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娇花[十六回] 第一回 青梅始   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玲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丝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厮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采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阳物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艳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皮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   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甚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甚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阳物,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阳物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   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阳物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阳物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阳物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阳物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阳物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阳物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踢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甚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   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贡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甚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甚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甚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阳物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阳物的。   “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阳物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阳物,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阳物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阳物,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阳物,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阳物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阳物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香兰赤条条的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甚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甚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甚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   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樱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若访问本站时不时连接不上, 请使用本地址连接 https://209.62.79.180/xin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沙发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17 只看该作者 第二回 翻天堡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   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甚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   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阳物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阳物,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   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阳物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   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   “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甚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甚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甚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   姚广反唇相讥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甚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甚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凌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瞅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   “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踢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   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   …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阳物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   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阳物,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阳物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板凳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18 只看该作者 第三回 人肉烛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   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甚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甚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着说:   “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于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于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甚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圆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甚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甚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甚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   和子冷冷地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   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此处缺2 页)   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甚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订阅本站地址邮件,时刻知道论坛最新地址!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努力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20 只看该作者 第四回 九阳功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   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阳物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阳物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阳物,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阳物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阳物,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阳物,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阳物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阳物,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阳物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阳物,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阳物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著阳物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阳物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阳物,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甚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派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派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派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   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   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欢迎广大会员使用无界代理浏览论坛,点此下载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接力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21 只看该作者 第五回 天照教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   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   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阳物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   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阳物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阳物,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   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阳物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阳物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阳物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阳物,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阳物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阳物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阳物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阳物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   “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派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动力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22 只看该作者 第六回 神秘女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甚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后,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甚么?”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甚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后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甚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么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么是女人了。”   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派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甚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甚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继续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23 只看该作者 第七回 夜连天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于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阳物,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派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   “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   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   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   “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甚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   “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   “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姹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姹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按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   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   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   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踢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姹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姹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姹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   “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不停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25 只看该作者 第八回 飞鱼寨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于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贱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   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   凌威笑道,鉴于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踢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后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阳物,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阳物!”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阳物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后,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阳物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阳物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干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甚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后,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阳物,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阳物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阳物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阳物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阳物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阳物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甚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甚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甚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甚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甚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后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了!”和子哀叫着说。   “甚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甚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甚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甚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   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甚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甚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甚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甚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甚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甚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   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么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后,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   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甚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于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后再说吧。”陶方说。   “甚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后,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后来为七大门派的掌门人联合派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后,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后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脉,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甚么名门正派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甚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   “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派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后,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房客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26 只看该作者 第九回 惊天战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于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派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派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于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后,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着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着,才弄到今天这样子。”   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着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后。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着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后,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着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甚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后,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后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甚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甚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   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装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   “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不开心么?”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皮说:“知道如月是甚么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甚么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甚么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   “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后,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后,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派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前后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么?”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   悦子红着脸说。   “她甚么?”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脉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甚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后,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甚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甚么要蒙着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后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甚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   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甚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后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甚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甚么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   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后,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后,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甚么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姹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甚么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后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甚么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甚么,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后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阳物,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阳物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后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   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后,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彷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姹女大法,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后把铁棒似的阳物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   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后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于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阳物,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脉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后,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着,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着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后,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甚么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后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着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着先后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后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后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租客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27 只看该作者 第十回 双修法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后,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于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后,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姹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姹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甚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着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甚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   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着赤裸裸的阴户,哽咽着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着,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着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彷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干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着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   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甚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着,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干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干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后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么要花这许多功夫,干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着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后,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后,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于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姹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派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   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后,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着悦子派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派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派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于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后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后,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惕。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着香茗,从堂后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着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着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后,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彷佛平静的背后,隐藏着说不出的诡异,于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后,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着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于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么?”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后,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么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后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后。   “甚么?”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着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后,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   百数十招后,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后,也不急于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甚么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虽然及时避过,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着粉脸上的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着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着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   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着说。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后还靠着两个软绵绵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着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么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么?”   玄阴妖后定睛地望着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么多功夫,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于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于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穴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么?”   妖后嗔道。   “那么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甚么稀奇呀。”妖后双手扶着凌威的肩头,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着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后,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甚么?”