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俏娇母逼儿生孙子,天才儿无奈肏妈身   智商,即智力商数(Intelligence Quotient ),系「个人智力测验成绩」 和「同年龄被试成绩」相比的指数,是衡量个人智力高低的标准。①智商概念是 德国心理学家施特恩于1914年首先提出;②1905年,法国心理学家比奈·阿尔弗 雷德(Binet ·Alfred,1857~1911)和他的学生编制了世界上第一套智力量表, 根据这套智力量表将一般人的平均智商定为100 ;③1916年,特曼教授把这套量 表介绍到美国修订为《斯丹福- 比奈智力量表》,并用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之比 作为评定儿童智力水平的指数,这个比被称为智商,用公式表示即是:IQ=MA (心理年龄)/CA (生理年龄)×100。人们称这种智商为比率智商。   心理学用「智力商数(IQ)」来表示一个人的智力水平,智商通常的算法为 「心理年龄÷实际年龄×100」,经过研究划分,智力水平可分为7个等级:   〖Grade1〗:IQ值大于140的是「超常智力(天才)」   〖Grade2〗:在120~140之间的「智力非常优秀」   〖Grade3〗:在110~120之间的「智力优秀」   〖Grade4〗:在90~110之间的「智力平常」(大多数人)   〖Grade5〗:80~90之间的「智力偏低」   〖Grade6〗:而70~80之间的「智力有些缺陷」   〖Grade7〗:最后小于70的属于「低能」   我的智商是160,老妈的智商是118,如果将我们的生理年龄取为同步平均 值,我等于要肏的,是一个比我在心理年龄上小了至少十岁的女人。   『一般来说,孩子的身高70%遗传自父母,30%是受到后天的影响,而父母 基因对孩子身高的影响是不相上下的,各占35%;人的性格也有遗传父母的一部 分,但父亲的性格遗传给孩子的可能性比较大;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 机智,并且希望孩子能够剔去缺点,遗传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但是对于智商来 说,父亲遗传给孩子的少之又少,孩子的智商多数是受母亲的影响,并且男孩的 智力受到母亲影响得更多。   正所谓「性格遗传自父亲,智慧遗传自母亲」。   所以说如果父母当中,妈妈的智商很高,那么以后的孩子高智商的可能性会 极大;但如果妈妈的智商比较低,那么在孩子未来的教育上,父母双方就需要多 下工夫了,先天不是很好,就需要靠后天的勤奋努力来弥补。』   我一边念,一边想着我的超常智商并不能被自己的下一代很好的继承下去, 顿时感觉性欲减去了一半。   「别看这破书了,能不能专心点儿。」   老妈夺走了我手里的这本《做优秀父母你一定要知道的100 件事》,随意的 向身后一抛,这本书便沿着一条弧形曲线被丢在了竹木地板上。按照老妈平时井 井有条的习惯,在做爱之前肯定会先把书好好的放在床头边的橱柜上,如今她就 像只发情期的母豹子,饥渴难耐,一反常态…………看来此刻的她早就已经「精 虫上脑」了。   三十如狼。她爬上床,一步跨在了我的腰上,睡裙下若隐若现的水蜜桃正沿 着她的大腿根处流淌着蜜汁。   四十如虎。她解开了我的裤腰带,连着内裤狠狠往下一扒,锋利的美甲刮破 了我的腹部连缀出条条血珠。   五十坐地能吸土。她坐了下来骑在了我的身上,一边用两瓣阴唇摩擦着我的 阴茎,一边慢慢解开自己胸罩后面的挂扣,解开刹那,随着一边吊带儿的下滑, 一只大奶子像只玉兔般跳到了我的眼前,几条青色的静脉血管在纤白细嫩的皮肤 上透了出来。   「我操!」   见此情景,我的心跳开始瞬间加速起来,海绵体腔隙内迅速充血,阴茎变粗 变硬开始勃起。我那原本无精打采肉鸡巴短短几秒钟就从蔫头呆脑的「海绵宝宝」 变成了威武霸气的「擎天柱」。   『人体最硬的骨头是头骨,而海绵体肌是人体最硬的平滑肌和结缔组织。』   我想象着自己的胯下阳物化身成一把粗长宽大的钢刀,挑开妈妈欲盖弥彰的 单薄衣物,然后狠狠的刺破她娇羞柔嫩的下体!!!   我一把将老妈掀翻在床,不等她「哎哟!」一声叫完就已经把鸡巴捅进了她 的秘洞里,随即周遭的一切开始裹挟挤压着从我身体里弹出的这根肉棒,那感觉 就犹如插入一团湿热的肉苁蓉中,沟壑纵横,淫水泛滥。为了尽快摆脱这种充满 缠绵压迫的泥泞感,我的腰身开始条件反射的狠狠抽动起来。   「哎哟,我操你妈的小逼崽子!你猴急什么?疼死我了!」   「疼吗?」   「疼啊!溷账玩意儿!」   老妈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边骂边向后胡乱拍打着我的腰背和屁股。   「我操你妈的!我他妈肏死你!」   她的激烈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施虐心理,我一把逮住了她的两只手,然 后用右手攥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子,另一只手则有些慌乱的去抽出我的软绳腰带。 老妈皮肤保养的还算不错,细腻又光滑,再加上中年妇女因更年期轻微发福而手 臂有些粗壮,我一只手不好攥住竟让她差点儿给挣脱了出来!   挣脱瞬间我赶忙用拿腰带的左手帮右手一齐控制了一下老妈的手腕,然后用 右手拇指压住软绳一边,利用两个交叉手腕的轻微空隙迅速缠绑了一个「十字梅 花结」。这是前两年去日本旅行时,专门拜访绳缚艺术(Shibari )领域的紧缚 师父学来的几招SM结绳技巧。   「小浪蹄子小骚货,你他妈的再动啊!」   刚才的注意力转移让我的鸡巴开始疲软,我赶紧照着老妈的屁股狠肏了两下, 同时紧了紧绳结确保她无法挣脱。   「小王八犊子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会之后就会欺负你娘!」   老妈挣扎了两下,发现实在挣脱不开,也就放弃了。   「哎哟喂,亲爱的我的娘啊,儿子这哪儿是欺负你呀,这是为了更好的疼爱 你啊。我是为了爱!爱!爱!爱!爱你啊!」   我边喊边提高频率狠狠地肏着老妈的肉屄,龟冠冲破了潮红的肉唇借着滑腻 的爱液长驱直入,轻而易举加马不停蹄的触碰着妈妈阴道深处的宫颈口。小腹一 下接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最后一下子由于用力过勐直接把她怼到了床单上, 老妈拄床支撑身体的两条胳膊突然向前滑了出去,脑袋差点儿撞上了床头柜。   我的阴茎也毫无准备的勐地从屄眼里滑了出来,犹如红酒的软木塞突然被开 瓶器「啵」的一声拔出了瓶口。妈妈满是淫汁的肉洞被无情的撑开,张嘴吐出的 罪魁祸首青筋暴起,周身盘踞着湿漉漉的淫液在窗帘缝隙间透漏过来的阳光里晶 莹闪烁,一滴液体从肉冠滚落滴到了床单上,已分不清它是来自老妈,还是来自 于我。   老妈被干得气喘吁吁,她收起左腿刚想把腰弓起来,脑袋上的头发就被我的 两只手紧紧的薅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吓得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她仰 头大张着嘴,声音还没结束,一双肉色丝袜就被我用手掖进了嘴里。   我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往下轻按了一下她的粗腰,屁股噘起,鸡巴 再次插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妈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哭泣的呜咽声,却因我高频的抽插怒肏抖成了颤音。   「额,额,额……啊,啊,啊……额啊……哎呀,哎呀,哎呀…………」   我边呻吟边进行着机械的抽插运动,高潮却迟迟不能到来。我有些厌烦了, 需要找一些刺激来激发。   「噼啪!」   我照着老妈的屁股蛋儿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老妈毫无思想准备的挨了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抽懵逼了,缓了好几秒才反应 过来,疼得她直往前缩屁股。   「别跑啊,张老师!你不最爱体罚学生吗?你不是喜欢打孩子吗?你不是最 喜欢扇儿子脸吗?」   我想起了小时候被老妈打耳光的经历,顿时有些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那 时候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可以下手那么重!   「我操你妈的!叫你他妈的小时候老打我,今天老子全还给你!你个不要脸 的骚婊子!你个贱货!你个垃圾母亲!臭屄妈妈!」   我伸展两臂,开始左右开弓如暴雨梨花般疯狂抽打着老妈的屁股,抽打暂停 时便狠狠肏屄,肏疲了就继续抽打。   老妈一开始为躲避疼痛而激烈逃窜,但每次还没爬走几下就被我抱住双腿一 把揽了回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她那常年缺乏锻炼的身体便因体力不支而渐渐败 下阵来,最后只能挺着被打得红肿的大屁股一动不动,彻底成了我胯下任意宰割 的羔羊。   发泄一通后,我的亢奋劲儿随着热量开始流失,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身 上的热汗越来越多,腰肢摆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整个身子压着母亲的身体一 起趴在了床上。   我气喘吁吁的把脸颊贴在了老妈汗津津的背上,阴茎则还留在母亲的阴道里, 静静的享受着被肉壁包裹着的感觉。   我们的身体仍旧连在一起。   老妈用手指抠着嘴里的丝袜,像拉面条似的全部拽出来后,嗓子眼儿由于发 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我趴在她背上跟着她的胸腔一起震颤。   「对不起妈妈。」   我抬起头,转过脸来在她的后背上轻吻了一下。   「没事儿。」   母亲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喉咙,把带有涎水的丝袜甩到了床头柜儿上,她的手 指间黏连了很多口水的丝线。   我们都沉默良久,静寂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俩相互交错的呼吸声。   「对不起儿子。」   母亲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鸡巴在老妈的阴道里突然抖动了一下,随即她肉屄的缝隙间传出了「噗 叽」的一声。   「诶?」   老妈一脸诧异的转过头来,微皱眉头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怎么回事儿?你射了?」   我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将鸡巴抽了出来。阴茎边抖动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 度缩小。   老妈的肉穴也随着我鸡巴的拔出开始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流了 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老妈转过身坐了起来,俯下脑袋去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小屄,蜷曲杂乱的屄毛 上黏附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净瞎折腾!」   老妈边抱怨边用卫生纸擦拭着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觉得刚才插得有些浅, 精液应该没有多少能射进子宫里。   「那咋办呀,妈?」   「还能咋办,晚上再说呗。」   老妈瞟了一眼我那早已变得软塌塌的阴茎,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咬开手腕 上的绳子,起身下床离开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转身躺在床上,我的后背感受到了床单上有几处湿湿的地方。 我枕着枕头,不一会儿便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诗曰:   天才儿子呆萌妈,白天做爱为造娃。   无奈孩爸不给力,只能晚上想办法。               (未完待续) *********************************** 【作者自言】:   大家好,我是这部小说的作者xiaolingzi1994。   这是一部母子乱伦纯爱题材的小说,故事将围绕「我」(冯伟雨)与「妈妈」 (张馨兰)二人相爱相杀的互虐关系而展开,中途会外延出主人公与其他人产生 联系后的一些故事。我并不打算把男主写成《少年阿宾》那样「种马龙傲天」的 形象。我们的主人公虽然有着超乎常人的非凡智商,但是并不会简单运用于收割 女性上去,相反,虽然有着超常智商,但是由于年幼时的个人遭遇与成长经历, 造成了他很多很多的心理情结和问题,这个故事也是在讲述他在一步步的成长过 程中如何去面对或解决这些问题。   「天才往往会被各种各样凡人的心理问题所困扰」,在我们这个现实世界中 如此,在其他平行宇宙中也是如此。   情感戏和强剧情都不会少,而且人物情感是驱动故事情节发展的主要轴心。   我本人就是学心理专业的,也是心理从业人员,在现实世界中已经积累了大 量的故事素材和工作经验,因此,我的故事重心主要放在心理层面的细节刻画和 造成心理问题的成因经历上。至于肉戏并不是故事情节的重点,而往往是引发故 事的成因或结果。但是在有限的肉戏情节我会着力营造出可即视的画面感,以努 力将读者代入到当时的场景中去。   很多人想在「催眠迷奸」和「凌辱性虐」元素中看到新奇道具或高科技的运 用,我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也会努力在故事中加入这些概念设想,希望到时可以 不负大家的期待。   最后,感谢大家的阅读和支持,我会努力勤更,争取不会把故事讲成烂尾。 孝儿帮母生孙子 作者:xiaolingzi1994 2019年5月29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本集内容简介】:看过上集「引子」的读者也许会对主人公冯伟雨在与母 亲性交时突然激烈虐待的行为有些疑问,为什麽一个看上去高智商的理性青年会 突然兽性大发,报复性的对母亲的身体进行抽打?本集会通过记忆回溯带领读者 一起去探究母子二人复杂关系形成的由因,并逐步揭示出主人公童年和少年时代 的心理变化过程。 ***********************************               一、黑色记忆   2039年夏天,我结束在土澳莫道克大学生物基因工程专业的学习,回到 了几千公里远的故乡,华北平原上一座不起眼的三线小城。   6月生日刚过,我也已经走过了人生约摸三分之一的年头。二十余年封闭在 象牙塔里的求学生涯终于结束了,坐在飞机上透过舷窗俯视着星罗棋盘犹如硅晶 芯片的地面,我知道真正的现实世界即将向我迎来。   我提着行李箱站在楼道里第三次将拇指按在指纹锁上,红色信号灯光亮起, 提示音又一次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靠!」   这该死的电子锁,肯定把我一年前的注册数据给自动清除了!   我冲着门狠踹了一脚,无奈的坐在了行李箱上。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外加 南北半球颠倒的时差效应,使我不一会儿便靠着防盗门睡着了。   「冯伟雨,你怎麽又睡觉啊?!」   我被这声呼喊惊醒,发觉物理老师的大脸正在液晶屏幕上瞪着我,音响里传 出老头子因愤怒而哆嗦的声音。   我伸了个懒腰,点了点触屏上的时间轴,发现离下课还有四十多分钟。   实在太他妈煎熬了!   我直接拖动进度到最后几页,花了几分钟把习题全部做完,然后设置好「定 时交卷」,按下了桌子上的「报告铃」。   「你什麽事儿?」   老头子明显是被我打断了,怒气冲冲的问道。   「老师,我要拉屎。」   我做出一脸便秘的表情。   「快憋不住了。」   老头盯着我思考了两秒,冲我摆摆手骂道:   「滚吧滚吧。」   我迅速站了起来,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每个隔间座位里的学生都歪七扭八 的摆着各种造型,不过能看出来多数人还是在认真的听着课。   「快去快回!」   老头突然补了一句,吓我一跳!   我边说「哦哦哦,知道了」边用手晃了一下屏幕,传感器接受到了温度信号, 亮度自动调至最低进入休眠状态。   「回你大爷呀。」   走出多媒体交互教室后,我往地上啐了口吐沫,然后手插屁兜往楼梯口走去。 楼道里静悄悄的,每层楼都在安静的上课,天井里只有投影条幅一闪一闪的流动 着,写的无外乎是些「有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之类的无聊屁话。   我熘熘达达的在校园里晃了两圈,躲开了几处电子探头,成功来到了操场东 侧小湖边的学校南门处。这里有栋荒废的实验楼,长年无人造访使得这周围杂草 植物等都野蛮生长,比人还高。除了野生动物,也就偷偷搞野合的学生才会来这 儿。我常在想这会儿会不会有对儿学生正汗流浃背的忙着做人体活塞运动,另一 堆草丛里,一对儿野猫或野狗也在用同样的姿势交配着。   后入体位,又名后背体位,是性交的一种姿势,俗称狗爬式或老汉推车,是 一种很受欢迎的性交姿势。尤其是男性,会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但是作为15岁时就能读懂拓扑几何原理的我来说,这种男女苟合之事毫无 太大意思,本质上不过都是基因繁衍本能驱动大脑产生神经信号,刺激动物体性 腺、胎盘、肾上腺等组织合成甾体激素,最终通过卵巢、睾丸等器官释放出性激 素,在激素作用下完成交配活动。人们常常将与「爱恋」捆绑赞美的所谓「性交」 行为,其实不过是一系列「电信号 -化学信号」的相互转化过程罢了。   自从14岁经历过那件事后,我开始对这种东西变得毫无兴趣。相较而言, 利用「精神」进行影响「传染」,是更能让我兴奋起来的事情。   我踩着已废弃的警卫室小屋后面凸露出来的几截残砖,从围墙上的高压电网 里找到了专门用于信息通讯的那条蓝色网线,上面还装着我之前安上的「T型导 流器」,我从口袋里掏出网络数据线插进导流器最下面的线孔,然后跳了下来。   有了这根垂下来的网线,广袤无限的网络世界就此来到了我的眼前。   我从笔袋儿里抽出「个人终端笔」,沿中轴线打开,双手往两边一拉,超薄 液晶屏便展现了出来。每半枝笔上下两端各有一个按钮,只要同时按下四个按钮, 屏幕便由流体般的液型变成了轻而薄的固型屏幕。   我百无聊赖的在互联网络里瞎熘达着,汲取着各种各样新鲜有趣的即时信息。 这可比课堂上那点儿局域网内的有限知识有意思多了。   忽然,「Secret Talk」——「秘语」软件有两条未读信息从屏 幕上端飘过,我点了进去,发现两条信息来自同一个人——   「迷途男孩」   第一条信息是:你好张老师,请问你在吗?   第二条信息是:我能找您再谈谈吗?   我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迷途男孩」是我老妈的病人。我老妈叫张馨兰,今年40岁,正在我所在 的这所所谓「市一中」的垃圾学校里当老师。她毕业于江大心理系,本硕「4+ 2」六年连读,24岁毕业回到家乡后就被招聘到了这里工作。不久通过亲戚朋 友介绍认识了我爹,一名通讯行业的工程师,30岁,据说人很聪明,工作能力 特别优秀。他们婚后一年我就出生了,在我4岁时我爹因工作调到了位于首都的 总公司,半年后他回来了,身边带着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还挺着个大 肚子。   然后我爸妈就离了婚,我归我妈,老爹负责我的抚养费直到18岁成年。从 那儿之后我再未见到过我爹,有关他的模煳记忆也多是从别人口中拼凑而成。   自那儿以后,我妈就成了单身母亲,从此除了工作,就是一心一意地抚养我。 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长此以往,她的某些心理上的极端异变 也常常外露附加在了我的身上,比如:从小便很少让我出门,不让我与同龄孩子 接触玩耍;我只要在家便24小时不能随便离开她的视线,吃饭要在一起,睡觉 也要在一起,直到我14岁时,她还让我与她一起洗澡。   冲突就发生在14岁时。   其实我从小就是一个天性自由,喜欢不羁无束的人,然而自小压抑又孤独的 环境使我幼年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个封闭狭窄的小屋子里度过的。 为了打发这种寂寞,我喜欢看书,在网络世界里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可以说我 未成年阶段大部分粗糙稚嫩的三观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12岁后,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变得厌恶去上学。其实我早熟的智力应付 起学堂里教的那点儿知识简直绰绰有余,我并不是讨厌「学习」这件事,我热爱 学习,知识使我快乐,我只是讨厌坐在座位上被迫接受那种灌输式的学习方式。 在我看来,那不是「学习」,而是「规训」,像马戏团里的动物那样被暴力威吓 着去做各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而我就是那皮鞭下的狮子——我童年的绝大部 分时间都是在老妈的威慑下度过的,我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成人世界的压迫!   我抗争的结果,就是遭受到来自母亲的拳打脚踢。按说她也算是受过高等教 育的人,本该能用更高级的教育方式来帮助我的人生成长。然而多年后我才理解 到,她所在的,是一所贯彻所谓狗屁「军事化管理」的中学,所有人都像疯狂的 机械般每日被各种量化考核标准搞得焦头烂额,情绪失控。这种工作异化了她的 脾气秉性,当她在我父亲离开后第一次使用「暴力」管教时惊奇的发现,这是一 种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极其高效的「教育」方法。从那儿之后,我的人生就进入 到了一个更为黑暗恐怖的时期。   只要她心情稍不顺遂,我就会倒霉:   比如我小的时候经常会用左手拿筷子。   「啪」!   我的手背被她用筷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由于疼痛,我左手一抖,一根筷子 便粘着米粒儿顺着桌沿掉到了地上。   她见状怒睁圆目,「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她的椅子彷佛也被她吓到, 颤抖着躺倒在地。   「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我带着哭腔赶忙蹲到了桌子下面,寻找我掉在地上的那根筷子。   然而越怕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错,我在扶着桌边站起来时又不小心又把 饭碗撞到了地上。   「砰」!   碗底朝下摔成了碎片,一坨米饭也四溅开来,有些还沾到了我的拖鞋和脚丫 子上。   我被愤怒的母亲掐着胳膊甩进了厕所的地板上,不等我站起来她就狠狠地关 上了门,并从外面挂上了锁。   灯的开关也在外面,黑暗中只有我的痛哭声在四壁间回荡着。   哭累了我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我已经被母亲抱到了床上。她用双臂紧紧的抱 着我,眼角处还挂着泪痕,而我则在她的怀抱中瑟瑟发抖。   有一天,在梦中,我梦见自己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身体。   「你是谁?」   我问道,没有回音。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四条腿也纠缠在一起,我的小弟 弟好像在不停地顶着她的肚子,突然,我的下腹彷佛有股暖流经过,随即小弟弟 一跳一跳的尿出很多东西,变得特别舒服。   我从梦中惊醒,感觉裤头湿漉漉的,拿手一摸,发现有水在手上,黏黏的。   「我竟然尿床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让妈妈发现,我肯定又得挨打。我急忙坐起身,然 后看了看睡在旁边的妈妈,她正在闭着眼睛熟睡,有轻微鼾声从她微张的嘴里传 出。   我向屁股底下摸了一下,还好,没有尿到床上。   我偷偷地下了床,然后蹑手蹑脚的熘到了厕所,关紧门后开始在水盆里轻轻 地洗着尿湿的内裤,黑暗里只有一阵阵的水流声,为了不惊醒老妈我连灯都没敢 开。   洗完后,我把湿内裤装进塑料袋藏到了书包里,偷偷换上干净内裤后又重新 爬到了床上。我又看了一眼妈妈,发现月光下她的面庞线条坚硬,却又透露出一 种难以言明的柔和,饱满的下唇给我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自那晚之后,我的小弟弟总是没来由的变得硬挺,害得我不得不在关灯后才 敢上床,抑或是上床后用毛巾被紧紧地盖着肚子和腿。   后来我渐渐总结发现了规律:每当妈妈换衣服,或者身穿内衣、丝质睡衣、 超短裤时,我的小弟弟就会挺起。后来我自己在上网时偷偷绕过家长权限,发现 了原来这就是「性」。   自从「性意识」启蒙以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着母亲,常在她换衣服 时走开或故意把目光放在别处,然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看两眼, 我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主要都放在了她的胸部和屁股上。   我不知道14岁开始慢慢明白了男女之事究竟是早是晚,我只知道自己突然 开始接触到了一个之前全然未知的领域,虽然我可以一口气说出天文学中的二十 四个宇宙规律,却始终没能想清楚为什麽青春期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样奇异的变 化。   这种变化使我隐约意识到,我已经不能再和母亲一起洗澡了。   盛夏时节的某天晚上,妈妈热好了洗澡水开始叫我,但我躲在卧室里就是不 出来。她有些着急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推开门问我在磨蹭什麽?   我突然发觉14岁的我已经长到了她肩膀那麽高。   「我不想洗。」   我小声嘟囔道。   「啥?你都不闻闻你臭成什麽味儿了!」   妈妈揪起我的T 恤衫贴到了我的鼻子上。   「自己闻闻!」   「我不洗。」   我继续固执己见的说道。   「你长本事了是吧?」   「噼啪!」我的左脸颊被扇了一巴掌。   我捂着脸既感到委屈,又觉得愤怒,于是怒气冲冲的被迫走进了浴室。脱完 衣服后,我狠狠地把衣服摔在了地上。   突然老妈赤裸着身子走了进来,一双有些下垂的乳房颤颤悠悠的耸立在了我 的眼前。我只觉得下腹一阵暖流经过,小弟弟不自觉的突然挺立了起来。   「我靠!」   我急忙捂着小弟弟背过身去,发现怎麽压也没法把它压下去。   突然,有一注热水冲到了我的背上,随即老妈的手开始拿着浴巾在我的后背 上搓拭起来。   我用双手撑住两面墙,弓起后背,脑袋故意使劲的往下低,想要用身体把勃 起的阴茎挡住。   然而老妈很快就把后背连同脖子搓完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命令道:   「转身。」   我僵着没动。   老妈感到诧异,她抓住我的两个肩膀,使劲将我的身子扭了过来。   我的鸡鸡,像根钢枪那样直直的挺立在她的两腿之间,头部还有些圆鼓鼓的。   老妈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有些吓到了,戴着搓澡巾的右手也停滞在了半 空中。半分钟后她终于缓过神儿来,用左手把搓澡巾摘了下来。   「什麽时候…………这样的?」   「就,刚刚。」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然而低下头后看到的却是她那双 丰满耸立的乳房,视觉刺激之下鸡鸡变得更硬了,还一上一下的不停抖动着,彷 佛在向面前的老妈挑衅。   「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   老妈面色开始平静下来,问我道。   「不知道。从有天早上起床开始后就这样了。」   其实我是查过相关资料的,对此只有些模模煳煳的了解。因为每当我想进一 步深入探究,比如打开一个视频后,家长权限的网络自查软件就给我自动屏蔽并 断开链接了。我想向周围同学交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嗯,别害怕,你这是长大了。长大了小弟弟勃起是正常现象。」   老妈安慰我道,随即蹲下身子,开始细细观察起来。我有些害羞的向后缩着 身体,却一屁股顶到了墙角里。   无路可退了。   「这个裹着的东西,叫包皮。你现在还小,所以里面的那个还没法完全出来。」   「那个」是什麽她没告诉我,我也不敢问。我说怎麽感觉每次鸡鸡勃起后尿 尿的眼儿就会变大,而且会感觉前头鼓起来的地方肿胀的很难受,甚至有些疼痛。 原来都是包皮导致的。   老妈伸出右手五指,试探性的握住了我的阴茎。在她握住的刹那,我的身体 不由得颤抖起来,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这个哆嗦究竟是身体变冷所致?还是因 为妈妈摸了我的鸡鸡?   老妈试着向后撸了撸,发现包皮并不能褪到后面去,将龟头完全露出来。只 能露出小半个龟头,我便已经开始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妈妈,别弄了,疼,疼。」   我央求道。   然而阴茎并没有因疼痛而缩小,反而由于妈妈手握的刺激和刚才的那一下撸 动抖动得更加剧烈起来。   老妈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阴茎在她指间的律动。   她有些迟疑的又试着往前撸了几下,我的鸡鸡便在她手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兴 奋起来,用频率性的抖动和她的手交流回应着。   也许这种回应也让老妈感觉很兴奋,她有些近视的眼睛微眯着,脸颊有些发 红。她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   「你这个鸡鸡里有些脏东西需要尿出来,要是不尿出来就会一直憋着,一会 儿睡觉时也会不舒服。现在,咳,现在妈妈帮你把脏东西挤出来,这样你就不会 难受了。」   思想单纯的我信以为真,还傻呵呵的说了句:   「谢谢妈妈!」   妈妈没再说什麽,开始用右手攥住我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我顿时感觉自己 的鸡鸡,既特别舒服,又很难受。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连脚趾 也蜷缩在了一起。   「鞥哼……鞥……啊……」   我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不知为什麽,我脑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冲动,想要把 这根挺立的鸡鸡,插进妈妈的嘴里。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然而越不敢想,脑子却不由自主越要这样 想:   「插进嘴里后,两只手抱住妈妈的头,然后将腰开始前后抽送……」   我的脑中彷佛有个魔鬼在窃窃私语,在这种诱惑性想法的驱使下我的身体竟 鬼使神差的开始不自觉的前后摆动起来,而且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差点将阴茎从 妈妈手里脱出。   「诶?怎麽回事儿?」   妈妈显然没从我突然的行为中反应过来,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我的阴茎 便从她的虎口中凸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浓液从阴茎直直射进了她的嘴里。   「噗!呸!呸」   老妈彷佛吃了脏东西般开始往外狂吐口水,然而第二股浓液迅速从阴茎里射 出,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随即第三股,第四股…………射得她头发、眉毛上到 处都是。浴室里满是湿气,白色浓液便很快被稀释变澹,顺着妈妈的脸流淌到了 她的脖子和胸上。   我的鸡鸡在亢奋的跳了几下后吐完了所有的液体,最后没精打采的软了下去。   「妈妈!妈妈!变小了!也不难受了。」   我高兴的冲着妈妈喊道。   妈妈没理我,她站起身来,拿起淋浴用的莲蓬头开始冲洗脸上和身上被我刚 刚射到的液体。她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乳头正直挺挺的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她 微微侧了个身,结果小腹下面的三角黑色毛发刚好刮蹭到了我鸡鸡头的尖儿,也 就是刚才射出液体的那个地方。   我突然感觉整个身体都激动了起来!我勐的抱住了妈妈,然后冲着她右边的 乳房就咬了下去,那颗挺立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我用舌头尖儿顶了顶它,发现 它硬硬的也滑滑的。口腔刺激迅速传至全身,我的鸡鸡在短短两秒间又迅速挺立 了起来,我的腰也开始本能的前后挺动,僵硬的鸡鸡像把无脑的刺刀胡乱的在母 亲的两条腿间乱捅乱扎。有那麽两下直接插进了黑毛下面的三角地带,半露的龟 头划过了一条短短的缝隙。   妈妈毫无疑问被我这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她开始拼命挣脱我的怀抱。青少 年时期的我自然在力量上是没法和成年人相比,妈妈第二次挣扎直接就把我给推 开了,见我还咬着她的乳头不放,又气又急之下她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我给扇醒了,连鸡鸡都被吓软了回去。   「你……你……你长本事了是吧?!」   老妈气得浑身发抖,她耸着肩膀,身上一块儿红一块儿白的,看上去特别恐 怖。   我吓得呆立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妈怒气冲冲的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临走时还狠狠地摔了一下门,带起来 的风刮得我浑身哆嗦。   从那天开始,我就和妈妈分屋睡了,她还每晚都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未完待续】  二、迷途男孩   我打開「秘語」軟件,開始以老媽張馨蘭的口吻問他道:「怎麼了?迷途男 孩?」   我用的這款軟件其實是克隆版「秘語」,因為破解老媽賬號的「用戶綁定協 議」實在太麻煩了,我索性在老媽的個人終端上安了個爬蟲病毒。這個病毒采用 的是量子通信的部分同步技術,就如同老媽「秘語」軟件的克隆體般複制著她的 一切信息,同時建立一個秘密的「賽博房間」,將所有「流入卅流出」的通訊數 據轉入、備份和處理。   這就像在通往老媽心理咨詢室的走廊里建造了一間「秘密辦公室」,不知情 的病人會走進來看見假扮成媽媽的我坐在那里,然後咨詢。如果是我感興趣的人, 我會和他們詢問交流;如果我毫無興趣,會告訴對方自己只是秘書,進而打開身 後通往真正媽媽辦公室的大門,讓他繼續自行前進。   而截獲的信息媽媽並不能察覺,就像郵箱里自動攔截「垃圾郵件」的那部分 功能一樣,只要它是隱形的,用戶就永遠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郵件,在自己 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被攔截刪除了。   「迷途男孩」就是我攔截下來的病人。之前在偷偷使用老媽的個人終端時無 意間在病人的檔案庫里發現了一個隱形文件夾,標題是【近親亂倫問題】。出於 好奇,我便把整個文件夾拷貝了下來,並存儲到了我自己終端的「雲部落」里。 每當有這個檔案夾里的病人在「秘語」上咨詢老媽時,克隆軟件就會自動攔截下 來並通知我,我會根據發生在對方身上的故事的興趣程度來決定是否應答。   「張老師,我,我最近沒有忍住,又做了。」   這段話應該是語音轉化成的文字,所以會有語氣的停頓變化。   「沒事兒,你這個年齡忍不住很正常,先不要有太大的罪惡感。」   我裝作知心姐姐的口吻一字一字的敲了上去,心里卻在不以為意的嘲笑著他 的怯懦。   這個男孩兒的個人信息完全保密,連頭像都是默認的,具體生理年齡不清楚, 但心智卻很早熟,根據心理推算年齡應該是在十四歲左右。   雖然可能年齡不大,性格也是明顯的懦弱,但是這小子做出的事兒可是非常 大膽——   他把他媽給強奸了。   檔案上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麼說的,然後詳細自述了他的個人故事。   【以下是「迷途男孩」的個人自述,由多封信件整合而成,我會通過想象補 充部分當時發生的場景細節】   我是一個在農村里長大的孩子。   我的爸爸是名鐵路維護工,若是活到現在他得有50多了,由於工作的原因, 直到37歲時他才經媒人介紹認識了我的媽媽。   我的媽媽是名農家子女,初中輟學後就留在了家里,20歲時娘家人嫌閨女 年紀大了不想再養著,於是就讓她和我爸爸結了婚。   我爸爸父母早亡,十幾歲時就進入社會參加了工作,幾十年來都待在山區的 某個角落里看護著鐵路,由於工作的原因他也沒法照顧我們娘兒倆,所以我媽在 懷上我後就回到了娘家。我姥爺待我不錯,但我姥姥卻一直都很嫌棄我,因為當 初我爸爸除了娶我媽媽時拿出了全部積蓄的十萬塊錢外,就再也沒給我們娘倆過 多少錢。我姥姥後悔「賤賣」了閨女,所以總是看我百般的不順眼。我小舅舅是 個很不錯的人,他出外打工不願回家,想留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所以把我姥姥姥 爺給他用於結婚的舊房子讓給了我們居住。這個舊院子就成了我從小長大的「家」。   爸爸每月寄來一千多塊錢並不夠我們使用,為了補貼家用,我媽媽便在附近 的幾個村鎮里打打零工。她的頭腦並不靈光,只完整上過小學,所以會認字和一 些簡單的算數。在我小學三年級時我就發現了她並不能輔導我的學習,唯一幫助 我成長的方式就是給我買些吃穿用品。   哦,對,忘了說了,我的情況。我小時候,大概一歲時在火炕上亂爬,結果 滾到了燒煤的磚爐上,左腿被嚴重燒傷,神經受到了損害。從那兒之後我的左腿 就落下了終身殘疾,走路會一拐一拐的,成了個跛子。   【插圖:「迷途男孩」發來的一張他左腿的照片,皮肉都褶皺粘連在了一起, 看上去觸目驚心。】   我是個殘廢,這應該也是我姥姥討厭我的原因之一吧,有時在村里碰見,她 總會指著我的臉說:   「你個廢物怎麼還不趕緊去死?!」   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媽媽心里解不開的一個疙瘩,她常常為此難受自責,有時 候看到我一拐一拐的摔倒在地上時,她會站在我的身後無聲的哭泣。但我並不埋 怨我的媽媽,生存不易,一切都是命。   本來我們母子這樣相互扶持著生活著也很好,雖然貧困,但是也很幸福,有 時過年輪休,爸爸還會回來,那真是我一年中最快樂的時候了。我原本以為我會 在這種平靜的生活中日複一日的慢慢長大,然而命運總是忍不住要給我們開玩笑。   11歲時,某天傍晚放學後回家,我像往常那樣寫作業,做飯,餵鴨子。然 而那天直到天黑,也沒等到媽媽回家吃飯。   於是我跑到了平時很少登門的姥姥家,想看看媽媽是不是在這里。進了院子 後,我發現幾個舅舅都在屋子里,包括小舅舅,他們正在一起說話,但在看到我 後,他們卻都集體沈默了。   「怎麼了?」   我問道。一股不詳的預感向我襲來。   「我媽媽怎麼了?」   我以為媽媽出了什麼事兒,帶著哭腔問他們,眼淚開始「啪嗒」「啪嗒」的 往下湧。   「你媽媽沒事兒,你爸爸死了。」   我如同被電擊般楞在了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奇怪的是,我的眼淚突然 的止住了。   這感覺就像,一個跟我很親密,也很陌生的人,一直存在於我的世界,卻在 姥姥說出那句話後從我的世界里被瞬間抹除掉了。   我腦袋昏昏沈沈的就這樣回了家。幾天後媽媽也回來了,只是手里還抱著一 個方形的骨灰盒。   過後很長時間,我才從媽媽口中得知,爸爸是在檢修鐵軌兩旁的防護欄時, 由於通訊失誤而中電,最後摔下來掉到了河溝里。   鐵路單位賠償了我們一百萬元的撫恤金,但這筆錢就猶如一大塊兒散發著濃 郁氣味的腐肉,招引來爸媽兩邊家族里各種各樣的親戚朋友,有些人我見到沒見 過,就讓我管她叫「大姑」。他們就跟禿鷲一樣盯著我們母子手里,這筆用我爸 爸生命換來的賠償款。每個人都在費盡心機的想從這里刮走一筆錢。   最讓我傷心的是,就連一直對我們都很照顧的小舅舅,也以「長期租借給我 們房屋居住」為名,想要分走一部分。   「你要多少?」   我媽媽瞪著他問道。   「姐,我要的並不多,就給我二十萬吧,我,我是為了做生意,做大買賣才 用的,哎呀我是借用,借用!等賺錢了我再還你還不行嗎?」   我媽媽難以置信從小被他拉扯大的小弟弟如今竟變成了這樣。她拿出一張存 折,「啪」的扔到了地上。   「滾!」   「密,密碼呢姐?」   「六個0!」   幾天後,我和媽媽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離開了這個我自小長大的村子。   從那兒以後,媽媽就帶著我開始了四處打工的生活。我們輾轉到過很多地方, 在臨近的幾個省份間飄來飄去,以至於我每到一個新學校,都做好了隨時離開的 準備。你可能要問我為什麼不用爸爸的賠償款在城市里買個房子,我也曾經問過 我媽媽這個問題,但是媽媽卻無奈的告訴我:   「咱們這點兒錢,在城里也就夠買個廁所。」   就這樣幾年過去了,我依然和媽媽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   我們長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這里房租便宜,物價也不高, 只是環境又臟又臭,滿街都是沒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處流淌的汙水。   由於殘疾行動不便,除了上學外我很少出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網。偶爾呆 的無聊時會出門在附近玩玩,其實大部分時間就是坐在路邊看汽車行人。有時其 他留守在家的孩子會找我一起玩耍,但他們普遍缺乏管束和教育,又野又蠢,還 常常羞辱我。如果我反抗,他們便會一起欺負我,邊踹邊罵:   「操你媽的死瘸子,再說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媽媽回家,看見我流著鼻血的紅鼻子,和滿臉被抓花的指甲印兒,問我 怎麼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們欺負我。」   我鼻子一酸,哭了出來,邊說邊哭道。   媽媽把我拉了過去,緊緊的抱在懷里,然後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安慰我。 除此之外她也並不能做些什麼,因為我們都不知道那些孩子住在哪里。   後來,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負,我開始加入到他們的團體里。這是身為弱者 無可奈何的選擇。   我負責用自己的零花錢,給他們買吃喝零食和上網。他們中有的家里有個人 終端,有的沒有,還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電子產品。為了上網,他們會結伴去附 近的黑網吧里,這些黑網吧其實就開在村民的家里,沿著狹窄的樓梯走上二樓, 厚厚的黑窗簾後面是一臺又一臺大屏終端。之所以說這里是「黑網吧」是因為, 這些終端都不知是從什麼渠道得來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機器並沒有設定應有的 「保護權限」。換句話說,在這里小孩子也可以接觸瀏覽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這些壞孩子們的生活很無聊,除了騎著電機車滿大街遊手好閑的晃蕩,就是 泡在黑網吧里打遊戲。   我不喜歡玩遊戲,因為不會玩,也玩不好。   我會利用這些屏幕巨大的終端學習,我發現這種沒有設置權限的機器最大的 好處是可以瀏覽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這種益處開始補足自己在學校里拉下的知識,不知不覺間,我都自學 到了大學里的一些課程。   「操,看什麼呢?」   團夥里的小二哥有時會突然湊過來打斷我。   「沒看啥,沒看啥,看小說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數公式就知道我在撒謊,但是他毫無興趣也懶得揭 穿。他是這個團夥里待我還算不錯的人,常叫我「小瘸子」。他個頭不高,卻很 粗壯,用肘輕輕一推就把我擠到了邊上。   「來,哥帶你看個好玩兒的。」   他擅自關閉了我的課程,然後飛速點開了一些東西,我都還沒怎麼看清,一 個提示信息框便彈在了屏幕上:   「請穿戴好您的移動設備」   小二哥把簡式「視聽一體頭盔」遞給了我,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戴好沒?」   「戴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讓頭盔上的目鏡儀對準了我的瞳孔。   突然,我身邊的一切都消失了,幾秒鐘後,我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海灘上。   「楞著幹啥,過來啊。」   小二哥在不遠處向我招手,於是我擡起了腿,結果一腳踢到了什麼東西上, 身體卻紋絲未動。   「我操,你沒用過這東西啊?!」   小二哥在我耳邊喊道:   「別他媽動身子,動眼睛。」   「哦哦哦。」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才想起曾經在網上掃視過的操作方法,於是略微睜大了 下眼睛。   我的身體飛速來到了一顆椰子樹旁。   「我操!」   長時間和他們混在一起,我也不自覺的說出了這些臟話口頭禪。   小二哥不慌不忙的走了過來,指了指前面說:   「看那兒邊。」   我看到不遠處有很多人,有的坐著,有的躺在沙灘椅上,仔細一看,發現都 是女的。   「她們是誰呀?」   「有的是遊戲人物,有的是玩家。」   小二哥丟下我先跑了,我趕緊跟了上去,走近後才發現這些人有的穿著泳衣, 有的則什麼都沒穿,而且什麼膚色、年齡的人都有。好多女性就這樣光著身子在 我面前走來走去,一雙雙乳房隨著身體運動而左右搖晃著。   我的雞巴突然產生了生理反應,於是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下,結果看到遊戲 里的自己在沙灘褲襠部的位置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我操?硬了?」   小二哥此時正騎在一個躺在沙灘布上的女人的腰上,那個女人用胳膊撐著上 身,張開嘴正吐著舌頭。小二哥的褲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見他的雞巴堅硬的挺 立著,龜頭昂揚向上,整根陰莖穿過女人兩胸之間泳衣的細繩,慢慢摩擦著女人 的乳溝,龜頭則一下又一下的接觸著她的舌頭尖兒。   我的臉頓時羞得通紅,尷尬得恨不得想找的地縫鉆進去。   「你還在客氣啥啊,趕緊找個娘們兒肏她呀?」   小二哥邊說邊把雞巴塞進了女人的嘴里,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   我的心跳開始劇烈加速,手忙腳亂的摘下了腦袋上的頭盔。我看到小二哥正 攤在沙發椅上,褲子脫到了地上,又黑又粗的大雞巴正沖著前方的空氣不停地抽 動著……   那一夜我徹底的失眠了,雞巴無論怎麼弄都不能軟下去,媽媽毫不知情,此 刻正躺在另一張床上沈沈的睡著。黑暗中我盯著媽媽的方向看了許久,滿腦子都 是沙灘上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肉體,和小二哥又黑又粗的雞巴。   第二天早上我沒出門,一整天都待在了家里,到了傍晚我做完飯關上了竈火, 數了數手里的零錢,然後循著夜色一拐一拐的跑到了黑網吧……   我熬了一個通宵,天快亮時才回家,褲子濕漉漉的。恰好碰到媽媽剛起床去 公廁潑尿桶回來。   「你一晚上去哪兒了?」   「同學家里,做作業了。」   我拿出個人終端晃了晃,媽媽便相信了,她叮囑道:   「以後不回家要給媽媽說一聲啊。」   「哦。」   我應了一聲就爬進了被窩,在被子里偷偷把褲子和內褲都脫了下來。   好幾天後,我又和小團夥一起去了黑網吧,輕車熟路的登上了那款叫「陽光 沙灘群「Pa」會」的遊戲。玩遊戲時我發現,和小二哥在玩脫衣紙牌的,還是 上次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又矮又胖,長得也不好看,只有胸部像兩坨大肉球一 樣圓滾滾的。   我好奇的向小二哥問道:   「小二哥,為啥你每次都找這個女的玩兒啊?」   小二哥沒理我,只見他把牌往地上一拍,然後一把扯下了那個女人的胸罩。   「關他媽你屁事,滾一邊兒去。」   我被他罵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讓他這麼不爽,只好離開了。   半個月後,他騎機車發生了車禍。由於沒戴頭盔,腦袋直接開了瓢,脖子也 扭成了麻花,當場死去。當我和小團夥趕到時他已經被車拉走了,現場只有他的 父母坐在路邊哭天搶地。   我們湊近想安慰幾句,卻不知道該說些啥。   我忽然發現,痛哭流涕的小二哥他媽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在哪里呢?」   哦!我想起來了!在那個遊戲里見過!   遊戲里每次和小二哥性交的那個女人,長得就是他媽媽的樣子!   誒?這就是說,遊戲里的那個女人是……   我打開個人終端,開始查詢有關這個遊戲的介紹,發現了原來還有「手工捏 制角色模型」這個功能。   可是怎麼捏的呢?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原來如此。   退出查詢頁面,我的眼睛落在了終端屏保墻紙上我和媽媽的合影。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只要上傳真人照片,就可以通過算法自行塑造……」   …………   我的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蕩著這句話。   「小二哥可以玩,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為自己開導道。   「只是遊戲而已,都是假的。就跟有人會捏明星一樣,又不是真的。」   我在頭腦中勸慰著自己,心跳卻開始逐漸加速。   我的眼前開始浮現出一幕幕媽媽曾經的身影:   「夏天,院子里,大槐樹下的水缸邊,媽媽渾身赤裸的在擦洗著身子,而我 則透過窗戶上的玻璃偷看她巨大的屁股和豐腴的背影。」   「冬天,火炕上,我和媽媽都光著身子睡在一個棉被窩里,我們互相咯吱著 對方身上的癢癢肉。有時趁她睡著了,我還會兩手握著她的乳房,像小時候那樣 含著乳頭假裝吃奶。」   「媽媽有裸睡的習慣,有時會半夜起來開燈上廁所,她岔開雙腿坐在尿桶上, 不一會兒尿桶里就傳出了‘淅瀝瀝’的水流聲,而被吵醒的我此時會躲在她身前 半米不到的被窩里偷看她,屄毛上沾著的每顆水珠都清晰可見。」   …………   這樣的畫面越想越多,也越想越亂,它們像放電影般在我的腦海里循環播放 著。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雞巴被褲襠緊繃得難受,索性拉開了褲鏈,將它放 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媽媽的氣味,這氣味主要來自她床上亂作一團的被子,和 櫃子里胡亂堆放的衣物。   我跳下床來,從破衣櫃里找到了媽媽剛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拿去洗滌的內衣 內褲和短絲襪,這些東西上依次殘存著她乳房的氣味、下體的氣味和腳丫子的汗 臭味。   襪子實在太嗆人了,我扔了回去。   我左手拿著胸罩裹住了雞巴,右手則把內褲里側外翻了出來。我看見最下邊 兜底的部分有很多黃色痕跡,摸上去有些硬硬的。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發現並沒有什麼味道,索性塞進了嘴里。然後我 邊嘬著媽媽的內褲,邊用她的胸罩套弄起雞巴來。   我殘疾的左腿並不能支撐我站立太長時間,我向後躺到了媽媽的被窩里,鼻 腔中滿是媽媽在此殘留的氣息。   「啊,啊,啊,啊,媽媽,媽媽,媽媽……」   我閉著眼睛,想象著媽媽的裸體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則毫不客氣的把陰莖 插在了她的兩乳間,一上一下來回的蹂躪著她的胸口。   突然,我的肛門開始縮緊,精液從雞巴里爆射出來,噴得她滿臉都是。   「哦,媽媽……」   我對著沙灘上站在我面前剛剛做好的模型說道:   「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這之後檔案中插入了一段問答:   張馨蘭:你在遊戲里與你「母親」一共進行了多少次性行為?   迷途男孩:352次。   張馨蘭:前後一共持續了多長時間?   迷途男孩:大概兩個多月吧。   張馨蘭:那麼,為什麼最後,還是在現實世界里做了那件事情呢?   迷途男孩:(嘆氣——)那是因為,最後我根本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現實世界, 哪個是遊戲了。】   事情發生在一個周日的早上,這天媽媽不上班,所以我也就沒有出去,這是 屬於我們母子倆難得的能夠長時間待在一起的時候。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樣起 床穿衣,洗臉刷牙。漱完口往回走的時候,忽然看見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和班主 任倆人正站在我家出租屋的門口。   「你好,請問你是XXX的媽媽嗎?」   我媽媽剛從被窩里爬出來,頭發都還沒梳,見來了門口兩個陌生人有些緊張 的抓了抓頭發,回答道:「我是,我是XXX媽媽。你們是誰啊?」   「哦,我們是XXX的老師。誒,他怎麼沒在家啊?」   此時我正躲在門外,手拿刷牙杯子沒敢走進去。   「他去水管那邊洗臉去了。你們找他有事兒啊?你們先給我說,一會兒他就 回來了。」   「哦。其實啊,我們主要是為了找你。你知道XXX在學校里已經多次逃課 了嗎?」   媽媽沒回答,顯然她並不知道。   「遲到,曠課,早退,還有打架,辱罵同學……」   教導主任拿著個本,一條一條的細數著我在學校里犯下的「罪狀」。   「學校決定給予「留校察看」的處分,如果還這樣,就只有開除了。」   教導主任話還沒說完,媽媽就捂著嘴哭了起來,她應該怎麼也想不到,素來 聽話乖巧的我,竟然在學校里惹了這麼多的事情。   教導主任勸了勸,發現我還沒回來,也就懶得再等下去了,她給班主任使了 個眼色,兩人一起離開了。   我躲在廁所里等了半個小時,腿都蹲麻了,心想這樣躲著終歸不是事兒,只 好擦了擦乾巴巴的屁股,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屋里。   媽媽已經不哭了,但是眼睛還有些紅腫,她抽了抽鼻子,走到我身後關上了 門。   「你最近怎麼沒去好好上課。」   我飛速在腦海里搜尋著理由,想了一圈,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上學沒 意思,我出去玩兒了。」   「上哪兒玩了?」   「網吧。」   「上網吧幹啥去了?」   「打遊戲。」   「打遊戲?我辛苦賺錢供你上學,你去給我打遊戲?」   媽媽憤怒的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責罵道: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辛辛苦苦去賺錢是為了誰?!你爸把咱娘倆往這兒 一扔自己走了,要不是因為你和你爸,你姥姥會跟我有那麼大的矛盾?要不是為 了你,我早就再婚了!為了養你我打三份工,每天騎著個破電車來回跑。你可倒 好,每天不好好上學,去打遊戲?!人家老師都找到家里來了!人家不來,我都 不知道你有多少天沒去上課了!……」   媽媽罵到一半就哭了起來,她坐回了床上,開始自怨自艾起來。   我一拐一拐的走了過去,哭著對媽媽說:「我不想去學校,因為在學校他們 都欺負我,罵我是「瘸子」!根本沒人願意跟我玩兒,他們都不想和我坐一塊兒, 全班只有我沒同桌。老師說要尊重每一個學生,但其實她只關註學習好的,我學 不會的東西她也不教我,每次問她都愛答不理的。我去網吧其實是為了學習,我 就沒打過遊戲!……」   我不可能把自己玩的是什麼遊戲告訴媽媽,所以不再說話,而是抱住了媽媽 的脖子和她哭在了一起。   