天抹 泪的成了一个大花脸,只有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是那 么的关切。   董洁突然一笑,虽然只是两个嘴角一抽,笑的很勉强,但刘易仍然能看出她 在笑,能笑就好了,能笑就不想死了,刘易刚要张嘴再说,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 刘易只得闭嘴。   董洁身子上前用两只手搂住了刘易的脖子,刘易还没有看清董洁的眼神变化, 一张湿热的柔软的唇吻上了他的嘴,自己的嘴没被那个老王八蛋吻过,也许是因 为当时喝多了口气不好,他竟然放过了跟自己接吻,既然嘴还是干净的,以前也 给过刘易初吻,这次就再给他吧。   刘易只看见了董洁微闭着的眼睛,随着董洁舌头的深入,刘易也闭上了眼睛 细细的品味,原来董洁的口水是甜的,舌头软嫩细长,伸在口里不仅仅是在与自 己的舌头交织,还像蛇的信子一般,在口里打转,仿佛要探知口中每一个未知的 领域。   刘易是吻过董洁的,上次自己喝醉趴在董洁的怀里哭,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吻 在了一起,却只是两唇相接,虽然也很热烈,却是连牙齿都没有碰在一起,一个 电话打破了那个美妙时刻,刘易并没有半分怨恨,董洁没有拒绝他就已经很满足 了。   这次是董洁主动献吻,刘易感觉董洁不仅仅是吻,而是在做一次真正的奉献, 伸进来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舌头,好像还把要自己的心,自己的精神,自己的肉体, 自己的一切都要贡献给出来,都要塞进刘易的体内,都要与刘易溶为一体。虽然 这个女人昨夜被玷污了,这张嘴也可能被那个老流氓吻过,但自己不在乎,自己 爱她就得接受这一切。   董洁最大限度地伸长自己的舌头,任由口水流到刘易的口中,急促的呼吸仿 佛从胸腔里发出哦哦的吭哧声,体内的欲火又被点燃,昨天那种含羞带辱被动地 被操出高潮的感觉又慢慢地来到,甚至感觉到阴部都湿了。   而这次是自己心爱的小老弟,已经感受到了刘易的东西也像铁棒一样硬了, 自己光着身子穿个睡衣,只要打开他的腰带,大腿一张,就能刘易和自己一起舒 服,但是不行,因为那里脏了,处女膜已经破了,里面还有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 好似混合着新出的淫水在慢慢地渗出,自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上 那个老王八蛋的孽种啊?自己不能让刘易插这种肮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家伙已 经是我的爱人。   刘易双手抱着瓷枕,紧张的一点也不敢松手,董洁却仿佛已经忘记还有瓷枕 这个东西,双臂死死的夹着刘易的脖子,生怕一松劲就永远失去了一般,疯狂地 用嘴、用舌在刘易的嘴上吻着。   刘易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接受着董洁的唇、董洁的舌、董洁的口水、董洁的 一切一切,随着刘易体温的上升,眼前又出现了董洁月下裸舞,却已经不再是梦 幻,而是显得那么真实。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移动了动了床上,董洁已经仰躺在了刘易带来的床单上, 双臂仍然没有放松,热情的献吻已经惨杂了母兽一般的呻吟,低吼声越来越大。   刘易抱着枕头伏在她的身上,体内的欲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头 有点发昏,心脏在急速的跳动,震得自己的耳膜咚咚做响。   刘易用一只手把瓷枕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插入了董洁的睡衣,董洁的睡衣只 剩下腰间的系带,前面已经完全敞开了,刘易被汗水湿透的衬衣摩擦着董洁前胸 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乳头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寻求安慰似地在刘易的胸前摩着, 而下身却尽量地向后躲着,怕弄脏了刘易的裤子。   刘易的手摸到了董洁的腰部,那光滑细腻的如缎子一般的触感,使刘易感觉 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热,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好似急欲找到一个出 口,但隔着裤子没什么作为。   忍无可忍的刘易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董洁此时的面目表情。如果她要是沉醉 其中,自己能不能再继续下一步,让自己的肉棒也侵入她的下体,感觉一下一个 令副市长都犯错误的女人的感觉。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太邪恶了?   刘易还在乱想,董洁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力地一把推开了刘易,一下坐了起 来,先抿上了衣襟,又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稳了稳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睛茫 然地看前方说:「不行,我脏。」   说着站起了身,一把从床上揪起刘易,拽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是调冷热水, 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的给刘易擦洗伤口,口中娇说道:「看,又出血了。」   刘易跟个痴呆病人似的跟着董洁的动作,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痛苦折磨的少女, 不,应该说是妇女了,太罪恶了,还是少女吧,这个少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 己一把推开,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连串的快速动作,又小心翼翼 的像母亲一样给自己擦洗伤口,那关切和怜爱的眼神却又让刘易一阵心痛。   这个女人太强大了,她能在极端的环境中迅速的转换和调整自己的角色,利 用自己的行为主动地扭转着各种局势,使他人都成了配角,仿佛她才是世界的主 宰,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里注定要让男人操的女人,老天,真的不公平。   刘易眼睛里的董洁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启的性感红唇、 干练的动作、热情与活力又恢复到了从前,除了红肿的眼睛尚能证明受过的伤害 之外,没有任何表现能显示出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擦脸、用药棉清洗伤口、上药、,又用绷带在刘易的头上缠了好几圈。尽管 刘易坚持说没那么严重,董洁还是又多缠了几道。   一切都完成后,董洁看了刘易的头部半晌,然后温柔地笑说了一句:「小傻 瓜。」一扭身出了卫生间。   董洁此时还有心情笑,刘易转过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脑袋缠得像战败的日本 兵一样,是有点傻,不,是相当傻。   当刘易回到卧室的时候,董洁已经跪在床边,满眼的温柔,双手正在抚摸着 床上那个瓷枕,就像一个小女孩在摆弄自己的洋娃娃。   「姐,我们开始吧。」刘易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在董洁身后小声地说。   董洁此时却转过头,双眼又有点发呆地看着刘易。「怎么开始?」此时董洁 的聪明伶俐忽然半点皆无。   刘易知道董洁还是有点不相信,便咳了一声,走上前说道:「咳,其实非常 简单,就是睡觉,睡上去就行。」   董洁又转过头继续抚摸这个枕头,刚才的一阵热吻彻底改变了董洁的想法, 她要的不是面目无存、不是鱼死网破、不是生不如死,要的是原始的自己、完美 的自己、即使要打碎自己的灵魂和躯体,也要值得。   刘易的这个东西就是胡扯蛋,但这只是最后的一线希望,能不能挽回无所谓, 自己真好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就是重打精神与王副市长斗一场,斗个惊天动地, 生死轮回,而刘易仍然是一个最好的旁观者,让他看看自己到底有什么本事。   「好,我们睡觉。」董洁说完起身迅速整理床铺,把自己的床单,被褥,甚 至是枕头全都拿下,简单的一叠就摞在地上,却把刘易带来的床单铺在床上,把 瓷枕往床头中间一放,全整理完之后,回身含情脉脉地站在床边看着刘易。   刘易从来没见过董洁这么温柔,心里却在想,这女人怎么变的这么快,温柔 的受伤小绵羊转眼又成了雷厉风行的母老虎,那句形容女人的词是怎么说来的? 对,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刘易有点尴尬的走到董洁的身边,说:「姐,我那个床单就别用了,有点脏。」   董洁冷眼看了一下地上的行李,冷语说道:「那个更脏。」然后目光又温柔 起来,说:「你也来么?」   刘易忙急说:「我,我,我就不必了,这个其实我也没参加。」说完自己脸 先红了。   董洁却没什么想法,冷冷地说道:「好,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完上 床。   刘易又忙说:「姐,我不是不帮你,我是说我可能参与不进去。」   董洁已经仰躺在床上说:「去把窗户关上,拉窗帘。」   刘易一看窗户还开着呢,天色也大亮,确实不是睡觉的时候,忙关窗拉帘, 房间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却也看的清楚。躺在床上的董洁向刘易伸出一只小手, 柔声说:「我要你陪我。」   刘易忙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握住董洁的手,董洁把头转向刘易的一侧, 双目似水,脸贴进床单,抽了两下鼻子,突然一笑,说:「我就喜欢这个味。」   刘易有点没听懂,又问了一句:「什么味?」董洁又一笑说:「傻瓜。」两 眼一闭,睡觉了。   折腾了一天一宿的董洁实在是太累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这个坚强的 女子透支了自己的全部体力,凭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终于让董洁心中平静下来, 刘易那有力温热的大手给了董洁最好的慰藉,只要他还爱着自己,只要他不嫌自 己永不放手,自己就让他一生幸福,自己有的是方法补偿自己这个破败之身。   刘易,你等我,心情一放松,困意袭来,转瞬就睡了过去。   刘易双手握着董洁的一只手跪在床边,董洁的几根圆润修长的手指像玉笋一 样紧握着刘易的手掌。   刘易凝视了半晌,轻轻的低下头在这几个手指上轻吻了一下,抬头看董洁两 眼轻闭,呼吸均匀,胸脯微微的一起一伏。   片刻不到,刘易感觉到董洁的手渐渐松了下来,知她已经睡着,轻轻地说了 一句:「姐,做个好梦,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娶你。」可惜董洁已经听不到了。   包间外面一阵寒暄的声音,房门一开,进来了二男一女三个人。打头的就是 王副市长,后面跟着妇联副主任关主任和共青团副书记常书记。   王市长一进门,关主任就热情扬溢地大声对众人说道:「大家看谁来了?」 全桌的十多个人呼啦一下起身热情地打招呼,王市长忙说:「都坐,都坐,那么 客气干什么?」众人却谁也不敢坐,等到王副市长坐下又对众人说:「快坐快坐, 我来是不是有点影响你们的气氛啊?」众人忙一边坐一边说:「没有的事,我们 请还请不来呢?您来了才更有气氛。」   等众人都坐稳当了,王市长又说:「我呀,今天本来是和常书记一起陪几个 外商吃口饭,结果呢人家飞机耽误了,要过一天才能到,我和常书记空等了一场, 本来想走,一出门碰上你们关主任,非得让我也参加,我一问都自己人,也都不 外便来了。你们都是应邀参加,我这算啊「硬要」参加。」说完与众人一起哈哈。   董洁也坐在王副市长对面一起陪笑。心里却有点膈应,这个王副市长董洁是 相当的了解。听说他本是中师毕业,在下面当一个中学语文教师,后来抽调到市 委写材料,又去下面的外县挂职锻炼了几年,镀完金后又回到市委办秘书处当主 任,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又提到政府口当副市长,专管文教卫生。因为他文才、 口才、酒量都很好,大家都在暗地里称他为三能市长。因为他曾在市委办当过副 主任,所以与党委口的领导都熟。   去年机关元旦晚会上,王副市长也上台与主持人等人一起唱了二首红歌,也 是早都预定好的,排练的时候董洁就觉得这个王副市长的眼神和动作不太对劲, 当时想他一个大市长,那是相当的有风度,也没放在心上。   后来妇联的关副主任经常让自己送一些不痛不痒的文件去给他亲自签字。自 己原本就觉得很奇怪,党委口的文件多是转到市政秘办,再由秘办相互传发的, 关副主任解释说跟他关系不错,不用转那么多弯浪费时间,直接找他即可。   王市长确实每次都亲自接待,但他每次签完都一个劲的跟自己唠嗑,初时还 以为是看在自己的领导面子上送关爱,后来却越说暧昧,设计自己的下一步,潜 规则的味道越来越浓。   董洁是什么人?这点小把戏还看不透?委婉地点他许多回,后来干脆就一直 躲着他,刚才关主任说喝的有点多去趟卫生间,竟然领回这么个瘟神。   今日的酒是市妇联请机关党委的几个人吃饭,因为董洁等几个新参加工作的 公务员都写了入党申请书,而董洁在学校就是积极分子,预备党员,现在可以直 接入党了,其它的同事却是从头开始,所以一次要了好几个指标,本来这机关的 人基本上都是党员了,新发展的党员也不多,机关党委却摆起了半真半假的架子, 非得让妇联请客。   妇联的关副主任正好管党务,董洁回来一打小报告,关副主任说没问题,不 就吃顿饭吗?多请几个都来。结果在全市最大的酒楼摆了个大场面。机关党委来 五人,写申请书的五人,再加上妇联的关主任和新进来的两人,共十三人。这酒 本来都已经接近尾声了,因为是妇联安排,又是为了董洁入党的事,董洁当然得 献点殷勤,成了劝酒主力,喝了一大杯白洒,又陪了几杯啤酒,已经有点发晕。   现在王副市长一进屋,董洁激灵一下子酒全醒了。这场面怎么这么熟悉呢?   王副市长看桌上杯盘狼藉,便笑说道:「我是来晚了吧?」   关主任忙说:「没,没,正是高潮好时候,你来的正是时侯。都傻看着什么, 快快给王市长倒酒,你们也都满上。」旁边的服务员刚要倒酒,关主任却亲自接 过酒瓶给市长倒酒。   王副市长又笑问道:「既然是喝到了高潮,那你们谁的酒量最好啊?」   关主任忙接口道:「当然是我们的大美女小黄啦,她刚才喝了一大杯白酒。」   王市长忙把眼光放过来,又笑说道:「小黄也在啊?咱们都这么熟了,你怎 么也不与我打个招呼?我可要罚你哟?」   董洁心里气的要死,但仍面带笑容说:「王市长,您一进屋就蓬壁生辉的, 我们这年轻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市长接道:「一进屋就蓬荜生辉的,那不是金光四射,成了如来佛祖了?」 说完自笑。大家也都跟着陪笑。   关主任也献媚地跟着说:「您是如来佛祖,那我们就都是孙悟空,谁也逃不 出你的手心。您可得多帮帮这些年轻人啊。」   董洁心想,你一个妇联副主任就与副市长差半级,这话说的也太低气了。想 完忽然想到,这句话我似乎听过啊?   几个够级的主任又说了些不咸不淡的官场话,董洁等普通干部都跟傻子一样 一言不发,再不就陪笑几声。服务员却进来新添了六个菜,这菜什么时候点的都 不知道。董洁对这几道菜太熟悉了,这情景下面就应该是王副市长讲话,大家喝 酒,不喝不行。   刚想到这,只听王副市长举起酒杯说道:「这菜齐了哈,我先说几句吧,其 实呢,我已经很多日子不喝酒了,这年龄一大,身体就不行,啥毛病都上来了, 一喝啊就多,几天也缓不过劲来,但是今天,这酒得喝,这一呢,我是「硬要」 来的,但这算是回老家,我也是党委口的老人了,与党委的同志们有着深厚的友 情。二呢,我今天看到这么多的年轻人心里高兴,特别的高兴。说实在的,咱们 机关的整体素质一般,能招考来这么多的有真才实学的大学生,那就是新生力量, 是接班人,成长的速度一定会超过我们的,我见到你们年轻人啊,顿时也觉得自 己也年轻了许多,以后我们机关的工作一定会蒸蒸日上,更进一层楼,你们年轻 人都会有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为了我们机关的工作,为了你们年轻人的成长, 为了我们上下级同事友谊的加深,为了咱们市的经济建设与发展,咱们大家都干 了这杯,我先干。」   董洁心想,这王副市长年龄也就年近五十,大家还都说他是年轻干部,怎么 就说自己年龄大了呢?这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没有,但是已经习惯了,官场全是 套话,也只得举杯,全都干了,却用手绢假装擦嘴,把酒全都吐在手绢上,幸亏 这杯子是一两五的细长杯,酒量不大,反应迅速一点也看不出来,董洁快速收起 手绢放在身后的皮包里。   董洁这一举一动却没逃过王副市长这老酒鬼的眼睛,只是因为坐在对面,距 离太远,自己身份有别也不能与她一般见识。紧接着,关副主任又说了几句欢迎 话,给王副市长敬酒,大家陪了一杯,董洁只抿了一小口,心想关副主任是自己 人不会与自己为难。然后是共青团常副书记也说话敬酒,大家干杯,董洁先干后 吐也弄没了。   然后,关副主任一定要让年轻人里面出个代表,给领导敬酒,董洁没办法, 只得起身上前,给王市长倒了满杯酒,其实,王副市长的酒杯一直是四分之一或 者更少,谁也不敢给他倒满,点一点意思一下也就是了,而董洁却给倒满了酒杯, 关副主任气得直瞪眼睛。   王副市长却不在意,说小黄干我就干。董洁只得说了些漂亮话,王副市长是 真干了。   按道理,酒到这也就可以了,除了有特殊想法的人之外,普通干部和无关人 员可以找借口退场,领导级别的多会谈一些圈内事,那都是回避外人的。但今天 王副市长兴致特别高,谁也不行走。还亲自站起来一个一个的敬酒,想隐藏也藏 不了。董洁毕竟参加工作时间短,只会一些躲酒的雕虫小技,那些乾坤挪移的大 法还没学会。被几个领导连灌了好几杯,真有点喝多了。   董洁趁着清醒,也去了一趟卫生间,刚进去关上门,就感觉有点恶心想吐, 忙干咽了几口唾沫,忍下去了。这时隔壁又进来一个,刚进间里连门还没有关上 就连续大口的呕吐,混和着酒菜和胃液的臭味使隔壁的董洁都能闻到,董洁忙悟 上了鼻子也差点要吐。   隔壁的人吐了一会,又听见漱口吐水的声音,又听那人自言自语道:「小狗 崽子们,想喝死你老娘。你们也不知道你老娘有多大本事。」又听一个塑料瓶子 落地的声音,那人冲了便池便出去了,董洁急忙擦干净了下身,整理好衣服出了 卫生间,低头看见地上有一个大个的饮料瓶子,董洁马上就明白了这其中奥妙, 原来如此。   董洁转到吧台前要了一瓶果汁,觉得量不够,又要了一瓶。拿着两瓶果汁到 了卫生间,一口气的喝了下去,当时觉得腹胀如鼓,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难受, 忙蹲在便池上,不用使劲胃里的东西自己就往外喷,配合着卫生间他人的臭味, 董洁一口气吐了个干净,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毕竟是第一次干这事, 一时眼泪鼻涕全流。 (十)保持清醒   董洁在卫生间洗了脸,出了卫生间到吧台又要了一瓶矿泉水漱口,却并没有 回包房,而是出了酒店的门外,站在门外漱口,在吐干净了口里的酸水之后,深 呼吸了几口凉气。   秋季的寒风使董洁打了几个冷战,头脑一下清醒了许多。抬头看见一台丰田 霸道停在对面不远处,这车?这车我好像坐过啊?   董洁不仅缓步走到车前,车的牌照是机关的小号,这个号牌太熟悉了,董洁 一时呆在了车前,大脑里自己喝多上车、被送回家、上床受辱、那摇摆的挂钟、 那邪恶的语言、那非人的折磨一下子全都展现在眼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这 是真的吗?   为什么刚才王副市长一进包间我就有一种似曾经历的感觉,每一杯酒,每一 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看电影一样在眼前重播,而接下来的一切仿佛已经 都已经发生。   董洁不仅又打了几个冷战,心里的恐惧简直到了极点,按道理,王副市长这 种身份的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参加这种场合的。对于跟自己这种层次的年轻人一 起喝酒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而其它的几个半大不大的领导都曾经是他的属下,都 只能仰视着他。   而王副市长那个接待客人末到的借口并不高明,他确实是「硬要」参加的, 而且还是主动的挑起酒局,王副市长亲自起身劝饮是没有任何人敢不喝的,那几 个与高层领导接确不多的新人简直要把杯子都吞了下去,早已经痴坐在那里,苦 苦支撑。王副市长再有兴致也不需要与他们在酒场上有任何交往,这根本不符合 他的身份。   下一步是什么?下一步是去娱乐城跳舞唱歌。这不可能,王副市长这个层次 的人绝对不去那种乌漆摸黑的地方,这种领导能公开的娱乐方式都是参加一些商 会组织的高档交际舞会或者其它的会所弄一些高雅方式。绝对不会与这些一文不 名的年轻人在一起娱乐。也许,也许后来的都是假的呢?   矿泉水已经喝光了,身体里内外同时发起的寒意让董洁站在车前直哆嗦。董 洁扔了空瓶子,双手抱膀站在车前,心想现在外衣和手包还在包间里,酒桌上一 个人也没有走,自己想走也走不了,怎么办?下一步?下一步无论是什么我都要 保持清醒。记住一定要清醒,才能有机会扭转可能要发生的事,无论它是真的还 是假的。   能救人命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是清醒,在关键的时候沉着冷静才是上上之策。   董洁还在丰田车前面愣神,酒店大门就吵吵闹闹的出一波人,正是王副市长 他们,董洁刚转身还没走上前就听王副市长说:「小董啊,看什么呢?」   董洁忙上前说:「没看什么?酒喝的有点头晕,出来呼吸点新鲜空气,顺便 欣赏一下领导的爱驾。」   王副市长笑说:「是吗?那喜欢吗?喜欢就送你了。哈哈哈」   董洁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车值多少钱,也搞不清这种车到底是个什么牌子, 只是想副市长的坐驾绝对不会便宜,忙笑说:「这车我可不敢要,王市长您这是 说醉话呢。」   旁边的关主任忙说:「王市长可没喝多,他还要跟咱们去唱歌哪!」   董洁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当时就呆立当场,接下来的场景在眼前接连闪 现,原来这都是真的。   关主任见董洁不再说话跟痴呆一样,忙问:「董洁,小董?你咋了?想什么 呢?」   董洁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说:「我,我想我的衣服和包还在包间里呢, 我去取。」说完转身要走,旁边的一个同事忙上前说:「董姐,你的衣服和包我 都替你拿出来了,包间已经没人了。」说着递过来衣服和包,董洁忙穿上,边穿 边说:「关主任,我就不去了吧?我今天有点喝多了,手脚都不好使了,我还是 先回吧?」   旁边的常主任忙说:「小董啊,是这么回事,我有一个朋友,新开了一家娱 乐城,档次蛮高的,刚才已经跟他定好了,给咱们留了一个大的包间,王市长今 天高兴,也要跟咱们去娱乐下,难得市长有这个兴致,赏个光吧?」   常主任是共青团副书记,低职高配与王副市长平级,又是党委口的领导,虽 然说的客气却与强邀没两样。董洁只得啊啊地答应着。   一行人分坐三台车来到了娱乐城,车上董洁一言不发,心里只念道:「清醒, 清醒,一定要清醒。」   预留的包间确实是娱乐城最大的,足足有一百多米,知道有高层次的领导, 为仿特殊情况,先封门清了一些闹场。然后请一众人等从侧门上楼,一路上一个 闲人也没有,服务员都背过身去,到了房间一改常态,打开了室内的所有灯光, 一行人从外进来初时还觉得略有些刺眼。   音乐响起,王副市长首先嚎了两首革命歌曲,然后大家轮唱,然后是跳舞, 董洁初时还有些矜持,后来发现只要坐着就有人上来劝酒,觉得不好,董洁便起 身主动邀请领导跳舞。只要音乐响起,马上上场请人,一曲也不落,大家都以为 董洁是在领导面前献殷勤,心中泛酸也没在意。   王副市长也落得高兴,原来看董洁对他总是不冷不谈,没想到这酒后真是热 情,心思这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多淑女的人也要变荡妇,哈哈大笑,只要请就上, 却是年龄在那又多贪了几杯,跳了几曲就有点酒劲上涌,头脑发晕。   董洁却是聪明,连跳了几曲劲曲,出了一身汗,基本上把剩余的酒精都发泄 完了,累了就出外放风喝红牛,一定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未到十二点,众人都跳得没劲了,几个年青的因为原来就喝的多,在舞厅里 又补了数瓶色啤,三种酒一惨早都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王副市长等几个领导 也都醉眼朦胧,一个劲地说:「好,好,小董这个同志有酒量、有活力、有素质、 有发展、有……。」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说有什么了。   最后还是王副市长坚强,站起来说:「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大家 都玩的尽兴,玩的开心,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早上我还有个会呢,咱们散了吧。」   听到这些话,大家都跟得了圣旨似的穿衣下楼,在娱乐城外,王副市长坚持 自己开车送大家,董洁现在心里相当清醒,按道理,市长都是专职司机的,晚上 活动也要有秘书,但今天他自己开车,没带助理,却说陪客人吃饭,这绝对有问 题。   果真,王副市长一定要拉上关主任和董洁亲送到家,关主任心里也明白拽着 董洁就上车,在车上王副市长说先送老妹,后送小董。关主任是妇联的领导,董 洁也没话说。关主任下了车先回家了,王副市长有点得意忙形,忘记了问董洁家 庭住址,开车真奔董洁的小区。   董洁看王副市长话也不问就直奔自己的家,明白好戏要开场了,想了一下在 后座上说道:「王市长,您这车叫丰田霸道吧?」   王副市长忙说:「不,我这叫陆地巡洋舰,4500。」   董洁平时都是坐一些小轿车,对车不感兴趣也不了解,心想,这不都是大黑 车吗?有区别吗?又问道:「那是不是很贵啊?」   王副市长听董洁一问,虚火上升,忙说:「啊,还行哟,大贸价格九十五万, 落户之后一百多万。」   董洁不仅暗中吐了一下舌头,心想自己工资一个月才六百多元,一辈子不吃 不喝都买不起这么个大家伙。只得又问道:「那这车是不是很快啊?」   董洁的这三问顿时勾起了王副市长的兴致,以为董洁也喜欢车,心想女人只 要有欲望、有想法那就好办了,忙说大话:「啊,那当然了,轻轻一加油就一百 多个,踩到底二百多没问题。」   「那我们感觉一下呗?」董洁兴冲冲的说道。   虽然市内灯光很弱,王副市长仍然能从倒视镜里看到董洁那带着兴奋的大眼 睛,那水汪汪的眼神好似黑夜中闪现着的星光,令人那么着迷与想往。   「好,我们飚一次,不过在市内可不行,得去城外,你还得坐到前座上,这 里有安全带。」王副市长现在有点色令智昏,头脑发热,为了美女高兴什么豁出 去了。   「好的,我怎么过去?」董洁问道。   「跨过来就行。」王副市长说道。   王副市长并不想停车,巡洋舰的空间够大够宽,虽然董洁身材很高,但跨过 来没问题。   董洁放下手包,手扶着前排两个坐椅,起身抬腿一步就跨到右座上,并随手 把安全带系上,却不想已经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破绽。   董洁在起身换座的时候,左手扶着王副市长的坐椅,身体从两椅中间一过, 一股少女特有的香风又让王副市长意乱情迷。见董洁已经系好安全带,也等不到 出城,反正这夜间也没有多少车,一踩油门汽车呜的一声上到了一百多迈,出城 刚上高速就已经一百四十多。   董洁在旁边兴奋地说:「真的好快啊!」随着董洁的惊呼,王副市长脚上又 加了点劲,车速更快了。   董洁上车的时候虽然很清醒但是仍然没有主意,关主任家与自己的家并不远, 可以说转眼即到,王副市长并没有问自己的家庭住址,却一路飞奔而去,显然是 轻车熟路,既然不想让他下车上楼,就得先从这车上打主意。   三个问题一个请求彻底搞定,初时只是不想让他下车拖延时间,等到车速上 来了,董洁的想法可就变了,午夜高速行驶那是相当凶险的事,只要他保持这个 车速出事是必然的,董洁现在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心,无论出现多大的事故,王副 市长的色狼野心都得成梦幻泡影。   然而董洁毕竟是心情紧张,右手拽着门把手,左手按着座椅扶手,眼神和脸 色已经由假装兴奋与天真变成了紧张与担心,两眼死睁着前方。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王副市长的眼睛,酒桌上董洁偷偷吐掉了白酒,又搞点小 把戏少喝了点酒,但后来的频频干杯董洁是逃不掉的,虽然她自称喝多,但现在 的面部表情绝对不是喝多的样子。   王副市长猛然警醒,她既然能耍小把戏那谁又能知道她耍没耍大把戏呢?当 酒散之时董洁已经在外面站半天了。在舞厅里董洁只跳舞不喝酒,要不就喝饮料, 尤其是刚才那一闪身上前座,干净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绝对不是喝多的腿脚。   王副市长的脑袋也嗡了一下,暗骂自己糊涂,险些上了这个小狐狸的当,自 己早已经过了轻狂年少之时,这个年纪与层次已经是由别人开车,自己还要叮嘱 慢点。而今天却午夜醉酒彪车岂不是找死吗?真是色迷心窍了,心想到此右脚一 抬,汽车慢了下来。   董洁正在等死,见车一慢不仅又假装天真问道:「咦,怎么慢了?」   王副市长笑说:「有点喝多了,速度太快怕出事,我们慢点吧。」   董洁是大失所望,也只得说:「刚才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呢。真要出事你 这大市长我可担待不起啊?」心里却骂,怎么不撞死你呢?   王副市长又一笑说:「是我开的车,出事跟你没关系,我是怕万一伤了你这 大美女啊,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说着将车靠在路边,对董洁说:「不好意思 我方便一下。」   董洁只得「啊」了一声没有动弹。   王副市长下了车在路边小便,系上了裤带却没有上车,站在路边目光望向了 夜空。   王副市长身边并不缺少女人,甚至可以说想要什么样的就要什么样的,找女 人就像商场选购皮鞋一样容易,更多的时候是有人主动给他送皮鞋。   然而王副市长向来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年轻的时候仰仗着自己多看了些 外国小说,有点小才华,却因为家庭困难只能考了 一个有生活补助的中师。毕业后在一家中学教语文,因为写作能力突出被调到市 委写材料,经过了一番风雨终于走到了今天。   女人是真不缺的,当年一文不名之时,自己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后来随着身 份的提高,身边的女人渐渐多了起来,多到最后都数不清。然而自己已经过了饥 不择食的年龄,那种主动献媚的都是有事所求,只要关上门,就可以为所欲为, 在床上初时每个女人都像小猫一样装清纯娇柔,一旦情绪上来就像老虎一样要把 你吞掉,更多的时候觉得报答仿佛成了报复,自己被搞的筋疲力尽,人家还意犹 未尽。   所以近几年来,一直不在女人身上下功夫,虽然南方的大老板每次来谈项目 都带了些名模名记等人,也只是偶尔玩几次算了,有许多过份妖气的还敬而远之, 谁知道你们都涮了多少个男人那玩艺却又让我来涮锅,再弄个世纪绝症,实在是 得不偿失。   自己在当副市长之前,省组织部最后一次研究干部时也是因为自己不好色不 离婚没养小二小三,婚姻情况稳定而击败了另一个对手。但今天,今天是怎么了?   自己呆的这个城市虽然是北方的一个小市,却是个出美女之地,每到夏天可 以说是满大街的美女,但才貌双全,兰心惠质的美女却不多。   当自己第一次见到董洁的时候,那眼中的清纯,那优雅的举止,那恰到好处 的谈吐,那妖娆美丽的年轻身段一下子就令自己迷失了,这个与自己女儿年龄差 不多冰清玉润的少女一下子就勾起了自己压抑多时的欲火,元旦晚会之后自己简 直是相思成灾。   妇联的关副主任曾经是自己的手下,她的丈夫当高中校长的事还是自己给说 的话。自己打了一次电话夸了董洁几句,关主任就心领神会地让董洁来自己这里 送些与文教有关的文件。妇联的上口是党委,按说与自己无关,但为了能多看董 洁几眼,又为了能跟她多说几句话,有的时候甚至还催着关主任再派董洁多送几 次。按道理外来的文件都要先进秘办,但妇联的文件一定要董洁亲自送到桌上, 先假装看文件,再问着无关的话假装关爱,再渐渐地深入调解心情。   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老花枪没好使,这个精明的女人从对自己的敬仰渐 渐变成了漠视甚至是蔑视,自己没啥未便出手段就已经败了,知道不可能却深深 刺痛了自己的自尊心。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大学生吗?我玩的女人层次高的 多了去了,虽然是这么想,却也是的自卑心在做怪。越是弄不到手却越觉得有挑 战、有难度、有技术含量。自己许久不主动追女人了,现在的小姑娘都是怎么想 的呢?   今天确实是想要陪人家吃饭,不是什么外商,而就是共青团常主任请客并研 讨一下工作,上楼之时竟然遇上关主任从卫生间出来,关主任马上献媚地把董洁 也来吃饭的事一说,自己心机一动,推了常主任那桌人,让他们改日,自己与常 主任一说自己的小九九,常主任原本与他是省党校同学,这点小忙不在话下,都 打发了司机助理,进屋来挑战董洁,没想到差点让董洁整死。   董洁的真实想法自己是琢磨不透的,到底是想要自己死或者说是出事故,还 是确实是小姑娘想玩刺激?自己一时也拿不准,世界上不会真有人为了自己的贞 操而与人同归与尽吧?如果说万里挑一难道让自己碰上了?   王副市长想到这里不仅有点后怕,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摸了半天却没 火,刚要回车去取火却看董洁走下车,手中拿着自己的风衣举着一个打火机。款 款走到自己的面前「叮」的一声打着了火,给自己点燃了烟,烟雾燎绕中看到董 洁在冲自己微微地笑,仍然是那么天真无邪,那么热情洋溢,那么的神秘未测, 那么……。那么像个胜利者呢?   董洁见王副市长下了车,知道他心中害怕,去小解解忧。自己却不敢下车, 怕他在车下狼性大发,等了半天从后视镜里看他摸火机,知道没带,转头看王副 市长的风衣放在后座上,一摸果真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个日本防风 打火机,又踌躇了一下,见王副市长瑟瑟发抖,女人关爱的天性战胜了恐惧,便 连风衣也拿了下来。   董洁到王副市长跟前点燃了烟,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王副市长又把眼神放 向了远方,仍是一副深沉的样子,身上却有点发冷,新修的高速公路上现在基本 没有车,深夜里静得都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件风衣轻轻地披在了王副市长的身上,董洁却没有说话,王副市长觉得自 己有点像电视剧《上海滩》里的许文强,但站在身边的绝对不是冯程程。   王副市长见没什么话说,便问道:「小董啊,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父母都是教师。」董洁答道。   「哦,那也与我是同行啊,我也曾经当过老师。他们在哪里教学啊?」王副 市长继续在拉关系。   「他们早都已经不干了,都斌闲在家。」董洁幽幽地说道。   王副市长一想,不对啊,看董洁这个年龄她父母还没到退休年龄啊?便又问 道:「怎么回事啊?这么早就退休了?」   「不是。」说完这两个字董洁心里一闪,机会来了。   「他们不是退休,是有原因的。」   没退休全在家呆着,王副市长好奇心又起,又问道:「哦,那是什么原因啊? 跟你王叔说说。」   董洁此时也不隐瞒,便先长了一口气说道:「我家在县城,父母都是中学的 教师,但不在一所学校。后来外面有人传言学校的校长欺负了我母亲,我母亲就 在家养病,我弟弟年纪小,不懂事,知道了就去找人拼命,结果在做案之后逃跑 之时被车撞死了。我母亲知道之后就疯了,父亲也觉得没法做人,就一病不起, 后来也报病退在家照顾母亲。我大学毕业后也不想回本地,就在外面飘,终于考 了个公务员。可惜了我弟弟,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就那么完了。」说完竟然悟脸 痛哭。   啊?还有这事?王副市长听完不仅气愤填膺,转念一想也正常,自己也在学 校呆过,校长以职称、职位、工资等要挟女教师的事常有,但弄到这种家破人亡 的却不常见。自己当年也是看不惯校长的色狼做法,愤而去考市委秘书,才有今 天。   看董洁这个素质和身段就知道她的家庭和父母都差不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董洁家里本身就有这种事,所以她今天不惜要跟自己拼命,想到这不禁出了一身 冷汗。自己也差点成了另一个牺牲品,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见董洁哭了一会,止住了哭声,又小声哭哭啼啼地说:「王市长,你说这 男人是不是有了点权,有了点钱就都变成了禽兽了?我工作这么长时间了,也有 那领导不怀好意的,你说这机关的人也这样吗?」   王副市长一听,心想这不就是说我吗?只好啊了两声:「啊,啊,小董啊, 你也不能这么想,机关里好人还是多的,那些领导也都是德才兼备才能选上领导 的。你新参加工作,对有些东西呢看的还是表面,但也确实有些人不是东西,借 着自己手里的权力想搞点花样,你也要勇敢与这些丑恶现象做斗争,放心,有你 王叔我呢,我就看你就是个人才,会有大的造就,以后谁要是敢对你有想法和说 法,找你王叔,我一定给你做主,放心吧,啊,别哭了。」   董洁心想,有想法和做法的最高领导就是你,既然你打保票了,也就没危险 了。收起眼泪说柔柔地说道:「王市长,不聊了,现在太晚了,你明天还要开会 呢,我们回去吧,别耽误了你的工作。」   王副市长忙说:「没关系,我也是平时工作太累,今天放松放松。既然是这 样,那我们走吧。」说着,二人上车往回开,王副市长见董洁梨花带雨的这个伤 痛模样,竟然有点心疼,早把那色心扔到爪哇国去了。到董洁家楼门前,董洁下 车说了几句客气话就转身上楼了。   这里王副市长自己开车回家,心里却思绪万千,董洁绝顶聪明,自己的想法 她是心知肚明,今天纯粹是个警告,又给自己戴了个高帽,即保住了自己的贞操, 又不伤和气,还更拉进了一步关系,可谓一举三得。   而自己也不算吃亏,即使自己真的以暴力手段成功,董洁这种人不作死也得 告他,即使不告他假装忍耐,从此后那鄙视的眼神,嗤之以鼻的态度会让自己的 威信扫地、颜面无存,心里面也会永远有一个大疙瘩,在有她在的场合也威风不 起来,自己在市里只是一个副市长,那背后等着找机会捅刀子的人多了,何必冒 这个风险呢?那主动上床的清纯小姑娘不有的是吗?电视台的刘台长,已经跟自 己说好几回了,要跟几个新招的播音员见面,新毕业的学生,干净还清纯,何必 可一棵树上吊死呢?   而从董洁今天的打法来看这个女子纯粹是一人中龙凤,软硬兼施、敢打敢拼, 这种有学识、有胆略、有思想、有手段的人以后定会前途无量,她缺的其实就是 一个靠山,却不想以这种手段上位,真是后生可畏啊。   想到了这些,王副市长心想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开始害怕起来了?算了, 不要再想了,再想我自己都要吓死了,还是回家睡觉,明天还开会呢,今天也没 算白忙活,竟然陪一个小姑娘深夜飙车,也算是疯狂了一次,当时挺刺激的也值 了,王副市长苦笑了一下,加大油门回家了。   这里董洁夹包上楼,到了家门口,却从后腰上摸出一个钥匙包,打开房门, 开了灯,把门钥匙在手指上转了几圈,鼻子里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想算计 我,那么容易吗?还得等。」说完收起钥匙换衣服洗漱睡觉。   楼下,树影后一个身影渐渐地闪出身来,在树下痴立了半晌,见到六楼灯开 又闭,知道董洁已经睡觉,便手持一铁棍转身离去了。   次日,刘易早起,却是头疼欲裂,昨天又做了一个梦,又梦到董洁被人强暴 了,自己舍命去救她,脑袋都磕坏了,疼的要死,晚上怕她出事,又去站岗,见 她无事才回家睡觉。   刘易抬头又看到了那个瓷枕,怎么回事?是真的吗?还是做梦?刘易用手摸 摸头,没事啊?跑到镜子前仔细看了一圈,一点伤口也没有,额,原来还是做梦, 我他妈的怎么总做这种下流的梦呢?我这心灵也太肮脏了。   刘易又坐在床上静想了一会,昨天下班,回家吃饭,饭后看电视,不知怎么 竟然睡着了,做了那个可怕的梦,梦醒了却不知真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拿 起千斤杆又出去溜达,却走了好远顺腿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总感觉这地方怎么 这么熟悉呢?那六楼的窗户应该是董洁家吧?大着胆子上去敲门,却是没人,半 信半疑地在楼下沉思,却看到一辆丰田越野车开到楼下,董洁下车一个人上楼, 又看到灯亮灯灭,自己在楼下不仅出了一身汗,我这梦是真的是假的啊?那个王 副市长没上楼啊?可是要是假的我怎么会知道董洁的家庭住址呢?怎么回事?刘 易带着怀疑回家睡觉,进屋看瓷枕还在,放在头下睡了一觉,却什么也没发生。   刘易坐在床上想了足足有十多分钟,也没分出真假,算了,还是上班吧。   到了单位,刘易又默想了半天,还是抄起电话给董洁打了个电话:「董姐啊, 昨天晚上你做什么去了?」   董洁在那头说:「没什么大事啊?还是喝酒呗,就是回来的晚点,有事吗? 刘易。」   刘易听董洁口气正常,忙说:「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看你现在还是不 是天天喝?」   董洁答道:「基本上吧,怎么?想请姐姐吃饭?还是想再让我给你上一课?」   刘易忙说:「那也可以啊,有空没?」   董洁说道:「那可不好说,我有时间联系你吧,我这有事,先不聊了,白白。」   刘易也急忙说再见,放下电话,心想这董洁不是没什么事吗?我怎么又精神 分裂了呢?唉,算了,别想了,越想越邪恶。 (十一)宦海无涯   时光飞速,转眼就到了年底,刘易已经在人才中心呆了快半年时间,此半年 非彼半年,刘易几乎一天都没闲着,写材料成了第一要务,拉关系成了第二工作 要务,刘秘书也是中专毕业,原来是市里一家国有企业小学的后勤,后来企业小 学改制,人员分流,许多人都并到其它学校,刘秘书没当过老师,教不了学生, 只好找了关系转到了人才中心,平时工作也很努力,无奈水平有限,在材料方面 始终拿不起来。   齐主任总想要争口气,跟局里比比成绩,结果材料不行,有工作成绩也亮不 出,不仅有点恼火。现在刘易来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学文秘的,每次有任务都直 接交给他。   刘易刚开始也不懂这材料怎么写,办公室大全终于起了作用,后来拼命看报 纸,实在找不到就跑到微机室去网上搜,这网络真是个好东西,想到想不到的网 上全有,结果刘易成了微机室的常客,把个微机员闲了起来。   刘易又结合自己的历史知识,旁征博引,博古通今,一个劲的往上捅些新词, 结果在机关内外的所有报纸都有刘易的大小文章,人才中心稍有点工作包括替企 业招了几个人都马上变成了成绩,闹的世人皆知。又给齐主任写了几次领导讲话, 齐主任念的顺口,说的有力,讲话水平也超常规的发挥,心中不仅大喜。   刘易在人际关系方面也下了苦功,经过仔细观察,在人才中心大致有三种人, 一种是怀才不遇,不会处关系被踢出来的,类似刘易和几个副主任等人。   还一种是背后老子有本事,实力强大,自身却考不上公务员进不了机关,老 子直接安排来镀金,等待机会调走提拔的。   剩下的就是老子曾经有本事,但现在不行了,也安排进来混口饭吃的,有许 多人的身份还是工人,也占个事业编,身份水平都不行也不想有什么进步,就是 混。   刘易搞清了三种人打法却都是一样,没事之时就找他们聊天,刘易本身并不 善于言谈,却善于倾听和溜逢。每个人从内心里都想找一个倾听者,大家知道刘 易没背景,也不怕得罪人,聊起来个个都像苦大仇深似的,都把这七百年的谷子 八百年的糠倒斗一样的说。   刘易从中仔细倾听者,分辨着,吸收着,机关里的玄机像一本书一样慢慢翻 开,渐渐地刘易向成熟一步步的迈进。   年底考核的时候却出了点小问题,刘易的编制在局里,算是行政编制,考核 表应该填行政机关公务员考核表,却因为在事业单位工作超过半年以上,考评办 让填事业单位工作考核表,刘易觉得有点委屈找到了王副局长,王副局长没想到 其中的原委,就让填行政机关公务员考核表。   考评办的张主任却又给打发回来,说不能填,刘易在事业单位工作超过半年 以上就得在本单位考核,还问刘易想在哪考核?刘易说我在人才中心当然人才中 心考核,那张主任说你回单位等着吧,到你们单位考核时再说。   结果刘易一等却是人事局先考核完毕,考评办按比例给人事局嘉奖和三等功 好几个指标,却没刘易的份,其实人事局内部早已经定好人员,轮也轮不到他。   齐主任知道后有点上火,叫骂人事局不讲究,说你们不给我给,但事业单位 考核的等次最高只有优秀,又给个模范奖励,给不出三等功和嘉奖,刘易终于明 白这行政与事业的差距,身份不一样一切都他妈的不一样,没办法只得先弄个优 秀当当。   然而齐主任这一相当讲究的行为又引起了麻烦,过完元旦市委组织部门又来 考核,推荐后备干部,刘易的编制和身份又成了问题,人事局的后备干部早已经 定了,自然没刘易的份,齐主任想要给却是事业单位的后备,刘易有点不认可, 最后也只能认了,有总比没有强。   刘易有点上火,便在公务员身份上下了功夫,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这公务 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却发现原来这自古治人者有两种,一种是官,一种是吏, 细分乃是官、吏、胥、皂。所谓的「治国就是治吏。」其实是没把官和吏分开, 以为吏就是官,而胥和皂都是吏的变种,至高无上的当然是官,吏、胥、皂只不 过是为官服务的,也就是过去的衙役。   公务员身份本来也是吏的一种,就是吃财政饭为领导服务的,但它唯一的希 望是能变成官,而想要当官必须将自己的身份再变一变,变成归党委管的组织部 门的后备干部,也就是过去古人有了举人以上的身份成了侯选。   成为组织部的后备干部才是真正当官的后备,所以董洁对后备干部的身份非 常重视,如果没有后备干部身份,那公务员的身份与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国企 的员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要不转变成后备干部提拔成领导就永远是一个小吏。   董洁是学行政管理的,这官场里的门道,官吏之间的弯弯绕都是知道的,但 她并没有跟刘易明说,只是让刘易按着她的路子走。   刘易现在觉得自己有点上当,原以为公务员就是官,以为考上公务员就算是 当官了。自己当时想考公务员的想法太天真了,现在才明白董洁的初衷是想让自 己找个好地方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这官场上的材料还是 忽悠了一下自己,让自己来当官其实是为了当一个普通的小吏混口饭吃活命。   而董洁是来比拼,她明知道没关系、没钱、没背景在这个圈里混不下去,但 还是想倚仗自己的美貌和能力来拼一下,自己被她弄进这个圈的另一个目其实是 来陪着她当看客的。当然,她也不会让自己白看,暗中也会给自己指点一下,至 于自己能不能上道,那就看自己的领悟能力和命了。   想通了的刘易长出了一口气,董洁以为自己是被她当官的胡话给忽悠进来了, 但自己当时真正的想法是为了看董洁的大眼睛,而不是当官。   但没想到的是仅仅为了看董洁的大眼睛而不当官,在这个官场里当一个普通 小吏根本就吃不上饭,或者受尽委屈,所以董洁不得不再继续推自己一把,让自 己以后能提拔几个级别,多弄点工资,或者换个肥差弄点黑钱。   刘易又郁闷了,这官道真的是宦海无涯,进这个圈子里来如果不努力住上爬 都吃不上饭,而官道对于自己这种没背景的人来说是爬而不是走或者是跳,而自 己到底要爬到什么地方?爬到什么高度还是个未知数,想当官却官道茫茫只能靠 命。   但自己不是这里的材料会不会有当官的命呢?走着瞧吧,现在唯一的希望就 是董洁的大眼睛,最好再加上点别的大的,比如大胸或者大腿,刘易不仅又感慨 了半天。   以前跟董洁一起干活的时候是为了董洁的大眼睛,现在成了公务员竟然想那 对丰满的大胸了,这也就是想入非非、贪得无厌吧?真是饱暖思淫欲啊,但问题 是自己还没吃饱呢?仅仅是因为变成了一个公务员身份就想要淫欲了,这公务员 可真是个好东西。   春节,刘易照例也给各位领导送礼,只是手头过紧,没有什么好东西可送, 幸亏董洁也要回家过年,临走之前送给刘易不少带不回去的东西,刘易便把这些 东西又都转送给了各位领导,这些人都知道刘易是孤儿,礼品多少也都不在意, 反倒是回赠了他不少东西,闹个平乎,刘易发现拿回来的还是送出去的那些东西, 只不过是转了一圈从不同地方又拿了回来,刘易看着这二三十个精品包装的纸壳 箱子,心想这个年又好过了。   才过正月十五,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董洁的母亲去世了。   刘易忙找到齐主任,请示借人才中心的车去一趟县里,齐主任也知妇联董洁 的大名,同意派车,还随了个份子,让刘易捎去。   刘易带车又联系上了几个感情不错的党校同学,一齐到董洁家去。   董洁的老家在外县,离市里不远,不到三个钟头,就到董洁家里,刘易等人 上楼见董洁家只是一个七十多平米的旧楼,房间里的摆设也都很陈旧,此时董洁 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董洁家的亲属并不多,父亲也不个掌事的人,刘易只好以表弟的身份前前后 后的帮忙张罗着,虽然是第一次不懂这里面的规矩,但也没差大样,请了当地的 阴阳先生,定了出殡日子,董洁在市里结交广泛,党校同学、单位同事、各界朋 友一下来了好几十人,在一个寒风刺骨的日子里,送别了董洁的母亲。   令董洁和刘易意想不到的是,当地的县级领导听说市妇联的人的母亲去世, 以县妇联牵头,都过来捧个场,认识不认识的都随了份子。出殡时去火葬场的送 葬车数十,花圈数车,倒也弄了个风光,董洁虽然悲痛欲绝,但仍强打精神支撑 了场面。   董洁的母亲出殡后,刘易却没有走,打发了车回去,自己留下来,陪董洁烧 完了三天才回市里。而董洁的父亲安置却成了问题,老人家说什么也不走,就想 留在家里一个人过。   董洁没办法,只好说等自己在市里有了房子再接他过去,然后交待了亲属, 烧了头七之后也回市里上班。   从此后,董洁一有空就回家,有时候打电话心里放心不下,下班后坐火车回 家,第二天再坐早车回市里上班。看父亲身体和心理还可以,也就放心了。   时光飞速,转眼又过了三个多月,烧完百天之后,董洁已经从悲痛之中恢复 过来,又有了往日的活力,一年多流动做战似的工作使董洁终于感到有些厌烦了, 正好妇联有人员提拔,内部人员串动,董洁便找田主任请示串科。   田主任也很心疼董洁,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天天在外跟吃陪喝也不是个事,便 将她串到了宣传科,除了有一些大场合必到之外,一天到晚也没什么大事,终于 闹了个轻闲。   人一闲下来就会有闲心,有了闲心的就有时间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了。   人生吗,就是事业与爱情,董洁和刘易两个人的事业现在都算是顺风顺水, 在机关这个论资排辈的地方对于他们这种年轻人来说,就是等待,苦苦的等待, 在等待之中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暗中像猎豹一样寻找机会,只是这等待的 时日也许很漫长,其实在这机关中绝大多数人终生都在等待。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刘易睡过午觉醒来,呆坐在床上,正在考虑是想要去玩 点什么?是健身还是去市外狂蹬他的公路赛车,刘易现在无穷的精力是没处发泄, 一些高雅的东西根本就玩不起,只好在不花钱的游戏上下功夫,打球,健身,蹬 赛车,钓鱼等等。   钓鱼这个也很费钱,只好去江边野钓,一天也弄不了几条,最后也就算了, 只能在不花钱的健身器材上使劲,估计小区里被玩坏的健身器材都是他干的。   刘易正在琢磨,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刘易忙起身接电话,老式座机电话没来 电显示,只好先问话:「你好,哪位?」那头传来董洁的声音:「刘易啊?我你 董姐,在家呢?晚上有事吗?」   刘易心想这不废话吗?不在家我能接电话吗?只好回答说:「董姐啊,有事 啊?我晚上没什么事。」   董洁又说:「那就好,晚上我请你吃饭,我老家来个客人,你来坐陪一下, 给我穿的精神的,把头发洗了胡子刮干净,别给我丢人,听到没?晚上六点等我 电话。」   刘易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只好答应着,心想,董洁要请什么样的老家客 人?还用我换衣服?放下电话便去大衣柜里找衣服,刘易上班一年来衣服并不多, 基本上都是董洁陪着买的,虽然式样都不新潮,却恪守着机关的稳重大方。   刘易一下午哪也没敢去,未到六点,董洁就来电话说了个饭店地址,饭店的 名字刘易却从来没听说过,急忙收拾穿戴,把胡子又刮了一遍才下了楼,本来想 坐公车省点钱,想想算了,打了个车到了一家饭店。   下了车刘易看饭店店面不大,进去后却发现店内环境幽雅,人也不多,不像 是个饭店倒像是个咖啡厅。   董洁已经先来了,正在里面的雅座喝茶,见刘易进来忙起身招手。   刘易几步就到董洁面前,未等说话,沙发上又站起一人。   刘易定晴一看,竟然是一长发少女,虽然没有董洁高,也有有一米六七八, 身材相当不错却有点瘦弱,长颈小头,披肩长发,文文静静的,杏眼桃腮略带着 古典的美,那气质模样看上去有点像,有点像林黛玉,只是那杏核眼有点发亮, 神气有点外露,更像薛宝钗。   董洁忙给二人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市里的表弟刘易。」又对刘易 说:「我老乡,郑秀,新来咱们市医院工作,认识一下吧。」   刘易忙伸出手,两人握了一下手,刘易虽然表现热情,郑秀却只瞟好他一眼 只轻轻握了一下手尖就收回去了。   刘易见董洁介绍的简单,知道自己的情况可能已经说半天了,见这场面怎么 有点像介绍对象呢?难道?不会吧?   董洁招服务员过来,催二人点菜。   刘郑二人却都推辞,刘易说随便,郑秀说我也是。   董洁笑道:「你们两个是想给你姐姐省钱啊?算了,我来吧。」说着点了四 个小菜,一个鸡蛋紫菜汤。   三人吃饭,刘易要了一瓶啤酒,黄郑二人喝饮料,毕竟是初识,郑秀几乎是 扭扭捏捏的一言不发,而刘易也不知道说什么,董洁只好一个人维持场面,张罗 吃菜。   郑秀每个菜只吃几口就说饱了,刘易也不好意思大吃,还是董洁又夹又让, 郑秀才又勉强吃点,刘易觉得这顿饭吃的是相当的别扭,自己来陪客纯粹是多余, 多余得毫无必要。   饭后三人打车回家,先送郑秀回家,郑秀住的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到了小 区门口,出租车不让进,郑秀只得在门口下车,董洁跟上去聊了几句私密话,嘻 嘻哈哈的。   郑秀一个人进小区了,董洁回来上车却不回家,对刘易说:「我们找个地方 坐坐吧,好久没在一起了。」说着让出租车直奔公园,刘易也没话说。   进了公园,二人在湖边找了个长椅坐下,却都一言不发,望着湖水出神。   过了片刻,董洁才问道:「刘易啊,你看小郑姑娘人怎么样?」   刘易停了半晌才答道:「姐,你是给我介绍对象吧?」   董洁笑说:「是啊,变聪明了,这都看出来了。」   刘易有点拉长脸,双肩不自然地耸了耸,心思我这都看不出来却不成傻子了? 却没说话。   董洁已经看出刘易有点不高兴,便又说道:「怎么?不满意?人家小郑姑娘 是医大的高材生,也配得上你,她现在还没毕业,仍在医院见习。   我看人家姑娘各方面都不错,怕别人先下手,才介绍给你。再告诉你一个秘 密,她老爸是下面外县的县长,现在是二把手,马上就能变成一把手县委书记。 那经济实力和人脉关系都是相当强的,她家就这么一个宝贝,你上哪找这个活宝? 刚才问人家,郑秀说了,想跟你处处,没说别的,你还拿上了?」   刘易仍是不说话,工作一年多来,介绍对象的那是真不少,自己都以种种借 口推辞了,当时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不想找,现在董洁又参与进来,这对 象是处还是不处呢?   董洁见刘易还是不说话,便又放低声音柔声说道:「刘易,你现在也算是大 龄青年了,虽然仍然在人才工作,人事局是早晚也能回去的,现在工作不忙,正 在找好象,你底子薄,正好找一个各方面都有实力的,对你以后生活和工作上帮 助都很大,再说人家姑娘也不错,长的好不说,性格还温温柔柔的,我看了都喜 欢,你姐我可是千挑万选再给你找这么个好人,你别错过了。」   刘易仍是长着脸不说话,眼望着湖水。董洁看着刘易的面部表情心里真打鼓。   刘易的心董洁是知道的,自己把他从精神病的边缘一直拉扯到现在,刘易对 自己产生爱和依赖是自然的,但刘易真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类型,自己更多是出于 一份姐弟的情份上在帮他。   一年来,除了有大事很少见面,自己在寂寞的时候也想找他说说话,谈谈心, 甚至想在他的怀里放放赖轻松一下,但为了打消他的念头自己还是忍住了,万一 在一起时间长了刘易真要说:「我爱你,我要娶你。」自己怎么办?也曾与他吻 过一次,但觉得那是年青男女在特定环境下本能上的一种冲动,与爱情没多大关 系。   自己更多的时候是从别人的口中打听刘易的消息。知道他是真不找对像,自 己有点着急。上次母亲去世,却认识了自己家乡的郑县长。   郑县长知道自己在市妇联,找上门拉关系,就是让自己给他女儿介绍个对象, 说是家庭经济条件什么的不在乎,就要找一个机关工作的,有学历,人品好的, 长相过得去就可以。   郑秀是医大的学生,现在在市医院实习,今年马上毕业,凭她爹的实力进市 医院没问题。董洁第一个就想到刘易,刘易没关系、没财力、却是人品好,而且 长相也很帅,身上的肌肉疙瘩让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眼晕。刚才吃饭刘易表现不 错,还是相当绅士的,一年来的机关工作已经把他磨炼的成熟稳重多了。   那个郑秀家教极严,在大学也没处过对象,董洁心想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女 一见成熟稳重的男人马上就会一见倾情,果不出所料。刚才下车问她心事,她竟 然红着脸说长的有点黑。   董洁看她红脸就知道是同意了,口说长的黑只是「嫌货才是买货人」,这点 小伎俩怎能瞒过董洁,郑姑娘脸小,刚结识也不好逗她,便解释说刘易爱好钓鱼 赛车等室外活动,脖子下面还是很白的,两人大笑。   郑秀红脸含羞答应了,自己又转头来说服刘易,原以为很简单刘易一定会会 同意,没想到冷场了半天。   董洁想想有点怕,自己这么些年来虽然没有真正爱过,但在大学时看同学爱 得死去活来的,知道这人要是真爱上一个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刘易原来就有点 精神抑郁的倾向,万一真深爱上自己就坏了,很有可能耽误了他的一生。   董洁倒吸了一口凉气,踌躇了半天方才问道:「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跟姐 姐说的,姐姐再帮你找。」   刘易缓缓转过头,眼睛却是冷冷的,几乎是一字一吐地说道:「我就想找姐 姐这样的。」   董洁一时呆住了,不该来的还是来了。   刘易见董洁直眼不说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一下跪在董洁面前,双 手抱住董洁的小腿,说:「姐,我就要你,我就娶你,我爱你,姐,你嫁我吧。」   董洁看着刘易的眼神,这动作、这眼睛、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呢?好似刘易 以前也这么求过自己,却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   董洁又看着刘易的眼睛,这火热的眼神里,是哀求、是渴望、是真情的流露、 是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自己怎么办呢?董洁知道刘易此时仍然是一个孩子, 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仍然在恋着那最后的一口奶水,虽然他工作一年多了, 成熟了许多,但距离心理成熟还差的很远。   这是爱吗?这种爱能支撑多久?万一有一天他成熟起来,他会不会有新的选 择?不能这样,如果这样下去,他一辈子也长不大。   想到这便一笑,双手又捧起刘易的脸,四目相对,轻轻的说道:「我是你姐, 也可以是你妈,但不是你妻子,有一天你长大了,就会把我忘了。」   董洁的几句话,刘易也呆住了,董洁是自己生命中的贵人,是她解救了自己, 是她帮助自己渡过每一个难关,是她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   二年来,她扮演了除了妻子之外的所有角色。自己想娶她,也是想真的永远 跟她在一起,接受她的后续的指引,她也确实是他精神上的依靠。   但自我能力强的董洁并不需要这个,自己在她眼里仍然是一个小弟弟,一个 没长大的孩子,一个不想离开家去闯天下的男人,还想要榨干那最后的一点奶水 或者说是想要像个得不到东西的孩子一样放癞。   董洁看见刘易瞪着眼睛痴想,也知他想的什么,把头往前凑了凑,在刘易的 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郑秀真的挺适合你的,听姐姐的话,嗯?」   这一吻却使刘易怒火中烧,这不是情人间的热吻,不是夫妻间的爱吻,只是 一个类似母亲对孩子的亲吻,不带有任何情色,只是母爱的一种关怀,一点怜爱, 这一吻足以证实了自己在董洁心中的地位,自己就是一个孩子,谁会嫁给一个没 长大的孩子呢?   刘易再看董洁的脸上似笑非笑,明亮的眼神里略似带着一丝嘲讽,刘易怒火 攻心,他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一下受到了伤害,刘易已经无法再面对董洁的眼神。   刘易突然挣脱了董洁的手,起身一言不发转身就跑,董洁忙站起身来喊了几 声刘易,刘易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刘易愤怒了,董洁也呆在那里,我说错了吗?我伤害他了吗?伤害他是一定 的了,只是这伤口有多深?有多大?刘易在求爱被拒绝之后能忍受得住吗?我是 不是有点太直接了?可是,不这么说,怎么办呢?   我答应他,也许会幸福的在一起,但是这种没长大的男孩以后会什么样,是 不可预料的,而他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自己要拿自己的一生 做赌注吗?董洁缓缓做在椅子上呆了,下面怎么办,自己也没主意了。   深夜,游荡了大半夜的刘易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董洁的拒绝深深的伤害了 他,刘易其实早就已经想到这个结果的。一年来董洁与自己若即若离的感觉,一 到关键的时候就打住,自己就知道不是她的意中人,每到关键时候董洁就躲躲闪 闪的。   只是知道她还是单身,还没有找对象,冲动地做了最后一次努力,与预想之 中的几乎一样,但还是感觉到了深深的伤害。   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自做多情,自己这种人绝对不是董洁喜欢的类型,董洁 绝对不会喜欢自己这种怯懦,胆小的人,自己的小聪明并不能代替自己的胆量, 自己在董洁的眼里仍是一个孩子,她给自己介绍另一个孩子是想让两个孩子在一 起玩,让两个孩子共用一个金山,借这座金山慢慢地成长和渡过自己的后半生,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长大吗?   算了吧,无论自己长没长大,娶董洁的事是不用想了,她已经明确拒绝自己 了,相思也可以结束了,但真的能结束得了吗?董洁月下裸舞的梦怎么这么清晰 呢?明明是一个梦为什么总是想到呢?   刘易回家上楼,却未想到楼梯间的顶灯坏了,只好摸黑上楼,才到五楼楼梯 的转折口,就隐约看到自己的家门口有一个黑影,刘易先吓了一跳,乍着胆子上 前几步,隐约中见那修长的身段,披肩的长发,宽肥的臀部,黑暗中亮如明星的 眼睛,是董洁无疑。   刘易几步上到门前,两人默视了一下,董洁上前一把抱住刘易,两个人紧紧 拥抱在一起。   片刻,董洁却哭了,边哭边用拳头在刘易的后背上重重的锤打,哭道:「刘 易,你这个混蛋,你吓死我了,你去哪了?」骂完又锤。   「她还是想着我的,无论是不是爱,她还是不放心我的,我确实配不上她, 我不能再伤害她了。」   刘易暗暗地想道,用一只手掏出了钥匙开了门,两人相拥着进了门,却没有 开灯。   董洁的带着眼泪的脸又贴了上来,黑暗中,两个人的唇又吻在了一起。   刘易抱着董洁的腰轻轻的把她提了起来,移动到了床边,两个人自然而然地 倒在了床上,董洁觉得这床单的味道是那么地熟悉,这感觉也是那么熟悉,好似 也曾经这么热吻过,奇怪?什么时候呢?管它呢,我要的就是现在,就是现在这 种激情的感觉。   原来董洁自从刘易跑了之后就害怕起来,这个人是有精神病的传说的,现在 他受了这种打击会不会干傻事啊?董洁又过分担心起来,忙来到刘易的家,果真 没有回来,却也没地方可找,只好在楼下等待,无奈自己穿的太薄,北方初夏夜 间还是很冷的,楼里楼外折腾了无数回,最后到家门前等待。   心想这个傻子千万别干什么傻事?转念想一想,自己真的不爱他吗?自己看 他第一眼是什么感觉呢?一个抑郁无助的小男人?还是眼神迷茫的小老弟?自己 对他一点也没心动过吗?   不,心动过,公务员考试从考场出来之后的霸气、上班第一天刘易的英俊潇 洒、钻在自己怀里的温柔体贴、甚至是他身上的味道都让自己迷恋心动过。   成熟长大的刘易绝对有能力保护女人,而且总觉得他眼神背后有一种什么东 西?即神秘又深邃,却是想不清到底是什么?这种猜不透的东西更有吸引力。   自己不是不想他,初相识的时候觉得他是一个小色狼,一定会对自己有非分 之想,所以一直保持距离,但后来还想他是为了什么呢?   真的是为了我弟,难道长的像我弟就不是借口吗?自己已经把他弄到这地步, 只要在机关踏实地干工作,以后也会差不了,那在一起不行吗?   刘易除了穷一点,长相身高气质也都是无可挑剔的,而且也是一个机关人, 别人梦寐以求的职业,还有什么差样的吗?   不行,既然踏上了这条路就要走下去,就要尽量走到最高,自己在机关的这 一年多已经完全看透了,刘易和自己在机关都没有靠山,经济基础也非常弱,两 个人联合只能是弱弱联手,输在起跑线上,而仅凭自身的实力去闯根本就像是与 虎谋皮一样艰难,而自己想要的目标也根本就完不成。   而自己是一个女人,想要突破常规的发展很有可能有一些说不出口的潜规则, 而刘易这个性格是受不了这个了,真要出现这种事出人命也有可能,不能给他机 会。   刘易已经成了一个累赘,自己要先给刘易安排好了再放手去闯,无论以后结 果如何刘易这里都会安心,那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那底想要到什么样的高 度呢?甩了刘易自己会不会真的安心?   董洁想了好久也没想清楚,却看刘易回来,不知为什么就是想拥抱他,想哭, 当拥抱在一起体温上来的时候,又激吻在一起。   两个人在床上紧紧地拥抱着,舌与唇激烈的热吻,相互间互不相让的吞吐, 仿佛都是想要互相奉献,也都是想要互相索取。   渐渐地,董洁身上香水的味道和火热的红唇已经让刘易意乱情迷,双手不自 觉地把董洁的上衣和胸衣都移到了胸的上方,一对饱满圆润的美乳瞬时弹了出来, 热的乎的顶在两人之间。   董洁也解开了刘易衬衫的所有纽扣,两人上身火热地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 董洁轻「啊」了一声,刘易的嘴贪婪地含住董洁的一个乳头,一只手抓住另一个 大胸揉搓着,另一只手在董洁滑腻的身上胡乱的抚摸。   董洁在黑暗中早已经来了感觉,两个乳头早都已经挺立了起来,浑身是火辣 辣地热,两手抱着刘易的头,感觉到刘易的下身硬得像个铁棒,在自己的下身或 者腿上隔着裤子耸动着。   董洁还是处女,没有任何性方面的经验,也曾做过几次春梦,还曾经做过一 个被强暴的梦,却早已经没什么印象,也知这里面具体的事,与刘易曾经有过也 是浅尝而止,没有深入体会。   今日乳头被吮弄心里痒痒的,是那么的真实舒适,那么令人难以忍受,那种 无法言说的刺激更加引发了身体里的各种热,热的要没有思想了,渐渐失去了思 维和力气,只想沉浸与享受,寻觅更大的乐趣。   刘易含着董洁大胸上的乳头,觉得董洁的乳头像大樱桃一样大非常赶口,那 种像小孩吃奶一样的吸吮,仿佛又回到了幼年,虽然已经不记小时候吃奶是什么 感觉,此时就好像要寻找回丢失的记忆,寻找回自己曾经失去的一切,那么用力、 那么执着、那么专注。   两只手在董洁身上每一处能摸到的肌肤上胡乱的摸着,大脑里董洁在月下被 强暴的场景又在眼前显现,而自己却没有那个大熊那么敢嚣张,但真实的感觉与 董洁的味道刺激得刘易什么也不想了,只想这样吸吮下去,这样摸下去,这样做 下去,这样的在一起,最好能再深入一点。   刘易越来越放次,只用一只手就摸到了董洁裤子的拉链拽开,董洁觉得自己 腰间一松,知道裤子已经被刘易解开,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着刘易用一只手将 外裤褪下去。   刘易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下身底裤的阴缝上,隔着内裤轻轻的一揉,手指竟 然突破外阴唇按在了阴蒂上,好似一个水蜜桃被破了皮一样,一股滑腻的阴水顿 时透过了内裤沾满了刘易的手指,。   董洁顿时觉得一股火线从下身冲到了头顶,像电打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抱 着刘易头部的双手突然松了下来,嘴里本能地「啊」了一声,两腿突然加紧,但 遗憾的是董洁的臀部太宽,夹紧了两腿中间还是有一个大缝,根本就阻挡不了刘 易手指的攻击。   无可奈何之下竟然放松了两腿,轻轻地掰开,任刘易为所欲为。   刘易用手把董洁的裤子退了一半,又用手指轻揉了一会儿阴唇,空气中都已 经弥漫了董洁阴部一股像潮汐的味道,即新鲜又刺激,勾引出了刘易的本能,女 人发情的味道永远令男人迷恋而忘乎所以。   刘易已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突然起身气喘吁吁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丢在地上,裤子落地时腰带卡子「铛」地发出了一声响。   这一声响像警铃一样让董洁突然盯开了眼睛,两手分别按住了刘易的两只手, 此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刘易不知董洁要做什么也得停下手脚,等了一会,只见董洁平静了一下呼吸, 然后仍然呼哧带喘地说道:「刘易,你想要,姐姐可以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 但你从明天开始必须与郑姑娘处对象,以后一定要娶她。」   董洁的话无疑是一瓢凉水,马上就浇灭了刘易的欲火,刘易松开了手,呆坐 在董洁的身边。   董洁见刘易停手呆住了,一挺身也坐了起来,黑暗中也看不清刘易的表情, 想了想,便起身打开了灯。刺眼的灯光顿时让董洁盯不开眼睛,而刘易却仍只穿 着内裤在床上呆坐着。   董洁的外裤虽然脱了一半,但仍然穿着内裤,上身的纱衫和胸罩仍然挂在身 上,见刘易这个模样,自己将胸罩拽下盖住了胸部,又整理了下上衣,却将裤子 脱掉扔到了一边,迈着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刘易的眼睛。   刘易痴坐了半晌,两行眼泪掉落了下来,见董洁正在看他,一起身站在窗前, 打开了窗子,一股冰冷的夜风刮了进来,将室内淫靡的气氛顿时吹的荡然无存。   刘易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皎洁的月光也好似清冷地照着大地,而没有任何 媚情。   董洁也轻轻的走上前,在刘易的背后轻轻的抱住他,在耳边低低地说道: 「不要怪姐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姐姐什么都舍得。」说完眼泪顺脸颊 而下,滴在刘易的背上。   两个人就这样痴痴地抱着,仿佛时间都已经凝固了,仿佛墙上的挂钟已经没 有了声音,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和缓慢。   刘易希望这个世界现在停止了多好啊?让一切无关的东西都静止,都消失, 甚至让这个世界就此灭亡,让自己和董洁永远这样的相拥着,永远感受着抱紧的 双手,酷热的体温,似水的柔情,那永远也闻不够的味道,永远,永远,直到永 远。   不知过了多久,刘易从痴呆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站麻 了,董洁的双臂仍然从后面抱着他,却已经没有先时那么有力。   「姐。」刘易叫了一声。   「嗯?」董洁似在半梦半醒之间答应了一声。   刘易似笑非笑地说:「姐你睡着了吧?」   董洁一听刘易口气变了,马上恢复精神,也笑说:「净瞎说,你姐姐精神着 呢。」说着放开了手,用手去抹了抹眼睛。   刘易转过身来看着董洁的眼睛又说道:「姐,我答应你,我明天就跟她处。 你永远是我的姐姐。」   董洁却又一笑,说道:「学聪明了,姐还能害你?」说着竟上前在刘易的脸 上亲了一下,又说道:「睡觉,明天处对象,我太累了,腿都麻了。」说完转身 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就回来铺被,几下铺后完自己却先钻进被窝。   刘易这里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月已西斜,一片乌云遮住了 最后的清辉。   刘易关上了窗子,转身看董洁上床铺被,动作麻利,雪白肥满的屁股和修长 直润的大白腿在眼前晃动,不仅又有些心猿意马。   董洁进了被窝转头看刘易还在傻呆呆的站着,笑说:「傻看什么呢,去洗漱 上床睡觉啊?」   刘易忙去卫生间收拾,洗完后出了卫生间的门,见大卧室的灯还开着,董洁 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帮董洁关了灯却没动弹,董洁在黑暗中又说:「干什么呢? 快进来。」   刘易摸黑上床进了被窝,董洁已将外衣脱掉,刘易往前一凑,董洁抱住刘易 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罩上,想想又起身将胸罩脱掉,赤裸着上身进了被窝,又抱 着刘易的头压在自己的大胸上。   刘易又象找到了妈一样吃奶,董洁小声说道:「你轻点,刚才都给我咬疼了, 再轻点,嗯,再轻点,对这就样,用舌头别用牙,别咬,轻轻的吸,用舌头划也 行,舒服。」   刘易放松了口,轻轻地吮吸着董洁的胸部,舌头不由自主的打着转,而董洁 的感觉又来了,迷迷糊糊地任由刘易吃着,而自己的双腿却越夹越紧。   刘易得寸进尺地抱住董洁的柳腰,大嘴在双乳之上轮流地吃着。   董洁渐渐地从鼻子里发出了哼声,刘易觉得这种声音似曾听过,却想不起来 在哪,更加大胆地开始舔弄董洁的身体,把头伸出了被窝,从董洁的耳朵之上往 下舔,也不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一路舔到了肚脐,仅用舌头在肚脐眼里转弄了几 下。   董洁就几乎是深哼了几声就不动了,被窝里又是一股似曾闻过的潮汐味道。 刺激得刘易两眼通红,继续向下,越过平坦宽大的小腹却是没辙,董洁的屁股肥 大,内裤箍的很紧,隐藏了女人最神秘的部位,刘易知道自己是没资格动这里的, 虽然这里散发的味道简直要了自己的命。   抱着肥大的屁股又亲又摸,摸够了之后只好继续向下,在梦寐以求的两条美 腿上再下功夫,借机在内裤中间用鼻子拱了拱。   董洁感受到刘易的温柔又是哼哼,内裤早都湿透了,虽然刚才已经洗小身子 了还是很难为情,享受了一会儿说道:「脏啊,别弄了,我受不了,嗯,听话。」   刘易还是弄了一会称只好放弃继续向下,两条大腿尽情地玩弄,想起来一个 同学曾经说过,董洁的两条大腿能玩一年,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连舔带摸地终 于搞到了脚部,董洁的脚虽然洗过但还是说道:「有味,你也不嫌脏,别弄了。 嗯?」   但刘易这次不放过了,跪起身手捧着双足舔弄了个够,而董洁被抓住了双踝, 迷迷糊糊的没有了任何力气反抗,不知道为什么足踝部分竟然是敏感点,被抓住 了就像被蛇抓住七寸一样不想再动,而导致了阴部里面极度的渴望,就想让刘易 用他的大家伙填满,自己已经深感刘易的家伙绝对是个好货,又热又硬,虽然看 不见绝对小不了。如果刘易真的扑上来扯下的内裤暴操了自己,这一刻也只能认 命了。   但刘易并没有这么做,玩够了双脚,却将董洁翻了个身,把身后没玩过的部 位也摸了个够,除了没脱的内裤部分,董洁全身全都沦陷了,而董洁此刻觉得真 的要被玩死了,即使死了也无所谓,真舒服啊。   但遗憾的是刘易又躺下钻进了董洁的怀中,又继续叼住她的乳头吸吮,黑暗 中,董洁像搂个孩子似的把刘易抱在怀中,呼吸渐渐的又是急促,迷糊中困意却 来了,好像又做梦了,梦到一个像黑熊似的男人强暴了自己,那处女膜的突破简 直是撕心裂肺。   但接下来却是舒爽无比,而自己被一个大黑鸡巴暴操之后却尽情的配合,不 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极度渴望一个强大无比的男人征服自己,但遗憾的是始终没 找到,而刘易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太弱了,虽然被他弄的很舒服,一个天大的 机会他也放过了。   董洁搂着吃奶的刘易,梦想着一个看不清的强有力的男人的暴奸,呼吸却渐 渐地平稳睡着了。 (十二)佳人有约   第二日,董洁先醒了过来,刘易仍在董洁怀里大睡,叼着乳头的嘴早已经松 了口,竟然还在流着口水大睡。   董洁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胸部,觉得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除了乳头有点发胀之外 没什么变化,昨夜这个小禽兽吸的太狠了,再吸估计都要出奶了,现在火燎燎地 疼。   双手托住了两个大乳房颠了一下,一松手,两个饱满丰润的奶子上下直颤, 不仅暗笑了一下,『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自己对胸部绝对有信 心。   刘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就流哈喇子,其实是个小色狼,哪能不感兴趣? 只不过有色心无色胆,给他点甜头就满足了,自己控制住了欲火艰难地赌了一次, 看来是赌对了。   刘易昨夜占够了便宜,但还是保住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自己的观念是不是有 点老旧了?那欲火焚身的时候真的很难受,现在这个世道这个东西还值得保守吗?   董洁轻叹了一口气,稍向上提了一下身子,看到对面墙上的书架之上有一个 瓷枕,不仅疑惑的瞅了半天,心想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熟悉呢?   董洁还在猜疑,刘易却醒了,睁眼看一个绝世美人仍然在被窝里望着他,突 然脸色一红,忙低头。   董洁看刘易的眼神奇怪,大胆地伸手去刘易的内裤上一摸,好大的一个家伙, 硬邦邦的像一个铁棍子支愣在那里,忙缩手回来,轻轻一闻一股腥味,不仅咯咯 大笑。   刘易更是抬不起头来,董洁心中狂跳,一眯眼睛,像个狐狸精似地坏笑了一 下,一伸手穿过刘易的内裤竟然一把抓住刘易已经支愣起来的阳具,心中更是激 动。   董洁抓住坚硬阳具的手轻轻的握住,不自然地上下轻轻撸动,眯上了眼睛靠 在了刘易的胸前,而刘易是平生第一次被女人撸鸡巴,精神紧张,只能硬挺,一 动也不敢动。   董洁已经痴迷了,被子里刘易的鸡巴根本看不见,只能靠感觉去猜,觉得像 擀面杖一样又粗又硬又火热。   自己是摸过男人的鸡巴的,自己的小弟当年刚成熟,那年代性教育不好,正 处在迷糊阶段,而自己也不太懂男人这东西,遇到过几次弟弟在手淫,当时本想 教训一下他,却在他的哀求之下帮了他几次忙,知道男人这个东西平时软塌塌的 像个小肉虫,一来了兴致就会像个木棍子一样地硬。   撸了一会儿就能射精,但小弟那个时候好似刚发育,虽然很硬却没刘易这般 粗大,而刘易的龟头像一个大鸭蛋一样的大,自己握着都感觉到撞手,而重重的 捏一下像铁棍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东西太好了,虽然自己想过千百遍男人的东西到底会什么样?在进入自 己体内会是什么感觉?而此时却有些恐惧了,平时也没看刘易的裤裆里有什么东 西,而此时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董洁觉得自己的感觉上来了,虽然仅仅是握着男人的鸡巴,却越摸越想摸, 又伸手向下一掏,两个鸡蛋一样大的睾丸攥在手里,可能是刘易穿了一晚上内裤, 阴囊有些湿热,董洁抓在手里觉得粘粘的,但不影响自己的感觉。   董洁越摸越觉得自己受不了了,贴在胸前的头一点点的向下而去,被窝里男 人特有的骚味更是挑动着情欲的神经,男人的强壮有力的阳具像一块磁石一样吸 引着自己。   董洁觉得自己的俏脸离刘易的鸡巴越来越近,味道也越来越浓,迷蒙着深吸 了几口气,然后卧在刘易的身上,一只手揉着刘易的两个睾丸,另一只手像做爱 一样的撸着,越撸越快,越撸越用力。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早已经绞在了一起, 相互摩擦着,却是解不了饥渴。   刘易头一次被人手淫,还是这么一个美丽漂亮的人间尤物,仅仅一会儿就受 不了了,突然掀开被子,把住董洁的手急说道:「姐,轻点,我受不了了,我要 射。」   而董洁却没停手,也急喘着说道:「那就射啊,姐姐喜欢,你射啊?嗯,射 啊?」   随着董洁小手越来越快的撸动,刘易觉得鸡巴头子上一阵酥热,睾丸一阵紧 张,再抽了几下,精液像间歇性喷泉一样喷了出来,而迷懵中的董洁却急忙用手 捂住了刘易的龟头,让喷出来的精液全留在了自己的手中,但刘易喷的太多,还 是有一部分射到了床上。   刘易射精之后已经无力了,随手抽了床头的手纸去擦被子上的精液,而董洁 却跪坐在床上,迷茫着双眼,手捧着刘易射出来的青色精液,像一个要吸取精华 的狐狸精一样,轻轻地闻着精液的味道。   刘易快速地擦完了床上的精液,再回头见董洁还端着精液看着,自己是相当 的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姐,别拿着了,脏啊。」   董洁缓过神来,想下说道:「姐,喜欢,我那个弟弟也射过,但没你的这么 多。」说完终于不好意思笑了,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刘易坐在床上,看着只穿着内裤的美女背影摇曳着向卫生间走去,肥大的屁 股与宽宽的肩膀像欧美女人一样性感,咬了咬牙,自己真应该扑上去,用早已经 坚持如铁的肉棒直接抽入这个美女的阴道之中,然后拼命地射在里面,最后再跪 地求饶,你不嫁我不娶,我把你弄出孩子你不嫁也得嫁,但那样是不是太卑鄙了? 自己还是人了吗?   想不清楚的刘易长叹了一口气,就算是把董洁干了又能怎么样呢?人家也许 根本就没拿这事当回事,昨天不是说了什么都可以给自己吗?但还是得跟郑秀处 对象,人家这个大美女有的是领导和有钱人想要,自己永远也排不上号啊?陪自 己睡了一宿,美美的撸了一次管,就当是占便宜了吧?   卫生间里的董洁洗了手脸,看着镜子又笑,笑完长舒了一口气,心想终于搞 定,小猫长大了,下一步,该是教小猫捉老鼠了。趁刘易不在,脱了内裤,一大 滩黄斑,湿塌塌地带着一股强烈腥骚的味道,真是羞死人了,还是扔包里吧,不 穿内裤别人也不知道。   董洁在卫生间里终于光了屁股,自己洗漱之后又让刘易进来也洗,自己却捂 着阴部去穿衣服了。   刘易收了色心,两人各自收拾完毕,准备下楼吃早餐,走到门前,刘易却转 过身来吱吾了半天,董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忙骂道:「坏死了,今 后不行了,你把这个对象处好,天天都有奶吃。」   刘易还在吭吭,董洁无奈只得聊起衣服,刘易弯腰抱住董洁吃了会奶,董洁 觉得欲火腾地一下子又要上头,觉得刘易的那个家伙又像铁棒一样硬了起来,顶 在自己的腿上。心里想这个家伙怎么反应这么快啊?   双腿却已经发软,忙柔声说:「好了,不要再吃了,姐姐我受不了,这是最 后一次,以后你要找属于你自己的了。」说完放下衣襟不让再吃,自己也觉得脸 红,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啊,这上半身就这么没了。   两个人又在楼外吃了早餐,还是那家包子铺,还是一样的包子和粥,不过这 回终于是刘易请客了。   饭后,董洁领着刘易转购物商场,买了二件看上去比较成熟显帅的衣服。又 买了个手机卡,说是送给刘易,刘易说我也没手机,要她做什么?董洁说等着, 着什么急。转到中午,二个人又找家快餐店吃饭,两人边吃边聊,董洁开始传授 刘易泡女经。   董洁与郑秀并不熟,判断郑秀出身官宦世家,听说家教很严,一直是个乖乖 女。董洁想她现在长大了,一定向往着自由的生活。但要顾及家庭原力,所以她 还要在自由和束缚之间徘徊。而女孩子心中的第一标准往往自己的父亲,尤其是 成功的父亲。郑秀的父亲一个县长,无论骨子里是什么样,在女儿的面前一定也 要装成一本正经成熟稳重的样子,她即然想和刘易这种机关人处对象,证明父亲 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所以刘易第一要装成熟,装也要装出来。少说话,要说就夸她,多微笑,尤 其是稍微有点坏笑,这个倒不用教,是男人天生就会。   第二点,不要装大方,刘易的家庭条件郑秀是知道的,而郑秀家就是个永远 取不完的提款机,所以花钱的时候多听取她的意见,该花的你就花,东西贵了真 接就说,不要说贵,要说不便宜,然后看她的意思。更不要装穷,不要说没钱, 要说再考虑考虑,想想办法,钱的方面她就会替你想了。   第三点,干净,衣服永远要整齐利落,头发永远不乱,胡子永远干净,皮鞋 永远油光锃亮。   第四点,身体强壮,保持体形,力量与智慧并存是任何女人寻求配偶的终极 目标,挡在前面,跟在后面,具体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第五点,情趣,幽默,虽然装成熟,但也不要太死板,她比你小三岁,现在 时代变化快,隔一年都不一定是一代人了,尽量往她喜欢的话题上唠,想吃什么 就给她买,想玩什么就陪她玩,两个年轻人在一起,首先是个玩伴,玩好了也就 玩一起去了,记住没?   刘易一个劲的点头,然后说:「姐,我刚看一个电影,说是处女朋友要五浪 真言,先浪子,再浪费,再浪漫,再浪花,再浪叫。到你这怎么变了呢?」董洁 说:「呸,那是找出来混的,成的快死的更快,你要的是你的下半生,这么做你 可真要无浪了。」   董洁说完奇怪地看了看刘易,刘易有点不自然,忙问怎么了?董洁说:「我 说的这些你一样都没有,我当时是怎么看上你的呢?」刘易忙笑说:「我命好, 命好,有个好姐姐。」董洁也只好自嘲似的一笑。   二人吃完教完,中午到了董洁租的家,董洁说:「头一次来吧?还行不?」   刘易转了一圈,觉得这里怎么这么熟悉呢?一时也想不起来也就算了。   董洁却拿一个新的直板手机,把新买的手机卡装上,然后充电,对刘易说: 「这个手机送你了,现在这个是硬头货,只要没事就跟她煲电话粥。但不要太勤 了,若即若离的状态更好,这面我再替你打听她对你的真实想法,保证成功。」   刘易说:「姐这手机你这哪来的啊?」董洁说:「这都是出去参加活动下面 单位送的,直板的我也不喜欢,早都想送你了,怕你使不起手机费,也就算了, 现在终于有用了。」刘易笑说:「我还真使不起手机费。」   董洁一瞪眼睛,刘易忙说:「我再考虑考虑,想想办法,没问题。」董洁转 怒为笑说:「学的好快。」   两个人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刘易又没有闲着,跟董洁在床上腻歪,一会儿就 扒光了她的衣服,又从上到下摸了个全身。   董洁被弄得都要昏迷了,内裤都已经湿透了,不得不换了个新的,刘易却扒 门缝偷看董洁换内裤,被董洁看见,嗔骂了两句,刚出门又被刘易按在沙发上玩 弄,新内裤白换了。   董洁真想脱了内裤让他操一次算了,但想想还是没敢,郑秀在那等着呢。   等手机电池充的差不多,董洁便拿下来递给刘易。   刘易说明书都看了好几遍了,说道:「没问题学会使用了。」董洁便打电话 邀郑秀,而刘易却在旁边抱着董洁吃她的奶子。   董洁强挺着替二人定了见面地点,然后推开刘易帮他换衣服,衣服板整儿, 皮鞋锃亮,取过新买的男式手包,把钥匙、手机、充电器、钱包、纸巾一骨脑地 装进去。   全都整理完后董洁上下打量一遍了说:「嗯,像换了个人似的,就差一块手 表,那个东西要不就根本别戴,戴就得戴个好的,那个你姐也没办法了,你自己 想办法吧,看你的本事了。」   刘易收起了色心凝视了董洁半天,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发酸,眼圈略红刚要 张嘴董洁便说:「快走吧,别让人家姑娘久等,不守时的人永远没信用,要等也 只能等她。」   刘易迟疑了一下,突然伸手将董洁紧紧搂在怀里,董洁没有挣扎,闭着眼睛 挺了一会儿还是推开了刘易,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刘易眼望着董洁的决绝的 背影只得忍了眼泪转身下楼了。   当刘易下楼,董洁却突然跑到窗前看着刘易渐渐地远去,不知谁家正在开着 窗户放张学友的新歌《只想一生跟你走》,董洁站在窗前默默地听着,当听到 「但你没带走梦里的所有,让你走为何让你看不透。但求你未淡忘往日旧情,我 愿默默带着泪流,只想一生跟你走。」的时候,董洁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转身 伏在床上痛哭,哭的是那么伤心苦楚、那么的莫名其妙、那么地悲痛欲绝,究竟 是为了什么呢?恐怕董洁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了。   然而,董洁就没有错的时候吗?郑秀这种官家小姐真的是一个乖乖女吗?   「人生有的时候不能犯错,有的错误终生都无法挽回,终生。」   董洁与郑秀约定在公园的门口见面,刘易打车先到公园,买好了门票在门口 等人,未等几分钟郑秀也打车到来,一下车,刘易就觉得眼前大亮,简直没认出 来。   昨日郑秀虽是披肩长发,只是穿了一个暗红蝙蝠薄夹克,下穿紧身牛仔裤, 白色运动鞋,虽然青春,却有点不成熟。   而郑秀今天换了一条明黄的缎面蕾丝花边连体及踝长裙,歪梳了一个鸡蛋粗 的长蒜辫,蕾边短白丝袜,一双镶钻的细高跟皮凉鞋,打着一把浅黄色长柄太阳 伞,宽大的裙子隐藏了稍微显瘦的体形,走起来一步三晃是摇曳生姿,别样的风 流,公园门口的人纷纷侧目,怎么看都像是来时装表演。   刘易忙下台阶欢迎,上前说道:「郑姑娘,你好,我也刚到。」   郑秀笑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叫我郑秀吧,要不叫秀也行。」   刘易听完心想这也很大方啊?不像是董洁说的乖乖女啊?忙又说道:「进公 园的票我都已经买好了,我们进去走走吧。」郑秀又一笑,却没说话只点点头。   二人进公园轧马路,却没什么话,围湖走了大半圈,终于在树萌下找了个长 椅,刘易发现这个就是昨天和董洁坐的那个长椅,便说:「我们在这坐坐吧,我 看你穿高跟鞋一定挺累的。」   郑秀转了一下眼珠左右看了一眼,又点了点头,刘易忙从包里拿出纸巾在郑 秀那面先擦了几下,其实这个长椅刚有人坐过,一点灰也没有。   郑秀看他忙活,眼珠又转了转,说了句:「你还蛮体贴人的。」说着坐下了, 却略微抬起了双脚,刘易也只是一笑,没有说话在边上陪坐。   郑秀又说道:「我是不愿意穿高跟鞋的,太累,不穿袜子不好看,穿袜子还 磨脚,在学校我只穿平底鞋。」说完却想道,这么说让刘易以为都是为了处对象 才穿的,让人家怎么想?有点不好意思,俏脸马上飞红。   刘易忙答道:「是啊,我们在学校的时候也很随意的,大学的生活真好。」   刘易一说大学,郑秀来了精神,又问道:「我听董姐说,你是本科学历史的, 你们学历史的在机关很吃香吧?」   刘易心道:「为什么王副局长和她都说这学历史在机关容易干呢?」只得答 道:「还行吧,就是写材料的时候能引用一些名句和典故什么的。」说完却忽然 开朗,什么引用典故啊?胡扯,历史老师曾经说过:「今就是古,古就是今」原 来这学历史的知古今之事,人事轮回,却是千年不变,这机关里的猫腻千年以来 并没有什么不同,自己空知道历史上的许多故事,却没想明白运用,白白浪费了 自己的学问,当下心情开怀,不仅欣喜。   郑秀看他面部表情变化,忽忧忽喜,却是测不透,心说:「这人没病吧?」 又问道:「董姐姐跟你什么关系啊?我看你们挺熟的?」   刘易心里激灵一下子,心知这种事不能再瞒,整不好弄巧成拙,便说:「我 跟董姐是同一年考上的公务员,又都是党校一界同学,所以相当熟悉,她在妇联 工作心肠好,谁的忙都帮,我们都称她表姐。」   郑秀心下暗想:「即是如此,她自己不找你,却把你介绍给我,为什么呢?」 便说:「那董姐姐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找对象啊?」   刘易心想这也太直接了,明罢着是说:「为什么董洁不跟你,却把你甩给了 我。」也只得说道:「董姐那是做大事的人,心高着呢,我们都是普通干部,她 现在看不上。」虽然是遮掩却也是实情。   郑秀笑说道:「嗯,我看董姐姐也是干大事的人,精明干练着呢。」说完又 看了一眼刘易怕他不好意思,又说道:「这普通干部挺好的,工作轻闲不那么累, 也没心理负担,像我爸爸那样整天都不着家,一年都见不着几回。回来也是喝多, 看着心疼也没办法。」   刘易心想你是说你爸是领导工作忙啊?还是说我普通干部啥也不是啊?我想 喝大酒还没人请呢?也只得笑说道:「啊,这样啊,也是,现在这社会变化快, 领导都忙,事多,但是责任也大啊,只是苦了自己的身体。」   郑秀又说道:「嗯,也是,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你要是有一天当领导了, 会不会也这样啊?」   刘易心想你是傻啊还是假装天真啊?这么说话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呢?是你 爸身体怎么样啊?还是你家怎么样啊?我会不会这样我现在哪知道啊?只得又笑 道:「你看我像当领导的样子吗?」   郑秀却咯咯笑了几声,笑完又说道:「领导还有什么样子呢?那还不是用谁 就是谁?只看你懂不懂这里的门道。」   一句话,刘易的脑袋「嗡」了一下子,这个郑秀表面天真,却只是表面,她 老爸是县长,她天天看他做事,什么不知道?只是她与社会接触不多,还有些后 学生时代的天真,一旦混入社会马上就会玩个剔透,自己是一个新混入机关的孤 儿,两眼摸黑,现学都来不及,怪不得董洁一定要自己与她处对象,不仅仅是她 爸爸的关系和财力,她本身就是一本教材,还用求谁来?   想到这也只得附合着说道:「是啊,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吗?谁也不是 生下来就写个官字。」说完自己呵呵。   郑秀却点了点头,「我就喜欢有志气的人,生下了当官的也有,但毕竟是少 数,个人努力才是主要的。」   郑秀这几句话,刘易已经知道郑秀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人了,郑秀仍然是喜欢 他爸爸那样的人,虽然自己身子受点苦,在家耍耍酒疯或者遭点罪,但表面风光、 财源广进,无论是老婆孩子走到哪里都有人高看一眼,正所谓夫贵妻荣。一个县 长虽然官不算大,但却是个土皇帝,在当地也算得上说一不二的人物,而且县级 一二把手由省委直管,官做到这个份上,钱财已经不重要,但保持脸面却是大事。   自己一个几乎与孤儿一样的人,几乎从精神病边缘回来的人,与这种人处对 象能行吗?   郑秀又看刘易远视着湖水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哪句说错 了?还是刘易就是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这人怎么这神秘呢?一时好奇心又起, 从侧面看刘易放眼沉思的模样,恰似一个思想者的雕塑,心弦动了一下,决定转 守为攻。   郑秀等了片刻,又对刘易说道:「天气很热的,我们吃点什么吧?」   刘易听到郑秀说话才回过神来,忙尴尬一笑,接口说:「是啊,是很热,郑 姑娘喜欢吃点什么?我请。」心想原来这小姑娘都好吃。   郑秀笑说道:「我知道市里有一个冷饮厅,那里新推出的冰点很有特色,要 不我们去尝尝?」   刘易忙说:「我也很喜欢吃冷饮,只是不知道地方,我们天天坐机关,对社 会上这些地方知道的少。」   郑秀又笑说:「没关系,我知道。」说完起身整理长裙打伞,动作干净利落。 刘易看在眼里又显现出了董洁的影子,心里想道:「这个绝对不是董洁说的娇滴 滴的乖乖女,也许,也许她是第二个董洁,第二只狐狸。」   郑秀在伞下看着刘易以欣赏的眼神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头一低小声说: 「我们走吧。」   刘易也忙着起身,二人出了园门,刘易到门口要打车,郑秀却说:「那个地 方坐公车也能到。」刘易忙笑说:「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你穿着这裙子坐公车不 方便,我们还是打车吧?」郑秀笑说:「也是。」二人招了个出租车,没想到这 郑秀的裙子上出租车更费劲,又提又拽好不容易才弄上去,刘易坐到前排。郑秀 说了个地址,刘易马上先付车费。   二人到了一个新开的冷饮厅,环境一般,吃的东西却是花样多。刘易让郑秀 先点冷饮,郑秀也不客气,手拿着冷品单眼睛真放光,先点了一个高档的水果冰 激凌。刘易也只得按同样档次点了另外一个花样,冷饮上来却是好大的两盘,郑 秀一点也没矜持,转瞬就吃了个精光,怎么看也不像是昨天的小猫咪,刘易又要 再给郑秀点,郑秀却说不要了,凉的东西吃的太多对身体不好。   二人吃完,郑秀却是放的开,问刘易平时都喜欢什么活动,刘易只好说爱好 钓鱼和骑车。郑秀夸了一句:「动静皆备,倒是好修养。」刘易只是一笑,却不 知知道郑秀喜欢什么娱乐活动,还没等问郑秀又说:「我平时喜欢在家看书,要 不就是逛商场。」说完自己却笑了。   刘易忙说:「嗯,我听说每个女人都喜欢逛商场,这个是天生的,要不我陪 你逛一回?」   郑秀笑说:「不了,今天衣服不方便,改天吧,我们找点别的事吧?」   刘易却有点犯难,这别的事还有什么事啊?这大下午的,你还穿着这么个大 裙子,有什么玩的啊?刘易望着冷饮厅窗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对面的郑秀 却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出校门后还没看过呢。」   刘易心想,这也太老土了,老一辈处对象的方法吧?但既然人家提出来了, 那就去吧。幸好市电影院离这不远,郑秀非得要走着去,刘易也只得随着她。   郑秀扭着高跟鞋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才到了电影院门前,在广告上都是循环 放映的几部港片。刘易要买个包间或者是雅座,郑秀却又不干,说就喜欢坐普通 坐位的感觉,刘易也不知是真是假,一切随她。   刘易又要买小吃的,郑秀说怕脏了裙子不要了,二人进门看电影,在中间找 了座位,正好放成龙的武打片,打到激烈刺激的镜头,刘易感觉到一只小手伸了 过来,湿湿软软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刘易本来想缩手,动了几下手指却没敢抽, 只得顺着她轻轻的握住,刘易终于明白郑秀为什么要看电影了。   两个人在电影院连看了两部港片,出电影院的时候都已经七点多了,刘易又 张罗吃饭,还是郑秀选了一家有特色的小餐馆,要了滑溜里几、宫保鸡丁、烧春 笋三个半份菜,郑秀今天可不客气,对肉直下功夫,刘易见她筷长手稳,轻手慢 移,吃饭时从不低头就食,心道确实是好修养,家教有方。   饭后,天色已黑,不得不打车回家,刘易送到楼门口,郑秀说:「不用送了, 今天就到这,再见吧。」又问刘易电话号码,刘易却没记住董洁给的手机号码, 灵机一动,说我打给你吧,你就知道了,郑秀一笑,把自己的手机告诉了刘易, 刘易打过去,郑秀存上,两人说完再见分手,刘易出去小区回家。   郑秀转身进楼,却没有上楼,站在大门的蓝色玻璃后偷看刘易远去的背影。 等到刘易消失在夜色中,郑秀才转身,却没有坐电梯,一手拎包提着长裙,一手 将长伞轻扛在肩上,顺着楼梯一步步的往上走,高跟鞋在楼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身段婀娜多姿,心情轻松愉快,但只扭了几步,郑秀就受不了了,脱下了高跟鞋, 只穿着袜子上楼。   进了房间,郑秀就直接脱下了这双进口的袜子,直接扔垃圾桶里了,然后长 呼了一口气,脱下了大裙子挂上,只穿着内裤和胸罩来到了方厅的大落地镜子前 面,站前镜前叉腰左右扭了一下,欣赏了自己一会儿。   虽然有些偏瘦却是皮肤白皙,蜂腰长腿,而最关键的是自己的奶子发育的很 好,像一对大白瓷碗一样扣在胸前,两个乳头竟然是樱红的,下身的阴毛也是一 小撮,浓密的发亮还修剪的干净,不像别的女人倒三角形浓密的像粗鲁男人的大 胡子似的。   郑秀贴到了镜子前咯咯一笑,看着自己的锁骨沟,自言自语道:「骨感美, 最流行的。」   然后又手托着乳房,侧身看着自己的屁股,圆润的苹果臀,又说道:「这才 是人间最美的屁股,董洁?那屁股太肥了,也就是低级的男人喜欢吧?哼哼。」 又揉了几下奶子,叹口气说道:「这乳房是真没她大,怎么长的呢?」   说完却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机关的小白人,说不定让领导潜多少回了? 那奶子自然是男人摸大的了?哼,什么不了起?」   郑秀又自我陶醉了一会儿,收回了眼神,想了一下说道:「刘易?还是很帅 的哈,我喜欢,这市里人就是有气质,但这个犹犹豫豫的样一定胆小月鼠,以后 啊?就得听我的,小白鼠。」说完却哈哈了几声。脱了胸罩和内裤,拿在手里进 卫生间洗澡去了。   片刻,洗浴间里就传出来哗哗的水声,不时的伴的几声呻吟,也不知道郑秀 在里面搞什么。   第二日,刘易刚上班,水还没烧开呢,董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先问刘易对 郑秀的感觉怎么样?刘易冷冷的说:「天真的小女孩,未来的狐狸精。」   董洁电话那面笑说:「看你那张狗嘴,别把这只狐狸宝贝吓跑了。人家对你 还是感觉不错的,早上已经跟我说了,说你有思想,有上进心,人也本分,想跟 你确定一下关系,如果你没意见,从今天你就可以给人家打电话了。」   刘易还是无精打采地说:「是吗?我有上进心吗?我本分吗?」   董洁又骂道:「滚,有点正经的,小郑姑娘可是正经人,你小子别美翻倍了? 我已经替你打听了,她中午在医院食堂吃饭,晚上五点下班回家吃,她也是单身 自己做饭,从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表现了。下班前打电话联系,然后去接她。怎么 吃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小子就美吧,呵呵呵。」随着董洁的笑声那面电话已经挂 了。   刘易关了手机,心里想我真的有上进心吗?真的本分吗?董洁的开朗大方与 热情体贴自己是欲罢不能的?而这个像串种林黛玉似的小花猫到底是真的假的? 我能配得上她吗?她的家庭条件太优越了,昨天那个裙子和手包没个一千多元下 不来,掏出那个手机也是个新产品,找吃喝的地方都是有特色的,最关键的是自 己隐隐有被牵着走的感觉,这会不会是第二个董洁呢?再接触接触,不行就拉倒 吧,我可不想让人家养着当一个吃软饭的。   唉,自己来机关本来是想看董洁的大眼睛的,可是她不让看,只能先看郑秀 水汪汪的杏核眼了,这个能让看多久也不一定。   下班前,刘易给郑秀打了电话,说是要去接她,郑秀听后兴奋地答应了。刘 易打车去医院门前等人。不一会,医院的大夫护士三三两两地出来了,郑秀还是 前天那套休闲服装,手里捏着一个比火柴盒大不了多少的手机包,跟两个年纪差 不多的女同事叽叽喳喳地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刘易看到郑秀出来,却躲在人群中没有上前,郑秀的眼睛转了半圈才找着他, 跟两个同事说了句话,那两个同事却没马上走,也住脚远看了刘易半天才嘻嘻哈 哈地去了,把郑秀弄个粉脸通红。   刘易忙走上前问候,只说一句:「下班了。」郑秀「嗯」了一声,也没说话, 两个人并肩离开医院大门,郑秀见刘易是走着来的,便先问道:「你怎么不骑车 呢?」   刘易答道:「那个是平时锻炼的时候骑的,我上下班的时候不骑。」郑秀又 「哦」了一声不说话。刘易想想说道:「今天我们也算是第三次见面了,晚上想 吃点什么?我请客。」   郑秀转身看着刘易的眼睛,问道:「我听董姐说你也是单身?」刘易答道: 「啊,是啊,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说完低下头去,一阵心酸。   郑秀又问道:「那你是一个人住了?」刘易忙答道:「我父母给我留个楼房, 我一直一个人过。」   「那吃饭怎么办呢?」郑秀又问。   刘易心想那还能怎么样?自己做呗。便说道:「我平常都是一个人在家做, 一个人也就是对付几口。」   郑秀听他说完便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要在外面吃了,很贵的,我 们买点菜去你家自己做吧?」刘易一听心想真的假的啊?这也不像富家千金啊? 但转头一想,可能郑秀想去自己的家转转,看看自己的条件呢?   也只得尴尬地答道:「那好吧,我们就自己做着吃,不过我手艺不怎么样, 可能做的不好吃。」   郑秀笑道:「没关系有我呢?你们家那里的菜市场吗?」   刘易忙答道:「小区外面有一个,但规模不大。」   郑秀又说道:「有就行,我们快走吧。」   刘易心想怎么快走啊?郑秀却快步奔公交车站而去,刘易心想县长的女儿还 做公交车?心中疑问也得在后面跟上,果真郑秀边走边问道:「坐哪趟车?」刘 易急忙说了车次,二人无话等公交来了上车,却正是上下班时间,车上人多,挤 了半天才上车,刘易从郑秀寸步不让的挤车动作上看,郑秀绝对不是小花猫。   到了市场买了几样菜,半斤猪肉,却是争着付钱。刘易又买了二个熟猪蹄, 郑秀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两人进小区经过大门时候,有几个半熟不熟的人鬼头鬼脑地瞅,心思这小子 换对象了?不是董洁了?这公务员变化也太他妈快了。   到家上楼进门,郑秀放下东西,换了拖鞋先在刘易的房子里转一圈,笑说道: 「还是蛮大的吗?」   刘易心想,幸好昨天晚上收拾一番,要不丢死人了,忙说:「也不算大,才 八十多坪,老楼了,格局不好。」   郑秀没应声又细看了一番了,见家中的东西除了那台新赛车,基本上都是二 十年以上的古董了,转到书架前,看到瓷枕却没见过这种东西,心想这个东西是 做什么的?不由自主伸手去摸。   刘易心里忽悠一下子,忙上前说:「这个是瓷枕,夏天睡觉用的,是我爸爸 留给我的,是纪念品也算是吉祥物吧。」   郑秀一笑放手,也没说什么。刘易心想今天晚上就得藏起来,千万别打给我 打碎了。   参观完了,郑秀脱去外衣进厨房做饭,刘易上前帮忙,郑秀却说不用,刘易 先焖了饭,仍然帮洗菜递个盆什么的。看着郑秀洗切炒炖,手脚麻利,怎么看也 不是个大小姐。心说董洁是不是记错了?却突然感觉到这个气氛怎么这么熟悉呢? 董洁曾经在这里做饭忙活的场面几乎与现在完全相同,心想这要是董洁就好了。   一时觉得眼前就是董洁的身影在晃动,郑秀转身看他发呆,笑问:「看什么 呢?」   刘易有点尴尬,忙把眼睛转到一边说道:「我是看郑姑娘手脚利落,想你在 家常干家务吧?」   郑秀一笑,心想你小子想的绝对不是这个,要不你不会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但也笑说:「啊,是啊,我妈妈身体不好,我从小就帮干家务,多少会点。」   刘易忙笑说:「现在会干家务活的姑娘不多了,没想到你这么勤快能干。」 郑秀又一笑没说话,心里却美滋滋的。   两个人忙活不到半个小时,一会四个菜上桌,一盘猪蹄,一盘番茄鸡蛋,一 盘尖椒肉丝,一个辣油金针茹。   两人坐定,刘易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说:「唉呀,忘记买饮料了。」   郑秀一笑说:「我平常的时候不喝那个的,都是勾兑的,不如白开水。」   刘易又想了一下说道:「那也得喝点什么吧?」突然想到去年董洁给的酒还 有一瓶没喝呢,忙去翻了出来,果真箱子里还有一瓶,也照董洁的样子想要打开, 却拧了半天没整开。   郑秀在旁看了笑道:「我来吧。」说着接过酒瓶几下就弄开了,刘易看她这 个样,心道又是一个董洁。   刘易弄了两个普通的玻璃杯子,却肯定不了郑秀喝不喝,正在犹豫,郑秀眼 睛盯着酒瓶上的商标两眼直放光,笑说:「这种好酒当然得来点啦。」   刘易心里又翻了个,心想确实是富家女,这好酒却是认得,笑着倒了半杯, 郑秀看着酒色又看了一眼橱柜却说:「这么喝有点可惜了,醒一下才好,可惜没 有醒酒器。」   刘易一愣,郑秀抬头看他表情尴尬,忙笑说:「我们吃饭吧。」说着抄起了 筷子。   二人吃饭,刘易先给郑秀夹了一大块猪蹄,郑秀又笑说:「你们男人都爱吃 这个,我爸爸也爱吃,每次外面吃饭都点。」刘易心想这哪是男人爱吃啊?纯粹 是为了讨吉利。却也笑笑没说什么。   