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奇谭(全) 欲海奇谭 第一章 初恋情结         李明志和沐雪兰的爱情故事是从大学二年级开始的。   象所有出身华贵,且自恃才貌俱佳的女子一样,沐雪兰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自负、孤傲,甚至有些目空一切的气息。从她刚进大学校门的第一天起,全班同学就强烈地感受到这一点。就因为这,班里的男同学大都对其敬而远之;女同学则是当面还以同样傲然的颜色,背后自然是极尽贬低、蔑视的言辞。沐雪兰也时常感受到这种与群体格格不入的孤独与怅惘,但这种性格几乎是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从幼儿园到小学到中学一以贯之,想要改变殊不容易,更何况沐雪兰内心深处还常为这种性格自豪,认为这是自己从先人处承袭来的贵族血统的重要表征。   李明志大概是班上唯一对沐雪兰没有丝毫恶感的人。在李明志眼中,沐雪兰的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符合他心目中的美女标准:身材细高而不失丰满,露在外面的脸、颈、手部肌肤雪白晶莹,令人暇思;近似男式发型的一头乌发,仿佛一团浓浓的黑雾,新鲜润泽;两道秀眉下的单眼皮不仅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更衬出那张白玉般面庞的典雅清纯。最令李明志心动的还是她走路时的风韵——身姿挺拔而富有弹性,一双妙目直视前方,从不浅薄地左顾右盼,更不会遇到个把熟人就惊呼雀跃,双眸中永远带着沉静和从容。   李明志陷入了深深的暗恋之中,这种暗恋折磨得他几乎寤寐思服,饮食俱废。   每当他闲下来或躺在床上,沐雪兰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便会无休止地在脑海里晃动,那样真切,那样诱人,勾得他恨不得一把将幻影紧抱入怀。但每当在教室、食堂无意间碰到沐雪兰时,他却骤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别说上前搭话,就连偷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这种时候往往是赶紧转身走开,直到离开很远了才敢遥望一眼那个让他心动的丽影。“也许这就是真爱的感觉吧!”李明志常常以此自嘲,“但总得想办法跟她说句话呀,否则连一般同学关系也不如,又谈得上什么爱情呢?”   不久,李明志就发现了接近沐雪兰的机会。   沐雪兰从小就有早起锻练的习惯。每天东方的天空刚刚泛起红霞,许多同学还沉浸在梦乡的时候,她已经洗漱停当,着一身浅色运动服来到操场。不过,她与大多数学生以跑步为主要晨练方式不同。她心里最瞧不上的是隔壁寝室那个高自己一年级,身体肥硕的女生。那个女生每天比她起得还早,起来之后就到操场跑步,少则三圈,多则五圈,且跑得十分专注,十分投入,胸前两坨肉随着跑动的身体有节奏地上下颤动,引来无数男生或明或暗的目光。“简直是乳房展览!”   她鄙夷地想。她可不想把自己饱满的乳房展览给这许多认识或不认识的男生看。   于是她选择了做体操晨练。身为市体操队教练的姑妈曾教给她一套既减肥又健身,据说还能间接美容的体操。沐雪兰从小就对姑妈颀长丰满、凹凸有致的身材羡慕不已,后来听姑妈说这傲人的身材很大程度上是得益于长期练习这套体操,就一直缠着姑妈把这套体操传授给她。在她上高一的时候,姑妈一方面耐不住缠,一方面认为侄女身形已成,便把这套颇为复杂难练的体操教给了她。饶是沐雪兰天资聪颖,也足足学了一个星期才完全掌握,从此天天练习,从未间断,迄今已近五年。练习时间越长,沐雪兰越觉得姑妈独创的这套体操的确精妙实用。一般的艺术体操和韵律操,主旨在于向观众展示女子的美好身材和柔软曲线,重在表演;而这套体操重在锻铸练习者的身体,外人看起来没有多少美感,但练习者本人却能收到实实在在的成效。高一时的沐雪兰虽也雪肤玉貌,但身材并不很好:胸部象男孩子一样平坦,还有些驼背,走路时双脚向外侧撇。自从练习了这套体操后,沐雪兰觉得自己的胸部天天都在增长,腰背也日渐挺拔,双脚外撇的毛病也改了不少。尝到了甜头的沐雪兰练得愈发勤奋,每天都要做上一个小时的体操。   高三毕业时,沐雪兰已长成一个身条婀娜,胸部高耸,走路酷似时装模特的标准美女了。她把这一切归功于姑妈所授的这套体操,升入大学后更是苦练不辍,如同吸毒上瘾一般,一天不练就心烦意乱,精神不振,浑身不自在。   李明志有一次偶然从同学口中得知沐雪兰的这一作息规律后,第二天便行动起来。他原本有晚睡晚起的习惯,每天早晨起床都好似剜心头肉一样难受,若是上午没课,他常常能一觉睡到正午。这天早晨他一睁眼已经七点钟了,正是他往日睡意正浓的时候,可一想到沐雪兰那雪白的脸庞和婀娜的身形,他再也睡不下去了,咬咬牙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穿上那套上大学时买的、却没穿过几回的运动衫,草草洗漱一下便一溜烟奔到了他几乎从未去过的大操场。   到了操场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得很晚了。沐雪兰脸上红彤彤的,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点点汗珠,似乎浑身上下都热气腾腾的,看来她的晨练已接近尾声。李明志一看到她就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举止失措。这时操场上没有几个人,他总不能就在原地呆站着不动,但跑步又跑不动,只好硬着头皮来到离边雪兰不远处的单杠旁,装模作样地做了几个引体向上。手里抓着杠子,可眼睛丝毫也没有离开几米之外的沐雪兰。   沐雪兰的体操确实已做到了最后一组锻练腰肢的动作。只见她双腿叉开,上身渐渐后仰,直至上身与双腿几乎成了九十度时,双臂一伸,已从脑后撑住地面,整个身躯如柳枝般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上衣向头胸部滑落,露出一抹雪白的肚皮来,在晨曦的照耀下宛如雪塑冰琢一样,刺痛了李明志的眼睛。   李明志这时正艰难地将杠子拉到自己的下巴处,蓦然看到这一美景,不由心慌意乱,双手一软,下巴结结实实撞在铁杠上,痛得他“唉哟”一声从杠上摔下来,落地时立足不稳,又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摔得狼狈不堪。   沐雪兰从颠倒的视线中看到李明志带着惊叫飞到天上,心中不解,一挺身恢复了站姿,一双黑亮晶莹的眸子沉静地盯着李明志。   李明志已从地上爬起来,正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他从眼角余光发现沐雪兰正注视着他,不由得更窘了,吭哧了半晌才自嘲道:“打了一辈子雁,今天叫雁啄了眼!”   沐雪兰似笑非笑地说:“叫雁啄了眼不假,不过你可谈不上打了一辈子雁。   在我的印象里,你今天的晨练是第一次打雁。“   李明志脸更红了,既不敢正视沐雪兰明艳的面孔,心里又恼恨她说话如此尖该刻,无可奈何之余,只好说:“没想到你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   一层旁人不易察觉的红晕在沐雪兰脸上稍纵即逝,她随即从容道:“承蒙夸奖。我不仅了解你这些,还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极度缺乏自信。我的话没错吧!”   说罢双目紧紧盯住李明志不放,似乎要从他脸上探寻出什么答案来。   李明志仿佛遭到电击似的心头一震,紧张地思忖:莫非她已察觉了我暗恋她的心思?面对沐雪兰直透心肺的逼人目光,他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嗫嚅道:“我……我怎么有贼心没贼胆了?你……你这不是骂人吗?”   沐雪兰好像已从他困窘的神情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仰头甩了甩乌黑的短发,很快地说:“既然你不承认,那今晚请我看《泰坦尼克号》吧。”话音未落,人已离开了。   李明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暗恋她。更关键的是,她自己也答应了!   巨大的幸福感险些把二十一岁的李明志击昏。他几乎是跳着舞飘回了寝室,小曲哼得震天响,搞得全寝室的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今天的课自然是上不成了,要干的事太多了。首先得去买上晚场的电影票。   天晓的这部早就被人拍烂了的《泰坦尼克号》居然引起国人空前的兴趣,男女老幼都被迷得神魂颠倒,下手晚了只怕买不上黄金时段的票。李明志早饭也没顾上吃就去电影院排队,二十分钟后,他如愿以偿地拿到两张位置不错的票。其次得选好晚上的见面礼。送玫瑰吧,有些早;送巧克力吧,有些俗;到底送什么好呢?   李明志绞尽脑汁仍不得要领,无奈之下只好买了一块“很俗”的高级巧克力揣在怀里。最后还把自己的仪容收拾一下:先去把头发上上油,打打蜡;再狠嚼上几块口香糖,把口中异味连根去掉;然后穿上那件银灰色的休闲西装,成了!乍一看也不亚于刘德华、黎明之流。   当李明志手插裤袋,心如汤煮地在电影院门口走来走去时,姗姗而至的沐雪兰着实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沐雪兰今晚明显进行了精心的修饰:从来不施脂粉的脸上浓施粉黛,红唇黑目,粉面秀眉,看得李明志眼都花了。更让李明志瞠目的是她竟穿了一条曲线毕露的紫色超短裙,衬得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更加珠圆玉润,光可鉴人。“她这身性感的打扮都是为了给我看啊!”李明志无比激动地想。   在黑暗的电影院里,伴着席琳。迪翁如泣如诉的歌声,李明志壮起胆子抓住了沐雪兰的小手。这是一只令人销魂的小手,柔软,滑腻,润泽,仿佛一只温顺的水母无力地躺在李明志的手里。李明志感到周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口干舌燥,心口狂跳,情不自禁地把小手拉至唇边轻轻地吻着,嗅着,舔着,忘却了时空,忘却了自我,只听到耳边传来沐雪兰急促的呼吸声……   从这一晚之后,这所古老的大学校园里又多了一对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情侣。食堂饭桌旁,留下两人相互喂饭的亲昵身影;阅览室里,留下两人眉来目去的脉脉深情;花前月下,留下两人倾吐心曲的喁喁细语;浓荫深处,留下两人狂热灼人的拥吻爱抚。李明志成了全班男生的嫉妒对象。   然而李明志却深深地品尝了干柴遇烈火而不能燃的饥渴滋味。与沐雪兰相处两个月来,他从握手、吻手,直到接吻、探舌、摸乳,几乎无所不至,但每当他把手游移到沐雪兰下腹时,都被那只令他销魂的小手坚决地推开了。每每把他搞得欲火中烧而不能尽性,无数次支着硬梆梆的下体返回寝室,只能靠一夜数次的自渎来发泄欲火。他恼火万分又百思不解地想:“每次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都能让她哼哼着咂个不停,每次揉搓她的乳房都让她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这说明她对性的欲求很强,可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她就那么坚决地拒绝呢?”   经过几个晚上的冥思苦想,李明志恍然大悟:“对了,她一定是怕怀孕!哎呀我这个蠢才,怎么一直没想到呢!刚满二十岁的女孩子,那有个不怕怀孕的!”   既然想通了原因,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第二天一早,李明志兴冲冲地直奔药店。当他喘着粗气站在那个对着电话充分锻炼表情肌的年青女营业员面前时,忽然感到鼓了一夜的勇气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觉得唇上象挂了铅块一样,动了几动都没张开。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向“计生专柜”的牌子点了点,女营业员仿佛没看到他一样,一边对着电话大喷唾沫,一边弯腰从柜中摸出一盒避孕套扔到柜台上。李明志头低得几乎钻到裤裆里,掏出十块钱往柜台上一扔,抓起避孕套夺门而逃,回到宿舍楼才发现内衣都被汗水打湿了。   他迫不急待地钻进厕所,关牢厕门,毛手毛脚撕开一包避孕套,孰料手一抖,避孕套轻飘飘地掉进马桶。他低骂了一声,又慌慌张张撕开一包,好象捏着自己的生命一般小心翼翼地套在阴茎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套买大了:避孕套戴在自己不算很大的阳具上,好象一个淘气的孩子披了一件大人的雨衣,松松垮垮,十分滑稽。   他懊恼地砸了自己一拳,恨恨地想:“大就大吧,反正她也不懂,有个意思就行了。万一怀孕了就去人流,反正满大街都是什么‘无痛人流’的诊所。”   又一个迷人的夜晚笼罩着安静的校园。在一阵热烈狂放的拥吻之后,李明志轻轻咬着沐雪兰柔嫩的耳垂喃喃道:“今天,让咱们完成灵与肉的结合吧!你看,我把套儿都准备好了。”说着他摸出避孕套伸到边雪兰眼前。   沐雪兰象没长骨头一样瘫靠在李明志怀里,微睁着如梦似眠、如痴似怨的双眼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是怕怀孕才不肯和你好吗?才不是呢!我是想,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必须找一个神圣的时刻,找一个舒适的场所,还有一个醉人的气氛,才能交给你这傻小子。”   李明志心头一阵颤栗,禁不住拥紧了沐雪兰柔若无骨的娇躯,感慨道:“是啊!这么美仑美奂的身子,随随便便给了我,老天也不答应啊!可是,可是,我多会儿才能了却这桩相思债啊?”   沐雪兰扑哧一声笑出来,用玉笋般的手指点着他的鼻尖说:“你这长不大的馋猫。姐姐我自然会满足你的。”   李明志顾不上和她理论究竟是兄妹还是姐弟的问题,急切地扳住她的双肩道:“那你说说什么时间好,不行我出把血,去星级宾馆开个豪华房间。”   沐雪兰慵懒地摇摇头道:“好啦好啦,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我早安排好了。   明天我爸我妈去国外出差,这个礼拜五晚上去我家吧。“ ”李明志情不自禁地冒出句英语,同时用力搂紧了沐雪兰。   沐雪兰梦呓般地说:“宝贝儿,好好亲亲我。”   四片灼热的嘴唇紧紧胶在一起……      第二章 断袖分桃   星期五晚饭后,李明志和沐雪兰依偎着走出了校园。   李明志本想坐电车走,沐雪兰执意要坐出租车。李明志不敢坚持,乖乖地跟着边雪兰钻进一辆出租车。   汽车在流光溢彩的都市街道上穿梭着,李明志手揽沐雪兰的纤腰,惬意地闭上双眼,脑中浮现出一幕幕香艳醉人的图景:……自己穿着宽大的睡衣靠在床头品着琥珀色的香槟酒,倾听着浴室里沐雪兰冲澡发出的哗哗水声……水声停了,沐雪兰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衣走进卧室,漆黑乌亮的头发上沾着晶莹的水珠,浴衣领子开得很低,幽深的乳沟若隐若现,好像刚刚睡醒的双眼射出销魂蚀骨的光…   …蓦的,沐雪兰一把扯掉身上的浴衣,一具如白玉雕就的胴体袒露在自己面前:丰满起伏的身体上,双峰坚挺,乳头嫣红,下腹处一丛稀疏卷曲的黑毛让人头晕目眩。最令人心动的是那对玲珑剔透、近乎透明的小脚,十只光洁的脚趾甲艳红欲滴,仿佛十簇燃烧的火焰……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情不自禁地翻滚下床,烫人的双唇向那十簇火焰吻去……   “醒醒,别做春梦啦。到家了!”耳边传来沐雪兰娇嗔的声音。李明志睁开沉重的眼皮,感到自己的下体鼓涨涨的,肚皮上一片濡湿。他艰难地将业已麻木的双腿移出车门站定,眼前呈现出一座二层小楼,小楼周围环绕着一人高的砖墙,墙内不断散发出阵阵花香。   李明志使劲甩了甩头,清醒了一下头脑,疑惑地问:“这是你家,没搞错吧?”   沐雪兰已向院门走去,头也不回地说:“我家祖上三代都是外交官,这座小楼是曾祖在清朝置办的房产,后来翻修过几次,一直传到我爸手里。文革中被造反派强占,二十年前又归还我家。怎么,这还有假?”说话间已走到院门前。   “乖乖!”李明志吐了吐舌头,“难怪你爸你妈出趟国比咱们上趟大街还容易,原来是外交世家。就凭这幢小楼,你家先人在文革中也没少受苦吧!”   “你怎么那么贫?讨厌!”沐雪兰似乎有些生气。她走到院门边一个铁匣前停下,掏出钥题打开铁匣,里面露出一个密码盘。她伸手在上面按了几个键,黑沉沉的钢铁大门缓缓向两边移开。   “哇!赶上军统局的大门了!”李明志又一次发出惊叹。   沐雪兰懒得理他,径直走进院子。李明志一溜小跑紧紧跟上。身后传来铁门合拢的声响。   走进院内,花香愈浓。李明志眯眼一瞧,发现楼前是一个占地颇广的花园,黑暗中的花丛参差不齐、难以辨别,但李明志凭着嗅觉知道院中至少种了十余种花。   这时沐雪兰已沿着甬道走到楼前。楼门忽然开了,一个甜腻诱人的声音说道:“哎呀,原来是大小姐回来了。”李明志定睛一看,楼门口出现了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女人。只见她身着一件宝蓝色的丝质旗袍,勾勒出异常丰满的曲线,旗袍的开衩高达腰胯,两抹雪肤随着脚步的移动若隐若现;白腻的鹅蛋脸上那双顾盼生飞的大眼睛,波光流动,仿佛含着两汪含情的春水。她眼睛只向李明志瞥了一下,李明志就像触电似的移开了目光,心里思忖:“这女人够风骚的,古代的妓女只怕也不过如此吧!”   沐雪兰笑盈盈地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同学李明志。这位是我的乳娘兼阿姨,你叫她黄姨吧。”   “李同学,你好!”黄姨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   “黄姨,你好!”李明志慌不迭地伸出右手。黄姨的手温润滑腻,一点没有四十岁女人的干涩粗糙,似乎比沐雪兰的皮肤还要胜出一筹。李明志还想多握握这只玉手,一转眼看到黄姨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身上瞟个不停,连忙放脱手垂下头,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跃出喉咙。只听沐雪兰在旁边打趣:“客套够了吧,快进屋吧。”   虽然李明志已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但还是被房间里豪华的陈设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一间足有一百平米的大厅,地上铺着厚厚的深红色羊毛地毯,款式各异的红木家具,乌黑锃亮的羊皮沙发,一座天然大理石楼梯弯着美丽的弧线通向二楼,楼梯两侧站着两个真人大小的黄铜西洋武士塑像,一人握斧,一人持剑,造型逼真,栩栩如生。天花板正中悬着一盏桌面大小的吊灯,放射出钻石般的璀璨光芒,映得整个大厅金碧辉煌,华气四溢。   李明志感到身体似乎缩小了,忍不住怯生生地问:“要不要脱鞋?”   “不用。到我家就随便些吧。”沐雪兰说话间一屁股坐进沙发里,随即又像弹簧似蹦起来,双手搂住黄姨的脖子撒娇:“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你想不想我呀?”   黄姨拧了拧她可爱的小鼻子:“阿姨自然想你啦!可你呀,一有了小白脸就忘了我啦。”   李明志窘得满脸通红,佯做没有听见,四面张望着。   沐雪兰娇嗔道:“不许你取笑人家!”接着眼珠一转道:“莫不是你看我带回个小白脸妒忌了吧?”   黄姨笑着啐了她一口:“你这小鬼头净瞎说,黄姨什么男人没见过,还会妒忌你?”说着已笑得浑身打颤,甜腻腻、火辣辣的目光再次瞟向李明志。   李明志脸更红了,心里纳闷不已:“这娘俩说话怎么这么赤裸裸的毫无遮拦,好像没我这个男人在场。