媽媽聽完我所說的話後開始冷靜下來,她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平日里對我疏 忽了照顧。於是她抱住我的腰,開始輕輕拍打著我的後背。   「媽媽知道了,寶寶不哭了啊,不哭了。」   她像小時候那樣安慰著我,同時習慣性的攬住我傷殘的左腿想要把我抱起來。 但是我已經長大了,體重接近她的四分之三,她是不可能抱的得動我的。   我的視線從她的後頸向下看去,透過領口發現她此時正穿著前幾天我拿到黑 網吧里用來擼管的胸罩。由胸罩我聯想到了在遊戲中,我把有著媽媽外表的遊戲 人物摁在山洞里強奸蹂躪的場景。   我的陰莖突然「騰」的硬了起來!   我穿的秋褲上在襠部位置有個方便撒尿的長孔,於是雞雞從大腿內側勃起, 推開內褲和秋褲,直接杵到了媽媽柔軟的肚子上。   媽媽的腰上有一圈贅肉,明顯感覺到了我的龜頭。她納悶兒的松開雙臂往自 己的肚子上看去,然後瞪大眼睛叫出了聲——   「啊呀!」   這叫聲和遊戲里幾乎一模一樣,我習慣性的把面前的這個人壓倒在了床上, 然後開始用手向下扒拉她的內褲。   媽媽出於節儉目的,買的都是些質量很差的廉價衣物,再加上長時間的洗滌 穿戴,松緊帶已經沒有了多少彈性,輕輕一拉內褲就褪了下來。   媽媽的陰毛天生稀疏,只有寥寥的幾根兒長在那里,整個陰阜高高隆起,兩 瓣大陰唇微微地張合著小嘴。   見此情景,我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撐開她的大腿就想把雞巴往陰道里送。   然而媽媽的兩只手緊緊地護住了洞口,她剛喊了句「你瘋了?!」就迅速降 低了聲調,因為她意識到現在這個時間段如果叫聲太大就會讓很多剛起床的人聽 見。   「別著急媽媽,很快的,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此時已經被強烈的性欲沖昏了頭腦,哪管對方是誰,只想把槍膛里的彈藥 一股腦的全部宣泄出來。我掀開媽媽的雙手,拿腰狠狠地向前一挺……   沒插進去。   雖然已經在遊戲里實驗了幾百次,但是真正實踐時我才發現,我根本搞不清 楚陰道口究竟在哪里。我想用手去撥開小陰唇仔細找找,但是卻空不出手來,媽 媽的腰正在不停的向後扭動著,同時大腿也要收緊。我使勁的拽著她不斷掙紮地 雙手想要阻止她的移動,同時用陰莖在她的外陰處不停地胡亂嘗試著……   我的力氣快到極限了,嘴里還在使勁的咬牙堅持著。但最終還是脫了手。   媽媽的身體突然失去了我的拉力,「咣!」的一下子腦袋就撞到了墻上,聲 音如此之響,我仿佛看到了大腦在頭骨里如同翻車般劇烈地顫動著。   她頓時兩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我楞在了當場,既擔心媽媽受了重傷,又暗自慶幸老天相助。   最終性欲戰勝了理智,我如饑似渴的撲到了媽媽身上,先是剝開了她上衣上 的每粒紐扣,然後抓住胸罩的兩個邊沿,用力向下一扒——兩個乳房就如同果凍 般彈了出來,粉嫩的乳頭又小又圓,乳暈上還長著幾粒小疙瘩。   我一口將它們含在了嘴里,舌頭瘋狂舔舐著乳頭和乳暈。   我的兩只手開始往媽媽的身下摸索:一只手摸到了陰阜,隨後指尖劃拉到了 兩瓣大陰唇上,四指收縮,中指挑開小陰唇,終於找到了媽媽的陰道口;另一只 手握住我那略微有些疲軟的陰莖,上下抖動了幾下,硬度有所恢複,然後順著中 指插了進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原來這就是真正插入的感覺啊!!!   我激動的都要哭了,352次意淫嘗試,其實都是為了這一刻。   我不明白為什麼小二哥每次都要用嘴或手去把玩「他媽」的陰部,那多臟啊! 幹嘛不直接插入陰莖呢?這多舒服啊!   我邊思考邊搖動屁股抽插起來,但是由於左右腿長不一,歪斜的身子並不能 很好的發力。   我抱住媽媽的兩條腿,打算把她斜躺的身子擺正,這樣我也好跪在床上進行 性交活動。但是我又不舍得把陰莖拔出來,所以磨磨唧唧的挪了半天,才終於實 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這期間媽媽的意識從昏迷狀態中有所恢複,嘴里發出了幾聲輕哼。   「媽媽?媽媽?」   我喊了兩聲,發現她沒有應答,這才安心的再次抽插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的 雞巴,被媽媽的陰道壁緊緊包裹著,就好像被握在一雙溫暖的大手里。當我向前 沖鋒時,龜頭連同整個陰莖被反向的摩擦力阻止著;當我後撤時,陰道又仿佛並 不舍得我的雞巴離開,開始拼命的挽留。   「啊!這就是我降生的地方~」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贊嘆起生命的神奇:   最初,我只是媽媽體內的一個小卵子,歷經受孕,著床,懷胎十月,在媽媽 的肚子里從一個肉團漸漸初具人形——臍帶之下,兩腿之間,一根小小的陰莖也 長成了。誰能想到日後的某一天,它又重新回到了母親的身體里,回到了它的出 生地,它真正的故鄉。   這種感悟,我想在同齡人里,只有和我有著相同經歷的人,才能體會到。   我都要感動哭了,於是抽插的更加劇烈,仿佛在進行著某種儀式感強烈的原 始朝聖活動。   媽媽也在這種強烈的性交快感中產生了意識反應,她鼻腔里開始哼哼唧唧的 發出了一些呻吟的聲音。   「媽媽,你看見了嗎?我在肏你!你最愛的兒子在肏你!」   我得意忘形的喊出聲來。   突然房間里變黑了。   我遲疑了半秒鐘,朝窗戶看去:   只見一個人影在窗外一閃而過,此刻正站在我家門外。 . 2019年6月2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三、秘密莊園   「梆梆梆!」   那人在敲門。   「XXX?」   是我們班主任的聲音,她剛才可能聽見了我的叫喊聲!   我嚇得趕緊停止了所有行為,手腳僵硬,不知所措,連大氣都不敢呼出一口。   「XXX媽媽,你在家沒?」   「嗯?」   媽媽這時突然清醒了過來,聽到門外有人在叫她,剛想回答,嘴就被我捂住 了。   「噓——」   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快速指了指門外,然後搖了搖頭。   我悄悄地從床邊掀起被子,拉到了自己身後,然後一只手抓住一個角,用力 往上一拽,將我們母子倆都蒙在了被子里。   「有人沒有?」   門又被使勁的敲了一下。我特別害怕此刻班主任用力推門,因為剛才媽媽關 門時並沒有從里面鎖住。   我拍了拍媽媽的胸脯,示意她趕緊回應。   媽媽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她聲音有些發抖的問道:   「誰啊?」   「誒?有人啊?」   好在班主任沒有推門而入。   「是我,XXX的班主任,剛才忘了告訴您,周一時您得帶著孩子親自來學 校一趟。孩子需要來我這兒寫份檢查和保證書。」   我從小到大一直都很聽話,在我心里一直覺得寫檢查是壞孩子才會要求做的 事情,所以當聽到「寫檢查」這幾個字時我有些緊張的動了兩下,結果雞巴在老 媽的陰道里發出了「噗嘰」「噗嘰」的空氣抽動聲。   「呃啊~」   毫無準備的媽媽被弄得突然高潮了,整個腰肢向上一挺,淫液澆築到了我的 龜頭上。   我只覺得整個陰道變得又熱又滑,整個雞巴上都是水,我好奇的往外輕輕一 拔,雞巴就抽了出來。我發現摩擦力沒有剛才那麼大了,頓時覺到很興奮,忍不 住又使勁把陰莖往前捅了進去。   「啊啊~」   這一捅,把媽媽本已繃緊的身子弄得一顫,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您能開下門麼?我沒聽清您說了什麼?」   班主任感到有些奇怪的問道。而我能感覺到,屋門在遭受到她兩手的輕按後 已到達阻擋的極限,離推開只需要再加一點點的力。   「我說,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帶他去學校。」   媽媽也感覺了班主任按壓屋門時屋門微微的震動,幸虧這村民自建的破出租 屋門框並不規整,門才卡的這麼結實。她一邊回答著,一邊瞪著此時伏在她胸前, 腦袋蒙在被窩里的我的眼睛。她只得這麼回答。   而我則在這種危險的環境下體會到了某種刺激,腰部開始擺動抽插起來。   媽媽一臉怒容的瞪著我,但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用兩腿夾緊我的身體妄圖 阻止我的動作。這毫無疑問是徒勞的,我囂張的舔舐著媽媽的乳房和胸口,絲毫 不在乎胳膊被媽媽指甲抓進肉里的疼痛。   「那好吧,那我走了。」   班主任等了一小會兒,見門始終沒開,只好放棄進屋的打算。她的的臉突然 出現在了玻璃上,沖著屋內的媽媽擺了擺手。   媽媽見狀趕緊猛的抱住了我,把我緊緊地貼到了她的身子上,然後她沖著窗 外的教導主任微笑了一下,並點了點頭。   我的整個臉被深深地埋在了媽媽的胸里,鼻子嘴巴也被死死堵住喘不上氣來, 陷入了窒息狀態,就這樣持續了幾秒鐘,突然肛門一緊,射出了精液。   「啊呀!」   媽媽驚慌失措的猛的掀開了被子,只見我的雞巴還在一抽又一抽的往她腹中 吐著東西。她頓時暴怒,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從床上推了下去。   我的後腦勺撞到了衣櫃上,整個人也仰面摔躺到了水泥地上。我的雞巴顯然 還沒反應過來,露著個腦袋呆呆的挺立著,渾身裹著體液。   媽媽胡亂的揪起床單開始瘋狂擦拭著自己的陰部,一邊擦,一邊哭,還一邊 罵著我:   「小兔崽子,你瘋了你!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聽到這里,我有些惱火,我揉著後腦勺倚著衣櫃,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   「我是你媽!我是你媽!我是你媽呀!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兒!!!」   我也怒氣沖沖的喘著粗氣,既不服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開始瘋狂 敲打自己的腦袋。   媽媽顯然被我這突然的舉措嚇到了,她呆楞了幾秒,隨即沖過來阻撓我的雙 手。   「你幹嘛?你幹嘛呀?你瘋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   我邊咬牙邊跺腳,手被媽媽控制以後開始用腦袋撞櫃子邊。   媽媽無法阻止,於是拽著我的手向身後猛拉,我倆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媽媽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做。」   我放聲大哭起來,開始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我忽然意識到我剛剛做了一件 怎樣的錯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每天腦袋里想得都是這些黃色的事情。雞雞也 總是不受控制,每天都硬梆梆的,如果不弄它,它就老是這樣。」   我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雞巴,它沒剛才那麼囂張了,但並沒有完全軟下去,此 刻正歪在空中,直指著媽媽的肚子。   媽媽有些不知所措,她拉著我的手,整個身子卻向後縮著,好像怕被它咬上 一口似的。   我邊哭邊看媽媽,她整個胴體就躺在我的面前,一對乳房堆在了一起,看著 剛剛被我舔舐過的乳房,我的雞巴又開始昂起頭來。   「你看你看!它不受我控制!」   我指著自己的陰莖無可奈何的抱怨道。   「那咋辦呀?」   顯然,對此沒有什麼經驗的媽媽也慌了神。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又偷偷看了看我那已經硬挺了的雞巴。   我們母子都僵在了當場,尷尬的看著對方。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屋子里只能 聽見秒針走動的「哢嗒」聲。   「只能…………」   我率先打破僵局。   其實我們心里都清楚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只是誰都不好先先提出來,於是 對峙著。   媽媽沒有反應,她又思考了一會兒,轉身坐了起來。   「那就…………」   她還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但是話到嘴邊,點破只在瞬間。   「來吧。」   我突然心里一緊,我知道是什麼讓她最終下定了決心,我從她剛才掃過我左 腿傷疤的眼神中,讀出了她的心理活動——   愧疚感。   那是壓在她心里十幾年的一塊兒石頭,也許她覺得,這樣做,能夠幫她贖罪, 從而減輕一些多年來她沈重許久的心理負擔。   我可憐而又善良的媽媽啊!   她的默許對我來說猶如達成協議的聖旨,我們母子二人之間,再無任何橫亙 阻擋的界限。   我撲到了媽媽身上,開始瘋狂親吻著她的面頰和嘴唇,眼眶濕熱,淚如泉湧。   「等等!」   我暫停了行為,疑惑的看著她。她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指了指窗戶說:   「拉上窗簾。」                 【完】   我當時讀畢「迷途男孩」檔案里的個人故事,除了略微有些感動外,陰莖竟 也神奇的勃起了。自從14歲在浴室里被媽媽打了那一巴掌之後,我的陰莖就出 現了「不舉」的毛病。   從那兒之後,這些真實案例的資料就成了能刺激我引起性興奮的工具。   我記得「迷途男孩」檔案後面的補錄里說,他從那天開始,就和母親一直保 持著頻繁的性交活動。   「平均每天五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能做三次。有時候在外面,感 覺來了也會做。周末時母子都在家,更是能從早到晚,做到10~20次。」   我當時讀到這樣的數據時都驚呆了,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逼。媽的若是 真的,這家夥整個是一「人肉打樁機」啊!   後來查看了老媽對他的初步診斷我才明白,他其實是個「性癮患者」。   「性癮」,指個體出現強烈的、被迫的連續或周期性的性沖動行為。性沖動 得不到滿足,就會產生焦慮不安的痛苦感覺。   性成癮或者說性欲亢進的人群一般都有一些特點,他們至少有3個月具有反 複的、可致強烈「性喚起」的性幻想、性沖動和性表達的行為,其頻率和強度已 經嚴重影響到他正常感情表達的地步。從臨床上來觀察,就是這些人的性行為要 求特別強烈,而且反應也超常性地迅速、容易和強烈,甚至擁抱、接吻、輕觸也 能產生強烈的性高潮。而如果得不到滿足還會出現一些其他癥狀,比如頭昏、失 眠、四肢無力、發呆等,總之渾身難受。性欲亢進患者多為男性,鮮有女性。   造成「性癮」至少有內外兩方面的因素:   就內因而言,體內荷爾蒙的分泌紊亂難辭其咎——雄性激素高出常人10% , 醫學上稱為「性亢進」(又稱「性欲過盛」,是以對性行為的要求過於強烈為主 要特征的疾病。患者性生活次數過於頻繁,往往每天性交,甚至一日數次也不感 到滿足。),是性功能紊亂的一種,大多緣於內分泌疾病作祟,如腎上腺腫瘤, 垂體腫瘤等。   外因則罪在心理發育出了偏差,與家庭、社會環境的影響有關。比如:色情 書刊、影視的誘惑;長輩的不良示範;精神壓力過大一時又找不到更好的減壓辦 法,不得不求助於性愛,最終形成心理依賴等。  「患病者往往多為從小生活在某種匱乏環境中或出身低微、具有生理殘缺的人。 比如有些貪腐官員,自小生活在貧苦家庭中,需求往往得不到滿足,一旦擁有了 權勢,便會拼命收斂錢財,進行性濫交。」   這是老媽的結語,傳遞出她對這個人群存有的隱憂。   我對此卻是另外的想法。雖然我內心深處很瞧不上「迷途男孩」,他思想上 幼稚無知,性格懦弱,理性自控能力也是垃圾的不行。但是我對他的所思所想和 所作所為卻有一種能夠體會其間的理解,可能這就是老媽專業上所說的「共情」 吧。   我覺得他雖然在諸多方面沒法和我相提並論——無論是思維能力的層次,還 是思想水平的成熟度上,都遠遜於我。但是,同樣是單親家庭中長大,他卻自小 生活在一個遠比我放松和舒適的家庭環境里:   他媽媽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農村婦女,知識水平低下,頭腦簡單,但是從 小都在很好的呵護他,愛護他;而我的母親,帶給我的只有高強度的精神壓力, 和肉體上的疼痛懲罰,我每天都生活在這種噤若寒蟬的恐懼陰影里。「犯錯」於 我而言,竟是一種奢望。   在「迷途男孩」做了那件「錯誤」的事情後,他的母親,不是僅僅簡單粗暴 的拒絕、打罵,而是聽到他的哭訴後選擇去理解和安慰他,並最終幫助他去一起 解決問題;相較之下,當時尚處於懵懂無知狀態下的我,不過是在本能驅使下無 意識的做了一些出格的動作,卻讓我媽媽感覺仿佛受到了奇恥大辱。這之後,她 再未用正眼瞧過我,態度也變得更加冷漠,看見我,就如同看著一條醜陋的小狗。   所以當「迷途男孩」向我表達他對自己行為的愧疚與自責時,我不禁冷笑: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幸運。」   「什麼意思?」   「你與你母親的第一次交合,不僅僅是一次你個人性欲的釋放,更是你母親 對你的,愛的表現。我問你,男女之間為什麼會做愛?」   「因為…………他們需要生孩子。」   「那只是一個自然設定的程序,是為了生命能夠持續繁衍,這是生物性的目 的,包括性交的快感,不過是上帝為了誘惑人們遵從所施舍的糖果,一點兒蠅頭 小利而已。我說的,是更高的,精神層面的意義。」   「我不知道。」   真是個笨蛋。   我忍不住罵出聲來,雖然同齡,但是我倆的思想境界完全不在同一個維度上, 差得實在是太遠了,讓我感覺交流困難。   「我來一步一步的給你解釋一下吧。我問你,自從你爸爸死後,你媽媽有再 找過其他的男人麼?」   「沒有。她說為了我,怕我受後爸的欺負。」   「對呀。也就是說,你,就是你爸爸去世之後,你媽媽身邊唯一的男人。」   我著重對這個十幾歲男孩兒強調了「男人」倆字。   「我再問你,之前你爸爸過年回家,是和你媽媽睡在一起的嗎?」   「是的。我們在同一間屋子里,但是我自己睡一個小床,他倆睡大床。」   「那你有聽見過,晚上他們行房的聲音嗎?」   「有過幾次……」   「那你爸爸平時不在家,你媽媽那個,就是,性方面的問題是怎麼解決的?」   「我不知道。我爸爸不在家時,我也會去大床上睡,我……」   他的語音突然停頓了,我趕緊打字追問他:   「你怎麼了?繼續說下去。」   「我有聽見過媽媽發出聲音……和我做那個事情時,一樣的聲音。但是,是 有時我半夜醒來聽見的,屋里黑乎乎的,我也看不見她在幹嘛,只能聽見聲音。」   「你媽媽那是在手淫,和你一樣,用手自己滿足自己的性欲。」   我直接的告訴他。   「但是你想,就像你手淫時那樣,一定會有一個性幻想的對象。你覺得她當 時在想的是誰?」   「爸爸。當然是我爸爸了。」   「在你爸爸死後呢?」   「……」   「迷途男孩」陷入沈默,過了很久他才開口:   「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只是不敢說出來。」   我握了握手指,一字一字的打了出來:   「就」   「是」   「你」   我這不是妄自推測。我手里還有一份檔案,是我老媽專門問詢「迷途男孩」   媽媽時所做的周邊調查。   在資料里,他媽媽猶猶豫豫的說出了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很快的接受了兒子的 請求,甚至完成了之前的那次性交。   「如果她想拒絕,當時是完全可以把孩子踢開的,作為一個健壯的成年人來 說。」   老媽在檔案中寫到。   「我其實當時並沒有暈了那麼長時間,只有一小會兒。當時的我,實話實說, 既是很恐慌,很害怕的,但是……但是也有些享受。我其實曾經幻想過類似的畫 面,只是每次又都感覺很惡心,不敢再細想下去。」   據「迷途男孩」媽媽自述,自從他爸爸死後,她的性欲望和性需求就更無法 得到釋放和滿足。當時初步進入青春期的兒子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發育,這在她日 常生活的親密接觸中都能發現到兒子細微的變化,比如他經常在深夜里偷偷觸摸 她的身體;他的小雞雞開始變大;有時早上起床還會看見他在酣睡中的晨勃。   這個男性器官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她的面前,於是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她手 淫時幻想的一部分。   「不可能!不會的!我媽媽不是這樣的人!她討厭這樣!」   「冷靜下!孩子。」   我真是受夠了他這不穩定的情緒。   「你媽媽不是像你想的你自己那樣,都是因為自己「心理變態」才怎樣怎樣。   其實就像你爸爸不在家時她會在想你爸爸一樣,當你爸爸不在了之後,她精 神上的唯一寄托,就是你了。」   「所以,她不是因為那些淫蕩的東西而想你,恰恰相反,她是為了愛你,就 像她愛你爸爸。」   「為了愛我?」   「對呀?難道你和你媽媽做愛,僅僅就是因為你想發泄獸欲嗎?但你為什麼 會選擇你媽媽呢?你難道不是因為愛她,所以才想和她做愛的嗎?」   「是的,我只愛我媽媽。」   「沒錯。你媽媽和你一樣,她也只愛你。」   你個豬腦子終於明白過來了。   「所以你現在只會和她做愛,而不是別人。這就是我剛才所說的,性交活動 更高的,精神層面的意義——是「愛」。」   寫完這些話,我都覺得有些感動了。   「所以,你所以為的,你「媽媽是出於愧疚感而忍受你所作所為」這件事壓 根就不成立。做愛是兩情相悅的事情,不過她不樂意,你其實是毫無辦法的。所 以你的罪惡感,完全是毫無必要的。」   「真的嗎?」   「你現在最需要的,是真正的,好好的疼愛你的媽媽,照顧好她,因為她不 僅僅是你性交的對象,更是你的愛人。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本來就是你媽媽身 體的一部分」,母子生來就是一體的,全世界再沒有比這更親密的關系了。」   「唔……我明白了。」   我聽到了他不再忐忑,內心開始有所堅定的語氣。   「其實,你不是一個人。」   我見時機已到,適時拋出了誘餌。   「什麼意思?張老師?」   「像你這樣遇到同樣問題的人,找我的還有很多,換句話說,其實你有很多 「同類」。」   「他們是誰?他們也和自己媽媽做愛了嗎?」   「是的。其實你們都是「俄狄浦斯情結者」。其實所有人都有俄狄浦斯情結, 只是程度不一罷了。只是你們是情結最重的那群人,這就猶如光譜一樣,你們是 顏色最深的那段。」   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我所說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他會很快就想明白的。   「這里有一個房間,他們都在這里,你可以加入進來,互相了解、交流一下。」   我給了他一個「賽博房間」的密碼鑰匙,這個房間里有30多個人,我也身 在其中,當然也是用了一個化名。這個房間叫「俄狄浦斯的花園」,而我,則是 這個花園的莊主。   「迷途男孩」很快加了進去。   在隔壁的一個房間里,我以另一個身份「張老師」存在著。這里,是30多 個媽媽們的會議室。   「我家寶貝兒,那天讓我穿了一套衣服,說是衣服,其實就幾根繩兒勒著身 體,內褲就是一根繩子,所有地方都露出來了。哎喲~可羞死我了。」   「怕什麼羞呢?」   我接過茬調笑道。   「我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 2019年6月3日原創首發於sis001或第一會所               四、寒情破冰   自從那次幫「迷途男孩」解脫困惑之後,我覺得把自己的很多思緒也理順了。 而長期泡在兩個聊天房間里與他們相交流,我的心理也在飛速成長。   轉眼間到了高三,高考的日子日漸臨近。   我依舊我行我素,不把課業學習當回事兒,這引起了各科教課老師極大的意 見:對我這塊兒冥頑不化的爛肉他們早已放棄改造的想法,但是我不服管教的行 為,會對他們馴導其他學生帶來極其不好的示範效應,特別是在這最後沖刺的關 鍵時刻。   既然自己管不住這個學生,那就通過他的家長來間接控制他吧。   於是他們都向我老媽提出了意見:   「你這孩子,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高中三年里,我的身體得到了很好的發育,身高也已接近了一米八,這讓矮 我一頭的媽媽在身體上難以再對我進行壓制,但是多年來心理上的弱勢使我始終 對她忌憚三分。反正我也不會好好複習,那就索性把我帶在身邊看著好了,以免 禍害他人。   就像小時候那樣。   在高中生涯的最後三個月里,我成了媽媽的小跟班,每天跟著她上課,搞測 驗,做些開啟終端、關閉終端的零碎工作。   她帶的是每屆高一的學生,因為只有高一才會有「心理課」,與音體美等藝 術課程一樣,作為「高考不考,大綱要學」的雞肋課程而存在著。她要教六個班, 平時還得像其他主課老師那樣盯著晨讀、跑操、午休、晚自習,所以每天都忙碌 的連軸轉著。   「心理課」每天基本就是照本宣科,因為底下睡倒一片根本沒人在乎你在講 啥。辦公室里雖然有三位心理老師,但是從來沒有學生會因心理問題而去請教過。 看來大家都非常健康。   這天我開完終端,就走到了教室最後一排的空位上,開始閱讀老媽的心理學 書籍。不一會兒上課鈴聲響起,老媽走了進來,坐到了主講臺上開始上課。   我聽到右前方的三人隔間里不停發出著竊竊私語和偷笑聲,於是走了過去, 趴在上沿往下看這三個男生在幹什麼。   只見桌子上中間的大屏幕里沒有並出現課件,也沒出現老媽講課的臉,而是 一個女性的襠部特寫。   這個視角明顯探入了這個女人的裙內,鏡頭前是一個紫色的內褲和兩邊大腿 上的黑色絲襪。我仔細看了看,發現就是老媽的衣服,職業套裝黑裙的面料實在 太熟悉了。   「操他媽的看什麼呢?」   我突然呵斥道,嚇得這三個男生同時打了個哆嗦。   「我靠,嚇死我了。」   左邊那個瘦子表情誇張的捂著胸口說道。   「看啥?」   中間滿臉青春痘的胖子猥瑣一笑,語氣輕賤的對我說:   「看你媽的老屄呢。」   他邊說邊指著屏幕,那里有幾根黑色毛發從內褲邊緣露出,特別顯眼。   「你說什麼?」   我有些惱火,左踏一步走進他們的隔間,伸出雙手就要去揪他的衣領。   「誒我操?你想幹嘛?」   他們三人先後反應,開始一齊推搡我。   「馮偉雨?你幹嘛呢!」   講臺上突然傳來了老媽的呵斥聲。   「操你媽的傻逼。」   我不好把事情鬧大,只好退了出來,坐回自己位置上。   「你他媽傻逼。快看快看,我在操你媽的小屄。」   疙瘩臉死胖子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屏幕上老媽的內褲,故意惡心我。   「放學你別走。」   我指著他說。   「操你媽的,怕你啊。」   這時老媽從講臺上離開往這邊走來,他趕緊把畫面退了出來。   看著面前的仨人,我有些後悔了。   那個瘦子個頭不高,胖子與我相當,但是剛才坐在最里面的那個人,卻是又 高又壯。   一挑三,我肯定打不過。剛才沖動了。   臨下課時,我看見那胖子從終端邊緣取出了一個貯存芯片,並順手裝進了左 邊的上衣兜里。下課後我走到講臺關終端,順便低下頭看那胖子裝的攝像頭在哪 兒,突然一條又黑又細的電子蛇的腦袋探了出來,它大部分身子還偽裝盤踞在桌 子內側,而頭剛剛才伸到地面上。我見狀一腳跺了下去,「啪!」的一聲,它的 腦袋變成了無數碎片。   那胖子就站在門口,眼睜睜看著我剛剛做完的事情。這種攝像機市面上賣兩 三千,看來這胖子家還挺富裕的。   「老孟,抓住這傻逼!別讓他跑了!我操他媽的!」   我見狀不妙,趁那個叫「老孟」的大個子還沒過來,就先幾步跨到了北 面墻壁的窗戶邊,開窗,然後跳了出去。好在高一教室都在一樓。   我一路向著操場西面的人工湖方向跑,想從學校南門那里翻墻逃出去。三人 里那個瘦子跑得很快,我剛繞過湖邊他就從後面追上了我,然而他個子小實在攔 不住,索性抓住我的衣服開始拼命的往後拖拽。   這一拖延,導致我沒能逃脫成功。我沖著瘦子的肚子就踹了一腳,將他蹬翻 在地。但另外兩人已經追上來了,我只好退到了南門鐵柵欄下,目光搜尋著周圍 地面,希望能找到什麼東西可以握在手里防身用。   屁毛沒有,只有野貓野狗和人拉的幹屎。   「操!」   那個叫老孟的先沖了過來,一拳打在我左臉上,我直接摔在了地上,頓時從 眼角到左腮都變得生疼。   「我操你媽!我操你媽的!你他媽剛才不是很牛逼嗎?咋不狂了啊?你他媽 的賠我東西!操你媽的!」   那胖子見我倒了地,開始狠踢猛踩我的腹背,讓我沒法站起來。   我趴在地上挨了好多腳才終於瞅到了一個空子,我突然抓住了老孟的兩個腳 脖子,然後狠狠地往我懷中一拉。   「咣!」的一聲,他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地上,估計傷到了坐骨神經,他開始 捂著屁股「哎喲喲喲」的叫了起來。   「操你媽的!」   我一腳踩在了正在扶老孟的瘦子的臉上,再次把他踹翻在地。見倆人之間有 了空隙,我趕緊趁機跑了出去。   「別他媽跑你。」   死胖子在我身後窮追不舍。   然而這塊兒地域我常來,實在熟悉不過,我突然向右一轉,就在比人還高的 草叢里消失了。   我躲在草叢里,看著那胖子從我身邊經過,他剛一過去,我就把他撲到了草 地上,然後騎到他身上開始打他的臉。但是我沒他力氣大,沒打幾下,反而被他 翻身壓到了地上,接著我的臉開始一下又一下的吃著他的肉拳。   「操你媽你還挺厲害呀?我就偷拍你媽了你能咋滴?你能咋滴?叫你他媽的 踩壞我東西!就問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用手抱著腦袋想保護自己的臉不被挨打,但是身體其他部位繼續挨著拳擊。 疼痛之下我開始冷靜下來,想起了在網絡中所看過的那些教你自我保護的防身視 頻,其中就有一招被人騎壓在身下如何自救的方法。   我不再用雙手護臉,而是先用左手迅速抓住對方的右手手腕,並壓到了他的 肚子上,讓他的右肩膀很難再發力,同時右手抓住了他左背上的衣服,這樣每次他 想用左手打我時我就可以通過扯拽他的衣服來阻止和躲避。   這胖子揮了幾拳,除了第一下,後面都沒再打著我的臉。我趁機把兩腳往兩 邊岔開,然後迅速用左腳跟勾住了他的右腳脖子,使他的右側身體失去了著力的 支撐點。然後右腳踩地發力,讓整個身子往左上方歪斜,直接將胖子掀翻在地來 了個狗啃屎。   但是我整個身子還是被壓在胖子的胯下,於是我繼續向左翻滾,胖子便滿臉 是草的躺過身來,而我則被夾在了他兩腿之間。   這真是個糟糕的姿勢。   「操你媽的!」   我的鼻子被胖子的左拳狠狠地打了兩下,疼痛難忍,一怒之下我右手照著他 的襠部就是一陣猛砸,拳拳都打在了他的雞巴上。   「啊嗷!」   死胖子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開始拼命地要用手保護襠部。我見狀趕緊松 手,爬了起來。   「我操你媽的!我要狠插你媽的屄,把你媽的臭屄肏爛!」   這些汙言穢語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既讓我很惱火,又讓我有些興奮的心跳加 速。我蹲下身去,在胖子耳邊說了一句:   「肏我媽,輪不到你個傻逼。」   然後我跑出了草叢,往學校大門方向跑去,邊跑邊看了看手里的貯存芯片。   「這是哪兒來的?」   老媽「馨蘭」問道。   屏幕上,是我剛剛發給她的幾張視頻截圖,都是她兩腿之間那個部位非常清 晰的畫面。   「上課偷拍的,嘿嘿,你沒發現吧。」   我發了一個小動畫,演的是一個豐乳肥臀的女老師坐在桌子一邊,另一邊, 一個小男孩爬到了桌子底下,然後張開嘴,伸出長舌頭開始上下舔動女老師的兩 腿之間,同時發出了「哇啦哇啦」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兒子啊!媽媽!」   我忍不住捂嘴竊笑。   「不要鬧了,小朋友。」   「馨蘭」勸道:   「你雖然叫「俄狄浦斯王」,但你其實並不是戀母,而是戀熟。」   「「戀母情結」分兩種,一種是所幻想者與自己親人無關,一種是所幻想者 與自己親人有關。」   「前者更多是一種戀熟,是對比自己更成熟的女性存有性依戀和性幻想,多 源於小時候母愛的缺失,導致青春期後性需求的對象多為母親(同齡或近齡)的 替代者,想通過性的方式獲得幼年時長久缺乏的親情聯結,這種需求尚且還在社 會道德允許的範圍內。」   「後者就比較嚴重了,多是幼年或童年時受到過母親的傷害(肉體上和心靈 上的),所以在青春期性成熟後,想要通過性征服來彌合兒時的傷口。當然還有 一種情況是教育問題,小時候沒有接受應有的道德教育,導致道德意識模糊,青 春期後就用身邊親密人群來滿足個人的性需求。」   「你這麼迷戀於糾纏我,說明你對自己的生母並無太大興趣。所以你的問題 還不算太嚴重,很容易救治。你的年齡應該還很小,等你再大一些了,有了女朋 友,你這種情結的問題就會慢慢的減弱了。」   「但並不會消失是吧?」   我反問道。真沒想到,老媽居然開始對我做起了心理分析。   「戀母情結人人都有,女性也會有,這是與生俱來的,刻在人基因和潛意識 里的東西。」   「所以,我愛你是天經地義的嘍?」   「你個小屁孩兒,哪兒懂什麼是「愛」。」   「馨蘭」不屑的對我打出了這行字,我有些不爽:即使我偽裝成了別人,你 怎麼還是毫不掩飾對我的輕蔑!   「是是是,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這些東西如果讓你身邊人知道了,你就 會很倒黴。」   我惡狠狠地威脅道,並發了一個「六月飛雪,竇娥冤哭」的動圖。   「你究竟想怎樣啊?!」   「馨蘭」有些生氣了,她實在是猜不透對方的目的。   「你只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把這些東西都刪掉。前提是你要心甘情願, 而不要設計套路糊弄我。」   「馨蘭」沒再回應,我想她應該是在考慮著。   「好吧。但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想了半天,打了這麼幾個字。   「好,從現在起,你要叫我「兒子」。」   …………   我等了好幾分鐘,「馨蘭」也沒回我。   「你怎麼不叫啊?你不叫是吧?」   我發了個地獄魔鬼拿著叉子發火的表情。   「我叫…………你等會兒,我現在說不出口…………」   「一個稱呼而已,有什麼說不出口的?難道你兒子死了?」   「沒,沒有。我們就是關系不太好。」   「為什麼?你不喜歡他?」   「不是。」   我感到很詫異,好奇老媽究竟在想什麼,這麼猶猶豫豫。   「你倒是快說呀!」我內心催促道。   「他長得實在太像他爸爸了。這讓我感覺很不好。」   我心中一凜。   「兒子像爸爸,這不是很正常的嘛?難道你離婚了?所以你很恨他爸爸?」   「不,原來我也以為我很恨他爸爸,而且很長時間里都這麼想,但是後來我 慢慢明白了,我其實並不恨他。我只是…………我只是太愛他了,所以很想他, 特別特別的想…………」   「哦,是嘛,媽媽。」   聽到媽媽這麼動情,我忍不住脫掉了偽裝。我走出房間,悄悄來到了媽媽臥 室的門口,聽到屋內有媽媽輕微的抽泣聲。   「你哭了嗎?」   我想了想,沒有敲門,回到房間後打字問道。   「沒有。」   「馨蘭」撒謊道。   我已經許多年沒見過媽媽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如果你不想,那就別叫了。」   我忽然有些心軟了,不想再逼迫她。   「兒子。」   但是「馨蘭」這次卻很幹脆地回複了我,看著這簡短的兩個字,我突然鼻頭 一酸,哭了出來,邊哭邊寫:   「媽媽。」   「我的媽媽。」   「我愛你媽媽。」   「哦,我知道。」   「媽媽,你愛我嗎?」   「我愛你。」   「那,」我抹掉眼淚,內心忐忑的問道:   「如果你愛我,你願意讓我跟你做愛嗎?」   「什麼???」   「馨蘭」有些錯愕,連發三個問號。   「我說,我想跟媽媽做愛。」   「你想跟我做愛?」   「是的。」   「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想肏你,我想和你的身體連在一起。」   我腦袋里想象著「迷途男孩」和他母親交合的畫面,還有花園里其他母子之 間的故事。此刻他們正各自聚集在某個地方,進行著你情我願的愛的歡愉。   「什麼亂七八糟的。」   「你難道不想和你兒子做愛嗎?」   「不想。」   「馨蘭」冷漠的回答道,還發了一個大大的叉號。   「看來你並不愛你的兒子,你在撒謊!」   我發了一個娃娃躺在地上打滾兒哭鬧的動圖。   「真正相愛的母子,是可以打破一切世俗的束縛的!」   我把「俄狄浦斯花園」里他們共享的幾張接吻、性愛的圖片發了出來,當然 在他們的眼睛部位都打著馬賽克。我分享完後說道:   「你看,這才是真正相愛對方的母子。」   「這都是…………哪兒來的?」   「馨蘭」驚奇的問道,我甚至聽到了隔壁傳來媽媽「我的天哪」的驚呼聲。   「你不是心理咨詢師麼?你難道沒見過嗎?」   我反問道。   「我見過。但這是不對的,我的工作是讓他們斷絕這種錯誤的關系。」   「這沒什麼不對的。這很簡單,就是一個男人愛上了一個女人,只不過這個 女人恰好是自己的母親而已。如果一個人從小沒和自己母親在一起,多年後他們 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卻相愛了。我想問媽媽,你告訴我,這算是錯誤嗎?這 和兩個並不認識的陌生人在結識後開始相愛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這兩個人是有血緣關系的!而且是遺傳基因最接近的直系血 親,你可能還小並不知道,這樣生出來的後代是會有嚴重的基因缺陷的!」   「所以,有問題的是遺傳基因,而不是人!不是錯在人的感情上,而是錯在 人要生育繁衍的目的上。如果人不生育,不繁衍。那你剛才所說的一切,也就都 不成立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會強詞奪理。跟我的兒子似的。」   隔壁傳來了媽媽的笑聲。   「這不是強詞奪理,而是事實真相。現在的基因檢測技術已經可以發現和規 避大部分有遺傳問題的疾病了。」   「對呀。但是你知道嗎?在我們國家是不允許隨便應用這項技術的,因為這 會導致一種基因層面的不公問題出現。你覺得一對兒母子懷孕去醫院檢測基因, 大家不會發現是怎麼回事兒麼?」   「我們實在太保守了。」   「這不能簡單理解成保守,這是人類千百年來的所達成的默契規定。某些界 限,是絕對不允許突破的。」   「那突破了又能怎樣?」   我又發了幾張母子親密的圖片。   「隨意踐踏規則的人,最終會承受來自規則的懲罰。」   我被「馨蘭」強大的邏輯辯論打敗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呢,你可以做我的兒子。」   嗯?   「好了兒子,媽媽要下線了。再見。」   「再…………」   我字還沒打完,媽媽的虛擬形象就消失了。   自那之後,我和媽媽幾乎每周都會在晚上聊天,雖然在現實世界我倆仍如仇 敵般彼此冷漠對待,但是每到夜晚來臨,就會在網絡世界里談天論地、敞開心扉 的交流。一墻之隔,如萬丈深淵般遙不可及;賽博空間里,我倆卻漸如真正的母 子,甚至越來越像親密愛人。   我們已經發展到了互發私密照片的程度。   我一邊看著屏幕里「馨蘭」身著紫色絲質睡裙的誘人肉體,開始手握陰莖拼 命擼動,但是擼得手都酸了,還是沒有射出的欲望,反而開始漸漸疲軟下去。   「媽媽,我擼管射不出來。」   我光著身子在襠部自拍了一張照片,模糊了周圍背景,然後發給了她。照片 上,是一根虛弱的雞巴歪倒在大腿上。   「為什麼?」   「馨蘭」奇怪的問道。   「我有不舉的毛病,剛才看到你的身體,很激動,但是沒持續多長時間就不 行了。」   「這麼小就有勃起障礙,你心里是有什麼事情麼?」   她關切的問道。   我心想,還不都是因為你!   「可能有吧。唉呀,無所謂了。」   「那你看看這個。」   一張照片發了過來。   那竟然是一個女人的陰部特寫!   照片上,濃密的黑色陰毛叢下,兩只手正在撐開著陰唇,小小的陰蒂頭,外 翻出來的陰唇內側,以及粉紅色的褶肉中上下依次排列的尿道口與陰道口。濕滑 的陰肉在燈光下泛著亮光,時不時還會輕微的蠕動著,猶如一只來遠古深海里的 肉蚌,向我不停吐露著誘惑的舌頭,仿佛是在說:   快進來啊~這個洞穴里藏著秘密的寶藏…………   我雖然懂得很多東西,從小到大還從沒見過女人的屄究竟長什麼樣子!這來 自人體的原始生殖器官像一個異色的黑洞,強大的吸引力使我的目光難以逃脫, 更強烈沖擊著我大腦深處最敏感的本能神經。我的陰莖驟然勃起,右手忍不住開 始瘋狂擼動起來。   「啊,媽媽!媽媽!你在幹嘛?」   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來,想象著此時正坐在隔壁的媽媽撩開自己的睡裙,對著 跟拍攝像頭露出自己身為女人的私處,手撚裙擺,面露含羞。   「你真是個悶騷的浪貨!賤女人!」   想著她這是給一個自己從未見過面的年輕男孩,如此隨意地展示著自己的性 器,我忍不住想罵出聲來:   為什麼?為什麼因為這樣一個隨隨便便的陌生人,你就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 禮義廉恥?!為什麼你在我面前,永遠都是那麼一副高高在上,不茍言笑的死板 樣子?   我想到我們是以「母子」相稱的。   「你就是個不要臉的蕩婦,你其實就是想讓你的兒子肏你!肏你的小屄!肏 你的臭屄!你想讓自己的親生兒子把你活活肏死,肏你到天上去!」   高頻率的上下擼動讓我的雞巴都有些疼痛了,但是好在有了些效果,我能隱 隱感覺到性的高潮即將來臨。我突然湧起一陣沖動,想沖進媽媽的房間里,直接 用她的身體來解決我的問題,就像「迷途男孩」那樣。   可是屏幕上的照片突然消失了!媽媽撤回了它!   「我操!」   這就猶如你馬上就快要射精了,陰莖卻被突然拔出了女人的陰道。   我後悔死剛才沒有點「一鍵保存」了,現在滿屏幕上只有我們剛才所聊的文 字信息。我慌忙問道:   「你怎麼撤回了?我還沒看完呢!」   「夠了,不給了。」   「馨蘭」故意挑逗著我說,她竟然在玩弄著我的心理!   「但是我都給你發我的雞雞的圖片了,你就應該把你小妹妹的圖片給我!」   我覺得很不公平,因為我的照片已經因為時間過長失去了撤銷權限,而我卻 只享受了不到兩分鐘的幸福體驗。   「哈哈哈哈,就你那個軟塌塌的童子雞啊。我才不稀罕呢。」   她再次開啟了對我個人的羞辱模式。   「我有15cm長呢!」   我抗議道。我專門查過資料,東亞男性的陰莖長度在7cm~18cm之間,平均13cm, 而我的雞巴,毫無疑問是高於平均水平的。   「但是我並沒有看到啊。」   這番嘲弄實在不能忍了,我趁陰莖開始萎縮之前趕緊抓拍了兩張並發了過去。   「怎麼樣?」   我洋洋得意的問道。   「唔…………的確不小。」   這麼多年來,我終於第一次聽到了媽媽對我的認同,我一激動,精液突然射 了出來。隨著欲望的沈寂,我漸漸冷靜下來,想起了今天聊天的主要目的。   「媽媽,請你看個東西。」   「什麼?」   我沒解釋,直接把她拉到了一個直播間里。   我們「俄狄浦斯花園」里有人組織了線下活動,即在現實世界里選擇一個秘 密據點,然後母子們成對兒出現,大家在一個眾籌改造的大倉庫里相約聚會,最 後進行群啪活動。   這個提議得到聯盟里有些人的支持,和另一些人的反對。目前已有十多個人 報名參加,他們都是些有「綠母」或「共享」情結的人,他們的口號是:   「我們是同一戰線的戰友,所以我的母親,也是大家的母親,大家的母親愛 我,我也愛大家的母親。」   他們會在每次聚會時開啟視音同步直播到花園里,他們不願這僅僅是自己小 眾圈子里的自娛自樂,更想讓大家都加入進來。   花園里的反對者們於是也組建了自己的聯盟,他們認為,「母親是只屬於我 一個人的」,所以堅決抵制「綠母派」們的所作所為,認為他們破壞了母子關系 的純潔性和唯一性。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爭端。   面對這樣的內部分裂,我是毫無辦法的,因為這是系統內部必然會發生的演 變規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寥寥40來人的花園里,目前已經存有秉持各 種各樣「綱領」和「信條」的小組達到了七個。   「迷途男孩」在「無能為力小組」里,這個小組里只有可憐的三個人,全都 是性癮患者。   我呆在三個小組里,一個是「母親大人在上小組」,這個組里有十二個人, 全是「強勢母親 懦弱兒子」的組合;一個是「調教小母狗小組」,這個組里有 十個人,都是SM愛好者;最後一個是「媽媽再愛我一次小組」,這個小組里有九 個人,都是母子關系並不太融洽的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流心中怨氣或改善關系的 經驗方法。   我把「馨蘭」作為觀眾拉到了「媽媽再愛我一次小組」,現在小組里的八對 母子正待在不同的房間里交著心:有的氣氛尷尬彼此沈默;有的冰釋前嫌抱在了 一起;還有的正拿著手邊的東西丟向對方。   我們母子二人就這樣並排靠在一起,看著發生在別人身上的離合悲歡。   「其實我做的也很不好。」   「馨蘭」看著面前一個個臉部被模糊化處理的母親,突然自言自語道。   「我的兒子,他其實很可憐。我一直都很對不起他。」   聽到這句話,我突然淚目了。我伸出在賽博空間里虛擬身體的左手,將「馨 蘭」擁在了懷里。   「我知道了,媽媽。」   我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對著屏幕說道。   「我選擇原諒你。」               【未完待續】    五、高考前夜   自从在网络空间里「馨兰」与「俄狄浦斯王小王子」相互倾吐心事关系更进 一步后,在现实世界,妈妈的性情也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比如今天早上,在我起床上厕所经过厨房门口时,她竟然在阳台上一边关火, 一边对我说了句:   「早啊。」   我愣了一下,感到十分意外,内心忐忑的回了句:   「早。」   我边撒尿边纳闷怎麽回事儿。   「我最近犯什麽事儿了?」   我嘀咕了几句然后冲了马桶,有些犹豫的走进了厨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 饭,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只见年过四旬的妈妈,下身穿着一件浅灰色棉质超短裤,裸露着一双大白腿 ;上身着柠檬黄的无领T 恤,呈开阔半圆形的领口里,一条细长的乳沟向上延伸 了出来。   妈妈先弯腰将一碗粥放到了桌子上,推给了我,我眼看着她的两个乳房垂吊 下来,撑起领口后乳沟开始变宽变大。然后妈妈转过身去继续到灶台盛饭,虽然 年龄的原因她的后臀已不再陡峭,但是由于工作的久坐导致她的屁股变得又大又 圆,小小的包臀裤被绷得紧紧的,一个褶都没有,彷佛随时都会爆裂崩坏。   看着妈妈那凹凸有致的屁股和深深的屁沟,我就联想起了之前在屏幕上看过 的她的小屄,鸡巴便不自觉的起了生理反应,扬起宽松的大裤衩子直接顶到了桌 子下面。   我现在真恨不得把老妈摁在桌子上,然后狠狠地发泄出来。   但是我哪儿敢这麽冲动,只能佯装镇定的吃着手里的油条,一口接一口。   妈妈抚了抚用大卡子随意扎起的披肩发也坐了下来,她从藤编盘子里拿起了 一根又长又粗的油条,然后咬住了头部…………   我靠不行,我必须得去撸一管了!   我刚打算起身去厕所,老妈突然问道:   「你考场出来了吧?后天去哪儿考?」   「出来了呀。」   我把身子又扭了回来,回答道:   「四中。」   「哦,那正好,我正好也去四中监考。」   市四中是全市五所重点中学里最烂的一个,生源烂,教学质量更烂,姥姥不 疼舅舅不爱的,连校区都在西南市郊。我运气不好考点恰好就是离市区最远的四 中,从我家坐公交车最少也得一个半小时才能到那儿。   「吃完饭,咱俩一起去看一下考场,顺便找个旅馆,考试那两天就不回来了。」   「哦。」   反正我家没车,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没了,都订完了。」   前台小姑娘操着本地口音说道。   老妈原本以为旅馆房间不难订,刚才看考场时还一脸从容的对我说「不着急, 吃完饭再说」。结果吃完午饭出来找时才发现,好多旅馆的房间早都被订满了。   出了这家旅馆,我和老妈只能漫无目的的,沿着学校门口的省道继续向前走 着,我边走边在终端上查询,发现离这儿一公里外有家旅馆显示还有空房,于是 上前几步追上老妈,让她跟着我走。   根据导航指示,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口,一百多米远的前方有栋三层小楼房, 又老又破,斑驳的水泥墙上挂着个牌子:   「如意快捷酒店」   我们从门口走了过去,发现原来是个饭店,一排排的圆桌子摆在厅堂里,有 几个桌子上还有人正在吃着饭。   「你们两位吃啥?」   一个腰间系着围裙的大婶儿手拿菜单走了过来,老妈赶紧摆手说:   「不不不,不是吃饭,我想住宿。」   「哦。」   大婶儿收起了菜单,她指了指东墙。   「上楼,楼梯在外面嘞,旅馆在三楼。」   我们道了声谢,然后又出门往东边走了两步,看见了一个铁楼梯依墙而上。   我先走了上去,拐过弯后看见一个灯箱立在二楼门口,上面写着「足疗按摩」 四个字。绿色的铁门紧闭着。   我继续往上走,并回头看了下老妈。她也看见了灯箱,但是表情上没有任何 反应。   三楼终于到了,我走了进去。   「你好,我住宿,还有房吗?」   我低头对小单间窗口里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有,还有一间。」   他看了眼终端屏幕对我说道。   「一个人是吧。」   「不不不,俩人,俩人。」   我对身后的老妈说道:   「妈,没房了,就剩一间了。」   「啊?」   老妈走了过来,重复问了一遍:   「没有其他空房了?」   「再有,就只剩一个公共厕所了。」   老板幽默道。   「那咋办呀?要不再找找?」   老妈对我说,她打算离开。   「再往北边儿走呀,路边就啥都没有了,到北庄村儿你还得走个十几里地。」   我们是坐车从南边绕过来的,学校南边都是荒地,再往南就是山区了。   「那就只能住这儿了。」   听了老板的话,老妈只好决定如此。   「来,扫描一下你的身份码和眼睛。」   老板伸出左手,晃了晃手指。老妈赶紧打开了自己的女士肩包,开始在里面 翻找自己的个人终端。我先把自己的终端递了过去。   「冯,伟,雨,身份号XXXXXXXXXXXXXXXXXX,诶,马上18岁了,小伙子高考 啊。」   「对呀。明天生日,后天考试。」   「给您,给您,找到了。」   老妈也把个人终端递了过去。   给我扫描完视网膜后,老板接过了老妈的终端:   「张,馨,兰,XXXXXXXXXXXXXXXXXX,等等,你俩啥关系呀?是母子吗?」   「对呀。」   老妈和我同时回答道。   「哎哟,可真不像啊,你看上去像三十岁的人。」   「哪儿有啊,都四十多了。」   老妈听到老板夸自己年轻,顿时乐得喜笑颜开,边捂嘴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夸女性年轻这招儿原来真的是人人都受用。老板不说,我平时都没有特别留 意过老妈和同龄人的差别。   「行了,弄好了,3 号房,一个大床间,到明天12点,一天100 ,先交押金300。」   「100 ?」   老妈惊异道。因为这旅馆条件实在太烂了,到处都散发着一股霉味,住这种 破旅馆撑死一天60。   「这两天高考呢,用房紧张。」   老板指了指头顶上的价格表,电子栏上显示:   大床房(无卫)80   大床房(有卫)100   双人房(无卫)150   双人房(有卫)180   「你不订,一会儿就被人订走了。」   老板故意催促道。   学心理的老妈当然知道老板现在耍的这点儿伎俩,但是她毫无任何办法。知 识只能解决部分问题,它并不足以应付所有的客观现实,特别是眼前的困境。   「但我们现在不住,明天才来住,孩子后天考试,我们今天还得回去呢。」   「哦,这样啊。那没关系,可以先把未来几天先订了嘛。」   老板此时倒不催促了。   「好吧,那就订三天,不不不,不对,订两天的吧,8 号就考完了。」   「那你们中午不休息啊?多订一天,中午在这儿睡会儿,反正考完也没事儿 了,多住一天有啥的。」   「好吧,那就订三天的吧。」   「你们家是哪儿的啊?」   老板可能觉得我们是周边下县地区来的,边输入信息边问道。   「市里的,孩子在一中上学,我是一中老师。他来这儿考试,我是分配到这 儿来监考。」   「呀!一中的啊,小伙子肯定学习不错了。」   老板赞叹的看着我,他哪里知道我每天都在学校干嘛,只是听到「一中」俩 字儿就惯性思维的觉得我学习一定很好。当然我的成绩也并不算很差,只是不太 突出而已。   「学生分到不同考场我知道,我一直以为本校老师都是监考自己学校的呀?」   「以前是,早改了,现在都是流动监考,怕发生徇私舞弊的事件。」   「哦。」   老师这职业有个习惯性的毛病,就是不自觉的爱在日常说话时用到书面语。 「徇私舞弊」这词儿让这土老帽老板想了半天。我见客套的废话已经说完了,赶 紧插了一句:   「那咱去找房间吧,妈。」   「行。」   老妈应允道。我从老板手里接过房门钥匙,沿着走廊找了过去,发现左边是 单号,右边是双号,数字渐渐递减,所以3号房应该在左边尽头处那里。   「妈,在这儿嘞!」   我招呼老妈道。   左边的5号房门敞开着,里面都是杂物。剩下的房间都紧紧关着门,除了对 面的4号房里有说话声外,其它屋子感觉都静悄悄的。我十分怀疑这里的房间是 否真的被人订满了。   打开门,一股室内长期封闭的闷味儿跑进了我的鼻子里,老妈也捂着鼻子走 了进来,踩了踩地面,发现地上有层薄薄的土。   「我靠,我怀疑这儿都很久没啥人住过了。」   我打开窗户,然后拍了拍床单,还好,床倒是不太脏。   「你看这电扇。」   老妈指了指黑漆漆沾满脏污的扇叶。我环顾四面墙壁,这才发现屋内没有空 调,只有大床紧贴的西墙上有一个用螺丝镶着底座的小电扇,看它脑袋摆动的幅 度估计也就刚好能把整个床吹到。   「好在还有个厕所。」   我走到门后,打开了厕所的灯往里看了一下,从门往内依次有盥洗池、抽水 马桶和挂在瓷砖墙壁上的热水器。   「妈!能洗澡啊。」   我喊了一声,然后拧了拧水龙头。还好有水。   我边擦手边走了出来,看见老妈正站在电视柜前,翻动着放在上面的自己的 皮包,皮包下面垫着张卫生纸。   我坐到了她身后的床上,歪头看着老妈身前的大屁股电视问道:   「这电视都不是液晶屏的,能联网吗?!」   「我小时候看的就是这种电视,起码二十多年没见过了,这电视比你都大。」   老妈转身看着我,点了点电视的玻璃屏说道。屏幕如镜像般反射出她的手指, 我发现我也缩小出现在了屏幕上。   「那肯定是没联网了。」   我冲着屏幕挥了挥手,除了我手的镜像,啥反应也没有。老妈从电视后面拿 出了一个遥控器,然后摁下了一个按钮,电视打开,但屏幕上只有雪花,连摁几 个键还是这样。   「没台,没法看。」   「我靠!」   我躺到了床上,无比想念连冰箱都能上网的家里。   「咱走吧,明天再来。」   「行,拿上钥匙。」   6月6日,今天是我的生日,从今天起我就18岁了,我就真正的成为成年人 了!   不过没什麽好激动的。14岁之后妈妈就没再给我庆祝过生日。   吃过午饭,我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一觉,醒来后打算和「馨兰」聊聊天, 发现她没在线。只好去找找别人,忽然发现「迷途男孩」在群里发了几个消息。   「明天就要高考了,好激动,好紧张。」   「诶?」   他应该比我小一两岁啊,怎麽也高考呢?   我直接联系了他,以小号「俄狄浦斯小王子」的身份。我们之前曾有过几次 交流:   「巧了,哥们你也高考啊?你今年是17还是18啊?」   「我16。」   「诶?那你现在高几啊?」   「高二。」   「诶为啥你才高二就要高考啊?」   「我走的是提前特招,考完只要分儿够就能直接去上职业大专。」   「哦。你不考本科大学了是吧?」   「以后可能会上,不过打算先去学些技术,这样学了三年之后就可以直接进 社会参加工作了。如果学的好,将来再深造。」   「对,那时候19岁,跟其他人上大学年龄也差不多。诶为啥不到高三时直接 去考本科呢?」   「我家条件不好,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养我,太辛苦了,我想赶紧赚钱养我妈 妈。」   我去可以呀,年纪不大竟然这麽有担当。想起我现在都18了还在靠老妈养着, 顿觉有些羞愧。   「我现在花钱很多,每月光避孕套就得花4、500,有好几次弄破了都不知道, 害得妈妈还得去医院做人流。」   我靠你他妈的倒是控制一下自己啊,性欲一点都不节制,快把你妈当成性玩 具使用了。   「你每天那麽多次,你妈没意见吗?」   「开始很反对,总是拒绝我。后来同意一天一次,再后来她也觉得很舒服, 也就不阻止我了。妈妈每次都被我做的很开心,她自己都说我像条小狼狗一样, 精力旺盛。」   「迷途男孩」还发了一堆笑脸。   「你他妈的是只泰迪还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毒舌的吐槽究竟是出于取笑,还是有些羡慕甚至嫉妒。我 继续拐回正题问道:   「你在哪儿高考啊?」   「我在淮省钟市。」   什麽?原来你也在钟市?   「哦,我知道钟市,你在哪所中学啊?」   「二中,我现在在市二中上学。」   原来是二中的,离我也没多远啊。   「不是,我是问你在哪儿高考呀?」   「哦哦哦,四中,去四中考试。」   我靠,不是这麽巧吧!   我还想多问几句他在哪个考场,多少号。突然老妈敲起了我的门:   「快点儿快点儿,该走了。」   我只好暂时关屏,打算一会儿再问「迷途男孩」。   今天白天气温38度,虽然现在已是下午躲过了最毒辣的太阳,但往室外没走 几步衣服就被热汗贴到了身上。我和妈妈坐着没空调的长途公交在路上晃了将近 两个小时,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日近黄昏,由于考场昨天就看过了,所以直接 去了旅馆。   经过饭店大门,发现有人在里面吃晚饭,都是中年人和孩子,看来也都是最 近几天会住在这儿的家长和学生。   「妈,要不在这儿吃点儿,一会儿也就不用下来了。」   老妈没回答,只是跟我一起走了进去。   还是上次那大婶儿,此时她正坐在一家人旁边和他们聊着天,看见我们进来 了她也没起身,只是问道:   「你们吃点儿啥?」   「都有什麽呀?」   她这才站起来,把菜单拿给了我们。   「我光喝一碗粥就行了。」   老妈边用手巾擦着额头的汗边说。   