刘易又在每道菜上尝了点,然后笑说:「郑姑娘手艺不错,色香俱全。」   郑秀笑笑,却没接话头,边吃边说:「你们单位副利待遇不错吧?」刘易想 也没想就说道:「我们单位穷的要死,没什么福利。」   郑秀又笑说:「那你这进口红酒,还有那些精品包装的东西都是哪来的啊?」   啊?刘易的心一下翻了好几个跟头。这些东西还都是过年董洁送的呢,后来 董洁又给了几张取物票,也都是精包装的好东西,虽然绝大多数都吃完了,但是 包装盒子却没舍得扔,有的还装了一些破烂。这郑秀眼睛太尖了,转一圈就看了 个明白。   刘易寻思了半天才说:「这些都是单位过年时候分的,这酒也是因为帮朋友 的忙给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已经喝了一瓶了。」   郑秀一笑,心思这朋友真够意思,送这么好的酒,他一点也没吝啬就拿出来 看来也是有心的,当下心里一阵甜蜜。   两人继续吃饭,刘易却思绪万千,郑秀的精明和能干是刘易和董洁都没想到 的,原以为郑秀可能是一只小花猫,却只是表象,郑秀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现 在刘易已经吃不准了。 (十三)色海危机   郑秀见刘易没什么话说,先举起酒杯说:「我们喝一点吧,第一次在你家吃 饭,还喝这么好的酒,真有点舍不得啊。」说完竟然摇杯子。   刘易也忙把那些乱七八遭的想法放下,心想我还没说舍不得呢,你倒抠上了, 也举杯说:「郑姑娘客气了,朋友来了有好酒吗,我还怕拿不出手呢。」说完喝 了一口,郑秀却只在唇边抿了一小口。   郑秀放下酒杯又说道:「你别总姑娘姑娘的叫,弄得像香港古装电视剧似的, 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刘易连忙嘿嘿了几声,却是没话。   郑秀看了看刘易,又笑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县领导的独生女什么也 不会干?」   刘易一愣,心想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但也不好意思说,只好尴尬地说: 「没有,没那么想。」   郑秀低下头看着菜说:「我也不是什么大领导家的子女,我爸爸就是一个县 长,算不上大官,我小时候家里也很苦,爸爸工作忙,我妈妈身体也不好,后来 她就下岗在家,一直陪我考上大学。」   县长的老婆会下岗在家?不会吧?刘易有点糊涂了,这县长究竟是个什么官? 郑秀看着刘易疑惑的眼神,又笑说:「真的,我妈妈是一家国有企业的工人,后 来那家企业倒闭了,员工都下岗了,我妈妈因为身体不好就没再找工作,家里就 靠我爸爸一个人,只是这几年我爸爸提拔了,家里突然一下子就富起来了。」说 完呵呵大笑。   刘易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心情,说道:「原来你也是苦命人,我轻松 多了。」说着端起了酒杯,说道:「为了我们都曾经苦过,干杯。」郑秀也举起 杯,笑说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刘易说:「其实我跟你在一起很有压力的,一直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我怕 谈不到一起去。」郑秀笑道:「你就直接说怕养不起我就完了呗,还说不到一起 去?怎么这么虚呢?」笑着喝了半杯。   刘易却没把养不起我这句话往心里去,心情一放松话就多了,拐着弯地问郑 秀家的真实情况。郑秀也不隐瞒,说:「当年我们家里确实很苦,我爸爸和妈妈 都是知识青年,下乡时候认识的,妈妈家是南方人,家庭成分不好,当时的说法 是资本家的小崽子,在生产队里经常受人欺负,爸爸当时很仗义的替妈妈出头, 也跟着沾光遭了罪,差点没被斗死,后来妈妈就嫁给了爸爸。   知青返城后妈妈跟爸爸回到了县里,都在国企工作,爸爸读过电大,后来不 知怎么就进了县政府机关,又下派到乡镇从科技副乡长干起,一直到去年才提了 个县长,是我们县的二把手。妈妈当年有回南方大城市的机会,还说可以给安排 一个子女,因为我和爸爸的关系没有走,仍然留在我们本地,可她是个南方人受 不了北方的严寒,身体也不好,总病病泱泱的,爸爸天天在外忙,没时间照顾家, 她就留在家照顾我,现在我一个人出来了,她又一个人在家照顾爸爸了。」   刘易问道:「你爸爸那么忙在家也不多,还用照顾吗?」   郑秀看着刘易说道:「是个男人总得有个家啊,无论他在外面多忙,还不是 为了家?我爸爸这些年也不像以前了,只要不出差,总是在家里陪我妈,以前他 一忙半年都不回家。」   刘易又问:「县里的工作那么辛苦?」   郑秀说道:「那是当然了,你们市里的大领导坐在办公室说句话,下面县里 都得跑半年,还怕你们不满意呢。」   刘易忙说:「我可没那样,我也不清楚。」   郑秀看着他说:「以后你当领导也就知道了,所以这领导啊,要当也得当市 级以上的。」   刘易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说道:「那当官就那么好么?」   刘易的一句话,郑秀却沉默了,自己在刘易家转一圈就基本上什么都知道了, 他虽然是市里人,但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市民,只不过因为读过大学考个公务 员去机关混饭吃。   这种无钱无背景的人要在机关上一步台阶简直比登天还难,自己的父亲在下 面那是靠了多少年、费了多大劲、花了多少钱才有今天这步天地。现在以他这个 情况没有天大的好运,靠时间一步步往上爬,恐怕到退休了也弄不上个副处级, 再想有个什么大的富贵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不当领导能行吗?自己爸妈当年都在国有企业,常年连工资都开不出来, 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爸爸当年是个技术员也是相当郁闷,幸亏妈妈在背后的激 励和指点,才有今天的成就,虽然爸爸整日不着家,但看着爸爸的工作蒸蒸日上, 家里的财富日益见长,妈妈还是认为相当值得的。   爸爸在外面拼命也不仅仅完全是为了生活,爸爸的出身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家 庭,娶了母亲这种大家闺秀还是很自卑的,出外拼命工作也是为了在妈妈面前争 个面子,现在在妈妈的面前面子足了,却又生色心,听说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 但爸爸是绝对不敢公开或者离婚的,无论是政治前途还是面对妈妈的良心,他都 负担不起,妈妈也不一定会不知道,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罢了。   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没有处过对象,不是不想处,自己哪方面的条件都很优 秀,情书几乎天天都有,但那些整天揣着钱票饭票假装潇洒的毛头小子实在是不 感兴趣,对那些有钱有权人家的无良阔少更是嗤之以鼻,姑奶奶我不缺钱你跟我 显摆什么。   自己与刘易的第一次见面只是为了给董洁个面子,毕竟是市里的老乡,出来 就是应个景,听董洁说的哀婉,也动了一下侧隐之心,从董洁的口气里也隐隐能 感到,要给刘易找个靠山或者是钱包,自己想他一个小市民见一面也就算了。   没想到一见面竟然有点一见倾心,刘易虽然刻意装着成熟,有时还尽量地讨 好自己,但隐藏不住他眼睛里的正气与孤傲,他的学识与聪明更是他的本钱,在 自己的眼里,刘易就是一张白纸,上面还没有污点,却已经划好了表格,剩下的 就是要看填什么东西。   他虽然在机关工作,现在是个小白人一个普通干部,只是跟着混个吃喝,弄 点福利,却还没有看到这背后的大富大贵。自然不是那么感兴趣,妈妈曾经说过, 这男人除了长相其它其实都是一样的,就看有没有信心,有没有那个勇气。但怎 么才能让他有信心和勇气呢?   刘易看她有些发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想想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 是说当官挺累的。」   郑秀眼睛望着他说道:「不错,是累,但是值得。」   刘易也看着郑秀的眼睛,那眼神仍然是含情带水,清澈明亮,但这眼睛之后 像似有一把刀,一把剑,一把无形中的手枪。   刘易不仅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是第二个董洁,却比她出身高贵,一个在战场 上没有拼杀却已经享受战果的胜利者,一个在战场边缘观战的既得利益者。   自己如果真娶了她,将成为了她的下一个将军或者战士,一个捞钱的工具, 她也许会传授战场经验,提供子弹,甚至可能会在战场上晃一圈,但自己才是主 力,她需要的是像她爸爸一样的拼杀者,而她将与她那个背后出谋划策的妈妈没 有什么不同,这也太残酷了吧?   郑秀看了他半晌,一笑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谈点别的吧?」   刘易这才回过神来说:「我没紧张,这官不都是人做的吗,也没什么累不累 的,现在做什么工作不都累的要死,就看有没有机会了?」   郑秀说:「嗯,这才像话,我们不谈这个了,你说说你父母的事吧?我有时 也挺八卦的。」说完自己也笑了。   刘易也笑说:「这也不算八卦,应该是事实,我家其实跟你家差不多,但我 父母不是知青,我爸爸是当兵的,转业了来市里当了警察,后来在一次治安事件 中救了我母亲,我母亲就嫁给了他,我爸经常说他是英雄救美,我妈却说不定是 谁救谁呢?」   说完自笑,郑秀也跟着笑了几声:「我说怎么感觉你器宇轩昂的呢,原来是 警察的后代。」说完又笑,刘易心想我器宇轩昂吗?我怎么觉得一直萎靡不振呢? 但遭飘扬了几句,顿时放下碗筷挺直胸脯秀了一下肌肉,郑秀更笑了。   气氛转好,有了心情,二个人便扯学校时候的糗事,一直聊了两个多小时。   两个人谈了很久,吃完饭收拾完后刘易送郑秀回家,郑秀坚持要走着走,二 人边走边谈,刘易的大学没白念,随事论事现学现卖的本事确实不是盖的,几句 话就能说到点子上,郑秀心知刘易并不算成熟,但他的应变能力确实很强,一晚 上就好像学了很多变了很多,这种快速的应变能力和学习能力才是人生最重要的, 「什么是人才?不是会什么?而是能会什么。」   郑秀对刘易已经开始有了新的认识,那个经常发呆的大男孩背后还是有实力 的。用一句话说就是一个可造之材,一个潜力股,他需要的机遇和帮手,当一扇 大门打开的时候,以这种能力一定会马上溶入进去。   刘易也放松了心情,屏蔽了郑秀背后家庭的光环,郑秀还是相当天真与朴素 的人,一个仍然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小姑娘,一个能保护他的好人才是她的首要选 择,当然如果这个好人能有大的作为更好,如果没有呢?没有也要让他有。   刘易仍然把郑秀送到高层楼下,刘易已经知道郑秀的爸爸在这个高层里买了 一个一百多坪的八楼,现在就郑秀一个人在这里单住。   到楼下,两人分手,郑秀笑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今天一晚上与你说 的话,比我一年说的都多。」说完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刘易忙说:「我也是,我其实也不健谈。」郑秀又说:「还不健谈?再说嘴 唇都要磨薄了。」二人大笑。   笑完郑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刘易说:「那好吧,我明天还去接你。」郑秀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 去之前,我们先电话联系,我们单位的事多,晚上经常有饭局什么的。」   刘易笑问:「你们大夫也天天吃喝啊?」郑秀说:「不是的,多是患者和医 生的交流,不是你想的那样,次数不多。」二人又笑,再也无话,说了再见分手。   刘易在回来的路上想道,为什么郑秀不邀请我去她家呢?想想两人刚接触, 就想去人家里也太冒昧了就算了。   第二日,刘易下班给郑秀打电话,郑秀晚上仍然无事,二人继续买菜做饭, 从此后,两人基本上天天腻在一起,看电影、玩游戏、逛商场、轧马路。除了不 在一起睡觉,搞的跟一对小夫妻的似的如胶似漆,刘易每晚仍然送到郑秀家楼下, 郑秀仍然不邀请刘易上楼。   一个月后,郑秀要毕业返校了,刘易也想陪她去学校取行李什么的,郑秀却 拒绝了,说是寝室的铁姐妹都定好了,毕业要到各家玩几天,而且学校的东西郑 秀的爸爸会派人去取。一听到郑秀提她爸,刘易心里有点发惧,这个没见过面的 未来高官准老丈人多少带点恐惧感,刘易只得做罢。   郑秀走了之后,又剩下了刘易一个人,刘易自己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耳边没有了郑秀那银铃一般的笑声,刘易突然觉得有点空虚了,心想都说女人是 男人的一半,看来真是这样啊,晚上又给郑秀打了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乱哄 哄的,郑秀说是同学正在聚餐,说话也听不清,稍后再打给他,说完就撂了手机。   刘易等到了十点多也没有郑秀的电话,想她可能都已经喝多了,忘记了这事 也就算了。关了电视,上床睡觉,天气却热的要死,躺在床上床单粘粘的,便走 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关上灯,光着身子站在窗户前纳凉。   月光如水,又是月光如水,每当看到月光如水的景象刘易又想起了董洁,自 从跟郑秀处上对象后,董洁只给自己打过几次电话问些进展情况,然后就没了消 息,虽然两人都是在党政中心上班一个楼里一个楼外,却从来没见过面。   「董洁。」刘易叹了口气,不仅轻轻说出了她的名字,眼前又显现出董洁的 月下强暴夜,这梦怎么这么清晰呢?梦中董洁的身体为什么和现实中的一样呢? 还是我太邪恶了?我是占过她的便宜的,摸过、吻过、还在一起睡过觉,还… …?还救过她?这个却不敢肯定了,那是做梦吧?对,是做梦。   「我亏欠她的太多了。」刘易自言自语道,心上一阵阵的发酸。   刘易又想起了郑秀,与郑秀接触了一个多月,只是拉拉手或者挎胳膊走走, 在肉体上基本没有其它的接触,郑秀长相也是非常漂亮的,可以说是杏眼桃腮, 樱嘴琼鼻,清秀柔美,一笑起来甜甜的,一副南方小女人的长相,却是换了一个 北方人的长条身段,后学生时代天真的气质,又带点婉约娇柔,几乎接近完美。   虽然看上去有点瘦弱,却更显得楚楚可怜,要走的前几日已经放弃了矜持学 会了撒娇,上楼的时候借口自己在医院站了一天很累,非得让自己背她上去,自 己终于有机会展示男人的肌肉,脖子后的吹气如兰使自己血脉贲张一口气上到六 楼,虽然有几次碰上了邻居,自己羞的要死,郑秀却洋洋得意懒在背上不下来, 进了屋自己气喘吁吁,她却骄笑如花去做饭了。   而董洁虽然年龄跟她差不多,却是心智成熟,发育良好,虽然未婚,却因为 性格的关系使她看上去是那么的香艳、那么的诱人、那么的风情万种,除了浪漫 时的柔情似水,两人几乎完全不同。   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美人都与自己发生了关系,与董洁在一起感觉她是自 己的姐姐、自己的妈、自己的领导,自己不需要思想甚至不能反抗只要按着她的 想法去做。   而郑秀丰富的官场战斗经验自己现在还用不上,除了做饭干家务时的干练, 其它时间郑秀仍然是一只小猫,等着别人抱、别人怜,经常半眯着杏眼勾动着自 己的护花柔肠。   刘易对比了半天一时也不分不清哪个更美一些,哪个更适合自己,哪个自己 更爱一些?自己爱过吗?自己对董洁的感情那是爱吗?而自己与郑秀处了一个多 月这爱又有多少?达到了什么样的深度?   刘易又有点糊涂了,一个多月来自己每天都像打鸡血一样兴奋,除了两人单 位有事之外几乎天天晚上都在一起,一时的激情刺激着大脑飞速的运转,刘易觉 得自己的大脑比高考时候还要转的飞快,却是一种快乐的感觉,美女在身边陪伴 踢走了工作上所有的不愉快,激发了自己的雄心,甚至改变了自己抑郁寡欢的性 格,每天上班挂在脸上的微笑使谁都能看出来他正在热恋。   刘易觉得自己变了,自己已经由与董洁的相思哀愁、抑郁寡欢变成了与郑秀 的快乐翻天、信心无限。   刘易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见放在窗台上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董洁送的那 个,刘易的思维又回到了董洁的身上,董洁的大眼睛仍然在脑海里忽闪,自己当 年来这里就是为了这双眼睛,现在这双眼睛在看什么呢?   刘易站在窗前拿着手机摸来摸去,手机的外壳像董洁的肌肤一样滑腻柔润, 月光下董洁的大眼睛在频闪,打个电话问问?十点多了,她不会睡觉了吧?这个 借口并没有阻止刘易打电话,不由自主地翻出了董洁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才响了两声,那边董洁就接了,还没等刘易说话,那边董洁就开说上了: 「刘易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有事?」   刘易心中狂跳,忙说:「董姐,我晚上没什么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那边一阵娇笑声:「怎么?你那个小花猫不在家?怎么想起你姐姐来了?」   刘易又说道:「郑秀毕业返校了,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就想起你来了,问 问你近况。」说完却有点后悔,怎么能这么说呢?好似我已经跟郑秀同居了似的。   果然董洁那面问道:「怎么?你们两个住一起了?」   刘易忙解释道:「没,没,没,她一个人住,我天天都送她回家的。」   董洁在那面又是一阵娇笑:「我料你小子也不敢,现在小情人不在家,你寂 寞了,想你姐姐了?」   刘易答道:「不是,我就想……,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跟你说说话。」   「嗯,你小子还是挺有情意的吗?」未等刘易答话,董洁那面又说道:「不 逗你了,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说完无话。   刘易忙把耳朵贴在手机上仔细听了半天,只听见似有一波波哗哗的水声。刘 易还在听,那边董洁已经问道:「听清没?」刘易想了一下说:「你在洗澡?」   董洁那边呸了一声:「你长的什么耳朵?这是海浪声,海浪,我现在在海边。」   「半夜在海边?姐你真够浪漫的。」刘易酸不拉几的说了句。   董洁那边又说道:「这也没办法,市里的领导组成一个招商团来南方考察, 又从各单位抽了一些精英,现在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去了,剩下我们几个顺道来海 边玩几天,晚上他们都有应酬,我一个人没什么事,在宾馆里还挺闷的,就来海 边散散心。」   刘易听完说道:「姐,太晚了你别在有什么危险?」   董洁笑道:「放心吧,我住的宾馆就是个临海的别墅,现在这时还要举行篝 火晚会呢,我现在就要去参加。对了,你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刘易忙说:「还行吧,初恋。」董洁又笑说:「初什么恋啊?马上给我转成 热恋。」   刘易这边却嘿嘿地笑,没有说话。那边董洁说道:「刘易,你小子给我听好 了,你姐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给你找个了金疙瘩,人品、教养、背景、长 相哪方面都挑无可挑,你小子别再给我弄什么妖蛾子,拿出十分手段专心地跟她 好好处对象,如果这个对象你是要给我处黄了,我都丢不起那个人,以后我也不 管你了,你听到没?」   刘易急忙答道:「我听着呢,姐。」   董洁想想刚才的话说得有点硬,又换个口气说道:「刘易,你姐我一心为你 好,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就是听我的,做什么事都得一步步的来,以后大好前 程等着你呢。跟郑秀处对象是第一步,男人齐家治国平天下吗,你要是连个对象 都处不明白,以后的事业上也难搞,所以听我的,跟她好好处,别再胡思乱想那 么没用的,嗯?」   刘易心里酸了酸,别再胡思乱想没用的,除了想你之外就没有没用的,但对 自己来说想你也许是最有用的,刘易暗叹了口气,但仍然口气坚定地说:「是, 姐,我保证完成任务。」   董洁在那面一阵娇笑,然后说道:「好了,不再跟你说了,我要玩去了,有 什么事回去再说吧。」   刘易也只得说再见挂了电话,心中又想起董洁在考公务员那天晚上,那酒醉 后明亮的双眸,银铃一般响彻天地的笑声,娇喘热辣的急促呼吸,窈窕舞动的完 美身段,后来两人在一起那火热柔嫩的香唇,滑如腻脂的玉肤,硕大饱满的双乳, 修长丰腴的腿,淫靡入骨的味道,仍然在挑动着自己脆弱的神经。   刘易又长叹了一口气,尤物,人间的美女有的是,但美貌与智慧并存,玉肤 与长腿同在的美女哪里去找?自己不是找不到,而是找到却拥有不了,因为自己 仍然没有实力。   既然董洁不让想没用的,那就别想了,睡觉吧。刘易躺在床上又心想董洁的 工作干的不错啊,竟然已经公费去海边旅游,唉,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那么一天 啊?想想郁闷也想睡觉了,刚调了一下枕头的位置,手机就响了,刘易心想董洁 怎么又打过来了?   刘易急忙坐起来看来电显示,一看电话号码竟然是郑秀,连忙接听。   只听郑秀说道:「刘易啊?你干吗呢?」   刘易听郑秀的舌头有点大,心想她一定喝多了,也只得说:「没干什么,正 在睡觉呢?」   「睡觉?你刚才跟谁打电话?」   啊?这都知道。刘易不仅出了一身冷汗,这大夏天的晚上,怎么一点没感觉 到热呢?心里翻了一个个,心想一定是郑秀刚才打电话没打进来,现在心中起疑。 可要怎么说呢?   心中一闪便说道:「刚才是接了一个电话,单位张哥的父亲去世了,刚才通 知明天早上出殡,就这么点事,还让你赶上了。」刘易说的也是实事,不过今天 早上已经完事了。张哥父亲生死大事竟然让刘易推后了一天。   「呸,什么破事还让我赶上了,现在你快说,想没想我?」那面郑秀大着舌 头说道。   啊?这才两天啊?叫我怎么说啊?就这么着急?刘易还在这面想,那面郑秀 又叫道:「你快跟她们说,你有没有想我?」   跟她们?刘易马上就明白了,一定是郑秀跟她们寝室的姐妹吹牛,说了处对 象关系多么好,众人起哄为了证明两个人的关系多么铁,打个电话来玩把戏。想 到这忙说:「想,想,想的都睡不着觉啊。」   果真那面有数人像鸭子一样大笑。等她们笑完,郑秀又问:「你说,你喜不 喜欢我?」   刘易忙又大声答道:「喜欢,非常喜欢。」只听众人又一阵大笑,却听那面 又有一女生尖声说道:「你说,你爱不爱郑秀。」刘易心说怎么还换人了呢?也 只得说「爱,我爱郑秀爱的发疯,郑秀我爱你。」那边笑的更欢了。只听郑秀抢 过电话说道:「不跟你闹了,你早点休息吧,我等过几天才能回去,不说了。」 刘易还没等张嘴说再见,那面电话就撂了。   刘易放下电话心中一阵突突,怎么这么巧?两个人的电话就会赶在一起。幸 亏今天郑秀喝多了,要不细抠起来也是麻烦。   郑秀喝多了?郑秀怎么会喝多?郑秀能喝点酒刘易是知道的,头一次在家里 吃饭,郑秀就喝了大半杯的进口葡萄酒,自己喝了两杯都有点上头,郑秀却没怎 么地。当时她说这酒这么喝就可惜了,然后一个劲地摇杯子,就知道是这里面的 行家。现在她毕业回校取证,同学分手聚餐也是正常的事,自己在众人面前的表 白给足了郑秀的面子。   刘易不仅想起了自己毕业的时候,全班四十多人,竟然只有两个女生,虽然 长的歪瓜劣枣,竟然都是名花有主,这毕业晚餐也都是大老爷们之间的拼酒。哪 有这个快乐,唉,时光一去不回头了,往事不勘回味啊,睡觉吧。   这边刘易在床上感慨半天然后睡觉,那边董洁在海边关上手机,却没有像她 说的那样去参加什么篝火晚会,而是一手捏着小手机,一手拎着凉鞋仍然在沙滩 上来回地徘徊,海滩上的细沙好像按摩一样摩挲着她柔嫩的脚掌,董洁的心却像 海浪一样不住的翻腾,董洁现在是非常的闹心。   刘易这个小混蛋自己已经给他找了个强力的靠山,以后他只要听自己的话, 跟那个假公主好好处对象,后路就会自然地在官道上发展,自己也省心不用再想 了,但自己的麻烦事上来了。   为了顺应时代的潮流发展,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所有工作都要为经济建 设让路,不仅仅是让,还要与经济建设结合起来,而所谓的发展经济就是赚钱, 全市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所有的头头脑脑都在想着钱,有钱才能发展、有钱才能 建设、有钱才能收税,有钱才能出去打小姐,如果没钱,市里的美女全让南方人 骗跑了,再去打小姐都是老乡,这人也就丢大了。   于是,全市新的政策路线就是全民招商招大商,至于招来的是大商还是大伤, 那就看命了。   此次市里要新组建招商局,还没成立就已经从各单位抽调外交能力强的数人 组成一个团队,董洁也是其中一员,在市委张书记的带领下来南方考察,考察完 后团里的绝大多数团员都已经返回市里,张书记却带了招商局的一二把手与自己 和共青团的女同事刘娜共五人来海边继续招商,其实就是旅游散心,这其中的意 思是相当的明显,来到这个海边城市一天,张书记就已经按捺不住他的色心。   到这里之后包了一层楼的三个包房,头一天自己跟小刘同一间房,什么也没 发生,今天另外两个领导不在,晚上小刘也借口出去一下,直接去了张书记的房 间,而张书记的房间在三个房间的中间,而不知道为什么三个房间的阳台竟然是 相通的,中间只象征性地隔了不到一米高的矮墙。   自己本来是在看电视,无聊的关了电视想到阳台望望景,却突然听到隔壁房 间有不正常的声音,大着胆子站在墙边听音,竟然是张书记跟小刘在说话。   自己当时也是胆大,小心翼翼地跳过矮墙,靠在窗边,隔着阳台玻璃,竟然 清晰地看到张书记没穿衣服坐在沙发上,而小刘却跪在他的面前在吸他的鸡巴, 一个硕大粗黑的短鸡巴在小刘的吞吐之下好似越来越长。   张书记仰躺在沙发上一副享受无尽的样子,而小刘却是献媚地看着他,不仅 仅是口交,还用手按摩着张书记的两颗卵蛋。   这个场景太让自己吃惊了,以前也听说过口交什么的,但只有刘易舔过自己 的下体,而从来没有看过女人啯男人那里,没想到会亲自看到,但却是非常恶心。   一个大肚便便皮肤松懈的没毛老头身下跪着一个绝色美女在口交,晃动着脑 袋还在吞吐之间发出令人作呕的哼唧声,这也太邪恶了。   但董洁看到这种邪恶的场景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小心的隐在窗外继续看着 这邪恶的表演,室内灯光反光,又有一盆大花挡在窗前,里面的人真的轻易看不 到窗边有人。   董洁内心却是一阵阵悸动。听说为虚,眼见为实,头一次见女人如何给男人 口交,小刘光着上身跪在地上,不仅仅是轻柔的吞吐,还能看出来用舌头在打着 圈,并逐渐的深入,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小骚货是怎么把那么黑长的大肉棒吞进去 的,仿佛都看到她喉咙的蠕动,难道不恶心吗?   随后的场景就是张书记的鸡巴被吸到了最大,其实觉得好像是吹起来的。   张书记的两手也没闲着,坐直了身子把玩着小刘的两个雪白的吊钟大乳,两 个黝黑的大乳头子被拽拉的很长,能看出小刘的疼痛却是忍受着,边吸边发出即 是享受又像是痛苦的声音,也许是为了缓解疼痛却是靡音撩人。   也许是小刘的乳头被掐的受不了,竟然放弃了口交像一个乖乖的小狐狸一样 捧起了吊钟大奶,夹住了张书记的大鸡巴在温柔做着乳交,并以非常淫荡的眼神 讨好着张书记,媚眼如丝,嘴里继续发出不知是真是假的淫荡呻吟声。   天了啊,这太淫靡了?女人的乳房还能这样玩?跟刘易的只会吸比起来花样 太多了。   小刘弄了几分钟,乌黑的大肉棒也好似越来越大,紫亮的大龟头次次都能顶 到小刘的下巴了,这个小刘的奶子是真大啊,如果换成自己一定做不到,已经看 出张书记受不了了,耷拉着大眼皮,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   张书记毕竟是个大领导,必须得有领导的范,没先主动进攻,而是色眯眯地 拉起了小刘骑坐在他的两条小短腿上。   小刘已经结婚了,正当年,估计没少被老公和其它的领导狠操,否则就以她 这个水准也进不了团委,这事根本就不在乎,自然知道其中奥妙。   假装娇羞地骑上之后立直了身子,两只脚尖点地,一只手把着张书记的胯骨, 另一只小手扶着已经半硬起来的大鸡巴,对准了早已经淫水潺潺的肉洞,媚若无 骨的身子往下一沉,轻松地就把这个大鸡巴吞了进去,然后就扶着张书记的大腿 开始上下耸动,一时秀发飞舞,浪声继续,两个吊钟雪白大奶子随着身子上下的 弹跳,令人眼花缭乱。   张书记也许是太兴奋,瞪着大水泡眼,张着要流出哈喇子有大鲶鱼嘴,欣赏 着美女投入操逼的媚态,却一个劲儿地让小刘慢点。   而小刘也是真听话,一边肆无忌惮地呻吟着,表示自己被操的很舒服,一边 调整着角度和频率,让张书记也舒服。   毕竟让领导高兴和满意才是最高的目的,自己无论怎么做也都是表演。但只 操了一会儿,张书记来了兴致就让小刘下来给他去包里拿药。   张书记在吃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药之后,又将小刘搂在怀里,这次不再装领 导,像一个色狼要样是吃奶抠逼玩乳房,边吃边说一些下流无耻的脏话,连操带 抠,淫水潺潺,玩弄女人的经验相当地老道,小刘想装也不行了,真的已经被弄 软了。   张书记等药劲上来之后也不客气,直接将小刘放倒在床上,却让她在床边摆 了一个狗爬的姿式,张书记自己把着粗黑的老鸡巴站在小刘的身后一下子,只喘 了一口粗气就捅了进去。   小刘被捅得身子向前一耸,然后张书记已经受不了了,把着肥大雪白的大屁 股就是一阵疯狂猛捅,松懈的大肚皮打在小刘肥满的大屁股上竟然发出发啪啪之 声。而小刘也像一个受精的母狗一般,高撅着肥白的屁股老实的挨操,但比发情 的母狗还骚,嘴里配合着操弄,一声声地淫叫着。   董洁都没想到五十多岁的肥胖老头竟然有这么大的骚劲儿,操小媳妇的嫩逼 一点都不客气,张书记可能是为了缓解精神,边操还边问小刘舒服不舒服,还问 跟她老公比怎么样?被多少个男人操过等恶心的问题。   而小刘也是个十足的骚货,不仅仅是心甘情愿地被操,还得向领导汇报心得, 竟然淫荡地说还是书记的鸡巴大,操的真舒服,接下来的淫声浪语都没法听。   但这种淫乱的场面让自己也非常刺激,两手情不自禁地摸弄自己的乳房,发 现好似又大了一圈,乳头早都已经硬起来了。   自己的内心也在配合着淫靡的场景砰砰的乱跳,一条火线脚指尖穿过阴部直 冲大脑,全身都在发热,其中小腹已经火热的受不了,不得不用一只手在上面狂 乱地揉摸着。   看着房间里面的场景,张书记像一个短腿的癞蛤蟆一样站在一个挨操受精的 母狗身后拼命地耸动,自己受到了相当大的刺激,随着张书记的一声声牛吼,自 己的另一只手竟然从乳房上滑到了阴部,隔着内裤揉弄着自己的阴核,淫水早已 经流出来了,弄湿了整个阴部。觉得自己都已经要站不住了,两腿真打哆嗦。   但张书记毕竟年老体衰,虽然有药支着鸡巴,但体力还是跟不上,还没等射 精呢就坐下来休息,又搂过小刘这个骚婊子问话。   而张书记问的问题竟然让自己吃一惊,这个老杂毛竟然问自己有没有男朋友, 是不是处女?而小刘的回答是男朋友好似没有,但处女一定不是,说自己这个样 一定不会闲着,说不定让高校的老师操多少回了呢?   还说自己也是个假装矜持的骚货,扑上去直接操就行,她还可以帮张书记一 次搞定自己,自己当时气得都要跳出来了,但还是忍住了,如果跳出来说不定就 被两人强奸了,而张书记无论如何是得罪不起的。   张书记休息够了又二次上阵,这回还是女上男下式,毕竟小科员就是给领导 服务的,但怎么看都是小刘在操张书记,那个小刘后来叫得非常大声,而张书记 也吼吼的特别投入,真想不到五十多岁的人精力还这么旺盛?   自己在窗外边又听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真的要把持不住了,内裤上已经湿 透了,手指上像沾了胶水一样的粘腻,自己都已经闻到了淫水散发的骚气,两个 乳房痒的受不了,不得不用一只手狠狠地抠弄着乳头解渴,心跳腿软都要走不动 步了。   这个时候多希望刘易这个小混蛋就在自己的身边,像奶儿子一样地奶他一会 儿泄泄火。   但如果这个时候被张书记发现窜出来把自己拉进去,那自己一定没有反抗的 力气,外加一个小刘,她怕丢人一定会帮张书记弄自己,这一晚一龙二凤的事就 成了,那可真丢死个人。还是快走吧,到海边去透透气,否则自己真的欲火难禁 了。   多日来的交往,董洁已经知道张书记的心理很阴险,他外表起码是道帽岸然, 一本正经的样子,如果你不主动献身他也不会找你麻烦,他就像一只隐藏在黑暗 中的蜘蛛,只要你不往他跟前凑,他也不会主动出击,他心里很清楚谁都知道这 个圈套,他唯一需要的就是耐心等待,看哪只小蝴蝶会主动落网,或者都跑不掉。   而另外两个局长早都看透了这其中的猫腻,也许就是他们两个坏蛋设计的, 一到晚上吃完饭就找个借口跑外面去打小姐了,不到早上不回来,带来的两个高 档货就留给大领导吧,这种事情再牛逼的局长也得让着书记,至于能不能捡个漏, 那还得看大领导的心情,最好别捡,溜须拍马还来不及呢,再动领导的爱妃,枕 边风一吹,死无葬身之地啊。   小刘也是党委口的大美女,对自己还多少有点嫉妒,这次出来考察,事事都 要抢在自己的前面,现在连这种事都要抢前抓早,很明显是主动投怀送抱献上去 的,晚宴上那暧昧的表情和和近似露骨的媚言预先说出了今晚的风流韵事,现在 终于发生,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可自己怎么办呢?   小刘回去后一定会去招商局挂职锻炼,然后一路提拔。自己不从张书记的结 果就是继续回妇联当一个宣传科的小干部。但这样做值得吗?不这样又怎么办呢? 董洁又陷入了危机,上次王副市长对自己想要下手,自己几乎是以命相博才保全 了贞操,后来王副市长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有其它想法,对自己是尊重有加, 每次见面话都说的挺客气,再也没起过色心。   如今这个党委书记可是市里的一把手啊?那市里多少个女人想主动献身,人 家都不希得要呢?而自己却是一再拒绝,是不是傻啊?   董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真是没办法了,自己自从进了官场,就没遇到过一 个好男人,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内心越是邪恶,无论你怎么装你也管不住你的 裤腰带,尤其是当上官之后,刚从主席台上讲完廉政,下台就钻进女人的裙子, 就是你自己想系紧了别人也得帮你松开,在美女的进攻面前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 都会有不正常的反应,何况狼心狗肺、野心无限的领导。   董洁在海滩上溜达,眼望着远处的篝火和晃动的人群却没敢靠前,自己只穿 了一个吊带长裙,两个乳房像黄金大瓜一样高崇着。自从被刘易玩了半宿,自己 就对摸乳上瘾,这玩意好像天生就是让男人摸的,心里想着这个小混蛋,手却玩 弄着自己,尤其是这对大乳,怎么摸也摸不够,每次都把自己摸高潮才算拉倒, 其实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点,怎么做也达不到完美,却发现越来越大了,乳罩也 大了一级。   这个模样太招风了,半夜孤身参加派队的女人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半个妓女, 甚至还不如妓女呢,自己还是个处女,怎么能在外面稀里糊涂地丢了身子,刘易 这小混蛋都没让他拿到,如果出事岂不是太荒唐了,自己还是不要再找麻烦了。   唉,每个女人都想长得美,哪知长得美也是一种危机呢?   半夜十二点多,董洁偷偷地回到宾馆,小刘仍然没有回来,路过张书记的门 还是关着,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到底做什么?却也没有勇气再去看了。   董洁只好锁上门关上阳台自己睡了,却一夜也没睡好,总做恶梦,全都是男 人强暴侮辱的场面,自己真的怕张书记跳过来暴奸了自己,那时候自己敢反抗吗? 但不知为什么内裤总是湿湿的,心里有一股欲火总也发泄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 是要还是不要? 第14章、惊喜之外(一)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小刘才回房,那蓬松的头发,眼角的余波,脸上的红韵证 明刚刚又做了一次,见到董洁脸红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去卫生间洗脸化妆。   董洁知道这事没法解释,大家心里都明白,最后这张脸面谁也没有必要撕破, 只要维持着和和气气,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心照不宣,自然嘴都会挺严, 如果一传出去,恐怕自己也被牵连进去,跳进黄河也说不清,现在的黄河还能跳 吗?那不是更说不清了?   早餐过后,那两个在外打野食的招商局长也回来了,见董洁眼正眉冷知道张 书记是没上手,而小刘的却不敢正视他们两个,眼神一个劲地往外飘逸,就知道 小刘中枪了,心中暗笑也得假装正经什么也不知道,正要商量去哪里继续游玩费 钱,张书记却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神情紧张,突然张罗着要走,告诉招商局长, 以最快的方式返回市里,说是市里出了点急事。   招商局长急忙花大价钱订了飞机票,几人不到一天就飞了二三千里返回了市 里,下了飞机,张书记也不知道是心里紧张还是昨天晚上风流打洞的时候用劲过 力,地方支援中央的光头上直冒虚汗,却也不说什么原因,市里派车来接机,张 书记回去办公,其余的人各回各家,参观团解散。   董洁回到了家里,心想这一劫是老天保佑,终于是躲过去了,但这属于没陪 好领导,白去一趟,接下来又会怎么样呢?那还用猜吗?继续回妇联当一个小干 部吧?还有刘易那小子,郑秀没在家我能不能去见一见他呢?   不行,不能给他机会,这小子也是个小色狼,有机会就上,没机会找机会也 要上,在自己的身边转了多少圈也没得手,所以一定要让他死了这条心跟郑秀处 对象,千万不能再给他机会,而自己的问题是一想他就想让他摸,还是自己解决 吧。   时光飞速,转眼过了一个多月,郑秀与董洁都没了消息,刘易每天都给郑秀 打一次电话,郑秀不是在这个同学家玩,就是在那个同学家玩,后来还去了一个 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好几天没联系上。   单位的工作还是那个样子,天天循规蹈矩的上班,若有若无的工作,唯一兴 奋的就是每个人都给配了一台电脑,虽然都是局里淘汰换下来的,但不玩一些大 型游戏速度还是可以的。刘易忽然发现电脑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电脑网络上 的东西,网络就像浩瀚的知识海洋,无论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想不通的,想需要 的,只要输入几个字,转眼就到了眼前。   刘易惊讶网络的速度,惊讶网络上知识上的含量,他可以免费看永远也买不 起的书,也可以看免费的盗版电影,当然还有东洋的毛片。   郑秀终于回来了,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她的爸妈,其实在二人处对象的时候, 郑秀的爸爸利用出差的机会已经来看过她许多回了,只是多是中午的时候吃顿饭 就走了,而这个粗心大意的男人根本就没看出来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处了对象。   当郑秀毕业回县里的家时,仅仅过了一天,就被郑秀的妈妈看出她处了对象, 那相思发愣的样子,躲躲藏藏的眼神,再加柔情蜜语的隐秘电话让她的男朋友转 瞬就暴露了出来。   郑秀没办法只得交待了与刘易的关系。夫妻二人知道是董洁介绍的也都没说 什么,心知女儿大了这也是早晚的事,没想到工作与婚姻的两件大事竟然同时摆 在了面前。   刘易下午刚上班,就接到了郑秀的电话,说是晚上请他吃饭,刘易初时知道 郑秀回来还挺高兴,然后说是她的父母要请他吃饭,就在市里的家。刘易吃了一 惊,心想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忙问需要买什么礼品。郑秀说,我家都什么都 不缺,你别浪费钱了,就买点时令水果就行了。刘易说礼品少了显得不尊重,郑 秀说有我呢,他们不会挑你的。刘易放心了,有了个重要的同盟军,再大的风浪 也敢闯。   到了下班前,刘易先回家换了套衣服又刮了胡子,到商场买了二百多块钱的 高档水果,然后打车到了郑秀的家,按门铃坐电梯到了八楼却不知哪家是,只好 给郑秀打电话,手机还没掏出来呢,郑秀就开门招呼,刘易这才知道哪家是郑秀 的家。   刘易与郑秀也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两人见面都相当的兴奋,在门外对视 了半天,刘易见郑秀在外游荡了一个多月虽然晒的有点黑,却反而略胖了一些。   二人进屋后,郑秀的父母都来门厅欢迎,刘易也急忙问候。   刘易进屋之后,郑秀的爸爸让座,郑秀倒了一杯茶就和她的母亲继续去厨房 忙活去了,走的时候还偷摸扔了一个小媚眼。   刘易还是第一次进郑秀家,坐在沙发上眼睛转了一大圈,才看清郑秀家的格 局,郑秀的家三室二厅足有一百四十多米,装修的那是相当的豪华,高档的实木 家具,真皮沙发,进口的各种家用电器,还有一个一米多高的进口全封闭电子水 族箱,好几条一尺多长的黄色大鱼在里面缓缓地巡逻,房屋角落都摆满了不知名 大树,其实是些大花,刘易只在去局长家送礼的时候见过几盆,但无论是个头上 和品种上却没法跟郑秀家相比。   一个县级领导的外宅装修的比市级局长的家都豪华,是刘易想像不到的,终 于明白郑秀为什么不让他上楼的原因了,不是怕弄脏了她的地板,而是怕他看了 自卑。   刘易用眼睛浏览了郑秀家一圈,再低头细看郑秀的爸爸,五十左右岁的年纪, 一米八左右的大个,面色有点发黑,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坐在哪里略带些霸气, 那气质有点像人才中心的齐主任,刘易已经从郑秀的口中知道她爸爸叫郑伟,一 个相当响亮的名字。   二人目光相对,郑伟也观察着刘易,见刘易的眼睛参观完了,忙说:「喝口 水吧,小伙子。」   刘易忙笑说:「郑叔客气了,我不渴。」   郑伟又说道:「那就吃点水果。」刘易见茶几上的水果个大皮红,绝对不比 自己带来的差,也只好一笑,却没动手。   郑伟见刘易不吃不喝又问道:「听说你在人局事工作,在哪个科室啊?」   刘易忙尴尬地说:「我现在没在局里,在下面的人才中心的秘书股。」   郑伟心里想道,这个公务员怎么跑事业单位去了?转念一想马上明了,便说 :「你们中心的齐主任我也认识,早几年我也跑过几回,还求他帮我们县招过几 个人,虽然没成功,但朋友却是交下了。只是这两年太忙,一直没时间找他吃饭, 过几天我有空再找他聚聚。」说完自己先哈哈了几声。   刘易也忙陪笑了几声,接口道:「我听郑秀说你们县里的工作很忙的,一直 也没时间拜会您。」   郑伟心里想道:「拜会个屁啊,郑秀都没敢跟我说。」   也只得说:「啊,忙,是忙啊,县里的工作始终是那样。」顿了一下又道: 「不过再忙也得关心一下女儿不是,这次我和她妈一起来市里,一是呢请你吃顿 饭,认识一下。二是呢郑秀也毕业了,我想把她的工作给办一下,跑了一天,终 于有点眉目了。呵呵。」   刘易也得跟着笑了笑,然后又说:「现在找工作都挺难的,今年我们人才中 心接到大学生毕业档案就一千多本,基本上都是没着落的。还有许多都已经去南 方找工作,直接把档案都取走了。」   郑伟又说道:「嗯,我们县里比市里情况要好点,也回来些大学生,但也是 没办法安置,各单位的编制超编,有的只能进一些二三类事业单位,这急用人的 地方啊都是能人进不来,无能的出不去,也是难啊。」   刘易一笑什么也没说,郑伟以为他有什么想法,又说:「这郑秀今年刚毕业, 回到县医院也能安置,但她妈妈非得让她来市里工作,我一想以后我也可能来市 里找个位置退休,弄不好还得把她再调一次,不如一步到位得了。」   刘易忙笑说:「我听郑秀说郑叔您市里的朋友多,安置个工作好像不成什么 大问题。」   郑伟却大笑:「这孩子真能吹牛,我要是有那么多的朋友,我就不用亲自来 了。」说完觉得有点不妥,又说道:「不过也不用担心,市医院的吴院长已经答 应接收了,剩下的要走走卫生局和编办的关系,我跟你们局的李局长已经谈过了, 他也曾经是我的老领导,说过几天开局长办公会时就研究。但现在哪个单位进个 人都要杨市长签个字,李局长已经打了保票说没大问题。我跟杨市长也很熟,但 想这点小事就求他一回犯不上,也就曲线救国了。」   郑伟说了关天,刘易才知道这事业单位安置一个人有多难,自己在人才中心 呆了一年,竟然不知道要找那么多个人和关系,相比自己的一考定终身,那是太 难了。   二人正在唠嗑,郑秀过来喊二人吃饭,刘易忙说去洗手间洗手,郑秀竟然跟 了过来也假装洗手,见郑伟进了餐厅,问道:「你刚才跟我爸说什么了?他一个 劲的哈哈。」刘易说:「没有啊,就是谈你工作的问题。」郑秀撅了一下嘴说: 「我的工作大问题没有,小问题不断。」刘易问道:「怎么了?」郑秀却说:「 以后再说吧,先吃饭。」转身就走了。   刘易来到餐厅,原来郑秀家的厨房和餐厅是分着的,一个红木的八仙餐桌, 正好一人一面。郑伟首先面南做了主位,让刘易坐在客位,刘易忙说坐哪里都可 以,郑伟说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虽是说却仍让刘易坐在了东面。郑母坐西,郑 秀捱着刘易坐在郑伟的对面。   刘易看桌上的菜,正中是一条近五斤的红烧大草鱼,一盆杂菌汤,辣炒仔鸡, 软炸虾仁,春笋烧肉,松仁玉米,糖醋排骨,琥珀桃仁共八个菜。刘易心想这鱼 这么大是怎么烧出来的?   刘易正在发愣,郑伟却拿起了一瓶五粮液要给刘易倒酒,刘易忙推辞说不会 喝,郑伟笑说:「这在机关混哪有不会喝酒的。」说着就给倒了一杯,一时酒香 扑鼻,刘易没法推辞转头去看郑秀求救,郑秀已经和她妈用高脚杯都倒了大半杯 葡萄酒,郑母见郑伟倒了一大杯白酒刚要张嘴想想什么也没说,郑秀见刘易转头 看她却只是笑。   倒完了酒,郑伟看了一眼桌上菜,说道:「怎么没有我的猪蹄?」郑母说道 :「可别说了,羞死了,头蹄下水怎么能上得了桌?」   郑伟大笑,说道:「来,先吃菜,你婶烧菜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说着四人 先吃菜。刘易却不敢伸筷,只在自己面前的菜上使劲。   郑母看他拘谨,拿起一副公用筷,在草鱼的肚子上夹了一大块放到刘易的碗 里,说道:「尝尝吧,这条鱼是你叔昨天钓的,今天为招待你特意烧的。」刘易 连忙称谢,心里却想道,不是说县里的领导都忙的要死吗?还有时间钓鱼?   郑伟看刘易盯着碗里的鱼心疑,笑着说:「这几天哪,省里来个检查团,休 闲的时候想要钓鱼,我就陪他们到我们最大的水库去玩了一天,结果他们没钓上 多少,倒让我这个二五子钓了一条大的,后来晚上吃饭的时候水库给弄了几条更 大的,这条就没吃,走的时候说是留个纪念就把这条鱼又给我拿回来了,才有今 天这口福啊,虽然这草鱼不是什么稀罕物,却是我钓的绿色食品。尝尝。」郑伟 也一个劲的让刘易吃菜。   郑母又笑问道:「这条鱼也不是你钓的,是人家送的吧?」郑伟忙说:「那 哪能呢?我怎么敢欺骗组织呢?」说完四人大笑。   刘易偷看郑母几眼,知其叫周凤云,见其是杏眼白面,长鼻小嘴,圆头瘦身, 一笑眼睛眯成一条逢,说话仍然有点南方口音,一副南方人小女人的样子。   刘易陪着笑完,低头吃鱼,郑母的手艺确实不错,也跟着夸了一句:「郑婶 的手艺真好,做的比饭店的都好吃。」郑母听了眉开眼笑,忙说:「那就多吃点, 千万别喝客气。」   第14章、惊喜之外(二)   四人又吃了一会儿,郑伟停筷道:「小刘是第一次到我家吃饭,我先说两句 吧。」说着端起了酒杯,刘易也急忙停筷端杯。郑伟又道:「小刘你也知道,我 就这一个女儿,终身大事那是慎之又慎,前几天,我跟你婶知道后当时就决定来 见见,我们这人家在当地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这姑娘说跟你还谈的来, 也是认真的。我们知道你父母都不在了,就私自做主,先请你吃顿饭,希望你们 以后好好处,有什么难处就说,你叔能帮的一定帮你,来,咱们先喝一口。」   说着又敬了郑母,然后自己先饮了一大口,刘易也没什么说的,只傻愣愣跟 着喝了点,美酒绵软入喉,口鼻生香,确实是好酒,刘易心想这可比我喝一块八 的二锅头强多了,这有钱是真好啊。   郑伟如此一说虽然有点像做报告,但也是确定承认二人的关系,刘易的心也 放下了许多。当下又吃,郑母一个劲的夹菜,郑秀就是笑一句话也不说。片刻不 到,郑母又举杯道:「小刘啊,我也敬你一口。」刘易忙又举杯。郑母说道:「 就像你叔说的,我们就这么一个闺女,一直也没离开过身边,外面读了四年大学 算是吃点苦,现在单身一个人在市里认识了你,我这闺女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也 不会说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小刘你多担待点。婶也敬你一口。」   刘易忙说:「婶你太客气了,郑秀会说话,也挺能干的,菜也做的很好吃… ………。」刚说到这觉得不对,这不说漏了吗?急忙转头去看郑秀,果真郑秀气 得直翻白眼。郑伟和周凤云二人却大笑,郑伟笑说道:「好,小刘还是很实在的 吗,我就喜欢这实在人儿。」郑秀却是满脸通红,在桌子低下狠狠踢了刘易一脚。   刘易又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郑秀真的很优秀的,是我见过最优 秀的女孩。」说到这也觉得不对,既然说郑秀是见过最优秀的,那不优秀的见过 多少啊?一时住口憋的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再说,郑秀父母二人又笑,郑伟见刘易 有点语无论次,笑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们两个是真心相处,只 要你们两个能幸福的在一起,我们当老人的也就放心了,来来喝酒。」   刘易只得先陪了一口,看了一眼郑秀,郑秀却直冲他使眼色,刘易也得稳定 了一下情绪,然后又端杯对郑伟道:「我也敬叔婶一口吧。」郑伟二口子放下筷 子笑着听他说,刘易又道:「郑叔和郑婶家教有方,郑秀真的是一个好姑娘,为 人非常好,我其实是一个孤儿,父亲去世的也早,一直是一个人过,自从认识了 郑秀,我觉得我生活变化很大,我一直觉得我有点配不上她,如果老天有情,我 二人有缘,我一定努力工作,给郑秀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刘易这赌咒发誓一般的几句话,却让郑秀父母二人都喜笑颜开,郑伟又说道 :「其实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只想她能找一个能真心对她好,还能有点上进心的 人。我那闺女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的,你们就就好好处吧。来吧,喝酒」   郑秀俏脸飞红,急说道:「爸你说什么呢?」众人又笑。   一顿饭,郑伟与刘易只喝了一杯白酒,郑伟还要再喝点,郑母却劝住了,说 小刘头次上门,你身体不好少喝点,郑伟只得做罢。   饭后,刘易要帮忙收拾餐桌,郑母忙说不用,让刘易去客厅喝茶,郑秀在厨 房帮忙收拾碗筷,功夫不大,就心急火燎地跑出来了,冲刘易使眼色让他告辞, 刘易只得与郑秀父母告辞出门,二人见留不住也就算了,郑秀借口说,我去送送, 跟刘易一起下楼了。   等到二人出了门,郑伟和夫人却沉默了,转身回来都坐在沙发上发呆,两个 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欢喜上这么个傻小子,刘易今天的拘谨、紧张 与言语错乱并没有给二人留下太好印象。   郑秀前天交待与刘易的关系时,还将他夸了一番,说他聪明,幽默,为人好, 郑伟夫妻二人今天餐桌上的所有话都是为了维护女儿的面子,现在看来他就是一 普通人,普通得在人群中一抓一大把,除了一个公务员的身份外,几乎没有任何 的过人之处。   郑伟不仅叹了口气,自己是想不通是自己的女儿是怎么喜欢上他的,虽然是 董洁给介绍的,也符合当时自己提出的条件,但心高气傲的女儿怎么就轻易地喜 欢上这么个一穷二白的傻小子?   周凤云见郑伟叹气,只得先笑了一下,然后说:「这小伙子我看还可以,为 人很老实,就是见的世面少,还有些放不开,以后锻炼的机会多了,说不定也能 成大事呢?当年你不也这样吗,在人前说句话比放屁都费劲。」   周凤云一说郑伟也乐了,又叹道:「是啊,这人是得经过锻炼,不炼不成器 啊,那应先让他们先处着?」   周凤云又说道:「你那个闺女你又不是不知道,主意正着呢,她想做的事什 么时候回过头?除了她自己不干,再说,现在都跑人家做饭去了,你说怎么办?」   郑伟也只得先苦笑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刘易与郑秀下楼,天色还早,夕阳刚刚落山,二人就在路边轧马路。   刘易因只喝一杯五粮液,也不算多,算是喝的正好,略带些兴奋,但却是沉 默不言,今天的这顿饭是给他相当大的压力的,八个菜虽然不算多,但精工细做, 用料考究,喝的酒无论色白都很上档次,尤其是主食是进口的纯泰国香米,刘易 从来都没吃过,只知道很贵。   刘易虽然与郑秀在一起吃喝了一个多月,每次买菜时两人都与卖菜的争争讲 讲,剩菜还要留到第二天再吃,刘易感觉到郑秀跟自己在一起纯粹是吃糠咽菜过 苦日子。虽然郑秀父母的话都说的很漂亮,但掩饰不住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自己的压力感陡然上升。   郑秀见他不吱声面色带点抑郁,也估计他是有点自卑,便想转了一个话题, 说道:「你傻了怎么不说话?也不问问我这么些天在外面是怎么过的?一点也不 关心我。」说着嘟起了嘴。   刘易忙放下愁肠,笑说:「郑大小姐这么聪明能干,在外一定顺风顺水,谁 敢欺负你?一个多月我看你好像还胖了点?」   郑秀鼻子哼了一声:「那是啊,在外面天天好吃好喝,又在家休养了几天, 才有这成就,说,你有没有想我?」说着话身子竟然靠了过来。   刘易转头看着郑秀,见她一双眼睛热情似火地看着自己,心想,二个月,才 二个多月还有一个月没见面,就让一个从没处过对象的姑娘坠入了爱河,放弃了 矜持,大胆地表示着自己的爱意,这爱情……,这爱情也来的太快了吧?   刘易忙笑说:「想啊,怎么不想,想得我都睡不着觉。」   郑秀忙嗔怒地说:「哎呀,你坏死了。」说完却在刘易的脸上来个突然袭击, 吻了一下。刘易一愣,忙左右乱看,见路边人不多,也没人注意,才放下心来。   郑秀笑说:「赏你的。」然后很大方地一把挎过刘易的胳膊二人继续往前走, 郑秀只穿了一个露臂短衫,温热嫩软的胳膊让刘易又点心猿意马。   无论她父母是怎么想的,郑秀还是爱我的,刘易想到,一时放松了心情。然 后笑问道:「我做什么了?受此大赏?」   郑秀瞪着杏眼说道:「忘了?」刘易马上想到了郑秀同学会自己大声示爱的 事,估计除此事也没别的事啊?忙笑说:「那哪能忘呢?只是不敢肯定。」   郑秀又怒说道:「不敢肯定什么?难道你说的都是假的?」   刘易心想一定是这事了,忙又说:「不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相当认真 的,发自肺腑,不信你看我这张诚实的脸。」说着装了个怪样,这句台词好像是 哪个电影里的,却想不起来。   郑秀看了咯咯娇笑,笑完说道:「不吓你了,那天我们同学会聚餐,后来都 有点喝多了。班里的同学无论是在本班的,还是外班的处的对象基本都黄了,很 多人都很郁闷,我当时头脑一热,就说我也处了一个。她们都不信,说我一个老 处女怎么会走在她们前面,打个电话证实,你到真给面子,我当时挺感动的,那 一刻,我想我是真爱上你了。」郑秀在说最后一句话时眼睛眼看着地面,脸有些 发红,把头埋的很深。   刘易不仅暗中吐了吐舌头,没想到,没想到啊,有时爱情来的是这么容易, 一时无言。郑秀等了半天见刘易不说话,不仅心疑,难道他电话里是开玩笑?是 我认真了?不对啊,他刚才还说是认真的呢?难道是……?   郑秀心想到这,小脸一紧,盯着刘易的眼睛冷冷说道:「你想什么呢?是不 是也想起了你大学的老情人?」   刘易忙解释说:「净瞎说,我大学时全班就两个女同学还歪瓜劣枣的,全系 也不过二十多名女生早都名花有主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后悔当时我怎么 不处一个呢?」   话还没说完,郑秀就扯住他的一只耳朵说:「好啊,你好大的胆子,你也不 看看你的样,像个抑郁症似的,除了本姑娘我谁还能看上你?」说着使了把劲。   刘易痛的大叫,忙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罪该万死。」郑秀大笑 松了手。   两人一路说着天色已黑,只好往回走,到了小区里郑秀却不上楼,继续找了 个长凳子二人闲坐。夜静花香,月色如媚,二人不仅在这美景中都发了会儿呆, 停了片刻,郑秀握着刘易的手,转过身望着刘易的眼睛缓缓地说:「以后你要是 变了心,我就自杀。」   借着小区的路灯和天上的月光,刘易看着郑秀稍显冷酷的眼神心中一阵发冷。 郑秀是第一次处对象,自然对这第一次真爱非常珍惜,如果自己真的要是负了她, 她一时想不开也许真干得出来,但自己是个什么货呢?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刘易不仅想起了一个白螺姑娘的神话故事,一个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藏身在白 螺里帮一个贫穷的小伙子洗衣做饭。刘易感到郑秀此时就是那个仙女,郑秀没有 嫌弃他一贫如洗而与他一起买菜做饭,在她的高官父母面前帮自己说好话,自己 还夫复何求?   想到这,刘易也直了直身子,看着郑秀的眼睛认真的说:「我发誓,我今生 只对你一个人好,永远只爱你一人,直到永远。如果我要是负心…………。」话 未说完,郑秀湿热喷火的唇已经吻了上来。   刘易也不客气,心中却突然想起了董洁的热吻,仅吻了几下唇就撬开了郑秀 的嘴唇,舌头伸过去搅了几下,竟然把郑秀的舌头勾过来不轻不重地叼住,然后 双手不老实穿过郑秀的衣服直接在后背上乱摸。   郑秀初时也没注意,毕竟是初吻,注意力只在唇上,以为挨上了就行了。没 想到刘易的舌头竟然带着口水伸了过来,虽然有些酒后的香味,却觉得男人的舌 头粘粘腻腻的还有口水恶心死了,但是自己主动的又不好拒绝。   而刘易再啯吸的时候顺势把自己的舌头伸到他嘴里,口水也不用再吃了,闹 了个干净。   但只过了片刻就觉得刘易的手已经不老实,竟然周起了自己的乳罩,一手摸 着自己光洁滑润的后背,另一手却已经抓住了乳房揉搓着,再想拒绝却已经不来 及了,想抽回舌头却已经被咬住,不仅心中发急,强忍了一会儿发觉乳头都已经 被刺激的硬了,心想这小子太坏了,给点阳光就想灿烂,太过分了,急忙推开了 他。   然后整理着衣服,抹了抹嘴唇嗔说道:「你好坏,一次就想要人家了?」   第14章、惊喜之外(三)   刘易看着娇羞无比的美人一阵坏笑说道:「秀,你真美。」   郑秀整理完衣服一驽嘴,却打了刘易一下说道:「坏死了。」然后又靠在了 刘易的身上。   刘易这次也不客气,搂过郑秀又是激吻,但郑秀已经不主动了,只让他吻唇 或者吃舌头,却双手把着衣襟或者抓住刘易的双手不让他再占便宜,而整个脖部 以上今晚全沦陷了,秀发被温柔地抚弄,唇舌被无数次地吻吸,耳朵和脖子也成 了亲吻的目标,郑秀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娇喘连连,内裤都已经湿透了,不 得不夹紧双腿强挺到最后。   晚上十点多,郑秀才回家上楼,在门厅换了鞋,一进屋,见郑伟夫妻二人一 个在看电视,一个在喂鱼。忙问了一句:「爸,妈,你们二人还没睡啊?」   二人见郑秀眼角的余韵,那含羞欲掩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郑伟笑说道 :「这不是等你吗,我这宝贝女儿不回来我不放心啊。」郑秀的脸腾地一下子红 了。郑母忙说:「别听你爸瞎说,我们新换个地方住不习惯,太早了睡不着觉, 你回来了我们也该去睡了,我跟你爸明天早上就要走。你爸事多,你工作的事也 只能等待了,先去医院干着,别着急。」   郑秀忙上前耍乖说道:「妈,那你陪我多呆几天吧?」郑母笑说道:「不了, 你已经长大了,有人陪了,还用得着我?我还是回去吧。」郑秀听老妈调侃她, 也笑道:「妈,你是不放心我爸吧?」郑母勃然怒道:「你瞎说什么?小孩子胡 言乱言的成什么体统?」   郑秀一时愣住了,郑伟忙起来打圆场,说道:「算了算了,大半夜的,都说 什么呢?睡觉睡觉。」说着自己先奔卧室去了。   郑母横了郑秀一眼,一句话没说也跟着郑伟进卧室去了,只剩下郑秀在客厅 中呆立了一会,也觉得这个玩笑有点大,有些事情是跟任何人都开不得玩笑的。   郑秀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了窗子,夜晚凉爽的空气扑了进来,一轮满月挂 在天上,郑秀两臂支在窗台上,仰望了一会满月,低头远视着灯火阑珊的都市夜 色,心想这里比县城强多了,虽然在县城的家也是楼房,也有空调,却没有这高 层大楼,没有这阑珊夜色,没这络绎不绝的车流,自己的未来将要在这个城市生 活,自己会幸福吗?   郑秀又想起了刘易,我真爱他吗?是我的一时冲动,还是因为他那在电话里 玩笑式的表白,相处不到三个月,自己感觉就有点发疯,经过别人介绍的平等关 系反而像是自己主动进攻。他那个多愁善感的性格以后在机关能行吗?不记得哪 个同学曾经说过,只要爱一个人,就会为他附出一切。他会吗?记得妈妈也说过, 这男人都差不多,就看他遇到了谁?刘易遇到了我,他会怎么做呢?郑秀不仅想 起了毕业时同学们相互赠送的一首席幕容的诗:「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 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 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若不得不 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长 大了以后,你才会知道,在蓦然回首的刹那,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如 山冈上那轮静静的满月。」   郑秀在月下低声地背颂着,背着背着,望着那天上皎洁的满月,却不知因为 什么两行眼泪落了下来。   刘易一个人回到了家里,与郑秀热吻的感觉还留在他的嘴里,那清新的发香, 湿热的唇,柔软的舌,火热的拥抱仍是那么回味悠长。自己不知走了什么大运? 竟然有两位美女都与自己发生些关系,或明或暗的在帮助自己,自己接下来怎么 办呢?自己对郑父及郑秀做出的保证如何实现呢?一想到这些,刘易又有点头痛, 从郑秀爸爸的口气里,自己的未来他也会帮忙,但自己真的要求他帮助自己吗? 不求又怎么办呢?   郑秀,郑秀真的是一个仙女,一个落入凡尘的天使,她老爸现在就是玉皇大 帝,她真的是上天派来解救自己的,自己的未来将会掌握在她的手中。   既然已经爱了,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刘易叹道,还是睡觉吧,明天还得上 班呢。   刘易洗漱之后就上床睡觉,睡前还舔了一下嘴唇,仿佛还有郑秀热吻的余香, 郑秀舌头没有董洁的宽厚,却像蛇信子一般灵动,搜刮够了总想把自己的舌头勾 过去缠绵,刘易笑了一下,心怀着甜蜜的吻睡觉了,睡梦中的刘易以为郑秀是海 螺仙女,却没有想到这个美好故事的最终结局。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钟,郑秀刚刚醒来,还没有起床,郑伟夫妻已经起床开始 收拾东西,郑秀也得起床穿衣相送。   到了楼下,郑伟的司机已经等半天了。郑伟上车前又叮嘱了郑秀几句,其实 也知道姑娘大了,说什么已经没大用处了,但还是忍不住要说。   周凤云还在生昨天晚上郑秀的气,没有理郑秀。等到车要开了,看郑秀在车 旁讪讪地站着,寻思一下还是下车从包里拿出一个银行卡,塞到郑秀的手里,只 冷冷地说了一句:「省着点花。」就上车了。   汽车司机冲郑秀微笑了一下,按了一下喇叭,陆地巡洋舰缓缓掉了个头,转 瞬消失在小区的门口,融入了滚滚的车流当中。   郑秀见车走远了,才低头看这个银行信用卡,发现密码竟然贴在卡的背面, 心想不定是给哪个神仙办事送的,心下坦然,放在兜里,转身上楼,也没心情再 睡懒觉,洗漱之后穿好了衣服去找刘易吃早餐,这个家伙是不是个懒猪还没起来 呢?   郑秀在路边摊上买了些早点,到了刘易的小区,刘易果真还在梦中跟周公聊 天。郑秀一敲门,吓跑了周公,刘易迷蒙着双眼,只穿一个大裤衩子迷糊地去开 门,见是郑秀心中一惊,急忙转身要去穿上衣。   郑秀却把早餐往地上一放,从刘易的后面扑上来搂着刘易的脖子索吻。刘易 没想到郑秀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只一语承诺就像变个人似的。   顿时也心中澎湃,顺势把她背到床上,郑秀在床上一滚,勾住刘易给了一个 热吻,刘易还想深入,却被郑秀推开刘易说他嘴巴味道不好,让他快去刷牙洗漱。   刘易只得起身去卫生间,郑秀却起身给他叠被然后去准备早餐,刘易刷牙的 时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仅感慨了一番,一个小姑娘有了爱情就没有了矜持, 而是要全身心的投入了。   两人吃了早餐已经没多少时间亲密了,只好收拾之后坐公交上班。晚上刘易 又去接郑秀下班,再一起吃喝玩乐。   日子是一如既往,刘易与郑秀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地似小夫妻一般,虽然郑秀 强烈邀请刘易去郑秀家吃饭,但刘易仍然坚持在自己家做吃,郑秀见刘易有点不 高兴,知道他为了男人的面子,也就算了,却将自己家的能吃的东西全都搬到了 刘易家。   从此二人除了在外买点新鲜的菜肉之外,竟然一次都没去过粮油店,而无论 二人在刘易家有多晚,刘易都要送郑秀回家,而郑秀无论跟刘易怎么亲密都只能 在劲部以上做文章,下面的各个部位摸一下也不行,郑秀还是个早起的鸟,天天 起早去捅咕刘易锻炼身体,一起吃早餐,然后去上班。   一天,人才中心的刘秘书突然关上门找刘易谈话,说是省里有一个电脑培训 班,是去南方海边的一个城市,本来定的是刘秘书去,但家里有事实在摆脱不开, 又不想让给别人,就让刘易代替他去。   刘易知道这种培训纯粹是吃喝玩乐,便问刘秘书可以带家属不?刘秘书也知 刘易已经处了个财神对象,忙笑说可以啊,每次领导出去都是带家属的,只要过 了培训会那几天,其它的时间自由安排,不过费用得自理,咱们单位经费紧张, 只报单人的路费和培训费。   刘易心中高兴,上网查目的地旅游网站,暗暗筹划了一天。晚上,刘易仍然 下班去接郑秀,在路上刘易就急着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又问郑秀去不去。   郑秀这班上的正闷的慌,一个见习生去不去上班也所谓,虽然刚从外面回来 不久,但这回是陪男朋友旅游别样的心情,有这个机会当然想去。   两人兴高采烈的在路上憧憬了半天,却突然发现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人民币。 刘易现在工资才涨到七百,加上各种补助也不到一千,平时两个人表面上节约, 但一到星期天几场吃喝玩乐下来基本上花的差不多了,而郑秀根本没一分钱的工 资。   以前每个月郑母都会给郑秀的卡上打一千块钱,算是工资,却也买衣服化妆 品什么的花的飞快。这个月钱还没到位呢,就算到了这点钱也不够啊?郑秀突然 想起了母亲走的时候给的银行卡,忙回家翻出来到提款机上一刷,竟然有二万, 两人站在提款机前直吐舌头。   郑秀当下就提出二千,也不用再买菜过什么苦日子了,天天晚上出去吃喝玩 乐,快乐了好几天。   出发的日子到了,刘秘书在往省里报名的时候说了去一个人,但要订两张票, 省里的负责的人都明白这里的猫腻,对他们来说,反正是上面下的任务,人越多 越好,其它无所谓。   二人与全省各市的培训人员一起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郑秀却充分地发挥了 潜在的交际能力,一路上,几乎与从省到市的所有女同志都唠了一遍,回来后挤 到刘易的卧铺上偷偷告诉他,几乎一半的女同志都不是人事系统的,许多人的关 系都暧昧的说不清,刘易也只得说:「咱们也一样,还是别管别人了,假装不知 道最好。」   到了目的地,负责人安排住宿,培训中心却没有安排那么多房间,刘易与其 它市的人挤四人的普通间,郑秀只好在培训中心外面的宾馆自己订了一间房,却 是旅游旺季,宾馆房费贵的令人咂舌。   第二天,正式开班上课,郑秀也冒充学习人员,脖子上挂个学员卡,跟着刘 易屁股后假装学习然后混吃混喝,却也新学了不少电脑知识,又帮着刘易四处拉 关系,把本市左近的许多人连邀带请搞到一个桌上,边喝边聊,刘易一下子从上 到下认识了许多人。到了晚上吃喝完了,两人再去外面溜达观景,玩够了各回宾 馆睡觉。   培训的时间只有三天就散伙,回程的票可以统一也可以自订两选,刘易选了 自订然后搬到了郑秀订的宾馆,却发现许多学员都拖家带口也在各宾馆订房,当 然到底什么关系谁也说不清,谁也不想说,有的半熟不熟的也就点头打招呼,谁 也不会傻到去问旁边那个差了十好几岁化得像妖精似的女人是谁,当然也有女同 志领着像是儿子一般的小白脸,但看那眼神绝对不是她儿子。   二人白天出去玩,晚上回宾馆睡觉,双人间却是两张单人床,郑秀仍是守身 如玉,只在甜蜜的时候允许刘易搞点小动作,然后分床睡觉。   玩了几天也够了,又参加了一个旅游团,去游了几个名山大川,结果是起大 早贪大黑,累的直迷糊,除了坐车赶路,基本上算是什么也没看到,反倒被卖纪 念品、卖特产、算卦地忽悠了许多人民币,只能回来后悔,说再也不参团了。   两个人在外游荡了将大半个月都晒的跟黑驴一般,郑秀更是心疼那胜雪玉肤, 常把自己捂得像个蚕蛹一样,但一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只能回来对着镜子发脾 气。   二人在外玩够了,坐火车回到市里,回家二人趴在床上算钱,竟然花了一万 多,不仅面面相觑。原来这快乐的代价就是花钱,不,是浪费钱,两人都觉得绝 大多数的钱都花的不值得,但已经花了,后悔有什么啊?幸亏郑秀有钱也就算了, 但刘易却过意不去。   钱啊,钱,幸福快乐是什么?就是花钱。但要是没钱呢?没钱?没钱就不快 乐呗。 (十五)有进有出   刘易在家歇了一天就去单位上班,给人才中心的齐主任和刘秘书带了点海产 品,算是纪念品,但想到单位人太多,这几包东西也不够分,被别人看见也不好, 不敢带进单位,便放在门卫,等到下班时再给。   刘易一进自己的办公室,刘秘书正在上网跟别人聊天,见刘易进办公室却先 问道:「刘老弟,你怎么才回来啊?」   刘易一愣,忙说:「刘哥,原来不是说好了吗?单位没什么大事要多玩几天, 有什么事吗?」   刘秘书说:「咱们人才中心没什么大事,但人事局有啊,人事局的李局长已 经找你好几天了。」   「李局长?李局长找我能有什么事啊?」刘易心里想道。   李局长是人事局的一把手,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自从到机关上班,除了 去他的办公室取送了几回文件和开会的时候讲话也没见过他几回,更没什么太大 的接触。   刘易想想还是主动去吧,再让人找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跟刘秘书打了个招 呼,便来到人事局,先到秘书科见万事通包打听白金城打听些情况。   白金城正在办公桌后看文件,见刘易进门,又是一番热情,然后让坐,那个 借调的小姑娘陈月如忙去倒茶。   二人坐定,白金城却先笑说:「老弟,这几天在海边玩的开心吧?」刘易心 思这白金城会不会算卦啊?怎么什么都知道?也得笑说:「白哥真是神算,我什 么都瞒不了白哥。呵呵」   一年多的交往,已经让刘易与白金城称兄道弟,现在刘易现在不属于局里的 人,称兄道弟的也是正常,但一旦要是回到了人事局,那就是另外一种叫法了。   白金城又笑说:「看你脸上晒的那样,一看就去海边玩了。」   刘易却不敢往公费旅游上说,忙笑说道:「带女朋友去海边玩了几天。」未 等白金城接口,便又接着说:「这几天没在单位,听说李局找我,是不是有什么 事啊?」   白金城忙说:「是啊,李局找你,真是恭喜你老弟。」白金城只是笑却不说 原因。   刘易又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白金城又说:「一会你见到李局就知 道了,他刚来,办公室正好没人,你先去吧,要不一会他可能有事又出去了。」   刘易知道这机关的规矩就是不能瞎说,就是决定下来的真事也得公布之后才 能说,否则就是泄露内幕,传到领导的耳朵里,就不会再有信任,白金城当办公 室主任这么些年,这点事还是懂的,只恭喜不说事。   刘易从白金城的眼里多少有点明白了是什么事,除了调自己回人事局估计也 没别的好事了。   刘易来到局长办公室敲门,里面说了一声「进来」刘易开门进办公室,只见 一个花白头发的人正在翻背后的书柜,转头见是刘易忙让座。刘易坐在沙发上等 了一会儿,李局长翻了半天却也没看翻出什么,便又坐在办公桌后面,先喝了口 茶。然后笑吟吟地问道:「小刘啊,这几天玩的好吗?」   刘易心想我去差在外多玩几天怎么谁都知道?心中有点郁闷也得笑着说: 「还可以吧,就是南方挺热的。」   李局长又笑了笑,放下茶杯,直了直身子,双手交握放在办公桌上说道: 「小刘啊,是这么回事,前几天啊郑县长跟我说了你的事,你跟他的宝贝女儿处 对象怎么不早说啊?」李局长说完又哈哈了几声。   刘易心想我说怎么变了口气呢?以前直呼刘易,现在改成小刘了,也只得答 道:「李局长,我们在一起时间不长,属于初识,心里也没底,还没敢公开也就 没向组织汇报。」说完觉得怎么像文革时期呢?   李局长又哈哈了几声,说道:「小刘啊,是这样,你来人事系统已经一年多 了,以前让你去人才中心是为了让你去基层锻炼锻炼,没想到你成熟的很快,齐 主任见人就夸你,这工作方面也可以独挑大梁了。现在这局里用人也很紧张,新 来了三个人在材料方面暂时也拿不起来。我决定让你回局里,还到办公室工作, 专门负责材料和政务方面的工作。你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刘易心里一个劲儿翻涌,自己还能有什么想法?当然是想回局里,但回局里 之后却没有在人才中心的自由。但是为了董洁设计的下一步,这人事局一定要回 的。忙说:「那我谢谢李局长了,我当然是想回局里工作,只是怕自己才疏学浅, 回局里之后工作还拿不起来。」   李局长又笑了笑,说道:「小刘啊,你是咱们局第一个考录进来的公务员, 这水平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看着呢,调你回局里也是其它领导的意见,可不是我徇 私情啊。」   刘易忙说:「谢谢李局夸奖,我的业务水平跟局里的同志们差距还是很大的, 我回局里还应该继续深入学习,一定努力工作。」   李局长又笑说:「小刘啊,你还很谦虚的吗,你现在是什么学历啊?」   刘易心想我什么学历难道你不知道?但也得答道:「我现在是大学本科。」   李局长听了「哦」了一声。又说道:「小刘啊,是这样,现在局里的同志虽 然第一学历都不高,但现在年轻一点的也都是研究生学历了,虽然学历不一定代 表着水平,但是现在干部的任用都讲究知识化、年轻化、全能化。你虽然年轻但 学历上还要再提高一下,以后在提拔时也是一个硬指标,现在白主任在局里已经 干了好几年了,下步也是要串动的,你有个好学历也能更快的发展。你回去再考 虑一下。」   刘易连忙答应着,心想这别人的研究生都是怎样读的?平时也没看出来啊?   李局长又吩咐了几句话,让刘易明天就来上班,原本就是局里的人,也不用 办什么手续什么的。刘易离了李局长的办公室又回到白金城的办公室。   白金城正在给党政办公服务中心打电话,让送一套办公桌椅上来,见刘易回 来先让坐。   等到电话打完了,白金城笑说:「小刘啊,你这次回来我们大家都挺高兴, 你这个大才子又回来了。」说完哈哈几声。   刘易心想完了,又是上下级的关系了,刘老弟变小刘了,自己也得改口。也 笑说:「白主任,这都是领导安排的,我绝对服从组织。咱俩能在一起工作我更 高兴。」   白金城又哈哈了几声,说道:「局里是这么安排的,我还是办公室主任,负 责局的内外事务。你呢单分出一项工作,就是专门负责材料方面的政务工作。这 几年,会议是越来越多,几乎天天都要有各种材料,我这水平有限,局里决定各 科室的材料都先由他们自己写,但都要交由你这个政务科长最后把关,然后再组 织一下,形成局里的大材料。陈月如也划拨给你,她除了管理一些杂事之外,也 与你一起组织材料,打个字什么的。虽然咱们仍然在一个办公室,其实已经算是 两个科了,我可是人财两空全都给你啦。」说完又哈哈。   刘易忙说:「谢谢白主任了,不过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哪分什么你我?这 资源还是共用的。」说完觉得有点不对,陈月如还是个小姑娘,怎么共用啊?忙 去看陈月如脸色,果真陈月如坐在椅子上满脸通红,哭笑不得。   白金诚却大笑,刘易知道这句说错了也没法再解释了,只能算了。   刘易当下告辞,说要回人才中心交待工作,白金城也不留他,送他出门回来 和陈月如算计如何摆放办公桌。   刘易出了政务大楼站在大门外回身抬头看着上面插着的红旗,心里说道: 「苍天有眼,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不对,这句话不能用这,这可是个政治问 题,下回再有想法和说话都得注意了,今天把陈月如闹了个大红脸,她要是放在 心上,这以后的关系还怎么处啊?   一想起陈月如,刘易却又想了半天,这个陈月如也是个宽肩细腰身材完美的 细高个,秀气白净的瓜子脸上长着水汪汪的眼睛,瑶鼻小嘴尖下颏,一看就是个 有着优越家庭环境在市里长大的姑娘,那气质也有点像林黛玉,不,就是林黛玉, 但的有时候比林黛玉更冷,眼神里好似闪寒光。   郑秀虽然一打眼看上去也有点林黛玉的气质,但那都是因为年龄和体形的关 系,平时经常拿捍着小姑娘的矜持,但本质上纯粹是个精灵鼠小妹,吃喝玩乐瞪 着杏核眼,样样都往前冲,若不是曾经的家庭背景和生活习惯约束,还真不知道 能干出什么事?   而这个陈月如却真是个忧郁气质,见面这么些回,除了打招呼一句闲话都没 说过,不用说工作上一定也是拿不起来。   白金城负责的那都是吃喝拉撒的闲事,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干的了?不想让 她闲着竟然甩给了我。唉,先别想那么些了,先回人才中心交待工作吧。   刘易一进人才中心,几乎是所有的人都跟刘易打招呼,恭喜他又回人事局, 刘易心想这消息怎么传的这么快呢?难道窃听器在我自己身上?   刘易又见了齐主任和白秘书,齐主任也早知道刘易要回局里了,勉励了几句 说回去好好干,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不行大不了再回来嘛?说完自己大笑, 又说哪天有空再给你践行。   刘秘书却很伤感,刘易在人才中心做事低调,不争不抢两人关系处的还是不 错的。见刘易收拾东西还掉了两滴眼泪,刘易也陪着伤心了半天,却是猜不准刘 秘书到底是真因为刘易要走伤心,还是因为自己的机不逢时。   刘易的东西仍然是很简单,除了一个水杯这回连书都没有了,想看什么电脑 上有的是。剩下的东西都给了刘秘书,交待完工作的刘易上午就离开了人才中心, 临走之前又告诉刘秘书有几袋海鲜在门卫,让他给和齐主任分分,刘秘书又说了 几句客气话。   刘易回到家,中午自己弄了口吃的,又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   起床后的刘易感觉此时有点意气风发,一扫心中近二年来的阴霾,这下终于 觉得能伸开腰了,但下一步的工作要怎么干呢?   刘易又看见窗台上放着的手机,这个手机还是董洁送的那个呢,郑秀的手机 不缺,曾想把淘汰下来的好手机给刘易一个,刘易却借口那都是女式的不喜欢, 仍然使董洁送的这个。   其实刘易仍然有点念旧,每当手握着这个手机,那滑滑暖暖的感觉总是让刘 易不经意的想起董洁,那曾经的感觉马上会转换成图像,很轻易地挑动起刘易体 内的每一根神经,又变成了一种热,越想就越热。   刘易有些想董洁了,自从和郑秀处上对象,跟董洁就通了几次话,也都是些 不冷不淡的废话。每次跟董洁通话,刘易都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等待着训斥, 等待着夸奖,等待着指导,如今自己终于又回人事局,董洁设计的第一步已经完 成了,这个喜讯理应首先告诉她的。   刘易拔出了董洁的号码,手机里面嘟地响了几声,董洁接了电话:「刘易啊? 恭喜你啊。」   我就晕啦,这党政中心东西两楼数百间办公室难道有内部专线?还是天天开 新闻发布会?这消息传的怎么就这么快呢?   刘易也只得笑答道:「姐,你都知道了。我上午已经交待完工作了,下午回 家,第一个就想告诉你,没想到你知道的这么快。」   「呵呵,你这几天不家,那天我见到刘秘书说是局里找你好几回了,我估计 就是调你回局里,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董洁那头笑说道。   「姐,你可真是神算,什么你都能算出来。」刘易又说道。   「那也不一定,但这点小事还是不算什么的。」董洁又问道:「对了,你的 那个小情人处得怎么样?到什么阶段了?」   刘易忙答道:「还可以吧,已经跟郑秀的父母见一面了,他们也没反对。这 次我们两个也去海边玩了几天,还给你带了点海产品,明天我上班顺道给你送去。」   董洁那边笑了几声,说道:「你还很想你姐的哈,也不怕你的小情人吃醋?」   刘易忙说:「是什么醋啊?没有你哪有她啊?」   董洁那又笑了几声说道:「这样吧,你的东西我也不能白要,晚上我请你跟 你的小情人吃饭,跟她就说我这个介绍人要检查你们两个现在的工作,赏光不?」   刘易忙笑说:「姐,那多不好啊?还是我请你吧?」   董洁又说:「算了,别跟我客气了,今天下班后,还是到你们第一次见面的 饭店。就这么定了。」   刘易只得答应了。跟董洁说话永远没有拒绝,只有服从,无条件的服从。   刘易放下了电话,又抱腿坐在沙发上想起了自己与董洁的前前后后,仿佛又 是一场梦,好的坏的都在面前闪现。最后还是定格在了月下的美舞和那一双美足, 月下的美舞也许是假的,但自己曾经跪在地上给她洗脚却是真的,自己摸着她的 双脚仿佛永远也摸不够,永远想抓在手里,永远想匍匐在她的脚下,而她那对硕 大饱满的乳房能给自己莫大的安慰,永远也不想放弃。   这些回忆无论是真是假,刘易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渐渐地加快,体内的热 血在迅速地流动,冲击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让人双眼朦胧,手指痉挛,抓心挠 肝地受不了。自己爱的到底是董洁还是郑秀呢?   晚上下班前,刘易拿了两袋海产品,又到医院去接郑秀下班,接到郑秀之后, 本想先说自己回局里的事,却看郑秀也有点兴高采烈,兴奋异常。   刘易心想难道她也已经知道我回局里了?不会这么快吧?   想想还是先别说了,先说董洁请吃饭的事吧。便告诉郑秀说董洁要请两人吃 饭,已经定好了还在那个餐厅。郑秀也没多想,又说:「我还一个好消息和一个 坏消息要同时告诉你和董姐姐。」刘易想这好消息多半是工作定下来了,这坏消 息是什么呢?看郑秀并没有悲伤情绪估计不会太坏。   二人又来到头次见面的餐厅,董洁也刚到,三人几乎是同时进屋,还是上次 那个座位。三人打完招呼,未等说话,董洁先打量了郑秀半天,见其虽然晒黑了, 却壮实了许多,心说这爱情的魔力真是伟大,转眼把一个文文弱弱的林黛玉变成 了一个活蹦乱跳的晴雯。   刘易却看董洁面色有些苍白,脸上见瘦,心里酸酸地动了一下,董洁见他的 眼神已经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只微笑了一下转头不再看他。   郑秀却不知就里,仍然高兴地说:「董姐姐,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比原来更 漂亮了。」   董洁却笑说:「那有啊?还是我的郑妹妹越来越美了。」说完二人同时咯咯。   刘易却心想这相互之间的吹捧有什么好笑的呢?难以理解,既然难以理解那 就别理解了,点菜吧。   三人点菜,都客气了半天,基本上还是上次的几样。功夫不大,菜酒齐上, 刘易还是点了啤酒,董洁要点饮料,郑秀却也点了啤酒,要陪董洁同喝,结果三 人全喝啤酒。   此时的郑秀已经不是上次那个放不开的小女孩了,两个女人在一起就像唱戏 一样东长西短地又说又笑一点也不矜持,只剩下刘易一个人闷头吃菜,也不插言。   二人说笑了一会,董洁见刘易无话,便先端杯说:「我们还是先干一杯吧, 你们两个是我介绍成的第一对,看到你们两个和和美美的,姐姐我就放心了,为 了我的成功,为了你们两个的幸福,我们干杯。」董洁一说这句话,郑秀却有点 脸红。   刘易忙说:「姐,其实我们两个应该算是刚刚开始。」董洁笑说:「还开始 个啥呀,都在外面一起玩了那么多天了,我都着急要吃你们两个喜糖了。」   董洁这么一说,郑秀的脸更红了。想了一下低头幽幽地说了一句:「可能这 喜糖吃不上了。」   啊?董洁一听这话差一点把啤酒杯掉桌子上,又看了一年刘易,刘易也是看 了郑秀几眼满脸的疑惑。   董洁心知刘易也一定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忙说:「咱们先干了一杯,有什 么事再慢慢说。」说着先干了一杯啤酒,却边喝边用眼睛直盯着郑秀,只见郑秀 也闭着眼睛干了这杯啤酒,刘易也郁闷地陪着干了。   刘易忙给二人又倒酒,郑秀却一反常态,没了刚才的高兴劲,慢慢地说: 「今天我去上班,院领导找我谈话了,我的工作手续都已经办完了,可以正式上 班了,但我们这次是分了一批人,据说各科室主任竟然不想要我们这批新人,说 我们经验不多,学历不高,还要进修一下。院里也说是原来就有这规矩,已经跟 上口的医院联系好了,决定送我们去京城的大医院进修,最少一年。我被分到了 儿内科,也要去进修学习,走的时间也就这几天,不去也得去了。」   董洁听郑秀抑郁地说了半天,听完却笑了:「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这是好事啊?一来你可以提高一下你的业务水平,二来也可以考验一下刘易这小 子,三呢,你再借这个时间读个在职研究生什么的。这水平学历不都上去了吗? 一举三得不是挺好的吗?现在你的工作也解决了,刘易的工作也解决了,真是双 喜临门,更要干一杯了。」说着又举起了酒杯。   郑秀却没举杯,疑惑地看了一眼董洁又转头去看刘易,说道:「刘易的工作 又怎么了?」。董洁心想,你们两人的事竟然谁也不知道,这天天地在一起混都 聊什么了?   董洁瞪了刘易一眼,刘易忙对郑秀说道:「啊,是这么回事,我今天上班领 导也找我谈话了,将我调回人事局了,还在秘书股,不过这回有业务了,让我主 抓材料方面的事,也就是负责政务方面的工作。下班的时候你说一喜一忧的,我 也没敢说。」   郑秀心中一阵惊喜,忙笑说:「真的啊?你终于回人事局,可以大干一场了。」 说完又泄气了,幽幽地说道:「你升官了,我却要走了。」刘易一时也无话可说。   董洁又心道,这顿饭我怎么请的这么郁闷呢?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只得说 道:「你们两个人别这样行不?这都是好事啊?这都算是人生的起步阶段,好日 子在后头呢,应该高兴才对。郑秀,你是不是舍不得刘易啊?这一天不见面你都 活不下去了吧?」说完咯咯大笑。   郑秀又羞红了脸,娇说道:「谁舍不得了?我才不想他呢。」说完自己却也 笑了。   董洁笑完又说道:「行了,这都是好事,去外面进修学习早晚也都是要去的, 早去也比晚去强,才一年也不算多,再说平时也可以经常回家看看,真不算什么 事,这喜糖我却要晚等几天才能吃了。来,为了你们两个工作上都有新进展,我 们干杯。」   董洁劝了这几句,郑秀也放下了心,反正这进修不去也得去,就当自己又多 读了一年大学,再说还有许多单位的人一起相陪,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确实不 算个事,也端杯说道:「董姐姐说的有道理,去京城也不算远,一年也不算多, 京城我还没去过呢,正好借机好好玩玩。我们干杯。」   董洁也笑着把酒干了,心里却说,这县长的女儿口气是大,恐怕刘易那点工 资都得变成路费了。   三人继续喝酒,董洁又转问刘易人事局的领导是怎么跟他说的,刘易便把李 局长和白金城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董洁听完又盘算了半天,心知定是郑秀的爸爸 在背后给做了工作,才将他调回人事局的,但安排的并不算理想。在秘书办公室 干工作,只负责政务材料那是摸不到钱的,白金城那个家伙鬼精鬼精的,这钱财 的事自然不能放手,却把没好处的事都推了出来。   不过有一弊必有一利,这政务方面的材料却是一个好的表现机会,写的好给 局里争脸,局领导自然会高看一眼,以后要当这后备干部也有竞争力。   机关晋升有许多的方式,有的靠资格按部就班,有的靠关系四处求人,有的 靠花钱上下打点,还有的就是靠自己的才气,只要不是持才放旷,目中无人,真 要是走在众人前面,许多人也都会礼让三分,无话可说,当然如果样样皆全自然 是坐着火箭飞速上升。   现在的刘易论资格半点也无,论关系是不大不小,虽不强硬却也能说得上话, 财力方面跟郑秀还没结婚,暂时也借用不上,剩下的就是靠自己的能力努力工作, 这个职位虽无钱可捞,却正是适合他展现才华的机会。   想到这便又勉励了刘易几句,刘易却转问道董洁的工作如何,董洁心道这没 陪领导睡觉的事怎么说的出口?只好说还那样,马马虎虎,没什么新变化。   三人吃完,刘易却暗中先将帐结了,董洁也没客气,刘易又要送董洁回家, 董洁却坚持让刘易去陪郑秀,拿着两袋海产品自己打车先走了。   刘易也只得送郑秀回家,二人上楼继续聊天看电视,刘易却有点高兴不起来, 郑秀要去进修也不算什么大事,自己一个人惯了,也无所谓,只是看董洁有点清 瘦,好似工作不太顺心的样子,自己与郑秀处的火热,竟然把董洁丢一边,多少 有点过意不去,又想到自己不是不太过花心了?   郑秀还以为刘易是因为自己要走了伤感,便钻在刘易的怀里耍乖送吻,算是 给他点小小的安慰。   二人搂抱着看电视,刘易突然看到一个学校的招生广告,心中一动,忙对郑 秀说:「为什么你们本科毕业院里还说你们学历低啊?」一提起学历,郑秀有点 火起,说道:「本科毕业在市医院并不算低,现在有的科室主任还是什么赤脚医 士出呢,但他们的资格老,进修的次数也多,这些年赚够了钱,学历却是满天飞, 花钱买了些在职研究生就自称是研究生毕业了,除了工作上的经验也没什么了不 起,说是我们学历低,只不过他们的自卑心在做怪,但没办法,谁让人家资格老 呢?」   郑秀一说起研究生,刘易突然想起李局长说要他提高学历的事,心想这不跟 我们一样吗?看来这研究生真得读一个了。   当天晚上,郑秀却没有走,在衣柜里翻出了一件睡衣躺在刘易的床上睡觉, 跟刘易温存够了,却把刘易赶到小卧室去睡了,半夜刘易又跑到郑秀的床上,郑 秀也只得让他搂着睡了。   第二日,刘易上班,秘书办公室已经给刘易新添了一套办公桌椅和一台电脑。 白金城在房间最南,自己一个单桌以显示自己领导的权威,而陈月如和刘易在北 面坐对桌,证明两个人是平级。三人又把工作重新划分了一下,白金城仍然负责 人事局的内务外事,刘易负责政务组织材料等事项,陈月如负责文件报纸收发公 章管理,三人分工明确,各干各事。   几天下来刘易除了学习各科室职责业务也没什么大事,便又与白金城聊天, 询问了一下单位各人的学历问题,白金城却给刘易一张人事局人员情况表,刘易 一看除了自己和新来的三人外,全都是研究生学历了,不仅有点郁闷。   接下的日子里,郑秀收拾了两个包,把衣服化妆全都拿到刘易家里,每天晚 上跟刘易搂抱着睡觉,尽量抢时间在一起亲密,只是郑秀无论是什么情况都穿着 底裤,保持着自己最后的一层底线,而其它的部位无所谓了。   没几日,郑秀真的要走了,刘易本想送郑秀直到京城,郑秀却说这次去进修 的五六十人,已经定好一起走,都会互相照顾,院里又派了专人去与京城各大医 院接头,不用刘易送了,刘易只得做罢。   起程的前一天,郑伟夫妇也从县里赶来送行,四人在外面的饭店一起吃了顿 饭,刘易又感谢郑伟跟李局长说调回人事局之事,郑伟笑说这也是你在下面工作 干的好,回人事局是应该的,我只是跟李局长提了一句。   刘易深感这官场人情的力量,小人物的登天大事,在领导的口中不过是顺口 的一句话。   郑秀上火车之前还掉了几滴眼泪,却不知是因为刘易还是他父母。刘易想想 也是算了,就郑秀这个样,说不定哪天又跑回来了,而自己也有机会去京城看她, 现在交通方便,世界越来越小了。   郑秀走了,刘易的日子又回到了从前,除了每天一次的固定长途言情电话, 却是有精力干工作了,每天都把报纸新闻溜个几遍,上级的文件也都反复看好几 遍,对重要的精神都要记个本上,以备后用。   陈月如来人事局大半年,虽然很聪明,却对这工作并不上心。她一个借调的 临时工,家有背景,不认真工作也是正常。白金城对其也没办法,只得不理不睬 的,工作上指点不多,这个陈月如跟刘易当年一样,什么也没学会。   现在二人平级又坐对桌,虽然工作上基本是一样的内容,但刘易由大领导亲 点,陈月如是辅助,暗中也是上下级的关系。一有政策精神什么的就一起学习研 究,两人都是聪明人,几句话就把问题看个剔透,然后就在这材料上尽情的发挥。   每有材料虽是刘易主笔,却实是两人同写,时日不多,两人感情也处的不错, 把个白金城嫉妒的两眼发蓝。也知自己与二人水平相差天地悬殊,不是同类人也 就算了。   刘易又把自己整理的机关词汇大全给陈月如看,陈月如看完眼睛发亮,写材 料更顺手了,刘易发现陈月如填词做诗一类的文章比自己更拿手,真的是一个诗 情画意的小才女。   刘易觉得陈月如在人事局这个冷冰冰的地方干工作有点可惜了,却也想不出 她到底适合干什么。   转眼又到年底,郑秀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郑伟来市里开会的时候也找过刘 易,送给他一些县里的特产,其实都给别人送礼的东西,也给他带了一份,却因 时间紧没时间吃饭,见一面也就走了。   刘易看着这些东西心想这对象处的,竟然是准老丈人给准姑爷送东西,越想 越有点难为情,转头看着这党政办公中心,这到底是他妈个什么地方?即有月工 资几百元吃饭都费劲的小白人,又有月收入上万甚至是几十万花不完钱的大佬, 这与购物中心有什么区别呢?   刘易感到自己此时就是在购物商城扫地的清洁工,只能赚死工资,或者捡点 别人不要的破烂纸壳子卖点小钱,自己什么时候能成为有自己的店铺,大把赚钱 的老板,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未知数。   如何在这个饕餮如云、大鳄聚集的地方分得一杯羹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刘易 觉得自己是来错了地方,俗语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自己绝对是入错 了行,自己是一个学历史的对地下埋藏的千年死人都要比这些道貌岸然的人间禽 兽更感兴趣,但自己已经被董洁带进来了,又爱上了郑秀,既然自己入错了行, 不能再让郑秀嫁错了郎,自己可以说是没有任何退路,只能披荆斩棘地一路向前! 向前!向钱!   但如何向钱呢?如何有自己的店铺也能成为大板呢?   刘易想了半天,自己有了公务员的身份,就等于有了一张营业执照,一个可 以在购物中心经营的资格,剩下的是自己要经营什么?但无论要做什么买卖都是 需要本钱的,不下大本钱,仅仅在购物中心门口卖冰棍也能赚点小钱,长此以往, 积累些本钱自己可以卖到盒饭,甚至可以兑个卖手套袜子或者小食品的小摊,但 与那些品牌专卖的大老板是天壤之别,董洁给自己介绍这个对象就是为了弄个品 牌专卖,现在还处在协商阶段,离开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自己先要做的就是要 有资格,开店的资格是有了,但进货的本钱还没有,或者说不够。   李局长找自己谈话的时候让自己提高一下学历,就是为了攒进货的本钱,那 个在职研究生根本学不着什么东西,就是花钱买个纸壳子,但这个纸壳子能当银 行存折或者空头支票,虽然不是钱,却可以当钱使用,证明自己有钱,可以佘货。 在进货人多的时候空头支票怎么也比没有现金强得多,可以先抢到了货,再琢磨 怎么把差的钱补上。这也是一种做生意的手段,也就是传说中的空手套白狼吧? 但手中没肉狼也不来,自己还得弄一块肉,也许没大用,但必不可少。   研究生毕业证书、存折、空头支票、一块肉在刘易的脑袋里转了半天,终于 下决心要读研究生了。于是,到万能的互联网上一查,吓了一跳,一个破纸壳子 最高要几十万,最少的也要二三万。   刘易又郁闷了,就算是最少的两三万自己也要不吃不喝二三年。   现在的工资并没有因为郑秀的离开而少花,反而因为天天打长途日益见长, 不得不去办个什么套餐,结果一次性就一千五百块,两月工资没了,再加上人情 随礼喝点小酒,结果现在吃饭钱都得算计着花,前几天随个份子还是先在白金城 那借了二百,自己都觉得相当不好意思。   这还哪有钱读什么研究生啊?刘易回家之后在床上盘算了一晚上,现在面临 用钱的地方已经不是研究生这一个地方了。家里的电视早都没影了,自己虽然爱 看书,屋里也得有点动静是不?   电视是不想买了,换个电脑吧,那个东西全下来怎么也得五千块,还不包括 宽带,没宽带的电脑不就是小霸王游戏机吗?宽带也得装又是二千多块,还有要 考个驾照,单位虽然有几台车,却只有两个司机,只为领导服务的,自己求他们 下乡搞调研什么的,经过领导安排还带搭不希理的,而且这个也是机关年轻人的 新时尚,虽然没几个有车,但都会开有驾照,自己也要考一个了,那个纸壳子也 要五千多块,就是个头比研究生毕业证小点。   还有个人情还没还呢,自己回局里虽然是郑秀的爸爸求的情,但是李局长亲 办的,自己到现在一点表示也没有,就等着过年送礼还他这个情,这等于本来属 于自己的位置竟然还要花钱买回来。而且最关键的是下一步,自己的后备干部身 份还是人才中心的呢,又到年底了,推荐干部的时候又要到了,自己不仅仅是要 保住还是往前挤挤,李局长是一把手,跟考核组的推荐一下也就定了,其它画票 什么的不过都是掩耳盗铃。   这两情合一怎么也得五千块,还不一定能拿得出手,别的科室都有自己的小 金库,卖书、卖表、卖软件、查个档案、报个调查表都收下面的钱,更别说私下 给人办事收的人情钱,这些钱领导其实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着分 一杯羹,各科室的钱也都是送一半留一半,大家都守着这里面的规矩,各得其所。 但自己这个位置一毛钱也见不着,只能拿自己的钱去送礼,怎么办呢?。   刘易相当郁闷了,自己在这个大的购物中心想要做买卖,但是遇上了黑社会, 虽然有资格经营但是得交保护费,不交?都不让你开业,而交的多少也要看感情 关系和买卖的大小,自己刚刚起步,赚的少送的当然也不多,但问题是这钱还没 赚呢,得先往内面扔本钱。   刘易真感觉自己是来错地方入错行了,这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方式,自己以为 只要自己兢兢业业的好好干,也能有个出息,但就算自己好好干,材料写的刷刷 的好,领导也能夸奖自己,但是要是不付出,不花钱,不走人情,自己就永远的 写材料,写的再好到最后也不过是弄个主任科员副主任科员的有级无职的闲职, 不过是每月多赚个二三百块钱而一直到退休。局里和人才那几个年龄大的半拉子 领导都是这种人,有才没钱,再不会拉关系在这干什么呢?还不如回小区去打扫 卫生,干完还能睡大觉。   但自己真的入错行了吗?刘易思考了能有半宿。   没有,自己没有入错行,即使自己真的在购物中心卖冰棍,也要有执照,也 要有许可,一样要交保护费,当然不会有郑秀,她算是专卖店老板的大千金,即 使自己白送给她冰棍也不一定愿意吃,自己要找的另一半可能是在购物中心旁边 卖烤地瓜的小妹或者卖熟玉米那个大姐。但冰棍卖的好也能卖成冷饮厅,然后还 有可能全国连锁自己也能成个大老板,但皇粮国税加上保护费到哪里都要交的。   这天下无论是干哪一行,这道理其实都是一样的,情场、商场、官场、战场 哪个不需要苦心经营,沤心竭力?胜与败往往就是一念之间,王副局长曾经说过 自己一个学历史成熟快,当时还没理解,其实这千年的官场,千年的轮回,千年 的人情从来就没有变过,他一个当兵的都能看透,自己还傻瓜一样的在琢磨,就 自己这样的人,就是真去卖冰棍恐怕也卖不明白。   刘易不仅想起了前几天党校同学会上的一个故事,下面县的一个小后备干部, 没钱送礼,一咬牙卖了房子,老婆跟他离了婚,他更下决心去送礼,正好当时的 领导是新任命的比较差钱,一下竟然将他提了个财政局长,不到半年本就回来了, 又新娶了一个小媳妇,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这个故事虽然有着夸大的成份,但 绝对有可能发生。自己也与那个后备小干部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但自己不是为了 买官,而是为了买当官的资格,都是一样的差钱。   胡思乱想了半宿的刘易算计了一下钱,研究生学费怎么也得三万,再加上考 试学习等费用全下来四万左右,五千的电脑,二千的宽带,五千的人情费,五千 的驾照费,这还不算过年时其它领导的礼钱。加一起近六万块,刘易有点眼直, 这上哪去弄这六万多钱啊?   就算不要电脑,不装宽带读个在职研究生加上个驾照也得要四万多啊,我就 晕了。   没钱就得错,向谁借呢?最近的人是郑秀了,但她现在离自己二千多公里, 二个月都没见面了,而且她爱玩爱乐的,在京城那个销金之地花费更大,估计医 院开那点基本工资和她妈给的那点生活补助费都不够,虽然她家里有钱,但自己 怎么开口啊?张口跟她家里借钱说自己读研究生,虽然也能借给自己,但自己实 在是张不开口,这还没结婚呢就开始借钱了,结婚之后还不得把人家的家底全都 端了啊?让郑秀的爸妈怎么想?   然后是董洁,那也是个没钱的主,她母亲已经去世,父亲是一个下岗老师, 她母亲去世的时候自己还在她家呆了三天,也是一穷二白,虽然单位待遇好,她 没在管事的位置上,也就是混点吃喝,收点小礼品,都换不成钱,现在还在外面 租房住呢,她的工资跟自己是一样的,就多了十块钱的卫生费,现在卫生巾涨价 估计还得倒搭。她一个大美女,衣服化妆品的更费,哪来的钱?   然后……。,然后就没人了,单位的钱也能借,同事有钱的也不少,但那都 得还啊,就自己这点工资不吃不喝二年也还不上。借给自己?指望自己当官之后 还钱,那比买永跌不涨的股票风险还高,唉,刘易已经不是郁闷了,是上火了, 相当的上火,一个研究生牌的冰棍箱子难住了他。   刘易不仅又想起了母亲去世时的那个钱盒子,那张存折在母亲手术的时候所 剩无几,后来的钱也都当生活费花了,就剩下那个房照。   房照?刘易的心动了一下,卖房买官那个故事在心里又转了一遍,不仅看了 这个房子一圈,这个自己从生下来到现在就没离开过的地方,是那么的熟悉,那 么的亲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走到每个地方,这里不仅是自己还有关于父亲母亲 的所有回忆,难道自己要卖房子?那卖完又去哪住去呢?一个没有家的人与一只 流浪狗有什么区别?以前自己无论受过什么委屈,受过多大的伤都有家这个疗伤 之地,可以哭、可以睡、可以闹还可以等死,难道自己要卖了它? (十六)卖房买道   第二天一早,几乎是一夜晚未眠的刘易终于拿起了房照,穿戴整齐之后,在 自己的家里转了足足能有十圈,看遍了每一个角落,抚摸了每一件家具,两滴泪 落了下来,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因为自己要一个未知的未来马上就要失去 了。   从此后,自己将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一条很可能四处流浪的狗,也有可能 是未来一个有钱的大佬。   「如果有钱我一定将它买回来,我发誓。」刘易望着房中的每一处发誓说道, 然后擦去了眼泪。   赌,我就赌一次,为了爱自己的郑秀,为了希望自己长大的董洁,为了自己 那说不准的未来,为了那个能升级的名牌冰棍箱子,就拿这最后的本钱去赌一次, 赌场也是人生中的另一个战场,虽然逢赌必输,但一定有机会赢一次。   刘易拿着房照到了房屋售卖中介中心,结果房照是父亲的名字想卖必须得先 转户,然后才能售卖,结果刘易又跑了两天,没等卖房,竟然先花了笔钱才把房 照改成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到了中介中心,一评估才一千多一坪,此时的房产市 场并不火,最好的房子也不过一千六百多一坪,刘易的房子是旧楼,还是顶楼, 格局不好,更卖不上价,但因为小区位置好,还能算个学区房什么的,才评了一 千二一坪,八十四米的房子不算中介费才十万多点,而租一个四十多米的楼房一 年怎么也得五千。   刘易在犹豫了半天之后,还是在中介合同上签了字,自己原来就是一个普通 的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自己只能用自己最后的资本博这最后一次,如果 这个再输了,就只剩下命了,但没钱的命其实更不值钱,除了卖肾,而卖肾的命 还是命吗?   二天后,一个星期六上午,刘易正在家看书,有人敲门,刘易一问门外一个 女声说道:「看房的。」刘易心想这房子卖的这么快?才两天就有人来看房,忙 去开门。   一开门,董洁穿着一个杏黄色长体羽绒服,深棕色的长筒靴,玉面长发,手 袋丝巾,脸色冷冷地站在门前。   刘易愣了半天,董洁怎么来了?这是什么意思?来买自己的房?她是怎么知 道的呢?虽然心里猜疑着,但仍笑着叫了声「姐。」   董洁没说话,却长着脸走了进来,换了鞋,刘易忙让坐,急忙去倒水,董洁 也没客气。二人坐在沙发上,董洁拉着脸仍是不说话。   刘易只得先笑了笑,说:「姐,你怎么知道我卖房,早知道你买,我送你不 就完了吗?」   董洁这才问道:「刘易,你现在还开什么玩笑?你究竟怎么了?遇到了什么 事情?要卖这所房子?卖了它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董洁机关枪似的问话,让刘易一下沉默了,半天没说话,却伸手去茶几上摸 了盒烟,抽出一支点燃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董洁看刘易这个样子竟然学会了吸烟,看来这事不小,也只得收到了脸,又 柔声说道:「刘易,你有什么事说出来,说不定姐姐能帮你,何必卖房子呢?」   刘易又沉默了半天才说道:「姐,这个你帮不了我,我需要笔钱,我要读研 究生和给领导送礼。」   董洁一听也沉默半天,刘易一穷二白的情况自己是知道的,虽然处了个财神 对象,以他的性格现在绝对不会开口借钱,自己本来也想要读个在职研究生,也 是因为学费太贵正在琢磨,又听他说给领导送礼,也知道他回人事局的人情还没 还,这全下来怎么也得四万多,确实不是个小数。   在职研究生是必须得读的,那个东西表面上看起来并没什么大用,但一到关 键的时候,尤其是在提拔竞争的时候,这个破学历马上可以当做借口助一臂之力,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东西压根就是花钱买来的,但现在的提拔是任命制,这 些根本没毛用的东西全成了硬件,成了决定一个人在政治生涯中的资本和借口。 而自己也想走的更高,研究生是必须得读的。   董洁想了半天,自己的学费还没凑够呢,怎么帮他啊?也只得叹了口气。自 己与刘易的情况其实差不多,没想到两人同时都遇到了这事。   董洁寻思了半天,然后问道:「你现在差多少钱?」   刘易在这个大姐姐的面前是没有任何必要隐瞒的,董洁已经像亲人一般成了 他最后的精神支柱,而郑秀虽然是平等关系,也能说些心理话,但她那个家庭背 景总压抑着自己,让自己许多事情说不出口。   「读研四万。」刘易说道,口气生硬。   「送礼呢?」董洁又问道。「最少五千。」刘易答道。   董洁想道,给这个级别的领导送五千并不算多,但对刘易来说却是半年多的 工资。   「还有呢?」董洁又问道。   「我还想买个电脑,考个驾照。还得一万多。」   六万,董洁想道,跟自己估算的差不多,但这对刘易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你有没有想过跟郑秀借钱?」董洁也想到了这招。   刘易却没说话,把脸扭过去了,又点燃了一支烟,那支已经抽完了。   董洁心想跟自己预料的一样,刘易拉不下这张脸,但这房子不能卖,这已经 是刘易最后的资本,虽然郑秀家并不太在意这个,但有个房子也算有个根据地, 然后再发展,以后有钱了可以再买个大的,但不能一无所有啊?怎么办呢?一切 问题都能想办法,都能有手段,唯有这钱的问题,谁也没办法,那一张张的红纸 成了进步的阶梯,上升的天桥,沟通天与地的唯一工具,只有走到终点才能看见 真金白银、珠宝玉器,才能看到天堂,当然也有可能是地狱,等待的是铁链油锅, 刀山血池。   董洁转过头去看刘易,虽然他坐在那里吸烟一言不发,但表情并不是沮丧、 萎靡,反而在沉默中透着一股刚毅与坚强,显露着他的决心,看来他是真的想卖 房子了,为了自己和郑秀的未来要赌一把,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他只要 跟郑秀说出来,郑秀在千里之外也能给他弄到钱,但他就是不说,他还想靠自己 的力量在往前踟蹰几步,也许最终还是会求到郑秀的爸爸那里,但现在的他还是 不想这么做,一句话,自尊心在做怪。这个犟驴,还是那么死要面子。   董洁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笑了,刘易长大了,已经有胆量拿自己最后的 本钱去赌了,不管是赢还是输。   「这样吧,姐我现在这里还有点钱,你先用着,先把过年这段时间的花费堵 上,学车和买电脑那两个事可以先等等,研究生那个事现在还不着急,我本来也 想读一个的,当时也想过你,也想跟你一起读,但报名时间要等到七月份呢,考 试要十月份,考上之后才能用钱呢。到时候说不定有别的办法,然后再说。」说 着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刘易。   刘易看着那鼓鼓的信封,最少有一万块,却没有伸手去接,心知董洁也是缺 钱的,这一万块钱也有可能是准备送礼,至于她说的别的办法,就是等郑秀回来 借钱了,因为顾及自己的面子没明说。   刘易只得说道:「姐,我不能再借你的钱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 你也挺紧的,那钱留着吧。」   董洁也想到刘易看到自己用信封装钱定是以为自己要送礼什么的,便说: 「我现在不急用钱,这钱本来是要租房子用的。我那个房子要到期了,因为离单 位远点,想换个近的,结果发现地点好的房子都太贵了,合不上,还是租原来那 个吧,年终发的那点取暖补助再添点也就够租费了,这笔钱现在也用不着,你先 用着吧。」   刘易又疑惑地说:「那姐你过年不用送礼?」   董洁呵呵一笑说:「我的情况跟你有点不一样,我现在一切都已经理顺了, 我只需要给我们一把手田主任过年送点,也就是意思意思,她知道我的情况,对 我挺好的,送多了她还不干呢?」   刘易又郁闷了,如果自己刚到人事局的时候就花了这笔钱,也许不用花这么 多,就没有现在这么麻烦了,但谁让自己当时那么傻呢?