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天山女侠】(1) 29年9月19日 [章] 「救、救命啊、来人啊、」 声名狼藉的旬安县令王德全在林间小道上慌张逃亡,他万万想不到刚刚还是 意气风发的荡寇饷银护送钦差、八品知县的自己,现在居然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 在这乡间小路逃窜。 哪里来的如此武艺高强的贼人劫自己的饷银?一队二百人的禁林军竟然阻拦 不住一名小小的刺客,这刺客居然还是直奔自己而来,万幸护卫二人急急拦住贼 人,自己才有幸逃脱,不过看样子是走不掉了! 「狗贼休走!」一白衣女子举剑破空而来,剑锋所向直指逃亡的王德全背后, 只见寒光闪动,青芒剑刃将要穿透王德发身体之时「咻」的一声破空疾驰飞石打 在女子剑上,硬生生将剑荡开三尺,让王德全留住自己的小命。 「什么人?」白衣女子怒视树林深处,回剑护住自己 「刚刚的这一击好重,如此深厚的内力,来者不善!」女子娟秀的眉毛此时 不由得紧皱起来,原本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抹微红,王德全这才有空回头一瞥, 一个美貌年轻女子的倩影端立在他面前,一袭白衣如雪,包裹着曼妙的身段,修 长匀称的大腿此时微微分开扎成稳重的马步,一手持着一柄三尺多长的宝剑,一 手捏着剑诀指向前方,警惕着丛林深处,好不潇洒,王德全看的竟有些呆了,暗 自吞了口口水。 「敢问可是钦差大人?」丛林深处的声音传来「啊、我、我是、」「惊扰大 人了,请大人同护送车队先行一步,前方永安官驿在下必将带此凶犯于大人相会」 「啊、多、多谢」王德全捂住头上乌纱帽踉跄着跑远了,此时白衣女子仍然一动 不动,目光死死盯紧前方。 「咻」「咻」「咻」三生清响,白衣女子虽然应声而起凌空翻转,但是仍是 躲闪不及,被第三颗石子打中穴道,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啊!」白衣女子倒在 地上,一脸不甘地看着前方走出的黑影。 一个看来三十余岁的黑衣男子手中牵着一条颈上栓着铁链的赤裸着跪在地上 爬行的女子从树林深处走出,那赤裸女子以手为脚敏捷地爬着,动作熟练流畅, 仿佛生来就是四肢行走一般,白衣女子不禁愣住了。 「你、你们、」黑衣男子一笑「在下暗闻天,乃是宁王府特聘调教师,这是 在下豢养的一头母兽,名唤云奴」 黑衣男子一扯铁链,那女子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黑衣男子的靴子。 「久闻天山女侠刘艺儿的大名,今日一见,着实令人失望」黑衣男子摇头叹 息到 「哼,你竟然知道天山女侠,那你应该认识这一剑!」 刘艺儿挺剑由下而上直刺暗闻天咽喉,但是暗闻天不为所动,在剑尖快要接 触到暗闻天咽喉时,跪在暗闻天脚下的女子揉身而起,一指将刘艺儿剑锋弹开, 刘艺儿大吃一惊,纵身向后跃去。 「佩服,佩服。女侠有胆有识,以身为饵诱敌,一招破空行云几乎要了在下 的小命,可惜啊可惜,云奴,告诉她,你当人的时候的名字」 「是,主人,贱奴原名巫行云,没什么本事,就是发明了一套剑法,刚刚这 厮不知天高地厚的向主人刺出的那一招就是贱奴无聊时候打发时间创的,江湖中 人不识好歹地给贱奴起了个什么外号叫雪观音,后被主人相救,不做什么狗 屁女侠了,专心给主人当奴隶,现在名叫云奴」跪在男子脚边的赤裸女子说到。 刘艺儿大吃一惊,一剑破尘雪观音是十年前饱负盛名的江湖女侠,一手 自创的云行剑法出神入化,功力据说已经不在自己的师父剑圣独孤冰之下,但是 在奉天十二年间失去踪影,江湖传闻她已经身入大内,没想到居然当了人家的性 奴。 「呸,无耻之徒!下流荡妇!」刘艺儿破口大骂,她一运内力,剑芒不住颤 抖。 「主人小心,这招凶险。」巫行云护在暗闻天身前,不料暗闻天一巴掌拍在 巫行云屁股上。 「啊~」巫行云发三分疼痛中混着七分娇媚的声音,顿时软绵绵的跪在暗闻 天脚下。 「谁让你站起身来的?混账奴隶,以为护着主人有功就敢挡在主人面前了么?」 暗闻天居然责怪巫行云的保护。 「主人恕罪,贱奴竟敢挡住主人的去路,贱奴该死,请主人惩罚」巫行云一 边自行掌嘴一边说道 「恶心!」刘艺儿发招刺向暗闻天,只见漫天剑光化作一道光圈,团团围绕 着向暗闻天飞去,刘艺儿催动功力,势要此招破敌。 暗闻天轻蔑一笑,双掌排出,虎虎生威的掌风中混着一股淡淡的白色轻烟扑 向刘艺儿,刘艺儿的这招雪花漫天再也不能往前多送一步,刘艺儿收剑回防,不 知不觉间已经吸进一大口烟雾。 「呼、呼,好深厚的内力,此人功力不在师父之下。」 「献丑献丑,女侠今日为何要劫取这荡寇饷银?此乃朝廷同匈奴作战之军饷, 万万不容有失」 「呸,我岂能不知,今日一行只为王德全这狗官,他草菅人命无恶不作,今 日我就要为旬安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像,生起气来更像,好,好,好,哈哈哈哈」暗闻天扬天大笑,看 着刘艺儿不解的目光说到「女侠既然心意已决,那么江湖中人,自然是武艺定夺, 强者为尊,只要女侠能胜过我这贱奴,今日我绝不再插手此事」 「哼!」「输赢有道,只要女侠打落我这贱奴的武器,就算我们输了,可是 如果此物插入女侠的小穴中,女侠就算输了」暗闻天示意之下,巫行云从自己小 穴中抽出一根半尺长的阳具状玉器。 「你!欺人太甚!」刘艺儿满脸通红,举剑向暗闻天冲过去, 「哦?女侠今年芳龄几何?竟还未经过鱼水之欢么?」暗闻天从容避开,巫 行云举起手中之物向刘艺儿砍去, 「此物名唤玉如意,虽是玉石质地轻柔,但是坚硬无比刀砍不断火烧不烂, 更妙的是遇水便会生出多番奥妙,我这贱奴可是一日都离不开它呢,不过若是女 侠需要,我便做主送给女侠了」 「无耻!」刘艺儿胸膛欲炸,她告诫自己大敌当前,深吸一口气使出行云剑 法和巫行云缠斗在一起。 「这剑法我闭着眼都能躲开,劝你还是少费力气吧」巫行云浑身赤裸,雪白 的肌肤在阳光下晃得有些刺目,正闲庭信步般在刘艺儿剑法中游走,不是挺起玉 如意还上两招。 刘艺儿知道此套剑法是巫行云所创,所以并不着急克敌制胜,而是先观察巫 行云的身法出招,想要摸清巫行云的底细。 十几回合下来,刘艺儿便大概了解了巫行云的功力,虽然现在巫行云御风而 转,看起来高深莫测,但是功力不会高于十几年前,多年的禁脔生活让她的功力 不进反退,自己有信心在二百招之后拿下她,只要先消耗尽她的气力,然后就可 不战而胜。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刘艺儿静心凝神,将剑招使老使慢逼迫巫行云和自己比 拼内力,之后退却再来,巫行云也毫不迟疑地反复和自己对耗,又过了几十回合。 「奇怪,为何她的内力仍然源源不断,招式不乱步伐轻盈,难道她故意示弱?」 可是即使她超出了自己的预期,想要赢下自己也绝无可能。 刘艺儿四岁学剑,受教于剑圣独孤冰,至今虽然只有短短十几载,但是天赋 超凡的刘艺儿如今已经剑术大成,这才有底气下山闯荡,就算巫行云耍什么花样, 单凭剑术自己再过百招也一定能逼她弃器认输。 「刺啦」一声,巫行云一把抓下刘艺儿的裙带,刘艺儿的亵衣暴露在阳光之 下。 「哦,女侠果然表里如一啊」 「闭嘴!」刘艺儿知道此时自己决不能分心,巫行云功力之高世间罕见,几 乎仅次于师父和自己,此时她就是在凭着赤裸的优势扰乱自己的心神。 「……不要脸!」刘艺儿疾劈三剑,巫行云轻松避开。 「脸又有什么用,你连身子都给我看光了还有什么脸」巫行云盈盈一笑说道, 巫行云成名于十几年前,此时算算年龄至少有五十多岁,可是她面容干净不见一 道皱纹,水灵灵白嫩嫩的肌肤仍然保持着青春的年华,看来最多只有二十多岁, 说是刘艺儿的姐姐也绝不难信。 「只是你这皮肤,哎,太不珍惜自己了」 「住口!」刘艺儿使出一招「三花聚顶」,这一招是独孤冰当年的成名绝技, 快速刺出连环三剑,一剑快过一剑,当第三剑出手,对方头颅必定不保,可是独 孤冰这招从不取人性命,只是削去敌人头上发髻,于是得名三花聚顶。刘艺儿此 时杀意已起,剑尖点向巫行云双目。 巫行云迎面而上,回身转动躲开这一杀招,顺势将刘艺儿胸前的衣物又扯烂 一块,刘艺儿胸前漏出了自己鲜红的肚兜。 「呸!」刘艺儿顾不上那么多,举剑挡住玉如意的攻势,顺势一掌拍在巫行 云乳房上 「啪」的一声清脆打击声。 「嗯~啊~好妹子,再用力些」巫行云摇晃着自己的双乳又挺身而上,「为什 么,这一掌应该、难道我的功力?!」 刘艺儿这才如梦初醒,「哦!已经发现了么?不愧是天山女侠……」暗闻 天拍着手说「……什么时候,啊」刘艺儿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不注意间被巫行 云裹去长剑,长剑脱手飞到半空,刘艺儿临危不乱双掌推出逼退巫行云,可是她 现在内息混乱心神不定,此刻已经无力再战。 「就在刚刚你冒进的时候呀,女侠,我这无相无味,无影无踪的销魂散可还 好受?」暗闻天笑着解释「中了销魂散还不至于顷刻发作,可是如果,如果你催 动内力,这玩意儿就会顺着游遍你的全身经脉,那立刻就发作了啊,不过没关系, 它只是会暂时让你四肢无力内力全无,还带着一点活血催情效果,怎么样,现在 女侠你是不是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这就是我让云奴帮你凉快凉快的原因啊」 「你!无耻……」刘艺儿只觉眼前发黑,四肢发抖,而胸口却仿佛燃起了 一团雄雄大火,顺着血液烧遍全身。「嗯嗯,快点让我把这玉如意插进你下面帮 帮你」巫行云欺进刘艺儿身,一把扯下刘艺儿亵衣,一丛乱糟糟的阴毛暴露在空 气中,刘艺儿此时如同被雷击中,全身又麻又酥,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粉红肉嫩 的私处也随着巫行云的挑拨展现在阳光下。 「不要……不要……」刘艺儿泪流不止,又觉口齿干燥,心火肆虐,竟 然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段好风景啊」暗闻天拂须笑道,巫行云用嘴含了一口玉 如意,再慢慢将它放在刘艺儿洞口来回厮磨,温柔的抚慰让刘艺儿感到了一种从 未有过的美妙体验。 「嗯……嗯……」意乱神迷之间,小穴变的湿润起来,巫行云目的达到, 「噗呲」一声,玉如意挺进刘艺儿的处女宝地,「啊!」鲜红的血液流淌在玉如 意上,天山女侠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天山女侠】(2) 29年9月19日 【第二章】 「抱歉抱歉,让大人久等了」暗闻天带着穿着仆人装扮扛着一口麻袋的巫行 云在官驿中和王德全会面了。 