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的母亲柳菁英】   作者:大便太零零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TXT文学打包区】最大的支持!     作者前言   关于文章内容,本文是母子文,没有涉及到绿母要素,很多人说的绿的套路,我想在这里解释下,我写这篇文章之前,可能有十几年没看过色文,追溯到很多年以前认真看过的就是看得一部好像叫做布赛尔达年代记的魔幻小说了,还是纸质的书本。中途偶尔看过一些,但真正开始看还是去年吧。那时候看到我的母亲李彤彤,哇!的感觉。后来又看了一些,比如驯服母亲什么的,感触良多,于是有了自己动笔的心思。刚开始是写来玩,头两章就是这么来的,后来慢慢想按照自己想法写一个完整的故事。那时候,我对绿文母子文什么的都没概念,就是觉得有的文章好看,而我自己写的东西,比方3—7章的内容很多人说绿,我真没故意那么写,纯粹是结合一些经历和想要抒发的感情而安排的桥段。3—6章基本上是属于铺垫,字数不多,差不多一天一章写完,嫌冗长的可酌情观看。第八章是我想写的真东西,后面越来越认真了。但是耐不住我觉得文章已经定性的时候还有人在某些地方说绿了绿了不用看了,我很是无语。我对绿文是没意见的,李彤彤非常喜爱,看设定的标题名字什么的就知道,改名我就是想到什么是什么。我不想现身说法,于是写了标题为“红绿色盲”的十五章。但是出来了还是有人在那里劝人赶紧跑,绿了,用句通俗的话说就是:“嘴都给老子气歪咯。”有人看,我真的很开心,是真心想写好。之前写作时有些问题,这里不一一阐述,以后希望能与大家交流共同进步。   第一章:夜袭美母(1)   罗永在小学三年级的一个午后,偶然发现小鸡鸡顶在硬硬的地方会变得很舒服,自此家里的沙发,墙角,甚至板凳座椅都被他偷偷摸摸用各种奇怪的姿势张腿顶过。两年后的某日,泡澡中的罗永出于好奇翻开包皮,上下搓动中意外射出了人生中第一滩精液,射精后恐慌情绪和巨大的罪恶感随之而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男孩度过了几天时间,发现身体没有产生异变,随即理解到那正是被叫做手淫的行为。   当罗永进行了人生中第二次的手淫后,又感觉是做了天大的错事,发誓不再手淫。可是之后每隔几天,他就忍不住再次玩弄自己的小弟弟,然后又决心戒除手瘾,在这样的循环中循环重复,度过了情窦初开的美好时光。   渐渐进入青春期,少年对于自赎没有以往那样强烈的罪恶感。欲望日渐高涨,变得如火山喷发般炙烈。欲望促使少年累积对于女性身体的好奇,一点点直至极致。无论是时尚杂志内性感女模特,还是电视上的内衣广告,一幅画面,一个念想,一切都可以点燃罗永的欲火,都能成为他自我安慰的绝佳对象。   母亲的贴身衣物尤其充满诱惑,其他任何事物都不能比拟。罗永的母亲柳菁英,在外是令罪犯胆寒的刑警,在家是严厉的家长,然而作为和罗永朝夕相处接触最多的女性,柳菁英英气十足的容貌和凹凸有致的身形无时无刻不在吸引发情期男孩隐秘而贪婪的目光,让少年精虫上脑,整日沉迷幻想中不可自拔。   罗永最爱从洗衣机中偷拿母亲刚换下的内裤,近乎疯狂的嗅吸残留的气味,想象母亲火爆的身材,同时撸动他那短小还在发育中的阳具。罗永也尝试过偷窥母亲洗澡,虽然从来没有成功,但仅仅听着浴室里发出的流水声,阴茎就能变得百分之一百二坚挺,能够被迅速撸出浓厚的阳精。   对于母亲罗永自小就有发自内心的敬畏。柳菁英对他一向要求严格,罗永自小犯了错都会藏在父亲背后,等着父亲满脸赔笑为自己求情。柳菁英身为刑警,性格强势,恰恰又对老实低调的丈夫无可奈何,罗永学会了只要有事就找父亲,藏在他身后。少年郎有了靠山就丝毫不会反省,反而洋洋自得,自诩机智。   随着父亲出国工作,罗永的好日子到了头。母亲要求异常严格,日常生活中丝毫不迁就他,呵斥乃至打骂也是常有的事。罗永偷生怨念,认为母亲的说教和压迫只是为了让他长大后工作赚钱成为养老的工具。他内心百般抵抗,却胆小如鼠,甚至不敢跟自己的母亲对视。   偷拿母亲衣物自慰变成罗永疏解情绪和发泄欲望的绝佳渠道。自慰时的猥亵念头总能带给罗永异样的快感,他很享受做出一些小小的报复,类似涂一点精液在母亲的内衣上,或往骂骂咧咧的往母亲枕头喷几口唾沫星子。愈是幻想凌辱母亲曼妙的躯体,罗永愈是兴奋,各种偷窥和猥亵的尝试逐渐开始变本加厉,少年堕入欲海,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常窥探母亲隐私的罗永很快有了意外收获。又一次恶作剧时,他发现母亲房中的垃圾兜里有不少药壳,翻找之下在她的床头柜里找到几盒药物。经过数日调查和取证分析,罗永得出母亲患有失眠症的结论,她每晚要依靠药物入眠,用药量还不小。一番计较后,少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接连数夜,罗永半夜爬起来故意制造响动,一开始搬动座椅,而后打开电视调高音量,再到直接拍母亲的房门。罗永发现母亲都没有反应,于是确信她睡得很死,自己那个大胆的想法有机会成为现实。   隔天深夜,罗永做贼似的蹑手蹑脚进入母亲的房间,静悄悄的走到床头,屏住呼吸凝视母亲那如睡美人一般精致的容颜。罗永感叹母亲是那样的美,心中一时竟找不出话语来形容。他从小受父亲的影响,对于文学有着特别的喜好,记忆中的文学形象不断变幻,恍惚中渐渐与母亲安详的睡颜重合在了一起。   熟睡中母亲没有了平时的冷峻与肃穆,沉静的睡颜上多出一份清丽珠妍的绝美气质。罗永仔细看去,只见母亲那乌云般柔顺的秀发均匀的铺在脑后,贞丽的脸庞上有着两道浓密而秀长的柳叶眉,笔挺的鼻梁和饱满的朱唇掩映生姿,天工开物般精致的五官凑在光滑紧致的肌肤上,在朦胧的夜光中散发着如同小龙女一般未经雕琢的天成之美,仿佛时光从未在她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罗永在小学两三年级的时候就开始阅读各类名着,除了红楼梦实在看不下去,其他经典小说里他都能够体味阅读的乐趣。红楼梦没有神仙斗法,没有热血恩仇和大酒大肉,罗永无法感受里面人物的美感,隐晦的性事描写他也看不懂,只感到剧情晦涩平淡,像老戏一样枯燥。武侠小说真正启蒙了他对于情和爱的认知,小龙女被玷污的情节让他心如刀绞,整整有一个月时间都在唉声叹气,导致父亲以为他在学校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   回到现实,罗永心境很奇异,他要做的正如曾经最痛恨的淫贼臭道士对小龙女干的事,而对象却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相比印象中清纯的小龙女,罗永看母亲那饱满的双唇充满成熟的韵味,健美的身形满是丰腴性感,胸前两座圆润高耸的山峰尤其令他燥动不安。母亲的整个身姿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可谓娇媚而圣洁,性感而温婉,在罗永的认知中,堕入凡间的天女才会有如此飘逸娉婷的体态。   罗永再瞥过母亲平坦的腹部下两条如华表般结实匀称的美腿,他突然有点理解淫贼的心理,此情此景,自己怎么能够把持得住?什么伦理道德在暴走的欲望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暴走的心境如同见到血肉的恶狼,他想要吃掉母亲,绝对不会放过眼前的良机。   罗永凑过脸去,感受到母亲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脸上,温润的气息中带着一点芳馨,那气若兰熏芳菲妩媚,抚过他脸上的毛孔,传递来一阵阵温热。他的小心肝如爆裂的鼓点般激烈跳动,再也忍耐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点在母亲的双唇上。见母亲美目紧闭没有任何反应,狂喜的洪流奔涌过他全身每寸肌肤,漆黑的欲望催促他放开拘束,伸出哆嗦嗦的舌头,小脑袋迎着母亲呼出的芬芳,颤颤巍巍的埋了下去。   就像舔舐着心爱的糖果,他用小舌轻巧地扫过母亲香滑的唇瓣,只觉好香好嫩,好腻好软。柔嫩的唇瓣带给他蚕丝般触感,止不住拿湿淋淋的舌片在上面来回扫动,直到舔得朱唇晶莹剔透,在夜光隐隐反射出星光点点。学着电视上接吻的镜头,罗永再嘟起小嘴嘬住母亲的晶唇,四唇相接随着肉感侵入脑海,他胯下的阳具不自觉的勃起,变得如同烧红的铁棍那样坚挺滚烫。   罗永拿右手撑住床面支起身体,左手伸到胯下搓弄爆起的阳具,他的小嘴像盖章似的紧紧的贴住母亲的两片美唇,上下左右不断嘶磨吮吸。静逸的房间内传出“滋滋”的吸吻声,伴随着他喉头不受控制发出的满足呻吟,一切显得快乐而淫靡。   吻到呼吸不畅,罗永放开双唇,抬头深呼吸数口气,两人的嘴角连着一根唾液丝,丝线拉长成银线挂在空中。   “妈,我爱你。”罗永目光迷离,轻呼出爱语,伸出手抚摸母亲的脸颊,左手搓动阴茎频率不断加快,快感逐渐强烈,罗永再次埋头献上激吻。   感觉到达射精的边缘,少年撸动阳具的手更加狂暴,嘴上的动作更加激烈,嘴巴全力张开,舌唇并用在柳菁英的唇周胡乱舔舐。   罗永喉头发出闷哼,下体开始抽搐,阳精激射而出,一道接一道打进裤裆。钢铁般坚硬的阴茎抖动了七八下,依然没有停止射精,快感来的太猛烈,罗永爽快得翻起了白眼,趴在母亲脸上止不住发出啊啊的呻吟。   罗永的裤裆大片打湿,几滴精液包裹不住,顺着四角内裤滴落,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当他还在体味人生中最为强烈的高潮余韵,沉睡中的母亲头颅微动,朝罗永方向偏来,“啊呼……”声中半张嘴唇,长长呼出口气,然后抬起左手臂,轻轻往上摆,摆到了枕旁脸边。   “遭了,妈妈醒了!”   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刺激得罗永浑身冷汗如瀑,差点晕厥过去,身体瞬间不受控制地向后弹射,嗙的一声重重撞上身后的衣柜。在大脑嗡嗡嗡短暂当机后,罗永的没有片刻犹豫,立即起身连滚带爬跑回自己房间,顾不得湿嗒嗒的内裤,以军姿在床上躺好,双目瞪大望着天花板,揣揣不安。   罗永脑袋里浮现出百万种自己的下场,被毒打,被赶出家门,被拧到学校,当着全校同学的面交代罪行?   心情极度忐忑,少年伸长耳朵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柳菁英似乎并没有起身,房间内外依然安静,听不到多余响动,只有客厅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几乎整夜没睡,等到天色微微发亮时,罗永心知已经过了这关,裤裆里的精液已经干结,他那几乎要破裂的小心肝终于重归平静。罗永偷偷换下内裤,等着母亲像往常一样来招呼自己起床。   一切如往常,六点半的闹钟响起,柳菁英准时起床,起床时感到脸上有些异样,口中苦涩,以为是睡觉嘴没闭好,没有多想。柳菁英雷厉风行,十分钟之内收拾妥当,来到儿子门前招呼。罗永不敢马虎,立即起身随母亲去洗漱。七点之前两人出门,来到路边小店解决早餐,然后各自上班上学去。   刚刚偷吃禁果的小男孩,心情如在云霄之上,走在上学路上,鸟叫,车鸣,身旁路过的行人仿佛都不存在,向前迈动的脚步似乎被云雾托着,托着双腿走在云端。   少年眼神忽然一亮,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大踏步迈开双腿,全力向学校冲刺而去。路人对这个飞奔的活力少年只是侧头看看,没人停留,继续走在各自人生的道路上。少年知道,今后他的人生,将会有更多美好故事等着他去谱写,现在他只希望赶快度过这一天,新的黑夜赶快到来。   “罗永,你读下一段。罗永,罗永!”   课堂上罗永正打着瞌睡,恍惚中思绪早不知飘到哪里,懵懂中还在和母亲缠绵。被老师大声一激,惊醒的少年腾的从座位上弹起,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嘴角还趟着一道脏兮兮的口水。   看到他那蠢样,教室里爆发出哄堂大笑。   “好傻!口水都滴到地上了。”   “哈哈,你看他还在笑!”   老师被吵得头皮发麻,将课本重重的拍在讲台上:“安静,安静!罗永,你来读下一段。”   罗永赶紧操起课本,胡乱翻看几页,怯怯的抬头问道:“小何老师,读哪里?”   教室里又爆发出阵阵大笑,小何老师气结,无奈的叹了口气:“赶紧坐下,李佳妮,你来读下一段。”   罗永应声坐下,看了眼侧前方,李佳妮正托起课本缓缓起身。李佳妮开始阅读前也回头望了他一眼,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这李佳妮是罗永班上的班花,罗永暗恋她多时,不过因为害羞加胆小,罗永从没有主动去接触她,只是平时多在有意无意偷望,偶尔两人目光相对,罗永又故意摆出酷酷的样子,装作不以为意。   换做以往,不论李佳妮是否是笑他痴傻,罗永内心肯定乐开了花。只是现在罗永满脑子只有他的睡美人母亲,李佳妮自然也就无足轻重了。   铺好课本,循着李佳妮的阅读声,罗永找到当前课文的段落,突然看到一只手从旁边伸来,手上抓着纸巾。罗永眼睛看向纸巾的主人,是坐在自己隔列课桌的王梦瑶。   “把口水擦了。”王梦瑶嘻嘻笑道:“梦到吃什么了,口水流这么长。”   罗永接过纸巾胡乱抹过嘴角,擦干净口水:“当然是吃鸡,大吉大利啊。”   王梦瑶是罗永在班里几个有交流的女同学之一,虽然是女孩子,却留着男孩样式的刘海分头短发,她眼睛大大,五官端正,但皮肤黝黑,身材也跟男孩差不多,整个人更像一个俊朗少年,不像女孩。   王梦瑶活泼开朗,喜欢唱,跳,还有篮球,跟班里的大多男女同学都相处得来,罗永跟她交流不觉拘束,没把她当女孩子看。因为她跟李佳妮关系好,罗永有时故意找她搭话,想从中套出李佳妮的喜好和隐私。   “谢谢啊,兄弟。”罗永朝王梦瑶挥了挥纸巾,咧嘴开起了玩笑。   王梦瑶甩他个白眼:“你给我滚!”   第二章:夜袭美母(2)   学校里一日无事平安度过,当晚回家后等到夜深人静,罗永再次进行几次测试,确认母亲不会醒来,端着淫邪的笑脸第二次爬上了她的床。   “妈,今晚我会好好爱你,先来一个亲亲。”罗永自言自语,对准母亲的双唇先献上一记深吻,吸食着檀口内的甘泉。   两三分钟的嘬舔后,罗永将母亲的上下两片香唇分别含入口中,努力吮吸,似乎要从中挤出蜜水来;又经过片刻,他意犹未尽地用舌头拨开母亲微热的香唇,舌片宛如游蛇滑动钻入口腔,沿着两排贝齿贪婪地吸取着沿途触及到的缕缕香津。没有尝到想象中的甜味,不过母亲嘴唇柔软的触感和口腔内的温热将罗永心中的欲火催化到极致,他更加奋力吸食,将小舌深入到极致,在檀口内肉壁上搅动。   罗永站在床边扭着身体埋头亲吻,脖颈传来酸胀感逐渐强烈,他爬上床斜跪在母亲的右侧,将自己身体摆到舒适的姿势,再次俯身反复对着母亲的嘴唇和脸颊狂亲,亲累之后抬头连喘几口浊气。   调整好呼吸,这个发情的小少年再一次埋头,他含住亲生母亲高挺的鼻头,一路向上吻到紧闭的双眸之上,张口伸出湿舌,将母亲光洁的额头和脸颊舔得闪亮,直至整张原本一尘不染的美丽脸庞都被涂满一层薄薄的唾液。罗永似乎永不满足,不断重复着湿吻和舔舐,等不及唾液干透,柳菁英脸部细腻的肌肤就再度被涂满潮湿和泥泞。   “啵”的一声响,男孩恋恋不舍抬起了头,转头打量起母亲柳菁英那充满诱惑的丰满躯体。尽管身着宽松的睡衣,柳菁英那妖娆丰盈的曲线依然一览无余,高耸的胸部犹如矗立在平原上的两座神峰,衬托之下矮小的罗永与母亲健美修长的伟岸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许是发育慢,也许是遗传父亲,罗永现在的身高勉强与母亲的肩脊齐平而已。   罗永并不知道母亲的准确身高,但当他抬腿跨坐在母亲的小腹上,俯身埋头进入那宽广的胸怀,罗永有了一种攀登巨峰的错觉。他把手掌撑到极致,也只堪堪覆盖住半边乳球而已。两手各按住一只几乎与自己头一样大的巨乳,同时往中间挤压夹住自己的头,罗永将脸深埋进乳沟,尽情嗅吸着甜蜜的乳香。   罗永抓着两只硕大的乳球,两腿同时发力,把身体向上蹬,小嘴贴近母亲的秀脸继续吸舔,勃起的阳具隔着睡衣在母亲腹部磨动。一边亲吻一边感受着手中两团软肉,不多时后罗永感到下体在强烈的刺激下开始剧烈颤动,一股股阳精随即自龟头迸发而出。升天般的快感让罗永意识模糊,他双掌按住弹力紧实的巨乳,撑起身体,口中发出了痛快的呻吟。   等到如潮的快感消退,少年突然意识到精液沾到母亲的睡衣肯定会造成大麻烦,他立即搂住内裤起身查看,万幸精液全都包在裤衩里,没有一滴沾上母亲睡衣。罗永小心翼翼爬到床下,回房换了一条干净内裤,将换下的内裤藏进书桌下,再去到卫生间取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塞入裤裆后回到母亲房间。   瞄着母亲睡衣上两道高高隆起的弧度,罗永不由自主的咽下了口唾沫。他小心翼翼,自上而下解开睡衣上的纽扣,只见母亲一寸寸细腻光滑的肌肤随着拨开的睡衣渐渐展露。没有了睡衣的包裹,撩人心脾的体香顿时充盈了罗永整个鼻腔,如花香如奶酪般的香气令他欲罢不能,少年挺动着鼻头,像痴犬一样疯狂追寻着每一缕气味。   柳菁英戴着乳白色薄棉胸罩,两团美肉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浮动,下方光洁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宽厚而软腻的腰肢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道规律的线条,那正是柳菁英长期锻炼后拥有健美体型的证明。   美艳绝伦的肉体几乎让罗永喷出鼻血,然而母亲最为致命的美乳还没有展露出真容。罗永以前偷偷在书本和电脑上看过一些裸胸女人,他那时没有多少美丑观念,几乎任何一个裸体女人都能够勾起他的性趣。从事实来说,初被性欲支配的雄性人类只要是面对雌性就一定会被吸引,只要不是特别丑和特别老,或者到达任何生理本能上不能接受的程度。   除了脸最能吸引这个男少年的就一定是胸部。罗永借着荧幕和书本里各种乳房手淫过,他现在回想,印象里尽然没有任何一对乳房有母亲这样伟大的尺寸,同时又不会让他感到怪异。罗永在情色图片里看到的亚洲女性的胸部要不小,要不大而垂,要不就是单纯的肥。欧美女性有很多绝品的身材,但是她们的长相实在不符合罗永的审美观,他喜欢东方传统的,像武侠小说中描述那样的古典美女。   带着种种思绪,罗永终于把手伸向了母亲的豪乳。宽松的乳罩没有给他太多的阻碍,罗永两手轻轻的勾住乳罩下沿,小心翼翼向上抬起。他瞪大双眼,不愿放过任何细节,目光紧紧对着逐渐崭露真容的人间凶器。一对巨乳露刚刚露出了下半球,只见那浑圆的弧度犹如中秋的满月,饱满丰盈,又象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那样赏心悦目,勾人食欲。   罗永再度集中注意力,聚精会神盯着乳罩的边缘,轻轻的一点点往上勾起胸罩,接近最为惹火的密点。两道暗红出现在眼中,罗永屏住呼吸,鼻腔内燥热,似乎随时会喷出鼻血。当乳罩掠过两颗乳头边缘,罗永用力向上一推,两只宏伟的乳房终于完全露出了真容。   “啊!我看到了!太美了,太好看了……这就是女人的乳房,我妈的奶子,奶子啊!”震惊中的罗永念念有词,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美景,恨不能多读百本书补充脑海中枯乏的词藻。   从腹部往上望去,两只半椭圆状的羊脂色肉球形似刚出笼的大肉包,两颗乳头正如大肉包顶端的红曲褶子。用手轻轻一拍,弹力十足的大肉包轻微颤动,不禁令他食指大动,想要立即大口吃进口中。   按奈住心情,罗永双臂放到母亲身侧两旁支起身体,再从乳房正上方往下望去。他发现母亲那巨大如气球的双乳是那样的坚挺,没有乳罩的支撑依然保持着自然的挺立。两只乳房微微偏向两侧,形成完美的八字弧形,紧实的肌肤和充足的弹力保证了它们没有因为重力下垂,跟罗永在色情图片里看到的亚洲女性那种常见松弛的胸部形状有着本质的区别。   罗永暗道:“以后再看那些色图撸,我就是狗。妈妈的奶,我可以吃一年。”   罗永打量母亲的巨乳,两只乳房顶端各铺着一圈精致的乳晕,好似开在山苞上的海棠,正中的两颗乳头如待放的蓓蕾铺在花瓣中央,显得袅袅娜娜美轮美奂,带给他在以往任何色情图片上没有看到过的视觉冲击。   柳菁英的乳头跟罗永的手指头一般大小,罗永借着稀薄的夜光他凑近观察,发现母亲的乳头中间微微凹陷,优雅密致的褶皱自乳头内沿向外辐射,连带着微凸的乳晕形成优美的轮廓,形似是盖在白瓷茶碗上的椭圆壶盖。   罗永探出两只手指,如同捏在壶盖上温柔的捏住一颗蓓蕾向上提,随着手指的动作,罗永感觉到指中的乳头触感越来越明显,柔软的乳晕表面渐渐浮现出颗颗微粒,从整洁的花瓣变幻成了隆起的丘陵,以指尖可感受到的速度向乳头中心隆起收拢。罗永如法炮制捏向另一颗乳头,两指夹住搓揉,不多时两颗乳头都在他指中勃起,变成了两厘米左右高的硬肉柱。   罗永饶有兴致的拨弄两颗发硬的乳头,手指感受着蓓蕾上的微粒,睡梦中的母亲口中也时断时续呼出一声声呢喃。   “女人的乳头就像我们的小鸡鸡一样敏感吧。”这样想着,罗永给了母亲嘴唇一个吻,嘻嘻笑道:“妈,想要我吃你的奶奶吗?”   说完,少年左手握住一只硕乳,张口含进顶端的蓓蕾,用舌头缠绕其四周游走,不断拨弄乳晕上突起的小粒,尽情体会着舌尖上的刺感。他右手攀上一旁空闲的乳球,开始胡乱揉搓,手掌中弹滑的乳球不断变换形状,软腻的乳肉透过指缝,挤在外面又缩回去。   罗永感觉在抓一只怎么也抓不破的气球,手心有着乳肉的温度,酥麻瘙痒,不知有多舒服。胯下的肉棒抵在柳菁英那圆润宽厚的大腿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肉棒隔着两层布料,在温软的大腿上有规律的前后摩擦。   有些人喜欢喝原味鲜奶,罗永则每次都要加糖,没有幼年吃奶的记忆,罗永叼着乳头,想象母亲奶水的味道,必定像加了糖的牛奶那样又香又甜。他将头挪到右乳,扶过来乳头撅着嘴亲吻几口,然后含住继续啾唧啾唧使劲吮吸,仿佛就要将奶水吸出来。   痴迷吸奶的男孩恶作剧似的用牙齿轻咬住乳头,缓缓的用牙尖刮弄硬硬的乳头表面,滑过一道道浅浅的沟壑。柳菁英似乎对他的动作有了反应,口中的梦呓变得频繁,身体微微扭动几下,依然睡的深沉。男孩兴高采烈,更加放肆妄为,对着乳球乳晕不断吸吻,啵啵吃个不停。   听着母亲吐出类似叫春般的呻吟,罗永内心产生了奇异的波动,他的下体再也控制不住,又一道道浓精喷涌而出,打在他提前塞入裤裆的毛巾之上。   射精后的罗永趴在母亲胸脯上回复着气息,没等阴茎变软,他向上爬了两步,跟母亲脸对着脸,胸对着胸贴在一起。罗永立即朝母亲香唇吻去,加上胸膛上挤压着的两团美乳,刚射完精的小阳具竟又有了感觉。   罗永将双手抬起,把住母亲头上两旁的青丝,对准两瓣香唇奋力吸食。他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母亲身上,两只巨乳被压扁,阴茎紧紧贴住母亲的小腹,身体一边摇,一边吻。   也许是被压得呼吸不畅,柳菁英微微张口吸气,罗永把握住时机,趁机将舌头探入其中与母亲的舌头搅拌在一起。柳菁英本能的想要吐出口中的异物,张口顶舌,却不知此情此景看似她正与自己的亲生儿子激吻。   罗永臀部耸动变得激烈,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母亲胯部,阴茎再次爆起,硬得有些生疼。罗永放开母亲的头发,支起身体专心耸动下体。梦中的柳菁英感到身体得到解放,舒适的呼吸几口大气,两只乳房随着胸脯起伏而微微颤动。   罗永看得心动,他再次张口含住一颗乳头吮吸起来,下体动作不停加快。数十次冲刺后罗永啊的大叫一声,吐出口中的乳头,埋头在乳沟内,龟头再度发射出阳精。   三次发泄的男孩精疲力竭的趴在母亲身上,欲望得到完全消解,大脑完全空白,身体只剩无尽的疲惫。正如童年刚刚学会手淫,每次射精后都会有的罪恶感,此时再度浮上男孩的心头。   在越发强烈的空虚感和罪恶感中,罗永翻身下床,望向母亲半裸的酮体,眼中出现一丝不忍。他丁宁的替母亲整理好衣衫,盖好薄被,隐隐离开房间,就像没来过。   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罗永睡不着。在射完精液的罪恶感刺激下,他开始不停的唉声叹气,各种记忆与情绪纷纷涌现在脑海中。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梦想自己能变成圣斗士和赛亚人,成为大侠,成为英雄。而自己现在所干的事,只能用无耻下流来形容。   虽然他还不懂,他目前这种状态,就是俗称的撸后圣如佛。   纠结了许久许久,罗永在心中暗暗给母亲道歉:“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妈妈对不起。”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懦弱而猥琐的呢?男孩在床上辗转反侧,苦苦思索。喜欢李佳妮,却连话都不敢跟她说,在家里不敢跟妈妈顶嘴,又偷偷趁她入眠偷袭她。自己这样下去会成什么样,少年内心很是焦虑。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我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罗永翻身下床,来到书桌前打开台灯,提笔开始书写。   他决定要改变自己,要活得光明正大,想要的东西要靠自己努力,堂堂正正去争取,而他打算所有的第一步,就是鼓起勇气,明天向李佳妮告白!男孩正在书写的是一封情书,寄托了一个成长中的男孩决心与勇气的情书。   第三章:校园霸凌(1)   “李佳妮,我喜欢你!”   课间的教室里,活力无限的少年美少女三五成群,或是说笑,或是嬉戏打闹,忽然被这一句告白打断,室内变得鸦雀无声。   片刻寂静后,教室里爆发出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全班同学的眼光都集中到教室的一角,一个小男孩正举着一只信封,对着另一个目瞪口呆的女孩。   那男孩正是罗永,他正向李佳妮告白,递上情书。男孩的脸色涨成猪肝样的暗红色,头上隐隐可以看见冒出缕缕蒸汽。女孩也是手足无措,耳根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写的什么,给我康康!”好事者立即被情书吸引,纷纷朝两人围拢上来,胆大的伸手就要去抓情书,罗永不为所动,依然举着情书看向李佳妮。   李佳妮扭捏了几下,余光扫过四周的人群,抢过情书,跑回座位塞进自己的书包里。罗永见状,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男生女生分成两群,像被光点吸引的虫子,女生围着李佳妮,男生围着罗永,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喂,你可以啊!”   罗永抬头一看,说话人是隔壁桌的王梦瑶,她没有围去李佳妮那边,反而凑到了罗永跟前。   罗永见她眼睛闪闪,满是好奇与兴奋,突然来了自信,觉得自己已经走上人生巅峰,以后与李佳妮双入双出,传为佳话。等个八九年后,两人步入婚姻殿堂,这群同学就在婚礼上撒花,恩,就让王梦瑶当伴郎……娘,以后有了孩子,认她当干娘。对了,孩子起什么名字好呢?罗大佐这个名字霸气,不过听着像太君,罗卜这个名字也好听,哈哈哈。   “完了,又在傻笑了。唉,散了吧,估计一会儿口水就要滴下来了。”   王梦瑶回到座位,不一会儿上课铃声打响,起哄的同学恋恋不舍的回到各自的座位,私底下纷纷交流着刚才的八卦。王梦瑶再看向罗永,见他目光依然呆滞,一动不动望向前方,口水眼看就要溢出嘴角。王梦瑶摇了摇头,摸出课本,不再看他。   午休时刻,在食堂吃完午饭的罗永心情大好,双手插兜,嘴上哼起小曲:“鸡你太美,太美……啊?”   罗永突然被一人挡住去路,来人其貌不扬,身形短小而肥大,是罗永同班的林胖子。林胖子满脸堆笑,搓手向罗永献媚:“永哥今天你好帅。”   “哼哼,小意思小意思。胖子,以后见了佳妮叫姐啊,哥罩你。”   “那必须的,哥!”林胖子向来油嘴滑舌,罗永很是受用。林胖子见他插兜抖脚,鼻子朝天,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哥,我求你个事,我在篮球队那里帮忙,正好今天中午有事,哥能不能替我一次?”   罗永抬手按住林胖子的肥肩:“我当是什么事?走吧,哥帮你这个小忙。”   “谢啦,罗永永远是我大哥!”   罗永随林胖子来到校内篮球馆,路上林胖子跟他介绍,要做的就是帮学校篮球队打打杂,抬下水,整理一些器械什么的简单工作。进入球馆,罗永正四处打量,一个身着球衫的壮硕平头少年朝两人走来。   “胖子,跑哪去了!快去给我们把水抬过来!”   那壮硕少年对着林胖子就一顿呼哧,罗永眉头微皱,见他高自己半头,肩宽体厚,气势不觉间输了他半筹。   林胖子开口说道:“狗哥,我被老师叫去办公室报到,今天实在来不了,这不去找了人帮忙,这是永哥,永哥替我。”   那篮球少年不看罗永,盯住林胖子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狗……不,不是,我叫坤哥,是坤哥哈哈哈。”   “滚!以后再叫狗哥我弄死你!”篮球少年恶狠狠的骂了林胖子几句,这胖子宠辱不惊,唯唯诺诺,转身一溜烟跑没了影。篮球少年指向篮球馆一角的房间,对着罗永说道:“去里面,抬两桶水放到篮球架后面。”   罗永对他态度不爽,站在原地不为所动。那少年见他一副拽样,提高了语气喝道:“叫你去抬水,听不到吗?”   “要抬你自己去抬!”罗永憋着气,暗忖自己也打不过这强壮少年,撂下句还算硬气的话,转身就欲离开。   篮球少年突然上前,飞起一脚踢在罗永后背,“我操,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罗永脚步趔趄,差点扑倒在地。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哪受得住这种气,站住后转身就扑向那苟坤。还没摸到人,苟坤又是一脚,这次正中罗永胸口,顿时他觉得胃部翻江倒海,剧痛无比,喉咙顺不过气来。   篮球少年不等罗永喘息,上前将他面朝地板按到在地,一只手按住头,另一只手抄起罗永右臂折向后背。那苟坤用力一拧,疼得罗永死去活来,身体剧烈挣扎,但力量差距太大,丝毫不能挣脱。   苟坤见他挣扎不停,手上发狠猛然往里边拧,“啊!啊!”疼痛自罗永手臂关节涌遍全身,他渐渐放弃了挣扎,口中叫喊变成了呜咽。   “跟老子凶是吧,跟老子动手是吧,现在还叫不叫,老子问你!”   罗永被疼痛折磨得受不了,只求快点解脱,就欲求饶,拼尽仅存的意志,低头不语,只是不断发出痛苦呻吟。   “老你喊你说话!”篮球少年再发狠,罗永立刻感觉痛得死去活来,最后一丝意志飞走,嘴上开始求饶:“狗哥我错了,放了我吧。”   “妈了个逼不许叫我狗哥!”   “啊!坤哥,坤哥!”罗永心中后悔,今日为何要触这强壮少年的霉头,招来这无妄之灾。   “苟坤,放开他。”   罗永感觉身上一轻,手臂的剧痛立即缓解,心中只感舒适无比,抬头望向了自己的救星。只见一同样高大少年,同样身着球衫,但是形容俊朗,皮肤白皙,典型的美少年形象。罗永再向殴打自己的这个叫做苟坤的少年,见他还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胆怯的把目光移到了一旁。   罗永接下来见到的一幕,令他心如刀割,脑似乱麻。那俊朗少年身后站着两个美少女,正是李佳妮和王梦瑶。两人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自己,王梦瑶抱着一只篮球,李佳妮则揪心似的抓紧了衣角。罗永想马上去死,找个悬崖跳下去,被车撞死。   他立即朝球馆大门跑去,苟坤见状吼道:“我操,还想跑?”   俊朗少年拉住苟坤:“回来。练球。”   罗永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教室,下午他没有说半个字,课堂上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坐在那里,只有内心绞痛,羞愤,恐惧。   罗永记得王梦瑶来到跟前一次,站了一小会儿,却什么也没说。等到放学时间,全班同学一一离开,罗永还钉在椅子上不动。他只记得最后听到的话,那是林胖子告诉他的。   “永哥,坤哥说让你明天也去球馆帮忙,今天谢谢你啊。”   ……半夜。   罗永躺在床上抽泣,捏紧拳头,一拳一拳锤在墙上,臂膀仍在隐隐作痛,拳头表面也传来剧痛,罗永渐渐放轻了拳击,抱紧了棉被,蜷缩成一团放声哭泣。   次日清晨。柳菁英招呼罗永出门,罗永磨磨蹭蹭,无言中终于在母亲再三催促下离开了家。柳菁英看出他情绪有些异样,没有多说话,压着他出门吃完早饭,像往常一样前去警局上班。罗永想到去学校还要面对苟坤,面对李佳妮和王梦瑶,内心羞耻和胆怯并存,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一直呆在家里,永远不去学校。   来到学校,罗永度秒如年,不知如何是好。到了中午时分,他依然静坐在教室里,没有去食堂吃饭,也没有按苟坤的要求去到篮球馆。当他以为就要躲过整个午休时间,令他绝望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那是苟坤,带着另外两个略微矮些的少年,出现在罗永的教室内,将他围在课桌前。   “我操你妈的,听不懂人话是不,老子昨天叫你去篮球馆,现在马上给老子起来!”   罗永的手脚止不住颤抖,痛苦的记忆想要他屈服,羞耻心又压制着他的奴性。苟坤见他不动,招呼身旁两个小弟:“架起来,拉倒厕所里。”   “老子今天不打服你,老子就不姓苟。”   罗永由着两个少年带着自己,被带进了楼道旁的男厕所内。两个少年按照苟坤的指示将他压在厕所隔间门板上,然后苟坤上前,提膝重重一脚顶在了罗永小腹。“哇!呕……”罗永的一声惨叫,反呕出一口苦水喷向苟坤裤腿。   “哎呀我操,这傻逼,吐到老子裤子上。”   苟坤一拳接一拳捶在罗永腹部,间隔提脚胡乱踹他两脚,罗永被不断折磨,口上又要求饶,但是苟坤拳脚不断,罗永甚至没有机会开口。罗永以为自己要被打死了,只想有了空隙,赶紧求苟坤放过他,以后叫他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你们在干什么!快停手!放开他!”   救星般的声音响起,不过这次不是男声,那是一阵尖锐急促的女声,罗永艰难的望过去,小何老师站在男厕所门口,朝着苟坤三人呵斥。小何老师随即冲进男厕所,推开按住罗永的两人,愤怒的盯向苟坤。   “我们闹着玩呢。”苟坤向两个跟班使了个眼色,三人回身跑出厕所离去。   小何老师扶住罗永,关切道:“罗永,你怎么样?”   “小何老师,谢谢你。”罗永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   小何老师看罗永战斗站不稳的模样,又瞟了眼地上的呕吐物,愤愤说道:“太过分了!走,老师带你去医务室。”   罗永被小何老师扶着来到医务室床上躺好,小何老师简单交代了几句后离开。罗永躺着,想到今后的生活,有种哭都哭不出来的感受。也许,自己今后会变成一条狗吧,那样轻松些。这样想着,极度疲惫的罗永眼皮逐渐变得沉重,不久后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梦中的罗永被惊醒,睁眼看到母亲柳菁英站在床边。母亲穿着深色的制服,面容冷峻,身姿笔挺,不怒自威。小何老师站在柳菁英身后,与柳菁英的身高相比,小何老师就像孩童般娇小。小何老师身高大概不到一米六十公分,而罗永的母亲身高接近一米八十,关键是她身上自带气场,往那里一站,就散发出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志。   小何老师脸上带着愧疚,对罗永说道:“罗永,跟你妈妈去办公室。”   教学楼,办公室内。   罗永和母亲,小何老师站在一起,对面是欺负罗永的三个男生,还有一位三七分头中年男老师。柳菁英向那个男老师开口问道:“他们家长在哪。”   男老师毕恭毕敬的回到:“哦,我们联系了他们家长,都是家里有事,来不了。您看这都是小孩子闹着玩,没必要惊动您,我让他们以后注意下啊。”   男老师回头朝三人喝道:“你们三个!还不赶快给这位同学道歉!以后玩闹要注意分寸,不要太胡来!”   三个男生有气无力的朝罗永鞠了一躬,毫无诚意,参差不齐的说道:“对不起。”苟坤抬头时,瞥见罗永萎靡的模样,与他对视,罗永目露胆怯,瞬息间移开眼神。苟坤起身,嘴角得意洋洋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第四章:校园霸凌(2)   “柳警官你看,孩子们都诚心道了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哈。我们以后一定对学生严加管教,坚决杜绝类似的事件发生!”   柳菁英看了看儿子罗永,又望向苟坤,喃喃道:“家长都有事是吧。”   男老师正欲接话,小何老师忍不住说道:“王老师,这哪是什么玩闹,你不能因为他们是你篮球队的队员就这么包庇他们!”   “小何老师!注意说话!我们学校对学生一向一视同仁,绝不会存在什么校园霸凌,学校也不会姑息袒护!”   王老师转向柳菁英,转而脸上堆笑:“柳警官,你看这……”柳菁英不接他话,拉起罗永:“我们走。”   “诶,柳警官你慢走啊。”王老师朝柳菁英点头挥手致意,等她转身,变脸似的瞪了一眼小何老师。小何老师看到王老师背后三个学生偷笑,满是无奈又气愤,也转身离去。   柳菁英带着罗永径直回到家中,踏进家门,没有多说话。柳英英脱下外套,指向沙发:“给我趴下。”   罗永顺从跪在沙发前,上身趴在沙发垫上,埋头不语。柳菁英抄过戒尺,甩手抽在罗永背上,罗永立即发出惨叫。柳菁英听到惨叫,手也不停,挥舞着戒尺一下下照着罗永背部和臀部抽去。   罗永受不了,往沙发两边躲避,大声哭叫求饶:“妈妈我错了,别打了啊啊。”   柳菁英越打越狠,追着罗永抽击:“你错了?你知道你错在哪了?你给我说!”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啊妈!求你别打了啊啊……”   柳菁英不理他,更加使力狠抽,抽得罗永手舞足蹈不断躲避,爬到客厅的角落抱头蜷缩成一团。直到打到罗永终于不再求饶,只是啊啊的惨叫,柳菁英才暂缓挥击。   罗永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抬头看向母亲,见她举着戒尺站在那里,胸前起伏,眼中竟也滴出两行泪水。   罗永爬到母亲脚边抱住她的小腿:“妈,我真的知道了!你原谅我,我一定改啊妈!”   柳菁英抬脚踢开他,怒吼道:“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罗永被踢翻在地,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我……”罗永就翻出自己以前面对母亲管教时每次都说的话,继续开口认错道:“以前我不听话,以后我会好好听话。”   “你还敢骗我!”柳菁英再次抽向罗永,罗永躲闪不及,戒尺直接甩在了罗永脸上。罗永痛不欲生,捂脸痛哭。   “唉!”柳英英见抽在他的脸上,有些后悔,停在那里大力哀叹了一声。   罗永得到片刻喘息,忽然想到是不是自己的夜袭暴露,所以母亲才下如此狠手。他现在真的被打怕了,不管猜测是否属实,他都决定向母亲坦白,争取换得她的停手。   “妈,我这次真的知道了,我说,我说。”   “你说一万次都改不了!”柳菁英甩飞戒尺,弯腰蹲下,两手重重拍住罗永的脸,手指紧紧抓住脸皮狠命摇动起来,“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吓死!”   罗永脑中轰然,明白今天为何母亲如此生气。她不是因为自己爬床,而是因为自己懦弱而下狠手。想明白这一切,罗永也万分的悔恨,回想起这两日的遭遇和表现,让他的心纠得快烂掉一样难受。他心中压抑的情绪如山洪般爆发,羞愧与屈辱化作滔滔泪水,自眼眶奔流成河喷涌而下。   “妈,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罗永伸手抱住母亲哭嚎,明白了自己的不争气,母亲对自己是真正的爱,是恨铁不成钢。   柳菁英俊美英丽的脸上也出现两道泪痕,泪水沿着泪痕滴滴滚落。她一掌接一掌扇起了罗永的脸,妍丽的美目中尽是愤恨与失望。罗永一声不吭的甩着泪珠,柳菁英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像个男人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怂包!”   母亲的泪水入锋利的针头扎进罗永摇摇欲碎的心灵,母亲的叫喊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胸中只剩无尽的自责与悔恨。“妈!”罗永双手抱住母亲伟岸的后背,双手死死抓住她身后的衬衣,之前自己的懦弱表现再次一一浮上心头,让他紧咬嘴唇,直至渗出血迹。   环抱中,罗永感受到母亲广阔的胸襟,前几夜爬床的猥琐事迹也再次出现在心间。干的那些丑事霎时间让他感到无比羞耻,他放开母亲,四肢并用爬在地上,寻到被她丢弃在地戒尺递了上去,“妈,你打我,你打死我!我绝对不会叫出声!”   柳菁英拨开他递上戒尺的手,“我打死你有用吗!你要记住妈的话,要做个顶天立地的人!”   “我错了!我对不起你!”罗永把额头砸在地板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上瞬间隆起大包。他目露决意,爬起奔向房门,开门狂奔而去。   “小永!”柳菁英追到门口,看着儿子奔走,她一只手扶着门框,手掌重重抓住门框架,抓得嘎吱响。柳菁英眼中出现担忧,也有期待,她没有立即追出去,站在那里看着儿子狂奔而去的身影。   一路飞奔,除了心跳与呼吸,罗永只想着之前母亲说的那句话:“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吓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吓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吓死。”   当罗永奔到学校,门卫大爷还没看清,以为一阵疾风刮过,揉了揉老眼,再看四周已没有人影。罗永直奔教学楼五层的教室,除了自己教室外挨个查看,他看到了苟坤的一个跟班,却没有寻见苟坤的身影。罗永又迅速跑到六楼,依次往教室里张望。   苟坤慵懒的趴在课桌上睡着大觉,听到教室内爆发出惊呼声,爬起来查看,正好看见一只拳头飞向自己面门。苟坤猝不及防,被一拳打翻,后仰倒在地上。四周的学生慌忙散开,罗永随即扑上前去,一拳接一拳照着苟坤面门狂锤。   苟坤被锤掉一颗门牙,慌忙挥手招架,使出浑身的蛮力,一脚将身上的人影踹开。他定睛看去,来人正是罗永,吐出一口血水骂道:“我操了你妈了个逼的!”   罗永再次朝苟坤扑来,苟坤摆好架势与他扭打在一起。罗永如疯狗似的不停进攻,苟坤招架几下,眼珠急转两圈,心中计定,甩腿对准罗永立足脚横扫,将他扫到在地。苟坤打算像昨日在篮球馆那样掰手制住罗永,这次罗永挣扎得无比猛烈,苟坤不得不骑到罗永身上,嘴里断牙处飙着血,一边怒骂一边发狠压制。   罗永感觉手臂要被掰断,口中狂嚎,心中不断默念:“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吓死!”   苟坤左手压着罗永后脑,顺着汗水一滑,撑在了罗永脑旁地面上。罗永张口就咬向苟坤手背,苟坤吃痛,大叫一声放开了罗永。   罗永翻身而起,右臂已经没有了知觉,唯有眼中依然斗志昂扬。口中还残留着血腥味,罗永盯住捂手哀嚎的苟坤,张口再次扑了过去。   苟坤抬脚踢他,罗永顺势抱住苟坤小腿,对准小腿就狠狠张口咬下。   “啊!你他妈的疯狗啊!”苟坤甩开罗永,见他还要扑来,面露惧色,瘸着一条腿朝教室外跑去。罗永托着没有知觉的右手臂,跟着苟坤跑到教室外。教室内的师生都被刚刚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各个目瞪口呆,不能言语,胆小的女同学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就连讲台上的老师也头脑空白,一时不知所措。   “快!叫人拦住他们,这是要出大事!”   老师反映过来,立即跟着跑到教室外,招呼附近的男老师结伴前去阻止。罗永镂刻不停追击苟坤,苟坤沿教学楼向下逃奔,数度被罗永追上,身上又多了好几个血淋淋的牙印。   “我日你妈,日你妈啊!”苟坤眼中已经全是恐惧,逃避着那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恶狼,沿路逃向了操场,再逃进了篮球馆内。   “杰哥,救我,救我!”   苟坤朝着篮球馆内一群正在练习的队员求救,众人被浑身是血的苟坤惊吓不小,看到他身后跟着一个瘦弱少年,脚步趔趄,目光死死锁定苟坤,张着血盆大口追进篮球馆内。   “妈呀!丧尸,丧尸!快跑啊!”   不知是谁人在那里发出高呼,众人皆惊,接二连三顺着大门相反的方向逃去,逃向球馆东北角的小门。罗永追着这群人跑向小门,几个胆大心细的站着没动,听到后面有老师大声呼喊,反应过来,上前拦住罗永。   五个男老师追上,互相配合,分别按头按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熬到罗永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他贴大饼在篮球馆地板之上。   领头的一位黑框眼镜老师看了看罗永,向周围众人交代道:“把他压好!去看看被追的那个怎么样!”   老师们穿过小门,来到一个小院,四下张望,发现角落处厕所门前有不少脚印,厕所房门紧闭。领头老师上前拍门:“人在里面吗?”   “哇!啊!”   厕所内惨叫顿时此起彼伏,老师们满头冷汗:“什么情况?”   “开门,开门!”老师纷纷上前敲门,数分钟后终于有人打开,老师们立刻冲了进去,看见十来个篮球队员抱成一团,挤在厕所的角落。   见来人是老师,一人懦懦的问道:“丧尸呢?”   “丧你妈逼的尸!都给老子滚出去!”   领头眼镜老师自诩风流文士,平日做派温文尔雅,今日实在忍不住爆了粗口。队员应声接连离开,领头老师眼尖,抓出浑身是血的苟坤:“你留下!先跟我们去医务室,再说说今天什么情况。小张,你把篮球馆里的那个也先带去医务室,多安排几个人,实在不行绑住。”   学校,校医室内。   三个寸头,体态肥大,脖子上挂着大金炼子,穿着花格衬衣的男子围着柳菁英,正中一人正对着柳菁英怒骂。   “我操你妈的臭婆娘,老子儿子要是有事,我他妈杀你全家!”   领头老师站了出来,厉声说道:“这位家长,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学校!”   “你给老子闭嘴!信不信老子连你学校一起烧了!”   柳菁英面无表情,看了一眼角落的篮球队领队,那个之前在办公室见过的王老师,再看向发狠怒骂的金项炼男子,“不是说家里有事,来不了吗。”   男子身旁一寸头接话道:“说你妈呢臭婆娘,赶紧给我老大跪下认错!”   另一人和声道:“就是,我们老大都敢惹,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领头老师上前,义正言辞的怒斥二人道:“你们给我出去!学校不欢迎你们!”   “滚吧你。”两个寸头一人一掌,将领头老师推开。两人用猥琐的目光打量打量了柳菁英,见她身着白色衬衣,下着黑色女士西裤,脚踩黑色皮鞋,高挑的身材上巨乳丰臀玲珑有致,显得极为惹火。   “臭婆娘身材不错啊,求求我们老大,说不定还会原谅你们母子。嘿嘿嘿。”   柳菁英双目射出凌厉的精光,“我第一次警告你们,立即离开学校。”   “哟?还警告我们,我好怕哦。你能把我怎么样,用你的大胸砸死我啊?”   两个寸头男子嘿嘿怪笑,一唱一和:“你这不懂事,要砸,也是大屁股砸啊。要不,现在我们就试试,臭婆娘,把屁股和胸露出了让兄弟我们见识见识。”   “第二次警告。”   “第三次警告。请你们立即离开。”   领头的寸头,也是苟坤的爸爸听出有些不对,正欲说话,那两个小弟已经抬脚走到柳菁英跟前。其中一人伸手,淫笑着对准柳菁英的胸部,开口道:“臭……”没等他说完臭字,电光火石间就被柳菁英擒住手放翻在地。   另一人见状上前帮忙,柳菁英空出手,扯住该男子的领口将他扯到身前,抬腿用膝盖对准他胯下一记猛击,男子摀住下体,哀嚎着弯下双膝,缓缓跪倒。   柳菁英极为熟练的解下两人的鞋带,将两人手挨手,脚挨脚拴在在一起,一手提一个后领,拖到房间角落。柳英英又打了个电话,挂断后回身对苟坤父亲说道:“你儿子的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转头盯着王老师:“是小孩子玩闹的话,道个歉也就罢了。”   苟坤的父亲顿时脑后冷汗如柱,立改之前的嚣张,马上接话道:“是是是,小孩子玩闹,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我两个小兄弟不懂事,跟您开玩笑过火了,您看能不能放了他们?”   “小孩子也好,大人也罢,是不是开玩笑,查清楚了自然知道。”   苟坤爸爸一拍胸口:“不用查了,我那龟儿子我知道,肯定是他惹事!不过您看这学校医疗水平极差,您看我能不能先把他带去医院再看下啊?”   “该去看就赶快去看,别耽误了。”   “那您看我这两个兄弟……”柳菁英依然面无表情,缓缓说道:“查清楚了自然就知道。”   苟坤父亲不敢多说,拎起苟坤就跑出了医务室。室内老师看向柳菁英,眼中满是敬畏。领头的老师扶了扶眼镜,上前说道:“你好,我是学校的副校长,李博。你孩子这个事影响太大,我们学校也要调查清楚,才好处理。能不能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小何老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开口说道:“苟坤欺负柳警官的儿子,我们班的罗永。我在厕所亲眼见过他们几个学生按住打他,打的很凶。中午我们才去找过王老师,王老师说是小孩子闹着玩。”   李校长看向王老师:“是这样吗?”   王老师避开李校长的目光:“是,是这个情况。”   说话间,几位男性警员进入医务室,纷纷向柳菁英问候,柳菁英点头示意,让他们将地上两人带走。   “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饶了我们这次吧。”   柳菁英不理,一寸头又向拉着他的男警员开口:“哥,哥,这次进去关几天啊?”   男警员托着他的胳膊回答道:“袭警,可大可小,回去查清楚再说。”   寸头闻言吓坏:“姐啊,不要啊,我家里还有老母,我曾奶奶一百三十岁了,饶了我这次吧。”   警员提溜起两人:“还费甚么话,赶紧走吧。”   等两人被带走,李校长再次开口:“这样,柳警官,我们学校要研究一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无论结果如何,希望你能理解。那么这边就都散了吧,各位老师都会去,该干嘛干嘛。”   “柳警官,您的孩子也先带回去吧,我们这校医处理了下,问题不大,要是觉得我们水平不够,可以带去医院再看看。”   这李校长也是个倔脾气,之前听到苟坤他爸说学校校医室不好,这时提出来顶柳菁英一句。柳菁英简单的应了个嗯字,上前查看病床上的儿子罗永。   李校长和众位老师离去,校医室只剩下母子二人。罗永挣扎要从病床上起来,又开始开口道歉:“妈,我知道错了。”   柳菁英轻轻按住他,抚过罗永脸上的伤口,突然放下清冷的神色,满脸悲伤,泪如雨下。   “小永,是妈妈错了,我以后绝不对不会让人欺负你,谁也不能欺负你!”   罗永右手臂脱臼,包着厚厚的绷带,见母亲哭得梨花带雨,他从来没有见过。罗永的泪水也止不住流下,挣扎起身,用左手抱住母亲的肩膀,探头吻在母亲脸颊的泪痕上。   罗永哭着说道:“妈,你别哭,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我以后一定改好!”   柳菁英被儿子突然吻在脸上弄得一惊,听完他的话,泪水流的更猛烈。她双手抱过罗永,让他头靠在自己肩上,母子两人就这样,相拥而泣,放声大哭。   门外,驻足尚未离去的小何老师听到屋内的对话,随着屋里哭声传出,眼眶中不自觉也滴下了泪水。   第五章:密室偷窥(1)   几日后,柳菁英接到学校通知,对罗永和苟坤等人的处罚是留校察看,若有再犯,将被开除学籍。罗永时隔几日再次来到学校,同学们看他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崇拜。   苟坤等人再没来找罗永的事,罗永对于当日找他去篮球馆的林胖子也没有追究,林胖子感恩戴德,从此见了罗永都绕着走。至于向李佳妮告白的事,罗永早已忘在脑后。   又经过两周和平的学校生活,校内一切恢复如初,班里对罗永也不再拘束,同学们发现他还是跟以前差不多,只是变得没以前那样跳脱,话少了,课堂上相当专心,听课时腰杆挺得笔直。王梦瑶是班里第一个和他搭话的人,罗永报以笑脸,两人渐渐回到从前,能互相开起玩笑。   学校内将当日的事件传得神乎其神,说罗永天神下凡,一路追杀苟坤到篮球馆,单挑十几个高大队员;还有人说罗永母亲暴打黑社会,三拳放到五个壮汉,总之各种流言乱飞,罗永也是一笑了之。   他唯一忘不了的还是他的母亲,他发誓不再爬母亲的床,可是母亲的身姿,母亲对他的爱,罗永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母亲的身影随时随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罗永唯有沉心在学习和锻炼中,以求分散对母亲念想。   事情不总是一帆风顺,几日后,学校里再生事端。   罗永在放课后,走在楼梯口,看见小何老师在对面楼层疾跑,心中疑惑,追上去查看。罗永来到办公室门前,站在门口观望,只见小何老师蹲在地上,头发和上衣被水打湿,手上理着一堆打湿的文档,一边整理,一边偷偷的摘下眼镜,抹一下眼泪。   罗永推门而入,关切的问道:“小何老师,怎么回事?”   小何老师回头,胡乱的抹了两把眼泪,强作笑颜回道:“没事,老师摔水坑里了,摔了一跤。”   罗永脑筋急转,不多时有了思路。他蹲下身体,跟着小何老师一起整理文档。   “小何老师,我知道,还是他们。他们现在不敢找我麻烦,就找上了你。”   罗永拿起一张湿嗒嗒的试卷,顿了顿语气说道:“以前我被欺负,你护了我。现在他们欺负你,我会护你。我要让他们知道,欺负你有什么下场,我要谁都不敢欺负你!”   小何老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摇着罗永的手说道:“你不要去惹他们,你被留校察看,再出事就要被开除,将来会上不了好学校,你妈妈也会怪我。老师没事的,不用管我。”   罗永面色变得凌厉,用力抓住小何老师的两只手臂疾言厉色道:“要是看你被欺负我都不管,我上这学还有什么意义!”   小何老师一怔,随即哭得更大声,呜哇哇的哭得就像一个小女孩。罗永轻轻拍她的背,不断的安慰。等到小何老师些许安定,罗永开口问道:“他们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学校?”   “就是上周开始,不注意的时候总会有水袋和灰包飞到头上,回过神来,一个人影都看不到,说了,也只会被当成简单的恶作剧。”   罗永发出一声苦笑:“他们也是精明,知道藏在暗处。”   小何老师身体依然止不住抽泣,她摘下眼镜,用手背一把把抹掉不断涌出的泪水。罗永看得心疼,伸手帮着她抹去泪水,小何老师脸上浮起一丝红晕,默默的由他在脸上搽拭。   摘下眼镜的小何老师目光闪烁,大眼睛和小脸互相衬托,显得甚是可爱。几滴泪水挂在薄薄的红唇上,罗永突然感觉下体有了反应,身体开始躁动。他以前没有发现小何老师这么可爱,今天仔细看她,虽是大人,皮肤却像学生一样娇嫩,如果不是戴着土气的眼镜,画上淡妆走在校园一定会有不少回头率。   这几周都没有手淫的罗永积累了不少情欲,他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沫,身子悄悄的朝小何老师靠近。等到小何老师发觉,罗永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她抬眼的一瞬间,罗永吻上她香薄的红唇。   “小永,你做什么!”   罗永抬头离开小何老师,有些自责,歉声道:“对不起。”   小何老师没有回答,低头看向地面,脸变得通红,红晕红到耳根。罗永看到她的样子愈发觉得娇羞可爱,刚刚压制住的情欲又蹭蹭蹭的往上冒。小何老师抬手捋了几根脸庞的头发,拿起眼镜就要戴上。   罗永按住她握住镜框的手,温柔的说道:“不戴眼镜好看,我想看老师现在的样子。”   小何老师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罗永突然将她抱住,小何老师伸手在他的胸口轻轻推了几下,重心不稳,两人一起侧倒在地板上。   “小永,你不能,我是你老师,你,你,我们不能!”   “老师,你好可爱。”罗永用一只手枕住小何老师的头,不让头碰到冰冷的地面,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说道:“我不知道,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我觉得,我爱上老师你了。”   罗永趁热打铁,再次吻上了红唇。   “恩,恩……小永,不要……呜。”   罗永吻得深情,小何老师不断扭头反抗,躲避与他接吻。罗永一个翻身,让小何仰躺在地板上,自己趴在她身上。   “老师,我喜欢你,我会永远爱你的。”   小何老师一下又哭了。她停止反抗,泪汪汪盯着罗永,带着哭腔颤声说道:“你才十多岁男生,你懂什么是爱,你懂什么!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罗永的内心被老师的话语敲击,理智再次盖过淫欲,啪的一下猛扇自己一记耳光。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正常了,你怪我,打我吧。”   罗永一记记耳光接连扇在脸上,脸庞指印交错,充血通红。小何老师连忙拉住他的手:“你别这样,我不怪你,别打了!”   罗永停手,扶起小何老师,对她说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这样对你,原谅我。”   罗永主动跪在小何老师身前,继续说道:“老师你说的对,我不懂什么是爱。我只是发情了,才会袭击你。那根本不能叫做爱。我不懂,但是没有那些东西,我也希望老师你知道,我发现了,我是真心喜欢你。”   他言真意切的接着说道:“我想要保护你,想让你开心。只要以后你能开开心心的上课,平时跟我聊聊天,我就会很高兴。你开心,我就开心。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人,我一定会收拾他们。”   “小永……”小何老师被他的话打动,向前跪坐在地板上,伸出纤细的手臂抱住了他,“不要去找那些坏学生,老师希望你好好的,你好好的,我才高兴。”   “嗯。我答应你,我不会去直接去找他们,我会先查清楚证据。”   “不用查也没关系,我大不了辞职,不当这个老师了。”小何老师突然主动吻在罗永脸上:“谢谢你,小永。你的心意,老师会好好记住的。”   罗永没有说话,他已决定今后要做的事。两人安静的整理完文档,而后罗永护送着小何老师离开校门,自己再朝家方向走去。   次日,罗永早早来到学校,等着小何老师走进校门,一路目送她走进办公室。一整天时间内,课间休息时间罗永都会盯住小何老师,同时往四处观察。偶尔小何老师与他四目相对,隐秘而感激的微微点头示意。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罗永都保持着这种节奏,不知是不是由于他无形的震慑,小何老师这一整周都无事度过。   一周后的某日放学后。小何老师唤过罗永来到无人的办公室,感谢他一周的守护。   “小永,你不用再盯着老师了,恶作剧的人肯定已经放弃了。老师也想明白了,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我就找校长去哭去闹,让他发动全校老师把犯人揪出来。”   小何老师温柔的刮了一下罗永的鼻梁,眼中满是怜爱,罗永心情激荡,抓住小何老师的手说道:“我也想明白了,我对老师是真爱。除了妈妈,你是真正关心我的人,你为了我站出来,为了我受罪,我的爱跟情欲无关,老师,我爱你。”   不等小何老师回话,罗永继续说道:“毕业后,我会娶你,你等我毕业。”罗永顿了顿,“我会让你幸福,我知道老师觉得我小,以后的日子我会努力,成为配得上老师的男人。我不会对老师做任何事,我会像这样一直守在你身边,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你闭嘴,不要说了!”小何老师突然爆发,罗永惊讶温柔的老师为何突然暴怒。小何老师猛然抽回手:“你不要想这样的事,小永,你要明白,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我为你站出来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学生,我对其他任何学生都一样。”   小何老师转身,背对罗永:“你还是根本不明白,你只是把关心当成了爱,那根本是两回事!你不要这样想,你还小,这样只会害了你!”   罗永也情绪激动起来,大声说道:“我不管什么是爱,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我想和你在一起!你等我长大,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小何老师叹了口气,抬手按住额头。   “我为什么非要跟你一个小男生在一起?我不能爱别人吗?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别人爱我吗?你要我等你长大,我拿什么等你?我都二十六了,你要我等你,等到我都变成老太婆吗,你凭什么保证会娶我?”   罗永被问得语竭,他想说不管你多老我都娶你,但是说出来,只怕小何老师只会觉得是一个年轻男孩不负责任的话语。   最后,罗永张口喃喃问出一句:“老师,你有喜欢的人吗?”   何老师不答,良久之后,对他说道:“小永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   良久之后,罗永孤独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有些微微发痛,想到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吧。   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回想老师说的话,有些对,有些不对。他的却是把关心当成爱,但那又有什么错?自己的爱是真实的。尽管他的示爱显得有些突匹,但是的的确确是那种砰的一下心脏被击中,就爱上了的感觉。那好比就是突然的一见钟情,和在武侠小说里读到的和侠侣长相厮守的感觉一样,是那么的美好。   即使被拒绝,罗永依然想着何老师,想要关心她,守护她。也许这就是真爱吧。躲在暗处关心一个人,守护她的幸福,这样就够了。罗永突然豁然开朗,感到这样的爱才算高洁,正是他年幼以来心目中追求的侠骨柔情。   平复好心情,罗永暗自计较到现在只用思考怎么保护小何老师,苟坤一伙人一定会再有动作,自己的行动转到暗处,也更加有利于抓到他们作恶的证据。实在不行,再找个机会暴打他一顿也好。   他再想到小何老师的反复叮嘱,万一自己真被退学也肯定会伤了妈妈的心,于是摇头放弃了暴打苟坤的想法。   “那伙人都是校篮球队的,只要盯住了篮球队,一定会有发现。”   ……   有了具体的主意,罗永接下来几日开始反复查看篮球馆的构造,寻觅藏身偷窥的地点。说起来这正是他的强项,以前偷窥身为警察的母亲都没有被逮到,在篮球馆这么大个地方想要找到一处藏身之地自然也不是难事。   几日下来,他摸清了篮球队员练习后都有进淋浴室休息和洗浴的习惯,苟坤那一帮人也不例外。虽然苟坤名义上被篮球队开除,但是他依然经常往哪里跑,只要盯住被他们霸占的浴室,就一定会有收获。球馆内人多眼杂,罗永自然不能直接进入,唯有另辟蹊径。   浴室排水沟联通篮球馆内的厕所,恰恰厕所所在后院无人,只有一片杂草和矮树。罗永观察到可以从男厕小窗爬进去,再翻开女厕角落的地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到浴室外,在浴室外隔着两堵墙有一道不到半米的缝隙,通过缝隙,攀爬四米的墙壁应该不难。   只要能上去,就可以透过墙面上的透气窗窥视室内一切。罗永唯一不确定的是浴室排水道的空间能否容纳下他的身形,自己体型算一般般,估计没有问题,但最好是能够进行一次测试。   他打算等放学后校内无人时再偷偷前去进行一次测试。装作专心功课,等到班里同学一一离去,他依然坐在教室内看书复习。   “嘿,兄弟。”   罗永听见是王梦瑶,向她报以一个微笑:“兄弟有事?”   王梦瑶神秘兮兮的说道:“跟我来一下,有人找你。”   罗永正好无事,跟着王梦瑶来到教学楼一处角落,楼道拐角处出现一道倩影,那身影的主人乃是李佳妮。王梦瑶拍了拍他的肩,狡诘的挑了挑眉,丢下他转身跑走。   李佳妮不说话,作态显得有些扭捏,罗永问道:“找我有事吗?”   “你之前给我的那封信,”李佳妮抬头看向罗永,“我读了,我想告诉你,我可以做你女朋友。”   罗永一听笑了,正欲向她解释,突然想到自己已经被小何老师拒绝,也许有个正经女朋友也不错。虽然罗永现在明白以前自己对她的喜欢是多么的空泛,不过李佳妮毕竟长得漂亮,性格也不错,值得交往。   罗永点了点头,笑着回应了她。李佳妮脸上露出清纯迷人的微笑,主动上前挽住罗永的手臂。美少女体柔温暖,发梢香气沁人心脾,罗永心旷神怡,觉得这个女朋友交得很好。   少年少女互相交流一会儿,开开心心的挥手告别。罗永心情大好,分别后兴冲冲朝篮球馆背面走去,开始进行自己的潜入测试。潜入还算顺利,罗永看天色已晚,没有爬浴室外墙,沿着下水道爬回了厕所外侧。唯一的缺点是排水道泥泞不堪,弄脏了罗永全身衣裤。   “看来下次潜入还要多做点准备。”   第二天上午,罗永在同学面前可谓意气风发。李佳妮丝毫不掩盖他们的关系,有空就凑在罗永身旁,王梦瑶在一般咻咻叫着起哄,罗永被她弄得有些害羞,脸上笑得真切。   午休时刻,罗永打定主意进行正式潜入,准备提前去跟下午课程老师请好假。李佳妮找到他,邀他一起去食堂吃饭。罗永借口有事,让李佳妮自己去。   李佳妮摇晃着不肯走,罗永问道:“怎么了佳妮?”   李佳妮涨红了脸,羞涩道:“现在没人,我们要不要那个一下?”   罗永明白其意,感叹着小美女原来是如此主动,自己也乐得与她更进一步,于是上前搂住她,对准一对小嘴唇贴去。   李佳妮被罗永吻上后,主动抱住他的头,把舌头伸进罗永的口腔,与罗永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罗永没想到李佳妮超乎意外的开放,吻了半刻,两人交换了不少唾液,罗永推开她,李佳妮依然恋恋不舍继续吻了几下。   “你好骚啊。”罗永赶她去食堂吃饭,临行前由衷感叹了一句。   李佳妮面色潮红,跺脚甩手嗯呐一声跑出教室。罗永摇了摇头,收拾好心情走向篮球馆。   四下无人,罗永看准时机,翻阅进球馆男厕内,寻到隔间,从背包内取出一个面包,静静啃完后开始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听到第三次铃声响起,罗永睁开双目,暗忖时刻已到。   套上贴身雨衣,罗永耳朵倾听室外动静,确认没人,飞速走出室外,抬开一片排水渠盖,再拖回原位盖好,慢慢朝浴室背面爬去。爬了大概十五分钟,罗永来到昨晚提前推开的渠盖处,悄悄爬出。   罗永确认好男生浴室外休息室的方位,双手双脚各撑住一面墙,缓缓朝四米多高的窗体爬去。爬墙比他想象的要累,一只手扣到窗台时,罗永差点筋疲力竭,幸亏他现在意志不错,能够坚持。   从窗户缝隙向下望去,正好看到两排矮椅,下方有几个低年级的小队员正在喝水吹牛,高年级的队员不在其中。罗永不着急,他知道高年级的队员等会儿一定会出现。   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队员换了几波,终于出现了高年级队员的身影。再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罗永手脚酸麻,趴在窗台上蓄积精力,耳朵传来一阵呼哧声,听到几个高年级的队员正在赶人。   罗永立即打足精神,向内窥视。只见三人不断催促,将他们团体外的队员一一赶走。又等了七八分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罗永眼前。   “杰哥,人都走了!”   那是当日救了罗永一次的俊朗少年,罗永得知他叫王子杰,是中等部篮球队的队长,也是整个球队最有实力的人,那苟坤嚣张跋扈,在他面前也温顺老实。罗永对他印象很好,觉得此人有一种孤高的气质,暗赞他将来必成大器。长得帅,又有能力,心地也善良,罗永心想,如果我是女生,我肯定也会喜欢他。   那俊朗少年王子杰开口说道:“叫人进来吧,记住,把门看好。”   罗永好奇,他这是要干什么事?还有那苟坤一伙人在哪里?   正当罗永不得其解,令他惊讶的两道身影出现在室内。   “小何老师和李佳妮!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罗永的震惊还没有消退,更为震撼的一幕出现在他眼中。李佳妮和小何老师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王子杰跟前,两人一人一手拉着球裤一角,慢慢替王子杰褪下整个球裤,露出一根半软的阴茎。   两女头枕在王子杰大腿上,伸出舌头,沿着阴茎两侧开始舔舐。等到阴茎变硬挺,两女撅起嘴唇,对着棒身吹舔,时而含住龟头,时而向下亲吻棒根。   王子杰勃起的鸡巴巨长,形状优美,颜色浅淡,罗永没空自惭形秽,完全震惊于小何老师和李佳妮的行为。她们舔得仔细丁宁,表情那么投入,口水似西餐厅里的巧克力塔,顺着王子杰的龟头顶端不断落下。   王子杰开口道:“好吃吗?”   “好七……杰哥的大鸡巴,最好吃了!”李佳妮一边舔,一边奉承着眼前的大鸡巴。   小何老师嘴唇离开阴茎表面,声音细微的也说了一声好吃。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六章:密室偷窥(2)   李佳妮吻着王子杰的大鸡巴,口齿不清的说道:“杰哥,嗯,滋滋……啵……啊……肏我,好不好?”   “今天早上不是肏过了,不要太贪心。”   李佳妮两边脸颊沾满鸡巴上的唾液,一副撒娇的表情说道:“哼,杰哥你坏,早上只肏了人家嘴,根本没肏人家下面嘛。”   “什么?”罗永再一次被震惊,李佳妮居然用舔了别人鸡巴的嘴来吻他。   李佳妮在他的心目中一直是冰清玉洁的清纯形象,交往后的大胆表现,罗永也只当成小女生释放压抑在内心的另一面。可她竟如此下作,罗永只觉嘴内肮脏无比,他挂在墙上双目充血,恨得牙痒。   “早上给你吃了,还不满意?”   “人家上面嘴要吃,下面嘴也要吃嘛!”   室内的淫行继续,李佳妮抢身含进整个龟头,王子杰硕大的龟头把她的小嘴撑得鼓鼓,可这美少女眉弯新月,媚眼如花,咕叽咕叽的吮吸着口中的阴秽之物。   李佳妮小嘴滚圆,口齿不清,依然不忘奉承:“杰锅的,鸡哇好香,好七!呜……滋滋……给偶,好不好?”   “想要,怎么不去找你的新男友,听说今天你们在教室里很亲热。”   李佳妮吐出龟头,龟头被吸得闪亮,吐出瞬间直挺的阴茎摇晃,啪嗒打在她樱红的小嘴上。一旁的小何老师正吻着棒身,见龙头露出,一路向上吻去,吻到龙头伞盖处,支出薄薄的舌片,舌片轻巧的沿着伞盖下方扫荡。   李佳妮抹了一把嘴角渗出的口水,做出委屈的表情,拖长声音说道:“杰哥……”她按住王子杰大腿摇动,“我只想要你的大鸡巴,没人比得上你。”   小何老师用口腔替代李佳妮的位置,双唇上下贴住龟头两面,缓缓向前伸头。嘴唇滑过龟头表面,接近龙头根伞盖下沿,撅成字母O 型的嘴唇向内扣住,将小半颗鸡蛋尖模样的龙龟之头整口含住。   王子杰不为所动,语气平静:“我知道。注意一点,别玩过火,不要只顾自己高兴。你们进行到哪了。”   小何老师开始默默吞吐,口中拨弄着龟头,左右脸颊交替鼓起。一旁李佳妮笑嘻嘻说道:“今天接吻了呢!好开心的说。他也好开心,嘻嘻。佳妮喜欢这种感觉,被人爱真好。”   罗永暗骂:“开心你妈逼!这个贱货!”   李佳妮亲了一口王子杰的大腿,继续说道:“佳妮魅力这么大,说明佳妮配得上杰哥。佳妮永远是杰哥的人。”   “不过呢,佳妮读到情书,心里也有点开心的说,情书写的真好。我都快真的爱上他了。可是,什么也比不上杰哥。”   王子杰嘴角上扬,身体稍微后仰说道:“读给我听。”   “我读给杰哥听啊。”   李佳妮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在休息室里跺着小步,摇头晃脑开始了阅读。   “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你的笑脸,就像桃花一样灿烂,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纯洁。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你的美丽如同天上的太阳公公照耀着我阴霾的心,指引着我守护在你身旁。我愿意成为一只小鸟陪伴着你,无论你快乐还是失落,我都会陪着你。”   李佳妮停下,嘻嘻一笑转头看向王子杰。王子杰点头,示意她继续。   “当你快乐的时候,我会让你更加快乐,当你难过的时候,我会付出所有让你重新快乐。我希望永远看到你的笑脸,我希望永远看着你那美丽的身影。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永远幸福快乐。”   “我想要和你一起看早上的日出,一起欣赏晚上的满月。想要和你一起在春天赏花,夏日一起在山间阴凉小道上乘凉。秋天我们一起品尝成熟美味的果实,到了冬天我们一起在洁白的雪地上玩耍。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感到开心,感到快乐。李佳妮,我爱你。”   “爱你的人,罗永。”   “哈哈哈。”当李佳妮读完着最后一字时,王子杰冷峻的脸上漏出浅笑,阴茎跟着笑声抖动,从小何老师口中滑落,小何老师立即再次含住,继续用嘴套弄。   王子杰伸出一只手按住小何老师的后脑,将她套住大阳物的小嘴缓缓按下,含得更深。他用手掌控着老师的头颅,状如孩童把玩人偶,同时对李佳妮说道:“写的好,念得也好。”   “我都背了个大概,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能背熟,以后再背给你听。就是情感上感觉还不到位,回去我会多练练。那么杰哥,今天有没有奖励?”   王子杰朝她点了点头,美少女双臂上举,欢呼一声,扑向了少年。美少女拔起少年的球衣,少年配合她抬手任她脱去。李佳妮甩开球衣,立马抱住少年精壮的躯体,小手乱抚,淫舌四处游动,同时不忘一边解下自身的外衣。   小何老师嘴上加快了套弄阴茎的速度,半蹲的身体前后摆动,头颅一上一下,脑后简单束起的中长发丝随着吞吐的节奏一起摇摆,激起层层发浪。淫靡的接吻和呻吟声不断从传出,室内春光毕露,软玉温香,万般旖旎。   王子杰推开小何老师起身,甩动着他那巨大阳具,将球裤完全褪下抛离。小何老师也跟着解衣,一大一小两个清秀女子脱的精光,只见李佳妮微乳轻隆,乳尖点缀两点淡粉樱粒,小何老师全身瓷白,笋乳桃尖,细腰细颈,活脱一大号美少女。   李佳妮状如母狗,双手支撑长凳,将她那精致小粉臀高高举起,左右摇动,邀请她朝思暮想的大阳具。小何老师身靠王子杰,纤纤玉手在怒挺龙根上撸动,对准狗伏美少女光洁的花径。   王子杰挺身而入,小何老师前胸紧贴他后背,双手环绕前胸,随着这少年的挺动一起摇曳身体。李佳妮口吐淫语,浪叫不停,室内色气氤氲,连绵不息。   挂在外墙的罗永没有心情欣赏这活春宫,李佳妮的阅读声依然回响在他耳边,不断敲打他的内心,似乎让他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   不知过了多久,罗永走在回家的路上,夜幕已经降临,天色一片漆黑,道路两旁霓虹灯光闪耀,灯光照印在一个他无神的眼眸中。少年缓步前行,偶尔与匆匆而过的行人擦碰,换来行人鄙视的眼神。   他回想起那日初到篮球馆,李佳妮和王子杰一起出现,现在看并不是偶然。他无法接受,曾经心目中纯情的女孩竟如此玩弄他的感情,长期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诱惑他,背地里下贱放荡,将寄托了爱意的情书当作笑话一样念给她的情郎听。   少年心里除了恨,只有痛。   更可笑的是,他决定默默付出,默默守护的小何老师,同样那么不知廉耻,骑在那王子杰身上,扭动腰肢,晃动屁股,极尽媚态,疯狂摇曳。她脸上的潮红和嘴里的喘息那样真实,她还是那个亲切温柔的小何老师吗?女人的内在都是荡妇吗?   自己向她告白,换来一顿言情真切的说教。她把自己当成乳臭未干的小孩,反过头来又臣服在另一名少年的胯下。那王子杰,罗永不得不承认他英俊潇洒,但他不比自己大多少,虽然他的体型已经超过了大部分壮年人,可他依然只是一个少年人。   王子杰就懂爱吗?王子杰就是那个她要爱,爱她的人?罗永他想,不是的。小何老师更像一只发情的母猪,母猪被公猪吸引,向公猪撅起屁股,流出淫水。那是野兽原始的本能,正如电视上的动物世界旁白,青青大草原上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罗永只有苦笑,同为少年,差别怎么这么大?这世界上,到头来还是看脸和身体吗,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说何老师是一只被优秀雄性吸引的雌性生物,那么李佳妮,罗永无法形容。对于她罗永只能想到一个贱字,只有贱人才有的特质。唯有李佳妮罗永不会原谅,绝对不会原谅她。他心中计定,对自己经受的屈辱,必须要以牙还牙,十倍奉还。   怀揣着种种心绪,罗永不知不觉间已经接近自己的家门,母亲柳菁英正站在家门口等候,见儿子走来,没有问他,领他进门。   看着母亲准备好的饭菜,罗永一点食欲没有,盯着碗筷发呆。柳菁英陪着他坐了半响,终于开口,面容严峻道:“小永,是不是学校里那几个学生,你告诉妈妈。”   原来还有一个人关心自己,罗永想到,很欣慰。他抬起头,对着母亲微笑。   “不是的,妈。现在没人敢欺负我。”   柳菁英眼中慈爱闪跃,继续关切问道:“那你怎么了?今天这么晚回来。”   罗永沉默许久,开口说道:“妈,我是不是很丑?”   “胡说些什么?”   柳菁英略作思考:“你是不是喜欢班里的女同学?你还小,不要多想那些事情,现在安心读书就好。”   呵呵,还小。罗永心里苦,有苦说不出。说到底,自己不高,不帅,一副娃娃脸,普通,庸俗。连自己的母亲都这样看,自己哪点比得上王子杰。难怪小何老师也会被他的大屌征服,自己只能趴在墙上,猥琐偷窥。   罗永又沉默了,眼光黯淡下去,整个人似乎变作一只人偶。   柳菁英眉头疾皱,自觉失言,再次开口:“妈妈不是反对你和女同学交往,可你毕竟还小,不会懂太多感情,想多了,不好。不要伤心了,好吗?”   “妈妈只希望你快快乐乐长大,长大后你去追求女生,妈妈会支持你,听话好不好?”   母亲的安慰像一股暖流,将罗永冰冷的内心温暖。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不会因为自己平庸矮小而看不起自己。望着母亲那本是清丽俊冷,但却美丽慈祥的面容,罗永竟然硬了。他不由自主联想到母亲火爆的朣体和她巨乳上勃起的乳头的口感,悄悄咽下一口唾沫。   今天直观活春宫他都没有太多感觉,现在却不可收拾的硬了,无法控制的硬,似乎只要有外力一碰,随时可以喷发精液。罗永赶紧调整呼吸,转移注意力,罗永突然想到父亲,抬头向母亲问道:“妈,你和爸是怎么认识的?”   父亲和自己一样平庸,矮矮的个子,普通的长相,母亲无论从身材和气质上来看,都要高出父亲不少。罗永以前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来,父母似乎在某种意义上不是很般配。   但是母亲依然选择了父亲。只能说明,母亲和那两个荡货不一样。母亲不是那种追求身体欢愉的人,母亲不会被帅哥勾走了魂。而且那两个人怎么能比得上他母亲,与他母亲的身材相比,形象一点比喻就是一只天鹅和两只丑小鸭,她们跟别人比绝对不丑,但是与自己母亲,罗永现在觉得丑字很贴切。   柳菁英听到儿子的问题,脸上出现一道红晕。她微微低了下头,浅笑一声,再抬头看向罗永。   “妈妈啊,跟你爸爸是同学。在老家,幼儿园开始我们就在一个班。小学,中学,我们也都在一个学校读书。”   罗永起了好奇心,追问道:“你们是怎么在一起,后来结婚的?”   “我们一直在一起,也没什么故事。从小到大都一样,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高中毕业后,我们去了不同大学。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了。后来就有了你。”   说到这里,柳菁英盯着面前的菜碗,眼中流露出不知是爱意还是思念。罗永知道,母亲一定是在想爸爸了,爸爸远在异国,母亲一个人,平时想必也会孤独寂寞。母亲,也会表现出今天李佳妮和小何老师的那一面吗?罗永无法想象母亲在男人身上摇着肥臀巨乳的样子,他不敢多想,害怕刚刚收敛的小兄弟又把头抬起。   柳菁英说完话,盯着菜碗发起了呆。罗永有些心疼母亲,想要反过来安慰她。   “妈,我……”   还没开口,柳菁英笑着抬头说道:“别套妈妈话,妈妈没追过女生,问我也没用。你得自己努力。”   柳菁英敲了一下罗永脑瓜:“但是记住,现在不行,等你长大。”   “嘿嘿。”罗永笑了,母亲这样认为,他觉得也好。只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遇到和母亲一样的人,如果能遇到的话,他会不顾一切去追。   “好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等我先去给你热一热。”   罗永肚子跟着叫响,他随母亲起身:“妈,我帮你。”   柳菁英对他报以一个微笑,那个笑脸在罗永眼中是那么的美,美得不可方物。男孩此时想着,要是能真正母亲在一起,就好了。   男孩眼中一缕悲哀一闪而过,随即打起精神,端着盘子,和母亲一起走向厨房。   第七章:坦白和自宫(1)   次日,来到学校。罗永经过昨夜思考,从家中带来了相机,他打算再去篮球馆偷窥,拍下李佳妮赤身裸体和王子杰交媾的画面,然后把照片贴满全校。至于小何老师,罗永现在不再想管,若到时候拍到她的画面,如何处理暂时没有主意。罗永在楼道内缓慢攀登,不经意间,望见小何老师出现在他视野内,自上而下与他接近。   罗永与小何老师照面,小何老师目不斜视,继续迈动脚步。昨日球馆休息室内小何老师雪白的裸体和淫荡的姿态不由自主爬进罗永脑海,看她把自己当作陌生人,罗永妒火中烧,肆虐之心大起。   当小何老师走过他的身旁,即将擦身而过,罗永抬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手掌顺势放上她臀部,手心隔着深蓝色的裙摆摩挲,轻抚酥软的臀肉。罗永露出浅笑,目视小何老师双眼说道:“小何老师,我有话对你说。”   小何老师扭腰挣脱他的手臂:“小永,我告诉过你,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别找我了好吗?”   罗永不答腔,双手扣住小何老师纤细的腰肢,手掌紧紧压住她的腰窝,稍许仰头,与她面贴面,近在咫尺,“我说过我喜欢你,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罗永盯着那红唇,色欲上涌,做势要吻去。   “你!”小何老师再次激烈挣脱罗永,出奇不料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眼中恼恨,怒瞪向他。   “罗永,我最后跟你说一次,以后不许你接近我!”   言罢,小何老师一路小跑着下了楼梯,罗永一人留在原地。罗永手掌贴上微辣的脸颊,心中愤恨的烈火熊熊燃起。罗永心中怒骂,感到黑暗在侵袭内心,恨意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白日教室内,李佳妮依然表现出异乎寻常的亲热,罗永强作笑脸与她周旋,拧着心情说笑,他数度想直接撕烂李佳妮这张虚伪的脸,心中不断默念:“我要忍,要忍。”   王梦瑶依旧在一旁插科打诨,罗永不清楚王梦瑶是否和李佳妮一起欺骗他,但他现在对他人产生了深深的不信任感,看到教室里任何一张笑脸,彷彿都听到藏在笑脸后的嘲笑声。   午休时刻,罗永不得不再次为下午的课程请假,潜入球馆偷拍。艰难的等待后,终于等来王子杰的身影,不过今天没有看到李佳妮和小何老师,王子杰略作停留,就离开了休息室。   虽然没有见到李佳妮,罗永也有收获。他明白了这样的偷拍不可持续,自己不可能每天下午请假,像这样挂在墙上也极为难受。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能有一个能长期监控偷拍的摄影设备,只需查看监控画面,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的资料。   挨到球馆人员尽数离去,罗永脱身回到家中。半夜,趁母亲熟睡,罗永偷偷打开计算机搜索。他绞尽脑汁,边看边学,最终找到一款心仪的监控摄像头,防水防风,无线续航十多小时,可以从早录到晚,这样他可以早上放好,下午再去取。   但是有个新的问题,他没钱买。想到钱,罗永心里又透出苦楚。他家里不穷,但很小的时候他一直以为家里穷。母亲管他管得紧,零花钱基本没有,衣服不破不换新,吃饭要把碗舔干净。母亲言传身教,掉在桌上的米粒一定要捡起吃掉,以至于罗永以为家里吃饭都有问题,省吃俭用才能过活。在家里他没有太多其他小孩的娱乐项目,唯有乱翻父亲的存书,慢慢培养了阅读的兴趣。   从前只要兜里有一元钱,罗永都会小心翼翼藏着舍不得用。当他意识到自己家位于本市高档社区内时,节省的习惯早已扎根心底。最近几年下来罗永偷偷存了几百元钱,但对于目标摄像头还是远远不够。罗永躺在床上苦苦思索,最终能想到的办法最后还是只有向母亲要钱。   第二天一早,罗永借口想要报声乐班,缴纳学费和购买一些工具,开口向母亲要两千元钱。出乎预料之外,母亲直接答应给钱,不过说只是借,将来要还。   “这两千元算借给你,以后要还我。”   罗永对于如何还钱有些纠结,脸色变得严峻。不过为了摄像头,只能先答应。罗永抬头坚定回道:“妈,以后我一定会还你的。”   柳菁英一反平日的冷厉,噗哧摀嘴一笑:“这是你自己的钱,给你存的压岁钱。不用还我。”   “你这个年纪,差不多也该学会用钱了。这两千块钱就当是个开始,你要对自己的资产有规划,学会用对地方。你自己的钱花光了,妈妈也不会给你。”   罗永第一次知道原来那个峻厉的母亲也会开玩笑。他笑的灿烂,重重点头回答道:“嗯!”   罗永接下来进展非常顺利,趁周末买到监控摄像头,研究清楚后借口声乐班早晚练习,每日获取盗摄视频。罗永第一天熬夜查看了十多个小时的监控,没有任何发现,决定先尽量多收集,等到周末有时间再集中处理。   等到周末,罗永查看了之前四天收集的视频资料,仍然没有发现小何老师和李佳妮的踪影,不过对王子杰有了更深的了解。四天时间内,三个不同时段,一个早上,两个下午,一共有三个不同的女人出现在球馆休息室内,一个陌生女孩和两个成年女性。两个个成年女性中一人罗永不认识,一人他知道也是学校女老师。   这些女人似乎与王子杰相识已久,见面后表现出相当亲热。尤其是周三早晨出现的成年女子,衣着华贵,风姿妩媚,气质优雅,高跟短裙,身形凹凸有致,虽只与王子杰短短拥吻便离去,但看得罗永气血翻腾,下体坚硬如柱,由衷感叹这王子杰艳福实在不浅,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不过目标人物李佳妮和小何老师没有出现,罗永考虑到周末篮球队也有活动,决定周末继续收集资料。   周六傍晚,罗永再次潜入学校收集回视频资料卡,为摄像头更换电池,期盼今天李佳妮能够出现。罗永对于如何节省查看时间已轻车熟路,他算准时间,一路快进,搜寻着王子杰的身影。   “咦?是王德发。”   时间来到周六正午十二点整零三分的时候,王德发出现在休息室里。王德发是校篮球队的领队,正是那个之前包庇苟坤等人的三七分头老师。王德发进屋后掏出手机与香烟,抽过一只小凳靠墙坐好,翘起二郎腿,一手抽烟,一手把玩手机。   罗永继续快进,十六七分钟后看到小何老师出现在荧幕内。罗永立即减速,只见她提着小包,身上穿着上课时的职业装,进屋后跟王德发没有交流,双手提包放在身前,静静站在那里,姿态显得楚楚动人。   王德发没有起身,挥舞着香烟手机说了什么,小何老师走到长凳边上,放下小手提包,开始解扣脱衣。罗永眉头紧锁,由于他买的监控探头收音效果并不好,他听不到王德发说话声,只是隐隐感觉,其中一定有蹊跷。   小何老师脱掉外衣后,坐上长凳,俯身脱下脚上一双黑色矮根皮鞋,赤脚提到墙边鞋柜上放好。然后她解开套裙,露出包裹着肉色丝袜的纤纤玉腿,手上不停,再解开身上白色衬衣,脱掉后一一叠好,打开一个储物柜,放入其中。   王德发坐在一旁,高高翘起的二郎腿不停抖动,一边吸烟,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小何老师的脱衣秀。小何老师身上只剩内衣和丝袜,她继续解下胸罩,最后将丝袜和内裤也全部褪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露出如冰似雪的肌肤。   小何老师走到储物柜旁,将丝袜与内衣也放入其中,然后双手撑住柜门,摆出身体前倾立趴的姿势,打直一双略微内八的雪腿,将桃核型的雪臀对准王德发。   罗永盯着小何老师雪白无暇的臀瓣,臀瓣上透着光泽,两片雪臀之间的沟壑中嫩粉色的菊户若隐若现,罗永意动,口中不能自已,分泌出大量唾沫。王德发把烟头往地上随手一丢,起身拉开裤裆拉炼,掏出一只丑陋乌黑的鸡巴,鸡巴周身遍布爆起血管,酷似毒龙怪兽。他走到小何老师身后,没有多余动作,双手拦上纤柔的腰肢,身体一挺,乌黑阳具直接没入小何老师体内。   “不对,小何老师怎么会跟王德发搞在一起?王子杰又是怎么回事?”   罗永继续查看监控,接下来十几分钟王德发保持着相同的姿势,持续从后抽插小何老师。罗永毕竟情窦初开,正是龙精虎猛年纪,这几日又刻意压制,下体勃起难以把持,单手不由自主游到胯下,偶尔搓揉几下,舒缓兽欲。   或许是体力不支,王德发挺动的频率逐渐放缓,他拉过小凳坐定,大岔开双腿,让小何老师跪在他两腿之间,亲吻他那根丑陋的鸡巴。小何老师手如柔荑,动作轻柔,配合口中粉薄舌片环绕毒龙轻缓游动,而后将其送入檀口,像那日吮吸王子杰鸡巴一样开始口舌套弄。   王德发似乎嫌小何老师动作慢,按住她的头颅加速摇摆。王德发行为渐渐粗暴,他死死按住小何老师的头,将毒龙尽数刺入小何老师口中,小何老师嘴唇贴在王德发毒龙根部,整张脸埋进他那杂乱冗长的阴毛中。   小何老师显得痛苦不堪,左右挣扎。王德发放开她一点,重新开始抽插小嘴,小何老师双手支住王德发的大腿内侧,将头撑开,对着王德发摇头,脸上露出恳求的表情。   王德发没有理会,从小凳上站起,抱住小何老师的头,粗鲁的把阴茎插入她口内,疯狂摇晃她的头颅,阴茎如同打桩机,狂暴的侵犯着小嘴。   罗永一拳怒砸桌面,怒吼道:“我操你妈王德发!”   罗永此时明白,小何老师绝不是自愿和王德发发生关系,小何老师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苦衷。罗永再想到王子杰,是否也是在胁迫小何老师?   嘴上刚骂过王德发,罗永发现另一只手还放在裆部,揉弄勃起的阴茎。怒从心上起,罗永一拳捶下,正中小弟支起的裤裆,下体吃痛,淫欲消退,罗永咬牙继续查看视频。   小何老师再一次挣脱,八字坐在地板上,单手撑地摀嘴不停干呕。王德发上以前,又把住她的后脑,小何老师一把推开王德发,向后爬开逃离。王德发追上前将她拦住,对她说了几句话,小何老师摇头站起来跑向另一边,王德发又跟了上去。   小何老师不停逃窜,王德发一次次将她拦下,两人在房间里转着圈,形似做老鹰抓小鸡的游戏。王德发面部表情猥琐,动作夸张,张牙舞爪对逃跑的小何老师喊着话,罗永看得出对这场追逐游戏王德发相当乐在其中。   “王德发!我要弄死你!”   罗永双手握拳,立在荧幕前。荧幕内监控依然在继续,王德发将小何老师堵在房间一角,眼看就要再次对她进行侵犯。   罗永心似乱麻,想要立即冲到学校解救小何老师。但视频录制的是白天发生的事,此时想必那房间内早已空无一人。   “报警,对,报警!我要告诉妈妈!”   罗永没有手机,正准备起身跑去客厅给母亲打电话,荧幕内的王德发突然僵住,看向休息室门口方向。只见一条腿飞来,将王德发踹翻,王德发痛苦仰倒,罗永看清来人,乃是他原本的目标之一王子杰。   王子杰对着倒地的王德发上前又是一脚,踹向他腹部。王德发挨了两脚,没有反抗,爬起来就就朝休息室门口跑去。   在角落蜷缩成一团的小何老师跑倒王子杰背后,抓住他的后衣襟,埋头藏在那少年背后。王子杰转身将她抱住,两人坐到长凳上,小何老师静静依偎在他怀里,如同亲密的恋人,肢体语言满是安心与柔情。   “我操你妈!”   王子杰的出现以及小何老师的表现令罗心绪炸裂,情绪一瞬间几乎崩溃。他几乎让自己相信小何老师是被胁迫的,心底那种对纯真恋情的向往又重新被唤起,暗自生出英雄救美的美好愿景。但是,他所有的幻想都被眼前的景象无情的击碎。他刚刚还在担心小何老师,现在却愤愤不满,看着两个人相依的模样,罗永欲哭无泪。   他搞不懂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德发为什么和小何老师一起出现那里,王子杰又为什么会出现。罗永的心好似被刀割,最后拯救了她的人是她的情郎,不是自己。   “啊!”罗永终究情绪崩溃,哭出声来。他脱掉裤子,一边哭骂,一边狂撸变软的阳具。直到小何老师穿好衣物,与王子杰相依离开,计算机荧幕荧光黯淡消失,罗永依然粗暴的撸动着瘫软的阴茎,甚至连自己房间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柳菁英已经下班回家,呼喊儿子两声,没有得到回应,来到他的房间查看。柳菁英推开房门,看到儿子坐在椅子上,裤子褪到腿根处,正低头撸动胯下的小阳根。   “小永你在干什么!”   罗永回头望向母亲,满脸泪痕,泪水混着鼻水挂在嘴唇上,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柳菁英被他的模样惊呆,看了一眼儿子青涩的下体,柳菁英移开目光,头偏向一侧说道:“把裤子穿上。”   罗永哇的一声大叫,泪水狂涌,柳菁英被吓了一跳。柳菁英上前拉开他握住阴茎的手,替他提上裤子。   “小永,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每个男孩子长大了都会这样,不要怕。”   罗永一听笑了,挂着鼻涕泪水又哭又笑,柳菁英以为他受的刺激太大,精神变得不正常。   “妈,我不是小孩了,我都懂。”   “嗯,妈妈知道,那个……你以后会明白的,去洗把脸。”   罗永拉住母亲的手:“妈,人活着是为什么?我心里好难受。”   柳菁英蹲在他面前,轻声细语说道:“人活着是为了吃饭,睡觉,小孩子读书,大人们工作。小孩子变成大人就结婚生子,然后教好下一代。”   “你是男孩,你的……小鸡鸡会变硬,说明你长大了,等你长成大人,交到女朋友,你们就可以结婚生子,你明白吗?不要多想了,这些都是正常现象,每个人都会经历。”   听到母亲的安慰,负面的情绪从罗永心头飞走,羞耻与悔恨又跃上心头。罗永说道:“妈,你不明白。我什么都懂,我不光懂,我还做了。”   “你这孩子!唉。”柳菁英不知如何劝说,只得哀叹一口气。   罗永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但唯有对真心爱着自己的母亲,他感到透心的温暖。对这样的母亲,他真心后悔对她做出的猥琐行径。不忍再欺骗她,罗永想清楚是时候向她坦白自己的罪行,无论结果如何,他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罗永起身,跪在母亲身前,目光坚定的开口说道:“今天我要告诉你,我只希望你打死我。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后悔。”   柳菁英拉他起来,罗永使劲跪在地板上不动,柳菁英只得继续安慰:“不要说了,快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爸爸当年都开开心心的,你……”   “不是!”罗永忽然大吼,“我想说的是我对不起你,我偷袭过妈妈!”   柳菁英手掌贴上他的额头,又贴向自己额头量了量温度:“你这孩子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妈妈你是不是晚上吃安眠药。”   “对,妈妈以前工作作息不规律,落下了晚上惊醒的毛病,所以去医院开了药。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我趁妈妈你吃了药,晚上不会醒,我爬过你的床,亲了还摸了你。”   柳菁英面色讶异:“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几周前,你去学校的前一个晚上,还有再前一天,我一共偷袭了你两次。我亲了妈妈你的嘴,还吃了你的奶。我还射了。我很早就能射了,看了妈妈的身体,我下面就受不了,想射出来。”   “你!”柳菁英抬手要扇他脸,手在半空停下。柳菁英怒瞪一眼,起身快步离开房间。   “妈!我错了,你打死我!”罗永跟着追了出去,看到母亲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东西。罗永爬到她脚边不停告饶,柳菁英一脚把他踢开:“你滚开!”   几分钟后,罗永看到母亲抓着什么东西匆匆走进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罗永跪在门外,不停哭喊。   不多时柳菁英开门,指着罗永怒吼道:“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罗永不敢隐瞒,立即一五一十详细道出那两晚半夜爬床的所作所为。听到罗永讲完,他只是偷亲偷摸,自己在裤裆里射了几次精,柳菁英摸着小腹,长苏一口气。   柳菁英竖起一根手指,指着跪在脚下的罗永不停晃点,脸上布满无奈与愤怒。   “妈!我不是人!我求你打死我!”罗永不停磕头,地板被砸的梆梆响,眼看他脑门就要渗出血迹。   “你给我起来!”   柳菁英探出单手,拎住后颈将罗永提起,向后一甩,将他仰面甩翻在地。罗永后脑着地,砸出一声重响。柳菁英面色一惊,怕把他摔坏,赶忙上前查看。   罗永没等她进前,翻身爬起,大哭道:“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柳菁英见他无事,暗自松一口气。哪知罗永转身跑进厨房,抄出一把水果刀回到她身前。   柳菁英再次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罗永拔掉裤子,怒视胯下小阳具,举手抬刀,紧咬牙关大吼:“我切了这个东西!”   “住手!”   柳菁英双目圆睁,抬脚飞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罗永身前抓住他向下挥下的手臂。   柳菁英赶在刀刃剁向阴茎前一瞬间,将罗永手臂向外拉,刀刃正好偏离阴茎。罗永挣脱母亲手掌,再次举刀就要砍下。柳菁英怒斥道:“你发什么神经!”   柳菁英再次伸手抓他手臂,手指滑动,没有抓牢,刀刃依然向下挥击而去。柳菁英紧盯一寸寸接近儿子阳具的刀刃,双目惊恐万分:“不要!”   “啊!”   第八章:坦白和自宫(2)   只见刀刃滑过,罗永发出痛吼,血迹随之而现。罗永放开刀靶,钢刃落地,发出哐当声响。柳菁英双目充血,大吼道:“你疯了,疯了啊!”   汗水打湿了柳菁英发梢,她单臂环抱,臂弯死扣住罗永身躯,弯腰抄起罗永抱在怀里,面色焦急一路小跑跑进卧室。柳菁英脚步疾走,在房间内进进出出,面色凝重。   ……   “妈不要管我!哎呀好痛。”   “你还知道痛!赶紧给我闭嘴!”   卧室内。柳菁英用棉签蘸着消毒水,极为仔细的点拭依稀渗血的伤痕,为伤口清洁消毒。血水依然渗出,柳菁英取过纱布,一丝不苟的替伤口缠上纱布。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还好没砍到!”柳菁英一边包扎大腿靠近内侧的一道大概三四公分长的刀伤,一把不忘怒骂罗永。   罗永听到母亲责怪,又抬手掐住阴茎,把指甲对准阳根根部狠掐。   “你给我老实点!”柳菁英单手扣住罗永手掌关节,罗永闷哼一声,立即松开掐住阳根的手指。   柳菁英脸色微红,移开目光,开口说道:“以后别干这种蠢事!最多打你一顿,谁要切你那小东西!”   男孩躺在床上,身体跃动,喊道:“那你打死我!”   “别乱动!还好你不知道那玩意儿怎么用,要不我真打死你!臭脾气跟你爸一个德行!”   说完这话,柳菁英眼中出现一丝尴尬,连忙住口,继续专心缠裹纱布。   罗永放低声调,开口说道:“妈,我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柳菁英把纱布剪断,一边打着死结,一边回头对罗永说:“先交代清楚,背着我还干了哪些事。”   “我偷过妈的胸罩和内裤打手枪。”   罗永羞愧的低下了头,继续说道:“我还往你的内衣和枕头上涂过精液,吐过口水。”   柳菁英抬头怒视他一眼:“你个小混蛋,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罗永怯怯回道:“我自己想的,以前觉得妈妈你管得太紧,就想报复你一下,当面不敢,只能偷偷想些办法。后来我再没做过了。”   “什么时候开始弄你那小东西的?你晚上爬我的床也是自己想的,没人教你?”   “去……去年开始的,自己试着,就会了。就是天天想女生,妈妈你又比其他女生都好看,才会想趁你睡觉偷袭你。”   听到儿子的话,柳菁英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她又看一眼旁边的小鸡鸡,举手拍它一下:“要是你敢在外面对你的女同学乱来,不用你切,我帮你切掉!”   罗永神色黯淡,“妈妈你切吧,切了就没那么多烦恼了。没有鸡鸡,就不会烦鸡巴的事。”   柳菁英抬手使劲拧他大腿皮肤,罗永哎哟一声,柳菁英骂道:“你以为我不敢切你的!满嘴脏话,哪里学的!以后不许说那些东西!”   “我说的不是脏话,是真心话。我不想要鸡鸡了,鸡鸡长得那么丑,为了他我又干了很多蠢事,如果没有这臭鸡巴,我就不会犯错,也不会烦恼。切了它,我才会变成一个好人。”   罗永不着边际的话语,令柳菁英气极而笑。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有这么哲学深奥的思考,看来儿子的内心世界比自己了解的要丰富很多。柳菁英转念再想,儿子主动跟自己坦白,说明他是真心懊悔,能够坦白,也是有勇气和担当的表现。   只是她反而担心,今天儿子如此激动,似乎对于性的问题产生了心理障碍,如果不加以心理疏导,说不定以后还会做出傻事。   “妈,没有鸡鸡我的心就不会乱,我才能变成沙加。”   柳菁英听他的话云里雾里,思量中眉头紧锁,严肃说道:“小永,你以后千万不要像今天这样做傻事!你能跟妈妈坦白,妈妈很高兴。妈妈原谅你,你不要想太多。你伤了自己,妈妈也很难过。”   罗永泪花闪烁:“妈,你不用原谅我。像我这种人,不配你原谅。我觉得我是变态。如果把所有坏人鸡鸡都切了,这世界上就都是好人了。”   “呵。变态。”柳菁英被儿子的话逗笑,本有的一些责备之意也消失,轻拍两下他裸露在外的大腿说道:“坏人才是变态,你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我以前管你,是想让你变得更好。”   柳菁英对罗永浅浅一笑:“我打你管你,也是为你好。之前学校的事,妈妈真的很为你自豪。”   罗永感动,情深意切的点头道:“我也为妈妈自豪。我知道妈妈真心爱我,所以我觉得我是变态,我发过誓不再爬你的床,可有时候我看到你,下面都会变硬,我控制不住去想。”   柳菁英听到儿子这话,有些局促。想说些什么,又开不了口。   罗永继续讲到:“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   罗永语气下沉,开口讲述:“小何老师对我好。我以为我喜欢她。可是想来,如果不是觉得她长得好看,我也不会跟她说爱她。她拒绝了我,说我小,不懂爱。后来我偷拍到她……”   柳菁英听到“爱她”,“偷拍”两词,重重拍上他的大腿:“你偷拍老师?还跟她说爱她?”   “妈妈你听我讲完,我先是偷看到她在学校和别人做爱,然后才偷拍到……”   柳菁英顷刻间弹跳起身,指着罗永说道:“偷拍做爱?你这小混蛋,还真敢干变态的事!你是要丢光我的脸!我现在就打死你!”   “妈!你先听我说完!”   “我是去偷看篮球队,因为小何老师在学校被打我的人欺负,我想要帮她!我偷拍也不是她,是班上的李佳妮骗了我,我去揭发李佳妮的真面目!我也没想到小何老师也跟篮球队的王子杰搞在一起!”   柳菁英闻言面色凝重,重新坐到床沿,郑重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仔细跟我说。”   罗永把怎么看到小何老师被欺负到后面告白的事情说了一遍,说道被拒绝处,有些神伤。罗永再将后来决定守护小何老师,休息室里关于王子杰,李佳妮和小何老师的见闻娓娓道来。   “那情书我爬妈妈床那天晚上写的,我发誓好好做人,结果她当笑话一样念给王子杰听!”   柳菁英理解了那夜罗永低落的原因,对儿子的遭遇,柳菁英感到心酸,结合今天他的表现,为他感到心疼。   柳菁英捉住罗永的手,安慰道:“在妈妈眼里,你永远是最帅的男子汉。”   柳菁英身体前倾,领口下垂,罗永眼睛避让不及,瞥见母亲那深邃的乳沟。袒露在空气中小阳物微微颤动,有勃起的趋势。罗永急忙低下头,握拳猛锤自己不争气的小老弟。   柳菁英伸手护住罗永的阴茎,略感诧异,低头看一眼自己的领口,无奈叹了口气:“别打,别打!你这孩子真是……唉。”   罗永哭丧着脸:“小何老师看不起我,结果她爱上王子杰!但我真正想的还是用这个臭东西,做王子杰跟她做的一样事!”   罗永挤开母亲护住自己小鸡鸡的手又锤了一拳:“可是这东西居然对妈妈有反应,真的还是割了好!”   柳菁英看罗永心情激动,包扎好伤口的纱布上有血迹渗出,呵斥道:“割什么割!有反应就有反应,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老老实实坐好!”   罗永被母亲呵斥震慑,安静下来。柳菁英放低声调,语重心长对他说道:“小永,你的感受,妈妈都懂,所有都是关于性和爱这两件事,你还西……你不小了,要慢慢学会正确认识。男孩子都会有性欲,没有才不正常。你追求的那种纯粹的爱很美好,但是你不能认为你的爱沾上性就会被玷污。”   “你对小何老师的爱没有错,你打算默默付出的爱真的很好,玷污你的爱的不是性欲,而是你的妒嫉心,明白吗?”柳菁英面色愠怒,接着说道:“而且你伤害你自己,别人说不定还会高兴。”   “你对妈妈的爱,妈妈也比谁都明白,你有勇气,知羞耻,你对妈妈有了性欲,妈妈实在是没法责怪你,只能怪妈妈我不好,是我这副身体不好,诱惑了你。”   罗永一听又开始激动,支起身体说道:“不是的!都是我变态!不怪妈妈!”   柳菁英按住他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在床上半躺好,继续安慰道:“小永你不要激动,妈妈明白你的心,就算将来我变得又老又丑,你还是我一直爱我。而且你对妈妈有感觉,说明妈妈还年轻漂亮,妈妈真的非常,非常开心。所以不要难过了,好吗?”   罗永摀住下体,点了点头:“嗯。可是,我管不住自己这个东西。我想忍,可是我忍不住!我唯独不想它对你那个样子。”   柳菁英拉开他的手:“妈妈说了,不怪你。你爱妈妈,妈妈怎么会怪你呢?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你可以学你爸爸,他小时候自己偷偷解决,解决出来,就不会有奇怪的想法了。”   “我以前就会,只是,妈妈你太漂亮,打手枪都想着你。每次打完,我心里都很难过。但隔一段时间,又会去想。”   “你啊。听你这么说妈妈漂亮,我还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真想好好修理你。不过妈妈理解你,你是男孩子,你爸爸小时候也是一样。”   罗永眼中多出几分神色:“爸爸小时候跟我现在一样吗?”   “这倒不是,他可没你这么多心思。而且你爸爸比较晚熟,你们这些小鬼现在这方面发育得真早。”   柳菁英笑了笑,继续说道:“你爸爸看着老实,背地里也藏了不少黄色书刊。结果到头来,一点也不知道主动,像根木头,榆木脑袋。跟他的狐朋狗友吹牛得厉害,当面连妈妈的手都不敢牵。第一次牵手,还是妈妈主动抓他的手,当时他那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柳菁英说道罗永父亲,不自不觉沉浸在了回忆中,更象是在说自己的恋爱往事。罗永静静听着,母亲那充满磁性但不粗旷的嗓音,似乎在讲述一部爱情电影,少年时期青涩的父亲和强势的母亲出演的恋爱喜剧。罗永看到,母亲的脸上不知不觉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跟那晚罗永看到的一样甜美。   “妈,你是说不是爸爸追你,是你追的爸爸?”   柳菁英盯了一眼儿子瘫软的小鸡鸡,包皮冗长,肤色细腻光洁,看在眼中,并不粗陋,甚至有点可爱。柳菁英再看了看儿子那专注倾听的脸,张嘴一笑。   罗永见到母亲的笑脸,面若桃花,一双美目流光,明眸皓齿,显得清雅高洁,动人心铉。一股热流不自觉流向下体,小鸡鸡又有了反应,罗永尴尬异常,正想开口解释,“我……”   柳菁英打断他的话头,摇头说道:“跟你爸,一个德行。唉。”   “妈妈小时候可不是什么好孩子,调皮捣蛋,上房揭瓦,偷鸡摸狗什么事都干过。要不是你爸拉着我,我可能把我们家前面那条街都炸了。妈妈我还偷看过你爸洗澡,和一帮小姐妹把他堵在厕所,弹他的小鸡鸡。”   罗永听到母亲说小时候的经历,有些不可思议,探头问道:“不会吧,妈妈居然偷看爸爸洗澡?女孩子也会偷看男孩子洗澡?还有妈妈弹爸爸……”   “你以为女孩子个个都单纯,你们班那个李佳妮是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大部分女孩子和男孩子都一样,会好奇对方身体。只是女孩子大多比男孩矜持一点。”   罗永饶了饶脑袋:“哦,突然想起来,我还没说我也偷看过妈妈洗澡,虽然没看到。嘿嘿。”   “小鬼头。”柳菁英捏了下罗永的包皮,弯起食指一个弹脑门的动作弹在他小鸡鸡的顶端,罗永啊的一声,鸡鸡又涨大几分。柳菁英白了他一眼,伸手握住阴茎本体,往上扯起包皮,将其拉扯到极限长度。罗永又痛得叫出哎哟声。   柳菁英得意弯弯眼笑,说道:“知道痛吗?切了比这个痛一万倍。”   柳菁英放松手,哪知手内的阴茎涨得更大,罗永尴尬异常,抬手又要打。   柳菁英赶忙握住那活儿,轻轻护在手心,怒喝道:“不许打它!你敢打我打死你!”   罗永本是压抑了不少性欲,被母亲摩擦下体,酥麻过电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妈妈你放开……”   母亲掌心的温度自小鸡鸡包皮表面传达到里面,罗永只觉得苏痒难耐,想要将小鸡鸡从母亲手中抽出。罗永撑住床面身体向后蹭,哪知母亲的手跟着抓过去,拉锯中小鸡鸡酥麻更剩,罗永喉头忽然吐出一声响,臀部一阵抽搐,龟头顶端喷出一道道阳精。   柳菁英稍显意外,立即用手掌盖住小龟头,接下喷出的阳精。罗永发出呻吟,胸部起伏喘出大气,柳菁英摇摇头,取过手纸嚓掉手上精液,又替他抹去阴茎上残余的液体。   “没出息。”柳菁英翻下罗永的包皮,想要替他搽拭干净流到包皮内侧的精液,看到龟头肉冠下方沟槽内,积累一圈厚厚的耻垢。柳菁英皱眉道:“怎么这么脏?以后洗澡记得把里面洗干净,脏东西积累多了不好。”   “哦,哦。”   柳菁英一边仔细替儿子清理包皮垢,一边淡定的说道:“你要觉得它影响到你,那你就自己多摸几次。隔一段时间自己摸一下,别憋着。你爸啊,是有贼心,没贼胆。你这个小混蛋贼心贼胆都有。”   “嗯……嗯。”   柳菁英又说起往事:“你爸爸自从学会这个本事,偷偷摸了不知道多少回,还以为我不知道。呵。给他一顿打,就把收藏的小黄书全部交出来了。”   柳菁英替他清理完毕,一边擦手一边问道:“你接着说,偷拍是怎么回事,你拍到了什么?”   罗永满眼感激,对母亲崇敬道:“妈,视频在我计算机上,你看了就知道了。”   柳菁英双手探到罗永身下,轻轻温柔往上一抄,将罗永公主抱在怀内,低头对怀里的罗永说道:“那走吧,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你那个小何老师,也该去监狱里反省反省了。”   罗永两只手勾在母亲脖子上,身体靠着一对巨乳,身心正体味母亲的柔情,听见小何老师要进监狱,连忙抬头问道:“妈妈你要抓小何老师?为什么要抓她?因为她拒绝了我吗?我现在不恨她了,妈妈你别抓她。”   柳菁英不答,抱着罗永脚步轻盈,走出房门。   第九章:无题……   罗永不停追问为什么要小何老师要进监狱,柳菁英被他问得心烦,面无表情回答道:“身为大人,跟小孩发生关系,就该被关进牢里。”   罗永不解:“妈你是说小何老师跟王子杰?可是为什么?”   “因为她是老师,是成年人。”   “我知道小何老师是成年人,可是为什么啊?”   “老师不可以和学生发生性关系。”   “为什么老师不能跟学生发生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信不信我抽你?这是规矩,这是法律,这是道理!”   罗永张口再次开口,声若蚊蝇:“虽然我讨厌王子杰,道理我也懂,可是还是不明白为……为什么,”罗永胆怯的望了下母亲,“如果是和我,小何老师也要被抓进监狱?”   “你不要说什么你和小何老师你情我愿,用你的小脑袋瓜想想,假设你和你的小何老师搞在一起,然后将来你不想和她在一起,她非要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办?”   罗永想说,那不存在的,柳菁英不等他口,继续说道:“那我再问你,如果不是小何老师,是小李老师,小王老师要跟你再一起,你愿不愿意?你是不是会说我不认识什么小李老师小王老师,肯定不愿意?那你想过没有,假设有一个女人,非要强迫你和她在一起,你怎么办?”   “我不愿意,她能拿我怎么办?”   柳菁英气急:“你现在在我手上,我想怎么办你就怎么办你,你跑得掉吗!”   “妈,你……我……可是为……”   罗永还想说什么,柳菁英立即呵斥他:“把臭嘴给我闭上!赶紧给我看看拍的视频是怎么回事!”   柳菁英抱着罗永,走进他的房间,径直走到书桌旁坐到椅上,柳菁英将罗永身体转个九十度,抱他坐上自己大腿,开口说道:“把你偷拍的视频调出来!”   罗永背靠着母亲的巨乳,只觉得好大,好软,隔着衣服能感觉到母亲乳房的温度,后背好舒服,如同靠在两团暖垫上,他好想再贴紧一点点,下面刚刚射过精小鸡鸡不知不觉又开始变硬。罗永夹紧双腿,把小鸡鸡藏到双腿之间,不让母亲看见。   罗永先给母亲看了小何老师被王德发侵犯的监控画面,在母亲的询问下再给她看了前几天王子杰出现的视频资料。柳菁英表情严峻,眉头锁得越来越紧,眉心渐渐凑成川字形。   “小永,妈妈要出去下,等会儿我给你叫点吃的,吃完了早点睡。”   柳菁英把罗永抱到床上,出门去给他叫晚餐。罗永夹着双腿,体态扭捏,柳菁英瞥向双腿之间,发现他下面翘的老高,双手摀住小鸡鸡,不让她看见。   柳菁英回身拿过一包卫生纸,丢到床面上:“自己摸出来,完了把裤子穿好,等会儿去楼下拿吃的。记住,拿纸巾接好,千万不要沾到床单上。床单弄脏了你自己洗!”   罗永小脸通红,应声道:“哦……哦。妈妈,你是不是去抓小何老师?你不要抓他,抓那个王德发,我想清楚了小何老师也没做错什么,她也没像李佳妮那样骗我……”   柳菁英卷起两根手指敲他一个脑瓜:“摸你的小鸡鸡!”   柳菁英抬脚离开,罗永躺在床上,身体上还残留着母亲的温度,望了一眼向他敬礼的小老弟,默默爬起来,找了条运动裤穿上。   等到楼门铃声响起,罗永带上钥匙,开门到楼下取回外卖送来的晚餐。吃完晚饭,罗永呆坐在沙发上等母亲回家,他开始回想这段时间的经历,从爬母亲的床到今天跟她坦白,忽然觉得内心很平静,屋外传入房间内的一切声音都变得很清晰。他能够听见马路上车轮正驶过,楼下两只猫在吵架,自己的心跳和脉搏,以及风吹过窗帘,似乎能声音里看见窗帘正在随风飘扬。   等到快到十二点,眼皮开始打架,罗永依然没有等到母亲回来。夜晚温度下降,罗永感到有点冷,他回房抱出薄被裹在身上,继续坐在客厅里等待。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罗永敌不过睡意,倒头睡在了沙发上。   “哐当。”   罗永被关门声惊醒,他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发亮,此时已是次日清晨,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七点四十五分。母亲柳菁英踏入屋内,似乎显得很疲惫,进屋没有换鞋,直接朝着卧室走去。   “妈,小何老师怎么样了?你抓了王德发吗?”   罗永跟着母亲进入她的卧房,询问小何老师的情况。柳菁英声音有些虚弱,短短说了“出去”二字,便合着衣裳倒在床上。   “妈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想因为我小何老师去坐牢。”   柳菁英依然不答,罗永不依不饶,上前摇她手臂,“妈妈……”   “你走开!”   柳菁英从床上腾起推开罗永的手,然后又倒在床上。罗永面色焦急,朝母亲喊道:“我就想知道小何老师有没有坐牢!我不管她喜不喜欢我,我只知道她帮过我,她是个好人,好人就不该去坐牢!”   柳菁英听他的话,身体轻微抽搐,她睁开双眼再次翻身而起,直勾勾瞪着罗永。罗永看她脸色十分憔悴,眼袋浮肿,眼中布满血丝,隐隐能看见泪光,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   “小永,我只想问你,你想救你的小何老师,你能做什么?把你下面割掉吗?”   罗永对母亲的话有些意外,略做思考,他摇头回答到:“我只是一时冲动,以后我不会那样做了。我不砍自己,但是我可以砍王德发,砍了所有坏人。如果因为我害了小何老师,早知道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柳菁英低头不语,片刻后抬头说道:“那妈妈我再问你,只要把你下面割了,不光是她,还能救所有人,你愿意吗?”   “割我一个人能救所有人,割一百次我都愿意。小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当大侠,大侠舍身取义,舍己救人,以前我没有勇气,现在我可以大声说我可以。”   柳菁英叹气摇头,眼中的泪花似乎要化作水珠滚落,她声音有些颤抖,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愿意吗?放弃当一个男人。”   罗永沉默片刻,坚定说道:“我说道做到。我做的事,我会负责,我说过的话,我不会后悔。”   柳菁英泪水再也止不住,大滴从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滚落。她把罗永抱进怀中:“那好吧,割吧。割了也好,对大家都好。”   罗永诧异,开口问道:“妈妈你说什么?”   柳菁英起床取过一件外套和眼罩,要给他套上,“你真的不后悔吗?割了你,就能救所有人。”   “我说过,我不会后悔。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割了我就能救所有人。我想救小何老师,跟我割不割,好像没有关系。”   “不要问了。”   柳菁英给他套上外套和眼罩,把他夹在腋下,直接提出家门,走进电梯。电梯停当,罗永感到自己被提进车里,而后母亲驱车驶向未知的目的地。   罗永和母亲静静坐在车内,似乎过了很久,汽车减速慢行,然后停止。柳菁英开门下车,罗永继续在车内等待,等到母亲回到车内,给他戴上一副耳机,为他整理好眼罩,抱他离开。   罗永能感受到母亲的脚步,她走上两层阶梯,停下脚步。母亲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似乎身在电梯内,电梯在向上爬升。母亲再次开始移动,走出百十步,再次停止,将他放上一只座椅。   罗永坐在那里,什么也没想。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两人抓住他的胳膊,引着他躺到一张床上。两人离开,罗永躺在那里,听着耳机里舒缓的音乐,他很平静,平静得放空一切,进入梦乡。在梦中,他感到下体传来剧痛,然后失去了知觉。   时光流逝。似乎过了十年,也似乎仅仅过去几天时间。男孩躺在床上,睁开了双眼。视线有些模糊,但他看到熟悉的天花板,那是他自己的房间。   罗永想坐起来,他感到双腿发软,头脑眩晕。他努力撑起身体,腰部发力,慢慢向床沿移动。   “砰!”罗永的手没有支撑住,身体侧翻,重重摔下了床。他没有感到疼痛,抓住床沿,身体靠在床边。   “小何老师,应该已经得救了吧。”罗永内心很宁静,他靠在那里,想到了小何老师,又想到自己舍身取义,将来应该可以成佛,变成沙加吧。   “啪嗒。”两滴泪水滴落在地板上,男孩思考着,我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又会感到悲伤?我应该已经变成了完美的人,我应该永远不会再悲伤才是。   “啪啪啪啪啪啪……”   门外传来急促的啪啪的声,罗永想是母亲在家吗?我应该去问问,跟母亲确认下小何老师的情况。再休息一会儿吧,等脚有了力气就出去。   啪啪声靠近,忽然停止,似乎是停在了门口。罗永从门缝望过去,隐隐约约能看见人影,母亲就站在门外?   母亲在门口似乎有些犹豫,身影在门口移动,没有推开房门。罗永打算呼唤母亲,房门突然被打开,他看清楚,正是自己的母亲站在那里。   “妈,小何老师……”   罗永没有问完,被母亲的装束惊讶,噎住了话语。   母亲裹着一件睡袍,睡袍没有系上,淡小麦色的肌肤一览无余,两片睡袍之堪堪遮各住半边鼓涨坚挺的豪乳,睡饱搭在豪乳上,被乳头支起两个小点,顺着小点望过去,还能看见一部分艳丽鲜红的乳晕。   母亲的乳房还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完美,罗永心里泛起淡淡的忧伤,想到自己以后都不会有感觉了吧。尽管如此,罗永依然感叹母亲实在太美了,她的藕臂托着门梁,高挑挺拔的身型似柳叶般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的美腿有如玉柱,玉腿表面泛着点点晶光,晶光闪耀,一颗颗水珠好似凝玉,不停汇集在无瑕的肌肤表面,晶晶滑过,似琼浆玉露,透出诱人的光泽。   罗永微微皱眉,他再次看向母亲,除了睡袍和下身一只沾满水渍的肉色三角裤,她周身再无片缕,而裸露的肌肤上尽是浅浅的水珠,披肩的长发也被水浸湿,她神情疲惫,面色潮红,似乎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浑身上下被汗水湿透。罗永有些好奇为何这种装束,他没有问,只想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拯救了所有人。   “妈,我已经割了,小何老师还好吗?”   柳菁英闻言,转头掩面不语,母子两人皆沉默在那里,房间内寂静无言。柳菁英转身离去,留下罗永一人,仍呆坐在地面。   “妈?妈!小何老师怎么样了,你告诉我!”   罗永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他想要爬出去,追向母亲问清楚想要知道的事。罗永爬到门口,母亲再次出现,罗永泪水已止不住喷涌而下,他抱住母亲的腿,大声哭喊道:“妈,你告诉我,告诉我小何老师没事!我已经割了,她一定要没事!”   柳菁英低头递给他一件衣物,罗永接在手里,仔细打量,发现手中是一条百褶花边裙摆。罗永不解,抬头望向母亲。   柳菁英满目悲伤,表情痛苦。她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罗永的头顶,对他说道:“妈妈对不起你……你要穿上这件,妈妈才能告诉你……”   罗永怒吼道:“她一定没事的,我都割了……我都割了!你告诉我,告诉我!”   柳菁英也大吼道:“小永快穿上吧,穿上所有人都会没事的!”   罗永颤抖的举起手中的百褶裙,滚落的泪珠不停打在花边上,再次朝着母亲怒吼:“我穿上,小何老师就没事吗?我一定要听到你说!你不许骗我!”   “啊!”   罗永将百褶裙甩到一旁,双手拉住裤腰,双手却使不上力,再次放声大哭。   “呜呜呜……”柳菁英双手掩面,跪倒在罗永面前抽泣,“小永……我的傻儿子,呜呜呜呜……”   罗永钢牙咬碎,用尽全身力气,挎下腿上的运动裤。他抄起一旁的百褶裙,闭眼深呼吸,抬起慢慢恢复知觉的腿,朝裙摆中间伸进。   “咦?”   ……   房间内鸦雀无声,寂静无比。   ……   ……   “呜呜呜……呵呵哈哈哈……我受不了了……”   罗永难以置信的看向母亲,见她双目流泪,正捧脸哈哈大笑。   “你的小何老师没事,你的鸡鸡也没事……哈哈哈……”   罗永再次看向胯下,见小鸡鸡确实还在,只是上面缠了一圈厚厚的绷带。   罗永:“……”   柳菁英笑抹散落脸颊的泪水,调匀气息对罗永说道:“除了要有勇气,这是妈妈教你的第二件事,无论什么情况都要开心面对,再难过,再痛苦你也要笑,就算天塌下来,你也要笑。”   罗永心想,好像只有妈妈你在笑,我笑不出来。不过,心情的却好多了。   “小永,给妈笑一个看看?”   罗永:“呵,呵,呵……”   “妈妈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小何老师说要和王德发结婚了,她说她是自愿的,所以王德发也没有事,妈没能抓他进监狱。”   罗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瞬间凝固,盯着母亲,等她接下来的解释。   柳菁英收拾好表情,胡乱揉了揉罗永的脑袋:“等会儿再跟你说,妈妈接着去洗澡了。”   “啪啪啪啪啪……”柳菁英赤脚踩着地面,小跑回浴室。   罗永从地面上爬起来,踹开铺在地板上的百褶裙,转身走向床铺。   “啪啪啪啪啪……”   罗永回头,母亲再次出现在门口,只见她侧身扶着门把,翘起巨臀,酥胸半露,摆出及其妩媚的S 型姿势,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妈妈现在去洗澡,你要不要来偷看?”   罗永盯向裤裆,“……”   “咯咯咯。”柳菁英再次离开,房间里回荡着欢快魅惑的笑声。   罗永心想,   这个糟老太婆坏得很。   第十章:调教小母狗   (这部分填坑略的比较多,看起来可能比较跳跃,所以本章我打乱了发)   某日深夜,不知位于何处的昏暗房间。地面布满灰尘,各种垃圾杂物凌乱铺在地面,显得杂乱无章。房间里没有一点光源,角落里不时传出嗤嗤声,那里蜷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美少女。   美少女衣衫褴褛,嘴上缠着胶带,手脚被布条死死困住,手腕处还能看见几道勒痕。少女显得很虚弱,双眼无神,倒在那里,呼吸若有若无。   一只手举着手电筒,在少女精致小巧的脸蛋上晃了晃。突然被手电筒照射,少女眼睛刺痛,慌忙紧闭起眼睑避开光线。   “嘶”,少女嘴上的胶布被撕开。手电筒的主人抬脚在少女娇柔的躯体上胡乱蹬几下,已经满是污迹的洋服上又多出几个鞋印。   “起来。”手电主人嗓音里没有感情,对美少女下达命令。   “求求你……给我喝水……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水……”   美少女声音虚弱,用力支起身体,想要爬到来人腿边。她的手臂却虚弱无力,一下支撑不住,身体伏倒在地。少女再次艰难爬起,张开干涸的嘴唇不停请求,希望眼前的人影能施以怜悯。   那人影解开裤绳,伸手进裤裆掏出绵软的阳具,龟头肉冠下方套着一只钢圈,模样很奇特。   那美少女看到眼前的阳具,目光在人脸和阳具见快速切换几次。美少女似乎有了决定,奋力向前爬了两步,伸长脖子,张口想要把阳具含进嘴里。   那人影狠狠乍舌,忽地抬脚将美少女向后踹倒,朝她吼道:“不许拿你的臭嘴弄脏我的鸡巴!”   没等那美少女做出反应,那人影冲过去又是一脚,直中少女腹部。   “啊!”美少女声音嘶哑,发出惨叫,看到来人还要踢,立即声嘶力竭开始求饶:“不要……求你不要踢我,饶了我……”   那人影不顾少女狼狈不堪求饶的样子,上前扯住她头发乱甩几下,将她仰面按在肮脏的地板上,恶狠狠的说道:“该叫我什么,长不长记性!”   少女本能的挣扎几下便没了力气,由人影按在地面,满目惊恐:“主,主人,主人……主人饶了我……”   沉默片刻,人影面目狰狞,把少女身子摆正。美少女身娇体柔,任他摆布,那人影提臀坐上她胸口,“再敢叫错,我撕烂你的嘴!”   少女呼吸困难,双目已流不出泪水,急促向他点头示意已明了于心。人影起身叉腿,如同蹲旱厕,蹲在少女肩膀两边,让她可以呼吸。少女慌忙呼吸几口气,呆呆躺在那里,嘴角颤抖不停重复主人二字。   人影却暴虐心大起,两指扯住她的脸皮怒骂:“母狗贱货!”   “不要,主人,不要……痛,痛!”   人影听到求饶,将手指松开,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在抚平情绪。   “主人,水,求你,给我喝水……”美少女饥渴难耐,实在忍受不住,撇下心中恐惧,再次开口请求饮水。   人影向前踱了两步,扶住鸡巴对准她干涸的嘴唇,“喝水是吗,狗女人只配喝尿。”   “不要……疯子,变态……呜呜啊……”   “变态?呵呵。”   ……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美少女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只是口中喃喃不停呼唤。   “主人……水……”   密室顶端木板被推开,人影进入房间,来到她身旁看了一眼,就要转身离去。   “主人……求你……给我喝尿,我要喝,不要走,不要走……”美少女用尽全力挣扎到他脚边,用头蹭着他的裤腿。   “哦,要喝了是吗?那起来跪好,摆出开心的表情,要笑的真诚。”   少女用尽全身的气力爬起来,双膝跪地,张大嘴摆出凄惨的笑脸。人影不为所动,少女把笑容挤得更旺,双手举到胸前,做出哈巴狗状,伸出舌头上下摇摆。   “嗯。”人影终于满意,两指捏住鸡巴,对准美少女的小嘴放开了尿关。尿液溅射进口中,少女丝毫没有犹豫,立刻大口吞入口中,彷彿她在饮用仙界玉液,世间最美味的饮品。   “啊……咕咕……啊……”   “好喝吗?”   “咕……好,好喝,好喝……姆……啊……咕咕咕……”   美少女口中极度的干渴得到缓解,脸上竟出现类似性高潮的表情。   人影往少女脸上抖干净尿滴,再次拿出胶布封住她的嘴,“再想跑,连尿你都没得喝。”   ……   柳菁英家中。   罗永坐在床头,小鸡鸡隐隐作痛,他想不通为何母亲要那样神秘兮兮,弄得他真以为自己没了小鸡鸡。现在想来,自己果然还是舍不得小老弟的。至于母亲刚刚“邀请”他去观赏沐浴,罗永自是万分不敢,怕一鸡动,伤口撑破,血流如注。   腹中馋虫开始鸣叫,罗永来到客厅,见挂钟时针此时已指向十一点零八分,餐桌上摆着几个餐盒,想必是母亲提前买好的午餐。罗永忍住饥饿,坐上沙发打开电视,准备等母亲洗完澡出来一同吃饭,再问清楚关于小何老师的问题。   客厅里听得到浴室传来的流水声,罗永默念静字诀,不去想母亲曼妙的朣体。等到母亲从沐浴出来,见她手持毛巾一边搓头,脚刹平底拖鞋缓步走向卧室。柳菁英身披纯白浴袍,浴袍沿腰系好,但随着脚步,胸前两团豪乳美肉上下抖动,两颗蓓蕾若隐若现。   罗永双眼微闭,心中大喊:“印!”   柳菁英停下脚步,看向罗永:“你干什么?”   罗永右手指天,左手指地,目不斜视,口中念道:“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柳菁英无语,继续走向卧室。待她吹干头发头换上卫衣,来到客厅叫过罗永坐上饭桌。母子二人狼吞虎咽,吃得餐盒内一片狼藉。米粒洒落,二人各自从桌面上捡起丢进口中,直至餐盒内颗米不剩,比狗舔过还干净。   “嗝……”母子二人同时很有默契的打个饱嗝,罗永呼出一口浊气,摸着肚皮问道:“妈,今早上为什么要骗我去割包皮?”   柳菁英起身收拾餐盒,回答道:“忙一整晚太累,回家想睡会儿又被你烦。昨天看你那小鸡鸡多脏,就想把皮给你割了。”   “顺便考验一下你,看看你秉性。你还真是把妈妈感动到了。”柳菁英将废弃的餐盒丢入塑料袋中,微笑着对罗永说道。   罗永饶头,“为什么蒙我眼?”   “把你眼睛耳朵蒙上,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半路啊……不要割我小鸡鸡……这样子。我跟医生说,我儿子胆子小,看到医院就会走尿……呵。”   柳菁英对罗永投以肯定的眼神:“为了别人,连小鸡鸡都可以不要,是我柳菁英的好儿子。”   罗永羞红了脸,对母亲说道:“妈你好坏,还要我穿裙子。还有你不许勾引我,万一我把持不住,鸡鸡肯定完蛋。”   “咯咯咯。”柳菁英托住腮帮浅笑,“小坏蛋,敢说你妈勾引你。妈妈现在里面没穿胸罩,你要不要看?”   罗永望向母亲的胸部,宽大的卫衣下果然隐隐约约能看椰子般大小的两个巨乳,巨乳顶端将卫衣顶起凸点。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罗永体内欲火躁动,盯着凸点情不自禁咽下一口唾液。   “哎哟!”   “呵呵呵……”柳菁英见儿子低头呼痛,端起二郎腿,将秀发往耳边一撩,起手托住半边脑袋嘲笑道:“看你那玩意儿还敢不敢对你妈动心思!就是要让你想起来下面就痛!”   罗永敢怒不敢言,心中暗道:“等俺金刚杵养好,老妖婆日后还敢作妖,定将她在俺金刚杵下好生伺候。”   默念清心诀,罗永收拾好心情,话锋一转:“小何老师和王德发是怎么回事?”   柳菁英闻言表情变得严肃,略带歉意正色道:“你告诉我这件事,做得很好。何慧丽的事有些复杂,她和你……都是傻子。她要我告诉你,说谢谢你。”   “我觉得小何老师不可能和王德发结婚,一定是王德发强迫她的。妈妈你为什么不抓王德发。”   柳菁英摇摇头,起身走近罗永身前,“这件事,跟你也有一定关系。她怀孕了。不是王德发的,是王子杰的孩子。”   罗永闻言,抓住母亲的手臂,着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菁英面色踟蹰,由着罗永拉住自己的手臂,手上捏紧了拳头,指甲盖深嵌进掌心。   “妈妈几句话跟你解释不清楚。王子杰强迫她跟王德发结婚,要她把孩子生下来。”   罗永从餐椅上跳起,大声喊道:“既然是王子杰强迫她妈妈你为什么不管?你可以帮她,把王子杰抓了啊!”   “因为……妈妈抓不了他。而且小何老师……何慧丽她求我。这件事暴露出去她会没法做人。小永,妈妈也很生气。那不光是王子杰和王德发,还牵扯到一堆学生。”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抓他!我早知道王子杰不是好东西,我不能不管小何老师!不行,我要去找她。”   “小永你冷静点!”   罗永转身就要出门,柳菁英抢身抱住他,按到椅子上坐好。柳菁英蹲在他身前,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郑重说道:“你不要冲动!你去找她也没有用,你不仅不能帮忙,可能还会害了她!”   “我为什么会害了她!妈妈你不管我管!”   “妈妈不是不管,我的同事在保护她,我们在研究办法,你要相信妈妈!那些轮奸她的小王八蛋我也想都阉掉!可是我抓不了他们,法律也不能动他们!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被轮……奸?”   柳菁英闭眼用力叹了口气,“小永,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好吗?我们现在不光是保护她,还要考虑她的名声,还有社会影响……所以这件事情不可以被公布出去,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   罗永震惊无言,望着母亲依然浮肿的眼袋和布满双眼的血丝,突然想到她已经有一整日整夜没有休息。   罗永艰难的在脸上挤出笑容,对她说道:“是王子杰和他的狗腿?妈,你教我要笑,是为这件事笑?她被轮奸了我还要笑?”   柳菁英没有回话,不停叹息。罗永仰面朝天,感叹道:“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柳菁英捉住罗永的双手,说道:“以后你会明白的。生活中有些事无论多么痛苦,也要笑。哭就输了。”   罗永抬手替母亲理了理头发,“你之前告诉我,小何老师和学生发生关系要进监狱。现在你告诉我,小何老师是被轮奸的,但你没法抓犯人进监狱?因为轮奸她的是学生?年纪小就可以为所欲为?”   柳菁英不知如何回答,罗永缓缓继续说道:“我可不可以见见小何老师。我想跟她说会儿话,妈,我只是想跟她说会儿话,不会乱来。”   ……   新的一周。   学校内,课间时分。教室内学童三人一群两人一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谈天说地,抑或是昨晚看了什么电视节目,抑或是黄金周计划去哪里玩。罗永正沉浸在思绪中,隔壁的王梦瑶拉起他就跑出教室,跑到了楼道拐角无人处。   王梦瑶颇为神秘,又表现得犹犹豫豫,罗永不解,想问她想干什么。踌躇间,王梦瑶开口对他说道:“我的一个队友,在外面看到佳妮和另个男生走在一起。兄弟你要当心点啊。”   罗永一愣神,张开双臂熊抱住王梦瑶。王梦瑶被他吓到,忙推开他,却被死死抱住,没能推开。罗永开口说道:“谢谢你,兄弟。”   王梦瑶重重锤了罗永小腹一拳,由他抱着笑着说:“你个傻蛋。以后不要抱我行不行。我求你,我也是女生,不是你兄弟。”   “一直没跟你说,那天在篮球馆的事,我没敢出来帮你。对不起。”王梦瑶面带歉意,再次开口对罗永说。   罗永抱得更紧,沉声感动道:“我永远当你是兄弟!”   下午课程结束,铃声刚刚鸣响,李佳妮便蹦蹦跳跳来到罗永身前,往他嘴里递了一颗软糖。李佳妮开口说道:“永哥哥,放假陪我去德兹尼亚玩好吗,我爸爸买了票,本来我们一家人要去的,可是妈妈要出差,呜呜。”   旁边的王梦瑶看向罗永,看到他若有所思,脸上却笑得春光灿烂。片刻后,罗永对李佳妮答道:“好啊,没问题。不着急回家的话陪我说会儿话。”   李佳妮看眼王梦瑶,嘟嘴对罗永说道:“瑶瑶练球,我要陪她,现在不能陪你说话。等到了黄金周假期,我们可以好好聊,嘻嘻。”   王梦瑶对罗永眨眨眼,“你要不要来球馆看看?”   “不去了,我还有事……”罗永笑得真切,“你不是还要去打球吗,快走吧,别耽误练球时间。”   李佳妮和王梦瑶相继离去,校园内一如既往平静,操场上传出此起彼伏的嬉闹声,廊下偶尔几人在追逐叫喊。似乎没人在意有几位老师和高年级同学无故缺席,直至第二天开始,高年级的师生们发现又有几位学生缺席,大家纷纷议论,不过校长下达通知,要求各年级正常上课,严禁讨论各种流言蜚语。   某处密室内。   密室中的美少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早已没有再尝试逃走的勇气和力气。又不知过了多久,美少女听到木板被推倒的声音,抬头看到她的主人钻进密室。   她的“主人”走到她身前,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条。   “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有奖励。”   美少女看到她的主人手中的水瓶和面包,立即提起精神,对他露出谗媚的笑脸。   ……   夕阳西下,大地洒满金黄色的余辉。罗永走近家门,望见母亲已守在门口。相视无言,两人眼中尽是憔悴。   “快进来吃饭吧。”   罗永向母亲笑了笑,随她走进屋内。   入夜,罗永洗漱完毕,来到母亲房间。母亲正伏案工作,桌面上散乱的摆放着各种文件,罗永在其中看到有小何老师的资料。   “结果只有王德发被抓进监狱吗。小何老师还好吗?”   “嗯。今天刚做完手术,孩子拿掉了。还在医院休养,她情绪很稳定。”柳菁英紧盯手中的文件说道,没有抬头。   罗永点头,嘴角露出微笑,“她一定要走吗?”   “要走。去新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对她来说最好。”   罗永见母亲仍紧盯着文件,双手从背后揽上她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轻轻吻到脸上。   “妈你早点睡,这段时间你都没休息好。”   柳菁英感觉到儿子的吻,偏头正要说话,不知儿子罗永撅起嘴,正等着她转头,嘴唇正好又被儿子吻上。   柳菁英抬手赏他一个脑瓜:“小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快回房睡觉,以后我再收拾你。”   “等我这钢圈取了,我还要光明正大偷看你洗澡。再来亲个晚安嘴。”趁母亲不注意,罗永又迅速吻她嘴一下,嘻嘻一笑跑开。   “你!”柳菁英回头怒视,低声道:“是不是皮痒痒了?”   罗永在那张牙舞爪扭动身体挑衅,“许你玩我,就不许我逗你?你骗得我好惨,让我真以为鸡鸡被割了。”   柳菁英放下手中的文件,举起手刀,对罗永比个割掉的手势,有些得意的说道:“那是自然。你要是没骨气,我就真给你割了。”   “不过别再犯傻。真怕你哪天被打死在大街上。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妈妈是真想把他们全都割掉,可是我做不到,你懂吗。”   “我懂。小孩子杀人放火都不会尽监狱。所以我也可以为所欲为。只恨当时没带把刀,不然可以至少捅死一个混蛋。”   “你以后不要去惹事了。这件事就这样安安静静过去最好,这样才对何慧丽影响最小。”   “就这样算了吗?他们可以改头换面到新的学校,没人知道他们干的坏事。”   柳菁英低头想了想,又抬头对罗永点点头,“嗯。就这样算了。忘了吧。”   罗永轻轻叹一口气,“那就算了吧。”   柳菁英看罗永表情落寞,眼中出现不忍。罗永转身离开,柳菁英也打算回头继续工作。哪知罗永突然拔下裤子,对着她挥舞起胯下还没长毛的阳具。   “老妖婆!吃俺一棒!”   柳菁英起身要打,罗永提起裤子一溜烟跑没了影。柳菁英有些无奈,她回到书桌前坐好,摸了摸嘴唇,再次埋头在文件中。   半夜时刻。   柳菁英已经熟睡,罗永背着挎包,悄悄打开房门,离开了家。他脚步轻盈,踏在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走在灯光昏暗处,不注意看,没人能发现他。   罗永沿着上学的路线,一路走到他学校的后门。从阴影处铁栅栏下翻身而入,罗永抬头望了望四周,继续前进,朝着校园内旧校舍走去。来到旧校舍前,罗永寻到拐角处的破窗户,身体轻轻一跃,钻入破窗口。罗永蹲在地上,拍拍裤腿上的灰尘,起身沿着走廊,走到尽头旧机务室旁,推开已经腐朽的木门。   机务室内角有四根大型管道,管道通向地面,地面有一个窨井盖,上面铺着几块烂木板。罗永慢慢推开烂木板,顺着窨井盖爬下,拖过木板来盖好。   顺着窨井盖往下爬了十来步,罗永进入一处和上方机务室一般大小的空间,十米见方,空间内空气显得很浑浊,没有光线,潮湿阴冷。   “主人?主人!”   空间角落里有个正在打盹的少女,正伏在几片破纸箱上,被罗永惊动,手脚并用爬到他脚边轻轻呼唤。   罗永递给少女半瓶水和一小块面包,“小母狗,奖励你。”   “谢谢主人!”少女接过水瓶和面包,立即开始狼吞虎咽。她像一个饿了十天的小乞丐,手上脸上脏兮兮,抓住面包,连同手上的灰尘一起塞进口中。   罗永笑道:“吃饱了,就有力气逃跑了。”   少女赶紧咽下口中的面包,抱住罗永的鞋面又亲又舔,“不会!小母狗绝不会逃跑,主人相信我。”   “我们今天继续玩。五分钟内,你跑,我不管你。开始吧。”   少女听到说话,跪趴在罗永脚下,做出五体投地的姿势,没有其他动作,口中不停叨念:“小母狗不跑……主人奖励小母狗……小母狗不跑……主人奖励小母狗……”   五分钟过去,罗永抚摸她打结的头发,赞许道:“小母狗乖。想要什么奖励?”   少女向着罗永献上谄媚的微笑,开头说道:“求主人给我喝尿。”   “嗯。记得接好。不要流到地上。”罗永掏出鸡巴,一边甩动一边说道。   在“淅淅沥沥”声中,淡黄色的尿液射进美少女口里,美少女显得心满意足,脸上出现发自真心的笑容。罗永尿尽,少女不忘支出小舌头,将嘴角的尿液舔干净。   “我走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叫,也可以跑。我管不住你。”罗永往少女脸上抖干净尿滴,没有再用胶布贴上她的嘴,也没有再把她绑住。   “小母狗不跑,小母狗会赢的,小母狗要主人的奖励。”   ……   “砰”   木板被推开,罗永再次爬进密室。少女蜷缩在角落,听到响声,揉了揉眼,看到罗永进来,像看到主人回家的小母狗,立即扑倒他的脚下,伸出舌头舔他的鞋面。   “主人!主人……嗯……啊……主人……”   罗永抬脚,用鞋帮蹭蹭她脏兮兮的脸,“小母狗乖。为什么不跑?”   “小母狗不会跑,小母狗不跑就赢了,主人就不会惩罚小母狗,还会奖励小母狗。”   罗永呵呵一笑,指示她跪好,“小母狗想吃什么?主人给你带了豆浆油条,还有肉粥。”   李佳妮摇着小舌头,“主人给什么,小母狗吃什么……”   “那喝肉粥吧。臭臭拉哪里了?”   “谢谢主人!”少女接过装了肉粥的纸杯,将吸管塞进口中前不忘指向指密室另外一个角落,说道:“那里。”   罗永往地上放了一个布包,起身递给少女一只电话,“吃完了给你爸爸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等会儿再把新衣服换上。”   ……   “主人……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   似乎过了一天时间,少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希望早点见到主人,得到主人的奖励。   密室屋顶木板被推开,一个人影慢慢爬了下来。   “主人?主人!主人!小母狗没跑,主人奖励我。”   终于再一次等来了主人,脏兮兮的美少女跑到他跟前跪好,张大嘴巴,等着饮进主人新鲜的尿液。   “今天不喝尿尿。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回家了。”   “主人?”   “回家吧。”罗永的声音显得很平静。   少女似乎很害怕,抓住罗永的鞋尖,一边舔,一边摇头:“主人……主人不要……小母狗不跑……主人要奖励小母狗……”   “没事,回家吧。再不回去,你爸爸会担心。你回了家,我们继续玩游戏。佳妮是我的小母狗,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   市医院内。   罗永和母亲走到病房门口,见门口守着一位女警,正围着门口的板凳,无聊的跺着小步。   “陈阿姨好。”   “啊?小永啊,小永真乖……柳警官好。”   柳菁英同她点头示意,说道:“小陈,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是。柳警官,要不要我进去帮忙收拾东西?”   “不用,你去把车挪到楼下,我们一会儿就下来。”   柳菁英和陈警官打完招呼,带着罗永一同进入病房。病房中小何老师正在收拾衣服床铺,她精神很好,看到罗永和柳菁英进屋,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   小何老师笑着说道:“柳警官,小永你们来啦。”   三人说了会儿客套话,罗永问母亲可不可以单独跟小何老师聊聊。柳菁英点头离去,留下两人在房间内。   罗永看向小何老师,眼中出现不舍,开口问道:“小何老师,你一定要走吗?”   “嗯。老师只是去其他城市工作,你不用担心。”小何老师回答罗永,手中没有停下整理衣物的工作。   “我不想你走。你留下来,我愿意娶你。”   “别傻啦。将来你要娶的是哪家的小美女,你结婚的时候老师一定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是因为他们吗?我会一个个弄死他们,你不用担心。”   小何老师停下整理衣物的手,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她捏紧了床单,转头说道:“小永,老师不想提他们,你也忘了好不好?”   “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没有你,老师也逃不过去。不要再提了好吗?”   小何老师面色变得沉重,似乎想到了不好的回忆。罗永不再多说,走到床头替她整理起衣物,打起笑容:“嗯。我以后会去看你。”   小何老师回以微笑,两人默默开始收拾行李衣物。   柳菁英和罗永帮小何老师提着行李,三人一同来到楼下。送走小何老师上车离去,没有告别的话语,只是注视着车辆慢慢从视线中远去。罗永抱住母亲,把头埋近她胸里。   “妈妈,你不要走。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柳菁英低头摸着他的头发,笑着对他说:“傻孩子,妈妈会去哪里?妈妈当然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趁母亲低头说话,罗永垫脚亲到她的嘴上。柳菁英慌忙推开他,看向周围,还好周围的人群都以为是小孩子撒娇,没有人在意。   “在外面不许亲妈妈!你是大男孩了,别人看见多不好。”   罗永摸着鼻头得意笑道:“因为我是小孩,我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我就想让别人看见,我想要所有人知道我最爱妈妈。”   “尽说胡话!回家我再收拾你!”   罗永抱住母亲,嘿嘿笑道:“我现在不怕妈妈了,嘿嘿。”   ……   时间一天天过去。   自从小何老师走后,柳菁英感到罗永对她过分亲腻,常常趁她不注意偷亲她的脸和嘴。柳菁英多次斥责他,不过罗永往往嬉皮笑脸死缠烂打,柳菁英也无可奈何,最后只得告诫他在外面一定要收敛,不可以当着外人亲妈妈的嘴。   柳菁英想到是否儿子压制不住对自己产生性欲,所以才会行为反常。她找来几本小黄书,交给他希望他能自己发泄出去。哪知道罗永把小黄书丢到床下看都不看,还跟她保证自己已经学会了控制,不再手淫。   一日早上醒来,柳菁英看见儿子罗永正钻在自己怀里。柳菁英大为惊讶,立即爬起来检查自身,看到自己身上睡衣完好,没有被侵犯的痕迹,犹自松了口气。再看向儿子,还在呼哧大睡,小嘴微张哧吐气吸气,小小的阴茎勃起,在裤衩内搭了小帐篷。柳菁英一脚将他踹到床下,罗永揉了揉迷离的睡眼,朝她望去,嘻嘻傻笑做了个鬼脸,屁颠屁颠跑出了房间。   当夜,担心儿子再爬自己的床,虽经历了之前的事,柳菁英还是有点担心。她没有服下安眠药,侧躺在床上,忍受失眠带来的头痛,等着看看儿子今晚是否会再来。坚持了一个多小时,柳菁英已经没有了睡意,果然听到门外响动,她马上假装沉睡,打算当儿子爬上了床,对自己动手动脚时抓他现行,再来个震撼教育。   罗永爬上了床,直接钻进柳菁英怀里,蜷缩成一团,枕着她的臂弯,小手抓上了柳菁英的睡衣领。   柳菁英想着只要他敢乱摸乱亲,今夜定要打得他不敢正眼看自己。柳菁英等了好久,也不见怀中的儿子有动静。睁眼看向怀里,却见到儿子已经睡去,安静的小脸上还挂着微笑,似乎在享受梦中的宁静。   柳菁英无奈叹了口气,由他靠在自己怀里。不知不觉中竟也有了睡意,儿子小小的身体在怀中,温暖柔弱,让她内心感到很平静。   一夜过去,柳菁英睁开双眼,晨光打在屋内,屋外鸟叫声不时响起,怀中的儿子还在熟睡,略微有些凌乱的短发顶在她的嘴边,她凑近鼻头吸一口气,能闻到男孩子头上的淡淡的汗味。柳菁英感到好久没有睡的如此舒适,抱着儿子入眠居然能让她感到心神安宁。   柳菁英用手指撩着罗永头上短短的发丝,撩了一会儿,拨开他的短刘海,对准额头亲亲吻过去。   罗永感到额头微微苏痒,睁看睡眼,看到母亲正在吻自己的额头。   “妈妈?”罗永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柳菁英浅浅一笑,对他说道:“就许你天天亲妈妈,不许妈妈亲你?”   罗永点点头,闭上眼撅起嘴唇朝向母亲:“早安吻。”   “满嘴都是臭口水,谁要吻你。”   罗永从母亲怀里蠕动出去,打着哈欠说道:“那我去刷了牙再来和妈妈亲嘴。”   柳菁英无语,看着罗永挠着小屁股的痒痒走出了房间。她也起床,跟着罗永来到卫生间洗漱。罗永漱完口,就转身对着她,撅起小嘴站在那里。柳菁英无奈,只得嘴对嘴亲他一口,亲得罗永满嘴牙膏沫。罗永满意的抹抹嘴,开心的离去。   这天以后,柳菁英开始习惯每天抱着儿子睡在一起。罗永除了每天早晚要和自己亲亲,没有过分动作,柳菁英也渐渐习惯了和他做早安吻和晚安吻。罗永在白天也不再偷亲,反而开始正面索吻,在柳菁英出门前,回到家中时都会要跟她亲亲。柳菁英从最开始的一些抵触,慢慢习惯主动迎合他,她觉得这是儿子对自己依恋的反应,她也愿意用吻来传递母爱。   柳菁英还是有些担心,处心积虑为儿子准备了一些情色小电影。她注意观察了罗永一段时间,发现他在家都没有自慰的迹象,除了用功读书,就是锻炼身体。柳菁英不懂为何他要压抑自己的情欲,找他谈了几次,罗永都让她放心,自己会好好处理。   市内某处老街区。   “坤哥。”   一个皮肤黝黑的平头少年,听到有甜甜的女声人唤他名字,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李佳妮?”   苟坤看向李佳妮,见她穿着牛仔短裤,上身套着一件明黄色卡通T 恤,头发扎成两根马尾批在肩上,露出小仙女般的笑容对着自己微笑,心神不禁一阵荡漾。   李佳妮露出媚笑走进苟坤身前,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圈,说道:“杰哥走了,人家好寂寞。好不容易找到坤哥你,能不能陪陪人家嘛……”   苟坤眉开眼笑,张手就把李佳妮拦入怀中,淫笑着说道:“杰哥以前都不让我们碰你,早就想和你个小骚货玩玩了。”   “嗯哼……坤哥你好坏……”李佳妮小粉拳捶上苟坤胸口,“赶快放开人家嘛……我知道个好地方,明天你可以过来,我们好好玩。”   “嘿嘿嘿……好啊。”   ……   “呜!呜呜……呜!”   某处房间内,苟坤被绑在床上,四肢各牵起一条麻绳,整个人被扯成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上挣扎。苟坤想要叫喊,无奈口中塞满布团,只能痛苦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佳妮光着身体,背上铺满一层细细的汗珠,粉嫩的小屁股正在苟坤身上不停前后耸动。   李佳妮气喘吁吁,身体却不停运动,“坤哥,加油啊,佳妮知道你还能行的,啊……啊……”   罗永坐在床边的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小母狗,加油。让他再射两次。射够十次,我有奖励。”   “小母狗会加油的……小母狗要主人的奖励!”   “呜呜呜!”苟坤听说还要强迫他射精,口中不断发出悲鸣。   罗永走到苟坤面前,看他眼角流泪,表情十分痛苦,对着自己不停摇头,咦咦呜呜想说什么。   “苟坤,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玩。等你射够十次,我再来问你。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注定变成我的阉狗。”   第十一章:母子床笫间   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冷风吹过,楼下地面的积水泛起层层涟漪,雨珠不停滴落水面,激荡浮现微澜。水花斑斓星星点点,随涟漪游动,向着四面徜徉。罗永看向窗外,风雨中的树枝随风摇曳,树梢间藏着几只小鸟儿,不时鸟儿们努力飞到另一处树梢继续躲避风雨,显得弱小又可怜。   罗永不禁担心,小何老师在另一个城市还好吗?她会不会被雨水淋湿,像小鸟儿一样躲在屋檐下瑟瑟发抖?也许自己的担心是多余,她那里有可能没有下雨,天空艳阳高照。也许她正沐浴着骄阳,走在石板小径上,享受午后散步的放松时光。   这些时日罗永时常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后悔,如果当时自己不是那么蠢笨和幼稚,小何老师一定能少遭受一些苦难吧。   呆呆的注视着窗外,罗永伸出手指,在布满水汽的窗户内侧滑出一根歪歪扭扭的指线。现在他身在李佳妮家里,他的小母狗正乖巧的跪在一旁,随时准备听候来自主人的指令。小母狗不知道她的主人看待她心情正在摇摆,如今每每施暴后冷静下来,罗永总会感到纠结。   但是小何老师跟下贱的佳妮母狗不一样,她选择了违抗王子杰,没有同小母狗一道来勾引自己。小何老师自始自终都在保护自己,罗永觉得他投入的爱很值得,无论怎样被玷污,小何老师永远是一朵白莲花。   可笑的是那天自己精虫上脑,压下小何老师强吻时偏偏又被拍到,间接把她推进了王子杰的魔爪。再回想起来,一切都不是偶然,从最开始在教室里给李佳妮递了情书,然后李佳妮听从王子杰的命令,指使林胖子骗他到篮球馆当众羞辱他,再到小何老师为他站出来,得罪了和王子杰沆瀣一气的王德发。   真相了解得越多,罗永越是觉得王子杰这个只大自己一岁的少年有多可怕。俊朗的外形和大鸡巴让王子杰在追求女人方面得心应手,他对小何老师的占有欲由来已久,然而却在她那里受了挫,小何老师没有像大多数女人一样拜倒在他胯下。王子杰不择手段,想要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指使几个狗腿少年不停骚扰小何老师,骗她出来迷奸了她。   王子杰把握住小何老师柔弱的内心,故意将她与学生发生性关系的视频泄露给王德发,安排王德发去威胁和侮辱她,然后又像救世主一样出现,装作保护她,让小何老师对他产生依赖,心甘情愿舔他的大鸡巴。   打在窗外的雨滴汇成条条水线,沿着朦胧的玻璃外壁潺潺留下。罗永忘不了那天和母亲一起去到小何老师家,小何老师脸上的泪痕就如同这雨滴,令他心碎。罗永忘不了她说的话,她让自己离她远点,她脏。   罗永再回忆起自己痛哭着一次次真情告白,劝说她不要选择放弃自己的命运。最终是母亲说服她去另一个城市开始崭新的生活,远离所有罪恶。在母亲的努力下整件事情没有被披露,但是除了王德发被逮捕,所有罪犯都因为年纪小,反而受到法律的保护。   事情结束,王子杰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法律拿他没有办法,就算整件事情被披露,靠他家里的权势,他依然可以改头换面,继续过他左拥右抱的生活。罗永想到,也许现在他还在洋洋得意,计划俘获他的下一个猎物吧。   玩弄人心方面,那个邪恶的少年显然格外偃意。罗永后来得知,他想让小何老师和李佳妮一样去勾引自己,等到自己爱到无法自拔,再让两个女人将自己无情抛弃。即便小何老师那时接受了被玩弄的命运,但是牢牢在心底守护自己,就算面对再多的凌虐和威胁,也不顾一切的远离自己。   “砰。”   罗永一掌拍在窗户上,水汽中留下一个不大的五指掌印。   “王氏集团吗。”望着窗外,他口中喃喃自语。   不再多想,罗永转身看见跪在地上的李佳妮,这个美少女曾经是班里男同学的偶像,王子杰的性奴和帮凶,现在是自己的尿液便器。借着黄金周假期去德兹尼亚的机会,罗永把她绑到了学校,几天时间里尽情虐待凌辱。当时只想发泄和报复,但自从发现李佳妮的奴性如此之大,他毫不犹豫将她驯服,调教成自己的小母狗。   现在只要自己鸡巴一抖,这条母狗马上就会跪好,在身下张嘴接尿。罗永想过喂她吃屎,但觉得太恶心,放弃了那个想法。罗永觉得利用这条母狗,今后的复仇计划想必会顺利很多。   “小母狗,把裙子脱了,光屁股到床上躺好。”   罗永用脚尖轻轻踢下她的大腿,示意她爬到床上。   李佳妮立刻爬上她少女风格的粉色小床,有些期待,对罗永问道:“主人,你肯肏我了吗?”   罗永面露不悦之色,瞪着她沉声说道:“谁要肏你的烂逼。”   “主人……”李佳妮担心罗永的惩罚,羞怯怯的想要求饶。   毕竟是个小美女,那乖巧可怜的模样让罗永心底生出怜惜之情,他决定今天不再调教她。也是因为在她家里,罗永不想做的太过,万一她父亲回来,通过蛛丝马迹会发现端倪。   罗永换了副表情,哄着她说道:“小狗乖,主人今天不打你。就研究下你下面长什么样。主人还没仔细看过女人逼逼的模样。”   “谢谢主人,小母狗听话,主人不打我,会奖励我。”   罗永把手放到李佳妮的胸口,抚摸美少女的微乳,摸到一颗细细的乳头,轻轻捏在手指中搓揉。他指尖按了按小乳头,说道:“把腿抬起来,用手把逼掰开。乖,等会儿主人奖励你喝尿。”   李佳妮听话的把双腿抬到高高,两只手臂从大腿根部穿过,手掌放到小穴外,左右两手各拉开一片小馒头,露出了小穴中另外两片小阴唇和鲜红粉嫩的花肉。   见李佳妮已摆好姿势,罗永跟着爬到床上,双臂支起身体,趴到她张开的小屁股前。罗永把头靠近小穴,眼睛就放在小穴门口,近距离观察少女嫩穴的每一处结构。   “诶,原来女人下面还有个小洞。”罗永用手指扣弄了几下尿道口,饶有兴致的再看向上面一颗小豆豆。   “啊……主人,那是尿尿的地方。”   罗永一根手指揉弄着小豆豆,问道:“这是什么?像小鸡鸡一样。”   “我,我也不知道。主人对不起……就是被碰到,会很舒服。”李佳妮怯生生的回答他。   “是吗。”罗永加快揉弄小肉豆的速度,李佳妮随之发出呻吟。罗永蔑笑一声,不屑道:“这么骚,难怪挨了王子杰那么多肏. ”   再用心观察了一会儿蜜穴,罗永抬头看了几眼美少女葱白的大腿,再看向她那张粉嫩小脸。这个男孩内心微动,站到床上,走到美少女鼻梁正上方,然后像坐马桶一样坐下去,坐到她脸上,把鸡巴塞进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小母狗很乖,主人今天奖励你,让你含着鸡巴喝尿尿。”   李佳妮眉开眼笑,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张口吸住罗永的鸡巴,脸颊凹下去努力吮。恩恩啊啊声中,少女口中小舌头围绕龟头四周不停搅动,时而挑逗马眼,时而钻进包皮。罗永有了感觉,屁股往她嘴里挺动了两下,鸡鸡开始变硬,顶住了她的舌头。   “我尿了。”   罗永开始了放尿,尿液直接涌进李佳妮的喉头,她一刻不停,咕噜咕噜全部吞入腹中,努力不让尿液从口中溢出。李佳妮吞咽得很辛苦,小脸憋得粉里透红,眼中隐隐出现泪花,但是她十分努力,吞尿的同时也没忘记用两片粉唇套弄他主人的鸡巴。   “嗯……咕……咕咕……咕咕……嗯……”   “啊……”等到尿液流尽饮干,李佳妮张口大大呼出一口骚气,略作回复后再次用小嘴包裹住罗永的鸡巴,继续含在口中吮吸。   罗永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鸡鸡在李佳妮口中便溺的快感,他想要就这样发泄在她的小嘴里,但是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小何老师和母亲的身影,让他又有了性欲是邪恶的想法。罗永仍旧没有走出纯爱和性欲不可以相容的误区,他觉得情欲会让人堕落,自己对母亲抱有的情欲,也是对她的侮辱。于是他开始了修行,想让自己变得如佛陀般伟大,能够控制自身一切情欲。   内心经过短暂的挣扎,罗永把鸡巴从李佳妮口中抽出。他把鸡巴在李佳妮肉嘟嘟的小脸蛋上蹭了蹭,口水和残留的尿液没有蹭干净,他往前挪了挪,握住一把头发,裹住鸡巴四面搽拭,把上面残余的液体全部抹掉。   罗永下床穿好裤子,对李佳妮说道:“我走了。盯住你的妈妈,她有动静,马上告诉我。”   ……   自从柳菁英每晚抱着儿子睡觉以后,便停止了服用安眠药。她觉得儿子这个人肉抱枕安神效果很好,既暖又软,抱在怀里,没事还可以把玩摆弄几下。柳菁英也不担心儿子会在半夜偷袭她,没有服药,一有动静,她自然会醒来,所以现在她能安心和儿子同榻共眠。   这晚,柳菁英的却被儿子惊醒了。不过不是因为他搞夜袭,而是发现他在梦遗。柳菁英听见怀里传出小声啊呜嗓音,半睁开眼,看见儿子依然蜷在那里,两腿之间在轻轻抽搐。儿子的裤衩被勃起的小鸡鸡顶得老高,小鸡鸡颤动,裤衩表面渐渐出现水渍。再看他还闭着眼没醒来,一眼就知道这蠢儿子来了梦遗,也许还做了春梦。   等罗永睁开眼,也正好望见母亲在盯着他,有些胆怯,小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柳菁英觉得有些好笑,但一时想不到笑点从哪里来。她摸了摸他的脸,温柔的说道:“去换条裤子,回来继续睡。”   她等罗永回自己房间换内裤,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回来。想他不回来也好,但躺久了终究还是睡不着,手中没了人肉抱枕,睡在床上浑身不踏实。柳菁英走下了床,打算去罗永房间看看他在干什么。   走进儿子房间,看他侧躺在自己床上,身上盖着薄被。柳菁英有些纳闷,开口问道:“你不来和妈妈睡了?”   “不去了。”罗永身子在床上纹丝不动,回答母亲的语气波澜不惊。   柳菁英想他最近的表现,必然是对自己的身体又有了兴趣,现在却跑回去自己睡,略略感到好奇,继续问道:“为什么?”   “我在修行。已经破了戒,不能再接近你。”   柳菁英闻言噗哧一笑:“我真的不懂你,你现在每天对妈妈不是亲就是抱,怎么看都是对妈妈起了心思,妈晚上还得防着你夜袭。你现在告诉我说你在修行,还有什么破戒?”   “对,我在修行。我要控制自己,达到更高的境界。”罗永一脸正经,从床上半坐起来母亲说道。   柳菁英笑靥美好,“傻儿子。想什么呢?”   罗永盘腿坐好,正色道:“我想亲你,摸你。但那只是因为妈妈年轻漂亮。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如果妈妈你真的又老又丑,我还会不会想抱你。”   “……妈妈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接你的话。总感觉说话的是个小变态。”   “所以每天晚上抱着你,我都想象我在抱着一个臭老太婆在睡觉,这样就不……”   “臭……老太婆?信不信我修理你。”柳菁英柔情绰态佯装生气,举手朝罗永挥舞了一下拳头。   罗永摇摇手,继续说道:“妈妈不臭,还很香。你也不老,对你自己的身体应该有自知之明。走在街上哪个男人不偷偷瞄你的脸和你胸前那两坨肉。”   柳菁英目露精光,眯着秋波翠眼看向罗永,“两坨肉?”   罗永点头:“嗯,只是打个比方。对我的修行来说,那两坨肉就是乳球地狱。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等到哪天你脱光了站到我面前我都没感觉,我的修行就成功了。”   柳菁英抬起玉手拍了一下额头,端丽冠绝的脸庞作出忧心状,“儿子,怎么老想着当太监啊。”   罗永也作老成状,摇摇手驳道:“妈,你也不要过度自信。只要我专心入定,无欲无求不是难事。要不我们打个赌,现在你脱光了给我看,我的鸡鸡肯定不会硬。”   没想到从儿子嘴里听到这种歪理,柳菁英自然不可能答应这种荒唐的赌局。她接话道:“骗我脱光给你看,你是不是当你妈傻。”   “嘿嘿。妈妈你自然不傻,你是不敢跟我赌。是不是怕输?”   柳菁英口吐芬芳:“放你娘的狗屁,小小年纪不正经。”   “你就是我娘。”   “……”   “少跟老娘贫嘴!跟我去睡觉!”   罗永低头沉思片刻,抬头顶嘴到:“我不去!”   “去不去由不得你!”柳菁英突然冲过去一把将罗永薅到肩上,扛起来就往外跑。   柳菁英将罗永甩到自己床上,扑上去把他揉成一团,抱进怀里。她一边揉,一边用两腿夹住罗永的身体,口吐兰香,喜笑颜开,叹道:“哎呀。好舒服……好儿子,安心当你的人肉安眠药吧……”   罗永埋头不语,表情显得有些哀伤。柳菁英问道:“又怎么了小变态?在妈妈怀里还不开心?”   罗永喃喃道:“开心。但我没办法不去想一些龌龊事。”   “小傻瓜。妈知道你是好孩子,要不妈也不敢这么抱你。”   “我会忍住的。”罗永突然抱住母亲,真情流露:“妈,我爱你。”   “妈妈也爱你啊。”   罗永霎时间感到非常伤心,对母亲动情说道:“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再失去任何我爱的人。而且,”罗永带着哭腔,继续说道:“我想的是……对小何老师那样的感觉,那种爱。我知道不可以,但我想证明,我不是因为妈妈的肉体才爱你,我爱的是你的人。我想永远都跟你抱在一起。”   柳菁英心脏扑通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脸上出现红晕。还好夜色朦胧,罗永看不见。她慌忙掩饰道:“叫你自己摸小鸡鸡,非要忍,还要什么修行!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罗永在怀中呜咽,柳菁英于心不忍,轻轻拍他的背安慰道:“妈妈不会离开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但是你不可以对妈妈有那种爱。因为我是你妈。”   “我明白!但我不想骗自己,我已经失去了小何老师,我不想再没有你。”   罗永突然吻住母亲的嘴,柳菁英慌了神,想要立即推开他,但是手放在他的胸口,没有推下去。   良久唇分,罗永失落的说道:“我希望你知道,我永远爱你。我想永远抱你亲你。但是我都明白,那不可以。妈,我走了。”   罗永抽身要走,柳菁英紧紧抱住他,没有让他离开。   “妈妈?”   “撩完妈妈,就想跑?”   “可是……”   柳菁英眼中慈祥恺恻,主动吻了一下罗永的小嘴,温柔的说道:“别回去睡了。妈妈懂你,但是妈妈不能回应你。对不起。就当妈妈任性,让我抱着你睡吧。”   略作犹豫,继而温雅柔情,柳菁英细语和煦:“想亲妈妈的话,就亲吧。亲好了,早点睡。”   “妈妈!”罗永遏抑不住胸中的欲情,母亲的柔情刺破了内心最后一丝理性,他扑到母亲脸上,近乎癫狂的吻上她清香的嘴唇,贪婪的吸取着她檀口中的香津。   “呜……慢点,呜,妈妈不会跑。”   罗永分秒不停,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在蹂躏母亲的嘴唇。柳菁英见他不听话,略略有些恼。柳菁英抱住他翻了个身,仰面把他半举在胸前,斥道:“还没亲够,还睡不睡了?”   “我要亲着妈妈睡!”罗永又把嘴贴了上去,两只手顺势抓住母亲的豪乳,胡乱揉搓。   柳菁英感觉到他在抓自己的胸,心中更恼,后悔让他来亲,怒道:“亲就亲,谁许你动手动脚的!”   “哦。”罗永收拾了动作,抽身爬开。他夹紧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捏在裆部,低头不语,一副受气了的小媳妇模样。   柳菁英看他楚楚可怜,毕竟是自己让他来亲,无奈中摇头叹气,说道:“你呀。到头来还是小鸡鸡的问题。今天你不摸出来,看来是没法安心睡觉。把裤子脱了吧,自己摸。”   罗永双手放在裆下,神态忸怩不安,望一眼母亲的胸部,怯羞羞问道:“妈……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奶奶……”   “你这孩子,说话没准数。刚才你还说妈妈脱光了看都没感觉。”   罗永见母亲说话不太严厉,自觉有戏,来了精神,调笑道:“我说话像放狗屁,嘿嘿。”他变脸似的换上撒娇的表情,向母亲恳求:“妈,就看看,不摸。看看嘛……”   这小崽儿先是可怜巴巴,这会儿又撒娇使性,柳菁英自忖今晚要是不答应他,怕是不得安宁。她不好气的瞪了罗永一眼,恼火道:“果然是小变态。只能看,不许摸。”   柳菁英慢慢解开了睡衣的纽扣,把一对排球般大小的白色乳罩袒露在外。罗永咽下一口唾液,直勾勾盯着母亲的乳罩,期待她也将乳罩放开。   柳菁英看他瞪过来的眼睛发直,嘴唇张成半圆,那模样即痴又傻,看得又好气又好笑。踌躇两三秒,柳菁英果断反手到背后解开胸罩扣,暴露出一对活生生的巨乳。   即便已经看过数次,罗永依然被母亲伟大的尺寸惊为天人。那规模,那弧度,要说是汪洋大海,不如说是浩瀚宇宙。特别是自己有了见识,小母狗李佳妮颜面虽美,但那尚在发育中的胸部同搓衣板没两样,不值一提。小何老师有常人的尺寸,不过在母亲面前,就像一叶扁舟对上深海巨舰。   罗永不禁笑自己太傻太天真,此前既然妄图面对如此美巨乳不为所动。他的小心肝砰砰直跳,小鸟儿雀跃不停。不过他转念一想,所谓修行不正是为在美色前宠辱不惊,面对生香活色雷打不动?若不克制,跟那王子杰又有何区别。美乳在眼中不停变幻,仿佛化作疾风骤雨中的桃花源,那即是世外桃源,也是淫欲地狱。   柳菁英见他模样更加痴呆,不知他内心天使与恶魔正在鏖战。愤恚道:“你还摸不摸小鸡鸡?要不要我睡觉了?不摸我收了。”   “慢。”罗永面带决绝之色,抬手制止母亲,坚定道:“我果然还是想修行。给我点时间,我要直面诱惑,静心入定。”   柳菁英莫名所以,双臂打直反撑住身体,巨乳娇躯少许后倾,说道:“你搞快点。我想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罗永盘膝而坐,两手结印,双眼盯住美巨乳黯淡无光。柳菁英不管他,匹自闭目养神。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柳菁英实在受不了,睁眼正要呵斥,却看到这厚颜无耻的小屁孩眼角滴下一滴清泪。   “我输了……”罗永语气中尽是羞愤。欲魔已经完胜理智,就算现在佛主上身,面对那样宏伟壮丽的乳房,罗永也会毫不犹豫脱掉袈裟扑上去。   柳菁英已无力吐槽,放开手臂向后躺到,平淡答道:“修行玩够了,就赶紧睡觉。”   “啊。”柳菁英刚刚闭眼,却感到罗永扑上她胸口,捉住一只乳头塞进口内。忙推两把将他推开,这小儿眼含热泪,契而不舍再度扑上来。   柳菁英再推,罗永却将双腿盘住她的腰肢,小身板死死锁在身上,口中片刻不停奋力吸吮。她感觉乳头酥麻瘙痒,乳房发胀,想发狠打,举起手来又下不了手。再看儿子吃奶的样子,让她回忆起来他的婴儿时期抱在手中喂奶时候的场景,奶头上咂吧的小嘴和那时候一样,表情是那么的投入。   柳菁英眉头紧锁,决定干脆就让他吃几口算了。罗永吃得相当卖力,用尽十八般口技,奶头也被他啃到勃起。   “嗯。啊……”奶头在罗永口中,说不出是瘙痒还是舒适,柳菁英口中轻唤出两声呻吟。   儿子滚烫的小鸡鸡贴在腹部皮肤上,一瞬间柳菁英脑中竟出现儿子稚嫩的阴茎进入自己身体的场景。她甩甩头,马上从脑中把这个禁忌的念头甩开。   “唉……”柳菁英仰头长叹。   罗永一怔,停下嘴巴吐出奶头,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柳菁英借势将他推开,说道:“小王八蛋,妈妈也被你弄的奇怪了。居然有了感觉。可能是因为最近没有自慰吧。”   “什么!”罗永满脸震惊。   柳菁英皱眉道:“你要不要这样?”   罗永眦眼摇头,不信道:“不可能,妈妈也会手淫?”   “多难听。那叫自慰,妈妈是人,又不是神仙,身体上也会有需求。”柳菁英想要敲他脑门,举手没敲下去。   罗永仍然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柳菁英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罗永略作思考,问道:“妈,你也喜欢帅哥吗?你会不会……想着帅哥。”   柳菁英对他笑笑,回道:“对啊,妈妈喜欢帅哥。”   罗永听到这话,脑海中第一时间出现王子杰的形象,那个用大鸡巴将白莲花般的小何老师降伏的帅气恶魔少年,自己心目中完美无瑕的母亲居然也会喜欢帅哥,也许……她也喜欢他的大鸡巴,肉体上会被大鸡巴征服。   罗永心中百感交集,妒意四处绵延。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报复,到底是因为他对小何老师做的恶事,还是因为单纯的嫉妒。也许两者都有,但是脑海中把母亲刚才的话和王子杰联想在一起后,罗永内心万般难受。对比自己的身体条件,他有些无法接受,又呆住了,还萎了。   柳菁似乎洞察到他的心思,体贴的把他抱进胸里,轻轻嗤笑道:“妈妈喜欢你这样的小帅哥……”   柳菁英替他理了理额头的发丝,继续说道:“妈妈想的帅哥,是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帅哥,是万夫莫敌受亿万人敬仰,或是御剑飞仙上天入地那种,你明白吗?”   柳菁英又觉得儿子样子可怜巴巴,主动亲了一口他的小脸,说道:“妈妈自慰的时候,不会想着任何外人,妈妈我眼光太高,现实中什么人也看不上。也不知道是怎么看上你爸爸的。”   “本来除了你爸爸,妈妈生理上完全不能接受任何人与自己有亲密接触。但是现在你也成了例外。换以前我肯定觉得自己疯了,脱光了给你看,还让你摸。”她一边爱抚罗永的笑脸一边说道。   罗永泪眼婆娑,闻言哭道:“妈,我太爱你了!”   柳菁英低头看了一眼胸部,“想吃你就吃吧。”   罗永感激的含住奶头,不再像之前那般躁动,含在口中静静的品味,身心无比平静。   柳菁英抱住他侧躺在床上,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摇篮曲,想哄婴儿睡觉一样舒缓的拍着罗永的背。罗永又轻声问道:“妈妈……嗯,啧……你经常自慰吗?吸……”   “嗯?不算吧,有时候半个月,有时候一个月没一次吧。妈妈不是那种容易发情的人。再说妈妈工作忙,也没时间想色色的事……”   “啧……滋……妈妈,你觉得,爸爸帅吗……呣……呣吸……”   “他呀,呵呵……”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罗永吧唧吧唧吃着母亲的奶,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各种话题,缓缓进入了梦乡。   清晨,罗永先他母亲醒来。母亲还半裸着身子,安详睡颜的仙姿佚貌,诱人的巨大乳房露在外面,连同丰神绰约的紧实腰身,整个身段仪态万千。罗永按奈下再度亲近母亲婀娜身姿的心情,不忍惊动她的睡眠,轻轻钻出她的怀抱。   柳菁英也随之醒来,想到昨夜之事,现而今与亲生儿子赤裸相拥而卧,心中后悔,觉得实在荒唐。她打定主意,等会儿起来,要跟儿子好好谈谈,必须制止这种走向禁忌的关系。   柳菁英感觉到罗永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肩头上,心想若是儿子再碰自己的身体,一定要严声制止他。罗永却没有多碰她,只轻轻的在肩头上一吻,然后拉起薄被,用心替她盖好,把裸露在空气中的瑰丽肌肤全都盖住。   替母亲盖好被子后,罗永怕吵醒母亲,垫起脚尖走下床,压下声响。罗永不知道,装睡中的母亲因为他盖被子小小的举动而感动,心中正暖意绵亘。   等他离开,柳菁英微微一笑,和婉坐起身,乳头暴露在早晨微凉空气中,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夜在儿子口中的感觉。那感觉和暖流心头游走,鸡皮疙瘩浮现全身,乳头跟着也慢慢勃起。想到昨夜耽搁了不少睡眠时间,柳菁英又仰头倒下,拉上被子盖住身体,放空心思,干脆再睡一会儿也好。   而同时罗永悄悄出门,去到街边食肆,买到一笼小笼包和三杯青菜粥。罗永想着母亲食量大,他自己喝一杯,给母亲喝两杯。母亲爱吃香葱鸡蛋摊饼,罗永又寻到一处,再买到手上。   