但现在是真需要这笔钱, 而且这所房子也是真不舍得卖,如果十月份郑秀回来,自己跟她一起时,当面也 可能说出来,但现在在电话里是不想说的,既然暂时解决了危机,也不用想那么 多了,先花着吧。   董洁看他没吱声,已经把钱放在茶几上,这个意思是不用拒绝了,董洁的话 向来是圣旨。   刘易只得又问道:「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卖房子的呢?」   董洁一笑,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去房屋中介去租房子,没想到看到 了你的房子和名字在登记表上,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大事了呢?转了一圈便来 你这了。」   刘易笑说:「我这小胆能有什么大事啊?」   董洁又说:「那可不好说,现在外面新开了一种叫彩票的东西,中了能得五 百万,那个东西比赌博都危险,我们单位小江他老公把家里的积蓄全拿去买彩票 了,结果一百都没中上,现在两口子要打离婚,那个小江还是我们妇联专门调解 离婚的,自己先离上了。」   刘易也知道现在社会上出了两种官方的彩票,也听说有人中个五百万什么的, 自己也曾去买过几回,但连五块钱都没中过,知道自己没那个好运气,也就算了 没什么瘾。   又听董洁说道:「还有我们单位的红姐,本来是个学法律的,却非要去抄什 么股票,结果现在被套牢,说是半生的积蓄都没了,只能硬挺,跟老公也是打打 闹闹的,一天忧忧郁郁的就差上吊自杀了。这人缺钱什么干不出来?我是怕你缺 少我的管教去干虎事。」说着用手指点了一下刘易的头。   刘易也笑了,炒股票这事自己也知道,听说上海有不少人因为炒股失败跳楼 自杀,自己办公室的白金城在财务科套了点闲钱也去炒,看那一天拉脸的样,估 计也没赚着钱,自己是学历史的,不懂经济,只听热闹不感兴趣。   想完便说道:「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哪有那么大的胆量,也就是听新闻 看热闹。」   董洁的眼睛却有点发亮,也笑说道:「你胆还小啊?现在都敢卖房子去送礼 了,这要是有大钱说不定还会干什么大事呢?」   刘易又笑说:「富贵险中求吗?既然进了这个局,就得入这个道,博它个破 釜沉舟,置死地而后生。」   董洁却没有接口,眼神带水望着刘易,刘易也直视着她,过了一会二人都会 心笑了,都心知各自上道,这么做也没办法,即来之则送之吧。   董洁收回了眼神,却又笑骂了一句:「小混蛋,真能吹牛。」   刘易看着董洁的大眼睛双手大拇指和食指搓了几下,狞笑着说:「不仅仅会 吹牛,我还会干点别的呢?」   董洁被刘易挑逗,心里一忽悠突然觉得胸部发痒,急忙转换话题笑骂:「别 没正经的,干点正事,我给你的钱是一万块,我要先收利息。」   刘易却没听懂,疑惑地问:「怎么收啊?」   董洁却一瞪凤目,说道:「去做饭啊,我现在还没吃饭呢。」   刘易这才放下心来,笑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点小事啊?我 还以为让我献身呢?」   董洁娇情着踢了他一脚,没想到脚收得有点慢,刘易抻手一捞竟然一把抓住 董洁的脚踝,另一只手摘了拖鞋然后将穿着白线袜的美足按在怀里伸手抚摸,董 洁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挺着没动。   片刻,刘易火起,一下扒下了黄法的袜子,一只手抓着董洁的脚脖子,另一 只手在董洁的脚上揉捏。   董洁敏感点被抓,呼吸急促,心里发紧,只能娇说道:「别玩了,脏,你是 不是有病啊?」   刘易却是不管不顾,像恋足癖一样捧着黄洁的脚丫亲吻,另一只手继续下黑 手,顺着裤腿往上摸。   董洁觉得两眼涣散,大腿根部痉挛了一下,屏住心神,急忙玉齿咬住香唇, 用另一只脚狠踢了刘易的胳膊一下。   刘易看董洁眼睛含水好似带点怒气,只得尴尬一笑放下董洁的脚,起身去做 饭,进了厨房的门,刘易定了一下心神,攥了攥拳头,才压住了自己的欲火。   董洁却坐在沙发上手捂着胸口,心里跳了半天,又晃荡了几下脚脖子,是自 己太敏感还是这小子太坏?为什么他的指尖一碰自己就心中狂跳,他抓住自己的 脚踝的时候自己突然就意识涣散思维迟钝,被他一揉搓脚掌酸麻的感觉直往上冲, 让自己腿根痉挛心都跟着颤抖。这个小色狼太坏了,自己给了他全身难道还不够? 他有了郑秀,以后真得注意了。   董洁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了心情,穿上袜子,换了衣服跟着来厨房一起做 饭,刘易从北阳台里取了一只已经化好的土鸡,这个还是郑秀的爸爸给送的呢, 又泡了一盒榛蘑,这个却是董洁给的,两人中午就用高压锅小笨鸡炖蘑菇土豆, 又蒸了一小盔的笨鸡蛋羹,喝了二瓶啤酒,吃了个不亦乐乎。   饭后,董洁却没走,坐在沙发上要看电视,按了半天开关却没动静,忙问刘 易怎么了?刘易在厨房一边刷碗一边说,早都坏了,要不能想买电脑吗?   董洁想想说,你电脑也别买了,我们单位上面新给了一批,那旧电脑没地方 处置,也没人要,都在仓库里扔着呢?配置也都不错,我自己也借了一台,我帮 你也弄一台吧?   刘易说不会出事啊?董洁说那白给的东西也不上帐,谁要是谁的,单位都是 有钱人,白给他们都不要,就咱们这种穷人捡破烂了,刘易笑笑也没说什么。   刘易收拾完看董洁穿着线衣裤已经半盖着被子躺在卧室的床上了,董洁见刘 易进来,说跑了一上午累了,就在你这睡了。   刘易心想:「睡吧,再不睡就睡不着了,这房子说不定哪天就卖了。」却也 上床来挤,董洁想想还是搂着他,刘易还想下点黑手,被董洁打了两下,笑说: 「你处对象这么长时间了,早都有奶吃了,别想你姐了。」   刘易满脸委屈说:「没啊,我到现在还没摸过呢,别说吃了。」   董洁又骂他:「白给。」也只得让他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春情泛滥,刘易 的那个东西已经像个大棒槌一样硬顶在自己的腿上,想起上回给刘易撸射的场景, 心中更炽。   而刘易已经得寸进尺,趴在董洁的身上周起衣衫一口就叼住奶头就吃奶,董 洁心里颤抖着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刘易只吃了一会儿,董洁的手就伸进了刘易的内裤,仍然像上一次一样轻柔 的握住,慢慢地撸着。   而刘易却觉得要找一个发泄的窗口,隔着裤子一下下地胡乱撞动着。   董洁闭着眼睛说道:「小混蛋,不要乱来了,快睡吧,嗯?」   刘易把头埋在董洁的奶子上,闭着眼睛说道:「姐,让我射出来,我想你。」   董洁捏着刘易像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热又硬的大肉棒,觉得像充电一样在脉动, 心里也是狂跳不已,但一想到小刘给张书记撸鸡巴的场景却突然清醒了,咯咯一 笑说道:「别想了,你有郑秀呢,快睡吧,我下午还有事呢?」说完甩出刘易的 头,自己也收了手,按着他睡了。   一提郑秀,刘易也没兴致了,膨大火热的阴茎也软了下来,怕影响董洁休息 不敢再动,喘了半天粗气才睡着。   下午二人一觉醒来,董洁要走,刘易还要留吃晚饭,董洁说:「不了,下午 还要去机关党委参加元旦晚会的筹备活动,我今年还是主持,只不过新增了两个 新女主持人,据说都与领导说不清道不明的,我跟她们站在一起都觉得丢人。」   刘易也只得笑笑,这事也没法评说。   董洁穿戴整齐走了,刘易又点了只烟,坐在沙发上盘算了半天,董洁的一万 块钱确实解了燃眉之急,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这一万块钱是她的租房钱,虽说现 在不用了,但早晚也是要还的,况且到了十月份的时候她也是要读研究生的,估 计就算上这点钱她都不够,自己怎么能占用她的钱,而自己现在除了中彩票之外 根本就没外财,这房子早晚也是要卖的,即使以后跟了郑秀,她也不一定会住这 个房子,也得卖了换个大的或者是格局好的。   刘易筹算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卖房子,即使没有郑秀,也就是说即使不认识 郑秀,自己现在单身一人这房子也要卖的,董洁来了并没有打消刘易卖房的想法, 反而使刘易卖房的决心更坚定了,刘易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路、一条未知的 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一条不归路。   第二天星期天,又来了一波看房子的,看完之后也没说什么,刘易也没放在 心上。   晚上郑秀来了电话,一顿情意绵绵,相思无尽,然后说了个大问题,说是元 旦不回来了,医院才给了三天假,来回还不够坐火车的呢。   刘易心想你一个进修生晚回去几天能怎么的?想想没好意思说。郑秀又说元 旦期间他的爸妈来京城,说是开车来,你跟他们一起来吧?   刘易思想又有压力了,原来不是郑秀不想回,而是她爸妈去京城,还是开车 去,够牛的啊?   刘易想了一下,这房子还没卖呢,元旦放假看房的人估计也不少,还有单位 这段时间接了个大活,要搞年终总结,来年目标,还要结合上面的大发展、大开 拓、大进取等精神,自己正焦头烂额的想怎么把这按政策法规执行的工作大发展 大开拓起来。想想便说不去了,自己单位挺忙的,没时间。   郑秀却在那面生气了,然后哭哭啼啼的,一连几天没电话,打电话也不接, 弄得刘易也跟着闹心。   到了元旦之前的一天,机关又是举行了汇演,刘易又看到了当主持人的董洁, 果真像她说的新增了主持人,不是二个,而是三个,算上两个男主持,竟然一共 六个人,这不到四个小时的演出,光主持人就六个,这抢的什么劲啊?   董洁还是那么高的个,那么大的胸、那么白的腿、那么大的眼、那么美的声、 那么香艳迷人、那么风情万种、那么大开拓、那么大发展,那么大进取……,不 对,后面这三个词根本跟她没关系,是自己写材料写晕了,看什么都是大开拓、 大发展、大进取了。   过了元旦没几天,郑秀终于接电话了,这个小精灵又哭又闹,刘易又是解释 又是道歉,最后讲故事,终于把个小精灵给哄开心了,两人又恢复了联系。   但郑秀每次接电话最后都哭哭啼啼的掉几滴眼泪,搞得刘易更闹心,最后答 应她春节前亲自去京城接她,或者不回来了,就在京城陪着她,郑秀这才高兴了, 但没想到一语成谶,郑秀真没回来,刘易也没去上京城,而郑秀每次的哭哭啼啼 真的是为了他吗?郑秀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使她闹心的掉眼泪呢?   转眼即到春节,董洁见单位组织慰问、走访、扶贫、视察等几大项工作都搞 完了,自己也没什么大事,就先请假回家。   临走前给刘易打电话,让他去党委楼下的仓库,给了一台旧电脑,确切的说 法应该是借,但什么时候还估计今生是不用了。刘易把电脑弄到家里,兴高采烈 地到电信公司办了个宽带,正好赶上春节大酬宾,只花了八百,然后来了两个安 装公司的人,不到半小时就给开通了,这花钱之后的效率是真快啊。   刘易的大发展材料已经写好,李局长看了也很满意,夸赞了一通。   刘易每写什么材料都拿给陈月如先看一遍,陈月如刚开始还以为跟她客气, 假仁假义的不敢提意见,看刘易是真心求教,也对材料细节上给一些小改动。   刘易感到这专业毕业的比自己这半路出家的要强的多,所以对陈月如一直很 客气,两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却也不是无话不谈,而且从来不开玩笑,总觉得 隔着一层什么。   刘易找了一个时机又将五千块现金送给了李局长,这李局长开始冷着脸客气 了半天,刘易不得不打着郑伟的名义说这也是他的意思,你要是不收那就是赚少, 他就得亲自来送了。这李局长也得半真半假地收下了,又问了下刘易的情况,刘 易说已经准备读研究生,正在准备考试,李局长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考,说 「你年轻有上进心,剩下的事我会替你考虑的。」这不用再细说大家都明白,刘 易这才放了心。   春节前几天,刘易单位的事终于忙完了,却忘记了一件大事,没买进京城的 火车票,到车站一打听,别说是春节前的,就是春节后的火车票都没有,刘易有 点傻眼了,却有几个黄牛党上前搭讪,票价贵得令人相像不到。   刘易考虑一下还是决定先负荆请罪,看郑秀到底什么想法,晚上又跟郑秀通 电话,郑秀听后却挺高兴,说幸好你没买,今天我妈给我打电话了,我今年不回 去了,我爸妈在海省参亚有一套房子,已经决定去海省过年,包括你的飞机票都 买好了。我在京城坐飞机先去,你在家等着,我爸妈去市里接你,然后去省城的 飞机场一起坐飞机再去。这次通话之后郑秀却没哭,从电话里都能听出来她兴高 采烈的样。   刘易放下了电话,觉得这个事简直就是个传奇,知道董洁曾经陪她的领导去 海省过年,没想到自己也要去海省过年,难道这处级以上的干部都愿意去海省过 年?那这过年的时候半个天国的处级干部都在海省吧?如今自己也要沾光去海省 了,那海省就那么好吗?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再过几天就要看到郑秀了, 再不见她自己恐怕想不起她长什么样了?呸,郑秀要是知道自己这么说还不得打 死自己啊?   春节前二天,刘易已经准备好了各种海省旅游用品,连大裤衩子都准备了三 个,一切准备好后就等郑伟第二天开车来接。想到再有一天就能看到朝思暮想的 小情人郑秀,心中不仅有点兴奋,一夜也没睡好,却总做恶梦。   早上起床,刘易吃完早饭却没上班,单位已经没事了,年前几天基本上算是 放假,去不去都行了,在家打开电脑在浏览海省的图片,憧憬自己在天涯海角与 郑秀倒底要摆个什么姿势照相,却突然接到董洁电话,说是老爸犯病了,正在县 里赶往市医院的途中,让找两个人帮忙。   刘易忙问是什么病啊?董洁说是脑溢血,县里医院医疗水平不行,说是处置 不好,让转院,只好来市里。   刘易听了之后脑袋嗡了一下子,这怎么跟自己的母亲得的一样病啊?突然想 到既然县级医院说是处理不好,一定是很严重,那一定得手术啊?这手术是需要 钱的,没个几万下不来,董洁给自己的一万块已经花了,自己手里加上春节发的 奖金也就五千元,还准备去海省呢。   董洁给自己打电话绝对不是为了钱,董洁在东西两楼也算是风云人物了,朋 友也不少,但那都是泛泛之交,都是场面上的人,现在这人还没死呢,不用来捧 场。   董洁自己家里没什么太近的亲戚,这从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估计 也找不着帮忙的人,现在这大过年的,找单位的人更费劲,只得求助自己了。   刘易撂了电话急忙起来换衣服,董洁现在刚从县里出来,到这怎么也得三个 多小时,自己这段时间需要的就是找人,备钱。董洁的钱在自己这里,估计她剩 下的也不多,无论她现在是有还是没有,自己都必须得先把压金交上。   五万,刘易又想起自己母亲得病的时候,自己跪在医生面前的时候,那无奈 令自己现在想起来仍然心痛不已,不就是没有钱吗?有钱我还用下跪吗?唉,钱, 太他妈的重要了。   但上哪弄钱去啊?刘易又郁闷了「借,这回只能借了。」   刘易出了门打车到了单位,白金城和陈月如都不在,又转到了财会科,正好 现金员小纪刚来,刘易便跟小纪的后面进了财会科,跟小纪一说借钱的事,小纪 说年前已经封帐了,现金员手里也没有钱啊?   刘易只得又说自己表姐的爹有病了,要动手术了,急用钱,有多少借多少, 过年上班就还。说完觉得不对,表姐的爹不就是自己的舅吗?说舅不就完了吗, 说什么表姐啊?   小纪笑说你表姐谁啊?刘易只好说就是妇联的董洁,一提董洁,大名远播, 小纪也认识,又知道刘易这个人靠谱,说话那是算数的,想想说好吧,你想借多 少?   刘易忙说越多越好,最好是五万。小纪说我这里有张卡,算是我个人的,里 面有五万,但你也得给我出个借条,还得保证春节后上班就还才能借你。   刘易知道她这么说其实这钱就是单位的,只能说是自己个人的,否则还得请 示领导,还得找领导签字什么的,现在领导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找他们更麻 烦,刘易只得领了小纪这个情,并保证说春节后一定还,并请她吃顿饭。   小纪又笑说不用了,你那个表姐的爹早点好就行,说完坏笑。刘易也知道小 纪对自己与董洁的关系产生了怀疑,此刻也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只好写了借 条,跟她到楼下的小银行去取钱。   取完钱之后刘易直接出门打车奔了医院,到医院找大夫说了情况,挂了号在 医院等待。刘易又想了半天找谁帮忙,给几个知近的党校同学酒友打电话,结果 许多都回家过年去了,不在市里,打了一通才来了两个,其它的也不用再打了, 刘易也只得罢了。   三个小时后,董洁的车终于来了,刘易上前帮着抬人,看董洁的父亲舌头都 用纱布缠着,估计是相当的重,送入急救室,先是一系列检查,急救,CT片子 出来主治大夫也有点傻眼,脑干大面积出血,需要手术治疗,还是先要交押金五 万。   董洁有点懵了,自己的母亲虽然去世了,但那是急病,在医院没花过什么大 钱,而自己根本就没想过医疗费会这么贵,才带了不到一万块钱现金。   刘易在旁边看董洁发懵知道她是没钱,急忙说,不有担心,我已经将钱准备 好了,然后主动去交了钱,董洁此时心焦,也没时间和心情问他钱哪来的。   未等手术之前,市妇联从领导到同事又来了一大波人,结果小事变大事了, 院领导都亲自出来迎接,一说是市妇联人的爹,那得相当重视啊,又请几个高级 医师重新会诊,得出的结论是这个手术市级医院也做不了,虽然也可以勉强做, 但技术不行,现在省级有家医院出国学一种新的手术技术,不用大开颅搞什么微 创效果更好,这么高级别的爹建议用最先进的技术。   但人已经折腾到了市医院了,不能再折腾了,如果再跑下去估计就得死道上 了,市妇联的田主任正好与那家省级的领导比较熟悉,一个电话过去,对方愿意 派个医疗小组,主治大夫亲自由省里来市里做手术,这面子是相当地大。但这医 疗费也是相当的费,市妇联又给拿了两万块钱现金,说是借给董洁,但到底怎么 算以后再说了。   三个小时后,省里来的大夫就在手术室做手术了,刘易又找了几个医院的熟 人问这省里大夫的钱怎么花,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面子是给你了,但这钱你 省不了,医疗小组的手术费,几个人的红包必须得给,全下来怎么也得五万,内 部人还说这不算多,有人想花五万还请不来呢?   几个小时后手术终于做完了,董洁的父亲被推入重症室点滴,继续观察,董 洁只能陪在身边,刘易又在医院押金里先提出三万凑够了钱先给省医疗小组,却 还要陪省里、市里、妇联的人吃饭。   刘易现在只能冒充董洁的表弟的了,以前董洁母亲去世的时候刘易也帮过忙, 除了几个知近的党校同学之外,大家也都没有怀疑。结果一顿饭又花了三千多块, 此时的钱已经不是钱了,跟废纸差不了多少。   饭后,刘易送走了各路大神,回到医院,董洁仍然守在她父亲身旁,一天水 米未进。刘易又给她买了些粥和水果,董洁勉强吃了一口,也没什么眼泪了,估 计一天都掉光了。   董洁这才问起刘易的钱是哪来的,刘易说是在单位借的,先花着吧。董洁也 说不出什么来了。此刻是真缺钱,刘易打发走了另外两个同学,便陪董洁在医院 一起看护。董洁又问起郑秀的事,刘易想了想说:「郑秀春节不回来了,他们一 家去海省过节。」   董洁又问:「那你怎么办啊?」刘易说自己在家过呗,此时的董洁忧心忡忡 也没往深想。两个人在重症室守了一夜,刘易却盘算了一宿,从董洁父亲的这个 病势来看现在的花销只是刚刚开始,能不能恢复,或者会不会再严重都说不准, 即使不再严重下去,这在医院里也得住一个多月,自己的五万一天就花了进去还 没够。妇联借了二万,董洁的手里好像还有一万,这剩余的三万就是后继的治疗 费。而且这七万都是借的,估计董洁加上借自己的钱也就是两万多块钱。现在她 就背上了六万的债,这以后可怎么还啊?怎么还是次要的,关键是现在根本就不 够啊?刘易想了一宿也不知道下步怎么办?这没钱的感觉是真难受啊。   第二日,董父还是昏迷不醒,大夫却说稳定了,有点见好,黄刘二人也不知 道是真是假,只得继续看护。二人早饭还没吃呢,郑伟夫妻二人先给董洁挂了电 话,一会儿两人来到医院看望董洁的父亲,知道刘易也在,便偷着跟他说,中午 的去海省的飞机,问他什么时候走?   刘易想了一下,说董洁现在身边没人,自己要留下来帮着照顾董洁的父亲, 海省就不去了。郑伟看他态度坚决也就没说什么,一会郑伟夫妇去省城赶飞机走 了,走之前强塞给董洁五千块钱,说是送给董父看病的,董洁推辞不了也只得收 到了,黄刘二人都想这县领导的礼份子好大,这以后可怎么还啊?   二人又在医院陪了一天,都累的发晕,也只能坚持,到了晚上郑秀来了电话, 先问了董洁父亲的事,然后又跟刘易说了许多废话,虽然没直接质问刘易为什么 不来海省,但口气也是极其不满,董洁这才知道郑伟早晨来一是要看望一眼,二 是要接刘易一起走。却也埋怨了几句刘易为什么不走?   刘易低着头想了半天才说:「姐,以前尽是你帮我了,现在也该轮到我帮你 了。」感动得董洁热泪盈眶。   刘易又说:「姐,咱们现在想点正事吧,这医药费怎么办?」   董洁也郁闷了,自己的手里也就二万多块,还借刘易一万,父亲跟本没什么 积蓄,就剩下老家的那所房子,那个穷县房价也便宜,估计连五万都卖不了,现 在刘易已经借了五万了,也算是借到顶了,自己的单位给拿了两万,再借也能, 但是以后怎么还呢?父亲虽然有医疗保险,但得癌症才给一万,剩下的估计也报 不了几个钱,根本就指望不上。董洁没想到自己也遇到了没钱的问题,不仅痴呆 了半天。   刘易想了想说道:「姐,我把房子卖了吧,剩下的钱就够了。」   董洁一听说:「那怎么能行?要卖也得我卖,还轮不到你?」刘易心想,就 你老家那破房子卖了也不够还钱啊?想想什么也没说,董洁也知道是这样,但是 没办法只能挺一天算一天。   第三天,大年三十,早上郑秀就给刘易挂电话,刘易想想只能去医院病房外 的大厅里面去接,郑秀设想好的浪漫春节之旅没了,自然又幽怨满腹,刘易只好 一遍一遍地解释想哄她开心,郑秀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了,问刘易:「董洁到底是 你什么人啊?」刘易踌躇了半天才说道:「董洁是我姐,亲姐。」郑秀又问: 「你们两个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怎么就是你亲姐了?」   刘易也有点被问急了,怒说道:「没有她就没有我,没有她就没有你,就没 有咱们俩个现在的关系,我现在就是在她需要人的时候帮帮她。你不要想歪了?」   那边郑秀气的关了电话,刘易也收起了手机,叹了口气,气说了一句:「随 便吧。」   一回头董洁已经站在大厅的边上,把自己刚才说的话一句没落地都听了去。 刘易迟疑了一下,上前问道:「姐,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董洁什么也没说, 拉着刘易的手来到紧急通道的门后,紧紧地拥抱了他,虽然清晨两人嘴里的味道 都不好,但还是吻在了一起。   激吻过后,董洁两眼泪莹莹地说:「刘易,你走吧。我这里已经不用人了。」   刘易知道此时正是用人的时候,大过年的,董洁家的亲戚一个都没来,其它 人也不好再求,只剩下自己和董洁了,钱的问题暂时也解决不了,如果自己再走 了,董洁还不得累死。想到这说了句:「姐,别担心,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我永远跟你在一起。」说着又将董洁搂在了怀里,董洁的眼泪又下来了。   董父仍然是昏迷不醒,大夫查房后说只能等待,没看出什么际像,继续点滴。 到了晚上,除了一些住院的重症患者,医院已经没了什么人了。   刘易想想跟董洁说:「姐姐,我出去一趟。」董洁也不知道刘易要干么,心 想大年三十的,他可能要散散心,回家洗澡换个衣服什么的,也只得说道:「你 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十一点过点,刘易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带盖的大黄瓷盆,进房间放在桌子 上,然后又到董父病床前看了几眼,看还没动静,董洁已经趴在在旁边累的睡觉 了。   刘易在董洁耳边轻轻叫了几声姐,董洁才睁开眼睛,抬头见是刘易,又转头 看了眼董父和监测机,一切正常,才起身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易笑说:「姐,给你看样好东西。」说着拉起董洁的手,两人转身来到桌 前,刘易打开盆盖,一盆饺子仍然热气腾腾地散发着面的香味,董洁的眼泪又下 来了,自从老爸得病,这一天流的眼泪比一年都多了,刘易却笑了,说:「姐, 你哭什么啊?先吃饺子,再不吃就凉了。」   董洁这才擦去了眼泪,问道:「这大过年的,你哪买的饺子?」刘易笑说: 「有钱能鬼推磨,我在外面转了一圈,见一家饭店虽然关门了,但里面还有人, 就跟他们编了套瞎话,又给他们五十块钱,让他们给咱们包六十六个饺子,结果 他们煮完了,一分钱没要,说是大过年的结个缘。只是这盆还得给人送回去。」   董洁听他说完也笑了,说:「你越来越有本事了,都能免费骗人家饺子吃了。」   刘易两眼发亮,坏笑说:「我没钱的时候不也骗你奶吃了吗?」说完觉得不 妥,在这重症室董父的面前怎么能开这玩笑?董洁却没反应,只是俏脸一红,笑 说道:「吃饭吧。」说着去取碗筷等物,二人对坐在桌前吃饭。   大年三十,两人竟然在医院的重症室陪着董洁的父亲渡过,也吃上了热腾腾 的饺子,在两人吃饺子的时候,董父的眼皮似乎动了动。   两人没等吃完,外面开始放爆竹烟花,二人还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听着外面 爆响连天的爆竹,看着夜空中绚烂多彩的烟花,两个人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在这神州大地亿万民众普天同乐的时候,又有多少普通民众在病床前挣扎, 又有多少治不起病的人在夜色中悲伤哭泣,伤心难过得的永远也看不到未来。   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流落在街头,几家高楼饮美酒,几家白骨无人收,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呢?我就操他血妈了。   两人饭后收拾完了碗筷已经快一点了,分别去洗漱间洗漱,回来看董父仍然 没什么反应,今天该点的都点完了,剩下的只能是等待,等待,只要监测机不响 就没什么事,继续漫长地也许是永远地等待。   重症室只有一张闲的单人床,平时两人就是在这一张床上休息,两个人只脱 了外衣,就在这一张床上相拥着睡觉。   董洁又像个小猫一样主动钻在刘易的怀里,自从父亲有病,董洁有点熊了, 发现自己事事都在靠刘易,现在连人也要是他的了,真要是他的也无所谓了。   刘易也困得受不了,什么心情也没有,搂着董洁一直睡到了天明,天快亮的 时候,刘易做了一个梦,梦到董洁成了自己的老婆,抱着一个与她长相相似的小 女孩儿在快乐地荡秋千,荡着荡着,不知为什么只剩下一个小女孩在哭,而董洁 消失了。   刘易一惊从梦中醒来,见董洁在自己的怀中睡得正香,监测机也没有什么变 化,刘易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回想了一下梦境,然后把董洁紧紧地搂在怀里,我 的姐姐,让老天保佑你,我永远也不想失去你,更不想让你伤心,如果一命能换 一命,我现在就去做。 (十七)义字当头   一直过了初五,董父仍然没什么反应,大夫还是说只能等待,这种病昏迷个 十天半个月的正常,当然也有可能再也醒不来。   董洁听了没有哭,现在已经没有眼泪了,但医药费是个大问题,这个重症室 一天床费就三百,再算上监护,氧气,药费等一天一千多,这可真有点住不起了。   因为是董洁的父亲,刘易也不好说什么,董洁考虑了一下,还是将父亲转到 普间病房,医院的领导知道这个情况后特意给安排了一个无人普通房间,叮嘱值 班大夫,不要再安排别人了,就让董父独占这个房间,床费还是按一个床位算。 在这个市级医院这真算是天大的面子了,有的病人还在走廊上打地铺呢,董洁还 特意去院长室表示了一下感谢。   但刘易的问题又来了,初八就上班了,还钱的时候到了,自己的钱已经给了 省治疗小组了,妇联的钱加上董洁自己的才三万多,现在正在花,看这架势都不 一定够,这可怎么办呢?   刘易又想到了卖房子,但这大过年的,全都放假,想卖谁买啊?刘易不仅又 去摸烟,可早都抽没了,董洁看他闹心的这个样子,估计也是为了钱,去外面给 他买了一盒,递给他却说了句:「少抽点吧,吸烟不好。」   刘易笑着接过烟盒却没有打开,手转着烟盒在走廊上走了几圈想主意,终于 想好了办法,又进病房找摸手机,却发现手机早没电了,借董洁的手机,发现董 洁的也一样,下楼先花十五块钱买了个万能充电器,回来先给自己的手机电池充 电,等待充电的时候才去医院的门外吸烟,心想人逼急了的时候就什么办法都有 了。   一个小时后,刘易见手机电池充满了,便换上董洁的手机电池充电,自己把 手机装好,然后对董洁说:「姐,我有事出去一下,会个朋友,下午不一定回来 了,不用等我了。」   现在已经过了中午了,两人已经改吃两顿饭了,剩下就是晚上再补点水果什 么的。   董洁也知他去琢磨钱,便说道:「刘易,你不用再四处借钱了,我跟单位说 说,还能再借点,你不用再跑了。」   刘易心想,这大过年的整个天国都放假,你上哪借钱去啊?再说你在哪借不 得还钱啊?还有我那五万你现在怎么还啊?算了,还得靠自己。便笑说:「不是 钱的事,是一个人情没还呢。」说着收拾利索,刮了胡子,夹着手包走了。   董洁看着刘易的背景,走路虎步龙行,气宇轩昂的,已经不是那个没有底气 的大男孩了,到是有些心慰,心想这大过年的,他就是想卖房也卖不出去,顶多 是借钱,也没放在心上,等到手机电池充满了电,装好了之后,自己也拔起了电 话。   刘易出了医院的门,从手包里摸出了手机,调出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等了 半天那边才有人接听,刘易忙问是不是王前老哥,那边说是啊,刘易又说了自己 的名字,那边啊了半天,刘易又说有空没,咱们哥俩找个地谈谈。那边又说,这 大过节的没时间啊,刘易说那让你赚钱还没时间吗?那边一听马上说有,有,有, 去哪啊?   刘易说你在家等着吧,我再给你电话。刘易撂下了电话,便在医院门口打了 个出租,上车就问:「现在哪家饭店开业?要环境好点的。」司机说:「初五在 外面订餐吃饭的有的是,开业的很多,只是不知道接不接散客。」刘易又说: 「去找一家吧。」刘易坐出租终于找了家环境好接散客的,又给王前挂了电话, 然后喝茶抽烟等待。   一会王前也坐车来了,进饭店两人先相互问候过年好,各自拜年客气了半天, 然后两年坐定,刘易先让王前点菜,王前本想再客气,见刘易一个劲地让,也不 知何事,便先点了个小菜,刘易又添了两个,又叫酒。王前忙止住了,说:「老 弟先说事吧,不说事这酒喝的不踏实。」刘易笑说:「这酒喝的绝对踏实,不仅 是交个朋友,还让你发笔小财。」   一听能赚钱,王前眼睛发亮,也不在推辞,两人又聊些闲话。一会酒菜齐上, 刘易先把酒满上,然后两人吃菜。过了一会,刘易举杯先说:「王哥,咱们哥俩 认识很长时间了,但一直没时间喝个酒,今天请你出来喝酒,一是见哥哥是个讲 究人,我想交个朋友,二是有件小事,算是求大哥,但也是让大哥发笔小财。咱 们先干了这杯,干完我说事。」说完自己先干了。   王前也估算到是什么事了,心中有点惊喜,却也是个大酒包,也跟着干了。 刘易又满酒,却不再喝,对王前说道:「小弟有一件事,算是求大哥也是帮大哥。」 说着给了王前一根烟,自己也叼了一根,王前急忙先给刘易点燃了。   刘易吸了一口说道:「小弟也不瞒大哥,我现在遇到了一个事,急需要一笔 钱,我那个房子还在你那挂着呢,今天请大哥来,就是商量我那房子的事。」   原来这个王前就是房屋中介的二老板兼售卖员,就是拼缝的,刘易的房子挂 了三个多月了,到现在也没卖出去。王前也领许多人来刘易的房子来看过,但一 直没谈妥,反倒是两个人因为年轻,都是大学毕业生,很谈得来,所以认识,电 话号码也早都留了。   王前一听心想这大过年的有什么好商量的,你这么说不是借钱吧?   果真刘易又问了:「大哥,你说实话,我那个房子倒底值多少钱?」   王前忙说:「不是评估过了吗?十万零八百。」说完却有点心虚,刘易那个 地点好,还可能上调许多。   刘易又说:「这样,咱俩都是实在人,我也不说拐弯话,我那个房子十万块 钱卖给你了,我现在就办手续,签协议,我只要十万元现金,其它你说的算,你 看行不?」   王前又说:「老弟,不是哥们我不讲究,你那个房子就是按定价卖了,扣出 中介费,也没十万啊?」   刘易又笑了,说:「王哥,这个你就有点不实在了,你搞房产这么些年,这 后面的事我不细说你也清楚,我把房子卖给你,你怎么卖还不是你自己说的算吗? 我也是急需要钱,你也算是帮兄弟忙,你再考虑考虑。」   刘易说完,王前半天没说话,刘易的那个房子表面上不值钱,但现在都流行 学区房什么的,潜在价值还是相当大的,刘易也明白这点,所以虽然定了价,但 刘易原来不着急用钱,把价格要的很高,他那个房子挂了三个月因为是买房淡季, 现在来买房的都是了图便宜,所以没一个谈妥的。现在刘易这么说房子卖给自己, 是让自己留着,到了夏天房产旺季的时候能卖个好价钱,确实能赚一笔,真碰上 个不差钱的好买主,赚个百分之三四十也没问题,这比赚个中介费强多了,至于 说十万块现金,自己一个搞中介的,家中沙发里都藏了五十多万,不差这点钱。   王前想到这便说:「既然老弟这么说了,我就再想想,不过你现在这个价比 你原来说的低多了,你可能要吃亏啊?」   刘易却笑了,知道他已经活心了,可以说点别的了,笑说道:「吃亏我也认 了,我一是为了兄弟感情,二是我也真急用钱。」   王前听刘易连说了好几次急用钱,知道他是一个机关干部,按道理不应该缺 钱,竟然到了卖房子的地步,却来了兴趣,问道:「老弟,什么事你急成这个样 子?能跟哥说说不?」   刘易又一笑,心想讲故事开始了,便说道:「救人,救一个我必须得救的人 的父亲。」   王前哦了一声,立着耳朵细听,刘易便先说了自己是个孤儿,大学毕业无工 作,与董洁偶然相逢,两人一起考公务员,后来她帮了自己很多,又添加了几个 半真半假的段子,最后说董洁家是县里的,家道贫寒,母亲早亡,父亲看不起病, 自己算是英雄救美,不,应该算是英雄救美父,最后说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 但是为了朋友义气,自己卖房筹钱,实在没人可求,想起大哥你了,平时感情不 错,知道大哥即有钱又讲究,便想了这个办法,大过年的卖房子。   王前听他这么一说,心想这事真的假的啊?现在还有这样的人?便说道: 「那我这房子没法买了,我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刘易忙说:「不,大哥你要是真买了这房子,这算是帮我,这算是仗义疏财, 雪中送炭,吃亏占便宜兄弟我愿意,我还要感谢大哥。」   王前想想无论这事真假,自己买了这房子便宜就占大了,见刘易说的诚恳, 便说道:「老弟,我也不是那拐弯的人,那哥哥我就不讲究了,我不好意思说是 大哥帮你的忙,就算是大哥占你便宜了,咱们这事就这么定了,一会儿咱们就签 合同,我给你现金。」   刘易又说道:「大哥,我还有一件事。」   王前一听又怎么了?刘易又说道:「我现在房子卖你了,我还没地方住,等 到十五过后,还得请大哥给租个房子,便宜点的能住个人就行,别的不在乎。」   王前一听这好事啊,自己还能再赚一笔提成,便笑说:「这点小事包在老哥 身上,现在是谈季,那个房子也急卖不出去,老弟你就住着,我什么时候卖出去 了,你再搬也可以。」这王前又送了个人情。   刘易笑说:「那我先谢谢大哥哥,为了买卖成功,为了咱们兄弟感情,来, 咱们哥俩再干一个。」说着又举起了酒杯,王前也笑着跟着干了,二人见事定下 来了,便又聊些闲话,一谈才知道,这王前也是个大学生,被分到一家国企工作, 结果单位改制破产了,他也下岗了,本想去南方打工,幸好有个远房亲戚在这开 个房屋中介,自己就跟他干,没想到自己这方面能力还可以,竟然干到了二老板 的位置,其实这中介所本来也没几个人。而刘易也说了这机关小白人的苦,工资 不够花,一天到晚的写材料「省老婆费灯泡,喝白水尿黄尿。」   王前听他说完笑说:「我还以为你们机关人多牛逼呢,其实还不如我们呢, 我们虽然苦点累点,但有钱花,不至于卖房子救人。」   刘易笑说:「在机关,要是能做到大领导才是牛逼呢,我们这样的人其实都 是打工的,顶多喝点边汤,有时候还烫嘴。」   王前又说:「哥我看你就是个做大事的人,讲义气,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以 后钱途无量。来,咱们哥们喝酒,当了官别忘了老哥。」   刘易忙说:「那当然,没老哥哪有那十万块钱啊?还是兄弟感情重要。」说 着干了杯中酒,心中却想还做毛大事啊?都已经一无所有了。   两人感情上来一喝就喝了近三个小时,舌头都喝大了,却都没忘记办正事, 二人在吧台前都推让半天,还是刘易付了钱,二人又先打车到王前家取了钱,又 转回房产公司签了合同,房照还在王前那押着呢,直接就给了他。虽然没有公证 盖章,想刘易一个机关人,又已经拿了钱签了字也差不了。   刘易拿了钱,二人一起出了中介公司,一起打车回家,刘易在车上强烈邀请 王前到医院看看,王前大过年的也没什么事,也想知道刘易这事是真是假,便也 跟着来到了医院。   到了病房,刘易先进了房间,左胳肢窝夹包,右胳肢窝夹钱,往董洁面前一 站,两眼发亮,意气风发。董洁到是吓了一跳,心想刘易跟谁喝的酒,这么牛气 哄哄的,却转眼看还有一个人,三十多岁,也是高个大眼,眼睛直闪绿光。   刘易把包和钱往桌子上一放,却不说钱的事,给二人介绍,先给王前介绍, 说:「这就是我姐董洁,我亲姐,躺着的那个是我,是我,是我亲爹。」董洁心 想这喝多少啊?都胡言乱语了。   刘易又给董洁介绍:「这个是我朋友,王前,公司大老板。」刘易思维还清 楚,没说王前是房屋中介的。   这王前却是喝多了,一见到董洁这明眸皓齿、艳美无敌、美貌与气质并存, 大胸与大腿同在的绝代佳人,当时就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心想,怪不得刘易这 样的人把房子都卖了给她爹治病,这要是自己恐怕别说是卖房子,就是卖血也干 啊。忙上前问好,伸手握手,嘴里说了声:「黄妹妹好。」手里握着董洁的手半 天不撒手。   董洁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一时想不起来,只得微微一笑,半天才从 王前的手中把手抽出来,又笑问道:「王哥在哪行发财啊?」   王前一听董洁竟然是个内行,喝多了也忘记刘易说的了,以为她也是圈内人, 忙吹牛逼,说道:「哥哥我开家房产中介公司,赚点小钱。」   董洁一听马上就明白了,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眼熟,这不就是给刘易卖房子 那个中介吗?刘易一定是把房子卖了,那桌子上的一个大黑方便袋就是钱,心中 酸楚,却也不好发做,只好笑着让座,又给拿水和水果。   王前确实有点喝多了,水果已经吃不下,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的矿泉水,又坐 下假意询问了董洁父亲的病情,心想这刘易说的是真的了,这刘易倒真是个讲究 人。   三个人又聊会闲话,王前酒气上脑,实在坐不住了,只得起身告辞,临走前 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给董洁,说刘易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点小意思就给咱 爹看病了。   董洁正要推辞,却看刘易一个劲的使眼色,只得收下了,刘易送王前下楼出 门打车,董洁只能送到楼梯口就转回来,打开桌上的大包一看,果真是钱,打着 银行的封条,整整十万,看着这钱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痴呆了半晌。   刘易回来上楼,虽然精神头很高,但脚步有点踉跄,进屋之后见董洁坐在一 个闲床上,脸色有些冷冷的,这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半,刘易只要看到董洁冷脸, 马上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   刘易走上前,见桌子上的包打开了,露出了十万块钱,也陪着董洁坐在床边, 心转了半天,却不知说什么,强挤了笑容上前道:「姐,这回咱们有钱了,我先 还单位五万,还有五万够治病了吧?」   董洁冷冷地问道:「你把房子卖了吧?」   刘易忙把眼睛转过旁边说:「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房子押在他那,先 借……。」说着转过了眼睛,看到了董洁那钉子般的眼神,顿了一下只得丧气地 说:「卖了。」在董洁的面前什么也隐瞒不了。   董洁此时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想了半天,一把搂住刘易,泪如雨下,刘易却 没掉眼泪,倒在董洁的怀中长着舌头说道:「姐,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要我 的命,我也给。」董洁哭的更凶了。   董洁哭了能有十多分钟,怀里的刘易却没了声音,低头看刘易已经因为喝多 睡着了,只好把他放倒在闲床上,脱了外衣,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坐在一边, 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今天刘易走了后,董洁也抄起了电话,跟田主任说了看病钱不够,还要借钱 的事。田主任已经去海省了,听后却很大方,给财会科的挂电话,财会科的人不 知从哪里凑的钱,又给送来了三万。   董洁与财会科的人聊天,旁敲侧击地问起这钱以后处理?财会科来送钱的人 是个老人,这里的事都知道,直接说,单位无论谁父母有重病,单位给报两万, 剩下的就看与领导的感情了,但这五万已经到顶了,没见过再高的。董洁知道市 妇联能借的钱已经到了极限,再借也有可能,但是要还的,后来送的这三万还不 还也不好说。   董洁送走了单位的人,算计了一下,刘易借了五万,妇联先期给了二万,又 新送来三万,自己手里一万多点,这才十一万,现在已经没了五万,剩下都交医 院押金了,现在还没算帐呢,估计没花完也快了,也快叫自己去补交了。   刘易借的那五万一定要还的,也许就在上班之后。现在手里这三万现金都不 够刘易还钱的,看刘易的那个样是又去借钱了,但他那钱无论是借谁的都得还。 这可怎么办呢?再要借钱,家里的亲戚一个都指望不上,平时就说没钱,不跟自 己借就不错了,剩下的只能从单位或者朋友那借了,自己唯一剩余的就是老家的 房子,看来也只能卖房子了,估计能高卖个五万也够还刘易的钱了,但现在大过 年的无论是从个人借钱还是卖房都搞不了,幸好妇联又送来了三万,估计挺过十 五没问题,然后就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这缺钱的事谁也没办法。   董洁筹算了半天,却没把这新送来的三万交押金,而是藏在桌子里,等刘易 回来,看他用不用,如果他上班就还钱自己再想办法找朋友借两万也够了,没想 到,刘易竟然先卖了房子,又搞了十万。   董洁现在是非常伤心,自己千方百计地帮刘易保住的那个房子最终还是失去 了,虽然刘易只要跟郑秀处对象,结婚以后会什么不缺,但在这个时候他卖了房 子怎么说都跟自己有关系。刘易这份情义永远也还不完的,而他却不在乎。也知 他是真心对自己的,但真要跟了自己,在一起之后虽然有了幸福快乐,却失去了 更多,以后还会过苦日子,即使到了当官发财那一天也要很久,就他那个样还不 定能当上。   董洁又想起了王副市长,又想起了张书记,这个级别的老流氓钱已经不是他 们的目标,听说他们都已经在外面养了小二,小三,甚至更多,偷生的孩子也有 好几个。就凭自己的这个模样手段,莫说是小二小三,就是搞倒了正房自己当老 大也有可能,但那值吗?   董洁已经想不清楚了,却突然想到这几天没看刘易给郑秀打电话,也没见郑 秀来过电话,难道他们俩个分手了?如果真分手了,却是因为自己的事,那罪过 更大了。   董洁想到了这里,心里一激灵,忙从刘易的包里掏出他的手机,见还是自己 给他的那个呢,外壳的漆都磨掉了,打开通话记录翻了半天,自从大年三十过后 与郑秀一个电话也没有。   董洁也郁闷了,他俩这就是没分手也是闹别扭了,快半年没见面了,距离产 生了隔阂,甚至可能是小三,不,我是老大。   我是一个女人,早晚也是要嫁人的,但没有爱情的婚姻对谁来说都是不幸福 的,而刘易是最爱自己的人,自己虽然与刘易姐弟相称其实他也是自己的爱人, 平时工作忙,没有心思想他,但一到夜晚寂寞的时候却是相思情痛。   刘易温暖的怀抱与迷恋的眼神让自己欲火难耐,总是幻想着刘易跟郑秀在一 起幸福快乐而自己嫉火中烧,名利的欲望迷蒙了自己的双眼,真挚的爱情摆在了 面前却狠狠地推了出去。   现在竟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机会又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刘 易再抢回来呢?   董洁握着手机俯身到刘易的面前,看着刘易熟睡的脸,两眼放光恶狠狠地说 道:「如果郑秀不跟你了,姐姐就嫁给你,一样会让你升官发财,一样会让你幸 福快乐,一样让你功成名就,平步青云,绝对不比任何男人差。」说完眼神又温 柔起来,在刘易的脸上一个深吻。   可惜刘易已经睡着了,什么也没听到,却又做了一个梦,梦在董洁又在月下 跳舞,还是那么艳美绝俗,性感妖娆,而陪在她身边的是自己,只是她的胸部好 像有点过大,压在自己的脸上有点上不来气。   但董洁跟刘易都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郑秀正在海省的一艘豪华游艇上,醉 熏熏与一些俊男倩女在喝高档的红酒,里面穿着泳装,因为夜风太冷,外面披着 一件男式风衣,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只好依依不舍地下仓换了衣服,然后坐一 个摩托艇上岸了。   船舷上,一个英俊潇洒只穿运动泳裤的男人跟了出来,送郑秀下船之后看着 她的背影阴笑了一下。   到了初八,董父还是没醒,董洁只得请假继续陪护,大夫说只能继续等待, 没有别的办法,却又继续开了许多进口药,价格贵的令人心惊肉跳,对大夫来说, 这个级别的爹必须得用好药,否则就是对不起面子、对不起钱、对不起领导的栽 培。   董洁只得找了几个半熟不熟的大夫,说了自己的实际情况,这美女说话真是 好使,几个大夫当时来到脑内科,都打着董洁朋友的名义跟主治医说情,果真, 除了盐水和葡萄糖之外,所有的药几乎都换了个遍,连氧气都撤了,药费一下减 一半还多。   刘易这里去单位上班,拿了五万块去还钱,却是偷偷的跟小纪说:「我现在 忙,那个姐的爹还在那躺着呢,现在没时间,否则就请你吃饭。」小纪说道: 「这钱真是单位的,现在上班了,不敢再私用了,如果你再需要钱,我就得个人 借你了。」刘易忙说:「先谢谢了,现在钱已经够了,以后再用再说吧,等姐那 个爹好了一定请你吃饭。」小纪笑说:「等以后有机会还是让你那个姐请我吃饭 吧,我还真想认识认识呢。」   刘易知道董洁的大名响遍整个党政中心大半个城市,无论男女都想认识认识, 只好笑答道:「没问题,我让她亲自坐陪。」   小纪笑说:「你就吹吧,到时你给人提鞋都不用。」   刘易心想何止提鞋啊?我还扒过她衣服在一起都睡过觉,但这说不出口,只 得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本事了。」二人一笑完事。   刘易又来到办公室,白金城说陈月如去外面旅游散心,已经请假了,正月十 五前不回来了。白金城仍然在办公室坐镇,现在局领导一个都不在家,白金城暗 中告诉各科室,十五前可以放假,也可以串休,自己掌握。   刘易却又回家一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算计了半天,什么要什么不要,准 备随时搬家,现在的刘易已经没心情再在这个家里哭哭啼啼的了。   刘易又给郑秀打了几个电话,却是关机没打通,刘易心想这段感情是真完了, 想想不是因为自己变心,如果郑秀现在打电话过来,还得继续处,如果她想结束 了,也就算了,那个家庭的压力太大,自己有点受不了,自己虽然发过誓,却是 因为自己变不变心的问题,既然是她提出来了也就算了。想完又想,她也没提出 来啊?就是不接自己电话,说不定她现在在海里玩的正欢呢?谁下海游泳还夹个 手机啊?   一时又想起郑秀的好,又想起那个小精灵在自己的面前耍乖卖娇,一副要自 己疼、自己爱,楚楚可怜的小猫咪样子,回忆起在一起买菜做饭过苦日子的时候, 有了点钱在外面享受生活,花天酒地,在游乐场挑战各种游戏,表现自我与世争 雄的时候。甚至有几次郑秀在外面寸步不让,惹事打仗的时候,自己当时也是很 英雄的,还给一个家伙打医院里去了,只得到派出所交待问题,而郑秀为了自己 还跟派出所民警吵了半天,终于把自己给弄了出来。   刘易想了半天,也没搞清这郑秀到底是个什么人?说她强硬却连路都走不动, 自己经常当驮夫,不背到地方无论是多少人看热闹也懒着不下来。说她温柔吧? 好像没有她不敢做的事?勇敢起来就不是猫了,而是金钱豹了,郑秀的眼睛怎么 看都不像是杏眼,温柔起来是猫眼,可以眯眯的,但劲头上来眼睛就变成豹眼了, 又圆又亮,随时可以出击,而且她的眼神像董洁一样有穿透力,就像一个小巴掌, 经常穿过自己的眼睛,在心里掏摸着,看自己心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郑秀还是爱自己的,或者说曾经爱过,虽然相处时间不太长,但她发的誓言, 她走之前在自己怀里滚动,嘴巴吻够了,还让自己摸这摸那,她兴奋时明亮的大 眼睛,相思时哭哭啼啼的声音,虽然自己没有眼见,也知那伤心无助的样子,自 己当时也心痛不已。   现在因为董洁,两个人闹了别扭,值还是不值呢?刘易想了半天认为还是值 的,自己认识了董洁,才有了的今天,虽然还啥也不是,但是有口饭吃,有了未 来的希望。如果没有董洁,自己估计得饿死,守着这个旧房子却要出门去要饭了, 不,自己连要饭的勇气也没有。只能坐家等死,连个收尸的人估计都没有。   现在闹到这个地步,错的也许是在自己,但自己绝对不后悔,即使董洁没陪 自己睡觉,自己没吻过她的嘴,没摸过她的胸,自己也要这样做,因为我是个男 人,是男人就要知恩图报,如果当时真的一分钱也没搞到,自己出去抢劫也要弄 出钱来。   自己跟郑秀在一起算起来也不欠她什么,没花过她的什么钱,她也还是个处 女,虽然自己也伸过黑手,但那范围跟董洁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两个人的精神 交流绝对大于肉体。   想了这么些的刘易收拾好了家里之后仍然来到了医院,董洁还在看护,父亲 还是那样没有任何起色,刘易想不会终生都这样了吧?这人如果活到这个地步还 有什么意义啊?但也只得安慰了董洁几句,细看董洁,因为日夜劳累却是消瘦多 了,一改往日英姿驳发的气势却换了一个忧思无尽的样子,却更显得俏丽可人, 唉,这美女什么时候都是美女啊。   刘易还是决定自己留下来陪董洁吧,自己在她身边她也有个主心骨,不至于 孤独无助,刘易虽然想留下来,却发现病房里并不缺自己,而且自己跟本就呆不 了。   上班之后,机关各界的领导,同事,朋友,下面的关系单位,来此探病是络 绎不绝,每个人走的时候都随了个份子,最少都一百。刘易心想董洁这平时关系 都是怎么处的呢?   甚至王副市长都让秘书来了一趟,还送了两千块钱。医院的领导不得不又亲 自出来做陪,并说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治疗,保证完成这个政治任务。许多人都认 定董洁是机关的大人物,即使现在不是,以后也得是,而跟上层领导到底是什么 关系?你猜呢?   刘易觉得自己白天纯属多余,董洁的饭菜都由医院包了,每天有专人定时定 量换着样送饭,自己想想还是晚上来吧,那个时候没人,才能看出自己的价值。   董洁却不干,跟刘易说只要没事就来,你才是最有用的人,你来了我心里就 有底,刘易心里感动也得多跑几趟,每当有人在场,董洁都首先把刘易介绍出去, 说他是自己的弟弟,两个人不是一个姓,这到底是怎么个弟弟?众人还得猜,刘 易心想我改姓得了,免得众人胡猜。   刘易是没有董洁有名的,但经过董洁的隆重推出也要小有名气了,许多人都 知道人事局那个写材料的大笔杆子刘易是党政中心第一美女董洁的老弟,关系暂 定为小表弟,但到底是不是?这关系再猜吧。   过了十五,董洁的父亲终于醒来了,但除了睁开眼睛之外,跟没醒差不多, 即说不出话也不认人。但总算有了一丝希望,又加大了治疗,还是换了几种进口 药。又有点见好,嘴巴自己能动了,却仍是呜噜不清,再等吧。   但二人单位又都有了事,组织部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安排在年后就来考 核,要求推荐各级后备干部,从副科到副处搞了一大列,董洁在妇联已经是后备 干部了,虽然请假也没什么说的,继续榜上有名。   但刘易却是人才中心那头的,在李局长的建议下,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将刘 易的组织关系又弄回了人事局,并也定为后备干部,但排在最后。而那前面两个 后备干部估计今年都能提级了,自己最快也得等到后年才能够年限,想想自己的 党员身份早已经解决了,局里这普通的小白人也就自己了,后年不出什么叉子也 该轮到自己了。   虽然是只剩自己,但领导不给说话要说小刘同志还年轻,不太成熟,还要再 锻炼锻炼自己就完了,估计连人才那个后备干部身份都保证不了,这个五千块花 的还是值的。至于来年花不花还得再考虑了,估计也少不了,即然上了贡就不能 停,否则前功尽弃。   过了二月二,董洁不得不上班了,这家里有病人的家庭有的是,也不能以这 个为借口一天不去啊?董洁又咨询了医生,问这个情况可不可以回家,大夫说这 种病随时可能复发,你爸现在这个情况真不好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董父只得继续住院,但董父的护理又成了问题,这白天也不能没人管啊?只 好找护工,医院给介绍一个说有责任心,护理最好的,只负责白天月工资一千五, 如果全日制,月工资三千。如果按天算,一白天八十。   董洁和刘易听了都惊讶不已,现在两个人的月工资加上各种补助不足一千, 不如医院的一个工人,全给他还得倒搭,刘易心想我还考什么公务员呢?我这个 单身壮男直接来医院当护工不就完了吗?一个月能赚三倍工资。虽然两人都这么 想,但仍是请了一个负责白天看护的,从此后,两人白天上班,晚上来医院继续 陪护。   过了几天,董父又有点见好,眼睛能认人了,却总是盯着刘易,看得刘易心 里直发毛,董洁只得一遍遍解释,然后像哄小孩一样讲故事,最后干脆说这是我 对象,爸你放心吧,也不知董父能不能听懂。   三月三的晚上,董洁和刘易洗漱之后都已经分别躺在床上,两人胡天海地的 聊天,唾沫都说干了,都已经准备睡觉了,刘易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看来 电显示是郑秀,刘易急忙拿着电话上了董洁的床,两人对视了半天,董洁心里急 转了一下,还是催刘易快点接啊?   刘易只得接电话,一按键,刚说了一句我是刘易,那边郑秀就开嚎。刘易心 想这让人强奸了还是怎么地?怎么这么哭呢?郑秀在那边哭了足有好几分钟,却 又开骂,说刘易你这个负心的王八蛋,混蛋,大混蛋,你这么长时间怎么不给我 打电话,你是不是变心了?   刘易和董洁二人又对视了半天,都心说郑秀真是好家教,这要是换了别人, 估计八辈祖宗操你妈都上来了。   刘易想想小声问董洁:「姐,我变没变心啊?」   董洁有点急了,也小声说:「你问谁呢?再说你变什么心啊?还不快点哄哄。」   刘易只得起床到走廊去接电话。那边郑秀终于止住了哭声,刘易清清嗓子, 说:「秀啊,我不是不给你打电话,我给你打了你没接。」   郑秀抽泣着说:「你什么时候打了?」   刘易只得说:「过年的时候就打了,一直打到十五。」   郑秀又说道:「那你以后怎么不打啊?我不接你就不打啊?」   刘易心想你不接我还打个屁啊?这不无理取闹吗?你就不能打给我啊?但也 只得说,「秀,是这么回事,现在单位白天搞政治学习,材料多挺忙的,晚上也 得回家写,还有董洁的父亲也始终病重昏迷,她家没有什么人,我晚上有时候也 得来陪着照顾照顾。这一忙啊,就忘记了给你打电话了。但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我 的,一定会给我打的,你没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我这人面皮薄,拉不下这 张脸,盼啊盼啊,终于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的电话盼来了,我现在感动都要跳楼 了。」   郑秀听他说了一大通,也没听清哪个是重点,但一听到董洁的名字却是刺耳, 忙说道:「你怎么还在她那啊?」刘易忙解释道:「你看,我这个人你也不是不 知道,我这个人最讲究义气,良心,仗义着呢,你不也挺喜欢我这一点吗?董姐 是咱们的介绍人,我们俩的关系你也知道,那是铁姐弟,我还是单身,这个时候 我要是不上,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如果你要是在你不也得天天来吗?」   郑秀在另一头嗯了半天,最后也只得说:「董姐确实是个好人,你也应该帮 帮她,但你要小心哟?」   刘易忙说:「秀你太多心了,我现在天天对着一个昏迷的病人,这心情都老 悲痛了,什么想法也没有。」   郑秀在那头想想也是,在医院对着病人还能有什么想法,再说这两个人认识 在自己在先,如果有心情早都滚到一起去了,也等不到今天,而且就董洁叱咤风 云那个样,刘易绝对不会在她的眼里,现在也就是利用利用他,他顶多混点吃喝, 养养眼,去装大明白,还能占什么大便宜。想想算了,便转移了话题,又将你想 没想我?爱不爱我的老话翻了出来,刘易背唐诗一样又回话了一遍。   郑秀又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   刘易只得说:「你也没容我问啊?都是你问我啊?」   郑秀却说:「那我告诉你吧,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在海省三亚,初七, 我爸就回去了,我和妈妈一直呆到了二月二,妈妈也回家了,我回京城继续进修 学习,现在三月三了,听说云南丽江三月三挺好玩的,我便来丽江玩,却没什么 好玩的,寂寞了想起你了,便给你这个傻瓜打个电话,没想到你还那么傻?」   刘易心想到丽江那么远去玩,飞去的吧?够牛的哈,但转念一想,郑秀不会 自己去的,跟谁去的呢?便随口说道:「谁陪你去的啊?」   郑秀在那头说:「哼,一寻思你就得这么想,我们单位的同事,女的,要不 要请来跟你汇报一下啊?」   刘易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问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郑秀才说:「这里晚上节目也很多的,我就是不愿意去,就想跟你说说话, 你还催我去睡觉?」   刘易又说:「我没那个意思,我还怕聊不完呢,就怕你太累了,影响了身体 健康,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要你哟?」   郑秀说道:「你敢,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 头来。」   刘易一想这大半夜的说死有点不吉利,忙转了话题,说道:「你在丽江有什 么好玩的?」   郑秀说道:「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主要就是看景,然后就是发呆,我几天 就呆够了。」郑秀口里虽说没意思,却又将雪山风景古城风韵等景色讲了一遍, 说完说自己明天就要回京城了,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啊?   刘易一听,心想我哪有时间去啊?也只得说:「我现在真太忙,等过一段时 间我有空了,我亲自去京城见我的小宝贝。」   郑秀也知刘易在那个按时点卯早九晚五的大机关难以脱身,又有董洁这档子 事,他怎么也得找机会,虽然心里满意,但仍然说:「那你不亲自来你还派别人 来啊?」   刘易心想你回来看我不行啊?但想想没敢说,两人刚接上头,别再惹她生气 最重要。忙又说:「秀,你这话说的,我虽然人没在你身边,但我的心早都飞去 了。你玩的时候没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你?」   郑秀听了有点心虚,忙把房间四周看了一圈,一个人影也没有,心想注视自 己的眼睛确实有,但不是刘易,只得再转变话题又把情话绵绵不绝地说了一大通, 刘易也只得啊啊地答应着,最后两人议定,每天晚上,刘易必须给郑秀挂个电话, 否则就不用再联系了,然后郑秀就会千里追杀这个负心汉,虽然是玩笑,却也吓 人。   然后两人才摞了电话,足足说了一个半小时。这郑秀的手机打的是长途,估 计一次都打没费了。   刘易接完电话,回头却看董洁抱着肩膀倚在病房门边上看着他笑。刘易也笑 问道:「姐,你笑什么?」   董洁笑说:「笑你是个大骗子,会哄小姑娘开心了。」   刘易也笑说:「这不都你教的吗?」   董洁又笑说:「我什么时候教你了?我自己还不会呢?」   刘易又说:「那我再跟你再说一遍?」   董洁说:「住嘴吧你,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刘易只得进房间,二人又到董父的床前看了一回,见董父睡的很沉,监测机 也没什么异常,现在董父的情况转好,两手已经能动弹了。   两人见老人没什么事,便分别上床睡觉,董洁坐在床上想了想,却下床钻到 刘易的被窝里,刘易毫不犹豫地搂住了她,鼻子却不住地抽嗒,一个劲儿地闻董 洁的发香,董洁在被窝了笑了一下,挺直了身子,在刘易的耳边小声说道:「她 不能给你的,姐给你。」   刘易一惊,不知道董洁到底想要给自己什么?却看董洁拉住刘易的手穿过衣 襟放在自己的胸上,刘易顺势摸了一会,柔润馨香,心内火起。自从董父来到医 院,两人虽然天天在一起,但从来没亲热过,现在董洁给了机会,刘易怎能放过, 此时觉得有点嘴干。刚要下口去滋润滋润,却突然想到,董洁的父亲在那躺着睡 觉,自己却摸人家未婚闺女的胸,还要下口吃奶,他要是知道还不得气蹦起来啊? 想想还是收回手来,在董洁耳边说道:「现在不太合适,我白天再摸吧。」   董洁心想你白天上哪摸去啊?又一想这个场景是不太合适,老爸在那躺着, 自己却跟别人的情郎互动,想想算了,自己有点脸红,睡觉吧,却翻转了身子, 让刘易在背后搂着她,刘易的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摸着两胸,却让自己的胯骨远离 董洁的屁股一些,因为支愣起来的大肉棍完全可能顶到董洁的屁股。   一会儿,刘易闻着医院消毒水与董洁发香的混合味道,手里捂着生下来就想 摸的东西,带着心中的甜蜜与未来福生活的憧憬,搂着机关第一美人心里却想着 另一个美人慢慢地睡着了。   黑暗中,董洁闭着眼睛轻叹了一口气,她并不是因为刘郑两人旧情重燃,自 己吃干醋,而是对郑秀产生了怀疑。那个小精灵三个月都没来电话,今天是三月 三,她却在丽江回了这么个电话。三月三本是南方男女定情聚会的日子,而丽江 又是个浪漫的邪勾之都,有点想法的人都愿意往那跑,她去那干什么?而且丽江 那么远都能去,从京城回市里不过是坐一天一夜的火车,却半年多没回来,这里 的猫腻大了。也就是刘易这个傻瓜,否则换个人都得怀疑。董洁心想也是自己这 段时间是太忙了,没时间想别的,忽略了这事,否则几个电话就能搞明白她的行 动,连心里的想法都给她弄清楚。   但想想却有些遗憾,她既然打电话来,说明对刘易还是有心的,无论怎么样 她都得回市里上班,就算刘易跟她分手了,刘易还有自己,也没什么可怕的。但 转念一想,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郑秀并不是什么好鸟?她原本出身穷困的工人家 庭,后来老爸当了县长才发了财,其实就是一个暴发户,拿捏着那些姿式不过是 小姑娘的矜持,而她跟刘易在一起吃喝玩乐高消费才是她的本性。到了京城那个 花天酒地的地方哪能就闲着了?又是长相漂亮孤身在外,京城的花花公子遍地都 是,花钱玩玩她也有可能,虽然郑秀已经不缺钱,但小姑娘的虚荣心绝对不会让 她安守本分。跟刘易热恋却三个月不挂电话说不定跟谁玩呢?现在又打电话再续 前缘,一定是在外面受了伤害再寻安慰摆了。如果是这样刘易这个名正言顺的对 象竟然成了备胎?   董洁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冷冷一笑,郑秀,你也许把刘易当成了傻瓜,但你 没想到刘易也是心有所属了吧?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虽然打电话来了却是暴 露了你在外面的行踪,剩下的日子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你在外面真做了对不起 刘易的事,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完蛋,还想回市里上班?做梦。 (十八)错过终点   董洁想到这把着刘易的手在自己豪乳上轻轻地揉了几下,两个奶头已硬,松 软宽大的肚皮发紧,两腿要打哆嗦,急忙住手。   侧头抽了两下鼻子,刘易,小混蛋,以后这对大胸永远是你的了,谁碰也不 行。   董洁捂住了刘易的手暗压心火,算计着后事也就睡觉了。   董洁真是一个人精,还是个狐狸精,一切都不幸被她想到了。   当二人在病房相拥着睡觉的时候,五千里之外,一个人站在郑秀的门外,一 直等着郑秀打完电话才轻轻敲了一下门,郑秀喊了一声:「进来吧。」   一个西装革履英俊潇洒的男人带着一丝成熟的微笑走进到郑秀的房中,手捧 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来到郑秀的面前,稍微俯身,双手微举给郑秀献花,虽然一 句话没说,却是温文尔雅相当绅士。   郑秀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转走,却没有接,这个男人又迷人一笑,说道: 「对不起,秀,但我是真心的,你误会我了,真的跟我没关系,对不起了,我心 中还是你最重要。」   说完在花上轻嗅了一下,然后把这束花轻轻放在床上,假装无奈地转身出去 了,到了门口却是转身带门,轻轻将门合上,低头收眼相当绅士。   等到他出门,郑秀才转身看这束玫瑰花,见花放在床上,雪白的床单衬托得 玫瑰花更加鲜艳娇美,不仅俯身伸手去摸,一会儿,郑秀的两滴泪流了下来,滴 在了花上,又滴在了床上。   没过几天,董洁父亲的病情见好,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手脚已经能动弹了, 还有点要起身的意思,怕他乱动再犯病也没敢让他起来。   董洁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钱也够花了,这段时间来看望的人以个人或者单 位名义光送礼就收了三万多。虽然都是人情债早晚得还的,但现在就算借用吧。 家乡也来了几个亲戚看望,送了两钱,还不够请他们吃饭买车票的呢。   董洁还想凑钱将刘易的房子买回来,但算了半天,这医院就是个无底洞,医 药费还没花完呢,就是现在开始不花,钱也不够,想想也就算了,暗中下决心, 有一天一定将那个房子赎回来,那可是自己第一次失去上半身的地方,以后还要 在那失去下半身呢?   刘易这里单位又有了大事,上面要搞一次学习运动,全市每个处级以上单位 必须成立学习工作领导小组,最大的动作是市局机关要抽调人员成立驻地学习工 作组到下面区县或者各大副处级以上单位监督、考察、巡视、指导、反映问题还 要自身学习。刘易不幸被抽中驻外县的工作组,还挂了个副组长。   刘易本想拒绝下外县,但他一个单身,借口说是照顾机关大美女的老爸?这 事怎么说的出口啊?刘易找到了李局长,意思想把自己跟别人换换,把自己换到 市区的工作组,又说局里也在学习,自己写的材料局里还是需要的。   李局长也愁眉不展,说这不是我的意思,我也不想让你走,是市委、市组织 部亲自选人定的,组长和副局长都是有级别的干部,你没级别就是个后备干部还 挂个副组长,已经高看你了,千万不要不服从组织的安排。   组织安排可能是机关最大的一句话了,这句话就是圣旨,代表着权力无上。 虽然知道这组织安排其实是个人在背后搞鬼,但无论多大官也不敢拒绝这四个字。 李局又说局里的材料由陈月如和其它几个人写写也就行了,虽然没你写的好,但 大样不差,自己也是没办法,真不想让刘易走。刘易知道这学习的事本来就是糊 弄事,写了错别字都没人能看出来,陈月如那两笔也是手到擒来,小菜一碟。   刘易只得回家准备东西,又跑房产中介王前那去一躺,说了一下房子的事, 王前补了两个公章,又让刘易补了两个签字,刘易毫不犹豫地签了,钱已经花了, 还想别的有什么用呢?   王前还要请刘易吃顿饭,刘易说真没时间,自己马上要下乡,最低三个月, 能不能等回来再搬家?王前相当讲究,说:「没问题,你那个房子我一年都不卖, 你就住着吧。」说完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原来刘易那个小区的学校要升级了,虽 然不确定,学区房却先火了起了。现在都已经涨价了,再等一年能翻番,这个王 前不差钱,已经把刘易的房子留在自己手中,现在房产已经成了投资,不赚大钱 是不会撒手的。   刘易也知这背后的猫腻,但已经没办法了,只得又说,这样吧,我按租房算, 给你租金。王前一想这租金扣除取暖费也没剩下几个钱啊,还不如送个人情,这 刘易怎么也是机关人,做事仗义,还有那么个漂亮大姐,以后钱途那是刚刚地。 便笑说:「咱们哥们还提什么钱呢?你就住着吧,但那取暖费和物业管理什么你 得自己交。」刘易也笑了说:「没问题,等我回来再请你吃饭。」   刘易晚上又来到医院,跟董洁说了自己下乡的事,董洁也知道现在搞学习大 运动,自己的单位正在准备搞,却因为单位女同志多,吃住不方便,一个也没派 出去。董洁说:「我当时一想你就得去,像你这单身不派你派谁?」刘易也只得 叹气。   董洁又说董父见好,晚上基本上不用人了,来了也是睡觉,你就放心去吧。   刘易也只得答应着,睡觉前,两人看董父睡觉了,来到了安全楼梯后,搂抱 在一起激吻了能有十多分钟,刘易觉得舌头都要让董洁给吞进去了,舌头被啯的 生疼。   狂吻的董洁早已经来了情绪,见这个地方从来不来人,脱光了上衣周起了乳 罩又让刘易摸胸。   刘易见有了机会绝对不放过,捧起了一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反反复复地即不松 口又不放手,借机将董洁的整个上身摸了个遍,过足了手瘾。   董洁被搞得两眼迷离娇喘连连,觉得自己骨头都在燃烧,手抓着刘易的头发 全身一个劲的打颤,双腿夹着刘易的大腿连内裤都湿透了,咬着牙鼻子里一个劲 地哼哼,好不容易才咬牙挺住了,但还是瘫在了刘易的怀里,这个地点太不好了, 只能站着没法发挥各自的长处。   董洁让刘易玩够了乳房才穿了上衣,两个人又吻了一会儿才回到病房上床睡 觉。   董洁换了内衣两人又依偎在了一起,这可能是最后一宿了,两人都想着各自 的心事,董洁心想我还坚持个什么劲啊?这都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我打破最后 那道防线给他不就得了吗?这身子献给自己最爱的人也是值得的。   但突然又起到了郑秀,他们两人还是自己给介绍的,郑秀到底在外面干了什 么现在还说不准,但现在两个人已经重归旧好,自己这里不能再添乱了,有机会 也得等待。   那个郑秀也是个精灵鬼,这事在她心中说不定都转了多少圈了,自己也是因 为保持了最后的底线而问心无愧,还能坦然面对,如果最后的防线一破,自己看 她的眼神都会变,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倒不怕她那个什么自杀,只是闹起来 自己以后也无脸见人了。自己不能给郑秀机会让她倒打一耙,算了吧,忍一忍, 忍一忍就过去了。忍!   刘易搂着这个美娇娘也在盘算,董洁以前是没看上自己,但这一段时间的相 处已经深深爱上了自己,虽然有了郑秀,但她仍然在替自己打算,在所有人面前 推出自己,夸自己的本事,也是为了将来自己的人脉。她对自己的未来也是有信 心的,她这样做明罢着说这是我表弟,大家以后都照应着点,以后我起来了他也 差不了,却不顾虑自己的颜面,让别人去猜,现在有些人在自己面前一提董洁都 是暧昧地笑。   但现在的社会已经变了,以前男女两性关系不正常大家都会在背后吐唾沫, 真是口水也能淹死人。但现在的人都想开了,谁这么做谁是有本事,知道别人这 样做占了便宜,却是羡慕嫉妒带着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本事,也搞一个大美女。   尤其是跟有层次的领导有关系的女人,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众人面前 招摇,恨不得在身上挂个牌说自己是某领导的第几任情人了,这种事情能排在前 面也是有脸,排不上还要哭闹。   而有些不要脸的男人甚至还想靠这个拉拉关系,主动献上自己的女人,走一 些二奶小三路线,让这些姘头去吹枕头风,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社会 究竟怎么了?难道现在已经流行破鞋式的爱情?。   我与董洁是清白的,就是不清白又能怎么样?组织部考核谈话的时候还能问 我搞了几个破鞋?与董洁是什么关系?我还怕什么?但我不能那么做,我已经欠 她很多了,我不能再毁了她的名声,无论外界是怎么传,自己也要做到心安理得。   董洁以后一定会找个强人,我不能让她面对不了自己的丈夫。而且自己有了 郑秀,自己敢保证她走的时候绝对没有破身,但现在不敢保证了,自己每天与她 通电话,每到关键的时候她顾左而言它,经常转变话题,难道我听不出来吗?   人世间这种事别说一句话,有时候就是错叫了一个名字,无心地说出了一个 字都隐藏不了。我现在就是没时间,否则我去一趟京城,一天就能搞清楚,但我 现在还没有必要这么做,她口口声声还是说爱自己的,也许在外面真会有异性朋 友,但也不一定是干那事,自己与董洁不也一样吗?   她一个人孤身在外,找人谈谈心解闷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应该发展到什 么程度,这个谁也不好说,有时候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是 自己的不争也来,不是自己的想抢也得不到,随缘吧。   想到这刘易却去看董洁,在昏暗的壁灯下,董洁的脸是那么的迷人,嘴角仍 似带着一丝微笑,可能还在回忆刚才的热吻,她太投入了,她最后死死地抱着自 己,两腿夹着自己的大腿蹭了半天,最后却双手无力全身哆嗦个不停,如果没有 自己强抱着她,瘫在地上也有可能。   刘易不仅又低下头去轻吻董洁的脸颊,董洁竟然没睡着,侧脸相接时一条柔 舌主动伸了过来,刘易在董洁的胸上又下了黑手,慢慢的揉搓。   而董洁吻了一会儿想起了在海边旅游时小刘的手法,虽然自己做不到给刘易 口交或者乳交,但其它的还是可以的。   黑暗中,董洁竟然贴在刘易的身上扒了他的内裤,顿时刘易那已经硬如铁棒 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接顶在董洁的松软宽大的肚皮上,竟然项进一个肉坑。   火热坚挺的肉棒让董洁很是兴奋,在被窝里像抓鱼一样直接抓住刘易的大肉 棒,又感惊喜,这个东西抓过两次了,虽然看不见,但绝对不小,好似一个三节 电池的大号手电筒,感觉一手都握不住,用两手握住还露一个大龟头。   董洁回想着小刘当时给张书记做的手法,用两个手慢慢的搓动,但幅度一直 掌握不好,只好用一只手轻轻地撸动,而另一只手往下也去摸睾丸,两个睾丸像 两个鸡蛋一样被抓到手里,董洁的脑海只崩出一个名词,大牛卵子,心中又是一 阵悸动。   刘易却没敢动,下身挺着,一个手搂着董洁,另一只手玩弄着波涛汹涌的大 乳房,任由董洁玩弄着下体,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悄悄地问道:「姐,大不?」   董洁在被窝里噗嗤一乐,也小声说道:「大,好像大马鸡巴,都胀手。」   刘易听了心喜,又问道:「喜欢不?」   董洁小声答道:「喜欢,你疼不?」说完又轻揉了几下卵子。   刘易又问:「不疼,那你想要不?」   董洁却答:「不要了,你有郑秀呢,我让你舒服一下就行了。」   一提郑秀,刘易也不再问话,董洁继续撸弄鸡巴,也许这次在被窝里幅度太 小,两手轮流开工都累酸了,刘易的鸡巴仍然又热又硬,就是不射精。   而董洁自己也受不了,刚才已经舒服过了,现在感觉又上来了,呼吸都已经 不够用了,越来越急促,心中着急,娇问道:「你怎么这么硬啊?什么时候能射 啊?」   刘易却答道:「姐,你手法不错啊?跟谁学的?」   董洁却掐了一下刘易的鸡巴说道:「说什么肮话呢?我这是上次去开会,偷 看到别人给张书记这么做的,要不你小子也享受不着。」   刘易忙问道:「还有这事啊?那你呢?」   董洁又答道:「你还不相信我?姐姐是处,你都没捞着还能便宜别人?」   刘易又嘿嘿,说道:「姐,我真想要。」   董洁却停了手说道:「刘易,我也喜欢,但你有郑秀了,现在不能对不起她, 咱们已经很过分了,听话,嗯,睡觉吧。」   刘易大失所望,急忙说道:「姐,我还没舒服呢?」说完加紧乳房的上的攻 势,两手加大了揉弄的幅度。   董洁被揉的无法,只好说道:「那随你了,别让我丢了身子,我越来越受不 了了,叫出来不好听。」   刘易叹了口气,黑暗中看了一眼远处的病床,换了心情只好抱住董洁睡觉, 但鸡巴却没软,硬硬的顶在董洁的屁股沟里。   董洁无奈还是回手抓住了鸡巴,变换着力度一下一下地轻轻撸着,但刘易就 是不射。   董洁心跳加速,把心一衡,翻过身把刘易拽在身上,然后抓住的硬硬的鸡巴 用腿夹住,将龟头顶在自己的内裤上,稍微叉开腿,让刘易模仿着性交一下一下 地耸动着。   董洁穿的一个普通的棉质内裤,质地较软,几下就将面料顶进了阴缝里,董 洁的感觉又上来了,阴蒂被不轻不重地顶着,内裤早已经湿透了,唯一的作用就 是挡住了刘易的龟头,而刘易像鸡蛋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阴蒂上,爽得魂都要飞 了,阴道不住的蠕动,极度渴望刘易那大家伙的进入。   刘易也色令智昏,趴在董洁的身上双手支着床,并着腿耸动着屁股,本能让 坚硬的鸡巴急欲找到一个发泄的洞口,虽然隔着一层棉布,但还是感到了董洁肥 嫩阴部的包裹,粘粘腻腻的即舒服又神秘。   董洁首先受不了了,已经没了有任何思想,而内心极度的渴望终于失去了理 智,一咬牙将内裤褪到了膝盖以下,刘易一愣,而董洁毫不犹豫地抓往刘易的大 鸡巴顶在了阴唇里。   董洁的屁股宽大,腿缝几可容拳,此刻小腿虽有内裤的束缚,但修长美腿轻 轻往外掰着膝盖,就夹住了刘易的屁股,小阴唇早已经充血胀开,借着阴液的润 滑,龟头瞬时就没入了一半,顶在了董洁的处女膜上。   刘易虽然是看不见,但感觉到了董洁私处的紧致,龟头热热粘粘的好似顶住 了一个东西,终于有点理智没敢再动。   而董洁已经感到阴道口胀胀的,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就怼在阴缝里,内心里 就想把刘易火热的东西吞进去,无论是缘还是孽已经不在乎了,只是气喘吁吁地 在静静的等待那突破的一刻。   刘易也是紧张,气喘吁吁地还在犹豫,下定决心刚要使劲儿往里怼一下,却 听董父有点声音动了一下,两人突然都惊醒过来吓得急忙分开,董洁急忙提上内 裤披上外衣起身去父亲床前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才回自己的床上睡觉,背 着刘易又换了一个干净内裤,没等进被窝,想了一下,又下床钻进了刘易的被窝。   刘易的鸡巴早已经吓软了,两人却再无胆子,只好相拥着消停睡觉,而董洁 不安分的手又抓住了刘易的鸡巴,龟头上还粘粘的,也不知道是谁流出来的,无 论是大还是小,都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第二天,两人起床收拾各自分手,刘易到会堂开政治学习运动集中培训会, 以市领导为首的学习运动领导小组都在台上讲话,就算是培训了,要求下派的工 作组要吃住在地方,与当地的工作小组结密结合,加大工作力度,提高工作效率, 促进大发展、大开拓、大进取、大前进、要有大方向、创造大环境、带动一大片、 引领一大群,搞活大经济、争取大变样、大、大、大、大,一上午的会,刘易除 了一个「大」字,什么也没听着。   上午会议结束,各县却派两辆车来接工作小组,刘易与对口工作县接上了头, 才认识另外一些小组成员,一共是五个,却是一个也没见过,而组长竟然是另外 一个市的小领导,现在已经去了。刘易想这种事情也能跨市?自己却暗自庆幸, 幸好没把自己派到别的市去,否则有事都回不来了。   中午,来接待的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在路上简单安排了一下午饭,嘴里说简单, 却也不简单,加上司机八个人,要了一大桌十多个菜,也没吃几口。下午,到了 县里,县委办公室直接安排了宾馆,包了十个房间,除了住宿外,还有县级工作 小组办公室等。刘易又与组长接了头,原来另一个市下面的一个局的副局长,名 字叫刘强,相当普通一个名字,年龄五十多了才正科级,为人豪爽直来直去的, 也难怪五十多岁了才当一个副局长。   刘易又与自己市的另四个人座谈了一下,才发现这四个人都是下面局的小白 人。还有一个是工人身份,见其说话谈吐也都不是什么有水平的人,反而七个不 平八个不愤的,对来外县并不满意,刘易这才知道其实来外县的都是啥也不是的, 也有点郁闷。   晚上,县委县政府四大班子的领导同时坐陪,杀了一羊一猪,大摆筵宴,胡 吃海喝,官话说得嗷嗷叫,酒杯撞得当当响。当时就把市里的工作领导小组喝美、 喝好、喝多、喝醉、喝倒、喝死,最后这个差一点。刘易本来也有酒量,但今天 是头一天,又心中有事,跟着喝了三杯就假装喝倒,直接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却也是八点多了,刘易摸出手机,刚要给董洁打电话,心说不行, 必须先给郑秀挂,否则她挂过来撞车又解释不清了。给郑秀一拔,倒是接的挺痛 快,刘易便说自己已经下乡驻县了,最少三个月,京城估计是去不上了,只能找 机会,郑秀却没说什么,只说你为什么不去我爸那个县啊?刘易说这是组织上安 排的,我也没办法啊?一说组织安排,郑秀也没话了,自己的老爸也是县长,也 经常坐在家里组织安排个人啥的,一般都是先在家组织安排,后来改成在办公室 组织安排,最后到常委会上去组织安排,那一个个小白人就在他们的安排下成龙 成虎,成妖成精,当然也有可能成鬼成魔。   刘易给郑秀打完电话,又给董洁挂,董洁在医院接电话,说是父亲今天大好, 竟然在扶持下坐了一会,两手还能拿东西了,刘易说恭喜,再下去能走路了吧? 董洁也挺高兴,又问了刘易在县里的事,刘易只说现在除了喝大酒,什么也没干 呢。   董洁在市里是个人物,却对这县里官场的事不太清楚,也没说出个所有然来, 又问郑秀,刘易说还那样,例行公事地打电话。董洁说例行公事也得好好做,说 的什么细点听。刘易笑说这粗的细的我都听着呢,不该听的我也知道。董洁知道 刘易也已经疑心了,心想刘易还是挺聪明的,没色迷心窍。   刘易最后说了句:「姐,我想你。」董洁忙说,刘易你以后不能说这句话了, 你以后在郑秀的面前溜达出一句这种话,你们两个就完了,那个郑秀是个精灵鬼, 没有看不透的。刘易笑说也不一定,董洁又教训了他几句才撂电话。   第二日,市县两级领导小组碰头会,整整商量了一天,才按照上面安排的日 程分成三个阶段,然后把这动员会,推进会,学习会,研究会,座谈会,查摆问 题会,整改问题会,上报总结会等等各种会的日期定了下来。   三天后先开动员会。县里给派了几个大手笔,专门写材料,倒把个市级工作 组闲了起来,于是这六个人只剩下检查新写文件的错别字和吃喝玩乐了。   不到半个月,第一阶段的各种会基本开完,有的还提前开了,但日期要往后 写,下发的文件与开会的日期都不同,竟然没人看出来,这会也都不知道是怎么 开的。   市级领导小组的成员看没什么事,也都偷偷往家跑,刘易单身又是副组长, 也不好意思走,反倒是那个正组长刘强催着他回家去看看,那个刘强年龄大了, 子女都出手了,家里只剩下一个老婆,好像关系也不好。他也不愿意回去,就在 这呆着,有吃有喝的。还乐意整两杯,刘易也明着与他拼了一下,到是不分上下, 竟然成了酒友。   一天中午,刘易在宾馆刚吃完饭,还没等回房间休息,董洁来电话了,一个 噩耗,董父去世了。刘易拿着手机差点没坐地上,急忙又问,董洁已经说不出话 来了。刘易说你别着急,等我回去,我下午就回家。心说回去也死了,这三个月 白陪了,钱花光了,人没救了。   刘易跟县里的工作组一说,说自己有个亲属去世了,要马上回市里,县里当 时就给派个好车,不到三个小时,刘易就回到市里,到医院一看,一切已经结束 了,房间都已经换人了,董父已经被拉去殡仪馆冻着了。   刘易又到了董洁的家,见有单位的几个女同事陪着,董洁已经躺在床上哭昏 好几次了,众人见刘易来了,知道这异姓亲老弟出场了,这出殡大事就得交给他 了。   刘易先上前安慰了几句,见也没什么用,便问董洁什么时候想出殡,董洁为 人精明,虽说经历过一次这事了,但刘易在,自己却一点主意也没有了。刘易只 得说那个得请阴阳先生,尸体拉走了,阴阳先生还没请吧?董洁只说了个「是」 字。   刘易先给县工作小组打电话,说能否将带来的车用两天,县里说没问题,几 天都可以。刘易这个副组长决定着县里学习运动的成果,这点小事不算个事。   刘易就开始行动,下楼坐车去殡仪馆请先生定时间,又学了一大套,其实董 父家不在市里,也没什么好搞的,就是明天按时出殡了。然后就是挂电话通知找 人找车,手机都打没电了,不得一边插着充电一边打,又给家那面去了电话,竟 然还有家族坟地,让那面再请先生,准备将董洁父母合葬。   到了晚上,董洁的人脉关系这个时候才显露出来,捧钱场与捧人场的全都到 了,党校的同学与党政机关来了不少的年青男女,大家都留下来不走,说是守灵, 这人都拉殡仪馆在那冻着呢,守什么灵啊?没办法,千年的规矩。   大家看望董洁缅怀董父遗照之后,刘易又组织大家找饭店喝酒,弄了六七桌, 转眼之间悲伤的气氛变成了热情洋溢,丧事好像喜事,成了同学聚会。   酒足饭饱之后,晚上不得不找个离家近的宾馆住宿,半夜起来都去董洁家楼 外的路口烧纸,怎么看都像是黑社会集会,回来之后有的睡有的喝,有人侃大山 还有人打麻将。董洁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陪吃陪喝陪烧纸,虽然是自己家的事,却 像是陪别人一样。   刘易这才抽了个空问董洁到底怎么回事?董洁半哭着说,董父本来都已经快 好了,自己都可以坐起来了,没想到上午突然病发,再想抢救没等推进急救室呢, 人就去了。刘易也只得安慰几声,说你这不错了,你毕竟尽孝了,我母亲的时候 半天就没了,连面都没见着,说着也掉了半天眼泪,也不知道到底是哭谁。   第二日出殡,也没什么好说的,找个假灵车装个大照片,各单位送了不少花 圈,众车集合到殡仪馆,时辰到开光火化,挑骨灰盒,装殓好了,回县里的家, 有能去的就去,不能去的就随礼之后走人了。   董父一百多斤大活人来市医院住了三个多月,一句话没说,花了十多万,剩 下了几两骨灰装在一个一千多块钱的木头盒子里又回到了县里。   到家之后,直接奔了坟地,阴阳先生再出马,将黄母从县里的殡仪馆请出来 与董父合葬。然后到饭店又吃,董洁的人缘好,市里来了二三十台车,连市带县 的安排了十好几桌。   饭后,这丧事就算告一段落,暂时完事了。市里的朋友同事也都打道回府只 剩下刘易了,刘易送董洁回县里的家,有几个亲戚来陪董洁,刘易不好再留,与 董洁约好烧三天的时候再来,董洁也说烧完三天就回市里了,正好你来接我,刘 易答应着也走人了,却没回学习工作县,而是带车回了市里,然后请县里司机又 吃了顿饭,才打发了县里的车。   刘易自己在家里呆了二天,收拾东西,王前虽然是说让自己住着,但做生意 的人没谱,这个家早晚也是要搬的,用不上的旧物,包括一些无用的家具找收旧 物的都卖了,折腾了二天,除了床和沙发之外还有一些餐具也没剩下什么了,一 些舍不得的东西用纸箱子装好。   那个瓷枕郑秀在的时候就已经藏起来了,刘易翻出来的时候想找个古玩市场 把它也卖了,摸了摸感觉亲切想想还是算了,自己还没穷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又 包装了一遍放在木箱里。   到了三天,刘易五点就起床,坐人才中心的车又去了董洁的县里,现在人才 中心的齐主任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有求必应,他对自己在局里的未来是充满信心 的,这个曾经的领导已经变成了哥们,出公车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事, 自己还得领他的人情。   到了董洁的家里才八点多点,董洁在家里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刘易来, 那些八杆子拔愣不着的亲戚此时又来了一大帮,刘易心想董洁父亲活着的时候你 们都干什么去了?到了墓地,又上供,又烧纸,又烧衣服,搞了一大堆的鬼事, 董洁又哭,那些亲戚也半真半假的跟着嚎了半天,忙了整整一上午。   中午董洁还得在酒店安排饭,竟然又坐了两大桌,二十多人。董洁在众位亲 戚面前从来不提跟刘易的关系,刘易也姐,姐地叫着,有时候还冒出两句表姐, 姐与洁同音,众人也分不清他叫的是姐还是洁?有几个女亲私下问董洁跟刘易的 关系,董洁只说了两字:「小弟。」众亲戚也分不清这小弟到底是同事啊?还是 对象啊?还是朋友啊?最后断定刘易是董洁的铁子,最时髦的婚外男女关系,至 于两个人怎么铁?有多铁?铁到什么程度?只能自己去发挥想象了,却谁也没有 想到刘易就是他们县长的准姑爷。   董洁虽然悲痛欲绝,但也得强打精神支持着场面。众多亲戚酒杯一端,这丧 事立马变成了喜事,尤其是对这市里来的董洁的铁子,那更得招待好喝好,有几 个愣头青上前频频敬酒,刘易心里有点生气,为了董洁的脸面,自己也是逞能, 仗自己年轻身体好,来者不惧,后来还反客为主,与各位自认为有量的还拼了一 下。董洁在另一桌看了也没办法,只能自己心里心疼。   酒没喝完,董洁家的楼房归属又成了问题。董洁的老家本是个穷县,一个县 也没几栋楼,董洁家的楼还是当年学校集资建的房,后来房改了早都归了个人。 董洁已经去了市里工作,二老双亡,家无余亲,这房子早晚也得卖,虽然面积不 大,却是抢手。有几个亲戚直接在酒桌上就提出要按市价买董洁的房子,刘易听 了觉得这两桌酒就是个圈套,还得董洁买单,但这毕竟是董洁的家事自己也不好 说话。   董洁也没哭傻,见好几个亲戚都说要,再说这市价到底是个什么价自己也不 知道?心想我爸看病的时候你们都说没钱,现在买楼了就都他妈有钱了?便说现 在事太多,一时还顾不过来,过几天会回来再处理,心想你们几个争去吧,谁的 价高就卖给谁。   饭后,董洁跟刘易回市里,这里的丧事规矩是三天回煞,晚上家里是呆不了 人的,众多亲戚家董洁也不想去,后事除了头七、五七什么的除了烧纸烧花也没 别的事,到时候晚上在路口烧点纸也就算了。   下午四点多到了市里,董洁却不回自己家,跟着刘易回家,刘易知道她是心 里害怕,这人死之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人变成鬼,万一要狂奔千里之外追命夺魂 也有可能。   刘易打发了司机,一进家门,酒劲上来却支持不住了,近四个月的劳心费力 终于使他筋疲力尽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就睡了过去。   董洁心疼地上前给刘易脱了衣服,在床上把他摆正了位置,又给他盖上被, 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了他一会。想了一下自己的心事,自从老爸犯病,刘易就一 直陪在身边,没钱弄钱,没人找人,最后的丧事还是他一个人张罗下来的,以前 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他张罗,但那个时候还有几个亲属在左右帮忙,这次全是他 一个人,尤其是当他夹着那十万块钱站在自己面前时候,就像是一个将军得到了 皇帝的圣旨,站在十万大军的面前,就等着下令征战了,那个意气风发,斗志昂 扬的劲,让谁看了都觉得英俊潇洒,气度非凡。   董洁心想我的刘易长大了,已经不是那个哭鼻子的大男孩了,可以去干点大 事了,可惜他已经打光了子弹,房子也卖了,钱也没了,现在连读研究生的钱也 没有了。   自己的下一步是什么?就是要把损失捞回来,给自己和刘易加足了子弹,出 发,至于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郑秀,你甜言蜜语的电话掩盖不了你在外面的坏事, 我只要远远地看你自娱自乐,自生自灭罢了。   想完了这么些的董洁并没有睡觉,而是起身去收拾房间,这个房子已经卖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房主就会来收房,住一天算一天,刘易是不舍得卖的,虽然没有 自己的事他也会卖,但自己的心里仍然是深深的歉意。但这也没什么不了起,这 个房子毕竟是个旧楼,自己也有了新目标,一定要跟刘易有一个宽大明亮的大房 子,让他住得舒舒服服的,终生幸福。   但现在这都是梦想,还是再替他收拾收拾吧,等他醒来也能有个美好回忆。 董洁转了一圈,见已经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家里除了基本生活用品,几乎一无所 了,心里又是一阵酸痛。   晚上九点刘易才醒,醒来时看房间的灯全开着,而董洁搂着他也睡着了,董 洁只穿了一套米黄色纯棉内衣,钻在刘易的怀里半盖着被子。   刘易记得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多是董洁搂着他的,虽然自己一米七八,董 洁也有一米七二,但两人在一起时,仍往她怀里钻,还要下点黑手,而这次是自 己搂着董洁了,董洁的两个饱满丰韵的胸部不远不近地贴在自己的身上。   董洁宽肩大胸,两个胸部饱满圆润,像两个黄金瓜一般大小,摸上去柔软细 嫩,令人爱不释手,红樱更是紫葡萄一样地大,吸吮的时候有一种爽口肉嫩的感 觉。   郑秀是没这么大胸的,她虽然也二十多岁了,身高也有一米六七,却是圆肩 小胸,有点发育不良,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时候也干过坏事,郑秀也让摸了,但 两个胸部比董洁的小多了,双樱却是粉红,而董洁的乳头已经被自己啯的发黑了。   刘易又细端详了一会董洁的面容,虽然三个多月的劳累折磨让她消瘦了许多 了,但仍然是似水如花的容颜,高鼻红唇,长眉圆睛,虽然闭着眼睛,但长长的 乌黑睫毛更显得俏丽动人,此时英气散尽,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尽显女人的娇柔。   这本应是属于我的,自己与董洁在一起时,有许多机会,只要自己稍稍一用 强就可以得到她,而她也不会拒绝或者去告自己,但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甚至从 来没想过去做,自己只要能钻她的怀里就够了,当然能再摸着胸部吃口奶占点便 宜更好,那种避风港湾的感觉始终在自己的心中,自己就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一 样每次都想多吃几口,甚至是没完没了。   但这个美丽俏佳人却不是自己的,她宁可献身也要让自己去与郑秀处对象。 她还是爱我的,她的行动、心理、眼睛哪方面也隐藏不了,但看着自己的爱人去 与别人亲亲我我那是相当痛苦的,但她却忍受了。   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未来吗?不就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吗?不就是为了以 后两个人都能当官吗?当官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面子吗?还不就是为了钱 吗?这名与利的千古纠纷变过吗?   没有,几千年也没有变过,千年来的名人无论怎么做不都是在名与利之间转 圈吗?那自称淡泊之士不也是为了名吗?出名之后再弄钱吗?难道名与利两相得 他会不干?什么居庙堂之上忧民,江湖之远忧君,普度苍生,救人间苦厄?你没 钱没位靠什么救?靠念咒?你自己都活不了,你救个毛啊?   还有那死去活来的爱情,你吃不上饭的时候去搞那个东西试试?你说话都没 劲,做爱都没体力,难道你的精子不会饿死?那些花心的领导和有钱人不都是养 肥了精子没地方射才搞女人的吗?那情与欲不过都是当官有钱之后的副产品吗?   这人与兽又什么区别呢?不过就是将自己的原始欲望变种了吗?不就是将动 物抢异性的爪子和钢牙变成了汽车和房子了吗?不就是将原始人抢女人用的绳子 和刀子变成了首饰和钱吗?还淡什么爱情?一个领导身边搞了一大群的女人,这 与大公鸡霸占一大群母鸡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你不是背后有领导这个光环,哪个 美女会看上你的秃头?   而自己这个小白人终于从饿死的边缘挣扎过来,终于吃饱饭,还有力气去赛 车和健身器材上去发泄了,而自己也饱暖思淫欲,开始想入非非对女人感兴趣了, 还要对机关第一美人下手,虽然自己是真心爱她的,她也爱着自己。但自己在她 面前还不够资格,自己虽然是在帮忙其实是在报恩。这情是还不完的,再搞了她 自己不也是禽兽了?   而她这种美女天生就是个尤物,就应该是个享受幸福的人,她应该有的自己 是做不到了,起码现在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行才让自己跟郑秀处对象的,而她在 等待着另一个行的人。   自己是愿意为她付出的,自己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即使她像训狗一样管教自 己,自己也愿意与她在一起,自己的真正想法是找一个无名无利的地方,哪怕是 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哪怕是寸草不生的高原大漠,自己会去搭屋挖洞,采果打 猎为生,把猎物最好的部位献给她,讨她欢心,只要跟她在一起,吃什么,喝什 么,去哪里都无所谓。   但自己不配,她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就是自己愿意她也不会这么做,她爱 着自己也想让自己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而不是去森林里或者沙漠上,靠天上的 雨水解渴,靠抓沙漠里的蝎子吃活命。而这种幸福生活的基础就是官,就是钱。   不记得哪个王八蛋曾经说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母 亲有病自己没钱被逼得下跪,自己没送钱被踢出人事局,自己读研究生没钱却要 卖房,董洁父亲治病没钱自己不得不真把房子卖了,才治了三个多月,竟然没治 好,却花个弹尽粮绝。   虽然董洁一定会想办法还自己的钱,但自己也不想要了,这点钱根本干不了 什么大事,一个温馨安乐的家竟然换不回一条人命,甚至都不能再多延迟几个月, 这点小钱还有什么意义呢?   胡思乱想的刘易又郁闷了,一无所有几乎击跨了他最后的信心,虽然董洁的 娇柔身躯和幽兰体香刺激得他欲火上升,他已经不敢再碰董洁了。他低头看了这 个睡美人半天,终于想起了电影里那些为女王卖命的骑士。   只要女王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说一句动听的话,或者俯身给一个轻吻,虚情假 意地给几根头发,甚至性感地回眸一笑,那些估计一年都不洗澡,满脸胡须五大 三粗却自认绅士的家伙就会诅天发誓,然后就去卖命,被砍成肉酱也绝不后悔。   刘易感觉自己此刻也成了骑士,女王已经用智慧和大胸给了他最大的奖赏, 剩下的就该自己也去卖命了,也许根本就回不来,也许回来的时候女王已经另嫁 了皇帝,但自己愿意。   这世界上比钱更重要的是什么?不是快乐而是自己愿意,即使是痛苦死亡也 觉得快乐无比,也觉得死的其所。自己已经与那些走上不归路的骑士没有任何区 别,在女王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征战,去拼杀,在临死前才能想起女王的笑,女 王的头发,女王的唇、女王的胸部,值了。   又想了这么些的刘易终于敢去董洁的脸上一吻,轻声说了一句:「姐,我也 是你的骑士。」   睡梦中的董洁似乎笑了,刘易也不知她是听见还是没听见。   刘易酒醒后烧膛有点口渴,轻轻抽身出来,给董洁盖了被子,然后来到了厨 房,见晚饭已经做好,现在都已经凉了。刘易也不想吃了,喝几口水,又去手包 里摸烟,现在已经不用买烟抽了,县里工作组给市工作小组成员每人发了好几条。   刘易坐在厨房里吸烟,烟雾之中,刘易又想起了郑秀,自己的下一步不是先 装骑士为了女王卖命,而是要装花马王子抢回那个花心大公主,只要她还爱着自 己,还愿意跟自己在一起,自己就不能放弃,自己必须拥有她,跟她在一起也是 快乐的,一种另样的快乐。   跟董洁在一起也很快乐,但那是接受指导与耳鬓厮磨,董洁的美颜和体香时 刻挑战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欲罢不能,更重要的是董洁的精神支持,一直是她 在暗中谋划,指导自己的人生。而跟郑秀那个小精灵是玩,那个精灵妹子的游戏 劲头让自己成了大英雄,除了干那事,充分享受着人生,她像一个小花猫一样在 自己怀里打滚,让自己变成护花使者,假装英雄。而且她也非常有潜力,一旦成 熟起来就是老虎了。   她还是爱自己的,不爱早就不打电话了,虽然她现在不哭了,她那春节后三 个月也有点说不清,自己也肯定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再有几个月她就回来了, 只要在这几个月中不出事就好,只要她回来就可以重新开始,这桌上的饭菜又可 以是她做的了,她又可以在我身上打滚了,两人又可以去挑战自我了,又可以无 忧无虑地快乐了。   而董洁让自己与郑秀在一起的目的是另一种,她是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一环, 她不仅是自己的一个伴侣,还是一个弹药库管理员,一个雷达监测员,一个参谋 长,一个举足轻重的靠山,生活的层次就要靠她来提升了,还有……。这女人的 身份怎么都这么复杂?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我得抢回来,先把工作忙完再 说。   刘易又回到了床上,董洁睡梦中迷糊地看他又上床了,微睁眼睛看了一眼, 什么也没说,扯过被子盖在刘易的身上搂住又睡,数月的双重折磨也让这个坚强 的女人耗尽了全部体力,只能慢慢补充了。   刘易在床上搂着美人继续睡觉,此时的他心里只有女王和公主,也可以说是 一只狐精女王与一个精灵公主。   却没想到在天与地、人与兽之间还有一种精,妖精,最厉害的就是上了天庭 修炼过差点成仙又下凡来迷惑人的女妖精,一种能令人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生 死无畏、放弃廉耻、杀人于无形的妖精,一个百花媚妖。 (十九章)旧床新欢   第二天,二人早起,却没有心情缠绵,董洁去厨房热了昨天的剩饭,刘易收 拾房间,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要各干各事了。   刘易要马上回工作县,学习运动的第二阶段马上要开展了,现在因为自己的 事直接推迟四五天,反正这种学习会谁也不着急,下面县的小领导都想不开更好, 但上面还是要应付的。   刘易虽然是个副组长,但工作全压在他的身上,组长刘强就是个大酒包,除 了喝大酒的时候,在会议上基本上一言不发,无论谁说什么都说是、行、挺好、 也行、可以,这个机关老油条早都对这务虚的形式主义看透了,只要能准备出如 山一般的材料就是完成了,上面检查的来了,看材料都能累死他们,然后再喝死 他们,走的时候再送东西撑死他们,没有不通过的。   工作组另四个成员更是不拿事,其中两个人对材料中的汉字能不能认全都不 一定,反倒是结成了麻将同盟,连打了几天之后,都因为输了点小钱,还闹了个 半红脸。现在都学聪明了打起了小算盘,拉着县里工作组的成员一起打,县里为 了市里指导组的人玩好,也得派人陪玩,只输不赢,这里的猫腻谁都清楚,只要 市工作组高兴,给找几个本地小姐也没问题。   但刘易与他们五个不同,刘易虽说是个副组长,却是个要上进的人,那几个 家伙干得再好也没什么用,政治生涯早已经结束了,就是上级领导指派不得不来, 出不出问题也是继续回去上班,不痛不痒的,来了就是混。   刘易却出不得问题,出了问题之后就是工作没干好,尤其是这种政治问题, 那可是相当敏感的大问题,只要在考核记录上写上政治生活中工作态度一般就不 用再混了,政治生命直接结束,剩下的终生坐冷板凳。   所以刘易急着要回去,董洁也知道这种政治学习中的危险,不但不拦反而催 着他快点走,告诉他不用再想别的事,后事也就是烧个纸什么的,那个就不用人 了,自己都能搞定。   刘易只得收拾东西准备坐客车回工作县,而董洁也要上班了,关键的是要找 领导把这医药费好好算一下,看还剩多少,能不能帮刘易把这个房子再弄回来。   两人在出门之前,董洁在房门口抱住刘易久久不能分开,最终又撩起衣襟将 刘易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刘易搂着董洁的杨柳纤腰闭着眼睛享受着最后一刻的 恩赐,像小狗喝水一样在胀大的乳头上快速地舔弄。   董洁却没有闭眼享受,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两腿夹紧,两眼凝视渐渐闪出 了光,明亮地看着房间的一切,电充足了,该行动了。   两人同时出门,董洁上班,刘易要去客运站坐客车去外县,在小区前的公交 点分手的时候董洁又叮嘱他少喝点酒,在机关酒桌上酒喝多了可以被人说成是贪 酒,政治不成熟,考核的时候遇到对手,一句话就能打翻你。而且喝大酒现在年 轻看不出什么来,人老了这病就都找上来了,自己的爸爸就是天天喝点,结果才 五十多就喝没了。   刘易笑说:「我一定少喝,有姐的奶我还喝那个干什么?」   董洁俏脸又红,笑说:「呸,以后没有了,属于你自己的奶快点找回来。」 刘易又假装天真地说:「那我就有四个吃了啊?」   董洁妖说道:「想的美,你能保住两个就不错了。」说完心想,刘易到底要 保住哪两个呢?刘易一笑,公交车来,两人分手。   董洁回到单位解决医药费的问题,田主任破例让账务科给报了五万,就在单 位小黑金库里出,董洁人缘好,又有一把手罩着,知道的人谁也不说什么,其实 除了财务科的人别人谁也不清楚,只能是怀疑和猜,事不关己谁废那唾沫干什么? 领导不花也不能给你。   董洁又找到医院算帐,扣除给省医疗组的五万,董父在医院三个多月,又花 了七万多,医院领导照顾董洁又给免了两万多。董洁又找到县长郑伟,提起自己 父亲公费治疗问题,郑伟给公费办主任打电话。公费办按最高标准直接给了一万, 连药费收据都没要,这个穷县根本就没什么公费医疗,一万块钱的标准是离休老 干部才有的。   董洁回家算帐,刘易拿了十万,妇联给了五万,县公费办报了一万,自己一 万多,礼钱全下来收了五万左右,共是二十一万多点。减去省医疗组五万,市医 院五万,父亲丧事全下来花了二万多,共是十二万多,算完之后剩九万,不够还 刘易的房钱,其实正好,自己曾经借给他一万,正好欠他九万,但那一万就不算 了,就算是劳务费了,人都差点给他了,还算什么钱?   剩下的来钱道就是老家的那所房子,一想这个董洁也有点头痛,那个房子也 是自己长大的地方,但自己是一定不会再回去了,而那些亲戚都如狼似虎地看着 这个房子,早晚也得卖,自己一定要处理它,至于价格就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半个月后,董洁老家的房子卖了,六万,当地最高价。加上剩余的九万正好 十五万。董洁拿着这剩余的十五万首先想到的是买回刘易的房子。   董洁到房介公司找到了王前,结果这个色鬼根本没把这个房子在中介所挂单, 而是留在自己的手中。董洁只得直接提出要买回刘易的这所房子,但王前直接说 :「这个房子我留下了,我也有孩子,这个学区房马上要用到了,实在是不好意 思啊,亲老妹。」   其实现在房产突然涨价,学区房更是飞快,现在学校赞助费都涨到十万了, 这个房子要十几万也不多,而且王前也是真有个孩子将来要用。董洁没办法了, 钱多少不是问题,问题是人家不卖,根本没价。   董洁有点后悔,当时父亲犯病时准备不足,否则就是借高利贷这钱也能还上 了,却让刘易没了房子,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自己手里有了十五万也能买个比 那所更好的了。   算算还是不行,刘易这房子早晚也得卖,今年两人都要读研究生呢,两个人 怎么也得六七万,十五万减去六万还是九万。唉,这钱啊,永远也不够花啊?等 刘易回来再说吧,自己还要搞钱,再把研究生的报名搞定,不让刘易费心。   他只要跟着我混,就有奶吃,董洁想完,身上又有些发热,收紧了大腿根部 的肌肉,勾了两下脚尖,觉得呼吸有点急促,阴部竟然湿了。这个小混蛋,为什 么一想起他就要欲火焚身呢?   刘易坐客车回到了县里继续指导学习工作,在驻寨县这头说忙也忙,说不忙 也不忙,说忙三天两头大会小会开着,材料看着,学习日程安排着。说不忙不开 会的时候根本没事干,除了喝大酒就是看电视,连个电脑都没有。   刘易又不跟他们打麻将,虽然那几个家伙说跟县里的人玩保赢不输,但刘易 还是不想玩,这种龌龊的事现在对他来说还有点恶心,但总跟工作组长刘强喝大 酒侃大山也不是个事,没事便去网吧,但这个穷县没什么大的网吧,电脑比董洁 给自己的还破,看个新闻还得等半天,别的也干不了什么,实在无聊晚上与郑秀 煲电话粥吧。却发现郑秀不能保证时刻在线,不是说在外面玩呢,就说在与朋友 吃饭,一会再打给你。   刘易心想你一个进修生晚上不在寝室呆着,总在外面晃什么啊?但想想现在 她脾气挺大,动不动就生气不接电话,然后却连汤带水地跟自己道歉,最后还是 自己去哄她,想想还是算了,有账早晚是要算的。   学习活动前后总计不到三个月,竟然提前结束了,上面下来的检查验收组对 刘易的工作组还算比较满意,也知道就他这一个出力顶坑的,能搞成这个样子也 算不错了,夸奖了几句然后喝大酒。   在酒桌上,刘易发现自己干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大用,只要酒喝的好,这务虚 的工作干成什么样其实都无所谓。   上面派来的验收组走了,学习活动就等于结束了,驻县工作小组解散,走之 前又是一顿神喝。第二天,县里派车把刘易等人送回市里,又给每个人送了不少 土特产做为纪念品,派专车送到家里,刘易看着地上成堆的各种大袋小箱,心想 这也算没白去,半年的伙食都整出来了。   等到县里送东西的人走了,刘易还没收拾完便给董洁打电话,邀请她晚上到 家里来分享战果。董洁也知道学习大运动已经结束了,刘易这两天就得回家,心 里正在盘算,刘易果真打电话过来请她吃饭。   董洁放下了电话盘算了半天,今夜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自己怎么能让 刘易跟自己快乐还能过得去心里的那个坎呢?   难道真的要动真格的吗?自从刘易走了的这段日子,除了工作之后自己无时 无刻不在想他,温柔的唇有力的手,那又硬又热的大鸡巴和令人窒息的怀抱,让 自己无尽的相思,是自己太淫荡了吗?自己还是一个姑娘啊?自己能不能打破最 后的防线全都给了刘易,但郑秀那道坎太难过,毕竟是自己介绍的,两人仍然在 保持着恋人的关系,而郑秀仍然是刘易生命中的一个最重要的台阶,没了她,刘 易以后在官场上可能一事无成。   但自己这道关怎么过呢?自己是真心爱上刘易了,难道为了事业放弃爱情? 还是为了爱情选择事业呢?   