「敢问侠士高姓大名,我一定上报朝廷为大侠请功」王德全拱手拜谢说到 「大人客气了,都是为朝廷效力,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暗闻天一拍麻袋,从 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上书「天佑呈祥,万世不惊」 「啊,是宁王府的上差,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王德全见到这块玉牌俯 身便拜「大人快快请起……」暗闻天笑着对王德全是说,两人寒暄一阵,天色 渐晚,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唔!」刘艺儿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暗闻天,她现在全身上下不着一缕,赤 裸着身子被牛筋绳捆住双手双脚套在麻袋中,嘴里还被堵着麻核。 「哎,女侠你最好不要发出声音,目前这驿站中除了我,还有起码几百名当 兵的大老粗,他们常年军队里当差,对女人可不似我这般温柔」暗闻天笑着解开 刘艺儿口中的麻核,巫行云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暗闻天坐在巫行 云背上对着地上的刘艺儿冷冷发笑。 「呸!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可是倘若我一息尚存,有朝一日一定要你万剑穿 心不得好死!」刘艺儿自知在劫难逃,自己的绝色此时反而是累赘,她心中已经 有了最坏的打算。 「哎呦,女侠省省力气吧,激怒我我也不会杀你的,最多就是叫来一群兵痞, 好好的和你玩玩而已」暗闻天又说「你想报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要你连服这 消功散七七四十九天,它就会化去你身上全部的内力,到时候纵然有绝世剑术, 也不过只能给人表演观看摆了。」 「你!」 「哦,可不要寻思自杀啊,保持人尸体不腐的手段我还是略懂一点的,就算 女侠你死了,你这身子也是大大的有用,可是那就不知道是用在何处了」 刘艺儿心中凄凉无比,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 「女侠也不必太过悲观,只要一息尚存,报仇还是有机会的,你要是寻得逃 脱,回到你师父剑圣独孤冰身边,她自然有办法帮你恢复功力,再造乾坤」 暗闻天短短一席话,将刘艺儿已经失去的求生意志再度激发,她盯着暗闻天 说到「你想怎样?把我交给朝廷邀功?还是打算让我想那个婊子一样当你的奴隶?」 「聪明,我再跟女侠打个赌如何?」暗闻天站起身来,一拍巫行云屁股,从她后 庭掏出一根细长竹筒,「嗯、啊、」巫行云发出一声娇喘,高高撅起翘臀等待着 暗闻天下一步动作。 暗闻天从竹筒中抽出一份丝绢,对刘艺儿说到「这是一份奴隶契约,只要你 接受我的调教七七四十八天,还能保持心智,那我就放你离去,只要你愿意可以 随时找我复仇,当然,如果你被我的手段折服,自然心甘情愿当我的爱奴,也不 必再说」 「妄想!」刘艺儿当下拒绝了暗闻天的提议「哦?是认输了吗?」 「呸!你妄想我像那个婊子一样对你卑躬屈膝,任由你摆布当你的玩偶,简 直是做梦!」 「也好,那我只能把女侠意识抹杀了」暗闻天转身要将丝绢收回。 「等、等等……」刘艺儿对暗闻天喊到,「嗯,好,讨价还价,我喜欢」 「要我接受也可以,但是你必须杀了那个狗官」 「这就奇怪了,为何女侠不等四十九天后自己动手呢?难道是认为自己一定 会成为我的性奴么?」 「你!……」刘艺儿这才发觉自己真的这样以为,竟没做日后打算。犹豫 再三,刘艺儿点头答应了,「好、好吧,倘若你不守约,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 你」 「哈哈哈,男子汉大丈夫,我怎么会欺骗自己的爱奴呢?」暗闻天一挥手指, 刘艺儿手上的牛筋绳应声而断。「凌空剑气,好强的功夫!」刘艺儿暗地心惊, 此人功力不在自己之下,竟然还是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着实让人气愤。 「我、我剑圣传人,天山女侠刘艺儿,自愿做主人四十八天的奴隶,在此期 间任由主人发落,自当听从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刘艺儿端着手中这份 丝绢,颤声朗诵着,暗闻天饶有兴趣地听着,一边掏出一个玉如意在手中把玩。 「嘶……嗯……」刘艺儿将小穴对准丝绢最后,重重的一坐,湿漉漉的 液体在丝绢上印出自己私处的轮廓。 「好,今天起你就叫艺奴,来,把此物拿着」刘艺儿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却, 手握着晶莹剔透的玉如意端详起来,此物碧绿通透,温润光滑的玉身上连几把勃 起的青筋都雕刻的逼真无比,刘艺儿只觉浑身发热,双手发烫,自己昨日还是未 经人事的处子,今天却要把玩起如斯淫秽的物品。 「塞进去」「啊?这……」「嗯?」「……是,主人」刘艺儿闭上眼睛 将此物缓缓放在洞口,内心几经挣扎还是狠下心用力捅了进去,「啊!好痛……」 虽然刘艺儿下体渗出了不少汁液,但是未经润滑的小穴突然间被异物插入还是让 刘艺儿遭受不住。 「真是个蠢笨的奴隶啊,云奴,去帮帮她」「是,主人」巫行云慢慢爬到刘艺儿 身边,「你,你要干什么?嗯!」巫行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刘艺儿倒转着压 在身下,将自己的小穴放在刘艺儿嘴边, 「呜呜!」刘艺儿紧闭樱桃小嘴,可是自己的双手被巫行云两腿按在地上, 无法抵抗。巫行云轻轻掰开刘艺儿双腿,拔出探入刘艺儿穴中不深的玉如意,伸 出舌头缓缓舔舐着刘艺儿的私处,先是在阴蒂上来回滑动,又是用舌尖轻挑刘艺 儿的耻肉。 「啊~唔?唔……」刘艺儿受此刺激不忍发出声音,巫行云顺势将自己的 小穴送进刘艺儿口中,巫行云下体光滑,阴毛早已剃除,肌肤之触就让刘艺儿有 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刘艺儿只觉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自己嘴角掉落在口中,想要吐 出却正面迎上巫行云的小穴,正想用力咬下的时候 「嗯~哦~唔~」 巫行云的舔舐让刘艺儿心神大乱,不但是舌头,巫行云还用双手在刘艺儿 下体来回游走,抚摸着刘艺儿敏感的大腿根部,小穴四周,甚至掰开刘艺儿的屁 股,一指头探入刘艺儿后庭中,这让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刘艺儿难以承受。 刘艺儿此时只觉自己全身软绵绵酥麻麻的,只有任由巫行云玩弄。短短一会, 巫行云便将刘艺儿下体弄得一塌糊涂,巫行云满嘴都是刘艺儿的蜜汁,她一边 吮吸一边挑逗着刘艺儿敏感的阴蒂。 「不要,不要。嗯……啊……啊……啊……!啊啊……!」 刘艺儿下体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一股暖洋洋的东西从自己腹部出发,冲向 私处,「啊~~」「噗呲」「噗呲」刘艺儿下喷出一股股淫液,「这、这是、啊啊 啊啊啊」初次高潮的刺激让刘艺儿全身发颤,猛烈的感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自觉说不出的顺畅痛快。 「啊、啊哈、你、你做了什么、」刘艺儿高潮过后喘息着问到「啊,真是可 怜,连高潮的滋味都没享受过么?」巫行云用嘴大口大口舔着地上刘艺儿喷出的 液体说到 「高、高潮、这、是高潮么、」刘艺儿常年日积月累的练功,除了处理月经 几乎没有在触碰过自己的下体,自然没有想过还有这般行为,偶尔蹦出的身体的 渴求也被刘艺儿当做心魔用功消解,十几年来的压抑今天顺畅的爆发出来,如此 迅猛又如此快活,搅的刘艺儿五脏六腑都乱了。 「噗呲」一声,巫行云将玉如意齐根捅进刘艺儿小穴中,「嗯、、啊、、、」 刘艺儿高声尖叫,巫行云来回不住地抽动。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叫声奶奶」「啊、、啊、、」巫行云的 动作加快了不少,「啊、、奶奶、奶奶、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又、、啊、、又 来了、、、啊啊」刘艺儿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又被撩拨起来,一阵阵电流穿过刘 艺儿身体,一股股淫水从小穴泄洪而出,玉如意受水则变,随着刘艺儿身体的扭 动也开始不停蠕动起来。「啊啊、、嗯、、它在动、、、啊、、、啊不要、、、 啊、、、、」 「啊啊哈、啊哈、」云鬓散乱的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巫行云 则是跪在端坐在床上的暗闻天双腿之间,吞吐着暗闻天硕大的阳具。「艺奴,从 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这玉如意不能离身,好,天开始了。」 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 【天山女侠】(3) 29年9月19日 【第三章】 三月之前。忘尘峰上。 「她呢?」 「下山历练去了」 「你!放肆!倘若她有丝毫损伤,朕绝不饶你!」 剑圣独孤冰送走了来客。 当下是奉天二十五年,女皇柳媚登基十三年了。本朝名昭,先皇昭高祖向天 伐雄才大略一统中原,先后刘凤于奉天九载逝世,先皇情深选中了和先后相貌几 乎无差的柳媚娘为妃。 柳媚娘心思缜密聪颖过人,于是先皇准其辅政,柳媚娘身为女子却有着不逊 任何男子的聪慧,在她手下治理的大昭朝四海升平,除了北境异族以匈奴为首的 游牧民族仍然不断挑起战争,天下太平。 先皇于奉天十二载驾崩,太子向守仁懦弱无能,在位一年财政便捉襟见肘, 加上宠信逆臣,实在无能治理天下,太后柳媚便废帝自立,号天后。从此天下 便有了一位女皇。而在武林中,天下则归属另一位女子——剑圣独孤冰。 当年独孤冰和当时天下剑客归不发决斗争取剑圣名号,归不发技不如人 输给独孤冰,从此弃剑不用改练刀法,而独孤冰则成为当之无愧的天下高手, 之后隐退忘尘峰不问江湖恩怨。 「哎,艺儿……」独孤冰心中挂念自己唯一的徒儿,忧心忡忡的在院子里 来回打转。 「故人来访」一雄厚的声音传来。 「归不发。」 「独孤冰,当年一败之辱,今日我定要雪耻。」归不发冷静地说到,「好, 这剑圣名号我窃据多年,想来也该还给你了」 独孤冰当年和归不发一战,两人招式不分上下,而本身功力不如归不发的她 居然胜出,这令她意想不到,原来归不发心中暗恋独孤冰,倾城绝色在前,心念 难以自持,以一招之差败给独孤冰。 独孤冰虽然名震江湖,但是她身材娇小,不足五尺,加上多年修炼道门玄功 「明玉功」,容貌姿色竟不曾变化,一直保留着十五六岁时的模样,柳叶弯眉下 有着一抹醒目的朱砂红,清澈的双眸中神莹内敛,消瘦的脸颊我见尤怜,难怪归 不发竟为之意乱神迷。 