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救、救命啊、来人啊、」   声名狼藉的旬安县令王德全在林间小道上慌张逃亡,他万万想不到刚刚还是 意气风发的荡寇饷银护送钦差、八品知县的自己,现在居然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 在这乡间小路逃窜。   哪里来的如此武艺高强的贼人劫自己的饷银?一队二百人的禁林军竟然阻拦 不住一名小小的刺客,这刺客居然还是直奔自己而来,万幸护卫二人急急拦住贼 人,自己才有幸逃脱,不过看样子是走不掉了!   「狗贼休走!」一白衣女子举剑破空而来,剑锋所向直指逃亡的王德全背后, 只见寒光闪动,青芒剑刃将要穿透王德发身体之时「咻」的一声破空疾驰飞石打 在女子剑上,硬生生将剑荡开三尺,让王德全留住自己的小命。   「什么人?」白衣女子怒视树林深处,回剑护住自己   「刚刚的这一击好重,如此深厚的内力,来者不善!」女子娟秀的眉毛此时 不由得紧皱起来,原本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抹微红,王德全这才有空回头一瞥, 一个美貌年轻女子的倩影端立在他面前,一袭白衣如雪,包裹着曼妙的身段,修 长匀称的大腿此时微微分开扎成稳重的马步,一手持着一柄三尺多长的宝剑,一 手捏着剑诀指向前方,警惕着丛林深处,好不潇洒,王德全看的竟有些呆了,暗 自吞了口口水。   「敢问可是钦差大人?」丛林深处的声音传来「啊、我、我是、」「惊扰大 人了,请大人同护送车队先行一步,前方永安官驿在下必将带此凶犯于大人相会」 「啊、多、多谢」王德全捂住头上乌纱帽踉跄着跑远了,此时白衣女子仍然一动 不动,目光死死盯紧前方。   「咻」「咻」「咻」三生清响,白衣女子虽然应声而起凌空翻转,但是仍是 躲闪不及,被第三颗石子打中穴道,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啊!」白衣女子倒在 地上,一脸不甘地看着前方走出的黑影。   一个看来三十余岁的黑衣男子手中牵着一条颈上栓着铁链的赤裸着跪在地上 爬行的女子从树林深处走出,那赤裸女子以手为脚敏捷地爬着,动作熟练流畅, 仿佛生来就是四肢行走一般,白衣女子不禁愣住了。   「你、你们、」黑衣男子一笑「在下暗闻天,乃是宁王府特聘调教师,这是 在下豢养的一头母兽,名唤云奴」   黑衣男子一扯铁链,那女子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黑衣男子的靴子。   「久闻天山女侠,剑圣传人刘艺儿的大名,今日一见,着实令人失望!」   「哼,你竟然知道天山女侠,那你应该认识这一剑!」   刘艺儿挺剑由下而上直刺暗闻天咽喉,但是暗闻天不为所动,在剑尖快要接 触到暗闻天咽喉时,跪在暗闻天脚下的女子揉身而起,一指将刘艺儿剑锋弹开, 刘艺儿大吃一惊,纵身向后跃去。   「佩服,佩服。女侠有胆有识,以身为饵诱敌,一招破空行云几乎要了在下 的小命,可惜啊可惜,云奴,告诉她,你当人的时候的名字」   「是,主人,贱奴原名巫行云,没什么本事,就是发明了一套剑法,刚刚这 厮不知天高地厚的向主人刺出的那一招就是贱奴无聊时候打发时间创的,江湖中 人不识好歹地给贱奴起了个什么外号叫『雪观音』,后被主人相救,不做什么狗 屁女侠了,专心给主人当奴隶,现在名叫云奴」跪在男子脚边的赤裸女子说到。   刘艺儿大吃一惊,一剑破尘雪观音是十年前饱负盛名的江湖第一女侠,一手 自创的云行剑法出神入化,功力据说已经不在自己的师父剑圣独孤冰之下,但是 在奉天十二年间失去踪影,江湖传闻她已经身入大内,没想到居然当了人家的性 奴。   「呸,无耻之徒!下流荡妇!」刘艺儿破口大骂,她一运内力,剑芒不住颤 抖。   「主人小心,这招凶险。」巫行云护在暗闻天身前,不料暗闻天一巴掌拍在 巫行云屁股上。   「啊~」巫行云发三分疼痛中混着七分娇媚的声音,顿时软绵绵的跪在暗闻 天脚下。   「谁让你站起身来的?混账奴隶,以为护着主人有功就敢挡在主人面前了么?」   暗闻天居然责怪巫行云的保护。   「主人恕罪,贱奴竟敢挡住主人的去路,贱奴该死,请主人惩罚」巫行云一 边自行掌嘴一边说道   「恶心!」刘艺儿发招刺向暗闻天,只见漫天剑光化作一道光圈,团团围绕 着向暗闻天飞去,刘艺儿催动功力,势要此招破敌。   暗闻天轻蔑一笑,双掌排出,虎虎生威的掌风中混着一股淡淡的白色轻烟扑 向刘艺儿,刘艺儿的这招雪花漫天再也不能往前多送一步,刘艺儿收剑回防,不 知不觉间已经吸进一大口烟雾。   「呼、呼,好深厚的内力,此人功力不在师父之下。」   「献丑献丑,女侠今日为何要劫取这荡寇饷银?此乃朝廷同匈奴作战之军饷, 万万不容有失」   「呸,我岂能不知,今日一行只为王德全这狗官,他草菅人命无恶不作,今 日我就要为旬安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像,生起气来更像,好,好,好,哈哈哈哈」暗闻天扬天大笑,看 着刘艺儿不解的目光说到「女侠既然心意已决,那么江湖中人,自然是武艺定夺, 强者为尊,只要女侠能胜过我这贱奴,今日我绝不再插手此事」   「哼!」「输赢有道,只要女侠打落我这贱奴的武器,就算我们输了,可是 如果此物插入女侠的小穴中,女侠就算输了」暗闻天示意之下,巫行云从自己小 穴中抽出一根半尺长的阳具状玉器。   「你!欺人太甚!」刘艺儿满脸通红,举剑向暗闻天冲过去,   「哦?女侠今年芳龄几何?竟还未经过鱼水之欢么?」暗闻天从容避开,巫 行云举起手中之物向刘艺儿砍去,   「此物名唤玉如意,虽是玉石质地轻柔,但是坚硬无比刀砍不断火烧不烂, 更妙的是遇水便会生出多番奥妙,我这贱奴可是一日都离不开它呢,不过若是女 侠需要,我便做主送给女侠了」   「无耻!」刘艺儿胸膛欲炸,她告诫自己大敌当前,深吸一口气使出行云剑 法和巫行云缠斗在一起。   「这剑法我闭着眼都能躲开,劝你还是少费力气吧」巫行云浑身赤裸,雪白 的肌肤在阳光下晃得有些刺目,正闲庭信步般在刘艺儿剑法中游走,不是挺起玉 如意还上两招。   刘艺儿知道此套剑法是巫行云所创,所以并不着急克敌制胜,而是先观察巫 行云的身法出招,想要摸清巫行云的底细。   十几回合下来,刘艺儿便大概了解了巫行云的功力,虽然现在巫行云御风而 转,看起来高深莫测,但是功力不会高于十几年前,多年的禁脔生活让她的功力 不进反退,自己有信心在二百招之后拿下她,只要先消耗尽她的气力,然后就可 不战而胜。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刘艺儿静心凝神,将剑招使老使慢逼迫巫行云和自己比 拼内力,之后退却再来,巫行云也毫不迟疑地反复和自己对耗,又过了几十回合。   「奇怪,为何她的内力仍然源源不断,招式不乱步伐轻盈,难道她故意示弱?」 可是即使她超出了自己的预期,想要赢下自己也绝无可能。   刘艺儿四岁学剑,受教于剑圣独孤冰,至今虽然只有短短十几载,但是天赋 超凡的刘艺儿如今已经剑术大成,这才有底气下山闯荡,就算巫行云耍什么花样, 单凭剑术自己再过百招也一定能逼她弃器认输。   「刺啦」一声,巫行云一把抓下刘艺儿的裙带,刘艺儿的亵衣暴露在阳光之 下。   「哦,女侠果然表里如一啊」   「闭嘴!」刘艺儿知道此时自己决不能分心,巫行云功力之高世间罕见,几 乎仅次于师父和自己,此时她就是在凭着赤裸的优势扰乱自己的心神。   「。。。不要脸!」刘艺儿疾劈三剑,巫行云轻松避开。   「脸又有什么用,你连身子都给我看光了还有什么脸」巫行云盈盈一笑说道, 巫行云成名于十几年前,此时算算年龄至少有五十多岁,可是她面容干净不见一 道皱纹,水灵灵白嫩嫩的肌肤仍然保持着青春的年华,看来最多只有二十多岁, 说是刘艺儿的姐姐也绝不难信。   「只是你这皮肤,哎,太不珍惜自己了」   「住口!」刘艺儿使出一招「三花聚顶」,这一招是独孤冰当年的成名绝技, 快速刺出连环三剑,一剑快过一剑,当第三剑出手,对方头颅必定不保,可是独 孤冰这招从不取人性命,只是削去敌人头上发髻,于是得名三花聚顶。刘艺儿此 时杀意已起,剑尖点向巫行云双目。   巫行云迎面而上,回身转动躲开这一杀招,顺势将刘艺儿胸前的衣物又扯烂 一块,刘艺儿胸前漏出了自己鲜红的肚兜。   「呸!」刘艺儿顾不上那么多,举剑挡住玉如意的攻势,顺势一掌拍在巫行 云乳房上   「啪」的一声清脆打击声。   「嗯~啊~好妹子,再用力些」巫行云摇晃着自己的双乳又挺身而上,「为什 么,这一掌应该、难道我的功力?!」   刘艺儿这才如梦初醒,「哦!已经发现了么?不愧是天山女侠。。。」暗闻 天拍着手说「。。。什么时候,啊」刘艺儿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不注意间被巫行 云裹去长剑,长剑脱手飞到半空,刘艺儿临危不乱双掌推出逼退巫行云,可是她 现在内息混乱心神不定,此刻已经无力再战。   「就在刚刚你冒进的时候呀,女侠,我这无相无味,无影无踪的销魂散可还 好受?」暗闻天笑着解释「中了销魂散还不至于顷刻发作,可是如果,如果你催 动内力,这玩意儿就会顺着游遍你的全身经脉,那立刻就发作了啊,不过没关系, 它只是会暂时让你四肢无力内力全无,还带着一点活血催情效果,怎么样,现在 女侠你是不是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这就是我让云奴帮你凉快凉快的原因啊」   「你!无耻。。。」刘艺儿只觉眼前发黑,四肢发抖,而胸口却仿佛燃起了 一团雄雄大火,顺着血液烧遍全身。「嗯嗯,快点让我把这玉如意插进你下面帮 帮你」巫行云欺进刘艺儿身,一把扯下刘艺儿亵衣,一丛乱糟糟的阴毛暴露在空 气中,刘艺儿此时如同被雷击中,全身又麻又酥,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粉红肉嫩 的私处也随着巫行云的挑拨展现在阳光下。   「不要。。。不要。。。」刘艺儿泪流不止,又觉口齿干燥,心火肆虐,竟 然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段好风景啊」暗闻天拂须笑道,巫行云用嘴含了一口玉 如意,再慢慢将它放在刘艺儿洞口来回厮磨,温柔的抚慰让刘艺儿感到了一种从 未有过的美妙体验。   「嗯。。。嗯。。。」意乱神迷之间,小穴变的湿润起来,巫行云目的达到, 「噗呲」一声,玉如意挺进刘艺儿的处女宝地,「啊!」鲜红的血液流淌在玉如 意上,天山女侠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第二章   「抱歉抱歉,让大人久等了」暗闻天带着穿着仆人装扮扛着一口麻袋的巫行 云在官驿中和王德全会面了。   「敢问侠士高姓大名,我一定上报朝廷为大侠请功」王德全拱手拜谢说到   「大人客气了,都是为朝廷效力,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暗闻天一拍麻袋,从 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上书「天佑呈祥,万世不惊」   「啊,是宁王府的上差,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王德全见到这块玉牌俯 身便拜「大人快快请起。。。」暗闻天笑着对王德全是说,两人寒暄一阵,天色 渐晚,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唔!」刘艺儿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暗闻天,她现在全身上下不着一缕,赤 裸着身子被牛筋绳捆住双手双脚套在麻袋中,嘴里还被堵着麻核。   「哎,女侠你最好不要发出声音,目前这驿站中除了我,还有起码几百名当 兵的大老粗,他们常年军队里当差,对女人可不似我这般温柔」暗闻天笑着解开 刘艺儿口中的麻核,巫行云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暗闻天坐在巫行 云背上对着地上的刘艺儿冷冷发笑。   「呸!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可是倘若我一息尚存,有朝一日一定要你万剑穿 心不得好死!」刘艺儿自知在劫难逃,自己的绝色此时反而是累赘,她心中已经 有了最坏的打算。   「哎呦,女侠省省力气吧,激怒我我也不会杀你的,最多就是叫来一群兵痞, 好好的和你玩玩而已」暗闻天又说「你想报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要你连服这 消功散七七四十九天,它就会化去你身上全部的内力,到时候纵然有绝世剑术, 也不过只能给人表演观看摆了。」   「你!」   「哦,可不要寻思自杀啊,保持人尸体不腐的手段我还是略懂一点的,就算 女侠你死了,你这身子也是大大的有用,可是那就不知道是用在何处了」   刘艺儿心中凄凉无比,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   「女侠也不必太过悲观,只要一息尚存,报仇还是有机会的,你要是寻得逃 脱,回到你师父剑圣独孤冰身边,她自然有办法帮你恢复功力,再造乾坤」   暗闻天短短一席话,将刘艺儿已经失去的求生意志再度激发,她盯着暗闻天 说到「你想怎样?把我交给朝廷邀功?还是打算让我想那个婊子一样当你的奴隶?」 「聪明,我再跟女侠打个赌如何?」暗闻天站起身来,一拍巫行云屁股,从她后 庭掏出一根细长竹筒,「嗯、啊、」巫行云发出一声娇喘,高高撅起翘臀等待着 暗闻天下一步动作。   暗闻天从竹筒中抽出一份丝绢,对刘艺儿说到「这是一份奴隶契约,只要你 接受我的调教七七四十八天,还能保持心智,那我就放你离去,只要你愿意可以 随时找我复仇,当然,如果你被我的手段折服,自然心甘情愿当我的爱奴,也不 必再说」   「妄想!」刘艺儿当下拒绝了暗闻天的提议「哦?是认输了吗?」   「呸!你妄想我像那个婊子一样对你卑躬屈膝,任由你摆布当你的玩偶,简 直是做梦!」   「也好,那我只能把女侠意识抹杀了」暗闻天转身要将丝绢收回。   「等、等等。。。」刘艺儿对暗闻天喊到,「嗯,好,讨价还价,我喜欢」   「要我接受也可以,但是你必须杀了那个狗官」   「这就奇怪了,为何女侠不等四十九天后自己动手呢?难道是认为自己一定 会成为我的性奴么?」   「你!。。。」刘艺儿这才发觉自己真的这样以为,竟没做日后打算。犹豫 再三,刘艺儿点头答应了,「好、好吧,倘若你不守约,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 你」   「哈哈哈,男子汉大丈夫,我怎么会欺骗自己的爱奴呢?」暗闻天一挥手指, 刘艺儿手上的牛筋绳应声而断。「凌空剑气,好强的功夫!」刘艺儿暗地心惊, 此人功力不在自己之下,竟然还是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着实让人气愤。   「我、我剑圣传人,天山女侠刘艺儿,自愿做主人四十八天的奴隶,在此期 间任由主人发落,自当听从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刘艺儿端着手中这份 丝绢,颤声朗诵着,暗闻天饶有兴趣地听着,一边掏出一个玉如意在手中把玩。   「嘶。。。嗯。。。」刘艺儿将小穴对准丝绢最后,重重的一坐,湿漉漉的 液体在丝绢上印出自己私处的轮廓。   「好,今天起你就叫艺奴,来,把此物拿着」刘艺儿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却, 手握着晶莹剔透的玉如意端详起来,此物碧绿通透,温润光滑的玉身上连几把勃 起的青筋都雕刻的逼真无比,刘艺儿只觉浑身发热,双手发烫,自己昨日还是未 经人事的处子,今天却要把玩起如斯淫秽的物品。   「塞进去」「啊?这。。。」「嗯?」「。。。是,主人」刘艺儿闭上眼睛 将此物缓缓放在洞口,内心几经挣扎还是狠下心用力捅了进去,「啊!好痛。。。」 虽然刘艺儿下体渗出了不少汁液,但是未经润滑的小穴突然间被异物插入还是让 刘艺儿遭受不住。   「真是个蠢笨的奴隶啊,云奴,去帮帮她」「是,主人」巫行云慢慢爬到刘艺儿 身边,「你,你要干什么?嗯!」巫行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刘艺儿倒转着压 在身下,将自己的小穴放在刘艺儿嘴边,   「呜呜!」刘艺儿紧闭樱桃小嘴,可是自己的双手被巫行云两腿按在地上, 无法抵抗。巫行云轻轻掰开刘艺儿双腿,拔出探入刘艺儿穴中不深的玉如意,伸 出舌头缓缓舔舐着刘艺儿的私处,先是在阴蒂上来回滑动,又是用舌尖轻挑刘艺 儿的耻肉。   「啊~唔?唔。。。」刘艺儿受此刺激不忍发出声音,巫行云顺势将自己的 小穴送进刘艺儿口中,巫行云下体光滑,阴毛早已剃除,肌肤之触就让刘艺儿有 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刘艺儿只觉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自己嘴角掉落在口中,想要吐 出却正面迎上巫行云的小穴,正想用力咬下的时候   「嗯~哦~唔~」   巫行云的舔舐让刘艺儿心神大乱,不但是 舌头,巫行云还用双手在刘艺儿 下体来回游走,抚摸着刘艺儿敏感的大腿根部,小穴四周,甚至掰开刘艺儿的屁 股,一指头探入刘艺儿后庭中,这让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刘艺儿难以承受。   刘艺儿此时只觉自己全身软绵绵酥麻麻的,只有任由巫行云玩弄。短短一会, 巫行云 便将刘艺儿下体弄得一塌糊涂,巫行云满嘴都是刘艺儿的蜜汁,她一边 吮吸一边挑逗着刘艺儿敏感的阴蒂。   「不要,不要。嗯。。。 啊。。。啊。。。。啊。。。!啊啊。。。!」   刘艺儿下体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一股暖洋洋的东西从自己腹部出发,冲向 私处,「啊~~」「噗呲」「噗呲」刘艺儿下喷出一股股淫液,「这、这是、啊啊 啊 啊啊」初次高潮的刺激让刘艺儿全身发颤,猛烈的感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自觉说不出的顺畅痛快。   「啊、啊哈、你、你做了什么、」刘艺儿高潮过后喘息着问到「啊,真是可 怜,连高潮的滋味都没享受过么?」巫行云用嘴大口大口舔着地上刘艺儿喷出的 液体说到   「高、高潮、这、是高潮么、」刘艺儿常年日积月累的练功,除了处理月经 几乎没有在触碰过自己的下体,自然没有想过还有这般行为,偶尔蹦出的身体的 渴求也被刘艺儿当做心魔用功消解,十几年来的压抑今天顺畅的爆发出来,如此 迅猛又如此快活,搅的刘艺儿五脏六腑都乱了。   「噗呲」一声,巫行云将玉如意齐根捅进刘艺儿小穴中,「嗯、、啊、、、」 刘艺儿高声尖叫,巫行云来回不住地抽动。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叫声奶奶」「啊、、 啊、、」巫行云的 动作加快了不少,「啊、、奶奶、奶奶、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又、、啊、、又 来了、、、啊啊」刘艺儿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又被撩拨起来,一阵阵电流穿过刘 艺儿身体,一股股淫水从小穴泄洪而出,玉如意受水则变,随着刘艺儿身体的扭 动也开始不停蠕动起来。「啊啊、、嗯、、它在动、、、啊、、、啊不要、、、 啊、、、、」   「啊啊哈、啊哈、」云鬓散乱的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巫行云 则是跪在端坐在床上的暗闻天双腿之间,吞吐着暗闻天硕大的阳具。「艺奴,从 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这玉如意不能离身,好,第一天开始了。」   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  第三章   三月之前。忘尘峰上。   「她呢?」   「下山历练去了」   「你!放肆!倘若她有丝毫损伤,朕绝不饶你!」   剑圣独孤冰送走了来客。   当下是奉天二十五年,女皇柳媚登基十三年了。本朝名昭,先皇昭高祖向天 伐雄才大略一统中原,先后刘凤于奉天九载逝世,先皇情深选中了和先后相貌几 乎无差的柳媚娘为妃。   柳媚娘心思缜密聪颖过人,于是先皇准其辅政,柳媚娘身为女子却有着不逊 任何男子的聪慧,在她手下治理的大昭朝四海升平,除了北境异族以匈奴为首的 游牧民族仍然不断挑起战争,天下太平。   先皇于奉天十二载驾崩,太子向守仁懦弱无能,在位一年财政便捉襟见肘, 加上宠信逆臣,实在无能治理天下,太后柳媚便废帝自立,号天后。从此 天下 便有了一位女皇。而在武林中,天下第一则归属另一位女子--剑圣独孤冰。   当年独孤冰和当时天下第一剑客归不发决斗争取剑圣名号,归不发技不如人 输给独孤冰,从此弃剑不用改练刀法,而独孤冰则成为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高手, 之后隐退忘尘峰不问江湖恩怨。   「哎,艺儿。。。」独孤冰心中挂念自己唯一的徒儿,忧心忡忡的在院子里 来回打转。   「故人来访」一雄厚的声音传来。   「归不发。」   「独孤冰,当年一败之辱,今日我定要雪耻。」归不发冷静地说到,「好, 这剑圣名号我窃据多年,想来也该还给你了」   独孤冰当年和归不发一战,两人招式不分上下,而本身功力不如归不发的她 居然胜出,这令她意想不到,原来归不发心中暗恋独孤冰,倾城绝色在前,心念 难以自持,以一招之差败给独孤冰。   独孤冰虽然名震江湖,但是她身材娇小,不足五尺,加上多年修炼道门玄功 「明玉功」,容貌姿色竟不曾变化,一直保留着十五六岁时的模样,柳叶弯眉下 有着一抹醒目的朱砂红,清澈的双眸中神莹内敛,消瘦的脸颊我见尤怜,难怪归 不发竟为之意乱神迷。   「今日之争不在剑圣名号。」   「哦?那是为何?」   「为你。」   「嗯?」独孤冰愣住了。   「倘若你输了,我要你陪我一夜。」归不发说到。   「。。。无耻之徒,滚。」独孤冰冷冷地说。   「我只用一招。」   「什么?」   「一招便可破尽你傲寒十二剑」独孤冰冷笑。   傲寒十二剑是独孤冰毕生心血所在,第一剑三花聚顶自己出道以来除了归不 发便无人可接,后十剑更是不曾对他人出过鞘,就算是归不发,接下自己十二剑 也是千难万险,甚至当年他也败在第十剑下,今天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破尽十 二剑,独孤冰怒火中烧。   「好,今天独孤就来领教领教」   「我说过,以你为注」归不发还是用平淡的语调说到。   独孤冰知他有备而来,可是狂言一招破尽自己十二剑这份羞辱万难容忍,   「好,倘若你接不住我的剑法,你就要命丧当场!」独孤冰冷冷地说到。   忘尘峰后的山谷竹林中,两人对面而立。   「我爱你,冰儿,可是我知道此生万难得到你的心,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的 肉体」   「无耻狂徒,受死吧!」独孤冰气运丹田,归不发只觉剑气激荡,一招傲寒 飞凤迎面而来,这是十二剑中最具有攻击性的一招,看来独孤冰杀心已定,归不 发心中暗暗有些失望,果然她对自己是没有丝毫情谊。   「铛」的一声巨响,独孤冰的剑被归不发的剑断成两段。   「这。。。这是。。。。」独孤冰不敢相信。   「这一招叫做破寒,是我苦思十几年所得」归不发冷冷地说到。   这一招看来无比凶险,面对直击的剑招,归不发不闪不避不挡,迎身撞在剑 锋上,在剑锋穿身的最后一个瞬间反击剑身,此时招式已尽再无变化,这才被归 不发从容断剑。这招预先就将自己立于不胜之地,稍有不慎剑锋穿心而过,就算 断剑自己也深受重伤,剑气已经破防,归不发此时护体真气驱散,毫无抵抗能力。   若是生死相搏对方只需再补一招便可将归不发杀死。   但就这一招而言,独孤冰确实败了。   独孤冰咬紧嘴唇,嘴角竟然流出一缕鲜血,归不发以命为赌注赢下的这一招, 赢下了自己的一夜。   她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只需自己再补上一剑,归不发就会命丧黄泉。   「剑,诚」归不发缓缓开口,独孤冰如受雷击,呆立当场   「你当然可以现在取我性命,可是你的心不诚了,多年的苦修刹那间毁于一 旦,如果我的一条命能带走你的半生修为,那也值得」   归不发胜券在握,也顾不上大口大口的吐出的鲜血。   「你若不能破解我这一招,今后你的修为也万难提升」独孤冰也知道,归不 发这是在自己心中种下了一个毒苗,倘若自己不拔除,毒苗在心,如何修行。   「一夜,我每次只要一夜,你可以一直试到杀死我」独孤冰气的浑身发抖, 第一次还未到手他已经想到以后。   「我今后就住在这里,今晚我回去找你」归不发自行打坐调息起来。   呆立良久,独孤冰才开口缓缓的说到。   「好,今夜,我是你的,不过你绝对不会活着走出忘尘峰了」说罢转身离去。   当夜,「吱扭」一声,独孤冰的房间门被推开。   「冰儿,我来了。」   归不发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独孤冰面前,独孤冰一边落泪一边任由归不发解开 自己的衣带。   「嗯、嗯。。。」   「冰儿,你还是处子?!」   羞耻的问题没有得到独孤冰的回复,归不发放轻动作,大笑道   「今生无憾!」   他抱起独孤冰雪白的大腿和纤细的蛮腰,独孤冰的身材玲珑消瘦,多年的武 艺修行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完美的酮体,加上精致的面容,本就 是当代武林不可多得的美人,只不过剑圣的光环笼罩之下没有人敢对她有非分之 想,如今变成了归不发怀中的尤物。   「嗯、咿、轻、轻一点、」情迷深处,独孤冰只觉自己魂飞九霄之外。   纵然归不发已经有意识的放轻动作,可是他异于常人的阳具还是对独孤冰造 成了巨大的震撼,归不发的每一处轻微变动都给独孤冰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刺激。   独孤冰已经完全失了神,只是下意识躲避或是迎合着归不发的各种动作,归 不发听闻美人求饶,阳具反倒受激又膨胀些许   「啊!」   独孤冰不意想这活还能再大,自己的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归不发的阳具在淫 水润滑之下自由地在独孤冰体内驰骋。   「啊、啊,这、」归不发的连番抽插让独孤冰的小穴备受滋润,独孤冰的腰 肢主动迎合着归不发的节奏开始扭动起来。   初常禁果的独孤冰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识,自己的精神都被火热的阳 具抽插得融化掉了,全身无力,只有无助地死死抱着归不发的脖子,将脸埋在归 不发健硕的肩膀上,任由他摆弄。「嗯嗯、啊、」独孤冰长长的一声呻吟,达到 了自己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三月之后。   京城,竹马驿站。   刘艺儿双手抱在脖子后面,跪在暗闻天面前吞吐着他的阳具。   「咕噜咕噜,唔唔,咕湫咕湫」   仅仅只是含住便将刘艺儿的口腔完全的填满了,每一次吞吐刘艺儿都会被暗 闻天的阳具戳在咽喉中隐隐有着呕吐的感觉,但是她单凭着一口气竟然忍耐到现 在,这着实让暗闻天意外。   刘艺儿的双乳上挂着一幅精致的铁夹链条,铁夹死死咬着刘艺儿粉嫩的乳头, 中间分出一链连接在刘艺儿双股之间的阴蒂上,短短几天,刘艺儿便被调教会了 口交。   暗闻天的手段高超,按部就班的引导刘艺儿,将此女的情欲挑逗的高涨无比, 那么她便任由其摆布了。   「呜呜咕咕噗,啊,啊哈、哈」暗闻天拔出阳具将一白色药片放置在龟头上, 送进刘艺儿口中,刘艺儿知道这是每天的销魂散。   这销魂散不但让她四肢酸麻无力反抗,刘艺儿这些天每次运功,感受不到自 己苦修的内力,而是一阵阵无名的欲火,游走在全身经脉中,让她无法静心排毒, 强行催动内力的结果就是将本已经高涨的情欲推向无法收拾的地步,每每只能夹 紧双腿不住呻吟。   「主人,主人,我要、」   刘艺儿吐出暗闻天的阳具苦苦哀求,刘艺儿自己也想通了关口,这些天里安 心当做被人玩弄的奴隶,一来可以少受折磨,二来可以缓解自己体内蓬勃的性欲, 只是心里默默反驳,自己是被逼的,这不是真心的。   「哈哈哈,好,自己掰开」   刘艺儿连忙拉开自己已经湿漉漉的私处,小穴口一张一合的吐出一阵阵水滴 凝成的白雾,等待着暗闻天的临幸。「咕啾」一声,暗闻天粗大的阳具深深没入 刘艺儿的小穴中。   「啊,哈,进来了,啊,啊,哈,哦哦哦哦!!」   暗闻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进入就是剧烈的抽插,「云奴,过来」   一边自慰多时的巫行云受召唤连忙爬到暗闻天身下,舔舐着刘艺儿下体和暗 闻天阳具结合的地方,一边双手在自己小穴和后庭来回揉捏。   「嗯、嗯、啊、奶奶、奶奶不要、啊,主人、主人、哦哦哦、、啊、、」   刘艺儿被两个性爱高手夹击,顿时遭受不住连声求饶。   「哦,啊,好啊艺奴,小穴咬着我咬的这么紧,看来是不想我拔出来是么?」   暗闻天狠狠用力一顶,顶到了刘艺儿子宫处,让她更加亢奋。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几把、啊、不要拔出来、不要拔出来、一辈子插着 奴家、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刘艺儿腔肉紧缩,暗闻天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奏,连忙狠戳几下将刘艺儿加速 顶上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啊啊啊啊!!!」   刘艺儿这次不但激射出一股股淫水,还喷出了不少淡黄色的尿液,散在巫行 云脸上   「嗯~真是 个脏孩子呢。。。」   巫行云笑着舔舐着刘艺儿喷出的液体。   晚上驿站大厅,几根肉条压在刘艺儿和巫行云身上,奋力艹弄着。   「哦哦哦,唔唔、咕咕」   刘艺儿身上前后夹着两个健壮的军士,口中含着一根肉棒,双手被人分开捏 着不停的套弄着肉棒,不时有精液溅射在背上,腰上,秀发上,大腿上,巫行云 就没有刘艺儿如此狼狈,她高高撅起自己浑圆的屁股接收着军士们一次次的冲击, 同时不慌不忙的吞吐着三四根几把,连乳房都被人捏着套弄的她竟然还有余力用 脚掌给别人服务   「大爷们慢点,哦哦,奴家都要被你们给吃了、啊、、」   「艹,艹,这婊子小穴真爽」「啊,你来试试她的小嘴,又甜又软。老子又 射了」「没用的家伙,老子只抢到一条大腿,让个位置」「滚滚滚,昨天你抱着 小妞屁眼就像吃屎的狗一样,当老子没看见?」「哈哈哈哈」「呸,什么形容」 哄堂大笑中众人轮番上阵,将多年军旅生活中难以排解的寂寞统统发泄在两人身 上。   两月之前,忘尘峰竹林中。   「呛」独孤冰拔剑站在归不发面前   「这次,这次一定要取你性命」独孤冰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寻常的红晕。   「哦,冰儿,这是你第十次向我挑战了」   归不发不紧不慢的说,「有听从我的指令么?」   独孤冰颤抖着扯下自己的衣服,一件轻薄的青衫下剑圣独孤冰竟然一丝不挂, 只不过乳头上有着一双铁环,下体也插着两根铜制的假阳具。   「已经、已经带了一天了,可以了吗」独孤冰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喘息也越 来越沉重。   每一次挑战独孤冰的剑术都更进一步,而归不发的招式也越加熟练,原本接 下剑招之后需要静养三天逐渐变为两天,半天,而对独孤冰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不但是陪自己过夜,还提出了各种令独孤冰羞耻难当的要求。   第三次挑战之后要求独孤冰不能穿亵衣,第五次就开了独孤冰后庭的苞,第 七次竟然给剑圣的双乳穿上了铁环,第九次要求独孤冰小穴和后庭塞着阳具一整 天才和她比剑,独孤冰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不再反抗,只是每次的努力都好 似只差一点,让她倍感失落,自己的剑术由于此飞速提升,几乎每天除了满足归 不发的要求就是练剑,早就忘却了其他的一切。   「那么,开始吧」归不发站定,独孤冰冷静下来,虽然自己小穴和后庭中两 个阳具影响着自己,胸前晃动的铁环也不时发出敏感的刺激,但是只要自己紧握 住手中的剑,身心便完全投入进剑道中,她凝神一击,第十二剑冰天雪地!   青芒大作的剑锋团团将归不发围绕,就算是归不发也看不起茫茫众多的剑刃 哪里为真,哪里为虚招,独孤冰催动功法,将自己全身内力灌注在剑上,不但比 剑招,还要拼内力。   清脆的兵器交锋声之后,独孤冰的长剑脱手飞在半空中。   比较起一开始的被震断,两人都知道这已是长足的进步,再假以时日独孤冰 就能破解此招。可是这次又输了。   归不发一把抱住赤裸着的独孤冰,就在原地当场交合起来。   「啊、嗯、啊、、床上,到屋里床上去、、」独孤冰早已是欲火中烧,唯一 愿望就是不要在屋外就这样开始。   「嗯,啊,冰儿,我要,我现在就要,啊这次,我要你,啊今后都捆住双手, 啊,不能自慰,啊,」归不发发出了下一次的要求,同时抓着独孤冰的双手,在 独孤冰背后狠狠的戳进独孤冰体内。   时间回到当下。   「哦哦哦哦哦啊,主人,啊,又高潮了,咕噜,啊啊啊啊!!!!」   刘艺儿坐在暗闻天身上,上半身被绳索捆成五花大绑的样子,双乳不断喷出 乳汁,直到五天前自己的奶水飞溅进自己口中时,刘艺儿才知道销魂散还有催乳 的功效。   现在刘艺儿早就放弃了思考,每天都沉浸在无边的性爱高潮中,每天被暗闻 天用各种是手段挑逗摧残,几乎不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状态。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厉害,主人,艺奴把自己弄喷水了、、、、 哦哦哦哦哦哦!!!!!」   刘艺儿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轻轻挑逗就会汁液横流的地步,后庭中也塞着一 根玉如意,来回的扭动身子让玉如意顶进了直肠深处,这些天刘艺儿的饮食除了 吃不尽的精液就是暗闻天精心准备的含有药物的伙食,让艺儿的身材更加曼妙的 同时也让艺儿的排泄都有了快感。   「已经三十一天了呢艺奴,马上你就要自由了,哎,你这听不到了么?」   一个月之前。   「呜呜呜呜」   「啊呀,冰儿又尿了么」归不发床下躺着被蒙住双眼堵住嘴巴,双手被捆绑 在身后双腿也被 m型打开用铁链锁住的独孤冰。   现在独孤冰每天都如此过夜,归不发不允许独孤冰离开自己身旁,不但连吃 饭睡觉,就连正常排泄都要在归不发的面前进行,独孤冰的剑术修为竟然在这种 环境中仍然进步,黑暗中,独孤冰唯一能够抵抗欲火的手段就是冥想剑意,这让 独孤冰的境界又上一层楼。                 第四章   「已经,四十八天了。」   暗闻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艺儿让她为其口交,而是对艺儿这样说到。   「哎?」艺儿也恍如梦中一般大悟,她气沉丹田,调转内力,久违的内力运 转周身经脉的感觉。   艺儿瞬间想起了自己这些天的荒诞行为和自己苦修多年的记忆。   「唔嗯、、、、」   泪水落下。之后就是。。。   艺儿运功崩开身上的束缚,站起身来抢夺衣架上的一件衣物裹住身体。   「暗闻天,你输了,我现在就要、」突然间,艺儿感觉身体情欲高涨,竟然 不能成语。   「是啊,我是输了,但是艺奴」   「住口!」   「哎,女侠你身体还未恢复,报仇也不急于这一时,我随时恭候女侠的到来。」   暗闻天打开房门,艺儿稍加迟疑夺门而出。   「主人,就这样放她走了么?」   「不急不急,我有要事要办,宁王大人现在已经在等我了,你去迎接一下。」   「是」   半月之前。   「主人,呸,归,归,归不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独孤冰赤裸着身体站在归不发面前,赤裸着身体仍然让独孤冰羞愧难当,好 在她功力深厚寒暑不侵,也不会影响什么。   「第二十六次,我们缠绵了何止二十六次,冰儿,你说呢?」   「你、受死吧!」独孤冰挺剑向前,这些天的失败让她悟出了第十三剑:无 寒亦冰!她今日有十足的信心破解归不发的这一招。   没有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炫目,只是单纯的、缓慢的刺向归不发的胸膛,归不 发仔细观察着剑招,竟然没有丝毫破绽!   长剑腾空而起,独孤冰握紧手中的剑,这次赢了!   她举剑刺向归不发的心窝,却在最后一刻停住,看着闭目的等死的归不发。   「为、为什么不抵抗,以你现在的状态起码还能再拆解几十招,你为什么闭 目等死!?」   归不发苦笑到   「人生无憾!」   良久,久到时间几乎都在这一刻凝结。   「叮当」一声,独孤冰的长剑掉落在地上,归不发惊讶的睁开双眼,独孤冰 倔强的将自己的剑拾起,举在自己面前。   「我、我输了,我这辈子输给你了」独孤冰泪眼婆娑,不知是喜悦还是苦楚。   「冰儿,你!」   「嘘,主人,冰儿错了,冰儿原本只是想着破解了主人这一招,然后拆解数 十回合再故意败下阵来,可是,主人的放弃让我不知所措,我,我已经不能没有 主人。。。主人要是要我,就在我身上刻下你的标志」   独孤冰温柔的声音传进归不发心窝里,一剑穿心。   「唔!」独孤冰感受到了归不发凌厉剑气的激荡,她胸口上多了一个「奴」 字。   「奴,奴,是啊,我前半生为剑奴,如今为主人的奴,嗯 啊,主人,你。。。 」   「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以后都是我的!」   「嗯啊,主人,是,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啊、啊、主人、啊、我输了,啊,主人,你知道么,我每天想的不是剑术, 想的是输了之后主人的大几把怎么艹弄我的骚穴,我输了、啊主人,一开始我还 能凝气去练剑,可是现在我脑子里全是主人的大几把,啊、主人、啊,我输了、 啊、、」   自从暗闻天处脱身后,刘艺儿只觉脑海中浑浑噩噩,身体彷也如鸿毛一般轻 浮,六神无主,四下乱撞,这一日身在京城的她来到了一间茶馆中。   「哎哎,听说了么,张将军又打胜仗了!」   「噢?快说说怎么回事」   「嗨,张将军是什么人,当朝第一大将啊,打几个边塞的贼人岂不是轻而易 举!」   「那可不是那么回事,这匈奴这些年来出了一个什么修罗王,把原本零零散 散的那些马贼流寇都统帅起来了,整个草原对他俯首听令,好不威风,五年前就 是他们把咱们精锐的边军三万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啊?还有这种事?」「哎呦,你们这京城本地的大爷们,看不见前些年北 边逃难来的那么些难民?」几个茶客议论纷纷,刘艺儿心下一动,提剑朝门外走 去。   张自白,前朝时期就已经崭露头角,不但武艺过人,而且深得兵法精髓,不 论是骑兵还是步兵战法都满腹韬略,是当世第一的战将。   但是由于对天后态度不明,备受压制,挂着闲职,迟迟不能入朝中为相,由 于匈奴王犯边,兵锋所向各路守军纷纷败亡,朝中再无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不得 已起用他守边,张自白到边境果然将匈奴军队抵挡住,在边境一线拉锯多年,今 朝成功诱敌主力深入,歼灭匈奴十万,可谓大功告成。   京师 紫禁城 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仍有起码半数匈奴不知所踪,这仗还要打!」   当今天后将手中奏章狠狠的甩了出去。柳媚儿穿着一身滚金龙袍,头戴着凤 冠,坐在御书房中处理着政务,看到张自白的奏章不由得大发雷霆震怒。   「五年了!半数以上税收都要花在军费上,再拖下去恐怕不用匈奴,我大昭 自己就垮了!」   柳媚儿天生丽质,倾城倾国,尤其是生起气的神态,被称为「柳子蹙眉」, 见者无论男女,无不痴迷沉醉在她完美的脸庞和威严的气势之下。   可是眼下的天后震怒恐怕没有任何人有心思去观赏这一绝色,虽然已经五十 四岁,但是柳媚儿唇色丹红,秀发黑亮,皮肤更是光滑紧致,岁月竟然也没有对 她造成丝毫影响,这些年来天后也格外注意自己的保养,就是诛杀叛军九族,或 是废弃太子时也没有一丝情绪失态,端庄自如的处理着一件件军国大事,本靠脸 庞就能让让天下为之倾倒的天后用自己的铁腕将江山牢牢的攥在手中,还将它治 理的蓬勃向上,可是这江山的一角,如今几乎崩塌了。   「这张自白还在要说什么边军劳苦索要军饷,朕不知道打仗辛苦么!」   天后对着空中嘶吼   「大昭都快被掏空了!」她拍着书桌,「混账匈奴,混账修罗王,朕要将你 们碎尸万段!」   然而生气解决不了匈奴,她冷静下来,对着已经瑟瑟发抖恐惧地趴在地上的 婢女说到,「传宁王、内阁张、王、李三人进宫。」   她继续看着下一份奏折,「四月初二,于军营召众将部署。。。四月十三率 中军进驻白登山。。。张公并无异动」天后慢慢合上奏折,闭目沉思起来。   天后登基,虽然以雷霆手段镇压了一众皇室宗亲反叛,斩杀了大多数朝中对 向氏的支持者,但是还是自觉不足,于是设立舞风阁,选了一众姿色出众,武艺 高强,心思缜密的心腹充当耳目爪牙,舞风阁阁主柳无双,此刻就在张自白身边 督军。   「陛下,他们到了」   「传!」宁王和内阁大学士张士杰,王天正,李忠鱼贯而入。   「。。。陛下,如今唯有召张入朝述职,才能决定此事」一番讨论之后大臣 们和天后得出了召张自白入朝的决定。   「哼,这厮先前千方百计,不能踏入军机阁半步,如今却要众大人眼巴巴的 盼着他回来,真可谓是今非昔比啊」天后恨恨的说,「陛下,张公识大体,有傲 人之才不假,可未必对陛下心怀二心啊,盼望陛下。。。」王天正劝诫说。   「好了好了,这么多年,你不烦朕都烦死了,你们退下吧」一旁的宁王也跟 着三人跪拜之后,又站在一旁等待着。   天后处理完了三省的事务,又将各地征收的荡寇饷细细规划,既要不至于耽 误了前方军事,又不能让张握有资本和朝廷讨价还价,一旁的宁王屏气凝息,静 静等待着。   「好了别端着了,说吧有什么事物要呈给朕」   天后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对着宁王说。   「启禀陛下,此物世所罕见,有着当世无双的尺寸」   「哼,行了吧,这昆仑奴朕也不是没见识过,胡吹什么」   两人的言语越来越放肆,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主宰天下的紫禁城御书房中讨论 起天后的隐私之事。   三十多岁的宁王向贤半辈子都是这样被晾在一边,朝廷不倚重,朝臣也不在 乎,可是当皇室宗亲被天后亲手屠戮殆尽,他几乎是硕果仅存的向家可以继承大 统的人选,加上天后确实不讨厌相貌堂堂,胆小怕事的向贤,还有着不小的好感。   就这样,唯唯诺诺的向贤成了宁王,几乎可以确定天后百年之后就是他承接 上位,而向贤和天后一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往来,天后之前宠信的两个男宠韩 乾韩坤,皆是出自宁王府,朝臣们自然认为这是宁王不得已的求全手段,也避而 不谈,于是天后和宁王的关系就这样默契的保持了多年。   「陛下一试便知。。。」   宁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天后盯着宁王许久。   「呈上来。」   「是!」   几名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你们都退下吧」「是」此时御书房中只剩下懒散地倚在宽大的龙椅上的天 后和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宁王,和地上这个箱子。   「叫他出来」   「是,」宁王拍了拍手,箱子自己打开了,从中缓缓站起一个身着青衫的男 子,暗闻天。   「哦?相貌还不错,」天后懒散的声音中也蕴含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暗闻天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沉着地吐气说到   「见过陛下」   「嗯,内力不错,气息悠长,练了得有十几年了吧?」   天后盯着暗闻天下半身说到,暗闻天虽然知道天后「明玉功」出神入化,已 臻化境,可是如此直面这绝世高手,绝代美人,还是感觉被天后威严的气势压的 喘不过气来,   「回禀、陛、陛下下,小人、小人、」暗闻天涨红了脸。   「好了,比起你的前辈们,你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了,希望你对得起宁王 给你的评价。」天后脸上也泛过一缕春意。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看么?」   「微、微臣告退。」宁王倒退到门外,转身将门关上。   暗闻天守住心神,想起韩乾韩坤脱阳而死的下场,冷静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 元神,若是被天后拿捏在手中,他们就自己下场的榜样。   可是面对如此美人,加上天后那催魂夺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争气的举了 起来。   「哦?怎么,等着朕过去伺候你么?」   天后随口轻松的一句,便蕴含着难以言状的巨大威胁,又含着无尽的挑逗   「不,不敢、」   「那还不过来,抱住朕~」   天后缓缓的将龙袍扣子打开,宽大的龙袍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闻天 踉跄着连跪带爬,来到天后面前,伸出双手,却不敢碰触天后的身体。   「啊~怎么,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嘘,朕给你这个胆子,抱起朕,抱到后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着了,朕就 杀了你」   天后语笑嫣然,暗闻天几乎要窒息了。   他怀抱起天后,天后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轻纱,鲜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 展露在暗闻天眼前,天后搂着暗闻天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仿佛羞于见人 的新婚夫人一般娇羞媚人,暗闻天咽下口水,颤抖着走向后面的房间。   御书房分成前后两间,由于天后经常通宵达旦的批改奏章,常常无暇回寝宫 入睡,于是就将御书房改造成这样,天后也短不了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宠们莺莺 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轩昂,朕着实没见识过这般巨大的阳物呢」   天后此时已经将衣物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斜卧在松软的龙榻上,端详着暗 闻天的那活儿。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闻天听闻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着扑在天后身上   「啊、哈、真是猴急,男人都是这样、嗯,哦啊、刚刚不是连看都不敢看朕 一眼么,怎么此时这么大勇气敢上手了?」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无罪!来吧,朕是你的了~」   暗闻天和天后抱在一起,四肢开始缠绕着扭曲起来。   「哦、哦、嗯,很好,啊,再轻一点,嗯,对,哦,啊,嗯,亲我,唔,嗯 ~」   暗闻天把着阳具不住地在天后小穴口来回厮磨打转,同时从天后玉颈开始一 路亲吻到嘴,双手在天后身上上下游走,天后翘起大腿一把勾住暗闻天的腰。   暗闻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天后已经湿润无比的小 穴中,天后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抱住暗闻天的背,用自己的舌头在暗闻天口中来 回翻滚,两人亲吻许久才不舍地将双唇分开,晶莹的口水在两人嘴上拉出长长的 一条丝线。   「啊哈,哈,来~」   天后向着身上的暗闻天张开了玉臂。   同一时间-宁王府。   「狗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艺儿俯身在宁王府的草丛之中,盯着屋内灯火下的王德全暗自发誓。   出了茶馆,刘艺儿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招摇过市的王德全的官轿,一路尾随而 至王德全落脚的宁王府,趁着夜色翻入府内,不到一个时辰就追寻到了王德全的 卧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正当刘艺儿准备冲进屋子的时候,一个男子引领着两名穿着官服的女子进入 了屋子。   「参见宁王大人!额,不知这两位是。。。」   「旬安县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了你的狗眼,连这身飞凤衣都不认识!」   「啊!参见二位上差!臣恭请圣安!」   「圣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为筹荡寇饷,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们说给你听么?」   王德全此时如遭雷击,呆跪当场。   「为解前线军需,朕不得已广征银税,承此国难之时,你身为旬安县令身受 皇恩,不思为国效力,反为一己私欲,置百姓于水火,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天 理不容!」   「陛下。。。」只听闻刀剑破空之声,王德全的头已经从脖子上掉落。   「宁王听旨!」   「小王在。」   「旬安县令王德全暴毙京师,着令宁王府讲师刘汝松接任,立即出发不得延 误。」   「臣接旨。」   「三月之内必须追寻到那人下落!」   「是!」   刘艺儿心中暗暗为此叫好,等待几人离开之后飞身翻越府墙而去。   经此一事,刘艺儿心中冷静下来,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将暗闻天碎尸万段, 可是此贼武艺高强,不知所踪,无奈之下只有回忘尘峰请求师父了。   刘艺儿想起师父,又响起这些天连番遭受的事,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当下 一运内力,腾空而起向忘尘峰方向飞奔而去。   几日后-御书房。   「陛下,陛下?」天后呆呆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啊、嗯,」天后回过神来,问到「张自白还有多久进京?」   「陛下并未急催,眼下匈奴虽然大败,可是尚有反击可能,等他处理好军中 事务,大抵五月底就可抵达京城」   「嗯,朕就等他二十天!军机阁听令,朕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要静养半月」   「是。」   几位大人心中敞亮,天后久修武艺,可谓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早就寒暑不侵, 偶尔的风寒无非是任性妄为,宠信那些宁王送上来的男妓而已。   等到几位大人离开,天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一旁站立的暗闻天拉在身边。   「陛、陛下,几位大人还没走远呢、」   「啧,你怕什么,你现在只是一个当值的小太监,他们怎么了?还有可不要 想着什么偷奸耍滑,胡乱偷吃,小心朕一刀下去真让你当了太监!」   天后躺在暗闻天身上说   「哎,朕累了,给朕好好捏捏」   「是,陛下」   「哎,算了算了」天后一边提起龙袍的裙摆,一边抬起玉腿放在桌面上,雪 白的屁股展露在暗闻天面前。   「快点」天后摇晃了一下雪臀,对着暗闻天说到。   「是,陛下」暗闻天大感窘迫,但还是一脱裤子挺枪而上。   这些天来天后几乎把心思全放在了自己身上,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和自己不停 的交合,很显然天后练了滋补身心的功夫,对于没有内力的人来说可能还好,可 对于练家子的自己来说,每次交合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一点点的流逝,这对暗 闻天来说如同慢性死亡,可是又抵御不住天后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难以抗拒的魅力, 每次想固守精关总是被天后使出各种手段拿下,这让饱受考验的暗闻天倍感受挫。   对于天后来说则不一样了,自己虽然贵为九五至尊,可是和暗闻天这样的高 手交合的经历也是头一次,练过功夫的暗闻天在内力的加持下不但比平常人更持 久,还能从一次次抽插中裹含内力让肉棒有着别样的动力,加上他本就有着超凡 的技巧,每次都能将自己搞的欲仙欲死,说不出的受用,于是就沉迷了一段时间, 还想着继续这种荒诞的生活。   不过天后心中也有打算,这种频率这种索取,就算暗闻天内力再深厚一倍, 体格再健壮一倍,极限也就是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暗闻天不死也成为废人,天后 略微感到有些可惜。   宁王的这个玩具果然独到,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用心的伺候,一边暗暗思 索着他的下场,想到自己身后这个卖力的人半月之后不是一捧黄土就是躺在床上 抱着自己赏赐的金银财宝渡过一生,这让自己又添了两分性趣。   权力的魅力就在于此,它可以主宰未来。   「嗯嗯,哦~」天后变换了姿势,从一开始的背对着暗闻天改到了坐在桌面 上,让暗闻天从正面操弄。   「啊,哈,啊,贴心儿的,你,哦,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好厉害的 一根铁杵,啊,又硬又粗又长,捅的朕好舒服,哦,啊哈,好,啊、」   暗闻天压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借着喘息声掩饰自己颤抖的声音   「嗯,嘶,陛下,小人名叫闻天,嘿、」   「哦,啊,对,就是这,嗯,啊」天后抱紧了暗闻天的脖子,双腿勾住暗闻 天的腰,任由暗闻天卖力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嘿嘿,陛下好像,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啊」   「嗯,啊,要死了,杀千刀的,啊,不要,这么,啊」天后娇羞的呻吟更让 暗闻天难以自持,加速套弄几下,然后便深吸一口气,将又一股浓稠的滚烫精液 射进天后身体深处。   对于天后这种修为的女子,受孕与否完全服从自己的意愿,所以也省却了不 少麻烦。   「嗯~啊~」在暗闻天射精的同时,天后也高潮了。   暗闻天卖力地用尽手段揉捏着天后的肩膀,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的按摩, 一边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奏章。   「查明此人原名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 出师门,后下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   天后一折奏章,用内力将奏章震成细碎的散落小片。暗闻天暗自心惊,以自 己看来,天后的功力几乎不在当今武林第一高手剑圣独孤冰之下,如此高强的功 力,天后又是如何进宫的?   「该想的想,不该想的不要多想」天后冷冰冰又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打消了 暗闻天的走神。   「是,陛下」  奉天二十四年秋,刘艺儿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调令张自白戍边,柳无双随军到达,全国开始征荡寇税银   二月十五,巫行云摧垮柳无双意识,张自白接手调教   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三月五号,刘艺儿截杀王德全,故事开始   四月十五,边界-白登山 张自白引诱匈奴主力进入包围圈歼灭「荡寇之战」   四月十七,荡寇之战战斗结束   四月二十三,刘艺儿从暗闻天处逃出,巫行云启程去见张自白   四月二十五,荡寇之战报捷战报送到天后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张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云到达军营,匈奴反扑,「白登山之战」   五月初四,上报「白登山之战」战况   五月十三,刘艺儿回到忘尘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战战报,取消召回张自白,调兵准备彻底解决 匈奴。   边界和京城设定是十日路程,当然像巫行云这种轻功高超的女侠日夜兼程就 是五天,轻松一点八天也能到。 可以理解成为同时发生着三个故事,但是背后被同一力量推动。                 第五章   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然而无论如何也要往前走,师父应该还在等待着自己的消息。   「啊,啊,主人,啊。」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 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 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 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 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不等到刘艺儿跨院内,功力深厚的两人即使是在此时也清晰地听闻到了声音 「禁声!」归不发和独孤冰马上凝神细细聆听起来。   「师父!师父!」刘艺儿急切的呼声让独孤冰心中一暖,鼻子又是一阵酸楚, 一年未见,几月不通信件的徒儿如今归来,自己按耐不住急切相见的心情,可是 自己竟然是这番模样,「艺儿,为师,嗯,为师在闭关修炼,嗯,你,你 还好 吗、」归不发听闻是天山女侠,放下心来,又开始慢慢抽动自己的阳具,独孤冰 不得不慢慢吐气,试图遮掩。   「师父,师父,徒儿,徒儿,呜」刘艺儿跪在屋前,泪水决堤而下。   「嗯、啊!」   「呜呜,师父,你还好么?」   「嗯,无妨,就是突然打断运功,嗯,气血翻涌,静,静待二个时辰就好,」   吱扭吱扭的晃动声中,归不发正躺在床上不停上下晃动着独孤冰的身子,归 不发和独孤冰的十指相扣,支撑着剑圣不至摔落。   「对不起,师父,呜呜呜,师父,对不起,呜呜。。。」   「嗯,啊,好了,去休息一下,嗯,傍晚,师父,再说给师父听,嗯,为师, 为师,闭关,嗯,唔」   刘艺儿起身向自己的别院走去,此时独孤冰已经躺在床上达到了高潮,挺拔 的双峰随着冲击波浪式的摇晃着,两条大腿不停抽搐着在风中舞动,待到刘艺儿 离开庭院,这才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啊,主人,啊,啊~」   「噗呲」归不发将精液全部射在独孤冰平坦的小腹上,有些还被双乳挡住, 有些则是飞溅在独孤冰的玉容上,独孤冰凌乱的云鬓上也被连日来射出的精液打 湿,哪里还有半点武学宗师的风范。   「啊,哈,主人,啊,」独孤冰痴笑着将归不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点点 用手指刮下,放进口中。   「哎,徒儿归来,师父却只想着自己高潮和吃别人的精液,真是个淫荡的师 父啊!」   归不发的言语不但没有让独孤冰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撩拨了她的欲火,独孤 冰恢复了体力,如蛇一般附在归不发身上,向着刚刚射精不久的阳具吐出舌头开 始舔舐。   「嘶溜」   「嗯,主人,还有两个时辰~」   刘艺儿回到自己阔别一年的房间中,房间中一尘不染,想来是师父令人日日 清扫,不禁潸然泪下,又想到自己昔日的种种顶撞师父的举动,更感惭愧 。   坐在凳子上,刘艺儿不禁想起刚刚师父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念及 此处,刘艺儿全身躁动起来,小穴更是开始泛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嗯,啊,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难道师父正在和人。。。」   刘艺儿的手指已经放在阴蒂上,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嗯,啊,不,我,我 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不能,不能,嗯,啊」刘艺 儿虽然不愿,但是身体还是自主的动了起来,双腿大大的张开,将裤子脱下退到 膝盖处,自己轻薄的小衣就随意的挂在大腿上。   刘艺儿的双手越来越用力,轻轻探出两根玉指,在小穴洞口噗呲噗呲地翻弄 搅动起来,「唔,嗯,啊。。。」刘艺儿的乳头渗出了滴滴乳汁滑落在大腿上, 她缓缓地用手沾了一点乳汁,放入口中,带着腥味的甘甜汁液在口中蔓延开来。   刘艺儿闭上双眼加大了下体抽插的频率,两根手指已经扣挖到了腔道深处。   「嗯、嗯、我真是个淫贱的、啊、荡妇、嗯,啊、」羞耻的话语从嘴中冒出, 但是这已经不能像一开始一样让刘艺儿感到火辣辣的耻辱,反而更加刺激着 刘 艺儿已经撩拨起的欲火,让发情的身体更加有感觉。   「贱婢、淫娃、啊、嗯、母狗、哦嗯、、、」一连串污言秽语从刘艺儿嘴中 发出,她努力适应着自己的辱骂,而当自己说出 母狗这个词汇的时候,身体顺 间达到了高潮,快感冲击着刘艺儿的大脑。   「哦哦哦、啊,母狗,母狗,母狗!啊啊啊啊」刘艺儿的左手已经不受控制 地急速在小穴中震动转动,右手则是发狠地用力攥着自己的乳房,挤出一大股乳 汁,不住的喘息中刘艺儿张大小嘴,梗起脖子全身痉挛着,抽搐着。。。   五月初二   千里之外的边境,灯火通明的昭军中军大营中,骠骑将军张自白正俯身在桌 案前,自己的战报已经发出二十天,想来朝廷的回信不日将到,他看着桌上的地 图思索着。   虽然匈奴主力十万精骑兵被自己诱进断崖山谷坑杀,可是查明匈奴王并不在 其中,独领着自己的卫军狼骑不知所踪,联合上各处部落的留守人马,起码还有 五万的大军出藏身这茫茫草原戈壁上,再想一举歼灭几乎不可能,唯有步步为营 深入草原,才能将其逼迫出现,如此一来决战于何时?自己统领着大昭的精锐军 队,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对天后心有怨恨,但是军事上还 是尽力而为,但是此局实在无解。   「张将军」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   「。。。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绝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在你的 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   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案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凤眼, 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中 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   「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 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   黑衣女子解落面纱,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   「一剑破尘雪观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 思,如今,嘿嘿」张自白将案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对待这一块案板上待切的肉 一般随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 在自己挺立的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 敢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   「过去的虚名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巫行云顺势跪在 地上低下头静静等待张自白发话。   「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案前,开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 小穴,巫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 溅,咕啾咕啾地水声大作。   「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头颅当做玩物大 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   「咳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   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 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两月之前,柳无双奉旨来到军中,监视着张自白的一举一动,不料想没有注 意身边侍奉的婢女,被巫行云轻易拿下,调教成奴,之后再也无力反抗的柳无双 被当做军妓,闲暇时就被丢在军营中任由士卒玩弄,两月之间竟然堕落成了张自 白忠诚的母狗。   「嗯,啊啊。。。」此时的柳无双被巫行云压在身下,两只手被巫行云越过 头顶按在桌上,两腿岔开被巫行云双腿按着,两人湿漉漉的阴户中间夹着进进出 出的张自白的肉棒,不时贴合在一起,巫行云不停索吻,柳无双机也回应着巫行 云的动作,不停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巫行云的缠绵在一起,两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压 在 一起,随着张自白的撞击不停厮磨着,两女发出一阵阵此消彼长的呻吟。   「咕啾」一声,肉棒齐根没入柳无双的小穴中。   「唔唔嗯~」柳无双应声发出一阵愉悦的哼声。巫行云也不甘示弱,摇晃着 玉臀求索,张自白在几番抽插之后也挺枪刺入了巫行云那久经滋润的腔道。   「啊~~」巫行云发出高昂的一声娇喘,腰肢舞动起来。