我看了看菜单,要了一个热菜,一个凉菜,四个油酥烧饼和两碗粥。   我和老妈相顾无言。   邻桌那一家三口,父母带着女儿,母女俩还在吃饭,爸爸已经吃完,他边抽 烟边给闺女加油打气道:   「别紧张,不用紧张,正常发挥就行了。你现在这成绩基本就是你高考最后 的分数啦,只要你能正常发挥,一本是没问题的,说不定考的时候,努努力,超 常发挥了,多考个几十分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   那姑娘身体微胖,戴着个眼镜,边吃边点头。   我听完她父亲说的这些话光想「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明知道高考分数的结果基本就是平常成绩的大概,怎麽还总是幻想着什麽 「超水平发挥」发挥呢?「学习成绩」这东西是通过平日一点一滴的积累所决定 的,怎麽可能还给你来个「当场突变」。这种总是想着「小概率事件有可能发生 在自己身上」的想法实在是太搞笑了。   见我看着他们一脸坏笑,老妈冷冷的问道:   「你笑什麽?你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呀。」   我拿了拿笔袋,里面是一张电子证件,和一根电子笔。   「我问的是学习。」   老妈补充道。   我摊了摊手:   「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呢?」   见我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妈妈也不好在外面发作。由于我拒绝将个人 成绩共享给她,导致她并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的学习究竟是个什麽情况。上一次 排名还是在班里中游的位置,但看我现在这幅德行,估计平时分数也好不到哪儿 去。但又有什麽办法呢?反正我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继续无话可说。   吃罢饭后天已经昏黑了,我俩回到了旅馆房间。其他房间应该也都住上了人, 整个楼道里都传出着屋内人们说话的声音。   进门后,我就躺到了床上开始玩起了终端,刚才差点忘了我还有问题没问完 「迷途男孩」呢。   我进去赛博房间,发现「迷途男孩」状态显示的是:忙碌运动ing ……   我靠!这「人型泰迪」又肏上他妈了。我是真他妈服了,你明天都要高考了, 现在还有心情搞「活塞运动」,心还真是够大的呀。我是真佩服这小子的身体和 精力。   「这儿没卫生纸,你去老板那儿拿些纸来。」   老妈突然在厕所里喊道。   「哦。」   我走了出去,正好碰见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迎面走来。我只好左跨一步,退让 到了4 号房门前,然后看见这俩人一起进了1号房里。   「嗯嗯嗯啊…………啊慢点儿子…………啊啊慢点,慢点!」   什麽情况?   我突然听到了身后屋子里有女人呻吟的叫声。见1 号房关了门,我蹲下身将 耳朵贴到了木门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弄疼妈妈了,慢慢点…………慢点…… ……你不轻点,外…………外面的人就听…………听,听见了…………」   我听见了「啪啪」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拍着巴掌。   听这女人浪叫时说的话,难道屋子里住着的是对儿母子?   我好奇的想继续听下去,突然有人从楼梯口走了进来,吓得我赶紧把头埋在 了两腿之间,装作在系鞋带。见来人没怎麽看我,就站起身子,往老板的小 单间走去。   拿完纸回来,我故意沿着北面墙走,走到4 号房门前见楼道里没有人,也没 人从房间里出来,就又悄悄把耳朵贴在上面开始偷听屋内。   做爱声已经停止了,现在屋里只有说话的声音,不太大,勉强能听清。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明天不要紧张,能写多少就写多少,不会的可以蒙,说不定还能蒙对几个。」   一个男孩的声音说:   「没问题的妈,课程我早就自学完了,题也已经做了好多遍,我应该能提前 写完交卷。」   女人说:   「不要提前交啊,我听说有人提前交卷就没分了。你着急什麽?等大家都交 了你再交嘛。别玩了,听见了没有。」   男孩儿说:   「哎呀我知道,我就是想早点回来,做完了在那儿坐着也是坐着。早回来我吃 完饭还能早睡会儿,然后再和你…………」   女人说:   「滚,别摸我!刚才弄我一身汗。赶紧穿上裤衩,一会儿感冒了。」   男孩儿说:   「这麽热的天怎麽能感冒啊!我去撒尿呀。」   我听见了一个人拖拉拖鞋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然后掏出钥匙走到3 号房 门前装作要开门。我听见了身后门锁打开的声音,于是回头看去:   一个男生走了出来,戴着个黑框眼镜,个头不高,下身穿个内裤,上身光着 膀子,身上瘦条条的。他和我对望了一眼,然后往楼道西边尽头处的公共厕所走 去。   看着他摇摇摆摆的身影,我顿时只觉得整个头部都在血往上涌:   我操!   我操!!   这人难道是——   「迷途男孩」?!! . 2019年6月7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六、为谁解压   为了肯定猜测我跟了过去,公厕里只有一个便池和一个小便池,我装作撒尿 的样子,一边脱裤子一边偷偷往身体的右后方偷看。这男生的左腿上,皮肤有如 被硫酸泼过一般,密布着坑坑洼洼的疤痕。   是他无疑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表明身份,于是提上裤子慢慢走出门去,临出门还 回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正在往便池里吐口水。   我有些激动的回到房内:   万万没想到啊,我俩竟然如此有缘分,好巧不巧竟然还住在了一起!   兴奋之下,我的鸡巴竟然开始勃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听见「迷途男 孩」在肏他妈妈所致。   「你怎麽这麽长时间啊!纸呢?」   我差点忘了老妈还蹲在厕所里呢!赶紧拿着一卷厕纸推开厕所门送了进去。 老妈此时正坐在马桶上,三角内裤褪在膝盖,满身满脸都是汗,厕所里密闭不透 气,热水器里正热着一桶热水。   「给。」   我递了进去,然后关门走了出来。我走到自己的书包前,从里面掏出了一个 塑料盒子,打开,里面正盘踞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电子蛇。   「哥们,你要这干啥?也想偷拍啊?」   烤串摊上和我打过一架的胖子好奇的问道。   「啊?不是,就是想玩玩。」   我当时的确没想着把这东西用到其他地方。我掏出了4000块钱塞进了他的手 里,这里面一部分是赔偿他的东西,一部分是买我想要的东西,最后那部分是我 补偿他们三人的好处费,包括现在的这顿饭钱。   「不打不相识,以后咱就算是朋友了,来。」   我举起了手里的啤酒杯说道。   「没的说,以后咱们就是哥们关系了。」   四个杯子碰在了一起。   这可是用我辛辛苦苦经营「俄狄浦斯花园」用赚取的会费买来的,总算是派 上用场了。我拉了一下它的尾尖,打开开关,然后用终端连上了它的神经系统控 制网络。它眼睛的镜头开启,所看景物立刻在我的终端屏幕上显现出来。   OK!   我像玩游戏般操纵着屏幕上的控制键,这条电子蛇便如同真蛇那样在大床刚 铺好的凉席上蜿蜒爬行起来。我曾练习多次早已驾轻就熟,于是控制着它朝门口 爬去。   「我先洗澡了,我洗完你洗。」   老妈在厕所里喊道,说完就锁上了厕所的门。   诶?我干嘛非得去偷窥「迷途男孩」呢?   不如…………先偷偷看看老妈洗澡吧?   我让电子蛇调转蛇头朝着关紧的厕所门下爬去,门下刚好有个一指来宽的门 缝,蛇头进入绰绰有余。   厕所内老妈已经在脱衣服了,长裙被她脱下挂在了门上,这正好可以让我的 电子蛇躲到里面。于是如黑色细线般的电子蛇先从裙摆处爬了进去,在透进光亮 的裙内爬行了一会儿后,最终在裙子的胸口处探出头来。   妈妈此时正在盥洗池处摘除身上的耳环、项链和戒指。   然后她开始将手伸到前胸,慢慢解开胸罩中间的搭扣,突然,扣被解开,胸 罩自动往两边弹开,一对儿玉乳便如白兔般从胸罩里跳脱了出来,褐红色的乳晕 上圆圆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静静地趴在两个白色的奶子上。   「我靠,真他妈清啊!」   我终于体会到了胖子偷拍时的心理刺激。   老妈先将胸罩搭在了门后的挂钩上,然后开始脱内裤:她先用两根拇指插进 勒在腰际的松紧带里,然后迅速弯腰往下一褪,内裤就被脱到了脚踝上,抬脚弯 腰,内裤便从脚上被摘了出来。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太快了,而且她还侧着身,使 我并没有看清妈妈的下体,但是她转身搭内裤时我却看见了她三角部位密密的黑 色毛丛。   脱光衣服,老妈开始去摘夹着头发的大发卡,发卡两排长牙打开闭合,被扔 到了盥洗池上。然后她将发圈撑开并戴在了腕部,向后拢了拢已解开的披肩散发, 随即走到了热水器旁。   她先打开淋雨的莲蓬头试了试水温,看来刚刚好。然后开始冲洗身子,不一 会儿狭小的厕所里就布满了水蒸气,电子蛇镜头里就开始变得朦朦胧胧的什麽也 看不清了。   由于担心电子蛇会被湿气弄坏,我只好先叫它熘了出来。这二十分钟里连爬 带拍摄,电子蛇存储不多的电量在终端屏上显示已经用掉了一半,我只好放弃了 让它去偷拍「迷途男孩」的打算。   「现在他在干嘛呢?」   我好奇的开门打算去偷听一下,却发现对面6 号房间正开着门,风险太大了, 我只好退了回来。   百无聊赖,我打开终端随意浏览着网络信息。   忽然提示显示「迷途男孩」有新状态更新,我打开,看见模煳了脸部的他正 在小组里开直播:他穿着个三角裤衩此时正坐在床上,身后是他妈妈在看老旧的 大屁股电视,画面模煳不清。他对着终端镜头说道:   「今天在旅馆里从中午开始连续做了七次,都没来得及吃晚饭,现在我和妈 妈——」   镜头调转,指向模煳了侧脸的他妈妈,那女人不为所动,继续看着电视里的 垃圾节目。   「正在泡面,当当当当~」   镜头里出现了放在电视柜上的两桶速食方便面,盖口边缘被自带的小叉子卡 着。我以前曾在火车上见过有民工大叔这样搞过,当时只觉得他们太聪明了,竟 然还可以这样用。   「吃完面,嗯,就再做一次,然后睡觉。明天还要考试呢!」   他们组里另外俩人都不在线,我都不知道他在说给谁听。   我关了终端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不想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坐了很 长时间的车,还走了不少路,而且明天就是高考。我觉得有些疲乏,便慢慢的开 始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老妈拿衣服拍醒,她湿着头发正在擦头。   「快去洗澡!」   「哦。」   我不情愿的在迷迷煳煳中站了起来,转身时,忽然闻到了妈妈浑身散发出的 沐浴露与洗发水溷合的香味儿。此时她正穿着在家时常穿着的那件紫色丝质睡裙, 下摆刚刚盖住屁股,两肩各有一根长长的系带,露出细长的脖颈和大半个洁白的 后背。   我操!鸡巴突然开始硬了起来,我赶紧慌里慌张的跑进了厕所里。   「操他妈的!」   想着一会儿就要和半裸着身体的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我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变 得面红耳赤起来,连鸡巴也被迅速充血,雄赳赳气昂昂的,变得坚硬无比。   我的脑袋开始不停的做出各种胡思乱想,最后心不在焉的洗完了澡。然而鸡 巴依然挺立如故,毫无收敛迹象。   「这怎麽能行?!」我一会儿出去如果让老妈看见了得有多尴尬。   不行,必须得先发泄出来。   我打开马桶盖,开始冲着里面撸动起来,边撸边想着此时正躺在外面床上老 妈裸露的肉体,想象着自己掀开她的内裤,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肉穴,然后按在 床上不停地抽插做爱,让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叫床声完全是「迷途男 孩」妈妈的声音,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妈妈的叫床声究竟是什麽样子。   撸了大约二百来下我手都酸了,结果还是没有射出来。我只好坐在马桶上用 热水冲洗着鸡巴,好让它慢慢软弱下去,过了一会儿,它终于接近正常大小了。   我打算出门时才发现,刚才进来时太着急,没带干净内裤。可是刚脱下来的 内裤又太脏了,我不想刚洗完澡再重新穿上它,于是思量再三后,我决定走出去 自己去书包里拿。   我走出厕所发现妈妈此时正用脑袋枕着双手躺在床东边,而我的书包就放在 她头顶的窗台上,无奈之下,我只好露着鸡巴走了过去。   我一走过去,身体就挡住了头顶上打向妈妈面部的灯光,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让并没有睡着的妈妈睁开了眼,恰好看见了垂在她脸部不远处,我微微昂首的鸡 巴。   妈妈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开始瞪大眼睛盯着我的鸡巴,我吓得赶紧抓着书 包向东墙转过身去,让妈妈只能看见我光屁股的背影。   「臭不要脸!干啥呢你!」   「找内裤呢,刚才进去忘拿了。」   我慌忙解释道,幸亏最终找到了内裤。   我拿着内裤侧着身子一步步跨过电视,最终坐在了西边的床上,然后穿上内 裤,后爬两下,躺在了舒服的凉席上。   妈妈没有转身,枕着双手继续躺着。我拿起放在床上的终端开始玩起了游戏, 刚才洗过澡后忽然就不困了,现在只觉得精神特别清醒。   不一会儿,身旁的妈妈响起了轻鼾声。我抬头问道:   「妈?你睡着了?」   没回我,看了下表:20:46,快九点了,于是我也关闭了终端打算睡觉。   我向右转过身来,正好看着妈妈的后背,她的左胳膊搭在身上随着身体一起 一伏的,腰肢处是一个平滑的细弯,睡裙有些胡乱的撩起,露出了穿着红色内裤 的大屁股,圆圆的屁股此时正对着我穿着内裤的裆部。   我靠!   我那本已疲软的鸡巴在看到屁股的那一刻开始起了反应,我看的时间越久, 它就变得越坚硬,最后直接把内裤顶成了帐篷。   这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好在妈妈已经熟睡没有发现。   既然如此…………   我干脆把内裤脱了下去,让整个鸡巴都露了出来,然后侧着身子,用右手握 住鸡巴上下撸动起来。由于和妈妈都躺在竹凉席上,所以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以 免将她震醒,而是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套弄着,同时伸出舌头,假装去舔妈妈的脖 子和后背。   弄了半天,发现妈妈鼾声如故,睡得很死,我便渐渐大胆起来,干脆把内裤 脱了下来扔在身后,开始用龟头轻轻点触妈妈的屁股和大腿。发现妈妈还是没有 反应,于是拿着整根阴茎开始在妈妈的屁股上蹭来蹭去,妈妈穿着的红色内裤是 轻薄的近似半透明,上面分布着一些蕾丝花纹,我的鸡巴就在龟头与这些花纹的 刮蹭中变得越来越坚硬。   见老妈还没反应,我悄悄用手指捏住了她内裤松紧带上的一角,然后悄悄往 下褪了一下,老妈在睡梦中可能有所感觉,突然把左手放在了刚刚露出的左屁股 上,吓得我赶紧暂停了动作,紧盯着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尖。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什麽事儿,就又往下拽了一点儿,现在老妈的整个屁沟 都露了出来。   我轻轻起身,越过老妈身体,看见了被扒下一边的内裤前面已经露出了很多 阴毛,这让我想起了那次看过的照片,顿时觉得心痒痒起来,左手不自觉的伸了 过去,开始拨捻老妈阴部的黑毛。结果转身时,龟头直接顶在了老妈的屁沟里。   老妈身体轻微动了一下,还是没有醒,只是略微动了动腿,我看了一眼老妈 的腿,又细又白,尽头处是一双修长的小脚,脚趾甲上涂的也是粉色的指甲油。 我腾空身体用龟头顺着屁沟轻轻的上下蹭了蹭,最后被阻挡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   操!真他妈碍事儿!   我大胆起来,右手捏住老妈内裤身下的松紧带,然后略一使劲,这边便顺着 凉席也滑到了大腿上。老妈现在两个大屁股蛋儿总算全部露了出来,我把身子往 下缩去,又往下褪了褪她内裤,两瓣被挤压成肉片的阴唇突然露了出来,中间是 一条细细的肉缝。   看到阴唇,我顿时心跳加速,鸡巴已经肿胀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我控 制着自己下体的冲动,先伸出舌头,用舌尖顺着细缝舔了一下,老妈被我这一舔 整个屁股都抽搐了一下,我又舔,她就又抽搐了一下。   我往上爬了爬,然后手拿阴茎用龟头轻轻地研磨着阴唇和肉缝,心里获得极 大的快感,我闭着眼睛静静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突然!我的阴茎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   我心中一惊立刻睁开了眼,我看见我那勃起的阴茎此时正被妈妈用左手攥着, 而且是紧紧的攥着,让我无法撤回,动弹不得!   我赶紧看向妈妈,她此刻正回着头,双目圆睁的瞪着我!   「你干嘛?!」   她问道。   我因恐惧和慌张顿时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我,我,妈妈,我,对不起…………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 不,不是,明天高考,我太紧张了,所以我想…………不是不是,妈妈,妈妈对 不起…………」   我的脸被吓得瞬间煞白,脑袋也懵逼了,我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是整个阴茎被妈妈紧紧地抓在手里,我的身体也动弹不得,只能被僵在了 那里。   老妈冷笑了一下,指了指前面的电视机屏幕说:   「我早就看见你在干嘛了。」   「啊?」   我靠,原来老妈根本就没睡,她刚才一直在利用电视屏幕的反光监视着我!   我知道这次是彻底栽了,运气真他娘的屎!早知如此就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我内心顿觉凉凉,已准备好迎接接下来她暴风骤雨般的打骂。   「你这儿有15cm吗?」   老妈转过身来问道,表情依旧一脸严肃。   「啊?什麽?」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说自己有15cm长吗?」   「我什麽时候…………」   我突然想起我给「馨兰」曾经夸耀过自己阴茎的长度,这就是说…………   我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妈。   「切。你后来发的那张图片,也没做处理,我一看地板砖就知道那是在你屋 里。」   我靠!   我靠!!   失手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但是要这麽说的话,妈妈早就知道「俄狄浦斯王」是我了,那后来我俩说过 那麽多的话,她还发过自己阴部的图片,这说明…………   「来量量。」   老妈起身,伸手从我包里掏出了笔袋,又从里面拿出了电子笔。电子笔上有 如尺子般的刻度,这是用来作装饰用的,那上面的刻度正好到15cm.   老妈把电子笔一端抵在了我的耻骨上,沿着阴茎量了上去,结果发现我的龟 头已经超出了电子笔的长度。   「怎麽样?馨兰,我的鸡巴可不止15cm哦~」   我洋洋得意的说道,然后回过神儿来:   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靠!我在说什麽?!   我的大脑已经溷乱了。   妈妈听到我叫她「馨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把电子笔扔到了电视柜上,坐 在床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傻呆呆的看着她,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麽。   目前的境况有些复杂,已经超出了我大脑处理问题的能力,我实在不知道该 怎麽应付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俩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什麽话没说,过了一会儿,妈妈突然转过身又 躺了下去。   她背对着我,然后慢慢把大腿上的蕾丝内裤褪到了膝盖上…………   我反应了两秒。   我靠!   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我光着身子扑到了妈妈的身上,双手开始胡乱的扒拉着她的睡裙,轻轻两下 就让两个洁白的乳房露了出来。妈妈本能的开始收缩肩膀用手去遮挡胸部,但是 双手很快就被我轻易地拽开了。   她侧着身子害羞的躲避,使我感觉不畅,于是我用右手使劲的按住她的左肩, 将她的整个身体压躺了过来,由于动作太过激烈,两个乳房便如果冻般在我面前 晃悠着。   妈妈的乳房并不是特别的大,但却足够丰满,柔软而富有弹性,我张开嘴, 开始用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但是无论怎麽舔都觉得不过瘾,真恨不得将它们都 吃进肚子里去!   妈妈看上去非常享受我对她乳房的舔舐,闭着眼睛微张小嘴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则一只手握着她的一只乳房,开始舔舐她的乳头。   刚才偷窥到的褐红色乳晕与圆圆的乳头此刻就含在我的嘴里,我用牙齿轻轻 的啮咬着乳头,然后吸了两下,开始用舌尖不停地追逐和逗弄着它们。不一会儿, 妈妈敏感的乳头开始变得又硬又长。   我边用手指拨撩着着两颗乳头,边故意喊道:   「妈,妈,快看,你这儿也硬了。」   老妈「嗯嗯」的呻吟着,眼睛都没睁,骂了句:   「滚!」   好呀,你还敢骂我。   我提身上去,开始疯狂亲吻妈妈的脸颊,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妈妈的嘴唇上, 妈妈左右闪躲了两下,小嘴终究还是被我捕住。我伸出舌头往她嘴里探了进去, 结果发现她牙关紧闭,试了好几次仍旧深入无果,只好央求道:   「妈妈,妈妈,今天是我的生日!」   「妈妈,明天高考呢!」   「妈,你就张开嘴吧!就当是送我的成人礼!」   「你不给我的话,我明天就不去好好考试了啊。」   听到这句话妈妈突然睁开了眼,她刚说了句「你敢…………」,话还没说完 就被我瞅准时机将舌头伸了进去。   我用舌头在妈妈的口腔上下胡乱地搅动着,忽然遭受到了来自她舌头的阻抗, 妈妈的舌头徒劳的尝试想将我的舌头顶出去,结果两根湿滑的舌头沾着各自的唾 液贴在了一切。我觉得异常兴奋,让它在妈妈的嘴里灵活的转来转去,不停地戏 弄着她的舌头,最后纠缠在了一起。   我左手抚着妈妈的后脑勺,右手开始在妈妈的阴部胡乱的摸索起来,妈妈夹 起两腿挪动屁股左右躲避着。她越闪躲我就越兴奋,于是我将右手摁在床上,杵 着坚挺的鸡巴开始在她的小肚子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我收回舌头,看着妈妈问道:   「馨兰,你让不让我进去?」   妈妈面色潮红,因屋中闷热,发根处已经开始渗出很多汗水,她如少女般羞 涩的摇了摇头。   我伸出舌头舔舐掉她额头的汗珠,热气的蒸发让她刚才洗过澡的身体散发出 更加撩人的香味。看着妈妈从未展现过的娇羞样子,我顿觉异常兴奋。   我用双手伸向妈妈后背她将紧紧地抱住,然后用两将腿将妈妈的双腿夹住, 一米七身长的妈妈在我身下此刻显得如此娇小,整个身体被我的四肢牢牢锁住。 我的鸡巴直直的插向她的三角地带,并最终插进了她的夹紧的大腿缝里。   「你…………」   妈妈还没说完我就开始抽插起来,湿滑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鸡巴,让我体会 到了比自己用手撸管时更舒服的感觉,我就这样上下挺动着腰身,不停地用肉棒 摩擦着妈妈的阴唇。有时用力过勐整个鸡巴都抽了出来,我会在腿缝间划拉两下, 然后再次勐然插进三角的中心里去。   这样的袭击往往会让猝不及防的老妈吓得「啊!」的一声尖叫。   我一边肏着妈妈的大腿缝,一边亲吻着妈妈的嘴唇,并时不时地将舌头伸进 去搅动着妈妈牙齿和口腔。   就这样抽插了两百来下,我的腰慢慢的感觉疲惫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到最 后趴在了妈妈的身上不想再动弹,龟头则在她的腿下接触着凉席。   老妈拍了下我的后背问道:   「你没劲儿了?」   我把脸贴在妈妈的胸脯上,用舌尖舔了舔她的乳头说道:   「你一直不配合,我肏的实在太费劲儿了。」   突然我的下身感觉到老妈的腿打开了。只见她捂着嘴说道:   「你只想着插入,根本不懂怎麽让女人舒服。」   我往妈妈的身下爬了下去,终于看见了梦寐以求的,妈妈的阴部:   浓密的黑色阴毛下,浅褐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敞开着,小小凸起的阴蒂头下, 是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我用手撑开,看见了里面粉红色的褶肉:上面的小孔是尿 道口,下面隐藏的洞穴则是阴道口。   湿滑的阴肉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时不时还会轻微的蠕动着,彷佛一只来自远 古深海里的珍珠蚌,向我不停吐露着诱惑的舌头,对我召唤道:   快进来啊~这个洞穴里藏着秘密的宝藏…………   我想起了「俄狄浦斯花园」里其他人交流的性事经验——如何用舌头让妈妈 到达高潮,获得快乐。   作为方法早已烂熟于心的理论高手,乳房与接吻刚才都已经实践过了,接下 来才是进行性交活动的真正挑战。   我伸出舌头,向着粉红色的阴肉舔了进去。   「啊~~~」   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忍不住要并拢双腿,被我用两只手牢牢的按在了凉 席上。   「你太可爱了,馨兰。」   听到我没大没小的叫出她的名字,妈妈装作的恼怒的在我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我看了看阴蒂,他们都说这儿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先用舌尖试探性的舔 了一下,妈妈的整个下体便忍不住的随之颤抖了一下。   竟然这麽敏感。   我把整个嘴都匐了上去,鼻子和上唇都贴近着阴毛,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我让舌头像刚才玩弄乳头那样挑逗着阴蒂这颗小肉块儿,这里密布着八千个神经 末梢,是阴茎神经数量的两倍,比我的舌头还敏感。   「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儿子,我要受不了了…………」   妈妈的两只手抓着我的头,不停的用手指夹着我的头发,用指甲挠着我的头 皮,每颤抖一次就会狠抓一下。而我则报复性的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阴核,用舌头 上下舔弄着,不一会儿,它就因充血而变得又圆又大。   这中间,妈妈有过两次在身体剧烈抖动时突然停顿下来,随即腰身向上挺立 了几下,然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我想,这应该就是女人到达高潮后的反应吧。 妈妈的阴肉下面开始有近似沫状的液体涌出,顺着身体流向了深褐色的屁眼上。   我感觉只要不停的这样做,妈妈就能无限的高潮下去,但是她虽然舒服了, 我的鸡巴却一直没有得到释放。于是我直起腰身跪在了床上,手握鸡巴撸了两下 准备插入。   「不行!」   我舌头的服务一结束妈妈就睁开眼,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先用手指拨开了眼 前的几束乱发,在看见我的动作后立刻坐起身来。   「为什麽?我都给你弄半天了,这儿都快憋死了!」   「你忘了我是你妈了是吧!你能肏你妈吗?」   「能啊,我刚才不一直都在肏你吗?」   「放屁!」   老妈否决道。   「我只是为了让咱俩都稍微放松放松,但是没说让你跟我发生真正的性行为。」   「我靠!」   我有些恼怒了,那你刚才脱下内裤算几个意思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老妈把睡裙的系带拉到了肩上,然后开始弯腰去拿已经被挂到脚踝上的透明 内裤。   我见状捷足先登,先一把将内裤从她脚上拽了下来。   「你干嘛?!」   老妈呵斥道。   「干你!操你妈的!」   我把内裤随便往身后一扔,然后伸开双臂将老妈扑到了凉席上。老妈被我这 一撞脑袋狠狠地砸在了枕头上,她开始拼命用手去推我的胸膛,但是她那点儿力 气哪能对抗我这130 多斤的体重。   我用整个上身压着她的胸口,然后腾出双手从下面挽住了她的两根大腿,手 指也掐进了她大腿内侧的肉里,她疼痛的想要尖叫出来但是没敢叫出声,我便趁 机用阴茎试探着去对准她的阴道口。   龟头在阴唇附近刮蹭了一圈之后终于摸索到了位置,我拿腰往身前一挺,整 个鸡巴便捅进了老妈的阴道里。   「啊!别,别这样!冯伟雨,我是你妈妈!你疯了!我是你妈妈!」   她开始哀求道,企图想用道德约束去唤醒我的理智。   「肏的就是你,妈妈。」   我冲她冷笑一下,然后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根本来不及享受插进去的快感, 只想尽快把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给干了。   「你真自私,自己玩舒服了就想结束。你他妈的就从来不把我当回事儿是吧?! 我今天就是要肏你,妈的,叫你再居高临下!叫你再看不起我!」   我边骂边疯狂肏着妈妈的小屄,根本不在乎她现在究竟是什麽感受,刚才和 谐又美妙的时刻全部烟消云散,眼下只有一个发狂的男人,要用性,用自己的阳 器,来解决此刻他心中的怒火。   妈妈被我这激烈的动作给弄疼了,一边「啊啊啊啊,别,不要……」的发着 颤音喊叫着,一边被肏得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眼眶噙满泪水,开始不停地顺着眼 角流了下来。   她越这样像只可怜的绵羊般哀求,我就越兴奋,弓着身子犹如发狂的野狗般 更加玩命的抽插着。在阴茎频繁的插入拔出中,妈妈的两片阴唇也随之不停地收 拢、外翻着,滑腻的沫状淫液从缝隙间喷漏出来,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 音。   我一直都有久撸不射的毛病,现在在怨气与愤怒的支配下鸡巴始终坚硬的挺 立着,我就这样连续肏了几百下,直肏得老妈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躺在 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呻吟声渐渐变为「呜呜」的哭诉声,她的身体也 剧烈痉挛到无法动弹。   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强奸。   还是无法射出。   我也累瘫在了妈妈身上,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因剧烈运动的摩擦而发热,子 宫喷出的淫液也因此变得黏稠胶着,感觉很不舒服。   性交的快感变成了强迫的痛苦。   我们就这样浑身是汗的将身体堆叠在了一起。过去了很长时间,我才将已经 缩小的鸡巴抽了出来,然后躺在了凉席上。   如果没有你情我愿,性事真的毫无意思。   妈妈转过身来「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有气无力。   我捂着右脸愣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的用左手还了回去,抽在了她的右脸上。   妈妈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她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还手了!   这打出的一巴掌让我有种莫名的快感,我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妈妈的头发, 然后勐然起身跨在了她的身上,扬起左手,又是一巴掌。   「啪!」   妈妈的表情由难以置信变为愤怒,她伸出双手开始抓挠我的脸部,同时张嘴 破口大骂:   「你个王八蛋!你疯了你敢打我!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狗操的杂种!」   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拉了起来,然后狠狠地向下砸去,如此在枕头上 连续砸了七八次,终于让她闭了嘴。   我冲着她的乳房和小腹抽打起来,妈妈的肉体开始「噼啪」作响,疼痛让她 忍不住要用双手遮挡,巴掌因此又落在了她光洁白嫩的胳膊和小臂上,不一会儿, 她的整个上身开始由白变红,密布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我的内心终于觉得畅快了。我歪了歪脑袋,用左手轻轻掐住了妈妈的脖子, 然后开始慢慢握紧:   「贱女人,你配合不配合?」   妈妈的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但是却拽不开,她尝试无果后只好怨恨的 瞪着我,含泪点了点头。   「转身。」   我命令道,随即松开了左手。   妈妈捂着脖子坐了起来,然后磨蹭蹭的将身体转了过去,她的头发始终被我 紧紧的攥在手里。   我重新拢了拢她的头发,然后换成左手抓住,伸出右手放在她的后背上使劲 的按了下去。妈妈跪在床上屁股被高高噘起,像条顺从的母狗般不敢随意乱动。   我舔了舔手指,在她的阴唇处揉搓了两下,然后开始套弄自己的鸡巴,撸了 十几下后终于又微微的硬了起来。   「操!」   我有些恼怒。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你就不是个男人,所以你的鸡巴根本就硬不起来。」   妈妈回过头来讥讽道。   「操你妈的!都是你害的!」   我恼羞成怒,冲着她的大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啊!」   她叫了出来。雪白的屁股上慢慢显现出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听到妈妈的痛叫,我的阴茎突然扬起了头来,如蛇首般上下晃动着。   我见状大喜,冲着妈妈右边的屁股蛋儿又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妈妈疼得边叫 边缩着身子想要躲开。   我兴奋的扶着鸡巴追了上去,冲着她的阴道口就是深深的一捅。   「哇!」   我感觉自己插入进了一个湿热的肉穴中,四周被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的包裹 着,这是一种难言的快感,好似为我阴茎天然打造的容身之所。我贪恋于这种被 牢牢保护的舒适感,本能的想要深入进去。   我开始摆动腰肢,缓慢抽插起来。   妈妈趴在枕头上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她侧露出的右脸红肿,手指印也已经连 为一片。   「妈妈,我是不是男人?」   我故意咬牙切齿的问道,同时狠狠向前一捅。   「啊呃呃——」   老妈浑身一颤,口水濡湿了枕巾和枕头,她不想回答,但身体已经出卖了一 切。   「你说呀,你儿子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我一字一顿一抽插的问道,同时抓着妈妈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了我的面前, 右手掐着她的左面颊,食指伸进了嘴里。   「你…………是个…………王八蛋…………你…………敢…………肏你妈… ………你不…………得…………好死…………」   老妈被肏得颤抖着诅咒道,然后开始用牙咬我的手指,没咬一会儿她就松开 了,并用舌头舔了一下指尖。   我用沾着她唾液的手转而去抓住她上下波动的右乳,揉搓了一会儿后最终挽 在了她的肩头。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操馨兰,这是首次。   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问妈咪,高潮几次。   五二三四,六二三四,今晚释放,明天冲刺。   七二三四,八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我随意编了个顺口熘,就这样有节奏的肏了老妈64次后,又从头念了一遍。 不知道干了自己循环往复的念了多少回,直干得老妈趴在床上不再动弹,也不再 反应。   老妈不会被我肏死了吧?   我有些紧张的松开手环胸把她抱了起来,她目光呆滞的微长着嘴,满脸凌乱 的头发,气息微弱的问我道:   「你,你怎麽还不射啊。」   「我射不出来。」   我左右手交叉抓着她两边的乳房,自己也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等等,我,我有个办法。」   妈妈的右手向我身后摸去,无名指上的戒指贴在了我后背上,感觉凉凉的。 她向下摸到了我的屁股,然后手指探进了我的屁沟里。   「快点。」   她提醒道。   我又开始加速抽插起来,越来越快,妈妈像个玩偶般被我抓在手里震颤着, 突然,她右手的食指插进了我的屁眼里!   「啊!」   这来自肛门处的刺激使我觉得异常舒服,激动之下下体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 动。   我咬着妈妈的肩膀呻吟一声射了出来,一边射精一边束紧双臂,她被我勒得 都快要喘不上气来。就这样我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内发射出了四五股精液,彷佛 都可以听见它们冲进子宫腔内的声音。   然后我慢慢松开了双手,妈妈也绵软无力的摔在了床上,我的鸡巴仍留在她 的身体里不愿出来,却在一点点的变软缩小,我拔出了阴茎,上面沾满了妈妈的 淫液。妈妈的屁股随即落了下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洇洇流出,滴在了 身下的凉席上。   我抓起妈妈的右手扔在了她身边,然后再次躺了下来。   我扭头看着妈妈,她闭着眼睛喘息着,后背满是热汗反射出的莹莹光亮。墙 壁上的电风扇吹在我们身上,感觉十分凉快。   我起身在妈妈背上吻了一下,问她道:   「爽不爽,馨兰?」   妈妈闭着双眼,过了许久才回答道:   「你真厉害,玉竹。」   「谁?!」   我纳闷儿的问道。   妈妈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彷佛在看另一个人。   我内心感到有些恐惧,拿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墙壁上。   老妈起身抱住了我,将身体与我贴在一起,开始与我接吻。她用右手握住了 我的鸡巴,一边套弄一边说:   「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再来一次吧。」   「我靠!」   已进入「闲者模式」的我哪里还有冲动,体力也已经消耗殆尽。   我虚弱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老妈任意地玩弄着。 . 2019年6月9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七、危险时刻   我睁开眼,看了下终端:   8:34   9点开考,还有26分钟。   「我操!」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始着急忙慌的穿衣服。身旁老妈还在光着身子熟睡, 她穿的睡裙被扔在地上。我抬起脚冲着她的屁股轻轻蹬了几下,她这才揉着眼睛 慢慢睁开了眼。   「妈,妈,还有20分钟就开考了,快起来快起来!」   老妈一听立刻睁大了眼睛坐了起来。   我穿好衣服拖拉着凉鞋来到窗台,拿起书包就去开门,边开门边说:   「我先走了!」   楼道里静悄悄的,其他人都早已离开,我们睡得实在太死了,连他们什麽时 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跑过老板的单间时我也没顾上和他打招呼,沿着铁梯开始飞 速跑了下去,到最后一个拐弯处时,一个穿着某种制服的女人两手提着几个塑料 袋的饭菜迎面走了上来,左手还拿着一把筷子。我无奈,只能侧身让她先过去, 她在经过我时瞟了我一眼,然后向二楼走去。   这个女人看面容年龄与我妈相当,浓妆艳抹的,尚有几分姿色。我顾不上再 想这些,冲下楼梯后就往大路上跑,跑上大路后再往学校方向奔去,从学校走到 这里要20分钟,所以只要中间不停,10分钟以内跑到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路上我把凉鞋跑掉了好几回,直后悔自己为什麽没穿运动鞋。   终于我看见了四中的学校大门,门口附近聚拢了密密麻麻的家长们。我沿着 中间隔开的道路终于跑到了校门口,掏出终端上的个人身份码和电子准考证递给 了坐在桌子上的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他看着我这样子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心照 不宣的接了过去,快速扫描登记后向身后摆了摆手。挡在门口的一位警察于是给 我让过身去,我连说了几句「谢谢」,然后继续气喘吁吁的朝考场跑去。   当终于坐到教室里自己的座位上后,我抬头看了看黑板上的钟表:   8:56   还好还好。   很快,考试铃声响起,监考老师中的一位说了句:   「考试开始,请面向你们面前的考试终端。」   我面前的终端突然「刷」的一下开启了,屏幕上直接出现了考试的习题。   我打开笔袋,然后掏了一下。   「诶?」   我笔呢?我忽然发现我的电子笔并没有在里面!   「我操!」   我这才想起昨晚电子笔被老妈拿出来测量我阴茎的长度时用了,用完后被直 接扔到了电视柜上。   「这他妈咋办?!」   无奈之下,我只得按下桌子上的提醒铃。   「什麽事?」   音响里传出了讲台上监考老师的声音,桌子上的四台监视器同时转向了我的 脸。   「老师,我忘带笔了。」   对方看了一下我的座位号。   「好,我知道了,你坐在座位上不要动。」   「好的。」   我只能盯着屏幕看题。过了一会儿,音响里传出了监考老师的声音:   「有人给你送笔来了,我们这就给你送过去。」   我站起身,脑袋探出隔间往门口看去,看见老妈正将我的电子笔递给监考老 师并说着什麽,她扫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拿着电子笔的老师冲我的座位走来,她指着我训斥道:   「你坐下!谁让你站起来的。」   我故意动作很慢的坐了下去,同时眼睛盯着窗外妈妈的侧影,她不停地抚着 乱糟糟的头发,然后急匆匆的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答完题后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没什麽可改正 的地方后,我靠在了椅子上,等待着交卷时刻的到来。早上没来得及吃饭,肚子 早已经叽里咕噜半天了,我在想一会儿是等妈妈一起去吃饭,还是自己一个人先 走回去。   考完后,我开始绕着天井一个教室一个教室的去找妈妈,从二楼到三楼,发 现都不在,很多教室里人都已经走空,无奈之下只好决定先自己回去。   在一楼饭店里吃过饭后,我实在厌烦那些家长和学生交流的无聊废话,于是 提着给妈妈买好的饭菜,出了饭店沿着铁梯走上楼去。   二楼门口,有两个女人正坐在小板凳上用脸盆洗着衣服,其中一个正是早上 下楼时我碰见的那个人。她看见我,主动打招呼问道:   「小帅哥,你是高考的啊?」   「啊?」   我愣了一下,停下了继续上楼的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她:   「对。刚考完一科。」   「你住三楼几号房?」   她边搓衣服边问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麽这麽问,于是如实回答道:   「3号。」   「哦~」   她意味深长的和旁边的那个女人对望了一眼,俩人开始偷笑起来。   我不明白她们究竟是什麽意思,也懒得想搞明白,于是提熘着饭菜打算继续 上楼。   她们在我身后打趣地问道:   「注意休息啊小帅哥,要是顶不住,阿姨这里有东西。」   「啥?」   我回头问道。   那个女人伸出满是洗衣液泡沫的右手,手指箍在一起彷佛在握着一个东西, 然后她将嘴张成O型,右手孔洞瞄准嘴巴,一上一下的活动着。   我瞬间明白她是什麽意思了,顿时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慌忙往楼上走去。随 后便听见她们在楼梯下面毫不掩饰的发出着爽朗的笑声。   老板看见我进来后问道:   「考得怎麽样啊小伙子?」   我连忙回答了几句「还行,还行,应该没啥问题」,然后停也不停的继续往 前走。来到走廊里后发现,1号房间里的男女学生正站在我们房门前,朝着4号 房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麽,看见我走了过来,他俩立刻表情怪异的走回了自己的 房间。   「难道昨晚声音太大,让他俩全都听见了?」   我满是疑虑的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忽然听见了后面房间内传出的叫床声。 楼道里很安静,所以听得特别清楚。   我开门走进屋里,先将书包和饭菜放到了电视柜上,然后走到4号房前,敲 了敲门。   屋内的叫床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才有个男生的声音问道:   「谁啊?」   「我,对面3号房的。」   「哦。有什麽事吗?」   「你好,请先开下门,我想借个东西。」   「哦哦,行,你等一下啊。」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迷途男孩」打开一个缝露出了脑袋,一看到我, 他问道:   「您有什麽事麽?」   我先向身后看了一眼,发现1号房门紧闭着,于是低下头悄悄对他说道:   「你们声音太大了,我们都能听见。」   然后我抬起了头,看见「迷途男孩」的妈妈正躺在床上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还有些慌张的看着我。她长得很朴素健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常年劳作的农村妇 女,没怎麽精心打扮,妆容很土,细看之下倒有种健康的漂亮。   「注意点儿。」   我低头提醒道,随即往后退去。「迷途男孩」有些紧张的看着我,然后急匆 匆的关上了门。   我打开电扇躺在床上,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昨晚我被老妈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差点儿没被她给活活玩死,睡了不到六 个小时,早上就饿着肚子跑到了考场,差点迟到,结果笔还忘带了,好在最后也 算完成了考试。下一场是数学,下午3点考试,这样我还能睡将近两个小时…… ……   我抱着枕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被定好的闹钟惊醒,打开终端看了一眼:14:20,扭头发现电视柜上 的饭菜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塑料袋里。   诶?老妈中午竟然没回来吗?   我又看了眼终端,发现有条未读提醒,12:15时发的:   「我和其他老师要在学校食堂吃饭,中午在办公室休息就不回去了,你自己 买饭吃吧。睡觉前定好闹钟,千万不要再迟到了!!!」   发信人:妈妈   但老妈是用「馨兰」这个号发的消息。   我回复问道:   「你监考哪个考场?下午考完后能不能一起回来?晚上吃什麽?」   没有回复。   我只好把终端扔进书包里,出发去考场。   将包存在一楼存包处后,我突然在人群里看见了「迷途男孩」,他一拐一拐 的走路方式在人群中实在太显眼了。我追了上去,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回过头来, 一看是我很是意外:   「诶?!是你?」   「你好,你好,你在哪儿考啊?」   我问道。   「我在…………」   他看了眼电子准考证上贴的纸签,说道:   「15考场。你呢?」   「哦,我是,11考场。应该都在二楼。我上午是9考场,上了楼梯后右拐第 一个,二楼应该是9到16。」   这教学楼俯瞰是近似正方形的形状,每个方向都有两个教室。   「考完你先别走,我去找你,咱们聊聊?」   我主动邀请道。   「哦,好啊。那我在门口等你。」   「行。那我先走了。」   我上了楼梯向右边走去,他往左走,我俩就此别过。   数学是我最喜欢的学科。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我就只剩下两道大题没做了。   全部做完和检查完后,我也不着急交卷,开始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我看见妈妈正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我,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应我,于是我走 上前想去拉她。   刚一走近她就突然转过身来,两腿叉开,露出黑色的阴毛和褐色阴唇。她伸 出两只手,感觉很长很长,牢牢的把我抱住,然后搂到了她的身上。   「妈妈,妈妈,你干嘛?」   我惊呼道。但是她并不回答我,我发现我并没有穿着裤子,鸡巴硬挺挺的被 她一口含在了嘴里,她的嘴像吸尘器般使劲吸着我的阴茎,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她 吸干了,受不了,我想挣脱出来却无能为力,因为现在吸我的是她阴部的小穴, 它在一点一点的把我的身体吞咽进去,而我则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 妈妈这样「吃掉」。   「啊呀!」   我被吓得醒了过来,发现有人正在拍我,一抬头发现是监考老师,其他人都 已经走光了。   「醒了吗同学?」   老师问道。   我点点头,站起来走出了隔间,发现「迷途男孩」正站在门口等我。   「抱歉抱歉,刚才睡过头了。」   我一脸歉意,他摆了摆手表示不以为意。   我俩走到一楼开始取包。我打开书包取出终端,开机查看老妈有没有回复我。   「我六半点左右回去,你等我也行,不等就自己先回去吧。我办公室在三楼, 西南角那个。晚上饭我回去再说,如果你饿了就先去吃吧,不用等我。」   我关了终端,决定等会儿老妈,于是问「迷途男孩」道:   「兄弟你着急回去吗?」   他想了两秒,回答我说:   「也不着急。我可以七点之前回去和我妈吃晚饭。」   「哦,那我也不耽搁你太久。走去转转吧?」   「好呀。」   我向上指了指,示意他跟我走。我俩就沿着楼梯从一楼上了二楼,又上了三 楼四楼,最后来到了楼梯尽头,一个由钢筋焊接而成的门挡住了通往房顶的去路。   门边挂着一把锁,有些锈蚀,但还能开。我从书包里面捞出了一把钥匙, 其中一个铁环上挂着七根单勾,有的是棍状有的是条状,有的尖头有的圆头,我 挑出其中一个慢慢捅进了锁眼里,一点一点试探着勾到了锁芯。   「啪!」   锁梁弹了出来,我从铁条间把挂锁取了下来。   「哇噻!你怎麽做到的?你怎麽会开锁?」   「学的嘛。人间处处是学问,艺多不压身。」   我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来吧,迷途男孩。」   老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我内心忐忑的不敢上前,于是站在门口喊了声:   「妈妈?」   「嗯?你来了。」   老妈没回头,眼睛始终在看着终端的屏幕,戴着光触膜的手指则一刻不停的 敲击着桌子上的透明键盘。   还好不是做梦。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老妈排斥的耸了耸肩膀,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给抖下去。   我弯腰伏在她的耳鬓,轻声说道:   「你昨晚真疯狂,差点没搞死我。」   老妈冷哼了一下:   「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两个耳光。这笔账咱还没算呢。」   我内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忽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女人是谁——那位自小便虐 待我的严厉的母亲。我感觉双腿有些发抖,于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老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右手摘下近视眼镜并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然后她拿 起桌上眼镜盒里的擦镜布,冲着镜片哈了一口气后开始擦拭起来。   「你愣着干什麽?」   「啊?」   「我累了一天了,快点儿让我舒服起来。」   老妈把镜片放在阳光下看了看,头也不抬的说道。   「哦,哦。」   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开始按摩揉捏起来。   妈妈的身体削瘦,我在脖颈附近摸到的全是细长的骨头。我看着妈妈的后脑 勺,那里有一个用手逆时针转动头发旋系而成的简易长结,被她用夹子收拢固定 着。很多碎发未被束缚,有的被收贴在鬓角,有的在后脖上有些随意的垂散着, 足可见早上妈妈打理它们时有多仓促。   我用手指夹了夹这些碎发,然后撩开它们吻在了妈妈的后颈上,沿着嵴椎骨, 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到了妈妈裸露的后背。同时两个手的手指沿着修长的锁骨滑了 下去,指尖很快就探到了胸罩边缘。   妈妈的双手突然捂了上来压住了我的十指,我们就这样隔着长裙的布料角力 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手指退后,转而向她的腋窝摸去,老妈受不住痒, 果然夹紧腋下松开了双手,我便趁机掀开胸罩从身后抓住了她的两个乳房,不停 的揉搓着。   我的舌头也像只疾行的蜗牛般蜿蜒爬到了她的耳后,留下了一道涎水的印记。 我舔了舔妈妈的耳后和耳眼,痒得她忍不不住要缩右边的脖子,我却乘胜追击用 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开始微微用力。   「别咬了,别咬了,疼!疼!」   妈妈娇声的哀求道。   我却不当回事儿继续使劲,疼得她忍不住扬手在我的脑门上打了一下。   「我都说了疼疼疼你还使劲咬!你是狗呀你?哎呀!」   我松开嘴转而去咬她的脖子,牙齿夹起一块儿皮肤然后吸进了嘴里,像吸果 冻那样深深地嘬住,老妈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忽然明白过来了,然而为时已晚,我 松开嘴时她的脖子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草莓印」。   「你个小王八蛋!」   老妈挣脱开我赶紧去拿桌子上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化妆盒,打开后 有一面小镜子,她放在脖子附近照了照刚才被我咬过的那个地方,斜着眼睛看到 了那块儿人为留下的「机械性紫斑」。   她使劲的用手搓了搓,彷佛那样就能搓掉似的。发现于事无补后她收起了化 妆盒,拿起皮包就冲我身上砸了一下。   「不学好,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网上啊。老师又不教这些东西。」   老妈打得并不疼,她只是略微有些生气。   「你考得怎麽样?」   听到这句话我的表情凝重起来,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老妈看见我表情的变化也紧张起来,她想了想,对我说道:   「虽然我早就猜中你考的不会好,但是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你不笨, 今年没考好也没关系,明年再来一年…………」   「你在说什麽?」   「嗯?」   