「今日之争不在剑圣名号。」 「哦?那是为何?」 「为你。」 「嗯?」独孤冰愣住了。 「倘若你输了,我要你陪我一夜。」归不发说到。 「……无耻之徒,滚。」独孤冰冷冷地说。 「我只用一招。」 「什么?」 「一招便可破尽你傲寒十二剑」独孤冰冷笑。 傲寒十二剑是独孤冰毕生心血所在,剑三花聚顶自己出道以来除了归不 发便无人可接,后十剑更是不曾对他人出过鞘,就算是归不发,接下自己十二剑 也是千难万险,甚至当年他也败在第十剑下,今天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破尽十 二剑,独孤冰怒火中烧。 「好,今天独孤就来领教领教」 「我说过,以你为注」归不发还是用平淡的语调说到。 独孤冰知他有备而来,可是狂言一招破尽自己十二剑这份羞辱万难容忍, 「好,倘若你接不住我的剑法,你就要命丧当场!」独孤冰冷冷地说到。 忘尘峰后的山谷竹林中,两人对面而立。 「我爱你,冰儿,可是我知道此生万难得到你的心,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的 肉体」 「无耻狂徒,受死吧!」独孤冰气运丹田,归不发只觉剑气激荡,一招傲寒 飞凤迎面而来,这是十二剑中最具有攻击性的一招,看来独孤冰杀心已定,归不 发心中暗暗有些失望,果然她对自己是没有丝毫情谊。 「铛」的一声巨响,独孤冰的剑被归不发的剑断成两段。 「这……这是……」独孤冰不敢相信。 「这一招叫做破寒,是我苦思十几年所得」归不发冷冷地说到。 这一招看来无比凶险,面对直击的剑招,归不发不闪不避不挡,迎身撞在剑 锋上,在剑锋穿身的最后一个瞬间反击剑身,此时招式已尽再无变化,这才被归 不发从容断剑。这招预先就将自己立于不胜之地,稍有不慎剑锋穿心而过,就算 断剑自己也深受重伤,剑气已经破防,归不发此时护体真气驱散,毫无抵抗能力。 若是生死相搏对方只需再补一招便可将归不发杀死。 但就这一招而言,独孤冰确实败了。 独孤冰咬紧嘴唇,嘴角竟然流出一缕鲜血,归不发以命为赌注赢下的这一招, 赢下了自己的一夜。 她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只需自己再补上一剑,归不发就会命丧黄泉。 「剑,诚」归不发缓缓开口,独孤冰如受雷击,呆立当场 「你当然可以现在取我性命,可是你的心不诚了,多年的苦修刹那间毁于一 旦,如果我的一条命能带走你的半生修为,那也值得」 归不发胜券在握,也顾不上大口大口的吐出的鲜血。 「你若不能破解我这一招,今后你的修为也万难提升」独孤冰也知道,归不 发这是在自己心中种下了一个毒苗,倘若自己不拔除,毒苗在心,如何修行。 「一夜,我每次只要一夜,你可以一直试到杀死我」独孤冰气的浑身发抖, 次还未到手他已经想到以后。 「我今后就住在这里,今晚我回去找你」归不发自行打坐调息起来。 呆立良久,独孤冰才开口缓缓的说到。 「好,今夜,我是你的,不过你绝对不会活着走出忘尘峰了」说罢转身离去。 当夜,「吱扭」一声,独孤冰的房间门被推开。 「冰儿,我来了。」 归不发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独孤冰面前,独孤冰一边落泪一边任由归不发解开 自己的衣带。 「嗯、嗯……」 「冰儿,你还是处子?!」 羞耻的问题没有得到独孤冰的回复,归不发放轻动作,大笑道 「今生无憾!」 他抱起独孤冰雪白的大腿和纤细的蛮腰,独孤冰的身材玲珑消瘦,多年的武 艺修行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完美的酮体,加上精致的面容,本就 是当代武林不可多得的美人,只不过剑圣的光环笼罩之下没有人敢对她有非分之 想,如今变成了归不发怀中的尤物。 「嗯、咿、轻、轻一点、」情迷深处,独孤冰只觉自己魂飞九霄之外。 纵然归不发已经有意识的放轻动作,可是他异于常人的阳具还是对独孤冰造 成了巨大的震撼,归不发的每一处轻微变动都给独孤冰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刺激。 独孤冰已经完全失了神,只是下意识躲避或是迎合着归不发的各种动作,归 不发听闻美人求饶,阳具反倒受激又膨胀些许 「啊!」 独孤冰不意想这活还能再大,自己的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归不发的阳具在淫 水润滑之下自由地在独孤冰体内驰骋。 「啊、啊,这、」归不发的连番抽插让独孤冰的小穴备受滋润,独孤冰的腰 肢主动迎合着归不发的节奏开始扭动起来。 初常禁果的独孤冰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识,自己的精神都被火热的阳 具抽插得融化掉了,全身无力,只有无助地死死抱着归不发的脖子,将脸埋在归 不发健硕的肩膀上,任由他摆弄。「嗯嗯、啊、」独孤冰长长的一声呻吟,达到 了自己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三月之后。 京城,竹马驿站。 刘艺儿双手抱在脖子后面,跪在暗闻天面前吞吐着他的阳具。 「咕噜咕噜,唔唔,咕湫咕湫」 仅仅只是含住便将刘艺儿的口腔完全的填满了,每一次吞吐刘艺儿都会被暗 闻天的阳具戳在咽喉中隐隐有着呕吐的感觉,但是她单凭着一口气竟然忍耐到现 在,这着实让暗闻天意外。 刘艺儿的双乳上挂着一幅精致的铁夹链条,铁夹死死咬着刘艺儿粉嫩的乳头, 中间分出一链连接在刘艺儿双股之间的阴蒂上,短短几天,刘艺儿便被调教会了 口交。 暗闻天的手段高超,按部就班的引导刘艺儿,将此女的情欲挑逗的高涨无比, 那么她便任由其摆布了。 「呜呜咕咕噗,啊,啊哈、哈」暗闻天拔出阳具将一白色药片放置在龟头上, 送进刘艺儿口中,刘艺儿知道这是每天的销魂散。 这销魂散不但让她四肢酸麻无力反抗,刘艺儿这些天每次运功,感受不到自 己苦修的内力,而是一阵阵无名的欲火,游走在全身经脉中,让她无法静心排毒, 强行催动内力的结果就是将本已经高涨的情欲推向无法收拾的地步,每每只能夹 紧双腿不住呻吟。 「主人,主人,我要、」 刘艺儿吐出暗闻天的阳具苦苦哀求,刘艺儿自己也想通了关口,这些天里安 心当做被人玩弄的奴隶,一来可以少受折磨,二来可以缓解自己体内蓬勃的性欲, 只是心里默默反驳,自己是被逼的,这不是真心的。 「哈哈哈,好,自己掰开」 刘艺儿连忙拉开自己已经湿漉漉的私处,小穴口一张一合的吐出一阵阵水滴 凝成的白雾,等待着暗闻天的临幸。「咕啾」一声,暗闻天粗大的阳具深深没入 刘艺儿的小穴中。 「啊,哈,进来了,啊,啊,哈,哦哦哦哦!!」 暗闻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进入就是剧烈的抽插,「云奴,过来」 一边自慰多时的巫行云受召唤连忙爬到暗闻天身下,舔舐着刘艺儿下体和暗 闻天阳具结合的地方,一边双手在自己小穴和后庭来回揉捏。 「嗯、嗯、啊、奶奶、奶奶不要、啊,主人、主人、哦哦哦、、啊、、」 刘艺儿被两个性爱高手夹击,顿时遭受不住连声求饶。 「哦,啊,好啊艺奴,小穴咬着我咬的这么紧,看来是不想我拔出来是么?」 暗闻天狠狠用力一顶,顶到了刘艺儿子宫处,让她更加亢奋。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几把、啊、不要拔出来、不要拔出来、一辈子插着 奴家、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刘艺儿腔肉紧缩,暗闻天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奏,连忙狠戳几下将刘艺儿加速 顶上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啊啊啊啊!!!」 刘艺儿这次不但激射出一股股淫水,还喷出了不少淡黄色的尿液,散在巫行 云脸上 「嗯~真是个脏孩子呢……」 巫行云笑着舔舐着刘艺儿喷出的液体。 晚上驿站大厅,几根肉条压在刘艺儿和巫行云身上,奋力艹弄着。 「哦哦哦,唔唔、咕咕」 刘艺儿身上前后夹着两个健壮的军士,口中含着一根肉棒,双手被人分开捏 着不停的套弄着肉棒,不时有精液溅射在背上,腰上,秀发上,大腿上,巫行云 就没有刘艺儿如此狼狈,她高高撅起自己浑圆的屁股接收着军士们一次次的冲击, 同时不慌不忙的吞吐着三四根几把,连乳房都被人捏着套弄的她竟然还有余力用 脚掌给别人服务 「大爷们慢点,哦哦,奴家都要被你们给吃了、啊、、」 「艹,艹,这婊子小穴真爽」「啊,你来试试她的小嘴,又甜又软。老子又 射了」「没用的家伙,老子只抢到一条大腿,让个位置」「滚滚滚,昨天你抱着 小妞屁眼就像吃屎的狗一样,当老子没看见?」「哈哈哈哈」「呸,什么形容」 哄堂大笑中众人轮番上阵,将多年军旅生活中难以排解的寂寞统统发泄在两人身 上。 两月之前,忘尘峰竹林中。 「呛」独孤冰拔剑站在归不发面前 「这次,这次一定要取你性命」独孤冰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寻常的红晕。 「哦,冰儿,这是你第十次向我挑战了」 归不发不紧不慢的说,「有听从我的指令么?」 独孤冰颤抖着扯下自己的衣服,一件轻薄的青衫下剑圣独孤冰竟然一丝不挂, 只不过乳头上有着一双铁环,下体也插着两根铜制的假阳具。 「已经、已经带了一天了,可以了吗」独孤冰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喘息也越 来越沉重。 每一次挑战独孤冰的剑术都更进一步,而归不发的招式也越加熟练,原本接 下剑招之后需要静养三天逐渐变为两天,半天,而对独孤冰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不但是陪自己过夜,还提出了各种令独孤冰羞耻难当的要求。 第三次挑战之后要求独孤冰不能穿亵衣,第五次就开了独孤冰后庭的苞,第 七次竟然给剑圣的双乳穿上了铁环,第九次要求独孤冰小穴和后庭塞着阳具一整 天才和她比剑,独孤冰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不再反抗,只是每次的努力都好 似只差一点,让她倍感失落,自己的剑术由于此飞速提升,几乎每天除了满足归 不发的要求就是练剑,早就忘却了其他的一切。 「那么,开始吧」归不发站定,独孤冰冷静下来,虽然自己小穴和后庭中两 个阳具影响着自己,胸前晃动的铁环也不时发出敏感的刺激,但是只要自己紧握 住手中的剑,身心便完全投入进剑道中,她凝神一击,第十二剑冰天雪地! 青芒大作的剑锋团团将归不发围绕,就算是归不发也看不起茫茫众多的剑刃 哪里为真,哪里为虚招,独孤冰催动功法,将自己全身内力灌注在剑上,不但比 剑招,还要拼内力。 