看来她的家风是够开放的。”   黄姨看到李明志窘得无地自容的样子,似乎心有不忍,便很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忙了一天,我也困了。你们坐着,我要睡了。”一面向卧室走,一面不忘又向李明志飞了个媚眼。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卧室,李明志才长舒一口气,低声对沐雪兰道:“你这个黄姨可真……真有点那个啊!”   沐雪兰扭头不满地说:“怎么,只许你们男人说女人,就不许我们女人说说男人?”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那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这么风骚!”   沐雪兰突然大怒了:“你们男人到处寻花问柳都可以,我们女人看上男人一眼都不行,你这是什么观念?还不如唐朝人呢!”   李明志没料到她会发火,怔了半晌才讷讷道:“我是对爱情忠贞嘛,这也不对啦?既然你这么想得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本想问问黄姨的来历,但看到沐雪兰发怒的样子,又把话头咽了下去。   沐雪兰忽然格格娇笑起来:“看你那傻样,大惊小怪的。好啦好啦,咱们看会儿电视吧!”说罢起身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时而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在振振有词的说教,时而是几个俗里俗气的女人在那里说着让人想哭的笑话。沐雪兰连换几个频道都是如此,李明志不禁伸了个懒腰道:“现在的电视节目可真是没劲透了。”说着仿佛不经意地从怀里摸出一盘影碟来,“今天我从同学那儿借来一盘碟,咱们看碟吧!”   沐雪兰瞥了一眼碟面上的裸体女人,心里就明白是什么货色了。她不动声色地说:“也好。”去打开了影碟机。   荧屏上一阵英文字幕过后,出现了一对衣饰整洁的白人男女。两人也没什么废话,当下就宽衣解带,男人是一丝不挂,女人仅穿着吊袜带、长筒丝袜和细高跟鞋,两人热烈地拥吻交合在一起。   李明志喘着粗气移近沐雪兰,手向她两腿间伸去,口中低语着:“让咱们做一回吧!”   沐雪兰转动着朦胧的眼波道:“再等会儿嘛,让人家适应适应。”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荧屏。   电视里的交媾很快以男人将精液射在女人浓妆艳抹的脸上而告终,画面上又出来两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相互舔舐着对方的阴部。   李明志实在忍耐不住,侧身压住沐雪兰道:“咱们做爱吧,我憋不住了。”   不料沐雪兰一把推开他,好奇地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爱看女人搞同性恋?”   李明志一边狂吻着她的脸,一边含糊地说:“那还用问,当然爱看了。”   “那你爱不爱看男人搞同性恋?”   “这……没看过,不知道。”   “那我给你看一段。”   “啊?!你有这种碟,真不简单!”   “那是自然,本小姐何许人也!”沐雪兰神秘而高傲地挣开李明志,找出一张碟来放进影碟机。   荧屏上出现两个白种男人,一个满脸胡须,状极雄伟;另一个白面红唇,状极清秀。两人寒喧几句,白净男人就伏下身解开大胡子男人的裤子,攥住对方的阴茎忘情地吮吸起来。   李明志虽然看过不少黄色录像和影碟,但看这种表现男同性恋的镜头还是第一次。禁不住两眼发直,呼吸也几乎停止了,良久,才感到屁股底下一片濡湿。   沐雪兰冷眼旁观了半响,才说道:“看来你不仅喜欢看女人搞同性恋,更喜欢看男人搞同性恋,是不是你也搞过呀?”   李明志立刻涨红了脸道:“瞎说!我是因为以前没看过这种碟才有点兴趣。”   沐雪兰嘲讽地说:“还不肯承认,你的裤裆里湿了一片,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李明志低头一看,连呼“糟糕”。原来他今年穿了一条浅色裤子,裆部的大片洇湿一目了然。他急忙解释:“这是因为我太想你了才……不是……”   沐雪兰微笑着说:“你不必解释,我连女人的醋都不吃,还会吃男人的醋?   你快说吧。你们男人喜欢女人搞同性恋,我们女人也喜欢你们男人搞同性恋嘛!“   说着撒娇地用力摇着李明志。   李明志的脸上几乎憋出血来,底气不足地说:“没搞过你让我怎么说?”   沐雪兰眼珠一转,腻声道:“好哥哥,你想不想把精液射到我嘴里?”   李明志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这样,狂喜道:“想,想,想死了!”   “那你就把你搞同性恋的事告诉我,否则,今天就别想沾我的身。”说着沐雪兰冷着脸站起身来。   “这……”李明志欲言又止,进退两难。   沐雪兰又坐下来搂住他道:“快说吧好哥哥,即使被别的男人鸡奸又怎么样?   等会儿也让你鸡奸我,好不好?“   “真的!”李明志心头又是一阵狂喜。   “那当然。不过你必须老实交待你的同性恋行为,说得越详细,等会儿我就让你越舒服。”   “那……好吧。”李明志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我和林老师……”   “林老师!”沐雪兰脑中立刻浮现出本系美学副教授林致远的形象。林致远四十出头的年纪,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风度翩翩,加之满腹经纶,学问精深,在本校乃至全国都小有名气,自然而然成为校内许多女性师生暗中爱慕却又高不可攀的偶像。   “能和林老师有这样亲密的关系,真是福气。我要是你,也不会拒绝的。”   沐雪兰由衷地感慨。   李明志既宽慰又感激地望了沐雪兰一眼,声音渐渐提高了:“是林老师。他学识渊博,才华横溢,一直是我最信服,最钦佩的人。能用身体服侍他是我一生的幸事。”   沐雪兰很响地亲了他一口,娇媚地说:“好哥哥,我不仅不妒忌他,而且真的好羡慕你。你快讲讲具体经过。”   李明志抬起头,仿佛望着很远的地方:“去年夏天,一个炎热的晚上,林老师约我去他家里聊天。你知道,和林老师聊天那是一种享受,我自然高高兴兴地去了。林老师穿着一身雪白的中式丝绸衣裤,手中摇着一柄杭州折扇,活脱脱一个古代江南才子复生,潇洒极了。他告诉我,师母带孩子到桂林旅游去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叫我随便些。他悠闲地坐在藤椅上,和我谈文学,谈历史,谈吐幽默,妙语连珠,听得我如痴如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谈起了我国古代的同性恋,从先秦的分桃,到两汉的断袖,从龙阳君到后庭花,从男风到相公,林林总总,蔚为壮观。我第一次知道,同性恋在中国竟有这么悠长的历史,这么丰富的文化,而且所有传之后世的同性恋佳话,都是男人和男人。我当时真是心旌摇曳,深深地沉迷了。   “忽然,林老师灼热的目光直直盯着我:”明志,你是我最喜爱的学生,为了我们共同的话题和爱好,你做一回我的龙阳君吧!我会让你享受到真正的快乐,从精神,到肉体。‘“我当时只觉得心慌意乱,只知道避开他火烫的目光,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他解开裤子,露出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光洁红润,坚挺有力,又粗又长,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阴茎。我一阵头晕目眩,禁不自禁的张开嘴含住,轻轻吮吸着。林老师又慢声细语地教给我如何舔、吮、啮、咬、吸、裹、卷、绕,足足有十八种技巧,我渐渐入门了。他的阴茎象条活蛇一样在我嘴里扭动,我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又过了一会儿,林老师轻轻呻吟起来:”我要射了,要……射了!’我紧紧含住他的阴茎,只觉得他的阴茎一阵抖动,随即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候咙。那精液好浓,好稠,带着一股辛辣气味射了我满满一嘴。我一滴不剩全喝了下去,心想就是天上的琼浆,地上的玉液,也不过如此吧。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口中的阴茎软了下来,才抬起脸来喃喃地说:”   林老师,听说男人之间的同性恋都是插入肛门然后射精。你今天只是射在我嘴里,是不是嫌我底下脏?‘“林老师轻轻揽住我说:”傻孩子,老师哪是嫌你脏呀!   我看你是第一次,怕你疼,所以才先口交,以后我会和你肛交的。‘“我说:”   老师,我不怕疼,我就想让你插进我的后庭花,象古人一样享受真正的同性之乐。   “林老师轻抚轻摸着我的脸说:”你有这份心意,老师已经很感激了。可老师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哪能像你这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一样,刚射完又能马上硬起来。乖乖地回寝室去睡觉,养足精神。明天老师好好地让你享受一回后庭之乐,保准让你欲死欲仙。乖,听话。‘“我恋恋不舍又无可奈何地离开林老师家,头脑空空地回到寝室,衣服也懒得脱就躺在床上,想早早地睡着。可越想睡着越睡不着,眼前总是闪现着林老师儒雅的身形和那根颀长的阴茎,嘴里一直回味着林老师精液的味道。就这样翻来覆去一直折腾到窗外发白仍无睡意,下面是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实在忍受不住,一骨碌爬起来,悄悄溜出寝室,一路狂奔到林老师家门口,压抑着怦怦的心跳轻轻敲了敲门。   “身穿背心短裤的林老师睡意尚未全消,看见我不由一怔。我不顾一切地冲进门去紧紧抱住他,口中几乎是在喊:”老师,我受不了,我实在受不了!我现在就要你鸡奸我,我等不到晚上!‘“林老师眼睛似乎有些湿润,他把房门关好,回身把自己的内衣脱掉。我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自己,趴在床沿上,用手尽量掰开自己的屁股,扭过头说:”林老师,快插进来。’“林老师摩挲着阴茎走到我身后。我突然感到肛门一阵刺痛,不由得哼了一声。只听他无限怜惜地说:”有点疼吧?‘我忍住没出声,感到那根阴茎渐渐深入,他又往外一抽,我忍不住又哼了一声,自语道:“要是抹些润滑剂就好了!’”林老师说:“咱们要享受人伦之乐,就不能借助外物。你再忍上一会儿,我再抽上二十几下你就不疼了。‘说着那根阴茎在我肛门里由慢到快抽动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我感到肛门渐渐湿润了,好像分泌出好多滑溜溜的粘液。   那根阴茎的抽动也变得顺溜多了,大进大出,还伴着扑哧扑哧的水声。   “又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肛门里又痒又麻,好象无数只蚂蚁窜来窜去,禁不住边扭屁股边说:”林老师,快抽,使劲,插得深点儿,再深点儿!   “林老师气喘吁吁地说:”怎么样,感到快活了吧,这就是古人常说的后庭之乐。你自己摸摸肛门。‘说着他把阴茎抽出去,我只听咕嗜咕嗜一阵响,一股水从肛门里流出来。我摸了一把举到眼前一瞧,粘粘的没有颜色,不像是林老师的精液。我疑惑地望着林老师。他哈哈笑道:“这是你的前列腺液。男人的前列腺只有在性冲动时才会分泌粘液。刚才我插进你的肛门,不停地刺激你的前列腺,引发了你的性兴奋,所以才有这么多粘液流出来,你快活不快活?’”我连呼快活,抓住他的阴茎又插进去,这次没有一点开始时的干涩疼痛,只觉得滑溜异常,舒服极了。我有节奏地向后耸着屁股,只觉那根阴茎像鱼一样在我体内游走滑动,搔得我浑身酥痒难忍,忍不住叫道:“天老爷,快活死了,使劲捅呀!‘”阴茎的抽动越来越猛烈,终于听到林老师呻吟道:“心肝儿,我又要射了!’我随即感到肛门里猛的震动了几下,林老师又把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      第三章 云雨小试   听着李明志专注而忘情的述说,沐雪兰被深深地震撼了。她原本只是想诈一诈李明志,听他说一些淫秽的话来刺激自己的性欲,没想到李明志不经诈,当下就把隐私和盘托出,而且说得这么诱人,这么刺激。沐雪兰感到自己下身也湿了一片,不禁想道:“没想到林老师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心里竟这么淫秽。看来,外表斯斯文文的人,内心对性事的渴盼,只怕比外表粗鲁的人来得更强更猛!唉,我不也是这样吗?别人都说我冰清玉洁,清心寡欲。可我心里,比林老师还要淫……”想到这里,一丝红晕泛上她的脸颊。   李明志看到她的脸突然红了,以为她被自己说得动情了,连忙道:“我的故事讲完了,轮到你履行诺言了。”说着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掏出那根满是粘液的阴茎往沐雪兰嘴里送。   沐雪兰早已欲火中烧,飞快地脱掉上衣,一对结实的乳房像白鸽一样飞了出来。她不再脱裙子,抓住李明志的阴茎拚命吮吸起来。   看着裸着上身跪在自己膝前疯狂口交的沐雪兰,李明志不禁目眩神游,血脉贲张。他虽然和林老师有过多次的肉体交合,但每次都是被林老师插入,或口腔,或肛门,而自己的阴茎却从未插入过任何肉体。此刻被自己心爱的女孩吮吸着阴茎,早已全身麻软,魂魄都快飞走了。他想伸手去扯掉沐雪兰的裙子,可手还没伸到,一股难以遏制、无可名状的快感就流遍全身,未及他喊出声来,精液已狂喷而出,射进了沐雪兰的嘴里。   沐雪兰一边咕嘟咕嘟喝着源源而至的精液,一边加紧了吸吮。终于,精液枯竭了,她恋恋不舍地吐出阴茎,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嘴边的残汁,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哟,小伙子玩得好开心唷!”黄姨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两人身边,一双撩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明志裸露的下身。   李明志惊叫一声,忙用双手捂住下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身旁的沐雪兰仿佛没看见似的,仍在咂着舌头,回味着精液的味道。   黄姨走上前来,一只胖胖的白手拨开李明志的双手,抓住他的阴茎道:“哟,小伙子还害羞哪。来,和你黄姨也乐一乐。”说着话已脱掉了睡裙,露出一身雪白的肥肉。   李明志不知所措,连连后退,求援似的向沐雪兰道:“雪儿,你看,你看…   …“   沐雪兰站起身来,冲他妖媚地一笑:“怕什么?你和林老师都干过了,现在还怕黄姨吗?都什么年代了,思想开放一些好不好?快和黄姨干一回,让我也开开眼!”   “你看,大小姐都放话了,你还顾虑个啥?快把衣服脱光了,让黄姨好好调教调教你。”黄姨全身像水蛇一样扭着,两个面口袋似的巨乳在胸前晃个不停。   李明志惊疑地望着沐雪兰。沐雪兰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笑着说:“好了好了,别犹豫了。我不是考验你。黄姨是我最亲的人,我怎么会拿她开玩笑呢?我只是想看看别人性交的场面。黄姨这方面最擅长了,保证让你比刚才还快活。”   黄姨道:“小姐这话我最爱听了。小伙子,你好好尝尝你黄姨的厉害吧!”   说着上前将李明志的裤子一把拽下来,又去扒他的上衣。   李明志将信将疑,只得说:“我刚射完,哪能一下子硬起来呢?”   “嗨,我要是不能让你马上硬起来,那我就不配叫黄姨!”黄姨上前将李明志仰面推到在地,叉开双腿倒骑在李明志脸上,一把抓住他软绵绵的阴茎道:“我吃你的鸡巴,你舔我的逼,保你三分钟硬起来。”说着已将阴茎连根吞进嘴里。   黄姨肥嫩白腻的屁股中间,两片红艳艳、滑腻腻的阴唇不停的摆动,阴户里的骚水滴答滴答淌在李明志脸上。李明志哪里还把持得住?他把脸埋在黄姨毛茸茸的阴部,使劲舔起来,只觉得黄姨的骚水一股一股地流进自己喉咙。   沐雪兰在旁边看得性起,忙道:“我去拿相机来,把你们俩性交的骚样全拍下来!”说着一阵风似地跑上楼去。   “怎么样,硬起来了吧?在黄姨面前,哪个男人的鸡巴敢不硬!”黄姨吐出阴茎,转过身体,对准李明志仰天而立的阴茎猛地坐下去,只听扑哧一声,直至没根。   李明志感到阴茎滑入一个异常温暖、滑腻、宽大的肉洞里,全身酸软无力,只觉得阴茎坚硬似铁,麻痒难挡,不由得使劲向上拱着屁股。   “哎,这就对了。不枉黄姨教你一场。快抽,使劲!”黄姨一上一下颠动着身体,两枚巨乳也随着来回摆动,刺激得李明志发狂似地拱着。   这时沐雪兰手持相机回到客厅,不时对着二人按动快门,闪光灯照得大厅忽明忽暗。   黄姨忽然从李明志身上站起来,道:“咱们换个姿势,来个老汉推车。”看着李明志大惑不解的神色,她接着说:“就是我趴在沙发上,你从我背后把鸡巴插进来。记住,把我两腿抬起来,要不就不是老汉推车了!”   李明志按照她的指点抽送起来,片刻便双臂酸软,难以为继,连忙道:“黄姨,再换个姿势吧!我累得受不了啦。”不待同意,已把黄姨两条肥硕的腿放到地上。   黄姨回过身来,仰躺在地上,双腿向头部弯曲着:“你把我双脚架在肩膀上,咱们玩个泰山压顶。”   李明志依法而为,感到阴茎插得极深,似乎到顶了,他惊喜道:“我插到你的子宫里了!”   “呸,就凭你这么短的鸡巴,也能捅进我的子宫?上次那个黑人两尺长的鸡巴都捅不到头。哎哟,好快活!用力抽,快点,再快点!”黄姨全身的肥肉像凉粉块子一样抖动着,嘴里发出疯狂的喊叫声。   在闪光灯的照耀下,李明志全身沁出晶莹的汗珠,头上脸上更是挥汗如雨,热气蒸腾。他气喘吁吁地说:“我要射了,要射了……”   黄姨猛地翻身坐起,抓住他的阴茎狠命一掐道:“不许射,老娘还没过瘾呢!”   李明志的阴茎一阵刺痛,射精的感觉顿时全无。黄姨不待他说话,又将他压在身下,换个姿势又猛烈地抽动起来。   李明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黄……黄姨,你的阴道太大了,骚……骚水又那么多,我都没感觉了。让……让我进你的屁眼吧。”   黄姨浪笑着:“毛头娃娃,还嫌我生过孩子逼太大!先进我逼里射上一回,然后再让你进屁眼!”   李明志终于坚持不住又射精了。黄姨察觉时已晚了,乳白色的精液沾满了自己的阴毛。黄姨恨恨道:“这不中用的毛头娃娃,半个钟头都熬不住!既然射了,就让你自己吃了。”说着把把阴户紧贴在李明志嘴上。   李明志精疲力竭,浑身瘫软,昏昏沉沉地张开嘴,又把自己的精液咽回肚里。   他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连眼皮都睁不开,耳边依稀听到沐雪兰的声音:“黄姨,咱们一起再把他舔硬,我还想喝他的精液。”又听黄姨道:“你这骚丫头,比老娘还浪啊!那还不容易,咱们一起舔,跟娘学着点。”   李明志想说“不行,不行,我没精液了。”可是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张了几张没发出一点声音。一会儿,他感到两条舌头在自己阴茎上舔吮着,阴茎慢慢又硬了起来。他想坐起身来,可一阵快感又从阴茎向全身袭来,随即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一阵刺目的光线的照耀下,李明志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的太阳已高高地挂在蓝天上,自已正躺在一张非常考究的铜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鸭绒被。他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布置的十分精巧雅致的卧房里,被一股时淡时浓的幽香包围着。他又舒服地闭上眼,想道:“这可能是雪儿的闺房。   