张自白的肉棒灵活地 在两姝小穴中进进出出,捅得两人高潮不止,呻吟阵阵,等到张自白连戳几十下 之后,受激的阳具不再忍耐,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柳无双身体深处,柳无双花心 被热浪一浇,又达到了花心的高潮,喷薄而出的阴精粘连在张自白阳具上,两人 调转身子,跪在张自白面前用舌头舔舐着张自白的肉棒清理着。   「呲溜,嗯,将军神武,奴家都被将军的肉棒顶的心儿都飞了,嗯嗯。。。」   巫行云言语挑动这张自白的神经,射精之后的肉棒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 挺。   「咕咕,唔」柳无双则是自顾自地用心舔舐着主人的阳具,此刻的她虽然眉 宇之间的英气仍在,但是也多了一股妖媚气息,更添不少魅力。   「呵呵,来吧!」张自白握住柳无双的玉乳,不住把玩着,又抓起巫行云的 大腿,将巫行云摆出一字朝天马的姿势开始操弄起来,柳无双也将脸埋在两人交 合处不停探弄着巫行云的阴蒂,巫行云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仍然将身子挺直,嗯 嗯啊啊地高声浪叫着,啪啪的肉壁撞击之声响彻在营帐之中。   五月十三,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啊~」天后手中托着夹起的肉块往暗闻天口中送去,暗闻天张开嘴吞下, 也不咀嚼,咕噜一声吞咽下去。   「官人~」天后此时穿着如同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暗闻天则是锦衣绸缎, 倒像是个富商。   「奴家日日盼望着官人回家,这些年可苦了奴家了」天后扮演着自己假想中 的剧情,寻常人家的夫妇,妇人和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情深似海。   「咳咳,为夫这些年在外操劳,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娘子啊」暗闻天一脸 深情地看着天后,「哦,有多想念奴家呢?」   「就是这么想念」暗闻天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扫落,将天后按在桌上。   「哈哈,啊,官人,不要。。。」   暗闻天将脸埋在天后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不停吮吸着天后光滑白皙的肌肤, 一路亲吻。两人从桌上又翻滚到地上,九五之尊的高贵玉体就这么放荡地躺在地 上展示在暗闻天面前,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暗自运功将疲惫的肉棒又催动 起来,高涨的龟头在天后腹部来回转圈顶着,天后感觉下面痒痒的又是舒服又是 渴求,于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暗闻天的粗长阳具,拖向自己酥麻发颤的耻 肉之间。   「呐,我要。。。」   咕湫咕湫的水声从阴道中传出。潺潺的淫液润滑了暗闻天坚实起来的肉棒, 他不住的在天后毛茸茸的阴户周围摩擦,滚烫的肉棒刺激着天后敏感颤抖的肌肤, 天后不再矜持,挺腰一吞,噗呲一声将暗闻天的肉棒含在小穴中。   「啊~」天后发出满足的娇喘,暗闻天也运功将一根肉棒当做武器,如临大 敌一般舞动起来,轻轻的扭转刺戳,耍出了一套自创的枪法,将天后的小穴捅了 个净皆糜烂,长枪横卧在水帘洞内耍着威风,天后心中畅快,小穴在涓涓的小溪 流水中用力夹紧暗闻天的肉棒,让自己的腔肉仔细感触着暗闻天那健硕的肉壁, 一股股热流从下体直冲脑海,天后调整着姿势迎接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蚀。   五月十三,酉时,忘尘峰上。   刘艺儿躺倒在床上,双腿高高扬起,双手一前一后将手指探入自己前后小穴 中,用这样羞耻的姿势不住地自慰着,一边用力刺激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幻想着一 前一后两个健壮的汉子将自己夹在中间不停奸淫的场景,乳头早就抑制不住地喷 射着一股股乳汁,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为什么我想这些,啊,这样放荡的画面,嗯,哦,好刺激,啊, 感觉,来的好快,嗯嗯,好哥哥,好哥哥,嗯啊,再用力些,嗯嗯,对,啊哈, 就是这里,啊,啊,啊~」   不住的幻想让自己很快就沉浸在一个个高潮的浪峰之中,身体好像永远不会 满足似地渴求着欲望,自己纤细的手指很快就无法满足瘙痒的小穴,她咬紧牙关, 锵地一声拔出剑鞘,含住剑鞘底部吮吸了一会,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宽长的剑鞘咕 叽一声捅进自己的下体,「嗯~~」又长又粗的剑鞘将水嫩的小穴撑大,压迫着 g 点让刘艺儿几乎脱手,她蹲在床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套弄着剑鞘。   「啊,啊,不要,不要,啊~」同时几乎下意识地将左手握成爪状,狠狠地 戳进了自己的后庭之中,「啊~好涨,啊,好爽,嗯嗯嗯~」刘艺儿几乎将整个左 手完全塞进自己的后庭之中,撑得屁股也随着自己手臂的震动不住颤抖。   「啊,啊,我真是个下贱的荡妇,呜呜,啊嗯~好爽,啊」刘艺儿泪水瞬间 喷洒而出,痛感和快感混合着羞耻感交织成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将刘艺儿的理智 吞没,此刻的天山女侠手握着自己的宝剑寒冰剑的剑鞘不停捅戳着自己光滑的下 体,另一手惊人地完全塞进自己的屁眼之中不停抠挖,这仅仅只是寂寞时一次平 常的自慰,变态的画面让人惊叹,完全没有英姿飒爽的女侠风范,倒是有了一份 多年为娼的风尘女子的神采。   「额唔唔,啊~」一阵高潮袭来,刘艺儿直直地瘫倒在床上,痉挛的大腿让 刘艺儿无力支撑身体,就这样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的左手上,自己甚至还在咕湫 咕湫的在自己直肠中摩擦,巨大的冲击让淡黄色的尿液散落一床。   「哦哦哦。。。」   高潮过后的刘艺儿抽出左手,伸出双指探进口中,粪便的气息冲入鼻子,混 合着淫水的骚气让刘艺儿几乎窒息,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对这种味道如此痴迷,她 机械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嗯唔嗯唔。。。」地闭目享受着。                 第六章   五月初二,寅时,边军大营   军帐中,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吐着舌头,赤裸着身子蹲在骠骑将军张自白面前, 她的双手举在脸颊两侧,将豪放的双乳挤压地更加硕大,她的身上裹着「丰」字 样式的绳衣,绳索八字样将双乳捆扎出淡淡的紫青,脖颈上套着一圈红色的项圈, 悬挂着一块金色腰牌「舞风阁阁主」,在胸前来回荡漾,她的大腿上套着由锦丝 染织而成的黑色长筒丝袜,踩着一双西洋传来的轻便高跟甲鞋,晶莹的口水拉成 长丝挂在嘴边,几乎垂到了地面上,下体出插着一根木质的假阳具,竟然发出嗡 嗡的撞击声,这物件正在激烈的震动,这番折磨之下的大阁主也不免露出了痛苦 扭曲的神情。   「这物件好生厉害,这是如何制成的?」张自白用脚撩拨着柳无双下体的阳 具,对坐在身下的巫行云问到,巫行云身上几乎如法炮制,不过区别是她后庭中 也插着一根,正弓着身子跪在地上充当着大将军的座椅。   「回将军,啊,啊哈,这是主人他们用寻来的一种善跳蛊虫制成的,这种, 这种嗯,嗯,蛊虫遇到温暖就会不停跳跃,撞击着,着,物件不停震动,极易养 殖,一旦成虫,不吃不喝可以生存,啊,一年之久,哦哦哦哦」   柳无双攥紧了拳头,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张自白伸手拉着柳无双的香舌, 柔软湿滑的舌头被人死死一拽,柳无双吃痛叫出声来。   「嗯~!」张自白又握住阳具转动按压,「哦嗯,嗯,」柳无双的淫水涓涓 从缝隙中流出,完全打湿了张自白的手,「有点意思」张自白抓住柳无双扎在脑 后的马尾,将她的头按在自己下体处,为自己口交,「呜呜,咕唔,咕噜咕噜」 张自白的阳具比起自己下体的那根只大不小,腥臭的气味冲进自己的鼻道,咽喉, 胃里,自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如同玩偶 一般任由张自白摆弄,几百下冲 击之后,张自白将精液射在了柳无双的脸上,浑浊的精液挂在柳无双眼眉脸颊上, 此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我是当今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也是张自白将军的性奴,比起那淫骚下 贱的婊子天后,将军的肉棒才是我的主人,是我毕生追求的幸福。。。」   脸上的精液气味冲击着柳无双已经意识不清的大脑,她站起身子,岔开是双 腿,用手 掰开小穴,例行公事地 宣读着每天的功课,她叼起胸前的金牌,等待 着张自白的命令。   早已等候多时的巫行云跪在柳无双面前,开始舔舐着柳无双已经光秃秃的下 体,她灵巧的舌头在柳无双小穴中一进一出,刺激着柳无双敏感的阴蒂和阴道附 近的敏感地带。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巫行云精湛的技巧不多时就让柳无双四肢 发软,欲火焚身,她站立不住,缓缓倒在地上,巫行云那毒蛇似的舌头如附骨生 髓般跟随着柳无双,巫行云的小嘴大口大口吮吸着柳无双泄出的汁液,好像是在 饮用琼浆玉露一般。   「啊,啊,啊~~」张自白坐在地上后入柳无双的蜜穴,「谢谢,谢谢主人的 赏赐,啊啊,啊,贱奴,贱奴肮脏淫乱的小穴玷污了主人神圣的几把,对不起, 啊,对不起,啊啊啊啊~~」巫行云和张自白的前后夹击让柳无双难以自持,仅仅 抽插了几百下,柳无双的身体僵持在半空中「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柳 无双吐出舌头禁闭双眼「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忍不住要泄了呜呜」啪叽啪叽的 肉体撞击声中突然出现了咕磁一声,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在巫行云脸上,呛得巫行 云咳嗽了好半天。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柳无双还没能停下高潮,就被张自白死 死抱住,「嗯呢,双儿的蜜穴真是个吞精猛兽呢!」张自白双手轮换拍打着柳无 双的屁股,柳无双纵然是还在高潮中,也连忙跟着张自白的节奏不断套弄张自白 那涨满的肉棒「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柳无双如泣如诉,又哭又笑着瘫在张 自白胸膛上,啪啪的交合声跟着张自白的拍打一刻不停,柳无双的蜜穴也一刻不 止地乌央乌央喷射着阴精。   「啊啊啊啊~」又一大股淫水的喷射而出,带给了柳无双巨大的快感,也带 走了柳无双最后的体力,她再也不能跟着张自白的拍打扭动腰肢,努力地用膝盖 杵着地也支撑不起自己酸麻的身体,张自白见状托住柳无双的腰肢,开始用自己 健硕的腰部发力,急速地在柳无双下体发起一波冲击,肉体撞击的啪啪变得更加 急促,水花四溅的声音让巫行云也跟着不住地抚摸起自己的小穴周遭,湿滑的小 穴又将震动的阳具咬的更加紧迫,柳无双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张自白的冲击形成一 阵阵肉浪,她原本支撑在张自白胸膛的两臂也一阵酸麻,咕咚一声压在张自白身 上。   「啊啊啊啊,对对对,不啊啊啊啊啊!!!」   颤抖的声音中混杂着一丝恐惧和溢出的愉悦,原本在空中上下翻飞的乌黑亮 丽的秀发和闪闪发光的金牌也跟着柳无双的瘫倒散落在地上,张自白套弄了几百 下之后,咕叽咕叽将自己的子孙撒落在柳无双蜜穴深处,巫行云一边抠挖着自己 的下体一边爬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面前,将金牌放在柳无双口中。   「唔唔。。。」完全败落的表情显露在柳无双脸上,巨大的羞耻与不甘却不 得不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之下的复制情绪在柳无双那英气勃勃的脸上彰显的淋漓尽 致,这正是巫行云想看见的美景,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每次调教新的奴隶都会给 巫行云带来别样刺激的感觉,原本侠义无双的女侠就在帮助主人一次次的收服奴 隶的过程中蜕变成了一个对待同性蛇蝎心肠的妖女,念及此处,巫行云也来到了 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张自白没有给柳无双多少喘息的时间,他抱起柳无双的两条玉腿,将柳无双 身子翻转过来,自己跪在地上两腿架起柳无双的翘臀,对准了柳无双另一个洞口 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啊~」柳无双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巫行云将自己小穴中的阳具拔出,一 把插进柳无双张大的口腔中。   「唔唔?!嗯嗯!!!」张自白拉着柳无双的双手开始打桩一般地驰骋,一 次次的向上冲击让柳无双自然地一次次吞吐巫行云手中的阳具,上下夹击的快感 又将柳无双的意识完全吞没,本就没有闭合的小穴持续地涓涓流出蜜汁,顺着股 间流在张自白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帮助润滑着。   「呜呜欧~啊!~」巫行云托起柳无双的后脑勺一扬,张自白默契地将身前的 佳人一拉,柳无双又被摆出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刚刚不同的是自己的肛门没有小 穴那么身经百战,单单是肉棒的插入就已经胀痛不堪,张自白又死命的来回进出, 让柳无双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更加四分五裂,再也无法回应任何要求,任由张自 白摆布。   张自白将柳无双一推,推到了巫行云手上,巫行云将柳无双胯部一抬,柳无 双就摆出了内八字地站立着高高撅起一塌糊涂的下体的羞人模样,张巫两人默契 的配合让柳无双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只能凭着本性去做出反应。   「噗呲」一声,张自白的肉棒又直捣黄龙,回到了湿润温暖的蜜穴当中。   「啊!啊!啊!啊~~~」随着张自白凶猛的耸动,柳无双招架不住,左腿一 滑身体下坠将张自白肉棒甩出,还带出了一大片混合着精液的蜜汁,张自白知道 柳无双实在是没有力气 了,就连最基本的站立也做不到,只能像现在这样跪在 地上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张自白一脚踢开柳无双,将一旁早已饥渴难耐的巫行云拉 在怀里 ,巫行云早就等待多时,嘤嘤笑着一屁股坐在张自白的大肉棒上。   「啊~啊~,将军,啊~这金箍棒,哦,打的奴家好疼,好麻,好舒服~」巫行 云发骚发浪的小穴饥渴地咬紧张自白的肉棒,一大股吸力让张自白几乎精关失守, 他沉着下来,从下体调转内力,护住肉棒,守稳精关,这才开始仔细品味巫行云 那有着一层叠一层肉瓣的小穴。   「好心急的奴才,谁让你坐上来的!」张自白假意恼怒着狠狠一抽巫行云的 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啊!奴婢 该死,奴婢该死!额唔唔」巫行云自己用双手掐住自己的咽喉, 几乎窒息的感觉此时化作无上的快感冲击着巫行云的大脑。   「额啊、啊、」如果张自白不制止或许她会将自己活活掐死也不一定,一旁 有些许体力恢复的柳无双看着两人楠楠呓语 ,双手发狠地揉搓着自己才有些许 休息几乎的花心和已经红肿的阴蒂,狂热的淫欲又起。。。   突然间,外面响声大作,战马嘶鸣混合着士兵的叫骂声传进帐中。   五月十三,子时,忘尘峰上。   「咚」的一声闷响,「艺儿?」   刘艺儿此时 刚刚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将湿透的床单丢在床下, 「吱扭」一声,师父剑圣独孤冰一袭青衫,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师父!师父!」本就泪痕未干的艺儿眼角又湿润起来,多日来受到 的委屈喷薄而出,她抱着师父大声哭泣着,宣泄着自己一腔的委屈。   「哎,江湖险恶,本就是我们女儿家不该涉足的地方。。。」艺儿抽泣了小 半个时辰,这才慢慢止住,将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说给师父听。   「混账!不杀此贼我独孤冰枉为剑圣!这厮是什么来历?武功是何门派?!」   「呜呜,弟子实在不肖,看不出他的招式。。。」   「哼!那巫行云咱们确实知道了!我倒要去领教领教她的剑法是不是一如十 几年前那么锋锐!不自重的家伙,自己做了别人的母狗还敢侮辱我的徒儿。。。」   独孤冰说到此处心念一动,气血上头的她忘了自己现在或许还不如巫行云那 么磊落,不禁俏脸一红,下体一阵酸麻,竟然发出咕湫咕湫的水声。   「那然后。。。」   「然后他们逼迫徒儿当他的性奴,徒儿本一心求死。。。」   「傻徒儿!纵然有着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强自重,万万不 可再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当了人家的奴隶。。。」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都是一阵红晕。   「。。。也决计不可妄自轻生,待到有机会才能报仇啊!」   「。。。嗯」刘艺儿的回答声如蚊呐,「他们。。。」刘艺儿将自己的经历 的遭遇继续说给师父听,两人一说一听,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 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奸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后都被插进肉棒是什么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 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 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扭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 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 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 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么?」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 了!)   (嗯,嗯,为什么下面这么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 ,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 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 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 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 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 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 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 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后。   「人生有难处,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 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 开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屋内的刘艺儿咬住自己的袖口,强忍住不叫出声,她的下体已经痉挛着噗嗤 噗嗤地射着淫水,要是师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脏兮兮的汁液就会溅在师父身上, 溅在是师父洁白的双手,高耸的双峰,明媚的双眸上,想到此节刘艺儿再也无法 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将欲火于现在尽情宣泄。   「堂堂一代宗师,竟然在自己徒弟门前不知廉耻地 自慰,真是让人大开眼 界啊」归不发传音入密的声音从黑暗处直接送进独孤冰耳中,她自知不该,可是 欲火焚身难以跨出半步,就这样佝偻着身子将一大滩淫汁喷射在徒儿房门前的青 砖上。   五月十四,京师养心殿。   「陛下,这。。。」暗闻天看着一地的狼藉,和侧倚在龙椅上闭目冥思的天 后痴痴的问。   「无妨,哎,只是国事繁杂,说了你也不懂。」   天后想着刚刚五百里加急而传的战报:修罗王带领残部夜袭昭军大营,两军 战斗从黑夜打到白天又到黑夜,昭军伤亡两万余众,只能暂时休整,无暇再组织 进攻,好在张自白调度得当,这才没有全线崩溃,最终双方伤亡大抵相同,柳无 双密奏张自白身先士卒,受多处刀伤箭伤,但无暇离开前线,拉锯战仍要持续。   天后思索着今天和几位大臣商议的决策,调度准备一年的军需粮草,再抽调 莫都、大同、临海三处要塞精锐共六万五千人,召回南方平叛的太平公主向玉环 统军,于五月底赶赴北方边界,联合张自白手上的十二万大军势要将修罗王带领 的匈奴军一网打尽。   此时大昭正值盛时,昭军将士对战游牧民族骑兵可以一敌五,十八万昭军足 以将近百万匈奴骑兵尽数歼灭,大昭朝堂决心势要一绝后患,今夏就要解决反复 无常的匈奴军队。   长凤公主向玉环乃是天后和先皇所生的唯一子嗣,不同于她诸多窝囊的兄长, 她不但继承了天后美貌和先皇的智略,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常人眼中繁琐 的内功心法和兵法名著在她眼中如同幼儿启蒙读物一般通俗易懂,这也让无数向 氏的忠臣扼腕叹息,倘若长凤公主是男子,恐怕这江山也不会易主。   这样聪慧的公主不知为何,或许是先皇的血脉所致,格外钟情于战场厮杀, 尚在幼年时期就常常缠着各路将军问东问西,可对母后让自己修炼武艺的要求不 屑一顾,说自己要学纵横沙场的万人敌兵法,不学只身斗狠的一人敌武功,还要 做当世女诸葛。   所以即使她早已证明了自己行军布阵的超凡本领,天后也不愿手无缚鸡之力 的她赶赴凶险万分的边疆战场,可惜在三位内阁重臣对自己御驾亲征的强烈反对 下,只好无奈妥协,调长凤公主入京,统帅三镇精锐赶赴战场。   武艺冠绝当世,君临天下的天后是一个冷面无情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有着 丝毫不逊男子的气概,可同时她也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她知道有多少明枪暗箭对 着自己和自己的血亲,自己的掌上明珠女儿可能是就是自己那不能触及的阿格留 斯之踝,偏偏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不学武艺,一个下落不明。   天后入宫之前就诞有一女,可天意弄人,在一场变故中天后失去了自己女儿 的下落。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儿的意外遗失,使得自己抱憾终身,之后便对二女玉 环格外宠溺,竟然不能狠下心来逼迫她勤修武艺。   不久之前,天后才得知自己的长女跟随自己的师姐剑圣独孤冰学艺,她满心 盼望地来到忘尘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独孤冰大发雷霆一场,之后失落离去, 由此对玉环更加珍惜,竟然答应了她去南方平定叛逆的任性要求。   如今面对凶险万分的残酷边疆战场,纵然是身经百战戎马半生的张自白都几 受创伤,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又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万幸的是自己心腹爱将, 干练机智的柳无双在那,她必定会誓死护卫女儿的安危。这才勉强让天后同意。 之后又同各大臣统筹调度着合适的随军官吏,将全国各地的粮仓库存细细筹划了 半日,精疲力尽的天后只觉头昏脑涨,几欲做呕。   「哎,老了,精力不济到这般地步,才仅仅处理这些许事便倍感疲倦。」天 后无奈叹气,「陛下恕罪,小人觉得并非如此」   「哦?这是为何?」   「陛下多年玄修,内外兼济可谓是当今天下第一人。。。」   「用不着你这厮吹捧,说下去」   「。。。是,陛下操劳国事,可疲倦皆为精神上的压力,肉体上陛下却没有 压力,陛下,咱们习武之人,内外兼修,强身健体的同时也锻铸了钢铁一般的强 大精神力和缠绵悠长的精力,一般的操劳只需调息不多时就可恢复,可陛下长期 饱受高强度的精力损耗却没有相应的身体消耗,内外失调,越是高明的武学大家 就越感不适。长此以往,陛下自然感觉精力不济,劳累异常。」   「有些道理,继续说下去」   「只需将对应的身体消耗提高,达到和神识损耗相当的水准,再凭借陛下高 深莫测的内功修为运功一并内外调息,陛下必能感到气血平和,神清气爽,再无 阻滞」   「不就是思虑过度么,瞧你说的这般天花乱坠。。。看来朕也不能终日闷在 这宫殿中了,需要多多走动。」   「陛下功力盖世,一般的的跑跳纵越对陛下来说如同九牛一毛,恐怕难以起 效。」   「哦?那依你之见,朕应该叫来大内高手比试一番?」   「这大内最强的便是陛下,放眼天下,恐怕只有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才可 让陛下活动一番筋骨。」   「那如何是好?」天后知道暗闻天在故意卖关子,他心中应该已有献策,便 配合着他继续说下去。   「嘿嘿,陛下,这男女交合便是最耗体力。」   「。。。噗呲,哈哈哈哈,朕当你有何良策,真是笑话,你就是在多长一根 肉棒就能也不能让朕怎样!」天后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暗闻天,自己 虽然未曾刻意修炼,但是内力高超自然交合起来采阳补阴的,恐怕是榨干了暗闻 天也不能让天后有什么体力上的大大消耗。   「陛下,交合方式有很多种,小人斗胆请陛下一试小人的方式。。。」   「哦?」天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一脸淫笑的家伙,心中已经暗自跃跃欲试。   边军将军帐中。   「嘶!」张自白牵动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汗,「主子可是又牵扯到伤口了?」 张自白一左一右被两个赤裸着的美人夹在中间,她们二人一人握着张自白一只手, 缓缓倾注着自己的内力。正是巫行云和柳无双,她们两人一个是成名十几载的第 一女侠,一个是近年来的大内第一高手,两人合作为张自白灌输内力,帮助他疗 伤。   「已无大碍,双儿云儿你们歇歇吧。」张自白被两人夹在中间,酥绵的肉体 发出阵阵的诱人女人香就让张自白感觉好多了,巫行云应声停了下来,可是柳无 双还是努力灌输着自己的内力。   「哎,好在死守住了要处,没让修罗王占去了大便宜。」「可是将军自己万 万不该身处险境啊!」巫行云一脸的关切,柳无双则是默默的继续为张自白输送 着内力。   「哈哈,他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他身边的狼骑死命护卫,恐怕他要先我一 步去见他老子了。」张自白轻描淡写中已经可以一窥战斗的凶险,双方的目标都 是对最高指挥者的直接斩首,好在双方最后都没有成功。   「经此一役匈奴应是没有力气在来扰我边界了吧?」「哼,大大相反,匈奴 此前的那十万骑兵都是各个部落临时拼凑起来的,战斗力是可以,但是要想打赢 我军纯粹是妄想,我军大费周章反倒是帮修罗王精简了部队。」   「啊,那十万骑兵是送给我们吃的诱饵?」   「也不是,恐怕修罗王这些日子已经被各个部落的长老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吧, 哈哈,哈哈哈哈」张自白大笑几声又说到「我朝边界线宽阔长达几百里,就算是 广修长城战线还是太长,此刻的敌我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我方机动兵力少, 局部敌方可以调动绝对优势的骑兵来对我军部队的指挥进行斩首」   「那咱们就不能躲开么?」   「哼,驱使我军指挥将领躲开就是他的目的,这样一来他们来去如风的骑兵 就可以在我军绵延几百里的战线上随意选择进攻方向,只有优秀的指挥将领时刻 注意他们的动向,战线才能不至崩溃,同样,这也给了他们快速贴近、斩首的机 会。」张自白看着左肩的刀伤,这一刀就是修罗王砍的。   「他们的主力还在,狼骑军不灭,终究是个祸害」   「那是不是只要我们把这个狼骑军灭了,边界就太平了?」   「天真。」张自白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圈「这是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只要 拿下这里,匈奴的骑兵就再无大的作为,等到朝中援军一到,我们就可以在这里 设伏灭了这该死的狼骑。」   「那匈奴不是解决了么?」张自白摇摇头「这只是将他们的一条臂膀卸了下 来,化整为零的骑兵照样可以骚扰你,想要他们的命,得把他们的老巢一并端了」   张自白叹气「难就难在这里,我军深入草原一尺,他们就退一丈,待到我军 补给线拉长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拦腰折断,不但无法除去匈奴,我军也有风险 全灭在这草原上。相信我,修罗王已经在这里、这里、这里做好了狼骑全灭之后 的部署。」   「那轻骑深入,也像他们一样对他们的首脑斩首呢?」   张自白苦笑到「巧了,当代最强的骑兵对战的统帅就是这位修罗王。少量轻 骑军斩首无异于送死。」   「唯有在将他们的进攻力量狼骑歼灭之后和谈,边界才有安宁」   「那么和谈咯?」巫行云虽然是武林中武艺的佼佼者,可是她对于这种尔虞 我诈你来我往的政治游戏没有丝毫认知   「痴人说梦」沉默的柳无双接着说到   「我朝在修罗王崛起之前是开放边界贡市的,只不过后来天后登基,主管此 事的丞相被诛杀九族,贡市也随之废除,此时战事不利的情况下提起这事,多疑 的天后会怎么想?」   「再说我朝的反复开放关闭贡市也让草原众部落不再信任我朝的诚意,修罗 王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抢,为什么要用钱去换?」   柳无双乃是大内除天后之外的第一高手,被巫行云偷袭致败本就是奇耻大辱, 纵然现在已经被驯服成忠心的女奴,可是打心眼里对巫行云的不满还是难以消除。   「哼哼,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张自白站起身来   「朝中此时应该已经在抽调士卒了,不出所料就是长凤公主统率,这一仗要 灭狼骑!」张自白顿了一下「也要除天后,哼,长凤公主这么大的一块肉往别人 嘴里塞,天后呀天后,自信双儿在这你的心肝儿就不会发生危险了么?一招不慎, 满盘皆输啊!」                第六章:完   由于经常前后跳跃可能搞得读者有点乱,列一张简单的时间表   奉天二十四年秋,刘艺儿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调令张自白戍边,柳无双随军到达,全国开始征荡寇税银   二月十五,巫行云摧垮柳无双意识,张自白接手调教   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三月五号,刘艺儿截杀王德全,故事开始   四月十五,边界-白登山 张自白引诱匈奴主力进入包围圈歼灭「荡寇之战」   四月十七,荡寇之战战斗结束   四月二十三,刘艺儿从暗闻天处逃出,巫行云启程去见张自白   四月二十五,荡寇之战报捷战报送到天后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张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云到达军营,匈奴反扑,「白登山之战」   五月初四,上报「白登山之战」战况   五月十三,刘艺儿回到忘尘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战战报,取消召回张自白,调兵准备彻底解决 匈奴。   边界和京城设定是十日路程,当然像巫行云这种轻功高超的女侠日夜兼程就 是五天,轻松一点八天也能到。   故事背景大概如此,简单说一下几个人物,巫行云和柳无双是作为已经接受 完整调教的性奴的完整体出现在故事中的,我给的设定是工具人。   目前女主角是刘艺儿,独孤冰,天后柳媚儿、向玉环四个,男主角是对应的   暗闻天-放走刘艺儿,调教天后。   归不发-调教独孤冰,接触刘艺儿。   张自白-领着柳无双调教接下来的向玉环。   巫行云作为信使到处赶场。   预想是刘艺儿作为被各个男主都调教过的线穿起整个故事,她被各种凌辱但 是艰难的保留了本性,看着师父和天后堕落却无能为力甚至几乎被拉入深渊的无 奈旁观者,同时也精修了功力,男主团伙得逞之后在江湖上高举反抗的大旗。   独孤冰就是傻白甜的武艺高强、心智不成熟的侠女,童颜巨乳合法萝莉,被 归不发轻易拿下,由正派领袖慢慢身心都变成巫行云那样。   天后是女皇也是绝世高手,天下第一美人,目前调教部分主要就是写天后被 各方努力一点点拿下,最后堕落到什么地步还没想好,反正有宁王继承大统兜底。   向玉环可能,可能嗷,会写部分绿的成分,但是也是符合我个人口味的那种, 未必可以满足绿文爱好者。   摊子支开的太大,本来就像写个手枪文,但是一写就这样了,加上我这稀烂 的文笔,大概率烂尾。。。   顺便寥寥无几的几个回复中好几次都提到了巫行云,大家喜欢看她的故事么? 如果喜欢可以留下言,也许会搞个前传的啥或者多给些镜头。   同样的只存在在对白中的修罗王,宁王,还有舞风阁里的一众女特务,以及 挂了的倒霉的王德全,也许会把他们中的一部分写一下,大家想看哪个可以说一 下。 在写七八章,差不多写完了。 希望大家多点些支持,早点把积分搞到五级。。。   十一有空会继续更新。。。   后续的后续:   「艹朕,哦,啊艹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被 你艹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   「混账,朕待你如女儿一般,你竟然,啊~」「对不起,陛下,可是主人的 大几把,嗯,啊,艹的无双好爽,啊,无双,啊,受不了了,啊,死了死了」   「奴家是大昭皇帝,天后柳媚娘,也是大人的母狗,现在奴家只想吃大人的 几把」   「啊,哦,贱奴、原叫哦,独孤冰,嗯,啊主人,啊好爽,哦,」「什么剑 圣,什么皇帝,都是男人胯下的母狗!」「嗯啊,是啊主人,啊,奴家又要泄了 啊啊,主人,啊,奴家是母狗,奴家的女儿也是母狗,哦,奴家还要给主人选好 多好多母狗,啊,奴家生来就是被主人艹的,哦」  第七章   「这是何物?」   天后看着暗闻天从自己的箱子中掏出的一件件各式各样的性器,拾起一个椭 圆状的木质小物件问道。   「回禀陛下,此物唤做『震弹』」暗闻天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陛下应该已 经感觉出来,这震弹中空,里面藏裹着小人从西域寻来的一种蛊虫,这种蛊虫生 于沙漠,遇热则活跃,最喜潮湿环境……」   天后聪慧,马上就得知此物的用处,她一催内劲,两指马上炽热起来,手指 夹着的震弹也跟着嗡嗡地颤抖起来,突然起来的震动超出了天后估计,震弹几乎 脱手。   「嗯?有意思……」天后将震弹放下,「最妙的是,此虫极易生存,幼蛹一 旦成虫不吃不喝大概能够存活一年之久……」暗闻天掏出一包白色药沫,继续讲 解着。   「哦?」天后勾魂摄魄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这想必是什么催情的玩意儿吧? 哼,宫中的这种东西可不比你的差」为了防止嫔妃害羞败了皇帝的兴致,宫中自 然常备着各式的催情药物,红丸绿片蓝团团,天后可是见得多了。   「此物确实有催情功效,但是更要紧的是它能暂封内力。」暗闻天这才图穷 匕见,掏出了自己的杀手锏,「陛下玄功护体,若是平常交合,不但不能损耗体 力,反倒采阳补阴,让陛下本就满溢的护体真气更胜,加上长期的劳神耗精,自 然阴阳失调,精力大大的不济。」   「嗯嗯,照你说来,我确实应该封闭一些内力呢……」天后更加妩媚的笑容 让暗闻天几乎不能自持,「只是不知,你师娘被你哄骗着吃下这东西是什么样子 呢,大淫贼……」   暗闻天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颤声问道「陛、陛下、都、都、」   「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出师门,后下 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天后闭着眼睛回忆着奏折的内容,「说 的对吗?」   「陛、陛、陛下!」暗闻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支撑着已经弓成 虾米状的身躯,不停地在地上抖动。   「哎,这江湖纷争啊,朝廷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朝律法中也 有着奸淫妇女者充军三千里的条令,哎呀,这可叫朕如何是好啊!」   「我、我、我、我、我、」   暗闻天口齿已经打颤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期期艾艾地反复念叨着我字。   「嗯哼~起来吧,瞧你那不成器的样子,」   天后转过身去,一振龙袍,仰坐在御书房案桌后的龙骑上,两腿搭在案子上 把玩着桌上的一根玉阳具,暗闻天自知演技不能瞒过天后法眼,索性跪地不起。   「你入宫之前是江洋大盗还是一派掌门都不重要,进得宫来便是宫中的一片 琉璃瓦,受得是雷霆还是雨露皆由朕做主,明白么?」   「啊……这……」   「再说了,你父母还在家盼望着你回去,我怎么忍心让他们饱尝着丧子之痛 呢?」   天后充满威胁的话语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可是这份恐惧足以让天下的任 何人肝胆俱裂,除非,除非那人是个死人。   闻天就是个死人,现在正埋在宁王府后花园中。   暗闻天心中念叨着,他父母双亲已经饱尝丧子之痛了。   「就是当儿女的,也不能承受双亲骤然逝世的痛楚吧?」   恐怕闻天此刻求之不得,只待九泉之下和父母相聚呢吧,暗闻天几乎要笑出 声来。   「啧,我说了半天,懂了么?」   「懂了,懂了,小人此刻就是一块琉璃瓦,不,是一团烂泥,陛下怎么捏我 就是什么样子。」   「嗯,继续说你这销魂散」「是,是……」   暗闻天收摄精神,「这销魂散……哦,」暗闻天看着天后冷峻的眼神,这才 大梦初醒一般,打开药包,用小指甲钩挑一层,合着口水吞下。   「咕噜,这销魂散可以顺着人的周身经脉游走,将气穴堵塞,唯有凭借自身 的血液循环才能驱散,此刻我的功力大概需要半天时间才能恢复」   暗闻天说着说着燥热难耐起来,好在他早就习惯性欲的撩烧,付下剂量又少, 此刻也并无大碍。   「嗯,倒是用心了」天后左手成爪一抓,真气涌动将那包药沫从暗闻天手中 隔空取来。   「好!陛下这手隔空取物小人就是再练半辈子也达不到如此境界!」暗闻天 发自内心地喝了一声彩。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能评价朕的功夫?」天后虽然得意,但是还是傲娇 别扭地不愿接着暗闻天的奉承,她将那方片纸张一握,全数倒进自己的口中,慢 慢品尝着,「唔唔,有甜味但是不怎么样……」天后尽数吞下之后,深吸一口气 加速药物发挥,静待了一炷香时间。   「喝!」   天后双掌排出,掌风所及之处将暗闻天那一桌玩具尽数扫落在地上。   「啊!」暗闻天这下是真的几乎吓得肝胆俱裂,他着实难以想象,天后的功 力竟然精纯至斯,仅仅凭借这本身残存在各段经脉中的片缕真气普通的挥掌就可 以有着如此威力。   「嗯,内力果然十不存一,嘶,这种时候这份燥热果然刺激,呐,来吧?」   天后将龙袍一褪,站起身来,赤裸在空中的滚圆的乳房晃得暗闻天眼都花了, 「等、等等陛下!」   「啧,怎么?以你这东西的药效,我估计再有半个时辰我就能冲突开混结的 穴道,气息通畅了,你的时间很宝贵哟?」   「纵、纵然如此,天后的体力还是万难被小人消耗」   「嗯,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哎呀,本来打算今日满足你的无理要求之 后就将你杀了的,你这么聪明的脑袋,还能多活几天哟」天后懒散地瘫坐在龙椅 上慢慢说道。   「这!」暗闻天无法从天后琢磨不定阴晴难猜的表情中得知这是玩笑还是认 真,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这些天真的已经在鬼门关来回转悠了不少趟了。   「还,还请陛下容小人,小人给陛下穿戴此物……」暗闻天双手托起一个两 指宽余的铜制锁铐。   「嗯,可以,不过这尺寸,恐怕就是朕刚刚出生时的双手也铐不上呢」天后 尽情作尽不屑的表情,欣赏着暗闻天拙劣的表演「此、此物不是用来铐手腕的」   「哦?那倒是奇了」   「这是用来,用来锁住手指的,具体,具体用法,陛下,陛下一试便知」暗 闻天高高举起双手。   「哼,好啦,你来弄吧」天后伸出双手,放在暗闻天面前。「还请,陛、陛 下背过身来。」   「是~」天后仍然顽皮地听从着暗闻天的调派,顺从地将双手放在背后腰间 「咔哒」一声,暗闻天将天后两根大拇指铐在了一起。   「嗯?」天后这才发现此物的妙处,仅仅只是扣住了自己两根是拇指,自己 的双手便被牢牢地禁锢在了背后无法分开,比起宽松的手铐更胜一筹。天后随意 挣扎了两下,便一屁股坐在桌面上,示意着自己无力挣脱。   「诺,这下可以了么?」天后只觉心儿好像有千百只猴子在挠一般,这销魂 散的后劲慢慢涌现,下体的小穴开始瘙痒起来,淫水也缓缓地滋润起肉壁,做起 了为之后的阳具进入的准备。   气若幽兰,皓齿明眸的天后就这样在做出无数统御天下命令的帝国心脏—奉 天殿后的御书房桌案上扭动着躁动不安的身躯,张开白玉般的双腿等待着暗闻天 的临幸,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旖旎风光,恐怕就是连再甜的美梦都不敢这般 遐想。   「咕噜,还,还是不够、不够」暗闻天吞下口水,伸出蒲扇般的双手并上天 后的双腿,天后何时受过这般羞辱,自己这样挑逗居然还不领情,看来这厮是真 的想死了。   她刚要发怒,又是「咔哒」一声,自己的两颗青葱脚拇指也被扣在一起。   「好啊好啊,这就是你给朕下药的目的,想要由着心火烧死朕么!」   「还、还请陛下恕罪、」天后冷笑到「哼,好好好,朕今天是一百个也恕罪, 一千个、唔?唔!唔唔!!」天后冷不丁地被暗闻天塞住了嘴巴,天后正是张口 音,那团布直接顶在了自己咽喉处,用舌头顶也顶不出来,丝质的触感,这样的 大小……   「唔唔唔唔唔!!!」(闻天!!你竟敢!!!)   天后的双眸似乎要喷出火焰,暗闻天居然敢将自、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袜子 塞进自己的嘴里!她几乎要气的窒息过去,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般作弄天后!待 到自己功力恢复就马上让这厮血溅当场!   暗闻天还怕天后吐出,不知从何处拾起一根布条紧紧捆在自己的口腔处,将 自己精致的妆容都打散了大半,布条绕过紧紧勒住堵在自己的小嘴中的袜子,还 好天后没有多走动什么,袜子上不至于有汗臭味,可是自己的袜子的滋味绝对不 好受。   但现在更让天后难受的是勒住嘴巴的这根布条,扯拽着自己的嘴巴的些许疼 痛感让自己平生第一次有了被挟持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天后不停挣扎扭曲着身体躲闪着暗闻天的任何动作, 「啪」   「呜呜呜!!!」暗闻天对着天后丰腴的乳房上的那颗葡萄打了个响指,一 股股电流从乳尖直冲进脑海,让天后几乎不能承受!   怎会如此敏感!天后心中思考着,「还请陛下安静一下」暗闻天此时进入了 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的说着,「陛下,这销魂散的剂量只决定封闭功力的多少, 对情欲的催动可是相同的,请陛下稍安勿躁」   暗闻天指着自己已经勃起朝天的肉棒继续说,「这物唤做玉如意,刀劈不断 斧砍不烂,最妙的是遇水……」   看着天后那要吃人的眼神,暗闻天不敢再多卖弄,他高高抬起天后的双腿, 将天后温柔地放倒在案桌上,轻盈地拨开天后湿漉漉的耻肉,探入玉如意的头部 慢慢在天后洞口厮磨,将入不入的这份折磨让天后全身抖动得更加急促,要不是 天后口中被塞着袜子,恐怕现在不是碎一口银牙便是咬下暗闻天的两块肉下来了。   「唔!」暗闻天总算将这要命的玩意儿送进自己空虚的小穴中来了,没有了 内力加持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脆弱,还是说这是那催情药物的作用呢?天后 没机会思索,突然感觉自己的后庭一阵寒意,暗闻天将那震弹在自己阴户上涂抹 一番之后,缓缓地绕着自己的后庭洞口打转。   「唔呜!」(闻天你欺人太甚!!)天后躺在案桌上,用力将举在面前的双 腿狠狠的朝着看不见的暗闻天砸去,却迎头撞在暗闻天高举着的双手并指上,等 于是自己用力狠狠的戳中了自己小腿上的穴道,两腿顿时失去了知觉。   「咕湫」一声,震弹也被送进天后的肛门中,倒不是天后没有这样玩过,但 是此物中空,里面有虫子啊。就算是天后也一样有着女性对于这些飞虫的本能恐 惧,一想到这样的东西此刻进入了自己体内,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暗闻天敏锐的耳中已经听出天后的呻吟声中已经带着一些求饶的声调,暗闻 天不禁长舒一口气,纵然是如同怪物一般强大的天后,也终究是个女子啊。   他此刻更加放松,熟练地抓起两个震弹,「咕啾」「咕啾」如法炮制塞进天 后的后庭中,此时天后湿润温暖的肠道已经唤醒了震弹中的蛊虫。   「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啊啊啊!!!)   平生第一次有这般体验,酸麻胀痛的肛门中三个不住颤抖的震弹不规则地来 回乱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撞击着小穴中的那根坚硬的玉如意,那玉如意竟然, 转动起来!?   「呜呜???」(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啊啊,陛下肯定是在问我这是个什么东西吧?此物名唤玉如意,遇水,则 动。」   「呜呜呜?!」(这东西会动?!)   天后片刻之间刷新了对这些平日里自己看不上眼的淫具的认知,下体中的翻 江倒海化作一股股快感直冲上大脑,天后竟然高昂着脖子翻出了白眼。   暗闻天入宫这多日子,也没有见过天后如此失态的一幕,当然,今天这才仅 仅只是一个开始。   失去了真气护体的天后比较起平时里自己捉弄的良家女子还要不如,仅仅只 是过场便湿的一塌糊涂还羞耻地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天后喘息着一边忍受着下体的刺激,一边将僵持在半空 中刚刚经脉恢复的大腿咣当一声甩了下来,该死的铜锁还锁着自己的脚拇指,自 己连岔开双腿自然放松都做不到,这让随时随地都规划统治着一切的天后也是头 一次感到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咔哒」一声,暗闻天将天后脚上的铜扣解开,还没等天后摆出让自己舒服 的放松姿势,暗闻天便折叠住天后修长白皙的大腿,用绳索紧紧捆住。   (随便你吧,我已经没有气力生气了……)   随后暗闻天将天后身子翻转过来,将天后摆出跪在桌案上高高撅起自己屁股 的羞人姿势,「啪」的一声,暗闻天一巴掌拍在天后丰腴的玉臀上。   「呜呜?!」虽然这个姿势看不到天后的脸,但是想必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若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天后还不敢相信。   (他刚刚,打了我的屁股??)   好痛,好麻,好疼啊!!!   天后再也无法忍受,「呜呜呜!!!」(放开我!!我留你一个全尸!!!)   「啪!」「呜呜!!!」(啊!!!我现在就要你不得好死!!)   「啪!」「啪!」「啪!」   暗闻天的巴掌越打越疾,天后的呻吟则越来越软弱无力,二十几巴掌之后, 天后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呜,」(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了……)   暗闻天此刻也几乎到了极限,他也失去了自己的功力,销魂散的滋味就是他 自己也承受不住,他爬上桌案,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这象征着帝国心脏中央的御 书房雕花檀木方桌上,掏出了自己那膨胀欲裂的肉棒,拔出天后阴户中湿透的玉 如意「噗呲」一声将肉棒齐根没入天后小穴中。   「呜呜~呜呜!!!」天后发出一阵无意识的悲鸣,汩汩流出的淫水不但没 有减少,反而受鼓舞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呜、呜、呜、呜、呜、」随着暗闻天沉重的一下下冲击,天后应声下意识 地做出最诚实的回应,肉体也不受控制地自己迎合起暗闻天,对着暗闻天的肉棒 一下一下的狠狠套弄,天后肉穴的淫水越流越多,在暗闻天肉棒的缝隙形成了不 大不小的一个水帘洞。   几百下之后,暗闻天感觉到了,他托住天后滚圆的双乳狠狠一捏,天后配合 地高声尖嚎着直起身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双重的刺激让天后 马上又高潮了,可是容不得天后多享受,暗闻天也很急,他用力捏住天后的双乳 咕磁咕磁急速打桩着艹弄起天后的小穴,把原本正努力往天后直肠深处钻的震弹 都挤出两颗。   「呜呜呜呜!!!」天后在高潮中叠着暗闻天冲击的刺激,这短短的几十弹 指间的功夫,天后高潮中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哗啦哗啦」,暗闻天拔出肉棒之后,自己的精液混合着天后的爱液飞流直 下,形成了一个小瀑布,散落在天后的后脚跟、脚掌和小腿上。   暗闻天心满意足的深吸一口气,只觉丹田畅通无阻,自己的内力已经回来了。   咿?暗闻天心中疑惑,按理说功力更高深的天后恢复的应该比自己更快啊, 为何天后还是如此软弱无力?   他一抬头望着窗外,自己进来时是辰时,现在已过午时,早早就过了半个时 辰啊。暗闻天马上想到是由于自己时刻骚扰,天后无法凝聚内力冲开穴道,他伸 出手指在天后瘫软如泥的身体上一戳,吹弹可破的肌肤凹下一个小坑洼,可是没 有护体真气的反震,天后此刻仍未恢复功力。   暗闻天突然升起了强烈的一阵杀意,只要自己举起手掌向着天后脑后一拍, 自己的血海深仇就报了,他努力弹压下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   为什么迟疑?是沉迷天后的肉体了么?不,他只是隐隐觉得这么做不对,哪 里不对自己也说不出来。   他凝住心神打退心魔,既然要等销魂散自行消退,那么还有一段时间。                 第八章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忘尘峰上大雨骤来。   天空中垂下一道道雨帘,告诫着行人莫要出行。   但这并不能打扰归不发的性致。   他手持一把油纸伞,站立在大雨中,手中牵着一条铁链。铁链延伸到大雨中 一个不足五尺的女子的脖颈上,正是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   此刻的剑圣双眼蒙着一圈黑色的布条,娇小的鼻子被精铁所制成的鼻钩挂着 撑开老大,露出黑洞的鼻孔,磅礴的大雨不时灌进,呛的剑圣一阵声咳。   她的口中咬着一根木栓,木栓两头的绳子在独孤冰脑后死死系紧,原本精致 打扮的云鬓此刻也由雨水淋了个透彻,散乱的贴在她的身上。   赤裸的身上,一副不符合常理的巨乳上各自悬挂着一个剑穗,细细的鱼线缠 绕着剑圣的乳头,勒出一圈紫青,更引人注目的是洁白无瑕,没有丝毫皱褶痘疤 的肌肤上,在胸口有着一个大大的「奴」字。   剑圣原本那执剑杀戮,主宰一切的双手被绳索捆在铁链上动弹不得,一剑九 州寒,天下侠士无不敬佩,奸邪恶徒避之不及的女剑圣就这样在大雨滂沱中踉跄 着跟着归不发的步伐,不时被绊倒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嗨,真是不中用的奴隶啊。」归不发伫立在雨中等待着剑圣艰难地起身。   而此时号称是天山女侠的刘艺儿,正在自己师父打坐的蒲团上痉挛着达到了 自己的高潮。   昨夜师父离去之后,她几乎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发泄了一遍又一遍,待到天 明才歇息。独孤冰在刘艺儿门外喷溅一地之后,天公做美骤降一阵暴雨,噼啪而 落的雨水将剑圣一地的水渍和淫靡的气息冲刷的一干二净。   她被魁梧的归不发一把抱起,娇小的身躯在铁箍一般的双臂中好似婴儿一般, 归不发起身几个纵越就将美人带回了屋内,放在床上开始了又一轮鏖战。   「嘶……哦……啊……」剑圣娇喘着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呓语,归不发的双指 为剑,大拇指按着剑圣的臀肉发力,不停在剑圣柔嫩的肛门中来回旋转,剑圣的 后庭是那么的紧致,括约肌遭受刺激不停的用力,几乎要夹断归不发的双指。   「哦……主人……嗯……不要……」剑圣双手抓住床的边缘用力攥紧,已经 将坚实的木床攥出一道道裂痕,原来归不发在剑圣滚滚而出的肠液润滑之下,咕 叽一下又添上了一根无名指,三指缓缓在剑圣后庭中又是张开,又是扣挖,下体 传来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剑圣酸软无力,四肢发麻地沉重喘息着。   归不发早就将独孤冰周身上下玩弄了个遍。可偏偏这后庭每次进入都如处女 地一般敏感紧致,独孤冰会会都受此处所累,不到片刻就缴枪求饶,万万想不到 神功盖世的独孤剑圣居然有着如此罩门。   「哦~哦哦哦~~」归不发乘胜追击,连小拇指也滑进了剑圣的直肠中,四 指成爪,大力的搅动着剑圣最敏感的宝地。咕滋一声,归不发整个手掌都被剑圣 的后庭吞没。   「嗯嗯嗯~~」剑圣发出满足的呻吟,随着归不发大力的捣弄,自己的小穴 也咕滋咕滋地发起了大水,剑圣俏脸一红,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乱,主人的大 肉棍还没进入小穴就已经泛滥成灾。   「噗」的一声,归不发突然拔出手掌,猝不及防的剑圣竟然感到一阵失落, 归不发淫笑着掰开剑圣雪白的股瓣,开着来不及闭合的肛门缓缓蠕动,慢慢收缩, 剑圣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洞口,开始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红肿 胀痛的阴蒂,「噗呲」一声,归不发那黝黑的铁棍直直捅进剑圣的后庭之中。   「啊!」剑圣的直肠壁肉立刻夹住了归不发的来袭,死死将铁棒含住,发出 一阵阵水花四溅的声音,同时自己的双手也没有一刻停歇的加速揉捏着自己的敏 感地带,个中滋味爽快得剑圣又叫又笑,好不快活!   在归不发的小腹「啪啪」的撞击剑圣的股肉声响中半夜过去。   事后周身百骸都放松下来的归不发大咧咧地躺在剑圣的寒玉床上,伸出手让 跪在床下的剑圣侧脸舔舐着手上的汁液,归不发斜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爱奴,发现 剑圣那清纯无暇的脸上竟然有着一阵迷惑。   「想什么呢?」   「啊,主、主人……」剑圣被打断了思虑,低下头去,就在这一瞬之间归不 发看到了剑圣脸上那抹艳红,独孤冰武艺高强盖世无双,可心思单纯如赤子。此 刻她应该是在思春。归不发大大的起了好奇之心,是什么春能让自己这已经完全 臣服的爱奴当着自己的面思的?要知道在归不发之前,独孤冰可是守宫数十年的 处子啊。   「在想偷吃谁的大肉棒么?」   「啊!主人、不、不是的、」独孤冰这副娇羞的模样让归不发醋意大发, 「哼!」   「咚咚」独孤冰磕了两个响头「主、主人息怒,奴,奴在想、在想……」独 孤冰的声音越来越低。   「想什么?!」   「想着如果、如果是两根肉棒欺负奴,是、是什么滋味……」独孤冰倾尽全 力才吐出这句话,归不发一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归不发大笑起来,独孤冰和刘艺儿对话时他就 在窗外,自然知道自己的爱奴是如何有此疑问的,不由得大笑起来。   「主、主人,奴该死,居然想着别人的肉棒来用主人的奴隶,求求主人,不 要,不要再嘲笑奴了」独孤冰几乎要哭出来,面对归不发的反应她本来苍白的肌 肤通体泛出深深的红色,脸部发烫的几乎要烧起来了。   「不,啊哈哈,不,冰儿你想的很好,奴隶就是该这么想的,噗呲,哈哈哈, 嗯嗯」归不发努力停下笑意,「倒是我只顾着自己快活,冷落了冰儿的感受了, 哎,也是」归不发抱起独孤冰放在自己身前一抱,男人的气息混合着归不发健壮 的躯体喷薄而出的热气让本来就在运功抗寒的剑圣就连心里也感到了温暖,对这 个将自己调教成这般模样的男人的依赖之情更深,甚至心中默默想着,如果有来 生,还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个中滋味还是需要冰儿亲身感受」   「主、主人不觉得奴儿下、下贱么、身在主人怀中,却,却嗯嗯想着、想着 别人的、啊!」   归不发的双手托住剑圣那对巨乳,又是揉搓又是爱抚。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这么下贱的冰儿,就是喜欢欺负这么淫荡的冰儿… …」归不发满怀深情的淫靡话语竟然让独孤冰鼻尖一阵酸楚,泪水滑落在脸上。   「主、主人……」独孤冰深情地依靠在归不发胸膛上,「放心冰儿,我马上 就让你如愿!」「咕呲」一声,独孤冰下体竟然喷出一股浓浓的汁液。   「啊,主人、主人,啊,奴不要了,奴只要主人,奴下辈子还做主人的奴隶 ……」独孤冰意乱神迷的亲吻着归不发的侧脸,身材矮小的她努力伸着脖子才能 够到归不发的面庞。   「好啦,冰儿,谁家的欲女不思春,只要你能如意,主人一定帮你实现愿望」 说完垂下头,和独孤冰激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刘艺儿便在师父的房间桌上看到一封信,信中内容大部分是安 慰刘艺儿的温情话语,最后讲述自己有要事要办,下山五日便回。   刘艺儿想着师父对自己的关怀之情,那慈爱的面容,自己却曾以为师父自私, 为要自己常伴左右不许自己下山,因而不满师父偷偷溜下山,羞愧万分,又想着 师父的面容,不知道师父得知自己现在是如此淫荡是怎样心情,一定是特别失落, 特别伤怀吧。   (可是对不起师父,艺儿就是这般,这般放荡的女子……)   她举起师父的亲笔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吸,墨香中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味道, 竟然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师父清修之地大肆自渎起来。   「艺儿,艺儿」耳边响起师父亲切的呼唤,可是自己却停不下来,反而更加 癫狂地将衣带解下,娇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晶莹的小乳头早已直直挺立, 硬得发疼,一股暖流游遍周身。   「艺儿?!艺儿!?」师父的声音中混杂着震怒和难以置信的疑惑,她看着 师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师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性欲让她大大的打开 自己修长的玉腿,对着幻想中的师父掰开了自己已经开始不断张合呼气的小穴, 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   「师父,你看,艺儿就是这样的淫荡,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呜呜」 她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渴求的下体,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啊~~!!!」   一声长长的惊叫被磅礴的雨声淹没,飘散在窗外的风雨中。   风雨的那头,归不发已经牵着剑圣来到一处半山腰的农宅之中。   「咚」「咚」「咚」   三声敲门响声,不一会那柴门便被打开。   「啊,归大侠!」   屋内是三个二十出头的猎户,惊喜地看着归不发迎进门来。   为了得到剑圣,归不发已经在此处蛰伏一年之久。   他时不时帮着这户猎户打些猎物,还驱赶了前来征讨杂税的衙役,行侠仗义 的风范让兄弟三人誓死报恩。   原来当地人传说忘尘峰上住着仙子,再高明的猎户也不敢来此处打猎。可这 兄弟三人得罪了当地的地头恶霸被排挤的无处可去,只得来到这神山半腰处结庐 求生,他们三人也深深相信山峰之上住着仙子,甚至觉得归不发是山上的仙子看 他们可怜,派来帮助他们的。   「这、这是!」兄弟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手中牵着的这名女子,震 惊在当场。   「哦,这是我捉住的一个女飞贼,专门偷窃人家的收成,偷了五十只鸡,三 十多只牛,七八十斤麦子,还把人家织衣服的麻布当做厕纸浪费,甚至还趁着主 妇不在,用强和人家当家的通奸!」归不发一脸正气的说,独孤冰大感好笑,自 己连活鸡都不敢碰又如何去偷人家的鸡,不过既然主人这么说,自己也就这么认 吧。   「啊!这贼人!」老大孔大天举拳打过去,对于这些祖祖辈辈种地的庄稼汉 来说,这番说辞最能激起他们对这「女飞贼」的憎恨。由于剑圣身材矮小,这一 拳竟然直直落在剑圣的巨乳上,啪的一声发出清响。对于剑圣来说这就好如蚊虫 叮咬一般,还得收住内力不至于震飞对方。   「大、大哥可不要打出人命来,」孔二海抱住冲动的大哥,孔三地是个明白 人,连忙说「大哥二哥别胡闹了,快请归大侠进来,还要让恩人淋着么?」   当下几人进入的主屋,孔大孔二给归不发擦拭身子,孔三端出几碗热茶「归 大侠快暖暖身子」归不发端起碗喝了几口,苦涩的清茶让他难以下咽,又不好拂 去几人的心意,大手一挥,将茶撒落在一旁跪下的剑圣头上。   热烫的茶水顺着脑门流下,让剑圣感到一阵屈辱,身体各处居然微微胀痛起 来。   「大、大侠这是」孔大对于这种浪费举动大感不解,「这是归大侠帮着贼人 暖身子,大哥大惊小怪个什么劲,没看见这贼人嘴都被堵上了么」孔三解释着, 「大、大侠真是善良啊」孔二由衷赞美着归不发的行为。「近、近来大侠可、可 安好」   「哎呀二哥你就少说几句吧!」   孔三对着归不发一拜「恩公若是有什么用的着我们兄弟三人的地方尽管说, 我兄弟三人一定、一定、额」孔三虽然不糊涂,但是腹中墨水实在是不够,不知 如何往下说。   「哈哈,三地言重了,行侠仗义乃我辈中人分内的事,可不要再说什么恩公 了。」归不发托起孔三,「我今日确实有事相托三位,」「大侠请说!我一定给 你办好!」孔大忍住不去看那湿漉漉的跪在一边的剑圣,对于他们打了一辈子光 棍的兄弟三人来说,就好似一块香饽饽丢在了已经多日没有进食的饿汉面前,恐 怕再无比这更诱人的东西。   「我多日追踪的一个淫贼就藏匿在这附近,可是我身边多了一个累赘,」归 不发一脚踹倒跪在一旁的剑圣,「没奈何请你们兄弟代为保管五日。」   「啊,这!」孔三没有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大侠,这贼人会武功,我兄弟 三人打打猎物还行,对付这种贼人实在是不够看,恐怕逃脱了贼人,耽误了大侠 的事……」   果然细致,归不发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农家汉。   「不碍事!」归不发抓着剑圣的头发提起她的五尺身躯,从上而下用双指点 了一个周圈。「这贼人的内力全被我封住了,没有我的解穴她就是一个普通女子。」   归不发扯下剑圣口中的木栓,「说,独孤冰,你敢不敢逃」   「回禀主、归大侠,贱人,贱人不敢……」   「哼,拜见过你三位爷爷!」归不发一拍剑圣后背,解开眼罩松绑双手,昏 暗的屋内没有让剑圣双眼受到什么刺激,她眨眨眼看着面前的几个壮汉。   「见,见过几位爷爷……」   她跪在地上依次向三人磕头。   「啊,好好听的声音……」   孔大何时听过这般清脆的女声,不由得一怔。   「大哥莫要被贼人迷惑,她可是个女飞贼」孔三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剑圣。   剑圣暗自好笑,再高明的飞贼见了自己都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大气都不敢喘 一声,几个庄稼汉居然真的把自己当做了飞贼。恐怕孔三也不太清楚这个女飞贼 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多谢几位了」归不发一拱手,三人连忙答应,「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 之请。」   「嗯?」                第八章:完   有不少回复都想看宁王当Boss,于是就把宁王也提到男主里面来了   这个杂篇只是补充人物,如果觉得胡乱,不看也对阅读故事没啥太大的影响。   天山女侠—宁王的苦恼   宁王不想反。   对于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后的厉害,他还是很了解的。可如今箭在弦上,不 得不发。他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思索着自己的每一步计划,细细琢磨着还有没 有纰漏。   如同各路高官贵爵一样,生来衣食无忧的宁王有着富态的身材,虽然是圆脸, 但是棱角分明剑眉丹唇,也是相貌堂堂,而且他的圆脸笑起来和蔼可亲,正如他 的性格一样平易近人。   能活到今天,他的政治格言就一个字,「默」。   不说就不会错,不错就不会被天后拖出去砍头,自己虽然也有着一份施展抱 负,做个中兴之主的梦想,但是前提是不忤逆天后以至于丢了性命,再说天后在 位做的比自己好多了,自己只要收束好举止行为,慢慢等到继位,天下太平,政 治清明,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奉天十八年的一次会见让他不得不做出两难抉择。   他记忆中的那天,天高云淡,在会见之前自己都是心情愉悦的。   