清脆的兵器交锋声之后,独孤冰的长剑脱手飞在半空中。 比较起一开始的被震断,两人都知道这已是长足的进步,再假以时日独孤冰 就能破解此招。可是这次又输了。 归不发一把抱住赤裸着的独孤冰,就在原地当场交合起来。 「啊、嗯、啊、、床上,到屋里床上去、、」独孤冰早已是欲火中烧,唯一 愿望就是不要在屋外就这样开始。 「嗯,啊,冰儿,我要,我现在就要,啊这次,我要你,啊今后都捆住双手, 啊,不能自慰,啊,」归不发发出了下一次的要求,同时抓着独孤冰的双手,在 独孤冰背后狠狠的戳进独孤冰体内。 时间回到当下。 「哦哦哦哦哦啊,主人,啊,又高潮了,咕噜,啊啊啊啊!!!!」 刘艺儿坐在暗闻天身上,上半身被绳索捆成五花大绑的样子,双乳不断喷出 乳汁,直到五天前自己的奶水飞溅进自己口中时,刘艺儿才知道销魂散还有催乳 的功效。 现在刘艺儿早就放弃了思考,每天都沉浸在无边的性爱高潮中,每天被暗闻 天用各种是手段挑逗摧残,几乎不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状态。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厉害,主人,艺奴把自己弄喷水了、、、、 哦哦哦哦哦哦!!!!!」 刘艺儿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轻轻挑逗就会汁液横流的地步,后庭中也塞着一 根玉如意,来回的扭动身子让玉如意顶进了直肠深处,这些天刘艺儿的饮食除了 吃不尽的精液就是暗闻天精心准备的含有药物的伙食,让艺儿的身材更加曼妙的 同时也让艺儿的排泄都有了快感。 「已经三十一天了呢艺奴,马上你就要自由了,哎,你这听不到了么?」 一个月之前。 「呜呜呜呜」 「啊呀,冰儿又尿了么」归不发床下躺着被蒙住双眼堵住嘴巴,双手被捆绑 在身后双腿也被m型打开用铁链锁住的独孤冰。 现在独孤冰每天都如此过夜,归不发不允许独孤冰离开自己身旁,不但连吃 饭睡觉,就连正常排泄都要在归不发的面前进行,独孤冰的剑术修为竟然在这种 环境中仍然进步,黑暗中,独孤冰唯一能够抵抗欲火的手段就是冥想剑意,这让 独孤冰的境界又上一层楼。 【天山女侠】(4) 29年9月19日 【第四章】 「已经,四十八天了。」 暗闻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艺儿让她为其口交,而是对艺儿这样说到。 「哎?」 艺儿也恍如梦中一般大悟,她气沉丹田,调转内力,久违的内力运转周身经 脉的感觉。 艺儿瞬间想起了自己这些天的荒诞行为和自己苦修多年的记忆。 「唔嗯、、、、」 泪水落下。 之后就是…… 艺儿运功崩开身上的束缚,站起身来抢夺衣架上的一件衣物裹住身体。 「暗闻天,你输了,我现在就要、」 突然间,艺儿感觉身体情欲高涨,竟然不能成语。 「是啊,我是输了,但是艺奴」 「住口!」 「哎,女侠你身体还未恢复,报仇也不急于这一时,我随时恭候女侠的到来。」 暗闻天打开房门,艺儿稍加迟疑夺门而出。 「主人,就这样放她走了么?」 「不急不急,我有要事要办,宁王大人现在已经在等我了,你去迎接一下。」 「是」 半月之前。 「主人,呸,归,归,归不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独孤冰赤裸着身体站在归不发面前,赤裸着身体仍然让独孤冰羞愧难当,好 在她功力深厚寒暑不侵,也不会影响什么。 「第二十六次,我们缠绵了何止二十六次,冰儿,你说呢?」 「你、受死吧!」 独孤冰挺剑向前,这些天的失败让她悟出了第十三剑:无寒亦冰!她今日有 十足的信心破解归不发的这一招。 没有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炫目,只是单纯的、缓慢的刺向归不发的胸膛,归不 发仔细观察着剑招,竟然没有丝毫破绽!长剑腾空而起,独孤冰握紧手中的剑, 这次赢了!她举剑刺向归不发的心窝,却在最后一刻停住,看着闭目的等死的归 不发。 「为、为什么不抵抗,以你现在的状态起码还能再拆解几十招,你为什么闭 目等死!?」 归不发苦笑到「人生无憾!」 良久,久到时间几乎都在这一刻凝结。 「叮当」 一声,独孤冰的长剑掉落在地上,归不发惊讶的睁开双眼,独孤冰倔强的将 自己的剑拾起,举在自己面前。 「我、我输了,我这辈子输给你了」 独孤冰泪眼婆娑,不知是喜悦还是苦楚。 「冰儿,你!」 「嘘,主人,冰儿错了,冰儿原本只是想着破解了主人这一招,然后拆解数 十回合再故意败下阵来,可是,主人的放弃让我不知所措,我,我已经不能没有 主人……主人要是要我,就在我身上刻下你的标志」 独孤冰温柔的声音传进归不发心窝里,一剑穿心。 「唔!」 独孤冰感受到了归不发凌厉剑气的激荡,她胸口上多了一个「奴」 字。 「奴,奴,是啊,我前半生为剑奴,如今为主人的奴,嗯啊,主人,你……」 「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以后都是我的!」 「嗯啊,主人,是,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啊、啊、主人、啊、我输了,啊,主人,你知道么,我每天想的不是剑术 ,想的是输了之后主人的大几把怎么艹弄我的骚穴,我输了、啊主人,一开始我 还能凝气去练剑,可是现在我脑子里全是主人的大几把,啊、主人、啊,我输了 、啊、、」 自从暗闻天处脱身后,刘艺儿只觉脑海中浑浑噩噩,身体彷也如鸿毛一般轻 浮,六神无主,四下乱撞,这一日身在京城的她来到了一间茶馆中。 「哎哎,听说了么,张将军又打胜仗了!」 「噢?快说说怎么回事」 「嗨,张将军是什么人,当朝大将啊,打几个边塞的贼人岂不是轻而易 举!」 「那可不是那么回事,这匈奴这些年来出了一个什么修罗王,把原本零零散 散的那些马贼流寇都统帅起来了,整个草原对他俯首听令,好不威风,五年前就 是他们把咱们精锐的边军三万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啊?还有这种事?」 「哎呦,你们这京城本地的大爷们,看不见前些年北边逃难来的那么些难民?」 几个茶客议论纷纷,刘艺儿心下一动,提剑朝门外走去。 张自白,前朝时期就已经崭露头角,不但武艺过人,而且深得兵法精髓,不 论是骑兵还是步兵战法都满腹韬略,是当世的战将。 但是由于对天后态度不明,备受压制,挂着闲职,迟迟不能入朝中为相,由 于匈奴王犯边,兵锋所向各路守军纷纷败亡,朝中再无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不得 已起用他守边,张自白到边境果然将匈奴军队抵挡住,在边境一线拉锯多年,今 朝成功诱敌主力深入,歼灭匈奴十万,可谓大功告成。 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仍有起码半数匈奴不知所踪,这仗还要打!」 当今天后将手中奏章狠狠的甩了出去。 柳媚儿穿着一身滚金龙袍,头戴着凤冠,坐在御书房中处理着政务,看到张 自白的奏章不由得大发雷霆震怒。 「五年了!半数以上税收都要花在军费上,再拖下去恐怕不用匈奴,我大昭 自己就垮了!」 柳媚儿天生丽质,倾城倾国,尤其是生起气的神态,被称为「柳子蹙眉」, 见者无论男女,无不痴迷沉醉在她完美的脸庞和威严的气势之下。 可是眼下的天后震怒恐怕没有任何人有心思去观赏这一绝色,虽然已经五十 四岁,但是柳媚儿唇色丹红,秀发黑亮,皮肤更是光滑紧致,岁月竟然也没有对 她造成丝毫影响,这些年来天后也格外注意自己的保养,就是诛杀叛军九族,或 是废弃太子时也没有一丝情绪失态,端庄自如的处理着一件件军国大事,本靠脸 庞就能让让天下为之倾倒的天后用自己的铁腕将江山牢牢的攥在手中,还将它治 理的蓬勃向上,可是这江山的一角,如今几乎崩塌了。 「这张自白还在要说什么边军劳苦索要军饷,朕不知道打仗辛苦么!」 天后对着空中嘶吼「大昭都快被掏空了!」 她拍着书桌,「混账匈奴,混账修罗王,朕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然而生气解决不了匈奴,她冷静下来,对着已经瑟瑟发抖恐惧地趴在地上的 婢女说到,「传宁王、内阁张、王、李三人进宫。」 她继续看着下一份奏折,「四月初二,于军营召众将部署……四月十三率 中军进驻白登山……张公并无异动」 天后慢慢合上奏折,闭目沉思起来。 天后登基,虽然以雷霆手段镇压了一众皇室宗亲反叛,斩杀了大多数朝中对 向氏的支持者,但是还是自觉不足,于是设立舞风阁,选了一众姿色出众,武艺 高强,心思缜密的心腹充当耳目爪牙,舞风阁阁主柳无双,此刻就在张自白身边 督军。 「陛下,他们到了」 「传!」 宁王和内阁大学士张士杰,王天正,李忠鱼贯而入。 「……陛下,如今唯有召张入朝述职,才能决定此事」 一番讨论之后大臣们和天后得出了召张自白入朝的决定。 「哼,这厮先前千方百计,不能踏入军机阁半步,如今却要众大人眼巴巴的 盼着他回来,真可谓是今非昔比啊」 天后恨恨的说,「陛下,张公识大体,有傲人之才不假,可未必对陛下心怀 二心啊,盼望陛下……」 王天正劝诫说。 「好了好了,这么多年,你不烦朕都烦死了,你们退下吧」 一旁的宁王也跟着三人跪拜之后,又站在一旁等待着。 天后处理完了三省的事务,又将各地征收的荡寇饷细细规划,既要不至于耽 误了前方军事,又不能让张握有资本和朝廷讨价还价,一旁的宁王屏气凝息,静 静等待着。 「好了别端着了,说吧有什么事物要呈给朕」 天后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对着宁王说。 「启禀陛下,此物世所罕见,有着当世无双的尺寸」 「哼,行了吧,这昆仑奴朕也不是没见识过,胡吹什么」 两人的言语越来越放肆,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主宰天下的紫禁城御书房中讨论 起天后的隐私之事。 三十多岁的宁王向贤半辈子都是这样被晾在一边,朝廷不倚重,朝臣也不在 乎,可是当皇室宗亲被天后亲手屠戮殆尽,他几乎是硕果仅存的向家可以继承大 统的人选,加上天后确实不讨厌相貌堂堂,胆小怕事的向贤,还有着不小的好感。 就这样,唯唯诺诺的向贤成了宁王,几乎可以确定天后百年之后就是他承接 上位,而向贤和天后一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往来,天后之前宠信的两个男宠韩 乾韩坤,皆是出自宁王府,朝臣们自然认为这是宁王不得已的求全手段,也避而 不谈,于是天后和宁王的关系就这样默契的保持了多年。 「陛下一试便知……」 宁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天后盯着宁王许久。 「呈上来。」 「是!」 