不管怎样,我先睡够了再说。昨天晚上实在太累了。“   他正要沉沉睡去的时候,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门口传来:“这小懒虫,还不起床!你看看几点了,都中午12点了。你已经整整睡了13个小时了!”一个柔软的身体挟着香气坐到他的身旁。   李明志又睁开眼睛,看到沐雪兰穿着一件几乎遮不住屁股的短连衫裙,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又向那双光洁修长的大腿伸去。   沐雪兰一歪头道:“怎么,你还要来?那好得很哪!”说着就要脱裙子。   “不不不。”李明志忙缩回了手,“昨天差点把我搞死,怎么也得歇上几天。”   “那你就老老实实,不要动手动脚。否则,恐怕你的小身体吃不消哟!”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半晌,李明志突然小心翼翼地问:“黄姨到底是什么人?对男女性事这么擅长,真让人销魂呵!”   沐雪兰敛住笑容,眼睛望着窗外道:“她是我的乳娘兼保姆。我小时候父母经常在国外跑,没时间照顾我,是黄姨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了我。可以说她才是我最亲的人。”   沐雪兰叹了口气接着说:“其实她才是个苦命的人。十八岁结婚,不到一年丈夫死了。婆家人硬说是她克死了丈夫,数九寒天把她连同肚子里的孩子赶出了家门。同村的人慑于她婆家的势力,没有一家敢收留她。她走投无路,只好夜行几十里路来到这座城市,终于支持不住晕倒在我家门口。我爸我妈不忍心看她活活冻死便收留了她。当然我妈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当时我妈正怀着我,为了保持体形她不愿亲自哺乳,可那时候奶妈又不好找,所以她很想让乳房发达的黄姨来奶我。后来黄姨的儿子和我前后脚出生,黄姨为了报答我家的救命之恩,总是先喂饱了我再喂自己的儿子。好在她乳汁充盈,同时奶两个孩子也绰绰有余。   “再后来,我爸我妈奉调出国,就把我和这座宅子全部委托给她照管。她也真是能干,忙里忙外既把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又知冷知暖无微不至地抚育着两个孩子。   “我两岁那年,她儿子得急病死了。她大哭了一场,从此把满腔感情都倾注到我身上。可以说我从小就在蜜罐子里长大,这个蜜罐子不是我父母,而是黄姨。   “我八岁那年,半夜醒来不见了身边的黄姨。我又急又怕地四处寻找,终于在楼下大厅的地毯上发现了她。我见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一只手在小肚子下边使劲动着,嘴里哼哼个不停。我走上去好奇地问她:‘黄姨,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赶忙爬起身来,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事,乖孩子,我没病,这就跟你回去睡觉。’我注意到她的右手握着一根湿漉漉的蜡烛,又问:‘你拿这根蜡干什么?是不是怕黑?’她脸更红了:‘乖,你现在还不懂,等你再长大些,黄姨再告诉你。’从此我就盼自己快快长大,好让黄姨早些告诉我这些秘密。   “又过了几年,我第一次来月经,吓得不得了,赶紧找黄姨询问。她笑咪咪地说:‘我的乖雪儿终于长大了,现在黄姨告诉你是怎么回事。’随后她就给我绘声绘色地讲起了男女之事,说得兴起,还把裤子脱下来,拿根蜡烛在阴部比划着。我听得脸燥心跳,浑身发痒,可又忍不住问她:‘那你为什么只拿根蜡烛比划,不找个男人试试呢?’她一把搂住我说:‘傻孩子,我是怕你看到了学坏呀!’我骄傲地说:‘我都是大人了,才不会学坏呢。相反,你不告诉我这些事,让我蒙在鼓里,我才容易学坏呢。’她张大了嘴,不认识我似地看了我半天才说:‘乖乖,咱们雪儿说话这么有水平,不愧是外交官的女儿哟。黄姨真小看你了。’我又说:‘哪天你找个男人回来干上一回,让我看一看,我就更有水平了。’黄姨摇着头坚决不答应。我软磨硬缠都不管用,后来灵机一动说:‘我看你是又老又丑,没有男人喜欢你,所以才不敢答应。’黄姨一下生气了:‘你这小鬼头,太小看你黄姨了!你等着,我今天晚上就叫回一个男人来让你开开眼。’说完她一扭身回了房。过了好长好长时间,黄姨又走了出来。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前前这个性感迷人的女人就是那个成天邋里邋遢的保姆。只见她云髻高挽,蛾眉修长,嘴唇红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要滴出水来;上身穿一件露肚脐的开司米毛衣,下身紧绷着一条牛仔裤,显出一身丰满的曲线。虽然没有我妈漂亮,但绝对比我妈性感。她拍了拍我的头说;‘你就瞧好吧。’说完就扭着丰臀出去了。   “晚上,我按她的吩咐躲在她房间的大衣柜里,透过锁孔向外张望。只见黄姨浪笑着领回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们很快脱光了衣服,昏天黑地地干起来,直看得我头晕目眩,裤裆里湿了一片。从此我就看上了瘾,尤其对男人射精特别感兴趣,那个撒尿的地方竟然会射出那么多像牛奶一样的东西,真是神奇!黄姨一方面为满足我的窥视欲,另一方面自己也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就不断带男人回来给我做性交表演。后来我提出要尝尝男人的精液,但又不让男人看到我。黄姨就想出个办法,在男人射精后继续和他性交,在他疲惫不堪、神智昏迷的时候让我出去吸精。我第一次喝精液就觉得那东西口感极好,滑滑腻腻,回味无穷。   “而且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味道,有的苦涩,有的辛辣,有的膻腥,有的香甜,一次跟一次都不一样。就是同一个男人,不同时间也有不同的味道。比如说你的精液吧,第一次喝是甜的,第二次喝就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李明志被她说得心痒难抑,坐起身道:“好啊,原来你们是捏好了套子让我钻,把我当试验品。”   沐雪兰一撇嘴道:“你一晚上玩了我们娘俩,占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觉的是我对不住你,那你走好了,永远不要来找我。”说着生气地站起身拉开了门。   李明志看着她轻嗔薄怒的娇态,立时软了下来:“哪里哪里,你让我享受了这么大的快乐,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敢怨你!”说着连连作揖道歉。   沐雪兰转嗔为喜道:“这才像个男人嘛!都什么年代了,还守着那僵而不死的贞操观不放!性爱是每个人都向往而且有权利享受的,就像人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人对吃喝是变着花样地享受,对性爱为什么不能多来几种花样?我看这才是人之常情,人之原欲。否则等咱们老了,身体和精力都不济事了,那时候就是悔断肠子也晚了。所以呀,咱们还是趁着年轻好好地享受人生吧!过几天你把那个风流潇洒的林老师一起叫来,咱们玩个四人大战,那才刺激呢!”   李明志早已被她说得神魂颠倒,没口子地答应:“好,太好了!林老师是个货真价实的风流种子,肯定让你们娘俩欲死欲仙。”他跳下床,边穿衣服边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林老师。”   沐雪兰含笑目送李明志一溜烟跑出去。   李明志午饭也没顾上吃就来到林老师家。林老师的老婆正好带孩子回娘家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一见李明志就调侃道:“有了红颜知己就忘了断袖之交,你这可有违师道尊严啊!”   李明志无暇解释,只是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和沐雪兰的邀请向林老师诉说了一遍。   林老师一言不发,听他说完了,沉吟半晌,连声说了三个“好”。随后他用折扇轻打掌心道:“看不出这文静秀丽的沐雪兰竟是如此豪放,真是奇女子也。   咱们师徒二人真是艳福不浅呀!今天是星期六,左右无事,咱们出去随便吃点东西,马上去她家。“   两人在街上草草吃了一口。叫了辆出租车直奔那幢令人神魂摇荡的小楼。当他们走到院门口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呢。   坚实的钢铁院门大敞着,这显然是主人有意而为。   两人走进静悄悄的院子,一阵浓郁的花香扑面袭来,令他们精神陡然一爽。   正当他们尽情享受这姹紫嫣红的美景时,突然身侧一声犬吠,一条牛犊子大小的黑狗吐着血红的舌头向他们恶狠狠地扑来!      第四章 小楼春色   林致远和李明志登时吓得面无人色,转身就跑。那条黑狗闪电般扑上,人立而起,前爪已触到李明志右手的衣袖!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艾伦,走开!不要对客人这么没礼貌。”   那黑狗听到号令,立即四爪落地,一溜小跑消失在花丛之中。   林、李二人惊出一身冷汗,不约而同地回头望去。却见黄姨身着一件低胸吊带短睡裙,从楼前台阶上款款走下。夕阳的余晖照耀在她裸露的肩膀和大腿上,宛如涂了一层金色的油彩,晃得两个男人眼都花了。   看到他们神魂颠倒的样子,黄姨更加忸怩作态起来。她夸张地扭动着肥臀,浪声浪气地说:“你们来得好快哟,我都来不及换件衣服。穿得这么少,真难为情!”   李明志涎着脸道:“这样才好,这样才好!其实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   黄姨用手指使劲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腻声道:“你这好色的小鬼头!看待会儿黄姨让你好过!”接着她一转头,风骚的目光盯住林致远道:“这位就是林老师吧,斯斯文文,多有修养。哪象你这没大没小的小娃娃。”   林致远被她盯得胸口怦怦直跳,连忙伸出手去:“不敢,不敢,我就是林致远。早听明志说起过你,今日真是见面胜过闻名呀!”说话间已紧紧握住黄姨的手,只觉掌心滑腻肉感,异常舒爽。   “哟,林老师过奖了,小女子可不敢当呀!”黄姨任他摩着自己的手,笑逐颜开地说。   “这条狗好大噢,是你们家的看门狗吧?”李明志好奇地问。   “这是雪儿的爸爸从德国带回来的狗,纯种的巴……巴什么利亚的看羊狗。   好贵的,值几千美元哪!“   “是德国巴伐利亚牧羊犬吧?果真如此,那确实很名贵。”林致远纠正道。   “对,对,是德国巴伐利亚牧羊犬。还是林老师有学问,我还得好好跟你学学呀。”黄姨投向林致远的目光越发淫荡了。   “昨天怎么没见着?”李明志又问。   黄姨脸皮一红道:“昨天……昨天我把它领到我房里去了。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用不着它了。”说罢好像害羞似的转过脸,扭捏着屁股去把院门锁住。   这时李明志的眼前立刻浮现出淫秽录像里人兽大战的镜头,而林致远的脑海里则晃过《聊斋》里“犬奸”的描写。两人相视一笑,都感到下身硬梆梆的涨得维受。   两人随着黄姨走进大厅,顿时被厅里的布置惊得目瞪口呆。宽敞的大厅豪华依旧,唯一的改变是四面墙上贴满了大幅黄色画片:有中国传统的工笔春宫画,有西洋裸女油彩画,还有纯写真的性交特写照片;有一男一女交媾的,有一女数男乱交的,有两男或两女搞同性爱的,还有女人和公狗交配的……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最让李明志脸红心跳的是居然有一张他和黄姨性交的大幅特写照片!   照片上,黄姨雪白的屁股坐在李明志嘴上,李明志正伸长了舌头忘情地舔着黄姨的阴户;黄姨眯着眼睛,脸上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这幅照片显然是沐雪兰昨晚拍摄后放大的。“想不到这么快就挂出来了!”李明志惊喜而困惑地想。   “你看这张照片,抓拍的时机掌握得真好。稍早一点或稍晚一点都拍不出这种效果!”林致远手指一张照片感叹道。   李明志凑过去一看,见是一个身材匀称、肌肉发达的黑人男子赤身裸体地叉腿站着,勃起的阴茎足有30公分长;同样一丝不挂的黄姨跪在黑人身前,张开的樱唇离黑人的龟头约有10公分。黑人正在射精,粘稠的精液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准确地落在黄姨尽力伸出来的舌头上,同时有几点散落的精液点缀在黄姨粉白的脸上。油黑的阴茎,乳白的精液,鲜红的嘴唇,粉红的舌头,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   “哈哈,林老师果然好眼力,不愧是美学专家。这张照片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当然也得靠黄姨和格林的密切配合。“沐雪兰轻拍手掌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   林、李回头一瞧,微微有些失望。原来沐雪兰虽也化着浓妆,可全身上下裹在一件又长又大的风衣里,连鞋子也被严严实实地遮住,比起门边半裸着身子的黄姨来,自然令林、李倍感扫兴。   沐雪兰却浑不在意地径直走下楼,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道:“林老师,明志把我的意思跟你说清楚了吧?”   看着沐雪兰毫无师生之礼的样子,林致远心中有些不快。但他一想到来此的目的,也就释然了:“等会儿就要和这俏妞展开床上大战了,再讲究这些世俗礼节,不免太煞风景了。”他非常绅士地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托起沐雪兰的小手,俯身在那白晰粉嫩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微笑着说:“中午的时候明志都向我说了,当时我还有些半信半疑。等我进了这间大厅,看到四面墙上的画片,才真正相信雪兰原来是女中豪杰,人中翘楚。真是我辈之幸,我辈之幸啊!”   沐雪兰格格格笑得花枝乱颤:“林老师,你就别酸文假醋了!说穿了,我这幢小楼就是性的乐园,在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肉的交流,性的刺激。什么尊卑贵贱,师生长幼,在这儿就全免了!你说是不是?”说着,一双秋水般的妙目扫视着林致远的全身,最后停留在他的胯下。   林致远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道:“那是那是,你也不必老师长老师短的了。”   李明志轻佻地说:“雪儿,要说性的刺激,黄姨这穿装束才叫刺激。你捂得这么严实,还有什么刺激可言?”   “哈……”沐雪兰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她很快敛住笑容道:“我之所以这么穿戴,是怕脱了衣服你们受不了。我问你们,在这美妙的性乐园里,你们想怎么玩啊?”   李明志淫笑道:“那还用问!现成的两男两女,咱们先捉对厮杀,然后交换伙伴,最后四人混战。”   沐雪兰不屑地撇撇小嘴:“你就能想到这些呀,太小儿科了!”   林致远和李明志不约而同问道:“那你想怎么玩?”   沐雪兰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傲然道:“我一脱掉风衣,你们就明白了。”   说罢将扣子一个一个慢慢解开,将那件灰扑扑的风衣甩到一边,露出一身奇特的装束。   林致远和李明志登时张大了嘴,觉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沐雪兰上身穿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背心,背心前襟有两个碗口大小的洞,一对丰满洁白的乳房俏生生地挺在洞外。腰间束一条宽宽的黑皮带,两条修长粉嫩的腿上紧绷着一双黑网格丝袜,足下蹬一双黑色的细高跟皮靴,足有半尺高的鞋跟象锥子一样钉在地毯上。雪白的臂膀、乳房、小腹、大腿和臀部袒露在外,配以一身全黑的服饰,在灯光的照耀下,黑白分明,反差强烈,性感的“三点”被无比夸张地烘托出来。她手里把玩着一根一米来长的精致的黑色皮鞭,欲眠似醉的双眼挑逗地乜斜着两个男人。   林致远顿觉嘴巴发干,呼吸急促,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玩性虐待,太妙了,太好了!我……我情愿做你的性奴隶。”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手忙脚乱地脱着衣裤。   李明志也回过味来,赶紧甩鞋除袜,宽衣解带,忙得不亦乐乎。   顷刻间,两个男人的裸体呈现在沐雪兰淫荡的目光下。   沐雪兰用欣赏的目光比较着两具身体:李明志身材匀称,肌肉紧凑,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唯一的不足是勃起的阴茎只有十来公分长。林致远肤色白晰细腻,颀长圆润的阴茎将近二十公分长,唯一的缺憾是小腹微微腆起。“四十来岁的人,能有这样身材也算难得了!”沐雪兰心里自我安慰着。   李明志赤着身子感到双手双脚都没处放,便腆着脸道:“雪儿,你看咱们是不是就别让各自的宝贝闲着啦,赶紧先操上一回……”   “住嘴!”沐雪兰严厉地打断他的话,“你这个臭男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你们听着,从现在起,你们不许叫我的名字,只许叫我女王。   你们嘛,只能做我的奴才。“她把手中的皮鞭在空中啪的一甩,喝道:”你们这两个卑贱的奴才,快给我跪下!“   林、李二人身不由己的双膝一软,扑通扑通跪在沐雪兰脚前。   黄姨在一旁兴奋地直拍手:“太好了,太好了。你们这两个臭男人乖乖地听大小姐的话。否则,哼哼,让你们吃鞭子!”   沐雪兰一屁股坐进沙发,将一条玉腿斜架在扶手上,让毛茸茸的阴部尽可能地暴露在两个男人眼前,直勾得两个男人眼里冒火。   沐雪兰懒洋洋地说:“除了你们两个,我在楼上还藏着一个性奴隶呢。现在我就把他叫下来和你们做伴。Green,下来吧,见见你的new partner.”   随着一声古怪的答应,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双手反绑的黑人男子,赤身裸体地从二楼走下来,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在两腿间荡来荡去。   “是照片上那个黑人!”李明志叫了一声。   “小伙子眼力不差!”黄姨腻声夸了他一句,眉开眼笑地迎上去,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贴到Green身上,轻吻着他黝黑结实的胸肌,肥胖的右手使劲揉搓着他硕大的阴茎。   沐雪兰得意地介绍着:“这位Green,是咱们学校英语系的外教,标准的美国南方黑人,今年才26岁。你们瞧他那一身腱子肉,嘿,真比世界健美先生还棒!   再瞅瞅你们两个,一身松松垮垮的肥肉,难看死了!“   黄姨接过话头道:“不光是肌肉结实,你们再瞧瞧格林的鸡巴,软下来的时候都这么长,要是硬起来呀,有两尺长,有……有小姐的胳膊那么粗!人家外国种就是不一样,好让人喜欢哟。”她嘴里说着,手里加劲揉搓。格林经不住她的一再刺激,阴茎渐渐硬起来。   林致远隐约想起曾在学校篮球场上见过格林,当时他身着短裤背心,在场上生龙活虎,挥洒自如。尤其那一身油黑鼓涨的腱子肉,令场边不少女生羡慕不已。   没料到此刻也被沐雪兰勾到这座小楼,而且还心甘情愿地做了这两个女人的性奴隶。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雪……女王,您是怎么把这位格林先生弄到这儿来的?”   沐雪兰尚未答话,黄姨浪笑着抢先道:“林老师,这回你可说错了!