带着早餐回家,母亲已经起床,正恬静安详的坐在沙发上,看到他手里的早餐,对他投以素丽端庄的微笑。笑中不见清冷,只剩万般柔情,罗永看得如痴如醉,如见画中的古典美人。   坐上餐桌,柳菁英吃着儿子带回来的早餐,不时看他两眼,嘴角偷偷发笑。   “妈你笑什么?”罗永不解的问道。   柳菁英移开目光,漫不经心嚼着煎饼,作不以为意状,嘟嘴娇揉道:“没笑什么。”   “嘻嘻。”柳菁英在那一刻,感觉有这个儿子,很幸福。   ……   “啪,啪,啪!”   郊区一处破旧的厂房内,罗永满头大汗,抽击着面前一只黝黑的屁股。   “苟坤,不服的话回去告诉你爸爸,让他给你报仇,昂?”   苟坤低头向下四肢着地,顺服的趴在水泥地上,口中没有答应,任由罗永用竹棍抽打自己覆满伤痕的乌臀。   “我问你话,你服不服?”   “服,我服……”   罗永打得手累,挥手随意扔掉细竹棍,瘫坐到身后一只破椅子上。   “裤子穿上,起来。”   罗永匀出几息,瘫在椅上贱笑道:“永哥手头有点紧,想拜托你个事。”   苟坤不敢抬眼看,低头小声回道:“永……永哥,我没钱……”   “我不问你要钱。我要你去给我弄钱。”   “听说你们那伙混蛋里有个叫袁临的家里有钱的。他转学去哪里你知道吗?我要你去盯着他,不管用什么方法,每天必须给我从他那里弄到五十块钱来。”   “永哥,这个……”   “敲诈勒索欺负弱小不是你们最擅长的吗?虽然他算不得弱小,不过没关系,不要在意细节。”   罗永厉声道:“你不去?”   “我去,我去。”苟坤慌忙点头同意。   “好,我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我每天要见到五十元钱,见不到钱,后果你懂的。”   “明白,一定,一定。”   “好了,滚吧。”   罗永取出小本子,上面列出了王子杰和其他几串姓名,他用圆珠笔在“袁临”上画了一个圈。   第十二章:相敬如宾   坐在警局办公室内,柳菁英嫩藕般的俏容上神色难看,脑中不断回想起昨夜和儿子在床第间的温情缠绵,手上的工作数度被打断。她对工作的重视仅次于家人,不免有些懊恼,但始终无法抛开脑海中的杂念。   办公室门外不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和对话声,柳菁英心不在焉,工作一向认真的她却像软泥一样躬身在桌前,脑中思绪万千。   对于和儿子现在的关系,她有些不知所措。很明显儿子有严重的恋母情结,在经历了学校事件后他成长许多,不再是以前的懵懂小孩,结合昨夜的表现,能看出他内心也在挣扎。   以往儿子性格懦弱又乖张跳脱,整日不思进取只想着吃喝玩乐。柳菁英平时工作压力大,在教育他时往往耐心不够,动则打骂。虽是恨铁不成钢,事后她也时常后悔。对最近儿子的转变她真的很欣喜,有勇气知上进,改掉了不少陋习。   除开禁忌的恋母之情,儿子一切都向完美方向发展。实际上,柳菁英内心并不反感与他亲密接触,能感受到依恋,内心反而有些开心。   不过她很清楚这样下去不好,为了儿子的健康成长,理智的做法是拒绝任何亲密接触。纠结的是她的却很喜欢现在的儿子,愿意跟他多接触,不忍心去破坏如今的亲密关系。   也许可以把问题交给时间,等他一天天长大,对自己的兴趣和爱慕会慢慢变淡吧。时日虽早,但他若能交到一名小女友,势必可以转移注意力。   “等我变成臭老太婆还愿意抱我吗。”回想起昨夜儿子的告白,柳菁英内心暖流激荡,他的爱很真切,可是不可能接受,又不忍拒绝,越想越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柳姐,这是前天火车事故的调查报告,周警官让您看一下。”   柳菁英的思绪被打断,一位刚入职的小女警敲门进入办公室内,向来警觉的她竟然没有发现。   “柳姐,柳姐?周警官让您看一下,有没有什么要指示的。”小女警为她递上文件,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以为她太过于专心,走进一点再次提醒她接下文件。   “知道了!东西放下,出去!”柳菁英生来气质卓越,不怒自威,怒瞪小女警一眼,顷刻间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在极强的威压下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一步。   小女警脸上的笑容消失,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眼看就要哭出来。她从警校毕业到正式工作,一路顺风顺水,常被长辈称赞乖巧懂事,第一次在工作中被吼,不知错在哪里。   柳菁英立刻觉得语气太重,吓坏了这小小新人。她在清冷的秀容上堆出僵硬的笑容,和声静气对小女警说:“小范,我有点烦心事,声音大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柳菁英站起来接过文件,迅速翻看后交还给小女警,“你回去告诉老周他们按规矩办就行。”   小女警不敢抬头回话,盯着脚面点了点头。柳菁英走到饮水机前接一杯水饮下,伸直高挑健美的腰肢深吸一口气,尽管身着制式警服,优美的腰线不受长衣长裤的约束,巨臀翘乳呼之欲出,柳亸花娇的身段曲线玲珑。   超模般的修长美腿令小女警自惭形秽,她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敢开口,颇有些失落转身离开。   柳菁英吐出一口气,闭上秀美而刚毅的双目,两指指按压桃睑,简单整理下警服,跟着小女警出门走进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不禁感叹,也许不是儿子有问题,是自己变得奇怪了。   轻抬玉指解开腰带,柳菁英用手掌摩挲两腿间的郁郁草丛,两根修长的手指刺入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完熟蜜穴,手指顺着层层叠叠褶皱的蜜肉游动,肉壁被挤压刺激,开始分泌出零星的粘稠蜜汁。她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没人想到警局的女强人会在卫生间里偷偷自慰。   压力大的时候,柳菁英习惯自慰舒缓情绪。以往为了节约时间,她甚至连自慰都争分夺秒,她会激烈的抠挖阴道,力求最快速度达到高潮以释放压力,然后继续全心投入工作。   这次她的手指在蜜道内像小鱼儿般轻松游曳,游过压甬道内壁的花肉,花蜜如小桥流水潺潺分泌。快要半个小时,下体早已被蜜汁浇灌得一片泥泞,无瑕的美颜上清冷已经不在,深空般清澈的双眸半张半闭,欲火炙裂丝毫没有消退,快感如潮依然在持续。   感觉浪费了太多时间,柳菁英强行压抑住在娇躯内小鹿乱窜的情欲,抛开脑中与儿子相拥而卧的场景,举起湿漉漉的手指放在眼前,有些怨念的暗骂了一声。   离开卫生间,柳菁英没有回到办公室,她准备出去跑一趟现场调整心情。迈向警局大厅,脚步铿锵有力,笔挺的脊梁配上威严庄重的警服完美的掩盖了她体内的淫靡气息。   大厅内人声鼎沸,一片忙碌景象,柳菁英看到新来的小女警在偷偷抹泪,她玄眉微躇款款走去,面带歉意柔声对小女警说:“小范,是我不对,心情不好不该冲你发火,我跟你道歉,你别难过了。”   周围的同事本来不解为何好端端的她要哭泣,见状也都纷纷上前安慰,左一句右一句说着柳菁英的好话。   “柳姐人很好,平时都不对我们发火,你别往心里去。”   “柳姐从不摆架子,对我们都很照顾。”   柳菁英人缘极好,身边有大把仰慕者,但在警局里没人敢觊觎她的身材样貌,同事们主要敬畏她的行事风格和能力。若是走在街头,大多数男性会迫于她的威压不敢接近,少部分登徒子只需一个眼神就会知难而退。   被关切声怀抱,小女警抹干眼泪破涕为笑,操着软糯的口音一一向周围的同事表示感谢:“嗯,我知道,柳姐肯定是案子压力太大,心情不好。”   看着柳菁英离开的背影,小女警小巧精致的粉脸上写满崇拜,内心已埋下小小的种子,她立志也要成为那样受人敬仰的女强人。   柳菁英家中。   学校已经放暑假,罗永早上收拾完苟坤,回家后正在翻看整理王子杰的相关资料。小本子上记录了他的狗腿子,除了苟坤还有五个人,分别是袁临,韩迅,张诚,李光源,陈启锋。   这五人当中,袁临,张诚和李光源转到了本市不同的学校,韩迅和陈启锋被父母送到了其他城市就读。罗永打定主意,先收拾还在本市的三人,再想办法收拾其他两人。他让苟坤去勒索袁临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把他们榨干,让他们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   罗永唯独对首恶王子杰没有一点头绪,只知道他是本市大富豪王朝勇的独子,王氏集团的继承人,自从他退学后,跟李佳妮这边也完全断了联系。   也许能从他身边的人入手,之前在篮球馆休息室偷拍到一次的漂亮女人,根据母亲的调查资料知道她叫楚敏贤,是王朝勇的秘书。另一人是李佳妮的母亲张晓璐,同样就职于王氏集团。   罗永自李佳妮那里得知,张晓璐和王子杰也有不正当关系,她的丈夫李天明一直被蒙在鼓里。罗永安排李佳妮悄悄破解她母亲电脑的密码,据她所知,张晓璐在电脑里藏了和王子杰性交的视频。只要得到视频,就可以威胁张晓璐合作对付王子杰。   王子杰已经成了罗永的心魔和自卑情绪的来源。其他人都可以放过,绝对不能放过他。   自卑情绪时常萦绕心头,但罗永已经想明白不能妄自菲薄,要加倍努力,让自己变优秀。成绩不好努力学就能提高;身材不好努力练就能有好身板。生得不高不帅又怎样,自怨自哀完全没有必要。   加倍努力学习和锻炼,也是为了符合母亲的期待,自己还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做家务和准备餐点,让她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不必再为家庭琐事操劳,回到家可以多点时间休息。   罗永想要母亲幸福快乐,所以早起去给她买回早点,还计划今后为她准备晚餐。不过问题是他现在只会炒鸡蛋和炖排骨汤两道菜,要立刻学会一些新菜色不现实。   他拒绝了去爷爷奶奶家潇洒过暑假的邀请,准备每天中午自己炒菜做饭练习厨艺,再抽一些剩余时间料理对付王子杰的事。想到炖鸡和炖排骨差别不大,罗永打定主意,等会儿去菜市场买只鸡,今晚炖鸡汤给母亲喝。   在柳菁英那头,她走访了几个罪案现场后,眼看时间不早,决定买菜回家给儿子做饭。驱车在路上,又开始纠结如果晚上儿子还要吃奶,是给他吃,还是不给他吃?   太宠他,最终会害了他。柳菁英想着今晚再跟他好好谈谈,给母子之间的接触划条红线,大不了少个人肉抱枕,睡的艰难些罢了。   一进家门,鸡汤香味扑鼻皮而来,她寻着香气走进厨房,看到儿子小身板拴着大围裙,正在菜板上慢慢一刀一刀切着西红柿,样子甚是滑稽可爱。   “妈你回来啦!等我炒个蛋就开饭!”   罗永注意到归来的母亲,一边切西红柿一边对她喊话,一个不注意菜刀切到手指,锋利的刀刃滑过指甲盖,在旁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小小的划痕。   “小永!”忧悸瞬间涌上清丽的容颜,柳菁英冲过去抓起儿子的小手,看见一丝血液从划痕中溢出,想也没想就把手指含入口中吮吸。   “妈,没事,就划破了一点,创口贴包住就好了。你去休息,我马上弄好。”   母亲的吮吸让罗永脸红心跳,绝世美颜上出现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他害羞的抽回手指,说了声没事就把母亲往厨房外面推,回头要继续切那菜板上剩下的半块西红柿。   柳菁英巍然不动,单手插着柳腰,训道:“刀都拿不稳还切什么菜!赶紧出去,别在这耽误我。”   “妈,我没事,多练练就好了,你每天工作那么忙,以后我给你做饭,你好多休息。”   柳菁英怕他再伤了手,好话坏话都不听,一把将他拎出厨房外。   “妈!让我来。”罗永挤进厨房,握住菜刀又要开始切。柳菁英再把他往外推,罗永再往里挤,母子二人来来回回,在厨房门口不停拉锯。   “妈!让我来!保证没问题!”罗永抢过菜刀,没等他握稳,柳菁英一掌给他按下,单手环住他的细腰,几步抱到屋外放好。   柳菁英扬起高傲的脸庞,严声厉气命令道:“你出去!不出去晚上别想吃奶!”   罗永一怔,小手饶饶头,想了片刻随即笑笑,回道:“我又不是为了吃奶。要不,我来切,你在旁边指导?做菜要多练,不练永远做不好。”   柳菁英脸颊上毛孔舒张微微发烫,玉颈栗腮荡出浅红,这话头不过脑脱口而出,实在让她感到羞尬。思前想后,不好再反驳儿子的学厨的心,她点头同意,随儿子站到菜板前。   柳菁英站到儿子身后,握住他纤细的小手拿起菜刀,身体力行指导他刀法,教他怎么握,再教他怎么切。   “这样,左手把西红柿按住,手指卷起来,右手把刀拿稳,从刀尖开始切。”   有了大美人母亲的亲手指导,罗永切得不错,脑袋靠着香软的巨乳,这切半个番茄也是一番享受。   “对,切的很好。炒的时候一定先把锅烧干再放油,鸡蛋别炒太老,放上西红柿后可以稍微加点水闷一下。”   细心聆听指导,罗永有模有样炒出一盘番茄炒蛋,撒上绿油油的葱花,翠绿点缀在红黄之间,卖相极好,冒着腾腾热气令人食指大动。   再从炖锅里舀出一大碗鸡汤,碗中炖得淡黄色的鸡汤上面漂浮着颗颗细小的油珠,剁成小块的鸡肉和煮开的香菇叠在一起,浓郁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端到餐桌上摆定,给人视觉和味觉上的双重享受。   柳菁英相当自豪,这两道让她香津四溢的菜色乃是出自菜刀都拿不稳的乖儿子之手。   “我的手艺还可以吧?妈,来香一个。”罗永嘟嘴索吻,柳菁英凑过香唇啵了一口,轻挑峨眉惺惺作态,假意训道:“不就是个炒蛋,别太得意。”   柳菁英忘光了回家前找儿子谈话的计划,餐桌上和他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心情极好。一晚上时间过去,等到准备上床睡觉,她才重新开始纠结。趁儿子在洗漱,犹豫睡衣里面要不要戴上胸罩?又思前想后,反正他肯定要吵着吃,就不戴了吧。   这纠结的母亲在床上躺好,看到儿子进屋,胸前那两颗不争气的红枣好似春笋那般破土而出,把睡衣顶的老高。母亲挺着美艳的翘乳饱含春情与期待,儿子却像入定的老僧那样心如止水,老老实实缩在怀里没有毛手毛脚,闭上眼睛也不说话。   柳菁英看到儿子甚是乖巧,就连小鸡鸡也安静的藏在裤衩内,好奇中禁不住对那裤裆弯指弹去,出言调侃道:“今天又在修行了?”   罗永不为所动,闭眼答道:“昨晚害你没睡好,今天我怕影响妈妈睡觉,刚刚在厕所自己弄了出来。”   “好孩子。”柳菁英闻言莞尔一笑,螓首蛾眉双瞳剪水,含情脉脉的吻向他头顶。   罗永呼吸着母亲娇躯上淡淡的幽香,本应是情欲浓绵却心如止水,平静的笑道:“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再做。”   柳菁英胸中生出一股浓浓的蜜意,甜蜜的气息不停上涌,冲过喉头化作芬芳,令她心神激荡喟然叹息,一双玉臂把罗永抱紧,久久不愿放开。   柳菁英低声曼语道:“妈妈今天本想跟你说划清距离,母子之间不该这样,我们亲密太过了。”   “你不要我跟你睡,我就回去。”罗永心平气和的回答母亲。   “可是我现在舍不得你了。妈妈要你以后都跟我睡一起。”幸福的笑容铺满柳菁英秀丽的仙容,她把儿子抱得更紧,把小小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儿子青涩的头颅被牢牢按进高耸的雪峰深涧中。   罗永的头深埋进母亲软香温柔的乳沟,本是与他挚爱的美艳巨乳零距离接触,但头被母亲勒得太紧,长久不将他放开,导致口鼻堵住呼吸不畅。母亲臂力大如母虎他挣脱不了,只好小手胡乱挥舞,口中呜呜呀呀不停挣扎。   “小永?啊。”柳菁英终于意识到儿子差点被憋坏,慌忙放开他。罗永大大的呼吸几口气,额头都憋出了汗珠。   母子二人相视一笑,随即安静的抱在一起,莹莹夜光中屋内满是柔情,两人紧紧相拥却谨守规矩,只有体温与甜蜜在两个日月羁绊的身体间传递。   柳菁英看见儿子的笑脸,心念跃动中用玫瑰花般盛开的红唇吻住他的额头,柔情似水的朱唇沿着鼻梁一路吻下,在小脸上留下丝丝晶莹与清香的热气。她杏目迷离与儿子四唇相接,吻到动情处檀口自然缓缓张开包裹住他的小嘴,香舌滑进其中搅动,送入屡屡香津。   “滋……滋……滋……滋……”   罗永有些惊讶,随即开始回应,品尝着母亲的香舌,与她拥吻在一起。   “嘬……嗯……唔……”   接吻渐渐变得激烈,柳菁英清潭般深邃的眼眸中脉脉含情,美艳绝伦的桃脸透着绯红,似乎在于热恋的情人深吻,两片舌头贪婪的交缠在一起,互相索取着对方口中的琼浆玉液。   “妈妈……嗯……”   “小永……”   罗永吻着母亲红宝石般的迷人嘴唇,绸缎般乌黑秀亮的青丝散乱的落在脸上,光洁的俏容似沸水中的鸡蛋那般火烫,修长的玉颈左右摇曳,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罗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太感动,感动到小鸡鸡不忍心抬头。母亲的旷世豪乳和丰韵娇躯就被抱在手中,但是内心生不出想要亵渎它们的想法,胸口充斥着浓浓的爱意,那爱意流淌过全身,流到小鸡鸡上,让它温顺老实的躺在裤裆里。   那是超脱了肉体的羁绊,爱意从床榻间飘离,慢慢飘到静逸的夜空中,飘向皎洁的月牙,飘过刺眼的太阳,飘向浩瀚宇宙,飘到没有尽头的彼方。   其他人有过这种感觉吗?罗永不知道,对他来说这就是爱情的真谛。他愿此刻永恒,愿为母亲做任何事,愿为她付出生命,付出所有。   母亲柳菁英此刻也想着同样的事,内心已作出决定,愿意为儿子奉献一切,愿意为任何索求作出回应。把一切留给时间,不再烦恼,不去想对与错,只要他开心,就是自己的幸福。   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拥抱着,吻着,直到睡去,床第间一片祥和安宁。没有浓情密语,两人已悄悄俘获对方的心,即是母子也像爱侣,同榻而眠,相敬如宾。   清晨。   两人已经有了焕然一新的心境,柳菁英默契的睡着懒觉,期待着早起的儿子带回早餐来呼唤自己。   等回儿子,柳菁英悠闲起床,悠闲的吃着早点,心头除了甜蜜再无任何忧虑。   “妈妈,你不快点么?往常你都是七点前出门。”儿子的话打断了柳菁英甜蜜悠闲的早餐时光,她抬头看下时间,已经七点二十。她精神一震,胡乱往嘴里塞进早餐,慌忙回房换好衣衫,就要跑出门离去。   “妈妈,等等!”柳菁英换上鞋出门前一刻被罗永叫住,玉指抵着朱唇思考半刻,似乎明白了什么:“啊,亲亲。”   柳菁英把墨玉色明亮的秀发撩到耳边,半弯腰撅起红唇,闭上美眸等着儿子的香吻。   罗永却没有吻她,摇着她的手臂提醒道:“妈,妈妈……妈!你没穿胸罩!”   “啊?”她外套下身着白色衬衣,胸口的衣襟被巨乳高高顶起,两颗葡萄异常显眼,气球般大小的两个乳团轮廓在薄薄的衬衣下一览无余。   柳菁英少女般狡诘的吐了吐舌头,跑到卫生间取下一只胸罩,也不避讳,直接在房间里开始脱衣。   看到儿子紧紧盯住自己胸脯,柳菁英突然来了主意,挺着两只乱颤的大白兔小跑到儿子身前,抱住他的头就按进胸里。   “儿子,妈妈给你吃最喜欢的奶奶……”罗永的小脑袋埋进乳沟软香深涧,小脸蛋紧紧贴着香滑乳肉,母亲按住他脸庞左右摇摆,给他好好来了个洗面奶。   突如其来的乳浴让罗永呆住,他还没反应过来,柳菁英已经穿好衣物,笑嘻嘻的跑出了屋外。   “嘿嘿嘿……”罗永摸着脸蛋,身体立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早知道,该趁机舔一舔。   柳菁英容光焕发,神清气爽,脸上不自觉挂起微笑,来到警局后热情的与来人问早安,同事们面面相觑,悄悄议论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没有了烦恼,柳菁英做起工作更加雷厉风行,效率比以往更高,同事们纷纷被她感染,激情洋溢的投入工作中,警局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临近中午时分,打算练习做菜的罗永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小母狗李佳妮来电报告了令他兴奋的消息。她不负期望,终于猜到她母亲张晓璐的电脑密码,电脑里正有张晓璐和王子杰偷情的证据。   “嘿嘿,王子杰,终于抓到你的尾巴了。”   ……   一天时间过去,眼看快到下班时间,柳菁英开始期待着今天儿子能为自己准备什么晚餐,接到他的电话说晚上要在同学家吃,不免有些失落,干脆不着急回家,留在警局再多做一些工作。   这边在李佳妮家里,罗永收集好张晓璐电脑中的资料,听李佳妮说她父亲这两天出差,干脆就等着张晓璐回来,直接跟她谈王子杰的事。   等到下午六点过一点,张晓璐打开门,见到女儿李佳妮和一个陌生的男孩站在门口等着,有些疑惑,轻攒黛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罗永也注意观察她的表情,明显这张阿姨投来的眼观有些不自然,他心中冷笑,等会儿会给你更多惊喜。   一瞬间的不自然后,张晓璐立即换上标准的贤惠的妻子与妻子母亲特有的温文尔雅表情,对罗永投以倩丽巧笑,推门进屋,身形动作款款大方。   罗永看她长着一张漂亮的鹅蛋脸,皮肤像刚剥壳的鸡蛋那般细腻白皙,虽不如自己母亲肌肤亮泽紧致,但胜在妆容优美。新月絸眉经过精心的修饰,淡淡眼影下一双眸子柔美如碧波秋水,浅浅的卧蚕眼袋加上涂着粉彩的香薄红唇,罗永暗道张晓璐果然数得上是大美人,难怪能被王子杰看上。   自己的母亲柳菁英从来不化妆,出门在外标配一身长裤,张晓璐穿着修身黑色窄裙,肉色丝袜套着性感美腿,配上一双黑亮高跟鞋,把成熟女性的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张晓璐换上室内拖鞋,臻首轻抬看向罗永,嫣然一笑,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阿姨好,我叫罗永,是佳妮的同班同学。”   “噢,快进屋坐,佳妮很少带同学来家里玩。呵呵,你坐,阿姨给你倒饮料喝。”   张晓璐招呼罗永在沙发上做好,小步走进厨房要为他准备饮品。被黑色紧身短裙包裹住的浑圆美臀随着脚步左右扭动,修长的脖颈和美背打得笔直,走起路来动作优雅,显得既性感又端庄。   可是罗永在想,背地里,她还是一个荡妇。   “没想到佳妮还会叫男同学回家来玩。”张晓璐端过一杯橙汁,若有深意的看了李佳妮一眼,笑吟吟坐到罗永对面的沙发上。   罗永礼貌的回以笑脸,食指轻轻敲了两下茶几,温言细语说道:“阿姨,我赶时间,就直接说了。我要对付王子杰,想要你帮忙。首先的话,希望你告诉我王子杰现在在哪里。”   张晓璐听他提到王子杰,面色大变,不等她回话,罗永慢悠悠掏出手机放到她眼前,屏幕上她身无寸缕被王子杰抱在怀里,表情淫荡而迷离。   “王子杰干了什么事,我不多说了。首先想请阿姨把你知道的消息全都告诉我。”   “……这照片你哪里来的!”张晓璐俏容扭曲,笑容一扫而光,娇躯瞬间绷紧,肢体语言透露出她内心的慌乱和惊恐。   罗永似笑非笑,说道:“佳妮给我的,阿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罗永看了一眼李佳妮,她乖乖走到主人身边,讨巧的小狗温顺的屈膝跪下。   “妈妈,你告诉主人,主人不打我。”   “你对佳妮做了什么!佳妮,快过来!”张晓璐瓷白的脸蛋上出现烧红的火云,她急切的呼唤女儿,但她跪在那里,面无表情用清亮的小眼睛打量着自己。   “佳妮?”张晓璐唤不动女儿,怒视罗永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敢动佳妮,我绝不放过你!”   罗永按奈住脾气,顿挫咬字,细声说道:“我教她重新做人。你别在这里装好母亲,我怎么对她你都奈何不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找王子杰吗?那你先告诉我他在哪里。”   “王子杰和你有什么仇,跟我和佳妮没有关系。”张晓璐重重的坐进沙发里,两只手死死的拽在一起,放在两条紧闭的玉腿上不住揉搓,她黛眉紧锁,低头看向一侧沙发面,尽量平缓语气说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你别问我,把照片还给我。”   罗永冷笑道:“阿姨,别骗我了,你干的事我全都知道。这还有一张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罗永翻动手机,又举起来跟她展示一幅画面,照片上有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床上,那是张晓璐的丈夫李天明,李天明正在昏睡,王子杰精壮的肉体赤条条,两只脚跨过李天明头颅两侧站在床头,怒挺的阳具似毒龙般狰狞,而张晓璐雪白的娇躯一丝不挂,她用少女般的姿势跪坐在床面上,涂满艳红指甲油的纤细玉指握住王子杰的大鸡巴,一脸媚笑的对镜头比划着V 字胜利手势。   罗永抬手捏捏鼻梁眼角,痛心疾首道:“可怜的李叔叔,被你骗得好惨。”他继续翻动手机屏幕,一边翻弄一边继续说道:“你电脑里的照片和视频全在我这里。原来我以为你只跟王子杰搞,想不到连他爸也和你有一腿。你这么贱,跟你女儿有得一拼。”   张晓璐面色惨淡,强行挤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小罗同学,我真的不知道王子杰在哪里,这段时间他都没找过我了,阿姨给你钱,你把照片给我。”   罗永冷哼一声,起身走到她身前,举着手机在她眼前晃动,“我不要钱,我就把照片发到网上,他们父子看到照片,表情一定很精彩。”   张晓璐闻言俏容失色,抓住罗永裤脚恳求道:“不,不要发……阿姨我真不知道,你要什么阿姨都给你,放过我,放过佳妮……”   “我要你说实话。”   盯着眼前的手机,张晓璐目光狡诡心生一计,悄悄挪动身体接近罗永,口中假意答应道:“好,好,我说。”   趁罗永不注意,张晓璐突然暴起,从他手中抢过手机,抓在手中开口而笑,随即面色又变得怨毒,回头怒瞪罗永吼道:“你给我滚!”   罗永不为所动,看她抢走手机,依然站在那里冷笑。   “果然是贱人。别以为我小,我就傻。照片早被我备份了。既然你好话不听,那就等着瞧吧。”他双手插兜,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别,别,小罗同学,是阿姨不好,手机,还给你,我说,我全都说。”张晓璐赶紧拉住罗永的手臂,往他手里递过手机。   罗永一把抓过手机,怒瞪她一眼:“说!”   “我说,说……我说什么,小罗同学,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罗永声色俱厉开口吼道:“现在又不知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对不起,对不起,小罗同学,我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这是道歉的态度吗?给老子跪下!”   “你!”被这看似孱弱的少年要求跪下,张晓璐怒气攻心,感到受到极大的侮辱,又想到他握有威胁自己的证据,一时不知所措,站在那里跪也不是,怒也不是。   罗永一巴掌甩到张晓璐脸上,恶狠狠说道:“老子叫你跪下。”   张晓璐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被这个少年的举动惊呆了,活了一辈子,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脸。罗永接着又是一巴掌扇过来,张晓璐赶紧躲避,罗永没扇到,抬腿一脚踹到她腹部,将她踹倒在地毯上。   罗永自调教李佳妮那里得到经验,对付贱人不能手软,打的越厉害,她们就越老实。他自觉惭愧,这些手段都是以前翻看母亲留在家里的罪案资料学到的。   罗永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将这张晓璐制服,天知道她会不会回头就给王子杰通风报信。对她温柔以待,这贱人就像毒蛇,随时准备反咬一口。   “老子打你是看得起你。”罗永朝躺在地上的张晓璐走了过去,她本能的想要爬起来反抗,脖子却被女儿李佳妮按住,“妈妈听主人话,少挨打。”   罗永趁机对着张晓璐的小腹连踹几脚,美妇人被踢得腹痛欲裂,一头青丝凌乱,娇俏的鹅蛋脸上带着五个绯红的指印,起不了身连连呼痛求饶,眼看罗永抬脚就朝面门踏来,她终于忍受不住,嚎嚎大哭起来。   “啊……别打,我说……我说……”   “真他妈是贱人,不打不老实。”罗永鞋底踩着她的脸,把她的头紧紧踩到地板上,“老子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给老子跪下老实交代,或者老子马上把你的丑事发出去。”   为了保护小何老师的名誉,罗永只是吓吓张晓璐,他根本没打算把她的丑事公布出去。如果图片和视频被发到网上,经过社会发酵势必引出小何老师被轮奸的事实,罗永不愿看到。他要报复王子杰,用最阴险邪恶的方式。   “说话!”罗永使力,张晓璐头被地板磨得生疼,口中啊的发出一声惨叫。   “啊!痛!不要……我跪,我跪……”   “好好说话不听,非要挨打才老实。”罗永放开踩住这美妇俏脸的鞋底,示意李佳妮也站开,张晓璐哭得梨花带雨,缓缓爬起来跪到他身前。   李佳妮见状也一同跪倒,安慰她母亲道:“妈妈不哭,主人是好人,我们做对了他不打,还会奖励我们。”   张晓璐听到女儿的话,消沉的美目中再次浮现出恨意,抬头朝罗永吼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打成这样咯。”罗永面目狰狞痉笑,小巴掌甩得像芭蕉扇似的甩到张晓璐脸上,啪啪啪把她打得呜咽惨叫,左闪有多趴到地上又开始求饶,罗永再踹她一脚,嗔道:“起来,跪好!”   “小狗今天很乖,你也起来吧。去厨房给我拿把刀过来。”李佳妮大气不敢出跪在旁边,罗永转头轻声笑着对她说这话,她听在耳中简直是笑里藏刀,被吓得不轻,赶忙跑进厨房拿过一把水果刀。   罗永挥舞着刀在张晓璐眼前比划,将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瓮声瓮气的假意威胁道:“再不老实,我就一刀一刀划破你的脸,切死你。”   张晓璐吓得浑身颤抖,一颗瑰首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向他泣声求饶:“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没骗你……小罗同学,你把刀拿开……”   “小罗同学是你叫的吗?叫永哥。”罗永拿刀背轻刮张晓璐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般的脸颊,不时抬起刀身拍两下,张晓璐不敢动弹,哭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刀刃,生怕惹他暴怒割到脸上。   “永,永哥……永哥,我真的不知,不知道王子杰现在哪里哇……永哥,饶了我吧……”   罗永看她那害怕的样子,不像是骗他,暗忖也许她真的不知道。   “噢,不知道也没关系,那不重要,关键是你骗没骗我。我问什么答什么,明不明白,小翠?”   “是,是……”张晓璐怯生生的盯着晃晃发亮的刀刃,慌忙点头同意。   “噢还有,我看你这身衣裳,跟小翠这个名字挺合适,以后我叫你小翠,你叫我永哥。”   “永哥教你两件事,第一件,绝对不许骗我。第二件,我交代的事要绝对做到。我年纪小,下手没轻重,听我的话保你没事,不听话有什么后果你明白。”   “是的,永哥,小,小翠明白。”   罗永满意的点点头,收起刀刃惬意的坐到沙发上,手里把玩着刀靶,翘起二郎腿问道:“你什么时候和王子杰搞在一起的?还有他爸?”   “永哥,是去,去年。他爸是,是三年前。”张晓璐不敢再有隐瞒,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好。永哥要你帮忙办件事,去打听打听他的消息。打听到了告诉我。我跟你无怨无仇,只想对付王子杰。为我办事,自然不为难你。别犯傻,后果要考虑清楚。专心听我的话就好。”   “是,永,永哥,小翠一定听话。”张晓璐乖巧的点头服从,声音细若蚊蝇,但娇糯动人,甚是好听。她大波浪形状的披肩长发纷纷籍籍散落在俏首四周,罗永心动,俯身过去温柔的替她将凌乱的发丝理到火烫的耳根后。   美妇人一言不发,温顺得就像只小兔,罗永心头不禁得意洋洋,短短时间内,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这大了自己两轮年纪的美熟妇臣服在自己脚下。   他笑盈盈的看着这妖娆妇人,桃脸粉腮生的着实美丽,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蜂腰笋乳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内心油油冒起一股邪火,转瞬间有了新主意。   “小翠,王子杰的大鸡巴是不是肏得你很爽?哥也可以让你爽。站起来,把衣服脱光。”罗永看向一旁的李佳妮,“佳妮,你也脱。”   “永哥,求求你,放过佳妮,我……小翠陪你……”张晓璐汪汪眼求到罗永,白里透红的娇俏脸蛋显得楚楚动人。   “小翠,你当永哥是什么人?王子杰玩弄你们母女俩,我不一样。相信哥,快把衣服脱光光。”   张晓璐不敢多说,依言脱的精光,一只玉臂娇羞的遮住肉嘟嘟的大胸,另一只手盖住三角地带茵茵草地,低眉顺目的和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儿站在罗永面前。   罗永环视一圈,看她柳腰比想象中要肥满些,小腹微微隆起但不显赘肉,雪胯宽大如盆,白花花的大屁股像婴儿肌肤那般光洁,稍一移动肥臀乱颤,似乎用手一挤就能挤出芳香四溢的奶油。   可口的肥臀看得罗永鸡动,他静心吸气瘫坐在沙发上,举起手机淫笑着说道:“小翠,给永哥跳支舞看看。”   第十三章:暴虐淫母   “小翠,给永哥跳支舞看看。”罗永淫笑着瘫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对准脱的光溜溜的张晓璐。   张晓璐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一丝害羞,手臂依然捂住胸口大白面团似的美乳,两个微微下垂的肉球被挤压成诱人的椭圆形状。犹豫中美人白玉盘似的肥臀开始轻轻扭动,两只玉足轻轻左右滕跺,似出水芙蓉的身形虽不露三点,依然显得极其魅惑。   罗永看得血脉喷张,不自觉伸手抓向裤裆,挠了挠躁动的小鸡鸡。   “把手拿开。”这男孩面容猥琐,戏谑的抬手指了指张晓璐遮住双乳和下体的手臂。   张晓璐迟迟不肯把手从双乳和耻丘上移开,罗永抓起水果刀朝她比划了一下,横眉竖眼责道:“小翠,不听话吗,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什么?”   张晓璐低头不语,身体轻轻摇曳,罗永滕身而起把刀比划到她眼前:“把手拿开!”   “不要……”张晓璐吓得后退了小半步,慢吞吞放开了手,露出胸前两颗鲜嫩的粉葡萄和下体稀疏整洁的阴毛。   “我叫你做什么,马上照做!把手举到头顶,放在脑袋后面!”罗永探手到美妇的耻丘毛丛上,揪住一根阴毛狠狠扯下。   张晓璐闷哼一声,俏脸失色,眼角滴出一滴清泪。她慢悠悠的举手,显得有些不情愿,罗永掐住她美艳的奶头发狠道:“听懂没有,不许慢吞吞,动作要快!”   “啊!痛……”奶头被他扯得生疼,张晓璐不敢怠慢,眼泪汪汪的把双手举过头顶,放在脑后,摆出个举手投降,任君采摘的荡漾姿势。   “嘿嘿,这就对了嘛。”罗永下刀,另一只手也捏住一颗奶头,双手往前一拉,张晓璐白皙的俏容因为绞痛憋得通红,身体往前趔趄,差点没把罗永扑倒在沙发上。   “永哥,不要……饶了我……好痛!”   张晓璐身高接近一米七十公分,高过罗永小半个头,加上她身材丰腴体重不轻,罗永毕竟年纪小,腰腿发力,使出全身六七分力气才将她推开。   “站好了!不许哭!现在屁股摇起来!”   这光溜溜的美妇人稍稍一愣神,罗永又咄咄逼人的抓住两颗红肿的奶头,像开厨房燃气罩似的又是使劲一拧。   “啊!”张晓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尖叫着求饶道:“永哥,放开,你放开啊啊……我听话!不要拧了啊……”   张晓璐此时已经彻底没有了反抗之心,立刻左右摇摆起滑嫩圆润的美臀。只见她双手绕在脑后,双膝微微弯曲,雪白的大屁股左右摆动,姿势显得极其淫靡,两个大白奶子跟着身体左右晃动,罗永捏着两颗奶头如同握住了马缰,拉扯奶头控制着美熟女身体摇摆的幅度。   虐待美熟妇让罗永内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身高,体重和力量都要远远强过自己,若是拼死反抗,罗永绝无可能像制服李佳妮那般轻易制服她。但她却表现得像见着恶狼的羊一样畏畏缩缩,任他摆布。   不过这也没错,此时对张晓璐来说罗永正是残暴的恶狼,恶狼再小,大白美羊依然是恶狼的腹中餐。她现在像剃光了毛的泰迪犬一样温顺,但是罗永隐隐有些不放心,决定趁热打铁,再次消磨她的意志,要让她把对自己的恐惧和服从印到骨子里去。   “哼哼,看来你还不老实。”罗永露出狰狞的笑脸,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张晓璐充血肿成乌紫色的乳头。手指的摩挲让张晓璐感到一股股火辣辣的刺痛,白里透红的娇躯因为紧张不断颤抖。   罗永回忆起年幼时偷看母亲放在家中的罪案卷宗,读到了不少关于老鼠会和传销团伙的犯罪资料。那时他很疑惑,受害者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不跑,大不了拼命不就行了?他的童年像被鸟巢精心保护的雏鸟,基本上没经受过什么大风大浪,直到遭遇篮球馆事件,被苟坤拖到厕所中痛殴后,他才对为什么人在暴力的威胁下不敢反抗有了切身的体会。   那时候罗永真的差一点就屈服了,是母亲的戒尺令他觉醒了斗志,战胜了对苦痛的恐惧,敢于不畏生死去和苟坤正面搏斗。也正是这种经历,罗永对自身更清醒的认识,他要锻炼身体和磨练意志,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   “小翠,哥的敲打还是不够。现在我问你,问你什么交代什么。”   利用暴力传销会同样的手段,罗永把李佳妮调教成了一只听话的母狗,现在他也要这样对付张晓璐,要不停虐待她,直到将她的意志消磨殆尽为止。   “你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说话间,罗永抓住两颗乌紫肿胀的奶头上下左右乱扯,张晓璐痛不欲生,口中不断哭嚎。   “啊啊……张晓璐……三十五岁……”美熟妇已哭成泪人儿,却还在左右摇摆肥臀,不敢停下。   “胡说!”罗永左手指甲恶狠狠的掐进张晓璐的乳头肉里,右手抬手给了她一个奶光。   “小翠,我叫小翠!三十六岁,我三十六了……”   罗永心中暗道,如果张晓璐有所隐瞒,就有可能把消息泄露给王家父子,若他们有了防备,自己的报复计划将会变得无比艰难。现在必须要考虑到杜绝这一隐患。   打定主意,罗永继续扯着乳头问出一连串问题:“上一次跟王子杰联系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是一个月前。”剧痛使张晓璐几近晕厥,她强撑着回答罗永。   “你是怎么跟他搞上的!”   “我……”张晓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罗永立马掐住乳头使劲往外扯。   “不要!”剧痛再次袭来,自乳尖传遍全身,张晓璐感觉乳头就这样快被他扯掉了,痛哭流涕中慌忙答道:“是去年,去年在他爸爸的办公室里,他说喜欢我,就,就……”   罗永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这么简单?”   “他对我好,也对佳妮好……经常,经常帮我……”   “他对你好?这样就搞上?你是真他妈贱。我再问你,这段时间他有没有找过你。你有没有找过他!”   “呜……没有,他没有找过我,我找过,我给他打过电话,电话打不通……啊……”   张晓璐再无一丝迟疑,哽咽着声音问什么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罗永现在百分百确认张晓璐说的都是真话,没有任何隐瞒。但是罗永被她不停的哭叫声吵得心烦,依然紧紧拧住两颗奶头不放开。   “永哥,我都说了,放,放过我吧……”   “不许哭!再哭我掐死你!”张晓璐悲惨求饶的样子让罗永回想起自己之前面对苟坤时的懦弱表现,激起恻隐之心,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每个人都是有骨气的。   “是王子杰的大鸡巴爽还是我的手爽!”   “是永哥,永哥爽,永哥饶了我吧,好痛啊啊……”张晓璐双腿一软,眼看就要跪倒在地,罗永手指捏着乳头不放,像是要把双乳扯破一般,硬将她扯了起来。   “放屁!你又骗我,爽你还要喊痛!说不说不实话!”   罗永有一种矛盾的心理,他希望张晓璐做人硬气些,不要求饶,同时也期望她心理上完全臣服,他正是在这种心态下变本加厉的对张晓璐进行凌虐。   “痛!痛啊……是王子杰的大鸡巴,大鸡巴爽……”   “刚刚为什么骗我!”   张晓璐的乳头本是两颗粉葡萄,硬是被他拧成了大乌枣,肿胀得不成样子,似乎一碰就要滴出血来。   “我叫你不许哭!”张晓璐越是求饶,罗永拧得越厉害。张晓璐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根本不知道他的复杂心思。如果她不哭着求饶,罗永肯定早就收手了。   罗永突然想到了母亲教给自己,改变了自己的那句话。他内心真的看不起这种懦弱的人,也看不起以前的自己。   “小翠,你给我记住!人能被打死,不能被吓死!”罗永两只手各将乳头拧了一圈,厉声道:“不许哭,不许喊痛,不许求饶!”   “哇……啊……不要啊……”   罗永用尽全力掐住乳头,一字一顿,声色俱厉朝她吼道:“不!许!求!饶!”   看着眼前恶魔般的男孩,投来的目光凶残中还带着一丝恳切,张晓璐突然明白了什么,听他的话死命紧咬嘴唇,硬是忍住剧痛没再哭叫出来。   罗永满意的松开了手,张晓璐胸前一松,愉悦感瞬间传遍全身,脸上挂起笑容,贝齿红唇显得美艳绝伦,罗永霎时间竟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不过作为施暴者,罗永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折磨张晓璐是在教育她,还是单纯的享受施暴的快感。他默默安慰自己,这手段虽恶劣,但也算是有正当理由吧。   他定了定神,回到沙发上坐好。   “嗯,表现不错,值得表扬。蹲下,休息五分钟。”罗永平复了语气,温言抚慰道:“小翠,做得很好。你可能觉得我在折磨你,但我是为你好,知道为什么吗?”   乳头不再疼痛,张晓璐只感觉现在是这辈子活到现在最舒爽的时刻,她瘫倒在地上,声音细若游丝,却透露出淡淡的喜悦:“因为……小翠不听话,永哥才……处罚小翠。”   “不对。再想。”   张晓璐闻言上下牙不断打颤,怕他又来掐,瞬间脑力急速风暴,打起十二分精神,坚定回答道:“是王子杰,对!是王子杰,我不该跟他搞在一起,所以永哥罚我。”   罗永摇摇头,“不对。”   张晓璐匍匐到罗永脚下,纤纤玉手抱住他的鞋面,想求饶又不敢求饶,悲声求道:“永哥,让我想想,我知道,我一定知道。”   罗永将她推开,张晓璐契而不舍的再次抱住他的脚。罗永由着她,伸手抚摸上张晓璐妍姿艳质,却惊恐万分的美丽容颜。美熟女被吓得花枝乱颤,不敢出一口大气。   “我是替你赎罪。我这也是替李叔叔罚你。你想想,你对得起他吗?李叔叔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养家,而你居然这么对他。”罗永悲天悯人的摇头叹道:“李叔叔,太可怜了。”   “你身上的痛,代表罪恶飞走了,我是在帮你,小翠,明白吗?”   罗永的话似乎戳到了张晓璐内心的痛点,强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硬是将泪水憋了回去。   “明白,小翠明白,谢谢永哥。谢谢,谢谢。”张晓璐额头重重的磕在罗永脚面上,朱唇紧闭泪珠再次滚滚而下,俏容上梨花带雨,显得楚楚动人。   “你听我的话,我不会害你。现在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能做到吗?”   “能,小翠能做到。”张晓璐甩掉泪珠,坚定的点头。   “好,现在,起来跳舞。”罗永摸出手机,放出一段节奏迅猛的迪斯科舞曲,转头示意一直僵立在旁瑟瑟发抖的李佳妮:“跟你妈妈一起跳。”   当当咚咚,当当咚咚,滴滴咚咚。伴随着舞曲欢快激昂的节奏,放空一切心思的美妇人爬起来扭动身姿,一对极美的全裸母女在胡乱扭动,房间内很是奇妙的一副景象。   “笑!要笑!小翠,开心一点!”罗永兴致勃勃的举起手机,拍摄起这难得一见的艳舞,“你现在是好人了,要开心,要庆祝!”   “嗯!开心!”张晓璐近乎癫狂的乱扭,秀发在空气中乱摆,母女两人脸上露出奇异而灿烂的笑容,罗永与她们笑做一团,居然显得其乐融融。   将近二十分钟后,张晓璐母女跳到浑身上下香汗如瀑,双腿打颤,罗永没喊停,一边拨弄鼻头,一边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们,母女的笑脸因为身体上的酸痛而渐渐变得扭曲。   “好了,停下吧。”   张晓璐和李佳妮应声倒在地上,两人气喘吁吁,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尿了?”罗永注意到张晓璐身下出现一滩金黄色的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罗永看这她白玉般的美臀,内心生出了极大的成就感,裤裆内阳物不停跳跃,述说着想要交媾的冲动。无论是张晓璐还是李佳妮,只要他想,随时可以肆意玩弄她们的身体,但罗永按奈下心情,除了小何老师外,他不愿碰被王子杰玩过的女人。   另外,他觉得碰别的女人是对母亲的不忠。他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然不早,差不多该准备回家了,也怕再呆下去,自己会忍受不住用童子鸡爆肏这美妇。相比眼前唾手可得的美肉,罗永宁愿选择回家自己撸。   张晓璐额前的秀发被汗水浸湿,粉脸上的妆容已经融化,宝石般红亮的嘴唇急速的吞吐着热气。罗永掐了一把大腿肉,强行按奈下把鸡鸡插进这妖艳的红唇里搅动的心情。   “小翠,哥要走了。回头敷一下脸和奶头,下手重了,原谅哥。这段视频我传给你,不开心的时候就看一下,记住现在的心情。”罗永伸手轻轻捏住张晓璐的香舌,蹭了两指香津,温柔的抹在她红肿的奶头上。   “永哥,小翠一定替你把事情办好……你不要……难为佳妮,她还小,不懂事。”   罗永有些惊讶,张晓璐此时依然在关心女儿,对她的看法不禁有了些改观。他心中暗赞,柔声抚慰道:“你在乎佳妮我很欣慰。我答应你,不打她。”罗永转头对李佳妮说道:“照顾好你妈妈。”   李佳妮会心一笑,罗永收拾好心情,起身离开了她家。天色已经暗淡,罗永出门才觉得肚饿,顺路走到夜市打包了一份铁板烧,准备带回家当晚餐。   半路,他接到李佳妮电话,报告她母亲张晓璐已经上床睡去了。   “小狗,做的很好。”罗永再交代了一番,理清思绪,自觉目前行事没有纰漏,报复计划正朝着理想的方向行进。   之前绑李佳妮调教时,罗永想要一刀捅死王子杰解气。不过后来他生出想法,与其让他痛痛快快的死,不如夺走他的一切,让他身边所有人都背叛他,让他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就像他叫李佳妮去勾引自己一样,现在罗永想要张晓璐和李佳妮去接近他,欺骗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罗永不敢直接让张晓璐去做事,仅靠视频照片的威胁和一次暴力调教不足以让她全心全意服从。按他的计划需要再调教张晓璐一段时间,然后让她心无旁念去对付王子杰。   这涉及到罗永从传销案件中学到的另一个手段:洗脑。简单来说,最终达到的效果就是让张晓璐深信自己所作的事是正确的。第一点打温情牌,让她相信自己是真心为她好。第二点是利用人性弱点,洞悉她内心的欲望,许以事成之后高额的回报。第三点是精心设计圈套,给她安排好各种行事步骤,让她最终彻底将对付王子杰当作人生理想。   罗永不禁感叹,多读书还是极好的。大半年前他还在课间时分练习龟派气功和庐山升龙霸,如今心性已经大为不同,可以在实践中活学活用各种杂七杂八的知识。   当他走进自己家门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母亲坐在沙发上,双臂环抱胸前,样子显得闷闷不乐。家里没有开灯,只有屋外依稀的灯光洒在墙面上。   柳菁英冷冷的看向罗永:“几点了,你还知道回来。”   “我去林胖子家做暑假作业,他爸爸硬要留我吃晚饭。”罗永提前想好了借口,娓娓道出:“结果他爸爸做饭太磨蹭,我怕回家太晚,没吃就走了,这才在顺路买了份铁板烧。”   “铁板烧?拿过来看看。”   罗永递上塑料餐袋,柳菁英取出餐盒,深吸一口气,赞道:“好香。”   柳菁英拨开竹筷就要开吃,罗永正是肚饿时,晚餐被抢走,他一脸不舍:“额……妈,那是我的……”   “就吃你的,怎么啦。是谁说的给我做晚饭的?”   罗永心中疑惑,询问道:“妈,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没吃。”柳菁英扫了儿子一眼,放下铁板烧,起身往厨房里面走,“不会抢你的,放心吧。我去泡碗面。”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吃的回来!”罗永二话不说跑出门,柳菁英叫都叫不住。   罗永飞奔到不远处的食坊街,连钻几家食铺,买了一大推熟食提在手上。   短短十五分钟后,他提留着大袋小袋跑进门,将一众美食当桌铺开:“妈,快趁热吃!有什锦牛肉面,海鲜汤饺还有烧鹅饭!”   “哦?”闻着香气,柳菁英食指大动,立即坐上餐桌,首先把住汤饺纸碗,喝了一口海鲜高汤。她只觉这海鲜汤清新爽口,回味悠长,再看那碗中大汤饺,皮薄肉厚令人垂涎,汤勺舀住一只送进口中,“啊……”软嫩滑爽肉汁四溢,暗赞好生鲜美。   口中的肉汁还未完全咽下,她的目光随即被一旁深红油亮的烧鹅吸引过去。放下汤勺,拿起竹筷夹到嘴边咬上一口,蜜油烧鹅脆皮透着焦甜,肥美的鹅肉咸香四溢,再配上一口热腾腾的白米饭,简直是人间极品,回味无穷。   这厢卤汁白饭刚刚入腹,柳菁英的鼻头又被牛肉面浓厚香醇的气味吸引过去,只见面碗里褐色的牛肉汤上上漂浮着一层香辣红油,翠绿的香菜和煮开了筋的大块牛肉叠在一起。她挑起一柱面条滋溜溜吸进口中,脑中竖起十二个大拇指,好面,好劲道!白嫩的手打高筋面条混合了条汤汁的咸香,配上牛肉的鲜香,色味俱佳,比那龙肝凤髓也丝毫不差。   柳菁英嘴角挂着两根滴着汤珠的面条,看向儿子:“快吃,你也吃!”   “嘿嘿,好。”罗永也坐上餐桌,陪着母亲一起风卷残云,狼吞虎咽。   柳菁英往罗永碗里夹去一块烧鹅,疑惑道:“对了,你哪来的钱?”   “我省下来的,上次给我两千块还剩一点。”   柳菁英看他身上皱皱巴巴运动衫,有些心疼。   “小永,明天妈妈休息。配妈妈逛逛街。给你添两件新衣服。”   柳菁英从小教导罗永要节约,不像其他家长那样想着法给孩子好衣好穿。她自己也不爱打扮,家里除了基本用度,每个月她将大半部分工资都捐献给了市里的孤寡老人。   “没事,我有衣服,不用买新的。妈,快吃吧。”罗永长年来耳熏目染,自然而然也养成了节约的习惯,随着母亲,不爱穿着打扮。   柳菁英抛了他一个白眼:“我想逛街,不想陪我?”   “嗯,我陪你。”母子相视一笑,专心埋头大口吞咽起美食来。   美餐入腹,可谓是人生一大乐事。柳菁英收拾起餐具,罗永则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上发着消化呆。正所谓保暖思淫欲,这少年脑中老是回想起张晓璐的娇躯,闭上眼睛就看见她的雪白的大咪咪和大屁股。   柳菁英收拾好餐具,叮嘱他道:“休息一会儿就去冲个澡,今晚早点睡,明天好一早逛街。”   “哦,好。”张晓璐已经极美,身材更胜她许多的母亲在眼前,罗永体内欲火躁动,忍不住开口试探道:“妈,可不可以……那个,给我看看你的奶……”   柳菁英板起脸,责备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买这么多好吃的回来,就是为了这?”   罗永做无辜状,“不是,我哪有。”   “吃饱了饭,就想吃奶,还说不是?”   “那是两回事,跟妈的奶没关系。”罗永摇头否认,裤裆内小鸡鸡却不停点头,催促他再加把劲:“不过要是给我看,也是极好的……”   “说出真心话了吧。”   “反正这几天睡觉的时候都看过摸过了,现在就脱了给我看看吧,妈,我现在憋得难受。”   “少来。还以为你现在心性有多好,还是满脑子想那些事。就不给你看。”柳菁英说完,起身朝房间里走去。   罗永小声嘀咕道:“又不稀奇,我还不是想碰就碰。”   罗永想的是张晓璐和李佳妮他想看就看,想摸就摸,不过这话听到柳菁英耳朵里就变了味,她柳眉倒竖,怒斥道:“今天晚上自己睡!不许上我的床!”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看到母亲生气了,罗永想解释,一时半会儿又不知道怎么说。   “还说什么说,看你那熊样!”柳菁英走进卧室换上浴袍,板着脸再出来,“我先去洗。完了你自己洗洗睡,不许偷看!”   母亲走进浴室,随即回响起淅淅的流水声。罗永相当失落,后悔说话不过脑,明明忍一忍就好,这下奶子没看成,晚上还不能跟妈妈睡了,简直是陪了夫人又则兵。   虽然不情愿,罗永想着用张晓璐的视频将就撸一发吧。他摸出手机,正打算回房偷偷撸管,却看见客厅门口地板上躺着一只白花花的大乳罩。   “啊,是妈的奶罩掉在地上了。”   罗永上前拾起奶罩,喊出声前灵机一动,嘿嘿笑出声,心想反正要撸,不如借母亲的奶罩用用。他偷偷的将奶罩收起来,刚刚起身准备回房,又看见前面地上有一个物什。   罗永走去抓起来一看,那是母亲的底裤。   “妈妈今天怎么回事,内衣内裤掉了一地。”罗永举起内裤嗅了嗅,上面似乎残留着母亲淡淡体香。他也将内裤收起来,想这样也好,方便自己待会儿施法。   再次起身准备回房,罗永又看向浴室门口,门缝中透出一缕灯光。   “咦?妈妈没关门!”罗永手脚并用摸到浴室门前,确认母亲确实没有把门管好。他心中疑惑,难道是母亲故意不关门,引诱自己去偷看?   看还是不看呢?不看,有这么好的机会,母亲的奶子他是看过了,母亲的屁股长什么样他还没看过,会不会像张晓璐那样又白又圆?想到此处,罗永咽下一口唾沫,悄悄抬起右手伸向了门缝。   “不行!”罗永左手抓住右手,在距离门缝一厘米的为止停下。他转念一想,这肯定是母亲在考验自己,要是今天忍不住去偷看了,今后可能永远都不能和她一起睡了。   “我要忍住。”罗永背靠着墙壁,左思右想间,干脆拨开裤腰,坐在浴室门口开始撸动起小鸡鸡。这个纠结的男孩想着就这样算了,可以给母亲留个好印象。   “一点没长进。”   浴室里传出母亲的说话声,把罗永吓了一跳,心想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发现自己在门口了?   罗永坐在门口抓耳挠腮不知所措,浴室里又传出母亲的声音:“你不来?”   “啊?哈哈!”罗永大喜过望,双眼放出精光,三下五除二拔掉衣裤随意丢在浴室门口,推开浴门跳了进去。   柳菁英见他进来,依然板着个脸,两三秒后却抿嘴一笑,调戏道:“是谁说要光明正大偷看我洗澡的?”   “嘿嘿嘿……妈,你好美。”   “笑笑笑,笑得跟个小傻子一样。”柳菁英转身不再看他,自顾自往身体上抹着香波。   张晓璐的肥臀已经性感得令罗永印象深刻了,当罗永看到母亲后背的那一霎那惊为天人,她那两瓣硕大的美臀如满月一般圆润,在浴室日炙灯下发出藕光十色的光辉,腰枝和屁股蛋上看不到一丝赘肉,是那么的紧致健美,那么的丰盈翘挺。   无论是美感,性感还有尺寸,母亲的巨臀都要强过张晓璐一轮。张晓璐是妖艳美熟女,总归是人,母亲在罗永眼中,则可以称作天女下凡,是神。母亲那两条玉柱一般的修长美腿,没有内八或外弯的完美比例,笔直得如仙宫中的栋梁,看得罗永丹田内一股气息乱窜,他再也按奈不住,握住小鸡鸡就迅猛的撸动开来。   柳菁英冲走身上的香波,回头看见儿子傻站在那里撸着小鸡鸡,小小的龟头上面固定包皮的钢圈已经取掉,她转过身体招招手,“你过来,我看看。”   “好美……”罗永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这也是他第一次正面看见母亲全裸的身姿,神秘三角地带的黑森林郁郁葱葱,水润的肌肤如瓷瓶般光洁明亮。   罗永双目死死盯住母亲的神秘地带,迷人的肉缝上方覆盖着浓密而整洁的毛丛,略略弯曲的耻毫沿着阴户整洁的铺开,耻丘上有着四肢一样的漂亮小麦色。   母亲两瓣形状优美的阴唇不像张晓璐那般肥厚,不似李佳妮那般光洁,但有着不逊于少女的精致,也有着不输熟女的魅惑。尤其是配合上柳腰两侧优美的人鱼线,小腹自大腿根部形成了完美的几何形状,罗永仅仅在网路上看那些健美小姐有过这样的唯美腰段,但是母亲的耻户在美感上绝对要更胜一筹。   “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   “哦,哦。”罗永收起思绪,停下飞速撸动的手指,挺着小鸡鸡迈出两步走到母亲身前。   柳菁英双膝着地,跪在浴室地板上,玉指轻轻捻起儿子的小小阳具,放在清凌深邃的美眸前仔细打量。她发现儿子勃起的鸡鸡已经能露出大半个肉冠,满意的点了点头,玉手微微发力,将包皮完全撸开。   “切了包皮,是干净多了。不过还是有点脏东西。”柳菁英美目顺着小肉棍四周检视,看到包皮下面还是藏了一些耻垢。   “啊……”罗永被母亲撸出包皮,舒爽的发出一声呻吟,急切问道:“妈,妈妈,我可以撸了么?”   柳菁英无语,暗道这傻子小脑袋瓜里现在只剩下淫虫在作祟。   “真是……真没出息。”柳菁英抬眼鄙视傻儿子,手中小小的龟头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汗气和骚气,这气息冲进她的鼻腔,竟令她头脑微微眩晕。   但是,柳菁英并不讨厌这种味道。她用手指摸了一点耻垢,放在鼻头前闻了闻。强烈刺鼻的气味冲进鼻腔,那股气味让她精神一震,心口莫名的激荡。   “妈,脏……”罗永鸡鸡剧烈跳动,不忘提醒着母亲不要靠近脏东西。   “呵呵。”柳菁英轻抬玉手掩鼻而笑,看到儿子混杂着担忧与欲念的小脸,杏目滑过一丝佼黠,抬头弯弯双眼紧紧盯住他投来的目光,俏首缓缓靠近小龙头,鼻腔停在鲜嫩的肉冠正前方,深深的吸一了一口气。   “啊……”柳菁英吐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将儿子肉棒的气味贪婪的吸入身体内。那气味拨动她的心铉,心脏扑通扑通加快了勃动的频率。   柳菁英美目微闭,表情显得有些迷离,然后她抬头用迷死人的目光死死锁住儿子哑口无声的面庞,红唇半启对他莞尔一笑,突然伸出香舌放到肉冠上轻轻一点。   “啊……妈妈,那里脏,不要……”罗永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心脏爆裂,身体像被闪电击中一般激烈的颤抖起来。   “哼哼……”看到儿子的反应,柳菁英蛾眉微挑,面露娇狡的笑容,她娇媚的朝罗永眨眨眼,再次伸出香舌游进肉冠下方的沟壑处。   柳菁英操控着红丽软腻的舌尖在肉冠伞盖下方游走,将沿途遇到的耻垢轻轻刮掉,不时从口中分泌出缕缕散发着热气的香津,沿着娇艳的美舌送到阳根上。   罗永的小鸡鸡被母亲的温热香滑的唾液包裹,散发出晶晶闪亮的光泽。母亲那活物似的香舌缠绕在他的小鸡鸡上,灵蛇般的舌身不停蠕动,滑过小阳根上四面八方爆起的静脉血管柱,将阳物表皮上的污垢一一除去。   “妈!我,我要射了!”仅仅在两三分钟后,罗永大喊一声,不受控制的发射出了一股股浓厚的童子精。   柳菁英避让不及,激烈喷射的精液打在她的香舌和俏脸上,她下意识的将舌头收回口中,带着儿子的精液一起吞进了咽喉里。   “咳咳……”柳菁英咳嗽了几声,一团精浆挂在眉梢,顺着眉角缓缓滴下,迷糊了她的眼帘和秀长的眼睫毛。   罗永替母亲抚去眼帘上的精液,歉声说道:“妈,对不起,没忍住,弄脏了你的脸。”   柳菁英也伸出玉指抹掉嘴角残留的精液,佯怒道:“还真是没出息,这两下就受不了,真是跟你爸一个熊样。”   罗永闻言一怔,“爸爸?妈,你给爸爸也做过吗,他也这样……”   柳菁英俏脸上升起红晕,淡淡的说道:“你爸当年跪下求我,我看他实在太惨,就帮他做了一次。结果,”柳菁英掩面娇笑,“跟你一样。”   “呵呵呵咯……”她似乎觉得这是什么开心的事,居然开始捧腹大笑起来。   “我,我……”罗永面红耳赤,强打精神争辩道:“我跟爸爸不一样!我只是没控制好,我还行!”   柳菁英朝他的小鸡鸡投去鄙夷的目光,戏笑道:“你还行?算了吧。咯呵……”   “我还行!”罗永脸红的跟喝了辣椒水似的,再次摇着小鸡鸡向母亲示威。   “行啦。逗你玩呢。”柳菁英将罗永抱进怀里,缓缓摇曳着他的小身板,温柔的说道:“你比你爸强,我只是用手摸了几下,嘴巴刚刚碰到,他就泄了我一脸。”   “说起来,妈妈这是真正的第一次做这种事。跟你爸爸那一次,心底总归觉得舔那玩意儿恶心,只碰了下嘴唇我就受不了,他后面再求我,我都不肯给他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反倒给你做了。”   趁母亲说话,罗永偷偷把双手放上她的美臀,那手感,美好到无法形容。   “你爸爸后来也就放弃了,不过……唉……”   罗永轻轻抓着一双美臀,小脸靠在两团巨乳上,小嘴不时对准乳肉亲两口。他突然停下,抬头望向母亲。   “妈,你是不是……又想爸爸了?”每次母亲提到父亲,罗永总能在她的眼中看到淡淡的忧伤。   柳菁英舒出一口香气,无奈的说道:“一年到头没几天在家,不想他也罢。”   罗永放开握住美臀的两只小手,紧紧环绕住母亲的腰肢,“我会永远陪着你。”   “假情假意。”柳菁英露齿一笑,美的不能自胜。感觉到儿子滚烫的小鸡鸡贴在大腿肌肤上,撅起香唇吻了一口他的额头,“好了,妈妈承认你行,你厉害……开不开心?”   “开心!”罗永放开环住母亲腰肢的双手,向下再次抓住她那两颗饱满肥大的屁股蛋使劲抓揉起来。   “啊……小坏蛋。”柳菁英由着他,依然抱住他轻轻摇曳身姿。   罗永含住奶头吮吸,抓住臀瓣的手慢慢移进了屁股沟里,小鸡鸡渗出的汁液抹得柳菁英的大腿晶莹剔透。他努力的向上挺了挺,有些胆怯,最终鼓足勇气,吐出奶头开口问道:“妈,我想,想要小鸡鸡插进你下面那里……我想跟你,合为一体。”   柳菁英闻言面色变得凝重,轻轻推开罗永,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道:“小永,你不可以。妈妈也不可以。”   “小永,你认真听我说。我们是母子,我们做的事被外人知道,妈妈只有死路一条。”   罗永失望的低下头,随即作出理解状,对母亲说道:“嗯。我明白了。你说过,大人不能和小孩发生关系。”   柳菁英摇摇头,握住他的小鸡鸡捋了两下,开口说道:“妈妈我,早就已经是犯人了。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罗永羞愧的靠近母亲的怀里,“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这不怪你。”柳菁英双手握住罗永的小脸,给他的小嘴献上一记香吻,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沉默片刻,喃喃说道:“你要做任何事,妈妈都可以满足你。但是你不能用小鸡鸡插进妈妈的身体里。”   “因为,那里属于你爸爸。妈妈和爸爸是夫妻。只有你爸爸才能进入我的身体。没有你爸爸,就没有你。”   尽管很失落,罗永觉得母亲说的没错。想到小时候面对母亲的责骂,他每次都藏在爸爸身后,等着他嘻皮笑脸的去为自己求情。回忆涌来,罗永心中觉得暖洋洋的。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他也有点想爸爸了。   柳菁英叹了一口气,“今年,可能要年底了吧。”   “妈,你说爸爸一个人在外面,他会寂寞吗?”罗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继续问道:“爸爸会不会在外面抱其他的女人?”   “他敢!我把他的第三条腿打断!”柳菁英瞬间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神色,释放出的威压不禁令罗永身体一哆嗦。   柳菁英感觉到手中的小鸡鸡悄悄的缩了回去,收起凌厉之色,细声安抚儿子道:“你别担心,妈妈又不打断你这条腿。说起来,妈妈才是坏女人。以后你交到女朋友,你们相亲相爱,结婚生子。”   罗永想说自己永远不结婚,永远和妈妈你在一起。可他想到自己前不久才说要娶小何老师,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但是,他心底想要永远抱住母亲,直到天荒地老。   他越想越多,对小何老师所谓的爱和对王子杰等人的复仇也钻进脑海,让他思绪一团乱麻。最后他不再多想,默默的抱住母亲,面带愁云的将头埋进她的胸脯里。柳菁英似乎洞悉了他的内心,也不多说,只是温婉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良久之后,罗永依然静静的矗立在那里,柳菁英暗道这真是个小怂人,心思怎么这么多。   “喂,瓜儿子,你还要发呆多久?”   罗永的小鸡鸡已经缩成了一团,柳菁英朝他俳笑,“看看你那怂样,呵。”   “妈!你别破坏气氛。”   柳菁英两手握住罗永的腋下将他举高高,嘻嘻笑道:“小呆瓜,苦着个脸了,快笑笑,来跟我亲嘴!”   “嘿!”柳菁英将他身体往空中一抛,双手再将他接住,左手托着小屁股,右手扶着后背,像抱婴儿那样将他托在怀里。   罗永飞在空中又吓了一跳,落在母亲手里后立刻环住了她的脖颈。柳菁英顺势将他的头按到自己脸上,一边亲他一边含混的说道:“回家就,嗯,哇,等着你,你天黑了都不回来,姆姆,啵……害得我担心了好久!”   罗永被她亲得头晕目眩,费了好大的劲才腾开一点空间,哈赤着气息说道:“妈,这样,对你会不会不好?”   “儿子,你记住,妈妈我喜欢你。”柳菁英目光坚定的看向罗永,“我柳菁英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二字。我想要你亲我,想要你来抱我。”   “嗯!”罗永重重点了点头,吻上了母亲的香唇。泄了半会儿气的小鸡鸡也再次恢复了活力,粉红的肉眼里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妈,把舌头伸出来,我要吃!”   “呼,呜……好嘞。”柳菁英伸出湿滑红嫩的香舌,突然又缩了回去,“呀!忘了漱口。嘻嘻。”   ……   另一边,李佳妮家中。   身上的伤痛已经消退,张晓璐静静的躺在床上,今日的遭遇让她久久无法入眠。突然手机来信铃声接连响起,张晓璐慢悠悠的伸手寻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短信的一瞬间,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王子杰!”   想到罗永,张晓璐面露惧色,自言自语道:“要告,告诉永哥。”   可是当她读到短信的内容,脸色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露姨,我是子杰。这是我的新号码,你不要存,我发的信息看过之后也马上删掉。罗永去找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帮你把视频和照片找回来。这件事也需要露姐你帮忙,具体怎么做,接下来我会再联系你。相信我,我会救你和佳妮。”   张晓璐黛眉锁成一团,紧紧抓住手机,不知所措。   “永哥……”   “子杰……”   第十四章:父子母子   “妈,把舌头伸出来给我吃!”   “好嘞。”   柳菁英觉得,儿子和他爸爸有时候实在是太像了。记得刚刚结婚的时候,自己只是抱怨肚子饿,丈夫三更半夜跑到外面买回夜宵,也是叫都叫不住。还有以前调戏丈夫阴茎短小的时候,他也像儿子那样涨红了脸,死不承认。他们父子两个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失落,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亢奋,逗起来玩,特别有意思。   柳菁英伸出舌头,又缩了回去,赶紧抬手挡住儿子嘟嘟亲过来的小嘴,说道:“别亲,妈妈嘴里不干净。我先去漱个口。”   “妈妈的嘴永远是香的。”罗永用头支开母亲的手,坚持吻了上去。   “姆!呜……”   儿子有意无意的甜言蜜语像一股涓涓的热流滋润着柳菁英的心房,让她心中满是感动和喜悦。避让不开儿子抹了蜜的小嘴,她连忙把口中剩余的唾液吞进肚里,不让儿子吃到嘴里的脏东西。   “嘬……嘬……滋啵啵……嗯……”   春光旎绮的浴室内,罗永双手环绕着母亲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吮吸着她清甜的香舌,两只小手摩挲着她宽阔的肩膀与美背,亲了许久,也不停歇。   此刻,伦理道德在柳菁英心田里幸福面前变得不值一提。她在亲她的小小男子汉,他是自己身体上掉下来的肉,怀胎十月诞下的至宝。儿子在学校被欺负的时候,她真的好气,尤其看到他那怯懦的样子,柳菁英恨不得打死他,从小教了他那么多,居然还是像他父亲那样的没有骨气。   但他做到了坚韧不屈,柳菁英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欣慰。那是她这些年最幸福快乐的时刻,儿子终于成长为理想的样子。这些天慢慢的相处下来,愈发觉得儿子傻甜可爱,扫光了常年以来的寂寞和平淡,让她回春曾经无忧无虑追求幸福的快乐年代。   “呜……儿子,别亲嘴了,吃奶奶吧,妈妈的奶好吃,让妈妈也舒服一下。”   柳菁英压抑了太久,内心期盼着这样的幸福能持续到永恒。她期盼着将乳房塞进儿子的口中,期盼儿子能尽情的吸她的奶。她放下了母亲的身份,仿佛在跟儿子谈恋爱,上一次有这种感觉,已经是遥远的少女时代。   罗永孜孜不倦的吻,柳菁英妩媚的抖擞起胸前丰盈饱满的羊脂球,娇声娇气道:“不想吃奶了?”   “想。”罗永收回环住母亲粉颈的两手,按住母亲妍雅的脸颊,娇艳的红唇被他按成一朵喇叭花,正对准自己嘟起来。罗永伸出舌头在母亲盛开的花唇上慢慢舔了几圈,再把自己的嘴唇也嘟起,“啵啵”的吻在上面。柳菁英适时的伸出软糯香舌,罗永含进口中又是一顿吸舔。   “唔……嘴巴和奶子,我全都要。”罗永吐出母亲清香的软舌,憨声憨气的说道:“妈,我还要你吃我的鸡巴。”   “噗。”听到鸡巴两个字,柳菁英蜜穴肉壁细细的痉挛收缩,她眨眨妍黠杏眼,清了清喉咙,翘起朱唇责备道:“鸡巴什么的,一点都不文雅。”   罗永不知道狡猾的母亲脑子里想着,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再好好尝尝鸡巴的味道。在口交的事情上,柳菁英撒了谎,她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儿子,那天的真实情景是他少年时代的父亲跪在地砖上痛哭流涕,以为小鸡鸡要被吃掉,不停的磕头求饶。   彼时的遭遇让孩子他爸有了被害妄想症,即便是结婚后,柳菁英想要给他口交,罗永的爸爸也是伈伈睍睍,浑身颤抖不肯同意。柳菁英给他解释过很多次,那时候咬几下,只是想试试阴茎和火腿肠口感的区别,没想过小鸡鸡是那么的娇嫩,咬出血来,她也很不好意思。   柳菁英心中窃喜,脸上却做出无可奈何状,淡淡的说道:“好吧。先把身子洗了。不洗干净,妈妈不吃你那臭鸡鸡。”   “真的?”   柳菁英嘴角洋溢出邪魅的微笑,“骗你还有假啊。”   “嗯!”罗永闻言喜不自胜,只觉得母亲甜美的笑颜如山花般烂漫,重重的点下头。   柳菁英挺着莺惭燕妒的丰韵美体,轻舒藕臂把儿子放到小板凳上坐定,开始精心替他打理身体。她从头到脚仔细的替儿子打上香波,用泡沫球替他搓干净身体,握住小而坚挺的阳具,小心谨慎的清洗,流光溢彩的明眸中有些小小的期待,秀颈偷偷咽下一口馋唾。   她自诩绝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但自认为好奇心要比别的女人强上百倍,年少时曾积极探索人体的奥秘,把玩丈夫幼小的鸡鸡。结婚后,丈夫不给机会,她就再也没品尝过鸡鸡的滋味。   在罗永眼中,母亲这让人欲血喷张的无双艳姿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忍不住伸手握住一只玉挺的美巨乳亵玩,滚珠似的小眼睛上下打量母亲粉腻袅娜的朣体。柳菁英抬眼芳菲一笑,继续低头认真替他清洗身体。   “妈,快点,好了吗?”   终于等到身体冲洗干净,罗永迫不及待站起身,催促母亲快点吸他的鸡鸡。柳菁英眼中波光潋滟,按下他坐好,“别着急……坐下,把头也洗了。”   罗永只得静心下来,慢慢等母亲给他洗完头。一等到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便立刻挺动小银枪,刺向母亲的朱唇。   柳菁英笑靥如花,拧开嘴边的小龙头,扶他背靠浴缸坐好。她半蹲在地上,探出清妍素手握住坚挺的小鸡鸡,饶有兴致的拨弄了几下,小鸡鸡上下跳动,看在眼中甚是欢喜。   凑过鼻头轻嗅,鸡鸡的腥臭已经消失殆尽,散发着香波清新的香味,柳菁英内心隐隐觉得有点可惜。那种淫臭让她芳心荡漾,忍不住在脑中模拟相似的腥香,好想要多闻几口。小小的鸡鸡娇小可爱,涨得反光的小龟头上马眼微微张开,滴黏黏的先走汁不停渗出,柳菁英用玉指抹了一点,放在秀目前端详了几秒,然后放进口中,醉眼微醺般的尝起味道来。   柳菁英吮着手指,喃喃道:“咸咸的……”   母亲顶着端丽冠绝的容颜吮吸手指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魅惑,娇艳的红唇刺激得罗永阴茎生疼,他把身体往前耸了耸,用龟头顶住母亲的嘴唇,像涂唇膏一样把渗出的汁液涂在了唇瓣上,催促道:“妈,快吃进去,鸡巴好难受。”   “别急……”柳菁英吐出手指,蛾眉曼睩妩媚一笑,扶住阳根,对准龟头哈出一口芳馨的热气,嘟起嘴唇包裹住,香舌寻到青涩的马眼,操动灵巧的舌尖将其轻轻挑开,将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刮掉,卷回舌面上与清涎搅拌,细细的品鉴其中的滋味。   “啊……”母亲湿滑软腻的舌尖让罗永感到飞天般的快感,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他以前无数次在性幻想中出现过的情景,如今已成为了现实,体内的荷尔蒙超负荷运转,刺激着性腺源源不断生出一波接着一波新鲜的汁液,满足着母亲贪艳的味蕾。   “我开始吃了,啊……嗯呒。”   怕把儿子咬到,柳菁英极为小心的用嘴唇包裹住贝齿,张口将小小的鸡巴整根含进口中。香艳的红唇轻轻撸动着包皮,泥鳅般的巧舌围绕着肉棒四周游走,她杏目流光,脸色潮红,用心的体会着儿子鸡巴的形状和味道,感受着鸡巴在口中跳动的频率。   “咕……咕……滋唧……嗯姆……”   柳菁英一边舔吸,一边抬眼观察儿子的表情,看他摇头摆脑,眯眼哈气的一副上了瘾的样子,得意的露出弯弯月牙般的笑眼,加快了吮吸的速度,两边脸颊凹了进去,头颅前后摇摆开来。儿子让自己尝到了思念多年的鸡巴的味道,自己也要用嘴巴让他体会到身为男人的绝顶幸福,要不停的吸,不停的舔。   “好舒服……”罗永禁不住赞叹,母亲的口中温暖舒适,让他感觉鸡鸡好像要融化掉一般,那种感觉正如严寒的冬日,身体蜷缩在温暖的被窝里,永远不想出来。母亲口中的吸力就像黑洞,如不加以控制,精液随时要喷涌而出。他夹紧屁股,强行锁住精关,想要多享受一会儿这天国般的快感。   羊脂般细腻圆润的乳团就在眼前,罗永身体向前弯曲,俯下身去两手各握住一只搓揉起来。随着他两只小手将乳球抓揉成各种形状,在母亲檀口中的阴茎感觉来到了爆发的边缘,于是他放慢了手上把玩乳肉的频率,手指轻柔的拨弄着两颗娇艳的红宝石,调匀呼吸,专心对抗射精的冲动。   “嗯,呼,呼……姆姆……哈啊……”   柳菁英气若幽兰,口中保持有节奏的吞吐舔吸,舌尖贪婪的挑逗着马眼,刺激着它突出更多美味的汁液。品尝亲生儿子的阳具让她心底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快感,身体山不可抑制的想要多吃一点,多舔一点。她张大口,将儿子硬挺的阴茎连同卵袋一同含进口中,香唇直接贴在了儿子的小腹位置,将口中的阳物和唾液不停搅拌然后饮下,似乎在品尝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绝味,柔情绰态难以自抑。   下体传来想要被触摸的信号,柳菁英把一只手伸到粉胯间,熟练的拨开两片美艳的阴唇,拇指轻轻的揉搓起了珠圆玉润的阴蒂,食指无名指放到花道口上,抚摸起了春情四溢的完熟花穴。抚摸片刻,纤纤玉指探入花径,沿着紧实欢快的花肉上下游动,带出了波光点点的香浓花汁,潺潺而下滋润着玉胯。   淫靡的娇吟和舒爽叹息声沿绵不息,罗永放开娇乳上的双手,把住母亲缎带般柔亮的绀髻,她灵巧的舌头像泥鳅一样围着小鸡鸡和卵袋打转,每一次舌尖的触碰,每一口温热的芳馨,都将阳精推向爆发的边缘更为临近。   “啊……”罗永终于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悠长的欢啸,两只手死死抱住母亲的秀首,阴囊不停的收缩,直接在她檀口内爆发出一管管浓稠的精弹。   罗永哈出一口大气,爽快的发出感叹:“哈呼……好舒服啊……”   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刚刚射完精的阴茎没有软下去,依然保持着坚挺,看到母亲满口的白浆,正用手指拨弄着嘴角的精滴,罗永心中有说不出的快意。他握住肉棒底端,对准母亲瑰姿艳逸的容颜,手指向前撸动,将尿道中残余的精液挤了出来,甩到她的口中,再伸出两指,将母亲的玉唇捏起。   柳菁英推开他的手,口中包裹着精液,含糊不清的说道:“呜……小永,别使坏。”   罗永冁然而笑,摇起了小鸡鸡:“妈,我还行,你再帮我吃吃。”   柳菁英起身将口中的精液吐掉,接了一杯清水漱口,回身丰姿尽展仪态万千,脉脉含情对罗永说道:“小永,你现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能太放纵。一天最多两次,多了对身体不好。鸡巴妈妈明天再给你吃,好吗?”   罗永焦急道:“我没问题,妈,快帮我,就今天,以后我会好好控制的。”   柳菁英玉指往罗永额头一点,展颜一笑:“小永,听话。要学会自控,想想你的修行。”   “哦。”罗永的性欲正是旺盛的时候,难以放下母亲口中的美妙触感,看到母亲后背唯美的腰肢,无比修长的美腿,咽下一口唾沫,冲上去抱住肥美的屁股蛋就啃。他掰开两片臀瓣,小脸深埋在丝绸一样光滑的肉臀中左右乱摆,丰满的臀肉弹力十足,小脸压在左边,被弹开到右边,压在右边,又被弹到左边。   “小永,干什么呀。”柳菁英弯了弯美腿,微微撅起屁股蹭了蹭罗永的小脸。   “嘶……啵,妈妈的屁股……啊呜……嘬,好好吃。鸡巴不吃了,我吃吃你的屁股。”   罗永将两个屁股蛋舔得晶光剔透,舔到没有一丝剩余之处,他扒开屁股缝,把舌头伸进屁股沟中,自上而下舔舐。舔了几个来回,他看到母亲的肥臀肉粉色的屁眼,一圈细密褶皱正如雏菊那般异常精致,罗永心念微动,探头刺出了舌尖。   “呀!”柳菁英发出一声惊呼,没想到儿子居然舔自己的屁眼。生平第一次被人舔肛,体内的欲火就像包裹在泡沫球中的空气,一个个被儿子的小舌砰砰砰的刺破,刺激着肉缝中的花蜜水潺潺淙淙奔流直下。   “妈妈的,滋……屁眼好香。”   “小永!不要舔那里!”嘴上说不要,柳菁英身体上没有拒绝他的意思,反而主动把屁股撅开,方便他舔到。柳菁英结婚后想让丈夫舔,但知道他不喜欢,一直没有主动提出要求,如今儿子自己上来舔,还了她多年来的心愿,心里是说不出的舒服。   有这个儿子,真好。柳菁英年幼时也幻想过将来过上纸醉金迷,尽情的放纵的生活。父母的管教让她有了极佳的心性,学会了压抑内心的欲望。她不讨厌生活的平淡,但儿子将她身体上的欲望开关再次打开,让她回想起了小时候那种想要无法无天的心态。   罗永想不了那么多,曾经对母亲屁眼的幻想,也是他撸管的一大兴奋点。只记得以前手淫的时候,幻想着舔母亲的屁眼,想象着她拉的屎的味道,心目中女神一样的母亲,一定连拉的屎都是香的。现在他当然知道母亲不可能拉香屎,但不妨碍他去吸舔那美味的菊眼。   “澌溜,滋溜,澌溜……”   罗永的小舌头沿着菊眼上精致的褶皱游动,两只手用力将臀瓣向两边分开,菊眼露出一道小缝,他把舌头努力的伸进去一点点,怀揣着兴奋而忐忑的心情试了试口味,和母亲的屁股蛋一样的清淡味道,没有什么奇怪。   罗永砸吧着嘴,称赞道:“妈妈的屁眼一点也不臭。”   那是因为柳菁英怕他真的吃到秽物,努力的将菊眼闭紧,不让他的舌头伸入。菊眼被儿子舔的瘙痒难耐,柳菁英感觉到整个下体无比的酥麻爽快,蜜径中不知不觉间开始猛烈的分泌出蜜水,阴蒂和乳头纷纷勃起,口中的叫春声也浪荡起来。   “啊呜……哼啊……不要舔,不要……哈啊……”   尽管这样,柳菁英依然口是心非的假意阻止着儿子。她好感动,内心的邪欲矗矗往上冒。儿子又给了她崭新的经历,老公胆子太小,别说让他舔屁眼,让他给自己口交都不愿意。不过那也是因为年幼时强迫孩子他爸舔小逼逼,用力过猛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   结婚后柳菁英时常后悔,年轻时没有对老公好一点。柳菁英深爱着他,像爱着儿子一样,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愿意为他守着只属于他的蜜穴。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加思念老公和他的鸡鸡,想让他把精液灌满整个子宫。   “嗯……小永,快停下……啊……”   在山崩海啸般袭来的快感中,柳菁英回想起中学的那一天,她向丈夫告白,孩子他爸无情的拒绝了她。她把未来的老公按倒在身下,狠狠的威胁他:“你要是敢不娶我,我就把你先奸后杀!”   高中和大学时代,她有过无数的追求者,他们有的英俊潇洒,有的身材健硕,还有的家中有钱有权。无论是谁,都被高冷的她拒之千里之外,然而那时的老公每次听说自己有了新的追求者,都会兴高采烈,偷偷欢庆。可惜的是,她慧眼如炬,每次都能洞察老公的心思,然后给他好好来一顿修理。   人们常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为负。她年轻时就常常这样想,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居然喜欢那个怂包。她最看不起性格软弱的人,崇拜像自己父亲那样坚毅刚强的男性,小时候不能忍受除了父亲之外的所有男性接近身边半米,偏偏她对小永的爸爸毫无芥蒂。   柳菁英自小被父母的教育汇成十六个字,就是刚正不阿,坚如磐石;凛然正气,从一而终。父亲告诉她,爱,就是无条件对那个人好。她心中明了,与儿子现在的关系为世人所不齿。但她一旦决定的事,就义无反顾去做,绝不后悔。既然接受儿子的爱,就要与他坦诚相对再无保留,她要用自己觉得最好的方式去维持这种关系——不是去压抑,而是主动释放,直面真实内心。   “啊……老公……小永……”柳菁英声音细若蚊蝇,伴随着娇喘呼喊着心中的爱人。   她此刻好想把儿子按到在地,像夺走他父亲第一次那样夺走他的贞操。但是她深知那不可以,为了他好,也为了他的父亲,不可以乱伦是最后的底线。   罗永感受不到母亲深沉的内心,默默的舔着屁眼,看到屁眼下面晶光闪闪的肉穴,用手去抹了一把汁液,汁液不断流出,他想再抹,突然感觉到母亲捉住自己的手,但她没有说话,抓住他的手站在那里。   罗永准备抽回手,却感觉到母亲的手引导着自己,继续沿着深邃的肉缝搓揉。母亲的另一只手抚上酥胸,握住自己另一只玉乳慢慢的揉动起来。   罗永恍然大悟,在母亲的引导下卖力的揉动她的蜜穴,一只手按摩着菊眼,另一只手伸进肉缝里,里面软腻的甬道温暖湿润,一层层褶皱的肉壁像小嘴在吮吸,紧紧吸住自己的手指。他努力将手指更加深入蜜穴,摸到一处肉壁时母亲抓住他的手停下,罗永了然于心,手指专心揉弄那处。   罗永回忆起那天研究李佳妮的小穴时,她说揉上面那颗小豆豆会很舒服。他放开揉弄菊眼的一只手,弯到前面去找到母亲的那颗不能叫做小豆豆的大肉粒,两指捏住,像撸管一样撸动起来。母亲果然有了感觉,口中随即吐出更加猛烈的呻吟。   “嘿嘿。”罗永专心抠挖起蜜穴,吻了一口香香的屁股蛋,抬头问道:“妈,我就是从这么小的地方钻出来的?生我的时候,是不是很痛?”   柳菁英顾盼神飞,媚眼惺忪的答道:“嗯呵……是啊,痛,痛死我啦……”   永突然有了想尝尝蜜穴味道的想法,开口问道:“我可以亲一下那里吗?”   “嗯……妈妈洗干净了的。”柳菁英像小狗那样摇了摇肥美的大屁股,不无期盼的对他说。   罗永小脑袋机灵的一偏,趁机提出要求:“我给妈妈亲下面,等会儿妈妈也再亲亲我的鸡鸡,怎么样?”   “不要太放纵,对身体不好……嗯呼……念你第一次,今天给你开个特例……哈嗯……”   “明白!”罗永凑过鼻头嗅了嗅味道,瘌蛤蟆遇到天鹅肉般流着哈喇子,摸了一把母亲肉缝中流出的花汁含入口中吮吸,尝到一股酸酸黏黏的味道,感觉异常可口,那味道自冲脑门,多品味一点,阴茎就多涨大一分。   吞进所有淫水,罗永意犹未尽,看到母亲微张的阴唇,嘴巴朝湿漉漉的美穴口凑了过去,接吻一般亲着两片阴唇,舌头伸进蜜径中,沿着肉壁扫动,把可口的蜜水卷回嘴里。   罗永保持着马步半蹲的姿势许久后,感到身体有些疲惫,手臂开始发麻,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但为了让母亲舒服,他坚持着抠挖蜜穴,并且听着母亲的娇吟,不断加快手指扣弄的速度。   母亲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蜜穴不断痉挛,紧紧的吸住罗永的手指,猛烈喷出了一大滩蜜水,正正打在他的脸上。母亲身体僵直了几秒钟,随即娇躯瘫软下来,双手撑地跪坐在了浴室地面上,脸色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不停的娇喘。   “妈,舒服吗?靠着我,你休息会儿。”   罗永匀了匀身子,背靠着浴缸,让母亲舒服的靠在在自己身上,两腿盘住她的约素沈腰,双手放上一对芙蓉香肩。闻着母亲秀发上的兰熏,抚摸着玉壁一般光洁的肌肤,罗永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平日里英姿飒爽和高傲绝伦的母亲被拥在怀里,像新婚的小媳妇一样乖巧可爱。他的小鸡鸡也没闲着,趁机顶着母亲光滑软腻的腰眼,不断左右摩擦。   “妈,我给你按下肩。胸口两坨肉这么重,肩膀一定很沉吧。”   柳菁英美目迷离,半张半闭,回头香了他小嘴一口:“又胡说八道。给我按按也好,看看你的手艺。”   “嘿嘿,我给你按。”   罗永嘿嘿一笑,愉快的按起了香肩,小嘴不时亲吻美背和玉颈,母亲背部肌肤细腻紧致,罗永凑近眼去细细查看,汗毛和纹理都清晰可见。细小的水珠滚动过汗毛,不知是水汽还是香汗,汇合成更大的水珠顺着如玉的肌肤滑下去,罗永伸出舌尖一点,水珠透着甘甜,可口的味道驱使他伸长舌头,沿着光滑的美背不停的舔舐。   “啵……妈,儿子按得怎么样?”   “嗯。不错,很舒服。”柳菁英感觉很舒适,吐出一声柔婉的呻吟,美眸紧闭,心满意足的赞道:“技术不错,手法可以啊,那以后每天都给我按按,行不行?”   “没问题!”罗永爽快的回答母亲,手上更加卖力的按起肩膀来。对罗永来说,母亲更像严父,而父亲则像慈母。想到以前不服母亲的管教,罗永心底深深的自责。既然这样做能让母亲感到舒服,那何乐而不为呢,况且,还能换来小鸡鸡的性福。   罗永按了一会儿,按着按着,手就摸到了两颗乳球上,掂量了两下,喃喃道:“这得有个十来斤吧?”   罗永一只手揉着乳球,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下,慢慢探到母亲的肚几眼上,手掌沿着肚几眼周围轻轻的摩擦。看母亲依然享受的闭上眼,罗永支起身体,大胆的抓揉起来,胯下的小鸡鸡愈发放肆的顶着母亲的腰肢上的美人窝。小嘴吻向母亲的耳垂,母亲的呻吟声又开始变得激烈,回头与他接起吻来。   吻了片刻,柳菁英支起丰盈窈窕的躯干,盯着儿子的小鸡鸡,莞尔一笑,“好了,妈妈休息好了。”   “光着身子外面冷,进浴缸里来吧。”浴缸里已经放满了大半缸热水,罗永确实感觉到身体有些发凉。母亲冰肌玉骨比他还凉,二人踏入浴缸,冰冷的身体感受到温暖,热水浸透浑身每个毛孔,浑身上下都透着舒爽。   在朦胧的热气中,罗永两腿搭在浴缸边缘,身体向后舒适的靠着,母亲把他的屁股向上托起来放到胸前,围着阴茎舔了一圈,再次将含进口中吞吐起来。   罗永一边泡着热水澡,一边享受母亲的口交,身体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享受,整个人如躺在云端。已经射了两次,鸡鸡敏感度下降了许多,罗永干脆闭上眼睛,头枕着浴缸沿躺在水面。感觉左腿搁着浴缸边有些痛,想着收回浴缸里,哪知就这样搭在了母亲酥软的香肩上。罗永见母亲没有动作,保持着吸舔自己的鸡巴的姿势,默默微笑,继续倒躺过去,闭上眼睛尽情淫纵享受。   浴室里回响着“滋唧滋唧”的吮吸声,有美母服侍,罗永的姿态显得格外奢淫。他渐渐挺动起腰腹,配合着母亲的节奏,开始主动抽插起她的檀口。右腿也悄悄放上她的肩头,两腿扣住了她的玉颈,微微发力,让母亲含得更深。   柳菁英顶着他的腿吸了许久,肩膀和下巴都有点酸了,罗永还没有发射的意思。柳菁英看儿子像大爷一样躺在那里,自己像妓女一样吸舔他的鸡巴,心里有些不悦,拿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肉棒,然后开口吐出。   “哎哟。”   “嘴都给我弄酸了,你到好。”柳菁英揉了揉下巴,没好气说道:“按了半天肩,这不都白按了。把脚好好放着,要不不给你吃了。”   “好好好。妈,快吃,快吃,别停。”罗永下体吃痛,赶忙收回搭在母亲肩上的腿,重新在浴缸边上搭好。   柳菁英抛了他个白眼,继续将鸡巴含进口中吞吐。又吃了十来分钟,罗永第三度发射出阳精。柳菁英直接将精液吞下,然后吸干净儿子尿道中的残精,陪他在浴缸里静静泡着,享受着心旷神怡的温暖与宁静。   罗永志得意满的泡在温水里,一日的疲惫涌上身体,渐渐有了睡意。柳菁英看在眼中,唤他起来搽干净身体,罗永眼皮不停点地,站着摇摇晃晃,随时都要睡倒过去。   “来,妈妈抱。”柳菁英将罗永像婴儿那般抱在怀中,将他抱回了房间,轻轻放到床上。   回到浴室再次漱完口和吹干头,柳菁英回房换起了睡衣。看到儿子呆若木鸡的睡相,柳菁英噗哧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然后“吧”的点一下他的小嘴。   碧波眼眸转动,柳菁英露出狡诘的笑脸,起身解开睡衣,用手托住一对让人眼花缭乱美娇乳,轻声细语的对梦中的儿子说:“来吧,儿子。”   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让他贴上自己酥胸,缓缓倒下平躺在床面上。罗永的头被夹在两颗大乳球中间,身体本能的扭动几下寻找着舒适的睡姿,手脚扣住母亲半裸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她身上,小脑袋在两个硕大乳球间左冲右突,在梦中享受着人间天堂般的乳浴。   柳菁英用宽大睡衣将儿子罩住,系上一颗扣子,把他整个人捂到睡衣里。保持着这种奇异的睡姿,她慢慢也有了睡意,流光眼渐渐暗淡,随即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柳菁英手里握着儿子的小鸡鸡,做了一个关于青春的美梦。   ……   梦回药栏花榭生妙龄,柳菁英讨厌所有男生,她最喜欢带着小姐妹殴打他们,踢他们的蛋蛋,以至于后来,所有男生远远望见她都要夹着蛋蛋跑开。她做这些事的理由很简单,只是想给父亲证明,女儿一定强过男。她继承了父母的强壮体质,自小在街区和学校里称王称霸,老师和家长们迫于她那军队出身父母的威慑,从来都是敢怒不敢言。   青春的回忆总是美好的,但对罗永的父亲来说,那可不一定。他就住在柳菁英家隔壁,他有一个很牛气的名字:罗犇,但他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男生。在罗犇和小伙伴眼中,柳菁英是混世魔王一般的存在。罗犇跟柳菁英接触的时间最长,也是被欺负的最惨的一员。婴儿时期,柳菁英就抢他的奶嘴;上了幼儿园,柳菁英抢他的棒棒糖和玩具;上了小学,柳菁英抢他的中午饭。   结婚后,罗犇告诉柳菁英,有无数个夜晚,他都捂着被弹肿的小鸡鸡在被窝里偷偷哭泣。他那时想不明白,大姐头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无数次向老天爷许愿,希望有一天能够逃离这个女魔头的魔爪。但是老婆就是不放过他,变着花样的整他弄他。   在那情窦初开的年龄,柳菁英对异性的身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偶然观看到电影新独臂刀,疯狂的迷上了剧中两个英俊豪侠。她幻想过左拥右抱两个梦中情人,肆意亵玩他们健壮优美的身体。不过在这时的梦里,雷力的面容变成了罗犇,封俊杰变成了罗永。   豆蔻年纪的她有了实践的想法,目标正是老实巴交的未来老公,罗犇。未来的老公被她堵在房间里,犹如待宰的羔羊,满脸眼泪鼻涕。她淫笑着脱掉裤子,把他的头死死的按进自己两腿之间。老公差点气绝身亡,等他悠悠醒来,看到老婆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咿儿呀儿哼的胡乱哼着小曲儿,老神在在的扣着小脚丫,奶声浪气的说:“裸奔男,老老实实跟了我,今后没人敢欺负你。”   她又要玩老公的小鸡鸡,罗犇的哭喊求饶只换来一句:“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   最终,是她在屋外偷窥的小妹唤来父亲,踹破门把她拎了出去。回想起那永生难忘的时刻,自己被父亲拴住两条腿,倒吊在院子里的柚子树上痛打。罗犇没有落井下石,反倒揪着心的向父亲求情。   柳菁英自豪自己铁骨铮铮,直到被打得晕了过去,硬是没哼出一声。但在事后,自己整整一个月下不了床。罗犇每天过来端饭倒水,不停在耳边吹风,希望以后对他好一点。柳菁英真心看不起他,只是掐他拧他,告诉他要做我柳菁英的男人,就得骨头硬,看看你那怂样。凶归凶,有人关心,心里却是甜甜的。   上了高中后,柳菁英特意收敛了脾气,不知道她底细的花痴青年们纷纷被她亭亭玉立的外表吸引而来,一天到晚围着她打转。柳菁英以铁腕手段拒绝了所有人,成天追着罗犇捉弄。苍蝇们把所有怨气撒在了罗犇身上,开始拉帮结派欺负他。   柳菁英孜孜不倦的帮助罗犇解围,但他不但不感激自己,反而对欺负他的人卑躬屈膝,甚至为他们追求自己摇旗呐喊。她哭的很伤心,罗犇知道后,才表现得好了一点。慢慢的上完高中,上完大学,又有些波折故事,两个人理所当然的终于走在了一起。   人们又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柳菁英更喜欢婚后的平淡。她把婚姻视作神圣的契约,改掉所有脾气秉性,对丈夫言听计从,温柔以待。罗犇依然对她尊敬有加,生活中谨小慎微,生怕她吃不饱心情不好,穿不暖踹自己两脚。   生了罗永后,罗犇对儿子宠溺到无以附加的程度,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似乎他想到自己童年的悲惨,千方百计的想要给罗永幸福。柳菁英的精心教育每次都被丈夫打乱,儿子没学到他的老实本分,古灵精怪的坏毛病倒被惯出来不少。   丈夫去往异国他乡工作,生活变得更加乏味,柳菁英怎么看瓜怂的儿子都觉得讨厌。照顾他,有时候也觉得是一种负担。好想将他按在地上痛打,像小时候打他爸爸那样,打得他像个奴隶。   但柳菁英最最最希望的是,儿子不要长成他爸爸那样的软蛋。她已无力改变丈夫,但是无论如何也希望儿子长成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丈夫对儿子的宠溺真的让她很无奈,唯有以身作则,寄希望儿子能在平日的言传身教中体会到自己良苦用心。   ……   清喉娇啭,莺莺雀鸣。在第二天清晨的清脆鸟鸣声中柳菁英悠悠醒转,她悄悄的解开睡衣,放开呆瓜般的儿子睡起了回笼觉。等罗永醒来,他也悄悄的爬下床,跑到街上买回早餐,回家服侍母亲吃好。那感觉,好生惬意,正如恩爱的夫妻。   母子两人一番相互调戏,慢悠悠的收拾妥当后,出门驱车来到市中心的商业购物区。   碧蓝的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市中心一片繁华的景象。七月的艳阳打在摩天大楼上,刺目的光芒中映照出天空的碧蓝与白云,火辣辣的骄阳没有阻止人们购物的热情,街区内的行人纷纷嚷嚷。罗永印象中只有逢年过节全家一起逛过街,这样单独和母亲逛街还是第一次。   母亲今早出门,依然是一身长裤配上女士衬衫,唯一的区别是黑色的长裤换成了日常一点的浅灰,白色的衬衣换成了杏黄。齐肩的秀发简单的扎在脑后,她那浓眉大眼的贞丽脸庞依然与粉黛无缘,但不可抑制的散发着自然的性感与嫣妍之气,高挑玲珑的身段走到哪里都是路人瞩目的焦点。   罗永挽着母亲的手臂,路人时常被她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身姿吸引过眼光,罗永一脸幸福,觉得自豪又温馨,他大摇大摆走在街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自己。   柳菁英拉着他连逛数家商场,替他买了几双鞋,又替他买衣服裤子,手上提着大包小包,不停买买买。每次看到价标罗永都觉得贵,劝母亲不要再买。他现在唯一的收入渠道就是让苟坤去勒索袁临身上的钱财,深知赚钱不易,也知道母亲一向节俭,从不乱花钱。衣服什么的,能穿就好。长得帅,穿什么都帅。长得丑,穿得再好……可能是会好一点点。   罗永娓娓道出人生的哲理,他讲的头头是道,但柳菁英不以为意,桃花眼中流光溢彩,玉指轻抚云髻温言相劝:“妈妈这些年没给你买过什么好衣衫,快长成小帅哥了,不打扮好点,怎么交小女朋友?”   “不要买了,你当我的大女朋友不就行了,反正我穿什么你都不在意。”罗永小小声嘟哝道,换来母亲一顿好好的揉捏。   再看着母亲朴素的着装,“妈,你不买么?你这么美,要是再穿得漂亮,可会美死大半街的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骄傲的拍了拍傲人的双峰,自信道:“妈妈不买,妈妈衣服够穿。就算这样,妈妈也能美死人。再不济,可以美死个你。”   罗永哑口无言,这奶子,确实能把他美个半死。不想还好,想着奶子,裤裆里的小鸡鸡又不安分起来。柳菁英得意得偷偷弹了它几记,拉起儿子的手,继续买买买。   购物到中午,柳菁英说昨晚吃了你的嘴软,带你去到一家高级自助餐厅好好犒劳犒劳。母子两人对美食有着相同的兴趣,狼吞虎咽的样子像难民进城,引得周围的食客不断侧目,纷纷又被柳菁英的美貌吸引住眼光。有单身的男性跃跃欲试想要上前搭讪,又自惭形秽,踌躇犹豫不敢上前。有女伴的男性不断偷瞄,不时有人被拧下耳朵,或被踢上两脚。   吃到中途,柳菁英说要去上厕所,罗永抽出一张纸巾抹干净嘴,笑着说道:“我也去。”   走到厕所门口,罗永往女厕所里一瞥,看见里面没人,回头观望四周也都空荡荡,灵机一动,蹭的一下闪身,跟着母亲钻进了女厕所。   柳菁英大惊失色,环顾四周小声说道:“小变态,进女厕所干什么?”   罗永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母亲进入一个隔间,抱住她就开始亲。   “呜!小永,不要在这里,回家……回家妈妈给你吃鸡鸡……”   罗永探头到她耳边说悄悄话:“妈,你误会我了。你看儿子像是那样的人吗?道理我都懂,不会乱来。你给我买衣服鞋子,我没什么好感谢你的,就想给你舔舔,让你舒服舒服。”   “胡说些什么!赶快出去,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罗永不以为意,突然起身埋头到母亲胯下,手上开始解起母亲的腰带。   “赶快住手!不然妈妈生气了!”   柳菁英正欲把他推出门去,门外突然传来高跟鞋蹬蹬的脚步声,耳听来人踏进卫生间,她慌忙闭上嘴,不敢弄出动静,由着儿子将皮带解掉。这小混蛋又把手伸进内衣里,寻到一颗乳粒就搓揉起来。   柳菁英憋声憋得辛苦,不停给他打眼色,小色魔却不管,一把将她的裤子拉下半边,手指摸上肉穴开始抠挖。柳菁英将他的小手死死夹在胯间,罗永收回揉捏乳头的手,摸到肥臀后面,手指对着菊眼就是一点。柳菁英向上翻起了白眼,玉胯松开,罗永趁机抽出了手掌。   他拨开两只肥厚的屁股蛋,张口啃向母亲热气腾腾的粉胯,柳菁英推不敢推,骂不敢骂,万般无奈下只得转过身去,撅起屁股配合儿子将裤子完全褪下。闻着母亲下体美妙的骚味和汗气,罗永的小嘴轻轻贴在两片肉唇上,接吻一样亲着,小舌探入蜜穴静静搅动。隔壁传来开关门的声响,柳菁英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危险伴随着刺激,她的心底生出一股悸动,仿佛就是少女时代无法无天的快乐感觉。   儿子竭尽全力用唇舌挑弄自己的阴道,她感觉下体无比舒适,暂时忘记了尿意,淫水混混沄沄向外奔流。她的桃脸已经红透,衣衫内的娇躯冒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只好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鸡你太美!鸡你太美!鸡你实在是太美……”   罗永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母子两人一大跳,他摸出来一看,是张晓璐的来电,砸吧下嘴慌忙挂掉,把手机调到了静音模式。柳菁英的心跳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手臂都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罗永警觉的呆了有一分钟,外面没有异样,暗暗叹出一口气,继续舔弄起了母亲的肉穴。   几分钟后隔壁传出冲水声,听着外人出门离去,柳菁英松开捂住嘴的手,心中的大石落地,依然不敢叫出声,默默享受着儿子的口交。快感像潮水般涌来,她大大的叉开两只玉腿,方便儿子舔弄肉穴。   罗永边舔边抚摸母亲的柳腰,弄得她腰肢上苏痒难耐,口中实在忍受不了,露出一声娇喘。柳菁英吓得满头大汗,慌忙摇开了儿子的手,示意他安心的舔,不要再乱动。   卫生间又进来一人,疏通完毕又走,柳菁英不似最初那般慌张,有条不紊的享受着瓜儿子的口交。罗永感觉此时母亲的蜜肉比昨夜更美味,极为投入的吃舔,不一会儿后,蜜穴中喷出大量淫水,直直的喷了他一嘴。   罗永张嘴将母亲的淫液全部接下,起身撩起衣衫抹了一把脸。柳菁英杏脸红通通,转身坐到马桶上,看到眼前儿子在静静的傻笑,一边排尿,一边怨怒又心疼的拿纸巾替他搽干净脸。   等到确认门外没有动静,她悄悄的溜出门,迈动脚步时做贼心虚般的四处瞅了瞅,见餐厅内的食客和工作人员都没有异状,拿出一件新买的短袖衫揉成一团抓在手上,再走回卫生间,悄悄给给儿子换上,出门把好风,唤他出来回到餐桌上做好。   “小王八蛋!差点吓死你老娘!”   罗永厚颜无耻的笑道:“嘿嘿嘿……妈,你爽了不就行了。”   柳菁英赏了他一个脑瓜崩,威胁道:“下次再干乱来,我咬断你的第三条腿!”   话是这么说,柳菁英绯红的俏容上却有止不住的笑,暴露危险中的高潮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刺激,此刻心情大好,胃口也更盛,再数落了儿子几句,便起身去取回各种美食在桌面上堆成小山,继续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儿子啊,下午想去看电影,还是去游乐场?”   罗永嘬了一口雪碧,贴心的说道:“妈妈你想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过来。”柳菁英朝儿子招了招手,罗永抬身凑过头去,母亲与他贴面耳语:“你想要回家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妈!我跟你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昨晚只是第一次太激动,我会好好的控制的,你不要勾引我。”   柳菁英星眸微转,挑眉摊手道:“那好吧,你自己说的。可别后悔……”   第十五章:色盲   张晓璐没有打通罗永的电话,神情显得无比焦虑。她点开手机,再次阅读王子傑最新发来的短信,上面写道:“把罗永约出来,之后的事不用担心,我会让他把所有的视频和照片都还给你。”   到底怎么办才好,张晓璐没了主意,站在公司卫生间洗手台前,她久久没有动作,呆呆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对罗永说不出是害怕还是放心,她对这个残暴而又奇怪的少年了解太少了,不过显然自己现在绑在和王家一条船上,走错一步,必将落入万劫不覆的地步。   “哟,晓璐姐,照个镜子照这么久,脸上要看出花来了啊。”   张晓璐看向镜面,身后来人不知何时进入卫生间,正一脸讪笑的调侃着自己。张晓璐见说话这人是楚敏贤,心中很是不悦。这楚敏贤和张晓璐并称为秘书室双殊,人长得漂亮,心思也活泛,但为人小肚鸡肠,待人处事一向尖酸刻薄,这几年总是明里暗里针对张晓璐,两人早已结怨。张晓璐不知何时何故得罪了她,平时都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尽量不与她交集。   “敏贤啊,没有,想些事情,有些入神。”张晓璐强作镇定,脸上挂起职业的微笑,回头随便敷衍了楚敏贤一句,便迈动着生花莲步离开了洗手间。   楚敏贤盯着她紧身窄裙下扭动的肥臀,收起脸上毒蛇般的笑容,怨毒的骂道:“哼,骚货!”   ……   罗永和母亲柳菁英从餐厅出来,先将大包小包都放到车上,眼看四下无人,又抱着对方亲了几口。柳菁英略作思量,对罗永说你小时候天天吵着要爸爸带你去游乐场,就去那里可好,罗永欣然同意。   驱车来到位于郊区游乐场,罗永和母亲手牵着手,在园区内漫步闲游,遇见有趣的就停停看看,一路不停拍照,和各种吉祥物合影留念。罗永心中充满幸福感,只感觉今天就像在和妈妈进行一场甜蜜的约会。   游乐场内不时有花车巡游,行人们簇拥在一起欢呼观望,母子两个也被热闹吸引过去。罗永垫着脚努力往上寻找缝隙观看,无奈身高不够,只看得见熙熙攘攘的人影。柳菁英往四周撇了一圈,看到不少家长将儿女放在脖子骑着,孩童们看得清楚,欢声笑语连绵不止。   她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立马蹲在地上,回头兴高采烈朝儿子说道:“来,骑马马!”   “妈,我不要,你起来。我多大了,还骑马马。”罗永脸刷的通红,实在不好意思像其他幼童一样,况且他们大多数是由爷爷或者爸爸托着,周围没见过哪个是骑在妈妈脖子上的。   “哈哈,害羞了!”柳菁英来了兴致,继续怂恿道:“别唧唧歪歪,赶快上来,你小时候可是最喜欢骑马马的。”   “不要,不来。”   柳菁英起身把罗永面靠前举在空中,低头耸进他胯下,然后往上一挺,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柳菁英噘嘴洋洋得意的笑道:“不骑也得骑,可由不得你咯……”   罗永眯着小眼睛往四处打量,果然看见身边有人在笑嘻嘻的指指点点。不过由于母亲身材高大,比身边大多数男性都要伟岸,罗永的身形在相比之下不像一个少年,再加上他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更像是个巨人宝宝,巨婴。这么一看,骑在母亲脖子上倒不是显得很突匹,人们认为他只是长得高大些罢了。   罗永在班上也算是中等身材,本来也不太在意身高和没有遗传到母亲家族的宏伟体型。也就是最近几个月发生的那些事让他考虑身高问题,毕竟有个王子傑在那里做参考。但这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遗传了爸爸的普通体型,要不然,真是羞的脸皮都要掉一层。而且骑在妈妈的肩上,看得好高好远,罗永觉得像这样鹤立鸡群的感觉也真的不错。   柳菁英把着罗永的两条腿摇了摇,神采奕奕的自夸道:“儿子,怎么样,看得清楚吧。”   “妈,别晃!要摔了!”看着地面波动,罗永头晕目眩,双手紧紧的抱住母亲的脑袋两端,生怕摔在地上。   “我就晃,我就晃。”   罗永又怕又气,但奈何不了母亲,便闭嘴不再多说,稳住心神,专心致至控制着平衡。这些天与母亲深入接触下来,罗永心知在她面前一定不能露怯,母亲是那种你不想做,她偏要做的人,反过来说有求于她的话,她又偏偏不做。正如这种时候,要表现得大气稳当才是最佳的选择,一旦求饶,最后只有把惨字写成死字挂在头顶。   柳菁英晃了一会儿,见儿子没有再抱怨,果然停了下来。罗永松一口气,表面上作出安心看花车巡游的姿态,小脑袋瓜在不停打转,思考着怎么对付母亲才好。他暗自下定决心,之后也要以牙还牙,好好捉弄一下母亲。   就这样柳菁英顶着罗永在园区内闲逛,罗永也渐渐习惯了骑母亲的马马,那感觉就好比骑上高头大马,只差一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不过裤裆内的阳物贴着母亲的后脑,接触之下无法控制的勃起,罗永只得把身体努力往前靠,不让路人看到。   “小子,你那东西顶着我脑袋了。拿开点,顶得我头痒。”柳菁英自然也感觉得到,说话间反而故意用后脑勺蹭了蹭。   “妈,别动,被看见了!”   “看见了活该。”柳菁英故意拿俏首打转,左右摇摆要把儿子的小鸡鸡露出来。这一下下气得罗永小脸鼓得像河豚一样滚圆,小手啪啪啪的轻拍着母亲的秀发。   “小怂人,没出息,长了一根小鸡鸡……小鸡鸡,好生气,干脆割掉去喂鱼!咯咯咯……”   “你再唱,我就尿你头上!”   柳菁英不以为意,依然边走边哼自创的小曲,挑衅道:“有胆你就尿啊,到时候我把你扒光了,绑在花车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怂样!啦啦哈哈呼呼喝吼吼……”   罗永无言以对,默念清心诀,骑着母亲生起了闷气。妈妈玩性起来手黑不说,脸皮也厚,吃准了自己要脸面,不敢做出出格的事。跟她斗,光靠耍嘴皮子可没用。他灵机一动,嘟嘴“咘咘”两声,柳菁英立马警觉问道:“什么声音?”   “哦,我中午吃多了,刚刚放了两个响屁……”   “小混蛋!赶紧给我下来!”柳菁英放罗永下地,蛾眉攒做一团,立刻反手在后背扇扇。   “噗!”罗永顿时觉得扬眉吐气,站在一旁做幸灾乐祸状,鼻子朝天悻悻的摇臀抖腿好不快活。柳菁英反应过来,玉指点向他的脑门,母子二人会心大笑,哈哈声引来游人侧目,众人不解两人为何发笑,干脆跟着一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休息片刻,母子二人相继乘坐了云霄飞车和海盗船,好好体验了一把心跳加速的感觉。唯一的问题是热门项目排队的游客太多,长时间顶着烈日也是一种煎熬。激流勇进排队的人最多,两人已经排了有将近十分钟,前面的队伍还长长看不到头。   柳菁英买了一把小扇子,不停给罗永扇,自己则顶着烈日暴晒。罗永看母亲头上汗流如柱,只是举手遮住一小块打在眼睛周围的阳光,有些心疼的建议道:“妈,你扇扇自己,别光扇我。要不我们不排了,去找个地方坐着休息。”   “没事,排不了多久,就快到了。现在走了不就白排这么长队了?男子汉大丈夫,别怕太阳晒。”   罗永暗道我自然不怕,可妈妈你这样晒,对皮肤也不好。他心里明白,母亲不是那种娇气的女人,跟她讲爱惜皮肤,搞不好又会被她嘲笑。这样想着,罗永也就安心排起了队。柳菁英倒是以为他怕热,嘴上刚刚数落完,手上却扇得更加卖力,小扇子摇的呼哧呼哧的响。   就在这时,排在罗永身前的褐发苗条女子突然后退,鞋跟踩在了罗永的脚面上。罗永闷哼一声,正欲开口质问,却见身前的女子回头,连声向他道歉:“对卜起,对卜起。”   那女子年纪不大,口音有些奇特,听着不像是本地人,罗永母子再往前一看,那是个体型胖大的的中年妇女挤到前面,那妇人周围还围了一大家子人,见状纷纷挤进了队列。   那年轻女子体型纤瘦,硬生生被胖大妈一家挤出了队列,无所适从的站在一旁,显得弱小又可怜。柳菁英和身后的一众游客纷纷皱起了眉头,那妇人回头跟女孩打起了哈哈:“小妹妹,不好意思哈,我们这赶时间,让我们站这哈。”   罗永再看向年轻女子,见她面容姣好,肤白似雪,长得有点像大号的洋娃娃,眉宇之间的轮廓有些类似欧美外国人的长相。她似乎想要与胖女人争辩,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显得有些着急。   胖妇人看她憋不出话来,反倒作出大度状,招呼她道:“来来,你站我们前面,我们站后面就行。”   听到这话,排在后面的人不干了,人多鸟杂,插队这种事虽说见怪不怪,但在这烈日下要多站些许时刻,任谁心里也不爽。众人都在等着那年轻女子发飙怼插队的一家人,眼看她战力不济,就要让胖女人插队成功,纷纷开始指责起来,地面温度瞬间感觉再升高了几分。   “有没有素质啊,就你家赶时间,我们不赶?”   “就是,没有插队这种事,要玩就老老实实后面去排队!”   那胖妇人脸色一变,对一众游客吆喝道:“别胡说八道啊,你们哪知眼睛看到我们插队的,我们跟人家小姑娘一起的,说好的站住位置,别废话了啊!”   队列内游人继续指责,言辞激烈间带上几句脏话,和那妇人一起的肥胖男子站了出来,指着后面叫得最大声一男性游客,甩着满脸横肉怒吼道:“你骂谁呐?信不信我抽你,操!”   那男性游客应声站出了队列,拍着自己的脸说道:“来来来,你抽我,抽我一下试试?有胆你就抽!”   肥胖妇女拉开同行的肥男,搬出各种理由借口与那游客又说,游客哪能轻易相让,几人互相指责,越说越大声,渐渐吵做一团。罗永只觉好生烦躁,这一日的好心情都被这几只肉山给搅黄了。   柳菁英随时准备去处理他们,眼看队列往前移动,罗永拉了拉母亲的手,“妈,别管他们,我们玩我们的。”   那被挤出队列的年轻的女子还呆呆的站在一旁,面色显得十分焦急。罗永看得心累,跑过去捉住她的手把她扯进了队列里。   “姐姐,你也别管他们,这是你的位置,你站这里。”   柳菁英对罗永投以赞许的微笑,年轻女子也对罗永露出了笑脸,向着母子两个点头称谢,随着队列一起向前移动。罗永见她孤身一人,又长的漂漂亮亮,不禁与她攀谈起来。   “姐姐,你是外国人?你的脸好小哦,长得好漂亮……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还是染的?你多大啦,你男朋友呢,一个人在排队吗……皮肤好白……腿好细……”   漂亮女子被罗永一连串滚珠串似的问题问得晕头转向,艰难的组织着语言回答道:“……不,不是歪国人,帕帕和我一起,我,其分那次耶……”   “额,听不懂。”罗永饶头灿灿笑着对她说,还欲再问,柳菁英抬手就是一个脑袋瓜,罗永回头,看到母亲一脸鄙视望着自己。   “小混蛋,看到漂亮姐姐就问这问那,你有完没完。”   “妈,我哪有,就是聊聊天嘛,嘿嘿。”   年轻女子听到后咯咯的发笑,开心的对着罗永说道:“蟹蟹泥,跟我梭话。”   女子的声音像音乐一样动听,她继续说道:“帕帕是外国人,我不是,回来这里,话梭卜好。”   罗永点头称是,柳菁英也有了兴趣,加入了话题与她聊在了一起。虽然听得无比艰难,但还是了解到这个女孩叫做安菲娅,中文名叫做岳安菲,是混血儿。她只有十四岁的年纪,从小在俄国长大,这次回来打算在国内常住,今天正是和家人一起在游乐场玩,她爸爸受不了大太阳躲着乘凉去了,她就一个人跑来排队玩激流勇进。   “安菲姐姐,你吃什么长这么长条的?”罗永看她身材修长,身高比印象中大多数同龄男生都要高,突然话题一拐,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柳菁英给了罗永一个白眼,揉捏着他的小脑袋骂道:“有你这么问话的吗,人家小姐姐不跟你计较,换其他人早抽你了。”   安菲儿抿嘴一笑,看了一眼身姿挺拔,还要高过自己许多的柳菁英,比划着手势说道:“布拉永,你会长高高,大大。”   罗永明白她的意思,但想到自己父亲的身高,略带悲伤的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娃只会打洞。我妈是龙,我爸就是鼠。我顶多是龙鳞鼠……”   安菲儿偏着头,满脸疑惑,“玲珑鼠,鼠玲珑?玲珑宝塔第一重?”   说话间,那胖大妈胡搅蛮缠,惊动了园区保安,只是过来和和稀泥又走开,与她们家争吵的游客不敌,退回了队列。大妈一家指高气昂的回头又要挤进队列里来,这次她们直接挤进了罗永身前,安菲儿见状立刻把她推了出去,急切摇手说道:“不,不可以插队。”   “诶,小妹妹,刚刚我们说好的让你站前面,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啊。”   柳菁英抬手护住安菲儿,和颜悦色对那胖妇人说道:“这位大姐,人家小妹妹可没有答应你,从头都是你自说自话,你们还是回去排队的好。”   那胖大妈一家插队之时就提前观察了几番柳菁英前后一行人,所以才选择了孤身一人的安菲儿下手,这下刚刚打发完后面吵架的,柳菁英又站了出来,她们一家自觉面子上挂不住,摆开架势又准备大吵。   突然间,安菲儿跳起来朝一个方向招手大喊:“帕帕耶一德斯!”   众人随着她的喊声望去,只见一极为高大的金发壮汉龙行虎步而来,目测身高两米往上,体重至少超过一百五十公斤。那胖妇女一家自伺身形肥大,与人吵架气势提的很足,但跟这洋人一比,简直是肥猪遇上了大象。他们看到外国壮汉与被插队的小妹妹关系不浅,顿时气势萎靡了几分。   安菲儿扑进来人怀中,那彪形大汉一脸宠溺之色吻上她的脸颊,“安菲汀拜亚给?”   “帕安尼珀黑尤迪。”安菲儿面露不悦之色看向了插队的一家人,与洋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罗永和母亲面面相觑,一个字也听不懂。   洋人壮汉面容刚毅,眼角有一道伤疤,金发配上古铜色的肌肤,给人一种身经百战的感觉。他环视一圈,当看到柳菁英后,似乎被她的气场吸引住,打量了几秒她的身姿,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打直腰板,极为正式的向她点头问好,“夫人,打扰了。”安菲儿看到她父亲的表现,目露崇敬之色看向柳菁英,学着父亲挺直了身板,给柳菁英敬了一个歪歪的军礼。   大汉不好意思的对柳菁英笑了笑,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转头操着蹩脚的口音对胖妇女一家人说道:“插队,不好,我女儿,这里,”壮汉指向队尾,“你们,那里。”   胖妇女一家强词狡辩道:“这位老哥,我们说好了,你女儿站前面,我们排后面,不要以为你是外国人就可以说话不算数啊。再说了,我们排后面,你女儿也没损失吧?我看你也没排队,你要是想来,我们就吃点亏,让你排前面。”   说完话,胖女人就要往罗永身前站,洋人壮汉一把拦住她,低声沉气说道:“你死,站这里,后面去,没有关系。”   安菲儿听父亲这么说,有些胆怯的看了柳菁英一眼,下意识捏紧了双手。谁知那胖女人开始大喊大叫,“外国人打人啦!外国人要杀人!”   柳菁英双手环抱胸前,无奈的轻吁一口气,抬脚向那妇人走去。安菲儿老爸见状,神情万分紧张,紧紧护住安菲儿,躬身慢慢的向后退步,他脑门上斗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地面,眼睛死死的盯住柳菁英的脚步,似乎看见走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西伯利亚巨虎。   柳菁英对胖妇人缓缓开口说道:“喂,你们有完没完,这可是有监控的,待会儿叫来警察,你们一家这扰乱公共次序的名头可是跑不掉的啊。”   后面被胖妇女一家吵翻的男性游客又站了出来,高声附和道:“对!报警!这种没素质的就该抓进去关几天,警察来了我可以作证!”   “报警,报警!我们也可以作证!”   “太没素质了,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人!赶快报警!”   本来排队的人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这下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的就掏出了手机开始拨打报警电话。眼看势头不对,胖女人一家有些心虚,撂下一句“有种的,站这别走!”,说完转头就走。   洋人壮汉深呼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看向安菲儿,显得和蔼可亲。他再次向柳菁英点头示意,“在我家乡,认识人跟你,感觉,一样。”壮汉笑着摇摇头,对柳菁英抬手比了个手枪说道:“你没有,这样。”   柳菁英答道:“我们这里治安很好,这些都是小事,你不用担心。”   “我老家,也很好,这里很不一样。刚才的人,应该感谢你,如果……没有太阳,明天……”壮汉面带猛虎式微笑,想再说些什么,似乎想起了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欲言又止,转而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这里天气很好,人很多之类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壮汉对安菲儿叽里咕噜又说了一通后便转身离开。队列恢复了平静,罗永和柳菁英想继续跟安菲儿闲聊,打听一下她那个奇怪的爸爸的事,不过安菲儿面对柳菁英显得格外紧张,无论她问什么,总要想好了再答,每句话都要以“是,夫人”开头。母子两人只知道她父亲以前是军官,现在在世界各地做生意。轮到几人上了船,排队半小时,快乐五分钟。下来后安菲儿向母子二人打了招呼后就一人离开,寻她父亲去了。   “妈,你说安菲姐姐和她爸爸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别这样说,世界很大,每个地方人情风俗都不一样。”柳菁英牵着罗永的小手继续说道:“也许人家看我们也很奇怪。下面想去玩什么,要不要去坐滑翔机?”   罗永摇摇头,“不去了,人太多,没意思。”   柳菁英往四处看了看,指向不远处的摩天轮,“去坐那个吧,那里人少,正好休息休息。”   罗永表示没有异议,随母亲走到摩天轮前,没有排队,轻轻松松直接乘上了包厢。巨轮缓缓升起,地面上嘈杂的人声渐渐变淡,包厢内有了这热闹非凡的游乐场内难得的宁静。母子两人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身心略作调整,脸上浮现出恬静惬意的微笑。   “小永,谢谢你。”柳菁英回头满脸怜爱的看着罗永,突然开口对他说道。   “怎么了,妈,谢我什么。”   柳菁英脸上浮起红晕,望着罗永笑而不语。对视几十秒后,罗永不解,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正欲说话,听到母亲开口说道:“谢谢你今天陪我呀。哼哼……”   罗永嘿嘿笑道:“就这个啊,只要你想,以后我天天陪你逛街,天天陪你玩。”   柳菁英起身走到罗永身前,卷起中指做势要弹向他的脑门,罗永大惊失色,赶紧抬手把脑门护住,闭着眼睛埋怨道:“妈,你莫名其妙,我又没惹你,刚刚还哼哼哈哈的说谢我,现在弹我作甚?”   “不跟你废话,把裤子脱了。”   “你想要干什么,弹我的小鸡鸡?”罗永闻言面带防备之色,转而用手护住了下体。   “我弹你个大头鬼!是不是跟我装糊涂?”柳菁英一脸无语,看他那样又不像演戏,无奈叹气道:“让你舒服舒服。”   罗永哦哦的点点头,随即又摇头笑道:“嘿嘿。这里不好,四面透光,被人看见就麻烦。”   “你中午在厕所里怎么不怕让人看见?”   “我提前观察过,没人才敢进女厕所。再说那里有隔间,也不怕让人看到。这里不一样,四面都是玻璃,上面下面都看得到。妈,你都是大人了,做事怎么不过脑子。你想明天上头条的话,当我没说。反正我小,出什么事都是你的错。”   柳菁英愤愤的说道:“你这小色狼,还反过来说我。你老娘又不傻,上来之前我就看好了,隔壁那间没有人,这里外人看不到。你脱不脱,不脱算了。”   “妈,我误会你了,我该弹。”罗永当即拔掉裤子,把鸡巴凑到母亲手前,柳菁英偷偷咽下一口香津,做做样子弹了两下,罗永却又把裤子拉上来继续说道:“今天早上我就想好了,从今以后我一定会控制,不会像昨晚那样。你说的对,过度放纵对身体不好,长不高。”   罗永眼珠子咕噜一转,“要不妈妈你脱,我给你舔。该我让你舒服才是。”   柳菁英心中暗暗感动,目语额瞬脉脉含情道:“小永,你有那份心,我很满足。妈妈想让你舒服,没事的。你不矮,别多想身高的问题,自然而然就好。实在在意的话,你憋住不射出来不就行了?”   罗永点点头,“那是个好办法,不过我觉得我现在修行不够,肯定憋不住。你的嘴里太舒服了。关键是,我不能一个人舒服,我更想让妈你想我昨晚那样爽,所以我忍得住,让我给你舔。”   “不用……让我吃……”   “不好……让我舔……”   母子互相谦让推诿,进行着一场奇异的对话。柳菁英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托住香腮无奈的说道:“你是不是想让妈妈说,我好想吃你的小鸡鸡,求求你给我?”   罗永也学着母亲叹了一口气,张开双腿沉吟道:“好吧,既然妈妈你都这样说了,我就吃点亏,让你吃吃吧。”   “你个小混蛋,敢拿我开涮!”柳菁英伸手要掐罗永的小脸,罗永嘿嘿嘿的躲到了一旁,母子两人在狭小的空间内嬉戏追逐打闹,从外面看去,半空中的吊舱摇摇晃晃,钢缆嘎吱的作响,两人听到也有所警觉,害怕触动什么安全隐患,于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起,开始互相揉捏对方的身体,饶起了痒痒。   气氛逐渐暧昧起来,母子两人缓缓抱住对方的身体,呼吸对方的体味,开始动情的接吻。罗永揉捏着母亲的巨乳,柳菁英则探出玉手抚摸罗永的下体,摸着摸着,罗永解开母亲的衣扣,手指抠着乳罩,柳菁英会意,将乳罩解开,露出一对明晃晃的玉乳。   罗永半开玩笑的说道:“妈,你现在求我,我就给你吃。”   “这什么话,我才不说。”柳菁英面色潮红,托住美乳要塞进罗永口中,罗永邪魅一笑,张口含进美乳,小手却偷偷把乳罩抓在手中。   十五分钟过后,包厢渐渐接近地面,外面的人看到柳菁英母子所在包厢摇摇晃晃,一个少年在窗口前蹦蹦跳跳,显得格外欢乐。   包厢内,柳菁英袒胸露乳蹲在地面上,手指罗永急切的喊道:“快把胸罩给我!马上要开门了!”   “不给不给就不给!”   “信不信我拔你一层皮!”   “好呀,我皮痒痒,正好来给我松松。妈,有本事你起来呀……不是要把我绑花车上巡游吗,你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你的大奶奶怎么样?”   柳菁英急得牙痒,不敢起身,按奈住脾气好言相劝:“好好,小永妈妈错了,不该逗你,把胸罩给我,妈妈给你道歉。”   罗永抓着奶罩在手上甩动把玩,拒绝道:“不行,这么好的奶罩,你要拿钱来换。”   “小混蛋!你要钱我给你就是,还不赶快给我!”   “那不一样,平白无故问你要,将来我还要还,你花钱赎奶罩,那是我凭本事赚来的钱。”   柳菁英指着座位上的挎包,恨恨的说道:“要多少,自己拿!”   罗永不着急,接着说道:“我不要现金,妈妈你给我弄三千元到手机上。还有,妈妈你不能秋后算账。”   “好!快点!”柳菁英不二话,操起手机立即给他手机转去了三千零二百五十元钱。   罗永心满意足的递给母亲奶罩,悠哉尤哉的翘起二郎腿等着包厢落地。柳菁英慌忙把衣衫穿好,起身就要拧他,罗永作防御姿态,油头滑脸的喋道:“说好的不许秋后算账,这叫一报还一报,妈妈要守信用。”   柳菁英气极而笑,“报你个头!”   这厢走出仓门,柳菁英满面红光,就不停的挥手拍击罗永的屁股,罗永一边哎哟哎哟的躲着,一边吐槽母亲说话不算话。嬉戏打闹些许时刻,两人坐进一家饮品店稍作休息。这时候,柳菁英电话振动,瞬间换上平日里清冷严肃的表情,与电话那头进行了短暂的对话。   罗永心知是母亲工作上的事,不敢打扰,安静的呆在一旁观望。母亲挂断电话,向他致歉,要他自己回家,而后匆匆离开。罗永目送她离去,估计是有什么突发事件,母亲出现这样专注的表情,往往预示着案情不简单。   尽管有些担心,但罗永心知母亲不需要自己的关心话语,她什么都能处理好。母亲走后,罗永百无聊赖,在园区内闲逛,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想想是直接回家还是找点什么事干。   他给苟坤打了个电话,问他搞到钱没有。听苟坤说正在努力,鞭策一番后,又想起中午未接张晓璐的来电,再打回给她问问是什么情况。张晓璐支支吾吾细声说了半天,大意就是告诉他有王子傑的消息了。   罗永冷笑,“这还真是个好消息。”   “要不你来游乐场这里,我们见面谈一下。”罗永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张晓璐说下班就过来。挂断之前,罗永又想到一事,开口说道:“小翠,我想找你借点钱,以后我会还你。”   张晓璐那头,正躲在走廊里讲电话,听到罗永要钱,心里一紧,捂住手机低声答道:“好,好的,永,永哥……要多少?”   “五千?好的,好的,没问题。”听说他只要五千,张晓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小心翼翼的走回了办公区域。刚刚等她离开,走廊转角处出现一个窈窕的身形,正是那秘书室的楚敏贤。她用冷冷的眼神盯着张晓璐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的恨道:“贱人!迟早我要弄死你!”   ……   罗永满意的挂断电话,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开口问道:“喂!子傑,嘿嘿。”   “嗯嗯,做的不错,继续加油。回头我有大大的奖励!”   “还有,帮我找下林胖子,把我教给你的那些条条框框整理一下,让他写成好看点的章程。不过记住,别说是我……嗯,那这样,找个时间约他出来,我亲自跟他讲。好了,就这样。”   罗永继续在园区内闲逛,正好撞见了也是一个人闲逛的安菲儿。交流之下,原来她的爸爸工作也很忙,一直在不停的讲电话,干脆还是自己出来逛逛。两人就凑在一起,结伴在园内漫步,找找有没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或好吃的打发时间。   两人买了冰激凌,握在手中边走边聊。罗永很好奇她之前为什么在母亲面前变得拘谨,开口询问原因。   安菲儿葱白细长的手指搅弄着一缕发丝,嘤然答道:“帕帕说,你妈妈有傻气,像他的大威。帕帕的感觉,很准,我看他眼睛,明白。”   “傻气?大威?”罗永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耗子啃书本似的反复问了半天,等到手上的冰激凌都化掉,依然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他暗道自己跟安菲儿咬文嚼字是狗撵摩托,自不量力,这一手被冰激凌弄得又湿又捻,不正是喵抓糍粑,脱不了爪爪。   罗永想找地洗手,前方行路却被一大眼冰激凌怪挡住。他往左走,这不知哪家的凶狠貌吉祥物跟着往左挡住去路,他往右,那吉祥物也往右,罗永停在原地,那大眼也停住,死死盯住他手中融化了一大半的冰激凌。   “大眼哥,我吃个冰激凌,跟你没仇吧,堵着我是什么意思?看我人小好欺负?”   “弟弟小永,你后面,交给我。”安菲儿提起气势,走到罗永身前,与大眼吉祥物面对面站定,她双手叉腰,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要干架的模样。   这大眼瞪小眼,王八瞪绿豆,对上了眼。安菲儿清了清嗓子,声色俱厉吼道:“你瞅啥?”   罗永满头黑线,安菲儿这句大碴子味的语调和她青春靓丽的形象实在是不搭,似乎就连对面的大眼吉祥物也被惊到,半举双手,身体后仰倒退一小步。   “瞅,瞅你咋了地?”   “嘤嘤。”罗永对大眼怪的回答很满意,发出了赞许的声音。   安菲儿向前逼了两步,“你再瞅一个试试?”   罗永闭眼点头,突然睁大双眼,也走到吉祥物跟前,上下打量道:“嘤?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里面是谁?”   “兄弟,是我。”   “王梦瑶!你怎么在这里面?”罗永大喜望外,转头对安菲儿说道:“这里面,是兄弟,好人,明白吗,我的好兄弟。”   王梦瑶摘下头套,露出了被汗水浸透了的清秀脸庞。她盯着罗永手中半块融化掉的冰激凌,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说道:“兄弟,你怎么不来我家买。”   “我不知道啊!你家是哪家?”   王梦瑶往后一指,罗永顺着方向看去,看到一家挂着相同大眼吉祥物招牌的冰激凌店,那店铺门可罗雀,而对面的店却是人头攒动,甚至进门还要排两分钟队。   “神马情况?”罗永看王梦瑶哀伤的表情,对安菲儿说道,“安菲姐姐,去我兄弟家坐坐吧。”   “好滴,小永的熊弟,我的熊弟!我叫安菲,泥嚎……”   三人走进王梦瑶家的大眼怪凉室,去洗完手后,罗永和安菲儿又各点了一份招牌草莓味冰激凌,王梦瑶坚决不收他们的钱,让他们尝尝看味道,做下点评。   安菲儿稀里哗啦刨进嘴里,首先发言:“我脚得,嚎吃!我阔以吃嗨多,嗨多……”   王梦瑶看向罗永,罗永咽下口中的冰激凌,若有所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口感没有问题,很不错,不太甜,也不腻,刚刚合适。但是,如果我不认识你,一定不会进你家的店。一般人肯定会选择人多的地方,你们家没有人,游客潜意识就会认为这里味道不好,或者有什么问题。”   他环视室内一周,见到里边干净整洁,而且温度适宜,坐着很舒适,继续说道:“为什么人这么少呢?按理说除了吉祥物难看一点,其他都很好,不至于啊。你们要不要换个好看点的吉祥物?那眼神,像谁欠了它钱一样。”   “这个不行。”王梦瑶摇头说道,“它是我爸爸亲手设计的北极大眼仔。他说店可以不开,但大眼仔一定不能换。老实说,之前很多人讲过同样的问题,包括我。我爸爸什么都听我的,就是这件事坚决不听。”   “嗯,我明白了。那就是看怎么样吸引客流吧。这里这么多冰激凌店铺,就说对面那家生意那么好,你有没有分析分析原因?”   “首先,他们喜欢弄一些新花样,比如龙卷风冰激凌,喷泉冰激凌什么的。不过就是叫个名字,东西还是差不多。还有,你看。”   王梦瑶往外面指去,罗永看到几个绿装比基尼美女正举着广告牌在外面游荡,不时有游人被吸引过去,就算只是经过,往往也会多看几眼。   罗永点头称是,继续问道:“你们怎么不这么搞?让你爸爸请几个美女站在门口就是了。”   “我不喜欢像那样,爸爸妈妈也不喜欢。而且,请模特来还要花不少钱。你再看他们牌子上写的东西,绿色纯天然,有机,环保,健康。我爸爸说那都是骗人,冰激凌就冰激凌,哪有什么有机绿色纯天然,都是噱头。”   “现在人们都喜欢绿色,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有人信。我建议,你们也挂个绿色招牌出来。”   说道此处,王梦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说了一通,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其实,我们也挂过绿色招牌,但后面又换掉了。对面说我们抄袭,想想看本来也就不是绿色,非要说是绿色有什么意义?”   “最好笑的是,没挂绿招牌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我们店里骂过,说什么看到这种噱头,赶紧走,不要犹豫。他还说什么‘真想举报把这店抄抄喽,看看现在的店,十个里最多只有一个没有绿招牌,这完全成了绿色的海洋了。’”   罗永闻言拍桌怒道:“放他娘的狗屁!说这话的人就是纯傻屌,这么讨厌绿色不去对面绿店里抄!”   王梦瑶拍拍罗永的肩,安慰道:“兄弟别激动,我们看开了,自己认真把冰激凌做好就行,实在没人来,大不了不开这店就是。我们家也不指这个赚钱,开冰激凌店,纯粹是兴趣。”   “那个人,真讨厌!我呸呸呸!”在一旁安静听着的安菲儿好像是听懂了,跟着开始了吐槽。   罗永看着安菲儿,眼睛一亮,“有了!菲尔姐姐,你去门口拉客,我来给你拍!你这么漂亮,招牌效果绝对比什么都好!以后你们就门口放个屏幕,天天放安菲姐姐的画面!这样不用请模特,也有漂亮小姐姐吸引客流!安菲姐姐,你说好不好?”   安菲儿脑袋不停捣鼓点地,雀儿般兴奋鸣叫道:“好耶!我要做摸特,还要鸡香物!冰激凌,坡特例塞谢!”   罗永又看向王梦瑶,热切道:“还有,兄弟你也出去,你去门口唱跳RAP 打大眼仔,效果绝对比穿上大眼仔吓人好!那里面又热又累!大眼仔一副欠扁模样,你说是不是!要是游客又能吃冰激凌,又能看大眼仔挨揍,一定很爽!”   “……是,是吧。兄弟,我听你的,试试看……”   “那现在就干!我们先去整几块看板,把卖点都写上!不写什么绿色纯天然,就写清凉一夏,暴打大眼仔!”   王梦瑶跟店里的服务生打好了招呼,几个人一起做起了准备,往门口搬起了东西。   王梦瑶一出门,附近店员便都看着她笑,有的叫道,“小瑶瑶,你头上又要套大眼仔啦!”她不回答,对店里说,“取两根架子,拿一套大眼仔。”便排出九块看板。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人家的绿色广告了!”王梦瑶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之前亲眼见你抄隔壁的广告,偷着拍。”王梦瑶便涨红了脸,额上的刘海根根翘起,争辩道,“借鉴不能算偷……借鉴……邻里间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融合创新”,什么“企鹅”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罗永帮着王梦瑶把九块看板和大眼仔人偶服挂好,两人目光坚决的点点头,正式开始了揽客计划。   “安菲姐姐,到你了!”   “沃赖啦……”安菲儿推门而出,只见她身着大眼冰室的服务生套装,手里拿着一个大眼公仔,站在门口开始招呼路过的游客,“过来堪堪,过来翘翘!这里卖好次的冰激凌,你卖不了吃龟,你卖不了伤裆!你什嘛都卖不了!”   安菲儿笑容如夏花般甜美,靓丽的身形和中西结合的美丽容颜顿时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观看,罗永举起手机拍摄,同时向王梦瑶点头示意,放起音乐,开始她的表演。王梦瑶深吸一口气,扶正了耳麦,大喊一声,对着大眼仔毛茸茸的外套就开始拳打脚踢,同时开始了说唱。   “哟,哟,哟……Everybody hands up!这里有冰激凌交易,这里有大眼仔joy……哟,哟,哟……切克闹,切克切克切克因,切克闹……”   “哈密瓜草莓香蕉芒果柠檬橙苹果樱桃蓝莓猕猴桃葡萄……”   “香草香芋抹茶花生核桃仁杏仁巧克力可可奶油酸奶酪……”   “哟,哟,哟……Everybody say joy!Everybody来joy!切,切,切克闹,我们做我自己,不管别人怎么放屁,我们做自己!哟,哟,哟……哔,哔,Beat itup!”   “哈密瓜草莓香蕉芒果柠檬橙苹果樱桃蓝莓猕猴桃葡萄……”   “香草香芋抹茶花生核桃仁杏仁巧克力可可奶油酸奶酪……”   “哟,哟……喜欢的朋友say yummy,哟,哟……瑟,瑟,say joy,不喜欢的朋友,just beat it,beat it!花Q……哟,哟……跟我一起say!花Q,beat it,joy!花Q哟……哦!Yummy and joy!花Q哟,花Q……哟,哟,joy……”   ……   在安菲儿和王梦瑶的卖力招揽下,大眼冰室由不久前的门口罗雀变得门庭若市,观看的游客围了了里三层外三层,就连隔壁的冰激凌店的员工也忍不住过来观望,不少人跟着王梦瑶的节奏抖腿,在她的引导下左边的“Say Hey!”,右边的“Say Yeah!”,欢呼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安菲儿也跟着王梦瑶的节奏摇摆,适时朝围观人群大声叫道:“哟哟哟嘿!草妹冰激凌,免费姘娼!免费草妹!免费姘娼!捅捅免费!”   “我来!”   王梦瑶一看,“哇!”人群中冒出来个光头!她一把就把他抱了起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葛二蛋!”   安菲活蹦乱跳的取过一只冰激凌递到葛二蛋手上,还没等他舔上一口,人群中又有声音传来,“不要吃!有毒!”   众人大惊,皆举目望向发声的老者,王梦瑶不解的问道:“老爷爷,为什么说我家的冰激凌有毒?”   “你这一看就有毒,还要理由?”老者雾鬓云髻面色红润,给人一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印象,听他这么一说,大半围观人群不由都信了冰激凌有毒,纷纷看向葛二蛋手中的冰激凌,前后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一大腹便便中年人不停点头,啧啧称是,“这老人家好眼力,没有几十年的经验,恐怕看不出来。不是老人家提醒,我都差点都没看出来,大家不要被这无良商家给骗了,快让小朋友下来!我们砸了他家的招牌!”   葛二蛋父母慌了,冲上去抢过这小童,怒气冲冲的质问王梦瑶等人。王梦瑶只觉他们无理取闹,朝老者和中年男子大声问道:“你们凭什么说我们的冰激凌有毒?要是没毒,我告你们造谣!”   众人又看向中年男子,“诶,额……”那男子做谦让态,向老者恭敬道:“老先生,您贵姓?我才疏学浅不善言辞,还是您来告诉大家为什么他这个有毒!”   老者牛鼻子朝天,意气风发朝人群说道:“我姓胡!幸胡的胡!这你们都看不出来?这草莓是绿色的,这天底下哪有绿色的草莓!我看是发霉!”   众人面面相觑,“这……”   这时,人群中有传来喊声,“爷爷!爷爷!总算找到你了!真是急死人,一转眼就跑不见!”   “呆!哪来的龟孙子,谁是你爷爷!赶紧给我滚蛋!”   那来人是一个小伙子,急得满头大汗,上前要拉走老者,老者却不肯走,与他推推拉拉不停怒骂,说什么世风日下,骗子当街行骗,世态炎凉,没有一人站出来之类的话语。   又有人站出来,要那小伙子说清楚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老者孙子,小伙子着急朝众人解释道:“我就是他孙子!我爷爷老年痴呆,不记事,经常忘路,也不认人!”   “孙子,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是孙子?”   “我就是孙子,还怎么证明?各位大哥大嫂,你们要是不信,问问我爷爷多大年纪!”   众人依言问向老者,老者愤愤的说道:“大家伙说说,我才二十七岁,哪有这么大的孙子,我儿子才五岁呢!这人就是骗子!”   众人齐声“额……”,又有人问道孙子,“这红色冰激凌,他说是绿色……”   “我爷爷老花眼,青光眼,还是红绿色盲!”说完,小伙子又拉起了老者,众人纷纷上前相劝,小伙子快急哭了,恳求道:“爷爷,求你快跟我走吧!爸妈要急死了!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陆娃啊!”   老者高声嚷道:“我不跟骗子走!我姓胡,不姓陆!还有王法吗,当街绑人都没人管了!”   人群中,罗永接到电话,张晓璐已经到了游乐场,问他在哪里见面。罗永说了一处园区大门口附近的甜品店位置,找到与安菲儿和王梦瑶打好了招呼,借口母亲要他早回,便挤开人群寻张晓璐去了。身后,围观人群涌进大眼冰室,生意终于火爆了起来。   第十六章:为人为妻   “老陈,什么事这么急要我过来。”柳菁英自游乐场来到警局,径直走到局长办公室,见局长一脸凝重,叼着烟头在屋内来回踱步。   “小柳啊,你终于到了!我给你说,绿蛇冒头了!是这样……”局长开眉展眼,随手掐灭烟头立刻直奔主题,跟她简要介绍了当前情况。柳菁英听完蛾眉紧蹙,“专案组的人都到齐了吗?马上去开会。”   “早都到了,都在等你呢!我们现在过去。”柳菁英目光如炬,表情刚毅,快步随陈局长一同走向会议室,只见所有警官神情肃穆,正左右小声议论着案情。众人见局长两人进来,齐齐收声端正坐姿,目光炯炯的关注着二人。局长开口说道:“长话短说,根据上面的部署,绿蛇已经上钩,这次必须将他们一网打尽!”   “太好了!五年,我们整整跟了五年!”“对!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叶子强他们跑掉!”众位警官纷纷发出感叹,脸上都露出兴奋和如释重负的表情,各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大干一场。   柳菁英双手下压示意大家安静,接局长话继续说道:“这次的行动由我直接负责。接下来几天要辛苦大家二十四小时待命,吃和住都要在局里。无论什么情况都必须坚守岗位,不能有任何差错。”   “是!”众位警官目光坚毅,声若洪钟齐齐应道。   “今晚二十点整,正式开始部署会议。我们会下发通知,说是上面有紧急考核任务,请各位把家里先安顿好。散会。”   众位警官起身,向陈局长和柳菁英行礼后,一一有序离去。柳菁英正准备给儿子打个电话,陈局长叫住她递过一份文件,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这次毒饵的资料,中午刚送过来。”   柳菁英迅速打开文件翻看,面色略略吃惊。代号毒饵的线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她在游乐园遇见的外国人,安菲亚的父亲安东·雅可夫·斯米尔诺夫。资料上写到此人来自某个国际犯罪集团,他将在数日后以供货商的身份与绿蛇集团的骨干成员进行会面。   “也就是说,这次行动的时间和地点全部都要靠毒饵提供?这个人靠不靠的住?”柳菁英眼中不无顾虑的看向局长。   “对。”局长点点头,向她解释道:“我刚看资料反应也和你一样,马上去问了上面。说此人绝对可以放心,他的身份背景都是真的。不过上面要我们保证他的安全,要我们再等等,进一步的资料今天晚点会送过来。”   “上面就喜欢搞神神秘秘那一套。老陈我们别等了,现在去问清楚,对付叶子强那帮人可冒不得一丁点风险。”柳菁英抄手环抱胸前,乌黑的眼眸中带上几分抱怨之色。   “那……好吧。现在就走。”   ……   临近往常的日落时分,游乐场大门口。碧空中的骄阳依然火辣,明晃晃的日光刺得行人睁不开眼。   罗永寻到提前下班赶来的张晓璐,见她头戴宽边遮阳帽肩挎小香包,挺着高耸的酥胸安静的站在一处凉亭下。细看去,她身着一袭妍丽的白色连衣长裙,雪白的玉足踩着栗色罗马鞋,茕茕孑立仪态动人,时而倚栏待月般的左右凝望,举手投足间尽显熟女的绰约丰姿和妩媚气质。罗永没空观赏这美妇人,远远的唤她一声张阿姨,张晓璐立刻扭动着肥臀,“咯噔咯噔”的小跑到他身前乖巧的站好,抚开耳边的鬓丝,谄媚似的对着他微笑。   “我靠,真骚。”罗永暗叹张晓璐这身形姿态简直风骚得惊天动地,这一系列动作勾得他心痒,只好默默将小腹内乱窜的气息压制住,赶忙领她找一家甜品店坐定,当即问起了早些时候她有王子杰消息的事转移注意力。   “永哥,他让我这个周末约你出来,这是他发的信息,你看!”张晓璐邀功似的摸出手机,递到罗永面前。   罗永接过手机,小小声提醒道:“阿姨,这里人多,叫我小永就好。”   “好的永哥。”张晓璐俏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美眸悄悄左右偷瞄,细声的回答他。罗永看去手机屏幕,脸上渐渐浮现出喜色。   “呵呵,王子杰。”罗永蔑笑着看完短信,悠然的抬头说道:“阿姨这次真是帮了我大忙。”   张晓璐扭了扭娇躯,妆容精致的粉面上铺满姣丽蛊媚的神色,羞滴滴的喳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永哥,他要我约你出去,肯定要对付你,你不要去。”   “……张阿姨,不要乱叫。”罗永左右环视,确认张晓璐的话语没有引起注意。毕竟罗永也是要脸面的人,被别人听到,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他吭了一声,接着说道:“他约他的,不碍我事。我手上有干货,我怕他?”   “可是那……”听到罗永提到她和王家父子的床照,张晓璐粉白的鹅蛋脸上出现几分忧虑。   “阿姨别担心,视频和照片我不会公布出去。我一定要亲自玩死他,所以要你帮忙。等解决完王子杰,我就把所有的东西删掉,以后再不找你。”   “嗯!我明白了。还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吗?”张晓璐闻言喜溢眉梢,嘴角高高翘起,肢体动作中透露出内心的欢腾溢于言表。   “暂时没有,还有什么交代我会再找你。噢,对了,之前说的五千元转我手机上吧,我给你写个借据。”   张晓璐慌忙朝罗永挥舞起两只纤纤玉手,殷切的推辞道:“不用,不用写借条!我马上转过去。”   “嘿嘿。不写借条也行,我记着。我不会白拿你的钱,我也不喜欢欠别人钱,以后肯定会还给你。”   “嗯,谢谢永哥。”张晓璐当即给罗永转过钱去,两人又多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罗永说还有事,便起身离开甜品店。   张晓璐依然坐在店内,等了一会儿,确认罗永已经走远,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机,把刚刚的对话内容一五一十编写成短信里,然后发送出去。   “……子杰,我把他约出来了。告诉我下面怎么做。”   这边隔了个十来分钟,罗永走到园区附近的购物中心,又开始无所事事闲逛。他正瞅着眼前店铺中玲琅满目的商品,听到口袋中的手机发出“鸡鸡鸡”的鸣叫,摸出来接通来电,装腔作势的问道:“啊。子杰啊,什么事啊?”   “嗯……我肏!”听完后罗永立刻皱起眉头啐了一口地面,沉声怒道:“这被狗日的张晓璐,居然还敢骗我!小狗,继续跟你妈演,小心一点不要露馅。”   “……是的,主人,小狗一定演好。”电话那头传来少女娇嫩的嗓音,不是别人,正是张晓璐的女儿李佳妮。   罗永挂掉电话,若有所思的在原地转圈踱步,嘴里咬着手指甲思量道:“在俺面前耍钢叉,两面三刀啊。还好俺留了一手,这一试就试出问题来了。”   他之前暴力调教张晓璐的时候,便觉得要让一个大人完全臣服没那么简单。张晓璐说她不知道王子杰的去向不假,但罗永还是担心张晓璐有所隐瞒,所以便想到让李佳妮假扮王子杰,与她联系看看能不能试出些什么。李佳妮和王子杰接触得多,无论说话语气和称谓细节上都可以模仿得为妙为俏,她用短讯和张晓璐联系便更露不出破绽,冒充起王子杰来最合适不过。   此外这也是给张晓璐设下的一个陷阱,如果她有反抗之心,那她必然会踩进这个陷阱。罗永打算如之前调教李佳妮一样先让张晓璐看到希望,等到撞破之时再施以上次更残忍十倍的折磨,把她的希望变成绝望,让她有永生不灭的痛苦记忆。罗永考虑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直到张晓璐完全不敢背叛,变得跟她女儿一样听话为止。   “想洗张晓璐的脑没那么简单呀。她转头就把我卖给王子杰,看来还是只有打烂她的大屁股她才会老实!”   那边李佳妮在家里结束与罗永的电话,继续冒用王子杰的名义给她妈妈发去了信息:“露姨,谢谢你。你找机会多跟佳妮谈谈,告诉她,不要怕,有我。”   片刻后,张晓璐便发来回信:“好的子杰,我会跟她谈。能不能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阿姨现在很怕。需要我的地方,阿姨什么可以为你做。”   李佳妮没着急回复,先去请示了罗永,再支出两根小手指慢慢的在手机屏幕上打出字词:“露姨,放心,我也有他的把柄。具体怎么做暂时不能告诉你。我有办法让他交出所有照片和视频。现在不要多问。”   “以后阿姨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我也替佳妮谢谢你,她真的好喜欢你,做梦都在叫你的名字。有空来看看她,阿姨好好招待你。”   “姆。”李佳妮看完,忧心的撅起了小嘴。她一边将对话记录转发给罗永,一边喃喃自语:“妈妈,你以后要挨多少打呀……”   另一边,罗永不多时候便收到李佳妮发来她妈妈的对话记录,他看完便开始在路边不停骂骂咧咧,“到底是十足的贱人!居然这种时候还想着讨好王子杰,还做牛做马,到时候我就要你后悔这辈子投胎当个人!”   他心头正窝着火,手机上又收到张晓璐发来的信息:“王子杰说他有永哥的把柄,具体什么我没打听到。”   罗永脸色古怪,暗道莫非错怪她了?一时半会儿想不通透,罗永眼珠子咕噜一转,依旧装作不知情,回复她道:“我能有什么把柄。他不知道哪里听到我手上有视频和照片,肯定是慌了。要知道我随便发一点到网上,他们家都要翻天。不过你别担心,我不会乱发。他拿我没办法,就想要忽悠你帮他对付我。你做得好,稳住他,有消息再告诉我。”   ……   柳菁英和陈局长去弄清楚了上面的安排,回到警局办公室内给儿子打去了电话,说接下来几天临时有工作要到外地出差,问他一个人有没有问题。罗永稍显失落,但强打起精神告诉妈妈不要担心,他自己会照顾自己。   “还好今天有给你钱。那就这样,在家好好呆着,挂了啊。”   “嗯,我洗干净鸡鸡在家等你回来啊,哈哈哈……妈等等!先别忙,啵一个再挂。”   “小王八蛋,洗干净点!我回来就把鸡鸡给你割了剁碎,再把下面给你缝起来,让你以后蹲着尿尿!”话是这么说,柳菁英拿手捂住电话,轻轻“啵”了一口才将其挂断。   罗永心里美滋滋的,刚刚张晓璐的烦心事一扫而空。回到家中后,他随便解决了晚饭,一日下来身上也相当疲惫,早早的就打算上床睡觉。不过他小小的纠结了一番是回自己房间还是去母亲房里,想了想还是睡到了母亲的床上,万一她晚上回来,可以抱着自己睡个好觉。   之后几天里柳菁英都没有回家,刚开始还好,后来罗永夜不能寐,身心愈发感到孤独寂寞。他白天有空就练习做菜,其他时间就去调教李佳妮和苟坤。苟坤不负所托,居然为他从袁临那里敲诈来一千元钱。罗永表扬他办事得力,让他继续去找各种理由勒索袁临的钱财。而张晓璐这几日无一例外的两头透露消息,罗永每每觉得她背叛了的时候,她又把“王子杰”发来的讯息告诉自己。罗永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张晓璐是在扮演双面间谍还是有其他什么打算,但直觉告诉他,一定不能对这淫荡的女人放松警惕。   ……   某夜,警局会议室内。柳菁英向行动组的警员下达着指示:“记住,一定要隐藏好,毒饵离开之前,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队长,我们趁他们见面冲进去一网打尽不是更好?为什么一定要等毒饵离开才行动,抓叶子强难道不是头等大事吗?他那么狡猾,这中间的耽搁几分钟,会多很多变数。”一位警员问出这句话后,其他人也纷纷用询疑的眼光看向柳菁英。   “上面的原话是这次绿蛇可以不端,但是一定要保证毒饵的安全。”警官们相继露出为什么的表情,柳菁英无奈的答道:“别问了,有些事现在不让说。没有上面的布局我们也抓不到叶子强的尾巴。我知道这会增加行动的风险,但我们是警察,就不能怕担风险。”   “没有其他问题的话,都各自就位,准备行动吧。”众警官齐声:“是!”   ……   “子杰,罗永让我提前到十二点进酒店房间准备好安眠药,他说他下午四点整过来。”   “永哥,王子杰说他的人在那里守着,你一现身,就会绑了你。”   发完信息,张晓璐得意洋洋的拿手指敲了敲梳妆台,桃花眼狡诘的弯弯成月牙儿形状,然后心满意足的往脸上贴起了黄瓜。   “呼……这张晓璐,都快把老子绕晕了,妈蛋。”罗永收起手机,百无聊赖的在厨房打着鸡蛋,看到碗中的蛋液,哼唱着自编的小曲:“鸡,鸡,鸡鸡蛋……蛋蛋蛋……”   “鸡……鸡?鸡蛋?对了!老话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罗永眼睛一亮,突然意识到张晓璐可能是在两头下注,无论两边斗到最后哪个赢了,她都不吃亏。   “她在判断!她两边通风报信,两边都不得罪,无论哪边笑到最后她都没有损失……这样全都说的通!如果真是这样,这张晓璐还真是不简单!”   罗永恍然大悟,继续分析道:“她最怕的是我曝光她和王家父子的丑事,然后我又骗他王子杰有机会抓到我的把柄,所以她就盯着事情怎么发展,哪边赢面大就会倒向哪一边……关键在于张晓璐不知道王子杰是李佳妮假扮的,所以她才会两头押宝,这也证明她确实没和真王子杰联系。”   他放下蛋碗,立刻有了验证这个想法的主意。罗永一把扯掉围裙,走出厨房后拨通李佳妮的电话,厉声急语命令道:“用王子杰的名义跟你妈发消息说他已经破解了我放视频照片的网络空间。让她再找机会偷我的手机,看看她怎么说!”   大概半个小时后,罗永接到张晓璐的电话:“王子杰坚持说抓到你的把柄。永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我们要不要见一面,再仔细商量商量怎么对付他。”   “哦?他很有想法。他还有说没有其他的?我们再商量商量是极好的,你定个地方见面吧。”怀着半分期待与半分兴奋的心情,罗永追问张晓璐。   “……没有了,他就说了这些。要不我们明天去城西公园见面怎么样?”   “哈。”罗永愉悦的哈出一口气,憋住笑声心平气和说道:“城西公园太远。我家里就我一个人,要不明天你来我家。我给你地址,到了给我电话。”   第二天,早晨。   张晓璐不敢怠慢,早早的按地址来到罗永家对面的商场,望见对面一栋栋外观华丽的住宅楼,她秋水般荡漾的媚眼中溢出满满的羡慕与憧憬。罗永出门接她时候,张晓璐开始巧舌如簧,滔滔不绝的称赞他家的地段有多好,说比自己家好了不知多少倍之类的话语。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罗永不以为意随口回了一句,心里只觉她是个戏精,漫不经心的一路引她走到自己家楼前。   一进屋罗永家门,张晓璐就眨着长长的睫毛四处乱瞄,只见他家中不是想象中那样金碧辉煌,装修陈设相当简洁,丝毫不像有钱人家的陈设。张晓璐自然不知道,罗永家在这处高档住宅区内也属于相当奇葩的一户,他们家开销用度能省则省,生活十分节俭,与周围的有钱人家格格不入。罗永小时候以为家里穷,穷得只剩下这栋大宅,而这处豪宅是柳菁英早年立大功受奖励而来,尽管罗永的父亲罗犇的收入也相当可观,但顺着柳菁英艰苦朴素的生活态度,他也没敢在装潢上多花钱,室内陈设多以实用为主。   罗永学者大人的待客之道,像模像样的给张晓璐奉上一杯清茶,再端端坐好,有节有礼的开口说道:“快尝尝,这是我爸珍藏的凤鸣毛峰,终于逮到机会给他用了。以防万一我再问问,王子杰那里你有没有什么忘记告诉我的?”   张晓璐收敛起好奇贪婪的目光,定神回答道:“没有。永哥,我全都告诉你了。不过是要小心些,他很狡猾,我们要好好计划。”   “……嗯,是这个道理。不过太紧张了也不好,今天我们先玩一个游戏,放松一下。先喝茶,喝完了还有,有的是。”   张晓璐接连喝了几杯,似懂非懂的连声称赞好茶,几杯下肚喝醉了似的腮晕潮红,桃脸增娇盈媚,摆头示意够了,再多就喝不下。   “那么小翠,茶水喝够了就把屁股露出来,在沙发上趴好。”   张晓璐依言提起贴身窄裙,慢悠悠把丝袜和内裤褪下,撅起一双白玉壁似的肥美大屁股。白嫩可人的肉臀看得罗永欲火上窜,心中暗道要是换了几个月前的心性,此情此景绝对要将她就地正法。   罗永还是没忍住去捏了两把肥美的臀肉,但回头就抄出了戒尺把在手上。张晓璐本以为小狼狗要吃肉,正暗暗摸拳搽掌准备将他拿下,但看到他手上把住戒尺,心里发虚,怯怯的问道:“永,永哥,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收声。忘了我教你的话了?”话刚讲完他啪的一声就重重抽在她白花花的大屁股上,张晓璐硬是咬牙吃下一记抽击,奶白细嫩的屁股瓣子瞬间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痕。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吓死。”罗永的挥舞着戒尺一下下抽在张晓璐娇嫩的屁股上,啪啪声不绝于耳,一双美臀几下就被打开了花。张晓璐被打得花枝乱颤,强忍了开头几记鞭打,钻心的剧痛让她泪水止不住往下掉,心中万分想开口求饶,又害怕罗永打得更厉害,硬是撑着没有哭喊出来。   “不错,有骨气,我喜欢。”罗永见她这模样,一边挥击戒尺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被打死,也不能喊。但是啊小翠,嘿嘿。我是怕你等会儿眼泪不够流,所以多给你灌点水。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   “不要打了……永哥我错了,你停手,放过我吧……”罗永的话将张晓璐的意志力吹飞,她立马开口求饶,双手撑起身体,想要躲开罗永接踵而至的击打。   “你错了,你错哪里了!”罗永喊完后面色变得有些古怪,这话问的就跟以前母亲收拾自己似的。眼看张晓璐要躲,他抬脚踩住她的美背,发力将她身体钉在沙发面上,手上不停,继续抽打着她那已经如被火烧着了的屁股瓣。   “我没把事情办好,对不起永哥……哇啊!别打了……小翠今后一定把事情办好!”   罗永质问道:“还在放屁!我再问你一次,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张晓璐想到罗永也许是在问她隐瞒王子杰发的信息,但暗想他应该没理由知道,又觉得这小屁孩凶残成性,可能只是在自己身上发泄变态的暴力欲望而已,于是咬牙狡辩道:“永哥,我真不知道,我哪里不对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今天话多?我以后绝对不会乱说话了……”   “还装?我问你王子杰给你发了些什么!骗你老公又骗我,你骗人成性,你就是个贱人!”罗永不想与她废话,干脆把事情挑明。张晓璐听到,哇的一声哭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喊了一句,不再说话,只顾仰头嚎嚎大哭。   “呵。出水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哪来的胆子出卖我?”说话间,罗永又开始抽她的屁股。   “啊!”张晓璐啊啊尖叫了几声,心中不解他如何知道内情,但事已至此,她撕下伪装忍痛朝罗永大吼道:“我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怎么?你想说你是好人?”罗永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臭虫,张晓璐与他目光相接,用怨恨的眼光看过去,张口骂道:“我是什么人都轮不到你管!你这个疯小鬼,死变态!”   “救命!救命啊!”张晓璐突然挣扎起身,朝门口跑去,一边拧门锁一边大声呼救,却打不开房门。罗永气定神闲的把玩着戒尺丝毫不担心,因为母亲的工作关系,他家里可谓是固若金汤,张晓璐进来了就绝对跑不出去。   罗永举着戒尺,老神在在的迈步靠近疯狂踹门呼救的张晓璐,笑道:“你最好叫大声点,老子家里安防系统一流,附带防火防水防噪音,尤其隔音效果最好,你在门口蹦迪外面都不会有人听见。”   张晓璐看打不开门,又喊不来人救她,紧贴在门口怒骂:“死小鬼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跟你拼了!”   罗永兴致勃勃的搓搓手中的戒尺,“你来呀!老子最喜欢跟人拼命了!”   ……   十分钟后,张晓璐被打得缩成一团,蜷在门口不断抽泣,但嘴上仍不屈服,像受伤的小猫一般挥舞着爪牙,不停的怒骂:“滚开!神经病!疯小鬼!死变态!”   “老子不光是变态,还是大变态。你们欺负小何老师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今天!她受的罪,我要慢慢的,千倍,万倍还给你们!”   “呸!”张晓璐朝罗永喷了一口唾沫星子,接着骂道:“满嘴屁话的疯小鬼!何慧丽我见都没见过几次,我欺负她什么!”   “肏!”罗永疯狂的踹了她几脚,“反正你跟王子杰没干什么好事,我他妈肯定冤枉不了你。”   “哎啊!”张晓璐嘴上呼痛,身子蜷得更紧,依旧没有求饶,强撑着嘴硬道:“又不是我把何慧丽的事捅出去的……她自己跟王子杰乱搞,关我什么事!”   罗永被张晓璐气得手抖,快步回房抄出一把剪刀,抵住张晓璐的脖子恶狠狠道:“乱搞?谁他妈乱搞?你他妈有胆再说一次试试!”   “啊,啊……”冰冷的钢刃刺进张晓璐吹弹可破的玉颈纤肤内,她脖子被刺的生疼,瞬间被吓得气势萎靡,脑袋使劲往后缩,不敢再骂,嘴上服软道:“我,我和王子杰乱搞……你恨王子杰直接找他就是……欺负我们母女算什么!”   “呜啊啊哇……”张晓璐悲从中来,又嚎嚎大哭起来。罗永觉得莫名其妙,“我欺负你们母女?你这是在逗我?你们干的事,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我对不起老公,可我从来没想过害他……我就想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算我不对,佳妮又做错了什么!”   “你是不是跟我装糊涂?”张晓璐答非所问,神色动作绝不像在演戏,刚刚的回答似乎对小何老师的遭遇毫不知情。罗永听的有些懵,暗忖难道张晓璐对自己女儿干的恶事也不知道?   罗永转念一想,小何老师的案情没有被曝光,张晓璐的回话很像一知半解的外人。罗永放低声调问道:“这么说你真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小何老师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王子杰退学是因为和她搞……和她有关系,其他的我不知道……”   “那么李佳妮干的事你也不知道?”   听到李佳妮,张晓璐眼中恢复了几分坚强的神色,不惧脖上的利刃,扬头高声求道:“我不知道佳妮哪里得罪了你,你放过她吧!我发誓帮你对付王子杰就是!”说完,她竖起三指朝天郑重起誓:“我我对天发誓帮你弄死王子杰!做不到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罗永收回剪刀,思量片刻,确信张晓璐在小何老师的事情上的却是局外人。张晓璐悄咪咪的撇了罗永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气。罗永摸出手机放到她面前,开口道:“好,我给你看看你女儿干的好事。别说我欺负她。”   手机视频开始播放,画面中出现小何老师和数个少年的身影。少年们正在嬉笑,而小何老师跪坐在地上,她全身赤裸,眼神迷离,冰清玉洁的身子像人偶一样被两个个恶少前后把住肆意亵玩戏弄。   一人挺着狰狞的肉棒在她嘴中抽刺,另一人则粗暴的揉捏着她的娇乳,柔嫩的笋乳被搓成各种夸张的形状,但小何老师却不反抗,只有口中不时呼出一点声音,看不出是怎样的心情。   “哈哈!杰哥给的药真他妈管用!叫她干什么都听!妈的,真过瘾!”说话的少年是陈启锋,画面中的其他少年,正是王子杰的几个得力狗腿。陈启锋极其凶蛮的把着小何老师娇弱的头颅,屁股摇得跟打桩机似的拿肉棒在她口中快速抽插。   “臭婆娘,舔老子的屁眼!”他抽出小何老师檀口中的肉棒,转身掰开长满红斑的的丑陋屁股对准她迷离的脸庞。小何老师半张开嘴呼哧呼哧的吐着热气,湿漉漉的嘴上布满唾沫泡子,她没有说话,显得神志不清。但似乎她听的懂恶少的话语,匹自伸出粉薄红嫩的香舌,对准眼前的丑陋屁股就把脸埋了进去,开始卖力舔弄那污秽的屁眼。   “疯子,我操你妈,真他妈会玩!”身形肥大的袁临坐在地上把玩着小何老师的娇乳,脸上也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说话间他肥手更加大力的蹂躏小何老师柔嫩的肌肤,嫩乳周围被他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小何老师口中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但香舌依旧不停,上下蜿蜒刺激着恶少那肮脏的菊眼。   “她还真舔你的烂屁股呀!嘻嘻……”镜头外传来李佳妮银铃般的笑声,转而变脸似的吐出恶毒话语:“这条母狗上课装的跟仙女儿似的,哼,杰哥也会走眼,怎么看上的她。疯子你让开,我也要来,我要在她嘴里拉屎!”   李光源和另外两个恶少正围在一桌打着扑克牌,见状朝李佳妮等人呼喝道:“喂喂喂,你们几个别玩了,先干正事。佳妮,杰哥让你好好拍,别捣乱。”   李佳妮举着镜头对准李光源,说道:“我这不是好好拍着吗……”   “你不要讲话,不要拍我们,拍她。”李光源指了正噗叽噗叽的给陈启锋舔着屁眼的小何老师,“杰哥说了,拍出来要看起来要像她主动肏我们几个,效果要越淫荡越好。袁胖你也先收手,先拍完再慢慢玩。”   一旁的苟坤裸着下体,站起身扣了两把乌黑的鸡巴,接李光源话讲道:“好好拍,搞砸了我们几个都要遭,杰哥的手段你们都知道。”   李佳妮嘟嘴悻悻说道:“那好吧。疯子你滚一边去。袁肥你躺到地上,让我们亲爱的小何老师骑上你的大肚皮,这样就像她在强奸你。表情要痛苦一点啊。”   陈启锋恋恋不舍的挪开了屁股,袁临则依言在地板上躺好肥大的身躯,嘴里嘀咕道:“肏他妈杰哥不够意思,只是做做样子,下面都不让碰。”   “嘻嘻嘻,我要告诉杰哥说你骂他。”   袁临慌忙回道:“那个……佳妮,佳妮姐,我就随便说说,你千万别跟杰哥说……”   ……   视频还在持续,罗永不忍再看,气急之下一脚踹倒张晓璐,怒吼道:“看看你的好女儿!”   张晓璐满目震惊哑口无言,倒在地上呆若木鸡。之前她只是零星的从女儿口中打听到一些王子杰退学的消息,以王子杰的风流本性,和学校女教师搞在一起她并不意外。但是看到女儿李佳妮在视频中的作为,张晓璐震惊之余,更是心痛。她似乎不敢相信看到哦一切,不停摇头否认道:“我不知道……佳妮她……她怎么会……”   “现在知道了吗!”   张晓璐被吼声一怔,应声扑倒在罗永脚下,开始不停砰砰响的磕头,“永哥饶了佳妮,你饶了她吧!”   “你!”罗永抬脚要踢,但张晓璐只顾着磕头求情,每一次都磕出重响,她额头一侧都隆起了大包,仍不停止。罗永恻隐之心被触动,突然下不去脚,他重重的一角跺向地面,“你给我起来!”   张晓璐不听,痛哭着坚持磕头求道:“永哥你饶了佳妮,她都是被王子杰他们带坏的!”   罗永俯身下去抓起起张晓璐脑后的秀发,将她身子往后拖到房门上靠着,“我叫你起来!这时候别鬼扯什么王子杰,你怎么教的?我看你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是!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佳妮!”罗永的话如尖刀一般刺痛张晓璐的心,她泪水纵横的俏容上尽显悲痛与凄惨,她收起哭喊声,停顿了片刻,继续开口替女儿求情:“是我没教好,都怪我!是我把她推给王子杰,永哥,是我有非分之想,不怪她啊!我只是希望佳妮以后嫁到王家,要是我知道王子杰是那样的人,绝对不对让佳妮接近他!”   罗永想到之前张晓璐发给假王子杰的短讯上,讨好的言辞内确实都要带上李佳妮。当时他还搞不明白张晓璐编那些话是何用意,现在听她这么说,才有拨云见雾茅塞顿开之感。但这些话并不能为李佳妮脱罪,罗永一方面觉得张晓璐的护女之心值得尊重,但又觉得她一意为女儿脱罪的说辞罔顾事实,听起来多少有些刺耳。   “我是山里人,小时候家里很穷,我穷怕了,我发过誓一定要让佳妮过上好日子!我不想她苦!我从来没想过害人,佳妮她也是好孩子……”大颗的泪珠顺着张晓璐的绯红的桃脸滚落,她婆沙的泪眼带着几分凄凉,继续述说着自家的情由。   但这句话蹿得罗永心头冒起火来,高声怒斥道:“李佳妮干的事你怎么洗都洗不掉!说什么穷啊苦的,就照你的话,把自己的亲女儿卖了你真好意思说?还有不用我提醒你,你也不干净!”   “我没办法啊!你怎么说都行,我就是不想佳让妮和我小时候一样!跟着王家我们就能好过,你们有钱人家不懂没钱有多苦!”张晓璐心底不知哪里冒出一股气,抬高嗓门同罗永争辩。   “我家有钱?我没受过穷?我妈从小教我省吃俭用,吃饭要把碗舔干净,衣服不破不换新!老子鞋子都买大号,一双破鞋穿三年!你这跟穷有屁关系,就是贱!王子杰在叔叔床上肏你的时候穷不穷?李佳妮摊上你这样的妈,难怪会也那么贱!”   张晓璐被罗永这话说的一时无言以对,找不到争辩的话语说出口。她泪光朦胧的双眼快速颤抖了几下,突然激动起来,大吼道:“是,我是贱!”   说完,她猛的抢过罗永手中的剪刀,举手就要往胸口刺。   “你做什么!”罗永大惊失色,赶忙抓住她的手,张晓璐发起疯来力大,罗永将将拉住她的手,眼看要拉不住,赶忙连出几记重拳捶在她的心口,把她打到在地。   张晓璐喷出苦水,倒在地上痛苦流涕,模样相当凄惨。罗永赶紧踢飞剪刀,坐在她肚子上把她死死压住,扬手做势扇她的脸,怒道:“你发什么神经!”   “你打我,打死我!”张晓璐一副决绝的表情,罗永手举在空中,没有扇下去。他怕再刺激张晓璐,便顺着她的话头说道:“好好好!你穷你有理,你苦你都对!满意了吧。”   哪知这话一出口,张晓璐更加激动,激烈扭动着娇躯要挣开罗永,嘴里喊着要去寻死。罗永自知失言,赶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按住她,转而半安慰半威胁的同她讲道:“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冷静点!我话说重了,我跟你道歉,你不要冲动。你不管佳妮了吗?她在我手上能好过?”   张晓璐听到李佳妮,果然冷静了一点,不再挣扎,躺在地上静静的呜咽。罗永稍稍放开她一点,但双手仍然死死压着她的香肩,放低声调说道:“其实我现在感觉你的天性不坏。我打你,也有点误会在里面。”   听他这么说,张晓璐气息平复了许多。罗永继续说道:“你说不想受穷,去抱王家大腿……我觉得,也有些道理。但那跟李佳妮干那些坏事没关系。”   张晓璐紧咬着嘴唇,默认似的闭上了眼眸。罗永接着说道:“我人小,不会说话,但我是个讲理的人。老实说,我不觉得你家穷。而且我觉得穷也要穷得有骨气。”   “你说想让李佳妮嫁到王家也就罢了,但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李叔叔。”   张晓璐半启朱唇,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罗永接着说道:“那天看了你和王子杰在叔叔床上的视频,我就心头冒火。你可能不知道,那王子杰叫你女儿当我女朋友,就为了以后玩我。想到李叔叔,我心里就难受。看他,就像看到另外一个我。”   “哎啊!”张晓璐睁眼恍然大悟似的看向罗永,重重的哀叹一声后后再次把眼睛闭上,又开始变得有些激动,抬起后脑就往地面上磕。   罗永探出手轻轻护住她的后脑,温言抚慰道:“好了好了。你没错,我不说了。不要撞头。撞坏了。”   “永哥……”张晓璐挣开泪花婆娑的美眸,用千般悲凉万般心衰的神情看向罗永,她碧波荡漾的目光带着恳切,“永哥!你相信我,我从没想过害我老公!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着了魔,我对不起佳妮,对不起老公!我该死!”   “唉。不要喊了,我信你。”罗永无奈的盯着张晓璐,接着发出一句无谓的叹息:“难道是王子杰的鸡巴有毒,舔过的女人都会上瘾。”   “我不是……永哥……你听我解释……”一时无言,两人就这样静置了数分钟。罗永反复叹出几口气,慢慢将张晓璐扶起,替她整理好衣衫。   “算了。阿姨,你走吧。”   张晓璐泪眼中稍显疑惑,罗永接着说道:“我的事,希望你保密。回去好好对李叔叔,以后我再不找你。”   说完,罗永便打开了门锁。张晓璐低着头站在原地,显得情绪低落,没有往门外迈出脚步。半响无言后,她忽然再次跪倒在地,哭喊道:“我是荡妇,是贱人!我没教好佳妮,她罪我帮她赎!你饶过佳妮,打死我!”   “不打你了。没那个心情了。你走吧。”   张晓璐不起来也不走,罗永上前要去扶她,“张阿姨,你起来。佳妮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跟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虐待她。和你联系的王子杰,其实是我让她假冒的。”   “是……佳妮?”张晓璐本认为最可能是佳妮偷看了自己的手机再告诉罗永,万万没想到就是她冒充的王子杰。她暗暗佩服罗永的心思缜密,也愈发感到羞愧,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你别跪了。最近她帮了我很多,她的改变也很大。”罗永纠结了片刻,接着对张晓璐讲道:“我还不能不管佳妮。我不会让她做危险的事,我想彻底改造她。事已至此,我认为也是为她好。”   罗永这样说,因为他意识到人不会轻易改变,建立在暴力上的调教其实有很大的缺陷。一时的威胁会让人臣服,但人的内在不变,随时都有可能反复。他有些担心,万一哪天王子杰真的突然出现,苟坤和李佳妮都有可能倒戈。再者,李佳妮年纪小,可塑性很强。结合到刚刚张晓璐的表现,罗永觉得非常有必要彻底改变李佳妮的人格,让她从内到外都焕然一新,这样才是对她负责。   罗永讲完,用期待的眼观看向张晓璐,但见她低头跪在那里,还是不肯离开。罗永有些郁闷,暗道这张阿姨赖在这里不走是怎么回事。他想了想,再次开口说道:“视频和照片你不用担心,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公布它们。但是我会留着,当作保险。”   听罗永这么说,张晓璐有了反应,俏首稍稍往上抬了抬。罗永满意的笑了,心想这下她该安心走了。谁知张晓璐又把头低了下去,还是呆呆的跪在那里。罗永无语,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也给你跪下,给你道歉?还是说你想打我出气……噢,我忘了你的钱!我马上还你。等等,还有你的内裤。”   罗永捡起内裤递到张晓璐面前,她抬眼看了眼,接过了内裤,却没有穿上,而是趴在地上转了一圈,自己把裙子拉到了腰间,把光屁股露出来对准罗永,埋头说道:“永哥不是,我不要钱!我,我……小翠知道错了!你打我!以后我什么听你的,我会好好帮你对付王子杰!”   “我还打你作甚。”罗永怕她喊叫传到外面,赶紧把门重新关上,再替她将裙摆拉下将屁股遮好,“阿姨,我不是永哥,你也不是小翠。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我绝对不会再骚扰你,王子杰的事,我自己解决。”   张晓璐再拉开裙摆,把红肿的肥臀朝天撅起,随着啼哭声乱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什么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你打死我!”   “好好,快起来。阿姨你这么大个人了,别动不动就露屁股。过来沙发上坐,你有什么想说的跟我说,我会好好听着。你要再这样,我也不劝你,爱跪多久就跪多久吧。”说完,罗永朝她伸出手,等着她的回应。   张晓璐呆了片刻,憋红的秀颈抽搐了几下,轻声答应,在地面上爬了半圈,拉住罗永的手,慢慢站了起来。   罗永扶她走到沙发旁,刚刚让她坐下,张晓璐便“哎嘶”的发出疼痛的叫声。罗永面露羞愧之色,询道:“要不你趴着?