几名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你们都退下吧」 「是」 此时御书房中只剩下懒散地倚在宽大的龙椅上的天后和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语 的宁王,和地上这个箱子。 「叫他出来」 「是,」 宁王拍了拍手,箱子自己打开了,从中缓缓站起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暗闻 天。 「哦?相貌还不错,」 天后懒散的声音中也蕴含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暗闻天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沉着地吐气说到「见过陛下」 「嗯,内力不错,气息悠长,练了得有十几年了吧?」 天后盯着暗闻天下半身说到,暗闻天虽然知道天后「明玉功」 出神入化,已臻化境,可是如此直面这绝世高手,绝代美人,还是感觉被天 后威严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回禀、陛、陛下下,小人、小人、」 暗闻天涨红了脸。 「好了,比起你的前辈们,你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了,希望你对得起宁王 给你的评价。」 天后脸上也泛过一缕春意。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看么?」 「微、微臣告退。」 宁王倒退到门外,转身将门关上。 暗闻天守住心神,想起韩乾韩坤脱阳而死的下场,冷静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 元神,若是被天后拿捏在手中,他们就自己下场的榜样。 可是面对如此美人,加上天后那催魂夺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争气的举了 起来。 「哦?怎么,等着朕过去伺候你么?」 天后随口轻松的一句,便蕴含着难以言状的巨大威胁,又含着无尽的挑逗「 不,不敢、」 「那还不过来,抱住朕~」 天后缓缓的将龙袍扣子打开,宽大的龙袍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闻天 踉跄着连跪带爬,来到天后面前,伸出双手,却不敢碰触天后的身体。 「啊~怎么,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嘘,朕给你这个胆子,抱起朕,抱到后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着了,朕就 杀了你」 天后语笑嫣然,暗闻天几乎要窒息了。 他怀抱起天后,天后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轻纱,鲜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 展露在暗闻天眼前,天后搂着暗闻天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彷佛羞于见人 的新婚夫人一般娇羞媚人,暗闻天咽下口水,颤抖着走向后面的房间。 御书房分成前后两间,由于天后经常通宵达旦的批改奏章,常常无暇回寝宫 入睡,于是就将御书房改造成这样,天后也短不了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宠们莺莺 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轩昂,朕着实没见识过这般巨大的阳物呢」 天后此时已经将衣物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斜卧在松软的龙榻上,端详着暗 闻天的那活儿。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闻天听闻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着扑在天后身上「啊、哈、真是猴急 ,男人都是这样、嗯,哦啊、刚刚不是连看都不敢看朕一眼么,怎么此时这么大 勇气敢上手了?」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无罪!来吧,朕是你的了~」 暗闻天和天后抱在一起,四肢开始缠绕着扭曲起来。 「哦、哦、嗯,很好,啊,再轻一点,嗯,对,哦,啊,嗯,亲我,唔,嗯 ~」 暗闻天把着阳具不住地在天后小穴口来回厮磨打转,同时从天后玉颈开始一 路亲吻到嘴,双手在天后身上上下游走,天后翘起大腿一把勾住暗闻天的腰。 暗闻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天后已经湿润无比的小 穴中,天后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抱住暗闻天的背,用自己的舌头在暗闻天口中来 回翻滚,两人亲吻许久才不舍地将双唇分开,晶莹的口水在两人嘴上拉出长长的 一条丝线。 「啊哈,哈,来~」 天后向着身上的暗闻天张开了玉臂。 同一时间-宁王府。 「狗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艺儿俯身在宁王府的草丛之中,盯着屋内灯火下的王德全暗自发誓。 出了茶馆,刘艺儿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招摇过市的王德全的官轿,一路尾随而 至王德全落脚的宁王府,趁着夜色翻入府内,不到一个时辰就追寻到了王德全的 卧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正当刘艺儿准备冲进屋子的时候,一个男子引领着两名穿着官服的女子进入 了屋子。 「参见宁王大人!额,不知这两位是……」 「旬安县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了你的狗眼,连这身飞凤衣都不认识!」 「啊!参见二位上差!臣恭请圣安!」 「圣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为筹荡寇饷,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们说给你听么?」 王德全此时如遭雷击,呆跪当场。 「为解前线军需,朕不得已广征银税,承此国难之时,你身为旬安县令身受 皇恩,不思为国效力,反为一己私欲,置百姓于水火,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天 理不容!」 「陛下……」 只听闻刀剑破空之声,王德全的头已经从脖子上掉落。 「宁王听旨!」 「小王在。」 「旬安县令王德全暴毙京师,着令宁王府讲师刘汝松接任,立即出发不得延 误。」 「臣接旨。」 「三月之内必须追寻到那人下落!」 「是!」 刘艺儿心中暗暗为此叫好,等待几人离开之后飞身翻越府墙而去。 经此一事,刘艺儿心中冷静下来,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将暗闻天碎尸万段, 可是此贼武艺高强,不知所踪,无奈之下只有回忘尘峰请求师父了。 刘艺儿想起师父,又响起这些天连番遭受的事,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当下 一运内力,腾空而起向忘尘峰方向飞奔而去。 几日后-御书房。 「陛下,陛下?」 天后呆呆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啊、嗯,」 天后回过神来,问到「张自白还有多久进京?」 「陛下并未急催,眼下匈奴虽然大败,可是尚有反击可能,等他处理好军中 事务,大抵五月底就可抵达京城」 「嗯,朕就等他二十天!军机阁听令,朕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要静养半月」 「是。」 几位大人心中敞亮,天后久修武艺,可谓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早就寒暑不侵 ,偶尔的风寒无非是任性妄为,宠信那些宁王送上来的男妓而已。 等到几位大人离开,天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一旁站立的暗闻天拉在身边。 「陛、陛下,几位大人还没走远呢、」 「啧,你怕什么,你现在只是一个当值的小太监,他们怎么了?还有可不要 想着什么偷奸耍滑,胡乱偷吃,小心朕一刀下去真让你当了太监!」 天后躺在暗闻天身上说「哎,朕累了,给朕好好捏捏」 「是,陛下」 「哎,算了算了」 天后一边提起龙袍的裙摆,一边抬起玉腿放在桌面上,雪白的屁股展露在暗 闻天面前。 「快点」 天后摇晃了一下雪臀,对着暗闻天说到。 「是,陛下」 暗闻天大感窘迫,但还是一脱裤子挺枪而上。 这些天来天后几乎把心思全放在了自己身上,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和自己不停 的交合,很显然天后练了滋补身心的功夫,对于没有内力的人来说可能还好,可 对于练家子的自己来说,每次交合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一点点的流逝,这对暗 闻天来说如同慢性死亡,可是又抵御不住天后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难以抗拒的魅力 ,每次想固守精关总是被天后使出各种手段拿下,这让饱受考验的暗闻天倍感受 挫。 对于天后来说则不一样了,自己虽然贵为九五至尊,可是和暗闻天这样的高 手交合的经历也是头一次,练过功夫的暗闻天在内力的加持下不但比平常人更持 久,还能从一次次抽插中裹含内力让肉棒有着别样的动力,加上他本就有着超凡 的技巧,每次都能将自己搞的欲仙欲死,说不出的受用,于是就沉迷了一段时间 ,还想着继续这种荒诞的生活。 不过天后心中也有打算,这种频率这种索取,就算暗闻天内力再深厚一倍, 体格再健壮一倍,极限也就是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暗闻天不死也成为废人,天后 略微感到有些可惜。 