不是小姐,是黄姨我略施小计,才把这结实的黑鬼勾搭到手的。”   看着林、李二人颇显诧异的神情,黄姨更加得意了,滔滔不绝地说起来:“前些天我去你们学校附近的一个超市去买东西,碰见了这个黑鬼。当时他穿着汗衫短裤,胳膊、腿上的肌肉甭提多漂亮了,看得我心里火烧火燎,喜欢得不行。   过了一会儿我看他拎着东西到出口排队付钱,就紧跑两步插在他前头,他笑了笑没说啥。我站在他前面,故意拱起屁股去蹭他的裤裆,蹭啊蹭的。他不但不往后退,还一个劲地往前贴。我知道他也有那个意思,就趁人不注意反过手在他那个地方捏了一把。乖乖,这一捏吓了我一跳,他那个东西那么大,一把都握不过来吔!交款的时候我就故意说钱不够,向他借十块钱。他居然会说中国话,很爽快地答应了。我高兴得不得了,就对他说:“那就麻烦您跟我回趟家,我把钱还给您。‘他又满口答应了。   “回到这个小楼,刚进屋门我就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他就啃。这黑鬼还挺有经验,那条又长又肥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来搅去,搅得我心尖都痒痒。后来我们就在地毯上干起来。这黑鬼的鸡巴又长又滑,像蛇一样,捅得我要死要活的。我们干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这黑鬼熬不住了,终于在我嘴里射精了。好家伙,射了我满满一嘴还没射完,顺着嘴角又流了我一脯子!   “这黑鬼射了精还不罢休,又求我用绳子把他绑起来,说这样他才舒服。我记起来小姐好像对我说过,这叫性虐待,就想也没想找了根晾衣服的绳子把他绑起来。起先我怕绑疼了他,绳子捆得松。没成想这黑鬼叫我使劲捆,说越紧越舒服。我就使出吃奶的劲捆他,直到绳子都勒到肉里了,他才不说话。   “然后他就挣扎着跪起身,伸出那条又长又肥的舌头舔我的脚。脚心,脚背,脚趾头,连趾头缝都被他舔到了。舔得我全身好像化了一样,连三魂七魄也飞走了。   “就在他舔得起劲的时候,小姐突然回来了。小姐一看这架势马上就明白了,当下也脱了鞋袜让他舔。这黑鬼见我们小姐这么漂亮,北都找不着了,把我们小姐的小脚趾头含在嘴里,巴搭巴搭吸得那个起劲呀……   “以后他就经常来这里。来了以后先和我操一通逼,然后我就把他绑起来,让他舔我们小姐的光身子。这黑鬼舌头真好使,每次都把小姐舔得全身油汪汪的。   嘻嘻,这鬼佬还喝我们小姐的尿,喝得吧唧吧唧的,真像狗吃屎……   “今儿个中午,这个小伙子刚走,小姐就让我打电话把他叫来。没过一会儿他就屁颠屁颠赶来了。来了先和我操了一阵逼,然后小姐叫我把他绑起来,让他在楼上待着,听到招呼再下来……哎哟这死鬼,刚刚才射完现在又硬起来了!”   “好了黄姨,别卖弄你的风骚了。快让格林也到那边跪着去。”沐雪兰有些不耐烦地说。   黄姨俯身在格林的龟头上轻咬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拍拍他的屁股道:“快去那边跪好,小心女王的皮鞭!”   格林走到沐雪兰身前,和林致远、李明志跪成一排,三根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阴茎齐刷刷向前挺着。   沐雪兰忽然高声道:“黄姨,你是怎么搞的?这两个奴才怎么不绑上?快去拿绳子。哎,记着拿两根细绳子。”   黄姨急急忙忙跑到自己一楼的卧室,拎着两根大米粒粗细的细尼龙绳又回到大厅,问道:“怎么个绑法?”   沐雪兰沉吟了一下道:“李明志嘛,年劲力壮,就给他来个‘如鲠在喉’。   林致远嘛,上了点年纪,就来个‘二郎担山’吧。“   林、李二人一脸茫然,不解其意。   “把两手背到后面!等捆好了你就明白了。”黄姨走到李明志身后命令着。   她熟练地在细绳的一端绾了个活套往李明志头上一套。李明志只觉喉头一紧,脖颈已被绳套紧紧勒住,余下的绳头像清朝男人的辫子一样垂在李明志的脊梁上。   黄姨用绳头将他的两只手腕紧紧地捆在背后,说了声:“捆好了。”   沐雪兰妩媚地一笑:“你拭着动动手腕。”   李明志依言一动,登时感到绕在脖颈的绳套随之一紧,勒得他眼冒金星,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想开口求饶,可绳子恰巧勒在声带部位,使他只能发出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嘶哑呻吟。   沐雪兰得意地哈哈大笑:“黄姨拴的是猪蹄扣!你越动,手腕的绳子就越紧。   同时带着脖子上的绳子也收紧了,紧得你有话说不出,有气喘不匀,所以才叫‘如鲠在喉’。“   林致远看到黄姨拎着绳子向他走过来,连忙将双手背到身后。不料黄姨把他右手又放回身前抬起来,从右肩向后拉下,同时将他的左手从背后向上拉,使他的双臂在背后弯曲成斜“8”字,然后用一根细绳将他的两个大拇指紧紧绑在一起。林致远感到两根拇指被拽得生疼,为减轻疼痛只能将胸脯拚命向前挺。这时他才明白了“二郎担山”的厉害。   看着三个跪倒的男人被形态各异的绑成一团,沐雪兰满意地点点头道:“黄姨绑得不错。对臭男人就得这样,必须紧紧捆住他们的肉体,再狠狠地抽打他们,他们才会快活。黄姨你说他们是不是都是些贱骨头啊?”黄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捆绑手艺,一边连声道:“臭男人都是贱骨头,今天咱们娘儿俩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李明志忍受不住,挣扎着嘶声道:“女……女王,能……不能给我稍微松一松,绑……得太紧了,我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说完这几句,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沐雪兰厉声道:“住口!你这有福不会享的笨蛋!我给你绑个‘如鲠在喉’,是为了给你更大的快乐。男人射精的感觉和窒息的感觉很相似,现在把你脖子紧紧绑住就是让你在不射精的时候也能感到窒息的快感。你低头看看,鸡巴涨得都快渗出血了,还说不快活!”她说话本来是很文雅的,此刻在性欲的支配下也粗俗起来。   李明志艰难地低头一瞥,看见自己的阴茎涨得紫红,透明的粘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尿道口流出。他闭上眼睛,果然发现有一种射精前的窒息感正在全身涌动。   沐雪兰猛地站起身,叉开秀美的双腿,用皮鞭指着三个男人道:“你们三个下贱的奴才听着,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至高无上的女王。在本王面前,只能跪着,不许站起来。走路也只能跪行。挨了鞭子也不许喊疼,只能发出性交时的哼哼声。”她随即慵懒地往沙发上一靠,架起二郎腿道:“格林,过来舔我的靴子。”   格林膝行数步,伸出肥厚的舌头舔着沐雪兰小巧的皮靴。片刻工夫皮靴就像打过蜡一样油光锃亮。他正要将舌头从靴面移到靴跟,沐雪兰忽然抬脚踢开他道:“林致远过来舔!”   林致远不敢怠慢,急忙爬过去,用嘴含住她又细又尖的靴跟吮吸着。沐雪兰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奴才的侍候。   过了一会儿,沐雪兰又一脚踢开林致远,命令李明志过来舔。李明志艰难地爬过去使劲舔着沐雪兰的靴底,感到龟头上的粘液一滴滴地落在地毯上。   沐雪兰把李明志踹开,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嗲声嗲气地说:“我要撒尿了。   格林,过来喝尿。“   格林连忙跪行到沐雪兰两腿间仰起脸,张开的大嘴像尿盆一样接在沐雪兰胯下。   沐雪兰轻快地一笑,一股尿水飞珠溅玉般洒在格林的嘴里。格林大口大口地喝着尿,还不时用舌头舔开沐雪兰的小阴唇,以使尿液更通畅地流出来。等沐雪兰尿完了,他又贪婪地舔净沐雪兰的尿道口,说道:“谢谢女王赐尿。”   林致远和李明志看得心旌摇曳,不能自持,一齐扑过去喊道:“我也要喝女王的尿!”“我也要喝女王的尿!”      第五章 销魂蚀骨   黄姨双臂托在胸前,慢慢踱过来道:“你们两个真没脑子!女王刚尿完,哪里还有尿?再有尿那不成了自来水龙头啦!”她显然认为自己的比喻很精彩,遂得意地大笑起来:“哈……你们想喝尿,那还不容易!黄姨的尿足够你们俩人喝。明志,你先躺下,黄姨给你喂尿。”她撩起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   李明志连忙仰面躺在地毯上,张开了嘴。   黄姨嘻嘻笑着走过去,在他脸上蹲下来,又肥又白的屁股贴在他脸上道:“我要尿了,小心别洒在地毯上。”随即一泡热气腾腾的黄尿撒进李明志嘴里。   李明志的鼻孔被她一屁股的肥肉堵得严严实实,只好拚命张大嘴喝着又咸又臊的尿。正难熬间,黄姨忽然止住尿,抬起屁股。李明志顿觉口鼻一阵轻松,像被抛上岸的鱼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   黄姨一招手道:“林老师快躺下,我喂你尿。”   林致远刚刚躺下,黄姨剩下的半泡尿已迫不急待地冲出尿道,喷了他一脸。   林致远伸长舌头四处接着,但为时已晚,大半的尿水顺着他的双颊流到地毯上。   沐雪兰柳眉一竖,恶声道:“你这不中用的奴才,连尿都接不住!说你是饭桶都抬举你了,简直是尿桶都不如!撅起屁股来,本王赏你三皮鞭。”   林致远翻身跪起,臀部努力向上撅起。   沐雪兰扬起皮鞭,随着“啪啪啪”三声脆响,林致远养得白白嫩嫩的屁股上顿时暴起三条血痕。他发出几声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呻吟。   沐雪兰抬起脚,又细又长的皮靴跟缓缓插入林致远的肛门。随着边雪兰靴子的不停转动,林致远的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他呻吟着:“女王,使劲插,使劲转。我好快活!”   沐雪兰一脸鄙夷地抽出靴跟:“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天生的贱骨头,就喜欢女人捅你们的屁眼!既然如此,那你们三个就来个连环鸡奸吧!黄姨,你想不想看这三个男人互相进屁眼呀?”   黄姨抚掌大笑:“太棒了,我做梦都想看这些臭男人操屁眼的样子。不过…   …“她顿了顿道,”不过你们不许射精,快射精的时候赶紧拔出来。嘻嘻,老娘还想喝呢!“   沐雪兰命令李明志先跪趴在地上,让林致远将阴茎插入他的肛门。   林致远跪在李明志身后,左插右插进不去,苦着脸衷哀求道:“女王,请把我的绳子解开,只要半分钟,我就能插进去了。”   沐雪兰抬腕又给了他一鞭道:“下贱的奴才,不许和我谈条件!你必须绑着手鸡奸他。要是奸不成,哼哼……”她摩挲着乌光闪闪的皮鞭,阴森森地盯着他鞭痕累累的屁股。   林致远不敢再说,赶紧把身子弯成虾米状,不停调整着龟头的方向,直到累出一身汗,才勉强把阴茎插入李明志滑溜溜的肛门。   “格林,你插入林致远的屁眼。”沐雪兰冷着脸命令道。   格林显然训练有素,跪在林致远身后,没怎么费劲就把粗长的阴茎插入林致远的肛门。刚插进三分之一,林致远就疼得叫起来:“哎哟,格林你轻点,不要都插进来!”“混蛋,不许喊疼!格林,使劲操他,看他屁眼里出不出水。”沐雪兰一边训斥着林致远,一边用鞭梢抽打着格林黝黑紧凑的屁股。   格林向前一挺身,二尺来长的阴茎全部插进林致远的肛门。   林致远感到肛门像被撕裂一样,痛不可支。他咬紧牙关,疯狂地抽送着自己的阴茎。快感渐渐涌上来,肛门的疼痛也好像减轻了许多。   三个男人的裸体紧紧地串在一起,有节奏地前后耸动着。格林由于体阔力大,自然占据了这一同步运动的主导权:他的阴茎向前一送,林致远也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去,带着李明志身体前倾;格林的阴茎向后一抽,牵着前面两个人同时向后拱着屁股。一黑二白三具肉体同进同退,夹杂着快活的呻吟声,刺激得沐雪兰和黄姨兴奋无比:沐雪兰娇喘着,用靴尖不停地磨擦着李明志坚硬的阴茎;黄姨揉着自己的巨乳哼哼着,阴户里的骚水源源而出,顺着双腿不停地往下淌。   林致远首先熬不住了,嘶声道:“女王,黄姨,我忍不住了,要……要射了!”   “中看不中用的废物!”黄姨骂了一句,连忙俯下身体,迅速将林致远的阴茎从李明志的肛门里抽出来,塞进自己嘴里。   林致远的五官扭曲痉挛着,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精液随之喷涌而出,灌满了黄姨那张不算小的嘴。   黄姨口里噙着精液先品了品味道,然后才慢慢咽下去,道:“这位林老师的精液味道不错,没有毛头小伙子的腥味,也没有洋鬼子的膻味,倒是有股甜丝丝的味道。喂,你这黑鬼,什么时候射呀?”   格林刚插入林致远时,只觉紧窄干涩,擦得自己的包皮生疼,但迫于女王的严令,只能忍痛强行抽送。抽了几十下,感到林致远的直肠渐渐滑溜起来,还伴着滋滋的水声。他好受多了,当下撅腚挺腰,大幅度地抽动起来。此刻听到黄姨的问话,便用他怪腔怪调的汉语回答:“别着记(急),我海(还)没到高超(潮)哪!”   黄姨急不可耐地说:“你快点好不好?我喝了这死鬼这么一点精液,不但没过瘾,反倒把馋虫勾起来了。快点快点!”说着手已伸到格林胯下,抓住格林那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揉搓着,想刺激格林快点射精。   格林感到下身麻痒难当,一阵十分熟悉的快感逐渐向全身蔓延。他喘着粗气道:“我要舌(射)精了!”   黄姨麻利地将格林的阴茎从林致远肛门里拔出来,刚要放进嘴里,猛然看见黑亮的龟头上沾着些许粪便,不由笑道:“这洋鬼子鸡巴太长了,竟然捅进林老师屎包里了!这可不成,老娘不能吃别人的屎呀!先别射,我先给你洗一洗。”   说罢用力一捏格林的睾丸。格林痛哼一声,射精的感觉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两人从卫生间走出来时,格林黑黝黝的阴茎已微微有些下垂,浑不似方才的坚挺。黄姨笑道:“这黑鬼原来也是个纸老虎,凉水一浸就耷拉下脑袋了。”   她顿了顿又道,“看来得辛苦老娘了。咱们在地毯上操一回,也让这两个没用的男人开开眼,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性交。”说罢躺倒在地,叉开双腿。格林跪在她腿间,硕大的阴茎直捣中宫。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如狼似虎、喊声震天地大战起来。   李明志本已被林致远捅得全身酥软,心神俱醉,此刻又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性交表演,情不自禁地向沐雪兰跪爬了几步,哀求道:“女王,我受不了啦。你让我操一回你的逼吧!就操一回,我死也甘心哪!”说到后来,已带了哭声。   沐雪兰勃然变色:“呸!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这种话!本王玩过那么多男人,也没让谁操我的逼。我是处女王,只有上帝才配操我的逼。”鞭随声起,李明志带着一道鲜红的鞭痕,哀嚎着跌倒在地毯上。   林致远不由得心中暗笑:“这风骚的小娘们真会演戏。她玩过数不清的男人,居然还说自己是处女,真是婊子立个贞节牌坊,让人笑破肚皮。”   沐雪兰仿佛看穿了林致远的思想,妖媚地走到他身前道:“林先生,你可能不信我还是个处女吧。那你就舔开我的阴唇好好看一看!”她移步向前,叉开双腿,阴毛已蹭到林致远脸上。   林致远好奇地把脸探到她胯下,用舌头将她的小阴唇向两边舔开,定睛一看,只见她阴户红润鲜嫩,中间只有黄豆粒大小的一个小孔,处女膜完整无缺,果然还是个守“阴”如玉的“处女”!   看着林致远惊愕、困惑、迷茫、兴奋交织在一起的表情,沐雪兰得意地哈哈大笑:“你这自以为高明的酸儒,这回不懂了吧!哼哼,告诉你吧,我的身体和一般女人不一样。一般女人的动情区在奶子和逼上,我的动情区在嘴上。只有口交才能让我动情,只有精液才能让我发狂。你们这些臭男人不知情,可还都爱玩个新鲜的,我一说口交就赶紧把鸡巴挺过来让我吃,早把我的逼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也乐得既享受性欲,又守身如玉。所以呢,我虽然搞过这么多男人,却没有一个操过我的逼。这回你明白了?“她说到得意处,一双眸子益发波光流动,秋水含情。   一旁的李明志听在耳里,喜在心头:“真是苍天开恩,赐我一个这么风骚,又这么贞洁的女朋友。看来,到我们的新婚之夜,还能看到她的处女红呢!”   这时格林与黄姨已变换了几十种姿势。黄姨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声连连,格林则挂了一身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两具肉体的结合处不断发出扑唧扑唧的声音,恰似光脚走在稀泥里。   格林抬起油光光的黑脸,喘道:“黄……黄蚁(姨),我要舌(射)了,你快喝吧!”   黄姨刚含住他的龟头,就感到一股又一股滑腻的液体猛烈地射进喉咙。她咽了一口又一口,但吞咽的速度仍然赶不上格林射精的速度,一缕酷似牛奶的精液最终还是从她嘴角溢出,滴滴答答落在硕大的乳房上。好容易等格林射完最后一股精液,黄姨连忙用手将巨乳托至颌下,伸长舌头将溢出的精液舔个干净。   沐雪兰看得欲火中烧,急切地说:“黄姨,你喝了这么多了,也该给我喝点啦。快拿个酒杯把那头小牛的奶给我挤出来!”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黄姨从地上爬起,颠着一身白得晃眼的肥肉跑到酒柜前,拿出一只晶莹剔透、造型别致的高脚酒杯。在灯光的照耀下,透明的杯体折射出一串串五彩的光芒。   黄姨把杯口套在李明志的龟头上,一边挤揉他的阴茎一边唠叨:“这杯子是雪儿爸爸从法国带回来的,是天然水晶雕成的,值好几千美元哩!原本是一对儿,后来叫雪儿打碎了一只,真可惜呀!”   三个男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挤奶就是手淫。格林不禁想道,在美国俚语里,milk既有挤奶的意思,也有男孩子手淫的意思。没想到这两个中国女人也会有这样的说法。看来世界各国的人虽然语言千差万别,但在思想上,尤其在性意识上是何等的相似啊!   李明志的阴茎早就被剌激得硬如铁棒,哪里还能经得住黄姨颇富经验的手淫?   刚揉捏几下就“呀呀”叫着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盛在璀璨夺目的水晶杯内,既诱人,又神秘。   沐雪兰将酒杯端至唇边,先用舌尖舔起一点尝了尝味道,然后仰起雪白的脖子一饮而尽。   她将水晶杯里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抬起头看了看三个男人耷拉下来的阴茎,冷笑着说:“你们这些没用的奴才,刚才不是挺骚吗?现在怎么都疲软了,再硬一个我看看。”   毕竟年岁不饶人,林致远射精以后渐渐觉得全身发软,脑袋发涨,眼皮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同时两个大拇指被细绳勒得撕心扯肺的疼。他哀求道:“女王,我的精液都榨干了。你行行好,解开绳子让我们睡上一宿,明天我们再好好侍奉你。”   “哈……”沐雪兰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你的精液被榨干了?不,还差得远哪!我还要刺激你们,让你们的鸡巴再硬起来。我得喝够了奶才能睡着呀!”   她脸色一变道:“黄姨,再给他们表演一个,越淫荡越好。”   黄姨笑嘻嘻地站在当地,把吊带裙脱下来信手一扔,扭着一丝不挂的身体道:“我给们跳个光屁股舞。”说着前后左右地扭动起胯部来,只见白光耀眼,肉香四溢,脐眼深深,阴毛颤颤。黄姨双手揉捏揪扯着自己的奶头,嘴里发出销魂的呼唤:“快……快拿假鸡巴来,拿三个!”   沐雪兰从楼上拿下三个电动的塑胶阴茎来,一个细长,一个粗短,一个弯曲凹凸形似老藤。三个假阴茎俱是造型逼真,光滑润泽,富有弹性,一看便知是进口货。   黄姨停止了舞动,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黑洞洞的肛门和阴户一览无余地亮在三个男人眼前,肛门似乎比阴户还要大些。