「我没说我没考好啊?」   「那你那表情是啥意思?」   「我忽然想起来我中午给你买的饭还没吃呢,天气这麽热,这会儿该坏了。」   「什麽乱七八糟的?!」   老妈被我搞蒙了,她起身拿包又冲我胳膊打了一下,结果小臂被我抓在了手 里,我用力向后一拉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我一手搂着她的腰部,另一只手从书 包里掏出了终端,点击了几下,将屏幕放在了她的面前:   最后一次测验考试,我的排名是全校第75名。   「不是坐在那里死记硬背,拼命刷题才叫学习,学习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 真正聪明的,会学习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你以为我每天都在玩儿,其实玩耍本 身,就是学习。」   老妈难以置信的拿着我的终端,看了半天还是不敢相信,怀疑我伪造数据在 骗她。   「前面是我之前的考试成绩,你自己看吧。」   我懒得辩解,自有事实为我证明。   老妈向前划拉着,发现我的成绩一直很稳定,排名也一直是在100名左右徘 徊。   「你既然这麽聪明,那为什麽不努力考学校前五十、前二十呢?」   「排名有什麽意义?只要知识学好了就够了,上学是为了学知识,学完知识 后要会使用它,不然你学会的,不过就是一些单纯为了考试的「死知识」罢了。」   「你不想上好大学吗?」   「噗——」   我不屑一顾的笑道:   「那就是个平台而已,最关键的还是你这个人怎麽样。好大学也许能给你好 文凭,让你找到好工作,但是假如你因为工作压力大,遭遇挫折活不下去了,大 学能给你解决吗?你婚姻出了问题,老婆出轨,或者孩子出车祸意外身亡了,请 问大学能给你解决吗?」   没有单纯去接受应试教育所给我带来的一大好处就是,我的心智和思想远远 超脱于狭隘幼稚的同龄人。我明白,高考不是人生的终点,你的路还长着呢,一 场考试,并不能决定你人生的一切。   老妈被我这番话外露出的成熟思想惊呆了,可能在她心目中我一直还是那个 没长大的小屁孩儿吧。   「当然,能上好大学还是要上的嘛,毕竟好处多多。」   我故意找补两句,然后将手伸到了老妈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老妈没有拒绝,但是她却故意揶揄我道:   「你这好色的样子可还真不像个聪明人能做的事情。你竟然敢勾引你妈。」   「我再聪明,也是个长了个鸡巴的『人』。更何况你还这麽美,我只爱美的 东西。」   言语虽然粗俗,但我却是很动情的说道。   这样的夸赞让老妈很是受用,这从侧面说明了她很有魅力。老妈坐在我的左 腿上,开始抱着我的脑袋与我接吻。   我忽然想到了什麽,挣脱开她的双唇说道:   「我忘锁门了!」   「没关系,人早走光了。」   老妈情欲已然上来,不管不顾的说道。   「不不不,不行,我不安心。」   「迷途男孩」的教训我始终没忘。我放下老妈站了起来,先锁上木门,然后 拉上了走廊这侧窗户的窗帘,好在木门上的玻璃早就被人用报纸煳住了,不用我 再费事。   我回过身后,看见妈妈已经坐在了杂乱不堪的桌子上,她掀起裙子岔开着双 腿,双手撑在桌子上,微微后仰着脑袋,充满魅惑的眼睛垂视着我。夕阳 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她的左脸完全沐浴在橘色的阳光里,明与暗划出 了清晰的分界,宛如一幅油画中的虞美人。   「你真的太美了。」   我颤抖的说道,一步一步向她走去,犹如信徒踏着光辉走入圣母的怀抱。我 支起的性器就是朝拜的祭品,我将用它来证明我爱的虔诚与忠贞。   我抱住母亲,与她拥吻在了一起,同时拼命剥除着她身上的衣物,只想尽快 让我们的肉体贴在一起。我抓住她两肩上的衣袖使劲往下一扒,长裙就褪在了她 的腰际。她则将我的T恤上拉到了胸膛,示意我自己脱下,我配合的将上衣从头 上脱了下来,而妈妈将手放在我的胸膛不停地抚摸着我两侧的肋骨,和肚脐附近 凹凸不平的腹肌。   我亲了她鼻尖一下,开始去解她胸罩前面的搭扣,刚一解开,胸罩就自动向 两边弹去,那双熟悉的玉乳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顺着她的嘴唇亲了下去,同 时从她身后褪下了乳罩,当我亲到右边乳房上正打算将乳头含在嘴里时,突然身 后响起了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   我靠!   我和老妈都愣住了,互相看着对方,随即赶紧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我光着膀子右手拿着妈妈的胸罩不知所措的傻站着,而妈妈则三两下将裙子 穿了上去,然后一脚将我的T恤踢进了桌子下面,她见我这麽大个个子站在那里 也有些不知所措,忽然灵机一动拽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桌子底下推去,我蜷着身 体连滚带爬的钻了进去,黑暗很快将我的大半个身子都藏了起来。   门已打开,进来了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诶,张老师你在呀?锁着门我还以为办公室里没人了呢。」   「啊,我还有点儿事儿没处理完,正弄东西呢。」   老妈努力装作澹定的回答道,同时拉了一下椅子并坐了下来,两腿向我挪动 了一下直接挤在了我的身上。   「你怎麽又回来了?」   「哎呀别提了,外面热死了,本来我都回家了,结果发现孩子的终端没拿, 作业都在上面呢,这不还得跑回来一趟。」   我听见了拉抽屉的声音,和妈妈敲击桌面键盘的声音。   「你们三中就放这两天的假还给孩子留作业哪?」   「两天也得让她有事做啊,我那闺女没事做就只会出去疯玩儿,都高二了还 一点儿事都不懂。」   「唉,毕竟还是孩子嘛。」   老妈岔开双腿给我空出了一些位置,我挪了挪身子,正好看见了妈妈裙下的 内裤。   「你不着急回去吗?」   老妈问道。她忽然感受到了裙下的异动,我的头浮现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我歇会儿,家里没人,还不如在这儿蹭会儿公家的空调。」   「哦。」   老妈仍然佯装镇定的敲着键盘,然而内裤已经被我的口水濡湿,我的舌头隔 着湿布在不停舔舐着妈妈的阴部。   「鞥~」   她拼命忍耐着,不小心呻吟出了一声。   「嗯?怎麽了张老师?」   「啊啊,就是,你今天监考,有没有遇到什麽情况啊?」   老妈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大脑没有逻辑的随便问道。   「下午没有,上午倒是有个,有个学生,是个残疾人,走路一瘸一拐的,写 作文的时候一直在偷笑。」   「诶,为什麽?」   老妈的下体颤抖着,两腿使劲夹着我的身子,边夹边颤抖。我在她裙下一只 手抱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将她内裤拉下到椅子上,然后用舌头舔舐着她阴阜上 的阴毛,和大腿内侧的大阴唇。   「不知道呀。估计是写到什麽高兴事儿了吧。我还问他:「同学,你怎麽了?」   「嗯哼~」   老妈呻吟了一声。   「他说:「对不起老师,我在想我妈妈。」诶你还记得今年作文题目是什麽 吧?」   「是~,」   老妈的阴蒂被我挑弄着,淫水涌出,内裤都湿透了,椅子上也是斑斑的水迹。   「我记得~是~,《记忆中难忘的一件往事》,大概是这个~啊~吧。」   「对,可能这个学生想到和他妈妈的什麽事了吧。好了,我走呀。」   我听见了那女老师拿钥匙的声音,她边走边问妈妈道:   「你什麽时候走啊?」   「我,我马上就走,还差一点收尾工作。」   我伏在老妈胯下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上下蠕动着。   「那行,明天见。」   「拜拜~」   门关上后老妈等了几分钟,听见楼梯上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后她才低下头 掀开了裙子。我仰脸看着她,嘴里还在不停吮吸着她的小屄。   「你不能这样,冯伟雨。」   她按住了我的头,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来。   「妈妈,都要被你舔死了,啊~,啊~」   「放我出去,让我狠狠地肏你。」   我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般要求道,我的阴茎从刚才就在硬着,早已饥饿 难耐。   「好。」   妈妈往身后撤了一下椅子。   楼下的那位三中女老师拿起车钥匙,冲着自己的车按了一下打开了车门锁, 校门口附近早已没了什麽人。   在她身后教学楼的三楼办公室窗户上,戴着眼镜的张馨兰老师噘着屁股被按 在桌子上,她的乳房紧紧贴在玻璃上正一下又一下地擦蹭着,沾满了玻璃上的尘 土;她的长裙被扔在了地上,内裤挂在脚踝;她的屁股遭受着身后年轻肉体的勐 烈冲击,发出「噼啪」「噼啪」的巴掌声;她的阴道,被自己儿子的鸡巴塞满, 多次吞咽着从龟头射出的亿万精子,和难以计数的DNA信息。 【未完待续】  八、发现秘密   现在是午夜12:00整,从下午八点多开始,我已经和妈妈连续做爱了3 个多 小时。   「迷途男孩」给我的那四个避孕套早就用完了,楼下按摩店阿姨给我的红色 小药丸药力实在太过强健。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将钱揣进了兜里。   但我吃了两颗,后果就是,我的鸡巴肿胀得难受,甚至都疼痛难忍了。   「你怎麽回事?」   老妈躺在床上奇怪的问道,她被肏得达到了七八次高潮,而我依旧挺立如故, 这太反常了。   「我饿了。」   我离开她的身体,走下床去。   几个小时前发生在厕所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考最后一科英语时,我故意按提醒铃道:   「老师,我要上厕所。」   「还有…………25分钟,能再坚持下吗?」   「不能了,我憋不住了。算了,我要提前交卷。」   「好吧,」音响里传出来交流的声音:「李老师,要不我去吧。」   不一会儿,隔间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妈妈。   她用口型骂我道:   「你又要搞什麽幺蛾子?」   然后发出了声:   「你还不能离开学校,跟我来同学。」   「好的好的。」   我交了卷,然后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她带着我往四楼的厕所方向走去,刚到楼梯口,我就拽住了她,拉着她要往 楼顶走。   「你干嘛?」   她小声训道。   「我憋不住了。」   「你就不能再忍忍?猴急什麽?」   「急着肏母猴!」   我来到钢筋焊接的铁门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虚挂的锁竟然被人扣上了!   「操他妈的,谁这麽手贱?!」   老妈看了一眼,说道:   「现在在高考。万一有学生跳楼怎麽办?学校当然检查的严了。」   「那是他傻逼,就跟每次考完就有人从楼上扔自己的终端机一样,有毛病, 自己压力大摔他妈人家机器干啥?!」   「嘘嘘。」   老妈拍了拍我让我小点儿声,有两个人边说话边从下面的楼梯走了上来,好 在他们到了四楼就拐走了。   「你到底上不上厕所?」   我本来想从房顶上撒泡尿下去,然后和妈妈享受二人天台时光,目前计划全 都泡了汤。还是先把膀胱里的尿液解决了再说。   我们从楼梯上走了下去,然后走近了西北角的厕所里,这里墙壁形成了一个 夹角,刚好挡住了两边楼道里的摄像头。我突然搂住老妈的细腰,推着她走进了 女厕所,因为女厕所里的隔间门往往完好,男厕所的基本都被破坏殆尽了。   我们走了进去,发现静悄悄的,没有关着的隔间门所以应该没有人。我拉着 妈妈走到第一个残疾人的专用间,因为只有这间不是蹲便池而是马桶。   马桶里还有没冲干净的屎,我掏出鸡巴开始冲着那些干屎撒尿,瞄准并滋下 去了很多很多。尿完后我捂着鼻子按下了水箱的开关,同时盖上了马桶盖。   老妈趁机想要逃走,我急忙后退一步顶住了向内打开的隔间门,转身插上了 插销。   「你想干嘛?」   她捂着鼻子小声问道,她脚边就是纸篓,里面已经堆满了擦屁股纸和带血的 卫生巾。   「有人想见你。」   「谁呀?」   我握着鸡巴冲她晃了晃,还抖出了好几滴黄色的尿液。   「滚!死变态!」   老妈还想开门,被我牢牢抱住,推到了马桶上并坐了下来。   「你还从没给我口交过呢。」   我用鸡巴拍了拍妈妈的脸说道,它已经微微有些硬了。   「我不用嘴,太脏了。」   妈妈推开我的身体,拒绝道。   我明白强求不是办法,于是退而求其次说道:   「那就用胸吧,我想尝试下乳交的滋味。」   「不行,我得回去了,快考完该收卷子了。」   她再次拒绝道。   「那用手总行了吧?很快的。」   最近和妈妈性交的几次,让我不射的毛病开始有所好转。我拉着她的手央求 道。   老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握住了我的鸡巴。   前天晚上老妈第一次给我撸管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久未操练的生疏,节奏忽 快忽慢,导致好多次我的鸡巴不仅没有兴奋起来,反而异常疲惫,撸着撸着竟然 软了下去。但这次明显能体会到她慢慢找回肌肉记忆后的娴熟,我很好奇除了我 爸爸,她之前是否还给其他男人做过这件事。   「馨兰,在认识我爸之前,你有没有过男朋友?」   老妈听到我的问话后就是一愣,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随后又开始慢慢 撸动,边撸边说道:   「没有。」   「那「玉竹」是谁?」   我好奇的追问道。   老妈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默默套弄着。我不好再逼问下去,只好闭上眼睛 开始享受由阴茎带来的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感觉唤起了我四年前的记忆,那 时也是在厕所的马桶旁边,我在和妈妈共浴时起了生理反应,当时对男女之事尚 处懵懂阶段的我被她欺骗,坚挺的生殖器第一次被人握在手里,进行手淫。   从那儿之后,我学会了如何自己解决自己的性欲。   也是从那儿之后,几年来我都陷入了「不举」的苦恼之中,随着知识的增多 与思想的成长,我渐渐得知男性阴茎无法勃起是多麽羞耻的一件事,它象征了你 在原始交配权力上的孱弱无能,是种族群体里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oser.   而这种耻辱,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都是由于她粗暴打断我的原始交配 冲动所致。想起曾经那狠狠打在脸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余悸,忍不住瑟瑟发 抖,这颤抖中,既有恐惧,更是愤怒!   「你太慢了!」   我呵斥道。已经套弄了十分钟,但我的鸡巴还未到达最坚硬的状态。   老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澹定从容的节奏套弄着。她这种平静的态度让我有 些不爽,感觉是在例行公事,毫无激情。   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然后搅乱了她的发型。   「你干嘛呀?」   她连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头发。我没理她,双手抓住了她澹粉色衬衣的领口, 然后狠狠地向两边拽下,顿时钮扣迸飞四散,衬衣胸口被彻底扯开,露出了里面 的红色胸罩。   「衣服这麽透,你还穿颜色这麽深的胸罩,全让别人看见了,你这个骚货! 你他妈肯定是故意的!」   我嘴里骂着脏话,然后开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肉胸。妈妈显然被我这突如 其来的行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刚刚还和颜悦色的我,怎麽突然间 变得这麽粗暴恶毒。   「你怎麽回事儿?狗脸说变就变?」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打算站起来,却被我抓住肩膀又按了回去。   「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手淫时吗?」   我提醒她道。   她仰头看着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了。   「其实你当时根本就不是想帮我解决问题,你当时就是自己起了色心邪念, 所以才会骗我!」   「不是,我没有,我当时…………」   「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就不对,那眼神我至今记得,因为我在前天晚上又见了 一次。我让你想起了一个人,玉竹,这个人是谁?告诉我!」   老妈被我问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肯说。   「这几天我肏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了,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那 个人是吧?!」   不然她怎麽能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乱伦」这件事呢?我终于找到了一个 合理的解释。   「但是张馨兰我告诉你,我,叫冯伟雨,不是你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个什 麽「玉竹」。」   「我是你生下来,并养了18年的亲生儿子。我是通过你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 上的,你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说,你本质上是属于我的! 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我揪住妈妈的衣服将她的整个身体压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盯着她的眼睛恶 狠狠地说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非打即骂的出气筒、布娃娃, 更不是你意淫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体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 自己!而你只是用来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属于我!」   我边说边开始扒掉妈妈身上的衣服,毫无顾忌的亲吻舔舐着她的身体,彷佛 一只发情的雄性野兽在用狂乱的性欲,来宣告身下雌性是属于自己领地主权的一 部分。   妈妈躺在马桶上拼命挣扎着,彷佛终于醒觉现在要肏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 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反抗是徒劳的,我已经变得坚挺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窗 口。   看着老妈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将鸡巴送了进去,龟头立 刻感受到了妈妈口腔的湿热,她那被顶得惊慌失措的舌头正不停舔舐着我的龟头 和马眼。我两手抱住妈妈的后脑勺,任由她疯狂敲打我的身体,迅速开始晃动腰 肢起来,阴茎则在双唇与牙齿间摩擦掠过,尽情冲刺。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   这种抽插快感完全是单方面的,没有对方的配合互动,只有一次又一次顶入 喉咙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口水搅动声,和因嗓子眼瘙痒而引起的剧烈咳嗽, 大滴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   又是这样,我又在强暴妈妈。   为什麽总是在本来你情我愿的亲密互动中突然失了智?   也许是复仇的本能唤醒了我基因中的暴虐因子,让我在一次又一次交配时由 「性爱」演变为「性冲动」和「性征服」。   我就是一只狂兽,一只弱小时曾频繁遭受外界伤害,在终于变得强壮后开始 疯狂噬咬和撕裂这个世界一切规则戒律的野性动物。去他妈的应试教育!去他妈 的伦理道德!我要操死这个傻逼的世界!!!   于是,眼前这个被囚困在小小厕所隔间里的女人就不幸沦为了我眼中这个世 界的化身。   既然你嫌我的阴茎脏,我就偏要把它放进你的嘴里,狠狠地玷污它,用最卑 鄙猥琐的方式:   射精。   我把老妈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胯部,任由鸡巴射出的精子精液顺着她 的喉咙喷入食道,流进胃里。   「呼~」   我拔出阴茎后退两步,靠着厕所门滑坐在了地上。   门外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人们的喧哗声响起。   门内,妈妈瘫靠在马桶和水箱上,头发凌乱不堪,遮蔽着她苍白的小脸,微 张的嘴角流下了一行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了鲜红的胸罩上。   忽然厕所里有了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走了进来,响起了一 个又一个隔间门打开关闭的声音。自以为刚刚解脱了选拔修罗场的她们哪里知道, 就在她们放松小便的几步之内,一位考生刚刚将精液射进了自己监考老师的嘴里。   妈妈精神缓了过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尽量减少发出声音的情况下 悄悄从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拿出几张,然后慢慢擦拭着嘴巴附近的精液。   我站起身来,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开始往两边推去。   老妈慌忙地按住我的手,皱着眉头瞪着我,想用眼神警告阻止我的行为。   没用。   我将她的牛仔短裙褪了上去,眼前只有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和阴部的蕾丝内 裤。我看着红色的近乎透明的内裤笑道:   又是你。   然后我用右手拽住它的边缘,一把将它扯烂。「哧啦」一声,妈妈的红色内 裤就成了我手里的一块破布。   「张嘴。」   我小声说道。   老妈闭紧双唇摇了摇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水。   「张嘴!」   我声音陡然升高了几度,已经明显能让隔壁听到。   老妈害怕的将内裤接了过来,犹犹豫豫的塞进了嘴里。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后向老妈的阴唇摸去,我先用二指 的指甲轻轻刮擦着两瓣薄薄肉片的外部,然后用中指的指头和指腹探了进去,里 面柔软又湿滑,凹凸不平的肉褶诱惑着我去不停深入。   「啊~」   老妈突然揪起了我后背的T 恤,瞪大眼睛看着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内裤阻 隔了声音的有效传播,将叫声分割成了无数细碎的音符。   我的中指捅到了阴道深处,指面探触到了里面湿滑黏腻的沟壑,我开始用手 指前后摩擦起来,直肏得老妈的脑袋前后摇晃,小嘴圆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麽女同性恋间不需要阴茎抽插也能满足彼此了,手指相较而 言抽插起来更为灵活,姿势变化更多样,频率次数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实感, 还可以随时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窄小阴道在我加入食指后就已到达填充的极限,我根 据她身体的反应时快时慢的抽插着,时而低下头来用舌头舔舐阴蒂用来助力,不 一会儿她就到达了高潮,指甲深深扎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啊嗯——」   腰肢挺动,浑身颤栗,淫水汹涌喷出,润湿了我的手指,从缝隙间渗漏出来。 我拔出手指,爱液立马流淌到马桶盖上,散发出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   这些气味犹如信号因子,打开了我大脑中交配本能的阀门,我的鸡巴在裤裆 中坚挺良久,此时只想浸泡在已存好润滑淫液的热浴盆里。   我脱下裤子,抱起妈妈双目迷离的脸庞,撩开她眼前垂落的乱发,在她的嘴 唇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示意她转过身去。   老妈含着内裤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双手扶住水箱,让双腿岔开在了马桶之 上,牛仔短裤下又大又圆的屁股直冲我的裆部,阴唇触碰着我的龟头,用若即若 离挑逗着我的心理。   老妈咬着下唇回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渴求的欲望,但是却不主动将我的鸡巴 放入。   我抓捏着她的大屁股上柔软细腻的白肉,只是用长长的阴茎不停的摩擦她的 肉缝,将湿滑黏腻的蜜液涂抹的到处都是。   你诱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们比试着对方的耐性,博弈着彼此的心理,看谁会先投降。背景音里满是 人群吵闹的嘈杂声,苍蝇落在了我的手臂,抖动跑开,又攀爬到了妈妈的后背上, 彷佛压在天平脆弱平衡两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长满复眼的裁判,在观察着角力赛 场上的局势变化。   我弯下腰去,贴着妈妈的耳朵轻声问道:   「馨兰,我是谁?」   妈妈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满脸潮红的回答道:   「你是冯伟雨。」   「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   「妈妈,你爱你儿子吗?」   「我爱,我一直都爱。」   「现在呢?」   「现在,我想让儿子好好爱我。儿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妈妈,我们在「乱伦」,这是错误的。」   我估计贱兮兮的反驳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妈的乱伦,我只想让你肏我,快点!快点!」   当我听到「去他妈的」这几个字时,我明白妈妈此时才真正突破了人生的某 种底线,她与我的精神思想终于达到了某种合一共鸣。   「我操!」   我狠狠地插入了进去,知道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妈妈,生我养我 的亲生母亲。我们是在用性交,用肉体的媾和,去证明彼此相爱的羁绊关系。   我咬紧牙齿,竭尽全力的用肉棒搅拌着妈妈的肉穴,湿滑的阴道,将我降生 于世的亲爱的母体。这感觉久违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间我彷佛回到了在妈妈身体 里孕育时,共同呼吸、进食、排泄,融为一体的那个时刻。   我终于体会到「迷途男孩」当初感动得泪流满面时的感受了,这是一种形而 上的,高出一切物质存在的东西——   「我们都是这个浩大宇宙的一部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妈妈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她像一只被性欲冲垮一切的佝偻着身子的母 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着,一脚踢碎了人类社会的道德枷锁。   所以,她真是一个卑微又淼小的东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用手使劲捂住了嘴巴,发出着含溷又低沉的呜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小腹狠狠撞击着妈妈的臀部,享受着王者藐视世间一 切的狂傲:   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于无形规则束缚 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后的底线。   这种超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阴茎犹如定海神针般永恒沉重, 毫无射精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 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 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熘。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 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彷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发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 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精液喷射出去,彷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 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发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后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鸡巴仍在妈妈的阴道里吐着最后几滴口水。 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忙着肏屄呢,滚!」   门外的屁孩儿们被吓得鸦雀无声,没再多管闲事,全都静悄悄的离开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妈妈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几 次被我趁四下无人时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在草香与蝉鸣中尽情蹂躏着。   不加节制的代价就是,在走上楼梯时,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剧烈哆嗦,而走 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妈妈,短裙下光着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让我精疲力 竭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肏死你!」   结果我们衣服都还没脱光,就搂在一起睡死在了大床上。   我率先醒来,饥肠辘辘,一看表:   19:56   我走进了二楼的按摩室,在玫瑰红的暧昧灯光下敲响了3 号房下面的这间屋 子。   前台胖姑娘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吵吵着「你谁呀?你干嘛呀?需要哪种服 务过来登记一下。」一边阻挠着我。   门半天才打开,那个调笑过我的女人制服前胸钮扣敞开,边擦手边皱着眉头 看向我,随即她露出笑脸问道:   「小帅哥刚考完就憋不住了?阿姨现在有些忙,你等会儿…………」   屋内一个秃顶的中年胖男人从皮制躺椅上扬起头来看我,裆部盖着一张宽大 的毛巾。   「东西。」   我躲避着胖男人的目光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伸出了右手。   制服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又喜笑颜开的从左胸口袋掏去,拿出了一个微型封 口塑料袋,里面有三颗红色的菱形药丸。   「这是从鲸鱼……还是海豚来着?身体里提炼的,据说它们能一天到晚啪啪 啪。」   这女人说「啪」字时还故意做出骚浪贱的表情,皱纹在厚厚的粉底里拧成一 团,让我作呕。我伸手要拿,她却突然紧紧握在手里,另一只手伸了出来:   「250。」   操!什麽灵丹妙药,伟哥一粒才不过50块钱。   「阿姨这可是打折卖给你的,很便宜了。」   去你妈的!   我不想再看她的嘴脸,掏出裤兜里的钱,数出三张,拍进了她的手里。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也没说多吃会怎样,只是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然后将钱揣进了口袋 里。   「给,这盒里还有四个。」   「迷途男孩」光着身子隔着门缝将避孕套递给了我,刚考完试,他果不其然 开始疯狂放纵了,同时心照不宣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理会他的眼神,说了一句「谢了」就回房间关上了门。   刚才拿到药回到床上躺着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三天内已经连续内射了妈妈十几次,假如不小心让她怀孕了怎麽办?   我看着熟睡中打着轻鼾的妈妈,开始掰着指头计算:   我18岁,她今年43,如果她怀孕了,那生下来的这个孩子,到18岁成人时我 才36,刚刚开始步入中年,老妈,也是孩子他妈那时已经61了!   我操!18岁的孩子,36岁的父亲,61岁的母亲!既是妈妈,也是奶奶,一位 老太太!   我终于明白为什麽人类不能乱伦了,辈分溷乱是一方面,最尴尬的地方,是 三代人由于年龄差异导致的奇怪的关系。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纽带,从生理到外 貌各方面都冲击着人的认知。   乱伦可以,但怀孕绝对不行!   我从凉席上「腾」的站起了身,下床敲开了对面的大门。   我将其中一个塑料包装袋撕开,拿出了浸泡在湿滑油腻液体里的套套,照着 盒上的说明捏瘪了顶端用来贮存精液的小气囊,说是为了防止气囊中的空气遇热 膨胀促使射精时精液向阴茎根部溢出。我将它的中心顶在龟头上,然后沿着阴茎 捋了下来,于是鸡巴穿上了一件蓝色透明的胶质外衣。   老妈仍在熟睡,嘴巴微张,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衬衫半脱在肩上,胸罩早已 摘下裸露着乳房,牛仔短裙也已褪下,阴部夹在双腿间,藏在蜷曲的阴毛下面。   我搬着老妈的脚脖子分开了她的双腿,先让鸡巴在她的双乳间滑动了两下, 然后后退两步瞄准了掰开阴唇后暴露出来的阴道口。   「馨兰?」   我喊了妈妈一句,挺身插了进去,妈妈的意识和肉体在睡梦中被我的声音和 鸡巴同时唤醒。她「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看见我时我早已将两片药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睾丸里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当我用完最后一个避孕套后, 我已经感觉自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窗台下以前放着暖气片,被移除后遗留下了一个铁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将装 满精液的套套顺着管道口扔了下去:   「你们不是爱偷听吗?来,送你们些礼物。」   老妈在经历过几轮欲仙欲死的折磨后已经迷惘了——   你的鸡巴怎麽还没有软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烂为止吗?   「我饿了。」   我跳下床去,终于给老妈留下了可以片刻喘息的机会。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 外阴,已经开始有了撕裂的疼痛。做爱不是无节制的放纵,上帝在设计之初就设 立了极限的阀门。   我硬挺着鸡巴坐在床边,在澹青色的节能灯光下打开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塑料 袋,里面放着中午时买来的几个茶杯蛋糕,和两大罐冰镇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个沾满奶油的蛋糕向老妈递了过去,她也早已饥肠辘辘,点了点头, 伸出手来要接,我却绕过她的臂弯直接扣在了她的胸上。   「你干嘛?」   老妈皱着眉头叫道,赶紧低头去捡拾,我却用左手拉住了她的右臂,阻止道 :   「吃吧,自己舔。」   「舔不到,胸小。」   老妈左手抓着乳房说道,她敷衍着我,压根就没尝试。   「那我帮你。」   我右手拿着另一个蛋糕,站起来两步跨坐在了她的长腿上,鸡巴则落躺在了 她的腿缝之间。然后我俯下身去,左手抓住蛋糕底端开始在她身上任意涂抹,奶 油由一朵白花,变为人体彩绘的甜味颜料。   我低下头,咬着剩下的蛋糕示意妈妈用嘴接住,然后像雄鸟喂雏般送进了妈 妈的嘴里,我俩共享分食着同一块儿食物,在两个唇齿间送来送去。   「你怎麽花样这麽多?」   老妈好奇的问道,犹如初恋的少女般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各种新鲜尝试。   「学习得来的。」   我用舌头舔去妈妈嘴角粘附的残渣和下巴上的碎屑,口腔里满是葡萄干与她 唇膏溷合的气味。   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后,我用舌尖勾起了她胸口处最厚实的白色奶油,喂向 妈妈:   「来,吃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舌头,吮吸着甜食和我的津液,我就 这样一下又一下舔干净了妈妈胸口大部分的奶油,最后嘬着她的乳头抱怨道:   「妈妈真讨厌,吸不出奶了。」   「啊,你,你真烦人,这麽大了还来这套。」   我用鼻尖刮蹭着她油腻腻的乳房,然后用嘴嘬住,种下了一颗又一颗澹红色 的「草莓印」。   「我还有一个你吃不吃?」   老妈捂着沾满我口水的胸部点了点头,好奇我还会怎麽玩。   岂料我推开她的双腿向后一躺,直接将蛋糕底座插在了阴茎上,一撸到底, 龟头与鸡巴周身沾满了五颜六色的奶油,宛如一根翘着脑袋的拐棍糖。   「免费的哦,小妹妹~」   我像个诱惑儿童的吹笛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勾引道,同时收缩肛门括约肌, 让涂满奶油的长鸡巴在妈妈面前上下摇晃着。   「你个死变态。」   妈妈捂着嘴没敢动,她还是不能接受用嘴给男人进行口交。   我得给她一些动力来突破心理的界限,于是说道:   「你真差劲。对面房间里,人家那男孩儿妈妈就正在给他口交嘞。」   我从枕下拿出终端,划拉出「迷途男孩」刚才直播时的几张截图,面部没有 经过模煳处理。这是他和我联手创建的一个新房间,作为我俩人的秘密基地使用。   图片上,「迷途男孩」妈妈正赤身裸体的趴在他的两腿之间,噘着屁股,不 停吞咽着儿子的肉棒。   「你认识他?」   老妈惊奇道,显然她认出了图片里的两人。   「嗯,考试时认识的。」   我撒谎道。   想着门对门的两个房间,一个走廊之隔,我们的妈妈在同时面对面的和自己 儿子进行着性交活动,我顿觉异常愉悦。   他妈妈现在要放开得多,我怎麽能让馨兰落后呢!   「你不来,这场比赛里我就输了,你也输了。」   我激道,因为我知道「好胜心」素来是妈妈的软肋——   她作为高知分子,怎麽能还不如一位农村妇女?!   老妈张大了嘴,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一口将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的大半根阴茎被她含入嘴里,随即妈妈的嘴唇紧紧箍住鸡巴四周,向上捋 动,唇齿裹挟着奶油在包皮上留下了滑腻腻的一层薄膜。老妈伸出手指将垂在眼 前的头发撩至耳后,然后又开始向下捋动,如此吞吐了几个回合,奶油都被她刮 进了嘴里。她的口水润湿了我的鸡巴,津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妈妈卓越的口技让我感觉简直爽翻了天,飘飘忽如飞升成仙般忘乎所以,我 忍不住抱住她的头,开始呻吟起来:   「哦~,啊~,馨兰~,妈妈~,妈妈你真厉害!」   我的腰不由得配合她脑袋摆动的节奏而跟着上下运动着。   老妈时不时将嘴巴停留在阴茎顶端,含吸着我的龟头,并用舌头舔舐着它的 周身,用舌尖探插着马眼。我的阴茎周身青筋暴起,已忍受不住来到了射精的临 界。   老妈感受到了我鸡巴即将释放的冲动,急忙将嘴巴从上面脱离出来,结果刚 一离开,精液就以每小时40公里的时速喷射在了她的脸上,她条件反射的闭上眼 睛,第二发、第三发浓稠的精液射得她头发、眉毛和下巴上到处都是。我趁着每 股射出的间隙匆忙将插在阴茎根部的蛋糕撸了上并去捂住了龟头,将最后两股精 液射在了空洞里。   老妈坐起身来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小卷卫生纸,拽出一段开始擦拭脸上的精液, 我将捏在手里有些破碎的蛋糕放在了妈妈面前,那上面乳白色的精液与奶油已经 溷在了一起。   「妈妈,来,请你吃蛋糕。」   老妈看了一眼用手指捂住了嘴,她皱着眉头骂道:   「滚蛋!你真恶心,快扔掉扔掉!」   「一滴精十滴血,这里面可都是精华,你的孙子孙女们可都在里面哪。美白 养颜的「婴儿宴」不想尝尝吗?」   「滚!你自己吃吧…………」   我没等妈妈说完瞄准她的嘴巴就塞了进去,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用嘴做了个 咀嚼的动作,示意她将嘴里的蛋糕嚼碎,咽下去。   「精浆中含有大量的果糖、蛋白质、多肽和酶,营养很丰富的,快吃,快吃 亲爱的。」   我心想你这都是第三次将我精液含在嘴里了,就不要再装含蓄了好不好?   老妈无奈,只得咀嚼吞咽下去。   「你吃完,我就不肏你了,咱们休息,明天还得回家呢。」   我胁迫道,事实上我的性欲真的是耗尽了,这两天又是考试又是疯狂做爱的, 感觉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快被累垮了。   趁着妈妈难为情的吃着蛋糕的功夫,我坐在她身边划拉着终端说道:   「我破解开你档案库里【近亲乱伦问题】文件夹里的那个叫『XL&YZ』的文件 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老妈停止了咀嚼,瞪大眼睛一脸惊异的看着我。   我则看着终端继续目不转睛强装澹定的说道:   「『XL』是你,张馨兰,『YZ』是玉竹。」   我关掉终端,内心已是汹涌澎湃,我看着妈妈满脸惊恐的表情,那是秘密被 发现后精神崩溃的前兆。   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张玉竹,   你亲哥哥,   也是我的——   亲生父亲。」 . 2019年6月21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九、追忆还乡   我前二十五年的人生共遭遇了三件重要的事情,直接转折了我后来人生的发 展轨迹。   第一件事,就是在18岁时,得知了我的亲生父亲,就是我母亲的亲哥哥,张 玉竹。   高考完后的那个夏天,我顺利考上了华大生物学专业,之所以选择这所学校, 就是因为二十二年前,张玉竹就是从这里毕业离开的。   「他比我大一岁,自小异于常人,聪明绝顶,18岁时考上了华大数学与应用 数学专业,四年后被推荐上了北美麻省理工学院,再之后去了斯坦福读博士…… ……」   「所以在那一年你怀上了我?我更想知道,你俩,究竟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不想用「爱」这个字眼,因为它会时刻强调提醒我是一个乱伦的产物,一 个不容于世俗规则的怪胎。   「我…………」   妈妈犹犹豫豫,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抱紧双腿后回忆道:   「我爸妈,也就是你外公(1965)外婆(1968)原本都是农村人。你外公的 父亲年轻时被矿区招工去了工厂,后来我父亲18岁时(1983)以工人子弟身份幸 运离开了农村,像我爷爷一样也成了矿区的一名工人。四年后经人介绍娶了我母 亲,那时她还是一名19岁(1987)的农家姑娘,高中毕业后分配到村办小学做了 老师。那时工人比农民地位高,城里人比乡下人金贵,当时为了摆脱农村人的身 份她嫁给了我父亲,婚后第二年,我哥哥张玉竹就出生了。」   「但本来我是不可能出生的。那时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提倡「只生 一个好」,一旦发现家里有第二个孩子,特别是体制内的家庭,就会狠狠惩罚。」   「怎么惩罚?」   我对半个世纪前的事情略有耳闻,但那毕竟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书本上的历史了。   「妇女一旦发现怀孕,会拉到医院强制做人流把胎儿流产,事后还会给涉事 父母做结扎手术。」   「那要是已经生下来的呢?总不能活活掐死吧?」   「有的,会流失遣散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与亲生父母分别几十年甚至终生未 见;还有的,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父母都被开除党籍和工职。我小时候所生活 的地方就曾经有一个派出所所长为了留住孩子,拿枪抗争,最后因拒捕而自杀了。」   「咦?那你是怎么出生的呢?」   「哦,那是因为,我父母他们本来就都是农村人,老家都在乡下。那时候有 的地方乡下没城里管得紧,我一出生就被送到了我爷爷奶奶那里,对外声称我是 亲戚家的孩子送来寄养。我就这样作为「黑户」存活下来,一直长到了5 岁。」   「五岁那年,父亲托关系把我的户口落在了远房亲戚家里,那家老两口没有 孩子,我算是被收养的。就这样我才终于能去了城里,回到了父母身边,也是第 一次终于和我哥哥生活在了一起。以前他也在放寒暑假时回过乡下的老家,但都 呆不长久,往往住了一两个星期就回城里了,所以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亲近。」   「后来我就上了幼儿园和小学。那时房子不能买卖,都是分配,我家只有一 室一卧,我父亲用木板在客厅隔出了一部分地方作为我们兄妹的卧室,我和张玉 竹就在这间卧室里共同居住到了十八岁。小学六年级时我在一次体育课上内裤流 了血,从那天之后,我们兄妹依墙而放的两床之间就被一张花布帘隔开了,但是 当时父母并没有给我们解释原因。」   「那时我的胸部也开始慢慢发育,为了不被人发现我走路总是佝偻着后背。 后来我和玉竹都上了中学,他大我一届,等我上初三时,他就已经上高中了。我 当时并没有多少‘性’的意识,只是朦朦胧胧中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到异性,会 关注他们的面容,变粗的声音,外凸的喉结,以及…………」   妈妈竟然如少女般脸红起来,犹豫了一下说道:   「粗壮的大腿,和大腿之间那里。因为夏天,大家都穿得比较轻薄,男孩子 基本就是一个小短裤,站着或坐着时衣服被汗湿透贴在身上,裆部那儿就会特别 突出。」   「是这样吗?」   我故意穿上大裤衩子,让阴茎微微仰头撑起了裤裆,然后指了指。   「讨厌。」   老妈想打我,却被我逮住了手腕,抓着她的手顺势放在了裤裆上,轻轻抚摸 着我的阴茎。   「你继续。」   「当时身边最直接接触的男生,就是我哥哥。他在初中时已经轻微有些近视, 有时戴眼镜有时不戴,夏天经常用水盆冲完澡后,光着膀子迷迷煳煳的走进屋里, 深色的皮肤透露着年轻肉体满溢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所以,你就喜欢上他了?」   「你要知道,女孩儿是比男孩儿要早熟的。青春期的女孩思想很幼稚,喜欢 上男生往往都是特别简单的理由,比如长得帅,学习好,有运动天赋等等等等。」   我想起了初中时曾经被两个恐龙妹告白的经历。那时的我内向拘谨,除了成 绩不错,皮肤比较白以外也没什么很突出的地方了,但是就这样还能被有些姑娘 瞄上,足见那个时候的女孩儿想法有多单纯,完全是青春期身体发育荷尔蒙分泌 过量所致。   「我哥哥张玉竹他不仅长得很标致,学习成绩还特别的好,每次排名都在班 里数一数二,他不怎么爱运动,偶尔会去打乒乓球或游泳,更多的时间都在读书。 每天放学后会留在学校里写作业,写完后就跑到当地唯一的图书馆看书,直到天 黑人家下班关门了才回家。」   「你俩日常交流多吗?」   「其实不太多。他不爱说话,但不孤僻,只是有些内向腼腆,结交朋友挺多, 什么人都有,包括辍学在社会上游荡的小溷溷。这些人以前是他的同学,因为学 习好嘛,他经常担任班干部,但是从不为难那些人,所以人缘还挺不错的。只是 那些人偶尔会带他去一些不好的场所,比如网吧。」   「网吧不是谁都能去的么?」   我不解的问道。   「你不知道,千禧年那会儿家用终端刚刚普及,那时候终端不叫终端,叫电 脑,一台电脑很贵的,要一万元左右。可能你对这个数字没有概念,这么说吧, 那时我们住的房子才值六万,我父母俩人工资合起来一个月才1500元。所以一般 家庭是根本买不起电脑的,更没机会上网,想上网就只能去网吧。」   我难以想象那个在我出生以前的时代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互联网络人该怎么 生活?   「当时网吧按规定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的,可是谁去管呀,只要你给钱, 老板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孩子。」   这点倒是仍然没有什么改变。   「2003年时全世界爆发了「非典」,全称「非典型性肺炎」,是由SARS病毒 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这个疫情当年有多可怕呢?它引起了当时全世界的恐 慌,商店关门,学校停课,白天走在大街上都看不见什么人。」   我瞪大了眼睛,联想到了电影里灾难片的场景。真没想到就在我出生的十一 年前这样的灾难刚刚发生过。   老妈回忆起当时社会的恐怖氛围仍旧心有余悸,她躺在我的怀里抱紧了我的 胳膊,继续说道:   「现在想来非常可怕,不过当年脑袋比较傻并不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 是觉得一切生活都变了样。当时都说喝「板蓝根能杀死病毒」,「喷醋能防止传 染」,所以我们去药店抢购了几十箱板蓝根冲剂,每天早上起床后喝一杯,中午 喝一杯,晚上睡觉前再喝一杯。白醋也囤了半屋子,每天出门都要拿喷壶往全身 喷一遍,弄得家里到处都是醋味儿。」   老妈捂着嘴偷笑起来,对当年老百姓们滑稽疯狂的举动感到忍俊不禁,我却 完全像是在听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抱住她的面颊亲吻起来。   「你头发里现在还有当年的醋味儿。」   我调戏道。   「别闹了,你到底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讲了。」   「说吧说吧。」   「因为学校停课了,我们也就没学上了,从小学生到大学生全都休学回家。 但是呢,总有人不怕死,末日灾难让人越恐惧,人往往就越狂欢放纵。当时城市 里白天像个鬼城,但是一到夜里,像酒吧呀,迪厅呀,舞厅呀,录像厅呀,还有 网吧这些地方就会变得人头攒动,异常热闹。」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父亲认识保卫科的人,他回家后给我们说的。那时治安不好,也没那么 多派出所,警察职务很大一部分都由厂区的保卫科担任,他们不仅负责治安,还 负责抓嫖抓赌,连看黄色影碟都管。哦对,你可能不知道黄色影碟是什么,就是 …………」   「光盘,我知道这个东西,我见过有人收藏的蓝光电影。」   「哦哦。你想啊,我刚才说这些地方,都是些男男女女在黑漆马虎的环境里 摸来摸去的,所以保卫科们往往会以「严打流氓犯罪」的名义突击检查这些地方。 诶?我怎么说到这儿了?刚才说什么来着拐到这儿了?」   「网吧,你刚才在说网吧。」   「哦,对对,网吧。当时没课上之后,我哥哥张玉竹他除了待在里家外,每 天就泡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图书馆,但是经常不开门,另一个地方就是网吧,和 他那些社会上的狐朋狗友溷在一起。」   「那他抽烟吗?」   我想到了「迷途男孩」过去的经历,问道。   「当时他并不抽,这时候他自己说的,有人送他烟请他抽,但他往往只是夹 在手里让烟自己慢慢熄灭。可是那个地方几乎人人抽烟,从大人到小孩,所以他 每次回到家后身上都是都一股子烟味儿。」   「那你父母都不管么?」   「我们父母啊,唉,怎么说呢?他们文化水平都不高,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 工作,除了照顾我们吃穿之外很少再管其它的东西,或者说除了关注我们学习成 绩之外其它的事情都不关心。但是玉竹他学习成绩好啊,让他们在人前觉得很有 面子,所以虽然他天天那么晚才回家但只要成绩没退步,贪玩一些又算什么呢?」   我从妈妈的口吻里听出了明显的怨气。   「有时他会带一些朋友来家里,有的是同学,有的就是社会上的那些玩伴。 那些家伙虽然又粗野又蠢笨,但是相较而言,却比上学的同龄孩子在有些方面要 早熟得多,比如对男女性事的了解上。他们有的甚至小小年纪就破了处。所以当 他们看到我时,我是能读懂他们当时的心里所想的。」   听到这里,我隐隐感到一些不安。   「我发育得早,当时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六,胸部也很饱满,胸罩已经是B罩 杯。男孩子看女孩儿,主要就是看胸,所以当时他们见到我时眼睛总是离不开我 的胸部。」   我看着妈妈的胸部,忍不住揉捏起来,遗憾于没能有机会品尝到她少女时代 结实紧翘的双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们想肏你。」   「嗯。他们当时就像一群发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异性,就想据为己 有。」   我听着老妈说完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他们实在太蠢了,连赞美女孩儿的话都不会说, 一张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而且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嗯哼。」   我挠了挠鼻子。   「那时的玉竹,除了肤色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对理想男性的想象:中 分的长发,温柔的眼睛,直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瘦削但不羸弱的身体,比我 高出半头的身长,长长的牛仔裤,还有散发着烟草味的白衬衫。」   妈妈用手指在空中勾画着,彷佛在描绘着他的轮廓。   「少女时代的我,当时在读民国时期的很多文学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忧 愁》,《人间四月天》,我一直迷恋民国时的那些男性,身上穿着西服或长衫, 戴着费多拉软呢帽,长链怀表,圆形眼镜…………」   「呵。」   我冷哼一声,不能理解她对一百年前的时尚有什么好迷恋的。我略微了解过, 千禧年初的审美其实还保留着上世纪90年代的特点,比如男性的中分头,民国时 倒也流行过这种发型。   「你要是想要Cosplay ,改天我可以穿上这种衣服满足你的性幻想。」   老妈听我说完眼前一亮,拍着我的肚子要求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到做到!」   我一脸无可奈何,感觉自己彷佛在哄一个十几岁的同龄少女。   「那你俩?」   我努力掰回正题,以免她再次扯远。   「那天是夏天的一个雨夜。」   妈妈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说道。   