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后,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不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着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   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后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里,我和几个姊妹轮着来与你风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于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甚么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压着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了,早已暗里运气护着要穴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甚么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么?”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后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着秀皮,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着他的脸庞说:“想碰一下我么?”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着,玉手探往胯下,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着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着丰满娇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着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甚么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讶然低噫一声道:   “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着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疵,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么?”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后,挺起胸膛,展示着那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肌肤幼嫩如丝,滑腻雪白,身段匀称,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彷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小腹,诱人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后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着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后,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甚么?”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姹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甚么?”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后再作决定么?”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后悔。”妖后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强奸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么?”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是!”   妖后握着勃起的阳物套弄着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着凌威的阳物,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了下去。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借路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28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一回 武林威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姹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后,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阳物进入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于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后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姹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姹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后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状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后,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阳物,却是舒服无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后,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于是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于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姹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阳物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紧压着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阳物,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发,朝着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尖叫着说:“不好了……为甚么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于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甚么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后,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后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关空空洞洞,接着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阳物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着,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姹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翻身抱着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甚么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甚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钵,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着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姹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却把姹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后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于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派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于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派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阴无阳则死’,于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着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后,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后阴火焚心而死。”   绛仙回忆着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后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逼罗,我们修练姹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   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姹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后,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腼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   凌威唬吓着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姹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   …”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姹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甚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着秽渍的阳物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后,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甚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后,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姹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藉着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甚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后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彷佛想到了甚么,却又不知道那是甚么。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于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着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后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着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着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后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后,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派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派本来没甚么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于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后,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着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   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陶方获释后,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后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甚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甚么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派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着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派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后,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后出发,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后,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那便后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么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   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干净的山洞渡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甚么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后还是用出九阳神功,藉着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   ……”绛仙喘着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阳物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着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着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干甚么?”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互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着,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阳物上边挤压,凌威闭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着,好像要榨干他似的,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着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待她发泄后,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么你随身带着这东西?”凌威揉捏着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姹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于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甚么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腼腆道:“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后,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姹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   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甚么?”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姹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   “是轮奸么?”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头道。   “究竟用甚么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于打水做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着破庙而来,看他们的,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甚么,和子也没有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么?”和子扶着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甚么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一个汉子说。   “怕甚么?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有空来追我们么?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后,每人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么早便睡觉么?”老九皱着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   老五不怀好意地望着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着你走路也成了,有甚么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后,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阳物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后,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着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着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着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后还有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后,她一定会报仇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阳物切下来喂狗,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着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着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再了。   身后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后,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是错的多么利害,更要他后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着前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着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干干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甚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着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   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么?”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着破庙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着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接着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着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阳物,叫得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着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着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着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   四个男人先后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么?”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踢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着凌威身后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甚么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阳物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阳物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后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带她回来。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问路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30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二回 七星环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着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后终于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后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后,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着凌威后,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于他急于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担进来,扁担挂着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着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着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后,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后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   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阳物。”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着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后,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着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着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腼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着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甚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阳物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后,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甚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着悦子派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甚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甚么事情发生,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甚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后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后,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于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后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阳物!”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着说。   “害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干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着眉说。   “用这个包着,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着指头说。   “阳物也要包着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干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着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   “你干甚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   “有甚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后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着扭动纤腰,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阳物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着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着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后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甚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着脸,检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着说。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后,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后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后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后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后退,却给身后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于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干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着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阳物,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踢,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后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阳物给你煞痒呀?”   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脉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阳物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阳物,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阳物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后,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阳物,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么?”凌威愕然道:“你是甚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于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后,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后,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修路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31 只看该作者 第十三回 百兽庄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   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   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   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   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潭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后,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后,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阳物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干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阳物,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   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阳物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   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阳物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阳物,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昂首吐舌的阳物,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阳物,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道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阳物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阳物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铺路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32 只看该作者 第十四回 真阳功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阳物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阳物,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阳物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仇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   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   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   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   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干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干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   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阳物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阳物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阳物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阳物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阳物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阳物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阳物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干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UID32140 帖子2920 精华45 积分3575 威望2446 点 贡献值0 点 巴黎币4843 元 阅读权限100 在线时间100 小时 注册时间2007-6-30 最后登录2007-12-19 查看详细资料 引用 使用道具 报告 回复 TOP shexianz 六星会员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在线 连接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7-6-30 19:34 只看该作者 第十五回 妇人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   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干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阳物,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阳物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   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疵。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   “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   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干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阳物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眼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阳物,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阳物,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阳物,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阳物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阳物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   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阳物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阳物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阳物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阳物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阳物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阳物,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阳物,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阳物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   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   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第十六回 枭雄志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干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百合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   “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   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干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干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阳物,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阳物,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阳物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阳物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阳物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鸨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干干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干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   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   “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阳物,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   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干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阳物,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阳物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