奉天十八年,京城—宁王府   宁王心情很好。   几天前,一个黑衣男子主动登门,想走自己的路子进宫。   宁王笑了。   自己的路子,就是当禁脔。   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主动要求进宫当天后的禁脔。   找死。   宁王抓住他严刑拷打一番,这人身负武艺,也经得起轮番熬打,可是经不起 无休止没日没夜的轮番拷打。一般这种人审问清楚之后就连人带他的招供证词一 并送进舞风阁了。   柳无双可没什么耐心去慢慢审讯这种犯人,所以宁王只好代劳。   没过几天,今晨早上,这位全吐了,此人名叫王海,是前丞相王守敬的小儿 子。奉天 九年,天后诛其九族,他年方十五,生的瘦弱的王海被谎报年龄十二, 发配三千里充军,据说已经死在路上,没想到这厮居然逃了出来,还练会了一身 邪派功夫。他自幼习武强身,这在档案中记载了,可是不知他得了什么奇遇,专 修了不少床上淫法,想进宫?自投罗网。   宁王已经写好了奏章,只待明日面圣之后,自己亲手递给柳无双,想到那嚣 张的柳无双的样子,宁王不禁有些害怕。   柳无双是天后一手调教出来的特务头子,深得天后神髓。据说还是个老处女, 这跟放荡不羁的天后可不太一样,自己就亲手送进去不少最后死在天后床上的玩 具,大部分都是各地官府抓捕的淫贼,个个声称自己有着天大的能耐,最后呢, 还不是被天后一掌拍死。身家干净的倒是有得了赏赐的,可惜有钱没命花,一个 个都最后死在了宫里。   天后身边出现这种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这种人要是有谋反之心,那就 很惊悚了。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己送进去的,那几乎就是一出惨剧。   宁王哼着近日流行的小调,推门进了会客厅。   今天要见的是一个户部的小官,叫、叫什么刘汝松,这人满腹学识偏偏独好 数术,天天研究朝廷各部的那些统计税收啊,粮草啊,一个怪胎,偏偏这个怪胎 几番求见自己,那就见吧,想必是什么自己整出来的改革新政之类的玩意,不敢 去跟天后直言,过来跟自己这试试水。   几个时辰之后,宁王坐在自己的会客厅里一动不动。   刘汝松只是给他做了一笔算术。   算了算大昭人口。   自从天后登基之后,短短几年间,天后便推行了一系列政策,对女性的政策。   女子年满十二就可以进入朝廷设立的私塾读书,只要学成,就可以领取一份 小小的功名,自此不再受各路征税劳役所苦,不需婚嫁也不用劳作,这改变了民 间生育的选择。   虽然男子传宗接代的地位没有变,但是登记在户的女子数量大大激增,成婚 文书也逐年递减,一家可能只有一两个男丁,却有四五个女眷,一个女子得了功 名铺贴家用不够,四五个女子得了功名铺贴家用便大大有余。   这些女眷不需要再似原来一般织布扶持家务,也不再想着嫁到夫家去受苦, 只是在家读书作画,喝酒出游。   朝中大臣虽对人口变化略有感觉,但是无人去细看每年例行的户部登记,也 说不出有什么不妥,户部尚书……正是自己,自己对于这种事也从不过问,只是 记个名册照着去收发文书,有什么可想的?天后更是无所谓,千古以来都是阳盛 阴衰,如今自己御下,阴盛阳衰又如何?   可是男丁越来越少了。   刘汝松给宁王看了他演算得出的结论,维持帝国正常运行的男子人口线还很 健康,可是按照这个趋势,只要再过一段时日,生育主力的比例改变,就再也无 法挽回,大昭朝最后的结局就是绝户。   这个最后期限刘汝松算得大概就是奉天三十年。还有十二年。   轮到宁王两难了,把这结论送上去给天后看完,结果很显然,自己被抄家处 死。指望一生骄纵的天后承认自己的政策有着可能国灭的巨大疏漏?再说无数曾 经都和天后争论过对错的人最后都进了棺材,事实也证明天后从未犯如此重大的 过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天后就不会犯这种失误。   可是静待十二年后,无法挽回的颓势也不是当场暴毙,大昭还能平稳等待自 己的即将到来的死亡。天后修的是道门玄功,驻颜有术,再统御天下个二三十年 不成问题,宁王原想着就算自己熬不过天后,自己的儿子向玉鸣早慧聪颖,虽然 如今只有八岁,但是深受天后喜爱,再读几年书,他必定是个贤明君主,由他继 位可能比自己登基还要合适。可如今,自己或者自己的子孙却要做这亡国之君了!   万万不可!   宁王思索了许久,刘汝松在这种事上欺骗自己完全毫无道理,而且人口数量 就在户部档案司,真假一目了然,甚至他还可以待到明年看着户部的统计报表对 照刘汝松演算之结果。刘汝松所言可信度不需质疑。   刘汝松也知道此时自己已经身处险境,此策一献讲解完毕他便闭目养神,等 待起宁王的发落。   良久,宁王决意,谋反!   他颤抖着用手端起一旁的茶水,缓缓入喉润了润已经干得冒火的嗓子,当下 心意已决,无非就是身死国灭而已!   还有时间,距离那个期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宁王将刘汝松收拢进府内,转身按下写好的奏章,召见了被打的遍体鳞伤的 王海。   宁王的一番痛哭流涕很轻松的就笼络住了王海的心,之后宁王又对他说了一 通天后祸国殃民的胡乱编织的话,自己被逼暗中谋反,王海本就是贤相之后,对 向氏忠心耿耿,这便对宁王死心塌地了。   他还告诉宁王,自己有一武艺高强的女奴正暗中处处和舞风阁作对,吓得宁 王赶紧让他召回这名女奴。   转眼间过了两年。   修罗王犯边,屠杀边军三万人,正值壮年的男子三万人。   战事一起,宁王便招来几十名户部精于算术的官吏,细细核算,得出最后的 结论,若以战事糜烂的最坏结果来看,最终的期限是奉天二十七年。   宁王的谋划跟不上变化的现实,不得已,只好在奉天二十五年送王海入宫, 试一试王海的调教术到底能不能成。江湖上王海给自己的名号叫暗闻天,他此番 入宫顶替的是宁王收录来的一名叫做闻天的淫贼。   闻天,暗闻天,王海以为这是天意,天意指使自己大展身手的时辰到了。   宁王觉得这是胡扯。   王海这厮是无奈后手,宁王从不指望他真能让天后束手为奴,只要能吸引住 天后的心思,让自己下面的部署更加从容就好。   偏偏这厮还是个惹祸精,就在这要命的端口,他居然抓住了天后轮流民间的 长女天山女侠刘艺儿,还要调教成奴带在身边。   刘艺儿长得和天后几乎毫无分别,在这舞风阁暗使密布的京师,他要带着这 么个奴隶。   你带个炸弹还要往宁王府里丢?!   宁王看着他得意的脸恨不得拧下他的头,自己对此早有谋划,敕令他赶紧放 走刘艺儿,然后赶紧将他送进了宫中。   如今暗闻天的回报传来,果然如自己所料,暗闻天没本事马上征服天后,所 幸保住了自己一条小命。   他密令暗闻天使出自己浑身解数吸引天后的精力,静待着摊牌的那一天到来。   暗闻天此刻应该在咬着牙捂着腰坚持着吧。   宁王睁开双眼,长吁一口气,大步走出,去迎接着刚刚来到京师的这位。 完。   第九章   几条皮带从上而下将天后的娇躯扎紧,脚踝,膝盖,手腕,咽喉,甚至腰间 那条还绕过了双臂肘部,让天后无法抬起自己的双手,两条消瘦的玉臂只能委屈 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着,就这样倒躺在龙椅椅面上, 脚掌掌心朝天着高高举起。   「闻天!你不识好歹,朕要将你碎尸、呀!啊啊啊!!!」暗闻天正站在龙 椅后面,举手探入天后小穴中。   双腿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长年端坐在这龙椅上的天后今天以一种别样的姿势 感受到了自己龙椅的舒适。宽大的龙椅由软木制成,上面铺着一层丝质的锦缎, 冬暖夏凉,就是挑剔的自己也对这龙椅十分的满意,可是当自己团成一团被人摆 弄的时候,再舒服的触感也消解不了彻心的羞耻。   「你放 朕、朕、下、下来、啊啊、啊、啊!!!!!」   暗闻天灵活的手指将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的天后又拖入的情欲的深渊, 飞溅的汁液甚至溅落在自己脸上,飞到了口中。   「啊哦呜~~~」显然暗闻天触碰到了天后的g点,天后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 暗闻天也不在犹豫,化掌为爪直直杀进天后的后庭,双手在两洞中翻云覆雨。   就是饱尝百战的天后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蒙着双眼的天后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更加敏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 己神经血脉的跳跃。   「呜呜、、嗯嗯呃、、、」天后死死咬着下嘴唇,甚至咬出了一缕鲜血,来 制止自己的继续失态,可是暗闻天那对在前后小洞中肆意翻弄的手掌着实厉害, 将天后体内的每一处肉褶都拿捏的清清楚楚,那自然无往不利。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在自己嘴中蔓延,天后再也忍耐不住,高声 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嗯嗯嗯!!!」   暗闻天知道大功告成,掏出一手淫汁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天后的屁股上。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一下让天后浑身一震,一大股浪水从下体涌出, 异样的快感让天后全身痉挛起来。   自己竟然被一巴掌打出了高潮,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让天后泪水顺着自己眼 角喷涌而出。可是暗闻天并没有放过天后的打算,他侧身一跨,便坐在了多少奸 臣贼子梦寐以求的龙椅上,而且自己身下还垫着万人之上的天后!   他坐在天后腹部,粗大的阳具放在天后双乳之间,天后柔若无骨的身躯是一 个完美的肉垫子!他这样想着往后一抑,天后修长匀称的双腿变成了自己的靠椅, 就这样任由他靠弄,同时鸡吧往前一顶,穿过天后汹涌的双乳顶在天后下颌处。   「含住」   「呜、额、妄、妄想、朕这就杀、杀了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哈哈哈、」暗闻天双手举过头顶,骚拨着天后的脚掌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朕、这、这就含、啊哈 哈哈哈唔,噗呲噗呲」   天后努力张开玉齿,迎着用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一下下顶过来的铁棍含伸出 舌头钩弄着,暗闻天还特意左晃右晃,让天后那娇嫩的舌头小嘴追逐自己的肉棒 来回扭动着头,他抓起一把天后散落在脑后的秀发,围绕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后 嫌弃的表情换来的是又一阵脚心的奇痒。   「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你、啊啊哈哈哈哈」天后笑得眼泪不止,「呐, 陛下既然在小人身下,那么是雷霆还是玉露均由我做主,懂了么?」暗闻天狠狠 一掐天后的脚心,将天后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哈哈哈、懂、哈哈哈哈、懂了、闻天、你、哈哈哈哈」天后被人任意摆布 的无力感、最初的羞耻感和造人蒙骗恼怒感以及脚心传来的钻心痛感混杂而成的。。 。竟然是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天后敏锐的发觉在这般混乱的情况下自己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又有了新液流 动的感觉,疑惑,迷茫,羞耻,疼痛,还有最不应该出现的快感促使着天后更加 卖力的吞吐着暗闻天的肉棒。「噢唔,噗呲,噢唔、」天后只能含住穿越乳沟而 来的肉棒的顶端,也就是那紫红的龟头,含不住几下就被暗闻天抽走,然后又顶 过来,又抽走,天后机械地将长途跋涉来到自己口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含住, 然后无奈地看着它离开。   天后进宫之后除了先皇,暗闻天是第一个有幸将自己的几把送进天后嘴里的 男人,想到此处,这份荣誉感让暗闻天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更加急促的用天后 滚圆的双球更加卖力的套弄自己的肉棒,天后不知道为何自己口中的这半个龟头 又变大了不少,她也没有什么思考的心思,只是一味地张嘴,含住,舌头撩拨, 张嘴,含住。。。   暗闻天享受了半天,然后站起身来,「哎?」自己身上的压力骤减让天后顿 感不适,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啊~」暗闻天把天后一拉,好似舞棍一般将天后身子在空中打了个转, 然后对着自己的肉棒「噗呲」一声将天后套在身前。   「哦哦哦??!!!!」   天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下体的充实感所震撼,失去了内力的自己还是第一次 清醒的感受到了暗闻天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的纹理,刚刚还没等到暗闻天草自己, 自己就已经没了意识。想到此处天后又觉得腹部一阵火热,并上下体蹿上来的一 股热浪一起冲进了自己神经中枢,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没有内力阻 隔感受,暗闻天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那么沉重,每一次搅拨都是那么深刻,天后仿 佛来到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的世界,什么都是那么的新奇,经此一役,恐怕 平凡的性爱再也满足不了自己了。   「嗯嗯!!哦哦!!啊,好深、啊再深一点、嗯呢、就是那里、啊啊、」天 后完全放开了矜持,恢复了自己平时和暗闻天交合的状态,开始指示暗闻天。   「啪」暗闻天一巴掌落在天后的屁股上。   「唔!?」 「陛下,此时我说了算,懂么?」   「嗯嗯,啊哈哈,嗯嗯,懂了,啊哈,求求你,啊哈,再深一点,啊啊哈哈」 天后也领会了暗闻天的意思,开始放下身段求欢,暗闻天说不出的受用,这种主 宰天后交合节奏的征服感和肉棒传回的快感并做一起,让他有了一种掌握一切的 得意。他也不再客气,将天后抱着。   「哎?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你、啊还藏着这一手??!啊 啊!!!」   天后发现暗闻天的肉棒竟然在自己体内急速收缩伸长,加上暗闻天不停歇的 用力刺入,如潮水般的快感将天后的意识冲垮掉了。   这是暗闻天苦修多年的绝技,如意棍法,他的阳具练出了自由控制勃起收缩 的本事,巫行云当年就是在尝过这招之后死心塌地的做起了暗闻天的奴隶,如今 在天后最脆弱的时候使了出来,其野心昭然若揭。   天后哪里知道暗闻天的心事,她此刻只觉得自己有如怒海雄波中的一叶孤舟, 被翻涌的浪潮打烂,吞没,沉沦。。。心智迷失在了欲海深渊的天后主动地摇曳 起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暗闻天的肉棒开始了大部分娼妇都不会做的有韵律的舞姿, 这种摇曳不但极大耗费女方的体力,除了让男方畅快之外对自己毫无助益,只有 服侍天子的受宠嫔妃们为了留住天子的心才会使用的高级性技,就是暗闻天也未 曾享用过,但他也知道此时天后竟然开始服务起自己,还是这么舒服,再也把守 不住精关,无数子孙喷涌而出,散落在天后花心蜜道中。   「唔呼~」享受过后的暗闻天正运功调息时,「砰」「砰」几声,天后身上 的牛皮带被一起震落。   天后的功力回来了。   暗闻天连忙跪在天后面前,天后无暇顾及暗闻天,只是运功打坐,不一会便 将自己体内暗闻天射入的精液悉数排出,浑浊粘稠的精液打湿了自己的坐垫和龙 椅,天后不禁眉头一皱,又想到刚刚的那番胡天胡地,又是俏脸一红,功过相抵, 这次就不杀这厮了。   暗闻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心中敞亮,如果天后震怒那么此刻自己小命早 就没有了,而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就说明自己这第一步总算迈出来了,这一月来的 努力总算是有了进展,暗闻天心中的大石也总算落了地。   天后真气周转小半个周天,便发觉通体顺畅,神清气爽,心智突然多年来都 未曾有过的清明,这厮还是有点用处的嘛。天后心中这么想着。正如暗闻天所言, 自己运转明玉功将内外损耗一网打尽,修复之后自己神满气凝,隐隐间感觉功力 好似又进一筹。   天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可还是板着脸对暗闻天说   「朕说过你要碎尸万段了。」   「陛、陛下还说、说过恕、恕小人之罪、」   「哼,老娘那句说了不算!」   天后扬起俏脸看着暗闻天瘫软在地上,他下面流出一阵液体,似乎是尿出来 了。   「噗呲」一声,天后娇笑出来。   「留着你的人头朕还有些用处,你这法子也不是全然没用,倒是让朕体力大 失呢」   天后一转龙袍套在身上,端坐在龙椅之上,想到自己身下暗闻天的精液还未 干固,湿漉漉的黏在自己的龙袍上,天后心中又是一荡。   「啾啾」天后发出了一声雀叫,两袭黑衣从梁上跃下,暗闻天心中一震,自 己浑然没发觉这屋中还有他人。   「收起你们的弩箭,这个人以后可以不盯着了」   「是,陛下」两声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暗闻天知道是舞风阁的阁员,「蹡 蹡」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两人又飞跃而上。   「你也退下吧。」   恐怕自己自从踏入这屋内,暗中便有起码一根冷箭盯着自己,只要刚刚自己 稍有不轨。。。暗闻天不敢想象,此刻自己身上已经不再只肩负着自己的血海深 仇,还担系着自己背后那众多的人命,不容有失,也不能出错了!   天后叫出二人便是敲打自己,让自己时刻不敢有真正冒犯之心,说是不对着 自己,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暗闻天大吸一口气,决意盯紧天后每一个动作,以 保证自己计划的逐步实施,要重新修订计划,天后深不可测,不是一般女子所能 比较的。   可是就在暗闻天心神荡漾的这关口,他已经又出了疏漏。   天后刚刚从袖口中晃出一点白沫,递到了那两个女子手中。   天后对销魂散可不是一饮而尽,她袖里乾坤藏下些许,虽然这玩意对自己毫 无威胁,但是天后还是不能放任这些不明成分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需两日,此物的成分解法的报告便会送到自己手中。当然,还是不要告诉 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让他得意着把自己的宝贝当做钳制自己的杀手锏,好好的威 胁自己一番吧。   原来暗闻天对天后的认知,大大的低估了天后,他不得不加倍小心地修订他 的调教计划,而对天后而言,暗闻天原来是只蝼蚁,现在。。。是只可爱的蝼蚁, 起码当下不会被自己任意捏死的那种。   暗闻天心中渐渐明白起来,寄希望于天后对自己有什么感情那真是笑话,自 己也不会对常常使用的这些性器产生什么难以割舍的情谊,只是器物损坏时略微 有些可惜罢了。   就算用高超的手段凌辱天后一番,过后对于久经残酷政治考验的天后来说也 就是闲来无聊时的逗闷取乐,真要让天后如同其他女子一般被这种「羞耻心」所 挟持是不可能的。   天后绝对可以一边亲切的叫着自己主人,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头颅拧下来的。 所以暗闻天只能另想他法了。   他不禁嘴中发起苦来,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制住这武艺高强,心思缜密,精神 坚定的天后呢?   这可真是个好使的玩具,天后待暗闻天退下之后,从屁股上抹下那粘稠的精 液,放在口中品尝起来。   心中竟然暗暗有些期待这家伙还有什么手段,他成功的让自己对他越来越着 迷,当然,暗闻天手段用尽再无花样的时候,就是他身首异处的时刻。   原本天后想着废去他的功力,让他抱着一堆金银财宝在京城里混饭吃,可是 如今大不相同了。   怎么能留着那样,那样,那样对待过自己的家伙的性命呢?   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暗闻天也是头痛欲裂,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将日后的调教,与其说是调 教不如说是天后娱乐的安排细细规划好,先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第十章   雨势没有丝毫停缓下来的意思,可是同样不能阻止归不发的脚步,此刻他正 在雨中疾驰。   半刻钟前。   「大侠请讲!」   「此女子作恶多端,那被她强行求欢的男子的夫人气愤之下离家出走,如今 那男子仍在寻找他夫人的下落」   归不发长叹一声,「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长勾引男人,这类女淫贼尤为我 辈痛恶。江湖中人向来讲究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是我辈中人倘若强奸他 人,岂不是和他们这些邪魔外道无异。。。」   「。。。我、我们明白了」孔三何其聪明,他马上就明白了归不发的意思, 既然名门正派的大侠不愿意做这种事,那这种事自然是由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做 了。   「哎,恩公真是侠义无双啊」孔大衷心的感叹,浑然没听出归不发给他们安 排了个什么事情,归不发将孔三拉至身边,低声说到。   「阿三你是明白人,你们兄弟三人这些年没开过荤腥,我实在不忍看阿大阿 二和你就这样浑浑噩噩虚度半生,待到我将那贼人捕获,就将他们二人一并移交 官府,官府只会关着他们,可他们做的这些恶却无法惩戒,你明白么?」   「小人明白。。。」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归不发恨恨的 说,孔三低头应和,归不发拍拍孔三的肩膀,「我平生也没什么积蓄,这块三两 的银锭。。。」   「恩公,我们有手有脚,不敢承受恩公如此大。。。哎?三弟你怎么能收下 呢!」孔三对着大哥一摆手,「归大侠还有什么吩咐么?」   「多谢, 三位保重,五日之后再见!」归不发一拱手,几个纵越之后,魁 梧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三弟,你这是。。。」孔大看着急吼吼脱掉自己裤子的孔三,不解的问, 「大哥你自己脱,裤带系的那么紧,二哥你也脱裤子。」   「脱、脱裤子、干、干嘛。。。」孔二智力不足常人,就连兄弟哥仨平日里 也经常叫他孔二愣子。   「干什么?肏穴!」   孔三拉起跪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的剑圣,拿来一条毛毯给剑圣全身擦干,解 开剑圣身上的剩余的束缚,不禁也被剑圣的样子惊呆了。   现在的独孤剑圣委屈地用胳膊挡着勉强捂住自己的巨乳,双腿夹紧蜷缩着跪 在地上不敢动弹,扬起自己那宛若二八年华少女的脸庞痴痴地看着三兄弟,水汪 汪的大眼睛,清秀俊美的脸蛋让人难以置信她的身份竟然是个人人唾骂的女飞贼。   「三、三位爷爷、奴、奴家。。。啊!」   三人这时才注意到她胸膛前那个大大的「奴」字,哥仨兄弟都是大字不识一 个,让他们理解这个字的含义很慢,可他们脱衣服的速度却很快,孔大孔二此刻 已经是赤条条的站在独孤冰面前,望着初次见面的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独孤冰 羞愧万分,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已经过了少女时期几十年,但是心智单纯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归不发以 外的阳具。   原来男子的阳具大不相同啊。   纵然此刻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可是当她目光接触到阳具的时候还是吃惊的叫 了出来,之后目光再也离不开两人的下体。   她盯着面前的两人下体看了许久,细细端详着不同于归不发阳具的两根年轻 肉棒,归不发虽然武艺高强,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身材虽然还是健硕,可皮肤的 皱缩无可避免,尤其是那根压服独孤冰的肉棒,没有勃起时干巴巴皱瘪瘪的,比 不得这些年轻人的阳具如此有卖相。   孔大的略微长一些,孔二的略微粗一点,她自然地想着两人的肉棒在自己体 内的感触,没有发觉自己的思维竟然已经由曾经的容不得半点淫秽变成了如今的 见到阳具就想着深入自己体内细细品味。   她吞下了一股口水,孔三也回过神来,「大哥二哥,一起上吧」   「啊?上、上什么?」孔二的肉棒虽然本能地勃起了,但是他还没明白到底 要干什么。   一旁的孔大早已是气牛喘,虽然不知道三弟这是为什么,但是听三弟准没错。   他「嗷」的一声扑在独孤冰身上,将瘦弱的独孤冰压在身下,然后不住地亲 吻着独孤冰的浑身周遭,粗暴地吮吸着独孤冰胸前的那对巨乳。   「啊、啊!」疼痛感让独孤冰不得不发出抗压,她本能地用小手敲打着孔大 的脑袋,可是如今内力被死死封住的她只是一个身材不足五尺,连重一点的桌椅 都提握不起的弱女子。   一旁的孔二好像领悟过来,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纠缠的两人身边,伸出双手在 独孤冰身上游走,热烫的手掌触摸的感触是那么的直接,独孤冰扭曲着身子高声 哭喊着。   「不要!不要!」   一番折腾之后,独孤冰发现两人都只是胡乱的抚摸一气,丝毫没有,没有奸 淫自己的打算。   「哎?」   独孤冰也停止了哭泣不再反抗,呆呆地看着身上喘着粗气还在用胡渣揉蹭自 己脸蛋的孔大。   「二位爷爷。。。」独孤冰发现即使孔大那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几次划过自 己下体,竟然没有一次停留下来,反而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乱蹭乱戳,孔二更是 过分,乱摸一通之后现在正拿起自己的秀发开始编织起来。   (难道????)   她扭头看着在一边观望的孔三,发现这位爷的目光中居然有着一丝丝学习的 意味。   「大、大爷,你之前,唔,玩、玩过女人么?」   「。。。没、没有。。。」   「我、我也没有。。。」   孔三尴尬地看着屋上的横梁,独孤冰哭笑不得。   怪不得刚刚孔三的表情那么难看,归不发给了三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怎么完成 的任务。   这也是主人的计划么?要自己教别人如何奸淫自己?独孤冰想到这里,下体 一阵酥麻,爱液汩汩流出。   归不发很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三位居然糊涂至此,真是苦了独孤冰。   此时的归不发脑海中没有丝缕独孤冰的影子,当刘艺儿出现在忘尘峰上时, 他的心里倒有一小半被这个天山女侠吸引过去了。   独孤冰姿色绝美,可是身材除了一双巨乳之外,娇小矮短是无可避免的,本 来这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是当容貌昳丽不逊于独孤冰,身材更是玲珑有致的刘艺 儿来到归不发面前,归不发自然躁动起来。   而等到自己可爱的冰儿天真地告诉他自己对轮奸的渴望时,那份躁动化为了 一个成熟的计划。   秀色,可餐。   他现在一刻也不能想耽搁。   刘艺儿在师父房间中发泄之后,自觉羞愧万分,自行罚跪在院内。冰冷的雨 水将身体的燥热冲刷干净,此刻的她心中只有对自己放荡的悔恨和对师父的羞惭。 闭目冥想之中,一人从院外大步飞入。   「前辈可是来访家师独孤冰的?」面对没有通报没有递函的不速之客,刘艺 儿心想着,不是听闻剑圣居所便来妄自寻求比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入流江湖侠 客,便是无知愚笨的乡野村民。   「哦,我确实是来找独孤冰的。」   「实在不巧,家师刚刚下山,敢问前辈来访有何要事?」刘艺儿心下了然, 敢直呼剑圣大名的名门正派整个江湖都没有几人,这厮是来捣乱的。   「啊,啊,你是她徒弟吧,找你也可以,我是来找乐子的」   「忘尘峰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请前辈速速离去吧。」刘艺儿不卑不亢的冷 冷回复,下一句恐怕就要动手了。自己佩剑未在身边,但是也自信能随便打发了 这些无耻狂徒。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寻欢『做』乐了?」归不发故意将做字重 重一读。   「哼,受死吧!」   刘艺儿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下作挑衅已经不再会置气,只是淡淡的一句交待, 便以手做剑,右手伸出双指一跃而起,一招傲雪迎霜直击归不发面门,激荡的真 气鼓动弹开雨水,在天地之间形成一个真空的甬道。   刘艺儿身形如鹤,指势如风,这一招只留了三分余力,势要将敌人重伤。   归不发轻描淡写地将刘艺儿双指一抓一撅,刘艺儿大惊之下抽手回防,竟然 不能从归不发手中扯出半分,她左手以掌为刀直砍向归不发面门,归不发提起刘 艺儿的右手,刘艺儿自己的手刀正撞在自己脉门上,连忙收功泄气,才不至一招 将自己的右手砍废。   归不发一甩手,刘艺儿连忙后退飞出半丈,忘尘峰的山雨来时猛烈去时迅疾, 滴滴答答的雨势已经渐渐缓下来。   「瞧瞧你湿乎乎的样子,去换身干净衣服,再来和我过招吧!」   归不发催动内力,他一身一样湿透的衣服瞬间被阵阵热浪烘干。刘艺儿倒吸 一口凉气,这份内功恐怕不在师父之下,怪不得他的口气如此狂妄。   虽然内力烘干衣物艺儿自诩也能勉力做到,但是面临强敌,不敢托大,老老 实实的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道服,取出一柄精铁剑,来到归不发面前。   归不发打量着面前英姿飒爽的这位女道士,片刻功夫,刘艺儿已将自己及肩 的秀发结成发髻,套在头上的道冠之中,宽松的道袍将刘艺儿凹凸有致的身材遮 掩的严密。归不发不禁叹气,摇摇头看着面前的这位女侠。   刘艺儿此次回来,仅有的几套服装都被自己两夜的淫行弄脏,师父的衣服尺 寸自己又无法穿戴,只好取出宽大道袍应急。   「敢问前辈大名」   「嗯?刚刚不问现在倒是在意起来了。」   「小女无知,冒犯了前辈,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刘艺儿一开始就没打算 过问这莽撞来人的姓名,只是现在发觉此人来者不善,自然要问个清楚。   「这个好说,只要你和我在床上讨教一番,我自然海涵」   「你!」   「不愿意?叫你师父来也行」   「呸!」   刘艺儿提剑连划几道剑气扫过,归不发侧身轻松避开,只见刘艺儿一招傲寒 飞凤迎面而来。   「果然是冰儿教出来的徒弟!」   归不发看着熟悉的剑招感慨到。   这招傲寒飞凤是独孤冰所创的傲雪十二剑,当然现在应该叫傲寒十三剑中最 凌厉最具攻击性的一招,除开剑圣还未来得及传授给自己的徒儿的最后一招无冰 亦寒,这已经是刘艺儿的最后杀手锏。   刘艺儿艺成以来下山闯荡这一年也同不少江湖高手交过手,实践中她摸索出 的经验已经 远超同辈,加上十几年的勤学苦练而得的高明剑术,可以说是武林 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时往往会使用的那些来探明对方功力的招式此时她也顾不上施展,刚刚已 经确定此人功力远超自己数倍,所以一上来就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招式,这招傲寒 飞凤虚指敌人面门胸口,实招是过后的从下斜斜刺出的直穿敌人腹腔的凌厉杀招。   剑圣心慈,所创十二剑都留有余地,给敌人也给自己。单单这一剑不留后手, 中招者唯有一死,如斯凶狠的招式在年轻气盛的刘艺儿手中足足发挥出了它的最 大威力,就算是一派师长成名宿将也要避其锋芒,可惜她面对的是归不发。   归不发年少成名,以岭南剑侠之名闯荡江湖之际恐怕刘艺儿还未出生,生平 大小百战。   唯有一败!   败给了后来的剑圣,当时的「傲寒剑」独孤冰!   之后他弃剑练刀,纵横江湖,江湖中人称其为第二刀王,他也乐于承受,当 独孤冰退隐江湖之后,他也不再涉足武林。   第一不在了,第二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归不发愿为独孤冰之下,可是万万不能接受没有独孤冰的江湖。   十年来,他朝思暮想的就是这十二招剑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变化每一 处破绽都了然于胸,硬生生以自己坚毅的身体为盾,想出一招「破寒」!   倘若刘艺儿以其他剑法和归不发拆解,还能誓死支撑十招,可用傲寒十二剑, 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归不发手中。   对于功力尚浅的刘艺儿,归不发根本无需使用破寒,他轻松用手臂支开刘艺 儿的两剑虚招,刘艺儿缩剑一退,这招破绽就在这一退上。   为了接下来的一剑穿心,在两下虚晃之后必须回剑蓄力,敌人不识此招奥义 的话,此时一定严守面门周遭,这一处破绽便被漏了过去,即使敌人查明追击, 快如闪电的施展速度只会使得敌人迎面撞上这必杀的一剑,接剑正招是侧身闪避 或者凭着高超技艺卸下格挡这一剑之势,但无论怎样这一招便占得了先机,倘若 是高手过招,这一丝优势便化作了胜势。   只见归不发探出右手,追上退却的剑尖,他有力的双指死死夹住剑刃,大出 刘艺儿意料。   为何他能看清自己的招式,还能追上自己的速度??   她还未来得及应变,便感到剑身上传来一股浑厚内力,再也拿捏不住剑柄, 长剑脱手而出。   「你竟!」刘艺儿还未说完,归不发已经如影随行一边欺进身来,他甩落长 剑,那三尺长的精铁剑竟然直直没入地上青砖之中半截,可惜刘艺儿看不见这一 手惊人艺技,她的面前是归不发饱经风霜的那张脸。   自己的丹唇就这么被这人干瘪的嘴唇贴上,一条滑腻的舌头探入自己张开还 未来得及反应的口中。   「唔!唔、唔、嗯~」   归不发的湿吻让刘艺儿娇躯一颤,四肢竟然略微显些脱力,最糟糕的是下体 一阵麻痒,竟然渗出了缕缕轻丝,黏在亵裤上,湿滑沾粘之感甚是强烈。   刘艺儿的少女身躯早就在暗闻天的调教之下便的愈发敏感,有着不属于她这 个年龄段的成熟艳丽。   沉重的阳刚男子气息有鼻腔灌进自己大脑,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身 体也若有若无的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独孤冰站立在屋内的床上,赤裸对着面前同样赤裸着的孔大孔二兄弟坦诚相 见,她努力地分开颤抖的双腿,第一次主动在除归不发之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 性器的体验让她几乎要眩晕过去,可是蜜穴深处由于刚刚二人那番举动而勾起的 麻痒空虚之感又催促着自己不得不得行动起来。   她的小手慢慢扯开自己湿滑的耻肉,颤声讲解着「这里,就是,就是奴家的, 性器,啊,也就是,二位爷爷放、放自己的那个的、地方」独孤冰羞红的脸蛋上 浮现起一丝春意,她的小穴也不争气的淫水泛滥起来。   「大、大哥,她,她尿了。。。」孔二看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也觉得新奇,这 丝滑的淫液掉落的样子自然逃不过死死盯着那里看着的眼睛。   独孤冰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头脑一阵嗡鸣。   「二、二爷,那、那不是尿,是、是女人感觉舒服就会、就会流出来的水儿。。 。」独孤冰伸手蘸了一点在指尖,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她的食指和拇指上拉出一条 通明的丝线,她举手放在俩人面前,「看、很粘,很滑、」她觉得自己淫荡到了 极点,竟然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发情的证据。   「舒服?你这样打开腿就很舒服么?」孔大不解的问「我只觉得下面胀痛, 只有套弄才会就舒服」他伸手抹了一点,「哎,跟我自己弄的时候泛出来的那东 西也差不多么」   孔大冰凉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戳来戳去的感觉让独孤冰备受煎熬,更可气 的是孔二也学着他大哥的模样,在自己股间来回抚摸,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啊~嗯,女人家都、都很敏感,只是,被,被二位爷看着,就,就很舒服、」 独孤冰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这句话的,她只觉得自己嘴巴有千斤之重,几乎 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送出。   「又、又出来了,好多啊」孔二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耻肉上,正在来回的 摩擦。   谁说这人是傻子?居然这么有悟性!   独孤冰全身被孔二冰凉手掌那生疏顿挫的接触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努力站稳 脚跟,如此简陋的爱抚,恐怕世上任何娘子遭受这般对待都会一脚将新郎官踹下 床去,可是偏偏自己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着孔二胡乱探索,不时给自己带来刺激, 又或是疼痛的揉蹭。   「啊、因为,因为二爷摸的奴家、舒服、舒服极了,所以、才、才出来这般 多的汁水、」独孤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违心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自己 的心,她现在真的很怀念归不发那满手老茧的干瘦五指。   她抓住孔二的手,引领着孔二手指捅进自己的小穴,「咕滋」一声,孔二两 根手指进入了自己温暖潮湿的蜜洞之中,   「啊!好、好湿啊!」独孤冰蜜穴中喷出的水雾热气瘙痒了孔二手上的痒肉, 他开始咯咯地笑起来。   这让独孤冰很是受挫,自己连个傻子都不能吸引么。孔大倒是很上道的开始 揉搓自己蜜穴外面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   「啊!大、大爷、不、不要再、再碰了、那里、不、」过于用力的揉搓让独 孤冰双脚一软,险些摔倒。孔大讪讪地缩回手,孔三却看不下去了「我的傻大哥, 那明明是在叫你继续弄下去。」   「啊?是么?」孔大对于自己的三弟是十分的信任,听着三弟的话马上继续 揉搓起来。   「啊~不、不是这样、嗯~」独孤冰也说不出话来了,孔二的双指已经夹住了 自己一块腔肉,开始玩弄起来,她捂住阴蒂阻止孔大的进一步行动,又将孔二的 手从自己股间掏出,一大片水渍沾粘在孔二手上,孔二在自己身上随意一蹭。   「唔呼,呼,二,二位,爷,女人,女人不是这么玩的、」独孤冰喘着粗气, 决定换一种方式来指导二人。她坐在两人中间,将两人的脸庞慢慢抱在自己胸前。   「女人、最、最喜欢被亲,被吻、二位爷可以,可以慢慢吮吸我的、我的奶 子、」孔大孔二听话的张开双嘴,连着奶头含住独孤冰的一大块奶肉,还在哈气 的两人吐出的一阵阵呼吸让独孤冰的乳头硬了起来,当两人的大嘴咬住独孤的奶 头时,独孤冰这才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湿浊的口腔和来回扭舔的舌头让独孤冰总算找到了平时交合的感觉。她一手 一边慢慢抓住两人的一只手掌,开始引导着他们从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自 己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柔软的小蛮腰,光滑洁白的大腿,两人也找到了一 点感觉,时不时在独孤冰身上抓上一把。   一番前戏让独孤冰神清气爽起来,向来是自己服侍主人,这次可以说是两个 人在服侍自己,这肯定大出归不发意料之外。   各处敏感部分都一一爱抚之后,她轻轻推开两人的脑袋,这才正式开始了交 合。   独孤冰也不再啰嗦,抓住孔大孔二的肉棒往自己下体引去。   「二、二位爷,女人、都、都是这样玩的、」   她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在慢慢引导二人前后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不正 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淫想么。   念及此处她再也无法忍耐,咕啾一声坐在了孔大的肉棒上。   「嗯~!」   满足的声音从独孤冰的喉咙中发出,她瘫软在孔大身上。   不、不行,还、还没完。   她慢慢拽着孔二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   「这、这不是屙屎的屁、屁眼儿么?这里、也、也能、」孔二声音也急促起 来,看来这傻子也不算太傻。   「啊、这是屙屎用的,可、可是,像我这种、这种淫妇,身、身上每一个洞, 都,都是可以的」   独孤冰居然要跟人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后庭可以被肏,太羞耻了,巨大的朦胧 感触让自己呼吸急促,连正常的吐纳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忧心地发出了自己的问 题   「怎么、嫌、嫌我那里、脏、吗、」独孤冰扭着头看着孔二,看着那饱含泪 水的大眼睛,孔二竟然也涨红了脸,一咬牙刺入。   「啊!你、你那里、会、会动!」蠕动的肠道将孔二的阳具严严实实的包裹 起来,由上而下的迅速夹紧孔二的鸡吧,面对独孤冰的后庭,就是归不发都容易 被套弄出自己的元精,何况是未经性事的生瓜蛋子孔二呢?   咕湫咕湫,浑浊热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洒在独孤冰后庭中。   「哎?」独孤冰刚刚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却发现孔二已经缴枪了。   「软、软了、」   「没、没事。。。」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就是这一动,让自己小穴中的这根也吐出一大股白浪, 激的独孤冰一阵娇喘,三分是舒服,七分是惊讶。   「我、我也不行了。」孔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后便将快速变软的鸡吧 从独孤冰体内抽出。   这就结束了?完了?   看着一脸放松,好像要准备穿上衣物的二人,自己呆呆的躺在床上,这不上 不下的尴尬境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让独孤冰感到屈辱。   「不行!!!」   她激动起来,剑圣多年清修,已经达到了浑然忘我至高境界,像现在这样因 为欲求不满而大声吼叫的场景从未在剑圣的人生中出现过,今天却偏偏出现了。   独孤冰急切地用双手勾住两人的大腿,娇声喊道。   「等、等一下!这、这才刚刚、刚刚开始呢!」   看着两个小洞还在咕啾咕啾冒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浓精的这个娇小身躯,两人 大感疑惑。   不是已经射完了么?   独孤冰一咬牙,决心放下所有的矜持,要使出浑身解数,今天一定要尝到双 洞贯穿的滋味!为了自己的这副淫荡玉体,剑圣也是拼了。   「两位爷、奴、奴家的洞洞里面舒、舒服么、」独孤冰并上双腿,双手托着 自己的巨乳卖弄着风骚。   兄弟三人都吞下了口水,孔三扭头走到了屋外。   「舒服、服、」孔大发现自己也口吃起来。   「那,两位爷,奴家还有更舒服的。。。」独孤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双 腿一张,这一闭一张,将两人的视线完全吸引住了,两人顿在当场,拿着手中的 衣物不知所措。   万万没想到自己为了吸引男热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这和妓女有什么分 别?妓女可能还要索取费用,自己完全是倒贴给人家,独孤冰越想越气,越气下 面就越流水。   此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赶紧让二人对自己感兴趣起来才是当务之急。独孤 冰深吸一口气,一遍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遍贴上了孔大的胸膛。   两团软肉压的孔大一阵惊颤,这肉团又在自己身上来回的剐蹭,将自己心也 撩拨得一阵火热,他下体的那根肉棒又抖擞精神,直立了起来。   独孤冰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握住,一把,两把,两把有余。独孤冰用自己的小 手测量着孔大的肉棒长度,这是她自己认识肉棒的手段,归不发那根铁枪也不过 只有三把出头,和孔大的长度几乎 不相上下。   她玉齿浅露,俯身下去,亲吻了一下孔大的龟头,一阵刺鼻的臭味将独孤冰 呛的咳嗽不止。孔家三兄弟都是独居单身的山野猎户,一年之中也未必洗澡几次, 那十几年不见天日的肉棒自然是藏污纳垢,这让独孤冰猝不及防,不知道自己该 不该继续下去。   望着孔大那销魂的神情,独孤冰一咬牙,丹唇轻启,香舌探出,缓缓地在孔 大肉棒上来回舔舐起来,将多年积累的污泥垢污慢慢刷掉,露出原本就狰狞万分 的青筋暴起的一根滚烫铁棒本来面目。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孔二虽然心智未开,但是雄性的本能让他的肉棒也暴立 而起,独孤冰伸出巧手,握住孔二的肉棒帮他套弄起来。   一把,两把,孔二的肉棒只有不到两把长度,但是黑乎乎粗黝黝的滚圆,勉 强能进入自己咽喉,独孤冰被自己这淫靡的联想下了一跳,才只是上手,她就马 上想到了吞吐这玩意儿场景,通红的小脸上又是一阵赤灼。   她差不多将孔大的肉棒清理干净了,于是咕噜一声,将孔大那有自己两握之 长的铁棍含进口中。   「唔唔,咕咕,呲溜呲溜」娴熟的技艺让孔大舒服的好似全身浸入了暖洋之 中。   一边的孔二也是一副无比享受的神情,正闭着眼睛感受着独孤冰掌心的温度。   唯一被淫欲折磨着还得不到缓解的只有两人中间,卖力侍奉两人的独孤冰。   不过多时,独孤冰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酸麻。侍奉本来就甚耗体力,没有了 内力的她如今给两人又是口交又是撸管,加上腹部那团火焰不停息的撩烧,她已 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行,我要撑住,还没,还没有。。。)   她娇喘着强打精神,可是自己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体力不支的她现在恐怕不 续多时便要瘫倒在床上。   独孤冰快要急哭了,自己这一番辛苦,却连最基本的一次高潮,甚至一次抽 插都没得到,她就要放弃了,正要撒手躺下的时候,孔大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腋 下。   「哎?」   孔大自刚刚射精之后,发觉自己下面的这活儿没初始时那般敏感易射,反而 愈发坚挺,又看着独孤冰这般操劳,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天性的引领,将独孤冰那 宛如孩提般娇小的身躯抱起,噗呲一声,自己的银枪便冲进了独孤冰那被淫水冲 刷的滑腻腻的肉穴中 。   「啊呀?」   三分刺激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独孤冰空虚难耐的蜜穴马上就将这来访者紧紧 包裹住,热情地贴合着孔大的肉棒蠕动,感受着还是莽撞后生的这根新棍,决意 要将它变成一根久经考验的风月场老将。   孔二也如法炮制,贴上独孤冰后背,将自己粗圆的肉棒直直插入独孤冰的后 庭中。   「啊!疼、」   没有润滑的直肠传来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孔二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 可是独孤冰哪能放过这般难得的机会,高声制止。   「不、不要,二、二爷、我很喜欢、我喜欢疼、不要、不要拔出来、」   独孤冰的后穴配合着自己的话语用括约肌死死夹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让孔二 差点又射出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让独孤冰喜出望外,两根已经射过一次的铁棒又坚挺又持久, 独孤冰身下就如同有两根火龙一般矫健,燥热,热得独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 都化成一泉溪流,尽数从山上奔涌而下。   (啊~这般滋味,这种舒爽畅快,我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独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条条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处 褶皱,龟头的每一次跳动,都被自己的肉体最大限度地吞吐着,摩擦着,将一股 股热流反馈给自己的大脑,刺激着独孤冰敏感的神经。   长年习武,已近化境,独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内力全失,但是五感仍 是远远超过常人,这超出常人的触感此刻正完全发挥出它不应有的作用,独孤冰 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驱使,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余物,只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动的这 两根肉棒,自己也化作了一阵清风,围绕着此物打转,再也不肯离去。   兄弟二人缓缓移动着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动的快,湿滑的淫水早就将独孤冰 的腔道润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说是通行无阻,孔二则只能在相对干燥的 后穴中来回小幅度扭动,独孤冰超出常人紧致的后穴让孔二每动一下都感到了层 层阻隔。   这一前一后,一紧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默契,将独孤冰那 本来已经失落的情欲直直抛向高峰。   独孤冰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刘艺儿所说的   「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 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   这种舒服痛快怎么说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极乐么?独孤冰仰首咯咯淫笑, 反正自己都已经做出先前那般下流举动,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对,啊~二爷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家,奴家这贱洞就是这般、不识 抬举、啊~二爷不、不用顾虑,狠狠的肏我,嗯~啊,对,啊,再用力些,啊~」   受激而来的滚滚肠液已经将独孤冰那后庭滋润的如同小穴那般湿滑,孔二的 肉棒虽然仍是处处受阻,但经独孤冰这么一说,也不再迟疑,学着他大哥的节奏 狠狠鼓弄起来。   「啊,啊,对,啊,就是这样,嗯、嗯,二爷神威,啊,二爷~」   此时三人如同肉馅饼一般夹在一起瘫倒在床上,独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压在最 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见独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了抽动 的频率。   「啊!啊~大爷,大爷,对、对不起,嗯~您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哈,好像生 来就长在奴家这洞里一样,啊~,奴家,奴家要、要泄了~」   独孤冰身体抽搐痉挛起来,吓得二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独孤冰大声浪叫着,她的小穴从未如此快活过,失去了内力,没想到竟然有 这般愉悦的交合体验,独孤冰现在就想当个柔柔弱弱的寻常女子,永享这性爱滋 味。   两人受独孤冰召唤,也不再停歇,趁着独孤冰喷出股股阴精的这当口又给了 独孤冰不少刺激销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听屋内的声音,开始劈砍柴木。他本就心地善良,又 机灵能干。当地的官府征兆他去当衙役,他不肯受那恶官的指使去压迫百姓,干 脆辞官不干,这便得罪了县官,被当地豪强赶出了家乡,无奈来到此地结庐做起 了猎户。   那个恶官就是在京城头飞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处在偏 远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们打算就这样在此处度过自食其力的一生。   当归不发牵着独孤冰来到三人面前时,孔三虽然也跃跃欲试,但是自己的内 心却无法接受就这样奸淫女子。   他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奸淫女子者充军三千里,不对。纵然天高皇 帝远,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则不会变。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绝,可又想着归不发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 苦,加上大侠相求,怎么好拒绝,便接受了。   他虽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却也从当地的秀才举人那里听过一句话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面对受自己牵连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惭愧万分, 大哥本来都谈好了一门亲事,但因为自己,这段姻缘就这么黄了。   当下决定,淫为首,不能染指这女子,孝当先,两位兄长应尝鲜。   屋中独孤冰浪叫阵阵,他捂住直起帐篷的下体,一斧头将面前的干柴砍做两 段。 第十章-完                 第11章   「无耻淫贼!」   忘尘峰上,刘艺儿艰难地推开强行亲吻自己的归不发。这一阵绵长的湿吻让 刘艺儿心跳加速,几欲沉迷,她大口喘着粗气,啐出口中归不发留下的津液,提 起双臂护在胸前,自知今日有败无胜,一路奋不顾身的排云掌打了出来。   这二十七路排云掌法一掌接着一掌,连绵不断的进攻叫敌人应接不暇,但凡 中掌便是分出胜负之时。   怎料归不发身影如鬼魅一般荡来荡去,自己的掌式好似泥牛入海,招招落空, 竟然沾不得归不发一片衣角,刹那之间,凌厉抢攻的双掌被归不发突然伸出的两 只大手交叉死死扣住,挣脱不得。   刘艺儿运起全身力气,试图抽回双手,可自己的手腕仿佛套在了一双铁箍上, 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撼动不得,见不到丝毫松动。   她见状飞起一脚直踢归不发下阴,却被归不发两腿一夹,顿时失去平衡,扑 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放开我!」   刘艺儿双手并在一起被归不发一只手按住举过头顶,魁梧的壮汉就这样压在 了自己身上。   地面上还残留着雨后的湿狞,凉意透过衣物袭遍全身,刘艺儿不禁打了一个 寒颤,她看着面前归不发那张虽然有些皱纹,但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相貌仪 表堂堂,端的是十分英俊。她的脸又开始有些发烫了。   「刺啦」一声,身上的道袍被归不发轻易地扯烂,露出了雪白饱满的胸脯, 丰盈健硕的双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紧致的神仙洞。   「哦?好一个不守清规的小道士,下面这么干净,不会是天生的吧?」   刘艺儿俏脸一红,自己的下体繁密的丛林早就被暗闻天用剃刀剃去,还被用 药剂涂抹过以保证今后毛发也不会复发, 如今展示在归不发面前的下体正如碧 玉一般通透光滑。   「王八蛋!淫贼!」   此刻刘艺儿还能做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如此命苦,刚出虎穴又入 狼窝,千般苦涩聚在心头,对着归不发破口大骂起来。   「淫贼?不不不,还没到淫,这才是淫呢!」   归不发露出了他那根狰狞的肉棒,盛欲之下一抖一抖的龟头是那么的阴森恐 怖,轻轻拨开那湿淋淋的肉片便火急火燎地冲入了娇柔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   刘艺儿不断挣扎反而更助归不发的淫兴,他一抖铁棍,咕滋咕滋地撞击起来。   要知道刘艺儿练剑十多载,为的就是修身强己,惩奸除恶,可偏生遇到归不 发这般武艺高强的淫贼,自己的万般技艺仿佛都失去了作用,毫无反抗能力地任 由归不发凌辱。   之前暗闻天巫行云虽合力擒住自己,可先是下药又是缠斗消耗自己功力,这 种屈辱还不明显,现在归不发则是光明正大地一步步欺压到自己身上,自己毋说 抵抗,竟连一招也不能接住!   这份巨大的挫败感让刘艺儿体验到了身为一名女子的无奈与悲哀。面临比自 己更加强大的淫贼进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武功竟然在这淫贼眼中一文不值,反 而成为了他羞辱自己的又一大工具,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万种努力千般抵抗最终都成为了取悦归不发的阵阵哭喊,催促着归不发继续 他下流的行径。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刘艺儿只能任由着下体的阵阵快感将自己的意识缓缓淹没,归不发野兽般的 咆哮,狂暴地一次次冲击,都在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带给自己无数的悲愤 和喜欢,她的腰肢开始舞动,呻吟变的放荡,战栗的肉体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抽 插,无可奈何地达到了高潮。   承载着自己为修行而挥洒的汗水的青砖,如今染上了自己被强暴而屈辱流下 的泪水,和因不该有的舒爽而流出的涓涓淫汁。   归不发抓起刘艺儿散落的头发,欣赏了一下她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表情,翻白 的双眼和因闭合不上淌出口水的小嘴让归不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艺儿抽插痉挛的双臂就这么软软地垂在两侧,无力地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反 应。   刚刚每一次抽插都饱含归不发的功力,一股股刚阳强劲的内力由小穴经小腹 涌进丹田,再扩散到全身经脉当中,就这样将刘艺儿身上的内力尽数驱散,让刘 艺儿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凝聚内力。   他一把将刘艺儿的头按在自己双股之间,滚烫的沾满自己蜜汁的铁龙深入刘 艺儿咽喉,将意识不清的天山女侠带回到这沉浊的世间,她想用力咬住,可是发 觉自己连小拇指都动弹不得,她这才切身体会到归不发霸道的内力究竟有多高深。   「唔唔、咕。。。咕咕。。。」   刘艺儿下意识地吮吸吞吐让归不发喜出望外,刘艺儿竟有着和自己高洁外表 不符的娴熟性技。   「女侠招式精湛啊!这般高明的技巧是从哪家妓院的花魁头牌手上习得的? 盼望女侠告知于我,且让我见识见识!」   归不发的话语刺痛了刘艺儿的心,她不知从何处借来了一份力量,举起双手 推开归不发大腿,归不发也正巧射出了热辣的精液,从天而降地挥洒在刘艺儿身 上,一大团白浊的精液就挂在她紧闭的双眼上。   「好一招天女散花!」   归不发大笑出声,瘫在地上的刘艺儿却已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山腰中。   夜凉如水,失去内力庇护的独孤冰就这样半夜惊醒。   她发现孔大孔二就躺在一旁沉睡,自己的身上也被披上了一块布被。   孔三正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守夜,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他惺忪疲倦的面容,竟然 也有几分俊俏。   独孤冰起身一动,才发觉自己脖子上居然有一黝黑沉重的铁圈,套在自己的 玉颈上,铁链就栓在地上的一处黄土之中,将自己囚禁在这狭小的屋内。   「这、这是。。。」   独孤冰不解地晃了晃那铁圈,用力一扯。   「啊!」   她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内力,一发劲道反将自己柔嫩的双手勒出一道红印。   这声响惊起了昏昏欲睡的孔三,他晃了晃头,被山风一吹,清醒过来。   「啊、这位,这位,」   「三爷,奴家叫独孤冰,三爷叫我冰儿就好,」   「冰、冰姑娘、」   独孤冰大感好笑「我不叫冰冰姑娘,三爷应该叫独孤姑娘」   「独、独孤咕咕、」   「噗嗤」独孤冰看着孔三舌头打结的样子,认真说到。   「三爷还是叫我冰儿吧。」   「冰、冰、我兄弟三人受归大侠所托,代为看管姑娘五日,盼望姑娘切莫为 难我们。。。」   独孤冰看着他抓住铁叉守在门前的样子,心生好感,便起了和他交谈之心。   独孤冰以武入道,多年来独守忘尘峰,归不发的到来毁了独孤冰的清修,也 带给了独孤冰种种凡欲,此刻她顿感多年寂寞无处派遣,只想和活人多说几句话。   「这是何物?」独孤冰拉着铁链问孔三。   「这是、这是我们牵引猎犬的,狗、狗链,本来我想,想着在你脚上套的、 你脚太细,没、没东西套得上、」   独孤冰俏脸一红,她知道这是孔三为防止自己逃跑而做出的努力,可是这是 用来栓狗的啊,怎么能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神一荡,竟然痴痴想着:难道自己在孔三眼中是 条母犬么?   她不禁幻想起来,孔家兄弟入山打猎,那奔跑跳跃,为三人寻猎搜索的猎犬, 竟然化作了自己的模样,自己手脚并爬着在林间飞奔,赤身裸体。。。   「夜里山风大,姑娘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孔三看着独孤冰愈加赤红的脸庞问道。   经孔三这么一说,她的淫思被打断,身上也确实感觉冷风阵阵,不禁打了个 寒颤。   孔三寻出一件布衣,身材娇小的独孤冰套在身上正好将下体遮掩住,只露出 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孔三不禁望着那圆润的大腿发起了呆。   独孤冰被孔三灼热的眼光照的不敢乱动,坐在床上不停微微变换着两腿的姿 势。   看了半刻,孔三这才回过神来,咽下口水望着梁上。   独孤冰见他虽然还未经人事,却能端坐长凳不乱,纵然对自己的身躯百般留 恋,却也能守住心神,不来碰触自己的身子,又对归不发所托之事如此上心,守 夜看护自己,心中大为赏识,有些后悔自己枯守山峰,没能下山来和这正直的后 生小子结识一番。   「三爷放心,冰儿被归大侠收服,肯定不会逃去。」   独孤冰明媚的双眸看着孔三,孔三竟然对着圣洁面容的女子有了信任之感。   「那、那我为姑娘解下这狗链。。。」独孤冰小脸一红,轻声说道,   「那、那也不必,我、我还是有些约束才能让三爷心安不是么。。。」   「也、也好,这样我也能睡个好觉。」   孔三伸了伸腰,准备上床,可原本三人怏怏挤下的床如今多了一个独孤冰, 独孤冰虽然娇小,却也占住了三分之一的床铺,让孔三无处可卧。   「啊、三爷,奴家、奴家已经睡足,三爷。。。」   「不、不了,我就坐在这里好了,半夜都过去了,我,我不动了。」   孔三这便不再言语,呆呆的望着门外点点的星光,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着孔三那若有所思,满怀心事的样子,独孤冰虽然是修道之人,但以自己 的人生阅历来看,孔三肯定是心有牵挂,蓬勃的八卦之心顿起,张口问道   「三爷可是有了意中人?」   「啊!我、我。。。」   孔三被独孤冰说中心事,那本来被风吹日晒打磨的黑黝黝的脸庞上也止不住 地泛出阵阵浅红。   看来是说中了呢。   独孤冰眨动着眼睛,静静等待着孔三张口。   孔三已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不痴不傻的他当然想过男女之事,可如今他思虑 的这位佳人遥不可及,彷如水中月 镜中花一般虚无缥缈,这种心事讲给孔大孔 二听也是徒增烦恼。   情思已经在孔三心中徘徊许久 ,如今独孤冰提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对 独孤冰吐露了心声。   「你、你知道这山峰上住着什么人么?」   住着自己师徒啊。只是现在还多了一个归不发而已。   虽明知如此,独孤冰还是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住着仙子!」   「嗯?」   孔三将山下村民们口耳相传的一些仙迹讲给独孤冰听,什么仙子保佑此地风 调雨顺,仙子引雨水灌溉田地,如何如何,说的是煞有其事。   独孤冰听的哭笑不得,这些乡民结合着武林中人的一些只言片语,竟然将自 己师徒认作了一方神明。   他们看到的山上隐隐约约的白衣翩翩追逐大概是因为自己在抓捕不听话的艺 儿吧,总之是荒唐无比,独孤冰忍耐着笑意继续听孔三讲述。   她大概猜出孔三所想。   「莫非这仙子就是你的意中人么?」   孔三害羞的点点头,虽然未曾见过,但是他在心中已经幻想出了仙子容颜。   「她有着一双如同观音菩萨一般的眼睛,好像织女一般的鼻子,嫦娥一般的 面容,和高挑的身材,羽衣飘飘地在山上俯视众生。」   