我给你搽点药。”   张晓璐顺从的趴好在沙发面上,罗永轻轻撩起她的裙摆,只看到一对肥臀红得如灯笼椒那般鲜艳,上面还带着几处细细的血丝。罗永回房取回一个小瓶和棉签,将瓶中类似精油的液体温柔的涂抹在张晓璐的大红桃臀瓣上,说道:“这是我妈用香油和跌打水配的特效药,以前我每次挨完打她都会给我涂。这药涂上伤好得快,也不会留疤。”   “谢谢永哥。”张晓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趴好,由着罗永给她屁股上抹着香油。罗永温柔的涂抹让她的屁股有说不出的舒爽,心里边变得出奇的平静,就像是在美容院享受着服务人员的精心护理,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轻松。   “你想说的说吧,我会好好听着。还有阿姨,叫我什么都行,真的别叫我永哥了。”   “那……哥,我说了。三年前……”张晓璐改口称哥,罗永无奈的挑下眉,默默的听着她的讲述。   张晓璐说,她的丈夫李天明经营着一家小公司,前些年生意出了问题,他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抵债,但还是远远不够。在逼债的日夜骚扰下,他们全家精神几近崩溃,差点一起自杀以求解脱。   罗永回忆起来在三年前有段时间,本来活泼开朗的李佳妮在学校里的却是愁眉不展郁郁寡欢,而且面带菜色,形容萎靡。那时候罗永年纪更小,整日只想着玩耍,没太多在意这些细节。   张晓璐接着叙说她的故事,那段时间她就职于另一家公司,偶然与大老板王朝勇相识,立马就看出他对自己有意思。她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千方百计寻到王朝勇主动献身换来钱财,再以优厚的待遇跳槽到王氏集团。   而这些事她都瞒着丈夫,只是拿身体换来的钱去默默的支持丈夫的事业。那段劫后余生的时间里,她的人生又有了希望,一家人重新有了快乐。但是自从成为王朝勇的情妇后,她不断接触到社会另一面的放纵腐朽的生活方式,并且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渐渐在欲念间沉沦,喜欢上了名牌,以及大手大脚花钱的快感。公司里其他人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她,她心里明白,但是忍不住不去讨好王朝勇,换得更多的钱财奖赏。   “哥,我知道我的做这些些事和穷搭不上关系……”   听完张晓璐主动投身成为王朝勇禁脔的故事,罗永理解了她为什么之前对穷字那么敏感。至于后面她的作为,罗永感叹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也不好再加以苛责。   “嗯,我懂了,没关系。你接着说,后来你跟王子杰是怎么认识的?”   张晓璐略带羞怯的低下了头,继续开口说道:“王朝勇身边不缺女人,慢慢对我不像一开始那么热情。最近这一年,我连见面讨好他的机会都很少。我打听到王子杰和佳妮就在一个学校,就有了让佳妮去接近他的想法。”   “我没想到他对我也有意思……他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我就,我就……”说道此处,她面色相当自责,“哥你相信我,我一直爱我老公,我从来没想背叛他,可是我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他那么着迷,他说什么我都听,才会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肏他妈的王子杰,他这是会操心术?”罗永面色难看,禁不住怒骂了一句。他突然想到小何老师被下药迷奸的样子,开口问道:“对了,会不会他也给你下了药?”   张晓璐沉默片刻,说道:“我是自己犯贱,没有被下药。我不该说何老师,我以为她是跟我一样……我是贱女人,我真的该死……”张晓璐抬手狠扇起了自己的脸,罗永赶忙拉住她的手,却拉不住,罗永大喝一声:“小翠停手!”   张晓璐依言停下,回头用可怜巴巴的表情望着罗永。她那尽带熟女丰韵的精致脸庞配上娇滴滴少女似的表情,看得罗永太阳穴上下鼓动,忍不住用手掌按了按她红彤彤的大屁股。他按奈下了躁动的心情,开口讲道:“其实最初我偷看到小何老师被王子杰侵犯的时候,我也以为她是那样。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主动。王子杰的大鸡巴,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   张晓璐羞答答的点点头,对刚刚的问题作出了肯定。罗永盯了眼裤裆内悄悄支起的小老弟,后悔不该问那话,纯属于自取其辱。这时候,张晓璐正好开口化解了他的尴尬,“我不想骗哥,其实和王子杰在我老公床上那次,是我主动提的。”   “是你主动?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知道我不配说,但我的却爱我老公。只不过每次背着他偷情,那种既害怕兴奋感觉都让我上瘾……我有反省,但就是控制不住去找那种感觉。”   说道这里,张晓璐把双腿夹紧,肉缝中尽然分泌出一丝淫水。罗永不知怎么说,但鸡鸡的反应让他隐隐能够体会那种感觉,回想起之前餐厅厕所舔母亲的蜜穴,以及骑在她脖子上勃起时那种偷偷摸摸的兴奋感,他也很想再体会一次。   “哥,我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佳妮是受了我的影响,我鼓励她去巴结王子杰。但是我从来没教过她去害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只求你给她一个机会,我用下半辈子的命来替她赎罪。你想打死我随时都可以,我活该。”   “你叫我现在怎么打你。”罗永呼出一口浊气,感叹自己对付张晓璐这些手段有些太过,结论上来说,张晓璐不仅没害过人,害人之心也没有。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母亲那样的完美,张晓璐的作为,其实某些方面来说并不奇怪。   “我太年轻,阅历太少,做事沉不住气。对你的事我太过冲动,不该看事情只看一面。阿姨,我真心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我。我想说,你不是坏女人。你只是被王子杰的外表骗了,你才是受害者。还有对李叔叔……其实我也根本没有资格说你。我也不是用情专一的人,我也有控制不的时候……干过很多无耻的事。我只是在你身上发泄怨气。现在我觉得你一点没错,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张晓璐听到罗永的道歉,俏脸上出现混合着感动与解脱的表情,美眸中泪花闪烁,朱唇不断颤抖,显得情难自已。   “哥……哥……呜呜……”   她说出这三年的心路后,有一种海阔天空的感觉,而罗永刚刚温柔的致歉,又如涌出的甘泉般托起了她堕入谷底的心灵,本已枯萎的心房被暖流滋润,重新焕发出无穷无尽的希望与活力。   “啊!哇啊啊……呜哇啊……”张晓璐突然开始号啕大哭,哭得竭尽全力,就像三岁小孩那般模样。   罗永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细语安慰道:“阿姨,别伤心。你会好好的,别哭了啊。我把佳妮还给你?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乖……”   “哥!”她霎那间腾的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反身扑到罗永身上。罗永毕竟身体力小,一下就被她压在沙发上,瞬间吓得不轻。   “你做什么!呒姆!”   张晓璐用双手紧紧的抱住罗永的肩膀,撅起红唇贴在他的嘴上,疯狂的吻了起来。柔软的胸部紧紧贴住他的胸口,罗永挣扎了几下,竟然挣扎不开。张晓璐口中的津涎不断顺着她蠕动的舌片灌进罗永嘴里,罗永心中的欲火也被亲了出来,便不再挣扎,干脆躺好,由着她使劲在自己嘴上狂亲。   张晓璐亲了许久,罗永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连忙开口:“阿姨,你……”   “哥!我是你的小翠!爱我!”   说完,张晓璐又继续把罗永压住狂吻了起来,一只手伸进他的裤裆间,摸到勃起的鸡鸡不断揉搓。罗永有一种被狗日了的心情,自己这是要被张阿姨强奸了,但是憋了好几天的鸡鸡告诉他要安静躺好,不要反抗。   但是罗永心中依然存有理性,他的心神中不断浮现出母亲的身影,最终,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张晓璐推开,大声质问道:“刚刚你说过的话都忘了吗!你怎么对得起李叔叔!”   张晓璐却没有停下,反而反手解开身上的连衣裙,随即极其熟练的扯飞乳罩丢掉,再次把罗永按在沙发上,用婀娜的朣体紧紧压住他的身子,一对粉腻酥融的玉乳在他身上乱摆乱蹭。   “呜……小翠会一直好好爱我老公,哥你要相信我!”   “我操!”罗永抬脚把张晓璐踢到沙发下,爬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她。   张晓璐爬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脚,“小翠就是这样一个荡妇,我是被万人骑的淫荡身子!小翠是贱人,烂货!小翠愿意给哥做牛做马报答你!哥,肏我!”   “你给我闭嘴!张口闭口就做牛做马,你怎么这么贱!”   张晓璐突然回想起之前她给王子杰发的信息里边也说过同样的话,顿时觉得羞愤异常,更加激烈的哭诉道:“我那时不是真心,现在我绝对没说假话!哥你相信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罗永没好气说道:“我就搞不懂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才像个神经病!刚刚还吵着要死,现在又脱光了发情!什么都做?我现在就要你去死你可不可以?”   张晓璐闻言,二话不说就埋头朝墙面撞过去。罗永又被吓得不轻,疾呼一声:“停住!”   制止声却还是晚了一步,张晓璐脑袋嘭咚一声撞在了墙上,仰面倒地不起。   “坏了坏了……噗!”罗永不由分说跳下沙发前去查看,看到的时候又噗哧一声笑了。   张晓璐整个人被撞得懵圈,正倒在地上哎唷儿哟的发出痛苦的声音。关键是她那个脑门上又撞出来一个大包,正好跟刚刚磕头磕出来的大包对称,变成了一对犄角。   “金角大王……”罗永心中暗暗吐槽,抬手小心谨慎的轻触了下张晓璐的额头,“喂,有没有事?没事赶紧起来!”   “哦。”张晓璐摸着脑门,眯着一只眼睛慢慢的爬了起来,样子显得特别诙谐可爱。罗永憋住笑,问道:“脑袋疼不疼?”   “疼,但小翠不怕疼!”   “知道疼是好事。不怕疼也是好事。哥教你的东西,你学进去了。”   张晓璐像之前那样,自顾自的在罗永面前跪好,又把眼睛盯着地面,开始不说话,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默默流泪。罗永不管她,去母亲房里翻出了医药箱,丁宁仔细的替她额头擦酒精消毒,再绑上一圈纱布。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说话的时候,罗永的手掌不自觉的摸上了张晓璐胸前的雪白大馒头。   “我什么也没想,就想哥肏我!小翠发誓,除了哥和老公,以后谁也别想碰我!”   “老子的修行今天就要被你破了。”罗永两下脱掉衣裤,挺着梆梆硬的小鸡鸡说道:“还跪着干什么?给老子起来!”   “哎!哥!”张晓璐迅速爬到沙发上仰面躺好,高高挺起一对饱满的娇乳,朝天花板摆出一个大字型,“哥,正面上我!”   “我上你妹夫!”罗永扶着鸡巴走到张晓璐身旁坐下,抬腿轻轻踹了她一脚,“你来!老子是处男。便宜你了。”   “哥……”张晓璐哭得稀里哗啦的翻身骑到罗永的身上,张开肉嘟嘟的大腿,慢慢朝直挺的阴茎坐了下去。看见张晓璐那雪白的耻丘缓缓接近,罗永内心也越发激动,小鸡鸡跃跃欲试不停的跳动着流着口水。   “老子今天肏你,是看得起你!你要老实跟老子交代,是老子肏你爽还是王子杰爽!”说出这两句很有气势的话后,罗永暗地里给自己提气:“妈勒个逼的张晓璐,老子今天不把肏死,老子就不当你哥!”   第十七章:猪肉价几何   夜十二点,城南十里巷工业区。下了夜班的工族们自一个个厂区鱼贯而出,拥入附近的简陋夜市,开始了他们每日必不可少的夜生活。小贩们看准商机,在厂区周围搭起了一个个小帐篷,或卖酒食,或卖些廉价的衣物。还有些心术不正的人动起了歪脑筋,组织了一群大妈不时向路过的工友们递上神秘的小卡片,“兄弟,找妹妹不?”   “美女,颂终集会所,酒水全部五折。”   时不时有工友停住问询,动了心的跟着大妈远离人群,被引着走进附近迷宫般的民宿区。往里走百十步,小贩和店铺变少,喧嚣声渐渐变淡,再穿过错综复杂矮楼弄巷,一路左绕右绕,来到迷宫深处。继续往前,狭长曲折的道路变得漆黑,隔个数米,地面仅被老旧的路灯射出一圈圈昏黄的光晕,灯罩滋滋漏电的声响变得清晰,飞蛾们不知道危险,契而不舍的往上扑,脚步稍不注意,就会“啪叽”一声踩破肥虫新鲜的尸体。   小巷深处的一个垃圾屋旁,一个衣衫褴褛的醉汉抓着酒瓶靠在肮脏的墙面上,工友止步不前,感受到不怀好意的目光至阴暗处投来,让他毛孔舒张,脊背发凉。   工友踌躇不前,即使有人领路,胆子小的可不敢继续里走。源于诸多情由,醉生梦死的失败者在这里很常见,他们对任何人都没有价值,某种意义上,连垃圾的不如。大妈最讨厌这种拦路狗,害她丢了不少营生。她鄙夷的看了醉汉一眼,骂了几句,赶忙推着工友绕了过去。   再走不远,路旁终于开始出现衣着暴露的“美女”和油腻的“帅哥”,看到生意过来便热情的迎了上去,大妈喜滋滋交接了人头,又往夜市回走,继续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长毛,狗。”醉汉似乎说着醉话,低头对着破衣服讲了一句。   “继续盯住路口。”他乱蓬蓬的头发盖住了耳朵,下面藏着一只耳麦,里面传出柳菁英的声音。   醉汉往口里灌了一口酒,继续向路口投去那种愤世嫉俗式的阴暗目光,若有若无的讲了两字:“大象。”   夜市外路口停着几辆大型拖挂车,车辆涂装和厂区内不时驶出的运货车没有太大区别。柳菁英和行动组的同事们藏身车内,时刻关注着民宿区内的情况。距离“毒饵”进入民宿区的会面地点已经过了一个钟头,按照他的事先的反馈,会面即将结束。根据上头的指示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柳菁英给专案组成员下达了指令,必须等到明确的信号出现,才开始抓捕行动。   “柳大队长啊,不能再等了!这外面人太多,太乱!万一让叶子强他们跑出来,伤到人怎么办!他们可有枪!”说话的人是冯元庆,五十岁出头,神情显得很焦急。他是市局里老资格的缉毒警探,绿蛇专案组的骨干成员,五年前在叶子强的抓捕行动中失去了最要好的搭档。   “等。”柳菁英简单回答一字,语气不容辩驳。她目光没有离开车内的屏幕,继续关注着民宿区内十几个路口的动态。车内其他专案组成员欲言又止,面色焦急的一同看向屏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挥车内肃然无声,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   “穷奇。”“穷奇。”“穷奇。”……“穷奇。”   耳麦里接连传出暗梢的暗号,报告各个路口都有疑似毒饵的人物出现。车内众人看向屏幕,神色变得激动起来。三两分钟后,不同路口中接连出现举着黑伞的模糊人影,走向停在路边的车辆,陆续乘车离开。等到第四个人影上车,冯元庆抖擞精神,朝身旁同事招呼道:“我们走!”   “不要动!”柳菁英看着屏幕,突然下令制止了他们离开指挥车。   “队长!”冯元庆朝柳菁英喊了一声,看她没有回话,依然紧盯着屏幕,冯元庆再高声喊道:“那什么狗屁毒饵都出来了,还等什么!”   柳菁英扶正耳麦,缓缓开口道:“行动取消,不要暴露毒饵。各单位按原计划撤退。”   “你说什么?”闻言,冯元庆怒目圆瞪,情绪失控,指着她开始怒骂:“人都走了还暴露个屁!柳菁英,上头放个屁你都拿来当宝,你想升官发财老子不拦你!你不去,老子自己去!”   柳菁英脸色相当无奈,挡在冯元庆身前,“老冯头!服从命令!”   “给老子滚开!老子穿制服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少跟老子来那套!”冯元庆要推开她开门而去,柳菁英靠腿一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锁住他的手掌关节,发力一压,将他押到在地。   柳菁英抬头朝车内待命的警员怒吼一声:“把他铐上!”   车内同事对取消行动同样不满,但在柳菁英命令的威慑下,只得将老冯头双手反铐,拉到一旁按住坐下。冯元庆正怒骂不止,届时,负责联络的警员突然开口道:“队长,局长说……行动取消。”   众人闻言皆惊,瞬间都意识到行动出了问题。老冯头也停止了怒骂,与车内专案组的成员互相凝望,思索着今夜的行动何处出了纰漏。柳菁英拽紧拳头,打开耳麦怒道:“收队!”   ……   罗永家中。张晓璐哭得稀里哗啦的翻身骑到罗永的身上,张开豆腐般白嫩的的两条玉腿,慢慢朝怒挺的小阳根坐了下去。看见张晓璐那香娇玉嫩的饱满耻丘缓缓接近,罗永内心也越发激动,涨鼓鼓的小鸡鸡跃跃欲试,不停的跳动着流着口水。   他心中默念:“是时候了……”   罗永给自己挂上了几把心锁。如果没有之前魔幻现实般的经历,属于少年的欲望本该如无主的洪流在心田间泛滥,他会和大多数同龄男生一样过着一如既往的平庸生活,抑或是在虚拟世界中舞枪弄剑,抑或是在色情网站中流连忘返。但他将欲望和恐惧一道锁住,同时锁住了那本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放浪形骸。现在张晓璐即将用她丰盈窈窕的魅体撬开那把关押着“淫邪”的锁,释放出关押在内心深处的邪魔。   珠圆玉润的奶子,他想摸;琼姿花貌的俏脸,他想亲。罗永脑海中突然冒出常年困挠他的疑问,为什么自己对女人感兴趣,而对男人没兴趣?色相不过皮囊,妖艳的女人都是空有色相的红粉骷髅。那眼前张晓璐是男人的话又如何?罗永将眼前的张晓璐想象成爸爸的样子……他眼角抽搐,果然还是好恶心。他又想到如果妈妈是老太婆,自己还会想抱她吗?小的时候,自己简单的把这个问题归结为“美”和“丑”。男人就是丑,老太婆就是丑。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是“美”,男人老太婆就是“丑”?   “不对。不对。小翠,等等。”罗永努力沉静下来,小手一挥,啪飞脑海中乱舞的邪魔。他修行的重要一环乃是不去关注女性的体貌性征,可只要心头的锁稍稍一松,结果就是日了个狗。   思虑纷纷嚷嚷涌进脑海,罗永想到了早年压抑又无聊的生活。城市的孩子某种意义上很惨,既不能下河摸鱼,也不能去农民伯伯家偷棒子谷。母亲管得严,自己除了穿着脏兮兮的球鞋在学校和小伙伴追着烂皮球踢,就是回家翻看父亲的藏书。酸文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小孩子看书的感受很简单,就是变身成为书中的人物,幻想能够像孙猴子一样上天入地,幻想能够冲出肉体凡胎的桎梏。   放假回老家,罗永在小姨妈的房间里接触到三本漫画:手冢治虫的佛陀,蔡志忠的封神榜,以及驰名世界的圣斗士星矢。这三本书让他觉得佛很强,佛代表的乃是完美。佛陀的故事了解的越多,小罗永内心的崇拜就变得越深。漫画中佛陀转世成为沙加的画面一直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他发现佛陀虽然是男人,但是没有长小鸡鸡。于是,小罗永对佛有了自己的理解:佛,就是非公非母;佛,就是看破世俗虚妄,无欲无求。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这个道理,小罗永并没有太懂。   他懂的是成佛即是是变“美”,没有小鸡鸡的佛好美,没有小鸡鸡就能无欲无求。   所以有一天,他脱的赤条条站在穿衣镜前审视自己的身体,看看自己离成佛还有多远。那时候他还不懂鸡鸡的作用,但幼稚的心底已埋下了自宫的种子,他觉得,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真的好丑。   等到小罗永成长到对“性”和“爱”有了概念的时候,在佛性的熏陶下,他认为真正的爱容不下性,性即是淫邪。爱到极致,心里面根本生不出邪欲,因为那是对的爱亵渎。当他在武侠世界中结识了小龙女,他的爱被催发到极致,而她失身的情节,几乎将他的佛心打破。   眼前是的雪白丰腴的娇躯和殷盈酥融的美乳,矞丽蛊媚的玉户在一点点接近,它们主人那皓如凝脂的香腮上带着一个成熟女人的姿媚与动容。淫,很淫。跟她做淫邪之事,罗永也不觉得是一种亵渎。他大腿肌肉紧绷,强作镇定,心间的恶魔们不停在跃动。他暗暗为自己鼓劲,面前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那娇媚的朣体不过是邪欲的皮相,与她做是为了修行……   “停下。”雪鲍距离那根怒挺的虫龙仅咫尺之遥,听到罗永喊停,张晓璐当即停在半空。她怔住妆泪阑干的桃脸,艳柔的玉体随即一软,清泉眼中星光黯淡,以为自己献身侍奉愿望就要落空。悲从心中来,凄风惨惨眉黛脱,梨花点点似雨落。   “哥!求你要了小翠吧……呜呜……翠儿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这身子……”   “小翠儿,哥不是那个意思。哥不是圣人,也有一根健康的大……Duang……”   罗永愁眉锁眼,弹指拨弄小小的大鸡巴,似乎在思考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想,是不是没摆谱,应该讲一句:“坐上来,自己动?”   “看你这大红臀,哥也忍得辛苦。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张晓璐不够美?明显不是,她身姿妖娆肤白貌美;觉得她脏?那也不是,她为夫献身悔罪求死。那是因为对母亲和小何老师的爱?好像也不对。   罗永觉得,他对母亲和小何老师的爱都不正常。这个修行,哪里出了问题。   学校事件后,他深知不可以对母亲抱有男女之情,所以在小何老师身上找到了寄托。小何老师貌美心善,她的性格为人,百分之一千的符合罗永的理想。她,是罗永真正意义上的初恋。经历了其间种种,罗永也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根源在于他发自天生的对美女抱有好感,打心底认为美女就是纯洁,不容亵渎的对象。   等他懂得更多,明白那都是自己以貌取人的一厢情愿。但如果小何老师长得不美,自己的爱还会不会存在?   由此,罗永认为一定要把“性”和“爱”区分开。换句话讲,他认为无性之爱最为崇高,所以他要修行,给自己的淫心加上一把锁。问题是这个理论放在母亲身上就显得特别矛盾,他自信对母亲的那份爱比天高比海深,但真的控制不住用淫邪的眼光去看母亲,她冠绝无双的肉体太过完美,太过魅惑。罗永试过把母亲看成老太婆,但母子间依然发展到如今的微妙关系,他所谓的修行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尽管他知道那种关系是大错特错,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去做,尤其是母亲还配合他去做那些“淫邪”之事。   罗永心中默默总结,他的“爱”,既不专一,亦不纯洁。归根到底,还是欲望要强过理智。而对于张晓璐,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假设她是男的,李叔叔加上王家父子,那她会不会有一种开后宫的心情?想到此处,罗永大体上能理解到她的出轨心理,性欲最强盛的时候,他未尝不想开后宫。   思虑过后,罗永正屌危坐,义形于色问道:“阿姨,提前说明,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想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跟我干屄?”   理所当然的,他认为张阿姨代表的是“淫”。他也看出来张阿姨对家人有很深的“爱”,他想知道“淫”和“爱”可不可以共存。另一方面在于,罗永觉得自己淫心作祟,他想借着张阿姨之口为自己开脱。   “我……”张晓璐黛眉攒动,没有立刻回答,思索罗永为什么要那样问。她细想此时自己的作为,与那王子杰苟合别无二致。对于偷情丑事,其实事发之前她早有悔悟,而今却不想辩白,怎么说,都像是借口。贤良淑德,她何曾不懂。   然而数日前被罗永暴打辱骂时,任她自知罪有应得,仍免不了觉得屈辱。彼时,相对于鲜衣俊色的王子杰,罗永的言行只能用变态猥琐来形容。   “哥,我胆子小,怕死,也怕痛。”数分钟过去,张晓璐莺腔柔婉,终于徐徐开口,“有时候晚上会发恶梦,梦到我被老家亲戚绑去浸猪笼。”   “做梦被淹死,我会在梦里哭,醒过来我又会笑,那些都是梦。看到家里的房子,想到卡里的钱,我觉得出卖身子也挺好,有钱又舒服……对王子杰,我想我这么大年纪,我和他上床,不亏……”她面色惆怅,继续述说着心路,声音里听不出感情,半睁的双目如虚空般昏暗,看不到一点神采。   罗永呵呵一笑,觉得张晓璐话糙理不糙。他小时候也恨过自己家穷,也做过被漂亮富婆包养的美梦。反过来说,罗永内心其实也挺羡慕王子杰,说不嫉妒他肯定是假话。他高大健硕男身女相,罗永头一次觉得男人长得“美”,淌若自己是女生,亦会倾心于他。关键是他还有钱,众所周知,单单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被哥知道了我的丑事后,我好怕。后来以为是王子杰在联系我,就想着找机会出卖哥。小翠想的是那样多好,可以继续偷情,佳妮嫁过去的机会也更大。”   张晓璐用力咬下嘴唇,回想这几年,时常感到身心在逐渐腐朽。那种感觉,好比心脏外面包了一层糜烂的外壳,假以时日,从内到外都将烂透。   张晓璐掀手捉紧左胸的乳肉,悲声怆道:“哥,我好难受!这些年我都活得不像个人……我该打……我该死!”   “好了好了。”罗永拉住她,让她靠到自己身上,本想多说两句让她不要再想寻死,张晓璐接着开口,罗永便不说话,认真的听了下去。   “我对不住老公,但真心放不下的,只有佳妮。哥,今天我才懂你。有哥在,她一定能变好。我现在不怕死了,我……我已经死掉了。因为哥,我活过来了。”   张晓璐有种破壳而出重获新生的感觉,而罗永就好比是自己的再生父母,她真心实意的想交出自己的一切,真心实意的喊“哥”。   “阿姨,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罗永谦卑一句,心间对她这些认同的话语,多多少少觉得有点得意。   “哥,我懂你。”张晓璐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莹目幽幽,接着讲道:“小时候,我每天要翻山上学,回家还要干农活。日子苦……苦,都是后来觉得,那时候没觉得苦。我们山里人没太多想法,每天过得也算开心。大家有事相互关照,不像城里人,做什么都要求个报酬。”   “爹娘说,长大了给我找个好人家,以后日子好过。我像哥这么大年纪,每天都想着将来嫁个好去处,让爹娘也好过。”她对着罗永浅浅一笑,素齿绛唇笑靥美好,“我问娘,找什么样的男人好?她说,你看想给谁生孩子,就成了。我就满山跑,到处盯着男人看。”   “嘿嘿。”罗永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伸手捏住张晓璐脑袋旁的一缕秀发捏成小辫,把在手中摇了摇,仿佛看到了绿油油的山间田野里,一个扎着绀碧色麻花辫的小女孩好奇的瞅着路过的男人,遇到心动的,就傻乎乎的对着那人笑。   “后来我进了城,遇上了现在的老公。结婚的时候,我真的好幸福。可是,我娘没享到福。”说道此处,张晓璐莹莹清目中泪波潋潋,阒然无声间合上一对珠睑,神色显得有些黯淡。片刻后,她张开双眼,含情凝睇决然道:“哥,我知道我不配,我现在只想……给你生孩子。”   “这……”罗永对张晓璐的这句话大感意外,他预想的答案,是从张晓璐的口中听到人性本淫的说辞。罗永想给自己的淫行找个借口,然而她说的却不太“淫”,听着甚至有点“爱”。   “我是荡妇,可我能给哥一个干净的孩子。哥,小翠的命是你的,小翠的身子也是你的!我想跟你生孩子!”   罗永心神微动,伸手将面前姿姿媚媚的雪白娇躯搂得更紧,让两只肥软的玉乳与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合。温香滑腻的触感至胸口传来,罗永咧嘴呼出一口邪气,低头重重的吻了张晓璐一口。   “唔……嘛!”罗永抬起头,嘴唇染上了张晓璐艳红的唇彩。他弯起左手的食指温柔的勾了一下张晓璐桃脸上的泪痕,柔情低语:“你是荡妇,我就是淫娃。小翠,以后别再那么说自己。淫荡就淫荡,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淫荡?就连我马……姆姆,嘛。”   罗永赶紧闭上嘴,看见张晓璐脸色潮红说不出的妩媚,桃眼丝丝满是情欲与娇羞。罗永更关心她刚刚说的话,开口问道:“你说……给我生孩子,是真这么想的?你怎么能给我生孩子?还是你只是说说?”   张晓璐俯首低头,轻抬玉臂五指舒张,放上绵软雪滑的小腹轻轻摩挲,似乎在安慰即将诞生的胎儿,“小翠愿意给哥生孩子。小翠和王家父子上床是为了钱……也为了让这身子舒服。可小翠从没想过给他们生孩子,只哥你,还有我老公。”   “啵。”罗永亲了她脸颊一口,“那怎么行……孩子的名字我还没想好。”   罗永深知事不可为,他左手按住一只美乳胡乱抓揉几下,另一只手探到张晓璐的耻丘外,捉住两根阴毛在两指间轻轻揉弄。闻着张晓璐脸蛋上传来的脂粉香气,罗永双眼中若有所思,两指悄无声息间放开了耻毫,小手慢慢向上移动去,张开手心覆盖住张小翠放在小腹上的手背,同她一同摩挲起来。   罗永突然记起一事,张口问道:“对了。我让佳妮干了一些事。当时没想那么多,她……会不会怀上?”   “小翠有定期给她检查,因为王子杰……也教过她避孕。哥你想让佳妮生孩子的话,可不可以等两年?等她再大一点。还有就是,小翠现在也生不了。小翠之前怕怀孕,上了避孕环。哥,你等我取了给你生。”   “不是,我没动过佳妮。你放心,我不会碰她。”罗永自然不好意思说是嫌李佳妮脏,接着说道:“那个什么环别取,我这种人当爹不合适。来,让哥好好亲亲。”   罗永把双腿往两边叉开了些,好让张晓璐能用大腿枕住沙发面上的软垫,有个舒服的姿势。张晓璐没有二话,侧过身子,闭上泪眼就献上了红唇。罗永搂住张晓璐殷盈软糯的美背,抬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张晓璐脑后丝绸般光滑的发丝,动情的与她吻在一起。   罗永一只手细致轻巧的寻到她那红透了的大屁股,摸到一道道未消退的伤痕,边吻边讲道:“呜……小翠,你对哥的心意,我懂了……滋滋……来,用手捏住哥的鸡巴,捋捋。”   张晓璐口中迎来罗永的舌片,开启颌骨引它深入檀口四处探取香津,不时支出俏舌与它纠缠在一起。听到新的指令,她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将秀长的玉指探到罗永胯间,摸到阳根后小心翼翼的开始套弄起来。乳房贴在罗永身上,勃起如红宝石般鲜艳的蓓蕾在他皮肤上不断摩擦,时不时掠过罗永小小的乳尖,那种微刺的触感让罗永觉得胸前很是瘙痒,两粒小乳也渐渐变硬。   “嘬嘬……吸……吸……”他将张晓璐的身子抱着挪动了些许,让她的乳晕正正贴在自己的乳头上,看起来似乎两人的胸口也在亲吻。   轻了大半晌,罗永感到两腿间的小兄弟在不停抗议,他瞟过压在胸前的两只白玉乳,放开嘴唇,“哈……哈呼……”双手再轻轻一按,将张晓璐身体按下,按到了自己的两腿间,而后挺了挺臀,柔声笑道:“用用奶子。”   他把鸡鸡在两个乳团之间顶了几下,张晓璐会意,端端的在沙发前跪好,抬起两手,把左右两乳往中间按住,肥大软滑的乳房即将罗永的鸡巴完全淹没在乳沟中,确认夹好之后,她两手一上一下,上下交错的开始了舒缓的乳交运动。   “爽。”乳球酥软,罗永呼出一声爽快,他伸手托起张晓璐的下巴,然后弯腰俯身下去,对准殷红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张晓璐用乳球夹好阴茎,不让它滑落出来,手臂继续上下微摇保持着侍奉的节奏,努力抬起头颅,直至香腮几乎与地面齐平,嘟起薄软的双唇奉迎着罗永。   “滋滋滋……啵……”吻了一会儿,罗永觉得弯腰的姿势难受,回身躺到沙发上,把手指伸进张晓璐口中,让她吸舔。张晓璐也觉得颈子酸胀难忍,但她靠毅力忍住,撑到了罗永离开。   吸着罗永的手指,张晓璐觉着颈子的酸痛消退,心底又出现了被罗永殴打后的那种快感,她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罗永那头想到自己的疑问依然没有得到解答,他舒服的瘫在沙发靠背上享受着乳交,再次开口问道:“你对李叔叔到底是怎么看的?你刚刚说的生孩子,你打算怎么跟他交代?你不要多想,我只是问问。”   “嗯……姆姆。”听到老公,张晓璐说话情绪显得有些低落,“哥,我爱我老公,我会永远对他好。就是……生孩子,我会想办法,瞒着他。”   罗永沉默了,对张晓璐的回答,他不甚满意。他想不通透,她为什么能在说爱老公的同时“不守妇道”?罗永主要是联想到他对母亲做过的事是实打实的“淫”,母子间的关系怎么看都对不起父亲。但能说妈妈“不守妇道”吗?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   然而罗永问张晓璐话最深层的原因,是想找到打破母亲内心壁垒的方法。妈妈说,只有爸爸才能进入她的身体。他此时必须承认,自己已经压制不住对母亲的淫邪之心,止不住想要和母亲合为一体。但罗永又觉得这个念头太坏,太邪恶,自己怎么还在想这种事,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他脑子被这些念想搅得稀巴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解气。   “唉。”罗永重重的叹出一口气,与其沉沦在妄念中,不如好好在利用张阿姨的身体发泄出邪欲。不过,他彻底的想明白,自己的本质和畜生没有区别。畜生生性淫荡,套上名为人性的外衣,便堂而皇之的去唾弃其他人。自己对母亲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却又以贤良淑德为标准欺负了张阿姨,这种种所作所为,正是俗话所说的“拉良家下海,劝荡妇从良”,那是标准的虚伪,即可恨,又可笑。   罗永低头看去,看到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张阿姨用双手夹胸,正慢慢的摇曳着雪白的乳团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丑东西。他伸手轻轻抚上张晓璐的粉脸,细语和煦,“阿姨,你说你爱你老公。那你爱我吗?”   “我……”罗永不等她说话,接着问道:“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张晓璐低头看了一眼夹在胸间的肉棒,缓缓开口道:“爱是……对爱人好,生孩子。哥,我……我爱老公,我也爱你。”   “呸!”罗永往张晓璐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狠狠扯住她的头发,将她仰面拉起,“我不要你生孩子!我不爱你,我只想肏你!贱妇!我要打你虐你,你还敢说爱吗?”   张晓璐被罗永突然的暴怒吓得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她带着哭腔,颤声的“我,我……”说着,没有别的话语。   “淫荡就淫荡,扯什么爱!”罗永朝她大吼。   张晓璐目露决然之色,她没有再流泪,迎着罗永凶狠的目光回道:“哥!你当我是疯了吧!我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淫荡!你要打我杀我随你便,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呵呵。”罗永松开手,破颜而笑。是啊,想“爱”生母,自己的却是疯了。   明知道错,却说不出什么理由,那还想什么,不想了。他替张晓璐整理好发丝,转而柔声细语安慰道:“翠儿,别激动,哥就逗逗你。你爱哥,哥很开心。”   他耸了两下埋在胸间的肉棒,“给哥舔鸡巴。我想试试奶子和嘴巴一起来的感觉。”   “嗯!”张晓璐重重的点下头,埋头张口就往肉棒吃去,却发现够不到罗永的鸡巴头。深埋在乳沟中的肉棍不太长,仅仅露出了一小截龙头。   “哼嗯……”张晓璐只得努力伸长湿滑艳丽的香舌,雪白的娇躯往后仰了些许,再用尽全力弯下修长的颈子去舔,尝试了数次,结果还是够不到。她只得把双手狭乳的动作停下,单单将罗永的阴茎护在乳肉包裹形成的孔洞间,然后将身子压得更低,埋头再试,舌尖终于勉强触到了龟头。   “啧……呜嗯……嘶……”舌尖将将触到罗永的马眼,不能深入太多。于是张晓璐就操弄着湿滑软糯的舌片在马眼周围打着转,点几圈后直到实在酸胀难忍,不由得收回口中休息几秒,稍微恢复些气力后再全力伸下去舔。   “哈……啊呜……唧唧……啧……”张晓璐口中吐出清香的气息,温暖湿润的舌片将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均匀的扫到龟头表皮上,龟头前端被舔的精光透亮,好似矗立在棉花糖里的一颗冰糖葫芦。自舌片滴下的唾液顺着龟头潺潺流下,肉棒周身和乳沟内渐渐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汁水。   “喝……”张晓璐每一次的舔动都让罗永感受到酥麻瘙痒的快感,好似他以前在浴室里用莲蓬头喷出的热流冲洗龟头时的感觉。他往上抬起屁股,让鸡鸡挺得更高一点。不过张晓璐舞动舌片的动作始终显得很艰难,罗永看在眼中,隐隐觉得很尴尬。他嘴角抽搐暗骂一声,放松腰身坐向沙发,而后抽出了埋在肉团中的阴茎,开口说道:“奶子不用夹了。把脸靠过来。”   “啊……”张晓璐抬起了头呼出一口热气,脸上出现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舌头拿出来。”罗永要张晓璐再把舌片伸出,他出手握住肉棒,啪啪的往舌面上打了几下,“好听吗?”   张晓璐不知何解,唯有点点头表示赞同。   “嗯。好。”顺从的模样让罗永很是受用,他舒服的往后仰倒在弹软的靠背上,表情猥琐的笑道:“好听就是好鸡巴。”   张晓璐俏脸一红,想不出怎么回答他,再听到罗永言简意赅的道出一字:“吃。”   听到指令,张晓璐立刻操作玉手轻柔的捏住肉棒,侧头枕在沙发面上,朱唇撅成花瓣形状,向前吻向肉棒的根部。待她吻到崎岖不平的卵袋褶皱处,一股淡淡的腥味涌进鼻腔,她随即用高耸的鼻梁顶住肉棒,对准子孙袋一口接一口的亲了起来。   张晓璐深深的吻了下去,少年的胯下不停传出“啵啵”清脆淫靡的吻声,肉棕色的卵袋上被吻出了一个个形状优美的桃花瓣。张晓璐再伸出软腻的舌片沿着卵袋上没每一处沟壑来回扫弄,借着檀口内的香津将唇彩刮去,百般细致的舔弄下没有一处遗漏,直到子孙袋干净的如同刚刚泡过香波浴。   “舔的真好。”罗永不禁发出感叹,“妈的,老子现在才是真的羡慕王子杰,狗日的真会享受。”   张晓璐心怀愧疚,这些技巧都是她在王家父子身上所学到,为了不引起老公的怀疑,到现在都没有让他享受过。她心头打定主意,回家后一定也要好好让老公舒服,不过现在让永哥舒服就好。她嘟起艳丽的朱唇贴到肉棒上,用薄软的唇瓣轻轻吸起些许包皮,然后顺着肉棒根部向上滑动,慢慢滑倒待来龟头下方皮筋处。然后她摆正脑袋,用舌片托着鸡巴,张口小心翼翼的把龟头嘬进口中吮了起来。   “舒服。”张晓璐挤压着舌根和鼻腔下的软肉按摩着龟头,舌身温柔的沿着棒身滑走,口腔内的器官配合得天衣无缝,丝丝入扣。罗永心里大为满足,不禁联想起日前被母亲口交,形象一点比喻就好比大吸力真空吸尘器,而张晓璐的口技好比蒸桑拿,附带精油马杀鸡。他在心理层面上的感受也不同,那晚在浴室里,实际上他有刻意压制淫欲,不让其完全替代理性爆发出来。现在面对张晓璐,他毫无顾虑的放纵,不禁有了第一次知道口交这个概念时的感触。   至今罗永回想起来仍觉得可笑,最初撸管的配菜,居然是一副老旧的女性生殖系统示意图。他以前心底对自己有小小的自卑感,觉得美女离自己是那么的遥远。在性欲最强的时候,他是实打实的决定过,如果是美女在他脸上拉屎,他都会把美女的屁眼舔干净。现在张晓璐这个模样,叫她舔自己的屁眼一定也会照做。   “哈哈哈……”罗永暗自得意的发笑,想到爸爸为他买了电脑的时候,他第一次在网络上检索出全裸美女的图片的心情——心脏不是“扑通扑通”的跳,而是“嗙!”“嗙!”“嗙!”的震颤,快感由内而外,炸裂身体上每一个细胞。   在最初尽情在网络世界中遨游的美好时光中,罗永感受到新世界的大门一次次被打开。当他第一次看到男性丑陋的生殖器官被漂亮女人含在嘴里的图片,整个人都不好了,心中狂吼:“那个女人那么漂亮!嘴巴是吃饭和说话的地方,鸡鸡是撒尿的地方啊!”   那一刻,他的心情就像是天地倒转水火相容,这种“美”和“丑”的激烈碰撞,把他的心神完全搅烂,就像是灵智未开的野兽冲进一间精雕细刻的白玉小屋,无论什么美轮美奂的艺术品,通通拍碎,踩烂。这种冲击给他心口带来“轰轰轰”   的悸动,他才知道原来鸡巴还可以这样用。妈妈给他做第一次口交后,他想着那是在侮辱她,以后要好好修行,不再对她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而现在他的鸡巴被张晓璐舔着吃着,邪恶的想法不断涌入脑海,他丝毫不用再去刻意的压抑。   罗永记忆里小小的自己曾经幼稚的以为长得漂亮就一定是清纯玉女,见识到口交后的一段时间里,自己曾苦思冥想过,那些美女为什么要做如此低贱的事?   因为这种反差,让他内心邪魔与圣佛共存,他依然仰望美女,却又暗地里幻想眼中冰清玉洁的美女淫贱无比的对自己发情。至于后来爬母亲的床,罗永其实没现在这样对她的“爱”的想法,甚至说那时候他还有点讨厌母亲,爬床不过是发情发到极限,鸡巴决定大脑的畜生本能。罗永认为自己即矛盾又虚伪,现在才认清了自己依然是那个猥琐的男孩。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伪装,张晓璐这妖艳妩媚的身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什么礼仪道德统统不用再管。   “哗啦!”关押在心底的所有淫火如山洪暴发,夹杂着各种污秽的念想迸流而出,将罗永关押心魔的心锁彻底冲开。他死死的按住张晓璐的头,将阴茎插到她的口中最深处搅动,臀部不停往上耸,粗暴的发泄着心中的欲火。   “呜!”张晓璐在一瞬的难受之后丝毫没有反抗,她顺着罗永的动作不断加快口中舌头抚慰肉棒的速度,发浪和肥乳上下翻飞甩出痛苦有欢快的形状,她桃红的脸颊深深的凹陷了进去,每一次都含到肉棒最底部再用唇舌往上撸到龟头顶端,用尽全部技巧满足着她永哥的淫欲。   “咕叽咕叽咕……”肉棒被香唇挤压出万分淫猥的声响,罗永放开手,张晓璐保持摆动头颅高速套弄阴茎,鼻腔里喷出的温热湿润的芳香不断打到罗永的小腹上,她粉白的额头上陆陆续续的冒出莹润剔透的汗珠,胸前的两颗本是奶油般白嫩的乳团也焕发出魅惑的粉红色,她两片香薄的美唇没有因为唇彩的消失而变淡,反而显得更加红艳亮丽,再激烈的舔吸下,不多时候肉棒周身就被吸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   “小翠,停下!看着我!”罗永有了射精的冲动,连忙喝停了张晓璐。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跳动,张晓璐停下吞吐,含着半截肉棒在嘴里一动不动,她鼻腔里噗哧着丝丝的热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屌缓缓抬头望向了罗永。   “嗯……含深一点!”罗永双眼放出邪恶的光芒,笑着问出龌龊的话语:“喝过王子杰的尿没有?”   张晓璐絸眉翘首,桃花眼儿溢出流光保持着与罗永对视,“嘶……”她吸紧了鸡巴,慢慢慢摇头,表示没有。罗永兴奋的抖了抖臀,“我经常喂佳妮喝尿,你喝不喝?”   张晓璐叼着鸡巴朝他眨了两下眼,怕他不懂,又面色妩媚的微微点了点头。   她已下定决心,无论罗永要她做什么,她都会照做。就算他要自己从楼上跳下去,她也会义无反顾。   “哈哈,好!接住了!”罗永兴奋的高呼一声后,怀揣着绝顶的征服感开始的放尿,他心底的邪魔已经完全占据了思维的主导,在脑子里不怀好意的对佛性进行着吐槽:修行什么的,都滚一边去吧。   “滋滋……”滚烫的尿液射进喉头,张晓璐差点呛出来,连忙调整好状态,不断将口中的圣水一滴不漏的咽下。   “咕噜……咕噜……”她第一次饮尿,咸湿恶心的口味让她表情相当痛苦,时不时发出干呕,眼角都憋出了泪珠。但是她仍然坚持没有吐出肉棒,硬生生的将尿液全部接住吞入胃中。   直到罗永尿完后,她撅起起嘴唇圈住龟头轻轻吸气,一点点将尿道中残留的尿液吸出,然后合着唾沫全部咽下。被她吸出残尿,罗永感受到不亚于射精的快感,他忍不住高呼一声,“呼……爽啊!”   罗永站起身来,双手按住张晓璐的头颅两侧摇动,开始重新抽插起来。张晓璐只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不停的干呕,尿液与涎津的混合液体不断自嘴角溅射而出,似乎随时都会呕吐出来。罗永发觉自己的淫行做得有些太过,他抽出鸡巴,啪着张晓璐憋得通红的鹅蛋脸说道:“去漱个口,休息一下。”   张晓璐捂住嘴,赶忙起身跑卫生间,尽数将胃中的尿液呕出。她抓紧顷刻时间清洗干净口腔,狂饮了数口清水后迅速调整好状态,再快步跑回到客厅。她挺着丰乳肥臀正端端的跪在罗永身前,低头吻了一下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就要再含进去吞吐。   “别吃了,哥也要稳稳。来给哥表演个节目助兴。”罗永心中也有些不忍,轻轻推开她,让她站起身。   张晓璐腮晕潮红羞娥凝绿,她犹豫了半刻表演什么节目,清眸潋滟波光,糯糯的开口说道:“小翠没什么才艺,要不就给哥表演个劈叉吧。”   “劈叉?可以,来吧。”   张晓璐缓缓打开浑圆双腿,将重心往下放,双腿越拉越开,不多时肉胯完全着地,两片阴唇贴住地毯,整个人摆出一个一字马的造型。   “好!”罗永围着她转了一圈,啪啪的拍手称好,问道:“你练过?”   张晓璐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抬头咬牙回道:“是王朝勇,说我没情趣……只会,躺着啊啊叫……我才学的劈叉,为了……练几个姿势……在床上讨好他。”   “哦,是这样啊……”张晓璐这样的坦诚,让罗永很喜欢。张晓璐的表现,用一个确切的形容词就是真实。   “王子杰和他爸这样肏过你?”   “没,没有……”张晓璐很痛苦,双腿不自觉向内收了一点,“这是我第一次放的这么深……”   “哦。那放开吧,别撑着。你往前趴着,这样把腿长开大一点就行,我从后面上你。”   张晓璐依言身体向地板趴好,胸前两只雪乳被身体压扁,一对红彤彤的屁股高耸在空气中。罗永转到她曼妙玲珑的背影上方跪了下去,大致观察了一下屄口的位置和结构,清晰的看到打开的粉胯上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均匀对称的挤压在一起,形成了类似“一线天”般风景的小缝。罗永拨开红艳通透的唇肉,伸入半截手指寻找幽谷入口,直感里面软腻潮湿,而在靠近菊眼的部位,正正能看到一个幽深曲折的肉洞。   “小翠,哥刚刚欺负了你,现在哥会让你爽。”   “嗯!哥……哥!”张晓璐再次将两腿大大的分开,形成了一百二十度角,红臀不停颤抖,诉说着她内心的感动与激动。   罗永扶着鸡鸡,脑子里止不住去模拟插入阴道时的感觉。曾经他在网络上看到有高人给处男普法,简单说就是买一块新鲜的猪肉,先在温水里泡个十几分钟,取出来抹点清油绑好,剩下的就是——插!思绪正好,罗永看准蜜道门户,慢慢挺身将阴茎插了进去。   “啊……猪肉……”鲜美的肉穴包裹住罗永龟头的那一瞬间,他忍不住发出了这么一声感叹。   “猪肉?”   “没事。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超市有打折,猪肉半价。我想下午要不要去看看。”   张晓璐湿滑软弹的蜜径层层叠叠的包裹住罗永坚硬如铁的阴茎,罗永感觉到鸡鸡好似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泥沼中,他干脆闭上眼,趴在张晓璐的背上缓缓的开始了耸动身体,用全身的感官去体味着女人身体的奥妙。张晓璐的肥臀自不说,后背也很有肉感,趴在上面,好似趴上扑了三层天鹅绒的蚕丝床垫,那感觉,相当的舒适惬意。罗永吻了一口嘴边白嫩可口的肩脊肉,开口道:“价格太低我也不放心,我觉得便宜无好货。”   “啊。”张晓璐似乎也想起来,应声答道:“对,那家大超市这几天到处发传单。他们家的猪肉确实不好,不新鲜,冻肉也多。再便宜我也不会去那里买。”   罗永肏着肉问道:“有什么讲究?”   “哥,选肉首先看颜色,不新鲜的肉颜色发暗,肉质看起来比较干。冻肉颜色好些,但是水太多。拿一张纸巾放上去,没有渗水就没有问题。新鲜的好肉颜色鲜红,表面水润不渗水。”   “那么,在哪里才能买得到呢?”罗永继续用小铁棍桶着花径,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中不断带出晶晶的淫水。   “嗯……”张晓璐渐渐有了些感觉,口中吐出细细的呻吟,答道:“农贸市场最好,每天早上刚杀的猪,最新鲜。早上三四点钟就有了,那时候去最新鲜,价格也最便宜。”   “哥,你问这些做什么?”   罗永停下摆臀,歇了口气,悠悠答道:“我最近对做菜感兴趣,自己买菜回来做。今天中午本打算学做酥肉,菜谱找来了还没看。你会不会?会的话也跟我说说。”   ……   “宽油……三斤……生抽,料酒,生粉腌制……技术总结是……”   趴在张晓璐的背上,放佛驾驭着一匹母马,鸡鸡当作马鞭,鞭策着母马在草原上奔驰。两人的情绪逐渐进入状态,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怎么料理猪肉。   “小翠,你这样舒不舒服?不舒服我们换个姿势再日。”   “嗯……小翠,很,啊……很舒服,哥,就这样肏小翠……”张晓璐口中不停呼出娇媚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回答着罗永的问题。   “我跟王子杰比怎么样?你说实话。”   “王子杰的,下面粗,长,小,呃啊,哥的,嗯嗯……更硬。”   “呵呵,好!”罗永士气大振,把精血都聚拢到阳根处,用力提臀收腹,双手撑起地面加速抽插起来,“跟哥说,你这辈子什么时候被肏的最爽!是不是王子杰!哥要你更爽!”   张晓璐没有立刻回答,片刻后低声曼语道:“不是王子杰……是我老公,在被她求婚的那个晚上。”   罗永听到沉默了一小会儿,突然加快了肏弄蜜穴的速度,拉大嗓门喊道:“想老公了?那你回家就把他伺候好,肏得他求你出去找男人!”   “哥……我……”罗永又突然激动起来,张晓璐有些不知所措。   罗永霎地又开始吼叫:“哈啊!小翠!今天你想怎么肏,哥都满足你!说出来!”   张晓璐美目重新焕发出神采,也高声附和着罗永,“怎么肏小翠都好!我要给哥生孩子!”   “又生孩子?”罗永听张晓璐对生孩子情有独钟,便顺她的话道:“好!今天就生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喜欢……男孩子……”   “嘿嘿,我就知道。”罗永眼睛一转,突然冒出个鬼主意,“我给你个孩子。”   “妈。”罗永,脑袋凑到张晓璐耳边轻轻喊了一声。张晓璐的心搪的一紧,被这一声喊出了藏在体内深处的欲火,那是一种未被开发出来的全新欲火,强烈得犹如水滴溅入烧得冒青烟的热油锅里,噼里啪啦四处飞溅。   罗永感到花径内出现急速的痉挛,蜜肉紧紧的刳住了肉棒,突然间一股热流喷射到龟头上,打得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了出来。罗永心中顿时明了,张晓璐居然因为这个字而高潮了。罗永的兴奋度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他咬牙锁住精关,加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肉穴被不断带出水花,啪叽声不绝于耳,罗永再次在张晓璐耳边喊到:“妈!儿子肏得你爽吗!”   “啊……哥,儿,儿子……妈……妈妈好爽……啊呜啊……”   罗永闭上眼,疯狂的吻上了张晓璐的肉背,口中不停呼喊着:“妈,妈,妈……”   喊着喊着,罗永哭了。身心双方面的快感都那样的真切,他在心中终于大声喊出来那句他最不愿承认,最邪恶的话语,他的佛心,已经完全支离破碎了。   “爸爸,对不起……”   张晓璐语无伦次的嗯嗯啊啊的叫着,她短时间内被干出了第二次高潮,身体一松,居然昏死过去。罗永抽出肉棒,起身用力将张晓璐的身体反过来,抬手就是两耳光狠狠的扇在她的乳房上,将她打醒后喊道:“爽不爽!”   “……爽……”   “哥要做尽天下间最淫荡事!哥要让你爽到忘了自己姓什么!”   ……   市内,位于某处街区的密室内。   “小柳啊,昨晚多亏了你反应快。要不然,要闹出大麻烦。”一位体型瘦削,但眉宇间英气非凡的老者坐在竹椅上,用深沉而略带嘶哑的嗓音同对面的柳菁英和陈局长说着话。   两人对精干老者显得很是恭敬,陈局长接话道:“是啊,要不是小柳当机立断,我们这次就损失大了。厅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者神色肃穆,从容不迫的对陈局长说道:“回去好好查查你们局里的人。一定有人给叶子强他们通风报信。必须把内鬼抓出来!”   “老师,我可以保证,我们行动组一定没有内鬼。”柳菁英一直沉默,听到此处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也显得有些嘶哑,眼袋乌黑,面色相当疲惫,但整个人的精气神依然显得很足。   柳菁英面色凝重的补充道:“不过我认为是要查,要做做样子。”   “那你说说,有什么想法。这次行动是我亲自做的安排,下面知道的就你柳菁英,还有你陈长生两个。”   柳菁英对昨夜的状况略做回忆,阐述出想法,“五年前的行动,叶子强他们也没理由提前知道。当时每个人都有查,全都没查出问题,包括我自己。这次行动组的成员,每一个我都知根知底,绝对不会有问题,他们也没机会通风报信。除非内鬼是……上面的人。老师,这次行动上面有哪些人知道?”   “这次行动,我确实有跟几位政府的领导报备。”老者面色变得更加严肃,“你提的这种可能性,没抓到证据前,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点醒了我。说的对,你们局里要查,还要热热闹闹的查!最好查出来几个看看!”   老者摸出一根香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小柳,老师一把年纪了,有些事是不愿意去相信。都是些老同事,老朋友啊。”   柳菁英和陈局长对了下眼色,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   “那叶子强十几年前不过是一个黑社会小头目,弄到后来什么都敢搞,贩毒,拐卖人口,还敢诱杀警员!他犯了那么多大案要案,查了这么多年,一次没抓到!他那么多黑钱哪去了?他绑了那么多人哪去了?他自己哪去了?任他再神通广大,可能一点尾巴都不露出来吗?”老者停住,任由手上的烟头慢慢往上烧,烟灰滚落在地板上,“有些事,不信,也得信呐。”   柳菁英点头表示赞同,又开口问道:“老师,毒饵那边怎么处理?按您的说法,他们是过来做正当生意的。现在绿蛇集团没端掉,我想他不好再露面吧。”   “这个你不要担心。那个叫安东的,其实不是我搭的线,是更上面。”老者食指往天花板上指了指,“上头之前给的指示是,如果抓不到叶子强,就让他按原计划供货。”   陈局长连忙问道:“厅长,他们谈的是可是迷幻药啊,真让他运?”   “迷幻药,只是一个由头。安东背后的集团,主要可不搞那些东西。叶子强也是想靠上他背后的势力才会上钩。叶子强本来入不了他们的法眼,也就是配合我们的要求,才有安东这个人过来。上面出于某些国际战略方面的考虑,同意他们进来做正当生意。这些就跟我们没关系了。至于运毒,我想上面这么安排是想掌控全局,深挖网络。要知道,搞毒的可不止叶子强一伙啊。”   言毕,老者按灭烟火,起身要拿去外套。柳菁英和陈局长连忙起身帮他,老者摆手示意他们两个不用动,转头对柳菁英说道:“我走了。这段时间你也辛苦,正好借内部纠察的机会,我看你就好好放个假,修养一段时间,你看你,面色比我还差。”   柳菁英这几天晚上极少的睡眠时间中基本上都处于半醒的状态,因为要保证随时可以起身工作,她睡前也不敢服用安眠药。这将近一周时间下来,面色着实憔悴了不少。一想到家中的傻儿子,柳菁英也有种特别想放松的心情,她对老者嫣然一笑,“是该好好休息下了。老师你也别太辛苦,您这几年白头发都多了不少。”   ……   柳菁英驱车回到自家社区,停好车后,一路小跑,兴奋的往家门赶去。经历了这几日的紧张,此时的内心的轻松竟令她异常的激动,她决定回家要好好放纵放纵。   来到门前,柳菁英三两下打开门锁,一脚将其踹开,哈哈大笑着朝屋内喊道:“哈!儿砸,老娘回来啦!”   “咦,蛾子呢?什么味道?”   第十八章:世上只有妈妈好   “什么味道?”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氛飘入柳菁英的鼻腔中,既不像是空气清新剂,亦不像是家中常备的花露水的味道。她四下打量一圈屋内,一切干净整洁,跟她离开之时别无二致。略略有些在意,柳菁英使劲的耸动几下鼻头,如灵猫探秘般朝屋内左嗅嗅右嗅嗅,而那丝芳馨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面色狐疑的把头偏向一边,暗道一声奇怪,迈步进屋继续找起了儿子。   “鹅鹅鹅,呆鹅仔?”柳菁英再唤了几声,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她挨个房间查看,瞧不见儿子的踪影,寻思他是不是在外头和小伙伴们愉快的玩耍。柳菁英走进到厨房,却发现一锅黑油和一盘炸得焦黑的酥肉团子,她支手放到油锅上方,锅里仅存些许热度,说明至少已经置放了一个钟头往上的时长。   柳菁英露齿一笑,轻抬素手粘起一块酥肉,玉指唰唰几下拨去焦皮,放进口中慢慢咀嚼起来。这酥肉外焦里嫩咸香适口,她吧唧着嘴赞道:“嗯……味道不错,比看着好吃。”   心中更想念儿子,柳菁英抹去指尖的碎屑,摸出手机拨通儿子的号码。殷切的等待了片刻,电话接通,她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少女音嗲声嗲气的问道:“小永,在哪里吔?妈妈饿肚子咯……”   “妈你回家啦!你前晚不是说还要等几天才回家吗!”电话那头传出罗永兴奋的喊声,“怎么不给我电话,早知道我在家等你了!我马上回来!”   “在买菜呀。”背景中叫卖的喧嚣声分外悦耳,柳菁英抿着因为疲惫而显得暗红的美唇,婉婉浅笑叮嘱道:“路上慢点,注意看车,别摔着了哦。”   柳菁英挂断电话,走到沙发前坐下,满怀期待的等着儿子归家。家里安逸的气氛让她身心无比的放松,近日来的紧张感一扫而空,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舒服的瘫倒在柔软的靠背上,悠长的叹道:“还是家里舒服啊……”   不过刚刚静下心来那一丝奇妙的芳香又飘进鼻头,柳菁英仔细体味,跟女性身上的香水味差不多。芳馨久久不散,她越来越在意,霎时间警觉起来,喃喃自语道:“家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柳菁英转头对着天鹅绒靠背支过鼻尖,慢慢向下嗅去,开始顺着沙发面寻找到香气的源头。她果然在沙发垫面上闻到了更多的香水甜馨,除此之外,还有她自制的跌打精油气味。柳菁英直起两指,缓缓的波拨弄开眼前的绒面,仔细观察下,发现了少许极浅的油污。来到沙发角落的夹缝处,她轻巧的掰开缝隙查看,捡出了一根长长的毛发。   “有人来过。”望着这根不属于自己的女性长发,柳菁英面色变得严肃而凝重。当今胆敢报复警员的狂徒已为数不多,但刚刚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抓捕行动,她不免联想到其中各种变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有人能绕过所有安防潜入自己家中,说明事情已经到了相当危急的地步。   儿子的安危高于一切,柳菁英恢复了冷峻的本色,快步走进卧室打开电脑,查看起了安装在屋外各个隐秘角落的安防监控。她调出视频存档,迅速查看了十来分钟,看到是儿子带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进屋,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心情重新放轻松,“呵呵,原来是小永带家里来的。”   不过这女人是谁,小永怎么带她进我们家?柳菁英想着等他回来还是要问问。这百无聊奈之际,她干脆坐着继续看起了监控打发时间。听到门口传来儿子进屋的声响,慈爱的笑容铺满柳菁英那张英武秀丽的脸庞,她关上电脑,立刻起身跑出了房间。来到玄关,柳菁英本想给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过儿子的模样,却让她下去手。   “妈!我回来啦!”罗永气喘吁吁的踏进了房门,脖子上圈着一大扇猪肉,左手臂上挽着几只外卖餐袋,右手还提着一大桶菜籽油。   柳菁英赶紧接过儿子脖子上的猪肉,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道:“买这么多肉?”   “我知道个好地方,肉又便宜又好!位置稍微远了点,干脆就多买点!嘿嘿!”罗永提了提手上的餐袋,挥舞着屁股后面无形的尾巴讨着母亲的好,“妈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   柳菁英将猪肉放进冷库,回头赏了儿子一个香吻,笑道:“好儿子乖……知道疼妈妈。不过肉还是新鲜的好,以后吃多少买多少。去,给妈妈把你炸的那盘酥肉也热热端上来。”   “妈,我买了这么多好吃的,那个没炸好,别吃了,丢了吧。”   柳菁英弯腰捏住儿子的鼻头摇了摇,教训道:“坏小子,妈妈教过你不能浪费。赶快去弄,弄完了记得洗洗手。”   “OJ8K.”罗永知道妈妈的节俭品性,应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小跑到厨房三下五除二将酥肉处理好给妈妈端了过去。柳菁英这几日一日三餐都甚为简便,面对一桌将近四人份的好菜,竟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消灭了大半。她本想问问罗永带回家那个女人是谁,不过吃得投入就忘记了。罗永看母亲吃的开心,虽然肚子还没饿,也乐呵呵的陪她吃了个油光满面。   “呼……好饱!”吃饱喝足后柳菁英回到沙发上舒服的躺好,对罗永喊道:“小永过来!给妈妈按按脚,脚都酸死了。”   “嗯,好!”罗永不二话,坐在地毯上抱住母亲支过来的大脚。不过当他脑袋靠近的那一瞬间,一股刺鼻的乳酸腐味直冲脑门,他不禁摆头躲过,满脸嫌弃的替母亲脱掉袜子,“额……妈妈有脚臭。”   “去你的。”柳菁英这两天没空洗澡,就连脚也好好没洗过,这才想起脚都捂臭了。她略感尴尬,用脚尖轻轻点了罗永一下,眯着流苏杏眼怨道:“你跑完路脚就不臭了?敢说妈妈脚臭……”   “妈妈的脚不臭,嘿嘿。”罗永立刻赔笑,凑近使劲一嗅,感觉妈妈的脚也不是那么臭,酸是酸爽了些,闻惯了还别有一番滋味,他立刻大呼一声:“好香!”   儿子这言不由心的阿谀奉承令柳菁英很受用,她趾高气昂的抖着脚,装模作样的沉吟道:“觉得香那你就多闻闻啊……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柳菁英本来打算立刻起身去洗脚,突然眼中划过一道顽狡,继而重新坐定,叉开五根脚趾在罗永鼻头前左右挥舞,訾笑着逗起了趣儿,“哼哼……还香不香?”   “香,香!”罗永看妈妈笑得美滋滋的,突然冒出个让她再开心开心新主意。罗永想着妈妈连那么脏的小鸡鸡都愿意给自己含,吃她的臭脚又有何不可呢?他心下一横,两只小手掌抓住面前的原味大脚,张口就将圆润修长的大拇趾含进口中。   “哎!不嫌脏啊,你这孩子,赶紧吐出来。”柳菁英一惊,连忙喝止气力罗永,不过她也就嘴上吼吼,可没把脚抽回来。这女王般滋味她哪曾享受过?看着儿子像小狗一样吸舔着臭脚丫,她心里早乐开了花,全身的脉搏都蹦蹦的唱起了歌儿跳起了舞,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快活。   “嗯姆……不吐,这么香的脚脚,我要好好尝尝……”罗永用心的体会着整颗脚趾的形状,母亲玉片般光滑坚硬的趾甲盖贴着口腔内的天堂顶,异物感驱使唾液腺不断分泌出一道道粘稠的津涎,他不由得联想到母亲吃自己的小鸡鸡也是一样的感觉吧。   柳菁英心里暗暗吐槽,“小王八蛋有一套啊。待会儿我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犒劳犒劳它?”   罗永抬眼瞅向母亲,看到她没说话正板着个脸盯着自己,那表情上似乎带着几分怨念,但藕脸上浮出的红晕已深深的出卖了她。罗永弯弯眼夤缘而笑,抬起舌片贴住拇趾心挠动起来。舌面抚过大趾心上一层层分明的指纹,醇厚腥咸的味道自味蕾传达到神经中枢,罗永精神为之一振,将这发酵的咸味混合着唾液咽下,不得不说各方面的口感都是极好。他双眼发现宝藏似的放出邪光,眉梢轻佻的耸了两下,大口含着脚趾头,津津有味的吮起了水儿来。   “真是小变态。”嘴上骂着,看到儿子吸冰棍似的吸着臭烘烘的脚趾头,柳菁英心里更加美滋滋的。瘙痒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自趾尖袭来,一路而上传到大腿根处,再传到两瓣巨大的美臀中间,引得汗湿菊户发出细微而又撩人心铉的酥麻瘙痒。柳菁英恨不得马上脱掉裤子,高高的抬起双腿让儿子来舔她那因为没有认真清洁而肯定腥臭无比的大屁眼子,一想到此,她胸腔中的芳心猛烈的打响了振奋的鼓声,豪乳上两颗含苞待放的蓓蕾和玉胯间那粒羞涩的玉珠纷纷春意激昂。   罗永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脚趾头,滑腻的脚丫子缭绕出一道道浓郁的热氛冲进鼻腔,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强烈的刺激使得双眼朝天翻出了眼白,那酸爽,就是那么过瘾。胯下的二弟也表示赞同,它高昂着头颅对美若天仙的老妈敬起了礼。罗永万分投入的吸过一根又一根,不停的亲,不断的舔,操动着小舌头啪哒啪哒的沿着脚指缝打转。柳菁英只觉潮闷的趾缝中瘙痒更甚,乖儿子那灵巧的小舌如图扣脚的手指那般嘶磨着敏感处,快感如洪水般泛滥开来。   儿子舔完一只脚,又如法炮制抱住另一只脚吸舔起来。柳菁英悄悄放松肌肉方便他抱着,她夹紧菊眼,恨不得现在就伸手进臀缝中放肆的扣啊揉。她害怕自己就要叫出声,于是紧咬住嘴唇,鼻腔里不断加速呼出一道道香氛。   “噢……呵……”新鲜的快感传来,柳菁英实在忍不住,口中吐出浅浅的呻吟。儿子卑微舔脚的姿态让她生出一股欲罢不能的兴奋感,趾缝中不断被疏解的瘙痒与性高潮相比过犹不及,她好想对儿子大喊:就是那里!给我使劲舔!   不过柳菁英觉着身为人母还是要有些体面的,她嘴上佯怒斥道:“还要舔多久?还不赶紧吐出来。”   “桀桀。”罗永发出一声怪笑,吐出脚趾,抱在怀中仔细的捏了起来。   柳菁英满眼的失落,万分后悔话说早了。心中明明巴不得他多舔一会儿,她暗暗叹息,嘴上却万不好再提。怕让儿子看出破绽,柳菁英想着赶快转移话题,脑海中蹦蹦蹦的跳出数个话头,刚刚被儿子带进家门的女人的身影也再次出现,她转而开口问道:“你带来家里那个女人是谁啊?”   “桀桀……桀?”罗永心中咯噔一下,抬眼看见母亲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他扬起的嘴角瞬间凝固,一丝唾液悄然滴落下来。   母亲深邃的眼光仿佛能看穿一切心事,罗永脑袋飞速运转起来,开足马力思考着如何答辩。罗永暗忖自小干了坏事,只要被母亲抓到蛛丝马迹,无论自己如何抵赖她一定能把真相翻个底朝天。他自知已无法狡辩,默默吸回嘴角的涎丝咽下,小小声答道:“她叫张晓璐……是李佳妮的妈妈……”   “哦?李佳妮的妈妈?”柳菁英思考了片刻,立刻猜到了七八分。她轻轻一叹,语气波澜不惊道:“你果然还是没有忘了你的小何老师啊。”   柳菁英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抱臂审道:“说吧,你找她来我们家里做什么?”   罗永整个人犹如化作一尊雕像,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断断续续的答道:“我……我把她给……日咯……”   “嗯,你把她日咯,呵呵。”柳菁英回味片刻,腾的一下身体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儿子,吼出震耳欲聋的虎啸:“你说什么!”   罗永被这声虎啸震得心惊肉跳,这一刻,他又回忆起了被母亲支配的恐惧。   “我我我……我日了张阿姨……就是……做爱……”他浑身肌肉僵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把刚刚的话复述了一遍。母亲释放出来的威压让他几乎窒息,罗永本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征服了恐惧,但那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烙印在基因里的服从与卑微。正如猴子以为自己天下无敌,遇上老虎,仍旧只有屎尿横流一个结局。   房间里变得鸦雀无声,罗永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却迟迟等不到母亲的回应。他怯生生的抬眼,看到母亲正表情复杂的望着自己,眼神一接触,罗永赶紧心虚的低头躲开。此时,他好希望能挨一顿打,皮肉之苦与内心忍受恐惧的煎熬比起来,不知要舒坦多少。   “……”   沉默了数分钟,柳菁英平静的问道:“前因后果,从头到尾,这几天你还干了些什么,统统给我说清楚。”   “我说,我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这个道理,罗永记事起就被母亲打进了心底。   “是这样的……”他不敢怠慢,事无巨细的将他如何绑了李佳妮到威胁调教张晓璐的过程和盘托出。当听到儿子绑架李佳妮的时候,柳菁英的一双杏眼瞪得如铜铃般滚圆;听到张晓璐和王家父子有染,她面色变得阴郁而深沉;再听到儿子拿戒尺像小时候自己揍他一样啪啪的打张晓璐的屁股,柳菁英两道蛾眉向眉心挤出个山字形,嘴角却上扬,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最后听儿子和张晓璐做爱的前后故事,她面色又变得五味杂陈,无奈,愤怒,悲伤,甚至还有一点点憧憬。   交代完毕,罗永看母亲沉默无言,没挨打心里老不踏实,他抬头悄悄问道:“妈,你咋还不动手……”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柳菁英不理,翘着二郎腿匹自问道。罗永仿佛身处飓风来临前的宁静时刻,他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静静的立在那里等着妈妈随时暴起给自己一顿胖揍,或者说,他期待着被母亲暴打。等了半天,母亲的声音再度传入耳中,“你和你爸,一个裸奔,一个裸泳,都不是好东西。你要是生了儿子,我看就叫裸体好了。”   柳菁英将大脚伸到罗永身前,“赶紧给我滚来!按脚!”   “哦,哦。”罗永赶紧抱住母亲的美足,重新坐在地上卖力的按了起来,“妈,你不收拾我了?”   “我堵住你的臭嘴!”说完,柳菁英拿脚趾使劲往罗永嘴里塞,嘴里念念叨叨,“我怎么收拾你?收拾你有用?还小翠,你怎么不叫小黑……生孩子,毛都没长齐还想生孩子……你这狗嘴就配舔臭脚……”   “呜……妈……妈,我没,没想,给她生孩子……”罗永顺势吸着母亲的大脚丫,听母亲话里怒气消了几分,心中大定,巧言令色赔笑道:“吸……我要生,也是给你生啊。”   “生你个大头鬼!”柳菁英一脚将他踹翻,沉声痛斥道:“你做事能不能动动脑子,你想过后果没有!你今天就敢绑人,明天你是不是敢杀人!”   “妈你别生气,我就说说……”罗永赶紧爬起来继续抱住母亲的美足舔动,“吧滋……我计划得很好,嗯……所有事情都很顺利,和张阿姨只是意外,没忍住。”   “计划的很好!没忍住!”柳菁英差点气结,她大大的呼出几口怒气,调匀心率,语重心长的对罗永说道:“小永,你这样下去妈妈很担心!你这算哪门子计划得很好!”   “你忍不住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步错步步错,很多罪犯就是因为对欲望没有节制,不考虑后果!我不问你,你打算就这样一直瞒着我?”   “不会了不会了!我以后再不找张阿姨,以后干什么事都跟妈妈说,我就是怕你担心才没说,我会从头好好计划的……”罗永急忙给母亲打起了包票,与张阿姨发生种种意外后,他认识到自己的心性也比想象的差得多,自己所谓周密的计划简直漏洞百出各般欠妥,急需改进。   “你还不打算收手吗!你连我都瞒不过,能瞒得过谁!”   “我,我……”罗永一时说不出什么头头来,转而问道:“妈,你为啥知道张阿姨来过,我爬床你咋不知道……”   “我防谁也没防着你,家贼难防啊。”柳菁英扶额摇头叹息,痛心疾首言语道:“傻儿子,妈妈抓不了王子傑,不代表你可以逞英雄,这个世界上的险恶比你想象的多的多!你好好想想,万一你出了事,妈妈和爸爸怎么办?妈不求你有多大本事,只求你一辈子没病没灾,将来讨个好老婆,生个大胖孙……”   柳菁英停住,伸手自顾自的扣起脚丫来,冷笑道:“这女人……居然要给你生孩子?她可真敢想,你也真有能耐啊。”   罗永看母亲面色不善,慌忙替张晓璐求起了情,“不管张阿姨的事,是我不对。她是可怜人,妈妈你饶了她,你打我就好,快打吧,别忍着,打了就舒服了。”   “省省吧,妈妈不关心那个傻女人。”她抽回插在脚丫中的手指,下意识的放在鼻前闻了闻,而后却出手摸住罗永的头,温言劝道:“小永,可不可以不要管王子傑了?你做这些事对小何老师也没好处,明白吗?你真心喜欢就去追,妈妈不拦着你。何慧丽愿意接受你,妈妈也认她这个媳妇。生了孩子妈让你起名字,妈妈不干涉你。”   “不是……我喜欢小何老师,但是……”母亲让他去追小何老师这些话,罗永感到一丝丝心痛,在母亲心目中,自己永远是孩子。这些时日罗永一直有在思考自己行为的动机所在,他想明白了自己对小何老师的爱虚无缥缈,自己不能说是爱她,对付王子傑也不能说是为她好。   罗永重重的咂了下嘴,他下定决心后直视母亲,郑重的说道:“妈妈,我不会去找小何老师。我会忘了她。你不想我去找王子傑,我就不去。”   柳菁英目光庄重,朝他点点头。罗永却愁眉不展,显得心事重重。与张阿姨云雨过后,他明白自己最大的心结还是母亲。有一些话罗永本打算永远憋在心里,如今听到母亲提到小何老师和婚姻大事,他心口冒出一股不吐不快的冲动。   罗永鼓足勇气,语气坚定开口说道:“妈,我不想嫁人,我谁都不嫁。”   他突然单膝跪地,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状的物什捧在手心递到母亲眼前,“我只想嫁给妈妈!我爱你!”   “胡说些什么!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柳菁英先是震惊,之后满脸失望的指着罗永,“你能不能正常点!我是太纵容你了……”   “妈,你让我说完!我懂得什么是对和错,我知道你不可能娶我。”罗永目光中没有一丝犹疑,他望向母亲,继续推开悬在心口的大石,“我贪恋妈妈的身体,逼着妈妈和我一起做了很多错事。我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全部都是我的错。但我就是爱你,就算天打雷劈,今天也要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儿子就想嫁给你,儿子只想嫁给你!”   说完,罗永抬手仰天立誓道:“我,罗永,对天发誓终身不嫁!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妈妈。我要永远对妈妈好,我要……”   “闭上狗嘴!”柳菁英又羞又恼,赶紧打开罗永的手,焦急的喝止他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现在马上给我吐口水,把刚刚的胡话给我吐出来!”   “快点吐!给我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终身不嫁,你敢不嫁!不……嫁?”柳菁英突然明悟,儿子只说终身不嫁,没说不娶啊。   “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柳菁英重重一掌扇向他的脑袋,罗永差点被扇翻在地,半只眼挤出了泪花。   柳菁英望着罗永手中的指环,越想越觉着不对,她蹙眉理了理最近儿子的言行举止,恍然悟道:“你是早有预谋,用心不良啊。”   “给我拿过来!”柳菁英抢过戒指,掂在手中质问道:“三千块钱就是为买这?妈妈陪你做那么多荒唐事你还不知足,还跟我来这一出!我看你糟蹋那女人也是早有预谋!你色欲熏心,色胆包天!你以为唱苦情戏我就会上你的当?我告诉你,今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那三条狗腿都打断!”   “我绝对没有骗妈妈,我哪有什么预谋,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妈妈你信我!”   “住口!瞒着我干那么多坏事,我还信你让你继续骗下去吗!”柳菁英挥舞着手中的戒指,满脸失望道:“骗了我的钱还想骗我的人,拿我的钱买这这狗屁戒指,你啊你……”   “那个戒指,不是……”罗永看着母亲手中的戒指,后脑突然冒起了冷汗,不敢再多说话激怒她。   “不是什么!”柳菁英怒喝一声,将戒指放在眼前打量,看着看着,她的表情渐渐凝固。   沉默片刻,她恶狠狠的盯住罗永,再次开口骂道:“我怎么生了这么个狗东西!给你那么多钱连假戒指都舍不得买一个!你要把我气死!”   罗永脊背上冒出的冷汗打湿了衣衫,那“戒指”本是他割包皮后圈在龟头上的小铁环,因为觉着有纪念意义,脱落后他便一直带在身边。刚刚临时起意求婚,一时又找不到正经的戒指,他脑子里没想太多,顺手就掏了出来。为自证清白,罗永不得不考虑提前搬出留给母亲的惊喜,他慌忙告饶道:“儿子错了,妈您消消气,我给您买了更好的东西,您等等,等等……”   罗永跑进房间抱出一个黑色礼盒摆在柳菁英面前,挤出胆怯与卑微并存的笑脸,“妈,您打开看看?”   “什么玩意儿?”柳菁英白了一眼罗永,随手接过礼盒,这盒子她在监控里看到是儿子昨日才取进屋,之前没太在意。她三两下解开礼盒,见里边装着一双闪闪发亮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再看到价标,她眼中尽是惊异,不禁高呼道:“八千五?我才给你三千,你哪来那么多钱去买这个?”   罗永小小声回道:“剩下的钱是找张阿姨凑的……”   听到儿子拿别的女人的钱给自己买东西,柳菁英心里很不舒服。她怄气似的将鞋盒丢还给罗永,“拿去退了,我不要!”   罗永再度递上鞋盒,可怜巴巴的说道:“妈你接着吧,鞋子是我给你买的,不是张阿姨。钱是我借的,以后我会还她。”   “你怎么还?这么快就学会当小白脸了?快拿开!”柳菁英又一次鞋盒的拨开,看向一旁不理他。   “之前你给我买了那么多,这么多年也没看你给自己买什么,我就想也给你买点好的。衣服我买不到,就只有买了鞋……”罗永垂头丧气,继续说道:“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妈妈不要我也不退。虽然现在我没钱,但我一定会还张阿姨的,我就是去卖屁股也会把钱还上。”   “你你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柳菁英的儿子要去卖屁眼还债?你打算卖给谁?真的是……”了解到个中情由,知道儿子没有欺骗自己,加上得知他一直念着自己的好,柳菁英内心还是很感动。她刚刚怒火攻心,本是觉得儿子用心不纯,单就这场滑稽的求婚闹剧,其实她心里多少有几分动容。   误会解开后,柳菁英依然绷住脸,想借此维护身为家长的威严,此时万分不忍继续呵斥儿子,她放低声调言语道:“钱我给你,你现在就去找她还了。”   “我可以自己还,我……可以出去打工,慢慢攒钱还她。妈你相信我。你的三千元我也会还你,这鞋是我送你的。”   “有时候都不知道你是真蠢还是装蠢。”柳菁英仰头重重的吸进一口大气,平复下心情。   想着儿子的好,心口又变得暖哄哄的。她脉脉含情的对着罗永说道:“小永,对不起,妈妈错怪你了。你老实告诉妈妈,以后真不出去惹事,不找王子傑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在家过日子,你要多少钱妈妈都给你。”   罗永斩钉截铁的答道:“我不要钱。妈妈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说一我不说二。”   听到儿子的回答,柳菁英内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相信儿子今后绝对不会再欺骗自己。   “你口口声声说为我好,那就听我的话。不要说什么终身不娶不嫁之类的混帐话。小永,妈妈最讨厌口是心非的人,不要说一套做一套。”   “嗯,我一定听妈妈的话。”   诸事已了,柳菁英的心情回到了原点,自己本是急切的期待与儿子温存,而刚刚所说不再让儿子接触的话,现在她想着有些口是心非之嫌。她情难自抑,瘪嘴发起了牢骚,“今天妈妈这么急急忙忙跑回来,不就是为了早点见你。哪知道你背地里这么能搞事,唉……算了,不说了。累了,想睡了。”   柳菁英向罗永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起身朝卧室走去。罗永却站在地上不为所动,柳菁英回头催促道:“小色鬼,装什么装,还不快滚过来。”   罗永在原地踟蹰不前,表情欲言又止很是纠结。柳菁英看得满头雾水,等待了半响儿子终于开口,他怯生生的说道:“妈,你没洗脚……”   “哼!”柳菁英怒哼一声,重重摔门而入,随后门内传出她响亮的抱怨声:“我不洗脚怎么了!我就不洗!”   罗永反应了半天,才想起去打了一盆温水,带上干净毛巾后慌里慌张的进入母亲的卧室。他推门一看,满地都是被母亲胡乱扔出的衣物,她袒胸露乳披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手上正抱着一只大脚放到鼻前,看样子是想闻闻脚丫子里的味道。   那脚丫子里还夹着几片纸巾,罗永心中明悟,赶快移走了目光,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他低头放下水盆,默默开始收拾起了地上的衣物。柳菁英羞的俏脸通红,双腿大力一蹬,身体摆出个大字型躺倒在床上,随手拉过薄被将羞得通红的脸庞紧紧的盖住。   “嗙嗙。”心中羞愤异常,柳菁英闷哼一声,握住大大的粉拳在床面上重重捶出的几声巨响。罗永不言语,叠好衣物后再润湿毛巾,走到床头,丁宁的搽拭起了母亲美丽的大脚。   柳菁英疲惫的脚心被儿子温润着,燥热的心海里也绚烂出一层层五彩的波浪。她安静下来享受着着温情的一刻,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枕边,摸到刚刚的求婚戒指用力拽进手心里。回想起来,儿子的告白是如此的浪漫。握着这奇特的戒指,柳菁英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心口悸动不安,一道道甜蜜的暖流激射而出,她躲在被子里,不禁偷偷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别擦了,上来吧。”柳菁英轻轻撩开了身上的薄被,睁开大大的美眸邀请着儿子入榻同眠。罗永看时间还不到五点,不过母亲要睡,自己这个人肉抱枕自然也要到位。他端起水盆回道:“我去洗一下就来。”   罗永简单洗漱归来,见母亲又坐起在床头,挺着那对令天下所有男人垂涎的旷世豪乳,一双撩人心怀的媚眼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罗永不敢生出杂念,他默默的爬上床,准备蜷成一团,躺到她身旁。   母亲握着拳头缓缓伸到自己眼前,罗永不解的望去,暗忖母亲是不是想要表达不老实就要挨揍。正想着,他看见母亲手臂绕了一圈,五指在他眼光下缓缓的摊开。   掌心中,乃是刚刚的“求婚信物”。罗永有些尴尬,低头小声说道:“妈,这个……扔了吧。”   柳菁英媚眼如丝,宛转蛾眉嫣然一笑,玉指捏紧圆环,抬起妍妩的藕臂,低头看向心房上那殷红的乳尖,轻轻的将这个特殊的戒指套上乳头。   “妈妈?你……”柳菁英伸手按住儿子的嘴唇,将缓缓他拉到自己的胸怀中,伸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脑。   “小永,什么都别说。你的心意,妈妈收到了。妈妈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心里也有你。”   柳菁英抱着瞬间泪流满面的儿子缓缓躺下,托起左乳放到他嘴边,“吻我。”   罗永满心感动,死死盯住乳头上的婚戒,缓缓埋下了头。他把头偏向一侧,脸颊靠到乳头上,撒娇似的蹭了起来。硬硬的乳头陷进脸蛋中,带来微微的刺感,弹力紧实的乳肉传递出母亲胸腔中那强有力的心跳和温暖,冰凉的戒指在爱意滋润下逐渐温暖起来。   “啊……妈妈……”罗永换过另一边的脸颊,继续心满意足的蹭了上去。   柳菁英抚摸着儿子的后脑,乳头的快感给她带来了脸上的红晕,也令她心痒难耐,忍不住催促道:“别磨了,快亲亲。”   “嗯。”罗永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如图见到最心爱的宝贝,他深情的闭上双眼,嘟着小嘴轻柔的点到乳尖上,生怕吻坏了这心爱的乳粒。他一次接一次的不停轻吻,感觉到母亲在轻轻按住后脑,张大开嘴将乳头连同整个繁花般绝美的乳晕包裹进口中,用嘴唇按摩着弹软的乳肉,湿润的舌尖沿着美轮美奂的乳晕轻柔的打着转。   “啧吧……吧嗒……啧滋……”   罗永抬嘴离开,发出了“啵吧”的声响。再吻了一口乳尖,他将嘴唇弯成圆环状,套住乳头,像含母亲脚趾那般套住吮吸撸动起来。罗永叼着乳头慢慢向上拉起,浑圆巨大的乳球被他叼到空中形成椭圆的塔尖形状,直到他的嘴唇脱力,乳头滑出,乳房在地心力的作用下回归原位,激起了一层层波光潋滟的乳浪。   柳菁英伸手到儿子的双腿间,温柔的摸到小阳物撸动起来。她口吐兰香,握住右乳呻吟道:“小永,这边……这边也要……”   “嗯……”温暖的玉指让罗永轻呼爽快,他再次用嘴唇包裹住另一侧的乳头柱,如法炮制继续用双唇叼了起来。   罗永抬头看到母亲妩媚潮红的绝美脸庞,放开口中的珍馐,迷离着泪眼问道:“妈,我可不可以像爸爸那样爱你?”   “小坏蛋,老想着这档子事。”柳菁英摇摇头,“爸爸是爸爸,你是你。张晓璐愿意给你,不代表妈妈愿意。”   罗永淡然笑道:“这世上哪个女人比得上妈妈。妈你信我,我不会再找张阿姨,我谁都不要只要你。全世界所有女人我都不会再看一眼。”   “不许你胡说。你不看别的女人,怎么给爸爸妈妈讨媳妇。”柳菁英一指羞向他的嘴唇,“你可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许你坏坏?”   “因为……对不起爸爸。”罗永想到慈爱的父亲与母亲相亲相爱的样子,罪恶感再度浮上心头,他眼神黯淡下来,神情相当彷徨无力。这种纠结的心态最近不停折磨着他,时不时让他整个人陷入呆滞的思考中。与张晓璐交合时他一直试图寻找到一条思维的出路,最终也是没有结果,变成一场完全放纵的淫欲的发泄。   看到儿子石化般的表情,柳菁英抿嘴莞尔一笑,“都陪妈妈睡了这么久了,想那么多干嘛,别多想。妈妈也对不起爸爸呀,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我知道错,所以才修行。但是好像没有用。憋不住把张阿姨给日了。我本以为肏了张阿姨,就再不想着肏……爱你。”罗永苦笑道,“结果越来越想爱你。”   柳菁英啐了罗永一口,“妈妈也是遭了你的道。你那假修行,一点没修进去。不过妈妈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说明妈妈这些年没白教,至少你个小混蛋还知道羞耻……”   罗永望着母亲的笑颜,再想到张晓璐提到老公时的空洞眼神,心中疑惑。母亲绝对不是浪荡的女人,她对父亲的爱是牢不可破的忠贞。母亲不应该彷徨,无力,纠结,甚至欲生欲死吗?但她为什么又要接受自己的爱?罗永不解的问道:“妈妈,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有乖儿子疼,妈妈当然开心咯……来,亲个嘴,姆姆……”柳菁英撅起香唇邀吻,罗永适时的迎了上去吻住,听到激吻中的母亲讲道:“人活着开心最重要,整天想东想西有什么好,现在开心就行咯。妈妈不跟你爱爱,啵……是为了你爸爸,也不全是,更多的是为了你好。你想要一直开开心心的,就不能和妈妈错太多。”   “来,吃奶奶。”柳菁英扶住乳房送进罗永口中,“妈妈不要你再管王子傑,不光是担心你的安全。还有另一个道理,跟妈妈不要你爱爱是一样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罗永摇头表示不知,张口要说话,柳菁英用奶头把他的嘴堵住,“好好的听妈妈讲。你干的那些事,跟王子傑那帮人没什么区别。儿子啊,抛开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扪心自问,你不择手段弄到李佳妮她们母女,是不是心里很过瘾,有一种无法无天的感觉?妈妈知道你有,因为妈妈也有过,妈妈小时候干的坏事可比你多。”   “嗯。咕。”罗永叼着奶头若有所思,觉得妈妈说的很有道理,自己的却很享受那种欺负人的感觉。柳菁英抬手轻轻压他的头两下,“别停,像刚才那样吃吃。”   “妈妈小时候呀,想要的东西去偷去抢也一定要得到。不服我的人我就打服,妈妈是不讲道理的。王子傑那种小屁孩呀,要是生早一点遇到我,他的两个蛋一早就会被我捏爆。呵呵呵……”说着说着,柳菁英的手摸着罗永胯下的两颗卵蛋搓了起来,她得意洋洋的翘起了嘴角,悠然叹道:“胡作非为,为所欲为,真是无法无天呐……”   “妈妈想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还想……还想侮辱全世界的豪傑美男。人的欲望是无底洞,陷进去是踩不到底的,最后只有害人害己。这些年抓的犯人越多,妈妈感触也就越深。”   “是是是……”罗永感觉到母亲抓着蛋蛋的力道逐渐在加重,那种蛋疼,让他开始语无伦次,“妈妈好人……蛋蛋,蛋蛋……好蛋……”   “不要出声,认真听妈妈给你讲。没有人生来就是罪犯,有人管,路就不会走偏。”柳菁英沉浸在说教中,犹自搓着桃核一般搓着罗永的两颗娇弱的蛋蛋,吓得他赶紧用嘴继续撸起了母亲的奶头。   “因为你外公的鞭子,妈妈才没变成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你那个蠢爸爸啊,跟妈妈正相反。他整天被欺负得惨兮兮的,回头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乐呵呵的傻笑。妈妈是真觉得他有毛病,相处久了才知道他那叫苦中作乐,知足常乐。爸爸教会了妈妈平平淡淡才是真,爸爸给了我幸福,还有你。”   “把你健健康康的养大,让你讨个好老婆,抱抱大胖孙子,再和你爸爸白头到老,妈妈这辈子就够了。”柳菁英刮了一下罗永额头上的发丝,突然严肃起来,“小永,妈妈以前管你,现在不给你爱爱,都是一个道理。你两三岁的时候,妈妈不让爸爸给你你买玩具车,你就哭的昏天黑地,在家里乱砸东西。还不是过去了?欲望这个东西不加以节制,最后只能得到痛苦,万事都要有个度。”   “爸,妈……”罗永头埋在母亲巨乳上,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   柳菁英吻了一口他的额头,沉声道:“所以,为了爸爸,也为了你的将来,妈妈不能学张晓璐,那样没有结果。我们可以一时放纵,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管不顾,到头来,只能走上一条永远走不到终点的死路。”   “哇!”罗永大声哭出来,他小脸涨成了紫红色,万分悲痛的哭道:“我懂了……我绝对不会再乱想了,我会好好修行……我会找个好老婆,将来给你和爸爸生个大胖孙子……”   “嗯。小永,你懂了就好。不要太伤心了啊,妈妈没有怪你。你又不是苦行僧,你那条修行的路走不通,欲望堵不如疏,发泄出来没有错。只要你懂了那个道理,除了那件事,妈妈愿意陪着你,妈妈也要发泄呀……”   “妈……妈呀!我懂了,我懂了啊!爸爸啊!”罗永高声哭吼,眼泪和鼻涕蹭得柳菁英满胸都是。   柳菁英抛了个白眼,悻悻道:“你这孩子,懂了就懂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罗永颤抖着嘴唇,紧咬牙关断断续续的低吼道:“我……我会……给,给你讨老婆,生,啊……生孙子。可,可不可……以不要……要捏爆我的蛋,蛋,蛋……”   说完最后一字,罗永身体瘫软到母亲的无双美体上,就此昏死过去。如果他知道父亲幼时常常被母亲捏蛋蛋,命根子隔三差五被母亲弹肿,日常被母亲各种凌辱,他就会明白为什么父亲一直惧怕和母亲行房事了。   “……”   “啊?小永?小永!小永!”   房间里回荡着一位母亲幸福的呼唤,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转着圈,陨石没有掉下来。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弥陀佛,红红火火。世上只有妈妈好,可悲,可叹。   第十九章:一日夫妻(上)   柳菁英看儿子已经失去了知觉,头上冒出斗大的汗珠,整个人像被暴雨冲刷过的烂泥墙一样完全瘫倒了下来,只有嘴里不时吐出若有若无的痛苦叫唤。她赶快分开儿子的双腿爬到小鸡鸡前一看,原本玲珑可爱的两颗蛋蛋被捏成了刚从土里挖出来的紫薯,那模样,说不出的凄惨。   “哎哎哎!我真是……宝贝儿,千万别有事啊!”柳菁英举起刚刚捏住蛋蛋的右手看了看,心里就像悬着千金坠那般难受,翻手就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她近来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体内气血本是紊乱,一时焦急上火之下热血上涌,鼻腔内竟涌出鼻血来。   柳菁英顾不得分心打理漫出的鼻血,赶紧张口“哈哈”不停的对着小宝贝儿呼着暖息,暗红的血迹顺着人中流淌到嘴角,她出自本能的伸出舌头随意舔进口中,哪知却弄得满嘴殷红,唇齿间尽是血污。尤其是两排皓如雪壁的贝齿沾上鲜红的血液后,她本身端庄秀美的面容变得奇异而妖邪,犹如自恐怖电影中化身而出的美女吸血鬼,任谁看到都会吓出一身冷汗。   罗永只觉蛋蛋在温润的气息滋润下痛苦消解了许多,逐渐恢复了神智,“啊……我的蛋蛋!”他睁眼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胯下,正好看到母亲披着杂乱的秀发埋头在两腿间摇头晃脑,不禁颤颤悠悠的问道:“妈……妈?你在做什么?”   “小永你醒了!”柳菁英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立刻抬头对儿子投去安心的笑脸。罗永只看见母亲张着食人魔般的血盆大口对自己笑,瞬间瞠目结舌,脑袋如同被声波弹轰过似的嗡嗡作响,这是什么情况!   “不要吃我的蛋蛋啊!”罗永万分惊恐的哀嚎一声,随即被吓得再度昏死了过去。   “诶!小永!”柳菁英拿手往嘴上一抹,看见指尖凌乱的血迹,她哭笑不得的找来棉签堵住鼻孔,再次埋头往蛋蛋上呼着怜爱的气息。   等了不知多久,罗永再次悠悠醒转之时,天色已经暗淡,房间里没有开灯,氛围显得静逸而安详。思绪渐渐回归脑海,这受惊的少年仿佛作了一万年的恶梦,腾的弹起身来低头看向胯下,见蛋蛋完好如初,长长的吁口安心气。回头四望,这无比熟悉的卧室刚才他竟觉得像是恶魔的巢穴,不禁悻悻笑道:“我这是怎么了,妈妈怎么会吃我的蛋……妈妈?”   柳菁英趴在床头闭目养神,听到儿子醒来,脸上又哭又笑,抬手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都怪妈妈,妈妈没管住手!蛋蛋没了,妈妈怎么活!”   罗永见母亲脸上隐约能看见几道浅浅的指痕,鼻腔里带着一点点干结的残存血迹,床面上还放着几根带血的棉签。他恍然大悟,连忙抱住母亲那铁钳似的大手,安抚道:“妈你别激动!蛋蛋好好的没有碎掉!”   罗永拉着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回想起刚刚钻心的疼痛,他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冷颤,哭丧着脸说道:“以后可不可以换其他办法收拾我?刚才真的好痛……那种痛我不想来第二次……”   “妈妈绝对不是故意的,小永,原谅妈妈好不好?我要是再管不住手,我就把它们剁掉!”柳菁英发自真心的向儿子忏悔,她心中万分懊恼,仅仅因为今天光顾着说话没顾着手,加上儿子又硬生生的憋住不喊,就这样让他经受了身为男人最最痛苦的煎熬。   罗永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故意的三字,妈妈无心之过都这样,要是她是故意的那还得了?他用略带畏惧的眼神看向母亲,心有戚戚道:“妈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妈妈真不是故意的!儿子,快看看小鸡鸡没有问题!”柳菁英脑袋点的像啄木鸟打洞似的儿子留下心结,生怕儿子像他爸那样被玩出心里阴影。自己天生神力小时候就常常控制不好力道,柳菁英见儿子的小鸡鸡紧紧缩在两腿间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心中着急,想用手替他撸却怕手上把小鸡鸡捏疼了,想改用嘴又怕儿子心里隔应。左右为难之际,她干脆爬上床正正的躺好,急切道:“快在妈妈的身上试试!”   罗永心中凛然,想想是该确认下有没有留下后遗症。他静心运气轻轻撸动包皮,直感体内的热血如一阵和煦的春风吹走两腿间的寒痛,小鸡鸡悄悄抬了抬头,除了蛋蛋还有些隐隐作痛,其他一切都好。   “妈!我的……”罗永心花怒放想要大喊,抬头看见母亲顶着天仙般的朣体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可爱模样,他憋住半截报喜的话头,捂住小鸡鸡脸上装出惶恐状,哀声叹道:“完了完了,小鸡鸡没感觉了!”   柳菁英闻言欲哭无泪,万分自责的开口道:“别吓妈妈啊,刚刚鸡鸡不是还能动吗,怎么就没感觉了呢!”   “儿子不孝,不能给两老生孙子了。”罗永憋住笑声,之前的割鸡之恨和今日的蛋痛之殇算在一起,如今正是报复妈妈的好时机。他顿时有了鬼点子,扶住小鸡鸡做势往母亲阴户里面捅,假意向她询道:“要不我插妈妈的屄试试?那样刺激才最大,感觉只有那一个办法才能救活命根子。”   “那里不行,只有爸爸才可以!”柳菁英慌忙双手护住下体避让开,她将双腿蜷成M型,媚眼如丝盯住罗永,而后款款闭上,俏首偏向一侧娇羞低语道:“其他地方,都许你。”   罗永强行压制住血气,将勃起的鸡鸡放松下来惺惺作态道:“那是因为想着妈妈的屄屄才有感觉,你看,现在又软了。”   柳菁英将信将疑的看着儿子软下去的鸡鸡,表情变得无比纠结不知如何是好,喃喃道:“怎么这样……”   罗永心底哈哈狂笑,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一股沙场百战余生的胜利感油然而生。他假模假样的比划着鸡鸡在母亲护在蜜穴上的双手上蹭了蹭,可怜巴巴委屈的诉苦道:“蛋蛋太痛了,我好难受!妈,快让我进去吧!”   罗永嘴角露出邪恶的微笑自然没逃过柳菁英在罪犯堆里历练出的法眼,以她的精明才智瞬间便反应过来儿子的命根子没有大碍。虽然柳菁英觉得自己有错在先,但毕竟讲了那么久大道理,看他这精虫上脑的样就像一句没听进去,心中不免有些愠怒,蹙眉道:“小永,你就这么想做这件事?妈妈教你的话你到底懂没懂?”   罗永从母亲的话里听出几分失望,她捏蛋时语重心长的话语他都听进去了,也明白母亲内心将贞操放在无比重要的位置。不过能够看到高高在上的母亲露出更多窘态,他犹自坚持道:“蛋蛋快废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妈,赶紧给我治治!”   听到儿子还在在胡搅蛮缠,柳菁英杏目圆瞪,没好气道:“我不管你那玩意儿还行不行,要治你去找张晓璐治,在我这永远别想!你给我记住,你妈这辈子只会和你老爹做爱!”   罗永微微一怔,以为母亲铁了心不管自己命根子的死活,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眉毛皱成一个疙瘩,“你要我去找张阿姨?”   见母亲不搭理自己,罗永突然好嫉妒爸爸。那最后一线真的就那么重要,连自己的蛋蛋都比不过吗?同样是有悖人伦,既然张阿姨可以大声说爱着她的老公求着自己给她下种,妈妈为什么只肯和爸爸做爱呢?到头来,在妈妈心里还是爸爸更重要吧。心底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股怒气瞬间将理智冲得七零八落,他甩着鸡巴朝母亲大声喊道:“蛋蛋是你捏的,你凭什么不给我治!我说过不要找其他女人!本来我也没打算结婚生子,那废了也好!”   罗永喊完出着大气,立刻就后悔了。原本他只是打算将妈妈说的不能做爱当成命令来遵守,不是很明白跟“欲望是无底洞,陷得越深伤得越痛”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刚刚心里冒出的负面情绪,让他突然参透了这个道理,的确像妈妈说的那样,万事要有度,无节制的放纵只有走上死路,那是人心的死路。   柳菁英没想到儿子爆发出这么大的怨气,她扫过自己这赤身裸体的淫荡样子,想想之前讲那些乌鸦说猪黑自己不觉得的大道理,儿子听着一定很荒唐吧。毕竟自己捏蛋有错在先,她心中有愧,坐起身来放低姿态道:“小永,是妈妈不对。只有这件事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罗永看向母亲略带哀伤的表情,后悔耍这小把戏伤了她的心,他自责的咬下舌尖,忍痛道:“妈,我逗你的,小鸡鸡没事。”   柳菁英原以为儿子会继续大吵大闹,见他如此乖巧懂事,一股暖烘烘的热潮涌上心头。她美眸中波光潋潋,歉声道:“谢谢……对不起!”   罗永从来没有看见过刚毅的母亲这样弱势的神色和语气,环抱住她伟岸丰满的娇躯柔情道:“是我不对。我真的只是逗你玩。”   柳菁英破颜而笑,明白儿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尝禁果,刚刚爆发的情绪是出自真心不是装出来逗自己的。她定了定神,放下身为母亲的威严,向儿子吐露出真心,“小永,妈妈真的好爱你!妈妈好羡慕张晓璐,可我真不能学她……妈妈没资格给你讲大道理,那是妈妈对爸爸的私心,你就当妈妈任性吧……”   “我懂,是我太任性才是,妈你真别多想了。”罗永已经深深体会到母亲的良苦用心,而她无论如何也要为父亲守住最后一线的胸怀,让罗永好生羡慕。他埋头在母亲深不见底的乳沟里,真情流露告白道:“妈,我也越来越爱你了。”   这样的妈妈,怎能不爱。罗永搂住母亲龙脊一般修长结实的玉颈吻着,心中充满对父亲纯粹的羡慕,再没有一丝嫉妒。他突然想到张晓璐说过的话,开口道:“张阿姨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给她生孩子,我觉得这句话说得太对了。做爱不生孩子,那就是耍流氓。”   柳菁英低声回道:“那样说也不太对……做爱不一定非要生孩子……”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喜欢我,但是我爱妈妈,我就想像爸爸爱你那样,给你生个孩子。”   听到儿子这么说,柳菁英忧虑的眨眨大眼睛,似笑非笑的逗道:“小永,别怪妈妈说话直,我觉得……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又要嫁又要生的,你是男孩子耶。”   “嘿嘿。要是我能生,我就给你生了。不过嘛,现在就是你求我生,我也不会生的咯……好痛的说。”柳菁英欲言又止,罗永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只听说生孩子很痛,被妈妈捏了蛋蛋才有了一点体会。跟妈妈生我的时候的痛苦比起来,我那点疼肯定算不得什么。我想说的是,我不要妈妈给我生孩子,我只想让你舒舒服服。”   柳菁英不由自主的被儿子的傻话逗得笑出声,笑得如同夏花开满一望无际的沙漠,笑得是那么的甜美。她温柔的将罗永拥进怀里,心情大好悠然开口道:“嗯。妈妈得给你讲个笑话,那年怀上你,我照样天天往外跑,没一刻歇着,你爸爸呀就只有在一旁不停在我耳朵边上念念叨叨。到临产期那周时间天气热的不得了,妈妈突然爱上了吃冰棍,就跑到外面买了一大推回来一根接着一根不停的吃。生你那天我以为吃多闹肚子,跑到厕所想要拉粑粑。拉完后觉得浑身舒坦,起来搽屁股才看到下面连着个小人儿……呵呵呵……”   罗永听的满头黑线,都说女人生孩子的痛苦是世间之最,可到自己老妈这里怎么就是这番情形?想象中母亲在产床上满头大汗痛苦挣扎几个小时的情景就像一面镜子,哗啦一下碎得无影无踪。罗永转而一想,妈妈拉自己出来没受什么苦那是好事呀,他开心的用双臂抱住一只乳球叹道:“我的妈妈咪呀,还好你留着神,没把我忘厕所里冲走了。”   柳菁英咯咯发笑的温柔抱住罗永,接着说出了几件他小时候的趣事,有些罗永在爸爸那里听过,有些他还是第一次听说。罗永听得津津有味,眼瞅见母亲左乳上套着的婚戒,拨弄两下后清了清嗓子,“妈,你说除了做爱都答应我,是真的吗?任何事都可以?”   “呵呵,肯定是真的呀,妈妈说话从来算话。”柳菁英由着他玩弄奶头,自顾自揉着右胸,左手摸到胯下捉住阴蒂妩媚一笑,春情无边的对他笑道:“妈妈也不跟你害羞了,有什么招数就快使出来,妈妈候着你。”   “喔!妈妈你自己说的哦!”罗永巴拉着舌头往母亲脸上猥琐的舔了起来,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母亲顺从的移动着脸庞,罗永想舔哪里,她就把脸偏到哪里。看着母亲一副任他鱼肉的模样,罗永心满意足的发出淫笑,含着母亲的下唇吮了两下,开口赞道:“真香!”   罗永爬到母亲身侧卷手握住带着婚戒的奶头,探头到她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沉声蛊惑道:“妈,我们来玩夫妻游戏好不好?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柳菁英白他一眼,立刻瘪嘴拒绝道:“妈妈说的是身体随你弄,乱七八糟的不要。”   罗永在肏张晓璐时脑子里就蹦出了这个念头,这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岂能轻易放弃?他暗自下定决心,这辈子娶不到妈妈那至少干瘾也要过一次,今天就是撒泼打滚也要让妈妈答应这个要求。他的小脸鼓得像打了气的皮球似的滚圆,气呼呼的朝母亲喊道:“妈你说话不算话!你说的不做爱啥都答应我!”   “这个……”柳菁英看着儿子那对坚定的小眼神,摸了摸乳头上的指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毕生信奉言出必行的准则,也不多想便答应道:“你呀,鬼点子真多。好吧,妈妈就依你。记住,只有这次。妈妈是爸爸的老婆,不是你的老婆。那什么夫妻游戏,不能当真。”   “喔喔!我知道,游戏嘛。”眼看奸计轻易得逞,罗永欢呼一声趴到母亲脸上继续淫猥的湿舔,他双手各抓住一只豪乳,母亲乳团实在巨大,手心怎么摊开都包裹不住。罗永双手发力,按住两只巨乳像和面团那般揉起了来,脸上嘻嘻笑道:“妈,可以叫我老公了不?”   柳菁英满面娇羞,犹豫了片刻,声若蚊蝇的轻轻唤出一声“老公”,喊完之后立刻捂住羞红了的娇俏脸蛋。母亲那小家碧玉般羞怯的模样,让罗永有了化身成为恶霸正在强奸黄花大闺女儿的错觉,虽然这个恶霸有点儿小,闺女儿有点儿太大。体内彻底爆发的邪欲在心口和小腹四处乱窜,罗永更加放肆的蹂躏起母亲的朣体,性奋得哈哈喊道:“老婆!声音太小,老公我听不见!叫大声点!”   罗永一张娃娃脸笑得如同老淫贼,柳菁英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双手将他身体抱住按住后脑,舌头伸进他的口中疯狂的搅动湿吻起来。柳菁英几乎将罗永口中的唾液吸干,她放开双唇,自暴自弃似的盯着他大喊道:“老公老公老公!”   “诶!乖老婆,老公在这呢!”罗永淫笑着俯头到母亲脸庞正上方,口中匀出口水,伸出舌头顺到她的口中。柳菁英立刻含住他的舌头吮了起来,对黏糊糊的唾液来者不拒,尽数咽进肚里。   罗永见之甚喜,卖力的挤着口水喂着母亲,待到口中再均不出唾液,罗永拿手背抹抹嘴,却看到母亲朱唇半张,依然意犹未尽的砸着嘴,香软的红舌犹在口中缓缓的拨弄着,似乎还没饮够口水。罗永淫心肆虐欲火旺盛,顿时有了新玩法,试探道:“老婆,舔我屁眼可好?”   柳菁英默默点头答应了这个过分的要求,罗永大吃一惊,暗道母亲果然是一言九鼎,有求必应。他邪魅一笑,张腿挎到母亲秀发两侧把屁股抬到母亲脸蛋正上方,而后两手向后撑住床板叉开屁股缝缓缓的坐下。柳菁英像刚刚的舌吻一般,立刻就噘开美唇嘬住菊嘴狂吻。   “啊……太爽了……老婆,你太棒了!”罗永口中吐着淫靡而兴奋的吐息,发出一声恍若登仙的感叹。菊花下的母亲将肛门当成小嘴一眼使劲吸着,似乎想要吸出唾液来那般巴拉着舌头努力想要往里钻,却怎么也钻不进去。看着女武神般瑰姿艳逸的母亲吸着肮脏的菊眼,罗永内心生出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他重重的坐到母亲脸上,激烈的摇曳起臀部,用屁眼疯狂蹂躏母亲莹澈酥软的双唇。   柳菁英紧紧的吸住菊眼的嘴被死死堵住,她只得卖力的用鼻腔在卵袋的缝隙中呼吸着充满淫臭的空气,一股气憋不上来,鼻腔中又憋出鼻血来。不过她不挣扎也不叫喊,嘴上保持着吸舔儿子肛门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啊,又流鼻血了……”罗永见状不忍,恋恋不舍的再蹭了几下,深呼吸一口气,抬起了被母亲舔的湿漉漉的屁眼翻身爬下了床。他取出棉签将母亲的鼻血堵住,再拿出湿纸巾替她搽干净刚刚舔完屁眼的嘴,静下心来后,他这时才发现母亲的两颗大眼珠子内布满了细细的血丝,眼袋乌黑面色暗沉,正如以往熬夜工作归家时的疲惫面容一样。   罗永回忆起母亲早前吃完饭就要睡,想必她这几日在外工作一定是相当疲惫了吧。尽管万分不舍,罗永强行压制住一柱擎天肉棒内的欲火,柔情道:“妈,你先睡觉觉,我们明天再好好玩。”   他暗暗用母亲的话鞭策自己,过度放任欲望没有好处,见好就收,快乐才能持久。柳菁英扭捏着高挑的身形,伸出手指到自己口中姣丽蛊媚的吸着,欲求不满似的开口道:“屁眼……我要……”   “嚯哦……老婆喜欢的话,老公以后天天喂你吃……”罗永闻言淫笑着嚯嚯感叹两声,回手扣了两下沾满母亲粘稠香津的屁眼,暗道妈妈吃屁眼还吃出瘾来了?   “哼。你个小混蛋倒舒服了,可妈妈还没有呀。被你舔臭脚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子就痒的不得了。”柳菁英嘟着嘴,像委屈的少女似的怨道:“刚刚一直跟你讲‘什么都可以……’你就只想着肏妈妈的屄,一点眼色没有。”   “哈?妈你想我肏你的屁眼?你不直说我哪知道啊。你要直接讲出来,吃屎儿子都满足你,嘿嘿嘿……”罗永伸手在母亲菊眼上扣了扣,她果然立即发出一声盈媚悠长的娇啭。   被儿子舔脚时那种难以抑制的瘙痒感再次出现,柳菁英情不自禁的慢慢滚了半圈,高高举起比天上的太阳还要宽大圆润的翘臀,羞羞的捂脸道:“让儿子干屁眼这种话……那多难为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嘛……”   罗永嘿嘿淫笑着起身,站到几乎可以埋没住他整个肉身的巨大臀缝中间,握住肉棒对准暴露在空气中的妖艳的菊眼轻轻一点,龟头感受到一丝温润,他低头一看,原来母亲的阴道朝天飙射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淫液,正正喷溅在肉冠上。   罗永故意拿龟头在菊环上慢慢的划动,柳菁英直感菊花被儿子乱蹭的小龟头顶得瘙痒难耐,她举着大屁股不停往上抬,臀缝中的菊眼一张一合,像极了一只正在吹奏的小喇叭。儿子迟迟不肯插入,她哈呼出一声娇斥,摇曳着硕大的美尻发情道:“别使坏了,好痒呀。”   母亲像发情母虎一般高高撅着屁股不断回头催促,眼前的美景配上淫靡的话语,罗永心底的欲火蹭蹭的往上窜,肉棒在淫湿的花汁包裹下又坚硬了几分,正当插入的前一刻,罗永却看到母亲鼻腔里又漫出一道殷红,鼻血大有喷发的趋势。   罗永恨不得现在就直捣黄龙干个欲仙欲死,想着母亲身体要紧,他无奈的挠挠头,硬生生的停下插入的动作。按奈住心情,罗永下定决心就此作罢,安慰自己这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这会儿弄了事后肯定难得收拾。他沉声静气对母亲说道:“妈你别趴着,翻过来躺着好好睡觉觉,我们明天再日。”   “不要明天!妈妈现在就要!”柳菁英将宽如大山的翘臀举得更高,反正和儿子话都说开了,她也就彻底解放了天性,不介意暴露出自己最羞耻的一面。三十几年来的性幻想里没干过的淫荡之事,柳菁英都想陪儿子干上一遍,加上为了弥补儿子没有性交的遗憾,她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让他爆菊舒服舒服。   罗永又喜又气,喜的是母亲这般毫无保留,气的是她不怜惜自己的身体。盯着眼前黏糊糊的大屁眼子,他佯作蹙眉状同母亲计较道:“妈你还说我脑子不好使,你可不还是?这要是捅进去,岂不是要我沾一棒子屎?”   “洗洗不就得了……”母亲犹在摆着大美臀不停嘟哝着,罗永出手搬动母亲的身子,然而母亲体型太大胳膊比他小腿还粗,无论如何也搬不动得分毫,罗永只得无奈道:“我求你好好躺着,我先用手帮你这总行了吧?听话,快翻过身来赶紧睡觉,鼻血又要出来了。明日我一定肏得你合不拢屁眼。”   柳菁英懂得儿子是在心疼自己,感动如涓涓的细流滋润着每一寸身心,她悄悄使力,顺着小手的动作翻身过来。见母亲终于肯听话,罗永满意的引着她仰面躺好后多拿了个枕头垫在她的脖颈下,却见母亲大大叉开健美的双腿,十支修长的玉指朝着自己掰开肥美的屁股瓣,罗永无奈的笑笑,“别着急,头抬高一点,别乱动哦。”   罗永跪到两腿间,一手伸出两指温柔的按摩着菊眼,另一只手驾轻就熟的插进蜜穴中抠挖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挖的母亲下体一片泥泞,淫水泛滥成灾。见母亲阴道中漫出的淫水快滴落到床单上,罗永赶忙找了一块枕巾垫到母亲屁股底下,抹了把头上的汗珠,继续卖力的充当起人工智能按摩棒。   罗永双手使力扣挖得着实辛苦,柳菁英悄悄抬头瞥见儿子累得满头大汗,眼中不断涌出的怜爱之情快要溢满整个房间。静静的享受了片刻,她抿了抿殷盈的朱唇,佯装高潮高呼道:“啊呀呀……我去啦……”   言罢,柳菁英挺着紧实的腰身上下摆动,装出一副正在经历性高潮的模样,嘴上呜呜呀呀胡乱的说着淫语,片刻后,她力竭似的躺着呼哧大气,“好爽……小永,好厉害……”   “嘿嘿,妈,爽够了就睡吧。”   柳菁英咿咿呀呀了几声,“……嗯,额……夫妻游戏不玩了么?”她举手向罗永张开了胸怀,含情凝睇的索吻道:“老公,晚安吻。”   “老婆,晚安。”罗永会心一笑俯身吻过母亲,感到她嘴唇上布满了一层干皮,再看她上本是无双紧致的肌肤显得甚是干涸,罗永迅速跑到屋外接了一杯温水饮下缓解自己口中的苦涩,再接了一杯端回母亲床前,温柔道:“老婆,看你嘴都干成那样了,喝点儿水再睡吧。”   “嗯,好的老公。”柳菁英被儿子扶着喂了两口水,看到他坚硬如柱的小鸡鸡在两腿间摇摇晃晃,她灵机一动,轻舒玉臂托住儿子再次递过水杯,慢慢推到他不断弹跳的小鸡鸡旁。   罗永不解的看向母亲,柳菁英温婉一笑,玉手柔媚的将肉棒浸入水杯中轻轻的搅动几下,而后抽出刚刚沾湿的手指吸入口中,柔情绰态魅惑道:“老公,菁菁要喝鸡巴水,用鸡巴喂我。”   “好吧。”罗永淫笑着点点头,用水杯托着肉棒小心翼翼的跪到枕边,取出湿漉漉的龟头放到重新躺好的母亲嘴唇之上。柳菁英就像婴儿含住了奶嘴那般立即用唇舌嘬住龟头唆动起来,腮晕潮红的赞道:“姆……好甜……”   “哦……”罗永爽快的呼出一声气,柳菁英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闭上双眼静静的继续“滋滋滋”的吮起水沫来。   母亲口中的温柔吮吸实在太舒服了,要是换以前,罗永敢肯定自己没两下就会忍不住大射特射。他心里明白射精一时爽鸡鸡两行泪,要保持长久的快乐就必须得学会控制住射精的冲动,要做个金枪不倒的男人。上回在浴室被母亲口交后罗永一直在考虑这事,借着肏张晓璐的机会他就顺便练习了几番控精技巧。   思虑间,罗永控制住心神慢慢举杯往肉棒上滴水,让母亲边吸边滋润口舌。罗永偶然发现比起硬憋,另一个控精小窍门最为管用。那是每当快射精时想着尿尿,尿意袭来,射精的冲动自然而然就被压制下去了。他在张晓璐的子宫中尿了几次,每次挤完尿接着再肏,不仅硬是忍下来一次都没泄过,还弄得张晓璐高潮连连晕了好几回。   不知不觉杯中饮水已然尽数倒出,罗永见母亲呼吸均匀,微微已有入眠的趋势。被吸了许久鸡鸡也到了发射的边缘,眼看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罗永不愿拔出来打断母亲的睡眠过程,又不忍像尿张晓璐那样尿妈妈嘴里,一时颇有些纠结。   “实在忍不住,泄给妈妈也没什么不妥,以后再好好练习控精技巧就好,我定能练成金枪不倒!”罗永暗自打气,继续强行憋了十数分钟后精关终于失守,在母亲檀口中爆发出一周以来第一摊在精巢内浓缩到极致精浆。肉棒在激烈的跳动下从母亲口中滑出,罗永赶紧按住肉棒,呼哧呼哧的将粘稠精液尽数泄到母亲绝美的脸庞上。   罗永连射十数道浓精,心中说不出的快活。这厚积薄发的精液量太大,入眠状态的母亲对满脸浓精毫无反应,眼看就要挂不住流淌到枕头上,罗永迅速出手将大块一点的精团拨弄到母亲迷人的双唇中让她吞下,剩余的精液他两手胡乱均匀抹上脸蛋,为心爱的母亲敷起了一层厚厚的精液面膜。   “嗯……吸……吧吧……”睡梦中的母亲将满口的精团尽数咽下,还不时砸吧着嘴将双唇上的精膜舔进口中,射精余韵中的肉棒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罗永握住龙头根基,缓缓的将残精挤到母亲的檀口中,龟头靠近一耸一耸的诱人红唇,罗永干脆再次插进母亲口里,让她继续吸了起来。短短十几吮吸后罗永尽然又起了感觉,他可不敢短时间内让妈妈连续吸舔取精,于是连忙抽出了龟头,随手扯过枕巾塞到母亲嘴中替代鸡鸡让她吮住。   支起了身体回复了片刻,罗永满眼爱怜的抚摸着母亲头上稍稍打结的发丝,母亲冠丽端绝的睡颜让他感慨万千,醒着说话的时候妈妈人味很足,而闭上嘴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时妈妈便没有世俗的气息,配上笔直修长的双腿和硕大如球的巨乳,健美丰盈的体型和紧实无暇的肌肤,她浑身上下散发静逸清冷的完美神女气质。闻着母亲身上幽幽散发出的汗香,罗永恍惚回到了爬她床的那两个夜晚,唯一不同的是当时他战战兢兢,而如今却可以光明的正大的使用母亲的身体发泄淫欲,不用再有任何心理负担。   母亲两腿微张,挂在阴毛上的淫水露珠清晰可见,罗永脸上露出患若隔世的微笑,爬到母亲玉胯正中位置,头枕着阴阜侧躺着睡下。抱着母亲珠圆玉润的大腿,闻着脸下不断传来沁人心脾的淫水芳香,罗永也缓缓进入了梦乡。   ……   时间来到次日清晨。   罗永在生物钟的影响下准时醒来,他的脸蛋凹成了母亲阴阜的形状,脸皮上纵横交错的阴毛印记星罗满布,看着很是喜感。罗永简单洗漱后照常跑去外面为母亲买回早餐,唤她起床时缺发现她睡的深沉,怎么也叫不醒。   “妈妈真是累坏了。”罗永不再打扰母亲,来到客厅坚持做了百十个俯卧撑后满意的摸了摸初见雏形的六块腹肌,独自吃完早饭再动手做起了家务。一早上忙前忙后,临近中午又为母亲熬好了一锅大骨汤,再去唤她吃午饭,还是不见醒。罗永干脆进厨房多弄了几个菜,完事后再把饭菜都热着,打算挨到母亲起床再一起吃。   眼看时间都快到下午两点,罗永眼神空洞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肚子饿的已经快叫不出声了,实在按耐不住又跑去母亲房间,在她耳边轻轻唤道:“妈,起来了,吃完饭再睡吧。”   母亲依然不为所动,赖床似的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她脸蛋上干结的精斑散发着一股独特的精臭味,像春药似的弄得罗永心神一阵荡漾。他瞥了一眼母亲胸口两个硕大浑圆的篮球,抬腿跪到她的左侧,右手压住坚挺的肉棒对准乳头贴了上去,低声嘻笑道:“老婆,老公的鸡鸡都饿扁咯。”   不出所料母亲的奶头异常敏感,她口中漏出了淫靡的吐息,自己抬手捏住另一颗空闲的乳头揉捏了起来,不多时便有醒转之像。罗永见状大喜,继续拿鸡鸡撩拨起了母亲。他想要用龟头将奶头压进乳肉中,哪知乳肉太过紧致弹实,竟在惯性的作用下将龟头弹了起来。   “好厉害!”罗永玩性大发,操作着龟头和母亲的奶头拼起了刺刀,他挥舞着肉棒左一下右一下的拨弄着奶头,奶头表面如豆尖般刺刺的颗粒滑过龟头娇嫩的表皮,他情绪渐渐高涨起来,手上跟着节奏加快搓揉包皮的速度,口中极为幼稚的呯呯嗙嗙的配着音。   “唉呼……”柳菁英吐出一声悠长的气息终于被彻底弄醒,她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扭着绝美的身子感叹道:“睡的真舒服啊……”   罗永提起裤子将母亲扶了起来,“妈……啊不对,老婆,你终于睡醒了!快起来吃饭吧。”   柳菁英神色有些恍惚的对着罗永一笑,抬脚下床,准备去释放出体内憋了十来个小时的废弃物。她脑子有些缺氧,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罗永赶紧要扶,柳菁英摆手笑道:“不用,妈妈还没老到走不动路。”   柳菁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定神踏稳脚步走进了厕所。等她清空体内的废物出来,直感肚皮饿的贴到了脊梁骨,看到儿子正摆着满满一桌菜,也不回房穿裤子,直接就坐上桌大块朵颐起来。   两人抢劫似的疯狂往嘴里塞着饭菜,罗永吃得大腹便便,柳菁英依然不停疯狂补充着能量,体内的电池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身形顿时流光溢彩,表情重新变得精光烁烁。饮尽盆中最后一滴骨汤后,她嘴也不抹,径直走到儿子面前,转身掰开屁股回头用充满精气神的美眸盯住他笑道:“儿子,快肏屁眼!”   罗永还在发着饭晕,看到面前浑圆的巨臀和其间精致小巧的菊花眼睛一下来了精神,他抬手啪的一声扇在母亲的翘臀上,兴高采烈喝道:“去浴室里!边肏边洗就不怕弄脏啦!哈哈哈!”   “今天我是老公哦!妈妈别喊错了!”罗永从椅子上跳起来甩飞衣裤,志得意满的出手伸进母亲的臀缝中,手指扣到屁股洞大喊道。   柳菁英抓了抓儿子的脑袋,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迈步朝浴室走去,“好老公,那你可还叫妈妈?”   “好老婆,一时没反应过来嘛。”罗永抬头正好看见母亲腋下浓密的腋毛,他凑过去一嗅,赞道:“好香!张阿姨嘎吱窝剃得光秃秃的,一点味道没有!还是妈妈好!”   “傻儿子老公,你又叫错啦!你得自己先把话说顺溜。”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浴室,柳菁英打开了莲蓬头放开热水开始冲洗身体,她举起双手放到脑后露出了浓密的腋毛,低头也嗅了嗅腋下的味道,嘻嘻笑道:“我也觉得好香!菁菁不喜欢刮腋毛,还是我的小老公懂得欣赏!”   母亲举手露腋的性感的造型让罗永眼睛射出淫光,他挺着硬得像小铁棍似的阴茎伸头到腋毛丛中贪婪的呼吸了几口大气,“妈妈老婆,以后洗澡留着嘎子窝别洗,保留原味给我吸!屄屄和屁屁以后也别洗了,我用嘴和鸡巴给你洗!”   “哈哈……好呀。”柳菁英俯身双手撑地跪倒在莲蓬头的热流之下,回头邀道:“老公,干正事要紧!快把你妈妈老婆的大屁眼子给开了!”   “少安毋躁。”罗永脸上挂满笑容,拿鸡鸡往菊眼一挺,居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一下就插进去。再捅了几次还是不行,他尴尬道:“AV里看那些搞屁眼的不是一下就进去了吗?怎么这么紧?”   “好老公,加把劲!你再大力一点!”   有了母亲的鼓励,罗永沉住气大力往前一顶,柳菁英发出一声痛叫,龟头和前半截肉棒应声没入菊环中。滚烫的直肠肉壁如铁钳一般牢牢的吸住插入的阴茎,不停的蠕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肛门外,这温度和触感让罗永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爽的趴到了母亲宽阔的双臀上,啊啊呜呜的发出了恍若成仙的快乐呻吟。   正当罗永准备抽插的时候,听到母亲口中传出呜咽声,他心疼的问道:“妈,是不是很痛?要不我不插了。”   柳菁英眼中噙着泪水,回头笑着对罗永说道:“妈妈不是怕痛,妈妈是太感动了……你爸爸不愿意,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法被插屁眼……小永,谢谢你……哦,我现在是老婆,老公对不起,菁菁叫错了。”   罗永放下心来,笑道:“好的老婆。这劳什子夫妻游戏叫起来真绕口,妈妈也好老婆也好就随便叫吧。我准备动了,你痛话就说,我取出来。”   柳菁英破涕而笑,“没事,老公你鸡巴小,放心来吧。”   “嘿嘿,小鸡巴也有大好处,妈妈老婆少受苦。”罗永放下心来,努力朝肛门深处挺去,他艰难的将鸡鸡完全捅进了菊眼内,不知不觉双脚已经离地,他脚跟扣着母亲的大腿,双手抱住她的腰肢,整个人像骑摩托一样完全骑到了母亲丰韵袅娜的美背上。母亲菊花内不停耸动的肠肉就让罗永的鸡鸡受到前所未有强烈的刺激,仅仅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短短几十秒钟,就让他有了射精的冲动。   “啊……太厉害了,都要射了……”罗永不愿如此轻易的缴械投降,他激发着体内的尿意,打算尿一泡在母亲的肛门里来转移射精的冲动。虽然觉得尿在脏脏的屁眼里没什么不妥,罗永想着还是给妈妈打声招呼为好,他开口道:“老婆,我可不可以在你屁眼里边尿尿?”   柳菁英匀着气息竭力适应屁眼里的鸡鸡,不解的问道:“呼……哈……尿尿?什……什么意思?”   罗永将他的控精理论说了一遍,柳菁英听得哭笑不得,“都随你……尿吧。”   罗永尿了出来,热流射进肠中,柳菁英竟觉得异常舒爽,尿液也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让肉棒活动的尺度加大了些。罗永怕弄疼母亲,小心谨慎不敢有太大动作,像树懒一样缓慢的耸着屁股,等他耸了几十来下,柳菁英已经完全适应了鸡鸡的尺寸,儿子这样没油了的发动机似的动作让她心里空落落的,忍不住回头催促道:“小老公,没吃饱饭啦?快点动呀。”   “大老婆,我这不是怕弄疼你才慢点吗,快了我也怕射,嘿嘿。”   “你那精液是黄金做的,这么怕射出来?”柳菁英主动抖了抖肥臀笑道:“老婆我不怕疼,快点动就是。”   “那我动了哦。”罗永放下心来,慢慢开始加速捅着菊眼,拉扯肉壁的痛感让柳菁英顿时觉得一阵爽快,不停开口催促道:“快点,再快些!”   罗永闻言大力抽插两下,柳菁英发出一声痛呼,他马上又慢了下来,却听到母亲大喊不要停,“老婆,你刚刚不是喊疼吗?”   柳菁英俏脸一红,回头道:“菁菁其实喜欢疼……越疼心里越舒服。”   罗永暗道妈妈真是奇女子,再不犹豫,开足马力肏弄起屁穴来。听到母亲不断发出痛苦的叫喊,罗永心里也冒出虐待李佳妮和张晓璐时的暴虐快感,他出手像拉住马缰绳那样扯起母亲的头发,面目狰狞的喊道:“这样痛不痛!”   “痛啊,再用力!啊!”柳菁英阴道内飙射出一股淫水,竟然因为儿子粗暴淫行带来的疼痛而高潮了。罗永感觉到母亲体内开始急速的抽搐,他狂笑几声,咬牙切齿鞭策着母亲,紧随其后爆发出了精液。   柳菁英托着罗永趴到在浴室的地板上,母子两人各自喘着粗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柳菁英回头问道:“好儿子老公,不肏屄也挺爽的吧?”   “太厉害了,太爽了……”罗永赞美着母亲,随即问道:“妈妈,你为什么喜欢痛?好奇怪啊。”   “哎。你妈妈我心理变态吧。”柳菁英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对儿子吐露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发现自己不光喜欢打人,也喜欢被打。可外头没人打得过妈妈,只有你外公才能对付我。所以我常常故意惹事,专门招打。被揍的越厉害,心里越舒服。呵呵呵。”   柳菁英接着说道:“谢谢你啊,我的蠢蛋儿子小老公……你老爸这人太老实胆子也小,我怕吓着他就不敢同他讲这些事。这些年可把我憋坏了。”   罗永面色古怪,母亲从前伟岸的形象一下子颠覆了过来,感情自己这心理变态的一面是遗传妈妈的。不过他反过来一想,自己喜欢虐人,妈妈喜欢被虐,母子两人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么?他心中还有疑问,开口问道:“妈,你跟爸爸结婚后有没有专门去外面找打过?”   “小王八蛋,你想说我给你爸戴绿帽子?你觉得你妈我是那种人吗?我想让你老爸揍我,可我怎么也开不了口,你爸也没那个胆子……”柳菁英像突然想起一事,“要说的话,还真有一次妈妈被外人揍过。妈妈刚从警校毕业被安排去夜店当卧底,没经验暴露后被抓到了。不过那些人也不中用,没让妈妈好好享受多久……”   “啊?妈妈你别吓我,你还真享受啊?快跟我说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和一个同事被骗去绑住,几个男的用鞭子抽我,我看要挨打就没反抗。他们看我嘴上嗷嗷的叫,可能以为我被打老实了吧,居然想强奸我。妈妈这辈子最恨别的男人碰我,就咬掉了一人的小鸡鸡,再把其他几人蛋蛋踢碎掉了。局里怕传出去对我名声不好,这事连档案都没进。我跟你爸也说过,他居然……可怜那几个烂龟蛋。”   柳菁英讲完,没注意到儿子已经哆哆嗦嗦的抽出了屁眼内的阴茎,伈伈睍睍跪在一旁。目光相接,罗永极为正式的给母亲行了个大礼,庄重道:“妈,儿子千不该万不该,居然觊觎您的贞操。以后您老对儿子哪不满意,千万别憋着。说出来,我马上改。”   “噗……”柳菁英喷出一口笑气,翻身过来单手半撑住身体,另一手伸到胯下,三指拨开阴唇露出了无暇的蜜肉,故作妖娆道:“老公,我要……来强奸我呀。”   “妈您别逗了,我是您儿子,哪能乱了辈份。”罗永盯着母亲的蜜穴,头上流出不知是浴水还是热汗。罗永再看到母亲的两个膝盖被地板砖磨得通红,他爬过去抱住舔了起来,“呜……吧吧……对不起,儿子过分了。”   “好啦好啦。不管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演戏,妈妈要告诉你,妈妈喜欢被你弄疼,现在这世上只有你能陪着妈妈胡闹。”柳菁英将他揽进怀中深情一吻,拨弄着小鸡鸡嘻嘻笑道:“小老公,快洗洗,接着陪妈妈玩夫妻游戏吧。妈妈今天是你的人哦……”   罗永钻出母亲的怀抱,站到莲蓬头下冲洗着沾满污物的阴茎,他朝母亲挤出谄媚的笑脸,“今日我体内积攒的精液,无论多少都献给老婆大人你。”   柳菁英板起脸不满的喝道:“说话别学你爸!要有男子气概!”   “……爸爸是这样说话的吗……那如何算有男子气概?”   柳菁英转而颦笑道:“老公,你要粗暴一点,说脏话,打我。”   “妈,老公打老婆,那叫家暴。”罗永苦笑道:“我对付李佳妮和张阿姨你说我不对,那我毕竟还有些理由。现在你叫我打你骂你,无缘无故的我怎么好下手?”   柳菁英胡乱摆着双腿和双手,像个撒泼的小女孩似的呀呀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说的要玩夫妻游戏,今天我就要你打我骂我!”   完全解放天性的妈妈简直令罗永头大如斗,这夫妻游戏到她这里完全就变味了。罗永无言以对,暗叹一声鼓起勇气,抬脚踹到母亲的小腿上,怒喝道:“臭婆娘,快给老子滚起来洗澡!”   “老公好棒!”柳菁英喜不自胜,脸上笑嘻嘻的立即爬起来,嘴上“啦啦啦……”的哼着欢快的旋律,左右摇晃着肥臀往身上抹着沐浴露。结婚早年她曾多次在夫妻生活中明里暗里提示老公要粗暴一点,可无论她如何尝试,老公始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久而久之她也就放弃了。到儿子这里,柳菁英感叹果然是自己身体里长出来的血肉,母子连心,话不用多说一点就透。她本来还觉得夫妻游戏纯粹是儿子胡闹,而如今脑袋里却开始盘算着过后也要找些由头,以后继续找儿子玩。   “嘿嘿嘿……”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柳菁英脸上露出了和她一贯英武气质极为不符的傻笑。她认为对工作要拼命,对老公要全心全意,对家族和社会要有责任感,而到放纵的时候,就要彻底的放纵!这理想的人生中残缺的最后一块关于天性和欲望拼图,如今也被好儿子补齐了,此等齐人之福怎能不乐?   罗永看母亲呆住不动,傻乎乎笑着的嘴角溢出大量的口水,他一巴掌扇在母亲光亮的肥臀上,故作凶貌问道:“傻婆娘,不好好洗澡笑啥呢?”   “哎,菁菁这就好好洗!”柳菁英继续搓起澡来,片刻后她屁股一撅,回头娇媚的问道:“老公,再赏菁菁几个爱的巴掌可好?”   “给我滚蛋,快洗完出去,别再这浪费水!”罗永犹不太适应目前的角色,竭力调整着神情语气迎合母亲奇怪的癖好。他现在也就做做样子可不敢真发狠打,心里想着别看妈妈现在玩得高兴,万一自己哪里不小心触到她的逆鳞,难保她不会秋后算账。   柳菁英一对美眸洞若观火,回复到平常的神态对罗永说道:“儿子,这平时呢,不管对人对事你都不能暴躁,妈妈相信你能做到。现在呢,我们是在玩游戏,你放开胆子,不要拘谨。妈妈回头肯定不会收拾你,别担心。”   柳菁英撑住膝盖俯身朝罗永把脸蛋支了过去,她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脉脉含情的讲出奇怪要求:“来,扇妈妈的脸。”   罗永举手看了看手心,再看了看母亲秀美的面容,“可是……我打你屁股吧,打脸不好。”   “放心,妈妈脸皮厚,受得住。”   “好吧。”罗永使出五分气力扇在了母亲脸上,却听到母亲说出“大力点”,他使出七分气力又是一巴掌,母亲脸颊微微泛红,还是喊出“大力”,罗永咬牙使出全力,“啪!”的挥手扇出一声脆响。   罗永的手心被扇得生疼,柳菁英却一动不动,表情毫无波澜依旧挂着慈祥微笑,成竹在胸的开口道:“看,妈妈是不是没事?你是好孩子,妈妈才放心叫你打。”   “如果你真是心理变态,那妈妈就打你了,像你外公打我那样。”柳菁英伸出玉指往罗永眉心轻轻一点,怀念道:“哎……至少,你外公把妈妈的表皮打老实了,呵呵。要是让他知道我这么教你呀,估计妈妈不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咯。”   罗永心有灵犀的朝母亲笑笑,“妈,你就不怕我跟外公告状?”   “告了状,就没有老婆陪你玩游戏了呀。老公,你确定要告吗?”柳菁英朝罗永抛了个媚眼,又把脸支了过去。罗永回以会心的微笑,心中彻底释然了。   “啪!”他抬手使出全力重重的扇在母亲脸上,怒骂道:“贱人!叫你洗澡哪那么多废话,信不信大鸡巴老公打死你!”   “呀!老公不要!菁菁知错了,马上把屁屁洗白白!”   浴室里回荡着欢快的笑声与叫喊声,今天地球也平平安安的转着圈,陨石没有掉下来。善哉善哉,大吉大利,阿弥陀佛,红红火火。世上只有妈妈好,可笑,可笑。   第二十章:进击的柳铁   “啦啦啦,屁屁嘿……哟哟噜,喳喳嘟……”   尘世幽幽烟波漫,人间无限春光旖。垂柳美人沐浴时,清喉娇啭若凤鸣。   方寸浴室仿佛化作仙宫乐府,婷婷袅袅飘荡在雾气渺渺的仙境中。花洒下的母亲时而扭动婀娜腰肢,时而慢摇丰臀巨乳,美如出水芙蓉沐浴灿烂星河,宛若清霄娇龙欢腾云海雨瀑。流水潺潺滑过她玉壁般光滑的肌肤,有如夏日晨雾汇出荷塘莲露,一丝一毫清莹琼脂洗净世俗铅华,一点一滴碧润韶华澄澈冰肌玉骨。   出岫轻云舒玉臂,天鹅引颈捻秀发。柳菁英清理羽毛那般甩了甩凤首乌发,抖出星点流苏烂漫秀水。她嫣然回首看见呆呆立在那里的儿子,激荡曼妙身姿,咯咯笑出宛转蛾眉。古诗写得好,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回眸一笑百媚生,明眸皓齿荡心神。   母亲美得让罗永怀疑她不是肉体凡胎,而是真是寄宿在人间的仙人。他突然害怕母亲哪天飞升而去,为后世留下又一个仙女下凡的传说趣闻。罗永举起小手看了看,站到母亲跟前,啪啪的扇起了她瓷嫩的美臀。   “咿咿呀,用力点呀……”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蜂腰似那柳枝在风中起舞,激起阵阵臀浪翻飞。一抖全身通透,二抖双面莹泽,三抖晶光夺目,四抖玲珑剔透。   “哎呀!”罗永巴掌都扇肿了,看见母亲屁股瓣上居然一个印子也没有,心中很是惊讶。他俯身下去拿手指戳一下母亲绵软的臀肉,紧紧盯住那仿佛由大理石雕琢而成的浑圆臀瓣,不禁联想到电影里自未来穿越而来的水银机器人,感叹道:“妈呀!你是魔鬼终结者吗!怎么这么能抗揍!”   “是呀,菁菁是坏人,专门来杀你的!继续打呀。”儿子小小的巴掌打在身上就如同隔靴搔痒,丝毫不能撼动她分毫。咿咿呀呀的叫几声,其实就是增加点情趣,让他下手更爽快。她估摸着现在要有感觉,得要拿狼牙棒捶自己才行。   “不打了,打不动了。傻婆娘,让我安安静静的玩会儿,待会儿再修理你。”欲望这种东西,很奇怪。   罗永抱住大屁股舔了两口,他那脸蛋蹭向光滑的肌肤,感受到一阵阵冰凉舒适。比起扇巴掌,他更喜欢这种方式来对待这美丽的艺术品。   罗永掰开屁股瓣,看到微微外翻的菊眼内流出一丝混合着黄色,他取下莲蓬头精心替母亲冲洗起来。罗永心中不愿美若天仙的母亲沾上一点污秽,可以的话,他想像那些艺术收藏家一样专门建一间密室,将母亲完美的身体供起来每日精心打理,以便永远能够欣赏到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完美姿态。   冲洗几番后,罗永心中微动,放下莲蓬头,嘟起嘴朝菊眼贴了上去。他用嘴吸住菊眼,似乎想要用嘴将里面的污秽吸出来。   “小永不要!太脏了!”柳菁英慌忙闭紧菊眼,移开身子躲开儿子的吸舔。   罗永上前捉住母亲的腰肢,蹲到地上将头伸进玉胯之间。他抬头看见母亲一线天般秀美的蜜肉,抬嘴支出舌头将挂在蜜穴周边毛发上的晶莹露珠舔进口中。品尝美酒般咂了砸嘴,罗永仰起额头顶住两片肥美的阴唇,笑道:“快蹲下来,我说过要用嘴给你洗的。”   “听话!快起来,不然妈妈不陪你玩游戏!”柳菁英低头看向儿子,他的小脑袋就像挂在胯间,仿佛刚刚从子宫里生出来的模样。两片阴唇就像鲍鱼肉一样紧紧的吸住了他的前额,鲍汁浇灌着眉心,顺着鼻梁流到他的脸颊上。   罗永顶头磨两下,“无所谓啊,我现在只想吃你的屁眼。”   “啊……”柳菁英芳心大动,轻轻前后摇摆花腰柳肢,阴唇化作檀口与儿子的额头湿吻,“小永,让妈妈洗干净再给你吃。吃完我们继续玩游戏,多好。”   阴道中分泌出的淫水吻出了呱唧呱唧的声响,柳菁英娇喘着调笑道:“你刚刚还在里边尿了尿,不嫌恶心啊。”   “妈你又说话不算话,你答应了今天都听我的。”看到母亲不为所动,罗永鼓起小脸抱怨道:“昨晚你都给我吃了,我也要吃你的。我喜欢妈妈的屁眼,我就要吃。你不给我,我就什么都不要!”   “好吧。该说你是小变态呢,还是磨人的小妖精呢。”听到儿子这么说,柳菁英无奈的张开两条莹莹玉腿,翘挺的肥臀一撅,慢慢朝他的小嘴支了过去。   “嘿嘿。妈,我们半斤八两嘛。你坐到我嘴上,屁眼不要夹着,放松。”罗永满意的横身躺到地面上,双手托住两只油亮的巨臀,引导着母亲蹲坐到自己嘴上。终得偿所愿,罗永迫不及待的一口嘟嘴吸住菊眼,尽管不可避免的嘬出排泄物到口中,但想着这是清洁母亲的玉体,他竟不觉得那股味道特别恶心。   “姆……姆……吸……”怀揣着成就感和淫猥之心,罗永关闭味蕾尽量不去尝味道,肛门内的残尿污精被他吸到口中,不作停留后立刻吐出嘴角。不断吮吸之下,他感觉到母亲的菊眼味道渐渐变得清新,心中大喜,越发卖力的吸舔起来。   无尽的放纵带不来无尽的欢愉,柳菁英深谙痛苦是快乐之源。正如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而饿上三天清粥白菜都会变成人间的绝品,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剂。但之前肛交时,小鸡鸡其实并没有给她带来真正的痛苦和快意。因为儿子肛交时的畏缩谨慎,所以她果断展示出自己无比隐秘的一面,好让儿子直面欲望,放心大胆肏自己屁眼。那高潮,依然有大半的表演成分在里面。   “啊……”柳菁英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喘,不再是表演,儿子用口舌清理如此肮脏的屁眼,让她感受到与肛交不可同日而语的巨大冲击。尽管竭力压制,她还是感觉到肛门内的污秽物被不断的吸出,排泄的快感夹杂着肛门和蜜穴内外源源不断涌出的酥麻瘙痒,让她的身心变得如同冲破云霄的火箭,脸上露出痴迷享受的阿黑颜。   然而比起自身的享受,柳菁英还是更关心儿子的健康问题。她回头心疼问道:“小老公,求你不要吃了,吃到肚里子怎么办,好臭好脏的!去拿戒尺来,抽妈妈屁股可好?”   罗永毕竟不是暴虐狂徒,单纯的暴力行为并不能给他带来心理上的快感,新鲜劲一过,他的小心肝儿里越来越觉得隔应。罗永默默总结自己之前种种暴行,说成以暴制暴或者侠仗义都行,因为是借复仇之名行正义之事,所以不会有太多心理负担。   “呜……呸,呸……哈,哈。”罗永吐出口中的污秽,匀出几口气,“我不懂为什么妈妈喜欢挨揍?被揍哪里好玩,我被你捏蛋蛋,一点都不觉得爽。”   “那个嘛,妈妈不光喜欢挨揍,也喜欢揍人。”柳菁英答非所问,她觉得没必要跟儿子解释,解释了他现在也不会懂。欲望是无底洞,万事要有度,自己在床上讲的大道理,儿子也听不懂。   “这个我知道,你以前就经常揍我。多亏了老爸,不然我早被你打死了。”   “哦呵呵。”柳菁英抿嘴浅笑,她很小就发现自己的暴力欲非同一般,耐受力也比常人强上百倍。就算经常被老爹胖揍,可还是压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出去好勇斗狠。不过她渐渐发现,每次老爹停手身体上疼痛消散时,身体里都会升起一股替代疼痛的舒适感。被揍得越恨,相应的那种舒适感就越强,不亚于殴打他人后的心理上的爽快。自此柳菁英就明白,被老爹揍是约束自己内心的好办法。   人心有恶,人间便是地狱,人心有善,地狱也是天堂。在儿子的复仇行径中,柳菁英看到了太多自己身上的暴虐基因,很是担心他被仇恨蒙蔽而上路走偏。暗藏人心的暴戾若得不到有效宣泄,迟早有一天会漫过心堤,冲毁心底的良田。到那时,他的人生将充满汹涌混沌,前路漫漫,只剩无尽的苦痛。   她觉得言语教导起不了作用,比起泛泛而谈,不如身体力行向儿子展示什么叫做“苦中作乐”。好在儿子听话,柳菁英盘算着将他调教成能够直面心底阴暗的男子汉,教会他从痛苦中发泄心中的暴戾。疼在自己身上,总要好过伤害他人。   想到此处,柳菁英不禁兴奋的摇起屁股,“好老公啊,让妈妈揍可好?”   “哈?不要不要,我不喜欢挨揍。”罗永脑袋甩个不停,看着眼前泰山压顶般晃动的大油臀,暗忖要是妈妈发狠,坐都能坐死自己。   “不是现在,妈妈会教你把身体练得跟铁板一样硬,等你扛得住我的拳头再揍你!”柳菁英对如何炼体很有一套,她的青春年纪,因为惹事成本变高,便用锻炼身体的方式来疏解内心的暴躁。柳菁英天生神力天赋异秉,加上以突破极限的方式来锻炼身体,不知不觉中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堪称半步金刚不坏之躯。   遥想当年,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在小巷子里拿砖拍脑袋,看得人是心惊肉跳。各户家长纷纷叮嘱自家小辈千万不要觊觎这女匪徒的美色,同辈们自然都明白,遥望见她的人影就赶紧跑。柳菁英也不在意,唯一逃不过的人,就只剩罗永那可怜老爸。殴打石头铁块久了,柳菁英内心蠢蠢欲动,相当怀念拳拳入肉的手感。当她意识到当警察可以顶着除暴安良的名头正当使用暴力时,义无反顾的在志愿栏里填报上警校。可惜这个年代,当警察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殴打犯人。   柳菁英美眸中星光点点满怀憧憬,儿子乃是自己的骨血基因,底子肯定差不到哪去。若有一天儿子能练就受得住自己拳头的好身板,两人在床上全裸互殴,将是何等美事?   “妈妈小时候有很多外号,柳铁手,柳铁腿,还有柳铁头!儿子,妈妈相信你绝对可以炼好身体!”   “不要。”罗永无语,妈妈你怎么没有一个“柳铁菊”的外号?那喊出来多响亮。柳菁英的确还有个“柳铁腚”的浑号,只是没人敢喊,她自然不知道。事实是,罗永的外公胳膊粗的木棍都打折了几十根,邻里乡亲就偷偷摸摸的叫出这个浑名,小孩也叫,大人也叫,就她自己不知道。   柳菁英一双透亮的清泉眼儿忽闪忽闪,嗲声嗲气撒起了娇,“答应妈妈好不好嘛……小永,老公?菁菁老婆就只有这个请求……”   “妈,你无需多言,我宁死不从。”   罗永不为所动,她心下一横,改口道:“好儿子,只要你答应,妈妈就一直陪你玩夫妻游戏!另外到你练出来为止,只让你打妈妈,妈妈不打你,这个条件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面对母亲这样的劝说,罗永依然坚决不从。   “打人很好玩的……”柳菁英显得有些失落,这样兴趣,也难为她会深藏心底多年。早年当卧底被捉那次,她咬掉为首一人的命根子也就算了,明明可以将另外两毒贩制服了事,结果硬是将那两倒霉蛋殴打至爆蛋。熟悉内情的警局领导都以为她因受辱而反应过激,只有老公罗犇知道她是故意发泄心中的暴力欲,不禁为那两个可怜虫扼腕叹息,痛快的死,有时候是一种幸运。   “妈,不是这个问题,我不想挨打,也不想打你。没事殴打父母是要遭天谴的!”说到此处,罗永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默默伸出手指抚摸着母亲娇滴滴的菊轮,暗暗发誓将来要积极行善积累功德,小动物也好花花草草也好,一定要尽心善待用心呵护。   罗永温柔的吻了一口菊花环,噘嘴继续吸舔起来,“就算有事也不能殴打父母啊。我不想将来上刀山下油锅。啵滋滋……妈妈的,屁眼真的不脏不臭,噗……比起打你,我更喜欢这样爱你,让你舒服,嘿嘿。关键是我也喜欢。”   “唉。那好吧。小变态。”听到这样知情知理的话,柳菁英感叹儿子还是像他爸爸,人暖心善。也许自己多虑,儿子根本不会走偏。她低头会心一笑,不再出言相劝。   自己的癖好,对儿子来说可能太刺激了点,毕竟他老爸也不喜欢。因为懂得控制自己的内心,所以柳菁英婚后一直在老公身边表现出温柔和婉那一面。淡淡的幸福,她也很喜欢。不过在平淡日子外,她总是以拼命三郎般的姿态冲锋在罪案现场的第一线,越是高压和危险越能调动她内心的快感。凭借舍身忘死的冲劲和高超的智慧与手段,短短几年她便破获了数起要案,从而仕途扶摇直上,直至如今拥有二级警督的头衔。   得知儿子对王子傑的报复行为后,柳菁英甚至有点开心,因为那也是她真心想做的事。但她如今身居警局高位,知道万事必须有规矩,绝对不能放任儿子肆意胡来。她不禁感念幸亏发现得早,能够勒住儿子远离危险。社会险恶,王家为了维护自家的名誉和社会地位,说不定会干出什么对儿子不利的事情来。身为母亲,心目中还是希望儿子拥有幸福安稳的人生。   “嘶……你轻点吸,粑粑吸出来怎么办……”柳菁英缩了缩屁眼,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呆小子了。从前看他就觉得烦,现在却老想着与他缠绵,甚至不介意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母子间禁忌的爱恋,对她来说也是一份新开辟的乐土,儿子每一次亲吻抚摸,都让身体获得与老公恩爱更多的快感。性格决定她对人情世故要比常人更容易看开,所以对母子乱伦大忌并没有太多心理负担。   关键是这个儿子,还愿意用嘴替自己清理沾满污垢的屁眼。柳菁英低头看看儿子坚挺的小阳物,觉得是那样的可爱。她埋头下去,啊啊张口想要含进口中精心呵护。   “妈!不要跑!”罗永吸菊花吸得正开心,屁股跑了,一下子叫喊起来。(上辈子是狗托的生吗?)原来两人体型差距过大,柳菁英为了吃到鸡巴,不得不低头松腰双掌撑地,将屁股高高朝天阙。   柳菁英放下屁眼,抿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小肉棍。思考片刻,她挥拳敲向手心,“有了!”   她打直玉足,将两根修长小腿贴地平放在浴砖上,身体紧紧弓成一个Z字形趴下去,硕大的乳房压上儿子的大腿,肉棒正好能够放进乳沟中间。   柳菁英吻起儿子的膝盖,身体轻柔的前后摇摆,夹紧胸口,用香娇玉嫩的乳肉替儿子做起了鸡鸡按摩。享受着屁眼传来的快感,她轻抬素手,纤纤玉指捉住儿子的小脚丫,开开心心的继续按摩起来。   “嚯嚯咦……”罗永放空的阴茎正无处发泄,被母亲的巨乳包住,他立即舒爽得叫出声来。罗永往下挪了挪嘴,从母亲蜜穴口中吸出一道甘甜的淫水,咕噜咕哩的漱了个口。他抬嘴想要继续吸住娇美的菊眼,母亲却拿蜜肉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跑开。罗永只得就势吻住蜜穴,他伸出舌头放开味蕾,尽情品味其中的津津甜美。   “滋溜……啪嗒,啪嗒……吸……”   不同于菊门,罗永的舌头轻而易举的就探入到花径中。小舌在花肉中四处搅拌,母亲体内就像打开了水龙头,淫水源源沄沄不断的滑进他的口中。不多时候花汁竟将罗永的口腔灌满了大半,他将就这香浓的蜜水将口中的污秽全部漱走,随后再吸出几口饮下,只觉心旷神怡醇香爽口,霎时精神大振,更加卖力的在花道中吸吮搅弄。   罗永只是没料到龟头在射过一次后还如此敏感,短短五六分钟,又到了爆发的关头。忍耐快乐才能长久,他稳定心神,抱住巨臀胡乱的狂吹几嘴,对母亲开口,“屁屁差不多比我脸还干净了,妈妈快起来吧,我又想尿尿了。”   “尿吧,尿到妈妈身上。”   “不要,妈妈刚洗干净。你快起来,我们出去了。”   柳菁英幸福的笑笑,抬起屁股,“再洗一次不就行了。”   “今天我是老公,我说了算。”罗永随即起身放尿,再饮清水漱口,站在母亲面前与她相视而笑。   他轻轻捏住母亲的脸左右端详看看,发现母亲的脸蛋如同上了釉一般的光洁无瑕,之前的巴掌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罗永嘿嘿笑着的拿出毛巾替母亲擦起了身体,不时踮起脚来舔舔美丽的脸蛋,赞道:“真好看。”   柳菁英把俏脸往前一支,嘻嘻笑道:“打两巴掌更好看!”   罗永脸一黑,抬手就要扇到母亲脸上。手掌在距离俏脸皮五公分的高度停下,他手腕一转,五指抓住母亲的两片美唇捏住,将她的嬉笑的嘴角捏回到正常的形象。   “妈妈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好看。”罗永满意的点点头,母亲闭嘴站在那里,就是瑶池上的仙官明月下的女神,清冷绝伦,冶丽无双。但她一开口,恬静贤淑的气质全都消散得无影无踪,整个人不再像是女神,而是无限接近于女神经。   柳菁英瞪着夜明珠似的眸子不停闪耀,罗永看她想开口讲话,连忙将她的嘴捏得更紧,老气横秋的吭气道:“吭吭。菁菁,没有为夫的准许,今日不许开口说话。如若不从,为夫就,就,就……能把你怎滴?”   罗永本想说说了话就抽你,那不正中柳铁头的下怀?她肯定马上巴拉巴拉讲个不停。罗永无奈道:“妈,总之不要讲话,你不说话的时候多美,你要有自觉。今天听我的,让我美美的做一天梦。”   柳菁英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点头表示同意。罗永大喜,继续拿起毛巾将她身体上下的水珠抹干净,然后将她到盥洗镜前坐好,拿起电吹风替她吹起了头发。   柳菁英乖乖的像洋娃娃那边坐着不动,罗永则化身成为造型师,挥舞着吹风左蹦右跳,将母亲头上墨玉般油光水滑的秀发吹出个飘逸如云。   罗永对自己的作品相当满意,他盯住镜中母亲妍秀无双的杏子脸,老半天移不开目光,不住称赞道:“真漂亮,太好看了……我真是天才!”   “漂亮老婆,我们出去吧。”罗永拉着母亲的手,母亲乖巧的起身跟着他走出浴室。   母子十指连心,罗永侧头看见母亲宛丘淑媛的性感身姿,娟娟体魄娉婷袅娜,蜂腰翘臀生花玉足,胸前巨乳一步一颤,像极了传说中的大美人西施和杨贵妃的结合。琥珀般的肌肤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粉莲,罗永抬鼻深嗅,只觉清新淡雅,再看柳腰花态美乳红露凝香,只得道一句莺惭燕妒,再道云想衣裳花想容。   走进客厅,罗永站住想了想,牵着母亲走进了自己房间。与她并排坐在小床上,罗永举目环顾,感叹道:“真是好久没回自己房间了。”   罗永头靠在母亲藕臂上,沉默无言,静静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他揽住母亲腰肢的手却不老实,不住的上下拿捏,当捏到母亲腰后的一匹软肋时,明显感觉到母亲的娇躯一抖。   这机灵的少年眼睛一亮,哈哈笑道:“妈妈你不怕挨打,居然怕痒痒?”   他把母亲扑倒在床面上,坏笑着两手各捏住一片腰骨,“为夫今天要执行家法,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坏老婆。我来啦!”   “噶叽噶叽噶叽!哈!”罗永十指化为章鱼的触手,沿着两排美人肋上下翻飞,几番试探后他找到母亲最敏感的一处,怪叫着专攻起来。   “啊哈哈哈……”柳菁英强忍了几下,实在受不住,抬起玉腿轻轻夹住儿子的身子,开口求饶道:“哎哎!小永快停下,不要捏了,好痒啊!”   罗永挠得兴起不愿停手,柳菁英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反而挠起了他,“让你坏坏!”   “诶诶!妈妈快停手,呼哈哈……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停……一,二,三!”   母子二人同时撒手,喘着粗气看着对方,哈咯咯哈大笑起来。罗永嘟嘴怨道:“妈妈你又犯规了,你不该动手的!”   “小坏蛋。”柳菁英抬指刮了一下儿子的鼻头,“妈妈被你挠死了都不许还手呀?”   罗永抬头点了一下母亲的嘴唇,“还不是你说的都听我的。柳铁头,快放老爷我起来!”   柳菁英抱着儿子翻身坐了起来,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将他的头放到两颗巨乳中间,低头嫣然笑道:“小老爷,你用拳头打,妈妈保证不还手。”   “妈你真的好奇怪,哪有你这样的。”罗永支起胳膊,蜷指轻轻往母亲额头上敲出一个脑瓜崩,“我以为我是小变态,跟妈你比起来呀,我只算个球。我就不。”   柳菁英欢快的摆着小腿,“好啦好啦,妈妈都听你的。哦,挠痒痒要除外。”   “嗯,不挠了。”罗永看着母亲少女般摇曳的玉足,想到给她买的鞋还没试过。他跳出母亲的怀抱,将那双高跟鞋拿出来给她套上,“妈,你站起来走两步看看。”   柳菁英站起身来,扭扭捏捏的走了两小步,“太紧了。”   “不会呀,我量你的鞋,还特意买的最大号。”母亲打赤脚时,罗永要比她肩头高一点点,现在她穿上这双高跟鞋,罗永的双目将将能与挂在母亲巨乳上的蓓蕾持平。母亲本来高挑的身材配上这双高跟鞋显得更加挺拔性感,一双玉腿被衬托得似那仙鹤般优雅,无瑕的玉体顿时又多了几分光彩。罗永看得眼睛发直,默默称赞自己果然眼光真好。   朣体虽美,但配上衣服鞋袜,那种美又不同。瑶台上的仙女自有霓裳羽衣,人间的贵妇也个个有翠绕珠围。人靠衣衫马靠鞍是真理,母亲却一直以来长衣长裤穿着老气。罗永暗忖她不需要什么蝉衫麟带,只说普通的打扮打扮,那会美成什么样?   罗永造型师的雄魂冉冉升起,如今正是机会好好给妈妈打扮一番。他飞奔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想要找出几件衣衫裙裤与高跟鞋搭配。翻得一片狼藉,结果却令罗永感到无语,除了那条捉弄自己的少女裙,再找不出一条裙摆。   “妈妈居然一条裙子也没有,连短裤也没有,全是衬衫长裤?”   罗永垂头丧气的走回自己房间,见母亲坐到床头,高跟鞋已经被她脱下。他好想立刻拉母亲上街添置一身新行头,可是好恨自己是个穷小子,囊中羞涩,话开不了口。   柳菁英见儿子突然变得闷闷不乐,温柔的将他揽进怀中,“怎么了小永?”   “妈,我……”犹豫片刻,罗永还是憋出心声,“妈妈,可不可以再借我点钱,我想给你买新衣服。我想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哎哟喂。”儿子的话不是撼人心魄激昂演说,不是海枯石烂的惶惶誓言,但就一场春雨滋润柳菁英心房,让她平静的心海中中暖意延绵。她搂得更紧,似乎想要将儿子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柳菁英扬起脑袋略作思索,慈祥低语道:“没问题,妈妈现在就可以陪你上街买。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罗永怯怯的问道:“不会是你揍我,我揍你吧?”   “哟哟哟,小甜心儿,妈妈哪里舍得打你呀。妈妈要你先陪我去个好玩的地方。”柳菁英狡诘的笑笑,“然后第二个条件嘛,你拿玻璃瓶敲妈妈的脑袋就行。”   “啊,还是要打啊!那比扇脸还狠,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绝对不要。”罗永摇起母亲的胳膊,“妈,我求你换个条件吧,我什么都答应你!要不,你打我吧……”   “妈妈就只有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儿子放心,妈妈的头铁得很。你等等,我给你表演下。”   柳菁英跳出房间,往手上抄回戒尺,站到罗永身前昭威耀武的挥舞几下,朝他挑了挑翠眉。罗永正欲张口,柳菁英双手握住戒尺一头,爆喝一声拍在了自己脑门上。   “啪嚓!”戒尺应声断成两节,罗永身体被震得抖了个激灵,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大片,小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整个人呆在那里吓成了蠢龟。   柳菁英得意洋洋的双手叉腰,眉飞色舞自满道:“哼哼……肿,么,样!”   “妈!”罗永冲过去抱住母亲的脑袋,哭腔拉调的吼道:“你怎么这样!疯了吗!脑袋打坏了怎么办!”   “那你好好看看,妈妈的头有没有坏!我柳铁头的名号,可不是胡里白诹来的!”   罗永定睛一看,母亲的脑门除去半道浅印,不红也不肿,没有一点问题。他心中无比惊讶,拿手轻触断尺印记,喟然长叹道:“我的妈呀……你,你……妈,我给你跪了。”   “服不服气?”   “……服,我服,我服。”这样的母亲,罗永不得不服。   “答不答应?”   “答答答,答应,答应。”母亲的话,他敢不答应?   “那好,儿子,妈妈去准备下,你穿好衣裳等一下下噢。”说完,柳菁英扭着屁股蹦出房间。   罗永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戒尺,多年来与之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他想将两节碎木接起来,却发现已经无力回天。于呼哀哉,悲从中来。   “安心去吧!我会记着你的好,妈妈无情,我有义。”   小心收好戒尺的残肢,罗永按母亲的吩咐穿好衣裳,坐到客厅等她准备妥当。等了约莫有二十分钟,母亲依然没有走出卧室。罗永抱上鞋盒前去查看情况,发现母亲将卧室门关了起来,不知在里面准备什么花样。   “妈妈咪?”他轻轻推门而入,见到母亲身上已经穿着规矩,正小声讲着电话,脸上有着平日里全心投身工作时的冷峻表情。   柳菁英见儿子进来,捂着嘴对手机说完几句,变脸似的朝他嬉笑吐舌,上前挽住他的手,“我们出发吧……”   ……   柳菁英驱车二十来分钟,带着罗永来到一栋富丽堂皇的大楼之前。楼高九层,欧洲中世纪城堡样式,五楼挂着一块“斯嘉蒂之眼”的大招牌。她把车停在路边,鸣笛叫过两个侍应生打扮的小厮讲了几句,然后发动引擎开进会所的地下停车室。   罗永不解母亲带自己来这里是合意,等她将车开到电梯口前,抬头看见那里候着一高一矮两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站在前头的男子面带金丝眼镜,身材中等,体态稍微有些发福,在罗永的印象中是标准的奸商模样。那人见柳菁英将车停稳,立即小跑着迎到了车窗前。   “柳警官可算等到您呐!您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恨不能十里相迎,无奈外面人多眼杂,只能让您屈尊来这阴暗潮湿之地,小弟诚惶诚恐,不甚荣幸……”   那人上来对着柳菁英就是一通狂赞,言辞姿态像极了古时候朝堂之上的阿谀奉承的小人。罗永眼光扫过那人身后保镖样式的壮汉,意外发现他居然是苟坤的爸。   柳菁英对献媚的中年男子投去礼节性的微笑,开门下车回道:“苟老板,你可真是能说会道啊。”   “哪里哪里,快快快,您和小少爷请上楼……”柳菁英本身要高过苟老板小半头,他弯腰摊手引路,身形显得更是卑微。   罗永下车瞟过苟坤他爸,见他目光躲闪,神色强作镇定,但仍然藏不住几分慌乱。罗永愈发搞不懂母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眼看现在也不是时候问,只得老实的随她走进了电梯。   电梯升直七层后打开,出现六位长相娇俏的女服务生,整齐划一的朝几人鞠躬行礼。罗永举目环视,一派令人眼花缭乱的奢靡气息扑面而来,单单是电梯口通道内就装饰得富丽堂皇,而那坐落于通道两侧的一道道精致的房门,想必内里更是精美异常。   苟老板看见罗永四处乱瞅,屈膝弯腰对他笑道:“少爷您注意脚下,可别摔着了。”   柳菁英以睥睨之势低头看了苟老板一眼,笑而不语。这市侩模样的中年男人赶紧朝她点头哈腰,踏着搽得铮亮的皮鞋往前继续引路。   一行人往前走百十步,再转几道弯,站到走廊尽头一扇古典风格的扇叶小门前。苟老板推开门后立在一旁,对母子二人笑出脸上的褶子,“柳警官,少爷,快请进。”   罗永见门梁上书“马其顿宫”四个石字,门口乃是一道花岗岩砌成的古风墙壁。往里走两三步,罗永转头发现这里边别有洞天,竟是一处足足有七八十平的大空间。房间内墙上贴着几幅马赛克宫廷画,天花板上投下略显昏黄的光照,照在墙壁上形成烛光似的层叠阴影,房间里的氛围被存托得古朴而奢华。   两张宽边金丝靠背躺椅规整摆放在墙根处,前边则是一张巨大的大理石矮脚长桌,桌上迭起了一尖香槟塔,周围环绕着各式珍肴果盘。令罗永惊讶的是,房间的角落还矗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一下,显得很是拘谨。   苟老板挥手赶走身后那群女服务员,关上房门,仅留下苟坤他爸。等到柳菁英大大咧咧的带着罗永往躺椅上坐定,苟老板唤过角落里的人影,“阿坤快过来。来,来啊,别怕。”   苟坤走过来和他爸端端的立在桌前,苟老板向他父子甩去眼神,两人不多言语,齐齐弯下腰来,对柳菁英母子九十度鞠躬行了个大礼。苟老板搓搓手,朝罗永笑道:“少爷,我这侄儿自小顽劣,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您呐。您看他真是心知错,给您赔礼道歉来的。”   他满脸谄笑着转头朝向柳菁英,“柳警官,我兄弟呢没文化,对这侄子也是溺爱惯了,一时脑子没转过来得罪了您,小弟当时就猛烈的,嗯,激烈的,气急败坏的批评了他!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计较,啊,啊,哈哈。”   苟老板信誓坦坦的拍了拍胸脯,高声说道:“今天小弟做东,替他俩说和说和,您和少爷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苟天生以名誉担保,绝对包二位满意!”   罗永也面色古怪的看向母亲,心想学校的事不是早早了结了吗,今天妈妈怎么想起带自己兴师问罪来了?柳菁英也意味深长的看向儿子,开口道:“跪下。”   罗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依言走到桌前跪好。苟老板看的云里雾里的,他沉吟片刻,低声问道:“柳警官,您这是?”   “我教子无方啊。我今天带这小子过来,是向你兄弟和小苟同学赔礼道歉来的。唉!”   柳菁英装模作样哀叹一口气,添油加醋的将儿子殴打勒索苟坤的前情道了出来。苟坤他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事,和他表兄听得面面相觑,不知作何意见。   苟天生今天接到柳菁英的电话,说是要带儿子前来说道说道小辈之间的恩怨,让他把表弟苟彪和侄儿苟坤一起叫过来。   “那个……少爷他血气方刚,是我侄子活该,该打,不如说少爷打得好!彪子,你说是不是?”   苟天生自打听说表弟惹到的是什么人,接连几宿都没睡好觉。本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临了他哪敢怠慢,慌慌张张就在会所里挂起了停业牌,一早安排妥当等着麻烦上门。   “是是是是是……打得好,打得好。”苟彪顺着表哥的话连连称是,他那俩小弟按妨害公务罪被判拘役,直到现在还没被出来。听到柳菁英不是来找自己麻烦,他心口的大石落下,如释重负的大大舒出一口气。   柳菁英刹地爆发出虎威,狂啸道:“打得好?你们两个竟然敢说打得好?”   这声浪一出,差点儿没把苟天生给震晕过去!他颤颤巍巍的捉住表弟苟彪的衣领,好不容易站定,抬眼看到柳菁英起身走来,吓得冷汗把裤裆都打湿,牙齿哆嗦着就想冲到门口叫保镖护他离去。   柳菁英走到罗永身前,像拎小兔子似的一手将他提溜到苟家两兄弟面前,痛心疾首道:“两位是长辈,怎么能说这小乌龟打得好?两位是说我将这不孝子教成这模样的?”   苟天生和苟彪齐声道:“不敢!不敢……”   “的却是我没教好啊。”柳菁英自顾自的摇摇头,愁眉紧锁的看着二苟,“孩子还小,错就错在我埋身工作,根本没花时间教过他。两位,他犯下的错,我替他认了吧。”   柳菁英将罗永放下,回身拣到一只红酒瓶递到他手中,而后偷偷的对他挤眉弄眼,翘首一伸,沉声喝道:“砸!”   苟天生慌忙替柳菁英打起了圆场,“柳警官,您您这是何苦呢,都是孩子间的小事,哪犯得着?阿坤,快劝劝你柳阿姨,彪子,你也说两句啊……”   罗永算是明白,母亲唱这出戏,是为替自己擦屁股来的。罗永暗叹母亲还是棋高一着,这敲脑袋的条件,也在她的算计中啊。明白母亲头铁,罗永“喝呀!”一声大喊,跳将起来一锤朝她头上砸开了酒瓶。   “嗙!”琉璃声响,顿时酒香四溢,柳菁英满头姹紫嫣红,流淌着不知是血水还是酒水。   苟家三人六眼瞪得比牛铃铛还大,做梦一般盯着罗永手上那小半截酒瓶。苟彪这辈子给不少人脑袋开过瓢,但当妈的让儿子抡头,儿子还真抡的还是第一次见!   旁边的苟天生揉揉眼,按理说这柳警官行事出人意料,左右劝劝这事也就算了,可任谁也想不到这小鬼还真敢拿酒瓶砸他亲妈的头啊!简直是小魔王在世,混帐出了境界!   三人呆若木鸡的当口,柳菁英甩头对罗永大喝道:“快去给小苟同学认个错!”   罗永随手甩飞酒瓶,走过去一把抱住苟坤,“坤坤,我错了!原谅我吧!”   罗永潸然泪下,言辞恳切,旁人无不动情。苟坤牙关上下不停打架,哆哆嗦嗦半天答道:“永哥,不要这样……”   “快!柳警官快去医院!”苟天生反应过来,立刻大喊大叫着要送柳菁英去医院。   柳菁英摆摆手,“无妨,苟老板,你叫人带我儿和小苟出去交流交流感情,我们三个大人留这好好谈谈,也联络联络感情。”   “柳警官您教子有方,可您的头……”柳菁英虎目一瞪,苟天生立马闭嘴照做,叫人来领走两个少年。再让这母老虎多吓几次,怕是心脏要受不了。   房间内只剩三个大人,苟老板满心想着多奉承几句,赶紧把这对大佛和小鬼忽悠走。没等他开口,柳菁英先声夺人道:“小一辈的事情说完了,该说说我们这辈的事了吧。”   她目光炯炯的看向畏畏缩缩的二苟,“这会所确实好,历经十余次扫黄打非,硬是屹立不倒。苟老板,好本事呀。可不知道上头是否有人?”   苟天生心中咯噔一下,赶紧开口道:“柳警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弟一直守法经营,天地良心,小弟绝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   “噢?苟老板,我愿意跟你交知心朋友,可要骗我哦。”柳菁英眯着眼睛看向苟天生身后的苟彪,盯的他两腿颤颤悠悠。儿子在学校暴起反击霸凌的事件后,她立即将苟家的背景查了个底朝天。柳菁英当时只想要弄得欺负儿子的人生不如死,不过今日她有别的打算。   “小弟产业大,难免有人眼红,所以才请表弟过来做做安保。这彪子做事是虎了点,但为人也算老实本分……”苟天生抹去脑门的汗珠,暗叹一声这柳警官来者不善,不好对付。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老实本分的好人儿。”柳菁英捏开胸前湿衣上的一颗纽扣,高耸的酥胸上滑过一滴妖艳的红酒,“不过呢,守不守法你说了不算,是吧,苟老板?这局里有了安排,最多半年你这样的店全都会被端掉。”   兄弟二人不知柳警官卖的什么关子,畏畏缩缩不敢随便接口。任凭苟天生阅女无数,刚见到柳菁英时也不禁为她那万里挑一的身材样貌偷偷心动。但此时面对红酒酥胸,冷汗却浸湿他的脊梁骨,心底生不出一丝亵渎的念头。   “算了,我就直说吧。”柳菁英呵呵一笑,用魅惑又透露着威严的语气接着说道:“你们两个那点事我都知道,说守法呢,也算是守法。我年纪大了,要考虑考虑以后的生活。苟老板,找颗大树好乘凉,对不对?”   “这……柳警官,你容我想想。”   贿赂官员找保护伞这种门道,苟天生以前干的那叫一个熟门熟路。不过这两年当官的倒台了不少,靠着“谁也不得罪”,“就是不留尾巴”的机敏劲,他本人和他名下的产业硬是屹立不倒。   早年社会风气不好,苟天生经营的桑拿会所和歌舞厅涉黄涉赌,什么歪门邪道都搞。苟彪最初只是一记泼皮无赖,被他培养手底下负责收账讨债的心腹头目。   苟天生为人谨小慎微感官敏锐,察觉到近年来大环境的转变,先人一步以螃蟹断脚的气魄切割掉了几乎所有违法勾当,如今他在市里经营着一家娱乐公司,与时俱进的培养了一批网红模特拍片搞直播,再时不时拉人到手下几家夜店走穴,靠着其间种种,生意倒也是经营得红红火火。   他明白,只要走错半步,几十年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本来今天想的是放低姿态求个和解,临走再送点小礼意思意思,不收也就罢了。柳菁英这么明显的暗示,苟天生不得不开足马力思考她是逆势而行,胆大妄为知法犯法,还是设下个套子,引君入瓮钓鱼执法。   整理好思路,苟天生开口回道:“柳警官,您能指点,小弟感激不尽。小弟胆小怕事,这身家性命是放在第一条的,就不跟您兜圈子了。小弟怕牵扯太深,也怕影响您的仕途,下面打算就整改整改产业,该关的关,该停的停。小弟是明白人,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能办到,小弟都给您办到。”   “那我再问问,有人在你的场子里卖药的事你们兄弟俩知不知道?那性质可比搞情色严重得多啊。”   “……知,知道。这几年好那口的年轻人多,小弟想毕竟都是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苟老板看了一眼身旁低头不语,吓得脸色发紫的苟彪,苦笑道:“我家彪子不懂事,自做主张去收管理费,小弟也说过他多次。有您提醒,小弟回头肯定撇干净。”   “我就喜欢跟苟老板这样的明白人说话。不过现在才撇,恐怕有点来不及了吧。”柳菁英悠然自得的拨弄桌面上的琉璃碎渣,正眼不抬的开口说道。   “砰!滋……”铁掌无情,玻璃渣子霎地里被她拍成齑粉。   柳菁英将玻璃粉末捻在指间,走近二人身前,抬手抹到两张惨白的脸上,“两位兄弟,我可以让你们屁股漂得比脸还白,前提是你们要靠上我这棵大树。具体怎么做,二位有没有兴趣听听?”   面对柳菁英女土匪般的做派,苟家兄弟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哪里还敢搪塞推诿。苟天生懦懦回道:“愿,愿闻其详。”   “好。”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脸皮,笑道:“这第一件事,今天我这头是你拍的。回头带上酒瓶去市局自首,我让你在牢子里养个一年半载。”   苟彪欲哭无泪,感情到头来还是要找自己算账啊。他脸苦得像在嚼黄莲,可再苦,也得使劲往肚子里吞。   苟天生正要替表弟求情,却听到柳菁英接着说道:“别怕,我这是在护你。之后市局大扫荡,你们店里只抓卖药的,抓不到你头上。高兴不?”   柳菁英转头向苟老板,“其他有问题的店子都会封掉,我让你们店照常营业,一切照旧。单单留你家店,年轻人肯定都往这跑,那生意自然是越来越红火,苟老板,你说好不好?”   苟老板笑逐颜开,连连点头称是,“是是是!柳警官,有您照料,小弟和彪子就放心了。那您……”   “不急,慢慢谈,先说第二件事。之后你场子里卖药的肯定只多不少,我要你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赶人,不上报,随他们搞。”   苟老板天资聪颖,大概其能猜到柳菁英的用意,“您的意思是要……守株待兔?小弟自然愿意配合,可不知道柳警官为何不要小弟上报?”   “老弟,你要上报,店里的名声可就臭了呀。大鱼不上钩,姐姐我怎么升官发财呀?噢,这官升了,发财还得仰仗老弟你啊。”   “是是是,是这个理儿,一起发财,哈哈哈。”苟天生暗叹这柳警官心思可不简单,她能升官,我能安心发财,两边都不脏手,皆大欢喜啊。他朝柳菁英举手比了个三,“暗账,干股,您看如何?”   “哎呀老弟!姐姐怎么滴受得起!三成啊三成!哈哈哈……”柳菁英捉住他的手打起了哈哈,没等苟天生附和,又话锋一转,“三成哪够啊,我要四成半。”   “啊?”苟天生听得双眼一黑,这女霸王是空手套白狼,狮子大开口啊!攒了这么多年的身家一下要让出去将近一半,他是实打实的心里舍不得。   “老弟可别舍不得,这市区那么大,管不齐你多开个十家八家店子,身家蹭蹭的翻个十倍百倍也指日可待呀。”   苟天生试想是那么个道理,这靠山要是靠谱的话,后半辈子就能安安心心睡觉,踏踏实实赚钱。先口头答应下来,走一步看一步也没损失。   “好!弟弟就认你这个亲姐姐,就这么定了!”   “那今天先这样,细节以后找时间我们再谈。两位该忙忙,容我借地儿休息会儿。”柳菁英拍拍苟彪的肩膀,“彪子兄弟,麻烦去把我那小王八叫进来。”   “谢谢柳姐关照,彪子马上去叫少爷过来!”苟彪屁颠屁颠的跑出房门,苟天生再寒暄两句,也朝门外走去。   柳菁英叫住即将踏出房门的苟天生,“老弟,等等。姐姐这身行头弄脏了,可有多余的衬衫借姐姐穿穿?”   “姐姐您稍候,衣裳马上给您送过来。”   “哎呀,那就劳烦老弟了。待会儿姐姐要再教育教育那不孝子,别叫人进这屋啊。”   ……   两个少年在另一个房间里交流感情,罗永滔滔不绝讲了半天诸如“拾金不昧”,“扶老奶奶过马路”之类的人生哲理,苟坤玄玄乎乎的听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苟彪恭恭敬敬的请走罗永后,语重心长的告诫小苟,“小子,老子要去蹲号子了,别给老子惹事。要是罗少爷还找你麻烦,打断狗腿都要给老子忍着,千万不能得罪他。”   安顿好儿子,苟彪走到会所另一头的办公室内,见表兄苟天生若有所思的立在窗前。他翻出提前准备好的礼品袋,问道:“哥,我给柳姐现在送过去?”   “别去,母夜叉要收拾那小阎罗,不让人进屋。”苟天生盯着苟彪手中的礼品袋,里边他准备两盒进口巧克力。   “彪子,去弄几张预付卡回来……不,现在赶紧去弄只茶盒,要大盒的。”   ……   罗永被领进最初的房间,见到母亲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正惬意的躺在长椅上磕着葡萄。房门将将关好,他冲到母亲身前关切道:“妈,你的头怎样?”   “放心,妈妈没事。”柳菁英手伸进儿子的裤裆,握住小鸡鸡轻搓起来,“怎么样,好玩吧?”   “不好玩,万一破相了怎么办。妈你别闹,有人进来。”罗永不知母亲提前给苟老板打好了招呼,他紧张的回头瞥向房间入口,生怕有人进来撞破他们母子间的不伦情事。   柳菁英看到儿子担惊受怕的模样,暗暗觉得好笑。她不解释,起手解开腰上的皮带,“进来就进来,被看到能怎样?谁敢乱嚼舌头,老娘打爆他的狗头!”   “妈,你看时间不早,我们去买衣服吧。买完我们回家玩好不好?”罗永拉住母亲解裤子的手,暗道她也放得太开了点,万一真被人撞见可不是闹着玩的。   “咯咯。急什么,妈妈还没玩够呢。”柳菁英拿宽大的手掌摩挲着罗永的脑门,“小老公,那让菁菁敲你的头可好?菁菁手痒痒。”   “那个,妈,妈妈,我头还不够铁,您等我再练两年再敲。你不会……也想到带我张阿姨家敲脑袋吧?”   柳菁英认为张晓璐的问题不大,自己没必要露面。儿子手中王家父子的性爱视频和照片,的却是个杀手锏。她打算花些时间仔细调查下,如果确认张晓璐是安生的品性,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为好。   柳菁英不紧不慢的提着裤子,嘻嘻笑道:“哎呀,我的好儿子真聪明。来吃颗葡萄。”   “妈,你好好说就行,没必要敲脑袋呀……”   “好啦。”她用嘴叼着一颗葡萄喂进面色纠结的儿子口中,“妈妈不敲自己,也不敲你。坐着歇歇,我们一会儿就走。”   柳菁英母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苟天生硬要往她们手里塞个礼品袋,“柳警官,小弟刚好收了一批新茶,您尝尝鲜。”   柳菁英佯装推诿几番,示意罗永接了下来。内里乾坤,她自然都懂。   离开斯嘉蒂会所,母子两人驱车前往市内,终于开始了选购裙装的既定计划。逛了大概有十来家店,柳菁英老是觉得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要不裙子太长走路不方便,要不裙子太短遮不住屁股,要不借口缺尺少码,横竖只看不买。   罗永抱着鞋盒走得脚都痛了,看到前边有家比较大的店面就拉着母亲钻了进去,暗下决心一定要让母亲在这家买到。   店长见柳菁英身材高挑气质非凡,拦住导购小姐亲自上前,笑脸迎道:“这位女士,您有什么需要?”   