“这骚娘们经历的肛交肯定比性交多。”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想,又不约而同地感到自己的阴茎有些异动。   黄姨左手撑地,右手伸到臀后,食指插入阴户,中指捅进肛门,缓缓地里外抽动着。不一会儿,两个肉洞里渗出粘液来,沾得她两根手指油光发亮。   她抽出手指放进嘴里舔着,哼哼道:“把带疙瘩的假鸡巴塞进我逼里。”   沐雪兰把弯曲凹凸形似老藤的塑胶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   “把那根又短又粗的插进我屁眼。”   沐雪兰又把比自己小臂还粗的假阴茎插入她洞开的肛门。   “把剩下那根拿过来,我要舔。”   沐雪兰把细长阴茎递给她后,同时开启了插在她屁股后面的两根假阴茎的电动开关。   霎时,两根塑胶阴茎仿佛两条活蛇一样,在她的肛门和阴道里扭动摇摆起来。   剧烈的震颤使她的屁股像凉粉块子似的抖个不停,两条莲藕似的白腿随之痉挛着、扭动着。   黄姨一边舔着假阴茎,一边含糊不清地浪叫道:“我……我的逼,我的屁…   …眼,好舒服。这假……假鸡巴比真鸡巴还要……还要爽啊!……哎哟亲爹呀,快活死了!噢……噢,使劲动呀,我……我要死了!噢……“   她的肛门和阴户几乎变成两个泉眼,骚水不停地从里面涌出来,打湿了阴毛,浸透了地毯。销魂的呻吟也变成了野兽般的吼叫,直叫得三个男人神魂飘荡,欲火再炽,不知不觉间阴茎又仰天竖起。   沐雪兰柔声道:“黄姨,辛苦你了,起来歇歇吧。又该给这三头奶牛挤奶了。”   黄姨浑身的骨头像被打断一样瘫倒在地,喘个不停。   过了好久,黄姨才撑起身子,捋了一把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挣扎着爬到李明志身前,接过水晶杯为他“挤奶”。   李明志感到阴茎又痒又痛,已没有丝毫快感可言。他想拒绝,又说不出话,只好任凭黄姨捏弄。最终还是熬不住,呜咽着射精了。   黄姨举起水晶杯喘道:“这……这小伙子,只……只射了小半杯。雪……雪儿,将就着喝了吧。”   看着沐雪兰喝完,黄姨又接过空杯爬过去给格林“挤奶”。   格林没有白长一身腱子肉,又射了满满一杯。   沐雪兰笑靥如花,咕嘟咕嘟一口气全喝下去。   林致远无比恐怖地望着向他爬来的黄姨,颤拦着声音道:“女王,女王,你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我真的没奶了,别挤了。”   沐雪兰快步抢到他身后,双手死死按住他的双肩,恶狠狠地说:“黄姨,快给他挤!没有奶就挤血!”   林致远全身软得没一点力气,只好眼睁睁看着黄姨的胖手在他阴茎上不停地套弄。他感到阴茎已经麻木了,没有丝毫知觉。蓦地尿道一阵刺痛,他又射精了。   “这哪是射精啊,简直就是硬挤出来几滴精液,连杯底都没满。”黄姨哀叹。   沐雪兰接过杯一口喝掉,不禁叫道:“林致远这次的精液怎么这么苦,好难喝。”她强行忍住满嘴的苦味,皱眉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喝足了奶,也该睡了。黄姨,你把他们的绳子解开,让他吃点东西睡吧,明天继续玩儿。”   说罢扭身上楼去了。   绑绳一松,林致远麻木的双臂脱臼似垂了下来。他再也支持不住,扑通摔倒在地,耳边传来格林大声咀嚼食物的声音,好像还有李明志喝水的咕嘟声。他也想过去拿杯水喝,可刚刚勉强跪起身子,又不由自主一头栽倒,失去了知觉。      第六章 人兽大战   ……嗓子眼干得像要冒烟,胃里一阵阵抽搐,头疼得似乎要炸开……   林致远很想再睡一会儿,可是明亮的光线已透过他的沉重的眼睑,搅得他再也难以入眠。   他微微睁开眼,发现耀眼的阳光穿过几扇大落地窗洒满了整个大厅,也照在自己全裸的身子上。“大概快中午了。”他默想着。一阵从未有过的饥渴感驱使他从地毯上慢慢爬起来——他急需吃点东西喝点水。   他挪到一片狼藉的茶几前,一屁股坐在沙发里,不停地喘着粗气。“想不到一夜贪欢竟如此疲乏。”他自言自语着,伸手从茶几上抓过一个油汪汪的蛋糕塞进嘴里,又在一堆杂乱的食物堆里找出一罐啤酒慢慢饮着。   一阵响亮的鼾声从身侧传来,他扭头一看,发现李明志和格林也是一丝未挂,躺在地毯上睡得正香。格林仰面朝天,粗长的阴茎歪在一边,有节奏地打着响鼾;李明志弓身侧卧着,像小猫似的蜷成一团,一副香甜的睡容。   “这孩子,昨天也累坏了。连牛一样的格林都受不住昨夜的游戏,何况这弱不禁风的小书生呢!”林致远怜惜地望着李明志孩子般的睡姿,有心叫他起来吃点东西,又怕惊了他的好梦。“看这一茶几的空袋空罐,想必他们昨晚睡前已经吃过了。”林致远这样想着,就不去叫他,自己先吃着。   当第三罐啤酒刚喝到一半时,楼梯上响起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他扭头一看,只见黄姨头脸收拾得油光水滑,身上穿一件艳红的兜肚,脚蹬一双白色绣花布鞋走下来。   “哟,林老师起得真早呀!你看看,今儿个我本来不想穿衣服,可小姐非让我把这老掉牙的兜肚和绣鞋穿上,还说这样性感。你说好笑不好笑?”黄姨边说边在原地转了个圈。   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红兜肚紧紧裹住她的胸腹,丰满的乳峰和凸起的奶头轮廓分明,似乎要破布而出;兜肚下端只盖住大半个肚子,漆黑浓密的阴毛隐约可见;背后近乎全裸,只有后颈和后腰拴着两根带子,越发衬托出臀部的白嫩肥腻。   林致远看得口干舌燥,连声道:“性感,确实性感。想不到老式内衣穿在你身上也这么有味道,不同凡响,不同凡响!”他摇头晃脑地称赞着,阴茎又微微翘起。   黄姨闻言大喜,跑过去连连踢着正在熟睡的格林和李明志:“你们这两头懒猪快醒醒,看我这身打扮好不好看?林老师都夸奖哩!快起来快起来!”   两个从梦中惊醒的男人爬起来一瞧,也是眼前一亮,连声称好。格林轻抚着那双绣着丹凤朝阳的小白鞋更是赞不绝口:“多梅(美)的绣化(花)鞋呀,中国的拱一拚(工艺品)真是very beautiful!”怪腔怪调的汉语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这时沐雪兰手执皮鞭出现在楼梯上。她脱去了昨天那身奇特的皮装,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洁白的肌肤在强光照射下似乎是半透明的。十只小巧的脚趾甲涂着鲜红的蔻丹,好像十簇燃烧的火焰,与李明志的梦中情景竟然一模一样!   李明志像被使了定身法一样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语无伦次地说:“女神,哦,女王,你太……你太……让我神魂颠倒了!我……我要……你虐待我吧,虐待我吧!”说着发疯似的扑到沐雪兰脚下,捧起一只纤足拚命地舔舐、吮吸着。   “一大早就这么冲动呀!好了好了,先去方便方便,把你们体内的废物清一清,然后再来侍候我。时间长着哪,不要半道上屎尿多。”沐雪兰淡淡地提醒着。   三个男人顿时感到尿急,争先恐后奔向卫生间。   过了好半天,三个男人才东倒西歪地走出来,个个步履蹒跚、呲牙咧嘴,好像刚刚经历了一顿难以忍受的刑罚。   李明志哭丧着脸道:“刚才撒尿的时候,尿道里好像针扎一样,疼得钻心,该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林致远皱着眉直抽凉气:“不……不是病,是昨晚射精次数太多了,尿道都受不了啦!”   沐、黄二人询问的目光转向格林。   格林故作轻松地耸耸肩道:“我没什磨(么),只是尿又(有)些黄。妹(没)什磨(么)大不了的。”   “既然没事,那咱们就继续吧。黄姨,把他们绑上。”沐雪兰命令道。   林、李二人的头摇得像泼浪鼓。   “不行不行,我的精液都枯竭了,再射就射血了。”   “黄姨绑得太紧,再绑上一天,我胳膊非断不可。”   沐雪兰走到二人身前,雪白的胴体像蛇一样扭着,甜腻腻地说:“你们这是怎么了?才玩了半个晚上上就打退堂鼓了。要玩性虐待,不捆得紧点怎么行呢?   紧点才快活呀!精液没有怕什么?我这儿有进口的印度神油,能快速生精。今天不劳黄姨辛苦了,我轮流和你们口交,好不好?“   格林扑通跪下,双手背到身后道:“女王,绑我吧。我冤(愿)意做醒(性)   奴隶。“   看到林、李二仍现犹豫之色,沐雪兰便把鞭柄伸到阴部轻轻磨擦着,梦呓似地哼哼道:“今天我再虐待你们一天。下礼拜你们再来这里虐待我,你们可以绑我,可以插我的屁眼,可以给我喂尿……”她声若游丝,娇喘微微,阴道里的骚水汩汩而出,浸湿了双腿。   李明志熬不住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哀求道:“女王,女王,捆紧我。我要喝你的尿,我要喝!”   林致远看到自己的阴茎已勃然挺起,也不由自主地跪下了。   黄姨拿来几根绳子问:“怎么绑?还跟昨天一样吗?”   沐雪兰媚笑着道:“绑法不变,不过人要换一换。格林身体最棒,给他来个‘如鲠在喉’;李明志其次,来个‘二郎担山’;林致远岁数最大,就来个普通的五花大绑吧。”   黄姨十分麻利地将三人一一捆好,细细的尼龙绳深深地嵌入三个人的肉里。   林致远感到绳子均匀地缠绕在脖颈、臂膀和手腕上,虽然很紧,但比昨晚仅仅着力于两根大拇指舒服多了。   沐雪兰星目半张,懒洋洋地说:“你们躺好,我要小解了。”   三个男人急忙仰躺在地上,尽力张大了嘴。李明志激动地脸孔涨红,林致远则伸长了舌头。   沐雪兰叉开腿蹲下身,晴蜓点水似的分别向三个男人嘴里撒了几滴尿,站起身道:“本王尿水有限,让黄姨代我喂尿吧!”   黄姨道:“我憋了一晚上了,现在总算可以痛痛快快尿一泡了。”说着也不客气,蹲下身子将一大泡热剌剌的尿排了个干净。又臊又臭的尿水呛得三个男人咳嗽不已。   李明志咽下尿说:“女王,我还要喝你的尿。可怜可怜我吧!”说着爬起身跪行到沐雪兰身前,拚命舔着她的阴部。   “好吧,你们都过来舔。格林舔我的屁眼,林致远舔我的脚丫。谁舔得够味,我就让谁喝我的尿。别忘了,本王的尿可是不多哟!”   格林和林致远也分别凑上去舔吮着,一阵很响的巴嗒声响彻大厅。   沐雪兰低头看着李明志额头沁出的汗珠,不由心生怜悯:“你这小伙子舔得不错,给你喝吧!”一股白练似的尿液不偏不倚射入李明志口中。   李明志一滴不剩喝下去,谢恩后又低下头吮起沐雪兰的另一只玉足。那才是他魂牵梦萦的销魂之处啊!   沐雪兰看到三人的龟头都已流了出粘液,遂撤身走开道:“你们尿也喝足了,逼也舔够了。现在该挤奶给我喝了,我还没吃早餐呢,就用精液代替吧!黄姨,挤奶!”   三人又跪成一排,挺着坚硬的阴茎任黄姨抚弄。   格林仍是雄风不减,“挤”了满满一杯。沐雪兰粉面含春,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   李明志呲牙咧嘴地射了小半杯。沐雪兰也喝了。   林致远全身颤抖,大汗淋漓,仅射了一个杯底。   沐雪兰想起昨晚的苦味,皱眉道:“黄姨,我喝饱了。林致远的精液你喝吧!”   黄姨不明就里,一饮而尽,随即咂舌道:“哎哟妈呀,这林老师看起来文质彬彬,潇潇洒洒,怎么精液这么苦啊?真比黄连还苦!”   豆大的汗珠从林致远额头淌下,他苦笑道:“黄姨,你就知足吧!自从来到这儿,我都记不清射了多少次?现在还能射出来真是不容易了!”   “呸!”黄姨不屑地踢了他一脚,“人家格林射的不比你少吧,怎么人家还能有那么多?”   “格林是黑人,人种不同呀!何况他才二十几,我都四十多了。能比吗?”   林致远有气无力地辩解着。   “你还敢顶嘴!”黄姨火了,没头没脑给了他两记耳光。   林致远被打得眼冒金眼,不敢吭声了。   “好了黄姨,消消气。”沐雪兰用皮鞭架住她狂怒的右手,眨了眨美丽的眼睛,调皮地说:“咱们娘俩再给他们舔舔,看还能不能硬起来。你先舔!”   黄姨的舌头在三根阴茎上左吮右咂,忙乎了半天,只有格林的阴茎又挺起来,林、李二人的阴茎却始终瘫软如泥,毫无起色。   “看我的。”沐雪兰赤膊上阵,亲自和两个性奴隶口交。   望着沐雪兰启朱唇,露皓齿,卖力地又舔又嘬,李明志终于耐不住心头的欲火,慢慢硬将起来。   林致远则是彻底阳萎了,无论沐雪兰怎样刺激,他的阳物一直蔫头耷脑,提不起精神来。   沐雪兰累得香汗淋漓仍未奏效,不禁又羞又气地说:“黄姨,去楼上把我爸从国外买回来的印度神油给他抹上,我不信他不硬!”   进口神油果然神奇。林致远只觉下身不断发热发烫,低头一看,自己原本细小萎缩的阴茎魔术般地变粗变大,勃然竖起。   沐雪兰回头发现格林和李明志的阴茎又慢慢软下去,急道:“给他们俩也抹点!”   顿时,三根阴茎重新雄纠纠地仰天而立。   沐雪兰眉开眼笑:“黄姨,现在可以享用了。我喝格林的,你喝明志和致远的。”   两个女人口手并用,忘情地吮吸起来。   还是格林最先射精,喷得沐雪兰满脸都是。   李明志感到尿道如万针攒聚,疼痛难忍,哀嚎道:“黄姨,饶了我吧!我没精液了!”然而,随着一阵钻心的痛楚,他又射了。   林致远觉得阴茎已不是自己的了,不管黄姨怎么刺激都没有射精的感觉。   沐雪兰舔净脸上的精液,回过头来帮助黄姨。   两条舌头在林致远的阴茎周围上下翻飞。   沐雪兰灵机一动,张口含住林致远的两颗睾丸吮咂着。   林致远倒底是肉体凡胎,怎能禁住她们反复的刺激。他感到一阵剜心刺骨的疼痛陡然向阴茎袭来,随即眼前一黑,像挨了一枪的死刑犯一样,直挺挺地向前扑倒。   黄姨咂了半天舌头,奇道:“怎么回事?林老师的鸡巴明明抖了几下,怎么一点精液也没射出来?”   委顿在一旁的李明志喘着粗气道:“林老师肯定是被你们淘空了,只有射精的感觉,没有一滴精液了。”   沐雪兰向一动不动的林致远狠狠抽了一鞭:“别装死,起来!”   林致远浑身一震,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沐雪兰脂浓粉腻的俏脸离他的面孔不到半尺,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老师,坚持住。你马上就看到最色情、最淫秽的一幕了。公狗操女人,想不想看哪?”   林致远像被注射了一针强心剂似的,猛然翻身爬起,嘶声叫着:“想看,想看,做梦都想看!”   黄姨牵着一条高大油亮的黑狗走进大厅。   这条黑狗浑身的毛皮像黑缎子一样闪着时隐时现的光亮,血红的舌头拖在外面,脖子上拴着一条金光灿烂的链子。三个男人都知道,这是一只纯种的德国巴伐利亚牧羊犬,极通人性。   黄姨怜爱地拍拍它的头,浪笑道:“来吧艾伦,今天让这三个臭男人开开眼。   咱们玩个人兽性交,你肯定比他们棒!“她把黑狗牵到大厅中央,打了个唿哨,命令道:”仰天躺下。“   黑狗果然通人性,命令一下,立即翻身躺倒,四爪朝天一动不动。一根和李明志的阴茎不相上下的狗鞭硬挺挺地直立着。   “宝贝,真乖!”黄姨叉开腿蹲在狗身上,小心翼翼地把狗鞭坐入阴户,上下颠动起来。   片刻,黄姨手抓乳房哼哼起来:“噢,宝贝,你的鸡巴真硬啊!捅得我好舒服,快捅呀!噢……噢,你比男人还有劲啊!”   沐雪兰冷眼旁观,发现格林与林致远的阴茎重新勃起,而李明志的仍然疲软,便说道:“这样不刺激,再换个姿势。”   黄姨一边上下颠着一边问:“换什么……什么姿势?”   “嘻嘻,你扮成母狗,撅起屁股让它操!”   “雪儿你坏死了,老让我扮母狗……好吧,母狗就母狗,今天让艾伦操个够吧!”   黄姨站起身,一把扯掉身上的红兜肚,白光光的身子跪趴在地上,脸贴在地毯上,屁股向后努着,极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   沐雪兰亢奋地吆喝着:“艾伦,快去操你的母狗!”   艾伦显然训练有素,一骨碌翻起身,向前一蹿,已扑在黄姨背上,两只包了海绵的前爪分搭在黄姨肩头,狗尾一摇,狗鞭准确地插进黄姨淫水横溢的阴道,使劲抽送起来。也许它真把黄姨当成一条肥白的母狗了。   黄姨趴在地上不断地叫着:“噢……噢,快捅,使劲!我的逼,被你操得好热,好舒服!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别射,千万别射,射进我逼里可不得了,只怕要下个狗崽子!”   三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先是一怔,继而哑然失笑。   沐雪兰忍住笑说:“既然你怕怀上狗崽子,那就让艾伦操你屁眼。艾伦,往上操!”   艾伦得令,抽出狗鞭,插入黄姨同样湿滑的肛门,更加卖力地抽动着,狗尾巴欢快地左右摇动。   黄姨的淫声浪语逐渐变成阵阵狂喊,刺激得三个男人头晕目眩,险些滑出精来。   黄姨猛然止住喊声,迅速翻身跪起,将狗鞭含在嘴里,不住吮吸。   “艾伦要射精了。黄姨,你的嘴和狗鞭稍微离开点,让他们看清楚狗精是怎样射进你嘴里的。”沐雪兰不失时机地点拨着。   三个男人瞪大了眼睛。   艾伦发出一阵狂吠,狗鞭急剧抽动,蜡黄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足足射了十一股,狗鞭才渐渐耷拉下来。   看着黄姨一脸一嘴的狗精,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问:“味道怎么样?”   黄姨用手指把脸上的狗精不停地抹进嘴里,一边巴嗒着嘴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好吃,好吃!又多,又烫,又甜,又腻。反正比男人的精液好吃。”   沐雪兰半信半疑地问:“真那么好吃?”   “黄姨骗你干嘛?不信你来尝尝!”   “可它已经射完了。”   “那没什么,马上又能射!外国种就是不一样,你看人家格林,就比你的什么老师呀同学的强的多了。”   格林面现得意之色,胯下之物愈发挺得高了;林致远和李明志尴尬地把目光投向沐雪兰。   不满二十岁的沐雪兰到底经不住诱惑,仰面爬到艾伦肚子底下叼住狗鞭,刚吮两下便一口吐掉惊问:“艾伦刚刚射完怎么就这么硬了?”   林致远说:“狗的阴茎同人的阴茎不一样。人的阴茎全是肉,所以时软时硬;狗的阴茎中间有根骨头,所以永远都是硬的。”   沐雪兰娇叱了一句:“用你多嘴?”继续含住狗鞭舔吮着,雪白粉嫩的脸颊深深地埋在油光黑亮的狗毛里。   黄姨看到小姐吮得辛苦,便俯下身去用手揉搓着艾伦的两枚睾丸,想刺激它快点射精。   健壮威猛的巴伐利亚牧羊犬终于禁不住两个女人的口交和手淫,再次射精了。   几股黄蜡蜡的狗精猛烈地喷射在沐雪兰艳红欲滴的双唇间,沐雪兰双目微闭,喉部急速地上下蠕动,将狗精一滴不漏地尽数咽下。   良久,她才睁开宛如两汪春水的大眼睛,幽幽地说:“真是造化弄人啊!我尝了那么多男人的精液,竟然没有一个比艾伦的好喝。早知如此,何必找那么多男人呢?”   她缓缓爬起身,看到三个男人瞠目结舌、不知所措的样子,更加生气,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我的逼吗?黄姨,再给他们挤奶!”说着蹲在李明志身前,发疯似地挤捏着他的阴茎。   黄姨也跑过去,抓住林致远的阴茎拚命揉搓着。   两个男人哭爹喊娘,哀声连连。   窗外的太阳渐渐西斜,越来越低。昏暗下来的大厅里充满了淫秽奇诡的气氛。   五个陷入淫潭欲海的男女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场灭顶之灾正随着夜幕的降临悄悄向他们逼近。      第七章 祸从天降   两个女人累得手都酸了,可换来的不是让她们心旷神怡的销魂呻吟,却是一阵阵愈呼愈烈的惨号哀鸣:“女王,仁慈的女王。放过我吧,我的鸡巴快揉烂了!”   “奶奶哟,我的血都要射出来了,饶了我吧!”   两个女人越发恼火,索性口手并用,变本加厉地刺激着两个浑身痉挛的男人。   终于,两个男人哭喊着又射精了。所谓射精,也不过是各自挤出一两滴稀薄透明的粘液——他们的精液早就枯竭了。   沐雪兰站起身,厌恶地看着两具蜷成一团、翻来滚去的肉体,说道:“这么快就天黑了,真没劲!艾伦,把灯打开。”   艾伦敏捷地跑到墙边,两只前爪向上一扑,准确地按动了一排开关。   大厅里顿时明亮起来,林致远和李明志痛不可支的表情与身上层层叠叠的汗珠清晰可见,林致远的龟头已渗出一缕血丝。跪在一旁的格林用同情的目光望着他们。   沐雪兰白玉似的手指点着格林道:“这洋鬼子还有潜力可挖。黄姨,咱娘俩一齐上,弄他个灵魂出窍好不好?”   “雪儿,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听你的。”黄姨兴奋地凑过来。   “让他仰脸躺着,你骑在他下面,把那根黑鸡巴插进屁眼里。我骑在他脸上,让他把舌头插进我屁眼里。咱们来个母女二人骑黑马,你说妙不妙?”沐雪兰为自己的奇思妙想所陶醉,粉脸涨得通红。   “好,说干就干。”黄姨冲上去把格林推到,迫不急待地将他的阴茎坐入自己的肛门,笑道:“这黑鬼鸡巴真长,老娘这么大的屁眼都有点装不下。”   格林眼见两个肉洞向自己嘴上压来,也不辨前后,伸出又肥又长的舌头狠力猛舔,只听沐雪兰骂道:“笨蛋,舔错了,舔那个眼!”他忙调整方向,把舌尖挤进沐雪兰淫液四溢的肛门。   两个女人骑在一团黑肉上拚命颠动摇摆,快活地嗷嗷大叫,骚水不断浸润着格林的阴茎和舌头。   一阵剧痛过后,强壮的格林也射精了。他一个劲抽着凉气道:“我也受(手)   不住了,你们两个扫(骚)娘们太厉害了。“   黄姨意犹未尽地说:“这算什么?老娘还没过够瘾哪!来来来,我再给你舔硬喽!”   格林惊恐地向后退缩着。   突然“咣当”一声巨响,原本紧锁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高一矮两个男子闯进大厅。高个手持一柄雪亮的匕首,矮个手握一只乌黑的手枪。两人头上都套着长筒丝袜,五官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四道凶光从丝袜里射出。   沐雪兰“嗷”的一声蹲下身,双膝双手紧紧捂住胸部和私处。黄姨一脸茫然,赤条条地站在当地。三个绳捆索绑的男人无可遮掩,跪坐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盯着两个夺门而入的歹徒。   两个歹徒也没想到房内竟是这样一种景象,呆了半晌,高个歹徒才困惑不解地说:“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矮个歹徒回过味来,发出一阵狂笑:“哈……这五个狗男女,原来在屋里搞这个……这个……性虐待!哈……真是老天帮忙,该着咱哥俩发财。”   黄姨不太灵光的脑袋这才反应过来——闯进来的是两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她反倒不慌了,向后一摆手道:“艾伦,上!”   沐雪兰等人的心也立即放下了一半。他们都想:这艾伦是纯种德国牧羊犬,专以对付豺狼和盗匪而著称,收拾眼前这两个小毛贼还不是爪到擒来!   艾伦也确实不负众望,从大厅一角闪电般扑上来,异常凶猛地咬住高个歹徒的右手腕不放。高个歹徒惨叫一声,匕首无声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   然而艾伦还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它在听到主人的召唤发动攻击前,做出了一个任何高级动物都不会有的低级判断:闯入家门的两个敌人中,个子高大的自然是最危险的,也是必须最先制服的,所以要抢先咬住他的右手腕,使其失去战斗力。这头忠实而愚蠢的猎狗直到死都想不到匕首和手枪的巨大差别。   矮个歹徒蓦地一惊,随即镇定下来,挥拳打倒冲上来夺枪的黄姨,将黑洞洞的枪口移到距艾伦头部不到一尺的地方,扣动了板机。   “怦”的一声枪响,艾伦巨大的身体象被抽去筋骨一样瘫在地上。子弹击穿了它的头颅,鲜血从鸡蛋大的洞口喷涌而出。   沐雪兰等人惊叫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高个歹徒的右手腕被尖利的狗牙咬得血肉模糊,疼得哇哇大叫,跳着脚直蹦。   矮个歹徒把冒着青烟的手枪指向五个全裸的人,狞笑道:“哼哼,现在你们看到手枪的厉害了吧!凭一条狗就想对付我,做梦!你们谁的脑袋比这狗头硬,上来试试!”说着枪口戳到黄姨脸上。   黄姨吓得面无人色,一身肥肉簌簌发抖,哀叫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矮个子又把枪口移向沐雪兰。沐雪兰惊叫着用双手捂住脸。   高个子忽然止住痛叫,惊恐地问:“枪声会不会招来警察?”   矮个子不以为然地说:“放心,这个小楼单门独院,最近的住家离这儿也有几百米,哪能听到?就算是听到了,也以为是谁家放鞭炮呢!”   沐雪兰等人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禁不住心中一凉。   矮个子好象想起了什么,对高个子道:“快去看看这三个男人绑得紧不紧。   不要待会儿挣开绳子,那可坏事了!“   高个子捂着血淋淋的右腕跑过去挨个检查了一遍,高兴地说:“嘿,绑得倍儿紧,绳子都勒到肉里了。咦,绑得还是猪蹄扣!这回好了,他们越动越紧。”   他回过身来,照着黄姨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骂道:“你这臭娘们,敢放狗咬我,看我不踢死你!”   “好了好了,先让她找点纱布帮你包一下伤口。”矮个子不耐烦地说,“你这臭娘们再敢耍花样,我一枪打烂你的逼!快去吧。”   黄姨慌忙爬起身,讨好地找来一瓶云南白药给高个子敷在伤口上,用纱布小心翼翼地裹好。   高个子顿时感到伤口不那么疼了:“嘿,这家的云南白药还真不赖哩。”他的眼珠子在黄姨的裸体上不怀好意地看了好几眼,说道:“大哥,你别看这臭娘们岁数大了点,长得还挺丰满。这两个奶子真不错!”说着话左手已抓住黄姨硕大的乳房。   “徐娘半老,丰韵犹存嘛。你要感兴趣,先把她操了。”矮个子在一旁怂恿着。   高个子巴不得他有这句话,立即脱下裤子,把黄姨扑倒在地。   黄姨知道反抗也没用,只会招来一顿毒打,干脆叉开两腿,让高个子顺利地插入。   高个子急速地耸动着屁股,兴奋地喊着:“这骚娘们,还没等我捅进去逼就湿了。嘿,真痛快!”   矮个子看他们干得热火朝天,不由地转过脸来,淫邪的目光盯住同样赤条条的沐雪兰。   沐雪兰觉察到他的用意,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后退。   “你这小娘们长得可真水灵啊!年纪轻轻就跟这么多男人在一块儿鬼混,够风流啊!怎么样,陪大哥玩玩吧?我比他们可强多了。”矮个子淫笑着越逼越近。   沐雪兰的后背贴住了墙,已无退路。她哇地哭了,哀告着:“大……哥,我只不过和他们玩玩性虐待的游戏,真的没跟他们睡过觉啊!我还是处女,求求你别……别……”   “呸,你这骚娘们要是处女,天底下就没有婊子啦!”矮子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脱下裤子,露出硬梆梆的阴茎。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沐雪兰双手交叉,死死捂住阴部,悲凄的眼光不停地看着李明志等人。   李明志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是歹徒拿着手枪,自己又被捆得死死的,除了愤怒以外又能怎么样呢?   矮个子一手拎着枪,另一只手左拨左拨分不开沐雪兰的手,不禁心头火起,抬手朝天又开了一枪。   清脆的枪声把满屋人都吓了一跳,高个子吓得浑身一抖,阴茎也从黄姨阴道里滑出来。   矮个子眼露凶光:“你要是再捂着逼,我一枪打碎你的头!”   沐雪兰绝望地瘫倒在地,手垂在一旁,哭着说:“大哥,求求你轻一点,我真的是处女!”   矮个子哼了一声,左手握住阴茎,对准沐雪兰的阴户猛插进去。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沐雪兰双手死死抓住地毯,脸部痛苦地扭曲着。   李明志心一沉:完了,雪儿的贞操被这个畜牲毁了。   矮个子疑惑地拔出阴茎,看到上面果然沾了不少血,不禁狂喜道:“想不到……你真是处女,真邪门!嘿嘿,我今天可享了艳福啦!”说罢再次插入,猛烈抽动起来。   沐雪兰在他身下伤心地抽泣着。   高个子受到枪声惊吓后有些阳萎,他扫兴地站起身道:“你这骚娘们,舔我的鸡巴。   黄姨正担心他射在阴道里让自己怀孕,闻听此言大喜过望,连忙把高个子的阴茎含在嘴里又吮又舔,又裹又吸,忙得不亦乐乎。   高个子闭上双眼,发出阵阵惬意的哼哼。   这边,矮个子啊啊叫着,快要射精了。沐雪兰苦苦哀求:“大哥,行行好,别射在阴道里。我把屁眼让你操,好不好?”   矮个子已被一阵巨大的快感所淹没,哪里会听她的哀求?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沐雪兰的阴道。   那边,高个子也受不住黄姨的口舌刺激,呀呀叫着射了黄姨一脸精液。   两个歹徒气喘吁吁地连呼过瘾。   黄姨默默地爬到痛不欲生的沐雪兰身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两个歹徒休息了一会儿,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相互交换着看法:“大哥,还是你会享福呀。你看这小丫头多水灵,嫩得像朵花一样。哪像这个骚婆子,老逼老脸的。”   “还是老逼好,操起来痛快。这小丫头逼太小,操得不舒服,弄得我的鸡巴还挺疼!”   “要不咱俩换个逼操操,保准过瘾!”   “行!只要你能硬起来,大哥也能硬起来!”   两人走过去,把沐雪兰和黄姨分开,按倒。   沐雪兰在高个子身下拚命挣扎着。   “你闷(们)不能这样,太不认(人)道了!”格林突然抗议道。李明志和林致远都大吃一惊:这黑鬼不要命了!   果然,矮个子丢开黄姨,走过来照着格林头部、胸部一阵猛踢,边踢边骂:“不知死活的黑鬼,活得不耐烦了!”   格林口鼻淌血,晕了过去。   矮个子蒙着丝袜的脸转向林、李二人,阴森森地说:“你们俩是不是想学这黑鬼的样?”   二人抖得跟筛糠一样,连声否认。   矮个子满意地扭过头去喝道:“你这老骚婆,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操你的屁眼!”   黄姨乖乖地把屁股高高地向后挺起。   矮个子手握阴茎,狠狠地插入。   沐雪兰仍在央求着高个子:“大哥,大哥。你射进我的屁眼吧,不要射在阴道里,不要啊!”   “嘿嘿,你这小逼才够味呀,又紧又细,真过瘾哪!”高个子一边淫笑着一边加快了抽动。   不一会儿,高个子呀呀叫着又射精了。沐雪兰脸如死灰,泪水无声地流满了双颊。   也许是连续的性高潮加速了血液流动,高个子本已凝住的伤口又迸裂了,鲜血洇湿了厚厚的纱布,又顺着手腕流到指尖,一滴一滴地滴到地上。高个子疼得直抽冷气,切齿道:“这骚婆子放狗咬我,我饶不了你!”说着恶狠狠地向黄姨走去。   这时矮个子已完事了,正心满意足地系裤子。   高个子没头没脑地扇了黄姨几个耳光,边打边骂:“让你放狗咬我,让你放狗咬我!”   黄姨双手捂头,拚命躲闪着。   “你这么打有什么意思?只会打疼自己的手。”矮个子冷冷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高个子不解地问。   “这几个狗男女不是正玩性虐待的游戏吗?咱也凑个热闹,也虐待虐待这个骚婆娘。反正绳子、鞭子都是现成的。”矮个子指点着脑子不太灵活的同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回我要让你这老骚婆吃吃苦头!”高个子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冲过去把黄姨的双臂拧到背后,从地上捡起一根尼龙绳狠狠地捆绑起来。   黄姨不停惨叫着:“哎哟大哥,轻点,我的胳膊要断了!轻点呀大哥!”   林致远和李明志微微动了动已经麻木的胳膊,都幸灾乐祸地想:“但愿歹徒也给她系个猪蹄扣,让这骚婆娘也尝尝越动越紧的滋味。”   高个子看着被捆得像粽子似的黄姨,向矮个子炫耀着:“我捆得怎么样大哥?   以前我在老家杀猪的时候就用这种捆法,再肥再壮的猪被我这么一捆,就甭想挣脱了!“   矮个子赞许地点点头,把沐雪兰那只精致小巧的黑皮鞭递给他。   高个子抡圆皮鞭,狠狠地向下抽去。   黄姨白腻的屁股上顿时暴起几道长长的血痕。她惨嚎着翻过身,雨点般的鞭子又落在更加娇嫩的肚皮上。她痛不可当,在地上翻来滚去,哀鸣不绝。   沐雪兰扑上去抱住高个子的腿哭喊道:“求求你大哥,别打她了,别打她了!   我求求你,呜……“   高个子一脚踢开她,黑蛇一样的鞭子又落在黄姨丰腴的肉体上。   矮个子走过来一把揪住沐雪兰的头发,狞笑道:“怎么,你也想尝尝被虐待的滋味?好,我成全你!”   不管沐雪兰如何哭求躲闪,矮个子不为所动,把她脸朝下摁住,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沐雪兰呜呜地哭个不停,身体却无法挪动一寸,只能手脚朝天趴在地上。   矮个子得意地说:“老二,你看我绑得怎么样,不比你这杀猪佬差吧!”   高个子回头一瞧,也觉新鲜,连声说道:“不错不错,大哥出手就是高明,捆得这小娘们一动也不能动。”   “光捆住不算什么,你再看大哥怎么玩这小婊子!”矮个子兴奋地说着,右手五指并拢,插入沐雪兰的阴户。   沐雪兰感到下身像被撕开一样疼痛,她嘶声喊着:“大哥,不要再捅啦!我的阴道快撕烂了!不要啊!”她拚命扭动身体,企图摆脱那只进入身体的魔爪。   她的挣扎无济于事,矮个子的半只手掌已经插进她的阴户。渐渐地,整只手掌都插进去了。矮个子亢奋地叫着:“老二,你看好喽,看这小婊子的逼到底有多深?”   在沐雪兰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矮个子的手腕一点一点地隐没在她的阴道里……      第八章 血雨腥风   高个子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自言自语道:“还是大哥会玩儿,我怎么没想出这么好玩的法子来?”他蓦地一回头道:“你这骚婆子,把屁股撅起来,我也捅捅你的逼。看看到底是你的逼深还是那小婊子的逼深!哼哼,要是不老老实实让我捅,我把你的逼抽烂!”   已是遍体伤痕的黄姨怕再挨鞭子,抖抖索索地撅起屁股。   高个子学着矮个子的样,并拢五指插入黄姨的阴道。   黄姨既生过孩子,又和她自己都数不清的男人性交过,阴道自然比刚刚开苞的沐雪兰宽大的多。高个子没怎么费力就把一只不小的手掌全部插进去了。他兴奋地喊着:“嘿,这老骚婆的逼真大,一只手都装不满!”他继续深入,黄姨不由得痛哼起来。   矮个子感到指尖已紧紧顶住沐雪兰的子宫,无法再进了。他回头一看,只见高个子的半条小臂都插进黄姨的阴户里了,不禁喜道:“这老娘们逼好大!你再加把劲,把小胳膊都捅进去。这小娘们已经到头了,怎么使劲也进不去啦!”   黄姨感到肚肠像被搅翻了个儿,她痛得大汗淋漓,又不敢乱动,只能央求着:“大哥,大哥,你的小胳膊那么长,我的逼哪能装下呀!求求你别捅了,别捅了……哎哟……我的肠子也绞烂了……”   高个子仍然往里插着,插着,直到肘弯碰到黄姨的阴毛,整条小臂都被紧紧箍住,实在无法再进了,才兴奋地高喊:“大哥快看,你快看呀!这老娘们的逼有多深,我的小胳膊都进去了!”   矮个子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太好了,太好了!咱们这次可真没白来,玩得太痛快了!”他眼珠一转,又说,“咱们慢慢把手抽出来,边抽边转,看这两个骚娘们有什么反应。”   两人用力旋转着手臂,嘴里不停喘着粗气。   两个女人感到肚子里象翻江倒海一样,疼得尿都流了出来,惨叫声不绝于耳。   矮个子费了好大周折才从沐雪兰阴道里抽出手来,整个手掌血迹斑斑。他扫兴地说:“这小婊子的逼又细又短,真没劲!”他踢了沐雪兰一脚没见反应,低头一看才发现沐雪兰已疼得晕了过去。   高个子从黄姨体内拔出手来,只见整条小臂湿漉漉、粘乎乎、油光光的,恰似一根刚从阴道抽出来的硕大阴茎。他兴奋的直嚷嚷:“大哥你瞧,这老娘们够骚的,把我的小胳膊当成鸡巴了,一个劲流骚水。”   矮个子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黄姨高高撅起的屁股:肥白的屁股中间赫然有两个乒乓球大小的圆洞,汩汩地向外流着粘液,只是下面那个洞里的粘液更多更稠。   “看来这骚娘们被好多男人操过屁眼了,要不怎么这么大,都快赶上她的逼了!”高个子禁不住又把手探到黄姨的肛门里。   “别捅了,小心摸一手屎!”矮个子说道,“咱们再玩个新花样,好好折腾折腾这骚婆娘。”   “那好啊,大哥你说怎么玩吧。我听你的!”高个子已对矮个子佩服得无体投地,自然是言听计从。   矮个子托着腮帮子沉思半晌,目光停在宽大结实的红木茶几上,他登时有了主意:“你先把她的绳子解开。咱们把她仰面朝天绑在茶几上好好玩玩!”说着伸手在茶几上挥了几挥。叮呤当啷一阵乱响过后,几面被清扫的干干净净。   高个子虽不明就里,仍兴冲冲地解开黄姨的绑绳,和矮个子一边一个,把黄姨架到茶几旁,仰面按倒在空无一物、光可鉴人的茶几上。   黄姨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吓得浑身哆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着:“大哥,行行好,别再打我啦,我求你们了大哥!”她的四肢被摊开,手腕和脚腕分别被绑在四条几腿上,整个身体被拉成一个“大”字。   矮个子看着她急剧起伏的胸乳和颤巍巍的阴毛,淫笑着:“老二,你看这骚娘们逼毛还挺多,又浓又密的,点根火柴烧了它。”   黄姨吓得魂飞天外,连话都说不囫囵了:“爷爷啊,别烧我的逼毛,别烧啊!”   高个子哪管她的哀求,急急忙忙找来火柴点着一根,待火苗稳定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她浓密的阴毛中间。   随着黄姨凄楚的尖叫,一团火苗在她的下腹噼噼啪啪烧起来。呛人的焦臭味登时弥漫了整个大厅。   两个歹徒得意地哈哈大笑。   林致远和李明志看得心惊肉跳,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沐雪兰被燎毛的臭味熏醒,看到黄姨的阴部被烧得焦黑,心疼得埋下头去。   高个子望着黄姨仍在冒烟的阴部,有些遗憾地说:“这么多逼毛,一会儿就烧完了,这可怎么办?”   “逼毛烧完了,胳肢窝不是还有毛吗?一齐给她烧了。”矮个子提醒着。   高个子连声叫好,又燃着两根火柴,点着了黄姨的腋毛。   黄姨哭爹叫妈,流了一脸的泪,流了一茶几的尿。   腋毛很快烧光了,高个子请示的目光又投向矮个子。   矮个子忽道:“你身上带着细铁丝没有,快给我。”   高个子边从怀里掏铁丝边疑惑不解地问:“这是我溜门撬锁用的,你用这干什么?”   矮个子也不说话,用铁丝的一端将黄姨的左乳头齐根缠紧,向右一拉,又用另一端将她的右乳头紧紧绕住。黄姨两个原本相距一尺有余的乳头,被一根细细的铁丝拽得只剩不足两寸的间距了。   黄姨疼得浑身抽搐。她知道求饶也没用,索性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遭天杀的强盗,这么折腾你老娘!你们不得好死,我操你们十八代祖宗!”   矮个子也不发火,笑吟吟地俯下身,轻轻扯了扯绷得笔直的铁丝。黄姨立刻杀猪般地嚎起来:“哎哟爷爷呀,别拽了,我的奶头子掉下来啦!”   高个子看得兴起,也过去拽了拽铁丝。黄姨痛不可当,“爷爷”“祖宗”没口子地乱叫。   矮个子走到沐雪兰身旁狠踢了她一脚:“怎么样小婊子,你想不想学这老骚婆的样?”   沐雪兰吓得哭都忘了,没命地摇头:“不想,不想!”   “那你把这家里的现金和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   “这……”沐雪兰犹豫了。她知道,家里的现金和珠宝首饰都在楼上卧室的小保险箱里。那只保险箱是爸爸从日本带回来的,精钢制造,坚固异常,如果不知道密码,连公安机关的专家都打不开。而密码只有父母和她三个人知道,这么轻易就告诉歹徒,她心有不甘……   矮个子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慢悠悠地开口了:“你不说不要紧,等我把你的逼毛、腋毛和头发都烧光,再把你的奶子一刀一刀剜下来之后,你自然会说了。”   沐雪兰吓得心胆俱裂。她清楚这两个穷凶极恶的歹徒说得出就干得出,自己不把钱交出来,他们肯定会用比刚才更毒辣的手段来逼问自己。她艰难咽了口唾沫,说:“好吧,我说。钱在楼上,我领你去拿。我求求你,别再折磨我的乳娘了!”   “这就对啦!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我不会再难为你的奶妈了。”