「那你有上去看过么?」独孤冰忍笑问道。   「不、不敢。。。」   原来刘艺儿曾在山上伤了几个糊涂的青年侠客,他们上山时个个意气风发, 以为自己天纵奇才,将要荣获剑圣之称,下山时那自然是个个狼狈不堪,带红挂 彩。   这也吓坏了孔三,让他不敢再生上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虽然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惹怒了仙子,仙子之踪向来不下山巅,显然是不 想凡人打扰。   其实仙子也经常偷偷跑下山去玩,不过她武艺高强,在你们眼中或许就是一 阵山风,自然是看不着的,独孤冰暗自回答。   自己虽然多年不曾涉足尘世,那闲不住静不下心来的刘艺儿可是时不时要下 山去清扫一圈周遭武艺低微的盗匪劫贼的。   但凡功力高强,见多识广的大奸巨恶谁敢来这天山附近作孽?   受剑圣之名庇护的无知百姓自然对这忘尘峰更加奉若神明,也催生了诸多自 己的种种传说,恐怕像孔三这样神迷仙子的无知青年不在少数。   自己徒儿的行侠仗义之举也帮她赢得来一个「天山女侠」的称号。   天山便是这忘尘峰,武林中人以剑圣独孤冰为凌驾众生之天,她修行所在之 地自然称为天山。   刘艺儿当然喜欢这称号,这可比「剑圣传人」好听多了,谁愿意被自己师长 的光环所覆盖呢?   江湖中的武林同道为了维护她的这点小心思自然闭口不提这「剑圣传人」四 字,「天山女侠」和「剑圣传人」有何分别,知道是你刘艺儿就行嘛。   所以争强好胜的刘艺儿初次听到暗闻天称呼自己「天山女侠,剑圣传人」之 时才会那般气愤,既然知道天山女侠,那紧跟而后的剑圣传人无异是在挑衅自己, 这才不管不顾地与暗闻天巫行云缠斗在一起。   当刘艺儿叙述到此处,独孤冰也气愤地教导徒儿不能自乱阵脚,想起刘艺儿, 独孤冰又是一阵心疼。   「阿嚏!」   独孤冰的喷嚏声打断了对话。   失去了神功护体的独孤冰纵然是身上穿着一件布衣,还披着布被,为了取暖 自己还抱住了双腿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可终究还是抵御不住这彻骨的夜寒。   习惯吃苦的孔家兄弟自然不觉如何,但对当下身材娇小的独孤冰来说真是难 以忍受的折磨。   看着独孤冰瑟瑟发抖的模样,孔三心中怜悯万千,手忙脚乱地为她找起了更 厚的棉衣。   但是一心急原本干练的自己竟然慌着地忘了过冬衣物的储放位置,正要去唤 醒熟睡的兄弟二人,却被独孤冰制止。   「两位爷白日里劳累过度,且、且让他们好好休息吧,我不碍事的、阿嚏!」   独孤冰看着面前焦急的男子,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关心自己。   天下男人见了独孤冰都是这般的上心,可是她身为剑圣之尊,谁又敢给她显 示自己的殷勤。   见此情形,独孤冰不觉春心一荡,颤声开口。   「三爷如不嫌弃,能否,能否抱住奴家的身子。。。」   孔三纵然有再多的自持,也万难抵挡住独孤冰这般的请求,他吞下一口口水, 缓缓抱起独孤冰。   热浪阵阵袭来,独孤冰全身被孔三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包裹住,孔三滚烫的 双手在自己身上不知所措地来回尝试着托举何处才能抱起自己,折腾良久,终于 抱起自己牵引着铁链一同坐回了长椅上。   独孤冰背靠在孔三的怀中,孔三双手规规矩矩地在自己胸前合拢,一副想碰 又不敢碰的模样,自己盘腿和孔三坐在长椅上,身体厮磨的感觉让独孤冰有些恍 惚,又觉通体热涌,温暖如春,两人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仙子若是肯见我一面,我就是死也值了。。。」   独孤冰知道他心中日思夜想的佳人有一半是自己的影子,又听闻他这般描述 夸赞,不觉心中一喜。   可自己身在他怀中,他却想着远在天边的仙子,又有些淡淡的妒忌他遐想中 的那个自己,小女儿心思顿起,张口问道   「那三爷觉得仙子和奴家。。。」   六个时辰前的京城永安门。   「公主殿下到~」   报信太监那尖锐的嗓音传进宁王及百官的耳中。   「恭迎长凤公主~」   宁王带领的众大臣在城门口高声齐呼。   作为平叛归来的功臣,宁王代天子领百官相迎乃是礼节。   按照惯例,功臣应该下马跪拜,显示对皇帝的忠诚。长凤公主的轿子中却毫 无动静,那位公公无奈地掀开轿帘。   按照旧例,长凤公主向来不喜这些繁文缛节,所以她又跑了。   众人露出一副理该如此的表情,稍微客套了一会,便各自散去了。   毕竟连迎接的主角都不见了,单单迎着一轿子去见天后肯定是不合适的。   宁王府中,十五岁的平章郡王向玉鸣正跟着讲官老师摇头晃脑地背诵着四书 五经。   「咚」的一声,一个小石头隔窗丢到了向玉鸣面前。   「鸣弟,鸣弟~」   清脆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来,向玉鸣抬头看看老师。   讲官老师用手掩住双目,一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   向玉鸣慌忙向着老师一拜,蹬蹬蹬跑了出去。   宁王府讲官,主管教诲身为帝国储君之子的章平郡王向玉鸣。   身为老师,向玉鸣的一切不规范行为他都有权制止,除非是长凤公主来找他 玩。   作为大昭臣子,除了天后之外,朝臣们最怕的便是舞凤阁阁主柳无双,因为 她不隶属于任何有司衙门,无从管制所以肆无忌惮,皇权特许她可以在大昭朝任 何地方任何地点出现。   当她出现在你的府邸之中时,一般你也离死不远了。   又除了这两位之外,哪怕是得罪宁王都不能得罪的另一位贵人便是长凤公主。   她是天后的心尖儿肉,号称大昭明珠,生的是俊美异常,有着和先皇一样的 一双仿佛可以洞察人心的明媚双眸,和天后一般的高挺鼻梁和朱砂丹唇,端庄大 方的神态和温文尔雅的气质温暖了一众饱受天后摧残的朝臣们的心。   除了她偶尔古灵精怪的行为,诸如此时无端消失和连天后都无可奈何的动不 动喊打喊杀吵着要上战场的举止,简直就是天仙的完美化身,所以除了长凤公主, 朝中也以天仙代称。   此刻天仙和之后的天子抱在了一起。   长凤公主和章平郡王从小青梅竹马,年十八岁的长凤公主亲切地称呼这个小 自己三岁的弟弟「鸣弟」。   「环姐姐,你回来啦」向玉鸣看着一袭羽衣头戴纶巾的男装打扮的天仙,亲 切的问候。   这位章平郡王虽是男孩,但生的娇滴滴地丹红齿润,稚气未脱去的脸上剑眉 星目,棱角分明,有着和他爹宁王一般的向氏一族的特征面容。   「嗯,你知道么?南方可闷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应该先去见,见天后么?」   向玉鸣从小就作为帝国储君培养,毕竟宁王能不能活过天后大家都差不多心 里有数,甚至连天后在宁王葬礼上应该朗诵的悼词也都更改了好几个版本了。   他对于朝中这各种仪式流程可以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哎呀,这不是想先就见见你嘛!」   长凤公主流出了娇羞的表情,两人正值青春年少,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天后本就打算将长凤公主许配给章平郡王,只不过向玉鸣还小,等到及冠, 长凤公主就会变成章平郡王后,也应该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   「你不想我么?」   「想、想的发狠,环姐姐,我最近做了一首诗给你,你、你看。。。」   朝中私下相称小天子的向玉鸣从袖口掏出了自己的大作。   「风起蝶花落,草长柳絮飞。   笑人迎春闹,何如我心思」   蹩脚的诗文在天仙眼中却有着别样的意味,爱好排兵布阵、心府深沉的天仙 此刻心中小鹿乱撞,呼吸也变得不顺起来。   (心思,心思,鸣弟在想我,还夸我我比春色还好看么)   毋庸置疑,天仙的美貌举国皆知,小天子这几句诗也着实写尽了自己的绵绵 情思。   长凤公主意乱情迷,红着脸亲了小天子一口,然后拿着诗文跑开了。   不同于放荡形骸的天后,这两人对于男女之事都是懵懂无知。   长凤公主是醉心沙场,连同龄人常看的男女读物都不感多少兴趣。   但章平郡王这边就不太应该了。一般的皇室宗亲肯定不是这样,多少宫女婢 子争着抢着往这些小王爷小爵爷身边靠。   可这小天子的身着实没人敢近。   谁敢跟天后的掌上明珠,长凤公主抢头汤?   所以导致了小天子的小伙伴们,也就是其他王子和各大臣的公子哥们对于这 风月之事大谈特谈,甚至有些已经尝过禁果的人炫耀自己的战绩的时候,小天子 只能攥紧自己的拳头涨红着脸听着。   刚出宁王府后花园,天仙就看到了一袭黑衣,飞凤服。   两位舞风阁阁员将出逃不到半个时辰的长凤公主接回了宫中。                 第十二章   「。。。此物内含成分大抵如此」一名黑衣女子汇报着。   「嗯。长期饮用会有什么危害么?」天后一边批改着奏章一边回复   「如若长期饮用 ,会有,会有,催乳的功效」   天后仔细想想,自己多年未曾产过奶了,催乳到正好。   「解药可制出来了?」   「陛下请看」   那女子举起双手,托着一银盘,其中盛放着红色的药沫。   「服下多久生效?」   「立见。」   「嗯,很好,闻天在哪?」   「宫中值班阁候着呢」   「叫他今晚来侍寝,去吧」   「是。」   干练直白的对话保证了天后处理不易放在台面上来讲的各类事件的效率。   「母后~」   长凤公主已经来到了御书房中。   「嗯,又跑去找鸣弟玩了?」   天后头也不抬的笔走龙蛇,长凤公主俏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   「这么着急去见他,连朕都不见了?今后你和他迟早是要天天相处的,到时 候够你看的。」   天后批改完了上手的奏章,拍拍手抬起头。   「脸怎么这么红?他欺负你了?」天后故意打趣着女儿。   「没、没有。。。」   长凤公主袖口一动,这种小动作怎么逃得过天后的法眼。   她一运内力,举手一抓,长凤公主那张珍藏的纸笺就飞到了天后案前。   在长凤公主眼中这或许是一封深情的告白,但是看惯了各路才子写的各类锦 绣文章的天后眼中,这蹩脚的诗文背后吐露出了两人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天后屏退了左右,拉着长凤公主的手问道。   「已经,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长凤公主的声音小得连内力高强耳力出众的天后都要屏息静听,天后看着女 儿修长匀称的身子,那紧致的胯部,不禁一皱眉头。   「宁王是怎么教儿子的!」   对于日理万机的天后来说,此刻他们的进展几乎等于没有进展,就算此时长 凤公主抱着几个孩子过来她都不会太过惊讶,可是竟然才只是肌肤之亲。   真要等到向玉鸣二十岁?   有文书统计的一般的皇子平均破处年龄是十三到十四岁,这是按照皇子皇孙 们的诞生日期倒推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不在纪录中的没有统计,如今已经十五岁 的向玉鸣可以说已经是皇子中的老处男了。   天后看着还在想着花前月下的女儿,叹了口气,将一本《怀春记-上》递到 了长凤公主手中。   「母后这是。。。」   「别人家的女孩子这个年龄都会看些这玩意儿,你不要天天在抱住那堆老古 董兵书看了。」   「。。。哦、哦。。。」   这可是天后从遣人去市集上买来的各路情情爱爱的文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 本合乎天后心意的读物,其他的那些太直白或者太婉约的书都不太适合自己的女 儿翻阅。   为了自己的女儿天后可是将一些自己眼中的垃圾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可以 说是操碎了心。   「对了母后,各镇兵马都抽调好了么?何时才能出发?」   长凤公主遇到兵事瞬间活跃起来,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让天后一阵无奈。   抽调兵马的三镇分别在帝国的西北或东北方向,调集而来的军队在京师汇合, 统一编制之后出发,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两镇。   「大约再过三天,剩下的大同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候由你统一调度指挥。」   「那、那长凤军呢?」   长凤军是长凤公主自己从昭军各部选拔而出的三千精锐将士,分为上凤,中 凤,和下凤三部,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强兵悍将。   「当然是跟着你出发了,记得压一压林如虎,他冒的太快了。」   林如虎是中凤军长,年方二十二,勇武过人机智果敢,深受天后和长凤公主 赏识,如无意外,未来的大昭第一名将便是此人了。   大昭共计九处军事要镇,军力近百万,其中常备军五十二万,乃是大昭作战 的主力部队。   近年来北境战火又起,此番调动了总数十八万的精锐大军,占据了帝国全部 作战军队三分之一,乃是自前朝以来的最大规模军事行动,彰显了大昭要一举解 决修罗王之祸的决心。   这修罗王原名已不可考,只知道他只用了几年时间就整合了整个草原上的各 个部落。   奉天二十年,他兴兵来犯,号称五万,一般来讲这些人数都有夸大的水分, 号称五万,那兵力大概只有一万到三万之间。   九镇之首的内卫镇正在这森海草原边界上,乃是拱卫大昭北方的最后一道防 线。内卫镇有九万常备精军,整个防区共计有二十万军队。   内卫镇守于白露如往常一样,率领三万常备军出征。   大昭常备军乃是当世最强的军队,面对游牧部落那装备简陋还兵种单一的骑 兵,可以以一当十。   战报简洁,全军覆没,内卫镇二十营失去八营。   震怒的天后接连派了几位名将前去守卫,同时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亲领十二阁 员潜入前线探查敌情。   原来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劫掠边境,修罗王手上也不止五万骑兵。他带领自己 的亲卫虎步军二万和狼骑五万并上草原各部集结的十三万骑兵,共计二十万人入 侵大昭,意图破去内卫镇,这样一来大昭北方近千里疆土将划入他们劫掠的范围。   五年来,虽然他们没能实现自己的野心,但是也又攻下三营,最后在张自白 和各部昭军的努力下,战线就僵持在草原边境。如今又灭十万骑兵,胜利的天平 已经在向大昭倾斜。   长凤公主又缠着天后讲了一番自己的军事见解,直到看出天后那漫不经心懒 得掩饰的敷衍,这才姗姗告退。   天后的心已经飞到了暗闻天身上。   华灯初上,暗闻天出现在了天后面前。   「哟,这两日看来歇息的不错啊。」   「回禀陛下,小人这两日来日夜翘首以盼,唯愿呕心沥血,以解君忧。」   「行了行了,说吧,今天是什么花样?」   天后喝了一口暗闻天端上来的掺入了销魂散的茶水,看着暗闻天,语笑嫣然。   「还、还请陛下唤出这守卫的舞风阁阁员,小人,小人有话要说。」   「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啾啾啾」   不同的位置,两袭黑衣飘落,手中低垂着一柄两刃金属弩,暗闻天知道这便 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追魂弩」了。   弩箭一发,势必追魂。   就算是大内第一高手柳无双,若是被三柄追魂弩同时对准,那也只能束手就 擒。   天后记得上次自己就是端坐在这里,接住了舞风阁库存的全部追魂弩一齐射 出的那一大把弩箭,并不好玩,便没再尝试过。   「好了,你也到他面前来。」暗闻天背后传来一声回应。   「是。」   一袭黑衣从暗闻天背后闪出。   暗闻天没有惊讶的表情让天后大感无趣。   暗闻天知道,自己如今随时都在致命的威胁环绕之下,这种场面已经不再害 怕。他壮着胆子问道:   「小人斗胆,还、还。。。」他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害怕,但是身体本能地反应已经让自己失了声。   这才对嘛,天后想着。   「放心,在你死之前你只会看见这三个。」   天后又是那仿佛不关己事的懒散回答。   「小,小人斗胆和几位阁员私语几句。」   「说吧,反正朕现在听不见的,你知道为什么哦,不但听不见你们说什么, 还欲火焚身,特别想要呢。。。」   暗闻天的话让几位阁员面露难色。她们回头看着天后。   「准。」   「是!」三人齐声答道,随后便消失在暗闻天面前,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么,你能告诉朕,你和朕最亲密的手下说了些什么么?」   天后已经跨上了案桌,斜躺在暗闻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龙袍的下摆,露出了 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测一番?」   色胆包天,暗闻天的声音突然顺畅起来。   「不会是。。。谋反吧?」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   天后咯咯笑了起来,一个翻滚落下桌案,暗闻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后幽兰一般的体香将暗闻天几乎熏醉,她拽过暗闻天的脖子,在暗闻天耳 边香息一吐,轻轻低语。   「你要是谋反,朕就杀了你~」   意乱情迷之中,这种赤裸裸的威胁都化作了淫语,刺激着两人的情欲。   天后只觉自己腰间有一硬物顶了过来,她轻盈一跃,跳出暗闻天怀中,俯下 身来解开了暗闻天的裤带。   「你又何须谋反呢?只需用你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里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 了,」   她咬住暗闻天裤带的一角轻轻一扯,暗闻天那粗实的肉棒就跳跃出裤子,耸 立在了天后面前。   「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了?」   天后痴痴一笑,含住了暗闻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话:这里本来没有分段,一路写到结束的,但是我觉得这段特别好, 最好是慢慢读,多读几遍,所以就分了,分出十三十四两章基本上全是天后的剧 情)   千里之外,忘尘峰。   归不发看着蜷缩在墙角哭泣的刘艺儿,一边啃着他打来的山鸡鸡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吧,你既无落红,小嘴还这般熟练,未必谁占了谁 便宜呢~」   归不发的话又三分玩笑还含着五分的愤慨,自己竟然落于人后,没能拿下刘 艺儿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独拥美人一夜」时,独孤冰那娇羞无限,慌乱无主的模样, 只可惜那时独孤冰未经人事,动作僵硬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这 刘艺儿风情万千,意味无穷,可偏偏不是处子。   到底哪个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无从选择。   刘艺儿此时当然心乱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这淫 贼羞辱一番,后悔没有在暗闻天侮辱自己之后咬舌自尽,可是师父方才跟自己说 过。。。   看着刘艺儿无助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惋惜。   这般习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儿眼光不错,可惜教徒本领实在太差。   他缓缓开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笃信的一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艺儿泪痕未干却狠狠的凶自己一下,心志坚定,心志坚定,他顿觉自己大 有可为。   「咻」的一声,一只鸡骨头飞跃而出,打在刘艺儿肩上,刘艺儿顿感全身酥 麻,软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归不发冷静的说。   「你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进退不识好歹,倘若遇到稍有准备的敌手 便顿时不敌,你不行,就要认,被人家凌辱玩弄一番还算轻的,你如是男子,可 知已死几回?」   刘艺儿顿时气馁,想起自己这般境遇,闭口不言。   「剑圣心智单纯,是因为她出道以来便无敌手,纵横江湖十几年,自感无趣 才躲到这忘尘峰上来隐居避世,你学得她几分本领,就如此嚣张跋扈,眼高于顶?」   刘艺儿此刻已经冷汗直落,反思着自己的种种并行径,顿感惭愧万分。   归不发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继续说到。   「你可知道我是谁?」   「。。。」   「归不发。」   刘艺儿大吃一惊,不禁说到   「我原以为岭南剑侠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耻淫贼!」   「岭南剑侠那是什么时候的称号了,你为什么不说我另一个名号?」   「。。。第二刀王」   「嗯,对咯,当年我和你师父比武较艺,一招之差,被世人称为『第二刀王』 十几载,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这般高强的武艺,被全天下都知输给了一个女 子,此种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该当如何?」   刘艺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当然不是我,听见剑圣传人四字就冲上去撞进陷阱,老子可不会如此愚 蠢!」   刘艺儿先是一惊,又是俏脸一红,那一夜自己和师父的对话居然都被听去, 那自己后面所言。。。   「可知我为何点你穴道?就是为了防止你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说的无地自容, 拔剑自己个抹了脖子!」   或许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归不发这句话却有着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着先点住刘艺儿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刘艺儿,但是此刻心 中又起变化,这才作罢。   「倘若都如你这般轻贱性命,如何报仇雪恨?」   刘艺儿一阵羞惭,突然又反应过来。   「你是来寻仇的?!」   她激动起来,「那你为何用出这般手段轻薄于我!纵然比武落败,我师父也 不会像你这厮这般无耻下流!」   「啧啧啧,又来了,谁告诉你我要找独孤冰比武了?我是来寻仇不假,可我 打不过独孤冰啊!」   刘艺儿怔住了,万万没想到归不发竟然这般无赖,在自己这种后辈面前毫无 遮掩地自认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儿,然后再将她徒儿尸首吊在这忘尘居门前,当她 归来,你说她会如何?一想到她后半生要活在这种悲痛之中,我这仇不就报了么?」   这番话语直接让刘艺儿几乎气绝过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师父 看到自己的尸体落泪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坠冰窟,刚想哀求归不发饶过自己 一命,却看到了归不发脸上作弄的笑意。   「还想死么?不想死就说几句好听的。」   「。。。求、求归大侠饶命。」   刘艺儿说出了这句曾经自己宁死也不愿说出的话,对于她这般血气方刚的年 轻人来说,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是比死还要大的屈辱,纵然是暗闻天当时擒拿住 自己,也是好言好语奉承着自己,哪像归不发这般,可是如今这头不低也得低, 她的泪水漱漱落下。   「不是这句。」   刘艺儿一咬下唇,她本就继承了天后的美貌与机智,这才有着一身修为,可 惜她连天后的那骄纵脾气也尽数继承,这才屡屡受挫,被归不发耻笑,此刻当然 知道归不发想听什么。   「。。。若能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许。。。」   「嗯嗯,是好听点了,可你还不配嫁给我,最多当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 行,只能当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让小女子有再见家师的机会,小女子愿做牛做马, 只求大侠饶命。。。」   刘艺儿此刻心中几乎气炸,但是话说出口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没了主 意。   要的就是这句。   归不发嘿嘿一笑,将刘艺儿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条雪白的臂膀。   这道袍白日里就被归不发扯烂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刚刚一般 蜷缩身体还能遮羞,可现下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一身肌肤已经露出个大半。   「怎么,你不乐意?」归不发看着刘艺儿心痛的表情,故意问道。   「不,我乐意,艺儿乐意极了。。。」   刘艺儿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   要知道刘艺儿早就遭受过暗闻天的调教,但是一来暗闻天并未筹划如何收服 刘艺儿,只是想将她变作一头只知道取乐的母狗淫兽,一报自己对天后的血海深 仇,所以并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销魂散,半途收到宁王指使放走刘艺儿,自然让 刘艺儿对他毫无信服。   二来刘艺儿功力尚浅,做不到像天后那般自行运功解毒,销魂散积累的层层 性欲将刘艺儿心智冲散,茫茫然毫无神志,因此除了身体记住了诸多技法感受之 外再无成果。   而归不发就不同了,他武艺冠绝天下,足以半招之内制住刘艺儿,自然无须 什么淫药辅佐,加上多年江湖闯荡而积累沉淀的丰富经验,拿捏住刘艺儿这初出 茅庐的江湖后生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调教之道,御女之术来比较,暗闻天远胜归不发。   但是归不发所胜之处也就一点,他够强。   强到他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这些外门邪术。   比如此时,归不发就以凌空指力解开了刘艺儿的穴道。   「啊!」   刘艺儿四肢恢复知觉,捂着胸前乱晃的乳肉。   「遮掩什么遮掩,反正日后。。。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说出来了。。。」 归不发歉意的一笑,继续说道:「我有点累了,撕不动了,所以。。。」   「刺啦」一声,刘艺儿用力拉开自己的左袖,见归不发目光指引,红着脸将 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   「哎等等,」归不发连忙制止。   「这前面我已经撕的很漂亮了,你撕后面,把你屁股上的布撕开」   「。。。唔,是!」刘艺儿咬着牙伸向自己背后,双手死死抓住两臀上的布 衫,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自己所穿的青衫长裤便化作了一条青衫开档裤。   「嗯嗯,苍劲有力,看来女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归、归大侠不要在取笑艺儿了。。。」刘艺儿羞愧地双腿颤颤,闭着眼睛 不敢睁开。   原来归不发在说话之际伸出双指在刘艺儿衣服上轻轻一划,那由针线密密缝 制的青衫就这么不吭不响地从中分开了。   归不发举轻若更轻,好似裁缝一般在刘艺儿周身游走,将这衣物裁成自己喜 欢的模样。   这份功力就这么霸道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还假意夸奖自己,真是下流!   「不许闭眼,张开来看!」   「唔!」刘艺儿只能看着归不发轻松写意地将自己的衣物一点点拆解的支离 破碎。   等到归不发停下手,刘艺儿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个模样。   胸前一团白晃晃的双乳就这么暴露在空中,上身衣物只到肚脐之上,再往下 便是自己赤条条光滑的下体,夜间的寒风让自己下体一凉,原本可以御寒的长裤 也被从内侧裤缝划开,只要自己一走动便能露出自己雪白丰腴的双腿,这若隐若 现的模样绝对可以让男人们疯狂。   最让刘艺儿害羞的还是刚刚自己亲手撕开的裤裆,仿佛给自己加上了一道屁 帘儿,任何人只要一掀开就可以进入到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欲盖弥彰般的邀请着 八方来客。   「你的剑呢?」归不发又问。   刘艺儿不解的看着归不发。   「去,给我照样子做两身,这几天你换着穿给我看就是了,嗯,独孤冰五天 之后回来是吧?你不会连五天都撑不住吧?」   「。。。是」刘艺儿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还有什么比这般要求更加侮辱人 的么?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剑法来做出取悦归不发的淫靡衣物。   当然有。   刘艺儿跪在归不发面前,就着灯火提剑割衣。   先用剑在胸前掏出两个大圆圈,或者省力一点,直接豁开胸口。   然后再在腹部用剑一划,将小腹以下的上衣全部斩落。   还要在归不发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脱下,展示给他看自己的羞人模样。   今夜特别漫长。   「你怎么能!」孔三涨红了脸对着独孤冰一吼。   这一吼不但告诉了独孤冰答案,还将独孤冰拉回到了这冰冷的现实中来。   孔三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独孤冰知道他想说什么,你怎么能去玷污仙子呢?   那是仙子,孔三心中的完美化身,那般高贵典雅,不可亵渎,单凭若有如无 的神迹就能滋润着孔三的心。   自己现在是一个放荡下流的女飞贼,脏浊的身子放荡的行径,还要和仙子比, 孔三这反应也不算激烈。   嫉妒,羞愧,悔恨,不甘,复杂的情绪想毒蛇一般撕咬着独孤冰的心。   她只觉突然心魔大盛,那凶物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自己的道心一把吞下。   要知道剑圣除修武艺之外,本身是个修仙问道的玄门弟子,长年的修行便是 为了参悟天道。   种种求而不得,无所适从的负面情绪影响之下,自然有着心魔。   但是每当心魔作祟,自己只需运动净心调息,不消多时便可驱散,再加上她 修为甚高,艺成以来便再未曾出现过心魔。   但在此刻,内力尽失,心神不定的独孤冰如何抵抗这潜伏二十多年的暴残心 魔?   孔三也知道自己言重,正要开口辩解几句,只见怀中的佳人突然扬起脸来盯 着自己。   独孤冰的脸上没有丝毫愧色,反倒是眼角含笑,气吐芬芳。   「啊!」孔三不知为何,竟然推开了独孤冰,坐倒在地上。   被孔三推到在地的独孤冰缓缓起身,也不站起,只是手脚并用,一步步向着 孔三靠近。   铁链摩擦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独孤冰像猫儿一般缓缓向自己爬过来,孔 三不住后退,只听咚的一声,背后撞在了门上,再也退无可退。   独孤冰盈盈一笑,钻进孔三怀中,那少女般温暖的身躯让孔三再也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主动松解自己腰带的独孤冰,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像刚刚一样一推,独孤冰就会被自己按倒,但是孔三此刻全部的力气都 用来抑制自己雄性的本能,没有半分余力去推开独孤冰,再说如此绝色这般投怀 送抱,谁又能推得开呢?   「你心中思念仙子,仙子知道你此时有多么难受么?」   独孤冰的芊芊玉手将孔三那已经整装待命的肉棒盈盈一握,再轻轻一捏,噗 呲一声,孔三的肉棒射出一股浓液,直直打在独孤冰脸上。   「啊、啊,我,我不是、」   孔三惶恐地说,却看独孤冰没有丝毫气恼,反而笑的更加妙曼,晶莹剔透的 面容上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她也不拂去,一只手继续套弄自己的子孙根,而一只 手已经伸入自己的麻衫,贴上了自己胸前砰砰直跳的心脏。   「仙子知道,你心里有多想念她么?那高高在上,枉顾众生的仙子,怎么值 得三爷这般魂牵梦绕。。。」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已经泛起微微的浮肿,没有了内功护体的独 孤冰怎么经得起身体健硕的孔三这奋力一击呢?   「不许你亵渎仙子!」   孔三怒火中烧,大骂起来。   「像你这种人,不配提起仙子!」   孔三心中没有了对独孤冰的怜悯,那之前的丝丝好感,也化作了愤恨,宣泄 在独孤冰身上。   「仙子,仙子,仙子,呵呵,那恬不知耻的仙子此刻恐怕也在什么男人怀里 做着那三爷,不行的事。。。」   独孤冰的话语也不知是在羞辱孔三臆想中的自己还是当下真实的自己,只觉 得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这就是做坏女人的感觉么?冰儿现在也是坏女人了么?)   孔三暴起将独孤冰压在身下,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独孤冰,因为震怒而颤抖不 止的双手上传来独孤冰柔软身躯的感触,让他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三爷现在才知,我是这种女人么?」   独孤冰媚笑一声。   噗呲一声,孔三那因为情绪激动而又挺立起来的阳具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残暴 插入了独孤冰的蜜穴。   「啊~嗯、嗯、哦,啊哈,三爷,三爷,仙子,嗯,可有,冰儿这般,啊~」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孔三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头愤怒的野兽,嘶吼着驰骋在独孤冰身上。   独孤冰此时下面的小洞已经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淌出潺潺溪流,将孔三肉棒弄 的湿滑无比。   快速鼓动的肉屌将独孤冰两瓣嫩滑湿润的阴唇带动得不断拨动,剧烈的刺激 让孔三头鸣脑胀,气血上涌,倘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此时便又要泄气 了。   孔三身下的独孤冰更是娇啼婉转,玉躯乱颤。   插入进来的灼热肉棒将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送到自己脑中,巨大的背德 感让独孤冰流出两行带着无限欢喜的泪水。   她的双腿不自知地勾住了孔三的腰,一对玉臂也趁机抱住了孔三的脖子,每 次孔三沉重的插入都会给她带来更为刺激的挤压感,那根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的 肉棒模样由自己的小穴认清了,起码有五寸长半寸粗!如此伟岸的阳具绝不该就 此埋没!   那铁棍就这么在肉洞中肆意翻腾,独孤冰感觉自己的整个蜜穴都变成了孔三 肉棒的模样,这种无法言明的归属感居然如此让人着迷!   独孤冰现在心中只余下一根肉棒的影子,仿佛孔三强暴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而是自己的脑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全身贯穿一般。   「啊,三爷,啊,啊哈,冰儿的肉洞、舒服么?啊哈,啊,冰儿比仙子,比 仙子还要好!嗯~啊~不行了,啊~要,要泄了,嗯~!!!」   独孤冰的娇躯一阵痉挛,热烫的阴精浇涿在孔三敏感的龟头上。   「噗呲!噗呲!噗呲!」   孔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独孤冰花心深处,和独孤冰喷射出的阴精混合在一 起,汩汩地从她蜜穴间隙滚滚流出。   独孤冰笑中带泪,深情地吻在孔三嘴唇上。   自己终究还是成了归不发口中的那淫乱下贱的女飞贼。   这种预料之中的堕落感,这份魂飞魄散的冲击感,这样勾引良人的罪恶感, 全都化作了意义不明的颤栗,迫不及待地托着独孤冰冲上云霄。   她是武林至尊、众生拜服的「天」,是剑术通神、天下无双的独孤剑圣。   多年来傲视群雄,无可比拟的寂寞早已将她的心冻结起来。   可现在,她只是一个被大侠擒住的下流飞贼,不用再忍受那深入骨髓、寒彻 心扉的寂寞。   就这么在这泥泞浊潭中多呆一会吧,就一会儿。   她想着。 第十三章   「咕唔,噗噜噗噜,咕唔咕咕,唔唔咕嘟。。。」   淫靡的肉棒吞吐声回响在御书房中。   奉天殿后的御书房是公认的帝国心脏,天后一年中最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时 间在此度过。   因为天后不喜欢上朝这种效率低下的理政方式,所以大昭一月之中只有月初, 月中两次清晨上朝,充当仪式,其他时间文武百官的奏章都要送到军机阁,由当 朝三位阁老,张士杰,王天正,李忠审理,再递交御书房,让天后决断。   而就在这帝国心脏之中,君临天下数十年的天后此刻正跪在一男子面前,用 她的朱砂丹唇为面前的肉棒尽心服务着。   她的香舌不停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又吞吐一番,那被撩拨过的龟头偶尔还 能碰触到天后的食道,传回给它的主人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   暗闻天几乎要爽晕过去了,不单单是因为天后高超的技巧,还因为自己精神 上的优越感。   当今天后为自己口交!这是多少淫贼的梦想!   这种梦想成真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刺激着自己的阳具不住抖动,随时都有射精 的可能。   而对于天后来说,暗闻天之前的表现足以值得自己这份奖赏。   她又想起那天自己被他逼迫着为其口交的屈辱,蜜穴之中逐渐湿润起来,同 时也有了一番证明自己的冲动:朕的口技可不是那般笨拙,都怪你乱弄朕,今天 朕就让你知道朕的手段,不,口段!   口交之术,最高境界就将嘴巴化作口穴。   一定要将嘴巴当做阴户一般保持一定的形状,不能随意大幅张大闭合更改。   吞,则上下唇内凹,做出包齿之态。   吐,则双唇外展留挽来棍,更为高明之举是同时用舌头轻抚肉棒底部,让其 舒爽欲飞。   那舔舐之法又分为擦,拍,滑,勾四门。   擦者,是用舌身摩擦肉棒,乃是基础。   拍者,是让肉棒不住快速击打在自己的香舌上或脸上,撞击柔软的舌头或是 粉嫩的俏脸,给肉棒以主宰乾坤之感。   滑者,是运起舌头滑过整根肉棒,留下津津口水润滑棒身。   勾者,是单使舌尖不断勾挖,激发肉棒射精。   配合上双手的撸、握、掐、转,再根据肉棒特点或快或慢,或深或浅,便可 组合出千般变化,万种销魂。   天后深谐此道,但凡入口之阳具,未有过可存精而退者。   只见天后她侧咬棒身,吞吐牵拉,发出阵阵「噗呲噗呲」之声,又不时用香 舌斜上左滑一道,右滑一道,最后再紧攥住暗闻天大腿,快速吞吐。   「唔唔,咕滋咕滋,唔!咳,咳咳!」   白浊的液体从天后鼻腔中流出,突来的好大一股精液呛得天后一阵咳嗽。   「真是的!你要射要说啊!呛的朕几乎要吐了!」   天后一边将嘴角唇边的精液抹去,一边抱怨。   「陛、陛下恕罪,小人实在是舒爽的说、说不出话来。。。」   「哼,也不怪你,先皇戎马半生,那般强壮的体魄都撑不过半刻,何况是你 这消瘦的小厮,你可要知道,当今天下,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享受这番滋味的男子」   天后嫣然一笑,弹了弹暗闻天的肉棒。   又是一阵骄傲感涌上心头,暗闻天此时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处何方,只愿为天 后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暗闻天冷静下心神,看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天后,晃了晃脑袋。   「唔?这就意乱神迷了?那你还怎么谋反啊?」   天后银铃般的笑容又提到了今夜的主题,她做回龙椅上,双手托住香腮。   「说吧,大反贼!」   暗闻天一笑,从背后腰间拽出一细长卷轴。   「陛下请看,这就是小人谋反的证据。」   天后站起身来,和暗闻天一同将那画卷展露在案桌上,画卷上有一个人物画 像,冷峻的眼神,娇容的面貌,微微紧皱的眉头,威严的气势混合着无上的绝色 构成一幅传世佳作,正是自己生气时的画面,又号「天后蹙眉」。   「啊!难看死了,为什么你们男人净挑些别人丑丑的样子画!」   天后绝代美色,可也是九五至尊,她的一怒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或许也 正是因此,天后生气时的表情才有着一份独特的危险又迷人的气质,天下无人不 知,有幸见者更是魂牵梦绕,如果他没死的话。   朝臣们可是享受够了,天后发怒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可这如斯恐怖的 象征又是如此的美艳,简直就是天使恶魔的结合体。   所以他们接触到「天后蹙眉」这一概念时自然战战兢兢,受朝臣们影响,天 后便以为自己这副形象是十分的丑陋,这才有此一问。   暗闻天也不回复天后的疑惑,只是问道:   「陛下可知此画奥妙?」   天后这才一斜明眸,又是一阵嬉笑。   这帝王画像最终成品只有在新皇登基之后才会完成,之前对君主的画像都要 留白一部分以示对皇帝的崇敬。   这暗闻天给自己展示的画卷是已经是成品,自然意指他已经谋朝篡位成功了, 倘若是别的宫廷画师,恐怕就要被罚俸逐出宫,若是让天后震怒,恐怕还要身首 异处。   「好个闻天,这般大胆,那、那你要怎么处置朕这前朝余孽。。。嗯。。。?」   销魂散功效一发,天后谈吐之中皆是无边情欲。   「小人斗胆,既然小人已经登基,那陛下应该改口。。。」   「皇上~」   天后也百无禁忌地奉承着暗闻天,她娇滴滴的双手已经伸进了暗闻天的怀中, 却扑了个空,只觉手腕一紧,两手被暗闻天用一绳套死死扣住。   「啊,又来~」   天后也不加反抗,任由着暗闻天在自己光滑洁白的身躯上左缠右绑。   「咿?这是什么绑法,朕可是感觉毫无阻拦,活动任意啊。」   天后转身看着暗闻天织出的密密绳衣,不解的问。   「陛下有所不知,此乃『龟甲缚』,陛下看它像不像一件甲衣,这是专门用 来给奴隶促进血液循环用的。」   「该死、该死的家伙,又把朕、朕当做奴隶,你可知、知罪?啊!」   天后春意大动,可嘴上仍然是一副毫无畏惧的架势,这引来了暗闻天对绳索 的一阵拉拽。   「啊、啊~停、停下来、嵌进去了、嗯、」   这龟甲缚乃是由一根绳索单独制成,对它任意一处的牵引都会勾连整体的紧 缩,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实写照。   天后身上有两根绳索在下体处汇聚,暗闻天的拉拽让这两根绳索没入了天后 的股间,天后小穴涌出的液体瞬间将粗糙的绳索表面打湿,让它们更加有效地在 天后身下探入探出。   「陛下刚刚说什么?」   「你可、可、知、啊~别、别拉了。。。」   那讨厌的绳索不但将小穴摩擦的一张一合地开始汩汩冒出淫水,还把双乳紧 紧环绕着,随着暗闻天的牵动一收一缩地从乳根传来阵阵刺激,天后不得不求饶 起来。   「哎,陛下真是心口不一啊!」   暗闻天在天后下体一抹,将粘稠湿润的液体展现在天后面前。   「那、那又如何、天下的女子、都、都是这般心口、不一的,朕。。。」   纵然是如此境地,天后也毫不遮掩地展露出自己那睥睨一世的霸气,暗闻天 不禁心神一荡,这天后果然是魅力无穷,让自己神迷心醉。   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天后,将她缓缓放在桌案上。   「蹲好。」   「朕、朕就、就不、咿呀!」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的小穴开始不停扣挖起来,天后挣扎着在桌案上蹲 好,低头一看,一阵娇羞,就要起身。   原来天后如此一来,身前正对着自己那副写实的画面,那天仙般却饱含怒意 的面容正对着当下赤裸的自己,仿佛在问:朕的现实化身啊,你为何如此淫荡?   「该死、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天后被暗闻天抓住绳索又拉着蹲在自己画像面前,动弹不得的天后恨恨的说。   「就是想百般的羞辱于朕,想、夺去朕、的江山、哼、朕、岂是、岂是、哎?」   天后发觉自己下体一空,暗闻天的双指已经抽出,任由已经一塌糊涂的蜜穴 哒哒的滴着淫水,再也不管不顾。   「混账、给朕、放、放回来!」   天后恼怒起来,这般将自己置于这不上不下格外难堪的境地,反了他了。   暗闻天的回应就是一巴掌拍在天后雪白的屁股上,又牵动了绳索,让天后一 阵乱颤。   「陛下请自行解渴吧」   虽然自己背对着他,但是天后还是能猜出暗闻天坏笑的模样。   「妄、妄想!」   虽然天后此时已经是情欲大动,可是对着自己的画像自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 过惊悚,也太过刺激,她怎么也不愿就这样尝试如此变态的行径。   「咕啾」「咕啾」两声,两个一寸大小的椭圆状物体进入了自己的后庭,暗 闻天将自己双手捆着,天后就是万般机巧也不能用自己捆绑着的双手从身前掏出 后庭中的物件。   虽然只使用过一次,但是这震弹已经给天后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她知道,毋 需多时就会。。。   「哦?!唔啊!!!呀!!!拿出来,拿出来!!」   天后试图取出后庭中这两个震弹的一番尝试还未有什么结果,这两震弹就受 潮激活,开始不住震动起来。   这震弹中空,其中有着出自沙漠的傀儡虫,此虫受热则活,又最喜阴暗潮湿 的环境,一入人体便会自震起来,跳跃着向深处进发。   天后此时便饱受其害,纵然天后神功盖世,她也不会将外练硬气功练到体内 阴道直肠中吧?   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娇嫩的腔肉被此物不停撞击,带给天后不同于一般交合的 别样体验。   那两弹好似大圣逃出八卦炉,势要踏碎那凌霄宝殿一般在天后柔软的直肠中 来回碰撞弹跳,天后几欲疯狂。   「啊!!不要!!呃咿!!!拿出来!!求求你了呜呜呜,拿出来!!!」   天后只觉被后庭中这两个宝物搅和得浑身发软,气喘不上,再也没了刚刚那 般强硬,不住求饶倒让暗闻天更加兴奋。   能让天后欲仙欲死,苦苦哀求也是天下淫贼的梦想啊!   暗闻天此刻心中怦然升起一股责任感,多少前辈高人死在了天后床上,多少 采花大盗一去不返,虽然你们死的罪有应得,但是你们的梦想将在我王海手上实 现!你们可以安息了!   天后此刻脑海中已然是一片纯白,那震弹的不住抖动让天后早就没有了思考 的能力,被后庭中传来的阵阵快感搞得几近崩溃的天后只能跪在桌案上无助地接 受这残酷的现实。   暗闻天知道差不多了,便提起天后下体垂出的两条丝线,轻轻一拽,将两个 震弹一齐拔出。   为了方便使用,暗闻天在这震弹下端都引上了牵线,他对着些淫器具思虑之 深就有如天后等武林高手精修武道一般,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推陈出新,更进一步。   「啊,哈,啊,哈,哈。。。」   天后此时瘫软在桌案上,无力反抗的她知道暗闻天为何放过自己的后庭,也 不再啰嗦,努力站起身子,蹲在自己的画像面前,开始爱抚起自己的私处。   她现在浑身软弱无力,只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画像前,压住画像上自己的丰 腴的双乳。   看着怒目盯着自己的自己,天后只能默默忍受。   (画像啊画像,不是朕不抵制,奈何闻天手上有震弹,朕实在是尽力而为过 了,不要在看朕了,朕被看得,好有感觉啊。。。)   天后本就艳红的面容更加的赤霞如火,那焦灼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炯炯有神, 让自己无法承受,她只好闭上双眼。   可是,闭上双眼之后反而更加尴尬,那画像原本就在桌案上,但由于闭上了 双眼,情动神乱的大脑居然自行脑补出栩栩如生的自己,她从画面中缓缓升起, 竟然开始围绕着自己打转?!   没奈何,只能睁开双眼继续进行着尴尬的对视。   天后左扭右扭着身子,发觉自己画像上的眼睛无论从何角度都是在直勾勾地 瞪着自己,看来闻天对这画像没少下功夫啊!   她也试图将自己的视线从画像上移开,可是一移开,画像就会从桌面上跳出 来,这种被自己死死紧盯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啊。   暗闻天早就舒服地躺在了自己的龙椅上,闲在自由地欣赏着自己的痴态。   天后双手被他捆在一起,就是爱抚也只能左右手轮换交替进行,而且还要将 双腿打开到一个夸张的角度才能正常地自慰,各种滋味未曾尝试过实在难以形容 是如何的屈辱。   「咕啾咕啾」的水声哗哗大作,天后不时要止息一番,颤抖着身子激射出成 股的爱液。   她派出两指深入自己的蜜穴急速抖动,不时变换着探入的手指,时而是食指 和中指,时而是中指和无名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蜜穴深处传出,天后那浓密的 森林上也挂满了粒粒水珠,不时被颤抖的娇躯抖落,和身前那滩越演越烈的水患 合流一处。   就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天后的蜜穴还是争气的有了阵阵感觉,腔肉包裹着自 己的手指一阵收缩,股股爱液也不受控制地淌在自己手上,越来越舒服的滋味让 天后加快了双手的速度。   (糟!没有调整好角度,恐怕要。。。)   「嗯嗯~噢~!啊!!!」   天后就这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作为证明,潮吹喷溅而出的股股阴精径直落 在了自己画像的脸上,天后的潮吹激射竟然有三尺有余,完美的将自己的画像从 下至上全部打湿。   「啊,哈,喔。。。嗯?这、这是。。。!?」   天后脸上泛起了不解的神情,然后惊讶地长大了小嘴。   那画像遇水的部分竟然慢慢溶解,画像之下还有藏画!   「恭喜陛下,终于发现了此物的妙用。」   暗闻天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就这么懒洋洋的一句。   天后的水花将画像的鼻子以下大部分完全浸透,画像上的自己原本被龙袍包 裹住的身体被水打湿的地方竟然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圆润的乳房上,嫩红的乳晕 格外扎眼。   抬眼上观,自己原本紧闭的朱砂玉唇完全打开,将娇嫩的舌头完全吐出。   (有这么长么?)   天后不自觉学着画像上的样子努力尝试着,居然真的可以将舌头整根吐出。   (这是什么丑姿势。。。)   天后继续往上看,鼻子以上的部分没有被水完全打湿,她并上双腿向前蹭了 一步,举起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沾着自己下体泛滥的液体在画像上的自己面容上一 抹,一个几乎完全是残存血丝的眼白,只在上眼角附近有着半截瞳孔的双目就这 样被自己刮出。   此时画面已经几乎完全展露在天后面前,画面上的自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 严,反而一种夸张的姿势大大张开嘴吐着舌头,翻白着双眼,不但丝毫没有美感, 还有些怪异的违和。   「这是。。。」   天后不禁皱眉,这副模样的自己,简直。。。嗯?   天后虽然内力被封,但五官仍然灵敏,她贴近画像一嗅,浑臭的男人精液味 道混合着自己的体味直蹿进脑海。   「你拿它做了什么?!」天后对着暗闻天怒吼。   「陛下心知肚明何必再问呢?」暗闻天这才起身。   「放肆!朕现在就杀了你!」   一想到暗闻天对着自己的画像做那番事情,天后自然气愤难忍。   「你敢过来朕就要。。。唔!?」   天后刚要唤出舞风阁阁员,就被暗闻天的舌头封住了嘴,正要伸手推开,那 等候多时的肉棒已经冲杀进来,天后再也没了力气,被暗闻天擒住,压在自己画 像上肏弄起来。   「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唔~」   暗闻天听着天后越来越淫靡的浪叫,知道今天又活过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连番刺激已经使得天后的娇躯饥渴难耐,此时暗闻天的切入时机简直完美, 他以逸待劳的肉棒和天后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将天后的小穴的空虚感完全填 补。   暗闻天在性交上的多年沉浸,竟然被他练出了能使自己肉棒任由勃起收拢的 功法,他给自己这套功法起了个名叫做如意棒法,就算是那武林中赫赫有名的 「一剑破尘雪观音」巫行云,也被此邪法所挟持,自愿做起了暗闻天的下贱性奴。   那肉棒在天后蜜道之中伸缩扭转,将天后千般的愤恨都化作了汁液,涓涓流 淌在身下自己画像的身上。   「哦、啊~嗯、呐,放、放你一马,再快些、我,我要到了、」   天后被肏的顿时没了脾气,娇啼连连地承接暗闻天的冲击,暗闻天得此圣旨, 便也不再收放自己的如意棒,运动内功将自己的肉棒鼓动的格外胀大,咕滋咕滋 地在天后蜜穴中杀了个七进七出。这就是他如意棒法中得意的一招:子龙舞枪。   在不断抽插之中,天后冷静下来,气愤之情一过,欲思大起。   (好个闻天,竟敢对着我的画像自渎,不过他是对着哪一张呢?正常的?还 是不正常的?)   天后想着暗闻天的精液射在自己画像的脸上的场景,那画像仿佛和自己交换 了位置,自身倒变成了被束缚在纸上的画像,无能为力地承受着扑面而来的精液 洗面。   思绪越来越混乱,自己现在是身处现实还是画像之中,天后竟有些迷糊起来。   那一阵阵由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和娇躯不住的颤抖感受是这么真实,是在现 实中吧?   「啊。。。。啊啊啊!!!!!」   天后无暇细想,达到了新的高潮境界,暗闻天突然举起一面铜镜,自己眼角 的余光瞥见铜镜中的画面,一个翻白着白眼长大小嘴的女子,这和画像不太一样 啊?   天后不自觉的吐出舌头,这才惊醒,那正是自己高潮的表情啊。。。   一想到这里,天后的高潮又上了一重天。   夜色笼罩下的大昭是那么平静。   草原上呼啸而过的疾风从不止息。   一袭飞凤衣,完全融入黑夜中的柳无双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她是舞风阁阁主,大内第一高手,暗夜潜行犹如家常便饭。   不远处的军营也十分平静,单看营帐部署便知这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强大部队。 这只部队正是当今草原之主,匈奴可汗修罗王的精锐狼骑。   她的目标就是这位修罗王。   「白登山之战」后,修罗王和张自白各自身受重伤,此刻他们的身体正处在 一个微妙的情况下——脱离了危险期,却还是行动不便,这种时候不需看护,只 要安心静养便可康复。所以她来了,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刺杀时机。   张自白估计,只要修罗王一死,草原部落便会一哄而散,回到混乱无主的状 态,那边境之患便立解,自己也可抽身投入后方的战场之中。   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在上将行动不便的时候,柳无双做得到。所以她等待 着最佳的时机。   呼啸的劲风中,她感觉到了什么。   什么也感念到了她,于是她站起身来,看见一双黑夜中发着诡异绿光的眼睛。   「在你之上?!」   张自白惊讶的站起身来。面前的柳无双毫发无损,她和那神秘人过招百回合 各自无心恋战,便一拍两散了。以柳无双阅历之丰富,她所下的判断自然准确, 张自白叹息一阵,没想到匈奴阵中也有如斯高手,这刺杀计划是失败了。   修罗王纵横一生,未遇敌手,直到遇到张自白,他才发现原来这世道是绝代 双骄。   他所向披靡的战术不再奏效,来去如风的骑兵也被张自白铁板一样的布防死 死挡住,再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张自白也发现,自己从未遇过如此难缠的敌人。   自己本来预想的全歼匈奴主力狼骑和虎步军的构思竟然落空,千变万化的战 场中狼骑和虎步军竟然逃过一劫丝毫无损。反倒是各部落凑出的十万骑兵当了替 死鬼。   后面的白登山之战双方各自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修罗王和张自白是一对不共 戴天的敌手。   可张自白万万没想到,修罗王的心思竟然和自己的步调如此一致。   明明有着武林高手却隐忍不发,藏匿至今,只为这可能的一次刺杀机会。   假如柳无双慢行一步,假如他们未曾相遇,那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身首异处。   他冷汗直冒,有些后悔派遣巫行云回京报信,柳巫二人在,必杀之。   可是如果匈奴也有第二个高手呢?   张自白万万不敢再冒此风险,当下决定让柳无双贴身保护,直到巫行云的归 来为止。   修罗王也是同样的惊诧,和张自白做出了同样的部署。   此番兴兵,虽然所获不少,但是目标内卫镇依然伫立在大昭边境,伫立在自 己面前,高耸的堡垒背后的花花世界,自己仍不能染指分毫。   如今战事至此,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再取得同样巨大的战果,或者将自 己的狼骑也如同那十万替死鬼一样送尽,那些部落长老才能安心,自己回到部落 才不至立刻身首异处。   可惜随着时间推移,他和张自白都清楚最后结果是什么。   自己有败无胜,原因很简单,大昭强,匈奴弱。   他将所有赌注压在了和张自白一样的地点,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过峰落。   他势要凭借自己的精锐骑兵杀昭军个片甲不留。不过他也做好了自己主力全 灭的最坏打算,无非就是退回草原深处,静待时机从头再来!   他相信自己草原部落的天之骄子比那些懦弱无能的中原人强过太多,十年, 二十年,五十年,只要等待机会。                 第十四章   紫禁城中灯火通明。   天后躺在自己的龙床上,赤裸着身子盖被欲眠。   刚刚的一番交合着实是顺畅舒心,只不过太过舒服,又忘记了冲解经脉,自 己身上还残留着销魂散的功效,此刻内力依旧十不存一。   她也不再去运功打坐,反正一夜过后这销魂散功效就自行消解,索性明天再 说。   然而虽是如此,但比起上次和他一番蛮搞胡缠之后的那种精疲力竭的感受还 是相差甚远,看来这厮已然是技穷了,明天就杀了他?还是后天?   天后想好了如何处置暗闻天,又思虑一番各地的税收灾祸,百官升降调整, 还有那该死的修罗王之乱,这才精气散发,沉沉睡去。   就在天后熟睡之中,一团黑影竟然悄悄闪进御书房。   多年修炼锻炼出来的异于常人的五感已经不再依附自己的内力,天后敏锐地 察觉到了来者,她刚要起身,才发觉自己功力尽散,而自己这一番异动引来了贼 人的注意。   那黑影晃了过来,捂住了天后的口鼻。   「唔?!唔!!!」   双手被那黑影随意的一把抓在一起,没有内力的天后无从反抗,只能不住挣 扎,她心中却思绪流转,努力想着对策。   可她不解的是,这紫禁城戒备森严,御书房又安排了三岗舞风阁阁员看护, 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御书房内,这人是谁?   等等,舞风阁阁员?   天后睁大双眼细细一察,看着黑夜皎洁月光映照之下的这人,消瘦高挑,虽 然脸上蒙着一层黑布,但是眼中那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淫邪,不是闻天是谁?   怪不得这厮要唤出密卫,原来是要搞这种把戏。   天后此刻心下了然,便不在挣扎,展示出自己已经力竭的模样,大口大口在 暗闻天掌中缝隙间呼吸。   她突然心腾腾直跳,天后久居至尊,早就练出了宠辱不惊的心境,就算是自 己被杀之时,也不会如此时这般紧张。   她自从成年以来便从未被人这般偷袭过,那些伏进闺房,窃玉偷香的故事只 在戏文中听过。   自己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贼,但是那些偷放迷烟饮食下药的手段在她眼中真 就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滑稽可笑。   那些高明一点,身负武艺的淫贼。。。下场是相当血腥。   没想到此生竟然还能体会到这种情节,她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将暗闻天的寿 数加上一笔。   暗闻天见天后不再反抗,心中一凛,自己形迹败落这才几时,寻常女子恐怕 连意识都未苏醒,天后这就推理得知是他,这番冷静机智让他畏惧更深。   越是接触,他便越感到天后的高深莫测,有如神明,他终于得知为何那么多 的大人物在面对天后时是那般的左支右拙,狼狈不堪,最后都被天后一股脑的杀 了个干干净净。   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和天后作对,才敢和天后作对。当今世上恐怕只有那即 将覆灭的修罗王和宁王了吧。   自己居然妄想凭着一己之力拿下天后,还遣巫行云处处和舞风阁暗中作对, 他好想将自己的脑子送给当时劝阻自己的宁王当球踢。   天后看着身形停顿下来发呆的暗闻天,暗恼他扫了自己此时勃勃的兴致,张 开凤口玉齿一磕,咬在暗闻天手上。   「啊呀!」   暗闻天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又狼狈地压下嗓音,低声说道:   「妖妇,不想顷刻毙命就给我安生一点!」   天后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惊恐地点了点头。   这般真实的反应几乎让暗闻天怀疑天后是不是没有认出自己,但是一想到她 是天后,又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居然怀疑天后的明断。   这如此自然的演技是。。。他娘的,想不过来了,死就死吧!   暗闻天一闭双眼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进行着他的谋逆之举。   他捏住天后的双腮一挤,将手中握着的口塞堵进天后被迫张开的小口之中, 然后托起天后的头,将口塞在天后脑后系住。   这口塞乃是树脂凝成,中空有着一团棉布,收音之效格外明显,天后此时也 尝试着轻声一喊,又是放声大叫,皆被口塞阻隔成了低声轻哼。   最绝的是这绳扣是由富有弹性的牛筋制成,天后本人想要吐出那是绝无可能, 而自己想要解下只需轻轻一拽,便可让天后再出声音,而再轻轻一提,天后就又 被阻隔了发声,此间妙处,他马上就会让天后知道。   黑暗中,天后就这样屈辱地被暗闻天抱起,再被放到寝室的太师椅上,手脚 被缠绕束缚在靠椅凳脚处动弹不得。   暗闻天点燃室内火烛,一个蒙面黑衣人的形象就这样站立在天后面前。   「妖妇,你可知道我是谁?」暗闻天故意压低自己的嗓音。   「唔唔,噗,啊哈,乱臣贼子,倘若现在束手就。。。唔唔!」   天后又露出了一副倔强模样,如此逼真,倘若不是她刚刚给自己展示了一副 柔软模样,自己恐怕又以为这是天后的真实反应。   这是千面人啊!   暗闻天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呼啸的性欲,到底自己要引导天后摆出哪番 模样来交合呢、是惊恐不定的软弱妇人,还是宁折不屈的贞洁烈女?嘿嘿嘿。。。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天后脸上。   「唔!唔唔唔!」   「还顶不顶嘴?」暗闻天狠狠的说到。   「唔唔!啊,哈,我去你妈的!垃圾货色!朕。。。唔!」   「啪!」   「唔!王八蛋!臭狗屎!朕要你死。。。唔!」   「啪!」   「唔!唔!放过朕,朕给你。。。唔!!!」   天后任意切换着自己的面孔,好像暗闻天每扇一巴掌,就会变了个人一般吐 露出完全不同的话语。   她玩的真开心,看来是特别喜欢这个桥段啊。   天后心中老大不愿意,每次自己话还没讲完,暗闻天就伸手又扣住了自己的 小嘴,无奈只能说出暗闻天想听的那段语句。   「唔。。。朕不敢了,朕不敢了。。。」   天后登时落下楚楚的泪水,这反而着了痕迹。   天后一生何等骄纵?   就算是暗闻天再构思一万种酷刑加在天后身上,只要她不愿意,连眉头都不 会皱一下。   这般娇滴滴的求饶,演技是很逼真,但是跳脱了人物内涵,暗闻天给了零分。   「你可知道我是谁?」   「。。。朕着实不知,但只要你放过朕,朕愿意以天下任何宝物相赠!只求 你放过朕,哪怕是。。。哪怕是要朕,要朕侍寝,朕也,也答应!」   天后几乎说得暗闻天心动了,这便是暗闻天孤陋寡闻了。   原来天后气恼刚刚暗闻天不让自己说完话语,不自觉用上了残存的内力。   但凡功力深厚到一定境地,自然也能在话语上附着自己的内力,归不发就会 这传音入密的功法,而天后就更加高明了,她附着上自己内力的话语,足以扰乱 天下任何人的心神,晕晕迷迷地不自觉听从天后的话。   此刻天后虽然内力十不存一,但已经是如斯厉害,可以将内力深厚的暗闻天 迷乱心神,若是天后功力未失又被人挟持,当然这也只是存在于天后的幻想中, 试问天下谁能擒住天后?只要敌人敢让天后出声,天后就能让他自己将自己首级 奉上。   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感心念有乱便会运功守住心神,以内力抵御这威胁。   这暗闻天好生糊涂,天后不禁叹了口气,此人终究还是个涉足江湖未深的小 淫贼罢了。   只要他把持不住放开了自己,败坏了自己的兴致,就要身受追魂箭而亡了。   伴君如伴虎!何况干得又是这随时惹怒君上的买卖!   可怜暗闻天,一生勤修武艺,也算小有所成,但自知不能和天后相比,便将 心思转投入这淫邪技法上来。   他本是官宦世家,忠臣义士之后,却被逼的没奈何身入邪道,其中多少辛酸 苦痛旁人难以得知。   好不容易来到天后面前,想要凭着调教之术压服天后,却发觉天后之强,远 非自己所能撼动,千般技艺倒成了天后新奇的玩具,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当下他又被天后言语所惑,本应该成为一出惨剧,但偏生生有了阴差阳错的 转机。   天后不识暗闻天来历,向他释放的是「你放过朕」的暗示,这暗示坏就坏在 你字上。   