唉,算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跟刘易在一起怎么快乐开心才是重 要的,自己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又受了刘易的开发,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欲火 像一条钻进骨子里的毒蛇一样噬咬着自己的心,想他的时候自己手淫无数次,奶 子都要揉碎了,但无论怎么做都差那么一点点,快乐这后的空虚更加的寂寞,就 是达不到跟刘易在一起完美的幸福感觉。   为了进修一下,自己偷偷下载了几个外国的黄片看看,其中一个竟然是肛交, 看着那大洋马在交配,却用后门,还舒服得哇哇叫,真的是难以理解,那个肉洞 多脏啊?而且怎么能插进那么大的家伙呢?   但这一场景不仅让自己想起了大学寝室里的老三,最风骚不正经的一个货, 模样一般处了好几个男朋友,都让人看到了在小树林里跟人家做爱却坚持说自己 是个处女没让人干过,后来喝多了的时候才说是让人家干后门,而将前门留给她 未来的丈夫,这个说法叫什么技术性处女。   这种掩耳盗玲自欺欺人的说法当时令自己啼笑皆非,但现在才感到了老三的 坚持,即不想放过青春年少灵与肉的快乐,又不想对未来丈夫的愧疚。而如今自 己也遇到了这种问题,这样做真的能解决问题吗?自己也能让刘易开后门吗?那 地方一定是又脏又痛的,怎么可能呢?   但不这样做又怎么办呢?刘易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自己舒服了,他却只 射过一回,自己的手炮好像不好始,后来从来没射过,口交乳交自己做不出来, 只剩下这一条道了啊?自己到底行不行呢?   自己也仔细观察过老外的录像,自己的身高体型绝对够得上一个大模特,当 年的广告公司也来学校找过自己的,与外国娘们一样不差,估计走那个路也没问 题,那就试试吧,不知道刘易喜欢不喜欢,但无论他喜不喜欢自己却要喜欢了, 因为一想到这个事就浑身火热,阴道流水,肛门也胀胀的,小腹里有一团在燃烧 还往下坠,大腿根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动情呢?   想到刘易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董洁跟视频上的老外对比了一下,绝对只大 不小或者说是旗鼓相当,而自己能不能拼过那些大洋妞却不好说,但自己已经越 来越迷恋或者说是已经迷幻了。   下班后,董洁先回家精心打扮了一番,翻出了一套比较性感暴露的白纱短裙、 蕾丝胸衣、内裤、亮丝长袜、镶钻细带高跟凉鞋,这套衣服还是在逛夜市冲动的 情况下买的,从来都没好意思穿过,今天却要给刘易这个家伙看看了。   董洁打扮完之后下楼买了些新鲜水果,又到一家性用品店买了一打避孕套和 润滑油装包里,从服务员的眼神里看到他认为自己绝对是个小姐,不管了,反正 谁也不认识,打车来到刘易家,两人也有近两个月没见面了。   董洁进门,刘易盯着董洁的脸看了半天,见董洁已经从悲痛中恢复过来,又 恢复了往日神采,大眼睛仍然亮亮的饱含着火热的深情,却换了一套暴露的露肩 白纱短裙,俏面红唇、乌发雪肩、酥胸深沟、丝袜美腿,玉足高跟,妖娆身段一 览无遗,全身上下除了黑发红唇,乌黑双眼,通身雪白,这有点不符合董洁的职 业保守的性格,却惹得刘易心内欲火暴起。   而董洁看了刘易一眼却有点心疼,见刘易消瘦了许多,面色有点发黑,知他 在工作县虽然能吃好喝好,但连续的酒局简直都要淘空了身子,没死不错了。   刘易等董洁弯腰放下手包和水果,尚未换鞋就被刘易一把抱起,直接将董洁 顶到了门旁边的墙上,一口就将董洁的舌头掏了出来,才吮了一下,董洁却抽出 舌头将头一扭,娇说了一句:「哼,一股烟味。」   刘易一愣,董洁却又嫣然一笑,又扭过头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将柔舌送了过来, 然后一阵激吻,两人体温迅速升高,转眼都觉得火热,刘易用身子把董洁挤在墙 上,双手却穿过衣服的下摆在她滑溜的身上游走,竟然敢胆大地解开胸罩,肆意 地玩弄着奶子。   片刻,董洁感觉到刘易的那个东西虽然隔着裤子但跟铁棒一样的硬,不仅夹 紧双腿扭了半天臀部。   刘易却借机插进了一只腿将董洁的双腿分开盘在腰上,然后隔着裤子冲撞着 董洁的下身,董洁被顶的挺直了上身,头往后仰,后脑顶在墙上大口的喘气,觉 得自己身子又要哆嗦,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但刘易的家伙像铁棍一样硬,在下 身像一个要破门而入的小魔鬼,又酸又爽,刺激着阴蒂却带动着全身的热,真的 要挺不住了,闷哼了几声不得不放下腿,踮着脚尖强行推开刘易。   刘易也喘了几口粗气舔舔嘴唇,觉得没占够便宜,又扑上来在董洁的脸上强 亲了几下才一阵鬼笑去厨房准备饭菜了。   董洁却仍靠在墙上,手捂着胸口,迷离着双眼,娇喘了一会儿,心中暗骂了 无数声小混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换鞋洗手。   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又稳定了下情绪,心跳才慢了下来,却发现自己这 套衣服像个出台小姐似地不适合进厨房,进卧室脱掉后只剩胸罩和底裤了,只好 又翻箱捣柜地找了件刘易的旧衬衫穿上,只系了三个扣,下面才盖到了屁股中间, 就当连体短裙穿了,把丝袜脱掉,底裤已经湿透了散发着酸味,还是一个蕾丝的, 阴水都要滴下来了,没的换也只能做罢。   董洁进了厨房,见刘易已经将饭菜早都做好了,都是县里送的土特产,刘易 又拿出一瓶红酒正在启瓶盖,起完酒转头看董洁高盘着淑女发髻,只穿着白衬衫, 要想俏三分孝,露着胸衣美腿,更显得娇艳玉立,性感妖娆,两眼欲火又起,坐 在董洁的身边竟然下黑手去摸董洁雪白的大腿,董洁也不避让,夹着腿让他摸了 半天才拿起筷子,佯装嗔怒打了两下,刘易这才老实了。   然后两人在桌前开心地吃喝,聊些市县两地学习运动的闲话,竟然吃了一个 多小时。   饭后董洁收拾厨房,刘易去沏茶看网上新闻,顺便用电话再跟郑秀溜溜线, 郑秀也在外面吃完了饭,说是要健身馆去玩,晚上就不用联系了。   刘易撂了电话叹了口气,郑秀,你就玩吧,有本事你别回来。   董洁收拾完厨房,一进卧室,刘易就从电脑桌旁边站起来,一把横抱起董洁 走了几步把她扔到床上,董洁像一只无骨的大白蛇一样瘫软在床上,拖鞋也飞了 出去,却假装矜持夹腿收肩,绷直了性感的小脚丫弄了一个勾人模样。   刘易两眼绿光闪现,搓了一下手,一个饿虎扑食也上了床,董洁见他像老虎 一样扑上来,瞬间往旁边一闪身。   刘易扑了个空,再看董洁一阵娇笑,刘易拽住董洁的衣服想要起身再扑,却 被董洁一个鹞子翻身压在了身下,刘易在下面一扭头,董洁的热唇从后面吻了过 来。   片刻,两人借着酒劲情绪高涨,刘易身子冲下被董洁压在身下,也不敢翻身, 再有感觉也只能冲床垫子使劲,董洁骑在刘易的身上,用胳膊拧着刘易的脖子反 反复复地送吻,终于觉得自己也要不行了,才娇喘连连地从刘易的身上下来。   刘易这才翻身又搂住了她,两个人不敢再激情都在喘粗气,董洁钻在刘易的 怀里等气息均匀才说:「刘易,我们算算帐吧。」   刘易有点没听懂,不知道要算哪笔?眼睛望着房顶说:「有什么好算的呢? 不都是花完了吗?」   董洁却一笑,挣脱了刘易的胳膊,起身去外屋手包里取出一个存折又回到床 上,跪在刘易面前打开给看,刘易数了一下见上面有十五万,心想这钱哪来啊? 也没好意思问,只是看着董洁的白嫩大长腿夹着里面的小肉缝直眼。   董洁妖笑了一下,躺在刘易的肚皮上,架着二郎腿将自己跑了一大圈求人, 又将老家的房子卖了才凑齐了这么些,又说去找王前买房子,那个混蛋竟然不卖 等等说了半天。   刘易听完后一笑说:「房子卖了也就卖了,还买它干什么?这些钱还不如干 点别的。」却也感激她这份情义,又对于董洁搞钱的能力有些佩服,这要是换成 自己经此大事早都倾家荡产,说不定还欠一屁股饥荒,绝对剩不下这些钱的。   董洁也笑说:「这个房子当然得买回来,要不你以后去哪住呢?」   刘易又说:「那我就搬你那住,天天摸你奶。」说着又下黑手,刚抓董洁的 乳房,董洁一笑打了他的手一下,刘易只得缩手。   董洁接着说:「那你那个公主回来还不得吃了我啊?我可不敢要你。」刘易 又笑说:「没关系,等她回来我再搬她那住,来回打游击。」   董洁笑说:「你想的美,她回来要是知道你去了我那,你俩就白白了,再说, 就你那脾气你能去她哪住?」   刘易心想这搬到董洁那住确实是句玩笑话,而自己与郑秀的关系并不确定, 就算确定了自己不成了上门女婿,还没结婚就进家了,自己确实是干不出来。想 到这也只能哼哼两声什么也没说。   董洁却翻身坐起,看着刘易说:「我已经替你打算好了,这笔钱够咱们两个 读研了,我已经研究了好长时间,选了一个省城的大学,不出省学费还便宜,专 业也对口,现在正在报名,我已经替你报了名,表都已经填好了,章也盖完了, 就等你回来咱们两个一起去学校审查,然后培训考试,那个要等到十月份了。   至于学费是一次性交齐还是分学年交那个就再说了。就算一次性交齐也不过 六万,还剩下九万,剩下的钱你再买个差不多的房子也够了。如果不是一次性交 齐学费,就能剩下十二三万,你还能再买个好房子,也比这临时性的强。剩下的 学费就得每年再琢磨了,却也不难,你看如何?」   刘易听董洁说了半天,却是花她的钱读研,自己的钱仍是买房子,便说道: 「姐,我怎么能花你的钱读研呢?你的钱也不宽裕,要读我也得自己出,再说你 那些钱也都是人情钱,早晚也是要还的,你还是没钱,反正这钱我也不用了,就 先花我的吧。」   董洁又笑说:「这有什么?我还花你钱给我爸治病呢?那些人情钱现在也不 着急,只要咱们渡过了这关,以后钱有的是。」   刘易又傻问道:「怎么有的是啊?」   董洁想了一下说道:「你在这机关二年多了还没看出来?升官发财,升官发 财,升了官才能发财,有了财却不一定有官。干到大领导那个层次是不用说了, 官财两得,名利双收,但即使干不到那个层次,只要管点事,弄个中层干部,上 面的拨款、下面的人情,这钱也少不了。」   董洁说完,刘易却没有说话,知道董洁所言不虚,自己单位科室众多,这搞 钱上却各有各的猫腻,自己呆的秘书科,上面不拔,下面不收,可能是最穷的了, 那白金城对其它科室主任始终不服,却也没闲着,打着领导用钱的名义,今天二 千,明天五千,后天一万地去财会科借钱,然后弄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发票找 领导签字,再去财会科报销,大数虽然不差,小钱上也没少捞。   而全局里摸不着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和陈月如,陈月如老爸是交警队大队长, 乃是「公安局,交警队,出台的小姐,黑社会」之四大黑之一,那都是坐着等钱 的勾当,早都富得流油。   陈月如来这里也不是为了钱,每月买的小吃和饮料估计比她的工资都多。这 全局差钱的可能就是自己,就连两个工人身份的司机每月都弄了好几千的油票子 去报销,但这些肥差早都被那些老人牢牢地把着,估计这背后上的钱也少不了。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知道他在机关干了二年,凭他的聪明劲这点事也早都看 透了,只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对各科室的敛钱手法还没摸清,只能等待。便 又说道:「其实来机关发展也不一定非得在这肥缺上打转,还有另一条路可走, 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易又迷糊了,在机关发展,靠年头也可以说是在靠资格,然后等待机会寻 个肥差,敛够了钱再送点,然后再换地方搂钱,再送钱再搂再换,可以一直搂到 退休,这可能是最基本的方法了,却也是时间最长最笨的手段,如果老人能活又 没犯错误或者不走,几乎多少年也轮不到,这也没什么办法,你不能为了抢位置 在背后打人闷棍吧?   当然如果喝酒的时候能把他喝死更好,但是能占着肥差地方的人都能喝,有 骚钱支着,生命力也都很旺盛,一般都是退休后才中风或者肝癌什么的,自己这 酒量估计没把人家喝死自己先倒了,这上位的机会是真的很渺茫。   刘易想想又问道:「那还有什么办法啊?」   董洁笑说:「破格提拔,不走寻常路。」   刘易又一笑哼了一声。心想这机关用人每次任命的时候都会出差头,意想不 到的事情次次都发生,但那都是有背景,不差钱的主儿,自己和董洁只剩下这十 五万的现金,现在的大领导都已经过了差钱的时候,这点小钱不在眼里,估计也 没什么大用,想想没吱声。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笑问道:「怎么?不相信你姐?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刘易想了想说了一句:「没信心。」也不知道是对董洁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 信心。   董洁鼻子里笑哼了一声,却放下了长腿又躺在刘易的怀里,却把刘易的手放 在自己的胸上,让他慢慢地揉着,又妖说道:「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有 真本事,再找对路子,这破格的事也正常。」刘易心想这不跟没说一样吗?有路 子至于混到这个地步吗?   董洁又接着说:「咱们两个都是新人,背后没人没钱的,只能靠自己,你跟 郑秀好好处,但他爸现在只是个县长,跟市里领导的层次差了好多,他也只能按 部就搬地推你,不会让你落步,但是想要破格加速前进,却有点费劲,你现在需 要做的就是在单位好好干,不要把其它科室的钱放在心上,把眼光放远大一点, 努力工作,等待其它的时机。」   刘易心又想,目标远大?多大算是大啊?不把钱放心上?我现在又要饿死了, 不能靠你这没奶的大胸活着吧?想想还是说了一句:「行,我等着。」自己也不 知要等什么。   董洁笑笑,知道他迷糊,又说道:「你想想咱们两个是怎么进到这个圈子里 来的?考试是吧?现在我听说组织部门又要组织考试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东 西半真半假,但这个是破格的最快途径。现在机关后备干部多,有资格的老人更 多,如何让一些有背景、有关系、能送上钱的人快速破格提拔,跑到那些老家伙 的前头去?估计他们也在想辄。而定向设定条件考试,比如学历,年龄,甚至是 专业,就能把不符合条件的老人踢掉,他们就能让想要当官的人正常上位,然后 再把这些新人安排个新地方,就谁也说不出什么。」   刘易笑说:「这谁想出的招啊?这不是把那些老家伙坑了?」   董洁也笑说:「这是我想的,我要是组织部长我就这么干。再说这些年那些 老东西也搂得差不多了,但他们多是目光短浅,只在眼前的那点小钱上打转,靠 收了送,送了再收,这能收多少?名声还不好,一旦收错了还犯毛病。但只要越 过他们,有了官位,你就能名正言顺地等钱,他们就会给你主动送钱,谁想要有 好位置必须得送钱来买,想要继续在这个好位置上呆下去也得送钱保着,否则让 他们挪窝换人,里外扒他们,让他们成为给你敛钱的工具,到那个时候才叫不差 钱,你就会知道什么叫财源滚滚,坐地生钱。」董洁说完两眼有点发亮。   刘易又说:「那咱们不是也成了上层领导的敛钱工具?他们不也得靠咱们养 着他?」   董洁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没办法了,现在这个社会就是大鱼吃小鱼,小 鱼吃虾米,虾米只能去啃烂泥了。你想当大鱼去吃小鱼,还是当虾米去啃泥,你 自己选择吧。」说完不再说,却觉得自己被刘易揉得火起,又往刘易的怀里拱了 拱。   刘易知道董洁父亲的事给她搞的很狼狈,虽说她是个机关的小干部,但因为 单位级别的关系,拉着虎皮做大旗,也是呼风唤雨的,但在用钱的问题上,却费 尽了苦心,搞没了自己的房子有点过意不去。现在已经开始想招,为自己以后有 大钱做准备,但自己是不在意这些的,别说房子就是董洁想要掏自己的心,自己 也得给。   想到这刘易又说道:「好,姐,我听你的,好好干准备考试破格。但怎么才 能参加考试啊?」   董洁又笑了:「你有这个心就行,剩下的就是找机会,再怎么限定也不过是 在年龄,学历,工作年限上打转。年龄上咱俩都年轻没问题,学历上这研究生必 须得读了,否则遇上对手这一条就给拿下了,至于工作年限只能等了,但现在一 个劲的说干部年轻化,这只不过是个借口,背后的猫腻谁都清楚。那挂个大饼子 狗都能干的工作换谁不一样呢?我说了这些也是在猜想,现在连本市的干部管理 任命条例还没搞清楚呢,但管理条例什么的也只是为了限制别人或者利用的工具, 背后还是关系和钱。」   刘易想想又道:「姐,我现在也算有了不大不小的关系,那你怎么办呢?」 说完眼睛有点闪。   董洁当时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了,笑说:「要说找关系,就你姐这个样靠个 市领导都没问题,我只是不想走那条路,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 你听说没,现在市里组织部乱了套,听说是因为提拔了二个小姐当局长,被省里 的媒体报了出来,无法收场。你想想小姐都能当局长,咱们难道还不如小姐?」   刘易也听说组织部门出了这事,只得笑说:「姐,咱们现在真不如小姐,放 不开啊。」   董洁两眼也迷茫了,幽幽说道:「是啊,是放不开啊,否则你姐已经不是你 现在的姐了。」   刘易想想又说道:「姐,咱们非得这样走下去嘛?按部就班地走下去不行吗?」   董洁眼神里又来了精神,说道:「不行,既然进了官场,就是进了战场,不 进则退。前几天我们单位的周阿姨退休了,因为她工作认真,不会联系人,到最 后也没弄上个正科级。她在机关干了几十年,退休工资还没有新提的副科级高, 她身体还不好,得了好几样慢性病,就靠她那点退休工资,估计连药都吃不起, 更别说住院了,退休的时候我们都去送她,她哭了半天,几个领导都没好意思去, 只是暗中让人送了一万块钱,这也算是有情义了。」   刘易也得跟着叹气,自己单位也有普通干部退休,情况比这个还惨,干了几 十年,退休工资跟新参加工作的差不多,在普通岗位上还没搂着钱,是他妈的不 合适。   刘易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姐,人生最大的冒险莫过于按照自己的梦想而活, 当官真的那么重要吗?咱们现在不快乐吗?」   董洁挪开了刘易的双手,又翻过了身,搂着刘易的脖子,两只眼睛发亮看着 他的眼睛说道:「当然,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梦想,是所有天国人的,所以,一定 要当官,一定要发财,一定要上层次,不做人下人,到时候你万人敬仰,钱花不 了,美女有的是……」说到这心想说这个干什么?这不是让刘易犯罪吗?   刘易听到这里却高兴了,坏笑着说:「姐,我现在不当官,美女也有的是, 我谁也不要,我就要我姐。」说着手口并用,按住董洁就下黑手。   董洁这次却没有反抗,任由刘易胡乱地摸着,笑着说道:「小混蛋,你还没 当官呢,就对你姐下黑手,这要是当上官,还说不定怎么样呢?」   刘易又说:「只要有我姐,我什么也不要了。」   董洁还想再说那郑秀呢?却没有说出口,此时不想影响性致,转瞬已经说不 出来了,衬衫和胸罩都已经被扒没了,被刘易压在床上热吻摸胸,刘易的力度有 点大,两个乳房像水球一样变换着各种模样,乳头也硬得像个大樱桃,董洁只能 热吻着喘粗气,哀求刘易动作轻点。   刘易心想反正董洁也不走了,漫漫长夜慢慢玩呗,放松了手,又玩了董洁的 大胸一会儿,董洁觉得小腹火烧火燎地热,真的受不了,却眯着眼睛问道:「刘 易,想不想要你姐?」   刘易没有答话,一口咬住董洁的乳头又吃了一会儿才松口说道:「我当然想 要了,但我不能对不起你。」说完一个吃,一个摸。   董洁暧昧一笑说道:「小混蛋,这便宜都让你占没了,还说对不起我?也罢, 我就再付出一点,让你舒服一次,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刘易一愣,松了董洁的乳头,痴傻着问道:「怎么舒服啊?还打手炮?我不 玩了,没意思。」   董洁又一笑,眨了一下水汪汪的大睡凤眼,一抬身,大方地将身上最后一件 衣服底裤脱去,将底裤扔在一边,双手支床,张开丰腴的大白腿道:「手炮那你 姐技术不行,你也不射,现在便宜你,你姐下面有两个眼,给你留一个,不过你 有女朋友了,就委屈一下,只能给你后面,前面你别动,这样你我心里都过得去。 你要是喜欢就做,不喜欢就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刘易却呆呆地真眼看着董洁的阴部,虽然是睡了这么多回,却是头一次看董 洁的阴部,董洁的耻毛并不浓,只在耻丘上倒三角的一小撮,却是黑亮如丝,修 剪的整齐伏贴。   而下面的阴唇是粉褐色并不黑,却是扭在一起前面有一个肉疙瘩,刚才春情 泛滥,已经有阴水挂在上面亮晶晶的了。   因为角度的问题,刘易并没有看到董洁的菊花,只看见阴唇就干咽了一口吐 沫,却坏笑了一下问道:「姐,你这不是骗人吗?这前后有区别吗?不都是操里 面去了?」   董洁妖笑了一下说道:「看你说的那个难听,但人就是这么个东西,不过是 面子里子,这样做我心里过得去,也不算对不起郑秀,你也舒服了,要不?不要 就算了,你自己摸去吧。」   刘易嘿嘿了几声,然后问道:「姐,你真舍得?我听说第一次很疼的。」   董洁一笑说道:「我哪里都舍得,只怕是对不起郑秀,但我跟你的情义给了 你后面也愿意。我已经上网查过了,如果你手段好,会比前面更舒服呢,你还可 以放心大胆在射在里面,我夹紧了不让你的精子跑出来,也不会怀孕,便宜你了, 就不知道你嫌不嫌脏?我准备好避孕套了,别再得病。」   刘易放下心来大喜,又一阵嘿嘿说道:「姐,其实这个门路我也知道,现在 电脑这么发达,我早学会了不少技巧,只怕你嫌,所以没用,但你愿意了我就试 试。」   董洁心思一动,本来还想教育刘易呢,没想到他早已经深谙此路,说道:「 那我随你了,疼一点没关系,别弄破了,走不了路再得上病?」   刘易哈哈道:「姐,我就是不干,也不能让你不舒服。那我试试?」   董洁一笑说道:「我本是让你舒服的,那辛苦你了,来吧,你想怎么做?」   刘易却一阵阴笑,说道:「姐,既然你脱光了,那咱们就慢慢地玩,你就等 好吧。」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片刻回来拿了电动剃须刀和一把小剪子。   董洁却好奇地问道:「拿它做什么?」   刘易还是坏笑说道:「让你舒服啊,看看我的手段,你躺下吧。」说完却伸 手将董洁平放在床边,让她打开双腿,又将屁股拉到床边上,然后蹲在床边先用 小剪刀将董洁的阴毛认真的剪去。   董洁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怕剪到肉也不敢动,却笑道:「都剪了怪难看 的,留点吧?」   刘易一哼哼,答道:「除了我,没人看,我就喜欢干净的,尤其是我姐的。」 说完亲了一下阴毛继续下刀,剩下毛茬又用电动剃刀清理干净。   董洁也不再说,却是很受用,电动刀一阵震颤,酥痒入骨,拧在一起的大阴 唇早已经像怒放的玫瑰花一样充血张开,几滴阴水渗了出来,亮晶晶地挂在唇边 处。   刘易看着刮完像东洋进口大鲍鱼一样的阴部心里更喜,投一个温热的湿手巾 在董洁的阴部上热了一会儿,再拿起来,白鼓鼓的像大馒头一样泛着粉红煞是可 爱。   刘易在坟起的耻骨上面轻吻了几下,轻轻地扒开董洁的阴唇细看,原来以为 是个馒头逼配大蝴蝶穴,打开蝴蝶唇里面还是个规整的凤眼,处女膜竟然是双孔 清晰可见,没有破痕,只有阴水像小溪一样潺潺地流了出来亮晶晶的。   刘易心中大喜,董洁的逼竟然是传说中的大蝴蝶,这可是十二大名器排名第 一的。   董洁感到阴道口发凉,呼吸早已经急促,此时已经不知羞耻,如果刘易这个 时候干了她的逼也是无可奈何。   但刘易用湿手巾将流出有一小股清亮的阴水轻轻擦净,鼻子在阴部闻了几下, 淫靡的像维生素一样的处女味道,挑动着男人的最后的心魂。   刘易再轻轻一扒上董洁的小包皮,一个像蚕豆大的尖尖粉红小肉粒突了出来, 原来董洁的阴蒂并不比奶头小多少,没等董洁反应,一口吸在董洁的阴蒂上,董 洁不仅大叫了一声道:「别,脏,没洗呢,小混蛋你。别这样……」说完脑子里 一阵迷糊,仿佛以前也做一个被人家舔逼的梦,却想不起来是谁了,难道是刘易 这个小混蛋?梦境实现了? (二十)各有千秋   但董洁的念头只闪了一下就没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刘易温热又有 力的舌头开始进攻了,两唇轻合,仅仅吸了几下小肉粒,就像狗舔蜂蜜一般,在 阴部里外舔个不停。   董洁手把着刘易的头象征性地阻挡了一下瞬间就失意了,而刘易却像得到珍 宝一样没完没了。吧唧吧唧地啯着两个肥大的阴唇,又舔弄着早已经翻出来的阴 蒂,觉得董洁的阴蒂也如乳头般大,越舔越硬,越舔水越多,稍微有些咸味,散 发着一股略有腥臊好似海鲜的味道。刘易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都愿意把女人的阴部 比喻成是鲍鱼,不仅仅是形似,味道更似。   仅仅几分钟,董洁被舔得直翻白眼,转眼就来了一次阴部高潮,这可比以前 玩奶子就高潮强烈多了,两腿抽筋差点没把刘易的脑袋夹碎了,但刘易手扶着大 腿就是不让董洁并腿,一个劲儿地进攻。   而董洁并不上腿,阴部全都暴露给刘易,感觉越来越强,欲火燃烧着大脑,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哀求着刘易不要再弄了,却是拒绝不了,直到哀嚎无音全身 瘫软昏死过去刘易才算罢了。   当董洁悠悠醒转的时候,刘易已经给董洁擦干净了阴部,自己也去洗干净了 嘴巴。脱光了衣服在床边鬼眼烁烁地看着董洁。   董洁看着刘易已经支愣起来的大黑鸡巴吓一跳,以前见过一回,后来只在黑 暗中摸过,隔着裤子也感受了几回却是头一次在晚上亲见,昏暗的灯光下相当的 狰狞恐怖,惊奇地看着长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这玩意好大,你姐要真的要受苦 了,你一会儿千万要轻点。」   刘易看着董洁光洁无毛的粉嫩阴部又说道:「姐,你这地方看着可真干净, 阴唇和屁眼上一根毛也没有。」   董洁娇慵无力地说道:「小混蛋,有个秘密没告诉你,我妈是三毛子,我可 是有外国人基因的,只是到了我这一代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刘易却是坏笑说道:「看得出来,这逼色一看就不是东方人,这大个大腿大 屁股大逼,有几个女人这样啊。」   董洁却骂道:「别说那么难听的话,这样的有的是,你那也不小啊?你还要 不要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瞅什么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刘易看着瘫软无力又怕又羞的董洁笑道:「姐,早着呢,保证你舒服的还想 下回。」说完却抱起董洁进卫生间,让董洁坐在坐便之上,自己却调了热水器的 水温,觉得正好,又说道:「本来是我要先来的,既然怕疼就得它先给你开苞了。」   说完拧下了热水器的花洒,弄了一个像指头粗细胶皮软头套上,说道:「姐, 一定让你舒服,来。」说完放了一小股水流,周起了董洁的大白屁股,在她屁股 沟上清洗。   董洁没想到刘易还有这手段,娇羞着反转过身手扶着洗手盆,高翘着丰满肥 硕的屁股,俏怜怜地翘着脚跟感受着温水冲洗着肛门说道:「小混蛋,你还挺有 招的,这是谁教你的?舒服,啊,好痒,有点受不了。」   刘易摸着董洁粉嫩的腚沟,慢慢地冲洗着她的屁眼,却将胶管头部小心地顶 在董洁的屁眼上说道:「这是我妈教我的,她其实从来没说过,是我自己发现的 这个东西,琢磨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是干什么的,我观察过她,她每次洗澡都换 上这个东西洗屁眼,后来每天睡觉前都洗。有的时候屁股都洗半个多小时,你说 能不舒服吗?」   但董洁却哎呀了一声说道:「嗯,那是洗小身子,女人都这样的,啊,好胀, 不舒服了。」原来刘易已经趁着董洁精神放松,把胶管轻轻地捅入了董洁的肛门 之中,胶管头部尖小,一下就捅了进去,稍微放大了水流,温水全注入了董洁的 直肠之中。   董洁抬头看着洗漱镜子中的自己,光着雪白的身子高撅着大屁股,无比的淫 荡媚态,却见刘易在身子后面忙活,心中又是火热。   片刻,董洁就忍受不住了,拽着刘易的胳膊道:「受不了了,我肚子胀,我 要拉出来了。」   刘易却一手按住董洁的纤腰,一手在下面揉着她的小腹道:「姐,要干净就 得把肠子都通开了,你再忍忍,过了这个阶段就舒服了。」说完继续揉她的小肚 子。   董洁此时也只得听他的,咬着玉牙继续忍耐,觉得肚子越来越胀,又过了一 会儿,董洁实在挺不住了,两腿真哆嗦,一把推开刘易,自己拔出了胶管,一屁 股坐在了坐便上,然后是像撒尿一样从屁眼里哗哗地喷水和一些脏东西。已经不 顾及刘易是否在身边,高仰着脖子屁股却在使劲,恨不得全拉出来才好。   刘易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却温柔地搂住了董洁的肩膀,把董洁的脸贴在自己 的肚皮上,董洁虽然感到刘易肚皮上的浓密的汗毛扎脸,但还是贴在上面感到无 比的温馨幸福。   董洁觉得肚子放水之后屁眼痒痒热热的也不疼,果然舒服,抬眼娇羞着看着 刘易说道:「你坏死了。这招都能想得出来?」   刘易这才转身清洗着胶管头部说道:「我也是在网站上看的,人家外国人用 这个方法减肥,要往里注入咖啡的,而且有一些不老的名人也都是睡前灌肠的, 说是能清理宿便,又舒服又干净,但要有深度,只是灌一点是不行的。」   董洁睁大眼睛说道:「真的啊?」   刘易坏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们再试试?如果你舒服,我天天给你灌。」   董洁撇了一下嘴不再说话,冲了坐便起身擦了屁股,刘易又将董洁按在洗手 盆上,觉得董洁上身挺立有点高,铺了一条浴巾在地上,让董洁跪在上面继续给 她灌肠。   董洁此时像个小猫似的没有任何反抗,羞红着俏脸,胳膊支在浴巾上,高撅 着肥满无双的大圆圆屁股,娇羞着任由刘易摆弄。   刘易也不客气,一连灌了五回,一次比一次多,后来董洁觉得水都要把肚子 胀破了,才去坐便上喷出来,肠子里的一些没成型的脏东西也全都出来了,董洁 是又羞又臊,却也觉得舒心入骨,轻松无力,见刘易不嫌也就放下脸面不在乎了。   刘易没想到董洁对这种事情真能忍耐,一次比一次灌的多,最后两次都觉得 董洁的小腹硬得像木板了才去排水,见排的已经全是清水了,最后一次拿过一瓶 淋浴液,先给董洁的屁眼里注入了一些,然后又继续注入清水,直到董洁大喊着 受不了了,像小白猫似的又蹬又刨,刘易才让她起身排泄出来。   董洁已经小高潮了一次,又被灌泄了六次,觉得自己已经被弄得全身无力了, 又不想弗刘易的好意,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脸色红红羞羞的,相当的美艳妩媚。   刘易见董洁已经软了,上前给擦干净了屁股,用手指沾了一下屁眼说道: 「真香,一会儿给你开苞。」   董洁娇羞地打了刘易一下,说道:「别说这话,人家心里过不去。」然后无 力地靠在刘易的身上,娇羞无力地跟刘易又回到卧室。   刘易还是像妇科检查一样让董洁躺在床边掰开大腿,却手指沾着浴液轻轻地 抠弄她的菊花,因为多次的灌肠,董洁的屁眼已经很松了,刘易轻易地就将两个 手指探了进去,一朵粉色的菊花一点点的绽放开了,而前面的两片蝴蝶似的阴唇 也在配合着一扇一扇的。   董洁洗完屁股之后屁眼相当敏感,受刺激之后整个屁股一紧,双腿又打哆嗦, 雪嫩的脚丫佌在床边绷的笔直。   刘易觉得董洁的括约肌相当有力,毕竟是个大腚深,逼肥屁眼紧,形成了一 个坚固紧致的大肉环,随着手指的抽动竟然好似配合一样,一吸一吸的,而董洁 阴道的淫液又流了出来,直接越过会阴粘湿了刘易的手指。一股淡淡的酸味刺激 着刘易的神经。   刘易还是怕董洁疼,仍然拿浴液当润滑液一点点地扩大着董洁的屁眼,又温 柔地舔弄着仍然胀大在粉色小阴蒂,而董洁已经受不了了,双管齐下,一种异样 的被爱弄的感觉让自己真的很舒服,欲仙欲死,转眼又要迷糊了。   刘易见两个手指已经把肛门弄得很轻松了,便提枪上阵,在鸡巴上抹了一些 浴液,将龟头顶在了董洁的肛门之上。但董洁的屁眼真紧,刘易的手指一离开就 合上了,像一朵收紧的小雏菊。   但刘易还是轻轻地将龟头顶在肛门上,稍微项了一下,紧致的屁眼竟然一点 都没放开,再稍微使点劲,借着润滑液才有点放松。   未等龟头进入,董洁已经知道刘易要动真的了,想到大鸡巴的形状,却是开 始紧张,迷蒙着说道:「啊,轻点,你要是嫌脏,我包里有避孕套和手油,我都 带来了。」   刘易嘿嘿一笑说道:「姐,那个用不上了,你慢慢享受吧。」说完将龟头慢 慢地插入,董洁毕竟是第一次,仍然紧张起来,刚才看到刘易的大家伙像一个紫 檀大擀面杖,龟头足有鸡蛋大,而且像一个大香菇一样有个大紫肉边,自己除了 见过弟弟和刘易的再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都这样,但这个家 伙也不小了,绝对不比录像里的外国大洋马的差,真要是插自己无论是哪都很恐 怖,屁眼不仅紧张地缩了缩。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刘易把着董洁的屁股向两边一分,肛门更加显露出来, 肛肌已经向外翻开了,张开了一个小肉洞,洞纹四开,真的像一个肉色菊花一样 的绽放了,肛肌再收缩也没有用,顶在肛门上的龟头又轻轻一探,卡在肛门口, 已经绽放开的菊花无法再合拢,一松手放松了两瓣肥大的雪白屁股,臀肉自然收 拢夹紧了鸡巴头子。   刘易不需要再对眼,借着浴液的润滑一点点的向里面顶入,肛肌仍然相当的 紧致,却仍然被一点点地撑开,一使劲儿,只觉得咯噔一下一个突破,鸡蛋大的 龟头就吞了进去,肛肌紧紧地箍在龟头的冠状沟上。   刘易已经知道龟头已经进去了,低头看了一下,这个角度却看不清,只看到 两片充血的阴唇紧张地一抽一抽的,又等了一下,借着润滑油的润滑又慢慢地往 里探入,越过了龟头最粗的部分,没有刚才那么吃劲了,非常顺畅往里滑入。   董洁初时只觉得肛门胀胀的,有些疼痛还能忍受,也不舒服,有一种又要拉 大便的感觉,但知道肠子早都让刘易清干净了,一定是他的东西进来了。突然感 到肛门胀疼,一个东西好像卡在了肛口处,红唇大张,两眼上翻,不叹大叫了一 声。   刘易没敢再动,只觉得龟头被紧紧地箍住,而董洁却是唉叫连连,两只手使 劲地抓着被单,却没有让刘易拨出去。   刘易等了片刻,偷偷地向前推送,董洁除了正常的呻吟也没有再叫疼,刘易 知道已经成了,便大胆地再向里插。   一会儿,董洁感觉到了刘易的耻毛已经贴在自己被剃光毛的阴部了,相当的 敏感,看来刘易的鸡巴是全进来了,不仅发自内心的一声闷哼,原来自己真的可 以接受这么大的东西。   董洁见刘易已经成功,而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剧疼,反而这种异常的做爱方 式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刺激,突然睁着水汪汪地深情迷离地看着刘易,片刻,娇说 道:「我的宝贝,爽死姐姐了,来吧?我不疼。」   刘易看着身下的绝世妖姬,早已欲火难禁,却像听到发令枪声一样,把董洁 的大长腿往两臂上一架,左右各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操女 人。   仅仅抽插了几下,董洁就来了感觉,虽然没被操过阴道,但这种命中注定的 被插入仍然让她欲火焚烧,每一次插入的阴茎虽然隔着中间的一层薄薄的肉膜, 但还是能感受到顶到了子宫颈上,有一个敏感的位置次次都在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这种被征服的归属感是自己永远想要得到的,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操弄,粗 大火热的阴茎突入与抽出都让自己的心里即渴望又失落,在山顶与凹谷之间无数 次地徘徊,无比企盼着每一次的摩擦,让自己身心全方位的投入让感觉来了又来, 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人性美妙的高峰,觉得人生已经再无所求,哪怕是此刻死去也 无怨无悔。快感连连直奔顶点而去。   董洁本想让刘易舒服一次,只要他不嫌,自己也忍受一下,没想到被操屁眼 竟是一种更强的快感,而心理上的肮脏与实际上的背德感却是越来越刺激。   刘易是头一次插女人,觉得董洁的屁眼深不可测,而肛肌像一个小肉环一样 紧紧套在鸡巴上撸来套去,内里深不可测,刘易不敢拉到尽头,否则小肉环套在 龟头上,冠状沟的摩擦让快感来的太快,只好缩短距离,不让太过紧密,让董洁 紧箍的肛肌只套在阴茎中后部摩擦,而让龟头留在里面,刺激感并不强,能让自 己坚持更长的时间。   却是越来越用力,胯骨打在董洁的屁股上啪啪地响,带来了一种迷幻的感觉, 仿佛在哪里听到过,这场景和感觉也似曾相识,像做梦一样却想不起来,虽然距 离短,但速度快,感觉越来越强,随着董洁的低沉的叫声,却好似越来越紧,自 己却努力地让鸡巴更深入一些,如果没有董洁的骨盆和耻骨的阻拦,说不定能插 多深呢?   刘易看着墙上的钟,才插了十几分钟,董洁就已经不行了,但自己却不能不 行,人生的第一次,不能就十多分钟就交卷,一定要多玩一会儿。   而让女人欲生欲死臣服在自己的跨下,乃是每一个男人的本能,怎么能轻易 就射呢?   刘易想着书上教的内容,转移思想,放松感觉,甚至走神想一些别的事情都 能延长作爱时间,如果自己背一段在会议上的讲话是不是能更长地干一些时间? 那背哪一段好呢?   刘易终于想起了自己在学习期间的的发言稿,一边背稿一边放慢速度操董洁, 也不敢太用力,怕董洁疼也是怕自己感觉来的太快。   当刘易连蒙带编地背完两大段讲话的时候,抬头看钟已经过了三十多分钟了, 而董洁已经像被干死了似的一点声息都没有了,刚开始还睁着水汪汪的眼神热情 地欣赏着刘易在努力地奋斗,而此刻自己感觉上来了,眼前一片迷茫,脑海里云 山雾罩,只有硕大饱满的乳房像小座小肉山一样在不住地摇动,两个像大粒葡萄 似的乳头越来越紫。   刘易也没放过,边操边粗暴地揪弄着,虽然有些像色鬼一样粗鲁,但董洁已 经对这种疼痛没什么反应了,每次受到的刺激令大脑更加的迷幻,恨不得刘易长 了一万只手在自己每一寸肌肤上无情地玩弄。   刘易操的歇了一会儿,自己已经气喘吁吁,放下董洁的双腿,俯身看了董洁 一眼,发现还有气,好似昏迷了,见刘易停下来了哼哼了几声。   刘易放下心来,又一边继续干着一边问道:「姐,舒服不?」   董洁两条修长美腿大张着耷拉在床边,高抬着屁股,只用脚尖支着地板,配 合着操弄的角度,迷蒙着几乎是带着哭音,喃喃道:「小混蛋,你要干死我了, 我已经舒服好几次了,求你射了吧,明天我还让你弄,啊,啊,啊。你要累了就 歇歇,我行了啊。」   刘易嘿嘿一笑,没想到英姿飒爽的董洁此时像个荡妇任由自己操弄,这征服 的成就感真是满满的了。   刘易色心又起,将董洁翻了个身,像一个受精的小母猪一样跪撅在床边,这 个姿式其实最适合肛交,又在鸡巴上抹了一些浴液,董洁乖的像个小母狗一样不 动弹,只撅着雪白带着红印的大屁股在挺着不动,而下面肥厚的像蝴蝶一样的阴 唇上已经有亮晶晶的淫水滴了下来,散发着淫靡的味道,燃烧着男人的欲火。   刘易这次却不温柔了,抱住董洁肥大的白屁股,用手持着粗大黝黑的大鸡巴, 借着浴液的润滑,对准已经要收缩的屁眼一下就捅了进去。   董洁撅在床上被怼的不仅闷哼了一声,而刘易却开始集中精神把着董洁的胯 骨一顿猛烈的操干,自己也吼叫着助兴。   董洁听到刘易也在叫床清醒了一些,对刘易的表现非常满意,双手向后一伸, 把住了刘易的两个腕子,上身却挺立了起来,向后极度弯曲着扭过头与刘易接吻, 已经不顾忌他刚才是不是舔过自己的小逼,脏不脏了。   刘易配合着抓住董洁的双臂,边操边与董洁热吻,睁眼竟然能看见董洁的一 对豪乳也在被操的抖动着。   董洁的肛肌也跟着翻来进去的被拉进拉出,但奇怪的是刘易此时越想射却射 不出来,直干得董洁终于全身无力,如哭如泣地将上半身瘫软在床上,两个大奶 子都要压瘪了,不住地啊啊求饶,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易见已经无法配合的董洁不得不又换了一个姿式,将董洁翻过来双腿扛在 肩上向前一压,亲嘴摸乳房增加快感,左右亲吻着董洁的小脚丫。   董洁被干的汗都出透了,脚底略有酸味更是勾魂,刘易却是喜欢,眯着眼睛 又闻又舔,还轻咬着每根脚指,转移了注意力,缓解着鸡巴上的感觉。   董洁脚部被刺激,一条火线顺着大腿里子刺激着阴部,刘易的阴毛其实是次 次都在阴唇上摩擦增加着快感,不仅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整个阴部,让刘易的鸡巴 感到董洁的屁眼越来越紧。   刘易压仰着感觉又操了二十多分钟,却是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咬住董洁的脚 面,闷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地暴操,而董洁也知道刘易的最后时刻就要到来, 为了刺激刘易的感官,无所顾忌地放纵着喉咙大叫,被咬的玉足疼痛难忍,像电 打一样抖动,十个白嫩可爱的小脚指早已经收缩成一团。全身冒汗像水泼的一样。   刘易已经失神,就想用尽全力暴操,随着最后几下暴力的冲刺终于射了出来, 阴囊在无情地收缩,把早已经憋了二十多年的所有精华全都注入了董洁的体内, 只可惜这个肉洞的位置不对。   董洁的屁眼又麻又胀感受到了刘易的凶猛的射精,从此后自己的体内有了他 的精神与肉体的一部分,心神一荡,瞬间觉得两人合二为一,长长地叫了一声, 又是全身颤抖被干昏过去了。   刘易全射完发觉自己也是满身大汗,筋疲力尽,把着董洁的肉腿,呼呼地喘 着粗气,看时间已经干了两个多小时,都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   刘易也是两腿发软,腰部酸疼,站着休息了一下,等到气息均匀,简单地清 理了一下战场,给董洁擦干净了屁股。   董洁的屁眼本来还有铅笔大的一个小洞,但擦了几下,除了一些在留在外面 的浴液,一朵绽开的菊花就慢慢地合上了,什么也没流出来,看来董洁的屁眼是 真紧,一定是怀不上了,其实自己内心还是希望她怀上的,那样她就不得不跟自 己了,但遗憾,自己还没有这个资格,董洁给了自己屁眼暴操已经很不错了。   刘易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又回到卧室,董洁侧躺在床上,秀发泼墨一样地 散在床上,死人一样地摊着不动。   丰满的双乳像吊钟一样耷拉在一边,雪白的身子白里透粉,两条修长丰腴的 美腿无力地摊开,已经被剃光阴毛的阴部中间两片已经深紫色阴唇却仍然外翻着, 好像剥开的大鲍鱼真被干过了一样。   刘易看着软塌塌的黑鸡巴也没精力再干了,上床抱过董洁睡觉,调整好枕头, 董洁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像一个晕死的小乖猫一样在刘易的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虽然是深夜,其实还是很漫长,董洁被干晕了,但刘易仍然很精神,欣赏着 她的美体,不安分的手仍然在董洁的身上抚摸着,借着昏暗的床头灯,逗弄着她 的乳房,沉甸甸的一颤一颤的。   董洁说的没错,她的皮肤仍然白皙滑腻,虽然个子大,却是腰短肩宽屁股大 腿根粗的西方人体形,与郑秀那削肩长腰苹果臀小细腿的东方体形完全不同,如 果董洁换成了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珠,那此刻就是一幅西洋成熟裸女的油画, 只是比那些丰臀浪乳的熟女更年轻一些,她确实是有西洋人的基因,如果不说却 谁也想不到。   刘易又叹了一口气,虽然没干破董洁的处女膜,但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两人 此刻已经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睡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一个 死要面子的女神任由一个男人随意的玩弄还要配合,自己还需要郑秀了吗?   刘易看着已经熟睡的董洁又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却还是不想睡,只摸了一 会儿肥满的乳房,鸡巴就不争气地又硬起来了,只是感到龟头酸酸麻麻的,可能 是干的时间太长,已经不行了吧?此刻仍是又硬又长,绝对还能再干。   但董洁已经睡着了,自己能不能再干了呢?而且再干屁眼还得做一次准备工 作,因为董洁的屁眼外面已经干了啊?而里面却是自己珍贵的精液,觉得董洁对 这种东西万分珍惜,死死地夹住,就是不让它流出来。   当刘易搂着董洁还在犹豫能不能用菊花再作爱的时候,郑秀也在京城一个高 档会所的高间卧室里,只穿着一件水粉色的真丝花边的小睡衣和一双一次性的高 级小拖鞋坐在一张小红木桌子旁边,两条丰腴白皙的美腿架着二郎腿,秀美柔嫩 的小脚丫一荡荡的,手中有半杯红酒,面无表情,漫不经心地摇着。   对面一个英俊的男人穿着白衬衫西服裤子一身正装,抱着肩膀一脸邪笑地看 着她。   片刻,郑秀慵懒地喝了一口红酒,杯子已经见底,放在桌子上,这个男人又 坏笑着拿起红酒瓶子倒酒。   郑秀却说道:「不喝了,今晚清醒一些。」说完慵懒地将身子往古典红木椅 子上一靠。   这个男人停下了手,放下瓶子说道:「秀,我其实喜欢微醺的你,像一朵带 露水的桃花一样娇艳美丽,又像一只受伤的无辜小白兔,那么楚楚可怜着人疼爱。 我抱你入怀,都舍不得下手呢?真怕把你弄疼了,我也伤心。」   郑秀听着这肉麻的情话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你 不就是想玩我吗?为了女人你不仅仅是什么都舍得,还会装乖作小说情话,但一 动手,你就变样了,上回陪你一次,我身上的伤过了好几天才好,我那几天都不 敢穿露肉的衣服,那个王主任次次看我都是鬼笑的,心里想的什么我也清楚,不 就是让你干了吗?」   叫陈诚的这个男人却笑了,答道:「没关系,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会再有 人碰你,如果谁要是欺负你或者说你坏话,我就让他在京城消失,在这个国家我 没有做不到的事。秀,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可能有的时候忽略了你的感受, 但我真的爱你,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满足你,你看怎么样?」   郑秀又冷哼着摇晃着脑袋几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了发辫,一个 甩头,如墨似的黑发披散了下来,将头绳扔在桌上说道:「我什么也不要,我走 到这一步是我自己倒霉,我只求我学习期满能平安地回去,谁要是阻拦我我就跟 谁拼命。」   陈诚却又笑了,说道:「你怎么又旧话重提了?不就是为了你男友吗?如果 你愿意我可以将他调来啊?」   郑秀眼神一冷,还没等说话,陈诚就笑说道:「好,好,不提他了,我一定 满足你这个愿望,在你回去之前,我找一个外科高手,给你的处女膜补上,让谁 都看不出来,让你们都心安。来,我陪你一杯,我现在生意忙,今晚这个机会不 容易,良宵一刻值千金,千万不能错过啊?」说完,各倒了两个半杯。   郑秀冷眼看着酒杯半天,还是拿起来喝了。   陈诚放下酒笑道:「我去冲个澡,我知道你喜欢干净,一定让你满意。」说 完却将桌子上的一套衣服往前推了推,说道:「今晚,咱们玩这个,听话,宝贝, 乖,啊。呵呵呵呵,」说完过来给郑秀一个腮吻,然后起身去沐浴间冲澡了。   郑秀半杯酒下肚有些上头,眼神迷茫了一下,才看桌上的衣服,拿起来一看 是一套女仆装,却是特制的女仆装,开裆小格丝袜,只有半尺多宽的蕾边小裙子 和一件小的像背心似的上衣,还有一个蕾边的猫奴女仆小帽和一双半高跟平头小 皮鞋。   郑秀缓了一会儿精神,长叹了一声,这个王八蛋还说什么爱情?自己不过是 他的一条宠物狗,想着法过瘾呢。虽是这样想,还是站起身脱下了睡衣,暧昧温 馨的灯光下,郑秀瞬间一丝不挂,除了乌黑的秀发和修长竣秀的眉毛身上没有一 根多余的毛发,高起的阴户白白的看不到一根毛孔,早已经被药物去毛弄了个干 净。   而郑秀的体形已经不是离开市里的时候有些瘦弱了,而是珠圆玉润地散发着 像东方维纳斯似的轻熟女的诱惑,一个经历男人的多次滋润的成熟女人哪还会像 小姑娘一样稚嫩?早已经像一朵怒放的玫瑰了。   郑秀甩了小拖鞋,在镜子面前踮着脚尖弄了一个姿式转了两圈,对自己成熟 性感的体形感到非常的满意,前凸后翘,皮白肤嫩,纤腿宽臀,小腹平坦、美腿 修长,玉劲如鹅,而如花的容貌绝对算得上国色天姿,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也很孤 傲,但那时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这么美呢?   而如今,一个京城的矮富帅相中了自己,一不小心落入了他的圈套,却在他 的迷魂攻势下继续沉沦。在服用了带激素的避孕药和数次内射玩弄之后,自己像 一朵得到圣水的花一样盛开了。   现在除了上班就是吃喝玩乐和追求极致的美,钱是不缺的,缺的就是如何让 自己更美?更性感,更吸引人,让这个缺德的男人如何神魂颠倒,而自己也获得 更大的快乐。   自己并不是没底线,达成的协议就是让自己实习期完成之后完整地走人,从 此之后再不往来,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但在这期间,自己却是他的一个玩物,自己表面上高冷,内心却火热,等到 一个电话就假装无奈其实是主动地来被操,自己是不是太贱了?如果被刘易知道 会怎么样呢?能怎么样?他外面灜弱,却内心狠辣,知道这种事一定会玩命,而 他跟陈诚比连一只小蚂蚁也算不上,怎么能跟这种老虎斗呢?   郑秀长叹了一口气,刘易,我还是爱你的,如果有人伤害你,我愿意为你去 死,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保证一辈子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我宁可带到坟 墓里也不让你在任何场合没面子,如果老天开眼,你就原谅我吧。   叹完气地郑秀无奈地一样样地穿上了性感女仆装,在镜子面前调整好了衣服, 这个衣服穿还不如不穿,裙子只盖到尾骨以上,正面都能看到白鼓鼓的阴部里的 粉色阴缝。   胸部都盖不到乳头,一动就若隐若现的,这衣服有什么用呢?但现在的男人 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郑秀盘好头发,戴上了猫奴发卡,又从另一张方桌上拿起了一个狗套,见已 经是改良过的,都是真皮外带海棉包裹,不会再弄出伤痕,轻轻地系在脖子上调 整了松紧度。又拿起了一根巨大的狐狸尾巴肛塞。   迟疑了一下,这个像大个胡萝卜一样的肛塞太大了,前尖后粗,自己能吞进 去吗?陈诚越来越变态了,自己那鸡巴玩意小,却弄些大的工具来玩弄女人。   看着女人越痛苦,他却越开心,这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男人真 是禽兽,但自己就是跟这个禽兽鬼混,而越来越沉沦。   郑秀最终还是在肛塞上抹上了一些进口高级润滑油,虽然已经插入无数次了, 但还是精神紧张。   郑秀一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拿着肛塞对准了肛门,慢慢地往里推入,这个 东西设计的很巧妙,头部略硬却是尖细,很容易就进去,但到了中部却是粗大, 不得不费点劲儿,调整呼吸强忍一下,但过了中部之后又缩小了,受力之后又胀 开,正好卡在肛门里,虽然很长却是很软,不会过分在肛门里产生异样感。   郑秀插入到中部试了几次觉得胀得受不了都没吞进去,不得不抽出来又抹了 一遍润滑油再试,最后下定决定一咬牙,转过身伏下腰,将肛塞顶桌边,口里轻 吟着『放松,放松,再放松』让肛肌最大的放松,身子却向后一使劲儿,一声娇 吟,借着身体的冲力,硕大的肛塞终于捅进去了。   郑秀疼得直喘粗气,紧咬银牙,十个秀气可爱的小脚指痉挛了一下,但进去 了也就舒服了。   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用担心肮脏和气味的问题,晚上自己到会所来的早,当 刘易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其实自己正在洗澡和灌肠,只好糊弄他说晚上出去锻 炼身体,不要再打来了,幸好那个时候陈诚还没来,否则又要在自己接电话的时 候玩弄自己了。   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次了,幸好自己的忍耐力强,被操的时候还能一声不吭 或者正常呼吸打电话,否则早就被刘易听出来了。   唉,陈诚,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也让我又恨又爱的呢?   郑秀再用手摸摸肛门边上,严丝合缝,也没有出血,肛塞其实是已经卡在肛 门里面了,只剩下一条象征着淫靡的白色狐狸尾巴露在外面。转身摇了几下屁股, 狐狸尾巴轻轻地摆动,镜子里的自己真的像一个白色狐狸精一样美丽动人充满诱 惑。   郑秀看着镜子里淫靡的自己闭了一下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既然来了,就 要投入地玩一下,何必面无表情像受罪似的呢?   郑秀又戴上了皮质手铐和脚铐,看桌上还有乳夹阴夹和口塞,这个东西太过 分,却是没再戴上。   然后调整了面部表情,一脸媚态,忍受着屁股里的轻微的胀疼向沐浴间缓缓 地走去,一尺多长的银色脚链限制了类似鬼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摇摆着狐狸尾 巴真像一个要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一样走到沐浴间门前,然后在门边缓缓地坐了下 来,硬硬的带狐狸尾巴的肛塞又被顶入了一些,不得不抬起了屁股。   郑秀对自己的耐受力也感到吃惊,上回陈诚牵着自己参加一个蒙面派对,一 个名模表演菊花吞棍,竟然将一个四十多公分的直径足有六七公分的假阴茎用肛 门吞进去了。自己当时很是惊讶,难道肠子不拐弯,直通到嗓子眼?   陈诚却看了很兴奋,以为很容易,回来拿自己做实验,自己只吞了十几公分 的还没有人家一半粗的假阴茎就受不了,不得不手蹬脚刨地求饶,主动像个小性 奴一样给陈诚的鸡巴舔硬了,又主动用肛交的方式把他弄射出来才完事。   后来陈诚又让自己坐在木马上锻炼,但次数太少也没再深入多少,又觉得屁 眼干松了合不上,他插着不舒服才算了。但今天又弄了这么大个肛塞来玩弄自己, 没想到自己久经开发的肛门真能吞得下,难道自己命中注定是个小荡妇?   郑秀只在门口跪了片刻,陈诚就光着身子出来,见郑秀换上了服装,肛门里 插着那个新买的大肛塞,狐狸尾巴在身后拖着,乖乖地听话跪在门前相当高兴, 俯身握住狐狸尾巴抽拉了几下,郑秀的肛肌卡的很结实,跟着动了几下却一点没 让肛塞出来。   陈诚坏笑着说道:「真紧,我喜欢。」说完拍了郑秀光滑像鸡蛋似的屁股几 下,摸了几下郑秀的娇嫩小脸蛋,又周起来亲了一个嘴,然后牵着郑秀狗套上的 小银链,走到了里间一个欧式大沙发边,郑秀像一条乖顺的小母狗一样在他身后 跟着爬行。   陈诚坐在沙发上,郑秀在他脚边犬坐,却装出了无奈的表情。   陈诚伸手玩弄着郑秀粉嫩的乳头坏笑说道:「还是这么嫩,激光漂红的效果 不错啊?」   郑秀抿了一下嘴,像一个小母狗似的娇羞着说道:「我听人家说这个东西顶 不了多长时间,过一段时间还会恢复的。」   陈诚哈哈笑道:「那有什么,变了再去韩国漂一次,下次去把奶子一起做了, 弄一个F罩的大胸,让你胸怀天下。」   郑秀又假装娇羞道:「晕了,现在还不够大?你哪次没玩的开心?做手术伤 身体的,你就是不心疼人家?还说喜欢我?哼。」   陈诚又是哈哈,说道:「宝贝,我不瞒你,我阅女无数,但是像你这样的尤 物我是头一次遇到,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要不是你那么矜持,咱们早都 好上了,浪费了多少好时光?啊,亲一个。」   陈诚说完低头跟郑秀热吻了一会儿,郑秀也是乖巧,没有任何拒绝,反而把 舌头送过去,让陈诚吸吮玩弄了半天。   陈诚松了口又道:「宝贝,这也就是你,换成别人,从来不吻吃过别人鸡巴 的嘴,但我爱你,就不嫌了。」   郑秀的眼光有些黯淡,阴沉着脸说道:「那你怎么不吃我下边了?是不是让 你的哥们干了你就嫌脏了?」   陈诚有些尴尬,笑说道:「不是嫌脏,是你那里这几次用药,有一股药味, 等调理好了我再好好吃吃,你破处的那一天下午我还记得,我吃了好几回呢,真 甜。」说完嘿嘿。   郑秀还是拉着脸道:「都怪你,不珍惜人家,一不小心就让别人把你的宝贝 干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说完假意抽泣了几下,却 没什么眼泪。   陈诚又是呵呵,说道:「这也是酒后乱性,没控制好让人占了便宜,放心, 你当时戴着面具,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操了也就操了,以后注意就行了。我就 当没发生,还拿你当宝贝。来,给我口一个,我已经等不及了。」说完把着郑秀 的头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郑秀没再说话,仍是跪坐在地上,一脸媚态,一手把着陈诚的小鸡巴,一手 揉着他的卵蛋,张开红唇慢慢地吞吐着,品咂有声,动作熟练,说不定已经吃了 多少回了。   陈诚的鸡巴虽然不长,却是像个小孩的牛牛似的很干净,而且很硬,一边享 受着一边说道:「我今晚来的时候在大厅遇到张经理了,他说晚上有好节目,来 了几个外国的调教师,还带了几个洋妞,花样多,还有几样比赛,吞棍、生蛋、 吹火,拉力,有的好看了,现在正当时,估计比赛还没开始,你想不想去?一边 看一边吃也很刺激啊?」   郑秀又深深地吞了几口,才吐出鸡巴放松娇说道:「人家不去了,我是你的 私有小爱奴,别人看我一眼我都难受的,去了再让人占便宜,我自己心里更过意 不去了,上次如果不是有贞操带护着,恐怕都被别人玩死了呢?你也不心疼,我 却嫌脏,难过了好几天呢。」   郑秀说完一副悲哀的眼神,楚楚可怜地着人疼,陈诚却俯身周起了郑秀的下 巴,看着她的眼神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模样,被谁操了就是谁的人,虽然 身子脏了,但心里还是干净的,好,我喜欢,你要是说不去就不去了,可惜这身 衣服了,我还想显摆一下呢。既然是这样,你就给我好好表演一下,让我看看, 这几天你有什么进步?」   郑秀一羞,把脸扭一边去了,有些港台腔娇说道:「没有了啦,人家只不过 去了你介绍的那家瑜伽馆,受一些加强训练而已。」   陈诚嘿嘿一笑,说道:「那可是个出尤物的地方,老板没亏待你吧?是不是 占你便宜了?」   郑秀心里狂跳,阴部下意识抽了几下,却面不变色,说道:「没有,陈大公 子介绍的人谁敢动啊?是一个女瑜伽师训练的我,疼死我了都。」   陈诚心中兴奋,忙问道:「什么项目啊?」   郑秀却转过了身,把苹果形的雪白圆臀对着陈诚,像狗似的俯下身子,轻轻 地摇动着屁股,答道:「也没什么,就是训练下身松紧度,要能收能放的,我刚 有了点小成绩,这么大个肛塞也能吃进去了。」   陈诚大喜,轻轻地周起了郑秀的狐狸尾巴,低头仔细看郑秀的逼缝,只见粉 嫩的小阴唇因为充血已经外翻,却是能看见小凤眼穴一抽一抽的,很明显。小阴 唇上已经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小露珠。   陈诚嘿嘿一乐,用另一只手在阴唇上抹了一下,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如果 是以前也就抱过来舔逼玩了,但心里想过这张逼已经让朋友操过还内射,心里有 阴影也就算了,却说道:「既然能松那就是还能紧了?紧是什么样子啊?」   郑秀娇羞着转过身,说道:「那就得你亲身试试了,手脚不方便,也没法弄 啊?」   陈诚一眯眼睛,打开了郑秀的手铐和脚铐。   郑秀手脚都自由了,媚眼横飞,跪在陈诚的胯间轻轻揉搓了一会儿他的小鸡 巴,见效果太慢,又吃了一会儿。等到勃起之后,自己起身蹲在沙发上,引导着 他的小鸡巴慢慢地跨坐了上去。   等到把陈诚的小鸡巴全都吃入,手扶着陈诚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却是不 动身子,只是一下下的收缩小腹。   陈诚感受了一会儿,觉得郑秀的阴道像一张小嘴一样在一下一下地吸吮。虽 然没有冲撞的刺激却是相当地舒服。原来郑秀已经练会了内吸的功夫,自己和郑 秀身子都不运动,就靠她阴道的收缩就能爽。   陈诚更是惊喜,摸着郑秀像大碗似的东方标准乳房,温柔地揪着粉红的小乳 头,感受着郑秀小逼的收缩,相当地受用。   郑秀用阴道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竟要受不了了,淫水早已经泄出,湿湿滑 滑的有点使不上劲,眯着眼睛娇问道:「人家才练几天,肌肉收缩力不强,你没 什么感觉吧?」   陈诚色眯眯地笑答道:「有感觉,不强烈却舒服,相当舒服,当然更紧一点 更好,但那样射的快,还不如这样玩的爽。宝贝,你太好了。」   郑秀却妖说:「那人家已经累的不行了,以后练好了,再吸你吧,我先让你 射一次,行不?」   陈诚还没迷糊,色说道:「宝贝想要当然行了,但不知道咱们两人谁先到啊? 这样,谁输谁就答应对方一个要求?行不?」   郑秀的感觉早都已经上来了,自从被陈诚迷奸过后,身体越来越敏感,一碰 就出水,一插就来感觉,此时无法忍耐,本来就是想让陈诚先射,好少玩几个花 样,现在真的骑虎难下,心知陈诚也不是个中强手,只能说道:「那好吧,我开 始了?」说完扶着陈诚的肩膀开始前后晃动胯骨,让陈诚的鸡巴在逼里抽动。   陈诚看着郑秀仰头闭着眼睛享受,一阵阴笑,稍微直起了身,伸手把住郑秀 身后的狐狸尾巴,配合着郑秀一下下地抽动,也不抽出来,就在肛门里小幅度地 捅着。   郑秀前后同时被插,转眼就疯了,由前后移动变动上下大起大坐,但遗憾的 是陈诚的鸡巴只有十来公分长,幅度一大就掉了出来,再往下坐却往往找不好位 置,滑溜溜的也对不准洞口,没办法,只好再吞入之后腰部继续前后移动。   郑秀的阴部没毛,觉得陈诚的阴毛在阴部上摩擦着,痒痒的也很舒服,但一 大力就磨的痛了,却也不敢太狠,万一被阴毛磨破皮就不好看了,幸好主动权在 自己手里,可以适当地调整频率和距离。   而陈诚却不客气了,拿着肛塞的尾巴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郑秀的肛门,这是个 软体的肛塞,却也感觉到了粗大的肛塞已经隔着阴道中间的肉膜顶到了鸡巴上, 而让快感持续增加,但怎么强烈也没郑秀来的强烈,只一会儿,郑秀就高潮了, 仰头大叫了几声摊软在了陈诚的身上。   陈诚也停了手说道:「宝贝,输了吧?」   郑秀娇喘迷蒙着缓了一会儿说道:「没有,再来。」说完直起身子,两腿又 蹬了几下,却是高潮之后肌肉放松真的使不上劲儿了。   陈诚却坏笑着说道:「宝贝,只要你认输,咱们就拉倒,否则,有你受的。」 说完搂住郑秀的纤腰拿着肛塞开始继续大力的抽插。   郑秀高潮之后真的使不上劲了,又被只干肛门一个肉洞真的受不了了,强挺 了一会儿说道:「啊,啊,难受,受不了,好,我认输,你别插了,求你了,主 人,我的好主人,心疼一下小奴吧?呜呜。」   陈诚又是坏笑,说道:「你认输就算了,但你完事了,我还没开始呢,再来。」 说完一个翻身,将郑秀翻在欧式大沙发上,扒去了郑秀的衣服和丝袜鞋子,只留 下郑秀肛门的肛塞和头上的猫奴小发卡,架起她的一双美腿,却也不着急,先亲 了郑秀的秀美小脚说道:「秀,你是上帝赐我的礼物,是我最爱的小宝贝,我直 想永远把你带在我的身边,想了就拿出来亲亲。小宝贝,我爱死你了。」说完不 住地在郑秀的脚上腿上舔弄,郑秀又迷糊了。   陈诚舔够了郑秀白嫩的脚丫丰润的美腿才开始大力地抽插,但因为鸡巴短一 点,只能像狗一样小幅度地快速耸动。   而郑秀此时是不在乎鸡巴大小的,也能感到陈诚的鸡巴顶的很舒服,不住地 嚎叫,为了不让肛塞掉出来,忍受着刺激一下下地往里吸着,也不分不清是吸鸡 巴还是在吸肛塞了,却是快感又被刺激到顶峰,险些没将肛塞拉了出来。   一个绝色的丰润白皙的东方美女,被扒光了衣服,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张, 仰躺在欧式高档大沙发上,高举着两条美腿,被一个与自己身高几乎相同的男人 又快又猛地操着,而屁股里插着的狐狸尾巴在两腿之间阵阵的抖动,证明着逼里 鸡巴的速度与力度,美女被操的神智不清,如哭如泣,说不出的刺激与邪恶。   但美景仅仅过了三四分钟,陈诚就一泄如注,无力地趴在了郑秀的身上,并 没有抽出来而是在郑秀的逼里养着。   郑秀也缓了一会儿,这次时间不长,觉得有了力气,为了快感和讨陈诚开心 继续开始练内吸功,全身不动下身使劲。自己必须让这个禽兽早些多射几次,否 则他变态地玩起来,就生不如死了。   陈诚像死了一样趴在郑秀的身上不动,却能感受到郑秀小逼的吸吮。   郑秀的逼是个绝品小凤仙,阴唇大小适中,即好看又干净还是天生紧,就是 不训练也会自吸,只不过强度不同而已。   这种好逼万不遇一,即使有这种好逼的女人也不一定长的好,长的好的不一 定体型好,体型好的不一定屁股好,屁股好的不一定皮肤好,皮肤好的不一定脚 丫好。   各种都好的女人不一定是大学生有气质,有气质的不一定是淑女,是淑女的 不一定是处女,是处女的不一定会变成小猫一样听话,像小猫一样听话的又可能 心里没感情纠结没意思,而各种优点集于一身的更是世上难求,现在终于有了这 种绝色尤物怎么放过呢?   陈诚在郑秀的雪白柔嫩肚皮上只休息了几钟,就感觉到在郑秀阴道的吸吮下, 鸡巴又硬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的东西短小一点,但不是不能让女人满足。   郑秀跟自己的时候还是处女,小逼只让自己和两个哥们操过,但那次淫乱是 酒后乱性。郑秀醉死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等于没感受过别人。   而自己的对手其实就是各种硕大的假阳具,原来还怕把郑秀干松了,就不好 玩了。   但郑秀这个尤物真是极品,操到现在不仅没松反而越来越紧,只搂着自己不 动就让自己再次雄风再起,而自己明知道耗费体力也是心甘情愿。   尤物,真的是人间极品,陈诚现在也只能这样感慨了。   陈诚半软的鸡巴终于硬了,郑秀也感觉到了,眯着媚眼说道:「主人,还要 不?」   陈诚一乐,说道:「要啊?,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嘛?还有什么花样?」   郑秀红润的脸色又是一羞,用手扶着双腿慢慢打开了,竟然在沙发上左右平 分来了个一字马,雪白粉嫩的阴部突出,两片不大不小的阴唇已经张开,阴蒂顶 在陈诚的耻骨上,让阴部和陈诚的小鸡巴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看着陈诚娇娇地 说道:「我都练了二个多月了,压腿很痛的,但我为了你都忍了。这样你插的深 不?」   陈诚瞬时感觉到了郑秀小逼里的不同,原来以为两腿大张,会阴道大开,没 想到仿佛有一个小手握自己的鸡巴上,想拔都费劲,而大张双腿的角度让自己确 实感觉到了比以前更深,阴道也箍的更紧。   陈诚没想到郑秀这么善解人意,心中更是大喜,抚摸着郑秀的美乳说道: 「宝贝,你真好,我这辈子都要你,以后别走了,让我再操一次。」   说完压着郑秀的两条美腿又开始抽插,郑秀也是乖巧,像个圆规似的平分着 腿,却温柔地抱着陈诚的上身,让他俯在自己的身上,两手在陈诚背后的肾区轻 柔地揉差按摩,增加他的体力和快感。   陈诚享受着郑秀的温柔,品咂着粉红的小乳头,觉得后腰被磨的越来越热, 而鸡巴也越来越硬,也不用再全身用力,只轻轻地耸动屁股就行了,即省体力又 舒爽。   陈诚眯着眼睛享受着,鸡巴已经射了一次,没有原来那么敏感,以为能操更 长的时间。虽然有郑秀的帮忙,但操了几分钟就觉得又不行了,呜咽着趴在郑秀 的身上下了重口,狂吃奶头快速操干,又不到二十下,陈诚就第二次射出了。   郑秀这次没来高潮,却也是舒爽入骨,见他射了又继续内吸他的小鸡巴,但 这次陈诚的鸡巴像个小虫一样,怎么也搁不住了,自动退了出来,混合着郑秀的 阴水和精液的泡沫液体已经冒了出来。   郑秀急忙仰躺在沙发上收了腿,小腹内吸了几下,陈诚的脏东西只有一少部 分粘在了阴唇上,其它的还在里面。淫笑了一下,自己每天早晚将近四个多小时 的功夫没白练,真是助人助己。   可以让阴部的两个肉洞收放自如,还可以自我调整高潮的频率,而男人只能 甘败下风。但自己只试了陈诚这一个小鸡巴和健身教练的一个中型鸡巴。   如果遇到刘易那个肌肉男会怎么样呢?他的家伙没亲眼见过,却一定不小, 来感觉的时候那裤衩子的帐篷像小山一样高,都要把内裤胀破了,估算下来绝对 不会少于二十公分。   郑秀仰看着头顶上水晶灯,一想到刘易,心里却突然酸楚,跟刘易在一起的 时候摸乳房都不让,走的时候只跟他深吻了一次,明知道他的鸡巴硬得像擀面杖, 但就是没给他机会。那时自己还想回来的时候跟他结婚,在婚礼的夜晚献给他处 子之身呢。   而现在只过了大半年,自己在京城像一个性奴一样竟然被别人干了无数次, 最少都有四个男人了,而刘易竟然连摸都没有一下,逼影都没见一眼,逼毛也没 看见一根,现在想看也看不到了,全让陈诚这个坏蛋给弄没了,他说是剃毛其实 是上了药,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再长出来了。   自己太对不起刘易了,自己还能回到过去了吗? (二十一)无尽深渊   郑秀想到了刘易,心里一酸,好似被刀子捅了一下地疼,改换了表情,不知 道为什么眼圈一红,两滴清泪流了下来。   陈诚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个翻身躺在了地毯上喘粗气,此时却缓了过来,看到 郑秀竟然掉眼泪,坏笑着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呢?觉得对不起他,是不?嘿嘿, 这样吧,我把他调到我们公司来给我当个司机,白天你归他,晚上你归我,给他 几个嫩模玩玩也算拉平了,如果他有想法就滚蛋。你永远是我的人,宝贝,怎么 样?」   郑秀没有说话,疾呆了半天才抹了一下眼泪,才说道:「陈诚,我们说好的 协议不能不执行,这个地方我不会再呆下去,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起身,快 感已过,觉得肛门胀的不舒服,都已经麻木了,咬着玉牙,勾着十个粉雕玉琢的 小脚指,把着狐狸尾巴把粗大的肛塞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感到肛门已经是个洞,都要合不上了,嗖嗖往里进凉风。忙坐下来抱着腿坐 收腹运动,只几下就觉得没有凉意,但还是感觉到有些木然,继续一下一下地锻 炼着阴部。   陈诚仰头看到郑秀在收缩屁眼,只一会一个手指头粗的粉嫩小肉洞就恢复如 初,一朵小肉菊又合拢了。也不得不感叹女人恢复能力的强大。见自己恢复精力 了,也起身到外间的茶几旁喝了几口水,从包里拿出一个溜冰壶回到里间。   郑秀看到这个像插几个管子的矿泉水瓶子一样的东西心里一紧。   陈诚要溜冰,自己的第一次就是上了这个东西的当,看着他们一群狗男女溜 冰玩,自己虽然没参加,却被几个妖精下了套,趁自己不备,在酒水里惨了这个 东西,后来陈诚又将冰毒抹在自己的阴唇上,那一天自己神智不清被操了个死去 活来。   后来自己坚持不玩这个东西,陈诚也答应了,但现在他又拿出来了,这个东 西的力度自己早已经体验过,陈诚吸上能迷的乎地干三四个小时,看来自己今晚 的算计是白搭了。   郑秀还在呆看,陈诚却坐下笑道:「秀,我这几天太忙了,明后天我就要外 去谈生意了,今天相聚真的不容易,玩个透,陪我溜一回行不?」   郑秀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抱着双腿,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答道:「我已经说 过,我不会再吸这个东西,你要吸你自己吸吧,你要是逼我,就是破坏协议,那 我走了。」说完就要起身。   陈诚坏笑着一把拉住郑秀的胳膊说道:「秀,我是为你好,你想走是不能了, 我来的时候一共是三个人,就我自己陪你,另两个朋友在隔壁溜呢。本来都没陪 溜的,他们想要一起溜了,我心疼你,让他们自己解决,我就一个人陪你,你要 是现在出门,他们一下就能把你抓入房中,你也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两人散冰的 时候操你一宿没问题,你是陪我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你自己选吧,你不是不知道他 们两人上次操你是什么感觉吗?这下可以好好的体验一下了?」   陈诚说完又是一阵坏笑,郑秀眼睛朦胧着无奈地又坐下,想下说道:「陈诚, 你真坏,那好,但我只定不溜,我就一个人陪你。」   陈诚又坏笑道:「宝贝,那你吃亏了啊,我怕你到时候被操的受不了。别怪 我没心疼你?」   郑秀咽了一口气说道:「好坏我认了,谁让我上你的当了呢?」说完一脸的 悲切,把脸扭过一边去了。   陈诚又是一声阴笑,也不在坚持,自己开溜,郑秀心情忐忑地在等着。   片刻,陈诚已经溜完,开始闷听,却不闲着,而是把郑秀搂了过来从头到脚 地亵玩着,几乎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觉得不过瘾,又给郑秀把狐狸尾巴肛塞插上, 因为已经插过,这次一下子就进去了。   陈诚亲自放了音乐,回来拍拍郑秀的雪白屁股,说道:「小爱奴,给我好好 地跳一个,记住,尾巴掉出来要受罚哟?」说完扫了一眼墙边的木马和狗笼子, 木马上面插着两个硕大的像黑人大鸡马似的假阴茎。   郑秀也跟着扫了一眼,心里一哆嗦,那个东西是个高级品,是从外国进口祸 害女人的,骑上去开动马达,马背会向蛇一样前后涌动,两个假阴茎会轮流无穷 地抽插。   自己是遭过罪的,刚开始来到这里不听话,陈诚趁自己迷糊把自己哄在那上 面受罚,被绑在马脖子上,下身插了两个比这两个小一点的假阴茎,开动了马达, 险些没把自己干死,陈诚又鞭打针刺的折磨自己。   那一夜,自己就从一个上当受骗无奈被操的小姑娘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放荡不 羁不知廉耻只知贪欢的小淫妇。   陈诚逼迫自己还签了主奴协议,但陈诚毕竟是个生意人,两人相会的次数不 多,而陈诚也不重口味,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放松快乐的工具,玩的并不专业, 每次都是应景做做样子,许多节目也都在自己的忍受范围之内,绝大多数的时候 还是以做爱为主。有那个心没那个力。   但自己却已经上瘾,毕竟丢了脸面放松了心情在这里当一个小爱奴又快乐又 刺激,陈诚的软硬兼施与甜言蜜语让自己心智不清,永陷沉沦。女人不要脸面体 验着爱与征服的感觉还是很刺激的,每一个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被奴役的基因, 只不过没找到机会释放而已。   现在自己只祈盼学习快点结束,这段不堪的淫乱之恋也马上结束好重新做人, 只要自己再回到市里的环境里,就还是一个冷傲美人,谁又知道自己在这里犯的 错呢?   郑秀放松了心情无奈地夹着狐狸尾巴站在地毯上,配合着动感的音乐杂七杂 八地跳舞,还得媚眼如丝地弄出风骚淫荡的姿式哄陈诚开心,狐狸尾巴成了一个 最佳的表演道具,不时地扭腰让陈诚欣赏。   而陈诚光着屁股慵懒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享受着,美女,北方的美女,曾经 冷艳孤傲的美女,真是个尤物,我他妈的就喜欢心里有人却不得不被另一个男人 暴操的漂亮女人。   她死要面子还不敢说,无论她怎么淫荡,怎么放纵,也掩盖不住内心的矛盾 与挣扎,那痛苦无助的复杂小模样能让男人的征服感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一会儿,陈诚药劲上来了,眼神迷茫,鸡巴真又硬了起来,一阵傻笑扑向了 还在摇着尾巴舞动像一个小白狐狸精一样的郑秀。   郑秀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陈诚闭上了眼睛,认命似地倒在了地毯上,而 陈诚已经有些迷糊,唯一知道的就是将已经硬起的像小腊肠的鸡巴插在郑秀的逼 里耸动。   而郑秀将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分开,轻轻地夹着他的腰,两个小巧玲珑的小 白脚丫向里勾着,已经不用再主动收阴了,觉得下身好似条件反射似地一下下地 跳动着,只抱着陈诚的脑袋在忍受也可能是享受着,嘴里发出自己也不好意思的 吭声,越来越大,却也无所谓了。   二个多小时后,陈诚终于停了下来,迷迷糊糊地趴在郑秀的身上好像睡着了, 而郑秀也是全力脱力,一动也动不了,白嫩的身子起一层红晕,全身汗津津的, 肛塞已经拔出来了,陈诚把两个肉洞轮流操了无数遍,觉得整个阴部都麻木了。   虽然这次就换了两三个姿式,却都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后来已经没什么 感觉,就是知道被干,自己真的已经脱力了。   陈诚的东西虽小,但挡不住他抽插的时间长,像个小指头一样也能满足一个 女人的欲望。   郑秀继续抱着陈诚迷糊的脑袋,都说通向女人心灵的是阴道,陈诚虽然禽兽, 但对自己还是够意思的,在这个圈里,这种现象就是正常现象。   陈诚的上一个女人就是没玩开心,甩给朋友了,但他的朋友更禽兽,操出孩 子直接送给台湾来的一个大老板,听说把孩子生下来吃了,说那个东西能大补, 那个女人后来也被干疯了,不知道弄哪去了。   但自己与她们不同,她们都是为了钱不得不这么做,而自己有家有男朋友, 老爸还是县长,根本就不缺钱。跟陈诚混只是在空虚寂寞的时候玩游戏,却入了 圈套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玩没了。   陈诚嘴里说是爱自己也是半真半假,但他有钱是真舍得付出的,只要自己说 想要什么他马上就办,唯一的需求就是陪他做爱玩游戏。但自己为了面子什么也 不要,却主动来跟他做爱。   他为了享受竟然吸毒想要操的时间长一点,这种事情据说他以前轻易是不做 的,为了跟自己快乐竟然干得出来。   可是自己跟他是没有未来的,这种人是官三代,享受够了什么缺德的事都干 得出来。自己还是要想办法逃回去的,最关键的是不能让刘易知道,就他那个脾 气绝对能杀人。自己为了犯下的错误送命也不能让他犯错。   刘易,你等我等着急了吧?可惜你心爱的女人已经脏了,自认为人间极品的 凤眼小逼里竟然流着别的男人的又腥又臭的精液,而你竟然没有看过一眼。   郑秀挣扎着起身,把已经睡过去的陈诚平放在地毯上,想把他弄到床上去却 也是没劲了,只在沙发上拿了垫子当枕头,又到床上拿了一个被子被给他盖上。   自己也拿着纸巾擦干净了流出来的脏液,迷迷糊糊地去沐浴间洗浴。   简单地冲干净了,又冲洗了一下阴道,用专用的工具灌了一下肠子,除了一 些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粘液也没什么了,将脏东西排泄完了在坐便上按了进 口的马桶垫烘干了外阴,觉得阴部和肛门的感觉恢复了许多,却是再也没有力气, 在坐便上缓了半天才慵懒地起身。   郑秀光着雪白的身子掂着脚尖摇摇晃晃地走出卫生间的门,刚进方厅吓了一 跳,原来是陈诚的两个朋友只穿着四角内裤坐在沙发上,见郑秀从卫生间出来一 阵坏笑。   郑秀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精神紧张,下意识地夹紧修长笔直的双腿, 肩膀一缩双臂一捂双乳,像个受惊的小兔一样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两人都剃平头,人高马大,长相都有梭有角带着淫邪,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 的像健身教练,郑秀知道他们也是官家后代,但都是当兵的出身,热爱健身,与 陈诚一直做生意,既是朋友又是炮友。   两人看着美艳绝伦秀色可餐的郑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阵坏笑,一个说 道:「我早知道陈哥这小子金屋藏娇,都是哥们,他操够了,该轮到我们了吧?」   郑秀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又惊又怕,浑身哆嗦,只惊说道:「你们胡说。」   另一个淫笑道:「上次我们兄弟一起干了一炮,但那次喝多了没过瘾,你还 戴个面具也没看清,没想到这么漂亮,这身形,这模样,这小脸蛋,这没毛的小 逼小嫩肉,美,小姑娘,陪我们也玩玩吧?」   郑秀心中狂跳,不敢接话,光着身子也没法往外跑,只得抱着双乳缩着身子, 夹着腿急忙往里间跑,想要去找陈诚或者是锁门。   两人阴笑着却不再磨叽,分别一跃而起一把抓住郑秀的胳膊,抓郑秀比抓鸡 还简单。   郑秀吓得眼睛睁大,啊了一声,两人都训练有素平时也没少配合,瞬间就一 上一下将她横抱起来,其中一人一只胳膊就夹紧了郑秀的上身,另一只手捂住了 郑秀的嘴,阴笑着说道:「陈哥现在睡着了,咱们好好玩玩,陈哥的脾气你也知 道,被哥们操过的女人就不要了,要是让他知道你又被操了,以后就不喜欢你了。 来吧,小姑娘。」   说完两人一起抱着光着身子的郑秀出门。几步就走到了另一个房间,也是一 个高档的套间大包房。   进了里间,两人无情地把郑秀像小死狗一样扔在宽大无比的欧式大床上,又 是一阵淫笑。   郑秀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欲哭无泪,吓得真哆嗦,收缩着身子,撅着雪 白的大屁股只往床里钻。   两人看着这个精美无比的小猎物色眼冒火,一个说道:「谁先来?」   另一个却说道:「咱们两人一起溜的,要散也得一起啊?老规矩,你喜欢前 后还是上下?」   另一个说答道:「先来个前后,累了再上下,今天晚个透。开始。」   然后两人像老虎一样一起扑向了郑秀。   郑秀在床中间左右都无法躲闪,缩着身子挣扎着大喊着几声,知道这种房间 隔音非常好,根本没什么用,再想叫已经被四只大手按住,一个硕大的黑鸡巴顺 势捅到她的嘴里,另一个人在身后抱着郑秀的屁股直接往里捅,但郑秀左右挣扎 摇动屁股却一时也插不进。   身后的那个家伙心中恼怒,狠狠地拍了郑秀的大白屁股一下,顿时四个大手 印,郑秀疼得大叫,却是有鸡巴在嘴里,只能呜咽了几声。   前面的却说道:「兄弟,手轻点,怎么这么不会惜香怜玉的,跟老陈学学, 这娘们得慢慢玩才起劲。」说完爱抚着郑秀的头发假惺惺地说道:「小姑娘,只 要你听话,咱们都舒服,要不给你灌点神仙水就由不得你了,嗯?」说完轻轻的 扇了几下郑秀的小脸。   郑秀听到这话,突然失去了力气,这种暴力的男人根本没什么柔情,女人在 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发泄的肉窟窿,如果不听话就是一顿暴操,还不如乖乖听话 少遭点罪。   郑秀无奈地趴跪在床上,任由身后的黑大个把鸡巴对准,这个家伙却不走正 路,先抠了几下郑秀的屁眼,轻易地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抽出来闻了闻,笑 道:「干净有香味还滑溜,我就知道老陈爱走后门,地上那个肛塞比我鸡巴还粗, 不知道是不是干松了,我也走一趟。」说完也不用再把着郑秀的屁股了,一只手 扒开郑秀的屁眼,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头子顶到了屁眼之上。   郑秀却紧张的一阵哆嗦,而这个家伙挺着粗黑的鸡巴,只来回几下就捅到屁 眼里,感觉到肛肌一胀,紧紧地箍着鸡巴头了,只说了一个字「紧。」然后毫不 留情地开始大力抽插,粗黑的大鸡巴在郑秀紧小的肛门里进进出来,郑秀的肛门 像一个多纹的小菊花一样胀开又收紧,而这个家伙的胯骨打在郑秀白白的苹果臀 上啪啪作响。   郑秀肥白的屁股肉像波浪一样随着被操而涌动不止。幸好郑秀刚才已经用灌 肠液洗过了,里面还有液体很润滑,否则郑秀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而前面那个也不客气,一手勾着郑秀的脖子,一手把着郑秀头发,硕大的鸡 巴在郑秀的嘴里肆意地进去,配合着后面鸡巴的节奏,次次到底,郑秀像穿好的 肉串一样来回的抽拉。   郑秀跟陈诚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有过口交训练,但陈诚的鸡巴小,插到底也没 多长。但这种大家伙还是头一次遇到,被夹在中间同时进攻串肉葫芦,没法调整 深度,只能干挺,次次都到嗓子眼,呛得直干呕。不得不用手主动把着鸡巴,调 整着深度。   但只吞咽了一会儿,就被一插到底,鼻子次次都顶在阴毛上才算到底,而自 己只能自我调整,不能再干呕,但女人真是个潜力无限的动物,只一会儿也就习 惯了。   但两人不仅仅是暴操,也开始玩花样,身后的那个一边操边不轻不重地打屁 股,啪啪地做响,边打边说道:「这小娘们,太好了,嫩,紧,这腚沟子,干净、 滑,这味,太他妈的喜欢了,一点都不臭还带香味……」而前面这个还有点柔情, 摸弄郑秀的后背,还捞起郑秀的奶子细玩。   揪着粉红的小乳头也说道:「这奶子,真材实料,柔,舒服,这真是个好货, 比那帮造假的骚浪娘们强多了,我就喜欢这么大的,上有尖下有边,得劲儿,小 姑娘,再柔点。哎,对了,就这个动静,好听。……。」   而郑秀为了讨好两人也不得不刻意的配合,嘴里啾啾有声,身后啪啪作响, 鼻子里还得哼哼着,证明自己被操的爽。   两人前后边操边聊玩了一会儿,郑秀就已经被操软了支持不住,而两人的药 劲也上来了。互相痴呆似地对望着,然后插屁眼的那个抱着郑秀的屁股仰躺在了 床上,鸡巴还在郑秀的体内,仍是又粗又硬顶到底,说道:「我先歇一会儿,兄 弟你先来,一会我上。」   另一个看着郑秀像一个受精的小白兔一样仰躺在男人身上,被把着双臂动不 了,却大张着双腿,浅褐色的屁眼里的大黑鸡巴仍是插到底,上面的阴户无毛白 嫩,粉嫩阴唇已经因为充血外翻着,像一个饥渴的小嘴一样粉嫩可爱,肉洞略开, 阴水已经流出来沾湿了整个阴户亮晶晶的,相当的淫靡与诱惑,这粉嫩的小逼像 没开包的小姑娘一样可亲可爱。仿佛正在等待着开包暴操。   这个家伙看到这人间活色生香的美景,嘿嘿了几声,陈诚的那个小鸡巴还没 把这凤眼小骚逼干开吧?就得我来了。   不再废话,扑到郑秀的身边,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一下就插到逼里做夹心饼 干,郑秀的小逼确实很紧,这个家伙的大鸡巴冲了两次才咯噔一下进去,不仅乐 得大叫,「紧,紧,真他妈的紧,这就是个小姑娘,哈哈」   然后无情的操弄,每次都是两人的耻骨狠狠地撞在一起,也许是鸡巴过大,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润滑,残破的处女膜和小阴唇还是被大鸡巴拉出来又推进去, 往复地做着机械运动。   郑秀真的是无可奈何欲哭无泪了。身子动不了,忍受着两根又粗又大的鸡巴 在下身的两个洞里暴操,觉得肠子都要顶破了。屁眼里的鸡巴仍是挺着不动,只 有性感小逼里的鸡巴在上面无情的抽插,忍受着男人的臭嘴和吸毒的味道,舌头 已经是人家的了,张着嘴却只能用鼻子无助地哼哼着。   朦胧着双眼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家伙,而这个家伙看着郑秀的哀婉表情更是 高兴,上下都不闲着,不仅在下面狂干,还捧着郑秀的小脸接吻,也不在乎郑秀 刚才还吃他的鸡巴,几下就掏出了郑秀的舌头,如果郑秀不配合就捏她的下巴, 郑秀怕脸面受伤,只能被动地配合,尽量把舌头都送给他,如果说是跟他接吻还 不如说是吞吃来得确切。   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种三明治似的夹着操干竟然又来了感觉,淫水早也不 争气地流了出来,滋润了上面这条粗大的黑鸡巴更肆意的进出,房内淫乱的啪啪 声又响起,配合着男女三人的牛吼猫叫的声音,郑秀一时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郑秀被两个黑熊一样的男人夹在中间操干,像被扒了皮的白猫似的劈着大腿, 被两人抓着身子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顺着他们的操动小幅度地摇晃着身体,盘起 的秀发都要散开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被操了多长时间,双腿夹着 上面人的粗腰,无意识地调整着舒适的角度。   此时有没有高潮已经无所谓了,心里只剩下两个字,暴操。   郑秀迷迷糊糊地不知被操了多久,只听一个人说道:「兄弟,我累了,该你 了。这小姑娘的逼真紧,这腿张成了这样还不松,你操够了屁眼子咱们再换。」   郑秀听声音只觉得眼前灯影一闪,再定神,已经被翻过来趴在了一个人的身 上,另一个在身下的人已经换到了自己的身后,两人的鸡巴跟本就没抽出来,一 个滚身就换了位置。   后面的人已经躺在下面休息半天了,自然也不示弱,把着郑秀已经被打的通 红的屁股,继续在屁眼里操干,边干边拍着郑秀的屁股说道:「哥们,这小妞屁 眼也不错,我还以为老陈给干松了呢,没想到你越插她越紧,里面有块肉,次次 往里吞,要是不嗨药,真干不动了,哈哈。」说完猛捅,郑秀的肛肌都被带出来 了,跟着这条大黑鸡巴一进一出。   郑秀又迷糊了,垂下头无力地趴在了身下的人身上,只能忍受着人生的又一 次侮辱。而下面的人还没闲着,吃够了嘴,开始是摸着郑秀能摸到的所有部位, 重点部位还是乳房,仿佛越摸越大,身体不动却享受着郑秀阴道的收缩和来自屁 眼里的另一根鸡巴的冲撞,像按摩器似的又刺激又舒服。   郑秀渐渐地昏了过去,只有雪白的身子随着操动无意识地摇动,真觉得自己 要被干死了。   早上五点多,躺在床上的郑秀迷懵地醒了过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仍然大张着, 小阴唇的两片粉嫩小肉片已经肿得像个桃子似的外翻,阴道口也合不上了,里面 流出的脏东西都已经干了,像白色浆糊一样糊在阴部。   房间和嘴里都有一股恶心的怪味道,身边一左一右地倒着两个赤身大汉在打 呼噜,粗大的鸡巴已经萎缩,但还是能看出相当的雄伟,就是收缩了都比陈诚的 粗大许多。   这一夜,郑秀不知道被他们两个翻了多少次身,后来觉得像面条一样被两人 恣意摆布,换了无数个羞耻难当的姿式,身上的三个洞被二根鸡巴轮流捅了无数 次,不配合就咬乳头掐阴唇,扇嘴巴,后来都已经失去意识下身都麻木了,也已 经分不清哪根是捅过屁眼哪根又捅过嘴巴。   自己原以为今天乖乖地听话,把陈诚弄软了就完事了,哪知道陈诚竟然溜冰 干女人,他干了前半夜而这两个暴力男竟然轮奸了整个后半宿。   这一夜简直都要被三个男人操死了,现在腰像折了一样的痛,现在阴部已经 恢复点知觉,却是火辣辣地疼,屁眼胀得也好似合不上了,有一种脱肛失禁的感 觉。   郑秀挣扎着坐起身,看着茶几上扔着的两个冰壶,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东西 太霸道了,吸了后让男人像老虎一样能坚持,早知道自己也吸一些,丢弃了羞耻, 放纵了身体让他们狂操,但一步错步步错,三个男人接力似的干了自己一宿,如 果没有平时的锻炼,真的要干死了。   郑秀也不知道是几点,怕他们醒来再有兽行,想要下床出去,白嫩的小脚刚 着地,就觉得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纤腰也使不上劲,竟然扑通一下子摊到在地 上。   忙抬头看着床上的两人,仍然像死猪一样酣睡,没有任何反应。   郑秀放下心来,又缓了一会儿,觉得两腿有点力气了,拢了一下头发才站起 身到外间,见沙发上有陈诚房间的门卡,才知道其实他们是预谋好的或者是这两 个家伙算计了陈诚。   郑秀不再犹豫,拿起房卡打开房门,光着身子探头看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急忙光着屁股跑回到陈诚的房间开门。   郑秀来到了里间,看到陈诚还像个死狗一样熟睡,只是蹬了被子。   郑秀坐下来痴看了一会儿地上的陈诚,陈诚虽然个子小,但长的很英俊,也 很成熟,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官家后代,只是看女人的时候有点邪邪的,就是这 种邪邪的笑容却迷倒了无数的女性。   自己也是其中一个,自己当时上当之后是要作死的,但就被他的温柔加暴力 的手段给征服了。破了身子还继续被操,直到今天这种淫乱,如果再跟他混下去, 就可能更淫乱。   昨天真要是被陈诚牵出去看表演就不是被三个男人奸污了,那两个家伙一定 是看完了回来才兽性大发的。如果在表演大厅遇上,说不定就是三人轮奸了。因 为自己上次去看表演如果没有贞操带说不定被多少陌生人操完了。   即使是这样,自己还被人摸了个够,后来还是被一个陌生的暴力男人偷偷地 拉过去按在椅子底下住给吃了鸡巴,自己把男人的脏东西偷偷地全都咽了都没敢 陈诚说。虽然很刺激,但现在想起来太恶心了,这还是曾经的自己了吗?   郑秀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把被子又给陈诚轻轻地盖上,觉得有些精神了,站 起身又到沐浴间冲洗了一下,洗逼的时候阴唇是火辣辣地痛,仍然有一些脏东西 流了出来,收缩了几下屁股,觉得还没有被干脱肛,才出来穿了自己的衣服出门。   会所的门卫也没起床,郑秀直接开门走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住处。   一路上,郑秀又落泪了,却是再也没人安抚或者恐吓,只在出租车司机在后 视镜里蔑视的眼神。   千里之外,刘易做了一个梦,梦见郑秀赤身裸体地骑在一匹黑色的大洋马向 前飞奔,身后有许多看不清的黑衣人在追赶,自己也拼命地跑,终于追上了郑秀, 发现郑秀不仅仅是光着身子,还是被绑在马头上,上身抱着马脖子随着马的奔跑 一颠一颠的,而马鞍子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猥琐的男人,把黝黑粗大的鸡巴插 在郑秀的下体里借着郑秀在马上的起落惬意地享受着。   郑秀雪白的屁股一颠一颠,而后面的男人根本不动,粗大的鸡巴就在郑秀的 小逼里抽拉,两只已经耷拉下来的丰满奶子也在上下弹动,乳头上面好像系了两 个小铃铛,哗愣作响,而郑秀却是一种说不清的面部表情,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 享受,半张着小嘴,哦哦地呻吟。   自己却已经暴怒,想要把这个人拉下来,但怎么也拉不动,而这个人始终淫 笑着,郑秀扒在马脖子上却扭过头来闭着眼睛换成一副享受的样子。   渐渐地,自己与这匹马越来越远,怎么跑也撵不上,只剩下男人的淫笑与郑 秀被操的呻吟声音,刘易一怒醒了过来,一身冷汗,再定神见是董洁光着身子在 自己的怀中,没敢动,回味了半天梦中的场景。   而董洁也醒了过来,只懒了片刻,就起床急忙去卫生间大便,却坐了半天什 么也没拉出来,揉揉肚子,只放了几个干屁,肠子里空空的真的很舒服。洗干净 了又回到卧室,看到刘易躺在床上痴呆似地看着她。   董洁突然觉得自己精神焕发,一种人生从来没曾有过的幸福感让自己像一个 早起的鸟一样兴奋与开心。   两眼雪亮,扭捏着身子妖道地走到床边,却被刘易一把抱住了,美女在前, 刘易转瞬就忘记了刚才的恶梦,温柔地说道:「姐,昨天没够,再给次机会,嗯?」   董洁也暧昧地笑道:「还没够啊?我都要被你干死了呢?」   刘易又笑说道:「那就再死一次,来吧。」   董洁咯咯一笑却又叹了一声道,说道:「小混蛋,先告诉你一个秘密,网上 说女人生的孩子会像她的第一个男友,因为男人的精液会被女人吸收,即使没怀 上你的孩子也会带有你的基因,如果是真的,我以后的孩子也有你的影子,这个 私密我只要不说,就没人怀疑我的孩子跟你有关系,姐姐现在身子里有你了,心 里也全是你,你这下满意了吧?」   刘易又惊又喜,说道:「真的啊?姐,但位置不对啊?这也好使?」   董洁笑答道:「嗯,是不对劲,但前后位置基本一样,中间只隔了一层膜, 应该没差别吧?」   刘易又坏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再加深一下,让你吸收的越多越好啊。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说完把董洁又跪撅在床边。   董洁一声妖笑,也不拒绝,此时像一个小猫一样听话,还叠了被子垫在胸前, 只骂小混蛋,说道多弄点润滑液,看来是想要长操吸收的更多了。   刘易转身到卫生间取了浴液,抹好了回来,也不再温存,直接掰开董洁的两 瓣屁股,已经被操开了的肛门又菊花绽放,刘易手扶着粗黑硬大的驴鸡巴对准屁 眼轻推了几下就轻车熟路地捅了进去,然后大力地操干。   董洁像一个等待受精的小白羊一样老实,只抱着被子做支撑,觉得肛门一胀, 一个火热粗硬的东西滑滑的又插了进来,却不疼痛,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配合 着刘易的动作一声声地淫叫着。   刘易的晨炮也非常有精神,眼前又看到郑秀抱着马脖子的场景,与董洁抱着 被子撅着屁股被操类似,邪心一起,把着董洁的屁股一连插了半个多小时才射出 来,董洁已经高潮连连叫不出来只把头埋在被子里就剩下哼哼了。   刘易射完之后董洁却来了精神,高撅着屁股屁眼收缩了一会儿深吞了刘易的 精液,又起身帮两人收拾干净了,然后洗漱了一下去厨房弄早餐。   看着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董洁刘易却躺在床上休息,不得不服女人的体力和 恢复能力。   昨天干了董洁的屁眼半宿,早上起来再干跟没干过似的一样紧固。如果不是 自己体力好,说不定早就射了。   早餐之后,两人一起去上班,出门前,董洁又掏出了存折,说要先给刘易十 万,刘易说现在除了读研,自己没用钱的地方,剩下就给你了。   董洁笑说:「你倒是大方,郑秀回来看你怎么解释?」刘易也笑说:「这个 好解释,就说读研和送礼了,她一个官家大小姐,这里的规矩也懂,再说说不定 等她回来我就发财了呢?」   董洁听他这么一说,怕他干虎事再去买彩票股票什么的,想想还是替他管着 吧。他的大事还得自己考虑,到了门口穿鞋,刘易却跪下来吻董洁的丝袜美腿。   董洁也任由他亲着,刘易亲够了又想接吻,董洁忙说:「别亲了,我还得补 口红。」却也让刘易抱了一下,又被他在胸上下了黑手,捏得两个乳头生疼却忍 受着。   董洁搂着刘易任由他摸着,眼睛却在房子里转圈,心想这栋房子我一定给他 弄回来,就房介所王前那色狼样,还想跟我斗?还说什么亲老妹,看我怎么搞死 你。   两人温存够了一起打车上班,董洁却要先回家换衣服,现在这套衣服像个小 姐似的出不了门。   刘易没有上楼只在楼下等着,一会董洁换完衣服下楼,刘易见董洁又换了一 套素净谈雅的深灰色职业套装,高盘发髻,半高跟黑色皮鞋,名牌挎包,走路铿 锵有力,如风似电,一个俏丽飒爽的职业佳人又出现了,但这次佳人的眼睛却比 以前更亮更有神,好像注入了一汪清水一样的精神。   两人到党政中心大楼之前分手,各去各的单位上班,董洁让刘易回单位请假, 大后天就去省城研究生报名,刘易心怀鬼胎,笑呵地答应了。   刘易坐电梯上楼,进了办公室,白金城已经来了,陈如却还没到。   刘易忙跟白金城打招呼,白金城正在收拾文件,见刘易进门却怪里怪气地说 道:「你可回来了。」   刘易忙问道:「怎么了?又有什么事了?」   白金城又答道:「原来有,现在没了。」   刘易更迷糊了,白金城将文件放一边,坐下又说道:「自从你走了之后,咱 们局里也搞学习,材料多是由陈如负责,可她不知抽了什么风?写的材料净糊弄, 有的就是直接将文件改几个标题,然后大段的粘贴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改,虽说这 政治学习的事怎么回事大家都明白,但也得差一不二啊?害的我也跟着改了多少 回,这才让省检查组满意,糊弄过去了,再这样干下去,我看她这个借调的得回 原单位了。」说完苦笑。   刘易站在办公桌旁边心想陈如是文秘专业毕业的,材料方面的水平并不比自 己差,她就是不愿意写,但这种大形势下,又是亲自挑头,怎么也不应该如此。   白金城这个人虽然对其它科室的主任不服,但轻易也不说牢骚话。如今自己 跟陈如是一把联儿,还坐对桌,怎么也不应该告她的黑状,看来真的是气坏了。   想想便说:「可能是她家里或者个人有什么事了吧?这个年龄正是闹心的时 候啊。」   白金城想想又笑说道:「也是,自从你走之后,这陈如就没乐过,一天悲悲 哀哀的,不会是想你小子想的吧?」   刘易忙笑说:「那不可能,我可是有对象的人,再说我没走之前她不也这样 吗?像个林黛玉似的整景儿。」说完两人大笑。   二人正在闲聊,陈如走了进来,仍是那样,没什么乐模样儿,见刘易回来也 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刘易也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闲聊,陈如也不怎么搭理。   刘易把眼睛向白金城望去,白金城也在眼镜后面冲他挤眼睛,二人只能暗笑, 无可奈何。   上午,刘易本想到李局长处请假,却没想李局长又去南方开会,刘易觉得一 到夏天这李局长好像就搬到南方办公似的,一个月也见不着几回。只好去王副局 长那请假,说了在职考研报名的事,又借口说可能要参加个小学习,耽误个十天 半个月什么的。   王副局长倒挺高兴,说:「现在单位大学习过去了,这务虚上的工作可以放 松一下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正好还有这好事,就算给你放年假了,多去几天 无所谓。」又说:「听说你在下面干的不错啊,一个人能挑大梁了,真是后生可 畏,你好好干,前途无量啊。」   刘易忙说自己是一个副组长,这功劳其实是大家的,自己只不过是站在前面, 挂了个名不敢贪功。心里却想原来这工作干成什么样子,领导心里都是有数的, 自己还真得认真好好干,才有下一步。   当天晚上,刘易又邀请董洁又家吃饭,董洁其实是不请自来,上了一天的班, 却是心猿意马,总觉得刘易的大家伙还插在下面酥酥胀胀麻麻的,只要一想起来 就浑身发热,而被干后面毕竟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只好一下下地锻炼收缩,却是 越练越想要,心里有一种被狂操的渴望,只等着夜晚的再次降临。   两人又开心地吃喝完了,刘易又给郑秀打问安电话,这次郑秀也没什么热情, 只是简单地问了一下吃了吗?吃的什么?还想我吗?白天干什么了?然后就没什 么话了。   刘易觉得郑秀越来越远,而董洁却就在厨房,近在咫尺。   董洁收拾完了一进卧室,刘易就扑上来给扒光了,其实也没什么扒的了,董 洁今天进门之后就被刘易剥的只剩下内裤,露着奶子,光着身子做的饭,边吃边 被刘易玩弄,没等吃完,底裤都湿透了。   刘易扒下了董洁最后的衣服,搂着她到了卫生间,这次刘易拿出了一个更高 级的专用灌肠器,可以知道容量,不像昨天晚上只能凭感觉坚持了。   董洁看着刘易手里的东西却满脸的娇羞,但仍是撅着肥大白嫩的屁股又被灌 了几次,觉得干净了才洗了个鸳鸯浴,一同回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刘易又有了耐 心,像第一次一样,从头到脚把董洁舔了个遍,而最后的口交让董洁云里雾里的 又昏过去了。   醒来后的董洁觉得自己对这事已经上瘾,关键的时刻真想换个姿式,只要双 手把阴唇往两边一掰,这最后的防线就让刘易突破得了,从此后就可以定住刘易 随便操,让郑秀滚蛋,但心里面郑秀悲悲凄凄的影子晃了几下,还是忍住了。   而刘易发觉每次董洁瘫软之后都能闻到一股能勾引人的气味,不是香气却胜 似香气,其实是是传说中的骚气,令自己的肾上腺素急剧上升,感觉是来了又来, 而董洁身高体大也是精力无限,只要休息片刻又能继续奋战,到第二天董洁起床 仍然是精神倍至,仿佛是打鸡血一样地精神,没有任何的疲惫感,晨炮之后仍然 精神饱满地去上班,刘易觉得这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刘易连操了董洁三个晚上,用了各种姿式插屁眼,还直接看着电脑上的小黄 片学习,照着里面的样子两人无尽地淫荡。   董洁本来热情大方的本性在做爱的这个事情上也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只是 偶尔想起郑秀有点闹心,影响了高潮晚一些的到来。   到了第四天两人起早坐火车去省城的大学报名,到了报名处,董洁将早已准 备好的各种材料一拿,两个人都已经毕业二年以上,没什么说的顺利通过,只是 这学费上费了周折,两人加一起差不多六万,虽然那个要考试通过之后上学才交, 但两人报的公共管理专业要一次性交齐,这个专业学习时间短,两年就毕业,学 校知道凡是报在职读研的都是为了学历着急,所以抢前抓早减了一年毕业时间, 却在学费上找甜头。   刘易心想这钱早晚也得交也不在意,董洁见接待报名的老师嘴巴挺严也没说 问出什么,报名取了材料之后却不走,在周围转圈,果真有人上前搭讪,说是有 考试辅导班,包过什么的。董洁假意要入班却把个学费问题搞了个透,原来这学 费只要交第一学年即可,剩下的取证的时候交也行,不着急。   董洁这才放下心来,刘易觉得自己卖房读研有点冲动,想想即使不读研为了 董洁的父亲这房子也得卖,幸好自己去房屋中介去的早,认识了王前,要不大过 年的还真卖不出去,也没什么后悔的,董洁也在一旁直叹气。   报名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本来可以坐火车回家。董洁却不想走,非要回学校 看看,二人来到董洁的学校,见已经是物是人非,旧寝换新人,虽然大框没变, 但细节之处多已改没了,以前那些浪漫之地、爱情之角现在都已经盖宿舍楼了, 也没什么可看的。   在校学生也都发生了很大变化,帅男靓女到处都是,不再是以前那些戴着眼 镜的痴孽呆傻了,尤其是一些漂亮女生,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比较另类, 怎么看也不像是学生。   两人转到了下课,见豪车宝马校里校外接人送客是络绎不绝,校门口有许多 好车竟然在排队等人,两人对这校风也感慨了半天,一个堂堂的高级学府到底变 成了什么地方,恐怕有点尊严的人都说不出口,一切都已经变了,对这校园生活 再也无心怀念。   刘易边走边笑问道:「姐,当时在大学你怎么不处个对象啊?」   董洁笑说:「你看你姐像是在大学处对象的人吗?我是领导专管处对象的。」 说完自己也笑。但两人还是去学校食堂吃了一次怀旧晚餐,现在大学食堂的伙食 都不错,种类繁多,饭票钱票什么的都已经改成磁卡了,刘易一看没卡说算了吧。   董洁却冒充是新来的老师,挑了一个看上去比较仗义的小男生说是没带饭卡, 借他的饭卡一用,买完之后给了那个小男生现金。那个小男生帮着买完了饭菜, 看着董洁两眼直冒绿光,一个劲追问董洁是哪个系的老师。   董洁也随口说了一个系,并编了个差不多的名字,小男生心怀憧憬满怀暗恋 高高兴兴地走了,估计他照董洁这标准寻人,这辈子找对象都费劲了。   两人在学校食堂吃完又离校去江边溜达,天晚了寻找旅店开房,在一家大型 宾馆的对面观察了半天,见进进出出成双成对的不少,估计没问题,便也开了个 双人房。   晚上,刘易又用简易器具给董洁洗了屁股,回到床上开始前戏,还没等舔完 呢隔壁来了一对不知道什么关系的人,没想到这个宾馆的隔音不好,一对狗男女 哀嚎了半宿如在耳侧。   二人听得耳热心跳,心动过速,董洁自己也会叫,但没人家叫得婉转,叫得 深刻,叫的有水平,叫得上层次。   董洁听了半天也学会了叫床,在刘易操干的时候也跟着放恣地像比赛似地嚎 叫了一会,自己都觉得脸红,却放开了心情高潮了好几次。   刘易这才知道这个事情也是要学的,以前董洁只是咬牙喘粗气或者用鼻子大 声哼哼,现在敢放开喉咙大叫了,但觉得董洁的叫声比隔壁的动听多了,为了让 董洁叫,又下了许多功夫,一晚上干了董洁屁眼好几回,后来都觉得射不出来任 何东西了,鸡巴也鎚的生疼才算罢了,而隔壁的狗男女早都没声音了。   第二天,两人又到商场溜达,董洁买了两套衣服,也给刘易买了一套,当时 就让他穿上,将旧衣服扔自己的服装包里,刘易想这着什么急啊?   未到中午,便来到火车站买票回家,却是人多,刘易只得排队买票,转眼董 洁没了影。刘易见排到自己,刚要说买两张回市里的火车票,却见董洁回来,跑 到身边告诉他只要买一张,刘易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思董洁难道要逃票?不至于 吧?也只得听她的买了一张回市里票,二人从人堆里转了出来,董洁接过刘易的 车票放在手包里,却从包里又拿出一张车票,给了刘易。   刘易接过一看,竟然是一张去京城的车票,也在下午。刘易一愣,忙问: 「姐,你这什么意思?」董洁笑说:「现在大事都已经完了,你该去看看郑秀了, 她估计想你都要想疯了。」   刘易又惊问:「姐你这车票哪来的啊?」 (第22章)无羞无止   董洁也不瞒他,说道:「现在旅游旺季,车票不好买,十天以内的进京车票 早都没了,我原想找省妇联的人走走关系,后来一想这点小事不求人了,就在这 左右转了一圈,跟车站的内部人搭上关系,按黄牛价搞了一张。」   刘易心想这董洁太神奇了?火车站一个人不认识,这内部关系是怎么搭上的 呢?董洁看他疑惑,便说:「也没什么,不过是多花了几个钱。走吧,先找地方 吃饭。」   刘易心想票已经买了,就去吧。   二人找个了干净的小吃部,只要了两碗面。吃饭的时候董洁却从包里拿出一 个信封包的一万块现金,让刘易收起来。   刘易说:「姐,我还有钱,用不着你拿,再说也用不了这么多。」   董洁笑说:「穷家富路,京城那个地方花费大着呢。再说你那个小公主也是 个花钱大王,你走的时候无论剩下多少都给她扔下,这钱你不白花。」刘易想想 也只能收下了。   董洁看着刘易的眼晴又说道:「你们两人大半年没见面了,这背后的故事估 计都不少,我听郑秀给你打电话还是情意绵绵的,一定还是真心爱你的,有些事 情你也不要计较太多了,谁都有寂寞的时候。」   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好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小心地问道:「姐,你是不是知 道了什么?」   董洁的眼睛忽闪了两下,马上转了笑脸说道:「我知道什么?我离她二千多 公里,你天天打电话还问我?」刘易也只能干笑。   吃完饭,董洁又在站外给刘易买了些水果泡面,让他在车上吃,两人去火车 站等车,却是董洁的车先发,刘易只好先送董洁上车,刘易要送到火车上,董洁 却不干,说没什么东西,到检票口就行了。   两人在检票口排队等着检票,董洁把刘易拉到角落里又说道:「你以后不要 再想着你姐了,咱们做的已经够过分的了。咱们心中有就行了,这些日子我也很 幸福,也不是不想给你,就怕你再深入下去放不开,心里有了负担只会害了你。   你已经有了郑秀,一定要对她好,要不我都不答应。从现在开始,以后有急 事的时候才能找我,我那头有好事我也会去找你,平时轻易不要再联系,想我了 就忍忍,想要做大事的人不要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传出去对谁也不好,现在就把 手机里关于我的近期通话记录全删了,别人的留下,让她看不出来。」   刘易看着董洁的眼睛眼圈一红,说道:「姐,我真想要你,如果秀不是真心 的,你跟我走吧,无论你以后跟了谁,我都愿意等你一辈子。」   