矮个子边给她解绳子边向高个子递了个眼色,高个子悻悻地把手从铁丝上挪开。   沐雪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凄楚而无奈地望了一眼茶几上“大刑伺候”的黄姨,踉踉跄跄往楼上走去。   矮个子吩咐道:“老二,好好看住这几个人,谁敢乱动就宰了他。我拿了钱就下来。”说罢押着沐雪兰上楼去了。   他们的身影刚刚在楼梯消失,高个子就回过头对黄姨狞笑道:“你原来是奶妈呀,难怪奶子这么大!我再拽一拽铁丝,试试你的奶头子有多硬!”   黄姨吓得声音都发颤了:“别别别,爷爷,你大恩大德,饶了我吧!再拽一下我的奶头子就掉下来了,求求你,千万别拽!”她“急中生智”,满脸谄媚地说,“爷爷,我含住你的鸡巴,喝你的尿吧!”   高个子显然被她讨好的提议打动了:“你这骚娘们,鬼点子还挺多!”他兴冲冲地解开裤子,掏出软得象面条一样的阴茎塞进黄姨嘴里,没等全塞进去,一泡热剌剌的尿水已激射而出。   林致远和李明志对视了一下,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这骚娘们,让我们喝了你那么多又臊又臭的尿,现在也轮到她喝尿了。真是报应啊!   呛人的臊臭熏得黄姨差点窒息。她不敢露出一点厌恶的神情,反而象喝什么美味饮料一样“咕嘟咕嘟”地咽着尿,妩媚的眼波在高个子全身上下殷勤地转动着。   高个子被她的媚眼迷得兴花怒放,边尿边哼起了小曲,尿完了还恋恋不舍地在她的红唇上使劲抖了抖阴茎,黄姨连忙把他龟头上残留的几滴尿舔进嘴里。   高个子得意地说:“真他妈的想不到,这么个风骚迷人的娘们,竟然心甘情愿给我当夜壶,还喝得有滋有味。我的尿是不是挺好喝?”   黄姨的肚子里不知翻滚着多少恶毒的诅咒,脸上却堆着媚人的笑:“是呀大哥,你的尿甭提多好喝了,热乎乎,咸丝丝的,再给我喝点吧!”   “我哪有那么多尿噢!”高个子不胜遗憾地叹道。   楼上传来杂沓的脚步声。赤条条的沐雪兰抹着眼泪走下楼梯,跟在她身后的矮个子手提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袱,边走边嚷嚷:“嘿,老二,你做梦也想不到,这家人真他妈有钱!保险柜里有人民币、美元,还有好多我叫不上名来的外国钱。   不只这些,还有钻石、黄金、珍珠,杂七杂八一大堆,我眼都看花了。“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下楼梯,把包袱放在地毯上摊开,高个子的双眼顿时瞪圆了。   几十捆花花绿绿的各国钞票堆得像座小山,除了歹徒们认识的人民币和美元外,还有英镑、日元、马克、法郎等林致远都没过的外币。每张钞票的面额都在百元以上,总计约有几百万。此外还有钻石戒指、珍珠项链、翡翠手镯、白金胸针、水晶耳坠等上百件珠宝首饰,光华灿烂,美不胜收。连在沐家当了二十年保姆的黄姨也没料到,原来主人家里这么富有!   高个子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痰,愤愤不平地说:“呸,这小婊子他爸肯定是个大贪官,要不哪来这么多钱,这么多宝贝?”   “不是的,不是的。这是我家祖上几代积攒下来的,只有那些人民币是我爸我妈的。”沐雪兰怯生生地低声辩解着。   “胡说!你家祖宗最多是个土财主,有几件首饰还说得过去,哪能有这么多外国钱?”矮个子自以为是地驳斥道。   “她没胡说。她祖上三代都是外交官,应该能攒下这么多外币。”李明志忍不住帮了一句腔。   “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臭小子说话了?我看你是皮痒痒了!”矮个子老羞成怒,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李明志鬼哭狼嚎,心里一个劲骂自己多嘴。   矮个子边打边不伦不类地骂着:“这小婊子祖上三代都是他妈的贪官污吏,老子今天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打累了,才回过头来说:“老二,这东西不少,有点份量。咱们俩分开拿上,我拿钞票,你拿首饰。”   高个子显然认为黄金钻石比那些不知名的外国钞票值钱,二话不说,和矮个子一齐动手,一大堆钞票珠宝顷刻间被瓜分得干干净净。   沐雪兰看在眼里,痛在心头——这可是沐家几代人的全部积蓄啊,没想到在自己这一代被抢个精光!她又恨又悔,禁不住嚎啕大哭。   两个歹徒吓了一跳。矮个子回过味来,上去抽了她一巴掌:“你再哭,再哭我把刀子插到你逼里去。”   沐雪兰立刻把哭声咽了下去,双肩急剧地耸动着。   高个子忽然神秘地一笑,说:“大哥,你刚才上楼去拿钱,我和这老骚婆玩了个新花样。”他唾沫横飞地把向黄姨嘴里撒尿的经过告诉了矮个子。   矮个子一拍大腿道:“嗬,真看不出来,你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手!好,不错,我也得享受享受。”他掏出阴茎冲沐雪兰一瞪眼:“你跪到这儿来,喝老子的尿。   要是洒了一滴,哼哼……“   沐雪兰不敢违拗,跪在矮个子身前,将阴茎叼在嘴里。   矮个子痛痛快快地撒了一泡长尿,看着梨花带雨般楚楚动人的沐雪兰把尿全咽进肚里,高兴地招呼着高个子:“钱也到手了,美女也玩够了,咱们该扯乎啦!”   高个子迟疑着:“那这几个人……”   “那还用问,都捆上,捆得紧点,省得他们跑出去报警。”矮个子瞄了瞄三个被绑得体态各异的男人,眼珠一转道,“不过,咱们也得捆出点花样来,不能老是千篇一律。”   高个子不知所措。   矮个子低骂了声笨蛋,走到茶几旁给黄姨解开绳子,道:“这个骚娘们又白又胖,像口大肥猪。把她肚皮朝下,来个四马倒攒蹄,那就真成杀猪了!”   高个子立刻把黄姨脸朝下摁在地上,四肢拉到背后拢在一起,把双腕双踝左三道右三道地紧紧缚在一起。黄姨疼得直哎哟:“爷爷呀,轻一点哟,我的手脚快断啦!”   两人得意洋洋地看着捆成一团、酷似母猪的黄姨。   高个子指着瑟瑟发抖的沐雪兰道:“这个小娘们怎么捆?”   矮个子的目光满屋扫视着,良久才诡秘地说:“去把那条死狗脖子上的链子解下来,拴在这小娘们的脖子上,像不像拴着条漂亮的小母狗?”   “像,像,大哥真聪明!”高个子兴奋地跑到死狗旁边解链子,解了半天没解开,懊恼地说:“他妈的,这狗脖子上有把锁,要是有根细铁丝就好了!”   “铁丝不是在那老娘们奶头上么?取下来不就完了!”矮个子不耐烦地提醒着,两个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沐雪兰凝脂般的肌肤和花蕾似的乳头。   高个子如梦方醒,把手伸到黄姨身下去解铁丝。黄姨四脚朝天,细细的铁丝被肥硕的胸乳紧紧压在身下。高个子费了半天劲也只能抓住双乳间的一小截,根本无法解开缠绕在奶头上的铁丝。他一时火起,揪住中间一截铁丝用力一扯,只听黄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号——她的两颗奶头被坚韧的铁丝生生拽了下来!   看着铁丝上的两颗血淋淋的奶头,沐雪兰双眼向上一翻,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高个子左手捏住铁丝,右手用力一捋,圈曲的一截铁丝登时捋的笔直,一颗滴血的奶头咕碌碌滚在地上。他将铁丝头插入锁眼,只用半支烟的工夫就打开了锁头。他从狗颈上卸下黄灿灿的项圈和同样黄灿灿的链子,兴奋地说:“大哥,这家这么有钱,这拴狗的链子只怕也是金子做的!要不咱们一起拿走吧!”   矮个子把项圈和链子拿到眼前端详了片刻,用教训的口吻说:“这链子又硬又亮,怎么会是金子?最多镀了层金粉,不值钱。你也不想想,这狗那么凶猛,柔软的金链子哪能锁住它?”他走到沐雪兰身旁蹲下,把项圈套住她的脖子扣上锁,居然严丝合缝,仿佛是为沐雪兰量身订做的一样。雪白的脖颈衬得黄色的项圈愈发金光耀眼,看得两个歹徒一时痴了。   好半晌,矮个子才如梦方醒似的叹道:“这条小母狗可比那头老母猪漂亮多了!好了,别光顾看了!你找几根绳子把那三个男人的脚绑上,我把这条迷人的小白狗拴起来。”说着他把链子拉到楼梯扶手旁,从怀里又掏出一把锁头锁上。   林致远和李明志被高个子捆得双踝生疼也不敢说话,唯恐惹恼了这个凶神吃苦头。仍旧昏迷的格林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地任高个子左三圈右三圈捆住双腿。   “给我一截绳子,把这条小母狗也捆上!”矮个子伸出一只手。   “都用完了,一丁点也没有啦!”高个子摊开两只手。   “笨蛋,也不省着点用。”矮个子恨恨地骂着,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地毯上那截仍缠着一颗奶头的铁丝。他欣喜若狂地抓起铁丝,把沐雪兰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铁丝紧紧地捆住,喘道:“谅这娇滴滴的小母狗也挣不开。”   两人又迅速扯断电话线,关牢大厅通向卧室、卫生间、厨房等房间的门,回过头来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被链子锁的像条小白狗似的沐雪兰,这才走出充满血腥与淫欲的大厅,锁紧大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第九章 三夜两天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惨白的灯光照在五具横七竖八、倒卧在地的肉体上。   俯趴在地上的林致远微微动了动反绑在背后、早已麻木的双臂,苦笑道:“咱们本来想追逐快乐,没料到作茧自缚,现在连脱身都难啦!”   “别泄气老师,咱们慢坐起身来,背对背摸索着把绳子解开。这是我从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里学来的。”李明志满怀希望地说着,挣扎着慢慢坐起身。   林致远翻过身来,刚一抬头就感到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他又把头靠在地毯上叹道:“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就射了六次精,又被捆了十来个钟头,我真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啦!”   “老师,慢慢坐起来。要不等会儿手麻得更解不开了。”李明志不停地给他鼓劲。   林致远一想不错,现在他就觉得手指麻木,时间长了恐怕更不听使唤了。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缓缓坐起来,头沉得象灌了铅,眼前雾蒙蒙的模糊一片。他知道,这是缠在脖颈的绳子勒得太紧,致使颈动脉血流不畅引起的。   两人艰难地挪动着屁股,一寸一寸地靠近。终于,两人的后背贴在一起,林致远呼哧呼哧喘个不住。   李明志用未捆住的几根指头在林致远的两只手腕上摸索着,好不容易触着绳子,刚要用力,一阵彻心透骨的疼痛突然从两个大拇指根部传遍全身,疼得他浑身打颤,不禁叫道:“哎哟,疼死我了!两个拇指捆得太紧了,另外几个指头一用劲就疼得要死。林老师,你的指头没绑着,还是你来解吧!”   林致远用手指四下探着,他感到每一个指尖的神经末梢都异常迟钝,难以分清摸到的是皮肉还是绳索。他终于抓住一根细长的东西,使劲一扯。只听李明志怪叫一声:“你不解我的绳子,抓我指头干什么?咝,揪得好疼。”   林致远苦笑道:“没办法,捆得这么紧,时间又这么长,我的双手都没知觉了。我再试试。”他又摸了一会儿,虽然认准了绳子,可绳结又紧又小,他手上又没力气,解了半天,绳结还是纹丝不动。   “哎,别解了。我转过身来,用牙给你把绳子咬开。这是我从一本连环画上看到的!”李明志心思一动,转过身来,在林致远背后低下头,左看右看,却找不到下口的地方。原来林致远的双臂被结实的尼龙绳缠绕了十来圈,每一圈绳子都深深地嵌进肉里,唯一突出在皮肉外面的绳结又藏在双手和脊背之间,搞得李明志有劲无处使,有牙无处咬。   折腾了半天,绳子没解开,林致远的手腕和后背上反而添了好几处鲜红的齿痕。李明志也累得牙床酸痛,满头是汗。他沮丧地说:“不行,这老妖婆绑得太毒辣,绳结在手背后,我费了半天劲也弄不出来。”   林致远提醒道:“你去看看格林的绳子好不好解,能解开他咱们就得救了。”   李明志放平身体,打了几个滚,滚到格林身侧,定睛一看,大失所望:“格林更没戏!老妖婆给他绑了个‘如鲠在喉’,绳子比绑你的还要细,都吃进肉里了!这个绳结又细又小,跟一团乱麻似的,根本没法咬。”   正在两人束手无策,唉声叹气时,沐雪兰“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两眼茫然地抬起身,颈上的链子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林、李二人如同看见救星一样连声大呼:“雪儿,雪儿,歹徒走了,他们没绑你,快来给我们解开绳子。”   沐雪兰下意识地动了动反背着的双手,立刻咧嘴痛叫起来:“哎哟,怎么没绑?我的手指像被刀割一样,疼得要命。你们快看看他们拿什么绑的?”她站起身向两人走来,刚走几步颈上的链子就拉得笔直,勒得她咽喉生疼,寸步难行。   她顿时大哭起来:“这两个遭天杀的,用拴狗的链子把我锁上了!呜……”   林、李二人这才看清,沐雪兰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两根纤美的拇指被一根暗红色的铁丝紧紧缠绕在一起,铁丝上赫然挂着一颗仍在滴血的奶头!   林致远黯然道:“他们,他们用拽掉黄姨奶头的那根铁丝把你手指头捆住了。”   沐雪兰哭得更响了,拚命挣扎着。锋利的铁丝割破了她柔嫩的皮肤,鲜血像断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跌在地上。   望着沐雪兰被钢链铁丝绑住的裸体,李明志的心头竟泛起一阵莫名的快意:“让你这小妖精发骚,用这么细的绳子勒住我的手指。现在好了,人家反过来用铁丝把你的手指绑上了,还把你像狗一样拴在链子上。真是报应啊!”   沐雪兰嗓子都哭哑了,一阵强似一阵的剧痛从两根拇指蔓延到全身。她不敢再挣扎了,扑通跪在地上,脸埋在毛茸茸的地毯里饮泣着,肩膀急剧地耸动着。   突然,她抬起满面泪痕的脸孔,冲林、李二人嘶声喊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想办法把绳子弄开,给我们几个也解开呀!”   李明志气往上撞,恶声道:“你说得倒容易!你让那个老骚婆把我们捆得这么紧,还拴了个什么猪蹄扣,越挣扎越紧,绳子都吃到肉里去了,哪能解开?都这光景了,还摆你那女王的臭架子。告诉你,挣不开绳子,大家都是死路一条!”   沐雪兰惊惧的目光像不认识似的盯了他好半天,又伤心地抽泣起来:“李明志,你……你好不讲理!当初把你绑住玩性游戏,看你那兴奋的样子,简直……   简直像条发情的公狗!现在出事了,你都怨到我头上。你……你算什么男人!”   “你……你胡说!看你现在被链子拴住的模样,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呢!”   李明志又羞又恼,恶毒地反击着。   沐雪兰哇的一声又哭起来:“李明志,你不是人!我被人这么欺负,你不想着怎么救我,还……还污辱我!”她全身发抖,扯得链子上下翻飞,宛如一条金光闪闪的活蛇。   “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吵个没完!现在咱们必须同心协力,先把这该死的绑绳解开最当紧的。你们埋怨来埋怨去有什么用?”林致远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沐雪兰脸上仍流着泪,身体一抽一抽地说:“林老师,那两个混蛋用铁丝把我的拇指勒得死死的,一动就钻心的疼,我自己实在是弄不开呀!”   “你过去试着用牙咬一咬,看能不能弄开?”林致远吩咐李明志。   李明志滚到沐雪兰身后,挣扎着跪起身端详半晌,沮丧地摇摇头:“这两个强盗真歹毒啊,细铁丝在手指头上勒了十几圈,都勒出血来了。两个铁丝头拧得像麻花一样,又细又短,牙齿使不上劲呀!”他顿了顿,又说:“林老师,你只是手腕被绑着,手指活动余地大,和雪兰背对背摸一摸,兴许能把铁丝头拧开。”   林致远连滚带爬地挪到沐雪兰背后,悉悉苏苏摸索起来。沐雪兰发出一阵又一阵痛哼。   良久,林致远停止动作,长叹一声:“唉,这铁丝头拧得太紧,把我的指头都扎破了也拧不开。明志,还是你来试试吧。”   “我的拇指和食指都合不到一块,哪能拧动啊?”李明志苦着脸说。   三个人都沉默了,想到解不开绑绳只能坐以待毙,不由得都是心中一寒。   沐雪兰看了看墙上古色古香的挂钟,强颜欢笑道:“没关系,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咱们再熬几个小时,等天亮了咱们一起大声呼救,那时候街上人多,总会有人来救咱们的。”   林、李二人想想也只能这样,便各自在原地躺下,静等天明。至于人们看见他们这副赤身裸体的样子后会有什么议论,他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钟摆在三个人的辗转唏嘘中不紧不慢地晃动着。   窗外渐渐发白了,远处偶而传来几声汽车辗压路面的隆隆声响,而大厅里的人们却熬不住纵欲后的极度疲乏,先后沉沉入睡,鼾声渐渐响起来。   ……好像有两把刀子在剜自己的奶头,起初不太疼,但很快,这种疼痛像十五的海潮一样,越涨越高,越涌越猛,直至全身战栗,剧痛难忍……黄姨痛楚地呻吟着,从昏迷中醒来,一片耀眼的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她发现自己肚皮贴地,四脚朝天,一动也不能动,在原地稍微扭动一下身子也蹭得奶头处剜心似的疼。   她猛然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自己的奶头已被那个凶残的高个子歹徒生生拽掉了!她不顾一切地嚎起来:“雪儿,快来给我解开绳子呀!我的奶子好疼啊!”   喊声惊醒了熟睡的人们。沐雪兰跟着喊起来:“快来人哪,救命啊!救命!”   林致远、李明志的呼救声也随之响起。   喊了一阵,沐雪兰才发现自己原本娇嫩清脆的声音一夜间变得浑浊粗哑,竟比学校传达室老头的公鸭嗓音还要难听。再细细一听,林、李二人的嗓子更加沙哑,简直就像待宰的野猪在嚎叫。   她灰心地劝道:“快别喊了。咱们的声音又哑又低,别人就是站在院里也未必能听见,大街上哪能听到啊!”   林致远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叹道:“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已经整整24个小时没喝一滴水了,嗓子都冒烟了,谁还能大声喊叫呢?”   李明志道:“雪儿,你的脚没捆着,快到卫生间里,背着手舀一瓢凉水来给大家喝吧。”   沐雪兰也觉得喉咙里火烧火燎的,不及细想拔腿就走,刚走两步就被脖子上的铁链猛地拽回来,勒得她连连咳嗽:“咳……咳,你这该死的,看着我被链子锁着还让我走,我能走吗?”   黄姨头冲大门,看不清其他人的样子,只急得连连叫唤:“你们说什么哪?   水不水的有什么关系?你们快给我解开绳子,我给你们舀水喝。“   “呸,我们的手脚都绑得一动不能动,还能给你解开绳子?你做梦吧!”李明志余怒未消,继续骂道,“都是你这不要脸的婊子干的好事,使出吃奶的劲把我捆住。现在好了,大家谁也不能动,等着渴死吧!”   黄姨又气又急,鼻涕糊了一脸:“这能怨我吗?当初绑你们的时候,你们谁也没说过‘不’字呀!我的奶头都被拽掉了,你们还怨我,呜……”   林致远连忙说道:“好了好了,谁也别怨了,现在当紧的是找口水喝。明志,你挪到卫生间门口,看能不能撞开门,找口凉水喝。”   李明志打了十几个滚才蹭到卫生间门口,肩头一撞,门纹丝不动。他又跪起身用牙去咬门把手,试图转动暗锁。无奈锁大嘴小,咬得满嘴是血仍未打开那扇沉重的柚木门。他哀叫着:“林老师,你来试试吧!我实在弄不开呀!”   林致远也骨碌过去。师生二人折腾半天,仍未奏效。   林致远绝望地说:“这两个没有人性的歹徒,八成是把暗锁弄坏了,要不怎么用手也拧不开呢?”   沐雪兰颤声道:“难道……难道咱们都得活活渴死?”