柳菁英漫无目的的四处乱瞟,随口答道:“随便看看。”   罗永怕她又说没合适的要走,脑筋一转有了主意,打开鞋盒亮出那双高跟鞋,拉了下店长的衣角,“小姐姐,这是我爸给妈妈买的礼物,今天她专门过来买衣服裙子搭配,看了好久都没看合适。你有没有什么推荐?”   店长不过二十六岁年纪,就因为面相庄重谈吐老成,常常被不长眼的小贱人叫做阿姨。被罗永这声甜甜的小姐姐一叫,瞬间少女心爆棚,热情的答道:“小帅哥,姐姐这就去给你的漂亮妈妈选几件。”   她转头看了眼柳菁英长裤下超模般修长的双腿,盯着鞋子想了想,不多时候跑去内仓抱了一堆衣物站到柳菁英面前,“女士,您看看这条欧根纱半身长裙……”   柳菁英扫了一眼,秒回打断店长的热情推荐,“不好看,蚊帐似的。”   小姐姐尴尬的笑了笑,摸出一条藏青色百褶裙,“您看看这条短裙,和这双黑色高跟鞋是绝配,穿上不光时尚靓丽,还能将您的身材托得更高挑!”   柳菁英若有所思了片刻,喃喃道:“这颜色……太嫩。也太短了。”   “哪里会,这是齐膝裙款式,姐姐您这么年轻,藏青色正好,穿上一定好看。”见柳菁英沉默不语,小姐姐亮出最后一件裙衣,“要不姐姐再看看这条限量版束腰连衣裙,纯黑色,中庸简洁,平日里或者上班都可以穿。”   “呵,我上班穿这个?”柳菁英鄙夷的笑一声,再次拒绝道:“不好。还是像小女生穿的。”   导购小姐姐嘿嘿嘿的尬笑,一时不知所措。罗永看得着急,拉过母亲咬耳朵道:“妈,现在夫妻游戏还做不做数?”   “作数啊。不作数妈妈要陪你来买什么裙子?”   “那听老公的话,就赶紧去试试!我觉得都挺好看!照你这么买,明年你都买不到!”   “那好吧。”柳菁英从店长手里接过那条百褶裙,瘪嘴走向试衣间。店长见罗永一句话就劝好了他妈妈,偷偷朝罗永竖起了大拇指。   罗永和店长在试衣间外候了老半天,还不见母亲出来。他在外喊道:“妈,你好了没有?好了快出来呀。”   柳菁英回道:“不好看,我就不穿出来了。”   罗永气急,转头看向面色无奈的店长,开口说道:“我妈就是这么挑剔。我去劝劝她。”   店长想想也好,小帅哥比自己说话管用。她对自己的品味很有自信,销售倒是其次,最期待能够看到柳菁英穿上自家产品的身姿,证明自己的品味没错。能年纪轻轻做到店长这个位置,小姐姐不靠脸,靠的是真本事。   罗永抱着鞋盒就冲进了试衣间,眼前景象让他一下就硬了。母亲穿上百褶裙坐在板凳上,两条冰柱般的美腿好似从青色的花朵中开出的花蕊,光秃秃的脚丫般交叉着抖动,就像花儿迫不及待的想要传播出花粉般随风飘逸,姿姿媚媚的展现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竭尽所能的招蜂引蝶。   罗永贴到母亲脸上,低声赞美道:“妈妈老婆,你好美啊。怎么不出来?”   “不想出去。我又不是小女生,穿成这样让人看,难受死了。妈妈只给你看。”柳菁英自打上中学,就再没穿过裙子。她也不是不爱美,而是极度自信,她也有自信的本钱。另外,柳菁英笃信实力才是立足社会的根本,她不需要靠美色去征服男人,她认为拳头更靠谱。所以一直以来穿着性感就与她的性格不和,内心相当抵触。   罗永无语,刚刚在那会所里那么开放,现在居然会害羞?这个妈妈真是奇怪。他将两双高跟鞋套在母亲的玉足上,扶她站起身,“走,我们出去,今天你要听我的话。妈,我想要别人都看看你美美的样子。”   今天是儿子为主,柳菁英只好不情愿的站起来。罗永叮嘱道:“待会儿把嘴闭好,不要讲话,你张嘴就不好看!”   柳菁英被罗永牵出试衣间,店内所有人的眼光瞬间全都被吸引而去。有的羡慕,有的自惭形秽,还有的人欣喜若狂,就像店长这样,庆幸自己能够创造出这样的绝世美人。她眼睛里冒着小星星,抱手仰头感叹道:“简直太完美了!”   柳菁英鹤立鸡群俯视众人,就像天上的凤凰站在一堆呆头鹅中间。面对店长的称赞她闭口不答,神情严肃,似乎显得不悦。店长用求助的眼光看向罗永,罗永笑道:“我也觉得好看,妈妈把这条裙子买了吧,好不好?”   柳菁英默默的点头,买衣服,本来就是为了满足儿子的兴趣。   店长欢天喜地的递上另外两件,“这两件也试试吧?”   罗永笑笑,“那件黑色的连衣裙可以,那个蚊帐放下吧,我也觉得跟妈妈不搭。”   柳菁英接过连衣裙,店长跟着她朝试衣间里走,说道:“这条裙子背后设计了两条扣,第一次穿可能不习惯,我来帮您。”   罗永被母亲绝美的身姿弄得心痒难挠,他体内欲火上涌难以抑制,忙编了个借口,拉住店长开口道:“姐姐你别去,我妈妈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她。你看都她不高兴了。我去帮她吧。”   店长以为她真有洁癖,赶紧停下脚步。她转头向罗永,“可是……”   没等店长说完,罗永已经跟着母亲走进试衣间。店长想想他们是母子,可能没有那么多忌讳。妈妈都没反对,自己何必再劝小帅哥。   罗永一进试衣间,立马抱住母亲的美腿狂吻起来。柳菁英按住他的头,压制住声音道:“小永快住手!外面那么多人!”   “妈你别装了,你还会怕?我知道你也很兴奋。”罗永拉开裤子,鸡巴晃的一下弹了出来。他站上小板凳,撩开母亲的裙摆,抱住她的腰后将肉棍挺进玉胯之间。   柳菁英后悔在会所里调戏儿子,让他误以为自己不知分寸。现在只隔着一道纱帘,这样胡来,太容易被外面的人发现。她赶忙转身对罗永贴耳细语,“妈妈在会所房间里打了招呼不让人进来!妈妈错了,不该逗你!快停下!”   罗永恍然大悟,不过看到母亲焦急的模样,却没有停手的打算。他突然发现,比起殴打妈妈,看她露出窘迫的模样更能激发他心底的欲火。他淫笑着吻到母亲嘴上,“怕啥,谁敢进来,我打爆他的狗头。”   “小永听话,快出去!”柳菁英着急得不得了,不停推诿贴过来的儿子。   “现在我是老公,你要听我的话!”罗永看母亲躲躲闪闪,连吻几口都吻不到。他故作不悦,阴沉着脸威胁道:“不听话我就喊了哦,快转身背对我。你老实听话就没事,动静越大,外面越可能发现。”   柳菁英心中万分后悔,无奈之下只得顺着儿子的动作转身撩起裙摆,希望儿子能够尽快发泄出来。柳菁英突然想到这样可能会污染新裙,慌忙回头道:“等下!裙子弄脏了会被发现!”   “把它买下来,穿着出去不就行了。”罗永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拉开母亲的内裤,握住肉棒对准菊门,挺腰哧溜一声插了进去。   罗永暗呼好爽,一手扣着母亲蛟龙一般丰盈婀娜的蛮腰,一手抓揉住挺拔巨乳,卖力的挺动起腰杆,猴子上树似的抽刺紧致温暖的菊户。   肉棒在菊门里一进一出,被挤得不断发出“唧唧”的声响。肛门里的嫩肉被拉住又缩回,活塞运动中还带出些许腥黄。罗永再看母亲的玉壶缝中渗出淙淙清泉,明了她现在身体上也是异常舒爽。   柳菁英紧紧咬住嘴唇,生怕制造出异响被一帘之隔的旁人发现。罗永抽插得兴起,看到母亲憋住不喊的羞怯模样,又起了搞怪之心。他突然发声大喊道:“哇!妈妈你穿这件衣服也好漂亮!”   柳菁英大惊之下菊门用力一缩,夹得罗永差点就射了出来。她慌忙回头恨道:“你乱叫什么!”   候在试衣间外的店长走到围幔前,“已经换好了吗?这件连衣裙肯定好看!”   罗永嘿嘿淫笑,又大喊道:“姐姐,你把那条蚊帐也拿过来给我妈妈试试吧!”   “好的!我马上去拿过来!”店长乐不可支,小跑着去拿过那条欧根纱半身裙。   柳菁英低头看到人影就在帘子外,她上前挪了两小步,努力的挤了挤屁眼,想要让儿子抽出体内的肉棒。哪知罗永却直接跳到了她的背上,柳菁英大惊失色,刚强如她都被眼前的险境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店长准备替柳菁英拉开换衣帘,却听到里边罗永大叫道:“什么,妈妈你不要?怎么不要呢,试试吧。”   “我不喜欢那件,不要拿进来!”柳菁英立刻和声大喊道:“你走开,身上这件我也要脱了!”   店长闻言,只好悻悻的走开。这位漂亮妈妈,脾气有点怪。   罗永趴在母亲背上,无耻的低语道:“老婆放我下来。慢一点,别把粑粑挤出来了。”   柳菁英脑袋顶端都升起了澹澹热气,刚刚的九死一生的危急时刻,差点让她当场爆炸。将儿子放到小凳上,她的小腿还有些抖。柳菁英再曲身夹住屁眼,慢慢的让罗永把肉棒抽了出来。   “还是带了些粑粑。”罗永从兜里取出纸巾抹干净肉棒,再把纸巾塞进母亲的屁眼里堵住,“快夹紧。”   柳菁英起身拉起内裤,俏脸像刚刚被蒸锅一样红得通透。她做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开眼恶狠狠的盯住罗永,“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婆你想怎么收拾我呀?不许使用暴力哦。嘿嘿嘿……别生气,来香个嘴。”   “香你个头!”柳菁英没好气的推开帘帐,板着脸找到店长,“身上这条我要了,懒得脱,就穿着走。”   店长被柳菁英犀利的眼神吓到,慌里慌张的就带她去柜台付款。   罗永抱着那条连衣裙跑了过来,“这条也好看,一起结帐吧。”   店长怯怯的看了看面色不善的柳菁英,又看了看罗永,“小帅哥,这……”   罗永盯住母亲,拖长着声音喊道:“老……”   柳菁英暗骂一声无耻小混蛋,转向店长,“包起来,我要了。”   二人结帐后离开,店长看着柳菁英高挑的背影,心中失望没有欣赏到她穿着那件黑色连衣裙的绝美身姿。等她进入刚刚的隔间收拾,闻到了一股异样的臭味,往鼻前扇了扇手,感叹道:“身材样貌那么好,脾气和体味却那么大。果然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   柳菁英带着罗永走到一个拐角,眼看四下无人,转身就掐起了这小贼,“小坏蛋!能不能长点心!我今天就不该跟你出来!”   “哎哟妈你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啊!”罗永跳到一旁,指着母亲喊道:“你快停手,不然我就去裸奔!”   罗永做势要脱裤子,柳菁英无语的一拍脑门,气极而笑,“你啊你……”   “嘿嘿。”罗永上前摇起了母亲的手,撒娇道:“你在摩天轮上和苟叔叔他家店里不都这样玩我的么,我知道你也喜欢,干嘛那么生气。”   柳菁英一跺脚,柳眉倒竖气道:“那能一样?刚刚差点就被抓到,真是要死了!”   “妈,我也不傻,不是没被抓到吗。你就说刺激不刺激,是不是比打人爽。”   柳菁英不得不承认,现在她的心里确实觉得异常的舒爽。那种距离暴露只有一步之遥的刺激感,就像在生死之间的悬崖上走了一遭。面对随时都可能落入万劫不覆的深渊,求生的本能被最大化的激发了出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慰籍,是作为生物能够获得的最大快感。   “刺激?再刺激,你也不能……”她清楚的知道,这和在肉体的苦痛中获得快感是同一个原理,而在更深的层次,所有这些快感都源自“无法无天”这个概念。法,是法理准则,天,是道德伦理。无法无天就是打破规矩,一如无节制的使用暴力,亦如同儿子乱伦到底,尽管有无限诱惑,但这两件事都不可以。   “唉。”柳菁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肉体的痛苦能成为抒发暴力欲的好门道,极限的暴露游戏也可以成为体验乱伦刺激的绝佳手段。但其中的刺激,依然压不过她对于法理道德的恐惧。她没有成为肆意施暴的恶徒,也不愿意成为被社会唾弃的淫母。无法无天,对她来说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刺激归刺激,但总归太危险。小永,妈妈还是那句话,万事要有度。我们玩游戏,必须要保证安全。出了事,妈妈受不起,你受不起,你爸爸受不起,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所有人都受不起。”   罗永嘻皮笑脸的嘲讽母亲道:“妈,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小,还是个死脑筋。要安全又好玩,那多简单啊。我有个好办法,你想不想听听?”   柳菁英甩了他个白眼,“你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罗永挥手自下而上指了指母亲的身体,“老婆,把衣服我脱光咯!全裸最安全,最好玩!”   柳菁英气得蹦了起来,“小王八蛋!我要是再跟你讲一句道理,我就是猪,我就是狗!”   “哈哈哈!猪和狗生王八蛋,妈妈你脑子也不好使!没听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罗永一副鄙视的模样朝母亲摇起了手指,“傻老婆子,我让你脱,你脱没脱?”   柳菁英目光闪动,似乎对儿子的办法有了点眉目。她一口啐道:“有屁快放完!”   “游戏嘛,两个人玩,当然要互动。我负责提要求,你负责行动,就这么简单。像刚刚那样子,你觉得不安全就不脱,不就齐了?”   柳菁英觉得有道理,不禁对心目中蠢笨傻甜的呆儿子刮目相看,开口赞道:“是个好办法。儿子,厉害啊,知道用脑花想问题了。不过凭什么你来提要求?”   “妈,怎觉得你是在骂我呢?你来提,你事先都准备好了,那还有什么刺激?另外今天本来就说好了听我的话,当然该我提。”   柳菁英抄手而立,侧头回道:“小混蛋,歪理还挺多。但愿你将来把脑筋用到正道上。”   “嘿嘿,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玩怎么样?”   见母亲点头表示同意,罗永兴奋道:“把内裤脱了,我要你踩着高跟鞋,光屁股上街走!妈你做不做得到?”   柳菁英听完,朝儿子蔑笑一声,“呵。我都穿成这样了,还怕少一条内裤?”   她抬头环视一圈,见附近没有摄像头,抬腿将内裤摘了下来,顺便清出一只塑料袋,将屁眼里的纸巾也扣出来丢了进去。踩上高跟鞋倒腾了几步,她突然灵感咋现,将脑后扎起的马尾放开。   “哇!妈妈你好厉害!你是我的超级,超级,超级大美女!”罗永兴奋得手舞足蹈,“现在过来舔我的鸡巴!”   柳菁英朝罗永比出个噤声手势,“嘘。别吵,有人往这边来。我们走。”   ……   地球上遥远的某处海域,一艘小船孤零零的行驶在皎洁的月光中。平静的海面波光粼粼,倒映出漫天闪耀的星辰和悠悠飘过的孤云。除了水声和引擎若有若无的轰鸣,海面上再无一点杂音。   船上众人脸上划着迷彩,领头模样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手中的设备,对开船的两人沉声道:“距离七十三号登陆点还有四十六海里。你们两个下去休息,我来开船。”   一人朝领头人开口笑道:“哥,辛苦你了。这次任务结束,我就回老家结婚。”   “龟儿子,讲什么不吉利的话!老子家里还有老婆儿子!”那人回头低吼道:“后面没结婚都给老子赌咒,这辈子都不结婚!”   “噢,哦,我不结婚。”   “结个锤子!”   “俺、结婚できない男。”   ……   “罗哥……我,我订婚了咋办?”   “吹了!”   ……   位于某处的摩天大楼顶层。房间坐南朝北空间极大,视野极为开阔。房内东北两面安装有整片无分割的巨型落地窗,能够俯瞰整个城市。   一人敲门而入,“王总,子傑又来电话找您,说想要回家。”   “让他老老实实在英国呆着,不许回来。还有,不要再提那个名字。记住,我没有叫王子傑的儿子。”   说话人是王朝勇,王氏集团的董事长。他立在窗前,似乎将整个城市都踩在了脚下,“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目前还没有发现特别可疑的地方。”   “一会儿给我家里那位去个电话,说我今晚也要应酬,不回去。”王朝勇盯着远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的王总。”   第二十一章:一日夫妻(下)   七月底的火爆的天气已经持续了一周多时间,人们期盼的降温雨露迟迟没有出现在天气预报中——尽管有些地方暴雨成灾,但在这座城市,龙王似乎永远不在线。幸亏今日的天空多了几层白云,毒辣的阳光偶尔透过缝隙打在地面上,虽然没能降去几分温度,但能够时不时躲在漫天的云影中,行人的心理上多多少少能够获得几分清凉。   柳菁英踩着高跟鞋,迈着两条逆天的大长腿,牵着罗永走进了人流。柳菁英多年来穿惯了长裤,就算曝晒在正午的骄阳下,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适。而如今换上齐膝裙走在大街上,两腿间浮动的微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滋润着每一寸肌肤,那种解放感,就像光着屁股在人群中跳舞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光着屁股,内裤因为儿子小小的要求已经收进了口袋里。硕臀和玉胯间不停渗出细微的汗珠,由于缺少那一层薄薄的布料的阻挡,汗液不停带走热气,只给健美的肌肤留下持续的凉快。柳菁英不禁默默感慨,原来光屁股走路是这样的清爽。   “妈,在这里给我口!”走了一段路,罗永没来由的开始张口吆喝。   “你找死是不!快闭好臭嘴!”柳菁英停下脚步,扬手做势要打,美眸紧张的左右张望。   等确信儿子的口无遮拦没有引起路人的注意,柳菁英收手低声埋怨道:“别得寸进尺啊,你不看看,这里是做那事的地方?”   “嘿嘿,妈你别紧张,我逗你玩的。你要愿意吃,我都没脸皮在这里把鸡鸡掏出来。”   “我看你脸皮比城墙还厚!还有你不敢做的?”柳菁英赏他一个白眼,拉起这不害臊的小人的小手继续往前方行走。   两人走进前方一条步行街,这条位于商圈中心,横幅十米宽街道正好位于两栋大楼的阴影之下,没有阳光的直射,正好为熙熙攘攘的人流形成一处长达两百米的天然庇护所。如果从空中俯视,攒动的人头就像是汇集的蚂蚁群,自四面八方不断涌向这处狭长的空间。   有人流,自然就有无限商机。在密密麻麻人头中各式广播吆喝声不绝于耳,甚是嘈杂。突然出现的柳菁英以她超模般的绝世身材瞬间吸引了大量视线,但凡是个活人,都不由自主被她的高度和美貌吸引过去,然后惊叹于那对旷世豪乳和锦绣身姿。而挤在一起的人潮被前推后挤缓步移动,任何人稍作停留,都会给前后方造成极大的拥堵。   插肩而过的行人们大多暗呼幸运,要不偷偷摸摸,要不堂而皇之的盯着她那两条无比修长的美腿,更有甚者大口吸进柳菁英身上的暗香,恨不能贴在她的身上一亲芳泽。这条街区上慢慢形成一幅奇怪的画面,以柳菁英母子为中心人流变得更稠密,母子想往前走几步都变得更加困难。   “哎哟!”罗永迈步不及,被身后的行人挤开,一个趔趄撞在了路心花坛的尖角上。   “小永怎么了?”柳菁英正在询问,膝盖突然感觉到一股湿热,她低头一看,却是一支咸猪手正啪嗒在自己裸露的膝盖上。她虎目圆瞪身旁的猥琐之人,搂住儿子的身体发力一甩,将其撞了个盆满钵满。   换做以往,柳菁英绝对会将这现行犯当场拿住带回警局好好招待。此时威严的女警却心有余悸,若是咸猪手摸到了光屁股,抑或是哪个不长眼的挂开了裙摆,万一在大街上引起骚动,那对她真的是比死还要难受的结局。   对社会伦理这座大山,柳菁英怀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我怎么就答应这小混蛋挂上空挡在大马路上乱跑!”环顾四周无数道视线,柳菁英鬓角不由渗出一丝丝香汗,她耳根泛红,心底惊惶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一生不服输的她尽然生出了想要尽快逃离此地的想法。   “我们去那边。”柳菁英观察到路沿有一处相对空闲的甬道,护着罗永奋力朝人群外挤出去。   罗永对母亲刚刚的遭遇浑然不觉,一边随着她往外挤一边发出感叹:“这条道上人比下饺子还厉害!这人怎么都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   好不容易带着儿子挤出人群,柳菁英看见甬道内侧有两排镂空阶梯,通向二楼的百货商城。她正准备往镂空的阶梯上跨,心念微动停下脚步,把罗永掰到自己身后,小声道:“走我后面,靠紧些。”   “嗯?”罗永疑惑间只见母亲已经抬起玉足,举着一只闪闪发亮的黑色漆面高跟鞋悄然踏上了台阶。以往龙行虎步,威严满满的母亲如今却扭扭捏捏,两腿紧夹缓缓的向上攀爬,她的脚步异常谨慎,甚至没有踩出一丁点声响。   “哦……”罗永恍然,一步一趋跟在母亲屁股后面向上走,心中暗笑,“妈妈这么害羞,屁股夹得这么紧,还不是给我看个够?我不光看过还要捅过,嘿嘿嘿……”   柳菁英还是不放心,她两手向后,将裙边靠住大腿根紧紧按住,将最后一丝可能暴露的缝隙遮蔽起来。而这一动作,正好将那翘挺肥臀的轮廓勾勒出来,配上扭捏的步态,裙摆下硕大的美臀左扭右扭,藏青色的丝织布料下两团美肉又圆又润,正正的印在了身后少年两只发直的小眼睛上。   眼前的景象刺激得罗永心血澎湃,两眼忽闪忽闪的直射淫光,脑海里淫邪的念头一个接一个不停往外冒,恨不得马上就扑上去抱住,一顿狂舔乱吻,哈喇子差点就飙射出来。   无奈周围都是眼睛,要不然罗永打算至少得过把手瘾。他只得努力耸动着鼻头,嗅吸着面前肥臀上传来的香气,心中暗骂,这天杀的怎么这么多人上街,呆在家里吹空调不好吗,都出来赶什么热闹!   终于登上第一层阶梯,柳菁英长苏一口气,回头望向街道上的人流,竟看到有几人举着手机往这边拍摄,惊得她赶忙往楼角内躲去。她心中愠怒,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窘态?   心中一瞬滑过的念头激发出柳菁英天性里不服输的斗志,她双拳颤抖,口中怒哼不止,暗自下定决心,今天就要光屁股在街上走!   柳菁英斗志昂扬,回头对罗永说道:“我们再逛两圈!今天不回家吃了,就在这找个地吃晚饭!你……”   柳菁英只见到罗永脸上挂着一幅快要流哈喇子的蠢样,双目淫笑着在自己身上乱扫乱瞄。   刹时间柳菁英无语凝噎,挥手拍向额头。   “小龟蛋,快收拾好,走了。听到没有,去找吃饭的地方,还看?”   罗永从无尽的性幻想中清醒过来,急切道:“我要吃大屁股!”   柳菁英懒得搭理他,啐了一口转身就走。罗永赶忙嬉笑着追了过去,扯着嗓子叫嚷道:“我饿了,我现在就要吃!”   百货商城室内为中空格局,二层乃是一处颇为广大开放空间,中心耸立着一只巨大的熊型玩偶。往上还有六层环形走廊,行人自下往上看,犹如处在一只巨大灯圈上的螺旋纹路中。   这里人流依然鼎盛,但相较于室外流量要少了许多。柳菁英哐当哐当踏着高跟鞋飞速离去,突然心有所感,侧头朝九点钟方向望去,却没有看到窥视自己的目光。   罗永调笑道:“妈你你耳根都红透了,就光个屁股,有这么害羞?”   “今天天气热,我上火。”那种被窥视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柳菁英心中越发觉得窝囊,自己枪林弹雨都走过,怎么就这么害怕别人的眼光,死都不怕怎么能够被吓成这样?   罗永凑近母亲身旁,踮脚悄声道:“老公的鸡鸡可以消火,快吮吮。”   “老公的鸡鸡硬又黑哦。”精虫上脑的罗永一点不能体会母亲内心的辛苦,像只傻雀儿一样在她旁边不停叽叽喳喳。   柳菁英只觉芒刺在背,猛然再次转身,抬头朝对面望去,目光与位于环状三层走廊对面的一位学生模样男青年对上。那人赶紧移走目光,装作无意沿路行进而去。   “硬又黑,硬又黑哦……硬又黑,黑,黑,黑!”罗永光是哔哔还不够,兴致上头,还边走边唱开了。他瞅见周围没人,淫向胆边生,举手摸向了母亲的大美臀。   柳菁英猛的一咂舌,抬手就是一记脑瓜朝罗永脑门飞去,这小混蛋,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还敢乱来!   哐————   罗永眼前一黑,嬉笑的脸蛋僵住,吐出一半的歌词被硬生生的打回了肚子里!   “嗝……”随着脑门上震荡波传遍身体,这小少年顿时觉得四肢不分,五行颠倒,六神无主,七窍生烟,他还来不及发出惨叫,便眼前一黑,懵逼了过去。   柳菁英深呼吸一口气,自知今日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过被窥视的命运。要打破这个心结,唯有不断经历,将心境磨砺到一个新的境界。任何事情,怕,就输了,逃避永远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想通透后,柳菁英竟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背后的不适感亦得到极大的缓解。等她回过神来,才对敲了儿子脑袋稍显懊悔。   柳菁英拉了拉罗永的衣角,轻声致歉道:“妈妈不是故意敲你。你刚刚不该乱摸妈妈的屁股,这么多人看着。”   “小永?小永?”柳菁英接连唤了几声,罗永也没答应,还是懵在那里。   柳菁英面色尴尬,今日本该是以儿子为主的夫妻游戏,但刚刚心里被盯的发毛,他又敢动手动脚,怕闯出什么幺蛾子,只得粗暴的先让他老实下来。   柳菁英在罗永眼前晃了晃手,他的眼神终于恢复了些许光彩,转而闪动着熟悉的畏惧。柳菁英无奈的撇了撇嘴,拉着他的小手,“别傻站着,快走。等到没人的地方你想怎么样摸都可以。”   柳菁英走远后片刻,对面五楼梁柱后闪出一道人影。那道人影似乎害怕柳菁英再次突然回头,迅速的扫了一眼她远离的倩影,而后转身隐没在了建筑物内。   “好啦,妈妈给你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柳菁英中途买了副能够遮住小半边脸的大墨镜戴上,心情又安稳了许多,恢复了平日的步态,放开屁股自信的走了起来。   就是罗永变得像闷瓜似的,同他说话也没有反应。看到前方有一家人气不足的咖啡店,柳菁英进去随便点了两杯饮料,寻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坐定。   柳菁英揉了揉罗永的小脑袋,嫣然一笑,“这里是个好地方,要不要让妈妈陪你做坏坏的事?”   罗永冷冰冰的不答话,母亲那一记重击,让他意识到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跟母亲玩游戏,无异于与虎谋皮。妈妈高兴了能够陪自己玩,她却喜怒无常,随时可能锤爆自己的狗头,归根结底,是妈妈在玩自己。   柳菁英往罗永身边挤了挤,抱着刚刚锤过的脑门亲吻了一口,耐心向他解释道:“妈妈听你的话,光着腚子在大街上走,被多少人盯着,一开始真的很不习惯。妈妈好害怕要是被别人发现。”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一下变得非常紧张,控制不住才敲的你。你理解一下妈妈好不好?妈妈今天才意识到自己也有胆子小的时候。在试衣间里你也把妈妈吓得半死,我们算扯平了吧。”   罗永闻言,面无表情的朝母亲砸吧下眼睑,欲言又止。柳菁英拉着他的小手放在自己屁股后面,柔声道:“妈妈明白,是我事先答应你陪你玩游戏,所以都是妈妈的不好。来摸摸屁股,不生气了啊。妈妈保证接下来陪你好好玩。”   “什么游戏我都不玩了。妈妈你玩我就好。”   “别说气话,妈妈怎么能玩你呐?”说话间柳菁英万般柔情的拿额头抵住罗永的额头,“要不你敲妈妈的脑袋,随便你拿东西敲。”   罗永顿时无语,再多想想,自己今天有些事的确做的不对,抬头歉声道:“妈,我不是生你的气。我不该在试衣间里那样做,也不该摸妈妈的屁股,我太得意忘形了。是我不对。”   罗永言辞恳切,小鸟依人的靠在母亲身上,短短三言两语,母子二人又重归于好。   嗡……嗡……嗡……   这时,罗永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他摸出来一看,偷偷撇了一眼母亲,迅速将电话掐掉。   柳菁英双目洞若观火,笑道:“是小翠啊,怎么不接?”   “那个……上次跟张阿姨干那事后,我说会找她,我估计就是……妈,之后我会找机会跟她说,把事情解决好。”   “那你现在打回去,电话里跟她说。”柳菁英眨眨明媚的大眼睛,接着说道:“待会儿你们聊天的时候,替我问一些问题。”   她掏出一副耳机插在罗永的手机上,再掏出自己手机在罗永面前晃了晃,“我不出声,想问的问题你看我的手机屏幕。”   罗永犹豫片刻,只得拨通了张晓璐的号码。铃声刚刚响起,对面张晓璐就秒接了起来,“哥,明天有没有空,我来……”   “张阿姨,你听我说,之前是我做错了事,我们不能再见面了。”罗永打断张晓璐,单刀直入说出了重点。   “哥,我……”手机那头陷入了沉默,罗永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为好。这时,柳菁英将自己的手机推他面前,罗永瞟了眼母亲的手机屏幕,表情纠结无比的望向母亲,看见她微笑着朝自己点头。   罗永迟迟开不了口,憋了半天缓缓对张晓璐说道:“额……阿姨,跟我做爱,舒服吗?”   张晓璐回音里带着春情,“嗯,哥,小翠很舒服。”   柳菁英飞速打出一行字,罗永看后开口道:“你找我,就是为了再舒服一次?”   电话那头张晓璐似乎有些意外,然后立刻斩钉截铁的答道:“小翠喜欢跟哥做爱,但不是为了做爱才找哥。我只是想见见哥,哪怕聊一会儿天也好。”   张晓璐一口一个“哥”叫得亲热,柳菁英听得浑身肉麻,扒嘴继续在手机上写给她的回话,“你很寂寞吧,我也很寂寞。没事,我们可以在电话里聊心事。你老公平时应该很少陪你,跟我说说他。”   罗永将“你老公”换成“李叔叔”,转达给了张晓璐。   张晓璐紧接着答道:“我老公……天明他这几年,整个人都埋在了生意里。但是不管再忙,他每天都会坚持回家,就算半夜也会回来。工作日的时候,我们交流的机会实际很少。周末的时候他一定会抽出时间和我还有佳妮一起吃饭,但是很多话,小翠都不好跟他提。他难得放松,小翠不想去说难过的事。”   柳菁英:“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老公他……是个很好的人。三年前的事情对他影响真的很大。我能看出来他拼命工作,就是不想让我和佳妮再过上三年前那样的生活,他想让我们母女过上好日子。”张晓璐的声音有效消沉,“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对不起他……”   柳菁英:“你是爱他的,我理解你。我们只是聊聊。跟我说说,你们多久做一次?今后你们应该多做一些。”   “……这三年,我们可能一共只做了几次。最有印象的,还是在是还清高利贷那天。天明他工作很累,每天回家都直接休息,有时候天没亮又会出门去工作。小翠早些时候劝过他,但没有用。”   “后来因为王他们……小翠,我……甚至觉得他不在家里更好,我带人回家,做了那些丑事……”   柳菁英打断了她,“所以你老公工作忙,是你寂寞和出轨的理由。王朝勇,王子傑,还有小永都是你排解寂寞的办法。现在小永拒绝你,也许以后你还会找其他男人。”   罗永感觉母亲有些生气,这档口不好对她讲话,只能改下称谓原封不动的转达给张晓璐。   “不,不是的!小翠绝对不会找其他男人!小翠永远爱哥和老公!小翠不会再做错事了!”   “哥你相信我……呜呜……哥……”手机中传出张晓璐的抽泣声。   “奇怪的女人。”柳菁英无奈的感叹道,接着盯着儿子发出一声苦笑,低声自言自语,“我没有资格说她吧。”   听着耳机里传出张晓璐的呜咽声,柳菁英没有立即在屏幕上打出下一句话递给儿子。良久,她再度敲出问题:“你不要激动。有没有考虑过主动向你老公坦白一切?我觉得他可能会理解你,也会原谅你。”   张晓璐收拾住哭腔,缓缓答道:“我不敢,我害怕……”   “是了。你真心爱你老公,你怕伤害他。你跟他坦白,他可能接受不了。要不只有永远瞒下去,瞒他一辈子?”   张晓璐:“……”   “还有,你应该知道,小永和你的关系,对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你至少可以选择从现在开始忍住寂寞,专心爱你的老公。之前的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   转述完母亲这段话,罗永心情变得有些沉重。总觉得母亲不是在质问张晓璐,而是在质问他们母子两人之间的关系。像妈妈说的,至少,可以回到本源,从现在开始回归正常的母子关系。   罗永心口一拧,他明白,自己做不到。可是母子间要继续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吗?无论怎样,绝对不能伤害父亲。   在此之上,罗永意识到自己的心境真的很差。很多时候他会对自己行为生出自责和深深的忧虑,但精虫上脑的时候,所有愧疚都会抛飞到九霄云后。面对张晓璐的失身是如此,对妈妈身体发情也是如此。   “唉。错太多了。”罗永不自觉的对着手机发出一句感叹,他突然觉得好难过,母亲和父亲,是他生命里最爱的两个人。能够爱妈妈,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事。妈妈说的死路,他现在又有了新的感悟。   这时,张晓璐的声音响起,“我不想骗他,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不出办法……哥,你也许觉得小翠是个贱女人,可我不想离开你。”   罗永无奈的摇摇头,张阿姨跟自己一样傻。知道错在哪里但就是改不了,除了偶尔自责,还是会继续浑浑噩噩错下去,不知道将来会错向何方。   母亲打出下一段话放在他眼前,“我想问你,你喜欢小永哪一点?小永以后再也不见你,你打算怎么办,继续缠着他?”   “哥你救了我,也救了佳妮。小翠跟哥在一起,总觉得人生重来一次,就是哥你不像小孩子,小翠也不像个老阿姨。小翠可以放心的把所有交给哥,很多话,对我老公我说不出口。然后哥说的很多道理小翠都明白,小翠不求能够见到哥,只要能够这样跟哥聊天,小翠就满足了。”   柳菁英被逗笑了,在手机上继续写道:“你这张小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小永不是你的知心大姐姐。再说你老公,也许瞒着他是对他好。但你有没有决心和手段永远瞒着他,让他永远相信你是个好妻子?你要好好考虑下,万一他将来有一天发现你干的事会发生什么,你该怎样去应对。就这样,不说了。”   是了,妈妈一定也在想这些事吧。她表面上毫不在意,可心底一定对爸爸有很深的愧疚。罗永想,这些都是自己的错。   “嗯,哥,我会好好想的。谢谢你陪我说话。”   罗永正准备挂断电话,柳菁英突然比手势制止了他,啪啪啪按出一行字,“我借了你多少钱?”   “……五千,哥,你需要钱的话,就给小翠说一声,小翠这些年存了些钱。”   柳菁英怒打一行字,“你看我儿子像小白脸?马上就还你!挂了!”   只不过罗永讲这句话时语气舒缓了许多,完全听不出来一丝怒意。话语中夹杂了对张晓璐的同病相怜,甚至有点惺惺相惜的温柔:“你看我像小白脸吗……马上还你,挂了,啊……”   柳菁英抢过手机一通狂乱操作将五千元钱给张晓璐转了过去,气冲冲的瞪着罗永嚷道:“这女人凭本事没有,还想养小白脸。”   罗永被盯得满面窘迫,“妈你憋生气,我肯定会还她钱,会……还你的钱。”   柳菁英转怒为笑,手伸进罗永的裤裆握住阳根温柔的撸动起来,“自家人说什么还不还的,你的就是我的。”   “妈,不要。”罗永按住母亲的手,现在没有半分发泄淫欲的心情。罗永内心很焦虑,以后和妈妈的关系将会走向何方,难道会是一直这样,时不时愧疚焦虑,隔段时间又变得无耻下流贪恋母亲的身体,在这种糜烂的放纵中不断循环?   “那要不我在这里用嘴?你盯着周围,有人过来就提醒下妈妈。”   “妈,别闹,我想静静。”罗永对母亲的行为准则愈发搞不懂,不知道她脑子到底是怎样的回路。对刚刚的对话,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柳菁英没心没肺的撩拨起罗永的裤裆,“想什么?”   “你刚才问张阿姨的话……我想爸爸,以后咋办呀……唉。”想到揪心处,罗永的娃娃脸苍老了许多,眼看着就变成了一个小老头。   柳菁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悄然移开放在罗永裤裆上的手指。   她抬手爱抚着儿子的脸颊,柔情款款道:“等到妈妈靠近,你都觉得烦的那一天,所有问题都会解决了。”   “妈,我……”罗永抬头看向满面慈爱的母亲,抿着嘴唇又皱上了眉头。   妈妈这句话,罗永从里面听出了悲伤。苍白无力的承诺和言语,此时他说不出口。父亲母亲,他谁也对不起。   罗永想,也许在妈妈眼中,我只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色小孩。也许她将发生的这一切,都看作在陪发情的我玩一场幼稚的母子恋游戏。也许她认为,将来我一定会离她而去。   罗永拉开裤腰,释放出瘫软的阳具,他握住母亲的左手缓缓重新拉到自己下体上放着,悲伤道:“妈,我永远是你的。”   柳菁英伸出玉指替他抚平额头上的皱纹,轻轻的往眉心呼出一口香气。她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温柔的捏起他的脸颊摇了摇,似乎看穿了罗永的心事。   “以后当然要给你老爸当个孝顺儿子,对吧?开心一点,想东想西不如想想怎么还妈妈的钱。”   “嗯。”罗永抛开种种负面情绪,对母亲还以温柔的微笑。   “我有想好,我要出去打工,挣钱还给妈妈。”   “其实,张阿姨家里因为欠了高利贷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李叔叔因为挣钱不着家她才会寂寞。总之他们家的问题,都是因为钱。我要赚钱养活自己,我以后也要靠自己给妈妈买礼物。”   “你这年岁出去那家店敢用你。”柳菁英低头看向儿子的小宝贝,张开食指和中指将其夹在中间,笑道:“只要答应让妈妈给你锻炼身体,这钱就免了。你呀,小小年纪钱呀钱的,将来还不变成个守财奴。”   罗永一听“锻炼”二字,脑门上的大包隐隐作痛,后脑也传来一阵眩晕。母亲什么都好,但是她那奇异的爱好,自己实在是消受不起。   他慌忙开口道:“同班的王梦瑶他们家在游乐场开了家冰激凌店,我们是铁哥们。我可以去找她,剩下这一个月假期时间,让我在她家店里那里打工。”   “噢,是吗。那你算过每天能挣多少没?”   “她们家冰激凌店里的勤工俭学生,时薪我记得是十五元。一天能上四个钟,我去端盘子每天可以挣六十元。”   “嗯……那去打工的话,也不是不行。有担当,是好事。”柳菁英举着食指在桌面轻敲了几下,略作思索状。   顷刻后,柳菁英眉弯眼笑面对罗永,“你说要还的话,就一定得还上,做人得守信。不过这社会上没有白借的钱,妈妈也得跟你算利息。”   “就按放贷公司的月息四成,你要想办法在暑假内连本带利一起还上。如果还不上,就得拿你的身体来还。”   罗永对母亲口中的四成利没有什么异议,“没问题,多少利息我都还。我想做些正经事,就算再辛苦,我要证明我能凭本事挣钱。”   “妈妈也不是放你高利贷,你每天晚上给我按摩,我给你算一百元工资,好不好?”   “一百元工资!那样可以吗?”   “啵。”柳菁英呵呵笑着抱住罗永脸颊吻了一口,“妈妈说可以就可以。你可以按日分期还钱,分三十期,妈妈只算你日息一分二,每一期按时还上,下一期就免息。”   罗永默默摸出手机计算器算了一笔账,假期剩下最多有三十天时间,一天一期来算,每天得还一百六十七元。可以求王梦瑶每天多上一个钟,就可以赚七十五元。剩下一个月时间,足够还上所有的钱。   算完这笔账,罗永顿时心里有了底。对靠自身努力赚钱这件有意义的事,他坚定道:“我每天会好好给妈妈按摩,我也会做家务,剩下的钱我一定能靠自己还上。”   柳菁英意味深长的笑道:“记住,一天一期,还不上钱可不许赖皮。”   “嗯。妈,我们回家吧,我要联络下瑶瑶。我明天就去上班。”   “时间还早不着急,我们吃了饭再回去。妈妈难得光屁股出来走一回,还想多走几圈,练练胆。”柳菁英看着左手中的小龟龟,由衷的发出感叹,“小宝贝,真的长大了。”   柳菁英突然俯身下去,头枕着罗永的大腿,朱唇吻上了可爱的阳具,抬眼对着儿子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妈妈,我不用了。”   柳菁英媚眼中春情毕露,抬起食指放在罗永的嘴唇上,柔声道:“让妈妈休息一下吧。”   去打工赚钱,一定会让儿子受益良多,相信他将来也能够体会到自己的良苦用意。柳菁英张口将半软的阳物整根寒假口中,闭上双眼,安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   罗永不再言语,心里如镜面般平静,只由着小弟弟在温柔乡中本能的勃起膨胀。这一刻的心境下,欲火不再躁动,他也感受到和以往不一样的安宁。   柳菁英口中没有激烈的运动,只是静静的用口腔包裹住小宝贝,感受它一次次的温情脉动渐渐成长。   罗永轻轻抚摸着母亲脑后绸缎般顺滑的秀发,“妈,好想看你头发再长一点的样子。肯定好美。”   柳菁英闭着眼睛微微一笑,轻轻拉住罗永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罗永会意,摊开手掌,温柔的揉动起丰满坚挺的乳房。   隔着衬衣和乳罩,罗永的手心也能握到母亲乳房的温度,他抬着手抚过如水墨画中山峦一般秀美的轮廓,轻轻的按压着,抓取着,乳肉绵软如蓝天上的白云,小手化作微风,在棉云端吹拂出一阵阵起伏。   罗永感觉到母亲的鼻息渐渐浓烈起来,一道道温热不断打在小腹上。母亲口中润滑的香津在肉棒四周肆意的流淌,阳根感受到不断增强的吸力,带动生理上快乐的刻度节节攀升,幸福感不可抑制的在胸口中激荡。   柳菁英两只裸露的玉腿交织在一起摩擦,她不知不觉间抬起左腿压在坐垫上,将斜扭的身子转动了半圈,双手抱住罗永的腰杆,更加紧凑的贴在他的身体上。   随着母亲吮吸节奏的加强,罗永搓揉丰乳的也手掌开始加大力度,隔着衣物将巨乳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当他手掌滑向左乳,掌心在乳尖上触碰到的硬物令他大为惊讶,“我的那个圈圈,妈你今天一直带着?”   柳菁英吐出阳根,“对呀。妈妈答应陪你玩夫妻游戏,就要戴着你的戒指咯。妈妈说话算话。”   “都是假的……”戒指是假的,夫妻游戏是假的,妈妈就是妈妈,妈妈永远是爸爸的老婆。   情绪涌上心头,罗永几乎瞬间落泪,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妈,我们现在可以作夫妻吗?”   柳菁英露出笑脸再度含着小鸡鸡,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小老公”。   “妈,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作小孩,能当爸爸和妈妈的孩子,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罗永深呼吸一口气,“不是夫妻游戏,我想和你成为真正的夫妻,哪怕只有一会儿。”   柳菁英有些意外,看着罗永严肃和消沉的脸色,收住了笑脸。   “妈,我不要让你和爸爸难过,以后我不会再有妄想,我会做个好孩子……所以就现在,让我对不起爸爸,让我当个畜生好吗?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嗯。”她朝罗永缓缓的点了点头。   罗永将母亲从大腿上扶了起来,深情告白道:“老婆,我爱你。”   直视儿子恳切的双眼,柳菁英目光中的爱意悄悄的跃动。   泪水奔涌而下,罗永深深的拥住母亲,他觉得此生,已经完美了。   柳菁英准备继续俯身下去,罗永泪眼朦胧,紧紧的抱住她,“老婆,不要把我当成小孩!把我当成老公,只是现在……”   看着儿子的眼泪,柳菁英的心底突然也涌上了情绪。她发现,儿子真的长大了。   她微微张开嘴唇,深情的做出回应:“老公,我也爱你。”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片刻相拥,似乎化作了永恒。罗永不知道自己将来是否还会有精虫上脑的时刻,但他知道,此时的相拥将会成为未来约束他的一把新锁。   他轻轻的放开母亲,搂起裤子。然后抬起手背抹干泪痕,破涕为笑,“妈,我好了。谢谢你啊。”   柳菁英疵笑出声,低下头去,眼角却悄然滴下两滴清泪。她摸到墨镜盖住泪眼,抬头不好气的说道:“人小鬼大,花样真多。我肚子饿了,去吃东西。”   “嘿嘿,我也饿了。”罗永变了一幅厚脸皮的模样,朝天噘起了嘴,“亲亲。”   柳菁英弯腰一对丰满朱唇伸到一半,突然整个身体僵在了半空。   久久没等到母亲的吻,罗永疑惑道:“妈妈?”   也许是因为没穿内裤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不久前那种被窥视厌恶感,再次从暗处袭来。   “没事,走了。”柳菁英两手轻轻啪啪罗永的脸,优雅的转身离开了桌台。   走出快要倒闭的咖啡厅,罗永见母亲小声“咯咯哈哈”的作笑,不禁好奇,“妈妈何故发笑?”   柳菁英突然间心情大好,立地摇头晃脑绉绉道:“我笑你爹无能,我儿少智。”   她笑的是发现自己不穿内裤,屁股后面好像长了一只眼,那只眼睛能够探测到背后射来的视线。当然,她认为内裤不是眼罩,那也不是屁眼。但万一是呢?   “咯哈哈哈哈哈哈……”   ……   另一头,张晓璐家中。   张晓璐坐在梳妆台前,依然回味着刚刚与罗永的对话。她两手拽着手机,脸上挂着如怀春少女般幸福的微笑——如她电话里所说,神情丰韵变得相当年轻,尽管她早已不在青春妙龄。   今天罗永给她的感觉有些不一样,像是知心大姐姐在倾听自己心中的苦闷,有时候会责备,有时候会开导自己。回过神来,张晓璐感到一丝惭愧,与罗永再次鱼水交欢,才是今天电话的本来目的。   永哥说的几乎都对。自己不断犯错,除了爱财和虚荣,以寂寞为借口去做错事也是重要的原因。现在应该改过,认真考虑怎么样对老公好才是正确的事。   张晓璐放下手机,缓缓起身准备去上个洗手间。转身却看到女儿李佳妮支着脑袋扶在门口,眼睛里装满了好奇。   “妈妈,找到王子傑,主人就有奖励。”   张晓璐俏脸一红,“死妮子,快回去,以后不许偷听。”   李佳妮缩回脑袋,蹦跶着跑回了自己房间。张晓璐站在原地暗叹一口气,除了怎样面对老公,如何教导女儿的也是现在一大难题。   这几日没有了罗永的指令,佳妮的精神显得有些恍惚,时常陷入很奇怪的状态——发呆,莫名其妙的发笑,抑或是身体抽搐,表情惊恐。   张晓璐心底升腾起一股怒气,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依然逍遥法外。   第二十二章:光与影,阴和阳   新的早晨,柳菁英扭动着半裸的曼妙身姿,在床上支起了懒腰。轻纱薄被从饱满的酥胸上滑落,她打着哈欠,缓缓的爬了起来,丰姿冶丽的身形好似破茧而出的玉蝴蝶,在晨光照耀下散发出阵阵的幽香。   听不到屋里传出声响,柳菁英心想,傻儿子果然一早就跑了。昨晚他和铁哥们煲了大半夜电话粥,说是第二天要早点去熟悉工作流程。   柳菁英起了玩心,时不时插两句嘴,又脱光了衣服逗弄他,哪知这小人儿变得跟个入定的老木鱼似的,怎么敲都敲不出个声响。   通过这段时间的亲密接触,柳菁英自信对儿子的了解程度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他就是一坨黄灿灿的小海绵,吸了水就膨胀,挤干了就半死不活。倒是弹性还不错,轻易不会被压扁。   总而言之,儿子现在最大的缺点就是心性还不够稳当。他的行为方式时常摇摆不定,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若要做到知行合一,坚韧的体魄和正确的人生观缺一不可,这些都需要时间去教导。   “得好好调教调教他。”柳菁英这样想到,愉快的抖了抖胸前的美乳,猛虎出巢似的一记纵跃,翻身跳下了床。   柳菁英来到客厅,看到桌上摆着早餐和儿子的留言。她捻起纸张,艳逸端庄的脸庞如桃花儿盛开,流光溢彩的明眸不禁笑出了月牙儿弯弯。   她笑吟吟的读道:“妈,孩儿此去打工定不负厚望,勿念。”   “呵呵。这小瓜怂,还整得文绉绉的。咦?下面还有。”柳菁英看到纸张末尾还有一段小字,继续读了起来。   “PS:昨天半夜妈你偷偷摸我小鸡鸡,我都知道。念你是初犯,孩儿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自觉心境又上了一层,修成正果指日可待(^_^)。”   柳菁英无语,甩飞字条,打开电视,大大咧咧坐上餐桌吃起了儿子准备好的早餐。她打开电视,一边喝着豆浆,一边饶有兴致的听着屏幕里的新闻播报。   电视屏幕里传出新闻主播的声音,“最近,警方接到线报说,这两名蟊贼又出现了……”   “……打工系不可能打工滴,这辈子不可能打工滴。做生意又不会做,就系偷这种东西,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进看守所感觉像回家一样,我一年回家,大年三十晚上我都不回去,就平时家里出点事,我就回去看看这样子。在看守所里面的感觉,比家里面感觉好多了!”   记者:“为什么?”   “在家里面一个人很无聊,都没有朋友,女朋友玩,进了里面去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在里面!”   ……   悠悠哉哉吃完早餐,又过了半个小时。柳菁英收拾妥当,披挂上笔挺的警服,带着昨天在苟天生那里收到的茶盒,驱车来到了警局。   她跟照面的同事打了几声招呼,便径直走向局长办公室,门也不敲就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陈局长狐疑的眼光似乎在问这几天你不该在家休息?柳菁英一脸坏笑的将茶盒推到了他面前,“老陈,送你盒茶叶。”   “今天吹哪门子风,送我茶叶。”陈局长也没多想,笑呵呵的伸手将茶盒接了过来。   “这不内部调查吗,当然是贿赂上司。”   “好好,我这正好缺茶,你这贿赂也来得合适,省了你嫂子破费!”陈局长打开茶盒,刚扫过一眼,他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手腕就不自觉的发软,茶盒“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陈局长赶忙将茶盒捡起来,略显紧张的盯着柳菁英,不解的问道:“小柳,你这是要玩什么花样?”   “不是说了吗,是贿赂。”陈局长闻言眨巴下眼睛,木头人似的呆在那里,柳菁英看得暗自发笑,继续说道:“我昨天收的贿赂。这不觉得放家里不安全,孝敬你老陈心里踏实点。”   陈局长无奈道:“说正经的,这钱哪来的,可开不得玩笑!”   “好吧,我老实交代。”欺负老实人就是这么好玩,不过柳菁英也有分寸,向陈局长解释道:“是这样,安东他们的正当生意暂时做不起来,我想给他们找点事做。我打算,咕叽咕叽咕叽……”   柳菁英面带微笑,一五一十将她勒索苟天生,强行要求入暗股的经过告诉陈局长,“……首先是让他们的药流进去。”   陈局长消化了片刻,沉声默语道:“嗯。叶子强那批药运进来后,势必会在市面上流通。配合夜场清理行动,可以把人流都逼到斯嘉蒂会所去,我们必然会抓到一些脉络。也对,给安东找个落脚点,如果叶子强要跟他再次接触,我们好掌控。”   柳菁英不置可否,立在一旁笑而不语。   “不过你这胆子也忒大!哪有这样先斩后奏,再怎么样流程也该走一走。”陈局长做事一向四平八稳,极守规矩。   “按部就班的走流程,事情拖多久也定不下来。这不局里查内鬼吗,哪有空开会。待会儿我打算去趟省城,也跟老师汇报下,顺便问下他对谁泄露的消息有没有线索。”   “你是必须得找季厅长,我可给你搂不住。昨天我才给省厅打了报告,就我这几天走了几步路都要给上边说清楚。倒是你说上面让安东运药进来,我心里头怎么总是觉得不得劲呢?这不就成了官贩?上面居然和国际犯罪集团合作,你说这叫什么事?”   柳菁英正色道:“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无论他们在国外做什么,我们都管不着。再说如果没有安东和他们俄罗斯黑帮,这次‘绿蛇’不会露头。对了,现场有没有新消息?”   “没有。我总觉得这次没那么简单。要说我们这边有人给叶子强通风报信,他们不光不跑,还要像五年前那样伏击我们,气焰之嚣张,令人发指!”   柳菁英附和道:“他们有恃无恐,自然嚣张。”   “问题是他们胆子哪来的?事情闹大了他们有把握能像五年前那样跑得掉?这次是在市区,不是荒郊野岭!”   陈局长越说越激动,双手握住空气比划道:“他们居然有加特林!哒哒哒,冒蓝火那种!当时接到安东报告,说难听点,吓得我是屁滚尿流!”   柳菁英不经意的轻轻侧身,躲过陈局长口中飙出的唾沫腥子,淡然道:“表面上来看,伏击警察倒是符合绿蛇团伙的作风。但是老陈,近五年来绿蛇‘彻底销声匿迹,他们要是不怕,不会藏那么好。”   柳菁英直视陈局长,“如果我是叶子强,在得知这次围捕行动后,会在第一时间再次人间蒸发。绿蛇‘没有任何动机和我们警察火并,那是自寻死路。”   “啪——”陈局长猛的一拍桌,脖颈涨红叨叨道,“可他们为什么不仅没跑,还要打算暴力抗法?退一万步讲,就算这次抓捕行动失败,我们也能抓到他们的马脚,真的就一点不怕?你说他们这是吃了龙心豹子胆了?”   “老陈啊,满大街都是探头,我们当晚果断终止行动,也是想到可以靠监控先追踪到他们,等安全的时候再动手。”柳菁英双手环抱胸前,半边臀部悬空靠着办公桌,“这两天局里也安排了不少警力盯梢,还不是没追到半点线索。”   “说的也是!周围几百个探头,他们怎么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是一溜影子没拍到,真他妈奇了!”   陈局长爆出一句粗口,握拳敲着额头,又掏出一根香烟点上,坐回位置,随即陷入了沉默。   柳菁英一边抖脚一边笑道:“走的暗道吧,还有十里巷的下水道。他们应该有掌握我们所有的布置,选择了监控盲区。”   “专案组里有内鬼。”陈局长,深深的吸一口香烟,猛然呼出一口氤氲。   “内鬼先不提,我们先从叶子强这次行为的动机上来分析分析。从事后来看,叶子强更像是在给我们作一出戏,就是要把我们吓得‘屁滚尿流’。”   闻言,陈局长皱眉抬眼,“你是说——”他略做整理后问道:“有五年前的案例,加上这次位置在十里巷工业区,要是发生交火,势必会波及到无辜市民,所以叶子强吃定我们不敢强攻?”   柳菁英言简意赅答出一个对字,陈局长面目凝重,继续慢慢梳理道:“这样的确说的通。那他们就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安东的身份,在安东面前炫耀武力,为了把我们吓跑?”   柳菁英朝陈局长点头表示赞同,示意他继续分析下去。   “也没道理啊,叶子强何必唱这一出?”陈局长想了半响,想不出缘由,“会不会根本没有内鬼,他们只是单纯的给安东炫耀武器装备,安东正好提醒了我们,最后凭空消失是因为他们的撤退路线是我们的布控的盲区!”   “呵呵,老陈,你当写小说呐,哪有那么多巧合。”   柳菁英在空气中比划出重机枪突突突的手势,“叶子强吃饱了撑的扛一杆哒哒哒冒蓝火儿的玩意儿出来炫耀,又不是小孩子家炫耀玩具。”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陈局长老脸一红,低头抽起了闷烟。   “老陈,既然有内鬼,那他们一定知道安东是我们的‘毒饵’。你认为在安东已经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叶子强为什么要继续和他谈合作?”   “跟我们演戏嘛,可……”陈局长张口欲言又止,憋红了脸急切道:“小柳,有什么想法赶紧说说,我能想明白就不会跟你在这废话,尽耽误时间!”   柳菁英:“要知道这次安东过来,是总局直线联络的老师,他老人家再直接通知的老陈你。而老师按照规章制度给几位省领导做过行动报备。”   陈局长双手一摊,“我知道,所以你怀疑几位省领导,可位领导大可以通知叶子强有多远藏多远,没必要给我们追查的机会不是?”   “就是这样,我才怀疑。现在一切疑点都指向我们行动组内部,但是解释不了为什么叶子强不跑,非要跟我们演一出伏击警察的大戏。”   柳菁英紧盯着陈局长说道:“假如我们行动组内部查不出问题?我说假如——我们行动组所有人屁股都是干净的,这回再查个底朝天,还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嗯。”陈局长沉吟片刻,夹住烟头的手指僵在半空中,一缕灰烬散落在办工桌上。   “你的意思是……查到最后只有不了了之,和五年前一样?”陈局长朝天花板竖起左手食指,“而真正给叶子强通风报信的人,我们可能永远查不到。”   柳菁英循循善诱,“五年前,我们首先怀疑过自己人,自上而下整整查了两年时间,无果而终。专案组这些人你我都知根知底,出问题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这次行动是老师牵线,由我直接领头,除了专案组的老成员,都是头一晚上临时在各个分局抽调的警力。”   陈局长适时接话,凝重道:“而且有了五年前的教训,这次行动的时间,地点和细节,都是分头交代,在出发前一刻才定下来。但叶子强恰恰可以绕开我们所有的布置全身而退,证明肯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内鬼要不在指挥车内,要不就在……省厅!”   “这就对了。老陈,你觉得我们现场泄露消息的可能性大,还是省厅内的可能性大?哪些人有资格在省厅观摩这次行动?”   “你的意思我懂了。有人要的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效果。绿蛇不露头,知情人嫌疑最大。绿蛇露头,现场的人嫌疑最大。只不过,”陈局长埋头挥去桌面上的烟灰,语气有些无奈,“还是没有证据啊。”   柳菁英从办公桌上蹦下来,正色道:“通过叶子强在安东那里订购的药量,至少证明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有一张巨大的销售网络。这张毒网一直都在,我们居然没有发觉。”   “是啊。想想很可怕。这几年新型毒品有泛滥的趋势,影响范围是越来越广,毒贩也是越抓越多,这背后的原因,值得我们深思。”沉默片刻,陈局长面色惭愧,低声道:“还是我们的失职啊。”   “凡事往好处想。”柳菁英拉长了声调,“不是我们不够好,是敌人太狡猾……”   陈局长挥挥手,无奈的笑道:“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按照上面的分析,叶子强他们一定不会和安东再次接触,那些药也一粒不会出现在市场上。既然如此,你让安东去斯嘉蒂会所有何意义?”   “陈老总,我想送过的去的不是人,是药。老师说过要通过药来深挖毒网,除去叶子强,应该还有我们掌握不到的犯罪团伙。”   “季厅长是讲过要借安东的背景深挖毒网,可这算哪门子挖法?”   “以毒攻毒。”   柳菁英见陈局长面色阴郁,目露不悦之色,沉声正气道:“你别瞪我。我知道,在我们的立场上,绝不该办这样的事。但就算现在我不做,上边也迟早会有差不多的安排下来。从长远看,确实利大于弊。”   柳菁英直指陈局长的心结,继续剖析道:“具体来讲,上面应该有两步走的安排。第一步,安东背后的集团不会继续向我国市场供货,同时也会积极同我们提供各种上游买家信息,就像这次。第二步,在国内,以低价药品冲击市场,吸引下游经销商上钩,再顺藤摸瓜,摧毁整条销售链。”   “试点应该就在我们市。这是国家目前的大政策,从国外斩断货源,在国内捣毁销售渠道,从而遏制住泛滥的趋势。自外而内,从大到小。先把成了气候的都打掉,之后零星冒头的见一个端一个。”   陈局长沉默良久没有回话。柳菁英心知他对类似的做法很抵触,也不再多说,准备去省城见见季厅长,向他汇报自己的计划。   “小柳,等等。”陈局长叫住即将离开的柳菁英,从抽屉里拿出几只信封,再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分成六份,挨个塞进信封中。   陈局长起身,先是小心翼翼的将桌上的茶盒收好,又在身上里里外外摸了一番,凑出几张零星的钞票,连同信封一道递进柳菁英手中,“我没时间,你顺道买点儿东西,再帮我把这些钱送过去。”   “嗯。”柳菁英轻轻应了一声,看着陈局长略显老态又有些落寞的身影,悄然开门离去。   自十来年前柳菁英刚刚调到本市警局,陈局长就是她的顶头上司。对于陈局长的评价,柳菁英可以用兢兢业业,恪守本职来概括,他是个好人,是个好警察。   走向停车位的途中,柳菁英拨通了儿子罗永的电话,“喂?小永,你那里怎么样?”   “妈!我没问题,瑶瑶在教我怎么做事!你放心!”   “加油,勤快些,别偷懒。可要记着,被炒了鱿鱼可还不上债咯。”   ……   游乐场,大眼冰室的某个后台房间内。   “哪能呢,为了工资我指定好好干!妈,要不先挂了吧?瑶瑶还在旁边等着。啊?现在不方便……那,那好吧。”   罗永偷偷摸摸捂住手机啵了一口,随即挂断了电话。   他紧接着回头询问王梦瑶,“兄弟,吸管箱子摆哪里,刚刚没听清,你再跟我说一次。”   他和王梦瑶站在冰激凌店后台的储物室里面,十五见方的空间中,三面储物架贴墙而立,中心有一张铝制的高脚铁长桌。这处房间用于存放一些前台经营常用的杂物,比如吸管,卫生纸,包装盒这些东西。   因为年龄关系,王梦瑶没法让他去店面里招待客人,侍应生需得是成年人,或者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至于王梦瑶,店是她自家的店,自然不用避讳。   略作计较,王梦瑶便安排他到后台做做打杂的工作,哪里需要去哪里。最近店里工作火爆了起来,正需要人手。   “哪儿空哪儿摆就行。不碍事。”王梦瑶扰了扰额头上秀气的中分刘海,无所谓的朝罗永摆摆手,“都是些简单的工作,一会儿就能上手。”   罗永眼中闪耀着感动的光芒,“兄弟……瑶瑶,谢谢你啊,我做这些就拿工资,真的可以吗?”   “现在是旺季,每天都有缺人手,我当然欢迎你过来帮忙了。到下午的时候忙起来,你可别嫌事多。”   罗永拍着胸脯保证道:“一百个放心!我就是累死也给兄弟您把事情办好!”   “倒是你怎么不多跟阿姨聊聊,慌里慌张就挂电话。”说话间,王梦瑶拿胳膊肘捅了下罗永的腰眼,“诶,跟我说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要被阿姨逼出来打工还钱?”   “不是,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买了点东西,找我妈借了钱,我得还她。”   “你撒谎……”王梦瑶眯上双眼,凑近罗永紧盯着他的双眼,直盯的罗永身体后仰。   在学校发生的暴力事件后,学生间流传着柳菁英三拳两腿支付一群大汉的趣事,不禁让王梦瑶联想到英姿飒爽的柳阿姨修理罗永的情景。   王梦瑶很早就知道罗永惧怕母亲,她也怕——而她对柳菁英的印象,要追溯到遥远的早年。   ……   那是小学的入学式,那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罗永。   小梦瑶对小学期待了很久,入学式头天晚上甚至没睡着,抱着小书包兴奋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跳到父母的床上摇醒了爸爸妈妈,早饭都不知就吵着要去上学。   小梦瑶那时候留着可爱的妹妹头,大大的黑眼珠子和白里透红的瓷脸蛋儿,很难想象那时候圆嘟嘟的小可爱会长成如今这副高高瘦瘦,皮肤黝黑的男孩子模样,现在不熟悉的人,都以为她是哪家的小帅哥。   终于来到向往已久的小学校园门前,小梦瑶左右两只小手分别被爸爸妈妈牵着,蹦蹦跳跳的就跨进了校园门口。可有的小朋友不像她这样开心,哭哭啼啼的不肯进学校。   小梦瑶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小脑袋歪向一边,不能理解。她甚至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比在乡下听到的杀猪声还要惨烈的嚎叫。   “哇啊!爸!我不……我要回家!哇……哇啊!爸爸!我不上学啊!呜呜……哇!”   那是一个小男孩,赖在校门线前,抱着他爸爸的大腿哭嚎,死活不肯撒手。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高高大大的漂亮阿姨,后来,王梦瑶知道了那是罗永一家三口。   小梦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见高大的阿姨张口说了些什么,那个叔叔满脸悲痛,生离死别似的把小男孩从腿上掰开,头也不回就小跑离去。   小男孩想要追他爸爸,被高大的阿姨一手拎住后颈拖进了校门口。小男孩的哭嚎好像待宰的小猪,阿姨的冷峻就像走进屠宰场的屠夫。   入学仪式上,小梦瑶再次见到小男孩和他妈妈。小男孩没有再哭闹,可他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他却紧紧咬住嘴唇不出声,用胆怯而又愤恨的小眼神时不时偷瞄站在他身旁高大的母亲。   小男孩的脑袋上隐约能看见几个大包,小梦瑶那时只觉得那个板着脸的阿姨除了好好看,也好怕怕。   ……   “罗永!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钱被阿姨逮到了?”   “我哪有!你别胡说,我明明白白跟我妈借的钱,就是要还钱,才来你这儿打工!”   “你以前不是跟我炫耀过偷早饭钱,还存了好几百块!你还说过以后要从阿姨那里把你的压岁钱都偷回来!”   “不是!你……你,我……”罗永听到以前的丑事,急得脸红跳脚,直呼冤枉,连连解释,什么“童言无忌”,什么“君子固穷”,储物室里仿佛充满了欢声笑语,可惜没有一群观众在旁边起哄。   王梦瑶双手叉腰,一副我不信你的表情,“那你说说你买了什么东西?”   “我买了高,高……”罗永转念一想不可直说,立马改口道:“对,我买了高达。高达九十元一斤的高原黑猪肉。嗯,高原黑猪!纯天然无污染,绿色!绿油油的绿色!”   王梦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罗永掏出母亲之前送给自己的手机,“不信你看,我有照片!”   他嚓嚓嚓的一通狂翻,亮出之前他跑去张晓璐推荐的肉店买回的半扇猪肉照片,“还有这手机也是!等我赚够了钱还了我妈,这就是我靠自己买的!我厉害吧?啊哈——啊哈哈哈哈!”   对于接济自己的好兄弟,罗永是不愿意撒谎的,可有些事实在不能老实交代。只是那半扇猪,是白皮猪。   在罗永狂笑不止的当口,王梦瑶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手伸手到裤兜里摸了摸,掏出一根又圆又黑的物什。王梦瑶趁他不注意,猛然将黑又硬插进他的嘴里!   “唔!姆呜?”圆润的物体突然挤进唇舌之间,罗永本能的反抗了两下,疑惑过后,却津津有味的品咂了起来,“滋,滋……好香,好,好吃,嘿,嘿嘿……”   “罗永,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样子好傻!”王梦瑶一巴掌拍在罗永的背上,突然又回想起自己和他第一次说话时的情景。   小学入学仪式结束后,小罗永双手抱膝,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蹲在教室的角落抽泣。小梦瑶将自己吃了一半棒棒糖递到他眼前,奶声奶气叫嚷道:“给你吃!我叫王梦瑶,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永……”小罗永的回答有气无力,没有接过递来的棒棒糖。   “罗永,你哭的样子好傻!”   “呜,呜……哇——!”小罗永抑制不住伤心,再次开始嚎啕大哭。趁这当口,小梦瑶一下将棒棒糖塞进了他口里,“这是我最……喜欢的巧克力棒,吃了就不会哭啦!”   小女孩没有鄙视小男孩,只是不理解上学这么好玩的事,他为什么要哭。至于后来,随着时光流逝,两个小朋友慢慢成为了挚友。   ……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被时间遗忘的角落。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一辈,常常会给晚辈讲述当年的艰苦;七八十年代的中生代,常常在酒桌上回忆当年的友情和大浪淘沙般的创业经历;而出生在千禧之交的九零后零零后,已经成为了更年期一代人口中的大叔和老阿姨。   有些人,有些地方,却始终保持着几十年前的模样。柳菁英看到的是熟悉的青瓦土墙,和她小时候在老家乡下看到过景致别无两样。   那是一种穿越时空的感觉,似乎天空中风云变幻,时光回溯,城市里的摩天大厦变成了钢筋水泥框架,飞速的变矮,直至从视野里消失,原地忽然矗立起几栋平房。城市郊区变回了阡陌,远方山更绿,头顶的天更蓝。   而山村里的水泥路变回了泥泞的土路,路旁一间间精致的小洋楼也不复存在——只剩下山坳里零零洒洒的青瓦土墙。青瓦上的烟囱里冒出缕缕青烟,土墙后的竹栏里不时传出家禽活动的声响。   柳菁英悄无声息的走到房屋门前,没有跨过门槛进入堂屋,她轻轻靠门放下手中的米袋和油桶,再将一只信封压在门槛正中显眼处,而后悄然离去,就像没来过一样。   身子佝偻的老大爷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薯饭,迈着略微蹒跚的步伐,缓缓从灶房里跨了出来,当视线接触留在堂屋门口的粮油,沧桑而浑浊的双眼中闪现出一抹光彩。   他侧身望向竹林下的那条岁月小径,布满沟壑的面皮上浮现出了朴素的笑容,“不坐坐再走啊……”   老人守在老屋,等着他的孙儿回家。他坚信有一天,孙儿会回来,还会带着孙媳妇一起回来。到时候,一定让孙儿要留住人,好好招待招待。   老人有个孝顺的孙儿。孙儿也坚信有一天,能够将爷爷从老屋接出来好好照顾。   越野车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柳菁英拨通了陈局长的电话,“老陈,涂山坳的袁大爷家我刚刚去了。”   “在做饭,身体还好……嗯,支书那里我特地去打了招呼,不要让村里人提他孙子的事刺激老人家,平时再多叫人去照看下。”   陈局长亲手将袁大爷的孙儿送进监狱,默默的在十来年时光中照看着他。而将大部分工资都用以补贴老人的吃穿用度,以及每个月看望孤寡老人的习惯,柳菁英也是从陈局长这里学来的。类似不为人所知的故事还有很多,因为他们是警察,为社会奉献一切,为人民付出所有的好警察。   挂断电话,柳菁英驱车驶往通向省城的大道上。车辆似乎从过去驶向未来,驶在同一个世界中,又驶在不同的悲欢离合中。世界上有些亘古不变的事物,一如笼罩大地的苍穹,亦如人心中的赤忱,无论时光流逝,永远不会变质。   ……   等到柳菁英进入省城时,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两点。省城距离柳菁英所在的滨江市近三百里,她途中顺道去看望了两户老人家,没来得及吃中午饭。   季厅长临时有会议,预计三点多结束。柳菁英坐在大厅里,一边啃着干面包充饥,一边百无聊奈的等待。她摸出手机想要跟儿子通话,又害怕打扰到他工作。放回手机,柳菁英望着墙壁怔怔出神,拿起干面包又啃了起来。   柳菁英不愿意让自己闲下来。每当这种时候,她心里总会有一种空虚感,每每怀念幼时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状态。   青春时代,柳菁英有一群随时可以聊天扯淡的小伙伴,再不济,可以调戏儿子的老爹玩。婚后的岁月中,家庭成为了她的一切,她割舍掉了从前。   而丈夫被派到海外后,除了全身心埋头工作,柳菁英竟然找不到任何疏解寂寞的手段。闲暇时她不爱娱乐,也没有可以倾述的知心人,只有家中被宠坏的傻儿子,让她不断心烦。   不过现在,儿子给了她除了工作之外的期待。短短几个月前,儿子还像嵌在烂泥地里的石头,拧不动,教不转。回到冰冷的家里洗衣做饭,只为尽到一位母亲养育后代的义务。现在的家里,再一次有了温度。   有如观看幻灯片,儿子那痛哭流涕的表情,以及精虫上脑时的蠢样,一张张喜怒哀乐的小脸纷纷在柳菁英的脑海中浮现出来,不知不觉间她脸上出现红晕,略显迷糊的目光中,与儿子发生的欢快场景也在不停的闪现。   柳菁英双目出神,一个人坐在那里的身影看着有些孤独,但她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想到终于可以尽情的将宝贝儿子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她觉得眼前一片光明,人生前路充满无限的希望。   只不过————   “噗嘿嘿……”柳菁英想到儿子即将经历的苦难,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她慌忙捂住笑开花的绛唇,浓密的睫毛如飞舞的蝶翼般灵动的舒展,弯成月牙儿的双眼欢快的左右查探,确认刚刚不合时宜的傻笑,没有让大厅内专注而严肃的行人觉得古怪。   柳菁英轻吭了一声,收拾住嬉笑的表情,老老实实的坐好。她很欣慰,一直以来心目中被宠坏儿子,本质要比自己想象的好太多。他能够识大体,懂事非,被欺负的时候,能够战胜恐惧,没有退缩。   但是他和大多数城市里的孩子一样,从小活在名为家庭的保护壳里,没吃过什么苦。让城里养尊处优的孩子去过袁大爷那种生活,想必对他们是一种折磨。毕竟人一旦习惯呆在舒适区,便很难走出去——正如世上有很多贪生怕死之徒,贪生,是贪图享乐;怕死,是害怕痛苦。   必须要教会儿子克制欲望,“享受”痛苦。只有如此他才能永远无畏无惧,面对再大的困难,都不会退缩。柳菁英明白,有些道理光靠说儿子不会懂。也许很长一段时间内,儿子都会将自己的教育理解成变态母亲的怪癖,但她不在乎。   而且,儿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就像只傻狍子,常常做事不过脑子,接近危险也不自知。这些都要慢慢教他,引导他早日找到自己人生的道路,帮助他获得长久的幸福。当然,儿子也将成为自己快乐的源泉。   ……   “柳警官,厅长过来了,他在办公室等您。”   “好的。我这就上去。”工作人员的通报打断柳菁英的思绪,她抖擞精神,起身朝厅长办公室走去。   柳菁英目光炯炯,脚步生风,一旦进入工作模式,她又变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资深女警。立在厅长办公室门前,她那张英武坚毅的脸庞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从容与自信。   扣开厅长办公室的大门,柳菁英看见季厅长目不转睛的查阅手头的文件,办公桌上几大叠文件以及厅长花白的头发很是显眼。   对季厅长,柳菁英有着发自内心的尊敬。他曾经在警官学院任教过一段时间,所以柳菁英私底下一直称呼他为老师。那时候的季老师不光教学生如何做警察,也教学生如何做人。他不用言语,而是身体力行,成为每一名学生的榜样。   柳菁英觉得自己很幸运,生命中的每个阶段,都能遇见教导自己的人。看着季厅长在操劳中不断老去,柳菁英心中抑制不住的伤感。   “老师,关于安东的安排……”柳菁英直接向他汇报了自己控制夜店“以毒攻毒”的计划,她明白,老师不喜欢听到工作以外的话语。   “具体事宜,之后拟一份书面报告过来。安东你可以直接联系,但要注意保密。”季厅长没有抬头,专注于手中的文件。   “老师,再耽搁您几分钟,我还想问一下,您对涉嫌和叶子强勾结,具体是哪位领导,是否有头绪?”   “没有切实证据前,不能妄加猜测。”季厅长缓缓摇了摇头。   柳菁英继续问道:“当天在省厅指挥室观摩行动的所有人员名单,能否提供给我一份?”   闻言,季厅长摘下了眼镜,抬头看向柳菁英,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你不要擅自去调查,这件案子,比想象的还要复杂。”   柳菁英皱起了眉头,季厅长的言外之意,似乎已经有了具体的怀疑对象,开口道:“老师,您的意思是……”   季厅长挥手打断了她,“你还是老毛病,沉不住气。你们下面按部就班的做内部纠察,你个人不要乱跑。没事就回家休息。”   柳菁英站在那里,不再说话,但也不走,俨然一副还有什么想问的样子。季厅长看在眼中,不禁笑道:“一身倔劲也跟以前一样。你想知道的不听个完完整整就不会撒手。还有什么要问的,问吧。”   “老师您还是了解我。我想问的是这次行动前,叶子强跟安东的后台是如何联系的,我们能不能从国外往里边查?”   “我目前知道的情况,是两年前,叶子强通过中间人开始与安东背后的俄罗斯黑帮接触。在半年前,俄罗斯黑帮与我们国内官方达成合作,于是将叶子强进口药品,在海外落脚的计划透露给了我们,之后就有了安东到国内的安排。”   “我们是否能查到那名中间人?”   “确认会面之后,中间人就再也没有出现。所以那条线已经断掉,至今也没有新的线索。”   柳菁英微微摇头,“那真是可惜……老师,打扰您了。”   柳菁英退出厅长办公室,愈发觉得整个案情不简单。叶子强一系列手段太过专业,根本不留任何追查他的机会。唯一的问题还是出现在那次行动中,他为什么要坚持和安东会面。实际上他直接取消会面,调查同样会陷入僵局。   柳菁英突然想到另一种荒诞的可能,如果整件事情的目的,就是让俄罗斯黑帮的药品堂而皇之流入国内市场呢?自己,甚至整个警察系统都将成为罪恶的官方保护伞?   有这种想法,柳菁英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当柳菁英走出大厅,来自办公楼的一道视线锁定了她的身影。当视线的主人看到柳菁英的笑脸,嘴角翘出了诡秘的弧度,“……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   王梦瑶说是忙起来缺人手,眼下冰激凌店已经到了客源最旺的当口,可罗永还是比较闲。除了偶尔搬搬箱子,他啥事也不用做。   罗永看着前台一通人忙得脚不沾地的样子,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现在不还是成了吃闲饭的了?说来也奇怪,这下午四点钟,天又正阴着的凉爽时间,客流比正午阳光火辣时还要旺盛。啥道理?   突然前室传出一阵骚动,夹杂着欢呼还有喝彩,“安菲————!安菲———!”   罗永眼睛一亮,“菲尔姐姐来啦!”   罗永早前得知安菲儿每天下午都回来大眼冰室打工,为这里赚足了人气,可是说是除了大眼仔之外的二号吉祥物。罗永对这个洋娃娃一般的混血儿姐姐很有好感,无聊之际,听到欢呼声跟着也兴奋起来。   “小永滴滴!我赖啦!你在娜莉!”安菲儿也听说罗永今天开始来这里打工,立即兴高采烈的朝后台奔了过来。   “呵呵,菲尔姐姐还记得我。”罗永从后街小巷蹦进了房内,哪知被一道宽大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小永滴滴!”   罗永揉了揉眼睛,抬头问道:“您哪位?”   “小永滴滴,我是安肥儿,你不记得我喇?”   滚圆的身体后边探出王梦瑶满头汗珠的脑袋,“长话短说,吃得多长得快。兄弟记住,切勿投食!”   罗永讪讪的抬头,“额……菲尔姐姐?”   “嗯!”   远处,罗永与安菲儿再会的瞬间,此时也出现在了隐秘的镜头中。   ……   回到家里,面对母亲严肃的表情,终于,罗永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妈……你说的是真的吗?不,那不可能!我明明已经……”   柳菁英语重心长的对他讲道:“小永,妈妈希望你明白,这是事实。你要学会接受现实,不能逃避。”   “可是……妈!”罗永难以置信的望着母亲,“我明明已经算清楚的啊,不可能出错!”   “妈,你听我给你算算,5000除30,就是167,减去你说的100元工资,每天还剩67.我打工5小时,赚75元。应该是够的,没有错啊!”   柳菁英痛心疾首,摇头叹息道:“傻孩子。日息1.2%,30期下来,你得一共还我7151元。除去我给的工资,你每期得还我138.5元。”   “怎么这样……妈,你不是说每天按时还上,就不算利息的吗?”   “唉。”柳菁英慈祥的挠了挠罗永不大灵光的脑袋,耐心解释道:“妈妈说的是每一期按时换上,下一期就免息。今天本来就是要算利息的。小永,妈妈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我反复告诫过你,要还钱,就一定要还上。可你!唉!”   罗永闻言,掏了又掏,凑出身上仅剩的53又5 毛钱,悲痛道:“还是不够……”   “还是不对!”罗永突然皱紧了眉头,握住手机开了疯狂的计算,“日息1.2%,月息是36%……一个月30期,一共应该是6800元!那么每期我该还127才是!”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愚笨!都说了30期,当然每一期的本息都要加起来算!这是在社会上贷款的基本原则,你到底懂不懂!”   罗永彻底凌乱了,他不懂,但是他没有怀疑母亲,她没有必要骗自己。罗永猛然抬头,继续争辩道:“可你也没说要那样啊!”   “妈妈说过!妈妈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要拿身体来还!”   罗永回想,母亲的却说过。他怕了,真的怕了。他给母亲跪下,作出了卑微的恳求,“妈,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答应你一定还钱,138.5?饶了我这次,我明天一定加倍还上……”   柳菁英爆发出怒吼,“小永,不要让妈妈失望!做人最重要的是守信用!”   罗永怔住,不敢再多言。他留下了悔恨的泪水,认命的低下了头。   柳菁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欢快的挥舞起了手中五公斤的秤砣,“好孩子。那快点把裤子脱了,把鸡鸡交出来吧。”   早前柳菁英无意间看到一则新闻,有高人向记者展示传说中的少林铁裆功。如今儿子乖巧听话,便决定买个秤砣回来作为“锻炼”的起始。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来日方长,柳菁英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儿子的心智和身体都练到无坚不摧!   第二十三章:凌虐夜   “来,小永,靠过来,妈妈给你把秤砣带上。听话,妈妈这是为你好。”说话间,柳菁英一脸坏笑的挥舞着五公斤的秤砣,准备将其拴在了罗永稚嫩的阴茎上。   罗永欲哭无泪,这算哪门子为我好!没等他做出反应,柳菁英咻咻咻的几下给他栓了上去,罗永当即疼得死去活来,忍不住高声呼痛,“啊啊啊好痛!妈,不行,快,快取下来!”   “唉,小永,妈妈是看你小小年纪阳痿早泄,才特地想了这个法子帮你。靠你在张阿姨上试验那黄狗撒尿的法门,你的鸡鸡只会变得越来越弱小。”   罗永想,原来是因为和张阿姨发生了关系,妈妈变着法子整自己啊……她也是在报复我不同意她的“锻炼”吧,怎么办,只能忍……   恍惚间,罗永听到母亲没心没肺的笑声,“别怕,习惯了就好。来,替妈妈按摩,不做好好按可没一百元工资哦。”   罗永只好将双手搭在母亲肩膀上,可胯下的剧痛根本让他无法集中精神,颤抖的双手中迟迟没有开始动作。   “算了,妈妈可怜可怜你,帮你一把吧。”柳菁英自顾自说的解开上衣的纽扣,再一把向上推开乳罩,霎时间两只欢呼雀跃的巨乳摇摇晃晃的跳将出来,晃得罗永眼花缭乱。   脱掉上衣反手解开乳罩后,柳菁英张开双手按在美乳上,十只纤纤玉指沿着明艳动人的乳肉上下刮弄,她的一双碧波杏目死死锁着罗永,不停的向他抛去能把人魂都吸掉的媚眼。   柳菁英赤裸上身站在原地好好摆弄了一番胸前的巨乳,又故意摇动起娉婷袅娜的水蛇腰,慢慢的转过身去撅起大屁股,双手好比给完熟的蜜桃剥皮似的,一扭一扭的内裤外裤连在一起向下扯掉。   直到抬脚扯下内裤,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柳菁英摇了摇润玉盘一般光洁饱满的美臀,回头问道:“好看吗?”   “好,好看。妈妈,鸡鸡痛死了……诶啊啊……”   “好看的话,那就……”柳菁英挺着美轮美奂的健美朣体,张口对罗永提出新的要求,要他用舌头按摩便全身,美其名曰帮助他减轻痛苦,“小鸡鸡硬起来,就不会那样痛啦。”   于是,柳菁英贴心的弯下双腿,以站梅花桩的姿势站在客厅中央,“来来,先亲亲妈妈的手手。”   见母亲向自己支起藕臂,罗永不敢怠慢,立即将她的十指依次含进口中吮吸,然后抓住两掌,一丝不苟的舔遍了珠玉莹然的手心和手背。罗永只敢小心翼翼的移动,脚下稍微做出一点大的动作,晃动的秤砣就给他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啪叽啪叽。”罗永像一只小舔狗,一边忍受剧痛一边舔舐着母亲如玉壁般光滑的肌肤,渐渐沿着小臂舔到胳膊肘处。   罗永像小乌龟一样缩起脑袋沿着手肘慢慢的环绕,他不得不承认,肉棒变硬的确对减轻痛苦有些效果。为保证气血持续不断涌向下体,他只得集中注意力在色色的事情上,努力用目光去强奸母亲,用口水去污染她的绝美娇躯。   柳菁英被舔过的肌肤满满的裹上了一层清涎,整只手臂如同被铺上了一层釉彩,端的是油光晶亮,珠玉莹然。   罗永让小舌头以螺旋上升的方式去接触母亲色泽莹润的皮肤,他前后花费了小一刻钟时间,一路向上终于吻到了母亲抬起的腋窝处。   母亲温暖的腋下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那是犹如催情药一般诱人的熟女芳馨,让罗永的鸡鸡又涨大少许,竟能够将秤砣往上提起半分。此消彼长下,罗永直感鸡鸡要好受了些,他赶紧抱住母亲丰盈婀娜的性感腰肢,将一颗小脑袋完全耸进嘎吱窝下的香草丛中,近乎疯狂的嗅吸起了腋来香。   “啊哈,呜姆姆……滋滋滋,哈啊……姆吸吸……”罗永一手扣住母亲的豪乳,另一只手抓住一只肥美的臀瓣,口中含住一撮香甜的腋毛,泪眼婆娑的进行着淫猥的口舌按摩。   灵巧的小舌头以正时针方向沿着母亲的嘎吱窝打转,啪嗒啪嗒的转了几圈后,罗永将鼻头凑近去猛吸一口,又张大嘴巴,努力从口中挤出更多涎沫,用两片唇瓣涂抹到仿佛被暴雨蹂躏过,显得乱糟糟又湿漉漉的毛丛中。   “呜呵呵……还是好痛啊。”勃起的阴茎挑着秤砣,在胶圈的紧勒下本来鲜嫩的肉棒变成了两种颜色,后边一小截还是平常的粉嫩,但前半截被堆积的血液涨成了紫红,棒身上爆起的血管如毒虫一般狰狞,显现出与罗永年轻的身体极不相符的可怕模样。   罗永不自觉的加大了手中抓揉母亲巨乳和丰臀的力度,十指完全陷没进软腻香滑的肌肤中。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紧紧夹住母亲胸口娇艳的蓓蕾,情不自禁发力一拉扯,惹得柳菁英口中吐出浅浅的呻吟声。   借助母亲一瞬间身体微微的摇摆,罗永将鸡巴靠在母亲的翘臀上,泄力之下顿时觉得压力减少许多。哪知母亲没等他得到片刻休闲,便侧头声色俱厉一顿呵斥,“不许把小鸡鸡放在妈妈身上!你得靠自己的力量托起秤砣才有效果。”   罗永只得悻悻作罢,万般不舍的将鸡巴从母亲身体上移开,秤砣的重力瞬间回到肉棒上,猛烈的坠力给罗永又带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啊……”他痛得眯起了一只眼睛,泪水止不住往下滴落。   如果给罗永一万次再选择的机会,他都会选择老老实实当个普通儿子,绝对不会去做那些自以为是的复仇,绝对不会对母亲告白,也绝对不会和她玩夫妻游戏,要尽一切手段斩断任何可能接触到她阴暗面的途径。   尽管小鸡鸡由于充血变得越来越疼,但在秤砣的重压下,罗永精神不能有一刻的放松,必须要全力的去亲吻母亲的朣体,继续用这种杀鸡取卵的方式去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当亲吻到了母亲的软肋处,她突然身子微微一缩,“咯咯咯”的笑出了声。房间内的两人一大一小,一哭一笑,场面很是滑稽和奇异。   “啊……啊啊!”秤砣晃动之下,罗永随时感觉小鸡鸡会被撕扯成两截,他忍不住痛哭出声,身体上和心灵上都经历着超乎想象的煎熬。   然而自己哭得越伤心,母亲却笑得越开心,罗永不禁默默咒骂,妈妈真是实打实的超级大变态啊!   母子二人的眼神对上,罗永还来不及缩走,柳菁英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妈妈是大变态?”   “啵,啵……”罗永亲吻着母亲左肋处的玉肌,头摇得像上了发条似的勤快,“没,没有。”   柳菁英柳眉倒竖,愤怒的眼神像钉子一样钉住罗永畏缩的双眼,“好孩子要诚实,不许撒谎!”   罗永又像打桩机似的奋力点起了头,他嘴上一刻不敢怠慢,嘟起嘴唇沿着母亲的香肋拉起了小提琴,滋溜滋溜的在香甜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猥的吻痕。   柳菁英看着罗永那半截涨成乌紫色的小鸡鸡,又平缓下语气问道:“很痛吗?”   罗永重重的点了点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止不住流。他想过求饶,但明白母亲最不想听求饶的话,就算身上千般苦痛,也必须坚持下去。   “人可以被打死,不能被吓死。”此时这句格言出现在罗永的脑海中,他内心深处升起一股信念,支撑着摇摇欲坠的鸡鸡坚强的立在那里,始终没有放弃。   又过了小半刻,柳菁英柔声问道:“都哭成个泪人儿啦。你在学校里和小苟同学打架的时候那么厉害,怎么现在就怕痛呢。妈妈还以为你变好一点儿呢。”   听到母亲这样问起来,罗永努力回想当时的心境,颤抖着声音答道:“那时候……什么都感觉不到,就想,就想……弄死他。”   “你满身伤的样子可真把妈妈吓坏啦,不过妈妈真心为你自豪。好孩子就应该不怕死,不怕痛!”   柳菁英兴高采烈,继续用言语挑唆道:“妈妈喜欢你变成男子汉的样子,你应该记起那时候的感觉,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怕!小永加油,你一定能行的!”   跟苟坤拼命,那是为了尊严,正所谓人活一口气,与其屈辱的活着,不如拼死一搏,问题是现在好好的,干嘛要自找苦吃,又跟谁拼命呀?罗永满脸苦涩,“妈,我我知道,可,可鸡鸡要是憋断了,我以后怎么办呀……”   柳菁英将儿子的表情看在眼里,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温言细语道:“实在不行,就把妈妈当成小苟同学呀。妈妈在欺负你,你想不想报仇?”   “妈你在胡说些什么……”罗永用小狗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母亲,“鸡鸡真的好痛……真的要坏掉了!”   柳菁英不理会儿子那讨巧的小眼神,她星眸微转,黠智一笑,心想时机已经成熟,该给他挖坑了。   柳菁英轻轻出手托起罗永胯下的秤砣,而后鬼魅对他眨眨眼,“如果你愿意想打小苟同学那样打妈妈,妈妈就把你的秤砣拿掉。”   几成重力消散后,罗永顿时觉得浑身舒爽,脑中又如过电般的恍然一悟,感情妈妈虐待小鸡鸡的目的,还是要自己动手打她来的。   罗永胸口中闷气激荡,埋怨道:“妈,你怎样这样……你弄我就是为了让我打你吗。你变,变态。”   “对啊,妈妈就是变态。”柳菁英单手拨弄着秤砣,脸上作出一副芳菲妩媚的表情,含情凝睇道:“你是我儿子,当然你也是小变态。那你同意不同意动手,殴打你的变态老母亲吔?”   罗永看着母亲那笑嘻嘻甚至有点淫贱的表情,下体又传来一股剧痛。“真是欠打”这样想着,他抬手就想要扇在母亲那犯贱的脸皮上。   柳菁英见他抬手,乐呵呵的把脸一支,罗永硬生生在半空拽住手掌,咬牙切齿中暗道妈妈变态就算了,这一动手,那不坐实自己也是小变态了?   “我不是……”罗永猛吸一口气,硬生生忍住痛苦开口道:“喝……我,我才不是小变态!”   “哎哟小永,你看你忍得好辛苦,不要硬撑啦。要不这样,只要小永肯狠狠揍妈妈,妈妈就,就……”柳菁英突然面色羞红,声若蚊蝇道:“妈妈就同意,跟你爱爱……”   “妈!你!”听到这话,罗永心中冒出一股无法抑制的火气,疾声怒道:“你你你怎么可以这种话!”   柳菁英俏脸上春潮涌动,她作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仙女散花似的不停朝罗永抛去媚眼,“小永,你是知道妈妈的。现在妈妈才想明白,你爸爸一点儿也不好,只有小永你才是配的上妈妈的男人。快动手吧,好好爱妈妈哦——”   “你真的是变态!”罗永再也忍不住,开口怒骂不知廉耻的母亲,“你教我的话,都是假的吗?你口口声声说要为父亲守住最后一线,难道都是放屁吗!”   “哎。就当妈妈在放屁好了。你不也吃过妈妈的屁不是。小永,只要你打妈妈,既可以不再忍疼受苦,又可以可妈妈做爱,还有什么考虑的。”   “就为那狗屎一样的癖好,你就要对不起爸爸!”罗永突然又想到那夜被捏蛋蛋之事,“之前捏蛋蛋,今天又来弄我小鸡鸡……你都是故意的吧!”   柳菁英闻言收住笑脸,脸色一沉,“对,我就是故意的。你是我儿子,我还不了解你是个什么东西?装什么装,别废话,快动手!”   “你放心,我今天就是死了,也不会做对不起爸爸的事!”罗永气得浑身颤抖,心下一横张口怒骂,“变态狂!不知廉耻的臭婆娘!”   “哼!你这个敢对亲妈发情的变态小畜生,还敢教育起你老娘来了!”柳菁英恶狠狠的喷他一脸唾沫星子,随即松手放开秤砣,“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啊!”跌落的秤砣给罗永带来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名为母亲的恶魔。   也许这是老天爷对自己此前一切所作所为的惩罚吧,罗永这样想到。   “你,你要弄断我的小鸡鸡就弄好了!就算你把我弄死,我也绝对不会变成你这样的变态!”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快动手!否则我今天晚上就把你的臭蛋和臭肉虫都扯掉!我要你比现在痛一百倍,一万倍!”   “……”罗永没有再作出任何回答,他放任痛楚的电流在身体中肆意奔流,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望着空气怔怔出神。   “怎么?说话!你动不动手!”   “爸爸,对不起。”罗永心中默默给父亲道歉,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缓缓的摇了摇头。他没有反抗的念头了,反抗母猩猩一样的母亲,没有任何意义。跟她动手,只会让她称心如意。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违背天理伦常的代价就是如此沉重。罗永只能把这一切苦难当作是赎罪,咬牙吞下这自作自受的苦果。   软下去的鸡鸡被秤砣脱得老长,但罗永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听不到母亲还在说些什么,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心目中那个完美的妈妈,也已经死了。   ……   “小永!对不起,对不起!”柳菁英看见儿子那已经被勒得不像样的小鸡鸡,她再也端不住脸上恶狠狠的表情,俯身两下就将秤砣解了下来。   柳菁英轻舒玉指,温柔的按压起被胶圈勒成乌紫色的肉棒,口中不停的向儿子道歉,“妈妈骗你的,妈妈不会扯烂你的小鸡鸡,那天晚上捏蛋蛋也不是故意的!妈妈在逗你玩的,都是妈妈的恶作剧!”   柳菁英一边甩动小鸡鸡为它疏通血液,一边用急切而又抑制不住的兴奋表情向罗永解释道:“妈妈就想考验考验你,你别怪妈妈啊!我的小永真的是好孩子,顶天立地男子汉!哦呵呵呵呵……”   罗永回过神来,一瞬间就明白,妈妈还是那个妈妈,她是最爱自己的人,她怎么可能为了一己私欲背叛父亲又伤害自己。   罗永“呜哇”一声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他哭得像个三岁的孩子,挥舞着两只小手不断轻轻拍打着母亲的脸颊,“妈妈你变态,你变态,你好坏……好坏!”   “对对,妈妈是变态,妈妈是坏妈妈!小永,鸡鸡还好吗?”   “痛!鸡鸡好痛!妈你不是人!”罗永一边抹泪,一边哭嚎着回答母亲,她所谓的恶作剧,真的好可恶!   柳菁英嫣然一笑,温柔的将罗永揽进臂弯里,再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住他站起身,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去。罗永蜷缩在母亲怀中不断抽泣,柳菁英像哄小宝宝那样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哟哟哟,小宝贝别哭了啊,妈妈给你道歉。”   罗永脸蛋上悬着母亲红宝石般美艳的乳头,他微微一张嘴,柳菁英立刻抬起臂弯将罗永的身体托高,将蓓蕾送进他口中。   罗永左手握住圆润的乳房,口中啪唧啪唧的吸着,似乎找到了心灵上寄托,渐渐情绪安慰下来,他口中不再抽泣,除了脸颊上偶尔还在滚落的泪滴。   儿子这可爱到爆表的模样,简直要将柳菁英的心都要萌化了,真想就这样抱着他哄着他,一直不撒手。   “妈妈这样做,是为了宝宝好,希望宝宝不要怪妈妈。”柳菁英温柔的声音,就像和薰的春风带着暖暖的爱意,轻轻的吹拂在冬日的原野上。罗永生着闷气,口中加快了吮吸乳头的速度,稍稍侧身把脸蛋完全埋进乳房里,不让妈妈看到他的脸。   “宝宝,你知道吗?如果你真的动手了,妈妈会作出一副开开心心的样子受住,但之后呀,妈妈会让宝宝你体会什么才叫真正的疼,让你生不如死,呼呼。”   罗永不禁打了个寒颤,柳菁英轻轻摇动他的身子安慰了两下,“好宝贝儿,别怕,妈妈知道你永远是好孩子。怕疼也不可耻,疼痛是大脑传递出的信号,告诉身体要远离危险。所以人怕痛是正常的。”   罗永闷哼一声,暗暗吐槽那妈妈你折磨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好玩吗?他想咬一口妈妈的奶头泄愤,张口又觉得不对,闭眼继续砸吧起来,静静等着母亲接下来的话。   柳菁英笑道:“妈妈知道,宝宝在等一个解释。小宝贝,你跟小苟同学打完架,再到后面做那些报复王子傑的事,是不是很有正义感和成就感,有那种‘我什么都不怕’,或者‘我什么都能做到’的心情?妈妈通过最近观察,觉得你有点儿得意忘形。”   罗永吐出奶头望向母亲,回想起来,他曾经以为自己升华了,再也不怕疼,心里再也没有恐惧了。对于报复王子傑,也一直认为是手到擒来,整个计划进行得一帆风顺,不费吹灰之力。   柳菁英温柔的抚摸着罗永的小脸,柔情款款道:“妈妈之前给你讲过很多道理,也许你能听一些进去,但妈妈真的很担心你哪天又忘了,做出什么傻事来。”   “所以,妈妈今天的恶作剧是想考验你,也是提醒你重新审视自己,在面对痛苦和诱惑的时候,是否还能坚持本心。”   “你好坏。”罗永小小声讲了一句,说完把小脸贴着母亲的乳肉藏了起来,羞愧的含进奶头摇了摇,向妈妈表示自己能理解。   “妈妈说要跟你爱爱的时候,你的反应,真的让妈妈开心死了!不愧是我柳菁英拉出来的孩子!”   罗永心中暖意洋洋,唯一能够肯定自己的,算是心底对父亲深深的爱吧。也是由于妈妈孜孜不倦的教导,自己才能够守住本心。   柳菁英重重的吻向罗永的脑袋,“妈妈想要告诉宝宝,这世上有不缺有抱负的人,但能够坚持自我,作出成就的人却少之有少。无论想做成什么事,都必须要有坚强的体魄,以及无畏无惧的的精神气。”   柳菁英情绪高涨,滔滔不绝道:“妈妈现在时常遗憾,自己年少时贪图享乐,逃避困难和挫折,错过了很多实现梦想的机会。希望你将来能够找到自己的道路,努力去实现理想和价值,活出比妈妈更精彩的人生。”   “至少,将来你要去很多妈妈没有去过的地方,遇见很多妈妈没有见过的人!也许你也会经历很多悲伤和痛苦,但是只要你足够强大,一定可以战胜所有挫折,展翅高飞!”   “当然,要有所作为,你还得学会利用智慧解决问题,笨蛋也不行!”柳菁英越说越兴奋,整个人情绪亢奋不已,“妈妈以前没有机会,现在无论如何都想让你变强,让你真正成为独当一面的男子汉!妈妈也不求你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你活出无怨无悔的人生!”   柳菁英将罗永的身体举了起来,放在眼前,无比郑重道:“所以,让妈妈从锻炼身体开始,好好的教你!宝贝儿,可以吗!”   罗永被母亲的期待的眼神镇住,呆呆的望着她。罗永回身盯了一眼放在地板上的秤砣,缓缓点了下头,“妈妈,我愿意。只是……我想问一下,你会不会还叫我打你?”   柳菁英喜不自胜,深情的吻了他一口,“妈妈跟你保证,是正儿八经的教你,不会再要宝宝动手打妈妈。不过话说回来,妈妈给宝宝解开秤砣后,是不是觉得很舒服?除了舒服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我知道,妈妈想告诉我,这是你变态……呸,是妈妈喜欢疼的原因,越疼,越舒服。”   “呵呵。对,人习惯了痛苦,就不会再觉得痛苦,甚至一点点小事都会觉得很快乐。宝宝放心,妈妈不是在诱导你当小变态,妈妈想教你的是‘痛苦’的本质。身体上的疼痛和快感,只是其中一种表现方式。”   柳菁英放着罗永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挥手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圆,“痛苦和快乐本是同根生,它们相互交融,相互影响,本质上没有区别。人的本能是追求快乐,而痛苦就藏在快乐里。一旦快乐得不到满足,或者到了即将失去快乐的时候,人就会感到痛苦和恐惧。”   柳菁英看着儿子似懂非懂的眼神,耐心的解释道:“宝宝刚才除了怕痛,是不是更怕失去小鸡鸡,害怕以后就再不能做‘快乐’的事?”   罗永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柳菁英接着说道:“宝宝再想想,最初被小苟同学欺负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害怕?”   罗永想了想,“妈妈是说我以前习惯了好日子,没受过苦,所以受不了一点点疼就认怂。”   柳菁英满意的嗯了一声,用手指在空中划了一根横线,突然往下一拉,“那么宝宝那时候为什么又敢去和小苟同学拼命?是因为被妈妈骂,觉得屈辱?大不了忍一忍,日子还可以过。同样的道理,妈妈说要跟你做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同意呢?不用受苦,还可以和妈妈做爱呀。”   罗永努力整理思绪,喃喃道:“我去拼命,是因为不想窝囊过一辈子。听到妈妈说那样的话,我宁可痛死,被扯掉小鸡鸡,也不要对不起爸爸。”   “心里边的痛,疼起来要比身体上的痛厉害得多,对吧?”   “啊?”罗永霎时间眼前一亮,“妈妈,你是说,我的选择,实际上还是少受苦的路,我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取决于哪一方面带给我更多的痛苦。”   “对,痛苦会左右人的选择!”柳菁英万分满意的点点头,她抬起一只玉指点在罗永的心口,“它还会影响人的思维和情绪,让人感到恐惧和绝望,变得愤怒和暴戾!一旦你的情绪失控,你便很难看到事情的本质。”   “如果你能冷静下来,便能够发现妈妈的把戏。宝宝,妈妈绝对不是希望把你教成受虐狂,妈妈只是希望你能直面痛苦。”   “锻炼你的身体,也是锻炼你的心。”柳菁英适时做出总结,“痛苦也好,快乐也好,它们仅仅是两个概念,是人对外部刺激产生反应。它们本质上是同一件事,是人心!如果宝宝学会控制自己的心,就能够保持内心的平静,做到随心所欲!”   母亲的话说到罗永心坎上了,他眼中闪烁着崇敬的光芒,仿佛在话里听到了无限深奥又浅显易懂的佛理。   “随心所欲吗……”罗永想到自幼以来的终极理想——像佛一样完美,无欲无求,又随心所欲,“那,妈妈,你放我下来,我去把秤砣拴上。”   罗永迫不及待想要开始锻炼,他觉得自己以前有太多杂念,所谓修行现在看不过一场场儿戏。妈妈所说的锻炼,某种程度上来说才是真正的修行。   “咯咯咯……锻炼要长期坚持,循序渐进,不可以着急。”柳菁英按住罗永扭动的身体,“所以妈妈说还得学会用脑。遇事先冷静,认真思考后再做出最合理的选择。宝宝要牢牢记好。”   “我明白了,以后每天打工回来,都让妈妈锻炼我。”说完,罗永脸红了起来,“还有就是,妈,可不可以不要叫宝宝了……”   “好,不叫宝宝,叫小永——宝贝儿……”柳菁英忍不住又啵了罗永一口,“钱就算啦,妈妈不用你还钱。”   罗永摇头道:“妈,我要还。不能半途而废,打工还钱,也是锻炼。而且我不去打工,也对不起瑶瑶。”   “哎哟宝宝,真可爱!”柳菁英按耐不住心中的心爱,开口又叫出了宝宝。   “妈,说好了不乱叫的。”   柳菁英眼中春意盎然,脉脉含情的盯住他,“小永,现在跟妈妈好好亲亲。姆——”   罗永伸手挡住母亲花儿一般嘟过来的红粉香唇,“妈不要了。既然要锻炼,我们就不应该再做放纵的事。”   “以前我的修行方式不对,所以就算觉得对不起爸爸,我也舍不得和你分开,妈妈你的身体对我的诱惑太大了。但是现在有妈妈的锻炼,我觉得我可以。我一定能控制住情欲,不再迷恋你的身体,把你真正放到心里面去爱。”   “真是……傻得可爱。每次想起你的修行,妈妈就想笑。”柳菁英把罗永放到沙发面上与自己并排坐好,左手搂住他的肩膀,偏着头靠在了他的小脑袋上,“性欲和吃饭睡觉一样,只是生物的本能,它没有好坏之分,压抑并不能使人变好。锻炼不代表要禁欲,不如说有节制的放纵,也是一种锻炼。”   “额……”罗永的脑子转不动了,他怎么听都觉得母亲的话前后矛盾。他微微侧头,用一种怀疑人生的目光看着母亲。   “呵呵。”柳菁英笑得花枝招展,“小笨蛋你想啊,痛苦和快乐都是相对的,你不懂快乐,怎么能理解痛苦?如果人只追求痛苦,妈妈想啊,很有可能会变成真正的变态。”   “一个强大的人,肯定是既能忍受痛苦,也懂得享受快乐。所谓随心所欲,也讲究顺势而为,关键是怎么去掌控身体上的感觉,以及相应的情绪。”   罗永手指抠着嘴唇,回想母亲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脑子里断掉的两截道路上似乎架起了一座桥梁,“人的本能是追求快乐,而痛苦就藏在快乐里。哦……我好像懂一点点了。”   “没事,不用多想,以后你慢慢可以懂得更多。”   罗永想到母亲之前电话里对张晓璐的质问,亲亲吻了一下她的双唇,“妈妈,爸爸不在,你寂寞吗?”   “你就当妈妈寂寞了吧。是妈妈有了欲望,想要和你放纵。”柳菁英温柔的抚摸着罗永的小脸,“不用对爸爸有太多心里负担,妈妈永远不会背叛爸爸。只要你平安长大,娶妻生子,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是你对爸爸妈妈最大的孝顺。”   罗永傻傻的笑着,“嗯。妈妈以前教的道理我都能听懂,但是没有现在懂的这么多。”   柳菁英抱到面前,她碧目流光笑靥美好,“那么小永同学,现在你愿不愿意和妈妈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呢?”   “我愿意。”罗永带着可爱的笑容,双手环抱住母亲的玉颈,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双唇。他将舌头伸进母亲口中,母子二人的舌头随即交缠在一起,互相品味对方口中甘甜的香津。   “滋滋……唧……嗯,哇呜……哎哟。”柳菁英摸到罗永的阴茎,哪知却触到他的痛处,引出一声哎哟。   柳菁英吐出口中的小舌,关切道:“还痛吗,等下妈妈给你搽点药水儿。”   “嘿嘿,有点痛,不过我不怕痛!我痛得好舒服,谢谢妈妈教我,不用擦药水儿啦。”   罗永记起母亲要自己用嘴巴替她做全身按摩,开口道:“妈,今天的按摩,我给你做完吧,哈……那就从嘴巴开始。”   说完,罗永用抹了蜜的小嘴堵住母亲的朱唇,找到檀口中香滑的舌片,用自己小舌头温柔的刮着母亲柔嫩的舌苔。小舌前后刮得仔细,待翻遍母亲舌面上的每一处味蕾,他操弄着小舌游走到母亲香舌根部轻轻挑动,舌尖挑起落下,像是按摩院里技师的推拿手法,力度不大不小正合适,惹得柳菁英竟然从舌根处感受到了快感。   “呼,啊。”柳菁英见儿子的舌吻如此舒适,便配合他的动作,放轻松香舌,两瓣朱唇微微半张,随他的舌头在口中挑,拉,滑,卷,尽情享受不断加强的苏痒快感。   罗永适时将母亲清香的舌片吸进自己口里,先用嘴唇套弄着抿了几个来回,他再用口中的肉虫儿围着母亲相对宽大的舌尖绕了几圈,最后像灵蛇吐信子那般快速挥舞起小舌,“沙沙沙”的对准母亲的舌片就是一阵拨弄,又惹得她发出连连娇喘。   柳菁英暗道这儿子实在是不简单,光是亲个嘴就亲得自己难以自抑,看他也是属于无师自通,莫非是这方面的小天才?要别说,如果儿子这口技放到夜店里让富婆们体验,保不准会排着队包养他。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事,除了他还没交到的女朋友,现在就只有自己能享受。柳菁英心中嘻嘻作笑,她波光潋潋的眼珠儿犹如月下小溪,小溪中倒映出荡漾明月,睫毛像在春风中飞舞的花瓣,而她笑得媚媚弯弯的眼睑,则好比两道架在水花上的小桥,正是春江花月夜,欢喜乐无边。   这罗永挑逗完母亲的舌尖,趁空换了两口气,也不休息,笑道:“我来给妈妈刷牙。张嘴,啊——”   柳菁英应声将娇艳欲滴的两片红唇张开,迎进儿子娇巧欢快的小舌尖。   罗永触到母亲瓷白的齿面,只觉光滑异常,犹如在舔一面透亮的玻璃镜,左右上下滑动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阻碍。当他的舌尖触碰到母亲的牙龈处,顿时感觉到母亲口中呼出一口无比香甜的暖息,罗永眼前一亮,小舌随机改变目标,探到牙龈部位,慢慢的,有节奏的,如同一根小手指,从中间往两边依次按压起来。   “啊……呜,小永……”柳菁英又被罗永的机灵劲儿给弄得不断发出娇喘,眼中的怜爱之情一颦一媚,勾人心魄,荡漾无边。她把罗永的身体托了起来,让他两腿环在自己的两颗巨乳间,用乳沟呵护住了儿子受了苦的小宝贝。   柳菁英手指悄悄摸到罗永的菊眼慢慢的按摩起来,罗永发出悠长而爽快的呻吟,口中按摩不觉停了下来,他扭着小屁股,“妈,妈……不用弄那里……”   柳菁英眉语目笑,轻轻说出“锻炼”二字,罗永便不再挪动小屁股,安安静静的挺着肉棒在母亲湿暖软滑的乳沟中捣腾。他出手替母亲理清几根垂在额头上的青丝,小嘴一伸,转而吻起了母亲的绝世美颜。   看着母亲那笔秋水还要柔美的眼珠子,罗永深深意动,满脸痴迷的吻上了眼眶。他用舌尖扫过母亲浓密的柳叶眉,将舌片贴上眼帘去感受母亲冰清莹目的完美形状。   带着嘴角银丝般的唾液线,罗永张口含进母亲的鼻尖,舌头不忘钻进鼻孔里探索,弄得柳菁英是咯咯咯的笑开了花。他又吻过鼻梁,吻向额头,吻完后再用舌头压住母亲脸颊凝玉般的肌肤,按摩一般的清扫了一番。位于乳沟内的小鸡鸡慢慢开始吐水,母亲温暖的深涧变得更加滑腻,让罗永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一般的快感。   如法炮制,罗永用小嘴将母亲的玉颈也吻了个遍,而后张腿坐在母亲的大腿上,用小鸡鸡顶着肚几眼,忘情的吻过她的锁骨和高耸的酥胸,以及刚刚呵护小宝贝的温暖山谷。   作为身体上的一大性感带,抑或是母性使然,乳房每次被儿子亲吻柳菁英都会非常有快感,她的头枕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摸着罗永的后背不断上下抚摸,口中娇喘不绝于耳,眼神显得情迷意乱。   当罗永趴着吻过母亲的肚几眼和小腹,吻到母亲两腿间的花丛时,突然觉得母亲生为一个女人,好可怜。虽然她说自己需要放纵,但她却甘受寂寞坚守底线,选择忍受无法满足的欲望,没有像张阿姨那样大胆与其他男人欢爱。   如今罗永明白,妈妈之所以没有在有着无限诱惑的欲海中沉沦,是因为她多年来一直在痛苦中贯彻着她的理念。妈妈寂寞的时候,妈妈难过的时候,都会选择用身体上的疼痛来转移心里边的痛吧。   罗永很自责,自己不仅让母亲经受背德所带来的苦痛,还将她看作喜欢疼痛的变态。他伸出舌头,像是精心梳理毛发一般,用舌头慢慢的滋润着母亲的阴毛,生养自己的母亲,值得自己付出最多的爱。   房间里一时变得很安静,柳菁英静静的看着他,开口问道:“又有什么心事?像小猫咪一样。”   “我就是妈妈的小猫咪。”罗永用心的舔着母亲的幽幽芳草,心疼道:“我的小鸡鸡只要挨着妈妈就会舒服,不管是在妈妈的奶奶中间还是嘴巴里。可妈妈的屄屄确一直很寂寞,好可怜。”   罗永抬头对母亲露出微笑,他努力让自己表情开心一些,“我会努力打工,多挣一些钱,然后在网上买一根大鸡巴送给妈妈。”   “谢谢你,小永。妈妈不用啦。”柳菁英见儿子还想说些什么,没等她开口询问,罗永先张了口。   “妈,谢谢你,让我享受你的身体。我喜欢你,你的漂亮脸蛋,大奶子和大屁股,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妈妈,现在我懂了,你不要再压抑自己!虽然我们没法做最亲密的事,但妈妈可以跟我提任何其他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小永,妈妈已经很满足了,你的小舌头舔的妈妈很舒服啊。你要是想要做什么坏坏的事,就按你喜欢的做吧。”   罗永抹去嘴角的口水,望着母亲情深意切道:“妈,现在我才想清楚。无论我们在做什么,都是你在满足我,没有一件事你不是在为我考虑。我明白,你喜欢疼也是为了压抑自己。”   “妈,我想要你真正的快乐,求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快乐。”   儿子的话像在柳菁英的心口支起了一支暖炉,热乎乎的温度让她的表情变得慈祥而安宁,“我上辈子修的什么福分,生出你这么个小冤家。妈妈真的很满足了。”   罗永着急得眼角闪烁着泪花,他摇动着母亲的大腿恳求道:“妈妈,你就当成都是锻炼我,就像我们在大街上玩游戏那样,无论要我做什么事,你下命令我来执行!你快乐我才会快乐!”   听到儿子贴心的话语,柳菁英的娇躯止不住发颤,心口不停的悸动,“别说了,再说妈妈眼睛要进了沙子了。”   “妈!”   儿子的这一声叫喊让柳菁英体内多年来压抑的欲望蠢蠢欲动,每一个细胞都洋溢着幸福。“傻儿子。”她深吸一口气,恢复了温柔宁静的神情。   “小永,听妈妈给你讲讲,爸爸和妈妈小时候的故事。”柳菁英轻轻抚着罗永的脸蛋,她决定不再对儿子保留,向他说出了自己心底的阴暗面,包括如何欺负他老爸,如何让他老爸对性事产生恐惧。   罗永在母亲的和煦细语中听到爸爸小时候不光被妈妈咬破过小鸡鸡,甚至被妈妈当过尿壶,他时不时发出感叹。但罗永也不是特别惊讶,以如今对妈妈的认识,她欺负爸爸也不算奇怪。   时光在房间内缓缓的流逝,随着母亲说出更多故事,罗永感觉对她的理解更深了,心目中与父母的羁绊也变得更加的牢固。罗永想,也许等爸爸回家后,自己应该要帮他破除掉心底对母亲的恐惧,让他们两人能够快快乐乐的做爱。   “……想到小时候对你爸爸干过的坏事,妈妈心里就很愧疚。”   “爸爸这么惨……跟爸爸比起来,我小时候真的好幸福。”罗永双手枕在母亲的膝盖上趴着脑袋,似乎刚刚在听妈妈给自己讲一段美好的童话。   “结婚后,妈妈只想一心一意想对爸爸好。妈妈下定决心,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都要满足他,哪怕他跟妈妈动手。可你知道,你爸爸除了护你,从来不会对妈妈说半个不字。”   罗永想到父亲慈爱的脸,笑道:“爸爸就是爸爸,他怎么可能对妈妈动手。”   柳菁英接着说道:“所以那晚在浴室,妈妈骗了你。结婚后妈妈就再也没有尝过小鸡鸡的味道,能够吃到你的小鸡鸡,妈妈开心得不得了,但当时又不好告诉你。”   “妈,我懂。我那时候只是一个小傻瓜。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把鸡鸡给你准备好。”   柳菁英眼中闪过一抹尬色,开口道:“妈妈的本性真的不算好,你爸爸遇到我,算是倒霉吧。妈妈现在也不想再骗你,妈妈一直想像欺负你爸爸那样欺负你。”   “以前你不听话的时候,妈妈在幻想中无数次把你打成肉泥。后来我们睡在一起,妈妈又幻想坐你脸上,用屁眼狠狠的欺负你,你想象不到,妈妈被你舔屁眼的时候有多开心。”   说完,柳菁英翻身趴在沙发上,双手掰开两瓣宽大肥厚的美臀,“原本以为这辈子没有机会做的事,多亏有了你,我的小永宝贝。”   罗永盯着藏在肥臀中精巧的菊眼,淡然一笑,“以后我要找机会,让爸爸了解妈妈的想法,让他愿意陪你做许许多多羞羞的事。”   柳菁英收起屁眼,低头笑道:“小永,妈妈的为人,你爸爸都知道。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是最了解妈妈的人。爸爸不喜欢的事,妈妈永远不会强迫他去做。你千万不要跟你爸爸多嘴,在他面前,要永远当个好儿子。”   罗永思考着母亲说的话,答道:“我知道了。我来给你舔屁眼吧。”   “嗯。妈妈那天不好意思告诉你,妈妈也喜欢被你舔臭脚的感觉。先给妈妈舔舔脚吧。”柳菁英略作思索,缓缓开口道:“小永,妈妈最后再告诉你一件真心事。妈妈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强奸你。”   “嗯。要是你强奸我,我肯定拼了命的反抗。”罗永对母亲笑笑,他知道母亲只是在向自己坦白心底的欲望,她会恪守身为母亲和妻子的本分,永远不会逾矩。   柳菁英将手指伸进罗永的口中,捏住小舌头在手中把玩,“以后每天都替妈妈口交,可以吗?大鸡巴,妈妈要三十公分长,电动的。妈妈还要一对跳蛋,努力赚钱买给我。”   “呜嗯!”   “呵呵呵呵。”说着,柳菁英发出女王一般满足的笑声,张开双腿,按住罗永的头,按在因幸福而颤抖不止的玉壶口上。   柳菁英脸上露出类似高潮的神情,声调跟着高了起来,“我还要你每天用你根这小舌头来舔我的屁眼,我要你每天早上,亲着我的屁眼说早安!我下班后的臭脚,你都要给我捧着舔!”   片刻后,柳菁英轻轻的放开了罗永的脑袋,恢复了冷静的神情,“妈妈只是说说,你不要在意。”   她无意间瞥见罗永的小鸡鸡还软榻榻的缩在双腿间,关切道:“诶,小永,你确定鸡鸡没事?不会真的扯坏了吧?”   罗永低头一瞥,略作调整,小鸡鸡就翘了起来,苦笑道:“我以前老是想修行,没想到现在面对妈妈的身体,小鸡鸡然这么淡定。不知道算不算修成正果了。”   “呵呵。”柳菁英抬脚踩在勃起的肉棒上,用脚趾夹住龟头两侧的包皮轻轻捋动,笑着问道:“舒服吗?”   “嗯,舒服,妈妈你坐好,让我来让你舒服吧。”   “你说妈妈快乐你才快乐,妈妈何尝不是。小永,这才是妈妈最大的欲望。”柳菁英眼中溢出无穷无尽的母性,“只要你幸福,妈妈就会快乐。”   罗永嘿嘿笑着点头,干脆横躺在地上,让妈妈用玉足替自己撸管,抱住另一只脚放进口中舔舐起来。   “啊,对了,小永等等。”柳菁英起身走回房间,不一会儿罗永听到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只见母亲穿着高跟鞋走了出来。   母亲窈窕无双的娇躯上依然一丝不挂,但除了脚下的高跟鞋,两条玉腿上还套上了一双黑色包臀丝袜,美腿与翘臀掩映生姿,娟娟体魄好似琪花瑶草,香鬓随玉体而动,罗永却不见分毫淫靡,满眼只有妍雅轶丽。   柳菁英在原地轻巧的转动身子,一步生风闲华淑宛,两步飘逸柳媚花娇,三步未过半,仿佛在云间起舞的女神察觉到凡间的崇敬,她回眸浅笑,低头问道:“好看吗?”   “好看!”罗永迫不及待的抱住母亲两条冰柱一般的黑丝美腿,用亲吻和舔舐表达着最高的称赞。   柳菁英坐到沙发上,蹬掉两支高跟鞋,笑道:“其实妈妈还挺喜欢光屁股上街走的。下次我们再出去吧。要不就明天,妈妈去游乐场找你。”   “嗯!”   ……   第二天一早,游乐场内。   本来罗永的打工应该在下午开始,当他又出现在大眼冰室时,王梦瑶显得很惊讶。但更让她惊讶的是柳阿姨和他一起来到了冰室,并且向自己的老爸请求收留罗永一段时间,说是要让他体验劳动人民赚钱的艰辛。   王梦瑶的老爹自然乐呵呵的答应了柳菁英,而王梦瑶始终坚信罗永是因为偷了钱才被柳阿姨压出来打工,她对罗永深表同情,阿姨对这个好兄弟的惩罚,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厉。   柳菁英今日穿着打扮与平日大同小异,还是衬衣长裤平底女鞋。但王梦瑶觉得她和印象里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是哪里却说不上来。   ……   “啊——”暗处,神秘人凝视着柳菁英胸口的衣襟,“菁菁姐……你这样的打扮,真让人受不了。”   随后神秘人随后将视线转向罗永,眼神中出现复杂的情绪。   ……   柳菁英离开冰激凌店,准备先去警局给厅长打报告,然后去斯嘉蒂会所找苟天生谈入股的细节,最后再去回到游乐场,换上丝袜和高跟鞋玩光屁股游戏。   今天早上柳菁英被儿子舔屁眼舔醒后就一直光着屁股,现在就连胸罩也没戴。出门前她特地挑了一件宽松些的衬衣,里面套个贴身小背心,她觉得这样上街见人才更刺激。   这边老王叔正好有时间,兴致勃勃的要拉着罗永去学习制作冰激凌。罗永见王梦瑶穿着大眼仔准备去发传单,便向老王叔表示道:“王叔叔,我学了也帮不上忙,还要耽误叔叔时间,不如给我也发一套大眼仔,让我和瑶瑶一起去发传单吧。”   老王叔也是好说话的人,二话不说支给罗永一套大眼仔,乐呵呵的看着两只‘可爱的’吉祥物一摇一摆的离开了店铺。   路上,王梦瑶不禁好奇罗永有何遭遇,罗永则抛出提前准备好的说辞,说自己想要买一组电子产品,向妈妈诚意请求后得到了大力支持,于是便有了刚刚亲自到店为自己谋工作的情景。   王梦瑶的大眼仔愤怒的摊手道:“算了,我也不问了,只要你开心就行。”   “我说的都是实话,没骗你。”罗永的大眼仔一脸坏笑的点了点头,看得是个人就想打死他。不过这也是现在大眼冰室宣传的策略,两只北极怪身上的衣物上45度斜写着一行草书:看我不爽?来打我呀!   两只怪物在游乐园里横行霸道,嚣张的气焰和贱贱的眼神看得路人是直手痒,有气不过的小朋友前来伸张正义,两只丑八怪卑鄙又无耻,丢下传单就跑,简直贱出了境界,贱出了水平。   “是甘城三少!兄弟快跑!”   “诶,瑶瑶,不就三个幼稚园的小鬼吗,还没发传单,干嘛要跑呢。”   王梦瑶的愤怒的大眼仔已经跳上了驶过的游览车,“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罗永还矗在原地,王梦瑶急切的朝他挥手道:“如果今晚你还想你妈认得你,就快点上车!”   罗永觉得话里不简单,回头一望,却望见不远处的空气中弥漫着滔天战意,只见三个小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掩杀过来,“咩哈哈哈!是大眼仔的味道!在那边!咦——哈!”   罗永心中一凛,来不及多想便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驶去的游览车跳了进去。   等到柳菁英中午办完事回来找到罗永,他已经累到脚步虚浮,目光涣散,深深的体会到劳动人民的艰辛。   这世上没有轻松的工作,除非是不认真去做。   罗永眼睛上多了一个黑眼圈,他当时不是很明白,明明历经千辛万苦逃过甘城三少的追杀,为何就要被兄弟含泪痛扁。   他只是在换衣间里看到了好兄弟球衫下隆起的胸肌,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称赞兄弟的胸肌真发达。   事后罗永反应过来,暗自神伤道:“我一直当她是兄弟,她却想当我姐妹,这兄弟没法做了啊。”   这也不怪罗永,当他习惯了母亲的巨乳后,瑶瑶的胸脯看起来真的和胸肌没有区别。   柳菁英趁中午带儿子就近在游乐场内找了一家餐馆,很是好奇他早上经历过什么,一直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柳菁英吭了一声,及时点拨道:“控制内心,保持平静,积极思考,切勿冲动。”   罗永一听,心想也是。锻炼在日常中,日常即是最好的锻炼。他努力平静情绪,思索着如何再去面对好兄弟。不过罗永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他又考虑到事情是因胸部而起,便扭头同母亲说道:“妈,你把奶子拿出来给我看下。”   柳菁英翻了个白眼,差点忍不住又想敲他。正午时分的餐厅内没有一百人,少说也有几十人,这桌挨桌,人挤人,罗永话一出口,旁边的客人差点筷子掉在地上,那眼睛就像上了发条,平均三秒一次往这边偷瞄,耳朵支得比蒲叶扇还大。   柳菁英灵机一动,掐着罗永的大腿说道:“奶瓶忘在车上了,这么大个孩子了,一刻也离不得奶。”   旁边的客人遗憾的叹了口气,最后偷瞄了一眼柳菁英的绝世美胸,准备埋头开始扒饭,哪知他这一瞥更没心思吃饭了——柳菁英胸脯一瞬间绷紧的衣衫勾勒出一抹浑圆,而那出现在浑圆顶端的纯白葡萄粒,就好似仙丹灵药,让偷瞄的看客口水直下三千尺,裤裆里的热气直冲九霄!   那位客人转着眼珠儿多次尝试后,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不过他心底美好的念想一直没有消失,且不论他今后在多少个日夜里意淫导管子,柳菁英母子都没法知道了。   柳菁英没有逃离窥视自己的视线,相反,她今天就是要享受被偷窥的紧张感。直到她发现几道异乎寻常的视线,那些视线锁定自己,久久不散。   柳菁英意识到,有人在监视自己。视线来自正面,不是周遭那种带着淫邪的窥视,她在视线里感觉不到任何情绪。   借着看似不经意的抬头,柳菁英锁定了观察自己的视线来源,分别位于门口和窗外,是套着动物外套的两人。令她意外的是,这两人丝毫没有隐蔽的打算,依然堂而皇之的向自己投来视线,仿佛在说,我们就是在监视你。   此时,门口身着黑熊外套的人物开始沿桌递送传单,一路向她们母子的餐桌走来。看着身旁正呆呆进食的儿子,柳菁英不免开始紧张,她准备随时应对来人的动作,而那只黑熊单单只放下传单,就转身面向了其他客人。   柳菁英扫过一眼传单,稍稍安心后埋头开始进食。有人想要与自己接触。对方的身份与目的都不明确,但柳菁英可以肯定对方没有恶意,他们在提醒自己,真正监视自己人还藏在暗处。直觉告诉她,整件事与叶子强的案子有关。   “哟呼!我知道啦!”   柳菁英被儿子的奇怪举动弄得一惊,看他在身旁手舞足蹈的模样,满头雾水的问道:“又怎么了?”   “没事,嘿嘿。妈,快吃饭!”罗永突然想到与王梦瑶重归于好的办法,心情大好。   母子两人的心思暂时都不在玩乐上,吃完午饭,柳菁英就将他送回大眼冰室,而神秘人物要求与她见面的地点,恰恰就在冰激凌店后厨的小巷中。柳菁英明白,她们母子当前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下,她打算顺其自然,看看对方打的是什么算盘。   柳菁英托辞要借用厕所,借道钻进了后厨的小巷。每家店铺在小巷后的空间多是堆放各种杂物,大眼冰室斜对面二十米处有一道小门,柳菁英看见门上的暗示,几个快步闪身进入其中。   门内是类似餐厅后厨的布置,给柳菁英递传单的黑熊人偶正立在房间内。黑熊保持沉默,转身带她走上二楼。   柳菁英见楼道内满是各种人偶服饰,所有窗户都被遮光布封得严严实实,除此之外,不过二十多米长楼道走廊内竟然安装着多达五只摄像头,一只位于二楼楼梯口,三个房间门梁各有一只,剩下的一只位于走廊尽头的天花板上。   黑熊站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前取下头套,柳菁英见下面露出一张金发碧眼的面孔,那人没有在意柳菁英的眼光,对着房门说了几句俄语,而后转身示意柳菁英进入其中。   柳菁英见房间里布满了各种监视器,游乐场各个角落的画面都出现在监视器中,更令她惊讶的是,大眼冰室的室内场景竟然也出现在其中几个屏幕内。   柳菁英眉头紧蹙,房间内三人清一色为俄罗斯人,安菲儿的父亲,安东正站在房屋正中间。对于进屋的柳菁英,屋内其他两人没有丝毫分心,一丝不苟的盯住眼前的屏幕。门口的黑熊带上头套,给安东敬了个军礼,而后关门离开的房间。   虽然黑熊敬礼的模样甚是可爱,柳菁英此时却没闲心去分心关注。她看着画面中的儿子,开口道:“你什么意思?”   “女士,我的女儿在那里,工作。我,保护她。”安东操着一口依然不太纯熟的口音回答柳菁英,转头看向正在画面中的东张西望找着什么的罗永,“也保护,您的孩子。”   柳菁英观察到房间内的军事级别的设备,抬头盯着安东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莫斯科旅馆’。”安东的目光中流露出怀念的神色,“以前,我们和您的丈夫一样,是军人。”   “我老公……是军人?”柳菁英没来得及回味安东的话,大眼冰室的监控画面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这小王八蛋想干什么?”   画面中罗永将迎面走来的王梦瑶拖进房间,关上门后他的神情动作显得很激动,王梦瑶想要夺门而出,罗永竟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罗永手舞足蹈,几句话后竟然脱去了上衣,王梦瑶被吓倒在地,手脚并用往后退,直到她身体贴上墙壁,退无可退,而罗永依然在紧紧相逼!   柳菁英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静,“把监视器关掉。我去看一下情况。”   安东立即指示切掉大眼冰室的画面,拿起桌上的一部手机递给柳菁英,“我们用,这个联系。”   柳菁英接过手机,一刻不停飞速奔回大眼冰室,正准备高抬腿踹开杂物间的房门,却听到里边有说有笑,不禁满头雾水,把耳朵贴在门上开始偷听。   “……嘿嘿,怎样,够大吧。”   “你害不害臊,这点本钱哪来的脸吹牛皮。”   “大是不大,但是够硬啊,不信你再摸摸,绝对比刚才还硬,嘿嘿嘿嘿……”   柳菁英听得脑后冷汗直流,猛的一脚踹开屋门,却看见儿子站在王梦瑶身前,他摆了个健美先生的姿势,硬生生在身体上挤出干巴巴的肌肉。   两人被突然闯入的柳菁英吓得呆住,罗永憋得青筋暴起的两块胸肌还在一抖一抖的上下跳动,而王梦瑶的手,正悬在他的胸口。   “额……妈,妈?你干啥?”   “……”柳菁英看着旁边脸比猴子屁股还红的王梦瑶,干笑着开口道:“阿姨看见门上有只苍蝇,不小心把门拍坏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第二十四章:罪恶   时间往前一刻,罗永把王梦瑶拉进房间道歉,他想到个借口,说自己最近锻炼有效,胸肌大成,见你胸肌一样发达,一时走火入魔,才忍不住摸了上去。   王梦瑶自然一脸鄙夷,转身就要跑,罗永干脆脱掉上衣展示胸肌,想表达自己所言非虚。   罗永哪知却吓坏了王梦瑶,于是拉住她,又极力解释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罗永努力憋出全身的肌肉,结合母亲此前讲解的关于锻炼的道理,再根据自己的一知半解编出一套所谓的锻炼心得,“看我的胸肌!锻炼要坚持到极限,忍不住的时候就想这辈子遇到过最痛苦的事,这样就能坚持下去啦,哼哼……”   王梦瑶也着实被罗永的傻劲逗笑了,渐渐放下了心结。   罗永暗道自己一番苦心没有白费,爆棚的成就感中更加努力摆出各种肌肉造型,逗得王梦瑶咯咯笑个不停。   后来就是柳菁英突然闯进房间,撞破了两“兄弟”间这场奇特的感情交流。   “那个……瑶瑶,门锁的修理费用阿姨回头转给你爸爸哈。”   柳菁英打着哈哈,没好气的撇了还在摆着肌肉造型的儿子一眼,悻悻退出了房间。   王梦瑶见柳阿姨离开不禁松了一口气,转而好奇她不同寻常的装束,向罗永投去询问的眼神,“喂,罗永,你妈这身打扮……”   罗永慌忙解释道:“我妈最近爱美,这几天她在休假,说是要去逛街,穿好看一点。不说这个,兄弟,刚刚我教你的法门慢慢练,保准你的胸肌更发达。”   “算了吧老弟,我还是想当女孩子。”   王梦瑶无奈的对罗永笑道:“你以后多长个心眼,别整天毛手毛脚的。”   说话间,王梦瑶又想到罗永此前被李佳妮玩弄感情的遭遇,不禁对他产生同情,也担心他现在这缺根筋的样子,今后还能不能交到女朋友。   “唉。”   王梦瑶叹了一口气,支手搭在了罗永肩膀上拍拍,“傻兄弟,如果等个十年八年你还交不到女朋友,我们两个就凑合着过吧。”   罗永两手护住胸口,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看向王梦瑶,“我当你是兄弟,你居然想上我?”   王梦瑶嘴角抽搐,抬手一拳捶向罗永的心口。罗永中拳不喊疼,反而哈哈大笑,惹得王梦瑶也跟着大笑起来。回头两人勾肩搭背,在原地又唱又跳,俨然一副好基友一辈子一起走的傻缺模样。   王梦瑶突然又想到一事,收起笑容开口道:“对了,安菲姐姐那里我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她继续再这样下去了。可是怎么办呢?总不能赶客人跑吧……”   现在每天下午,大眼冰室都会聚集大批安菲儿的粉丝,他们疯狂点单,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安菲儿投食。   而安菲儿来者不拒,有多少吃多少,吃得东西越多,客人们和她聊天的时间就越长。   虽然王梦瑶对于生意火爆很开心,但是看着菲尔姐姐日渐滚圆的身材,很是忧虑。   “安菲姐姐继续这样吃,我怕要不了多久她会胖得走不动路了。兄弟,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是啊,安菲姐姐也是真的能吃。”   罗永托腮做思索状,与王梦瑶一同陷入了沉思。   ……   游乐场东南角的咖啡厅内,靠窗坐着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短发女子。她气质优雅的举着咖啡杯,适时耳麦里传出了人声,“目标进入”大眼冰室“已经超过二十分钟,我们要不要跟过去?”   女子抿了一口黑咖啡,淡淡的回道:“在店外观察,如果没有发现目标,再进店搜查。”   几分钟后,随着柳菁英离开冰激凌店,女人耳麦中再度传出声响,“……目标已经离开大眼冰室。正朝向停车场移动。”   “好。继续盯紧她。”   ……   “女士,您的丈夫,目前我们掌握的资料,已经全部发给了你。”   屏幕中的安东面无表情,“跟踪您的人,现在把画面传给您。我们怀疑,您的手机有被他们监听。”   看到安东传过来的几张人像截图,柳菁英大感意外,心中默念,“怎么是她?”   柳菁英盯着画面,久久没有出声。   自游乐场径直回到家里后,柳菁英立即打开从安东那里拿到的手机,按照提示在电脑上登入了加密线路。   在与安东简明扼要的交流后,柳菁英得到了丈夫罗犇在海外活动的资料,当她确认了丈夫的军人身份,目光中透露出些许震惊。   但当柳菁英看到跟踪自己的人的画像后,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静,尤其是听说自己电话有可能被监控,内心变得异常焦虑。   画面中的短发女子身着黑色西服配搭白色衬衣,她坐在咖啡桌旁,脸上带着窄框金丝眼镜,面容和气质显得从容而美丽。柳菁英立刻就认出她是自己警察学校时期的学妹,方雷。   学妹原名叫做方思蕾,可能觉得这个名字太柔弱,于是她给名字改为单单一个“雷”字。   柳菁英记起自己当时还调笑过这个名字,不过此时她的心中更多的是回忆起往事带来的复杂情绪。   曾经她们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但因为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走出学院后两人就中断了联系。   “女士,我之前发现,他们也在监视我。”   柳菁英沉浸在电话被监听的心悸当中,她现在更关心自己手机被监听这个情况,如果属实,那之前与儿子的通话,她们母子之间不伦的关系可能已经暴露。   柳菁英顿时心烦意乱,断断续续听到安东说他发现被监视后立刻向自己身在海外的老板报告,继而向政府联系人求证,得到反馈方雷是中央派下来的调查组。   安东说出最后一句话,“女士,希望您能调用资源,尽快镇压监视者。”   “既然是调查组,那安心接受调查就是。我做不了什么。”柳菁英心绪难平,随口答道。   “如果单纯的监视,我不会在意。女士,我需要您的帮助。他们在监视我的女儿。”   柳菁英回过神来,面向安东问道:“你想说什么?”   安东答道:“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单纯的监视。曾经,我失去了妻子。现在,和那时候很像。”   柳菁英眉头收缩,问道:“这些情况,你跟季厅长报告过没有?”   “根据我们的情报,季河恩厅长,也在被监视中。得到确切情报的第一时间,我有向他汇报。但他说了跟你一样的话,要求我保持现状,不要有任何行动。”   “季厅长,也在被监视?”   “因为和贵国政府的协议,我在这里,要服从季厅长的指令。但是我不能沉默,唯一的女儿,我不能失去她。”   安东依旧面无表情,“因为协议限制,我们无法为您提供武力支援,但是能够向您提供所有必要的情报。您是值得信赖的人,我相信,您有能力尽快解除目前的危机。”   柳菁英摇头道:“我帮不了你。我们有纪律,我不能擅自调动任何警力。既然厅长给你交代,我相信他一定有想法。你不要擅自行动。”   安东略做停顿,开口道:“您的孩子,现在也很危险。昨天您的孩子来到游乐场时,我们发现,也有专人在跟踪他。”   柳菁英闻言心情咯噔一紧,涉及到儿子的安危,她瞬间无法保持冷静,盯着安东的眼睛问道:“他们在监视我的儿子?你确定吗?”   安东点头向柳菁英表示肯定,柳菁英当即有了决断,“你们和厅长有特级优先通话线路吧?现在给我。”   拿到安东与季厅长的特级加密线路,柳菁英没做任何停留,立刻拨通号码,“喂,老师,我是小柳……”   “柳菁英,你怎么有安东的线路?”   电话那头的季厅长语气中似乎有几分怨怒,随即沉静下来,问道:“是不是安东跟你说了什么?”   听到老师的语气,柳菁英赶忙试探道:“是。老师,我认为安东的直觉有道理。他们不是单纯的调查,我们应该立刻采取行动。”   “现在我们缺乏证据,只要控制住方雷,就能找到突破口。您觉得呢?”   柳菁英的话里点明她认为方雷不仅仅是秘密调查案情那么简单,她明白季厅长肯定知道更多内情,这样直白的问话,是想根据厅长的回答做出相应的判断。   电话那头季厅长沉声一叹,“这里没你的事,方雷我们有安排。你不要多问,安心休你的假。”   柳菁英心头咯噔一紧,季厅长的话等于默认方雷有问题,八成是与叶子强有联系。   柳菁英不由得想到,如果她与儿子的情话被掌握在叶子强手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当今之际,无论如何也尽早控制住方雷,亲自确认她手上握有哪些信息。   “老师,我也有私心,为了我家人的安危,我认为应该尽快解决这件案子。”   一日放任方雷在外,柳菁英就不能心安,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劝季厅长同意尽早抓捕方雷。   季厅长道:“他们也在观察事态的走向,不会贸然动手,只要你老老实实呆着,你的儿子是安全的。这件案子你不要再管。”   “老师,我不认为让我儿子暴露在危险中是好的选择。他们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任何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应该趁他们现在还没有动作,我们先做出反应,这样,我想到一套计划,我们可以……”   “好,你停下。”   季厅长打断了她,似乎是为了让柳菁英安心,他沉默片刻继续说道:“放心吧。我们原定这两天就会收网。现在按兵不动,是为了寻找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安心休你的假,不要再管这件案子,你明白吗。”   “我要求加入收网行动。”   柳菁英语气坚定,“我有计划可以将方雷和她的人手一网打尽,另外我还是不放心我儿子,要不您允许我把我他送到安全的地方。”   “你把孩子送走,不就等于告诉他们你知道他们在监视你?”   对于这个执拗的学生,季厅长语气显得很无奈,“你现在跳出来给我添乱安的什么心?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没工夫跟你瞎扯!”   柳菁英对季厅长的不满充耳不闻,契而不舍的开始了劝说,“我认为行动要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就收网!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要把我儿子送走。”   “柳菁英!你!”   “老师,那个……您先别激动,听我把我的计划讲完。我了解方雷,我的计划一定管用,耽搁你几分钟,我说了啊……”   ……   当安菲儿下午来到大眼冰室的时候,内堂又聚集了大批客人。罗永不得以而为之,将顾客送给安菲儿的食物全都抢先一步吞掉。一来二去,罗永吃得汗流浃背,肚子滚圆,为了安菲儿姐姐的身材,犹在以坚强的意志强行坚持。   坐在大厅正中的死肥宅一推鼻梁上的眼睛,蔑笑着看着罗永,举手示意道:“服务员,再来十个草莓圣带。”   今日王梦瑶的母亲难得的和丈夫一同来到冰激凌店帮忙,她站在吧台后边,满目忧愁的看着艰难进食的罗永,又看向安菲儿,对身旁的丈夫说道:“利发,你赶紧想个法子,孩子这样下去可要吃坏了。”   那里安菲儿正在和顾客闲聊,她的眼睛不断偷瞄草莓圣带,嘴角还溢出口水,一番情行看得王叔叔哀叹连连,对着老婆摇头道:“秦老板,这生意好,也不尽都是好事啊。”   他默默的拿出几幅红底黑字的标语,走出吧台贴在了店内的柱头上,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店铺里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站在客人们目光的焦点中,王叔叔朗朗开口道:“自桓帝灵……”   王叔叔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捶胸顿足,说道激动处不禁破口大骂,骂得众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一番宏论后,王叔叔目光冷峻,往身后柱头上一指,“所以,小店今天立个规矩,万望诸位客人能够谅解。”   客人们朝王叔叔定睛看去,只见上书“莫投果食”,皆露恍然之色,唏嘘不已。   另一边,罗永的家中。   柳菁英微笑着看着监控视频中正抚摸着鼓涨小腹的儿子,对屏幕中另一个窗口中的安东说道:“麻烦把我儿子看好,盯着他安全回到家里。”   “女士,请放心交给我。”   安东点头示意,柳菁英随即关掉屏幕,出门驱车驶向计划中的位置。   柳菁英故意慢悠悠的行驶在市区内,借助季厅长的资料,她确认到监视者竟高达十二人之多,他们三人一组,而学妹方雷担任着指挥者的角色。   约莫一个钟头后,柳菁英保持与安东的秘密通信,带着跟踪者沿着市区外沿的环线行驶,驾车朝向既定的断头路驶过去。   断头路前,柳菁英靠边下车,走向路边一片拆迁的民房区内。   等到她消失在视野里过了约莫十五分钟,一只飞行器缓缓出现在民房区的高空,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两个居民打扮的男子一前一后出现在断头路旁,分头走进民房区。   “没有发现目标。”   方雷停车在距离断头路三公里外的位置,再次接到下属的报告。自柳菁英进入民房区已经超过一个小时,飞行器和人员依然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菁菁姐,你去那里做什么?”   方雷面露成竹在胸的笑容,似乎没有太多担忧柳菁英为何要进入那处民房区。她耳麦中又传出下属的报告,“监听到目标正在通话。”   “接过来。”   方雷当即换上另一只耳麦,其中传出柳菁英的声音,“……老陈,我刚刚见了线人,已经知道谁是叶子强后台,现在我直接去省厅见季厅长……嗯,我会小心。”   耳机中没有传来更多对话,方雷发出一声苦笑,当机立断对其余下属命令道:“全体注意,现在立刻控制住目标!”   方雷拨通另一只手机,与对方简短的交流了几句,目光凝重起来。   民房区内,柳菁英看着刚刚控制住的两人,种种思绪浮上心头,默念道:“方雷,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些什么?”   下午她成功劝说季厅长提前行动,而她给出的计划,就是以自己为诱饵,将方雷一伙人一网打尽。   安东明面上被监控,实际藏在暗处的人手成为这次诱饵行动的一大助力,籍由他们给陈局长秘密递话,柳菁英得以在断头路旁的设下陷阱,将跟进来的两人逮个正着。   柳菁英抬头看向天空,无人机已经不见踪影。她自言自语,语气很平淡,“老师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吧。现在,就靠我当这个活靶子,把对方全部引进来,最后就等老陈再带人来个一锅端。”   然而当柳菁英还等着对方踏入陷阱时,方雷已经来到市局。她们一行人径直走向局长办公室,正等着安东给出行动信号的陈局长看着方雷身边的人物,惊讶道:“你们……”   ……   自柳菁英把跟踪者引到拆迁区,制服随她而入的两人后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天色已经转为昏暗,柳菁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目前自己身处的废气砖房已经被牢牢围住。   陈局长的人久久未出现,安东的秘密线路也中断了一段时间,柳菁英不禁感到一丝忧虑,暗忖难道有什么变数。   这时,屋外传出喊声,“柳警官,我们是总局和纪委联合下派的调查组。现在怀疑你和叶子强一案有关联,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柳菁英守在二层一间窗户都被封死的房间内,牢牢守住入口,耐心等待陈局长的后手出现。   想必同事们已经很快就会到来,她有信心在对方的强攻下坚持至少半个小时。   她冷笑一声,高声答道:“是吗?那你说说我怎么和叶子强的案子有关?”   “……”   短暂的沉默后,屋外似乎领头的人再度开口,“你在拖延时间,等陈长生?他来不了了,除了我们的人,没人会来。就在刚才,陈局长涉嫌严重职务犯罪,已经被我们的人带走接受调查。”   柳菁英瞳孔紧缩,怎么回事?没等她做出反应,屋外的人声继续传来,“希望你不要抵抗,你已经没有机会离开这个地方。”   柳菁英没有回话,手心确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对方的刚刚话说明她抓捕方雷的计划已经泄露,但怎么可能?除非……柳菁英目光一寒,“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想问的问题,跟我们回去后,会有人向你解答。我们不想动武,希望你能够自己下来。”   “好了。周骆宾,你带人先下去。这里交给我。”   屋外传来柳菁英熟悉又陌生的女声,“柳姐姐,下来吧。已经结束了,你看看这是谁?”   柳菁英透过窗户的缝隙往外看去,只见方雷的旁边站着两人,手下死死的压住一个身影。柳菁英情绪当即失控,怒吼道:“方雷,你想怎样?”   方雷撕开贴在罗永嘴上的胶布,罗永焦急的大喊道:“妈不要出来,你快跑!”   方雷准备重新给罗永嘴上贴上胶布,罗永看她手伸过来,张口就要咬在她的手上。方雷机警的收缩手,握拳重重锤在罗永的心口。   “呜……”罗永喷出一口苦水,方雷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轻而易举的将胶布封住了他的嘴。   柳菁英一脚踹破木门,提起房间内被绑住手脚的两人,将他们挡在身前,朝楼下喊道:“方雷,马上把我儿子放了!”   方雷面露浅笑,语气平淡不惊,“菁菁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会再见面,原以为还要等一段时间。这,也多亏了你还是那么沉不住气。”   方雷看了一眼不停还在挣扎的罗永,“也多亏了这个小人儿,没有他,想要”捉“到你,我还真拿不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呵呵呵。”   罗永怒目而视,双腿撑地一蹬,身体霎时悬在半空,一脚踹向站在身前三尺位置的方雷。方雷灵巧的一闪,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寒光,“这小东西,还没吃够苦头。”   “给我压好了!”方雷对压住罗永的两人下达出命令,随即猛然扫腿,一记成年人都难以承受的重击撞上罗永的肋骨。   “这小杂种……小畜生!”   方雷嘴中一边恶狠狠的怒骂,一边不停的抬腿用脚上的皮鞋踹在罗永那显得孱弱的身体上,“给我……去死!”   砰,砰,砰!罗永在连续的重击下再也无力挣扎,身体瘫倒下去,只有鼻息中不断发出的闷哼。柳菁英眼眸中怒火中烧,贝齿咬得作响,玉手紧拽露出发白的骨节,她丢下手中的两人,就朝楼下冲了过去。   方雷抬手扼住罗永的咽喉,朝柳菁英喝道:“柳菁英,要你儿子命的,你就给我停下!”   柳菁英见状立在原地,颤抖着声音道:“方雷,放开他……”   “哎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柳菁英,今天也有害怕的时候!呵呵呵呵!”   方雷狂笑不止,眼中狠厉之色更甚,“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这么在乎这个小畜生,居然还干出那种事……柳菁英,你还要脸吗?”   柳菁英闻言怔然,眼中一恍惚,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小步。她眼中的怒火沉静下去,喉头的音调转化成了祈求,“方雷,放了我儿子,我跟你走……”   罗永闻言,眼中泪水崩涌而下,他无声的抬头盯着母亲,目光中尽是悔恨。   “哎哟喂。”   方雷轻舒一口气,笑道:“菁菁姐,也别太担心。跟我们回去,也就”   调查“一下。不过我可不敢就这样带你出去,你要是发起狂来,保不准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方雷转头对下属交代了两句,她捏紧罗永的喉头,对柳菁英说道:“菁菁姐,站在原地,不要反抗哦。”   柳菁英面若死灰,呆呆立在原地看着来人走来,往自己手臂注射了一管药物。   几分钟后,她眼前的景象变得浑浊,意识逐渐远离了身体,她倒在地上看到的最后一眼,是儿子泛红的双目,以及如水幕般倾泻而下的泪珠。   确认柳菁英不醒人事后,方雷的人架起倒在地上的她,离开了这处废弃的房区。   ……   “菁菁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朦朦胧胧中,柳菁英听到若有若无的声音,她感觉不到四肢,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眼,确发现眼帘是如此的沉重。   她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那个人吻上自己的双唇,她竭力想要反抗,身体上却激发不出一丝力气。   渐渐的,她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在警察学院中,柳菁英一直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自打入学起,柳菁英的各项体测都处于顶尖行列,她脑筋又特别好,各个学科成绩也都名列前茅,自然而然被学员们私底下称做警校之光,冠以当代霸王花的名号。   柳菁英本不在意,直到以学院招考第一名成绩的学妹方思蕾的入学后,她立刻取代自己成为了校园内新的焦点。   柳菁英一直觉得方思蕾是名副其实的校花,不仅仅是因为容貌与气质,而且她心地善良,为人处事深得人心,校园内经常能听到她各种积极的传言。   她们两人成为好友的契机,则是因为方思蕾帮她解决了一大烦恼。   尽管警官学院明令禁止学员间发生恋爱关系,但各个男学员就像闻着花粉味的蜜蜂,争先恐后向柳菁英告白。   男学员们品行各方面都不坏,柳菁英通常采用婉言谢绝的应对方式,但次数多了她也不胜其烦。   直到某个周末,柳菁英又被一名男同学拦住告白,偶然路过的学妹跳出来指着男学员的脸面一通怒斥,三两下就打发走了他。   这个学妹和传言中不一样的一面,立刻给柳菁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当即向这个学妹表示感谢,一来二去说出了自己的烦心事,学妹愉快的表示包在她身上。   至此往后但凡有接近柳菁英的人都被方雷恐吓走,随着与这个漂亮又机灵的小学妹接触逐渐增多,两人也渐渐成为知心好友。   她们在假期一起逛街,周末睡在一张床上,常常通宵说着悄悄话。   后来方思蕾改名变成了方雷,柳菁英狠狠的调笑了她很长一段时间。   但柳菁英怎么也想不到,当毕业前夕,她忍不住告诉方雷自己不会选择深造,而是会回老家结婚的秘密后,方雷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   时光静静的流淌,当柳菁英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恍惚的目光中出现陌生的景色,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也难以移动身体分毫,想要张口,确发现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   最后,她摆动眼珠想要环视四周确认目前的处境,眼眶中突然出现一张面容,那张面容突然伏下,轻吻在了她的双唇之上。   方雷的红唇在柳菁英嘴上嘶磨片刻,伸出白嫩的手背温柔的撩着她的脸颊,口中仿佛对着情人轻语,“菁菁姐,你醒了。”   方雷离开视线,柳菁英放低眼珠看向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她看向两旁,神秘的房间内灯光昏黄,周围和墙上设着大量摄影设备,此时,方雷的面容再度出现,只见她举着手持摄像机,将镜头对准自己的脸。   曾经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而如今方雷的面容,却令柳菁英感到无比的厌恶。   “想起来吗?我扶你。”   方雷将柳菁英扶起半靠在床头,让她可以看到更多房间内的景象。   “我们……以后也可以经常在一起了。”   方雷顿了一顿,脸上出现发自内心的笑容,“菁菁姐,妹妹现在给你一个惊喜。”   说罢,方雷出门而去,几分钟后她推着一副轮椅,带进了被蒙着眼,束缚住手脚的罗永,“菁菁姐,你看我给你带谁过来了?”   柳菁英放眼看去,看到儿子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腿间的阴茎朝天硬挺,不停往地下滴着腺液,腺液已经流淌成了几道水线,将他的大腿都打湿了一大片。   方雷面露邪笑,若有深意的看了柳菁英一眼,转身解开罗永的眼罩和口球。   柳菁英只见儿子眼神恍惚,喘着粗气,显得神志不清。方雷放开束缚罗永双手的绑带,罗永立刻握住阴茎套弄起来,方雷轻笑一声压住罗永的手臂,凑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小侄子,你最爱的妈妈就在前面,快去吧。”   罗永看到躺在床上母亲的裸体,目光扫过母亲那精致的面容和胸前两颗硕大无朋的巨乳,无意识的笑了笑,小声喊了句“妈妈”,便径直爬上了床,抓住一只乳房大口含弄了起来。   方雷举起了手中的摄像机,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语道:“呵呵。小杂种,以后你可再不能碰你妈妈了,她是我的。”   罗永的阴茎触碰到母亲身体的那一霎那,当即喷射出了浓郁的精液。刚刚射精的阴茎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显得愈发坚挺,罗永爬到母亲脸上,举着鸡巴往两片令他魂牵梦绕的娇艳红唇上刺去。   方雷举着摄像机绕到床头一侧,将镜头牢牢锁定柳菁英的双唇,笑道:“呵呵呵……真是精彩,小侄子,快点插进去,用你的臭鸡巴插进你妈妈这张漂亮的嘴巴里去!”   罗永的龟头触在柳菁英的嘴唇上,残精和腺液不停从龟头上涌出。柳菁英竭力转动目光怒视方雷,她奋力挣扎,可无论她如何使力身体依旧瘫软,无法移动分毫。   方雷迎上柳菁英的目光,笑道:“别这样看我,我是在帮你们母子,做完之后就放你们回去。菁菁姐,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说话间,罗永的龟头已经深入母亲的嘴唇,三两下的触碰,竟然立刻又射出了精液。   然而罗永第二次射精后阴茎依然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柳菁英的嘴唇感觉到儿子的阴茎不自然的颤动,心知方雷的药物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负荷,内心从对方雷的恨意转化为了对儿子身体的担忧。   柳菁英将全身的力道集中的舌头上,奋力的将口中的阴茎顶了出去。罗永眼中依然恍惚,他看了一眼母亲那充满忧虑的双眼,趴了下去,噘嘴吻在了她的眼眶上。   “妈,妈妈……”   似乎感觉到母亲内心的苦痛,神志不清的罗永用舌头安抚着母亲眼角溢出的泪珠,就像他以前爱抚母亲一样,亲吻的动作显得温柔而充满无尽的爱意。   罗永下体在双乳间耸动,他一直在吻母亲的脸,吻了许久。方雷按耐不住,上前拖住他的脚,把他拖到了柳菁英两腿间,开口道:“侄子你妈的屄在这里,快点肏了完事快滚。”   罗永的阴茎顶着母亲阴唇,口中“呃呃”的发出了两声愉悦的呻吟。他慢慢挺动了几下臀部,眼看龟头就要刺进阴道中。   方雷举着摄像机对准母子俩的结合部位,怪笑着催促道:“对,快插进去,把你妈日了!呵呵呵……日你妈……”   柳菁英双目流下了眼泪,已经明白方雷的目的。方雷要录下这母子乱伦的景象,作为威胁自己的把柄。柳菁英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无比的绝望,不光是自己,还有对儿子之后的人生的绝望。   罗永恍惚的神智中,只记得妈妈说过不能做最后一步。尽管已经没有多少思考的能力,他似乎本能的躲避着插入母亲的阴户,只是用肉棒不停的在阴唇上嘶磨。   方雷满心期待等了几分钟,结果罗永一直举着阴茎在阴唇上蹭,就是不插进去。方雷脸上的怪笑随着她的耐心逐渐消失,咕噜了一句,“真是没用。”   方雷放下举着的摄像机,站起身来一脚踩在罗永屁股上,腰腿发力,使劲往下一压。罗永身体往前倒去,但是阴茎还是没插进母亲的穴口。方雷眉头一缩,对准罗永耸起的屁股又是一脚。   柳菁英看到儿子眼神空洞,脸上挂着无神的淫笑,双手机械性的揉着双乳,无论方雷怎么踩,唯独不把阴茎插进阴道里去。   “这小畜生!连肏屄都不会肏!”   方雷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她重重一脚踢在罗永的屁股上,罗永被踢到趴在母亲身上,眼光中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身体停止了耸动,只是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妈妈。”   方雷拿出一管针筒,冷笑道:“药效不够?再给你加点料!”   她拉着罗永的手臂打了进去,又抓了一把药片塞进他的嘴里。罗永安静的躺了几分钟,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皮肤上泛出不正常的红彤色泽,阴茎更是硬的可怕,单单躺在床上,马眼中都不停的溢出稀薄的精液。   柳菁英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再度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方雷见状拿出另一只针筒,笑道:“学姐,我也给你加点料。”   方雷握住柳菁英的手臂,刚准备插进针头,哪知罗永一把抓住方雷的手,大张口咬了上去!   “啊!”方雷促不及防被咬个正着,等她收回手臂,看到上面被咬出两排血淋淋的牙印!   “小杂种!”方雷怒骂着将罗永扯下床,抄起轮椅砸在他的背上!罗永被砸倒在地,方雷立刻上前一顿猛烈的拳打脚踢,不等罗永起身又将他不断打倒在地。   方雷继而骂骂咧咧的用皮鞋狠烈的踢踹罗永的肋骨,一脚接过一脚,直至她把罗永的身体踹到墙根上贴住。   又是一脚踹来,罗永爆发出一股气力抱住飞来的小腿,方雷怕他又咬,挥腿大力一甩,紧接着贴身上前,举着摄影架就是一顿猛砸!   数十下猛砸后罗永趴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方雷掂起脚尖将他挑了个翻身,鞋底踩在他的脸上,蔑笑道:“小杂种,还有没有力气去肏你妈?”   “我有,有……”   “哦?”   方雷不禁放轻了脚下的力道,笑道:“侄子,学会听话啦?来,大声跟阿姨说清楚,想不想肏你妈?”   罗永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液,抬眼看着方雷邪恶的笑脸,回应她一个淫邪的笑容,“我肏……我肏你,我还,我还有力气肏你妈……”   方雷表情凝滞,脚下加大五分力度,狠命的踩在罗永的脸皮上。她再度抄起轮椅,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打到你肯肏你妈为止!”   “住,住手……”   柳菁英终于发出了声音,她泪水不断流下,“放过,我儿子……让他过来,我都答应你……我来做!”   方雷沉吟片刻,放手甩飞板凳,俯身扯着罗永摔到柳菁英身上,“哼!这样也好。劝你的小杂种老老实实的干!”   柳菁英恢复了几分力气,她抚摸罗永的脸颊,“够了,来妈妈这里吧。”   罗永流着眼泪,开口道:“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乌龟少废话,快点做!”   吼完罗永,方雷抄手站在床边,放低声调对柳菁英笑道:“菁菁姐,你最好也投入点。干得越精彩,我们才越放心,道理你懂的。”   柳菁英认命似的张开双腿,闭上眼睛抱住了儿子。当方雷举着镜头准备拍摄的时候,罗永突然腾起,再次扑向了方雷!   “哼!”方雷沉哼一声,闪身就躲了过去。她看准时机伸脚绊倒罗永,而后将他面朝下死死压在地上,看着柳菁英怒吼道:“学姐!你为什么要生出这么个小杂种!我们本该在一起,要不是他,要不是他……”   砰!方雷抓住罗永的后脑,抬起后猛得往下撞击在坚硬的地板!   “方雷,不要……你放开他,放开我儿子……”   柳菁英翻身想要往床下爬去,可任凭她如何使力,也仅仅是能够往前移动几寸的距离,就连床沿也爬不过去。   “你为什么要和那个臭男人结婚!”   方雷的面容扭曲,她对柳菁英的呼嚎声充耳不闻,抓住罗永的头往地板上疯狂的猛磕起来!   砰!砰!砰!   “你和我一样那么讨厌男人,为什么要和他结婚!”砰!“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们那么开心,我们本该永远在一起!”   砰!   磕了十来下,方雷终于松手,罗永额头上血流如注,彻底失去了知觉。   方雷眼中尽是疯狂,她把罗永提起来扔在不断哭嚎的柳菁英身上,嚎叫道:“柳菁英,给我做!你这和亲儿子乱伦的臭婆娘,今天不做,我就要你们都死在这里!”   柳菁英死死抱住儿子,罗永已经没有了反应,只有微微张合的双唇,述说着他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怀抱。柳菁英笑着抱紧儿子,泪水溢下,“没关系,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想死?好,我今天就弄死你们!”   方雷举着手枪对准柳菁英的脸,颤抖着手瞄了一会儿,又对准罗永的后背。方雷双手抓住枪柄,“我要杀了这个小杂种,我要杀了他!”   “啊!”方雷大吼一声,手指缓缓扣向了扳机!   “方雷,快住手!”   房门突然打开,柳菁英泪眼抬起,瞳孔印照出的人影是她最敬重的人之一,她的老师,季厅长。   方雷依然举着枪口对准罗永,季厅长抓住枪膛,沉声吼道:“方雷!”   方雷眼中的疯狂散去,手上泄力,当即被季厅长收走了手枪。她站到了厅长身后,低下了头,“老师,对不起。”   季厅长看着方雷手上两排血流如注的牙印,恢复到以往的平静语气说道:“你先出去,处理下伤口。”   “……是,老师。”   方雷的目光停留在柳菁英身上片刻,似乎有几分不舍,毅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见方雷离开,季厅长走到床头,俯身要抱起满脸血污的罗永。柳菁英双臂死死护住儿子,用尽全身的力气腰肢发力,半翻身躲了过去,她将裸背面向季厅长,不顾一切的将罗永压在身下。   柳菁英曼妙的臀部曲线印入眼帘,即使季厅长心境坚若磐石,胸口也不禁有一丝鼓动。他微微皱眉转头移开视线,低声开口道:“把孩子给我。”   柳菁英没有一丝反应,依然坚持挡在儿子身前,用自己的身体表达着与儿子生死不离的意志。季厅长解开身上的外衣,闭眼披在了柳菁英暴露在空气中的玉体上。   季厅长起身背对柳菁英,面容中露出悔色,“我不该让方雷来处理这件事。你和她……你们在学校里关系最好,我没想到她会伤害孩子。我只是要她……”   说到此处,季厅长一顿,摇头道:“错了。这件事不怪她。你要恨,就恨我吧。是我让她用孩子来威胁你。”   言罢,季厅长面色决绝之色,单手掰开柳菁英无力的身躯,将血流满面的罗永拖了出来。柳菁英口中发出绝望的哀嚎,季厅长眼光冷漠,将罗永抱在了两手之中,转身朝房门走去。   柳菁英竭力拉住季厅长的衣角,用沙哑的声音嘶吼道:“你要带我儿子去哪里!放开他!我们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季厅长他没有回头,冰冷的回答道:“我带他去医院。”   柳菁英思维恢复了几分理智,她颤抖着手臂,缓缓松开了无力的手掌,季厅长看了眼房间中摄影设备,默默叹口气走出了房间。柳菁英瘫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方雷和几名女性再次进入房间,给她换上衣装,为她端来饭食。柳菁英似乎失去了生机,只有口中不断呢喃让她见见儿子的话语。   一天时间过去,柳菁英滴水未进,方雷守在门外看着她,表情似有不忍,却没有走进去说一句话。方雷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脸上不由自主的溢出关切的神色,嘴角时不时轻微的抽动亦透露出她内心的愤恨。   某地的医院,特殊护理室外。   季厅长站在室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罗永,久久沉默无言。   病床上的罗永半睁着眼睛,医生举着手电筒照射他的瞳孔,瞳孔本能的收缩,眼里死气沉沉,看不到任何神采。   医生给罗永滴入几滴眼药水,而后用手轻轻合上眼睑,眼睑却无声的倔强,始终露出一条缝隙,不肯完全遮挡住光线。   季厅长看着做完检查的主任医师,终于开口说出了最近几个小时的第一句话,“孩子还好吗?”   主任医师朝厅长点头,“孩子现在身体状况还好,只是脑部受过撞击,加上药物的刺激,暂时还不能醒来。老季,你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你放心。”   季厅长再次看向罗永,目光中似乎在做出重要的决定。他像是在问医生,也像是在自己,“我们还能回头吗?”   身旁医生老者欲言又止,轻轻拍了下厅长的的手臂,迈步远离了房门。   良久,季厅长唤过一直守在不远处的下属,开口道:“联系安东,让他明天来见我。”   我的母亲柳菁英   第二十五章:涅盘   罗永陷入了一个悠长的梦境,他闭不上的眼睑里时而会有光芒闪动,但瞳孔中并没有印照出病房天花板的景象。   深层的意识中,罗永看见自己在操场上,与小伙伴们一起追逐着皮球。   场边充斥着嘈杂的叫喊声,他目光紧紧盯着足球的方位,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身体内的心跳也很清晰。   罗永看了眼脚下,不知为何双腿很沉重,始终无法抬腿朝足球跑去。他抬头想再看一眼足球的位置,却看到足球直直的朝面门呼啸而来,霎时间撞上脑门,当即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等到他恢复意识,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还站在原地,周围依然是嘈杂的喊声,罗永感觉自己似乎沉睡了很久,同样的场景下,只有脑袋还在隐隐作痛。   罗永恍惚间感到一丝奇异,但记忆告诉他应该立即奔跑,去抢到皮球。   可是双腿很沉重,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伐。   罗永想抬头确认足球的位置,那一刻,他看到突然飞来的足球,躲闪不及,足球正正蒙在了脑门上……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循环,罗永早已忘记自己为什么站在球场上,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跑起来,跑起来……   回到现实,在关押柳菁英的密室内,来人进进出出,床边的饭食已经换过几次,她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吃过一口饭菜,没有喝过一口水。   失去血色的嘴唇早已干涸,柳菁英眼神死气沉沉,就像躺在病床上的罗永一样,看不到一丝神采。   方雷一直守在门外,看着新送进去的饭菜再次凉透,她终于忍不住跨进房间,怒吼道:“柳菁英,起来给我吃饭!”   柳菁英目光缓缓锁定在方雷身上,而后又失去了焦距,无论方雷怎么喊她都没有反应,继续用空洞的眼神对准天花板。   方雷抓住一把饭食按在柳菁英的嘴上,“我叫你吃!”   柳菁英还是没有反应,任由方雷用一把把米饭将自己的脸庞弄得凌乱。方雷气喘吁吁,咬牙切齿的看着活死人一般的柳菁英,拳头内握紧的指甲深深嵌入血肉里。   方雷突然眼中闪过精芒,眯着眼睛盯住柳菁英被自己弄得满是油污的脸,她嘴角出现一抹怪笑,“柳菁英,你想绝食?好,你饿一天,我就让你宝贝儿子饿一天。你饿死了,我就把你儿子也饿死!我再问你一次,你吃不吃!”   柳菁英终于有了反应,只见她慢慢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眼光无力的看着方雷,而后抬起冰凉的手臂,随意抓起一把散落在床面上的饭食,手掌摇晃着塞进口中。   “哈哈哈……绝食?”   方雷呵呵大笑起来,得意的刺激着柳菁英,“你最好多吃点。你吃多少,我就给你儿子吃多少。”   柳菁英爬到床边,抓起餐盘内剩余的饭菜,大口大口吞咽起来。方雷邪笑道:“别光吃饭,喝汤啊。吃饱喝足才好跟你的好儿子拍色情片呀。”   柳菁英怒目而视,方雷冷哼一声,转身走出房门。待她刚刚踏出门房一步,见到立在门旁的季厅长,立刻收敛神色,恭恭敬敬的问了声好。   季厅长不知何时站在门外,他静静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鼻梁上的镜光似有无尽的冰冷,深邃的眼眶中看不到任何感情。他没有对方雷做出回应,目光保持在抓取饭食的柳菁英身上。   季厅长走到柳菁英身前,平静的问道:“你想你儿子死,还是想他活?”   柳菁英抓住饭食的手放在半空中,她努力倒吸一口气,继续将浑浊不堪的米饭塞进了嘴里。咽下米粒,她向着季厅长低下头,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声音,“放过我儿子。放过他,我什么都做。”   季厅长眼中浮现出一丝不忍,立刻被冷漠的眼神掩盖下去。他开口道:“你调整好状态,明天带你去见他。”   柳菁英不再言语,双手并用,抓起餐盘内剩余的饭菜往口中不断投去。   第二天。   柳菁英被季厅长一行人带进一处病房,眼罩解开,她看到儿子正躺在床上,旁边几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在护理。   季厅长对其中一人问道:“老谢,怎么样?”   老者医生摘下口罩,看了眼柳菁英,对季厅长摇摇头,“还没醒。可能几天,可能……永远不会醒。”   柳菁英闻言身体一颤,突然发疯似的转身掐住了方雷的脖子,“你还我儿子!我杀了你!”   季厅长身旁的几个随从当即出手,用电击枪将柳菁英击倒在地。几人要把柳菁英拖出去,她再度爆发出力量,挣脱后扑向病床上的儿子,趴在他身上不停的悲嚎。   随从准备上前控制住柳菁英,季厅长挥手制止了他们,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他和谢医生在房间里。   方雷捂着被柳菁英掐出血印的脖子,艰难的开口道:“老师,万一她又发疯怎么办?”   “出去。”   季厅长淡淡的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方雷和其他随从离开房间,站在门口警戒,准备一有状况就立即冲进房间里。   房间里变得空荡,季厅长对着柳菁英开口道:“让你孩子活着,我只有一个条件。”   柳菁英回头咆哮道:“你说!”   “好好陪你儿子。外面发生任何事,都跟你无关。不要理会,不要参与。”   柳菁英一怔,对于季厅长提出任何要求她都有心理准备,只听见季厅长说完这句话,再没有其他条件。柳菁英转头不再瞪季厅长,眼光紧紧覆盖住儿子无神的脸庞。   沉默的病房内气氛很压抑,谢医生望了望面无表情的季厅长,眼神中期待他再说些什么,得到的依然是沉默。   谢医生叹出一口气,对柳菁英说道:“柳警官,你放心,孩子在这里会得到最好的医护条件。我这大半辈子接触过很多类似的病例,相信孩子会好起来的。你是他最亲的人,多陪他说会话,会有帮助。”   谢医生还想说些什么缓和病房内的气氛,季厅长冷冷的话语打断了他,“回答呢?”   “……好。”   柳菁英没有犹豫,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听到答案的第一时间,季厅长转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外的方雷听到病房内的对话,在季厅长出门的第一时间上前问道:“老师,我们需要她去……”   “今天之内,带柳菁英去善后。”   季厅长看向方雷,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收起你的心,做好你的事,以后不许接近她们母子。”   “是。”   方雷低头回答的下一刻,季厅长立即迈步朝电梯口走去。方雷目送季厅长离开的背影,从刚刚的眼神里,她感受到老师对自己深深的失望。   方雷推门进入病房,冷冷的开口道:“跟我走。”   柳菁英一动不动看着儿子,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方雷眉头一皱,继续开口道:“你不走也可以。不是我威胁你,下次就会有其他人来带你走。到时候你想看你的儿子都不会有机会。”   柳菁英身体微微一动,她竭力压制着体内的怒火,“去哪里。”   “失踪了这么些天,总要有个交代吧?你现在的处境是畏罪潜逃,你们局里冯元庆自杀前留下遗书,交代过你和陈长生就是叶子强的保护伞,不跟我去说清楚这几天失踪的前因后果,你还想留在这里看你儿子?”   “冯元庆?老冯头自杀?”   听到刚刚的话,柳菁英内心再也压制不足愤怒,转头怒瞪方雷,“是不是你做的!”   方雷嘴角翘起,微微扬起下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柳菁英转瞬就平静下来,她明白,现在自己没有必要再考虑其他的事,也没有办法再对其他人担心。柳菁英默默告诉自己,只要关心儿子一人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方雷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似笑非笑的对柳菁英说道:“虽然老师有交代,但是我还是会监视你。如果你敢坏事,我不光会曝光你的乱伦丑事,你的丈夫,你所有的亲人都不会好过,要想清楚。”   方雷见柳菁英既不瞪自己,也不说话,心情更加高涨了几分,挺胸叉腰感叹道:“哎呀,老师对你太好了。居然就这样放过你。外人哪知道,平日里扮演正义的警察角色,背地里是跟亲生儿子乱伦的变态,呵呵。你就不配当老师的学生!”   柳菁英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向方雷,方雷装作惊讶,退后一步说道:“学姐,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好怕。”   “你说够了没有?走不走?”   柳菁英煞地起身站到方雷面前,用犀利的眼神死死的压制住她。   方雷表面一副淡定的神情,直面柳菁英的威压,让她心里扑通一跳。抬手扶了扶眼镜,方雷也不再说话,转身带着柳菁英离开了房间。   是夜,柳菁英坐在病床边上,手心抚摸着罗永的脸颊,口中轻轻的呢喃,“小永,听得到妈妈说话吗?你快点醒来,小永……”   时光流逝,转眼两周时间过去,外界发生了很多事,柳菁英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再关注。除了按医生的嘱咐护理罗永,她每天有空就对着儿子说话,病床上的罗永体型日渐消瘦,柳菁英也日渐憔悴。   罗永的外公外婆跟小姨一起前来看望他,接着爷爷奶奶一家也来了,他们只知道罗永出了车祸,伤了脑袋,陷入了植物人的状态。   这段时间,柳菁英日夜陪护在病床旁,所有人看在眼里,没人去斥责她。妹妹留下来陪伴了柳菁英几日,最后努力安慰了她,揪着心回了老家。   慢慢的又过了一段时间,柳菁英警局里的同事也陆续前来探望,话语中不乏对陈局长和老冯头的唏嘘,其中的种种善意,柳菁英只有默默的用微笑去回应。   得知消息的张晓璐也来了,没人的时候,她跪在柳菁英面前掩面痛哭,请求柳菁英的原谅。   柳菁英知道,事发那天下午儿子偷偷跑到郊区,是因为接到张晓璐的电话。   柳菁英也知道,张晓璐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傻女人,她不过是给方雷避开视线带走罗永创造条件,仅仅是一枚被操纵的可悲棋子。   柳菁英没有发怒,只是告诉张晓璐以后不要来了。   很快几个月时间过去,罗永的父亲回国了,他来到病房,站在柳菁英身边没有说话。   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夫妻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两人默默护理着肌肉已经萎缩的罗永。   一个月后,罗犇站在病房内无声的对妻子和儿子告别,再度离开祖国,踏向遥远的他乡。   转眼已来到深秋,道路两旁的银杏树叶早已被寒风扫尽,不见一丝光彩,只留下一枝枝光秃秃的树丫。柳菁英换上了雪纺毛衣,她依旧守在病床前,有空就陪儿子说话。   原本齐肩的头发已经长到背部,因为柳菁英听儿子说过,他喜欢长头发。   “小永,妈妈的头发又长了一截,你睁开眼,看看好吗?”   没有得到回应,柳菁英已经习惯了儿子消瘦而安静的脸庞。窗外寒风萧瑟,柳菁英心底抑制不住的悲伤。   “小永,你不是要嫁给妈妈吗?你快点醒来,妈妈等你娶我……”   时间临近春节,每天夜晚窗外都能依稀听到远方传来的烟花声响。   除夕前夜,老家的亲人们又来了,一家人把病房布置得热热闹闹,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度过了一个不一样的春节。   柳菁英难得的露出了笑脸,对来年,心中多出了几分期望。   在悠长的梦境中,罗永还是站在球场上。一切都没有变化,一次次循环下去,罗永不免焦急,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每次在梦中醒来都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躲过飞来的足球。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昏迷。   “小永,加油!”   