董洁叹了一口气,说道:「刘易,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姐姐怎么付出都 不后悔,但男女有别,咱们的路真的不同,如果咱们两人真有那个缘分,我也等 你一辈子,但你不能辜负另一个爱你的人,咱们都已经很对不起郑秀了,把这事 埋心里吧。我还是你姐,听话,啊。」   刘易眼含着热泪只得嚅嚅地答应了,董洁见无话了就排除检票,过了检票口, 只用眼角扫了刘易一眼,突然转头冷了脸,一扬飘逸的秀发,踩着高跟鞋,几乎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像一个时装大模特一般拎着服装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易看着董洁摇摇娉娉又意志决然的背影心内一阵发酸,想要张口大叫一声 「姐」,却最终没有喊出口,手把着检票的铁栏杆看着董洁远去的靓丽身影,眼 泪像是开闸的水一样流了下来,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他,哭了半天。   董洁上了火车找座位,放好了东西,又坐在座位上,两眼迷茫地望着窗外, 自己和刘易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会走到什么程度?目标到底在哪里?还 没有想清楚,自己现在可以说还没进到圈子里,还在官场的底层转圈,这里面的 门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仍然吃不准最后的结果,只能去尽力而为了,结果也 只能看天意,一切都是天意。   而郑秀那里自己已经给她下了个老鼠夹子,她怎么理解就是她的事了,如果 她够聪明,她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但郑秀到底有多聪明呢?   郑秀是很聪明,但也不是个什么好鸟,自己怕郑秀怀疑,没敢主动打电话, 却暗中找人打听郑秀在京城的动向,她在京城很神秘,刚到那不久就转了几家医 院与其它的人分开了,现在听说去了一家高级医院,在哪住也不清楚,行踪诡秘。   自己离她太远,否则早都找到她的毛病了。现在与刘易太过亲密,心里隐隐 的觉得对不起她,但她真的在外有外心了,这事情倒好办了,就看刘易这次有什 么收获。   董洁看着窗外又想起了刘易,突然感到下身一阵脉动,热的乎的好似有阴水 流了出来,现在不是月经期,不会来月经,幸好早已经垫好了卫生巾,这几天很 疯狂,每天都被玩三四个小时,昨天简直被玩了大半宿。   刘易这个体育棒子的体力真是没得说,而且他很有耐心,两个大阴唇像开口 的石榴,被舔弄的永远都合不上,那阴蒂都被他啯的突出来了,像个一个小鸡巴 一样让自己不好意思,现在只要一想起来他粗大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流水。   男人,真的是个好东西,尤其是这种有情有义又柔情的男人,但可惜这个男 人已经有了一个爱他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给介绍的,相当的闹心。   但其实也无所谓,如果老天真开了眼,就把刘易还给我吧,我带着他走一条 另类的人生路,如果他要是被欺负了,我一个小指头就能把他拉回身边,而永远 跟他幸福地做爱,这个逼就永远给他留着,让他操到天荒地老。   董洁想完有点脸红,自己怎么能想起这个淫秽的词呢?自己还是个姑娘家啊? 但说是不想,两个胀大的乳房也是痒痒的,下身的阴水竟然不争气地又流了出来, 湿透了卫生巾,太淫荡了。   但无论淫不淫荡自己也是一个女人,也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却不 知道如何能获得的更多?唉,男人,我太他妈的需要了。   董想完一抬头,只见有几个色男不是好眼神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表情失态, 急忙收起了脸子,望向了窗外。   下午四点多,刘易也坐上了进京的列车,竟然还是个下铺,一打听才知道这 个车厢基本上都是高价,都心知肚明也不多说什么。   到了晚上,刘易又给郑秀挂电话,本来不想告诉她自己进京的消息,想给她 个惊喜,但想想还是说吧,有位高人曾经说过:「轻易不要给你的爱人惊喜,因 为他有可能会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   董洁的话还是有道理的,自己不要给自己添麻烦,只要她爱着我,有些事情 不需要知道的就别知道了,毕竟自己也做的不对。估计自己在面对郑秀的时候也 会心虚,自己要做的就是尽量不要让她看出来,而对她更好做为补偿。   刘易在手机里跟郑秀说自己在进京的列车上,初时郑秀还不信,刘易又说了 几点上车几点到,郑秀这才信了,高兴的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在电话那头兴奋地 大叫了好几声,又说去车站接他,那个热情开心的劲让刘易的情怀也激动了好一 会儿。   刘易收了手机在火车上睡觉了,而关了手机的郑秀转瞬没了刚才的热情,穿 着一套高级紧身健身衣坐在健身馆贵宾房的沙发上痴呆了。   一个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的光头健身教练只穿着一件运动短裤和运动鞋,裸露 着上身,站在一件运动器具旁边,淫邪地看着她,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块证明着实 力强大。   教练等了片刻,说道:「郑姑娘,我们开始吧,明天你男朋友就到了啊?」   郑秀眼神茫然地说道:「那又能怎么样呢?我的膜还没做呢,来不及了啊?」   教练呵呵了几声,说道:「膜是小问题,你弄个一次性的假膜,只要喊疼就 行,或者没有膜也可以,二十多岁的女人有几个处女膜出血的,他是你男朋友, 一定心疼你,不会认真的。但真做起来,你的阴道不紧就着人怀疑了?这段时间 你进步不少,但还得练习啊?」   郑秀瞪着仍然清纯的杏眼问道:「真的?男人就那么在乎松紧吗?」   教练说道:「那是当然了,舒服啊,要是一插进去空空洞洞的没感觉,一想 就是被别的男人干松了,谁会喜欢呢?介绍你来的那个邵教练,现在外号叫一根 肠,那腹部练的像一根肠子能左右移动。原来是个小二奶,生完孩子阴道松驰了 人家就不喜欢她了,她做过手术都没好使,后来到这里来练瑜伽还当老师,喜欢 上了凯格尔内吸术,再加上瑜伽腹吸术,练到把香蕉都能挤出来,一般男人在她 身上都过不了二分钟,多少男人想娶她呢?就是为了舒服啊。」   郑秀想到了自己被陈诚的朋友操的时候他们一个劲地喊紧,心里也是激动了 一下,却轻长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一个学医的,女人阴部只有阴道口有肌肉,里 面根本就没那功能,只能靠天生异禀。但能练到这种程度也是举世无双了,又问 道:「我也能练到那样吗?」   男教练又答道:「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我再给你加点新项目,不仅仅 是在这里做器械训练,你平时也不能闲着,送你一套阴道哑玲,天天戴着,效果 会更好。但要注意卫生,别得病。」   郑秀又叹了一声,说道:「也只能如此了,今天我想减少两个项目,留点体 力等明天。」   男教练却笑道:「你练的越多,身体素质越好,体力越强,你白天上班越来 越精神吧?来吧,先做基础运动,跳绳五分钟再做二组仰卧起坐热热身,腰部和 小腿没力,什么也练不好哟。」说完转身从卷柜里拿了一根跳绳,想了一下,又 拿出一个盒子,走到郑秀面前说道:「咱们抢前抓早,现在就来点实用的,你试 试这个,绝对好用。」   郑秀接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粉红色的像两个小鸡蛋串起的东西外带 一个小把,还以为是按摩器,但马上明白了就是刚才说的阴道哑玲。脸色一红, 羞说道:「这个东西这么大?怎么用啊?」   男教练暧昧地笑道:「加强训练吗?就得多上个项目,你现在就戴上它,今 晚就能让你有成绩。」   郑秀羞红着脸,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试试。」说完转过身去要去更 衣室。   男教练邪邪一笑,拉住郑秀说道:「咱们都这么熟悉了,就不用避讳了,这 个房间也是贵宾房,不会有外人来的,你都脱了练习更好,气血通畅还自由一点, 否则还得洗衣服,麻烦。」   郑秀的小脸脸顿时又红,非常不好意思地苦笑着把盒子放到沙发上,这个教 练是请的私人教练,以前健身没控制好,已经让他干过二次,这身子真的没什么 秘密了。   郑秀刚坐下,那个男教练就热情地过来帮郑秀脱衣服,郑秀也只能配合,自 己还是一个大姑娘,被陈诚破了身之后就不知道廉耻了,在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 楚的男人面前竟然要脱光衣服?这跟奸污有区别吗?但没区别却拒绝不了。   片刻郑秀就被扒个精光,就连肉色无边小内内都脱掉了,男教练还拿起色眯 眯地嗅了一下,看着郑秀粉嫩的小肉缝强忍着色心拿起盒子说道:「我帮你。」 说完从盒里拿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套在阴道哑铃上。   郑秀坐在沙发上无奈地抬起大腿向两边分开,露出阴部像接受妇科检查似的 等待着。   那个男教练看着郑秀光洁无毛的小凤眼咽了一口吐沫,这干净的小嫩逼要是 吃在嘴里可真是幸福,但此时教练身份更重要,还是假装正经地上前轻轻分开郑 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阴道口还有些干涩,借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把阴道哑铃一 点点的推了进去,只留一个弯曲的小手柄在外面。   郑秀也许是因为紧张,感觉进入很费劲,阴道口胀胀的,不仅轻吟了一声, 但推进去片刻就好了,内吸了几下也没什么大感觉,只是带点小刺激。   而男教练心知肚明郑秀没生过孩子,小逼其实已经练的很紧,现在不过是让 她再坚持一下,维持一下效果多玩她几次而已。   郑秀装完了哑铃站了起来,垫着脚尖走两步才发现这个东西的霸道,觉得这 个东西有些震动还往下坠,好似要掉出来,急忙夹紧缩阴,骄说道:「哇,好重。」   男教练微笑着说道:「这个不算是最重的,你先习惯一下,等到这个轻松自 如了再换大的。」   说完让郑秀活动了一下手脚关节热身,甚至主动上前服务,假意给活动关节, 其实是猥亵,然后才将跳绳递到郑秀的手中说道:「来吧,为了适应一下,减一 半时间,先跳二分钟。」   郑秀拿着跳绳却紧并着双腿,娇问道:「就戴着它跳?」   男教练答道:「对啊,千万不能掉出来啊?」   郑秀站了一下,却弯下了腰,捂着阴道口好似难受着说道:「哎呀,我还没 跳就觉得它要掉出来了。好难受。」   男教练拿起秒表说道:「跳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后你上班,走路都要 戴着它,时刻都在缩阴锻炼,这叫凯格尔运动,这个是静音的,不会有人知道, 而且能改变你的走路姿态,高雅又有气质,开始。」   郑秀被忽悠觉得还是值得的,但真觉得要掉出来了,但为了阴道的紧缩,为 了高雅的气质,还是坚持着开始跳绳,脚尖点地,两腿并拢,夹着东西只跳了几 下就受不了了,觉得这个东西像敲钟似的往下垫,手捂着阴部,弯腰直哎呀。   男教练正在背后眯着色眼看着郑秀完美无暇的胴体,乌黑的至腰长发,雪白 胜雪的肌肤,水柳似的纤腰,苹果形的翘臀,紧绷有致的粉红小腚沟,笔直修长 的美腿,精巧玲珑的小脚丫,用脚尖裸体跳绳像一只性感的青春小白兔子一样更 是强烈的诱惑,而郑秀气质娇媚,莺声燕语,一笑风情万种,自己当健身教练这 么多年,这种尤物头一次遇到,鸡巴早都硬了,心里一阵阴笑,小傻瓜,玩死你 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走到郑秀的面前劝说到:「郑姑娘,什么事都要贵在坚持和努力,你以前做 的那些项目不都坚持下来了?才有了这么好的体形,用上这个就内外同修了,再 坚持一下,调整节奏,注意呼吸的配合,再试试。」说完又到郑秀侧面去了,因 为鸡巴都要把内裤顶破了。   郑秀的前面更诱人,光滑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下面无毛的阴户白鼓鼓 的像小馒头跟没刚发育的小姑娘一样,而上面却是丰润饱满的大馒头。每跳一下 那两只碗形的大乳房像小兔子一样上下跃动让人眼晕。   郑秀喘了几口气终于直起了腰,然后重新开始,这下真的像男教练说的那样, 调整内吸和跳动的节奏,几下就熟练了,每跳一下就收缩一下,后来竟然能跳一 下收缩两下,绝对不会掉出来。   男教练掐着秒表,心里也是惊讶,这个女人真是尤物,适应能力太强大,自 己其实是拿了一个最重的家伙,而跳绳这种反重力的运动是阴道哑铃的克星,没 想到郑秀第一次竟然能吸住,坚持跳了二分钟没掉出来。   教练看时间快到,郑秀已经坚持不住,腿酸肚疼又逐渐的弯腰了才喊停,郑 秀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却是两眼迷离,大腿根有些哆嗦。   教练上前弯下腰检查,发现阴道哑铃虽没掉出来,但郑秀的大腿根已经湿滑 一片,阴水已经出了。不仅伸手摸了一把,放下鼻子下一闻,说道:「有一点药 味。」   郑秀更是脸红,喘息着小声说道:「用药洗的,怕有病。」   男教练又是阴笑,这种童颜巨乳的漂亮女人根本不可能闲着,就是分谁操和 在哪操的问题,今天既然来了,你也跑不了了。   笑完又说道:「你休息一下,咱们再做仰卧起坐,这个东西就不用拿出来了, 从现在开始,你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要跟它紧密的配合,你那么聪明就不用我教你 了吧?」   郑秀的脸又红,没法再说。这个教练是个十足的色鬼,给自己脱衣服的时候 就看到鸡巴硬了,不用看也知道他色眼眯眯地在背后看着自己,但自己现在也是 变态,以前当姑娘的时候别人看一眼自己都得瞪一眼,心里骂声流氓,但自从被 陈诚破了身之后却是无所谓了,只要有人欣赏,有人夸攒,自己就心里高兴。如 果把自己夸得晕晕乎乎的,被上了也无所谓,看来今夜又是一个疯狂夜。   郑秀休息了一会,又躺在一张健身床上做仰卧起坐,这次是教练给压着腿, 帮喊口号,两组做完,郑秀的肚皮都哆嗦了,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缩。而教练已经 闻到了郑秀下身分泌的一股类似酸酸的味道,心中又是偷乐。   两组热身运动完后,又做了一些扭腰、压腿,扩胸等许多常规动作,都是在 教练的辅助下完成的,断断续续地弄了一个多小时,郑秀的训练项目和强度都是 有设计好针对性的,即要有女人的柔美还不能练出肌肉块,骨肉丰均才是最美的, 所以每项时间都不长,完成之后都是教练给按摩放松,其实说是按摩还不如说是 猥亵来的确切。   郑秀毕竟头一次戴阴道哑铃锻炼,一套动作下来,已经香汗淋漓,双腿发软 了,而小腹部更是一跳一跳的,阴道仿佛已经形成习惯,自己在一下下的条件反 射似的吸这个东西,而不用刻意去想了。   男教练闻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自己陪练过很多女人,不是每个女人的 味道都好闻的,有的简直就是一股臭味,但郑秀的汗味却是特殊,类似维生素的 淡淡的香酸味,这种味道泌心入骨,能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男教练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冲到大脑里了,有些发晕,但毕竟是久经杀场,迅 速调整了血压,用一条白手巾帮郑秀擦干净了身子,借机又占了不少便宜。甚至 在无毛的阴户上摸了几下,而郑秀没什么反应却很受用,逼都被操翻过多少个来 回了,这还算什么呢?   然后就要正式的锻炼了。教练帮郑秀取出了阴道哑铃,还是觉得咯噔一下, 简直就是拔出来的,郑秀的阴部太紧了,好逼,教练不由得在心里暗叫。   而郑秀的脸又红了,这个东西上面沾满了滑腻腻的阴水带着腥臊的味道,自 己都觉得相当不好意思。   郑秀休息够了就开始专门项目,推过来一个特制的不锈刚铁架,绑好了皮手 铐,双臂高举,像要受刑的人一样被吊了起来,然后教练拿了一个铁的杠杠插好, 又将郑秀的两腿用皮带绑好分开,搅动摇盘,郑秀白皙笔直的美腿被一点点拉开, 最后贴着横杠成了一个横向一字马。   教练围着像上刑似的郑秀转了一圈,说道:「还是有一点点角度,再调一下。」 说完又去转动搅盘,片刻,郑秀就叫道:「啊,不行了,受不了,疼。」   教练又转了一圈,才说道:「你这个角度不算是最难的,有的人都已经大于 这个角度,不仅要横叉还要竖叉。」   说完心里却受不了了,上前摸着郑秀的美腿色眯眯地说道:「郑姑娘,你可 真是个尤物,你这个年龄了还能练得这么柔真不容易啊?怎么看你都像一个十七 八岁的小姑娘,跟男人做爱和健身才是女人永远年轻的法宝。你真美。」   男教练说完不住的在郑秀的腿上身上乱摸,还用舌头乱舔,最终直接吸乳头 玩奶子,揉搓着郑秀那像大海碗一样的奶子,同时吸着乳头,啾啾作响。   郑秀已经被搞的性起,觉得淫水都要从阴道里滴出来了,娇说道:「王教练, 不要再摸了,我们开始吧?」   王教练这才收回了手,淫笑了一声说道:「郑姑娘,你真是太美了,不动手 的男人绝对不是个男人。」说完又去推过来一个像箱子似的器材放在郑秀的腿中 间。   王教练又拿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鼓捣了一会儿,然后看着郑秀的阴部,用 手巾擦了一下外面的淫水,一个像假阴茎似的东西带着电线和一个底座插入了郑 秀的阴道之中,。   郑秀觉得阴道里一凉,被插得一咬牙,不由自主的挺起了像天鹅般的玉颈, 攥紧拳头,闭着美丽的杏核眼长吟了一声。   王教练看着郑秀的表情一阵淫笑,开了一个电源开门,说道:「先检查一下 你现在的松紧度,看刚才练习的有没有效果。吸气,使劲,好,再来,好。」   郑秀咬紧牙关,一下下地吸着阴道里的东西,两条被分开在美腿根本就使不 上劲,只能靠阴道的肌肉和整个屁股的肌肉往里吸,只一会儿就酸了。却听王教 练看着旁边的一个电子数字表说道:「好,很好,感应压力八十,比以前进步了 十个点,一晚上就有这种效果,真的不容易啊。」   郑秀却没回话,只是闭着眼睛嗯嗯着,这个感应器是特制的,专门测试女性 阴道的松紧度,插入之后会根据电源的大小膨胀调节粗细。   王教练每次训练都用这个东西,其实也是一个健身器材,郑秀觉得阴道里越 来越胀,不仅大声呻吟,而王教练却说道:「郑姑娘,我给你来一个极限测试, 再加强一下效果。」说完又按了手中的一个开关。   郑秀像被电打似的「傲」了一声,肚皮和分开的大腿根不住的颤抖,十个玉 琢似的小脚指都紧绷起来,像痉挛一样,但王教练并没有停止,仍然在欣赏郑秀 疼苦的表情。   郑秀只嚎叫了一声就开始大声的呻吟,片刻就求饶,几乎是迷糊地说道:「 教练,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王教练却说道:「郑姑娘,这是刚刚开始,还没到时间呢,以前比这时间长 多了,再忍一会儿,啊,我帮你按摩一下。」说完,放下手中的遥控器,走上前, 双手爱抚郑秀身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郑秀顿时就迷幻了,阴道里巨胀,但阴唇和阴蒂上的轻微电击感觉让整个阴 部被动地收缩着,几乎以最大的努力挤压着阴道里的工具。再加上教练温热的大 手在身上游走,一种被强制的征服感越来越高,全身火烧火燎地热,眼前发黑却 直冒火花,心都要被电化了。   随着阴道口一次次的电击,阴道也仿佛适应了似的开始配合,按电击的频率 一下下被动地收缩,越来越强力。   郑秀不知道被电了多久,觉得尿都要电出来了,只听王教练说了一声:「好, 爆棚,百分之百。」   郑秀迷糊着全身肌肉顿时松了下来,只有阴道还在配合着仪器在一下下地不 由自主地收缩着,一股淫水顺着仪器流了出来。   王教练见郑秀已经高潮的潮喷了,转到前面取下所有的仪器,坏笑着重新调 整了郑秀的高度,取下了横杠,又转到郑秀的身后,脱去了自己的健身裤衩,光 着身子用手在郑秀的阴部掏摸,一把淫水,坏笑了一下,全抹在早已经膨大的鸡 巴上,然后把住郑秀已经汗津津的纤腰,轻轻往后一抬,郑秀的小蛮腰习惯性地 向后一撅,阴缝里粉嫩的小逼缝露了出来,两个小阴唇像竖着的小嘴一样略张着, 仿佛等待着插入。   王教练调整好角度也不再温存,将鸡巴贴在两片小阴唇之中,一下就把坚硬 如铁的鸡巴捅进郑秀早已经滑润无比的紧窄阴道里。啊也,紧。   郑秀还在迷糊,仪器虽然拿走了但留下了惯性的感觉,并没觉得取出去。取 下了横杠但两腿仍然被平吊着,身子下沉,大腿根的肌腱子又痛,尚未反应过来, 王教练的鸡巴就插进来了,火热的温度和后屁股上的感觉让她瞬间就知道自己又 被操了。   但自己现在像个受刑的小白羊一样吊在这里根本就是无法反抗,只能认命, 而这种鸡巴真实的感觉蚀心入骨,快乐无边,不仅又骄呻了一声。   王教练把鸡巴插入郑秀的阴道之后不仅一咬牙,郑秀的阴道太紧了,对外来 的侵入物仍然在惯性地一下一下的脉动又好似抵抗,如果没有淫水的润滑,估计 都插不进来,这个小逼可真是人间极品,怎能放过?来吧,先暴操一次。   王教练先是把着郑秀的小蛮腰,开始慢慢地抽拉,后来为了用力干脆抓着两 条大腿跟来回的推拉,好像一个发情的公狗一样拼命猛干,而郑秀被绑紧拉开的 一字美腿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硬挺着被操干,像一个正在受刑的小白兔子嘴里一 声高一声低的淫叫着。   转瞬就又到了高潮,而王教练本是个车轴汉子老硬棍,但这回遇到了敌手, 郑秀的凤眼逼在高潮的时候猛烈的收缩,几下就要给他撸射了,急忙闭气运功调 整意识,挺过了郑秀的这一波才感觉到好一点,然后就用这一个姿式就干了半个 多小时,等到射精的时候,郑秀已经昏死过去了。   王教练先坐在沙发上大汗淋漓地休息了半天,自己平时干别的娘们没有一个 小时都停不下来,而今天缓了十多回才坚持着干了半个小时,这还是郑秀在高高 吊起,两腿平分小逼合不起来使不上劲的情况下,这要是真的跟她在床上用正常 的体位估计五分钟都坚持不到。这小姑娘太韧了,真他妈的好啊。   他那个傻逼男朋友还没碰过,这要是一交锋,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吧?哈哈。   王教练缓过劲来一口气足足喝了一大瓶的功能饮料才觉得精神了,起身上前 又爱抚郑秀即坚挺又软嫩的乳房,还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舔弄着粉红的像处女的 乳头。   郑秀也从迷糊中醒过来了,看到王教练玩她的乳房,娇柔万分无奈地说道: 「放我下来吧,今天其它的项目不做了,我太累了。」   王教练收了臭嘴却说道:「那不行啊,你双龙戏凤还没做呢?」   郑秀清醒了一下说道:「不做了,今天都不做了,身上再有了伤,明天没法 交待。」   王教练无奈,只好将郑秀放下来,抱到健身床上给她喂了一瓶健身水,继续 按摩揉身子。   郑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问道:「有伤没有?」   王教练把郑秀翻了两个身,几乎是摸遍了全身的肌肤才说道:「没有,就是 你这小阴唇肥肥的,好似水肿却好性感,美。」说完抠了一下阴道,觉得郑秀的 阴道还是一抽一抽的,自己的精液粘满了手指,急忙一抽手,阴道又自动地合上 了,剩下的精液仍然留在了里面。   郑秀没在意被抠,却喘口粗气说道:「那没办法了,我还得上药,明天也就 好了。」说完挣扎着起身坐了起来。   王教练眼珠一转,摸着郑秀的大腿道:「郑姑娘,你今天这么累就别走了, 晚上我好好给你按摩一下,让你明天一身轻松。」   郑秀心里冷笑了一下,全身按摩?全身被操吧?但刘易的事真让自己闹心, 如果回去也是孤单寂寞,还真不如有个人陪,即使没什么感情,钻在男人的怀里 很温暖也算是一份安慰。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个小淫娃,被男人柔情和强制双管齐下就会相当 刺激,而被干之后躺在男人的怀里成了唯一需求,无论这个男人爱不爱自己,只 要他欣赏自己的美就愿意跟他做爱,看来自己真的要回不去了。   郑秀想了一下说道:「也好,我今天就留下来,但我有一个条件,你不能再 跟我做爱,如果做爱你必须先给我口交,否则我绝不答应。」   王教练坏笑了一下说道:「这个条件我答应,我自己的东西我不嫌脏,咱们 先去洗洗来个鸳鸯浴,然后我好好陪陪你,你不知道我还会两个功夫叫舔功和金 刚功,今晚让你知道健身教练到底有多厉害。」说完抱起玉软花柔的郑秀就进了 洗浴间。   而郑秀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这个壮男的怀里,等待着一次也许是一夜的安慰, 片刻,洗浴间里就传来郑秀淫媚的叫声,「啊,轻点,有点疼,再轻点,对,别 这样,舒服,人家受不了了,啊,舒服……啊……啊……」。   第二天,因为沿途发大水,火车竟然晚点,到了京城北已经晚上七点多,郑 秀都要等疯了。   昨天其实真的疯狂了一夜,那个男教练把自己淫洗完之后就抱到了休息室, 完成了他的承诺,真的会舔功,温热有力的舌头舔遍了自己的全身才给自己口交, 吃了半个多小时的阴唇和阴蒂,甚至还想把舌头伸到自己的阴道里,可能是因为 自己那里太紧,他舌头功夫没练到家有些软没伸进去,自己被他吃得迷糊了无数 次,觉得水都被他吃干了,他才上来跟自己继续做爱。   但他的金刚功就不怎么样了,他的鸡巴中规中矩只能算是中等大小,干一次 之后不应期有些长,只能靠手指头补充,虽然免做了两个健身项目,但其实都被 他补回来了,下身的两个洞都被插了无数次,而他其实早已经干不动了,吃了药 才干到后半夜,给自己前后两个洞插好了东西才搂着睡觉。   早上他鸡巴半软,是自己主动口交才弄了个半硬,勉强着射出了一些咸咸的 液体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自己说已经被吸干了,而自己却觉得不太过瘾。他用了 阴道哑铃把自己弄个小高潮才算拉倒。   自己夹着阴道哑铃打车回到住处先上了一些去腐生肌消炎止痛的药,只睡了 三个小时就精神过来了,自己也感到很惊奇,以前被操半宿都得睡一天,现在可 以整宿的操了。   前几天被陈诚和他朋友操一宿,自己也只不过休息一上午就恢复过来了,醒 过来后像吃饱了的鸟一样兴奋,皮肤像刚出浴似的水当当,眼睛都能冒出水来, 心里有一种相当的满足感。看来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而男人的精液真的是最好的 补品。   现在除了对不起刘易的事闹心,真的很快乐很刺激,唉,自己本来是看不起 这种事的,女人就得嫁夫随夫,从一而终,自己其实是落入了陷阱的羔羊,只不 过这个陷阱里有芳香的有毒水草,一时舍不得而已。如果没有刘易这个人和他的 感情,自己会不会就留在这个骄奢淫逸灯红酒绿的地方,先玩几年再找个老实的 男人嫁了呢?   而刘易其实就是那个老实男人,只不过他出现的太早了,本来可以等到自己 回去再重新做人的,但他却提前来了,唉,有点郁闷,昨天已经说好了,还是去 接他吧。   但必须得想法糊弄他一次,小逼必须洗干净的,哑铃也不能用了,这个住地 也不能让他知道,否则露出蛛丝马迹就不好看了,最好让他干一次,以后就可以 放开心情玩,再回去就不用解释了。但处女膜的问题怎么办呢?   刘易出了站台,终于在熙熙攘攘人人群中看到了郑秀的影子,没等看清,郑 秀就一下扑到了刘易的怀里放声大哭,搞得旁边的警察看了两人半天,心想刘易 是不是个拐卖人口的诈骗犯?就差点查刘易的身份证了。   刘易只好笑着把郑秀搀扶到一边,郑秀终于止住了哭声,抽了几下,抹了眼 泪却又笑了,又扑到刘易的怀里温情了半天才放手。   刘易这才仔细看她,却吃了一惊,原以为她在外进修生活会很苦,有可能要 瘦骨嶙峋?却没想到郑秀简直都要认不出来了,仍然扎着马尾辫,上穿一个普通 的棉白T恤,下面是牛仔短裤露着雪白的大腿,一双白色名牌旅游鞋,打扮的仍 然像一个大学没毕业的小姑娘一样,但怎么看也不是学生了。除了两眼仍然是盈 盈秋水之外,气质体型都变了,两腮见肉,身材凹凸有致,已经不是那个瘦瘦弱 弱的样子,鹅蛋形的脸型也显得丰满更有古典的韵味。杏核眼仍然亮亮的,天真 无邪却隐含着机灵,越来越像董洁,但董洁的眼睛里没天真,只有热情和睿智。   刘易心想这真是女大十八变呢?还是京城这个地方的水土养人呢?郑秀竟然 活得如鱼得水?还是她天生就应该是这个地方的人呢?   郑秀却看刘易黑瘦了许多,面目却是有棱有角,两眼神清气定的,尤其是温 言抚慰,面带微笑,语声深沉,更显得成熟稳重,又心疼又欣喜。   两人搂抱着出了站台,郑秀先说咱们找地方吃饭吧?刘易笑着答应了,两个 人打出租车却等了半天才打到了一个,听到郑秀说的地方还想拒载,郑秀说你是 不是想让我举报你啊?那个司机才拉上二人。   关了车门,出租车一起动,郑秀也不管前面的司机到底什么心情,搂住刘易 的脖子就吻,前面那个司机斜眼在后视镜里看了半天,心说这趟没白拉,饱了个 眼福,却差点没撞车。   而刘易却习惯性地去摸郑秀的大腿,摸了几下想起了这是跟董洁的动作,忙 又把手收回来了。而郑秀却不在乎,仍然与刘易甜蜜着。   到了目的地,是一个大型的餐厅,二人隔着落地玻璃都能看到里面是人山人 海,一进门,接待的服务员竟然问有没有预约?   刘易心想这在京城的人到底多到什么程度?花钱吃饭还要排号?郑秀笑说没 有,却拉着刘易的手往里走,服务员也不拦她。转了大半圈找了一桌吃完要打包 的,上前去帮忙。   刘易看着郑秀行动觉得怎么像是催人走呢?还没等服务员来收拾,郑秀就霸 住了这桌,让服务员快点收拾剩菜,自己也先点菜。   二人隔着餐桌坐在沙发上等菜,郑秀拉着刘易的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盯着刘易不住地看,激动得都不知要从哪说起,连叫了好几声刘易的名字,刘易 心想郑秀真是想疯了,都不会说话了,心里也激动了半天,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郑秀想了半天才问道:「董姐姐的家事完了?」刘易心想你现在问这个干什 么?也只得说早完事了。   郑秀又说:「我爸说他看见你了,前后都是你给张罗的。」刘易的心里翻了 好几下,董洁父亲出殡的时候郑伟也去了,自己却没找时间去郑秀家里一次,只 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也笑着说:「是啊,董姐家没人,虽然她认识的人很多,但 都是面上的,我只好帮她一次。」   郑秀又笑说道:「你以后都可以当阴阳先生了,干这个也能发财。」刘易笑 说:「现在干这个也没问题,里面的套路我都懂了,就是怕你以后不干。」   郑秀又眼含秋水撒骄地说道:「你干什么我都跟你,你要不要我了,我就跟 你没完。」刘易也笑说:「我还怕你不跟我呢,到时候我要是养不起你,你还不 跟别人跑了?」   郑秀听刘易的话里带刺心里一惊,忙去看刘易的眼睛,见刘易的眼神没什么 变化,才放下心来,也说道:「哼,说不定咱们两个谁养谁呢?」说完竟转过餐 桌,坐在刘易的身旁,搂着他的胳膊,身子一个劲的往上贴。   刘易这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嘿嘿一笑,搂着郑秀什么也没说,心想还是有问 题。   等了半天,这个饭店的特色菜才上来,二人大吃,虽然两人都很饿,但郑秀 仍然拿捏着大家风范,直腰翘指边吃边问刘易:「你怎么有时间来京城了?你不 是总说你挺忙吗?」   刘易笑说:「单位的事忙完了,去省里参加了一个总结会,求人买的火车票, 才能来京城。」郑秀笑说:「既然来了,就多呆几天吧,你还没来过京城吧?玩 的地方很多,我带你去玩。」然后便把京城知名的景区说了一遍,又说自己也请 假了,好好陪刘易玩玩。   刘易一笑,自己一个学历史的,早对这些半真半假的景区根本不感兴趣,却 也笑着答应着,等着下一步。 (第23章)假装贞洁   二人吃完,已经九点多了,刘易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虽然是卧铺但仍然觉 得很累,就想找个地方睡觉,郑秀跟他是一个心情。说已经安排好了,咱们有地 方住,说着继续打车,到了一家四星级宾馆,进了宾馆郑秀跟前台连个招呼都不 打,领着刘易坐电梯上楼,在电梯里跟刘易说:「这家宾馆离我们医院比较近, 住的多是来京城看病的,警察基本上不查,否则经常查房的,烦死人了。」   刘易心想你住多少次宾馆啊?这么烦?郑秀怕他误会便说平时在大街上都查 你身份证的,别说宾馆了。   到了房间门口,郑秀开门,让刘易先进,郑秀在后面插卡,刘易进了房间, 见是一个双人标准间,空调卫生间有线电视都有,卫生环境还是不错的,站在窗 前能看到京城的夜色灯火通明,色彩斑斓。   刘易站在窗前背着手遥望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哪是哪?一回头,见郑秀早 已经站在床前两眼放光在望着他,刘易转身笑着刚往前走了几步,郑秀像豹子一 样往前一窜就抱住他,一条火舌伸过来,转眼两人滚在了床上,刘易觉得自己什 么都忘了。   郑秀跟刘易热吻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不行了,下身习惯性地抽搐,觉得都 要出水了,再这样下去就坏了,忙起身去床边拖出一个大包,打开看里面睡衣、 拖鞋、洗漱用品、床单甚至还有小吃,刘易估计除了电饭锅这里什么都有了吧?   郑秀拿了各种洗漱用品让刘易去洗澡,刘易问说这标准间没洗漱用品?郑秀 说那些免费提供的质量都不好,也不干净,还是用自己的放心,说完转身去铺床 单,刘易只得去洗澡刷牙,一会光着身子出来,郑秀红着脸递给他一套新的纯棉 分体内衣,刘易穿了然后上了床,见床单被罩全都被郑秀换成新的了。心想还要 在这过日子?这么认真做什么?   一会郑秀也洗澡出来,然后一个闪身背对着刘易,在另一张床上也取了一套 淡红色分体纯棉睡衣穿在身上,郑秀转身太快,刘易什么也没那看着,只看着郑 秀的后身,也见珠圆玉润,肩满背平,沟窝深陷,搭配着蜂腰宽臀、长腿纤足, 更显婷婷玉立。   刘易心思这郑秀在这吃什么了?却发育的这么好?   房间空调开着,也不用盖被,郑秀穿了睡衣却不回自己的床,一下钻到刘易 怀里又上来一个吻,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刘易,然后说:「快说说,我走之后你忙 什么了?没有我你连饭都吃不上吧?看你瘦这样?」说着又上来一个吻。   刘易搂着她笑说:「这都说多少遍了,你还问?」嘴里说着心里却转圈,想 自己在电话里有没有什么说差的地方。   郑秀却不干开始撒娇,搂着刘易的脖子娇声说道:「你那电话里说的都不算, 你离我那么远,我觉得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没记住,你再亲口说一遍嘛。」   刘易只得一笑,便把这大半年的事又说了一回,重点放在学习大运动上,说 了不少这其中的乐子,却没有说卖房和读研究生的事,这两个都是涉及钱的,自 己一穷二白,一说就会破。   郑秀听了半天,却把重点转到董洁的身上,又详细问了一遍董洁父亲的事, 刘易也不隐瞒,便把董洁父亲病重三个多月的事一说,又说自己最后一个月出去 搞政治运动去了,终究还是没赶上。心想反正也问心无愧,自己给董洁帮忙这事 整个机关都知道,想瞒也瞒不了,倒不如说出来,显得自己更重义气,当然,不 该说的不能说。   郑秀虽然是个大夫,也知现在医药费贵的惊人,以为董洁能力强,药费好解 决,却没往这医药费上想,见刘易全说出来,与他平时电话里说的差不多,也没 听出有什么差头,心里转了几圈也就算了。   刘易又转过话头问郑秀是怎么过的?怎么胖这么些?郑秀眼睛变了好几变, 便说自从去年来京城根本就没顺当过,去年刚来的时候是医院安排的,学习和住 宿条件都很差,但还能忍。   元旦过后又换了一家医院,条件还可以,就是那个几个导师不是东西,不把 我们当人看,干活当差什么的,也学不到什么,只能靠自己琢磨,我当时就靠给 你打电话过日子了,怕你担心不敢说这些事情,只剩下哭了。   到了春节之前,我们又换了一家医院,环境和导师还可以,就是没住宿,只 好跟了几个同时进修的同志在外面自己租房子住,再合吃或者自己找食,也没强 哪去,但现在有家里的支持不差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又给几个导师送点礼, 对自己也不错,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现在就是在靠日子,再坚持几个月就回去了, 但听说院里又想让我们换地方,不知道是真是假。   刘易听完没想到郑秀竟然在外吃了这么些苦,不仅有点心疼,但总觉得她的 话里少了些什么,这么苦怎么还能胖得起来呢?一时也想不起。便问:「你们不 是来好几十人吗?人都哪去了啦?」郑秀又说,这一出站台就分散了,科室不同, 去的医院也不同,学的东西不一样。   刘易又问为什么总换医院啊?郑秀说:「这个就不好说了,我学的主要是儿 科,但没想到各大医院的科室都分的很细,而每个医院的重点和水平又都不一样, 所以要串医院进修。我们这种进修也不太正规,鉴定什么的跟导师关系好也好弄。」 刘易也没再问什么,两人一聊就大半夜,最后都聊困了,实在是没精神了只好搂 着睡觉。   郑秀像一个小猫一样钻在刘易的怀里,让刘易以最大的接触面积搂着她,转 瞬,郑秀就真的像一个有了守护神的小懒猫一样安静地睡着了。   次日,二人醒来都已经八点多了,早餐时间已经过了,郑秀弄些小食品两人 将就了一顿早餐,饭后郑秀又来了精神,要带刘易出去玩,刘易便问郑秀那些地 方你都去玩过吗?郑秀说都去过啊,有的地方都去过好几次。   刘易说:「那就不用去了,我来这里就是看你,别的无所谓,我就想跟你呆 在一起。」   郑秀眼圈红了,又钻在刘易的怀中,抱着他久久不愿放开,此刻觉得自己在 京城吃多少苦都无所谓了。   到了中午,两人又出去吃饭,饭后,虽然说是不出去玩,但还是在近的几个 地方转了转。刘易毕竟没来过京城,一个学历史的对有些东西觉得还是挺开眼的, 也参观了一下皇城里被换了无数回的假赝品,提高一下鉴别能力。   而郑秀却除了刘易之外对什么都已经不感兴趣了,拉着刘易的手,嘴里说着 闲话,眼睛只在刘易的脸上打转。   见刘易已经不是那个毛头抑郁症了,虽然还是经常沉思,但那成熟的微笑能 迷死人,在人少的地方搂住他,一个劲地往刘易身上挤,刘易觉得郑秀爱自己还 是很深的,而且这个小精灵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在外面打食寻宿,经历的事故已 经让她成熟了许多,她只是在跟自己撒娇,一遇到事的时候就又窜起来冲在前头 了。   晚上,两人没在外面找饭店,而是买了不少特色小吃和水果,郑秀又在酒行 买了两瓶干红葡萄酒,却讹了人家一个装红酒的紫竹酒筐,两个高脚杯,准备回 到宾馆吃浪漫晚餐。   到了宾馆,郑秀让刘易把台桌移到两床中间,自己先去洗漱,然后催刘易换 衣服也去冲澡,连牙都要刷,刘易在卫生间看着这变黑的洗脸水心想这京城怎么 这么脏呢?   等到刘易出来的时候郑秀已经坐在床边等半天了,刘易见郑秀已经换了睡衣, 在桌上摆满了吃食,两个高脚杯对放。   刘易手里拿着手巾边擦头发边走向自己的床边,没等就坐,就见郑秀直着身 子端庄地坐在床边,两眼放光,左右怂了几下肩,鼓了鼓腮帮子,刘易一笑,俯 身上前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算是个小奖赏,郑秀一笑,这才举瓶倒酒,每人都 倒了半杯红酒。   刘易放下了手巾,没等举杯浪漫,却听郑秀说:「哈哈,饿死我了,先开吃。」 转眼没了斯文,抬手伸筷去夹小吃,在这酱、卤、烧、炸的东西上每样都先尝了 几口,然后心满意足地说:「味道还不错,跟平时的差不多。」刘易心想郑秀现 在变化怎么都这么快呢?一笑也能先陪吃。   二人吃了半天,还是郑秀先擦了擦手,然后举杯,笑说:「我们喝一杯吧, 说,这半年你有没有想我?」   刘易心想这句话天天都说,差不多有一万遍了,怎么还问啊?也只得微笑着 说:「想啊,天天都想,这不想的受不了,亲自来了吗?」   郑秀却突然收起了笑容,面色平淡,两眼发冷,缓缓说道:「你知不知道我 是怎么想你的?」   刘易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有点发毛,心想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我只知 道你新年后总哭,但后来不哭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也得笑说:「秀,我单 位的事一直忙,没时间来看你,我也没想到你在外面这么苦,我算是来晚了,你 ……原谅我吧。」   郑秀冷眼默视了刘易半天,眼圈渐渐地发红,过了片刻,嘴角冷笑了一下, 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不怪你,我们喝酒吧。」一仰头,干了这杯红酒。   刘易看郑秀的眼神天真热情半点皆无,心想郑秀以前都是品酒的,不是这个 喝法啊?知道她心里不高兴,也只得跟着干了这杯,心情也马上变郁闷。   郑秀又要去取瓶倒酒,刘易忙抢过先给郑秀倒上,自己也倒了半杯。郑秀望 着酒杯却没有再喝,想了半天心事,两人冷场了半天,最终郑秀破颜一笑说: 「算了,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我们喝酒吧。」说着又端起了酒杯。   刘易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有什么事情最终没有说出来,现在自己终于来了到 了她的身边,又想起跟自己在一起时候的好,她的烦恼暂时也就丢开了。   两人干了这杯酒,郑秀的心情放松,活泼劲又上来了,边吃边笑着跟刘易诉 苦,说自己如何想他,如何生气不接他电话,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不接着给我挂 啊?我不接你就不打啊?气死我了,我最终还是先打给了你,还是想着你,爱你 呗。   刘易也笑着听着,跟着溜两句缝,心想你这话水分太大,可能一句真话也没 有,但自己也得假装感动,一个劲地陪着说好话。   最终,两人都各喝了一瓶红酒,刘易虽然酒量大,却没想到这干红是红酒里 度数最高的,又因为心情明乐暗苦,属于喝闷酒,喝完有点头晕。而郑秀却很兴 奋,两只眼睛亮亮的,跟没喝似的。   两人吃完,简单收拾一下,各去卫生间洗漱,等刘易回来的时候郑秀已经在 床上等他了。   刘易却到另一张床上躺下,郑秀又有点生气了,嘟着嘴下床又扑到他的怀里, 什么也不说,先打了两个粉拳,然后一个劲的索吻,刘易也只能应付她,一会儿, 两人的欲火都上来了,郑秀拉着刘易手伸到了衣服里让他摸胸。   刘易没想到郑秀竟然这么大方了,也不客气,见郑秀的胸已经不是小苹果了, 现在成了一个饱满的大碗形,一抓满手,上有尖下有边,摸在手里沉甸甸的,两 个粉红的乳头虽然没有董洁的大,但也高高地翘着。   刘易摸了一会,郑秀有点受不了,脱去了上衣,又将刘易的头按在自己的胸 上,口里也发了出呻吟声。   刘易细看郑秀的乳头,竟然是水粉色像小樱桃一般大小,而董洁的是浅褐色, 乳头有紫葡萄那么大,绝对不是一个品级,刘易比较完了就下口慢品,而郑秀虽 然在压抑着快感,但鼻子里还是习惯地发出哼声。   刘易心想再这样下去郑秀会不会献身啊?   果真,郑秀也扒刘易的上衣,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继续吻着,刘易 心想这样下去,我要还是不要呢?她还是深爱着自己的,以后她也是要回去的, 还会继续跟我在一起,但今天就跟她在一起做了,是不是早了点?虽是犹豫但仍 然脱去了郑秀的睡裤,郑秀里面什么也没穿,此刻除了一头乌黑秀发,白鱼一样 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刘易的面前。   刘易欲眼一览见到郑秀的阴部竟然没毛,心中猜疑,自己毕竟是没见过郑秀 的阴部的,到底她是天生的白虎还是后刮的呢?不可能是白虎,以前隔着内裤还 是能看到黑森林的,一定是后刮的,也许是这里天气热,女人都爱洗澡爱刮毛, 虽然细看却没深想,欲火却腾地一下上到了头顶,两眼火热,呼吸急促,把郑秀 紧搂在怀里,两手乱摸,却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不有下一步行动。   而此时的郑秀却没动,虽然呼吸急促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美腿 也夹的很紧,只能看出雪白平坦的小腹肌肉也许是因为紧张一抽一抽的。   刘易把头靠了阴部,有一股高档香水的味道,看来是郑秀刚才洗澡的时候喷 的,但看她的这个像认命的样子欲火有点降温,总觉得这后面有什么,但一时想 不到,自己还需要等待,真正想在一起做结婚那天也不迟,想想还是松了手,只 剩下喘粗气。   郑秀等了半天,见刘易没什么行动,闭着眼睛轻声说了句话:「求你。」   刘易一时没听懂,不知道求自己什么,是做啊还是不做啊?郑秀闭着眼睛又 说了一句:「求你,等到结婚那一天,我一定给你。」   刘易彻底泄气了,郑秀现在还是不想给自己,虽然用强也可以,但却不会称 心,也许会在两人心底里留下阴影。   刘易喘了几口气,翻起身来把睡衣都穿上,刚穿完,郑秀光着身子跪在床上, 在刘易的背后紧紧抱住他,脸贴在刘易的背上,却什么也没说,两滴泪落了下来, 滴在刘易睡衣的后面。   刘易坐在床边握着郑秀从身后抱过来的珠圆皓臂,心里翻了一下,沉默了半 刻,轻声一笑说:「对不起啊,秀,是我太着急了。」回过头来瞅郑秀的身子。   郑秀却突然调整了心情,两臂一缩,团起了身子,笑说:「坏蛋,别看。」 说着将上下睡衣都穿上。然后说了句:「睡觉吧。」又抱过刘易倒在床上睡觉, 仍然像个小猫一样往刘易的怀里拱。   刘易也得搂着她,心想这女人为什么变化这么快呢?酒劲上来,一会就睡着 了,刘易实在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这么累?而今天喝完酒为什么这么困?   郑秀钻在刘易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却没有睡着,在黑暗中慢慢地睁开了眼 睛,看着刘易已经睡过去了,心中暗叹一句:「傻瓜,你停下来干什么?你刚才 只要一冲动,我今生就是你的了,都这样了你还客气什么啊?这下可怎么办呢?」   郑秀等了一会,轻轻起身将刘易的手包拿起来进了卫生间,翻出他的手机, 将各种来电去电的显示看了个遍,看完叹了口气,又将手机送回包中。然后抽了 卫生纸,在下身擦抹了半天,一抹淡淡的红色浸透了卫生纸,这个假处女膜是真 好使,如果刘易刚才真的插入,一定会见血,就以他那个眼神,根本就看不出来, 只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在外面怎么做他也不知道,哼哼。   而在黑暗中,随着手机按键声滴滴的响,刘易的耳朵动了动。   一会儿,郑秀回来,放好手包,又轻轻钻进刘易的怀中,在黑暗中又睁着眼 睛看了他一会,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刘易醒来,见郑秀仍在自己的怀中熟睡,也不打扰她,轻轻起 身去卫生间,侧过头看自己手包已经换了方向,只一笑,进卫生间洗漱。   等刘易从卫生间出来,郑秀也醒了,在床上两眼含情水汪汪地看着他。   刘易到床前,郑秀又耍娇抱住刘易将他拉到床上,两人继续在床上躺着,刘 易又打开了电视,除了各地新闻也没什么可看的。   郑秀又张罗着出外去玩,说:「出去散散心也好,我看你怎么闷闷不乐呢?」 刘易忙说:「没有啊,我来看我的小美人怎么会不高兴呢?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 有点乏,提不起精神。」   郑秀又笑说:「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让我这个儿科大夫给你检查检查。」说 着伸手到刘易的身上抓摸。   刘易一笑,手也没闲着,躲过郑秀的手也在她身上摸着,刘易力大,一只手 转眼穿过衣襟按在郑秀的胸上,一揉乳头,郑秀娇「啊」了一声,媚眼如丝,身 子一软就不动了,刘易另一只手还要再摸。   没想到包里的手机却响了,刘易一听这谁啊?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也只得 起身去接电话,掏出手机一看是白金城,心想他能有什么事啊?却也得接。   刘易按下按键,问了一句:「白主任,有事啊?」   那头白金城也问道:「刘易你在哪呢?」   刘易刚要说在京城呢,心想不对,请假的时候说是去省里报名的,又想说在 省里报名呢,却又不对,郑秀在身边呢,自己的借口是开会跑出来的。只得说: 「这不开完会,我见没事便在省里看个朋友,白主任有事啊?」   白金城在那边也没想清楚他到底开哪个会?便又说道:「刘易啊,是这么回 事,上面对咱们市的学习大运动不太满意,还要搞个回头看活动,这几天就开始, 现在李局长也在回来的火车上,已经打电话让我通知你快点回来,市学习领导小 组那头也在招人,驻县工作组到底回不回县里还没确定,如果不下县就在局里更 好。刘易啊,这可是个政治任务,怠慢不得,上面已经不满意了,不能再出问题 啊。你在省里没什么大事这两天就回来吧?」   刘易也只能答应着说:「没问题,我这两天就回去。」那头白金城摞了电话, 刘易一回头,只见郑秀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刘易刚要说点什么,郑秀气得一转 身,照着枕头一阵狂擂,一边哭一边哼哼。   刘易也只得叹气,坐在一旁无话可说。一会儿郑秀的怨气发泄尽了,抹了眼 泪又搂着刘易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把头放在刘易的怀里先贴了一会,然后问了 一句:「刘易,你爱不爱我?」   刘易心想怎么又来了?一低头,郑秀已经把脸抬过来,看着她正在自己的眼 睛里面搜寻着真正的答案,刘易心想郑秀这次是认真的,不能再开玩笑了,只得 端正态度,认真地说:「我爱你,郑秀,真的。我千里迢迢地来这里就是为了见 你。」   郑秀看着刘易的眼神终于找到了答案,刘易还是爱她的,虽然分离了这么久, 他错过了两次机会跟自己在一起,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虽然这次见面有点心事 重重,也许是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许对董洁产生感情有点移情别恋,但这双眼 睛什么也藏不了,虽然他外表看上来很成熟了,但眼睛还有点嫩,这个是骗不了 人的。   郑秀想到这,在刘易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 说一句:「有这一句就够了,你等我,我一定回去,我一辈子都让你幸福。」眼 泪又掉了下来。刘易听她这最后一句心想难道你还不一定回来?那你去哪啊?心 知郑秀一定是遇到了大问题,但现在到这才两天,连郑秀住的地方还没见着呢, 又要回去了。   刘易想了想说:「秀,跟我回去吧,回家呆几天,然后再回来也行。」   郑秀眼珠子转了半天没有说话,然后说:「不了,再有不到四个月我就回去 了,你等我。」   刘易想了想又说道:「秀,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无论是什么事情,就是我 远在千里之外,我也能马上到你身边。」   郑秀又流泪了,刘易这个人有时候有点怯懦,但他在自己的事情上绝对敢拼 命,而且以前他也干过,还是自己从派出所把他弄出来的,擦了擦眼泪说道: 「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想你,一想你就哭,你在单位好好干,我以后也能有个脸 面。」   刘易心想,你心里还是有事就是不说,如果董洁在这就好了,几句话就能套 出来,但自己是真没办法,而郑秀家里不缺钱,剩下的就是要脸的大事,她这么 说还是希望自己在工作上能有点成就,让她以后也风风光光的,但自己现在几乎 是一无所有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郑秀哭够了,二人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去火车站买票,出门前,刘易拿出了董 洁给他的一万元现金,送给了郑秀,说她在京城花费挺高的,拿花着吧,别受了 委屈。   郑秀却惊讶了半天,问道:「你哪来这么些的钱啊?」刘易笑说:「这段时 间工作干得好,单位发的资金。」郑秀也知道市里的机关好发奖金,便信以为真, 却说:「不用了,老妈给的钱都花不了,你现在也挺紧的,这些钱拿回去,买些 好吃的,长胖点,要不我回去的时候你可能已经没力气抱我了。」说完自笑,上 来又亲。   刘易还是坚持让郑秀留下,说这是自己的钱,心意是我的不是你老妈的,郑 秀看了一眼包钱的信封,想想收下了。   两人下楼先找个小饭店吃了口饭,然后去火车站买票,却哪有什么卧铺,半 个月内的票都卖没了。刘易是没董洁的本事的,找了个黄牛却只买到了一张下午 的硬座,跟站票差不多,估计上车也是站着,现在着急也是没办法。郑秀在一旁 看他找人买票有点着急,见刘易没注意到她,暗中走到公用电话前抄起电话就要 找人,想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买完了票却也是下午了,离发车还有二个多小时,哪也不用去了,就在站内 的商场买了一些在火车上吃的东西,却是郑秀亲自挑选,不差钱专挑贵的买了整 整一大方便袋,二人买完东西后到候车大厅找了两个空座等车。   刘易也在商场买点高档小食品想要逗郑秀开心,郑秀却将东西全都塞在刘易 的包里,让他留着在车上吃,然后扎在刘易的怀里,想想又翻了个身,面冲里躺 在刘易的怀里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刘易也相当的郁闷,安慰了几句也没什么说 的,搂着郑秀坐在候车椅上发呆。   许久郑秀才幽幽地说了一句:「董姐姐人也挺好的。」   刘易心中一惊,不知道郑秀是什么意思,只得接了一句:「董姐为人热心, 朋友也多,在哪里都吃的开。」   郑秀一笑,问道:「她对你是最好的吧?」   刘易不知道郑秀到底怎么想的,也只能接着往下说:「那当然了,我现在可 以说是她亲弟弟了。」   郑秀又问道:「那她会不会爱上你?」刘易是真迷糊了,只得反问道:「你 说她会吗?」   郑秀却又不吱声了。刘易又疑惑地问道:「秀,你怎么了?你怎么问这么傻 的问题?咱们两个才是对象啊?我还等你回去呢。」   郑秀却又一笑,说:「我是有点傻了,怕我不在家,你让别人抢跑了。」   刘易心里动了一下,却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笑说道:「那咱们更是一对, 我是傻子,你是傻婆。」郑秀心中一惊,这话怎么这么不吉利呢?你被人抢走了, 我难道也要跟人跑了?   想完却娇说道:「嗯?我才不嫁给傻子呢,你想娶我就要做出点成就来,让 别人看看。」   刘易心说,你总让我做出点成绩,还让人看看?让谁看啊?想不出谁看也只 得吹牛说:「那没问题,凭我这玉树临风、才高八斗、满腹经纶、通今博古、运 筹千里之外、决胜掌股之间……。」说完左右看看,见等车的一圈人都斜着眼睛 看他,心说活这么大头次见着这么能吹牛逼的人。   刘易又转过头来对郑秀说:「绝对没问题。」心想估计周围这一圈的人都要 笑喷了。   郑秀却心中高兴,两眼闪亮,坚定地说了一句:「我相信你,你一定要等我。」 也不管别人看没看,上前在刘易的脸上一吻,刘易也洋洋自得。周围人都心想这 两个人都是精神病,正在发做期。   一会儿,检票时间到了,郑秀却跟着刘易帮他拿手包,一直把他送上车,幸 好北去列车上的人没有想像的那么多,放好东西,还挤了个坐,郑秀一直到车快 开了才下车,将刘易的手包塞到他的手里,一个劲叮嘱别丢了。然后当着众人的 面捧着刘易的脸给了一个深吻,周围的人看到这俊男靓女的深情那是相当的羡慕、 嫉妒、恨。   列车出了站台,刘易看了一会热闹,见快出京城了,便想去包里拿手机给郑 秀再打个电话,一拉开包,董洁那一万块钱仍然在包里,仍是用信封包着。   刘易心想怪不得郑秀非要替自己拿包,还一个劲叮嘱别丢了,原来她又将钱 放在包里,心里一阵激动,伸手去摸手机,信封一斜,刘易好像看到了什么?在 包里翻着信封看,只见信封底边上竟然印着「市妇联」几个小字。   刘易心中忽悠一下子,董洁和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点?真是百密一疏,董 洁是想到自己一定会花钱的,这个信封自然会扔掉,没想到自己没动,郑秀又给 原了回来,这几个字郑秀到底是看到还是没看到啊?心里回想了一遍,好似看到 郑秀看了这个信封一眼,后来她就什么也没说就收下了。   这个怎么解释呢?现在刘易连打电话的勇气也没有了,想想还是算了,晚一 点再打吧,又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把手包又拉上了,心里一个劲打算盘,这一趟 京城来的这个郁闷,天数少不说,还什么也整明白,郑秀一定是有心事了,但她 却不说,看她那个样子是要自己解决,她已经说了一定要回去的,这进修的医院 估计是没什么大问题,她已经说花钱解决了,这有钱在哪都好使,自己也吃的又 白又胖的。剩下的可能、估计、差不多、基本上、一定就是男女关系的事了,除 了这事说不出口也不可能再有别的事了。   她一个大美女爱玩不差钱,又是单身在外,不可能没人追,她那断断续续的 电话和失踪了三个月没联系上完全可以说明这一点。她也在心灵上挣扎,见到自 己应该高兴才是,却几乎从头哭到尾,郑秀这个曾经天真的小精灵不应该是这样 的人,她一直是一个无忧无虑,开心无限的人,现在却这么善变又多愁善感,这 不是她的性格。   刘易现在已经怀疑自己有了对手,但这个人是谁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而且很 强劲,否则郑秀不会又哭又闹的,这个人现在还没得手,否则郑秀不会再跟自己 通电话,早都提出分手了。也不会是简单的玩玩,如果是那样郑秀用不着这么伤 悲,她若是不当回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但自己最差劲的是竟然没到郑秀住的宿舍看一看,一点线索也没有。刘易努 力在大脑里回想这两天中的每个细节,自从下了车,郑秀就安排了一个据说离医 院不远的宾馆,却没说是不是她实习的那家医院,自己当时昏了头也没注意,除 了玩之外什么也没说,在海省和丽江的事也没解释甚至都没提。但自己能肯定郑 秀还是一个处女,否则不会说让自己等到结婚的那一天。   董洁?刘易又想到了董洁,郑秀竟然会在车站问董洁会不会爱上自己,那就 是一定知道自己和董洁的事了,虽然自己说钱是单位发的奖金,竟然是董洁单位 的信封,这个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郑秀一定是看到了否则不会问自己。自己 怎么就犯了这么个低级错误呢?这在电话里怎么跟郑秀说啊?   电话?刘易的脑袋里又转一圈,这两天跟郑秀在一起跟本就没看她拿过手机, 自己最后一次给她挂电话还是在晚点的列车上。下车的时候也只看她空手没拿手 包,当时的手机估计在裤兜里,然后就好似再也没见过。不,是根本就没见过, 按常理她应该拿出来放在外面,万一她父母来个电话什么的也能听见,而后来一 直到刚才她都没拿手机,在车站候车的时候她躺在自己怀里,也没感觉到她哪个 兜里有手机,那个东西个头再小也得有个样子不是?怎么就没发现呢?这郑秀也 太聪明了,她可能将手机关了机然后藏起来,让自己根本就没地方找,没信息可 查。自己还觉得删除了通话记录很聪明,没想到郑秀是让你根本就看不着。   她藏手机为了什么?通话记录可以删除,自然不会怕自己查她的通话记录, 一定是怕一个不该打电话的人打进来而解释不清。   自己虽然怀疑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郑秀的手机号还是京城本地的小号,那 个自己更没法查,即使能查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新出了一种双卡双待的手机,难 道她不会另办一个卡?但无论办几个卡都得接电话,所以她就直接关机。   想了这么多的刘易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的每个女人,尤 其是漂亮的女人怎么都这么聪明呢?一个个都成了妖精?而偏偏要让自己碰上, 让自己郁闷。刘易又想拿手机给郑秀打过去,算了下时间,想想还是算了,这个 时候郑秀已经回宾馆了,说不定从哪个角落把手机翻出来已经开机了。   还是自己笨啊,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她给自己的承诺了,她说自己一定会回 去,并把初夜献给自己,也许这是真的吧。   刘易想了半天,自己与郑秀从认识到分手,在一起的时间都不超过五个月, 却分了大半年,现在还得等,平时只能靠手机联系,还有时接不上头,只能靠着 回忆单相思,自己与她的爱到底有多少?现在有了董洁的付出等于隔在了中间, 真有点算不清,刘易想想算不清也就算了,一会等车厢里消停了再给她打电话吧。   然而刘易没想到的是,董洁真的会犯用自己单位信封装钱这种低级错误吗? (第24章)抽刀难断   且说郑秀出了站台直接打车回了宾馆,心急火燎地进了房间在台桌的抽屉取 出手机,马上开机,等了一会,见未接来电短信里有好几个号码,却没有刘易的 来电短信,长出了一口气。又看了那几个短信,同一个号码。   郑秀手捏着手机站在宾馆的窗前远望着外景想了半天,心情转眼又开始郁闷, 自己自从来京城学习进修,一直都不顺利,流年不利,遇到了一个京城的花心大 少,入了一个流氓圈子,贞操早已经不保。   前几日被三个家伙轮流操了一夜弄个半死,回来后检查了一番,幸亏没留下 什么伤痕。已经水肿的阴部一天也养好了,去瑜伽馆又强制训练恢复了一下,却 又被那个男教练占了便宜,被操了大半宿竟然没再有什么大反应,看来真的是练 出来了,女人的逼虽然无比娇嫩,但也是需要磨炼的。   后来陈诚打电话也没提自己被别人抱走轮奸的事,看来那两个朋友都没说, 毕竟他们三人陈诚才是老大,而陈诚这几日也去南方谈生意去了。   本想再好好休养几天,没想到刘易来了,再做处女膜已经来不及了,也想刘 易还是一如既往的拘谨,轻易不会动真的。但为了防止万一,还是准备了一个高 级的假处女膜,果真,刘易没动手,假膜没起作用。   现在的问题还是陈诚的问题,前几天从会所出来,自己觉得越来越对不起刘 易,真的想要放弃这段感情了。   如果这次刘易再不来,后面的事真的有点不好说,但当刘易出现在自己的面 前,自己一下就坚定了信心,他的眼神一点都没变,虽然人成熟了许多,但对自 己的爱是隐藏不住的,虽然很含蓄,但眼底仍然火热,他现在有点闹心,多半也 是为了自己在京城有问题这事,虽然没明说,但不可能不怀疑,但他仍然相信自 己,相信自己会回到他身边。   记得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自己当初与刘易相处却不是没有想法,第 一次见面是为了给董洁个面子,看他还像个好人,就想与他处处,后来的接触也 是想他是小白人,几乎一无所有,自己家里却不差钱,还能帮他一把,他一定会 匍匐在自己的裙下,只要能对自己好也就可以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是那种人,对 这些物质条件并不在意,总把脸面良心的小事摆在前面。而返校那晚他在电话里 对别人说着对自己的表白,让自己一下子就爱上了他,当时的心里就像突然开了 两扇门,而毫无保留了,从此后再无少女的矜持。   虽然他以前没来京城看自己,但也真是工作太忙,自己的老爸一忙起来半年 都不怎么回家的,还有董洁那个家事耽误了时间,但他这样做纯粹是为了义气, 如果是自己当时在场估计也干不出来。   而那一万块钱的来源是骗不了自己的,那个信封上市妇联的字很小,但还是 看到了,他说什么奖金纯是胡诌,市机关轻易是不发奖金的,他一年工资不到一 万,奖金竟然超过工资?一看就从董洁那借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差钱,但还是 去借了一万,看他那个瘦样,在家说不定怎么苦呢,自己看了都心疼的要死,本 来想多留他几天好好给他补补的,没想到他单位又出了急事,不得不急着赶回去, 估计他也相当郁闷,自己就不要给他再添乱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想了这么些的郑秀开始收拾东西,刘易走了自己也不想在这住了,退房走人。   郑秀把被单被罩都拆下来,想想算了,这个东西拿回去还得洗,万一要是有 什么传染病呢?只将两套新睡衣收拾了起来,在叠刘易的睡衣时,又悟在脸上嗅 了一会,虽然很干净但还是有他的味道的,现在刘易走了,只能睹物思人了。   又想到昨夜的危险时刻,那个时候刘易只要稍一冲动,自己就献身给他,只 要他没发现自己不是处女,从此后心无旁鹜,与他厮守终身,无论是穷是富,自 己都认了。   当时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却退缩了,这样也好,等到结婚的那一天,自己做 一个真正的处女膜,埋藏了必需带到坟墓里的秘密,只要心向着他,就是给他一 个完整的自己。   郑秀另换了一套衣服,退房之后打车回到了自己租的住处,下了出租车,就 见道旁停着一车黑色的东洋轿车,这个车太熟悉了,熟悉得恨不得上去踢它几脚。 这个家伙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郑秀假意没有看见,绕过了汽车准备上楼,陈诚却从车上下来,手持一朵玫 瑰花,挡在郑秀的面前。冲郑秀微笑着说:「秀,这两天你做什么去了?我打电 话你关机。我才从外省回来,就来这楼下等你,没想到你真回来了。」   郑秀见左右无人,还是假装正经,冷笑了一下,说:「我做什么去了你不知 道?」   陈诚又笑了一下说:「聪明,我就喜欢你这个聪明伶俐劲儿,这个花是献给 你的。」说着略弯了下腰,双手将玫瑰花献给郑秀。   郑秀却没有接,又冷笑了一下说道:「陈诚,咱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是 有男朋友的人了,回去就要结婚了,现在京城的姑娘有的是,你何必总缠着我呢?」   那个陈诚没想到郑秀变脸这么快,前几天还操得快乐翻天当小狗呢,现在就 说结婚的事了,却没收手,嬉皮笑脸地说:「纵里寻她千百度,我却独爱你一枝。」   陈诚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表白并没有令郑秀动心,反而感到恶心。   郑秀又白了他一眼,转身上楼,陈诚也在身后跟随,郑秀停脚转身,冷着脸 又瞪了他一眼,陈诚停下脚步又像个外国人似的摊手怂了怂肩。   郑秀只得又转身上楼,陈诚又在身后跟随,二人上到三楼,郑秀用钥匙开楼 门,进了房间,见一起租房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估计都出外吃饭去了,回身看 陈诚仍然面带微笑地站在门外,想了一下说:「你进来吧。」进了房间换鞋进了 自己的房间中,陈诚也跟在郑秀的后面换鞋进来,色眼直盯着郑秀穿着拖鞋的小 脚丫咽口水,手里还拿着那枝玫瑰花。   郑秀合租的是一个单元楼,但自己的房间只有八平米大小,幸好还有个窗户, 即通风又见光。郑秀把大包放在床下,然后冷着脸赌气似地坐在床上。   陈诚进房间见没有别人,却不客气了,扑上来抱住郑秀就吻,郑秀挣扎了几 下,还是被按在床上亲嘴摸乳房。   郑秀这下不反抗了,任由陈诚的手穿过衣襟在乳房上摸着,一动不动像个死 人一样,眼睛冷冷地看着天棚。   陈诚摸了半天觉得不过瘾,周起郑秀的乳罩像个小孩似的吃奶头,吃了半天, 虽然感觉到了郑秀粉红的小乳头硬了,却觉得郑秀像个木头似的没意思,一点都 不投入,什么动静也没有,松开口说道:「怎么了?热情点啊?有了男朋友就忘 了旧爱了?难道你昨天被操了?你的第一次是我,操的最多的也是我,逼里只有 我的精液。」   郑秀却突然推开陈诚,坐了起来,冷脸说道:「恶心,陈诚,你一个三十多 岁的大男人,还是公司的董事长,整天逼啊,操啊,精液啊,有素质吗?你有意 思吗?」   陈诚看郑秀真的变脸了,只得讪讪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知道郑秀是不要玫 瑰花了,将扔在桌子上的花插在窗台上的一个空花瓶里。   两人一时无话,郑秀仍然拉长着脸,陈诚调整了表情却仍然面带微笑地看着 她。   一会儿,陈诚先说话:「秀,你男朋友来了怎么不多住几天?这么快就走了?」   郑秀知道这个家伙在自己身边安插了许多探子,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 的眼睛,便说:「我男朋友单位忙,有急事先回去了。」   陈诚又说:「啊,那火车票不好买吧?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们公司和铁 路部门是关系户,买哪的票都不成问题,你有事也不说个话,这心里还是没有我 啊?」   郑秀却哼了一声,说道:「陈诚,我刚才已经说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我 是北方一个小县城的人,跟你这个京城大公子配不上,以前的那些事也是我一时 糊涂,过去也就算了,我不想再有后来了。你我断了吧。」   陈诚听完虽然脸上仍带着笑,但眼神变了好几次,现在面前这个女人穿着纱 衫长裙,坐在床边翘着脚跟双腿并拢,双手捏着小手机,直着上身,挺胸昂首, 丰姿绰约地坐在那里,一副高贵而不可亵渎的模样。   郑秀玉足纤细,美腿圆润,盈握纤腰,高胸圆肩,玉颈燕额,杏脸桃腮,完 美的玲珑曲线又令自己意乱情迷,记得一个建筑大师曾经说过:「直线是人间的, 而曲线是上帝的。」   但这个美女自己其实都要操烂了,那天操她三个多小时真的很销魂,恢复了 两三天才精神过来,但自己就是喜欢这种又能当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婊子,有韵味, 有挑战感,不像那些整容的婊子,操一次就粘上了,满脸的没文化,再操就只想 吐。   上帝创造了女人是因为男人寂寞,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另一半,只不过是属 于哪个男人的问题,现在郑秀已经应该是我的另一半,她哭泣我也会伤心,她欢 喜我也会高兴,她生气我也无语,我怎么能对这个绝世佳人轻易放手呢?   郑秀现在这个模样在别的女人身上也见过,但那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越装 高贵就越下贱,越淫荡,越想着钱,眼睛永远也隐藏不住心里的渴望。   但郑秀不是,虽然因为哭泣,两眼微微有点红肿,但眼睛仍清澈明亮,坐姿 优雅,好像天生就是这种坐法,勾得自己冒火,而钱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 自己唯一能用的手段就是真情,就是假浪漫的小手段了。但自己的肮脏事全都被 她知晓,无论自己怎么装,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流氓。但女人就是喜欢流氓。   陈诚想想还是说:「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那天不打招呼就走了,我 却相思到现在,生意都没谈好,咱们说好的,虽然你男朋友来过,但咱们的协议 还没到期啊?晚上再去会馆玩玩?一定让你开心,这次不溜了。」   郑秀眼睛正望着窗外,听他说完却转过头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玩? 还怎么玩?你的协议早都打破了,知不知道那晚你玩完我睡着了,你的那两个朋 友进门来把我抢走了,就在隔壁的床上,他们整整祸害了我半宿,我逃出来的时 候天都亮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我一是个小县城里的人,来这里只不过是进修学习的,被你们这帮官少像个 牲口似的祸害,连小姐都不如?我男朋友也来了,我这次也被他操了,我却觉得 更对不起他了,我已经被你的朋友们又弄脏了,我的逼里现在还有我男朋友的精 液,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吗?你还吃吗?你现在要是跪下来舔我的逼,说永远不在 乎,我现在就跟你走。」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愤怒的眼神犹豫了半天,却没下跪舔逼,而说道:「我是 真心喜欢你,也许你不能嫁给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辈子啊?我养你,我在京城给 你买最高档的别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要是愿意,再给 我生几个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后也进党校青干班,出来也都是高 官,这人生不就幸福了嘛?何必再回那个小县城当一个小大夫呢?」   郑秀却叹了一声说道:「陈诚,我虽然是小县城的人,但我爸也是县长,不 是大富大贵也吃喝不愁,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风风光光的做人,做一 个正常的女人,何必给你当地下情人像母猪似的生孩子呢?陈诚,我对你的付出 已经够多的了,你玩了我这么多次,我却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现在我男朋友回 去了,我的心也被他带走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都喜欢玩别人的女人,但你们就 不能长点良心放过我吗?   我要一个从一而终的处女也就认了。但你的朋友也操我两次了,我的嘴都吃 过他们插过我肛门的鸡巴,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几天都吃不下饭,以后在一起他 们还是会找机会玩我,你真的要一个生孩子长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吗?以后孩子长 大了,说是你朋友操过他妈妈,他妈妈是个烂货,你让孩子怎么想?就算他们当 上了官,不也是婊子养的吗?你不是作孽吗?陈诚,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 博爱但不能没同情心啊?」   郑秀说完却突然哭了,陈诚看着郑秀掉眼泪却是心疼,但郑秀已经被朋友操 了,虽然他们两人上次没说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两人一起坏笑,走路都 没劲了,自己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嗨大了,但怎么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 冰的,但朋友永远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了还有,但朋友弄掰了就不好处理 了。   陈诚等郑秀哭了一会儿又劝道:「秀,哥们的事对不起了,我真舍不得你, 这样,你再陪我一段时间,你也不用再去进修了,我跟医院打个招呼就行了。你 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几次,我谈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绝对不会再有别人骚 扰你。」   郑秀拿手帕抹干净了眼泪,却是心头一转,说道:「陈诚,你天天东跑西颠 的不累吗?你忙来忙去才赚几个钱啊?你看看你那几个哥哥,你跟他们比简直是 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应该像他们一样当官,而不是做生意。」   陈诚却笑了,说道:「我也有机会当官,但我不喜欢,就出来做生意了,能 自由一点。」   郑秀却是一阵冷哼,想想说道:「陈诚,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对我,但我们真 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个世家子弟,虽然你现在在做生意,但真应该走上仕途, 靠你家庭的关系弄个市长省长什么的都不成问题,而你想要继续发展或者保住你 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个强力的政治内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级的关 系,你才能更好的发展,一旦你有了级别,有了官位,这做生意的小钱算什么呢?   你再有钱不也得低三下气的去求官吗?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电话吗? 你不觉得追求我是在浪费时间吗?女人对你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 山,你真觉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吗?」   郑秀说完陈诚唬了一跳,上帝啊,这是圣母吧?真的是来拯救我的啊。是啊? 我有这么好家庭背景为什么做生意呢?我再牛逼不也得搞了一大帮美女去赤裸裸 地去攻关吗?再有钱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级别的狗官去喝酒吗?遇上那 送钱不好使的主儿自己还得求老爸,却被其它几个堂兄弟笑话,自己一直以为有 钱就牛逼,谁也不在乎,但自己这几年送了多少钱?求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个女 人?恐怕自己都已经数不清了。   我一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为么要在生意场上混呢?凭我这头脑末说是做个市 长就是做个省委书记也正常,自己当年回来可以直接进省市级的青干班,如果去 学习了现在早已经是厅市级已上了,何必在这生意场上打转?   自己的那几个堂兄弟现在都已经是不大不小的官,当自己还在自认为清纯的 女大学生身上使劲的时候,他们早都已经玩名模、名记、名星和主持人了,当自 己花钱平事的时候,他们只要写一个条子,一个电话就能把她们全部搞定,想要 继续玩还要看心情。而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不值得一提,他们连裤头和袜子都能报 销还需要钱做什么?   最关键的是自己无论是赚钱还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钱在生钱, 利用钱在买人。而自己的那几个兄弟根本就不需要这个,他们只要往床前一站, 甚至是一句话,一个眼神,那些自认为气质高雅、美貌无双的女人就会主动脱光 上床,心甘情愿地做奉献。那种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远也看不 到的,她们的眼里只有欲望和钱或者假装可怜痛苦。   自己一个有钱的生意人跟官比起来太低气了,自己当年回来也是因为看不惯 这官场里的虚伪诡诈勾心斗角的事,才没进这个圈子。而自己现在的生意圈与官 场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绝对比官场的要多,却没成就、没地位、没面子, 所谓的成就感、价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钱呢?   陈诚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是白干了,三十多年有点白活,自己觉得牛逼的事、 赚到的钱、玩过的女人在几个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郑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虽 然是一个被自己操趴下了的女人,都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再操。因为自己不是个官 根本就没有吸引力。自己经常搞的那些法国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游戏,就是 不成熟。   在国内成熟的人只有一种,就是官,就是领导,就是无上的权力,在权威的 面前任何人都得发抖。也许这个人是个王八蛋,但背后的权力就是至高无上。就 像自己在郑秀的面前一样,虽然她是一个气质高雅、兰姿惠质的普通少女,但心 里的良心与正义也是一种权威,她被操醒之后还是一种正义凛然。   只要她讽刺自己几句,给自己几个小脸子,甚至是冷着脸不说话,自己就不 知所措,不知所为,大脑有点空白,连讨她开心的话都想不起来。   而这个小县城出来的一个普通女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几句 话就指明了自己未来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个什么样的伴侣都定下来了, 这是谁啊?   上帝啊,这是到底一个什么人啊?也知道她爸是个县长,但从年龄看也应是 新提的啊,以前也应该是个普通人吧?这么个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物都能看清 这官道,而自己在商场上苦痛挣扎,自己是不是他妈的太蠢了,是,是相当蠢。   如果自己现在是个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地与她谈心,再搞一些工作指 导、心理关爱、酒场保护、暗中提拔的小手段,然后再假装感情上痛苦,发誓许 诺博取她的同情心,什么样的女人不都得主动上床啊?自己不是早都到手了吗? 自己这些花钱买来的玫瑰花只能骗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女人,对郑秀这种睿智的、 无欲无求的女人简直就是在玩游戏与开玩笑,她只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 协,正是因为她因为面子和守护尊严,才让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 感过后从内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还是他那个公务员的男朋友在心里重要,自己 的最终目标永远不会实现。   陈诚还在默想,而郑秀也在看着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么样让这个假装有情 有义的天字头一号混蛋滚蛋,还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后再下黑手,他害得自己够 苦的了。这几天外阴上药之后消肿正常了,但小肚子隐隐做疼一直没缓过来。   郑秀还在想辄,手机却响了,低头一看,心都要跳出来了,原来是刘易。   郑秀再抬头一看,陈诚也在看她的手机,估计也猜到了,心中一动,起身出 了卧室的门来到方厅,此时同室的人仍然一个都没回来。   郑秀按了应答键,贴在耳朵上,那边刘易温柔地问了句话:「秀,还在宾馆 吗?晚饭吃了吗?」   郑秀却一改口气,撒骄地说道:「哎呀,亲爱的,你怎么才来电话啊?你要 再不打我都要生气了?」   刘易在那边一听,叫我亲爱的?以前都是直呼名字的啊?这见一面真人是真 有用哈,连称呼都变了,忙哄她说:「这不都是因为车厢里人多吗?乱糟糟的也 听不清,现在终于都消停了,才给你打电话,我就是想听清你的声音,好继续想 你啊!」   郑秀又娇哼了一声,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吃饭了吗?」刘易忙说:「还 没呢,现在一点都不饿,心里肚里全是你啊。」   郑秀又娇说:「亲爱的,那你怎么不早来呢?你都不知道人家想你有多苦, 你这次要是不来了,我都不想活了。」   刘易心想,我这不是刚来过嘛?你怎么又不活了?也只得继续哄她说:「秀,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这次回去把单位的事忙完,还来京城,真的陪你一段时间。」   郑秀心里说你就是骗我,你单位忙那样估计火车还没到就得回去了,但我也 不是真的,便仍装高兴地说:「那好吧,但是,亲爱的,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   刘易忙说:「没问题。」心想我这不天天在打吗?却又听郑秀撒娇地说:「 不,我还要天天见面。」   刘易一听有点迷糊,天天见面?不会是做梦吧?也只得问了一句:「你想怎 么天天见面啊?」   郑秀又说道:「我要你天天跟我聊QQ,天天晚上跟我视频,差一天也不行。」   聊QQ?这个东西刘易也知道,在人才的时候就看刘秘书在聊天,那个时候好 像叫ICQ ,现在改名了,但自己有个电脑主要是看书查材料,一直没用过那个东 西,看来自己有点落后了。忙说:「没问题,回我去就装一个,天天能看见我的 小美人。」   刘易说完又看看左右,见半个车厢的人都在看他,都心想真他妈的酸,你刚 才深情吻别也就算了,现在还在这用手机情话绵绵的,你让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 怎么泄火?你找揍吧你?   那边郑秀却非常高兴,说道:「真的啊?亲爱的,那我天天去网吧等你,我 白天没时间只能晚上了,我们这网吧还是很多的,我再给你申请个号吧?但我周 六周天白天有时间啊,现在网上还能玩游戏呢?还可以对战下围棋什么的,我不 在家你的围棋水平下降了吧?还有现在新出的网游挺好玩的,亲爱的,我们可以 一起玩啊,我新学会了一种网游,我可以带带你这个小白啊,我们一起去砍怪升 级……。。」郑秀兴高采烈地说着就斜坐在了沙发上,有来道去的与刘易煲电话 粥。   陈诚在房间里简直是忍无可忍,郑秀接电话虽然是去了方厅,但自己在房间 里听的是一清二楚。   郑秀张口一个亲爱的,闭口一个想死你了,如同刀子一样在剜他的心。   郑秀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一本正经的,即使是心动的时候也是羞涩 含情地微微一笑,刻意保持着淑女的风范,虽然除了漂亮之外没有其它背景资本, 但那气质始终是优雅高贵、不可侵犯。   但女人心,海底针,只要衣服被脱光就是另一种面目了,她其实也是过分要 面子,却又忍不住性爱的快感,否则绝对不会妥协。   以前也当自己的面接过那个男朋友的电话,却也是一本正经的说些正常的事, 而现在这个淑女一定是被他男朋友干了,耍乖装嗲、撒骄卖俏地装小姑娘。因为 男女的关系只要突破了那层膜就会是另一种感情了。自己本来是想要个一纯到底 的,这种被数人干过的女人已经变质了,此刻逼里流淌着别人的精液,自己还能 再要吗?   胡思乱想的陈诚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没白玩,虽然最后没到手但让 自己看清了未来的方向,自己在商业的成功远远不如在官场上的地位,自己这么 些年也玩够了,也赚钱了,成就感也有了,却是白干,自己的下一步也是要去官 场上玩玩了,何况自己还有这么有利的条件。   陈诚想明白了,方厅里的郑秀的电话粥也煲完了,最后情话是郑秀对着手机 送了两个空吻,叭叭地响。   郑秀撂下手机,陈诚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玫瑰花,既然人家不要,自己 留着送给别人吧。   郑秀看陈诚出来却没有动,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脸上还留着因为与男朋 友热情通话之后的余韵,因激动有些发红。   美,相当美,不知谁曾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但这个美女却不 是自己的。虽然已经操翻了多少回,但她并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被操服成了一只 母狗,心中仍然有爱人,正在跟别人恋爱,唉,自己并没有成功,占有了身没有 占有心,算了吧,走吧,没意思了。   陈诚站在方厅冲郑秀一笑,这最后的绅士风度还是要的,说道:「秀,既然 如此,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但我仍然要说我对你是真心的,以前的那些事对 不起,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能与你的男朋友幸福,祝福你们。」说完转身 到门口换鞋,准备出门。   郑秀却站了起来,听陈诚这么说,知道终于结束了,心想陈诚虽然不是个东 西,曾经害过自己,但后来还是不错的,多次交合的场景也是很浪漫愉悦的。他 现在也确实是真心的,自己做事也不要太绝了,便走上前说道:「陈诚,你这么 聪明和成熟,你应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不是做生意,天国最大的生意是什么, 你一个京城人,应该比我清楚,我认为你应该在那方面发展,那里更适合你。我 也祝福你,希望你能有更大的成就,还有要保守我们的秘密,既然爱过一个人就 不要伤害她。」   陈诚却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郑秀的话是套话,却也说到家了,剩下就是 自己怎么做了。想了想抻手拉过郑秀的手,像个绅士似的在郑秀的手背上一吻, 然后开了门转身要走,但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未等转身。郑秀却伸手拿过他 手中的玫瑰花,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然后说道:「这花还是蛮香的,我收下了。」 说完冲陈诚一笑,那嫣然一笑如月似花比玫瑰花还美,陈诚又呆了,看着郑秀的 眼睛说道:「秀,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快乐这最后一次就走,以后再也不找你 了。给我留个最美好的纪念。」   郑秀心动了一下,觉得下身又酥痒,但一想时间不对,室面马上要回来了, 被人家堵在房里操逼,那丢死人了,不能让别人笑话,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 陈诚平静地摇了摇头。   陈诚平视着郑秀的眼睛,虽然被操了很多回,但仍然清纯的眼神让人深深的 迷恋,几近完美的东方古典美人就在面前散发着温婉可人的光辉,这是一个征服 不了的女人,能玩弄她的肉体都已经难能可贵,而每玩一次都更想玩下一次,而 不是像其它的浪女一样,玩过就寡然无味。   陈诚不知道碰了哪根筋,突然在郑秀的面前跪了下来,一把抱住郑秀的大腿 说道:「秀,再给我一次机会,再陪我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有什么要求我 都答应你,行不?秀?求你,求你,我是真心的,秀,就一次,秀。」   郑秀顿时愣住了,陈诚在自己面前一直是牛气哄哄的,只是后来为了求欢也 说一些顺耳的话,但也不是没性格,底线还是有的,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 下跪?这可真是吓死人了。   郑秀愣了一会儿,却问道:「我已经不干净了,我被男朋友干了,你要么?」   陈诚好像很迷糊,答道:「要,我要,我不管你逼里有谁的精液,我就是喜 欢,我现在就舔你。」说完周起裙子就扒郑秀的内裤。   郑秀吓了一跳,一把将陈诚推开,往后退了几步。   陈诚却又发疯,跪在地上说道:「秀,你相信我,我是真爱你的,无论你跟 谁我都爱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要跟你一起,我死了也 干。」   郑秀看着陈诚饥渴的眼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陈诚,我没想到你 会这样,但我真的不想这样下去了,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一边是你,一边是 我男友,我真的很难做。」   陈诚跪走了几步,又抓住郑秀的裙子道:「你痛就不要分,我不想让你痛, 我只想陪着你一起快乐,我们还是原来的协议,只要你不走,你就是我的,我什 么都答应你,走了,我们就再也不往来,给我个最美好的回忆吧,秀,求你了。」   郑秀看着陈诚渴求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也罢,我什么都不要, 就陪你这最后一次,但你不能再溜冰了,那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也难过。」   陈诚马上喜笑颜开,说道:「秀,你真是好人,我爱死你了,我一定不让你 吃亏,你说要什么吧?」说着竟然捧起了郑秀的小脚,一个劲儿地舔脚丫子。   郑秀换了心情,看着像个色鬼似的陈诚是真没办法,只好俯下身弹了一下他 的脑门,俏皮地说道:「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老实儿的。你等着吧。」说完一 脚蹬开了陈诚进自己的房间了。   陈诚看着关上的房门,缓缓地起身,出了口气,一脸的诡笑,自己此时才发 现,其实是真爱上郑秀了,为了郑秀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出来了,但遗憾的是她 已经让自己的朋友和她的男友干了,否则自己一定娶她。   但既然不娶她玩玩也是很开心的,至于给她什么都无所谓,自己以后还会缺 钱吗?   陈诚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几分钟,郑秀才从门里出来,陈诚眼前一亮。   原来郑秀换了一件深绿色缎面短旗袍,高领却露着心月形的雪白酥胸,裙摆 不高不低恰到好处,不穿丝袜没有任何瑕疵的修长白嫩美腿,走一步透过旁开衩 好似能看到内里的无边肉色内裤,当然也只是好似,更好似里面没内裤能看到胯 骨上的雪白嫩肉,而古典船形的秀花鞋露着白嫩无骨的脚面,真是步生莲花,姣 小可爱,相当闷骚。   郑秀在陈诚的身边转了一个圈,掂着一只脚的小脚尖,拿捏了一个情感撩人 的姿式,娇俏地问道:「好看不?」   陈诚早已经直眼,色眯眯地答道:「美,温婉高雅,雪肤玉腿,尤其是这双 秀气的小脚,真是爱死我了,我的小美人。」说完起身要动手。   郑秀却娇情地一推他,笑说道:「看你那色样,你着什么急?你不是要送我 东西吗?你看我这身还缺什么?」   陈诚哈哈一笑道:「宝贝,你终于张口要东西了,给美人买东西这事我最喜 欢,缺的东西多了,走,我们去买去?一定让你满意。」说完上前一个腮吻,把 胳膊一架等着郑秀。   郑秀这次没有躲避,任由他亲了一下,却一撇嘴,擦了一下脸,还是把胳膊 挎在陈诚的胳膊上。   晚上,陈诚跟郑秀对坐在一张古典红木八仙桌上,桌子上的菜却是西餐,而 陈诚已经不关心吃的是什么了,用刀叉弄着牛排却色眼看着郑秀。   而郑秀也不客气,根本就不看陈诚,自顾自地熟练地动用着刀叉在进口的各 种鱼虾牛肉上下功夫,时不时的再弄一口高档的红酒,胳膊上的几只玉镯不时地 发出触碰的响声。此时的郑秀戴两个祖母绿的大耳钉,三只玉镯,两个钻戒,钻 石项链,还有一个配套的玉石脚链,一块进口的名牌小坤表,真的是珠光宝气, 这一身珠宝陈诚花了一百多万带拐弯。   郑秀终于吃饱了,放下了刀叉出了一口粗气,看着一眼陈诚说道:「看什么? 心疼了?放心,我走的时候都还你,现在不过是给你争个面子,进这地的人要是 没身好行头,你也丢不起那个人。」   陈诚却呵呵一笑说道:「没心疼,都送你了,你就是什么也不穿,也上档次。 领得出手。」   郑秀却一撅嘴,骂道:「去,又说胡话,我可丢不起那个人,以后我再也不 跟你出来了,像耍猴似的让人看。」   陈诚忙哄道:「好,好,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小情人,谁也不许碰,就从现 在开始。昨天你男友干了你,我很心疼啊。」   郑秀却诡然一笑说道:「骗你的,我根本就没让他碰我,他还以为我是处女 呢,等我结婚的时候才给他呢。」   陈诚忙哈哈说道:「真的啊,我觉得我的小宝贝不会这么快背叛我嘛?今夜, 我再让你当一次新娘。」   郑秀却一愣,问道:「怎么?让我当新娘了?不是以前的小狗狗了?」   陈诚眯着色眼答道:「秀,我爱上你了,我要跟你过正常的生活了。」   郑秀更是惊讶,想下问道:「不会吧?你这种色狼还能改?还不是糊弄我玩?」   陈诚看着郑秀继续答道:「其实就是船上你破身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 只是后来圈子太荒唐,做了不少错事,我一直伪装自己想当个冷s ,我发现我爱 上你了就不成功,今天听你一席话,我醍醐灌顶,决定重新做人,以前那个圈子 我不混了,我以后去混官圈,过正常的生活。秀,今天我们重新开始,今夜,你 还是我的新娘。我爱你,秀,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郑秀听完却低下了头,往日的甜苦齐上心头,幽幽地说道:「我有男朋友的, 我答应我要回去的。」   陈诚忙说道:「那有什么?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何况,他也没得到你, 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嘛?而咱们已经做多少次了,我只有跟你做的时候才最舒服, 最开心,累死我也干,咱们才是真正的对象和情人关系。」   郑秀没有抬头,却又说道:「可是,你的那两个朋友欺负了我,我,我已经 脏了。」   陈诚看着楚楚可怜的郑秀却是一阵呵呵,说道:「我说过,以后不在那个圈 子混了,以后没关系了,就当没发生,你也不是自愿的,就当你被强奸了,秀, 我爱你,我就包容你的一切,我不在乎,一会儿,我还给你口,行不?」   郑秀故做矫情,说道:「哎呀,脏死了,还说过正常人的生活呢,怎么又不 正常了?」   陈诚看着艳若桃花的郑秀笑道:「只要你快乐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今夜, 你是我的新娘,走,去看看我们的婚床。」 (第25章)意乱情迷   陈诚说完起身,郑秀却小声说道:「还新娘呢,早都不纯了,怎么说的出口。」   陈诚边走边笑说道:「没关系,你一会就是纯的了。」说完直到郑秀的面前, 一个横抱,将郑秀抱了起来,却只坚持了一下,就放下说道:「这样真不行,抱 不动了,你越来越沉了。」   郑秀已经酒意上涌,又被陈诚忽悠的心花怒放,没听懂陈诚的意思,撒骄着 说道:「嗯,我就要嘛,新娘就要抱入洞房的,要不我不干了。」   陈诚无奈,只好又抱,郑秀呵呵一下,却没让,亲了陈诚一下,搂着他一起 进里间卧房去了。   到了套房里间,欧式的豪华装潢地中间却是一个中东式的太子大床,足有三 米见方,多层吊顶锦帐幔纱旁边还有一个真皮贵妃榻,另有一个长皮脚凳,其实 是一个做爱凳。   陈诚搂着郑秀先坐到贵妃榻上,抱住就吻,一只手也习惯性地顺着大腿中缝 直接抠逼,只两下,郑秀就叫疼,让陈诚住手先去洗澡。   陈诚却道:「洗什么澡?我就喜欢你这个味,香香的。」说完一口亲在郑秀 外露的胸口上,郑秀雪白的酥胸上顿时有了红印。   郑秀却推开陈诚道:「那你也得洗,我嫌脏,说不定这几天你在外面又干什 么了呢?」   陈诚忙道:「天地良心,自从有了你,我再也没对任何女人感兴趣,我憋着 火就等这一刻,要不,你一会儿看我表现。」   郑秀心想你那两下子我可知道,但还是妖道地用手指点着陈诚的鼻子还是说 道:「那也得洗洗,嗯,听话。」   陈诚一笑,说道:「你叫我老公,我就去。」   郑秀脸一红,沉吟了一下娇娇地叫了一声「老公。」   陈诚一阵哈哈,掐了郑秀水嫩的脸蛋一把,不再坚持,起身去洗澡了。   郑秀看着陈诚出房间了,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坚定的信心怎么就这么轻 易崩溃了呢?这种背德的感觉怎么这么纠结和痛苦呢?但也就是这种矛盾和痛苦 却让自己却来越沉沦和刺激,就像是一个走在刀锋上的小孩,明明知道是一条险 路却为了寻求那种刺激的快感一直要走下去。   自己跟陈诚是没可能的,陈诚是个京城大少爷,本性就是吃喝玩乐搞女人, 即使是假装好人也只是暂时的迷糊,等到他玩够了也就算了。   而自己一定是要回去那个小市生活,回到刘易的身边的,有人说,女人在外 面玩够了,也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但遗憾的认识刘易在先,如果不认识他,自己玩够了再找到他也就无所谓, 而现在这种情况在感情上对他已经是一种无情的伤害,但只要他不知道真相,自 己就一辈子对他好,做为一些补偿吧。   至于陈诚的话,无论是真还是假,都不可能,这种人哪会要一个被人干过的 脏女人当老婆呢,就那个家庭背景自己也进不去啊?还是不要想入非非了。   郑秀想完又叹口气,酒气上涌,房间的温馨环境与若有似无的浪漫音乐带动 微醺的心情而引起心中莫名的热。几句好听的话让饥渴的皮肤与饱经操弄的小嫩 骚逼已经开始发情,心里与逼里都酥酥痒痒的,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慢慢的 滋润了出来。   陈诚这个王八蛋,他真是把自己操熟了,只要环境温馨自己就能不由自主的 想要操逼,虽然现在不用春药了,但酒也是最好的春药,一旦做爱成了一种习惯 怎么也改不了,自己这么一个淑女范的女人怎么就变成荡妇了呢?   刘易,你等着我,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现在就让我快乐一下吧。   郑秀终于起身脱衣,把外衣挂到衣架上,脱了鞋子,里面竟然是隐形的肉色 蕾丝小船袜,没等脱,扭身看到衣架后竟然是整面墙的落地镜子,两边幔帐竟然 没有放下,自己几乎赤裸裸地出现在落地镜子里。   此时的郑秀只穿着一件无痕T字裤,上面是两个无色乳贴粘在乳头上,两个 东方女人特有的饱满似巨碗的美丽乳房依然尖挺。丰满的臀部平坦的小腹,侧面 看像苹果似的蜜臀与丰腴修长的美腿,足弓高起俏伶伶的小脚,自己都感觉是人 间尤物。   但人美逼遭罪,自己都不敢想自己已经被人操了多少回了,如果陈诚知道自 己被健身教练操个死去活来又会怎么想呢?但一想到健身教练的粗大鸡巴与冲刺 的力度,心中欲火又强了几分。   郑秀还在摆着妖娆身段对镜自我欣赏,陈诚却回来了,只系了一条浴巾,边 走边系,见着郑秀已经全裸正在弄姿式,两眼迷离,樱唇微张,眼睛又放光,笑 嘻嘻地说道:「秀,你真美,我们先跳支舞吧?」   郑秀从镜子里看到陈诚却双手一抱胸,矫情着说道:「哪有这样跳的?裸体 舞?丑死了。」   陈诚继续上前,从身后抱住郑秀说道:「丑什么?又没别人?你不是还有袜 子和隐形裤嘛?我喜欢。」说完,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墙角的放映机。   郑秀却没看到,只好任由陈诚抱着,感到陈诚的鸡巴已经硬了顶在屁股沟上, 不在矜持,自己也放松了手转身搭着陈诚的肩,陪他跳着慢四,说是跳,其实是 搂抱在一起在地上扭。   陈诚渐渐地迷醉,把头搭在郑秀的肩上说道:「秀,我觉得我真的离不开你 了,只要在你的怀里,我就有一种温馨的安全感,我就想你,就想永远这样」   郑秀却笑道:「都是女人在男人怀里找安全感,怎么男人也找女人了?」   陈诚仍然闭着眼睛说道:「男女都一样,谁不想轻轻松松快乐快乐地活呢?   而现在我太累了。」   郑秀又呵呵说道:「要想不累,就当官吧,天天指挥别人,一切都是别人为 你服务,想干就干,不想干就别人替你干,就不累了。」   陈诚却哼哼了一声说道:「当官有当官的苦,表面风光,人后遭罪,你想的 太简单了。」   郑秀也哼道:「那也比饿死吃不上饭,任人宰割强啊?再说男人不当官,就 跟女人不漂亮一样,还有什么劲啊?都说夫贵妻荣,你不当官,也没人愿意嫁你 啊?」   陈诚又呵呵了两声,说道:「那好,我当官,你漂亮,怎么样?今天你嫁我, 我们好好地玩一次。」说完,一低头,直接含住郑秀的一个樱红乳头就吃。   郑秀又痛又爽直哼哼,嘴里说着轻点,却紧紧地抱住了陈诚,被陈诚吃了一 会儿就双腿发软受不了,瘫软在贵妃榻上,而陈诚就势趴在郑秀的身上继续吃奶, 轮流玩弄双乳。鸡巴也早已经支愣起来,硬硬的顶在郑秀的美腿中间,而郑秀的 两腿之间几可容拳,放这个小鸡巴不算事。   郑秀闭着眼睛享受,轻轻地哼着,娇柔地说道:「怎么这么硬啊?又吃药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嗯?」   陈诚对这种关心特别受用,继续吃着,呜咽道:「没有,想你想的,我们刺 激也不需要那个,有你就行了,我现在一想到你的乳房、小脚就激动,以后就指 望着这个活着了,让我摸摸,宝贝。」说完伸手去摸郑秀的脚。   郑秀说道:「没洗呢,脏啊,」却把腿勾起来,让陈诚摸脚丫。   陈诚色眯眯地说道:「我不嫌。」说完一低头把住脚踝就舔脚指头。   郑秀昨天到现在真的没洗脚,但被陈诚玩也是心甘情愿,只是故弄娇羞的模 样任由陈诚的玩弄,嘴里不住地说:「好痒,你慢点,人家受不了了」。   陈诚舔弄了一会儿,色眯眯地说道:「秀,我们看电影吧?」   郑秀迷离中一愣,说道:「刚跳完舞,又看什么电影啊?去哪看啊?」   陈诚色笑着坐了起来,把郑秀也扶了起来,在乳房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自己 起身去开了电脑放映机。   片刻,房间的另一整面墙上出现了画面,郑秀这才发现,对着镜子墙的另一 面黑墙是大半面墙的高清晰电子屏幕,坐在贵妃床上正好面对着观影,而反过来 看镜子里也是一面墙的倒影。   郑秀前后看了两眼,陈诚就搂着她看电影,片头上出现了几个字,《纯情处 女开苞夜》,郑秀哎呀了一声说道:「怎么看这种电影?」   陈诚色笑着答道:「来,咱们回味一下,你永远做新娘。」   郑秀一愣,急忙继续看,却看画面中一阵吵闹,一件蓝色花纹的连衣泳裤从 一条白腿上扒了下来,一个手还沾了一下中间的档部,早已经湿透了,然后一只 女人的手在一个特写的女人阴部一扒,殷红的阴唇已经充血像一个小孩嘴巴一样 张开,中间水粉色的肉洞粘连着,却已经淫水泛滥,闪着水润的光泽,其中一个 女声说道:「看,发情了,发情了,再装逼也得发骚……」然后是众人一阵哄笑。   郑秀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再定晴一看,人影一闪,一个赤身裸体的白皙女 人似酒醉似的仰靠在沙发,沙发背后有两个妖精似的女人穿着泳装各把着这个女 人的一只手,而另有两个女人在沙发前跪坐着把着这个女人的一条腿,这个女人 手脚大张着像一个仰躺着的大字一样,中间的逼缝清晰可见,一小撮阴毛非常熟 悉,刚才的特写就是这个逼。   郑秀细看,中间的这个裸女不正是自己吗?突然想到这个场景就是在海南的 那个大游艇上,那一夜,自己就被陈诚破处了,而自己当时一直是迷迷糊糊的, 醒来后自己已经带上贞操带了。而这四个女人也都相识,都是当时跟陈诚一起玩 的。   郑秀没想到自己被破处的时候竟然有录像,不仅惊讶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陈诚坏笑着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弥足珍贵,怎么能不记录下来呢?」   郑秀一甩手,怒道:「这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还怎么活啊?」   陈诚笑嘻嘻地继续强搂着郑秀答道:「不可能,现在只剩下这一个拷贝,就 我一个人看,想你就看看,非常刺激,现在咱们一起看,就跟你当时处女开苞的 时候感觉一样。」   郑秀终于明白刚才陈诚说的再做新娘是什么意思了,无奈地说道:「那别人 呢?你千万不能流出去,如果那样我就自杀。」   陈诚得意地说道:「没问题,我保证就你我知道,没有第三人看。那些人都 已经各自纷飞了,你叫什么都记不起了。」说完直接下手揉郑秀的奶子,又说道: 「你现在的奶子可比那时候大多了,我喜欢。」说完吧唧吧唧地吃奶头。   郑秀呆坐在贵妃床上呆呆地看着画面,喃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真是羞 死了啊。」   陈诚玩弄着乳房笑说道:「那有什么?这片里的女的都拍过片,现在有的已 经专职干这个了,指望这赚大钱呢。但你与她们不同,你是我的小宝贝,现在是 我的新娘,我们重温旧梦,看看当时我对你多么好?不看你都不知道。」   郑秀真的不知当时是怎么回事,好奇心一起,耐着性子看下去,而陈诚却玩 弄郑秀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上下其手,最后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扣着郑秀的阴缝。   而郑秀只看电影没反应,只见画面中的郑秀仍在闭着眼睛迷糊着,两颊潮红, 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的什么,估计是给下了药。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只穿泳裤的年轻男人出现在画面中,走到郑秀两腿中间, 用手轻轻的去扒郑秀的阴唇,弯身观察了半天,几乎是惊呼道:「哇,这下可赚 了,大哥,这是个处,干净没病。」   旁边的几个女妖精不干了,妖道地说道:「骗谁呢?现在的女人哪有处啊?   你看错了吧?」   眼镜男又低头观察了一会儿说道:「没错,以我十年妇科主任的经验来说百 分之百的处,这处女膜是个三孔,做是做不出来的,纯。」   眼镜男刚说完,旁边就有一个光身平头男叫道:「真的?这下可捡到宝了, 我老五就没见过处,今天终于遇到了,大哥,让我吧,我管你叫爸爸。」说完上 前,直接蹲在地上像检查珍宝似的翻看郑秀的处女膜。   而郑秀仿佛也知道有人在动她最珍贵的地方,无助地痛苦地挣扎着,几个把 手脚的女人一对眼,一齐放手,郑秀自然地缩做一团,两腿并在一起。   这个老五一闪身,一个手继续把住郑秀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另一只手还是去 扒郑秀的阴道细看。而郑秀虽然意识模糊,却已经痛苦的流泪了,梨花带雨的样 子万分的楚楚可怜。   几个早已经被操烂的女妖精却是来气,翻着白眼各自走开,喝饮料或者到旁 边聊天去了。   片刻,老五看够了,强行掰开郑秀的两条美腿,两眼冒光,一低头,一口就 吸在了郑秀的逼上,吧唧吧唧的像狗舔蜂蜜一样,而郑秀却继续哭着,继续无力 地挣扎着,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老五吃了几口,不仅抬起头来大叫,「甜啊,这处女的味就是正,不像别的 娘们一股子骚臭味。」说完又舔,几个女妖精在旁边各自呸了一声,骂道:「贱 货,不要脸,狗屎」,还有一个妖道地说道:「那有什么用啊?马上就变婊子了, 被你们操完一样地臭,熏死你个大色狼。」   这时只听眼镜男在另一边小声嘀咕,说道:「暴殄天珍,美味难寻啊,错过 机会就可惜了,这种尤物上哪找去?