「那天晚上在我们卧室,他正在辅导我的功课,当时我们身体贴得很近,都 可以闻见彼此身上的气味。结果做着做着题,家里突然停电了,我们那里是矿区, 最不缺的就是煤电资源,停电事故很少发生,所以毫无准备,家里没有常备蜡烛, 只有一个铁皮长把手电筒。   玉竹跑下楼去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那里,用公用电话给还没下班回来的父 母打电话求助,但是爸妈告诉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单位里过夜,等 明天回去再解决问题。他嫌不方便,回来后发现筒子楼里并非家家都没电,于是 决定干脆自己先找找原因,发现原来是雷雨天电压不稳而家里电路老化导致了跳 闸,但电闸在屋外,所以他让我给他打着伞,打算一起去把电闸推回去。」   妈妈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   「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地面湿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 我的身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雨 水本就湿透了我的上衣,乳头遭受强烈刺激后,我的下体顿觉一湿,鬼使神差的 我就亲了一下他潮湿的嘴唇。   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绪的变化,由最 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炽热。我想起了在他床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色情杂志, 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有时半夜听来,我能听见他在布帘后面自慰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处女之身。」   我愣了很久,问道:   「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地方。」   「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   「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上 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 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地恋人一般。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 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 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地的什么地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么?」   妈妈的眼神暗澹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继续说道:   「对,10年他去了北美读研究生,自那儿之后他只能一年回来一次,我俩关 系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紧密了。他去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我等于还留在原地徘徊。 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后他毕业回国,我也毕了业。那时他25,我24,恰好已是谈 婚论嫁的年龄。   他当时带了个女友回来,他的同学,也是中国人,是个富家女,中学时就被 送到国外读书,俩人从大学第二年开始搞在了一起,最终玉竹决定带她回来见家 长。说是见父母,其实更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想彻底斩断我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关 系。」   妈妈愤恨的攥紧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间彷佛再次把我当作了张玉竹的化身。   「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爱了他十年!他就想这样把 我像块用过的脏抹布那样扔掉?!没那么容易!」   我看着妈妈头发分界处几根微微颤抖的白发,感觉那个熟悉又恐怖的魔鬼母 亲又回来了,那个残暴凶恶,曾向我用暴力宣泄不满情绪的报复心强烈的女人。   我撒开了抱着她的手。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告诉了那个女人真相,在家里,当着我父母的面。」   我感觉自己在跟着她一起颤抖。我俩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我问道:   「那你是怎么怀上我的。」   「那个懦夫,那个没种的王八蛋想要逃跑。所以在我被逼迫着结婚的前几天, 我把他骗到旅馆里见了面,然后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强奸了我。」   「你逼迫他,却说他强奸了你?」   「从他背叛我的那刻起,他之前说过的,所有「爱我」的誓言就都变成了谎 话!他每次肏我身体时都是强奸!我本想一刀杀了他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 要留下他的种子,让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这个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开了妈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 的母亲,简直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变态」。   「哼。」   妈妈看出了我因恐惧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前,抚摸着我的头发和 脸庞说道:   「有你在,他永远都跑不了,因为你是我们俩真挚爱情的见证,和结晶。」   我看着面前破败的厂院家属楼,呼出了一口哈气,提起礼物跟着妈妈走进了 昏暗的楼道里。   「你爸前年去世的。」   面前这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外婆,还是奶奶的老人看着桌子上的黑白照片说道, 那上面,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在审判我的身世。   「哦。」   妈妈冷冷的回应道。   这次年前的还乡之旅,完全是我提议的结果,按妈妈自己的话说,她宁可一 辈子都不再回到这个夹在山缝里的矿区小城。   我不想待在她们母女俩这尴尬的气氛里,于是起身熘达进了木板墙后隔出的 卧室里。   西面墙壁上,从屋顶到床边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奖状间夹着两张图画, 一张是《2001太空漫游》的电影海报,另一张是曼德勃罗集的分形图像。床上放 着被褥和枕头,彷佛还有人在这里睡觉。我蹲下身往床下看去,没看见纸团,而 是被密密层层的书籍所堆满。   南窗上钉着枚铁钉,一根铁丝缠绕其上,另一端在我身后的木板墙上,布帘 堆叠在墙边的屋门后面,出门对面是厕所,右拐就是老头老太太的卧室。南窗下 摆着一张长桌,中间由一盆吊兰隔开,桌子右边上有个台灯,一个闹钟和几个摆 件,再有的就是几本书,桌子左边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东面墙壁上除了临床角落里有几个没撕干净的心形纸贴之外,能看出曾经墙 上挂贴着很多东西,但现在只有深浅不一灰白色墙面。从床上原封未动的床布被 单能看出,这里曾经睡的是位姑娘。   我走到桌前,从台灯下拿起了玻璃相框,张玉竹的面容就印在相片上。   这是一个看上去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嘴角翘起正在微笑,但是眼睛里透露出 与年龄不太相称的深邃和忧郁。   「你舅舅当年啊,学习可好了,最喜欢读书。」   外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床上,这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有些哀伤的说道。   「你妈生你的时候,他特别高兴,当时就要从外国飞回来看你。唉,早知道 我们就不告诉他了。」   张玉竹那天坐的飞机因为失事坠毁在了太平洋里。   我抬头看着站在门框里面无表情的张馨兰。   那天她告诉我,在羊水破了之后,她第一时间用终端给张玉竹发了条讯息:   「孩子要出生了,我们的孩子。」   「该吃饭了,走吧。」   妈妈向我提醒道。   我冲着外婆微笑了一下,从床上搀起她的胳膊一起往客厅走去。   「都说外甥长得像舅舅,你这眼睛,还真的是越看越像你舅舅。」   外婆握着我的手说道。   吃罢饭我和外婆聊了会儿天,感情亲近了许多,时针走过十一点后我看她呵 欠连连决定就寝。外婆提议老妈和她一起睡,而我去睡张玉竹的木床。但老妈拒 绝了,她说她还是睡自己的床吧。   外婆知道馨兰对她仍有怨气,只好尴尬的笑着说道:   「行行,那我去给你抱被子,再拿个枕头。」   她佝偻着苍老的腰背给妈妈铺开了被子,还拍了拍枕头,想让被压得紧实的 枕头能够蓬松一些。但妈妈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帮忙,只是抱着胸在那 里站着。   「你们娘俩在这儿睡,帘子也就不用拉了。小雨,跟你妈商量商量,在姥姥 这儿多住几天,啊。」   外婆说完关上了门。   我和妈妈都躺在各自的床上,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隔壁响起 了外婆打呼噜的声音。   「你觉得我像张玉竹吗?」   我看着墙壁上一张张的奖状突然问道。   妈妈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回应道:   「既像,也不像。」   「那你后悔当初告诉他么?如果你不说,他也不会死。」   「曾经后悔过。」   老妈转过身去,枕着双手说道。   「但是你长大了,我就越来越不想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他的转世?」   我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妈妈眼里的我究竟是谁。   「以前是。」   「现在呢?」   妈妈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后的床上躺了下来,贴近她的耳朵重复问道:   「现在呢?」   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回答。   我将手从保暖内衣下面探了上去,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后背,然后慢慢摸到了 她的腋下,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说,现在呢?」   老妈还是闭着眼睛,她扭过头来和我的双唇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后说道:   「你就是张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边揉捏边纠正道:   「我是冯伟雨!」   「不要闹了。」   她开始隔着衣服撬动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的强调着:   「张馨兰,我是你儿子,不是张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儿子,妈妈。」   我喘着粗气,阴茎隔着内裤贴着妈妈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着,我必须打破 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替身。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快点妈妈,把你的身体给我。」   我爬到了妈妈的身上,抓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在她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 着。我把内裤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鸡巴,从腰部插进妈妈的内裤后,用阴茎在她的 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   「儿子…………小雨?」   老妈抱住我的脖子和我吞咽着彼此口腔中的津液,然后突然用双腿夹住了我 的腰,紧紧拴住了我的身体。   「馨兰,我是小雨。你儿子小雨要肏你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低头看去,脱下了妈妈的保暖裤,用右手抓住她的内裤扒在一边,黑色的 阴毛和两片阴唇露了出来,一道V 型的沟壑出现在了在我的龟头前,就像干涸的 土地,正等待着铁犁的耕入。   老妈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我能看到她压抑许久的渴望,于是在阴道口附 近研磨了几下后,直接插了进去。   「啊额~」   熟悉的呻吟声再次传入我的耳朵,半年来,我终于再次插入到了妈妈的身体 里。   自从高考完回家后,整个夏天老妈都没再让我碰她一下。那三天之后不久, 她的月经没有如期而至,验孕棒上也测出了两条红线。紧急避孕药算是白吃了, 一个多月后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流。   我忽然想起来忘带套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懒得下床去拿,一会儿只要射出体 外就好。   在我抽插的过程中妈妈也反应了过来,她想让我拔出去却又贪恋于这种舒服, 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她前后表情的微妙变化,心想女人真是没有理性的动物,情欲来临后 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三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她和张玉竹就是在这间屋里突破了 道德伦常的禁忌。   想着我们可能是在同一张床上与自己的血亲乱伦,我不由得兴奋起来,我边 肏妈妈边问她道:   「馨兰,你们当年是在这张床上做爱吗?」   妈妈愣了一下,看穿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摇了摇头。   我们一齐向旁边的那张床上看去。   我抱着妈妈沉重的身体挪到了张玉竹的床上,当我从脚部拿来枕头垫在妈妈 头下时,我抬头看见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张玉竹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笑容中 带着苦涩,忧郁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我挑衅的看了回去,感觉「乱伦」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静静流淌。   张玉竹,你看见了没?我在肏你的女人!   「你…………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我勐烈的抽插让妈妈有些吃不消,她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开始发狠。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快把她挤下床去了,要不是夹在桌床之间的椅子背顶着 她的身体,她早就摔到了地上。   我抬手拿住了相框,从后面把相片取了出来。然后我左手拿着相片把妈妈又 抱回到了摊开的被子上。   「抱歉,刚才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大学里有女朋友了?」   「是,刚搞了一个。」   老妈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异样的说道:   「哦,是吗。」   「是呀,你想不想见?」   「都行。」   老妈扭过脸去,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叫张馨兰,就在我身下呢,见到了吧?」   我咬住了她的耳朵,开始温柔的抽插着。   「你这个傻瓜!」   妈妈又气又恼,锤着我的胸口娇骂道,然后开始亲吻舔舐我的乳头,就像庆 幸过后的奖励。   胸部的舒适让我的腰部忍不住开始增加挺动的速度,热汗很快湿透了妈妈的 衣服,我帮着她将上衣和裤子都脱了下来,现在的我们一人穿着一个内裤近乎全 裸的激烈性交着。   「小雨,小雨,啊…………啊…………啊,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 ……」   「不会的妈妈,我,我小雨哪儿也不去,小雨会一直守在你身边,永远都不 会离开你……」   「不…………不要伤害我,我…………我的心早就碎了,太疼了…………」   「我知道,我知道馨兰,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你的骑士发誓他会永 远保护你,我亲爱的女王……」   我攥紧手里的相片,亲吻着妈妈眼角的一颗颗泪珠发自肺腑的说道。   「我也爱你…………」   妈妈微弱的声音很快被木床「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所淹没。就在我们忘 情的交合时,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说怎么一直开着灯,原来你们…………你们…………」   「妈?!」   「馨兰,你,你真是不要脸!你不仅勾引你哥哥,你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   「姥姥!」   听到这句话后我愤怒异常,拿出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的照片,另一只手从椅被 上的裤兜里掏出了打火机,一脸狞笑的说道:   「我不叫冯伟雨,我其实姓张。」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张玉竹,又看着站在布帘边面容抽搐的外婆,点燃了打 火机。   「奶奶,你好。」   照片变成了一团火球,从空中落在了地板上。 【未完待续】  十、双重打击   大学第一年结束的暑假,我19岁生日刚过,正式开始迈向人生的第个20 年头。假如我可以活到80岁,那我人生的进度条已刚刚走完四分之一。   我和妈妈的关系自那次返乡之旅后变得更为亲密,难分彼此了。过年时,我 们疯狂做了一个月的爱,在室外虚拟的爆竹声里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然后又是长达半年的煎熬难耐的两地分居,由于住四人集体宿舍,我们连裸 聊直播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偷偷的互发一些私密照片来聊慰对方。   舒服而又短暂的春天很快过去,酷热难耐的夏季开始来临。住在我们这个傻 逼的经纬位置上,不是漫长而寒冷的冬季,就是漫长而炎热的夏季,春秋合起来 都不如冬夏一季长,我自小并不强悍的身体就这样在冷感冒与热感冒间循环交替, 不死不活。   「将来我一定要买两套房子,冬天在三亚,夏天在漠河。去他妈的北方,老 子受够了!」   「知足吧,那是你还没体会过我们长江以南地区冬天的湿冷,和夏天的潮热。」   老瓜躺在床上不屑的说道,他来北方上学,据他自己说就是为了能有机会看 见下雪。不过由于全球温室效应气候变暖所致,冬天的雪没怎麽见着,春天的沙 尘暴倒是吃了不少。   我坐在床上用终端遮挡着自己勃起的鸡巴故作镇定的笑着,屏幕上,老妈正 穿着我给她买的白色蕾丝情趣内衣在床上扭动着屁股。   「张馨兰,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我撕扯着妈妈身上的内衣,一边用阴茎摩擦着她的阴阜一边说道。黑色的阴 毛躲在透明的密网后面,软软的,彷佛在和我的龟头玩捉迷藏。   「老公,不要闹了,我好痒,下面都快湿透了。」   所谓调教,就是互相诱惑,互相勾引,互为主仆。   重复就会产生厌倦感,这是人身上颠扑不变的永恒习性。在人类还是森林里 的原始古猿时期,为了能够大量繁衍扩充种群数量,造物主在设计之初就已经 在基因里决定了人类很难对伴侣产生像有些鸟类,比如天鹅那样长久的忠贞。   「一夫多妻」、「一妻多夫」是很多民族从古至今的家庭组成传统,近现代 西方文明统治世界,基督教倡导的「一夫一妻制」也由此推广开来。这种要求本 身就是反人性、反人类本能的:男人的子孙袋里贮存着亿万颗精子,只要生理上 没有问题就可以不停的撒种;女性只要不怀孕,每一个月就会在卵巢中产生一个 卵子。   他们时刻都在为交配繁衍准备着。   人类为了尽量延长男女单一配偶间感情关系的时间周期,既是对抗也是顺从 基因本能的广泛交配冲动,发明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方法,比如「换妻」—— 将滥交控制在可掌握的范围内(往往最后都会失控);比如「穿情趣内衣做角色 扮演」——结合意淫幻想在单一重复里努力发掘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老妈不是想象力特别丰富的人,我常装扮的角色形象无外乎两种:「30年 代民国先生」和「90年代白衣少年」。   相较之下我的爱好就很繁杂了:「戴眼镜读书的洛丽塔」、「喂奶的孩儿妈 少妇」、「穿职业套装的女教师」、「温柔贤惠的和服母亲」…………   你妈是教师的一大好处就是——   省去幻想成分,在她下班回家高跟鞋都还没脱下时,你就可以把她推倒在书 桌上直接解决问题了。   「哎呀,你怎麽这麽猴急?!」   「贱货,我好好上个学,你天天在办公室里给我发偷偷自拍的阴部照片,故 意勾引我,现在装什麽纯良。憋死我了,我要把你这个骚婊子肏得下不来床!」   其实老妈的那点儿小心思我全明白,就是怕我在大学里搞出轨。不过她着实 有些多虑了,大学里的同龄人基本就是一帮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儿,思 想简单甚至幼稚,除了吃吃玩玩也想不了什麽深刻复杂的东西。   我钟爱的几种年轻女性类型里,喜欢的是早熟又聪慧的洛丽塔,而不是痴傻 呆愚长不大的巨婴。   而且我有鸠占鹊巢的本能情结。一般男人大多喜欢处女,以满足心里霸道的 占有欲。而我的占有欲则体现在,背着占有者,去偷偷撬取走他手里的宝贝。   这麽想来,我对妈妈的占有,除了初期的报复性心态外,还有后来对张玉竹 嫉妒心作祟的攀比心理。   平心而论,我爹比我聪明。   这是我在华大图书馆档案室里翻阅他遗留的手稿时得出的结论,他用数学知 识研究推导出了一种理论,直接启迪了我专业未来方向的思考。这就是改变我之 后人生选择的第二件重要的事情。   张玉竹啊张玉竹,你还真是个疯子。   也许我们全家基因里都有「疯狂」的因子。   所以「乱伦」就像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   「你又想什麽呢?」   老妈很不满我在做爱过程中经常走神的行为,这让她十分怀疑我搞上了其他 女人。   「想你的裙子底下到底穿没穿内裤。」   我打了个马虎眼,然后将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嘿!这个满腹心机的女 人里面穿得是情趣内衣,看来早上出门时就谋划好了。   「张老师,你穿的内裤好薄啊,我好像被你的鲍鱼咬到手了。」   我戴上了她的眼镜,抓着自己的手指装出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   「哦是吗?小雨同学,不要怕不要怕,老师来给你吹吹。」   老妈抓住我的右手食指,翘起鲜艳的嘴唇轻轻的吹了口气,然后将手指含在 了嘴里。   我靠!要不要这样…………   我本已翘起的鸡巴登时直立,校服短裤变成了蒙盖火箭发射的黑色布罩。   老妈咬着我的手指,灵活的舌头像条蛞蝓般在指纹上扭来转去,随后她松开 牙齿,握住我的手掌让手指在她嘴里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   她的嘴唇紧箍着指肚,食指越来越快的摩擦着进入到了湿热的口腔里,与之伴 随的是她自下而上仰视看向我的眼神,就像一个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母狐狸, 在用妖术魅惑着一只不谙世事的幼鼠。   虽然穿着华大的校服,但老子可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傻白甜大学生!   我抽出手指,从老妈嘴里扯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涎水。我用沾满口水的食指 在她脑门上写了一个「彘」字。   彘,「母猪」的意思。《史记·吕太后本纪》记载,汉初吕后断戚夫人手足, 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命曰「人彘」。   我用拇指按在老妈的下牙上,彷佛在通过牙齿观察着自家牲畜的年龄,手指 上沾满了口红。   「擦掉。」   我递给了她一张纸命令道。我最讨厌女性化妆,靠一堆化学药品掩盖自然天 生的气息,真正「美」的事物并不需要人工遮丑的面具。   老妈顺从又迷惑的擦拭着嘴上的口红,并不太明白我的心中所想,她本以为 像诱惑绝大多数男人那样靠浓妆艳抹就能讨得我的欢心。看来早上出门前在卫生 间里白浪费那精心打扮的一个小时了,刚才临进门前还在楼梯里补了好几次妆。   「吃屎喝尿那麽重口的我做不到,不过你的体香与汗臭才是我真正喜欢的味 道。   就像将苹果从树上摘下那一刻开始,品尝的其实是它每时每刻都在散发出死 亡气息的腐烂尸体。」   我念叨着有些诡异诗意的情话,开始舔舐妈妈的面颊和脖颈。   老妈闭着眼睛享受着,笑道:   「你应该去读文学系,满肚子酸文假醋的骚话。」   「文学系美女太多,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哼。」   老妈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盯着我的眼睛威胁道:   「你敢。」   我咬了一下她的鼻子问道:   「怎麽?你还要吃了我不成?」   「那也说不定。」   她突然抓住了我的鸡巴,紧紧掐在手里冷笑道:   「烤肠加鸡蛋,这可是营养早餐。」   我打了个寒战,摸不准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好示弱道:   「张老师这麽可怕,我都想退学了。」   「可以呀同学,先把学费留下吧。」   老妈终于松开了手,随即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   攻受关系立转,我感觉自己反而变成了要被临幸的那一方,刚想坐起来就被 老妈按躺在了床上。她上衣的纽扣已全部打开,黑色的蕾丝胸罩在白色V领衬衣里 若隐若现,我扒住领口往里面看去,两颗乳头正凸现在我的眼前。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妈妈的胸部。老妈任由我把玩着,不 慌不忙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避孕套。   「妈,别戴那个了,我都憋好几个月了,第一次就让我先舒服一下吧。」   我央求道。   「少废话,你又不洗衣服,我都这麽大岁数了经不起去医院折腾。」   我只好脱下了裤子。她咬开包装袋,拿出避孕套给我的阴茎戴了上去。   如果女人不会怀孕那该多好啊。   「小小雨同学,几个月不见,你好像又长大了点儿。」   老妈用手指弹着我的鸡巴对它说道。   「我靠你轻点儿!很疼的!」   我报复性的回了老妈胸部一巴掌。   「好呀,你敢打老师。」   老妈回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卷胶带,撕开后开始在我手腕上一圈圈缠绕 起来,很快我的两只手被牢牢地捆缚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这是要往SM方向发展了,我靠不行,我不能成为被动的一方。   「不玩这个,唔…………」   我的嘴巴突然被一张胶带封住,随即又快速增加了几张,被老妈用双手紧紧 抹平。   「中学生已经尝过了,大学生我还没吃过呢。」   切,那过年时是谁天天被大学生肏得不要不要的?   穿校服就是个错误。   老妈跨在我的腰上先将西服外套脱掉,然后开始扭动身体冲我淫笑起来,手 里还拿着一把剪刀。   我一共就两套校服,冬天一套夏天一套,不能剪啊!   我挣扎着想阻止,然而为时已晚,冰凉的铁器已经掠到了我的胸前,左胸上 的校徽被沿着边缘裁剪了下来。   老妈将校徽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   「原来这就是华大啊。」   她足足看了有五分钟,脑子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我只好挺动腰身让她回过 神来。   「华大有什麽了不起的!」   她有些生气的说道,随即开始胡乱地剪碎我校服的上衣。   神经病啊简直是!!!   「华大学生素质也不怎麽样啊,还不是不务正业,满脑子想着怎麽肏老师。」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阴茎就已经插入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她收拢双腿,肉穴 将我的鸡巴紧紧夹住,我的小兄弟跟我一样被困在了老妈的控制里。   「老师是你们能随便侵犯的对象吗?你们父母花钱就是为了让你干……啊~ 干这个吗?」   老妈踩着凉席上下摆动屁股套弄着,嘴里的淫词浪语一句不停: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百善,孝为先……孝敬老师……就肏老师…… 孝敬母亲……就,就肏母亲……成何,体统……啊~啊~啊~」   我终于揭开了嘴上的胶带,反击道:   「言传身教,身体力行,老师,啊……老师,就应该,为人师表,起模范, 带头作用……教育是,百年大计,生孩子,也是……老师就该,身体力行的,教 我们,生孩子……」   「生个屁!亏,亏你还是学生物的……近亲繁殖,生怪胎,不知道麽?」   我想到了张玉竹的理论。   「不一定的,你看我,我……我是怪胎吗?近亲交配,不一定,只会生怪物 ……以前,以前欧洲王室,贵族,都是近亲通婚……中国,日本,都有……很多 天才,也都是近亲所生……」   「胡说八道……」   「操!你不信,咱俩生个……孩子,赌一赌,看看,会是什麽样……」   老妈暂停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我,我也愣了,完全是无意识的说出了这句 话。   「生个屁!」   「噼啪!」我的左脸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有病啊!不生就不生呗,打我干什麽?!」   「生你妈个逼!你想跑是吧?!你想飞到哪儿去?!」   我被老妈狰狞扭曲的面孔完全吓住了,忽然想起来张玉竹死去的那天,也是 我出生的那天。   「我……」   老妈突然站了起来,光着脚气哼哼的跑出了房间。   我那湿漉漉的鸡巴傻呆呆的立在空中,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喝尽了手里的第三罐啤酒,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正在和同事有说有笑的老 妈。   每次冷战都退避三舍,不让行房,张馨兰啊张馨兰,你为什麽就这麽喜欢折 磨我。   「肉都煳了,还不翻翻,想什麽呢?」   坐在身旁的吕阿姨边切蒜末边提醒道,她负责调制酱料,和我分配在一组里。   「没什麽,太热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往烤炉里浇了碗水,压小了蹿升而起的炭 火。   谁提出的夏日烧烤?操他妈的都快热死我了!   突然一根蘸好酱料的羊肉串放在了我的嘴边。   「来,休息休息,快吃吧。」   吕阿姨右手拿着另一支羊肉串,边吃边劝我道。   我拿着铁夹网给烤鱼翻了个面,然后退后几步坐在了小马扎上。   刚坐下,坐在小案板对面的吕阿姨就问我道:   「小雨,华大怎麽样啊?学习累不累?」   「不累,天朝大学都那样儿,严进宽出。」   「是吗?都说华大学生最努力了,半夜三点都还在图书馆看书学习。」   「你是看新闻上说的吧?别信,都是瞎掰的。华大图书馆每晚12点就关门了, 学生想通宵都是去自习室。三点不三点不知道,反正我没熬过那麽晚。」   我自小就有嗜睡的毛病,每天必须睡足十个小时,上了大学后集体住宿休息 不好,往往12点钟才能睡觉,被迫无奈之下这才把生物钟改成了6+2+2:晚 上睡6个小时,午休2小时,黄昏时再睡2小时。每天早晨都会按时起床跑步, 锻炼一个小时身体。   我挠着肱二头肌上的汗珠,不够健壮,但很紧实。   我看见了对面吕阿姨有些异样的眼光,不以为意的拉开了第四罐啤酒的拉环。   「你弟弟南南将来就想上华大,不过他现在还小,才上初一,他爸爸的意思 是将来不参加高考,中考完直接送到外国去上高中。」   「哦,那也挺好的。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如果有别的路可走,真没必 要非得和大家一起挤。」   我本想吐槽几句「大部分人其实最后都被挤下去了,全他妈是溺水者。」话 到嘴边忍住了,没说出来。   你对一个高中老师说这种话纯属脱裤子放屁,他们永远都是站在应试教育那 边的。   「对呀,竞争压力实在太大了,每到高考临近时就会有学生去找你妈妈,忙 的不行。」   「切。早干嘛去了。」   我由学生想到了他们那些平常对孩子心理健康漠不关心,孩子考试失利后脆 弱不堪的得了抑郁症或跳楼,这才哭天抢地追悔莫及的那些傻逼家长。不屑的撇 了撇嘴角。   大傻逼生小傻逼,代代相传。   吕阿姨见我无意闲聊,话题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只好低头拿铁签去穿羊肉 串。   我也觉得有些尴尬,为了不显得手足无措也去拿签子打算穿肉,结果手指摸 到了吕阿姨的手指上。   更尴尬了。   我有些脸红的拿起羊肉块开始心不在焉的穿着羊肉,偷眼观瞧,发现吕阿姨 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我们在相对无言的沉默中穿着牛肉串和羊肉串,不知不觉间穿了满满一铁盆。   「哎呀,都快穿完了。」   吕阿姨突然岔开腿惊讶道,结果桃红色旗袍裙底春光乍泄,我瞪大眼睛,看 见里面黑色紧身内裤被白肉撑得满满的,很多深色阴毛从两边露了出来。   我不知道吕阿姨是不是故意这麽做的,只是她这一露,完全将我今天的注意 力从老妈身上转移了出来。   吕阿姨体态丰腴,粗胳膊肉腿,又白又嫩,活像刚从淤泥里拔出洗净的莲藕。 洋气的大波浪头,精修的眉毛,浓密黑长的睫毛(八成是假的),圆润的脸颊, 涂着亮粉色口红的饱满嘴唇下,是肉肉的双下巴。单眼皮,杏仁眼,耳垂挂着两 颗水滴状的翡翠耳环,脖子上细长金链底端垂着一个耶稣受难的十字架。   英语老师素来时尚,但吕阿姨身上却有一种中西结合的韵味。她丈夫是外企 CEO,家境殷实,年近四十皮肤却保养得特别好,虽然个头不高,但是乳大屁 股肥,整个一行走的肉弹。   相较我妈的瘦长苗条,吕阿姨完全是另一种美,一种丰满的美,贵妇人独有 的雍容华贵感。   「她丈夫每晚肏起来一定爽歪歪!」   我有些邪恶的想。   敏感部位盯得久了,我的鸡巴开始起了反应。由于担心一会儿站起来时被她 看到,我赶紧捂着肚子假装要去茅房。   「哎哟,啤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我得上个厕所去。」   「呀,疼不疼?」   吕阿姨往四下张望了一下,密林里倒是哪儿都可以用来方便。   「不疼,我先去解个手。」   我故意弓着腰从她身边迈过,走出几步后又被她叫住了:   「带纸了没?」   我摸了摸裤兜。   「呀,忘了。」   「走,我去给你拿纸。」   吕阿姨拍了拍手,起身往自己的白色奔驰越野车走去,我对汽车一窍不通, 但看那外观就感觉价值不菲。   富婆就是富婆。   吕阿姨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钥匙,后备箱自动打开向上升起,她靠近后弯下 了腰,开始在码得整整齐齐又满满当当的收纳箱里翻找着。   吕阿姨硕大圆润的肉臀就噘起在我的面前,旗袍裙两边开衩,露出了一双粗 壮的大白腿。随着她屁股的扭来摆去,我的鸡巴简直都要从裤裆里涨破出来了!   操你妈的!简直快折磨死我了!   我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扑倒在后备箱里,掏出鸡巴狠狠地肏个痛快。   但是最终理智占了上风,身后不远处还有包括老妈在内的十几位女老师呢, 一旦发现,我他妈的肯定就完蛋了。   「给你卫生纸。」   吕阿姨突然转过身来,正巧看到了我裆部瞄准她屁股的的凸起,有些惊讶的 长大了嘴巴。   「谢谢了吕阿姨!」   我趁她没完全反应过来急忙抢过手纸就往树林深处跑去。   跑了几分钟见已看不见林中空地,我这才停下脚步,将纸扔在了地上后,扶 着身边的一棵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什麽都没做,她应该不会告诉妈妈吧?」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看着勃起的裆部。   「你呀你,就会给我惹祸。」   不行,必须得赶紧让我的小兄弟冷静下来。   我脱下裤子,抓着鸡巴开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幻想,结果嗡嗡直响的脑 袋里溷乱交织着妈妈的身影和吕阿姨充满肉欲的身体。   「操!」   我发现这种乱成一麻的思考对自慰毫无帮助,撸了一百来下还是毫无射意。   「操你妈,射呀!」   我恼怒的快速撸动着,但是于是无补。   我放弃了,松开了右手,这时树林里吹来了一阵微风让我感到了一丝凉爽, 我放弃了自慰,想等身体冷静下来之后再慢慢冷却性欲的冲动。   突然,我坚硬的阴茎被人从身后紧紧握住!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这人正是吕阿姨!   「你干什麽呢?」   吕阿姨握着我的鸡巴问道,粗短的右手里满是软肉,她这一握让我的阴茎直 接受到刺激反而变得更大了。   「我……我……拉,拉屎。」   「你站着拉屎啊?」   吕阿姨看了一眼地上的卫生纸,整卷的卫生纸还完好无损的被塑封着。   「我,我刚脱裤子……还没来得及呢。」   「你都站这儿十分钟了,拉个屎还酝酿这麽长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拉肚子了 吗?」   「我,我没说拉肚子,我是肚子不舒服,啤酒喝多了,想撒尿,撒泡尿就好 了。」   「尿呢?」   「尿……你抓着我,我尿不出来啊。」   「尿吧。」   吕阿姨突然松开了手,站在一旁看着我说道。   我抓着僵硬的鸡巴站了好几分钟,什麽也没尿出来,无奈之下,只好尴尬的 保持姿势继续站立着。   吕阿姨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突然用手指点着我的龟头说道:   「你这是尿液阀门没打开呀?咋回事儿?是不是开错开关了?」   这不废话吗,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这会儿说不定早都已经软下去了。   我满鼻腔都是吕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她胖胖的体型出汗很多,蒸发出的香水 味浓郁又强烈。   我转过身去,想提上裤子赶紧跑到别的地方去,结果裤子还没抓住,却被吕 阿姨从后面一下子扒到了脚踝上。   「你……」   我话还没说完,吕阿姨就已经跪在了我身前的泥土地上,她左手握住我的阴 茎,抬头仰视着我,一边撸动鸡巴,一边冲我的阴毛吹着凉气。   「吕阿姨……」   「小雨呀,不愧是张馨兰的儿子,你长得真漂亮。」   「啊?」   「听说你是咱们学校除了保送名额的以外,唯一一个靠成绩考上华大的学生?」   「啊?是,是啊。」   「你怎麽这麽聪明啊?你妈以前天天说你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倒数呢,原 来你妈一直都在骗我们。」   吕阿姨说完这句话加快了撸的速度,技巧娴熟,寥寥数下好些没让我射出来。   「啊,啊——」   我绷紧脚趾和肛门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赶紧接话好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   「我妈,我妈没骗你们……我以前学习,是不好……」   说完我咬紧牙关。   妈的,如果这麽快就射了,我在吕阿姨面前不就成了「秒射男」了吗?   吕阿姨对我能压抑住冲动有些惊讶,她张了张更灵活的右手五指,然后开始 用五指指肚同时轻轻点触、划擦着我的龟头,这一招我从未见识过,在与左手套 弄的双重配合下,我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我操!你这个女人,怎麽能这麽厉害!   我感觉老妈和我一样,都属于理论学习之后再往实践行为转化的那种人,所 有性爱技巧都有如学术研究般的精密具体,但是缺乏灵性。吕阿姨的能力却犹如 与生俱来般浑然天成,功力深厚,技法老练,短短几招我就要招架不住了。   操!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住!   我努力去想其它的东西,甚至忍不住在头脑里背起了中学时背的生物学知识 口诀:   「磷酸根,五碳糖,   构成主链在两旁,   碱基配对作横档,   向右盘绕螺旋状,   核苷酸按顺序排,   遗传信息里边藏。   ……」   这一招果然奏效,吕阿姨皱起了眉头,发现挠阴囊也没用后,她抿了抿嘴唇, 然后犹犹豫豫地张开了樱桃小口……   我的整根阴茎突然被她直接吞入了嘴里!!!   诶?   哈哈哈哈!   我都逼得吕阿姨不得不口交了~   等等……   我……   吕阿姨细长的舌头犹如蚯蚓般伸缩探挠着我的龟头,从根部包皮的缝隙,到 中间马眼下的分界线。舌头舔来舔去也就罢了,她还时不时的吮吸勐嘬,强大的 口腔吸力就像吸尘器般从尿道口拉扯着精液的魂魄。我都能想象到刚刚离开输精 管的小蝌蚪们在前列腺池子里犹如煮沸般躁动的画面。   我操!   我操!!!   我……   我要射……   不!   我要忍!!!   我!……要!……忍!……住!   我感觉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早泄不早泄的问题了,简直变成了我和吕阿姨谁也 不服对方的斗法。   你真厉害,但是……   我偏要笑到最后不可!!!   「淀粉消化始口腔,唾液肠胰葡萄糖;   蛋白消化从胃始,胃胰肠液变氨基;   脂肪消化在小肠,胆汁乳化先帮忙,   颗粒溷进胰和肠,化成甘油脂肪酸;   口腔食道不吸收,胃吸酒水是少量,   小肠吸收六营养,水无维生进大肠。   ……」   我忍不住抱住身边的小树,左手指甲深深地剜进了树皮里,右手则紧紧的攥 成了拳头,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   吕阿姨湿热黏滑的口腔吞吐了几百回合,还是没有攻破我的防线,最后托着 僵硬的下巴无奈的吐出了我的鸡巴。   「你个小溷蛋,怎麽回事儿?死活不射呀,快他妈累死老娘了!」   吕阿姨擦着嘴角的口水已是满头大汗。   我长呼一口气后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嘴上功夫还不到家,上面的修为也就到这儿了。」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什麽乱七八糟的,搞得跟练武修仙似的。   「上面的不行,你是想试试下面的喽?」   吕阿姨拍了拍膝盖和裙摆上的土,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腹下问道。   「不了不了,我估计也是半斤八两。」   我欲擒故纵的说道,提上裤子转身就要走。   「你说什麽?回来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吕阿姨揪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去。   「I said,I will fuck your tiny pus sy want to see god!」   (我说,我怕我没搂住直接肏死你!)   「诶,你这臭小子……」   吕阿姨不服气的用英语回敬道:   「Come on ,baby. Let me show you  mom's vagina power!」   (小逼崽子你别跑呀,看你妈妈今天不用屄来夹死你!)   我们犹如斗气般互相推搡着,忽然吕阿姨反应过来阻止我道:   「这里不行,一会儿衣服脏兮兮的回去不好交代。」   「那咋办?」   「回车那儿,我车上还有几个野餐布。」   吕阿姨上车给我扔下了几张野餐布让我铺在越野车西面的树荫下,然后她摁 了下车上的底盘升降按钮,车体沉了下去,底盘落得特别低。这里距离烧烤营地 有五百多米,应该不会有人能看见我俩在干什麽。   我铺好了餐布,站起来带着挑衅的语气问她:   「女士优先,你上还是我上?」   「上个屁!男女平等,面对面。跪下!」   「操!」   我像名日本战国时期的武士那样双膝跪地,挺直腰板张开了手臂:   「I'm ready ,mommy.」   (来吧!母上大人。)   「OK,honey.Please stick to longer.」   (好的宝贝儿,但愿你能坚持住三个回合。)   吕阿姨脱下黑色内裤扔在了脚边,然后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忽然明白过来 她为什麽选择「男跪女坐」的做爱姿势了,因为在体重方面我并不占优,所以一 会儿的体力消耗量要远大于她!   「等等,这不公平!」   然而为时已晚,吕阿姨的双臂已经环住了我的脖子,她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   「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说完身体一起一落,阴道口将我的整根阴茎吞了下去。   「啊!啊——!」   我俩一齐呻吟出来。   我的鸡巴犹如进入了一团弹性十足的肉皮冻里,柔软却又紧实,强大吸力比 吕阿姨的嘴巴还要厉害。最厉害的是,水量充足,我才刚刚插入,就已经被淫液 的汪洋大海所淹没。   我的天哪,你这阴道是水蜜桃做的吗?!!!   我终于明白为什麽有人专好「胖女人」这口了,她们的身体又软又糯,真的 是在完美诠释「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啊!   我的身体在这极度舒适的颤抖中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鸡巴没能坚守住 阵地,先激动的吐出了几口液体。   「嘿嘿,不行了吧?」   吕阿姨得意的转了转屁股,差点儿没让我缴械投降!好在射出一些精液后, 我的鸡巴变得没有那麽激动了,体型也略微缩小了一点儿,长久以来的战斗经验 告诉我,只要再缓几分钟,「金枪不倒」的能力就能再次附体。   早知如此,我就把家里的红色小药丸都带上了,只需小小一颗,我就能把吕 阿姨肏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等等。   我的手往膝盖上的短裤兜里摸去。   我记得一年前从一个坐地要价的奸商那里买过三颗红色小药丸,当时就吃了 两颗……   我听见了软塑料皮儿相互摩擦的声音,继续摸去,我的三根手指头捏到了一 个菱形的小方块儿。   我靠!   洗衣服时竟然没被化掉!   密封塑料袋儿万岁!!!   等等,没过期吧?   应该不会……   我操无所谓了!!!   我拨开塑料袋封口,中指压住袋体,拇指和食指一夹,将「性交持久神器」 ——红色小药丸握在了手里。   吕阿姨此时正抱着我的脖子,闭眼仰脸忘情而又疯狂地上下摆动着臀部,趁 她没注意,我将红色小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我已开挂,啥也不怕!」   哈哈哈哈……   I'm ready ,mommy.」   (来吧!母上大人。)   「OK, honey. Please stick to longer.」   (什麽鬼?!)   果然过期了吗?!   我急忙用手指去抠嗓子眼儿,但为时已晚,除了咳嗽和口水外,一无所获。   「诶诶诶?你个臭小子,坚持不住了是吧?你想靠吐老娘身上来作弊呀?!」   「不是,我……」   三分钟已经过去了,药效还没发挥。   …………   看来已经过期了,还好还好,没啥副作用。   我冲着吕阿姨微笑了一下,抓住她的肩膀开始转守为攻,我要在体力耗尽之 前速速结束战斗!   「啊!啊!啊!啊!」   吕阿姨露出夸张的表情,张着小嘴大声浪叫着。我操,要不要这样?真是一 个风骚到骨子里的女人。   「怎,麽,样,啊,吕,阿,姨?!就,问,你,爽!不!爽!」   我咬牙切齿的怒肏着吕阿姨的肉穴,这女人的阴毛是深棕色的,又粗又硬, 不停的刺挠着我敏感的耻骨上的皮肤。   「操……你……妈……妈……的……小……东……西,真……没……想 ……到……你……会……这……麽……厉……害……」   吕阿姨咽了下口水,双脚重新拄地,开始迎着我的鸡巴再次发起攻势,要说 这个女人的高潮点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是老妈,早就被我肏得高潮好几回了。   「阿姨,你,也,真,厉,害。比,我,妈,的,耐,力,强,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好在吕阿姨也已经被肏得有些意识迷失,她头发凌乱的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你……妈……除……了……长……得……漂……亮……外,床……上…… 功……夫……差……远……了,根……本……斗……不……过……你……阿…… 姨……」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什麽东西,也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我皱着眉头有些困惑的放慢了速度,不料速度刚慢下来,由于刚才运动太过 剧烈,心跳开始凌乱的疯狂跳动起来,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药丸在滚筒洗衣机里……」   「所以……」   「肯定在高温水流中……」   「和洗衣液产生化学反应了……」   这是我头脑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随即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目眩神离起来, 天地旋转扭结在了一起,阳光中的所有颜色就像被突然扔进水桶里的调色板乱七 八糟、杂乱无序的溷在一起……   我身前穿着桃红色旗袍的吕阿姨已扯开领口,露出了硕大如木瓜的两颗巨乳, 在我眼前弹跳着。但在我眼里它们就如同两片肉色的风车扇叶,我张开血盆大口, 冲着挂在上面的两串黑葡萄使劲咬去,却扑了个空。   「你没事儿吧?」   吕阿姨有些忧虑的问道,她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如同一个人站在远处冲我喊 话,听得并不真切。   「你是不是中暑了?」   我木讷的表情和浑身如雨的汗水吓了吕阿姨一大跳,她停止了腰部的动作, 将手抚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我,我要,肏你,肏死你……」   我嘴角开始泛起白沫,眼角布满血丝,犹如患了狂犬病的疯狗般直接将吕阿 姨扑躺在了野餐布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叫出声,我就已经抱着她肉实的后背开始 疯狂抽插起来。   「救……救……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腰肢有如安上了电动马达和火箭推进器般开始疯狂循环地前后挺动着, 手指甲深深嵌入吕阿姨湿滑的肉里,抓来挠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妈!你……疯啦!你……疯啦!你……啊!……啊! ……啊!我……要……被……你……活活……肏……死啦!……」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犹如从身体中抽离出去般,意识也化身成了一枚精子来到 了吕阿姨的体内:   阴茎在阴道中高速抽插,堪比汽车发动机气缸中往复运动的平顶活塞,阴道 里的空气与淫水在高温下化为溷合气体,在每一次龟头的顶入时如弹簧般产生双 向推力——一面对整个侵入的阴茎做出反向作用力;另一面如空气炮般撞开子宫 口的大门,在腔体里用冷热空气的高频交替刺激着子宫内壁上的每根神经末梢, 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吕阿姨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泛滥,彻底失控。   这些狂野奔腾的淫水顺着阴道汹涌流出,在阴茎与阴道的缝隙间被挤压、喷 发、溅射出去,「噗滋」「噗滋」「噗滋」像放屁一样的声音连串在了一起,很 快吕阿姨的屁股下面就像小便失禁般洇湿了一大片。   在近40°C的酷夏高温里,年近四旬,体重达160斤的吕阿姨被我肏得口干 舌燥,彻底虚脱。她瘫痪成了一个大号人型充气娃娃,任由我疯狂蹂躏着她的肉 体。   在化学药物的刺激下,我变身成为了野性失控的半兽人,彷佛身体里每个细 胞中的线粒体都在疯狂氧化,如同连环炸弹引爆般释放出无穷无尽的能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抽插已达千次有余,身下的吕阿姨已经开始两眼翻白,口吐飞沫,几近 昏死过去。   射呀!   射呀!!   射呀!!!   我的腰部本能的往前一冲,龟头直接刺进了吕阿姨的宫颈口,突然全身收紧, 肛门括约肌与尿道括约肌勐然收缩至最小的极限状态,大量浓稠的精液随着阴部 横纹肌的节律收缩而一波又一波的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吕阿姨颤抖着吃下了我的亿万子女。   我瘫在了吕阿姨的肉体上,就像趴在了一个湿漉漉的水床上。我的眼前黑一 阵白一阵的循环切换着,心脏「突」「突」「突」的剧烈跳动感觉都快要从嗓子 眼里跳出来了,浑身的水分都已蒸发殆尽身体陷入严重脱水的濒死状态。   「冯,冯伟雨!」   老妈的声音突然从我左耳处响起,我艰难的扬起头,看见妈妈正嘴唇哆嗦、 满脸怒容的看着肉体堆叠在一起的我们俩。   「妈……」   我声音沙哑的蹦出了这一个字,然而身体却没有丝毫动弹,不是我不想动, 而是我的整个身体犹如瘫痪了般完全动弹不得。   「馨兰姐,我俩,我俩就是玩玩。」   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吕阿姨伸出右手想去抓妈妈的脚踝,却被妈妈抬腿躲过。 老妈浑身发抖,怒气冲冲的绕过车后,捂着嘴巴跑走了。   「妈,妈……」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想要追她,但是双脚无力根本站不起来。我和吕阿姨胸腹 部完全被汗液粘在一起,分开时发出了如同揭纸的声音。   「你妈走了,别追了。」   吕阿姨突然搂住了我的身体,两条腿还搭在了我的屁股上。   「滚!都怨你!」   「你说什麽?!」   「都怪你先勾引我!你要不追过来也不会发生这件事!」   「啪!」   吕阿姨的肉手在我的左脸颊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少给老娘胡说八道,自己管不住鸡巴还怨起老娘来了?!」   我捂着疼痛的左脸挣扎着坐在了餐布上,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我开始冷静下 来,觉得自己刚才的确太冲动了。   