倘若天后知晓暗闻天身份,释放出更为精准的「放过朕」,暗闻天小命便交 待了,这个你字激发了暗闻天对自己的认知,他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喷薄而出。   「啪!」又是一声清响。   (哎?失手了?闻天果然有两下子!)   天后不禁一喜,又可以继续这荒淫无道的游戏,怪不得那纣王会兴起酒池肉 林和人淫戏,这变态的玩法确实有些让人着迷!   「你可记得那公忠体国的王公守敬,王老丞相!?」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天后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运错了功法将这人震成了痴 呆。   天后当然记得王守敬,那个一心反对自己的前朝老臣,还意图勾连军队谋反, 所以诛了他九族,这人和闻天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王守敬之子,王海!」暗闻天看着天后疑问的眼神大声喊道。   哦哦,逆臣之子复仇的戏码,闻天果然下了功夫,天后这才明白过来,脸上 一阵挑动,刺激,好!   天后配合着暗闻天的话惊恐的说:   「不、不可能,朕已经诛杀了王家九族,怎么。。。」   「苍天有眼!多亏我生的瘦弱不比常人,这才谎报年龄躲过一刀,被流放三 千里,发配边疆!没想到吧妖后?我历尽万般艰难最后逃了出来!就是为了有朝 一日,可以一报我王家上下二十三口的血海深仇!」   (王守敬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儿子,闻天这功课做足了,还编织出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很好,很好。)   天后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作声。   这时暗闻天也醒悟过来,冷汗直冒,自己竟然心神被惑,把真实来历说了出 来!   他看着天后的反应,知道天后将这番实言当做了虚话,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回到正轨上来。   天后此时正急急等待着暗闻天的后续动作,是严刑拷打?这可不好,还是残 忍凌辱比较符合自己当下被销魂散催动而发情的身体的心意。   暗闻天也知道天后没甚耐性,便急急将自己准备的震弹从怀中取出,咕啾一 下塞入天后阴道之中,天后这才发觉下体已经湿润好久,在这夜里竟然还有点凉 飕飕的。   (什么时候的事?是他将朕捆在这太师椅上时,还是他说前来复仇时?还是。。 。一开始朕就没有停止过发情。。。?)   她还未来的及出声制止,便觉下体一阵充实,那玉如意已经顶着震弹伸入了 自己蜜穴深处。   上番这两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层肉壁在前后两穴遥遥相望不得团聚,此番 在蜜道之中交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便叮叮当当,互相碰撞着急速抖动起 来。   要知道这玉如意那是暗闻天的独门密藏,制玉之法天下仅仅只有自己和爱奴 巫行云两人得知!它坚硬无比不下钢铁,又偏偏遇水则软扭起来,那不可捉摸的 欢愉体验只有巫行云和刘艺儿了解。   「啊~啊!抖、痒,啊~唔!唔唔!!」   暗闻天将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了天后的嘴巴。天后想伸手去抓下体的邪物, 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这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又怎能如愿,一阵挣扎除了晃动了 椅子更刺激下体感受之外一无所获。   正当天后要慢慢品尝一番这玉如意和震弹配合的快乐滋味之时,她看到了暗 闻天手上拿起了一只火烛。   「唔?!唔唔唔唔??!!」   天后脚掌胡乱瞪地,挣扎着身子向往后退,可是自己这太师椅沉重无比,自 己没有了内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动。   看着暗闻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为什么要弄出这口塞来作践自己了,就是防 止自己变卦呼出舞风阁员将他一刀砍死。   她当下就是这么想的。   可惜天后的万般呼唤,都化作了低声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闻天的行为,反 而让他更加兴奋,那蜡烛已在自己身前,暗闻天怪笑着一侧烛身,滚烫的一滴烛 泪就这样落在了自己因恐惧和快感而上下摇摆,晃动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后眼睁睁地看着烛泪落在自己身上,无法闪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压的无助让 天后感受到比烛泪本身更为焦灼的滋味,泪水奔流而出。   这蜡烛也是暗闻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杂了大量销魂散,温度比一般石蜡要 低,而且销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后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内的情欲逼 迫,到时候天后会怎么样呢?   他深吸一口气精神焕发起来。   天后已经痛出了眼泪,虽然温度已经比平常烛泪要低,但是毕竟是烫啊,自 己多年来连擦伤都不曾有过,突然面对这肉体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了。   迅速冷却下来的清凉感受让天后又觉得身心愉悦,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慢慢品 味,只是死死盯着那烛火,因为这下一滴马上就到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些太医硬要给自己针灸时的感觉。   面对那治病的银针,天后自然要放开肌肤防备,让银针顺利插入穴道,可如 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说来好笑,刀劈斧砍都浑然不惧的天后居然也像常人一样害怕这些小小的银 针,不知为何,她就是怕,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对医师的恐惧,那些针如果 是敌人的暗器御射,她便又不怕了。   当然她碍于面子,自然不会显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样,但是每次针扎过来,她 总是要死死盯紧来物,直到那银针没入自己穴位不再动弹,她心中才有一丝安宁。   明知盯着也不能阻止它的到来,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烛泪落在自己丰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彻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难耐,反倒有点舒服。。。   她紧闭的双眼张开,吃痛的呼喊一顿,又是一滴热蜡掉到了她的乳头上。   (就是痛!!!!!)   「唔!!!!!!」   暗闻天故意调选着天后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肤轮换落蜡,让天后不知道下一次 是舒适,还是痛楚,这种随心所欲的欺辱天后的感觉如斯美妙,他无比期盼时间 永远在此停顿。   很快,一根蜡烛就滴落了半截多长,天后的胸膛和两侧大腿已经聚集出了一 片凝蜡层。   天后的冷汗遍布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带动着两团乳房不住晃动,如果可以,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想再继续了,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后口塞被暗闻天拉下,刚想唤出舞风阁阁员,便被暗闻天将小舌一拉,自 己也吃痛地流出了一行清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拽着自己的舌头,一手将蜡烛高高举起。。。   「啊,嗯嗷!!!」天后急的大喊不要,但是为时已晚,接连而至的热蜡就 这么滴落在自己舌头上。   「嗷!!!!呜呜,嗷!!!!!!」   天后沙哑的嗓子中发出一阵悲鸣。   不一会,淫行得逞的暗闻天松开手,任由天后伸展着被蜡花凝出一层保护罩 的舌头滴落缕缕口水,这番美景天上人间,只有自己拥有着,只有自己见识过!   他哈哈大笑,将已经脱力的天后吓了一跳,正当天后心中怒骂这厮大惊小怪 之时,自己的阴蒂上传来一阵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滴热蜡包裹住了自己肿起外 翻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几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种钻心之痛可以说不比阉割男人子孙 根轻多少,激愤的天后一抬头,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双乳挡住的下体也会遭受 这份大礼。   那蜡泪滴落的瞬间对于常人来讲是垂直下落的,但对于武林中人来说,自己 随时可以弹射出掉落的烛泪,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闻天这弹指之功已经苦练十载,当日阻断刘艺儿追击王德全,便是用得弹 指飞石的技艺,对他而言,这烛泪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注意的飞石,当然 可以射中动弹不得的天后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当靶子!!!啊!!!!)   又是一滴热蜡射在天后额头上,滑落的烛痕形成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天后知道,暗闻天不把这根蜡烛消耗殆尽,全部覆盖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罢手 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滴滴烛泪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脸上,咽喉,乳 下。。。   这王八蛋还故意用手遮掩,让自己看不清飞泪的来路,让自己随时都处在惶 恐之中,无法躲闪。   漫长的煎熬到了尽头,这根蜡烛已经齐根消失,以全新的流体出现在了自己 身上。   天后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暗闻天手中。。。又出现了一根。   「噗,呸,你。。。」   天后这才定睛看清,原来不是蜡烛,只是一根长鞭的鲜红鞭柄。   她笑话着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惊醒:这长鞭是用来干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阵疼痛告诉自己,那玩意儿落在自己身上了。   「啊!!!!!!!」   天后心中十二分的恼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体力, 等到一会暗闻天逞凶结束,就要杀了他。   暗闻天何尝不知如此,他已经将宝全都压在了今日的调教上。   如果只是一味花样繁杂的带给天后各种炫目技艺,但凡有一丝丝不符合天后 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异处,只有让天后期待,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 的一切,纵然是当下有些许不满甚至是气愤,那为了之后的期待也会耐心等待。   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须让天后见识到自己化腐朽为神 奇的手段!   「啊!啊!」   暗闻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后身上,将天后身上残存的烛泪痕迹片片 剥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只是一味念叨着,快点,快点!   本来无比惬意的暗闻天今日本打算简单的扮作反贼,好好交合一番便结束今 夜的节目。   但是天后实在太可怕了。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点的内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多日来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他瞬间有了一种直觉,觉得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 黄泉,不行,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恐怕自己就见不到后日的太阳了!   他仔细想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自己并没有被天后蛊惑,今天天后放出内力虽是有可能无意,但起码说 明了一件事,天后对自己起了杀心,这才在潜意识中和自己对抗起来。   面临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虑会更加活跃,暗闻天猜对了。   天后对他那些花样确实喜欢,感觉还不错。   「还不错」不能保证自己的明天,一定要「还想要」、「还特别想要」才可 以。   所以必须要加快节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了这时刻贴身的秘宝「陶醉烛」和「鎏金软鞭」。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天后心中是多次对他起了杀心,但是天后对任何 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邻居争吵的急了,心中也会冒出一股念头:你怎么不去 死!   当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时候,那份「你怎么不去死」就化作了 「你现在就要死」,天后也有几次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一些罪臣处罚过重—— 凌迟啊,诛灭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后,她不会错,可人死不能复生,那些被过怒 的自己杀了的人不会爬起来,静待她气消再行处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风阁阁员马上杀死暗闻天,舞风阁阁员也只会将他押 入舞风阁专设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后气消再另行处置。   这是天后对自己的约束,可惜暗闻天哪里知道!   他只知道再不给天后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长鞭破空,发出阵阵嗡鸣。   天后越来越生气了,自己的身上被这些乱鞭抽打的通红,她只觉全身充满了 疼痛和。。。快感?   销魂散被鞭打进天后肌肤,顺着毛孔进入了天后体内,药力发作了。   天后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地带,暗闻天每一次重重 的击打,痛感一点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痒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后,居然完全化作了 阵阵舒畅,从外至内,包裹住自己的娇躯。   「啊~啊~」   暗闻天从天后变得婉转啼鸣的呻吟声中得知自己这一番设计成功了。   陶醉烛先吸引受者精力暗中布置销魂散,鎏金软鞭跟上抽打偷偷发酵药力。   任凭你是大罗金仙,也发觉不了其中的奥妙,只会觉得自己的骨头天生就贱, 被人鞭打还会产生由痛感进化而来的快感。   今后在遇到同样的痛感,自会暗暗期待紧随其后的异样快感,渐渐那痛感和 快感的边界就这被消磨殆尽,全化作缕缕淫思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天后就处在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开始挣扎着是为了躲开鞭打,如今身体 的扭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试图调整角度,让更大面积的肌肤被 软鞭打中,找到那特别的快感。   可是这暗闻天处处和自己唱反调,自己越是扭转是身躯迎合,他的鞭子就是 越是缓慢,一开始还会光顾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现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 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里了。。。」   天后只好开口索要。   「妖妇你可知痛了?」   「朕,朕知道了。求求大侠,可怜朕这下作的身子,给朕几下痛快的吧。。。」   天后意乱情迷,神识昏昏,竟然开始贬低起自己,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身子下 作,竟然被鞭打出了这许多快感,小穴也不争气的汩汩冒泡,只好认了。   「哼!你这妖妇也配挨我这鞭子这多下么?」   「那,那朕该如何。。。」   「我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银具。。。」   天后瞪着暗闻天的眼神又变了,多年应对那些才子佳人推搡责任的官样文章, 如今她最烦这些文绉绉又罗里吧嗦的虚词编段,暗闻天感觉那个君临天下不可一 世的天后要回来了,赶紧继续往下说。   「咳咳,我只打卑贱奴隶!」   「朕就是卑贱奴隶!求求大侠。。。」   天后也无暇和他计较这些、只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隶该称呼鞭主为主人!只有主人怜悯奴隶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赶紧打奴隶吧!」   暗闻天大感失望,对天后来讲,这些虚称代指根本就无关紧要,就算暗闻天 说他是天后的老子,天后也会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说,运起内力调转长鞭,啪啪两声,长鞭疾舞出两朵鞭花,几乎 同时打在天后已经勃起发硬的乳头上。   「哦!!!!呃!!!!」   天后感觉两股电流呼啦啦地从乳尖直通进心脏,再由心脏流转进全身血液, 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圆润娇艳的双乳天生就是该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这种力量驱使着她放声哀嚎,让她渴望,让她沉沦, 让她此刻就像将这长鞭封赏为王,当自己永远的丈夫,这般天下无双的滋味,就 是自己的命也愿意交给这快感。   暗闻天不理会天后的反应,运气吐息,大喝一声。   「去!」   长鞭如蛇,飞起咬在天后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后仿佛全身都化作了灰尘,被这一鞭打的随风飘逝,只余下滚滚的浪潮喷 涌而出,她下体噗嗤一声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着奔腾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 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离她三尺之外的暗闻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痉挛起来,身体反弓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下体仍旧咕啾咕啾地 冒出股股淫水。   好癫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后心花怒放情难自持,正在着当口,暗闻天解下天后身上束缚,掏出天后 小穴中的淫具,将天后双手交错按在身后,把这美艳成熟的酮体死死压在地板上。   冰凉的青花琉璃瓷砖让天后刚刚火辣辣的乳头顿觉清爽,这一热一冷的交错 体感让天后知道原来寒暑之蚀也是别有一番奥妙。   暗闻天不住抖动按压住的天后双手,一阵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动扩散到天后 全身上下,天后的双乳一经摩擦就再也无法停下,自己主动把一对乳房按压在青 瓷砖上来回揉搓,嘴中美妙的哼声越来越响。   「噗呲」一声,暗闻天挺起如意棒,将一招泰山压顶使用出来。   这招泰山压顶就是用内力将肉棒鼓动到最大,以全身重量为坨将肉棒敲进对 方肉洞之中,让对方被这一招压的神形俱灭,再也无法动弹。   「啊啊啊啊!!!!!」   天后的阴唇紧紧贴合着暗闻天的伟岸阳具,已经激射高潮过的肉穴再次收缩 紧致起来,阵阵的蠕动让暗闻天也失去理智,一压一压地在天后背上挺刺,每一 下挤压都会肏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阵阵浪叫。   天后 此时   「妖后,呼,呼,说,我是谁?!」   「肏朕,哦,啊,肏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 被你肏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又来了,又来了!!!!」   天后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来,那被杀的王海仿佛化作厉鬼压在了自己身上, 给自己带来无边的舒爽畅快。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朕杀了你全家,啊啊啊,朕把肉洞还给你 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肏穿了,朕是你的奴隶,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来 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放声浪叫中天后的阴精喷洒而出,却又全被暗闻天堵在洞中的铁棍挡回 来浇注在自己蜜道里,又是一阵肉棒的直蹿直退,热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尽数 喷射进入自己花心之中。                第十四章:完  第十五章   夜色阑珊,忘尘峰上忘尘居,屋内春光无限。   一个身着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壮汉身上不住娇喘,这女子虽然完全着衣, 但是她胸前一大团乳浪不合逻辑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体则不着片缕,黑压压一团杂乱阴毛中 一条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进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响。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体不断在男子身上舞动,迎合着男子的冲击发出咕湫咕 湫的水花四溅声,一面高声浪叫着。   「啊,啊,归大侠好棒,艺儿心儿都被归大侠顶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来刘艺儿被归不发命令亲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着,正在轮番换衣展 示给归不发看,归不发看着眼前乱晃的雪花乳房,又瞧着天仙一般外貌的刘艺儿 那娇羞欲哭的可人模样,哪里还能忍受,一把将佳人抱在怀中,就成了现在这番 模样。   刘艺儿这才发觉此衣物是如此方便,归不发尚要脱鞋蹬裤,自己一撩后摆, 便将羞人的私处暴露出来,那饱满丰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随风摇摆,展示自己随 时可以开肏.   此刻他们已经抱在一起大半个时辰了,刘艺儿又抱又亲,还不时用自己只略 逊独孤冰半筹的双峰来回挤蹭归不发的胸膛,归不发此刻已经精关大开,众精子 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冲杀出来,占领填满刘艺儿的花心蜜道。   刘艺儿肥硕雪臀又是重重一坐,归不发顿感肉壁一阵包裹,把持不住,将子 孙丢在刘艺儿体内,自己则是闭目享受着这完美一刻。   刘艺儿终于等来了这时机,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归不发射精闭 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紧紧搂着归不发的 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缓缓向归不发后脑伸去。   这后脑薄弱无比,乃是人体一大罩门,归不发此刻神魂颠倒,刘艺儿决心让 他就此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啊!」   双手抱在自己背后的归不发运起指力疾点在她后肩上,刘艺儿只觉一阵酥麻 涌遍全身,俏首一歪晕了过去。   当刘艺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从床上起身,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胸前背后斑驳的精斑和酸痛的下体让自 己明白归不发昨夜是多么疯狂,归不发……   「醒啦?」恶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刘艺儿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着大步进屋的归不发,她恨之入骨又无可 奈何,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归、归大侠,昨夜,昨夜……」   「哈~欠,还不错,晕倒的你可比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那肉洞还是那么粘 人,咕啾咕啾地咬着大爷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爷射了不少进去呢。」   刘艺儿这才感觉下体蜜洞中些异样,但是还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担 心什么。   「哎呀,我不杀你,你居然想要杀我,这账……」   归不发侧目一瞧,不再继续往下说,刘艺儿想起他昨天对自己说的「以牙还 牙,以血还血」的那番话,纵然知道他觊觎自己的年轻肉体,不会对自己痛下杀 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将要报复,只好低眉顺目说道。   「小女不识好歹,任、任由归大侠处置……」   「车轱辘话就不要说了,哼,还记得你昨天说的话么?」   「……做牛做马、只求饶命……」   「嗯,你是准备当牛,还是做马?」   刘艺儿一怔。   随着一声鸡鸣,孔大悠悠转醒,他无意识地向身边一摸,这一摸让他心跳几 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惊呼唤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这便看见了倒在 地上相拥而眠的独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经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战雄师一般,还是那么坚挺的留在独孤冰 体内,独孤冰则是两条莹莹玉腿紧紧勾着孔三的腰部锁死,双手还伸着搂着孔三 的脖子。   孔三和独孤冰当然也被孔大这句话惊醒,只不过二人激战一夜,此时刚刚沉 睡,意识反应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们、你们醒了啊……」   他惊慌的站起身来,将独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独孤冰被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哼声。孔大呵呵笑着对孔二说:「看看咱们三 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愿做这『苟且』之事,还主动守夜,万万没想到 居然是为了吃独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让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则是一阵羞惭,他恨恨的说,「都是,都 是这女飞贼……」   独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这可不能怪奴家,三爷昨夜不是因为那仙… …」   「住口!」   孔三大吼一声,打断了独孤冰的话。   相处一生,孔大从未见过平日里理智谦逊的三弟这般激愤,安抚道:「好了 老三,一世人三兄弟,当哥的还不知你是什么人么?不用为这女飞贼这般气恼, 过几日她就被归大侠移交官方了。」   「大爷不知三爷的地方可多了,起码奴家就……」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浮起一阵红肿。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觉得心中那团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 当下只是抬起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孔三,仿佛在问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 你起码有一夜恩情,为何你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愤未平,大吼道:「放手!」   独孤冰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腾起一种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这多坏女人,这种伤害着别人和自己的感觉… …)   「女人,坏……」孔二指着独孤冰说到。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负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来前思后虑和兄弟二人相 依为命,今日竟然被这女飞贼蛊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来,当下一整身衣,拱 手对孔大说。   「大哥,我,我错了。」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后果的他茫然地说,「没、没事……」   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单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乱,如何被独孤冰蛊惑,原 原本本的和两位大哥讲完,情到深处,又说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门好亲事,都是因为我,这才被迫跟着来这山上受苦, 三地不想着给大哥帮忙,今日居然还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这七尺男儿竟然哽咽起来。独孤冰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兄 弟三人也有着如斯艰难。   他兄弟三人本来在当地过的殷实,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门亲事,但因为孔 三不愿受恶官指使,被人赶出了老家,来到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没 想到今日竟然为了这女飞贼起了争执。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们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别人,老三你别抹 眼泪了,丢人不丢人!」   孔三这下冷静下来,恨恨地看向独孤冰。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归大侠,小人这才明白了。   独孤冰望着昨天还和自己深情款款谈着所爱之人的孔三,现在的他眼神中的 鄙夷与愤恨告诉自己接下来他们兄弟三人会对自己进行残忍的虐待。   一行清泪滑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来到奉天殿,对天后进行一月两次的朝拜。   他们没等多久,就传来了消息,天后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朝,朝臣们毫无惊 讶地各自回岗,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没有上过几次朝的长凤公主却大感不解,自己母后玄功盖世,怎么会身体受 寒呢?   天后自然不会同长凤公主讲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 明,但是哪个有胆子吐露给长凤公主知道天后是多么放荡不羁。   再说对历朝帝王来讲,天后这已经算是勤政了。而哪个皇帝没有后宫佳丽三 千?天后不宠信这些面首放他们出来污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谁又会去没事找 事,碰这个霉头,所以当天后偶感风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声。   天仙当下挂念母后身体,就直接动身前往了御书房。   「长凤公主到……」   远远的御书房外,领班公公报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敢打扰天后兴致的,除手握修罗王暴毙这种消息的阁老外,那便只有长 凤公主了。   「母后,母后……」   长凤公主心中挂念,也就不在乎那许多,直接进入了御书房中。   「参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此?」   长凤公主看着颈有喉结的暗闻天,上下打量着。   「小人乃是京师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后的风寒。」   「我母后人呢?」   「陛下刚刚睡下,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哎?」   长凤公主已经钻进了御书房后面的寝室之中。   昨夜如此这般之后,天后心花怒放,胡乱服下一碗掺着销魂散的茶水,拉着 暗闻天战至天明,刚刚还在为暗闻天口交侍奉。   听到女儿前来,连忙含住暗闻天因惊吓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挥手让暗闻 天去阻挡一阵,暗闻天只需将肉棒抽出裤裆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着衣物,自己 可是赤身裸体,让环儿见了可还得了。   长凤公主看着床上面容精致,脸色潮红的天后缓缓坐在床边。   (傻丫头,你怎么进来了!闻天呢?!)   暗闻天缓步跟随着进来,长凤公主跑向天后梳妆台前,轻声说到:   「别想着赶我走,把药汤给我,我要侍奉母后左右。」   说着拿起天后的胭脂准备给以为那脸色潮红是胭脂走色的天后补补妆,天后 怒目紧盯墙上,暗闻天这才惊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后床前,又转身前往一侧 梳妆台,还未看见这悬挂墙上的天后高潮图。   他连忙伸掌朝着墙上挂着的天后画像运功驱湿,在天仙转头回来之前便将画 像上的水渍烘干。   「哎?你在干什么?」   「……额,这个,小人这是在请神来此,助陛下康复。」   「母后向来不喜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的药汤呢?」   「额……这个……天后已经服下,小人这就告退。」   暗闻天射出的分量异于常人,昨晚就呛坏了天后,这次天后虽然没有被呛, 但是四下无处可吐,紧吞慢咽还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当下正缓缓让其流入喉 中,这可要千万小心,万一被呛到该如何向环儿解释。   暗闻天也不眷恋,退出御书房大步流星奔向宁王府。   「宁王救我!」   暗闻天跪在宁王面前,宁王大怒。   「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牵着多少舞风阁员!?怎么敢如此孟浪!这就跑进我的 府邸里来?!」   「事态紧急,恐怕稍迟一步,就、就」暗闻天满头大汗。   「说啊!」宁王也慌张起来。   「小人吐露了行迹,恐怕天后此刻已经开始疑心小人的来历,盼望宁王……」   宁王不待他讲完,便长松一口气,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脱的?行银贿赂那兵头张五六,再待到夜里跟着车夫徐三 出了配牢营是不是?」   「宁王、您……您已经……」暗闻天心中一缓。   「你当我要你巫行云三月是为何?这一路上见过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会 再向天后吐露你的行迹了。」   暗闻天想起,宁王见自己第二天就要这武艺高强的女奴,他当时看着宁王的 大肚子,想着巫行云在那上面哀转婉啼的样子还有些心痛,没想到宁王心思缜密 至此,当下便将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带上这画卷,就说是来取画的。」   宁王将一卷轴取出放在暗闻天手中,暗闻天当下一颔首,又准备匆匆离去。   「等一下。」   宁王丝毫想到了什么。   「可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了,需要什么画写个条子让舞风阁的人送来,多加小 心,盯紧天后的一举一动时刻跟随,静待行动之日,而到那时自会有人通知你来 与我相见,这次行动的代号,『蚀日』!」   「是!」   宁王不禁摇头叹息,一口气将该叮嘱的都说完了,这王海也算机智,可惜总 是这样后知后觉。   暗闻天匆匆怀抱画轴跑出宁王府。   王府门前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人疾书:闻天入宁王府半刻不到,怀中多一 卷轴。   山风呼啸,横扫起竹林中的片片落叶。   归不发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的刘艺儿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刘艺儿不知如何回答。   「嗯,没法抉择,那就当一天牛做一天马吧,今天从牛开始。」   归不发帮助刘艺儿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铁箍,用指刀轻轻一划,便崩出一缺口,这下就套在刘 艺儿鼻上,刘艺儿息肉被铁箍夹的发疼,涓涓流下泪来。   归不发又将一脖铃套在刘艺儿玉颈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然后 伸手一捏刘艺儿略逊独孤冰半筹的豪乳,刘艺儿乳头竟然滋滋射出少许乳汁。   「哦?看来艺儿不但不守清规,还有着特别的经历啊。」   「你、你既然已经听闻我和师父的谈话,就、就该知道,这,这不是我……」   刘艺儿羞惭万分,话语声音越来越小,又突然被归不发一脚踹倒。   「哪有母牛站着的!」   刘艺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腿因为这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唔!?」   归不发又是一指点在自己身上,瞬间四肢僵硬,身体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归不发,「看你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一把,还不说些什么 么?」   「谢、谢谢归大侠……」   「怎么还叫我大侠?」   归不发不满的声音让刘艺儿万般无奈,只好香唇轻启,颤声吐露出那两个字。   「……主、主人……啊啊呀!」   归不发一双蒲扇似的双手一把攥紧刘艺儿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登时滋 滋冒出股股乳汁。   刘艺儿长期服用销魂散近两月,功力损耗不说,身体也是愈发妖艳成熟,最 让她无奈的是虽未经过生产,自己这双豪乳竟然也会时不时分泌出乳汁,分量比 较那些孕妇还要更多,她只能运起内力,堵塞住胸前这些澎湃的汁液乱冒。   归不发先是用他的雄霸内力逼乱自己的内脉,又是用将自己点晕的一指再次 封闭自己的经脉,此刻她身中再不能运转半点内息,多日来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 乳汁早已将她的双乳撑的胀痛,此刻没了约束,一遭刺激,顿时乳液四溢。   「啊!啊!痛!」   刘艺儿紧闭双眼流着淌淌的泪水,挤乳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当下就举剑砍去自 己的这两个累赘,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无比,动弹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着 归不发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涂!」   归不发一拍脑门,双手在刘艺儿身上一阵乱抹,奔出房外,又马上回来,手 上多了一个青瓷碗。   「啊!嗯!」   归不发坐在刘艺儿身边,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标,左右交替着拉扯的双手一下 一下地将奶头滋出的乳汁通通射进碗中。   「啪」的一声,归不发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刘艺儿一双奶子在空中左摇右 晃。   「奶牛会喊痛么?牛是怎么叫的?」   「唔,唔,哞、哞……」   刘艺儿尽力模仿着牛的叫声,心中羞恨难耐。   自己本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 人一下下从自己圆润的乳房中下流地挤出奶水。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竟然还被命令不许发出呼喊,只能像真的 牛犊一样发出阵阵「哞」声。   碗中的汁水越来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层此时已经多出了白浊的 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击在汤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哦,真香啊……」   归不发捧起满满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刘艺儿焦急地哭喊着,原来归不发坐在她身子一侧,双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 不住挤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干净了,可右乳的胀痛更加明显,她感觉自己胸前沉 甸甸的双峰变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归不发一阵折腾,私处已经开始咕 咕泛起蜜汁,这般难受的滋味让刘艺儿只盼望归不发来到自己另一侧对右乳也如 法炮制一遍。   「哎,可这一碗都盛满了,你说怎么办?」   归不发摇着头叹气,他去厨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摆明了是要羞辱刘艺儿。   刘艺儿恨恨的一瞪,又赶紧低下头去害怕被归不发察觉,娇声求道:「主人 、嗯,艺儿奶水不值钱的,就是洒在地上也没事,求求主人赶紧……啊!」   归不发一巴掌拍在刘艺儿酸胀的右乳上,说到。   「那可不行,脏了地怎么办,这样吧,你张嘴让我把这脏东西倒了,然后再 给你挤!」   刚刚还夸自己的奶水香呢,转眼间自己辛苦生产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脏东 西,还说什么不要脏了地板,该死的家伙!   「啊……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四肢还是僵硬酸麻无法动弹,刘艺儿只好张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着归 不发粗暴地将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脏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 奶水就这么顺着自己的下巴浇注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从喉咙里泛出来,恶心的感觉让刘艺儿几乎呕了出来,她虽 然也不是没尝过人奶,那巫行云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这般大量吞饮 还是头一次。   种种被暗闻天调教过的内容在归不发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边,还好那是一个 多月,而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皱眉头,万一归不发趁着独孤冰未返便将自己奸淫一番后杀害 怎么办,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闻天那么好相与。   暗闻天能放过刘艺儿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和天后实在是毫无区别,带在身边每 一刻都是威胁,还是被宁王提醒,这才放刘艺儿逃脱。   归不发就不一定会怎样了,刘艺儿心中思考着。   他被师父打败所积攒下来的恨意很难估量,就算不杀自己,将自己肢体伤残, 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丢在师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无论怎样,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报仇雪恨,眼下唯有虚 与委蛇不去触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呕吐感,却看见归不发从屋内翻找出两根铜制阳具,就这样淫 笑着向自己走来。   「这、这是、啊……嗯……等等、」   归不发将一根阳具顺着刘艺儿湿润的阴唇捅进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么,别和我说艺儿你不认识这玩意儿。」   「不,不是,嗯额……为、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屋里有着些东西。啊……啊……嗯……!」   归不发虽然在交谈,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过,那根铜制阳具虽重,可被他单 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转,竟然把刘艺儿就这么轻易的搅动出一个高潮,另一只手将 阳具丢在刘艺儿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挤扭刘艺儿右乳去了。   他对着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准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线射 进了碗中。   「奇怪,你师父是女子,有这样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这忘尘居本就是独孤冰清修之地,刘艺儿本居住在忘尘居旁的一处小屋「断 情居」中。   「不、不可能、师父,啊……嗯……」   刘艺儿胸上传来的阵阵激射之后的虚脱满足感和自己下体饱涨的快感让她无 法思考,这当然不是剑圣的东西,而是归不发带来的藏匿在这忘尘居内各处,方 便自己随时和爱奴交合的宝贝。   「嗯,你是怀疑我的话和你下面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喽?」   归不发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阳具,捅进了刘艺儿的后庭之中。   「啊啊,拔出来,嗯嗯啊……」   刘艺儿饱尝玉如意的厉害,知道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么的恐怖,想扭动身 体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发颤,又抖动了原本不会震动的这两根铜器。   「哦哦,还未挤弄就射出这好大一股,看来我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归不发伸手向刘艺儿私处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刘艺儿受此一击,又是抖动 着喷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湿了两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汇聚到最低处的乳 头上,淋漓着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艺儿辛苦了,来……」   「呜呜、不要……嗯……唔!」   刘艺儿闭上嘴死死抵制,归不发轻易地一捏她娇小的鼻腔,逼迫着她又张开 嘴被强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呜呜……咳咳……啊!」   归不发一指解开刘艺儿的穴道,疲倦的刘艺儿就这样瘫软在自己的一滩奶水 中,腥味回荡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发的味道劫持,她讨厌自己不堪的身 体,讨厌这难闻的气味,可却又止不住还在偷偷渗出奶肉外的乳汁,无助的厌恶 感笼罩在心头无法驱散。   归不发淫兴大起,自己还没怎样休息便又被拉拽着跟随他在山上漫步,锋利 的草片岩石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和膝盖上划出不少伤痕,可这厮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的意思,拖着自己走进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这竹林天然形成,本没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这窄窄的一 条小道?   只见归不发闲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这地形,脚步竟然丝毫没有滞塞地拉着 自己朝竹林深处走去。   哗啦啦竹海翻腾的声音多少掩盖住了自己脖上那银铃的晃动响声,她就这样 呆呆地跟随着归不发穿过了竹林,路过了草庐,来到一处断崖面前。                第十六章   御书房后的寝室当中,本欲给母后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 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后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后额头汗水淋淋,天后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就想牵扯下来一 些给母后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后自己死死压住。   天后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后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 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于还是被呛到了,天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么在这?」   「啊,母后,环儿担心母后,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后,母后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后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后不愿让别人看见自 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后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 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 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后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 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 出来。   此刻女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起来,掀开被 子不住搓捏着被汗水打湿的胸脯,抠挖着蜜水四溅的小穴,试图将体内的震弹取 出。   这震弹之中的傀儡虫不知几世探索,这才寻到一处天赐福地,方才歇息一夜, 刚刚兴奋地起眠,怎会轻易离去。   天后的玉指只能勉强触及震弹的底部,不断碰触反而让它更进一步,几乎已 经要探入子宫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嗯嗯。哦哦哦咿!!!!」   一阵子宫迳口传来的酥麻感受让天后顺畅的泄身,不知为何,自打她见过自 己画像上那高潮的脸孔之后,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比原来更为夸张 地翻白着双眼,总觉得就应该摆出这副姿态。   天后看着自己一滩湿滑的下体,拉住悬在小穴外的细线一拽。   「嗯!」   震弹急速划过高潮之后的敏感阴道,又是一阵舒爽的快感,她看着眼前抖动 越来越慢,最后止息下来的震弹,一边责怪着自己居然不细看一眼,没注意这玩 意儿还有个尾巴,一边决心要适应这震弹的挑逗,不然每次暗闻天一掏出此物自 己便投降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穿上轻衫套上龙袍来到桌案前,唤出密卫叫军机阁大臣将今日的奏章送来, 一边看着眼前刚刚递上来的报告。   「……怀中多一卷轴,归宫。」   原来是宁王画的。   天后这下心中恍然大悟,宁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国手,自己的这副尊 容被他画出也不算难堪,要是闻天随便找一江湖画手便去涂抹修改自己的样子, 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当朝第一要事就是边境之战,除此之外再无大事,琐碎的各种杂事已经 由军机阁整理,她匆匆处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后。   天后也不急着传唤暗闻天,毕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剧烈交合之后还是让他 缓缓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这才多给他了几天寿数,可得小心一些。   天后长舒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震弹,小家伙,又见面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初见此物时那般害怕里面的虫子,但是还是不敢剖开来观察 一番,所以几下打量之后确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质疑。   她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用内力哄得震弹工作起来,往下体一探才发觉,内 力护卫下,自己的敏感地带好似不那么敏感了,这让这几日刚刚习惯没有内力下 作爱的天后有些失望,随即取出押在自己这里的暗闻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 手轻轻一抓,就将暗闻天用铁锁扣死,又异常坚固的木箱盖子提起,丢在地上。   天后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这一箱子器具已经是自己的了,如何处置,轮 得到暗闻天发声么。   她取出挂在内壁上的一包销魂散,倒进茶水中搅拌几下便一口饮尽。   忘尘峰上,响午的日头高举,正是午间起炊的时间。   半山腰上的一间农院中没有升起炊烟,一阵阵男女交合的欢愉声音从屋内传 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作一团,在床上激烈地运动着。   剑圣独孤冰和自己徒儿刘艺儿刚刚此时在山上的姿势一样,跪趴在床上,她 身下是用镇头垫着腰部,不停提胯上顶的孔大,孔大托举揉搓着独孤冰的巨乳, 那三人之中最长的一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一次次突进独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 后是抱着细腰猛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为人一样,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 地在独孤冰后庭逞能。   而最刺激独孤冰的还是口中含着的这根带着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着她的双 耳不断地侵入她纤细的喉咙。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面对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乱之下居然让孔三感到了那 般屈辱,孔三原先对独孤冰的爱怜端敬全部化作了凶悍的一次次抽插,让独孤冰 几乎喘不上气来。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这么在独孤冰咽喉射精,喷进了独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独孤冰不是毫无经验的幼雏,跟归不发的相处的三个月中,各种姿势都已经 尝试过,但是如今天这般,在下体的一次次双重抽插下帮人吞精还是首次,纵然 她已经努力调整气息,可孔大孔二你来我往的冲击还是让她遭受不住,布鲁布鲁 地咳出阵阵白浊。   「咳咳,啊,三爷,对不起,冰儿没。啊,啊……呀……」   独孤冰被下体的两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线,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清澈的尿液和 夹杂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浇在孔三腹部上。   她瘫软的身体往下一坠,却马上被孔大托着孔二提着回到原来的体位。   兄弟三人这一上午已经这般琢磨出了这个样子,轮班互换着肏了独孤冰两个 时辰。   「啊,啊哈,对不起,两位爷爷,冰儿,冰儿不行了……让冰儿,休、休息 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的哀求没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应,如果说有反应,那就是更为猛烈的 抽插。   独孤冰只觉下体一阵红肿疼痛,归不发虽然有时会激烈一些,但对自己还是 百般爱怜,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这般狂野的交合让她终于知 道男人的雄伟,她那娇小的身体实在撑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已经有些崩坏 了。   她高声浪叫着甩动头发舞扭腰肢,颈上的铁链铛铛作响,而激射过后的孔三 突感腹中一阵咕咕直叫,这才发觉已经正午。   他连忙将昨日砍好储备的柴火烧着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弥漫在这小小 农宅之中。   孔三端着几个红薯,几块馍馍进了屋子。   此时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对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满足,对独孤冰便不似昨日 那般好奇,眼下就将她晾在一边,三人依次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独孤冰自从昨日被归不发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进寸米未食,早已饿得五脏 六腑都焦灼起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伸手向那热红薯抓去。   「啪」的一声,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着孔三恶狠狠的眼神,将自己 的手缩了回来,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来。   「贼就是贼……」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丢出一块馍馍抛在独孤冰面前。   饿极了的独孤冰一把抓起馍馍,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干瘪粗粝的糠饼放在以往独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虽然不好享受, 但是大米白面还是顿顿有的,可如今就连这僵硬掉渣的馍馍也要靠人施舍,大滴 大滴的泪水掉落在饼上,咸涩无比。   吃完之后,三人也不管独孤冰的小穴是否还遭受得住,这便又围住了她。   ……   归不发带着刘艺儿穿过了竹林和草庐,走到了路的尽头——一处断崖之上。   这断崖处在这云海环绕之中,被丛丛竹海森林拱卫,实乃是一处绝佳的观赏 风景之所。   刘艺儿看着崖边上的一块魏巍巨石,这巨石有一辆马车般大小,石面上光滑 平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齐的石面上还有一层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侧就是 万丈深渊,说来也巧,这石壁上也有三个光滑的圆洞,两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摆着。   这当然是归不发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图歇脚 所致。   「好了,去吧,这风景多好。」   归不发拉着刘艺儿脖子上的铁链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刘艺儿无奈地爬上了石面,这石面冰冷,将刘艺儿划伤的膝盖和手掌冰敷了 一下,让她顿感好受了许多,她的内力此刻仍然还是被归不发冲撞的七零八落, 对这些细小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无法应对。   