宁王的这个玩具果然独到,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用心的伺候,一边暗暗思 索着他的下场,想到自己身后这个卖力的人半月之后不是一捧黄土就是躺在床上 抱着自己赏赐的金银财宝渡过一生,这让自己又添了两分性趣。 权力的魅力就在于此,它可以主宰未来。 「嗯嗯,哦~」 天后变换了姿势,从一开始的背对着暗闻天改到了坐在桌面上,让暗闻天从 正面操弄。 「啊,哈,啊,贴心儿的,你,哦,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好厉害的 一根铁杵,啊,又硬又粗又长,捅的朕好舒服,哦,啊哈,好,啊、」 暗闻天压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借着喘息声掩饰自己颤抖的声音「嗯,嘶,陛 下,小人名叫闻天,嘿、」 「哦,啊,对,就是这,嗯,啊」 天后抱紧了暗闻天的脖子,双腿勾住暗闻天的腰,任由暗闻天卖力抽插着自 己的小穴。 「嘿嘿,陛下好像,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啊」 「嗯,啊,要死了,杀千刀的,啊,不要,这么,啊」 天后娇羞的呻吟更让暗闻天难以自持,加速套弄几下,然后便深吸一口气, 将又一股浓稠的滚烫精液射进天后身体深处。 对于天后这种修为的女子,受孕与否完全服从自己的意愿,所以也省却了不 少麻烦。 「嗯~啊~」 在暗闻天射精的同时,天后也高潮了。 暗闻天卖力地用尽手段揉捏着天后的肩膀,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的按摩, 一边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奏章。 「查明此人原名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 出师门,后下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 天后一折奏章,用内力将奏章震成细碎的散落小片。 暗闻天暗自心惊,以自己看来,天后的功力几乎不在当今武林高手剑圣 独孤冰之下,如此高强的功力,天后又是如何进宫的?「该想的想,不该想的不 要多想」 天后冷冰冰又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打消了暗闻天的走神。 「是,陛下」 额、大概这周末会再写两章,之后应该会鸽一段时间吧…… 大家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讲一下。 后续内容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 修之苦而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 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 「啊,啊,主人,啊。」 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 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 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 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 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张将军」 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 「……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绝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在你的 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 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桉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桉上,那女子丹目凤眼 ,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 中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 「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 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 黑衣女子解落面纱,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一剑破尘雪观音,我 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思,如今,嘿嘿」 张自白将桉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对待这一块桉板上待切的肉一般随意,他 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在自己挺立的 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 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过去的虚名 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 巫行云顺势跪在地上低下头静静等待张自白发话,「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 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 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桉前,开始舔舐桌桉上女子的小穴,巫 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溅,咕啾 咕啾地水声大作。 「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 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头颅当做玩物大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 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咳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 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 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 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天山女侠】(5) 29年9月20日 由于经常前后跳跃可能搞得读者有点乱,列一张简单的时间表 奉天二十四年秋,刘艺儿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调令张自白戍边,柳无双随军到达,全国开始征荡寇税银 二月十五,巫行云摧垮柳无双意识,张自白接手调教 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三月五号,刘艺儿截杀王德全,故事开始 四月十五,边界-白登山张自白引诱匈奴主力进入包围圈歼灭「荡寇之战」 四月十七,荡寇之战战斗结束 四月二十三,刘艺儿从暗闻天处逃出,巫行云启程去见张自白 四月二十五,荡寇之战报捷战报送到天后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张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云到达军营,匈奴反扑,「白登山之战」 五月初四,上报「白登山之战」战况 五月十三,刘艺儿回到忘尘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战战报,取消召回张自白,调兵准备彻底解决 匈奴。 边界和京城设定是十日路程,当然像巫行云这种轻功高超的女侠日夜兼程就 是五天,轻松一点八天也能到。 可以理解成为同时发生着三个故事,但是背后被同一力量推动。 【第五章】 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然而无论如何也要往前走,师父应该还在等待着自己的消息。 「啊,啊,主人,啊。」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 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 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 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 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不等到刘艺儿跨院内,功力深厚的两人即使是在此时也清晰地听闻到了声音 「禁声!」归不发和独孤冰马上凝神细细聆听起来。 「师父!师父!」刘艺儿急切的呼声让独孤冰心中一暖,鼻子又是一阵酸楚, 一年未见,几月不通信件的徒儿如今归来,自己按耐不住急切相见的心情,可是 自己竟然是这番模样,「艺儿,为师,嗯,为师在闭关修炼,嗯,你,你还好 吗、」归不发听闻是天山女侠,放下心来,又开始慢慢抽动自己的阳具,独孤冰 不得不慢慢吐气,试图遮掩。 「师父,师父,徒儿,徒儿,呜」刘艺儿跪在屋前,泪水决堤而下。 「嗯、啊!」 「呜呜,师父,你还好么?」 「嗯,无妨,就是突然打断运功,嗯,气血翻涌,静,静待二个时辰就好,」 吱扭吱扭的晃动声中,归不发正躺在床上不停上下晃动着独孤冰的身子,归 不发和独孤冰的十指相扣,支撑着剑圣不至摔落。 