她伤心欲绝地低下头,突然发现格林正趴在自己的活动半径内,便走过去连踢几脚:“哎,快醒醒,醒醒!”当她看到格林那张缓缓抬起的脸孔时,又忍不住惊叫着连连后退。   那是一张惨不忍睹的脸:整个面皮像蒸熟以后又扔到泔水桶里的馒头,青一道紫一道的血痕淤伤布满肿涨的头颅;鼻子歪到一边,眼睛被挤成两条细线,惨白的嘴唇一张一翕,仿佛岸上濒死的鱼。细细的尼龙绳在他乌黑的脖颈上勒出一道深深的槽沟,仿佛长在肉里一样。他已说不出话了。   沐雪兰大放悲声:“格林,格林,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被打成这样。我好后悔呀,我不该让黄姨把你捆成这样,连话也说不出……”   格林用力缓缓摇了摇头。沐雪兰哭得更伤心了。   “找找看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没有,先把咱们的绳子割断。”黄姨嘶哑着嗓子说。   几个人的目光四处搜寻着,最终一齐停在那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上。   沐雪兰不及多想,走过去用脚趾夹住杯脚,往楼梯扶手旁的铜人身上狠狠一甩。“哗啦”一声,杯子碎了。   沐雪兰用捆在背后的手摸起一只水晶碎片,林致远连忙滚过来。   沐雪兰刚刚割了几下,林致远就叫起来:“嗷,你怎么不割绳子只割肉呀?   好疼,哎哟我受不了!“说着急速将身体滚开。   李明志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把双臂凑过去。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也叫起来:“哎哟,我后背的肉也叫你剜下了来!快住手!”   林致远说:“这种背着身子瞎割不行。雪儿,你得面对绑绳,用牙咬着碎片割才行。”   沐雪兰小心翼翼地衔住水晶片,继续割着绳子。   不多时,沐雪兰满嘴是血,哭着吐掉水晶碎片道:“我的嘴也快割烂了,这该死的绳子连根丝都没断。呜……我干不了这事,你们谁能干谁干吧!呜……”   李明志叼起另一块稍显圆滑的水晶片,在林致远背后动作起来。不大工夫他也被割出半脸血来,苦不堪言地甩掉碎片……   ……又一个夜晚降临了。惨白的灯光照在五个血肉模糊、精疲力尽的肉体上,分外的诡异、可怖。   看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的四个人,沐雪兰昏昏沉沉的大脑里掠过一丝希望:姑姑好久没来了,说不定她明天就来看我。那我就得救了。   她不可能想到,在这个城市一角的一所房子里,她的姑姑沐雅梦也在和情夫玩着性虐待的游戏。与他们不同的是,沐雅梦正被身为刑警队长的情夫虐待:她赤裸着身子,双手反铐着,刑警队长的宽皮带不停地落在她浑圆的臀部和乳房上,沐雅梦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   温暖的阳光再次洒满了大厅。   沐雪兰感到喉咙里像被人塞进一块火炭,连满嘴满脸的血水都被烤干了,全身的皮肤干涩得似乎碰到火星就能烧着。她用自己都觉得可怕的粗哑嗓音低嚎着:“我渴,给我喝尿,给我喝尿……”慢慢向李明志走去。   李明志瞪着惊恐的眼睛,吃力的滚到一边。   沐雪兰又走到一动不动的林致远身旁,猛地跪下身子,拚命地吮着他的阴茎。   林致远微微睁开眼,断断续续地说:“我……都二天……二夜没喝……水了,哪有尿啊!你要是……有本事,就把……精液吸……出来……”说罢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沐雪兰吮得两腮都木了,那根阴茎仍象面条一样瘫软着,毫无勃起的迹象。   她绝望地抬起头,看到格林正望着她,用尽全力摇摆着长鞭一样的阴茎。   她心头一热:在最困难的时候,才能看出一个人的心呀!   她衔住格林的阴茎,使劲吮吸起来。   奇迹出现了,格林硕大的阴茎一点点硬起来。   她心头狂喜,嘴动得更快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格林的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凄绝的低吼,一股甜腥的液体流进她的嘴里。   沐雪兰不由得潸然泪下。格林不是在射精,而是在射血,他想把体内最后一点液体留给她。射完这点血,他的生命也该走到尽头了。   沐雪兰又爬到黄姨身旁。   黄姨眼窝塌陷,嘴唇青紫,气若游丝:“雪儿……你趴到我……下面,我还能撒出……几滴尿……”   沐雪兰抽泣着把脸钻到她胯下,伸嘴堵住她干涩的阴部。   一缕臊臭的尿水无声地流进沐雪兰的嘴里。沐雪兰像饮甘露一样贪婪地喝了下去。   透过朦胧的泪眼,沐雪兰看到李明志正靠坐在卫生间门口,用头使劲撞着门,嘴里含混不清地嘶喊着:“水……水……我要喝水……”   沐雪兰眼前一花,恍惚间看到无数个男女向她走来,忽然他们一起脱下裤子,哗啦啦啦地撒起尿来。她热切地迎上去,嘴里喃喃不休:“我要喝尿,我要喝尿!”   ……   夜色象一张黑色的大幕,笼罩着这座阴森森的小楼。      第十章 劫后余生   沐雅梦这几天总感到眼皮直跳,跳得她心烦意乱。   “是不是那事干得多了,累成这样的。”沐雅梦站在练功房的大镜子前,看着眼前展臂踢腿、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们,有些羞涩地想。   “可年岁不饶人哪!眼瞅着都三十九了,眼角的皱纹怎么遮也遮不住。再不抓紧时间风流快活,过两年就是倒贴钱也未必有男人肯找呀。”她又自我安慰着。   她对现在的男友——虎背熊腰的市公安局刑警队长牛天彪——还是必较满意的。可不是吗?她的前两任丈夫,一个是教师,一个是记者,在床上文雅有余,粗野不足,怎能满足她强烈的受虐欲望?让他们捆自己吧,捆得松松垮垮,一挣就开;让他们抽打自己吧,轻飘飘的就像挠痒痒;让他们骂自己吧,脸憋得通红竟说不出一个脏字。这样的丈夫,不离婚等什么呢?   “天彪真是好样的。昨天可把我揍了个痛快:他一进家门就把我的衣服剥个精光,给我上了个飞机铐——据说局子里对重刑犯才用这种铐法。我疼得刚要求饶,他又把那根臭烘烘的鸡巴塞进来,灌了我一嘴尿。唉,奶子被他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屁股到现在还疼呢!”她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胸前,又猛的想到面前十几个正在训练体操的少年,就势把手伸到口边,掩饰地轻咳了一声。   “好久没见雪儿啦,不知这鬼精灵似的小丫头最近怎么样了?今天是星期三,天彪全天值班,也没时间陪我玩,不如去看看雪儿,带她下馆子吃一顿,省得她被学校食堂的饭吃倒了胃。”她一边盘算着,一边和身边的副教练打了个招呼,迈着与年纪极不相称的轻盈步子出了练功房。   午饭时分,她来到沐雪兰在学校的寝室。一个浑身紧绷绷的胖女生告诉她,雪儿已经两天没来学校上课了,今天上午也没见人影。   “她能去哪儿呢?别是病在家里了吧!”想到这儿,她飞快地走出校门,拦了辆的士直奔沐宅。   她按动密码打开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往日摇头摆尾迎上来的艾伦也不见了踪影。她纳罕地穿过甬道,走上台阶,一推厅门居然没推开。   “大白天锁门干嘛?”她嘀咕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一股浓烈的血腥、腐臭相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她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当场尿了一裤子。   ……   伴着阵阵令人心悸的警笛声,一队警车呼啸着穿过大街小巷。在刺耳的刹车声中,沐家小楼被无数警察围了个水泄不通。   沐雅梦在两个女警的臂弯里又蹦又跳,向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警察大声叫嚷着:“牛天彪,你必须把这个案子破了,把害我侄女的坏蛋碎尸万段!否则我饶不了你。牛天彪……”   肩扛二级警督肩章的牛天彪皱了皱眉,手一摆,两个女警把歇斯底里的沐雅梦架了出去。沐雅梦又哭又叫的声音渐渐远去。   警察们来回忙碌着,拍照片、摄指纹、取脚印、提实物、抬担架。牛天彪表情冷漠地看着挂满四壁的淫秽图片,心中十分惊讶:没想到这个不甚起眼的小楼里竟藏着这么多货色。那些洋人的裸体、交媾照片倒也罢了,反正只要花钱,在本市也能买到。难得的是还有十几帧绢质的中国古代春宫画,从成色上看,至少是清朝的作品,甚至有可能是明代的珍品。一股强烈的占用欲在他心底不停地升腾。   杂乱的脚步声逐渐平息,一个面孔白净、戴着眼镜的警察走过来说:“牛队长,现场勘查完毕,受害者也都送到医院了。”   牛志彪不动声色地问:“有活的吗?”   “那两个青年男女好像还有口气,其他三个恐怕没多大戏了。”眼镜警察似乎不经意地瞄着四壁的画片。   牛志彪微笑了:“那咱们就收队吧,通知弟兄们下午和晚上都别休息了,明天早晨上班前务必把案情分析报告弄出来。明天晚上我请客。”他转身欲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嘱咐道:“噢对了,这里是第一现场,你叫人看好了。不许任何人进来,也不许任何人拿走任何东西。”   “明白。”眼镜警察会意地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牛天彪来到局长办公室,把厚厚的一叠纸放在宽大的写字台上。   身兼局党委书记的公安局长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摸过老花镜戴上,仔细读起了这份连夜突击出来的分析报告。   ……   现场位于本市西郊一座花园洋房,该房为我国驻美国纽约总领事沐雅文的私宅,占地约1500平米,包括一座二层小楼和一个小花园。   ……   一楼大厅里发现五名受害者,三男两女,全部赤身裸体,被尼龙绳、铁丝和铁链紧紧捆绑着。其身份及现况如下:格林,男,26岁,美国籍黑人,现任本市N大学外语系教师。手脚及颈部被尼龙绳捆绑,头、胸部有钝器击伤的痕迹,因颈部遭绑绳紧勒,导致头部供血不足及窒息性休克,现已死亡。   黄氏(名字不详),女,41岁,沐家保姆。手脚被拧至背后用尼龙绳捆住,两颗乳头被利器割下,阴毛和腋毛被烧焦,口腔和肛门中发现六种不同的精液,有一种精液不是人类的精液。因失血及长期脱水,现已死亡。   林致远,男,43岁,本市N大学中文系美学副教授。手脚被尼龙绳捆绑,因长期脱水及体力衰竭,现已死亡。   李明志,男,21岁,本市N大学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手脚被尼龙绳捆绑,身上有有钝器击伤的痕迹,因长期脱水陷入深度昏迷,现正在医院抢救。   沐雪兰,女,20岁,本市N大学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沐雅文的独生女儿。颈部被一条铁链拴在楼梯扶手上,两只拇指被细铁丝捆在身后。口腔中发现四种不同的精液,有一种精液不是人类的精液;处女膜上有新鲜创口,阴道内发现两种不同的精液。因长期脱水陷入深度昏迷,现正在医院抢救。   ……   大厅四壁挂满古今中外的淫秽图画照片,其中有黄氏与格林口交的照片一张,黄氏与李明志性交的照片一张。   大厅里有一具黑狗的尸体,系头部中弹死亡;狗牙上沾有一个人的血迹。   大厅地毯上发现两枚六九式手枪子弹弹壳。   二楼卧室有一进口钢制保险柜,柜门大开,空无一物。   院门、厅门、保险柜门均无被撬痕迹。   ……   根据以上侦查结果分析,沐雪兰等五人很可能在大厅里进行一场带性虐待色彩的集会,有两名以上的持枪歹徒翻墙闯入,沐家黑狗咬伤一人后被歹徒击毙。   歹徒强迫沐雪兰打开保险柜,劫走柜中物品。歹徒虐待、强奸了沐黄二人,又将五人紧紧捆绑,关紧门窗后逃走。据推测,案发时间在星期天晚间8时至12时。   ……   头岁花白的局长摘下老花镜,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案犯以前与受害者有瓜葛的话,这还好办。如果是偶然闯入的过路歹徒,那就难办了。”   “我已经布置人手去查访受害者的所有关系人了,三天以内就会有个明确的结果。”牛天彪坐得笔直,自信地说。   “现在的关键是,一定要尽全力救活两个生还者,他们的口供是最重要的。”   “明白”   “好吧,先谈到这儿吧。这件案子已经惊动了市委、市府的领导,已经命令我们成立专案领导小组,由政法委何书记任组长,我任副组长,你是办公室主任。   我老了,这件案子就全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啦!这两天局党委正研究向组织部报批提升你为副局长的事,党委会上分歧很大。如果你能干脆利落地把这个案子拿下来,我想这事就没多大问题了。“局长意味深长地说。   “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牛天彪激动地站起来保证。   两天后,眼镜警察——市公安局技术科副科长杨元广——向牛天彪报告了一个不太妙的消息:李明志经抢救无效,已于今日凌晨死于医院。沐雪兰虽经抢救脱险,但已精神错乱,记忆全失,只会喋喋不休地逢人便说:“我要喝尿,我要喝尿”。   坏消息接踵而至。刑警王磊报告:一百五十多名与五位受害者有关的人已全部排查完毕,均无做案时间和动机。该案为外地流窜犯所为的可能性已被基本确认。   “确认就确认,还加什么基本?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戏?”牛天彪大发雷霆,拍着桌子吼着。   “这……我是怕有没查清的,所以才……”王磊委屈地解释着。   “那就再去查,把那一百五十人重新过筛子。”牛天彪余怒未消。   王磊落荒而逃。   “那些画我都收起来了,你看放哪儿合适?”杨元广微笑着说。   “是吗?那就拿到我办公室,我锁起来吧。注意别让人看见。”牛天彪稍微提起点精神来。   “放心吧。”杨元广扭头走了。   这些天牛天彪的情绪跌到了冰点。   经再三排查,与五名受害者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丝做案的嫌疑。牛天彪把几个重点人抓进局子,亲自上阵动了重刑仍是一无所获。   沐雪兰的病情毫无好转的迹象,整天在病房里乱喊乱叫,随地便溺,医护人员避之惟恐不及。牛天彪也被她唾了一脸的唾沫,还险些被她的屎滑倒。   局长一天几个电话,语气日渐严厉。牛天彪整日惶惶不安,电话铃一响就头皮发麻,两股战栗。   沐雅梦仍然每天泡在刑警队办公室里,对牛天彪大吵大闹,又是威胁又是引诱,惹得局里同事无不窃笑。牛天彪忍无可忍,当众给了她一记耳光。沐雅梦被打得晕头转向,呆了半晌才放声大哭,夺路而去,从此不再登门。   深夜,刑警队队长室内灯火通明,烟雾弥漫。   牛天彪一根接一根地狠命抽烟,心中的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   他一屁股坐进沙发,百无聊赖地翻看起从沐家搜来的古代春宫画。   有一张画引起了他的注意。微微发黄的画面上,一个身体丰腴的少妇裸着下身躺着,一条大白狗趴在她身上,尖尖的阴茎正要插入其阴户。那少妇粉面秀眉,舒腿展臂,风情万种。整幅画笔触精致,形神兼备,不愧为春宫精品。   “从侦查结果看,那姓沐的小娘们和姓黄的老娘们都被那条公狗操过。他妈的,这畜牲倒是艳福不浅……唉,那天怎么就给了雅梦一巴掌呢!不过她也太嚣张了,搞得局里的女同事都笑话我,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搁?……雅梦真够骚的,我玩过这么多女人,没有谁能赶上她。一见我面就解我的裤子,吃我的鸡巴,还让我捆她,吊她,抽她,打她,打得越狠她反而越骚。真是尤物啊……”   他感到下身硬梆梆的,一股欲火在体内左冲右突无法渲泄。他不由自主地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号码。   “喂,谁呀?”听筒里传来浓腻的女声。   “是我,天彪!”牛天彪口干舌燥,伸手解开了领扣。   “呸,找我干什么?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会打人吗?怎么?夜深人静,性欲如火了!”浓腻变成了嘲讽。   “你听我解释,梦梦……”牛天彪哀求着。   “解释什么?我明告诉你,你打我那一巴掌我可以不计较,但如果破不了案,找不着害我侄女的坏人,你就永远别见我!”咔嗒一声,电话挂了。   牛天彪手持话筒,呆若木鸡。   一架巨大的空中客车飞机咆哮着降落在地面。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年夫妇相互搀扶着,颤巍巍地走下舷梯。   泪流满面的沐雅梦把两人搀进一辆乌黑的小轿车,小轿车象一支黑色的利箭,向喧嚣的市区疾飞而去。   老头子跌跌撞撞地穿行在狭长的走廊里,嘴里嘶声喊着:“雪儿,我的乖女儿,爸爸回来了,爸爸来看你了,千万不要淘气啊。”   看到昔日聪明伶俐、花容月貌的女儿已变成一个骨瘦如柴、面目可憎的疯婆子,老头子只觉万箭攒心,天塌地陷,蓦地喷出一口鲜血,在两个女人的尖叫中一头栽倒。   医生的诊断很快出来了:沐雅文患突发性脑溢血,经抢救虽保住性命,但已成为植物人,能否好转还要看进一步的治疗和病人的心情。   孤零零的沐家小楼里,少了一个少女的天真笑声和一个老仆的勤快身影,却多了一个卧床不起的病人和一个终日以泪洗面的老妪。   半个月,一个月,二个月……半年过去了,小楼奇案毫无进展。一个不太妙的消息却从市精神病院传来:沐雪兰怀孕了!   牛天彪怒吼:“这有什么好请示的?把胎儿打掉。”   沐雅梦狂叫:“把那野种刮喽!”   沐夫人饮泣:“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我是不认这个来路不明的外孙。”   于是,几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闯进沐雪兰的特别病房,把张牙舞爪、势如疯虎的沐雪兰强摁在手术床上,用结实的皮带死死绑住。说也怪,一旦被捆住,沐雪兰立刻老实了,全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中满含恐惧和绝望。一个满腹委屈的医生连麻药也懒得上,毛毛糙糙地给她做了人工引产手术。   由于引产不很彻底,沐雪兰术后一直恶露不净,弄得整间病房臭上加臭,令人窒息,最后连送饭的老头也不愿靠近,每次只把饭扔到门口小窗前,就飞快地掩鼻而去。   牛天彪被来自局里、市里甚至省里的督促逼得屁滚尿流,人也整整瘦了一圈,血红的眼睛不时冒出酷似困兽的凶光。局里的同事见了他都绕道走,连他最亲信的杨元广也不敢轻易搭理他。   又过了几天,牛天彪眼中的凶光突然变成了萎靡和颓废,高大的身躯也似乎缩小了。有消息灵通人士私下透露:他当副局长的事泡汤了,那个漂亮的体操教练也跟他黄了。有人传得更神:听说市委书记在常委会上拍了桌子,大骂咱们局长是饭桶。你想咱们这位牛队长在饭桶手下还能讨了好去?   正当市公安局大院里传闻四起,莫衷一是的时候,本市一家不起眼的小报在不起眼的位置刊登了这样一条新闻:日前,我市西郊发生一起奇特的抢劫、强奸、凶杀案,四人死亡,一人致疯,损失财物不详。据了解,五名受害者被绑住手脚,锁在一幢远离人群的小楼里,三天后才被人发现。两名女受害者遭受了极为残忍下流的虐待和强奸,一人致死,一人致疯。四名死者中,有一人为本市某大学的外籍教师(美国黑人),还有一人为本省乃至全国都小有名气的美学专家(亦为该大学副教授)。因本案涉及美籍人员,美国官方已通过一定渠道表示了对此案的关注。目前本市警方已悬重赏缉拿案犯,如有抓获案犯或提供重要线索者,可获5万元至10万元不等的奖赏。   市精神病院的一间昏暗阴冷的小屋里,一个遍体污秽、浑身恶臭的女人在有限的空间里来回游荡着,她的脸上没有悔恨,没有哀伤,没有憧憬,没有欲望,只有一丝淡淡的陶醉,干瘪苍白的嘴唇一张一翕,翻来覆去地念叨着:“我要喝尿,我要喝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