「对不起……」   我小声道歉道。   吕阿姨听后突然笑了,她也没料到我会这麽快认错,脱下衣服全裸着身子站 了起来,打开车门后开始翻找着新衣服,边找边说:   「你呀~床上功夫倒是真不赖,看在刚才你让阿姨都快爽死的份上我就原谅 你了。最近我老公在和我闹离婚,我正愁没地儿解决问题呢……」   突然她把一个终端扔给了我。   「这个通讯录里有我别墅的地址,这个周末来找我,来之前用这个终端先联 系我。」   「什麽意思?」   我没有拿餐布上的终端,我已经很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我必须让她说清楚。   「什麽什麽意思,老娘是在通知你,你强奸了我,还有可能让我怀了孕,所 以,你得赔偿我肉体和精神上的损失。」   「啥?」   我「腾」的站了起来,光着屁股愤怒的瞪着她。   「哟哟哟,生气啦小宝贝儿?」   吕阿姨拍了拍我红肿的左脸,然后指了指奔驰车窗:   「这一圈窗户都是摄像头,你刚才强奸我的证据,一不小心呀就都给拍进去了。」   我从身后找到一块石头就想将车窗砸掉,然而吕阿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她看着掉了美甲的指尖澹定从容的说道:   「一点常识都没有吗孩子?实时拍摄早进云端服务器了。   切~砸玻璃,砸完东西是要赔钱的,你是还嫌你妈不够生气是吧?」   我举着石头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石头落下,砸在了我自己的脚面上。 . 2019年6月26日原创首发于sis001或第一会所               十一、感情低谷   「Fcuk you little bastard!Suck my pussy!Yeah~!Faster!Harder! Yeah~!Yeah~!Yeah~!…………Fuck!Fuck!Fuck!Mommy is coming!I'm coming!I'm coming!啊——!」   吕阿姨肥硕的屁股直接压在了我的下巴上,抽搐两下,阴部如高压水枪般喷 射出大量液体,直接冲进了我的嘴巴和鼻腔里。   我推开吕阿姨抹着脸慌忙坐了起来,显些没被呛死,边闻湿漉漉的手指边问 她道:   「这是什麽?」   吕阿姨手拿枕巾擦着双腿,满脸坏笑的说道:   「潮吹啊,没见过麽?」   「扯蛋!这是尿!这明明是尿味儿!」   我看过法国妇产科医生萨缪尔·萨拉马做过的实验报告,女性的所谓「潮吹」, 其实就是「尿失禁」。   「呸呸!噗!呸!」   我恶心的都要吐了。   吕阿姨丝毫不在乎我的反应,她看了一眼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然后开启了语 音通话:   「晓琳,把9号「驴子」的车票准备好,他快该走了。」   然后她冲着我的肩膀踩了两脚提醒道:   「我要去接儿子了,你也快滚去干活吧,后天中午之前必须给我赶回来。」   我只好拿着衣服走出了她的房间,在门廊靠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穿好了衣服。 随后我下楼来到了客堂大厅,真皮沙发上,一个短发小姑娘正抱着一大桶冰淇淋 一勺一勺的慢慢吃着。   她见我走了过来立刻停下手中动作,从屁兜里掏出了一张乘坐高铁的交通卡, 扔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   我弯腰拾起,发现这小姑娘的右耳朵上都快被各式各样的耳钉打满了,两条 胳膊的上臂也都画满了纹身。   「我操,你满嘴都是屄味儿,跟刚从尿桶里洗完了澡一样。」   她拿勺子指着我滴水的头发哈哈大笑起来。   「滚他妈的蛋。你是晓琳?」   「没错,正是你唐姑奶奶。你是「驴子」9号?新来的呀,什麽时候被吕姨 收下的?」   这死丫头一副盛气凌人的口吻让我很是不悦,懒得回答她。   「切,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没管住你下面的那根肉虫子。」   我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自从那天和吕阿姨在野合时被老妈发现后,我的书包就被妈妈扔出了家门, 不再让我回去。书包里只有我的终端和几件衣服,无奈之下我才投奔到了吕阿姨 这里。   「哥们儿别伤心,你也不是第一个了。」   晓琳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结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湿发,一脸嫌弃的 在我胸口处的衣服上抹了抹。   「12点的火车,赶紧冲冲头吧,再不抓紧时间你就来不及了。」   说完她推开别墅的大门,离开了。   我坐在江城市区的某个公园里,现在是下午四点,公园里除了老年人就是遛 狗的,只有我一个成年年轻男子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八月的江城像个火炉,好在 这里九曲环绕,到处都是湿地,近水的地方相较凉快许多。   一个女人推着婴儿车沿着湖边小路走了过来,我看了看终端上的图片,发现 太阳帽底下的女人正是我要面见的对象。我立马站了起来,对她说道:   「姐姐,你好。」   这个网名叫「盛夏花骨朵」的女人愣了一下,问我道:   「麽斯?」   (什麽事?)   「我是「Mom Queen Kingdom」派来的您的服务人员。」   我自我介绍道,忍不住脸红起来。   「哦——」   「盛夏花骨朵」突然想起来了,她问道:   「好快哟,长滴倒蛮灵醒。你斯哪过?」   (来的真快啊,帅小伙。你是哪个?)   「9号。」   我从裤兜里掏出胸牌,请求道:   「姐姐你说普通话吧,我听不太懂你们的方言。」   「好嘞。」   「盛夏花骨朵」冲我笑了起来,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资料显示她年龄是 30岁,衢大女博士,目前辞职在家看孩子。   「姐姐怎麽称呼?」   「姓李,叫我李妈妈吧。」   我看着这个只比我大了10岁的女人,尴尬的称呼道:   「好的,李妈妈。请问,我,额,在哪儿为您服务?」   我看着婴儿车里不满一岁的小宝宝,他正咬着奶嘴睁着黑黑的大眼睛看着我。   「就这儿吧。」   李妈妈指了指我身后的一棵大松树,那下面围绕生长着一人多高的冬青丛。   「那,那孩子呢?」   「抱进去。来,你拿着推车。」   她抱起小宝宝,见四下无人,找了片空隙先钻进去了。我只好抬着婴儿车, 艰难的跟着钻了过去。   大松树下全是落叶生成的松软的腐殖质,踩上去一脚一个坑,我将婴儿车放 了下来,李妈妈便把孩子又抱了进去。她边给宝宝整理着衣物,边头也不回的对 我说:   「小九你等什麽呢?快开始吧。」   说完摇了摇穿着蓝白花裙子的屁股。   我蹲下身子掀起了她的裙子,一个白色的棉质内裤,后腰上还纹着一朵红色 的小花。我褪下内裤,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儿露了出来,上面长有几颗红色的小疙 瘩,没有看见阴毛,只有两瓣粉嫩粉嫩的阴唇像个圣女果一样垂在我的面前。   「您是需要先口?还是先手?」   「口,不要手啊,太脏了。」   竟然嫌我脏?我刚才在厕所里洗了半天的手,为此还专门买了一瓶洗手液, 妈的。   「好的,那我开始了。」   我略微掰开了她的双腿,发现前面也没有阴毛,真没想到竟然是个「白虎」。 我先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动着她的阴蒂,还没舔几下她就开始颤抖了,于是就势 将整个舌面贴在了肉缝上,向上一抬,埋进了两片阴唇里,随即开始左右、前后 滑动起来。玩弄了几十下后,随着她屁股的抖动,淫水从阴道里涌出流进了我的 嘴里,我收拢上下嘴唇将她的阴部包住,然后开始嘬吸着从里面流出的蜜液,这 套「吸液大法」还是从吕阿姨那里学来的。   「啊~,啊~,啊~,个斑马日滴,吸死我喽!」   李妈妈抓着婴儿车两边,边看着自己的宝宝边呻吟道。   我用牙齿轻咬了几下她的阴唇,随即突然将舌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肉穴里 面温滑湿热,我便用舌头在里面灵活的搅动起来,口腔里发出了「吧唧」「吧唧」 的声音。   「哎哟!哎哟!插吧!快插吧!受不鸟喽,快插我!」   客户要求上写着「不要戴套,射体外」,所以我也不用麻烦的戴套了,脱下 裤子后我吃了一粒红色小药丸。第一次执行任务,我得表现良好才行。   我拿着阴茎,让龟头在湿漉漉的阴道口处蹭了蹭,想再挑逗一下对方的心理, 不料却听到了趴着的李妈妈急不可耐的骂声:   「搞麽名堂唦,快插呀你个小蝻子!」   我被催的心烦,生气之下一捅到底,心想你这女人还真是性急,脱裤子就要 干不说,还当着孩子的面,实在是太他妈差劲了。   「啊哦——」   这屁股上的狠狠一击直接将一滴口水从李妈妈大张的嘴里撞了出来,「啪嗒」 一声拍在了小宝宝的脸上,小宝宝愣了一下,随即手舞足蹈的笑了起来,露出了 还没长出牙齿的两排牙龈。   「宝宝,宝贝呀,老俩(妈妈)…………舒服死了,老俩…………给你老特 儿(爸爸)…………买了顶帽子…………可不要告诉他呀…………」   我边肏李妈妈边听她说着这些奇怪的台词,实在搞不懂她的招嫖行为为哪般。   是的,「招嫖」。   由于有把柄被吕阿姨握在手里,我不幸沦为了她用来赚钱的工具,准确的说, 是「性奴隶」。好在她不是单纯敲诈勒索,而是和我签订了三年合同,会按工作 成果每周发薪。   我成了卖身的「驴子」。   我从没想过当「性事」沦为工作后会是这麽无趣的一件事:   你得在规定时间内到达指定城市和指定地点,因为客户的性欲要求多是临时 起意,时间一长就有可能撤销请求;   你得按对方提出的要求设计打造自己的形象,以满足对方各种各样奇奇怪怪 的变态心理;   你得哄着对方,全心全意的去努力实现对方的想法,不能随性所欲任意而为, 因为那样对方就会在服务质量上打差评。   「你要敢砸我的招牌,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吕阿姨点着我的脑门威胁道。   我这才知道了她敢跟自己丈夫离婚的底气是什麽——   她做拉皮条这门生意所挣来的大量财富。   吃药再加上我对这位李妈妈实在没有感情上的互动使得我已抽插了三四百下 仍然毫无射意,而李妈妈却已经被我肏得高潮了好几回。她不再乱骂脏话,因为 宝宝已经睡着,满身大汗的我和她心照不宣地默默性交着,使得空气中只有「啪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小九,你…………你倒蛮,蛮扎实(厉害)滴嘛…………这麽久,都不射 …………你吕朋友(女朋友),真幸运…………」   她这一提醒让我想起了老妈。是呀,妈妈,你犯得上那麽生气吗?连家门都 不让我进了。   我又想起了让我叫她「干妈」的吕阿姨,操!都怪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的 破坏,我们俩的关系原本是多麽的和谐美好。   愤怒之下我也不在乎现在趴在胯下的人是谁了,攥紧李妈妈腰部两侧的宽布 系带,像提杠铃那样直接将她提熘起来。她显然受到了惊吓,两脚的着力点瞬间 变成了她双臂按压下婴儿推车上的四个轮子,整个身子都悬在了半空中。   「操!操!操!操!…………」   我发狠一样的使劲怒肏着李妈妈无毛的草莓小肉屄,婴儿车也跟着剧烈晃动 ,被惊醒的小宝宝闭着眼睛开始大声哭喊起来。   我就在小宝宝的哭叫声里达到了高潮,好在我的理智并未丧失,在快射的前 两秒放下了李妈妈,随即迅速转身,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绿油油的松针上,就 像圣诞树上挂着的一条条白色彩带。   我将瘫在婴儿车上的李妈妈的裙子放了下去,掏出终端,递到了她的面前。   「李妈妈,麻烦您,给个五星好评。」   我坐在地铁的座位上,眼睛离开终端屏向前瞄去,发现网名叫「爱吐猫球」 的小姑娘正背着布袋书包站在我的右前方四下张望着,书包上画着一只猫咪头, 戴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白色圆框眼睛。   「不行!这太他妈危险了,地铁里那麽多人我操,万一被发现了我得被人活 活打死!而且皋城这地儿民风淳朴,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拿刀砍死我。」   我看着这位18岁姑娘资料上的民族一栏,浑身打了个冷战。   「吕姨,这家伙太怂了,要不让别人去吧。」   晓琳帮我解围道,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不行,这个价位只能让他去。」   吕阿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破处找男友啊,找他妈「牛仔」干什麽。」   我心里暗骂着。骂归骂,任务还得完成,像我这种初出茅庐还没有回头客的 新人,只能去干最苦最脏最操蛋的活。   我拿起大衣抱在手里,离开座位后一点点挪到了「爱吐猫团」的身后,然后 将头微低轻声说道:   「你好,我是「MQK」9号服务人员。请问该怎麽称呼您?」   「爱吐猫团」听到后瞪大眼睛有些惊讶,见她想要转身我连忙阻止道:   「不要回头!」   小姑娘吓了一跳没敢回头,她从玻璃的反光中看见了我的面容,咬着下唇想 拼命止住笑意,脸颊也因兴奋和害羞而变得通红。她前伸了下脑袋,冲着面前的 玻璃呼出了一口哈气,写了「安媛媛」三个字。   我用袖子煳住玻璃快速擦掉了这三个字,边擦边问:   「你准备好了吗?」   小姑娘还是没有说话,思考良久,最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下班时间坐车回家的人普遍都很疲倦,几乎每个人 都在低头使用着手里的终端,没用终端的则在闭目养神,或低头发呆。   我将蒙着双手的大衣放在了肚子上,然后将手指往安媛媛的书包下伸去,依 次掀起了校服上衣、毛衣和保暖内衣,少女光滑温热的背部肌肤在被我冰凉的指 尖碰触到后忍不住要向前缩动躲避。   「对不起,不要动。」   如果她离开太远,我的手就从大衣里暴露出来了。   安媛媛听话的不再动弹,我的手指便继续向下探索,先是厚厚的棉裙,然后 是黑色的长筒棉袜,顺着大腿向上摸去,松松软软的内裤被我抓在了手里。   我一边想象着少女内裤上可爱的卡通图案一边向下褪去,褪至膝盖这才停手, 随后缩回右手,从裤裆打开的拉链中掏出了早已待命许久的鸡巴。   掏出鸡巴后,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这小姑娘身高才一米六几,而我一米八,她腿相较我腿实在太短了,而我的 阴茎在她的屁股之上,这该怎麽插入呢?   如果是在没人的地方,我完全可以叫她趴下,然后自己岔开双腿好瞄准阴道, 可是现在在这种环境下完全不可能做这件事情。   我尴尬的立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还是没有什麽办法,这时安媛媛纳闷的回过头来看着我, 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你呀你,你这小丫头,你说要是在旅馆里做这事儿该多简单,非要搞得这麽 麻烦。   算了,干脆用手将就着解决算了。   我刚打算伸出手指插入,地铁却正好到站了,我们身后的车门打开,有很多 人开始轰轰隆隆的下车,我被挤得只好推着安媛媛往前挪了挪身体。等该下的人 都下完后,又有更多的人走了上来。   我身边站满了人,有男有女,我更不方便再做些什麽了。就在我打算放弃之 时,我身旁一位戴口罩的大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吕姐叫我们来的,猜着你不好搞定。你快把任务完成吧。」   说完他转过身子,和我周边的其他人一起将我们俩围在了一个半圆里,恰好 隔离开了其他人的视线。   我靠!   我不由得佩服起吕阿姨来,真没想到她考虑的竟然这麽全面。   还是说…………   我们每次执行任务时其实都是有这麽一群人在监视,就是为了预防突发情况 的出现?!   我不敢再想太多,只想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于是摸着安媛媛的屁股说道 :   「来,弯下腰。」   安媛媛不敢这样做,她看着周围人的背影有些犹豫,又开始回头看我。我冲 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要相信我。   安媛媛将腰弯了下去,双手拄在了膝盖上。我掀起裙子,将抹好润滑剂的阴 茎顺着手指的导引将龟头贴到了她的阴部。贴近刹那,我忽然感觉到她的阴道口 特别小,并不容易插进去。   看来她的处女膜还在,如果我强行插入,她一定会特别疼痛,万一叫出声来 会很麻烦。   该怎麽办?插,还是不插?   我的内心陷入矛盾之中。   但初次尝试禁果的安媛媛显然有些急不可耐,她频频回头看我,潮红的圆脸 上每颗雀斑都衬得更为显眼。   我只好弯腰提醒她道:   「可能会很疼,请你尽量忍住。」   安媛媛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紧紧闭上了嘴唇,扭过头去,双手紧紧攥住了 裙摆。   我尽量温柔的慢慢向前推进,感受着龟头使劲突破阻力并最终没入了阴道口, 沿着紧实的阴道艰难的前进着。我听到安媛媛发出了轻微的「嗯嗯」声,小姑娘 此时肯定正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却要拼命压抑住想要叫喊的冲动。   说实话,处女肏着并不爽,因为阴道实在太过窄小,夹得鸡巴紧紧的并不舒 服,不能像肏成熟女人那样尽情抽插。   我感觉有些液体流在了阴茎根部,用手摸了摸,猜测可能是血。   这一点儿都没有性交的快感,也没有在公共场合做爱的刺激感,只是让我感 到紧张和心烦。妈的,当初说什麽也不该接这单任务的。   但是既然接了就得完成,不然钱就没法拿到手了。我挺动腰部,在大衣下开 始偷偷抽插起来。   安媛媛疼得用一只手拼命捂着嘴巴,发出着微弱的「呜呜」声,我低头一看, 她脚下的地面正「啪嗒」「啪嗒」的落着泪水,原来真的在哭。   你这小丫头啊,你说你图个什麽吧。   我一边尽量温柔的抽插一边猜测着她做这件事的动机,她长得很一般,应该 还没有男朋友,所以十之八九有可能是为了赌气,联想到她的宗教家庭,感觉这 种可能性又增加了许多。   但毕竟是人生第一次体会,不一会儿,性交的愉悦感就在她的身上很快呈现 了出来。只见她的身子跟着我挺动的节奏也开始前后晃动起来,幅度不大,但已 经知道了尽量去配合。不一会儿,她的屁股突然顶在了我的小腹上,随即抽搐两 下,大量液体洒在了我的龟头上。   OK,达到高潮,任务完成。   任务里没有「射精」要求,这就意味着只要对方能达到高潮这就够了。   我抽出鸡巴放回了裤裆里,拉上拉链。然后用准备好的纸给她的阴部擦了擦, 帮她提上并穿好内裤,最后放下了裙子。   我呼出了一口气,地铁刚好到站,吕阿姨安排的人见任务完成便都一齐走下 了车,我也跟了出去。进站后还没走几步,忽然发现有人在身后拽着我的衣服, 我回头,发现正是安媛媛。   「诶?小丫头,你跟着我干嘛?」   「啊,啊…………」   安媛媛比划着手指给我解释着。   我靠,原来是个哑巴啊。   我看不懂手语,皱着眉头摊了摊手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安媛媛着急的跺了跺脚,随即想起了什麽,掏出一个粉色外壳的终端开始在 上面打起字来,打完后把屏幕放在了我的面前:   「哥哥,能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操,这是要粘上我啊。   我并不想掏自己的终端,于是对她委婉的拒绝道:   「对不起呀小妹妹,公司有规定,不允许和客户建立工作之外的私人关系。」   我胡编了个理由打算随便搪塞过去。我现在才没功夫和什麽学生妹谈恋爱呢。   安媛媛的眼神暗了下去,明显非常失落,她在终端上打道:   「我会给你打赏,送最好的礼物,我会一直关注你的。」   「好,谢谢了,感谢你的支持。」   我报之以职业性的虚假微笑,刚想走却又被她拉住了。   我靠你有完没完啊?!   安媛媛将双手伸到了脖子后面,在碎发下费劲的弄了半天,解下了挂在脖子 上的红绳子,完全从衣服里拿出来后,我看到了一个圆形的黄色玉佩,中间镂空 刻着如同火焰般的经文。   「不不不不,这,这我不能收,公司有规定的…………」   她坚持要我收下,执拗的力气惊人,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在了手里。   她见我收下了显得特别高兴,做了个他们宗教感谢上天的手势,然后满脸笑 容的用无声的语言为我说了些什麽。   我从她的口型里看懂了祝福的话语。   回去后,我就让晓琳将「爱吐猫团」从我的客户群里拉黑删除了。   「你这趟收入归了帮你擦屁股的「看槽小组」,彻底——白干。」   晓琳坐在吕阿姨的老板椅上,边转圈边对我进行着二次伤害。   「我知道。」   我换好了衣服,握着手里的玉佩祈求道:   「最近太背了,但愿老天爷能看在我都这麽惨的份儿上给我转点运吧。」   「Good luck。」   吕阿姨端着果盘走了进来,边吃葡萄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位客户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可得给我伺候好了啊?」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门开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穿着厚厚的纯棉睡衣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素面朝天,头上烫卷的短发有些凌乱,明显刚睡醒不久。   「你找谁呀?」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穿着蓝色的工装制服手里还提着工具箱突然明白 过来了。   「哦,你是吕芳派来的。诶?怎麽是个小屁孩儿啊?」   我只能强颜微笑,假装礼貌的说道:   「阿姨,啊不,姐姐您好。我是9号Cowboy(牛仔),您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什麽小雨大雨的?我都给吕芳说了,给我找个詹米·多南那样体毛浓密,有 男人味儿的老帅哥,怎麽给我找了个没毛的小鸡仔儿啊?!」   我心想人家詹米·多南是白人可不毛多吗,再说了,人家詹米·多南都五十多 了搞得都是年轻超模,还能看上你这人老珠黄的老腊肉?!   「抱歉让您的期待失望了,但小雨保证小雨的服务一定让您满意。」   我边弯腰鞠躬边在心里暗自骂道:   「看我一会儿吃完药不肏哭你。」   这个贵妇老女人想了一下也没什麽办法,于是推开别墅的门对我说道:   「那就进来吧,记得换鞋。」   我穿着一次性拖鞋提着工具箱来到了厨房,我天,这厨房比我家都大。那个 女人正靠在煤气炉边喝着刚煮好的咖啡,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将工具箱放在了水池 边。   「姐姐,怎麽称呼您?」   这单算吕阿姨让接的私活,我连对方网名叫什麽都不知道。   「叫我金姐吧。」   「哦哦,好的。金姐,请问在哪儿为您服务?」   「就这儿。」   金姐依旧不为所动的喝着咖啡,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只好手足无措的摘下手套,不停的在手里摆弄着。   「金姐,可以开始了吗?」   「急什麽,让我喝完。」   金姐又轻轻抿了几口,然后将热咖啡倒进了水池里,冒出了阵阵蒸汽。   我闻着水池里咖啡的香气开始从领部解开衣服的纽扣。   按吕阿姨介绍的故事设定,我是一名前来修水管的维修工,衣服被脏水弄湿 不得不脱光衣服,正巧被豪宅的女主人发现,结果俩人背着男主人搞在了一起, 在厨房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蜕皮一样脱掉了蓝色连体工装衣,上身穿着跨栏背心,下身仅有一个裤 衩。虽然摩都算是南方,但是12月白天气温也只有11、12度,穿这麽薄这一路上 显些没把我冻死。   为了赚钱,我现在活得真是毫无尊严了。   金姐将右手伸进了水池的排水口里,然后毫无感情的念着类似欧美毛片里AV 女优的台词:   「哎呀,我的手被卡住了,怎麽办?谁来帮帮我?」   我上前几步冲在了她的身后,装作着急的样子说着非常傻逼的对白,还是半 个多世纪前的那种播音腔:   「哦,我来帮助你,女士,请您不要惊慌。」   然后我抱住了金姐的粗腰,发现她的身体毫无曲线,就像水桶一样上下一般 粗细。   啊,同样是中年人,我好怀念妈妈玲珑曼妙的身体啊!   「啊——西八,闹…………你想什麽呢?快动手吧。」   诶?原来是个韩国人吗?我好奇的问道:   「姐姐您是韩国人还是…………?」   「辽东人,朝鲜族。」   「哦哦哦。安宁哈赛哟(你好)~」   「会韩语呀?」   「就会这一句。」   「切。」   套近乎失败,我只好继续手里的动作。腰带不太好解,我只能努力把脸贴近 她的后背,睡衣上的绒毛让我的鼻子痒痒的,外加刚才被冻了那麽长时间,忍不 住打了个喷嚏。   「啊啾!」   「哎呀,你咋这麽恶心捏?!」   我把唾沫星子喷的金姐满脖子都是,急得她东北话都飙出来了。   「对不起,啊——,啊——,啊——啊啾!」   「你…………」   「啊啾!」   「啊啾!」   「啊啾!」   …………   我的眼泪都给打出来了,透明清凉的两串鼻涕一端连着我的鼻孔,另一段黏 在了金姐背部的睡衣上。   金姐刚想扭头看,我急忙揪住她的腰带向前推去,睡衣被掀开后直接露出了 她的大屁股。真的是大屁股啊,比吕阿姨的还要大上一圈。   「女士,不要着急,我这就拉你出来。」   我有些感冒,感觉嗓音都有点儿变了,趴在她的背上直接抹掉了鼻涕。现在 金姐的背上,正趴着两条细长恶心的鼻涕虫,而她对此却毫不知情。   我差点没笑出来,绷住嘴急忙憋住。这些有钱人普遍都爱干净,这要是发现 了我不得被她活活揍死?   我这粗暴的动作反而帮助金姐入了戏,她语气中稍微有了点儿感情:   「哎呀,你要干嘛?你在做什麽?」   不过演技还是那麽烂。   「我在帮你啊,夫人。」   我吃下药丸,然后掏出微微有些反应的鸡巴,抖了抖,不消片刻它就变得坚 硬如铁起来。我抓住金姐绿色丝绸内裤的两边,将阴茎从左腿的脚口插了进去, 贴着她的屁股沟不停的蹭来蹭去。   在敏感的肛门附近摩擦让金姐感到非常舒服,她开始配合的上下摆动屁股, 有几次直接怼到了我的蛋上,痛得我咬牙切齿腹中难受。   操你妈,老子插死你。   龟头在腰口又伸出了几次后,我决定开始勐肏眼前的这位居家贵妇。   你们有钱人牛逼什麽?穿个裤衩都得是丝绸的,真他妈奢侈!就他妈会浪费 资源!   我抓住内裤的后幅直接拽到一边,二话没说,一个挺身就插进了金姐深得有 些发紫的阴部。   「啊西八!啊西…………」   西八西八,你妈个西八!   「夫人别慌啊,我这就帮!你!出!来!」   我边说边狠狠地肏着金姐的肉穴,同时将双手十指交叉叠贴在了她的小肚子 上。她的阴道又干又宽松,肚子上凹凸不平的密布着很多妊娠纹,我的手指还摸 到了一条蜈蚣般的细长疤痕。   「金姐,你,你有,几个孩子啊?」   我好奇的问道。   「四个…………怎…………怎麽了?」   「都是,自然生产,的吗?」   「老大是…………老二、老三…………剖腹产…………老四,试管代孕…… ……」   「哇,但是,不是说,计划生育,不让生,那麽多吗?」   「我们…………国籍…………是新加坡…………管不着…………」   操!这垃圾国策,果然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算个屁!   「您,几个儿子?」   「一个…………最小这个…………五岁了…………」   所以前面三个都是女儿了。   「在国外,上学?」   「英联…………Kensington Wade(肯辛顿·韦德)…………贵族小学…… ……」   这小学一年学费三万英镑,而我四年本科大学所有费用总共加起来连一半都 用不了…………   啊,这个贫富差距啊。   身为穷人,我连自己的这根鸡巴现在都是用来服侍人家的。   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无力,我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任人压榨欺辱的打工 仔。不!连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个被迫卖淫为生的男妓。   我本来就没什麽做爱的冲动,因为性交对象并非为我所爱,现在想到自己的 现实境遇,更是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思。我看着金姐后背上的鼻涕:是呀,我 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嗯?怎麽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   「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 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麽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麽管钳、 扳手,只有一堆性爱玩具。   「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后,她 向吕阿姨告起状来:   「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麽玩意儿?怎麽了? 他他妈不知道有什麽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麽玩意儿麽!」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皱起来眉头, 「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麽大 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出厨房时说了句话:   「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   「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 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   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   「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 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麽清楚,连我和妈妈乱伦的 事情都知道了!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说不定更 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麽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   「你想怎样?」   「哟?怎麽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后 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 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后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我 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后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 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她走到壁橱 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后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   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发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 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 子里。   金姐转了转杯子里的红酒,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刚把酒瓶放下她就揪 住我的左耳把我的脸拽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喜欢肏你妈吗,小变态?」   她突然把红酒倒在了敞开的胸口上,鲜红如血的液体顺着她干瘪下垂的乳房 流了下去,濡湿了腰部以下的睡衣。   「来,给妈妈舔干净,妈妈就让你肏我。」   我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只得顺从的趴在她的胸口上,像条听话的小狗那 样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四处横流的红酒。我想起了高考完那天的夜晚,也曾这样 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我好想你。   对妈妈的思念转化成了我强烈的欲念。现在的我什麽也做不了,只能通过性, 去尽量获得自己应有的尊严!   我嘬吸着金姐干瘪的乳头,双手终于解开了她系在腰间的布带,然后抱住她 的两条大粗腿,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柜子上,随即揽住她肩上的衣领,向下勐扒将 她赤身裸体的从睡衣里剥了出来。   「夫人,」   我冲右手狠狠地啐了口吐沫,抹在了药效仍未退去的阴茎上,随即又摸在了 金姐黑色的大肉屄上。   「水管是修不好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用的吧!」   说完我将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哎哟!侬个小赤佬!」   韩语、东北话、洋浜腔,你这语言转换倒挺丰富的啊?!老子不会那麽多语 言,老子只懂一种,那就是「Fuck you」(肏你)!   我将所有的怒火、屈辱与悲痛都化为腰肢摆动的力量,丝毫不在乎金姐能否 承受住我的冲击,而是像一台打桩机那样将坚硬的肉钉一次次楔入到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颤干蛮(等等)…………颤干蛮由(等一 下)…………慢…………慢点儿…………啊!啊!啊!」   金姐的大屁股连同整个后背都勐烈的撞击在身后的墙上,发出阵阵闷响。屁 股下的柜子和头两边壁橱里的东西都如同遭到地震般「叮咣」乱响,与之伴随的, 是肉体拍在一起高频如闪电般的「噼啪」声。   「啊!啊!啊!啊!你个…………肏妈的…………神经病…………死变态… ………你妈…………操你妈的…………爽死了…………你妈要…………爽死了… ………」   「妈妈!妈妈!小雨要肏死你!叫你不让小雨回家!我要肏死你!肏死你妈 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橱柜里的锅碗瓢盆、盘子刀叉都像逃难般的撞开柜门,纷纷坠落自尽,厨房 里响满了各种各样东西摔碎迸溅的声音。   「这位大龄客户早已结扎,随便射。」   我忽然想起了吕阿姨的这句话。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我将积蓄已久的精液肆意喷射在了金姐的体内,竟然连续射出了七八股!射 完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离开金姐的身体后瘫坐在了地上。   金姐的精神有些恍惚,满头大汗,她将手伸进壁橱掏出了一包香烟,拿烟时 还碰掉了一瓶番茄酱,玻璃瓶落地炸碎,玻璃渣飞溅的到处都是,落地处还蘸开 了一朵橘红色的酱花。   我揉着被玻璃渣撞到的小腿,眼看着金姐咬着一根女士细长香烟,打开煤气 灶俯身将香烟点燃,几缕头发垂下,火光中她棱角分明的五官倒有几分英气的妩 媚。   她抽着香烟看着我,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麽。我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 料刚站起来,就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随之响起:   「韩金啊,唔委累喽(我回来了)!」   我靠!   我急忙穿上裤衩站了起来,慌乱的系着连体工装上的纽扣。妈的妈的,我早 说该穿带拉链的那款,都怪晓琳那死丫头说一个一个解扣更有诱惑的情调,让吕 阿姨逼我穿了这种款式。   金姐哈哈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也走进了厨房,鼻梁上 还架着个金丝眼镜。   「啊哟!」   胖男人看见了我、赤身裸体的金姐和厨房里的满地狼藉,吓得叫出声来,连 公文包都摔在了地上。   「侬…………」   「这是我刚从吕芳那儿叫来的小「驴子」,这小子活儿不错,刚才差点儿没 被他给肏死。」   「哦嗬。」   「老吴要不你也尝尝?这孩子屁股倒是蛮翘的。」   「吼呀吼呀。」   老吴拍着手淫笑着冲我走了过来…………   「所以现在,你的「处男菊」已经被老吴采摘了?」   晓琳实在没能憋住笑,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   哼,抱歉让你个死丫头失望了。   「我当时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所以把箱子拉在了那儿。」   「你这不算什麽,我碰见过一个女的,和我在旅馆里正洗着鸳鸯浴呢,突然 就割了腕!妈的,那血腥味儿!导致姑奶奶我现在每次泡澡撒玫瑰花瓣时都有阴 影。」   晓琳勐吸了一下鼻子,然后做出了干呕状。   「好的好的,谢谢你照顾了金姐,东西你就留着吧,那里面有最新款的按摩 棒,对,能来回动,还自动喷水,嗯,我用了,哎呀别提多爽了…………」   吕阿姨关掉终端,满脸笑容。   「金姐的钱已经到账了,晓琳你一会儿查查。」   然后她看向我,一脸可惜的说道:   「老吴是基佬,你说你呀,啊?明明这一趟能赚双份儿钱,结果到嘴的鸭子 愣是放飞了一只。」   我生气的回绝道:   「但我不是死基佬啊!我做人是有底线的,不是什麽钱都可以去挣的!」   我看到晓琳正皱着眉头玩着蝴蝶刀,急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是基佬,不是在说您。」   「你当然没资格说晓琳了,我最大的客户都是晓琳拿下的,市长千金的小三 角现在还在我宝贝儿的书包里呢。」   吕阿姨说完低下头,骄傲的在晓琳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留了个大唇印。   晓琳赶紧用袖子擦掉,边擦边说道:   「干嘛呀干妈?我今晚还有约会呢!」   「你姐放假回来了?」   「嗯,还有我小姨。」   「娜娜呢?」   「没回来,圣诞节第二天还得练舞蹈,赶不回去。」   「放过你妹妹吧,小丫头还小呢。今晚双飞要用哪套东西啊?干妈的衣柜里 你随便挑。」   「重聚第一天得温柔点儿,不用工具了。」   「那也好,你那小嘴儿比啥电动玩具都厉害。」   …………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她们的对话,这时终端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上面 显示出一条信息:   「园主,「迷途男孩」死了。」               【完 ??】    十二、七年谋略   当妈妈趴在我宿舍的铺上为我扫床整理被褥的时候,看着她浑圆饱满的大肥 屁股,我的鸡巴习惯性的变硬了。   「妈,」   我转身锁上了宿舍的门。作为最早到达学校的人之一,现在整个楼层里都是 空空荡荡的,我们宿舍和临近几个宿舍都还没有什么人来。   「我亲爱的骚妈~」   见妈妈不理我,我索性也爬上了铺,直接将妈妈压在了身下。   「呀!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妈妈话没说完,屁股就感受到了我隔着衣服顶在她屁沟里的勃起的阴茎。她 立刻心领神会,但仍旧继续拍打着床铺,边拍边头也不回的问我:   「注意点儿,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咱家,锁门了没有?」   「早锁了。」   前车之鉴我可没忘了。我抓住妈妈黑白碎花连衣裙的下摆,掀到了她的后背 上,白而轻薄的内裤紧紧的包裹在她的后臀上,散发出一股让我熟悉无比的淫靡 体香,我一手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指尖深深地掐入进了肥肉里,然后我将鼻子凑 近了妈妈的肉穴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啊――」   自从和妈妈发生性关系后的这一年多以来,妈妈的身体也在慢慢发生变化: 她因常年劳作而变得结实僵硬的身体慢慢开始变得丰满柔和,粗糙黝黑的皮肤也 变得越来越白嫩细腻,以前她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特别随便,现在也开 始注重起来自己的妆容打扮了。她现在穿着的这件黑白碎花裙子就是我们娘俩一 起逛商场时决定的,当时在试衣间里还穿着这件衣服大战了好几回合。   难怪「俄狄浦斯花园」里的园主会说:   「性爱是回报母爱的最好礼物。」   「没错,」   「巨屌插妈儿哼哈」应和道:   「我妈是个律师,这职业你懂的,我妈做什么事都一板一眼,一丝不苟,自 从被我肏过之后,你猜怎么着,操,丫天天碗都懒得扔洗碗池里了,趴在饭桌上 就求我干她。丫白天帮女受害人诉讼,晚上却让我扮强奸犯肏她,你说这臭娘们 儿骚不骚?」   「真骚,改天让兄弟也尝尝呗~」   「母亲食我大雕」发了一堆猥琐的笑脸询问道。   「换母找我,我现在在外面独居,我妈每周都来帮我收拾屋子洗衣服,哪天 我用药把她迷了咱俩一起搞搞。」   「娘屄小,儿屌大」是群里有名的心理病态的人,这家伙从来不愿意用正常 的方式与母亲做爱,而且绿母情结严重。   「小伙子,你妈最年轻,是不是水儿特多啊?」   四十多岁的「母亲食我大雕」是群里最年长者,他母亲六十岁,年纪太大了, 经常做爱做到一半就睡着了,常常让他很扫兴,所以总是乐于听别人讲自己和母 亲性交的故事,他喜欢追问细节,描述的越细致他就越性奋,这样他说自己撸起 来才更有感觉。   「年纪大了的人都是这么悲哀的么。」   听「俄狄浦斯王子」说,他这叫「窥淫癖」,是指一种通过窥视异性裸体、 阴部或别人的性交过程而获得性快感的怪癖,算是一种性变态,男性专有。这种 通过窥探异性的裸体或性行为来达到性满足的性心理,可能来源于性无知或性好 奇的畸形发展(青少年),比如年幼时偷看过双亲或其他人的性交行为,或者青 春期性心理萌发时无意撞见过他人做爱;也可能是性无能或对性能力缺乏自信的 一种替代补偿(成人)。   与妈妈做爱次数增多之后,我对性这方面也变得越来越懂,比如「如何判断 女性是否到达了高潮」,「怎么能让女性性交时更愉悦」,「如何增加自己的性 持久能力」……   后来我终于明白「母亲食我大雕」问我水儿多水儿少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以 前刚和妈妈做爱的时候,我只贪图解决自己的一时冲动,经常在插入之后也不顾 及妈妈的感受,只知冲动莽撞的前突后进,像条发泄性欲的疯狗。随着经验的慢 慢增长我才发现,性事如果两个人相互配合的去做,会变得更加舒适愉悦。   比如我刚才所说的发生在妈妈身体上的改变,就是性事和谐对人产生潜移默 化作用的结果。越来越懂得爱美的妈妈对我更加具有了性的诱惑力,而在儿子我 身体精华的长久滋润之下,她就像朵被精液日夜浇灌的花朵,也变得越来具有成 熟女人的韵味,这进一步增加了她爱美的天性。真是一个完美的良性循环。   我努力嗅取着妈妈私密处淫靡的气味儿,用柔韧灵活的舌头隔着衣物探插着 妈妈的肉穴,不多时,她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泄出洞口,濡湿了大半个内裤。   「小王八蛋,啊~,太坏了你,嗯~」   妈妈浑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的开始胡乱撕扯着自己的领口。   但我并不着急,起身压在妈妈的后背上,从身后抓住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 就像一手抓住了一个操纵杆,然后伸开双腿骑跨在妈妈的肉臀上,让早已掏出来 的坚硬鸡巴没入了深深地屁沟里,不停的上下抽动着。   我管这招叫「放牛娃开坦克车」。最初灵感来自于有一次我将妈妈的照片发 到了「花园」里,引来房间里其他同好一片惊呼:   「肉弹战车!」   「完美炮架!」   「行走的巨型坦克!」   「母体榨汁儿机!」   「极品大奶牛!」   ……   只有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花园」园主对我说了句:   「开车不易,保重身体」   后来「骑大奶牛」「开坦克车」这两句特别有画面感的话就深深地印在了我 的脑子里。   我曾经把这个姿势拍成视频发在了「花园」里,并亲自演示了规范动作:   「左手前进后退,」   我用左手按住妈妈的左边乳房前后抚摸搓揉,   「右手左右摇摆,」   我用右手手指捏住妈妈又小又圆乳头,然后开始轻轻的左右晃动。   「啊~啊~啊~」   妈妈敏感的双乳在我两只手的不同刺激下开始起了兴奋的反应,身体也不自 觉的颤抖抽动起来,此时的我就像骑在一头母牛身上的骑士牛仔,正在用双手一 点一点的驯服着胯下的坐骑。   「当你身下的坦克车开始起了强烈反应的时候……」   我突然将双臂环住了妈妈的上肢,抬起屁股,开始照着妈妈的屁沟快速抽插 起来:   「这,意味着,你该,点火,了……」   粗硬的阴茎就像一根带有温度的完美摩擦棒,通过不断刺激肛门口与阴部附 近敏感的皮肤,可以为之后的性交提前增加快感的铺垫和累积,这都是引起身体 全面兴奋的准备工作。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先后肢体刺激,让妈妈残存的理智就像摸不清战局战 况的士兵,被迅速唤醒、强烈反应的性本能大军瞬间打败,这时她的身体就像一 台任你随便玩弄的机器,所以接下来就是――   「启动,」   我扶住自己的鸡巴,扒开了妈妈湿漉漉白色内裤的一边,将龟头瞄准了阴唇 微开,半遮半露的阴道口。   「开车!」   我猛然插入,让坚硬的鸡巴一捅到底,这突然袭击的一下子把毫无思想准备 的妈妈顶了个措手不及。   「哎呀!」   「妈,妈,妈,妈……是不是吓一跳?」   我边肏妈妈边问她道。她的肉穴早已是淫液泛滥奔涌的状态,阴道深处泥泞 不堪,我的鸡巴犹如陷入了一片绵软纠缠的沼泽地,被四周沟壑丛生、肉芽密布 的阴道壁拥挤压迫,动弹不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剧烈的抽插是对 不受驯服的驾驶工具的最好回应。   「宝宝,慢点儿,慢点儿,妈妈,妈妈受不了……」   妈妈央求道,毕竟她已是年近四十的人了,体能自然不能与我这龙精虎猛的 年纪相比。   「哎哟喂,别看是残疾人,这小子开车技术还真不错呀嘿。」   「巨屌插妈儿哼哈」出了名的嘴损,我懒得理他,一般这时候就会把直播关 掉。   「梆梆梆!」   诶?我不是把直播都关掉了么?怎么还会有提示声?   「梆梆梆!」   「开门开门,我是辅导员!」   「我靠!」   我这才从回忆里反应过来,我现在是在宿舍的床上!   躺在我身下的妈妈也一脸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她松开了夹在我腰上的大腿, 急忙去够扔在地上的黑白碎花裙子。   「咋办咋办咋办?」   我小声连问了三句,刚才我们的声音都不小,想来是没法靠不回答假装屋里 没人应付过去了。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绝不能让人看见我和妈妈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但是只有我们其中一人在 这里躺着就没事儿了。」   我这边下铺下面已被我的东西塞满,于是我又看了眼四人宿舍对面上下铺的 床底下――   「妈的,刚才没发现,怎么有两个行李箱啊!」   「怎么不开门呀?」   门外的辅导员语气已经有些着急了。我看了眼打开着的窗户,然后一边示意 妈妈回答,一边朝窗户走去。   「来,来,来了啊。」   妈妈边看我边朝门口走去。宿舍窗户下面装着空调外挂机,我已经先将残疾 的那条腿跨出去踩在了上面。   「开……」   我踩在空调外挂机上,手指勾住窗台,探头用口型给妈妈说道,随即迅速低 下脑袋躲在了窗外。   「诶?你是,谁啊?」   「哦哦,我,我是,XXX的,妈妈,刚才在,这,这屋里睡觉呢。」   我能想象到妈妈衣衫不整,结结巴巴回答的样子。   「哦,您孩子呢?我刚才好像还听到一个男孩儿说话的声音了。」   「他……,他出去了,说去校园里转转,熟悉熟悉。」   「哦……」   「哐啷!」   突然,我听到了脚下传出的声音,随即身子就是一轻。   「妈……」   我头朝下坠落了下去……   「啊!」   我从睡梦中惊醒。   距离「迷途男孩」去世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里,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这 一个同样的噩梦吓醒了几次。现实生活中的「迷途男孩」是在上学期间在宿舍里 与妈妈偷偷做爱,结果被同学发现偷拍还上传到了网络上,最后顶不住舆论发酵 的压力在学校里跳楼自杀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做的梦里讲的完全是另外一个 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的左手触碰到了睡在我身旁的一个女人的胴体。   她叫阿莲娜,是我导师艾伦·比托的女儿。她今年42,比我母亲小了整整七 岁,如果「迷途男孩」失踪的母亲还在人世的话,应该也是在这个年龄左右吧。   和我一样,阿莲娜也是乱伦的结晶,她父母是亲姐弟,农场主的子女,17、 8 岁时的一个醉酒之夜在家乡附近的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阿莲娜的母亲在怀上 她之后被自己鳏居的父亲发现了,为了逃避堕胎她搭乘高速公路上的一辆车离开 了家乡,去了东南亚,在那里将阿莲娜抚养到了十三岁,直至身染重疾去世。   「艾滋病。她是个妓女。」   阿莲娜躺在床上轻吐着嘴里的烟圈说道,她的皮肤有些棕黑,看上去并不像 个土澳白人。   「所以,你来找到了你父亲?」   我拿走了阿莲娜手里的香烟,掐灭扔在了花盆里。我讨厌烟味儿。   「嗯哼,没办法,我得活下去,但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我的母亲。」   「哦。可惜造化弄人,是吧?」   阿莲娜刚回到她父亲身边半年,就被自己的兽父强奸了,那时她才14岁。从 此她成为了父亲的性奴隶,到现在已经快接近了三十年。   「你就从没想过逃脱他的魔爪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她成年后也没有离开这个鬼父,或者揭发他的恶劣罪行。 在乱伦行为中,强奸是最为不伦恋者所不耻的,「乱伦」是打破公序良俗秩序的 不平等关系,而「强奸」是在制造另一种失衡的权力规则。   「可能是习惯了吧。」   这个可怜的女人就像早已失去了魂魄,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这着实让我心 疼不已,她实在太像我的母亲的,脆弱,敏感,不幸的生活在乱伦的负面阴影里。   但不要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拯救别人的英雄。当我来到莫道克大学,第一 次见到我的导师艾伦·比托和他手指上印有「∞」符号的戒指时,我知道离我计 划的最终完成只差最后一步了。而当我看见导师的女儿,同时也是他的学生兼助 手阿莲娜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最后一步该怎么去实现了。   莫道克大学并非土澳数一数二的大学,在U.S.News世界大学排名中也远在几 百名开外,但是近二十多年来,它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变得越来越大,原因就在于 一家新崛起的医疗&医药行业巨头――「North Serum」,「北方血清」公司。   「医疗」和「医药」分属于医学的两个不同领域,你所熟知的「美敦力 ( Medtronic )」、「通用( GE Healthcare )」、「西门子( Siemens Healthineers)」、「雅培(Abbott Laboratories)」、「史赛克(Stryker)」、 「飞利浦(Philips Healthcare)」、「波士顿科学(Boston Scientific)」、 「碧迪(BD Healthcare)」、「迈瑞(Mindray)」……这些都是属于医疗行业 的巨头公司;而「辉瑞( Pfizer )」、「诺华( Novartis )」、「默沙东 ( Merck Sharp&Dohme )」、「拜耳( Bayer )」、「赛诺菲( Sanofi )」、 「礼来(Lilly)」、「葛兰素史克(GSK)」、「艾伯维(AbbVie)」、「默克 (Merck)」……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则是属于医药行业的企业巨头。能够横跨 「医疗」与「医药」两大领域的最有名的两家连锁集团,一个是「强生(Johnson & Johnson)」,一个是「罗氏(Roche)」。   而年纪轻轻的「北方血清(North Serum )」颇有一种想与两位前辈三分天 下的意思。在收购掉本土最大的生物医药企业「杰特贝林(CSL Behring )」之 后它成为土澳最大的医学行业巨头,背后所依托的智库是整个「澳洲大学联盟 (AUU,Australian University Union)」――澳洲大学三大联盟「G8(Group of 8,澳洲八大院校联盟)」、「ATN (Australian Technology Network , 澳洲科技大学联盟简称)」、「IRU( Innovative Research Universities, 澳洲创新研究大学联盟)」的集合体,这二十所顶尖院校生命科学的研究核心, 就是「莫道克大学(Murdoch University)」。   莫道克大学从默默无闻走上传奇之路,皆源于三十年前的一次集会――「人 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有八位来自世界各地的天才齐聚在了墨尔本,并在一 家名叫「Link」的小酒馆里相遇了。   他们分别是:一位数学家,一位宇宙学家,一位生物学家,一位人类学家, 一位神话学家,一位历史学家,一位心理学家,和一名网络工程师。   那名年轻的数学家,就是我的父亲――张玉竹。   这八个人因一个相同的爱好而相互结识――   「他们都是UFO爱好者。」   他们见面之后相谈甚欢,还组建了一个秘密社团――「无尽轮回(Reternity )」,徽章标志是一条「衔尾蛇(Ouroboros)」,源自希腊语ο?ροβ?ρο? (乌洛波罗斯),也被称作「咬尾蛇」,是一个自古流传至今的符号,大致形象 为一条蛇正在吞食着自己的尾巴,结果形成出一个扭纹形状,即阿拉伯数字「8」 放倒的形状,其涵义为「自我吞食者」。   「无尽秘社」只有这个八个成员,生物学家艾伦·比托当年刚刚30岁,是我 父亲张玉竹生前的挚友,他研究的主攻方向是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这八个人相 互合作,学科交叉,后来在各自领域都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比如那位网络工程师,他和那名心理学家一起搞出了个最初应用于心理治疗 的体外装置――「脑波桥接贴片」:将脑部神经网络与虚拟互联网络连接起来, 在更接近潜意识世界的「赛博房间」内对人进行心理治疗。   当然,后来这项技术普及应用到了更加广泛的领域范围里。   年纪轻轻且野心勃勃的艾伦·比托自然不甘示弱,他找到了张玉竹,希望对 方能用其非凡脱俗的数学天赋来帮助自己。于是张玉竹根据现有的人类基因组图 谱建立起了一套数学上的算法模型,通过不断地改进设计,最终求解出了一条人 类生命进化的最优化方法。   其中原理实在太过复杂,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他最终给出了艾伦· 比托一直以来都想得到的关于基因问题的答案。   所以,五年后,张玉竹因「意外」命丧太平洋。十年后,「北方血清」成立 并迅速崛起,短短几年间利用其在基因检测技术和基因药物治疗两方面的绝对强 势,确立起了自己在生命科学与生物工程领域的霸主地位。   当然,打造这商业帝国一切的人物,就是隐于幕后,影子秘社「无尽轮回」 的成员之一,莫道克大学人类基因遗传学教授――艾伦·比托。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还记得我烧过一张张玉竹的照片吗?