「对不起,师父,呜呜呜,师父,对不起,呜呜……」 「嗯,啊,好了,去休息一下,嗯,傍晚,师父,再说给师父听,嗯,为师, 为师,闭关,嗯,唔」 刘艺儿起身向自己的别院走去,此时独孤冰已经躺在床上达到了高潮,挺拔 的双峰随着冲击波浪式的摇晃着,两条大腿不停抽搐着在风中舞动,待到刘艺儿 离开庭院,这才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啊,主人,啊,啊~」 「噗呲」归不发将精液全部射在独孤冰平坦的小腹上,有些还被双乳挡住, 有些则是飞溅在独孤冰的玉容上,独孤冰凌乱的云鬓上也被连日来射出的精液打 湿,哪里还有半点武学宗师的风范。 「啊,哈,主人,啊,」独孤冰痴笑着将归不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点点 用手指刮下,放进口中。 「哎,徒儿归来,师父却只想着自己高潮和吃别人的精液,真是个淫荡的师 父啊!」 归不发的言语不但没有让独孤冰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撩拨了她的欲火,独孤 冰恢复了体力,如蛇一般附在归不发身上,向着刚刚射精不久的阳具吐出舌头开 始舔舐。 「嘶溜」 「嗯,主人,还有两个时辰~」 刘艺儿回到自己阔别一年的房间中,房间中一尘不染,想来是师父令人日日 清扫,不禁潸然泪下,又想到自己昔日的种种顶撞师父的举动,更感惭愧。 坐在凳子上,刘艺儿不禁想起刚刚师父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念及 此处,刘艺儿全身躁动起来,小穴更是开始泛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嗯,啊,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难道师父正在和人……」 刘艺儿的手指已经放在阴蒂上,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嗯,啊,不,我,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不能,不能,嗯,啊」刘艺 儿虽然不愿,但是身体还是自主的动了起来,双腿大大的张开,将裤子脱下退到 膝盖处,自己轻薄的小衣就随意的挂在大腿上。 刘艺儿的双手越来越用力,轻轻探出两根玉指,在小穴洞口噗呲噗呲地翻弄 搅动起来,「唔,嗯,啊……」刘艺儿的乳头渗出了滴滴乳汁滑落在大腿上, 她缓缓地用手沾了一点乳汁,放入口中,带着腥味的甘甜汁液在口中蔓延开来。 刘艺儿闭上双眼加大了下体抽插的频率,两根手指已经扣挖到了腔道深处。 「嗯、嗯、我真是个淫贱的、啊、荡妇、嗯,啊、」羞耻的话语从嘴中冒出, 但是这已经不能像一开始一样让刘艺儿感到火辣辣的耻辱,反而更加刺激着刘 艺儿已经撩拨起的欲火,让发情的身体更加有感觉。 「贱婢、淫娃、啊、嗯、母狗、哦嗯、、、」一连串污言秽语从刘艺儿嘴中 发出,她努力适应着自己的辱骂,而当自己说出母狗这个词汇的时候,身体顺 间达到了高潮,快感冲击着刘艺儿的大脑。 「哦哦哦、啊,母狗,母狗,母狗!啊啊啊啊」刘艺儿的左手已经不受控制 地急速在小穴中震动转动,右手则是发狠地用力攥着自己的乳房,挤出一大股乳 汁,不住的喘息中刘艺儿张大小嘴,梗起脖子全身痉挛着,抽搐着…… 五月初二 千里之外的边境,灯火通明的昭军中军大营中,骠骑将军张自白正俯身在桌 案前,自己的战报已经发出二十天,想来朝廷的回信不日将到,他看着桌上的地 图思索着。 虽然匈奴主力十万精骑兵被自己诱进断崖山谷坑杀,可是查明匈奴王并不在 其中,独领着自己的卫军狼骑不知所踪,联合上各处部落的留守人马,起码还有 五万的大军出藏身这茫茫草原戈壁上,再想一举歼灭几乎不可能,唯有步步为营 深入草原,才能将其逼迫出现,如此一来决战于何时?自己统领着大昭的精锐军 队,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对天后心有怨恨,但是军事上还 是尽力而为,但是此局实在无解。 「张将军」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 「……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绝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在你的 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 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案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凤眼, 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中 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 「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 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 黑衣女子解落面纱,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 「一剑破尘雪观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 思,如今,嘿嘿」张自白将案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对待这一块案板上待切的肉 一般随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 在自己挺立的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 敢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 「过去的虚名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巫行云顺势跪在 地上低下头静静等待张自白发话。 「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案前,开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 小穴,巫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 溅,咕啾咕啾地水声大作。 「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头颅当做玩物大 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 「咳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 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 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两月之前,柳无双奉旨来到军中,监视着张自白的一举一动,不料想没有注 意身边侍奉的婢女,被巫行云轻易拿下,调教成奴,之后再也无力反抗的柳无双 被当做军妓,闲暇时就被丢在军营中任由士卒玩弄,两月之间竟然堕落成了张自 白忠诚的母狗。 「嗯,啊啊……」此时的柳无双被巫行云压在身下,两只手被巫行云越过 头顶按在桌上,两腿岔开被巫行云双腿按着,两人湿漉漉的阴户中间夹着进进出 出的张自白的肉棒,不时贴合在一起,巫行云不停索吻,柳无双机也回应着巫行 云的动作,不停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巫行云的缠绵在一起,两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压 在一起,随着张自白的撞击不停厮磨着,两女发出一阵阵此消彼长的呻吟。 「咕啾」一声,肉棒齐根没入柳无双的小穴中。 「唔唔嗯~」柳无双应声发出一阵愉悦的哼声。巫行云也不甘示弱,摇晃着 玉臀求索,张自白在几番抽插之后也挺枪刺入了巫行云那久经滋润的腔道。 「啊~~」巫行云发出高昂的一声娇喘,腰肢舞动起来。张自白的肉棒灵活地 在两姝小穴中进进出出,捅得两人高潮不止,呻吟阵阵,等到张自白连戳几十下 之后,受激的阳具不再忍耐,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柳无双身体深处,柳无双花心 被热浪一浇,又达到了花心的高潮,喷薄而出的阴精粘连在张自白阳具上,两人 调转身子,跪在张自白面前用舌头舔舐着张自白的肉棒清理着。 「呲溜,嗯,将军神武,奴家都被将军的肉棒顶的心儿都飞了,嗯嗯……」 巫行云言语挑动这张自白的神经,射精之后的肉棒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 挺。 「咕咕,唔」柳无双则是自顾自地用心舔舐着主人的阳具,此刻的她虽然眉 宇之间的英气仍在,但是也多了一股妖媚气息,更添不少魅力。 「呵呵,来吧!」张自白握住柳无双的玉乳,不住把玩着,又抓起巫行云的 大腿,将巫行云摆出一字朝天马的姿势开始操弄起来,柳无双也将脸埋在两人交 合处不停探弄着巫行云的阴蒂,巫行云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仍然将身子挺直,嗯 嗯啊啊地高声浪叫着,啪啪的肉壁撞击之声响彻在营帐之中。 五月十三,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啊~」天后手中托着夹起的肉块往暗闻天口中送去,暗闻天张开嘴吞下, 也不咀嚼,咕噜一声吞咽下去。 「官人~」天后此时穿着如同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暗闻天则是锦衣绸缎, 倒像是个富商。 「奴家日日盼望着官人回家,这些年可苦了奴家了」天后扮演着自己假想中 的剧情,寻常人家的夫妇,妇人和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情深似海。 