罗永也感受到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他从场边的叫喊声中,依稀听见了母亲的鼓励。他尝试过转头寻找母亲的身影,可每一次在找到母亲前,他都被皮球撞昏过去。   “妈,妈妈,你在哪里?”   又是一个夜晚,柳菁英伏在病床边突然被惊醒,听到儿子口中发出细微不可查的声音。柳菁英立刻按响提示铃,对着话筒大喊。不多时候灯光亮了起来,谢医生焦急的进入了病房。   一番细致的检查后,谢医生对柳菁英说道:“孩子的脑部活动较以往活跃了很多,这段时间多陪他说会儿话。”   柳菁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整夜时间,流着眼泪在罗永的耳边呼唤着他。   又过去几周时间,柳菁英坚持日夜在罗永耳边轻语,梦中的罗永感觉到球场外母亲的加油声越来越清晰,又一次循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躲开皮球。   皮球飞来,罗永猛然转头,只见足球飞过,他大吼一声抬脚奔跑开来,追上去一记爆射,皮球应声入网!场边的观众开始欢呼,罗永也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欢呼雀跃,“我赢了,哈哈,我赢了!”   他转头看向场边的观众,视线寻找着母亲的身影,大喊道:“妈你看到了吗,我赢了!”   “医生!医生!我儿子醒了,小永醒了!”   柳菁英看着冲进病房的护士,兴奋的蹦了起来,她冲过去与护士们一一拥抱,在护士们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中,她语无伦次的叫喊着,又哭又笑。   谢医生随后前来,仔细聆听着罗永虚弱的声音,隐约能听到他在喊妈妈。谢医生对柳菁英说道:“我把孩子带到扫描室做一些检查,柳警官,请稍等。”   护士们将罗永病床推出了房间,柳菁英兴奋而焦急的等了几个小时后,谢医生进屋笑着对她说:“孩子醒了,没问题,快过来看看,孩子一切正常,只是……”   柳菁英赶忙边走边问道:“怎么了?”   谢医生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房间前,“孩子的记忆似乎出了点问题,还有一定的认知障碍。”   谢医生给柳菁英看了里面的情况,里边一个护士正在和罗永互动,“小朋友,再跟阿姨说一次你叫什么,在哪上学啊?”   罗永的口舌不是很伶俐,但意识还算清晰,只听他口中答道:“我到,告……罗永,今年斗斗……九岁,小学三年级。”   “他现在的状况,应该是某种应激创伤,之后能够恢复的。”   屋外的谢医生叹了口气,突然说道,“关于记忆,也许忘记了更好吧。”   “没事,醒了就好。”   柳菁英低头浅笑,推门进屋,躺在病床上的罗永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用他现在能够发出的最大声音喊道:“妈,妈妈!爸爸呢?”   “爸爸?爸爸呀,爸爸出差了。”   柳菁英脸上挂起灿烂的笑容,心底却默默吐槽,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找爸爸。   罗永哆嗦了下舌头,让自己口齿清晰点,“我好乐,我们回家,七,七饭!”   柳菁英笑着说道:“你身体还没好,要多在医院住几天,妈妈现在给你弄吃的来。”   柳菁英向谢医生投去感谢的目光,两人一同走出了病房。柳菁英请求护士带自己一起去给儿子准备食物,临行前,谢医生唤住柳菁英,踌躇中欲言又止。   柳菁英见状莞尔,“谢医生,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这大半年时间,也多幸苦了你。”   谢医生终于开口,“有些话我不配说,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们对不起你们母子。希望,你不要恨季厅长,他有……他有这么做的苦衷,孩子能醒来,他很高兴。”   听到谢医生提起季厅长,柳菁英的脸上的笑容僵住,抿着嘴看向了一旁。   “希望,你们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我们都有罪。”   谢医生明白自己提了柳菁英最不想听到的事,但他还是想说出心声。   沉默片刻,谢医生继续说道:“我想给孩子开一些精神类药物,大体上能控制他的记忆,姑且叫做失忆药吧。孩子是好孩子,这段记忆也许忘记更好。”   谢医生的话将柳菁英从儿子苏醒的喜悦中拉回了现实,她明白,谢医生应该知道她与儿子禁忌的关系,刚刚的话里传达出的意思,就是让罗永彻底忘掉一切,重新开始,做个普通的孩子。   这大半年的接触,柳菁英了解到谢医生是个纯粹的医者,他的话里没有阴谋诡计,只是单纯的给出他认为对罗永最好的“治疗”方案。至于他为什么和季厅长有关系,柳菁英不愿意再花心思去多想。   柳菁英被谢医生的提议触动,不禁认真思考起来。看着沉思的柳菁英,谢医生面色沉重,他深呼吸一口气,开口打破沉默,“另外,这也是季厅长的意思。”   柳菁英闻言霎时间拽紧拳头,怀揣着种种思绪,她没有再与谢医生对话,默默转身离开去为儿子准备病号餐。   罗永又呆在病房里休养了几周,身体日渐好转,得到消息的亲人们相继前来看望,外婆和小姨更是哭作一团,奶奶握着手里的佛珠连连大呼佛祖保佑,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外公也难得的露出了笑颜。   罗永已经可以不借助器械行走,尽管身体还不利落,他日渐开始安静不下来,一有机会就老想走出病房。   因为季厅长的安排,柳菁英不得不接受了谢医生的提议,开始给儿子服用“失忆药”。   这些时日环绕在亲戚朋友的欢声笑语间,柳菁英渐渐觉得,也许……   让儿子忘记一切,才是对他最好。   让他忘记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忘记这个世界上的罪恶与黑暗,哪怕他忘记自己,只要他以后能过上幸福安稳的人生,就够了。   ……   过去的数月对柳菁英而言,她如同失去种群的孤狼,无力面对世界的恶意,仅能依靠罪恶的施舍,苟活在阴云密布的世间。   生活又如无根之萍那般纤薄,勉强能够漂浮在命运的洪流中,她无暇再去关注外人的死活。   病床上的儿子是唯一支撑她努力生存的原因,而随着儿子的苏醒,她干涸的心床上再度涌起了娟娟细流。   儿子成为她的一切,她愿意为儿子付出所有。   然而她不得不抛弃过往,曾经的情与爱都成为了追忆。   柳菁英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努力为儿子营造出虚假的现实,让他生活朝着幸福的轨道慢慢前行。   尽管这条生活的轨迹,在柳菁英看来,是那么的脆弱。   罗永出院后,柳菁英没有回到警局工作,专心留在家里照顾他的起居生活。   面对失忆的儿子,柳菁英脸上会挂起慈祥的微笑,用心辅导他重新学习忘记的功课,以及给予他适当的锻炼指导,帮助他恢复身体机能。   罗永残存的记忆里那个满心只有工作动则呵斥自己的母亲不见了,母亲的变化让他心底感到很奇异,不过他更喜欢母亲和蔼可亲的样子,回家的这段时间里,罗永的心情变得很好。   不过罗永常常看见母亲望着电视新闻发呆,她的眼睛里时常泛出到悲伤的神采。罗永以为妈妈是不能去工作而伤心,他找找到母亲,“我身体已经好了,脑袋也会慢慢灵光起来,妈妈你去工作吧。”   柳菁英笑着挠挠儿子的头,告诉他妈妈不去工作了,以后就在家里陪你。柳菁英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儿子,之后的时日里,她都把心事锁进了心底。   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柳菁英的心里变得更加空虚,她明白自己不能够再亲吻儿子,与他亲密的拥抱都变成一种奢望。   只是每晚等到儿子服下药物陷入沉睡后,她会偷偷进入儿子的房间,伏在床边抚摸着儿子的脸。   就像在病床旁那样,柳菁英每晚守护着儿子,孤独的夜晚身旁没有儿子的身影,她根本无法入眠。   直到天影蒙蒙亮,柳菁英会静静的起身,悄悄离开房间。   有的夜晚,柳菁英会默默的流泪,她无法控制心底的悲伤,这种悲伤没有因为时间而冲淡,反而日渐强烈。   她的心拧在一起,躯壳内充满沉重的无力感。   她会想到自杀的老冯头,想到被诬陷的陈局长,更是一次次想到曾经与儿子相拥入眠的温情时刻,回忆得越多,心里就越是感到疼痛。   柳菁英努力想要忘记,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的心依然像一颗浮萍,翠绿不再,昏黄的叶片孤独的飘荡在污浊的河水上,荡向看不清未来的漆黑迷雾中。   每晚因为药物沉睡的罗永并不知道母亲的痛苦,他很满足现在自由自在的生活,不仅可以随时的看漫画和看武侠小说,而且可以随时吃想吃的零食,母亲都不会像以前一样呵斥他。   不过在有些书本里面,罗永老是猜得到后面的剧情,他倒也乐在其中,也不在意。   这一天,出门买菜的母亲迟迟没有回家做饭,罗永突然心念涌动,不知为何想要自己下厨。   他能够理解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小学三年级学生,偶尔脑海会涌上失去的记忆片段,只是他感觉得到这些记忆碎片变得越来越模糊。   罗永忘记了很多事,甚至连自慰都忘记了,这些天他就像小时候一样,偶尔会偷偷叉开双腿去顶沙发角。   “也许做饭会帮助我恢复记忆吧,嘿嘿。”   这样想着,罗永愉快的走进了厨房。   在罗永下厨前几个钟头,柳菁英正有气无神的漫步在超市里,迎面遇见了曾经的下属,刑侦队的小伙子,高玉祥,之前他也和其他同事一起来过病房看望罗永。   高玉祥热情的对她打招呼,柳菁英微笑回应。   柳菁英觉得高玉祥是个好小伙子,她明白,这个小伙子对自己有爱慕之情,之前在局里刻意的回避他。   对于高玉祥提出一起去坐一会儿的请求,这次柳菁英答应了他,也许,自己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吧。   两人来到饮品店,柳菁英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开心。面对高玉祥不断宽慰的话语,柳菁英静静的听着没有开口,而高玉祥一直说话,直到他再也组织不起语言,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柳菁英微微一笑,默默想着这个世界上还是纯真的人居多,当个普通人,就算是卑微的过完一生,也不算是坏事吧。   “柳,柳姐,就是……那个……”   高玉祥憋了半天,低着头终于憋出了话,“有句话,我一直想告诉你。”   高玉祥似乎下定决心,抬头直视柳菁英,“柳姐,我喜欢你。”   柳菁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小伙,你这年纪,也应该去找个女友了吧。”   高玉祥原以为柳菁英会愤怒或者呵斥自己,可看着柳菁英绝美的笑脸上丝毫没有怒意,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连忙道:“柳姐你知道吗……那个,对不起,我说的是真心话,就想亲口告诉你,你不要在意。”   看见柳菁英依然在微笑,高玉祥内心激动,接着开口道:“柳姐,我请你去吃晚饭吧。”   柳菁英一看时间,答道:“不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给儿子做饭。”   高玉祥目光中闪过一丝失落,转头望见窗外天空中飘落的小雨,说道:“那我送送你吧,我这有伞。”   “嗯。”   柳菁英轻轻答道,作为开导自己的回报,她没有拒绝高玉祥的热情。   街边湿沥沥的人行道上,高玉祥举着伞走在柳菁英的身旁,他胸腔里的心脏确是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突突的直跳。   身高超过一米八十五,外表刚健的高玉祥不乏追求者,但当他看到柳菁英的一眼后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其他女人,这些年一直单身,夜间时常唏嘘苦恼。   雨势逐渐大了起来,四月的春风还带着几分阴冷,两人开始一路小跑,跑进到位于绿道内的凉亭内暂避雨势。   柳菁英可以打车回家,但她明白高玉祥的心思,想到多陪他走一会儿路,也算是还他一个念想吧。   回头在找个机会再跟他谈谈,让他尽早去找个女友,追寻自己人生幸福才是。   而柳菁英没想到,此时高玉祥内心的悸动已经不可压抑。曾经他以为,永远不会有机会与心目中的女神走在一起,而现在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密。   再当他看到柳菁英被雨水打湿的衣领,一滴雨水顺着玉颈流进高耸的乳峰间,高玉祥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按奈不住,一下子朝柳菁英扑了上去!   “柳姐,我爱你!”   高玉祥一手抱住柳菁英的后背,猛然吻上她的双唇,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峰,疯狂的揉捏起来。   柳菁英没想到高玉祥会有如此行为,当她反应过来的刹那柳目圆睁,转而眉目紧锁,立即抬手重重的推开他。柳菁英冷眼看向高玉祥,她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你走。”   “柳姐我爱你!我不在乎你有老公和儿子,我可以照顾你和孩子,我,我愿意当他爸爸!”   说着,高玉祥又朝柳菁英扑了过来,他的眼中已经完全被欲望替代,看不出一丝理性。   柳菁英横身闪过扑来的高玉祥,抬脚踹上他的后背,高玉祥一个趔趄,即被踢得趴倒在地面上。柳菁英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愤怒,怒吼道:“你给我滚!”   “对不起,对不起……柳姐,我,我……”   “滚!”柳菁英没有回头,再度爆发出一声怒喝。高玉祥看见柳菁英手背上爆出根根青筋,脑中一阵哄然,在连声道歉中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凉亭。   柳菁英浑身颤抖,矗立在原地片刻后,抬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雨中,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冰冷无情的雨水浸透了全身,柳菁英举起手背使劲搓揉嘴唇,可那种令她极其厌恶的触感,无论如何也搓不掉。   各种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绪一一冲破心锁,仿佛狂暴的野兽在凌乱的心田里怒吼咆哮,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快被破坏殆尽了。   “啊!”柳菁英站在瓢泼大雨中仰天长啸,脸上滴下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当柳菁英终于走回家里,开门的一瞬间,看到的是儿子等在那里,似乎是做错事心虚的样子,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妈你回来啦,那个,就是……”   柳菁英调整好情绪,对罗永笑着说,“饿了吧,妈妈现在就去做饭。”   她忽然发现购物袋没拿回来,尴尬的笑道:“妈妈最近也健忘,在外面躲雨,把买的菜忘了。”   “妈你身上怎么淋湿了,我去给你拿毛巾。”   罗永说完一溜烟的跑进了卫生间,给柳菁英带来一块干净的毛巾。而后又低下头,在一旁乖乖站好,低头不语。   “怎么了?”   柳菁英不禁问道,突然她的鼻头内传来一股浓烈的焦胡味,循着味道,她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朝厨房方向走去。   罗永亦步亦趋的跟着,走进厨房,柳菁英看到半锅烧得焦黑的食用油,锅里还依稀能看到已经化为黑炭状物体的炒鸡蛋。   柳菁英的心咯噔一下提到嗓子眼,立马回头朝罗永吼道:“谁让你动厨房的!被油烫到了怎么办!”   很久没有被母亲吼过的罗永,自知做错了事,眼眶中泪水咕噜着开始打转。   他头埋得更低,颤声道:“我,我看妈妈没回家,我想,想给你做饭……妈妈,我错了,对不起……”   柳菁英闻言立马放低声调,“妈妈不怪你,厨房里危险,以后不要自己动手做饭了。你自己去玩,妈妈给你做晚饭。”   柳菁英抬手抓着心口,深吸一口气后准备收拾厨房,她认真看去,只见灶台上满是油污,甚至地板上都能看到一滩油渍,厨房角落立着拖把,显然儿子已经尝试清理过。   罗永小小声说道:“妈,不用做饭了,我泡了一碗面,你去吃吧。”   柳菁英她背着罗永偷偷抹了一把泪水,脸上却是浮现出笑容。转过身来,掐了掐罗永的脸蛋,笑着说道:“你饿了吧,赶快去吃吧,妈妈收拾下厨房再随便做点饭吃。”   罗永见母亲不生气了,抬头傻笑着对她说,“方便面你吃吧,我吃点饼干就行啦。妈,你去吃面,我来收拾就行。”   柳菁英看着儿子的笑脸,情绪几近失控。心底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她强忍住抱住他的冲动,用力笑道:“我们一人一半好不好?吃完了妈妈再去煮点水饺。”   罗永重重的对母亲点了点头,“嗯!”   ……   半夜,罗永睡熟后。   柳菁英站在房间里的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家人的合照放在嘴边,轻轻吻向了相片中的老公。吻罢,她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说完,她将相框盖倒在桌面上,转身走了儿子的房间。   站在儿子的床边,柳菁英目光中带着无尽的温柔,脸上露出了动人心魄的甜美微笑。   她轻轻抬起素手,一颗一颗解开胸前睡袍,随着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衣襟顺着黑瀑般秀美的长发轻轻飘落,无声的坠落到地面上。   婉转柔情,玉壁般光洁的肌肤散发出丝丝清香,再无半点遮拦。高耸的酥胸上衬托出两点淡淡的殷红,美轮美奂的弧度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似乎在诉说着她们内心的激动。   淅淅沥沥的夜光洒在柳菁英完美无瑕的朣体上,丝丝微小的尘埃飘荡在空气中,光与影的衬托下,她的身体仿佛在暗夜里破茧而出的精灵,一切显得超尘脱俗。   柳菁英握紧双拳放上心口,玉足轻抬,朝着睡梦中的儿子迈动了脚步。   柳菁英缓缓钻进被窝,她侧躺在儿子身旁,温软的巨乳贴在儿子的手臂上。   兰香自檀口悠悠呼出,星光涟漪的美眸中爱欲闪动,柳菁英抬起纤纤玉指微抚儿子的唇瓣,她口中露出一声轻吟,探过头去,深深吻上了儿子的嘴唇。   房间里回荡着轻飘飘的接吻声,柳菁英忘情的吻着儿子,香软的舌片裹哄着清甜的香津送进了罗永的口中。   “嗯……小永,小永——哈,嗯……”   良久唇分,柳菁英笑颜美好,轻声曼语道:“小永,你可以再一次爱上妈妈吗?”   “嗯,我爱你。”   柳菁英自问自答,而后嫣然一笑,再度吻向了儿子的脸庞。   在充满爱意的亲吻声中,她撩起儿子的衣襟,渐渐吻遍了罗永的上身。   柳菁英慢慢挪动玉体,伏趴在罗永的两腿之间。她用手指扣着罗永内裤的边缘,轻柔的往下拉去。睡梦中柔软的阴茎出现在柳菁英目光中的一刹那,她动情的凑近脸去,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此时对她来说最美好的香气。   柳菁英无比满足的闭上双眼,侧过头轻轻贴了上去,她用脸颊感受着儿子肉棒的形状与温度,缓缓摇着头按摩着它,直到它渐渐开始苏醒。她抬起头,噘嘴吻向翘起的龟头,嘴唇放在马眼上,久久不肯离去。   柳菁英的目光变得迷离,终于她松开嘴唇,支起了身体。她颤抖着手握住阳具,“……小永,妈妈一定让你找回记忆……小永,你一定要,再一次爱上妈妈。”   柳菁英张开玉胯,缓缓的坐了下去。肉壁紧紧的包裹住儿子的生命,她泪眼婆娑,慢慢开始的摇动起了身体。   第二十六章:转章   古往今来,人类在生存的斗争中总结出很多所谓的“规矩”与“道理”,这些条理一丝一毫汇聚成名为伦理和法律的大河,激载着人类社会不断发展前进。   在汹涌澎湃的历史洪流中,伦理道德无可避免限制了人类的天性,它和法律相辅相成,亦用莫大的压力维护着社会的稳定。   关于母子间的情爱,也许是当今文明社会上最大的禁忌之一。   曾经柳菁英是法律和道德坚定的维护者,为人处世谨守规矩,处处压抑天性。   柳菁英竭力维护自己母亲的身份,一直用言行告诫儿子,我们要守住最后一线,永远不能逾矩。   她享受与儿子间有节制的温情,她期盼将来儿子能够拥有精彩的人生,等到儿子不再需要她,她就默默离开,回归到一名正常的母亲。   然而,这个世界充满恶意。   那些披着人皮的狼肆意践踏法律,那些虚伪的人皮面具下尽是丑恶的人性。   有的人用伦理道德作为武器伤害了她和儿子,回头却“好心的”施舍出名为“普通人生”的重礼;还有的人嘴里说着虚伪的话语,内心却是觊觎自己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让柳菁英感到无比的恶心!恶心!恶心!   因为儿子的性命,柳菁英一时选择了妥协。   如今她已想明白,自己不应该默默承受一切,也不应该让儿子活在虚假的现实里。   一定要让儿子找回失去的记忆,要让他直面黑暗的现实!   乱伦?   无所谓了,哪怕前面是死路,哪怕前路通向刀山火海万劫不覆,她也决定要走下去!   儿子的阴茎进入身体的那一霎那,柳菁英笑了,终于,她能够和儿子结合在一起。   柳菁英夹紧阴道,努力感受着儿子的形状和温度,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光洁的肌肤散发出浅浅的红晕。   火热的心带着胸前硕大无朋的美乳一起颤抖,她坐得更深,高高扬起螓首,口中发出幸福的呻吟声。   我的儿子,我的小永。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男人。我的一切都将属于你,任何事都不能再阻碍我们在一起。   朦胧夜光铺洒在静逸的房间中,男人和女人,情与爱在激烈的交融。   阴道里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实,不是在梦里。   柳菁英尽情的摇曳着身体,内心无比期盼,儿子的精液能够射进自己的子宫里。   柳菁英彻底抛弃了母亲这个身份,她的余生,都将成为罗永的女人。   “我是我儿的母亲,我现在在和我的儿子做爱,我是我儿子的女人……”   柳菁英脑海中的思绪不断,想了很多。   小姑娘的年纪,自己努力想要证明,女儿一定比男强。   那些年月中自己却常常在暗地里愤恨过女人的身份,向往能够真正成为男子汉大丈夫。   等到慢慢长大,才渐渐没有了这种的想法。   但是现在,柳菁英觉得生为女人,真好。   不是女人就不会生出儿子,不是女人就无法跟他做爱,不是女人就体味不到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幸福。   是了,儿子的鸡鸡正插进自己体内,等到他将精华浇灌在自己的阴道后,自己也许会怀孕,怀上亲生儿子的孩子,那将是……多么的美妙。   这一刻,柳菁英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自己成为了儿子的女人。但是她也深知现实的残酷,这个世界能容许自己活到给儿子生孩子那一天吗?   以后的路具体怎么走,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她只知道,将来绝对不会再让人威胁自己,如果必须面临生死抉择,她会毅然选择轰轰烈烈去死,绝对不会苟活于世。柳菁英相信儿子,他一定会做出和自己同样的选择。   柳菁英也觉得自己有些自私,毕竟对儿子来说,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也许对他更好。   短暂的纠结后,她很快理清了思路,无非是给儿子多一个选择,他愿意成为自己的男人,那么两人就一起轰轰烈烈的爱下去,如果他不愿意……   柳菁英想,自己应该坦然接受,大不了可以早一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当然,柳菁英不认为儿子不会接受自己,她自信满满,只要自己认真起来,这个世界上没有她攻略不了的男人。其他任何事情都不用多想,现在,只用考虑怎么让儿子再一次爱上自己。   不再多想,柳菁英专心摆动着如花似柳的腰肢,绝美的肉臀坐在罗永的大腿上前后移动。蜜肉层层包裹住坚挺的小鸡鸡,花径内分泌出甜蜜的的花汁,滋润着逐渐变得滚烫的龟头。   “小永……啊……快射进妈妈里面……妈妈要给你生一万孩子……小永……”   柳菁英口中说着情话,双手情不自禁的抓上高高挺起的乳房,手掌抚慰着海棠花一般盛开的绝美乳晕,手指捻捏着殷红的蓓蕾,像要挤出奶水一般不停捏弄。   “呜……啊——”一声清脆而悠长的娇喘后,柳菁英带着脑后黑丝绸般柔亮的秀发俯身下去,她抓住一只乳房,将蓓蕾塞进了罗永的嘴唇。   “小永,来,你最喜欢的奶奶。”   沉睡中的罗永恍然未觉,柳菁英压低身体,手掌摆弄着坚挺的奶头在罗永的门牙上不停刮弄。突然间她回忆起儿子去年爬自己床,不禁面若桃花嫣然一笑,杏目中波光潋滟,自己算是体会到儿子当时的心情了。   柳菁英觉得好笑,那天儿子主动招供时,她觉得这个小人怎么这样的猥琐。   现在自己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我们果然是天造地设的血亲,思维方式和行为准则都那么的相似。   罗永自瘫痪的大半年以来就没有再射过精,睡梦中也没有任何把控能力,鸡巴在母亲阴道的刺激下,猛的爆发一股股浓精。柳菁英立刻感受到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花蕊上,她赶紧收缩住花径,牢牢的护住宝贵的精华。   等到罗永的鸡鸡不再抽动,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抬起身体,生怕一滴精液从体内流失出去。她夹紧屁股再次俯身到罗永的两腿之间,伸出温香的舌片丁宁仔细的替小宝宝做事后的清理。   罗永的鸡巴上覆盖着残精与蜜径内的花汁,加上柳菁英口中香津的滋养,好似覆盖上了一层剔透的糖浆。   柳菁英忘情的享受着鸡鸡此时的滋味,她将每一丝的液体都卷入口中吞掉,迷情的双目依然意犹未尽,张口含进整个肉棒,侧头枕在罗永的大腿上闭上眼睛慢慢的吮吸。   渐渐的,柳菁英也有了睡意,吃着甜美的鸡鸡,进入了美妙的梦乡……   天蒙蒙亮,罗永被一泡尿憋醒,他砸吧着嘴睁开眼睛,很不情愿的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   罗永披上外套,下床走向卫生间去放水。   尿尿完毕,罗永舒爽的打了一个寒颤,精神清醒了许多。   回过神来,他突然感觉到小鸡鸡今天的状态和以往有些不一样,黏糊糊的,隐隐还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自从服用了帮助恢复记忆的药物后,罗永晚上睡觉是耳边在打雷都不会醒来,他心里暗自计较,是不是被子太厚,夜间盗汗?   转念再一想,多半是内裤绷得太紧,把小弟弟捂着了。   罗永握住小肉虫轻轻的拨弄了两下,嘿嘿一声傻笑,提起裤子走出了卫生间。   他听到妈妈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妈妈今天似乎心情很好,远远的能够听到她在哼着小曲儿。罗永觉着时间还早,干脆跑回房间,又钻进被窝准备睡个回笼觉。   柳菁英睡了不久,曾儿子还没醒就离开了房间。   不过她现在的精神很好,最近大半年时间里,她从来没有觉得心情像现在这样好过。   柳菁英就是这样的性格,永远不会后悔做出的选择,一旦认定一件事就不会再烦恼,她会乐观的,坚定不移的实现自己的目标。   现在她的目标是让儿子爱上自己,而是让他恢复自己。当前再具体一点,她想的是怎样去勾引儿子,让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兴趣。   “嗯嗯!小永,妈妈有的是办法勾引你,到时候一定让你欲罢不能,嘻嘻……”   失忆的儿子就像一张白纸,但是纸片上并非一无所有,上面依然留有以前书写的痕迹。柳菁英决定现在就要让他重新拾起天性,从性欲开始,来慢慢找回失去的记忆。   罗永舒舒服服的睡了约莫一个钟头的回笼觉,感觉到母亲在摇着自己的肩膀,鼻头传来母亲身上淡淡的体香,耳边听到她呼唤自己起床吃早饭的声音,“小永,太阳晒屁股了,快起床吃饭啦。”   “哦,妈,我起来了。”   罗永舒服的伸了懒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视线逐渐清晰,罗永目光中出现母亲的笑脸,只见她手撑着床面,身体伏在床沿望着自己。   今天的妈妈果然心情很好……这样想着,罗永眼光往下移动了几寸,印入瞳孔的景致顿时让他小心窝煞地一提!   罗永只见母亲今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深V领毛衣,而她俯身的动作,正正将V领下深邃的乳沟展示在自己眼前。   关键是毛衣下面,罗永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切,妈妈饱满浑圆的乳球,乳球上面梦幻一般的殷桃粒,妈妈今天……   没有带乳罩!   一股奇怪的热流瞬间涌遍罗永的身体,他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又忍不住左右摆头,不停偷瞄。柳菁英却恍若不觉,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罗永当的一声将身体从床面上弹起来,慌里慌张的穿起衣服,结结巴巴的说道:“妈,没,没什么,呵,呵呵呵……”   坐在餐桌上,罗永静不下心来,他不时偷偷看向母亲的胸口,那里两点激突异常显眼,妈妈自己还没有发觉。罗永想,要不要提醒下她?纠结中,罗永吃完早餐,最终没有开口提醒母亲。   吃完早餐的罗永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直到母亲喊他去洗漱才堪堪的回过一点神来,他脑海中一直出现母亲的丰乳,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悸动,裤裆里的小鸡鸡砰砰直跳,变得很奇怪。   进入洗漱间,罗永又是一惊!   推门入眼就看到母亲巨大的奶罩挂在墙边,罗永涨红了脸,做贼似的赶紧关上了门,背贴着房门喘着粗气。   等到气息稳定后,罗永挠着头在浴室前的洗漱间里不断踱步转圈,两三秒就抬头看一眼奶罩。   罗永的眼睛盯着奶罩的时间越来越长,最终,怀揣着即紧张又兴奋的心情,他把手伸了过去,取下奶罩,放到鼻头前闻了闻。   上面的味道让罗永心旷神怡,那是和母亲身上一样的清香,淡雅像茉莉花香,还带有一丝丝奶油的香味。   “啊,好香啊……”   闻着奶罩味,母亲圆润的巨乳更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现在只有小三的记忆,就连一张裸体的图片都没看到过,可想而知母亲的巨乳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刺激。害怕母亲发觉,罗永不敢多呆,也不洗漱,开门就走了出去。   一上午时间,罗永都心不在焉,闭上眼睛就想到妈妈的乳房和奶罩。   他不敢跟母亲对视,当母亲在做家务的时候,偷偷默默的去看她的背影。   想着母亲胸口的激突,罗永体内真是邪火越来越躁动,心痒难挠,妈妈怎么的就想不起来奶罩……   吃完午饭后,罗永准备按习惯服下每日两次的药物,柳菁英这时笑着阻止他道:“儿子,今天开始不吃药了,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哦,哦。”   罗永低着头放下水杯,对母亲的话丝毫不会反对。可是,妈妈怎么还没有把奶罩戴上!   “来,儿子,过来坐。”   柳菁英唤过罗永坐到沙发上,她看似不经意的撩起长发坐到一旁,罗永只觉眼前一花,一时脸红心跳,更加埋着脑袋不敢转头看母亲。   柳菁英嫣然一笑,取出一个小册子握在手上,一边翻看一边说道:“妈妈昨天看到一个方法,说是可以通过催眠帮助恢复记忆。我们来试一下。”   罗永抬头转过脸去,只见母亲脸上带着淡雅慈祥的微笑,举着一根手指放在自己脸前,开口道:“小永看着我的手。对,眼睛看着我的手指。”   “什么都不要想,来,眼睛跟着手指动。”   罗永集中注意力盯着母亲的手指,只是眼中的余光还是不受控制的投向母亲高耸的胸脯上。他看见母亲的手指像钟摆一样移动起来,不敢怠慢,眼球也随着手指缓缓的左右摆动。   看了约莫有两分钟,罗永听到母亲念叨不知名的咒语,“迷尼玛尼尼玛尼迷咚咚当……”   妈妈口中反复念叨着迷一样的咒语,罗永听的云里雾里,心中对这催眠术有疑问,当下看妈妈兴致高涨也不好发问,只得默默盯着手指配合着她。   正当罗永思考间,柳菁英两手合十拍出一声声响,口中念叨道:“迷尼玛!小永,你会找回记忆,想起来……想起来。”   片刻后,柳菁英又一啪手,凑近罗永脸边问道:“小永,想起来没有?”   罗永甩了甩脑袋,用心整理了下脑浆,抬头老老实实的的答道:“没有,什么都没想起来。”   “诶,奇怪了,网上说的有用啊。”   柳菁英抬起修长的玉颈,单手托住精致的下巴,美眸闪动中做出思索状,口中喃喃道:“按照说明要发挥效果,一是要被催眠者的绝对配合,二是要催眠手势和咒语一气呵成,不能出差错,可能是中间哪里不对吧。小永,我们再试几次。”   罗永自知自己精神的确不够集中,因为老实想着母亲的大胸。   不过罗永也明白这些所谓的催眠术肯定都是骗人的,虽然自己失去了几年的记忆,但是这个道理还是懂,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简单的催眠大法,妈妈平时那么正经,今天怎么就不相信科学了。   柳菁英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见效果。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失落,口中念叨道:“怎么就没有效果呢?”   罗永不好对母亲说那些都是假的,他对着母亲笑笑,安慰道:“可能是我精神不够集中吧,妈妈,我们下次再试。”   柳菁英托着光洁的下巴,“嗯……要不你来操作,对妈妈试试看有没有效果。咒语是‘迷尼玛尼尼玛尼迷咚咚当’,很简单的。”   看着一脸正经的母亲,罗永心中哭笑不得,表面上不好反驳饶了她的兴致,便也作出一脸正经的模样答应了下来。   柳菁英盘腿坐到沙发面上,罗永跪在她的面前,举着手指在她眼前,开口道:“妈妈,我开始了哈。”   罗永假模假样的在母亲眼前挥舞着手指半天,口头咿咡呀咡的开始念叨起咒语来,“迷尼玛尼玛的……哦不对,尼迷咚咚当迷尼玛尼尼玛尼迷咚咚当……”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罗永收回手指学着母亲之前的模样两手一拍,开口道:“妈妈,你被催眠了吗?”   “嗯?妈妈?”   罗永见母亲面无表情,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伸出手掌在她眼前又挥舞了几下,但是她还是没有反应。罗永心中一凛,再次开口道:“妈妈?妈妈?不会吧……难道真的催眠了?”   罗永起身爬下沙发,绕到母亲身侧抬手摇了摇她的肩膀,再次呼唤了几声依然没有得到回应。罗永顿时大惊失色,诧异道:“不会吧,这个催眠术真的有效?我一次就成功了?诶诶诶诶——”   ***********************************   后记:一直在想写,无奈现实重压喘不过气来,下次动笔可能会有一段时间吧。   生活就是这样无力,唯有努力。   文章寄托了我的一些美好追求,也想写好,始终想写成《十二国记》那样的文章。   不过,事实证明是不可能的,之后要写我也不会考虑太多了,就简单的线路,母子攻略完毕后,就是两人一起挑战恶势力,挑战社会伦理。   所谓的价值观,都是浮云,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唯有自己坚持好自己。   真心祝愿所有朋友能战胜一切困难,达到无怨无悔人生的境地。   ***********************************   第二十七章:恶妻、恶母、恶人   罗永反复确认了几次,母亲的却被自己催眠了。惊讶劲儿一过,他立即尝试唤醒母亲,想着等她醒来,肯定会夸奖自己好厉害。   可任凭罗永如何呼唤,妈妈只是像木偶一般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身体一动也不动。罗永隐隐有些担心,万一妈妈一直醒不来可咋办?   “这咋办呢?妈妈怎么才能醒来……”罗永围着母亲左瞧右瞅,盯着她胸口的两团高耸不禁面色一红,赶紧移开目光,待平复下心情,又偏着脑袋偷偷的瞅几眼。   啪——   罗永突然一巴掌拍向自己面门,硬生生将带着几分邪恶的目光给打回了清明,他吐出腹中一口浊气,若有所思的望着母亲,托腮蹲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他又站起来叉腰挠头,嘴里叽里咕噜的对着母亲念了一通,回头再拿了铁盆放在母亲耳边使劲的敲,前后折腾了小半个小时也无法解除催眠。   “这小傻瓜……”柳菁英心中默默翻着白眼,身体往后一倒躺在了沙发面上,手上适时松开“催眠要领”小纸条,那纸条飘忽忽的就落在了罗永的脚边。   “咦?妈妈刚刚看的纸条?”罗永立马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的正是催眠术的要领和注意事项。他眼珠子飞快的转动,扫过写着成功催眠后注意事项的几行文本,口中低声念了出来。   “催眠成功后,说出‘迷你玛’的初始指令,即可向患者下达暗示。”罗永接着往下念,“一,患者的主意识将在催眠期间进入深层睡眠,苏醒后不会有任何被催眠时的记忆。”   “二,催眠期间的暗示可以激发大脑的潜力,以及影响患者的记忆……噢,怪不得妈妈说可以用催眠帮我找回记忆。”   “三,暗示将对患者有绝对的效果,如果产生对人格和记忆的不利影响,建议再次催眠进行新的暗示。”罗永念完后,暗叹这催眠术真是神奇,“嗯。那就是说,现在我对妈妈念‘迷你玛’,然后跟她说醒来,她就会醒来吧。”   罗永收拾好纸条,小步跺至沙发边上,俯下脑袋看着母亲空洞的双眼,清了清嗓子念道:“迷你玛。”   罗永见母亲听到催眠指令后立即有了反应,无神的目光渐渐恢复了几分光彩,缓缓的聚焦在自己脸上。罗永心中暗喜果然这指令有效,连忙道:“妈,醒……”   “醒”字刚说出一半,罗永又瞥见母亲的凸点巨乳毛衣,心念作祟,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略作挣扎,罗永开口道:“妈妈,你睡一会儿啊,就睡一会儿,等你起来,就会感觉神清气爽,什么都不记得啊。”   柳菁英听儿子这么一说,心中暗喜小笨蛋终于开窍了,脸上不假颜色,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做出睡姿。柳菁英感受到儿子的气息在渐渐靠近,凭着逐渐加快的呼吸声,她知道儿子此时的心情一定是兴奋而又焦急。来吧!   柳菁英默默咯咯作笑,心跳不自觉的开始加快,心中催促道:“快来吧,小永,做坏坏的事!”   翻涌而上的情欲裹挟着期待的心情,柳菁英暗暗思量罗永首先会摸上哪里,是先亲嘴,或是摸胸,还是其他的地方?她心中的小恶魔突突乱跳,若不是要装作被催眠,此时一定嘻嘻嘻的作笑。   ……   不过等了老半天,柳菁英也没等到罗永上手,她悄悄咪咪的睁开一条眼缝,咦,人呢?柳菁英睁开双眼四处寻找了一番,整个客厅内都见不到罗永的身影。她无声息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踩在地面,挨个房间查探起来。   房间挨个找遍也看不到儿子的身影,柳菁英不解的歪着头动了动脑筋,转身继续往浴室方向找去。果然在浴室外柳菁英听到了响动,她支着脑袋往门缝里一看,“他在里边干什么?”   门缝内的画面顿时让柳菁英眼角抽搐,无语凝噎。只见罗永脑袋顶着乳罩,小脸埋进足足覆盖住他大半个脸蛋的罩杯里不断的嗅吸,他口中发出销魂的“吸——哈——”声,整个人的身体姿势表现出无法言喻的满足之情。   柳菁英额头青筋暴起,这小混蛋丢了记忆,难道色胆也跟着丢了?活生生的乳房摆在眼前不碰,到这抓着一只奶罩使劲吸!柳菁英恨不得当时就撩起衣服冲进去朝他大喊,“傻儿子,真东西在这里!”   罗永这个年纪的记忆里,他对母亲那是完全的敬畏,而他当年最先接触而又变得痴迷“佛”也是这个时候,脑子里一开始就没有猥亵母亲身体的想法。九岁的罗永对于淫邪之事只是稍有概念,远远不如几年后他精虫上脑时那样热衷。   不过出于已经成长后的身体本能,加上对异性身体的好奇感促使他生出再去摆弄母亲奶罩的想法。如果再给他一段时间,也许胆子才会大到敢上手碰母亲的身子吧。   盥洗间内,罗永又吸了两口奶气,他好似吸够了,心满意足的掂量着奶罩,最后一脸怪笑着放到墙上原位挂好。柳菁英看他要出来,美眸灵光一闪,赶紧跳将回沙发躺好,手指不忘把毛衣下沿往上钩了一点点,露出凝玉般光洁健美的腰肌。   不多时柳菁英听到儿子满足的桀桀怪笑声渐渐靠近,心中不禁又期待起来,装作睡梦中扭身,将衣角再往上蹭开了少许。   “呃……”柳菁英听到罗永发出一声轻呃,这小子定是看到了自己身上乍泄的春光,还呃什么呃,大胆上就是!   来了!柳菁英明明白白感受到罗永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身体,嘻嘻嘻,这下你可忍不住了吧!   嘶嘶,嘶——柳菁英脸色一黑,罗永却是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一下下将卷起的毛衣重新拉了下去。她心中不禁又几分气馁的感觉,是我柳菁英没吸引力了,还是你罗永眼光变高了?   “迷你玛。”柳菁英听到儿子念出“咒语”,无奈的半睁眼看着他。罗永煞有介事的举着小手指对她说道:“妈,以后要记着把奶奶儿的套套戴好,万一出门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还有,以后不要老呆在家里,你总是闷闷不乐,肯定是憋坏了吧。我没事的,你就安心回去工作吧,不用整天盯着我,我会照顾好我自己,记忆肯定会慢慢恢复的。”   “好了,妈妈一定要记住我刚刚说的话,现在醒来吧。”说完,罗永期待的望着母亲,可她并没有如想象中一下就从催眠状态下恢复过来,依然怔在沙发上。   柳菁英听到儿子刚刚下达的“指令”,心中顿时百感交集。她意识到儿子仅有九岁的记忆,现在,他只是个孩子。那时候的他情窦未开,整日古灵精怪不思进取。他一心只想着漫画小说,自己怎么教都不听,但凡是有丁点小事就躲在他老爹背后,利用他爸爸无条件的宠溺对抗自己。   柳菁英暗自叹了一口气,儿子当时的表现才是一个正常孩子,童年本应该无忧无虑,是自己老是想要用自己的标准去塑造他的人性。回想起来,儿子的本性很好,除了小小年纪喜欢整日发梦,譬如当大侠,有超能力,当个大英雄种种之外,也没闯过什么大祸事。   儿子实际上是个实打实的好孩子,一直以来看低童年的他,也许是自己心理上的问题。   “本来,我也不算一个正常人,要不后来也不会接受和他睡在一起,自己早已算不得一个合格的母亲。可是现在我要亲手毁掉他的纯真,说到底,我是为了一己私欲。”   罗永眉头皱起,不解道:“怎么妈妈没有醒呢?应该有效的啊?嗯……”   “唉——”柳菁英悠长的叹出一口气,强作笑颜盯着罗永说道:“儿子,妈妈醒了。你的催眠术,效果非常棒,让妈妈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   “妈,太好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奇……”   罗永话说到一半,柳菁英突然把他揽进怀里,拥抱住他深情的问道:“小永,你对妈妈是怎么看的?”   罗永从霎那间的惊讶中恢复过来,身子贴着母亲胸口的温软,红着脸蛋答道:“妈,你突然怎么了,是不是催眠术哪里不对,要不我们再来催眠一次,小纸条上面写的有问题可以重来……”   “没有,妈妈清醒着呢,就是突然想问问你,在你现在的记忆里,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妈妈对你很严格,你是喜欢爸爸多一点,对妈妈更多的是害怕吧。”   罗永避不开柔软的乳房,脸色显得分外娇羞,低声道:“我,我是有点怕妈妈,妈妈对我好我都知道,我以后不会再不听你的话了,爸爸妈妈我都一样的喜欢。”   柳菁英浅浅一笑,放开身体僵硬的罗永,双手握着他的肩膀,柔情款款的打量着眼前红透了的小脸蛋。罗永被母亲盯的更加害羞,直感她的眼神似乎能看穿自己的一切,想到刚刚自己动了妈妈的奶罩,不禁羞愧的埋起了头。   “小永,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罗永一顿一顿的抬头看向母亲,却见她缓缓的凑近自己眼前。他对于母亲的敬畏自小以来就印在骨子里,脖颈变得有些僵硬,不自觉的想把脑袋往后缩。对于现在妈妈有些反常的行为,罗永心底隐隐觉得有几分恐惧。   柳菁英左手扶住罗永的后脑,额头轻轻的与他的额头贴在了一起。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儿子体内传来的迷茫,开口道出甜蜜的话语,低音袅袅似水如歌,“别害怕,妈妈喜欢你,像喜欢爸爸那样喜欢你。”   气若幽兰声若夜莺,母亲娓娓动听的嗓音转瞬让罗永心中的迷茫与不解回归平静。他依然觉得母亲有些反常,但是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她话中的爱意。   柳菁英静静的靠在儿子头上,一时沉默不语。   我在勾引小永,我想要的是什么,是肉欲?可我为什么抵触与异性接触?我拒绝过很多追求者,他们有的是很好的人,他们有很好的身材样貌,我也能感受到他们追求的真心,高玉祥也是其中之一。我为什么会接受小永,为什么会喜欢他爸爸?为什么我会觉得高玉祥那样的恶心,我甚至恨他,高玉祥值得我去恨吗?   我是浅薄的人,我小时候很叛逆,梦想成为世界上最厉害的女人,想要征服所有男人,把他们都踩在脚下。可父亲教我一心一意,母亲教我要温良淑婉,他们孜孜不倦的教导深深影响了我,自从老公走进我的世界,我的心底就再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我的人生观被塑造成一幅固定好的拼图,正好老公率先填补了属于伴侣的那处唯一的空缺,放在古代,我是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人吧。但如果小时候我的邻居换做高玉祥或者其他任何男人,现在遇见老公,我还会看他一眼吗?   我不是一个传统的人,传统依然扎根在我的性格里;我也不是真正的甘于平凡,不然不应该也不会在工作中追求危险和刺激,不会在心底看不起老公,看不起儿子曾经和懦弱的性子。然而我也没有真正了解老公,他的背后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说到底我很矛盾,即庸俗又自私,想要扮演好贤妻良母的角色,又想要拥有肆意放纵的快乐生活。   儿子的遭遇是我一手造成的恶果,我不配去恨任何人,更不应该把我的私心以爱为名转嫁到他的身上。我比所有人都自私自利,到现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好妈妈的模样。我用可笑的催眠术去勾引他,幻想他像高玉祥一样兽性大发,而我可以装作无辜,一步步无耻的引诱他。我只是在儿子身上继续寻逃避现实的借口,换个角度看,我和高玉祥等人没有区别,也许我比他们还要更加虚伪。   柳菁英觉得自己很可笑,犹自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这一切思虑说来话长,现实间不过转瞬涌过她的脑海,在罗永看来,妈妈果然是因为催眠术而变得有些不正常。   “妈,要不你去睡一会儿吧,睡好了就不会奇怪了。那个催眠术我们不要再试了,肯定是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小永,我不配当你的妈妈。催眠术是假的。我想要用催眠术来勾引你,好让你可以为所欲为,对我做很多很坏的事。其实是我想对你做很多坏事,可我还是顾及妈妈这个身份,想要引诱你像以前一样开头做坏人。”   柳菁英深吸一口气,仰头叹道:“我很可笑,不是吗?跟儿子乱伦都要搞这么复杂。”   罗永听得怔怔失神,一时思绪紊乱,不知母亲到底正不正常,他目光躲闪,刚刚听到的话权当作母亲还是受到催眠术的影响在胡言乱语。   柳菁英看着儿子的样子,微微一笑摇摇头,继续开口道:“妈妈没有说疯话,我们早就睡在一起了。你记忆之前妈妈的全身你都亲过摸过,妈妈除了没有许你做爱,其他你都做过了。不过昨晚妈妈偷偷爬你的床,我们也做过爱了。”   “妈,你在说什么呀……我亲过妈妈的全身,你爬,爬我的床,怎么可能……”   “傻孩子,你现在只记得九岁时候的事,现在还真是个老实的好孩子。可你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当时可是你爬的我的床。不过没关系,以后一定都会慢慢记起来的。对了,知道什么是做爱吗?”   “做,做爱……我知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生孩子的事,我是这么来的。”罗永面色古怪,突然想到一事,连忙开口道:“我知道了!一定还是催眠术的副作用,让妈妈你把我当成爸爸了,是因为妈妈太想爸爸,所以把我当成了爸爸跟我说这些事。妈,你休息休息,说不定就会好了。”   “……小永,你真好。以前我怎么就讨厌你呢?你好的真是让我心痛,呵呵呵。不过,我必须得残忍一点,把你从过去拉回来。”说完,柳菁英刮了下来罗永的鼻头,长叹一声,“哎呀——相信妈妈,你是你,爸爸是爸爸。刚刚妈妈装作被催眠的时候,偷偷跑到浴室外边看到你拿妈妈的奶罩玩,妈妈不清醒怎么会知道?这你总信了吧。”   “啊!我不是……我只是好,好奇,我不是故意的!”   “别害怕,妈妈又不怎么你,只是想告诉你妈妈说的是实话。你喜欢妈妈给你看就是,不同偷偷摸摸的。”说完,柳菁英美眸中柔光绵软流长,她轻舒玉手撩起上衣,两颗硕大的美乳蹦的一下跳到了罗永眼前。   明晃晃的乳晃得罗永眼花,他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捂住眼睛大喊道:“啊啊啊!妈,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奶奶儿好,好大!”   柳菁英噗哧笑道:“小永,你冷静点。现在相信我了吗?”   罗永呼哧着大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他透过手指缝看到母亲神色如常,但袒露的胸口对现在的他刺激实在太大,不禁生出一种在梦中的感觉。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罗永渐渐接受了母亲说的一部分话,一边偷瞄美乳,一边喃喃道:“我觉得好像在做梦,但妈妈是真的,奶奶儿也是真的……我的记忆,这些年我都干了些什么,居然妈,妈妈和我睡在一起……”   “是啊,妈妈也觉得像一场梦。你失忆的原因也是因为和妈妈的关系,之前发生的事,妈妈现在慢慢讲给你听。”   柳菁英的眼中仿佛打开了滤光引擎,儿子稚嫩而略显消瘦的小脸变成了盛世美颜,一个个平常细微的神情跃动印照在瞳孔中,在她看来都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她没有放下毛衣,挺着高耸的美乳躺在靠背上,缓缓给罗永讲起了之前发生的故事。   她从罗永当前的记忆讲起,不重要的日常细节简略而过,讲到罗永爬床的故事,讲到罗永在学校里被欺负,讲到他坦白和自宫的故事。   罗永听着自己的人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些是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真实的故事,可他现在听来却好像听着自己的将来,细细思考着琢磨着,慢慢沉浸在了母亲的话语声中。   他不断将母亲口中发生的事与自身结合,心中随着故事的发展产生了各种情绪,渐渐开始确信故事里的主人公的确是自己,心中有愤怒和痛苦,也有伤心和不甘,他赞赏自己有勇气和那个叫做苟坤的恶霸学生殊死搏斗,惊讶自己居然敢绑架李佳妮,也感叹那个漂亮的像小仙女一样的李佳妮,居然是那么的坏?   对于小何老师,罗永仅仅能体会到少少一部分当时的心情,毕竟他残存的记忆里小何老师几乎是个陌生人,并没有刻骨铭心的情感随着母亲的讲述而翻涌而起。   不过最令罗永感到惊讶的还是他和妈妈的关系,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不但可以和妈妈同床共枕,而且还做过很多羞羞的事!听着听着,罗永心底涌起一股自豪,斜眼看了看两只让他新潮澎湃的巨乳,大胆生出抬手去触碰的想法,默念道:“妈妈说的都是真的,那她一定允许我去摸摸吧,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可以,嘿嘿嘿……”   最终罗永还是老老实实的呆住没有上手,安静的听着母亲的讲述。等他听完自己被方雷打成失忆的前因后果,小小的眉心也跟着母亲一样皱成了川字型。   “我以为我很厉害很聪明,自诩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我什么都不是。一切都在他们的操控中,自始自终我都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最后才连带着害了你。”柳菁英转头看着罗永,用自嘲的一句话作为结尾。   罗永想想妈妈这段时间经常坐在电视机前发呆的样子,顿时心中有所明悟,她这段时间心里有多痛苦,现在多少能够理解到了。如今妈妈看似自由,实际上是出于被圈养的状态,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妈妈要保护自己。   罗永狠狠的掐了下手臂,自己刚刚居然还想着摸妈妈的奶子,真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柳菁英轻轻按住罗永的小手,对他甜美的笑道:“我其实一直活在自己的安全区里,我在逃避现实,我是很虚浮,很虚伪的一个人。就在刚才我还想着诱惑你,让你来当那个坏人。我连当面对你说出心里话的勇气都没有,也难怪会被他们玩弄与股掌之间。现在我已经彻底想开了,我想做真实的自己。”   “小永,我不想当你的妈妈,我想当你的女人。我想得到你的肉体,想要和你做爱。”说到此处,柳菁英莞尔一笑,“呵呵。和张晓璐一样,我现在也想怀上你的孩子。她这个女人虽然傻,但真是很厉害啊,以前我可不敢说这样的话。小永,让我当你的女人,好吗?”   “妈,虽然我还是不太懂,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可是……可是我没本事,不能保护你。我不知道,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我明白,现在的我在小永你眼中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是让你害怕的暴力母亲。这些不三不四的话本不该从一个母亲口中说出来,很奇怪不是吗?可我就是想要你。我还有一些话想说,等你听完后再给我答复吧。”   罗永低着脑袋默默点了点头,柳菁英神色平静,微笑着对他讲出心底的话语,“我呀,打算回到从前,像小时候一样无法无天,想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顾忌。我今后注定走上一条死路,很快就会死掉吧。”   罗永闻言立刻抬起头,高声道:“妈你胡说什么……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死!是不是因为我,要是我,你不用管我!妈你不要再乱想了!”   “妈妈吗……小永,你先听妈妈讲完。妈妈不想再被威胁,妈妈想要去跟那些坏人斗,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扳倒他们。妈妈有的同事和朋友已经惨死,还有的被陷害关进了牢里,妈妈想要把他们从坏人手里救出来。”   “嗯!妈妈是对的,可妈妈为什么要说什么死呢,妈妈是好人,好人一定能赢到最后,妈妈一定会没事的!妈你真的是变得奇怪了!”   柳菁英抚摸着罗永的脑袋,轻声道:“小永,妈妈不怕死,怕的是他们伤害你,甚至会伤害你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妈妈不是好人,妈妈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相反,妈妈是很自私的坏人。他们手上有你我乱伦的证据,一旦他们将我们的关系公诸于众,我们所有的亲人都没法在社会上立足。可我不管不顾,明知道那些人的手段还是要去跟他们斗,我是好人吗?”   罗永目中泪光闪烁,母亲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现在能够思考的范围,无论他怎样绞尽脑汁也不能做出合适的回覆。可他明白母亲绝对不是一个自私的人,错在自己让坏人有了妈妈的把柄,而自己又是那样的渺小无力,不能对妈妈斗争有任何的帮助。   “小永,我不想当你的妈妈,我想当你的女人。这些是我现在最真实的想法,你可以接受我,也可以忘记我。无论如何,我想要回老家向亲人们坦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只有这样我才能无怨无悔去和他们斗。”   “妈,可是,可是……”罗永想告诉妈妈要不不要去和坏人斗了,可这些话他却说不出口。自己没有立场对母亲说任何话,自己在这场暴风雨中,就连个臭虫都不如。   “我对不起所有人,尤其是你爸爸。”柳菁英脸上亦浮现出抑制不住的悲伤,她站起身来背对着罗永,“死后如果有地狱,希望所有的罪孽都由我一人承受。”   罗永感受到母亲的情绪波动,心知自己目前最应该的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回应她,安慰她。他不再纠结,对着母亲大喊道:“我,我……我又小又笨还失忆,但是我最了解爸爸,不管什么事他都会支持你!”   罗永咬着牙整理了下话语,继续开口道:“妈!你是好人,你绝对不会死的!那些恶人才会下地狱!好人一定会战胜坏人!我看了好多的书,好人虽然会经历很多波折,但是他们总是赢到最后!只要你有必胜的信心,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柳菁英回头正要开口说话,罗永又扬起头大声吼道:“妈妈你都还没有开始跟坏人战斗,怎么知道自己会死!你这样想是不可能赢的!我也不怕死,我永远会和妈妈妈妈站在一起!”   柳菁英若有深意的看着罗永,眼中尽是欣慰与柔情。她突然咬着手指咯咯笑了起来,美眸灵动的反复瞟着罗永憋红的笑脸,心情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许多。   “你说的对,妈妈要有必胜的信心,我们都不会有事的。”柳菁英乌黑透亮的眼珠子咕噜一转,转而用两手各托住一只美乳,而后俯身凑了过去嘴上调笑起了罗永,“那么妈妈刚刚问你的话,你是答应了?你说你最——了解爸爸,你觉得他知道了我的事后会不会打死我们两个?噢,他打不过我,最多打死你。”   “我爸才舍不得打死我!他要知道我干的事,知道的话,”罗永越说越小声,身子骨也随着气势的消失焉了下来,“最多打个半死吧……”   柳菁英嘟嘴亲在罗永的小脸上,嬉笑道:“别怕,他要打你我替你挨着!”   罗永看着母亲的模样,眼神再不避讳,心下一横抬起右手抓在了一只巨乳上。手中的柔软舒适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咬住嘴唇用鼻孔猛吸几口大气,抬起另一只手按上了另一只巨乳。   罗永两只手就这样呆呆的按着,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也不动,唯有头顶就像快要烧开的水壶散发出丝丝热气,脸蛋比刚刚还要红上几分,怕是再一刺激,鼻血就要喷涌而出。   柳菁英轻轻抬起身体,拉着罗永重新坐到沙发上,她心知自己的身体对目前纯情处男状态下的罗永刺激太大,也不强求他能够一蹴而就。罗永也是身体一松,赶紧匀出几口大气,消化着刚刚精神上与生理上无与伦比的双重刺激。   柳菁英拉好毛衣覆盖住身体,柔声道:“谢谢你,小永。能够接受我这样的女人。我会努力为所有人博出一个最好的结果。”   “我这段时间的确很不冷静,做事很冲动。但我不后悔爬你的床,呵呵。不过我还是认为要回趟老家,我应该去跟你外公交个底,你怎么看?”柳菁英用商量的语气告诉罗永自己的想法,而罗永还没有从刚才摸乳的刺激中缓过劲儿来,机械性的不停点头做出回应。   “因为万事要有所准备,万一将来走到他们公布出视频那一步,对我们的家人打击会太大。所以我准备说一半真话,只告诉你外公你我被方雷下药的事。其他事能不说就不说吧,这样我想你外公也能接受。”   罗永依然呆呆的点头,柳菁英继续说道:“你爸爸那里……以后我会去面对他,告诉他一切事实真相,我不能骗他。等真到那一天,也会……是我和小永永远分开的那一天。”   罗永听到母亲这么说立刻脑中清明了许多,虽然没有在话中听出悲伤的情绪,但是他更加明白母亲此前为什么会对前路那样悲观,因为她不光要面对敌人,也避不开去面对最亲的人,两边的路,似乎都是绝境死路。而母亲的话里隐隐暗示她还是心怀死志,等到她向爸爸坦白,也就是她结束生命的时候。   罗永不经太多思索开口道:“我有些话,希望妈妈不要介意。我觉得你也是死脑筋,每条道都要先往死路上想。坦白就坦白吧,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刚刚不是还说爸爸打不过你,最多你让他打,我们一起让他打就是了。本来做了错事就该挨打,我虽然讨厌挨打,道理我还是懂的。就我的了解,爸爸也不会怎么怎么样,真到那一天,我会真心向爸爸认错,不会让妈妈一个人去。”   如何面对丈夫柳菁英老早就认真思考过,小永出事之前她想的是瞒丈夫一辈子,等到小永慢慢长大后不再迷恋自己,一切回归正常就是最好的结果。如今柳菁英的心境已不同以往,她决定完全遵从内心,就算绕得过所以崎岖险路也绝对不能用“为他好”的借口来欺骗丈夫。   她不认为丈夫会像小永想的那么简单的就原谅自己,似乎只有死才能消弭自身所有的罪恶。同时她也明白放弃生命会对小永造成多大的伤害,但是她并没有其他的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一切都是注定的结果。所以柳菁英觉得自己无比自私,是实打实的恶妻和恶母,应该被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可怜的还是那些爱着自己,关心自己的家人和亲人,如果有地狱,她愿意永堕其间,替他们承受无尽的业火。   这些想法柳菁英不打算对罗永说。小永说的对,至少现在应该对未来满怀希望,怀着必胜的信心踏出每一步。柳菁英在脸上作出恍然的笑颜,低头赞赏道:“是啊,我又死脑筋了,还是小永聪明。那你可要使劲劝你老爹,让他轻点揍。”   “是吧,妈妈,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你往坏处想也是对的,只是不要太悲观,别总想着那个难听的字。反正以后要是我再被捉住,你别管我就是,我也不怕丝……不怕升天,爸爸那边的话,本来也是我先爬的你的床,错就在我。而且我失忆了,我可以从现在安心当个好孩子。到时候交给我去坦白就是。”   说着,罗永撇了一眼母亲的胸脯,手臂一阵酥麻,指节不安分的躁动起来,“虽然……心里觉着有点可惜……”   罗永的话虽然略显幼稚,但是浅显中亦然包含很多明理,柳菁英没有转头回话,思绪再起。   昨日,在无尽的绝望和痛苦的折磨下她下定决心再不卑微苟活,她很明白,个人的力量在那犹如莽古巨兽般的恶势力面前微不足道,前路渺渺茫茫一片死寂,唯有遵从内心,奋力而为但求一死。最终,她毅然决定彻底挣脱世俗伦理的枷锁,爬上了罗永的床。   柳菁英曾经告诫过罗永,在欲渊中沉沦终将万劫不复。但她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未来,是时候不管不顾,尽情去享受最后的放纵。至少在还活着这段时间里,唯有与儿子相拥能给她千疮百孔的心灵开辟出一小片乐土。   柳菁英想,是这样吗?再冷静一点,也许现在我应该回头。   ……   “可我不想回头。抛开一切,我就是喜欢小永。我不能够解释,他不是老公的替代品,也不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世上的男人千千万,说到底只有抱着小永我才能感到快乐。跟他爸爸没关系,他是不是我儿子也没关系,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跟我要干的事更没关系。我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只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要再犹豫,不要再压抑自己了。我就是恶女,恶妻,恶母!柳菁英笑容如夏花般灿烂,她面向罗永娓娓道来,“妈妈也觉得可惜。妈妈心里很希望可以尽情跟你做爱,你爸爸一直对妈妈冷冷淡淡的,这么多年可把妈妈憋坏了。”   她做出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半真半假的悲道:“妈妈好可怜,寂寞的时候只有用手指安慰自己,整天还要提防其他男人色色的眼睛。就算跟你睡在一起,也始终为你老爹守着最后的身子,你不知道妈妈憋得有多难受。现在下定决心当你的女人……妈妈知道自己坏,你不喜欢,妈妈就和你保持距离,从此再不靠近你。”   说罢,柳菁英哀叹一口气,假模假样的把屁股往边上挪动了半公分,然后她满脸失落的坐在那里不动,似乎又对未来充满了绝望。柳菁英暗道自己果然根子里就是坏女人,勾引起儿子来都不用人教。“为他好”什么的都是浮云,反正就把自己摆在这里,就不信他不上钩。   “妈,你别难过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我好想现在就使劲摸,摸摸你,可你说那些话又胡思乱想,我脑子现在也迷糊,老觉得怪怪的。”现在的妈妈和罗永印象中的那个母亲反差太大,总是让他产生一股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或者是自己被催眠,这一切对话都是自己的妄想?都不像啊,全是真的。   柳菁英双眼隐隐噙泪轻叹道:“妈妈的确怪怪的,总是想勾引你。妈妈也是因为对所有事绝望才会下定决心彻底接受你,毕竟现在妈妈只有你,不能和你做爱就觉得很可惜。我知道对你不好,可我就是想。小永,对不起。我太自私,不配活着。”   “唉,妈你怎么又……唉!多大点儿事啊,你都这么说了,我们做就是!”罗永搓了搓鼻子,小声加了一句,“那我也不用忍了。”   柳菁英眼中泪光闪闪,回头深情的望着罗永呼唤道:“小永——”   “我对妈妈也有个请求,希望你要答应我几件事好吗?”柳菁英闻言略感疑惑,抿着嘴唇立马朝罗永点头,罗永想了片刻,开口道:“我希望妈妈以后绝对不要想着什么不活了,一定要想怎么好好的活下去!然后我希望妈妈以后专心去打坏人,不要担心我的死活,我不怕死!要是我又被坏人抓住,我更希望早日英勇牺牲修成正果!”   罗永很满意自己刚刚的话,他此时想着我这么虔诚的人一定有上天保佑,就算真被弄死说不定还可以转世变成沙加,而且呢,我是为了妈妈犯色戒也算作舍身取义……嗯,完美!   “啊哈,啊哈哈哈哈……”他叉着腰得意洋洋的笑起来,一席正经而又玩笑似的话听得柳菁英面色古怪,顿时她忍俊不禁,又哭又笑起来。   以前讨厌死了小永古灵精怪的性子,如今再听他叨叨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柳菁英只觉得这小帅哥简直帅翻了天!   亲人的立场,小永的安危,再加上对丈夫的愧疚,本来她心底有这三个死结,就算她再不管不顾,只要想到这些心就会痛。然而现在她被小永天真的乐观深深的感染到了,虽然死结依旧解不开,但是让她不再绝望,可以带着希望去勇敢面对!   柳菁英双拳握紧,娇躯猛的一挺,感动的电流自足心涌上脑海,她大张双臂想要将罗永死死抱进怀中,又怕用力过猛将他孱弱的身子骨捏痛,于是生生在半空中收回手,哭着笑着在原地蹦跶起来,最后直接跪倒在地板上,像个小女生一样双手捂着脸大声哭了出来。   罗永又被母亲奇怪的举动吓到了,看她哭得无比伤心,赶紧上前安慰道:“妈,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你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   “呜呜……小永,小永!”柳菁英大声抽泣着抹了把感动的泪水,“我对不起你,我想死就算了,还要连累你……我这样的女人……谢谢你,小永!”   柳菁英三抚两下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她面色坚定目光决绝的抬头看着罗永,“我柳菁英在此发誓,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绝对不会再胡思乱想!”   “小永,我不会说空口白牙的大话,我没有能力,不能承诺一定会保护好你。也许以后你会遇到危险,也许他们会再用你的命来威胁我……我绝不会再让他们威胁!不要恨我!也许你会死,但是我一定会下来陪你!”说完这两句话柳菁英顿了顿,她突然俯身下去,向罗永磕了一个响头!   “啊!妈!你干什么!”罗永眼珠子都快被母亲吓出来了,他赶紧双膝跪地,使尽浑身起来想要把她拉起来,可是母亲的身体犹如千金巨石,任凭他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罗永心中焦急,趴在地上也对母亲磕起了头,“你快起来,快起来啊!什么都不要说了,妈!”   “如果有那么一天,请你原谅我!”   “我原谅,我原谅啊!我不是说了我不怕死吗,妈你还说这些干什么!”   柳菁英霎地抬头盯住罗永,高声吼道:“小永,你也不许提那个字!你要永远想着怎么好好活下去!只要你在,我就有希望!”   “好,好好……妈妈,你快起来,我听你的,我胡说的,我不该胡说……”   罗永颤抖着手去推母亲的肩膀,这次她没有抵抗,随着小手的力道缓缓支起了身体。柳菁英用尽全力深呼吸几口大气,平复心情后脸上露出释然的笑颜,“好了,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好舒服!小永,我就是这样自私无耻的女人,谢谢你肯接受我!从今往后,我们要开开心心,再不去想难过的事!”   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复,罗永在短暂的沉默后无比坚定的回答道:“嗯!要开开心心的!妈,我永远支持你!我们什么都不怕!我们一定能赢到最后!快起来,别坐地上了。”   柳菁英跟着罗永站起身重新回到沙发上坐好,转头开口道:“小永,你可不可以不叫我妈妈了?”   罗永眼睛不解的眨了眨,“不叫妈妈那我叫你什么?”   “……没什么,按你喜欢的叫吧。”小永忘记了他提出的夫妻游戏,没有关系。无论他叫什么都好。柳菁英低头浅浅一笑,侧身躺了下去,双手轻轻按着罗永的肩膀,像温柔的妻子那样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只是罗永身子实在太小,柳菁英的头并埋不进去。她努力蜷着身子,用半边脸贴紧罗永的心口。闻着小永胸口的味道,柳菁英心中无比的幸福,她扬起绵流似水的美眸,红唇半张,隔着衣服轻吻在了罗永的身体上。   母亲的体温是那么真切,幽香自秀发飘进鼻腔,让罗永心跳加快,面色潮红。可他现在毕竟还是那个初哥罗永,这种场面哪有历经,身体又不自觉的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柳菁英对罗永身体的反应明悟于心,她支起身体靠在一旁,柔情款款道:“小永,爱我好吗?”   见罗永还是一副烧脑当机的模样,柳菁英细心开导道:“不要担心,你可以,先摸摸我。摸你想摸的地方,按你喜欢的做。”   罗永的心跳的跟鼓锤似的咚咚作响,他也是被撩拨得不要不要的。看着母亲的胸口,他口齿略显哆嗦的问道:“妈,我我我真的可以吗?”   柳菁英缓缓微笑点头,罗永终于下定决心,慢慢提手,一寸一喘大气的接近美乳而去。掌心接触到薄衣上的绒毛,整个手掌完整的覆盖上柔软巨乳,隔着衣物罗永能感受到乳头的突起,他轻轻往下压了压,小手随即陷进饱满而富有弹力的乳肉中去。   罗永单调的重复着一个动作,他现在确实对淫邪之事没有太多概念,光是如此揉母亲的巨乳,在他看来已是对女性莫大的亵渎。柳菁英静静感受着罗永略显僵硬的小手,心中明了他目前的状态太过纯真善良,如何去淫猥女人他还不懂,面对自己他也做不到。   为了缓解罗永紧张的情绪,柳菁英闲聊似的与他讲起他绑架李佳妮与征服张晓璐的细节往事。罗永惊讶于自己的手段,居然能够将佳妮训得像小狗狗一样听话?我还打他妈妈,打到她要嫁给我……   听着母亲像讲小故事一样说出很多细节罗永的情绪渐渐舒缓了许多,他抓在母亲美乳上的手也开始慢慢变得大胆从容起来,不紧不慢的抓捏揉弄,又突然仰头感叹道:“我太坏了,我长大后居然是这样的人,唉!”   “呵呵。小永,我以前还教你打我呢。你想打我随时都可以哦。提那句不该提的字,我就是被你打死都愿意。”   罗永的小脑袋摇得噗哧噗哧作响,立马坚定道:“我绝对不会那样对妈妈!我我我发誓一定做个好人,以后再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坏事!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光明正大去找那个什么王子傑,绝对不会再欺负佳妮和她妈妈!”   柳菁英眉头轻轻一簇,微微摇头开口道:“小永,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好得让我心疼。以前我也鄙视过你做那些事,可现在我认为你当时除了有些欠考虑,做得没有一点错。而且相比李佳妮对小何老师的伤害,你做的算不了什么。你对她妈妈有些误会,都是无可奈何的事,她也没恨你,反而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柳菁英面色稍显凝重,接着发出轻叹,“唉。因为你做得还不够恶,那个叫做王子傑的男孩现在依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你的遭遇,更加说明恶人们不会因为你是好人就放过你。我现在明白,要跟他们斗我只有比他们更坏,更恶。”   她低头看了一眼罗永放在自己胸上的小手,“我没资格教你,我只想告诉你我的想法。人应该自私一点,不要考虑善恶对错,遵从内心与欲望做自己就好。恶人自有恶人磨,我要做的就是那个恶人。今后我只会在乎你和我们的亲人,朋友,其他人我都不在乎。”   柳菁英的话让罗永陷入了沉思,她自知今日发生的种种填鸭似的灌输进小永脑海,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只有等小永慢慢恢复记忆,结合自己亲生经历后的感悟后也许就能理解自己刚刚所说的含义吧。   柳菁英玉指温柔的揉了揉罗永奏起的小脸,她不再提深沉之事,莞尔开口道:“那个张晓璐啊,还要给你生孩子,你差点就成小爸爸啦。我也要给你生。”   “妈,你这么说我真有点好奇那张阿姨了,我打她还想给我生孩子,她好奇怪。还有妈妈你……”罗永羞红着脸,“你是我妈妈,给我生了弟弟妹妹,我就成爸爸了,那我到底哥哥还是爸爸呢?妈妈不也成奶奶了……”   禁忌的想法让罗永心口不断悸动,他能感受到体内涌出一股奇异的热流,不禁咽下一口唾沫,羞答答的对母亲说道:“妈,那个……我可以摸摸你的那里吗?就是,生孩子的地方。”   “好呀。小永,以后你想做的事不用问我,无论什么事我都听你的。”柳菁英二话不说起身褪掉裤子,她叉开饱满健美的一双大长腿,挺着玉壶站到罗永面前,双手大方扳开完两片形状完美的阴唇,露出里面柔嫩的蜜肉。   罗永的心跳变得更加激烈,他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母亲阴户内的每一处细节,不住叹道:“这就是女人的鸡鸡,好,好好看……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   柳菁英稍微往前挺了挺玉腰,将蜜壶更加凑近罗永的眼前,蜜壶的颜色和香味双重刺激下,罗永裤裆内的小弟弟如铁棍般高高挺起,他狂吞唾沫之下突然食指大动,伸出舌头舔在了美艳的蜜肉上面。母亲娇嫩的蜜肉无色无味,罗永却尝到一种难以名状的香甜,绝顶的感官刺激让他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抛空心思,罗永专心致志的继续用小舌品尝起来。   “啊,啊啊……”罗永突然瘫倒在沙发上,只见他捂着裤裆,身体不断扭动,原来是刚刚的刺激,他射精了。对现在的罗永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射精,强烈快感几乎冲散他的神智,他在射精的余韵中一边喘气一边傻笑,“好舒服,鸡鸡尿出奇怪的东西,好舒服啊……这就是做爱吗?”   “不是,小永要把你的鸡巴放近这里边才叫做爱。”柳菁英将阴户往罗永眼前扬了杨,继续说道:“这里是女人的‘鸡巴’,叫做阴道。你现在的‘尿尿’,叫做射精,尿出来的东西叫做精液。你用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面然后射精,我就可以怀上你的小宝宝了。”   罗永嘿嘿傻笑两声,开口道:“我明白了。我还想要这种‘尿尿’,我可以和妈妈做爱吗?”   “嗯嗯,小永记着,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不用问我。和你做爱,让你快乐就是我的欲望。我是你的女人,我的全部都属于你。”柳菁英热心的提点到罗永,说话间弯腰跪在地上,温柔的拉开他的裤子,玉手将垂下的长发撩到耳后,随即把头埋进了罗永的两腿之间。   罗永看到母亲居然用嘴吸进自己刚刚尿出来的精液,赶忙挥舞着两只小手按住她的头,惊讶道:“妈你在做什么!你怎么用嘴……你不要碰,好脏好脏的!”   “精液不脏,女人是可以吃的。而且小永的精液我最喜欢了,吃多少都不够。”柳菁英抬眼嫣然一笑,“你还可以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把精液射在里面。这叫‘口交’,在做爱的过程中很常见,现在要妈妈给你吃鸡巴吗?”   “啊?鸡巴插进妈妈的嘴里?这这这怎么可以,妈妈你先起来,让我缓缓,缓缓……”罗永感觉自己快要懵掉了,母亲接二连三说出的话实在颠覆他幼小的三观。   “小永,不止是射精,你可是真的在女人的嘴里尿尿过哦。就是你的小狗,李佳妮。”柳菁英低头轻笑一声,媚眼如花的调笑道:“你想不想我嘴里尿尿?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刚刚罗永听到母亲说到吃鸡鸡就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听妈妈说自己还往佳妮嘴里真的尿尿,他的脑海一下炸开了锅,这这这我真的还做过这种事?啊啊啊!   罗永举起手臂遮住双眼,说道:“妈,你让我冷静下,我现在脑子太乱了。”   “嗯,小永不用着急,慢慢来。你好好休息,正好我想起来现在不是怀小宝宝的好时机,昨晚你在我的体内射过一次,我得去买些避孕药。不过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努力给小永生小宝宝的。”   柳菁英拿罗永的裤子替他擦干净粘在腿上的精液,然后起身准备穿好衣物,出门去买避孕药。罗永透过手臂的余光看到母亲赤裸的美腿,略微凌乱的内心再度涌起一丝躁动,他突然想问母亲可不可以给他看看屁股,又记起母亲说过几次,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不用问她。   罗永沉吟片刻,最终直接开口道:“妈,你转过来,我想看看你的屁股。”   柳菁英立刻将又大又圆的美臀撅到罗永面前,罗永会心一笑,伸手上去轻抚几下。他没有过多停留,强行收心后对母亲说道:“我好了,妈你把裤子穿上,去忙你的事吧。你给我找几本书看,我想要学习,尽快找回记忆。书的话,那个……我想先从做爱学起。”   柳菁英一边搂着裤子一边说道:“嗯嗯,小永好样的,现在家里没有这方面的书,不过你可以上网学。小永现在还记得怎么上网吗?”   罗永点点头,“记得一点,不是很多。”   “来房间里我教你。”柳菁英进房快速打开了一个大型色情论坛,并且贴心的提罗永打开了贴图区和文章区,笑道:“小永,慢慢看吧,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临走前柳菁英再想了想,打开书柜锁着的抽屉,从里面选出几分文档放在了桌面上。卷宗是一些罪案记录和警局的内部参考资料,其中涉及到的案件无一展现出人性之恶,以前柳菁英都是小心的藏好,不让罗永看到。她现在希望罗永多了解一些社会的阴暗面,将来变得自私冷酷也好,唯独不要太善良。   “小永,这些档案是一些罪案的资料,有空你可以当小说看看。”   此时罗永的目光完全被屏幕内的各色裸女吸引过去,他转头平淡的作答后,立刻将精神投进了无边无际的色海中。   罗永因为失忆而被强行关闭的新世界的大门如今再一次被打开,他目光盯着屏幕一动不动,甚至忘了眨眼,右手操作鼠标滚轮的快速运动,流连忘返与各种姿势之间。   时间飞速的流逝,罗永看了很多,懂了很多,但是他一点都不觉得疲倦。他明白了什么是口交,还明白了女人还可以用乳房去取悦男人的鸡鸡,除此之外,他也明白了女人的肛门居然也可以用来做爱。   罗永中途打开了几个另类的帖子,不小心看到一些男人抱在一起的画面,那些画面着实让他脸皮抽搐,想也没想赶紧的就把网页关掉,“这个世界真奇妙,我还是懂得太少。”   罗永看久了网上的裸女,新鲜劲一过,越来越觉得上面没一个人比得上母亲,母亲的身材样貌不知比她们要好多少。罗永保留着很多图片窗口,上面无一不是口交的画面,不知何时起他的肉棒再次坚硬如柱,他开始期盼起母亲早点回家,“妈妈是我的女人,她愿意像这些女人一样给我口交……等她回来,我要让她给我口交,啊啊啊,口交,口交啊!”   罗永激动得心脏都快爆掉,他无比期盼能够听到母亲开门回家的声音,可是他越期待越烦躁,母亲还是没有回家。他自知这样的心态不好,努力放松下心情,不再去看那些口交的图片,而是点开母亲为他准备的另个窗口,平心静气的阅读起文章来。   不知是巧合还是柳菁英有意为之,罗永现在读的正是一篇母子乱伦的文章。因为有同理心在里边,罗永渐渐沉浸其中,仿佛自己化身成为了文章中的男主角,心情随着故事的进展而激动不已。不知不觉间他看了很久,其中几段母子相爱的情景描述他更是喜欢,不断回过头来反复的阅读品味,幻想自己将来也能和妈妈一起做那些事。罗永笑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想,妈妈一定答应自己任何事。这辈子的福分,肯定是自己无数个前世积德修来的。   罗永读得太投入,以至于柳菁英回到家中他都没有听到声响。这时天色已经渐渐变暗,刚进门的柳菁英手里提着各色大包小包,外包装上可以看到是各类品牌衣物。下午她先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服下,心想着罗永的兴趣喜好,便去到附近的商场采购了大量衣物。她眼看时间还早,便找了家理发店修了下头发。   经过Tony老师的精心修饰,现在柳菁英的一头黑长直发与她的身形气质相得益彰,整个人显得端庄大方而不失青春靓丽,绝美的容颜与秀发掩映生辉,更显光彩照人。   柳菁英进屋将衣物包装放在墙角,最后从一只口袋里挪出厚厚一叠安全套盒子,细心仔细的抱到客厅内的柜台上码放好。做完这一切罗永依然没有动静,柳菁英进入卧房,见他万分投入的盯着屏幕,屏幕内文字跃动,除了呼吸与心跳,房间里唯一的声源就来自罗永手指不断拨弄的鼠标。   “小永。”柳菁英扶着门框轻轻的呼唤,罗永身体先是一怔,随即转头兴奋的大喊道:“妈你终于回来啦!”   罗永几乎是跳起身来,他来不及打量母亲的新发型,立即拉开裤子,涨大的阴茎嘭的一下跳出来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罗永张开了口,语气显得有些焦急,“妈,你来,来给我口交。”   柳菁英脸上带着迷死人的笑容,芊芊迈步走到罗永身前蹲下,握住鸡巴先是柔情一吻,而后略微张开秀美的双唇,温柔的将龟头包裹住。   “嘿嘿,妈妈在给我口交,这就是口交。”罗永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自己的鸡巴在妈妈的嘴里,她的嘴唇滑腻柔软,口腔内壁充满甜蜜的触感,口交真的好舒服!   快感美好到令他头晕目眩,他想着终于我和文中的主角一样,能够享受到母亲爱的口交。文章正看到精彩处,罗永在被口交的当口也不忘转头过去再多看几眼屏幕。结合下午看的图片和文章,当前鸡鸡的舒适读让他对性爱有了全新的认识,他懂了自己为什么会去爬母亲的床,因为自己根本忍不住,我和文中的主角一样幸福!   柳菁英看着儿子偏头继续看屏幕,她吐出口中的阴茎,双手把着他的身子重新坐到电脑面前,对他美美的笑道:“小永,你坐着继续看吧,下面交给我。”   说完,柳菁英爬到书桌下面,双膝跪地伏在罗永的两腿之间,再次将鸡巴啄进口中。她的精心服侍让罗永的身体感到无比的性福,言听计从的表现更是让罗永心理上感到无上的满足。罗永低头看了眼母亲微微上下起伏的脑袋,甚至有些想哭,能够拥有这样的母亲,是他此生最大的骄傲。   他左手抚摸着母亲脑后的秀发,右手握着鼠标再次阅读起文章来,罗永心里打定主意,文章里面的事将来都要和妈妈做一遍。   房间内不再是单纯的鼠标移动的声音,多出了罗永的喘息声以及柳菁英的吮吸声。文章里写了各种各样的口交,每一样都让罗永心潮澎湃。比如现在这样上面看着电脑,下面妈妈在吃鸡巴,还比如在吃饭的时候,让妈妈在桌子下面吃鸡巴,罗永心想晚饭就让妈妈来做,嘿嘿。   怀着种种憧憬,罗永的精液在母亲口中爆发出来,他看到母亲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将精液咽进了喉咙。柳菁英轻轻用嘴唇匀出鸡鸡,抬头问道:“小永,饿了吗?饿了我去做饭。”   罗永身子往椅子上摊着,满脸迷恋的望着胯下的母亲答道:“我还不饿,妈妈你饿吗?”   “我也不饿。”柳菁英微笑着摇摇头,嘟嘴往半软的龟头上亲了一口。   “那妈妈再给我吃吃,不用动,含着就可以了。妈妈的嘴里太舒服了,嘿嘿。我想把鸡鸡一直放在里面。”   “没问题,小永想要放多久都可以。啊——姆。”   罗永摸着母亲的脸感谢道:“谢谢你妈妈。今天晚上我会好好跟你做爱,让你舒服。可惜我的鸡巴不长,不能像小说里那样插进你的子宫里。这小说写的真好看,我再看一会儿。咦?妈妈你剪头发啦?”   “嗯,好看吗?”柳菁英舌尖轻轻将口中的肉棒拨弄到一旁,匀出口齿问道。   “真好看!不过妈妈含着我鸡鸡的样子才最好看,嘿嘿嘿……”   柳菁英弯着眼儿陪罗永笑着,继而将头枕在罗永大腿上,爱心满满的服侍起口中的鸡巴。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鸡鸡浅浅的跃动,身心皆处在放松的状态,此刻她的内心只有幸福,没有一丝阴霾。   罗永见母亲闭眼休憩,便不再说话打扰她,安静的继续看起了小说。他被小说中的情节吸引住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故事的结局,正如他现在的愿望,他希望主人公和他的母亲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   柳菁英睁开双眼,自己依然枕在小永的腿上,但是发现小永的鸡巴已经不在口中,它正瘫软在小永的两腿之间。柳菁英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抬头想问问小永自己睡了多久,有没有饿,却看到他面色沉重的盯着屏幕,眼中依稀有悲伤的色彩。   注意到母亲已经醒来,罗永伸手轻轻的扶起她,强作笑颜道:“妈妈,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小永,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许是纵欲后的佛系状态?小永毕竟记忆年龄还小,柳菁英不禁这样想到。   罗永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他张开双臂拥抱住母亲,头埋在她的胸里摇了摇,“我没事。就是看的小说不是我想要的结局,让我想到了我和妈妈。我想过要不劝你不要出去找坏人了,我们就一直快乐生活下去。我知道妈妈当我的女人要多大的决心,我真的好开心,我不想失去你。你告诉我要自私,但是我明白只有这件事我不可以自私,我会永远支持妈妈。”   “小永,白天你开导我,让我觉得路也没那么难走。像你说的,我们一定能赢到最后。无非是做最坏的打算,加上做最充分的准备,最后要做最恶的事!”   “其他的我们都不用管,只管怎么放纵就好啦。你放开心……别想太多,有句话不是说没有什么是做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我们就多做几次。妈妈现在最期待的就是和你做爱啦。”   “嗯。但是我太弱了,我不能帮到妈妈,我反而会连累你。看完小说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真的完全是个累赘,就算去死也死不出多大的意义。”罗永双臂把母亲抱得更紧,抬着小脑袋坚定道:“所以我不能只想着做爱,我要变强,我一定要强到有能力守护保护你,保护我们的亲人。”   “呵呵,好好,小永一定能变强的。开心一点!”柳菁英略作思索,露齿而笑,“关于变强,妈妈倒是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很简单,就是把和妈妈做爱当作锻炼。要知道一般人呢可没能力一直做爱,做爱是很费体力的哦。小永你可以朝这方面努力努力,这样妈妈也喜欢啊。”   看着罗永狐疑的表情,柳菁英继续讲道:“我没跟小永开玩笑。这个锻炼还有第二种方法,也是你以前喜欢的。乱伦不能被外人知道,我们家的把柄现在正是这点。所以呢,越不能做的事越需要我们去做,我们可以专门去外面做爱,越危险的地方越好!如果不被发现,那会是多好的锻炼!”   “那被发现了怎么办呢?”罗永无意间有了个发现,自打妈妈成为自己女人之后,她自称妈妈的时说话好像都在开玩笑,当她自称我就是很正经了。可这些话怎么听都不太正经,但是妈妈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被发现了就万事皆休,我们娘俩就一起嗝屁了吧,嘻嘻嘻……咳咳。”柳菁英轻咳两声,正色道:“小永,我真没跟你开玩笑。这乱伦之事本来就是逆水行舟,既然我们已经上了船,那就要放开胆子使劲往前开!不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慢慢只会被推向死路。至少博一下还有一丝机会走到终点。”   柳菁英面色更加深沉,“终归我们是要面对亲人和你爸爸的。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那就反其道而行,怎么危险怎么来!被发现又怎样,我不怕!小永,我这想法是不是很自私?”   “虽然我不太懂,但是感觉妈妈好厉害的样子。反正我都支持你,你不怕我也不怕,我我我怕啥?只要妈妈肯吃我鸡巴和我做爱我就啥都不怕!”   “好,不愧是我的小永,我的男人就应该这样。我这样想还是因为方雷有我们乱伦的把柄,她随时可能引爆那颗雷,我们既然决定反抗,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这些事在今日白天柳菁英解开心结后就一理而通,她再次向罗永阐述自己的计划,“在那之前,我应该回老家找你外公,告诉他我们是被逼的,之后可以放开手脚去和他们斗,万一出事我相信你外公也能把所有亲戚朋友都稳住。”   柳菁英此前最纠结的并非亲人的立场,罗永的性命安危才是她的全部。不过如今母子二人已经异体同心,两人有了决意那就再不成问题。说完这些,她俯身吻了罗永额头一口,展颜笑道:“好啦,暂时不要想那些事啦,肚子饿的咕咕叫咯……小永,我们是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我们出去吃吧,庆祝下妈妈成了我的女人,嘿嘿嘿。我要吃吨好的!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和你做爱!”   “好嘞,等我换身衣服就出发!小永,你想我怎么穿?你要我脱光了出去都行!”   “呃……那妈妈你先脱光光,容我想想。”   ***********************************   写在后面:   犹自坚持写文,一为舒缓压力,亦为实现说过写完的大话,抑或是有期待,放不下笔。第一次PO文的经历,从最初的激情四射到中途的烦闷,再到如今心情平静,过程对我来说不失为一段修行。中途从文章反馈中也见识到了很多不同的圈子,有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喜好。最终回到浅显易懂的道理上,重新审视自身,提高自身,而非妄想改变他人。摆正姿态,写文为练笔,写个流水,写个乐子,为逃避现实,为转移压力,不为其他。不用去干预他人所说所想,也不为他人所影响,万事都看好的一面,永远乐观积极才能走上坦途。   “吐了这就是纯爱小说吗找刺激去吸毒行吗?”   尽管已经放平心态,但看到这种污言秽语,必须回应,不能选择无视。文如其人,本文卑劣,作者心中有数。纵览你这样的生物茫茫文海中总有那么几只,反正不用负责,总不会顺着网线来砍你,对吧?以前我看文不会有太多感想,现在深刻体会到每一个作者都有投入心血,尤其是色文界更有无数的断头文,就跟类似生物的污言秽语不无关系。   千言万语总结成一句话,目之所及,万物唯心所想;心中有善,炼狱亦如天堂。   ***********************************   第二十八章:痴儿三探母   “呃……那妈妈你先脱光光,容我想想。”   柳菁英将长发往脑后一撩,明媚柔亮的青丝滑过半空,如飞云如瀑,激起空气中阵阵清香缭绕。她朝傻笑着的儿子抛出一记媚眼,极为妩媚的扭着凹凸有致、高挑修长的健美身段,饱含春情与挑逗之意,缓缓脱去身上的衣物。   罗永见母亲身上只剩胸罩和内裤,婀娜多姿的身材不禁令他暂时忘记了腹中的饥饿,沉寂的小鸡鸡又开始蠢蠢欲动。美母言听计从,罗永不由得暗自感叹,“啊,我真是太幸福了。”   柳菁英对着痴痴笑着的儿子嫣然一笑,背过身去,似幻海中勾引游人的妖姬,美唇中吐出诱人的声线,“小永,过来帮我妈妈解下奶罩……”   罗永轻哦了一声,顶着鸡巴大踏步走到母亲的身后,柳菁英不忘提点到,“好男人要学会解奶罩,手法越纯熟,越容易得到女人的心。”   “妈,好说好说,解个奶罩嘛,嘿嘿。”罗永在母亲细心的指导下三拨两扯解开了奶罩,倒也难不倒他。这小人儿盯着母亲的美臀眼珠子轱辘一转,双手搂住内裤两角身体猛然往下一蹲,内裤刷拉一声被扯到脚踝处。   “妈,我脱内裤的手法可算纯熟?都不用你教。”两瓣篮球般大小的美臀就在眼前,罗永挥舞着十指摸了上去,小手抓住光滑圆润的玉股,往两边一掰,露出臀肉中春色无边的桃花源,香兰蜜麝,勾人心铉。   罗永挎下裤子,举着肉棒就想往母亲肉缝中插入,淫笑道:“鸡儿梆梆硬,我先插插,完事再出去吃饭。”   “喝呀!”罗永在兴高采烈的呼喝声中用力一顶,可任凭他全力踮起脚尖,鸡鸡也够不到母亲的阴阜。本来罗永年纪不算大,身高也还在发育中。他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长发育几乎停滞,虽说年纪长了一岁,身高却还是老样子,依然只有一米六出头。   “我挺,我挺!喝!”罗永在那里耸了半天还是够不到,实在是母子身高差距太大,无能为力也。他面色一黑,悻悻开口道:“妈,你趴下来一点,我够不到。”   “啊?好的小永。”柳菁英身形挺拔健美,就算罗永梗着脖子,头顶也堪堪与她的肩膀齐平而已。她暗道是自己疏忽了,立刻爬上床去,“小永,来吧……”   柳菁英上半身伏在床面上,两腿八十度张开后以双膝成跪势将巨臀朝天撅起,方便儿子可以轻易肏到。罗永跟着爬上床,心中默默决意,“以后一定要多吃多动,争取尽快长高长大。”   罗永跪在床板上,举着淫枪一比划,位置刚刚好!定睛一看母亲高高耸起的两个臀瓣,罗永更是喜不自胜,好似两颗从天上摘下来的满月,硕大无朋,形状优雅,碧嫩无暇,与他下午在网络上看到的性交图片相比,无疑在美感,形态,意境上都更胜一筹。   诱人的弧度让少年情难自已,张开双臂在两个丰盈圆润的臀丘上比划了比划宽度,一个字,大!两个字,秀美!   “又大又美的两只屁股蛋啊。”罗永口中发出满意的桀桀怪笑,摇头晃脑的就靠上去好好亲近一番。凑近妈妈的屁股蛋,他先伸出舌尖轻轻点上浑圆的臀球,肌肤光洁如丝,舌尖仿佛触到打了蜡的瓷瓶,收回舌头尝了尝味道,罗永舔了舔嘴唇,噘嘴啵啵啵的弄出几声吻声,再度靠近,在左右两边臀蛋上各吻上一口。   爽滑的触感又让罗永想到下午看的臀部近景特写图,有的女人屁股蛋上长了痦子,有的能看见红疮,还有的女人屁股皮肤粗糙,颗颗满布鸡皮疙瘩。当时他没怎么在意,还以为成熟的女人都这样。而现在,就算他把眼珠子贴到妈妈的屁股蛋上,再怎么仔细看,也依然找不到一丁点瑕疵,妈妈的大玉臀就像用完整的羊脂玉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再往中间看去,女性最为隐私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眼前,罗永舍不得眨一下眼,目光紧紧锁定在饱满的元阴之上打量起来。他见那左右两片形如蚌肉的阴唇严丝合缝挤在一起,正中挤压出一条委婉的细线,用手指插入少许,密闭的细线微微分开,手指颇像陷入蒸熟的馒头,温热软糯,盈盈Q弹。   奇妙的手感让罗永的淫心与好奇心并起,他手指再深入少许,阴唇内鲜红的蜜肉若隐若现,罗永不禁轻哦一声,举着手指,好似划开熟透的蜜柚那般,自上而下划开蜜线。   手指移动向下,蜜线上方当即合拢,“像开拉链一样。”罗永玩心大起,举着小手指头一遍一遍的上下游动起来。柳菁英被罗永这不经意的撩拨弄得芳心大乱,蜜穴挤出一丝晶莹,她抖了抖美臀,娇声催促道:“小永,快进来……”罗永手指拈起那滴水珠好奇的放在眼前打量,他伸出舌头一舔,在口中砸吧砸吧,发现这蜜液似的水珠味道微微发咸,却带着一丝甘甜。   “嘿嘿。妈妈的果汁,这是妈妈汁呀,我还想多尝尝。”罗永出手捏住肥美的阴唇,像捏住两片果肉那般轻轻的按压起来,只听见咕唧两声,蜜汁红露凝香,应声而出,罗永得意的笑笑,偏着脑袋噘嘴贴上春水蜜罐,“嘶——”的一口将蜜汁吸进了嘴里。   “嗯,吸——”罗永吸得兴起,直接用嘴唇替代手指,一边按压蜜唇,一边收颊吸吮,蜜穴内涌出的果汁越来越多,没过多久,罗永竟吸进了大半口甘香爽口的妈妈汁,咕噜咕噜咽下肚里,口腔至咽喉滋润甜蜜醇厚,好不快活。“呀……小永,儿子,快来呀……”柳菁英小喘芳馨,摇摆着丰腴翘臀又催促了两次,罗永心满意足的直起脑袋,抹抹小嘴,说道:“真是好喝啊。我这就把鸡鸡放进去哈。”   罗永站起在床板上,欢快的用手把着烧红的铁棍似的鸡巴摇了摇,“我要和妈妈做爱了,嘿嘿嘿。”   不过当罗永眼光撇到到蜜缝上方精致的菊眼,注意力又被吸引过去。他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下午看到的各种肛交图片,暗道:“女人的屁眼也可以被鸡鸡插的……不过看那些女人的屁眼大的像下水道似的,妈妈这里也可以吗?”   好奇心发作,罗永抬指放上菊眼,手指触摸到的一瞬,他感觉到菊眼明显的一缩,菊环密致的褶皱的手感极佳,而其成色浅淡优雅,正好似一朵羞涩的小菊花。罗永抬指在菊环上划着圈,不禁再发感概,“菊花菊花,怪不得屁眼叫菊花啊。”   感到儿子的手指放上菊轮久久不移开,柳菁英有些忧虑道:“那个,小永,妈妈那里脏,下次你等我好好准备后再用,可以吗?”   柳菁英倒不是惧怕被儿子爆菊,只是想到他以前在浴室里爆菊后又用嘴去舔,虽然作为女人来说,能被亲儿子这样服侍心里很是痛快,但她此后也打定主意,以后要肛交一定要事先事后清理干净,免得儿子又弄得一嘴脏。   柳菁英说话间侧脸压在床上,空出双手摸到臀后,玉指将肉缝左右掰开露出其内嫩红的蜜肉,“小永快把鸡鸡放进这里。”   “嗯。”罗永应了一声,他也不是特别在意菊花,只是好奇心起单纯想摸摸而已。目见经母亲玉手分开的蜜穴鲜红美艳,丝丝香气散发而出,似熬煮好的果油,脂香直扑面门,撩人心魄。   蜜径幽深,花肉鲜艳,依稀能看见晶莹粘稠蜜汁,美不胜收。确定好方位,罗永迫不及待的举着小淫枪往肉缝中一挺,只听咕唧一声,肉棒应声没入,温柔甜美的触感让罗永身体绷直,向后躬成字母C型,大声赞叹道:“我的老家,我回来啦!”   “啊——”柳菁英腮韵潮红,亦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小永,欢迎回家!”   放开因为舒爽而绷直的肌肉,罗永半个身体压上朝天撅的美巨臀,双手把着母亲袅娜修长的腰肢,扬起的脸蛋上露出最为本能的笑脸,两颗眼珠子不住往上翻,竟翻起了白眼。   罗永立刻就感受到母亲蜜穴的不凡之处:在插入的瞬间,穴口立即收缩,花径内的蜜肉层层叠叠,一环套一环的紧紧包裹住整根肉棒;蜜径内温度要比母亲体表的温度高出不少,甚至比肉棒的热度还要高出几分,温度传至肉棒,令其血流加快,热量加速提升,配合蜜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全方位按摩,鸡巴的硬度立即提升一个等级!   若是罗永能够记起去年他肏弄张阿姨时的感觉,便能知道母亲的蜜穴有多么不同凡响。张晓璐的阴道不算松垮,但亦称不上特别紧致;而柳菁英虽身高体型都要大过张晓璐,但蜜穴的紧致度不可同日而语——她常年锻炼身体,又长期缺乏性事,加上她本身就拥有世间罕见的完美体质,蜜穴保养极好不说,就跟不经人事的处子相比也不遑多让。   柳菁英的玉穴已经不足以用名器来形容,花径内的蜜肉拥有无与伦比的弹力和延展性,是她可以毫无痛苦的生下罗永的主要原因。莫说同张晓璐相比,假设罗永与李佳妮有过鱼水之情,也会觉得母亲的蜜穴更胜一筹!   甬道内的花肉仿佛自通灵性,不断调整适应阴茎的尺寸,为它量身定做出最舒适的空间和触感;阴道内径神奇的通过收紧和放松达到蠕动的效果,配合着鲜美滑腻的花汁覆盖在肉棒上,甚至不需要罗永摆动身体,鸡鸡就能够享受到抽插花径同样的效果。   罗永长苏一口气,翻起的白眼恢复了几分清明,由衷发出性福的感叹,“这就是做爱啊。”   他静心凝神去体验,母亲体内似乎有无数张小嘴,无时无刻不在亲吻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肉冠部位的感受尤其难以形容,温暖湿润的小肉舌仿佛翩翩起舞的精灵,她们欢快的跃动,嬉笑着不断按压和挑逗肉冠四壁,让罗永的兴奋度以极为夸张的速度疯狂攀升。   下午罗永满怀激情之下,让母亲给他口交尚且坚持了几分钟,可如今这片刻时间,他竟有了射精的冲动!这实在是不怪他,实在是柳菁英的蜜穴太过奇妙。   罗永不禁心惊,联想到以前在电线杆上看到的小广告以及街边听到的浑话,阳痿,早泄,三秒一击男……罗永顿时他脑后冒起冷汗,思虑众多。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阴?虾米游长江,牙签搅大缸?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怪不得妈妈说做爱也是锻炼,原来如此……我得努力才是,不能轻易缴械投降。”有了决断,罗永咬住嘴唇夹紧小屁股,绷紧身体上每一块肌肉,精关猛锁!   “小永,你摆一下腰,动起起来会变得舒服。”柳菁英以为儿子是失忆的初哥,回头好心提示他怎么做。   柳菁英只经历过罗永老爸一个男人,而罗犇此人虽是正常男人,但因为幼年的经历,恰恰也是世间为数不多,不为柳菁英女色所动的男人之一。罗犇在床事方面一向不积极,甚至还有几分惧怕在里面。由此柳菁英缺乏性经验,自然不知自己身体的奇妙之处。   罗永苦笑一声,却是不敢动。他怕一动就要一泄如柱,变身成为电线杆头所说的三秒男。见儿子依然不动,柳菁英想了想说:“没关系,回头妈妈给你找几部A片学习一下。不要紧张,你随便动,等你习惯之后,也许会想要动个一天一夜也不要停啦……”   “一天一夜!”罗永闻言冷汗如瀑,暗忖一天一夜,三秒一次来算怕不是要泄成人干……   可这不动也不是办法,他心一下一横,暗自打气道锻炼嘛,总得锻炼才有进步。罗永身子慢慢外后移动了少许,将阴茎一丁点一丁点的抽出,这动作看似轻柔,若不是他以坚韧的意志把守着精关,早已一泄徒地。   在肉棒往外抽动的那一刻,母亲肉穴内的精灵们仿佛舍不得失去心爱的小宝贝,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在肉棒上疯狂输出,龟头受到的攻击尤为强烈,一圈圈肉壁组成牢不可破的防线,拼尽全力箍住肉冠不让它离去!   好不容易将肉棒往蜜穴外移动了寸许,罗永赶忙调整呼吸,慢慢再次将鸡鸡刺入肉径中。当他完全插入阴道的那一刹那,异变突生,脑壳内突然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绞痛!   “啊!”罗永大喊一声,脑壳好似被用重锤击打一般,疼痛一浪高过一浪!   “嘭!”理智瞬间被完全冲散,他身体向后仰倒,重重的摔下了床!柳菁英有几分迷离的美眸瞬间睁大,她回头看去,见儿子抱着脑袋,在地板上剧烈的扭动挣扎。   “小永!”柳菁英翻身跳下床,望向扭曲嚎叫的儿子,她面色惊恐,失声道:“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啊!”   柳菁英伸手想要抱起罗永,罗永却抬手一抓,“唰!”五只指甲狠狠的抓在柳菁英伸来的的手臂上,顿时五道刺目的抓痕咋现!   柳菁英收手微微皱眉,定睛看去,只见儿一手扶着半边脑袋,另一手做出防备姿态在半空中胡乱挥舞,阻止自己再度靠近。罗永牙关紧咬,甚至渗出了血迹,他血红的双目中视线显得有些恍惚,不时投向母亲的目光中竟然有浓烈的恨意。   “我肏你妈,臭婆娘,我就不!给我滚!”罗永怒骂母亲,扭动的身体将地板撞得砰砰直响。   “我是妈妈,不是那个女人。你看看,我们在家里,不用担心,一切都过去了。”柳菁英露出恍然之色,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少许,生怕刺激到儿子。   “……妈?”罗永的目光出现一丝清明,但仅仅片刻过后,剧烈的绞痛不断从大脑中袭来,便随着剧痛还有一幅幅支离破碎的画面,罗永痛呼一声,抱着脑袋不断在地面上打滚。   “啊!张阿姨你快跑,快跑!小何老师……小何老师!王子傑!”   柳菁英泪光霎时布满双眼,她立即强行出手将罗永抱回床上,一边出言安慰,一边快速的收拾起衣物,准备将他立刻带到医院。   好在罗永脑中的绞痛没有持续多久,仅仅几分钟后痛感消失,身心随即平静了下来。耳中儿子的暴躁狂啸声突然中断,柳菁英回头看去,见儿子尽管呼吸急促,浑身上下汗水淋漓,但他却暗暗静静的躺在那里,眼中的狂暴之色也褪去大半。   柳菁英俯身下去抚摸着罗永的小脸,眼中泪光闪闪,心疼道:“小永,好些了吗?我们马上去医院。”   罗永认清母亲的面容,猛然睁大双眼,大喊道:“妈!”   他挣扎着从地面爬起,极为警戒的在房间内四处扫视,没有见到让他发狂的女人的身影,紧张表情出现一分疑惑,“那个臭婆娘不在了!我们走!”   罗永转身扯住母亲的手就要往门外跑,他回头却发现母亲站在那里不动,再使出十分力气拉扯母亲的手臂,万分焦急道:“妈你快跑啊!”   “小永,没事了。”柳菁英反手将罗永扯到身前,双手压着他的脸温柔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你好好看看周围,我们在家里。”   罗永疑惑的再看了一眼房间,浓烈的熟悉感传进脑海,他用力的眯下眼睛,混乱的记忆逐渐消散,身子一软,瘫进了母亲的怀里。   等罗永平息了数分钟,柳菁英低声问道:“小永,你刚刚……怎么了?”   罗永他努力回忆刚刚头疼时脑海中闪过许多记忆碎片,最多的就是被方雷按着头在地板上猛锤的场景。他捉住母亲的手摇摇头,语气略显虚弱,却努力的笑着,“妈,我,我不知道。”   在罗永准备将阴茎重新刺入母亲体内的那一刻,突然脑海中涌出一股极大的抗拒之力,那是他在被方雷下药殴打时的坚持:绝对不能侵犯妈妈。   柳菁英此前不断向罗永灌输万事要有节制,不能一错到底走向死路的理念,罗永一直以来也有在自省自责,潜移默化间,他将不能侵犯母亲的念头牢牢记在了心底。当他被方雷下药,几乎失去神智,这个念头支撑他找回理智,进而奋起反抗,被方雷痛殴直至失忆,卧床不起。   罗永目光闪动,脑海中闪过一副画面,那是小何老师的笑容。罗永皱起眉头,努力在脑海中回忆,可他除了依稀能够拼凑出一些片段,再无所获。   罗永表情转而变得温柔,对母亲说道:“我记起来一些人,可惜记得的不多,总觉得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想不起来了。刚刚的头痛要是久一点就好了。”   小何老师的面容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虽然还记不起和小何老师有过怎样的交集,但是罗永心头有一种感觉,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罗永陷入了苦思冥想,稚气未脱的小脸一时间仿佛沧桑了许多。罗永努力追溯着记忆的源头,“好像有个姓张的阿姨,她跟我说了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柳菁英顺着儿子的话语,回想起她所了解的经过:张晓璐受到方雷的蛊惑,联系儿子并将他诱到偏僻之地,导致儿子最终被方雷所擒获。张晓璐对儿子说了些什么事,她并不关心。   柳菁英揉了揉罗永的脸蛋,温柔道:“没事就好,不要着急,会慢慢想起来的。”   罗永将目光移动到母亲脸上,母亲绝美的笑颜让他心神宁静,他抬手抚摸上母亲因为急躁而略微泛红的脸颊,微微一笑。突然,方雷的面容出现在脑海中,罗永顿时面皮紧绷,身体轻微的颤抖。虽然脑袋内不再绞痛,但罗永依然感觉到隐隐的不适,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那个女人,方雷。”   柳菁英将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沉声道:“小永,妈妈其他的不敢给你保证,但是妈妈保证一定会给你报仇!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方思蕾付出代价!”   “妈……”罗永支起身体,满心感动的抬手抱住母亲,头埋进她宽阔的肩膀内。如同历经风波飞回巢穴的小鸟,和母亲在一起让他感到安宁,因悲伤和愤怒颤抖不止的心逐渐归于平静。   然而片刻的安宁后罗永心神再度紊乱,母亲的体温让他记起自己刚刚居然侵犯了她……罗永心绪难平,猛然抽身远离了母亲,他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下体,“啪!”扬手重重扇在自己脸上。   “妈,对不起……”罗永一掌接一掌不停自掌,他泪眼婆娑,悲痛道:“我是畜生!我该死!我还是害了你!”   柳菁英面色微凝,目中华彩黯淡,但仅仅一丝犹疑之后,她一把拉住罗永的手臂,将他重重的拥进了自己怀中,“小永!你不要再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今天的事你忘了吗?小永!”罗永怔然的片刻,柳菁英深吻在他的嘴唇上,久久不愿分开。柳菁英的双臂如铁钳一般紧紧抱住罗永的身体,力度渐渐加大,将罗永的胸腔勒出传出一声声脆响。   罗永竭力忍耐住,这种痛,算不了什么。就算被母亲取回生命,他也愿意!   疼痛中的罗永用力咪咪眼,脑中似乎激射出一股电流,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记忆顿时涌入脑海。当前的记忆与被方雷殴打时的记忆无缝融合,能与母亲做爱的喜悦,坚决不愿侵犯母亲的决心,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当柳菁英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足以摧毁儿子现在孱弱的身体,罗永脸上已经出现类似失神的表情。柳菁英立马松开双臂,自责的看向慢慢恢复过来的儿子,她狠咬嘴唇,欲言又止。   罗永将母亲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想要让母亲安心,他作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用力甩甩脑袋,低声对母亲说道:“妈,我……对不起,我脑子里边,很乱,你给我点时间。”   沉默片刻,柳菁英放下眼中的悲哀,她轻舒一口香气,同样作出微笑回应。慈爱的目光在罗永脸上扫过,柳菁英将他抱到床沿做好,柔声道:“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吃饭吧。”   尽管动作轻微,罗永仍旧感受到母亲放开自己时,身体内传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母亲的眼中在微笑,但是罗永依然看到了深深藏在笑眼内的悲伤。罗永苦笑一声,暗道到了现在,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妈。”罗永轻唤一声,心中已有决意。放下所有卑劣的情感,自己的一切都不重要,余生唯一需要考虑的,只有是如何去满足母亲。他突然手掌一翻,按着母亲的后脑,将她秀美的红唇按到了自己的嘴上。   柳菁英美眸中略略惊讶,随后闭上双眼与他深吻起来。她将香甜的舌片探入小口中,将自己胸腔的气息度入他的体内,两人忘情的交换着唾液,热吻爱意浓浓难解难分。   “唔……不要离开我!妈妈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一滴清泪自柳菁英的眼角落下,打在罗永的脸颊上。   罗永舔了舔嘴唇,望着嘴唇同样湿漉漉的母亲,笑道:“想不到,我真的和妈妈做爱了。那时候的感觉还很清楚,就是死了也不能和妈妈做爱。”   “小永,谢谢你。”说话间,柳菁英抓着罗永的手伸进自己刚刚匆忙间穿戴好的衣领口内,让小手按住一只乳房。柳菁英空出手来又抓着儿子的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内。罗永顺着母亲的心意,一手揉动着娇挺的美乳,一手摩挲着郁郁花丛,沙沙的声响自柳菁英两腿间传出,房间内的气氛顿时旎绮淫靡,柳菁英芳心直跳,脸色逐渐透红。   罗永性欲渐起的当口,脑中如虫钻般的闪过一丝绞痛,他脸皮不禁抽插了几下,一边在母亲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恶狠狠的骂道:“那狗日的婆娘,下手那么恨!”   罗永骂完便觉心情舒坦了许多,他抽出摸过阴毛的手放在鼻前深深一嗅,笑道:“不过也多亏了那臭婆娘。妈,你那里闻着好香啊。”   美母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她手指轻轻抚着儿子弹软透红的龟头,低声道:“我们继续?”   “那……就继续吧。”罗永咽下一口唾沫,举着鸡巴就欲插入。可当他龟头触到母亲的阴唇,头脑中的绞痛隐隐有再度发作之势。罗永犹豫了,他有种感觉,只要鸡鸡插进妈妈的阴道内,大脑会爆发出剧痛。   踌躇间,想到母亲那有几分期待的眼神,罗永一咬牙,将身子往前一送,鸡巴咕唧一声插进了阴道!他喉头发出一声闷哼,果然立刻感觉头痛欲裂,好似方雷就在身后,正一下下重击自己头部那般!   还没来得及体味阴道的舒适,罗永强忍住脑海中犹如撕裂般的痛楚,憋住不发声,轻轻的耸动起下体。   “嗯——”柳菁英口中发出清脆的娇吟,再一次与儿子的结合让她欣喜不已,待她准备回头分享心中的喜悦,却看到儿子面目凝重,双唇紧闭,似有痛苦之状。柳菁英瞳孔猛然一缩,立刻意识到儿子当前的状态不妙。   这时罗永双目凝血,脑门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出,抓在母亲双臀上的双手力道渐渐加重,随着时间的推移,十指已经深深的嵌入臀肉中。他目光盯着母亲后背正中一点,身子耸动了十数下,目光的焦点也不曾改变。   “小永!”柳菁英急呼一声,毫秒间将身体身往前一挪,将罗永的阴茎从阴道内拖了出去。   罗永顿时如释重负,他单手撑在床板上,高抬双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待到气息稳定,罗永抬头笑道:“妈,我没事,我很舒服,我们继续。”   柳菁英激烈的摇头,“不要做了!”   “妈,我没事。”罗永苦笑一声,做爱是这样痛苦的事吗?每挺动一下,脑后就似被方雷挥棒重击一次。他摇摇头,不是,是乱伦付出的代价。罗永吐出一口浊气,心知现在绝不是退缩的时候,盯着母亲关切与自责的容颜,他目光决绝,开口道:“妈,快把屁股撅起来吧。我真的没事。”   罗永挥掌轻扇母亲的玉股,淡淡一笑,和声劝慰道:“让我做吧,我又找回很多记忆。我必须做下去,为了妈妈你,也为了我自己。”   见母亲神色依然犹豫不决,罗永佯怒道:“你不是说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吗?我现在就要做。”   “小永……”柳菁英明白儿子的选择,同时,她内心深处也感到十分欣慰,儿子勇往直前没有退缩。不再犹豫,她再度将屁股高高撅起,她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眼中没有了爱欲,只余下和罗永面色上一样的坚决。   罗永低声说了句谢谢,他没有迟疑,迎着痛苦将阴茎对准阴道再度刺去!   罗永咬牙没有发出任何痛呼,他将双手放上母亲的美背,两只手掌顺着脊梁骨两侧交替摩挲,双手抚上臀瓣,顺着耸动的节奏轻柔的按压托动,为自己的肏弄频添几分力度。   一下,两下,三下——纤弱的身子慢慢加速挺动,每一记插入的力道都在加重,随着“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亮,柳菁英臀浪翻飞,罗永脑中的疼痛也是加倍而起!   柳菁英双手仿佛要将床单撕裂,她强忍住心痛,没有出言劝阻罗永。一切的因果皆来源于自私的自己,这是儿子的选择,也是自己的选择。无论前路如何艰险,也一定要走下去!   柳菁英的心痛,罗永的头痛,但是母子二人皆是痛并快乐着!疼痛让罗永身体肌肉绷紧,浑身寒气蒸腾,他再也忍耐不住,口中怒骂道:“方雷,你这臭婆娘!老子迟早要弄死你!”   柳菁英回头再看向儿子,见他眼中不见一丝迷茫,全心全意挥舞着肉棒奋进!罗永亦看向母亲泪光满布的脸庞,用力挤出一记夹杂着疼痛的微笑回应,他心中更加坚定,哪怕就此死去,也要坚持肏下去!   “啊!我肏!”罗永爆喝一声后紧闭双眼,他试图封闭体内一切感官,寻找对抗头疼的出路。渐渐罗永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他身子机械性的摇摆着,大脑中唯有感觉到无形的大棒一次次呼啸着挥向自己头顶。   时光在罗永脑海中停滞,短短一秒钟时间他放佛经历了无数次的击打,罗永默默承受着痛楚,直至他甚至能感受到大棒飞来的轨迹。   “我让你打。你打不死我。”罗永放弃了抵抗,任由无形的大棒一次次击打在头上,他脑海中零碎的景象渐渐重组,感官重新变得清晰,他感觉到自己重新回到那间密室内,那个他被痛殴的时刻。   罗永感觉到身后方雷虚幻的身影渐渐凝聚成形,他心神中忽然有一道明悟,握拳放在眼前用力摇了几下,眼中突现希冀!罗永猛然回头,怒目圆瞪看向背后虚幻的身影,那身影挥舞着大棒再一次袭来,罗永双手硬接大棒,硬生生将其从幻象的手中手中夺了过来!   他双手掂量下这打得自己痛不欲生的大棒,心念一动,手中的大棒粗了寸许,周身长出铁齿,摇身一变,化形成为一只巨齿狼牙大铁棒。罗永满意的挥舞两下,抬眼看向眼前的方雷,抄手反轮了过去!   “臭婆娘!我让你打我!来呀!”   “嗙!”狼牙棒应声击中方雷,她的身影化作虚无,飘散在空气当中……   虚幻的场景幽幽散去,罗永的脑海中回归到一片黑暗中。现实中罗永睁开眼,轻咦一声,发现脑袋居然不痛了!“哈哈哈哈!”罗永大笑几声,兴奋的在床上蹦跶起来,“我的头疼治好了!”   雀跃中的罗永欢快不已,抬手啪啪几掌的扇在母亲的美臀上,这几巴掌让柳菁英面目一怔,随即俏脸上洋溢出无限的欣喜,她连忙起身问道:“小永,你头不痛了?”   “嗯!那是因为妈妈的屄屄太神奇,让我欲仙欲死!哈哈哈!”罗永心情大好,胡乱挥手啪在母亲身上,大喊大叫着对母亲开起了玩笑。   罗永又啪啪的在自己身上乱拍了数下,一下子跳到母亲身上,双手紧紧握住母亲耳根两侧,将她面门抬起少许,伏下身子重重的对准双唇吻了过去。   “姆——哇!嘿嘿嘿嘿!我头不痛啦!”重重的吻声后,罗永松开母亲,继续在床上载歌载舞,渲泄内心的喜悦之情。   “呵呵呵。”柳菁英笑容可掬,此时她的眼中尽管儿子体型依然娇小,但儿子身上散发出那股狂暴的气势,让她心底的欲念缓缓升腾,一时竟呆在床面上,扭头痴笑着望着他。   母亲绝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丝丝热气,稍显急速的呼吸和表情让罗永忍不住定身打量起来,他好奇道:“妈,你咋啦!”   柳菁英脸上更热,她像个小女生一样稍稍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躲过儿子问询的目光。片刻后,柳菁英抿嘴一笑,她抖了抖胸口两只巨乳,慢慢往前挪着膝盖靠近罗永。   柳菁英双手伏趴上的小腹,声音柔媚无边,“小永,妈妈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呃……我这个样子怎么了?”罗永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转头左看右看,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常。   “就是跟妈妈说话的语气,动作……霸道一点。你以后可不可以都这样?”柳菁英目露回忆之色,她喜欢的,乃是罗永言谈间不经意透露出的那股霸气,因为她向往的便是霸道的人生,喜欢霸道的人。譬如她那正直得像一块精铁的军人老爹,譬如她小时候的梦中情人,就是电影《独臂刀》中的两位豪侠——他们杀阀果断,霸气无比。   爱这个东西无法解释,正如柳菁英此时对儿子的的心态一样,说不清道不明。她性格里有豪侠的烙印,只不过小时候她发挥霸气的地方是欺负男生,尤其是欺负罗永的老爸。至于罗永的老爸被欺负出了个老婆,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柳菁英回忆起十数年前刚刚婚后的日子里,她非常努力的转变自身的角色,让自己在老公面前看起来像个温婉贤淑的妻子,期盼老公拥有一家之主的威严,呼斥自己也好,打骂自己也好,霸气的一面她都能接受。   简而言之,柳菁英就把自己放在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位置上,只要是老公说的话,她一定遵从,老公要做的事,她一定全力支持。然而令她深感遗憾的是,自己刻意的态度并没有能在老公身上激发出任何霸气,他依旧和童年时代一样畏畏缩缩,很多时候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似深宫中的面首看着女帝,比起老公的身份,他更像是一名身不由己的小弟。   柳菁英知道,老公绝对是个好人,是儿子的好老爸。但是他那懦弱的性子,实在是让她心中有股莫大的遗憾。可就是这样的老公居然是在海外执行秘密任务的军人?柳菁英对这个丈夫也是有些无奈,他身上的秘密,现在也不打算去探究了。   她从前老是看不惯罗永,正是基于罗永被他爸宠溺出一样的懦弱性子,小小人儿又满是精灵古怪,让人生厌。虽说不管怎样现在柳菁英愿意把全部身心奉献给他,但是现在她明明白白感受到了那股她向往的气势。   处身于儿子爆发出的这股气势之下,柳菁英为他脱离头疼而喜悦的心中多出一份不一样的感觉,她想要抓住这种感觉,那是她对伴侣的追求,她的人生理想之一!   想到这里,柳菁英呼吸更加急促,胡乱在罗永面前比划着无意义的手势,眉飞色舞的解释道:“就是,那个……嗯!妈妈希望你粗暴一点!”   “啊,不是。”柳菁英轻轻捂住嘴,不好意思的冲罗永笑了笑。她回想起此前她提出和她“打架”的要求,记起儿子以前明白拒绝过,说他不喜欢和妈妈动手。   “怎么跟小永说才好呢?”柳菁英暗自计较道。她本是身怀霸气之人,在成年和成婚后本性并没有变。从前她将暴力当成一种疏解内心压抑的手段,她明白这个社会不容许她肆意去宣泄心中暴力欲,于是常年中极度收敛本性,并从自身寻找疏解之法。   等到和儿子有了不一样的关系,柳菁英尝试过诱导他做些荒唐事,目的之一正是为了配合自己疏解心中压抑的欲望。但以前柳菁英始终将自己放在一名母亲的位置上,自己是引导教育儿子的长辈。就算做的事情再荒唐,柳菁英也不会想在儿子身上追求霸道,儿子面对自己时也没有任何霸气可言,只要对一瞪眼,一声吼,儿子立马就蔫。   而今时不同往日,之前的“暴力”和她现在在儿子身上追求的“霸道”不一样。如今母子二人已跨过最后一步,罗永在柳菁英心目的位置就不单单只是儿子,她将罗永看成了男人,自己是她的女人,可以放肆的去儿子身上追寻理想中的快乐!   而且现在她只能在儿子身上追寻,因为罗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能让她抓住理想的人,不会有第二个!   “小永!”柳菁英想要好好说让罗永明白自己的心,但是害怕说错了让他误会自己有喜欢痛喜欢挨打的怪癖。她一时急得手足无措坐立不定,胸口两团美乳随着身体的摇摆乱抖,无比焦急中两手挠起了秀发,抓得嚓嚓直作响。   罗永见母亲这怪异模样直觉好笑,回想起白天自己觉得她不正常,现在看妈妈她果然有点不正常。罗永站起来一把搂住母亲的脑袋,制止她道:“妈,你别挠了,你好好说,我有在听!”   柳菁英应声停下,不顾地面上的泥尘,以鸭子坐姿势坐在床面上,娇怯怯的姿势和威严的体型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她美眸中灵光闪耀,饱含着期待开口道:“这……就是妈妈希望你对妈妈讲话霸道一点,不要像以前一样。妈妈不是说你以前不好,你就像刚刚那样就好,不要变成你爸爸那个样子。”   柳菁英顶着头上被挠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抬头看向站在床上儿子,目中满怀期盼亦透露出几分担忧。罗永双眼往天花板一瞪,做思索状,片刻后他疑惑道:“妈你在讲些什么?爸爸怎么了?”   柳菁英目光稍显黯淡,她微笑着低声道:“没什么。小永,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就可以了,妈妈保证不会要求你去做奇怪的事。”   母亲英武秀美的脸庞却带着少女般的含蓄,楚楚可怜的表情哐的一下击中罗永的心,他嘿嘿一笑,“奇怪的事?现在的情形已经够奇怪了吧。”   柳菁英的担心是多余的,罗永并没有记起她的“教育”,鸡鸡上拴秤砣的往事他也丝毫没有印象。罗永对自身气势的转变恍若未觉,这股气势来源于他被方雷殴打时的不甘,对自身力量渺小的恨意。随着他打破脑海中方雷的幻象,心中所有的愤恨与不甘转化成磅礴的气势,让他颇有海阔天空之感。   “妈,既然这样,快给我吮吮。”他捏着鸡巴在母亲的红唇前摇了摇,柳菁英美眸灵光一闪,立刻美美笑着含进口内,前后摆头,卖力的唆吸。   “哈——”罗永爽快的哈出一口气,撑着身子抬头望着天花板,心中油然升起极大的满足感。在他打碎幻象的那一瞬间,亦将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心锁打破,他认为是黑暗的,肮脏的,却又心心念念的欲望之锁,哐当一声碎得无影无踪!   那是他努力修行,他努力想要锁住的欲望之锁。罗永现在即是九岁的罗永,也是那个真正的不怕痛,不怕死,爱妈妈爱到无法自拔,一心想要复仇的罗永。他有天真善良的一面,也有愤世嫉俗的一面,两面互相交融,默默让他的心性在不知不觉间有了转变,不知不觉间,罗永成长了许多。   鸡巴在母亲的口中不停的跃动,罗永摸着母亲的秀发,细细思索着她刚刚所说之话,面露恍然之色,柔声道:“妈,你不用多说,白天说的我都懂。我真的很开心,我觉得这世上没有比我更幸运的人了。妈,我想告诉你,俺也一样!你也不要压抑自己了,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会为满足你而活!”   “小永……”柳菁英吐出肉棒,她含情脉脉的望着湿漉漉的龟头,轻吻一口,缓缓抬头看向罗永,眼中的爱恋之情广阔无边,如万里碧蓝海空,“我想要你,我们继续做爱吧。”   “好的,妈妈。”罗永点头答应到母亲,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唤起来,突然涌出的极度的饥饿感让他感到一丝虚弱,力不从心。罗永面色略显尴尬,笑道:“肚子是真饿了。妈,我们先出去填饱肚子,好吗?”   ……   柳菁英家社区不远处有一条老街,老街上集中着几十家餐饮铺面,此处即是二人的目的地,夜市街。   嘟嘟嘟噜、嘟嘟嘟噜、嘟嘟嘟噜、嘟哒哒哒。多冷啦——   罗永的注意力被一段明快动听的旋律吸引过去,身体不自觉的跟着节奏抖动,随着音乐的方向望去,只见到是一家印度餐厅。   “小永,你想吃印度菜?”   “没有,只是觉得音乐好听。妈妈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柳菁英随意选择了一家拉面馆,罗永对自身的孱弱心如明镜,点了两大海碗特色豆泥面,努力吃下,总量相当于他平日两顿半。当他吃饱到精神恍惚之时,母亲早已吃完,此时正偏头看着挂在餐厅墙上的电视节目,好奇之下,罗永亦偏头看去,是一档财经节目,屏幕内主持人和嘉宾两人正对股市预期做着自己的点评。   “……我一个月前就指出,虽然龙头负面新闻缠身,但是王氏集团就是王氏集团,股价绝对不会轻易垮掉!”   “是,是。周老师您说的对。”   “不光瑞龙、宏海两家公司业绩飘红,王氏集团控股一十八家大小公司最近三年的财报上面全部都在盈利!当时!很多人对我嗤之以鼻,但今天的大盘,所有人都亲眼所见,有没有,有没有!”   主持人立马赔笑道:“周老师,这也证明您独具慧眼,之前呢,市场一片唱衰,只有您指出王氏集团会逆势大涨。嗯。那么周老师,能不能请你点评下王氏集团将来的走势?”   嘉宾点点头,他面向镜头,点着手指郑重道,“我要特别提醒大家,可以进,但也不要因为今日涨停就盲目跟进。王氏集团董事长王朝勇,大家都知道,那是风流倜傥,情债极多,现在还有人在网上不断爆他的黑料。个人问题,虽然影响不大,但如果,我是说如果——”   点评嘉宾看向主持人,“那么,多多少少会影响到集团的走势,所以大家还是要谨慎。”   “屁!那不相当于没说,什么老师,我去讲都行。”电视机前一名顾客对嘉宾的点评嗤之以鼻,大声吐槽,小小的店面内所有客人都能听到。   罗永眉头微皱,喃喃道:“王氏集团,王子傑。”   柳菁英听到儿子的声音,从入神的状态恢复过来,拉住小手,温柔问道:“吃好了吗?”   “吃的太多,有点撑。”罗永用力的左右扭腰,对母亲笑笑,“我要运动下,帮助消化。”   “饭后不宜剧烈运动,我们去散会儿步,再回家吧。”   两人有说有笑走出面馆,准备沿着绿道绕上一圈,再回家。聊着旧日的趣事,母子二人轻松惬意,不觉间便走进人烟逐渐稀少的绿道内。   沿着步道行进一公里左右,罗永觉着胃里有些沉重,看前面不远处有个凉亭,对母亲笑道:“妈,我们去前面亭子歇会儿,我肚子有点点扯着发疼。”   柳菁英微笑着点头,顺着儿子所指看去,突然停下脚步,怔在原地不动。罗永疑惑,回头问道:“妈妈,你怎么了?”柳菁英轻声摇摇头,迈步跟上罗永,她目光看向凉亭,神色隐隐有些复杂。   那凉亭,正是昨日她被高玉祥袭击之处。   柳菁英追到儿子身旁,轻轻将鬓角垂下的青丝理到耳后,轻声开口道:“小永,我想做爱。”   “嗯,我们回去就做。”罗永答道。看母亲回以微笑,笑颜如画中的美人,让他小鸡鸡微微一抖,心中跃出几分期待。   罗永走进凉亭,挥手拍了拍长凳径直坐下,挺着撑得圆滚滚的小腹仰头呼出一口舒爽的气息。绿道内静逸和安宁,除了昏黄的路灯,便是草丛中依稀发出的虫鸣声。罗永仰头盯着夜空,夜光被城市的霓虹所掩盖,尽管万里无云,却看不到满天繁星,除了皎洁玄月当空,唯有几颗努力闪耀的星点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罗永安安静静的望着天空,等他缓了好一会儿自觉胃里轻松了许多,收回身子朝母亲看去,见她身体仿若玉雕,目光停留在凉亭顶部一角,久久未曾移开。   罗永顺着母亲的目光向凉亭顶柱角看去,那里有一张崭新的蛛网。一只飞蛾黏在蛛网上,它在奋力挣扎,母亲看着那只飞蛾,脸色有些阴郁,想必此时有些心事烦恼。   他正欲开口询问,先听到母亲说话,“它能跑掉吗?”   罗永再度朝蛛网看去,飞蛾的挣扎让蛛网不停的晃动,但它一只翅膀被蛛丝紧紧的缠绕住,无论它如何努力,依然不能挣脱分毫。那蛛网的顶部,一只通体黑绒的八爪蛛正幽幽往蛛网中心漫步,似乎在它的眼里,那飞蛾已经是腹中之物。   “它能跑掉。”罗永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他心底无比希望,飞蛾能够挣破束缚,重获自由。   柳菁英却是摇摇头,她看了一眼儿子此时的表情,再度抬头,目光缓缓移动到蛛网外的天地,“它离开蛛网,又能去哪里。”   罗永喃喃道:“它有一双翅膀,想飞去哪里都可以。”   柳菁英没有回答,罗永沉默中继续看着飞蛾的挣扎。脑海中回忆着母亲刚刚的话,罗永看看天,再看看蛛网,似乎心中有了一丝明了。飞蛾就算挣脱蛛网,也依然离不开这片天地,也许它会被一只鸟儿啄食,也许终其短暂的一生,也离不开这条绿道。   “妈……”罗永看向母亲,心中浮现出淡淡的悲伤,他理解此时母亲所想。他们母子将来的命运,正如这只飞蛾,就算逃脱蛛网,将来又该何去何从。如此的渺小,一切都已注定,小小飞蛾的命运之茧,并不会因为挣脱蛛网而发生蜕变。   方雷的威胁就像这只蛛网,而蛛网之外,则是无法逃脱的天网。就算战胜方雷,还是避不开父亲和亲人,和母亲的关系仔细想想,没人能够接受。乱伦之路,如逆天而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在这乱伦路上走,无论怎样挣扎,终究会迎来命运的审判。   也可以接受命运,变得和所有卑微的生物一样,卑微而活,最终卑微的去死掉。罗永这样想着,目光渐渐暗沉下来。“小永,你害怕吗?”柳菁英不知什么时候不再看着蛛网,她注意着儿子表情的变化,缓缓开口问道。   罗永看着母亲,摇了摇头。不是害怕,是无力。他回想白天开导母亲的话,是幼稚,命运不会像白天所说的那样乐观。想的越多,他的心沉的越深。   “我们人,不比飞蛾好上多少。在宇宙中,一个人,就连一颗尘埃都算不上。努力去活着,就够了。”柳菁英对着罗永淡然一笑,站起身来指引着他的目光再度看向蛛网,“小永,你看那只飞蛾,至少它在努力。飞蛾和蜘蛛,它们都在为生存努力。我们也要努力挣扎,活一天,就要为活着努力,努力去做想做的事,无怨无悔。”   “嗯。妈,我明白,我不会犹豫,我不会后悔。我会和你一起努力的。”   柳菁英欣慰的笑着,缓缓转过身去,绕着六边形凉亭内间,如在云中漫步,慢慢踱步而行。她张开双臂轻轻舞动,好似天鹅引颈长歌,自由自在,遨游在在广阔的天际中。   站到被高玉祥袭击的位置,柳菁英停住脚步,低头看了下胸口,举手放上去,若有所思的捏了几下。她再看向坐在一旁的儿子,再度笑问道:“小永,我们做爱吧?就在这里。”   “这里?可是……”罗永有些惊讶,身体语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警戒的看着两头来路,生怕此时有人过来,听到母亲刚刚惊人的发言。罗永盯着母亲的笑颜,看她不似开玩笑,回想起要满足母亲任何要求的决意,最终憋回后半截话,朝母亲点了点头。   夜晚隐秘的绿道昏黄的灯光依旧,淅淅沥沥的虫鸣犹在耳边回响,今日罗永经历了太多,不过他依然没有料到母亲居然提出如此大胆的要求。转头再看了两眼通向凉亭的小道,罗永目光一沉,双手交叉拉住外套下角,准备脱个精光,用实际行动来回应母亲。   柳菁英见状,赶忙上前制止道:“诶,小永别脱,天气凉,你穿着衣服就好。”   柳菁英露出欣慰的笑脸,抬手解开了衣扣。她解到一般,双手顿在空中数秒时间,又回头将衣扣重新扣好。柳菁英美眸中光芒闪动,不断打量着儿子的表情,让罗永不知不觉间脸色变红。她妩媚一笑,“妈妈突然想玩个游戏。小永,你站到妈妈后面,然后袭击我。”   罗永闻言又是一怔,不知如何作答。在罗永未察觉的时刻,柳菁英面露一闪而过苦涩,她立马收拾好心情,回头低声唤道:“小永。抓住我的胸,强吻妈妈。之后妈妈会配合你。只是陪妈妈玩个游戏。”   “……好。”罗永暗道,妈妈这不是要自己演强奸犯?他嘴上答应一声,身体却停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始。柳菁英背对罗永站好,口中指示道:“来吧,你先从妈妈后面扑过来。”   “那我来了。”望着母亲如神女一般挺拔的背影,优美的臀线印入眼帘,男性的本能让罗永心底生出一股冲动。他深吸一口气,抬脚迈步猛然向母亲的后背冲去!   在柳菁英背后半米的距离,罗永屈膝一跳,身体就如扑食的蜥蜴那般跳上母亲的后背,两腿夹着母亲柔软无骨的腰肢,双手各扣住一只巨乳,用力抓扯起来。   “啊!”柳菁英佯作惊讶状,罗永隔着乳罩的手感好似捏着两只大玉瓜,这种姿势上下翻拨着母亲的乳房,让他颇感奇妙,不禁沉浸其中,双手捏着乳肉画起了八字。   “你!快放开我!”柳菁英身体一个趔趄侧身跪倒在地面上,娇艳欲滴额度红唇微微颤抖,深邃如星空的美眸中满是惊恐,神色到位,很是传神。   看着母亲娇嫩的美唇,罗永不禁砸吧下嘴,暗自笑道:“接下来该亲嘴了吧。妈妈真会玩。”   他稍稍挪了挪身子,移动到母亲胸脯侧面,扣着美乳的双手往上借力,挺身将脑袋支向母亲的嘴唇强吻过去。柳菁英左右摇摆着头躲避着,疾呼道:“混蛋!快滚!”   罗永见母亲眼中隐隐闪耀着泪光,不禁停止了强吻,呆在原位不知所措。柳菁英面色一变,朝他嘟嘟玫瑰花一般娇美的双唇,莞尔笑道:“妈妈在演戏。很好玩吧?小永你也快继续。”   说完,柳菁英脸上又换成了惊恐的神色,嘴角特意挤出一丝晶莹,美唇晶晶润润更显诱人。罗永嘿嘿一笑,捋了捋思路,也做出一副凶狠状吼道:“我是色魔!盯了你好久,今天非办了你不可!”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柳菁英激烈扭动着完美的娇躯,她胡乱挥舞着沙包大的粉拳,一下下击打在罗永的身上,粉拳的残影破空划风呼啸而来,来势看似猛烈,等放上罗永胸膛,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力道。   罗永张开嘴唇支出小舌,摇着脑袋用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表情极其猥琐,淫笑道:“美人儿,今天你跑不了了,来亲嘴儿,姆姆……”   罗永猥琐的舔着令他垂涎的红唇,母亲不停的反抗让他淫心大动,真的有一种在强暴女性的感觉。罗永再次在心底暗赞母亲会玩,他含住珠玉绛唇,十分投入的吮吸嘶磨,一只手掌隔衣掐住奶尖,阴茎压在温暖的肉体上逐渐变得愈发坚挺。   罗永看向母亲的美胸,只见淡青色的衬衣有一半被扯烂,其下半只乳白色的奶罩暴露在外。罗永耸耸眉根,想必不知何时,母亲自己撕破的领口。他顺势拉住衬衣,双手往左右猛一用力将纽扣完全撕掉,再将奶罩往上一推,两只明晃晃、娇艳艳的大白兔欢快的蹦在了眼前。   两颗的蓓蕾如破土而出的春笋,高高挺在空气中,性感秀丽,诱人无比。罗永两手各比划出一只剪刀指,自乳球下方摸上去,两手压插进硕大乳团顶端,游过花环似的精美乳晕,四指收紧,将两颗色泽淡褐且透着红晕的奶头夹在了指间。   “你混蛋!”柳菁英轻轻推开罗永,收腿屈膝蹬起地面上的尘埃,单臂护着两只高耸的乳峰,另一只柔荑玉手撑住地板发力,神色慌张的立起身体,转身做出要逃跑的姿势。罗永会意,上前两步抱住母亲的柳腰,稍一使力,母亲的健美性感的身体便在他羸弱的环抱下被拖到了长凳边。罗永双手往下一甩,母亲的玉臀扑通一声,重重坐上了长凳。   “哎!”柳菁英发出一声娇喘,好似重心不稳,举着两只玉臂上身向后仰倒而去,头和半边身子悬空躺到在长凳上。玉乳完全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胸脯剧烈起伏着,衬托出两团温润诱人的弧度,从正面看去,如同两颗刚刚出笼的大寿桃,乳身如桃体饱满圆润,乳首似桃尖瑰丽殷红。   罗永舔了舔嘴唇,拨开裤子露出坚挺的阳物,抬胯坐上玉腹,将躁动的阴茎放进两只大乳桃之间。他捏住母亲脸,淫笑道:“嘿嘿,想跑?手抬起来夹住奶子,把大爷我的鸡巴伺候好了!”   “你休想!”在如此被压制住的造型下,柳菁英摇晃着令人着迷的玉体左右挣扎,好似用尽全身力气,无法挣脱的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怒目而视骑在身上的罗永,目中隐隐出现泪光。   罗永又被母亲的表情弄得呆住了,柳菁英不得不再次换上笑脸,说道:“演戏。小永,你也要演凶狠一些。”   罗永点了点头,努力在脸上做出几个自认为凶神恶煞的表情,感觉差不多了,便恶狠狠吼道:“快点!不然老子弄死你!”   柳菁英面色惨白,露出认命似的表情,双臂颤抖着缓缓举起,两只手掌压住乳房一侧,手臂渐渐发力,乳肉被挤压向心口中间,将罗永的肉棒包裹进温香软滑的乳洞之中。   两行热泪滑落,柳菁英英武的的脸庞布满痛苦之色,她闭上双眼,头偏向一侧,双手慢慢开始移动,乳肉裹哄着滚烫的肉棒,上下左右微微摇曳。   鸡鸡好似陷进两团温嘟嘟的棉花糖,罗永低头俯视美乳,乳端的两颗宝石似乎变得更加鲜艳,诱人的乳香随着悠悠而过的夜风飞散,飘进了空气,飘进了罗永的鼻腔中。   “啊……”罗永张口哈气的同时眼珠子上翘,竟翻出白眼,香酥软融,暖腻弹滑,骑乘美母玉乳的少年深深嗅吸一口飘渺的乳香,沉浸在乳交的舒爽感中不能自拔。   “你……”柳菁英突然开口,手中的动作没有停歇。她盯了一眼乳首,怯怯道:“求你,不要掐我的奶头,我让你满足……就放过我吧。”   “嗯?”罗永轻嗯一声后立刻会意,两只手同时放上母亲两颗蓓蕾,大拇指在蓓蕾顶端绕着小圈,桀桀怪笑道:“美人儿,你怎么知道老子喜欢掐奶头啊?嘿嘿嘿嘿……”   柳菁英身体打起了寒颤,按压双乳的玉手加速,更加努力的服侍着肉棒,“不要……不要扯我的奶头!”   罗永手指捻住奶头,微微往上一提,柳菁英立刻扭动着娇躯高喊道:“饶了我,我都听你的!”   罗永再稍微一使力往两边扯了扯奶头,柳菁英身体扭动得更加激烈,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服侍罗永肉棒的双乳也更加勤奋,乳浪上下翻飞,竟带着罗永的双手被动扯起了奶头。   下体的快感忽然加强,罗永心中明悟母亲的暗示,双手提着乳头,在空气中绕起圆环。他不敢太过用力,柳菁英却是越发激烈的挥动着双乳,指引儿子还要再更加粗暴。   几轮拉扯之后,罗永见母亲的提示如此明显,手上用力,将两颗乳头往四面八方胡乱拉扯,不时一同拉着往中间靠,不时一颗往上,一颗往下这样交替扯动。   “你个畜生!我是你亲妈啊!你居然这样对我!”柳菁英悲愤异常,眼含哀泪怒斥起了罗永。   “啊?我不是强奸犯吗?”罗永反应一下,看向母亲泪波凌凌的双目,见其中的悲愤不似虚假,但却暗含期待与鼓励之色。思忖片刻,罗永面色一沉,双手掐着乳头用力往上一提,嗤牙咧嘴低吼道:“哼!妈妈又怎样,都现在了,你给我少废话!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今天你别想好过!”   柳菁英痛苦的叫喊一声,眼中一瞬闪过计谋得逞的精光,在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求饶道:“儿子,妈妈会好好伺候你的,你轻点,轻点……”   “这还差不多!嗝——”罗永打了个饱嗝,剧烈的运动带给胃部痉挛,面露一丝不适,抬手捂住了腹部。   柳菁英见状,立马收起演技,关切道:“小永你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   “就刚刚吃多了来不及消化,胃有点不舒服,没事的,歇歇就好。”罗永摇摇头,柔声说笑道。他忽见母亲红唇娇艳欲滴,情不自禁举起两根手指,自上而下滑过两片美唇,由衷赞叹道:“妈,你好美。”   “我的小永也好帅。”柳菁英笑容婉约,美眸不断投向大大咧咧坐自己身上,表情姿势很是从容的儿子,儿子的小脸,越看越清秀。芳心中似有鱼儿跃出水面,波动连连,荡漾出一圈圈美妙的涟漪。   “小永啊,我们继续玩游戏。”臻首轻抬,桃花眼儿看向胸口间娇俏可人的小龟龟,柳菁英喉头咽下一口香津,玉颈轻收,香唇微启,神色妍丽无双,柔媚道:“妈妈现在想吃小鸡鸡,喂我吃。再让妈妈捏捏奶头,妈妈好喜欢被小永捏奶奶哦。”   “好的。”罗永闻言顿时淫心大起,他愉快的点了下头,抬手一抹脸,抹去笑容,凶神恶煞的指着高挺的鸡巴,大叫道:“坏妈妈,老子想插你的嘴!还不快来给我吸两口!”   “好,好……好儿子,你不要激动,妈妈给你吃……”柳菁英抬起玉颈,支着香舌朝肉棒伸去,心知够不到,依然作出焦急的模样,努力尝试。一番艰难的动作后,绝美的脸庞似气竭般的向后倒去,带着哭腔畏惧道:“我,我吃不到……要,要不儿子你先起来,站妈妈后面……”   罗永轻哼一声,甩了个鄙视的眼光,翻身离开美母肉垫,站在了凉亭外,母亲俏首的正后方。柳菁英配合的挪动几下娇躯,将杏红色的脸蛋支到儿子的胯下,春袋内的两颗卵蛋儿正正放在了眼帘之上。   柳菁英用眼眶和眼珠儿蹭了蹭卵蛋,弯起香舌贴上肉棒的下腹,舌尖从前往后勾滑,在龟头下的肉筋和其后的包皮上滑出一道道清香的津线。   罗永淫笑道:“儿子的鸡巴香不香?”   “嗯……好香,香……”柳菁英抬起俏丽的下巴,吧嗒吧嗒舔着肉棒,品尝儿子的味道,让她的性欲此刻愈发高涨,心生挑逗起儿子之念,她猛吸一口卵袋的的芬芳,口吐淫语,“好儿子,唔……滋滋,妈妈听话,天天给儿子亲鸡巴,妈妈是你的鸡巴奴隶,饶了妈妈吧……吸,嘶嘶……”   母亲的淫语让罗永小心脏扑通扑通猛烈的跳动起来,他屁眼一紧,顺着话语淫笑道:“嘿嘿嘿……妈妈当然是我的鸡巴奴隶,以后老子想什么时候叫你吃你就得吃,知道不?”   “知,知道!妈妈早上吃,中午吃,晚上吃,妈妈最喜欢儿子的大鸡巴,饶了妈妈好不好?”   “啊,啊……”柳菁英大张开秀美的双唇,香舌贴着下唇,长长的支出口外,喉头发出啊啊的叫声,示意儿子快点插入。   罗永按下鸡巴,将龟头对准口腔,顺溜溜的刺进了檀口。害怕让母亲脖颈不适,他往前挪动少许,双手探到胯下把住母亲垂下如乌云般柔顺秀发的后脑。卵袋贴在柳菁英的鼻孔上,儿子的阳刚之气对她来说是无与伦比的芬芳,刺激之下,她开始剧烈的收缩起口腔,恨不能将肉棒上每一丝的味道全部吸出,吞入腹中。   “啊……好爽……”口交是罗永的性癖之一,而第一次尝试如此姿势,母亲口交的刺激,让他的心理和身体同时享受如飘在云端的快感,他的龟头,肉棒,卵袋,小屁眼,前列腺和整个性腺都在因兴奋而颤抖,立在地面上的双腿也打起了哆嗦,心口内似乎有一团不断爆发的欲火,自己是谁,在哪里?罗永忘记了一切,全身心沉浸在极度升温的快感中。   享受着口交的同时,罗永不知不觉间已经坐在母亲的脸上,得亏柳菁英有远远胜于常人的体质和体力,在这仅仅用脖子顶着好似几十的大米的情形下,依然能够从容的为儿子口交。她嘴角挂着晶莹的丝线,甚至还有余力,提示儿子进行更多的爱抚动作,“儿子……求你,别扯,唔……呵——奶头。”   “哦奶头,忘了。”罗永睁开因为快感而紧闭的双眼,俯身探出两手抓向母亲高耸的乳峰。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完全压下,母亲的脑袋向地面倒去,罗永立马意识到母亲姿势的难受,顾不得鸡鸡的舒爽,退后两步,将鸡巴从温柔乡中抽出。   柳菁英借势坐起上身,仿佛拼死逃出战场,饱经蹂躏的美妇,衣衫不整,酥胸毕露,额头香汗淋漓,口中兰馨不断呼出。她脑中思虑迅速流转,朝着罗永张开双腿,脸上挤出个献媚的笑容,说道:“儿……好儿子,不要弄妈妈的奶头了,要不,要不你插妈妈的下面,那里更舒服。”   罗永眼睛往母亲密处一瞥,硬挺的鸡鸡摇了摇表示赞同,“嗯。可以。那还不快点把裤子脱了?脱慢了小心我再收拾你的奶头。”   “诶,我脱,我脱。”柳菁英谗笑着飞快解开女士长裤的纽扣,拉下拉链,抬起饱满紧实的双股,双手将长裤褪去。再脱下内裤放在一旁,柳菁英横身重新躺下,将半边身子悬空,张腿后单手掰开阴唇,怯声道:“儿,儿子,妈妈准备好了。”   “嗯,听话就好。”罗永背着手,老气横秋的点点头。他抬脚跨过长凳,板着个笑脸凑了过去,扶着鸡鸡在穴口比了比,一回生二回熟,也不麻烦,踱两小步屁股往前一挺,顺利的插进了美母蜜穴。   伏下身体,位置刚刚好够他吸到奶头,罗永就势趴在母亲身上,张口含住左乳,舌头拨弄着硬硬的乳首,右手捻起另一只乳峰顶端发胀的紫红色葡萄,下体微微耸动,惬意的品尝着母亲的身体。   “儿子,妈妈求你,要射的时候,拔出去,不要射进妈妈的体内。”柳菁英悄悄洋溢起幸福的微笑,游戏的效果,她非常满意。最美妙的性爱,只有儿子能带给她的幸福。   “老子不要,老子就要射进去,让你给老子生个儿子。”罗永牙齿轻轻咬住乳头,嘴唇吧嗒在玫瑰花一般艳丽的乳晕上,啵啵的吸吻着让他痴迷、无比可口的母乳。   “啊……可是,我是你妈妈,我们怎么可以……你混蛋,畜生!呜呜……”柳菁英掩面而泣,声情意动,楚楚可怜。   “不可以?信不信老子掐烂你的奶头。”母亲的乳房美丽且巨大,弹软的乳肉包裹住整个小脸,罗永感觉好似枕在一只灌满了温水的暖袋之上,被压到半扁硕大的乳球弹力十足,真丝般顺爽的触感紧紧贴住脸部的肌肤,罗永欲罢不能,牙齿咬着红宝石,小脸左右的摩挲。   “不要……我生,我生!妈妈给你生十个,不……一百个儿子,不要掐妈妈的奶头!”   “嘿嘿。”罗永掐住奶头的右手用力往上一提,他的下体却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母亲蜜穴的神奇之处早前他以体会过,生怕鸡鸡受不住刺激一泄如柱,“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小妾,专门负责给老子生儿子。”   “嗯嗯!老爷,放过小妾吧,不要掐小妾的奶头,啊……”   ……   凉亭内春光旎绮,淫靡的对话和啧啧的吮吸声飘荡在静逸的空气中,想要体验更长久的快感,罗永安静的趴伏在美母身上,尽情享受口中和下体的双重幸福。两具火热的肉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如火星坠入熔炉,亦如无根之水汇入江海,两个同源的生命在此刻重新结合,融为一体。   柳菁英美眸迷离,朱唇半张,细微的喘息声自檀口而出,额头泌出的香汗打湿了几根青丝,两只玉手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罗永的后背与裸臀,两人渐渐忘记所谓的游戏,全身心沉浸在身心结合的快乐之中。   “口瞿口瞿口瞿——”草丛内的昆虫发出羞涩的鸣叫,不知何时挣脱蛛网的小飞蛾摇摇晃晃的盘旋在母子结合的上空,似乎因为脱出升天的兴奋,开始大大方方的偷窥这丝毫没有遮掩的春光。蛛网上的八脚蛛急得乱转,它骂骂咧咧的挥舞着口器,好似在说,这两人,真是有伤风化,不知廉耻,害我丢了今日的口粮。   母子二人徜徉在甜蜜的欲望之海上,甜蜜的微风拂过发梢,突然柳菁英脑心中生出一股警觉,瞬间让她从欲念中清醒,秋水眸大大张开,偏头看一旁小径,她一只手压着罗永的小屁股往阴道内一按,另一只手飞速抓起一旁的长裤和内裤,健美的腰肢收缩用力,弓身弯腰从长凳上站了起来。   “啊……妈,怎么了?”罗永鸡鸡突然被母亲阴道夹紧,立马感觉到剧烈的快感袭来,精液似乎随时会激射而出,他吐出奶头,慌忙道:“妈快放开,要射了!”   “没事,妈妈白天吃了药,射进来吧。”柳菁英面容回复到端庄的神态,张着大大的眼珠儿往绿道内一瞥,低声笑道:“有人来了,我们躲一躲。”   一时沉浸在母亲温柔的肉体中,罗永想起现在是在这绿道凉亭内,随时可能有路人前来的公共场所。他喘了几口粗气压制住精关,警觉的左右望望,却没看到人影。   柳菁英舍不得将儿子的命根子从蜜穴中放出,于是单手搂着罗永的小屁股,曲腿弯腰,像鸭子走路那般一摇一摇的走出凉亭,姿势……甚是滑稽。不过这奇异的姿势并没有影响柳菁英高超的身体机动性,她撅着美玉般秀美的巨臀,轻巧而快速的踏进了凉亭外的景观林,寻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蹲身而下掩隐于其后。   从绿道往母子二人藏身之处望去,完全不能看出任何端倪。不过柳菁英这一通动作可难为了罗永,说难为也不准确,在母亲移动的时候,阴道内对小鸡鸡的刺激数十倍的加重,剧烈的快感让他难以压制射精的冲动。   “呜呜……”罗永双腿夹着母亲的美胯,就像搂着树懒妈妈的树懒宝宝,喉头发出几声闷哼,犹如摇摇欲坠的泄洪阀门,最后一颗螺母哐当掉落,精液的洪流冲破阻力,以惊人的气势奔涌而出。   感受到儿子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体内,柳菁英摸摸他的头发,微笑着吻在散发着热气的头顶,阴道收缩得更紧,带给罗永无与伦比的高潮余韵。   等到藏在树丛中过了大概一分钟,绿道一头果然渐渐有人声接近,罗永好奇的望着母亲,不知她如何能够提前预知到有行人来临。柳菁英将儿子从下体内取出,举着他的身子,下蹲的双腿并拢,让罗永跨坐到自己大腿上,低声道:“小永,好不好玩?”   “好玩,嘿嘿……不过吓我一跳,妈你咋知道有人来的?”   “妈妈光着屁股就知道!”柳菁英啵了儿子一口,挺了挺酥胸道:“来,再给妈妈揉揉奶奶。”   罗永微微一笑,双掌放上美巨乳,小心翼翼的抓揉起来。行人走得更近,罗永能够听到两人的对话,似乎是一对晚饭后散步的夫妻。柳菁英忽然眼珠子一转,低头示意罗永,“儿子,抓大力点。”   罗永不多想,手上多出几分力气揉捏美乳,哪知母亲这时口中发出一声娇吟,呻吟声传进散步夫妇的耳中,男主人望向女主人,疑惑道:“你听到了吗?刚才那里好像有声音。”   女主人点点头,那男主人好奇心起,支着脑袋又往灌木丛中望去。树丛中罗永满头黑线,低声道:“妈……你咋……”   柳菁英狡诘一笑,抬手拨弄了下罗永的嘴唇,张开嘴,又“啊,啊,啊”的叫了起来,传进散步夫妻的耳中,分明就是女人叫春的声音!   “妈!你干嘛!他他他……们要过来啦!”罗永焦急的劝阻着母亲,柳菁英却不理他,朝他挤眉弄眼,叫得更加妩媚。罗永劝阻不得,心想妈妈真是受的刺激太大,脑子……不正常了。暗叹一口气,罗永坚定决心,无论面对什么情况,都要坚定的和妈妈站在一起。被抓到,就抓到罢!   尽管这样想,罗永依然面色凝重,拽紧双拳,心中默默祈祷,对方不要过来。而绿道小径上的二人,叫春声听的真切,那女主面上升起红霞,低声骂道:“真是……什么人,在这里乱搞,不要脸!”   “我去看看!”中年男主人挽开袖口,抬脚就要向树丛中走去。罗永闻声心中咯噔,暗道,完了。希望有人给我上香的时候,多烧几本漫画小说……罗永看向母亲,她不但不收敛,反而越叫越大声。罗永歪头叹出一口气,放弃了最后一丝不被发现的希冀。   男主人往景观林中跨出两步,那女主人突然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拉住男主人的袖口,皱眉埋怨道:“你去干什么,给我回来!”   “我们走!”女主人拉着男主人快步离开,走出十几米远,回头大喊一声,“现在的小逼崽子,真他妈不要脸!”   “呵呵。”柳菁英掩口莞尔,笑过后收声不在乱叫,绝美的面孔上挂满得意,她扬起高傲的下巴,喜气洋洋的看着罗永。   “他们,竟然走了……”罗永喃喃道。   “那是当然,妈妈知道他们不敢过来。儿子,好玩不?”   罗永心有余悸,苦笑一声,道:“好玩……妈你开心就好。”   “嗯。现在得走了,免得他们叫人过来。”柳菁英起身将罗永放在地面上站好,蹲下吻了一口黏糊糊的鸡鸡,替他搂起裤子,啪啪沾在上面的树叶,再出手替他理好裤面上的褶皱。   待柳菁英自己戴好乳罩,穿好裤子后,对罗永说道:“小永,妈妈的衬衣坏掉了,你跑一躺,去给妈妈买一件外套回来。绿道入口拐角处有家十元店,随便买一件就行。”   “哦,好好好。”罗永答应一声,慌忙的跑去灌木丛,飞奔向衣服店铺。   不多时候罗永即飞奔回来,手上拽着一件红色的男士短袖T恤,双手按着膝盖喘了几口粗气,一口扎进树丛中,急切道:“妈,我回来啦!衣服……咦?妈?你去哪了?”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接近罗永的背后,在他转头前的一刹那,忽然扑向他的身体,猛然扯着他一只手臂拧到后腰处,再往前将罗永推到在地,那黑影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将他死死压制在布满枯叶的泥地上!   “唔……唔!”罗永挣扎着偏过头颅,心惊胆战中大喊道:“什么人!我妈呢!妈——妈!”   “你给我闭嘴!给我起来!”黑影握住罗永的后颈往上一提,将他身体抓直,站起在地面上。   “方雷……”女声传进罗永耳中,又是让他一惊!罗永目露决意,顾不得手臂被反拧的痛苦,剧烈扭动着身体嘶吼道:“妈!跑!快跑啊!”   黑影将罗永扯进身体,背后两团温软让罗永当即一怔,紧张的神色从脸上褪去,带着几分放松,还有相当的无奈,他低声道:“妈……”   黑影松开罗永,咯咯咯的轻笑道:“小永,对不起,吓到你啦。”   罗永长苏一口大气,转身对母亲挤出有些疲惫的笑脸,“妈妈呀,我没事。你……开心就好。呵呵呵……”   “小永,妈妈跟你保证,方雷会付出一万倍的代价。”柳菁英玉指轻柔的拂去儿子面门上的泥尘,嫣然一笑,“我们回家吧。”   罗永心中顿时流过许多念头,最终,抬头对温柔的母亲点点头,“我们回家。”   ……   母子二人稍作整理,漫步走回社区大门口。夜色朦胧,柔和的路灯印照着街边小道,比起不远处几栋灯火通明的百货大楼,小径上的气氛显得分外安宁。罗永家社区虽说位于市区内,但因其所在高档小区人口不算多,围绕社区而建的几条路径鲜有外人进入。   柳菁英牵着罗永的小手,二人十指相扣,途经社区门口的岗亭,执勤的安保队长多日未见二人一同出现,热情道:“柳警官,和小永一起出门呐。”   “今天没做晚饭,和老公一起去夜市随便吃点。”柳菁英笑着跟安保队长点头示意,看了一眼身旁的儿子。   保安队长跟着柳菁英的目光看向罗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微笑道:“真是好久没看到小永了,身体还好吧?”   “谢谢关心,刘叔,我现在都好了。”罗永礼貌的答完话,跟着母亲走进社区大门。他特别了一眼保安刘队长的表情,见他目送自己和妈妈离开,笑容真切的脸上没有丝毫异色,似乎并没有发现刚刚母亲的话里有什么异样之处。二人漫步悠悠而行,走出去一段距离,罗永忍不住拉了拉母亲,开口道:“妈,你刚刚又乱说,不怕人家起心。让刘叔知道,多不好意思。”   “没事的,老公。”柳菁英转头微笑道,“妈妈这样叫你,喜欢吗?”   罗永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连忙否决道:“妈,这样不好,爸爸……”   “你以前会很喜欢妈妈这样叫你的。”柳菁英摇摇头,笑道:“妈妈不会乱叫了。”   罗永暗恨自己嘴笨,哪壶不开提哪壶。想着以后一定不能在妈妈面前提爸爸,他慌忙摆手道:“喜欢,我好喜欢!还是脑子迷糊,其实我喜欢得不得了!就算妈妈叫我小狗小猪我都好开心!”   “我知道你会喜欢的,老——公。”柳菁英嫣然一笑,半蹲下去亲了罗永脸颊一口。   罗永一时害臊不知如何应付母亲,想到令他有些纠结的记忆碎片,便开口转移话题道:“妈妈,你帮我找找那个张阿姨吧,我好在意她到底跟我说了些什么。”   “好的小永。”儿子的窘迫柳菁英看在眼中,她暗道一声可爱便改了口。略作思考,柳菁英目中生出一丝冷厉,转头对罗永说道:“可能现在方雷还在监视我。如果让她知道我联系张晓璐,她就会认为我有动作。小永,妈妈需要些时间。”   “方雷。”罗永一听方雷的名字,眼中亦现出恨意。不能再因为自己拖累母亲,罗永转瞬将心情沉静,对母亲笑道:“那算了,不找张阿姨了。”   “没事,妈妈发现现在已经没人在监视我。但是方雷不同,她对妈妈有执念,所以要小心。”柳菁英对儿子投去安心的微笑,“别担心,妈妈已经想到办法解决她了。”   罗永点头,他知道现在这些事交给妈妈处理最好。在家里可以任性,而这些事绝不可以。自己一切都要按照妈妈说的做,不能再拖累她。核心的问题是自己太弱,没有任何可以出力的地方。   “一定要变强,要有保护妈妈的力量。”罗永心底默默下定决心。   “对了,小永你是不是喜欢养狗?”柳菁英突然问道。   “没有啊,妈为什么问这个?”   “李佳妮的妈妈是张晓璐,就是你要的张阿姨。刚刚妈妈听你提到她,想到你以前把佳妮训成你的小狗,所以妈妈想你是不是喜欢养狗,喜欢的话,妈妈给你弄一只过来陪你。”   罗永想了想,点了点头,甜甜的笑道:“好的,谢谢妈妈。”   柳菁英笑望儿子,回头继续往家走去。她目中寒光不可查的一闪,心中暗道:“方雷,我儿子缺条好狗。烈犬难训,不过……这样才好。这母狗最见不得男人碰她,应该还是处女。”   “呵呵呵。”她想到高玉祥,嘴角一咧,露出微笑。不过这阴森的笑容,见到的人,都会心生寒意。一旦柳菁英决定作恶,释放出压抑住的天性,周身的气势陡然而变,仿佛化身为游荡人间的恶魔。   第二十九章:沉沦欲海的母亲   第二天,清晨。安排好罗永的早餐,柳菁英告诉他自己要出门去做些准备,为他与张晓璐的见面,以及解决方雷创造条件。罗永的感觉到鸡鸡有些隐隐作痛,昨天一晚上时间,不知道在妈妈全身上下射过多少次,以至于最后一次,他倒下就再没起来,直至清早被母亲叫醒。   罗永发现自己彻底迷恋上和母亲的性爱了,如果有可能,他想一直做爱,一直在母亲的身体上射精,美好的感觉,似乎要让他忘记一切,就算鸡鸡红肿,他也无法忘怀。母亲临出门时,罗永隐隐有些担忧,想告诉母亲不要出去冒险,自己可以放下所有仇恨,就两个人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每天做爱,幸福快乐直到永远。   不过最终,他没有说出口。面容稚嫩的少年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思考将来的出路。少年想到母亲曾说,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她会向父亲坦白。罗永昨夜想过,是否可以劝妈妈不要告诉爸爸,永远瞒着他。   罗永摇摇头,再度否定了这个想法。母亲和自己一样,始终深爱着爸爸。母亲对父亲的愧疚,他感同身受。现在他能理解,以母亲的性格,必然会向父亲坦白,就算能够预期到很可能成为悲剧的结果,也不愿意对父亲有任何欺瞒。母亲做出的所有选择,是她的决意,为了她的信念,绝不逃避,无怨无悔,无愧于心。   回忆起昨夜凉亭内的飞蛾,悲剧似乎早已注定,就算逃脱蛛网,依然逃不出这片天地。罗永陷入了深思,悲额惨目愁眉不展,仿佛入定的老僧,苦苦参悟佛理却不得要领。   “想必妈妈自己也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比我更透彻。但她说,努力挣扎,努力活着就好,想来是和我爱爱的原因吧。我不能再想着去劝她。”抛开所有劝说的想法,罗永再次告诫自己要无条件支持母亲,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努力挣扎,努力活着……也许,现在的我,还比不上九岁的我。有些事,我可以努力做到。”思前想后,罗永决定一事,心中默念,“至少将来我可以先妈妈一步,提前跟爸爸坦白,把所有责任都揽到我的身上。”   想通透后,罗永稍显浑浊的眼光变得清明,心中大有解脱之感。他呼出积压在胸腔中的一口浊气,稚嫩的小脸上露出愉快的笑颜。   然而笑容没能持续多久,想到方雷,罗永再次皱起了眉头。方雷是悬在他们母子二人头上的一把利剑,也许不用等到向父亲坦白的那一刻,方雷就会引爆手中的把柄。没有解决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切都是空谈。   要变强,拥有保护母亲的力量。可是如何才能变强,罗永心中苦涩,找不到办法。少年明白,目前自己没有任何力量,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全顺从母亲的安排,不去拖累她。回想起来,与母亲的性爱,都是她在满足自己,母亲从未表现出高潮的模样。   罗永看了看自己孱弱的身体,发出苦笑,心中喃喃,“就算是做爱,我都做不好。至少这个我也可以努力,让身体变好,我得多吃,多练。”   有了切实可行的目标,罗永取出小鸡鸡撸动起来。或许是觉得单调,他想到母亲昨日交给他的一些卷宗资料,回去房间里翻找出来后便坐在床上,一边做自慰锻炼,一边翻看那些警局内参和罪案档案。   随意翻看几页,一行标题吸引住罗永的目光,“奶水局长……这什么玩意儿?”   “青阳市法院院长何秋涛利用职务之便,徇私枉法,收受巨额贿赂,影响司法公正,干预审判结果,并威胁、利诱多名女下属与其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何秋涛喜好人奶,违规调动安排四名女下属担当其专属‘奶妈’角色……充当黑社会保护伞,直接或间接造成多项重大恶性案件……这尼玛的。”   “双林灭门案-富商黄华一家五口四人遇害,仅小女儿侥幸逃过一劫……24日凌晨2点43分,张云山、刘东强、徐峰、乔良四人闯入富商黄华位于双林半山的别墅家中,实施盗窃犯罪行为。凌晨三点零六分,男主人黄华发现异响,起床查看时被四名案犯捆绑、虐打。经法医鉴定,黄华于24日11点左右死亡;控制住黄华后,四名案犯对黄华妻子许文丽,双胞胎女儿黄琪瑶(化名)、黄琪芊(化名)进行长时间暴力伤害和凌辱摧残,经法医鉴定,三人先后于24四日10点30分左右死亡……‘双林灭门案’1998年8月22日一审宣判,被告人徐峰犯抢劫罪、故意杀人罪、强奸罪、侮辱尸体罪,滨市中院对其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读完双林灭门案情概要,罗永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揉捏肉棒的手不知不觉间停止了动作,两只手拿着手中的文本,眉头微皱,慢慢沉浸在各种罪案的故事之中。   “‘绿蛇’分尸案-由叶子强领导的有组织犯罪集团,多年来在滨市以暴力胁迫手段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扰乱社会次序……叶子强开设赌场与同城向思龙领导的犯罪团伙发生利益纠纷,于1996年5月21日指使手下马仔在闹市区砍杀向思龙,当街将其尸体肢解,一旁喷涂绿色蛇形图案,一时给当地社会造成极大的恐慌,影响极其恶劣……”   ……   一日时间匆匆而过,柳菁英在入夜后归来,看到罗永整理在垃圾袋内的一叠餐盒,目露心疼之色。罗永心如明镜,夸耀外卖合口味,整晚竭尽所能讨好着母亲,哄得母亲咯咯直笑,最终罗永亮出小鸡鸡,扭捏道:“妈,今晚我们……”   话说了半截,少年脸色变得很难看,搓了一天的小鸡鸡,此时焉哒哒的怂在胯下,没一点要抬头的气象。柳菁英扶额轻叹,调笑道:“小永,你要是不行,妈妈要去外面找行的男人咯。”   “嘿嘿嘿……妈,我行的。”罗永苦笑着努力搓揉小肉肠,面色愈发惨淡。柳菁英脸色闪过一抹狡诘,正色道:“说真的,要是妈妈找男人,你会不会介意?”   “我……不介意……”罗永有气无力的随口答道,暗恨这根鸡巴怎么如此不争气,不就是搓了一天,不小心射了几次么。柳菁英将他抱回到床上,刮了刮小鼻子,没有再索爱,而是躺在旁边说着话,哄着他睡觉。   罗永心里暖洋洋的,眼皮渐渐开始打架,慢慢陷入了梦乡中。柳菁英面色慈蔼的多看了一眼儿子的睡颜,起身坐到电脑桌前,像以往查案那般,开始了夜晚的高强度工作。   时间又过去了数日,柳菁英每天早出晚归,直到夜深人静,罗永睡熟后才缓缓归来。美人目光中尽管有疲惫之意,但自信的光彩却是愈发明亮。又是一天时间过去,临近晚饭时间,正当罗永准备叫外卖,柳菁英破门而入,兴奋道:“小永!我们去吃饭,吃火锅!”   柳菁英冲到罗永身前,揽住他的小的腰,抓着小手掌放上自己的臀瓣,笑道:“妈妈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小永就可以去见张阿姨。”   “晚上妈妈想要,小永可以吗?”罗永闻言连连点头,这几日他坚持撸管练习,早就憋出一肚子浓精,正是精力充沛,亟待发泄的时刻。小人自信满满,用脑袋拱了拱母亲胸口高耸的轮廓,咧嘴笑道:“可以的!今天晚上我至少射个十次没问题!”   “好嘞!等妈妈换件衣服,我们这就出去吃火锅。”柳菁英抚开罗永额头上的刘海,轻轻吻去,嫣然一笑,“小永啊,妈妈顺便想跟你商量个事。妈妈以前有个男同事,长得挺好看的,妈妈就想嘛,妈妈性欲这么强,找他来陪妈妈,小永就不用勉强自己了。”   “啊!”罗永以为前几天妈妈说笑,这时又听到妈妈要找姘头,不禁心中一惊。他立马想要出言劝阻,可又联想到自己确实不能满足母亲,而且已经下过决心,要无条件答应她的一切要求,顿时心中苦涩。   不过罗永转念一想,妈妈不是那种女人啊,八成她又在逗我。他暗笑两声,作出有些不情愿的表情,朝母亲点了点头。   “好嘞!我就知道小永会答应妈妈的。前些天买了好多新衣服,还没看你穿过,要不今晚挑一件试试,也好给人家帅哥留个好印象。”   “好的。”罗永愁眉苦脸的答应了一声,见母亲欢快的踢着小碎步跳回房间,将之前买来的新衣铺满床面,回头唤了一声询问意见,怎么搭配才好。   罗永唉声叹气的走进房间,见床上摆着一排颜色深浅不一的丝袜,一黑一白两套连衣裙,床面最上方是几件女士T 恤,以及数条短裤和短裙。此外,几件情趣内衣很是显眼,罗永目光一扫而过,淡然的冲母亲笑了笑,随意挑出一只深色丝袜,再抓起那件黑色连衣裙递给母亲,“就这两样吧。”   “那几件情趣内衣,妈今晚穿给你看。”柳菁英回以素雅的微笑,解开衣衫,开始更衣。不多时换好衣服,她站至罗永面前,一袭黑裙端庄淡雅,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素雅中平添许多性感,而足下的深棕色的丝袜让她整个人显得芳菲妩媚,春意盎然。   柳菁英双手环抱胸前坐至床沿,点起套在深棕色丝袜下的美腿,玉足抵着罗永的面门,笑问道:“小永,妈妈在外面找男人,你会不会吃醋?”   “我嘛……”罗永双手抱起一只丝袜玉足,支过小脸,在光滑的脚背摩挲,深吸一口香气,俯首温柔吻向脚尖。他抬头对母亲笑笑,表情真诚,开口道:“我都听妈的。你想我吃醋,我就吃醋。你要我高兴,我就高兴给你看。”   柳菁英眼中的心疼之色一闪而过,悄悄叹了一口气,按奈住心中所想,却没有再多言。   ……   柳菁英驱车带着罗永,母子二人来到一处名为斯嘉蒂会所的地下停车场内,一名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候在那里,他一见柳菁英停好车,便带领数人小跑着站到车门前,俯身搓手问道:“柳老板,小少爷,您们来啦。”   “嗯,辛苦苟老板了。都准备好了吗?”   “柳老板莫折杀我!”苟老板慌忙朝着柳菁英摇头摆手,“苟某人就是给您打工的……都准备妥当了,二位快请,小苟我给您们带路!”   苟老板毕恭毕敬的候着二人带到楼上一处极为华丽的包厢内,中途不停对柳菁英点头哈腰,对罗永也是客气斐然。罗永对苟老板的态度很是奇异,注意观察他看向母亲的眼神,隐隐中包含惧意,他的表情姿态,极为谦卑恭敬。罗永心知这苟老板自己一定见过,不动声色对他的问候礼貌回应。   走在装饰奢华的楼道内,罗永眼中闪过一幕幕既视感,零星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缓慢重组,罗永便集中注意力,观察收集着周围的景致,为回复记忆而暗暗努力。   苟天生将母子二人引进一处豪华包间,里面摆放着一只大圆桌,圆桌正中有一幅鸳鸯火锅,锅底微微沸腾,丝丝热气蒸腾而出,弥漫房内,香气浓郁。柳菁英向苟老板微笑点头,目光中闪现对他办事能力的肯定。   待苟老板退出房间,二人母子心有灵犀相视一笑,各自咽下一口馋津。柳菁英拉着罗永上桌坐定,“儿子,我们开吃!”   好些天只吃单调的几种外卖,罗永的口中变得极其干涩,盯着满桌的精致菜色,他两眼放光,像饿死鬼投胎似的抄起筷子,语无伦次道:“妈!吃,吃!”   “儿子这几天还是没吃好。”柳菁英默默微笑,也拿起筷子,同罗永一道开始大快朵颐。   两人边吃边聊,饭桌上其乐融融,一番横扫,不多时候罗永便吃得半饱。柳菁英亦是如此,她手上涮了块毛肚吞下,对罗永笑道:“儿子啊,所谓保暖思淫欲,妈妈想鸡鸡的味道了。”   “妈,你急啥呢!还没吃饱,先吃饱再说!这家店里的鸭血味道一级棒,快尝尝!”   “妈妈吃饱了,又饿了。”柳菁英二话不说放下碗筷,起身就要往桌下钻。罗永见状,笑着摇摇头,放下手中油亮亮的筷子拦住母亲,对她温柔一笑:“妈,你来真的啊。你满嘴的火锅油,待会儿我的鸡鸡不被你吃成油水鸡了?”   “油水鸡?呵呵……那好吧,估计人也快到了。”柳菁英重新坐好,对罗永笑道:“待会儿妈妈看上的那个男人进来,小永尽量装傻充愣,装作记忆没恢复的样子。”   罗永握住筷子的手僵在半空,一时心惊,妈妈说要找男人,难道是真的!他急切道:“妈,你不会真的找男人吧?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对吗?”   “妈妈没跟你开玩笑啊,小永不是好好答应过吗。”柳菁英翻了小白眼,玉指点在罗永的脑门上,有些妩媚的笑道:“怎么,小永你吃醋了?”   罗永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心中莫名焦虑。柳菁英恍若未觉,继续说道:“另外这人啊,是帮你见张阿姨的重要人物,小永嘴巴要甜点,给人留个好印象。”   罗永见母亲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藏住心中的苦涩,心中暗道我下过决心,要答应妈妈的一切要求……他脖子不受控制的点了点,抬头对母亲做了个痴傻表情,苦笑道:“妈,装傻我在行,我天生就是傻子。”   另一边,斯嘉蒂会所一层,侧门内。   苟老板神色恭敬,站在一名身着黑色制服、体态端庄而不失性感妩媚的短发女子身前。两人周遭空无一人,正进行着一番密谈。   “方小姐,这是您要的东西。”苟老板向那名女子递上一只耳麦,低声道:“都按您的要求安排好了,可以监听房间里的对话。”   “苟老板,做的不错。”那名短发女子接过耳麦,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窄边眼镜,嘴角轻轻翘起,美丽的容貌上现出几分妖异。她,正是方雷。   “我倒要看看,她柳菁英想要干什么。去吧,把人带上去。”   ……   母子继续吃着火锅的同时,不多时候,苟老板站在包间外,抬手按响门禁,恭声道:“柳老……柳警官,高警官过来了。”   “人来了啊,快进来吧。”柳菁英应了一声,苟老板拧门领进一名高大男性,其人仪表堂堂体态刚健,踏出一步,脚步沉稳,显然身体经过长期的锻炼。男子进屋看见柳菁英,面似有愧色,立在门口沉默不语。   “高警官,柳警官,你们吃的开心,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苟老板识趣的退出房间,目光不可查的从柳菁英脸上一闪而过,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房间。   男子依然矗在原地,他应柳菁英邀约而来,此时心念纷乱,脑海中不停冒出数日前冒犯柳菁英的情景。他是高玉祥,目光与柳菁英略有交汇立马移开,面色中显露出几分惶恐和惧意。   高玉祥心中如针扎虫咬,暗恨自己当日为何把持不住,要去强抱眼前的女神。这数日间,他无心工作,反复思考如何为自己辩解,期盼能够重新与柳菁英拉近关系。思前想后,只觉自己所作之事的确太过分,按柳菁英的性格,绝无半分化解之可能性。   昨日高玉祥突然接到柳菁英的短信,要他来斯嘉蒂会所。高玉祥揣摩女神叫自己过来,八成是为当日之事兴师问罪。想象着菁英的绝美容颜上的怒火,他对即将面对的任何情形,心里已有所预期。   尴尬的沉默中,柳菁英率先开口,“小永,这是是高叔叔。”她平淡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怒意,悠悠传进高玉祥耳中,优美如清雀鸣唱仙女展喉,美不胜收。   高玉祥不由得一怔,看到柳菁英的表情中隐隐含着笑意,再看向坐在柳菁英身旁的少年抬头望着自己,少年半张着嘴唇,嘴角挂着一抹油滴,表情显得有些痴傻。   高玉祥瞬间心中念头百转千回,心房如有电流激射而过,女神的语气,绝对不是兴师问罪!心念一通,他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兴奋表情,随即对罗永作出友善的微笑,“小永,你好,你可能不认识我,叔叔我去医院看过你。”   “叔叔好。”罗永看此人高大威猛,笑的时候露出两排洁白整洁的牙齿,为阳光的长相更显俊朗。罗永立刻咧嘴回以一个傻笑,心中暗叹:“他就是母亲要找的姘头,人长得倒不赖,是比我强多了。妈,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唉……”   “来,小高别站着了,快坐。”柳菁英唤高玉祥坐下一起吃火锅,高玉祥目露精光,立刻迈步到桌前,坐到母子二人正前方。   “小高啊,来的时候堵车吗?我跟儿子来的时候挺堵的。”柳菁英一边替儿子涮菜,一边与高玉祥闲聊,也不提其他,只是与他拉扯些家里长短,譬如最近的物价波动,上周新开播的电视剧等等,并且有意无意的把话题拉扯到罗永身上。   罗永继续装作一名只知唆食的小傻雀儿,暗暗琢磨着二人的对话,小眼睛不时偷瞄二人的表情。随着饭桌上话题的深入,罗永渐渐发觉高玉祥眼光中的异样变化 -初时他目光还显得有些拘谨,与母亲对视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两秒;边吃边聊了个十来分钟后,他目光便大胆起来,整个人的肢体语言充满了狂喜。   罗永此时也已经明白,眼前的男子绝对对母亲有非分之想,暗自思忖道:“看他那样,恐怕看上我妈也有些时日了。妈妈是真的也看上他了?”   罗永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偷偷打量高玉祥的身材,暗叹一声,目光暗藏了深深的敌意。   “他……应该能让妈妈满足吧。唉。我……”正思虑间,罗永听到母亲轻叹,缓缓对高玉祥言道:“孩子脑子迷糊,孩子他爸又常年不在家,家里都没个男人照顾。”   