她刚要把自己的上半边身体往那个大洞中塞,却听见归不发也一并跃上石台, 说了一句   「等等、啊,我差点忘记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涂抹一番,凌厉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 下一缕缕碎石屑片,不一会,他拍拍手说道:   「好了!来,艺儿,念给我听听。」   「天……天山女侠,被、被肏处……」   刘艺儿咬着牙跟着归不发的指引继续说,   「荡、荡妇刘艺儿:请,请使用我的骚、骚穴……」   「免费……免费小洞、无限使用……」   她的脸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红,蜜穴也滴滴哒哒地落下了丝丝汁液,这羞人 的话语就这么被永远地留在了此处,归不发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 半寸。   后人如果看见这么醒目的雕字刻句,心里肯定会默默想着:这天山女侠和荡 妇刘艺儿是谁?她是如何在这么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勾当的?   一想到这些,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归不发的 功力如此深厚,这些话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凭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 抹去这羞耻的话语。   倘若引来别人,那岂不是当场就要问自己:这女子不就是你么?   更不能让师父看见,她本来就对自己很失望了……   对不起,师父,徒儿真的无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断洒落在清凉的石板上,那石板浑然一体没有半点泥土, 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发出阵阵滴滴清响,刘艺儿面色绯红,轻声喘息着, 任由自己发情的声音就这么清晰地回荡在这幽静山谷之中。   她恼恨这讨厌的石板,这讨厌的石壁,还有这不应该如此放荡的身体。   可是她看见归不发那不耐烦的脸色,还是得听从他的话。她知道,归不发这 就要开始羞辱自己了。   「哎,等等,把手先伸进去,哎,对,然后低头钻,嗯好,那边是什么啊?」   云海漂浮中,刘艺儿不时可以瞥见云层之下的万丈深渊。   「啊、啊……主人,不要……艺儿求求你,放艺儿下来吧、艺儿不敢看,艺 儿害怕……呜呜……」   刘艺儿知道只要这石壁裂开,自己就会坠入这万丈悬崖,她全身不住地发抖, 竟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滚滚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掉进了云海之中。   「啊!」   刘艺儿的双脚被归不发一抬,失去平衡的她赶紧将双手套进那两侧的小洞之 中。   这样一来自己的下体,双手都被隔在了石壁的那一头,被归不发任意地摆弄 着,归不发乱戳乱点着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为看不见,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 闭上双眼,不去看这骇人的景象,可闭上双眼之后身体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触便 更加难受了,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双乳都跟着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觉到了归不发那肿胀的肉棒在自己股沟里来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湿 滑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不停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她 大喊:   「主人,主人,艺儿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来, 艺儿,艺儿用奶子服侍你,求求……啊!」   归不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这让她闭上了嘴,可还是忍不 住呜咽起来。   「呜呜……嗯、唔……唔……」   归不发的爱抚准确而有效,加上刘艺儿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无限放大 的感官探知下,她对归不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楚,她知道已经自己的身 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归不发的肉棒。   「咕湫……」归不发的肉棒缓慢的进入了刘艺儿的体内,这让刘艺儿虽然仍 然处在惊慌之中,可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起来,归不发仿佛再用肉棒 安抚刘艺儿慌张的身心,他的动作温柔又贴心,石壁另一边的刘艺儿樱唇轻启, 慢慢地不再因为害怕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发出愉悦的声音。   她的双手随着归不发的动作开始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咕湫,咕湫,归 不发的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起来,而此时刘艺儿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心思 开始慢慢转移到了身后。   「嗯、啊……哈,再、再深一点、里面、里面痒痒的……」   她的话语隔着石壁传进归不发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肏 弄起来。   「啊!啊……啊嗯……嗯!!」   刘艺儿的哼声越来越大,最后放声浪叫起来,整个山谷都回响起了天山女侠 因为快乐而释放的信号,这着实惊吓到了山腰处的孔家兄弟,又对着失神的瘫软 在地上的独孤冰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让刘艺儿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她不在犹豫自己会不会失足坠落, 而是放纵自己的腰肢在归不发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摇大摆起来,归不发每一下重重 的撞击啪啪声都仿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飞,她睁开了双眼,云海环绕之中,她 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喷溅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觉身体一滑,就这么被归不发又拖 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归不发突然抱起自己,来到了山崖沿侧。   「哎……」   「我玩腻了,那你就,下辈子见吧……」   他双臂一丢,就这么把刘艺儿抛落万丈深渊。   「啊!!!!!!!!」   山风呼啸着从她身边划过,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涌上了脑海。   (这就是临死之前的感觉的感觉么?好……好爽啊!)   不知为何,身体好像接收到了最后一次指令一般,开始无比剧烈的抽搐,痉 挛。   下体仿佛借走了全身的力量,呼啦一声喷出了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 交织着飞溅而出,最后……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脚被一道绳索捆住,刘艺儿的身体在空中一顿,她的意识出现了一句热切 的回声:自己没有死!   又是一股汹涌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只见刘艺儿的身体被那绳索 一抛,又稳稳地落到了归不发怀中。   「又见面了哦。」   归不发一脸坏笑,刘艺儿却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了归不发的脖 子,放声哀嚎。   良久,刘艺儿身体的抖动才止息下来,她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明亮起来,就连 那恶心的归不发都好像英俊了几分。   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对肉棒的渴望。   「主人、呐……」   在刘艺儿的轻声呼唤下,归不发低头一看   「唔……唔,嗯……」   刘艺儿香软的嘴唇主动地贴了上来,两人热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后,刘艺儿好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千斤沉重,这样就能挽留住归不发的 脚步,停下来和自己交合一番,可归不发只是当自己是个累赘一样,搂在怀中大 步奔走。   「主人、主人,艺儿好热,艺儿想要……」   归不发一笑,「可是我却不想用你这浑浊的身子。」   刘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本洁净的身体被落叶和湿泥,还有汗水和自己的 尿液淫水弄得恶臭难闻。   「呜呜……主人嫌弃艺儿脏,艺儿也嫌弃自己脏,可是艺儿好像要……艺儿 想要的发疯了……主人……嗯!」   归不发在自己屋前一顿,抱着刘艺儿进入了自己已经许久未踏足过的草庐之 中。   床上的灰尘铺了厚厚一层,归不发一把将怀中佳人在床上,刘艺儿放纵地在 床上来回打滚,她看着归不发,缓缓开口:   「主、主人……这么、这么脏的艺儿,你还愿意肏么……」   归不发鬼叫一声扑在了床上。   ……   长凤公主在自己府内的寝室中,看着手上的这本怀春记,这本书讲述了刘员 外的女儿刘可心和落魄书生赵生的爱情故事,她已经看了三遍了,每每读到赵生 和刘可心争执谁先吹落了蜡烛这里便是心中一阵悸动。   (我和鸣弟,我和鸣弟……谁先去吹灭那蜡烛呢……)   故事的最后到赵生将刘可心偷出了刘府这里便戛然而止,显然后续还有情节, 但是这市面上却没有流通。   天后觉得这个故事中有几个刘可心主动求欢的场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 小鬼求欢,没有考虑到天仙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上册中关于那事的描写朦胧而隐晦,上册是这么 讲的,那下册呢?母后为什么不给自己看下册?是因为……   「啊呀!」   她捂着自己焦红的小脸一阵害臊,这引来了婢女们的惊慌   「公主,公主?」   「啊,啊,我没事,咬,咬到舌头了……」   ……   赤身裸体地坐在龙椅上的天后看着手上这湿滑的小玩意叹气。   该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糊涂,自己一放进小穴就震动的如同要疯了一样, 这怎么去忍受呢。   在几次失败的探索中,天后还发现了它的新用处:只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温, 或者用温暖的手掌一捂,这小家伙儿就可以跳动老久,可以用来抚慰自己的阴蒂, 乳头……   天后被自己的悟性吓了一跳,她有些好奇起来:这一个震弹就这么厉害,那 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龙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来:唔,一包包地挂在侧壁上的肯定是销 魂散,玉如意,自己试过了,还有塞口球,指锁,以及……一个木夹。   这玩意儿是干嘛的?她又翻弄了几下,看见了另一个。   (哦……会很痛么?)   (不会吧?)   (会、痛么?)   她有些可怜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围绕着乳晕开始慢慢打转,不时轻点一下挺 起的乳头,越来越硬了呢……   天后看着手上的木夹,夹口还带着锯齿,一捏就咔哒咔哒地发出模具碰撞的 声音。   她忍不住好奇,缓缓摁着木夹往自己双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锯齿厮磨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一阵揪心的疼痛,「啪嗒」一声,天后将这 两个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这东西除了痛还能有什么用!   可是,在得当舒缓之后的乳头又是那么的愉悦,报复性的快感在乳尖从这头 流窜到那头……   天后用手指将震弹再次送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次一定要坚持更久!)   她弹了一下乳房上的小夹子,提笔疾书起来。   第十七章   「唔,呼,唔,呼……」   忘尘峰上忘尘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后,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 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 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 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 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 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 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这人就是天山女侠,剑圣独孤冰的爱徒刘艺儿。   她昨日被归不发丢下悬崖,享受了一番濒死高潮之后,心智便被那紧随其后 的强烈欲望所侵蚀,刘艺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归不发按在竹林 草庐之中强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记得那种迷离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归不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今天你该当马了哦……」   随着小穴和后庭被归不发的淫具填满,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现在,刘艺儿能感受到津液从嘴角混合着汗水淌下来,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 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骡马一样地被归不发用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样气喘 吁吁,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朦胧视野,让她感觉身处梦中。   「把腿再抬高一些!」   归不发严厉的命令传进她的耳中,冲进她的脑海,她将腿用力抬到和腰齐平 的高度,然后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抬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阳具就会被自己的动作狠狠地顶入小 穴深处一次,后庭中的马尾肛塞更是时刻不停地微微震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 经坏掉了,尿液和淫水渗透亵衣,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顺着她行走的轨迹 形成一道道水痕。   双腿的挤压,摩擦,甚至只是单纯的站立都会有阵阵的快感,她现在已经被 自己下体的快感挟持,变成了一头母畜,就这么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着不断行走, 抽插,高潮。   哒哒哒,哒哒哒,她的步伐开始变得熟练起来,身体也渐渐地飞驰起来,原 本几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抬腿伸展挟持,化作一步之遥。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满……嗯嗯……又高潮了… …)   这时归不发纵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骑马一般「啪」地一 鞭,打在她雪白丰腴的翘臀上,   「驾!」   就这样,刘艺儿成为了一匹母马,驮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忘尘峰上奔驰起来。   每一步跃出,每一下身体的抖动,每一次归不发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 带动着下体的前后两根粗物在刘艺儿体内肆虐,疯狂的快乐让她的灵魂也飘散了, 只留下了等待着鞭子抽打为信号而行动的一副健硕肉体。   (没有思考……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涌遍全身, 又冲进脑海,这是什么……这就是当畜生的感觉么……我现在……好舒服……要 疯了……要疯了……)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一脸憔悴的天后看着面前奏对的大臣,她挥一挥手:   「……就让张自白和环儿随机应变、自行商量吧,京师遥远,难以及时…… 额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内阁大学士被天后这一声呻吟吓到,只见天后媚眼如丝,柳眉轻蹙,不 正是那「天后蹙眉」么?   「臣等告、告退!」   一溜烟逃跑的几位大臣几乎吓坏了,原来天后发怒总还算有个前兆,无论是 大拍一下案桌还是砸出一个纸团,总之是留给了他们缓冲的余地,哪像今日这般, 说色变就色变。   「王阁老,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弃咱们几个老头子为了这前线指挥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让张 自白和天仙看着办吧,这便清点一下各部兵马,该出发了!」   「我这才刚刚办了六十寿宴,难道是天后嫌我太过奢靡?怕不是冲我来的?」   「莫要自己吓自己,可我、我这二儿子最近好像娶了两房小妾……是被舞凤 阁上奏参了么?」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头绪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军机阁,慌张的样 子吓坏了各部执事官员:难道这一仗有难处?   大家都是满腹忧虑地焦急等待着三位阁老的回复,这三位阁老不愧是阁老, 脸色如此难看居然还是慢条斯理地安排着各项出兵事宜,众人心中默默感叹着阁 老们的稳重。   此时的御书房中,天后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满头大汗地压抑着身体的颤 抖,但是挣扎不多时,便泄了气。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龙袍下端渗出了片片水渍,哗啦啦的水声溅洒在地板上滴答作响,天后 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   「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么被天后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 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后面前。   天后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 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后在笑什么?为什么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 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后就闭门不出,有了什么差错?天后到底发觉了什么?   「啪」的一声,天后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发 生了什么,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 、下,您刚刚说什么?」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 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后就在玩弄这 震弹么?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后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后残存 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么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么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 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 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吸,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 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 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后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 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 的后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 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处在当下这种意 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后,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 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么害怕,对这世 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么擅长的提腿抬足之法似乎 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 全部都是深入她后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后,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 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 默微笑。   ……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后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 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么敞开亮了 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处的袍摆 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后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 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么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后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 么,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 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后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后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么 走了几圈后,天后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处,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 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于踮起了脚跟,身材 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 己的完美曲线,对于天性爱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后,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后那仿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 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么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后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么被甩到 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后轻盈地踮起脚,仿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 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 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于天后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 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原来天后也有这般少女的一面。暗闻天想着。   她美目一转,看着暗闻天缓缓开口:「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暗闻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纯白,一个赤裸娇躯就这么伏在 自己胸前,她扬起俏脸,正是天后美艳的娇容。   天后轻轻地在自己脖颈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湿浊又是温热的感觉让他仿 佛瘫软在一团棉花云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经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莹莹玉手轻轻攥住了自己砰砰直 跳的心脏,那么的温柔,那么多舒适,空洞幽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要 给朕……什么挑战……?」   「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给天后,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紧, 噗嗤一声,自己的心脏就这么爆裂开来。   他这才惊醒过来,盯着龙椅上那支起玉首调皮地瞧看自己窘态模样的天后,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哦?醒啦?」   天后变回了那副仿佛远在天外,对这世间不屑一顾的慵懒模样,明明刚刚一 直在盯着自己看,可是只要暗闻天一注意到天后,她就又不愿意再关注这小厮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试、比试一番武艺……」   天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暗闻天,她从案面上摆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纸屑, 往空中一抛,就这么开始吹着玩了起来,而纸屑就好似停顿在了天上,纹丝不动。   突然间,那纸屑消失了,暗闻天眨了眨眼,「哒」的一声,它落在了自己的 头顶上。   天后总是能让暗闻天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一次次刷新,这手弹指神通他已经 修习了十几年,也自信这十根干燥修长的手指不逊于怀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宝器, 玉如意,陶醉烛,鎏金鞭,他都为其想好了名号:「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强,当然可以飞叶伤人,这薄如蝉翼的纸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只是轻轻吐息,就能将这小片放置在习武之人的一大 罩门,自己的天灵盖上,他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面对天后,他的武艺就跟自己眼中的寻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侠 客们是如何飞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习半生,竟然连天后如何做到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经不是 屈辱,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可能出现的惊吓,他继续说道,「这番比 试,不比技艺,只比心。」   「嗯?」   天后好像有了些许兴趣,她直起身子,将那对长腿收拢回了桌案之下,准备 好好听听这比心之法。   人体中的经脉仿佛就好像枝干纷杂的江河流海,内息气力随之时刻周转,川 流不息,这样才能在人体调用时发挥出来,而销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这溪流 的各处接口的污泥,一时堵塞,总会慢慢被气海冲开,只有长期服用,才能让聚 集的污泥逐渐地闭合,最后一身内力就这么被化去。   对于天后这种高手来说,这销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气海冲散,无从说 起什么所谓的堵塞闭合,所以这销魂散能做到一时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经是极限。   此时天后就服下了不少销魂散,这种剂量的销魂散,她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 冲散。   盘腿坐在地上的天后手心朝上地捏着两个禅定印打坐运功,紧闭双眼的安宁 神情如若不染一丝凡尘的仙子菩萨。   她平静的面容突然有了变化,那双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双唇也跟着轻轻颤 动起来。   这内功修炼不同于外功,一招一式有迹可寻,使得差了,最多不过从头来过, 气息运转一旦偏差那可没什么补救办法,轻则经脉受损功力大退,重则全身寸断 气绝身亡,尤其是在这内景之中,总会有各般杂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这 心魔便越强,它蛊惑神识,迷乱心智,凶险之凶险实在难料。   对应的,倘若你闯过这关练出了一身高强内力,那么真气流转的诸多妙处便 能一一体现:更强更快的出手,自行防卫的护体真气,寒暑不侵,冷热不惧……   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风险的回报。   话虽如此,可对于像天后、归不发、独孤冰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会出现 那常人难以抵御的心魔,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到达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天后 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隐隐已经进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随着武艺的增进,修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来越高,一寸强,一层峰,一般来 说,习武之人都是在那第一重的追求登峰造极的有我——「超凡脱俗」境界,诸 如暗闻天,差别只是功力高低而已。归不发和独孤冰经过多年的苦修,已经进入 了无我——「返璞归真」境界,最后那「天人合一」之境界并非一味苦修便可达 到,需要诸多因缘巧合的帮助。   而天后,就是有这些机遇,遇上了这多巧合,所以她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天后, 所以她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了什么来源自本体的威胁,而是暗闻天掰开了她粉嫩的 肛门,正将一个震弹塞进了她的后穴之中。   天后仍然是闭目调息,对暗闻天的动作置之不理,这就是他们的比心之法: 只要她在半个时辰之内运功冲散这销魂散,那么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 暗闻天赢了。   「不比。」   刚刚费了一番口舌的暗闻天愣住了,天后拒绝的果断干脆。   「这比试有输赢,输赢要打赌,打赌看赌注,朕问你,你现在有什么赌注? 你这副身子,这些个器具,哪个不是朕的?」   暗闻天明白了,天后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么了,要从自己这抢,又不肯明说。   天后就喜欢看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样子,朝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再如何也 肯定没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来的好玩。   自己确实是个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闻天想着,那天后看上了什么呢?不知 道。   他只能先将自己的一张底牌打了出来。   「小人这浅薄武艺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运功法门, 愿以此为注。」   「……嗯,可以。」   虽然没有猜中天后想要什么,但是他的回复让天后差不多满意了,这套收缩 阳具的法门要是让那些昆仑奴学会,天后就有更多乐子了。   「那若是小人赢了,恳请陛下……」   「啊呀,闻天啊,你刚刚入宫不久,朕不怪你」天后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这和朕打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朕愿意赏点给你什么,你知道那些 从朕这里乱要东西的人都去哪了么?你想见见他们吗?」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赢了,朕就……把自己输给你,朕给你做奴隶,还是那种最风骚, 最下贱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后笑的更加媚艳。   ……   天后此时闭目运功,也不去管暗闻天往自己后庭中放入的两个,三个……五 个震弹。   她有些气愤了,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当做了他的破烂箱子?   暗闻天心里更加气愤。   奴隶?   有没有暗中放置了起码三班哨岗,用不知几多追魂弩对着主人的奴隶?当天 后的主人?他哪里来的命当?   天后无非是想继续她的角色扮演游戏,上次是财主夫人,这次是奴隶罢了。   白白从自己这里骗去了一套苦心钻研多年的傍身法术,他想到这心痛的现实 不自觉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后细嫩的娇躯。   天后自打那日被暗闻天用龟甲缚捆过之后,就知道暗闻天还有不少调教奴隶 的玩法没有跟自己说出来。   她很反感暗闻天的藏私,如果刚刚他的赌注是自己全部的调教方法,天后目 的达到,便会赏他不少的金银财宝,既然他继续藏私……自己就只好开口索要了。   对待奴隶还不用出那些方法,暗闻天小命又要没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机智,后庭中几乎发狂的抖动也变得不那么难耐了。   咕啾一声,暗闻天托起天后的身子,将一个底部带着小小托盘的肛塞送进了 她的后庭中,这样一来,天后就无法用力排出这五个嗡嗡作响的震弹。   天后眉毛一阵耸动,但终究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下了。   虽然这震弹互相碰撞挤压,再翻转挣扎着往自己深处蹦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但是暗闻天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这一天只是用蜜穴适应了震弹吧?   就算是报复性的五个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她也不会如之前一般那么狼狈了。   不过今天这胜负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能有所收获,她心中盘算着, 如果赢了,让谁去练这如意棒法,如果输了,会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吸——嘶……」   天后深深的呼吸一口,后庭中肆虐的震动已经把她整个屁股都搅和得酥酥麻 麻,酸痒异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终究是异于常人的高,这种震动既然已经适应 了一整天,那么再坚持半个时辰直到自己运功完毕也并非无法做到。   她想着,闻天既然没有放进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还有动作吧,天后居然对 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期待。   此刻天后闭目运功,没有了视野,身体上下本就敏感异常,自己的双峰又坦 诚地暴露在外面,当下正值五月天,呼啸而过的阵阵堂风让她说不出的受用,就 好似有一双温柔的巨手在爱抚自己的娇躯,将自己饱满丰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 轻微的揉搓着……   「嗯唔!嘶唔……」   乳尖上传来的阵阵揪心疼痛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昨天也是将这对粉嫩的乳 头折磨到发紫疼痛不能接触,才放过自己的。她虽然备受打击,可还是忍下了叫 声,继续着自己的调息。   暗闻天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上下翻拨,最后停在 小腹不住地用手心来回旋转磨蹭,热乎乎的小腹肌肤和里面的那团火仿佛烧穿了 自己的身体……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她有点要忍不住了,只是 没想到压垮自己的不是这阵阵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噼啪作响的后庭,居然是这温 柔细腻的爱抚。   她睁开双眼,一把抱住了暗闻天。                第十八章   「将军,云奴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巫行云背着一个黑色的牛皮袋从帐外大步进入,她的一袭黑袍之 下还是不着一缕,交错露出的净白大腿一路上已经将营中的军士们晃得目眩神迷, 她感觉要好好陪陪这些沙场健儿们了,就今晚吧……   「好,从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配上你的剑。」   「哎?是。」   张自白依旧躺在床上,虽然此刻自己的伤势已经近乎痊愈,但他还是要静养 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这下一场战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了,修罗王 也一样,少了他亲率卫队,随军指挥,那这狼骑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   巫行云将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脱落长袍,那滑润泛光的美妙的酮体,就 这么展露在两人面前,她早就习惯了这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也不觉得 如何害羞。   「哦,对了,你设计出的调教计划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调教计划已经万无一失,那雏儿肯定会落入将军彀中。」   巫行云盈盈一笑,不同于柳媚儿的骄纵,柳无双的傲岸,独孤冰的清纯,刘 艺儿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饱含着足以令人沉沦的魅惑,那风姿卓越,俊美潇洒的 雪观音的脸上,是一种阴谋得逞的老鸨淫笑。   张自白有点暗暗赞叹暗闻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将这万人敬仰赞叹的正道女侠 调教成这般淫荡下贱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亲传?」   「呵,对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还要更厉害呢……」   巫行云露出了一副下作淫贱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经跪在了自己的脚下,苦 苦哀求着她去折磨流水的骚穴,去鞭打发痒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脸蛋。   想到这里,她不住地摩擦着大腿,双股之间渗出了缕缕蜜汁,可惜啊,自己 只能隐身幕后,各种手段都要由张自白和柳无双实现,她瞪了一眼跪在张自白床 边的柳无双,暗中嫉妒着这女人的好运气。   柳无双此时穿着那身飞凤衣静静聆听着一切,她的脸上没有身为奴隶的悲惨, 只有忠诚护主的决绝。   张自白和柳无双听完了这句话,都默不作声。   张自白脸上的表情是无奈惋惜,而柳无双脸上的表情却是畅快淋漓,她对这 下贱胚子的恨意从未消却。   江湖上,一般的师傅传授徒弟技艺,往往会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气 量狭小的前辈高人所传之功法,甚至还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纰漏,但是淫贼 这一行却是不同。   他们不传艺,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盗都是千里独行的只身作案,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师傅徒弟的关系,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帮人太过下作,为正道侠客和黑道豪强所以不齿,长年共 同鄙视防范这些家伙。   不受正视的他们对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渐渐地完全放弃,再说除去个别爱好 独特的淫贼,谁又愿意同人分享那来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句话完美诠释了这一行的生态环境,纵然有着传艺授技 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贼或老,或腻,不再去干这勾当了,又被小淫贼开出的 钱财条件所折服,才会随便打发两招。   暗闻天虽是此道中人,但他毕竟是贤臣良相之后,对人性之恶未能完全认知, 轻易就教会了巫行云,或许是觉得,巫行云是自己的奴隶,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巫行云的手段柳无双亲身感受过,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认了张自白为主人, 不再去受这婊子的气。   相当高明的手法,那暗闻天肯定是将那一揽子淫功邪法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巫 行云,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你主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教你这些的?」   「唔……好像是我从宁王爸爸那里回去的时候……我求着主人教授我这些无 上技艺,他就同意了……」   张自白不再作声了,看来宁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云虽然也曾闯荡过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机巧无双的游侠形影不 离,所经历之险恶尽数被这人挡去,后又遭遇暗闻天被调教收服,恐怕这江湖阅 历未必就比刘艺儿高出多少,自然不知这有何不妥。(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 ——后穴奴隶》、《天山女侠——宁王的烦恼》)   张自白和巫行云都是从江湖进入朝堂的双边成员,比这暗巫两人看得深远, 哎,可惜了暗闻天,身为棋子的命运就这么早早注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又何尝不是任由这些通天人物肆意摆弄的棋子呢?   只不过比暗闻天更高级一些罢了。   宁王接手巫行云不过三月,还不断地派遣她去诛杀了解暗闻天身份的知情人, 看来宁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给巫行云灌输了这种思想。   他悠悠一声长叹,看着面前不解的巫行云,还是让她继续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   「唔!唔……嗯……」   天后的索取并没有得到暗闻天及时的回馈,她的双手被暗闻天用熟悉的姿势 并腕捆绑在背后,在和她缠绵许久的湿吻之后,暗闻天手上多了一个黑布,就这 么蒙上了天后的双眼。   失去光明的同时身体里那团火焰仿佛也被激励,更加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啊哈,嗯!痛……啊……轻、轻一点,不要……」   那对饱受摧残的细嫩乳头脱离了乳夹的折磨,原来的肉色的淡粉化作了略带 青黑的紫红,正被暗闻天捏在手上,天后不禁翘首轻抬,一抖一抖地张开小嘴轻 声呻吟着。   「陛下输了……」   「放、放肆,朕,朕还没有输!还、还不到半个时辰,料理了你朕再去…… 啊……嗯……」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湿滑水润的私处,中指正轻轻撩拨着天后敏感的腔 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觉到那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樱唇上,天后这也就认了, 谁叫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躁动着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来了呢?还是好好顺从,让 暗闻天更快肏弄自己比较划算。她的上下齿缓缓分开,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根沾 满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   然后,她的小嘴又被那该死的口塞堵上了。   「啪」「啪」两声,暗闻天拍打了天后的翘臀两把,她知道这是要换姿势, 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将那圆润的屁股对着暗闻天晃了晃。   快来吧,天后心中万分焦急。   暗闻天不着急,反正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来,何必去管天后呢? 打赌嘛。   这便围着天后转起圈来,捏捏乳房,撩拨撩拨阴蒂,然后再拍打几下屁股, 将这身经百战的天后戏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闻天一压天后的肩头,她就又坐回了地上,「呜呜!!!」   后庭中仍然颤动不停的几个震动被肛门口的粗棍一顶,又深入了几分。   她现在连印都捏不来了,只好深吸一口气,想着再努力调息一番。   暗闻天就是在等天后这前瞻后顾,进退不得的时候,他将那活在天后脸上摔 打几下,又拉下了天后的口中之物,噗呲一声,将那伸缩自如的如意棒送进天后 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叽咕叽……」   晶莹的口水混着暗闻天的先锋前列腺液吊挂在天后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 后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着,她好想对着暗闻天大喊,放开朕的手,老娘让你精 尽人亡、!   可惜暗闻天抓着自己的秀发,只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艺来不及施展,只有 配合着他拼命的套弄,帮他含住这玩意儿。   「唔!!!呕!!!!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闻天就是这么霸道,他感觉自己精关要失的时候就把那活儿掏出,给天后 又钳上了套。   天后什么时候受够这种罪,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个布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 丢就丢,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沉,有个项圈就这么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觉到牵着铁链的暗闻天 已经绕到了自己背后,朝着自己背后又是一掌,双手倒是解开了,可她现在来不 及运起粉拳朝暗闻天下体砸过去,她一直在想这个,只能把手赶紧甩到身前,支 起身子,因为暗闻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就在自己执掌乾坤的御书房中,像只母狗一 样跪在了暗闻天身前。   她的双眼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该死的家伙在哪,嘴里的津液顺 着滚圆的口塞边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个不住牵扯的项圈,还好 这铁链拉拽告诉了她,那个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后。   刚想起身的天后就被暗闻天坐在了雪背上,他不住地来回晃悠,一边用双手 轮流拍打着天后的屁股。   趁着天后迷糊的瞬间,他侧身下马(下天后?)单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后下 垂荡摆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抠挖着天后的小穴。   「呜、呜、呜唔唔唔!!!!」   天后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颤栗不止,一边抽搐一边往前爬,没爬几步,暗闻 天就一脚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呜呜呜!!!!」   (闻天,你敢用你的脏脚踩我的手!!)   她还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听着闻天说:「陛下的指甲油着实炫目啊,不过 比起这杀气太重的艳红,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娇羞明亮的淡粉呢……」   这不就是自己脚趾甲的颜色么?   「唔唔哦哦哦!!!!」   (闻天,你骂朕四肢是蹄子么??!!!)   她的双手被暗闻天收拢回胸下,又被他把双腿并拢,握住腰肢向后一拉,再 压低自己的雪背,天后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肉球一样被团成一块,摆出了东瀛人才 会做出的「土下座」姿势。   天后当然见识过着玩意,上次她斩杀一个表面上前来祝寿,其实是倒卖军资 的东瀛使臣的时候,那厮也是这么和自己求饶的。她的头被暗闻天缓缓压向地面, 虽然自己竭力抵抗,可还是「咚」的一声敲在了地上,对着空气磕了一个响头。   天后的身子不断的打摆,不知是气愤还是憎恨,她的屁股上又有一双大手在 乱揉乱捏,她刚想有所反应,抬起脚踹后面这人一下,就发觉自己的下体陡然提 高,咕啾一声,那如意棒总算是插了进来。   「唔哦、唔哦、唔咿!」   随着暗闻天每一下重重的冲击,天后都能感觉到那暴涨到最大的如意棒一次 次顶着自己的上部腔肉,狠狠的撞击自己的花心,和后面抖动的震弹隔岸呼应, 带给她汹涌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了,因为于此同时暗闻天还在死死拽着那铁链,她只 好刚刚扬起螓首,大声呼喊。   「哦咿!哦咿!哦咿!」   再大声的浪叫也都能被这口塞收声按压。她几乎要疯了,连大声浪叫都做不 到了吗?   这种剧烈的羞耻感和下体海潮一般的快感很轻易的就把天后带到了巅峰上, 她的口塞总算被提溜下来,吐出的舌头再也收不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接下黑布,便能看到天后悬挂在自己寝室墙壁上「柳子蹙眉」图下的那 副更为真实的面容——天后高潮脸。   「噗叽」「噗叽」「噗叽」   浑浊的精液总算是射进来了,天后满足地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 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她扯下自己眼上的那块讨厌的黑布,突然明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双眼,这世 界是真美啊。   她看着暗闻天,暗闻天则是微笑着把她后庭中的肛塞「噗」的一声拔出。   那五根下垂的引线并没有提起暗闻天多大的兴趣,他就这么盯着天后,天后 在沉重的喘息声里都能感受到这厮深深地不怀好意。   等到天后体力恢复,这淫戏又继续起来,此时天后就跪在桌案上,在边缘处 屁股向外探出,她的粉褐色肛门开始慢慢扩大,仿佛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   「哗啦啦」   天后双手死死抓紧桌案上的帘布,羞耻地说:「尿,尿出来了……」   清澈的尿液打湿了自己办公用的宣纸,那精心准备的发布圣旨的纸张就这么 被浪费掉了。天后来不及心疼那湿哒哒的宣纸,「嗯……哼……」   仿佛,不,就是在用力排泄,「咚」,一个震弹就这么带着湿滑的肠液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上,「噗噗」之声大作,然后又是一股尿液溅射而出。   她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这就是自己在对着暗闻天做那最隐私的事嘛,可是 已经发抖到近乎麻木的屁股不容她多想,有了第一个就好出来第二个,然后是第 三个……   她背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一滩浑浊精液和那五个还在抖动的小家伙,慢慢抬 起头,转过身子看着暗闻天。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销魂散的药效一解,天后这是要算账了。   他跪在地上不肯抬头,想着就算天后在如何的无赖,这赌约总不能算自己输 了吧?   好在天后说出的话还算作数,她扶起暗闻天,就这么把暗闻天拉倒了自己的 龙椅上。   「给主人请安……」   天后的娇媚模样又起,暗闻天却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天后 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天后一边给自己捶腿,一边说:「主人有所不知啊,这功夫练到深处,啊我 不是在笑话主人的功力浅薄,虽然确实不怎么样,但是……」   我?暗闻天一耸眉毛。他又看了看一侧的佳人,那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威 严,堆出的笑意几乎要把自己埋葬了。   「但是对于媚儿这种功力比主人高明那么一丢丢的人来说,这心啊,也是可 以两分的。」   暗闻天闻所未闻,他不禁把身子向前探出,一只手支起膝盖,「继续说」   「是,主人,呵呵,媚儿现在就把自己最淫邪的思维逼了出来,化作了另一 个自己,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只 要一见到主人,我就会跑出来,把那天后挤出身外。」   暗闻天将信将疑,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这是真的么?   天后的功力之深,远超自己的想象,她或许真的能做到这常人难以想象的事 情?   还是谨慎一些好。   暗闻天突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媚柳儿脸上,手感是那么的真,他又 看了看手,没肿没伤。   他喜出望外,看着眼前脸上微微红肿眼中带泪可还是笑色不变的媚柳儿,他 想伸手抱住,可理智告诉他,不行,还是要慎重一点。   天后的样子?没变化。   神态?看不懂。   功力?还是不要想去试了。   什么才是天后难以掩饰的本色呢?   他对着面前这个千面人不敢多看,闭目苦思起来,又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这些 日子和天后的一点一滴……   有了。   他缓缓开口,同时偷偷注意着媚柳儿的一举一动:「主人可是有一宝物,名 唤鎏金鞭,这鞭啊……」   多年的政务处理让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千挑百选出来的文化流氓们辞藻华丽的 锦绣废话有着难以抑制的厌恶,这种厌恶让她每次听到这些虚词编段就恶心反胃, 想出手杀人。   那媚柳儿脸色一变,眼中射出了阵阵凶光。   两人都是一怔,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天后心里一阵害臊,不是因为自己这么下流放荡的模样,而是因为自己好不 容易编出这么一段鬼话,还特意在暗闻天手掌打中自己之前收功伸脸,让他重重 打了一巴掌,可是还没演一炷香,就这么被揭穿了,她还等着日后两人玩得性起, 突然吓唬这暗闻天一下呢。   暗闻天则更是难受,这天后连这种鬼话都说的如此逼真,那演技又全然是体 验派的真诚,自己真的是不能再信她了,可就这么直接揭穿天后的谎言,自己这 小命是被救了,还是送了?   好在天后没甚耐性,她站起身来,一把抓起暗闻天,将他丢在桌案上,自己 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胸前,缓缓用力。   「陛!陛!陛!陛!陛、陛陛下!饶!饶!饶!饶、饶……」   暗闻天喊出了自己这一生中最真诚的一次求饶。   他知道只要天后的手指头轻轻一按,自己的心脏就会被天后像砸豆腐一样捣 碎在这桌案上。   天后的俏脸逼近暗闻天,她抬起大腿,也不管形象,就这么把脚踩在暗闻天 脑袋一侧,有几分黑道豪强气魄地缓缓开口:「朕说自己是媚柳儿,朕就是媚柳 儿,主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明明明白!!!」   天后的气略微消散了一点,做到龙椅上说,「朕累了,主人你过来……」   「是、是!是!!」   暗闻天来到了天后身后,给她按摩着刚刚被自己肏弄的有些酸累的肩膀。   「陛、陛下……」   暗闻天感觉自己抓着的肌肤一紧,又是急匆匆改口:「媚、媚儿,我,我有 个主意……」   他一只手掏出了怀中的鎏金鞭。   「再要让朕听见这鞭子的什么鬼话,朕一定把它轻轻地套在主人的头上,然 后死死地勒紧呢……」   天后又是那副随意将自己捏在手上思考让自己如何去死的神情。   「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个暗号……」   「嗯?」   「三,三声鞭响,一声人跪,二声衣除,三声认主,我就把媚儿你唤出,陪 、陪主人玩玩……」   「嗯,真是个好主意呢,主人,可是如果媚儿在什么,上朝啊,见人啊,不 想出来的时候听见这三声鞭响,主人的小命……」   「我懂!我懂!」   天后盈盈一笑,仿佛之前这一些都和她无关一般,将暗闻天又压在了桌案上, 又坐回了暗闻天的身上,身体舞动起来。                (本章完) 第十九章   刘艺儿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胸前的胀痛让她难以自持,这就起身伏在了床前的地砖上。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自打归不发到来之后,她便被威胁着,当一天奶牛做一 天母马。   当奶牛还好,挤奶被肏,除了第一天被归不发戏耍丢下山崖,到不觉得如何 难以忍受,可这做母马的滋味实在是难熬,不但要听从归不发的命令纵跳疾驰, 疲倦的几乎累死,还要被堵着乳头,将运动之后本就容易聚集的奶水尽数存储在 这对奶子中,胀痛的感觉直到第二天放奶之后才会缓解,然后又是一天的胀痛。。。   这奶水是越挤越多的,可这样一刺激,再放置一天,又是一阵刺激的交错进 行之下,她反而慢慢可以控制了,只要自己不是发情或者劳累过度,就算没有内 力也可以勉强。。。   哦,自己的内力早就恢复了,可面对归不发,有和没有区别也不大,无非就 是让归不发教训的更狠一点便是。   昨天是第四天,刘艺儿第二次当母马,她发觉自己很有做母马天赋,因为原 来跑不到五里就会气竭,昨日竟然跑了十里才倒在地上。   可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呢?就算她的轻功陡然提升一倍,对归不发来说也没有 什么影响。   还不是要跪在这地上等待着归不发给自己解开这已经肿起的乳头束缚,像只 乳牛一样被人放奶,然后还要将自己的奶水喝个干干净净,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 不是一个女侠,不,不是一个人,倒真的变成了欲望驱使的野兽。   这就这么胡乱想着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前几天起的比鸡啼还早的归不发 竟然还没有来。   她又这么跪了半个时辰,腿脚酸麻难耐,实在是无法在坚持下去,没办法, 只好外出去寻找那该死的归不发。   厅内。院中。厨房。   