哥到现在也没玩过几个处女吧?」   只听一个声音问道:「真的是处女?」   眼镜男说道:「千真万确,原封的,你看看这个骨架,这胳膊腿,就是个小 姑娘,没滋润呢,你再看看那些货就知道了。」   只听这个男人突然大声说道:「老五,这个女人我要了,送我房间去。」   老五还在舔郑秀的逼,忙抬起头说道:「别的,大哥,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 个。」   只见陈诚出现在画面中,脸色一沉,又说道:「没大没小了是不?这样,小 柔让你了,以后跟你混了,我不要了。」   旁边一个只穿三点式泳装的女妖精突然站起来道:「陈哥,我可是你的人, 我怎么能跟他呢?陈哥,我……」   陈诚又一拉脸,说道:「你不是跟过了吗?这回彻底跟他。」   小柔只说了一个「我」字,就看了一眼老五,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来。   老五被撮破奸情,也是一愣,不敢再说,头都不敢抬,架着郑秀向门外走, 陈诚又一扭头说道:「跟着,把今天的一切都录下来,看看你的水平。」   手持摄像机的一个小伙娘们声娘们气地答道:「好勒,陈哥,保你满意。」   片刻,赤身裸体的郑秀就被扔到了一间豪华卧室的床上,陈诚跟了进来对摄 像的说道:「今天好好发挥一下,给我留个好片子,我也破个处。」   摄像的说道:「没问题,陈哥,包你满意。」   老五看着垂艳欲滴的郑秀,转身出去了,陈诚站在床边先欣赏了一会儿还在 床上迷糊蠕动的郑秀,然后说道:「让小丽进来。」   「好勒。」摄像的答应道。   片刻,一个穿泳装的年青美女进来,虽然也是妖精,但表情还是很正,看着 床上的郑秀一副惋惜的表情。   陈诚说道:「小丽,帮个忙,洗个干净,老五嘴巴臭,别弄上病。」   小丽此时才妖然一笑,上前将郑秀搀扶起来,弄到旁边一个像是妇科检查的 床上,只几下,四根皮带不松不紧地绑住了郑秀的手脚。   小丽拿出了一个洗漱包,先弄了许多浴液一类的东西给郑秀洗下身,自己也 扒开郑秀的阴唇细看了一会儿,说道:「这真是个处,可惜了。」然后继续弄了 些精油水给郑秀擦洗。   边擦边说道:「这几天,大家没少帮你忙,都假装正经了好几天,这个小狐 狸终于上当了,还以为你们会来硬的呢,没想到是这么个法子。我可告诉你,这 小姑娘性子烈着呢,小心她醒过来跟你拼命,就是不玩命自己跳海自杀也有可能。」   陈诚在旁边调着饮料,喝了一口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没动硬的, 这个办法也是软中带硬,她醒来也是自愿,还有录像,只要她想活命就得认。」   小丽又道:「那她不想活呢?」   陈诚哼哼道:「不想活是因为没钱,如果有钱了她想不想活?」   小丽撇了一下嘴,又说道:「这小姑娘轻点弄,细胳膊细腿的,没破过身体 质差,如果药磕大了再有不良反应,下辈子就完了,有你们受的。」   陈诚笑道:「没关系,我那两下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醒过来了,一定 是要了还要。」   小丽哼了一声,收拾了一些东西,给郑秀的阴毛刮干净了,拍了两下阴部, 重新给盘了一个发髻,留下了一条新的白手巾放在一边,转身说道:「你答应我 的事别忘了,过完节我就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陈诚答道:「一切都已经办好了,下船你就回京城的公司取去,然后别忘了 我。」   小丽却拉长声音说道:「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陈大公子的美梦。」说 完扭捏着已经被操松懈的大白屁股出门了。   陈诚无奈地一笑,转身看着绑在逍遥椅上的郑秀又来了兴致,刚走到郑秀的 腿间,摄像男就尖声尖气地说道:「黄道吉日,春节佳期,陈哥新得一处女美女, 人间尤物,星眸樱唇,肤白胜雪,两足如玉,正是春风一度良辰景,美不胜收做 新郎。」   陈诚呵呵一笑,说道:「你小子还挺能说的,下面怎么办啊?」   摄像男说道:「陈哥,你别问我啊,你知道我不喜欢女的,没兴趣啊。」   陈诚又道:「那好,你小子看着,让你看看怎么玩女人,别总在男人的屁眼 子上使劲。」   摄像男一阵嘿嘿,陈诚不再废话,一抬手,捞起郑秀的一只小脚,揉弄着说 道:「这女人啊,首先得摸,以前有十八摸是从上到下,我却是从下到上,其实 每个女人都有敏感点,她们自己知道却不说,你再摸不出来,就没意思了。」   摄像男说道:「那我好好学学,但我真没兴趣,就是陪你玩。」   陈诚哼哼了两声,用双手开始在郑秀的脚上开摸,闻、捏、揉、推、点、掰、 拉弄了不少花样,一边玩弄一边看着郑秀的反应,而仰躺着的郑秀仿佛有点清醒, 好似在闭着眼睛享受一样,鼻子里竟然发出了呻吟。   摄像男说道:「有道,有声了。」   陈诚却哼道:「不是这里,也许只有开苞之后才能发现呢?」说完从脚踝开 始往上一点点进取。最后终于摸到了大腿根,却不摸阴唇,只在根部的嫩肉上下 功夫,郑秀突然睁开了眼睛,却是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张大了嘴开始大声呻吟。   摄像男又问道:「是这?」   陈诚答道:「不是这,是这就不是这样了。」说完继续向上,绕过了阴唇从 小腹开始,先两侧后摸乳,郑秀已经喘粗气,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没有再大反应。   陈诚继续下手,除了阴唇和肛门都摸遍了,郑秀哀叫连连,一身汗水已出, 陈诚一笑,说道:「不破处的绝招,学着点。」说完俯身去舔弄郑秀的耳朵,另 一只手中指不轻不重地去揉郑秀的阴蒂,另两根手指在两边阴唇划弄着。   只几下,郑秀就哀嚎大叫,没有女人的样,像个被电打的兔子,手蹬脚刨地 挣扎,但被陈诚咬住了耳朵,手脚被绑,无法躲闪,只能硬挺,只一会儿,郑秀 就像被电晕了一样,竟然晕了过去。   陈诚住手,摸阴蒂的手指分开,上面已经阴液连连,一阵坏笑舔弄了一下, 用旁边的白手巾擦了一下手。   摄像男又问道:「高潮了?陈哥你真是高手。」   陈诚答道:「这是阴蒂高潮,不是最高境界,破身之后阴道高潮才是最大的 快乐,早着呢。有些女人没有阴道高潮,可能摸乳房或者摸脖子就能高潮,但这 个小姑娘好像没有,只有破处之后再找。」   摄像男问道:「哥,什么时候破啊?」   陈诚阴险一笑,扭头看着已经缓过气来的郑秀说道:「慢慢玩,着什么急?   一步一步的,让她不要都不行,但也得趁热打铁,过劲了就慢了。」   陈诚说完擦嘴漱口,用白手巾擦干了郑秀阴唇上的淫液,找个小椅子坐在郑 秀的两腿中间,往前一探头,开始给郑秀口交。   摄像男一皱眉,陈诚却感觉出来了,放口说道:「这是个处女,舔着不脏, 比你啯男人插过屁眼的鸡巴干净多了。」   摄像男忙说:「那是,那是。」   陈诚扭头又吃,用舌头舔,划,吸,咬,夹,探,怼,又弄了不少花样,而 刚刚缓过来的郑秀又开始哼叫,这次是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陈诚眯着眼睛听着,缓缓说道:「我就爱听这个声音,尤其是真心感觉不是 假装的,外面那帮妖精都是假装叫床,没意思,哪有这种真情流露,听其声,观 其色,摸其身,取其心,乃是最高境界。」   摄像男说道:「离女人内心最近的信道是阴道,只要陈哥你破了她的身,也 就得到她的心了。」   陈诚哼哼了一声说道:「没那么容易,不是阴道,是舒服快乐的阴道,否则 痛苦的道是走不进去的。」   摄像男又说道:「那是,那是,陈哥您真有道,你学问高,什么都有境界。」   陈诚呵呵道:「那是,我外国留学就是进修维纳斯的艺术,玩女人的花样多 着呢,但不是每个女人都一样的。让你看看好玩的。」说完继续舔逼,次次都在 阴蒂上划拉一下,而郑秀已经又开始身子乱扭,一挣一挣的。   陈诚不再口交,只能手指继续玩弄郑秀的阴部,转身到郑秀的旁边,在耳边 轻轻问道:「秀,舒服不?」   郑秀挺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陈诚一边摸阴部,另一只手又去玩弄乳头,稍微 加点力搓弄,郑秀终于挺不住了,迷茫地说道:「舒服。」   陈诚又问道:「快乐不?」   郑秀不再忍耐,直接说道:「快乐,好舒服。」   陈诚嘿嘿一乐,问道:「还想你男朋友吗?」   郑秀「啊,啊,」了两声说道:「不想了。」   陈诚却又问道:「你男朋友叫什么?」   郑秀答道:「刘易。」   陈诚又问道:「他为什么不操你?」   郑秀直答道:「他不敢。」   陈诚又问道:「那我行不行?」   郑秀瞳孔扩散,喘了几口中气说道:「不行。」   陈诚又问道:「为什么不行?」   郑秀答道:「给我丈夫的。」   陈诚回头看了摄像男一眼,又回头拍拍郑秀的乳房,说道:「这种女人真是 少有了。」说完却叹了一口气。   又继续摸弄道:「这样,今天我是你丈夫,第一次给我吧,我以后找高手给 你做个处女膜,完璧归刘,行不?」   郑秀清纯的大眼睛里却突然流出了眼泪,有点大声地说道:「不行,不要, 不要,我要我男朋友,哦,我要,我不要,」陈诚却回头对摄像男说道:「我就 喜欢听这个声,就喜欢纠结挣扎的女人,看你要不要?」说完继续摸弄。   郑秀的感觉又已经上来了,身子连连挣扎,已经又要到高潮了,陈诚却住手 了,等到郑秀反应没了再继续下手,口交只一会儿,看快到了就停,往返几次, 失意的郑秀几次都达不到高潮却又哭了。   陈诚又到耳边问道:「要不要?给我就是最大的快乐,只要你答应要就行, 要不要?」说完又开始摸弄,只几下就停手,但郑秀还是说着「不要,不要,」   陈诚觉得自己功夫没下到,但手已经酸了,还是没好使。   旁边摄像的家伙却是一阵坏笑,说道:「哥,你看我的,保证让她主动说要。」   说完出去一下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瓶子站到郑秀跟前,把瓶子里的水往 郑秀的逼上倒。   陈诚也一阵嘿嘿,却没说话,片刻,郑秀就已经继续呻吟,陈诚又摸,然后 继续拷问,几遍之后,已经被淫药烧迷糊了的郑秀终于带着哭音说道:「要,我 要,要。」   陈诚看火候已到,继续玩弄着阴部问道:「再说一遍,大点声,我听不清。」   郑秀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突然大声喊叫:「要,要,我要,我要啊。」   陈诚又问:「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郑秀已经无意识,大声叫道:「要,要,要你弄我。」   陈诚却大声问道:「怎么地?怎么弄你?」   郑秀迟疑了一下,终于叫道:「要你操我。」   陈诚问道:「用什么操你?」   郑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用鸡巴。」   陈诚嘿嘿道:「你愿意吗?」   郑秀已经不在犹豫,直接答道:「愿意。」   陈诚又问:「把处女膜给我行不?」   郑秀答道:「行」陈诚又问道:「再补一个行不?」郑秀还是答到「行。」   眼泪却成串滴下。   陈诚转到郑秀腿间,脱了内裤,摄像男急忙将镜头拉进,可惜陈诚的小鸡巴 只有中等偏下大小,也就十公分左右,像个刚发育的小孩子鸡巴大小,过长的包 皮还有点耷拉着。   陈诚撸了几下,鸡巴终于比刚才大点,已经硬起来了。   陈诚看着郑秀已经无毛的阴部,说道:「我应该吃点药,否则可惜了。」说 完转身去台桌边拿了一料药吃了,又回来站在原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秀, 我的小宝贝,你是我的了,你男朋友死一边儿去吧。」   然后陈诚一手把着硬起来的小鸡巴,另一只手去扒开郑秀的阴道,郑秀仿佛 已经知道了似的,开始挣扎,手脚乱晃却依然没什么用,只闭着眼睛小声说着不 要,不要,又说要,要,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要不要,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下来了。   陈诚却不再等待,将鸡巴对准阴道口住里一怼,不知道是鸡巴太软,还是郑 秀处女膜太厚,头一下竟然没进去,陈诚的鸡巴竟然怼歪了。   摄像男止不住地笑了一声,陈诚也是尴尬,运了半天气,觉得药力上来了, 扒开阴唇,手捏着两边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到最大,一个粉红色的小肉洞终于露了 出来,而处女膜像一个小屏风一样挡在前面。   陈诚对准了再怼,连怼了好几下,觉得一个突破,龟头又湿又热的被包裹住, 才听郑秀一声哀叫,四肢抽筋似地挣扎了几下,继续痛苦的哼叫。   陈诚不再客气,狠命地一下怼到底,却不再动,把下身贴在郑秀的耻骨上, 鸡巴已经尽没到底,也在喘气。   摄像男知道陈诚鸡巴已经怼进去了,郑秀的处破了,连忙躺在地上拍特写, 从下往上看,陈诚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到郑秀的逼里,只留下两个卵蛋在外面, 阴囊的黑皮全是褶皱,挤在两腿中间一缩一缩的。   摄像男边拍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陈哥今夜做新郎,美女今生只一次, 最是销魂破处声。」说完又去拍郑秀的面部表情,郑秀已经疼的面部扭曲,半张 些嘴,紧闭着眼睛,如哭似泣,却是另一种极致的终生唯一的一次美。   陈诚挺了一会儿,又连怼了几下才拿出来,低头看,郑秀的阴唇上已经带血, 用白手巾在阴道和自己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数条混合着血迹与淫液的痕迹证明着 郑秀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一切。   而郑秀仿佛仍然被干似的在哼哼着,疼痛仿佛已经过去了。   陈诚拿着带血的手巾在镜头前显摆了几下,摄像男说道:「陈哥破处成功, 恭喜贺喜。美女奉献处女膜,陈哥夜夜做新郎。」   陈诚一阵坏笑,说道:「刚刚开始,继续。」说完转身扒开郑秀的阴唇,让 摄影师拍郑秀已经捅破的处女膜,果真,郑秀的处女膜已破,只有一个大洞,周 边已破,仿佛有血丝渗了出来。   陈诚继续站在郑秀的腿间,拍够了就继续,这次不再那么费劲,只一下就插 了进去,郑秀闭着眼晴又一阵闷哼,表情继续痛苦。   陈诚这次不再客气,把住郑秀的屁股,抓住两边嫩肉一阵暴操,郑秀仿佛是 配合着继续大声的叫床,啊啊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旁边的摄像男却嘲笑道:「有潜力,第一次就叫这么大声,无帅自通。」   陈诚听着郑秀的叫床声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暴操,而郑秀已经叫的不是人 动静了,转眼高潮了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摄像男叫道:「到了,到了,美女高潮了,陈哥威武。」   陈诚暴操了一会儿看到郑秀没动静了却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拉最长的距离 抽插着,然后等郑秀缓过来又问道:「舒服不?」   郑秀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了些精神,无神地答道:「啊,舒服。」   陈诚又问道:「还要不要了?」   郑秀觉得自己要死了,却是舒服的要死,全身仍然是火撩撩的热,一条鸡巴 正在干着自己,身心仍然有一种被深度操弄的渴望,轻轻地点头说道:「要,要, 还要。」   陈诚一阵嘿嘿,问道:「操你一辈子行不行?」   郑秀答道:「啊,行,啊,……」   」   陈诚又问,「你背叛了你男友,我操死你行不?」   郑秀无意识地答道:「行,啊,啊,啊。」   「你是不是个贱女人?」   「是,啊,啊,是。」   「你以后给我当小母狗行不?」「行。啊,行……」   「当小母狗给我生几个孩子行不?」   「行,行。行。」   「以后随叫随到随便操行不?」   「行,啊……」   「操你屁眼行不?」   「啊,啊,行。」   「口交行不?」   「行,啊,啊,行。」   陈诚一连问了无数个无耻的问题,郑秀全身被绑着,四肢动不了,仍然被操 的一荡一荡,两只极美的乳房也在上下摇动,除了叫床和说行之外,别的话什么 也没有了。   陈诚已经觉得没什么问的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解开了郑秀的手脚,郑秀 没有任何挣扎,手腿耷拉了下来,陈诚把郑秀翻过来让她双手扶着床,用站立撅 着的姿式,但只插入了一下,郑秀就瘫软在地毯上。   摄像男在旁边举着摄像机说道:「哥,这娘们都操软了,哪站得住啊?」   陈诚冷说道:「那也得撅着,母狗还装什么?」说着,调整了逍遥床的高度, 把郑秀重新弄了上去,摆在了一个跪趴被操的姿式,抱住雪白的屁股从后面又操。   郑秀上身已经无力地瘫在床上,却为了被操,强撅着屁股任由陈诚把着继续 操逼。   摄像男从多个不同角度摆特写,到了屁股这却说道:「哥,这小姑娘真是尤 物,这屁股蜜桃臀,撅起来不塌坑,又圆又大,比外面那些骚模强多了,撅起来 尖尖的都是骨头,没个看。」   陈诚也低头看看,没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拍着郑秀的屁股,转眼之间打红 了。   郑秀除了哼哼却没什么大反应,而陈诚边打边操,操够了休息一下,药劲上 来又换姿式,坐在床边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郑秀竟然主动地搂着陈诚的脖子, 跨坐在陈诚的腿上,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着,嘴里仍然哼哼着。   陈诚却也是来了精神,只让郑秀操一会儿,就放在床上来了个老汉推车,操 不到几分钟,然后就金鸡独立,隔岸观火,甚至还玩了一个龙舟挂鼓,只是没几 下,就都没力气了,但陈诚的药效没过,想着坏招操弄着郑秀。   郑秀像一根面条一样任由陈诚摆弄姿式操弄,摄像男还在旁边帮忙解说,完 整的一个处女开苞性姿式教育片。   摄像男拍到郑秀像菊花似的小屁眼,因为陈诚的操弄一抽抽的,坏心也起, 说道:「哥,好物难求,别总操一个地方啊?也感觉一下屁眼,既然是开苞,就 都开了呗。」   陈诚这才反应过来,郑秀的屁眼还没动呢,却说道:「小丽也没给洗啊?」   摄像男坏说道:「那试试呗?」   陈诚停止操弄,用手指沾了些淫水,边揉边往郑秀屁眼里捅,郑秀已经没什 么反应,陈诚中指尽根而没,搅了几下,抽了出来,放在鼻子低下闻闻,喜道: 「没味,干净。」   摄像男也凑上前闻了两下,说道:「真没味,真干净。」   陈诚哼哼了两声,抽出了鸡巴,刚要往郑秀的屁眼上怼,摄像男忙道:「哥, 慢点,这小姑娘第一次得温柔点,多用点润滑油,要不干破了出血就不好玩了。」   陈诚笑道:「还是你小子操屁眼有经验,去吧。」   摄像男忙取过一大瓶润滑油,打开盖,先在郑秀的屁眼里注了一些,又往陈 诚的鸡巴上滴了许多。   陈诚撸了几下,润滑好了,摄像男把摄像机放在旁边摆好一个角度,自己上 前帮忙,把郑秀又撅了起来。一边扶着她的屁股,一边用手指沾油开发着郑秀的 屁眼,一边揉一边向两边扩张,说道:「陈哥威武振天下,今夜处女菊花开。」   而迷糊中的郑秀感到屁眼越来越胀,好像要大便的感觉,极其不舒服,一个 劲地喊痛,摄像男死死地夹住郑秀的小蛮腰,继续抠屁眼扩肛,只一会儿,就插 入了两个手指,说道:「行了,哥,你干吧,这程度正好,你一个得劲儿。」 【欲海美人劫】(第26章)无可奈何 陈诚已经等半天了,急不可耐地对准郑秀的屁眼又怼,但跟第一次一样,怼 了半天才终于怼了进去,怼进去却不动了,深有感触地说道:「这小姑娘的屁眼 真他妈的紧,我都要射了。好像一个小肉套,把我鸡巴箍的登登紧。」   摄像男坏问道:「怎么样?感觉不一样吧?哥。」   陈诚答道:「嗯,不一样,这处女屁眼就是好,又紧又热,比那帮婊子的操 松了的强太多了。」   摄像男说道:「那就干吧,前面我帮你忙。」   陈诚疑惑道:「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摄像男说道:「我不喜欢它喜欢啊。」说完转身从抽屉里取了一个中型的水 晶假阴茎,坏说道:「第一次就用这个有点过分,但哥你也舒服,不信你试试。」   陈诚点了点头,只是不是男人的东西,陈诚还是能接受的,于是,陈诚操屁 眼,摄像男用假阴茎配合陈诚的频率插郑秀的阴道,为了讨好陈诚,还经常变换 角度。   郑秀已经彻底傻了,药物的作用已经失去了理智,前后夹击的感觉也分不出 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又胀又通却又痒又热,即想摆脱又想继续,而分不清是爽还 是疼的感觉真的是魂飞魄散,又迷糊了几次,都已经没力气叫床了,只是像要死 了似的哼哼着。   最后陈诚侧躺在床上,把玩着郑秀的坚挺白嫩的乳房,插着郑秀的已经胀大 的屁眼,而摄像男不坏好意地在前面用假阳具肆无忌惮玩着郑秀的阴道,揉弄着 郑秀的阴蒂。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在陈诚的一声闷哼中,终于将精液射入了郑秀的屁眼 内,而郑秀什么反应了没有,好似已经晕死过去了。   陈诚只休息了片刻,摄像男已经拿起了摄像机拍被操完的逼和屁眼,粉嫩阴 唇已经水肿,甚至已经发紫,大腿根两侧仍然带有处女血迹,屁眼有一个铅笔大 小的洞,正在一点点收缩,却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看来都是射里面去了。   摄像男又说道:「哥,要开就开三洞,还有一个没开呢?」   陈诚打起精神看着像死人一样的郑秀,樱桃小嘴半张着喘粗气,坏心又起, 说道:「也罢,不差这一个。」说完起身,将半软的鸡巴送到郑秀的嘴边。   但郑秀已经没有了反应。强行怼了几下又没进去,只好捏住郑秀的下巴,让 她张大点,又塞了进去,但鸡巴软软的没什么反应了,碰到郑秀的牙齿也不舒服, 只好像征性地干了几下就算是三洞齐开了。   然后两个男人休息,摄像男把摄像机架好,两人对抽了一根烟眼看着晕死的 郑秀休息。   过了一会儿,摄像男问道:「哥,这小姑娘一会儿醒过来可怎么办呢?」   陈诚深吸了一口烟道:「怎么办?劝呗,女人都受环境影响,一会外面那些 妖精开干了,她看到也就不装正经了,说不定主动上呢,这药可是长劲儿的。」   摄像男又说道:「哥,那样,你这个小姑娘就保不住了,你刚把小柔送老五, 身边没人,这小姑娘一出房间就得让他们轮了,你不是吃亏了,怎么也得玩够了 才轮到他们啊?再说,哥,这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你看这骨架,这身条比例, 这皮肤,还有这盘,这气质,这是要润好了,不比外面那些嫩模强多了,这可是 真才实料,不是做出来的,你的功夫也没白费,还是个处,你能把一个淑女弄成 极品东方维纳斯,那也是本事,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随叫随到随便操,才是 真的好玩啊。」   陈诚又吐了口烟,细品了一会儿晕死的郑秀,缓缓地说道:「嗯,你小子也 有眼光,我也不会看错,我也观察很长时间了,这妞是与众不同,不仅仅是长的 漂亮,还有女人味,有内秀,我得想个招,多玩几天,以后好好的培养培养。」   眼珠一转,起身从床下拿了个包,从里面翻倒出一个女式皮钢混合的贞操裤, 笑道:「怎么样?给她戴上,就不怕别人了。」   摄像男嘿嘿道:「高,哥,你真是高。」说完,两人一起哈哈,起身给像死 人似的郑秀锁上了贞操裤,而郑秀一点反抗的精神也没有,只像一个抽骨的小白 蛇一样在床上蠕动,发泄着体内最后的欲火。   以后的镜头就没有了,再后来只有一些郑秀在被操服之后不知情的情况下与 陈诚在船上继教做爱调教的各种小短片断,各种表情和阴部特写,记录了一个淑 女堕落到一个欲女的全过程,只是后来的记录都是船内隐藏的的固定摄像机,有 一些角度掌握的并不好,却没放过郑秀做爱的各种淫荡的表情和放荡的声音,而 陈诚是知道位置的,郑秀淫荡的表情多次出现在镜头里。   电影终于放完了,郑秀呆坐在床边却在习惯性地一下一下地做着抽逼运动, 快速地恢复着阴道和肛门的松紧度,一会儿,郑秀就已经感觉到了恢复如初,粉 嫩的小逼已经紧握住一个小巧的假阴茎,吞吐自如。   而陈诚却躺在床上休息,其实已经累睡着了。刚才看电影的过程中,陈诚已 经兽性大发,边看边操郑秀了,虽然没有电影里吃药的时间长,却也操了两次才 休息。   郑秀呆坐了一会儿,这可能是跟陈诚在一起最正常的一次做爱了,陈诚几乎 是照搬影片中的程序来做,但此时的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还没破处的小姑娘了,更 多的时候是自己在主动,屁眼也是自己主动扒开让陈诚干了,最多的姿式是骑马 式,跨坐在陈诚的身上,都要把他的胯骨坐散了。   陈诚却还是那个陈诚,不太中用的鸡巴只能勉强凑合着用,如果不吃药,早 都被自己的内功吸出来了。   陈诚的鸡巴中等偏下,优点是看上去干净不黑,小巧一些,但个头不够,虽 然操的时候长并没有满足自己,他也非常清楚自己变成什么样了,还是用工具前 后夹击才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而自己每次做爱如果不是前后夹击自己已经很难满 足了。   郑秀从下身里抽出了一个几乎没电的假阴茎,起身到浴室洗澡,在浴室里, 随着水流的喷洒,恢复了神智的郑秀终于哭了出来,自己终于知道那天是怎么被 操的了。   过年的时候,自己竟然相信那些妖精的鬼话,跟周凤云请了假去深海去玩, 到了晚上一个小酒会就把自己喝晕了,其实是下了药,这帮家伙已经预谋了很长 时间了,虽然醒来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架不住这帮妖精的苦劝,陈诚又软又 硬的两面派,保证自己只跟他一个人,一定对自己好,贞操裤都穿上了。   自己当时也是无奈,却不好意思出卧室见人,偶尔也有妖精进来冷嘲热讽或 者假装相劝,但自己羞的要死一直没出房间。   而钥匙掌握在陈诚的手里,借着大小便的机会多次被他操弄,他在饭里饮料 里都下了药,说好的避孕药其实也是春药,在贞操裤里放好前后按摩器才继续上 锁,自己像个发情的荡妇似的在船上被他操了七天。   虽然第一次不清楚,但是后来的片断却是清楚,自己在药力的作弄下已经彻 底成了一个小荡妇。不仅是配合还是主动。一个女人破了处还哪有什么脸面了呢?   最后一天他竟然溜冰操逼,散冰的时候一次就操了三四个小时。自己那个时 候好像都被操傻了,最幸运的就是没被船上的其它流氓轮奸了。   后来船靠岸自己离船的时候没敢见任何人,就是一个人偷偷地走了,但后来 回京城,还是被他找上门,在他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达成了在京城属于他,走 之后做个处女膜回家的协议。   后来陈诚越来越变态,自己刚开始仍然纠结处女身份和刘易的问题,而陈诚 抓住这个心理对自己多次侮辱性地玩弄,什么小荡妇,小护士,小母狗,野外露 出,效外溜狗,捆绑游戏,陪毒散冰都干过,就差当小母猪生孩子了,虽然没生 孩子,也被他玩过下蛋游戏,后门塞过几个鸡蛋,在他的注视之下生了出来,被 他煮熟和自己分吃了。   自己觉得简直是疯了,自己这么个干净人竟然经常吃肛门里进出的东西,尤 其是第一次破处陈诚竟然把插过肛门的鸡巴弄到了自己的嘴里,现在想起来真的 恶心,而这种恶心的事却次次都干。   这种变态的王八蛋说的话能是真的吗?但自己为什么一听到他的花言巧语就 上当呢?今天对着自己开苞的电影,在床上左右为难,因为两边都能看到自己被 操的样子了,而电影里外的自己都在被操,虽然难为情,却是非常刺激,他高潮 了两次,后来一次还是吃药顶住,而自己都数不清了,仿佛一直在兴奋的快感当 中,自己真的被干成了一个荡妇了吗?难道自己真的被药控制了吗?   自己一个医生难道不知道药物对人的害处吗?老天,救救我吧,我到底应该 怎么做?   洗完澡的郑秀终于止住眼泪回到了卧室,而陈诚已经睡觉了,陈诚毕竟是快 四十的人了,往日的酒色与生意上的劳累让他顶不住了,如果后来不吃药他也弄 不了第二次。   看着熟睡的陈诚,郑秀叹了一口气,还是扯过被子进了被窝,躺在陈诚的旁 边也睡觉了,但陈诚吸毒之后散发的味道真的令人恶心,郑秀只得背对着他,却 无可奈何。   其实这个陈诚也算不上是什么官二代,他的圈子在京城这个摔个跟头都可能 是处级以上干部的地方更是不值得一提,陈诚的身份很尴尬,据传闻是一个干部 第四任老婆的大儿子的三老婆生的老二,关系乱的估计自己都有点说不清,也不 好意思说,所以陈诚除了在关键需要的时候,从来不说自己的家史。   陈诚这个人原来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少年之时因为骨子里流着热血,经 常干一些打仗斗殴义气事,与后时代的流氓顽主群仗也没少打,老子怕他死于非 命,就把他弄出国去留学。   没想到陈诚到了外国之后,学会了绅士风度,骑士精神,摇滚时尚,又信了 天主教,当然也包括性解放。   陈诚在外国学了乱七八糟的一大通,又弄了两张毕业文凭之后,竟然以为自 己已经净化了灵魂,有了高贵的情操和通天的本事,就回国来为社会事业添砖加 瓦。   回国之后却因为自己的叛逆心理加上家庭的阴影对官场不感兴趣,小的时候 就知道这官场你死我活的,都是先搞死别人,再斗自己,至死方休。   于是陈诚与几个圈里人做起了进口药品和医疗设备的生意,初时打了几场败 仗,才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国内这个沙漠与人口一样多的地方根本就吃不开,想 牛逼还得靠钱和老子的关系,而不是那几张毕业证书和那套经常出没假面淫乱舞 会的燕尾服和大礼帽。   最后陈诚改变了战略,使出了各种肮脏手段开始推销药品和设备,在新时代 的商战中,砖头子变成了人民币,大片刀变成了女人的大奶子。又正赶上国内的 医院都在搞升级,进口医疗设备需求很大,结果在陈诚的钱色两手都要抓,两手 都要硬,还要两手都要送的战略下,将国内各大医院攻下,自己的公司竟然发了 大财,而且还在继续发。   陈诚对女人的态度还是很绅士的,他从来不会像圈子里的其它哥们用暴力或 者使坏招,他认为那样没有技术含量,不符合他这个外国留学回来的人的身份, 每当他自己需要女人的时候或者需要女人去攻关的时候就会把钱和花都摆在女人 的面前,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上勾,而在成叠的钱和鲜艳的玫瑰花面前每一个女人 都会轻易失守,最后都变成了陈诚利用的工具,变成了大口径的大炮甚至是无敌 的原子弹。   陈诚与郑秀的关系原来也很简单,郑秀刚到医院进修的不久就遇到了陈诚。 陈诚虽然也弄个董事长的名衔挂着,其实是个经理,许多大的业务最后也得自己 去跑关系,为了推销一些高档进口药和设备,虽然有医药代表什么自己有时候也 得亲自出面签合同,并与各大医院的大夫都交上了朋友。   元旦之前,陈诚经常请医药圈里的狐朋狗友吃饭,也是一个另类的不太正经 的圈子,经常搞一些说不出口的事情,郑秀长的漂亮,气质好又是单身,就被医 院的几个老流氓带着一起去陪客。   郑秀碍于几个导师的面子也参与了几次,见这里面不是正经道,半路就跑了, 后来就直接拒绝了,弄得几个导师也没面子。   而陈诚初时见郑秀长相漂亮,气质好也想与她玩玩,对陈诚来说,他的身边 可以说是美女如云,大学毕业的漂亮医药女代表有的是。在他的生活圈里,压根 就没碰上过拒绝过他的美女,一切都是在欲与钱里转圈。   但郑秀不是圈里人,又躲躲闪闪的,碰上个真不喜欢钱的主,也没什么办法, 虽然郑秀的拒绝让他的自尊色心受到了一点伤害,那个时候的郑秀刚到京城骨瘦 如柴,气质与曲线还没达到现在这个曼妙天姿的程度,没到手也就算了,却与郑 秀的导师发了几句牢骚。   元旦过后上班,几个流氓大夫便在背后整郑秀,除了干活打杂还让她值夜班, 经常用一些医疗事故的事吓唬她,郑秀毕竟年龄小新参加工作,什么都不懂被整 得够呛。   所以在新年后经常给刘易打电话,但为了让刘易好好工作,不让他因为自己 的事担心,所以只报喜不报忧,隐瞒了这些乱事,却次次都哭哭啼啼的,刘易也 以为她是在想自己,也天天跟着闹心。   郑秀在京城终于坚持到了春节,与郑伟夫妇去了海省过年,以为刘易能一起 来海省玩,结果刘易去医院陪董洁的父亲了,郑秀是又失望又气愤。   郑伟在海省有一套相当不错的临海别墅,来的却是非常容易,基本上可以说 是一分钱没花。当年海省搞大开发,半个天国的资金和建筑公司都跑去打秋风, 后来上面一纸文件下来,瞬间就打破了所有人的发财梦。   郑伟的县也有两个建筑企业在那里开发楼盘,结果全部停工,连民工的工资 都发不出来。县里只好成立了一个临时的后续工作处理小组,郑伟当时是个副县 长任工作小组的组长,去海省处理后事,结果一分钱没要回来,只得了一大堆的 烂尾楼,县里财政不得不出钱打了补丁。   郑伟在海省处理事的时候,也对这海天一色的朗朗碧波产生了兴趣,想到自 己的老婆是个南方人,退休之后也有可能来南方生活,便长了个心眼,打个小算 盘,在一个开发完的小区挑了一栋装修好的别墅,在当时都是白菜价,也不值钱, 工作小组的人暗中把买别墅的钱给处理了,郑伟就算是白捡了一栋别墅,但后来 工作忙,天高地远的也没放在心上,一次都没去过。   过了几年,海省又火了起来,每到过年的时候这北方的有权的、有钱的、有 情的、有病的都愿意往海省跑,郑伟的老婆周凤云见其它的官太太一到春节就没 影也抱怨过几回,郑伟这才想起来海省的这栋房子。便也带着老婆孩子来海省过 年,到了小区一看房子还没塌,仍是原来的样子。一家三口便紧急收拾了一下, 本来就已经装修好的,只添了一些新的生活家具也就可以了。   收拾完后,一家三口又在海边玩了几天,到了初八,郑伟工作忙也就先回去 了,而郑秀的母亲周凤云本没什么工作,又是个南方人,就喜欢呆在这烈日炎炎 的地方晒太阳,便一直托到了二月二,郑秀也在身边相陪,说是陪她妈却是自己 天天出去玩。   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陈诚也弄了些公司不想家跟父母感情不好的医药女 代表去海省过年,在海边玩的时候又碰上了郑秀。   陈诚和几个圈里人领着好几个美女正在海边快乐,却突然发现了形单影只的 郑秀,往日的不愉快又上心头,便跟几个美女设圈套,自己也开始装绅士去完成 未完成的事业。   郑秀毕竟是孤单寂寞,又与刘易在呕气,更倒霉的是碰上了这些假老乡,便 跟他们混在了一起,几次交锋下来陈诚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郑秀。   虽然自己身边也都是美女,但她们无论是天真、还是柔情、还是关爱、还是 撒娇、还是高朝都是假装出来的,只是为了讨自己欢心多弄几个钱或者上位。   而郑秀是即不缺钱也不想跟他们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在一起就是为了找几个 人陪玩,几个小圈套对她这种无欲则刚的人基本上不好使,一些小伎俩和肮脏事 更让郑秀对他们有点瞧不起。   郑秀那鹤立鸡群的孤傲性格和那真我的气质竟然打动了陈诚这个流氓的心, 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陈诚突然发现了新的挑战,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更是欣喜, 玩别人的女人是所有禽兽的通痛。   陈诚觉得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的真爱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一本正经的 人,而不是在婚后生了孩子,却长得像邻居或者是自己的哥们。   于是,流氓马上变绅士,圈套也变成了大钻戒,开始主动出击追求郑秀。郑 秀这个时候又因为刘易还在医院跟董洁混在一起,连个电话都没有,心里又继续 生气空虚,便也跟陈诚搞了几次小浪漫。   一不小心,中了陈诚跟几个妖精的圈套,在一个风各日丽的日子里,被游艇 拉到了深海,众人在海上举行狂欢派对,郑秀躲无可躲,误喝了神仙水,瞬间就 失了身。   陈诚也没想到郑秀还是个处女,到手之后欣喜若狂,整整操了半晚上,还不 让别人再碰她,并用一个贞操带锁上关在房间里,后来拿着一些照片摄像当威胁, 在游艇上又连操了好几天。   郑秀初时也作死作活要拼命,但架不住陈诚的软硬兼施和各路妖精的苦劝, 都是女人,天生不就是被人操的吗?别人想让陈诚操,还不希得操呢?郑秀也是 为了面子,不得不委曲求全,但郑秀坚持着不乱性,期满就回家的条件,陈诚也 答应了。   但赚钱对于陈诚还是相当重要的,人还没等操够呢,不得不忍痛割爱回京城 的公司继续赚钱。   二月二之后,郑秀又回了京城进修,这次换了一家医院,陈诚知道后亲自出 马找院长、找导师说这是自己的女朋友给照顾照顾。都是钱圈里的老相识也知道 这里面的花花事,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所以郑秀又过上了幸福生活,其母周凤云 知道郑秀在外面生活苦也一个劲地往郑秀的卡上打钱,家里的钱早晚都是宝贝女 儿的,早花晚花不是一样吗?   而陈诚也是大方,虽然郑秀不要他的钱,但金卡还是硬塞了几张,郑秀于是 在精神与物质上一下滋润起来,进修的工作也不太严,可以说是天天的吃喝玩乐, 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催熟剂,转眼就发了福,而郑秀为了美丽超群,除了上班, 各种健身俱乐部天天跑,这才有了完美身材。   而陈诚的工作实在是太忙,全国各地都得跑,一个月与郑秀也见不了几回, 只能在电话浪费唾沫,这个时候刘易继续在医院护理董洁的爹,跟郑秀是一个电 话也没有,如果刘易也打电话估计两人都能撞车。   郑秀却是边等刘易的电话边生气,就要跟刘易较个劲,却也是虚荣心和快感 在作怪,只要陈诚回来打电话就去高档会所里玩,即是新鲜又是快乐。虽然陈诚 有些变态,但在甜言蜜语之下郑秀还是能忍受的。   三月三的晚上,陈诚请了公司的一大帮人夹带着郑秀去云南的丽江浪漫,本 来想搞一个半真半假的浪漫求婚仪式,讨郑秀的欢心大家玩一下。没想到又出了 差头,仪式的前一天,在淫乱派对上把郑秀喝多了,两个哥们借此机会把郑秀给 操了。   陈诚当时也是心酸,以为各自假装不知道就算了,但郑秀第二天醒酒后就发 现了照片和录像,生气地删除之后跟自己闹小性子,竟然把已经快中断的男朋友 又续上了。   但后来陈诚回到京城又赔礼道歉,女人毕竟心软,又怕自己闹大她没面子, 所以又来陪睡。没想到前几天又让朋友给轮了。   今天,明知道郑秀的男朋友来了,但就是放不下那个色心,经过郑秀的一番 开导,转变了观念,却又跟郑秀做了一次新郎。   缘份,其实有些就是孽缘。   刘易坐火车虽然想了很多,但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胡思 乱想的时候在高档会所里被人家按在欧式大床上像个母狗似的暴操,当他睡觉的 时候,人家将他的女朋友操个死去活来,而且以后的日子里,随叫随到,继续换 着花样随便操。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郑秀竟然还有另一张面孔,除了被陈诚弄去玩弄外, 在每天的健身活动当中还是私人教练的性玩具。   陈诚在外面有生意,又要当官求发展,找郑秀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教练是每 天必到,郑秀除了来月经之外,几乎每天都跟男人做爱,有时为了做爱直接吃药 不来月经,女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的啊?   刘易回到了市里,第二天就去人事局上班,原来上面又下了新精神,说是上 半年的学习运动搞的不太好,还要回头看再搞一遍,幸好不用再下县去指导工作 了。   李局长亲自找了刘易谈话,还要组成一个学习工作领导小组,让他挑头,刘 易心想,工作小组的其它成员都是其它科室的人员,他们自己那点事还忙不过来 呢,再说,他们那文字水平和政治态度纯粹是在瞎起哄,最后这材料还得自己写, 抽那些人也只能帮倒忙,虽然同意了,但还是自己忙活,刘易心里知道这务虚的 工作都在领导的嘴里,却实是在这秘书的毛杆子上,虽然都是在应付,但领导也 要个面不是?应付也得过得去啊?   又想跟陈如探讨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思想、新方法,没想到这个陈如不知 道抽什么邪风,这半年来就没看她怎么乐过,一天悲悲切切地像个林黛玉似的, 有时还泪眼晶莹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妆,跟她说了这个事,她也支支吾 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近几天更是抽风,不是请假就是推脱,刘易与陈如是平 级的合作关系,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办法。   刘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运动的材料又翻了出来,再跟新精神对比看 到底有什么不同,才发现原来这上面的大笔杆子也都黔驴技穷,车轱辘话翻来覆 去的说,有的就是将过去的材料直接剪切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改。   刘易这才知道,务虚的工作本来就是虚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个发言稿只 要语气通顺,念的不磕巴,字数不少,除了标题之外,谁还看啊?想到这些,刘 易笑了,这材料也太他妈好写了,原来是自己太认真了。   刘易更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头看学习运动虽然表面上要搞的轰轰烈烈,私下 却搞的飞快,没几天三个会还没开到,就到了总结阶段,只剩下再写一个总结材 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长又去开会,说下星期一回来就看总结材料。   刘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后天放假,自己还要休息一下,本来想拿家去写,但 家里没有打印机,打不出材料,领导都是直接看文件的,还要在上面批批点点地 练书法,怎么能糊弄?便找个无人的小会议室,连编带抄地写总结材料。   晚十点多,刘易终于把讲话材料校对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觉基本上 没有任何纰漏,这才放下心来,拿到办公室打印了几份稿样,并分了一份放在白 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后天李局长提前回来要材料,就让白金诚给李局送去 吧,这个白金城就像是长在单位一样,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饭 还没吃呢,饿死我了。   快十一点了,刘易才走出党政大数,门卫的那个眼神是相当的不舒服,虽然 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说不定骂多少遍娘了。   出了党政大楼的刘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这个偏僻的 地方半夜是很少有出租车往这面开的。   刘易站在道边看了一会儿月亮,还是先想吃点什么吧?这深更半夜的除了烧 烤也没什么饭店开了。刘易想到有一个新开的烧烤一条街,离这也不远,走着去 吧,吃碗面也行。   刘易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头快走,却没感觉到月光似乎有些发红。   刘易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来到烧烤街,但实在是太晚,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 找了一家还没打烊的,挑了个干净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面,二十个羊肉串,两瓶 啤酒,这种消费对现在的刘易来讲已经算是相当奢侈了。   烧烤街的对面是一个大型的迪吧,下层是一个蹦迪的夜场,刘易以前也去过 两回,那乌烟瘴气的环境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为了放松一下神经或者发泄一 下都市男女的闷骚,估计很少有人去吧?   刘易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这样想着,眼睛却不住地往迪吧的门口张望,进进出 出的人还是很多的。这辆车怎么熟悉呢?这辆白色的丰田佳美不是陈如的吗?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着一溜汽车,虽然看不清车的牌照,但借着频闪的霓虹 灯,丰田车后窗「我是新手」的黄色车帖还是看的很清楚,没错就是陈如的车, 那个车贴估计全市没有第二个丰田车会贴那个东西,陈如的这个车自己也坐过两 回,听说是海关的罚没品,给每个市交通局配了几台,但不知道陈如怎么搞到了 手,听说她在学校就已经有了驾照,但一直没开过,所以弄了个「我是新手」的 车贴,小姑娘心情还是以找乐子为主。   刘易边吃边想,这个陈如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很疯的, 这大半夜的竟然到这种地方玩,如果是陪人来玩有个包房倒也摆了,如果在大厅 那龙蛇混杂的地方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刘易正在胡思乱想,只见出了来了一伙人,一个个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 喝多的样子,几人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虽然看不太清,看头发和体形 还是看得出来的,只听几个人呼喝的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也知是在等车,一个家伙 从旁边开过来一辆破吉普,几个人将那个女人扔进车里,但不知为什么没走,几 个人又用钥匙摇车,只听陈如的车叫了两声,有二个人就奔陈如的车而去。   陈如?不会吧?刘易简直都要跳起来了?一个文静的小姑娘被几个大老爷们 喝多了,还被连托带抱的弄上车,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陈如的朋友?即使是朋 友聚会也不可能就她一个女的啊?再说这几个家伙光头横身,穿着背心大裤衩子, 嘻嘻哈哈的,也不是有素质的人,陈如这个身份绝对不会有这种朋友,想到这刘 易扔下肉串棍子几步就跨过了街道,无论是怎么回事,自己必须得看一眼。   刘易三步并做两步到得车前,陈如已经被塞在吉普车的后座上。刘易站门边 一瞅,果真是陈如,醉的要死,披散着头发脑袋还在摇晃。一个男人已经把陈如 抱在身上,手插在衣服里说不定在哪个部位亵玩着,刘易眼睛顿时冒火。   刘易冲过来透过车门子看人,旁边那几个人不干了,一个满脸横肉,烫着卷 卷头发戴着个狗链子那么粗的金项链的人叫道:「嗨,瞅什么呢?你谁啊?」   刘易仔细看了一圈这几个人,不是长发就是平头,从穿着打扮上气质上看就 没一个好人。   陈如这种清纯的小姑娘绝对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这情况不用说了,买醉失 身的事正在进行,但自己要怎么说呢?   「我是她哥。」刘易平静地答道。   「你是她哥?我才是她哥哪?」那个狗链子说完大笑。然而从他那底气不足 的笑声和其它几个人的相互对视来看,这绝对是假话,陈如有个哥刘易是知道的, 听说是一家公司的大老板,决不会是这种流氓。怎么能坐看着别人玩自己的妹妹?   「开什么玩笑?我老妹今天出来玩让我来接她,你们算哪根葱?」刘易乍着 胆子说道,尽量让自己装出一副心里有底的样子。   刘易这几句话确实起了做用,几个流氓相互又看了几眼,心想这是真的了, 要不谁也不会这么单身匹马来当护花使者。但还是不死心,这种货色太难找了, 狗链子又说道:「小子,哥们今天高兴,想跟你老妹妹玩玩,她自己也愿意,要 不咱们一起?」说完几人又是一阵坏笑。   刘易有点愤怒了,这流氓胆子也太大了,人家家人来了,还不放手,还说什 么继续玩玩。想到这刘易便冷冷地说:「我老妹今天喝多了,没空,都给我闪开。」 说着上前将车门边的一个流氓一把扒拉到旁边,弯身去拉陈如,陈如此时仍然醉 的像死猪一般,拽了一下没拽动。   刘易一动手,几个流氓一下子都围了上来,狗链子又骂道:「还他妈的跟我 装上了?你找死吧你?」说着就往前走了两步,刘易一看陈如醉酒不醒只得先想 法对付这几个流氓。   站起身看几个家伙围上来却没人动手,都瞪着狗眼在那穷装,刘易心思一转 却笑了,也昂头撇着嘴说道:「你们是不是跟我装啊?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啊? 知不知道?我爹是公安局的陈大队。」说完又一指身后的迪吧,又说道:「就他 妈这迪吧的老板见我爹也得叫大哥,你们算什么东西?都他妈的给我滚远点,别 他妈的找死。」   刘易的这几个他妈的,当时就把这几个流氓镇住了,公安局有没有个陈大队? 到底是哪个队?不知道,但从陈如的穿着和气质,就知道不是出来混的,还有陈 如那台车,一看就知道陈如非富即贵,刘易又提到了迪吧的老板,看来也是熟悉, 自己一伙人经常来这混搞人卖淫,与老板也多有交往,若真惹了事,那个老板首 先就得把自己一伙人供出来,谁也跑不了,再说这公安与流氓天生的死对头,自 己往枪口上撞真是不值得,几个人想想还是算了。   狗链子还在犹豫,旁边又过来一个小弟,小声说道:「大哥,这小姑娘真姓 陈。」狗链子用死鱼眼又死盯了一会刘易,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刘易见这几个流氓服软了,不在犹豫,一把将陈如像拖死狗一样从车里拽了 出来,抱着陈如就往她的的汽车边走,狗链子看着刘易那个横气的样,也只得咬 咬牙,转身对几个流氓说道:「走,哥们,咱们再玩去。」说着领着几个家伙转 身又进迪吧,继续找下个目标去了。   刘易走到陈如的车边,车上的两个家伙早已经下来了,看了一眼刘易也跟着 狗链子走了,刘易把陈如放在汽车的后座上才松了口气,官啊,这官是真他妈的 好使,谁也不敢惹啊?   刘易刚想到这,那个烧烤老板却拿着刘易的手包走了过来,说道:「老弟, 你这烤串还吃不吃了?我们要打烊了。」   刘易这才想起还没算帐呢,忙说:「不吃了,算帐吧。」   刘易算完了饭钱,也坐到汽车后座上,此时陈如仍然跟个死狗一样,一动不 动,刘易用手在陈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还有气没大问题,又连叫了几声陈如。 (第27章)阴差阳错   陈如一点反应也没有,刘易心想这可怎么办呢?也不能陪着她在这冻一宿啊? 还是找陈如他爸吧,想到这便去找手机,终于在前座上找到个包,打开看除了身 份证和几张卡之外连钱带手机都没了影子。   刘易心想自己也不知道陈如的家在哪,那只能去我家了,但怎么走呢?刘易 看到车钥匙已经插在钥匙门上,自己却不会开车,唉,张罗着很长时间了,连方 向盘还没摸过呢?刘易只得拿了手包拔了钥匙,又将陈如横抱出了汽车,心想这 陈如弱不经风的样子怎么这么沉呢?   刘易抱着陈如刚站在马路边就过来一辆出租车,刘易将陈如放到后座上,自 己也跟着钻进出租车,一关车门,司机就问道:「去宾馆还是医院啊?」原来这 跑夜的司机对这情况是司空见惯,不是宾馆就是医院,有几个回家的?   司机一说医院,刘易的脑袋又转了个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陈如醉成 这个样子会不会出事啊?自己把她弄到家里,万一有点什么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 不清了,再说她此刻人事不知,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以后的关系 还怎么处啊?想到这便说:「去医院。」刚说完,觉得陈如动了一下,刘易又叫 了几声,陈如却又没了反应。   到了医院,刘易把陈如抱进急诊室,门诊医生检查了一遍说是醉酒没什么大 事,但既然来了就点滴吧,现在的大夫好像除了点滴之外不会什么高招。   刘易只好又把陈如抱到护士站放在诊床上,开了药再找护士,进来给扎完又 出去睡觉了,护士站里就剩下刘易和陈如两个人。   刘易坐在陈如的旁边,看看点滴管里的盐水在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不仅又去 摸香烟,刘易感觉到自己的烟瘾是越来越大,怎么就控制不了了呢?刘易点了一 根烟,吸了几口,却思绪万千,陈如绝对不是深夜买醉的那种人,自己与她认识 这么长时间基本上没见她怎么笑过,除了忙工作之处,陈如就喜欢在网上聊天, 却也是越聊越悲伤。   自己跟她坐对面,只能看见表情却看不见她聊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陈如 今天去那种地方呢?陈如的家境是不用说了,她爸听说还要提公安局副局长了, 现在她这个年龄闹心的事一定是感情方面的事了,但从来没听陈如说起过她处对 象的事。还有,陈如深更半夜的不回家她家里也不说找找?   刚想到这,却听一阵手机铃声,这铃声是陈如手机的,奇怪啊,手包里没手 机啊?刘易寻着铃声一找,发现响声在陈如的裤兜里,难怪没找到,手机不在包 里。   刘易从陈如的裤兜里翻出手机,竟然是一个翻盖的小手机,打开一看,上面 显示老爸两字,知道是陈如的爸爸打来的,刚要按键,心里却突然动了一下,陈 如的家庭怎么也算个官员家庭了,从她平时表现来看家教一定很严,这深夜喝多 住院,让陈如的爸爸知道还不得气死,自己不也成了个告密者,以后关系怎么办? 但不接也不行啊?陈如深夜不回家他爸还不得报警啊?   刘易想了想最终还是按了下去,电话那头一个男声传来:「喂,小如啊?你 在哪呢?」刘易大脑飞速转了一下,接话说:「喂,陈叔啊?我是陈如单位同事 刘易。」   电话那头「啊?」了一声,紧接着又啊了几声,又说:「刘易啊,小如现在 在做什么呢?」   刘易心想,陈如的老爸还是知道我的,忙又说道:「是这么回事,陈叔,明 天局里要下去开个现场会,需要准备的材料太多,我跟陈如都在局里加班呢?陈 如在会议室正在分捡文件,要不我一会让她给你打过去?」   电话那头忙说:「啊,加班啊?你看这孩子也不说一声,我们知道就行了, 你们忙吧,有空来家里玩啊,小刘。」刘易忙说:「那再见啊,陈叔,估计今天 晚上是回不去了。」电话那头又说:「忙吧忙吧,工作重要吗。」说着撂了电话。   刘易这头松了口气,这一关是替陈如糊弄过去了,无论这个借口是不是完美, 陈如的爸爸都知道陈如是和谁在一起,至于是加班还是在干别的什么,那就得以 后再说了。   刘易又转头看了看正在沉睡的陈如,那面部表情是似笑非笑,已经不像是刚 才的神情,刘易也分不清自己刚才说的陈如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一瓶点完,刘易自己又给接了一瓶,刚换完瓶,陈如却动了起来,迷迷糊糊 的喊道,「我要去卫生间。」   啊?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这个时候去卫生间啊?刘易想要喊护士,到护士门 口一看,灯和门都开着,护士却不知道去哪个病房了。刘易只得回来,陈如却还 在挣扎要下床,刘易忙扶她起来,给陈如穿上鞋扶她下床却像一滩泥一样走不动。   刘易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只见陈如闭着眼睛一个劲地 住地上出溜,刘易没办法见门边有个痰盂,拿过来放在地上,又站在陈如的后身 抱她起来,一手把着她的点滴的手,另一只手去解陈如的腰带,才发现陈如的牛 仔裤根本没腰带,却箍在屁股上绷绷地紧,刘易一只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裤子和 内裤都扒下,然后一只手缆着她的腰蹲在痰盂上撒尿。   不大一会尿完,刘易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又扶她起来躺在床上,给她把内 裤外裤都提上,提内裤的时候刘易看到陈如那洁白平坦的小腹,细圆小巧的肚脐 眼,依稀可见的阴毛,觉得脑袋里哄了一下,两眼顿时有点赤热急忙转到一边, 以最快速度把裤子提好,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去看陈如手上的针头,看了半天见没 滚针才放下心来,起身把痰盂拿到卫生间倒掉。   当刘易出门的时候陈如的眼皮似乎动了几下。   刘易倒完痰盂回来,却见陈如又在动弹,缩着肩膀口里呜噜着说冷,刘易怕 她滚针,上前一把按住陈如的手,不让她动,知道她后半夜点滴一定是冷了,探 头看了几眼护士站,仍是一个人没有,刘易没有办法,只得坐在床上,一只手把 着陈如点滴的手,用一只手把陈如抱在怀里,陈如的脑袋一个劲地往刘易的怀里 拱,刘易也只能更紧地抱着她,眼睛还得盯着点滴瓶子,渐渐的,陈如终于平静 下来。   一个小时之后,点滴瓶子里终于没药了,刘易本想再招护士,想想算了,自 己来吧,撕开胶布,轻按住针尖,一下将针头拔了出来。又按了一会针眼,看没 出血,心想不错,自己的拔针技术一流。刚想起身要把陈如放下,却看陈如双手 都回了过来,半翻了个身,把刘易紧紧一抱,然后就不动了。   刘易激灵一下子,这陈如喝多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不会是假睡吧?我抱着她 一个大姑娘睡觉算是怎么回事啊?又仔细地看了陈如的脸一会,见她面色有些发 红,眼皮一动也不动,看来确实是睡着了,试着又动了几下,却被陈如抱的死紧, 心想还是算了吧,自己也想的太多了,既然如此就抱着这个美人睡吧,也不知道 自己哪辈子修来的艳福,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陈如现在浑身都是烟酒和高档香水浑和的味道,却仍掩饰不住少女的发香, 刘易盯着陈如的脸看了半天,酒后的陈如仍然是那么美,脸上的每个部位都像是 精心雕琢一般,长时间的不苟言笑令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 在刘易的腿上。   刘易用手轻轻地把陈如面上散乱的长发向后整理了几下,当手触摸陈如那柔 软如丝的长发,一种异样的舒适感觉不仅让心里又一阵骚动。   自己与陈如虽然坐对桌,却好似从来没有这么近地仔细观察过她,一切都是 同事之间的交流,她家庭背景深,也没法说一些不伦不类的话,而今这个冷面的 小娇娃竟然在自己的怀里,实在是艳福不浅。   陈如的美与董洁和郑秀是不一样的,董洁的热情大方,郑秀的活泼纯真与这 个冷面美人完全不同,原以为她是一个毫无情趣的冷面娇娃,没想到竟然也会有 疯狂的时候,陈如为什么会去哪种地方呢?为什么会喝这么多呢?   凌晨五点多点,医院门诊又来了几拔急诊,呜嗷喊叫的。   刘易也从梦中惊醒,方才仿佛又做了一个梦,又梦见自己偷窥董洁在月下跳 舞,回身却看见郑秀在对自己笑,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郑秀就冲上前抱住 了自己的头,那精灵般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搜括,却睁着眼睛歪着头,眼神看 向了自己的身后,看到了董洁抱着肩膀在冷冷地看着她。   那眼神由吃惊渐渐的变冷,变成了鄙视,最后竟失去了神采,一把推开了自 己。自己想要解释,想说却说不出,想动也动不了,一着急,忽悠一下从梦中醒 来,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医院的诊疗床上抱着另一个美女陈如。   恶梦,这绝对是个恶梦。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低头见陈如的眼皮颤动,知道 也是要醒了,自己的屁股和腿都坐麻了,觉得真是骨软筋麻,浑身针扎似的痛, 刘易咬牙挺着疼痛慢慢地将陈如放下,自己扶着床站起身活动了大半天才觉得气 血通畅,然后又伸了几下懒腰,这抱美女也是个苦差事,这个累啊。   刘易站在护士站的窗前,又从裤兜里掏出了烟,发现这烟都已经被陈如压瘪 了,凑合抽吧,刘易点燃了烟,吸了几口,心想下步怎么办呢?陈如这个样仍是 满身酒气也回不了家啊?正在胡想,听得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动静,转身一看,陈 如终于醒了。   刘易忙扔掉烟头走上前,却看陈如两只眼睛仍然有点发红睡眼朦胧地望着自 己。   刘易先说道:「陈如,你醒了?」陈如缓缓地坐起,刘易刚想上去扶,手都 伸出去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她已经能自己起身了。   陈如的眼睛先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然后对刘易说道:「刘哥,这是在哪?你 怎么在这啊?」   刘易忙笑说道:「这是在医院,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正好让我碰上了,我怕 你出事,送你来点滴。」   陈如此时却满脸通红,低头小声说道:「刘哥,谢谢你了。」   刘易又笑说:「咱们一个办公室的,还说什么谢谢呢。」   陈如又挣扎着起身,刘易问道:「你上哪去?」   陈如又红了脸,说:「我去卫生间。」   刘易忙上前将陈如扶了起来,陈如仍然是脚软,摇摇晃晃的,刘易只得说: 「我扶你去吧。」陈如又含羞地点了点头。   陈如站起了身,却先提了提裤子,原来昨天晚上刘易给陈如的裤子提的不到 位,刘易也只得假装不知。   到了卫生间刘易却不好再进去,陈如自己摇晃着进去了。一会陈如出来,刘 易又扶着她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陈如坐在椅子上却开始发呆,过了片刻,刘易见陈如不说话,便说道:「陈 如,你的车还在迪吧呢?」陈如仍没说话。刘易又想想说道:「陈如,一会你去 哪?我送你吧。」   陈如想了一会低下头道:「我没地方可去。」刘易却不知如何回答,更是没 话。只听陈如又说道:「刘哥,我去你那吧?」   啊?刘易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说了一句:「去哪?」   陈如又小声说了一句:「刘哥,去你家吧。我想找个地方休息一天。」   「哦,那好吧,可我那个地方有点小,环境也不算好。」刘易忙说道,心里 也不知道这算是邀请还是拒绝。   陈如又说:「我不在乎,有个地方就行了。」   刘易知道陈如此时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这个样子哪也去不了。只好说:「那 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   陈如又嗯了一声。刘易夹着两人的包扶着陈如起来,二人来到医院门外打了 个出租车,不一会就到了刘易家楼下。   二人上楼进门,刘易开了房门,陈如已经有了精神,先进门用眼睛扫了一圈, 心里有点吃惊,也知道刘易把房子卖了,这个房子算是租的,没想到竟然穷成这 个样子。   除了一台旧电脑之外,家里竟然没有一件家用电器,一张旧的双人床,二个 破沙发估计收破烂的也不要,墙角堆着几个纸箱子算是家具了,只有一个简易的 拉链布衣橱还算是新潮的东西,剩下的都不值得一提。   进屋后,陈如也不客气,换鞋之后去卫生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进卧室 往床上一躺。   刘易见陈如进卧室了,才进卫生间洗了脸,然后进卧室对陈如笑了一下,说: 「你歇着吧,我出去一下。」转身就下楼了,陈如直起身来刚要说点什么想想算 了,又躺在了床上。   一会刘易回来了,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到厨房找了几个碗把东西都倒出来, 原来是两碗粥和一点小咸菜外加两个咸蛋。   刘易端着一碗小米粥拿着一个咸蛋走进卧室,对陈如说道:「喝点粥吧,我 以前喝多之后,第二天也只能喝点粥了,喝完还是很舒服的。」说着到了陈如床 前。   陈如半坐起身,却不动手接,两只眼睛含情带水地看着刘易,刘易从来没有 看过陈如这个眼神,心想难道还要我喂?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再看陈如像个孩子似的抿了两下嘴,又在看他,刘易心想陈如不会是喝的酒 精中毒变傻了吧?但还是坐在床边像喂重症病人一样舀了一勺粥递到陈如的面前, 果真陈如张嘴吃了,却什么也不说等着下勺。   刘易只好一勺一勺地喂陈如吃粥,陈如一边看着刘易的眼睛一边吃粥,刘易 却不好意思看她,眼睛左躲右闪的。   陈如吃着吃着,两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继而泪如泉涌,一头扎在刘易的怀 里呜呜大哭。   刘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高举着粥碗任由着陈如这样哭着,刘易想 道,难道是失恋了?一定是了,否则以她这样女人不会干这种虎事。   陈如终于止住了哭声,却不再吃粥,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刘易也只得收起粥碗到厨房自己也喝了大半碗。然后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回 来时,陈如已经又躺在床上,刘易进屋看陈如两眼痴痴的一动不动,便给陈如倒 了一杯热水,陈如接过来眼望着对面墙慢慢地喝。   刘易想了一会,到方厅取出手机,拔通了白金城的电话,给自己和陈如请了 个假,说昨天晚上跟陈如把材料弄完了,分给你一份放在办公桌了,今天我跟陈 如去外县走走,有什么事星期一再说吧,刘易心知自己的工作白金城是不干涉的, 自己跟陈如外出是常事,但白金城毕竟是秘书科长,跟他说一声,万一陈如的爸 爸打电话过去也有个话,证明陈如昨天晚上跟自己在一起。   白金城说,刘易,你干工作累糊涂了吧?今天是星期六啊,不上班。刘易忙 说是累傻了,但工作还是要干的,李局回来你帮我照应着点,白金城答应着也没 多说什么。   刘易又回到卧室,陈如心情已经调整过来,坐在床上看他却笑说了句:「你 还挺会编瞎话的。」   刘易说道:「咱们两个现在的工作不就是编瞎话吗?」说完自己也笑了,刘 易走到床前拿走了空杯,问陈如还要不要了?   陈如忙说不喝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刘哥,我又困了。」刘易忙说: 「那困就睡呗,来我这不就是睡觉的吗?」说完觉得不对,这不胡说吗?忙改口 说:「来这就是休息的吗?」   陈如却不在意,嗯了一声,打开了刘易的行李,放好了被子,钻了进去,只 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两只眼睛亮亮地看着刘易,见刘易站着不动又说:「刘 哥,你也累了,睡一觉吧。」   刘易心想,我让你这个姑奶奶折腾了一宿早都困了,但我睡哪啊?除了床就 剩两个沙发还是单人的?难道我坐着睡?刚想到这,陈如又说道:「刘哥,上床 来睡吧。」说着往床里挪了挪。   刘易心想跟你一个床?这也太难为情了吧?却看陈如清澈的大眼睛没有一丝 邪意,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太邪恶了,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   便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就睡。」去门厅换了背心大裤头也回到卧室,到 床的另一边,却不敢睡一头,另拿一个枕头放在床尾,躺了上去。   被褥只有一套让了陈如,自己只盖个毛巾被,刚闭上眼睛,就听有被褥窸窸 窣窣的声音,忙回身睁眼一看,只见陈如拿了枕头也放在自己这边,把被子往两 人身上一盖,陈如身子却钻入刘易的怀里,两臂像蛇一样缠住了刘易。   刘易一惊,心想这是要闹哪样?没等想明白,陈如又拿起了刘易的一支手臂 放在自己的腰部,意思是让刘易搂着她,刘易一阵欲火上涌,也情不自禁地搂住 了陈如。   陈如此时却没有了动静,只把头伏在刘易的胸前,热辣辣地呼吸喷在刘易的 前胸。   刘易感到自己的体温是直线上升,心脏像打鼓一样敲个不停。却突然惊觉, 陈如现在只穿了一个胸衣和内裤,这衣服是什么时候脱的?一定是自己刚才出去 换衣服的时候脱的,这个意思不用说了,太明显了,自己只要一动手,甚至一个 吻陈如就可能献身了。   刘易感到自己的呼吸太急促了,双手在陈如的滑不溜手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 着,觉得紧张得有点痉挛,刘易已经摸过三个女人的皮肤了,三人中董洁的皮肤 虽然白皙却有点泛黄,手指摸上去有一种成熟女人滑腻的感觉。   郑秀的皮肤虽然也很白却仍然还是小姑娘那样有弹性涩涩的,当然现在也滑 嫩了,而陈如的皮肤像是白瓷一样又细又滑,几乎看不到毛孔,仿佛外层镀了一 层玻璃一样有些透明发亮,就像是一块玉,一块羊脂玉。   刘易摸了半天,感觉到陈如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头在自己的怀里埋的更深了。   刘易却有点清醒了,在自己的眼里,陈如一直是个清纯的冷面美人,主动干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既然做了一定是原因的,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迪吧陈如是自己 主动去的,喝那么多也是自找的,知道会出现那种事情估计也不在乎,今天早上 喝粥的时候边喝边掉眼泪,定是受了某种刺激。   一定是报复,一定是在报复哪个男人,这种事情刘易在书上看得太多了,当 时总觉得女人真傻,结果是什么呢?受伤的还不是自己,白白便宜了别人,但没 想到今天自己也摊上这事了。   想到这里,却不再摸,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陈如无论受了多大的伤害也是自 己的同事,如果与自己做了这种事,万一以后他们再合好了,这事就是一个疙瘩 一辈子也解不开,而自己此时就是那个系疙瘩的人,就算是陈如与她的情人不合 好,那郑秀怎么办呢?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啊?   忍,忍一忍,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刘易这样想到,但自己不是柳下惠,怀中 搂着半裸娇娘,欲火难禁的时候真的那么好忍吗?刘易感到此时两人的身体都像 火炭一样,呼吸像风箱一样急速提升着被窝里的温度。   陈如的一条玉腿已经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光滑细腻的皮肤让自己的下身隔 着内裤已经硬硬地顶在陈如的小腹上,陈如上身仍是一动不动,但插在刘易中间 的腿却在轻轻耸动着,像是在催促,也似在勾引。   陈如在耐心等待着,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她都已经不在乎, 她现在就需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胸膛,一个男人的拥抱,一个男人 的爱。   刘易深吸了几口气,突然抱住了陈如的头和肩,死死的夹着,仿佛要把陈如 挤碎了一般,自己咬牙忍耐着,自己都听到自己咬牙的声音,时间就这么一分一 秒地过着,渐渐地刘易感到自己体内的欲火终于有些降温,两臂也渐渐地放松, 呼吸也慢了下来。   却听陈如在被窝里抽了一声,然后是一滴泪水滴在刘易火热的胸膛上,刘易 剩余的欲火也降温了,乘人之危不是我刘易的性格。   陈如却又开始抽泣起来,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终于找到发泄的对象一般, 在刘易的怀里一长一短的哭着,却不说话,只把两臂紧了紧。   渐渐地,刘易觉得自己困了,两个眼皮已经不是打架了,而是直接粘在了一 起。   中午十二点,刘易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其实根本就没做梦,这次连个春梦也 没做。刘易感到右臂有些发麻,见陈如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觉,那小模样就像一 个小公主得到了她心爱的玩具熊一样睡得是那样香甜。   刘易的另一只手仍然搭在陈如的腰上,刘易感到这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湿 湿粘粘的,却仍能感觉到陈如皮肤的顺滑柔嫩。   刘易心想,陈如的皮肤怎么就这么好呢?心想到此,左手却又止不住的乱摸, 那种火热又来了,刘易忙停手,再看陈如虽然闭着眼睛却笑了,知道她是醒了, 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忙拿回左手,又去抽自己的右臂,却被陈如一把按住,陈 如小声说:「别动,再借我用一会儿。」刘易只能陪她躺着。   过了几分钟,陈如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已经是清纯明亮,那曾经的抑郁、 迷茫、哀怨、冷漠半点皆无。   陈如半起了身,又把头躺在了刘易的胸前,轻声说道:「想听故事吗?」   刘易知道揭露迷底的时刻终于到了,忙笑说:「想啊。」心想我现在不想听 也不行啊?   两人各拿着枕头调了个头,刘易半倚在床头边,陈如仍卧在刘易的怀里,陈 如停了片刻说道:「点支烟吧。」刘易知道陈如是讨厌自己吸咽的,在办公室虽 然没有说,但那厌恶的眼神是遮挡不了的,此刻竟然让自己吸烟,唉,顺着她玩 吧。   刘易下床取了一盒烟,把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又上床点燃了一支烟,刚吸 了一口就被陈如抢去,然后看陈如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灰缸放在刘易的肚皮上, 自己先吸了几口然后在刘易的肚皮上弹了弹烟灰,从陈如那熟练的动作和鼻孔里 喷出的烟雾来看,这个陈如绝对是个老手,比自己吸烟的历史一定长多了。原来 陈如说点烟的意思是给她点一支,不是自己,这女人怎么都这么神秘呢?   刘易有点看傻了,无论是董洁、郑秀、还是陈如,相处的时间长了,没有一 个是她们表面的样子,不记得哪位大师曾经说过,不要试着去懂女人,因为你永 远也不会明白她们到底想的是什么?   陈如抬头看着刘易那目瞪口呆的神情,不仅笑了,虽然用一只手背半遮着嘴, 但仍然算是哈哈大笑。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睛不仅呆了,这种笑在陈如的身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 个冷美人突然笑靥如花,半裸着娇躯花枝乱颤,刘易顿时有点心慌意乱,两眼发 直,痴呆了半天。   陈如却不再矜持,一个俯身扑在刘易的怀里,把头枕在刘易的胸前,眼睛看 着渺渺升起的烟雾慢慢地说出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中长大,家里的人都护着她, 她像一个小公主一般,从来没受过委屈,幸福快乐地长大了。有一天,小公主想 要找她梦中的白马王子了,她苦苦地寻觅着,终于在万千人中找到了他,他们曾 经在一起快乐地生活着,后来王子离开了,去开拓属于他的王国了,走的时候说 一定会来接她,公主等啊等啊,却听说王子已经娶了另外一个公主,曾经的海誓 山盟都成了梦幻泡影,再也不会实现了。」   这个童话故事刘易才听了一半,就已经全明白了,这个爱情故事太俗了,但 就是这种俗的不能再俗的爱情故事却在千百年来千百万次的发生,每个人都曾经 相信过爱情,但无情的现实却让成熟长大起来的人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   刘易直眼想了半天,「我也相信爱情吗?我当然信了,我正在热恋啊。」   故事说完了,陈如又哭了,香烟早已经灭了,她的王子梦也随着烟雾一点点 消散了,好像从来不曾在这个世间发生过。   刘易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自己虽然也在热恋,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不知如何劝解陈如,只好用手在陈如的秀发上慢慢的抚摸着,算是一点安慰。   「我没想到他会骗我,即使他想要提分手也可以,但他不应该骗我,他已经 跟人定婚了还在骗我,我都已经给他流了一个孩子,他却跟人出国了。」陈如说 完哭得更伤心了。   啊?还有这么狗血的事?刘易也曾是大学生,大学时代处对象的事是司空见 惯,有了孩子也听说过,却是极少,没想到会在陈如这样的女人身上发生,怪不 得陈如去哪种地方发泄,对一个曾经流产的女人来说贞操已经无所谓了。   刘易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陈如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女人, 当然她这种人找的王子也绝对不会是个白痴,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自己做梦 也得不到的女人,在另一些人的眼里弃如敝履,这人啊,层次相差的也太大了。   刘易不仅又想到了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却非要来这官场是非之地 苦苦挣扎,如今连最后一点资本也要消散待尽,而面前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却是 官场上的宠儿,根本就没把钱放在心,只在情爱上打滚。   刘易将烟灰缸拿到床头柜上,让陈如在自己的胸前尽情的哭,陈如却止住了 哭声,又抽泣一会,然后趴在刘易的肚皮上缓缓地说:「刘哥,你是一个好人, 从昨天到今天我什么都知道,你真的是一个好人。」说完将头贴在刘易的肚皮上 却不再说话。   刘易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从昨天到今天都是装的,她确实是喝多了,虽然 手脚不好使,但还没到人事不知的装态,那自己做的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怪不得 说自己会编瞎话,自己吓唬流氓、给她爸打电话、给她提裤子她都是知道的。   陈如的脸贴在刘易的肚皮上,呼吸的热气吹着他的小腹,刘易感到热热痒痒 的非常舒服,看着陈如细颈圆肩,秀发披散,玉肤吹弹可破,不仅又有点意乱情 迷,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起来,陈如正趴在刘易的肚皮上,眼睛已经看到了他内 裤里的变化。   陈如感到非常惊奇,自己男友的坏东西只见过一回,处女开苞那回是喝多了, 甚至连疼痛都没感觉出来,后来有两回也是在他苦苦哀求之中让他占了便宜,都 是在黑暗之中进行,暗中一瞥,也没觉得有多大。   捅进阴道里只是觉得胀胀的,快感也不强烈,草草了事却被干出了孩子。而 现在这个男人却不同,他一身肌肉,虽然穿着内裤,那坏东西却把内裤顶的像小 山一样高,这是真的吗?   好奇的陈如眯了一下眼睛竟然伸手去摸。刘易吓的不敢动弹,只好硬挺,越 挺却越硬,感到呼吸都困难了,陈如的眼睛却在逐渐发亮,一会又眯成了一条线。   过了片刻,陈如松了手,却翻身上来,双臂又蛇一样缠住刘易的脖子,眼神 似在喷火却盈盈带水,眯眼凝视了刘易的眼睛片刻,两眼微闭,朱唇轻启,一条 柔嫩的长舌真像蛇信子一样进入刘易的口中。   刘易此时却睁着眼睛看着陈如,虽然陈如的口中仍然带着烟味,但柔舌香唇 令自己欲火中烧、情不自禁、两眼迷茫,朦胧中只听陈如说道:「你是我的英雄, 我愿意。」   刘易听到心想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啊?可惜刘易的思想到这戛然而止,然 后就没有了任何思维,体内的欲火燃尽了最后一点理性,剩下的只有无边的欲火 焚身。   女人,这个女人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刘易的眼前又出 现了董洁的万种风情,郑秀,对不起了。   刘易跟陈如热吻着,却急速地调整着呼吸,陈如的吻很有技巧,几乎把刘易 的嘴里都舔到了,最后却勾着刘易的舌头来吃自己,刘易粗大的舌头给了陈如一 种莫大的奢求与充实感,体内的欲火更加升温,一股股火线从心里燃烧到了小腹, 觉得大腿都在发抖。   热吻中,陈如眯着眼睛脱去了胸罩和内裤,一对乳房好似比郑秀的大一些, 饱满的稍微有些下垂,乳头和乳晕都殷红色,却是向上翘着,借着热吻,美胸在 刘易的胸毛上蹭着。   刘易眯着眼睛热吻,双手在陈如赤裸光滑的身上摸着,最后落在了两瓣雪白 的屁股上,陈如杨柳细腰屁股不大,虽然皮肤好却不松软,想她是练过舞蹈的, 这肌肉紧绷有弹性一定差不了。   而陈如已经被摸得性起,刚才隔着内裤摸过刘易的肉棍,就知道是个大家伙, 此时欲火难禁,竟然主动扒下了刘易的内裤,娇羞着低头一看,简直没叫了出来, 这是人的吗?怎么跟军队里的种马一样大?自己是军中长大的,小时候还是见过 军马的。   陈如看完心跳,又惊又俱,也许是近距离的视觉冲击,这个东西简直要比男 友的大一倍,而且蘑菇头一样带个大伞边,这要是捅进去自己还不得疼死?但此 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还是自己找的。   陈如越想越惧内心去又无比渴望,痴呆似地看了半天,醒过神来,红着脸急 忙扭头,刘易已经不等待了,翻身把陈如压在身下,却没有插入,而一手抓着一 个大奶,轮流吃着。   陈如觉得自己身体更热,身子软软的没有了力气,都要眩晕了。闭着眼睛娇 喘着张开了双腿,柔柔的夹在刘易的腰上,等待着刘易的大马鸡巴的插入,即紧 张又兴奋,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容纳一点点这么大的鸡巴,会不会被干死的问题。   终于,刘易吃够了奶子,挺起了身用又粗又硬的鸡巴在陈如的下身胡捅,有 些着急,始终找不准地方。   刘易只干过董洁的屁眼,还是董洁掰开了对准之后才一点点进入的,后来各 种姿式也都是董洁的配合,否则肛门这种部位根本就干不进去,而陈如虽然张着 腿却没敢用手去扒陈如的阴唇,又有些紧张不敢用力。   陈如直着上身挺了一会儿没动,却没感到刘易的进入,只觉得又硬又热的大 肉棍在下身乱蹭,奇怪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刘易问道:「你没跟女人做过?」   刘易有些气喘吁吁,心里一转,插董洁屁眼的事是不能说的,但自己真的没 插过女人的前面的正地方,只能说道:「没有啊。」   陈如又问道:「你没动过你女朋友?」   刘易又假装小伙,天真地说道:「没有啊,我就拉过手,胸都没摸过,你的 乳房真好,又大又软,这小奶头真粉嫩。」   陈如得到认可一阵惊喜,睁大了眼睛兴奋地又问道:「那我是你的第一个女 人了?」   刘易还是假装呆傻地点点头,陈如长呼了一口气向后仰倒在床上,闭了一下 眼睛又说道:「我的英雄,我今天让你当个男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的快乐。」   说完挺起上身又与刘易热吻,又用腿轻轻夹住刘易的腰,勾住他的屁股,片 刻就放了手,一只手主动抓住刘易的大肉棍,觉得又硬又热,心中惊惧,只用两 个手指轻轻捏住棍身,觉得刘易的家伙真有马鸡巴那么大,这么大的家伙能进去 吗?   能,女人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这个东西?是好是坏,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陈如一只手引导着,另一只手轻轻扒开自己的阴唇,把硕大的龟头顶到阴道 口,放下了两片阴唇含住了龟头,然后娇说道:「我的英雄,你是我的了,你进 来吧。」   说完自己却向前轻挺了一下身子,感觉阴道口巨胀,不仅哎呀了一声上身又 贴到了刘易的身上,阴道只一下下的抽动也不知道是吸入还是要吐出来,却不住 的喘息。   但刘易却不客气了,龟头已经突破阴道口进去了一半,湿湿暖暖滑滑腻腻的 非常舒服,陈如的阴道显然没有董洁的屁眼紧致,却是内外一个感觉,像一个热 热的肉管子一样包裹着龟头,而且这种刺激让快感来的更柔一些,操的时间会更 长。   刘易见陈如这个娇柔如花的小模样,更是色心暴发,轻轻的抽拉了两下,觉 得陈如的阴道已经相当湿滑,不再犹豫,竟然一捅到底。   陈如觉得阴道里巨胀,像一个硬邦邦的大头棍子一样地捅了进来,知道刘易 的大家伙是进来了,刘易再一动,顶得里面酸、麻、胀、热齐来。   一时失了神,又像开苞一样竟然又高声地「啊」了一声,哆嗦着瓷白如玉的 身子,然后用含情带水的眼神看着刘易,骄说了一句:「英雄,你害死奴家了, 好胀,你轻些啊。」   刘易被这种妖精一夸来了信心,却没有放松,又狠狠地插了几下,陈如觉得 又酸又胀有些受不了,慢慢起身盘在了刘易的腰上,来了一个老树盘根,刘易觉 得鸡巴已经顶到了一层软肉,两人的耻骨已经卡在了一起,再也动不了了。   而陈如也觉得到底了,腔底酸酸胀胀的并不舒服,整个阴道壁更胀,心想自 己也是一个做过流产的人,怎么还能紧成这样呢?但一种充实的占有感和被爱的 需求感,让自己能忍受各种痛苦。   陈如用腿支着床垫子调整了深度,却躲避不了粗度,幸好前戏阴水够多,插 着不是很痛,前面的阴蒂被阴毛摩擦着也很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让刘 易动,自己坐在刘易的胯上慢慢地抽插,只几下就觉得要疯了,这东西怎么这么 大?顶的这么深啊?真要胀死了。   陈如觉得大脑被干的一片空白,只癔想着下身有一个硕大粗黑的东西在捅自 己,而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坐在上面套弄,觉得次次都顶到了底,再也无法深入了。   自己太缺少爱了,此刻无论是谁的鸡巴,只要他抱着自己,喜欢自己,爱着 自己,就是想要,就愿意让他插,即使有天大的惩罚也不后悔。   陈如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刘易的肩膀,屁股的上下幅度越来越大,吞的 也越来越狠,乳房随着玉体也上下颤动,真是活色生香。   陈如觉得自己越来越上不来气,肺的呼吸量越来越不够,憋的自己一声比一 声高,随着陈如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终于把刘易的这个大马鸡巴全吞到底,虽 然又酸又胀,却舒爽入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屁股已经碰到刘易的胯骨也是啪 啪作响。   陈如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这根大马鸡巴,闭着眼睛开始加速地起落,终于,上 下耸动的陈如像哭似的嚎叫出来,咧着嘴像哀求刘易一样,『刘易,我的英雄, 帮我,帮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嘴里喃喃地说着,屁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冲 刺,却突然瘫软下来。   刘易其实一直是被动地被陈如干,缓解着敏感度,一直欣赏着陈如在身上起 起落落做爱的小模样,由最初的咬牙闭眼,鼻子里哼哼,到最后疯狂而又迷乱地 加快速度张大嘴巴,又突然像抽了筋一样地瘫软了下来,全都看在眼中。   这个人间的小尤物真是太美了,而主动淫荡地做爱让美上加美,锦上添花。   此刻再傻也知道陈如要的是什么了,自己孔武有力,帮她岂不跟玩似的,双 手抬着陈如柔嫩肥白的屁股,继续接力地操干着。   而陈如却自然地搂着刘易的脖子,把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任由刘易把着她的 屁股继续上下抽插,但陈如高潮已到,是真没力气了,没法再配合刘易。   片刻,刘易又搂住了陈如的纤腰不再上下运动,只前后快速的摩擦,陈如的 小屁股像狗交似的快速来回耸动,觉得阴毛被磨的生疼,再这样下去都要磨没了。 (第28章)神魂颠倒   又过了片刻,刘易觉得不过瘾,想起了西洋动作片里的姿式,竟然端着陈如 的两条秀腿起身,站在地上一上一下地颠着,粗大的大马鸡巴在陈如的逼里肆意 的进出,而陈如像被干死了似的搂着刘易还是不动。只有披散的秀发随着上下的 窜动也在甩动着。   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一个身材健硕的肌肉男架着一个娇柔似水白嫩女人的双 腿站在地上,耸动着有力的屁股,硕大的像种马的紫黑鸡巴在娇嫩的水粉色肉洞 里无数次的进出,每一次操干都发出强力的啪啪响声。   而身上的这个白嫩女子搂着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却随着男人的冲撞 像一个小兔子一样一上一下的起落着,甩动的乌黑秀发,上下弹跳的饱满乳房, 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有节奏地摇动的小腿和小脚丫,而十个如雕似琢的十个小 脚指松了又紧,证明着这个姿式舒服程度,却是一种逃脱不了被操干的命运。   而这个青春靓丽的美女闭眼享受的媚态,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呼吸与一声比 一声高的长吟,让淫秽的做爱达到了极致。   刘易毕竟是头一次真正的做爱,陈如也是个极品尤物,虽然高潮过后阴水仍 然在汩汩地流着,配合着刘易的抽插咕叽咕叽做响,两人交合处都被怼出了白沫, 还散发着美女逼里特有的味道。   陈如这几天有些上火,阴水的味道并不好闻,又酸又腥,却仍然勾引着刘易 无边的欲火。而陈如对自己逼里的味道也是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   刘易却不在意,架着陈如的两条大腿,看着陈如被操的表情越来越美,越来 越有成就感,男人的本能让他更加的持久,还没有操完,陈如就已经缓过来了, 眼角还带着泪花,泪眼朦胧地看着还在狂干的刘易,芳心已被颠了无数个跟头, 却还在继续。   但再美的女人用这种姿式也有累的时候,刘易也开始气喘,额头见汗。   陈如精神了一会儿,也不管下身还在被抽插,竟然抱着刘易的头伸了舌头把 刘易的汗水温柔地舔了,然后在刘易的耳边说道:「英雄,累了吧?奴家爱死你 了。我们回床上去吧?你能轻些,累坏了就心疼死我了。」   刘易一阵傻乐,陈如即关怀又体贴,此时确实很累,不再坚持,把陈如仰放 在床边,两条练过舞蹈的秀长美腿从腿腰间往肩膀上一架,又亲了一会儿白嫩的 小脚丫。   陈如却是不让亲,急忙往回抽脚,昨天到现在还没洗脚,说不定什么味道呢? 真是羞死了,而刘易却不在乎,陈如的脚底确实有一股强烈的酸味,却是喜欢, 抓住两踝强行舔了一会儿,陈如羞得直捂脸。   刘易舔弄够了,其实也是缓缓鸡巴的感觉,这种方法在跟董洁操屁眼的时候 已经用过多次了,只要把鸡巴顶到底不动,一会儿就能缓过来。缓劲之后的刘易 又把住了雪白的屁股又开始大力的抽插。   这次姿式容易,大马鸡巴拉到头,再一插到底,怼的床都碰碰作响,距离越 来越长,力度越来越大,刘易真的像一头大种马一样在暴操像一只娇柔无力的小 兔子一样的陈如。   而陈如又受不了了,却只能嘶哈的忍耐,屁股被死死的按住,像一个被钉在 床上做实验的小白兔子一样,欲罢不能只能接受,蹬腿咬牙两手乱抓也不知道是 快乐还是痛苦,片刻,陈如又来了感觉,又开始放纵地大声叫床。   刘易觉得自己顿时又受了刺激,陈如的叫床方法比董洁的更深长,更娇呻, 从胸腔里呼出的气息通过喉咙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而最后还是叫不出声音了, 被干成了一只白条小死鸟。   下午三点,陈如像个小白猫一样仍然搂着刘易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刘易却 睁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闻着房间内做爱后的骚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虽然是那么的快乐销魂,那么的畅快淋漓,那么的肆无忌惮,那么的欲仙欲死, 那么地无情放纵。   但现在心里却有一丝隐痛,自己的第一次本想要留给郑秀的,或者董洁也行, 但自己一直觉得有点不配,在自己没有做出成绩之前,觉得自己是没有信心的, 如今陈如这个失过身的美女与自己有了第一次,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是怜悯? 是同情?还是自己的色心在做怪?   自己与董洁和郑秀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能紧急刹车, 就是董洁也没干过她的逼,但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陈如失身的过去成了自己的 无耻借口,而放弃了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线?   现在自己与陈如的关系说好听的叫办公室恋情,说不好听的就是不正常男女 关系,以前自己也愿意听些这种办公室花边新闻,自己还幻想了一下,现在不用 听了也不用想了,刚刚发生。   刘易长出了一口气,以后怎么办啊?董洁那种强人早晚也是有主的人,那郑 秀呢?自己干出了这种事,以后还娶不娶她啊?万一要让她知道,她那种要脸的 人还不得自杀啊?   刘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两眼有点发呆。此刻相当的懊悔,刚才的快乐逍遥 生龙活虎荡然无存。   「想你女朋友呢?」陈如已经缓过劲来,卧在刘易的怀里,虽然闭着眼睛也 知道刘易的面部表情。刘易只好哼哼两声,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陈如睁开眼睛,又眯了一下,转过身来双手搂着刘易的脖子,四目相对,陈 如缓缓说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更不想伤害她,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可以当做 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神,此时的陈如已经不是那个娇娇弱弱的冷美人,眼神里 饱含着柔情又深藏着睿智,转瞬之间一个女人成熟了,她大胆地做出这种事却可 以当做没有发生,记得一个名人曾经说过:「一个女人的成熟与她是不是处女无 关,也许就在她大胆地杀了一条鱼之后。」   陈如的成熟却不是瞬间的事,经过近半年的煎熬痛苦,终于在希望破灭之后, 在自己放纵了一次之后想开了,再也没了心理负担。   刘易成了一个工具,成了一条被杀的鱼,如今谁也挽回不了这个结果,只能 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它没发生不等于它没发生,如今这个美娇娘赤身裸体地在自己的怀里,仍 然热情如火地望着自己,刘易感到自己太被动了,无论是董洁、郑秀还是眼前的 这个陈如,都在或明或暗地牵着自己的鼻子在走,自己顺着她们设计好的道路或 者说是火坑在一步步的走下去,自己也不知到底要走向哪里?   陈如的眼神由热情似火渐渐变成了媚眼如丝,娇躯又贴了上来,休息了半个 多小时的刘易又有了强烈的反应,淫靡的气味像迷魂香一样挑动着每一根脆弱的 神经。   管它呢,这种事一次与十次已经没分别了,失去了底线的道德就是根本没有 道德,而在陈如这个仙与妖的混合妖精面前一切都变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陈如吻了一会儿,却松开了刘易的嘴,说道:「人家要去洗一下,现在流出 来了,别弄脏你的床单。」说完起床,用手捂着下身跑去卫生间了。   刘易躺在床上心里一动,董洁说过,女人生孩子永远会有第一任男友的影子, 陈如已经被男友干出了孩子,两人结合的结晶在陈如的体内早已经做过基因交换。 现在又加上自己的精子,陈如再生也不会生出纯种的孩子。   怪不得过去人的都讲究血统的纯正,对女人的贞洁看管的严之又严,原来女 人会在暗中侵犯男人的生育权,稀里糊涂地变了种。而陈如这种小仙女式的女人 也不纯了,以后跟谁生的都会是杂种,一个仙女瞬间就不值钱了,哪一个正常男 人会让自己的孩子带有别的男人的基因呢?   刘易只听卫生间的沐浴声哗哗地响。正在想着心事,陈如回来了,光着身子 只用一个手巾当浴帽包着头,进了卧室却没上床,而是站在地中间摆了一个性感 的姿式,然后一拉头巾,秀发如泼墨披散下来,然后继续拿捏着姿式笑问道: 「美不?」   刘易回过神来这才仔细观察了陈如的体形,两人以前虽然很熟悉,但都是机 关上班的,穿着保守,陈如一直是个冷面娇娃,自己心中只有郑秀和董洁,一直 没对她感兴趣。   而如今陈如赤身相见,又故做妖娆,此时才发现陈如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 子,细颈小头,长腿俏丽,丰胸美乳,翘臀却是宽肩,练过芭蕾,臂展很宽,腿 部修长圆润又结实,两个脚尖竟然能像跳芭蕾似的长久站立,而在阴户上只有一 小丛亮丽的阴毛,却修剪的很整齐,因为皮肤过白,甚至白的有些透红,与阴毛 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易色眼咪咪地欣赏了半天,欲火又起,刚才的心事早都丢到爪洼国去了, 说道:「真是凌波仙子,出水芙蓉,你还会什么啊?」   陈如妖然一笑,轻轻地抬起了一条腿,用手一扶大腿,竟然高过头顶直立, 只用一条腿在地上站了个金鸡独立,这腿上的一字马功夫真是练到家了,可惜陈 如还是害羞,阴部并没有冲着刘易。   刘易色眼圆睁,急忙伸头贪看,才看清陈如竟然是个小粉蝴蝶,两个阴唇因 为刚被操过和劈腿的原因仍然外翻着,肉穴粉嫩好似还有阴水在流出,整个阴部 亮亮的闪着诱惑的光芒,阴唇没有董洁的大,却比她的更粉,只在外围有一圈不 太明显的小黑边,证明这是一个早已经被干过的女人。   陈如抱着一条腿在地上站立许久,见刘易已经直眼,羞问道:「看够没?美 不?」   刘易深吸了一口气傻瓜似地说道:「美,真美,比东洋女人的好看多了,我 看了那么多的片也没你的美。」   陈如一羞,放下腿说道:「白看,看那么多的片也没学会做爱,你写材料的 本事都哪去了?」   刘易嘿嘿一笑,陈如却走回到床上,刘易急忙把这个尤物搂在怀里,不住手 地乱摸。   陈如又说道:「好久不练了,一站腿都疼了。」说完看刘易的鸡巴仍是半软, 摸了两把说道:「去洗洗,我喜欢干净的。」   刘易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洗鸡巴,顺带简单地冲个澡,擦干净再回来看到陈如 像个小妖精似地横躺在床上,看到刘易妖然一乐,娇羞着跪在床边,冲刘易撅起 了雪白的屁股,轻轻地摇动着。   粉红的腚沟子下面的阴唇又已经张开,露出中间的红色的嫩肉,仿佛等待着 大马鸡巴再一次的操弄。   刘易果然色起,这个姿式跟董洁用过,但那是为了干屁眼,现在陈如像个发 情的小母狗一样也撅起了屁股,陈如的屁股在三人中是最小的,董洁的屁股宽大 肥圆,郑秀的屁股是个苹果臀,而陈如的屁股上翘紧绷有些发绺,从后面轻易地 就看见屁眼和阴部,粉嫩的小菊花也在紧张地一收一缩着,最适合狗交式。   刘易只撸了两下鸡巴,就硬如铁棍又像大马鸡巴一样,上前往陈如的菊花上 一顶,陈如却娇叫道:「哎呀,错了,是下面,疼死了啊,那里脏啊,不行,不 行。」   刘易这才知道陈如不让弄后面,尴尬一笑,怕露出马脚,扶着坚硬的鸡巴又 往下移动了几分,沾着已经浸入的阴水,一下就捅入了半截。   陈如跪在前面闷哼了一声,十个纤纤玉指抓紧了被单,咬牙忍受着,而刘易 又不客气,两手把着陈如的胯骨又开始大力的抽插,房间里又啪啪作响。   陈如刚开始还忍受了一会儿,闷哼了几声,但时间不长就又哀豪连连了,嘴 里又开始胡言乱语。   刘易感到陈如与董洁最大的区别就是叫床,董洁被操时除了哼叫着配合之外 什么也不说,而陈如这个文艺范却是词汇满满,配合着操弄,娇吟着「英雄、心 肝、宝贝、亲爱的、奴家、要死了,舒服、好大,真硬,再来啊……」   这些平常的词语此刻在这个淫娃的小嘴里说出来是万分地刺激,刘易觉得眼 珠子都要红了,眼前一片迷茫。   刘易操了一会儿,又有坏招,把陈如翻过来,一条腿压在身下,将另一条腿 劈成刚才见过的一字马,没想到竟然能压到陈如的背后去,也不顾她感受,压着 她的腿一顿暴操。   陈如被操得花枝乱颤,说着淫言秽语却又来了感觉,也不管大腿的疼痛,竟 半起身搂着刘易热吻,而刘易仍然将陈如的两条美腿压在床上不动,接受着热吻 又暴操了十多分钟,而陈如却又不行了,松了刘易的脖子,躺在床上像个小死狗 一样被操的死去活来,有出气没进气,那些勾魂的词儿也没了,只能哼哼了。   四点多钟,两人终于结束战斗了,刘易又换了几种姿式才射,觉得没什么射 的,只是一种感觉就算了,虽然筋疲力尽,但还是先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然 后回到床边坐着吸烟。   陈如也累的够呛,但缓过劲来肌肤粉嫩,两眼含情,虽然有些慵懒却是精神 焕发的样子。   刘易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在这种事上竟然有这么大的精力,虽 然董洁被干几次之后也是精力充沛,但董洁身高体大,而陈如小了两号却也是神 采奕奕的,这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   陈如见刘易洗完回来了,也起身去冲澡,抠干净了阴道里的液体,一会出来 擦干了头发,什么也不穿,只将浴巾垫在屁股底下又坐在刘易的身旁。   刘易自然地搂住了她,刘易现在感到自己与陈如纯粹是淫男荡妇,不可救药, 男女之间一旦挑破了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就无所顾忌了。   「我饿了。」陈如擦干了头发,却用手巾挡着胸部,像个要吃的小猫一样撒 娇似地看着刘易。   刘易心想原来这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但自己也觉得饥肠辘辘、忍 无可忍,早上吃的那点粥估计还没有自己射的多呢?后来两人就靠喝水补充体力, 然后轮番上阵,早在大汗淋漓的时候消耗尽了。   刘易听陈如说完竟然低头啯了陈如的奶头几下,陈如妖笑道:「也没奶水, 解不了饿」。   刘易这才松口笑道:「好啊,我也饿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说完有 点后悔,厨房什么菜都没有,吃什么啊?   陈如心里笑想,你问我想吃什么?我想吃炸大虾,你也没有啊?便笑了一下 说道:「你会做什么啊?」   刘易也只得说:「一般的我都会做,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要不我们出 去吃吧?」   陈如心里跳了一下,若是平时也就出去找饭店了,但现在却有点做贼心虚, 万一让熟人碰上,这脸色表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干了什么,怕解释不清,便说: 「不了,就在家做吧,我还没做过饭呢。」说完自己脸先红了,此时陈如的脸皮 还是很薄的。   刘易知道她这样的公主可能真没下过厨房,自己也不想带她去外面招摇,既 然她提出来了,那就在家自己做吧。便又问了一遍:「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陈如又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吃饺子吧?我就学过包饺子。」陈如不想白吃, 还想帮点忙。   刘易笑说道:「好吧,你想吃什么馅的?」   陈如想也没想就说道:「我喜欢吃三鲜馅的。」   刘易心想你倒是真会点,家里还真有一袋干虾仁。便起身去翻虾仁,用温水 泡上,然后穿衣服去买菜。说了句:「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刘易在门前穿衣服,不经意一回头,看到陈如竟然起身藏在卧室门后,露出 一个小脑袋在鬼眼烁烁地偷看他。   刘易一笑,换衣服时秀了一下肌肉,那倒三角形后背上发达的肌肉让陈如的 两眼更加发亮。   刘易将钱包揣兜里转身下楼,此时才感到腰酸腿软,几乎是连续四个小时的 玩命奋战让自己心神疲惫,幸亏有领导讲话分了精神,否则说不定射多少回呢? 心说这事可真是个体力活,那有好几十个情人的领导都是怎么活过来的呢?   过了半个多小时,刘易买菜回来。   一进门,眼前一亮,陈如已经盘上了头发正在收拾房间,不知从哪个箱子里 翻出来一件半新不旧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宽大的衬衫只盖住了一半屁股,没穿内 裤,下身裸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只是穿着刘易的男式拖鞋,虽然不太搭调 更显得玉趾纤细,秀足如弓。   刘易看了几眼又有点眼热,这个妖娆性感风情万种的模样董洁也做过,还差 一点捅破底线,如今陈如又换上这件衬衫,仍然酥胸美腿,却比董洁更加娇柔可 亲,温柔妩媚。   刘易看到陈如光着小腿在房间里忙活,此时才明白什么叫上得了厅堂下得了 厨房,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收拾房间都是她们的本能。   陈如见刘易回来一改往日冰冷模样,转身百媚千娇地甜甜一笑,刘易盯了玉 软花柔的陈如傻看了半天,然后说了一句:「你真美。」   陈如又笑说:「那我平时不美吗?」   刘易笑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太冷,是个冷美人。」   陈如急忙兴奋地问道:「那我现在呢?」   刘易又答道:「你现在是个热情奔放的小花猫。」   陈如想到自己在床上的疯狂无话可说,羞涩一笑。   刘易却像逗猫一样高举起了一个方便袋,陈如的两眼绿光闪现,见里面全是 巧克力薯片虾条等小食品,急忙上前一把抢过,撕开就吃,转瞬没了淑女的斯文。   刘易看她坐在沙发上,嘴里嘎嘎蹦蹦像花栗鼠一样两腮频动,两眼发眯,一 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吃相像极了郑秀在吃小吃的时候。   刘易心想,这女人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是一样的。   刘易换了衣服到厨房做饭,陈如先吃了一大块巧克力和半袋薯片,觉得肚子 里有点底,便也过来帮忙,拿了一块巧克力塞到刘易的嘴里说是先给他补充体力, 刘易觉得这感觉像极了与郑秀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时候,只不过精灵妹变成了半裸 妖娘。   陈如也掳胳膊挽袖子在一旁帮忙,但确实什么也不会,饺子只会包,其它的 剁菜伴馅全是刘易来做,幸好刘易买的是现成的饺子皮不用和面。   两人一阵忙活,半个小时之后饺子出锅,端到桌子上陈如先尝了一个,嘴里 嗯哈了半天才说道:「还是自己做的好吃啊。」   刘易正在倒醋,听了一笑说道:「你跟他在一起没做过饭?」说完又有点后 悔,这个时候说这个干什么?   陈如此时却已经全放开了,拿起筷子又弄了一个饺子扔在嘴里,毫不犹豫地 说道:「没有,我认识他之后连学校食堂都没去过,每次见面就在外面饭店吃, 有时候自己泡袋方便面算是做饭了。」说完却笑了。   刘易知道陈如此时是彻底解脱了,但还觉得有点好奇,便又问道:「你们是 怎么认识的?」   陈如边吃边说道:「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在学校联合汇演的时候认识的, 他是主持人,我有一个节目是弹古筝。彩排的时候他就开始追我,我当时就是看 他挺成熟的,见他对我很好,出手大方花样多,搞得全校都知道了,也就跟他处 了。他比我高一届,他家经济条件特别好,是南方的一个家族企业。」   刘易心想陈如的老爸是个大队长,家的经济条件也相当不错,也应该算是门 当户对吧?怎么会黄了呢?未等问,又听陈如说道:「我爸爸见过他一回,对我 说这个人不可靠,非得让我跟他分手,可惜当时我没听,还跟家里吵了几回。后 来他先毕业走了,说是等我,后来却有点不理不睬的,我还以为他忙事业,也没 放在心上。我毕业后,我爸爸先给我找了个交通部门的事业单位上班,后来怕别 人告状,不知求了谁将我借调到人事局。我一直以为他在等我,我干工作也不怎 么上心,就等他的消息,再后来有个南方的同学告诉我,他已经跟别人定婚了, 并相约去外国留学,走的日子都定好了。我打电话问他,他终于承认了,并说了 一大堆的废话。」   陈如说到这里,两眼望天,眼圈发红,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 过了片刻又笑了,看着刘易说道:「然后我就去酒吧喝酒,相要放松一下,哪知 道没经验,遇到那么一群狼,那一刻我以为我完了,我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你 竟然出现了,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一挑一大群,还冒充我哥,说公安局的陈大 队是你爸。」   刘易也笑了说道:「我也是狐假虎威吗,没想到你爸真好使,谁见谁怕。」   陈如又笑了,却停了筷子,盯着桌上的饺子柔柔地说:「这饺子真好吃。」 眼睛里却起了一层雾又渐渐地变成了水。   这眼神怎么这么熟悉呢?董洁,董洁也曾经有过这种眼神的,刘易看着陈如 头发高盘,露着雪白的长脖子,胸前的粉色乳头透过白衬衫清晰可见,这气氛怎 么这么淫靡呢?却突然想到了董洁也坐在桌边穿成这样,还被自己下了半天黑手。   刘易心里转圈,却没敢摸,只得咳了一声,对陈如说道:「快吃吧,一会饺 子都凉了。」陈如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接着吃饺子,刘易却不知陈如刚 才想的是什么?   两人继续吃饭,过了一会儿,刘易又说道:「你的车还在迪吧呢,晚上有时 间去取吧?」   陈如忙问:「你怎么不开回来呢?」刘易说道:「我也不会啊。」   陈如又说:「那你怎么不考个证呢?」刘易一笑,刚要说点什么却又住嘴了。   陈如一下子明白了,刘易不是不想考驾照,现在考驾照培训加考试全下来怎 么也得五千多块,以刘易现在这种条件是有点费劲。   陈如想到这便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   刘易有点没听明白,问道:「解决什么?」