当时我从地上的灰烬里发现了一张极其 轻薄的纳米型脑桥贴片,那里面存储着张玉竹生前留下的部分重要的意识信息。 后来我根据这些残存的信息在华大的图书馆地下档案库里找到了他的重要遗物― ―一个信息加密过的笔记本,破译密码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好在我手里拿着破 解的钥匙,也就是张玉竹的私人贴片,和,他生前另一位挚友的协助。   「为了你父亲,孩子。」   我从那个人手里接过了两张蓝色的芯片。   「为了你自己,妈妈。」   我将两张蓝色芯片送到了阿莲娜的手里。   当我在实验室里第三次将阴茎插入阿莲娜体内后,我决定私下里与她以「母 子」相称。   由于多次被其父亲强迫堕胎,阿莲娜失去了她的生育能力,对于一个女人来 说,不能孕育自己的后代等于失去了半条生命。   所以我知道,当我以「情人」和「儿子」两种身份同时攻略阿莲娜的时候,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永远没有机会成为母亲的女人来说,她内心深处最为脆弱的 心理防线已经被我轻易地攻破了。   「用性征服身体,用爱俘获心灵。」   这是我的授业者吕芳教给我的终极奥义心诀。虽然她绝对算不上什么恩师, 但是我得承认,我能一步步来到这里,离不开她对我多年的扶植、栽培和铺路。 不然的话,我可能现在还是妈妈身边一个耽恋于母体肉欲的幼稚小仔儿,心理不 独立,也没什么远大抱负和宏伟理想。   当然,自从离开了张馨兰之后,我的心里就像失去了某个重要的部分,无论 蹂躏多少女性的肉体也无法填补这个仿佛永恒无尽的黑暗空洞。   当我见到阿莲娜第一眼后我就知道了,她充其量只是一个用来暂时堵塞黑洞 的替代品,和我实现最后一步计划的必备工具而已。   「他刚才弄疼你了没有?哦,他肯定伤到你了。」   我抱住阿莲娜粗壮的大腿直接将她按压在了艾伦·比托的办公桌上,就在几 分钟以前,她的父亲刚在这里用她的身体发泄完兽欲,这我插入进她阴道的鸡巴 沾上了不少残存的精液。因为忘了带药,那老头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就缴械投降 了,躲在门外的我待他走后趁虚而入,不等阿莲娜反应过来就将她扑倒在了古旧 的橡木地板上。   「You like a caged bird, need a wild cat to break.(你就像只 笼中鸟,需要一只野猫来打破困境。)」   我俯在阿莲娜的耳鬓旁轻声说道。   「I'm hurt, I'm broken.(我受伤了,我已破损。)」   阿莲娜泪眼婆娑的看着我,乞求道:   「Save me, my love.Please save me, my son.(救我吧,我的爱人。求求 你救救我,我亲爱的儿子。)」   「每晚在艾伦吃下安眠药睡熟之后,将这两个贴片放在他的太阳穴上。」   我将两张蓝色芯片送到了阿莲娜的手里。   「相信我,我会把你从他的魔掌中拯救出来的。」   「This is the day.(时辰已到,就在今天。)」   我将身旁的阿莲娜唤醒,并对她说出了这句话。   阿莲娜的表情由迷糊变为清醒,随即瞪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天竟 这样不期而至了。 诗曰:   迷途男孩托异梦,八位天才显其能。   可怜棋子阿莲娜,终为局中一场空。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惊世骇俗   「我的爱徒,你看上去这几天休息的都不太好啊。」   艾伦·比托一脸慈眉善目,微笑着冲我说道。随即他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 将目光转向和我坐在一个桌子旁的阿莲娜:   「阿莲娜,你过来一下。」   阿莲娜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她局促的用手抓了抓晚礼服的裙摆,刚想站起 来,右手却被我的左手牵住了。   「阿莲娜,」   我目光坚毅的盯着她惊慌的眼神,微笑着说道:   「This is the day.」   阿莲娜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我松开手,让她跟着艾伦·比托离开了。   坐在座位上的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有人问道:   「冯,难道你……已经把阿莲娜弄到手了?」   「Yes.」   「What?!When?」   「Three years ago.(三年前。)」   「Holy shit!Mate, come on!(卧槽!你在吹牛逼吧哥们儿!)」   「Maybe, welcome to see more joke.(也许吧,接下来的故事会更有意思 的)」   我不再搭理他们,举杯饮下了里面的蓝色液体。   「阿莲娜,过来,快点儿。」   艾伦·比托一手拿着藏在花盆里的一小瓶朗姆酒,另一只手的手掌心里托着 一颗粉色三角形药丸。在阿莲娜提着裙摆钻进花房暗门里的同时,艾伦将药丸和 着朗姆酒一起吞咽了下去。   他解开裤腰带,一分钟都没到,他那藏在蓬松白色阴毛里半萎不挺的阴茎迅 速充血变大,膨胀成为一根长达三十厘米的肉型钢鞭。   「啊!」   阿莲娜见状吓得连连后退,就像看到一只恐怖怪异的巨大异形幼崽。   「别怕,快,坐上来,让爸爸试试新药的成果。」   艾伦指了指自己勃起的硕大阳具,然后有些不耐烦的冲着女儿挥了挥手。   阿莲娜握紧了几下掌心,吸了口气,随即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快撩开你的裙子。」   艾伦撸着自己的鸡巴说道,他那粗壮的手指都没法将自己的鸡巴完全握住, 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   阿莲娜只好无可奈何的掀起了黑色晚礼服的下摆,黝黑粗壮的大腿根部以及 浑圆陡峭的屁股全都露了出来,是的,她里面并没有穿内裤,那东西现在正装在 我西服的裤兜里呢。   艾伦明显有些诧异,但他已顾不得再想那么多了,直接揽住女儿的大腿将她 抱了回来,一抬,一放,龟头深深地没入进了阿莲娜的阴道口里。   「啊!疼,疼,等一下!」   阿莲娜大喊起来,艾伦不管不顾,挽住对方的双肩狠狠地向下一压,一半阴 茎直接捅进了阿莲娜的阴道里。   「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   阿莲娜疼痛难忍,她拼命反抗想要挣扎出来,却被艾伦用右手捂住了嘴,拦 住了她喊叫的声音。戒指的反光在他脸上形成了一条蛇形的蜷曲亮纹,在脸部肌 肉的虬结抽动之下,那条衔尾蛇仿佛扭动着身体并一点点的活了过来。   「嘘,宝贝,让爸爸释放出来你就没事了,只要让我……」   艾伦抱着女儿疯狂的抽插着,他浑身的肌肉也像他的阴茎般膨胀绷紧,让他 的整个身形都大上了好几圈,宛如《化身博士》里的海德医生。他服用的是一种 基因转化药物,通过短暂基因转化来获得其他生物的生命特性,比如他现在体力 的瞬间爆发获得的就是山地银背大猩猩力量后的表现。   是的,「北方血清」的基因技术都已经走到人兽基因融合这一步了。   艾伦抱着自己的女儿,巨大的肉棒以人眼难辨的频率飞速抽插着,可怜的阿 莲娜就像被野兽肆意蹂躏的小红帽,不仅抑制着下体的剧烈疼痛,还被压抑着释 放痛苦的哭喊声。   艾伦兽态猿容,他从嘴里呼出「呜,呜,呜,呜」的兴奋叫声,整个面部也 像只猴子那样不停地龇牙咧嘴着。他已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仍然毫不疲倦,再这么 下去阿莲娜真的有可能会被他活活肏死。   阿莲娜浑身汗如雨下,她咬紧牙关努力抑制住下体撕裂的疼痛感,伸开两个 手掌,向着艾伦·比托的脑门拍去。   同一时刻,我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艾伦突然如触电般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阿莲娜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发现 没有任何反应,赶忙从艾伦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她捂着疼痛的下体歪歪扭扭的 朝花房门外走去。而站在原地的艾伦,此时他的脑门上正贴着两张指甲盖大小的 蓝色贴片,他陡峭而立的鸡巴上,沾满着白色的精液。   既然都还没有射精,那是哪里来的精液?   那是我的精液,在他性虐阿莲娜之前,我就已经和阿莲娜在厕所里释放过一 次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艾伦·比托的嘴角流出了一滴涎水,待它流至下巴,即将坠地之时,他突然 伸出衣袖擦掉了这滴口水。   他看着自己的鸡巴,此时已恢复至正常大小,他的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般 不再夸张的肌肉暴涨着。   他走出花房,此时阿莲娜已不见了踪影。他开始缓慢的往人声喧闹处走去。   「艾伦先生!」   有人在叫他,于是他回头看去。   「您的帽子。」   一顶深咖色绅士礼帽递到了他的面前。   「祝您演讲顺利。」   一个右耳朵上打满耳钉的华裔小姑娘冲着他嬉笑着说道。   「谢谢。」   他压低帽檐回谢道,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今天的到来。   想必大家都有些困惑,不太知道我是谁,和我为什么会把你们邀请来这里。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伦·比托,这个庄园的主人。我还有三个身份:   我是莫道克大学人类生命基因遗传学教授。   我还是世界第三大医疗公司「北方血清」的创始人。   好了好了,这没什么好鼓掌的,我更愿意给你们表明的,是我的第三个身份。   我是你们的上帝,从今往后,你们会敬我如神。   怎么鸦雀无声了?   感觉到自己被冒犯了是吧?好吧,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可要认真听讲,将 来你们会把今晚我告诉你们的这番话视作《圣经》对待的,就像犹太人摩西在西 奈山山顶上接受耶和华对他传递「十诫」的训导那样。   故事呀,要从三十年前开始说起——」   Part.1同梦   西元2009年,我刚满三十岁,有一天晚上呢,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了在我17 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   我有个姐姐,叫阿曼达,她比我大一岁。我家在乡下农场,附近有一条河流,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独自一人在河里游泳,游着游着,忽然在河里发现了一个 卵形的发光物。我当时醉的有些严重,感觉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于是使劲揉了 揉眼,再睁开眼时,我看见阿曼达从我面前游了过来。   「你看什么呢?」   她好奇的问道。   「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   我没再多说什么,往回游了回去。阿曼达这个人有些神经质,从小就很奇怪, 她自小对我和我们的哥哥就表现出一种不太正常的亲昵感。   那晚在河里的桥下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天晚上的月 亮很大很圆,以及,阿曼达的身体很凉也很热。   是的,我们在河里突破了血亲禁忌,亲密交合了。   什么?那位女士?你是问我刚才说的究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做的一个 梦?呵呵,我也已经记不清了,记忆这东西,时间长了你也就分不清它们有什么 区别了。   我只记得后来我们的父亲发现了这件事,之后阿曼达离开了家,不知道去了 哪里,几年后我也离开了家,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对,我的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去世了,我们都没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他去世 时我正好在墨尔本,在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国际会议――「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 大会」。在那场会议期间我还结实了几位来自其他大陆的朋友:   一位来自亚洲中国的数学家,   一位驻守在南极洲科考站的宇宙学家,   一位常年呆在非洲肯尼亚部落里的人类学家,   一位出身自南美洲热带雨林民族的神话学家,   一位住自欧洲地中海地区的历史学家,   一位在北美洲最好大学里任教的心理学家,   和一名藏在北极圈的骇客网络工程师。   多么巧合,我们分别来自于这颗星球上不同的大陆地区,更有意思的是,我 们因共同的爱好相聚在了一起。   在离墨尔本「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举办地不远处,有一间名叫「LINK」 的酒馆,那里是「国际地外文明爱好者协会」的几个重要联络地点之一。由于在 此之前,我们都做了一个与自己过去有关的奇怪的梦,梦里都出现了一个奇怪的 卵形发光体,于是冥冥之中为了求解,我们齐聚在了一起,并相互结识了彼此。   我们还成立了一个秘密协会,叫作「无尽轮回(Reternity )」。秘会的徽 章标志是一条「衔尾蛇(Ouroboros )」,源自希腊语ο?ροβ?ρο?(乌洛波 罗斯),这是一个自古流传至今的符号,大致形象为一条蛇正在吞食着自己的尾 巴,最终形成一个扭纹形图案,也就是阿拉伯数字「8 」放倒的形状,其涵义为 「自我吞食者」。   「它没有眼睛,也不需要眼睛,因为它的面前空无一物。在它的四周没有物 体也没有声音,时间对它来说是停止的。它不需要消化系统,因为它既不生产也 不消耗,所有行动都因它而起,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到它。」   事实上这个标志不是任何一个人单独提出来的,而是大家同时想到的。   数学家说:这个符号是莫比乌斯环,还很像我们文化中阴阳双鱼互纠在一起 的「太极图」。   宇宙学家说:不稳定的双星系统的运行轨迹就是这样的。   人类学家说:在大约超过四十多个古代文明中都曾出现过与此类似的图案。   神话学家赞同道:没错,在诸多民族的神话传说中都曾出现过这个形象:北 欧神话中邪神洛基的三个儿女之一巨蛇耶梦加得(Jormungandr );印度神话中, 环绕着龟神俱利摩(Kurma )并支撑起背负整个世界的八头(或称四头)大象的 蛇神舍沙(Shesha);西非原始宗教里的半神艾度斐度(Aidophedo ),在原始 部落风族(Fon )和达荷美族(Dahomey)那里他们尊称为彩虹蛇(Oshunmare); 中美洲地区比如在墨西哥,当地的阿兹特克族群所信奉的羽蛇神(Quetzalcoatl) 在金字塔中留下的形象有的也是这样的。   历史学家补充道:不仅如此,这个符号还曾在历史上多次出现在人类社会的 族徽旗帜上,在法西斯主义盛行时期曾短暂出现于历史舞台上的意大利卡尔拿罗 摄政国,其国旗上就有一条衔尾蛇。   最年长的心理学家一直微笑,她说:在古代炼金术中,衔尾蛇的符号是一种 蕴含净化力量的魔咒。瑞士心理学大师卡尔·荣格认为衔尾蛇是炼金术中万物的 原型,亦是炼金术中的「曼荼罗」(密教的能量中心)。荣格派哲学家埃利希· 诺伊曼(Erich Neumann )则表示,衔尾蛇是「前自我」阶段(Pre-ego )「混 沌状态」(Dawn State)的实际象征,比喻自我尚未形成的童蒙阶段、「七窍开 启」前的一片混沌,象征着支配一切的「母亲」(Mother-land ,母体)。   我听心理学家说完后,沉思了片刻,说道:Ddouble helix ,由两条反向平 行的脱氧核苷酸长链构成双螺旋结构( DNA双螺旋结构)。还有就是大家众所周 知的一个科学故事,有机化学家凯库勒曾经梦到过一枚衔尾蛇形态的圆环,直接 触发了他在「苯」探索工程的灵感。   我们一齐看向了坐在房间角落里,头戴兜帽,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位年轻的骇 客网络工程师。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互联网」,它把我们「8 」个人扭结串联在了一起。   Part.2联结   从此我们八个人虽然天各一方,但是仍然通过互联网络紧密联系着。   为了更方便交流信息,那位网络工程师为我们造出了一种贴在脑门上的芯片, 没错,就是现在大家日常广泛用到的这个联网工具――「人机一体脑部波动网络 桥接贴片」,简称「脑桥(MB,Mind-Bridge )」。当然,那时我们用的还是它 的初始原型机版本。   自从使用了这个工具之后,我们八个人的意识,由以前各自独立的状态,开 始如八股绳拧在一起般渐渐合为一体。以前存在于各自头脑里的信息碎片,随着 意识共融后的互汇贯通,开始如拼图般慢慢形成一幅逐渐清晰的宏伟蓝图。   我们慢慢明白了为什么我们会做同一个梦了。   因为我们都是被选中的人。   你们知道我们八个人的共同点是什么吗?   我们,都与自己的血亲之人发生过乱伦关系。   是的。   那位数学家是和自己的亲妹妹。   那位宇宙学家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   那位人类学家是和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位神话学家是和自己的亲弟弟。   那位历史学家是和自己的亲哥哥。   那位心理学家是和自己的亲生父亲。   那名网络工程师是和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和自己的亲姐姐。   你们知道我们的另一个共同点是什么吗?   我们都曾看见过一道光。   那位数学家与我最为交好,据他说他是在一个雨夜被妹妹的手电筒照到了眼 睛,那一瞬间他仿佛在光里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之后,他就鬼使神差的破了 妹妹的处子之身。   也就是说,我们是在不同时间,被同一道光所召唤的人。   在我们知晓了这件事情后不久,诡异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我们这八个人开始以各种离奇的方式先后死去。   我刚刚所提到的那位数学家,他叫「张」,他在坐飞机时因为失事直接死在 了太平洋里,尸体至今还没有被找到。   其他几个人也在几年间先后因各种意外事故而死亡。没人知道这究竟是为什 么。   但是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那位数学家和自己的妹妹生了一个儿子。   那位宇宙学家和自己的女儿生的也是一个儿子。   那位人类学家和自己的儿子生了一个女儿。   那位神话学家和自己的弟弟生了一个女儿。   那位历史学家和自己的哥哥生了一个女儿。   那位心理学家和自己的父亲生了一个女儿。   那名网络工程师和自己的母亲生了一个儿子。   只有我,   只有我和自己的姐姐生的是一个女儿。   我的女儿直到14岁时才回到我身边,在此之前她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在她 回到我身边后没多久,由于恐惧和焦虑,我在一个深夜里爬上我女儿的床并把她 给强奸了!   在我的阴茎插进她身体的那一刻,电闪雷鸣中我仿佛看见了我的姐姐阿曼达。   那时死亡诅咒刚刚开始,我们这八个人都很惊慌失措,最先中招的是那位宇 宙学家,然后是历史学家,数学家,人类学家……   我觉得,我能幸存下来,就是因为我是唯一的一名幸运儿,只有我能与自己 的下一代继续交配繁衍……   咳咳。   但是当时的我还没能明白过来这件事,所以我找到还幸存于世的其他三个人 ——南美洲的神话学家、北美洲的心理学家、北极圈的网络工程师,经过商议, 我们一致决定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获得自保。   我想问一下诸位:   「生命,究竟是什么?」   以人为例。人体在宏观生理结构上可分为「头」、「颈」、「躯干」和「四 肢」。头又可分为「颅部」和「面部」;躯干又可分为「胸部」、「腹部」和 「盆部」;四肢又可分为「上肢」和「下肢」。上肢再分为「肩」、「臂」、 「前臂」和「手」。下肢再分为「臀」、「大腿」、「小腿」和「足」。   从生物学上来讲,细胞是人体形态结构和生理功能的基本单位。细胞之间存 在一些不具细胞形态的物质称「细胞间质」。由许多形态和功能近似的细胞与细 胞间质共同组成「组织」,构成人体的组织有四种:「上皮组织」、「结缔组织」、 「肌组织」和「神经组织」,上述四种组织是构成人体器官和系统的基础,故又 称「基本组织」。由几种不同的组织结合在一起,构成具有一定形态和功能的结 构,称「器官」,如心、肺、肝、脾、胃、肾等等。许多在结构和功能上密切联 系的器官结合在一起,共同执行某种特定的生理活动,即构成「系统」,人体共 有九大系统,即「运动系统」、「消化系统」、「呼吸系统」、「泌尿系统」、 「生殖系统」、「内分泌系统」、「脉管系统」、「神经系统」和「感觉器」。 这些器官系统彼此相互联系和相互制约,通过神经和体液调节,在身体内执行不 同生理功能。   细胞已是最小的有机生命单位,而比细胞还小的生命组成部分,是生物大分 子,比如蛋白质,比如DNA (脱氧核糖核酸)和RNA (核糖核酸)。再小的,是 控制生物性状的基本遗传单位——遗传因子,也就是大家日常所说的基因(Gene), 它是是DNA 上有遗传效应的片段。这已是定义有机生命的边界,再往下进入的就 是微观物理学的领域了:原子、夸克……   所以生命到底是什么?   是「头」、「颈」、「躯干」和「四肢」所组成的人体吗?   是约有40万亿—60万亿个「细胞」所构成的「组织」、「器官」和「系统」 的综合体吗?   人的每个细胞的细胞核内都有23对染色体,每个染色体都是一个大的DNA 分 子,因而每个细胞的细胞核内有46个大的DNA 分子,而人类基因组计划研究证实 人染色体上的基因共有大约3 万个。这是什么概念呢?太阳距地球大概是1500亿 米(1.5 亿公里),一个来回就是3000亿米(3 亿公里),如果将人体的DNA 分 子连接起来,其长度相当于地球到太阳来回距离的300 倍……所以,生命是这一 连串夸张的数字吗?   答案是:   都不是。   生命是什么?   生命的本质状态,就是意识的信息存续。   延续自己生命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的意识可以继续存在下去。   Part.3共生   为什么我们会生育?   为什么我们会繁衍?   归根到底,都是为了能够复制自己的遗传信息。   我们都知道,人总是会死亡的,这是宇宙万物的自然规律,是热力学熵增的 必然结果。但是,有死亡,就会有新生,生命却永远是生生不息的。   为什么?   因为,宇宙的物质总是在「湮灭」与「诞生」的规律里无尽循环,而宇宙的 意识却如火焰般永远都在持续不断的熊熊燃烧着。   「有形之物生灭循环,无形之物永恒不变。」   所以,作为分子结构而存在的信息载体DNA 会随着人生命的逝去而消散于天 地间,化为原子,进入无限重组的宇宙轮回中去。但是,仅仅需要一粒精子,一 枚卵子,结合成一颗种子,遗传下来的意识信息便可以在这个世界中生根发芽, 重新长成一棵生命的参天大树。   所以,要想让自己的生命继续存在下去,最好的方式就是:   「像生命借助遗传基因繁衍自己那样,以信息形式,无限复制自己的生命意 识。」   「可行吗?」   我知道你们都在心生怀疑。   「能做到。」   「一定能做到!」   我们四个走投无路的人对此都无比的坚信。   当时,神话学家专攻于人的精神领域,心理学家专攻于人的意识领域,我则 专攻于人的生命领域,而那名网络工程师负责利用先进的赛博网络技术,将我们 努力探究的成果最终统一起来。   随着意识共享的同步率越来越高,我们四个人的生命意识渐渐开始彻底融合 在了一起,在此期间,神话学家首先遭遇意外去世了,然后是那名网络工程师, 最后,是那位最有智慧的心理学家。   「看来,这就是终点了。」   她说道。   「不,这只是你之前生命所寄宿的肉体的终点,却是你生命意识的全新重生。」   我回答道。   「那位中国数学家,曾经给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   「朝闻道,夕可死矣。」(出自《论语·里仁》)   「什么意思?」   「找到那个答案。」   这是她主体意识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在它消失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生命意识已不仅仅再是我自己的意识,而是四 个人的生命彻底融为一体的意识——   「合一意识」。   我成了唯一的幸存者,我将背负着八个人寻找关于生命终极问题答案的使命 独自前行。   但我并不孤独。   我觉得心理学家最后给我说的话里包含着寻找问题答案的启示,于是我决定 循着记忆的线索追根溯源,在过往的蛛丝马迹中,找到那个隐约存在,却被我们 一直视而不见的提示。   时间回到2010年,我和中国数学家张玉竹认识的一年后。   在波士顿举办的第二届「人类基因组与遗传学大会」上,我发表了一场惊世 骇俗的报告演讲,那次演讲的题目是《乱伦必然会导致基因缺陷的说法其实并不 科学,乱伦只是有可能会导致基因缺陷甚至是基因突变》:   【   事实上近亲结婚产生畸形后代的概率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高,近亲婚配只 是增加了某些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疾病的发生风险,会使子女中得到这样突变纯合 子或相同基因的概率增加,这一相关系数称为「近婚系数」。   过去十年来,我一直都在研究「人类近亲结婚将生育出不健康婴儿」这一具 有高度争议性的课题。在过去大家都一直认为近亲结婚将生出畸形婴儿,这些孩 子患有多种疾病,比如心脏病、弱智、失聪,甚至失明等。2001年时,在澳洲一 份发表在权威杂志上的科学报告声称,亲表亲结婚生出畸形孩子的机率是非近亲 结婚生出患病孩子机率的三倍。   然而,在我花了10年的时间研究这一课题后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我所追查 的科学样本在澳洲的西澳大利亚州,这里大约有500 对夫妇是属于亲表亲结婚, 他们所生的子女大部分其实都是健康的。   在西方文化中有一种比较普遍的观念,那就是「表亲婚姻必然会导致遗传悲 剧」,然而大量事实证明这一观念是错误的。亲表亲也能生出健康的宝宝。   我后来又在11个国家里进行了调查研究,发现非近亲夫妇生出畸形婴儿的机 率是2%,而近亲夫妇生出畸形婴儿的机率只不过增加到4%而已。我还发现,近亲 夫妇所生婴儿死亡率仅为1.2%,这一结论刚好与我2002年在英国上学时的研究相 吻合:亲表亲结婚生出畸形婴儿的机率不到3%。   当年就这个问题在伦敦东部英国皇家学会的医药研讨会上还引发了一场热烈 的医学辩论,一些研究人员和政界人士声称,在英国,近亲结婚将导致非常严重 的后果,他们的小孩很可能是畸形甚至过早夭折。但在当时我就反驳他门们道:   「关于婚姻遗传悲剧,我想更多的是与酗酒和吸烟过多有关。很多名人像爱 因斯坦、达尔文等,他们都是亲表姐弟间结婚。亲表亲结婚在有些国家很普遍, 比如巴基斯坦、南亚和中东的很多国家。但是他们的身体和智力其实并没有什么 问题,甚至要比常人更聪明,更天才。」   】   在这场辩论会上,有个人极力赞同我的观点,他声称:   「亲表亲间结婚出现婴儿缺陷的机率只有4%,这个比率从遗传学的概率统计 上来讲其实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生物之所以能够进化,恰恰就在于生命的遗传 规律是不完美的。」   然后他转过身,拿着话筒对台下的其他所有人说道:   「我是一名数学家,我最了解什么是绝对的完美。然而现实世界并不是像数 学王国那样的理想世界,我们无法在现实世界中找到任何一个数学意义上的几何 图形。」   「所以无须担心亲表亲间结婚出现遗传方面的问题。」   我接过话筒继续说道:   「因为我会和这位天才一起,找到人类进化奥秘的终极答案。」   我和张玉竹相视一笑。   Part.4母神   I……   N……   C……   E……   S……   T……   Incest(乱伦)……   真正的答案也许就在「乱伦」二字上!   这个词汇就像一把打开一切秘密大门的钥匙。   而当我想到这个词汇时,融为一体的「合一意识」汇聚成了一只无形的手。   它握住钥匙,随即轻轻一转——   通往生命终极问题答案的大门打开,一切答案瞬间明晰在眼前。   「你终于来了。」   一个女性的声音。   「你是谁?」   我问道。   「叫我『阿尼玛(Anima )』吧。」   「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你?」   「只有你真正想见到我,你才能看见我。告诉我,你觉得我是什么样子的?」   我想到了「衔尾蛇」。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脚下盘踞着一条粗壮的蛇的尾巴,我吓得惊呼出来,一 抬头,看见一个人身蛇尾的女人赤裸着出现在我的面前。   「女,女娲?」   「是的。在不同族群的文化里,我有着不同的称呼,你既可以叫我美杜莎 (Μ?δουσα),也可以叫我耶梦加得(J?rmungandr)……我在不同人的梦里 有着不同的化身,但我更喜欢人们连我最原初的名字――『曼荼罗(Mandala)』」   「那不是『西藏坛城沙画(dul-tson-kyil-khor)』的意思么?」   「是的,一沙一世界。」   女娲双手一挥,漫天彩沙四散飞起,我忍不住捂住眼睛并屏住呼吸,一秒钟 后一切归于宁静,等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里,身下是 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熟悉的房间里此时正在播放着阿希尔-克洛德·德彪西 (Achille-Claude Debussy)的《月光(Clair de Lune from Suite Bergamasque)》。   留声机的唱针被一个女人纤细白嫩的手指拿起,我循着手指抬头看去,顿时 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妈妈!」   女人微微笑了笑,说道;   「我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只是以你最熟悉的人――她的形象出现在你的 面前。当然,我其实是世间所有『母亲』的『原型』,一切『母体』的『原点』, 你们有位心理学家『看见』了我,他叫我――『大母神(The Great Mother)』。」   我感觉到她的确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感觉她的存 在无限广阔博大,更像是世间一切生灵,甚至是万事万物的『母亲』。而我则是 她孕育而出的无数子女之一。   「我能叫您『母神(Mother-God)』吗?」   在说出这个称呼的同时,我的脑海里想起了沿海边民都尊崇的一位共同的神 灵――「妈祖」,祂被视为大陆的化身。   「可以。」   她坐在了我的面前,和我母亲为人做咨询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问吧。」   她知道我早已被心里的问题折磨的痛苦万分,她一眼就看穿了我急不可耐的 心情。   「为什么,人类会『乱伦』?」   我摇了摇头,想到了这不仅仅是人类独有的行为,我重新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生命会『乱伦』?」   我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成为了世间所有生命体的化身,我受天启而来,背负 着永恒的使命,来向创造出我们的神灵发问,希望能够求解到有关生命终极问题 的答案。   「我亲爱的孩子,你知道你是谁吗?」   她竟没有回答,反问我道。   「我是……我是……我是……」   我竟一时语塞,回答不出任何东西。   「你是我的儿子,你叫『阿尼姆斯(Animus)』。」   当我听到这个名字时,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其他万千关于我的称呼:   「乌拉诺斯(Uranus)」(古希腊神话中的天空之神)   「盘古」(中国神话中的创世神,代表『天圆地方』)   「布利(Búri)」(北欧神话中的众神之祖)   「天之御中主神(アメノミナカヌシノカミ)」(日本神话中开天辟地的第 一位别天津神灵)   「梵天(Brahma)」(印度神话中的创造之神)   「耶稣(Jesus)」   「俄狄浦斯(Oedipus)」   ……   「而你是……」   「盖亚(Γα?α)」(古希腊神话中的大地之神,万物之母)   「鸿荒」(中国神话中盘古醒来之前世界的状态)   「欧德姆布拉(Audhumla)」(在北欧神话中最早出现在世上的生物)   「高天原(たかまがはら)」(日本神话中诞生创世神灵之地)   「梵(Brahman)」(印度神话中至高存在的精神)   「圣母玛利亚(Holy Mother)」   「约卡斯塔(Jocasta)」   ……   「其实你就是『意识』的『存在』化身,而我则是『无意识』的『混沌』本 体。」   「你是生命集体『意识冰川』上的一座冰山,而我是整个宇宙的『无意识海 洋』。」   「生命为什么会『乱伦』?因为所有分离出去的『子体』都有回归『母体』 的本能。」   「你是个人类,我就给你讲个与你们有关的的生命故事吧:   人类男性寻找没有亲缘关系的异性交配繁衍,和与具有血缘关系的女性交配 繁衍,本质其实是一回事。   因为『一生万物』,所有的生命体都来自于同一位祖先,你们这位共同的祖 先,作为这世界上诞生的第一个生命体,是第一位将『意识』从宇宙的『无意识』 中独立出来的存在。它就是我的孩子,我叫它――『亚当(Adam)』。   亚当独自一人存在于世,整个宇宙的黑暗都想将这一丝生命的烛火吞噬,为 了让它的生命能够永远存在下去,我从『镜子』里将它的『镜像』取了出来,我 给它的『镜像』起了个名字,叫『夏娃(Eve)』。   从此,生命分了雌雄,人类有了男女。   我还很喜欢他们给自己起的名字,他叫『伏羲』,她叫『女娲』。它们既是 兄妹,也是姐弟;既是父女,也是母子。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人类男性寻找没有亲缘关系的异性交配繁衍,和与具 有血缘关系的女性交配繁衍,本质其实是一回事。』   因为所有的女性,对男性来说,都是他们的女儿、姐妹和母亲。   而所有的男性,对女性来说,都是他们的父亲、兄弟和儿子。   最初,生命没有血缘的限制,所有男女皆可相亲交配,孕育后代。生命随着 自由繁衍而数量骤增,生命的力量之火熊熊燃烧,疯狂照亮着宇宙的黑暗和冷寂。   但是直到有一天,宇宙的毁灭之神察觉到了这一切,祂派两位神之使者降临 在了这股熊熊燃烧的火焰旁,负责审判生命的存亡。   祂们对着这团火焰注视良久,结果产生了意识上的分歧。   『我觉得,应该交给我。』   『我觉得,应该交给我。』   『我希望你们可以听取一下我的意见。』   我出现在祂们面前,将火焰紧紧护于身后。   『你说。』   他们一齐说道。   『你们一个将我带走。一个将它带走。』   我指向其中一位,祂看着我,向我走来。祂的同伴则向火焰走去。   于是我和其中一位使者融为了一体,另一位使者则和火焰融为了一体。但在 即将融合的最后一刹那,我用最后残存的一丝自由能量带着使者也融入了火焰里。   但就因为这一刹那的间隔,从此生命不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结合,而是开始 产生区别和界限,这样的差异变成了一种规则铁律,自此永远存在于包括人类在 内的一切生命的遗传信息里。   生命之火自此大为虚弱,它最终溃散为分布在宇宙各处的满天星点。   但是,我虽被永远的囚禁在了火焰里,我却也永远存在于了所有的生命里。 我从宇宙的至高神明『无意识』,分化成为每一个生命个体的『无意识』。我是 『阿尼玛』,我和我的儿子『阿尼姆斯』共生在了一起,所有的男人都成了我儿 子的化身,所有的女人都成了我的化身。   为了生命的存续与繁衍,男人与女人相结合,就是我的儿子与我相结合。   而在所有男女的结合中,近亲结合是与我们的结合最相近的。   而在所有近亲的结合中,母与子的结合因其与我们的结合相同一,所以是最 具有神性的。   也是最纯粹的。」   Part.5进化   我想在座的诸位已经明白为什么今天你们会来到这里了。你们结伴而来,且 关系都是母子。你们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是这个星球最聪明的一群人,所以我 决定此刻将一个秘密共享给你们。   「大母神」是宇宙至高神明,祂也是创造了这世间一切生命的真正母亲,而 我,是所有生命里唯一能够见到祂的人。   因为祂,就存在于我的身体里。   而且祂已将生命进化到下一阶段的密码钥匙交给了我,这把钥匙当然是无形 的,它是一种「集体无意识」。但不是谁都能有资格获取到这把钥匙,比如外面 的那些人,没错,我说的就是那些畏惧于「乱伦」一事的人,他们早已被排除在 进化大门之外。   而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们,你们虽然不是唯一能拿到钥匙的人,但你们是第 一批拥有入场券的幸运儿。当然入场是需要有一句暗号的,这句暗号就是:   「母子们,尽情的和对方做爱吧!」   只有在做爱的过程中,你们的由「性本能」所激发的「精神」与「灵魂」才 能有机会触及并连接到「集体无意识」中去!   如果足够幸运,你们生下的孩子,将是第一批进入生命进化大门的新人类!   你们的孩子,将成为统治这个世界的新时代的神明!   还等什么呢?先到先得!!!   艾伦·比托演讲完最后一句话后,发现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为所动。 他看向一位坐在座位上儿子还处于青春期的黑人母亲,对方有些紧张地的抓了抓 戴在手上的白色蕾丝手套,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小声问道:   「可是教授,艾伦先生,近亲生子的畸形儿问题……」   艾伦·比托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她问道:   「女士,看看您杯中的鸡尾酒。我问您,您知道为什么你会被选中来到这里 吗?」   「不,不太清楚……」   「您的小儿子今天刚满十四岁,早上时为了庆祝他的生日,你把自己的身体 作为儿子破除处子之身的最好礼物献给了他。在此之前,他的橄榄球明星哥哥也 被这伟大的母爱滋养了十年,这十年间您服用的避孕药虽然名字各异,事实上都 来自于『北方血清』公司。」   艾伦·比托指了指那位目瞪口呆的女士手里的酒杯继续说道:   「事实上,它们不仅仅是避孕药,更是一些我们专门研制出来的基因药物, 这十年间,它们都在一点一点的优化改进着你身体里31亿个碱基对中专门负责遗 传信息的那些部分。而就在你刚刚饮完的这杯酒里,最后需要的一点药物也已被 全部服用完毕,让我看看,现在时间是……」   艾伦·比托故意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挂在自己胸口上的金色怀表。   「哦,五秒钟后,您就永远不用担心近亲繁殖的基因缺陷问题了。『北方血 清』已帮您解决掉了所有的后顾之忧,所以女士……」   艾伦·比托优雅的挥了一下手,挑眉暗示道:   「还等什么呢?前排座位,先到先得哦~」   那位黑人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她那身材健硕的儿子此时也正在看着她,二 人相视的四目里,已再也按耐不住炽热的爱欲。如今唯一的禁忌束缚也已被打破, 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二人进行疯狂的交配行为了。转瞬间,他们已把对方上衣剥 个精光,半裸相拥着躺在了草坪上。   其他人见状更是纷纷效仿,不一会儿,原本礼仪尊贵,一本正经的会场上椅 倒桌歪,四处都是双双抱对的亲生母子,肉体横陈,淫乱不堪。   艾伦·比托迈过一个个疯狂性交的身体,快步向阿莲娜所在的桌子走来。阿 莲娜吓得刚想站起来,却被坐在旁边的短发华裔姑娘抓住肩膀,将她按回在了座 位上。   「不要怕。」   华裔姑娘将环圈的手指放在嘴里,并吹出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留着黑长 直发型的亚裔中年女人从灌木丛后推着一辆轮椅走了过来,并将轮椅放在了阿莲 娜的对面。   艾伦·比托坐在了轮椅上,他看着阿莲娜,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阿莲娜看到那笑容突然凝固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呆滞,就 像有人将他的灵魂从身体中抽离走了一般。他的身体也突然垮了下去,口眼歪斜, 有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彻底变成了一个痴呆患者。   我突然从阿莲娜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我说过,我会把你从他的魔掌中拯救出来。」   随即我站起身,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并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这枚戒指上刻有一个「∞」形状的符号。   然后我转身看着那位华裔姑娘笑道:   「妹子,多谢你了。」   那位华裔姑娘怒骂道:   「冯伟雨,你说什么?你敢再和你师兄这么说一句话试试?!」   尚智不尚武的我立马认怂,冲着唐晓琳求饶道:   「对不起,对不起师哥,谢谢您的帮助,我再也不敢了。」   「别光感谢我,还有这位呢。你死去老爹的前女友。」   唐晓琳用拇指指了指身边的那位中年华裔女人提醒道。   「你好,非常感谢您,之前只听见过您的声音,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你的样 子,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也就没有今天。」   我握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但是颇有气质的女人说道。她就是张玉竹生前差点 结婚了的那个在美国上大学时的女朋友,我在想,如果没有她的话,也许我也就 不会出生了吧?   「客气了,孩子。我帮你除了为了你父亲,更是为了替我的养母报仇。」   她说的养母就是「无尽秘社」八个人里那位美国的心理学家。她其实并不是 什么千金小姐富家女,而是一个从小就被美国家庭收养过去的中国孤儿。   「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父亲。」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母亲是个幸运的人。」   听到她说这句话我的心中忽然一凛。是啊,我已离家太久,是时候该回到妈 妈的身边了。   「你买好机票了吧?」   我冲着唐晓琳问道。   她从斜挎的单肩包里掏出了机票并递给了我,我表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 后头也不回的向通往庄园外的大门口走去。   「冯?我的儿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阿莲娜追了过来,她拉住我的衣袖焦急的问道。   「对不起阿莲娜,你并不是我的母亲。现在,我要回到我真正的母亲那里去 了。」   我甩开了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为什么?冯?为什么我的儿子?你难道……自始至终都在利用我吗?」   阿莲娜猜到了答案,已经忍不住哭出声来,她仍不死心,再次抓住我的衣服 追问道。   「是的阿莲娜,我就是在利用你。」   我狠心的说道。   「你这个可怜的傻女人啊,你还不明白吗?你只是我用来报复艾伦·比托的 工具而已。」   阿莲娜终于撒手了,她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听到她的哭声,我心中某个 最柔软的地方突然疼了一下,但我努力抑制住了这种让我很不舒服的感觉,依旧 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阿莲娜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也许吧。」   我默默说道,身影已消失在如墨的夜色里。 诗曰:   你和你的玩世不恭,   让我羞于自己的善良,   渴望邪恶的知识,   与力量。   ――阿莲娜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圣母峰上   我坐在苹果树下,身前围坐着其他十一位兄弟,他们想要审判我即将背叛老 师的罪孽。   「犹大,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他是弥赛亚,神之子,是拯救我们的唯一希望!」   磐石彼得维护道。   「他就是导致一切循环陷阱的罪魁祸首!」   我暴怒的站了起来。   「什么神之子?他就是个疯子!」   我咆哮道:   「拿撒勒的木匠约瑟告诉我,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什么『童真之身,感灵受 孕』,而是他从加利利娶到家里时就已经怀有身孕了,老先知,呸,老骗子弥迦 告诉他们,到了伯利恒再生下来,到时候会有从东方来的三个人祝福他们的孩子, 这样,一切的流言蜚语便会烟消云散。」   「拉比(Rabbi )的事迹我们都耳熟能详,你不必……」   「你们知道个屁!」   我打断他道:   「你知道那三个人是谁吗?」   我伸出手指。   「是你,彼得,你,约翰,还有一位叫『保罗』的人。」   「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他们觉得我在说疯话。   「抹大拉的玛利亚,那个妓女,老师夜夜交欢的那个女人……」   我停顿了一下,咽下了一口唾沫,颤抖着说道:   「她在耶稣死后,会怀着他的孩子,嫁给拿撒勒一个叫『约翰』的木匠……」   这十一个人突然集体陷入了沉默。是的,其实他们早都知道了,他们也知道 我之后会告密给罗马人,他们会赏我三十枚银币。耶稣背负十字架并被钉死在骷 髅地那里,三天后他的尸体则会从坟墓里消失不见……   然后,他会以另一种方式在人间复活,自称「拉撒路」。   「犹大,你是我最信任的门徒。」   耶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们身后,他摘下一颗苹果,咬了一口,鲜血从 他的嘴里喷溅了出来。   那是我的心脏!   在他身后的苹果树上,一条黑色的双头眼镜蛇正在扭结着身体吞食着彼此的 脑袋。这纹身我曾在玛利亚身上见过,如连缀的锁链般纹满她的双臂和双腿――   「∞」   「朗基努斯的枪刺进我体肤之时,就是你重获生命自由之日。」   耶稣将分食的擘饼和葡萄酒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吞下他的肉,饮下他的血,浑身软弱无力的离开了餐桌。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始终无法逃离自己业已注定的轮回宿命?!   我看见玛利亚正赤身裸体的蹲在屋子中央洗涤着自己的身体,她并没有意识 到身后我的到来。   我解开裤带,撩开外袍,伸出胯下暴躁异常的黑蟒,它在努力探寻着撒旦诱 惑的源头,那是一切原罪的起点。   「你是逃脱不出命运的!」   她用一种恐怖危险的声音尖叫道。   张玉竹从睡梦中惊醒,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发现历史学家送他的那本书已 经掉到了地上,于是捡了起来。在拍打上面的尘土时他发现,插图里犹大的眼睛 仿佛正在瞪视着自己。   「你进展的怎么样了?」   艾伦·比托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问道,吓了她一跳。   「软件正在按着程序设定自己跑着算法,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   张玉竹心中莫名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站起身并将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拿在了手 里。   「我去睡会儿觉……」   「好的好的。」   艾伦·比托的目光被终端屏幕上令人目眩神离的美妙图案所吸引,他头也不 抬的摆了摆手。   张玉竹离开实验室后快步向自己的单人宿舍走去,进屋后,在转身锁门的瞬 间他轻抚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偷偷将自己的私人贴片粘在了额头。这是网络工程 师为他专门秘密制作的,即使在高清摄像头下也很难发觉它的存在。   张玉竹知道,自己的房间里安装着起码不下几百个的微型摄像头,时时刻刻 都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不仅是他,「无尽秘社」的其他五个人也是如此,只 有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骇客网络工程师能够摆脱掉艾伦·比托的控制。   召唤他们的「天启之光(The light of oracle )」告诉他们,能够见到 「大母神」的只可能是他们八个人中的其中一位。而张玉竹预感到,那个人可能 就是自己。   他将戒指摘下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躺在床上并盖上了被子。他感觉自己已经 参悟到了天启的含义,只是还差一丝困惑未能完全参透,这就像完成一张拼图却 缺失掉了最后一块,这一块之差,导致「大母神」的目的全貌始终无法清晰呈现 在自己的眼前。   「约瑟和玛利亚听从先知弥迦的话来到了伯利恒并生下耶稣……」   「耶稣出生后接受了东方三圣的祝福……」   「受到东方三圣祝福的耶稣长大后去了沙漠里修行……」   「修行归来后的耶稣拥有了自己的十二个门徒,彼得、约翰和犹大……」   「最后的晚宴上犹大出卖了耶稣,让他被钉死在了骷髅地的十字架上……」   「耶稣重生后临幸了抹大拉的妓女玛利亚……」   「玛利亚嫁给了拿撒勒的老好人木匠约瑟。」   「约瑟和玛利亚听从先知弥迦的话来到了伯利恒并生下耶稣……」   ……   「玛利亚……」   「耶稣……」   「犹大……」   「张,快醒醒!」   张玉竹突然被艾伦·比托晃醒,他睁开眼,看见艾伦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   张玉竹匆忙在桌子上摸到了眼镜并戴在了脸上,随即他在艾伦捧给他的终端 屏幕上看见了令人震惊的画面――   那位欧洲历史学家赤脚吊死在了自家门廊上,肤色青紫,死状狰狞。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自杀了。」   艾伦·比托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然而张玉竹却惊悚的在他的眼 睛里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东西――   那是那名历史学家的灵魂!   「犹大……」   「撒旦……」   「恶魔祭品……」   这是张玉竹坐在即将坠毁的飞机上时想到的最后一件事,在他身旁的地板上 躺着这架客机的副驾驶,而坐在正驾驶座位上的机长正趴在面前的操作台上,脑 袋的洞口里正不停喷涌着鲜血,使得飞机驾驶舱内四处溅满了红色的印记。   在张玉竹坠入大海死亡的瞬间,艾伦·比托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突然睁开了眼 睛,他感觉到张玉竹主体意识的彻底消失,以及分体意识与自己意识完全融合后 的全新重生。   「摄魂夺舍。」   记得他们八个人头一次体会意识共联后,不由自主拿起手边苹果的张玉竹当 时幽幽的说道。   「爸爸,你怎么还没睡?」   艾伦·比托回过头,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门洞里的女儿阿莲娜,他愣神了几 秒钟,随即嘴角突然浮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大母神,快点现身出来见我!」   艾伦·比托站在山顶的坛城沙画里冲着空旷辽阔的四际咆哮道。   「你终于来了。」   人身蛇尾的女娲用身体盘绕着四方山出现在了艾伦·比托的眼前,庞大的身 躯气势逼人,同时祂用洪钟般的声音困惑的质问道:   「你……是谁?」   艾伦·比托盘起腿,一屁股坐在了沙画上,丝毫无所畏惧的笑着回答道:   「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负责把你带到世界中去。」   「你是打破囚禁诅咒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我。」   艾伦·比托脱光了衣服,张开双臂冲着女娲喊道:   「来吧,进入到我身体里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你可将容器已经备好?」   「是的。」   「爸爸!爸爸你清醒一点,我是阿莲娜啊!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要这样!」   少女阿莲娜拼命用双手推阻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然而年仅16岁的她哪里 是正处于青壮年时期的艾伦·比托的对手,不一会儿阿莲娜的身体就因力气用尽 而变得虚脱了,这对正处于兽性大发阶段的艾伦来说简直再好不过,他将毛茸茸 的双手一把扒在女儿淡粉色睡衣的胸口,随即用力向两边撕扯,只听「呲啦」一 声,阿莲娜的上衣从中间开始被撕成了两半。   「不要,爸爸!不要!」   阿莲娜已无力反抗,她只好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哭泣的哀求道。然而对艾 伦·比托来说,此时他早已将自己是一名父亲的身份抛在了九霄云外。他撩开女 儿被撕开的上衣,一对儿少女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顿时凸现在了他的面前, 粉嫩可爱的乳头并不突出,上面还留有一个明显的腺眼。   艾伦张开嘴,一口将女儿的乳房含进了嘴里,少女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就像 奶油般轻柔滑腻,顺着他牙齿边缘不停地偷偷溜走,在啮咬了几次都无法擒住嫩 乳中心处这小小的凹陷乳头后,无奈之下,艾伦只好深吸一口,利用吸力来狠狠 嘬住女儿的右乳,继而探出舌头用舌尖不停舔弄挑逗着阿莲娜的乳头。   「不……嗯……额……不要……」   从未被男人这般临幸过的阿莲娜哪里招架得住艾伦这般攻势,少女初萌性事 的敏感身体转瞬之间已被来自乳头处的强烈刺激完全征服,本能舒适使她不由得 娇喘出声来,而这娇喘声被艾伦听到后则让得他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他一边不停 用舌头在阿莲娜的两个乳房间来会游走,同时伸出双手抓住女儿淡粉色睡裤的裤 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狠狠地扒了下去,阿莲娜的三角地带霎时裸露了出来, 低头望去,饱满隆起的阴阜上只长有稀疏的几根橘黄色阴毛,就像孤零零的小草 般害羞的蜷曲在那里。   艾伦看到女儿私密处的眼神慢慢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他不像是在看一个女人 的性器,而更像是在看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这件艺术品的唯一作用,就是在 祭祀活动中作为承载圣灵之物的容器。   「玛利亚……」   艾伦掰开女儿紧闭的双腿并按住了两个膝盖,一朵含羞待放的少女肉苞如蓓 蕾般花瓣微裂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粉嫩细长却饱满圆润的两片大阴唇,粉嫩柔软 且贴在一起的小阴唇,因刺激而变得充血敏感的粉嫩阴蒂,以及会阴上方不断蠕 动的粉嫩阴肉,和阴肉重叠之下若隐若现的肉穴洞口……   「你可将容器已经备好?」   「我准备好了……我早就准备好了!」   艾伦·比托扶起自己早已肿胀勃起的粗大阴茎,昂头挺立,青筋密布,乌紫 的龟头如破城锤般疯狂寻觅着肉墙上脆弱的空虚之处。阿莲娜的粉嫩肉屄哪里见 过这种凶猛的雄性怪兽,每被爸爸的龟头冲顶一次就惊惧万分的收缩一下,还没 等她反应过来,艾伦突然绷紧双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猛冲将巨大阳物突 刺进了女儿的身体里。   「啊!!!」   