柳菁英眉目中愁苦之色悠然而现,那高玉祥闻言,立刻两眼放光,兴奋道:“柳姐,你家里有事随时找我,我随叫随到!”   “那太好了,小高。”柳菁英微笑以答,转头看向身旁的儿子,表情略显悲伤,“我苦点累点没什么,只是可怜了孩子。他爸……一年没几天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孩子连他爸爸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了。”   罗永眨巴下双眼,没等他转头看母亲说这话的表情,对面的高玉祥脸上挂着肉眼可见的兴奋,笑道:“柳姐,你放心,孩子有我!我一定照顾好小永!还有上次的事……柳姐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嗯。”柳菁英俏脸一红,说话间,偷偷瞟了一眼罗永,低声道:“姐姐不怪你。上次差点伤着你,这几天我一直挺不好意思的,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高玉祥眼中异芒闪动,柳菁英媚眼如丝,罗永看二人就在这饭桌上眉目传情,似乎当他这个小人是空气。“妈跟他在说啥呢……”罗永按奈下心情,继续装傻充愣,只管往火锅里涮菜,仿佛对室内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毫不关心。   罗永细微的情绪变化没能逃过柳菁英的感应,这厢柳菁英嘴角轻抬微微一笑,她依然在桌上与高玉祥暗送秋波,夹起一片毛肚在红锅里涮了两下,起身夹进了高玉祥的油碟内。借低头拉座椅的时机,轻轻放手在罗永的裤裆上,抚慰似的轻柔了两下。   “一边照顾孩子,一边要顾工作,姐姐这些年,也累了。玉祥,姐姐这么叫你不介意吧?”   高玉祥闻言眼中喜色浓郁,立刻表示没有意见。他随即转头看向罗永,目光一凝,开口道:“姐,要不……让小永认我当干爹吧。”   罗永脑袋一歪,表面上痴傻之色更盛,桌下的脚踝却是猛的一紧,暗骂你这大傻屌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想让我叫你爹?不要太过分!   “这个……”柳菁英目中闪过一丝疑虑,转瞬平静下来,对罗永问道:“小永,你认高叔叔作干爹可好?”   “好啊。嘿嘿嘿嘿。”罗永歪嘴傻笑,他是断然不可能答应拜什么爹的,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可能有人取代爸爸在他心目中地位。不过此时罗永为了配合母亲,便也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心念急转,疯狂思考如何糊弄过去。   罗永将失忆的痴傻表情演的为妙为俏,莫说高玉祥现在精虫上脑,就是凭他冷静面对此时的罗永,也断然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任何端倪。   柳菁英掩口而笑,看向儿子摸摸他的小脑袋,温柔道:“去,给你高叔叔磕三个响头,叫声干爹。”   罗永心中一凛,暗道妈妈你开玩笑吧……让我演傻子可以,可是让我给他磕头叫爹……他不动声色的在桌下踢了踢母亲,怂搭着眼皮,傻傻的问道:“磕头……不是庙里的神仙才要磕头吗?”   “小永,磕头不用了,你叫一声干爹……”高玉祥摆出一副慈爱的表情,对罗永笑道:“不,小永,你可以直接叫我爸爸,这样更亲,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叔叔当你是亲儿子。”   柳菁英用微微怨怒的颜色瞪去,“小高,你怎么这样说话,孩子他爸爸听到会怎么想。”   “柳姐,对不起,我又冲动了,柳姐你知道的,我……”高玉祥见柳菁英欲说话,张嘴到一半,却又一缩,凝神看着她。柳菁英转头看向罗永,用低位到近乎不可查的的音调说道:“孩子他爸无所谓,关键是孩子。唉。”   高玉祥瞳孔猛然一缩,也看向罗永,面色似有决意,郑重开口道:“小永,让叔叔当你的爸爸,好吗?叔叔今后一定全心全意对你,不会让你受欺负,你想要的东西,叔叔都会给你!叔叔……想告诉你,叔叔真心喜欢小永的妈妈!小永,叫声爸爸,让叔叔跟你,和你妈妈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我叫你妈的爸爸!你那是喜欢吗?你那是馋我妈的身子,你下贱!”罗永心中怒斥,表面强行按奈住愤怒,准备继续装傻将高玉祥糊弄过去。霎时间,罗永心念中有了一道明悟,暗暗苦笑,“我也馋妈妈的身子,我不也一样?我也下贱。”   没等他做出反应,柳菁英蛾眉轻蹙,开口道:“小高,你太激动了。你先出去,我跟小永说会儿话。待会儿叫你。”   高玉祥露出万分期待的表情,笑着起身走出包间。罗永心中带着浓浓的苦涩,对母亲问道:“妈,你真的想要跟他好啊?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小永,你还是吃醋啦。妈妈将来走的路很危险,只是想和他放纵一下。别担心,妈妈只是和他玩玩肉体关系,不会对他有感情的。妈妈永远只爱你一个。”柳菁英刮刮罗永的鼻头,柔声劝慰道:“你高叔叔是个好男人,以前就喜欢妈妈。他可以帮你去见张阿姨。而且他对妈妈对付方雷的计划有大用。”   罗永沉默了。他想说不用什么高叔叔帮他去见张阿姨,不要。可是对着现在的妈妈,他说不出口。而听到方雷的名字,罗永脑海中瞬间闪现出自己被痛殴的场景,不知不觉间面色变得有些狰狞,双拳拽紧,指甲盖深深的嵌进了手心肉里。移过目光,罗永看到母亲安慰的眼神,脸上的愤怒逐渐被温柔所取代,躁动的情绪随即平静。   爸爸,妈妈。妈妈,爸爸。我喜欢爸爸,九岁的我,比起妈妈我更喜欢爸爸。现在我好像喜欢妈妈多一点。是我不懂妈妈,还是妈妈变了。我……该怎么办。   高玉祥站在门外,兴奋的挥舞着拳头,心中禁不住去想象与柳菁英相拥而卧的场景。他没有注意到,一名女侍应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边,回头不好意思的冲这名年轻女子笑了笑,俊朗的笑容让女子心神荡漾,脸庞泛起绯红的红晕。   “高……高先生,隔壁房间有位女士找您,说有东西交给您。”年轻女侍应心中小鹿乱撞,结结巴巴的对高玉祥说道。   高玉祥心中奇异,隔壁有谁会找自己?他随口应了一声,转身向隔壁走去,刚打开房门,背后小鹿乱撞的女侍应掏出电击枪刺向高玉祥后背,高大的身躯嘭通一声倒地不起。   几只大手将高玉祥抽搐的身体拖进房间,女侍应呼出一口大气,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小心翼翼的揣起电击枪,悠悠转身离去。   房间内柳菁英的劝慰依然在继续,“现在时间差不多了,小永你下去二楼,妈妈让苟老板安排的人在那等着,会带你去见张阿姨。妈妈等会儿陪你高叔叔睡一觉,是为了给方雷部个局,等你见完张阿姨回家,妈妈再陪你睡啊。”   罗永依然沉默,十来分钟后,带着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刺痛感,他默默走出房间。   楼道另一头,方雷冷峻的目光盯着罗永离开的背影,对身旁的苟老板说道:“小的先让你的人控制住,现在我们去见见大的。”   “好的。”苟老板佝偻着身子,带着方雷和一票壮汉走到柳菁英包间门前。   “柳……柳警官,方小姐找您。”苟老板打开房门,不敢看柳菁英的目光,偷偷往后挪了挪身子,藏到几名大汉的中间。   方雷轻蔑的看了苟老板一眼,冷笑道:“柳菁英,要对付我是吧?呵呵……你,想怎么对付我?”   冷厉的目光扫过柳菁英震惊的脸,方雷顿时气由心生,怒骂道:“你果然是个贱人!”   “苟老板,叫你的人动手!”方雷一声令下,她身后的苟老板侧着身子低着头,对周围的大汉使劲挥了挥手。几名大汉掏出电击枪,凶神恶煞的冲了上去!   滋——滋——   数秒钟后,地面上又多出一道抽搐的身影,一名大汉熟练的掏出手巾,捂住她的口鼻。   “苟老板,做得好。把人拖走吧。”   “谢……谢柳老板夸奖。”苟老板卑微的鞠着躬,不敢直视这个令他敬畏和恐惧的女人。   “苟老板见外了。来,站过来点。”柳菁英轻笑一声,目光和蔼的举手招呼两下,嫣然开口道,“别叫老板,多不亲热,叫姐。那几样东西都准备好了?”   “报告柳姐,都准备妥当了,等会儿就去给他们上药。”   “下面的事按计划做就行哈。我进客房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儿子回来带进我房里。”柳菁英交代一句,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包间。   “是,柳姐。”苟老板低头跟在柳菁英身后,目光始终不敢放在她身上,谦卑恭敬的神色中,暗含莫大的恐惧。   大概一周之前,柳菁英突然出现在苟天生面前,以铁腕雷霆手段迫使他臣服。对一年来市内警局的变故,以苟天生的消息灵通,多多少少抓住些脉络。而柳菁英的隐退,苟天生结一番钻研,也隐隐发觉事情并不简单。不过,他知道的内情毕竟是少数。   苟天生是聪明人,柳菁英一番威逼利诱,对他作出承诺,说要带他干大事,助他飞黄腾达。关键是被捏住了命脉,苟天生不由得不交出其产业的控制权,沦为柳菁英的马仔。知道柳菁英要干的第一件事之后,苟天生就差点没尿裤裆里。   “老子倒了八辈子霉!上了贼船,硬着头皮也只得跟女土匪干了!”   ————————————————————————————————————————————————————————————————————————————————————————————————————————————-   芸芸众生,人皆有命,悲欢离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人心有执念,为生存,为理想,为情爱,为名誉,为金钱。贪嗔痴慢疑,无关善恶贫富,世人皆有弱点。操控人心,让人屈服有各种手段。   罗永见完张晓璐,听说母亲要将他带回会所,心中百感交集。一路无话,默默跟着陌生人走到母亲所在客房前,想象着母亲与高玉祥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脑海中更是一片混乱。   看着手中的门禁卡,罗永犹豫不决,他害怕,房间里是他想象中的那一幕。怀着忐忑的心情,最终罗永打开了房门,里面亮着灯,母亲正躺在床上休息。罗永走进两步,小眼睛左瞄右瞄,确认里面只有母亲一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柳菁英起身看向儿子,向他投去一个妍妙无双的笑颜。罗永踌躇片刻,站在原地开口问道:“妈,你和他有没有……”   “诶,这个嘛……儿子,跟妈走,妈带你去见见干爹。”柳菁英伸展玉臂,柳腰似水蛇般扭动,螓首高高扬起,酥胸将裙装支起傲人的弧度,几个简单撑懒腰动作,尽显玲珑身材,婀娜曲线。   罗永心中咯噔一下,心脏好似被针扎破,很痛。他低着头,迈着沉重的脚步,随着母亲走到一处隐秘的房间前。   跟着母亲走进房内,罗永紧紧咬着嘴唇,抬眼去寻找那个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当他看到房内布置,顿时感到后背一阵激流,让他毫毛倒数,手脚肌肉紧绷。   这房间,和当日他被方雷殴打的房间很相似!   再一看,方雷躺在床上,房间一角坐着一身体健壮的半裸男子,他的手脚和躯干被束缚在木椅上,双眼被罩住,嘴上贴着胶布。仔细看去,那男子就是他的“干爹”高玉祥!   一位身着侍应生制服的女子,正在给高玉祥手臂注射不明液体,若是罗永之前看到,那名女子正是用电击枪偷袭高玉祥之人。   “可以了,你下去休息吧。”柳菁英对女侍应投去肯定的目光,将她唤出房间。继而柳菁英转头,盈盈笑目望着呆怔的儿子,享受带给他惊讶感。   “小永,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骗你的。妈妈是为了把方雷引出来,演戏给她看。妈妈永远不会接受其他男人。”柳菁英细语和煦嘤然致歉,抬起玉手,指向高玉祥,“妈妈在最脆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选择相信这个人。”   “然而,他想侵犯了妈妈。所以妈妈想要报复他。方雷这个女人,最见不得男人碰她,今天妈妈,就让她被男人碰个够!”说话间,柳菁英走到床边,粗暴的扯烂方雷的衣衫。   与柳菁英当日被下药后的状态如出一辙,方雷手脚不能动弹,口不能言。霎时间她衣不蔽体,破损的职业装下露出皓如凝脂的雪肤,柔嫩细腻,如同新生的婴儿那般。   柳菁英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扯开方雷的乳罩,两只被勒得煞白的乳房赫然跳出,乳房的尺寸,竟比方雷穿衣时大出一圈。显然,方雷为了掩盖住女性性征,特意穿戴紧致的乳罩,如今露出令男性怦然心动的尺寸,柳菁英不感意外。   方雷的乳头有着浅淡的樱粉色,形状如同刚刚破土而出的春笋嫩尖,与她冷厉恶毒的言行相比,洁白鲜嫩的乳房显露出一股出尘脱俗的纯洁感。   “呵呵。这奶头,跟以前一样粉。”柳菁英手指捻着方雷的乳头,用力一拧,霎时樱粉上出现一抹殷红。柳菁英再抬手拧着方雷的脖子,让她看向高玉祥,“我给你个机会,交代出所有你知道的事,也许会放过你。”   “噢,你没法说话。同意的话就眨眨眼。要不然……”柳菁英手指探向方雷的两腿间,手指在米缝中缓慢游走。柳菁英知道,贞洁对方雷来说,比她的性命还重要。   “思蕾你看,我们高警官下面那一团东西,多大呀。放进你这里,肯定让你欲仙欲死,呵呵呵——”   方雷目中带着滔天恨意与恐惧,但是很顽强的大张着眼皮,没有屈服在柳菁英的话语威胁之下。见状,柳菁英邪魅一笑,转身朝高玉祥走去,“那姐姐就没办法了。”   她笑着解开高玉祥的束缚,单手将他死死压制住,取出一副手铐,将其双手铐在腰后,拖到了方雷床上。扯开眼罩,高玉祥的目光充满迷离与混乱,突然看到眼前几乎全裸的方雷,他的目光骤然被疯狂所取代,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不顾一切想要挣脱柳菁英的束缚,扑上方雷的娇躯。   柳菁英五指发力,单手死死的将高玉祥压制住,力道之大,似乎随时可以将手中颈骨生生压碎。剧痛使高玉祥停止了挣扎,同时让他恢复了几分神智,对压制住自己的柳菁英,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血红的双眼中散发出深深的恐惧。   柳菁英凑近高玉祥耳边,吹出一口香气,轻声道:“玉祥,这么大个人了,就几管发情药水而已,没这么不堪吧。姐姐放开你。你得老老实实在原地跪好,没姐姐的同意,不许动一下。不然,姐姐牵条饿狗来,让它一口、一口把你那玩意儿吃掉。”   高玉祥身体如过电一般剧烈的颤抖,他强忍住体内几乎无法抑制的欲流,喉头发出沉闷的呜咽声,血红的双眼紧盯着方雷,却不敢有所动作,就像饥饿的野狼被猛虎威慑,不得不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   “好,不错。玉祥,姐姐奖励你,去亲这个女人的嘴。”柳菁英莞尔浅笑,撕开了高玉祥嘴上的胶布。   高玉祥仿若发狂的野兽,身体猛然向前扑去!他超过将近80公斤的体重狠狠的砸在方雷的身体上,抱住雪白的秀脸狂吻,一只手探到方雷三角地带,就要拨开内裤,将暴怒的肉龙刺进去。   柳菁英张开五指,轻轻拍了拍高玉祥,“姐姐只说让你亲,你要有别的动作,别怪姐姐心狠手辣哦。”   高玉祥硬生生停止住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方雷煞白的俏脸乱啃。方雷的高傲被无情的撕碎,乌黑的双眼透露着深深的屈辱,化作两行悲情的泪水喷涌而出,潸然落下。   “玉祥,够了。起来坐好。”面对对柳菁英的指令,高玉祥充耳不闻,他此时目光重新被迷离所取代,不停在方雷的朣体上耸动着下体,脑海中只有一个字,肏!   柳菁英狠狠的扯住高玉祥的头发将他从方雷身上扯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顿时一道血线夹着两颗白牙自高玉祥口中喷出,他的身体就如同被扔出去的枕头,嘭的一声翻落到床下!   这一巴掌将高玉祥迷失的理智打回了清明,他躺在地板上,看向柳菁英的目光中含着莫大的恐惧,半边脸高高肿起,五道血痕触目惊心。   柳菁英冷冷的俯视高玉祥,沉声道:“上床,跪好。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说完,她变脸似的笑望着方雷,柔声道:“思蕾啊,姐姐知道,你发过毒誓,这辈子不让男人碰你。姐姐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姐姐放过你。”   方雷满面泪痕,依然用坚决的目光看向柳菁英,没有眨眼。柳菁英轻叹一口气,摇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柳菁英沉默片刻,面色似在思索,再叹一口气,起身将高玉祥扯到房间墙边,拉出几条锁链绑住他的手脚,用一根拇指粗的皮绳吊住他的脖颈,高玉祥只得双脚掂地撑起身体,以免窒息而亡。   罗永默默注视着母亲一系列动作,惊讶的同时,不得不说,心中此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他对母亲也有了新的认识,消失在骨子里对母亲的敬畏,又从身体的各个角落缓缓的冒了出来。   柳菁英看了儿子一眼,微笑的向他点点头,走到房间另一边,拉开黑色的围幔。围幔中坐着一名老人,他双目紧闭,脑袋枕在沙发拷贝上,显然是失去了意识。柳菁英将方雷拉起,面色似有不忍,愁眉苦脸道:“姐姐本不想这么做的,是你逼姐姐的。”   方雷看到老人的一瞬间,情绪似乎崩溃,眼中的泪水更甚,嘴唇努力的张开,似在无声的嘶吼,可是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思蕾,答应姐姐说出你们做的事,快眨眨眼。”方雷眼皮快速的颤动,诉说着其内心的挣扎。柳菁英等了她两分钟,失望的摇摇头,开口道:“姐姐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有两个选择,向姐姐坦白,眨一下眼;求姐姐让男人肏你,眨两下眼。三十秒没有回答,姐姐只好弄死你爸了。”   方雷瞳孔紧缩,没有犹豫,立马朝柳菁英眨了两下眼,目中带着哀求的神色,眼皮两下一组,慌乱的对着柳菁英眨了起来。   “噢,那你选择让男人肏你了。”被挂在墙上的高玉祥听到她们的对话,胯下的龙剧烈的跳动起来,前端渗出的精液,竟将内裤打湿了大半。他憋着紫红色的肿脸,嘴角流着血水奋力喊道:“柳姐……我……我……”   柳菁英脸上露出浓浓的厌恶,拿出一块胶布将高玉祥嘴巴封住,扯下勒在他脖子上的绳索,将他死死的吊住,呜呜声都无法发出。回头,柳菁英再掏出一瓶药水倒进方雷口中,笑道:“来,把解药喝了,稍微活动活动,好好挨肏. ”   干完这一切,柳菁英向着儿子招呼道:“小永过来,她还是处女,妈妈送给你的礼物。”   “哦,哦。”罗永怯怯的应了两声,起身向床上走去。柳菁英见儿子看自己也有些畏惧的模样,不禁哎呀一声,慌忙跳到他身前,抱住心疼道:“小永,吓到你啦。”   柳菁英美眸灵动一转,小跑着将好摄像机放上三角架,再提到儿子身旁调整好位置,嫣然一笑后双膝跪地,拉开儿子的裤脚。她嘟着美艳的红唇,对着罗永两腿间软榻榻的小肉虫献上香吻,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似的抬头,说道:“小永,妈妈给你道歉。千万不要讨厌妈妈啊,妈妈永远不会背叛你,永远爱你!”   罗永心中暖流激荡,抚摸着母亲的头发,柔声道:“妈,没有啦。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我,我永远不会讨厌妈妈的。我也一样,永远爱妈妈。”   “小永……”柳菁英眼中冒起潺潺水汽,万分感动的亲吻着鸡巴,“有些话,想请小永听妈妈说。”   罗永笑着点了点头,柳菁英扭头看了一眼旁边三脚架上的镜头,清了清嗓子,抬头直视儿子的双眼,庄重道:“我,柳菁英,自愿成为我儿罗永的女人。我是我儿子的性奴隶、肉便器、精液厕……”   “妈!你你你在说些什么啊!”罗永慌忙打断母亲,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高玉祥,只见高玉祥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母亲,白眼珠儿中中血色弥漫,似乎再一次及,两颗眼球就会掉出来。   罗永略感尴尬,对母亲说道:“妈,快起来吧,不要担心了。游戏回家后我会配妈妈好好玩,儿子下过决心,会满足你的所有要求,答应你做任何事。这还有外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   柳菁英激烈的摇头,绸缎般乌黑柔亮秀发在空气中飞舞,焦急道:“妈妈好怕,害怕小永你……怕妈妈!你不要怕妈妈啊,妈妈说的是真心话,妈妈是你的人,是给你生孩子的工具……”   柳菁英喋喋所了一通极尽淫荡的话语,罗永苦笑着的听她说完,无奈俯身去扶母亲,说道:“妈,我懂你的意思了,我爱你,不怕你。别这样了,快起来吧。”   “我不起来!”柳菁英像个耍脾气的大小姐似的扭了扭肩膀,赖在地上支起纤纤玉指对准儿子的肉棒,委屈道:“还说不怕妈妈,小永的鸡鸡都还是软的!”   “这……不过是刚才太紧张了,等等,马上就能起来!”罗永收缩小臀,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母亲眼前高高的翘起,他小手兴奋一指,“妈妈快看,梆梆的硬!快起来,别跪着了。”   柳菁英见状,从地上站起来,糯糯的开口问道:“真的不怕妈妈了吗?”   罗永正欲开口,柳菁英继续说道:“不行,小永你得证明给妈妈看。”   “我的好妈妈呀,我得怎么证明?”柳菁英没有丝毫停顿脱口而出,“像对肉便器那样对妈妈!”   “……好吧。”罗永脑门挂着两条黑线,坐到床沿干笑道:“也不知道妈你在哪里学到这些词语的。”   他清了清嗓子,装腔作势的干咳两声,“吭吭。柳菁英,过来舔老子的鸡巴。”   柳菁英欢快的跪倒在床前,抬手将罗永的两条腿举起,放到肩膀上扛着,撅起红唇一唆,将半截肉棒唆进口中。   罗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后仰躺在床上,侧头看见方雷雪白的小腿,厌恶的往一边推开,而后心满意足的开口道:“柳菁英,认真的给老子舔。”   柳菁英滋滋的吸了两口,吐出涨大的龟头媚笑道:“遵命,儿子老爷。”   高玉祥在药物的刺激下,体内的性欲积累到可怕的程度,而他双手双脚被牢牢的绑在墙上,眼睁睁的看着母子二人充满禁忌感的香艳口交,近乎癫狂的想要挣脱束缚,用双手去抚慰胯下暴走的巨龙。   罗永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墙上的高玉祥满脸眼泪鼻涕,脏兮兮的液体混杂着嘴角的血水潺潺流下,不禁暗骂一句,“觊觎我老妈,你活该!我妈刚刚的话你听着爽吧,嘿嘿嘿……”   罗永恶狠狠的盯着高玉祥,淫心大起,示威似的双腿夹紧了母亲的玉颈,呼喝道:“柳菁英!给老子卖力点!”   “好的老爷,柳奴得令呢。”柳菁英伸出一只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温柔的拨开马眼,伸出香舌在湿漉漉的尿道内勾舔几下,檀口中匀出一缕香津,丁宁仔细的撅着诱人的美唇,将甘甜的津液滴向马眼。   晶莹剔透的香津带着颗颗细微的泡沫,顺着马眼流进尿道,柳菁英用红唇包住小半个龟头,收缩香腮,微微一吸,将尿道中混合了腺液的口水吸进口中,咕噜咕噜的品评一番,高抬螓首,满足的吞进了腹中。   “做的不错,柳奴,继续。”罗永身心亦是大感满足,盯着墙上几近发狂又无可奈何的高玉祥,似笑非笑轻声道:“柳奴,你在舔谁的鸡巴啊?”   “柳奴,滋——在舔儿子老爷的鸡巴,啵啵……哈——老爷的鸡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啊呜。”柳菁英回应两句淫话,张口含进肉冠吞吐几下,继续挤出口水浇灌在肉棒上吸允,如此反复,极尽淫靡。   高玉祥猛烈的喷出鼻血,罗永淫笑道:“嘿嘿嘿……好,柳奴,把你刚刚说的话,再给老爷说一遍。”   “吸——柳奴是老爷的鸡巴奴隶,柳奴是肉便器,精液厕所,是老爷的母猪,母狗——”   “说的好。”罗永目光与高玉祥交汇,似要吃人似的怒吼道:“柳奴是老子专属的鸡巴奴隶,只有老子一个人可以肏,别人想都别想!”   “是!”柳菁英脸上红霞飞舞,蜜穴内因为儿子的主权宣言,猛然喷出一股淫水,她配合的将整根肉棒含进口中,激烈的摇起绝美的头颅,上下运动,用尽浑身解数服侍着心爱的肉棒。   高玉祥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面目显得相当狰狞可怕,刺激之下,鼻血像两道拧开的水龙头,洪洪喷溅而出。他双眼一翻白竟昏死过去,脖子被绳索勒着挂在墙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啊?”罗永心一惊,起身拍了拍母亲的脑袋,开口道:“妈,把鸡巴吐出来,先别吃了。”   “老爷!”柳菁英意犹未尽的吐出肉棒,媚眼波光闪闪的盯着罗永,似在哀求让她继续品尝。罗永看母亲完全沉浸在演技中,再次开口道:“妈,别演啦,下次我们再玩,快去看看墙上那个,不管他就要被吊死了。”   罗永以为母亲是演技,不知母亲却是完全沉浸在儿子性奴的人设当中,听到儿子这么说,柳菁英长长的睫毛用力眨了眨,理智从欲海中恢复。她看向气绝的高玉祥,起身将他脖子上的绳索松开,一拳捶在胸口,将高玉祥捶出一丝细微的呼吸。   柳菁英没有想过要高玉祥的性命,但是要让他经历最残酷的惩罚。盯着眼前本是英俊,但现在肿胀得有些骇人的面孔,柳菁英啐了一口,厌恶道:“白长一身肌肉,这么没用。”   救下高玉祥后,柳菁英换上刚刚淫荡讨好的表情重新跪在床边,妩媚道:“儿子老爷,让柳奴继续服侍您吧。”   “妈,这下相信儿子不怕你了吧?过来配我躺着亲会儿嘴,我们说会儿话。”   “好的老爷!”柳菁英左右环视,想找一杯清水漱口,没有找到,便对儿子谄媚的笑道:“老爷,柳奴出去漱个口,马上回来。”   “妈,把神通收了吧,别叫老爷啦!你不用去漱口,快过来跟我亲嘴,我不嫌你嘴巴脏。”罗永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嘟着小嘴朝母亲挤出叭叭两声声响。   “柳奴按老爷的吩咐。”柳菁英微笑着点了点头,还是拿出几张纸巾仔细擦了擦嘴唇,弯腰一把将方雷推到床下,躺在儿子身旁与他拥吻起来。   啵啵——滋滋——小嘴贴着大嘴,四唇相接,馋津交汇,房间里回荡着激烈的接吻声,罗永双手爱抚着母亲绝美娇俏的容颜,动情的告白道:“妈……谢谢你,我爱你。”   “呜……妈,滋……妈妈是我的,只有我能肏,谁也不能肏!谁也……”罗永突然放开母亲的双唇,小仿佛化作木偶,脸停顿在半空,凝固出一幅复杂的表情。   谁也不能肏妈妈,那爸爸呢……我在想些什么……   柳菁英看着儿子的小脸,清楚的知道他在想他的老爸,自己的丈夫。柳菁英按下心中一闪而过的疼痛,伸出香舌在罗永的脸上舔过,笑道:“跟妈妈说说见到张阿姨的事。”   罗永的负面情绪被母亲巧妙的转移,他平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轻声道:“见到张阿姨,我回想起很多事。她现在……处境不是很好。”   柳菁英一只手掌温柔的爱抚着罗永的阴茎,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张阿姨她离开了家,在一条老街上开了一家水果店。她看起来很辛苦,老了很多。我问了那天晚上的事,张阿姨告诉我,她找我出来,是为了带我去找小何老师。小何老师……可能和王子傑在一起。”罗永的眉头微微皱起,虽然记忆没有完全恢复,但他对小何老师有着特别复杂的情感。   柳菁英揉揉儿子的眉心,微笑着说道:“小永老爷,妈妈希望你以后要冷静,外面的事,尽量听妈妈的安排。床上的事嘛……柳奴就听老爷的。”   罗永被母亲的话语逗得重展笑颜,他抛开此时诸多心绪,对母亲微笑道:“妈妈放心,床上床下,我都听妈妈的。”   “妈妈我猜啊,他们可能想把叶子强的案子嫁祸给王氏集团。”柳菁英结合已知的消息,经过简要的分析,心中已有了答案。当日张晓璐是受到方雷的诱导,才会以小何老师的消息去联系儿子。方雷蛊惑张晓璐的目的,并不只是为了捉住儿子。   “叶子强……是那个叶子强吗?”罗永想起读过一些资料,对叶子强和他的绿蛇集团有印象。   柳菁英点点头,指向床底下的方雷,继续向儿子诉说她所知晓的部分内情,“这条母狗,还有妈妈以前的老师,是叶子强的后台。妈妈这几天想了想,他们本来的目的,应该是握住我的把柄,要挟我去对付王家。毕竟在他们看来,小永和我都应该恨王家才是。不过最终因为小永的意外,妈妈没有沦为他们的工具。”   “以目前的形势看,王氏集团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想到老冯头的“自杀”以及陈局长的入狱,柳菁英目光深邃,开口道:“按理来说,他们已经找到了替罪羊。叶子强一案不了了之,对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妈妈没大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嫁祸给王家,当时又为什么放了我们?”   “这母狗宁肯挨肏也不跟我交代,整件事情很蹊跷啊……”柳菁英沉默思索片刻,脸上露出平静的微笑。她吻了一口儿子的小嘴,柔声问道:“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都不重要,妈妈现在只想弄死他们。小永,张阿姨见到你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再次提到张晓璐,罗永的表情显得有些忧愁,“张阿姨哭的很厉害,跟我道歉。她以为我是因为保护她,才会被坏人抓走,出的事故。”   罗永回想起当时见到的画面,张阿姨泪如雨下,将他带进水果店里面小小的隔间。一人宽的小床,凌乱的被褥,还有堆叠在小灶上的碗筷。张阿姨努力清理出能够让他坐下的地方,抽泣着洗出一只玻璃杯,倒上了一杯温水。   见到张晓璐的第一眼,罗永脑海中就拼凑出她曾经的形象。记忆力,张晓璐是养尊处优的中年美妇,她有着丰腴匀称的好身材,爱打扮,爱穿名牌,喜欢化妆。因为她长得漂亮,才会被王子傑父子看上。水果店里的她,面容消瘦,脸色发黄,长期劳累在她双手和脸上留下了数不尽的粗糙,布满皱纹的手背,完全和记忆中是两个模样。   罗永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对母亲说道:“她就住在小店的隔间里,里边很简陋。我没有办法安慰她,没有问她为什么会离开家,一个人在外面那么辛苦的生活。”   “因为她是个傻女人。”柳菁英不禁对张晓璐心生同情,跟着儿子轻轻叹气,说道:“小永,有时间多去看看她吧。要不,把她接到咱们家里来……暂时不行,可能会害了她,嗯……”   柳菁英脑海中突然冒出个想法,对罗永说道:“小永,你明天去见张阿姨,让她给你生个孩子。只要你开口,她一定会同意。”   “啊?”罗永不解的看向母亲,柳菁英深吸一口气,放松的大大躺在床上,“妈妈接下来要做的事,会非常,非常危险。所以妈妈要做最坏的打算。很可能会连累到你,张晓璐那里,或许可以给你留个后,给罗家留个后。”   “希望接下来一切顺利吧。”这些想法,柳菁英现在可以坦然的对儿子说出来,她明白,现在只有儿子能够完全理解她。   “嗯。妈,我会去找张阿姨。活着一天,就努力一天,做最坏的打算,最充分的准备,妈妈最后一定能赢的。”   柳菁英神色感动,温柔的将罗永揽进怀中,“妈妈也好想给小永生孩子。小永,妈妈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她看了一眼漂亮的小龙头,拨弄阴茎的手突然停住,撑起半边身体,微笑道:“小永,妈妈想尝尝你的尿尿。”   罗永对母亲惊人的发言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抬眼笑笑,回答道:“那多脏啊,妈不要了。”   “妈妈就想喝小永的尿尿。你张阿姨都喝过,妈妈也要喝。”见儿子躺着光笑不答,柳菁英面色一转,挂起一幅媚态,撒娇道:“老爷,给柳奴喝嘛……老爷……”   罗永无语,柳菁英更加卖力的卖弄起了风骚,一口一个老爷,叫得罗永是心花乱颤,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土财主,老太爷。   “妈你这个样子,我是真的受不了。好啦好啦,就一点。”   柳菁英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笑嘻嘻的跪趴在儿子的两腿间,摇着英武的面庞笑道:“儿子老爷,柳奴希望老爷以后多叫柳奴,不要叫妈……”   “唉,妈你……好吧,柳奴,老爷我尽量吧。”罗永从床上爬起来,站在母亲笑盈盈的面孔前边,握着肉棒对准红艳艳的嘴唇,笑道:“老爷准备尿了。”   罗永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尿关,挤出一缕淡黄,飙射进母亲张口的檀口中。柳菁英接好尿液,闭上美唇,砸吧着口舌好好的品味了一番,而后毅然咽下,兴高采烈的张嘴笑道:“老爷,柳奴还要!”   对这近乎凌辱的饮尿游戏,罗永心中升起了一股漆黑的欲望。不过他对母亲的担心还是要胜过自身的欲望,小脚一跺,沉着小脸责备道:“好你个柳奴!这是尿,好脏的!喝多了不好!”   柳菁英眼泪汪汪的看着儿子,低头做出抹眼泪的样子,抽泣道:“可是老爷的尿液真的好好喝……老爷不给,柳奴就不喝了。”   罗永闻言,气急反笑,对着母亲的面门甩着小手指,摇头晃脑说道:“柳奴啊柳奴,老爷我真是服了你,这尿能好喝才是怪事了。躺地上那个婆娘我能随便尿,可你是我……我的妈呀。”   “没事的老爷,柳奴是真心喜欢,没骗老爷。”柳菁英摇着儿子的双腿,求道:“老爷,再赏点给柳奴吧……”   罗永默默盯着母亲那副令他骨头酥软,腹中邪火乱窜的谗媚娇颜,内心经过一番天人纠结,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又举着龟头往母亲嘴里挤出一丝尿线,“好了,这下总够了吧……”   哪知母亲第二次接了尿饮下,却还不收敛,她张嘴含住肉棒,笑嘻嘻的叼着龟头不停的抛媚眼,就是不松口。   罗永的小宝贝被母亲檀口裹哄得噗哧噗哧乱颤,他哪里还受得了!装模作样摆出一副试探的表情,罗永结结巴巴的问道:“柳,柳奴,是真的……真的好喝?”   儿子这番有些言不由衷的问话,却是听得柳菁英喜笑颜开,她张开手臂,在空气中画了个大大的圈,“老爷的尿尿是世界上最——美味……不是,第二美味的饮料,第一是老爷的精液,咯咯咯咯……”   “咳。”罗永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偏着头往前挺了挺肉棒,“那那赶快给老爷含好,就再赏你点。”   “老爷你躺着,柳奴来服侍您,赏完尿尿老爷再赏精液,柳奴就可以喝到两样美味的东西。”   口中尿完尿,再射精,母亲这番提示让罗永听得淫心雀跃,他立马依言躺好,有些急切的张口道:“柳奴对老爷好,老爷赏是应该的,快含着开始吧。”   柳菁英啊呜一声含进肉棒,美唇叼着鸡巴对儿子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放尿。柳菁英美眸忽然一闪,吐出肉棒,拿起一只摄影机交到儿子手上,笑道:“老爷拿着,保持这个角度,把镜头对准柳奴。”   罗永举着摄影机,镜头中出现自己赤裸的下身和高挺的阳具,母亲正襟危坐,面色端庄,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开口道:“鸡巴奴隶柳菁英,现在开始服侍儿子老爷老爷赐尿。”   说完,柳菁英以五体投地的姿势对着鸡巴低头一拜,手脚并用往前爬了一点点,张口含住肉棒,灵巧的香舌围着龟头打转。罗永用镜头对准母亲美丽绝伦而色气满满的俏脸,再也按奈不住暴走的欲望,惬意的松开了尿关。   “啊——我在妈妈的嘴巴里尿了啊——”鸡巴和心理上极度的舒适让罗永撑长了身子,而自龟头涌出的尿液,则被柳菁英一滴不落,咕噜咕噜的直接吞咽而下。   吞尿的时候柳菁英的香舌也不闲着,时而托起龟头,时而撩拨马眼,边吞边撩,弄得罗永是神志恍惚,大气粗喘。待罗永挤出最后一滴尿液,柳菁英立马吞吐起来,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口交声,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高玉祥看着这一幕,内裤中的巨龙猛烈的爆发,他流着眼泪,呜咽着,既心痛,又无限的向往。   柳菁英偏着头,用湿滑软腻的脸颊内壁按摩着肉棒,俏脸上出现了鸡巴的形状,无限淫靡的口交动作,一丝不落的被罗永手中的相机捕捉下来。   罗永这里,母亲温暖的鼻息和口中无法形容的触感,让他难以抑制体内欲望的洪流,不多时候精关失守,射进了母亲的咽喉中。长久剧烈的射精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抬起,等到龟头弹射出最后一波精弹,柳菁英依然含着肉棒,直至唆吸出尿道中所有的残精,才将龟头从口中吐了出来。   罗永喘着粗气,看着母亲心满意足的抹着嘴对自己笑,心中无比的感动,爬起来猛地扑进了母亲的怀中,噘嘴要吻向母亲的嘴上。   柳菁英赶忙推开儿子红扑扑的小脸,摇头道:“老爷不要!柳奴嘴里好脏!”   “妈你真是的,又这么说。你都不嫌脏,我怎么会嫌脏。”罗永知道,母亲永远都是在考虑为自己好,让自己舒服。他心疼的摸着母亲绝美的脸庞,说道:“妈妈,我亲爱的柳奴,你老实告诉我,我的尿真的好喝吗,还是你在变着法子满足我。”   柳菁英轻叹一口气,悠然道:“说实话,好喝,又不好喝。但是因为是我儿子的东西,那就是最美味的东西。”   罗永听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抽泣着颤声道:“妈,我也要给你当狗,我要喝你的尿,让你舒服。”   “小永怎么突然伤心了?不要多想了,妈妈是真的喜欢。”柳菁英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儿子,听儿子说要喝自己的尿,感动的同时也决意不肯。   柳菁英略作思索,转移话题道:“小永,去把床底下那条母狗日了吧。这母狗啊,当年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当然,妈妈也是,追妈妈的人比她多哦。”   说道校花,柳菁英自豪的挺了挺高耸的巨乳,笑着继续说道:“而且她现在还是处女,多好啊。她就是妈妈要送给你的宠物,如果一切顺利,妈妈会把她调教好,再放心的交给你玩。”   罗永摇摇头,甜甜的开口道:“我现在不想日她,我只想日妈妈你。”   “呵呵,说什么呢小永,日啊日的,日我,那不就是……日你妈?呵呵呵……”柳菁英找到奇怪的笑点,呵呵呵的笑个不停。她笑叹一声哎呀,对儿子说道:“现在真不想日她,想日你妈呀?”   “日。”罗永坚定的点点头,柳菁英没有拒绝,笑道:“好吧。不过先等妈妈去漱个口回来。”   柳菁英翻身下床,踹了一脚躺地上的方雷,将她拖到她父亲旁边,一边绑住她的手脚,一边骂道:“你这条死母狗,敢咬你的主人,看我事情办完怎么收拾你!”   方雷脸上干涸的泪痕再次被泪水打湿,对于柳菁英如今的疯狂,她发自内心的感到了恐惧。方雷泪眼朦胧的看着身旁的父亲,口中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声音,“放了……我爸……求你了……”   柳菁英面色阴沉,反手甩了方雷一巴掌,再呸的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沉声道:“我现在这样,都是你们逼出来的!我和我儿要是活不了,我要拉你们所有人陪葬!”   第三十章:大哥大嫂过年好   “小老爷——”漱完口的柳菁英笑靥如花,手脚并用爬上床铺,噘着娇艳的红唇吻住了儿子的小嘴。   罗永吸着母亲香滑的舌头,小手温柔的抚摸着她脑后柔顺的秀发,“妈,不玩性奴游戏了。”   “那告诉妈妈,你最喜欢哪种女人?医生,护士,老师,学生……只要小永喜欢,妈妈可以成为所有你想要的女人。”   罗永摇摇头,露出甜甜的笑脸,“妈妈,真的不用照顾我了,你本来的样子就好。”   “无论妈妈扮演什么样的身份,都是妈妈最真实的一面。”柳菁英玉手抚开儿子额头上的发丝,低下螓首,秀额贴了上去,“只要能让小永高兴,妈妈就高兴。”   “妈,不要说了……”罗永一副快要被母亲感动到哭的表情,“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运人……妈妈是世界上最最漂亮、最最——完美的人!”   柳菁英莞尔笑道:“那么,小永喜欢妈妈怎么做呢?”   “妈妈……那你像以前那样,表情严肃一点,随时要揍我的样子……”   “嗯?这样?”柳菁英略感意外,浅笑一声,板着脸,目光阴沉,做出一副以前罗永做错了事,随时准备修理他时的表情。   “对。”罗永撒娇似的张开双臂,“妈妈,我知道错了,抱抱。”   “真是奇怪的宝宝。”柳菁英打量着爱子,他眉宇间的轮廓,与自己颇为相似。长睫毛,大眼睛,挺拔的鼻梁骨,柔嫩的皮肤,还有那娇俏的小表情,真是白白的,小小的,纯纯的……柳菁英强忍住笑意,脸依然板着,将双手伸到儿子腋下,“让妈妈抱抱。”   拥住儿子略显纤瘦,但比例优美的身子骨,柳菁英忍不住露出慈爱的神色,“乖宝宝,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不教训你。”   “嗯嗯……我听妈妈的话。”罗永将头伸到母亲香肩上枕着,闻着发香和母亲身上淡淡花香一般的体香,双唇亲亲触着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双手探到母亲身后,隔着黑色套裙,忘情的在宽阔的玉背上游走。   柳菁英托着罗永的身子,缓缓左右摇曳着,“小永宝宝,还要妈妈做什么?”   罗永摇摇头,爱意绵绵开口道:“妈妈,就这样抱着我吧。刚才妈妈收拾方雷和那个男人的时候,说实话,让我想到从前,心里边有点怕怕。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很怀念。”   柳菁英闻言蛾眉一皱,惊呼道:“宝宝,你还是害怕妈妈!不要怕!妈妈是你的肉便……”   “不是的,”罗永打断母亲,柔声道:“我真的不怕妈妈了,刚刚妈妈喝我尿尿,我好舒服。我有种……”   罗永歪着脑袋想了片刻,看了看墙上奄奄一息的高玉祥,“怎么说呢,人生赢家的感觉?”   “妈妈以前不可能这样抱我的,以前不要说和妈妈做爱,就算看妈妈的眼睛,我都不敢。”说话间,少年双腿夹紧母亲凹凸有致的身躯,用鸡鸡捅了捅母亲的温暖柔软的乳房。   “小时候觉得妈妈很暴躁,很希望妈妈能够温柔一点……现在这样和妈妈抱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罗永将母亲抱得更紧,双手在缎带般柔亮的长发上温柔的抚摸着,身体触到的绵暖温和,让他感到满满的幸福。   “……妈妈也没有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   柳菁英明亮的双眸中泛起阵阵涟漪,娓娓道出甜蜜的回忆,“记得那天,宝宝交代偷偷半夜爬床,妈妈呀,真恨不得打死宝宝。可宝宝拿出刀子要割小鸡鸡,把妈妈吓得可不轻。”   “……还有那天,宝宝拿着套小鸡鸡的小圈,跟妈妈求婚……呵呵呵……”宁静悠远的嗓音述说着往事,绝美的笑颜如夏花般灿烂。   柳菁英伸长玉颈让儿子吻着,一只手背到后背,拉开拉链,将贴身的套裙松开,“好宝宝,帮妈妈解开奶罩,多亲亲。”   “嗯,嘿嘿。我都想不起来,原来我还干过这种蠢事。”罗永双手解下乳罩的当口,小嘴顺着玉颈吻到下,吻到裸露香肩,再吻到锁骨,在母亲如凝脂般香润的玉肤上,吻出一条浓情蜜意的唾液线。   “宝宝干过的蠢事可多着呢,不过妈妈都喜欢。”感受着儿子贴在乳房的阳具逐渐升温,柳菁英双臂温柔的托着他的身子,将他平放在床面上。   她媚眼如丝,站起挺拔的身姿,将套裙褪尽,露出被深棕色丝袜包裹住的一双美腿。接着玉腿委曲,半撅巨臀,脱下黑色蕾丝贴臀内裤。   柳菁英轻抬玉足,蕾丝内裤跨过足尖被她取出,轻轻放置在儿子的小脸上,“妈妈永远爱你。和妈妈做爱吧。”   内裤还带着妈妈玉户的温度,罗永深深吸着上面的芳馨,满心感动的点了点头。他不禁再去感叹,自己真的太幸福,妈妈真的太完美了。   罗永透过内裤蕾丝的缝隙,见母亲高挺着巨乳酥胸,秀发如云垂在腰下,她打直一只玲珑修长的美腿,玉手抚上丰盈圆润的腿根,就要抚下深色的丝袜。   罗永小手拨开覆在面门上的内裤,连忙道:“妈妈,别脱,好看。”   他仰躺着望去,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犹如覆盖了一层浓稠顺滑的巧克力,支撑着让他血脉膨胀的性感朣体。母亲光洁无瑕的肌肤有着健美的藕色,在日炙灯的印照下,坚挺硕大的乳球以及宽如玉盘的胯股泛着优美的光泽。   而自己出生的地方,茵茵郁郁的耻毫微微卷曲,一抹精致的黑色,和饱满修长的棕丝美腿相互掩映。加上淡藕色的玉肌,三色相互衬托恍若天成,绝美的风景让罗永目光跃动,心绪难平。   罗永的小心脏怦怦直跳,再将视线穿过有着若隐若现肌肉线条的婀娜腰肢,目光锁定母亲坚挺巨大的豪乳,顶端两朵盛开的蓓蕾如红宝石一般艳丽,令他口中味蕾起伏,垂涎欲滴。   巨乳柳腰,丝足美腿,罗永怎么也看不够,母亲完美的身体比例,仿佛是神明能够创造出最傑出的作品。少年挥舞着目光在母亲朣体上扫视了几圈,最终锁定玉足,呼吸急促,“妈,用脚踩,踩我的鸡鸡,再……再像以前一样,教训我几句。”   “呵呵,好吧。”柳菁英双手叉腰,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抬起丝足,轻轻踩住罗永挺在小腹上方那根流着口水的肉龙儿上。肉棒的形状和温度让美人足心酥麻,贞丽的面庞上依然不苟言笑,却悄悄浮出两道动人的绯红。   柳菁英将肉棒踩到儿子的小腹上贴住,缓缓的移动着裹丝玉足,用光滑足心轻巧的按摩着,“小永,妈妈告诉你多少次了,要听话。”   “啊……”母亲玉足冰面一般柔顺的触感,加上视觉享受,罗永不禁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妈不要……我下次一定改……”   “每次都说下次改,妈妈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让你长点记性。”玉足大拇指和食指叉开,夹住肉棒,缓缓的搓动着包皮。   “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哈、哈——”   “可不能这样就饶了你。”柳菁英一撩长发,抖着巨乳坐到床上,将两只诱人的丝袜美腿抬起,蜷成字母O型,两只玉足随后齐齐贴上肉棒,“今天你道歉也没用。不射精,妈妈不会放过你。”   她将左足立起,足心顺着肉棒挺立的方向贴紧,弯起左脚大拇指放上龟头,轻轻的压下,再松开,有节奏的按摩着马眼;右脚横贴在肉棒之上,一会儿左右嘶磨,一会儿上下滑动,动作顺滑舒展,两足并用,好似双手撸管那般精心的服侍着儿子的阳具。   “妈……不要啊……”罗永嘴上不住求饶,肉冠顶端的小嘴不断吐出晶莹。   柳菁英则是两足不停,换着花样套弄着心爱的肉棒,使得罗永欢呼不息,身心的快感在短时间内急剧的增长。   只是这时,方雷的声音隐隐传进少年的耳中,低微且嘶哑的嗓音,不断重复着放了她父亲的请求。罗永偏头看了一眼那名昏迷的老者,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但当他的目光与方雷浑浊的泪眼对上,脸上的不忍立刻被厌恶所取代,狠狠的偏开了脑袋。   柳菁英默默关注着方雷眼中的神情,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双脚没有停歇,继续在肉棒周围四处游动,“小永,妈妈希望你记住这次教训。”   “妈!我错了,错了啊……不要啊……”柳菁英闻言,身体后仰用双臂撑起身体,大腿平摊开,两脚贴合,用丝滑的足心将肉棒紧紧包裹,两根棕色的美腿齐齐使力,加快速度上下撸动起来。   “妈,妈妈……我要射了!”柳菁英闻言,立即停下双腿的运动,在儿子射精的前一刻,举起双足缓缓的离开了肉棒。   “坏孩子,知道听话了吗?”她起身跪俯在儿子两腿间,朝着肉棒吹出一口香气,马眼仿佛一哆嗦,颤颤悠悠的漏出一大口透明的汁水,顺着肉冠流下,润在了春袋的褶皱间。   罗永匀着气息,心满意足的笑着,“妈妈,我听话……”   “好啦。”柳菁英轻轻一笑,像对着罗永说话那般,对着龟头温柔开口道:“小宝贝儿,刚刚才射过一次,怎么这么快又要泄了?”   罗永深吸一口气,抬起脖子对母亲说道:“妈,我没事,主要是你的两只脚太厉害啦,我才会这么快又想射。不过妈妈放心,今天我肚子里存了很多货,可以射很多很多次。”   “要妈妈再用脚帮你弄出来吗?”罗永闻言摇摇头,笑道:“不用,我忍忍,缴枪太快会成习惯,搞不好以后会弄成阳痿早泄。”   “好的,妈妈不逗你啦。”柳菁英伸出一根纤长的玉指放上肉棒根部,沿着马眼涌出的水线向上抚去,指尖抚过伞盖,越过肉筋,温润如玉的指心停留在殷红的小嘴上,轻缓的划着小圈。   “我的小宝贝儿呀,可千万别真落下个阳痿早泄的坏、毛、病……”柳菁英取出一张湿纸巾,精心的将肉棒周身搽拭干净,看着肉棒顶端依然不停冒出的汁液,她举着一只豪乳想了想,俯身用乳头温柔的亲上马眼,就如法式湿吻那样,艳丽的乳首与晶莹的小龙嘴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有奶水就好了。好希望能早点怀上小永的宝宝。”柳菁英玉手捏住乳头,对准龟头挤弄着,似乎想要挤出奶水来哺育这张殷红的小嘴。她探出红唇,吻着儿子的胸膛,舌尖挑逗着儿子小小乳头,在滋滋吸吻声中开口道:“呒……现在有催乳针……妈妈去打几针,就有奶水喂小永宝宝了……”   “妈!不许你去乱打针!还有……”罗永抚摸着母亲的秀发,有些犹豫,没有开口。   “小永?”柳菁英轻抬螓首,美眸含情脉脉的望着儿子,纤纤玉指温柔的在罗永两颗乳粒上画着小圈。   “妈……其实我不想,你给我生孩子……”罗永断断续续的说完,看见母亲双眸中有一丝意外和失落,慌忙解释道:“妈我没别的意思!我想说生孩子会很痛,我不想你受苦。”   “还有就是,就是……”罗永脸色微红,低声道:“我怕妈妈有了别的孩子,就不爱我了……所以我不想妈妈有别的孩子……”   “哎哟宝贝!”柳菁英的心被哐的一声集中,爬起来托住罗永的后脑勺,将他紧紧的拥进怀里。   “宝宝真是——太可爱了!”柳菁英紧一手抚慰着他的后脑,一手抚慰着他的后背,心疼道:“宝宝永远是妈妈唯一!宝宝别担心,谁能也不能取代宝宝的地位,宝宝的孩子也不能!”   罗永刚刚表现出来的占有欲,让柳菁英芳心大悦,兴奋不已,“宝宝不喜欢男孩子,妈妈就给宝宝生女儿!女儿多好,宝宝想想对不对?女儿就不用担心啦……”   “妈,谢谢你。那些我自私的想法,不用在意。”罗永小脸一红,被母亲说中害怕被分宠心思,低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女儿……哪是说生就生的。”   柳菁英星眸微转,“要不,妈妈现在就给你一个女儿?”   罗永会心一笑,伸出小手按住了母亲蠢蠢欲动的红唇,“那个……现在妈妈就好,妈妈就好。”   柳菁英狡诘的笑了笑,“你知道妈妈在想什么?”   罗永无奈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他嘴唇微微扬动,不知该说什么,干脆把身子缩到胸脯内,手掌托着半边浑圆的乳球,噘嘴吻向美味的乳尖,伸出灵巧的小舌头,在如玫瑰花般盛开的乳晕上舔了一圈。顾左右而言他道:“奶奶好吃。”   “那小永是不喜欢陪妈妈玩这个游戏了?”   “啵滋……嗯……啵,啵……”罗永小嘴在美巨乳上砸吧了一会儿,嘴里叼着奶头,小脸微红,结结巴巴道:“妈,你好讨厌……”   柳菁英见状噗哧一声笑出声,不再逗弄罗永,将他放好在床上,单手握着鸡鸡,张开双腿就要坐上去。罗永见状,瞪大双眼赶忙叫道:“妈等等!套子,妈我没带套子!”   “没事的,妈妈今天是安全期——”柳菁英双手按在罗永胸上,灵动的手指搓着两颗小小的入手,玉体向下一沉,分开的阴唇如含进棒棒糖的小嘴那般,一口将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妈你别吓我呀。”罗永露齿而笑,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下体传来的愉悦,微张的小嘴气喘吁吁。   柳菁英微微俯身,将两团乳球如钟摆倒挂般放在罗永面门前,她稍稍侧了下娇蛮的玉体,借着重力,用娇艳的乳首刮弄着罗永的鼻尖。   罗永挥舞着两只小手,穿过母亲的腋下,手掌拉着两肋柔滑的肌肤微微使力,将母亲的身体按下,顿时小脸被两团香软的乳肉紧紧的压住,整个身体与母亲丰盈窈窕的裸身完全贴合在一起。   罗永大大的张开双臂环绕住母亲丰腴厚实的躯干,手指尖努力在美背上移动,想要在脊柱间的沟壑汇集。无奈母亲美背太宽阔,他的手臂始终无法环抱在一起。   柳菁英轻轻的压下玉体让儿子抱得更紧,她缓缓上下耸动着温圆如满月的美臀,两片紧致的阴唇乳呼吸般一张一合,“咕唧咕唧”的吞吐着晶莹剔透的肉棒,在声声淫响中惬意的挤出甜蜜的汁液。   柳菁英低下俏首,香舌拨开儿子头顶发丝,刮弄着儿子的头皮。她匀出口中的香津,嘟着美唇嘬住一小块头皮,甜甜的舔舐吮吸。   “啊——妈妈啊……”母亲温热的舌头在头顶上留下酥麻触感,让罗永呻吟不断,身体发出阵阵舒爽颤动。   身子被母亲温香暖厚的肉体包着,小鸡鸡被层层叠叠褶皱的花肉裹着,绝顶的愉悦自小鸡鸡传递到头皮,再传递到脚尖,少年恍惚中生出一股错觉,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根人形肉棒,正在母亲的阴道中畅快的翻滚。   眼眶被乳肉罩住,一片漆黑,罗永干脆闭上双眼,用肉棒细细感受着母亲阴道的形状,想象着自己的脑袋变成了龟头,就像龟头亲吻阴道内壁那般,张开小嘴吸吻着香糯的乳肉。   “好,好舒服啊——”罗永奋力的将鸡鸡刺进肉洞深处,揽住母亲美背的双臂更加用力,他伸长脖子,竭力向上挺动身体,脑海中只有一个念想,就是重新回到自己的家,母亲温暖的子宫中……   小小的身体就像一块乳酪,渐渐被母亲的体温所融化,快感融入至少年浑身上下每一粒细胞中,也许是分散了集中在下体的刺激,处在爆发边缘的肉棒久久没有射精,竟出奇的持久。   罗永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此时身在何处,完全将自己当成了肉棒,冥冥中感觉到家门就在前方,继续坚持努力向前,就能回家,和母亲完全融为一体,那里有想象不到的快乐……   柳菁英很惊讶儿子的表现,星眸中光彩流盼,内心暗喜。母子相奸的禁忌快感,加上长久坚挺的肉棒,双重的刺激让她体内积淤的性欲水涨船高,带给她最为炙烈,原始而的性交体验!   “小永,小永——”随着几声动情的轻唤,她口吐香兰,花径中激射出一道晶莹的蜜汁,达到了高潮!   正当柳菁英准备放开儿子之时,发现他依然双眼紧闭,双臂牢牢搂住自己的后背,而蜜壶内的肉棒仍然挺拔坚韧,竟没有因为蜜汁的浇灌而一泄如柱!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随着儿子身体不停的耸动,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刮过阴道内壁,柳菁英惊讶的发现消散的快感再度涌来,竟比刚刚高潮时还要猛烈数倍!   无论是少女时代强奸丈夫,还是此前与儿子做爱,他们从插入到射精过程都是短暂的,重来没有能坚持过一刻钟!柳菁英在工作之余,籍以疏解压力的自慰也是异常迅猛,她以为高潮就只是一闪而过的快意,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持久的刺激!   “小永!”桃花眼中粉色的欲火熊熊燃起,仿佛化作两颗桃色的爱心操控着她的身体,迎合着她最心爱之人!   柳菁英双手伸到罗永身下,将他一把搂起,抱着他后仰倒向床面,从男下女上的姿势瞬间换到了女下男上的标准体位。   “啊……啊!小永!我的好儿子!好老公!”柳菁英脸色绯红,双目迷离着呼出发至内心的淫语,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不自觉间盘起,互相交错夹住儿子的臀部,助他刺得更深,更用力!   “用力!妈妈好爱你啊啊啊——”柳菁英本来就坚挺的巨乳此时如同打满了气的气球,变得更加饱满圆润,乳球表面凝脂般的肌肤上隐隐浮现出静脉的纹络,优美的乳晕和娇艳的蓓蕾也变得更加红润,乳肉内的脉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在述说它们已经做好了哺育下一代的准备!   柳菁英螓首轻扬,缎带般顺滑的秀发好似一道天边的飞瀑垂在床沿外,拥着儿子的绝美娇躯散发出丝丝热气,玉肌上毛孔舒张,飘出一股股令雄性生物发狂的媚香——而玉胯间的蜜壶被滚烫的肉棒扣出滚滚白浆,在百十来次不间断的冲击下,柳菁英达到了比第一次强烈十数倍的第二次高潮!   “小永——妈妈又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滋——滋唧唧唧——   三股花汁自肉棒与蜜户结合的缝隙中飙射而出,一股浇在了罗永摇摆的春袋上,余下两股远远的溅射而出,打湿了大片床单。   “嗯呜……啊……呀啊呀呀————小,小永!”没等柳菁英做出喘息,她又大声的呼喊了起来!儿子还在不知疲倦的抽刺着,再一次,比刚刚还要强烈的快感被激发了出来!   “嗯、嗯、嗯……”伴随着喉头漏出的声响,罗永摆动着腰肢,纯粹的欲望让他停止了思考,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家,回到我出生的地方……身心与母亲完全交融的快感催促着他不要停歇,再努力向前冲刺,再前进一步就能回家!   柳菁英大大的张开美唇,剧烈的喷吐着媚息,檀口中分泌出大量香津,清澈的淫涎漫过雪白的牙齿,溢出香艳的红唇,挂满了香腮!她秀美绝伦的脸蛋好似熟透的苹果,秋水般明亮的双眸向上翻出眼白,竟然被儿子干出了失神的醺态!   实际上,柳菁英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高潮,她的体质,需要不间断的酝酿,经过至少两次高潮的前奏,才能扣开真正高潮的大门!而现在,距离柳菁英人生中第一次绝顶潮喷,仅仅差了一丝!   她的身体无比渴求无上的高潮,她的子宫也无比渴求着接孩子回家!随着朣体的颤抖,阴道和宫颈开始猛烈的收缩,花芯朝着不断刺来的龙头努力降下,花蕊不断的伸展,想要够到儿子,接他回家!   “妈妈啊!”罗永感觉到家门就在前方,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够不到,总是差一线!   “呜——呜!”此时他也达到体力耗尽的临界点,身体霎的松懈下来,仿若全身每一滴血液都集中到了龟头上,在极限的快感中,精液赫然开始猛烈的释放!   最终,罗永的龟头还是没有亲吻到母亲的花芯,他瘫软在母亲柔软的身体上,脑中一片空白,一道道浓白的精浆不受控制的喷出,灌满了阴道。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柳菁英在儿子精液的刺激下,亦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在儿子阴茎滑出阴户的那一刻,殷红的肉洞仿佛变成开到最大水龙头,喷出的潮水淅淅沥沥的溅射而出,洒满了大半个床单。   母子二人的胸脯皆剧烈的起伏着,她们拥着躺了许久,少年率先睁开双眼,似乎还没有走出没有回家的失败情绪,悲从心生,突然眼角飙泪,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哇啊……妈……妈……我,我,想回家……啊啊……”罗永抽泣着,说着莫名的话语。   柳菁英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听到儿子的哭声一时感动莫名,也流出两行清泪,笑慰道:“都怪妈妈,长太大个了。”   “宝宝乖乖……不哭不哭……”   “我太弱了……我没本事,鸡鸡太短了啊!”   被母亲抱着安慰了好半响,罗永终于找回了思绪,他拿手背抹掉眼泪,举手敲了一下脑袋,吃吃的笑着,“妈,我饿了。”   “放了我爸爸……”   这时,罗永的注意力被还在不停喃喃做求的方雷吸引过去,两人目光对上,罗永眉头一皱,竟然觉得这恶毒的女人有些楚楚可怜。他再看向方雷身旁昏迷的老者,心中莫名复杂。   柳菁英余光注意着方雷的表情,眼中寒芒一闪,对儿子笑道:“好好,妈妈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夜宵……”   ……   柳菁英穿好衣裳,说要去洗手间,却是跑到隔壁房间,透过视频监控,注视着方雷的一举一动。   罗永坐在床上,一时安静的房内只剩下方雷不停替她父亲求情的声音。   “小弟弟,放了我爸……求你……”   罗永本有一丝心软,思绪被方雷的声音勾回她当日的残暴,瞬间暴怒而起,“你当初绑我妈的时候,可想到今天?”   “我错了……小弟弟……求求你妈,她听你的……”   “住嘴!你活该,自作自受!”   “……”方雷泪眼婆娑的盯着罗永,沉默片刻,再度开口道:“小弟弟,我该死……你和你妈妈都是好人,不要学我,我爸爸是无辜的……”   “你以为装可怜,我会心软吗?”罗永心中本有对于无辜老者的怜悯,不过这话从方雷口中说出,让他听得心中郁结。罗永呼哧着闷哼几声,抬手指着方雷的父亲,“就是让你尝尝亲人被威胁的滋味!你做的恶,百倍、千倍奉还都不够!”   “小弟弟,我真的知错了,让你妈妈放了我爸……”方雷用尽所有力气对罗永张开双腿,咬着嘴唇,提高声调请求着。   罗永怒目圆瞪,高声喝道:“老子不稀罕你的臭屄!让我去求我妈,你休想!你最好把嘴巴给老子闭上,再多说一句,老子替我妈弄死这老头!”   骤然间,柳菁英摔门而入,她将方雷父亲扯到地板上,举起相机三脚架对准他的后脑,恶狠狠的盯着方雷,“现在还敢惹我儿子,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弄死你爸!”   “不要!”方雷与罗永几乎同时开口!柳菁英挥下的手臂停在半空,转头看向罗永。   “妈,先不要杀老头……”罗永神色显得相当纠结,“……妈,我,我想留着他的命比较好……”   “儿子放心,弄死这老头,妈妈也有办法驯服这母狗!”   “我,我……我想如果用老头来威胁这条母狗,玩起来更有意思。”   “嗯,那好吧,妈听你的。”柳菁英柔声回应罗永,之后悄悄对着他做了个口型,对着身后的方雷努了努嘴。   “啪!”柳菁英脸色突变,回头猛的甩了方雷一巴掌,厉声道:“好好给我儿子当狗,下次再敢跟我儿子废话,等着给老狗收尸!”   说完,柳菁英托住老者的衣领,粗暴的将他往屋外拖去。待柳菁英离开房间,方雷轻轻开口,“谢谢……小弟弟,我会好好给你当狗的……”   罗永站在原地,打量着方雷似乎真诚的神色,细细回味着母亲刚刚的提示,脑中恍然。他一时越想越气,心中暗骂:“这婆娘,不是一般的毒!居然在跟我演戏……利用我的善心!”   “啪!”罗永腾身翻下床铺,学着母亲一巴掌扇在方雷脸上!   “……小弟弟,你是好人,我是真的,感谢你。”方雷不为所动,微微摇着头低声道谢。   “闭嘴!闭嘴闭嘴!”罗永心中怒极,双手并用,继续挥掌击打在方雷的脸上!他气自己明明决意支持母亲的任何决定,可是刚刚还是因为方雷几句话就出口阻止了她!   “好你妈的人!我打死你够狗日的臭婆娘!”罗永咬牙捏紧拳头,一拳正正锤在方雷鼻梁上,顿时方雷鼻孔中流出两道鲜红的血线!   “我只听我妈的,她要我死我就死,她要我杀人我就杀!”他暗恨自己明明知道方雷话语中的蛊惑,可内心依然为那句你是个好人而动容,暗骂自己幼稚,迟早害死妈妈!   “啊!”罗永举着拳头大吼一声,怒目圆瞪喘着粗气,拳头却没有继续落在方雷满是血污的脸上。   少年收起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我不会再心软!我会强奸你,折磨你!你知道吗,留着你老爸,我想到了对付你最好的办法!”   方雷闻言,眼中神采变幻,罗永看得很是满意,狞笑道:“等我把你玩烂之后,让你爸看看你的样子,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然后我当着你的面,一刀、一刀把他捅死,你又会是什么表情?”   方雷泪如雨下,摇着头,“小弟弟,不要说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别演了!”罗永对方雷的哭求无动于衷,语气无情的打断了她,“没有那老头,没有我妈在,怕是你随时会把我撕烂吧?是不是!”   方雷脸上细微的讶色一闪而过,罗永看在眼里,冷笑道:“继续演啊?实话告诉你,我妈早看穿了你!”   “我想,她是想告诉我,不要心软。说不定,她在折磨你老爸呢。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哎呀,想想好都疼。”   方雷表情一凝,随即收起泪花,咬碎银牙恨恨道:“小杂种!如果我爸有事,你最好真的弄死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保证,将来会让你死得更惨!”   “现在终于肯说真心话了吧?”罗永举着拳头就要挥下,方雷眼含杀气,目光迎着拳头,没有丝毫闪躲。   罗永收起拳头,再度努力平复下心情。他似无奈的摇头轻笑两声,叹道:“哎——我妈是真厉害。放心,你爸暂时不会死。”   “既然你这么孝顺……”罗永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面色古怪的看着方雷,“现在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嘛,你这么傲,我也不折辱你了,等会儿我直接弄死你爸。”   “别瞪,听我说完。第二嘛,你——叫我爸爸————”罗永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他见方雷犹在恶狠狠的瞪自己,面色一沉,怒吼道:“老子说到做到!你叫还是不叫?”   方雷嘴角溢出两行鲜血,嘴唇如过电般颤抖,透明的泪水与鲜红的血液交融,模样很是凄惨。最终,她还是张开了口。   “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罗永仰头大笑,表情显得很狰狞。他捶胸顿足笑了半响,扯出两张纸巾胡乱抹去方雷脸上的血泪,“哎呀……”   罗永拨起鸡巴,靠近方雷煞白的面容,“乖女儿张嘴,吃你最喜欢的鸡巴……噢,你也可以把爸爸的鸡巴咬断,这样你可以报仇了。”   隔壁的柳菁英身躯一震,立马想要回房阻止儿子,却回头看了一眼方雷依然昏迷的的父亲,按奈下心情,继续在视频里面监控。   罗永软榻榻的鸡巴上挂着残精和母亲淫水的混合物,散发出浓烈的骚气,那股气息飘进方雷的鼻头,让她极度恶心,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干呕。   方雷眼中泪花四溅,眼神却不屈不挠的瞪着罗永,张嘴将丑陋的鸡巴含了进去。   将罗永鸡巴吃进口中的一刹那,方雷胃部剧烈的痉挛,“呕”的一声将鸡巴吐了出去。罗永眉头一皱,“老子的鸡巴有这么恶心?”   方雷垂着头,嘴角的唾液啪嗒啪嗒低落在地上,时不时仍发出干呕声。   罗永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高玉祥,看了他胯下快要将内裤撑破的巨大物什,顿时眼角抽搐,胃部不适。他回头像摸狗头那般顺着方雷脑后的发丝,“也是,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让你吃鸡巴,确实不好受。那就先不吃了。”   方雷喘着气,朝地下喷出一口唾液,抬头轻蔑的看着罗永,“你……就这点本事吗……”   方雷鄙视的眼神让罗永很不爽,他转念一想,这母狗再恶,还不是要吸老子鸡巴?少年顿时释然,笑着迎着方雷的目光,“爸爸是心疼你。既然上面的嘴不好使,那爸爸就用下面的。来,乖女儿把腿张开,大声喊,爸爸,肏我!”   方雷银牙紧咬,眼含杀气,像看一个死人那般看着罗永。   罗永笑着挥挥手,“罢了,随你。反正对付你我就一个手段,不照做,弄死你爸。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弄死你爸。”   “呵呵。”方雷收起狠厉的眼神,蔑笑着张开双腿,“爸爸……爸爸!来啊,肏女儿啊!”   罗永注视着方雷的表情和动作,没有向前,他的目光闪动,表情凝住,似乎沉吟着什么。   片刻后,少年抖了抖胯下有些麻痒的阳根,背着双手,仰头叹道:“乖女儿啊,处子之身对你这么重要,要不就留着吧。你爸爸我,果然还是想做个好人。”   “呵呵……呵呵呵呵……”方雷脑袋一偏,发出渗人的惨笑,她歪头瞄着罗永,“你算好人?”   “看吧,你果然不觉得爸爸是好人。不过嘛……不是出于善意就不能去做好人吗?你对我不好,我就不能对你好了?不是这样的吧?”   “小杂种,要肏便肏,离了你妈,你什么都不是!”方雷咬牙切齿的吼道,牙龈渗出的鲜血染红贝齿,冷艳的面容显得分外狰狞。   罗永不以为意的摇摇手指,“我说留给你就留给你,你不信我也无所谓,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呸!”方雷竭力朝罗永喷出一口血水,“不用假惺惺,有什么手段都尽管使出来!我只要你一句话,不能伤害我爸!”   “你很矛盾,不信我对你好,又要我保证不伤害你爸。不过……你说的对,我不可能对你好,但我也不会去做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愿意对你做出承诺,和你将来打算怎么对付我,没有任何关系。”   罗永神色诚挚,“我向你保证,不会要你的贞操,也不会要我妈伤害你爸。但我不会阻止我妈的任何决定,我只是一个人,所以我只能决定自己的事。”   方雷沉吟片刻,抬头怒目而视,“你想怎样?”   “没什么,我就是看你有孝心,有些感动。你的贞操……”罗永看向方雷光洁无毛的阴阜,“我也不想什么都靠我妈,我想凭自己的力量强奸你。”   方雷浑浊的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猝然而笑。罗永问道:“很好笑吗?”   方雷不答,摆着似笑非笑表情向罗永点头,“好,我答应你,希望你说到做到。”   “你放心,我会守住诺言。”罗永觉得方雷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屌,瘪嘴道:“也许你现在觉得我很天真吧。天真又弱小的我,不正好被你利用吗?”   “你这么聪明,我怎么利用你?哼呵呵。”方雷笑哼一声,“你想当好人?”   “是不是好人,没有关系。因为我想对你亲切所以亲切,因为我想做个守信的人,所以向你承诺。就算将来死在你手上,我也不后悔。”   “哦?是吗?你会死的很惨,你妈也会被你害死。”   “我也许要会死得很惨,但我绝对不会害死我妈。我和我妈,你不明白。今天我才发现,她之前跟我说的话的真正含义。”   “呵呵。你觉得你们母子俩乱伦,很高尚?”   “不说别的了,既然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放过你,还会继续折磨你。我对你信守承诺的条件,只有一个。你,要无条件服从我的所有要求,能不能做到?”   “……可以。不过,也要看你能拿出什么要求,总不能你让我吃屎,我就去吃吧?呵呵呵……”   柳菁英看着视频监控中发生的一切,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桌上的手机指示灯蓦然亮起,她打开迅速一扫,表情变得很严峻。   罗永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不存在的,真要你吃,你不吃我也会给你喂。不说这个,首先告诉爸爸,小何老师是怎么回事,她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方雷闻言轻笑一声,目光平静的看着罗永,“如果这样就想问出我的话,你想多了。不如来折磨我?”   “好吧,看了这事跟你们搞王家有关系。你不说,我现在的确也勉强不了你。不过你要记着,我是你爸爸,要叫爸爸。”   方雷:“……”   隔壁房间,柳菁英面色凝重收起手机,起身离开监视器。她拍了拍脸,做出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推开儿子所在的屋门,目光直锁方雷,“方雷,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   “柳菁英,答应我,不要伤害我爸。”面对柳菁英,方雷回话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半度,她对柳菁英如今的疯狂,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罗永浅笑两声,像个小大人似的背着手,用教育晚辈的口气对方雷说道:“方雷,你还是不了解我妈妈。要折磨你,一开始就弄死你爸就行了。你不明白?”   柳菁英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脑袋,摇了摇头。她看向方雷,“只有好好给我儿当狗,你爸才不会有事。另外告诉你,之前我给你喝的是毒药。明天,我会去找季河恩谈条件。如果我跟他没有谈拢,你没有救。”   柳菁英引着罗永看向沉默的方雷,“妈妈去谈条件,最多能够争取到两天时间。这之前,你可以尽情的折磨她。”   说话间,柳菁英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罗永手上,“小永,妈妈晚上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去吃夜宵了。你去找张阿姨,把这张银行卡交给她,让她陪陪你。”   “张阿姨那里……我……”罗永想到母亲要他找张晓璐生孩子的事,一时思绪良多。他觉得让一个孤苦无依的中年女人生养孩子是很残酷的一件事,所以内心不太想去找张晓璐。   “妈,她年纪大了,而且一个人孤身生活,如果将来带孩子,我怕她会更辛苦。”   “不要多想,她一个人在外面,有了孩子,将来才不会寂寞。卡里的钱,足够她过上很好的生活。”   柳菁英温柔的摸了摸罗永的阴茎,“小永,张晓璐会喜欢给你生孩子的。这是妈妈的请求,答应妈妈好吗?”   “嗯。”罗永向母亲点了点头。母亲的话虽然有道理,但罗永隐隐觉得母亲这样坚持,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妈妈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柳菁英向儿子投去安心的微笑,但她将要做的事,是在拿自己和儿子的性命做赌注。   罗永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心情很沉重。他突然想到母亲今晚的表现,开口问道:“妈,你今天真的是安全期?”   柳菁英摇了摇头,“妈妈在赌,赌输了,也要带着小永的孩子去另外一个世界。”她拉着罗永的小手放上自己小腹,嫣然一笑,“放心,妈妈有把握能赌赢。妈妈回来就会吃药,没事的。”   罗永鼻子一酸,扑进母亲的怀里,柳菁英暗叹一声,亲吻着儿子的额头,“谢谢,小永。去吧,去找张阿姨。”   “……妈妈,我刚刚才想起来,张阿姨说她身体里面上了环,生不出孩子。孩子只有你给我生了。”   柳菁英僵住片刻,嫣然而笑,“那也没关系!小永,妈妈给你安排个任务。首先呢,是今晚要跟张阿姨上床,其次呢,要告诉她生孩子的事,最后再拍几张她的裸照,妈妈回来要看!”   “嗯……妈,我等你回来啊。你不回来,不管哪里,我都会去陪你。”   “妈就是怕小永这样……也最喜欢小永这样!所以啊,妈妈才没有顾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   4月24日22时38分。   “少爷,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给叔叔交代一声,叔这里应有尽有,说来惭愧,叔叔这些年就经营了这半条街……不不,实际上呢,都是您家的产业,叔叔只是打工的,哈哈哈……这座会所,还有隔壁的商场,健身房……”   罗永跟着喋喋不休苟老板下去停车场,心里很不是滋味。妈妈在外面拼命,而自己却只能去肏屄。妈妈具体要做什么,罗永没问,怕让她分心。妈妈安排的肏屄任务,做好就行。   “狗叔,你刚刚说健身房?”罗永坐在黑色高级轿车里边,突然唤住正在挥手做古德拜的苟老板。   “是是!少爷想健身?叔马上安排!”   “哦,不急,等两天吧,如果那时候还行,我想去健身房练练。”   载着罗永的轿车刚刚驶出会所,柳菁英紧接着离开,拉着苟老板一同去往未知的目的地。   4月24日22时58分。   位于省城市郊,一座树木葱郁的小山外,一条隐秘的道路,通向半山深处。道路两旁每隔五十米左右,便有一道岗哨隐藏在深绿色的针叶林中,随着道路的曲回延展,一片古树出现在道路的尽头,树木之间,立着一座稀疏平常的双栏铁门。   从空中俯瞰,茂密的树冠遮蔽住了视野,树冠下隐藏着几栋建筑物,正是省厅厅长,季河恩的秘密住所之一。   此时,建筑物内的一间中式风格的茶室,两名老者正煮茶对谈。其中一人,举杯一饮,叹道:“好茶啊。老季,以后你我喝茶的机会,恐怕越来越少了。”   季厅长为对面老者斟上一杯清茶,“有好茶,我会找稍给你。”   “你啊,就不会说点好听的?真道是人走茶凉,兔死狗烹。”那名老者气质卓越,笑容可掬,与季厅长冷漠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厅长递给老者一杯新茶,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家大业大,就怕你舍不得。”   “舍不舍得,由不得我。只求平平安安,安度晚年。”老者苦笑两声,再度饮尽杯中清茶。   “知足吧。今天找我这茶倌,不单是发牢骚吧?”   “老季,我虽说不是光明伟正,但也没犯下什么够得上抄家灭族的大罪,到头来我落得个一无所有,发点牢骚不行吗?”那老者见季厅长默默煮茶,不答理自己,板着脸说道:“我今天来,是给你当奸细。你上次心软放走那叫柳菁英的学生,勾搭上了我侄女儿凌雪。你得管管她,这节骨眼不能出事。”   季厅长煮茶的手臂顿住,随即恢复正常,“既然她想进来,就让她进来。你管好凌雪就是,王朝勇那里也要再敲打敲打。”   “我没糊涂到拿我们全家身家性命开玩笑。王朝勇那小子就是个草包,王氏集团,都是我侄女儿作主。我侄女儿那里,你放心。”老者手指指了指天,“就怕这档子事,拖得越久越麻烦。”   季厅长目光微动,嘴角挂起意味深长的微笑,似在自言自语,“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有些人想死,也没人拦得住。”   “只怕,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啊。”老者两指转着茶杯,喃喃道:“我们几代人,辛辛苦苦打拼几十年,上百亿资产,一句话,就要被吞的一干二净。”   哐哐——   两声清脆的叩门声后,茶室木门被推开。一秘书模样的中年男子,向季厅长对面的老者恭敬道:“胡省长,刘院长那边请你过去一趟。”   “老季,我得走了。”那名被称作省长的老者挥手支开前来通知的秘书,起身离开座椅。他迈出房门前,略有犹豫,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转身从兜里摸出一张纸片递给季厅长,“我今天来,还为这事。我上边‘那位’……知道你的能耐,要你给他准备单子上的‘东西’。”   季厅长打开纸片,见纸片上所写的内容,瞳孔猛然一缩,额头的青筋顿时暴起。胡省长轻叹一声,迈步而去。   季厅长目光锁定在纸片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坐在原地,看了许久,唤进一名心腹,“叫方雷来见我,安排人手,盯住柳菁英和她儿子。”   “等等。”顿了十数秒钟,季厅长将纸片交予下属,“按单子上的去准备,三天内送过去。”   ……   4月24日22时51分。   夜已深,老街上的人流已经散去,街边两侧大部分店铺已经打烊,流动的摊贩在老旧的路面支起一顶顶深青色的塑料帐篷,形成一处处临时的夜宵食处。   罗永站在老街拐角处,远远望着对面水果店外张晓璐忙碌的身影。她身着一件老旧的橘红色长衫,腿上套着洗得发白的青灰色牛仔裤,举着扫帚,正在打理散落在地面上的果皮和零碎垃圾。   “两位叔叔下班吧,我给我阿姨送点东西,等会儿自己回去。”罗永转身,对身后站着两个纹身壮汉说道。   大龙,二龙原本是是乡下的流氓,苟天生看他二人心狠又机灵,便带到城里大力培养。两人被苟老板反复交代,伺候不好罗永就打傻了送回乡下烧窑,自是打起一百分精神,不敢有任何得罪。   不过,苟天生亦是暗中交代过二人,一旦情况有变,要立即控制住罗永,交给方雷。两人对望,大龙小心谨慎的开口道:“少爷,老板特意叮嘱过我们必须要照看好您,就这么回去,我俩不好交代……”   “要不叔叔们去那里吃点东西,等等我。”罗永笑着指向不远处一处夜宵铺面,两人肚子正饿,连声称谢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这一路上,罗永算是见识过了他俩那好似伺候祖宗的态度,也不再相劝。罗永回望张晓璐,轻叹一声,抬脚径直朝着水果铺门前走去。   “哥!”望见罗永从街对面走来,张晓璐心脏咕咚直跳,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相见,她放下手中的扫帚,捂着嘴,略显疲惫的笑眼中漫着水汽,一副快要喜极而泣的表情。   “阿姨,我来帮你收拾。”罗永拿起扫帚,替张晓璐扫起了堆在门前的果皮。不远处坐在夜宵摊上的两个壮汉,见状不敢怠慢,又一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想要帮忙。   这条老街上,时不时会有醉汉闹事和流氓打架,两个纹身大汉凶神恶煞的冲着罗永跑来,着实把张晓璐吓了一跳,她虽双腿有些发颤,却坚定的护到了罗永身前。   看着张晓璐微颤的憔悴身影,罗永心中泛起一股酸楚,心中明了,她还在为自己受伤而自责。   “阿姨,这两人是……我妈给我请的保镖,没事。”罗永解释了一句,朝两个大汉猛然一瞪,挥手示意他们回去,看二人点头哈腰的转身回到夜宵摊后,罗永笑望张晓璐,“我能屋休息会儿吗?”   “嗯!”张晓璐怀着激动的心情将罗永请进了铺面内狭窄的隔间,安顿好他坐在嘎吱作响的小床上。   张晓璐将卷帘门半掩,在小店内四处翻箱倒柜,慌里慌张的折腾了半天,只翻出了几颗糖果,送到罗永面前,面色有些难堪。   “张阿姨,谢谢你。我……”罗永接过一颗糖果丢进嘴中,欲言又止。少年心情很是纠结,要张晓璐给自己生孩子这种话,一时实在有些说不出口。可是妈妈的交代,必须要完成。   罗永将母亲交给自己的银行卡,掏出来递到张晓璐面前,“阿姨,这是我妈让我给你的。”   “哥!我不能要!”张晓璐慌忙回绝,眼中泪花闪闪,“哥……我恨自己贪财,我害人害己……我不能拿!”   张晓璐毅然离开家门后,便下定决心,一分一毫都要靠自己双手去赚,饿死也不能掉进钱眼里!   一番劝说后,张晓璐坚决推辞,苦劝不得,罗永便将银行卡塞进枕头下,“阿姨你实在不想要,以后还我妈就是。而且……”   “而且……这这卡里的钱……”罗永低着头瞟了张晓璐一眼,面色很是犹疑,“也许……那个,你可以当成是奶粉钱……”   “奶粉钱?”张晓璐不解其意,怔怔的望着罗永。罗永迎着张晓璐的目光,猛吸一口气,腾的从小床上站了起来,“阿姨,我直说了,以后如果有机会,也许,阿姨可以给我生个娃。”   “哥……”张晓璐一下瘫倒在地,望着罗永,泪水像滚珠一样啪嗒啪嗒掉个不停,随即疯狂的摇起了头。   看到张晓璐明确表示的拒绝的姿态,罗永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刚欲借着势头了结此事,又听到张晓璐继续开口,“哥不可以……我这种坏女人……又老又丑……”   张晓璐眼中分明露出万分期待的神采,口是心非的话语传进罗永耳中,让他止不住的心疼。此前的光鲜亮丽的中年美妇,此时的却因为容颜不再而自卑……妈妈说的话确实没错,她完完全全是个傻女人,可怜的女人。   “阿姨,对不起。你不是坏女人,你很好。你现在也很美,一点也不老,不丑。”   “我喜欢现在的你,因为我最喜欢成熟的女人。”罗永抚摸着张晓璐被泪水打湿的脸颊,内心升起一股浓浓的保护欲,实在是不忍看她伤心难过。他悄悄鼓起小鸡鸡,另一只手握住张晓璐的手掌,放上自己的裤裆,“阿姨你看,你太漂亮了,我的鸡鸡都硬了。”   “来,别坐地上,上床上坐。”罗永温柔抱住张晓璐,扶着她起身坐上了小床。张晓璐的身体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够再一次和罗永这样亲密的呆在一起。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来找你。以前阿姨说过,想给我生孩子。我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娃。”罗永略作思虑,没有说找她生孩子是母亲的交代,因为他觉得这样可能让她伤心。   “因为我阿姨才会离开家,我有责任。请你收下那张银行卡,至少有那些钱,可以让你生活好一点。”   张晓璐静静的点头,此时罗永说出的任何话语,她的都会同意。   罗永抚摸着张晓璐褪去粉黛、色泽微微暗沉的容颜,皮肤虽然有些粗糙,鹅蛋脸也消瘦了不少,但五官依然精致,细细的皱纹分布在眼眶周围,带给她的面容别样的魅力,相较以前,多出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罗永很喜欢张晓璐现在这样天然而富有生活的气息的面容,发自真心的觉得很美。少年伸出手指,刮去张晓璐脸上的泪珠,温柔道:“不哭了。”   罗永心疼的将张晓璐脸上的泪痕抹净,慢慢支着小嘴靠向张晓璐的嘴唇。张晓璐微笑着挤出两滴泪珠,迎着让她心神荡漾的青春气息,闭上双眼,轻轻在罗永唇上一点。   罗永举着手机,含情脉脉的看着张晓璐,“阿姨,笑一笑,我们再亲亲,合张影。”   “嗯!”张晓璐开心的笑着,嘟着嘴与罗永再度轻吻,四唇相接时,罗永按下手机快门,将两人接吻的影像抓拍下来。   张晓璐看着镜头中的接吻瞬间,自己暗沉的容颜和罗永光滑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不禁皱紧眉头。   她掩住半边脸颊,泪花又在眼中闪耀,“哥……我太丑了……我,我……真的可以吗?”   罗永拉开张晓璐遮掩脸部肌肤的手掌,“哪里丑了,这是自然成熟的美呀,我真的好喜欢。阿姨,别叫哥了,叫小永。”   “小永……”张晓璐红着脸叫了一声,心里暖暖的,拉着罗永的小手放上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   隔着宽大的罩衣,罗永摸到一团软绵,张晓璐尽管如今身形消瘦,但是胸围却没有缩水,乳房虽然不如母亲的巨乳那样翘弹,但是却有着如棉花糖一般的柔爽手感。罗永不禁操控着手掌沿着乳房的轮廓移动,手指陷进绵软的乳肉,微微使力,将熟女的温度,牢牢的握进心坎。   已经大半年未经性事的张晓璐,在罗永的抚摸下呼吸渐渐急促,慢慢躺倒在床面上,目光春情洋溢,拉着罗永另一只手掌也放上了乳房。她夹紧的双腿扭动着,宽大的骨盆和纤细的腰肢,让她的下身比例显得妩媚而性感。   罗永胯下将裤裆顶起的肉棒,看得张晓璐心神荡漾,两手默默伸到腰间解开了纽扣,慢慢扭着身子将显得有些老旧淡青色的牛仔裤褪下,露出下面包裹着阴阜,中间被一片水渍所打湿的乳白色内裤。   “小……小永,可不可以不叫阿姨,叫我小翠。”张晓璐缓缓翻身趴在床面上,拉开湿漉漉的内裤,一只大大的,白白软软的蜜桃臀顿时印入罗永的眼帘,“以后可不可以,经常来陪陪小翠……”   “嗯……如果我在,我会经常来陪小翠。”罗永目光微微的黯淡,想到了母亲……如果妈妈没事……如果我还活着,会照顾你的。这样想着,罗永拿出手机,按照母亲的叮嘱,对准宽大肥美的完熟双臀拍了一张照片,褪去半边裤子,将肉棒缓缓靠进阴户。   龟头亲吻了一下阴唇,罗永没有放进去,“小翠,你的环,还在吗?”   罗永还是担心万一张晓璐会受孕。一个人带孩子的艰难,让他于心不忍。张晓璐点点头,“小翠明天去医院。”   “先不用,先等两天。”罗永松了口气,受孕的事,他决定等着妈妈回来,听她的指示,妈妈……一定会平安归来。   罗永小手轻轻在宽大臀瓣上抓揉两下,白软的肥臀散发出丝丝熟女的温热气息,口阴唇微微外翻,龟头的亲吻,让完熟的蜜穴蜜意绵连,罗永沉静心虚,缓缓挺身,将阴茎刺入其间。   阴茎犹如插入了一杯温水,惬意的感觉慢慢涌向了罗永的全身,张晓璐的熟穴不如母亲那样紧致销魂,但是同样的绵软湿滑,颇为舒爽,如同跑了几十里地的马拉松运动员,冲过终点后缓步前行孕养体内的生气,罗永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性爱是互相的慰籍,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划着小船,罗永缓缓的荡桨,挺动着阳具,他希望自己,能够留给张晓璐美好的回忆……   “哐当!哐当!”卷帘门发出两声声巨响,让罗永屁眼一哆嗦,吓得差点阳痿!   “谁啊?”张晓璐有些慌张的问了一声。店铺外没有回应,顿时罗永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大姐,我是小龙,给少爷和您带了点夜宵。”   “我日……”罗永暗骂一句肌肉傻佬,飞快起身拉起裤子,沉声开口道:“等等,我过来拿!”   罗永被吓得鸡鸡发软,一时无心肏穴,正好肚子饿了,干脆再叫二龙送几道夜宵过来,端进屋里和张晓璐一起吃。   ……   4月24日23时16分。   “厅长,联系不上方雷。”说话之人何思远,十几年前便跟在季厅长身边,是他最为信赖的心腹之一。何思远略作停顿,“刚刚收到消息,谢主任下午在医院被人绑走了。现场留下的信息,应该是柳菁英。”   这时,另一名男子进入房间,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安东那边的消息,他女儿被柳菁英绑走了,现场留下了一句暗记。”   季厅长沉默不语,何思远看向刚刚进门的下属,指示道:“马上叫人去方雷家里看看,是不是也被绑了。”   大概五六分钟后,那名男子回到房间,脸色有些阴沉,“方雷也被绑了。她家里也有柳菁英留下的暗记。”   “谢医生、安东的女儿、方雷……这柳菁英,她想要干什么?”何思远沉思片刻,向另一人问道:“她留下的暗记,什么内容?”   “目前破译的内容,是‘我儿子’、‘明晚八时’、‘双林半山’、‘老师’。”   “看来,她还绑了不少人。”沉默的季厅长冷笑一声,看向何思远,“去交代下面,不要动她儿子。再去查下还有哪些人联系不上。”   半个小时后,何思远查清楚柳菁英前后数日时间内,一共绑走了9人。破译的暗记,拼凑成完整的一句话:“明晚八时,学生来双林半山看老师。我儿子没事,所有人平安。”   “厅长,我们要不要通知上面?”   “不必。”季厅长面向窗外,目光盯着布置在庭院中的枯山水,语气平淡,“她无非,是想救陈长生出来。”   ……   4月22日22时17分。   那座山村,那几堵停滞时光的老土墙。等着孙子回家的老人气色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他坚强的活着,因为心中始终没有放弃希望。山村静逸安详的夜色中,一个萧瑟的背影,静悄悄的在漆黑的屋檐下放下几袋米面油茶,默然离去。   4月23日23时39分。   一片墓园,一只不起眼的墓碑前。还是那个背影,放下了两束鲜花。夜风吹拂,几根零散的发丝在她的脸颊上飞舞,月光印照出她侧脸英武的剪影,美丽绝伦,平静而哀伤。她深邃的双瞳中看不到情绪,长久的静止,让她仿佛化作一尊镇守在此的石像。   她闭上双眼,脑海中闪现着曾经的一幕幕。墓碑上的名字,是那个大嗓门,脾气暴躁的老警察。他走了,身后没有留下荣耀。   “老冯头,在那边好好过。”她喃喃开口,手掌在墓碑上轻拍了两下。仰着高傲的头颅,她深深的吸进一口微凉的夜气,双目赫然精光毕露,毅然迈开脚步!   墓园外,苟天生靠着车门,忧心忡忡的听着电话。他看到那个威严的身影前来,立马挺直身板,恭敬道:“柳,柳姐……人都已经安顿好了。王氏集团那里,暂时还没有动静。”   “好!叫人盯紧了!现在联系凌雪,告诉她我的要求!十二点以前,我要看到她人出现!”   柳菁英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威压,让苟老板头皮发麻,后背上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他的身体,好似被电流猛击的青蛙,猛的转身朝车里钻,“嗙!”的一声巨响,脑门重重的撞在车门上!但是苟老板没有停留,对着车内的电脑,发送出去柳菁英的要求。   看着苟天生从车门内颤颤巍巍的钻出来,柳菁英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幸苦了,苟老板。回去休息吧。如果接下来出问题,把方雷和我绑的人都放了,再把我儿子送到季厅长那里去,可保你平安。”   苟天生扑通一声给柳菁英跪下,“老板您信我,我哪敢!”   ……   4月24日23时24分。   时间临近凌晨,水果店外的夜宵摊,不知不觉坐了很多人。一桌游客打扮的外国人很是扎眼,这种市井深处的老街,深夜一般不会有国外游客前来。大龙二龙小酒就着小菜闲聊,没有注意到周边的环境正默默起着变化。   其他的几桌看似稀疏平常的食客,不时将视线扫过两人毫无警觉的后背。而隐藏在街区拐角、楼道、私家车内等等隐蔽的位置,还有一道道如炬的目光,犹如守望猎物的猛兽,赫然全部投向不远处的果铺!   此时正坐在大龙二龙隔壁的一桌食客,正是季厅长的人。一旦接到命令,他们会立即冲进果铺,将罗永拿下!正在小屋里和张晓璐闲聊的罗永现在还不知道,他已处在生死危机中。   柳菁英的一系列动作激起了连锁效应,城中暗流涌动,各个势力都派出人手紧盯她儿子的动向。也正是柳菁英大胆的绑架行为,让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维持着现状微妙的平衡!   季厅长的人,显然与那一桌外国游客相识。但是他们忽视了一点,那些外国游客,安东的部下,目光关注的不只是果铺店,也有他们的后背!季厅长方面所有隐藏在暗处的人手,亦是被隐藏得更深、拥有军事级别专业战术技巧的安东部下所锁定!   柳菁英给了安东的特别指示,想要你女儿活命,就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我儿子!她在豪赌,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将儿子作为赌注之一,为她这次与季厅长的博弈争取一小段时间!   对安东来说,这里的生意远远没有女儿安菲亚的安危重要,尤其对手是柳菁英,他,不敢赌!   “诶诶,老婆就坐这吧。老板,来一盘卤拼,两碗热干面。”一对年轻夫妻,托着旅行箱坐进了夜宵摊内,“嘻嘻……老公……我还要一瓶唯二豆奶!”   年轻夫妇坐在众人之间,不合时宜的嬉笑和调情声吸引了大龙二龙的目光,但没有让街区内凝重的氛围泛起一丝波澜。   4月24日23时37分。   果铺内的小隔间,罗永与张晓璐边吃边闲聊,多是罗永问询她这大半年的一些经历。罗永最终得知,张晓璐与家庭决裂,自己只算是导火索,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的丈夫李天明和女儿李佳妮。   张晓璐出于愧疚,在罗永出事后依然坚持追查王子傑和小何老师的下落,独自去到她之前得知的地址,发现那里的房间空无一人。她再想尽过各种办法,除去得知王子傑母亲见过小何老师外,再没有任何发现。   时隔大概一个多月,张晓璐再次收到一份匿名邮件,邮件的署名,正是之前告诉她王子傑和小何老师在一起的“王氏集团受害者联盟”。邮件的内容,许以大量钱财,以半利诱,半威胁的语气,要求她主动公布与王朝勇有染的事实。   张晓璐当即情绪失控,惊慌失措下把出轨王朝勇父子的前因后果,向丈夫全盘托出。意料之外的是,丈夫李天明坦承他早就知道,因为接受了王朝勇的资助,所以一直装作不知情。   “他也很痛苦,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接受王朝勇的条件……我们夫妻,从头到尾都是王朝勇的玩物……我居然幻想……让佳妮嫁进王家……”   最终,在李天明的默认下,张晓璐选择了在网路上自爆,此后,网上也陆续开始爆出王朝勇更多的黑料。张晓璐和丈夫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心情愁苦,整日呆在家里,除了偶尔心念罗永的病情,对外界发生一切事情充耳不闻。   “我离家出走那天,和佳妮聊到了我找王子傑和小何老师的事,我们还聊到了哥……小永你……”   “佳妮居然说,‘主人醒不来最好,不用挨打’……她说如果小永醒来……就找到小何老师送给你玩,是大功一件,肯定有很多奖励……她让我把小何老师被轮奸的视频发到网上去,说不定可以把她逼出来……”   “我那时候才意识到,佳妮对她干的那些事,根本没有一丝悔过!我当时真的很后悔生了她!”   张晓璐当时很生气,便发疯似的拿出衣架抽打李佳妮。而这一幕被回家的李天明撞见,最终两人大吵,李天明对女儿无条件袒护,彻底击碎了张晓璐的心。   “我老公朝我吼,一个小小老师,就算她被轮奸了、死了都没有女儿重要……女儿就算犯了一点小错,也是我害的……”   “我知道是我害了佳妮!可我希望她变好!我跟他讲道理,他却说随便我在外面找男人……但不许我打佳妮……说我没资格教育女儿!”   “……”听到这里,罗永心里很不是滋味。张晓璐的老公,虽说被迫当了龟公,但他没有拿出身为丈夫和男人应有的担当,有什么资格指责张晓璐……   而且他不可能不知道李佳妮和王子傑的关系,他肯定同样抱有女儿嫁入豪门的幻想!小何老师被轮奸了、死了也没李佳妮重要?这个男人,忒懦弱,忒无耻,忒混蛋!   罗永紧紧抱住抽泣的张晓璐,轻声问道:“你老公,知道我的事吗?”   张晓璐抹掉眼泪,缓缓摇头,“我一直没说……佳妮很怕你,应该也不会说……”   罗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冷笑,如果自己和母亲能够走过这一关,一定要让李佳妮好看!还要让她的乌龟老爹给张晓璐道歉,给小何老师道歉!   想到小何老师,罗永的心开始隐隐作痛,她经历了太多苦难,比张晓璐更可怜。就算抛开一切痛苦的过往,她也不能重新好好的生活……他们不让!小何老师,你在哪里?你真的……和王子傑在一起?   突然,罗永脑海中有一丝电流闪过,之前在斯嘉蒂会所,自己问过方雷小何老师的问题,她不说……但她显然知道小何老师的下落。而所谓的“王氏集团受害者联盟”,包括在网上曝光王朝勇黑料的幕后推手,百分百是方雷一伙。既然他们要对付王氏集团,为什么没有把王子傑的事情公布出去?他们不会好心到考虑小何老师的立场,像这种富二代无法无天的新闻一旦爆出,铁定会在社会上引起舆论爆炸,对王氏集团的声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罗永隐隐觉得,整件事情的走向有些扑朔迷离,小何老师的去向,也许和母亲要做的事有很重要的联系……少年眉头紧皱,问道:“小翠,你确定王子傑的妈妈,见过小何老师?”   “嗯,我……勾引了王家的一个司机……和他睡了几次……”张晓璐看向罗永,发现他并没有任何嫌弃自己的表情,“有天开房,我把他灌醉,趁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问出来的……”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罗永为张晓璐所做的一切,发自内心的感谢。他心疼的吻了下张晓璐的唇,问道:“小翠,告诉我,当时他说了什么。”   “他说,王子傑的母亲那天带了很多礼物,去另外一个城市,见了一个年轻女人。后来我去过那个城市,发现他们去的地方,就是小何老师新家。我打听到小何老师已经搬家了,时间正好在王子傑母亲去那里之后一天。再后来,因为我家里的事……我就没有再找了……”   4月24日12时54分。   水果店内,罗永目光跃动,努力在蛛丝马迹中试图分析出方雷一方真正的目的。   夜宵摊内,大龙二龙开始打盹,年轻的夫妇依然在打情骂俏,互相喂食。但是夫妇嬉笑的目光,却时刻保持着警醒,无论是夜宵摊内,还是他们视线可及的街区内,但凡是季厅长的人和安东的部下,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们的关注!   “老公我给你讲啊,那个那个好搞笑……洞洞拐……嗯?目标安全……狙击手位置没有变化吗……嘻嘻嘻……”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年轻的女子抱着男子,似乎在小声说着情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双林半山,季厅长住宅处。何思远站在庭院内,表情极为专注的听着电话内传出的声音。片刻后,他挂断电话,快步走到季厅长所在茶室,神色中带着一丝兴奋!   “厅长,刚刚胡省长那里的消息!柳菁英要凌雪派人去取一批毒品,放到港区82号王氏集团的仓库内!明天她会过来,要求加入叶子强专案组!她要凌雪配合她查案,用这批毒,作为王氏集团和叶子强勾结的铁证!”   “她的想法,是把这件案子炒到最热,然后爆出证据,向公众证明一切是我们自导自演,我们才是叶子强的幕后黑手!”   “哦?哈哈哈……”季厅长闻言,难得的仰头大笑起来!他从木椅上站起身,兴奋之色,尤过何思远!   “你这学妹,很厉害啊!她若走完这套思路,我们这伙人……呵呵呵……将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你看看,就说她是我最好的学生也不为过!”季厅长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赞许之色,转头含笑瞪了何思远一眼。   “是啊。厅长。我是真佩服她的魄力。可惜她不知道,凌雪也是我们的人。”   “唉。呵呵呵。”季厅长摇头笑叹一声,端起手中的清茶,一饮而尽!转身面向何思远,“思远,那我们陪她演这出戏!让我们的人动一动,控制住她儿子!务必逼她今晚就露面!”   “就给这出大戏加一把火,把这浑水,搅得更浑!”   “是!”   “等等!先给我接安东!控制住她儿子后,你再给上面‘那位’通知这里的情况!”   ……   4月25日0时6分。   夜宵摊内,季厅长的手下纷纷起身,离开桌椅。小夫妻模样的二人还抱在一起腻歪,年轻男子看着周围起身的众人,对着未知的接收方低声耳语,“……洞拐!马上把狙击点拔掉!”   安东的部下随后亦是起身,跟在季厅长手下众人身后,朝着水果店门口走去!小夫妻二人眼中焦急,但因为狙击手的存在,不敢贸然行动!   “洞拐洞拐……让你拔狙击点呢!”男子扫了一眼街对面5楼的窗户,低声道:“算了!洞八洞勾,你俩去!”   洞拐:“ヽ(●—`Д′—)ノ”   “等等!先不要动,有情况……”年轻女子朝水果店方向看去,季厅长和安东部下一行人等停在了半道上。两名领头者显然得到指示,低头扶着耳麦,低声确认着什么。   十数秒钟过后,一行人便迈步离开水果店,朝街区外走去。而藏在街区各处的暗哨,随后也相继散去。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个疯狂的人影从夜宵摊内冲出,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来!你们你们还没给钱——————”   年轻男子和女子面面相觑,“什么情况?都走了?狙击点也撤了?”   片刻后,年轻男子面色一沉,朝着领口低声道:“洞拐!干什么吃的?老子回去扣你分!”   耳麦中传出洞拐的低吼:“连长!你讲不讲理!老子正休假,你把老子拉过来,什么装备都不给,你叫老子怎么拔!”   “放你娘的狗屁!没装备就不能拔了?平时练的东西都被狗吃了?老子就是要扣你分!”   “连长我日你祖宗!”   洞三洞四洞五洞六洞拐八洞勾:“?(^ ?^ *)哈哈嘿嘿嘿……”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一旁偷偷笑着的年轻女子抿了一口瓶中的豆奶,露出满足的笑颜,洁白的牙齿和略显黝黑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亲耳听你们李政委说的,下次考核,你们每人都有加分。”   那女子收拾好表情,“这帮俄罗斯人不简单,动作都很专业。而且我感觉,我们好像暴露了。”   洞勾:“是啊刘大连长,我也有这种感觉。”   洞四声若洪钟:“俺也一样!”   这时,水果店发出一阵哗啦的金属响声,众人只见罗永俯身从半拉下的卷帘门缝中钻了出,手里端着两只黑壳红底的食碗,朝着夜宵摊走了过来。   洞拐:“这小王八蛋什么来头,听说刘麻子他们特战连也安排了人手过来保护他?”   刘连长:“不该你操心的事的就别瞎逼逼,干好你该干的!”   罗永心事重重的将空碗放到打盹的大龙二龙桌上,脑海里始终想不通透,方雷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最直接的办法,是从方雷嘴里问出来,可是这女人是死鸭子嘴硬,又不能保证她一定说实话。   “唉,我肏他妈的鸡巴毛。”罗永信念纷杂,不知不觉嘴里骂出一句脏话。他背着手,像个小老人似的走回水果店门口。   洞拐:“这小狗日的……”   ……   4月25日0时2分。   何思远急速走进房间,表情凝重,“厅长,刚刚收到上面的消息,‘那位’让我们不要惊动所有和柳菁英相关的人物,语气很坚决。”   季厅长眉头微皱,“那就让我们的人和安东的人都撤走。”   “……刚刚已经通知下去了。不过上面‘那位’怎么知道我们的动作?我这里才刚刚通知下去,他的电话就来了。”何思远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扫了扫,低声道:“莫非……他能看到我们,或者……我们这里,有眼线?”   “不可能。”季厅长朝何思远摆摆手,恢复了以往沉静严肃的表情,沉声道:“马上安排查清楚。你再去联系上面,就说我要你问问,什么情况。”   “是。”何思远离开不到5分钟,又表情古怪的走回季厅长身边,“我还没问,上面的指示又来了,说‘那位’不管、也不问我们手上有柳菁英什么把柄,立即销毁干净,她有任何要求,都满足她。”   “不管什么要求都满足她?有意思……”季厅长嘴角浮现出一记诡异的微笑。   这时,屋内办公桌上的设备发出鸣响,来电,显示为安东的专用线路。   “……有几名贵国军人,在保护柳菁英女士的孩子。”闻言,季厅长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   设备中继续传出安东的声音,“……我的人,不是对手。请阁下保证,我女儿的安全。两天后,如果柳女士没有释放我的女儿,请原谅,我将在协议外,与她进行接触。”   ……   4月22日,11时12分。   罗永的老家,略显老旧,但收拾得很整洁的一处口字形的大杂院。正北方向的堂屋,两扇上了年份的绿漆木门紧闭,阳光透过田字形的雕花窗户,铺洒在青灰色的地板上,印照出室内空气中一丝丝细微的尘埃。   “爸!你打死我吧!”柳菁英跪在地板上,声泪俱下。   她的父亲,看着手中的屏幕,手背上青筋暴起,整根手臂,止不住的颤抖。手机屏幕内的画面,是她的女儿柳菁英,赤身裸体,压在他的外孙罗永身上!   “噼啪!”柳云朔猛然将手机摔下,顿时碎片四溅,手机被摔得粉身碎骨!他扯着柳菁英的后领,一脚踹飞了屋门!   柳云朔的一条腿在战场上受过伤,走起路来不是很便利,他迈着颠簸的脚步,将柳菁英拖出屋外,甩在了院落中央的柚子树下。   柳云朔他涨红着脸,在院落内四处寻找,找出一根麻绳,将柳菁英双手捆住,吊在了柚子树最粗的枝干上!柳云朔没有说一个字,手里操着小臂粗的擀面杖,猛然锤向了柳菁英的屁股!   嗙!嗙!嗙!嗙!   巨响不觉于耳,惊动了街坊邻居,不知不觉间院落的大门内外站满了人!一记记重锤落在柳菁英屁股上,让所有围观者心惊肉跳,胆小的竟呼天喊地嚷嚷起来!   “爸!别打了!姐姐要被打死了!”柳菁英的小妹柳苓苓正在帮厨,被响声惊动,从厨房内冲出,跪在父亲腿边。柳苓苓抱住父亲的腰,可是丝毫不能阻止他狠揍姐姐!   小时候,柳苓苓经常看到类似的画面,每当姐姐惹了事,就会被爸爸吊打。甚至有几次,是因为她看到姐姐欺负姐夫,她自己给爸爸的告的状。那些久远的记忆里,姐姐的惨状偶尔会被她当作绝版的笑谈,可如今,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相似的场景,竟活生生的再现在眼前!   “饶了姐姐吧!爸,求求你了!”柳苓苓不停的哭求,并没有换得父亲的停手,柳菁英的母亲站在厨房的门口,默不作声的看着丈夫毒打女儿,眼中暗自神伤。   母亲走到院落门口,赶走了围观群众,合上了大门。低头叹息一声,她回到厨房,继续为一家人准备中午饭。   “咵嚓”一声脆响,手臂粗的擀面杖,竟然被柳菁英的屁股崩断成两截!这女人,屁股硬似铁!   “爸!你打死我!爸你不要停!打死我!打死我!”柳菁英额头冒出香汗,脸颊如烧红的火云,滚烫得冒烟,“爸爸再打我一次!”   “姐姐你疯了!快求爸爸别打了啊!”柳苓苓托住转身去找新棍子的爸爸,甩着眼泪呼喊道:“爸别听姐姐的,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啊,姐姐要被你打死了啊!”   柳云朔怒火攻心,一把将小女儿扯开,甩飞得老远!这大女儿自小就无法无天,整日欺负好孩子罗犇,甚至对他做出不知廉耻的行径!小时候揍她,是恨铁不成钢!经过这么多年月,原本想她早已收敛性格,可没想到她竟然变本加厉,对自己的亲儿子出手!   烂泥,扶不上墙!柳云朔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打死这不孝女!一时找不到趁手的棍子,他干脆走进厨房,抄出一把菜刀走了出来!趴在地上的柳苓苓顿时花容失色,飞扑到姐姐身上护住她,“妈!救命!救救姐姐!”   “云朔,你过了。把刀放下。”柳菁英的母亲走出厨房,在围腰布上擦了擦手,轻轻的将菜刀从丈夫手中取了下来。   “有再大的事,也不能动刀子。”她有些怨念的看了柳云朔一眼,转向柳菁英,“跟妈说说,怎么了?”   柳菁英要张口的刹那,柳云朔瞳孔猛然一缩,高喝道:“住口!你敢说一个字!”   母亲不理会父亲,轻轻的将小女儿从大女儿后背上取了下来,温柔的问道:“妈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惹你爸这么气。妈就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跟你爸解释的?”   柳菁英不敢说话,吧啦着嘴点了点头。她脸上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好似回到了十多二十年前,那个惹是生非的小女孩被爸爸胖揍,再被温柔的妈妈安慰的时刻。   “好了,菁菁有话要说,你带她回房听她解释吧。不许动手。”母亲叮嘱完父亲,拉着小女儿洁白纤长的手,“苓苓,跟妈回去做饭。”   柳苓苓一步一回头,担心的留意着被父亲从树上取下,再拖回房间的姐姐,母亲柔声笑着说道:“你爸这样,就表示事情已经过去了。”   柳云朔将柳菁英拖回睡房,关好房门后边将她丢在地上,独自坐在铺上,抽起了闷烟。房屋内烟雾缭绕,地面留下一地烟头。   “把小永送回来。以后,你不许见他。”良久之后,他终于开口。   柳菁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张开了嘴,“爸……我有话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爸,我真的有……”柳菁英像模像样的抹了两把眼泪,将叶子强的事,方雷的事,还有季厅长的事,向着父亲娓娓道出。   关于儿子,她避重就轻,再加了一点点虚构,只告诉父亲她们母子被方雷下药而被迫乱伦。   “爸!小永失忆了,都怪我!可我不想这样活下去,我不能看他们为非作歹!”柳菁英神泪俱下,继续向父亲述说出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我和小永的事被公布出去有什么后果!我很可能会死,还会连累你们,可是爸!我还是想要去做!”   柳云朔如同化作石人,手里的烟头早已熄灭,脸上的神情变换非常,既有愤怒,也有欣慰,也有默然与哀伤。   他拍拍身上的烟灰,一言不发走到了门口。   “上床躺着,我让你妹妹给你上点药酒。”出门前一刹那,柳云朔停住脚步,平静的回头,“小永的事,家里我会处理好。你放开去做吧。”   “爸……”柳菁英眼含热泪,重重的给父亲磕了个头。   柳云朔露出罕见的笑脸,“生死有命,问心无愧就好。”   4月22日,11时58分。   柳苓苓走进房间时候,柳菁英已经擓下了裤子,趴在床上,撅着腚等她进来。她很怀念,小时候被妹妹拿药酒抹腚的感觉。   柳苓苓一姐姐被狠揍的腚股红肿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她却撅得老高,还在空气中乱扭的,本来的心疼,顿时被一股火气所替代。柳苓苓嘟着脸蛋,一掌放在了屁股蛋上,她又不敢打太重,僵着身子,手掌更像是轻触似的摸在了上面。   “哎哟喂!你想杀了你姐啊!”交代了和儿子乱伦的事,柳菁英心情极好,表情浮夸的对着妹妹大喊起来。   “咱爸怎么没打死你!”嘴上拌着,柳苓苓手心却是立马敷上药酒,小心温柔的抹在了姐姐的红屁股上。她的性情,和姐姐柳菁英是两个极端,一个热情如火,一个温柔似水。   虽然也遗传了父母的体质,但是柳苓苓性格软糯,当着外人,甚至很少大声讲话,只有对着最亲的家人,才会这样放得开。   “唉。咱爸毕竟老了,打不动你姐了。跟小时候的感觉,还是差了一点。”柳菁英内心来说,实际上被父亲揍得很爽……她一身铜皮铁骨,即使擀面杖都被打断,除了两颗腚表有些浮肿,实际上没留下半点伤痕。   “哼!柳铁腚,你还说!三十几岁人了还被爸爸打屁股,你也不害臊!你这次犯了什么事,惹爸爸这么生气!”   柳菁英不答,呻吟道:“哎呀呀……好妹妹,手法真好……姐姐的屁股都被你治愈了呀……哪个男人娶了你,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啊……”   “就是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屁股,能享受我们苓苓的按摩呢?嘻嘻嘻……”   “姐姐你胡说些什么!”柳苓苓发出清脆的娇喝,俏脸浮起红晕。她比姐姐小8岁,眼看已经过26年纪,却还没有谈过恋爱。这两年,也有不少邻里和乡亲给介绍相亲,可她性格太过腼腆,条件又太好,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关键是,她的少女情怀太重,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相亲的男人,跟她的理想差别很远。   柳苓苓最近正为相亲的事情烦心,听到姐姐调笑,越想越气,不由怒上花容,“姐夫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她认识的男人中,最合她意的就数那个温柔善良的姐夫了。小时候,柳苓苓很讨厌姐姐欺负姐夫,姐夫偷偷抹泪的样子,每次都让她心疼。柳苓苓那时候就想,长大后结婚,就要找姐夫那样的男人,可惜,姐夫注定是姐姐的人。   “你姐夫……娶了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小永他……唉。”柳菁英收起了嬉皮的笑脸,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暗沉。   “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小永的身体……”柳苓苓被姐姐突然低落的情绪吓到,不禁联想姐姐被揍的原因,可能和小永的病情有关……   柳菁英拎起裤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没什么。小永很好。苓苓,我们出去吃饭吧。”   “嗯。”柳苓苓扶住姐姐,心中却笃定小侄儿的身体出了问题,柔声道:“姐姐,小永身体还好的话……带他回老家看看吧,我想他了。”   4月22日,12时19分。   柳云朔站在老旧的书桌前,翻开了一本上了年岁的电话簿。书桌后的老墙上,挂着一幅幅乌漆木质相框,上面有着一幅幅黑白照片——年轻的柳云朔,中年的柳云朔,还有着一张张真诚的笑脸。书桌的一角,整齐的码放着厚厚一叠手写的信件,信件中有着不同的笔迹,但都写着诚挚的祝福话语。   “……小李……是我。”   小李子:“(`?д?′)老连长!”   “……小结巴……忙着吃午饭呢?”   小结巴:“( ̄口 ̄)!团团团……咕……团长!不不不不忙!”   “咸菜头……这些年,谢谢你照顾我女婿……”   咸菜头:“o(* ̄▽ ̄*)ブ”   “……老徐,帮我找冬瓜皮……有事要麻烦他……”   “刘二狗……谢参谋……”   “……一些私事。”   “……王赖皮,你要敢胡来,就脱了你身上这件衣服。”   柳云朔接连拨通一个个电话号码,言简意赅,只说了女儿查案得罪了一些人,没有过多提细节。他希望用自己有限的影响力,为女儿博一点出路。   随着电话铃声响起,一股股坚如磐石的信念,仿佛一道道无形的丝线,在天南地北各处军营内,缓缓升起。它们在蓝天上游走,互相交错,互相汇集,最终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这股能量,一旦罩向神州大地,足以惊天动地!   柳云朔放下电话,轻叹一口气,拖着残腿,颠簸着脚步走出房间。他还是有些后悔,不该打太多电话,希望不会给老战友,老部下添麻烦。   完结篇:一   深夜,双林半山,隐在树冠下的建筑物内灯火通明。茶水微凉,透明的水壶内冒出丝丝热气,季厅长坐在藤桌前,丁宁仔细的清洗着茶具。   何思远进入房间,恭敬立在桌旁,“刚才胡省长那边来的消息,他上边‘那位’……也提醒他不要得罪柳菁英。”   “思远,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你这学妹家里的背景。能够调动军人,同时让上面如此紧张……”季厅长嘴角划出诡异的弧线,“等她明天过来,听听她有哪些条件。”   何思远耳麦中传出人声,他皱眉思索片刻,开口道:“厅长,门哨刚刚的消息,柳菁英出现在山下入口处……”   嗙轰轰轰——   正当时,天空中传来数声轰天巨响!建筑物内脚步声骤起,何思远立即指挥人手护住季厅长所在茶室,众人神色皆有些紧张。   何思远问清情况后立即汇报:“柳菁英的车刚刚发生爆炸。”   “她人呢?”季厅长猛然抬头,本是处变不惊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她……站在车前边,车应该是她自己炸的。”   “……带她进来。”   ……   燃烧的汽车冒起滚滚浓烟,冲天的火光在夜色中格外显眼。长发在热浪中飞舞,黑色的风衣在熊熊火光中光影变换,柳菁英仿佛从火狱中走出的黑凤,美丽且极度危险。   何思远确认柳菁英孤身一人后,下令封锁路口,带领余众冲下山去,将柳菁英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众人如临大敌,柳菁英淡定的举着双手,目光往人丛中一扫,发现不少老面孔。   “思远学长,黄小娟,肖武……这么多老同学都在呐。”数人都是警校的前辈和后辈,她微笑着朝众人挥了挥手。   何思远眼神示意属下前去搜身,柳菁英挑眉道:“别,我可就这件外套,里面没穿衣服。”她朝地面努了努嘴,“东西我都拿出来了,放地上呢。”   何思远看向地面,三只手机和一串钥匙整齐的排列在柳菁英脚下。他不敢有任何松懈,从旁接过一只便携式X光机对准柳菁英,警戒道:“小娟,你去。”   柳菁英笑对何思远,双眼漆黑深邃,绝美的容颜在火光的映衬托下显得格外妖异,“学长,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又不是露出狂,怎么可能里面没穿衣服呢。”   何思远向搜身的黄小娟投去问询的目光,黄小娟答道:“没穿,噢不是,没有武器。”   ……   柳菁英被簇在人丛中,双手被拷在身后,后脑抵着枪口,面带微笑走进一处房内。季厅长淡定的坐在办公桌前,柳菁英好奇宝宝似的四处打量房内的陈设,绕了一圈回到季厅长脸上。目光相接,季厅长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冷淡道:“你们都出去。”   何思远略有犹豫,将柳菁英锁到房间正中的木椅上,带着一众护卫离开房间,警戒在屋外。   “说吧,什么条件。”   “厅长大人见外了。上次您好心放过我们母子,柳菁英今天特地来感谢您。”季厅长面无表情,沉默以对,柳菁英等不到回应,轻笑一声继续道:“老师不必担心,菁英绑的那些人,只是跟您开个小玩笑,向您展示下能力和手段。菁英受老师这么多照顾,当然是向着您。”   “继续说下去。”季厅长的语气,冰冷得仿若雪国庙宇中的石佛。   “老师,学生知道您是疼我,可学生果然还是舍不得和我儿的感情呐。”柳菁英说道“感情”二字,明眸艳光潋潋,神色中露出无尽的媚态,“您是了解我的。菁英这些年,压抑够了……跟着老师您可以为所欲为,又可以和我的乖儿子好好相爱,多好……”   柳菁英螓首轻颔,乌黑的秀发香气缭绕,似丝缎般垂至高挺的胸前,“希望老师成全,让学生替您办事。”   季厅长眉头微微一皱,冷眼看向搔首弄姿的柳菁英,“没有了吗?”   “学生当然知道不能光凭几句话就说服您。您可以派人去港区82号仓库看看,王家正在那里替叶子强运毒呢。”   季厅长冷笑一声,冷眼而视,柳菁英甩头扬起发浪:“学生跟凌雪商量好,设局来对付老师您。若您不信,可以让思远学长查查我的手机,里边有学生前些天和凌雪见面的视频。她得知学生捉您的人,不由得不信学生跟她合作的诚意呢。”   “噢?”季厅长略感意外,低头扶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柳菁英媚眼华彩漓漓,悠然笑道:“老师您可趁她没反应过来,派人查了仓库。之后再曝光她那混帐儿子干的丑事,那就算有胡省长在,拿下王氏集团也不成问题。”   季厅长慢步走到办公桌前,摆弄着桌上的文件,“柳菁英,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我还是信不过你。”   “学生自然知道老师向来谨慎。所以学生在王氏集团总部埋了炸弹……”她的语气如同在向长辈撒娇,“老师,您就答应菁英好不好?要不三点整,菁英就放烟花给老师看,嘻嘻。”   季厅长面色轻微一顿,抬手取下黑框眼镜,手中拿起一叠文案走近柳菁英身前,“很好,等明天确认你说的是真话,我给你安排身份。再问你一次,有什么要求。”   “那太好了。能为老师办事就是学生最大的福分,不过学生的确有个小小的请求……嗯,老师可否把方雷交给学生?学生家的小老公最近吵着闹着要养宠物,学生看方雷正合适呢。”   季厅长负手而立,笑而不语。他举起手中文档翻看几页,良久终于开口:“柳菁英,我很佩服你。若非令严,我很可能信了你。”   柳菁英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笑道:“……是这样吗?还请老师明示,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学生不明白。”   “看来你回老家单单为交代后事,并不知晓令严在军队中的背景。”季厅长合上文页,笑道:“有令严在,没人敢动你。明白吗?另外,凌雪是我们人。”   “老师,学生被你弄糊涂了,您……”季厅长挥手打断柳菁英,俯身解开她的手铐与脚镣,“你要查我,罪证我给你。最多一个月,我保陈长生平安走出监狱。至于冯元庆,死有余辜。”   柳菁英心中波澜暗涌,大有身心被看透之感。她轻抚手腕,但见季厅长走回办公桌前,取出一只U盘,连同手中文档一并交到自己手中,“看看吧。”   柳菁英翻看几页,顿时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季厅长勾结叶子强的诸多铁证赫然在列,不仅如此,文档中还包含许多其他隐秘,相应案件无一不指明,季厅长多年来滥用职权,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可谓是恶贯满盈,无法无天!   而最让柳菁英内心无法平静的是老冯头……老冯头即是冯元庆,当年绿蛇集团诱杀警员一案,他是真正的内鬼……   按文档中的所述,远在九年前,老冯头娘舅换心手术缺少供体,叶子强就以此为契机,奉上巨额贿赂。此后年间,老冯头不仅收受贿赂,同时在外包养数名情妇……柳菁英的记忆中,老冯头行事端正,与妻子相濡以沫,膝下育有二子,家庭和睦。警局内部多次审查,从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季厅长留意柳菁英表情细微的变化,平静道:“六年前那件案子,我本意是敲打敲打叶子强。没曾想到他早就买通你们局里的冯元庆,给我弄出一个大案。”   “学生愚钝,不知老师有何用意?”柳菁英内心从容不再,表面依然强作镇定,事件的发展已然出乎她预料之外。   “你和你儿子的事,没人会知道。你若不放心,资料可以带走。”   柳菁英沉思片刻,面露浅笑,起身将文档放回办公桌上,“老师不用试探学生。学生只要方雷,若是老师方便,可否将何慧丽一并交给学生?她也和我儿子有一段情缘呢。”   “你能杀人?你会杀人?”季厅长略作停顿,拿起U盘交到柳菁英手中,背身走到门口,“我的事,你干不了。方雷可以交给你,何慧丽不行。回去过你的生活,这里不是你的世界。”   “希望你能尽到一个母亲的本分,不要害了孩子。”他拉开房门,“思远,送她出去。”何思远带人进入房间,独自走近季厅长身旁耳语几句,季厅长淡然道:“无妨。那些军人将那孩子带走,应该是在确保他的安全。”   “老师,您说的孩子……是我儿子?”   季厅长缓缓点头,“放心,他们是你父亲的人。按我的估计,最多等到明早,他们就会撤走。”   ……   何思远驱车前往斯嘉蒂会所途中,柳菁英坐在副驾位摩挲着手中的U盘,若有所思的看着何思远。   根据事先调查,季厅长一方在此前大半年内有数次针对王氏集团的栽赃行动,全部被王家的后台,凌雪的舅舅省长胡成一所化解。按照柳菁英的理解,季厅长利用叶子强一案对付王氏集团,本质上,可能涉及到沪江官场高层的权力之争。她原计划出卖凌雪以取得信任,再想办法激化两方内斗,从中搅局,伺机拿到官匪勾结的切实证据。   柳菁英目光中混杂着些许混沌,任凭她计划周密,作了诸多预想,也没有料到季厅长会直接交出他与叶子强勾结的铁证……   此外,柳菁英暗中气恼,季厅长自始自终未提放人之事,他就如此笃定自己不会做出疯狂的举动?他凭什么相信自己不会把那些人脑袋都砍了,挂在公安局大门口?我连儿子都敢日,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何思远注意到柳菁英的目光,瞟了一眼U盘,开口道:“罪证也好,把柄也好,类似的东西有很多用处。不过更多时候会引火上身。”   柳菁英嫣然而笑,“听学长这话的意思,是在敲打我?”   何思远转头看向柳菁英,冷漠道:“我是说有你父亲的背景,没人敢威胁你。拿住你的把柄,反而成了我们的毒药。厅长交给你手上的东西,是为让你安心。”   柳菁英目视何思远,笑而不语。何思远与她对视良久,沉眉问道:“柳菁英,你想说什么?”   她抬手往车窗前一指,“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   清晨的凉雾中,柳菁英一个人坐在公园湖边的长椅上。四周草木葱郁,树梢间雀鸟啼鸣,翠绿色的湖面静如明镜。安详的景色倒映在清亮的双眸中,柳菁英不知道清澈的湖水下掩盖了多少泥泞,就像是自己,就像是季厅长,就像是老冯头。   昨夜她接连接到凌雪和自称胡省长的来电,都是劝她放手,不要再去追查季厅长和叶子强。至于凌雪主动要求与她在此会面,目的耐人寻味。   思虑中,一个清幽的身影破开薄雾,莲莲款步缓缓靠近。柳菁英侧头望去,来人体态端庄秀丽,气质超然,民国风格的丹青色旗袍配上精心梳理的髻发,散发出浓浓的书香门第气息。   “来了。”柳菁英继续目视微波粼粼的湖面,平静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您不要再查下去,季厅长是好人。”凌雪的声音很文静,清脆的嗓音虚无缥缈,若不仔细听,仿佛与空气中的鸟叫声融为一体。   柳菁英神色微动,暗自发笑。退一万步讲,季厅长有任何高尚的目的,都无法改变他与叶子强勾结、草菅人命的事实。柳菁英示意凌雪坐到身旁,“我明白。你们是好人,我是坏人。”   自己跟儿子乱伦,确实不算好人。我做事也不为正义,只为满足自己。因为我不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因为我看不惯有人为非作歹,我想让所有伤害过儿子的人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柳警官,我没别的意思……子傑的事,对不起。是我疏于管教……”凌雪轻轻坐下,腰身秀澈,玉颈挺拔,旗袍下的双腿并拢放在一旁,纤纤十指交叉放在腿上,坐姿形容很优雅。   “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是何慧丽。”柳菁英打量了一番凌雪极为规矩的坐姿,好奇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胡凌两家出了不少文人墨客,你自己也喜好国学,干嘛不把你儿子关在你家私塾好好管教,非要放出来祸害人?”   “……对不起。我让子傑进普通学校,希望他像普通孩子那样成长……”凌雪黛眉紧蹙,低头看向脚下,神色黯淡。   “呵呵。”柳菁英目光上下扫视凌雪的旗袍装束,忍俊不禁,露齿唒笑:“就像道士入世修心……或者皇帝微服私访?”   凌雪黛眉攒蹙,无言以对。柳菁英收起笑容,亦是无言静坐。两人陷入沉默,凌雪双手渐渐捏紧,似乎心事重重,余光不时飘至身侧,两片粉薄唇瓣微微颤动,欲言又止。   数分钟后,柳菁英耐心耗尽,面无表情站起身:“没其他的事,我走了。”   “柳警官,我想拜托您……”凌雪抬头,焦急的表情似乎在用力提高音调,但声音依然很低,“拜托您劝劝季厅长,请他停手。”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柳菁英现在明白,季厅长和胡省长的对弈,不过是借王氏集团这盘棋局,演一出双簧。而凌雪话里的意思,季厅长还有更深的、似乎令她恐惧的目的。   “02年,滨海港大罢工,季厅长的爱人是组织罢工的工会主席……”凌雪的声音变得更细,拽紧的十指微微颤抖,“当年国企改制,瑞龙国际航运集团入股滨海港务局,是罢工的导火索……那年,厅长的孩子只有十三岁……”   柳菁英心中一凛,低头看向凌雪。02年季厅长还在沪江公安学院任教,他是在2004进入省厅兼任公职,2009年开始出任副厅长一职,时至今日,季厅长已经在沪江省公安厅内活跃超过十五年时间。对他的家人,柳菁英知之甚少,只知师娘身体抱恙,常年在家休养,关于他们的孩子,还是第一次听说。   “瑞龙隶属于你们王氏集团。如果我没猜错,季厅长的孩子应该不在了吧?”   凌雪眼帘微微垂下,默认了柳菁英的提问。   “看样子,你想告诉我季厅长的目的是为他孩子复仇。不会是王家做的,也不会是你舅舅胡成一,那么告诉我是谁?”   “对不起,我……不能说。有您父亲的关系,您去劝他,他会听的……您有任何要求,凌雪都可以答应。”凌雪转身看向柳菁英,双目中波光显得有些凌乱,美丽的容颜依然端庄。空若幽兰的气质似乎带有一种魔力,让人心境平和,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柳菁英暗叹这个女人不简单,心中已有了脉络。凌雪的舅舅胡成一,当年已然在省政府中担任要职。既然不是他,那么季厅长的目标,最大的可能是当时的省长,现已跻身国家权力中心的谢春良。   真相藏在逻辑之后——此时柳菁英脑海里不禁回响起这句话。那是在校园时代,季厅长在课堂上所讲,发掘事实真相绝不能被感情左右,判断要从行为开始,分析动机。   季厅长极为了解自己执拗的性格,必然判定自己不可能轻易放手,于是他拿出当年勾结叶子强的罪证,引诱自己入局。按何思远的话说,罪证或把柄是毒药,会引火上身;按凌雪的话分析,季厅长是想借手投毒,毒死谢春良?他的罪证,最多毒死自己,如何毒死位于权力巅峰的一位高层人物?除非……   凌雪的动机暂时不明,她的话很值得怀疑。即便九成为真,剩下一成假话也足以导致真相南辕北辙。她字里行间也都在诱导自己继续追查下去,从人性本恶的角度出发,她可能在利用自己的正义感和好奇心,驱使自己钻进她、他,或者他们布好的棋局。   “你们的事太复杂,我不想牵扯进去。现在我没了后顾之忧,从今往后只想要安安静静的生活。”柳菁英轻轻摇头,清眸含笑俯视而下,婷娜的身姿气质绝伦,仿佛化身天堂中的女神判,满满的威严顿时掩盖了凌雪身上的光芒。   凌雪花容微变,惶惶不知所措。柳菁英默默感慨,因为老爸的背景,我现在成了你们手中的棋子吗?她收起威严,向凌雪投去善意的微笑,美好的笑靥令西子汗颜。   “凌雪,我能看出来,你是好人。我要向你说声抱歉,我本打算跟季厅长出卖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也不要牵扯过多。最后能不能告诉我,何慧丽在哪里?”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小何老师在哪里,她……失踪了。”   “你儿子的事不是你的错,不要放在心上。”柳菁英迈步离去,最后留下一句温柔的诚恳。   柳菁英知道,自己已然进入迷局。前路扑朔迷离,无论如何,有父亲的关系背景在,至少暂时儿子的安全有所保障。   “有爸爸给我擦屁股,今后我可不可以为所欲为呢?”柳菁英默默盘算着,不过她很快意识到,父亲这座靠山也不太靠谱。   ……   昨夜凌晨,张晓璐果铺所在老街区。   少年隐隐察觉,方雷当日以小何老师为饵诱骗张晓璐,目的不单是捉住自己。而此前在斯嘉蒂会所的对话,她似乎仍在故意诱导自己去劝说母亲寻觅小何老师的下落。方雷必然清楚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地位,以她的意志和心机,一言一行必有图谋,不太可能无意泄漏与她们阴谋诡计相关的线索。   若是如此,则说明母亲的行动可以帮助方雷他们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目的。由此假设母亲在他们眼中有利用价值,那么母亲的安全便暂时多出几分保障,算是好事。   罗永不禁心安几分,母亲如能平安归来,绝不提小何老师,绝不影响她的判断。与任何人相比,母亲的安危最为重要。   方雷这臭婆娘死到临头仍不忘算计母亲,不管怎样要好生折磨一番以泄愤,若能问出小何老师的相关线索则更好。鉴于她贱骨头贼硬,那便对她进行话疗,所谓言多必有失,也许另辟蹊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小罗永打定主意,回到果铺后告诉张晓璐明天再来找她,便阴沉着脸从防盗门下钻出。   怀揣着种种心思,少年这厢正准备叫大龙二龙送他回斯嘉蒂会所,瞅见这二人虎背熊腰的体型,凶神恶煞的面相,怎么看都不似善类。脑筋一转,少年偷偷摸到打盹发呆的二人背后,低声道:“两位叔……大龙二龙哥,混社会咋样啊?”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罗永问话是何意。罗永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两圈,贼眉贼眼笑道:“我小时候喜欢看古惑仔,想请两位龙哥给我讲讲道上的故事。”   “……少爷,真正的社会,可不是电影里那些小马仔演得出的。”两条肥龙正无聊,一听便来了兴致。若是问谁是肖战王一博,他俩必二脸蒙逼,但问江湖上的光辉事迹,他俩能跟小祖宗吹到天亮。出来混的哪个不是死要面子,谁还不爱吹个牛逼?   这两条傻龙巴拉巴拉忽悠一大堆,一开口就暴露出本性。罗永在那应声附和,不时露出黯羡之色,还叫老板上来两箱啤酒,一边哥前哥后的恭维,一边主动倒酒撺掇二人不要停嘴。一来二去,两人对罗永印象极佳,也不再称少爷,一口一个老弟,哥当年怎么怎么的……手足并用飞龙舞凤,唾沫星子满天飞!   “唉,可惜弟弟家里情况复杂,眼前有一关,还不知道过不过的去……怕是没法跟哥哥们混社会了。”罗永满目哀伤,流露出对社会的无限向往。大龙涨红脸打了个酒嗝,肥手搭在他肩膀上,“嗝……小老弟,哥看出来了,你是个干大事的人!”   “尽管放心!苟老板那里,哥给你顶着!以后咱哥俩罩着你,你就是咱亲弟弟!”那目光,比25瓦的灯泡还要真诚。   “对!有你大哥二哥在,啥都,都能给你摆平!老弟要不信,上俺们老家昆山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龙龙,龙哥的名号!”二龙吹了半瓶酒,也在一旁拍着胸脯开腔。   罗永本想着回去套方雷话前在这里先练练嘴,没想到简简单单还真套出点无所谓的情报。感情苟老板在打自己主意?这苟老板也着实了得,当面像家养了十几年老忠狗的似的,背地里那算盘打得咵啦咵啦的响。   “哥哥!不用说了,喝!”罗永抄出两瓶啤酒递到龙家兄弟手上,脑子里盘算着话术,回头怎么使在方雷身上。   “老弟,哥看你年岁,应该还是个雏。要不今晚哥带你去开个荤,一起爽爽!”   “好哇!大龙哥!你是我亲哥!不过今晚不行,刚刚想起来还有事要回会所去。说起来弟弟中意一个臭婆娘,脾气硬得很。两位哥哥说道说道,怎么把这种女人弄得心服口服?”   二龙一拍桌,三更半夜吼声响彻半条街,“哪里的婆娘?包在哥身上!”   罗永照着方雷的性格编造一女人的身份,二条淫龙兴致又大起,说道多少良家妇女拜倒在他二人胯下,一众手段令罗永眼界大开,也让夜摊老板听得脸红心跳,鸡儿梆硬。   但当老板听到纹身壮汉吹嘘几段堪称丧心病狂的摧花往事,头皮发麻,差点没站稳。若不是担心报复,恐怕老板早已偷偷报警,举报这两大一小三个无耻狂徒……   宁静的午夜老街上,三人的淫笑声格外扎耳。旁边桌上的神秘女军人面色阴沉,耳麦里传出同伴的声音,“这小王八蛋不学好,长大肯定是个祸害。”   洞拐:“……刘大连长,我申请毙了他,回去随你扣我分。”   刘连长怒瞪罗永一眼,沉声道:“动手。”   罗永淫笑:“嘿嘿嘿……二龙哥你这法子肯定好使……嗯?”   ……   弦月当空,东方的浮云间点缀着点点繁星,天色已微微发亮。   位于郊区的某处神秘的房间内,数名特战队员围成一圈,众人皆面色阴沉,目光中隐隐有疲惫之意。刘连长环视一圈,低声道:“既然没有自愿的,那就抓阄。”   刘连长准备九张纸条,八黄一白揉成小团,拿纸箱倒扣在桌面上,“按顺序抓,我是洞幺,我先。”   在特战队员们抓阄的当口,罗永正在隔壁房间小寐。昨夜少年以为自己这么快就落入敌手,不过很快从对话中判断出带走自己的人没有恶意,似乎是在保护自己。罗永便想问出他们的身份和母亲的消息,一整晚逮着人就哔哔不停。   一开始这些人都不爱搭理自己,不过怀揣着练习话术的目的,罗永契而不舍的与人搭话,最终在一面善小哥的抽搐的嘴角中,问出母亲的安全也没有问题。有所收获,罗永情绪更加高涨,小嘴像吐连珠炮似的叭叭叭叭叭废话连天,可众人都像喝了哑巴药,再不回应半个字。   罗永也是精力旺盛,连续嚷嚷叨叨了几个小时,直到实在神困体乏才躺下略作调息,心中不免有些气馁。   “我抽到了。切。”代号洞拐的精壮军士举着白色纸团,用力咂了砸嘴。   刘连长取出一套绳索和胶布交到他手上,用力拍了拍洞拐的肩膀,“为民除害。”   “连长,老子这次要是挨了处分,你可得帮老子说话。”洞拐目露狠厉之色,毅然迈步走向罗永的房间。   当天临近正午时分,一条新闻震动了整个滨海市。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被扒光了倒吊在郊区一座天桥下,三人身上都贴着“为民除害”四个大字。此事本应在社会上引起轰动,但是仅仅一个小时后,所有相关报道全部神秘消失。   各种流言在网络上悄悄发酵,“天桥少年”成为滨海市的一桩迷案。九位义士回归军队后,统一战线,闭口不谈。罗永也得到教训,话不能乱说,更不能多说。   ……   第二节   再也没有什么比抱着儿子睡觉更能缓解疲劳的了。忙碌了一夜的母子相拥而卧,睡到傍晚才相继醒转。   吃完晚饭,柳菁英精心替儿子整理好衣衫,在门前叮嘱道:“路上小心,走路别摔着了。”   “嗯。”罗永吻住母亲裸露在外的娇艳乳头,深嗅一口乳香,精神满满的出门去找张晓璐。本来他想今晚好好跟母亲庆祝下,但是母亲说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昨天跟张晓璐说好要去肏她,那今天就要去肏她。   柳菁英收拾了收拾,也穿着妥当,准备出门买宠物用品回家。既然说过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那就一定要把方雷送给儿子当狗。   项圈,铁链,尾巴,食盆,柳菁英逛了一晚,姑且买到这几样东西,一时找不到合适犬舍,考虑回到家中暂且寻一间厕所将就下。   驱车途中电话铃声响起,里边传出苟老板极为嚣张的声音:“哈哈哈……老板!照您的吩咐人都放了,就有件小事想跟您汇报下,哈哈哈!”   苟老板气势一改从前,昨夜在斯嘉蒂会所内看到何思远的态度,便得知自己这次抱对了大腿。他更是连夜打探,见识到王家也要在柳老板面前装孙子,直接被感动得老泪横流,恨不能多长出三对手脚,走路横着走。   只要柳菁英一句话,苟老板现在就能笑嘻嘻的四脚着地学狗叫,训都不用训。这算什么?造化!   “什么事快说啊,我开车呢。”柳菁英这俩新车是凌雪白天送的,附带送了一家车行。   “就是那个外国小姑娘说我们这伙食好,赖着不肯走。吵着联系她爸,让她多玩几天。”   “……苟老板,你自己看着办吧。”柳菁英挂断电话,必须用品已经买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去季厅长那里领狗了。   ……   罗永回家的时候,时间又超过了午夜十二点。一进家门,没等他跟母亲汇报今晚的战绩,目光便被客厅内的光景吸引过去。   方雷身穿黑色职业套装,双手着地,以犬坐的姿势赤脚蹲在客厅中央。她颈部套着棕色的皮圈,上面连着长长的狗链,屁股后面还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柳菁英推着罗永坐到沙发上,将狗链递到他手中,“小永,狗狗妈妈给带回家了呢,可听话了。”   “谢谢妈妈!”罗永接过狗绳,定睛望去,只见方雷面若死灰,暗沉的双眼中看不到一丝神采。她身上西装胸口部位被挖出两个碗口大小的圆形孔洞,奶白的乳肉和樱粉色的乳头裸露在空气中,左边乳房上写着个“母”,右边写了个“狗”字。   罗永提着手中的狗绳绕到方雷身后,看见她两股之间的西裤也被剪开,一圈饱满的臀肉圆润光滑,灰白色的狗尾拖拉在地板上。罗永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雪臀,“抬起来我看看。”   方雷默默抬起双臀,狗尾自肛门露出。罗永俯身拨开绒毛,看到娇嫩的菊环被大大挤开,红肿的肛肉微微颤抖,上面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润滑剂。   “小永,张晓璐那里怎么样啊?”柳菁英嫣然笑道,手里为罗永递上一杯温热的奶茶。   “嘿嘿……张阿姨泄了好多次,我只射了一次。多亏了妈妈,我好像找到一些诀窍了呢。”为了能够和母亲享受到更美好的性生活,罗永抱着几分练习性技的心思与张晓璐交合,结果也令他相当满意。   罗永的总结,如果能做到人枪合一、茎我两忘的至高境界,就能长久保持体内精华不泄。以前尿尿控精的窍门,实在是太过粗鄙。事实也是如此,张晓璐几次被肏得差点昏死了过去,为了不在窄小的果铺内叫出声,甚至将手指咬出了血。   不过罗永也更加明确自身的不足之处。身体根基孱弱,无法支撑长久的剧烈运动,连续两日下来,腰腿都有些酸胀发虚。为了日后能够拥有与母亲鏖战的保障,罗永决定明日就去苟老板的健身房里寻个专业教练,指导自己锻炼体力。   柳菁英一边询问着儿子与张晓璐做爱的细节,一边逗弄着方雷,抬爪握手,吐舌头,摇尾巴,无论是什么指令,方雷都老老实实照做。罗永不禁好奇:“妈妈,她今天咋这么老实,说啥做啥,气都不吭一声?”   柳菁英粗略的解释了一番,方雷在父亲生死未卜、以及季厅长的严令之下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季厅长只简单提出一点要求,不能将她弄死弄残。   自此以后,方雷彻彻底底沦为了卑微的母狗,她不仅是儿子的宠物,也是护卫在儿子身旁的警犬,柳菁英也知道,季厅长可能抱有让方雷近距离监视自己的目的,不过并不在意。   母子二人继续聊了一会儿,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到小何老师。柳菁英在季厅长的资料中有些发现,不忍告诉儿子让他担心。罗永亦有心直接询问方雷,便向母亲提出要出门遛狗。   “进屋换身长袖吧,小心着凉。”柳菁英微笑着叮嘱了儿子一句,回头将方雷的狗尾扯掉,取出一只水晶肛塞插进红肿的菊眼中,冷声命令道:“站起来,衣服脱干净。”   罗永换好衣物,走出房间看到方雷上身套了一件爸爸的T恤衫,下身赤裸,脖子上的狗绳已经去掉,但项圈还在。母亲手中拿着一条爸爸夏天穿的裤衩正在犹豫,“四角裤不好看,我的衣服她又穿不得。看来明天还得出门给母狗添些衣服。”   最终,柳菁英无奈命令方雷将大裤衩穿上。许是方雷身材姣好面容俏丽,这套搭配看着还不错。柳菁英点点头,“倒也合适。跪下趴好。”   方雷应声双膝跪地,双手支撑起上身,以犬俯的姿势趴在地上。柳菁英将温柔罗永抱起,轻轻放上方雷的后腰,笑道:“让母狗驮着小永出门。”   “哦?哦!”罗永面露惊喜之色,摇着小胯在方雷背上摩擦了两下,方雷腰身柔软,跨坐上去极为舒适,“嘿嘿……那妈妈我出去啦!”   方雷抬起左手与右膝,艰难的爬出一步。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适应罗永的体重,口中吐出微微的喘息,继续手脚并用朝门口缓缓爬去。   “噢——不错啊。”后腰的肌肉随着爬行的动作蠕动,罗永的蛋蛋贴在上面,仿佛被按摩一般的触感,让肉棒随之勃起。   经过约莫三四分钟方雷爬到了门口,额头已渗出汗珠,但是依然一言不发,静静的朝门外爬去。罗永回头挥手:“谢谢妈妈,把门关上吧。”   罗永明显感觉到方雷身体的起伏加剧,每向前爬出一步,停顿的间隔越来越长。低头看去,方雷的领口已经打湿,急速上升的体温,却对蛋蛋和鸡鸡来说是一种享受。   斗大的汗珠自额头滴落,方雷停在电梯门前略作喘息,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步行楼道口,再度抬手向前爬去。罗永沉声道:“停下,放我下来。坐电梯。”   ……   来到昔日与母亲玩游戏的绿道凉亭内,罗永坐上木凳,观察着方雷磨破的膝盖。雪白的膝盖上磨出几条血痕,想必方雷的手掌也磨得不轻。   “站过来。”   方雷应声向前,罗永扯下她腰间的四角裤,洁白的大腿和光洁无毛的阴阜露在眼前。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罗永抬指扣进阴道,与张晓璐和母亲相比,里面出奇的干涩。   指尖隐隐摸到一层阻隔,阴道内壁微微颤抖,似有一股无形的怒火在发酵。罗永弯着小手指轻轻触着那层隔膜,心知那是方雷的处女膜。   “我就摸摸。我说话算话,不会要你的贞操。现在告诉我,小何老师在哪。”罗永抬头直视方雷冰冷的双目。   方雷依然一言不发。自从走出小区到这凉亭,她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罗永途中也没有再骑乘她,不是怜香惜玉,只是想尽快寻到安静的地方问小何老师的下落。   在电梯口前,罗永便看出来方雷应是惧怕被电梯内的视频监控拍到,才会选择往楼道口爬去。少年抽出手指,心中不悦,冷哼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不说就撅着屁股在这跪到明早,让大家都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死了。”方雷冷声开口。   罗永身体猛然一震,确认道:“你再说一次?”   “她死了。”   “她怎么死的?”罗永咬牙切齿,抬脚踹在方雷小腹上。方雷应声倒地,没有呼痛。她抹去嘴角流出的唾液,支起身体,重新在罗永面前站好。罗永看着她那仿若女僵尸一般冰冷的表情,强忍住再踹一脚的冲动,冷笑道:“我不信你。你休想骗我。你知道吗?我一个字都不会跟我妈说。”   “她是被凌雪逼死的。”方雷俯视罗永,回以微笑。   凌雪,王子傑的母亲,小何老师与她见面后失踪。少年告诫自己要冷静,抬头强作镇定:“你骗不了我。我不喜欢你的眼神,跪下,叫爸爸。”   “呵呵。”方雷闻言笑出声,屈膝跪下,抬头望着罗永叫出一声“爸爸”。罗永极为满意的摸着方雷的头,可看她的笑脸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片刻后罗永反应过来,笑骂道:“妈的。你是母狗,叫我爸爸我不也是狗。”   罗永挎开裤子,一把扯过方雷的脑袋按在勃起的阴茎上,方雷玉容变色,但是没有反抗。罗永单手拨开包皮,捏住肉棒将耻垢蹭在方雷的鼻腔之下,今夜与张晓璐鏖战后的污垢尚且累积在肉冠下方,剧烈的腥骚味让方雷立刻开始不停的干呕。   罗永死死把住方雷的后脑不让她滑落下去,猥琐道:“还笑得出来不?”   方雷硬生生停住干呕,上唇顶着龟头,抬头向罗永投出一记不服输的笑容。罗永赞道:“你厉害。那就闻着吧,老子今天让你闻个够。”   罗永调整肉棒的方位,将龟头对准方雷左边鼻孔,马眼前段小半截插了进去。腥臭的龟头刺激着方雷的神经,胃部的不适感再度袭来,她本能的想要张口吸气,罗永命令道:“嘴巴闭上,只能用鼻孔吸气。”   “嗝呜。”方雷呕出一口胃气,呵呵轻笑两声,闭上嘴唇盯住罗永,冷艳的双眼中盛气凌人,鄙视之意不言而喻。   罗永左手搓了几下肉茎,将搓出的耻垢抹到方雷吸气的鼻孔下,赞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宁死不屈的性子。可你跟我较劲有啥用?”   “你这样人心甘情愿来我家当狗,要说没有阴谋三岁小孩也不信呐?”   方雷花容紧闭,目光坚定,罗永呵呵笑着,“你这鼻孔还挺舒服的。你瞪我多久,那我就让你闻多久,要不我再往你鼻孔里撒泡尿?哈哈哈……”   罗永不停搓着肉棒将新鲜的耻垢往鼻腔里拨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少年搓着搓着就搓出了快感,马眼流出的汁液流进鼻腔,方雷的吐息渐渐加重,潮湿的鼻息打在肉冠上,让肉棒不住愉快的跃动。   罗永甚至能听到方雷腹中胃液上涌的声音,笑道:“再不服软,我可要尿咯。”   方雷似乎已经忍到极限,秀长的睫毛缓缓垂下,选择在罗永的淫威之下屈服。罗永也害怕方雷呕自己一腿脏水,便放开肉棒,爱抚着秀发低声道:“这就对了嘛。反正你都当狗了,听主人的招呼有啥难受的。”   “唔!”方雷强忍住恶心,垂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珠中甚至憋出了泪水。也许是不愿在罗永面前表现过多的柔弱,她硬是将泪水噙住,没有滴下。   罗永等她气息平复,悠然道:“我也没想要你真服我,我也没那个本事。我就图个爽快,你不听话我就不让你好过。”   方雷内心再度归于死寂,没有再抬头嘲弄罗永。   罗永手握肉棒,将龟头在方雷额上轻拍,“抬头,亲吻我的龟头。”   方雷面色死寂,抬头将两双唇轻轻触在龟头下沿。罗永再开口:“叫爸爸。从今往后,我的鸡巴就是你爸爸。”   “……爸爸。”   罗永满意道:“含进去。”   方雷双唇微启,热烈的吐息铺洒在肉冠上,让罗永身心愉悦。单论姿色容貌,方雷是极美的,虽比不上母亲的天资玉色,也仅仅相差一丝而已。   实际在警察学院时代,方雷娇俏的五官更为惹人怜爱,人气更高。柳菁英虽美,但威严太重,颇有高不可攀之感,一般人物只能望而却步。然而方雷性格恶劣且极端高傲,男人的好感在她眼中,比粪土还不如。她在学校中隐藏得很好,柳菁英也仅在回乡结婚前夕,才知其性格中的狂暴。   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对自己饱含恨意的女人跪地吸屌,罗永心中的快意,如充气的气球飞速膨胀,嘿笑道:“多品品。迟早你要习惯的。”   罗永按住方雷的后脑,肉棒缓缓齐根没入檀口。方雷的牙齿的颤动传入肉棒,罗永坏笑:“很想咬下去吧。你咬啊,咬啊……”   方雷表现得很温顺,罗永沉吟片刻后想到:“给你取个新名字,就叫小白吧。”   “多用舌头,把你爸爸身上周围的脏东西,吸干净,吞掉。”方雷的口交很生涩,牙齿不时会刮过肉棒,罗永心知她是无意,没有加以斥责。   少年心如明镜,只要这臭婆娘想,随时可以将自己鸡鸡咬断,她如此老实听话,绝不单单因为自己的逼迫,季厅长的命令最为重要。   为何方雷绝对服从季厅长,很值得深思。罗永只知道她的话一句也信不过,坚信小何老师一定没事。再说,王家与季厅长同流合污,完全没有理由逼死小何老师,小何老师的死,对王家没有任何好处。结合此前方雷诱骗张晓璐,她如果不是故意气自己,那她就是在针对王子傑的母亲,凌雪。   罗永不打算深究,问了也白问,一切交给母亲处理,自己不添乱就成。以后专心玩弄方雷,做个小淫魔即可。当然,更重要的是在床上把母亲服侍好。   少年默默盘算着:“方雷先得习惯亲近我的鸡巴,等她技术到位再拿她小嘴做练习也不迟。另外这臭婆娘不近男色,刚才摸她下面,干的像课本似的。我若能将她舔出水,嘴上的功夫必然精进,今后服侍妈妈,一定能让妈妈很爽……”   目光微动,罗永将阴茎从方雷口中抽出,“小白,你的技术太烂,再让你吹,皮都要给我吹破。”他仰身横躺上长凳:“脱光,屁股对着我,跨到我脸上,身体趴下去。”   等方雷摆出69的姿势,罗永手指拨开的阴唇,笑道:“小白,舔我的鸡巴,只许用舌头。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能把我舔射,等会儿走路回家;如果我先把你舔出水,等会儿我还骑你回家。”   ……   一个钟头后,罗永面色阴沉的站在了家门口。方雷这婆娘学得算快,嘴上功夫有所长进,可自己这头,颌骨都舔得嘎吱作响,硬是没舔出一滴水。罗永简直怀疑方雷下面是不是石头做的。   一进家门,柳菁英就把方雷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最后拴上狗链,将她拖进了厕所关住。   柳菁英脸上余怒未消,罗永好奇道:“妈妈,怎么了?”   “他们不干人事!”柳菁英蹲在罗永身前,拉开裤子就吸住鸡鸡,螓首快速摆动,青丝在空中飞舞,绝美脸上还带着气鼓鼓的表情。   母亲的口交与方雷天差地别,剧烈的吮吸下不一会儿罗永就有了感觉。好在母亲吸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了许多,吐出肉棒柔声道:“小永先去洗洗吧,妈妈再去看会儿资料。”   罗永挠挠头,鸡鸡是该洗洗了。他去厕所看了一眼,方雷脖颈上缠着铁链,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发抖,手臂和大腿各处遍布大片乌紫色,模样有些凄惨。罗永没有理会,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出门走进母亲的房间。   柳菁英见儿子进来,三两下将下身全部脱干净,上身还穿着外套,光着圆润大屁股重新坐上椅子,圆滚滚的两只美臀半边悬空,迷人的蜜壶暴露在外:“小永,帮帮妈妈,妈妈还想看一会儿。”   “好的妈妈。”罗永明白其意,先盘腿坐在地板上,小嘴在母亲的菊户和蜜缝周围吸舔了一番,等到花径渗出花汁,抖擞精神提枪上马,咕唧一声刺入阴道。粘稠温暖的蜜汁包裹着肉棒,罗永感叹,母亲的阴道才是阴道,方雷那玩意儿算神马东西!   啪啪啪的声响中,罗永摆动着小腰拍打母亲的丰臀,全神贯注的抽插着母亲的美穴。等他累了便坐下用手指和小嘴服侍菊眼和肉缝,体力恢复后再站起来继续抽刺。如此反复,时间不知不觉已到凌晨3点,罗永体力实在不支,精关亦接近失守的边缘。   尽管蜜穴淫水不断,但是母亲长久未泄身,她依然静静伏在案上,关注着平板电脑的画面。罗永挣扎起身,气喘吁吁问候道:“妈,早点休息吧……”   走近母亲身侧,罗永不由一惊,母亲美眸含泪,玉珠吧嗒吧嗒滴落在桌面上。目光往屏幕一扫,罗永眉头急皱,上边文字周围,夹杂着几幅血腥的画面。   柳菁英抹干眼泪,回头强作笑颜:“小永辛苦了。妈妈这就上床睡觉。”   “嗯。”罗永没有多问,温柔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母亲。柳菁英略作洗漱归来,娇躯不作片缕爬上床铺,深情的拥抱着儿子温暖的身体,似乎在寻找心灵上的抚慰。   罗永感觉到母亲的嘴唇和鼻梁不断在头顶嘶磨,时而嗅吸,时而亲吻,紧实健美的美腿缠绕在腰间交叉变幻,修长的玉腿微微发凉,温度透过肌肤,让罗永仿佛感觉自己被一只玉雕所拥着。   “小永,可以插着妈妈睡吗?”柳菁英轻声开口。   “好的。”玉胯间的柔毛抚过肌肤,罗永只觉苏痒畅快,身体似在冰河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柳菁英美美的笑着,抱着儿子平躺在床面上,罗永挺动玉茎插入玉户,身体趴在宽阔柔软的朣体上,侧脸枕着舒适的巨乳,闻着乳香,静静的闭上了双眼。   “妈妈,别难过了,睡吧。”罗永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用体温抚慰母亲被黑暗冷冻的心,是自己的职责,也是上天降下的恩赐。母亲的身体是自己的家,自己是母亲心灵的港湾。   “永……”爱意绵延的轻轻呼唤,她还是曾经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她会乐呵呵的殴打男生,也会偷偷藏起来为小动物抹泪。高不可攀的外表,无法无天行事风格,性格深处却是平易近人,多愁善感。在心爱的儿子面前,她可以敞开心扉,暴露自己柔弱的一面。   体温交融,母子的身心渐渐融为一体。玉手温柔的抚摸着儿子的后背,蜜肉柔情的亲吻着儿子的肉茎,柳菁英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安静的讲述起自己今晚的发现。   季厅长的U盘中,对他多年来的累累罪行有着更为详细的记录。栽赃陷害,草菅人命的罪恶行径比比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明,季厅长的确在为死亡的幼子进行复仇大计,他对付的商人和官员,大部分是前省长谢春良一脉,而季厅长屹立不倒的依仗,即是叶子强和他的绿蛇集团。   叶子强作为季厅长的尖刀,为他排除异己,也作为他拉拢和腐蚀人心的一大手段。叶子强在季厅长的支持下建立了名为“凌霄殿”的地下俱乐部,会员如同“玉皇大帝”,可以肆意发号施令,会所则可以满足他们几乎所有的要求,少有人不堕入欲望的深渊。   被叶子强暗中买通的老冯头亦是如此。譬如他的情妇之一,沪江电视台的着名美女主播,朱卿。她拥有艳羡旁人的美满家庭,身为富商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儿。夫妻恩爱事业有成,朱卿身上贴满了成功女性的标签。   然而没人会想到,镜头前的美女主持人,光鲜亮丽的衣着下都是污言秽语,以及各种不堪入目的图案。她的肌肤上,纹满了隶属与老冯头的标记,甚至她的女儿,也是老冯头的情种之一。   柳菁英明白为什么季厅长敢将这份资料交给自己,一旦公诸于众,整个沪江,乃至整个国家都将掀起巨震。“凌霄殿”的阴影,笼罩了太多太多的人员。双方的争斗伴随着欲望和血腥,光明下的龌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明争暗斗的牺牲品,往往是两方派系的家人。   柳菁英能看出,季厅长早年间很少对孩子出手。记录中几次虐杀少年的案件,都是方雷所犯,她的残忍令人发指,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方雷的作为显然犯了季厅长的忌讳,将她送出,不无有惩罚她的意思在里面。   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王家和胡省长本是谢春良一脉,他们的投靠,很大程度上基于一个月后的“国家公民大会”——届时,大会将完成国家权力中心的更迭,不出意外,谢春良将下野。   可以说谢春良目前处在墙倒众人推的阶段,如果季厅长能够在合适的时机,配合胡省长将勾结叶子强这枚重磅炸弹抛出,那么谢春良下野之时,也将是他的死期。   其中有几处要点柳菁英尚且想不明了,一是王家如何保全自身,二是方雷为何要以小何老师来引诱张晓璐和儿子。而小何老师失踪的时间点太过蹊跷……双乳间的儿子已经陷入梦乡,柳菁英轻轻拉起薄被,闭上双眼,脑海中依然整理着思绪。   ……   柳菁英县城老家,大杂院内。深春夜岚,虫鸣唏嘘,幽蓝的天幕中月光柔和,布谷鸟儿的叫声在空中幽幽回响。院落内堂屋房门半掩,隐隐传出人声。   “云朔,我已经打点好关系,你闺女那儿可以放心。”   “没想到惊动了老首长。您身体可好?”   柳云朔坐在堂屋正位,身披灰格纹理的老旧粗布棉衬睡衣,正与未知人物进行通话。语气平淡,如与老友闲谈。堂屋正中站着一中年男人,身着制式军服,肩章两条横杠中排列着四颗五角星。其人高额虎目身姿笔挺,单臂手托军帽,目光恭敬注视柳云朔。   “除去肩疼的老毛病,身体还算硬朗……”电话那头略作停顿,语气透出无奈,“沪江的情况很复杂,都是些龌龊事。时代变了,人心也变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无能为力……让闺女收手吧,不要再查下去。”   “……老首长,谢谢您的关心。您保重。”   柳云朔挂断电话,将手机交还眼前的军人,“辛苦你跑一趟。回去多多关照老首长的身体,多提醒他少抽烟。”   “是!”那军人收起手机,双手托住军帽端正戴好,转身离去前,向柳云朔行了一记正式的军礼。柳云朔将皮在身上的睡衣往上捋了少许,起身在屋内摸到烟盒,回座点燃一根香烟。   他举着烟头,翻弄着手机中的电话簿。最终他没有拨出女儿的号码,盯着手中升起的烟雾,微笑着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   ……   清晨,尽管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罗永在生物钟的影响下被尿憋醒,下床特意绕到客厅外的卫生间,放水的时候顺便看看方雷的情况。   方雷依然蜷缩在冰冷的地砖上,皮肤被冻得煞白,下身枕着一滩淡黄色的液体,想必一整夜都伏在失禁的尿液上。她的嘴唇发紫,半睁的双眼无神的盯着墙砖,脸颊上隐隐的泪痕,述说着心中的悲凉。   罗永很平静,心中没有复仇的快意,也没有一丝怜悯。昨夜静静听着母亲的讲述,更加确信小何老师没有死亡。很可能季厅长与王家并不互相信任,他拿捏住王子傑所犯恶行作为胁迫王家合作的手段之一。而凌雪曾经带着礼物去见小何老师,或许是想拉拢她,劝说她在事发之时出面否认。   季厅长如果要利用好这个把柄,那么将小何老师藏起来,避免她与王家接触是最好的选择。罗永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对不对,不管怎样,他更愿意往好处想。   罗永接了两盆热水浇在方雷身上,拖鞋底蹬了蹬她的脸颊,“别装死,起来把衣服脱了。”   方雷默默脱下短裤,撑起身体撩开T恤衫,由于项圈和狗链的存在,湿衣挂在了脖颈上。罗永解开狗链,丢出一条干毛巾盖在方雷头上,“把身体擦干,地板擦干净。”   方雷没有搽拭身上的水珠,跪在地上像木偶一般搽起了地面。罗永看见塞进方雷菊眼中的肛塞,蹲下身去摸了摸她的肚皮,皮肤如同寒冰,腹中能摸到一些硬结。罗永再侧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狗盆,起身拿到手中。   “马桶就在旁边,你以后不要随地小便。要拉屎就把肛塞拿出来,完事后自己塞好。”说话间,罗永往狗盆里接了半碗热水放在地上,“先把身上的水搽干,再把热水喝了。”   离开前,罗永平静道:“跟你造的孽相比,当狗算不得什么。”   回到房间,母亲安详的睡颜让少年心神平和。罗永钻进被窝,轻轻啄下柔软的睡唇,小手搭上香肩,再度闭上双眼。不知为何,罗永想起方雷肚皮的冰凉触感,小手贴上母亲的小腹,温暖的触感让手心感到无比舒适,带着脑浆也开始急速转动。   沉吟片刻,罗永再度钻出被窝。被响动扰开清梦的柳菁英睁开惺忪的睡眼,“小永饿了吗,妈妈起来给你做饭。”   “时间还早,我去上个厕所,回来继续睡。”罗永摇摇头,俯身温柔的将母亲按下。   少年悄声走进自己的房间,偷偷抱出一床棉被,立在方雷所在厕所门前。方雷身上的水珠已经被抹去,她正趴在地上,伏头在狗盆里喝水,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再次前来。   罗永低头轻笑一声,进屋将棉被搭在方雷因为寒冷而发颤的后背上,低声问道:“你想……弄死王子傑?”   方雷缓缓抬头,无神的双眼没有任何表示,罗永与她对视片刻,笑道:“那是了,你也想弄死我。”   “小白,单凭这点,我可以让你少受点折磨。只要你听话,以后我给你这个机会。”恶犬嗜杀,尤其爱好虐杀与自己一般年纪的男性,罗永心神一点通,温柔的抚摸着狗头,心中畅快。   换个角度思考,那么一切都能说通——方雷早已盯上王子傑,一旦王家倒台,行踪诡秘的王子傑将是她最好的刀口肉;凌雪未雨绸缪,事先去见小何老师,将她藏了起来!   “王子傑老妈害怕你们,所以去见小何老师。如果她成功说服小何老师,那就算你们曝光王子傑,到时候有小何老师现身说法,他王家也不怕!”   所以小何老师一定没事!罗永很满意自己的推理,小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小白,我说的对不对!”罗永摇着方雷的肩膀,没有注意到母亲默默站在厕所外注视着里边的情况。   柳菁英微微一笑,儿子的推理有几分道理,但是没有抓住重点。王家与谢春良牵扯极深,与季厅长U盘内所记录的其他案件相比,小何老师可谓九牛一毛。单凭叶子强的案子,王氏集团想要平安落地都极为困难。   柳菁英怀疑小何老师被送进了“凌霄殿”。U盘最近的记录中有一个杂碎的委托,小何老师符合所有条件。柳菁英无法将这个猜测告诉儿子,如果属实,小何老师的命运则太过悲惨。相对而言,柳菁英也更希望她被凌雪藏了起来。   倒是方雷的行为本身显得有些反常,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确针对王氏集团,也一直在诱导自己针对王家。如果不是出于季厅长的授意,那她可能与王家有私怨。   柳菁英走进厕所,将一件外套披在儿子的背上,温柔低语道:“小永,妈妈会把小何老师带回来的。”   “妈,没有……我就问着玩的。”罗永惊讶回头,没想到惊动了母亲。   柳菁英嫣然一笑,没有多问。她拨开睡袍,玉手托着一只巨乳:“奶奶有些涨,小永帮妈妈吸吸。”   “哦……哦。”   柳菁英托起儿子的小屁股,像怀抱婴儿那样坐回温暖舒适被窝里。奶香沁人心脾,罗永横躺在母亲的大腿上,小嘴“啄、啄、啄”的吸着美味的蓓蕾,放空心思,任由睡意再度侵袭而来。   母亲柔软的手指轻轻按压耻骨上端,膀胱内隐隐的酸意被柔和的化去,昨夜性腺的疲劳得到极大的疏解。罗永突然记忆起曾经吃奶时和母亲的对话,她说她想要30公分长的电动大阳具。现在已经和母亲结合,自己就是母亲的自慰棒,必须更加努力,让母亲感到性福才行。   罗永卯起精神吮吸着母亲的乳头,笑道:“妈妈,唔……奶奶舒服吗?啵……啊呜……”   潮红的面颊芳菲妩媚,“舒服。小永加油,把妈妈的奶水吸出来。”   “嗯?奶水?”罗永嘴上一顿,抬头问道:“妈妈奶奶涨,是因为有奶水了?有奶水……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了吗?”   柳菁英没有告诉罗永不会那么快就怀上小宝宝,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服用了避孕药,说涨奶只是哄他上床睡回笼觉的说辞。她颜如夏花目似秋波,甜声美音柔情回应:“嗯,妈妈的肚子里有小妹妹啦。小永不要吃醋哦,妈妈最爱的永远是你。”   罗永小脸一红,害羞道:“妈妈……说了我不会的啦。我会当好哥哥的。”   玉指俏皮的点在罗永的额头上,柳菁英嘟嘟嘴怨道:“小永没良心,不肯做小妹妹的爸爸。”   “不是不是!妈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没反应过来……”罗永正儿八经的解释着,“我重新说一次,我会作妹妹的好爸爸。”   柳菁英差点没有噗哧一下笑出声,强忍住笑意逗弄着蠢蠢的儿子:“那你还是没良心。你都承认是我们女儿的爸爸,那你还叫我……”   “呜呜。”柳菁英委屈的呜咽两声,美眸晶晶闪闪,期待的望着罗永。   “额……”罗永翘着小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妈妈,你是想让我……叫你老婆?”   “嗯!老公!”柳菁英笑得花枝乱颤,抱着儿子往空中抛了起来。   “啊啊啊——妈,妈妈——”   “老公!”   “老老婆,老婆,老婆!别丢……”   ……   回到喂奶的姿势,柳菁英幸福满面,绝色的姿容如盛开的鲜花,芳心乱颤的喊了好一会儿“老公”,罗永也是一口一个“老婆”,甜甜的配合着母亲。   “老公,等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分一个奶奶给她好吗?”柳菁英用力挤了挤乳房,可惜没有奶水射进儿子的口中。   “木,木有问题。”罗永吐出奶头,捏在手中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个父亲的慈爱,眼神坚定,对母亲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做个好爸爸。”   柳菁英含情脉脉的将罗永身子举正,嫣然道:“老公好乖。老婆美吗?”   “老婆美得像天仙一样……不对,天仙都比不上!我老婆不光长得好看,还有大长腿,大美臀,尤其是这对奶子又香又大,简直美极了!我吸!”   柳菁英俏眼扫向儿子乖巧的阳具,“老公,我好感动……你要每天都爱我哦。”   “老婆放心,没问题!”   “老公,我想要……”玉指勾魂,轻轻按压在龙头上,媚眼中的情欲盯得罗永骨头酥融。   “没问题!”罗永大声回应跳将起来,趁着体内躁动欲火,单手持枪自信满满:“老婆快躺好!”   柳菁英双手把着腿窝,浑圆的臀股大大张开,热气腾腾的玉户和菊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淫香飘散在空气中,“老公,菁菁准备好了哦……”   极度淫靡的造型深深的刺激着罗永的视网膜,少年深呼吸两口气,喝呀一声怪叫,提起红缨枪往前一刺,“唧”的一声挤出几滴粘稠的蜜汁。层叠的蜜肉立刻扣住肉棒,火热绵软遇上坚硬似铁,阴阳初一交锋,双方立马进入了状态。   “呵——嗯……好老公,老婆的……屄屄舒服吗……”   “老,老婆!你的屄屄太太太舒坦了!老公必须得得得得得做到人枪合一才能坚持不泄!”   勾、挑、晃、回、刺,小腰好似安上了电动小马达,啪叽啪叽的捅得琼浆四溅,花香满溢。罗永激烈的抽刺带动母亲的两根美腿在空气中华丽的飞舞,仿佛仙女散花,晃得他眼花缭乱。   “诶?不如……”罗永咽下一口馋沫,伸手揽住一只玉足,伸长舌头贴上足心呼啦的往上一拉,舔出一道湿淋淋的水膜,嘿嘿笑道:“真香。”   “嗯,嗯嗯嗯!老公不要!好痒!”柳菁英举着玉足向后躲,罗永小嘴追着不放,一边继续肏弄蜜穴,一边如痴如醉的舔弄起脚心。   柳菁英渐渐将两腿举过了头顶,罗永追着追着便身体前倾,不知不觉间两腿飘在空中,就像悬空的跷跷板似的,鸡鸡插在蜜穴里边,身体与床面平行。   担心儿子失力伤了小鸡鸡,柳菁英灵机一动,两只玉足往前一抬,脚踝一抖用足心夹住儿子的两颊上下揉捏着:“坏老公,看你还怎么舔。”   “啊噗噗噗……老驼偶噗坦咯放偶吸罗(老婆我不舔了,放我下来)……”   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放下儿子,灵活的脚趾头想手指一样抚摸着他的脑袋,弯弯眼神秘道:“老公啊,告诉你一个秘密。”   “啥秘密啊?”罗永老老实实的肏着美穴问道。   “老婆的肚子里没有小妹妹。”   “嗯……老婆,你说啥?”   “嘻嘻嘻!”柳菁英双腿盘在罗永的小屁股上,双臂勾着他的身体,欢快的在床上左右打滚。   “晕了晕了!老婆别滚啦,妈妈,老婆——”   母子二人在床上翻滚嬉戏,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房间内春光旎绮,其乐融融。   彼时体位变幻,罗永小脸绯红,气喘吁吁的躺在床面上,满脸淫笑的看着骑在身上的母亲。母亲玉股包裹着肉茎,健美修长的腰肢缓缓前后摇曳,胸前硕大的美乳荡起层层乳浪。   “妈妈……慢点慢点儿……”   柳菁英媚眼微醺,故意加速摇摆两下:“坏老公,这么害怕妈妈怀孕,我就不。就要你射进来。”   “哎哟,好老婆不是的,我是想持久一点,让你也更舒服。”罗永闭眼控制着肉茎,用力戳了戳母亲的阴道壁。   “呃喝……”也许是触到了G点,柳菁英身体微微后仰,花容增娇盈媚,忍不住吐出一声清脆的娇喘。硕大的丰乳更加翘挺,无暇的肌肤似乎随时都会渗出水来。   柳菁英控制住心神,再度缓缓挪着宽如玉盘的美臀,撩人心怀的赞道:“老公好厉害。就让菁菁好好的服侍您。”   罗永叹出一口会心的淫气,双手抬起枕住后脑勺,正色道:“妈,说真的,我还没准备好当爸爸。不过只要你想,我就会做。”   “老公,为什么啊?”柳菁英轻轻揉着一只乳房,带着浅浅的呻吟声问道。   “妈你想啊,我毛都还没长齐,自己都还是个半吊子。我怕我这个爸爸教不好女儿。”   “而且啊,等女儿长大,我们在一起肯定不方便,万一被她撞见我们……”罗永自知失言,赶紧打住。明显母亲是在逗弄自己,自己却脑子真秀逗,想些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差点又提到了爸爸。   罗永脑筋急转弯,改口道:“万一被她撞见我们吵架,你说她会帮谁呢?”   “我们的女儿谁也不会帮,因为妈妈和小永永远不会吵架。”柳菁英挺着蜂腰巨乳,纤长的手指按着罗永的胸口,柔情绰绰的轻轻抓揉。   “是的啦,小永永远不会和妈妈吵架。妈咪不开心了,小永就用棒棒哄妈咪开心。”   “我的好小永……”蜂腰保持着柔和的晃动,母亲竖指放上娇艳欲滴的双唇,指心缓缓向下拨动,红唇弹出阵阵香波:“老公不开心了,老婆就用穴穴和小嘴哄老公开心……”   “……”罗永小心肝儿被母亲哄得扑通扑通直跳,一时无言,配合着母亲美臀运动的节奏,控制着玉茎在蜜汁满溢的泥沼内胡乱搅弄。   哈呼——哈呼——   罗永调整着呼吸,对抗如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心中大喊:“妈妈高潮之前,我决不能射!”   完结篇:二   午前时分,柳菁英先儿子一步醒来。看着儿子胯下一柱擎天的阳具,柳菁英的心就像冬日里的暖炉,暖暖的幸福,填满了爱的小屋。   “有好好努力了呢。”柳菁英嘟起玫瑰花一般鲜艳的红唇,低头轻轻吻在嫩似柔荑的龟头上。   罗永小嘴半张,嘴角挂着一缕口水。小手扣着肚皮,吃吃说着梦话:“妈妈……我吃不下了……”   “呼呼。”儿子像傻猫一样的睡相,将柳菁英逗得捂嘴轻笑。她温柔的替儿子盖好薄被,房间内的气氛和谐安宁,仿佛幸福从未离开过一样。   回想起近来数日间的经历,柳菁英不禁莞尔。怀着失去一切的觉悟,绞尽脑汁的去精心筹划,为了信念而孤注一掷。各种手段齐出,殊不知却像飞蛾扑火,依然撞不破季厅长诺大的阴谋。   幸好有伟大的老爸。若不是以防万一,提前回老家交底,此刻断然不会如此安宁。柳菁英感慨万千,一个小小的举动,竟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举化解了当前的危机。   闻着儿子身上传来的味道,满满的幸福感涌遍全身。柳菁英不禁幻想,此刻能够永恒,但随之而来,却是一股惆怅。   她突然觉得,此刻的安稳仿佛都是虚幻的泡影,随时可能破灭。没有了生死危机的压迫,放松的心再度被名为“现实”的枷锁禁锢,身为人母的责任感带起思绪如风,吹散飞花柳絮,重新开始患得患失。儿子如何面对被扭曲的人生,自己如何去面对丈夫才是现实。   然而在她内心深处,此时更多的,是害怕失去。柳菁英暗暗自责,终究是私欲,驱使自己带着儿子在禁忌的道路上狂奔,自己逃不脱欲望的束缚,只是欲望卑微的奴隶。   柳菁英垂下高傲的眉梢,心海中如有乱桨搅动,尝到禁忌的果实的美妙,情不自禁想要越陷越深。但是不可以一直放飞自我,不可以在欲海中长久沉沦。当欢愉渐渐淡去,将是永无止境的痛苦与折磨。必须面对现实,为自己能够无怨无悔,也为儿子能拥有更美好的人生。   带着淡淡的忧伤,柳菁英悄悄走下床铺。   欲望,是如此难缠,放纵带来的快乐越多,离开带来的不舍就越重。   她脚步轻盈,走到阳台,拿起手机拨通父亲的号码,强迫自己回到现实中。   “喂,爸爸。”   “小永和我很好。爸,我拿到一些东西,想交给你。”   “小永……嗯,我会带小永回来……”   挂断电话,柳菁英静静的看着窗外,思绪犹如挣扎在湍急溪流中的小鱼儿,唯有迷茫与彷徨。爸爸要我带小永会老家……他会允许我再和小永独处吗?也许等不到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很快就会和儿子分开,再也不能与他温存。   天空中的浮云轻飘飘的飞过,柳菁英的双眸中一片浑浊。孤独好像化作空气,从四面八方侵蚀着她的身心。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她在心房中低语。   回到房间,柳菁英带着比花蜜还要甜美的微笑,轻轻躺在儿子身边。她慢慢闭上双眼,化作梦中的小鱼。儿子就像被小鱼儿含在口中一朵浮萍,在这个昏暗的世界里,滋养着孤独的心。   此刻的宁静,犹如溪流不再湍急,让小鱼儿得以躲在枯枝间稍做休憩。梦境中的小鱼儿探出水面,向着天空吐着泡泡,憧憬着将来,怀念着逝去的美好。   ……   曾经有一座美丽湖泊,坐落在翡翠般的群山绵延的怀抱里。   天空中朵阳光明媚,白云朵朵;湖畔鸟语花香,湖水清澈见底。阳光和微风带来粼粼波光,湖水下面的水草悠悠飘舞,小鱼儿欢快的穿梭在晶莹和翠绿之间,生活无忧无虑。   小鱼儿喜欢拨起水花,与同伴们追逐嬉戏;喜欢望着天空,向往天上自由飞翔的小鸟。有时候,也会有恶鸟会下水捕食同伴,小鱼儿就气鼓鼓的浮出水面,喷出水柱吓走恶鸟。   水草丛中,小鱼儿精心呵护着一朵小小的浮萍,那是它的珍宝。风雨时节,小鱼儿衔来新鲜的荷叶,为小小浮萍遮风挡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小鱼儿将小小浮萍顶在头上,带着它认识这个美丽的世界。小鱼儿日夜期盼浮萍快快长大,为美丽家园增添更多翠绿。   忽然有一天,漫天乌云遮蔽了天空,满山的洪水冲毁了湖岸,美好的家园化作污浊与泥泞。