陈如说:「驾照啊,你难道忘了 我爸是谁?」   刘易心想你爸就是交警大队长也要花钱啊?便又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啊?」   陈如笑说:「一分钱不用花,上班之后你就拿个照片给我就行了。」   刘易怀疑地说:「这么容易?」陈如说:「那当然,他们每年都会照顾各单 位的领导什么的,免费办的很多,你也是我领导,给你办一个,玩一样。」   刘易忙笑说:「我可不是你领导。」   陈如双眼瞳孔又有点变大,看着刘易挑了一下眉毛,挑逗似地说道:「不是 我领导是什么?」   刘易嘴里吃着饺子,抬头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神又是那么的火辣含情,那 么的幽深带水,早已没了小姑娘的矜持。   刘易一口咽下了嘴里剩余的饺子,把嘴凑了上去。陈如俏脸一红,撇嘴一笑, 用左手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个小嘴巴,笑说:「吃饭。」然后给刘易夹了一个饺子。   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已经快七点了,陈如又换回了那套旧衣服。   卫生间里还有点郑秀的化妆品,也不管过没过期,在镜子前左瞅右瞅,简单 地化了下妆。   刘易陪陈如去迪吧取车,出门前陈如突然转身抱住刘易又温存了一会,心想 也许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了。   两人下楼打出租车去了迪吧,见车还在,里外看了一圈,见没丢什么东西。 陈如又开车将刘易送回家,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陈如从手扣里取出眉笔在纸巾上 写了个药名,让刘易去买,刘易只好照做,售货员看了药名,却白了一刘易一眼。   刘易拿了药也没敢细看,上车给了陈如,陈如打开包装,又在手扣里拿了瓶 水,一口将药吃了,然后将包装盒顺车窗就扔了出去,开车走人。刘易看她这个 熟练从容的劲心想不知她这么干多少回了。   到了刘易家楼下,陈如说明天等她电话,她陪刘易去练车,刘易笑着答应了, 转头刚要下车,却听陈如故意咳了一声。   刘易扭头看陈如眼看着车窗外梗着脖子不动,陈如见刘易扭过头来,又将脸 往这边凑凑。刘易笑了一下,上前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未等回头,却见陈如 忽然伸出右臂勾住了刘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抱住头又是一阵如火热吻。   刘易此时也不客气,放纵了双手在陈如的身上乱摸,来了兴致竟然直接把手 伸到陈如的裤子里去抠她的阴唇,但有些粗鲁,力道有点大。   陈如被抠得阴道生疼,觉得阴唇早都被磨破了,却还是来了感觉,娇哼着吻 了又吻,却不好再做,吻够了才让刘易下车,面带娇羞,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 开车回家。   刘易站在楼门前送走了陈如,转身上楼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香酸的味 道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那我是占便宜还是吃亏了呢?一时也没想明白, 但开车这个技术活太重要了,现在有免费的教练不用白不用啊。至于陈如回家怎 么圆谎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还有郑秀的电话还没打呢,我怎么说啊?当然不能说,我这心理压力也太大 了,相当大啊。   唉,人生当中有的错是永远也不能犯的,因为它无可挽回,刘易也与董洁一 样犯了一个终生都无法挽回的错误,而遗憾终生。   第二日下午,刘易午觉刚起来,陈如就来了电话,让他下楼。   刘易趴窗一看,陈如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急忙换衣服下楼。   下楼之后陈如拉着刘易去了一个驾校练车,刘易在车上问陈如道:「你昨天 回家怎么说的?」陈如俏皮地答道:「你猜呢?」两人哈哈大笑,陈如狡黠如妖, 说法有的是。   到了驾校,因为是星期天练车的人很多,没有空车,陈如却下车去找驾校的 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教练场地,就用自己的车教刘易学车,刘易 看陈如已经不是以前弱不经风、娇娇滴滴的样子,那说话办事的干练神态像极了 董洁。   刘易见这个场地只有他们这一台车,刘易又问道:「这不花钱人家能让练吗?」 陈如笑说道:「告诉你吧,这个驾校就是我爸和别人合伙开的。」刘易这才知道, 原来这交警大队长是个官商两面手。   练了一下午,刘易把基本的科目都学会了,只是熟悉度不够,总是出错。陈 如在旁边夸道:「还是很聪明的吗?一教就会,比我强多了,我学了好几天才学 会。」刘易在旁边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这口气也怎么像董洁呢?   晚上五点多,陈如开车拉着刘易找了家饭店,却是教练请学生吃了顿饭。饭 后,陈如开车出城逛了一圈,在郊区外的一个水塘边停了车。   刘易下车到车前望景,陈如却到后座上脱了纱衫长裤,换了个绿纱低胸半臂 长裙,高跟细带凉鞋,披散了长发,戴了一个碧玉坠银抹额,然后下车陪着刘易 靠在车前看斜阳西下,池塘里的水面被夕阳照着金光闪闪的,两人的面色也被映 得通红,各想着各自的心事。   片刻,陈如说道:「刘易,我给你吹箫吧。」   刘易心中一惊,两眼发直,吹箫?陈如这个大美女会干这事?却看陈如转身 去后备箱里取出一个细长小盒,打开之后取出两个竹节,拧在一起真的是支紫竹 镶玉洞箫。   刘易又心想我太邪恶了,怎么会想到那事?忙点燃了一支香烟,掩盖了一下 自己的罪恶心情。   陈如又回到车前,站在水边,望着夕阳西下,碧水红波,真的吹了一曲,只 听箫声幽怨悠扬,凄清悲凉,泌人心魄。   刘易靠在车前,手夹着香烟一时看得痴了,也知道陈如会弹古筝,却没想到 还会吹洞箫。刘易觉得这首曲子似曾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此时的陈如站在水 边,身侧绿苇环绕,就像一个碧波仙子一样风姿仙韵,晚风吹拂着陈如的乌黑秀 发和碧纱长裙,似神似仙、又似梦似幻。   刘易眼望着专心吹箫的陈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垃圾,从小到大什么乐器也 不会,学的历史也是冷冰冰的,除了热爱锻炼身体之外,真的没什么爱好,与陈 如这种多才多艺的美女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一会儿,陈如吹完了,手持着洞箫却没有回头,眼睛仍然迷茫地望着远方的 落日想着心事,许久,陈如才幽幽地问道:「我吹的好么?」   刘易在陈如身后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得说道:「吹得好极了,我都有点感 动了,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   陈如却笑了一下,知道刘易虽然是这么说,但跟他这种无音乐细胞的人来说, 这方面是没有共鸣的。陈如转过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刘易跟前,又搂住了刘易的 脖子,眼神中有些幽怨又带着一些冷漠,口中说:「胭脂扣,你听过的。」说完 红唇又吻了上来。   刘易感到心里有点发凉,那是一个人鬼相恋的故事,在大学时最少看了二十 多遍,每次看到最后,当老泪纵横的张国荣喊「如花,原谅我。」的时候,几乎 所有的女同学都哭声一片,自己也跟着心酸了半天。   刘易又定睛想要看清陈如的神情,却见陈如已经闭上了眼睛。而刘易突然想 起了胭脂扣的歌词:「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 生一世,延续不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 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   刘易只想到这,后来的歌词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陈如的火热红唇又上来了, 只热吻了片刻,就被蚊子盯了一下,两人急忙逃到车里。   刘易色心已起,几下就扒光了陈如的衣服,陈如仰躺在后座上,两只玉足分 别蹬在前面的车座上,大张着阴部,略有些紧张,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   刘易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趴在陈如的身上,却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热吻,摸 乳房,最后吃乳头,硕大的鸡巴只在陈如的下身无目标的磨着,把陈如弄个火烧 火燎,阴水都已经出来了,若不是阴部冲上,说不定已经流到了坐垫上。   刘易又吃摸了一会儿,陈如实在受不了了,在刘易的耳边娇说道:「小冤家, 人家受不了了呢。」说完一把抓住刘易火热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入逼里, 然后娇吟了一声说道:「人家真想要了,好胀,好舒服。你的怎么这么大啊?」   刘易却还是不动,坏问道:「比你前男友大吧?」   陈如身子一哆嗦,却怒道:「滚,以后不要再提到,否则我不理你了。」   刘易忙改口说道:「那好,再也不说,昨天舒服吗?」   陈如闭着眼睛收缩着阴道,即像吞入又像是排斥,无力地娇说道:「昨天也 舒服,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受不了,后来都没感觉了,小肚子疼了半宿,今天才好 了,你今天轻点,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别弄死奴家。」说完送吻。   刘易嘿嘿一笑说道:「是得轻点,昨天我回去之后发现断了。」   陈如一愣,忙关心地问道:「什么断了?」   刘易答道:「是龟头下面那个系带,你那里太紧,也许干的时间长,系带都 有伤了,裂个小口子。」   陈如忙关切地说道:「你是处男,头次有女人,用力过猛了,那今天不要做 了,你歇歇吧?」   刘易却又嘿嘿,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说完却不再 怜香惜玉,一顶到底,然后按住陈如的肩膀暴力地抽插,次次见底。   陈如在身子底下像一个受刑的小白兔子一样楚楚可怜,被压住了香肩,空间 小又动不了,只能硬挺着大马鸡巴的暴操,觉得耻骨都要给撞碎了,但心里就是 喜欢这个感觉,就是喜欢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蹂躏,压在身子底下暴操, 即使被干死了也无所谓。   刘易这次干的时间并不长,轿车里空间窄小,根本放不开,反而越来越累, 二十多分钟就射了。陈如也来了一次高潮,却抱紧刘易的腰不让他动弹,让刘易 把鸡巴放在阴道里养着。然后一下一下的内缩着。   刘易仅仅休息了三四分钟就过了不应期,又雄风再起暴操第二回,而陈如像 一个无尽渴望的小兔子一样承受着刘易所有的疯狂。   当陈如后来开车把刘易送回家之后,觉得自己方向盘都打不动,脚丫子踩油 门都没力气了。   而逼里又不争气地流出了刘易的精液。陈如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现在夹不 住呢?难道真的被刘易的大马鸡巴干松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陈如却一改以前模样,不梳披肩发也盘起了头,小头玉 颈、纤腰长腿,更显得窈窕仙姿。   两人在办公室仍然像以前一样打个招呼,各干各事,李局长却没有回来,白 金城材料自然也没送去。   白金城也没问两人下乡的事,对他来说现在是正科级,已经过了用写材料求 进步的阶段,自己更关心的是怎么伺候好领导,怎么跟财务科那多套点经费。   两人早上的工作一会就忙完了,坐在电脑前各打开电脑,上了QQ,只见陈 如发过来个吐舌头的鬼脸,刘易从这边望去,见陈如的面部表情仍然是一本正经。 也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那边陈如终于乐了一下,却不明显。   刘易心思这就是偷情吧?搞得两人坐在对面还得一本正经的,私下里却打情 骂俏。看来以后就得通过QQ沟通感情了,手机什么的都已经不保险了。   中午,二人到食堂吃了饭,休息片刻刘易去健身房对各种器材下功夫,陈如 去游泳护肤保持体型。   下午没什么事,陈如又在QQ上发过一来条信息:「练车去啊?再给我一张 你的一寸照片。」   刘易心中一喜,回话道:「好的没问题,你先走,我一会再去找你。」   陈如又回话道:「我车停在三号楼后,我等你。」   刘易心想道:「这陈如心真细啊,怕车停在楼前自己上车被人看到,竟然先 把车停在别处,这怎么像地下党呢?以前也常坐陈如的车,那时候怎么就从来没 有怕过呢?」   陈如关了电脑,起身跟白金城请了个假,然后拿包就出去了。又等了一会, 刘易也起身请假,说是会个朋友,早走一会儿,有事给他打电话。白金城说你有 事就忙去吧,现在下午根本没什么大事,刘易也夹着手包下楼了。   等到刘易出门,白金城的眼睛也从电脑前离开,转过头看了一眼刘易的背影, 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你小子说不定干什么去呢?你才回来几天啊?陈如就像换了 个人似的,一定与你有关系,办公室的这点事真的能隐瞒得了吗? 过了十多天,刘易的车已经练的不错了,甚至在车少的公路上也敢开一圈了, 陈如却再也没去过刘易的家,每次练车完后,都找个小饭店吃饭,然后照例是车 中情缘。   陈如热情似火又柔情似水,一颗芳心全扔到了刘易的身上,使出万般手段讨 刘易开心。   刘易又尝禁果,也雄心万丈,龙精虎猛,只要陈如不求饶绝不罢休,一时两 人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报答谁,还是单纯就为了情欲,但陈如这个小仙子也是有 底线的,从来不给刘易口交也不让肛交,而小逼就无所谓了,天生就是用来让男 人操的,陈如觉得自己的逼现在才被开发,已经干松了,不得不又进行健身锻炼。   一个月之内,人事局又组织了几次去外县考察学习活动。   刘易与陈如虽然是一个办公室的,但仍然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陈如更多 的时候是在跟单位的女同事在一起,而刘易则跟单位内外的人喝大酒,仗着年轻 也是逞能又加上心中郁闷,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幸好刘易的酒后毛病是睡大觉, 即不乱说也不闹事。   酒桌上刘易每次去卫生间的时候陈如都悄悄地跟在身后,在无人的时候劝他 少喝点。刘易也嗯嗯地答应了。但一上酒桌那是谁也挡不住,陈如看他喝多了又 心疼又生气,恨不得上去踢他几脚。而每次刘易在招待所醒来的时候都发现身上 披着一件衣服,不用说也知道是陈如干的。   转眼已是秋初,郑秀的进修也快到期了,刘易的驾照也下来了,车练的也能 上高速了。放假的期间还陪陈如去了几趟省城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刘易 的眼里那都是些玩具,一样有用的没有。   刘易这段时间却也是两面做战,郑秀在京城待遇又提高了,郑秀每天除了上 班吃喝玩乐之外,就是去健身馆健身保持体型。   陈诚介绍过的瑜伽馆不能去了,自己已经被一个年轻的色鬼教练干了好几回, 传到陈诚那里丢死人了,只好另换了一家健身馆,谁也不认识,却是跟两个教练 一起鬼混,只要安抚好刘易,就去健身加做爱,有的时候就直接在健身馆里与教 练通宵达旦地睡了,这种只要肉欲不要感情的感觉比陈诚的那种感觉轻松多了, 至于刘易,等回家的时候再说吧,做爱的时候是真想不起他来。   而刘易其它的休闲时间就是陈如的,白天两人合作完成几种不痛不痒的工作, 然后两人也在QQ上谈天说地,与刘易聊各种事情,却也是在教各种东西。   刘易虽然也是个色狼,但对女人功夫不深,董洁自己也是个二把刀,除了让 干屁眼,并没有教过他什么,跟陈如在一起往往是上来就暴操,只有快干不动了 才来点温柔。   陈如对这种暴力方式当然是不喜欢,只好一点点教刘易怎么玩女人,而刘易 也学会了怎么才能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快乐无边。   晚上陈如也陪他去网吧玩,在刘易与郑秀视频的时候在侧面偷看郑秀,见郑 秀容貌气质谈吐确实不俗,相当的羡慕嫉妒。开了好几个网游小号,无论郑秀在 做什么,都跟她混,但郑秀往往是玩了一会儿就走了。   陈如也不知道郑秀在京城的做息时间是什么样的,走了更好,剩下的时间全 是自己跟刘易的。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下班前,陈如在QQ上又给刘易发过来信息:「明天有 事吗?」   「没事。」刘易答道,心思陈如又要去练车?却不仅又联想到车里的艳事, 顿时心热。现在陈如只要一个暗示,刘易就欲火焚身。   「那去我家吧。」陈如又打了过来。   去你家?咱俩是什么关系啊?刘易隔着显示器望过去,见陈如面部一点表情 也没有,心中疑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见陈如又传过来一条信息:「是我爸给 我新买的房子,刚装修完,明天去参观一下不?」   刘易这才放下心来,忙打了几个字:「没问题,我一定到。」   陈如又打过来一个信息:「上午九点,我在家等你。」然后是一个地址。   刘易看这个地址怎么这么眼熟呢?晕啊,这不是郑秀家那个小区吗?又仔细 看了一遍详细住址,幸好不是一栋楼,是一个新建的高层在郑秀家那栋楼的后面。   刘易还在这胡猜,陈如已经关上电脑收拾东西了,跟白金城和刘易打了招呼, 摇摇聘聘地走了。   现在陈刘两人已经能做到大大方方的又不露痕迹,该说就说,该笑就笑,当 着众人的面还敢相互开玩笑,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小心翼翼却又破绽百出,这种事 越大方越没人怀疑,连白金城也有点拿捏不准两人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了。   第二日上午,刘易来到陈如的新家,与郑秀家确实是前后楼,却是第九层, 刘易鬼鬼祟祟的从小区的后门来到陈如的楼下,按了门铃,陈如问了一句给开了 门,刘易进门上电梯,心跳却有点加速。   出了电梯,只有两户人家,见有一家门开个缝,心想一定是了。扒门一看, 见门厅的鞋柜上放着陈如的几双高跟鞋,心想没错,便一步跨了进来。   陈如竟然没出来迎接,刘易心中生疑,又看了一眼鞋柜,除了陈如的鞋和一 双新的男式拖鞋外并无其它人的鞋。猜想陈如定是一个人在家,便换了拖鞋,关 上了门,出了门厅是一个暗厅,只有一套真皮沙发。北面是厨房,南面有一个磨 沙玻璃的实木花格门,门却关着。再往前又有南中北三个门,中间那个是卫生间 了,南北定是大小卧室,但陈如在哪呢?   刘易看了一圈仍然没看到陈如出来,便咳了一声以显示自己的存在,只听南 面的花格木门里陈如娇声说:「进来啊。」   刘易推门一看,不仅吓了一跳,原来这间是一个二十多米的大客厅,却装修 的古色生香,东墙一面酱色古董架,上面摆着各种花瓶玉器、古书笔筒等假古董, 西墙上中间挂二幅字,一幅上用行楷写着「琴韵」二个大字,又挂有一个一米多 的檀木香扇,行草写的苏轼「水调歌头」。左挂一把琵琶,右挂一支长箫,转过 头见北墙上挂一支战国古剑,房间四角宫灯,粉纱围墙,正中吊装纱灯。   再看陈如穿着一身汉服湖绿宫装纱衣,高盘发髻、钗钿均插、堆发如云,背 对着阳台跪坐在一红木古筝之后,旁边有一紫铜香炉,隐约能看见烟气燎绕。   刘易心想,有点晕哈,我这是进博物馆了还是进怡红院了?刘易两眼还在四 处撒摸,陈如却含情一笑说道:「还看什么呢?过来啊。」   刘易刚要往前走,却看脚下的实木地板上铺着大块的红色和田地毯,刘易想 了一下,将拖鞋放到门外才走上地毯,脚下绵绵软软的非常舒服。   刘易来到陈如的琴台前,见地上已经放着二个大个靠枕,两个绣花座垫,刘 易便选了一个座垫盘坐在上面。   陈如双手扶着古筝,拿捏着一个姿势,两眼含情地问刘易道:「我美吗?」   刘易有点发傻,看着陈如如花似玉、月里嫦娥一样坐在面前,眼睛都直了, 忙接口说:「美,太美了,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像飞燕重生、西子在世。 我一下多活了一千多年。」   陈如抿嘴一笑,心想你能不能换点新词啊?但此刻刘易说什么都爱听。   陈如收回手站起身,从背后又端出一个实木多功能茶台,刘易忙起身上去帮 忙,两人把茶台放在琴前,刘易记得这个茶台还是自己去省城陪她买的,当时以 为她要送礼,没想到是自用。   陈如又拿出一个多功能插排,将茶台的电源接上,然后说:「这是唯一败兴 的东西了。」   刘易心想也是,这满屋子的古董,就这么一个用电的家伙,是有点不论不类。 两个人隔着茶台对坐,陈如跪坐在茶台之后,先点火烧水,然后在两人面前摆了 一大堆瓶罐勺杯等物件,又说道:「先给你来个茶艺表演,看看我水平怎么样?」 然后陈如起身去另一个房间放了一首古典音乐。   再回来没说两句话水开了。陈如烫杯投茶,冲水焖茶,忙活了一大通,最后 终于给刘易倒了大半杯茶,举杯齐眉,双手奉上,搞得跟东洋艺妓似的。   刘易刚开始还以为陈如在开玩笑,后来看到一言不发,态度认真,也得假装 欣赏,最后双手接茶,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样子,先是闻香后是慢品,然后假装高 雅地说了名:「香风心内起,飘然已是仙。」   陈如凝目看着刘易此时才婉然一笑,心思一转忙说:「不对,应是清风生两 腋,飘然几欲仙。」   刘易也笑说:「那是他们说的,这句是我说的。」   陈如咯咯一笑,又说:「你这句相比有些俗了,却也是算是高雅,你什么时 候也变了?」   刘易又笑说:「近朱者赤,近墨都黑,跟你这个仙姿玉貌的神女在一起,不 高雅也难啊?」说完心内暗愧,还有比自己更禽兽的吗?   陈如含羞一笑,刘易举着杯又问道:「你这本事都是从哪学来的?」   陈如说道:「大学啊,在大学时候学的,那个时候班上的几个家庭条件好的 南方同学总是笑话北方人没文化,我当时琴棋书画都行的,就是不会茶道,便去 跟人家学,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喝茶之前搞些花样,最后得个心静。」   刘易心道,心静,这个心静可能是最难得了,我在这玉软花柔的美女面前怎 么就静不下来呢?自己隔着茶气氤氲看着陈如雍容闲雅,仪静体端,心想这确实 不是假装就能装得出来的,自己在陈如的面前就是一个大俗人。   刘易喝完,陈如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说:「剩下的你自己倒吧,我再去给 你弹一曲,让你再感觉一下什么是妙曲仙音。」说完起身去筝后跪坐,戴上义甲, 先试了两下音律,然后问道:「你想听什么?」刘易心说你问我不是白问吗?我 哪懂这个,只得答道:「随便,好听就行。」   陈如又抿嘴一笑,心知他确实不懂,便说:「那我弹一个最常听的高山流水 吧?」说着平肩屈指,眼神内敛行云流水一般给刘易弹了一曲。   刘易喝着茶水,闻着各种异香,歪在靠枕上,听着筝曲,看着美女,心中想 到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吧?这活色生香的环境、这暧昧温馨的气氛,估计傻子也 能感觉到飘飘然了。   刘易的眼神有些迷离了,此时的陈如身穿纱衣,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那弹 筝的气质确实是恍然若仙。如果说董洁是一个仙女,那也是个刚得道的狐狸精, 虽然得道了但是层次不够,还在继续费劲巴力地修炼。郑秀也是一个仙女,其实 根本没得道,仗着自己有点仙缘,满怀着天真梦想,像个树林中的小精灵,憧憬 着自己的未来还愿意四处胡闹。   而陈如才是真正的仙女,良好的家庭环境,幼时就习得的各种技艺,使她心 高气傲,目中无人,她学习的各种技艺都已经化做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也不 可能丢掉。   陈如与自己鬼混了这些日子,只是因为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个 神秘的少女瞬间就能在仙女与魔女之间变幻。在用一种报复他人的心理却混和了 报答自己的想法而转化了一种欲望,真是一举两得。   但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呢?自己与陈如是没有未来的,两人都知道混一次算 一次。陈如也知道郑秀要回来了,这段时间更是抓紧时间,一有机会就在一起, 刚开始还以练车为借口,后来就直奔主题,不死不休。现在她又把自己弄到家里, 看这个家的装修确实是个新家,许多东西还都是两人去买的。   陈如还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才艺,本意是想要清清心,玩点高雅,却更是勾起 了自己的欲火,与一个仙女在一起首先想到是情欲,是占有,是做爱,是无穷无 尽的欲望。   即使自己是只癞蛤蟆也想要吃天鹅肉,何况自己已经趴在天鹅的背上了,更 多的时候是觉得自己是被天鹅勾引。无论她展现什么都会使自己的何尔蒙急剧上 升,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自从与陈如有了第一次以后,见她就想要,虽然自己刻意的控制。但只要陈 如一给机会,自己就控制不住,如狼似虎一样奔向欲火仙姬。   刘易觉得自己对这事有点上瘾了,自己跟董洁和郑秀都睡过,却从来没动过 真格的,占点便宜就适可而止,虽然跟董洁做的最过分,但总觉得差些什么。   董洁虽然被自己开了后门,但仍然是个处女,前面那性感多肉带汁的大蝴蝶 逼仍然没有占有,不能真正的完美结合。   而陈如却是一个仙魔混合体,瞬间转换着清纯与风骚的模样,她的第一任情 人一定是这方面的高手,她的性趣培养也像她的才艺一样溶入血液中去了,时刻 奔流的欲血导致了她情欲上的饥渴。   不记得哪个高人曾经说过:「搞艺术的都是情场上的高手,因这种事本身也 是艺术。」但我不搞艺术啊?我简直就是在被人搞,当然被人搞的很舒服,甚至 激发了自己的另类雄心,自己越是神勇陈如就越高兴、越兴奋、越无休无止要了 还要。   自己有时候粗暴一下陈如竟然像是一汪水一样化解了自己的欲火,这个柔若 无骨的娇弱女子在这种事情上竟然精力旺盛,自己必须的竭尽全力才能抵挡她一 波波的反攻。   什么是善解人意?就是你想要什么还没说出来,人家就完美的满足你了。   刘易终于明白为什么说英雄美人才是这方面的最佳组合,正所谓一阴一阳谓 之道,水与火的碰撞其实是阴与阳的交融,胜与败其实是两厢情愿的磨合融洽, 灵与欲是求与得之间的相得益彰。刘易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搞上道了,搞得难以自 拔。   胡思乱想的刘易眼光看向陈如身后,穿过了落地阳台正好看到了郑秀的高层, 心中一惊,晃了一下已经像浆糊似的脑袋,自己这是怎么了?郑秀才是自己的女 朋友啊?郑秀马上就要回来了,而自己却在情与欲之间挣扎,到底哪个重要呢?   刘易两眼的迷离、远眺、惊觉都没有逃过陈如的眼睛。   陈如手里弹着筝,心里也是翻滚。刘易这种普通人原来并不在自己的眼里, 几近贫寒的家境,一无所长的能力,抑郁怯懦的性格,只仰仗着自己是个大学毕 业生,能撰会写有点小聪明在机关混饭吃。   自己刚到人事局的时候知道是自己占了他的位子,一点歉意也没有,像他这 种无背景无钱又不会来事的人早就应该滚蛋。后来听说他在下面干的不错,那也 只不过是机关里投机取巧的小事,也没放在心上。   再后来竟然又回到人事局办公室,听白金城说才知道他是走了狗屎运,与一 个县领导的女儿处对象,是他女朋友的老爸找李局长说了句话才调回来的。回到 秘书办公室竟然管政务材料,正好自己不愿意写那些什么路线方针、精神领会的 一些东西,自己只管文件收发和写些通知转发一类的小文件,落个轻闲。   但与刘易交往感觉还是不错的,坦诚善良,没那么多的鬼心眼,有的时候还 感慨几句,多少有点不成熟。两人的配合也不错,工作上的交流一直都很顺利, 刘易的本科学历也确实是有些水平,自己对他工作能力还是很欣赏的。   自己本以为这辈子也就是工作上的交往,不会再有什么深入了。没想到自己 的感情纠纷,险些出了大事,自己那天如果没有刘易就真完了,莫说失贞,让人 卖了也有可能。   自己当时醉得手脚动不了,但心里还是明白的。刘易当时确实很英雄,虽然 说了几句大话吓跑了对手,但即使那几个家伙不走刘易也绝对敢跟他们拼命。   在医院里无微不至的体贴照顾更是令自己心动。到了他家又给自己买粥,吃 粥时候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当年自己在学校流产,那个王八蛋也是这么喂自己 的,但那是因为他犯了错,那都是应该的。   刘易是没什么理由这么做的。自己主动与他上床本是因为一种报答与情欲的 渴望,没想到他还是个处男,知道他有女朋友很长时间了,又听说与党委口的董 洁有点说不清,想他一个读过大学的人这种事说不定早都干了多少回了呢,没想 到是自己过去的行为太肮脏了。   在刘易家两人一起做饭才感觉到什么是家,以前与那个王八蛋在一起就花天 酒地,到处吃喝玩乐,那根本就不是感情的交流,而是财富的炫耀,虽然自己是 真心的,但那个王八蛋却把自己当做一个花瓶,一个玩具,一个充面子的道具, 使用够了也就丢弃了,只怪自己痴心,等了他那么久。   刘易与那个王八蛋是不同的,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与自己交往更多是被动, 未必是真心,一定是贪恋那情欲上的交往。自己以前是不喜欢这种事情的,以前 总认为感情交流要比这种事情重要,自己的第一次是跟学校那个混蛋酒醉之后, 什么感觉也没有,却怀上了孩子,流产之后对这种事更怕的要死,后来也是勉强 应付,从头到尾也没几回。   但跟刘易在一起却不一样,自己主动上了他,却来了感觉。第一次跟他在一 起的时候,虽然他什么也不懂,却在自己的引诱下像老虎一样生猛。一下让他成 了真正的男人,自己也知道了什么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为了讨他欢心自己也身心满足,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下了十分的功夫,自 我进行了一次性进修,聊了网上资料,甚至偷偷下载了东洋小片去学习。现在发 现已经离不开他了,他虽然不懂性事,但在自己潜移默化的教导下进步的很快, 自己明说暗示地教了他许多手法心得,两人经常开车转换战场,另寻刺激。   他又在自己的身上做试验,柔情万种的耐心与超长的持久力使他刚柔相济, 每次都令自己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之后芳心已驻,真愿一他同生共死,白头到老。   自己更是沉迷他的味道,恨不得弄件衣服来搂着睡觉,已经感觉与这个家伙 一见钟情,其实说不好听点叫一干钟情,钟情得孽海沉沦,无法自拔。   但两人毕竟只是情人关系,刘易的家只能去一次,否则一定会出事。自己那 日在刘易家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一旦脱离了父母的家哪也 去不了。但父母的家并不是自己的理想场所,自己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 个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一个避风港,一个情人窟。   自己的老爸与市里的领导做着大生意,买个房子并不算什么,终于在软磨硬 泡之下,老爸出钱买房子,哥哥出钱给装修。这才搞了一个安身之所,随心所欲 地按自己的意愿装修,完工没几天,就先请刘易来欣赏观摩,内心里还隐隐地希 望他要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多好。   今天演了这一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郑秀要回来了,自己要给他留个最 美好的回忆,或者他要是能移情别恋了呢?但那样做结果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如果真是那种结果自己会不会看不起他?会吗还是不会?自己也有点想不清了。   一曲弹完,刘易的茶水都续了两次了,不得不又新沏了一壶。陈如起身又到 茶台前给刘易倒茶,刘易说:「不喝了,再喝就得去卫生间了,不行,现在就得 去了。」说着起身去卫生间了。陈如一笑喝了口茶,眼望着茶壶里上的墨字,心 想我的小英雄啊,我们下步怎么办呢?   一会刘易回来坐下来说道:「古人说的好『若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 有你这个情调高雅的美女相陪,我是真不妄此生。」   陈如呵呵一笑说道:「下句应是『若无琴墨棋酒,何必强做人身?』」陈如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陈如笑说:「茶水不喝了,我再给你跳支舞吧。」   刘易心想陈如发什么心疯,难道要把平生的本事都要表演一遍?也得起身帮 忙把茶台挪走,陈如让刘易坐在古筝之后,又去隔壁开音响放了一支曲子,却不 再是什么古曲,而是梅艳芳的「似是故人来」。   陈如快步回来,就在地毯上踏拍协律,旋转腾挪地跳了一支宫庭舞。刘易看 她身姿婀娜曼妙,舞姿婆娑翩翩,心思陈如在这个小地方当秘书真是太可惜了。   看那绿纱之下的曼妙曲线又有点欲火上升,虽然不穿衣服的娇躯已经看了千 百遍,但绿纱含影的朦胧感觉更令人饥渴难耐。   刘易双眼正在发热,却看陈如两眼含情,舞姿妖娆,边跳边用双手相邀。   刘易知道自己不会跳这种古典舞,但不知怎么就来到地毯中间,陈如舞动着 无比妖娆的性感娇躯,围着他转了几圈。   刘易双手一伸陈如就进入了他的怀抱,两人的唇在这舞曲之下又热吻在了一 起,片刻两人倒在地毯上,刘易呼吸急促,此次不再前戏,急不可奈地要投入战 斗。   陈如像个小乖乖兔一样一翻身卧在靠枕上,两眼一闭轻声说了一句:「刘易, 千万不要忘了我。」   刘易却像一个色狼似的粗鲁地扒陈如的衣服,片刻就把一个仙女剥成了小白 兔,只留下一双蕾丝短袜没扒。   而陈如也摘下了义鬓,打开了秀发,简单盘了一个丸子头,调整了一下身下 的靠枕位置,垫在屁股下,小腹部高高的隆起,像怀孕了一样,耻骨上的阴毛像 一丛小草支愣着,阴部早已经散发了诱人的骚味,只等男人进攻了。   刘易本想老规矩,先把鸡巴插入顶到头,再慢慢玩她,第一次上床并没有玩 透,但后来的做爱却让自己玩透了这个小玉人,但两人都有一个底线,陈如嫌脏 不给刘易口交,而刘易也不跟陈如肛交和口交,陈如知道刘易是嫌她被人干过还 流过孩子,他不会轻易地就舔自己的那里的。   但今天头一次在陈如的家里做爱,必须得有情调,刘易抱着玉面娇娃,压抑 了欲火,色眯眯地捞起陈如的一只白皙小脚,脱了袜子先玩弄着。   陈如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心思一转小声问道:「白不?」   刘易像个色鬼似的闻了一下,笑答道:「不仅是白,还又滑又香。」   陈如一笑又说道:「美颜易得,素肤难求,我白还是郑秀白?」   刘易稍一比较,说道:「差不多,但你比她的更滑,更细腻。」说完却继续 在脚上下功夫,一根根地玩弄着如玉的小脚指。   陈如鬼笑了一下,斜着眼睛又问道:「你怎么这么色啊?是不是有恋足癖?」   刘易一愣,心里也盘算了一下,自己最先接触的是董洁的脚,又白又嫩又软, 当时只为得不到其它的部位只能在脚丫子上下功夫,后来因此成癖经常在她的脚 上下功夫,有了郑秀之后却改了不少,自己也摸过郑秀的脚丫,却被一脚踢开, 说是又臭又脏没让动过。   而跟陈如在一起因为全身皆得对脚却不太注重了,却也次次都摸一会儿。   如今陈如一问却是不好回答,只好尴尬地回答:「也不算是癖好,就是喜欢, 尤其是你的。」   陈如眼睛一转又问道:「那你不喜欢郑秀的脚了?」   刘易又踌躇了一下,两人在一起多次,默契的原则是自己不提她前男友,她 不提郑秀,如今竟然敢问郑秀的脚了,只得答道:「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她说有 味不让摸。」   陈如忙问道:「她臭脚丫?」   刘易想下答道:「不是,她挺干净的,就是不让动。」   陈如又妖道地问道:「那别的部位呢?」   刘易答道:「除了接吻,其它没碰过。」   陈如又问:「那胸也没摸过?」   刘易直了一下眼睛,又答道:「只摸过一回,还是在京城的时候,只一会儿。」   陈如呆了一下,又急问:「那有我的好不?」   刘易回味了一下,答道:「差不多,但乳头没你的大,水粉一些。」   陈如一撅小嘴,嗔说道:「那你喜欢哪个?」   刘易坏笑着摸着陈如的乳房答道:「当然是你的了,又嫩又挺又白。」说完 还咬了一下乳头,另一只手仍然玩着陈如的脚丫。   陈如被摸得咯咯一声,笑说道:「她也不是不想让你摸,只不过跟你是对象 的关系,又是姑娘家,自然要矜持一点,结了婚也就好了,哪像我,身心都是你 的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贱啊?」   刘易忙色色地答道:「怎么会?你现在是我的心肝小宝贝了,怎么摸也摸不 够,我还怕你笑我呢?」说完上下其手。   陈如哀怨地叹了一声,又被摸的兴起,却说道:「这也没什么可笑的,告诉 你,粗野蛮夫那知我们女人的妙处,只有文人骚客假装高雅却懂得欣赏女人,多 是恋足癖,你有此好,到是孺子可教,记得唐寅有一艳词:「第一娇娃,金莲最 佳,看凤头一对堪夸;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帮柔满面花』。虽说淫词秽语,却 也爱恋无双,这品评女人美足也有『小、瘦、香、弯、尘、软、正、秀』八个字, 这玩法也有几十种之多,但总结起来也不过『闻、吸、舔、咬、捏、揉、推』等 几种,若得一双好脚,自有把玩的意趣,但世间好女子无数,有完美的美足也不 多,即占得四五字,也难能可贵了,尤其是个「秀」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你我相处这么长时间,就我双脚可有心得?品评一下?」   刘易色眯眯地看着陈如的玉足,又把玩了一会儿说道:「一双冰肌骨,两足 白如霜。你这脚可占瘦、尖、香、弯、正五字,香钩一弯也算是极品了,我喜欢。」   陈如却呵呵说道:「也算中肯,我入幼儿团时就练舞蹈,后来也练过芭蕾, 但那个玩意太苦,弄得我两脚伤痕累累,那时候年轻,没想到会骨节粗大,青筋 暴起,只可远观,不可近玩了,实在是不美,平时我都是穿棉袜,不想让脚看起 来太瘦,见你喜欢,我也开心了。」   刘易一阵嘿嘿,不住地捏弄,心中却翻了几个跟头,陈如腿长踝细,显得脚 有些大,自然谈不上「小」字,露筋见骨自然占一「瘦」字却去一「软」字, 「香、弯」二字当然占得,鞋垫都是香草制的,但这「秀」字却又谈不上了。   刘易把玩着陈如的小脚,却回想着董洁和郑秀的脚,董洁个大腿长脚丫子也 大,踝骨粗像观音一样的大脚却肥不露骨,洗脚只用热水不用精油等物无味却也 无香字,论起来只占「软、正」三字,而郑秀的脚小巧玲珑,洗脚用香皂,还用 精油按摩,能占「小、香、弯、尖、软、正、秀」七字再加上一个白字,她的脚 才是极品,可惜好似一次也没摸过,最后一次在京城见面虽然见一次裸体,却是 惊鸿一瞥,只在关键部位上下功夫,没注意脚部。   自己与董洁和郑秀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谈论这些涉淫之事,即使与董洁睡过 多次,也多是原始的肉欲,没什么理论层次,而在跟陈如在一起的时候却是理论 与实践想结合,把一个淫秽不堪的事情竟然能提高到理论的高雅层面。   刘易沉思着美人足却继续摸着陈如,而陈如已经来了感觉媚眼如丝了,撒娇 着说道:「轻一点,忘记人家怎么教你的了?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都起火了。」   刘易看着陈如修剪整齐的一小撮阴毛想到了郑秀的阴户是无毛的,坏心又起, 用手摸着笑道:「解带心已颤,触手神愈忙,哪知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宝贝, 这地方好香,用什么剪毛呢?」   陈如觉得痒痒的很舒服,眯着眼睛说道:「当然是剪刀了。」   刘易又笑道:「宝贝,听话,来个干净的,给我剃了。」   陈如撒骄似的嗯了一声,说道:「那没毛不好看了。」   刘易还是摸着阴毛道:「我喜欢,剃光了像个没开苞的小姑娘,看着就想干。」   陈如是破过身的,一听刘易喜欢小姑娘,也不顾羞耻,说道:「那好吧,不 过,得你自己动手。」   刘易大喜,忙答道:「那当然,剃干净了也舒服。」   陈如也不再矜持,起身去取了化妆包,打开一整套修理女人的工具,刘易又 让陈如躺在地毯上,在屁股下又垫好垫子,劈开大腿,先取了小剪刀一根根地剪 了阴毛,剩下的毛茬也用修眉刀小心地刮了一遍。   陈如的阴毛本身就长得干净,只在耻骨上有一小撮,剃了之后白鼓鼓的就是 一个小馒头的小蝴蝶逼,阴唇没有董洁的肥大,颜色也比董洁的浅了不少。刘易 此时才感觉到董洁的阴唇和乳头是最黑的,看来所谓的女人的逼是被操黑的说法 不准,有些人的颜色就是天生的。没有比较就不知道真理。   刘易收拾好了工具,在阴户上亲了几口,拍拍说道:「好了,以后你永远是 我的小姑娘,这毛不能再长出来了,再长出来我就都拔了。」   陈如躺着被摆弄,酥心入骨,娇说道:「那很疼的,你也不心疼?」   刘易又拍着白嫩光滑的阴户说道:「那就一次拔几根,操一次拔一次,几天 就拔完。」   陈如又娇说道:「你好坏呀,人家都要被你弄死了呢。」   刘易坏笑道:「你是我心爱的小宝贝,越弄你就是越疼你,今天,你得管我 叫点啥。」说着下着黑手开始揉陈如的阴唇。   陈如闪闪眼睛说道:「小冤家。」   刘易还是揉着说道:「不行,这是骂我,你是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姑娘,你 叫我什么?」   陈如被玩阴部,瞬间就出水了,有些上喘,大胆地又说道:「那我叫老公吧?」   刘易的一根手指已经突破滑腻的阴唇轻轻地捅阴道了,轻轻地往里抠着,又 说道:「不行,得比你大一辈,才能好好地疼你。」   陈如已经媚眼如丝地受不了了,急喘着说道:「那你真坏了,那就叫大王, 我做你的小爱奴。」   刘易继续深入着手指,靠近陈如的耳朵说道:「大王也不行,你应该叫爸。」   陈如却清醒过来,娇骂道:「滚,我有爸。」   刘易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轻轻地抠着陈如的敏感点,这个力度和深度还是 陈如教他的,又说道:「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你现在是我的情人,来生就 是我女儿,但我等不及了,我今生就疼你,爱你,永远保护你我的小宝贝。」   刘易一边说话一边弹动着手指,陈如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悸动,被刘易操了这 么多回,刘易头一次说爱自己,敏感点又被抠,眼神涣散,心肉结合转眼就要高 潮,,「啊」了一声,然后突然起身抱住了刘易,泪眼朦胧地说道:「刘易,我 也爱你,我是你的宝贝,我是你的小奴,我愿意做你的姑娘,爸,嗯,你爱我吧 ……。」   说完捧起刘易的脸就热吻,但只吻了几下,就被抠的高潮到来,两眼翻白, 无力地摊倒在地毯上,屁股不住地抽搐。   刘易没想到陈如这么快就到高潮了,却继续抠着里面的嫩肉,陈如只缓了一 会就已经受不了了,把住了刘易的手指,哀求着说道:「刘易,轻点,你来吧。」   刘易没抽手指,却坏笑着说道:「叫我什么?」   陈如没有刘易力气大,真的推不开,实在受不了,终于带美着哭腔叫道: 「爸,来吧,我要你,爸爸。」   刘易嘿嘿一笑,抽出了手指,将陈如的双腿又架在肩膀上,陈如已经急不可 耐,主动用手引导着刘易进入,一只小手捏住阳具对准,另一只手两根春葱玉指 轻轻扒开肥嫩的阴唇,将硕大的龟头送入了穴口,自己都觉得咯蹬一下,看来还 是很紧,没被干松。   有了陈如的配合,刘易不再客气,把住陈如雪白的身子开始大力的抽插,陈 如的屁股下面还放着一个垫子,腰部高抬着,两手无力地放在两边。   刘易边操边说道:「宝贝,再叫,我爱听,你越叫我越爱你,再叫。」   陈如这个时候又不好意思了,不再叫爸,只是闭着眼睛哼哼着。   刘易操了一会儿,把陈如拉了起来,又来了一个观音坐莲,陈如已经高潮一 次了,现在有些迷糊,但这个姿式让阴蒂与刘易的阴毛更紧密地接触,觉得刘易 的阴毛像小刷子一样蹭着外阴的敏感部位,而大马鸡巴更深地捅着阴道,仿佛越 过了宫颈,直达腔底,小心脏剧跳,仿佛都要被顶出来了。   陈如又用两腿支地,双手把着刘易的肩膀想要自己调整插入的深度,但刘易 已经不给她机会,把双腿往上一抬,陈如就只剩下阴部为支点,任由着身子一下 下重重的下落而无法拒绝了。   仅仅操了几十下,陈如就不行了,带着眼泪哀嚎着连喊了几声『爸,我要死 了』,阴水汩汩而出,又摊在刘易的身上了。   刘易见陈如又被操高潮了才松了一口气,把陈如又按在地上进行最后的冲刺, 而陈如像抽了骨的小白蛇一样被刘易暴操着。   过了片刻,陈如醒了过来,抱住了刘易的头好似神智不清,仍是喃喃地叫着 爸爸,我的好爸爸,操死女儿了,爸,爱我一辈子,不要离开我………   刘易也受了刺激,越战越勇,又操了十多分钟才射,却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仍是在陈如的逼里养着。陈如已经完全不要脸面,爸爸爸爸地叫着,刺激得刘易 片刻就又硬了。   到了中午,两人早已经休息过来,再干下去陈如的小逼都要磨破了,只好求 饶。   刘易躺在靠枕上继续听着梅艳芳的歌曲,搂着陈如继续玩弄着她的美乳,刘 易觉得陈如这段时间乳房增大了不少,乳头也大了一些。但跟董洁的比,还是小 了很多。   陈如却头枕着刘易的胸部,用指甲仍在刘易的腹肌上来回的轻轻划着,自己 的男朋友是个小白脸,哪有这种肌肉和大鸡巴。如今自己真的是被操服了,已经 不知道羞耻任他为所欲为还叫爸爸。   但只要刘易喜欢自己做什么都行,叫爷爷也没关系。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 通向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是阴道?自己怎么被他操的什么都忘记了呢?前男友? 谁啊?我怎么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呢?   刘易此刻心里又有点发痒,笑问道:「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不报考艺校啊? 怎么去读了个文秘?」   陈如收了心事翻过身来也笑说:「我本来也想考艺校了,但我爸不干,说是 那地方出不来好人,家里不差钱,不吃那碗饭。非得让我念个普通的专业,结果 其实哪里都没好人。」说完幽怨地叹了口气。   刘易也无话可说,只得紧紧拥抱了一下她算是个小安慰。   陈如又笑说:「我饿了。」   刘易也笑了,心说再浪漫缠绵也得吃饭啊。   刘易又问道:「想吃什么?」   陈如说:「我还想吃饺子。」刘易笑说:「好啊,我再给你包。」   陈如说道:「家里什么都没有,锅碗瓢盆还不全呢?」刘易说道:「那咱们 出去吃?」   陈如撒娇似地说道:「嗯?我就要在家吃,这是我在自己家做的第一顿饭。」   刘易又笑说道:「那也得出去买菜啊?」   陈如说:「好吧,咱们一起去。」说着起了身,二人收拾穿衣,刘易看陈如 穿衣化妆那个利落劲,心说这得到爱的女人真是精力充沛,永无止境。   出门前,陈如拿了两大板巧克力一人一板先充饥。   二人先后下楼,在小区外刘易才上车,直奔购物商场,到了商场二人又分头 行动。刘易去买菜,陈如去买厨房用具,结果陈如买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还缺少什 么,只得又给刘易打电话,刘易又到日用品区帮她重新又挑了一遍,陈如倒是不 差钱,只要需要的就买最贵的,连东洋进口的菜刀都买了两把。   二人又回陈如的小区,还是从后门进,这回却是分不开了,大袋小包有好几 箱,刘易幸好戴了个帽子遮住了脸,两人快速上楼。   进屋二人一看都快两点了,忙换衣服去厨房忙活,一个做饭,一个收拾东西。 转瞬间,一个连碗都没洗过的女人学会下厨房了。这次包饺子更快,刘易在买菜 时连馅子都让售货员伴好了,还是三鲜馅,这次却真用了鲜虾,价格贵的让人直 咽吐沫。   陈如在操作台前煮饺子,刘易却从方便袋里又取出鸡翅、牛肉、豆干三样熟 食在桌上切了,等饺子上桌,刘易又拿出一瓶红葡萄酒,起开放在桌上。陈如坐 在桌前看这一桌子的饭菜,真有一种成家的温馨感觉,眼看着刘易想说什么,想 想还是说:「你还挺浪漫的吗?」刘易笑说:「那当然,也不看看跟谁混?」二 人又笑,倒酒吃饭。   饭后两人也不收拾,各去卫生间里冲了澡,却都因为有点累又喝点红酒后反 劲上头,进卧室搂着就睡。   晚上六点两人才起来,把中午剩的饺子又煎一煎,就着中午的剩菜吃了。   饭后收拾完,刘易先给郑秀打电话,说了自己今天在外面有个酒局,晚上不 去网吧了。郑秀还劝他少喝点。   刘易撂了电话之后坐在沙发上犹豫了半天,不知是走还是留,最后还是起身 到门边穿衣。陈如已经看出他的想法,跟过来上前抱住他一个深吻,一把就抓住 了他又欲勃起的大马鸡巴轻轻撸着,只几下就硬了,刘易又投降了。   次日早晨,两个人光着身子懒在床上看电视。   陈如的心思是就在家呆着,自己展现所有的美,教他各种玩法技巧,多过一 天算一天。   而刘易却寻思这总在家呆着除了干那事也没别的事可干,便提起了外市有处 度假村温泉挺出名,虽然是初秋了,但水是热的,不知道好不好玩。   陈如一听也勾起了那隐藏了二年的玩心,起床用电脑一查,开车也要个三个 多小时,算算也不算远,就当练车了,二人便收拾了东西下楼给车加油直奔度假 村,果真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   下车买票进村,因为是星期天人山人海,水里全是人,也分不清谁谁,二人 穿了泳衣在水里泡了大半天,除了泡热水之外也没什么玩头。下午两人在村外找 了家饭店,吃了点特色野味,不咸不淡的除了贵得咋舌也没什么感觉。   二人开车在天黑之后又回到市里,在夜市上买了些吃的东西还是到陈如家鬼 混。第二日早起吃了早餐一起上班,一切如常。   刘易却没想到的是,当他在度假村与陈如的玩乐的时候,一双眼睛已经死盯 了他们二人半天了。虽然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各玩各的,但若即若离的感觉, 与同出同进的行动,仍然暴露了两人的亲密关系,这世上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      第30章、六神无主   几天之后,刘易下班前接到董洁打来的一个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什么事?   刘易看了一眼对桌的陈如,想了想说没有,董洁说:「下班上姐家来,姐请 你吃顿饭。」刘易答应着撂下电话。   对面的陈如不动声色地在QQ发过来一句话:「董洁请你吃饭?」   刘易有点心虚了,连忙回过去:「嗯,她说晚上在家请我,可能还有别人吧?」   陈如又打过来:「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啊?」   刘易又打过去:「姐弟关系。」   陈如在那面微微一笑,这个陈如绝对信,刘易的第一次是自己。这个董洁是 党委口的大美女又很有能力,听说现在几个单位都在抢着要。自己与她虽不熟悉 却也见过,身高胸大,热情开朗,气势夺人,确实不是一般人物,但刘易是怎么 跟她扯上关系的?想了想还是又打了过去:「她为什么请你吃饭呢?」   刘易又解释道:「我们两个是一起考上公务员的,在一起培训过,她还是我 与郑秀的介绍人,估计是同学聚会吧?应该没什么大事。」   刘易虽然这样说,其实是在找借口,同学会不会去家里,董洁的家轻易是不 会让别人去的。   陈如一听说是郑秀的介绍人,心里咯噔一下子,自己与刘易的关系虽然尽可 能地保密,但毕竟是吃住在一起,不可能没人看见,心想自己两人在一个办公室 工作,白天在一起也就算了,如果晚上还在一起就是怪事了。   陈如脑袋里一个劲地转圈,在想与刘易在一起时有没有碰到过熟人。好似没 有,但心里已经有点狐疑,也知道刘易与董洁都是一个学校的在职研究生。夏天 两个人还曾一起去报名学习。但是董洁为什么这个时候请刘易吃饭呢?想想刘易 已经答应了,就只能等结果了。   陈如在QQ上又发了一句话:「吃完饭上我哪去吧,家门钥匙在你的右面抽屉 里。」   刘易忙打开抽屉一看,果真有两把楼门钥匙,用一个银丝同心结的钥匙链串 在一起,放在抽屉的边上。刘易都不知道陈如是什么时候把钥匙放到自己的抽屉 里的,细看这个钥匙链还是在陪陈如去省城的时候买的。当时记得买了两个,一 个串在她的汽车钥匙上,没想到另一个竟然用在这儿,刘易用手去摸钥匙链,那 银丝如陈如的皮肤一般光滑细腻,刘易心想给我钥匙有什么用?难道你不在家的 时候我也去?但既然给了就留着吧。   刘易心里还在琢磨,陈如QQ上又过来了一句:「等到郑秀回来,就把钥匙还 我。」   刘易再把眼神透过显示器望过去,只见陈如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关了电脑仍 像往常一样跟自己和白金城打了个招呼,转身下班了。   刘易心里知道,郑秀回来之时就是自己与陈如的了断之时,自己与陈如已经 到了这种地步,如果真的断了对得起她吗?如果不断那郑秀怎么办啊?   刘易想到这又有点头痛,实在不知下一步怎么办才好。想想还是解决董洁的 事吧,心里又盘算着董洁找自己到底是干什么呢?自己自从京城回来之后,就再 也没见过她。一是当时正在回头看,写材料弄得焦头烂额的,没等整完陈如就出 了事,自己被陈如的情欲冲昏了头,再有一个是自己的单位与党委口那头的单位 接触太少,想打听些情况也没人可问。   也曾与董洁暗中通过几次电话,并说了那一万块钱用妇联的信封包装的事。 董洁却笑问刘易怎么说的,刘易说是自己发的奖金,董洁又一笑,我就知道你得 这么说,但郑秀为什么会还回来呢?一是心领了你的情意,又心疼你;二是想到 这钱是从我这拿的,她不知道你卖房子,一定以为是从我这借的,所以又拿回来 了。这下你知道以后该怎么说了吧?那一万块钱你先花吧,也是姐给你的。刘易 听完直冒冷汗,这世界上都是聪明人,就自己是傻瓜。   董洁放下了电话却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老鼠夹子下得有点小,什么也没打 着,郑秀也许根本就没明白这个信封的真意,也许明白了没说出口,只能各方心 领神会了。但如果真这样下去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了。   刘易坐在办公室又琢磨了半天,心想如果是吃饭在外面吃也可以啊?难道是 想我了?那你早怎么不说啊?自从我从京城回来你就推三阻四的,如果没有陈如 的事恐怕自己早都找上门去了。但这个时候找吃饭不会是知道我和陈如的事了吧? 想想自己只在上班的时间一起坐车来,每次都在偏僻的地方下车,在一起的时候 也都是坐在汽车后座,陈如已经把车窗都贴了膜,连她自己都看不清,去省城购 物也没见过熟人,应该没问题。   下班后,刘易先安抚了郑秀打电话,郑秀仍然是一如既往地要去健身,然后 刘易怀着满腹的疑问来到了董洁的家。   到董洁家楼下,见停着一辆黑色的进口奥迪轿车,心想这旧小区还有这好车? 也没往心里去,上楼一敲门,董洁给开了门,却是毛衫长裤仍然是上班的模样, 只换了一双拖鞋。   刘易进门先看董洁的脸色,见董洁与原来一样,只是面无表情,有几分领导 的样子了,本来想亲热一下却没敢,又往房间里望望,发现没有别人,也没有做 饭菜的味道,这情景绝对不是请吃饭,心里更是怀疑了,难道我与陈如的事泄密 了?   刘易进了门换鞋,抬头见董洁面色冷冷的坐在方厅的沙发上,连杯水都没有, 也讪讪地坐在边上,心里有鬼也不敢去看董洁,却低头盯着董洁穿着拖鞋的脚尖, 董洁穿了一双普通的白色棉袜,玉足肥美软正,被白袜包裹的肉肉的,令人垂涎。   刘易品鉴完了,心中有鬼强挤笑容说:「姐,你找我有事?」   董洁抱着肩膀看着刘易不是好眼神地看自己的脚,色眼斜视还嬉皮笑脸,以 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心中更气,忍气冷脸直问道:「说吧,你现在与那个妖精陈 如什么关系?」   刘易心里忽悠一下子,当时就有点发懵,心说董洁一定是知道了,但究竟知 道了多少?自己还拿捏不准,便又装着笑脸说:「姐,我俩就是同事关系,就是 平时在一起接触多一点,主要是工作上的,经常一起下个单位做个调研什么的。」   「做调研?做调研做到度假村?做调研做到人家里去?做调研做到人家床上 去?」董洁看刘易还在嘴硬,不仅怒火中烧。   刘易两眼一黑,心想完了,董洁全都知道了。   一时没想好怎么说,却假装无辜又往前凑了凑,说道:「姐,不是你说的那 样,我们真的是同事关系,我们……。」   刘易话没说完,董洁抬手就一个大耳光过来,打在刘易的脸上「啪」地一声, 刘易顿时感到被打得眼冒金星,大脑发晕,晃了两下脑袋才清醒。   顿时两人都愣住了,董洁想都没想自己为什么会下么重的手,自己究竟是刘 易的什么人?为什么如此气愤?   而刘易也懵了半天,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个亲密的姐姐会打他,他帮助自己走 到今天,渡过每一个难关,帮自己出主意,借自己钱,给自己介绍对象,还陪自 己睡过觉,自己连她的奶都吃过,菊花都干过无数次。   而今天,这个曾经的与他在一起的圣母竟然愤怒了,毫不犹豫地动手打了他, 打的半边脸都麻木了,火辣辣地痛,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疼痛,自己心里的委屈。   董洁看到刘易木然的表情,委屈的眼神,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心知自己有 点过份了,也许刘易真的有苦衷,但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应该与办公室对桌上床 啊?想到这里有点下不来台,双臂一抱,把头扭过去继续生气,不在理刘易。   刘易见董洁扭头不理他,暗想她可能也有点后悔,但巴掌伸出来就收不回去 了,现在董洁还在生气却不打不骂,估计是在等自己的解释,但这种事情怎么解 释啊?这英雄救美得佳人的传奇说出去谁信啊?   董洁的脸扭在另一面也在寻思,刘易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跟郑秀处对象 还是自己差点奉献了贞操逼着他去处的。陈如那个姑娘自己也见过几次,亭亭玉 立地拿捏一些大家闺秀的模样,一看也是一个严格家教的人,只是隐隐感觉有十 分傲气、目中无人。轻易不笑,一笑就捂嘴、说话带拐弯,却也不像是一个不正 经的人。但人心难测,谁正不正经还写在脸上啊?   刘易虽然天天与她在一起,但办公室的人也是有层次的,按道理这个层次的 人不会放在她的眼里,但怎么就滚到一起去了呢?   自己已经打听了好几天,知道陈如的爸爸已经提了公安局副局长。但也不过 是跟郑秀的爸爸平级,论经济实力暂时还看不出上下,若论身段长相,郑秀与陈 如虽然不是一类人,但也不分伯仲,自己认为郑秀的天真和理家的能力更适合刘 易一些,而陈如那种人应该找一个更高层次的人。   难道是两人在办公室时间过长处出感情来了?不会,刘易虽然也是个色鬼, 但没感情的人他绝对不会上,就算是跟郑秀没感情了,自己才是第一备胎,哪轮 得到别人?   剩下的就只能是陈如屈尊?就算是陈如屈尊,刘易移情别恋也应该先跟郑秀 提出来啊?自己已经跟郑秀通了电话了,拐着弯地问她与刘易的感情相处怎么样, 郑秀还在那面信誓旦旦地单相思,说刘易在等她。   虽然三个月没见面了感情那还是相当地不错,经常一起玩游戏,天天打电话, 为了让他打电话,自己还在那边帮他充了话费。只不过自己按着院里安排又换了 一家医院,还要在拖延两个月才能回去。   自己打完电话更是失落,本来以为郑秀跟刘易的关系越来越远了,刘易去京 城一定能看出什么来,说不定能分手,没想到刘易是个大白给,什么也没整明白 就跑回来了。而两人却真的是旧情重燃又开始热情如火了。   自己真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跟刘易明说,就让他主动提出来踢了郑秀,刘易虽 然是肯定不了郑秀在外面干了什么但心里也一定有想法。感情上有了裂隙剩下的 事就是顺理成章了。但知道两人见面之后又好如当初自己却又退缩了,这种撬行 的坏事自己现在是真干不出来,只能心情郁闷另寻出路了。为了断绝跟刘易感情 上的联系一次也不跟他见面,没想到的是自己稍微一松手竟然半路杀出个狐狸精。   自己初时还以为刘易真的移情别恋了,当时是嫉火中烧,自己还没下手竟然 让一个妖精抢了先?给郑秀挂电话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而是刘易在偷腥,还偷 的是自己办公室的对桌,两人一定已经动真格的了,郑秀还说再晚回来两个月, 你要是再晚回来几个月陈如的孩子都可能生出来了。   但既然刘易犯了错,郑秀那面又没断仍在加深感情,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刘易这个小白人竟然也会两面三刀了。自己冲动地打了他,估计他是有点委屈, 但上床这种事怎么也不能原谅,以后郑秀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自己怎么说?自己给 他们的独生女儿介绍了一个什么货色?   董洁想了这么多,却看刘易还是没什么动静,转头去看他。见他像傻子一样 呆坐在那里,左面的脸颊又红又肿,四个指印清晰可见,不仅又有点心疼。自己 像对亲弟弟一样带着他来这官场混,虽然委屈挫折难免,但自己也不应该再给他 添加压力,无论他犯了什么错,等他说完也不迟啊?   想到这便说:「刘易,是姐姐太冲动了,有什么话你先说出来吧?姐姐我信 你。」说着用手去摸刘易被打的脸颊,刘易却扒拉开董洁的手,眼含着热泪把头 扭到了另一边。   董洁看着刘易刀削石刻一般的侧脸,此时已无刚才的色样,心想刘易已经成 熟了。两年来的磨炼加上现在复杂情事的培养让他的面容一摆稚气,已经能一本 正经地说假话了,不再是那个一受委屈就要扑到自己怀里的大男孩了,可惜这个 男人又上了色道,恐怕很难回头。   刘易也扭过头去想了半天,董洁仍然是自己的梦中情人,从京城回来之后一 直没见过面,打几个电话也是不咸不淡的,也知道董洁在避嫌,假装无情,工作 上的事还在等待机会,自己又被陈如迷了心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时就真把 她放下了。   但董洁今天把自己找来问罪,不问青红皂白起手就来硬的,她对自己软硬兼 施是她一贯的手法。自己的面前她就是一个迷魂阵,又是个如来佛,自己转多少 圈也是在她的眼前翻跟头,这其中的原委早晚也是要说的,不管她信还是不信。 想到这便转过头来说:「姐,你还信我不?」   刘易的一声「姐」顿时让董洁又柔软了心肠,往日的柔情蜜意一时涌上心头, 看着刘易的红眼圈和被打的脸颊不仅又伸手去摸。   刘易这次却没动,只是直视着董洁的眼睛,董洁摸着刘易的脸淡然一笑说: 「刚才不是说了吗?姐姐我信你,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刘易揉了几下眼睛,说道:「好吧,那我就说。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说。」 然后把陈如几个月前开始情绪不对,自己从京城回来之后深夜救美、医院点滴、 回家迷乱、学车偷情、陈如买房、献艺同居、省城购物、去度假村泡温泉等等像 倒豆一样说了一遍。   甚至把陈如大学失身,两个人鱼水交欢的感觉,约定郑秀回来就断情绝义的 事也说了个全,反正跟董洁差一点也有过,也没有什么避讳了,若不说全,估计 董洁也不信。   董洁像听评书一样听刘易说了半个多小时,动情处还来点小感伤,心里想刘 易口才练得不错啊?以前那个呆瓜怎么就这么能说会道了呢?   刘易说完了觉得自己口水都干了,干咽了几口唾沫。   董洁听完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强忍着肚子里的酸水,强装无所谓冷笑了一下 什么也没说,等了半天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去给刘易倒了杯水,看水太热怕他喝 不进,又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递给刘易。   刘易接过来打开喝了大半瓶。看到董洁又抱着肩膀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 不说话。   刘易又喝了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姐,我说的你信吗?」   董洁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信,你说的姐姐我都信。」   刘易听董洁这口气觉得不对,又说道:「姐你还是不信。」   董洁鼻子里又哼了一声说道:「姐姐也是女人,这种感情上的乱事也理解, 只不过让你碰上了。是我害了你,你压根就不是这个道里的人。」   刘易忙答道:「姐,你没害我,不能怪你,是我自己无耻,搞到这一步,姐, 那你说我下一步怎么办啊?」   董洁用眼睛盯了刘易半天,却了一下心思,然后冷冷地问道:「怎么办你自 己不知道?」   刘易心想你不会是让我和郑秀分手吧?急问道:「难道是跟郑秀分手?」   董洁面色一冷,问道:「你想和郑秀分手?」刘易忙说:「不想。」   「不想跟郑秀分手就马上跟那妖精分开。」董洁又冷冷地大声说。   刘易沉默了没有说话心却放了半截。心知董洁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她这 么说就明显是要替自己保密,看来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陈如那边怎么办呢?她现在缠自己正紧,听说郑秀要晚回来两个月乐够呛, 天天晚上变着花样地与自己玩乐,又指点自己在各方面的技巧,自己也深陷其中 不能自拔。   陈如的筝、箫、茶、舞、剑、书法,再加上那灵与性的完美结合,那份天生 的灵性与后来培养造就出来的功夫确实不是盖的。自己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自己 这二十多年都是白活,根本不懂什么是高雅?什么是情趣?什么是快乐?   而陈如与其它两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从不违拗自己的意愿,细心揣摩自己的心 思,自己的许多坏心眼一动,陈如就已经看出来了,而完全满足自己讨自己的欢 心。   看着陈如在自己面前弹琴舞剑心想这要是郑秀多好啊?如果两个人结合在一 起更好,即使是失了身,自己也不在乎,但偏偏就是两个人,除了住在一个小区 的前后楼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董洁骂陈如是妖精,那即是气话又是带着嫉妒,但分开确实是最终的选择。 郑秀在千里之外痴痴地等待,从电话里的口气都能听出她有点心焦,自己经常上 网吧或者坐在陈如的家里给她打电话,陈如在旁边或玩或写,眼神内敛假装不听, 却一个字也没落下。   每次自己离开网吧或者放下电话都无言半天,道德的压力与偷情的刺激时刻 煎熬着自己的良心。而陈如又会不失时机地上前讨自己开心,几个小花样,自己 就忘记了一切烦恼,又投入快乐当中。   董洁说她是妖精,但在自己的眼里是仙女,抱在怀里还怕她飞走,当然早晚 也要走,但什么时候走呢?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从他的眼神已经看出他想的什么。刘易本就一普通人, 除了冒虎气的良心基本上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见过,刚才听他描述与陈如的一 切,就知道他已经动了心。   这个陈如确实是个妖精,美貌脱俗,气质清芳,多才多艺又善解人意,为了 情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家境、容貌、身段、智慧、素养,那实力是相当的强, 除了大学时期的污点之外几近完美。尤其是在情欲方面的老到,刘易一说到这个 眼睛都发亮,刘易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现在正是情欲最高的时候,多 年来生活的压力抑郁的气质压抑了他的情欲,跟自己和郑秀在一起一直是压力大 于信心,在那方面也是唯唯诺诺,一受点打击马上就萎了。   但只给他机会却是威风无限,自己跟他在省城一起住宾馆就已经看出来了, 虽然没动真格的却能弄好几次,一大卷卫生纸都给他擦没了,自己在他的身子底 下也被干了个死去活来,何况陈如那小身板?   但看郑秀那个模样和语气,刘易却是没上手,自然也没尝到甜头。如今一个 迷人多情的妖精缠住了他,毫不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妖娆,施展着各种勾心 摄魂的大法,情欲的大门一旦敞开了就很难再关上,何况这门里是风光无限,让 人流连忘返,舍生忘死、不思归处。   刘易虽然在良心上过意不去,但在陈如的培养下,情欲上的完美表现给他的 心理上增添了无穷的信心,使他男人的雄风再现,信心十足、难以自拔。现在就 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一个永动的快乐玩具玩的正欢,怎能轻易放手?自己虽然也 能唱能跳但并不专业,而郑秀完全是仗着自己的先天灵气,样样通却样样松。   现在刘易在陈如的面前仍是个雏,良心使他还在挣扎,而这个妖精也很有耐 心,她嘴上说是分手,却暗中在加大攻势耍手段,培养着她的小宠物在快速长大, 一旦时机成熟,就能拿得出手了,赶也赶不走。   如今郑秀这个地仙小精灵与陈如这个下凡百花妖怎么比拼?不用说郑秀一定 会落败,而且已经落败了,陈如已经抢得先机,趁人之危连身子都献了。   刘易只是凭着自己的良心在苦苦支撑着,如果郑秀现在回来也许还有转机, 可偏偏要再拖两个月,如果再过两个月陈如这种妖精指腹为婚,也不是干不出来?   董洁也有点犯难了,这个一穷二白的呆瓜刘易是不是命犯桃花啊?这可怎么 办呢?难道还要找高人给破破?想了半天,想来想去,觉得决定权还是在刘易的 手里,只要他还有一丝良心,那个妖精陈如还有一丝良心,就得凭着这个良心来 个良心大战,那个千里之外的小精灵就能在不知不觉之间扭转战局,但怎么让这 两个食色知味的不良男女拿出自己的良心干点有良心的事呢?   董洁冷眼瞅了刘易半天,把刘易看得心里直发毛,心想董洁还要怎样?自己 该说的都说了,也说了郑秀一回来就分手,虽然这样说是相当的不道德,但自己 也是没办法,谁也不想伤害,却是谁都在受伤害,自己就是一个王八蛋,隐藏着 自己的良心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董洁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真的在郑秀回来之后分手?」   刘易想都没想就说:「是啊,我们说好的。」   董洁又冷冷问道:「你信吗?」   刘易又沉默了,自己原来是有信心的。郑秀回来就会去医院上班,两人又会 在一起,自己跟陈如分手,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但那样陈如又孤独了,自己 原来也以为陈如是在报复他的前男友,后来把自己转换成了一个替代品,自己存 在侥幸的心理被动地放纵了一下,两个孤单寂寞的人在一起玩玩,玩完也就算了。   但从陈如现在的表现来看,已经不是玩玩那么简单了。自己与郑秀的感情也 是真的,即使郑秀抛弃了所有的光环一无所有,自己也要跟她在一起,当时郑秀 说过,如果自己要是变心了,她就去自杀,而自己当时的誓言是怎么说来的?   但自己真的变心了,不,没变心,自己认为最爱的董洁,但董洁高攀不上, 只能转投这个明媒正介的郑秀,跟陈如在一起是玩,是玩吗?一不小心连孩子都 可能有,自从跟陈如在一起,就第一次见她吃过避孕药,后来就再没见她吃过。   想到这里,刘易点害怕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现在连二个月没见过面的 董洁都知道了,这事得传的多严重?刘易的信心顿时又消失了,眼光又游移不定。   董洁看他这个眼神就已经知道他心虚,便又哼了一声,说道:「不信是吧? 你自己都不信了,你自己说你下步怎么办?」   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如果这事真传出去,郑秀不作死也得分手。陈如若再 一翻脸,我身败名裂这机关也不用再混了,我就也可以去自杀了。   刘易想到这些心里有点发冷,自己是相当普通的一个小白人,只因为公务员 这个破身份来机关混饭吃,按常规也就是按部就班地往上爬,爬到哪算哪,也就 退休了。与其它有背景有权势的人比起来,就是沧海一粟,死不足惜,但你不能 因为自己的欲望去害别人啊?   陈如曾经是个受害者,自己表面上是救赎,暗里实是偷欢,最终可能是伤害。 郑秀也是相当的优秀,按道理应该找个官二代,富二代什么的,怎么也得是个有 成就的人,但在董洁的串连之下,偏偏就爱上了自己,如今我做出了这种事,确 实是非常地对不起她。   刘易此时才尴尬地说道:「那我跟陈如现在分手?」   董洁心想还说什么分手?就是分居,见他这语气也不是诚心,便又说道:「 刘易,你现在怎么也是机关人了,机关单位出这事其实也正常,但那都是些什么 人啊?不是有实权的领导就是不想再上进的混子,你还年轻连婚都没结呢,又没 有背景出了事之后连个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你有今天还是郑秀的爸爸给你说的 话,就算你以后跟郑秀分手,你能肯定陈如就一定会跟你吗?你跟陈如在一起就 是两个年轻人在玩游戏,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往火坑里跳,这与在大学时处对象 有什么区别,一拍两散以后是一生的痛苦。那个陈如本身就已经是个受害者,孩 子都让人家干出来了,又拉你上贼船,有点风浪你只能跳海,连个救生圈都没有, 你以后的路长着呢。现在在感情上就要出问题,以后怎么办啊?如果传出去你的 名声和政治前途就都完了。」   刘易听董洁说了一大堆,也知这事是不妥,机关的人表面上和气,背地里都 在抓摸别人的把柄,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马上就会抖露出来打击你,自己在 单位上班这么长时间一直是小心翼翼地做事,连句错话都不敢说,怎么就会摊上 这么大的事儿呢?分析了半天,现在已经对不起郑秀了,再在工作上出了乱子, 真要一事无成了。   便坚定地对董洁说:「姐,那我回去跟陈如分手,以后再不往来了,我不能 再对不起郑秀了。」   董洁见自己的话终于起了作用,也说道:「这样就对了吗,那个郑秀是真心 爱你的,你做这缺德事,怎么对得起人家,良心上怎么过得去?你让你姐以后怎 么做人?」   刘易心想我的事怎么让你以后做不了人了?但一想董洁是介绍人,真是要出 了事她是没法向郑秀父母交待。便又说:「姐,我错了,你原谅我不?」   董洁心想,你又不是对不起我,我原谅你什么啊?便也说:「刘易,我象亲 弟弟一样对你,咱们两个是一起考进来的,一起在这里工作,都是想有个好前程, 现在刚刚开始起步,做的每件事都要为了以后打算,这机关一句话、一件事,出 错之后终生都不能翻身,真的要小心啊。那个陈如家境实力雄厚,一个娇娇女来 这也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就是要个轻闲体面,玩心大又吃穿不愁,什么事都不在 乎,咱们跟她比不了,还得要下一步呢。你如果想到此为止我也不管你,你自己 瞎混胡闹去吧。」   刘易忙说:「姐,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以后一定要小心,再也不胡闹了。」 说完觉得自己怎么像小孩在承认错误呢?   董洁一笑,说道:「这才乖嘛,还是我的好弟弟。」刘易一听,完了,自己 又变小了,想了一下又说:「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董洁听他这么问面色又一变,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竟敢公开去 度假村玩,让人家给看见了。」   刘易一听,又吓一跳,忙问:「谁啊?」   董洁又白刘易一眼说:「我。」   刘易这才出了口气,说道:「吓死我了姐,你怎么不早说啊?」   董洁又说:「早说和晚说有不同吗?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险?我当时和下 面各县组织部的人也在哪玩,其中就有郑秀他爸爸那个县的,幸亏都不认识你, 我都没敢往你身边去,怕搭上话没法介绍,还好你走的早,没再遇到熟人,否则 现在恐怕传言早都满天飞了。」   刘易这才知道干这种事在哪都会遇上熟人,早晚也得传出去,便又问道:「 我那天挺注意的,在里面基本都没怎么接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董洁又哼了一声,说:「你还嘴硬,你两个虽然没接触,但那眼神能骗得了 谁?我初时还以为是你跟朋友,观察不到一分钟,就看你们两个总对眼,前后都 没分开过五米,又同出同进的,只要是熟人,哪个看不出来?那个陈如穿个泳衣 戴个大墨镜,那身条皮肤也是够惹火的,是个男人都盯着,刚开始我还没认出她 来,心想从哪掉下这么个妖精?后来看她围你直转圈,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她。」   刘易笑说:「姐,你真厉害,她戴墨镜你都能看出我们两个对眼。」   董洁也笑了,又踢了刘易的腿一脚,说道:「你姐火眼金晴什么看不出来? 就你那点小伎俩吧?还玩办公室恋情呢?」   刘易一听办公室恋情这几个字忙又问道:「姐,还有没有别人知道啊?」   董洁又说道:「怎么?心虚了?你那色胆呢?」刘易只好又尴尬地笑笑。   董洁接着说:「这个你现在还不用担心,我也打听过了,没有人说过你的事, 如果要是传开了,找你的就不是我了。但以后我可保证不了,只要你们两个不再 接触,估计不会有人知道。」   刘易又说道:「那我就放心了。」董洁又说:「放心?那你安心吗?你再想 想郑秀,千里之外都想死你了,你有良心吗?」   董洁一说郑秀,刘易又沉默了,自己是做的太过份,这事真要让郑秀知道, 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是没良心。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也知道他是良心发现,已经后悔了。便拉住刘易的手, 放低声音说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了,在那种环境下出这事也难免,但你以后 只要跟她分了,姐姐我也给你保密。」   刘易此时是真的后悔了,也双手反握着董洁的手低下头,将手贴在自己的额 前慢慢地蹭着,放低声音说道:「姐,我是真的错了,我对不起郑秀,我一定跟 陈如分手。」   董洁的眼神也温柔起来,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刘易的头发,与刘易在一起的 美好时光又展现在眼前,那个爱哭鼻子的大男孩虽然长大了,但又犯了错,又像 个小孩子似的在自己的面前承认错误,虽然这次错误犯的有点大,那痛苦无言的 表情怎么就那么招人疼呢?   董洁被握住的一只手轻轻将刘易往自己怀里一带,刘易竟然栽入董洁的怀中, 董洁的另一只手继续在刘易的头发上抚摸着,鼻子却深吸了几下,刘易的味道又 令董洁有点迷离。   刘易此时确实痛苦,情与欲的挣扎正在考验他的良心,在这个大姐姐面前是 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董洁的话就是圣旨,自己不可能不听,剩下的就是自己去 坚决执行了。   刘易的头卧在董洁的腹前,脸在董洁的毛衫上轻轻地蹭着,鼻子里闻到董洁 的阵阵体香,董洁轻易不用香水,她本身特有的香气是一种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 气味,这个气味刘易是非常熟悉的,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来,这个味道曾经让他 迷恋,让他沉迷,让他欲火中烧。   眼前又出现了董洁的夜舞,奇怪,与郑秀在一起的时候还经常想起,而与陈 如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一次也没想起来呢?   两个人虽然都不说话,气氛却变得暧昧起来,刘易的头在董洁的怀里拱着, 董洁感觉到身上有点发热,体温急速上升,刚才听了刘易讲了一大通个人情欲感 受,自己也听得有点心火上升,而且自己对刘易这事其实是酸得要命,自己还没 动手呢,怎么就让那个妖精抢了先?刘易也太不争气了,但现在刘易这么一拱, 自己的感觉却上来了,呼吸也有点急促。   刘易的手已经不是握着自己的手了,而是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腰,从身后插 进自己的衣服里,在后背上脊椎两侧轻轻抚摸着,而自己的双手却不知道要往哪 放?只在刘易的身上轻轻的搭着。   一会儿,刘易已经用鼻子拱开了董洁的衣服下摆,脸已经贴在董洁柔嫩软滑 的肚皮上了,正在一点点地往上升。   董洁感觉到刘易的胡茬在自己肚皮上蹭着,酥酥痒痒地挑动着自己的心门, 往日的温情从上心头,不由得双手一紧,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董洁已经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把他拉入怀里来了,现在看不见刘易的面容只见 一个头在自己的毛衫里拱动,自己却拒绝不了。   刘易越来越放恣了,已经用鼻子拱起了胸罩,攻下了自己的一个乳房,热辣 的呼吸在自己毛衫里面快速加温。   刘易以前吃过无数次奶了。但那是小孩子似的玩笑,叼住奶头除了吸吮几下 什么也不会干,一使劲还有点痛,只好在手法上找快乐,但现在却不同了,他已 经学会了舌头上的技巧,唇与舌的配合让自己心里一荡一荡地,迅速放散到全身 变成了一种痒,一种热,一种麻。   董洁的手已经抱住了刘易的头,觉得下身火热,阴部一抽一抽的,屁眼却在 放松,好似又等待刘易的插入,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也绞在了一起,根部不自然 在摩擦着。   这个小混蛋,这个小坏蛋,快住嘴,姐姐要受不了了。   董洁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闭上眼睛头在向后仰着胸部却主动 向前突出,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以前的小呆瓜现在已经变成情爱高手了,一个小小的乳头能让他玩的高潮迭 起,花样不断,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又都要献身了,这经过培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哦,太舒服了。   刘易把头埋在衣服里吸吮着董洁的乳头,如紫葡萄一样大的乳头肉肉的充满 了口感觉,这可比陈如和郑秀的大多了,吸起来更有感觉,立时觉得自己的鸡巴 都硬起来了。一只手玩弄着董洁的豪甩,另一只手习惯性地顺着董洁软润宽大的 腹部直向裤子里插去,见董洁没有拒绝,更是大胆地摸着阴毛。   虽然董洁的阴毛被刘易刮光过,但现在早已经长出来了,却觉得比以前更密 更硬,却是光滑伏贴,刘易只摸了一会儿,就得寸进尺的继续往下摸董洁的阴部, 刘易怕弄破处女腊是不敢抠阴道的,只敢轻轻在外围使劲,轻轻一揉,董洁那早 已经鼓胀的粉嫩小阴蒂像个大蚕豆一样就露了出来,刘易再轻轻的一揉,董洁浑 身一哆嗦,太温柔,舒服了,我水都要出来了啊?这经过培训的男人……   经过培训?董洁迷幻的大脑突然出现了陈如的影子,好像此刻陈如正在似笑 非笑地看着自己,那意思是在嘲笑自己的投入,自己无力的拒绝。   不会是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搞我的吧?我在下班之前给他打电话,他们两个 在办公室坐对桌,不可能不知道。   刘易会不会也像跟自己汇报陈如的事一样,再跟陈如说是怎么操过自己的呢? 说不定早都想好了招来对付我,拉自己下水,封了自己的嘴也不是不可能。   刘易是干不出这种坏事的,但那个妖精早已失身对这种事不乎,刘易为了与 郑秀的未来也一定干得出来。   天,我怎么会上这个当?董洁想到这,一下惊醒过来,突然双手死死按住刘 易的头,不让他再动,挺了足有一分钟,待自己欲火下降,掀起衣服,一把将刘 易头推开,自己整理胸罩毛衫。   刘易的头终于离开了董洁的身体。手也从董洁的裤子里抽了出来,手指上还 带着董洁的淫水,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刘易一个劲的喘粗气,本来在衣服里就缺氧,呼吸急促,再被按在董洁那丰 满硕大的胸部上,把自己的鼻嘴都睹住了,窒息了半天,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劲也 不敢使劲,董洁的身高有一米七十多,宽肩大胸,两臂也相当有力,按刘易的头 玩一样。   刘易脸红脖子粗地喘息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说:「姐,你要捂死我啊?」   董洁这里已经整理好衣服,面色冷冷地说:「我就是想捂死你,说,跟陈如 那妖精如何商量的来害你姐?」   刘易一听却愣住了,董洁怎么会这么想?自己被她的体香吸引,一时回想过 去做的是有点过份,但以前比这个还过份呢,那奶头子都啯大了,再说什么也不 会害你啊?一时语塞,又有点委屈。   董洁却起身走在窗前,往楼下看了半天,见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和车,又转 了回来,盯着刘易的眼神看了半天,终于判定这事跟陈如没关系,才说道:「算 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是变得越来越坏了,连你姐的主意也敢打。」    刘易更委屈了,都要哭了,自己与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呢?自己刚才的口法却是陈如亲传,即是想表现一下也是已经养成的习惯,并没 有太多的想法,竟然又被她误会了,也难怪,这事换谁也是这么想。 想到这,扭过头又要掉眼泪,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到了董洁面前就像一个 小孩子一样,尽干虎事,还总是要掉眼泪。 董洁看他又要哭,也放软了心肠,柔声说:“刘易,姐姐也没怪你,只是怕 你受了陈如的邪气,以后改不了,俗语说相由心生,你看看你现在,一脸的色样, 眼泛桃花脸带色笑,哪有以前眼正心明的。姐姐当年第一眼看你时就知道你是个 正经可惜,跟你混还怕带坏了你,哪成想你竟然也变了,如果这样下去就是个色 鬼,你以后在机关还混不混了?只要你跟那个陈如分手,改了秉性,一切还来得 及。”顿了一下,又说道:“有你姐姐在,也论不到她。” 董洁的最后的一句话简直就是挑逗了,反正也吃过多少回了,也不在意这一 回,只要他能回心转意,自己就再奉献一回吧,唉,这刘易究竟是我什么人?我 怎么比他妈都操心啊? 董洁这么一说,刘易也乐了,说道:“姐,真的对不起,跟你在一起我就控 制不住,我是不是个小孩子?还没长大啊?” 董洁又笑说:“你可不是个小孩子了,都敢在外面搞第三者,学会了本事来 玩你姐了。” 董洁说话句句不离陈如,听得刘易如坐针毡,耳热心跳,也只能尴尬地笑了 笑。 董洁见这事基本上算是过去了,虽然心里是万分的嫉妒吐酸水,但木以成舟, 也是无可奈何,剩下的只能是刘易自己搞定,也不好再过多的纠缠,否则又把自 己绕进去了,便又说道:“咱们说点别的吧。” 刘易心想,别的还有什么说的?不会是你的工作又提升了吧?果真董洁笑着 说:“你猜猜,你姐现在去哪了?” 刘易对党委口并不太熟悉,下面能数得过来的大小单位十几个,再说这调工 作的事哪里猜得到?便傻傻地摇摇头,董洁又一笑说:“想你也猜不到,你也不 关心你姐,你姐我去组织部了。” 刘易也知道组织部是党委第一大部,决定着全市干部的提拔任用,就是古代 的吏部,相当有实权的一个地方。董洁从妇联那个花架子地方出来,当然是要越 走越高。 便也笑说:“那恭喜啊,姐,你终于有出头之日了。” 董洁又说:“也不算是出头,现在是借调,关系和手续以后再说。” 刘易又问道:“你是怎么调那个部门去的呢?” 董洁又说:“这都是点高,原来那个组织部长出了点问题,调走了,新来了 个组织部长,空投过来的,是个女的,也很有背景,只是到这个地方手里没人, 恰逢我们妇联主席请她吃饭,我们主任年纪大了,想退休前把我弄个好地方,便 在酒桌上把我的事跟她一说,我又好好表现了几回,她见我还可以,主要是看我 是硬考进来的,身后没有背景,不会出卖她,便把我借调到她那里,进了综合科 当秘书助理,专门负责她个人的具体事务。” 刘易一听董洁负责组织部长个人的具体事务,这个说法很含蓄,其实就是个 人助理,生活起居,日程安排,有点像过去大小姐的贴身丫环,虽然层次不高, 但地位那是相当的高。按道理说市级的组织部长是副厅级,虽然是常委,也还没 到配备个人助理的级别,但现在全是低职高配,就是个小县长也都搞了一大推的 各种秘书,别说是市级的组织部长了,她又是个女的,与别人共事不方便,当然 要找个私人秘书。董洁聪明能干,又是单身,也正适合。 想到这便调侃董洁说:“那姐姐你以后是袭人呢?还是晴雯呢?” 董洁说:“呸,你以为你姐姐是什么人?只能给人当丫环?我以后是薛宝钗, 早晚要上位的。” 刘易也笑,又说:“姐,你可别忘了我,我下一步还得靠你啊。” 董洁说:“那也不好说,就看你表现了。”刘易又笑说:“还没当部长就有 官架子了,我表现的还不好?” 董洁又说:“你只要按着我说的,我保证你能按咱们的原计划破格提拔,但 你要是这么闹下去,我可保证不了。” 刘易又心中生疑,我跟陈如一起去度假村玩她看见了,那她是怎么知道我跟 陈如上床的呢?此时董洁已经去洗了两个苹果,又递给刘易一个,现在两人都没 吃饭,先弄点水果垫底。 刘易拿着这个大苹果,一看是进口的苹果,又红又大,心想董洁生活不错啊, 这水果都搞得这么高档,咬了一口,甜水四溅,边吃边问道:“姐,除了你看到 我们在度假村,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的?” 董洁眯着眼睛看着刘易说:“你还不死心是不?”刘易忙说:“没有,没有。” 董洁哼了一声,说道:“度假村那天本是各县组织部上来开会,会后有人邀 请我们去玩的。回来后新部长就去南方开会了,我也落得个轻闲,便调查了你一 下下。你下班之后回家倒也挺老实,然后去网吧上网,那个陈如也会来玩,晚上 你们两个就开车一起走,你夜不归宿,第二天你们一起上班,晚上照旧,我说的 对不?” 刘易不仅瞪大了眼睛,口里的苹果怎么也咽不下去,这个董洁去国安培训过 吧?怎么像个特务把自己的事摸了个透? 董洁见刘易吃惊,也哼哼一笑说:“姐姐我确实是跟踪你,也是闲的,单位 给新部长配了一辆进口车,但新部长家境实力雄厚,自己还有一辆更好的,这辆 算是闲置,只接她上下班,领导走了之后她的这台车就是我的,我在上面又吃又 喝的,还看你在玩把戏,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却在苹果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一 点都没感觉到甜,想到刘易跟陈如的亲密劲,从嘴到心都酸酸的。 刘易忙问:“姐,你也会开车?”董洁笑说道:“早都会了,就是票还没下 来,你不也是在学开车吗?” 刘易又一笑,心里想道:“这车可真是个好东西,能勾人,能玩人,能撞死 人,还能跟踪人。” 董洁又说:“我也是看你们两个事情做的保密,除了我之外好似还没有第二 个人知道,才把你请到家里来,先警告你一下子,但这种事只要做了,早晚都得 跑风,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听姐的话,跟她分了吧,嗯?” 刘易又连忙答应着,心想你也是个狐狸精,那个陈如是妖精,郑秀是精灵, 这人间三大怪都让我碰上了,我这命是好还是坏呢? 董洁见两人都把苹果吃完了,便说道:“姐今天说好请你吃饭的,但不是在 家里,姐我今天本来挺生气的,现在看你的表现高兴了,去陪姐喝一杯,我再指 导一下你下一步怎么办?” 刘易忙说:“姐,我请你吧?给你夸夸官。” 董洁笑说:“学会来事了?现在就开始跟领导拉关系?” 刘易也笑说:“这不应该的吗,我请的是我姐。”董洁又说:“算了吧,你 那两钱留着给郑秀买车票吧,今天我请。” 刘易知道不用再客气了,董洁决定的事只有乖乖的执行。 两个人起身,刘易换鞋,董洁进卫生间补了一下妆,然后去衣柜取了一件暗 红的宽肩黑带薄呢大衣,腰带一系,穿在身上是英姿飒爽、气度非凡。又选了一 个黑色长筒皮靴,正要穿上,刘易却扑过来抱着大腿亲脚。 董洁被抓住了脚踝,突然没了力气,一下坐在了门边的凳蹲上。刘易跪下来 继续玩着董洁的脚,觉得不过瘾,竟然扒下了她的白色短袜继续亲着。 董洁顿时媚眼迷离,呼吸急促,只轻说了一句“有味了”。 刘易却不松手,继续亲着。董洁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刘易的头发,心里着一 样地砰砰地跳着。又过了一会儿,刘易突然架起董洁的双腿然后与她接吻。 董洁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低头抱住刘易的脑袋就吻,热吻了一会儿,刘易 在董洁的耳边说道:“姐,我想你了,你那里比陈如的前面还舒服,给我一次机 会吧?” 董洁浑身也是火热,子宫都收缩了,但神智还是清醒,闭着眼睛说道:“你 想我?你想我连个电话都没有?你玩陈如的时候有没有想我?还是把她当作我? 你可真是坏死了,现在不行,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妖精断了,我再考虑,要不你永 远没机会。” 刘易无奈,董洁要是不给机会就什么也干不成,现在董洁穿着好几层衣服, 摸奶子都没机会,只好与董洁继续热吻了一会儿,舌头不由自主的竟然转到了耳 后,董洁一阵酥痒,小腹一抽抽,一股淫水都觉得要出来了,真的受不了了,一 把推开了。 刘易无奈悻悻地给董洁穿上袜子和长靴才下了楼。 董洁已经把车停在楼下,就是刘易刚才看到的那个奥迪车,两人上车仍是董 洁开车,去找饭店吃饭。 董洁却没想到,自己盯哨了刘易,现在远处仍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二人, 看他们二人的亲密无间的样子,眼里也怒火中烧。 董洁开着进口的奥迪车在市里跑了好远,才找了一家有特色的消停饭店。下 车进门,就两个人也要了个包间,只点了二菜一汤,董洁要了瓶高档葡萄酒,刘 易却喝白酒。 二人吃饭,董洁又讲了党委口出大事的事。原来上次董洁陪市委张书记去海 边考察,没等玩完那个张书记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是因为市里用人上出了大问 题。下面的一个市局长两个县委书记因为站队提拔的问题相互咬,牵连了许多人。 也包含上次两个人说小姐当局长的事,本来这种组织上的内部新闻是上不了报纸 的,却被捅到省里越过宣传部门的审查,其中就牵连到张书记,不得不四处花钱 平事。 省领导达到非常不高兴的程度,最后不得不用组织部长去顶缸。再说这用人 不当与经济问题是两码事,钱花到位了也没什么大事,但组织部长必须得调离, 这才从外市空投了一个女组织部长。 董洁因为没陪好领导没被重用仍然回妇联坐冷板凳,正在郁闷,没想到这个 大事竟然成全了她,竟然被借调到组织部,手续什么的也不过是部长一句话的事, 就看下步表现了。 刘易也知党委口出了大事,组织部长换了人,但事不关己只是听个热闹。没 想到坏事变好事,自己的姐姐借机上位。虽然是个小干部,去那个部门提个官比 自己买张进京城的车票都容易,现在去京城的车票是真难买。 董洁又设计了刘易的下一步,现在刘易已经是后备干部,人事局其它人都是 正科了,基本上没人跟他争。只要今年不出大问题,郑秀的爸爸在市里给活动一 下,自己在部里美言几句,明后年弄个副科很正常。 但下一步很难,局里各科长都是正科级,有的还低职高配弄个了副处,剩下 的都是主任科员、副主任科员的闲职,别说科长就是个副科长都排不上号。再想 要发展就是破格,或者外派挂职锻炼。这里面又有大学问,能不能够资格、去哪 一批、去的地方、挂的职位、那是相当的难搞,但只要有关系有钱也不是什么大 问题。 这个时候才是看关系实力的时候,按部就班地永无出头之日,等你单位的领 导退休?难道上面不会再派一个来?什么时候能论到你?所以基础打好之后不能 等,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否则你就跟郑秀在家喝粥吧,就算郑 秀不说什么,她那老爸老妈的脸色你也受不了。 刘易听董洁说了一大通有点发傻,心想当官这么难,为什么都要当官呢?刘 易的面部表情一下就让董洁看出来了,说道:“你是不是跟那个小妖精玩傻了吧? 你看看外面组织部长这台车,原装进口的奥迪五六十万,虽说是超标配置却挂了 个人牌照,平时出门还得把牌照摘下来,大家都知道这是部长的车却谁也不说。 这台车的保养,保险,油费一年好几万全是部里报销。 那个女部长虽然已经是正厅级干部了但她工龄短提拔的还晚,现在工资还不 到二千块,虽然每个月有三千块的车补还不够她省里市里来回跑的过路费呢。按 你现在的工资水平到退休也买不起这车。你既然已经来这圈里混,就得往上爬。 现在想发财只有两条路,一条做生意赚大钱,一条就是当官靠待遇。只有处级以 上任实职的领导才算是个官,也不过是九品芝麻小官,到时候药费、住房、公车、 养老全是国家报销,你的工资就可以省下来打麻将了。所以必须得当处级以上有 实职的干部,要到了一定级别,钱不用你去找,它自己就会来找你。姐姐我也不 是个官迷财迷,只是想不如咱们的人都人模狗样的在那装深沉,咱们为什么不也 来点实惠的呢?你现在再不努力就要来不及了。现在上面出了新规定,过了三十 五岁副科级都已经不提拔了,虽然你我都还差几年,但错过一次机会就可能得等 好几年甚至一辈子都提不起来了,等不起啊!我说话呢!你听没听啊?“ 董洁看刘易有点走神,心想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刘易心里却想这个正厅级 的组织部长工资不到二千块,而车补却三千多,听董洁急眼,忙答应着:“我听 呢姐,我也不想等,但不知道什么是机会?” 董洁又说:“嗯,也是,有机会其实也都是内定好的,但有我在,就会让你 先知道,然后我们再找人活动,也差不了哪去。” 刘易也只能跟着哈哈,董洁又说:“还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你的那十万块 钱不还你了。” 刘易却无动于衷,只说:“压根我也没想要,送姐你了,你买两件好衣服吧。” 董洁一笑说:“你这个亲老弟没白认,对你姐真够意思,不过你姐也对你够 意思,给你弄了个大房子,只是现在还盖着呢,要等到十月份之后交工,而且还 包装修,却要等到十二月份了。” 刘易听了有点不相信,现在房子涨价,十万估计连半个都买不了,哪来的大 房子?董洁知道他不相信,便又说道:“我弄到手的房子还不是一个,是两个, 咱们两人一人一个。” 刘易听了更觉得是奇迹了,几个月前,董洁还因为钱的事着急上火,哭天抹 泪的,这才几天啊?这就是从天上往下掉也不会这么快吧? 董洁看刘易有点傻眼,便又笑笑说:“本来这都是机密不想跟你说,但谁出 卖你姐,你也干不出来,我就告诉你,你口给我紧点。” 刘易忙说:“我守口如瓶,回去就把嘴缝上,什么也不说。” 董洁又说:“就是跟郑秀也不能说,你就说高价卖了旧房找关系换了个新房, 没添什么钱,其它的就不要说了。” 刘易又说:“姐,到底什么事啊?当年地下党也没这么口严吧?” 董洁又说:“现在的事与当年地下党有什么区别呢,说出来都是死人的大事。” 刘易想想这官场了太狠了吧?什么事要死人呢?但也得跟着笑说:“绝对没 问题,我什么也不说,不过我觉得这事怎么不靠谱呢?” 董洁一笑,说道:“那我就跟你说说,让你也涨点经验。”刘易忙给董洁倒 了半杯葡萄酒。 董洁又一笑然后说:“其实自从你去京城之后,我回来就想辄,要把你的房 子弄回来。” 刘易忙要接口说不要了,董洁一瞪眼睛,刘易只得住口接着听她说。 董洁又说道:“我当时都已经想好办法了,就是时间长点,把握也不算太大, 但还是决定要试试。” 刘易有点忍不住了,忙问:“姐,你到底什么办法啊?” 董洁笑说:“中介所的王前为什么不卖那个房子?不就是学区房吗?只要让 他那个学区的学校升不了级,他那个房子不就不值钱了吗?”刘易又直眼了,让 学校降级?就是市长也不敢这么干吧? 刘易疑惑地说:“这可能吗?”董洁又笑说:“是不可能,你姐也没那么大 的本事,但你姐的人不能让它降级,嘴还不能让它降吗?”刘易明白了,董洁是 想造谣,她一个政府的工作人员虽然不是教委的,但借口传言没问题。 董洁只要放出风说这个学校今年不升级了,已经选好了新校址,可能搬迁什 么的。一夜之间就能传遍整个学区,那个学区房立马降价,也许不会降到自己卖 房的价,但也高不了多少。 刘易长吸了一口气,这董洁真是聪明,什么招都敢想,这狠招也使得出来。 董洁又笑说:“但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想到我调动工作了,有别的办法能搞 到更好的房子,那个旧房子也就算了,倒是便宜了那个王前。” 刘易又问道:“姐,你这新房子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怎么这么不塌实呢?” 董洁又说:“这有什么不塌实的呢?我又不是没花钱。” 董洁一个劲的绕弯子,刘易都有点急了,又说道:“姐你快说说吧,我急死 了。” 董洁这才说道:“你姐调到新单位先忙了一段时间,你那个旧房子的事暂时 放下了,没想到竟然有人主动给我送房子。我工作时间不长,就有人来求我让我 牵个头帮着说句话,是谁也不用告诉你了,就说事吧。有个家伙是一个半大不小 房产开发商,近些年发了大财,想把自己在机关的儿子提一级,还想给自己的小 铁子给弄个官当当。原来也都是花了钱定好的,但旧部长一倒台就没希望了,事 没办估计钱也退回去了。但新部长才来,一时也搭不上头,这个新部长背景很大, 也没把这些小开发商放在眼里。所以请吃饭都不去,虽然他们也可以求书记、市 长什么的,但无论求谁也得过组织部长这关。只要组织部长不松口,让下面考核 组歪写两笔,可以说是谁也提不上?所以这个家伙通过管干部的马副部长竟然找 到我这里,让我在组织部长面前说句话,只求推荐不求肯定,只要不说反对就可 以了。条件随便开,部长那里人家该花还花。我一看他口气大不差钱,就把咱们 两个身份证复印件给他了。你姐我也不贪,只要两栋九十坪左右装好的房子,并 给他十万块钱的首付,说剩下的以后再交。那个开发商乐够呛,对于他来说房子 有的是,直接说这十万块就是在别人面前意思一下,给开了个收据,证明咱们这 房子是买的,房子装好后连钱带钥匙带房照一并送还。所以你就等着搬新家吧。” 刘易听完觉得这像是个神话故事,心疑问道:“姐,那这事你能办成吗?” 董洁秀目一挑,笑说:“你猜呢。”刘易笑了一下无话可说,这世界是没有 董洁不敢干的事,也没有干不成的事,除了救她爹。 董洁又笑说:“其实这用谁不一样呢?那个开发商的儿子提一级不任实职只 任个虚职,先把他级别弄上去,以后的路就好走了。而那个铁子随便给她找个不 痛不痒地方弄个副职什么的当当,也就是圆了那个开发商的面子了,现在有钱人 都想弄个官名来充面子,而官却在琢磨有钱人的钱,这中间就差这搭头的,虽然 可以直接送钱,但没中间人牵线做保,这钱谁敢要啊?” 刘易不仅吐了吐舌头,自己跟个傻子似地在人事局学政策、写材料,还自己 以为多么有才,多么高明,而别人早已经将政策、条例、法规玩了个透,反而利 用这里面的漏洞做着各种表面上看来无懈可击的事情,这些东西郑秀估计也是懂 的,但她远在千里之外,而自己还是个普通干部这些猫腻还用不上。想到这里不 仅感叹了几声,这官场也太玄妙了,自己这种人什么时候才能搞懂啊? 刘易笑道:“姐,你这就是历史上的太监弄权吧?” 董洁一挑眉毛,说道:“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姐是刘高?还是高力士?” 刘易忙说:“姐,你其实是上官婉儿,才华横溢,称量天下,武则天身边最 得宠那个。” 董洁开颜一笑,又对刘易瞪着大眼睛说道:“你姐才不想当上官婉儿呢,要 当就要当武则天,权倾天下,风光无限。” 刘易也瞪着眼睛看着兴奋的董洁,却没敢接口,武则天?武则天就那么好吗? 那个为了上位却搞瘫了老公、掐死了孩子的女人幸福吗?刘易轻叹了一口气,董 洁的野心是越来越大了,这以后要是收不住了会不会变成一个棋子呢?却也不想 再说,急忙转换了话题。 二人边喝边谈,刘易就喝了一杯白酒,董洁却喝了半瓶葡萄酒,刘易笑说道 :“姐姐你酒量见长啊。”董洁也笑了:“这不是跟我的小老弟喝酒高兴吗?” 刘易心想你现在不会跟谁喝酒都高兴吧?却也劝董洁少喝点,董洁此时的眼 睛雪亮,大眼睛烁烁放光,把个刘易仔仔细细地看一遍。见他确实成熟稳重了许 多,已经不是唯唯诺诺的那个大男孩了,他就是跟自己在一起有点发惧。因为跟 自己的亲密关系还敢开点玩笑,否则就是一本正经心有城府的样子。 董洁看了刘易半天有点心慰,其实心情是相当复杂,刘易的另一半是找着了, 还捡了个大尾巴,但自己的另一半在哪里呢?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呢?如果自己 当时跟了刘易,虽然不能大福大贵,也能过个中等偏上的生活,以他的能力和柔 情,也一定会幸福快乐,但这种幸福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呢?自己现在是实在 说不清,刘易出这种事自己当时是怒火朝天的,但一见他的面,几句软话却除了 吐酸水什么火气也没有了,唉,以后的事走着瞧吧。 董洁还在想心事,刘易却靠过来了,拉过椅子坐在边上,慢慢地搂过了董洁 的纤腰,董洁也没反抗,而是轻轻地载在刘易的怀里。 刘易一手搂着董洁,另一只手轻轻地在董洁的俏脸上抚摸着,然后自然地顺 着董洁的衣襟伸了进去,转手解了她的胸罩,只觉得董洁的羊毛衫向前一弹,一 对豪乳就已经弹了出来,刘易急忙把手再转回来摸着双乳不住地揉弄。 董洁闭着眼睛享受着刘易的摸弄,酒精像春药一样刺激着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根本就没想反抗。 刘易大胆地变换了几种手法玩董洁的乳房,羊毛衫在变换着各种形状,在董 洁的耳边小声说道:“姐,你的乳房真好,我都想死了,我真的天天想你。” 董洁闭着眼睛享受却冷笑道:“那妖精的奶子我看着也不小,穿泳装走路都 一弹一弹的,你没少玩吧?还想我的?笑话。” 刘易又色说道:“那不一样,她的没你的大和软,我最喜欢你的,姐。”说 完周起董洁的衣服直接下口吃奶。 董洁已经受不了了,抱着刘易的头直哼哼,却说道:“刘易,你不能这样, 你这样下去就是越来越色了,以后没法再做人了,别吃了,嗯?” 而刘易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吃奶,一只手竟然解开了董洁裤子的拉链,直接伸 了进去,用无名指在董洁的阴唇上一按,早已经充血的阴唇竟然裂开了,阴水一 下子流了出来,而董洁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刘易却不再试探,直接转换手法揉阴蒂,董洁象征性地把住刘易的手腕子, 却使不上劲,刘易一只揉逼,一手玩一只乳房,又吃着一个奶子,片刻就让董洁 缴械投降,任由刘易的玩弄。而刘易也下了功夫,仅仅几分钟就让董洁来了一个 小小的阴蒂高潮,也许刘易的手指插的有点深,董洁竟然还能说让刘易轻点,别 弄里面去。 而此时的刘易也怕弄破董洁的处女膜,只在外围上下功夫,见董洁已经瘫软, 竟然扒董洁的裤子要继续深入。 但董洁的小高潮已经过去,清醒过来一把抓住刘易的手,长吸了一口气说道 :“刘易,现在不行,你把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再找机会,你现在脏。” 刘易一愣,董洁也觉得话说的太重,又补充道:“以后你就干净了,姐姐不 嫌你,今天这场合也不行,但郑秀知道怎么办?” 一提郑秀,刘易顿时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心情,鸡巴都软了,只好 做罢,但是仍然搂着董洁温存了一会儿,董洁也像个小乖猫似的卧在刘易的怀里 体验这片刻的温存,只是不让再摸再抠,就是抱着不动。 二人亲热完已经九点多了,天色大黑,董洁整理衣服,结账开车回家,刘易 恢复了心情说道:“姐,你喝酒了开车能行啊?” 董洁先说没问题,又说你来开啊?刘易忙说这车我可不敢开,出点责任我负 不起。 董洁又笑说,看你那小胆,说着二人上车回市里。 董洁先开车把刘易送回家,自己还要去车库送车,反正也离家不远,不用刘 易跟着了。刘易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先回家。 到了楼下,董洁把车停在了楼下一会儿,两人在车里又唠了一遍陈如的事。 董洁还是劝刘易断了吧,别的不说,就看郑秀对你的感情你也不能再做没良 心的事了。 刘易答应着下了车,下车前两人在车上含情对视了半天,刘易冲动地想吻一 下董洁,舔舔嘴唇还是算了,自己已经是脏而又脏的人,这亲过三个女人的嘴真 的不好意思再伸过去。 而董洁看刘易直咬舌头,也知道他的想法,酒精也刺激得心尖发颤、微张红 唇,往日的柔情又上心头,两眼流情梗着脖子似在等待,却没想到刘易转身下车 了。 董洁只好收了神情,心想刘易现在也是脏了,心火消了大半,转头开车走了。 刘易目送董洁远去叹了口气,这感情与事业是双重闹心,我是不是啥也不是 啊?怎么什么都整不明白呢? 郁闷的刘易也转身上楼了,却没想到两人在车里谈话的时候开着车顶灯,两 人的暧昧表情被另一个人看了个清楚。 刘易转身要上楼,却看一楼门半开着,记得楼道没灯,只能摸着黑上去了, 刚要进门,门后闪出一个黑影,把刘易吓一跳,那人娇娇地喊了一声:“刘易。” 刘易一听竟然是陈如,忙问:“你怎么来了?” 陈如柔声说道:“想你了。” 温柔的一句话,又打动刘易的心弦,忙说:“现在外面这么冷,上楼吧?” 陈如却楚楚可怜地娇声说:“上我哪去吧?你家太冷了。” 刘易知道自己的旧楼取暖不好,也没空调,是不如陈如家暖和,却突然想到 了今天董洁要求两人分手的。迟疑了半天,不知如何说起。陈如却扑上来,一阵 蜜吻,刘易又投降了。 陈如带刘易去找车,陈如竟然将车停在对面的小区,刘易心想怪不得我刚才 没发现呢?原来她是把车藏起来了。 