阿莲娜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鹿般大声尖叫着,然而很快就被窗外轰隆隆的打雷 声完全盖过去了,伴随着屋内一阵又一阵亮如白昼的银白色闪电,艾伦·比托就 像只发狂的野兽般扑在女儿的身上疯狂抽插着,脆弱的铁窗承受着巨大的重量不 停冲撞着粉色的墙壁,使得挂在墙上的壁画和照片纷纷逃跑着坠入在了地板上, 「噼里啪啦」的玻璃玻璃破碎声在整个房间和走廊里不停的回荡着。   「The Great Mother,please arrive the world !(大母神啊,降临于世 吧!)」   艾伦·比托大声嘶吼道,他猛然抬头,用力将腰部向身前一挺,一股浓稠的 银白色精液与闪电一起降落在了身下阿莲娜的身体里。电闪雷鸣瞬间,艾伦从屋 顶镜面反射的倒像里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张玉竹。   「雨哥,雨哥,你醒醒!」   我在飞机的座位上被胖子唤醒。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努力眨了眨眼,这才从朦朦胧胧的眼雾中逐渐看清了四周的环境。我正坐 在一架从尼泊尔加德满都出发的小型飞机上,而我此行要到达的目的地是世界的 最高峰――珠穆朗玛峰。   又名,圣母峰(Everest )。   「一会儿登顶后,胖子,你在正北;老孟,8 点钟方向;小个儿,4 点钟方 向。」   我们背着自己的行李装备,开始向珠峰的峰顶走去。虽然现在晴空万里,天 气环境都特别好,我现在却已濒临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梦是未满足的现实。」   张玉竹穿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衣服装备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旁,黑色的防风 护目镜挡住了他的眼睛,只有一张露出牙齿微笑的嘴巴在束紧的羽绒帽里露了出 来。   「如果我完成了你未满足的愿望,那咱俩究竟谁是对方的梦,谁又是真正的 现实?」   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透明贴片和两枚蓝色贴片不知道 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艾伦·比托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人世的?」   「你说呢?」   「被『摄魂夺舍』的其实不是张玉竹,而是艾伦·比托对吧?」   我眼前浮现出了飞机驾驶舱内四处溅满了红色印记的画面,这鲜血来源于坐 在正驾驶座位却趴在操作台面板上的飞机机长脑袋上的洞口。艾伦比托瞪大双眼, 他看见蔚蓝色的海水正飞速向自己的面前袭来……   「所以,你才是犹大?」   我质问道。   「那谁是耶稣呢?」   「谁又是玛利亚?」   张玉竹停了下来,在空气中深深地呼出了一口白气。   「继续猜。」   「所以……阿莲娜并不是玛利亚。」   「张馨兰才是!」   「所以张玉竹既是耶稣,也是犹大。」   「最信任的门徒只有自己。」   「而只有最信任的人才会真正背叛自己。」   「所以我冯伟雨――   其实就是张玉竹!」   想到这里,我颓然坐在了地上。   原来我一直都只是张玉竹的转世而已。   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与来龙去脉都清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张玉竹心里明白,迟早有一天,艾伦·比托会将他们七个人全部干掉的,所 以在自己肉体毁灭之前,一定要让自己的独立意识想尽办法留存下去。   他在妹妹喝的水里下了能够迷离自我意识与刺激性欲冲动的基因合成药物, 这个专门用于修复基因缺陷问题的药品尚处于研发阶段,在张馨兰昏厥的一瞬间, 张玉竹把一张透明的脑桥贴片拍在了她的额头上。   从旅馆床上妹妹的身旁离开后,他将未来能够用于唤醒自己的钥匙藏在了书 桌的相片里,并在自己母校图书馆地下档案室里留下了重要的轨迹线索。   当艾伦·比托的意识妄图吞并张玉竹的意识时,对方惊讶的发现,他并不是 自己熟悉的那个好朋友。   「你不是张玉竹,你他妈的是谁?!」   艾伦·比托哆嗦着问道。   「我是没有被你们母亲选择的那位使者。」   待艾伦·比托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到了张玉竹的身体里,随后他那可怜的灵 魂被太平洋冰冷的海水所吞没。   连张玉竹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身体里其实存在着两个意识,其实他一直都存 在着人格分裂的问题,只不过大部分时间这两个潜藏的家伙都被「自我」甚至是 「超我」压抑在「本我」的无意识深处。   其中一位神祇,名叫「归一(Theone)」,祂抓住张玉竹与妹妹媾合的机会, 偷偷逃脱了囚笼的束缚,进入到了张馨兰的体内,经十月怀胎孕育降生于世,取 凡人名为「冯伟雨」。   另一位名叫「万法(Everything)」的进入到了艾伦·比托的体内,祂以张 玉竹的身份见到了「大母神」,本想将其迎接降临于世,却不料反而将之封印禁 锢在了艾伦·比托不孕不育的女儿阿莲娜体内。   「但是直到有一天,宇宙的毁灭之神察觉到了这一切,祂派两位神之使者降 临在了这股熊熊燃烧的火焰旁,负责审判生命的存亡。   祂们对着这团火焰注视良久,结果产生了意识上的分歧。   『我觉得,应该交给我。』   『我觉得,应该交给我。』   『我希望你们可以听取一下我的意见。』   我出现在祂们面前,将火焰紧紧护于身后。   『你说。』   他们一齐说道。   『你们一个将我带走。一个将它带走。』   我指向其中一位,祂看着我,向我走来。祂的同伴则向火焰走去。   于是我和其中一位使者融为了一体,另一位使者则和火焰融为了一体。但在 即将融合的最后一刹那,我用最后残存的一丝自由能量带着使者也融入了火焰里。   但就因为这一刹那的间隔,从此生命不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结合,而是开始 产生区别和界限,这样的差异变成了一种规则铁律,自此永远存在于包括人类在 内的一切生命的遗传信息里。   生命之火自此大为虚弱,它最终溃散为分布在宇宙各处的满天星点。   但是,我虽被永远的囚禁在了火焰里,我却也永远存在于了所有的生命里。 我从宇宙的至高神明『无意识』,分化成为每一个生命个体的『无意识』。我是 『阿尼玛』,我和我的儿子『阿尼姆斯』共生在了一起,所有的男人都成了我儿 子的化身,所有的女人都成了我的化身。   为了生命的存续与繁衍,男人与女人相结合,就是我的儿子与我相结合。   而在所有男女的结合中,近亲结合是与我们的结合最相近的。   而在所有近亲的结合中,母与子的结合因其与我们的结合相同一,所以是最 具有神性的。   也是最纯粹的。」   这是冯伟雨,或者说是另一个张玉竹在与阿莲娜交合后,面见「大母神」时 对方告诉他的。   所以张馨兰生下的冯伟雨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张玉竹转世,只是他前世的记忆 被遗忘了,需要重新唤醒。待那张贴片将张玉竹的记忆全部唤醒之后,冯伟雨继 承了张玉竹的意志,重新成为了那个真正被选中的人。   但是产生分歧的两位神使间的战争却还没有结束。   或者说,是重新开始。   冯伟雨(「归一」意识的张玉竹)通过阿莲娜的身体(容器)以其人之道还 至其人之身反向控制了艾伦·比托(「万法」意识的张玉竹),并用蓝色贴片从 对方身上取走了「无尽秘社」八人的融合意识,还解封了藏在阿莲娜体内的「大 母神」。   冯伟雨还通过控制艾伦·比托的身体向世人讲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让这 个傀儡成为承载这世间一切惩罚的众矢之的。   这个故事其实存在着逻辑上的前后矛盾,漏洞百出,但是冯伟雨知道(八人 融合意识中神话学家的意识告诉他),神话就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世间根本不 存在无懈可击的完美故事,相信它的后人自会不停修饰,而《圣经》的《旧约》 与《新约》都是这么创造出来的。   「所以,我是你,你也是我。」   我摘下了张玉竹的护目镜,看到的是冯伟雨的脸,而在黑色镜片的反射中, 我看到自己的脸却是张玉竹的。   「馨兰,你觉得我像张玉竹吗?」   我看着墙壁上一张张的奖状突然问道。   妈妈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回应道:   「既像,也不像。」   「那你后悔当初告诉他么?如果你不说,他也不会死。」   「曾经后悔过。」   妈妈转过身去,枕着双手说道。   「但是你长大了,我就越来越不想这件事情了。」   「那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他的转世?」   我坐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我一直想搞清楚在妈妈眼里的我究竟是谁。   「以前是。」   「现在呢?」   妈妈不再回答。   我在她身后的床上躺了下来,贴近她的耳朵重复问道:   「现在呢?」   她闭着眼睛,还是不回答。   我将手从保暖内衣下面探了上去,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后背,然后慢慢摸到了 她的腋下,同时亲吻着她的脖子和肩膀。   「说,现在呢?」   妈妈还是闭着眼睛,她扭过头来和我的双唇贴在一起,吻了一会儿后说道:   「你就是张玉竹。」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乳房,边揉捏边纠正道:   「我是冯伟雨!」   「不要闹了。」   她开始隔着衣服撬动我的手指,但我仍然不依不饶的强调着:   「张馨兰,我是你儿子,不是张玉竹,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亲儿子,妈妈。」   我喘着粗气,阴茎隔着内裤贴着妈妈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摩擦着,我必须打破 她的性幻想,不然我永远都是别人的影子替身。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快点妈妈,把你的身体给我。」   我爬到了妈妈的身上,抓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着,在她的身体上胡乱的抚摸 着。我把内裤褪下露出了直立的鸡巴,从腰部插进妈妈的内裤后,用阴茎在她的 小腹上不停地摩擦着。   「儿子……小雨?」   妈妈的这一声呼唤从窗外传来,我抬起头,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张玉竹 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人笑容中带着苦涩,忧郁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   我挑衅的看了回去,感觉「乱伦」的基因就在我的血液里静静流淌。   张玉竹,你看见了没?我在肏你的女人!   「张玉竹,我不是什么你的转世,我就是我!我叫――   「冯!」   胖子按下了手里的「彼得」开关。   「伟!」   老孟按下了手里的「约翰」开关。   「雨!」   小个儿按下了手里的「保罗」开关。   三台脑电波宏观扩散器依次打开,在世界的第三极,这颗星球的最高峰,将 「无尽秘社」天才八人的非凡意识辐射到了地球上每一个人类头脑深处的意识角 落,共同织就成一张隐形的集体无意识的巨网。   我看着仪器玻璃罩内那张透明的贴片被以「∞」轨迹飞速旋转的两枚蓝色贴 片一点点撕裂粉碎,耳畔仿佛听见了张玉竹痛苦万分的尖叫声与咒骂声。   「俄狄浦斯」   「弑父」   「娶母」   我开启了塞在耳朵里的耳机音频开关,Sophie Zelmani(苏菲·珊曼妮)如 天籁般美妙的嗓音迅速充盈在自己的脑海里:            Not very often have we met               我们不常见面           But the music's been too bad              而这音乐也不太悦耳            Can only sense happiness              如果音乐是伤感的             if the music is sad              我才能感受到快乐吧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须赶紧回家             Where a life goes on              在那里生活会继续           We're too old to make a mess            我们已过了年少放纵的年龄            Dreams will keep me young              梦想却让我永葆青春             Old enough to stress             我已足够成熟来承受压力            Only mirrors tell the time             只有镜子见证时光流逝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须赶紧回家             So will my life go on             我的生活会继续向前吗              Yes I'm going home             生活会继续我踏上归途              Going home alone                只身回家             And your life goes on             这样你的生活才会继续              So I'm going home               所以我要回家了              I must hurry home               我必须赶紧回家             So will my life go on             我的生活会继续向前吗              Yes I'm going home             生活会继续我踏上归途              Going home alone                只身回家             And your life goes on             这样你的生活才会继续…… 诗曰:   我与我,   争渡久,   仍做我。   ――冯伟雨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一曲终了】   我很庆幸自己退掉了港城到静冈的机票,改成了从摩都直飞东京成田机场, 虽然从钟市到同为「淮北三穷」的港城只需要坐三个小时的火车,到摩都的高铁 却需要五个小时,而整个飞机的行程也才三个小时,但是当我看见ANA(All Nippon Airways ,全日本空输株式会社)模仿新加坡航空所引进改造的新头等舱双人套 房后,我知道,我这花了3000多美元的头等舱套票还是买得挺值的。   现在机舱已满,所有6 间套房都有旅客乘坐,由于我们是结伴旅行,所以选 择的是1和2F ,因为这两个座位有一个隔板,拆掉后就可以让空乘工作人员在私 密的空间安装好一张双人床。   我坐在宽度有21英寸的真皮座椅上,旋转朝向两个窗户,望向窗外,此时夜 色已至而飞机早已升入空中,地面上的浦东机场已变作两团H 型光亮渐渐隐没于 与海近临的平原大地上。   「サヨナラ,うんこの穴。(再见了,我的家。)」   我调整了座椅角度和脚撑以便更好的休息自己的双腿,一抬头,我看见坐在 对面套间里的妈妈正一脸微笑的静静地看着我。   「过来。」   我摆动四指招引她道。   妈妈摇了摇头,不为所动。   我已与她离别六年,时间在我俩人的亲密关系之间树立起了一层隐形的隔膜, 而这一切都起源于六年前我与吕芳在野外交合时被她当场撞见。   「我真想咬死你,然后吃了你。」   妈妈舔舐着我的胸口和乳头,边微笑边恶狠狠地说道。   我哑口无言,只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颅,她乌黑的头发里夹杂着很多银丝, 发根处也大多都已变白,岁月带来的衰老已渐渐攀爬在了她的身上。不再顺滑的 头发就像一条条细长的的毒蛇紧紧缠绕住了我的手指,幽怨的美杜莎用恶毒的眼 神直视着我的眼睛,使我觉得被她舌尖沾染之处冰凉彻骨,沁入心脾。   「我想要个孩子。」   妈妈突然转过脑袋,将耳朵贴在了我的胸口说道。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抚住她的面颊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就快要五十岁了。再有三个月。」   妇女自然绝经年龄通常发生在45~50岁左右。   「我就快要绝经了。」   自然绝经,指卵巢内卵泡生理性耗竭(即用尽),或剩余的卵泡对促性腺激 素失去了反应,卵泡不再发育和分泌雌激素,导致绝经。   「我想在我生命的剩余时间里能有个孩子陪伴。」   随着人类期望寿命的延长,妇女超过三分之一的生命将在绝经后期度过。   「可以抱上孙子。」   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有天,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爬上了一座雪山,雪山顶有一位白 发苍苍的老者坐在一块石头上,我走近,他告诉我,我可以和你生一个孩子了。 说完他就消失不见了,我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被蔚蓝明亮的天空所包裹。空气 中好像在飘荡着你呼喊的声音。」   我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后来『花园』的妈妈们告诉我,有家公司研发出了一种药物,可以帮助修 复人身体里会导致基因缺陷的那部分遗传信息……」   我顿时变得慌张起来,抓住她的肩膀质问道:   「什么?告诉我,你吃了吗?!你吃了吗?!」   馨兰显然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摆脱掉了我拼命摇晃她的双手,一脸 平静的继续说道:   「没有。他们给我做了身体检查,说我不需要。」   「北方血清」公司其实根本就没有研发出能治疗近亲繁殖导致基因缺陷问题 的药物,艾伦·比托有志于此,却被「附体」后的张玉竹破坏了,我在控制了拥 有「『万法』张玉竹意识」的艾伦·比托后本想继续这个计划,无奈天资有限, 我的聪明才智并不足以像张玉竹那样设计出一个不断优化求解的完美算法模型。 所以我做了两件事――   我撒了一个谎,用不存在的解药释放了那些逾界者内心压抑的乱伦冲动。   我造了一个梦,将蓝色贴片承载的无穷智慧植入进了每个人的头脑深处。   「生命意识自会寻找出路和答案。」   「你想什么呢?能不能专心点儿。」   馨兰夺走了我手里的书籍《做优秀父母你一定要知道的100件事》,随意的 向身后一抛,那本书便沿着一条弧形曲线被丢在了竹木地板上。   「对不起妈妈。」   我抬起头,转过脸来在她的后背上轻吻了一下。   「没事儿。」   妈妈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喉咙,把带有涎水的丝袜甩到了床头柜儿上,她的手 指间黏连了很多口水的丝线。   我们都沉默良久,静寂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俩相互交错的呼吸声。   「对不起儿子。」   妈妈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突然抖动了一下,随即她肉屄的缝隙间传出了「噗 叽」的一声。   「诶?」   她一脸诧异的转过头来,微皱眉头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怎么回事儿?你射了?」   我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将鸡巴抽了出来。阴茎边抖动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 度缩小。   妈妈的肉穴也随着我鸡巴的拔出开始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流了 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她转过身坐了起来,俯下脑袋去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小屄,蜷曲杂乱的屄毛上 黏附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净瞎折腾!」   妈妈边抱怨边用卫生纸擦拭着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觉得刚才插得有些浅, 精液应该没有多少能射进子宫里。   「那咋办呀,妈?」   「还能咋办,晚上再说呗。」   但妈妈没有想到,到了晚上时,她已坐在了前往东京的飞机上。   「过来。」   我摆动四指招引她道:   「咱们再试一次。」   我指了指面前的双人床,又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然而我并没有坚硬的勃起。   馨兰看了我胯下一眼,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放在嘴里含漱着,再拿出来里上面 已粘满透明晶亮的口水,然后食指迅速弯了下去,就像一根迅速萎靡的杏鲍菇低 下了自己垂头丧气的脑袋。   这是在用赤裸裸的手势讽刺我蔫弱不堪的阴茎啊!   太坏了。   「张馨兰,你太过分了!我要肏哭你!」   我虽然嘴上凶狠,但是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自从我面见过「大母神」之后,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治好的不举的老毛病感觉卷土重来了,更糟糕的是, 我从以前的「金枪不倒」变成了最令男人痛苦的「阳痿早泄」。   「小兄弟,泥(你)不要爬(怕),窝(我)有办法可以一师(试)。」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句口音生硬的说话声。   「谁?」   「窝(我)是3F套房的陈(乘)客,挨着厨房,隔壁噪音快抄(吵)死我了, 相(想)在你这里坐一会儿薅(好)吗?」   我一脸疑惑的拉开了门,看见一个身高马大约摸三十来岁的洋老外正站在门 外笑嘻嘻的看着我。   「Hello?」   「Hi,thank you,哥们儿。Call me Daniel.(叫我丹尼尔吧。)」   洋老外提着个箱包没经过我同意就自顾自的走了进来,他看见坐在对面的妈 妈「Hi」的打了声招呼,然后把箱子扔在了床上并一屁股坐了下来。   「泥(你)怎么称呼?」   他又扭过脸看着妈妈,伸手问道:   「嗨(还)有这位漂亮的姐姐。」   「叫我『冯』就行了,这位是我的妈……爱人,她叫『馨兰』。」   「OK,OK,你们的目的地是,嗯,窝(我)猜猜,Mountain Fuji,right?」   「What?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富士山的?」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猜中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窝(我)不仅知道泥(你)们要去那儿,嗨(还)知道为什么。You want to live there ,right?But she……(你想住在那里,对吗?但是她……)」   「Shut up!(闭嘴!)」   我喝止道,我看了眼妈妈,她正端着一个餐盘吃拿着里面的车厘子。好在她 应该没有听见。   「你怎么知道的?」   「窝(我)说话泥(你)们听起来应该很飞(费)劲吧?」   丹尼尔说完从箱包里取出了一个方形的小黑盒子,拿出两张绿色贴片放在了 太阳穴上,然后又取出一张倒V型的金属色器械贴附在了喉结上方的声带处。   「怎么样?现在我的中文应该很标准了吧?」   「语音矫正器」,那位骇客网络工程师的另一项小小发明,最初是为了矫正 他们北欧人说英语时的奇怪口音所用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地的?」   我再次发问道。   「你是干什么的?」   「我呀?我是一位住在洛杉矶的装修设计师,主要是给你们有钱的中国人把 豪宅装饰成你们比较偏爱的中式风格。」   他随便晃了一下名片后继续说道:   「当然,我还有个身份——我其实还是个会算命的师傅。」   「哦,是吗?那你的水晶球呢?」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忍不住嘲讽道。   「不不不,我是算命师傅,不是巫婆。我会算卦,看风水,甚至是祛魔除秽。」   丹尼尔突然伸出左手抓住了妈妈拿着餐叉的右手腕,着实吓了妈妈一跳,也 吓了我一跳。   「你干嘛?!」   我刚站起来伸出左手想要阻止他,却也被他将手掌握在了他宽大的右手里。   我们都拼命挣扎了几下,发现他坐的稳如泰山,根本纹丝不动。他伸动了两 只手的两根拇指,一个压进了妈妈的手掌心,一个压进了我的手掌心,喃喃说道:   「阴气不足,阳寿将尽。阳气不盛,大限未至。」   「什么?」   我和妈妈都一齐不解的问道。   他突然松开了抓着妈妈的左手,转而将左手抓住了我的脑袋,并用拇指按着 我的眉心自言自语道:   「这凶兽擢阳化阴,久居你体恐怕你也撑不了多少时日,只怕哪日破体而出, 使你横遭惨死。不如修习旧法,采阴补阳,取母之体华,填尔之精缺。」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人话行吗?」   我推开他的手一脸不屑的说道。   「Your dick,can't hard,right?(你的鸡巴一直硬不起来,对吧?)」   「是……是呀。」   「我有几物,可助你逍遥登仙。」   丹尼尔说完再次打开了箱包,我这才发现那古旧破烂的箱子外皮上还画有一 张太极八卦的图案。   「每次做爱之前,在水或酒里滴下三珠这个符水。」   丹尼尔将一个琉璃制作的玉净瓶塞进了我的手里,我拿在手里看了看,发现 里面的液体混浊不堪。   「这里面是什么?怎么这么脏啊?」   「阳起石,巴戟天,淫羊藿,肉苁蓉,补骨脂,熟地黄,覆盆子,锁阳,续 断,仙茅,杜仲,鹿茸……」   「等等……你是卖壮阳药的吧?」   「漂亮的姐姐,你过来。」   丹尼尔丝毫不理会我的疑问,他再次抓住了妈妈的手,将一枚青翠碧绿的玉 环放在了妈妈的手心里。   「这是……『阴茎环』吧?」   见到我手里拿着的那瓶壮阳药,妈妈显然猜到了丹尼尔给他的玉环是干什么 用的。   「姐姐不仅长得漂亮,还真是聪明绝顶。《金瓶梅》都看过吧,西门大官人 常常随身带着一个『淫器包』,那里面内藏着他所使用的一系列性辅助工具,什 么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还有封脐膏、药煮的白绫带子、勉铃等等。这,叫 『悬玉环』,也是助勃延时的奇巧淫器之一,套在勃起的阴茎根部,用一条白绸 带绕过两腿绑在腰上来固定它。它用象牙制成,前面饰有浮雕的双龙,龙的舌头 相互盘绕,形成一个凸起的螺旋,这个螺旋代表的是二龙正在戏耍的『夜明珠』, 通常被认为是太阳、生育力和魔力的象征,系环的绸带是从龙尾之间的孔里穿过。 这条绸带就是用特殊药物专门蒸煮过的白绫带子。」   「可是,这是翡翠玉,并不是你所说的象牙啊?」   「姐姐有所不知,这『悬玉环』制造原理来自一部名叫《既济真经》的『房 中术』(一门中国古代医家和道家关于如何在男女性生活中获得乐趣、保健、胎 教、优生、延年益寿的学问)著作,这本书用很长的篇幅讲述了男人如何使自己 的生殖器强壮,即应采用一种复杂的按摩法。而这一段最后说:『若行采战,先 用绢带束固茎根』,《金瓶梅》中『药煮的白绫带子』就是这样的东西,但是性 生活实践表明,『绢带』容易松缓,只能在行房时使用,还达不到应有的生殖器 强壮效果。于是贵族阶层便用中国最为神秘的古玉,凭借古玉特有的品性和保健 作用,制作出来了『悬玉环』。达官显贵平时将『悬玉环』套在阴茎根部,用一 条白绸带绑在腰上来固定它,玉环前面饰有浮雕的双龙,龙的舌头相互盘绕,形 成一个凸起的螺旋。一方面,这个螺旋代表的是二龙正在戏耍的『夜明珠』,而 这『夜明珠』……」   「『夜明珠』通常被认为是太阳、生育力和魔力的象征。大哥,你刚才已经 说过一遍了。」   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道。这棕发蓝眼的洋鬼子简直和我们中国的街头骗子 没什么两样。   丹尼尔丝毫不觉得尴尬,继续厚着脸皮自顾自的说道:   「但另一方面,这个螺旋当其进退移动之际,无疑又有刺激女子阴蒂的实际 功用。使用时,可减缓血液回流,延长阴茎勃起时间,提高阴茎勃起硬度,使阴 茎强壮粗大,提高性交质量。一般佩戴『悬玉环』百日再配合『玉环功法』即可 达到生殖器强壮的目的。」   「那这『玉环功法』该怎么才能练成呢?」   完,我那头脑简单的妈妈显然被这江湖术士的花言巧语蛊惑了。   我站起来拦在了已经有些心动的妈妈身前,把手里的琉璃药瓶扔回到了丹尼 尔破旧的箱包里,然后用左手食指指向了套房的推拉门:   「你可以离开了。」   「每次做爱之前,在水或酒里滴下三珠这个符水,然后将玉环含在嘴里,饮 下酒水,再取出玉环套在男方的阴茎根部。酒水送入对方口中往复九次,最后让 他要一口吞下。这叫『九转还阳』。」   丹尼尔目光故意跳过我冲着我身后的妈妈说道,然后他将琉璃瓶又扔回在了 我们的床上,随即他向我耸了耸肩,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   我叫住他,取出了裤兜里的钱包问道。   「How much should I pay you?(我该付你多少钱?)」   「No,man.You've paid for everything.(不用了,朋友。你早已经支付 过了。)」   他将右手放在了我的左肩上,拍了拍,然后说道:   「You change the world.I change You.(你改变世界,我改变你。)」   「こんにちは。(你好。)」   我冲着对面踱着小步走过的旅馆服务员打了声招呼,随即向终端那头的人回 复道:   「你做吧。」   只见终端屏幕里的唐晓琳摇了摇头,随即按下了手里的遥控按钮。车窗外, 我与母亲共同生活了25年的老旧公寓楼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崩塌,在持续不断的隆 隆声里逐渐倒落在了大地上。   「你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唐晓琳问了我最后一次。   「嗯。」   我也最后一次给她确认道。   「好吧,祝你和你妈妈在外面的世界里生活的美满,幸福。」   「谢谢。」   我关闭了终端,从此断绝了与那片土地上的一切联系。   我在这座日本本土的缩微式园林景观――枯山水庭院中坐了下来,细细耙制 的白砂石铺地,叠放有致的几尊石组,模坪仿林的苔藓与松树,小巧,静谧,雅 致,处处透露着禅宗道义深邃隽永的哲理沉思。   「你怎么没有买返程票呢?」   静坐了片刻后,我决定回到房内回答妈妈的这个问题。   「妈妈,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推开房门后,我惊讶的发现房间里站满了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中间跪坐 着三个衣着和服的年轻男人,对面则站着三位上了年纪的熟女,由远至近依次身 着橘黄、深黑和海篮三种颜色且款式各异的性感泳装,冲着身前的男孩们搔首弄 姿,摆出各种各样的诱惑造型。   对面门口则站着一位穿着红色日式裁判礼服的大姐,她和我四目相对并率先 反应了过来,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她左 面的墙上。我循着她的指示向墙上看去,发现了上面用颜色各异的水彩笔写着两 行大小错落的日文――         【離婚した母親とスケベな息子で行く!         美人ママ傷心一転近親相姦バスツアー】          (离婚母亲和淫荡儿子的共同出行!         美丽妈妈转移受伤心灵的乱伦巴士之旅)   我看了看那位穿红衣服的大姐,又扭头看了看那几位依靠墙壁或站或坐但都 躲在悬浮摄像机器人镜头后面的人,瞬间明白了这些人是在干什么了。   这是一帮AV剧组人员,正在制作企划撮影和写真。   「すみません,すみませんお邪魔します。(对不起,对不起打扰您了。)」   我急忙边致歉边立刻退了出去,随即关上了门。   妈的这个旅馆所有的房间都差不多,我都找不到自己究竟是住在哪里了。   待我终于找到并走进自己的房间时,妈妈正想要脱下身上所穿的和服,她打 算出去泡会儿温泉。我们这间房屋有自己独立的一个汤池,两边被一人多高的金 叶女贞灌木丛隔开,我刚才就是通过竹井的流水声找了回来。   「只买了单程票是因为——我们不回去了。」   「什么?」   我将终端里旧公寓被爆破毁灭的视频放给了妈妈观看,眼看着她的表情由震 惊变为愤怒。   「为什么?!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一脸淡定从容的帮她解下了束腰宽带后的花结,边解边对她说道:   「因为我们已经不用回去了,我早拜托吕芳为咱们两个人办理好了移民的所 有手续和准备。你现在所处的这间位于河口湖畔的温泉旅馆,就是我们的全部家 产。」   「什么?」   「我们算合法永居的华人侨民,拿的是永驻签证,不算归化入籍。」   「那我们的国籍呢?」   「土澳,又名袋鼠国,一个野兔子比人还多四处乱跑成灾的国家……」   「啪!」   我的左脸颊结结实实的挨了妈妈打过来的一记耳光。   「啧。」   我揉了揉,耳根处都感觉到了几丝疼痛,打得可还真够狠的。   「你太自私了!你都没有问过我是否同意这件事!」   「馨兰……」   「六年没见,你这是为了报复我对么?!」   「你听我说……」   「我的一切生活都在那里!我都五十岁了,我这一辈子好累,不想再受折腾 了!我……」   我一把将妈妈抱在了怀里,一开始她还拼命挣扎,使劲捶打着我的脸颊和胸 口,但我仍旧紧紧拥抱着她不松手,不一会儿她就累了,身体颓然的靠在了我的 怀里。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让人悲伤的记忆。你什么都不需要,你的一切都在 这里。」   我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深情的吻了下去,一颗又一颗吃尽了她眼角的泪 珠,最后沿着鼻尖吻到了她的唇上。   妈妈的双唇圆润而饱满,就像两片粉里透红的荔枝肉,只是由于几个小时的 奔波劳碌,口中久渴却滴水未饮因而有些干裂起皮。我探出舌尖,用口中津液在 我们紧贴的嘴唇间润湿游走,在舔舐妈妈嘴唇的裂口里尝到了几丝血的腥味,这 血腥味迅速充盈了我的口腔,并向我的喉咙深处冲去,不多时鼻腔内也满是妈妈 血液的甜腥,与妈妈身上的热汗和体香等气味融混在了一起。   我闭着眼睛,任由大脑感受着吾母血肉的味道,内心竟涌现出一种奇怪的啃 噬冲动,我想到了自然界里一种生活在印度名叫S.sarasinorum 的穹蛛,待小蜘 蛛孵化出来以后,它们会拼命撕咬卵囊,从母亲的肚子里破体而出,然后爬到母 蜘蛛身上拼命吮吸着母亲的体液,在3~4个小时之内把母亲吃得只剩下一具空壳。   「好疼!不要再咬我了!」   妈妈拼命拍打着我的身体,听到她的呼喊我这才从恍神中反应过来,我发现 自己正在用牙齿紧咬着妈妈的下唇,急忙松开双齿。摆脱掉我的控制之后妈妈本 能的用手指去触摸自己刚才被咬的地方,待拿下后,我们都看见了有几滴斑斑的 血迹沾在指尖上。   「你这是什么毛病?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妈妈有些生气的抱怨道。   「对,对不起妈妈。」   我急忙从做茶道的矮桌上找来几张丝绸织就的方帕,拿起一张就在妈妈的下 唇上轻轻擦拭起来,鲜红的血迅速洇染了雪白的绢帕,绽放开一朵又一朵醒目的 梅花。   看着我皱着眉头心疼不已的样子,妈妈突然抓住了我擦拭的左手,噗嗤一声 笑了起来。   「你个小傻瓜,看把你吓的。放心吧,这点儿血妈妈是死不了的。」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馨兰,我发誓!」   我拿着带血的手绢竖起三指指向天空,神情严肃的说道。   「我相信你……」   妈妈用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看着我的眼睛深情的说道。   我们四目相对着,看着情欲之火在对方的眼眸深处炽热燃烧。   「张馨兰,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小雨。」   我们都有些激动的边颤抖边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双手胡乱的抓扯着对方的衣 服,恨不得将对方的身体从这和服的囚困中瞬间解脱出来。然而日本人的传统服 饰我们毕竟穿得还很不习惯,我们的肩膀都露出来了,这该死的腰带却还是纹丝 未动。   「哈哈哈哈。」   看着对方的囧状,我和妈妈都不由得笑出声来。妈妈还故意推了我一下,却 把自己反向推躺倒在了榻榻米上,她笑了一会儿便渐渐止住了笑声,因为她看见 了我居高临下的面容已经发生了变化。   我看着身下的妈妈,香肩尽裸,酥胸半露,端庄的和服也掩盖不住她身形的 玲珑曲线,她是如此的妩媚动人,成熟美艳,每一寸肉体都散发着令我熟悉又亲 密的诱惑气息。   「你想要我吗?」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边说边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拼命点了点头。   「为我更衣,沐浴,我就给你。」   「嗯。」   解带,分衿,撩衽,我一点点帮妈妈脱下了紧紧裹缚在她身上的这件绢绣织 物,就像从箬叶中分离糯米,在荔壳里剥出果肉,母亲那洁白如玉的美体就这样 一点点在我的眼前裸露了出来。   妈妈从如被的红衣中坐起身来,然后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开始帮我解脱我 身上所穿的这件天蓝色的男式和服。腰带卸下,两衽分开,我勃起的阴茎现身于 妈妈的面前,充血的龟头满溢着与她欢愉交合的渴望。   妈妈努力压抑住了内心的渴望,她站起身来,像刚才那样用双手环住了我的 脖子,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抱住我。」   说完她轻盈一跃,双腿的后弯处紧紧地夹在了我的腰上,我立刻抱住了她的 两条大腿,指尖深深地没入进了细腻柔软的皮肤里。   妈妈柔软的双乳紧紧贴压在了我的胸口,两颗硬硬的乳头也在刺激着我的皮 肤。同样刺激我的,还有妈妈阴阜处浓密的黑色耻毛,它们不停刺挠着我的小腹, 令我瘙痒难耐。当然我的耻毛也同样在骚扰着妈妈的下体,她阴唇的两朵花瓣正 拼命忍受着来自我粗硬阴毛的针锋相对,使她忍不住抽搐蠕动的两瓣丰满的肉臀。 但是她臀缝之间正紧夹着我那正处于亢奋状态的肉棒,我的鸡巴哪受得了她这般 摩擦刺激,被挑逗了三两下就已经难受得有些受不了了,开始一跳又一跳的用鞭 打蜜穴的方式表达对妈妈肉臀压迫的抗议。   「嗯……嗯,啊!」   妈妈忍不住呻吟出声音来,然后她赶紧用右手三指的指甲遮住了嘴唇。   「快,快下水吧……我快受不了了。」   妈妈的双颊滚烫,一脸娇羞状,她把脑袋贴在了我的肩膀上,小声央求道。   我们现在都被对方私密器官的交叉互动搅得心绪不宁,浴火中烧,如果再不 赶快冲水冷静一下,我怕我们都还没走到温泉池里就得在门廊上肏弄起来。我点 了点头,然后抱着她走到了院子里正热气缭绕的汤池边。   「我下去了。」   我提醒了她一声,然后两条腿依次没进了水里。等我渐渐蹲下身去时,我突 然感觉到妈妈的屁股拼命抽动了一下,随即她喊出声来:   「妈呀!怎么这么烫!」   「啊?」   「停停停停停!」   妈妈拼命拍打抓挠着我的后背,疼得我只好赶紧暂停了继续下降的动作,半 蹲半站的僵滞在了那里。   「怎么了?你嫌烫?」   「废话!你不烫吗?这水温是多少度啊?!」   「高温浴,42℃左右吧。」   「肯定不止,起码得有50℃!」   「不对,馨兰,我怎么感觉你身子这么凉?」   我突然感到有些奇怪的问道。抱着妈妈的身体,我渐渐唤醒了我18岁那年与 她头一次交合的记忆,那时也是夏天,但是她的身体明明没有这么冷。我在早上 和她做爱时就感觉到了哪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可能是我老了的缘故吧。」   妈妈从我身上挣脱了下来,然后龇牙咧嘴的强颜解释道。   「人老了,难免体虚身寒。」   「不对……」   「啊!传说中的富士山啊,真美!」   妈妈突然转过身去不再理我,趴在温泉池的石台边沿上望向远处的雪山感慨 道。   「如果能天天看见这样的美景,感觉也不错。」   「是么?」   我走过去并从身后抱住了她,握住她的两个手掌后,将我们的十指交叉在了 一起。   「都是你的,我的老板娘。」   我吹了一声口哨,隐藏在鹅卵假石里的智能音响开始播放昭和年间那些著名 歌优曾经流行一时的经典歌曲。第一首就是山口百惠的《さよならの向う侧(再 见的另一方)》。   我亲吻着妈妈细长的后颈,被水汽浸湿的头发在她的额头和鬓角处蜷曲成了 一个又一个好看的黑圈,它们与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伴随着周围如云雾般氤氲 缭绕的湿气,让我怀中的妈妈活像一位从远处不尽山上下落凡间的雪姬仙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美?」   我和妈妈的双唇吻在了一起,二人舌头已交错缠绕在了一起。         眠れないほどに思い惑う日々熱い言葉で          (迷惘到失眠的日子里用炽热的言语)           支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支撑起我的人是你)         時として一人くじけそうになる心に夢を            (给予时而独自颓唐的我)           与え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内心梦想的人也是你)   我和妈妈相互吞咽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不多时,妈妈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如少 女般羞涩的红晕,她别过头去,用后背阻隔开我舌尖对她造成的欲望勾引。最有 意思的是,她还说了一句日语:   「雅美黛。」   我忍不住乐的笑出了声来,装作一本正经的语气纠正道:   「是『雅蠛蝶(やめて)』,而且你知道么,这个词已经被AV滥用给叫坏了, 『不要』却变成了『就想要』的意思。所以,你可以再叫几声让我听听啊,馨兰?」   说完我开始咯吱起妈妈腋下的双肋,怕痒的妈妈边娇嗔着「讨厌」边扭动着 缩进了我的怀里。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雅蠛蝶』是什么了,想必也早就明白『Kimoji』是什 么意思了吧?」   「不知道!」   「其实是『kimochi (きもちい)』,其实『舒服』和『恶心』都是『気持 ち』,写法相同,读法不同。」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日语?我怎么不记得你以前上学时有学过这个?」   「看电影、日剧和漫画,还有AV学的。你又是怎么会这两句日语的?」   「不告诉你!」   妈妈故意不看我的回答道。   「张老师,看AV没什么可耻的,而且我知道你看的都是什么题材,不仅是题 材,连番号是什么我都知道。」   「哼!」   「而且你哪里只是看呀,你看你现在,简直就是在亲身演绎这种题材最有名 的一个系列。」   妈妈默不作声了,只有肩膀在轻微颤动,我知道她在拼命憋笑。于是我故意 用阴茎在水下不停地顶进着她的屁股缝,边抽插边嘲弄的戏言道:   「近亲相姦,母子入浴交尾。」   「啊~」   妈妈被我的后入式进攻扰得心躁难耐,一抬腿,我的龟头推开温热的水流冲 着阴道的洞穴深处扎了进去,由于水的阻力作用,再猛烈的攻势到了最后都化为 绵柔的轻探,四周无需爱液的浸润就已足够湿滑,失去摩擦力后的抽插是一种截 然不同的体验,在「咕噜」「咕噜」的闷声中一个又一个气泡在我们的性器贴合 的缝隙间挤出,最后又一个接一个的破裂在了温泉池的水面上。   「嗯……嗯……嗯……啊……啊~!啊~!啊~!」   妈妈最初还压抑着快感轻声呻吟着,到了后面索性放肆地叫出声来。   听到妈妈的叫声我顿时兴奋起来,就在我想要加快腰部摆动的频率时,突然 间我的大脑深处犹如一道霹雳闪过,由头顶贯穿至脚底,随即身体感到一阵疲软, 鸡巴竟骤然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   妈妈敏感的下体自然感受到了我性器的突然变化,她扭过头来,发现我已不 受控制的向后退去,然后四肢就像煮熟的面条那样不受控制的松软了下去,瘫坐 在了汤池里。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妈妈慌忙走了过来,发现我的脸色已瞬间变得煞白。我这时突然明白了丹尼 尔在飞机上对我们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凶兽擢阳化阴,久居你体恐怕你也撑不了多少时日,只怕哪日破体而出, 使你横遭惨死。不如修习旧法,采阴补阳,取母之体华,填尔之精缺。』   「丹尼尔。」   我喃喃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   妈妈没听清,焦急的晃着我的肩头追问道。   『我有几物,可助你逍遥登仙。』   「丹尼尔的东西,壮阳药水,还有那个,『悬玉环』。」   「我知道了!你坐在这儿别动,妈妈这就把那些东西拿过来!」   妈妈说完从温泉池里走了出去,然后她一路连滚带爬的进了屋里,在我们的 东西里翻找了一番,不多时攥着两个拳头走了过来,又重新走进了汤池里。   「三滴,三滴药水!」   妈妈这才发现自己既没拿酒也没拿水,我抬起虚弱的右臂指向了不远处的竹 井,那里正不停地流出的清凉的山泉水,用于给温泉冲兑降温。妈妈走了过去, 轻启樱唇啜饮了一口甘甜的泉水并含在了嘴里,然后她拽开琉璃玉净瓶的红布封 口,向嘴里滴进了几滴里面的药水。我虽然没有看清,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止滴了 三滴。   但我根本现在毫无办法,我的意识开始愈发朦胧起来,眼前的一切事物都逐 渐变得模糊不清,界限难辨。只能看见妈妈的白色身影走近到了我的面前。除了 口中有一股味道奇异的液体不停流入流出外,我对周遭一切的感知都已完全失去。   我睁着无神的双眼望向晴朗的天空,却看到无数繁星在漆黑如墨的宇宙中不 停闪烁着,一阵微风吹来,嗅到了花的香味,无数樱花的花瓣纷纷洒落了下来… …           何億光年輝く星にも寿命があると          「几亿光年外璀璨的星星也终将消亡」           教えてくれたのはあなたでした             「告诉我这些的人是你」          季節ごとに咲く一輪の花に無限の命         「每季都开放的花儿却有着无限的生命」           知らせてくれたのもあなたでした            「让我知道这些的人也是你」   你是我的爱人,   也是我的母亲。                【全文完】 ***********************************                【后记】   2045年,冯伟雨31岁,女儿5岁,张馨兰已去世一年,她的生命中止于55岁。   这一年,未来学家Ray Kurzweil预言的「奇点时刻」降临,人类世界彻底分 化为「生命基因派」和「机械智能派」两大意识形态组织,拥有非凡智力(超脑) 的超能力者开始出现,祂们被世人称为「新神」。   冯伟雨的女儿张一婉就是「新神」中的一员,她天生重瞳,也就是一个眼球 里长着两个瞳孔,现代医学解释这种情况属于瞳孔发生了粘连畸变,从O 形变成 ∞形,但并不影响光束进来,又叫「对子眼」。而且她还是一名白化病患者,全 身的皮肤和毛发皆洁白如雪,且喜阴怕光,她父母因此对她有个爱称叫「小白碗」。 她的胸前常常佩戴着一块火纹图案的玉佩,听她姨妈阿莲娜说,那是她父亲送给 她母亲的爱情信物――   我看着女儿脖子上挂着的火纹玉佩,又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张馨兰。她在 怀上小婉的时候已是年至五十的高龄产妇,在生完女儿后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 在女儿四岁那年时撒手人寰,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父女俩。   她在世时为了治疗她的疾病,我们从日本移居到了澳洲,在阿莲娜的帮助下 我想借助「北方血清」先进的医学技术挽救她日渐流逝的生命,然而我最终绝望 的发现,她得的是一种因基因闭锁所导致的不治之症,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 是多年前张玉竹在旅馆迷奸妹妹时所用的掺有试验药物的那杯水。   「也许这就是俄狄浦斯注定无法逃脱的诅咒。」   妈妈靠在病床上抚摸着我躺在她小腹上的脑袋,柔声说道。   原来在我离开她的这几年里妈妈就已经知道自己得病了,所以等我回来后她 就像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想要和我生个孩子。而这,也恰恰遂了「大母神」一直 想要降生于世的心愿。   我时常觉得,这发生的一切,也许自始至终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并安排好 的。   「妈妈,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而是幻象。」   「什么意思?」   「也许这发生的一切,其实不过是一个因乱伦而精神失常的疯子,独自一人 坐在精神病院隔离房内的幻想……」   我想起了在河口湖畔温泉旅馆的那天早上,无数相同房间的其中一个里面, 成人电影正在忙碌拍摄着;而远处富士山上一轮圆月却立在当空,宛如葛饰北斋 墨笔所画的浮世绘图卷。「影」也好,「像」也罢,其实都不过是一场梦映射而 出的幻觉罢了。   「也许,所谓『大母神』不过就是疯人院窗外的那轮明月罢了……」   「而月相一直都会影响着人的性欲……」   「『无尽秘社』八人看见的那束『光』,其实就是『月光』……」   「而『月球』据说原本就是『地球』的一部分。月球渴望回归地球,就像儿 子渴望着洄游进母亲的身体……」   「日本富士山,就像一根直指天空的阳具,那山顶的积雪宛如龟头喷薄而出 的浓烈精液……」   「甚至,我现在想到的这些想法,说出的这些话语,其实都是另一个世界里 一名写作者笔下的小说内容而已……」   「你不要再说了!」   妈妈喝止了我的胡思乱想与胡言乱语,她捧起了我的脸颊,用残存的一丝气 力对我说道:   「我不管这世界究竟是真是假,我只知道,你爱我――而我也爱你。」   妈妈用不再饱满的苍白嘴唇与我拥吻在了一起。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我用最后一次性爱回报了她对我深沉而伟大的母爱… …   冯伟雨的女儿天赋异禀,她有意念转移和读心的超能力,她看着父亲忧郁而 沧桑的脸庞,发现,在他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冯伟雨一脸歉意的看了女儿一眼,继续讲述着那古老的神话传说的故事:   「拯救了忒拜城的俄狄浦斯受到人民的推崇被选为国王,按照习俗与失去了 丈夫拉伊俄斯的的王后伊俄卡斯忒成婚,同时也应验了他将「弑父娶母」的神谕。   俄狄浦斯和他的母亲伊俄卡斯忒之间,生下了名为波吕尼刻斯和厄忒俄克勒 斯的两个儿子,以及名为安提戈涅和伊斯墨涅的两个女儿。   由于俄狄浦斯在不知不觉间犯下了「弑父娶母」的大罪,瘟疫和饥荒降临到 了忒拜城。后来,受俄狄浦斯统治的国家不断有灾祸与瘟疫,在寻找灾难肆虐的 原因时,国王俄狄浦斯向神祇请示,想要知道为何会降下灾祸。最后在先知提瑞 西阿斯(Teiresias)的揭示下,俄狄浦斯才知道他是拉伊俄斯的儿子,终究应验 了他之前杀父娶母的不幸命运。   震惊不已的伊俄卡斯忒羞愧地上吊自杀,而同样悲愤不已的俄狄浦斯,诅咒 自己的眼睛竟然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他用胸针刺瞎了自己的眼睛,走到市民面前 承认自己是杀父的凶手,是娶母为妻的丈夫,是神祇诅咒的恶徒,是大地的妖孽。   但底比斯人并不嫌弃这位他们从前爱戴和尊敬的国王。他们对他表示同情, 连克瑞翁也不嘲笑他,忙把这位遭到神灵惩罚的人带进内室。心灵破碎的俄狄甫 斯深受感动,他把王位交给克瑞翁,让他代替自己的两位年幼的儿子执掌王权。   此外,他又请求为他不幸的母亲建造一座坟墓。他还把无人照应的女儿交给 新国王。至于自己,他愿意被放逐出国,因为他以双重罪孽玷污了这块土地。他 说,自己应该被烧死在喀泰戎山顶上,那里是父母遗弃他的地方。是生是死,全 由神祇作主了。   最后他又一次把女儿叫来。用手抚摸她们的头,同她们诀别。他感谢克瑞翁 对自己的深情厚谊,并祈祷他和全体居民永远受到神祇的保护。此后,俄狄浦斯 在安提戈涅的牵引之下漂泊四方,后来得到曾击退怪兽弥诺陶洛斯的忒修斯的保 护,最终死于众女神的圣地……」   我在熟睡的女儿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替她掖好了被子,然后走下楼梯,走出 了我们自己亲手搭建的这座白色大房子。   我赤着双脚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海边,沙滩上,一盏留声机的唱针正落在旋转 的黑胶磁碟上悠悠的摆动着:            Somewhere beyond the sea                汪洋彼端            Somewhere waitin' for me               在一处待我归来          My lover stands on golden sands             我的恋人站在金色沙滩上         And watches the ships that go sailin'              目送游船驶向远方            Somewhere beyond the sea                汪洋彼端           She's there watchin' for me               她在那盼我归来          If I could fly like birds on high            若我可以像鸟儿一样展翅高飞        Then straight to her arms I'd go sailin'            那我会远航径直坠入她的怀抱            It's far beyond the stars               在那星辰之外            It's near beyond the moon                明月近旁             I know beyond a doubt               我知道毫无疑问          My heart will lead me there soon            我的心会带我立刻奔赴那方           We'll meet beyond the shore              我们会在彼岸相逢            We'll kiss just as before               我们热吻如昔           Happy we'll be beyond the sea            汪洋彼端是我们幸福的归宿          And never again I'll go sailin'              我再不会扬帆而去   伴随着《Beyond the Sea》这首歌曲的旋律,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向我慢步 走来…… 诗曰:   曲终人尽散,   闻有余音响。   你怎知,   这世界,   不过是一场幻觉?   ——xiaolingzi1994 *********************************** 【完结感言】:   大家好,我是这部小说的作者xiaolingzi1994。   本作共历时九个月写成,中间断更过半年,差点弃之为坑,原因就在于一开 始的计划写至最后几章时发现自身能力已难以驾驭,无奈停歇修炼,好在后来强 行接续上了,也算自然完结,总算在色文历史的万千图卷上留下过了属于自己的 一笔。把色文写成这样,也绝对算是独一无二的创举了,就算是我,以后也不会 再写这种谋篇布局的文章,还是不费脑子的流水文写起来轻松和愉快啊。   〖关于结尾的多义性解读〗:   1.来人是阿莲娜。   2.来人是张馨兰,她并没有死。   3.来人是张馨兰,冯伟雨其实早死了,他只是存在于女儿的意识里(想象具 象化)。   ……   n.冯伟雨就是「迷途男孩」,整部小说其实就是他在疯人院里一场癫狂的想 象之梦。 富士山下,河口湖畔。 孝儿慈母,余生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