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她这才知道,原来归不发已经遁逃,毕竟剑圣虽说 是五日之后返回,可如果剑圣提前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早早归来,将他堵在这忘 尘居中,那可大大不妙。   归不发这厮果然狡猾,刘艺儿想着,又有几分庆幸他没伤自己的性命,但是 这份屈辱,她铭记在心,十年,二十年,待到自己艺成,她就要去报仇雪恨。   可是当下,胸前的浮肿让她顾不得日后那许多,这便在厨房屋内寻出一个空 碗,啾啾挤弄起自己的乳房来。   「嗯。。。啊。。。」   刘艺儿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下体,她的手指拨开了湿滑的耻肉,轻轻一划, 电流般的快感登时涌现出来,淫靡的气味瞬间就弥漫在了这狭小屋内——那厨房 本就不大,淫水的滋味又是那么的浓骚难闻,她这才发觉,自己这一身烂肉已经 有多日没有清洗过了,那日下了断崖,和归不发在竹屋中的百般缠绵留下的条条 尘土痕迹,竟然没有被自己的汗水冲刷干净,就这么隐隐地留在了身体上。   她一边揉搓着勃起的阴蒂,一边更加用力的攥捻乳房,这瘙痒仿佛是从乳房 深处传出来的,那么深,那么缠绵,刘艺儿狠狠地拍打起自己的乳房,想用痛感 掩饰这难受的滋味,可痛感混杂着那虫蚁咬噬一般的瘙痒却越来越明显。   「嗯。。。啊。。。你这头下贱的乳牛。。。烂马。。。骚母狗。。。为什 么这么下贱。。。嗯。。。啊。。。」   刘艺儿不自觉地吐露出各种淫语,归不发可从来没有教过她这样做,可是这 话仿佛就藏在自己的舌苔之下,冷不丁地咕噜咕噜冒出来。   「看看你这对烂奶子。。。又骚又大。。。还滋滋的冒奶。。。这有一点。。。 啊。。。女侠的样子吗。。。母狗。。。你就是只母狗。。。闻闻你这身臭味。。。 你还不承认。。。」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否认的声音,开始狠狠掐拽起自己的乳头,又不住地用双 指来回急速摩擦阴蒂,上下淫水奶汁四散纷飞,骚臭的汗水混合着淫汁乳液的味 道让她更加兴奋,她跪在地上,把双乳压着地面不住摩擦,同时双手一前一后地 探入自己的前后穴,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不知怎地,她也对着双洞齐穿的滋味 迷恋起来。。。   可惜自己的纤细玉指并不能满足那两个蠕动颤抖的肉洞,她又是狠狠地将自 己的双乳在地上一蹭,这才快速起身,四下寻找着什么可以探入自己的小洞中的 物件。   那根擀面杖就这么进入了刘艺儿的视野,她一把抓住那擀面杖,对着自己的 后庭就是狠狠一捅。   「噗嗤」一声,一尺余长的细棍就这么被她一下戳进后庭,没入半根多长。   「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她发出满足的甜美哼声,不够,还不够,她又瞥见了那把菜刀,那握把。。。   「啪嗒」一声,菜刀刀身被她扭断下来,刘艺儿握住刀把儿,咕啾咕啾地在 自己的蜜穴中肏弄起来,当然,她没有放过自己的乳房,贴着墙就开始上下扭蹭 起来。   「哦。。。嗯啊。。。啊哈。。。舒、舒服。。。啊。。。啊哈。。。这。。。 啊。。。还有这。。。」   刘艺儿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节奏中,她想着,今后师父这素斋的每一道菜品, 每一碗汤水都会混上自己的淫水肠液,「哗啦」一声,尿水喷溅而出,散落一地。   「啊。。。师父。。。对不起。。。师父。。。嗯。。。徒儿不肖。。。徒 儿不肖。。。徒儿好舒服。。。啊、啊、啊~啊!!!!!」   痉挛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乳房摩擦着墙壁 留下两行洁白的乳水痕迹。   当刘艺儿意识恢复时,她看到了地上的一滩浑浊液体,厨房中各处都是自己 飞溅的体液,那根擀面杖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自己口中吮吸很久了,她红着脸整 理满屋的狼藉。   突然间,她看见了灶台上端放着的一开始自己挤弄的那半碗浊液,俏脸一红, 端起来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气味,腥骚之中混入了一点香甜,她感觉到自己口干 舌燥,刚刚的大泄特泄让她对着这碗乳汁不再犹豫,咕噜咕噜地饮了下去。   「咕咚咕咚。。。啊~嗝~。。。有。。。有着么甜吗。。。可恶。。。为什 么。。。还想再喝。。。」   不需要十年二十年,归不发马上就会返回忘尘居,他很容易就能猜测出刘艺 儿又见到自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山上的路他少说也来来回回走了十趟八趟了,轻车熟路的他没费多少时间, 就来到了孔家门前。   「哦!归大侠!哎?还没到五日啊。。。」   孔大又是惊喜又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便宜你们这几日就不错了,冰儿这般的女子,怕是你们下辈子都染指不得吧。   归不发一笑,   「哎,那大盗确实凶残,宁愿被我一掌拍死,也不肯让人擒住,就这么,我 这事情办完了。」   「归大侠,是来带走那东西的吧?请吧」   孔三红光满面的引着归不发进入院中,一想到那勾引自己的女飞贼终于要伏 法了,他为自己和被她残害过的人家高兴不已。   只见归不发被领到一个铁笼之前。   「这。。。」   归不发看着笼中的剑圣独孤冰,她雪白的身躯上斑斑点点全是大片大片白垢, 面对着自己的背上还有着道道血丝,是被鞭打出来的,那双玲珑玉足也被这么如 法炮制,道道醒目的鞭痕让这副酮体有了一种凄惨的美感。   孔三一拉独孤冰脖颈上的铁链条,那张绝世容颜转了过来,原本清澈有神的 眼中是灰蒙蒙一片,嘴巴里还在不住呕出股股精液,脸上更是黄白混杂,和秀发 一样遍布尿水精液的残留物,还有些湿漉漉的地方尚未风干,滚圆的乳房上到处 都是掐痕咬印。空间狭小的铁笼中独孤冰腾转不开,双腿就这么分开露出了那乌 黑发亮的阴毛,和肉眼可见红肿的小穴。   「。。。」   归不发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端端正正的孔三居然是如此的凶残?早知自 己万万不该说出那种狠话,白白让独孤冰遭受这般羞辱。   「大侠明察秋毫,这女子果然浪贱下流,还会蛊惑人心,小人行事不周,险 些被她迷惑了心神,好在有兄弟帮称,这才不至误了大侠的正事。」   「啊?嗯。。。」   归不发实在难以想象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这纯洁如赤子的冰儿怎么就又是 下流,又是浪贱了?难道冰儿主动要求两人一起享用自己了?那也不至于这般对 待吧。   「大侠放心,这几日来我兄弟三人日夜不停地轮换奸淫这飞贼,她三天三夜 未曾睡过,这才迷糊了几个时辰,我这便用水浇醒她」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这便带她去官府投案,几位保重!」   归不发打开铁笼的门,将娇小的独孤冰抱在怀中,这便匆匆离去了。   溪水冲刷在独孤冰的娇躯上,被归不发用内力温过的溪水没有了山泉一贯的 凉寒刺骨,反而多了几分清爽,让独孤冰倍感舒适。   她的双眼还是沉重地无法顺利睁开,意识还没有完成复苏的她就这么轻声地 呻吟起来,   「几位。。。爷爷,冰儿好累。。。让冰儿再。。。休息一下。。。」   「好冰儿,慢慢休息。。。」   独孤冰听到这个声音突然间仿佛有了一股力量,她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这个 人,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主、主人。。。呜、呜呜、主人。。。呜呜。。。哇、哇。。。」   她抱着归不发大声哭喊起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日不见,但是在她感觉几乎 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主人、冰儿好想你啊啊啊。。。呜呜。。。冰儿去勾引人家。。。还被打 了。。。冰儿好痛啊。。。他们打冰儿。。。冰儿饿。。。睡狗笼好害怕。。。」   胡言乱语中归不发慢慢安抚着独孤冰,他轻轻触碰着独孤冰的身体,那双巨 乳的手感还是那么的美妙,柔软富有弹性的腰肢那么光滑,雪白的翘臀挺秀紧致。。 。   「呜呜。。。嗯。。。嗯。。。啊、哈。。。」   「哎,是主人不好,没想到这几兄弟下手没轻没重的,瞧把我的冰儿折磨的, 如此憔悴。」   「主人、再深一点。。。嗯。。。啊。。。」   归不发的双手已经探入了独孤冰的蜜穴,他知道独孤冰此刻小穴的疼痛仍然 未退,也不如何用力,只是慢慢地揉搓,轻轻地按入,再缓缓地拔出,几个轮回 下来,独孤冰便停下哭泣,舒服地呻吟起来。   「嗯。。。啊,主人、冰儿自己都觉得、啊,自己下贱,冰儿身子是脏的, 小洞是脏的,心也是脏的。。。」   「谁说的?我的冰儿最干净了。」   「真、真的么?」   独孤冰拭去眼角的泪水,睁大了双眼盯着归不发看着。   「主人不嫌弃冰儿脏吗。。。冰儿可是。。。可是求着人家来肏。。。还不 要脸地去勾引人家。。。」   归不发抱紧了独孤冰,笑着说,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冰儿,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取出一花骨朵,内力一吐,那原本包裹着花蕊的花骨朵儿就这么盛 开在独孤冰面前。   「傲寒花。。。」   独孤冰最喜欢一种只在寒冷环境中才会绽开的奇花,这种花朵有着蓝色的花 瓣和粉红的花蕊,又往往生长在终年积雪的山巅,盛开之时在皑皑白雪映衬下便 会显得的无比娇艳,是剑圣在登山之时偶然遇得的一件奇物,便命名为「傲寒花」。   盛产傲寒花的长白山距离忘尘峰虽不遥远,但是也需要骑马走上三天,归不 发的轻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里走个来回。   他为了自己竟然这般大费周章,独孤冰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归不发当然愿意为独孤冰去奔波这一遭,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他 为了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所以并不着急拿出这宝贝,现在就是这个合适的时 机。   「冰儿,来,我给你带上。」   归不发将花别在了独孤冰的发角。   「好、好看么。。。」   独孤冰的脸庞瞬间红润了起来,那花儿在阳光的照射下蓝颖流连,映衬着独 孤冰绝世的面容更显得娟秀娇艳,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儿更好看。。。」   「主人。。。」   独孤冰依偎在归不发怀中默默不语,若说之前是归不发用强逼迫,那么此刻 的独孤冰已经彻底沦陷,今生今世,她都会追随归不发左右,无论是以什么样的 身份。   道心深种的独孤冰此刻有了对「道」有了新的感触,原本她以为「出淤泥而 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现在她发现,淤泥和莲花又有什么区别?   红尘世界万千种种,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莲花的香气扑鼻,娇艳欲滴所迷惑,却忘了脏浊的淤泥与莲花本就为 一体,泥育花,花馈泥,她着相了。   当下心明神清,几日来困扰自己的「贱与不贱」的问题就这样烟消云散,正 当她思索的时刻,归不发又将手伸向了她的股间。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尘居再。。。」   归不发一笑,   「到底是我心急还是你水急,你倒是低头瞧瞧。」   「啊。。。主人、坏。。。」   独孤冰主动将香唇送至归不发的口中,两人就在泠泠作响的溪流声中继续谱 写着这一曲琴瑟和鸣。   「唔。。。嗯。。。啊、主人,今天你。。。」   独孤冰在归不发将精液射进花心之后也达到了高潮,但是不同于往日,归不 发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后仍然在爱抚自己的敏感地带,抱着自己,亲着自己,将 她变的晕晕迷迷,好像身处在无边虚空之中。   「冰儿,我问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归不发突然冒出一句。   独孤冰只觉得心儿似乎停止了跳动,又好像跳动得比平时快了数倍,总之是 方寸大乱,闭住了呼吸,竟然不能说出半个字。   「嘶——嘶——冰儿、冰儿只是主人的卑贱奴隶、不敢。。。」   她有些怅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没有这个「奴」字的时候归不发有此一问该多 好,可如今自己只愿全身心的当他胯下承欢的奴隶,没有了做他妻子的资格和勇 气,可那时他若真由此一问,恐怕得到的回复便是傲寒十二剑齐出,迎来一场不 死不休的血战吧,看来她和归不发两人真是有缘无分。   但对归不发来说,娶得独孤冰是一个从青年时期就痴痴盼望着的理想,数十 年过去,这个理想并没有随着收服独孤冰的现实而改变。   「那你愿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么?」   归不发退而求其次,这样一来独孤冰再也没有了拒绝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儿怎么敢不从。。。」   独孤冰的俏脸更加绯红,她低着头看着归不发的下体,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再 用心服侍这肉棒一番。   。。。 。。。 。。。 。。。   「师父!」   刘艺儿迎着归来的独孤冰跑去,独孤冰脸上荡漾着无边的喜悦,看来是事情 进展很顺利,这才提前归来,只可惜没能再早一步,堵住那该死的。。。   「归不发!」   她提剑指向了跟在独孤冰身后的归不发,虽然决意凭着自己的今后苦修的剑 法报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师父两人齐力登时就能拿下这厮的狗命, 纵然归不发 再如何了得,他也不能对付一个独孤冰加上一个刘艺儿。   「艺儿、放下剑,这位。。。这位是。。。」   刘艺儿知道这归不发肯定是用什么话语迷惑了师父,但是这人的狼子野心自 己是见识过的,眼见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如此可恨,也就不再听独孤冰继续说 下去,这便一招傲寒飞凤迎着归不发面门而去。   「啪嗒」一声,自己的剑锋被独孤冰轻易折断,那柄断剑被师父就这么捏在 了手中。   她顿下身形,呆呆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独孤冰,独孤冰随手一甩,那半寸剑锋 便没入了地上的青砖当中。   「艺儿,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你竟然这般没大没小,在师傅面前执剑伤 人。」   独孤冰平淡地说,刘艺儿知道自己师父的秉性,越是生气,气色越是平静, 此刻的独孤冰面若冰霜,就连那昔日明艳动人的一抹淡红眼影此刻也变的暗沉下 来。   「师父有所不知!这。。。」   「住口!跪下!」   刘艺儿只好跪在了两人面前。   「为师教过你这样不敬师长吗?!为师教过你这样顶撞我吗?!你这剑招满 是怒意,毫无准头,就算为师不出手你又能伤得了谁?为师教过你这样使剑么?!」   独孤冰动了真火,一是恼怒刘艺儿不听完自己所言便执剑要刺归不发,二是 生气她这般毫无长进,明明在山下已经吃过冒进的亏,还是急冲冲地见人便上, 若是以往还能细心教导一番,可是如今在归不发面前,徒儿是将自己的剑圣的脸 面都丢尽了。   这也怪不得刘艺儿,近日连番侮辱自己的人就这么和师父走在一起,她实在 是不解其中发生了什么,明知这一剑伤不了归不发,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 师父拉开距离,还有着给独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现在看来,这一剑着实是刺伤了 师父心。   「从今之后,未得师父允许,你不用再使剑了!」   独孤冰将刘艺儿的剑震断两截丢在地上,刘艺儿不知如何辩解,流下了委屈 的泪水。   「看来女侠对在下有些误会啊。。。」   归不发蹲下来,这样一来他就把半边身子藏在了身材娇小的独孤冰身后,探 着头对着刘艺儿笑道。   刘艺儿此刻气得胸膛都要炸开来了,她盯着归不发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 杀人,她已经将归不发凌迟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抬头看师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侠仗义有一多半也是为了让师父 将自己引以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师父失望,不但是现在,还有刚刚。。 。   她只是盯着师父被长袍遮掩着的大腿,师父的双手已经背在了身后,隔着裙 摆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师父在微微的颤抖,将师父气成这样 还是第一次,对不起,师父。。。   独孤冰脸上全然没有生气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脸的痴态,她紧紧咬着嘴唇这 才没有发出声来,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绯红替代,那掩饰不住的媚色映衬着清 纯的五官更显娇艳。   原来归不发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独孤冰的前后穴,正不住震动抠挖着,刘 艺儿眼中衣冠端正的剑圣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摆被高高撩起,还用 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雪臀,让归不发更加轻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后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轻微的接触都会深有感觉,如就这样站在艺 儿面前,让她的肛门更加脆弱,褐色的皱褶一张一缩,归不发的大拇指已经被自 己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滑无比,更加轻松地按压着肛门里的内壁,她只有闭上双眼 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身为奴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去拒绝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将 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儿面前。   「嘶——嗯、啊。。。」   她轻声地呻吟起来。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女侠对归某。。。」   本来刘艺儿和独孤冰就离得很近, 这点距离对于魁梧的归不发来说几乎就 是咫尺之间,所以现在他的大手已经伸向了刘艺儿的胸前,捏住了刘艺儿的那对 大白兔中的一只,开始使劲拽扭起来。   刘艺儿知道此刻师父一定是因为自己而痛苦万分,甚至应是闭上了双眼仰天 长叹,才给了这畜生可乘之机,即使现在自己发出声音,大声阻止,归不发一定 会闪电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后就会引来师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学会编织谎言 蒙骗为师!归不发何时出手碰你了?   这大概就是归不发的想法,他要继续挑拨自己师徒的关系,这才用扯一些废 话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她怎么能让归不发得逞?   于是也不出声,只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玩弄。   可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高超,仅仅是用一只手的揉捏就让自己的下体微微泛 滥了起来,刚刚放过乳水的双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她不得不也压着声音一下 下呻吟起来。   剑圣早已羞的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没能阻止声道发出和徒儿 一样的愉悦呻吟,好在这些都被归不发洪亮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声,刘艺儿的乳头又喷溅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顾自己的淫行, 没有放干净奶水,竟然就被这恶徒这么把自己最后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了。   剑圣的双股之间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顺着大腿淌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终于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溅满了归不发半边身子。   紧接着,独孤冰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师父!」   独孤冰一挥手,示意刘艺儿不要起身过来,归不发识趣地扶起独孤冰,缓缓 走进屋内。   刘艺儿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经呜咽的声音 渐渐也越来越大。   屋内,独孤冰已经被归不发点下睡穴安详地躺在床上休息,她这些日子实在 是太累了。   可是看着她即使被点下睡穴还是挣扎着多看自己一眼的娇羞模样,归不发决 定今天不放过自己这可爱的冰儿,这就让她睡梦中再缠绵一次,当然,得先处理 一下外面的小家伙。                 第二十章   「哎呦,这不是天山女侠吗?」   「。。。」   「女人真是善变啊,昨天还一口一口的主人叫着,求别人肏弄,这眨眼间就 又挥剑要杀人了吗?」   「我、呜呜、我、我。。。」   「先把气喘匀了再说吧,你、你、你跪着舒服么?」   「我、我师父。。。」   「哦,刚刚我被杀了,尸体就在屋里摆着呢,你还是别去看了。」   「你!。。。」   刘艺儿盯着他看的凶狠模样让归不发对冰儿这徒儿是越来越喜欢了,虽然刘 艺儿此刻莽撞冲动又不知死活,但是璞玉在前,如何让他这雕刻大家不心动。   「我、我、我怎么了?」   「师父、师父为什么信、信了你的鬼话、」   刘艺儿在归不发面前也不注意什么形象,用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拭起来。   「这事啊,得从很久之前说起,你师父少年时长的就是这么俊俏,我和她比 试的时候就被她迷住了,这才让她赢下了那场比试,其实我比起你师父还是更胜 一筹的,当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又来到她面前,她自然是为我倾心。。。」   刘艺儿已经不再去听,只是继续抽泣着。   「你看你,跟你说假话你总是相信,跟你说真话你又不信了。。。哎,糊涂 啊糊涂。。。」   「唔、呜呜、呜呜。。。哇。。。」   刘艺儿大声哭泣起来,天地苍茫,本就是孤儿的她最信任的师父被这淫贼蛊 惑,居然惩罚自己跪思。   她顿感这天大地大,居然没有自己的一片容身之所,不由得放声哀嚎起来, 幼时以来的种种委屈苦涩一起涌上心头,情难自持,恐怕要劳心伤神,功力大减 了。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狠狠的一下打怔了刘艺儿。   「哭、你就这样哭死在这里,能伤我半根毫毛么?」   归不发的话又是这般难以入耳。   刘艺儿此刻气血上涌,也不管不顾地纵身而起,毫无章法地乱打一气,自然 是被归不发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敌,自取灭亡,你是铁了心当一个糊涂鬼么?」   归不发抓起了刘艺儿的右手,   「十指修长匀称,虎口开合有度,你知道这双手,比你师父当年握剑都稳吗?」   他将刘艺儿的手高高举起,   「你还是这么疯我现在就帮你废了它,好让你师父少生些气,如何?」   刘艺儿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她盯着这几番凌辱自己的淫贼默不作声。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无依无靠,茫然无措啊?」   归不发是多年的老江湖,对于刘艺儿此时的心态是再了解不过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师父被仇人当面杀死的可怜徒弟,又有多少无依无靠的独 行侠客自己闯出一番天地的?难道这世上就你凄苦无比,惨绝人寰吗?」   归不发一笑,「你是不是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 知道怎么办吗?」   刘艺儿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唇上又是一热,自己又被轻薄了。   归不发看着刘艺儿死命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纵声大笑:   「告诉你,谁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脑子去思考,懂么笨蛋?」   他又解下刘艺儿的衣物,就在这地板上抱着刘艺儿亲吻起来,他缓缓地说:   「你师父这几日操劳过度,刚刚睡下,如果你喜欢叫,可以再叫得大声一些, 看看你师父起来是心疼你,还是心疼我。」   「嗯、啊。。。你。。。你到底怎么蛊惑我师父的。。。」   「蛊惑?没有啊,而且以后艺儿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乱喊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主人,二是师公,你看哪个顺口就喊哪个吧!」   「你!」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打在了刘艺儿的乳房上,圆润的乳房上登时出现了 一个鲜红的手印。   「听人劝,吃饱饭,你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师父身体恢复过来,我 们就要在这忘尘居里成亲完婚了,你如果不想看师父的笑话,今天下山去置办该 置办的东西,当然,是在我『享用』过你之后。。。」   归不发的双手一边揉搓着刘艺儿的双乳,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散落的泪水, 刘艺儿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挣扎也是徒劳,只好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玩弄。   几日之前,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瘫在地上,被归不发压在身下不住肏弄,场景 重现让刘艺儿仿佛掉进了一个无限轮回的梦境之中,这个梦境是那么的恐怖,又 是如此的真实。。。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啪」「啪」「啪」   三声鞭响,天后便赤身裸体地在暗闻天面前盈盈一跪。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她熟练地给面前的人磕了个头,然后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像是 一只迎接回家主人的忠诚爱犬。   「主人,媚儿今天好看么?」   她的双手耷拉着举在胸前,真的好似一只小母狗啊,暗闻天虽然知是假,但 是这种舒心的滋味让他已经有些飘飘欲仙。   「好看!」   「那。。。是哪里好看。。。」   天后娇羞无限,来回扭捏的模样,让暗闻天感觉她的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胸腔, 用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来回挠着,这感觉是那么的惬意,那么的爽快,他觉得自己 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还想放声大叫。   「哪里都好看。。。」   话音未落,便迎来了「啪」的一巴掌,天后轻轻掴了暗闻天一掌,打掉了他 的两颗牙齿,登时他的半边脸浮肿燥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说是轻轻,那是因 为天后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这神鬼莫测的一掌足以让暗闻天当场毙命。   销魂散一刻不能断啊,暗闻天咳出一口血看着「媚儿」。   「主人。。。媚儿再问一次,媚儿哪里好看?」   天后双手举在暗闻天面前来回晃动,那鲜艳的粉色甲油告诉了暗闻天,他刚 刚错得多么严重。   他挣扎着吐气静心,再不敢有半点的心神荡漾,这才缓缓开口:   「媚儿的手,媚儿的手。。。」   「还有呢。。。」   「还有?还!还有、还有媚儿的脸,媚儿的胸,媚儿的腿,都、都好看。。。」   暗闻天捂着脸说到。   「嘻嘻。。。主人就是会说这些臊人的话。。。媚儿哪有主人说得这般好。。。 」   看着天后的忸怩做作,暗闻天深深吐出一口长气,总算是说到天后的心坎儿 了,如果刚刚自己没有说对,那是不是又要没命了?   「主人,别动!」   暗闻天登时僵直了身子,任由着天后将自己的手从脸上拉开,然后。。。脸 上就是一阵清凉。   天后的明玉功乃是道门玄功,练到最高境界能让残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 一番奇妙造化,为暗闻天疗这浮肿小伤,自然不在话下。   暗闻天只觉脸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轻抚,不到片刻,那浮肿竟然如数褪去。   「好了,主人,媚儿该死,竟然出手伤了主人。。。主人要怎么惩罚媚儿呢。。 。嘻嘻。。。」   暗闻天这才真正理解了天后这前后的行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说想试试这调教奴隶的法子啊,又是打赌又是打脸,何必呢?   他看着天后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转,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来,媚儿,乖,先服下这销魂散。。。你不觉得在这御书房中憋得太闷了 吗?」   。。。 。。。   在朝臣眼中,舞凤阁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后赐予了舞凤阁风闻奏事的特权,无需证据,无需理由,只要舞凤阁阁主 柳无双认为你有问题,那么你就会被她丢进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这柳无双没有什么善待他人的耐心和爱好,进得囚天牢来,纵是不死也要少 半条命。据朝廷文书统计,活着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还不足半个。   囚天牢不同于其他监狱牢所,羁押之人若非恶贯满盈的大贪巨恶,便是忠直 犯上的贤相良臣,是处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个个都是遍体鳞伤,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昼夜不停,环绕在这 阴暗潮湿的囚天牢中,让人胆战心惊。   而这囚天牢的深处,有两位囚犯很反常——他们毫发无损,活蹦乱跳地在囚 天牢中煎熬着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两人一个叫海天阔,一个叫贾霍。   左侧监牢内的二十多岁干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阔,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状元, 本来前途无量的他,因为在殿试之后的庆贺宴上酒后乱性,口出狂言,讥讽天后, 还未能喝完他的贺席便被丢进了这里,天后本打算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 万机之中,竟全然忘记了这回事,朝臣们谁又敢去拂这逆鳞,一来二去,海天阔 被关到了现在。   右侧那个四四方方的脸上一股刚正不阿气势的三十岁男子,就是贾霍了,他 的行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个有名的大贪官。   按理说,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罚去了,又是怎么进的这囚 天牢呢?原来,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他父亲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 老板,天后登基之后,便将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馆一扫而光,贾霍多番欺瞒, 这才进入了大昭官场,一进官场便大贪特贪,有言称:「贾霍贾霍,金银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风阁查明他掩饰的出身,天后虽然大怒,但是这厮实在是 狡猾,竟然没有给人查出一笔坏账。   可是天后怎么会放过他,没问题是吧?关进囚天牢来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进囚天牢他便上下打点,散尽家财只为换得自己一条小命,可惜朝中大臣 们钱照收,酒照喝,事却没人给他办。   这是天后有意为之,她就是要这贪财如命的蛀虫一贫如洗之后放回原籍去受 这清贫之苦,几日之前,他的家财终于耗尽了。   两人罪行一目了然,柳无双懒得和他们多费功夫,不审不问,不判不放,让 他们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饱受没有希望的内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们那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各自颔首致意便会擦肩而过, 可是如今,在这除了对方都是一堆体无完肤,不成人样的狱友之中,彼此还算顺 眼。   几番交谈,一交谈两人便要争吵起来,甚至还往往要出手打斗,没办法,柳 无双特地将他们两个隔开了一个监室,隔着一个空旷的监室,两人虽有争吵,但 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丢几个稻草团子,也就这么平静下来。   「海贤弟!哎,你说咱们是谁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还,你这作恶多端的奸贼纵然活得过这一时,也难逃日后的天 谴!」   「又来了,老子贪的那点钱算什么作恶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赵大人,嗬,骨 头都被打出来了,那才叫遭天谴。」   「哼」   「嘘嘘,来新人了,老子总算不用跟你这书呆子打交道了!」   一个赤身裸体,头上戴着一个只露出嘴巴、两个鼻孔和双眼的黑色头罩的女 子就这么被丢进了两人中间的监室之中,她的嘴上还衔着一个圆形口环,正淌淌 地流着口水。而那对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绳索死死勒出圆润如球的形状,双手也 是抱肘被缚在身后。   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让两人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身上离开,最奇怪的是, 这人既没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没有什么烙印刺身,那娇小的玉足上,甚至还涂 着名贵的粉亮甲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显眼。   这人是什么来头?   两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壮年男子,下体忍不住挺立起来。   「呼—呼—我艹那婊子贱妇柳媚儿的祖宗!这种刑罚她也想的出来?!」   贾霍破口大骂起天后,柳无双是老处女,她怎么懂得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只 有那放浪的天后,才有心机有能耐设计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艹!老子受不了了!柳无双!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招了!给老子一刀痛 快的!」   贾霍本就是娼妓世家,从小到大,各种美色经眼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人是 个绝美尤物,若是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头罩丢在他面 前,就是要让他饱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骂圣上!」   海天阔也被心火撩拨难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 视,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从那娇躯上移开半寸,只好接着争吵发泄一番。   「滚蛋!跟老子装什么挫蒜!你敬重天后,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贾霍眼中冒火,隔着木槛伸手去抓那团美肉,但是又如何够得着。   他们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天后此刻也是一头雾水,这臭烘烘的牢房让她心情糟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 身边的这两人是谁,听见这厮辱骂自己,想开口回敬,但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天后心思何等机敏,她看着隔壁那几近癫狂的贾霍,咯咯一笑,站起身来, 抖动了一下自己傲然的双乳,这下把贾霍和海天阔都镇住了,他们两人张大了嘴, 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舞动着扶柳一般的身姿,对着贾霍摇晃一下屁股,然后一个俯身——贾霍就 这么跟着她动作撞在了粗实的木槛上,他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继续死死盯着天后 的身子喘着粗气。   天后时而双腿并拢蹲下,又扭着胯部缓缓起身,时而将大腿高高抬起——又 慢慢放下,对着贾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丛林和水润泛光的私处——销魂 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学着贾霍的模样,喘着粗气。   海天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见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莹莹如玉的脊背,还不觉 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酮体,碰不到!   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 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 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 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奸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 当然有钱收最好,而奸臣只爱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 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 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 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 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 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扭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 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到:   「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 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 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 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 明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贾霍则是死 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 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 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扭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 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 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 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 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 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 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 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 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 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么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   「呜呜。。。嘎哈。。。」   天后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着积累已久的陈年精液一半滑进胃中,一 半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这婊子,不愧是嫔妃,哈,老子这根身经百战的大肉棒就这么 被含出来了,厉害厉害。。。」   贾霍还在回味刚刚的感受,一回头看见了下体已经挺立到要破出裤裆展露在 外的海天阔。   「海老弟,来来来。。。」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军三千里。。。」   海天阔此时已经看得头昏脑涨,只是凭着一口气守住心神,这才勉勉强强保 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么,这美肉身上有起码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 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贾霍拽着天后的乳头将她拉起身子,不顾天后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丛林 中的一撮阴毛,然后挥洒在半空中。   天后那就是暗闻天也不敢触碰的禁地就这么被人当做路边的野草随意采摘, 本应该无比愤怒的心智在销魂散和刚刚那番行为的挟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后,万人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从来没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这么被当做一个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闻天再如何过分,他也不敢这么投入的演出真正对待奴隶的态度,只有不 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这些淫贼,才能带给她如斯真实的奴隶体验。   (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没法反抗的感觉吗。。。啊。。。好刺激。。。好。。 。好新奇,闻天为什么。。。现在才。。。)   「扑通」一声,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后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顽强的 抵触反应,只是呻吟着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海天阔那根肉棒。。。短小,仅仅只有四寸长,是她见过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脸红,你那么出色的学识,就算是短上这么半截, 嘿嘿,嘿嘿,够用,够用。。。」   海天阔被这话羞得臊红了脸,一个男人,最不能让人质疑的就是这方面。   非礼勿。。。圣人,你可知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书五经里寻觅 这多年,可没见过什么颜如玉!   他抱住天后的头按在了身下,天后的嘴被口环撑开得老大,如何去拒绝,只 有伸出舌头围绕着海天阔的龟头打转,心中一阵嘀咕,就这么短小的肉棒也可以 来享用自己了么?   天后的下体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这种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渊的感受是。。 。蒸腾的内心,急促的心跳,还有那一张一合,勾连出丝丝条条蜜汁的小穴。   比较刚才还更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阔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华。   酸腐的滋味中还带着一股清香,这人是个雏儿。天后从口中和刚刚不同的精 液味道推断出海天阔的状态。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这小嘴确实是个销魂窟,进得 出不得,来来来,今晚有得消遣了。」   。。。 。。。 。。。 。。。   「哦哦唔呜呜!!!!」   天后被放在了刚刚暗闻天送进来的木马上——这木马主体是一个高于地面三 尺多的三角横木,前端有个木质的马首,后端则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后的双手 便平举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两侧的铁链铐起,这样一来天后的一举一动都完全 地暴露在了贾海两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动挣扎的娇躯带起一波波肉浪,翻飞在这 木马上。   他们没有去揭开天后的头罩,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嫔妃纵使如此境地,也要 保留一份后宫的尊严。   而对天后来说这自然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娇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来 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那颗七窍玲珑心,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黑乎乎的头套带走的不仅仅是天后顺畅呼吸的权力,仿佛也带走了她的大半 自信,如今被残忍剥离下引以为傲的一切的天后,不禁在思考,我是谁?   脑海中响起一个可怕的声音:   「。。。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   「。。。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 。」   熟悉,深邃,充满着诱惑的意味,这不正是自己的声音么?   「呜呜呜呜!!!!」   随着贾霍的一记鞭打,天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 从小穴深处澎湃激射,哗啦啦淋湿了身下的横木一大截,正沿着横木侧面淅淅沥 沥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来这人已经是被调教过了的呢。。。」   贾霍将鞭子递给了海天阔,海天阔此时还能说什么呢?   「啪」的一声,天后的胸部泛起一道红印。   「呜呜呜呜呜!!!!!!」   她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可是高潮过后敏感而脆弱的身体传来的只有阵阵疼 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尖锐的横木上,那横木虽然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不再 似一开始那么粗糙,但是这也让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几毫。。。、   她摇晃着螓首,不住哀嚎。   悲愤,羞惭,又带着愉悦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囚天牢。   最后的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枕着全身上下遍布蜡滴和绳索捆绑痕迹的娇喘 美躯沉沉睡去,当然,他们避开了还在继续涓涓流着浑浊湿滑精液的小穴和后庭 就是了。   一觉醒来,两人对着空荡荡的囚牢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   「啊,死老天,又见面了!」   贾霍一袭麻衣,兴奋地对着天空大喊,而他身边的海天阔则是四处观望了一 番,又垂下了头。   贾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静,他也从未抱有过什么希望,但是海 天阔的朋友都是有着同样苦读圣贤教诲,并约好入朝一展抱负、志同道合的才子 学士啊。   圣贤说过要接引出狱的同辈么?好像没有说过。。。   「哎!何必在意那许多!」   贾霍一副坦然的样子,「咱们两兄弟也算是逃出这『囚天牢』的第一组,那 今后可是要载入史册的,你的那些书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这般威风!」   寒暄一过,两人到了分别的时刻。   「哎,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么样,跟着哥哥走吧,虽然现在 我一文不值,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但是我保证,不出十年,我还会回来的!」   贾霍自信的一笑,「那时候,你会听到一个叫做霍三爷的名字,这个名字将 在京城呼风唤雨。。。」   「道不同,不相为谋,贾兄保重。」   海天阔一拱手,向着京城繁华街道走去。贾霍看了一阵子,默默骂了一句呆 货,也转身向着城门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馆中,身着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间中, 那张四四方方的脸上带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   他是这里的主人霍三爷,今天,他要去享用一个名叫「媚柳儿」的名妓。   而那海天阔,哦,很快我们就会再次遇见他。   (其实也未必,还没想好要不要他出场,询问一下,大家让他出场么?)   。。。 。。。 。。。 。。。   御书房中,清洗干净身子的天后披着一件洁白的锦缎坐在龙椅上批改着昨日 的奏章折文,暗闻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威严气势,她头也不抬地喊住了暗闻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闻天转身一拜,一阵清风拂过,他觉得自己脸上软软的,湿湿的,还有些 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脸,又抬头张望一圈,天后还是坐在那龙椅上,只不过也抬起头 看着自己。   「滚吧。」   第二十一章   独孤冰甜蜜的笑容显示出了她仍处在一种难以名状的巨大喜悦之中,她是江 湖公认的天下第一,武林神话独孤剑圣,天山上的避世者,「明玉功」的持有人, 一个多年不涉红尘,禅心静宁的修道士,可她也是一个女人。   午夜梦回,她当然想过意中人轻轻撩起鲜红的盖头,在自己额头上深深一吻 的画面。   那是一个不嫌弃自己短小的四肢,永远不会长大的男子。   纵然是成为剑圣以后,她对自己的身躯还是有那么一缕不敏感,也不刺痛, 但是就是挥之不去的自卑感。   青年闯荡江湖时,她能从众人的眼中看到惊讶,敬佩,愤恨,嫉妒,对自己 矮小身材的微微鄙夷和自知遥不可及的深深恐惧。   她那时也是一个正值年少,春心深藏的少女,可惜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大家的眼中只有傲寒剑法,天下无双。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忘了,被人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归不发是喜欢她的,毋庸置疑。   多年爱恋无果,一念成魔,居然穷耗十年精力,苦思出一招「破寒」,夺去 了自己的身子,最后也带走了自己的心。   此刻,她就是在想着这个她又爱又恨,却无法离开的主人。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脸上看到自己时总冒出掩饰不住的欢喜,无论是自己 跪在他身前,还是伏在他身下,都是如此。   可是她不配喜欢归不发。   当她被归不发在胸口划下那个「奴」字时,她就没有资格再去喜欢任何人,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如今也深深爱上的主人。   忘尘峰上这些日子,她偶尔也会想到主人会不会另娶,那时自己应该怎么办, 如何去讨得女主人的欢心,得失之间,将多年苦修的清静无为心境毁去的一干二 净,但她不在乎。   当归不发说愿意娶她时,她心中的激动喜悦之情不压于当年自己参悟「无我 无剑」的至高境界,可是,世事就是如此无可奈何。   君爱我未爱,我爱已成奴。   那就大梦一场吧,梦中自己和归不发携手同游江湖,最后一并隐居这忘尘峰。   她在梦里这么痴痴地想着,甚至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娇艳。   刘艺儿此刻已经擦着泪水去置办成亲用的一切:囍烛,美酒,一袭红艳婚衣, 那婚衣除了要小,还要清淡素雅一点,归不发嘱托。以她的轻功,大概一日便可 返回。   归不发则是来到了独孤冰床前,他们已经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各种玩法器 具也使用了不知几多数,可是梦中和冰儿做那缠绵悱恻之事,这还真是头一遭。   他将手伸入了独孤冰的衣中,握住了独孤冰丰腴圆滚的乳房,这双豪乳比刘 艺儿的要大上一圈,给剑圣着衣带来了巨大的困扰——本就身材娇小的自己,还 要去顾虑那宽阔的胸围,去反复甄选合适的肚兜亵衣,好在此时独孤冰一袭青衣 白裙之下不着一物,倒也省却了归不发不少麻烦。   他慢慢揉捏着独孤冰的豪乳,轻声问道:   「舒服吗冰儿?」   「呼——嗯、嗯——呼——呼——」   独孤冰用稍稍变红的脸色和轻微的吐息回应着归不发的问题,归不发心里有 些紧张了,他是一代大侠,从未做过这种窃玉偷香的事,虽然对独孤冰和刘艺儿 有用强,但是那毕竟是以势逼人,光明正大,不似这般鬼鬼祟祟。   他平复了一下浑浊的呼吸,双手将独孤冰的上身青衣缓缓撩起,这是他从山 下一家农院中偷来的,但是他留下了一百文钱,想来也够了,不同于其他的浪子 游侠,独来独往的归不发是相当的拮据。   他居然吞下了一口口水,独孤冰多日不见的娇躯好似又美丽的几分,刚刚在 溪水畔毕竟是小别重逢,有些急躁,没来得及好好欣赏。   平坦的小腹上一个内凹着的可爱肚脐眼,裤带上方带着一点点黑影,周遭则 是一片洁白如玉,细腻的肌肤仿佛新生婴儿,吹弹可破。   傲寒剑,自然是因为剑圣有着冰雪肌肤才会得名。   一剑破尘雪观音据说也是个肤白貌美的俊俏女子,可惜实在从刘艺儿的描述 中感受的到那痴女实在是堕落的太过,和母狗已无区别,这反而让归不发兴致不 高。   独孤冰和刘艺儿便不同了,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尤物,这便足以让他相守 一生,另一个是心志坚定,却屡屡受自己胁迫的倔强小女孩,尤其是还有着比独 孤冰更加完美的四肢身材,个中滋味简直是无法言语。   他手缓缓抚摸着独孤冰的小肚子,再继续撩起青衣,独孤冰那耸挺沉甸的美 乳就这么蹦了出来,往两边散开,紧致的乳肉泛起一阵浪波,带动着粉嫩的乳头 不住晃动。   虽然自己给独孤冰穿过环,但是她的明玉功是道门玄法,修炼至深处可以残 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当世仅有她和师妹——天后柳媚儿有如 斯深厚的功法,再之后,就是刘艺儿了。   这小小的「伤口」自然是能轻易愈合,这也导致了当归不发又有这种心思的 时候,她便要再受一次这贯通之苦。(忘了这茬的朋友可以再复阅一下第三章)   双乳之上,便是自己亲手划出的「奴」字,展示着她为人性奴的身份和自己 的主权,这种惬意感只有归不发才能明白。   他弹了一下佳人的乳头,独孤冰砸吧砸吧嘴,继续沉睡。   如此更加鼓舞了归不发的信心,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这便张嘴轻 轻含住了独孤冰的乳头,吮吸,舔舐……   独孤冰脸上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细长的眉毛也微 微皱起。   「嗯、嗯……」   鼻息的哼声中是愉悦和想要的呻吟,这让归不发有了一种又是刺激,又是骄 傲的心情,此刻的独孤冰完全沉浸在潜意识中,原来的乖巧可爱化作了一种引诱 人侵犯的醉人气质。   他一把抓住嘴旁的另一只大白兔,揉搓之下,独孤冰的哼声更重了。   「嗯嗯、主人……」   归不发一惊,他为了让独孤冰更好的休息,重重地点了她的昏睡穴,为什么 她会被自己的动作弄醒呢?   「啊唔,嗯嗯……咕咕……」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在陪着自己,那模样,应该是在吞吐自己的肉棒吧。   他亲吻着独孤冰柔软的嘴唇,独孤冰受激也张开了小嘴,任由归不发的舌头 伸入自己的口腔来回搅动。   归不发双手托在了独孤冰的白裙腰间,贴着独孤冰的蛮腰褪下到膝盖之上, 湿润发光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出来。   他彻底理解了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种美妙的感觉,怪不得那些采花大盗如此迷恋干着下流勾当,哪个男人不 想这么做呢?   他缓缓将手指划过独孤冰的小腹,在她的肚脐上转了几圈才滑落到耻丘之上, 接着便不停拨弄着独孤冰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阴蒂,归不发察觉自己的手指也敏 感起来,竟然被独孤冰的下体的湿滑触感弄得有些发抖。   他顺着神仙缝咕啾一声把手指送了进去,蜜穴中的湿滑不减当初,看来这几 日冰儿过得很充实呢。   独孤冰的牙齿也微微颤抖着,潜意识中的她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娇 喘从鼻腔中又飘散出来。   「唔、嗯、咕噜……」   她吞咽下归不发的口水,把那当做了归不发的精液,然后就是伸出舌头给主 人展示着干净的口腔。   归不发哪里还能忍住,掏出自己的阳具就准备耕耘一番,但是,独孤冰那攥 握不止的小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睡梦中的独孤冰显然是在继续侍奉着自己。   好冰!   睡梦中的人血液循环在身体躯干上,所以手温要比平日低一些,加上独孤冰 天生冷艳霜寒,这一握,居然让归不发险些射出来。   他握住独孤冰的小手,开始隔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有些变态,但是真 的很舒服,这种感觉不同于独孤冰服务自己和自渎,是一种兼而有之的混杂体验, 自己滚烫的掌心和独孤冰的凉爽手背紧贴着,同时带给阳具一阴一阳两种感触。   前戏准备充足了,他便将独孤冰翻过身来,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再在她的 腰间一扯,那蜜桃一般的雪臀便侧凸了出来,碍事的白裙也被丢在了一边。   肉棒顺着滑腻的股间来回进出,热烫的肉棒让独孤冰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她 哼的更大声了。「喔……主人……冰儿好舒服……冰儿要去了……」   看来梦中的自己很快呢,归不发咧嘴一笑,咕叽一声探入了独孤冰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主人清醒时有意放松肌肉,睡梦中的独孤冰身体保护着主人紧闭洞门, 这也使得她的小穴格外紧致,让归不发寸步难行。   「冰儿,嘿嘿,你的小洞原来这么紧啊……」   「主人……还要……后面……」   独孤冰居然在啊梦中和归不发对上了话,就算是在梦里,也还是喜欢后面多 一点吗?   归不发这便缓缓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顶开了独孤冰的后穴,然后就是狠狠 一插。   独孤冰的后面天生就比小穴紧致不少,如果也像刚刚那般温柔,恐怕还未完 全没入,就会被独孤冰肠道不自觉的蠕动击垮吧。   「哦、嗯、嗯……」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感受到自己的激烈抽插了,归不发的肉棒又暴起一些,同 时伸出手压着独孤冰的舌头不住夹拽。   「呼呼——这热、亲一……亲一啊……」   模糊不清的话语是在叫自己轻一点,那好吧,归不发放缓动作,但是每一下 都是那么深入,顶着独孤冰的身子一直向前滑动,他时而在后穴猛烈抽插几下, 时而又缓缓进入独孤冰敏感的小穴腔道搅和一番,再把手上独孤冰的口水涂抹在 她的后穴上润滑一下,又是猛烈的几下抽插……   「哦、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呢!嗯呢……」   咕湫咕湫,一大滩淫液就这么挤出独孤冰的双腿之间,势缓,量大,归不发 也忍受不住,狠狠用力几下,白浊的液体翻涌进入蜜道,在其中卷起一个浪花, 啪叽啪叽打在腔壁上。   「嗯~哦——呼——呼——」   身体一阵颤抖之后,独孤冰恢复了原先沉重的呼吸,她此刻背对着射精之后 的归不发,一只玉臂枕在头下,另一只则是掩饰着巨乳,双腿并在一起自然地放 在床上,股间滑落的精液蜜汁散满了离床侧的半个翘臀,这副美景让归不发的阳 具又抬起了头,他翻过独孤冰的身子,跪在她身上,不敢压住影响她休息,虽然 自己已经影响了。   他轻轻一推独孤冰小巧的鼻子,没有力气又没有神识的独孤冰就这样张开了 自己的小嘴。   「呼——哼——唔——咕湫咕湫……」   睡梦中的独孤冰吞吐技术仍然是那么好,归不发被独孤冰含得心神迷离,没 几下便又射了出来。   