二人开车到了陈如家,一进屋,陈如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 刘易心想这也太快了吧?却听陈如吩咐他去打空调,要最高温,原来她在外 面站了一个多小时早都已经冻透了。 刘易有点心疼了,这个娇美如花的仙女为了见自己一面竟然在外面受冻,这 着的什么急啊?不仅上前想要安慰她几句,打完了空调刚要往前一走,却看陈如 看着他的脸疑惑地说:“你过来?” 刘易上前,陈如一下从被窝里坐起,也顾不得冷热了,光着似玉如瓷的身子 捧住刘易的脸细看,看完却心内火起,仍是疑惑地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刘易说声“啊?”却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被董洁打的那面,手摸在上面还有点 火辣辣地疼,也只能尴尬地一笑,什么也没说。 陈如又急问:“是不是董洁给你打的?”刘易又不置可否地一笑,还是没说 话。 陈如顿时怒不可遏,嗷地叫了一声:“她谁啊?”说完却想到自己又是刘易 的谁呢? 刘易看到陈如愤怒的脸,也有点吃惊,陈如从一个幽怨的小姑娘到一个柔情 似水又热情如火的女子,从来没见过她发怒,这一刻有点像母老虎。 陈如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又放低声音娇柔地问道: “怎么了?她为什么打你呢?” 陈如现在是想不明白董洁为什么打刘易的,因为她下班后根本就没有走,把 车摘了牌照换个地方等刘易的行动,见刘易打车走了,自己也开车跟踪了他。 到了董洁家的楼下,见刘易上楼去了却不知哪个窗口是,只好把车藏了起来 出来望风。自己在楼下无处藏身,见对面楼下有几家小吃店,找了一家能看到董 洁楼门口的面馆坐在窗后观察,心想不论是哪家,刘易都得从楼门口出来。 要了一碗面慢慢地等待着,面吃完了刘易还没出来,便又拿出了小吃杏干瓜 子什么的继续等待,店老板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陈如只说是等人,又甩了一张 五十元的大票附饭费,说不用找了。 店老板看她出手豪绰一碗面都赶上一桌饭钱了,知道这有钱的主背后势力大 着呢,惹不起就看她玩吧,反正也是一个大美女赏心悦目的。旁边却还有几桌吃 饭的,有几个不三不四的见陈如寂寞还上来挑逗了一下。 陈如那冷冰冰眼神绝对能杀人,几人一见陈如这穿着气质也不是在这小饭店 吃饭的人,想想还是算了,却还说些逗壳子的骚嗑,陈如假装没听见也不理他们。 又等了好一会才见董刘二人出来,却见亲亲我我、谈笑风声的。陈如见了董 洁的飒爽风韵也羡慕嫉妒了半天,又见二人上了一台几十万的没牌照进口车奥迪 车,一转眼开车走了。 陈如心想这董洁到底是什么人啊?住这破小区却开了个几十万好车,也急忙 出门开车去追,却没想到董洁的车好开的飞快,在车流里一闪转眼就没有影。 陈如这个郁闷还加上怀疑,刘易与董洁绝对不是简单的姐弟关系,今天董洁 也不是在家请刘易吃饭,那点时间根本就不够,难道是去外面吃?记得刘易是说 在家吃啊?既然是去外面吃却难找了。 陈如在市里几家大酒店转了一圈也没看见董洁的车,心想已经跟刘易说好, 让他去自己家,万一他不去呢?刘易跟董洁无论是什么关系也不是床上关系,这 个自己绝对敢打保票,那刘易一定会回家,他有自己家的钥匙,发现自己没在家 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我剩下的就是去他家等待了。 想到这陈如便开车来到刘易家,仍把车藏好,在小区里溜达转圈,心中却想,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跟刘易一天不见都不行?难道没他我就不能活了吗?虽然 是这么想,仍然舍不得离开。 没想到晚上越来越冷,只好跑到刘易的楼门口等待。正好二人回来,陈如在 破门后看了个清楚,两人对视的眼神太深情了,董洁那柔情似水却又火热勾魂的 大眼睛,微张的烈焰红唇显现了内心的极度渴望,但不知为什么刘易没有任何行 动却下车了? 陈如看在眼里,心里又酸又恨,嫉妒的要死,把刘易哄到家里来,在灯光下 才发现他脸上有几个红印,细看是大指印子,看两人那个亲密样,董洁是不可能 打他的?为什么呢? 刘易看着陈如疑惑的眼神又勉强笑了笑,却掰开陈如的手,起身去厨房给陈 如倒热水。发现滴水皆无,陈如的水都现喝现烧的,想到她那个大茶海烧水还是 很快的,便去方厅烧水沏茶,坐在茶台前却陷入了沉思,这事要怎么说呢? 刘易不仅又想去摸烟,却没带在身上,自从跟陈如在一起,已经很少吸烟了。 在这个高雅温馨的环境中吞云吐雾非常的煞风景。而且陈如也不让自己吸咽,虽 然没说什么原因,刘易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嘴里味道不好,影响情趣。陈如不喜欢 也就忌了,但现在烦心事一起又想吸了。 现在才想到这香烟其实就是安慰剂,有了新欢就会忘了旧爱了,既然旧爱没 有了,新欢还在床上抱着被子取暖,还是忍一忍吧。 一会水开了,刘易关了电源,去翻茶叶,看陈如的茶叶箱里各式茶叶都有, 翻了半天还是拿了红糖姜茶,取个大个玻璃杯沏上。刚盖上杯盖,一扭头却见陈 如穿着一件厚绒线的长白睡衣,翘着脚尖斜靠在方厅的门框上,痴痴地望着自己。 睡衣的腰带只在腰中间松松地挽着,并没系紧,露了一个大缝,陈如的身子 前部从上到下,白洁如玉一般地显露着,睡衣的绒毛又使她像一只大绵羊一样相 当地性感妖娆,性感的小肚脐下白鼓鼓的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有一半都已经被 刘易拨干净了,剩下的陈如根本就不让它长出来。 刘易想起了董洁骂她妖精,此时才感到陈如确实是一个性感妖姬,这姿式太 勾魂了。 陈如见刘易看她,便翘脚扭腰,衣飞裙舞,步步生莲走到刘易侧面,双膝跪 倒,像一个小赖狗一样往刘易怀里一栽。 刘易顺势将这个妖精抱在怀里,坐在茶台前眼看着玻璃杯里的渐渐溶化的糖 块,暗叹了一声,伸手将陈如的睡衣给她紧紧裹上,又将她的腰带系紧,轻声说 了句:“这房间也挺冷的,别冻着。” 陈如也什么都没说,只往刘易的怀里又挤了挤,拉过他的手穿过衣襟捂在自 己的双乳之上,刘易的手也很凉,陈如一哆嗦,但还是忍住了,一时也不分不清 是谁给谁取暖。 陈如被摸着乳房仍看着这壶姜茶出神。刘易刚才表情平淡,什么也没说就来 这屋烧水,知道他是闹心了。不用说,自己与刘易的事让那个董洁知道了,董洁 是郑秀的介绍人,知道这事定是怒不可遏,两人吵起来,就董洁那个霸气样,打 人绝对干得出来。 而且已经干了,这一巴掌真重,现在都快四个小时了指印仍然在脸上清晰可 见。打得自己都心疼了,自己在与情哥哥接吻的时候都怕他痛一个劲的温柔,他 却被人打了这么重的一巴掌。 如果不是差着自己与刘易的一层关系,中间隔着一个郑秀,自己绝对会跳起 来找董洁算帐。但刘易又与董洁说了什么?两个人喜笑颜开一起开车去吃饭呢? 自己是真爱上了刘易了,这个小白呆瓜已经长大成熟了,他坐那里沉思的专 注神情,那烧水沏茶的熟练动作,那剑眉星目有棱有角的面相表露着一个男人的 潇洒,身上的块状肌肉更是令自己意乱情迷,自己每次见了都头晕一下。 在跟刘易第一次之前自己是没这感觉的,难道男人与女人上了床一个男人就 变了?一个女人与男人上床也会变了?那学校那个王八蛋怎么没变呢? 不,学校那个是变了,是变心了。自己本应该追命千里去消灭他,他估计也 是怕自己找他的麻烦才不远不近的,现在可以出国了,才敢承认。而自己因为想 到他在学校时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确实对自己也挺好的,他人很优秀定是找了 一个比自己强的,想想过去的好也就算了。人家感情都没有了,自己何必折磨自 己呢?自己的痛苦难道还有人会心疼? 而现在抱着自己的竟然是别人的准老公,他受自己的诱惑才有了今日,这男 人都是受不住美色诱惑的,犯错误难免,就看有没有良心。 他也是知道最后一定没结果,怀着侥幸的心理在偷腥,偷一次算一次,早晚 也得停手。 自己能放过他吗?自己与他没有任何承诺,没有任何誓言,就是以玩游戏的 名义在一起鬼混,结果玩着玩着却玩出真爱来了,自己怎么办呢? 陈如正在想着,刘易却看姜茶已经冲开了,打开了盖子,用个长勺搅了搅, 又倒了个小茶杯,拿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见水温合适,才递到陈如的面前,又 压低声音说:“先喝一口去去寒气,一会就凉了。” 陈如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温柔体贴真让人受不了,这一刻刘易怎么想 的都无所谓了,我要的就是此刻的柔情。按理来说,自己此时卧在刘易的怀里, 刘易此时喂自己喝茶就更完美了,但他却没动。 陈如想了一下,也起身双腿跪坐,直腰俯首,双手捧茶,慢慢地吟了一口, 这淑女的范儿还是要的,仙妖混和体才最有吸引力。 陈如慢慢喝了这碗茶,却没再倒在刘易的怀里,而是起身跪坐在茶台的对面, 又取了一个杯,将双杯并列,拿起茶壶缓缓将双杯倒满,然后捧起其中一杯举杯 过顶递到刘易的面前。 刘易见她玉颈低垂,眼神内敛,一副淑女范儿,不仅想起了曾学过的举案齐 眉,相敬如宾的古典夫妻模样,却又看陈如的睡衣前襟半开着,酥胸半露,傲人 的双峰将睡衣支起大半,低头都能看见两个水粉色的小乳头,不仅有些意乱情迷, 只得接过茶杯也慢慢地喝茶,心中一个劲的翻滚,此刻想说什么也张不开口。 陈如也拿起桌上的茶杯几口将糖水喝了,将杯倒满,却不再喝,而是将双手 平放在双腿之上,眼睛凝视着茶壶里的水,含胸低首,像个日本艺妓似地等着刘 易说话。 刘易眼睛看着这个人间美妖,茶水在嘴里直翻波浪,就是咽不下去,将茶杯 举在嘴边半天也放不下,只好望着墙上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愣神,最后两句是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但 现在有三个婵娟,一个在千里之外望月,一个在自己的面前看水,另一个可能喝 多了回家睡觉去了。 陈如见刘易半天不说话,便先问了一句:“董洁是让你跟我分手吧?” 刘易一愣,为什么每个女子都冰雪聪明,都能未卜先知,无论是董洁、陈如 还是郑秀都能在自己未说话之前就能看出自己的想法?是自己太无能还是她们太 狡猾?自己遇上的为什么都是成精的人妖啊? 刘易仍是尴尬一笑,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得将杯中茶干了,仍旧放在 桌上,陈如又举起壶给他倒茶,眼睛看着茶杯一边缓缓倒茶一边慢慢问道:“你 舍得离开我么?” 陈如是没法问爱或者不爱的,这个不是在爱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关系,只有 一起和离开两种说法。两人注定的分手或者说是结束只是早晚的问题,现在半路 杀出了一只狐狸精,要使这个时间提前,现在就看刘易怎么办,而自己的想法是 尽量拖延时间,拖得越久越好,拖它个天荒地老。 刘易叹了口气,却不敢看陈如,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陈如见刘易犹豫不 决,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知道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已经爱上了自己,不是玩 玩那么简单了,他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跟自己上了床心里当然是感觉对不起郑秀, 但自己与他是真刀实枪的对干,他的心里更会对自己过意不去,现在就要看他的 心里天平要往哪面倒了,自己哪方面都不比郑秀差,一样会让他升官发财,一样 会让他快乐无边,只是自己身上的污点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自己当时为什么那 么傻?把一切都告诉他了,现在什么也挽回不了,这个有点郁闷,相当的郁闷。 刘易终于回过眼来看陈如,又嚅懦了半天才说道:“陈如,我们……分手吧。” 陈如却没有任何反应,傻坐在那里,这句话刘易早晚是要说的,却没想到来 的这么突然,刚才自己在床上心里已经准备了半天,但当刘易说出来的时候还是 感到当头一棒,打得自己有点发傻。 刘易见话已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便继续说下去道:“陈如,我们还是分 了吧,我已经是女朋友的人了,这样下去早晚也没结果,以后万一再传出去,对 谁也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对自己的行为也要负责的。” 陈如坐在那里痴呆了半天,泪水突然涌了上来,两行眼泪串珠一样掉落了下 来,却没有擦,任由眼泪在脸上流着,滴在自己的胸前。 陈如就这么痴呆似地哭着,模糊的双眼仍然在看着桌上的茶杯,虽然连喝了 两杯热茶,但仍然感到心上发冷,从里到外的冷。 自己的命为什么就这么苦?从小到大天天就是学习,练习各种技艺,每一个 老师都像凶神恶煞一样对待自己。 自己的童年、少年根本就没有什么快乐,连个朋友都没有,好不容易上了大 学,终于自由了,却又碰上个薄情郎,自己的那些才艺成了他向别人炫耀的资本, 而自己对这些东西早就不感兴趣,只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些东西有了用处,让自 己成了一个全校闻名的才女,满足了自己和别人的虚荣心。 当自己人生最危险的时候遇到了刘易,这个什么也不会的书呆子,竟然敢英 雄救美,一下吸引了自己。自己把这些东西又都搬出来,这回是自己主动地奉献 出来,来讨他欢心,吸引他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他对这些没见过的东西也是非常 感兴趣,他越是喜欢自己就越爱表现,真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了,只要他喜欢, 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 甚至想到了他想要对二人的关系保密,自己也刻意的算计着二人如何藏身, 自己是不在乎别人的眼神的,大不了自己就嫁给他。 而今,自己的情人又要提出分手了,这个与上个是不同的,那个本该是属于 自己的,而这个压根就是别人的。 人都说,这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学校那个王八蛋不是好东西, 而这个也是不好东西,他背着自己的女朋友来这偷情。 自己是什么?是艺妓还是妓女?自己把这个家弄得像个妓院似的,也难怪这 么想,但嫖客就没有爱上妓女的时候?何况还是个他亲自救回来的妓女。 陈如认为自己太低贱了,自己的不光彩的大学生活一定是让这个男人害怕了, 或者说是嫌弃了,他虽然无钱无地位,但原来也是个清白人,跟自己混弄脏了, 也洗不清了,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想离开了。 这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三妻四妾的,而女人只要 有了一次甚至是被骗了一次就再也没机会翻身。 不,我这么想是不对的,刘易还是爱我的,他这个单纯的人不会说假话,也 不会骗人,他的眼睛里面什么也藏不了,他热情如火的时候绝对不是为了发泄, 而是一种融合,一种珍惜,一种投入而不是简单的占有,现在提出分手是因为董 洁那个狐狸精,她跳出来吓唬他,用郑秀来要挟他,让自己的爱情夭折。 我要怎么办呢?怎么来对付那个狐狸精呢?那个狐狸精不过是用郑秀来考问 刘易的良心,让他悬崖勒马。但郑秀自己却使用不上,反而是刺向自己的一把刀, 怎么办呢? 想了这么些的陈如又把目光望向了刘易,刘易见陈如泪如雨下也心疼不已, 此刻见陈如又望向了自己,那泪光晶莹的双眸,梨花带雨的模样,象一个泪美人 一样楚楚可怜。 刘易真的受不了了,这个曾经受过伤的女人不能再受伤了,恨不得一把把她 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一切安慰她的心,但现在隔着桌子,又仿佛感觉到了董洁的 大嘴巴在脸上火辣辣的,自己又迟疑了。 陈如见刘易那关切的眼神,饱含着痛苦、悲伤、怜爱与忍耐,自己不能再等 了,自己的心上人就在眼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没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抓住 他的心。 自己刚才竟然跑到他的对面,摆什么范儿?简直是最大的失策,此刻应该在 他的怀里哭,让他手足无措,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想到这,便双膝跪地,娇啼着 几步就挪过茶台,一下子扑到刘易怀里,这才放声大哭。 刘易抱着陈如又有点傻了,自己是来提分手的,话还没说完,陈如就如此悲 痛,这要真分手陈如还不得自杀啊?不自杀又会去折磨自己,就是因为她干这虎 事,自己才沾上她的,她要是再出事自己不是白救了吗?自己怎么办啊?这三个 女人是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吧? 现在三个女人是不是要将自己逼死?董洁在吓唬自己,陈如可能在以死相逼, 而郑秀虽然还不知道,那里的压力更大,那可是人格与信誉的双重损失,良心最 大的折磨。呸,我有良心吗?我干的这是什么事啊? 陈如哭了半天,终于止住了哭声,还在抽泣着,自从被刘易救回来,除了第 一次的时候就再也没哭过,这次算是哭了个够,老帐新帐一起算。 片刻,陈如终于说话了:“刘易,你是不是嫌我?嫌我不干净?” 不干净?没有,从来没有,虽然知道她的经历,但她在自己眼里是个仙女, 冰清玉洁的,自己一直认为是自己太肮脏了,根本就不配,哪里还敢想别人脏不 脏,但自己不会表达,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得说:“小如,你想太多了,我从来 没那么想过,真的。” 刘易的一个月字打动了陈如的心弦,她知道刘易这个大笔杆子写起文件和发 言稿来那是刷刷的,满纸胡言。但一到感情表达上来却没什么词,惜字如金,但 只要他说出来就是真的。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没这想法,既然没有这想法那就剩 下郑秀了。 她跟郑秀是发过誓的,他也是爱郑秀的,否则他不会那么痛苦,这个问题却 解决不了。自己还有最后的杀手锏,这招狠点,估计董洁那个狐狸精也想到了, 否则不会这么着急让两人分手。 陈如等了片刻又问道:“你爱我吗?”陈如开始逼宫了。 刘易又迷糊了,爱,自己当然爱,自己与陈如在一起,不仅是为了干那事, 还有快乐和无忧,即使没那事也想与她在一起,这也就是爱吧?自己与郑秀在一 起时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也是这么想,但怎么说呢?如果开口说爱,那郑秀呢? 再说郑秀我也爱?自己成了什么?自己不是成了一个花心大萝卜,不就是另一个 移情别恋的王八蛋了。 那陈如又怎么想?她横刀夺爱,夺来的是一个什么人?夺来的一个是违背了 自己誓言的人,言而无信的小人,这种人既然能背叛了他的真爱,那他为什么不 能再背叛你呢? 不,我不能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已经犯了错,我不能再继续下去,犯更 大的错误。 陈如抹干了眼泪,瞪着眼睛看着刘易的眼神,两人的眼睛相聚咫尺,刘易的 心理变化一切都在眼睛里闪现。他虽然成熟了,在单位是假话连篇,面不红心不 跳,但在感情上面还是隐藏不了的,陈如已经从刘易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想法。 陈如也知道刘易轻易不会说出来的,但还是期望着。只要他说出来,自己就 有勇气去做下一步,只他说出来,自己就亲自出头把董洁那只狐狸精和郑秀那个 小精灵搞定;只要他说出来,自己就无所畏惧什么事都敢做,抢人的计划就成功 了大半。 然而,陈如失望了,刘易的眼神几乎像骰子一样在翻滚最终定格在了拒绝, 刘易已经移开了眼睛,证明他不想说了。 陈如失望了,离开了刘易的怀抱,跪坐在刘易的一旁,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自己的那个杀手锏也不值得拿出来了,即使能成功使刘易违心地跟自己在一起, 他也不会幸福了,他背上了郑秀的良心债。他现在欠了两个人的情债,就看他选 择哪个来背了,最终选择了自己。 刘易终于开口说话了:“小如,对不起,你知道我的心的,但我不能说,我 也没你想的那么好。我的身份背景你很清楚,我其实是配不上你的,我也配不上 郑秀,我原来不属于这个圈子,我就是来混口饭吃。没想到是老天成全了我,让 我跟她在先,我已经发过誓,除非我死了,或者她变心了,否则我不会做那对不 起良心的事。”刘易说完觉得自己有点理亏,对不起良心的事已经做了,尽管自 己正在尽量挽回。 刘易的最后一句话又让陈如燃起了点希望,陈如接口道:“那郑秀变心了你 会不会跟我?” 刘易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晴虽然发亮但眼神是相当的复杂,一时也看不透, 刘易心想陈如不会远奔千里去搞死郑秀吧?董洁说这个女人是妖精什么事都干得 出来啊?心里不仅有点发毛。 想了半天才说道:“不,郑秀不会变心的,她让我一定要等她,她说过,我 要是变心了,她就去自杀。” 陈如却一声冷笑,说道:“这个誓发得可真高,你变心了她去自杀,那她变 心了怎么办啊?” 刘易一想也是啊?当时我也好像也发誓了,都是说我怎么样怎么样,她要是 变心了什么也没说啊?她要变心了能怎么样?甩了我呗,我这种人被甩正常,要 是知道我跟陈如的关系更甩的问心无愧。 陈如看着刘易那思索的眼神,又有了新的想法。郑秀是一把剑,却是解决问 题的关键,她是自己的情敌,消灭了她一切都应刃而解。 郑秀仍然是一个在学校刚毕业的小妹妹,现在的进修生活等于出了校门又进 了校门,她这种不差钱的家庭长大的孩子不会再在钱上下功夫,剩下的就是去寻 找自己的真爱,与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差不多,虽然自己也曾找了个有钱的但不是 因为钱。 而郑秀在京城那个人烟鼎盛的花柳之地再碰上个真爱也不是不可能,即使她 不可能自己只要去下点功夫也能让她再遇到一个,让不可能成为可能。想到这里 陈如在心里先笑了,自己只要求助于自己的哥哥,花钱弄去个情人杀手,几天就 能让孤单寂寞的郑秀上套。 她长了一双杏核风流眼,想主意的时候眼珠四转,流光闪动,天生的风流情 种,出轨这种事就是命里注定的,自己只要拿到她出轨的证据一切完美解决,以 后的事她自己去解决吧。 刘易想了半天又回头看着陈如的眼神,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及含着刀锋的眼神 暴露了她的想法,刘易一阵心寒,女人怎么都是相当奇怪的动物?一个个柔情似 水却转瞬都能暗藏杀机,为了自己的目的都会不择手段。 不,不能让她对郑秀下黑手,自己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再让她受伤害。自 己虽然想不出陈如会搞什么阴谋诡计,但绝对没有好方法,失去了郑秀才是真正 地失去了自己的一半,陈如只是个备用品,自己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能再转嫁 到郑秀的头上。 刘易想到这已经不用再想了,眼看着墙上的《水调歌头》冷冷地说:“郑秀 是不会变心的,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我不想再伤害她,我也不想别人去伤害她, 我们到此为止吧。” 刘易的几句话又打破了陈如的美梦,陈如望着刘易的脸,面沉似水中透露着 刚毅,眼神冷漠中隐现着杀机。心想刘易变聪明了,自己没说就已经看出了自己 的想法,最关键的是他的态度,也许他柔柔地说自己还会心软,但他这冷冷的口 气让自己心寒,一副要去保护自己心爱的公主而要去拼命的样子。 这个英雄的模样是自己最喜欢的,而自己最心爱的人却要去保护别人而变成 了这样。 陈如又愤怒了,心寒变成了怒火上升,你刘易是什么人啊?一个一无是处的 小白人,说大话吓人,得了便宜又在这卖乖。 你跟别人装英雄也就算了,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英雄?我做得还不够多吗?我 献得都已经不知道再献什么了,我甚至愿意让你干出孩子来,我那样不是为了你 欢心?你却仍然在保护你那还没上过床的假公主。 她哪里比我强啊?你对我这么绝情难道不是另一个王八蛋吗?你与学校的那 个王八蛋有什么区别?想了这些陈如终于心火上升,怒不可遏。觉得学校的老情 人与刘易两个人在自己眼前变换着,自己本应该抽出墙上的宝剑一剑要了他的命, 但想了想还是心软了,这个男人是从别人哪里抢来的,今天这个场面也知道早晚 要发生的,只是自己为什么那么傻,以为会是另一种结果? 刘易的温柔体贴与英雄壮举又在陈如的眼前晃了晃,终于救了他的命。陈如 的眼神由愤怒渐渐地变为无神,先轻说了句:“滚,滚出去。” 刘易有点发愣,与陈如一起从认识到现在,除了听她骂过王八蛋之外再也没 听她说过骂人的话。这句虽然不算是骂人,却是无情,往日的柔情百转转瞬皆无, 刘易又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是走还是不走。 却听陈如又大叫了一句:“滚,给我滚出去!”眼神又恢复了愤怒,脸也有 点扭曲。 刘易只得讪讪地起身,经过陈如的身边,想要说点什么却实在不知还要说什 么,最终只得说了一句:“陈如,……。原谅我。”然后到方厅穿了外衣,穿上 鞋拿了手包出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却看到陈如跑了出来,睡衣不知道为什么脱 落了下来,极美的双乳一颤一颤的,站在方厅门前泪眼婆娑。但门关的太快了, 刘易有点没看清。 刘易下楼出门,长叹了一口气,这段情是结束了,虽然它是那么美好,那么 消魂,但值得不值得呢?刘易已经又想不清了,笨啊,我天生就是一个傻瓜,却 还要玩高雅搞什么谈情说爱?我随便找一个不就完了吗?自己这只癞蛤蟆不仅是 想上天鹅还要搞仙女,我到底是他妈的什么货啊?唉,‘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 欢离合。’此事古难全,难全……。 刘易一路叹息着古难全,出了陈如的楼门。才过到转角,在前面看到一个汽 车,黑咕隆咚的也看不清是什么牌子的。未到车前,却见车大灯一打,照在自己 的身上,晃得自己两眼都睁不开,这谁啊?吓死我了,虽然想着,脚下却没停, 到得车边,只见右侧门一开,一个声音喊道:“刘易,上车。” 晕啊,董洁?我亲爱的姐姐不是回家送车去了吗?难道车库在这?不可能, 离她家有十好几条街。 刘易只见车内顶灯已经打开,董洁笑吟吟地在车里看着自己,只得先上车, 董洁见刘易拉着脸那样,却笑问道:“搞定了?”刘易无精打采地答应了一句: “嗯。” 董洁又笑了,说道:“怎么,还有点舍不得?”刘易又挺直了身子脖子左右 扭了几下一声没吱。董洁又一笑。心里一阵欣喜,心知不用再说了,人分了心未 分,正在痛苦阶段,过几天就好了。 董洁关了顶灯,发动汽车调头而去,没想到,九楼阳台纱帘后有一双眼睛愤 怒似火地望着这辆汽车,转身摔碎了古筝。 董洁开着汽车,见刘易沉着脸不说话,心里也有点难受,心里又想道自己这 属于拆散一对野鸳鸯,“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这个古训自己还是知道的, 但今天偏偏就干出了这事,不对,我拆野鸳鸯是为了真鸳鸯,不算得缺德吧?但 这对野鸳鸯也是有情有义的,英雄救美的传奇弄成了两情相悦的悲情绝恋,也是 一对有情人,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刚才两人吃完饭自己将刘易送回家,心想他们二人天天晚上在一起,今天也 不会例外,平时都是陈如去网吧接人,今天也一定会在暗处等待。 自己开车进出小区却没看见陈如的汽车,明天是星期六,今夜本应是两人的 狂欢夜,陈如一定不会放过刘易,自己便也隐藏起来看热闹。果真,陈如的汽车 从另一个小区出来,拉着刘易直奔她家而去,心想陈如这妖精是又鬼又痴情,一 天也不想放过,那刘易去做什么呢?到她家是继续还是分手? 董洁也拿捏不准了,便也开车跟踪到小区,估计二人上楼去了,才开进小区 在楼外等待,看到底会是什么情况发生,在楼下也看到阳台上纱帘上人影晃动, 不知道结果如何。见所有房间灯都开着,就再等一会吧,如果熄灯了刘易还不出 来,那我今天就是白跟他说了,我这个老弟从此后我再也不管了,一个控制不住 自己情欲的人干不了什么大事。就这样的男人,以后在官场也是个完蛋货,吃口 消停饭得了。 不到一个小时,刘易一个人出来,心中一阵惊喜,心想刘易还是有点出息的, 能管住自己的欲望,这“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的事是个男人都愿意干,但 “醉离美人膝”的事却没几人。 刘易对郑秀还是有真感情的,我的良心大法还是让他后悔了,迷途知返,回 头上岸的人也是真英雄。见刘易过来忙打开车灯让他上车,送他回家。 刘易坐在副坐上一言不发,心里直滴血,自己也知道早晚要分手的,没想到 是让人家给赶出来,这面子是丢大了,面子?我这种人还有什么面子?自己的面 子还不都是人家给的,屌你有面子,不屌你啥也不是。 车走了片刻,刘易却说道:“姐,停下车,我买盒烟。” 董洁看着心事重重的刘易还是找个路边停车了,刘易下车找个超市买了盒烟, 然后就坐在道边的马路牙子上郁闷地吸烟,而董洁抱着肩膀告在车上看着他,也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刘易吸民一根烟把烟头扔掉,叹了口气,自己没面子,但人家陈如有啊,这 么个高档大美女吃喝玩睡都快八陪了,放弃了一个少女的所有尊严让自己快乐, 教自己各种手法技能,即是玩伴又是导师,可以说是生活中另一个董洁,但我怎 么就辜负她了呢? 陈如哭的时候我是真心疼了,如果没郑秀我就真娶她,不,是我嫁给她。陈 如这种小妖精似的人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让人受不了啊? 上吊?刘易的心里忽悠一下子,这个陈如原是个冷面美人要的就是面子。在 党政办公大楼里,她在大学的不光彩事除了自己和董洁之外没人知道,她悲悲切 切地搞了半年,谁也没跟谁说,失恋了却去失身。 自己跟她一个办公室还坐对桌,虽然是自己是让人家给赶出来,但实际上是 自己抛弃了陈如。这以后上班还怎么见面啊?以前的事没人知道也就忍了,但现 在负情郎天天摆在面前,搁谁也受不了,就是自己也不想再看到啊? 想到这,刘易急说了一句:“姐,我们回去。” 董洁一愣,转头看着刘易的脸,转瞬什么都明白了,都是女人、都是漂亮的 女人、都是要脸的漂亮女人,都是聪明的要脸的漂亮的女人,这事还用说吗?我 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忙打方向盘往回调头。 董洁也是个新手,车技并不高明,转弯的时候差点没撞到道边的护栏上,幸 好半夜车少,要不早就跟别的车亲嘴了。 董洁加速往回跑,心中也着急,这陈如要是死了,我这罪过可就大了,这刘 易搞的什么事啊?又让我操心。 二人快车到楼下,看到陈如房间的灯还是全开着,在方厅隐现一个身影。但 实在太远看不清楚,两人下车对视了一下,这楼上还是不上?进去说什么?说看 你自没自杀?两人还不得让陈如用剑捅死?要不上楼陈如要真自杀呢?她这么个 高雅的人估计死也要讲究个上档次,估计跳楼一类的俗法是不会用了。 董洁想了一下,说:“咱们两个一起进去吧,你先进,没事我就不进去了。” 刘易一听也只能这样,毕竟自己才是主角。 到了门前,刘易要按门铃,突然想到自己包里还有她的钥匙,本就是想今晚 上来的时候用的,幸亏走的时候忘记还给她了,要是按门铃她不开门估计都死透 了。 二人打开门坐电梯上楼,都心急如焚,出了电梯刘易又用钥匙开门,手都哆 嗦了。进了门没动静,董洁也不好意思进去,只在门外等待。 刘易鞋也不脱,直奔方厅,那是两人的快乐窝,陈如一定在那,一开门,刘 易嗷地喊了一声:“陈如。” 董洁一听不好,一步就从门外窜了进来,只见陈如真上吊了,用一条白绫吊 在吊灯上,董洁几步上前一把抱住陈如的腿就往上举,但白绫卡在脖子上,没抬 下来,董洁回头看刘易傻子一样愣在那里,心中急怒,大喊一声:“你快想招啊?” 刘易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帮忙,一看白绫高的要死够不着,转头看墙上的古剑, 上前一把抽出,转身一个飞身,一剑就把白绫斩断。董洁抱着陈如的下半身顺势 把陈如放在地毯上,刘易却看这古剑发愣,这剑太他妈的快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呢?陈如要是给自己来一剑还不当时就要了自己的小命,自己还充什么英雄?现 在想这个干什么?快救人啊? 刘易再看陈如,已经平躺在地上,董洁正趴在她的胸前听心跳,好似还有点 声音。董洁急忙给陈如急救,双手叠压胸前,给她做胸外心脏按压,心想这可能 是在大学里学的唯一有用的东西了。 搞了几下见没什么动静,董洁又急忙给陈如做人工呼吸,刘易这个时候也没 闲着,急忙扔了剑去找手机打急救中心电话,手机呢?在包里,包呢?没了,找 了半天发现在方厅门外扔着呢,急忙翻出手机,按了几下,靠,键盘锁是哪个了? 这一个破直板手机搞什么键盘锁啊?哦,对了,急救电话不用开键盘锁,112 , 不对,是110 ,也不对,是他妈的120 ,我这是怎么了?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 呢? 刘易回到陈如的身边打电话,终于挂通了,那头一个女声说:“您好,这里 是120 急救中心,请问给您需要什么样服务?” 刘易未等对方说完就说有人上吊了,却看陈如轻咳了一声,眼皮翻动,悠悠 醒来,刘易举着电话说:“不用了,她醒了?”那头刚说句:“啊?”刘易这头 已经把电话撂了,上前一把抱起陈如,眼泪却一下子就下来了。 董洁搞了大半天,累的直喘粗气,心想这个妖精性子也太烈了,就这点事也 要去上吊,现在这个小妖精终于是救回来了,这才注意到陈如竟然穿了一套湖绿 色的宫服纱装,里面是白抹胸短衣。 又想这个小妖精挺有格调啊,竟然穿这身衣服去上吊,要是穿了一衣红,死 了还不得变鬼来找我啊?想想有点哭笑不得,没出人命就好。 这里陈如终于睁开了眼睛,感觉有人抱着自己,进入眼帘的第一个人却不是 刘易,而是坐在对面的董洁,心想,我是不是死了?否则董洁这个狐狸精怎么会 在我的房里?又转头看到了刘易,又想没死也是在做梦吧?刘易不是走了吗?不 会再回来了,不会再抱着我了。 咦?刘易怎么哭了?我的小冤家啊,你别哭啊?我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想看 你伤心啊。 想着却伸手去摸刘易的脸,泪水湿湿的,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到 了阴间,刘易真的来了,真的又来救我了,他又抱着我了,我这一刻什么也不要 了,就要他抱着我。想到这却也泪如泉涌,抱在了一起。 董洁在旁边看这生死绝恋的情景也受不了了,忍了眼泪起身去厨房去哭,自 己今天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又差点出人命,心又想这个刘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怎么就这么能在女人身上惹事呢? 自己不用说了,当时是看他饮食不济,那抑郁无助的样子自己动了一点侧隐 之心,后来却英雄起来帮自己渡过难关,如果不是因为郑秀,自己也就与他在一 起了。 但没想到会搞到现在这个样子。跟郑秀那是正常处对象,却也让郑秀对他死 心塌地的,在千里之外揪心。如今这个陈如却是他救回来的妖精,为了跟他在一 起连命都不要了,这一个小白呆瓜在机关呆了二年多,怎么就变成了情天大圣了 呢? 董洁听方厅里渐没了声音,也擦了擦眼泪,起身又来方厅里来看。陈如仍然 在刘易的怀里卧着。 董洁到了陈如面前,低身去看,四目相对,陈如看到了董洁关切的眼睛,心 中一转,却从刘易的怀中挣扎起来,一下跪在董洁的面前,哭叫了一声:“姐姐。” 便抱住董洁又哭,那个模样就像失踪的小孩找到了妈一样,董洁一下也有点 傻了,这真个妖精啊,自己与她并不熟悉,甚至是从无交往,她这一闹一哭一跪 一抱,彻底把自己打败了。一声姐姐叫得自己心颤,自己从此后再也不用提郑秀 的事了,自己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只能放手了,何况刘易根本就与自己的关系 也说不清。 董洁只得长叹了一声,唉,郑秀那面怎么办呢?那个郑秀天真烂漫,双晴带 水,却又挺胸抬头,总梗着个脖子也是个情种。要是知道了这事会不会也整这一 出啊?这可要了命了,那个刘易呢?现在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你英雄救美也就 算了,别上床啊,上床也就算了,别让人为情自杀啊? 刘易现在仍然在旁边坐着呢,见陈如换了拥抱对象,只得起身,弯腰拾起了 地上的宝剑又插在墙上的剑鞘里,拾起白菱却揣兜了,别再留了,吓人。再看地 上发现琴台翻倒在地抬了起来,却看古筝已经摔破了,琴弦都断了十几根,心想 陈如真是想死了,把自己最爱的筝都摔了。 刘易把筝收拾了起来。这边陈如已经停止了哭声,与董洁拉着手却去主卧室 了,把刘易扔在一边。 刘易只得继续收拾房间,这个是老本行,却也是董洁教的,房间也没什么好 收拾的,看茶台还在,继续烧茶吧,估计陈如眼里的水都流干了,早都应该补充 了。 董陈二人来到卧室,相互拉着手坐到床上,陈如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敢 去看董洁,自己被救死心一无,这要脸的大事又上来了。 董洁先笑了一下,说道:“小如啊,这事都怪你姐姐,我没想到你们爱的这 么深,你这么做可是要吓死你姐了,让刘易以后还怎么活啊?”说完心想,我第 一次跟她说话,怎么就叫小如了? 陈如冷哼了一声,说道:“让他跟那个假公主郑秀过去吧,一辈子也不安心。” 想想这么说不对,毕竟董洁是先承认错误了,忙又说:“姐姐,这事不怪你,是 我自己没想开,一时糊涂了,这天下男人千千万的,怎么就在一颗树上吊死呢? 我要感谢姐姐你的救命之恩,以后我这命就是姐姐的了。”说着又去跪,董洁吓 得忙去扶,又把她扶到床上,心想这妖精太能说会道了,一下堵了自己的嘴,却 不用再劝了。 只得笑说:“救你的可不是我,是刘易,他半路上就让我心急火燎地跑回来, 进屋一剑斩断白绫,挺英雄的。” 陈如的脸又红了,自己的英雄救自己两次了,心里又一阵激荡。董洁在旁边 看了不仅也有点心动,见她身穿宫纱,头梳望仙鬓,脚穿软底白绫鞋,一副月中 嫦娥的打扮,那个害羞的模样更是绝美娇柔,心中又叹了一口气,这下凡仙子变 成了百花妖,真是迷死个人,自己看了都心动,别说刘易那个呆瓜了,但这小美 人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董洁想了想,还是得说,便说道:“小如,你也算人间奇女子了,才貌双绝, 还怕找不到好男人,刘易的好坏我不好评说,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他是有苦难言, 也是凭良心在做事,你也不要再怪他了。” 陈如心想,你就是郑秀的介绍人,竟然又替刘易求情,我俩情深还用你说吗? 但听这口气又想到两人在车上的对视,那关系一定不一般,我也得拉拢几个人了。 便说道:“姐姐你多心了,我一点也没有怪刘易,只是我自己命苦,总是遇 人不淑的,阴差阳错地遇见了不该见的人,姐姐,我们做干姐妹吧?你带带我, 我以后就跟你好了。”说着又泪眼朦胧。 董洁一听,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个,但看她说的动情,心想这妹子从哪 方面来说都得认啊,要不认再出什么事可不得了,也只得说:“我们不早都姐妹 相称了吗?我一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我就认你这个妹妹了,但怕我自己陋质无 盐,高攀不上呢?” 陈如忙说:“哪有啊?姐姐也是人间少有,才貌双全,尤其那气度风韵,我 见的人中没一个比的上的,姐姐才是人中龙凤,我还怕姐姐不要我呢?” 董洁一听呵呵一笑,这喜嗑谁都乐意听,两只妖精各怀心机,半真半假的相 互吹捧,倒一下把关系拉进了许多,真的有点像亲姐妹一般。 二人正说着,刘易却端着茶盘进来,上面壶杯具全,站在二人面前,也不知 道冲谁讪讪说道:“喝点茶吧,都口渴了吧?” 陈如却低头不说话,董洁看了陈如一眼,心知这个妖精现在还有点不好意思, 忙说:“妹妹喝一点吧,刘易好心煮的,以前没见过他这么勤快。”说完觉得不 妥,以前是什么时候?这关系怎么解释?但话已出口,不好再收,只得假装不知。 果真,陈如心内生疑,早就听说你俩关系不正常,今天晚上的眼神都要气死 我了,没同居也在一起过,幸好我将董洁的关系拉过来,要不说不定怎么算计我 呢?今天再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第33章、攻守同盟   陈如心内想完便嫣然一笑,说道:「姐姐既然来了,我还没奉茶呢?刘易煮 的那个是皮毛,我亲自来给姐姐煮。」说着起身,拉着董洁的手来到方厅,刘易 也只得捧着茶盘在后跟随。   方厅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茶台已经让刘易挪在地中间。陈如请二人坐好, 自己坐另一面,又将她的茶艺表演了一遍,董洁这才借机将这方厅仔细又看了一 遍,看这哪是个会客的方厅啊?纯粹是个销魂窟,谁进谁迷。   陈如又给董洁献茶,董洁接过,也知这茶中滋味,平时跟领导没少在外面喝。 但那都是瞎胡闹给别人捧场假装高雅,真没这好环境能玩个心静,接连夸奖了几 句,心中也知是陈如在显摆自己的才艺,给自己个下马威,但自己在这方面真不 行,只得认栽。又与陈如探讨了不少关于茶方面的知识,倒是真长了不少学问。   三人这一闹竟然到了大半夜,都不知下步要怎么办?还是董洁有想法,怕再 出事,说今天咱姐俩初识,也都不外,姐姐我就不走了,在这陪你睡一宿,你不 嫌姐吧?   陈如一听心想,你想走我也不让你走,还有一下步呢,马上表现欣喜若狂, 忙去收拾床铺,找新睡衣。   刘易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董洁又假意说:「刘易没什么事就回家吧。 太晚了,我也不开车送你了,走吧。」   刘易刚要走,陈如忙说:「太晚了,外面挺冷的,打车也不容易,就在小卧 室睡吧,那里还有床和被褥。」说完却去看董洁,看董洁笑咪咪地望着自己,心 想又上了这个狐狸精的当,自己的脸又飞红。   董洁却寻思,陈如还是心疼刘易啊,这刘易走了什么运?搞得这种层次的美 女都神魂颠倒的?   三人各自洗漱上床睡觉,董陈二人睡在一个床上,各穿新睡衣,盖一个大床 被,陈如二十多岁的人了,仍然像个小姑娘一样往董洁怀里拱,虽然两人身高差 不多,董洁也只得搂着她,头枕在枕头上一转头却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不仅 又抽了几下鼻子。   陈如在黑暗中也能看清董洁那迷幻的眼神,坏笑着小声问道:「熟悉吧?」   董洁一下惊醒过来,掐了一下她,笑说道:「说什么呢?睡觉。」   陈如又笑道:「我说你想刘易了,是不是?」   董洁也笑说:「胡说,我跟他啥关系也没有。」   陈如又说:「关系有没有可不知道,我就是想知道熟悉他味道的人,到底是 什么关系?」说完却嘿嘿坏笑。   董洁也没办法解释,笑骂了一句:「净瞎说。」又用手去掐她,陈如也用手 反击,两个女人在床上闹成一团。   闹了一会儿,两人累了,陈如又抱着董洁说:「姐姐,给我讲讲你跟他的故 事吧?」董洁想了想,这大半夜的怎么说啊?便说:「明天有时间再给你讲,今 天睡觉吧。」   陈如见董洁答应了,便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手却去董洁的身上抓摸,嘴里 说道:「姐姐的皮肤真好。」   董洁也没闲着,搂着她也用手摸着,嘴里说:「那也没有你的好。」心里说 这小妖精的皮肤是真的好,凝脂如玉,滑不留手,这得迷死多少人啊?又想道自 己今天算是栽了,分手没搞成竟然认她当老妹,这郑秀可怎么办啊?   这三个人都是什么人啊?跟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关系?现在这个妖精内外通灵, 在跟我装小妹,换取自己的同情心。   刘易更麻烦,跟自己装老弟,在郑秀面前装成熟,却跑美女前去装英雄,我 平时怎么就没看出来?   只有郑秀还可以吧?可以什么啊?那更不是个省油灯,那眼珠子转的跟个风 车似的,早都对自己跟刘易的关系产生了怀疑,但仍是姐姐、姐姐地叫着,她现 在还没回来,回来之后知道这事还不得打串窝了啊?自己都不敢想像。这事怎么 这么乱呢?行了,我也不是那轻易认栽的人,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今天可吓死 我了,睡觉。   陈如也闭上了眼睛,脑袋却没闲着,又把今天的事回想一遍,自己当时骂刘 易滚蛋,初时是真的,等到刘易出门却后悔了,尤其刘易说:「原谅我。」的那 一句的时候,自己的一切怨恨一下烟消云散了。   两人曾经说好早晚分手,自己还设计了一种浪漫的悲情方式,怎么就变成这 样了呢?当自己出方厅的门追他的时候,他已经关门走了,自己又到阳台上去看, 没想到董洁这只狐狸精竟然在楼下车里等他,这不是两个人商量好了来算计我的 吗?在他家楼下的深情对视是故意气我的吧?   自己的第一个男朋友毕竟是在学校处的,大家都毕业了,一切也就随风而散 了,不说谁也不知道。而第二个男朋友竟然是单位的同事,不,他不是我的男朋 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后来应该是玩到了一起的性伴侣,自己虽然没想好解决 办法但还是保密的,但现在一切都露了,这以后还怎么活啊?传出去我是什么人? 是人尽可夫的人了,是抢别人男朋友的人了,而且还没抢到,我这么个高傲的人, 竟然要背这么个名声了。   天啦,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活这么大根本就没什么乐趣,就这几年的快乐也 转眼即逝,以后也不会再有了,我怎么这么命苦,都说红颜薄命,难道这是真的 吗?   古筝?这个从小就学的破玩艺浪费了我多少青春,除了能弹给别人听,勾引 男人半真半假的陶醉我得了什么?其实有谁能听懂呢?不都是眯着眼睛假装听, 却在偷描我的身段吗?即使我不弹那些色狼不也是愿意坐在哪里装高雅吗?我成 了什么?不就是个艺妓吗?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先让这个筝见鬼去吧,先去 地下陪我吧。   我的情人走了,古筝也碎了,我的人生也该结束了,继续这样活下去已经没 有任何意义了,谁会关心我呢?我父母他们关心我吗?我的爸爸在我小时候好像 从来都没见过他,我的母亲只知道让我去学这学那,领着我去四处炫耀,我不就 是他们的面子吗?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弄了这么个可以藏身之地,原来以为自己 可以在这里舔伤口,却没想到这里一切让我更伤心,偷欢之地成了伤心之地,最 后还要变成绝命之地。   我该走了,走的方法有很多种,最简单的就是跳楼。不,我不跳,我白长这 么美了,摔的不成样子还让别人看,我走也要走的有格调、有档次、也要与众不 同。世上的美人皇妃都是三尺白绫的,那样也是有层次了吧?白绫我还是有的, 还是一次演出的时候有个西藏的人送给我的呢,说是活佛开过光的呢,如果世上 真有佛祖,我借你的力量往生,让我下辈子做水中游中的鱼,做天上飞的鸟,做 一只宠物狗也行啊,也是有人疼的,就是再也不要叫我做人了,再也不让我做女 人了。   我走也要穿的漂漂亮亮的,走到哪里我都是最美的,那套汉服宫装是我最喜 欢的,也是刘易最喜欢的,不想那个溷蛋了,男人都没好东西,还什么有良心? 你对我怎么没良心啊?这件衣服的束胸小衣怎么这么紧?难道我怀孕了吗?没有, 跟学校那个王八蛋一次就怀上了,跟刘易到现在也没动静,如果怀了孩子他一定 会娶我的,难道老天也在捉弄我?让我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却有,我更得走了。   琴台还不够高,还得再加上个靠枕,所有对不起我的人啊,永别了。记得那 首词是怎么说的了?『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 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是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 上人间,天上人间。』我来也。   这个白绫这么宽,什么时候才能死啊?有点胸闷,有点迷煳了。   嗯?董洁?这个狐狸精怎么在我房里?死的这么快?都能看到她进来收尸了。   刘易,这个小冤家也来了,还抱着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鼻涕都滴到我胸上 了,好脏啊。   他还是爱我的,就是不肯说出来,他的眼睛什么也藏不了,还是不成熟啊。 早知道我应该多教教他的,让这个小冤家永远也忘不了我,让狐狸精和小精灵一 辈子闹心。   嗯?我怎么能用手摸到他脸上的眼泪呢?我没死?真的啊?这地上的断绫, 扔着那把剑证明我好像没死,我记得那把剑是挂在墙上啊?   啊!我能抱他了,我真的没死,小冤家快抱紧点,我再也不闹了,我再也不 死了,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陈如想了这么些,在被窝里笑了,现在一切都解决了,董洁这只狐狸精现在 成了我姐,也该帮我想些事了,让那个在千里之外的郑秀哭去吧,我也得睡觉了, 明天再战。   两只妖精在床上各打算盘,一会就都睡着了,刘易却在北卧的床上辗转反侧, 自己这是怎么了?在机关干得挺好的啊?遇到的危机也都解决了,下一步先是正 常走,然后找机会。与郑秀处的也不错,就等她回来上班了,也算是美满吧?但 自己怎么就惹了这么个事呢?   自己救人还是对的,送她去医院也是对的,但为什么自己偏偏就让她来自己 家里了呢?自己家的那个样子都呆不了人,竟然让一个美女上床睡觉,还被美女 给睡了,自己的思想肮脏,抵抗力低下还以为占了便宜,玩一次也就算了,那为 什么后来又忍不住了呢?现在差点出人命。还把董洁给牵连进来了,如果没有董 洁飞车救人,估计我现在都已经进了公安局了,陈如她爸还不得打死我啊。   我就晕了,这美女真是碰不得啊,从董洁、郑秀到陈如只要玩几个小手段都 能轻易地搞死自己,真是美女是老虎啊?但下一步怎么办呢?陈如虽然没再跟自 己说话,但那眼神,最后留宿的态度表明她还在想着自己的,对未来还是存有一 丝希望的。   如今董洁陪她睡觉是怕她再出事,她也知道竟然又认了董洁当大姐,把个反 对党弄到一条阵线上来了,这个刚柔相济,以退为进的聪明劲郑秀那精灵鬼是赶 不上的,连董洁也涮了,狐精没搞过妖精,这道行还是不行,一败涂地啊。   郑秀,我的郑秀,那个千里之外的小精灵,那个吃喝玩乐冲在前,上天入地 都不怕的你快回来啊,你现在也会搞阴谋诡计了,就你那脑瓜估计自己就能摆平 了。   不行,你现在千万别回来,你要是现在回来陈如就成功了,让我再想想,我 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事解决,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家里的事都搞不了,还治个毛国 啊?我再想想,困了,趁明天早晨清醒的时候再想吧,也许能有高招呢?   次日清晨,刘易早起,出门又去买早餐。董洁在主卧的大床上先醒了过来, 想要起床梳洗,却看陈如酣睡不醒,还以为她懒床也陪着躺了一会。又看着陈如 的小模样在想花招,却发现陈如的两颊赤红,伸手一摸竟然发烫,心思是不是有 病了,忙又去叫。   陈如终于醒了,也是迷迷煳煳的不精神,董洁抱着她摸了半天,浑身都热, 知道定是病了,这又捱冻又上火的搁谁也够呛。   董洁等到刘易回来,要扶陈如去医院,陈如虽然有点迷煳却说什么也不去, 就要在家呆着。董洁没办法,打了电话找认识的大夫,先给开了点滴的药,刘易 出去买药,回来又打电话找个游方护士来点滴。   这陈如一有病更娇了,拽着董洁不撒手,就要董洁陪着她,却让刘易去做饭, 要吃三鲜馅饺子,还要吃剁馅,不吃绞的。董洁寻思这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啊? 这在吃上怎么这么下功夫呢,没办法让刘易去做。   刘易转眼成了保姆兼厨师,心思谁让自己惹上这么个妖精呢?干吧。   刘易又去买菜回来到厨房忙活,当当当地剁饺馅,董陈二个却关起门来聊天。 陈如的手始终不离董洁的手,表面上是在撒娇,其实是在试探董洁的心思,两个 人的肌肤交流让董洁很难再说假话,无论你怎么瞪着眼睛说瞎话,你手上的温度 和细微的动做都隐藏不了,比测谎机还好使。董洁也知道她这套把戏,想想自己 也没什么可怕的,在妖精面前真情比假话更好使。   陈如又对董洁与刘易的关系感兴趣,昨天晚上的话题还没唠完呢,缠着董洁 非得让她说说与刘易的关系。董洁是真没办法了,这点小情况在这个妖精面前是 根本隐藏不住的,想想自己与刘易也没什么破格的,这倒也是一次打动这小妖精 的好机会,便从第一次开始认识刘易,他衣食无助,帮他找工作。二人一起在社 区干活,一起去考公务员。考试这段有点没说清,好像考两次,后来一起在党校 培训,刘易被踢出了人事局,自己给他出了些招,又给他介绍了对象。郑秀去京 城进修,他却为了读研送礼要卖房子,自己本想再帮他一把,却也是财力不济, 后来自己父亲病重缺钱,刘易讲义气大过年的卖房,自己眼看他卖房无可奈何。 刘易又陪在医院护理了三个月,单位搞运动不得不下县,后来自己父亲去世他一 个人张罗下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去报研究生,自己出钱买车票让他去京城会郑秀, 回来后却有点郁闷,估计他是什么都没整明白。但后来郑秀不知怎么热情又上来 了,估计是回心转意了,再见刘易时,是你们两个在度假村,被自己发现,自己 怕他难收场,只得劝他分手,还打了他一个大嘴巴,晚上送他回家,又看见你拉 着情人往回跑,没想到你性子这么烈,险些出人命,你不会怪你姐吧?陈如忙说 羞死了,你要是再提这事我又不活了。   董洁也笑说,你要是再闹我可不管了,让刘易哭一辈子吧。   一提起刘易,陈如的心又动了,躺在董洁的怀里想了些心事。刘易与董洁其 实是同一类人,都是社会上的底层,靠自己念过大学那点小本事钻进机关来溷饭 吃。   董洁与刘易虽然性格不同,但明暗之间都是有傲骨的人,不会轻易就范,所 以上升会更难。   昨天晚上与董洁在床上睡觉打闹,看她夹腿缩肩的那个样估计还是个处女, 与刘易的感情也是很深的,否则一句姐弟关系是解释不清的,昨晚看到董洁在闻 枕头,又说到刘易在医院护理的时候她的脸红了又红,眼睛也雪亮,估计刘易也 没少占便宜,而她也是心甘情愿,继续为刘易谋划。   刘易更是难整,从他那个英雄样就知道有时可能犯虎,在董洁的一手培养下 才有了今天,虽然与董洁可能有姐弟恋的情结,但与郑秀处对象也曾是人财权的 三层考量,没想到郑秀人品优秀,两人也有了真情。   现在就只剩情了,财与权竟然变成了附属品,没了这些他一样会娶郑秀,何 况他是发过誓的,只要郑秀不提出来,他就必须得继续走下去。   而自己与他们二人相反,却与郑秀的情况差不多,良好的家庭环境与优越的 自身条件使自己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来这个单位也不是为了当官发财,纯粹是 为了面子要个名声好听。当董刘二人为了生存、面子、地位与未来绞尽脑汁还在 打拼的时候,自己与郑秀已经直接越过了这个阶段。   自己的老爸是个官商两面手,哥哥也借着老爸的关系是个大豪,自己虽然貌 美如花,却没有一个领导想打自己的主意,反而是单位上下的人经常求自己,他 们三亲六故的破车被抓都让自己去老爸那求情,现在整个交警队出外勤的人都知 道陈大队的千金在人事局,只要一提人事局都没人管。   那个郑秀也与自己差不多,还是个独生女,老爸是县长当然是财源广进。自 己这种人剩下的就是寻找真爱、享受人生。听董洁这个口气,那个郑秀在京城也 没闲着,只是天高地远,许多情况没弄清,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死死缠着刘易, 而刘易这个傻瓜也在痴心等待。   现在自己与郑秀的真爱是找着了,却是同一个与自己相同背景的人的爱人。   对于刘易来说,跟郑秀还是自己其实都一样,都会钱财不缺,跳入龙门,但 偏偏郑秀就走在自己的前面,他们两人处的时间都没有自己跟刘易在一起的时间 长,刘易甚至都没把郑秀搞上床,却诅咒发誓、海誓山盟的。   刘易起码还算是一个好人,能装英雄的人不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何况是自 己的爱人,我也是他深爱的人,但我怎么办呢?   这世界到底是公平还是不公平呢?每一个人的人生其实都是坎坷的,每一种 人都有各自的烦恼,只是这烦恼各有各的不同。   想了这么多的陈如久久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和手却暴露了她的想法,她以为 利用自己的手能感知董洁的心声,却没想到董洁也是这么想的,她的每一个想法 都在眼睛里转圈,手指也在微动。   董洁看着这个百花妖也在想辄,陈如不是一个坏人,更不是一个荡妇,相反 却是一个知恩图报,敢爱敢恨的人,为了爱情什么都舍得,什么都敢做,甚至连 命都不要了,这一点有点像郑秀。   自己昨天救她的时候自己也感动的哭了,这事放在自己身上是绝对做不出来 的,但她命太歹了,连续两次都遇上了她不应该遇到的人。如今自己对这事也只 能放手了,说不好自己还得去做郑秀的工作,如今那个刘易也是左右为难,再这 样下去估计他也得去自杀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陈如的想法,她的最终选择。自己苦情地说了大半个上 午与刘易的关系,也是有目的的,是否会让这个小妖精迷途知返也是个未知数, 但自己是真没其它办法,只能曲线救国了,她毕竟是一个第三者,她自己良心去 发现也许还有希望。   终于,陈如长叹了一口气,轻声说:「姐姐,我知道怎么做了。」   董洁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陈如的良心已经战胜了情感,与其三个人都痛苦不 如只让自己痛苦,或者说与刘易两人痛苦,自己再这么闹下去最后可能鸡飞蛋打, 三个人都不幸福。郑秀在远处悲痛欲绝,自己看着刘易整日郁郁寡欢的样子也不 会高兴得起来,而一起不快乐的日子还有什么必要呢?何况自己爱刘易那么深, 爱他就让他幸福,这是哪个高人说的来的?好像是自己说的。不是,是自己同寝 室的那个失恋的女同学说的,当时自己还笑话她,爱他就要得到他,如今自己是 笑人不如人,也到了这个地步。   董洁暗中出了一口气,脸上却笑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狐狸精终于打败了 百花妖,狐狸是天生就聪明,后来才成精的,妖精是先修炼成精,后天才变聪明 的。   二人打破沉寂继续聊天,衣服美容化妆品艺术无所不谈,董洁这才感到女人 之间的差距有多大,都是同样的女人这层次怎么就差这么多呢?以后还真得跟这 个妖精多多接触,多学习学习,也提高一下自己的情操。又想到了刘易,这个小 子跟这个妖精一起修炼也快成精了吧?想到了昨天刘易的口法,心里一阵骚动。   未到中午,陈如的药水点完,已经不发烧了,精神头十足。董洁去帮刘易包 饺子,陈如却不好意思去,去方厅收拾房间顺带煮茶。董洁进了厨房见刘易饺子 包的差不多了,也上前帮忙,笑着小声对刘易说道:「姐姐替你搞定。」刘易忙 问:「搞定什么了?」   董洁还未答话,只听楼外砰的一声,两人连忙进方厅去看,只见陈如打开了 纱帘,站在阳台前,两人感觉不好,急忙上前。只见陈如眼望着楼下,一张古筝 摔个粉碎。董洁忙问这是怎么了?陈如答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应该换 个新筝了。」   董洁忙答道:「也是,那个筝本来就已经坏了,姐姐再给你买个新的。」   陈如一笑却没吱声,心说这新琴就是新人就落你身上了,转头看董洁的眼神, 董洁也在与她对笑,这聪明人都是不多说话的。   刘易看了两人的诡笑,也终于知道董洁说搞定了是什么意思了。心中唏嘘, 不知到底是喜是悲。   中午吃饭,除了煮饺子之外,刘易又弄了四个小碟的下酒菜,却没有买酒, 心思陈如病体严重,怎么喝酒?陈如却非得要喝,让刘易去古董架上去取酒,刘 易心想你那瓶瓶罐罐的没看出来哪个是酒啊?   陈如却带他进方厅在最高层拿下来一个瓷罐子,转过另一面上写女儿红三个 字。原来不知道陈如从哪里搞来这一坛好酒,刘易平时也见过这个坛子,还以为 不知从哪个假坟里挖出来的赝品,也没仔细看过,现在才知是酒,心思自己这历 史怎么学的?酒坛子都看不出来了。   三人喝酒,陈如先烫了一下酒,一时香气四溢,又选了三个四钱瓷杯,一个 檀香木勺给三人打酒,酒满上了,陈如先举杯,说:「姐姐,这酒本来我是想在 新婚之夜喝的,现在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我的亲姐姐,心里高兴,也就奉 献了,为了咱们亲姐妹的感情,我先敬姐姐一杯。」说完有点泪光闪闪。   董洁忙笑说:「救你是刘易,我只是帮忙。你也得谢谢他啊?」   陈如却白了刘易一眼,不去看他,却把酒杯伸了过去,刘易只得举杯相迎, 轻轻一撞,董洁又笑,各自干了。   又满酒之后,三人吃饭,董洁吃了一个饺子,夸道:「刘易的手艺不错啊? 以前没见你干过啊?」现在都说开了也没什么忌讳了。   陈如竟然接到:「我们两个第一次在一起就是吃饺子。」说完了脸竟然红了, 不敢看人。刘易竟然说道:「这个还是郑秀教我的呢。」   董洁眼睛一瞪,心想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傻不傻啊你?没想到陈如抬起头 来又说:「嗯,那我到要谢谢她了,以后我要是想吃,你就得来给我包。」   刘易笑说:「没问题,随叫随到。」陈如一笑,梗了一下脖子又去吃饺子。   董洁看到这个情形知道二人心事已解,心想我现在是不是电灯泡?多余啊? 却也只能笑跟着喝酒,眼睛看着这桌上的饭菜心想,刘易啊,这三个女人把什么 都教给你了,你再不争口气,你姐我都要气死了。   陈如心情大好,竟然吃了二十多个饺子,三人都是好酒量开怀畅饮。酒的度 数低喝白水一样,每天都喝了十好几杯,饭后只让刘易一个人收拾,另两人又去 喝茶,刘易干完了才进方厅沾了点光。酒劲上来三人继续分房间睡觉。   下午三点多钟三人才醒,董洁见无有大事想要走,陈如却不让,非得拉着董 洁去逛商场,又让刘易给拎包,刘易只得陪着二位姑奶奶去玩。   这人是相当奇怪的动物,心里有鬼的时候东躲西藏的,现在想开了,又有董 洁陪着,三人竟然出外公开招摇。   三人开着陈如的车到商场,因为去的晚也没买什么东西,晚上在外面一家饭 店吃饭,饭后陈如又张罗着去唱歌,连唱带跳地玩了二个多小时才出门回家,下 了车,董洁说我得把领导的车送回去了,再这样下去怕出事,陈如也不留她。   董洁开车走了,心想大事已经解决,剩下的小事你们两个自己算计去吧。   刘易见董洁开车走了,竟然不说送自己一送,犹豫着也要走,看陈如面色冷 冷的也不敢动。   陈如想了一下上前一把抓住刘易,拽狗一样把他拖到了楼上,进了门一阵热 吻,呜咽着说道:「郑秀没回来之前你还是我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刘易又流泪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伸手将陈如抱了起来,进电梯直接上 楼。   两人进了房间,却像是多日不见的小夫妻一样如饥似渴,几乎没有什么前戏, 相互扒光衣服,倒在床上就开干。   而陈如又拿出百般手段,不顾廉耻之外的淫声浪语之外又加上了一些装乖作 小、诅咒发誓的内容,让刘易的欲火熊熊燃烧,心情却憋闷的发泄不出来。   这一夜,好像两人要把今生的爱都做完一样,无尽无休,而陈如的眼泪也像 淫水一样,每到高潮的时候就流起来没完。   第二日是星期天,陈如上午刚醒过来就给董洁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时间,董 洁心想又有什么事了?便说有时间,怎么了?陈如又邀请董洁逛街,说要买几套 衣服,让董洁给参谋参谋。董洁也不好拒绝,便说好吧,陈如又说我去接你,你 那个领导的车别开了,太炸眼。   董洁笑着答应了,陈如穿的花枝招展地到董洁楼下接人,董洁一上车见陈如 那个精神焕发的样,竟然先问了句:「刘易呢?」陈如说:「在家做饭呢。」二 人同时大笑。   到了商场陈如专往高档区逛,左试右试选了好几套,又说给董洁买衣服,董 洁忙说不用了,我自己买吧,陈如知道董洁不是有钱人,一个月那两钱也就是生 活费,这女人在机关衣服第一重要,便说:「我给救命姐姐心都能掏出来,还在 乎几件衣服?」   董洁心想这妖精真会说啊,让谁也没法拒绝,自己是碰上了高手了。   陈如心想反正两人身高也差不多,照着典雅大方的原则也给董洁选了几套时 尚的衣服,却又给刘易也选了两套,一算帐一共花了一万多块,董洁直吐舌头。 陈如却毫不在乎,女人解闷的最好方法就是花大钱买东西,这个是天生的。   二人把衣服扔车上又逛,累了就找地方喝茶吃点心,继续谈天说地,陈如知 道董洁去了组织部,开着领导的车在外面闲逛,却不知怎么去的。   董洁又把这机关的破事说了一遍,最后说一个女人在机关挺难的,有没有那 事人家都往那面想,幸亏自己点高,尽是女领导。   陈如坏笑着说那我们更得住上爬了,以后咱们也去潜别人,董洁笑说:「你 千万别这么想,这种事永远都是女人吃亏。」陈如又笑说:「姐你还是处女吧?」   董洁本想反唇相讥,想想她刚出事怕脸薄,只得红脸笑说:「你个小妖精坏 死了。」说完自己也叹口气,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呢?自己就碰上了一个笨驴王 子,虽然在一起欲血横流,却恪守着做人的原则一次也没有真正做过,自己本想 靠时间等机会搞走郑秀,没想到竟然让这个妖精抢了个先。   昨晚回去之后几乎一夜也没睡好,自己走到这个地步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刘易做了这种道德沦丧的坏事到底是应该原谅还是惩罚?郑秀那头到底要怎么解 决?万一事情败露之后大家都怎么办?这种事情怎么比缺钱的事还难解决啊?主 要是现在所有的人几乎都不差钱了啊。   下午五点多钟二人才开车回家,进了门,刘易都要饿昏迷了,说你们两个真 能逛啊?陈如说这还没逛够呢,过来试衣服。   刘易说先吃饭吧,这么些衣服得试到什么时候去啊?二人便洗漱之后到厨房 吃饭,刘易白天拿出了十分手段,整了好几个大菜,三人又吃又喝又笑,搞的跟 一家人似的,董洁现在也管不了他们两个了,自由发展吧,自己也被收买成帮凶 了。   饭后,还是陈董二人去喝茶,刘易打杂,陈如又表演了琵琶和箫,董洁又觉 得自己与陈如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这文艺的玩艺是先天的灵气加上后天的磨炼, 那是相当的费功夫。   晚上,刘易开陈如的车送董洁回家,董洁已经没什么说的了,自己要做的就 是保密,就当一切都没发生,估计刘易也是这么想的,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花不迷人人自迷,当主动与被动换了位置,这事情就谁也没办法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一切如常,看报纸的看报纸,看文件的看文件,聊QQ 的聊QQ,原来这种不正常的男女关系竟也人生中的一个锻炼。   什么是成熟?成熟就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成熟就是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 成熟就是笑着跟你说话心里想插一刀,成熟就是只为了自己不顾别人,这个有点 不一定。   刘易和陈如两人继续在一起鬼溷,其实陈如这面也遇到了危机。陈如的父亲 叫陈青山,是市交警大队的大队长,现在又提了半格,兼了公安局的副局长,其 实正确的说法是公安局副局长兼交警队长。陈青山本是部队转业军官,娶的老婆 是一个部队原高干的女儿,在部队干够了,转业到了地方。老婆孩子也都跟他到 安置的市里生活。   那天陈如一夜未归,陈开山一个电话打到了交警队,就知道了陈如的车在什 么地方,知道停在迪吧,心中一惊,自己的宝贝女儿怎么去了那个地方?又给陈 如打电话接听的却是刘易,自己也听陈如提起过他,知道这个小子被踢走又回来 了,听他说是在单位加班,也知道是扯蛋。却也没办法,陈如在学校处的那个花 花公子自己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却怎么也分不了,等到她毕业了,想尽一 切办法才把她留在身边,为了严格的要求她不再出乱子,求了市领导才把她弄到 人事局这种大衙门口,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只能靠时间去磨。果真,陈如整天哀哀 凄凄的样子一看就是要失恋了,夜不归宿也是真没办法,幸好知道有个刘易在身 边,也只能等待结果。   第二天陈如回来虽然略显憔悴,却是精神焕发,一改往日那悲伤模样,陈开 山夫妻二人心想是不是又处对象了?问她却也不承认,只说那晚确实是在加班, 夫妻二人没办法只能静观其变。没几天陈如就作死作活地张罗着买房子,怎么劝 也不听,家里也不差钱,为了知道她的下一步行动,夫妻二人也就顺了她。   陈如心急火燎地在新开发的小区买了一个高层,又催命似的装修,夫妻二人 知道她在那个小区买了房子倒也佩服她的眼力,又等着看她玩什么把戏。   装修完没三天,陈如就急不可耐地搬了进去,夜晚陈开山夫妻二人开车去楼 下侦察,果真新房又进了新人。虽然判定不了这进进出出的到底是哪一个人,但 透过那窗户和阳台上的纱帘仍然能看清是两个人影。陈如虽然做得非常小心,时 刻都拉着窗帘隐藏着自己的心上人,但夜晚室内的灯光仍然将两人身影暴露在窗 帘之上,这点小伎俩怎么能逃得过陈青山这个老兵的眼睛。   夫妻二人算计了半天估计就是那个刘易,夜不归宿是刘易接的电话,没两天 又拿刘易的照片来给他办驾照,听驾校的人说陈如还带了一个人去练车,除他还 有谁?等到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时候又旁敲侧击地盘问陈如,几句话下来就确定下 来那个家伙真的就是刘易。   夫妻二人心想刘易是陈如的同事,能在一起处对象也不错,就是同居的早了 点。后来夫妻二人经过多方打听又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刘易是个有对象的人。而 他那个对象的老爸是下面县的县长叫郑伟,陈青山听到这个名字也很熟悉,二人 还曾经是省党校同期班的同学。   陈青山夫妻这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在精心修筑爱巢,原来是在下圈套抢别 人的男朋友,而且已经成功了一半。陈青山夫妻知道真相之后虽然对这事情不好 反对,却对刘易的人品产生了怀疑,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却与他人鬼鬼祟祟的偷情, 这一只脚踩两只船的事怎么说都是人品问题。   于是,夫妻二人强令陈如必须回家吃晚饭,尽量地避免两人白天在一起的机 会,中午陈如在党政大楼的食堂吃饭,这晚饭只好在家吃,而到了晚上,陈如吃 完饭就急急忙忙地去了她的新家,夫妻二人也只能望着陈如开车而去无可奈何。   每次陈如出了家门,都开车去网吧找刘易,然后两人买了些小吃,就在网吧 与郑秀明争暗斗、醋海生波,陪郑秀玩够了,二人才开车回来上楼,幸福快乐之 后在一起睡觉。第二天刘易就会早起出外去买早餐,而陈如就像个小猫一样在被 窝里等他回来,心情好的时候会再爱一次,然后两人共同吃早餐,一起去上班。   两人都特别珍惜这唯一的共同进餐时间,每次刘易都把早餐准备的很丰盛, 肉蛋奶水果糕点,包子豆浆中西结合,式样齐全,完美地保证了二人的各种体力 消耗。   陈如并不是个对性欲要求非常强的人,但她知道这是留住刘易的唯一办法, 每次之后也有些悔意,但情绪一上来一切想法都荡然无存,要的就是尽量在一起, 要的就是抓紧时间,要的是就是快乐无边,无论是哪一种。   陈如也没放过董洁,一有闲功夫两人就在一起,又吃又喝又玩又逛商场,董 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忙,但那个外地来的组织部长家在省城,又经常去外地开 会、学习、考察、旅游、调研等等等等,一个月在市里没有半个月,一星期上班 平均都不超过三天。   在的时候董洁跑前跑后的忙活,出门的时候也多由董洁陪着,倒也把个女部 长哄个开心,这点本事董洁还是相当的拿手的。   这三人现在过的都是神仙日子,只苦了那个千里之外一无所知的小精灵郑秀, 那个精灵相思情盛,焚心如火却只报喜不报忧。三人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小 精灵也要面对着更大的危机,而她所经历的危险与遇到的问题要比刘易遇到陈如 的问题难的多。 【未完待续】    第34章、女王破处   十月一与八月十五连放七天假,董洁暗中怂恿刘易去京城见郑秀,再摸摸情 况,刘易也觉得再不去京城实在是对不起郑秀了,两人在电脑前面一联系,结果 又出了差头。   原来上面组织县级领导赴新马泰考察学习,每县就一个指标,这次是轮到郑 伟去,别的领导已经去过了。   郑伟本想带老婆周凤云一起去开开眼,见周凤云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只得做 罢。   周凤云却另有想法,怕他身边另有他人,或者在新马泰那花柳之地再得点说 不出口的洋病,便让郑秀做陪即是让她做监督又是让她去玩。   郑秀本来已经打算要回市里看刘易,没想到又有这好事,一时玩心又起,想 到刘易再有一个多月就能见着了,这新马泰几年也不一定去一次,便肩负着母亲 的嘱托与重任,与老爸郑伟一起去学习参观。   刘易在网吧与郑秀在QQ上一通话,郑秀把新情况一说,坐在旁边的陈如乐坏 了,心想这下可好了,还可以安安心心跟刘易在一起七天。   却也长了个心眼,在旁边的电脑上给刘易发了一条信息,让刘易跟郑秀说, 必须天天通电话或者聊QQ,现在QQ的外挂有查询地址功能,可以把郑秀盯死,防 止她搞突然袭击,这种精灵般的少女最爱搞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必须防患于未 燃。   刘易看完陈如的信息暗吐舌头,心想这简直就是谍战了,而自己竟然是各方 争夺冤大头,但在电脑面前要保持淡定,心内镇定,表情轻易不要变化,与郑秀 的视频开着呢,任何一个特殊的表情都会引起意想不到的危机。   十月一放假了,董洁也没闲着,陪着她的女部长也去南方参观考察加旅游, 市里只剩下刘易和陈如了。   陈如为情人也是真够意思,为了让刘易放假安心,大下血本,跑到家里借口 给领导送礼,将下面各分局送的永远也用不了的高档礼品划拉了一大车,然后拉 着刘易分头去给人事局的领导及欠人情的相关小领导送礼,当然两人必须分开行 动,礼物却都差不多。   礼送完了,两人哪也不想去玩了,买了好几箱子的吃食美酒到陈如的逍遥快 乐居去长相厮守、恩爱快乐。   金屋藏娇变成了金屋藏汉,刘易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吃软饭的了,但想到陈如 是真心对自己好,而自己也对陈如有了真情,除了对郑秀的愧意其它的也就算了。   两人都知道日子不多了,更是珍惜,陈如更是拿出了似水柔情、万种手段让 两人快乐无边,传授的各种技艺心法,刘易以后都会用到的,自己先享受享受。   两个人在陈如家里快乐幸福地连过七天,虽然春宵一刻必不可少,但已经不 是主要的了,更多的时候是坐在阳台上或者湖边相依在一起,静观乌升日坠、月 现星沉、云起风吹、夜静更长,正所谓情到深处无言语,两人已经配合默契没什 么可说的了,只等着那类似生离死别一般的最后一刻到来。   而这个时候的郑秀也陪着她那县长爸爸在国外考察,除了打电话讲故事,连 上网的时间都没有。   十月一长假过后,董洁也从南方回来了,给二人带了不少的南方稀罕水果, 又给陈如买了几样稀奇古怪的看上去够高雅的古董玩意。   陈如高兴地把东西都摆在古董架上,刘易上前帮忙,站在古董架旁看了半天, 总觉得这个架上少了点什么?少了什么呢?   陈如又张罗着在家里请董洁吃饭,刘易做陪兼大厨,董洁在面子上实在是说 不出什么。   饭后,董刘各自回家,却不让陈如开车相送,陈如知她姐弟二人也多日未见, 也定是有一肚子话要说,只好送二人出门下楼,趁董洁在前面叫出租车的时候, 陈如在刘易的耳边悄悄说道:「今天晚上,把她拿了。」   刘易很惊讶,见陈如一脸的阴谋,又小声说道:「这样不好吧?」   陈如冷笑了一下,说道:「拿了她,保你下半生妻妾成群,荣华富贵。」   刘易一愣,却是想不通,再想问,董洁已经上车了,刘易也只能跟上。   陈如回身看远去的车影想了半天一阵冷笑,董洁,你坏了我的好事怎么能完? 如果郑秀回来作死也别让我一个人承担,既然是口口声声的好姐妹,那咱们就一 起玩玩呗?   呵呵,董洁也别再装清纯,你也不是什么干净人,那屁眼子都让刘易干翻了, 不就是差前面那一层膜吗?你假装什么技术性处女?我的已经没了,你也别想好, 就是不知道刘易有没有那个胆量?   刘易送董洁回家,果真董洁让刘易下车上楼,进了房间,董洁却正经起来, 抱着肩膀问了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情况,心里也知道问跟不问都一样,知道必定还 在一起鬼混,就是在熬最后的鬼混时光。   刘易也规规矩矩地简单说了一下这段两人的日子,说完也觉得郁闷,董洁也 只能跟着叹气,本来刘易是自己的,如果没有陈如,现在刘易已经扑上来了,但 现在弄得刘易好像是别人的老公一样。   董洁告诉刘易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正常生活了,郑秀虽说是延长了进修期,但 已经到了最后阶段,随时都能搞突然袭击。   刘易说陈如也想到了,每天都用电话和QQ把她盯的很死,她回来最快也要二 十四个小时,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自己已经回家睡了。   一提起家,董洁也有点闹心,问刘易跟郑秀怎么说?刘易说:「就说投新楼 了,这个已经卖了,现在是暂住。」董洁也没说什么,这也想不出别的说法。   最后,董洁从一个包装盒里拿出一块进口手表,让刘易戴上,刘易看了半天 才问多少钱啊?   董洁笑说一万多块,刘易差点没扔地上,忙说:「姐,这个我可不敢要,再 说我这身份也戴不出去啊?」   董洁笑说:「送你的,也不是让你现在戴的,以后有了身份了,这个就能戴 了。」   刘易问道:「什么样算是有身份啊?」董洁又说:「坐在领导席上讲话的时 候,就是你戴这块表之时。」   刘易又问:「这跟郑秀怎么说啊?」   董洁笑说:「你不会把什么都告诉她吧?这块表你不会先藏在办公室?」   刘易也只能笑笑,摸着这块表又心疑?这哪来的啊?   董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便说:「这块表也算是别人送的,我这次 去南方其实是陪部长两口子一起去的,她的那个老公是一个企业的老总,我们到 哪里都有当地的企业接待,购物和游玩的时候都有人坐陪,在商场只要看一眼拿 出来试一下,马上就有人在背后给买单打包。   我们领导让我也选东西,刚开始我还不好意思,被她偷着掐了我两下,我才 放心大胆地挑东西。她看我胆小不好意思,还挑贵的帮我选了好几样,这个表也 是她帮挑的,说是给我未来的男朋友。我回来想想还是给你吧,我的亲老弟,一 个别人的男朋友。」说完之后长叹了一口气。   刘易却拿着这块表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本想问董 洁有没有,却看董洁腕子上的那块表,与这块竟然是一个品牌,知道董洁现在是 什么也不缺了,就缺个强力的男朋友了。   刘易张嘴只说了一个:「姐,我……,」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有点泪光晶 莹。   董洁转换了郁闷心情,嫣然一笑,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咱们两个好各 自心知就行了,你的下一步是一定要注意和陈如的分寸,然后等郑秀回来,只要 她跟你,你就不能放弃,一定要对她好,现在也是不为了她的老爸,就是因为她 是真心爱你,你也是发过誓的。但你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她要是有想法了,你也 别犹豫,该分就分,一定要掌握好火候。」说完这些心想早知道这样还给他介绍 什么郑秀啊?又暗自叹气。   刘易只好收起了手表,两人又谈了些工作和学习上的事,告诉他回去等待, 等到郑秀回来也快到年底动干部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才是各路大神出马的时候。 还有这几天你就要开始学习了,十月底研究生考试,别在混了,但也不用担心, 我已经找了人了包过。   刘易嚅嚅地答应着,心想我到底是学不是不学啊?   两人一谈就到了十点多,刘易只得起身告辞,董洁把表又用包装盒给他装上, 刘易拿着表盒到了门口。   董洁从衣架上亲手取过大衣在背后给他穿上,刘易换了鞋却没马上走,面对 着房门沉默了一下。   董洁看着刘易的后背,经过陈如的风尘洗礼,宽肩厚背可以说是虎背熊腰, 伟岸如山,又想起了两人曾在一起的幸福时光,万种的柔情,不仅有点心跳。   刘易终于伸手去开门,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董洁就从背后款款地抱住了他, 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刘易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觉到董洁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刘易用一只 手握住董洁环抱过来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心也开始骤跳,眼圈却又红了。   片刻,董洁温柔地轻说了一句:「别走了,在这睡吧。」   刘易却没敢动,抚摸着董洁的手沉思了良久,现在不同以前,自己已经不干 净,不能再干了自己的女王,如果那样就真的禽兽不如了,陈如让自己今晚就干 了她,但那样麻烦岂不是更多?这个妖精到底是怎么想的?   董洁见刘易一动没动,也知道刘易的想法,他在自己的面前始终是胆小甚微 的,不给他机会,他绝对不敢往前冲,而现在给他机会他也不敢了。   而自己自从知道刘易先跟陈如那个妖精上了床就心酸心痛,每个寂寞的夜晚 都相思苦痛如火焚心,每天晚上洗屁股都没心情了,自己其实是嫉火中烧。   郑秀毕竟是自己给介绍的,而陈如却是他自找的,刘易的人生其实一直是攥 在自己手的中,没想到竟然出了格?   而且自己在官场的路很危险,这次在外面陪领导游玩真是开了眼界,女部长 的老公还领了几个下属,其中也有女助理女秘书什么的,那唯唯诺诺抛情献媚的 模样根本就没有任何女人的尊严,也曾经看她们在与其它的人偷摸地打情骂俏, 在卫生间那肮脏的地方都能偷吻,晚上的事就是更不用说了。   自己的身份地位与她们其实也差不多,幸运的是领导是个女的,她只需要别 人捧着她,而不是抱着别人的大腿。   这个女部长和他老公还半真半假地要给自己介绍对象,自己碍不过情面也跟 一个南方的企业小领导处两天,但第二回见面的时候就要上床,自己没答应他还 不高兴。   真是不要脸,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没送给自己真爱的人,能便宜你?你们那 个脏圈能有什么好人呢?但到了那个层次,哪还有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呢?坚守 道德贞操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以后自己还是要在官场混的,万一再换个好色的男领导怎么办?如果再遇上 类似陪张书记在海边旅游的事怎么办?除非自己离开这个圈子,否则就是逃无可 逃。   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一定要物有所值,虽然献给了大领导可能会有天大的好 处,但那样做对自己来说却是太恶心了,也许会终生遗憾。   给了刘易这个愿意为自己卖命的小情人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至于郑秀,我 一定会补偿你的,否则也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董洁呼吸急促,觉得有些发烧的小脸在刘易的后背上蹭着,双手在刘易的胸 腹上温柔的抓摸,又轻说了一句:「姐姐也想要了,不嫌你脏,姐不后悔。」   刘易轻轻地握着董洁的手腕,又沉默了一会儿,自己的女王也是一个风情万 种香艳无比的女人,自己跟在一起的时候也疯狂过,虽然就差那最后一层,却也 是渴求无度,因为郑秀的事红着眼睛哀嚎着忍了又忍。   她现在孤单寂寞终于也想要一个男人了。自己却更不配了,但她主动想要, 也是因为深深地爱着自己,既然这样自己能不能挽回这个败局?   刘易犹豫着转过身来,突然紧紧拥抱着董洁,转瞬两人火热的吻在了一起。   片刻,刘易甩了鞋横抱起了董洁,而董洁像个新娘一样挂在刘易的身上,继 续舔着他的嘴唇,刘易进了卧室把董洁轻轻放到了床上。   而董洁此刻红唇微张,大眼睛已经媚眼迷离柔情似水地看着刘易,长长的睫 毛抖动着显露着内心的渴望,两人其实早已经是炮友,对对方的身体及反应再熟 悉不过了,但此刻像是第一次一样,要真正的开苞了,董洁却羞涩起来,脸蛋红 红的。   刘易温柔地为董洁一件件地脱去了衣服,当只剩下胸罩内裤之时董洁闭着眼 睛娇羞地捂住了还穿着胸罩的双胸,虽然这对豪硕大乳已经被刘易玩过多次了, 那奶头子都啯黑了,这次却不好意思了。   刘易却不再动,也脱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下内裤跪在董洁的床前。   刘易觉得这个情景很熟悉,好似曾经也这么跪在床前说过要娶她,但那好似 一个梦早已经模糊得没了印象。   刘易并没有继续脱董洁的内衣,而是用双手在董洁的身上温柔地抚摸着,这 具完美曲线的迷人娇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自己摸过、亲过、揉过、舔过,搂着 睡过,虽然只干了菊花,但仍然给了自己极大的满足感。即使董洁今生都不让自 己跟她做爱,而永远搂着她就别无所求了。   现在这具人间完美到极致的温香滑软胴体就要永远属于自己的了,不对,不 是永远,是片刻的占有,是片刻的满足,无论她有多少美,她过去以及未来都不 会属于自己,而只有现在的这一刻在她的授意下才有机会品尝。   刘易压仰着自己越来越高涨的情绪,像做美体按摩一样在董洁身上的每一个 部位爱抚着,董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放在胸上的双手也放了下来,急促起伏的 胸部好似催促刘易快一点。   但刘易却越来越有耐心,温抚了几遍之后就开始亲吻董洁,这个方式以前做 过无数次,每次董洁都被舔到叫床流水,现在重新再做一遍,温柔地从的额头往 下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吻下去,重点是唇、耳后、颈部,吻到了胸部,自然而然 地脱去了董洁的胸罩,一对饱满圆润的胸部又弹了出来,乳头早已经像熟透了的 紫葡萄一样硬硬地挺立,紫色的乳晕上也起了不少个小突起。   刘易温柔地在董洁的胸上下着功夫,揉,搓、绕、捏、提、按、啯,吸,舔, 咬,功夫不大,就感觉到董洁已经张开嘴巴放纵地发出了哼叫声。   董洁微闭着眼睛半张着红唇,刘易的温柔行动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多少个 寂寞孤单的夜晚,就想像个小猫钻在他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体温, 让他玩着双胸或者插着菊花一次次地追求着人间极致的快乐,那一刻自己才是一 个真正的有爱的女人。   但先有郑秀后有陈如让自己的美梦一次次地破灭,如果在给刘易介绍对象的 那个夜晚自己就献身给他哪还会后来这些乱事?但遗憾的是自己当时对刘易爱的 不深又利欲熏心,轻易抛弃了自己的真爱而无可挽回。   人都说被爱是幸福的,而自己与刘易都深爱着对方就应该更幸福,但为什么 应该幸福的却幸福不起来?不应该幸福的却幸福呢?自己入了官道也许真是错的, 带刘易进官道也是错的,而甩了刘易更是错上加错,以后也许还会错下去?就让 我为了所有的错挽回一次吧,也许这也是一次错,但我已经不后悔了。   不后悔的董洁渐渐地没了思维,只想追求肉体和精神上的快感,这次不能让 刘易的大家伙再干菊花了,这次要走正道,前面才是正常的。   刘易已经吻到了平坦温润的小腹部却越过了阴部也没脱董洁的内裤,真接抬 起了董洁修长丰腴的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抚弄着董洁光洁丰腴的大长腿, 另一只手将董洁柔嫩肥正的玉足贴在自己的脸上玩弄着。   刘易的胡茬子摩擦着董洁的细嫩脚面酥酥痒痒的,董洁的体内持续升温突然 惊醒过来说道:「不行,脏,我还没洗呢。」   刘易知道董洁说的是晚上还没洗脚着呢,虽然略带着一些少许的酸味,却是 喜欢,只眯着眼睛说道:「我不嫌,就喜欢这个味。」说着又吻董洁的脚面。   董洁不好意思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刘易双手各抓住一只脚踝继续玩弄着,董 洁顿时全身放松,又瘫软在床。   董洁原来觉得自己的胸部最敏感,只要刘易下功夫快感就能迅速到来,但后 来有几次被刘易抓住脚踝,却突然像被抽了筋一样没了力气,而任他为所欲为, 后来开了菊花之后更是有瘾,脑海里一想他下身的大家伙就不由自主的收缩,阴 水就出来了,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刘易见董洁软若无骨了也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抓着董洁的双踝舌尖顺 着大腿内侧一路舔上去,轻轻地滑向了阴部,董洁不仅是无力还开始痉挛了,大 腿根部不住地颤抖,觉得自己大脑缺氧不得不主动呼吸,咽喉不由自主地开始短 促呻吟,声音也越来越大。   刘易在董洁的大腿跟部连摸带吻地搞了一会,已经能闻到董洁分泌物的味道 了,刘易觉得欲火炽盛,董洁渐渐地大张着双腿已经一动不动任由摆弄了。   刘易轻轻地脱去了董洁的白色纯棉内裤,看底部早已经湿透了,一大块湿湿 的斑痕,熟悉的淫靡味道继续刺激刘易的神经,再转头看董洁的阴部,以前剃光 的阴毛早已经长出了许多,但修剪齐整静静地贴伏地高崇的耻骨上,透过阴毛的 缝隙仍然能看清董洁白如温玉的肌肤,而大阴唇还是那么肥大,颜色浅紫,因为 充血已经鼓胀外翻,刘易觉得董洁的阴唇好似比以前大一些,拧在一起的那个肉 疙瘩都开了,像一只大黑蝴蝶一样一张一翕地抽动。   刘易视若鉴宝似的把无名指肚压在董洁的阴蒂上,轻轻一揉,董洁一声长吟, 外包皮退去,粉嫩的阴蒂就鼓了出来足有蚕豆大小,比陈如的那个小尖尖阴蒂大 多了。   刘易一边欣赏一边轻揉,仅仅揉了一会儿,董洁就几声大叫两腿夹紧高潮了 一次,虽然时间很短也是娇喘连连。   刘易看着董洁欲仙欲死的样子却没住手,董洁也是连续做战的高手,自己早 都试过多少次了。   董洁高潮过后两腿无力地大张着,刘易渐渐把脸凑了上去,用鼻子在董洁的 阴蒂上轻轻地揉着,而流出的汩汩阴水早已经沾湿了刘易的下巴和嘴唇,却是不 在意了,趁董洁不注意,又一口亲住了董洁沾满阴液的娇嫩阴蒂。   董洁知道刘易用鼻子顶自己,没想到竟然直接用口,阴蒂被吸住之后觉得一 股尿意刺激着尿道,觉得都要尿出来了,相当的窘迫。   急忙半起身用手去推刘易的脑袋喊道:「不行,脏,没洗呢,哎呀,不行, 嗯,啊……。」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就又栽倒在床上,自己的力气再大也 没刘易的劲大。   刘易的舌头已经让董洁欲罢不能了,两个大肉唇全在刘易的嘴里,轻轻地像 吃奶一样地吸吮,又像是狗舔水一样全面进攻,粗长的火热的舌头像鸡巴一样往 董洁的阴道口里试探,每一次都要突破处女膜往里深入。   董洁觉得阴道口一胀胀的,整个阴部火烧火燎的热往全身再次散发,像打了 开电源开关一样让电流在董洁的体内爆炸,转瞬董洁欲火又燃,下身肌肉放松都 要失禁了,或者说已经失禁了,自己都分不清流出的是尿还是淫水,刘易无论做 什么都不想再反抗了。   刘易吮弄了一会儿,开始下力气,用牙齿轻轻地咬弄董洁阴部能被咬住的每 一个部位,两片带着腥味的肥嫩阴唇被刘易叼着拉出来好长,松开弹回去再咬, 吸着阴蒂也是尽量的往外吸咬,带着刺激的疼痛快感让董洁又开始哆嗦,肥美白 正的脚丫子绷的笔直,分不清是受虐还是舒服的感觉让董洁已经不顾羞耻地哼叫, 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刘易感觉到董洁的晶莹透亮的溪水越来越多已经粘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放松 了阴蒂,在床单上蹭了一下嘴马。直起上身脱了内裤,下身的大家伙早已经面露 狰狞,急不可待。   刘易手把着硬如铁棍的东西沾了一些滑腻的阴水轻轻地搭在董洁已经张开的 穴口,两片已经胀成紫黑色的大阴唇轻轻包裹了鸡蛋般大的龟头,而一层软软的 东西阻挡了头部的进入,刘易又犹豫了,只要自己腰身向前一挺,董洁就彻底完 了。   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干了自己的女王?是让她痛苦终生?还是让自己遗 憾终生?   刘易还在犹豫,董洁迷幻着已经感觉到了阴部有火热的东西顶在那里,这个 无数次干过自己菊花的肉棍是在非常熟悉,虽然不痛却是有些发胀,眯着眼睛看 刘易已经跪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却没有下一步行动,眼神有些迷茫,感觉到刘 易的那个家伙有点发软,知道他又犹豫了,但自己决心已下,不想再思前想后了。   董洁一咬牙,丰腴白皙的修长美腿合拢两个脚丫往刘易的壮腰上一勾,一挺 身双手勾住了刘易的脖子,把俏脸贴在刘易的耳边温柔地说道:「小混蛋,姐姐 爱你,我不后悔,我真的想要,姐姐是第一次,让姐姐神舒服的,我也怕疼,嗯?」   说完两眼一闭,双腿使劲,下身向前一坐,随着董洁的一声闷哼,全身哆嗦 了一下,肥大的屁股急忙往后退,破处太疼了,不敢再使劲,紧紧抱着刘易的脖 子娇喘着。   刘易的阴茎并没有进去,仍然在董洁阴道口的边缘,董洁一往后退却耷拉了 下来,董洁缓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说道:「刘易,我的小心肝,你来吧,我爱你, 给我像个男人,嗯,来啊,不把我弄舒服姐姐生气了,嗯,宝贝,操我,来啊。」 说完躺了下去,打开了双腿等着开苞。   刘易都要哭出来了,自从认识了董洁到现在,两人在床上滚了多少回。   董洁从直呼其名到嗔骂小混蛋,却从来不说亲爱的我爱你一类的过格话。当 「我爱你」之三个字从董洁口说出来的时候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不容易得让自己 以为终生也听不到了。   董洁大张着双腿,闭眼咬牙想要忍着初次的剧痛。   刘易调整了一下情绪,双手在董洁的宽大的肚皮上轻轻地爱抚让她放松一些, 用舌头又舔了会儿董洁的阴蒂和处女膜。   董洁酥心入骨,阴水又流出,彻底放松,随手一摸刘易的阳具,却觉得半软, 竟然没有硬起来,董洁有些疑惑,刘易的大家伙自己是非常了解的,难道是跟陈 如干多了?硬不起来了?   想下说道:「刘易,姐姐现在想要,你给我像个男人似的,把这货给我硬起 来,别让我失望,姐姐帮你。」说完不再矜持,用手轻轻地撸弄着刘易的鸡巴。   刘易终于鼓起了勇气,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被董洁轻轻撸了几下就坚硬好 铁。见时机已到,坐起身把龟头沾了阴水又搭在了仍在流水的阴道口,却没敢挺 进,而董洁仍然用手捏着鸡巴导向了自己的肉洞,放在洞口边上却不动了,而刘 易开始一点点挺进,终于遇到了一层膜像皮筋似的阻挡着龟头。   刘易深吸了一口气,一狠心,将龟头缓缓地向前穿刺了进去。   董洁觉得阴道口巨胀,像做手术割口子一样的疼,不仅闷哼了几声,平坦松 软的肚皮和白嫩的大腿根一起哆嗦,十个脚指都勾起来了。   刘易感受到了董洁的疼痛,吓的阴茎不敢动,忙继续爱抚董洁问道:「疼吗? 姐?要不我再轻点?」   董洁挺了一会儿,喘息了几声才说道:「还行,就是刚进的时候像刀子割的 一样,过那一下就好了,现在不疼了,就是胀,比插后面还胀,好难受。」   刘易也觉得董洁的阴道很紧,好似比菊花理湿热润滑,但阴茎只进去一半, 也不在废话,趴在董洁的身上热吻脸耳,转移注意力,又抓着她的乳房继续爱抚, 而阴茎却偷偷地前进着。   渐渐地,董洁在刘易的温柔手法下放松了全身的肌肉,阴茎其实已经全都进 去了,两人都感到耻骨已经顶在了一起,董洁也感到完全将刘易的大家伙吞了进 去,阴毛都痒痒的,疼痛感慢慢消失酥痒入骨的感觉又回来了。   刘易的家伙顶在下身的最深处却不敢再主动了,只是搂着董洁的脖子一边对 吻一边硬挺。   董洁此刻不在乎刘易的嘴吃过她的淫水,虽然还有味道,还是吻了好几分钟, 两人的舌头交换了无数次,感到全身越来越热,大脑又没了思维,与刘易对吻也 失去了感觉,只感到体内的大家伙一跳一跳的挑动着自己的心门,全身无力越来 越迷幻,不仅收了舌头头往后仰,鼻子时也哼声连连。   刘易见董洁没有疼痛开始享受了,抽出了阴茎低头看了一眼,略有些血迹不 太严重,因为没事前准备,只好随手拿起董洁的纯棉白色内裤给她擦拭了几下, 白白的内裤上几抹血渍带着一些白带等污物,董洁的处女膜就这么没了。   刘易长叹了一口气,又抬头看董洁像一只大绵羊一样在静静地等待着,两条 成熟丰润的美腿大张着,等着刘易的再一次进攻。   刘易又深吸了一口气,我的女神,对不起了,然后抬起董洁两条丰润笔真的 修长大白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处,将阴茎又搭在董洁的穴口,这次不用董洁再帮忙, 直挺挺的肉棍自己找到了湿滑的洞口后轻轻地往里推进。   董洁这次没有大叫,下意识地紧张了一下却开始慢哼,以前学的那些也许是 夸张的造作,但这次可是真的了。随着刘易的深入哼声也越来越高,最后觉得呼 吸急促,终于张大嘴巴放声叫了出来。   而刘易也配合着董洁的叫声再次插到了底,见董洁已经能忍受,开始来回地 抽拉,但不敢太用力,一点点地温柔地进出着。   董洁的疼痛已经减轻,肿胀的突破感让自己心理产生了一种被征服占有的愉 悦感,这种复杂的快乐感觉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跟刘易这个心意相通的爱人在 一起可以完全的放松不要脸面,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声声的娇吟,像战鼓一样催促 着刘易奋勇战斗也诱导着自己放纵地追求极致的感觉。   董洁慢慢地感觉到了一个地方,刘易的肉棍每一次经过都像是一次快感的积 累,而外部的摩擦让内外连动一次次地向高潮推进,刀割的感觉早已经消失,只 剩下一种被征服后的快感。   刘易的速度越快,用力越猛,积累的感觉就越强,最后积累起来的快感终于 爆炸,让董洁连喊了几句「刘易,小混蛋,我不行了……啊,宝贝……舒服……」   阴道高潮马上就要到来,再急促的呼吸也补充不了大脑的氧气,叫都叫不出 来了,突然浑身颤抖,眼泪直流,胸部突起,两腿死死夹住刘易的腰,坚持了几 秒钟,就全身放松昏死过去一般没了动静。   而刘易并没有停止,等到董洁不动了,架住两条玉腿仍在大力地猛干着,见 董洁没声音了却感觉到了她的下体越来越紧,无规律地向里面吸着,自己的感觉 却一直不来只想这样一直做下去。房间里只能听到刘易的喘息和做爱的啪啪声。   刘易不明白今天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坚持?在昏暗的灯光下自己眼前也越来越 虚幻,好似做过一个梦,董洁也是高举着完美的双腿,也曾经这样被干的浑身直 抽,脚丫和胸部随着自己的动作淫荡地晃动着,而如今这个美轮美奂的春梦终于 实现了,自己却分不清此时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做梦了。   十一点多钟,刘易终于要结束自己的第一次战斗,董洁已经清醒过来,自己 已经高潮好几次了,现在已经感觉到麻木疲惫的没那种再追求极致的快感。   但刘易的动作仍让自己舒爽无比,只想让他这样弄下去,让刘易的这个大家 伙永远在身体里不出去,被干死了都行。   董洁在体验着人间乐事,感觉刘易速度越来越快,里面越来越胀知道他要到 最后时刻,急忙抱着刘易的腰抬起臀部配合着他一起动作,又半真半假地配合着 加大了叫声。   随着刘易的几声闷哼,董洁感到刘易的阴茎好似又大几分,顶在阴道最里面 一跳一跳的,里面一阵酥热,知道刘易射精了,急忙用手去摸刘易的睾丸,果真 刘易的阴囊仍在一抽一抽的,仿佛要把里面积存的所有东西全都喷出去。   董洁瞬时所有的好与不好的感觉都转化成了一种温馨的归属感,刘易的东西 再次的射入了自己的体内,而这次的射入是能让自己怀小宝宝的,他的精子此时 正在向子宫冲刺,而自己的卵子却不知道准没准备好,这几天是不是排卵期也没 注意,就是怀上也无所谓了,觉得自己已经与刘易融合在了一起,爱一个人就给 他生一个,董洁的大脑又迷幻了一下,此刻就是死了也愿意,还在意是不是被操 出了孩子?   而射光所有子弹的刘易终于趴在董洁的身上不动了,而董洁缓过神来把刘易 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像母亲亲吻新生一样不住的亲脸和脖子,两行泪却又落了下 来。   刘易趴在董洁的身上缓了一会儿劲,抬头看董洁流眼泪了,自己也一阵心痛, 短暂的快感带来的可能是终生的遗恨,董洁这么做是值还是不值呢?   刘易终于觉得鸡巴软了下来,翻身下来平躺在床上,将董洁侧搂在怀里,轻 轻地替她拭去了泪珠,亲了董洁的耳垂一会儿说道:「姐,我最爱的是你,我们 走吧?」   董洁闭着眼睛还在体会这片刻的温柔,听刘易说话没听懂,平静了一会儿呼 吸反问道:「我们走?去哪里?」   刘易抚摸着董洁的滑腻皮肤说道:「姐,我们辞职不干了,我们远离这个地 方、远离官场、去南方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打工,我一定能养活你,让 你好活,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董洁已经没眼泪了,痴呆了一下问道:「那郑秀呢?」   刘易冷笑了一下说道:「不要了,我没动过她,还是对得起她的。」   董洁又问:「那陈如呢?」   刘易漠然道:「那个更不能要,她有前男友,我其实是个替代品,她也是在 玩我,付出只不过是讨我开心,能让她有满足感,我不知道这种有前男友的女人 的爱是不是真的,我怎么能要她呢?如果不是因为她早已经让人家干了,我绝对 不会再跟她鬼混下去。姐,郑秀跟陈如我都不要了,我跟她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我是一个普通人,就应该过普通人的日子,那风花雪月的日子我够了,我就想跟 我最爱的人一起幸福快乐地简单地活着。」   董洁沉默了一下却坐了起来,觉得刘易的精液要流出来,一收缩小腹,急忙 卷起自己的纯棉内裤夹在下身当卫生巾堵住了阴道口。   然后转头看着刘易盯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你我现在还不能 离开官场,咱们虽然上班已经二年多了却是刚起步,未来更美好的生活在等着你, 许多东西即将到手,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你我在官场都还没有拿到该拿到的东西 怎么就能退缩呢?而且郑秀那么爱你,你怎么能抛弃她呢?你可是她的初恋啊?   刘易,我知道你有压力,你跟陈如上床觉得对不起她,现在又有了我,但我 不后悔,为了你跟郑秀我愿意一辈子也不见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定不要再跟 陈如那个妖精在一起了,行不?」   刘易没想到董洁会这么说,也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姐,我一辈子不见谁 都可以,但就是不能不见你,姐,既然你跟了我,我就得负责,就是你不跟我有 今夜我一辈子也要对得起你,我愿意放弃一切跟你在一起,愿意陪你一辈子。你 跟我走吧?」   董洁的眼泪又上来了,春节刘易卖房的时候喝多了,钻在自己的怀里说要他 的命也给,一个人在酒后说的一定是真话,自己当时就下定决心踢走郑秀要跟刘 易在一起,但没想到郑秀的热情又上来了,自己还是放不下良心横刀夺爱,仍然 在想着利欲熏心的后路。   今天刘易并没有喝多,与他恩爱之后又提出了这个问题,却比那个更严重, 要远遁他乡比翼双飞了?但自己会不会跟他这么干呢?如果真跟他走了两个人岂 不是太亏了?自己刚到组织部还是个小丫环,只要伺候好那个女领导自己就可以 破格提拔,自己调过头来再提拔刘易简直就是水到渠成一般简单,剩下的就是一 步步上层次名利双收了。   如果真离开官场那以前的所有努力不是白付出了?而自己学的是行政管理, 刘易的专业是历史,离开了官场这种地方就等于什么都不会?还怎么发展?难道 真的要与刘易从头开始再回社区扫楼道?早知道这样还考什么公务员啊?当时两 人在一起说不定早都结婚生子了,何必在事业与爱情两头挣扎呢?   董洁想了一会儿抹了眼泪说道:「刘易,咱们两人都是普通人,走到这一步 不容易,而且离开了体制咱俩还会干啥啊?难道你去扛麻袋?我去当服务员?没 有钱的日子你我过的还少吗?现在的人为什么都考公务员?明明知道工资低还往 里挤,不是因为它赚的最多,是因为它像赌博一样有可能赚的最多,而且还能走 到上层人的层次上做人上人。就算没提上个一官半职,怎么说也是有体面的工作。   你在机关干这么长时间也不是没看到,再牛气的人看到屁大一个官不也是低 三下四的吗?虽然咱们现在也是这样,但有一天咱们起来了,那以前的委屈不就 都回来了吗?我知道你不愿意干,其实我现在也不想这么干,但已经进来了不这 么干还能怎么办?   郑秀是深爱你的,陈如也是要死要活的,你难道真的那么狠心一走了之?就 咱们这个底子又能保证咱们以后过什么样的生活呢?就算我能力强一些能多赚一 点,但你心理又过意不去了,信姐姐的话,你再忍一忍,跟郑秀好好处对象,等 姐姐起来了,一定不让你落步。」   刘易看着董洁近似哀求的眼神心里是转了又转,长叹了一口气,董洁还是那 个董洁,经过了这么多的雪雨风霜还是想在体制内混,还想要带上自己这个罪恶 累累的家伙继续走下。   刘易最终大叫了一声「姐」,一把将董洁温香滑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董洁还是想着能当官发财,能一言九鼎,能指点江山,为了她的欲望她可以放弃 一切,包括两情相悦的爱情,虽然她已经献身给了自己,但还是不想跟自己生活 在一起,两人在一起真的没有未来,或者说没有一个有钱的未来。   而董洁这个美人胚子得多大的钱才能养得起啊?凭什么一个貌美如花,香艳 脱俗的女人要过一个淡而无味甚至是捉襟见肘的生活呢?你养不起为什么还要牵 扯着人家呢?自己今天其实是做错了,本以为干了她能让她转变心意,远走高飞, 没想到又遗憾终生。   董洁搂着掉眼泪的刘易却笑了,这一刻自己也想与他永生相伴,但跟他在一 起就真得离开官场,远走高飞,否则郑秀跟陈如那里都没法交待,捅出来三女撕 破脸面大战传出去就不是辞职而开除了。   人活着就是为了一张脸,背后干多少肮脏的事都能自我安慰,但人前破脸自 己是干不出来的,而郑秀、陈如更是面子大过天,陈如为了脸面已经死一次了, 再翻脸就说不定是谁死了。   而郑秀更是个要脸求死的主儿,她在京城一定没闲着,就是不跟任何人透露 一丝口风,还不是为了一张脸?而自己为了脸在机关也是艰苦挣扎,现在机会终 于来了,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自己跟刘易刚上床的时候还后悔自己走错了呢,本来以为一错再错,已经要 破罐子破摔了,刘易又提出了一个挽回的机会,但自己其实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怎么挽回?   董洁安抚了一会儿刘易,然后搂着他倒在了床上,垫好了枕头,又钻进他的 怀里,摸着他的胸轻声说道:「亲爱的,人生有多种选择,但无论怎么选也是人 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想想你走这一步多不容易啊?现在还有比公务员更好 的工作吗?虽然这里面也有肮脏无比的事,但外面那些工作哪个又干净呢?你想 想郑秀为什么一直逼着你当官,陈如为什么却无所谓?   郑秀是看到了当官之后的显阔生活,而陈如是她老爸搂够了大钱已经追求幸 福人生了。姐姐却是刚刚开始,如果我一失足也能走几步,但我也是要脸的人, 不想走那条脏路,跟你我是愿意。我也不用你负责,你就听我的话跟郑秀好好处, 远离陈如就行了,听话,嗯。」   刘易搂着董洁一声未吱,自己以前求过婚,董洁以献身为要挟根本没成功, 这次董洁献身了还是没成功,说到底自己还啥也不是,否则董洁早都以身相许了。   刘易还是叹了一口气,把董洁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董洁都觉得自己上不来气 了,但还是打起精神亲吻着他的脸。   刘易等了一会儿说道:「好,我听你的,我跟郑秀继续处对象,但你已经不 是我姐,你是我的情人,一辈子让我牵挂的情人,无论今生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不 会放过你,除了我今生谁也不许碰你,如果你真不后悔就跟我一辈子,我说话算 话。」   董洁却气笑了,娇嗔着擂了刘易的胸口几下,笑骂道:「小混蛋,你可够贪 的,你这是一男霸三美,倒是个当官的料。」说完又是一阵妖笑。   刘易转换了心情也来了精神,亲着董洁笑道:「你当年就跟我说要上层次, 搂大钱,养美女,现在我就霸占你这个天下第一的美女当我的压寨夫人。」   刘易说完又下黑手,抓着董洁的大奶子一顿揉搓,董洁妖笑着应付他,却说 道:「快睡觉吧,都已经后半夜了,明天还要上班呢。」说完抓住了刘易的两只 手,把一只胳膊枕在脖子下,双腿夹紧了内裤钻在刘易的怀里睡觉。   刘易顺手又去摸董洁的阴部,发现董洁还夹着那个白色内裤,笑问道:「姐, 你不洗洗啊?」   董洁迷蒙地答道:「不洗了,让你的东西就在存里面,一夜我就把它吸收了, 想你。」说完挣扎着新了刘易一下。   刘易的心里闪了闪,本来想缓缓再来一次。   但董洁毕竟是初次,自己弄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也得让她缓缓,而两人什么避 孕措施也没采取,董洁还将内裤夹在身下,非得要吸收了,这要是怀上怎么办呢? 怀上?怀上更好,自己就什么也不用再想了,直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