小鱼儿遍体鳞伤,拼死衔住脆弱的小浮萍,奋力向前,躲避汹涌的暗流和犀利的风雨。   终于找到一片风平浪静的港湾,小鱼儿得以修整疲惫的身心。它将心爱的浮萍轻轻放上水面,欢快的围着圈游来游去。它开心的将浮萍吸进腹中再吐出,不断重复,乐此不疲。   然而远方迷雾的深处,似乎隐藏着电闪雷鸣。小鱼儿心中充满愤怒,将小萍安顿在大树的根须旁,毅然冲出港湾,去追寻毁坏家园的元凶……   霹嗙嗙嗙嗙!   小鱼儿蓦然回首,天空中一道闪电劈碎了大树,奔涌的污浊冲毁了庇护浮萍的港湾!   “喝——!”柳菁英猛然睁开双眼,酥胸剧烈起伏,螓额香汗淋漓。   短暂的梦境将恐惧无限放大,她玉手按住额头,轻轻喘息。梦境似乎在预示,一旦将季厅长的罪证公诸于众,沪江的天空将会掀起腥风血雨。   季厅长的淡定与沉静,就像挥之不去阴霾,悬在柳菁英头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显然很了解自己,一定预料到自己绝不会对眼前的罪恶坐视不理。   季厅长交给自己罪证,极有可能是已经预视到自己会选择交给父亲。可柳菁英明白,于公于私,都不能让罪证烂在手中,最好的选择,就是交给父亲。这个举动,很可能会牵连到父亲与小永。   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儿子,柳菁英压制住心悸,有了决定。   在将罪证转交给父亲之前,必须与安东和解,利用其背后强大的势力,给小小浮萍的安全,多加一道保障。   小鱼儿还希望找到值得托付的人,替代自己。即使将来自己不在,小小浮萍也能被好好照顾,健康快乐的成长下去。   “小小浮萍……我的宝贝……”轻轻的呢喃声中,柳菁英忍不住俯下香唇,亲吻心爱的宝贝。   ……   客厅外,关押方雷的厕所内。   柳菁英走到方雷身前,低头冷冷的看着她。方雷靠墙坐在地上,身上披着罗永带给她的棉被。看见柳菁英进来,微微转头,目光中没有喜怒,只有死寂。   片刻的对视之后,柳菁英俯身下去,单手卡住方雷的脖子,将她的身体贴着墙面,缓缓往上举。   “……”方雷没有挣扎,胸口中偶尔传出两声沉闷的呻吟。她的双脚渐渐离开地面,直至双足像芭蕾舞蹈演员一样,只剩脚尖点地。   撑住地面的大拇指独自承受所有体重,方雷的小腿开始颤抖,足心因为痛苦而发生痉挛。在方雷窒息的边缘,柳菁英松开铁腕,方雷的身体像失去牵引的人偶,颓然落下,瘫软在地。   一念之间,柳菁英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我只问你一次。何慧丽在哪。”   “她死了……咳咳……”方雷双手按住脖子,发出剧烈的咳嗽。   柳菁英冷峻的目光中出现一丝颤动,心中黯然。小何老师是个好女人,她是儿子的心结,是替代自己照顾儿子的最佳人选。若她已经不在人世,儿子会很受打击。   柳菁英不禁想到,万一自己发生意外,儿子能否再度承受住打击。她坚定的心开始凌乱,强忍住撕碎方雷的冲动,扯起狗链,语气却很平静:“死的,怎么不是你。”   方雷深深吸一口气,艰难的答道:“是凌雪!是凌雪逼得她割腕自杀!”   “你闭嘴!”柳菁英用狗链将方雷的脖颈死死锁住,害怕她的喊声惊动儿子。   等到方雷面颊被似血的汗水染湿,呼吸再度接近停滞,柳菁英默默放开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柳菁英,杀了我。”方雷突然出声。   柳菁英闻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方雷,脑海中闪过一丝犹疑。   “杀了我……”方雷放低声调,语气近乎恳求。   “你说什么?”   为什么方雷在说完小何老师的死讯后,出言求死?若她无法忍受沦为下贱母狗的屈辱,为什么不肯自行了断……为什么季厅长轻易的就将方雷交给自己?   各种线索在脑海中的重组,短暂的思索后,柳菁英有了新的收获。   “是季河恩……方雷,他想要我在凌雪那里找什么?”   “杀了我……求你。”方雷望着柳菁英的双眼,低下了头。柳菁英微微一顿,对于季厅长,内心更加忌惮。方雷就连自杀,都无法自己选择。   “呵呵。现在想死?”柳菁英轻声蔑笑,摇头道:“死对你来说太便宜。好好活着,当你的母狗,你没有选。”   方雷似乎失去了生机,垂头看着地面,身体静置在原地。柳菁英再次开口:“如果你肯告诉我季河恩真正的目的,我可以让你少受一点折磨。”   “……在凌雪那里,你可以找到所有真相。”   柳菁英眉头微蹙,转身离开,自知无法从方雷口中再问出有用的信息。凌雪到底和季厅长是怎样的关系?现在来看,两方人不过是貌合神离,借自己这颗意外入局的棋子,暗中角力。   ……   临近正午,罗永终于睡醒,他套上衣裤走出卧房,桌上放着香喷喷的饭菜,厅内却寻不见母亲的身影。听见客厅外有响动,罗永走到露台处的厕所门口,推门而入:“妈妈……”   便所内的情形让罗永一怔。方雷双膝跪地,上身趴在地板上,脸贴着地。雪白的双臀高高撅起,而母亲一只脚踩在她背上,手里握住一根狗尾肛塞,正往她菊蕊里捅。   方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贴在地板上的面容毫无表情,纸质的盯着一侧的墙壁。罗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墙角下的狗盆中,盛满了还冒着热气的饭食。   “小永。”柳菁英回眸一笑,说话间,咕唧一声将狗尾重重插进了菊眼里,方雷的煞白的额头滚下一滴汗珠,似乎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柳菁英抬开踩在方雷背上的玉足,沉声道:“转过来。”   方雷默默撑起身体,身体在地上转了半圈,将插着狗尾的雪臀朝向罗永。罗永目光一凝,两瓣雪臀上,各写着一个血淋淋的汉字。   血红的“母狗”二字与雪白的肌肤对比鲜明,大部分伤口已经结痂,几处还往外渗着血珠,显然是母亲用刀子在方雷双臀上留下的作品。   柳菁英对罗永笑道:“怎么样,好看吗?”   “……”罗永微微皱起眉头,血迹刺激着视神经,让他感到微微眩晕。他沉住气,微笑回应母亲,“嗯,好看。”   “小永要试试写几个字吗?”柳菁英看向放在地面的小刀。   “不了。我尿尿。”罗永微笑着摇摇头。少年心知方雷罪有应得,母亲对她的惩罚还是太轻。只是他不是很喜欢看到血腥的场景。   柳菁英回望方雷,无情的命令道:“头抬起来。”   方雷双手撑地,抬头望着前方。柳菁英走到罗永身侧,玉手温柔的抚顺他头顶一缕翘起的头发,再绕到身后,示意罗永向前一步。   罗永默默向前,柳菁英把着他腿间半软的阴茎,晃动着拍打在方雷冷艳的脸上,命令道:“把嘴张开。”   柳菁英玉指柔和的撸动着包皮,螓首靠在儿子脸颊旁,轻轻一吻,“小永,尿她嘴里。”   “嗯。”罗永轻轻答应一声,淡黄色的尿液在空中画出弧线,正正射进方雷的口中。罗永意外的是,方雷竟将尿液咽下,但不出所料,只吞下两口,她果然将尿液呕出,身体仿佛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地板上,不停的呛吐。   罗永没有停止,尿液继续冲刷在方雷的秀发上,尿水顺着发丝留下,糊满了方雷的脸颊。   方雷双眼半睁,颤抖的双唇中发出痛苦的喘息,涨红的脸颊在尿液中发出红扑扑的色泽。等到儿子尿尽,柳菁英笑着抖抖指间的肉虫,将残余的尿滴甩到方雷脸上,笑道:“还挺可爱。自己收拾干净。”   她取出纸巾,替儿子擦干净挂在马眼上的尿珠,笑呵呵的说道:“跟妈妈去洗脸吃饭。”   罗永偷偷看了看方雷,看不出沐浴尿液的悲凉与屈辱,仿佛她已接受命运,就是一条悲惨的母狗。罗永暗叹方雷的心智坚定,不由生出几分佩服。   等到母子二人离开,方雷猛然伸手抓起狗盆举在空中,似乎想要砸在墙上。然而狗盆最终没有被砸出,她手背的骨节高高冒起,手臂停在空中不停颤抖,最终将狗盆轻轻放下。   方雷咬着牙,拳头重重的抵在坚硬的地砖上,直到拳头被磨破,地板沾染上血迹……   “妈妈,方雷放在家里没问题吗?我总觉得她有什么目的。”坐上饭桌,罗永不禁又想起方雷的眼神,隐隐感觉,方雷就像蛰伏的野狼,永远不会屈服,一旦有机会就将撕碎她的仇人。   柳菁英握住儿子的手背:“别担心,妈妈在。”   母亲手心的温度,让罗永陷入沉思。显然,母亲已经被自己影响到,会顺着自己的意念,去追寻小何老师的下落。罗永觉得,必须阻止母亲,母亲肯定会去问询方雷,而方雷必将引诱母亲落入他们未知的圈套。   罗永抬手贴住母亲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脸上强作笑颜,开口道:“我不怕她。就是方雷喜欢胡说八道,妈妈不要信她。我早上只是好奇问问。”   “妈妈,吃饭吧。”罗永抽出手指,替母亲碗里夹去一块软糯鲜美的红烧肉。   柳菁英望着儿子温柔的笑脸,心里隐隐作痛。残酷的现实,不会因为人心的善良而手下留情。她为小何老师的命运感到惋惜,更加害怕看到儿子伤心的表情。   “小永,没关系的,相信妈妈。”   “妈!真的不要去找小何老师了!我都忘记她长什么样了,她是死是活……跟我们没有关系,我绝对不会再提她。”   罗永后面一句话,有些言不由衷。他用蹩脚的笑容掩饰住真心,让柳菁英心情更加沉重。   柳菁英微蹙蛾眉,低声道:“……小永,不要说这样的话。”   “妈妈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小何老师一定好好的,我们不用去找她。”   “妈妈没有怪你。”柳菁英轻轻摇头,“如果小何老师不在了,小永一定不要露出悲伤的表情,好吗?”   “……”罗永默默无言,注视着母亲的笑颜。在母亲的眼中,他看出了悲伤。难道妈妈知道了什么?小何老师不会真的……   沉吟片刻,罗永温柔的笑着,“不会的。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我就开心。”   “小永啊。”柳菁英无法压抑住上涌的情绪,笑着深深吸进一口气,仰头叹息。儿子很敏感,也很贴心。他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偷偷难过吧。如果将来我们不得不分开,儿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罗永不知,他的笑颜再次将母亲的心,深深刺痛。   柳菁英笑着笑着忽然回想起来,以前教过儿子,难受的时候,要笑;要习惯痛苦,直面恐惧;要无怨无悔,顶天立地。   柳菁英笑容更盛,心想的却如此。难道要一直带着畏首畏尾的心情,惶惶终日,唉声叹气?时至今日,还有什么纠结的?真不像自己。走过大风大浪,怎能还怕门前一滩淤泥湿地。   柳菁英再次看向儿子的笑脸,心底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雏鸟终将离开温暖的巢穴,乘着冰寒的烈风,在寰宇间展翅高飞。苦难能使他更坚强,伤痛也许是最好的磨砺。   “小永,刚刚妈妈告诉你,要相信妈妈,不要担心;可是妈妈却在瞻前顾后,没有相信你。”   不用再纠结,告诉儿子一切,再大的苦难,我们一起经历。   柳菁英郁结平复,豁然开朗,笑容隐隐发生着变化。通透的思绪仿佛神奇的催化剂,将烦闷的情绪渐渐转换成冉冉升起的情欲,居家衬衫下的绝美朣体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泽,娇艳的乳首缓缓挺立。   一声细细的呻吟,柳菁英自己都没察觉到。美眸中波光潋潋,她开口道:“小永已经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用妈妈再担心了。”   朱唇微启,柳菁英开始轻轻的讲述,小何老师多舛的命运。罗永汇聚着精神,静静的聆听。无论是关于“凌霄殿”的猜测,抑或是方雷的说辞,柳菁英毫无保留,全部讲给儿子听。说到自己对将来的不详预感,她很平静。   “小永,妈妈很害怕。”   “我们就像大河里的小鱼,呆在原地,也会被河水冲走。我们不如随心所欲,顺着河水,自由自在的去游。妈妈一定会替小永找到小何老师,无论她在哪里,无论……生死。”   “小永,不要再压抑自己,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难过的时候,就大声笑出来,想哭的时候,就大声的哭。以后也许会很艰难,妈妈相信你可以面对。”   虽然心里很乱,但母亲的情感与期盼,实实在在传达到罗永的心里。他郑重的点头,“嗯。我明白了。”   柳菁英站起身,走到罗永身旁。她早上起来后,下身仅仅穿着一条贴臀三角裤,罗永疑惑的盯着母亲饱满性感的两条大长腿,只见母亲俯身握住自己一只手,拉近玉胯,放上了内裤勾勒出的骆驼耻中间。手指触摸到一股温暖的潮湿,他定睛看去,花径内的蜜汁将乳白色的内裤打湿了铜钱大小的一小块,轻薄的布料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耻丘的本色和两端的耻毫若隐若现。   柳菁英笑容嫣然,仙容升起绯红,“妈妈湿了。”她拉着儿子的手指隔着内裤摩挲潮湿的肉缝,继续说道:“至少在回老家前的这段时间,妈妈想要和小永好好放纵,可以吗?”   罗永露出甜美的微笑,轻轻向母亲点了点头。   “妈,先吃饭吧。”   柳菁英恋恋不舍的抽出儿子的手指,没有走开,在原地缓缓的蹲下,双手依然抓着儿子的小手,抬头笑道:“希望小永答应妈妈一个请求。”   罗永:“妈,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都听你的,不管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行了,吃饭吧。”   柳菁英将儿子的小手举到面前,含进无名指,妩媚的吮吸了几口。吐出红唇之后,柳菁英单膝跪地,抬头笑道:“小永,嫁给我。”   “嗯,妈妈想玩结婚游戏?先吃饭吧,吃饱了我们一起玩。”   柳菁英缓缓摇头,“不是。妈妈是认真的。”她郑重的望着儿子:“小永,记不记得你向妈妈求婚,要妈妈‘娶’你?”   “妈妈现在愿意‘娶’你,你愿不愿意‘嫁’给妈妈?妈妈不想后悔,趁现在,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柳菁英笑容灿烂,“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妈妈现在就想彻底放纵!小永,嫁给我。”   和母亲结婚这种事,自从罗永失忆以来,脑子里都没什么概念。此时他被母亲的笑容感染,放下碗筷,咧嘴重重的点头,“嗯!吃饭吧!”   柳菁英芳心一颤,双目中秋波绵延,大喊一声:“老公!”立刻钻到桌下,玉手熟练的拉开儿子的内裤,“啊呜”一声就将玉茎含进口中。   罗永低头手抚青丝,笑道:“妈妈,吃了饭再吃鸡鸡吧。”   柳菁英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伸到胯间,两指拨开湿漉漉的内裤,探进香糯的蜜肉中抠挖。她将肉棒匀到脸颊一边,香舌一边拨弄肉冠,一边说道:“小永先吃,滋滋……你的老婆正在……呜嗯……正在吃饭呢,啊呜。”   “好吧。”罗永未食早餐,肚中早已饥饿,脑中各种信息纷乱,来不及过多整理,此时便一门心思想要先吃饱再说,手上立马开始夹菜扒饭,任由母亲在桌下吞吐肉棒。   柳菁英摇着头吃了几口,将玉茎吮硬后吐出,仰头道:“小永,妈妈不会勉强你改口,但是希望在回老家前的这段时间,不要叫妈妈。”   等来了儿子的俯视,柳菁英宛转蛾眉,奉上妍雅淑媛的勾魂眼神:“叫我菁菁,或者老婆。”   罗永咕嘟一声吞下一口饭菜,立马回答道:“好的,菁菁老婆……”   柳菁英笑颦温雅,斜着脑袋吻在肉茎上,张口继续吞吐品尝起来。   经过早上的鏖战,罗永的快感来得要快的多,饭食尚未过半,他“呃”的一声,本能的深呼吸几口气,想要压制住快感。   这几日他养成坚持不射的习惯,不知不觉间渐渐停下进食的动作,专心对抗生理上的愉悦。柳菁英注意到儿子的举动,吐出肉棒,抿掉红唇上的唾液,抬头笑道:“老公不要忍,想射就射。菁菁想喝老公香喷喷的鸡鸡牛奶。”   “哦呼……好的,妈……老婆大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再度含进龙根吞吐,罗永也嘿嘿笑一声,不再压抑性快感,手上重新开始扒饭。   饭桌下面,绝美的头颅像滑过小山丘一样起伏,温柔的口交配上美食入口,食欲和性欲同时得到满足,罗永面露略显迷离的笑容。   大口吞咽美食的当口,快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母亲不断用温软的口腔壁按摩龟头,罗永进食的动作再度减缓,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往下缩,慢慢变成躺靠在椅子上的姿势,手里端着饭碗,一边呻吟,一边咬着碗沿,将饭食一茬一茬慢慢的往嘴里拨。   柳菁英特意放慢动作,含住肉冠顶端,两瓣香唇慢慢向根部滑动。待到嘴唇接近阳根尽头,螓首缓缓下压,檀口就像褪去雨伞罩那般,慢慢向外褪出肉茎。   香唇滑动到肉菇的伞盖位置,坚挺的肉茎被压倒与地面齐平,柳菁英缓缓抬头,嘴唇吮着光滑的包皮,用温暖的口腔将肉棒重新罩住,慢慢的再抬头。   朱唇不断压下肉茎、抬头再完全吸进口中,柳菁英重复着这套舒缓的口交动作,一不留神,肉菇从润滑的红唇间滑走。笔挺的肉棍在空中欢快的弹跳,晶莹的香津裹满了肉棒,如同裹上了一层浓稠的糖浆,一丝丝细微的晶莹被甩到柳菁英脸上。   柳菁英的视线跟着弹跳的弧线移动,就像小女孩发现了新的玩具,突然两眼光芒闪耀,唆进龟头压下,在最低点放开,让肉棒再一次晃晃的从口中弹出。肉棒又甩出几丝黏液,她轻轻“呵”了一声,探头吻在肉冠底部的皮筋上,口中匀出更多香津,再托住肉冠压下,甩出更多的汁水飞溅到脸上。   不多一会儿,罗永已经吃得七分饱,他放下碗筷,微笑的看着母亲玩闹一般逗弄自己的小弟弟。柳菁英抠挖蜜穴的手指也不停歇,呱唧呱唧的自慰声中粘稠的蜜汁不断从肉缝中流出,在桌下的地板上缓缓汇集出一片水渍。   母亲的嘴唇拨弄将龟头弄的精光透亮,看她乐此不疲,罗永笑吟吟想着:“妈妈真的很喜欢我的鸡鸡哦。”   罗永伸手温柔的抚摸母亲的秀发,饱腹的满足感让他无比放松,此时此刻,可以专心享受母亲享受无与伦比的口交。柳菁英见儿子已经吃好,抬头微微一笑,微微向前挪动两瓣丰盈圆润的美臀,张口吃进肉棒,重新开始吞吐。   罗永不自觉的用手撑住椅子,两脚掂地,尽力将鸡鸡向空中挺,想要享受到更多的快感。柳菁英看儿子姿势挺难受,吐出肉棒笑道:“老公你坐好,别从椅子上滑下来了。”   罗永不好意思的笑笑,开口答道:“主要是老婆妈妈吸的太舒服了。”   柳菁英媚眼如丝,抬手拉住儿子的两只手,放在自己头上两侧,笑道:“小永老公,你来控制菁菁。”   说完,她含进龙头,冲儿子眨了眨笑眼。   罗永会意,嘿嘿笑道:“那菁菁老婆,我来了哦。”   罗永双手按住母亲螓首,缓缓朝小腹方向压去,直至肉棒完全没入檀口。   “菁菁老婆,难受要告诉我哦。”   柳菁英用舌尖不断刮弄肉棒下腹,吻着儿子的耻骨与春袋,张口说道:“没问题的,菁菁好喜欢。”   罗永闻言,内心悸动,心口的欲望不断上涌,深深呼吸几口气,按在母亲后脑的双手再稍微用力,将母亲的头压得更紧。   “好舒服啊……”罗永的肉棒在口中使劲往上顶,口腔顶端紧实爽滑的肉壁摩擦着龟头,让他发出舒爽的叹息。   母亲温暖的鼻息扑在小腹上,柔滑的嘴唇与下体肌肤紧紧相贴,罗永压了好几分钟,才恋恋不舍的将母亲放开。   柳菁英双眼春情迷离,吐出一声悠长的喘息,绯红的脸上热情蒸腾,晶莹透亮的红唇微微上翘,迷人的微笑性感动人。她单手环握住肉棒,伸出巧舌在肉冠上扫着圈,“滋啵……呜嘶……”   罗永见母亲没有任何不适,喘息越来越重,重新把住母亲的俏首,往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按去。他两手按住母亲的脸颊,像搓皮球那样摇着螓首在空中绕圈,柳菁英叼着肉茎,一边晃头吸吮,一边向儿子投去弯弯笑眼。   罗永把着母亲的头绕了一会儿,一只手移动到母亲头顶稍微使力,让母亲脑袋不再绕圈,而是直上直下的去吸吮鸡巴。柳菁英根据儿子按压脑袋动作的频率,控制着吞吐肉茎的速度,滋滋滋的将马眼中流出的淫液吸进腹中。   客厅内弥漫着撩人的性激素,桌下的螓首不停上下起伏,柳菁英呜呜嗯嗯的吞咽声与罗永的呻吟互相交织。   罗永双手移动到母亲的后脑位置,按压母亲脑袋的动作频率逐渐加快,鸡巴坚硬似铁,卵袋内的精液不断被挤出,快感持续攀升。许是习惯使然,当他每每接近射精的边缘,身体就会自动夹紧小屁眼以锁死精关,此时罗永也不刻意放松,单纯只为快感能够持续久一点。   随着快感不断冲击大脑,罗永解放双手,将阴茎完全交给母亲高速吮吸。他又摊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不断呻吟。柳菁英俏眼机敏的一扫,抽出在蜜穴中抠挖的手指,两手各托住儿子的一条腿,香肩下沉,将双腿扛在了肩上,甩着瀑布般的秀发,继续吞咽起来。   “妈……老婆……嘿嘿嘿……”罗永双腿搭在母亲的玉肩上,完全放松身体,姿势说不出的舒爽,全心全意沉浸在无上的快感中。   两条大腿时而抚摸母亲柔滑的脸颊,脸颊温润如玉,让罗永不由自主双腿夹紧,享受这特殊的肌肤之亲,而柳菁英就势将秀脸埋进儿子的小腹,深深含住阳根不动,仅用口中灵巧的的香舌不断缠绕挑逗。   罗永抓住母亲束在脑后的长发,举到面前,深深的嗅吸了一口发丝间的香气,香气入腹的同时,母亲口中的鸡鸡也吐出一口淫靡的香津。他悠悠放开双腿,柳菁英又马上开始继续高速吞吐,将滚烫的肉棒吸得更硬更挺。   精关在母亲激烈的吞吐下悄然松懈,罗永体内积攒的精液犹如被大坝拦下的洪水般波涛汹涌,不断冲击着泄洪的闸门。支撑闸门的螺丝一点一点的开始松动,罗永期盼着快感能够持续就一点,两腿再次紧紧的缠绕住母亲的玉颈,将母亲绝美的头颅牢牢卡在胯下,让她暂时止住吞吐。   自柳菁英檀口溢出的香津汇成了一道水线,顺着下唇流向春袋,再顺着春袋的褶皱,缓缓流到了坐椅上。罗永的呻吟声变得更大,死死夹住母亲脑袋的双腿久久不放开,尽管母亲并未用舌片挑逗肉棒,但是她口中的温度和绵软,依然不停刺激着敏感的肉棒,射精的冲动出现压抑不住的迹象。   “呃……啊……”他低头扫了一眼被自己双腿死死扣在鸡鸡上的母亲,还是怕她太辛苦,大声喘息几次后便不再强忍,放开了双腿,将肉棒从檀口中抽出。   “呼……妈,我要射了……”罗永抬起屁股,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按住母亲的秀发,肉棒滋溜一声刺进绵软的红唇。   啪叽、啪叽、啪叽……   罗永双手发力,开始快速摇动俏首,作出射精前的最后冲刺。   朱唇与肉棒结合,淫靡的吸吮声此起彼伏,香津源源不断的从空中飞溅而出。柳菁英高耸的酥胸不知在何时将衬衣的纽扣撑破,衣襟在空气中翩翩起舞,两颗挣脱束缚的乳球欢快的跳动,自红唇溢出的香津不断溅落其上,乳浪翻飞,春光四溢。   “啊啊啊啊……”急促的呻吟声中,罗永摇动母亲头颅的双手更快更急,巨乳好似装上弹簧的气球,带着两朵海棠花般盛开的乳晕上下乱晃,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残影。   “呜唧、呜、呜滋……滋、呜,呜……”   柳菁英的额头觅出香汗,鬓角的青丝被润湿,杂乱的贴在火烧云一样透红的香腮上。罗永感觉精液已经来到的龟头,停下摇摆母亲头颅的双手,转而重重的把住湿漉漉的香腮,屁股像开足了马力的小马达一样开始朝着美唇里抽刺,甩动的春袋不停拍在母亲的下巴上,发出“噗噗噗”的声响。   “姆姆……”柳菁英趁儿子主动抽插自己嘴巴,身体不再剧烈摇摆的当口,双手齐齐伸到玉胯间,左手食指快速搓动阴蒂,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滑入蜜穴,哧溜哧溜的急速抠挖起来。   瓷瓶般光滑的美臀宽如满月,离地仅咫尺分毫,如同刚出笼的豆沙包一样丰盈饱满。臀肤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色泽莹润,曲线浑圆,反射出晶莹的光点。   柳菁英的两只手指不断从蜜穴中抠挖出黏黏的花露,玉洞上方的菊眼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和,菊轮时而展开,时而收缩,浅淡的藕色变幻成为迷人的肉色,仿佛在急切的诉说它对蜜穴的嫉妒。   “啊……妈!我……射了!”罗永喉咙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往前一挺,双手死死扣住母亲的秀发,在檀口中爆发出浓厚的精华。柳菁英急速吞咽不断射进口中的精液,手上抠挖的动作也更加猛烈,美眸紧闭,数秒钟后秀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即花径中也喷出淫浆,同时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快感让罗永产生一股眩晕,他抱住母亲的后脑贴紧肉棒,半弯腰俯身靠着母亲的头顶,身体随着积累的阳精持续不断喷出,一下下颤动。   一道道滚烫的精浆被直接咽食道,等到儿子射尽,柳菁英幸福的深吮肉棒,将尿道内的残精一滴不落的吸入口中。她挥舞香舌,压榨搅动残精充分混合唾液,再叼着肉棒,抬起天鹅般修长的玉颈,惬意的饮下。   “啊……射得太爽了。”罗永按着母亲的脸颊,轻轻往外推去,散发着热气的肉棒从两片红艳的香唇中抽出,棒身和龙头裹满了晶光透亮、黏黏润润的香津,依然坚挺如柱。   “谢谢好老公的招待。”柳菁英甜甜一笑,玉指抹去嘴角的一丝晶莹,伸进口中吮吸干净。   “……啊呜啊……嘿嘿。”罗永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词回应母亲,瘫坐在椅子上享受射精的余韵。   柳菁英笑望儿子满足的小表情,抬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双膝触地,跪在椅子前。她再次俯首,伸出巧舌,将粘在儿子春袋褶皱中的液体一点一滴挑进口中,美唇再吻住棒根自下而上清扫,将玉茎周身仔细的清理干净。   罗永双眼含情看着母亲替自己口舌打理,内心被幸福感填满,鸡鸡意犹未尽,好想再次插进母亲口中抽刺。想到母亲还未吃午饭,罗永温柔道:“亲爱的老婆,快起来把饭吃了吧。”   柳菁英嫣然一笑,从地面站起,双手十指反扣举过头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还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小永老公,这几天一定要好好陪我哦。”   罗永微笑着答应着,搭手将桌上的饭菜端进厨房热热,射精过后又饿了,干脆再盛了一碗米饭,上桌吃个回马餐。鸡鸡依然在骚动,罗永干脆去卫生间把方雷牵到桌下,让她来含着胯下铁棍。   方雷长得虽美,但口交技巧完全不能与母亲相比,罗永便让她安安静静含住龟头,聊胜于无。   饭桌上,柳菁英食欲大振,一边吃菜一边欢快的同儿子交谈,老公老公的叫个不停,“老公!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回老家之前,我们把想做的事都做了!”   罗永细想了一番,朝母亲笑道:“说起来,我真有件事想去做的。还是跟小何老师有关吧。”罗永目光缓缓凝聚,“我之前以为,张阿姨离家出走,是因为我……”   罗永向母亲讲述和张晓璐的对话,说起李佳妮与她父亲李天明,面色明显不悦,告知母亲,他们父女侮辱小何老师才是是张晓璐离家的主要原因。   “我失忆的时候,还觉得对李佳妮很残忍,现在想想折磨她太少了。最可恨是她的王八老爹。”罗永愤愤道:“这对狗父女,我想要折磨死他们。”   听到张晓璐,柳菁英眼前一亮。张晓璐迷途知返,心思单纯,性格里又有着一股子韧劲。原本柳菁英将小何老师作为照顾儿子的候选人,现在一想,有些傻气的张大姐也许更好。   柳菁英手晃着筷子,说道:“张晓璐的老公,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不过呢小永,我觉得光是折磨他还不够。他可能像李佳妮一样只是怕你,心底不觉得自己有错。”   “……也是。我也没料到李佳妮对小何老师没有一点愧疚。妈,你觉得我该怎么做?”罗永又忘了和母亲的约定,叫妈没叫老婆。   “以牙还牙,十倍奉还!”柳菁英比划了个姿势,“蟋蟋蟋”的笑着出主意。   罗永的表情变得很精彩,兴奋道:“妈……老婆你好坏!不过这样正好!对,就是这么做!”   “嗯……不过这件事,还得先将张晓璐的工作做好。毕竟是她的前夫和女儿,她心里边肯定有感情的。”柳菁英略微停顿,又给儿子出了一通注意,“我们就这样……”   “啊?可是……这样好吗?”罗永没想到,母亲的注意,竟然是要自己把张晓璐娶进家门,让她彻底与过往划清界限。   柳菁英循循善诱,“老公你想啊,张晓璐是可怜的女人,她那个家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她在外面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也想对她好,对吧?”   柳菁英放下筷子,“让她进了我们家,她就和以前的老公女儿没有关系了,小永再折磨那对狗父女,她也不会难过。”   罗永将信将疑,不过丝毫不会反驳母亲的提议,点头道:“嗯……我明白了。”   柳菁英露出会心的微笑,又想到了安菲儿,那个能吃的混血女孩。柳菁英在此前的行动中得出结论,安东一伙人表面上从属季厅长,实际上是互相合作的独立存在。安东和他背后的集团,无论在能力和实力方面,都足以胜任庇护儿子这一重要角色。   安东的软肋是安菲儿,安菲儿又跟儿子要好,被绑架后,还吵着要见儿子,替爸爸向他道歉。要与安东结盟,利用安菲儿是最好的选择。   唯一的问题,是安菲儿太能吃……不知道儿子能不能接受得了。   柳菁英浅浅一笑,说道:“我们等会儿就去看张晓璐吧。”   ……   老街区,水果店门外。白天生意不错,张晓璐正忙里忙外招呼客人,这两日有罗永陪伴,气色看着好了不少。   她今天身穿一件黑白条纹的女式长袖衫,下身套着紧身牛仔裤,胸前挂着一件围腰。披肩长发扎在脑后,脸上带笑,脚步欢快的替客人选择称重水果,她今天的形象,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来形容正好。   张晓璐突然看见罗永出现在门前,惊喜道:“小永!你来啦。”   罗永上下打量了一番张晓璐今日的气色,心中欣慰,上前招呼道:“阿姨,我又来看你了。”   “老板娘,快点啊。”客人催促道。   “不好意思马上给你称……小永进屋坐会儿,等一下阿姨。”张晓璐让罗永进小屋等着,三下五除二替排队的客人一一称好。   打发走客人后,张晓璐小跑到隔间前,探头进屋笑望罗永,脸上升起红霞,低声道:“小永等等,小翠去把门关上。”   她忙不迭开始收摊,想到隔间里的小情人,呼吸不由变得急促。正当她将挡在卷帘门下的一筐青苹果搬进铺子内,回头注意到有用客人上门,连声道:“对不起,今天有急事,现在……”   “?”张晓璐看清来人是柳菁英,顿时语竭,一瞬间美眸张到最大,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和罗永的关系败露,柳菁英跟踪儿子,前来兴师问罪。   “晓璐姐,现在过得好吗?”柳菁英微笑道。   “……好,您,您请进。”   张晓璐顾不得放下手上的水果框,慌里慌张侧身让出通道,示意柳菁英走进小屋。柳菁英看见隔间方向,微笑朝张晓璐点头,径直走了进去。   张晓璐怔怔站在原地,脑袋回复清醒后慌忙跟过去,见柳菁英进屋后和罗永并排做在小床上,两人微笑对视,小声说着什么。   她手里还抱着那框苹果,低头站在柳菁英身前,显得紧张又拘谨,脑海中百转千回,不知如何是好。   柳菁英适时说道:“听小永说起晓璐姐,今天过来看看你,不会打扰到你吧?”   “不会,不会的!”张晓璐慌忙摇头,小心翼翼瞟了一眼罗永。   罗永起身接过张晓璐手上的果框,温柔道:“阿姨,我帮你。”   张晓璐将果框交到罗永手上,呆呆的的看他走出小屋,回忆母子的态度,不像是奸情败露,心中不禁暗吁一口气。   柳菁英拉住张晓璐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旁,歉声道:“晓璐姐,对不起。”   “柳、柳警官,我、我……”张晓璐近距离面对柳菁英,还是有些紧张,舌头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柳菁英轻叹一口气,说道:“那时候你来医院看小永,我心情不好,不该对你那种态度。现在小永好起来了,想想晓璐姐是一片好心,我过分了。我其实……一直不好意思来看你。”   “没有的事……其实都怪我。”张晓璐低头轻语。   “怎么会怪你呢?你也是好心想要帮小何老师。而且你现在这样……”柳菁英蛾眉紧锁,环视狭小简陋的隔间,忍不住叹息。   张晓璐默默无语,柳菁英继续道:“这两天听小永说起,才下定决心过来当面替你道歉。晓璐姐,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个坏人。你因为小何老师的事自责,听说王子傑又缠上他,才会想借小永通知我,不是吗?”   张晓正在担心如果柳菁英问起当晚为何要带小永出去,脑海中正以不暴露两人关系的前提下,急速寻找借口。听到柳菁英两句话已经替自己开脱,心里的紧张顿时消减不少。心中方定,又听柳菁英说道:“你们那时也是恰好遇到了‘劫匪’,小永逃跑遇到车祸只是意外,跟你没有关系。何必离家出走呢……”   张晓璐想到当时的情形,泪水不禁在眼眶里打转。她紧紧握住柳菁英的手,无声的自责。然而她并不知道,当晚他们寻找小何老师途中所遇到的“劫匪”,就是方雷的人。她只记得,当时在昏暗的乡间下路上,一行人拦下她的车,罗永拼死反抗,大叫让自己先跑。等她跑出几百米正好遇见“警察”,带人回到遇劫处,罗永已没有了踪影。   “啪嗒”两声,两滴泪珠低落而下,落在柳菁英的手背上。张晓璐摇摇头,抹掉眼泪,抬头道:“谢谢你,谢谢你们。”   张晓璐起身,从围裙里摸出一把钥匙,放在小床旁的抽屉柜,取出之前罗永教给她的银行卡。张晓璐重新坐上小床,将银行卡放到柳菁英手上,蹙眉感激道:“柳警官,我会永远感激你和小永,但这钱我不能要。我不是离家出走,是因为我出轨王朝勇,被我老公发现。我是自作自受,被赶出来的。”   “佳妮也是受了我的影响,才会和王子傑一起,对小何老师做出……那种事。我这种女人,不配你们对我好。”   柳菁英明眸如炬,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张晓璐人虽傻,但本质真的很好。她如今如此境遇,能够不为钱财所动,也能直视不堪的过往,更重要的是,没有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指责家人的不对,而是选择一个人默默承受,她的确是照顾小永合适的人选。   “不说那些事了。我知道晓璐姐是好人。”柳菁英出言安慰,心里想着只要张晓璐能够一心一意对待小永,便能了却一桩心事。只是如今看来,她对家人的牵挂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掉,不过她对情感的坚定,是好事。   张晓璐这边,听着罗永在小屋外收拾水果的动静,再次低下了头,断断续续道:“柳警官……我,我对不起你……我,我过几天……就把铺子盘出去,回乡下去生活。”   柳菁英明白,张晓璐是想到了和儿子的关系,心中愧疚,无法坦然面对自己这个母亲。她邪媚一笑,明知故问:“有什么难处吗?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你家里边我可以去做工作。”   张晓璐慌忙摇头,“不不用……”   柳菁英叹息:“你不愿意回家我理解,但你不用走啊。晓璐姐,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小永跟我说,他特别感激你,肯定舍不得你走。”   张晓璐闻言,掩面失声痛哭起来,“我这种……我这种女人,真的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千万不要这么说。”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柳菁英揽住抽泣不止的张晓璐,一边轻拍着背安慰她,一边说道:“而且,晓璐姐还没给小永生孩子,怎么能走呢……”   张晓璐顿时止住抽泣,身体犹如被千斤重的大石压住,僵住无法动弹,泪眼中满是惊恐。   沉默片刻后,张晓璐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抬头慌张道:“柳警官不是的!我,我,我……”   柳菁英笑道:“难道晓璐姐不想和小永做爱,给他生孩子吗?”   张晓璐大气连连,脑袋嗡嗡作响……看来,今天柳警官果然是兴师问罪来的。想到自己的过往,张晓璐只觉丑态百出,一时心生死志。   她重重闭上双眼,自知事已至此,辩解无益。此时,只能下跪恳求原谅,若不得解,便以死谢罪。   正当时,柳菁英却不以为意,开玩笑似的说道:“小永这么优秀,我想天天跟他做爱,给他生孩子呢。”   “?”张晓璐美眸睁大至极限,花容又生突变,颤声道:“柳警官,您……您在说什么……”   “我说……”   “妈,阿姨,我收拾好了。”罗永突然出现在门口说道。   张晓璐被身后罗永的声音一惊,从小床边沿滑落下去,摔倒在地上。柳菁英朝罗永笑道:“小永,过来吧。”   罗永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张晓璐,没有多说,走到了母亲身旁。柳菁英迎接他的方式是微笑仰头,伸出半片香舌。罗永双手轻柔的捧起柳菁英的面颊,低头伸出舌头,与母亲柔软的舌片搅动在一起。   两片舌头交缠片刻,柳菁英双目含情,美唇夹住罗永的舌头吸吮,檀口内发出淫靡的声音。张晓璐单手捂嘴,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柳、柳警官,小永,你们,你们……”   “嗯?”柳菁英闻言,轻嗯一声吐出儿子的舌片,朝着张晓璐微微一笑,说道:“我和晓璐姐一样,也喜欢小永哦。”   罗永爬上小床,双膝腾挪到母亲身后,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一颗一颗纽扣的解开胸前外套的纽扣。柳菁英笑面似花,继续说道:“小永有多棒,晓璐姐知道的吧?只要和他分开,就会一直想象被他抚摸,被他亲吻的感觉呢。”   说话间,罗永已经将母亲的外套解开,双手拉着贴身内衫的下摆,缓缓往上拉。柳菁英平坦光滑的腰肢渐渐展露在张晓璐眼前,内衫继续向上揭开,双乳浑圆的弧度渐渐展露。   内衫完全被撩开,柳菁英两只完美的乳房出现在视线中,张晓璐心中大骇,柳警官……没有穿乳罩?她再看见罗永轻吻着生母的耳垂,双手似不经意的托着丰乳把玩,失声道:“你们是母子,怎么可以……”   张晓璐立即自觉失言,自己和小永不纯的关系,没有立场指责柳菁英。她顿时心乱如麻,呆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啊……”柳菁英面色绯红口吐娇喘,双眼秋波阵阵,媚声答道张晓璐:“对啊,我们是母子,呵呵……让晓璐姐看到,没关系的。”   说罢,柳菁英便不再理会张晓璐,转头贴住儿子的嘴唇,专心与他接吻起来。   “嗯嘛……滋滋……”   一番深吻过后,柳菁英侧身扶着罗永的肩膀,另一手伸进裤裆内,温柔的抚摸着阳具。她醉眸微醺的盯着儿子的双眼,将双腿抬上小床,跪在床面上,双手将儿子的裤子拉下,释放出坚挺的肉棒。   柳菁英靠近散发着热气的龙头,深嗅了一口,“呜姆。滋——”她双眼春情泛滥,呻吟着将坚挺的玉茎含进檀口中。   罗永缓缓摇曳腰肢,将肉棒在母亲口中抽插,双手轻轻搭在母亲头顶,面色平静,眼神温柔的低头看着心爱的母亲为自己口交。   床下的张晓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床上,身体因为过于震惊,仿佛冻结一般,久久不能动弹。   “啵”的一声脆响,柳菁英吐出儿子的龟头,仰头将挂在嘴角的一丝银线拨入口中。她桃腮绯红,明眸芳菲妩媚,转过头来,再度对张晓璐说出同样的话语:“晓璐姐,我爱小永,和你一样。”   “……”张晓璐保持捂嘴的姿势看着眼前乱伦的一幕,震惊之余,胸口开始涌出一股股难以名状的悸动。她的身体默默的起着变化,乳头开始默默勃起,蜜穴也跟着开始骚动。   柳菁英浅笑一声,回头亲吻一口儿子晶亮的龟头,抬头笑道:“小永,去安慰下张阿姨吧。”   罗永含笑点头跳下床去,俯身轻轻托张晓璐的两肩,将她慢慢扶起。罗永双手环抱过张晓璐柔软的腰肢,搂着她,轻声问道:“小翠,想我了吗?”   张晓璐闻言,怔怔的看了一眼裸露着坚挺的巨乳,坐在床上撩头发的柳菁英,没有回答。柳菁英莞尔一笑,接话道:“其实你和小永的关系,我一开始就知道。那时候我告诉小永,再也不要和你来往,直到后面小永出了意外。晓璐姐,今天我想告诉你,不用自责,我们都一样。”   罗永的鸡鸡隔着牛仔裤,顶着张晓璐隐隐泛滥的穴口,双手搓揉着肥软的大屁股,再度温柔问道:“小翠,你真的要走?不要走,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小永……”张晓璐声若蚊蝇回答罗永,再看了一眼半裸坐在床上的柳菁英,欲言又止。   罗永微笑着放开抓揉张晓璐肥臀的双手,小手从腰口处伸进衣衫,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隔着奶罩握住肥软的乳房。   张晓璐微微喘息,娇躯在罗永手上轻颤,柳菁英走到相拥二人跟前,抬起宽阔的手掌,抚摸着张晓璐的面颊,柔声道:“我们都一样,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可晓璐姐,我不后悔。”   柳菁英低头看了一眼正埋头搓揉张晓璐丰乳肥臀的儿子,眼中尽是柔情。她继续说道:“当我听到你要给小永生孩子的时候,我还想这个女人有多蠢。”   张晓璐羞愧的低下了头。柳菁英笑着说道:“别多心,我现在真的很羡慕你可以给小永生孩子。今天我让小永带过来,正是因为我懂了你。你离开家的原因,小永都有告诉我了,你是好女人。刚刚你又说要回乡下……说明你是真心喜欢小永,不是贪恋他的身体。”   “我不是的……我这种坏女人……”张晓璐滴泪颤声道。   柳菁英蹙眉安慰道:“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要是坏女人,那我爱上小永,又算什么?小永这么棒的男人,就算贪恋他的身体也没有错。总之你哪里都不许去。留下来,和我一起照顾小永。”   罗永手指轻轻拈起张晓璐敏感的乳头,随即张晓璐发出一声娇喘,脸上绯红,羞愧的将头埋得更低。罗永双手继续揉捏绵软的乳房,附和母亲道:“阿姨,不要离开我。我和我妈的关系你都知道了,她也愿意接受你。不要走,我想要和你做爱,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说话间,罗永将坚挺的肉棒往上一抬,隔着牛仔裤刺在了穴口上。张晓璐抿着嘴,突然娇躯一阵狂颤,两行眼泪唰唰的流下,还是没有表示。   罗永略显失望的放开张晓璐,低声道:“我知道,阿姨是讨厌我和我妈的关系。我不勉强阿姨。希望阿姨给我们保守秘密。”   “妈,我们走吧。”罗永回身替母亲整理着衣衫,语气有些落寞。尽管是被母亲劝说而来,但他此时的情感却不是伪装,因为看到就连小翠都无法接受自己和母亲的关系,心中颇为失落。   “不要……”张晓璐突然伸手抓住罗永的手掌,抬眼看了一眼柳菁英,立刻低头移开目光,低声羞涩道:“我不是……不要丢下小翠……”   母子二人相视而笑,柳菁英拉住张晓璐另一只手,笑道:“晓璐,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家,就是你的新家,你永远的家。”   “不要想了……柳警官和我一样……我这种女人……谢谢你们,能接受我……”   两只手掌的温度传递到手心里,37年的人生仿佛白驹过隙,此时此刻,张晓璐的内心除了幸福与感动,再无片缕杂念。   “嗯……”张晓璐轻轻点头,珍珠般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   柳菁英向罗永眼神示意,罗永默默点头回应母亲,拉着张晓璐甜蜜道:“小翠,坐床上。”   张晓璐像个小女孩一样娇羞的坐到床上,内心满是对于肌肤相亲的期盼,哭泣的脸上却渐渐浮现出笑容。只是碍于柳菁英在场,只得强行忍耐住,没有大胆向小情人示爱。   这时,罗永却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只戒指放在张晓璐面前:“嫁给我吧,小翠。”   张晓璐再次大感意外,水汪汪的双眼看向罗永,又不自觉的看向柳菁英,看到柳菁英含笑朝自己点头,呜咽着接过戒指盒,像珍宝一样捧在手心,移不开目光。   张晓璐小心翼翼地托着戒指盒,张口答道:“嗯,小翠愿……”   只是没想到,眼泪从她鼻腔里流出,刚一张口说话,涕泪被吸进了嘴中。张晓璐慌不择物,抬起手背就抹掉嘴唇上的鼻涕,慌忙道:“我,我愿意。”   张晓璐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就像小时候在大山村里一样,身上穿着脏兮兮的大棉袄,流鼻涕了就反手擦掉。她低着头,羞红着脸露齿而笑,抬眼扫视母子二人,三人目光相接,都呵呵咯咯的笑了起来。   罗永取出戒指,张晓璐适时伸出左手无名指,看着小丈夫将婚介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柳菁英眼睛咕噜一转,故作端庄开口道:“晓璐,叫声妈听听。”   “妈……”张晓璐没有心思,立刻羞羞的叫了一声妈。   柳菁英忍住笑意,轻咳了两声,又摆出一副家长教育晚辈的姿态,说道:“晓璐啊,既然进了我家门,就要全心全意对小永好,心里边再不能想着其他男人,明白么?”   张晓璐闻言,泪水和笑容同时停止,面色似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小丈夫,抬头目光坚定的望着柳菁英:“妈,我明白,以后小翠心里只想着小永一个人。”   说完,她站起身,再从之前取出银行卡的抽屉里,取出一枚戒指,握在指尖端详了几秒后,轻轻的丢进了垃圾桶里。罗永见状不禁心里松了一口气,此后他要做的事,跟张晓璐解释起来,想必会轻松许多。   “来,晓璐。”柳菁英轻推张晓璐坐到儿子身旁,自己坐在另一边,笑道:“妈也不占你便宜了,以后叫我姐姐就好。”   柳菁英还是在占张晓璐便宜。她的年纪,比张晓璐要小了三岁多。柳菁英拉着儿子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一个眼神后,罗永的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的揽上了张晓璐的腰肢。   张晓璐酥软的腰肢微微一颤,小媳妇似的答道:“晓璐都听妈……姐姐的。”   “呵呵。”柳菁英莞尔,再问道:“晓璐,你如实告诉姐姐,你对姐姐和小永的关系是怎么看的?”   张晓璐沉思片刻,低声答道:“姐姐和小永,都是我的大恩人……只要是姐姐和小永喜欢做的事,晓璐都会全心全意的支持。小永救过晓璐一次,姐姐又给了晓璐新家,就算要晓璐的命,晓璐也心甘情愿。”   张晓璐虽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仍然令柳菁英相当满意。她微笑点头,再开口:“晓璐姐,我虚小你几岁,还是我叫你姐吧。你做小永大老婆,我做小老婆。”   “大老婆……不行不行……姐,姐姐,让我叫姐姐吧。”张晓璐慌忙摆手。   一直沉默的罗永跟着开口,笑道:“还是妈妈当大老婆吧,因为妈妈先娶的我。”   罗永亲吻一口母亲的脸颊,“好不好,大老婆?”   “好好,老公说什么都好。”柳菁英笑着回吻了儿子一口。罗永扭头问道张晓璐,“小老婆?”   张晓璐乖巧的点头答应,柳菁英从床上站起来,朝张晓璐笑道:“妹妹出去打个电话,姐姐和老公刚结婚,先说会儿话吧。”   罗永明白,现在可以正式开始布置对付李佳妮父女了。等到母亲离开小屋,他探出脑袋往张晓璐脸上也吻了一口,单手掏出小鸡鸡,笑道:“小翠小老婆,用奶子给我夹夹。”   张晓璐红着脸解下围裙,再脱掉上衣,解开乳罩,跪在罗永身前,美美的仰头笑着,张开双乳,温柔的将肉棒夹在中间。   张晓璐双手向内轻微使力,压住吊钟似的两颗巨乳不让肉棒脱出,低头探出香舌,将口中带着水果香气的唾液滴进乳沟。等到足够多的香津润滑了乳沟和肉棒,她双手缓缓上下移动,开始了替小丈夫的乳交功课。   罗永微笑打量张晓璐的双乳,两颗圆润的乳房略微有些下垂,吊在胸口,形状类似八字;乳房不如母亲坚挺,尺寸也不如母亲,但也是由于母亲本就不是常人能比,张晓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她面前也只能算娇小。   但是就常人的眼光来看,张晓璐胸口白面团一般的两团乳肉绝对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巨乳,她的身高体型和身材样貌也是实打实的美熟女模板,着实令人垂涎。   关键是张晓璐的乳房像棉花糖一样绵软,罗永不禁感叹道,“小翠的奶子真软。”   坚硬的鸡鸡被夹在中间,就像手指戳进一团温暖的羽绒被那般舒适。罗永笑着弯腰俯头下去,支出小嘴,张晓璐会意,当即仰头,奉上朱唇,一边用乳房奉侍阳根,一边与阳根的主人接吻。   “嘬,嘬。”罗永在红唇上轻点了几下,嘟嘴挤出唾液,滴进下方半张的檀口中。   张晓璐面带红霞,接着小丈夫的唾液,待到连接两人嘴唇的最后一丝银线断去,她闭上红艳的双唇,闭上美眸搅动口舌,而后心满意足的咽下,睁眼投给罗永一个动人的微笑。   罗永面对张晓璐时,总有一种心神完全放松之感,一是在于她一向言听计从,二是在于她和母亲的对比 -虽然母亲大胆奔放,但罗永内心或多或少有一丝拘谨,或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牵挂,或是因为……她是母亲。   罗永自顾而笑,心想自己此后应该像母亲或者大老婆说的那样,什么都不要多想,专心放纵的好一些。也许是思绪勾起了回忆,罗永看着埋在酥乳中的龟头,微笑道:“小翠,试试用舌头舔得不。老公的鸡鸡应该长长了些。”   张晓璐笑容甜美,低头伸出香舌,朝着乳沟中的肉冠伸去。她将香舌伸长至极致,用舌尖触到乳沟中的龙头,灵巧的前后拨弄着马眼。   “嘿嘿,看来真的长了。”罗永双手轻轻捏着两颗纽扣般大小的殷红乳头,满足道:“小翠,你真棒。”   受到称赞,张晓璐满心欢喜的将头埋的更低,柔软的舌尖拨开马眼,轻轻横挑鲜红的肉壁。罗永一边呻吟,一边感叹,“呼……多舔舔马眼……小翠和妈妈大老婆的口交都好棒,哪是那条母……”   突然卷帘门传出一阵响动,罗永和张晓璐同时转头,张晓璐下意识的捂着胸,想把裸露的胸脯藏起来。一阵脚步声过后,罗永看到母亲站在隔间门口,张晓璐娇羞道:“姐……姐姐,让妹妹去把店关了吧,怕让人听见……”   “妹妹别担心,来,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下。”柳菁英让出一个身位,面朝水果铺正店方向抬手招了两下。   张晓璐护着胸脯,看到一个年轻美女走到隔间门口。美女戴着黑色墨镜,脖颈上挂着一圈装饰项圈,上身穿着短袖T 恤衫,T 恤衫下沿被撩起打了个蝴蝶结,雪白平坦的小腹露在外面。而美女的下装,短至腿根的热裤让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从侧面看去,甚至隐隐能看见她身后露出小半个雪白的屁股。   罗永指着美女,介绍道:“小翠,这是小白。”   “你好……我是张晓璐……”张晓璐显得有些害羞,声音很轻,再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美女,见她嘴唇上涂着暗红色的唇彩,大腿和手臂上有些乌紫色的颜料,像是在模仿伤痕的模样,以前听说过,在年轻人中流行的一种名叫做农业哥特还是死亡重金属风格的妆容。   美女面容清冷的站里门口不动,没有回答。张晓璐回望罗永,忽闪的眼神似乎是在询问,她是谁。罗永微笑道:“小白是我家的母狗。小翠不用对她客气,她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坏人。给你发邮件的人,把我打倒昏迷大半年的人,都是她。”   “哦……”张晓璐若有所思,轻轻回答了一声。罗永也偏头扫了一眼方雷的装束,与母亲相视而笑。今日出门前,母亲灵机一动,略做打扮就将方雷身上的伤痕巧妙的掩饰住,她现在的夸张形象,就和街上那些追求前卫的年轻人别无二致。   既然母亲已将方雷带过来,那说明安排给方雷的事已经办妥了。罗永暗叹,方雷不愧是和母亲同期的精英警花,效率惊人。罗永低头亲吻张晓璐的额头,柔声道:“别管她。小翠,老公跟你商量个事。”   “嗯。”张晓璐不禁有些紧张,双手抱胸,美眸的余光时不时瞟向隔间入口的方雷。   “我想收拾下佳妮和她老爸,可以吗?”   张晓璐突然意识到方雷身上的“油彩”,实际上是真正的伤痕。她眼中流露出担忧,喃喃道:“……希望老公,尽量……不要……佳妮,她,她……”   张晓璐再看了一眼方雷身上各处的伤痕,摇摇头,似在哀叹,“没事。”   罗永叹息道:“小翠的心我理解。我想要让佳妮真心认错,给小何老师道歉。还有你的王八蛋前夫更可恶。单他欺负你这一条,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你是我老婆,我想要替你出气。”   “……谢谢……谢谢老公。”张晓璐心中感动,放开掩着酥胸的手臂,埋头就要将罗永的肉棒再次夹进去。   罗永轻推开张晓璐的身体,轻声道:“我要让他们吃些苦头,小翠,你真的没关系吗?”   张晓璐低头看着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轻轻点了点头。她抬头微笑,眼中却噙着泪,“小翠,都听老公的。”   柳菁英走到一旁,出言安慰道:“妹妹放心,我们的小永老公会有分寸。”   罗永与母亲视线交汇,微笑点头示意。接着穿好衣裤,对张晓璐说道:“我现在就去解决他们。小翠,在家等我。”   他冷声对方雷道:“走。”   ……   罗永从水果铺出来,钻入方雷所驾汽车,一路无话,来到不远的一处社区公园。闹市中的公园占地不大,却是钢筋水泥的丛林中颇为幽静的一处休闲场所。小公园中心有一片水泥空地,上面立着些健身器械,但平时主要还是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的场所。   在小广场边缘,罗永面容冷峻缓缓走在方雷身前,沉声问道:“那件事怎么说?”   罗永所问,乃是此前他在大小二龙那里听到了一些骇人听闻的摧花往事,今日出门前,便安排好方雷先去确认,若是属实,则要二人为所作所为付出沉痛的代价。   “没有。”方雷亦是冷淡的吐出两个字。罗永冷厉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心底觉得那二个壮汉待自己还不错,也陪自己在天桥底下挂过,多少有些交情在。   “吹牛逼吗……”罗永轻轻一笑。他的注意力突然被不远处的人声吸引过去,转头看见健身器械旁有几个大妈正围成一团,对着方雷指指点点。   罗永回望方雷,许是她一身打扮与此处格格不入,招来了大妈们的鄙夷。周遭还有几个老头,有的嘴里骂骂咧咧,有的投来色迷迷的眼光,罗永再四处环视,看见另一方有条通向小树林的小径,便带着方雷走了过去。   树林中没有人声嘈杂,沐浴着树梢间舒适的阳光,罗永寻见一支长椅坐下。此刻他在等着大龙前来赴命,交代给方雷的任务,一是弄清楚两人是否有作恶,二是让两人带队去绑架李佳妮父女。   不论张晓璐是否答应,这件事他都决计要做的,但是有了张晓璐的同意,心理负担会少很多。听到母亲说到对未来的预测,罗永也认为现在是应该去做想做的事,没有太多时间留给自己犹豫。   现在静下心来想想,回到老家以后,就会和妈妈分开,再也不能相见?也许会,也许不会。妈妈摸不准外公的想法,也看不透季厅长的计谋,但是妈妈说的好,我们是大河里的小鱼,逃不出河水的冲击,那就自由自在的游就好了。   思虑间,罗永旁若无人的将手指伸进方雷热裤的缝隙,找到阴蒂捏在指尖把玩,口中喃喃:“你说,小何老师死了,她真的死了?”   方雷默不作声。罗永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问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撒谎会害羞?我知道你嘴里没一句真话,到头都是想骗我妈妈去找那个凌雪。我早上跟你说过,凌雪没有理由要杀死小何老师,对她没有好处。一定是你,是你把小何老师……卖进了凌霄殿……”   “你的老师是割腕自杀,我看着她死的。”方雷突然开口。   罗永抬头望着方雷,眼神像一把寒刃。方雷迎着他的目光,平静道:“凌雪说要补偿她,让她当王家的儿媳。我找到她的时候,还没有死。我没有救她,看她躺在浴缸里,手腕慢慢流血。”   方雷刚刚说完,罗永便狠狠的掐住阴蒂。方雷的表情难得的出现波动,但嘴角的弧度,却是在笑,“你知道吗?我不救她,就是因为你。把你慢慢逼疯,看你发狂的样子,会很有趣。说起来,我有想过找一群男人轮奸柳菁英,让你在旁边欣赏。”   “闭嘴……”罗永咬牙切齿的说道,掐住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似乎要将阴蒂扯下来一般。   方雷蓦然哑笑,“以后有机会,我会砍断柳菁英和张晓璐的手脚,把她们送进凌霄殿变成真正的母狗。至于你,有的是人会好好‘爱’你。”   罗永猛然起身一脚踹翻方雷,跳起来狠狠的跺在她的胸口。方雷的承受住罗永的全力一击,顿时胸腔发出一声脆响,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罗永随手捡起路边的一块鹅卵石,正要砸在方雷脑门上,却看见她丝毫没有躲闪,甚至眼中还有几分期待。   罗永一瞬间似有所悟,将鹅卵石重重甩摔下,石块擦过方雷的手臂,摔向地砖,“噼啪!”一声炸响。罗永喘了两口粗气,回身瘫坐上长椅,抬手捏起了眼角。   罗永恢复平静,冷冷的看着方雷,“你想死,我们偏不让你死。说到底你为什么要让我妈去找凌雪?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方雷再度陷入沉默。罗永苦笑一声,摇头不止,“你恨我妈,恨我也就算了,小何老师这么好的人哪里得罪过你?欺负好人有意思吗?”   他挥手按着胸脯,“那你跟我说说,杀人是什么感觉?你在杀那些男孩的时候,心情很好吧?我就在这,你来杀我,来来来……”   “来不来?你个狗东西听不听的懂人话!”罗永热血上涌,高声喝骂中又想起身殴打方雷。他却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耳光,强行冷静下来。小何老师的容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罗永倒在长椅上,仰头恶狠狠的赌咒:“王子傑,还有另外四个王八蛋,老子一定会弄死你们!”   罗永抬手再猛然一指,道:“是!我也是畜生!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和我妈,我知道!可至少我们还有人性!不管你打什么算盘,别忘了还有你老爹在我妈手上!”   方雷闻言一怔,默默抹去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起来站在罗永身前。罗永冷笑一声,蔑视道:“你现在算准我妈不会折磨你老爸,你不想当母狗,又怕那狗屁季厅长怕得自杀都不敢,所以就来恶心我,让我动手杀你是吧?你想得美!”   方雷服软的姿态让罗永越说越激动,“看我好欺负?我呸!对付你这种人,老子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告诉你,就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老老实实当你的狗,再敢恶心我,我就恶心你爸!”   叫骂完一通后,罗永从长凳上跳起来,掐住方雷的乳头狠狠一拧,再骂道:“狗东西,以后老子问你什么答什么,不许再废话,听明白没有?”   “是。小白……明白了。”方雷知道,自己与眼前少年的这次交锋,已经输了。他看似幼稚,却并不傻。他能控制情绪,抓住事情的关键,自己一直看低了他。   “哼!”罗永扯着方雷的乳首往旁边一甩,坐下翘起二郎腿,脑袋偏向一侧,不再看她。   沉默中,罗永口袋里的手机传出振动声,他摸出一看来电,没好气地回道:“喂?事情办好了没?”   电话那头的大龙吓了一跳,畏畏缩缩道:“都都都办妥了。我在公园口,少爷,您……您在哪?”   “我他妈也在这!自己来找!”说完,罗永啪的一声把电话摔在了腿上。   “卧槽……快看快看……嘿嘿嘿……”   一阵嬉笑声传进耳中,此时的罗永就像炸了毛的刺猬一样立马转头寻声望去,看到两个身穿校服的黄毛青年站在不远处,正举着手机对准的方雷摄像。   这二人是逃课的不良青年,听说公园里来了个衣着暴露美女,闲来无事就晃晃悠悠的窜来开开眼界。二人在小树林外隐隐听见罗永的叫骂声,以为是传说中的暴露美女和男朋友正在吵架,循着声音而来,被他们寻个正着。   随着刚刚的一声“卧槽”,二人目光立刻被方雷的身姿容貌吸引过去,没来得及注意坐在长椅上的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哪是什么男朋友。   罗永这边,看见两只黄毛的猥琐模样立刻眉头一皱,正欲发作,瞟了一眼方雷,冷笑道:“脱,衣服裤子全脱掉。”   方雷略有犹豫,罗永立即甩了她个眼神,方雷认命似的微微吐出一道鼻息,撩起破烂的T恤下摆,就将其脱下。T恤下面没有胸罩,而是一件皱皱巴巴的白色背心,是罗永老爸舍不得丢,穿了几十年的内衬一件套。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黄毛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震惊的目光中,方雷脱掉背心,再脱掉内裤,全身赤裸的站在罗永面前。   罗永跟着站起来,绕到方雷身后,黄毛们这才注意到这个坐在长椅上的少年。罗永将方雷的身体掰正,对准黄毛的镜头,一只手伸进阴道中乱扣,一只手粗暴的揉着雪白的娇乳,开口叫道:“好好拍!这是老子的母狗!”   两只黄毛早已看呆,他们哪里想到一个漂亮的女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站在陌生人面前!更不必提那个少年惊人的发言!   两人对视一眼,怀揣着震惊,齐齐迈步朝方罗二人走去,越近越是心惊,方雷美若天仙的容貌,水滑翘挺的雪白酥胸,秀丽的长腿,光洁无瑕的私处……这长相,这身材,就算算上色情片,都要比他们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还要靓十倍不止!不是,一百倍!   黄毛端着手机的手都不稳了,眼珠子要掉出来似的,边往前走,边死死盯着屏幕,甚至都忘了看眼前的真人。罗永鄙视着二人,拧住方雷的左手腕往背后一拉,喝道:“趴下!”   方雷应声双膝下跪,右手撑住上身,左手被利用拧着趴在地面上,抬头注视着镜头,心念已死。罗永暴力的扯下插在她菊蕾中的肛塞,“喝,呸!”口中顺出一口唾沫,吐进被撑大了的肛洞里。   他单手扒开裤子,握着肉棒急速搓揉几下,向前一步就刺进葵花环,抬头向黄毛叫嚣:“看好了!老子给你们表演怎么日狗!”   罗永摇摆腰肢,每刺一下,左手就顺势将方雷的左手腕一拧,右手扇在她刻着“狗”字的臀瓣上。两个黄毛好像吓傻了一样,举着手机走到了跟前,还呆呆望着屏幕,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道:“真的假的?”   完结篇:三   和薰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小径上,也洒上了一片赤裸的脊背。急促的啪啪啪声在树林中回响,晶莹的肉棒在雪白的翘臀中进进出出,光天化日之下,罗永在两个黄毛面前肛奸着方雷。   摄影的黄毛终于从震惊中苏醒,收起手机,用双眼记录着面前的奇景。   “滋唧”一声,阴茎从肛洞中滑出,罗永就势将方雷的身体扯起,一对明晃晃的娇乳在空中赫然跳动。   罗永没有再插入,他双手绕过方雷腋下,按住两只乳房就疯狂蹂躏。黄毛不由同时咽下一口口水,眼睛又被光溜溜的小腹和洁白如玉的阴阜吸引过去。   罗永心中烦闷,一只手向下捏住阴蒂就乱扯一通,对于这个厌恶至极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感觉。一如曾经的李佳妮,她们的身体,只会弄脏鸡鸡。   一个偏分黄毛实在忍不住,乐呵呵开口:“小哥,小哥?这……什么情况啊?我们三中混的,交个朋友,嘿嘿。”   “操!叫你们拍视频呢,交你妈的朋友!”罗永骂骂咧咧的揉着方雷。   二人面面相觑,暗道这小子说话这么冲,怕不是脑子有毛病。若在平时,二人早已炸毛,但此刻两人的精力,已尽数被方雷绝美的朣体吸引过去。   说话的黄毛要机敏些,暗忖罗永肯定是哪个无法无天的富家子弟,而方雷八成是要钱没下限的嫩模,要不然,谁会任个小屁孩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奸淫。   他向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拿起手机继续拍,嘴上依旧恭维:“我们这就拍,小哥这么帅,拍出来更帅。”   黄毛蹩脚的巴结把罗永逗笑了,这人就连说话,猥琐的眼睛都还视奸着方雷。   “你说我帅?哼哼。”罗永蔑笑两声,低头审视自身,虽说不算“家穷人丑,一米四九”,不过确实是小学文化,身高半残。至于长相,他自视和某个使圆月弯刀的汉子一样相貌平平,绝对称不上帅气。   罗永沉吟片刻,跨坐上方雷的肩膀,将沾染了肛门污秽的肉棒塞进她嘴里,“给老子舔干净!”   罗永的举动又将两个黄毛看呆,只见赤身美女表情痛苦,却强忍着难受,用粉唇清吮着肮脏的鸡鸡。   “肏……”两人语言匮乏,此刻唯有一肏表达心情。四只猥琐的眼睛死死锁定方雷含住肉棒的美唇,不约而同将手伸到胯下,搓揉裤裆内暴怒的鸡巴。   “想肏她吗?”罗永突然扯着方雷的头发,把她拉到黄毛跟前。   “喝——噗!”没等黄毛回话,罗永往方雷脸上喷了一口,又抬手啪啪两掌扇在她脸上。   两个黄毛哪里受得了这等诱惑,脑袋像拍皮球似的,齐齐点了起来。   “那就给你们肏!”罗永按着方雷的后脑猛的往前一推,坏笑道:“你们要是肏不死她,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好,好!”两人疯狂的解开腰间的皮带,一人皮带卡住,干脆直接扑倒方雷,顾不得她嘴里刚刚含过的污秽,张嘴就亲了上去。   站立的黄毛头也不抬,手忙脚乱半天后终于解开皮带,一根又黑又丑的肉棒跳了出来!他慌不迭跪地扒开方雷的双腿,就要用丑陋的鸡巴破去方雷的贞操!   方雷死死夹住双腿,双拳紧紧握住,但始终没有发作。今早向柳菁英说出凌雪的名字后,她心理几近崩溃,一心只想一死了之。如今的她清醒的意识到,为了父亲,为了老师,她不能反抗,必须去受这份罪……不能在想着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强吻方雷的黄毛随后解开皮带,眼看同伴已经快要推杆入洞,他也不甘落后,按住鸡巴就往方雷嘴里捅。方雷银牙紧闭,坚持做着最后的反抗,看似柔嫩的雪白双腿如同铁闸一般坚固,让两个黄毛捅不进嘴,也掰不开腿。   罗永冷笑着开口,“打她,打到她求你们肏她!”   随着罗永这句话,黄毛的暴虐之心被激起,上面那人狂扇数下耳光,再度把鸡巴凑上去,“肏,嘴巴给老子张开!”   方雷忍受腥臭的鸡巴敲打着面门,另一人也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腿张开!”   此时,在小公园外四处焦急寻找的大龙也发现此地,两个黄毛恍然未觉,叫骂着对方雷拳脚相向,依然不能使她屈服。罗永冷眼看着这一幕,招手示意大龙过来。   大龙注视着两个黄毛的举动,心中万分惊诧。罗永开口道:“还好你们只是吹牛逼,要不躺在地下的就是你们两兄弟。”   大龙看向地上的方警官,脑冷汗连连,慌忙道:“我兄弟二人保证听少爷的话,绝不为非作歹!”   “屁话,你不为非作歹还叫坏人?”罗永冷眼吐槽。   他接着问道:“人呢?”大龙低头,“二龙已经把人送过去了,少少爷,你好了随时可以过去。”   “不去了。让二龙把人送到会所。我们先过去。”罗永现在心中郁闷,不想看李佳妮那张脸,前后便想到去苟老板的健身房发泄一番精力。   两个黄毛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征服方雷,罗永起了好心,上前几步打算指点,哪知黄毛已经失去理智,抬手就将他推翻在地。   大龙怒目圆瞪,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去,罗永抬手喝住他:“不要动!一边去。”   罗永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暴虐之心,就这样被重新激起。他抓起地上一颗鹅卵石,猛然扑了过去,狠狠砸在了推到他的黄毛头上!   “我操!”另一人见状,怒骂一声就欲打倒罗永,大龙眼疾手快,上去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六神无主,不敢再有一丝动作!   被罗永击倒的黄毛头上出现个血窟窿,已经昏死了过去。罗永冷静下来,看着满头鲜血的黄毛,略感心悸。他丢飞石块,沉声道:“找人把他送医院。今天的事,让他们两个不许说出去。”   大龙应声:“少爷放心,我马上叫人来处理。”   ……   水果铺这边,在罗永离开后,柳菁英敞开心扉与张晓璐交谈,一番言辞恳切的自白,令张晓璐感动莫名。虽然此时看似安稳,但柳菁英对于未来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所以决定不绕弯子,尽早向张晓璐阐明真心。   “希望妹妹能成为小永的心灵寄托,万一姐姐发生意外,让他有个牵挂,还有信念能够继续活下去。”   “回头姐姐带你去取环,给小永生个胖娃娃。”柳菁英握着张晓璐的手,温柔说道。   柳菁英给自己定下一条准则:万事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充分的准备。正如回乡向父亲自白,即便季厅长将母子乱伦的丑闻公开,父亲也能坐镇家中,安抚家人。只不过之后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罢了。   “你先收拾行李,我去处理一些事,等会儿回来接你。”   叮嘱完张晓璐后,柳菁英决定立即去见凌雪。   她原先以为季厅长对付王氏集团,是在演双簧给前省长谢春良看。今早方雷以几乎自暴自弃的方式,将矛头指向凌雪后,柳菁英便对此前的分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说到底,凌雪也好,王氏集团也好,多年来一直是谢春良的马前卒,他们有什么理由反水?一旦谢春良倒台,势必牵连到凌雪的舅舅,即王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现任省长胡成一。   按常理来说,王氏集团应上下一心,死保谢春良才算合情合理。除非就连他们自己都清楚,谢春良必将倒台,若不想落得尸骨无存的悲惨结局,必须投靠季厅长。   那么凌雪为何又请求自己去劝说季厅长收手,说他赢不了?倘若凌雪真对谢春良如此惧怕,王氏集团就不可能投靠季厅长。退一万步说,就算王氏集团为求自保,而背叛谢春良,那季厅长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背后捅刀,不必引起谢春良的警觉。   然而季厅长反其道而行之,大张旗鼓的针对王氏集团。要知道,谢春良尚未下野,季厅长的行为,如同挑衅困兽之局中暴怒的猛兽,将自身置于万分凶险的境地。   季厅长一贯谨慎,不至于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选择,除非,他另有目的。   此刻,柳菁英站在一棵数百年树龄的梧桐下,观望其后古风建筑物群落。双排漆木门正上方,挂着一副乌木牌匾,上书正楷“凤栖塾”三字。   “凤栖塾”,即为凌雪所经营的国学私塾,也是她隐居之所。   望着面前的青瓦白墙和漆木古门,柳菁英的思绪继续延展。当时正是凌雪向自己暗示,季厅长的目标是复仇谢春良。就算季厅长真是因为复仇而失去理智,故意立出靶子给谢春良打,凌雪的行为也即不合理,也不符合她的利益。   若谢春良必倒,凌雪无论如何也该死站季厅长;若谢春良还有一线生机,她难道期望季厅长收手,坐以待毙?再说她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绝不会好心替她去劝季厅长。   关心则乱,此前柳菁英没有用心去梳理,自此经过一步步的抽丝剥茧,想通两件事:凌雪百分百是在撒谎,季厅长的真正目标,绝不会是谢春良!   既然如此,季厅长安排与王氏集团唱这出双簧,观众必然另有其人!   柳菁英预感到,自己已经接近真相,可终究是季厅长引导自己前来,不免有一种提线木偶,被牵着走的感受。但是即已入局,顺势而为,也并无不妥。   她毅然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后的下一秒,季厅长也得到了眼线的汇报。   “联系媒体,把王朝勇剩下的资料全都放出去。”季厅长告诉候在身旁的何思远。   “厅长,柳菁英这么快就去找凌雪,会不会……”何思远对柳菁英的行为抱有疑虑,她此前的过激行为,已经大大出乎意料。   季厅长平静道:“柳菁英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凌雪会怎么做。”   “……是,她知道的越多越好。”何思远临行前再问道:“方雷……可否让她回来?”   “不要管方雷。让她一直留在那里。”提到方雷,季厅长面色有些阴沉。他补充道:“你让安东要有些准备。柳菁英之后肯定会去找他麻烦。”   ……   柳菁英与凌雪的会面并未持续太久,她只就小何老师一些相关话题做出询问。凌雪直言自己的确有向何慧丽提议嫁给王子傑,但以恳求原谅为主,并未相逼;何慧丽的失踪,她也很意外。   凌雪事后做过多方调查,直指是方雷将何慧丽卖入了“凌霄殿”内,倒与柳菁英此前的猜测相符。   凌雪又提到让柳菁英劝说季厅长,柳菁英不置可否,反倒一番温言良语安慰凌雪不用为小何老师自责,随后便自行离去。   尽管话题不长,柳菁英却收获颇丰—一则何慧丽仍然在世的可能性极大,二则看出凌雪对“凌霄殿”并不是很了解,三则凌雪和季厅长都在利用自己,相互试探。   重点还是自己的老父亲。柳菁英得出结论,凌雪必然与季厅长的真实目标暗通款曲。“那位目标”隐藏在暗处,是想透过凌雪知道,季厅长是否和自己的父亲有联系。   很好理解,所有人都在忌惮父亲在军队里的背景。问题在于,季厅长他仅仅是怀疑凌雪,还是确信凌雪已经投靠了他真正的目标。   如此看来,季厅长交给自己的罪证,肯定是为毒死他的“目标”而准备的。这个“目标”的实力和地位,显然还在谢春良之上。   柳菁英愈发感到手握“毒药”的沉重,为季厅长的老谋深算忌惮的同时,也再度陷入苦思,罪证是季厅长的罪证,他最多毒死自己和一众官员,如何毒死地位至少与谢春良同级的存在。   恐怕只有等到交给父亲后才能知道了吧,柳菁英想着。若是她知道季厅长已经预料到自己将去找安东,肯定忌惮更深。   只不过,季厅长没能想到,柳菁英单凭一些细微的线索就将真相推演得七七八八,也没能料到柳菁英找安东并非是为报复,而是为了结盟。   ……   斯嘉蒂会所的地下停车场。   苟老板听说罗永要来健身房,早早候在下面。他眼瞅轿车驶来,小跑上前立在车窗旁,笑嘻嘻的问候:“柳老……”   苟老板以为是柳菁英开车载罗永前来,看到方雷,心中有些发虚,连忙改口:“方警官,少爷,小苟在这候着你们呐。”   说完这句,圆滑的苟老板赶忙绕到副驾位打开车门,赔笑道:“小苟带少爷去认识教练。”   罗永心中暗骂:死老狗。既然老狗害怕得罪方雷,今天就让他得罪个够。   罗永此前已经从双龙那里套话得知,苟老板担心母亲斗不过季厅长,随时准备释放方雷。今日在车上仔细询问大龙,得知苟老板虽对方雷和高玉祥在房间内的遭遇有预期,但至始至终没有去查探。他指使双龙,一旦有变,拿下自己不说,还要带到方雷面前邀功:“老板要我们说是迫不得已,一直在等待时机从少爷母亲的魔爪下解救她。”   无论何时何地,苟老板都在为自己留退路,现在面对方雷畏缩神态,正是这种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的圆滑性格的直观表现。   罗永不动声色下车后,苟老板故意隔着方雷一个身位,低头盯着地板,作谦卑状。罗永手掌往方雷腰上一扣,另一只手掌攀上乳峰,胡乱抓揉:“这是小白,我家的母狗,乖的很,不咬人。”   他扯着方雷的衣领,哗啦一声将风衣掀开,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苟老板眼前。罗永手指挑逗两只俏嫩的白兔,“狗叔看这对奶子,大么?白么?”   苟老板一惊,脚步一趔趄退后半步:“少爷,方警官,这,这……”   罗永佯笑道:“狗叔,你怕她?怕个啥呀!”   “啪!”罗永猛的一掌拍在方雷的屁股上,骂道:“狗逼!给老子脱光了跪下!”   在苟老板震惊的目光中,方雷顺从的将大龙的夹克脱下,跪在了地上。   “妈了个逼的!这么慢!”罗永又狠狠的扇了方雷两记耳光,“把狗屁股撅起来,给狗叔看看!”   苟老板瞪大眼睛看着方雷雪臀上的“母狗”二字,老脸挤出褶子,不停点头哈腰,“小苟明白,小苟明白……”   他看方雷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内心更加佩服柳菁英,短短时间就能够将这暴躁女特务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看罗永,果然虎母无犬子。虽已从大龙二龙口中听说小少爷猥琐好色,但此时情形,苟老板心想,我还是低估了少爷。   罗永突然回头,笑道:“狗叔,把裤子脱了。”   “啊……啊?”苟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原地,呆望着罗永。   ……   某处神秘的房间,柳菁英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碗碟,着实被惊讶到了。   “岳安菲?”她轻轻呼唤了一声。   “……小永滴滴的麻麻!”   “小永滴滴……阿姨对不起,是我粑粑不好……呜呜……”   柳菁英微笑:“安菲妹妹,你喜欢小永吗?”   安菲儿:“安菲喜欢小永!漂亮的小永麻麻,安菲想见小永滴滴……”   “你喜欢这的话,就再玩两天,我去见你爸爸,问他同不同意你的小永谈恋爱。”   “好胃!阿姨,沃可以吃到饱吗?”   柳菁英:“……”   ……   柳菁英见过岳安菲,便马不停蹄的再去找安东。与安东结盟势在必行,安东和他背后的势力,将是儿子安全的最后保险。   安东不用季厅长通知,自己早已预料到柳菁英会来找他麻烦。经过无数次枪林弹雨,他的直觉尤为准确,柳菁英正是那种不能交恶的人。去年设下圈套捉拿他们母子,安东其实持有反对态度,但介于集团和季厅长达成的协议,除开危及自身的事项之外,他都要予以配合。   此时面对柳菁英,安东心中不免有几分紧张。柳菁英绑架安菲儿,显然已经越过了红线,而且至今未放她归来。如果最终无法和解,安东打算不惜一切代价讨回女儿,就此撤离。   然而柳菁英一见面,首先询问对她的隐私有何看法,令安东深感意外。对以实力为尊的安东来说,不可能对柳菁英有任何意见。柳菁英紧接着说出一句话:“此前的事,一笔勾销。”   安东不信。在他的世界观里,柳菁英这类型的人,会将所有敌人送进地狱,就算是一只老鼠也不可能放过。柳菁英继续提出,“我有个条件。我们两家,要结成儿女亲家。”   安东没有客套,直接拒绝:“我希望,安菲儿过正常人的生活。”   柳菁英面色不善,“你是说我儿子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安东不得不放低姿态,耐心解释绝无看低柳菁英的意思,母子禁忌在他的世界里并非稀奇:“您的孩子,好孩子。我尊重你们。我不会强加意愿,我女儿的人生。”   柳菁英听明白安东的意思,笑道:“那好说,安菲儿同不同意,让她见见小永就知道了。如果她不喜欢,我绝不干涉。”   安东只得赞成。柳菁英大喜,顺势一些疑点询问安东:“十里巷抓捕行动当日,叶子强的人是怎么跑掉的?”   当时,柳菁英与陈局长推测了多种可能性,虽说有季厅长这个层级的人作为内应,叶子强的人手能在重重包围下神秘消失,依然非常蹊跷。   安东说道:“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我。”   柳菁英恍然,该案的诸多疑难一点即通。抓捕叶子强这场戏,乃是季厅长故意向外界展示,政府内部有人包庇叶子强。他随后针对王氏集团的举动,表面上矛头直指谢春良,实际暗中针对那个神秘人物。   安东与叶子强的会面,是由公安总局直接联系,由此说明,还有位居极高的人物在推动季厅长的阴谋。   强烈的不安感再度袭来,柳菁英回想凌雪说的话,看来也不尽为假,也许她真的认为季厅长赢不了。如此大费周章对付一个人,就连谢春良也要沦为陪衬,那个人,有多可怕……   柳菁英避虚就实,以“谢春良”为名,继续问道:“要坐实谢春良勾结叶子强,叶子强就一定要站出来,拿出证据,亲手指正。他一个法外狂徒,被捕必死无疑,他就真的甘心?”   “就算叶子强愿意,季厅长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知道,季厅长为何要如此安排?”   “女士,我也看不透厅长阁下。”安东作出简要回答,随后补充,“请您小心叶子强。”   “噢?这么说,你知道一些叶子强消息?他想要对付我?”   安东不置可否:“叶子强留在您孩子身边,不是好的选择。”   “我儿子身边?”柳菁英目光疑惑,一一排除儿子的身边人,苟老板?绝不可能是他。   柳菁英神色突然一凝,“你是说……方雷?”   也不对,方雷不可能是叶子强。叶子强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活跃,方雷与自己同岁,当时尚为成年。但是直觉告诉她,安东没有说谎。   安东看出柳菁英的疑问,“绿蛇集团,和我们有生意来往。六年前,叶子强第一次与我们接触。”   六年前,正是叶子强诱杀警员案发之时。柳菁英目光跃动,看向安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的诚意。”安东略作停顿,“为了您的孩子。”   同时,省公安厅,三楼大厅。   何思远手握着一杯咖啡,望着前方,怔怔出神。   “在想方雷?”   何思远抬头看向说话之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很平静,举起手中咖啡,轻轻饮下一小口。   路过之人坐下,拍拍何思远的肩膀。季厅长门下,所有人都知道何思远心系方雷,所有人也都知道,就方雷的性情,何思远的单恋,注定不会有结果。   安慰何思远的人名叫肖劲,在警察学校,是何思远的同年之一,“思远,方雷不会有事。柳菁英知道越多,就越不可能伤害她。”   “没事。”何思远微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   斯嘉蒂会所地下停车场。   “狗叔,就是裤子,内裤外裤,统统脱掉。”罗永指着方雷,“小白还是处,送给你破处了。”   “!”苟老板惊疑未定,连忙摆手婉拒,“少爷,不用了哈,哈哈……”   “叔别怕,我跟你讲,小白可听话了,真不咬人。”罗永抓起方雷的头发一通乱扯,“你看她这样都不咬人,没骗你吧?”   “少爷……”苟老板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保命的直觉告诉他,方雷说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再起,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   “哼!”罗永沉哼一声,面似有怒色。苟老板本还欲推诿,瞬间老脸一紧,赶忙解开腰间的皮带,将外裤内裤尽数褪下。   “……”罗永看到老黑屌软榻榻的吊在腿间,暗道苟老板当真是个果断的角色。“狗叔,你看不起我。”他却抬手指向苟老板的下体。   苟老板很委屈:“……少爷我没啊……”   “那你看见我家小白都不硬?”   “我……”苟老板不知如何作答,立刻提气,将黑屌挺起。   罗永干笑两声,目光移开那丑陋之物,扯起方雷的头发,将冷艳美丽的脸掰起看向苟老板的老屌,“去,把把我叔的那玩意舔硬,然后让他肏.那个大龙,你在旁边拍,把狗叔的雄姿好好记录下来。”   大龙用畏缩的眼神询问老板,苟老板模样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妓女似的,闭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边都准备妥当,方雷却跪在原地不动。罗永俯身卡住她的脖子,沉声道:“你,耳朵聋了?”   方雷银牙紧咬,既不反抗,也不应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永。   “你今天说那些话,必须付出的代价!”罗永暴怒吼叫,听得一旁的苟老板和大龙是心惊肉跳。   片刻后,方雷回头看了一眼苟老板软下去的臭屌,俯下头去,磕在罗永脚下:“小白……知错。主人,答应过小白……”   罗永回想起什么,凑近方雷耳边说道:“你看你,多现实的一个人。知道自己死不成,就拿这个来要挟我?我是说过,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强奸你,我没说不让别人拿你贞操啊。”   罗永冷笑:“记住,你反抗不了,现在不能,以后更不可能,我敢说你就连报复我的机会都没有。要是你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何必找死?”   罗永说中了方雷的痛处。方雷很后悔,今日不该激将这少年。她很清楚,她的确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连自杀,都不是可能的选择。   “绝不能死,要活下去。”方雷脑海里浮现出季厅长的面孔,目光中多出一份坚定,抬手抓住了罗永的大腿。   罗永眉头一皱,退后小半步,警觉道:“你想干啥?”   “小白……真心知错。”方雷将罗永的裤子拉下,抬头靠近两腿间的肉茎,低声道:“小白只属于主人……请主人,不要……将小白送人……”   说完,方雷含住了罗永的龟头。她知道,此时讨好罗永,是少受屈辱的最佳选择。   罗永也没料到,方雷会如此应对。“嗨……”罗永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方雷认主的姿态很受用,心中气顿时消了不少。   罗永平静道:“吐出来。”   方雷含着阴茎,怔在地上。她抬眼看着罗永,慢慢将肉虫从嘴里吐出,眼神中竟有一丝不舍。随即,方雷的双眼似一潭死水,转身朝苟老板爬过去。   “停住。”罗永抬脚踩她后背上,低头说道:“饶你这一次,贞操暂且留着。”   他再抬头,对苟老板笑道:“叔,不好意思,小白耍脾气,不肯给你肏.”   “哈哈哈……没事,没事的……哈哈哈……”苟老板打着哈哈,赶紧往上提裤子。   “等等。叔,用你的大鸡巴,扇她的脸。”说完,罗永放开方雷,“去吧。做完这件事,今天你惹我的就算过去了。”   “小白……明白。”方雷低声答应罗永,扭着雪臀,爬到苟老板挺着臭屌前面停住。苟老板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罗永,握着鸡巴,轻轻扇在方雷脸上。   “叔,我知道小白前看不起你,所以今天特意让叔来报仇。你要使劲儿。”   “好,我扇……”苟老板苦笑两声,心想事已至此,还是不要得罪小少爷的好,心下一横,举起鸡巴重重的扇在方雷脸上。   “叔好样的!继续扇,扇到你舒服为止。大龙,拍着了吗?”罗永不忘指挥大龙替苟老板留下侮辱方雷的证据。   苟老板重重吸两口气,甩着鸡巴又一次扇在方雷另一半脸颊上,跟着骂道:“臭婆娘不识抬举,敢惹我们少爷!”   “好。”罗永啪啪拍手。   “嘿嘿,少爷看我的!臭婆娘敢骂我……老子扇死你……下贱的母狗,骚逼!”苟老板邀功心切,举着肉棒大力横向一甩,啪的重重发出一声巨响。   方雷直接被扇翻在地,这一下,在她脸上留下了鸡巴的形状。   苟老板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老屌也被扇得剧痛无比,抬头罗永笑道:“少爷,可好?”   不知是不是来了兴致,苟老板没等罗永回话,继续挥舞老屌扇了起来,还叫骂道:“我扇死你个大血逼,没人要的烂货!”   “狗叔,想不到你对我家小白怨气这么大啊。”   “少爷你懂的,这母狗就是欠收拾,我忍了她很久了!”苟老板双手叉腰,义正言辞,老屌还在不停乱甩在方雷脸上。   “好了,差不多了。我们上去吧,别让教练等久了。”   “呼……好的少爷。”苟老板搂起裤子,心中竟有一丝发泄后的满足。   方雷默默爬到罗永跟前赴命,罗永开口:“只要你不惹我,我自会守住诺言。”   方雷俯首:“请主人上马。”   一旁苟天生边穿裤子,边注意方雷,他多年来御女无数,对于美色早已心静如水,但看着方雷卑微的姿态,那种反差,令他沉寂多年的淫心居然开始躁动。   罗永这里,也对方雷接连不断的主动的讨好感到意外,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忍辱负重,果真了得。罗永心中对方雷,是即忌惮,又钦佩。但送上来的人肉坐骑,岂有不骑之道理。   “你啊你。”罗永轻笑两声,罗永绕到方雷侧面,抬腿跨上狗腰。一如当初的软糯舒适,罗永暗忖,这匹母狗,还真适合用来骑。   “狗叔,走吧。”罗永招呼一声,骑着方雷,朝电梯口而去。   ……   苟老板将罗永带到一间豪华包间门口,正要敲门,罗永制止道:“等等,见教练不能这样。”   罗永想想,教练是正经外人,这样子见面不妥。他跳下方雷的后背,指挥她披上外套,一番整理后,示意苟老板敲开房门。   门内立着一肌肉猛男,谦卑笑脸相迎:“欢迎苟老板,欢迎罗少爷。”   罗永回以鞠躬:“教练好。”   “少爷快请进。”苟老板引领罗永进屋,罗永抬头看去,屋内是典型的KTV样式。   坐上一排高档真皮沙发,苟老板搓手恭维道:“少爷真是谦恭有礼,谦谦君子之风啊!鄙人看少爷龙行虎步,真乃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狗叔,还有事吗?没事我跟教练去健身房了啊。”   “少爷且慢,这位是小杨,我们健身房的经理,不是教练。”   苟老板向杨经理使了个眼色,杨经理点头哈腰拿着一本类似KTV点歌单的真皮册子递到罗永面前,恭声道:“罗少爷,这里边是教练的人选,您挑挑。”   罗永接过一翻,但见册子里每一页都是不同女子的性感照片。红色大字标注出三维数据,小字备注的性格介绍,这哪里是什么教练的人选,分明是皮条客的风月帐嘛。   大龙邀功似的望着这头,罗永白他一眼,瞬间明悟,他兄弟二人一定是跟苟老板说自己好色,苟老板就坡下驴,就跟自己搞这么一出。   苟老板递给罗永一杯饮料,热心介绍道:“少爷您看这三号,长相清纯,腰细臀圆,还有五号,身材一级棒,是咱们健身房的头牌之一,虽然不能跟您的,跟小白相比,但也各具特色,值得一试啊,哈哈哈……”   “我不是要你找健身教练吗?”罗永猛喝一口手中的饮料,对于二龙败坏自己名声,心中不悦。不过这饮料口感还不错,他连喝几口,喝完再问苟老板要了一杯。   “是啊,都是教练。少爷您听我说……”苟老板续上饮料,继续开始介绍。   罗永听着听着也就懂了,册子上的确是健身教练,或者说是披着教练皮的牛郎和小姐——白天在健身房上白班,晚上换身衣服就能在夜场上夜班。   普通的私教课,费用一小时500至1500元不等;苟老板的“高端”私教课程,一节课时费用则高达3000—9000元。健身房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学员能够购买10节以上课程,就能和教练发生关系。   苟老板严令教练遵守这个规定,买不够课程的要想尽办法让买够,要不打死不赔学员出去;买够了的要想尽办法让客人买更多,买的越多,提成越丰厚。就算费用如此昂贵,预约课程的学员依然络绎不绝,这个选妃的流程,正是针对动机不纯的富婆富豪们开发的环节。   苟老板总结:“少爷对人选有任何要求,叔都能给您找到!”   罗永吞下一口饮料,佯作惊讶:“狗叔,真的所有人都能给我弄到?”   苟老板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那是!少爷您直说,包在我身上!”   “那真是……叔真的对侄儿太好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叔。”罗永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看方雷,招手示意她过来,手伸进她的领口把玩着娇乳。   杨经理开门便注意到站在罗永身后这个大美女,此时见状,惊讶之余暗中羡慕:“有钱有权真他妈好。”   罗永笑呵呵的与苟老板扯起了家常,就像真正的亲人一样,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不多时候,问出苟老板有个年轻漂亮的再婚老婆,最喜欢的是前妻还给他生的小女儿。   “也就是说,狗叔的老婆挺漂亮的。”罗永话锋一转,眼神万分期待的看着苟老板,表示严重关切。   “额……”苟老板脑后瞬间冒出冷汗,犹豫片刻,也是决绝果断,强作笑颜:“叔等会儿叫她过来陪陪少爷……”   “是吗,那太好了。”罗永拨开裤角,将阴茎塞进方雷的口中,淫笑道:“狗叔女儿小学四年级?长得挺俊?”   “少爷,这个,这个……小女的长相入不了您的法眼……叔给您找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好不好哇……”   “哼!”罗永猛拍在方雷屁股上,把苟老板和杨经理都吓了一跳。   罗永粗暴的扯开方雷的衣服,双手在弹软的乳房上乱揉,一脸正经道:“苟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单纯的仰慕狗叔全家的女性,想跟她们增进了了解而已,我是好色之徒么!”   苟老板差点给罗永跪下,失声道:“少爷,我没,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那这本册子是什么意思?”罗永把桌上的风流帐甩到苟老板脸上。   “少爷……”苟老板可怜巴巴的望着罗永。   罗永道:“再给我来杯饮料。”   苟老板姿态卑微:“少爷切不可多饮,上火。”   “这什么饮料,喝多了还要上火?”   “这是我们家祖传秘方,有固本培元,强身健体的功效。”苟老板小心看了罗永一眼,低声道:“就是……壮阳用的。”   “什么玩意儿!你给我下药?”   “不不不不是,少爷放心,这方子我常年都在喝,绝无副作用!”苟老板连忙解释,端起桌上的容器一饮而尽。   “算了。给我找个本子上没有的,正经教练。”   苟老板笑道:“好好,少爷稍等,我马上去安排。”起身示意杨经理跟到屋外。   罗永转头看向一直在沙发旁的大龙,“二龙把人带来了没?”   大龙举起手机,“刚刚看到消息,已经到了。”   罗永把方雷推起,问道:“喜欢女人是吧?”方雷默默点头。   罗永点头:“表现不错,待会儿你跟大龙走,去玩那小母狗。”   罗永再看大龙:“记住,你,还有二龙,小白轮流上,一定要让那乌龟爹好好看。”罗永思索片刻,又转向方雷,“还有一条,不能弄死弄残。”   门外,杨经理看老板头上冒汗,拿起小册子替他扇着风,“老板,罗少爷的意思是?”   苟老板低声:“虎母无犬子。少爷一定是看不上那些庸姿俗粉,刚刚才在言语上敲打我。”   杨经理点头,“原来如此。莫非少爷看上了廖冰倩?”   苟老板:“我想也是。你马上去把健身房的人都请走,就说市里今天又来突击检查。完了安排廖冰倩上七楼候着。”   “可是廖冰倩不好做工作啊……”   苟老板数落道:“跟了我这么久这点脑筋的转不过来?”   “老板……”杨经理典型的胸大无脑,脑壳中长得也是肌肉。   廖冰倩本来是美籍华人,曾经在美国校园健美比赛中取得过名次,去年回到国内发展,苟老板看到其简历的一瞬,就指示杨经理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她签下。   加入第一天开始,廖冰倩就成为健身房的招牌,预约课程者络绎不绝,不少富豪明里暗里打听要睡到她需要花多少代价。不过廖冰倩为人正经,对健身房内的猫腻嗤之以鼻。苟老板不怒反喜,向外宣称廖冰倩卖艺不卖身,人家重感情。再搞了个饥饿营销,一周只安排两节私教课,预约需要竞价,最高竟炒到超过10万元的天价。   杨经理的疑虑,正是基于此。廖冰倩是高端私教中唯一的例外,至今没有学员成功与她发生过关系。   苟老板扇他后脑,“猪脑袋!下药啊!有少爷家的背景,还怕廖冰倩闹翻天不成?”   杨经理大彻大悟:“哦哦……明白,我马上去安排!”   ……   罗永进入健身房,空诺诺的一层只有他一人,等来的健身教练,本以为是肌肉壮汉,却是一丰臀纤腰、胸大貌美的高挑女子。   她身高比母亲要稍微矮一些,黑亮的直发扎成马尾,上身穿着露脐运动背心,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套着黑色运动裤,整个体型丰满健挺又匀称丰硕。   单论身材,这女人与母亲不分伯仲,论样貌,也只差一丝——白皙自然的皮肤,淡棕色的瞳孔;长眉秀睑,弧腮高鼻,瓜颌月唇。五官综合在一起,有些类似魔幻小说中精灵的气质,实属一等一的大美女。   罗永与母亲日夜相拥,对美色有了免疫力,并不为廖冰倩的姿色所动。他此时更是心中有气,明明已经跟老狗说的够明白,自己是要正经健身教练,他还是安排个风月女子来敷衍自己。   廖冰倩这头也是心中不悦。此前她在楼下给一群阿姨上形体课,中途杨经理以消防检查为名强行清场,她心中便有了不祥预感。果不其然,杨经理安排自己上七楼指导一名VVVVIP学员,并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得罪。   廖冰倩早就看不惯国内私教行业幕后的乱象,若不是苟老板提供无法拒绝的报酬,绝不会留到现在。平心而论,苟老板提供的条件不错——远远高于同行的薪资和提成,以及对于员工的维护,最重要的是给予自己自由选择学员的特权。   廖冰倩常劝慰自己人尽其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其余同事不洁身自好,她也就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是对这种打乱工作计划,强行塞进来的VIP学员,廖冰倩实在提不起好感。   眼前瘦小的少年,年纪也太小了。小小年纪形体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不知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廖冰倩冷冰冰的看着罗永,心想若他有任何不轨举动,定要让他好看。   与罗永短暂对视,廖冰倩不禁略感意外。她识人无数,此间的少年目光清明,没有像其他男学员一样,一见面就色眯眯的盯着自己。   廖冰倩心中对罗永的人格已有初步判断。冷若冰霜的气场开始融化,她难得的露出微笑,主动伸手:“你好,我是廖冰倩。”   尽管罗永的年纪样貌,在她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小屁孩,但出于职业素养,廖冰倩出口以平辈相称。   罗永却无视廖冰倩的握手礼,没好气道:“你出去。叫杨经理换个正经的男教练上来。”   廖冰倩一怔,随即笑道:“我就是正经教练。”   罗永不耐烦的砸吧下嘴,不理会廖冰倩,直接朝七层入口走去。   廖冰倩眉头一皱,自尊让她不许罗永就此离开,她提高音量:“不管你在外面听说了什么,我这里只负责健身课程,请你尊重我。”   罗永闻言,停步回头再度打量廖冰倩的神色,沉吟片刻,疑惑道:“你真是教练?”   廖冰倩快步走近罗永,再次重重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廖冰倩,正经的健身教练!”   她将正经二字说得挺重,罗永抬头望着廖冰倩似有些无奈的美眸,握住面前纤长的大手,笑道:“嗯……对不起,你好,我叫罗永。”   “罗永同学你好。也许你家里很有钱,不在乎花钱。既然买了我的课程,我就要对你负责。”   “另外,希望你不要带着有色的眼光看所有人。”   罗永要说话,廖冰倩放开他的小手,摇头叹息:“我们开始吧,不要浪费你的钱。黑心老板收费很贵的。”她丢下两个坐垫,示意罗永坐下,“首先告诉教练,你有什么健身目标。”   几句话下来,罗永对美貌的廖教练颇有好感,细想一番,自己此刻最想练的地方是小鸡鸡,变粗变长,让妈妈老婆在床上更爽。但这怎么能说?   罗永正色道:“教练,我想体力变好,身体变壮,然后尽快长高长大。现在最重要的话……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体力变好!”   廖冰倩露出专业的微笑:“健身要持之以恒,一朝一夕不可能改变体质。罗永同学,只有长期坚持,才会有成果。”   廖冰倩举起三根手指,“请牢记以下三点:一,多吃;二,多动;三,多睡。一堂课的时间能教的东西很少,我多给你讲一些理论,再教你几套随时可以练习的动作。”   “第一,吃是最重要的一点。很多人都有误区,认为健身一定要节食,正好相反,能吃才是健身的基本。”   廖冰倩扫视一圈罗永的身板,目光真诚,“罗永同学,你太瘦了,不要挑食。”   罗永笑道:“我以前没这么瘦的,去年因为意外,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时间。其实我很能吃。”也很能干,少年心中默念。   “哦……”廖冰倩有些意外,笑道:“没关系。教练小时候也在病床上躺过很长时间,比罗永同学还瘦得多。只要肯坚持,身体会好起来的。”   ……   廖冰倩为罗永做出理论指导后,开始细心的教他一套拉伸的动作。罗永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玲琅满目的各式健身器械,向廖冰倩投去跃跃欲试的目光。   廖冰倩莞尔:“罗永同学,器械不是玩具。仔细看这里,我教你的是一套兼顾耐力、肌肉锻炼的拉伸动作。”   她双臂摊开与肩膀齐平,缓缓深蹲下去,“这个动作的要领,是腰杆一定要挺直。”   “然后慢慢站起来,挺胸,抬头,双臂坚持打直,向上环举,逆时针方向画圆。”廖冰倩将双臂举过头顶,在空气中划出两个大圆,回到与肩齐平的位置,“手臂动作四个一组,然后再深蹲。”   看着廖教练匀称健美的身体在眼前伸展,罗永突然觉得小腹涌出一股热流,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勃起。   本来这也是廖冰倩最吸引男人的地方,貌美且气质卓绝,体魄性感且似无骨柔软。她不用赤身裸体,仅仅是穿着健身装做一套形体动作,就能将男人的欲火撩到极致。   廖冰倩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质,对富豪们有着有致命的吸引力。能上的起她课程的富豪,几乎都不缺女人,他们对廖冰倩趋之若鹜,可以从心理学上来阐述:即得不到的最好,若隐若现最美。因此,就算明知被苟老板坑,他们依然愿意给出高价,仅为近距离欣赏那个仿佛只应在梦中,完美动人的倩丽身影。   可罗永立刻察觉到不对,自己能拥母亲这等天人在怀,绝不应该对廖冰倩产生感觉。他暗道不妙,一定是此前在包间内喝了苟老板的秘制壮阳水,开始起了药效。   他立刻静心凝神调整呼吸,集中注意力在观察拉伸动作,强行压抑住体内躁动的欲火。对于药物,少年有着很深的忌惮。   回忆起当时被方雷打强力催情药,真的是就算有一头母猪摆在面前,都可以扑上去强奸它三百遍。不过对比之下,苟老板的迷药真心奇特,体内欲火并不狂暴,对意识也没有影响,正如他所说,更像是固本培元,提升内在精华。   此时廖冰倩也慢慢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着进行每一个示范动作,衣服摩擦敏感部位,都会引起一阵莫名的酥麻瘙痒。她很清楚,这是人体发情的前兆,不禁用余光偷偷扫视面前这个好似在打坐的少年,愈发觉得奇怪。   廖冰倩自知,对着这个瘦弱少年发情,可能性几乎为零。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一定是肌肉猛男。   “也许是昨晚没有发泄……”廖冰倩这样想着。她不是保守的人,平时在家,也会欣赏一些色情片来排解孤寂。她偏好欧美系的色情片,跟多年在美国生活有一定关系,但她不喜欢看传统的“影像资料”,而是爱好Gay Porn—欣赏一群肌肉猛男抱在一起,她才能兴高采烈的自赎。   而杨经理给廖冰倩下的药,正类似罗永与高玉祥被下的强力催情药的女性版本,药物会强行催发身体里的欲火,让性腺以不计后果,破坏身体机能的方式疯狂运转。与其说是催情药,不如说更接近于一种毒品,完全发作之时,人的理智将不复存在,脑海中只剩“交媾”一个概念。   苟老板“贴心的”清空健身房,就是为了给罗永创造一个与廖冰倩肆无忌惮交媾的场所,并嘱咐所有员工不得接近,不得窥探少爷的隐私。此时,苟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洋洋得意,预计自己这次肯定立下一大功。   “呼……呼……这样……嗯……”催情药渐渐发作,廖冰倩的精神变得有些恍惚,她依然坚持向罗永示范健身动作动作,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去回想昨夜的视频“资料”,回想在遥远异国的未了情缘。   “Jason……Don‘t go……”廖冰倩恍惚中吐出一句英文。她的性格,兼具西方的开放与东方的内敛,在美国同样不乏追求者,也遇到过很好的人,但是都没有走到最后。   她心心念念不忘回到祖国,还有她无法接受性行为也是主要原因。拒绝性爱,并非是出于保守或信仰的要求,对现实中男女交合,廖冰倩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想要,可她的心结,让她做不到。   身体上的快感愈发强烈,廖冰倩娇喘连连,不禁开始疯狂幻想激情的性爱,终于控制不住身体,瘫坐在地,额头泌出香汗,脸上浮出迷人的红晕。   罗永从入定中惊醒,上前要扶,“教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凑近前去,心底不禁咯噔一下,廖教练此时的姿态实在太诱人,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情欲,又开始冉冉上升。   廖冰倩突然扑到罗永怀里,双眼焦距迷失,“Marry me Jason!Let me makeyou happy!”   “买米,节省?那米没有嗨皮?教练,你说啥?”罗永歪着脑袋想了想,瞬间恍然,该死的苟老板,一定给廖教练下了迷药!   他压抑住欲火,抓住廖教练的肩膀使劲摇:“教练,快醒醒!”   廖冰倩双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从罗永怀中移开,“……对不起。”   “教练,你被下药了!那狗日的苟老板!”罗永正色道:“快跟我去医院!”   廖冰倩神色恍惚,但是坚定的摇摇头,“不,不用……”她想到自己此时的状态就无地自容,实在不好意思出现在人前。   廖冰倩想要走到饮水机前,刚一起身,蜜壶中就射出一股蜜汁,伴随着“啊”的一声娇吟,她重新瘫坐在地。   廖冰倩能感觉到,紧身裤内已经一片泥泞。她醉眼迷离,看着罗永,“水……给我水……”   罗永扑到饮水机旁,替教练接了一杯,教练饮下还要,罗永又跑了两三趟,看她没有停下的打算,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取下水桶,抱到了廖冰倩跟前。   廖冰倩举起水桶,“沌沌沌”的灌进口中,直接饮下有小半桶清水。她再将水桶举过头顶,放出水流冲刷自己的脑门。整桶水被放尽后,她松开双手,水桶哐当落地。   廖冰倩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浑身上下的健身衣都已湿透,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她的脸颊两侧挂着几道小溪一样的水线,水珠顺着鼻尖和下巴滴落,啪嗒啪嗒的汇集在地板上的小水潭中。   通过大量饮水的方式,廖冰倩的神智恢复了许多,但是身体依然敏感。她俯地小憩,以意志对抗生理反应。   罗永的举动令廖冰倩心中颇为感动,这个少年,没有趁机占自己便宜。   廖冰倩抬头一望,正好看到裤裆里搭起的小帐篷。罗永顺着她的视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将小鸡鸡夹在两腿间藏住,不好意思的饶饶头。廖冰倩挤出微笑,“谢……谢谢。”   妩媚的笑脸差点把罗永的防线击穿,他不由分说狠掐大腿,硬生生将猥琐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好想快点回家,找妈妈和小翠啊……”   廖冰倩起身想要行走,可是肢体酥麻,依然站不稳。她艰难走向罗永,“麻烦扶我……去更衣室……”   “嗯。”罗永让廖冰倩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支撑着她缓缓朝更衣室走去。冰冷湿润的身体散发出阵阵淫香,罗永屏气凝神,不去想靠在身上的巨乳淫臀。   终于走进更衣室,廖冰倩撑在一排铁质储物柜上,找到属于自己的柜门,转头看向对面墙壁:“罗永同学,帮我取下钥匙……墙上……”   罗永慌不迭的取来钥匙,廖冰倩打开柜门,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大把药片塞进了口里。没有喝水,她直接嚼碎咽下,随后靠着铁门,坐倒在地。   “教练,你不要紧吧……”罗永担忧的问道。   廖冰倩不答,闭着双眼,口中微微喘息。罗永举目环视,看到对面桌上有一叠干燥的毛巾,小跑过去取过来替教练搽拭潮湿的发丝。   罗永将毛巾披在廖冰倩头上,心疼道:“教练,我们还是去医院吧?要不,我去叫人来看看?”   “不要……不要走……”廖冰倩突然抓住罗永的裤腿,没有抬头,慢慢挪动身体,钻进了储物柜,坐在了里面。   罗永看着她蜷起双腿,右手抱住双膝,低头将脸埋在膝盖上,左手还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裤腿,口中不停喃喃:“不要走,不要,不要……”   “好的教练,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罗永心中暗骂苟老板一百万遍,站在铁门旁,耐心的守护着廖冰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廖冰倩抓住裤脚的手没有放开,口中依然不停重复一些词语,从开始的“不要走”,慢慢变成了呼唤。“妈妈、妈妈……”罗永感觉到,她抓住裤子的手,越来越紧。   罗永暗叹一口气,打量这个属于教练的储物柜,在贴门内侧的一片玻璃镜后,看到了一个小白角。他用手指将小白角轻轻扣出,是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面有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对着镜头比划V字型手势,她的身后,站在一个微笑的中年女人。小女孩的脸型,隐隐能看出廖冰倩的轮廓,而那个中年女人,想必就是廖冰倩的母亲吧。   只是罗永觉得,廖冰倩的母亲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将照片放回后,他发现镜子后面还有一张照片,同样是小时候的廖冰倩,她长大了一点,跟她合影的人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罗永很是奇异,这个中年男人,或者说廖冰倩的爸爸,看着也有几分眼熟。   时间又过去了大概一个小时,罗永就靠着铁门,一直守着廖冰倩。在他发呆的时候,廖冰倩已经不再喃喃自语,身上的潮红业已消退,看来是药效已经过去。   爬出储物柜,廖冰倩感激的看着罗永,微笑动人,“罗永同学,谢谢你。”   罗永从走神中惊醒,嘿嘿的饶头傻笑。廖冰倩看他裤裆还撑得老高,脸色一沉,“他们也给你下药了?”   “这个倒不是,我自己的问题。”   廖冰倩俏脸微红,暗暗叹笑一声,人小鬼大。罗永的回答听起来,像是在说,他对自己的身体有感觉。   罗永正二八经继续开口:“教练,对不起。他们都是讨好我才会给你下药。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好看!要不……我把狗老板叫上来让你打一顿?”   廖冰倩好奇打量着罗永,“罗永同学,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什么人?”   “怎么说呢……因为我妈妈吧。我妈要苟老板死,他立马得死,死慢了会更惨……就这样。”   原来不光是富人家,还是权势之家。廖冰倩生出小小的误会,目露奇异之芒,“罗永同学,我以教练和受害者的身份,想请你帮个小忙。”   ……   柳菁英见过安东之后,知道张晓璐喜欢化妆和漂亮衣服,中途顺路买了满满一车玲琅满目的新婚礼物。回到水果铺,张晓璐已经将行李收拾妥当,看见小屋里摆着两个诺大的蛇皮口袋,柳菁英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一个口袋塞满了她的旧衣衫,一个口袋则装着锅碗瓢盆。柳菁英忍不住调笑:“傻儿媳,这些都不带了,家里都有。”   “姐姐……妈……”张晓璐羞红了脸,不知叫何才好。柳菁英掩口而笑,“赶紧收拾,我们回家。”   张晓璐轻轻点头,蹲身打开大包,一一分拣出不重要的行李。其中有一套婚纱,张晓璐恋恋不舍取出,放到了一旁;还有一张相片,张晓璐也犹豫了很久,最终取出,放在了地上。   相片上是她和女儿的合影。柳菁英知道,李佳妮毕竟是张晓璐怀胎十月所生,骨肉亲情没那么割舍掉。   “带上吧。姐姐不是要你完全忘记过去,只要你全心全意对小永好就够了。”   张晓璐双手按在心口,“小永就是我的命,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她看向那套洁白的婚纱,垂下了秀长的眼帘,“我会忘掉的。”   “我给小永出的主意,让他找人当着你前夫的面轮奸佳妮。”柳菁英突然说道。她觉得,既然张晓璐的心结还在,这件事还是跟她挑明的好,以免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她心底留下隔阂。   “没事的……”张晓璐眼中浮现出深深的不忍与担忧。   “我的想法,是让他们父女亲身体会小何老师的痛苦。晓璐,如果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   “晓璐明白。妈,晓璐永远不会再有别的心思。”   柳菁英只觉得这声妈叫得动听悦耳,笑道:“乖女儿,你真的不在意?”   张晓璐点头:“佳妮罪有应得,佳妮她爸……跟我没关系。”   说完,张晓璐继续收拾行李,那副和李佳妮的合影,就放在了原地,没有取走。   柳菁英笑道:“那这样吧,妈替你做主,试下你的前夫。如果他心里还有你,就放过他。”   ……   “嗯,好的,我等一下就去。”罗永正陪廖冰倩办完事,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交代。柳菁英得知李佳妮父女就在斯嘉蒂会所,便告诉儿子去控制室打开她事先安装好的摄像头,让张晓璐可以看实况直播。   廖冰倩这里,罗永没想到她竟然狮子大开口,向苟老板索要300万的封口费。看着苟老板吞了苦瓜一样难看的脸色,罗永心中却很是畅快。   廖冰倩忙不迭回到办公室,在古玩交易网站上支付定金,分别以195万和67万元的价格,拍下一只和田玉手镯、一只纯金富贵长命坠锁。   罗永惊讶于她的消费能力,300万一下子就被她刷掉一大半。   廖冰倩心情极好,脸上的笑容如春光般灿烂:“罗永同学,教练请你吃大餐。”   “不了,我还有事,晚上要回家吃饭。”罗永婉拒,更是善意提醒:“教练,钱省着点花好。”   廖冰倩以为,罗永至少是亿万富豪之家,苟老板才会百般巴结,好奇笑道:“罗永同学,你很奇怪。你家里有钱,还知道节约。”   “我家……算是爆发户吧。小时候我家里其实挺穷的,存100快私房钱都要存好久。每天省一两块钱早餐钱,要好几个月才能省下来。”   “教练,你有钱可以存银行里吃利息,一下花光就没有了。”罗永很担心廖冰倩像张晓璐以前一样,因为爱慕虚荣,遇到一些不好的人和事。   “哦。”廖冰倩释然轻笑,指向电脑屏幕上的手镯和吊坠,“这两件,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小的时候,家里出了变故,才将这两样东西卖给古玩行当。”   廖冰倩颦笑动人:“教练会好好听罗永同学的话,把剩下的钱存起来。教练会继续当正经教练,好好工作。”   “那我以后还找教练上课。”罗永微笑回应,脑海中闪现出吊坠上浮雕的“黄”字,对于照片上廖冰倩母亲的熟悉感,越来越重。   “我一定在哪里见过……”   ……   罗永按照母亲的指示进入控制室,打开了李佳妮父女所在调教室的视频监控。电源刚一接通,罗永便听到李佳妮撕心裂肺的惨叫。   罗永听得有些心惊,看到二龙像给幼童把尿那般抱起李佳妮,而李天明则被绑在一只椅子上,目眦欲裂,布满血丝的双眼泪流不止,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发出凄惨的悲鸣,眼睁睁看着壮汉爆奸自己的女儿。   二龙的肥屌足足有半根球棍般的尺寸,在小穴中激烈进出,仿佛要将其撑爆。他对着李天明狞笑:“给老子看清楚了!这他妈的就叫强奸!这他、妈、的就叫强、奸!”   “二龙,狠狠的肏!”一旁的大龙也吊着一根粗长的黑屌,抬手怒指李天明:“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女儿就是这样对待我们亲爱的小何老师的!”   “啊——!”在二龙粗暴的抽刺中,李佳妮又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随即身体瘫软,就此昏死了过去。   “二龙,把小婊子放下,弄醒再干。”大龙抄起地板上的铁钳,下蹲按住李天明的左脚。   李天明满眼惊恐,胸腔急速起伏,“呜!呜呜……”他对着大龙不停的点头摇头,做出求饶的肢体语言。   “唰!”二龙提着一桶水浇在李佳妮头上,也在这时,大龙用铁钳扯下了李天明小趾头上的趾甲!   “呜!”李天明身体几近疯狂的挣扎起来,大龙甩飞铁钳,反手一记耳光,将他连人带椅扇翻在地。   大龙甩甩手,指使二龙:“拉起来,嘴巴给他松开。”   “哥,好嘞!”二龙撕开李天明嘴上的胶布,骂道:“狗嘴闭上!叫你妈的叫!”   李天明鼻腔飙血,硬是憋住钻心的疼痛,颤声求饶:“……大哥,大哥……我我对不起小何老师,饶了我吧!”   罗永眉头紧皱,这尼玛什么情况?   张晓璐被柳菁英带回到家中,此时正看着监控。她的面色十分痛苦,双眼噙泪,目光在昏死过去的女儿和被虐打的前夫身上不断徘徊。   “好了好了,别担心啊。”柳菁英把她揽进怀中轻声安慰,眼睛却死死注视着屏幕一角。   罗永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方雷淡定的坐在沙发上,嘴角上扬,像看戏一样,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柳菁英目光微动,心念起伏,“方雷……叶子强……”   “肏你妈的!”罗永猛推开房门,看着李天明血淋淋的双脚,不光左脚,右脚也有两片趾甲被拔去。小手一甩,指着大龙鼻子骂道:“老子让你强奸小母狗,什么时候教你干这些的?”   大龙二龙吓得并排站好,低着头不敢出声,四只王八眼珠子悄咪咪的看向房间的另一侧。罗永顺着二人的目光望去,在靠墙的沙发上,看见方雷翘起二郎腿,四平八稳的坐着,手中还端着一只红酒杯。   方雷轻轻放下酒杯,举止淡然,接着从沙发上跪下,爬到罗永跟前。她俯首亲吻罗永的脚面,“小白,见过主人。”   “是你教的?”罗永低头冷漠的开口。   “是。”方雷趴伏在脚下答道。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罗永轻声骂一句,抬脚将方雷脸贴地踩住,心中也是佩服。   罗永转过头来,对准大龙二龙又骂了一通,大意是两个大男人,怎么对一条母狗言听计从。两人很是委屈,早前他们便领教过方雷的手段,就算少爷您把她当狗,她在我们这依然是祖宗啊。   李天明大气不敢出一口,而昏迷的李佳妮悠悠醒转,正看到罗永正在训斥两个强盗,立马反应过来,重重的磕起了响头:“主人!小狗错了……小狗错了!小狗错了……”   “你跟我道歉有屁用!闭嘴!”罗永深呼吸一口气,不再管这些人和狗。他走到李天明面前,放平心态说道:“李叔,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让佳妮留在这里,替小何老师赎罪,我放你回去。”   二龙一听,胯下的肥屌翘得老高,赶忙替李天明点起了头。罗永白他一眼,继续说道:“第二,你来赎罪,我放佳妮回去。”   李天明纠结一番,开口答道:“我……”   家中的张晓璐听到前夫这样回答,心中也多了一丝宽慰。   柳菁英笑道:“天下父母心。他还不错,待会儿问第二个问题,就把他送……”   她话还没说完,屏幕里的李天明扯着嗓子叫喊起来:“不是!我!我!不是我!”   李天明看了一眼李佳妮,低头闭上双眼:“佳,佳妮留下……我回去……”   “哼!”罗永怒哼一声,扭头呼使大龙:“像刚刚那样,把李佳妮的指甲一根一根拔掉,再拔掉耳朵,鼻子和舌头!”   “啊!”随着李天明的一声惨叫,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怪味,他竟然被吓得失禁了。倒是李佳妮没有大喊大叫,很平静的趴在罗永屁股后面发抖。   罗永捏着鼻子,鄙视道:“赶紧的说清楚!留你还是留李佳妮!”   “留佳妮!留佳妮!”   “拖出去,给他洗干净带到隔壁。”罗永心中暗骂,这龟公,一点血性都没有。   怪味难闻,罗永便让二龙带着李佳妮也去冲一冲。他这里正准备抬脚去隔壁房,看到方雷的美背,张腿跨了上去。   李佳妮见状,赶忙挣脱二龙,匍匐到罗永跟前,谄媚道:“主人,骑小狗!”   “算了吧,你那小身板。”   二龙右手摸着后脑,笑嘻嘻的弯腰看向罗永:“少爷,我可不可以……”   “你骑?你他妈小三百斤的体重,不把她压死?”   “不是不是,少爷我是说……”他的眼睛不时瞄向李佳妮的水嫩的小屁股。李佳妮不看内在,外表完全是清纯无敌的美少女,经过一年的发育,身材修长了不少,胸脯也更加饱满,光滑的身子,看得二龙着实心痒难耐。   二龙在酒桌上编造糟蹋少女的故事,某方面来说,是借着酒劲,把心里想干又干不了的事情说出来了。能肏到李佳妮这等小美女,他打心眼里感谢罗永小少爷。   罗永瞟了一眼他胯下勃起的巨物,眼角抽搐,羡慕之色一闪而过。想了想,说道:“也罢。小狗,舔你二龙叔的臭屌。”   “小狗知道!”李佳妮快爬到二龙两腿之间,支起上身,张口含住巨炮一般的黑龙,小嘴张到最大,也只能含进乌紫色的龟头。   她努力舔舐着这个令她痛不欲生的巨物,被撑大的穴口中,浓白的精液还在不停滴落。罗永看向二龙:“先带去洗洗,到隔壁屋再舔。”   二十来分钟后,李天明被大龙拖进房间,看见满脸精浆,正在卖力吸吮巨炮的女儿,痛苦的偏过去脑袋。   罗永故意问道:“李叔,心里难受吧?要不你留下?”   “不难受,不难受。”   罗永抬头往监控探头的方向望了一眼,继续说道:“刚刚我忘了给你第三个选择,只要李叔答应,你们父女都可以全胳膊全腿的回家。”   李天明眼前一亮,没等罗永说话就开始点头。   罗永狠狠咂嘴,忍住骂他的冲动:“其实呢,我看上了你老婆。我就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你懂的吧?就跟王家父子一样。如果你愿意把她送给我玩……”   “好的!少,少爷!”李天明毫不犹豫的答道。   丑态毕露。罗永不禁想知道,这个龟公的下限在哪里。   “佳妮,过来。”二龙正把着佳妮的后脑,听到罗永的命令,恋恋不舍的放开她。佳妮立马乖巧的爬到罗永身边,像小狗撒欢似的举着两手,吐着舌头。   罗永沉声:“李叔,佳妮是我的小母狗,你是什么?”   “我也是狗,我是公狗!”李天明竟学起女儿,做出哈巴狗的模样。   屏幕前的张晓璐没有意外,在李天明选择出卖女儿时,她对这个男人仅剩的一丝情愫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也许只是委屈求全,没那么不堪。”柳菁英安慰道。   张晓璐突然跪在柳菁英面前,流着泪:“妈,他怎样我都不会管,晓璐只求您,求您放过佳妮……我会好好教她的!她一定能改!”   “唉。谁叫是自家人呢。”柳菁英叹息一声,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   罗永按母亲的嘱咐,先让大龙带人去李天明家里安上监控,再将父女两个押送了回去。他此时只有一个念想,就是好好的抱抱妈妈,好好的抱抱小翠,壮阳药滋养下的鸡鸡已经涨得像气球一样,亟待发泄出精华。   叮咚、叮咚——   罗永急切的按响门铃,没等母亲开门,就撩开裤子,将勃起的鸡鸡亮了出来。   房门哐当一声打开,“亲爱的小永老公,你回来啦……”   听到母亲甜蜜的呼唤,罗永的鸡鸡随之跳动了一下,“妈咪老婆!”他飞扑进了母亲伟岸的胸怀,小手绕到身后,揉着弹力十足的美巨臀,脑袋埋进乳沟中乱拱。   “先进屋。”柳菁英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方雷,将儿子抱进了房门。柳菁英关好门后,踹了一脚方雷,示意她自己爬去厕所,然后转身抱着儿子,朝卧室走去。   “小永老公,你看。”   罗永转头看去,不禁“哇”出了声,张晓璐一身洁白,脸上妆容精致,美的就像新白娘子传奇中的白娘子。她身上所穿,正是她舍不得丢弃、承载了她最浪漫回忆的婚纱。如今,张晓璐穿上这身圣洁的套装,正式割舍过去,期待与新的丈夫,创造最美好的回忆。   “妈妈老婆,小翠老婆好美啊……”罗永不禁向母亲分享自己的惊叹,抬头才注意到母亲也化着淡淡的美妆。   美,太美了,秀眉如柳黛,红粉胭脂腮,珠玉莹然婀娜唇,殷妍秀澈两生辉。   “哇……”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不是素颜的母亲,罗永又发出了美的感叹。   “小翠妹妹帮我化的妆。”柳菁英嫣然一笑,“美吗?”   “MMMM美……”   柳菁英想,以后我也要穿上婚纱,和小永举行一场最浪漫的婚礼。   完结篇:四   柳菁英将罗永轻轻推到“新婚妻子”面前,微笑道:“老公,小翠有个东西要交给你,你先站这里别动。”   “哦,哦。”罗永低头望去,张晓璐娇羞的低着头,透明的薄纱覆盖着头顶柔亮的青丝,飘柔的秀发如同雾气中的流水,垂过修长的玉颈和圆润的香肩。   香肩之下,冰凌般的锁骨和幽深的乳沟印入眼帘,束身的礼服勾勒出胸前的高耸,纤细的腰肢似无骨婀娜,冰肌玉骨配上银装素裹,更显出娟娟体魄的雪白丰腴。   而张晓璐双臂上套着洁白的蕾丝手套,双手护掩,娴静的放在小腹前方,束腰连着蓬松的蕾织婚裙,如同一朵圣洁的冰花在床面上盛开。   罗永眼睛紧盯着琼姿花貌的新婚妻子,美人冰肌莹彻,气质淑逸闲华,款款大方端坐花蕊,恰似雪国的精灵,冰花中的仙子。他默默咽下一口淫唾,早已勃起的阴茎挺在裤外,粉红的龟头油光锃亮,就像一挺红缨枪似的威武雄壮。   柳菁英站在一旁,微笑着低头左右观察儿子儿媳的小表情,清了清嗓子,开口字正腔圆,“张晓璐,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我愿意。”张晓璐缓缓抬头,蛾眉曼睩,清澈的双眼,就像两颗深海中的珍珠那样清亮,“从今天开始,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我将坚守对小永的爱,我愿意为小永付出一切,直到死亡。”   “妈,小翠,你们这是?”罗永笑着问道。   “虽然简陋了点,我这当妈的,好歹也要给儿子儿媳办一场婚礼呀。”   “一点不简陋,谢谢……妈,谢谢小翠。”爱的誓言在心中回响,马眼流出晶晶闪闪的液滴,在空中悬出一道细长的银线。   柳菁英瞟了一眼儿子口吐银丝的阳茎,笑容妍妙,俯首与张晓璐耳语几句,玉指悄悄往龟头一指,捂嘴轻笑,再将一只戒指,交到了她手中。   “小永老公,再忍一忍啊。”柳菁英重新站到一侧,举起手机开启拍摄模式,朱唇微启,轻咳两声:“吭吭。下面请新娘给新郎带上戒指。”   雪白圣洁的蕾丝手套缓缓将手心的戒指捧起,张晓璐低下螓首,张开淡粉色的秀丽美唇,将戒指衔在口中。柳菁英伸手握住儿子的肉棒,轻轻按下,按到与张晓璐精致妆容齐平的位置,微笑道:“小翠,来吧。”   粉白的脸颊上飞出两道红晕,张晓璐缓缓合上秀长的眼帘,抬起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将贞丽的面容朝着口吐芬芳的龟头一点点靠近。   美唇亲吻在龟头之上,罗永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冰凉,微笑叹息道:“呜……小翠……”   美人妻口衔婚介羞娥凝绿,款款深情抬头回应小丈夫,月儿眼弯弯撩人心怀。晶粉柔软的薄唇向前推动圆环,冰凉和温湿交替滑过龟头,直至代表忠贞的戒指完美扣住肉冠,人妻清眸流盼,张开粉嫩的柔唇朝着马眼呼出一口温热的香息,再度娇羞的低下了头。   鸡鸡上的婚戒,唤起了罗永又一段遗失的记忆,他扭头望着母亲,笑道:“妈妈……妈妈老婆,啊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给你的求婚戒指啊。”   “这下子,小翠正式成了我家媳妇啦。”柳菁英笑容温婉动人,继而轻叹一声,略感遗憾自语道:“唉。可惜我没有婚纱,不能像小翠这样漂亮。”   柳菁英结婚时,穿的是母亲传下来的大红凤袍。结婚后,祖传的婚袍交到了妹妹柳苓苓手中,至今一直留在了老家。   “好了,小翠,叫一声老公给我们亲爱的小永听听?”   “嘶啵。”嘴唇再次贴上肉冠,张晓璐娇羞含笑轻吻一口,糯糯的喊了一声,“老公。”   “啧啧,叫得真甜。”柳菁英玉指在龟头上轻轻一拧,将“戒指”取下,小心收在怀中。   罗永摇了摇胯下的龙头,对母亲笑道:“亲爱的妈妈老婆,我也想和你举行结婚仪式!没有婚纱没关系,戒指可以给我戴上吗?”   “好吧。”柳菁英媚眼弯弯回答儿子,含住“戒指”就屈膝跪在他身前,纤长的手指温柔的握住肉棒,美唇向前吻去,将戒指第二次带在了龟头上。   “亲爱的老公,妈妈老婆对你的爱,至死不渝,直到海枯石烂。”说完简短的婚礼誓词,柳菁英嘟嘴亲向马眼,柔软的红唇刮过龟头敏感的表皮,轻轻收紧,将肉棒吻在口中不能动弹。   “啊……”罗永发出一声爽快的呼唤。   柳菁英抬头巧笑,秀首往右侧一偏,朱唇抿住肉冠一侧突起的伞盖,随即左右摇摆秀发,口中冒出丝丝檀香热气,在龟头上留下了鲜艳的唇彩。   “妈妈老婆,我爱你……小翠老婆,你也来,”罗永抬手招呼张晓璐,“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柳菁英含着肉冠,往边上挪出一个身位,张晓璐颔首微笑示意,也跪下含住另一半龟头。四片剔透的唇瓣贴在同样晶晶发亮的龟头上,罗永摇动小腰,鸡鸡在美唇间挺动两下,双手各抚摸着一位老婆的头顶青丝,情真意切的开口:“妈妈老婆,小翠老婆,我会永远爱你们,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关心爱护你们,我会奉献我的一切,我用我的心和鸡鸡给你们带来最大的幸福。”   张晓璐抬手摸去眼角晶莹的泪珠,螓首动情的左右横摇,亲吻着丈夫的爱,头顶的白纱如一片化开的白云,轻轻飘飘随风摇摆;柳菁英也动情的品着她怀胎十月诞下的龟头,口中清香甘甜,芳心如同在玫瑰色的花海中游荡,随即闭上双眼,与龟头展开了激烈的法式湿吻。   但是柳菁英怀揣身为人母的大度,将心爱的龟头让给了儿媳张晓璐,率先起身对着儿子微笑,说道:“下面该洞房了。”   “嘿嘿。”罗永抬手就伸进母亲的玉胯间,手指隔着布料抓揉起了母亲的蜜穴,柳菁英却捉住他的小手,说道:“今天小翠是主角,先陪小翠。”   张晓璐吐出龟头,红着脸背手到身后要解开婚纱,罗永赶忙小手打直,手背与手臂成九十度角,手心面向张晓璐,义正词严制止道:“小翠,慢。别脱,穿着衣服好看。”   下午与廖冰倩相处后,罗永便发现,有时候女人穿着衣服比脱光了更性感。他蹲下去,抱住张晓璐粉白透红的俏美脸颊亲吻一口,甜蜜开口:“小翠老婆,你头上的可以借我用下吗?”   张晓璐甜甜笑着,抬手将戴在头上的皇冠取下递向罗永,“老公,给。”   罗永端起婚冠,起身面朝母亲,笑着说:“妈妈老婆,你坐下。”   柳菁英会意,坐在床沿,微微俯首。罗永将皇冠轻轻放上头顶,皇冠后面连着圣洁的白纱,配上母亲优美的淡妆,美的让他心醉。   罗永忍不住跨坐上母亲的大腿,支出小嘴吻上柔唇,双手从内衫下摆钻进去,抚摸着柳腰上温暖柔嫩的肌肤,一路向上攀爬,握住乳峰抓揉。   “姆……亲爱的,等等。”母亲香舌顶出小嘴,玉指望鸡鸡头上轻轻一点,微笑道:“明天妈妈老婆带小翠去取环,取了就一段时间都不能洞房,所以今天要多陪陪她。”   张晓璐满面红霞,低头跪在地面上,娇声说道:“妈,没事的。”   “小翠放心,”罗永露齿而笑,扭头看向张晓璐,回头嘿嘿一声又亲在母亲唇上,说:“我两个老婆都要好好陪。”   他按着母亲的香腮,小嘴啪嗒一声贴上柔软的唇瓣,舌尖刮弄着母亲整洁的牙龈,摇头晃脑好生湿吻一番,淫笑着往旁边一跳,双手穿过张晓璐腋下,将她揽到床上,抱住螓首也一通乱吻。   “姆——哇!”罗永张大嘴吸进脸颊上粉白的肌肤,小舌头润湿了粉底,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印记。手指在粉底上一抹,放在鼻头深深一嗅,感叹道:“小翠老婆,脸上好香啊。”   两大美熟女相视一笑,各有风韵的绝美脸庞主动凑近,由着他左一口、又一口尽情索吻。亲吻到满足后,罗永搂着两个老婆的香肩向后倒在床上,胯下高高挺立的玉茎摇摇晃晃,在空气中意气风发,耀武扬威。   母亲与张晓璐心有灵犀,两只纤纤玉手,同时握住了滚烫的肉棒。目光与儿媳交汇,柳菁英大度开口:“小翠,你去吧。”   “嗯。谢谢妈。”张晓璐将身位移动到罗永两腿间,洁白的蕾丝手套轻轻握住阴茎,微笑着奉上了香唇。   柳菁英单手撑起身体,玉指拈起胸口一缕催下的青丝,挑动发尖挠着儿子的鼻头。罗永被挠得鼻头苏痒,抬眼看见母亲头顶的婚冠,以及像流云一样披在发瀑上方的圣洁白纱,举手伸进母亲垂下的领口,嘿嘿嘿的傻笑着抓弄起乳肉。   “呼。”柳菁英抿嘴轻笑,抬手将儿子小手从胸口抽出,挺胸一甩,将垂下的秀发飘逸的甩到脑后。   柳菁英低下头去,双手捧起儿子傻笑的小脸,将小嘴挤成一朵小喇叭花,撅唇在花瓣上边轻轻一点,笑道:“真可爱。小小的,甜甜的,老婆想要亲个够。”   说完,母亲俯首含住儿子的上唇,吮在口中品尝。软糯的清香和温和的口感让她芳心酥融,不禁想要更加激烈的蹂躏这张甜蜜的小嘴,抬头再度将垂下秀发轻轻撩到耳后,微笑温婉动人,说道:“老公,把嘴张开。”   “啊————”罗永大大的张开小嘴。   美母露出端丽冠绝的微笑,两排贝齿皓如白雪,随即抿住红唇,匀了匀香腮,待檀口中凑够了香津,螓首移动到乖儿小脸的正上方,美唇中挤出一道蜜线般的清莹,缓缓往小嘴里吐去。   晶莹剔透的香津滑出一道笔直的垂线,一丝不差的落进儿子的口中,柳菁英目语额瞬,笑问儿子,“好喝吗?”   “好喝,啊……”罗永发出一声呻吟,支起颈子,看向两腿间快要将肉棒含化掉的新婚妻子,赞道:“小翠好棒……用奶子给我夹夹,就像下午那样。”   张晓璐用甜美的微笑应答小丈夫,背手拉开后背的拉链,释放出胸前一对极具美感的雪白乳团。绵软的豪乳自然下垂,两轮殷红的乳晕像盛开的花鲜花一般娇艳。   她正要敞开胸脯夹住肉龙,低头看向胸口的两团绵软,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在作思考;须臾片刻后,张晓璐双手托起豪乳,用乳首顶端夹住肉茎,略微颔首,美唇贴住了肉冠的肌肤。   大半个龙头都能够被含进口中,张晓璐美眸中柔光闪烁,蛾眉弯弯,含笑低语:“能吃到了。”   她用双唇再度包裹住龟头,固定住肉棒的角度,双手托住巨乳,用娇艳的乳晕按摩起了肉棒伞盖下的敏感地带。她知道罗永喜欢乳交和口交并用,便巧用乳房的柔软度,一举解决了小丈夫肉棒还不够太长这个小小的难点。   “噢……”罗永轻吟一声,放松脖颈,脑袋倒向床面。母亲向小翠投去赞赏的目光,回头出手将儿子小脑袋摆正,妩媚的在口中匀出更多香津,低头往小嘴吐去。   嘟起的双唇随着香津慢慢向下,待到口中最后一缕清香的唾液滴进儿子小嘴,柳菁英就势吻住儿子,香舌刺进小口中四处搅弄起来。   激烈的湿吻中,罗永嗯嗯啊啊的叫着,小脸被吻得白里透红,口腔内被母亲的舌片搅得酥麻瘙痒,鼻腔噗哧噗哧的喘吸,喉头不断吞咽母亲送进口中的香津。   胯下的肉棒则被小翠温软的乳肉持续按摩,柔软的红唇则轻轻的按压龟头肉,灵巧的香舌像波浪一般跳跃,舌尖时而刺入,时而上下扫动,来回不停的拨弄着马眼。   上下齐失守,罗永的小手不安分的环住母亲修长的玉颈,五指伸进领口,手心贴着瓷滑的肌肤不停摩挲。不多时候,罗永挣扎着把小脸偏向一侧,颤声道:“要,要射了……哦啊……”   张晓璐却在这时候停下。她抬起头,圣洁的婚妆下表情温婉贤淑,轻轻叫了一声:“妈。”   罗永不禁往上挺了挺肉棒,催促道:“小翠别停呀……”   柳菁英美眸灵动,看向张晓璐会心一笑,转头对儿子说道:“小翠这孩子孝顺,老公的第一道精液,她想要和妈妈一起分享……”   张晓璐红着脸点了点头。柳菁英将小翠扶到床上与自己并排跪坐好,对儿子笑道:“老公,我们准备好了。”   “嘿嘿,好的,老婆大人。”罗永爬起来,举着肉棒站到两位老婆面前,分别凑近两张绝美的容颜,先让她们一人亲吻了一口龟头。   在四只含情脉脉、情意绵绵的眸子注视下,罗永捏住包皮快速撸动,亟待疏解的一股股浓厚的精华从马眼宣泄而出,支撑身体的双腿微曲,他先将肉棒对准母亲的面门射了几道,再转向张晓璐,将余下的精液喷向俏脸和发丝上。   张晓璐闭上双眼,扬起精美的妆容,用温雅的笑颜迎接老公的馈赠。精浆从额头缓缓流下,流过月牙一般的眉梢,流过红唇和下巴,被两只雪白的手套捧在了手心中。   恬静的笑脸和洁白的婚纱让罗永怦然心动,所谓妻子或者是老婆,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老婆,我爱你们。”罗永再次深情告白。   一位美人貌婉闲华,一位美人英姿飒爽,齐声说道:“我也爱你。”   两大美女相继向前亲吻挂着残精的马眼,柳菁英再度将肉棒礼让给小翠,谦爱道:“小翠,你吃吧,妈吃蛋蛋。”   母亲迫不及待的将卵蛋嘬进口中品尝,罗永笑道:“妈妈,小翠,都有……”   罗永小手叉腰,为接下来做起了安排:“下一发射在小翠老婆的屄屄里,再下一发射进妈妈老婆的屄屄里。”   柳菁英挤出口中卵袋,“来日方长,不必过度透支身体,今天就安心配合小翠好了。”   罗永手心抚摸母亲脑后的青丝,炫耀着坚挺的肉棒,“妈妈好老婆,你快看我的鸡鸡!”   “狗日的苟老板总算做了件好事。”他不得不佩服苟老板的神药,志得意满的对母亲说起喝到的神奇饮料,嘿嘿笑道:“嘿嘿嘿嘿……再说今天大喜的日子,辛苦一点也值得呀。”   柳菁英与张晓璐相视一笑,“妈妈和媳妇儿一起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再回来继续伺候好儿子洞房……”   罗永看见母亲宏伟的胸脯,又想到廖冰倩身穿紧身装那种若隐若现的美,脑海灵光一闪,提腔抬调摇头晃脑,说道:“亲爱的夫人,去找一件爸爸的背心,再找一条秋裤来穿上吧。”   柳菁英妍雅而笑,偏着脑袋做不解状,问道:“老公,为什么呀?”   “嘛嘛,是这样,这样滴……”罗永将下午廖冰倩身上看到的感觉告诉了母亲。   “呵呵……”柳菁英玉指点着红唇,“不用折腾爸爸的背心,妈妈有更好的衣服。小老公,安心等着。”   “呜——那好吧。”罗永抒出一口爽快的气息,摆出个大字躺在床上,看见母亲和小翠手牵着手走到了衣柜边上,笑道:“老公等着老婆们哦。”   罗永听见母亲在衣柜里翻找一番后,走进了主卧的厕所内,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隔了大概十来分钟,听到回来的声音,迫不及待睁眼爬起。   “哇——”罗永揉了揉眼睛,看见母亲身上穿着一套及其性感的轻薄睡衣,圆领修肩,锁骨至下正中有三颗花环结扣,平坦的小腹裸露在外,再往下则是喇叭花花瓣形状的两片衣摆,飘飘然的覆盖在暖玉般的大腿两侧。   薄如蝉翼的真丝面料仿佛一层薄雾,其后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高耸的酥胸顶起轻纱薄曼,乳头和乳晕朦胧诱人,罗永定睛一看,母亲胸脯戴着形如猫眼的镂空乳罩,乳房被罩成两团浑圆,但是鲜艳的蓓蕾却裸露在外。   而母亲的下着是仅有一只杏色蕾丝花边内裤,内裤的样式与乳罩如出一辙,中间开着猫眼样式的镂空,茵茵草丛和芳馨的蜜穴皆毫无遮拦。   罗永扭头看向张晓璐,相对母亲的装束要简单些,她将婚纱腰部以上的服饰被尽数褪去,两只棉柔丰满的圆润乳团挂在胸口,下身留着束腰和婚纱的雪白长裙,以及双手和小臂上的雪素手套。   罗永再看向母亲,她身上这套轻飘飘的内衣与头上的白纱浑然天成,仿佛就是一套圣洁的礼服。   虽说凭母亲的身材,裸体背心肯定也是一道强心剂,但是像这样既性感又能结合到婚礼主题的装束,让少年的鸡鸡感动得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老婆老婆!快转一圈给我看看!”罗永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指挥两位绝美的熟女在屋子里跳起了圆圈舞。   “呵呵呵……”玉足回转,柳菁英在瑰姿艳逸的圆环舞蹈中悄然回首,笑声清脆动人,“老公,没有让你失望吧……”   “喔——喔喔喔!太满意啦!”轻纱薄曼随风飘荡,雪色的婚裙裙偏偏起舞,巨乳和秀发活蹦乱跳,少年左顾右盼,看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两个老婆的装束,即是神圣的新娘礼装,又充满了淫靡香艳的气息,视觉上的冲击,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老婆们可以啦,别转晕啦。”罗永跳下床铺,揽住母亲的腰肢,小手放上圆润的巨臀就是一顿搓揉,鸡鸡在玉柱一般的大腿上乱捅一番后,再次变得坚挺如柱。   刚一放开母亲,罗永又拦腰抱住张晓璐,十指陷进美背柔软的肌肤中,埋头在两只乳白中一阵狂吸,抬头笑道:“小翠,你坐床边上,老公来让你舒服!”   张晓璐俏脸透红,双眼弥漫着无尽春情,双手提起蓬松的裙摆爬上床去,翻身张开双腿,摆成M 形状。罗永弯腰撩开婚裙,埋头钻入其中,看见两条美腿上套着婚纱一样的乳白色的吊带丝袜,往上没有内裤,两片饱满的蚌肉盈盈在目,小嘴一伸就吻了上去。   “小永,往前面一点。”柳菁英跪在罗永背后,把小屁股往上轻轻一托,两手再掰开透着粉红的两瓣小臀,“啊——啊姆……”   香唇吻上了小屁眼,柔软湿润的舌片沿着菊环扫动,两只玉手一只扶着大腿,另一只绕到儿子身前,握住阴茎温柔的撸动。   “啊啊……哈,哈——妈妈你的舌头……啊……”母亲的潮湿温暖的舌头让罗永兴奋不已,更加卖力的舔弄张晓璐的蜜穴。   “唔……呼……嗯……”张晓璐咬着洁白的手指,在罗永小舌头挖掘蜜壶的刺激下,发出了低沉而又舒爽的呻吟。   母亲弄菊的巧舌舔得罗永一时难以自控,脑门顶在张晓璐的花道口,大声呻吟起来。额头被蜜穴打湿,他感受到妻子阴道内的颤动,凝神仔细一听,却发现听不到妻子的春叫。   撩开婚裙,小脑袋支出来望着张晓璐,笑道:“小翠,这是在我们自己家里,大声叫吧,不要忍了!”   “嗯……老公……老公!”张晓璐眼睛里含着情欲,重重的点头,她不再忍耐,当即浪叫不止,叫出让人骨头都酥软的春情蜜意。   “老公,舔我……”   “嘻嘻。”罗永重新钻进婚裙,张嘴舔的雪白的大腿白里透红,小舌头犹如弹簧般伸缩自如,美鲍大开大合,鲍汁四下飞溅,婚裙内摆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潮湿。   母亲不甘示弱,香舌挤开菊蕊,温暖的舌尖在菊眼内壁游走扶弄,爽的罗永是嗷嗷直叫,差一点就缴械投降。   啪叽、滋啵、嘶嘶、吸吸呼呼……   经过好一番舞唇弄舌,罗永眼看张晓璐已经临近潮喷,撑在裙摆内喘了几口粗气,夹紧小屁眼,将母亲的舌尖夹在肛门中。   罗永翻起白眼,屁眼夹紧又松,再好好感受了几息香舌入肛的爽快,翻身就跳下床去为母亲接来一杯清水,风卷残云般的服侍她漱好口,再替她擦干净嘴。   “妈,现在该我给你舔啦!”罗永将母亲拉上床,自己仰面躺好,兴奋道:“妈!快坐我脸上!小翠,坐我鸡鸡上!”   柳菁英宛转蛾眉,清莹开口,尤做谦让,“小永是老公嘛,让老婆舔你就好了。”   “噗噗!”罗永抬手拍拍自己的小嘴,高声笑道:“妈别说了!是我老婆就快上来!老公就想舔你,就想要你舒服!小翠也快啊,老公的鸡鸡等不及你的小穴啦!”   柳菁英就喜欢儿子表现出这种说一不二的霸道,无尽的情欲瞬间涌上心头,玉手扶着烧红的桃腮,心中千般感慨:“我上辈子修了什么福,生出这么个好老公。”   双手掰开硕大肥美的满月臀,背身跨在儿子面门正上,两根冰柱般的美腿慢慢向下弯曲,将精致细密的菊眼对准小嘴坐了下去。   她将菊眼放在距离儿子鼻头一丝的位置轻轻摇摆,扭头叮嘱道:“老公,说好了不许把舌头伸进去哦,在外面亲亲妈妈就很开心了,千万不要像以前那样。”   母亲玉股间无法形容的淫香让阳具再度膨胀,罗永耸着鼻头大口大口的吸嗅,开口道:“好的老婆,遵命!我只吸……啊……”   话没说完,张晓璐已经坐在了肉棒上,软糯的阴道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蜜肉摩擦着阴茎,尿道的汁液一下就被挤出不少。罗永小心肝跳得如同百十个鼓手在猛锤,不再说话,双手按住母亲两股往下一拉,让眼前完美的巨臀坐在了自己脸上。   鼻头顶着母亲的菊眼,温柔的触感和强烈的淫香让罗永几近失神,他收紧全身毛孔,脑袋上下摆动,用鼻尖刮着菊轮,小舌就势一伸,滋唧一声就钻进了母亲爽滑的玉穴中。   “啊……啊、啊、啊……”柳菁英笑容贞丽绝伦,与张晓璐面贴着面,看着对方脸上的红霞,一同发出了淫荡的呼唤。   柳菁英的菊眼和蜜穴被儿子的鼻头和小舌不断进攻,眼前儿媳妇呻吟的红唇鲜艳欲滴,让她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冲动,抬手就搂住张晓璐的脖子,张嘴贴了上去。   “唔?妈……妈?”张晓璐露出一丝惊疑。   “小翠……亲起来很舒服。”柳菁英脸上红霞翻飞,妩媚无边的笑道:“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条母狗喜欢女人了。小翠在面前,妈就忍不住亲过去了呢。”   张晓璐的脸蛋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抿着晶莹剔透的红唇,美眸有些躲闪,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嗔:“妈……”   柳菁英面目含笑,问道:“还要不要跟妈亲亲?”   张晓璐俏脸更红,却是闭上了双眼,微笑着将香唇对准了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美艳的母亲。柳菁英温柔的迎接住儿媳的美唇,胸前四只美乳,不知不觉间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远在客厅外卫生间的方雷,听到内室断断续续传出的淫靡的对话和声响,百无聊赖的拨弄着墙上的狗链,用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语:“……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人……背叛我……和小畜生做这些禽兽都不如的丑事……”   卧室内,罗永犹在抱着母亲大屁股亲吻,小嘴在肥美的蜜穴中流连,张晓璐骑在阴茎上摆动腰肢,与柳菁英拥抱着深情互吻。一段时间过去,三人互相慰籍仍在继续,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张晓璐率先在罗永的金枪下达到了高潮,暂时退出战局。   而罗永则是越战越勇,亲吻够了大美臀之后,安排母亲面朝下平趴在床面上,从空中好生欣赏一番浑圆饱满的宽大翘臀,修长的玉腿光洁无瑕,与美臀一起形成了诱人弧度。   罗永默默咽下一口唾沫,趴在床铺尽头,小嘴先将玉足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吸进口中,再顺着脚后跟一路向上吻,舔过小腿肚,吻过膝盖弯,舌片贴着大腿内侧清扫,最后到达终点,抱住巨臀又是一顿乱啃。   “妈……你的屁股……怎么这么好吃……怎么吃都吃不够……”   “好老公……妈妈想要,快给我……”   罗永爬起来抹抹嘴,握住肉棒,把龟头在水珠满溢的肥美蚌肉缝中刮弄了几下,提枪刺入母亲的名器。   “啊啊……妈妈老婆的穴穴也是一样的神奇,多少次都那么舒服……”罗永每抽插一次,将弹力十足的美臀都将他的身体反弹,小身板就像在弹簧床上一样蹦蹦跳跳。   嗙嗙嗙嗙……嗙嗙嗙嗙……   急促的撞击声中,柳菁英大声叫喊,“老公用力啊!呃、呃、呃、啊啊……小永好棒……快点,再快点!”   浑圆丰盈的乳房被身体压成了两个椭圆的气球,罗永在母亲淫声浪语的鼓励下愈发兴奋,卯足了劲大力冲击肥臀,身体趴在宽阔的美背上,小嘴咬着乌黑的发丝,在秀美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口水痕。   他两条腿夹着玉盘一般宽大的美胯,双手拉住肩膀,腰肢有节奏的一上一下抽刺,就像一个母马骑士一样,在母亲的肉臀上尽情驰聘。   数百下的冲击后,柳菁英双臂支撑起上身,两只巨乳挂在胸前不断抖动,绝美的乳肉上香汗淋漓,口中不停叫喊,催促儿子加快速度,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决定高潮。   “小永!妈妈快高潮了,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啊!”柳菁英不禁想到她此前三十多年的人生都算白过了,若不是儿子的肉棒,恐怕自己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到高潮的美妙。   “妈!我也快了,我快射了,我们一起高潮!”   嗙嗙嗙嗙!   拍打撞击的声音愈发急促,却在下一秒钟嘎然而止!罗永两只小手绕过母亲的美背,手掌紧紧抓扯住两只乳房,肉棒在花径内不断抖动,爆发出一股股更加猛烈的阳精!   滚烫的精液穿过阴道的层层阻隔,在强力的喷射下,直接奔进了子宫内,柳菁英发出悠长的喊叫,蜜穴喷出巨量的花蜜,随即与儿子双双失力,在绝顶的快感中瘫倒过去。   一旁的张晓璐将婚裙脱去,坐在椅子上悄悄自慰;看到母子俩的交媾已经结束,贴心的端来热水,为二人做着时候的打理。   “谢谢小翠。”柳菁英悠悠醒转,支起身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粉红色泽。哪知罗永又一下扑过来,将她仰面压倒床上,小嘴亲吻着汗湿的脸颊,笑道:“妈妈……我还要……”   柳菁英用口舌回应儿子,秀脸带着尚未散去的潮红,说道:“小永太棒了……”   “啊?遭了,妈妈忘了吃药了……”柳菁英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今天本打算让张晓璐和儿子做爱,没有提前吃下避孕药。她轻轻推开儿子,起身走到书桌前翻找,口中喃喃,“小永老公射了这么多,万一怀上就不好啦,虽然妈妈很想给小永生宝宝,可是不能让外公和爸爸知道……以后,等以后,咦……放在在哪里了?妈妈以后想办法……啊,找到了。”   “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罗永亦知道服用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听到妈妈提起爸爸的外公,突然觉得很是愧疚,对不起爸爸的情绪再次萦绕心头,也后悔给母亲带来了麻烦。   “没事的,吃了药就好了,大不了妈妈生下来呀,小永老公,你说好不……”柳菁英转头看见儿子的模样,说了一半调情的话就此停住。儿子的气势不再,耸搭着脑袋坐在床上,情绪显得很低迷。柳菁英再看向两腿间,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也已经瘫软,缩成了一团。   “妈妈,其实我知道的,我们不可能生孩子。我知道妈妈是为了让我开心,才会说给我生孩子……我太得意忘形了,脑子里只想着做爱。我……我,该戴套套的……万一,万一……爸爸……外公知道,妈妈该怎么办……”   情绪这个东西,一旦高涨到极致便会迅速跌落到低谷,罗永现在的情绪便处在谷底,忧心的事情一下子冒出来很多。   柳菁英暗叹一口气,想要再说几句安慰的话,却说不出口。她明白,儿子就算心里清楚该怎么做,有时候也避免不了情绪的折磨,要随时随地保持心态毫不动摇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与对错无关,人性如此,自己也是如此。   柳菁英举起手中的避孕药,回想起自己能够走出心理的枷锁,多亏了儿子贴心的安慰。否则,无论与季厅长的争斗作何结局,自己的终极目标都是死亡,只有结束生命才能将所有的罪孽带走。   然而儿子内心的枷锁却很可能越来越重。柳菁英开始担心,就算能够战胜季厅长,就算自己能够坦然面对家人,但当儿子越来越深入亲情的伦理的漩涡,将来也许会遭受更多的心理折磨。   柳菁英觉得,问题还是处在自己身上。自从儿子找回记忆后,想的东西越来越多,就像牙牙学步的雏鸟,总是会耐心观察自己这个母亲的脚步。说到底,终究是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丝纠结和畏缩传到了儿子敏感的心中。   但错已经错了,走上这条不能回头的禁忌之路,止步没有任何意义,纠结只能凭添痛苦。为了儿子能够坦荡的面对将来,柳菁英扪心自问,自己这个母亲和所谓的妻子,能够为心爱的儿子做出何种表率……   “啪!”柳菁英将手中避孕药拽成一团,狠狠丢进垃圾桶,“怀上就怀上吧!”   将所有的顾虑全部抛诸脑后,柳菁英两个大步上前,捧起儿子的小嘴一记深吻,吻过后再将他紧紧揽进怀中,说道:“小永,让妈妈怀孕!”   “小翠,今晚让妈先怀上!”柳菁英扭头对张晓璐说道,眼神坚定,不容有任何质疑。   罗永怔怔道:“妈……”   “小永,这是妈妈现在最想做的事!”   罗永仍在犹疑:“可是……”   “没有可是!你现在是这个屋子里唯一的主人,是妈妈的老公!老公让妻子怀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罗永低下头,陷入了沉思。这样真的好吗?究竟要不要答应母亲……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去考虑对不对的问题,我的一切都是妈妈给的……不是应该只去考虑,妈妈开不开心、喜欢不喜欢就行了吗?   罗永抬头刚要答应,又听见母亲在耳边大喊:“天塌下来有妈妈顶着,你在怕什么!”   “我……我不怕!”罗永面对这个生养自己的女人最诚挚的请求,知道此刻是收起弱懦,展现自己男子气概的时候了。   “妈!我发誓一定会让你怀上我的宝宝!”罗永转头看向张晓璐,坚定道:“小翠,我也会让你怀上!我们生个娃好好教,养成比李佳妮好一万倍的娃!”   “谢谢老公。”张晓璐眼含热泪,接下了小丈夫庄重的承诺。   罗永气势上来,抬手按住母亲的脑袋,拉到面前重重一吻,双手环抱住秀美的腰肢,高喊道:“老婆!我要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   柳菁英看着儿子再起的雄风,顿时热泪盈眶,趴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回头高喊:“老公!肏我!”   “神经病……疯子……”狗窝里的方雷对母子间的授精宣言不屑一顾,不停低声咒骂二人。   ……   在罗永奋力给母亲授精的同时,大龙等人监控着回到家中的李天明父女。   时间往前推一个小时,李天明刚一进屋就瘫倒在沙发上,离开了恐惧,让他脸上出现类似劫后余生的笑容。   李佳妮也是如此。父女两个并排瘫在沙发上,一个傻笑,一个双眼无神,两人默默无言,静待时间将凌乱的心绪平复。   李天明想到女儿的惨状,眼角流出一行泪珠。他翻身紧紧抱住女儿,“佳妮,别怕了啊……佳妮放心,爸爸一定会保护你……”   李天明双手颤抖拿起手机,在屏幕上拨出两个数字。李佳妮无神的双眼中立刻出现一抹警觉,一把将手机夺在手中,叫道:“不许报警!不可以出卖主人!”   “佳妮,快把手机还给爸爸……”   “不能出卖主人!”李佳妮将手机背到身后,退到墙角,一股劲的摇头。   “不报警我们会死的!佳妮听话!那些人都是疯子!”李天明上前抢夺,李佳妮拽着手机在房间里绕圈,叫喊道:“你滚开!不许你出卖主人!你滚啊!”   李天明也是契而不舍的在后面追,李佳妮眼看跑不过父亲,边哭边躲,表情万分焦急,“不要……我不想挨打……你好傻,你给妈妈打电话不就行了!让主人去打妈妈不就行了啊啊啊啊……”   “佳妮!”李天明绕着沙发反跑一圈,将李佳妮扑倒在了沙发上,用身体死死压住她,喊道:“佳妮!不要闹了,快还给我!”   李佳妮将手机举过头顶,做着最后的挣扎,哭喊道:“我不给你,你给我滚啊!”   在手机的争夺中,李天明的大腿顶在女儿的两腿间,不经意间碰到了红肿的小穴,让李佳妮突然发出一声痛呼,松开了手。   李天明抓起手机,这时才体会到大腿和身下压着的柔软,赶紧从女儿身上爬开,连声致歉:“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   刚才的触感不禁让他回想起女儿在眼前被爆奸时的场景,两个恶徒球棒一样粗大的阴茎肆意摧残着女儿的身体,让他窒息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李佳妮嚎啕大哭起来,不断抓扯父亲,“你为什么不听主人的话,我不要被你害死啊!”   李天明一边躲闪一边安慰道:“佳妮不要怕,警察会保护我们……嘶……”   李佳妮的手指甲抓在李天明脸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的血痕。眼看女儿的抓扯愈发激烈,李天明只好再度用身体将她紧紧压住。   从没有与女儿如此亲密接触过,闻着女儿身上的香气,李天明一时觉得意乱情迷,脑海中再次出现女儿被爆奸时的赤身裸体,两腿间的阳具竟悄悄勃起。   李天明慌忙摈除杂念,凑近女儿耳边,温柔说道:“佳妮,佳妮,听爸爸话,快去休息,真的不要担心了,交给爸爸就好。”   ……   罗永又往母亲子宫里灌了一发精液,正趴在母亲的朣体上小息,脑袋枕着巨乳,鸡鸡还插在阴道里没有拔出。张晓璐跪在一帮,用心的替他做舒缓疲劳的按摩,十指在后脑和腰眼四周温柔的游走,突然电话铃响,传来了李天明要报警的消息。   柳菁英对张晓璐笑道:“看吧,你前夫没给你打电话,说明他心里还有你呢。”   “妈……你讨厌……不要提他。”张晓璐红着脸蛋,说:“小翠发过誓心里只有老公一人,小翠要是违背诺言,一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妈逗你玩的,我们去看看监控吧。妈倒希望他报警,他要真给你打了电话,妈绝对不会放过他。”   ……   回到沙发上,李佳妮推不开也喊不动平时言听计从的父亲,不过在这时,她也注意到父亲胯下的动静。李佳妮偷偷打量父亲的神色,双臂缓缓抬起,环住父亲的腰,脑袋埋进了胸膛里,楚楚可怜的叫了一声:“爸爸……”   李天明的心顿时都要被这声“爸爸”给叫化了。作为极致的女儿奴,他常年来无条件的付出却只换来女儿的冷眼相对,李佳妮甚至连爸爸都没有叫过,称呼一般是“你、过来、快点”。   李天明在李佳妮眼中,不过是招手即来,呼之即去的工具人,除了提供衣食住行,父亲这个身份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任何意义。尤其在张晓璐离家出走后,李佳妮更是变本加厉,学校说不去就不去,整日宅在家上网玩游戏,所在中学接连发了三次警告,最终将她开除学籍。   而此时,李佳妮却缓缓抬手环住父亲的脖子,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低声抽泣,口中喃喃不停叫着“爸爸”,温顺得就像一只小猫。   “佳妮,爸爸一定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爸爸爱你……快起来,去休息吧。”李天明一时即觉得温馨无比又心烦意乱,脑海中女儿被强暴的场景挥之不去,没有注意到女儿已将另一只手伸到胯下,悄悄将拉链拉开。   “爸爸,我爱你。”李佳妮突然吻住父亲的双唇,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又滑到身下,双手迅速拨开内裤,埋头将肉棒唆进口中。   “佳妮你做什么?”李天明连忙推开女儿,李佳妮往前一扑,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杆,张口再次将阴茎含了进去。   李天明不断推搡女儿,可李佳妮契而不舍的张口含进他的阴茎,李天明手上发力,将李佳妮推到在地板上,慌不迭的将阴茎放进内裤,“佳妮!你不能……”   李佳妮泪眼汪汪的爬起来抓住李天明的手,小嘴像抹了蜜一样,甜甜的说道:“爸爸,佳妮好爱你,感谢你十五年来的养育,再过两年等我成年,我要嫁给爸爸。”   “佳妮……”女儿清秀的泪眼和深情的告白将李天明的心都快融成一锅胶泥。   趁父亲失神的时机,李佳妮又往前一扑,扯开内裤,抓住肉棒再次放进樱桃小嘴里。   “啊……佳妮不要这样……”女儿的口腔柔软舒适,背德感夹杂着快感,李天明口中禁不住吐出一声呻吟。身体上的感觉来得很切,渐渐李天明手上的抗拒变得轻微,只有口中还在继续劝止,“快吐出来,爸爸知道了,爸爸也好爱你……不要……佳妮不要……”   李天明的阴茎比起二龙的巨物小上不止两圈,李佳妮口交起来的心应手,咕唧哗啦的吹箫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就将亲父的肉棒吹得笔挺。   李佳妮双手捧着阴茎,小嘴对着龟头轻轻一吻,抬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父亲,说:“爸爸,佳妮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哦。”   她两只十指拨开龟头,小舌伸进马眼里轻轻挑逗,双眼保持抬起,直视父亲的表情。   “佳妮,好脏的……”李天明言不由衷的劝阻女儿,张开的双腿和呼吸逐渐急促深深出卖了他的真心。   啵、啵、啵……   李佳妮小嘴贴在龟头上亲亲舔舔,小舌灵巧的在马眼周围打着圈,挑逗道:“啪滋……爸爸的龟龟好好吃哦。”   李天明欲望高涨的时分,李佳妮却将停止了吸吻,双手摇着肉棒,妩媚的撒娇道:“爸爸千万不要报警,答应佳妮好不好嘛。佳妮也会好好爱爸爸的。”   李天明期待的望着女儿的樱桃小嘴,连忙答应,“好好好,爸爸一定不会报警,佳妮放心啊。”   ……   “这李佳妮……还真有一套。”和母亲张晓璐挤在一起查看监控的罗永忍不住吐槽,他的双腿各搭在一只美腿上,双手伸到两只肥美的大屁股底下,捏住美鲍轻轻搓揉抠挖。   ……   “爸爸真好!”李佳妮撒娇似的扑到父亲身上,双手环着脖子亲吻耳垂,同时摇动小腰,让小穴隔着内裤,摩擦勃起的阴茎,说:“主人喜欢妈妈,爸爸就把妈妈叫回来啊。主人高兴了,肯定奖励佳妮。”   “爸爸,佳妮屁股好痒哦。”李佳妮将小舌伸进父亲的耳洞中舔弄,朝里边吹出一口气,轻轻开口:“答应佳妮嘛,爸爸,好不好嘛。”   “好好!爸爸都答应佳妮,让爸爸帮佳妮揉揉……”李天明不停喘息呻吟,手心放上李佳妮的小屁股,试探性的抚摸一下。   “爸爸的手好舒服啊。”李佳妮摇动小蜜桃,轻抚着父亲的手掌。   李天明心都快蹦道嗓子眼里,色胆大发,手指扣住女儿的内裤,缓缓的扯下。李佳妮左右扭动小翘臀配合着他,内裤刚一落地,手掌就迫不及待的按了上去。   光滑的手感让李天明欲罢不能,漆黑的欲望冲走了理智,他高喊一声:“爸爸爱你!”抬腰将李佳妮压倒在沙发上,手掌伸进她的衣服里,抓揉着娇乳,低头又要吻住她的小嘴。   李佳妮伸手挡住父亲,瘪嘴道:“哼,讨厌爸爸,都不听佳妮的话!”   “佳妮的话爸爸都会听的!”李天明已经精虫上脑,压住女儿想要强吻过去。   “讨厌,讨厌!哇……哇!”李佳妮小粉拳不断锤在父亲胸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啊啊……爸爸不好,佳妮不哭,不哭啊。”李天明连忙道歉。   “爸爸为什么不找妈妈!不听主人的话要挨多少打啊……哇啊啊……”   李天明慌忙道:“爸爸去把妈妈叫回来,让他们你打你妈妈,不打佳妮!佳妮不哭,让爸爸亲亲就好了啊……”   ……   罗永怒哼一声,喝道:“我的小翠挨打就可以吗?”   张晓璐听得心寒,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在前夫心目中的地位,不及女儿万分之一重要。   罗永搂过张晓璐,信誓坦坦的说:“老公会好好爱你,谁也不让欺负!”   ……   屏幕内,李佳妮小粉足踹在她父亲的胸口,叫喊道:“不行!爸爸马上去找妈妈!不然我就不给爸爸亲亲抱抱!”   李天明:“爸爸马上给妈妈打电话!”   罗永面色古怪,笑道:“他还真是爱女心切。”   李天明低声问女儿:“要是妈妈不回来怎么办呢?”   李佳妮大喊大叫:“那你就去把把妈妈打一顿,再妈妈绑回来!你狠狠的打妈妈,让她给小何老师道歉,主人看到肯定高兴!”   ……   罗永摇头叹息,“哎……李佳妮真的没救了。”   张晓璐不忍直视,伤心的移开了目光。放在屋外的手机铃声响起,张晓璐向罗永投来询问的眼神,罗永说:“你接吧,他说什么都答应他。”   ……   李天明打完电话,像一匹发情的恶狼一样望向李佳妮,喉头咽下一口唾沫,就要扑上去。李佳妮却变脸似的跳开,叫骂道:“你滚开!我要睡觉去了!”   说完便径直走回房间,重重摔上了房门。   李天明坐在沙发上瞬间石化,没想到女儿变脸变得这么快。凌乱了好一阵,李天明拿起女儿的内裤放在嘴边深嗅,开始了孤独的自慰。   ……   柳菁英面色不悦,总结道:“人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们父女根本还是没有对小何老师有任何愧疚,只是害怕受苦。”   罗永知道母亲最看不起懦弱的人,很理解她的不满。他扭头面向张晓璐,问道:“小翠,他们怎么办,你说了算。”   女儿的表现和电话里前夫的虚伪让她心烦意乱,纠结了好一阵,张晓璐张手抱住了罗永,愤恨不已的说道:“佳妮……我也不管了!那就让他多受些苦吧!”   片刻后,张晓璐还是小声补充了一句:“要不再想想办法让佳妮慢慢改好……光打可能没有效果……”   罗永误会了小翠的意思,点头道:“嗯,不能光打,打死了就不好了。”   与母亲计划一番后,罗永拨通了李天明的电话。自慰的李天明一惊,看到是未知号码,慌忙接通,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   罗永沉声做势:“李狗,听说你要报警?活腻了是不?”   李天明口齿不清的对着电话讲道:“没没没有!绝对没有!”   “哼!你要报了警,有什么后果,不用我说你应该清楚!”   回忆起被拔指甲的钻心疼痛,李天明噗通一声跪下,“真真真没有啊……你……主人相信李狗!”   罗永笑道:“好了别紧张。我知道你没有。刚刚你给你老婆打了电话,做的不错。”   李天明眼中的惊恐更甚,四下甩头张望,顿时意识到自家处在随时监视中。他抬起头,露出谄媚的笑脸,说道:“李狗一定好好替主人办事!汪汪!”   罗永也是听笑了,“李狗专心替我办事,我自然有奖励。我的奖励就是……”   “汪汪,汪!”李天明大大的松了口气,又心满意足的汪汪叫了几声。   “李狗收声,别乱吠。”罗永接着笑道:“我奖励你去把李佳妮强奸了。”   “啊?”李天明深感意外。   罗永冷笑,“怎么,不想?”   “李狗不想……步步不是!李狗想,是不敢不想!汪汪,汪汪汪汪!”   “哎呀。”罗永哎呀一声,“李佳妮这小婊子死不认错,你当爸爸的要亲自示范,让她认识到强奸是不对的,是不?”   “是,是……”   “那去吧。我会好好盯着你。”罗永沉声道:“记住,不许跟李佳妮说是我让你做的,做戏要做像,你要让她觉得,你真的是在强奸她,明不明白。”   “李狗……明白。”   柳菁英对张晓璐说道:“改天叫人把他带去结扎了。下面小翠要看吗?”   “妈,我不看了。”张晓璐揪心的低下了头。   “那来亲亲吧。”罗永躺在母亲的大腿上说道。张晓璐听话的爬在他身上吻向嘴唇,柳菁英则举着屏幕放到眼前,让他在接吻的同时也能看到李天明家中的情况。   李天明走到李佳妮房间门前,轻轻叩响房门,“佳妮?”   没有听到应答,李天明靠在门上,似在犹豫。罗永的威胁和心底的欲望交织,最终恐惧和欲望再次战胜了理智中对女儿的怜惜,李天明大口吸进几口气,拧开了房门。   “你干什嘛!滚出去!”李佳妮没好气的喊道,她平时在家,一直是用这种目无尊长的语气对李天明说话。   李天明刚想解释,脑海中萦绕着罗永“我会好好盯着你”这句话,后背升起一股寒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他一咬牙,收起了以往对李佳妮言听计从的态度,沉声喝道:“佳妮,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李佳妮丢出一个枕头,朝李天明头上砸去,再骂道:“滚出去!”   李天明张手接住,大声道:“一句话都说不得,我是你爸爸,不能管你了?”   “滚啊!”李佳妮叫喊着乱砸手抓得到的东西,枕头枕巾被抛得满屋都是,她再抓起桌上的铅笔盒,重重的砸在父亲头上!   “哎!嘶!”李天明被砸退半步,额头火辣辣的疼痛,立马捂住额头摊手一看,手心里沾上了一道血水。   “太不像话了……”李天明一时怒火攻心,站起来快步走到李佳妮身前,抬手重重一耳光扇她脸上!   李佳妮被父亲这一下扇懵了,没等到回过神来,李天明又是一耳光,哭着叫骂道:“都怪你们母女!一个到处偷男人,一个成天净惹事!”   啪!啪!啪!   李天明喘着粗气,手掌不停挥在女儿脸上,吼道:“我怎么这么惨!我打死你!”   眼看巴掌又要挥来,李佳妮蜷缩成一团,抱住头躲在墙角,连声道歉:“佳妮错了!佳妮错了!”   没有再被扇到,李佳妮偷偷透过指缝,看向父亲挂着一行血水的狰狞面孔,低声求饶:“爸……爸爸,佳妮真的错了……别打佳妮……”   李佳妮求饶的姿态,让李天明想到她在罗永面前卑微的模样,而平时自己百般宠爱,仅仅换得她恶语相向……再想到刚刚女儿在沙发上的刻意讨好,达到目的就对自己呼来喝去……越想越气,李天明梗着脖子解皮带,将阴茎露在外面。   “我不照做就得死!”李天明心中怒吼,扑上去胡乱抓扯女儿的衣服,三两下就将她全身的衣服扯烂!   李佳妮惊声尖叫,两条粉腿轮圆了狂蹬,李天明扯着她的头发,又是一巴掌招呼在脸上,怒喝:“闭嘴!”   他猛的一扯,把李佳妮身体翻转过来,面朝下按在床上。看着红肿的小缝,李天明双眼血红,大口大口的喘气,咬牙往前一挺,将肉棒刺了进去!   “啊!”红肿的小穴带来钻心的疼痛,李佳妮泪流满面,哭求道:“爸爸饶了佳妮!佳妮不敢了啊!”   李天明被女儿的眼泪激起恻隐之心,阴茎在女儿紧致的肉洞挺动两下就抽了出来。想到罗永的监视,李天明指着女儿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快给小何老师道歉!”   刚一骂完,抬手做势就要再打,李佳妮满脸恐惧,紧紧抱住头,浑身上下不停打颤,连声道:“小何老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暴走的欲望再次蒙蔽李天明的双眼,他疯狂的为自己发泄兽欲寻找着理由,心中默念,“我是在救佳妮,对!我是在救她!”   “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错!我要替小何老师教训你!”李天明嘴上骂道,上前一步,把女儿的身体像陀螺一样拉了半圈,让她头朝向自己,仰面躺在床上,再扒开女儿护在脸上的两只手,按住肉棒就往樱桃小嘴捅去!   “呜……呜!爸爸对不起!佳妮错了!呜!”李佳妮的道歉被父亲的肉棒打断,肉棒一路穿刺,连根没入小嘴,龟头挤开咽喉,直接插进了食道中!   伸长的喉咙被被肉棒顶起,李天明低头看去,竟然能看到自己龟头的形状,暴走的欲望驱使他卡住女儿的脖子,抬腰在紧致粘稠的食道中抽插起来。   “呜呜呜!”李佳妮扭动身躯奋力挣扎,双臂和双腿将床面砸得砰砰响,但是丝毫不能挣脱父亲的束缚,不一会儿嘴角溢出白浆,翻起了白眼,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李天明闷哼一声,意犹未尽般的将肉棒从咽喉里抽出,喘气道:“快起来……给我舔……给我……给小何老师道歉!”   李佳妮回过神来,顾不得咽喉里的疼痛,赶忙翻身爬到肉棒前面,埋头一口含住,疯狂的讨好起来,“佳妮对不起小何老师!呜……啊……呜、呜、呜……对不起爸爸!”   李天明理智已经完全被邪欲所替代,双眼放出淫邪的光芒,无耻的说道:“你还不认错!我要替小何老师教训你!把腿张开……给我把腿张开!”   “啊啊——!”在李佳妮的惨叫声中,李天明将她压在身下,开始是疯狂的奸淫……   罗永突然感觉到脸颊有一抹潮湿,回头注意到张晓璐正默默流泪。他示意母亲把视频关掉,温柔的搂起张晓璐,说:“小翠,别难过了啊啊,我不做了,以后不管他们了。”   张晓璐抹掉泪水,脸上挤出笑颜,回道:“我是小永的老婆,我们以后会生孩子,生好多孩子……”   “啵。”罗永亲了张晓璐的泪眼一口,摸着她后脑安慰道:“好啦好啦,小翠肚子饿了吧,我去叫外卖。”   “厨房里有饭菜,小翠,你出去准备一下吧。”柳菁英开口,示意张晓璐赶紧下床,随即抱住儿子的小嘴吻住,不让他说话。   等到张晓璐离开房间,柳菁英向儿子摇头,低声道:“现在让小翠一个人静一静比较好。”   罗永恍然,伸出舌头在母亲的脸颊上一舔,微笑道:“老婆有心了。”   “哎。”罗永叹出一口气,接着脸色一沉,“妈,我想把另外四个欺负过小何老师的混蛋也一起收拾了。”   “小永放心去做,妈妈支持你。”柳菁英扶着儿子轻轻躺下,自己像张晓璐刚刚那样,半躺到儿子怀里,笑着说:“对了老公,妈妈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小何老师没有死。”   巨乳压在儿子胸口,明显感觉胸腔内的心脏激烈的蹦跳了一下,母亲抬眼一笑,陆续将今日去见过凌雪和安东的收获告诉他。   柳菁英最后总结道:“我之前问季厅长要过人。如果小何老师真的已经不在,他应该会直接告诉我。所以妈妈现在很确定,小何老师没有死,她应该就在方雷手里。”   罗永倍受鼓舞,小手抓着美乳不停搓揉,但一想到“凌霄殿”,心情又开始沉重。柳菁英亦是眉宇不展,继续说道:“我暂时想不明白,他们把小何老师藏起来有什么意义。可惜,方雷嘴里绝对问不出新的东西。”   罗永顺着母亲的头发,说:“谢谢好老婆,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嗯……”柳菁英轻叹一声,“真没想到方雷就是叶子强。那么凌霄殿就是她的东西,或者说,是季厅长的私产……小永,妈妈想找个时间去趟双林半山再会一会季厅长,顺便看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找到小何老师线索。”   “妈妈,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小心。”罗永吻向母亲额头,手心温柔的放在小腹上面抚摸。突然,罗永脑海中闪过一个关键词,皱眉问道:“妈,你刚刚说的是……双林半山?”   他突然记起,下午看到廖冰倩母亲照片时,那种奇妙的熟悉感。   “小永,怎么了?”   “我在廖教练那里看到一张照片。”罗永向母亲讲到廖冰倩留在健身房里的照片,“妈妈还记得你交给我看的资料吗?我记得里面有个案子就在双林半山……等等,我去找找看。”   罗永起身下床,在书桌下面找到那份案件卷宗,举在手中一指,对母亲说:“就在这里面。”   罗永回到身旁,快速翻到“双林灭门案”,看到受害者的人像,目光随即一凝,喃喃道:“果然很像教练的妈妈……”   柳菁英对这个二十多年前的案子还有些印象。她将脑袋靠在儿子的肩膀上,目光在案情梗概中扫视:“富商黄华一家五口四人遇害,仅小女儿侥幸逃过一劫……”   “1996年7 月24日凌晨2 点43分,张云山、刘东强、徐峰、乔良等四人闯入双林半山别墅,实施盗窃犯罪行为……四名案犯对黄华妻子许文丽,双胞胎女儿黄琪瑶(化名)、黄琪芊(化名)进行长时间暴力伤害和凌辱摧残……”   “廖教练是小女儿的话,那她的家人都……”罗永回忆起当时廖冰倩的状态,抱着膝盖蹲在衣柜里口中不停呼喊“妈妈”,心情变得有些沉重。他翻到上次忽视的口供部分,继续阅读下去。   “问:当天是谁领的头?”   “徐峰:偷东西我们几个提前计划好的,小三儿(张云山)找的地方。我们盯了那房子有小半个月,没看见人,都以为里边没人住。那天晚上我们翻墙进去,他们三个先从屋子后面撬开窗爬进去,我在外面把风。”   “问:你们几点进去的,既然是偷东西,为什么后来要杀人。”   “徐峰:几点我记不清了,大概不到3 点吧。差不多隔了十来分钟,里边叫我,我也跟着从窗户爬进去,刚进去男主人就起来了。我在一楼,他们在二楼,听到有人吼,乔良跑了下来,我第一反应也是跑。我跑到厕所想爬窗出去……”   “问:不要避重就轻,你怎么没跑?是谁领的头殴打男主人,你做了什么,交代清楚。”   “徐峰:我们听到强子……就是刘东强,他喊我们回去帮忙,我们就回去了。回去就看到三个人从二楼掉了下来,那个男的拿手电筒敲强子头,小三儿在下面抱腿。强子(刘东强)又喊,我就拿个花瓶上去,把他(黄华)敲倒了。那男的老婆在二楼叫救命,强子说趁这里位置偏,干脆把那婆娘的也弄住,万一让她叫来人我们都跑不了。强子让三儿和乔良把男的绑了,他叫我一起上二楼。女的躲房间里,我们砸了两三分钟,把门砸开进去,那女的可能看强子脸上流血怕了,求我们不要杀她。强子把她拖到了一楼,让我去别的房间看看,我就去了,找到那两个女孩。”   “问:你找到两个女孩之后干了什么。”   “徐峰:我带她们回一楼,听到她们妈妈在求强子,又求我放了她两个女儿。强子吼……打了她,问她还没有别的人,她说没有,钱在二楼衣柜里,让我们拿了走,她不报警。我又和乔良回去二楼,找到几万块钱和一些首饰。我回去说走了……”   “问:抢劫和殴打受害者都是刘强东领的头?性侵和杀人也是他带的头?”   “徐峰:是……都是强子……我本来说走了,他又打那女的,问出个保险箱密码,里面找到差不多十几万块钱……”   “问:钱是谁去拿的?你有没有参与性侵?”   “徐峰:我……我拿的。强子说要带那女的上二楼再问问还藏钱没有,我们三个在下面分钱。等了二十来分钟没看人下来,让乔良上去看看,也没下来。我也上去找,看到他们两个在女的身上弄(性侵),我就也去了……”   ……   “妈,老公,可以吃饭了。”