「咳咳、嗯、咕噜……唔……呼——」   独孤冰的睡姿还是那么美丽诱人,还是一般的酥软雍容,只是嘴角下巴上多 了不少浑浊的精液,股间还在淌着液体。   归不发将被子盖在独孤冰的身上,坐在一旁打坐运功修习起来。   他们这般的高手,即使只是冥想,也比一般人修习有效的多,这一天半个时 辰的打坐便胜过了多少青年侠客日夜不息的勤劳练功,说到底不过「内力深厚」 四字而已。   ………………   「嗯……唔……」   手臂的酸麻让独孤冰清醒过来,她看着窗外朦胧的天色和打坐的归不发,知 道自己已经睡过半日。   「啊!艺儿还在跪着!」   她撩起被子疾步奔出屋子,却看不到刘艺儿的身影。   「这臭丫头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唉……也不知又跑去哪里玩了……」   独孤冰又回到了屋内,她看见归不发有些脸红,自己刚刚就是在梦中还是和 主人……   可是现在闭目沉思的归不发是进入了坐禅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打扰,不然 他早已魂游物外的精神是不会苏醒回来的。   独孤冰心中砰砰直跳,虽然她已经不知道和归不发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几多回, 但是归不发答应迎娶自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和他这般寂静相处,这让独孤冰有 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她忍不住伸着脖子,在归不发脸上亲了一口。   奇怪,有些滑滑的东西在挂脸上,她伸手一摸,白浊的精液出现在自己手上, 难道刚刚不是梦?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啊呀!」一声尖叫,便面红耳赤地钻回被中。   终日的赤裸身体让她早已习惯了那对巨乳被凤吹拂,在空中随着自己步伐摇 晃摆动的状态。   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白裙早就不知去向,青衣也被撩起到胸前,嘴上脸 上一阵湿滑那肯定是精液了,她就这么走出屋外,还好艺儿不在,如果艺儿看见 ……   更要命的刚刚自己还把一嘴的精液涂在了归不发脸上,本来就是心神荡漾的 害羞之举,自己都年过……哎,道不言寿,她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多大了,怎么还 和那些小丫头一样做这种事……   她胡乱抹一把脸,想着趁着归不发还未醒,把自己作案的证据擦去,独孤冰 伸出的手缓缓接近归不发的脸,三十寸,二十寸,还有十寸……   归不发一把抓住了独孤冰的手。   「哎?主人、你、你醒了啊……」   「嗯,冰儿你休息的怎么样?」   「啊、冰儿、冰儿很……很好啊,就是、就是……」   归不发伸手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白斑,又将独孤冰搂在怀中。   「嗯唔……主人……啊……你早就醒了……还欺负过冰儿了……主人真是坏 人、唔嗯……」   「叫我相公!啊,冰儿你的后面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粘人,让人,欲罢不能 ……」   「嗯,啊,那里不要……不要碰……」   两人又是一番大战,直到夜色完全阴沉,这才相拥而眠。   刘艺儿回来时自然看到了灯火映衬下归不发和独孤冰缠绵的身影,她这才知 道,原来归不发是要先用言语哄骗师父迷恋上他,然后再挑拨师父和自己的关系, 让师父驱逐、疏远自己,最后……   先让师父全心全意爱上他,再将师父的一切摧毁,好毒辣的复仇,好狠的心!   她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师徒就这么落入了归不发的陷阱之中。   看着手上竹篮中的各类花烛剪纸,还有一大壶陈年花雕,这几日来归不发透 说过,他的喜好之物便是她手上的这物件,刘艺儿怒从中来,高高举起竹篮,又 轻轻放下。   近日以来,归不发的折磨摧残让原本冲动的刘艺儿多了一份无可奈何的沉稳, 她再也不会凭着一时血勇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了。   甚至于,原本仰仗着过人武艺,而放弃思考的大脑,也被逼迫着不得不快速 运转起来。   她这才发觉,自己是有着心机与谋断的,但是由于功夫高强,她懒得去思考, 去斟酌,这大概便是少年得志的青年侠客们的通病。   江湖阅历不足的他们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是一句随口的空 话,而是多少前辈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在他们的小小天地之中,只有高高在上 的天——师父,和仗剑行义的自己。   遇到高手,便是「恐不在师父之下」,遭逢强敌,或言「我可百招胜之」。   有些吃过亏,摔过跤,便知道这世界不只如此,方才平心静气,祛除浮躁开 始思进,思退,思危,然后继续往前走,有些,则是永远的躺下了。   刘艺儿算是幸运,初遇的是心有他急的暗闻天,虽曾想收服她当做性奴,但 最终还放她离去,再之后,便是这以势压人、心思缜密、功力真的不在师父之下 的归不发。   如今在归不发面前,自己的那些招式简直就是花拳绣腿,刘艺儿这才恍然大 悟,她也是跟随剑圣修行过道法心经的,只不过自己偷懒,没有好好去参悟那无 聊的各种静心养性的道法,反而在剑术上更为刻苦,这样一来,剑术是小有所成 了,但是心智却一塌糊涂。   悔不该当初……多说无益,她恨恨地看着窗内的一切,心中万分愧惭,懊恼 自己没有及时在师父归来路上早早相迎,才让这恶徒趁机而入,又不知是用了什 么言语蛊惑了天真烂漫的师父,这才让师父死心塌地地从了他。   她想着,归不发厉害之处在于……他武功虽然高过自己一重境界,但未必就 能比师父强多少,巧舌如簧恐怕也只能吓唬吓唬自己,那还有什么呢?   刘艺儿俏脸一红,归不发的那物确实是十分硕大,肏弄起来甚至比暗闻天还 要厉害,那如山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居然不能自持地来到了两人屋外。   「嗯……啊……相公、啊、相公……冰儿、冰儿感觉人都融化了,相公的大 肉棒,把冰儿小洞都顶穿了!啊!」   「哈哈,冰儿这销魂洞的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嗯?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舒、舒服,哈啊,哈哈,冰儿,嗯,舒服死了!」   刘艺儿听得是四肢发颤,心肝齐焦,那平日里冷如冰霜,只有对自己才慈祥 爱怜的师父竟然就这样放浪地叫喊着,还是……相公!   归不发!你这厮好生歹毒!   刘艺儿心中的恨意又深一分,独孤冰是出家之人,和人成亲无异于自废修为, 可怜师父半生参道,今天是前功尽弃了。   可是那叫声又是如此的销魂曼妙,她知道不该,但还是用口水濡湿了手指, 在窗边戳出一个小孔,红着脸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孔中看来,自己身材娇小的师父正被归不发托在身前,用他那根粗糙干硬的 巨物顶着独孤冰的下体,如同对待孩提一般提起放下,师父的雪白玉脊上满是汗 水,甚至还有一绺白液顺着股沟滴下,背对着刘艺儿的独孤冰这几日耗损过巨, 当下内力只有三成不到,没有察觉刘艺儿,反而更加放浪地大喊着:   「哦啊啊!!不行了!!相公!!冰儿来了!!啊!!冰儿被相公的大肉棒 顶出高潮了!!!啊啊!!!」   噗嗤一声,伴随着尿液淫水的飞溅而出,独孤冰蜜桃一样的屁股不住发出一 波波肉浪,四肢吱嘎吱嘎地扭动着,那归不发则是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   「嘿嘿……啊……相公……嘿嘿……」   独孤冰的呻吟让刘艺儿不得不去想象,平日那般庄严凝重,神圣傲然不可侵 犯的师父,现在的下流失神表情。她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抓住,无法呼 吸,更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直到归不发抱着独孤冰回到床上睡下,她才扑通一 声,仰坐在地上。   屁股上的湿粘告诉她情况是多么不妙,她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又是 一片泥泞,甚至不少液体都聚在了地上,她又脏了自己一身清白的衣物。   「唔……嗯……啊哈……不行……」   她的双手伸向了自己的巨乳,越来越用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第二天清晨,虽然独孤冰百般纠缠,千般婉转哀求归不发,但是归不发还是 重重地点下了她的睡穴,她身体还是需要最深邃的休息——睡眠。而这次一觉醒 来,独孤冰就是新娘子了。   吱扭一声,他打开了房门,看着就在屋外沉沉睡去的刘艺儿,心想着,还是 太冲动。   刘艺儿几番高潮之后,身体被这一日的奔劳所打败,就这么露着双乳褪下衣 裤睡在独孤冰房门之外,好在这忘尘峰上的气候刘艺儿已经适应,加上体内自觉 的功力流转,也不会如何受寒。   「哎,醒醒。」   归不发用脚踩了踩刘艺儿的乳房,   「唔……师父……啊!」   刘艺儿慌乱起身整理着衣物,归不发则是在厅中圆桌旁坐下,端起茶碗饮了 一口。   「行了行了,你师父还在睡着,你身子我可是看腻了,怎么,还遮掩么?」   「你……」   「嗯?」   归不发的深深一哼让刘艺儿无可奈何。   「师……师……主人……」   还是很不情愿呢,归不发一笑,看来自己又有的玩了。   「主人不好听,我就要听师公。」   刘艺儿涨红了脸,昨日那番场景自己已经见过,这声师公是不叫也得叫了。   「师……公!」   她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哎,乖徒儿,有什么求师公的地方尽管说,师公这根肉棒可是百战不倒呢!」   刘艺儿面对这番羞辱已经不似原来那般介怀,她平稳下心态,缓缓说到:   「师公之仇得报,可安心了?」   「报仇?我如何报仇?」   「我师父如今已在师公手上,师公还……还和师父那般……这仇已经是报了, 师父的半生修为也已经被师公毁去,求求师公……放过我师父吧!」   归不发摇摇头看着刘艺儿,他当然知道剑圣的清修被自己毁的一干二净,但 是他和独孤冰都知道,这未必对独孤冰是件坏事。   独孤冰隐居忘尘峰上这多年,境界一直不能进入那天人合一的高度,恐怕就 是被自己的消极避世所累吧。   未曾真正入世,何来出世?   独孤冰道心玄妙,也不是不懂这番道理,可是这入世出世,又谈何容易。   归不发的到来则给了独孤冰一丝异动,他一上来就破去了独孤冰的傲寒十二 剑,逼得独孤冰冥想出一招无冰亦寒来将剑术推向新的高度,那自己这番举动, 或许就是独孤冰参透天机的机遇不是么?   刘艺儿眼中之物还是太过肤浅,这也不怪她,能静心下来就是好事。   他摇头的举动在刘艺儿眼中则是一种更进一步的索取,她咬紧牙关,跪在了 归不发面前。   「只要,只要,能放过师父,艺儿,艺儿愿意常伴主人身边,为奴为仆,只 求主人能饶过师父……」   她解下自己的衣物,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她练出了这快速退却衣物的本领,又 缓缓探入归不发怀中,说到:   「之前主人都是得到了艺儿的身子,艺儿的心没有交给主人,只要主人放过 师父,艺儿也是会一些主人未曾见识过的……让主人欢喜的法子的……你看,主 人,艺儿的身子不比我师父更加的……风骚么……艺儿感觉得到,主人的那物也 特别喜欢艺儿……」   她这番言语让归不发大感喜悦,不错不错,总算是有所长进,虽然这美人计 对自己未必能成,但是比起当头劈砍那几剑可是受用多,也更现实了。   「哦,那我要如何放过你师父啊?」   归不发的淫笑让刘艺儿心中一松,她总算是得到了跟着淫贼对话的机会。   「只要主人,现在离开,就是带着艺儿也可以……」   「那不行!我们今晚就完婚了,你师父和我都盼着呢!」   刘艺儿也知道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她娇笑着说,   「那婚礼有甚好玩的?主人何必这般的在意呢……艺儿,艺儿就不能当主人 的新娘子么?虽然……虽然艺儿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如果主人喜欢,艺儿天天 陪着主人进洞房……」   「不行不行,这婚礼是免不得的,我归不发此生得见你师父,就已经决定非 她不娶,原来想好了打一辈子光棍儿,如今你师父总算……」   那你这混蛋还来欺辱我!   刘艺儿心中已经一口一口将归不发咬碎吞下,但还是一脸娇媚地看着归不发 继续说下去。   「那……」   刘艺儿自知无法忤逆他的心意,只好恳求归不发   「主人的那些法子,可不可以不要用在师父身上……」   归不发当然不会,那些个法子都是来历练刘艺儿的,又是丢下山崖教她处变 不惊,又是让她控制奶水进而收拢性欲,又是锻炼她不擅长的轻功纵跃之法,当 然归不发还是有一部分心思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古怪想法同时享用一番刘艺儿就是 了,只不过这些事情傻丫头都不知道罢了。   「那可不行,我的法子苦思冥想这许久……」   「艺儿……愿意为主人试用……」   刘艺儿一想起那些恐怖的刑罚就战战兢兢,但是为了不让师父也遭受同样的 磨难,她只有咬牙坚持了。   「唔……嗯,嘿嘿……」   归不发假意笑着,他还真没想什么别的花样给独孤冰用,毕竟都已经缠绵几 个月,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一提到这刘艺儿么……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你不是不想让你师父受罪么?那我怎么保证?除非……嘿嘿,我要你每晚 都似你昨天这般看着,如何?」   刘艺儿知道这又是羞辱自己的法子,可她怎么有资格拒绝呢?                第二十二章   京师的城墙足足有十丈之高,宏大威严的气魄彰显着大昭第一城的派势。   都城共有十门,而朝向北方的是「永安」「镇邪」「正宁」三门,大昭的精 锐三镇将士们正从这三门中陆陆续续的走向远方的边疆。   为首的自然是骑着一匹雪白俊马的长凤公主向玉环,她回首看了看身后蜿蜒 的部队,跟在她身边的是昭军精锐中的精锐——三千飞凤军。   军旗招展之中,除了青黑的「昭」字旗还有不少的血红「凤」字旗,这就是 三千飞凤军的军旗,而大昭唯有飞凤军才能用这个字作为旗帜闪耀在战场上。   仰首再观,渐行渐远的城墙上,天后的身影化作了一团模糊的黄点,渐渐也 和身边的众大臣一起没入城墙边沿,她看着远方的辽阔蓝天,每次出征的心情都 是这般的愉悦呢,自己真是痴迷这种,掌握他人性命,主宰乾坤的感觉啊,只不 过,这次出发和以往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自己那一箱随军携带的兵书中多了一本    《怀春记》,一想到那本书,她俏脸一红,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天后和众大臣一同目送着大军出城,高处风急,呼啸的春风吹拂着她的一身 滚金龙袍,裙摆之下,一双穿着黑色晶莹长袜,脚上踏着高跟木屐的美腿若隐若 现,甚是撩人。   这丝袜乃是暗闻天进奉上来的从西洋寻来的皇室着装,整个大昭只有黑,白, 青三条在天后手中。   天后一经着装便爱不释手,不说别的,穿上之后连宫中的太监都要失魂落魄 地盯着自己的双腿看上一番,这东西着实是不错。   暗闻天为了修习调教之术,曾经带着巫行云周游世界五年,自信艺成才返回 大昭京城,进入了宁王府。   东瀛,西洋,南蛮,北夷,他见识过各类调教功法技艺,器械用具,这种东 西真不知他藏了多少!天后笑着问道,「可还有他物?」暗闻天也笑了,「正要 奉上」。   城墙上的天后伸出芊芊玉手撩拨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发梢,扑通一声,一名青 年官员竟然倒了下去。   看着他挺起的下体和鼻中的鲜血,众人知道这孩子是入朝为官不久,偷看多 了天后自然就是这样。   天后柳媚一蹙,众朝臣瞬间在天后身边退出一个空旷大圈,然后便是齐声高 呼「臣等告退」。   多年来,朝臣们被这天后蹙眉的威力整治的几乎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一旦 天后微微一皱眉头,大家便一起退下竟然成了大昭官场的潜规则,他们实在是太 怕了。   眨眼间城上便只剩下暗闻天和天后两人,以及远处守卫的几名舞风阁员。   天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紧紧攥着身上的龙袍,那下体处的龙袍竟然泛出 一大团暗影,湿漉漉的水渍在龙袍上缓缓扩散。   天后扭头看了暗闻天一眼,暗闻天知道,这是天后准许的目光,「啪」「啪」 「啪」三声鞭响。   「贱奴、柳、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颤声说出了这句话,龙袍也脱落在了一旁。   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上团团紧缚着道道绳索,那绳索自然是之前享受过的龟甲 缚法,只不顾这此比上回还要紧缩,竟然将天后的身子勾勒出一道道肉圈。   滚圆乳房上那对粉嫩的乳头,此刻正被一对十字乳扣狠狠夹紧,乳根处更是 有一条布满倒钩的三寸宽黑带紧紧缠绕,每一次晃动乳房都会给天后带来因斑点 般密集的轻微疼痛而产生的复杂感受。   她的后穴中垂下三根带着铁环的丝线,想来便是送进直肠的震弹,小穴中更 是有着一根不住转动的玉如意,天后的蜜汁顺着玉如意底部滴答滴答掉落在城墙 上,而那略微勃起的阴蒂上,也被暗闻天用细绳绕着腰间固定上了一个震弹,天 后此刻娇躯如火焰般赤灼,自然是让那震弹嗡嗡作响,不住刺激着自己的私密部 位。   这就是暗闻天给天后奉上的全部器物了,哦,天后双膝处还被黑色的细丝捆 在一起,被黑丝遮掩着倒是不会被人察觉,可如此一来,天后只能扭动着身子踩 着高跟木屐缓步前进,若非天后功力高强,恐怕连这城墙的台阶都跨越不上。   「啪」的一声,鎏金鞭打在天后的背上。   「啊~嗯!!!」   内力护体的天后此刻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只有一阵舒爽的解脱快感,她的 小穴内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下体的浪水经此刺激,连忙排泄出来,咕湫咕湫地 喷洒在地面上。   「哦,那天后可真是风骚下贱,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竟然都险些高潮了,媚 儿,你说这天后贱不贱?」   「啊哈,哈,贱,好贱,又骚又贱,媚儿都给她害臊!」   天后此时玩的性起,顺着暗闻天的脚边磨蹭起来,乳头经过前番锤炼,已经 能慢慢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竟然还带出了些许快感。   一想到刚刚那么多大臣明里暗里地偷偷瞥视自己,自己的龙袍之下又是这般 模样,若非运功护住了心神,恐怕早就当着百官的面上演一出天后高潮喷水的好 戏了。   想到这里,天后感觉全身仿佛都烧灼起来,她的阴道已经湿润到暗闻天的肉 棒可以直达花心的程度,她转过身来撅起屁股,对着暗闻天一阵舞动。   「求求主人赏赐,媚儿的里面好痒……好麻……媚儿又欠主人的肏弄了…… 嗯……主人……」   天后此刻没有服下销魂散,这完全是出自天后的内心所作出的举动,暗闻天 心中欢喜欲狂,不住的辛劳总算有了回报,他一把拔出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丢在 地上,然后提起天后的绳索,拧下天后乳头上的乳扣,顺便还把天后的乳头拽的 老长,这就将天后半边身子压在了城墙之外。   「哦,啊哈,主人,下面都是大昭的将士呢,啊哈,嗯,这么雄伟的军容… …啊!!」   暗闻天用自己的如意棒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壁,咕湫一声捅入天后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功力浅薄的刘艺儿,此刻天后就是真的身在半空之中也能运起内功放 轻身躯,缓缓飘落在地面上,所以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畅游在天地间的无 上逍遥。   「哦啊、啊哈、嗯!主人啊,主人的如意棒,啊,把媚儿肏爽了,肏飞了, 肏得心都没有了啊啊啊啊啊!!」   天后双手被暗闻天抓得死死的,这样一来便更容易被暗闻天的肉棒顶到花心, 她雪白的后臀被暗闻天一阵撞击,腔道中的三个震弹又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钻,蜜 穴中的层层褶皱又被暗闻天的肉棒一片片摩擦而过,又是对着花心的一次狠狠的 撞击,天后忍不住就这么达到了高潮,阴精顺着肉缝咕滋咕滋地冒了出来。   天后的眼睛一下子翻了过来,饮用销魂散的功效总算是显示了出来,上下不 住在空中晃动的乳房飞溅出一大把乳水,散落在城下鱼贯而出的将士们的头上。   他们受到的是最严厉的训练和最残酷的考验,百战成钢的昭军将士们此刻只 听到了一个命令:出城。   所以所有人都目不斜视地稳步向前,大概只有到他们扎营整顿休息的时候, 才会有人发觉头上竟然有着一团团斑驳的白点,估计会认作鸟屎,然后大骂一声 倒霉吧。   乳尖传来的快感窜满了全身,天后只觉得全身发热、下体不住地抽搐在肉棒 抽插中喷溅着浪水,而肉棒撞击子宫带来的麻酥让天后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气, 股间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漏出了涓涓尿液。   暗闻天一个猛扎,一股浓浓的精液冲进了天后的花心,腔道内火辣辣的快感 让天后阴道一阵紧缩,又到达了一个高潮。   「哦哦哦哦哦!!!」   天后的浪叫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掩盖,没有人注意到城墙上的这一幕。   除了哗哗喷溅出的蜜汁,天后那漏在墙外的两个奶头也像是喷泉般的不断喷 出大片乳汁,散落在空中。   不少感受到液体落下的将士们都以为是要下雨,更加急速地大步迈出,想着 早点往前赶,争取在整军的时候抢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她贴在城墙上喘息着,松弛的嘴唇阻拦不住下垂的舌头,又摆出了宁王画中 栩栩如生的天后高潮脸。   直到大军全部出发,消失在地平线上,天后才从城头下来,绯红的脸色和湿 润的眼角,让朝臣们不禁感叹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军士们的怜惜之情真诚而炽烈, 他们不禁又对天后多了几分敬佩,而天后此刻心中想的全是回到房中在和暗闻天 大战一番。   ……………………   傍晚,一张囍字贴在忘尘居厅中墙上,两盏红烛立在桌前。   不同于以往或是纶巾素衣,或是道袍拂尘的打扮,独孤冰此刻身着一袭量体 而裁的鲜红龙凤褂,衣面上绣着滚滚的锦绣繁花,彩蝶飞凤,衣角还流转着两寸 宽的滚金边饰,秀发盘踞在头上,一只木钗别住发髻,垂下三缕宝石悬坠。   她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遮掩不在的喜悦,透过她头上蒙着的薄薄一层头巾便 可看见。   归不发则是端立一旁静待着刘艺儿开口,刘艺儿脸上满是强行挤出的笑意, 她颤声缓缓开口:   「一敬天——」   「二拜地——」   「新人交杯——」   归不发搂着独孤冰的玉臂,将手中小杯里的花雕酒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进入房间的背影,刘艺儿的脸上一缕清泪滑落,她就这样眼睁睁地 看着师父一步步走进归不发的怀中,无能为力的愁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失声哭 了出来。   没有时间擦干泪水的她站在昨天掏出的小洞前,隔着小孔往屋内看去,这淫 邪的家伙竟然想出这般羞耻的折磨,让她更加坚定了救出师父的意识,所以她只 有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刺杀他的机会……   独孤冰被归不发以疗伤之名灌入了自己的两道真气,压制住了体内的内力流 转,对独孤冰而言,主人做什么都无需同她解释,她当然乐于接受,因为自己在 山下的五日发觉,没有内力之后,合欢的滋味更佳。   可在刘艺儿眼中,这就是在变相囚禁师父,她不禁恼怒师父这般糊涂,竟然 就这么被人挟持。   屋内的两人又是深情又是缠绵的交谈一番后,归不发就把手伸向了独孤冰的 脸庞,托起她的俏脸深深一吻。   独孤冰更是娇笑一声,俯下身来,就这么自然顺畅地掏出了归不发的肉棒, 开始不住地揉搓舔舐,甚至用她的小嘴将那两颗卵蛋也含住舔舐了一番。   「唔……哦……冰儿的这番技艺又精进不少呢……」   「呲溜呲溜,咕唔,嗯,啊哈,相公可是撑不住了?那冰儿可是要对相公失 望了哦?」   她又加快了玉手的套弄,顺着归不发的铁棍上下翻飞起来。   「嘶——看来冰儿今天是成心不想圆房了呢……」   独孤冰细长的两根手指缠绕着肉棒来回撸动,时不时还要用指尖撩刮一下敏 感的龟头,听闻归不发对自己的这番赞美,不禁小脸一红,   「被相公猜到了吗,啊,相公可是……唔,咕噜咕噜,啊嗯嗯……」   归不发不多给独孤冰言语的机会,便将那铁棍送进了独孤冰的口中,咕啾咕 啾的淫靡之声大作,归不发也不单单只是一味的探入独孤冰的喉咙,他左刺一下 右滑一把,独孤冰小巧的口腔被归不发捅出一阵凸起,居然还能稳稳含住,不露 出一丝不适。   「唔!啊,相公……」   归不发将肉棒从独孤冰的嘴中拔出,压在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上,她当然知 道主人在想什么,双手托起圆融饱满的双峰,将那根铁棍夹住,然后就是不停地 来回起伏着身子用自己幽深的股沟服侍着归不发。   屋外的刘艺儿看到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又想起那天归不发从这忘尘居中 摸索出的两根铜棒,她此刻竟然清晰地回忆起了失神前看到的,归不发就把那东 西藏在屋外桌下!   果然还在,刘艺儿如同落水之人抱着了一颗江面上飘来的浮木一般深深舒了 一口气,她回到那小孔前,看着屋内的春色,再也收束不住双手,就这样滑向了 股间……   「冰儿的奶子舒服么?」   独孤冰一脸媚笑地挥洒着汗水,盘起的长发已经散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脊背, 在她不断的摩擦挤压中,归不发的肉棒激烈地抖动着,突然之间喷射出一股股浓 浓的精液,打在独孤冰的脸上。   「啊呀~相公还是射出来了呢~」   独孤冰伸出手指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把精液收拢进掌心,然后倒入口中,咕噜 咕噜吞下。   归不发嘿嘿一笑,抓住独孤冰的双乳不断拉扯起来。   「啊!相公、嗯、知道敌不过冰儿的奶子,啊哈,就这么来欺负冰儿、相公 真是……」   归不发将独孤冰抱起来到床上,这下屋外的刘艺儿便师父的背影都看不见, 她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小穴中还插着那根铜制的阳具,这副样子哪里还有 一丝理智残留的模样,听着屋内又传出的娇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嗯、」   「还不是冰儿你太过骚浪,把为夫的肉棒这么快就扶了起来,嗯?说,你骚 不骚!」   「噢,啊,不要、不要碰后面,嗯,冰儿骚,冰儿好骚,冰儿最骚了,啊, 相公……后面……嗯!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床腿吱扭吱扭的晃动声渐渐停了下来,归不发又来到桌前,倒满了两杯浊酒, 同独孤冰一起饮下,这便睡了。   寂静的山上唯有凌乱的蝉叫虫鸣之声,在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丝沉着吐息的 呻吟。                (持续)  第二十三章   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后的第三天,剑圣独孤冰坐在她的寒玉床上想着心事。   几日来,归不发对她是百般的爱怜,真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来对待, 若非独孤冰胸前有着硕大的一个「奴」字,她都要忘了自己是归不发的奴隶,也 把自己当做归不发的新娘子了。   当下自己挂怀的除了和主人的百般眷恋,便是艺儿的有意躲避。   她不禁长叹一声,思忖着自己说不让她再使剑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以至于 伤了徒儿的心?还是因为身为修道之人的自己和归不发完婚,让她无法接受?   不让她再使剑,是想着今后先带她读读道法心经,祛除躁气,增进内力,再 重新修炼武艺招式,可向来倔强的艺儿会不会难以承受,就此自暴自弃了呢?   还是说自己的愉悦叫声太大,让艺儿听得心神不定,不敢再直视自己了?   一想到这,独孤冰俏脸一红,她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和艺儿好好谈谈。   「在想谁的大肉棒?」   归不发做到了剑圣身边,手自然地伸向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开始一边揉捏 着独孤冰的乳房,一边和她交谈。   「相公、冰儿哪有天天想着那事!」   独孤冰有些恼了,将小脸一扭,不再看他。这举动更加激起了归不发的兴致, 他掐起了独孤冰的两颗葡萄,这一下,将独孤冰全身都捏酥了。   「嗯。。。啊。。。冰儿,冰儿是在想着,艺儿。。。」   「哦?连女子也要尝试一下?幻想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儿,冰儿真是下流啊!」   归不发加大了力气,拧着独孤冰的乳尖向上一抬,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独 孤冰下体又湿润了起来。   「啊!不、不是。。。嗯。。。啊呀!」   归不发又将独孤冰扑倒在床上。   天色黯淡下来,厨房中的刘艺儿灌满了一壶酒,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微微发颤 的手,将一小簇白色粉末倒入了酒壶之中。   她这些天来看得真切,归不发每每和独孤冰交合之后,都要同她共饮一杯, 然后再睡下。   如此一来,这壶由自己经手的花雕酒,便可以化作为归不发所鸣的丧魂曲前 奏。   几日来刘艺儿的饮食起居都在归不发的监视当中,唯有趁此刻——他和师父 行房的时候,才有机会做些手脚。   酒中只是加入了轻微的劣质蒙汗药,归不发警惕甚高,任何迷药毒剂恐怕都 逃不过他的眼睛和鼻子,唯有加入这无色、略带如饮烈酒一般冲劲儿的少许蒙汗 药,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这微量的蒙汗药也只是能让他的睡眠更深一些, 不发觉潜入房中的自己而已。   这蒙汗药便是那日下山置办所购来的,就是那种不入流,而且只能掺杂烈酒 中的三流迷药,那日归不发说他喜欢烈酒时,便点醒了刘艺儿。   她心思开始变得慢慢缜密起来,前后几日忍耐,待到摸清确认他和师父交合 的固定时辰,这才敢出手。   可这毕竟是刘艺儿第一次做这种下九流的暗算之事,她的心中难免紧张,手 也不住地抖动,还好没有将那蒙汗药多加进酒中,将药沫混合在酒水中直到完全 溶解,看不出丝毫痕迹,这才罢手。   她暗暗祈祷,可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天后的手在大腿和雪臀上来回抚摸,侧首看着一旁铜镜中自己迷人的身材, 凹凸有致,此起彼伏,令人浮想联翩,情难自制。   她今日换上了由暗闻天照着西洋人的花式新裁剪的龙袍——上半身的龙袍紧 致而合体,盘领比以往矮了半寸,将雪白的玉颈搭衬得更为修长,用蚕丝密密细 织的锦缎绸布紧贴着自己肌肤,展示出了天后玲珑的曲线。   上身的龙袍只到胸口,刚好包裹住丰满的酥胸,露出了胸上的一片雪白的肌 肤,和隐隐可见的深邃乳沟,正反两衣面上各绣着两条腾飞的金龙,彰显着天子 的威严。   下半身则是一件完全按照自己的腰围尺寸新制的褚黄色包臀短裙,裙边略微 高过膝盖,裙面上同样绣着一条盘卧的金龙,加上自己上肩上伏着的两条龙,无 论从前面还是后面看来,都有五龙,再加上龙袍内侧的一条潜龙,全衣上下共有 九龙,这就是一件完整的「龙袍」了。  《易·乾》中说:「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所以宫中宫殿、用品、 陈设往往数目或九或五,龙袍自然也不例外。   这身装束比起原来宽大的连衣裙摆长袍更能凸显天后的完美酮体,尤其那短 裙,配合着自己腿上的白色丝袜,展现出来一种可以让众生为之倾倒的艳丽气质。   天后兴奋地对着铜镜提腿挺胸,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全新的自己。   由于穿着那双五寸高的高跟鞋,这是暗闻天从西洋带回来的皇室珍宝——通 体透明,只有一根雪白条扣搭在脚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天后一抬足,就会通 过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天后红润的脚底,如果她没有穿丝袜的话。天后很快就感 到了腿脚有一丝丝不适,她这便坐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   龙椅上的天后翘起腿轮换交叉测试着短裙的约束范围,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 美腿时而并在一起侧边斜放,时而又配合着挺起的胸膛大大岔开,不停地摆出各 种诱人的姿势,她也陶醉其中,笑对铜镜欣赏着自己的魅力。   她发现小腿上的丝袜竟有一丝褶皱,便撩起短裙,双手拽住丝袜的底端往上 一拉,完美。扑通一声,旁边的一位公公倒了下去。   看着拥有绝色面容的天后而倒下的人,并不少见,但是太监被迷倒,这还是 第一遭。   天后更加欣喜逍遥,之前穿上这丝袜,还只是吸引公公们的目光,可是如今 连这些失去了那事能力的公公们都这般模样,那朝臣们瞪大双眼瞅着自己的样子, 一定很好玩。   她对一旁看呆了的暗闻天说   「怎么?你是第一天进宫么,知不知道这么盯着朕一直看,是要杀头的?」   暗闻天咽下了一口口水, 颤声开口:   「陛、陛下风采如神,小人不忍为之倾、倾倒。。。」   「哼,行啦,少给朕来这套,你在城头上的时候。。。」   天后想起那时自己的骚浪样子,不应该提及此事有损自己的威严,虽然自己 在暗闻天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转口说到:   「说吧,要朕这么装扮有何目的?你又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来欺辱朕?」   暗闻天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嘿嘿傻笑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什么?!要朕这样去踩你那肮脏的东西?!不行!这丝袜统共才三条,在 朕眼中,它们可比你的小命重要多了!还是说。。。你留下了别的几条私藏不交!? 」   天后勃然大怒,明明说自己就带回了三条,今天居然要自己脏掉一条去给他 那个,那暗闻天手中肯定还藏着不少。   (好你个闻天,竟敢戏弄朕,亏朕还这么把这三条丝袜当做仅有的宝贝!)   天后心中又起了杀心,默默思量着,倘若藏的超过五条,就把他剐了!   「启禀陛下!小人万万不敢啊!」   「那你说清楚,为什么要毁去朕的一条丝袜!」   「小人、小人虽然只带回了三条,但是,但是那制丝染筑之法,小人烂熟于 心,这已经将方子递给宫中织造局多日了,想来现在第一批已经完工了。。。」   天后倚着龙椅想了一下,前些日子暗闻天好像是要求自己让织造局给他弄一 匹丝织品,当时正被暗闻天肏的淫水四溅,高声浪叫,他央求的又是这种小事, 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天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又问:   「这第一批你织造了多少?」   「嘿嘿,不多不多,只有五百副。」   暗闻天一想到之后便心花怒放,天后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君上的喜好便是朝中各种风向的指标,天后又是 全天下女子的典范,那日在城墙上若隐若现的丝袜美腿,恐怕此刻已经传遍京师, 往着大昭各处散布蔓延开来了吧。   大户小户的高官富商们肯定是千金求袜,而暗闻天又「不经意」地散布出去 自己有这些奇货的消息,这下他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了。   (这家伙竟然把生意做到了朕的头上,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不过天后倒是不在乎这些,个把银子,想赚就由他去赚。   但这厮着实可恶,到底他还藏着多少类似的宝物不肯一并奉上,天后心念一 转,不想交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好可以让她多玩一会。。。   片刻之后,天后比对着手上的两条丝袜,一条是暗闻天先前奉上的黑色,一 条是宫中织出的淡青绿色,桌面上还摆着红,橙,蓝,白,各色丝袜,甚至有几 条还被打上了花纹,绣上了彩蝶繁华,飞凤游龙这类织锦。   在天后眼中,本朝用锦桑蚕丝、依仗大昭织锦法制得的这几条更胜一筹,看 来大昭的匠人们不输西洋工匠啊。   她浅浅一笑,问道:   「这几条你喜欢哪条呢,主人?」   暗闻天刚要开口,并伸手指出那条鲜艳的火红色,但是天后眼中丝毫没有询 问的意味,他顺着天后高抬的手说道:   「小人,小人喜欢这条黑色的。。。」   「嗯嗯,媚儿也很喜欢呢!」   天后一把扯下自己脚上的白色丝袜,既然这物件没那么稀缺,她也不再如何 爱惜,就这么随意地攥成一块,丢在了一边,然后她便坐上了自己处理政务的桌 案,抬起腿把揉成一团的黑色丝袜缓缓套在自己的脚上。   她扭动了一下脚踝,观察着脚部的丝袜有无褶皱,却瞥见了暗闻天直勾勾盯 着自己小脚的眼神。   有那么好看么?天后有些暗暗不爽,这厮盯着自己胸部的眼神都没有这么焦 灼。   她高高地将玉腿抬起,脚趾指天地摆出挺拔的一字,然后把丝袜缓缓地拉上 自己小腿,膝盖,「啪」的一声轻响,天后松开了双手,紧致的丝袜在天后的大 腿根部勒出了一道肉圈,是这东西尺寸不对还是自己胖了?天后有些郁闷,可暗 闻天是看的下巴都要掉了,眼瞅着天后穿上了那两条丝袜,再把自己拉到了龙椅 上,他还是有些发呆。   天后则是半边身子坐在了桌案上,在空中弯曲着伸出了双腿,隔着丝袜用脚 趾将暗闻天的裤带一拉,一拽,再高高举起右脚,弓着脚背,用五趾夹住那裤带 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形,又是一松脚趾,那裤带就掉在了地上。   她向来喜欢在这御书房中乱丢衣物,反正到了每天清晨都会有人来打扫整理, 所以从无禁忌。   用脚。。。这活倒是听闻妃子们讲过,也大概懂得如何去摆弄,但是自己亲 身试验这还是第一次,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天后缓缓地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双峰,这下不用自己动脚, 暗闻天那活儿已经挺立起来了。   暗闻天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天后的玉足,他将那双天下无双的美腿贴上了自己 的脸庞,不住地厮磨。天后虽感恶心,但是也任由着暗闻天玩弄。   她的双脚美丽小巧,五趾长短适度,排列齐整,整个脚掌温暖光滑,红润发 亮,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丝老皮。   明玉功对女子而言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神法,修炼至最高境界,可残肢复长, 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拜此功所致,天后多年习武成茧残破的痕迹尽数 化作了更为娇嫩的鲜肉,酮体上下的肌肤光润洁白,吹弹可破,好似恢复到了婴 儿时期一般。   她那晶莹的脚趾上还涂着亮色的粉红甲油——经过那天暗闻天一提醒,她发 觉自己也很喜欢这种颜色,比起更符合自己气质的厚重大红,这粉色更能映衬出 她本就洁白粉嫩的身体肉色。   暗闻天将天后的左脚慢慢举起,放入了自己口中舔舐起来,虽然隔着丝袜, 但是他仍然能用舌头在天后的趾间来回转动,将天后的丝袜玉足变得湿漉漉滑腻 腻的。倒是不怎么难受,天后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享受,暗闻天口腔的热气将哄 得自己小脚痒痒的,让她心神一荡,暗闻天双手也没闲着,他不住地按压抚摸天 后小腿上的穴道,将天后捏得是五脏焦灼,全身乱颤。   再也忍受不了的天后从暗闻天口中伸出玉足,用大拇指按在了暗闻天的龟头 上,咕滋一声,晶莹的液体从暗闻天马眼里涌了出来,黏在自己的丝袜上,天后 眉头一皱,果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但这物件既然如此易制,那也不用过多心疼。   脚拇指上传来又是热浊,又是粘稠的感觉,她轻轻用力推搡着暗闻天的龟头, 同时伸出另一只脚慢慢用脚底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侧面轻轻挤压,暗闻天的肉棒急 促地抖动起来,天后动作不停,笑着说:   「主人,这就不行了么?媚儿可是还没用力呢。。。」   「嘶——啊,舒服,真他妈舒服,媚儿你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暗闻天感觉肉棒上传来一阵颤动,天后变换了双脚的姿势,开始用两只脚的 前脚掌左右摩擦起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   踩踏良久,也不见暗闻天射精的迹象,天后发觉这事还真是累人,除了脚上 麻麻烫烫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有些烦了,就用上了些力气一踩,合拢住双脚, 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咕啾,暗闻天肉棒泛出的液体总算是越来越多,天后也觉得自己的腿上 已经有些汗了,由于自己现在刻意地没有运功,所以这种动作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流出的汗水沾在丝袜内侧,湿湿滑滑的还有些舒服,让天后倍感受用,这丝袜真 是个好东西!   她不断变换着姿势用脚底的各处来回厮磨暗闻天的阳具,不一会,天后觉得 差不多了,一踢脚,将那活儿踩在暗闻天的小腹上,再用力拧转了几圈,这才松 开继续用脚趾撩拨暗闻天的肉棒,勾引着暗闻天射精。只可惜,暗闻天暗自运功 阻塞,他颤抖不止的阳具硬生生挺了过来,抖擞精神后又是一柱擎天。   天后无奈地哼了一声,继续进行着脚下的动作。   她的两脚越来越灵活,几乎已经可以如同双手一般使用,一会儿用脚拇指的 趾缝夹住暗闻天肉棒夹紧用力上下撸动,一会儿把脚掌来回在龟头上紧攥松开。 天后天资聪颖,武功招式一学就会,一练就精,甚至有时比师姐独孤冰领悟得还 快,这种小小伎俩自然是不在话下。   「嗯、唔。。。呼。。。」   天后的呼吸也慢慢变的沉重起来,她的双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揉奶,此刻下 体渐渐出现有了湿滑的感觉。她双脚一齐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开始揉着阳具顺 时针打转起来。   「主人、嘶——额,被媚儿踩的舒服么?」   「哦。。。舒服。。。媚儿你真是厉害,比那些娼妓还要厉害。。。」   「你倒是舒服。。。媚儿可是一点都不舒服。。。小穴里痒死了。。。」   她双脚掌合十在暗闻天肉棒上来回用力套弄了几下,咕叽一声,暗闻天的肉 棒吐出一条白龙,腾跃在天后小腿上的丝袜上,黑色的丝袜被白浊的液体点缀出 了朵朵浪花。   天后娇笑着将两腿抬到暗闻天面前,舒展了玉足让他看了看自己的辉煌战果 ——媚柳儿的整个脚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开的脚趾缝隙拉出了丝丝银线,透 过黑色丝袜若隐若现,甚至有些已经垂在脚跟,正要坠下。暗闻天的射出的精液 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让天后含了半天精液在和 女儿长凤公主相处,天后的双脚此刻好似刚刚从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满了污浊的 精液,可她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将双脚套进了那双水晶 鞋中。   想起长凤公主那事,天后下体又渗出了缕缕淫水,这就跳下桌案,将自己的 凤首伏在了暗闻天裆部,把暗闻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勾拢 进口中,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就张嘴准备含住他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口交 可比刚刚这番舒服,也让自己更有感觉多了,真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刚刚 的调调。   天后张大了涂着丹红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鬓角散落下的碎发,用心吞 吐了起来。   她感觉脚底湿滑粘稠,但是并不难受,那流动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感觉 倒有几分幼时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还有意地变换角度,去挤压那 团浊液,而另一方面口手并用,服侍起暗闻天来。   「噗噜噗噜,咕唔,啊哈,主人,你刚刚说媚儿如果愿意帮你做这个,你要 给媚儿什么奖励?最好是。。。残忍一点,血腥一点,不然一点都不刺激。。。 媚儿这身功力可还在呢。。。」   暗闻天嘴中连声称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后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么 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吧。   夜幕垂下,寂静的忘尘峰上只有阵阵男女交合的喜悦呼声。   归不发又在床上和师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这个角度只能听到他们那些淫 词浪语,「冰儿的下面真是紧、后面更紧」「冰儿爱死相公的大肉棒了、冰儿要 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听得刘艺儿面色红润如血,也跟着床铺的晃动呻吟着, 扭动着,渴望着,她幻想,归不发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该是这样,这样,再这 样。。。   随着独孤冰高昂销魂的一声浪叫,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归不 发抱着独孤冰来到桌前,又举起了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头亲吻上了独孤冰 的樱唇,伴随着两人的吞咽和呻吟之声,归不发和独孤冰一同饮下了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洁的月光投入屋内,映照出一片寒光。   刘艺儿手中倒握着一柄半尺长的精钢匕首护在胸前,低俯着身子慢慢靠近着 师父的床铺。   杀了归不发,再将他的淫行和阴谋讲给师父听,师父会原谅自己的不择手段 的,到时候无论师父如何责罚,哪怕是废去自己的武功,她也愿意接受。   床上的归不发躺在内侧,外侧的独孤冰就枕在归不发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 了胸前的一件肚兜,别无他物。   刘艺儿的手有些抖了,她知道自己下的剂量只能蒙蔽归不发的五感,让他不 易察觉睡梦中的周边变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进入体内之前的 最后一刻警醒,然后放出真气震飞自己。   这就是要赌,赌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觉之前一刀毙命。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虽然她有所猜测,但归 不发功力之高,还是远超自己想像。   只有在他毫无戒备,又这般贴近时,才能从他悠长的吐纳呼吸中猜测出他的 内力修为之高深。 武功心法练到深处,呼吸之间几无停滞,越是高深的内力便 越是如此,归不发的气息和师父的气息差不多一模一样,毫无顿挫,深久长远。   恐怕,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时不动手,明晨他清醒时阵阵的头晕就会让他察觉自己动的手脚。。。   这一刀,是刺还是不刺?                第二十四章   深夜中,宵禁之后的大昭京师是如此宁静,空旷寂寥的街道和白日的繁荣嘈 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皎洁月光之下,整齐平坦的各街各坊安详端庄,巨大的都 城好似一件唯美的工艺品,唯有远处隐隐传来的禁卫军巡夜的整齐脚步声,给这 副庄严巍峨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人间气息。   「呼——唔——」   一个赤身裸体的影子出现在了街道上,她的双眼上蒙着一层黑纱,不能视物, 嘴里含着一颗中空的球形口塞,津液顺着口塞的小孔滴落在胸前地上。鼻孔也被 两齿钉耙一般的铁钩吊了起来,通过头顶挂在脑后的黑纱上,这个鼻钩破坏了她 面容的美感,令原本娇艳的俏脸上多出了两个黑黝黝的洞口,虽然不能清晰地认 出面容,但是这无异是天后的样子。   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被一副只有半尺不到长度的铁链手铐拷在一起,虽然比 较死死紧缚多了几分自由,但是这种可以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感受更加折磨被缚者 的精神。   身上缠绕的是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黑色绳索,这条绳索从脖颈上出发,于胸前 交叉,垂下两道线条绕着乳根周游两个乳房几圈,又在双乳之间结扣,然后途经 腹部中央扎出两个菱形,天后可爱的肚脐就正好处在第二个菱形的中央,最后绳 索在双股之间汇聚,结出两个绳结分别压在塞进前后穴的两个玉如意底部。这条 绳索死死勒紧她的娇躯,开垦出一道道浅浅的沟壑,几乎快要嵌入了天后丰腴的 肉体之中,这是暗闻天进宫以来琢磨出的新的淫具——捆凤索。   这种绳子内芯是百炼铸成的铁丝,外围被麻绳和同样的铁丝按照二比一的比 例混编缠绕出一层厚厚的外皮包裹。   捆在天后身上的若是麻绳,则会被天后运功以内劲崩开,若是铁链则更容易 着力,也更加好震断,但是像这般麻绳铁丝混织而成的绳索,棉麻吸劲,铁丝固 缚,反而让天后无法轻易挣脱,只有屏息运功起码半刻,将全身真气汇聚到一处, 形成一道凌厉的气刃,才能从一点割裂开这绳索。   她的下体中除了两个玉如意,前后还被塞进了各一个震弹,配合着胸前贴着 的两个震弹乳夹,这又是暗闻天鼓捣出的新花样,原本的乳夹上套进几个傀儡虫, 那乳夹便会遇热不住震动起来,好似有人在不停地弹玩天后的乳头。各处的快感 似乎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络,覆盖在天后身上,如同闪电一般快速在体内流窜, 这让天后何来闲暇去运功破绳呢?   腿上是那副被暗闻天的精液浸泡过的黑色丝袜,在月光的照耀下,丝袜上的 滴滴水珠闪闪发亮,晶莹耀目。天后自己的汗水混合着暗闻天的精液散发出一股 淫靡无比的气味,这种气味被撑大了鼻孔的鼻子全部吸入肺中,刺激着天后的小 穴渗出无穷无尽的蜜汁,她双膝处依旧被绳索八字形扣紧,只能缓缓向前蹭,被 迫夹紧的胯部使得腔肉将玉如意和震弹完全的包裹住,迈出一小步,甚至于就算 是大口的呼吸一下都会深切感受到玉如意配合着震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后果,天 后发觉自己小穴和后庭中的每一道肉缝每一个褶皱都是那么的忠于职守,被这些 东西刺激得一直发来亢奋的信号,逼迫下体喷出汩汩的浪汁。   她的足下踩着的也还是那副透明的水晶玻璃鞋,这副本来是该受到精心保养 的珍贵物品此刻沾满了暗闻天污浊的白浆,天后每走一步都会咕滋咕滋地从天后 脚趾缝隙,鞋的边缘冒出一部分白浊。   为了不让自己的高跟鞋的哒哒踏地声响彻整个街道,引来巡防的禁卫军,天 后只有踮起脚尖用鞋的前端着地慢慢往前滑步行走,亏得天后内力深厚才能维持 这种刁钻的姿势不至于摔倒。饶是如此,她的身上也还是挂满了汗珠,淅淅沥沥 的混在淫水中滴落在地面上。   天后多年修行武道,有着超人敏锐的感官,此刻她被封闭了视觉,所以听力 比平日更为高强,就连街道两侧房屋中未曾入睡的夫妻夜话都可以完整地收入耳 中,禁卫军整齐的脚步声,房檐上跳远的猫咪鸣叫,风中漂浮盘旋的树叶被空气 摩擦,她听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本就被暗闻天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此刻几乎 是被点中了控制人体出水穴位一般,轻微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天后喷出一大 股蜜汁,她有些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被暗闻天哄骗着走出宫门了。   出来之后,暗闻天要求半个时辰之内,天后要赤身裸体地在御道上走个来回。   天后一开始还有些隐隐的期待,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这种露出的场面,万 众的目光中,她被五花大绑,带着木枷游街示众。这次仅仅只是深夜的露出,自 然不在话下。可当她步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时,她发觉自己还是低估这一身装 束的威力。   (朕做到了,真的做到了,穿着这样的淫荡的装束,走在京师的御道上!)   天后晃动一下身躯,向着不存在的观众展示自己的困境,她的双手尽力挣扎 扭曲,却无法离开背后,双腿并拢更无法大步逃离这里,只能踮着脚忍受观众们 期待的目光,小穴被这些目光照射的不停蠕动,泛滥出条条溪流,湿滑的腔道刺 激玉如意加速旋转,乳头也被震弹折磨着变的越来越硬,阴蒂更是已经勃起,冲 出了包皮的束缚,厮磨着那里的绳索给自己的神经发出一次次猛烈的冲击。   (朕无法、无法用手挡着下流的奶子,和不停尿尿的下体,还有忍着玉如意 的折磨,只能顺从主人的命令往前走。。。)   (如果被。。。如果被人发现,朕就完蛋了,朕就是,大昭第一个,以这种 姿态展示在臣民面前的皇帝。。。)   (糟糕,意识都模糊了,这和朕之前想的。。。完全和朕曾经的幻想不一样 啊,太、太刺激了,舒、舒服得脑子都要融化了。。。)   她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那些本该见到自己便跪下磕头 的平民百姓们一个个对着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讥讽着自己的淫荡和下贱。   (不、不许笑,朕是大昭、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朕,朕不许你们。。。嗯。。 。啊。。。)   咕湫咕啾,一大股蜜汁突破的层层阻隔,冲出了天后的下体,喷洒在天后洁 白的大腿根部和黑色的丝袜上。   (这就是。。。游街示众的。。。羞耻感么。。。好。。。好刺激。。。下 面已经,不受控制了。。。)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每走一步都感受似乎有前后两个壮汉在不住奸淫 着自己,边走边肏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又朦胧,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幻想什么是 现实了。   「哒」的一声,内八字行走的天后还是忍不住收拢步伐,重重地踩在了地面 上,这一下仿佛也踩在了自己的花心深处,她听着这声清响扩撒开来,自己的身 体也开始抽搐痉挛起来,阴道的猛烈收缩让她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嗯嗯呜呜呜呜!!!!!」   天后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来,然后又趴伏在了地面上,高高撅起自己浑圆 雪白的屁股斜斜朝着空喷射出扇面的一大波液体,粘稠的阴精顺着玉如意的棍体 滑落掉在自己不住弓起颤抖的双腿上。   (朕高潮了,朕用这么下流的模样高潮了。。。好爽,爽得要死了!!)   天后的脑海中幻想着那些忠诚的朝臣们,那些难缠的敌手们,那些死去的家 伙们,都一个个围绕着自己这副模样打转观看着,下体的肌肉再也不受控制,一 股清澈的尿液刺啦一声形成一道水柱,喷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如果被禁卫军发现,他们会,会把朕丢到大狱中,朕这样无法反抗的样子, 会被。。。那些。。。那些囚犯,就像现在这样,按在地上,狠狠的肏。。。)   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得要将震弹顶开了,于是赶紧收缩起伏的胸脯,将 震弹又贴合在了自己发痒的乳头上。   (啊、啊,好舒服。。。就像有人在捏着朕的乳头不停的玩。。。)   「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颤抖,飞跃过空中,隐 匿在了另外一条街道上,天后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听着禁卫军的脚步声渐 渐消失,居然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为首的禁卫军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御道是用来走马行 车,传递军情急报的,居然有野猫野狗在此处撒尿,真是成何体统!虽然他的脑 海中这样想着,但是他并没有放缓脚步,踩过一片水洼,仍然带领着军士们按照 规划的路线继续巡卫大昭都城。   按大昭律,以浊物污染御道者罚鞭笞十杖,天后心中对着远去的禁卫军大喊, 喂!朕就在这!快来抓住朕!   「呼——唔,嗯,唔。。。」   天后被自己的淫想刺激的又性奋起来,她继续聆听着大昭深夜中的声音—— 有的在为白日的琐事吵架,有人睡觉打鼾声音很吵,还有深夜试图延续香火,夫 妇奋战在床上的呻吟。。。   「嗯呜呜。。。呜呜!!!」   (这就是朕的大昭,对不起,朕是。。。这样的皇帝,这样不知羞耻,赤裸 身体在御道上撒尿的皇帝,呜呜,又来了,泄了、泄了!)   天后依着一户人家的墙壁噗呲噗呲又尿出了涓涓的溪流,待到禁卫军的声音 彻底远去,她便喘着粗气回到了御道上。   (原谅朕这头没有理智的下贱奴隶的淫行吧。。。嘿嘿,下面、好、好舒服。。 。)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昭军营帐中,天仙没有去翻阅以往行军时看的兵书阵法,反而又掏出了那本 已经每个字都铭记于心的《怀春记》,她反复翻阅着有关情爱描写的篇章段落, 赵生是如何将小姐压在了身下,没有描写,他们是如何亲吻缠绵,没有描写,小 姐主动索吻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描写。。。   只有一段语焉不详的两人躺在床上,争执到底是谁吹灭了烛火的桥段还算艳 情,然后就是一夜过去。   她愤怒地将书重重丢在地上,又可惜地将地上的书捡起拂去尘土。   到底那是什么场景呢?是怎么样的姿势?先要如何?万一和鸣弟抱在一起, 他有所行动,自己却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还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热热的,痒痒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 了她和鸣弟相拥依偎在床上的模样,双手也第一次凭着本能,滑向了两股之间。。。   「唔。。。哈~欠~」   宁王府中,挑灯夜读的小天子伸了个懒腰,已经是三更了。   他合起面前书桌上的那本《韩子》,晃了晃脑袋,今天总算是把这《韩子》 背完了。小天子正要洗漱睡下的时候,却瞥见了屋外还点着烛光的书房。   宁王正在推演着前线的军情,以及之后的筹谋。   「咚咚咚」   「进」   吱扭一声,小天子端着托盘盛着一碗冒着白色热气的羹汤走了进来。宁王大 感欣慰,鸣儿早慧聪颖,又识大体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儿去后厨下了一碗安神汤,请父王多保重身体。。。」   小天子略带稚嫩的嗓音中除了对宁王的关心,还有着一丝丝忧虑。   他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虽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可他从父亲的神情举止 中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紧张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问问父王,那个自 己最关心的问题。   「呼——鸣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如此拘谨。」   宁王吹拂了一下微微还有些烫的汤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父、父王,孩儿想知道,环姐姐。。。」   「好了,鸣儿,为父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了头一拱手,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宁王是在谋反,无论事成与不成,身为宁王之子的他和天后之女长凤公主, 那是绝无在一起的可能了,甚至大概还要永无相见,阴阳两隔。   「等等,鸣儿。」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儿不敢。。。」   「那你对为父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小天子侧着头想了一会,说到:   「。。。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而天下誉之。」   「哈哈哈,好!」   宁王抚掌大笑,「为父就是那奸臣!天后就是那昏君!为父问问你,说疑篇 这一段中最后一句,『若夫转身法易位,全众傅国,最其病也』是何意?」   「这句是说。。。改变法令,君臣易位,把整个国家和全体民众拱手交给别 人,这才是人主最大的错误。」   宁王神情凝重起来,「不错,为父之后,这大昭便要交给你了,你要看好, 天后是怎么被爹爹谋划的,万万不可再犯天后的错,也要看着爹,如果,如果爹 成功的话。。。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将来,宁王不禁叹了一口气,   「倘若你爹只是个落魄画手,又或者我向氏血脉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赋恐 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只是,何苦生于帝王家。。。爹爹没有那位叔 伯的勇气,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仇,你也没有,所以还是收拢心神,放弃那 些,不该想的东西吧。」   「。。。是。」   低沉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深邃的小巷中,禁卫军刚刚巡视完这一带,一时片刻 不会再有人经过。天后被暗闻天用脚踩着头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在规定 的时间内回到暗闻天身边,此刻暗闻天在惩罚着这头没有用的奴隶。   刚刚足交之后暗闻天已经将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后体内,所以此刻他运 足了力气狠狠地将玉如意不住在天后的双穴中扭转,咕啾咕啾的水声中不少深入 天后体内的精液也被榨了出来,在肉穴缝隙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啪啪地炸裂开 来。   被迫用自己的俏脸顶在地上的天后此时已经翻白着双眼失去了意识,唯一证 明她还保留思考能力的行为就是她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呻吟,以不至于招来禁卫军 的注意。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片光辉撒向人间,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 的女子全身痉挛蜷曲着,她的两只脚紧绷到了极点,下体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混杂 着精液的浪花,发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响动,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 媚儿新的一天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