张晓璐的声音打断了母子俩的阅读。   “小翠,等等,我们看一点点东西。”柳菁英报以微笑。   罗永低头跳过徐峰一部分冗长的口供,继续向下阅读寻找廖冰倩的线索。   “刘东强:我看到两个双胞胎长得挺漂亮,吓了吓她们,那时候黄华醒了,我一个人弄不住,就叫张云山下来帮忙。张云山拿凳子砸他,我用脚踹。他老婆听到声音跑出来,徐峰跟出来把女的按在地上打,打的最狠。一个女孩开始求张云山不要打她爸妈,张云山就叫那个女孩给他舔。我觉得好玩,拉了另个女孩说不听话弄死你爸,让她也学着给我舔。我们玩的时候,乔良把女孩的妈妈拖回了房。”   ……   “乔良:徐峰骗女的说强子要弄死你们一家四口,叫那女的好好陪他,他就让强子放了你们一家。我看她很听话,就跟着徐峰弄了几次,完了叫她陪我去洗了个澡,回去抱着她睡了一会儿。我起来的时候张云山在客厅搞那个女的,徐峰在搞一个女儿,我也再搞了一次。”   “问:你性侵的哪一个?许文丽还是女儿?杀人是谁动的手,用的什么工具,你有没有动手?”   “乔良:是另一个女儿。天亮的时候我们都有点饿,就让女的去给我们做吃的。刘东强也醒了,他让两个女孩在爸爸前面跳舞,他边笑边用皮带抽那两个女孩。那时候那男的就快不行了。最后刘东强说把一家都弄死,分了钱躲去外省。两个女孩是张云山下的手,用毛巾勒颈子。许文丽是徐峰拿刀捅死的,男的是刘强东用榔头锤死的。我没动手,我真没动手。”   ……   罗永看到最后,鼻子已经酸了,虽然卷宗里没有涉及到黄琪琪的信息,但她的年纪正好和廖冰倩对上,下午看到的照片加上富贵长命锁上的“黄”字,罗永确信,廖教练就是黄家的小女儿。   “妈妈……”少年钻进母亲怀里哽咽,深深的心痛让小脸皱成一团。   想起廖教练藏在衣柜里呼唤妈妈的模样,罗永仿佛亲身经历她当时的恐惧与绝望。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中,只能藏在暗处,听着家人被歹徒凌辱、虐打……   罗永眼泪鼻涕唰唰的往下掉,柳菁英轻拍儿子的后背,安慰道,“出去吃饭吧。”   “老婆妈妈,好老婆,”罗永眼含热泪望着母亲说:“可不可以给我一些钱,我明天想去看廖教练。”   柳菁英温柔的点头,叮嘱道:“小永,廖教练小时候的事,最好不要跟她提起。有些记忆,能够忘掉最好。我们偷偷照看她就好了。”   “小永明白。”罗永抹干眼泪,笑道:“我不说,我就给她钱。”   柳菁英面色慈蔼,微笑道:“小老公,你明天还去找苟老板要钱就行。我们出去吃饭吧,小翠还等着我们。”   罗永微笑点头,“嗯。吃完饭,小永老公继续陪妈妈老婆生宝宝。”   ……   第二天一大早,柳菁英带着张晓璐去医院体检,若一切顺利,今日就会将取节育环取下。罗永则来到健身房看望廖冰倩。   廖冰倩还没来上班,罗永便去到更衣室,想去再看一眼另一张照片。他想确认下,照片上面的中年男人是不是案件里的富商黄华。   昨晚看了卷宗后,罗永觉得黄华跟那个中年男人不像。他希望不是同一个人,默默祈祷廖冰倩不是黄琪琪。   罗永问苟老板要钥匙,苟老板大喜过望,暗道少爷果然对廖冰倩有意思。罗永回头打开廖冰倩的储物柜,拿出照片仔细看了下男人的长相,确认不是黄华。正检查的时候,廖冰倩进入更衣室,站他身后好奇问道:“罗永同学,你在这里干什么?”   “哦……哦!我来健身的,来这里找教练哈。我看到教练的柜子没关好,想到昨天无意间看到教练小时后的照片,觉得教练的爸爸很眼熟……”   罗永将照片递到廖冰倩面前,有些紧张的问道:“这位叔叔……是教练的爸爸吗?”   廖冰倩接过照片,眼中流露出怀念的神色,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像微笑着说:“他不是教练的爸爸。他是教练小时候啊,遇到的很好的一个叔叔。”   罗永心中的期寄落空,喃喃道:“他不是你爸爸……”   罗永又问道:“另一张照片,是教练的妈妈吗……”   “是我的妈妈。”廖冰倩微笑着回答道,看着罗永的表情,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罗永同学,昨天我是不是说过什么?”   罗永记起母亲的嘱托,不要提起教练的伤心事,便强作笑颜,转移话题道:“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苟老板可恨,我们找他去,让他多赔你些钱。”   “不必了,昨天的钱已经够了,教练谢谢罗永同学。”廖冰倩收起照片,回头打量罗永一番,见他眼眶凹陷,脚步虚浮,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但廖冰倩转念一想,罗永同学绝不是好色之徒,一定是身上有顽疾,昨夜没休息好。她弯腰下去,温暖的手心贴上罗永的额头,再放上自己的额头量了量温度,关心道:“身体不舒服不用勉强来健身房,休息好了再来吧。”   他的却是纵欲过度。昨晚几乎通宵奋战,临近早晨才洗了个澡,一夜十次郎,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拢共才睡了不到一个钟头,吃了早饭就直接跑来健身房。   罗永对着廖冰倩傻笑,“教练有了钱可以买很多想要的东西,也可以天天出去开开心心的玩,不用工作了!不管教练要多少钱我都让苟老板给你!”   “真的不必了,我现在挺好的。谢谢你,罗永同学。”廖冰倩眼中划过一丝明悟的光芒。   罗永还欲劝说,廖冰倩微笑着抓住他的手,“罗永同学,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教练现在过得很好,教练相信爸爸妈妈和姐姐们在天堂也过得很好。”   “教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那些事的……”罗永哽咽着道歉,脸上的马尿唰的一声就流了出来。   “哎哟哟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啊……”廖冰倩赶紧安慰眼前的小人,找来纸巾替他擦掉眼泪,笑着说:“教练真的不在意,相反还很开心啊。因为教练的仇人终于要得到报应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不许哭了。”   “我……我控制不住……”罗永抽泣两声,憋回眼泪,又将流出的鼻涕吸回鼻腔中,廖冰倩看不下去,拧住小鼻子,将鼻涕挤出来擦得干干净净。   罗永突然想到卷宗里写四人都被判了死刑,鼻头一耸,惊讶道:“难道那四个王八蛋还没死?我回去告诉我妈妈,一定帮教练弄死他们!”   廖冰倩皱起眉头,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微微摇头,“那四个人已经死了,不过剩下还有一个人……不过他也很快会死了。”   “还有一人……”罗永追问道:“教练,可以告诉那个人是谁吗,我妈妈很厉害的,她一定能帮你报仇!”   “唉。”廖冰倩轻叹一口气,转身将纸巾丢进垃圾桶,低声答道:“那个人叫叶子强。”   “是叶子强?”罗永深感意外,同时想到自己家里关着的那条母狗就是“叶子强”。   廖冰倩看着罗永的表情,笑道:“罗永同学果然也听过这个名字,对,就是那个滨海最大的大坏蛋。教练去年看到新闻,就决定回到国内。政府下了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抓到,这次叶子强一定跑不了的。”   “嗯,这次一定能抓到他……”罗永不忍心告诉廖冰倩,她可能会失望。叶子强没有出现在案子里,显然又是与季厅长的包庇有关,只要季厅长不倒,叶子强就不会死。   罗永的语气中犹疑与刚刚言之凿凿的态度形成的反差,让廖冰倩默默感叹,叶子强恶名在外,就连罗永这个岁数的少年都感到害怕。她反过来安慰罗永,“叶子强这次一定死定了,教练百分之百确定。因为……”   廖冰倩举着手中的照片,眼中满是信任和依赖,“叔叔跟我保证过。”   罗永好奇道:“这个叔叔是谁?”   廖冰倩笑道:“他是季叔叔,罗永同学应该叫季爷爷。季叔叔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现在是沪江的公安厅长,抓捕叶子强就是他负责。”   季厅长?罗永瞳孔紧缩,是他,原来是他……   罗永突然记起为什么会觉得照片上的人眼熟了,自己曾经翻看过母亲的毕业相册,上面就有季厅长年轻时候的相片!   “这个大坏蛋,居然被廖教练看作救命恩人,还说什么一定会抓住叶子强……”   “嗙!”罗永怒不可解竭,拳头重重的的锤在储物柜上。   廖冰倩秀额紧蹙,慌忙上前关切:“小罗同学,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罗永平复怒火,心平气和的说道:“没什么,突然想到家里的狗乱咬人。教练,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廖冰倩忧心忡忡的看着罗永,他脸上还挂着满满的怒意,走到一边拨通了电话。片刻后,罗永回到廖冰倩面前,说道:“教练有空吗,我妈妈想见见你。”   “伯母想要见我?嗯,可以,罗永同学,你不要紧?”   “不要紧,教练,我们现在就走吧。”   ……   双林半山,季厅长所在办公室内。   季厅长一如既往的沉稳,一边写作,一边问道:“凌雪那里有什么动静?”   何思远:“监听到凌雪给上面打过电话,‘那位’下指示,要她再多跟柳菁英接触。”   季厅长放下手中钢笔,左手捏了捏右手略感酸胀的食指,“和柳菁英多接触……看来,他暂时还放心我们。”   何思远继续汇报,“另外王朝勇昨晚又去见过胡省长,说的还是求胡省长保他。”   “王朝勇不足为虑。”沉吟片刻,季厅长果断开口道:“思远,你联系上面,就说胡省长已经被我拿下,现在王氏集团上下都是我们的人,对谢春良动手的时机已经成熟。”   季厅长起身离开办公桌,负手在室内踱步,思索片刻,抬头说道:“然后通知凌雪,写一封谢春良的检举信送到望京。”   说完,他从办公桌抽屉内拿出一份文件交到何思远手中,“你今晚也去望京,把这些东西交给谢春良,让他放心!”   “厅长,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一点?”   “不会。我们这么久都不动手,他林逸夫早就憋得难受。再说多给一些时间,谢春良也好多走动走动,发挥作用。”季厅长嘴角呈冷笑状,“戏唱够了,就到拆台的时候了。思远,去吧。”   何思远没有立刻离开办公室,里在原地,表情似乎在犹豫。季厅长面色显得有几分阴沉,冷声道:“还有什么事。”   “厅长,还有两件事。一件是昨天柳菁英绑架了一对父女,另外关于方雷,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好。”   季厅长闭眼摇头,转头看向何思远的眼神有些无奈,“记住你该做的事,不要再提方雷。”   “……是。”   ……   罗永把廖冰倩带回家里,柳菁英已早早等在屋内。   “妈!小翠还好吗?”   柳菁英笑着答道:“小翠很好,差不多中午过后就能回家。”她看向廖冰倩,主动伸出右手,“你好,我是罗永的妈妈,我叫柳菁英。”   廖冰倩握住柳菁英的手,微笑道:“你好,我是廖冰倩,罗永同学的健身教练。”   尽管表面很平静,廖冰倩内心着实被柳菁英的美貌和气质惊讶到了,柳菁英对这个健身美女也有类似的观感,竟产生了“这个女人不错,有当我儿媳妇的潜质”这样的想法。   柳菁英邀请廖冰倩坐上沙发,端上早已泡好的清茶,直奔主题,问道:“可以给我看下照片吗?”   廖冰倩将她与季厅长的合影交给了柳菁英。柳菁英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人的确就是年轻的季厅长,沉吟道:“他……是廖小姐的救命恩人?”   廖冰倩满目崇敬,点头笑道:“嗯,除了父母外,季叔叔就是我在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不过我们已经二十多年没见面,现在他可能已经不认得我了。”   “那么个坏东西,怎么可能是教练的救命恩人。”罗永忍不住在旁边插嘴。   柳菁英按住儿子的肩膀揉揉,面色和蔼的看向廖冰倩,摇头笑道:“别听孩子胡说。他是怎么救你的,能否跟我详细说说?”   廖冰倩感受到母子俩对季厅长的敌意,心中升起一丝警觉,反问道:“你们认识季叔叔?”   罗永望着母亲,开口道:“妈,可不可以告诉教练?”   “那好吧。”柳菁英点点头。罗永快步走进厕所,将方雷扯到廖冰倩面前,没等他开口说话,廖冰倩看见方雷衣不蔽体、浑身伤痕的凄惨模样,身体本能的往沙发边缘一缩,神色万分惊诧的叫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要干什么?”   廖冰倩扭头看向门口方向,似乎随时准备夺路而逃。   “教练,这个人,有人说她就是叶子强。她是不是叶子强我不知道,我知道她害了很多人,她是替季厅长办事,叶子强也是季厅长的走狗!”说完,罗永一脚踹在方雷屁股上,骂道:“死母狗,快给廖教练跪下!”   廖冰倩只觉得自己误入狼窝,没有犹豫,抬腿就朝门口跑去。柳菁英一个健步跟上去,抬手压住她的肩膀,语气平和的劝说道:“廖小姐你冷静一点,我儿子说的是事实……”   “救命啊!救命!来人啊!”廖冰倩挣脱柳菁英,大喊大叫着朝门口扑去,柳菁英不得已扣住她的右臂,哪知廖冰倩骨骼柔软,力量也不差,她双腿下蹲,身体转了九十度发力一甩,竟然挣脱了柳菁英的铁腕。   廖冰倩立刻扑向房门,却发现打不开,眼中惊恐更甚,惊声尖叫着疯狂的砸门,“Help! Somebody Call 911! Help !”   柳菁英无奈,闪身上前,抬起手刀敲向后颈,将她敲晕了过去。   “这女孩真不懂事,这种情况该打110 啊。”柳菁英皱着眉头,弯腰下去将昏迷过去的廖冰倩扶起,半拖半抱挪到了沙发上。   “老公,去阳台帮妈妈那一根绳子过来。”   ……   “嗯……”廖冰倩眼帘微微颤动,后脑的疼痛逐渐清晰,当她睁开双眼,正好看到罗永那一张有些“恐怖”的小脸凑在面前。   廖冰倩瞪大双眼,立刻挣扎着想要再度逃跑,却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绑住,惊叫道:“你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呀!呀!”   “……教练对不起,你先别叫,我家隔音好,你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你先看些东西。”罗永很是过意不去,将一个屏幕递到廖冰倩眼前,歉声道:“我说的都是是真的,教练看过就知道了。”   廖冰倩惊恐的眸子瞪大扫过屏幕,上面的内容正是季厅长交给柳菁英的罪证。罗永一边翻页,一边说道:“我妈妈以前是警察,季厅长是教过她的老师。我昨天看到照片的时候觉得眼熟,原来以前我看到过妈妈毕业时候的大合照。”   “嗨……”罗永叹出一口老气,“去年的时候,季厅长叫地上这个女人绑了我和我妈,把我打成失忆,在床上躺了快一年才醒过来。”   “教练你不知道,季厅长抓叶子强都是假的,他才是最大的坏人,你现在看到的东西,都是他和叶子强以前干过的坏事。”罗永指向跪在一边的方雷,“这个狗女人手上也沾了不少人命。”   “不可能,季叔叔不可能!”廖冰倩花容失色,用力的摇着头。   罗永急得朝她大喊:“但这上面都是真的!叶子强就是季厅长的走狗,是他杀人的工具!”   “不是的,季叔叔救了我,是他把我从叶子强手上救了出来!”   “廖小姐,你先冷静,我把你放开。”柳菁英坐到廖冰倩身旁,一边解开绳索,一边温柔的说道:“希望你跟我说说叶子强和季厅长,那个案子里,发生了什么。”   廖冰倩止不住眼中的泪花,颤声说道:“季叔叔,真的是好人……叶子强要带我走,季厅长把我救了下来……他把我送到国外,告诉我永远不要再回来,他告诉我,一定会替我爸爸妈妈报仇……”   柳菁英凝重的目光出现一丝颤动,问道:“叶子强为什么会去你家里?”   “他要找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当时我怕极了……我听到他们打我妈妈,要她说出来……我不知道,我好害怕,我记不起来他们要找什么,但是我妈妈没说,妈妈,妈妈……”廖冰倩情绪崩溃,泪水如狂风暴雨倾泻而出,“妈妈不停求他们,妈妈什么都照做了,可他们还是不过放过妈妈啊!”   “妈……妈妈啊……”廖冰倩扑在柳菁英怀里嚎啕大哭,罗永在一旁泣不成声。   柳菁英心情沉重,重重吸进一口气,再度提问,“对不起,他们……我想知道,季厅长在他们里面?”   廖冰倩大力摇头,喊着:“不是的!我知道季叔叔不在里面!季叔叔第二天才来的!叶子强找到我的时候,说要把我带走,我永远都记得,季叔叔用枪指着叶子强,不让他把我带走!是季叔叔救了我!”   柳菁英转头看向方雷,沉眉问道:“我该叫你方雷还是叶子强?叶子强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雷低着头,姿态很卑微,低声答道:“她的仇,老师已经亲手帮她报了。”   “为什么你会是叶子强!”   “……凌雪那里,你会找到所有真相。”   又听到这句话,柳菁英有些不耐烦的转了下头,鼻息重重的呼吸了几次,调整好心态,回头尽量放低语调,“方雷,昨天我已经见过凌雪。为什么我一定要见她?”   “你见过凌雪,见过她了……”方雷猛的抬头,反问道:“她是不是要你去劝老师不要对付谢春良?”   柳菁英不置可否,蹙眉道:“这个就是你说的真相?”   方雷面露微笑,自言自语道:“果然是这样。老师可以行动了,呵呵呵……”   “季厅长想要对付的人究竟是谁?”   方雷向柳菁英磕了一个头,说:“求你,让我和父亲见最后一面,我知道的事会都告诉你。”   “见过你父亲后,你会怎样。”   方雷露出解脱的微笑,“我可以死。”   “不要跟我讲条件,你死不死由我说了算。先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说了算?呵呵呵……已经够了……”方雷看向廖冰倩,眼中尽是疯狂与兴奋:“老师要把他们全杀光……呵呵呵……”   柳菁英猛然起身站到方雷面前,低头喝道:“他要杀谁!”   “呵呵呵呵……周厚照、林逸夫、谢春良……所有人,一个都不会放过,全杀光!”   听到林逸夫这个名字,柳菁英为之一震。与行将就木的谢春良不同,坊间传闻,一个月后的换届选举,林逸夫是最有可能进入权力中心的人物之一。   “柳菁英!你觉得你是正义的使者吗!不你不是!”方雷仰头大喊,蓦然转头,看向罗永,神色犹如一匹发疯的恶狼,“你和小畜生……呵呵……你和凌雪一样虚伪、下贱!”   “不许骂我妈!你懂我妈什么!”罗永跳将起来,抬腿踹向方雷的面门!   方雷丝毫不躲闪,直接用面门迎向飞来的一脚,竭力嘶吼:“你们会下地狱,我不会!”   “小永,冷静点。”柳菁英拉住罗永,冷眼看向方雷,“我再问你最后一件事,何慧丽在哪里。”   “何慧丽?呵呵呵呵……我死也不会告诉你。”方雷用眼神挑衅着母子,“等你们抱在一起下油锅的时候,去问阎王爷知不知道吧。”   罗永紧拽的双拳不停颤抖,沉声道:“妈……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她想死,就让她死去好了……”   廖冰倩已经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坐在沙发上哑口无言。柳菁英转身扶起她,温声说道:“廖小姐,麻烦跟我一起去见下季厅长。”   廖冰倩怔怔的点头,柳菁英回身对方雷说道:“我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高尚,记住你的身份。想见你父亲,好好求我儿子。”   “小永,妈妈把她交给你了。”   完结篇:五   “我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想见你父亲,好好求我儿子。”柳菁英看方雷态度如此恶劣,便想要敲打敲打她。   罗永气得浑身颤抖,捏紧了拳头颤声道:“妈……让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小永消消气。那妈妈就把她送给高玉祥……呵呵,到时候有的她受的。”   方雷抬眼怒目而视,“……柳菁英!你……”   “我?我怎么我?你要不老老实实撅着屁股伺候高玉祥,我就折磨你爸。”   “虚伪……虚伪!”方雷银牙紧咬,抬手猛的指向柳菁英,害怕柳菁英真的伤害自己的父亲,口中却也不敢说出更多刺激她的词汇。   她就像被震慑住的恶狼,不断嗤出獠牙发出愤怒的嘶吼,然而面对的是咄咄逼人的老虎,恶狼也只能绷紧身体,一点一点的后退。   柳菁英不以为意,满意的笑道,“没错,我就是虚伪。你能把我怎么样?”   罗永摇摇柳菁英的手臂,低声说道:“妈,我没关系,不要难为他爸……不要跟她说了,让她滚就是……”   方雷抬眼望去,眼中竟生出一丝感激之意。罗永与她对视,想张口骂她两句,柳菁英抬手轻轻捏在他肩上,柔声道,“小永心肠真好。放心,妈妈不会弄死那老头的。”   柳菁英微笑动人,看向方雷再开口,“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说出小何老师的下落,我放过你,也不会为难你父亲。”   “敢害我爸,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出来不就好了。你爸可以好好活着,你呢就好好当狗,两全其美,多好不是。”   方雷留意柳菁英的小表情,垂下头去,若有所思。思虑片刻后方雷顿悟,柳菁英的一番言辞不过是在套路自己,只要罗永不允,父亲便安全无虞。   方雷放松了些,只要父亲无事,就算真把自己丢进狼窝,剁碎了喂狗,也都随她意!她眯眸冷笑,“你找到何慧丽,要让她‘嫁’给你儿子?你休想。”   “喝!你这话说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柳菁英蛾眉微挑,言不由衷,自己的确这样想过。她暗忖方雷刚刚和“凌雪”的名字挂在嘴边,不停的念叨什么“虚伪”、“虚伪”,难道早猜到自己的心思了?   “切。”柳菁英不禁暗骂方雷这臭女人虽然偏执,直觉倒是挺准。但自己能和凌雪一样,小永能和王子傑一样?小永这么优秀,若是何慧丽真的嫁给了他,那也是何慧丽的福分。   不过柳菁英也明白,搞不好凌雪也这样想。将心比心,她自觉理亏,嘴硬道:“不说那就算了,我直接去问季河恩就是。廖小姐,我们走。”   喊完廖冰倩,柳菁英轻踹了方雷一脚,“起来。别搁这碍小永眼。”   方雷赖地上不动,结眉斜眼瞟了一眼廖冰倩,“你不想害死她的话,就不要带她去见老师。”   柳菁英反问道:“怎么就不可以?他季大厅长不是从叶子强手里救了廖小姐吗,现在又要害她了?”   “呵呵,愚蠢……”方雷抬手指向廖冰倩,一脸嘲讽望着柳菁英,“你以为她全家是怎么死的?”   柳菁英双目炯炯,想她出言阻碍必有蹊跷,悠然笑道:“别卖关子。你不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就要带她去。”   “她父亲手里有扳倒林逸夫的罪证,所以全家都死了。”方雷面色陡然生变,目露凶光低喝道,“你现在带她去见老师,林逸夫会怎么想!”   “我明白了。叶子强替林逸夫办事,季河恩也是。真正的叶子强早被你们干掉,他林逸夫就还蒙在鼓里。”柳菁英双手抱臂,缓缓踱步,停步瞟了方雷一眼,摇头淡笑,“我说季河恩怎么会好心,交给我那么一份大礼。”   “你们是打算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柳菁英俯视着她,垂眸冷笑,“林逸夫要是知道我手里拿着他走狗的罪证,是不是该考虑灭我满门了?呵呵……我好怕啊。”   一旁的廖冰倩听着两人谈论故去亲人的死因,眼前浮现出父母和姐姐的音容笑貌,而他们都早已不在……寒意瞬间席卷而来,廖冰倩仿佛落入了万丈冰窖,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罗永见她脸色煞白,精神恍惚,走过去握住她颤抖的手掌,关切道,“教练……”   方雷收起那副苦大仇深的冷漠脸,扬首嗤笑道,“阴阳怪气。有你父亲撑腰,你怕什么。弄死林逸夫,你们一家自然不会有事。”   “对啊,我应该拉着我父亲上你们的贼船,千方百计先弄死他。可我还是怕啊……”柳菁英微微一顿,“我为何不把那劳什子罪证给毁了,安安心心过日子呢。”   短短的一句话让方雷梗住话语。她忽然扭头望向廖冰倩,张口问道:“你叫廖冰倩?”   廖冰倩眼神空洞,褪去血色的脸庞胜若冰雪,怔怔的点了点头。   方雷凤眸微闪,一抹不易觉察的痛惜一闪而过,“我劝你最好马上回美国。不要相信一个和自己儿子乱伦的贱人……”   这回轮到柳菁英脸色一沉,立马朝她爆喝,“管好你的狗嘴!”   方雷不为所动,继续高声道,“绝对不要这对母子扯上关系,不会有好下场!”   好在廖冰倩似乎陷入了失神状态,孜然立在原地,对方雷刚刚说的话并没有反应。   而方雷看柳菁英终于不再气定神闲,心底油然升起一股快感,顿时气势高昂了许多。她支起左腿,单手搭在膝盖上,仰头冷笑道,“你要敢带她去见老师,我保证全世界都会知道你的丑事。”   柳菁英见她好像已经掌控一切,摆出一副女流氓的架势,衣衫褴褛,动作轻佻,模样相当可笑。她面色渐缓,叹道:“你这张狗嘴啊,还真是厉害。”   “就是不知道你是临时起意提那么一句,还是季河恩给你的交代?”   方雷似乎成竹在胸,淡然笑道,“不用老师交代,你知道该怎么做就行。”   “噢,原来如此。你狗嘴会吐象牙,狗头可蠢得像猪一样。”柳菁英缓步走到儿子身边,玉臂轻舒,揽上他的小脸,浅笑道,“既然你觉得我下流无耻……”   方雷眉角微颤:“……”   “你会做,我更会做。我干脆投靠林逸夫岂不是更好?”   “你?”方雷从容不再,按住膝盖直起身体,做势要从地板上站起来。   柳菁英笑道:“现在所有人都想拉拢我老爸呢。大不了我求求林委员,把你们一个二个知情人全都弄死。你有胆就出去乱讲,我不拦着你。”   叮咚——,叮咚——   门铃声在这时突然响起,柳菁英想张晓璐还在医院取环,不可能这么快回来,那门外会是谁?   她抛开牙齿咬得嘎嘎作响,干瞪着眼的方雷,潇洒转身,前去门前查看门禁里的情况。   看清站在门前之人,柳菁英秀眉轻收,暗道,他来做什么?   门口之人竟是何思远。   柳菁英思忖片刻,回身瞟了一眼方雷,笑道,“是思远学长。既然你这条狗养不熟,跟他一起滚吧。”   她正要开门,方雷突然叫道,“不要开门!”   “哦?”   方雷气势不再,面色阴晴不定,“……我不想见他。”   柳菁英须臾间便明白,方雷心高气傲,绝不愿让同僚看到自己如今这凄惨的模样。反过来说,她这种人也格外好懂,一字而括,用“直”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这种人倘若得势,能下狠手就绝不会留情;倘若失势,除了气急败坏就只剩一心求死,倒也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   方雷也算得上是重信守义、秉持孝道之人,虽说心比天高,却甘愿为了父亲和季厅长而屈膝侍敌,俯首为奴;另一方面,她为人过于刚强偏执,能伸而不能屈。   譬如今日,稍有松懈便歇斯底里。柳菁英不讨厌她这称得上是光明正大的性子,但一码归一码,单凭她虐杀少年所犯下的滔天恶行,柳菁英便觉得她落到今天的境地是咎由自取。   “哼。”更别提她差点害死小永。罪有应得而已!   “我为何要听你的?你这模样让他看看也挺好。”柳菁英调笑道,打算借这个机会继续好好调理调理她,让她认清自己的处境和地位。   “……要我怎么做。”方雷低下头去。   “现在又知道低头了?你来我家也有段日子了,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到了今天态度就变得如此恶劣?”   方雷两手死死扣着地板,骨节发白,指尖乌紫,仿佛再一用力,指甲盖都会被她扣下来。   “季河恩送你过来当狗,何其不是想讨好我。难道他会想不到我可能去投靠林逸夫?他季河恩都不敢得罪我,你哪来的胆子敢威胁我?”柳菁英厉声喝道,柳眉倒竖,美眸刺出两道无情的精光,“狗一样的东西,还敢要我教你怎么做?”   柳菁英劈头盖脸的话语犹如泰山压顶,让方雷不敢再做出丝毫反驳。她被骂得直不起腰杆,渐渐松开拽得发白的指节,开口道,“何慧丽……”   “谁允许你坐地上说话了?去跟我儿子说清楚!”   方雷立马转向罗永,俯身就磕在了他脚下,“小白……知错,请主人原谅……”   柳菁英看她磕头认错一气呵成如此果断,也是一怔。   “何慧丽……她……现在活得很好。请主人,不要让我走……”   罗永听到方雷亲口说出小何老师活得很好,憋在心口的闷气顺了不少,确认道:“你发誓小何老师一点事没有?不许骗我!”   “……是。小白发誓,她,活得很好……”   柳菁英本想借机再追问何慧丽在哪,听到何思远又在门口催着按铃,便说道,“小永,带廖小姐和我们的小白女士进房间躲一下吧。”   方雷是言出必行之辈,柳菁英暗忖只要她铁了心不说,再逼她也没用。既然她亲口确认小何老师无事,且已向儿子低头认错,那就暂且作罢,日后再调理她便是。   等着罗永带两女躲进卧室,柳菁英打开房门,礼节性的笑道:“真是稀客。不知学长有何贵干?”   何思远摆着一张扑克脸,问道:“方雷在吗。”   柳菁英暗道还真是找方雷来的,笑了笑,说:“哦……方雷啊,她和我儿子出去散步了。”   何思远身姿及其挺拔,立在门口,就如一尊雕塑,他沉默了几秒,开口道:“你不要为难她。”   “呵呵……别杵在这了,学长快请进。”   何思远被引到沙发上坐下,没等柳菁英上茶便单刀直入道:“放过方雷。她伤你儿子,我替她赔罪。”   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小永差点被方雷打成植物人,柳菁英就一肚子火。她也不再跟何思远客套,没好气道:“你赔?你赔的起吗?”   “你可以要我做三件事……还不够的话,我再砍一只手赔你。”   闻言,柳菁英身体微微后仰,意味深长的盯着何思远,心中若有所得。   片刻后,她咯咯笑道,“学长还真是。不过嘛……方雷要赔的罪可不止我儿子那里。死在她手里那些少年学长要一并赔吗?噢我忘了,想来学长自己也不干净。”   何思远不苟言笑,抬脸问道,“柳菁英,你知道多少。”   柳菁英笑而不语,不打算接他的话。   何思远等了片刻,见她一脸无所谓的坐在面前,再开口道:“他们都该死。”   “说什么呢学长。也许你们都觉得自己很高尚,但你们就能无法无天、胡乱杀人了?”   “我没杀过人。”何思远郑重的看着柳菁英,“你一直站在太阳底下,我们早就习惯了黑暗。随你怎么看,我只想请你对方雷好一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菁英嗤笑道:“那学长觉得我应该怎么想?我应该拍手叫好才对?”   何思远沉下目光,低头看向地面,不知作何思索。片刻后,他抬头说道:“方雷固然有错。但她手上没沾过无辜人的血……”   “我儿子的血不是血了?”   “你不要激动。老师把她交给你,也有惩罚她的意思。但你做过头了,你怎么能让你儿子……”何思远咬下口中的字词,浅浅的吸进一口气,继续说道:“我知道,她不该伤你儿子,但她犯错你也有责任。”   “学长这话我听不明白,我有什么责任?”   “在学校里你和方雷关系最好,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又如何。”柳菁英蔑笑道。她自忖很少看错人,校园时期的方雷确实表现得聪慧机敏又心地善良,两人曾经关系很好。   事实上,柳菁英从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位曾经校园里的好友,如今家里的狗。直到毕业前夕,当她告诉方雷自己要结婚的消息,才第一次见识到了方雷的癫狂。   “如果不是你背叛她,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才是日子过得好好的,生生被你们逼成了现在这样子。”柳菁英眉头微蹙,一字一顿重重的说道,“我怎么就背叛她了?”   何思远盯着柳菁英,“你不要告诉我你对方雷的感情一点也不了解。就连我曾经都以为你们是一对。”   “学长,你真不觉得你的话奇怪吗?”柳菁英深感何思远理论清奇,按奈下情绪,细语和煦同他讲道理,“方雷是方雷,我是我。我自认行为举止都很得体,如果喜欢男人都算是背叛,我也无话可说。”   “柳菁英。”何思远反倒露出几分愠怒的表情,语气略沉,“是你跟方雷说要跟她永远在一起,你还亲她。不要告诉我你都记不得了。”   柳菁英砸吧了下嘴,当然还记得。她眯着眼回想起何思远说的那些个事,二郎腿翘来翘去,心上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事情还要回到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可爱的学妹挡了很多前来告白的男生,帮了自己不少忙。等两人相处久了,柳菁英越来越觉得和方雷意气相投,渐渐敞开心扉,与她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友。   柳菁英时常抱怨对男生的好感感到厌烦,方雷说她也是一样;柳菁英说她最见不得恃强凌弱,方雷也说她也一样。   那天,柳菁英说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大侠,还要是有钱有势的大侠。方雷乐得前仰后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按着肚皮流着泪,憋笑道,“菁菁姐,我可从来没对别人说过……我小时候,也那样想……哈哈哈……”   柳菁英吐了吐舌头,又感叹小时候恨自己不是男孩,当不成大侠。方雷沉默了,轻轻点了点头。   畅谈过后,柳菁英感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知心的人,仿佛方雷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同胞姐妹,兴致所至,一把搂住她激动道,“思蕾啊思蕾!我怎么没有早点认识你。以后不许你离开我哦,我要你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当然,柳菁英的后半句话除了表达惺惺相惜的喜悦,还有另一层意思 -她希望方雷将来也帮自己挡掉前来告白的男生。那时候,柳菁英心里横竖只装着被她欺负到想到她就哭,看到她就躲的青梅竹马。   之后的日子里,柳菁英把方雷当成亲妹妹来看待,两人变得亲密无间,几乎形影不离,一有空就腻在一起。至于何思远说的亲了她那件事,发生在她们认识第的二个年头。   那是一个周末,两位姐妹花相约去市里逛街,恰好遇见了一件让两人都心生不快的事。   两人途经一处人头攒动的街边,看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顺势也被吸引过去,站在外围观望。   柳菁英生得高大,伸长脖子望见人圈正中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女孩正着对一名中年妇女大发脾气,吐词及其难听,时不时还动手推搡那名妇女。   听着听着柳菁英也就是明白了,中年妇人是女孩的母亲,事情的起因是女孩要她给自己买一台手提电脑,母亲不肯出钱,便惹来了自己女儿当街的责骂。   十多年前正是各种电子设备在国内大量普及的时候,很多学生党都以拥有一台上好的笔记本电脑为荣,实用性之外,更多的是存在着与同龄人攀比的心理。   柳菁英看这位母亲衣着朴素,显然不是有钱人家,动辄就要好几千的笔记本电脑,想必对她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负担。偏偏女儿要的还是时下最流行的鸭梨牌笔记本,一个就要上万,根本就是在难为她妈妈。   母亲一言不发,任由女儿朝着自己大发脾气,女儿却不依不饶,丝毫不顾忌亲人的脸面,叫骂着“不要脸”、“穷逼”、“怎么不去死”之类的词汇……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围观的路人们个个听得皱眉不止,连连摇头,但终归不是自家事,大部分人只有好言相劝,比较委婉的指责一下女孩,让她多考虑下父母的难处。柳菁英和方雷挤进前排,也跟着好言好语说了几句,本来周末的好心情都被搅得一团浆糊。   “你娘的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这么大,你就这么对她?”一位老大爷语气略重,同她讲了几句做人的道理,哪知这女孩情绪更加激动,扭头吼道,“关你屁事!”   吼完又对她母亲破口大骂。   柳菁英恨不得上去抽那女孩两巴掌,但她之前因为路见不平已经惹过一些麻烦,被学校警告了几次,就算心中万般不愿,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去劝导女孩。   渐渐的看不惯女孩行为的路人越来越多,更多的人站出来指责她,而那女孩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对着周围又哭又吼,“你们滚,都给我滚!”   她吼不动围观群众,又把怒气撒在她母亲身上,胡乱骂了几句,竟恼羞成怒一把扯住她母亲的头发,一巴掌呼了过去!   柳菁英霎时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再也忍不了,就算挨处分,就算被退学也要教训这个小畜生!   呼啦——!   没等她出手,却看到一条腿从身旁飞出,一脚将那女孩踹了好几米地!   柳菁英才看清飞腿的主人是方雷,刚刚斥责女孩的大爷也按了上去,“啪啪!”就是两巴掌招呼在女孩的脸上。   瞬息间群情激愤,老大爷刚打完又有两人要上去动手,叫骂着要教这个丧尽天良的小畜生重新做人。   那名母亲本来一直默不作声,一见众人围殴她女儿,突然扑到了女孩身上。拳脚无眼,混乱之中她不免挨了几下。   “别打了,都散开!”柳菁英大喊一声冲进人群,一手先将方雷扯了出来,一面高声劝导,一面趁乱拿鞋尖在女孩大腿上剐了两脚。   众人见女妇女死死护住女儿,便不再出手,一个一个看得又气又恨,顿时唾沫星子满天飞,七手八舌的指着女孩的鼻子怒骂。   那女孩也是被吓懵了,藏在她母亲身下不敢再吱声。   柳菁英看见母亲护犊子的模样,暗道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再看局面已经控制住,便拉着方雷悄悄的挤出了人群。   两人感叹了几句,也没多谈。柳菁英实在没有料到方雷会动手,本想她将来会投身文职,终身与暴力无缘。   印象里的方雷为人很是机敏内敛,面临任何问题都会沉着冷静的去处理,靠着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往往只消一袭话语便能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但柳菁英很喜欢方雷今天的表现,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才符合她心目中的“好汉”气质。同时,柳菁英心中不禁谢了方雷百十来遍,如果是自己先踹在那女孩身上,怕是那女孩只能等着救护车来抢救,后果可不再是被学校警告那么简单。   方雷回学校后就显得心神不宁,似乎对那一脚很是后悔。在食堂中,操场上,澡堂内 -她多次目光惶惶的看向柳菁英,却都欲言又止。之后便发生了何思远口中柳菁英亲她的事。   唰唰的水声中,柳菁英憋得比方雷还难受。眼瞅着澡堂子里四下无人,柳菁英便上去安慰道,“放宽心啦,小事一件,八成传不到学校里。”   “菁菁姐,你不会讨厌我吧?”方雷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楚楚动人的望着柳菁英。   简直太可爱了。恍惚间,柳菁英觉得就是老家那个胆小如鼠的苓苓妹妹在望着自己。   “你想来想去,就这?”柳菁英意外道。   方雷低下头去,很乖巧的点了点头。   “嚯嚯。”柳菁英弯腰把脑袋伸到方雷脸下,看了看她沁沁涀涀双眼,迎着她无处安放的视线,抬手勾了下水灵灵的鼻头。   “思蕾,思蕾?”方雷面目姣俏,如新雨后的羞花,胴体均沾水露,好似一朵出水芙蓉,柳菁英嘴角止不住上扬,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嘻嘻……   “我太喜欢你啦!”柳菁英突然一把薅住方雷,抱得她双脚离地,欢脱脱的在澡堂子里蹦跶起来。   “菁菁姐!”方雷赶紧叫她不要乱跑,“菁菁姐快停下!不要了……危险!别滑倒了……”   柳菁英不理她,像个部落里的女战士抢到了新鲜的少女,胳膊肘夹着玲珑剔透的白玉胴体狂奔,围着澡堂子奔了一圈后,她又甩着娇躯在原地打转,顿时晶莹的玉珠离开剔透的胴体,就如天女散花,香氛四散而开。   方雷身体在空中飞舞,被她甩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清澈笑颜似盛开的百合一般纯洁素雅天真无暇。   柳菁英把她放下,探头一嘴吻在粉唇上啵了一下,再手放上方雷湿漉漉的头顶挠了挠,“真没看出来,我们的小蕾蕾也会动手。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一脚真漂亮。”   “看到菁菁姐在身边就忍不住站了出去,踹出去的时候心里很爽快……”方雷抿着粉唇,桃脸红扑扑的,腼腆道,“希望不会被学校注意到吧。也许当时我们应该报警。”   “嗯。将来我们也是警察,应该按规矩做事,不能乱来。”柳菁英若有所思,“可惜有很多事,警察和法律都管不到。”   “希望那个女孩能变好吧。”柳菁英叹了一声,转而神秘兮兮的对方雷说道,“思蕾,有没有兴趣跟姐姐学习些招式?”   柳菁英回忆道这里,渐渐将前因后果连接上。   此后方思蕾变成了方雷,她们两人变得更加亲密,双入双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柳菁英承认,可能就是自己大大咧咧的性格给了方雷不该有的念头。但她想啊,我哪懂方雷的心思,就以为两人关系好了点,大家都是女生,偶尔搂搂抱抱逗趣玩闹也很正常,毕竟在老家跟自己的亲妹妹也是这样……   但是。   柳菁英沉眉锁额,双手抱胸,眯着眼睛紧紧的瞪着何思远。   自己和方雷的对话都是私下进行的,他怎么会知道?更不要提亲吻发生的地点,那可是学校的女澡堂……   警校男多女少,学校依然开辟了专门的女澡堂,那里对男生来说,可算得上是禁地中的禁地,所谓“生人勿近,格杀勿论。”   那他何思远怎么什么都知道?方雷绝不可能跟他说这些!   何思远坚持与柳菁英对视,眼神中一开始还带着愠怒,渐渐被她瞪得心里发虚,悄然移开了目光。   他轻咳了一声,张口打破沉默,“我只是想你明白……方雷性格变得极端,与你有很大的关系。你们相处了那么久,我不信你一点都没察觉到她的感情。”   “你不喜欢她就应该早早和她分开,不要给她不该有的幻想。你没有,你还教她做些稀奇古怪的事,给她灌输你的歪理。”何思远恢复了沉静稳重的气质,继续质问道,“方雷变成现在这样,你敢说你没有责任。”   柳菁英闻言有些气虚,放下双臂同他辩道:“什么歪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教她的是修身养性,我可没教她用在别人身上……”   简而言之,何思远说的歪理大体上与柳菁英教罗永的“锻炼”理论类似,总结成一句话,“痛苦是快乐之源。”   更通俗一点讲,就是没事找罪受。   柳菁英的本意是教授方雷通过高强度的运动和格斗不断去突破身体机能的极限,以期获得五感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升华。   她自知非比常人,上大学后一直将自己“修身养性”的心得深藏于心,至于传授方雷,是因为觉得这个妹妹能理解自己,不会取笑自己是个奇怪的女人。   事实上方雷确实是开开心心的,认真跟着自己学到了不少东西。要说方雷变得残虐是自己的责任,柳菁英是万分不认同的。   何思远又说道:“你家里有男朋友,你也该早告诉她。”   柳菁英叹声抒气,摇头抖脚。天地良心,自己确实没有一丁点儿察觉,关于老家的男友,方雷也从没问过。   “嗨。”她抬手扶额,细说起来,自己拒绝了大把优秀的男生,反而倒追貌不惊人的小男友……关键是小永他爸那时看见自己就躲,巴不得自己跟别人好上,万一真被他甩了怎么办,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   譬如老家那位老实巴交的小妹什么都好,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从小就喜欢揶揄自己,还老是喜欢跟老爸告状。   总之,每个人多少都有些秘密,柳菁英深感这件事说不得。但是当婚期终于定下来,柳菁英就第一时间拿出快乐与方雷分享。   “刀是死的,砍死了人铁匠也要负责任吗?”   “你不光是给她刀,你还教她怎么砍。”   柳菁英:“……”   “不说那些。”柳菁英沉下双眸,面色渐寒,“学长你觉得,方雷干的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惨状,有的甚至已经看不出人形……可想而知,死在方雷手上的那些少年,生前遭受到了何等非人的折磨。   “那些小混帐如果落在我手上,我也不会让他们痛痛快快的就去死。你要知道他们犯了哪些事,相信你也一样……”   何思远目光一沉,“也不一定。以前的你也许眼里容不得沙子,现在的你……”   柳菁英听他言辞间就像方雷那般暗讽自己“堕落”,螓首微侧,仰身重新抱起了双臂。   何思远自觉失言,放平语调,继续说道:“当然,方雷的手段有些太极端,我没说她一点错没有。我只求你管管你儿子,不要再侮辱她。你们那样对她……她比死还要难受。”   “学长,我儿子可什么也没做错。”柳菁英目光如剑,瞪着何思远,坚定道:“说清楚,是她方雷先动的手,我儿子可是差点被她活活打死。”   “那也是因为你儿子……”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可不是什么小混帐。”听到何思远开始纠缠小永的是非,柳菁英语气很是不快。   何思远不想同她激辩,“好,我就事论事。你和你儿子做了什么我也管不着……”   柳菁英怒瞪何思远一眼,何思远坚持张口继续说道,“有些话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完。方雷因为你……你明白吗?她会看着你的相片偷偷流泪,现在她还留着你送的一些小物件。”   “这么多年下来,她一直封闭内心,再脏再累的活她都肯干。她可有打扰过你?她有反省过,是不是自作多情,自己不正常。而你呢?你在她心目中本是完美的存在,你却跟自己儿子……”   何思远渐渐提高声调,“方雷会怎么想?你考虑过她会受到多大的打击没有?”   “这件事到此为止。方雷那边我自会处理。”柳菁英听得有些心烦,站起身来,做出一副要送客的姿态,“学长好像什么都知道。最后我再问你一件事,何慧丽在哪你清不清楚。”   “何慧丽,她也是方雷恨你和你儿子的原因之一。是你儿子先出手,这位小教师才会有后来的遭遇。”   何思远抬头盯着柳菁英,平静道:“你教方雷要站出来,可在何慧丽的案子上,你却选择什么都没做……”   “我能怎么做?我难道还学方雷要私设刑堂,弄死那几个小王八蛋吗?”   “如果当时方雷在你的位置上,不死也要让他们脱层皮。尤其带头的还是凌雪的儿子。”   柳菁英叹道,“我问的是何慧丽,不是方雷。”   “所以方雷认为是你们害了何慧丽。”何思远旁若无人继续说道:“凌雪其人,表面朴质超脱,但她为了家族虚名和富贵,这些年可谓绞尽心思,做了不少事。关键是她和你一样护犊子……我想你知道后来发生的事。”   何思远目中似有不忍,缓缓站起身,平视着柳菁英,“是方雷救了何慧丽。而你不光置身事外,还在家里和你儿子胡来。方雷想不恨你都难。”   柳菁英听得愈发心烦,打断他道,“既然你不知道何慧丽在哪,请便吧。”   “方雷把她藏了起来。不要说我不知道,就连老师都不知道藏在哪。”说到此处,何思远目光柔和了起来,嘴角轻翘,表情中流露出满满的钦佩与赞同,“老师本想控制住何慧丽,作为牵制凌雪的手段之一。方雷求了老师很久。老师知道她的性格,也就由着她了。”   “好了。”柳菁英何思远,郑重道,“我保证,不再虐待方雷。”   卧室内,罗永偷听完整段对话,面色复杂的盯着方雷,眼神中暗含惊喜,也有一丝丝愧意。   “那个……我不问小何老师在哪里,她没事就好……谢,谢谢你。”方雷不答,他忍不住再低声开口,“我不是王子傑,我妈也不是凌雪……”   门外的何思远听到柳菁英的承诺,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微笑道:“我也想说最后一件事。虽然你……”   何思远低头浅笑一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的却算得上我们同学中最正常的一个。所以老师一直没有找你,他想让你过正常人的生活。叶子强那件案子,老师是为了让你们不要牵扯太深,才会设计你和陈局长。但老师从没想过伤害你儿子……”   “没想到方雷会擅做主张。老师把她交给你,除了要惩罚她,我想也是希望你能够保护她。”说完,何思远便抬步朝房门走去。   柳菁英把他送到门口,想到保护方雷这句话,不禁对季厅长的计划有了更多猜测,“学长,你……”   最终她没问出口,转而说道:“我记得前几年有一宗小案子,但是当时在省政府内部影响很大。起因是下面一位美女局长来省城开会,在政府机关留宿了一夜。第二天她发现,内衣被偷了。”   柳菁英低笑一声,“内衣大盗没抓到,倒是在机关的澡堂和女厕所内发现了几个针孔摄像头。省里的几位领导震怒,立刻要求省厅组织精锐干将要查个水落石出。结果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学长是刑侦专业出身……”她微微一顿,“我直说了,是你干的吗?”   “不是。”何思远头也不回,径直踏出了柳菁英的家门。   罗永看方雷衣不蔽体、满身伤痕的模样,想到这几天怎么对她,心中愈发愧疚,赶紧拉她坐上床,随手扯起一张薄被披在她背上。看着方雷裸露的大腿,罗永觉得还不到位,又扯了张毯子,喃喃道:“我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恨她,要恨恨我好了。乱,乱伦都是我逼她的,让你来我家当,当……狗,也是我的主意……”   见方雷依然不答话,罗永噘嘴自辩道:“你上来就把我打个半死,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啊……妈妈都是以为你们要害更多人才会出去跟你们拼命,她本来都不打算活的,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回来。”   “噢,还有你爸……不是,方爷爷!爷爷从头到尾都好好的,我妈真的真的从来没想过害他……”   正说话间,柳菁英推门而入,看到儿子手上正拿着毯子被子一层层往方雷身上裹,裹得她整个人像只粽子似的,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张脸还在外面。   柳菁英本来心情略显沉重,看到儿子小手不停,一边专心致志的继续裹,一边小嘴还在喋喋不休。看方雷被包得越来越圆,柳菁英心情顿时欢快了许多,开口道:“方雷,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   方雷抬眸,冷声道,“杀了我。”   柳菁英微微一笑,俯身将儿子拎到了床上,笑道:“你得监督我不会出卖老师,为了你老爹,你也得好好活着不是。想泄愤的话,可以来打我一顿。”   “打我吧。”罗永接话道。   柳菁英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继续说道:“不过一码归一码,你得跟我讲清楚,那些少年犯了哪些事,让我明白为何你会下毒手。如果能够说服我,我给你下跪道歉都可以,不然的话,你还得继续给我家当狗。”   方雷眉头微皱,继而轻哼一声,展颜邪笑道,“答应陪我睡一晚上,我再考虑告诉你。”   “我陪你睡。”罗永不假思索。   柳菁英有些尴尬的拍拍儿子,脸上对方雷笑笑,“看来你心情不错,都会开玩笑了。”   她忽然发现房间里少了一人,问道:“小永,廖教练人呢?”   “噢?”罗永左右转头望了望,也是满脸疑惑,“对啊,教练哪去了?刚刚就在坐在床边上的啊?”   方雷缓缓转头看向衣柜的方向,早前罗永专心偷听室外的对话之时,廖冰倩便悄然起身钻进了衣柜。   廖冰倩一开始安安静静的坐在床沿,脑海中不禁开始回想童年的遭遇,看着身下的床铺以及周遭的环境,难以磨灭的痛苦记忆疯狂的涌上心头,渐渐让她难以呼吸,几近晕厥。   时光荏苒,将近二十年过去,廖冰倩依然都没有克服心理阴影,比起睡在床上,她更喜欢睡地板。于是廖冰倩本能的去寻找阴暗狭窄的角落,直至躲进了衣柜,才感受到一丝细微的心安。   柳菁英顺着方雷的视线走到衣柜旁,轻轻推开柜门,廖冰倩果然在里边。   廖冰倩见到衣柜门被拉开,双眼露出无比惊恐的神色,身体不住的颤抖,将脑袋深深的藏进膝盖之间,口中不断“妈妈”、“妈妈”的轻声呼唤。   柳菁英低叹了一口气,止住喉头的话语,略感心疼的再看了看蜷成一团的绝色女教练,将衣柜门重新合上。   “方雷,我们好好聊聊。”柳菁英转身,门铃声再度响了起来。   “也许学长对我还有什么交代。”柳菁英看着粽子姑娘似的方雷,不禁发笑,“……就多委屈会儿,等下我给你找几件像样的衣服换上。”   柳菁英走出卧室,来到门禁旁边,看到屏幕上的两人,顿时美眸一瞪。   “要遭。”   完结篇:六   门前站着的两人,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妹妹。   柳苓苓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朝门禁里瞅,用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叫门,“姐姐开门呀,我和妈妈来看你和小永啦。”   柳菁英想老家亲人们很少来滨城走动,要来也会提前打电话,这次怎么突然就到门口了?卧室里裹着个方雷,晾衣杆上挂着性感内衣,客房里还有张晓璐的行李,要是被妈妈和妹妹看到,有多少张嘴都解释不清。   要不就装作不在家,将屋子里收拾好再开门……   “呀。”柳菁英俊容失色,一啪脑门。想起小永去年住院那段时间,因为自己一直守在病床边,老家来人当时就住家里,并且在物业那里配了门禁卡和备用的钥匙。   还是自己疏忽了。柳菁英一时急得在门前打转,再不开门,怕是她们就要进来了。她当机立断,为今只有立即收拾收拾,先争取蒙混过去再说!   “小永!快去把小翠的行李拖到房间里藏床底下!”柳菁英慌不迭的跑进卧室,“方雷你也起来帮忙!有话以后再说,赶快去把你的狗窝收拾了!”   “怎么了妈?”罗永立马打起精神问道。   “你小姨和外婆来了,就在门口!”   “哦……哦!”少年一听这事便知厉害轻重,撒腿就跑出了房间。   柳菁英秀额紧蹙,紧接着要跑出卧室,口中再唤了一声方雷,余光却瞟见她坐在床上纹丝不动,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啧!”急切的美母弹了个舌,也不再指使她,径直跑到洗衣间去收拾她的性感内衣和张晓璐的婚纱。   一大一小两母子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忙的不可开交,这厢柳菁英刚抱过一堆衣物丢进主卧的衣柜,路过门禁又听到妹妹在门口喊开门。   柳苓苓没得到回应,竟然打开包包摸出了备用钥匙要给母亲开门。柳菁英秀额急汗频出,千钧一发之际,一跃趴在屏幕上,“妈!苓苓!你们怎么来啦!”   “姐姐你在啊?还以为你和小永出去了,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好妹妹!你哪里要打电话,刚刚明明看见你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好么!柳菁英憋气笑道,“小永出去遛狗了,不在家,呵呵……我刚在洗澡,没听到。”   柳苓苓兴奋道,“哇!姐姐家养小狗狗啦!”   “……是啊,小永喜欢就……”柳菁英看了看门禁里的母亲,说道:“苓苓,妈,先不说了,我还光着身子呢,等一下下给你们开门。”   “嗯,姐,不急,你慢点儿。”柳苓苓说着将钥匙塞回了随身的小包中。   柳菁英弹射起步一头扎进房间,把手上的东西胡乱往衣柜里一塞,慌张道,“小永……小永!东西都收拾完了吗?”   罗永正往床底下塞着张晓璐的行李袋,点头道:“这是最后一件。”   柳菁英望了望房间,在衣柜的方向停住,回头道:“藏衣柜里,等妈把你小姨和外婆支走再出来。”   “方雷,你也进去。”柳菁英想到主卧的衣柜够大,挤一挤也能装下三个人,加上妈妈和妹妹没事不会进自己的房间,藏里边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方雷稳坐泰山,匹自慢吞吞的解开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和毯子,只见娇乳挺着短衫脏污的衣布,两颗蓓蕾的形状显而易见,雪白的长腿上仅仅套着一条短裤,稍一张腿便能看见隐秘地带。   柳菁英心中焦急,放低姿态求她,“算我欠你一份人情。”   方雷故意张开双腿,悠然笑道,“你的人情我可要不起。”   柳菁英面色突变,暗道这死女人果然恶劣,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刚刚才帮了她,这逮着机会立马就反咬一口,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按奈住怒火,沉声道:“你不要得寸进尺。马上给我进衣柜!没跟你商量!”   “哼。”方雷轻笑一声,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罗永赶紧往廖冰倩身边挪了挪,给她让出了足够容身的空间。   柳菁英飞速跑到浴室解下衣裤,打开花洒冲了下头顶,一气呵成披上浴袍、扯下干毛巾搭在脖子上,踮踮踮的就跑出去打开了房门。   “妈。”柳菁英朝母亲俩打了声招呼,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微笑道,“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去接你们啊,这不屋子也没收拾。”   “走得急。”彭淑云踏进屋门,笑着看了眼身旁小女儿,“苓苓说要给姐姐一个惊喜。”   “哦……那爸呢?他来了吗?”柳菁英紧张兮兮的往屋外望了望。   “你爸要上京去参加战友聚会,直接去的机场。”彭淑云和蔼的笑了笑,道:“苓苓早上吵着要来看小永,我只好陪她过来了。家里还有事,我今天还得赶回去。”   柳菁英稍稍放宽心,笑道,“妈你不急着走吧?不急的话一起吃个中午饭,下午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妈自己回去,你留家里好好照顾小永。”   “那妈你先坐会儿,小永在外面玩,待会儿才回来。你看屋子也没收拾……中午我们去外面吃吧。”   柳苓苓将手上的的手提袋放到桌上,拉开拉链后露出满满一口袋的新鲜蔬菜,像小鸟儿一样欢快的喳喳道,“姐你快看,妈特意给你带了些自家种的菜,今早刚摘,新鲜的!中午就在家里吃吧,让你和小永尝尝我的手艺,嘻嘻。”   柳菁英无奈的笑笑,“啊哈哈……这么菜啊,太多了……”   “所以要捡娇嫩的几样先吃掉,够新鲜。”彭淑云笑着说道,她注意地板上的水迹,眉头微皱,一生喜爱洁净的她看得难以忍受,止不住要问女儿要抹布,好生将地板擦个干干净净。   “嘭。”卧室内忽然传出一声异响。   柳家三母女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柳菁英心里咯噔一紧,急中生智笑道,“哎呀呀,盒子掉了。”   “盒子?”柳苓苓微微偏着脑袋,好奇问道。   “就是前几天上街给小永买衣服,多买了些,呵呵……”   时间回到两三分钟前。衣柜里的方雷摸着身下一大堆的内衣,回想起昨夜柳菁英的淫叫,轻轻嗤笑一声,捻起一件举在眼前,若有所思。   罗永以为她是单纯好奇也没多想,哪知她突然拉开柜门就将那件内衣丢了出去,随手再拈起一条内裤,还要继续往外扔!   罗永猛的一怔,反应过来立马拧着身体出手抓住内裤,尽量压低声音,“别!别扔……”   方雷不理会他,罗永一手悄然合上柜门,小心翼翼再开口,“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以后有空就打我吧,现在……”   方雷一把扯开他的手,再度拉开柜门,罗永慌忙低声求她,“你打死我都成!嗯……也不能打死,我现在还不能死……其他的,其他我都随你!”   方雷闻言冷笑,转头对他说,“掐死我,我就不会扔了。”   “为啥你一直要提死啊死的,好好活着不好吗。”罗永双手紧紧扒着柜门不让她拉开,脑门汗流如柱,生怕方雷把外婆和小姨给吸引过来。   他脑子转得像是煮沸了的发动机,两百二十马急速的思索如何去劝她,嘴里不禁小声嘟哝,“妈妈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都这个样,看来你们以前感情好果然是有道理的。”   方雷脸上的蔑笑瞬间凝固,眼眸中寒光乍泄,看得罗永后背一凉,鸡皮疙瘩丛生。罗永知是刚刚的话触到了她的逆鳞,歉声道,“方雷……不方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要不……我给你当狗吧,我错了,我愿意给你当狗赔罪!”   方雷力气不小,罗永渐渐感觉气力不支,舔着小脸万分无奈道,“……看在我没动你贞操的份上商量一下吧……”   方雷按在推拉门上的手掌突然泄力,罗永这头却没控制好力道,推着隔门就朝衣柜撞去,等他反应过来为时已晚,木门“嘭”的就撞出了一记不大不小的声响。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整理新衣服的时候本打算棉被都拾出来洗洗晒晒。”客厅内,柳菁英接着解释道,“这不早上家里又刚来了客人,盒子那些就先堆在房里,结果送走了客人,干脆把自己先洗洗。”   “快去吹吹头,我们替你收拾。苓苓,你先打扫客厅,完了去收拾厨房拾下菜。”彭淑云雷厉风行的做出一通安排,说完便朝卧室走去。   柳苓苓挽起袖子提起蔬菜口袋,兴致勃勃的问道,“姐,拖把和抹布在哪?”   “哦,在卫生间里边。”柳菁英慌了神,一个健步挡在母亲面前,“妈,你才来就坐会儿休息吧,我这头发不用吹,我去收拾就行,房间里乱得很……”   彭淑云笑道,“所以妈才帮你收拾呀。挡着妈做什么?”   “那就……麻烦妈了。”柳菁英知道母亲是停不下来的人,也怕再怮她会起疑心,只得硬着头皮率先走进卧室。   柳菁英进屋就看见地板上躺着昨晚身上那件薄纱性感内衣,衣柜漏出个小缝,小半截纱裙还卡在门缝里,想也不想就先暗骂一遍方雷。   彭淑云跟在她身后,一进卧室,看到床铺上杂乱堆放着各类铺盖和衣物便笑道,“是有够乱的。”   还好柳菁英身材高大挡着母亲的视线,她急中生智,脚下一蹬将内衣踢到床下,背身挡在了柜门前,身后的半截纱裙悄悄的缩了回去。   彭淑云缓缓张望着房间,似乎在思考从哪儿开始下手收拾,柳菁英漆黑的眼眸子轱辘一转,上前三刨两下抱起床铺上一大叠毯子被子递到母亲手中,笑道,“那就麻烦妈帮我把棉被送到楼顶去晒晒。”   彭淑云视线被完全遮住,笑道,“也好。堆这像什么样。”   柳菁英自己再抱起一叠冬日的衣物,彭淑云努力伸出脑袋,提醒道:“菁菁,把衣服穿好再出门,你就这身给人看见了不好。”   “妈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她就势放下衣物,走到前面引着母亲走出卧室,“妈你先上去,我换好衣服再来帮忙哈。”   开门送走母亲,柳菁英瞟了一眼正在拖地的妹妹,笑道,“苓苓啊,不着急慢慢拖啊,姐姐回房换好衣服出来帮你。”   说完一脸镇定的走回房间,顺手掩上了房门。   她轻舒一口气,推开衣柜,看到儿子小脸憋得通红,手里抓着情趣内裤的一头,而另一头则在方雷手上。   柳菁英瞬间就猜到了七八分,沉声道,“你最好老实点。要是再让我妈听到什么动静,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叫你爸来看看!要死大家一起死!”   “死?呵呵呵……”方雷笑着扭头看向罗永。   柳菁英看着方雷那张自以为很高尚、满是轻蔑、甚至有点小人得志的表情就来气,本想对她好一点,结果她老是借机添乱!情急之下,柳菁英不禁小小发了狠,猛然抬手卡住方雷脖子,厉声道:“不要以为何思远说了那些话我就会原谅你!我没弄清楚所有事实之前,你还是我家的狗!”   罗永看方雷被母亲的铁爪卡得喘不上气,扶住母亲的手臂轻轻摇了摇,投去恳求的眼神,“妈……”   柳菁英重重吸进一口气,放开了方雷。   “呵呵……”方雷訾笑不止,抬手抚了抚脖子,“对,咳……我是你家的狗,我当然清楚。”   “你说了算。”方雷意味深长的瞟她一眼,乖乖的在衣柜里蹲好。罗永见状大大的松了口气,向着母亲点头示意,轻轻拉上的柜门。   漆黑的衣柜内沉静了一会儿,听到柳菁英走出卧室,方雷低声开口,“贞操的事,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存在的,阿姨你不欠我什么,是我过分了……方姨,这个我们以后再聊,现在先不说了啊……”   “不错,你说话算话,很好。”方雷自顾自再开口,“刚才你说给我当狗,做不做数。”   “……当然作数。”   “我要你要当着你妈的面,跪在我面前当狗。不论你妈说什么话,你都不许起来,要老老实实听我的命令。”   黑暗之中,方雷转向罗永,冰冷的双眸似乎透着幽光,“我只要你做一次。如果你能做到,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发誓,到我死为止,都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好,我答应你。”罗永郑重的点了点头。   换好衣物的柳菁英抱着一叠物件走出了房间,坐上沙发,看着蹲在地上专心致志擦着地板的小妹,装作无事,气定神闲的整理起了衣物。   挨了两三分钟,柳菁英哎呀道,“苓苓啊,地板差不多就行啦。去帮姐姐整理下卫生间,狗狗撒了尿还没来得及打理,待会儿让妈看到又要笑话了。”   “好的姐。”苓苓应声道。她常年受到母亲的熏陶,干起家务也是一把好手,加上在老家被爸妈使唤惯了,对于姐姐的要求丝毫没有犹豫,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就朝着卫生间走去。   看到妹妹轻而易举被支开,柳菁英一刻不停再度回到卧室,要借这个时机让方雷和儿子先逃出去。   “叮咚——”   哪知她还没进门铃声就响了起来。柳菁英眉头一皱,暗叹到母亲手脚太快,这就晾好被子回来了。   她往门禁里一瞅,忍不住眯了下眼,门前站着的是取环回来张晓璐。来不及感慨,柳菁英悄声道,“小翠,现在家里有些状况,你马上出去避一下,回头我跟你解释……”   “姐姐,这床被子要拿去晒晒吗?”柳苓苓突然叫道。   柳菁英赶紧用手挡住门禁,扭头看去,见妹妹抱着方雷的被子,支着娇俏俏的漂亮脸蛋朝这里张望。   “那张被子啊……抖一抖就行,反正是给狗狗用的,不碍事。”   柳苓苓看姐姐站在门禁前像是要开门,问道:“咦?妈这么快就回来啦?”   “啊不是,社区送温暖。”   柳苓苓却没有回去继续收拾狗窝,反而抱着被子朝柳菁英走来,柳菁英侧头一望,张晓璐还傻傻的站在门口。   由于柳菁英说话声音太轻,张晓璐没来得及听清楚,她正满脸疑惑,努力想着主母刚刚跟自己说了啥……   门里的妹妹已经走到柳菁英跟前,举着被子柔声道,“姐姐,我看被子有些润了,拿到楼上去晒一下吧,要不会发霉,狗狗睡着不舒服。”   柳菁英接过被子,朝她笑道,“那好,麻烦苓苓去把卫生间和厨房里几根毛巾揉两下,顺便一起去晒晒。”   “好的姐。”柳苓苓迈着小碎步跑向了客厅外的主卫。   柳菁英等妹妹跑没影儿,松手将被子丢地上,一把拧开房门,那张晓璐看见她,笑着提了提手中的塑料袋,“妈,中午去外面吃吗?小翠买了些牛腩和鱼肉,得先放冰箱里面……”   柳菁英着急道,“来不及解释了,小翠快走,家里来了人你不方便露面!”   “哦,哦,好的。”张晓璐瞬间紧张起来,慌慌张张的应了一声就提着菜袋子跑了开。柳菁英看到电梯正下楼,担心是母亲下来,招呼道:“小翠走楼梯!”   张晓璐不敢怠慢,扭头又踩着小碎步往楼梯口跑去。   “呼……”这厢柳菁英刚刚关上房门,胸口的气还没完全松下去,门禁又响了起来。   “还好反应快,要是被妈撞见就不好解释了。”她暗忖道。回身打开门,柳菁英脸上作出的微笑瞬间凝固,那门口,站着的人还是张晓璐。   张晓璐花容失色,一脸慌张结结巴巴道,“梦,梦瑶上来了……”   柳菁英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她拉进屋内,关上房门就跑进了卧室。   柳菁英再推开衣柜,说,“小翠先藏里面,记得千万别出声。”   说话间柳菁英使劲将方雷的身体往右边一掰,强行给张晓璐腾出块容身的空间。罗永被方雷一挤,身体趴在了廖冰倩身上,而廖冰倩突然看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身体剧烈颤抖,万分惊恐道,“不要,放过我……不要!”   外面的柳苓苓听到叫喊,回应道,“姐姐,你叫我吗?不要什么?”   柳菁英力大,捂着廖冰倩的嘴摇了摇,低声说,“廖小姐,你冷静点不要喊!我们不会伤害你!”   “没事哈苓苓——”柳菁英再回头喊道,“社区送太多东西,我说不要,用不着!”   廖冰倩从自我放逐的思维空间里清醒过来,看到衣柜里满满当当挤着四个人,迷糊着泪眼向柳菁英点了点头。   罗永使劲向后挪给廖冰倩让出空间,尽量把身体缩在方雷的怀里不去触碰她,柳菁英看几人位置已经勉强稳妥,松开廖冰倩,拉上柜门前再叮嘱了一句,“委屈下廖小姐了。”   回头门铃已经响起,柳菁英将张晓璐买的鱼和肉放下,打开了房门。门前站着一行两个少女,除了张晓璐提到的王梦瑶,安菲儿也来了。   “柳阿姨好。”王梦瑶很有礼貌朝柳菁英问好,将里提着的果篮递给柳菁英,满脸期待的朝屋里望了望,“阿姨,听说小永已经醒了。”   安菲儿见状,也学着王梦瑶微微鞠躬,道了一声阿姨好,指着自己的鼻头笑道,“安菲告诉瑶瑶滴。”   一年时间没见,王梦瑶长高了不少,柳菁英看她虽然还是留着短发,但脸上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女孩子的青春气。   再看她修长的四肢和小麦色的皮肤,和自己小时候倒有有几分相像。接过果篮,柳菁英笑道,“哎呀瑶瑶,这么客气,快请进快请进。”   “姐,我洗好了。”柳苓苓端着一盆毛巾走来,看到姐姐领进来两个陌生的少女,顿时收起活泼的情绪,停住脚步,羞羞的低下了头。   “苓苓,这是瑶瑶和安菲,小永的好朋友。”柳菁英向她介绍,回头又向两个少女介绍了下柳苓苓,笑道,“这是阿姨老家的亲妹妹。赶巧了,她也是从老家过来看小永的。”   柳苓苓尽管已经是二十好几的成年人,还是很认生,糯糯的道了一句,“你们好。”   王梦瑶赶紧回礼,恭恭敬敬的点头问好,“小阿姨好。”   “小姐姐好!”安菲儿没心没肺的叫道。   王梦瑶拉了拉安菲儿,低声提醒道,“要叫阿姨。”   柳菁英调笑道,“就叫苓姐姐吧,阿姨叫老了,我的小妹妹年纪还轻呢,呵呵呵……”   柳苓苓面色微红,拉着姐姐的衣角抗议,“姐……”   王梦瑶看着眼前的“苓姐姐”身材柳阿姨一样高大,四肢修长匀称,皮肤白皙细腻,漂亮的瓜子脸蛋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整个人就像一超大号的美少女一样。   “苓姐姐好。”王梦瑶直感叫姐姐也并无不妥,微笑着改口再叫了一声。   “嗯。”柳苓苓对这个眉清目秀的短发少女也是印象极佳,红着脸小声应道。   “苓苓姐姐和柳阿姨一样滴漂亮!”安菲儿赞美道。   苓苓再看身材要比妹妹头少女高大许多的安菲儿,见她扎着一头波浪马尾,如丝绸般顺滑的秀发泛着淡淡的褐色,眼睛大大的,琥珀色的瞳孔像宝石一般澄澈。   柳苓苓不好意思的笑笑,对这个小妹妹的印象也极好,不禁多看了几眼她洋娃娃一般的精致脸蛋,雪额冰腮,鼻梁高挺,好像是西北地区少数民族的长相。   柳苓苓拿不准她的年纪,但是听姐姐说是小永的好朋友,想必年纪也相仿。低声答道,“妹妹你也好漂亮……”   柳菁英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安菲儿,笑道,“小永看到菲尔肯定很高兴。对了,你们自己过来的吗?”   “菲尔姐姐的爸爸送的我们。”王梦瑶答道。   柳菁英回头问安菲,“你爸呢?”   “粑粑说,我们要回去就给他打电话,他来接我们。”   “噢,好好。别站着了,来来来,快坐。”柳菁英安顿两人坐好,笑道,“瑶瑶,菲尔,你们喝可乐还是橙汁?”   “沃要可乐!”安菲儿毫不客气举起玉手。   “阿姨,不用不用。”王梦瑶要懂理的多,规规矩矩的坐着,小一阵子没看见罗永人,问道,“小永他不在家里吗?”   “啊,小永出门遛狗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姐,我去楼上晾毛巾。”柳苓苓低语一句。   柳菁英灵机一动,笑着站起身,“你们先坐会儿,家里在打扫,阿姨去帮下你们的苓姐姐。”   王梦瑶立刻拉着安菲儿站起来,“阿姨,苓苓姐,我们也来帮忙吧。”   “哎呀,你们是客,这哪能呐——”柳菁英假意推辞了几句,便厚着脸皮安排安菲儿抱着方雷的狗窝,王梦瑶端着毛巾,自己和妹妹各抱着屋里剩下的一床棉被准备上楼。   “苓苓啊,你看人多就是好啊,一趟出门就把东西拿完了呀——”柳菁英故意拖长声调,暗示柜子里的四人等着一行人都出了门,看准时机赶紧跑。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刚刚开门又遇见刚刚下楼的母亲。   彭淑云笑着问了问,嘴上连夸两个少女懂事,转头又数落了女儿不懂待客之道,白她一眼,“要怎么说你,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彭淑云将两个少女怀中的物件塞到柳菁英手里,看着柳苓苓想了想,接过她手上的棉被,微笑道,“苓苓不上去了,留家里陪两位小客人聊聊天。”   衣柜里,张晓璐、方雷、罗永和廖冰倩四人从左至右挤成一团,三个女人都蜷着腿蹲坐着,唯有罗永一人弓着腰艰难的站在方雷和廖冰倩之间,他将身体塞进衣柜上方窄小的缝隙中,抬臂撑着隔板,使尽浑身解数,左右两人都不去挨。   罗永心知方雷厌恶男人,廖冰倩则有男性恐惧症,事到如今只有委屈委屈自己。可十几分钟下来他就憋得浑身难受,直感呼吸困难,腰酸腿疼,汗珠子已打湿了大片衣衫。   本来昨夜与母亲鏖战一整晚,小小少年的体力和精力都大幅度透支,现在再一折腾,一个恍惚后不禁双眼翻白全身失力,就此晕厥了过去。   哗啦——罗永的身体倒下,正正的压在了廖冰倩肩上。   廖冰倩猛然一怔,出于恐惧本能的想要将他推开,但听见一声虚弱的“对不起”,感受到身上的少年立刻挣扎着想要起身。   罗永尝试了两次,无奈身体不听使唤,腰杆刚抬起几寸又松了下去,脸颊滚烫,万分艰难的喘息起来,“教练……对不起……嗯……哈……我,没力气了……”   少年后颈崩涌的汗液和太阳穴急速跳动的脉搏让廖冰倩意识到他已是强弩之末,想到昨天他没有乘人之危,今日又因为照顾自己才会累瘫,心中感动莫名,便强忍着男性恐惧症状让他贴在自己肩头休憩。   哪知罗永实在是太累,眼睛一睁一闭,短短十几秒钟后竟然就睡着了。廖冰倩推他也不是,避也无处可避,只能闻着少年脖颈间蒸腾出的汗气,由着他趴在自己身上,一时难受无比。   罗永的动向都被方雷看在眼里,透过衣柜缝隙的微光,那双犀利的美眸依然冷漠,她翻转身体,背靠着张晓璐向后慢慢挪动,挤得张晓璐不得不变换姿势,前胸与她的后背变成了烙饼的模样,紧紧贴和在一起。   在廖冰倩看来,方雷的动向无疑是将罗永这个“麻烦”甩给自己。廖冰倩尽量放平心绪,调整姿态,略略张开蜷起的双膝,让罗永身体向下滑动了少许,脑袋舒服的枕在自己肩上,保持着均匀的呼吸,香香的继续睡去。   平心而论,也许是年纪小,也许是出于信任,和其他成年男人相比,罗永不会太让廖冰倩心生难以抑制的抗拒。她为人正直,知恩图报,暗自咬牙决定继续忍下去,如果现在走出衣柜,势必会给他家带去相当大的困扰。   衣柜这头,张晓璐酥软的胸部当作靠背,让方雷体会到了久违很舒适,她很享受的闭上双眼,呼出一道悠长的鼻息。张晓璐逆来顺受惯了,对于方雷的压迫没有表现出半点抗拒,反而配合着她调整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一点,几个细微的动作让方雷更为满意。   方雷并不讨厌这个有些痴傻的中年美妇,相反,方雷对她更多抱有同情的态度,如果她能力尚在,一定会将她从柳菁英母子的欺骗和玩弄中拯救出来,收入麾下,成为自己的禁脔。   方雷无声的浅笑,小腹内久违的升起一股热流。她收回思绪,双目直视前方,不知在看什么;双手却慢慢抬起,握住着罗永的双肩,把他瘫软的身体拉了起来,抱他躺进了自己怀里。   比起刚才拧着身体趴在廖冰倩身上,罗永瞬的姿势间舒服了不少。如果他还有意识,比起廖冰倩的照顾,想必会对方雷意外的举动更为惊讶。   廖冰倩身上的压力顿时减去大半,不由轻轻舒出一口清气。相较罗永,廖冰倩的感受更为直观,她对方雷的印象顿时改观不少,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依然缓缓点头,对她的出手相助报以致谢。   方雷似乎看见了廖冰倩的动作,嘴角微微翘起,仰着头舒服的躺在张晓璐胸上,而后闭目养神,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客厅内,腼腆的柳苓苓单独面对小客人显得很是拘束,没心没肺的安菲儿反客为主,抓起罗永家的一把糖果就请小阿姨吃。在王梦瑶不断的呵斥声中,柳苓苓渐渐放开了紧张,一来二去与两个少女熟识起来,等到柳菁英和母亲下楼回来,三人已经有说有笑,聊得正欢。   彭淑云知道小女儿一向认生,看到她短短十来分钟就能和两个少女打成一片,不禁目露欣喜之色。要知道在老家给她安排的相亲场合,往往和对象对坐大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导致外人都以为这个女儿是冷若冰霜的性子。   一场场惜字如金的相亲会下来,让那些个男士都觉得她高不可攀,虽然大都对她心生爱慕,但无一不是自惭形秽,黯然放弃。   彭淑云作为一名母亲,很愁。苓苓明明不是高冷的性子,在家人和幼稚园的学童面前都很开朗活泼,只是遇到陌生人就变得很害羞。每次和相亲对象见面,苓苓周身就散发出冰天雪地、生人勿进的气场,久而久之,愿意给介绍对象的亲朋好友越来越少,尽管苓苓是乡里邻近绝对算得上第一名的大美女,这两年却落得个无人问津的境地。   苓苓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彭淑云不禁有些小小的担心。当然她也不是怕别人乱嚼舌根,偶尔听到七大姑八大姨背地里念叨诸如“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之类的话语也都一笑置之,毕竟大女儿的名声在外,“柳铁腚”的外号也听了那么多年,早习惯了。   彭淑云也舍不得苓苓离开自己,愁的更多是苓苓与她姐姐截然相反的性子,太内向,太腼腆,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比方说今早苓苓想要到搭便车来看小永,就算是她爸老领导安排的专车都不愿意一个人坐,非要缠着自己一起来。   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二十七的大姑娘,还像小时候不敢去一个人去上学的那样子拉着自己的衣角撒娇……想到这里,彭淑云淡淡一笑,能够被苓苓依赖是很幸福的事,如果可能,自己愿意一辈子宠着这件贴心的小棉袄。   彭淑云转瞬又开始发愁。她明白,自己不可能真的照顾苓苓一辈子,为人父母的终究要老去。如果苓苓将来一直走不出安全区,找不到能够共渡一生的人,就算将来有她姐姐照顾,但年纪再大了怎么办?苓苓终究会在孤独中慢慢老去……想到这些,彭淑云就愁得心酸。   柳菁英和母亲一起去收拾厨房,看着母亲脸色变幻无常,刚刚还面带微笑,转眼间又低声叹气,停下手中的活计,满面愁容的想着什么事。柳菁英不禁好奇,“妈,有心事?是不是苓苓又没相中对象?”   “没事。”彭淑云没好气的看了大女儿一眼,虽说把苓苓养成这个羞答答的模样自己要占大部分责任,起因还不是你。   事实就是如此,柳菁英绝对脱不了干系。柳菁英小时候整日在外面为非作歹,三天两头的惹事生非,彭淑云生怕苓苓长成跟她一个样,便不像放养柳菁英那般,打小自苓苓记事起就悉心教导她,“好孩子要知书达理,千万,千万不能学你姐姐。”   小苓苓乖巧懂事,喜欢安安静静的画画,陪着彭淑云咿咿呀呀的唱儿歌,不让她做的不会做,教她的道理会认真听。到了上幼稚园的年纪,苓苓出落得愈发水灵,尽管那时就已经有些认生和害羞,但彭淑云不是很在意,反而时常暗自欣喜,庆幸家里没养出第二个女土匪。   然而随着的时间流逝,小苓苓渐渐发现自己交不到朋友,在外开始变得孤僻。只有当她回到家中的小院,在妈妈和姐姐,还有将来的姐夫面前才会展现出活泼的天性。   苓苓在父亲面前则显得异常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走路,说话时低着头,声音也会放低,小小的童心里老是想着不要犯错,不然爸爸会像揍姐姐那样揍自己。   小苓苓也尝试过主动交朋友,可是小伙伴们迫于柳菁英这个女魔头的威慑,都像对待小公主那样供着苓苓,不敢和苓苓成为真正的朋友。   虽然小朋友们对自己很好,聪慧的苓苓明白大家都没有向自己展露过真心,大家都怕哪里得罪了自己,惹来传说中的柳铁腚……天真善良的苓苓从没埋怨过姐姐,毕竟姐姐是除了妈妈之外这个世上最疼自己的人。她想来想去,偷偷得出一个结论,慢慢开始变得自卑。   彭淑云时常教导苓苓要谦卑谨慎,任何事情先从自身上找问题,因此苓苓思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是否自己哪里有问题。   小苓苓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极少数因为自己长得高、长得漂亮而自卑的人了——因为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会受到差别待遇。姐姐经常打架也许也是因为相同的原因被歧视吧,可自己不能学姐姐,不能给同学们添麻烦,不能给爸爸妈妈惹事。   这个想法苓苓一直藏在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每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放学回家,除了妈妈和姐姐,愿意陪她玩的就只有可怜的小姐夫了。   苓苓好喜欢温柔的姐夫,每每看到他被姐姐欺负就心有不忿,虽然不想看到姐姐挨打,但还是经常忍不住去找爸爸告状,可姐姐还是老样子,欺负起姐夫来从不手软,好些次苓苓都急得哇哇的掉眼泪。   柳菁英和罗犇离开家乡在外求学之时,柳苓苓才慢慢不再因为外貌而自卑,但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在安全区,直到长大成人,直至今日。   柳菁英恍若不觉,对母亲笑道,“我们苓苓啊,就是眼光高了一些。不过没事,苓苓还小,以后会遇见合适的。”   彭淑云听着柳菁英一副事不关己、带有几分调笑的话语,气就不打一处来。从小到大她从没打骂过这女土匪,现在可真想拧着她的耳朵好好的数落几句。   想她一个人带小永也不容易,彭淑云憋住气,眼不见心不烦,开口撵她走,“去陪陪客人,妈来收拾就可以了。”   “噢,好的。”   柳菁英不知道母亲内心在嫌弃自己,来到客厅,见到两个少女正聊着关于小永的的趣事。苓苓似乎对小侄儿的校园生活很感兴趣,安菲儿操着口音说着在游乐场和小永相识的经历,三人人其乐融,柳菁英加入其中,怂恿妹妹也说说罗永小时候回老家发生的故事。   敞开心扉的苓苓也慢慢的说出一些,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经过了一个钟头。   苓苓看了看时钟,不禁担心道,“姐,小永还不回家呀?”   “没事,最近小永都要到了中午饭点才会回来。”柳菁英答道。她也看到时间已经不早,依然没找到机会让衣柜里几人逃走,心里不免开始有几分焦急。   这时彭淑云也进屋问道,“两位小朋友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吧。菁菁,要不你去找找小永?”   “嗯……”柳菁英应了一声,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得让几人都同时离开家才行。短暂的思索后,她笑道,“妈,你看要不中午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这家里也没准备什么好菜招待客人。”   安菲儿只顾着磕瓜子儿,王梦瑶慌忙摆手,“阿姨不用,我们随便就行,不用麻烦。”   彭淑云想了想,和蔼的看了一眼王梦瑶,笑道,“也好。难得小妹妹们特地过来,就听你们柳姨的。我们叫上小永,一起下馆子。”   王梦瑶看婆婆都这样说,也不好再拒绝,坐在身旁的安菲儿一点儿不知谦虚,递给柳淑云一把瓜子儿,憨憨的笑道,“婆婆,吃!”   彭淑云看着安菲儿讨人喜的模样不禁被逗笑,“诶,乖,奶奶不要,小妹妹拿着吃吧。菁菁,家里还有瓜子儿吗,给两位小妹妹多拿点儿。”   “好嘞妈。你来坐着休息会儿,剩下的我来收拾,完了我们就出去。”柳菁英起身,将母亲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彭淑云已经将厨房、浴室还有卫生间都收拾得焕然一新,就连方雷的狗盆都刷得铮亮,柳菁英做做样子,三刨两下捣鼓了几处,便借口热门餐馆需要早去占位置,迫不及待招呼众人一起出门。   众人行进途中,柳菁英怕有人杀回马枪,托辞要去找罗永,给王梦瑶指了去美食街的路径让她带着母亲和姐姐先去,自己回到小区外的路口守着,顺便给苟老板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送条听话的狗来。   苟老板隔着电话点头哈腰,“是是是!我马上去办!您是要男的女的?身高年龄有没有要求?”   柳菁英无语。简要的指示了几句,她站在路口等了约莫小十分钟还不见人,给罗永打了个电话,也没人接。   “坏了!”柳菁英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曾经看到的新闻,几个流浪儿为了取暖,闷死在了密闭的垃圾箱里……   柳菁英撒腿就跑回家里,拉开衣柜,看见四人挤成一团躺在里面,双眼紧闭,似乎全部都失去了生机。   “小永!”心脏瞬间吊在了嗓子眼里,她俯身要把罗永抱出来,却看见儿子打了个哈欠,抬头挠了挠小脑袋,砸吧两下嘴,眼睛也不睁,继续睡了过去。   其余三个人被柳菁英的喊声惊动,纷纷有了反应,方雷率先睁开惺忪的睡眼,继而是她身后的张晓璐,以及不知何时趴了下去,头枕着罗永肚子睡着的廖冰倩。   ……感情这四人全都在睡。   方雷依然保持着背靠张晓璐的姿势,而罗永则躺在方雷的怀里,脑袋把她的乳房当作了枕头。方雷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柳菁英看她不恼也不发神经,暗叹一口气,平淡开口,“出来吧。”   廖冰倩才注意到自己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趴在了罗永的肚子上陷入了梦乡,回想起梦中软糯舒适的触感,睁眼看到的居然是罗永的小腹,在一想到自己的脸蛋距离罗永的男性器官仅仅咫尺之遥,两颊一下升起绯红的火云,闭口无声,四人之中第一个爬了出来。   罗永睡的深沉,等着柳菁英将他抱出后平放在床面上,孝子高举双臂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柳菁英微微一笑,转向廖冰倩,歉声道,“廖小姐,辛苦你了。”   廖冰倩左手扶着右臂,俏容红一片白一片,似惊恐未消心神未定,略略点头,简单的作出回应。   柳菁英想到她呼唤母亲的凄楚模样心底就泛起一阵阵酸楚,抬手扶着她的手臂,心疼道,“我保证会查清楚真相,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会替你报仇,无论涉及到什么人。”   “谢谢。”廖冰倩轻声答道,衷心的感谢柳菁英。不过她刚刚是想着衣柜里的睡姿而羞涩,这一觉下来痛苦的回忆消散了大半,此刻不再感到那种揪心的恐惧。   “廖小姐,你先回家,有消息我联络你……”   “你马上回美国!”廖冰倩刚走两步,方雷突然开口。   柳菁英低头看了方雷一眼,回头轻轻揽着廖冰倩的后背,将她送出了家门。   算了算时间,柳菁英回到卧室,冷眼看着背靠床沿坐在地板上的方雷,沉声道,“跪下。”   方雷目光阴寒,缓缓抬眼一望,冷哼一声后,俯身跪在了柳菁英面前。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恨意,抬头仰视着面前这个自己曾经无比崇拜,甚至愿意一生追随的女人,心中满是不屑。   方雷觉得自己会喜欢她,简直是瞎了眼。自己愿意为了崇高的理想奉献出所有,而她伟光正的虚壳下满是自私和淫贱,为了一己私利,无所不用其极。某种程度上来说,柳菁英比那些十恶不赦的恶党还要不如,虚伪到了极致。   这样自私自利的女人,居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嘲笑自己“不要觉得自己多高尚”?   “呵呵。”方雷暗笑一声,想到将来可以利用罗永狠狠的羞辱她,心情霎时间好了许多。为了未尽的事业,方雷决定继续忍耐,迟早有一天,要让柳菁英像现在这样跪在自己面前,让她也尝一尝当狗的滋味……   柳菁英缓缓跪下,与她面对面跪在了一起。   方雷心底的计策被眼前的意外打断,在她略带惊疑的目光中,柳菁英朝天抬高右臂,双眼望天,举出了三根手指。   “我柳菁英对天发誓,此生绝不伤害方雷的父亲,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柳菁英沉下双眸,面容冷峻,极其严肃的盯着方雷,“我要你发毒誓,我们之间的恩怨将来只能找我,绝对不能伤害我身边任何人。”   ……   方雷目光微微跃动,片刻后,冷声道,“好,我发誓。”   “你要对天发誓,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方雷直视着柳菁英,依言举起三根手指,重复了刚刚的誓词。柳菁英点点头,而后再度仰头望天,开口道,“我柳菁英对天发誓,绝不违背初心,绝不出卖公平和正义,绝不投靠为非作歹之辈。”   柳菁英说完誓词,微微一顿,对方雷说道,“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投靠林逸夫,但我也不会站在你们那边。根据你们的动向,我会自行判断。现在到你了。”   “……要我发什么毒誓。”方雷缓缓举手,平静问道。   “发誓永远给我儿子当狗。”   方雷一怔,收起三根手指,叹笑起来,“柳菁英……”   柳菁英语气波澜不惊,“你打伤小永,我永远不会原谅。只要你还活着,就要向小永赎罪。”   方雷为人刚烈,向来言出必行,逼她当狗可以,让她主动当狗,更何况要对天发毒誓,绝无可能。   柳菁英知道越是刚强的人越是看中约定,方雷绝对不可能发出这样的誓言,但她依然出言相逼,“如果你不发誓,就算我被天打雷劈,也不会遵守前面两条誓言。”   短短的一句话,让方雷对柳菁英稍稍缓解的恨意再度变得汹涌澎湃,她恨恨的盯着面前的女人,怒目似火却无可奈何,心底暂时放下的求死念头此时又慢慢浮出,浑浑之中占据了她大半的思绪。   “那我换个说法。”柳菁英肃穆道,“像尊敬你父亲那样尊敬小永,你要全心全意待他,你不可以违抗他。小永提出任何要求,你都要全力满足。”   “做得到吗。”   方雷目光稍缓,暗忖罗永之前表现出的态度要比他卑劣的母亲要好太多,将来应该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况且这小男孩同自己做了那个约定……   “我只听你儿子的话,任何非他本意,包括你的授意或者暗示,我都不会听。”方雷决意已定,大不了今后想办法不让罗永接触自己就是,但是柳菁英,一定要让她跪在自己脚下当狗,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柳菁英颔首,“可以,发誓吧。”   方雷面无表情,重新举起三根手指,将此生服从罗永的誓词郑重的念了出来。等她念完,柳菁英接过话头,第三度朝天举起手指。   “我对不起你。今天,我柳菁英对天发誓,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补偿你,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方雷脑中刚做了很多关于报复她的计划,没想到她居然发出这种誓言,再一次陷入了无所适从的状态。犹疑了片刻,方雷低哼一声,用一种识破奸计的眼神盯着柳菁英,疵笑道,“力所能及的范围?是不是你不想做的,就可以不做?”   “不伤害我的家人,不伤害无辜的人,不违背我的基本原则,仅此三项。我做事的原则,你应该很清楚。其余的事,只要我做得到都答应你,直到你满意了,或者我死为止。”   “说的好听。我要你给我当一天狗,你会答应?”   “可以。”柳菁英斩钉截铁道。   方雷紧盯着她坚定的眼神,收起蔑笑,心知她没有在撒谎。   柳菁英……你……为何要这样做?是真的觉得愧对与我,还是有其他什么目的?   “你……还想要我发什么誓,说吧。”   “没了。你可以走了。”柳菁英从地面上站起。   走到靠近内墙的衣柜边上,柳菁英拉开木门,翻出一套丈夫的旧西服递到方雷面前,“换上吧。等我这边事情忙完,会联系你。”   不再理会方雷,柳菁英又看了眼时间,俯身爬到床上,温柔的摇着罗永的肩膀。   “小永,醒醒,外婆和小姨在外面等着呢,小永……”   “嗯……”半响时间过去,孝子缓缓睁开了迷离的双眼,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啊哈——”   柳菁英抬手抚过罗永的额头,低头往小嘴上献去一记香吻,轻声微笑道,“瑶瑶和安菲儿也在等着见你呢。”   “瑶瑶……菲尔姐姐……啊。”罗永终于回过神来,双肘撑着床面,一摇一晃的支起了身体。他看着母亲,不好意思的笑笑,“睡着了。”   罗永左右望了望,问道,“廖教练呢,她走了吗?”   柳菁英点点头,“她回家了,我们也快出去吧,免得外婆她们起疑心。”   “噢,好的。”罗永跳下床铺,柳菁英再叮嘱道,“现在外婆和小姨她们都以为小永还在失忆,所以在她们面前要装作还是九岁时候的样子。”   “嗯,我明白。九岁吗……”罗永认真蹙着眉头想了想,喃喃道,“我记不太清了……九岁应该是怎样的表现……千万不能露馅……”   柳菁英笑道,“不用紧张,没事的。很简单,装傻就行。越傻啊,她们就越不会起疑心。”   罗永眼前一亮,嘿嘿笑道,“装傻我在行,本色出演。”   “嗯?”罗永才注意到刚刚换上男装的方雷,偏头望去,见她一身装束颇为合体,好似一名气质卓越的俊美青年,就跟九十年代港片里的男主一样帅气。   方雷与他目光相会,微微点头示意,没有多余动作,抬脚离开了房门。罗永又想起什么,对母亲问道,“妈,小翠呢?她去哪了?”   “我在这里……”   罗永循着背后低柔软糯的女声转身望去,张晓璐就站在床头柜边上,她的姿态温雅,微笑动人,目光满含爱怜的看着自己。   张晓璐一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看到柳菁英送走廖冰倩,看到她和方雷相互发誓,看到她唤醒了罗永。   张晓璐不敢打扰主母,虽然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但还是没有出声,直到罗永终于问起自己的名字,才高高兴兴的答了一句。   “小翠,委屈你了。”柳菁英心疼道,“你才搬过来……又要你……唉。”   张晓璐微笑着轻轻摇头,“没关系,小翠明白。妈,小永老公,你们快走吧,等会儿我自己收拾一下回店里去住。”   “小翠乖……妈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让我们三人能够在一起。”柳菁英心里觉得很亏欠,轻轻拥住她,“去斯嘉蒂会所住一段时间吧,那里环境好点儿。你有什么需要随时给妈发消息,或者吩咐大龙二龙去办就可以。”   张晓璐十指抱在一起,看了一眼罗永,两根拇指互相搓了搓,低声道,“我想去看看佳妮,可以吗……”   罗永走进她身前,问道,“你想回之前的家里?”   “不是的!小翠只是……担心佳妮,只是想看她一眼……”张晓璐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美眸中尽是身为母亲对女儿的担忧。   “妈。”罗永与母亲对望了一下,柳菁英微笑着点了点头,放开张晓璐,给罗永让出身位。   罗永掂起脚在美熟女粉腻秀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不会再折磨佳妮,她是小翠的女儿,以后都交给小翠。去吧,做你想做的事,不用顾忌我。”   “谢谢老公……小翠一定……会把佳妮教好,一定……”张晓璐眼里闪着泪珠,颤声道。   罗永抹了抹她的眼帘,温柔道,“我知道小翠会的。别难过了,你刚从医院回来,要注意身体。”   “是啊小翠,趁这段时间好好调理下,等安稳下来,我们比试看谁先怀上小永老公的孩子。”   罗永接话道,“小翠,你取下来的环还在吗?”   “没在……我给丢了……”   “噢,没事的。”罗永本想要张晓璐送给自己留作定情信物,就像自己把包皮扣送给母亲那样。   柳菁英笑道,“小翠,给老公看下你下面现在的样子吧。”   张晓璐点点头,将长裙撩到腰间,坐上床沿缓缓的将内裤褪下,朝着罗永张开了双腿。   柳菁英玉手探到罗永胯下,隔着裤子温柔的握住肉茎揉了揉,对张晓璐笑道,“昨晚小永射了好多,好幸福。小翠以后也好像妈一样幸福噢。”   罗永见张晓璐丰满的肉臀正中,玉户和肉蚌光洁如镜,胜似雪丘。仔细看去,原来肉缝两侧和阴蒂上方本不是很浓密的阴毛被刮的干干净净。   罗永微微一硬以表心意,嘴里赞道,“好看啊,好漂亮啊。”   柳菁英闻言,抬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看了眼下体漆黑的阴毛,低声念叨,“那我也给剃了。”   “妈不要。”罗永扭头笑着看向母亲,转身跪在她的脚下,抬起双臂,两手扶着内裤向下拉开少许。   “嘿嘿。”孝子将鼻头凑近毛丛,满面陶醉的嗅了嗅。   沐浴露的香气,还有母亲特有的体香,仿佛是世上最令人心神荡漾的气味传进鼻头,罗永闭着眼睛“啊”了一声,伸出小舌在阴毛上轻轻一舔,抬眼笑道,“妈妈的阴毛最好了,千万不要剃,我好喜欢。”   柳菁英轻轻呻吟了一声,脸上升起红晕,嫣然道,“嗯,妈妈永远给小永留着。”   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拿出手机,正是苟老板的来电。柳菁英意抿了抿美唇,犹未尽的扶起罗永的小脑袋,拉好裤子叹声道,“苟老板到了,我们下去吧。”   柳菁英略微停顿,笑着再开口,“小永老公,叫妈妈一声老婆听听吧,妈妈想听听再出去。”   罗永抬臂揽着母亲腰肢,抬手示意张晓璐也过来,左右望了望,撅嘴笑道,“妈妈老婆,小翠老婆。”   罗永小手往下滑去,扣着一松一紧的两只各具特色的大美臀温柔的揉了揉,两个美熟女同时埋下螓首,“啵啵”两声吻在了他的左右脸颊上。   亲完后,柳菁英露出满足而幸福的微笑,“小翠,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起舔老公的鸡鸡。”   她一边从床下掏出张晓璐的行李袋,一边咯咯笑道,“妈让你先吃,妈在后面吃小永老公的小屁屁。”   罗永扣了扣尚未恢复,仍有些疲惫的鸡鸡,笑道,“我也会努力的,一定会让老婆们幸福!”   ……   同时,京城郊外,位于一处丛林叠嶂,曲径深幽的小山谷内,潺潺流动的小溪旁边,矗立着一座中式古风的小院落。院落之内,引动溪水汇聚成一汪小塘,水波清澈,锦鲤金黄,翠绿的荷叶连成一片,景致宜人。   柳菁英的父亲柳云朔与一头发花白的老者并排立在塘边,刚毅的脸庞上难得的挂着笑容,两位多年不见的老友已经站在闲谈了多时。   小院正门方向,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待其稳稳的停在门前,院落内已有人向白发老者做出报告。老者点点头,笑道,“云朔啊,我带你去见个人。”   柳云朔跟在老者身后,踏入回廊,笑问道,“老首长这么神秘,是哪位老战友?”   老首长笑而不语,抬脚跨过门槛,一路向前进入内室,微微摇了摇头。柳云朔不再多问,跟着老首长再途经几个房间,转入一处明堂。   绕过松鹤山水屏风,柳云朔只见一陌生人立在室内。   其人年纪与老首长年纪相仿,气质随和儒雅,见到二人进屋后便面带微笑,向老首长点头致意,“陈司令。”   柳云朔识出他的身份,表情瞬间变得凝肃。   老首长微笑道,“云朔啊,我跟你介绍下,这位是林逸夫,林委员。”   完结篇:结局   ***********************************   本章有黄毛,苦主,NTR ,小翠,小青,小白,猥琐,变态,男同,丧德等诸多要素,请甚点甚看!   ***********************************   眼前之人正是沪江前任一把手、与季厅长的谋划有着诸多瓜葛、坊间传闻即将更上一层楼的林逸夫。上次见过女儿后,柳云朔便对季厅长做过调查,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他对林逸夫其人其事也粗略有过了解。   试想老首长多年来从未举行过生日聚会,今年不仅邀请自己前来,诸多老战友也纷纷收到请帖。天南地北的各级军官即将相聚一堂,老首长在此时机特意引荐林逸夫,其中隐藏的缘由值得玩味。   未及柳云朔做出反应,林逸夫已主动上前伸手致意。这名权势滔天的掌权者态度谦恭有礼,微笑着颔首,“鄙人林逸夫。久仰柳先生大名,今日劳烦陈司令引见,实乃三生有幸。”   老首长轻拍柳云朔的肩膀,和声笑道,“走,我们上桌边喝边聊!两位今天可要陪我这把老骨头多喝点儿。”   ……   送走张晓璐,柳菁英和儿子悠哉游哉走在通往饭店的小路上。   罗永手里提着一根红色的狗绳,前面慢悠悠的晃着一条乖巧懂事的金毛犬。它时刻注意着前方的路况,时不时停下绕过障碍物,等红灯的时候便安安静静的坐在路口。一旦与路人对视,一对灵动的狗眼就眨吧两下,再低下狗头抬起狗尾,微微晃动以示人畜无害,待人友好。   得亏苟老板不负所托,短短的时间内就弄来这条通人性的导盲犬。虽说它与母子二人是初次见面,但显然已懂得自己有了新的衣食父母,狗鼻子记下主人的味道后便迅速进入角色,一点也不认生。   它这份适应陌生环境的能力,倒是和柳苓苓有着天壤之别。   “妈妈,乖狗狗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柳菁英微笑道,“听说是小太监。”   “真可怜。”罗永下体一缩,颇有兔死狐悲之感,轻抚狗头,看它一身黄毛又是小太监,想了想便为它取名小黄。   黄毛张嘴吐舌似在微笑,立马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号。那小表情真挚诚恳,仿佛家里养了十几年的老狗一样。   母子两人慢行慢步,小黄则一路上老老实实的干着本职工作,把新主人当作自己要服务的盲人那样来对待,看得母子二人愈发喜爱。   “小永,不要太刻意的装做失忆,不用装作不认识王梦瑶和安菲儿,偶尔表现出一些傻气就好。”站在又一道路口,柳菁英就一些细节问题对儿子做出叮嘱,以防在饭桌上落出马脚。   罗永有所顾虑,认真道,“那我还是少说话,万一说漏嘴了不好。”   “不碍事,就说记忆混乱,正在慢慢恢复。”柳菁英笑了笑,再特意嘱咐道:“妈妈希望你能够和菲尔处对象,要特别注意给她留个好印象。因为得到她父亲的帮助对妈妈很重要。”   柳菁英默念,有了安东的保护,儿子将来的安危就有了极大的保障。   “菲尔……姐姐?”罗永脑海中不禁回忆起浑圆的体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忖姐姐应该有200 斤吧……   再一想不对,那庞大的身躯体重肯定超过250 斤!   柳菁英见儿子面露难色,小手不停在狗头上挠。她也手痒,不禁抬手放上儿子的小脑袋挠了挠,诚恳道,“菲尔是个好女孩,就是能吃了点。当然,如果小永不喜欢……”   罗永想着250 斤还是太保守,至少得有300 斤……他脑后瞬间冷汗如瀑,但是为了母亲没有犹豫,毅然点了点头,“我会努力。”   孝子的笑容僵硬且苦涩。细想一番,既然决定和菲儿姐姐处对象,那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好,第一次见面投其所好很重要。   “妈,要不我们去买两盒巧克力,送给瑶瑶和菲尔姐姐当见面礼?”罗永瞥见马路对面有一间很大的巧克力店,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母亲。安菲儿姐姐喜欢甜食,那么见面礼物就准备满满的巧克力吧。   柳菁英笑道,“也好。小永有心了。我们就去前面逛逛。”   母子二人顺道走向路口对面的巧克力专卖店,正巧不巧,刚进店罗永便看见心形货架前边站着一座肉山……不是,一个伟岸的体型。   宽大的背影和罗永记忆中的安菲儿如出一辙,身上穿着类似冰激凌店女仆装的洛丽塔套裙,强大的气场让她周边方圆一米内无人敢靠近。   “莫非是菲尔姐姐饿得慌,一个人先出来觅食了?”   罗永偷偷抹去额头的汗珠,抬头瞥了一眼母亲,调整好心情,朝着安菲儿走了过去。   “嗯?”柳菁英疑惑的目光中,罗永走到安菲儿身后,身后轻轻拍了拍。   “安菲姐姐……”   安菲儿姐姐转身的一瞬,罗永再也控制不住脑门的汗珠,如机器人一般礼貌的九十度鞠躬,歉声道:“对不起打扰了。”   少年的身体像旋转的陀螺似的一下扭过去,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巧克力店另一头的货架。   “什么嘛……讨厌。”背后传来嗲嗲的声音。   他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直感一双柔软大手的覆盖在眼眶之上!想起那唏嘘的胡渣和忧郁的眼神,罗永不禁打了个冷颤,背后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扰您的……”   “小永滴滴,你在唆神马呢?巧克力?是给沃的嘛?”   “啊?”罗永挣脱双手转身看去,只见母亲嬉笑着望着自己。   “妈!吓死我了。”罗永低声埋怨道。   柳菁英瞟了一眼肉山,忍俊不禁,“把‘她’认作安菲儿了?”   罗永默默点点头,柳菁英手里托着巧克力盒子,故作神秘,不住念叨,“嘛嘛嘛……真是辛苦小永了。”   ……   来到事先订好的中餐馆,柳菁英把小黄留在门口,招呼了服务员带路去向二楼的包间。站在门口,她笑着将罗永轻推到身前,“妈,苓苓,小永来了。”   “小永滴滴!我想死腻了!”安菲儿一跃而起,扑过来就送给小永一个大大的熊抱。   罗永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样貌就被一道黑影包裹住,一时心惊不已,却不知年轻的服务员被被混血少女的举动惊住,向他投去羡慕的目光。   安菲儿久久不愿放开罗永,“对不起,小永滴滴!都是我粑粑不好……”   少年只顾“呜呜”叫着,挥舞着手里的巧克力礼盒,盒顶的红丝带还被精心系成两个小红心的形状。柳菁英怕有些话被母亲听到,轻声安慰安菲儿,“好了菲尔,不提那些,小永没事的。”   安菲儿闻言放开罗永,在他脸颊了吻了一口,大大的眼睛向着柳菁英忽闪了两下,“好的,阿姨。”   当罗永终于看清安菲儿的样貌,震惊不亚于刚在巧克力店内看到座洛丽塔肉山,他抬手上下指着,语结道,“你,你,你是……安菲姐姐……”   面若精雕肤白胜雪,粉唇皓齿美眸灵动,脑后淡褐色的秀发如丝绸般柔顺,一脸粉嘟嘟,满身娇俏俏,俏皮中带着性感,可爱里透着成熟。   虽然体型体型不再臃肿,甚至比起初次见面时还显瘦一些,但确确实实是安菲尔姐姐没错!   罗永再看菲尔姐姐,好像比上次见面又长高了不少,算上她脚上的小高跟,身高大致都快接近一米八了。高挑玲珑的身材搭配上一身可爱的洋装,比起时尚杂志上的美少女还要更加亮眼,就好似那繁花中的仙子,荷叶上的精灵,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幽幽体香,让罗永感动不已,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少年忽然目露忧光,心底又泛起一阵酸楚,心疼道,“姐姐……你怎么饿成了这个样子了。”   “多吃的儿,别委屈了自己。”他举起巧克力篮子递给安菲儿,“巧克力,给姐姐的礼物。”   “哇哇!哇!小永滴滴,沃、爱、你!”安菲儿接过贿赂,红红的爱心不停从头顶冒出,她再次抱住罗永,香薄的嫩唇啵啵啵不停吻在两边脸颊上。   桌上的彭淑云看见这一幕,嘴角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桌上其余数人也都为安菲儿的热情打动,纷纷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罗永这时也看见了外婆,咧口笑道,“外婆。”   彭淑云:“诶,小永乖。”   再看过去,小姨坐在外婆身边跃跃欲试的望着自己,急切的想要同自己打招呼。   罗永:“小姨!”   “小永……”柳苓苓好想像安菲儿那样把罗永抱在怀中,碍于当着很多人的面,只得红着脸挂着笑应了一句。   感受到亲人和好友的牵挂,罗永摸了摸小脸蛋嘿嘿一笑,整个人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他接着望向房间的另一侧,打量着一个有些陌生,同样用微笑和期待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小姐姐。   “瑶瑶……姐姐……”罗永想了好几秒才开口。   “啊?”王梦瑶有些不知所措,侧脸望了望迫不及待拆着巧克力盒子的安菲儿,略显尴尬的对罗永笑了笑。   不是罗永故意装傻,而是王梦瑶形象变化太大,恍惚之间一瞥确实没有认出来。   他再仔细看了看,才确定面前的小姐姐就是自己的好兄弟。以前王梦瑶总是穿着T 恤衫或者球衫,黝黑的皮肤加上短发活脱脱一个假小子,这一年时间看来她长得很快,比起自己都高出了小半个头。   王梦瑶的皮肤没有从前那么黑,脸上的稚气褪去不少,头发留长了些,是和以前有些类似的偏分短发,但女孩子的气息更重些。她身上穿着女式圆领素色小衫,腿上套着浅蓝色的牛仔裤,完全是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   罗永很是奇异,默默吐槽,“兄弟你是不是在逗我,居然穿女装?”   他紧紧盯着王梦瑶,过去和现在的两幅面庞在他脑海里交织,现在的瑶瑶比起印象里的那个勾肩搭背的好基友,更像是他素未蒙面的王家大姐姐。反复对比下,用判若两人来形容也不为过。   王梦瑶若是知道罗永心中所想,肯定会回怼我本来就是女生,穿女装才正常好吧。此时当着众人的面被他死死盯着,少女直感局促,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柳菁英适时张口,笑着向她解释,“小永只记得九岁前发生的事。现在记忆还在恢复中,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王梦瑶并不知晓他患上了失忆症,恍然间才明白他行为反常的缘由。   罗永再看了王梦瑶一眼,挠挠头笑道,“瑶瑶好像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嘿嘿。”   他找母亲拿过另一只小巧一些的巧克力盒,微笑着递上去,“谢谢瑶瑶来看我,给。”   “嗯,谢谢,兄……小永。你瘦了。”王梦瑶无奈的笑了笑,以前一口一个兄弟,现在叫自己瑶瑶,突然还有点不习惯。再说是自己来探望他,怎么反倒收到礼物了。   王梦瑶还是很开心的接过巧克力,放心道,“你没事了就好。这一年我很担心你。”   柳菁英招呼完服务员上菜,回头笑道,“是啊。这么久没见面,小永同瑶瑶好好聊聊吧。”   柳菁英望了望餐桌上的空位,带着罗永坐到了柳苓苓身边,刚刚坐下,柳苓苓手伸到桌下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角,凑近漂亮的瓜子脸蛋低声道,“姐,让小永挨着我坐吧。”   “好好。”柳菁英笑道。   ……   京郊的小院,一间中式餐屋内。乌木色的圆形漆桌,云纹雕饰的窗叶,靠墙的香案上放置着一小座散发着檀香的香炉,室内的陈设比起饭馆要朴实许多,但诸多细节之处无一不显精致。   陈司令兴致很高,时而举杯,时而畅谈,桌上宴饮甚欢。林逸夫与柳云朔则谨守客道,表面上看去,三人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派和谐的景象。   柳云朔心知老首长有意拉近自己和林逸夫的关系,只是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老首长一生心系军中,向来不参与政治上的斗争,且不论自身一无实权、二无财势,孜然一身如闲云野鹤,拉拢自己也断然不会得到半点好处。   三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觉间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云朔只管陪老首长喝酒聊天,疑问都装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提。   “哎呀……”陈司令酒脸通红,意味深长的笑道,“云朔啊,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就不问问今日为何林委员要来见你?”   “想必,林委员是为沪江之事罢。”既然老首长将话题点破,柳云朔便直言不讳,举着酒杯敬给他。   陈司令缓缓摇头,笑而不语,转头看向林逸夫。   林逸夫双手捧杯,起身敬向柳云朔,恭敬道,“林某今日前来,非为沪江之事。柳先生,请。”   柳云朔举杯起身,随即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尽到礼数,他端坐而下,开口道,“林委员似乎成竹在胸。柳某山野闲人一个,林委员若有指教,但说无妨。”   “柳先生言重了。逸夫仰慕柳先生已久,今日得见,实乃平生之幸。”林逸夫笑道,“柳先生从军三十余载,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立下奇功无数。战场上更是数次身负重伤,尤其是滇南之役,柳先生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实在令逸夫钦佩。”   林逸夫再度举起酒杯,“逸夫敬先生乃是国之栋梁,更敬先生高风亮节。凭先生百战之才,加之在军中德深望重,本可入主军政掌握国家大事。先生却才华不露、功名不居,退而隐居乡里淡泊名利,实属我等之楷模。”   陈司令微笑道,“是啊,当年云朔执意不肯留下,我们几个老家伙怎么劝都没用,可惜啊。”   柳云朔听林逸夫说起话来一套接一套,便随着他的口吻,平静道:“云朔固步自封,自知并无才情。重残之躯,能够回乡安度晚年已经满足。当今时代科技进步,武器战法日新月异,云朔不敢尸位素餐误导国家大事,林委员过誉了。”   “柳先生过谦,林某才是忝居高位……”林逸夫饮下杯中醇酒,短时间内再自斟一杯,谦恭道:“再敬先生一杯。”   林逸夫饮下这一杯后仿佛酒力不胜,落位坐下微微颔首,沉静了两三秒略作调息。   “云朔你不知,林委员平时不常饮酒。”陈司令笑道。   “柳先生见笑。逸夫今日为的第二件事……”林逸夫抬头接话,转而面露愧色,低声道,“沪江那边……令媛牵涉其中,实非逸夫所愿。”   柳云朔眼神微动,短暂的蹙眉后开口问道,“可是小女有给林委员带来麻烦。”   陈司令低声道,“云朔,沪江那边林委员已经做了安排,绝对不会再让人伤害到大侄女。”   林逸夫低叹一声,“说来惭愧。柳先生和陈司令一生光明磊落,林某这一生却为了权利仕途,不得不与人勾心斗角……林某日前才对令媛的遭遇有所知晓,今日便是当面向先生赔罪。”   说完,林逸夫站起身来,向着柳云朔深深鞠了一躬。   柳云朔缓缓起身,举杯回礼,“云朔代小女谢过林委员。不过小女向来桀骜,恕在下无能,无法加以管教。”   林逸夫叹声答道,“先生有所不知,经逸夫连日斡旋,沪江大局已定。令媛如何行动,对结果并无影响。”   柳云朔沉默片刻,开口道,“恕在下无知。林委员一手遮天,权势正盛,既然沪江大局已定,何必屈尊前来见我。”   听到柳云朔话中带刺,陈司令缓缓摇头,欲言又止,匹自饮下一杯闷酒。   但林逸夫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态度依旧谦卑,缓声道,“在先生眼中,林某定是大奸大恶之徒,林某亦有自知之明。诸多是由,林某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以致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林逸夫停顿片刻,沉声继续道,“林某并非自辩,实乃真心敬佩柳先生,感念与先生有共同理想。无论如何,林某都希望得到先生的谅解。”   陈司令叹道:“云朔啊,按理说,我们军人的使命和义务是保家卫国,绝不应过多参与政事。可站在我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不想搀和的事跟着先掺和了不少,不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很多。说句公道话,林委员这些年可是干了不少实事,放开那些个对错不论,就跟身前身后一大帮子人相比,他都算是很不错的了。”   陈司令:“你回老家安稳过日子,其实也对。作官的,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要想干成事,免不了要去趟浑水。你不做,都有人逼着你去做。”   “政治上的战场不比我们带兵打仗轻松,是非曲直嘛……”陈司令摆摆手,“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我们评判得了的。”   陈司令:“至少现在国家富强,不说想要什么有什么,只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那就比什么都强。我老了,这辈子只希望我们的国家永远繁荣安定,一天变得比一天好好,千万,千万,不能乱!”   “嗙。”   陈司令重重敲下酒杯,瞪大两眼提高声调,“可现在就有的人心比天高,背地里胡搞瞎搞。由他们这么搞下去,保不齐要出大乱子!”   他沉下气息,扭头继续说道,“云朔啊,我就直说了,我支持林委员。我厚着老脸过这个生日,就是想向大伙儿表明态度。只要大家都表态支持林委员,那些人就会知难而退,就不会再有内斗。我们安定团结了,老百姓才能过安稳的日子。”   柳云朔默默饮下一杯酒水,沉默片刻,“老首长想让我也表明态度?”   陈司令:“对。对你的那些老部下,你说话比我管用。”   柳云朔看向一直在默默点头的林逸夫,缓慢开口,“是老首长的意思,还是林委员?”   “我的意思,与林委员无关。他今天来只为见你。”陈司令也看向林逸夫,“你别看他浑身透着奸猾二字,但这人,可以信。”   林逸夫闻言一怔,随即叹笑道,“陈司令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留情面。不过话是没错,林某若不奸猾,也走不到今天。”   陈司令笑叹了一口气,对柳云朔笑道,“你在我手底下干了有小二十年罢?你那臭脾气我最清楚。不把你说服,你哪肯表什么态。今儿个你就跟林委员好好谈谈,有什么想说想问的,就直接问。”   陈司令再对林逸夫说道,“林委员,你要是说服不了云朔,也罔我这把老骨头一番苦心了。”   林逸夫举起酒杯又再放下,收起笑脸严肃道,“既蒙陈司令鼎力支持,那林某也不在作态,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说服柳先生助在下一臂之力。”   柳云朔沉思片刻,开口道,“林委员适才讲到,与云朔有同样的理想。云朔想知林委员口中理想具体为何。”   ……   柳菁英送走母亲,天色已近黄昏。下午罗永与两名少女相谈甚欢,话虽说得多,却也没露出任何马脚。柳苓苓一直没怎么找到机会说话,坐在旁边乐呵呵的陪着少男少女闲聊,有人问到才时不时接一句嘴。等到吃过晚饭,她一股脑把憋肚子里的关心和开朗全都倒出来,拉着小侄儿说了许久。   罗永中午那顿吃得小肚子爆满,晚饭也吃了个九分饱,背靠在沙发上发着饭晕,嘴里“恩恩啊啊”的应承着小姨妈,听她的声音像催眠咒似的,不一会儿两只眼皮开始打架,脑袋一歪,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就早早的睡了过去……   是夜,滨市某处。   昏暗的灯光下,两名绝色美人赤裸相拥,房内一片春光旖旎。   丰盈的女子俯身在上,桃尻蜂腰巨乳傲人。朣体香艳,娇躯微动,她一头如墨玉般的直长秀发铺在腰间,随着发丝在光滑的美背上散落而开,显露出一副青鳞红腹、长须环眼的四爪蛟龙纹身图案。   牛角长须的龙头秀在左肩,鳞次栉比的龙身缠绕香肋和腰肢,龙爪游过几簇鲜红的彼岸花,龙尾则蜷过臀股,延伸至一条大腿的根部。   女子缓缓扭动婀娜无骨的蜂腰,青色龙鳞的慢慢延展而开,蛟龙栩栩如生,如同活过来一般在花丛中游荡,若是有人见到,定会称赞好一头浑然天成的大威天龙。   纹身美人热情如火,桃唇不时印向身下之人,修长饱满的两只美腿贴着床榻缓缓伸立,淋漓的香汗如一层精油铺满了周身胴体。   她身下的绝色女子神情似万年雪峰般冰冷,仿佛世上的一切都无法让她动容。   冰山美人柔美的玉体相对显得均匀纤细,平坦的小腹之上有着两颗羊脂球般大小的粉乳,两颗冰雕玉琢的樱粉色蓓蕾与火热的巨乳贴合嘶磨,恰如隼卯一般恰好陷进了纹身美妇凹陷的乳晕当中。   只是冰美人的雪肤上分布着些许乌紫,仿若沾染上了尘埃,又似冰雪寒霜中升起的一道道烈火,让她清冷的气质中多出了几道俗世的气息。   这名的女子便是方雷。   若是柳菁英见到纹身的美妇,便能认出她是老冯头的情妇、滨市美女主播朱卿。   方雷淡然而卧,纤长的玉指轻抚着桃尻,惹得纹身美人不时扬首引颈呼出一道道兰馨和浅吟。方雷盯着眼前完美艳熟的妆容,抬手将朱卿缓缓推起,而后面无表情的直起赤裸的娇躯。   朱卿的心口纹着几朵彼岸花,小腹纹着一个万字符号,大腿根部纹着红色的蛟尾,本来她两只乳房和阴阜等各处还纹有隶属于老冯头的奴隶标记,过去的一年在方雷的安排下已经洗去大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方雷揽着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下唇去,同时将一条纤长的美腿伸进朱卿的胯间。朱卿就势抬起花臂抱住方雷,与她深吻不止,互相抚慰。   唇分之际,两人身体同时后仰,四只玉腿似灵蛇般缱绻缠绵,直至玉户贴合,前后嘶磨。   抑扬顿挫的靡靡之音中,春情蜜水绵延不绝,软香卧榻之间仿佛升起一阵阵诱人的粉幽氤氲……   方雷闭眼想到柳菁英,突然疵笑起来。   “雷?”朱卿不解其意,停下香浓喘息,抬眸望着解救自己的恩主。   方雷摇头轻笑,退到床头张开双腿。   朱卿立刻会意,默默俯身而下,支出朱唇吻住了玉胯间的两瓣白玉,温柔而熟练的吮吸着雪丘和蜜径内的花精。   方雷抚摸着朱卿的后脑,暗笑自己还是着了柳菁英的道。她一面发誓满足自己的任何要求,又一面让自己发誓不得违抗她儿子。如若罗永不许,自己便动不得她,那男孩虽蠢,想来也断然不会允许自己去折辱他的母亲。   (柳菁英,你果然虚伪无耻。不过我们走着瞧。)   方雷很快想到解决办法,只要搞定罗永,让他亲口应允自己上他母亲便是。她勾住朱卿的下巴,托起艳熟的螓首,邪魅一笑,“我要你去搞定一个男人。”   朱卿侧脸枕在方雷光滑的大腿内侧,浅笑着点了头。   方雷抚摸着她乌黑秀亮的长发,柔声道:“对不起,答应过不会再让男人欺负你。”   朱卿:“雷,我们的命都是你的。不要这样。他是谁?”   “以后再告诉你。那个人……”方雷冰眸闪烁,脑海中滑过柳菁英的英姿,垂眸沉声道,“一般的女人拿不下他。你必须用尽所有手段,不惜一切代价让他迷上你。控制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朱卿闻言,神情略微变得严肃,问道,“我能不能叫姐妹们帮忙?”   方雷抚摸着她的脸颊,“可以。凌霄殿在滨城的所有资源你都可以调动。”   ……   “啊、啊、啊啾……”   柳菁英揉了揉鼻子,对身旁的妹妹笑道,“有谁谁谁在念叨我啦。”   她不知道正在方雷揣度她的心思,不过方雷想多了,她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柳菁英的确认为在感情的问题上对方雷有所亏欠,真心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方雷要的不过是陪睡而已,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学校里不知睡过多少次,方雷下面也没长出根棒棒来,无所谓。   “姐帮我……啊……”柳苓苓刚想说话,跟着也打了个喷嚏,“啊啾!”   柳菁英望着锅里的油辣子笑了笑,“油烟机该换了。”   另一边,张晓璐正抱着李佳妮默默流泪。小翠抱着佳妮小狗已有好几个小时,心疼的感觉一点没消散。   “妈妈……我饿了……”李佳妮双眼无神,红肿的阴部浮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血丝。张晓璐救下她之时,她已不知被李天明爆奸了多久,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躺在床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念和动力。   事情要回到今天下午说起。大龙二龙帮忙搬着行李回到她以前的家,进屋后还以为前夫和女儿不在家里。直到她打开卧室房门,看到前夫压在女儿身上全神贯注的耸动着身体。   张晓璐抱着女儿安慰了一下午,哭了一下午,听到女儿喊饿,赶紧抹了把泪,强作笑颜,“佳妮乖,妈妈给你做饭。”   张晓璐刚想起身,李佳妮伸手拉住了她,惊恐道,“妈,妈妈,不要丢下佳妮……佳妮知错了,妈妈求求主人带走小狗,佳妮不要和爸爸在一起……”   “佳妮别怕,佳妮乖乖的,交给妈妈,别怕……”张晓璐颤声安慰着女儿,再次泪流如柱。   ……   某处单身公寓。   室内无光无声,唯有电视屏幕发出刺眼的荧光。电视柜前的地板上铺着瑜伽垫,廖冰倩席地而坐,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的屏幕。   其中两个肌肉猛男正在激烈肉搏,争夺着谁捅谁的权利。看着大屌入菊,廖冰倩纤长的手指伸进万金难求的美穴中,缓缓抹出了一丝丝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晶莹。   她的脑海里不停闪现在白天的衣柜里贴脸伏在罗永小肚皮上的情形,不禁去想象小屌的形状,想象被小屌刺破处女膜的那一刻会是怎样的感觉。   克服男性恐惧症,继而摆脱处女之身 -廖冰倩对达成长久以来的夙愿似乎终于升起了一丝希望,可是,他只是个小男孩……   然而当她继续幻想和现实中的男人做爱,母亲的惨叫和求饶声就再次萦绕在脑海中,寂寞的美人垂下螓首,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闭。   滨海市郊,与市区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景观截然不同,某处古色古香,静逸雅致,满是书香门第气息的豪华住所内。   凌雪站在满月形状的门廊前,左右廊坊内各有数名侍女模样的侍从肃立,门坊前方的枯山水的庭院与周遭的建筑相得益彰,显得古雅而宁静。   “……子傑,你现在还不能回家。”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幽,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平静。   王子傑:“……”   “不要说了,听话。”凌雪挂掉电话,纤纤体型抱臂望月,轻轻叹出一口清气。   片刻后,她悠然转身,腿间的青瓷纹样旗袍随风轻舞,面向一旁静声吩咐道:“马上去找到朝勇,让他回家。要是不肯回来,就说我有要紧事要当面交代。”   京郊,柳云朔和陈司令正在闲谈,室内还有十几位老战友聚在一起高声畅谈。众人早前陆续应约来到老首长的住所,此刻三人一组五人一团,皆为难得的相聚而兴奋不已。   同时,何思远带着季厅长的任务来到谢委员的住所,将资料交到他手中后,神色异常严峻。   台灯温暖的光线旁,谢春良坐在会客椅上,默然无声的看过资料。   片刻后,他微笑着摘下眼镜,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何思远,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对林逸夫动手?”   “很快,厅长让我转达您,之后一切还要仰仗您。”何思远肃立做谦恭状,“我们唯您马首是瞻。”   谢春良呵呵笑着站起身,负手而立,“我本不想同他林逸夫斗,可纵观古今天下,有的东西始终不曾改变分毫……你可知我说的是什么道理。”   何思远默默思索片刻,低声答道,“您是指,成王败寇。”   “不是。”谢春良微笑摆手,悠然念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   何思远:“……”   “清河帮有凌霄殿,我们义渠社有王氏集团。其他团体嘛,金融,化工,地产,农业……大大小小上百个行业,多多少少都有占了些。”谢春良笑道,“现在外面都传我这次翻不了身,是人是虫都想来分一杯羹。明眼人看来,我王氏集团已是他林逸夫囊中之物。”   “不过有了你们的帮忙,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何思远一眼,“我们这些年搞发展,明面上的势力还是有些的。你们凌霄殿可是林逸夫的命根子,要是真心实意肯帮我……”   何思远:“季厅长愿意给您资料,就是为了让您放心。”   “我不会亏待你们。”谢春微笑摆手,他回望一眼台灯座上的资料,“你拿的可不止是一份资料,那可是当官头顶的乌纱帽,它更是无数人的身家性命!”   “想不到林逸夫干的好事,最后倒便宜了我。好,好哇……”谢春良搓然兴叹,“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啊。”   沪江省城厅长办公室内。   季厅长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副底色已经泛黄的老照片,含笑看着上面年轻的自己。他的手搭在身旁的青年的肩上,两人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老式军服,齐齐张嘴露出了两口整洁的牙齿。   陌生的青年看着要文雅一些,脸上和季厅长同样踌躇满志,似乎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憧憬。如今的季厅长早已青春不再,但脸上笑容和照片里完全一致,仿佛回到了那个初出茅庐、满腔壮志的激情岁月。   “老朋友……”他手抚着相片,目光中缓缓流露出深沉的悲伤,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片刻的沉默后,他拽紧相片,对着照片内的好友做出承诺,“我很快会下来陪你。”   ……   “啊……啊!”   罗永自梦中惊醒,睁眼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少年揉了揉眼睛,我穿越了?   ……   视线逐渐明晰起来,这屋子不是别处,是他自己的房间。时钟指向半夜三点,罗永嘿嘿笑着拍了拍脑袋,太久没睡过自己的床铺,一时竟对屋内的陈设有些陌生。   他笑的也是那个荒唐的梦境。   梦中,罗永变成了一个叫做浩君的胖子。浩君长在遥远的东方,家乡的老屋前有一株祖辈栽下的樱花树,每到春天,漫天的樱花便会在春日的暖阳下悄然飞舞。   浩君为了生计背井离乡,十多年都不曾回到故乡去。这天他偶然遇到童年的好友瑶太郎,两个肥胖的中年社畜他乡遇故知,相约在居酒屋中聊起了童年的趣事。   “罗桑,故乡的樱花应该开了吧。”瑶太郎伤感道。   “说的是呢。”浩君亦是很伤感,将手里中杯的清酒一饮而尽。   “罗桑!”瑶太郎突然激动起来。他的下颌微微颤动,双目隐隐含泪,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   浩君懂得好友在为背井离乡而伤感,缓缓举起酒杯,一切都在不言中。想小时候,眼前的瑶太郎比起现在的大胡子形象可要清秀不知几何,小伙伴们看他长得像女孩,便取笑他叫“瑶瑶子”。   瑶瑶子是浩君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直到突然有一天他随着家人搬到了别处,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多年。   “唉。”浩君再叹世事无常,当年清秀的瑶瑶子如今也变成了满脸胡茬的猥琐大叔,真是岁月蹉跎,物是人非。   嗙!   瑶太郎猛然将酒杯砸在桌面上,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抹去胡茬上的酒滴,脉脉含情的看着浩君。   “罗桑!我喜欢你!”十几年后的再会,瑶太郎终于鼓足了勇气将暗藏心底的秘密说出!没等浩君做出反应,他肥大的身躯一跃上前,便抱浩君便是激吻!   “呜?呜呜呜!”浩君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过去。   ……   罗永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印入眼帘……不是,还是浩君。   窗外蓝天白云,樱花已然盛开。微风拂过,樱花树枝轻轻摇曳,几片粉色的花瓣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缓缓飘落在窗台下的书桌上。   书桌的一角,摆放着浩君珍藏的大号飞机杯。   浩君看清自己的宝物,惊叹道,“这里是?我回来了,我的故乡!”   他走近窗前,注意到幼时的日记本躺在桌面上,拂去封叶上的花瓣,眼里含着热泪将其翻开。   本应密密麻麻记录着童年的书页上却空无一物,直到翻到三叶,浩君终于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   “你的名字?”   “我?我是罗永……罗永?罗永是谁?我是浩……不!我是谁?”浩君陷入了混乱。   等他回过神来,故乡的风景已经消失,身体飘荡在空中,看不见任何光线,听不到一丝轻响。   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茫茫无尽的黑暗。浩君的五感渐渐被磨灭,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时间的流逝。   “我……在哪里?”   “我……是谁?”   ……   不知过了几亿年,浩君忘记了所有,只有这两个问题一直在他仅存的意念中回荡。   ……   一束神圣耀眼的光芒刺破了无尽的黑暗,将浩君从沉睡中惊醒。   “你可知罪?”如洪荒一般壮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什么是罪?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是大便……咳。”神圣的声音轻咳了一声,整理好声调重新开口,“我是创世主。罗永,你可知罪?”   “罗永?我想起来了,我叫罗永,不是浩!”随着罗永扯着嗓子一声惊叫,虚空混沌瞬间消失,无尽的空间内出现了日月光明,脚下的山川河水逐渐明朗。   罗永不再似那无根之木浮于空中,身体幽幽落下,待他脚尖踏上坚实的土地,立马朝着天空俯首拜服,“跪谢大便创世主!”   创世主:“……”   良久,创世主开口,“现有下界善从告你智商缺失,行事无度,聒噪跳脱,宛如智障。你可知罪?”   罗永笑道,“我年纪小,为人本来痴傻,知罪知罪。”   创世主:“又有人告你色厉胆薄,你母荒淫无度,母子相奸却弃纯爱而入歧途,你可知罪?”   罗永肃然,“若好色有罪,我认;若说我妄悖人伦,我认;说我们弃纯爱而入歧途,我……不认。”   创世主:“为何不认?”   罗永反问:“何为纯爱?”   创世主:“秉性优雅,圣洁无暇;洁身自好,恪己守度;相互扶持,心灵相通;舍己为人,无私付出。”   罗永:“创世主大人所言极是。”   创世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认罪。”   罗永:“小人自知心性不纯,不敢以纯爱自居,只是不愿当双标狗。纯爱如大人所言,乃是天地人和,人性之精华所在,一旦沾染上欲念,便当不得一个纯字。即无纯爱之实,何罪之有?”   创世主:“诚如你所言。但你却扭扭捏捏,说一套做一套,行事杂乱无章,毫无规矩套路。你可知罪?”   罗永羞愧的低下头,“这一点,小人……知罪。还请大人开恩,为小人指条明路。”   创世主:“孺子可教。我有天罡、地煞、两仪此三大重生神法,你愿先听哪件,速速道来。”   罗永想了想:“便先听天罡罢。”   创世主:“天罡之法,你与你母重生后需得收敛心性,洁身自好。还需断绝一切俗世尘缘,隐姓埋名,只做一对快活鸳鸯。若能做得,便可赢得广大善从之所好。”   罗永摇头:“小人不是那石头里蹦出的孙悟空,除了娘还有爹,还有一众亲朋好友,哪能为了一己私欲抛弃此身因缘际会?我母亦是真性情,自有洒脱生存之道,不会迎合他人而活。”   创世主:“洒脱便是无度,不愿割舍过去便是贪念作祟。也罢,再听我地煞之法。你来世需放纵无度,心中无爱,只有欲。就做那淫虫转的世,恶鬼投的胎,卑鄙下流,无耻至极,看见女人就想肏. ”   罗永笑道:“此法一时爽,可想想就好。小人沽名钓誉,自视愿做心中有爱的大善人,无耻淫棍做不来。”   创世主:“你本淫贼,却想这顾那,确是沽名钓誉。那便依我两仪之法,一生奇遇无穷,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富可敌国,后宫无数。”   罗永:“此法最好。不过老大可有外挂,让小人躺着就把钱赚了,放个屁都能收绝世美女进后宫。”   创世主:“外挂的没有,猪脑子倒是有一颗。重生之后送你大小三千机缘,把握不把握得住,还需你自己想办法。”   罗永:“动脑子太累,还是不要罢,我现在就挺好。”   创世主:“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和你母亲就去死罢。”   罗永皱眉,“大人罚我便是,不要为难我母亲。”   创世主冷哼道:“何须要我动手。时至今日,你母亲必死无疑。你不思进取,终究也只有死路一条。”   罗永小眼睛猛然一瞪,“小的知错!小的死不足惜,唯愿大人救我母亲!”   创世主叹道:“宁我负人,毋人负我,世上安得两全法。或堕入淫邪道,或投身正道,仅此两道选择。你若模棱两可,那便快快去死,省得浪费我笔墨——”   罗永正欲再说话,却见的星空破碎,大地崩塌,须臾间便失去了脚下根基,身体分不清上下左右,再次堕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啊————!”   ……   “妈的智障。”什么大……大便造物主?罗永暗暗笑骂这傻逼梦境,差点吓得自己折了几年阳寿。   不知是不是苟老板的神药无敌,半夜惊醒鸡儿居然硬梆梆。他翻来覆去找了一会儿原因,感叹道:“还是吃得太饱了。”   母亲无敌的身材顿时浮现在脑海中,罗永忍不住揉了揉下体,望了望房门的方向,喉头耸动,偷偷咽下一口口水。   “去找妈妈洗涤一下被恶梦污染的心灵。”罗永劝慰自己,心底突然升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依恋感,性也好,爱也罢,绝对不能容忍将来没有母亲的生活。   ……   只有死路一条?   妈妈老是想着去和坏人战斗。   还有爸爸。   妈妈说,如果能等到爸爸回来,她就去认罪……   妈妈不会有事吧?   不要……   我绝对不会让妈妈离开我!   ……   虽然知道小姨在家不应该轻举妄动,但疯狂上涌的占有欲就像暴雨一样来势凶猛,罗永没经过几分犹豫便揭开身上的铺盖,抬腿迈下了床铺。   他做贼似的打开房门,脚尖掂地窜到母亲的卧室前,仿佛回到了那几个夜袭母亲的夜晚,一时百感交集,鸡冻不已。   “呼。”罗永深呼吸一口气,正要拧开房门,却听到房门发出两声低微的“嘎吱”,自己打开了来。   “小永!”   “妈妈!”   母子二人大眼瞪小眼,站在门口对望在一起。   “妈,你……”   “嘘……”柳菁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儿子引进房门,轻轻再将其关上。   柳菁英低声说道,“小永不在,妈妈一个人睡不着啊。”   罗永喜笑颜开,低笑道,“嘿嘿……我也是……我馋妈妈的身子了,馋得睡不着。”   “还是小点儿声,以防万一。”柳菁英嫣然一笑,一路走向床铺,一路脱下身上的睡衣睡裤,等到她爬上床铺仰面躺好,娇躯上已是一丝不挂。   罗永在幽光中脱光衣衫,抬脚跨站母亲胴体的正上方。   美母注目着爱子小小的身体,满面怜惜,蛾眉微皱。因为一场意外,我可怜孩子发育停滞,鸡鸡小小的,甚至还没长毛。但是这根小小的鸡鸡,却是我一生的挚爱,它能带给我快乐,在我心中是这世上最宏伟的行货。   两只巨乳在思绪中渐渐发涨,如茶壶盖般的两片精美的乳晕缓缓收缩,蓓蕾娇然硬挺起来。柳菁英将两条大腿靠在一起搓了搓,花径内适时分泌出一丝蜜水,期盼着爱子的临幸。   只是不知为何,罗永仍然挺着坚硬如铁的小鸡鸡立在柳菁英身体两侧。稀薄的夜光中,他低头打量着母亲完美的胴体,视线在举世无双的豪乳和美颜间游走,心口浮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   妈妈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古怪的梦境带来的惊惶一扫而空,罗永面露真诚的微笑,不断感叹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够如此幸福,哪还用得着投胎转世。   想着再多欣赏母亲一会儿,甚至自惭形秽,不愿就此“亵渎”胯下的玉体。   妈妈的奶子比我头还大 -罗永感念,不是妈妈的奶子太大,而是自己身体太孱弱。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出头,小小的身体甚至连现在的瑶瑶都比不过,再和妈妈一对比,简直就是瘌蛤蟆拱了天鹅,小矮人睡了白雪公主。   罗永扪心自问,小鸡鸡插进妈妈的身体里,会不会就像挠痒痒一样,根本不会有感觉?妈妈只是为了让我自信才装出在享受高潮?我真的能给妈妈性福吗?   ……我可以的。罗永默默点头,给自己打气。怀疑自己就是怀疑母亲,我们早已超越了亲情的羁绊,我们母子连心,生死相依,母亲相信我,所以我要相信自己,不要再怀疑,我可以给我的母亲、我的爱人幸福!   我不仅要去拱她,我还要拱到白头偕老!   “小永?”柳菁英在等待中玉体急速升温,体香不断夹杂着一丝丝情欲和爱意的气息散发到空气中,美眸在夜光中闪动,含情凝睇的望着儿子的小屌。   “妈妈,我爱你!”罗永笑着俯下身去。他打定主意,就算做尽恶事,也一定要让母亲彻底抛弃寻死的念头,彻底占有她,永远和她在一起!   “小永,我也爱你。”柳菁英张开双臂,搂住儿子小小的身体,轻声笑道:“小声些,别让你苓苓姨听到。”   罗永微微点头,“妈,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现在我不是在做梦吧?”   “人生如梦,也许啊,我们都活在梦里。如果我们忘记是在做梦,梦就变成了我们的人生。”柳菁英抬手点了下小鼻头,“小永你说,我们是不是在梦?”   真切的感受到母亲胴体的触感和温度,罗永笑道:“我看不是做梦。偷偷摸摸的,跟一年前爬妈妈的床那时差不多。”   他淫笑着抓了一把母亲的美乳,忽然面色一变,忧心忡忡的开口,“妈,你是我的女人,对吧?你答应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无论发生什么事?”   柳菁英咯咯笑道,“当然啦,我的小老公。”   “……妈,我……有个想法。”罗永撩了撩母亲脸颊边上的青丝,“你不要动,装成睡美人。”   “好嘞,那妈妈就把自己交给小永。”柳菁英微笑着摆直身子,安安静静的在床上躺好。   罗永身体压着母亲的如寿桃一般翘挺豪乳,小手抚摸着母亲的脸颊,怀念道:“嘿嘿……淫贼小永来伺候妈妈了。妈妈放心,今晚小淫贼要让你成为最快乐的女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像睡美人一般轻轻闭上了美眸,酥胸微微起伏,保持着均匀的呼吸,装作睡熟了一样。   罗永目光微动,小嘴在朱唇上点了一下,伸出小舌在母亲嫩滑的双唇上扫动。   待到舔到朱唇莹然,罗永收回小舌,张嘴含住美母的下唇,吸进口中慢慢深吮。他两手同时按住两只豪乳,十指深深陷进绵弹紧实的乳肉中,像和面团那般上下推搡,无论又的美乳被按压成什么形状,总能在下一秒钟恢复翘挺的原状,就像两只怎么抓也抓不破的温热水袋,手感极好。   罗永双手不停,小嘴吮了一阵后吐出下唇,再含进母亲的上唇继续吮吸。他打定主意,今夜一定要从身心上彻底征服母亲,让母亲体验到至高无上的高潮则是必要的一步。   按照孝子心里的计划,要先从爱抚开始慢慢打开母亲身体的开关,将她慢慢推向性欲的顶峰。爱抚又首先从轻吻和揉乳开始,拿下这两个部位后继续攻陷母亲的菊花和玉足,最后等到母亲情难自抑,再全力攻陷母亲的蜜壶。步步为营,如此最好。   “滋滋滋滋……”一阵撩人的吮吸声后,罗永吐出上唇,伸出舌头分别舔去自己和母亲嘴角的粘液,再合上小嘴印在母亲的唇上,如甜蜜的情侣那般,浅浅的亲吻。   同时,罗永放缓了手上揉动巨乳的动作,配合着轻吻,抬起左手慢慢着摩挲母亲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小嘴在朱唇上嘶磨抿舐了一阵子,往外一滑吻上香腮,顺着脸颊朝着母亲的耳根处吻去。   待吻到母亲的耳垂,罗永放开按在乳峰上的右手,两手并举,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   “妈,你好美……”罗永小嘴放在她耳边低语,爱抚自是少不了肉麻的情话。   柳菁英吐出一道浅浅的低吟,罗永心喜,肉棒顶着母亲的心口,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就算是梦,我都永远不要醒,死在梦里我都值了。妈,你感觉到了吗?小永的肉棒好硬。小永要永远和你做爱,小永愿意为你变成人干……”   “啊……”柳菁英被撩拨的芳心颤动,忍不住偏过头颅主动索吻,她抬手搂住儿子的身体,手掌在他的后背和小屁股上轻轻的抚摸。   罗永在半张的朱唇上啄了一下,微笑道,“天下第一性感漂亮的妈妈大人,您是睡美人,怎么能乱动?您只管舒舒服服躺好,让儿子继续好好伺候您。”   “还不是小永,小嘴抹了蜜似的,妈妈都忍不住。”柳菁英双颊红霞翻飞,一只手抚着儿子的后脑,一只手顺到股沟间,指尖轻点着菊眼,又探到春袋上,温柔的拨弄着两颗小卵蛋。   “妈妈不动了就是。多亲亲。”她媚眼如丝,含笑垂下双眸,再微微仰头支起红润的双唇。   罗永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俯视母亲性感绝伦的美颜和红唇,抬起小手拨弄了一下,而后俯下小脑袋,再次将小嘴印了上去。   小嘴和母亲轻轻贴着吻着,深情的品味着对方口中的清甜,小舌撩动着贝齿和温热的口腔。吻到情深处,柳菁英的鼻息和心跳逐渐加重,隔着丰乳罗永都能感受到母亲胸腔内强有力的脉动。   柳菁英虽然装睡,却再度忍不住主动吮住儿子的小舌,忘情的将儿子口中的唾液吸进口中。   浓密的深吻中,罗永不断匀出唾液反哺母亲,直至胸口气短才将舌片从母亲的美唇中抽出,缓缓抬头,大大的吸进几口气。   罗永低头看着母亲那张冒着热气,似乎对湿吻意犹未尽的檀口,将两根手指伸入其中,轻轻拨弄了几下湿软的舌片。鸡鸡坚硬似铁针,龟头涨的红彤彤,罗永暗道铺垫差不多了,是时候将第一管牛奶灌进母亲口中。   他双手撑着母亲的香肩,支起身体后屈膝跪在母亲螓首两侧,手指压着小铁棍,慢慢刺入微张的红唇。   一如泥牛入海,二似云龙化雨,肉茎瞬间融化在了一片温热潮湿的酥软之中,罗永缓缓俯下身体,两只小手把着母亲的头顶,十指节奏舒缓的抓揉着母亲的头皮,让她在品尝小屌的同时带去特殊的头顶按摩服务。   柳菁英直感头顶有一阵阵舒爽的电流拂过,比在美发店洗头时还要舒适。她含着香甜的小肉棒,香腮不禁收缩,用舌尖感受着儿子马眼的形状,喉头发出了若有若无的浅吟。   罗永就静静的伏在母亲的脸上,不摆腰也不抽插,手指顺着头皮的弧度滑动,持续按摩着母亲的头皮,隔了十来分钟,他的手指一僵,小屁眼收缩两下,丝毫不做控制,将精液牛奶送进了母亲的口中。   射完第一管精液,罗永捋了捋肉棒,哈着大气将其从檀口抽出。他抽出纸巾细致的替母亲打理干净嘴角的白浊液,丝毫不做停歇,俯身下去含住了高耸的乳房。   小舌头与一颗坚挺的乳头纠缠了一会儿随即吐出,舔了舔嘴唇,继而张嘴吻住羊脂球般奶香浑圆的乳肉,亲一口抬一下嘴,却没有过多停留,摆着小脑袋一下下向下移动。他打算继续攻陷母亲其余敏感地带,乳头是母亲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如果留到最后直捣黄龙之时再吃,母亲定会体验到绝顶的享受。   罗永吻过了香肋,再吻到胯部,瞥见蜜穴正潺潺流出蜜汁,晶莹的花汁不知何时已汇成一股小小的溪流,小鸡鸡再次变得坚挺如柱。略作停顿,他找了条毛巾垫在母亲屁股底下接住流水,暗道,“急不得,急不得……”   孝子舔着饱满紧实的大腿继续向下吻去,等他一路吻到母亲的脚面,摆正身体跪坐在床面上,抬起母亲左脚放上大腿,而后往前挪了挪身体,让母亲的足心正好贴在了肉棒上。同时,他两手抬起母亲的右脚,低下头去,一口将玉趾含进了口中。   随着罗永将小舌头插进脚趾缝挨个挨个的舔舐,柳菁英发出魅惑的呻吟,胴体不禁在床单上轻轻扭动。   “小永真的好懂。”柳菁英暗暗夸赞他,蜜穴霎时溅出几滴新鲜的花汁。   罗永注目着蜜穴的动静,更加卖力的吮吸起来,舔完一只脚后马不停蹄的抱起另外一只脚继续舔,不骄不躁,坚定执行着自己的爱抚计划,花费了好一阵子将所有的脚丫子都舔了个通透。   “真是的……太舒服啦。”柳菁英心里高潮了一百遍,儿子的舌头像抹了迷药一般,让每个脚趾缝都止不住的酥痒,酥痒袭来的同时立刻被灵巧舌尖扫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直冲脑门的快感。   她舒服的都快要流下眼泪,大大的张开腿,用肢体语言告诉儿子自己心里有多欢喜和幸福。   罗永心里亦是很满足,心知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抹了抹嘴盯向母亲的两腿之间,“下面,就轮到那里了……”   罗永搂住母亲两腿的膝盖弯,他虽抬不动,但柳菁英知道配合他,立马高高抬起双腿,宽大如盆的美臀摆出个M 形状,露出了其间诱人无比的肉缝。   柳菁英以为儿子就要一杆进洞,虽然说好要装睡,还是忍不住眯着眼睛偷偷瞟了瞟小肉龙。罗永却不着急直捣黄龙,他趴下身去,准备执行他的下一步爱抚计划。   罗永伸出两只小手,按在母亲的满月臀上抓了两下,而后伸出小舌,轻轻触到了肉缝下的菊眼上。   “呀!”柳菁英菊眼猛的一缩,不禁叫了出声。她睁眼抬头望着儿子,低声制止道,“小永,不要舔那里……”   说来柳菁英无比享受屁眼被服务的快感,她的屁股也根本不脏,只是不愿儿子沾一丁点儿污秽,所以一直不要儿子去舔。罗永则早已料到母亲阻止自己,他微微一笑,身体往旁边一滚,滚到母亲的身侧,慢慢向着她的脑袋方向爬去。   罗永一把搂住母亲的的脖子,张嘴在玉颈上轻咬了两下,轻声道,“妈妈……老婆。”   柳菁英娇躯一抖,听到儿子主动叫老婆,眼神立马变得柔媚起来。她腮晕潮红,脉脉含情的应了一声,“老公……”   他凑在母亲耳边,拿出特别为母亲定制,升了级的情话,“老婆,你是属于小永的,对吗?”   “当然啦,妈妈的一切都属于小永老公……”   罗永:“老公的话你都要听,对不对?”   “可是……”柳菁英瞬间明白儿子的打算,温声谏言道,“那里真的很脏……老公,让老婆替你舔吧,不要啦。”   “哼。你根本不听我的话。”罗永沉声。   柳菁英:“不是的……”   罗永嘿嘿暗笑,既然妈妈喜欢霸气的我,那我今天便霸气一点,让妈妈好好的爽爽!   罗永小手摸到乳房上,掐住一颗乳头稍微用力一拧,“还敢嘴硬!老子今天就要舔你的大屁眼子,今天你不给也得给!”   好霸气,好不讲理!柳菁英心花怒放,虽然知道儿子是装的,可终于又看到了理想中霸道的儿子老公,娇躯止不住的乱颤起来,止不住想要答应他的一切索求。   片刻后,她的理智还是压过欲望,抬手压住快速起伏的酥胸,用求饶的口吻说道,“妈妈都是为了小永好……除了那里,妈妈身上的其他部位随便小永舔……”   “啊啊啊,气死偶咧!”罗永装腔作势低吼道,“刚刚还叫老子老公,现在又叫老子小永,柳……柳菁英,我看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渣渣!”   “老公……”   罗永:“你嘴上叫老公,可心里还是把我当成小永。要真当是老公,那就得听我的每一句话!答不答应!”   “老婆答应老公……”柳菁英小心翼翼、羞羞的再开口,“老公,屁眼子可不可以再商量下……”   罗永眼看火候还不够,还得再添一把火,低吼道:“没得商量!要跟老子睡,就得听老子的话!否则你今后休息再舔老子鸡鸡一口!”   柳菁英:“不是妈妈不让,那里真的不干净。要不下次妈妈洗干净了再给你吃……”   罗永毫不退让,继续低吼,“休想骗老子!屁眼子都不肯给老子吃,老子信你个鬼!”   柳菁英无奈道:“小永,别演啦……”   看母亲不为所动,罗永沉吸一口气,“妈,我没跟你演戏。我想明白了,我回不去了……我只想永远得到你,不许你说不。”   柳菁英:“你已经得到妈妈了呀。怎么突然说这些?”   罗永:“你说过会好好活下去,可我不信。看了方雷我才明白,你和她一样,为了什么狗屁理想还是天天想啊死啊死的。我好怕你哪天突然不见……”   柳菁英目光微动,抬手抚摸儿子的脸颊,“小永别怕,而且现在形势很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应该,为什么是应该,不是一定!你就嘴上说说不会抛下我,可你心里想过一个人走!”罗永心中先对父亲磕头致歉,眼里憋出几分热泪,激动道,“就算没有别的危险,那爸爸回来怎么办!你还不是只想着去死!我不要!不许你告诉爸爸……就算爸爸回来,你都不许和他睡!”   丈夫是柳菁英一直逃避现在不愿去面对的心结,面对儿子突然揭开这道迟早要揭开的伤疤,柳菁英的心情瞬间变得凌乱,看着儿子不似作伪的表情,悄然移开了目光。   儿子是演戏也好,是真心实意也好,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答案,只有逃避,等到不能再逃那一天,再去面对吧……   “小永……不要这样……”柳菁英重重的闭上美眸。   而对于罗永来说,他一半是在按照母亲的喜好演绎去自私霸道的性格,一半却是在吐露真心。他以前和母亲一样想过逃避,也和妈妈一样,想过等到爸爸回来后主动向他坦白。   经过那个荒唐的梦境,罗永深刻的意识到开弓没有回头箭。逃避也好,坦白也好,两条都是死路,无论如何都走不通。人生如梦,已然走上错误的人生,便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   尤其当母亲肚子里可能怀了自己的骨肉,还要继续逃避?怎么能够逃避?   所以罗永用小小的脑袋瓜想到,我来当混蛋,我来变成魔鬼,我来破开母亲的心结,带着她一条道走到黑!   “柳菁英,看着我!不许你再爱爸爸,只许爱老子你一个人!”罗永咬牙拿出杀手锏,抬手掐住母亲的下巴,生生把母亲的脸颊掰了过来。罗永满脸阴郁,似变作了地狱的恶鬼,憋着嘴唇恨恨道,“老子不是你儿子,老子是你爸爸,是你爹!”   柳菁英:“小永,不要说了……”   罗永流泪冷笑,“怎么?现在后悔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老子现在够霸气了吧?”   罗永:“还是说你想要老子陪你继续演戏,装作好妻子和好儿子?等到你藏不住肚子,一起去逼死老爸?怎么不说话了?事到如今还想当贤妻良母?跟亲儿子乱伦,你比那潘金莲潘巧云还不如!爸爸比那武大郎还惨!你装什么装!”   柳菁英猛然起身,扬手要扇在罗永脸上,罗永却无耻的扬起小脸,嗤笑道,“就打死我好了!我没你那么虚伪,我他妈不是人,我早死早超生!”   虚伪……从儿子口中听到这两字,柳菁英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就算从方雷口中听到一百万个虚伪,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柳菁英承认自己的确很虚伪,儿子说的混帐话都对,可这小混蛋不应该把泡沫戳破,没有什么比至亲带来的伤害更令她感到心痛。   “小永,你过分了。”柳菁英努力平复下情绪,实在不能理解乖巧的儿子为何突然要如此来刺激自己。   罗永盘腿坐在床面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仰头笑道,“说实话又没错,我们本来就是奸夫淫妇,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   柳菁英一跺脚,柳眉倒竖怒嗔道,“你还说!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   “好吧。”罗永从床面上站起,打直身体仰视着在气头上的母亲,收起面色,严肃道,“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想当我的女人,还是我的妈妈?”   “如果要当我的女人,你必须全心全意爱我,听我说的每一个字,不是演什么霸道戏!如果要当我的妈妈,我们就不能再继续这种模棱两可的关系,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做好我们该做的事。”   罗永微顿,放低声调,“那样的话,希望,你没有怀上。”   “……”柳菁英目光跃动,低头俯视着罗永。   母子二人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柳菁英始终盯着罗永的双眼,在他的小脸上似乎看到了沧桑,在他那对王八羔子似的眼珠子中看到了坚若磐石的决意。   柳菁英突然很想笑,如果这些都是为了舔屁眼子的演技,那儿子也太厉害了。   她心中却也明白儿子真实的目的。她,没法下定决心。她低叹一声,轻轻开口,“小永,你……到底想要怎样。”   罗永柔声道:“我们已经对不起爸爸,我们骗了他。要骗,就骗他一辈子,不要半途而废。我们要让爸爸一辈子都活在幸福中,就算是假的,也比带给他伤痛的好。”   罗永停顿片刻,继续道,“我……我不光馋你的身子,还要把你的心完完全全从爸爸那里夺走。只要能真正的占有你,我哪管那么多。”   柳菁英听到儿子如此回答,低叹一声,再度陷入了沉默。   啪!   罗永忽然抬手一把掌扇在了翘乳上,“妈!你就放下爸爸安心当我的女人吧!爸爸能够幸福,没人会受到伤害,有什么好犹豫的!”   啪!啪啪!   罗永:“你心里很爽,不是吗!你喜欢挨打我就天天打你,你要我霸道我就霸道,你要我自私我就自私给你看!”   啪啪!   “柳菁英,你就是个变态的女人!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错都错了,你为什么不敢错得彻底一点!你说话呀!”   罗永继续狂扇乳房,可母亲实在皮实,他握住被被扇得生疼的小手,咬牙叫道:“你……你给我跪下!大声告诉我你会忘了爸爸,心里只有我!你不说,老子就去死!”   柳菁英霎的抬手捂住他的嘴,“你胡说些什么!不许提那个字!”   罗永挣脱叫道,“许你想不许我提!反正我和爸爸你只能选一个!得不到你老子也不活了!快跪下!再不跪老子马上一头撞死!”   “……”   柳菁英眼角流出两行清泪,缓缓的跪下。   罗永:“说!”   柳菁英声若蚊蝇,“我……只属于小永……”   “哈哈……哈哈哈!”罗永狂笑道,“对了,这就对了!以后老子就随你的意天天打你骂你,你要老子多变态老子就多变态!”   罗永兴奋无比,指着母亲的鼻子吼道:“答应当老子的女人,就要听老子的话!不要想那些正义啊公理啊什么的,但凡有一丁点危险的事统统不许去碰!管他什么狗屁季厅长林逸夫!老子要肏你一万年,老子准你死你才能死!”   柳菁英垂头不语,儿子这话够自私,相当于要自己抛弃人生的信条,真正变成方雷口中那种虚伪的女人。她不怕死,怕的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怕的是不能活得坦坦荡荡。如果要背弃对丈夫的爱,还要彻底背弃理想,她做不到……可是,她又不愿放弃儿子……   “听到没,回答我!还有呢,你还没跟我说你会忘了爸爸,快说!”罗永催促道,“说完了就让你爽,以后老老实实的跟老子生儿育女!”   柳菁英喜欢儿子像个霸气的男人,但没想到他会这样表现霸道。   (儿子没有说错,我是变态,是背叛了丈夫的淫妇……我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再去谈爱和理想,归根结底,那些都不过是为了自我满足。)   “小永……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说不出口……”柳菁英手指狠狠的拽着床单,眼中滴下两颗苦涩的泪珠。她可以跪在儿子脚下,可以为儿子去做任何卑贱的事,只是她没有办法放弃那份自我满足。   一旦背弃了人生的信条,就算所有人都能得到幸福,对她来说,只会永远受到良心的煎熬,再也不会感到快乐。就像去年被季厅长逼迫,她宁可死得轰轰烈烈,也不愿忍受活在虚假的安稳中。   带着儿子在乱伦的道路上狂奔也好,出去搏命也好,无关正义和公理,柳菁英不过是做出了忠实于欲望的决定。她本是无怨无悔的性格,想着把无法解决的难点留给时间,走一步算一步。如今面对儿子抛出的选择题,她深深的感受到,“也许,这就是贪恋欲望而种下的苦果。”   ……   看着母亲痛苦纠结的模样,罗永不忍再出言相逼。   然而母亲久久没有答话,罗永的眼中渐渐失去了神采。   他缓缓低下头,默默转身,弯腰拿上衣裤,抬腿跨下了床铺。   (梦,醒了。)   (既然这样,当断则断,现在断了更好,以后我们还是幸福的一家三口。我会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将来好好孝敬两老。)   罗永走到门口,小手摸上门把。   (只是没想到梦醒的这么快。我还想再看妈妈一眼,为我的梦境留下最后一点美好。)   一对宽如满月的美臀印入了少年的眼帘。他的母亲背对着他,反手掰开一对硕臀,露出其间像小嘴一样微微张合的菊眼。   柳菁英泪眼婆娑,“我会……忘了他……”   (儿子是我的一切……这就是我应得的罪孽……等到儿子不要我的那一天,我再下到地狱去继续赎罪……)   罗永的眼中须臾间变得星光闪耀,转身健步跨上床铺,跳到母亲的屁股上,重重的一口吻了下去!   他狂吻着母亲的菊户,吻到了忘乎所以,吻出了抑扬顿挫。   (我成功了!我是妈妈唯一的男人了!)   ……   罗永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憨笑着舔着舌头,却发现她的蜜穴里尽然没有渗出一滴淫水。   “嘿。”少年不以为意,张开手掌使劲揉了揉母亲的臀瓣,屈膝躺在床上。他心知虽然母亲选择了自己,但心里还对抛弃父亲心怀愧疚,此时无心情欲。   罗永拿一条手臂枕着脑袋,淫笑着望着眼中滴泪,仍然保持着站立姿势的母亲,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乳头,霸气道,“舔。”   柳菁英默默俯身而下,趴在胸口,张嘴轻轻的吻住了小乳头。罗永小手抚摸如飞瀑般的秀发,得意忘形道,“瞧你那样!我的女人可没那么没出息。不就是爸爸吗……我既然把话说出来,肯定想到了解决办法。”   罗永笑道,“嘿嘿,很简单嘛。我的办法就是……”   他故意拖长声调,“给爸爸——开后宫!”   柳菁英抬高眼眸,泪眼中多出一丝神采,若有所思般的望着望着儿子。   罗永:“你想啊,我们给爸爸带了绿帽,如果爸爸有了别的女人不就扯平了?爸爸那么怕你,肯定喜欢其他类型的女人,只是爸爸太老实,不敢有心思去沾花惹草。我们就按照爸爸的喜好,给他物色各种女人,为他创造条件。爸爸开了后宫,他高兴,我们也高兴,两全其美,多好!”   柳菁英终于露出微笑,“是啊……我都没有想到。”   罗永小手无理的拍了拍母亲的脑袋,调笑道,“你就想着坦白和自首,当然想不到啦。我就怕你解不开心结,哪天想不通又寻死觅活。只要你想通了什么都好说不是?可说好,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今后不许再跟爸爸做爱!只能跟我一个人做!”   柳菁英低头羞涩道,“小永放心,爸爸他本来就不喜欢和妈妈做。”   罗永老气横秋道:“那还出不出去搞事了?”   柳菁英摈除内心最后一丝抗拒的情绪,美眸坚毅的望着自己生存的意义,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哪里都不去,什么都不管。我会一辈子呆在家里,永远不离开小永半步。”   罗永:“我不是说要把你一直绑在家里,我的意思是,有危险的不要去做,不要想着舍身取义那一套。”   “小永……”柳菁英感激莫名,低头含住儿子的乳头,用心服侍起来。   罗永小脸挂上舒缓的微笑,抬头抽出手臂,两只手将母亲的脑袋抱在胸口,温柔道:“好了好了。妈……我这剂药是猛了些,虽然有演的成分在里边,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你,我也就不想活了。”   柳菁英低头吻了一口奶头,轻叹道,“我明白。”   罗永:“爸爸那里……如果你想,你就和他做吧。我知道妈妈不可能真正忘记爸爸,我只要你永远记住我刚刚的几个要求就好。”他吻向母亲的额头,笑道:“您还是躺好,让我继续服侍您。”   柳菁英:“小永,你还是像刚才那样对我吧。妈妈是变态的女人,想要被你粗暴的对待。”   柳菁英略微停顿,轻轻摇了摇头。她美眸半垂,继续说道,“不光是这个原因。被小永当成女人对待,妈妈可以忘记爸爸,心里少一点愧疚。”   “我……我也差不多。潜意识里妈妈始终是妈妈,不是女人。我害怕妈妈,想到爸爸也会很不舒服。不过我不会再犹豫了,我会坚韧不拔,自私到底!”罗永大大的叹出一口气,笑道,“那就让老子好好的蹂躏你,柳菁英!”   “好的,小永。”柳菁英嫣然一笑,温柔的伏在了他小小的胸膛上。   “嘿嘿……其实我还挺享受的,怎么说呢?有种掌控一切的征服感,或者是打破禁忌的快感在?能彻底征服妈妈这样的女超人,我觉得我好了不起。”罗永憋住淫笑,轻咳了一声,故意板起小脸,“好了好了,柳菁英,现在屄屄湿了没,该叫我什么?”   柳菁英会意浅笑,媚眼翻飞柔声道,“老公,人家湿了。”   “叫得不对。”罗永摇摇头。   柳菁英:“小老爷?”   依然摇头。   “主人?”   摇头。   柳菁英想了想张晓璐的叫法,再开口,“永哥……哥哥?”   罗永鸡鸡微动,沉吟片刻,还是摇了头,提示道,“还是不够刺激。我们聊过的,想听听。”   柳菁英翻找着记忆,脸颊渐红,娇羞道,“……爸爸。”   罗永的小腹瞬间涌起一股热流,哈了两口气,淫笑挂上小脸,“再,再叫!”   柳菁英,“爸爸。”   罗永小手摸上鸡鸡撸了起来,“继续叫!不要停!”   柳菁英低头瞥了一眼,吻向罗永的下巴,嗲声道,“爸爸,女儿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吃,吃!赶紧的!”   柳菁英立刻俯身到罗永腿间,张口就把小屌含进了嘴里。她两只手分别按着罗永的一颗小乳头搓揉着,嘴里没吸几口,鸡鸡竟然爆发出了一大泡精液,射了满满的一嘴。   罗永享受着打破禁忌的漆黑欲望,喘着气淫笑道,“妈的,太爽了,没忍住。”   柳菁英一只手扶在嘴边,慢慢支起胴体,仰着修长的脖颈将精液吞下。她抿了抿嘴,微笑道;“爸,好喝。”   罗永望着柳菁英胸前两颗葫芦蛋一般优雅的豪乳,鸡鸡丝毫没有瘫软的迹象,淫心反倒越来越浓厚。他挥舞着小屌笑道:“乖女儿,躺好了,爸爸要用大鸡巴肏死你!”   柳菁英将娇躯往床上一横,两条无比修长的美腿缓缓张开举到空中,露出其间饱满的肉缝,“爸,女儿准备好了。”   罗永小手按上跟自己身体差不多宽的大腿股,淫笑道:“屁股真大。”   柳菁英:“女的的大屁股,都是为了爸爸能够肏得爽。”   “嘿嘿。”罗永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阵两条圆润紧实大腿,跪在中间,示意母亲将小腿搭在自己肩上,抬起两只手臂举着。   他抗了一下却发现抗不动,只得收回手臂,俯身朝着母亲平坦宽阔的小腹趴了过去,脑袋刚好放在两只硕大绵软的乳房中间,鸡鸡在蜜穴口蹭了蹭,找准位置就往蜜壶里面一捅。   “啊……乖女儿的骚逼真舒坦。”他一边缓缓摆着小腰给母亲打针,两只手扶着一只巨乳,张口就啃了下去。   “香啊。”罗永的小脑袋左右乱晃,像饿鬼似的大口大口的吮着香甜的乳肉,吸出了“啵啵”的声响。   他啃了一会儿后空出另一只手,手掌按着一旁空闲的美乳乱揉,五指大大张开依然包裹不住翘挺无双的豪乳。   “爸……”敏感的乳头被抓揉吸舔,蜜穴被肉棒抽插,上下齐攻下,短短的几十秒便弄得柳菁英发出了娇喘。   “屄屄把肉棒夹紧了。”罗永停下腰肢,拿嘴唇用力刮了下母亲的乳晕,眼睛放在距离乳头仅仅只有两三毫米的位置近距离观察了下,朦胧的乳头占满了整个视线,仿佛在俯视着一座红色的山峦。   “奶子,我的。”他朝着乳头吹出一口气,弄得柳菁英乳肉一颤,淫笑一声后,再翻过小脸用力压在乳肉上,用耳朵听了听母亲胸腔内“咕咚、咕咚”的心跳声,感慨道:“我的,全都是我的。嘿嘿……”   说完罗永仰起头来,手指搓着丰乳顶端的两颗红葡萄,笑道,“说说,以前打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叫着爸爸被我肏?”   “啊……”柳菁英酥胸微颤,“爸爸以前是坏孩子,女儿教训你是为你好呀……”   罗永低头亲了一口乳肉,笑道,“嘿嘿,现在轮到爸爸教训你了。快求爸爸肏你。”   柳菁英魅惑道:“爸,好好用大肉棒教训女儿。”   罗永小腰再度摇摆起来,小屌冲开层层叠叠紧致的肉壁,龟头一次次位置恰好的冲击着花径上方微微凹陷的G 点部位,啪啪啪的猛肏不止。   阴道内渐渐变得越来越湿滑,龟头每次挺进都好似刺破一层层粘稠的米浆。柳菁英情欲水涨船高,在此当口罗永又再度停下,笑道:“妈,先说好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问出来心里会很爽。”   他挤了下小屁眼,提了提陷在蜜肉中的小肉棒,继续道,“我是你儿子,你叫我爸爸,心里不觉羞耻吗。”   “妈妈还不是为了小永才作践自己。”柳菁英花容略带窘迫,忍着娇喘答道:“……只要小永喜欢,妈妈愿意叫一辈子……妈妈愿意为儿子爹变得下贱,只对你一个人淫荡……”   “妈,你太棒了!多,多说些!”罗永听得心花怒放,小腰像个小马达似的加速摇摆起来,肏的肉穴冒出一股股淫靡的白浆。   “嗯……女儿的,骚逼是爸爸的专用小穴,女儿的子宫……唔,是爸爸的专用产房,女儿的奶奶,是爸爸的奶瓶……爸爸好厉害,女儿,要美死了。”   “奶瓶……说的对!”罗永张口含进乳房忘情的吸舔,小腰不停,打了鸡血似的卖力肏弄母亲紧致的蜜穴。   等他又肏了百十来下,肏累了就把小脑袋往乳沟中间一摆,拱了拱两旁弹力十足的丰满乳肉,喘道:“给爸爸来个乳交……”   柳菁英双手往中间压住巨乳,夹住儿子的小脑袋,上上下下舒缓有节奏的按摩起了人形小龟头。   罗永舒服的发出嗷嗷嗷的呻吟声,“……妈,爸爸那里,以后不要再顾忌了……”   柳菁英:“嗯……”   罗永:“其实妈妈越是爱爸爸……我越开心。有一种把妈妈从爸爸身边抢走的成就感,嘿嘿……跟儿子爹说说,你有多爱爸爸,你们有哪些爱情故事。呜啊……”   回忆起过去和丈夫的种种甜蜜,柳菁英面露难色,一时不好开口。罗永仰头鼓励道,“你得说。老是逃避才会难受。说出来以后不会难受了,我们是在偷情,奸夫淫妇,对吧?放开些,下流无耻些。”   看母亲还不说话,罗永笑道:“还是觉得对不起爸爸?再不说老子掐你奶奶头。”   柳菁英美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小永坏爸爸,我说就是了。”   罗永:“这就对了嘛。我是想你以后照样把爸爸放在心里边爱,不要觉得愧疚就是了。现在爸爸还没回来你都老是觉得愧疚,等你见到他,我们的奸情必需会败露。我做过梦我知道,听我的准没错。反正我们会给爸爸找数不尽的美女,他吃不了亏。”   柳菁英喃喃道:“是吧……只有这样了。我想你苓苓姨小时候一直都挺喜欢爸爸的,苓苓正好也是他喜欢的性格……反正苓苓也嫁不出去,我看以后就撮合下他们两个。”   “哦?”罗永仰头赞道,“真是好点子!爸爸以为娶了两姐妹,肯定高兴得不得了!以后你跟我,爸爸跟小姨,皆大欢喜!哈哈……”   罗永抚奶大笑,小嘴喵喵叫起来,“妙啊,妙啊!”   柳菁英轻笑道,“你爸爸是个老实人,一定不会亏待苓苓的。我一开始喜欢他,也是因为他人老实,心肠又好……”   ……   不知过了多久,母子二人停止了说话,在“嗙嗙”和喘息声中专心致志的交合,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悄然打开,一道倩丽的人影偷偷出现在房间内。   啪——   房内灯光突然亮起,柳菁英微醺的美眸猛然一瞪,身体上包括阴道内的每一块肌肉都瞬间紧绷了起来。   “小永?姐……你,你们?”   Bad End.   大便创世主的声音悠悠飘来:“按道理说主人公会化险为夷,将小姨收入后宫,与母双飞,肏到天长地久——可惜行文无度,油尽灯枯,不愿再为拙作付出。反正也没几双眼睛看,所谓多少扭捏事,都付谈笑中。此为蛋蛋处女作,也是蛋蛋绝笔,有缘的话下个笔名再续点笔墨。哈里路亚——古德拜。”   【全文完】   作者结语   无论如何谢谢几位书友表达出的善意。关于这个完结,就此我有些想表达的东西:   首先,正如我文中所写,此文绝非纯爱。我向来不敢以纯爱自居,纯爱是个太高大上的命题。此前与某个网友辩论过什么是纯爱,觉得人设崩塌也好,我三观不正也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人有个人的看法。   至于那些骂我嘲讽我的,我已经没有“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越想越亏”的心态,草草完结,无非是觉得投入与回报不成正比。无论我说什么写什么,文章有些毛病是不争的事实,跟是不是纯爱无关,好不好才是关键。   所以我很直观的得出结论,文章发展到今日的地步,就一个词总结:不好看。   本来的计划是这里完结,然后以后开第二部,在此之前重新编排优化第一部的剧情,让它变得好看。后来经过深入的思考种种问题,发现我是一厢情愿,并不会讨好。归根结底,在于文章的目标受众是什么样的群体。   这就是最惨的地方,偏偏这篇文章最大的受众就是很多自封为纯爱的“纯爱党”。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很多自以为是的“纯爱党”并不是真正的纯爱党,符合他们欲望的就是纯爱,不合的就是恶心,“纯爱”并没有一个标准所在。通常来说,所谓“纯爱”的对立面是“绿”,我仔细研究后发现,很多自封资深的“纯爱党”其实不在乎绿不绿,他们很多的逻辑是经不起推敲的,文中所谓双标的说法即是基于此。如果我要去迎合那些曾经骂过嘲讽我的人,那我就是贱。   我对纯爱没有任何偏见,正相反,纯爱的分量在我心目中地位过高,对于虚假的纯爱并不能容忍。我现在也很认同纯绿不共戴天这种说法,考虑到心理层面的原因,确实应该分得清楚一点,写绿就要一绿到底,不要弄什么又绿又乱,很多很多矛盾就此而来。但凡写文章的朋友需要慎之又慎。   写了这么多,回到本文的主题上,不好看跟纯绿的命题倒也关系不大,正如我上面所说,不好看才是关键,好看自然会火,想到三个毛病。   第一个毛病,没有大纲。一开始随便写点,后来有人追就想写长点,但是并没有大纲依托,导致写到哪是哪,后来发展到长篇之后,会发现逻辑和细节需要诸多更订之处。   第二个毛病,杂糅过多。想的太多没好处,想表达的东西太多,又没有一个完整连贯的大纲作为依托,注定表现为杂糅。我这个错误犯就犯在想要在色文里强行塞进很多东西,但是融合贯通不行,导致颇有四不像之感。应该从一开始确定一个主题,或者说抓住一个重点去认真堆砌内容。   第三个毛病,太在乎评价。有时候会看了评价而临时做出更改,比如有人要这样多一点,我就这样;有人要那样多一点,我就那样。我第一次写文,有人追捧很开心的事,愿意顺着书友的意思去写,后来慢慢发现只能是众口难调,进一步加深杂糅。有人说好就有人骂,我初时并不能很好处理那些情绪,看到一些明显有毛病又问题的评价,热情很受打击,对文章内容影响颇大。   有人说,闭门造车造不出来好车,但我的结论是好车恰恰就是闭上房门呕心沥血造出来的。必须要坚定信念,坚定不移的创作,不受他人的影响才能创作出好的文章。我嘴上说不要,实际还是很受评论影响,真切的感受到文章的很多细节并非我本心。就该像一开始那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听,写出来自己读能够很有开心和满足的心态就对了。   所以在乎评价导致往往三种恶果,一个是众口难调怀疑人生;二个是理念不合热情消磨;第三个是一味迎合结不出善果,举个例子,当初捧的越凶的人反过来会踩得最厉害,受众的层面就注定这会发生。   我以为作者作文,必须要清醒的认识到这些东西,不管是写绿文也好,写乱文也好,写什么文章首先得摈除一切杂念,弄好大纲,确定主题,再坚定不移的创作,先要有量。有了量,再谈质,质有了飞升,一篇好文章也就成了。   对于绿文迁爱的读者来说,谢谢关心,我说的封笔,是指“大便太零零”这个笔名随着柳菁英一文消失,迁爱我会继续闭门造车,不去管什么劳什子绿乱之争,按照我对李彤彤的理解和补完去造,造得满意了我会拿出来,成书如何自然会有对作者的笔力和创作力最公道的评价。   长城非一日建成,愿文坛更加繁荣昌盛。   最后我想对曾经喜爱本文,尤其是曾经与喷我之人辩论过多书友衷心说一声谢谢。特别的对apo0823网友说,曾经面对喷子的谩骂,我虽然表面强硬,但是还是怕得罪那些所谓的怂纯爱党,甚至没敢直接对那些无理的言辞说一句公道话。   虽然现在晚了,我作为个人在此特别感谢你。也补充一句当时直观的想法,没敢说的话:文章是写得烂,但烂又如何?不妨碍你们那票人不是好东西!到处弄得污秽不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