「咳咳,为夫这些年在外操劳,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娘子啊」暗闻天一脸 深情地看着天后,「哦,有多想念奴家呢?」 「就是这么想念」暗闻天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扫落,将天后按在桌上。 「哈哈,啊,官人,不要……」 暗闻天将脸埋在天后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不停吮吸着天后光滑白皙的肌肤, 一路亲吻。两人从桌上又翻滚到地上,九五之尊的高贵玉体就这么放荡地躺在地 上展示在暗闻天面前,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暗自运功将疲惫的肉棒又催动 起来,高涨的龟头在天后腹部来回转圈顶着,天后感觉下面痒痒的又是舒服又是 渴求,于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暗闻天的粗长阳具,拖向自己酥麻发颤的耻 肉之间。 「呐,我要……」 咕湫咕湫的水声从阴道中传出。潺潺的淫液润滑了暗闻天坚实起来的肉棒, 他不住的在天后毛茸茸的阴户周围摩擦,滚烫的肉棒刺激着天后敏感颤抖的肌肤, 天后不再矜持,挺腰一吞,噗呲一声将暗闻天的肉棒含在小穴中。 「啊~」天后发出满足的娇喘,暗闻天也运功将一根肉棒当做武器,如临大 敌一般舞动起来,轻轻的扭转刺戳,耍出了一套自创的枪法,将天后的小穴捅了 个净皆糜烂,长枪横卧在水帘洞内耍着威风,天后心中畅快,小穴在涓涓的小溪 流水中用力夹紧暗闻天的肉棒,让自己的腔肉仔细感触着暗闻天那健硕的肉壁, 一股股热流从下体直冲脑海,天后调整着姿势迎接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蚀。 五月十三,酉时,忘尘峰上。 刘艺儿躺倒在床上,双腿高高扬起,双手一前一后将手指探入自己前后小穴 中,用这样羞耻的姿势不住地自慰着,一边用力刺激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幻想着一 前一后两个健壮的汉子将自己夹在中间不停奸淫的场景,乳头早就抑制不住地喷 射着一股股乳汁,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为什么我想这些,啊,这样放荡的画面,嗯,哦,好刺激,啊, 感觉,来的好快,嗯嗯,好哥哥,好哥哥,嗯啊,再用力些,嗯嗯,对,啊哈, 就是这里,啊,啊,啊~」 不住的幻想让自己很快就沉浸在一个个高潮的浪峰之中,身体好像永远不会 满足似地渴求着欲望,自己纤细的手指很快就无法满足瘙痒的小穴,她咬紧牙关, 锵地一声拔出剑鞘,含住剑鞘底部吮吸了一会,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宽长的剑鞘咕 叽一声捅进自己的下体,「嗯~~」又长又粗的剑鞘将水嫩的小穴撑大,压迫着g 点让刘艺儿几乎脱手,她蹲在床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套弄着剑鞘。 「啊,啊,不要,不要,啊~」同时几乎下意识地将左手握成爪状,狠狠地 戳进了自己的后庭之中,「啊~好涨,啊,好爽,嗯嗯嗯~」刘艺儿几乎将整个左 手完全塞进自己的后庭之中,撑得屁股也随着自己手臂的震动不住颤抖。 「啊,啊,我真是个下贱的荡妇,呜呜,啊嗯~好爽,啊」刘艺儿泪水瞬间 喷洒而出,痛感和快感混合着羞耻感交织成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将刘艺儿的理智 吞没,此刻的天山女侠手握着自己的宝剑寒冰剑的剑鞘不停捅戳着自己光滑的下 体,另一手惊人地完全塞进自己的屁眼之中不停抠挖,这仅仅只是寂寞时一次平 常的自慰,变态的画面让人惊叹,完全没有英姿飒爽的女侠风范,倒是有了一份 多年为娼的风尘女子的神采。 「额唔唔,啊~」一阵高潮袭来,刘艺儿直直地瘫倒在床上,痉挛的大腿让 刘艺儿无力支撑身体,就这样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的左手上,自己甚至还在咕湫 咕湫的在自己直肠中摩擦,巨大的冲击让淡黄色的尿液散落一床。 「哦哦哦……」 高潮过后的刘艺儿抽出左手,伸出双指探进口中,粪便的气息冲入鼻子,混 合着淫水的骚气让刘艺儿几乎窒息,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对这种味道如此痴迷,她 机械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嗯唔嗯唔……」地闭目享受着。 【天山女侠】(6) 29年9月20日 【第六章】 五月初二,寅时,边军大营 军帐中,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吐着舌头,赤裸着身子蹲在骠骑将军张自白面前, 她的双手举在脸颊两侧,将豪放的双乳挤压地更加硕大,她的身上裹着「丰」字 样式的绳衣,绳索八字样将双乳捆扎出淡淡的紫青,脖颈上套着一圈红色的项圈, 悬挂着一块金色腰牌「舞风阁阁主」,在胸前来回荡漾,她的大腿上套着由锦丝 染织而成的黑色长筒丝袜,踩着一双西洋传来的轻便高跟甲鞋,晶莹的口水拉成 长丝挂在嘴边,几乎垂到了地面上,下体出插着一根木质的假阳具,竟然发出嗡 嗡的撞击声,这物件正在激烈的震动,这番折磨之下的大阁主也不免露出了痛苦 扭曲的神情。 「这物件好生厉害,这是如何制成的?」张自白用脚撩拨着柳无双下体的阳 具,对坐在身下的巫行云问到,巫行云身上几乎如法炮制,不过区别是她后庭中 也插着一根,正弓着身子跪在地上充当着大将军的座椅。 「回将军,啊,啊哈,这是主人他们用寻来的一种善跳蛊虫制成的,这种, 这种嗯,嗯,蛊虫遇到温暖就会不停跳跃,撞击着,着,物件不停震动,极易养 殖,一旦成虫,不吃不喝可以生存,啊,一年之久,哦哦哦哦」 柳无双攥紧了拳头,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张自白伸手拉着柳无双的香舌, 柔软湿滑的舌头被人死死一拽,柳无双吃痛叫出声来。 「嗯~!」张自白又握住阳具转动按压,「哦嗯,嗯,」柳无双的淫水涓涓 从缝隙中流出,完全打湿了张自白的手,「有点意思」张自白抓住柳无双扎在脑 后的马尾,将她的头按在自己下体处,为自己口交,「呜呜,咕唔,咕噜咕噜」 张自白的阳具比起自己下体的那根只大不小,腥臭的气味冲进自己的鼻道,咽喉, 胃里,自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如同玩偶一般任由张自白摆弄,几百下冲 击之后,张自白将精液射在了柳无双的脸上,浑浊的精液挂在柳无双眼眉脸颊上, 此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我是当今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也是张自白将军的性奴,比起那淫骚下 贱的婊子天后,将军的肉棒才是我的主人,是我毕生追求的幸福……」 脸上的精液气味冲击着柳无双已经意识不清的大脑,她站起身子,岔开是双 腿,用手掰开小穴,例行公事地宣读着每天的功课,她叼起胸前的金牌,等待 着张自白的命令。 早已等候多时的巫行云跪在柳无双面前,开始舔舐着柳无双已经光秃秃的下 体,她灵巧的舌头在柳无双小穴中一进一出,刺激着柳无双敏感的阴蒂和阴道附 近的敏感地带。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巫行云精湛的技巧不多时就让柳无双四肢 发软,欲火焚身,她站立不住,缓缓倒在地上,巫行云那毒蛇似的舌头如附骨生 髓般跟随着柳无双,巫行云的小嘴大口大口吮吸着柳无双泄出的汁液,好像是在 饮用琼浆玉露一般。 「啊,啊,啊~~」张自白坐在地上后入柳无双的蜜穴,「谢谢,谢谢主人的 赏赐,啊啊,啊,贱奴,贱奴肮脏淫乱的小穴玷污了主人神圣的几把,对不起, 啊,对不起,啊啊啊啊~~」巫行云和张自白的前后夹击让柳无双难以自持,仅仅 抽插了几百下,柳无双的身体僵持在半空中「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柳 无双吐出舌头禁闭双眼「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忍不住要泄了呜呜」啪叽啪叽的 肉体撞击声中突然出现了咕磁一声,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在巫行云脸上,呛得巫行 云咳嗽了好半天。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柳无双还没能停下高潮,就被张自白死 死抱住,「嗯呢,双儿的蜜穴真是个吞精猛兽呢!」张自白双手轮换拍打着柳无 双的屁股,柳无双纵然是还在高潮中,也连忙跟着张自白的节奏不断套弄张自白 那涨满的肉棒「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柳无双如泣如诉,又哭又笑着瘫在张 自白胸膛上,啪啪的交合声跟着张自白的拍打一刻不停,柳无双的蜜穴也一刻不 止地乌央乌央喷射着阴精。 「啊啊啊啊~」又一大股淫水的喷射而出,带给了柳无双巨大的快感,也带 走了柳无双最后的体力,她再也不能跟着张自白的拍打扭动腰肢,努力地用膝盖 杵着地也支撑不起自己酸麻的身体,张自白见状托住柳无双的腰肢,开始用自己 健硕的腰部发力,急速地在柳无双下体发起一波冲击,肉体撞击的啪啪变得更加 急促,水花四溅的声音让巫行云也跟着不住地抚摸起自己的小穴周遭,湿滑的小 穴又将震动的阳具咬的更加紧迫,柳无双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张自白的冲击形成一 阵阵肉浪,她原本支撑在张自白胸膛的两臂也一阵酸麻,咕咚一声压在张自白身 上。 「啊啊啊啊,对对对,不啊啊啊啊啊!!!」 颤抖的声音中混杂着一丝恐惧和溢出的愉悦,原本在空中上下翻飞的乌黑亮 丽的秀发和闪闪发光的金牌也跟着柳无双的瘫倒散落在地上,张自白套弄了几百 下之后,咕叽咕叽将自己的子孙撒落在柳无双蜜穴深处,巫行云一边抠挖着自己 的下体一边爬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面前,将金牌放在柳无双口中。 「唔唔……」完全败落的表情显露在柳无双脸上,巨大的羞耻与不甘却不 得不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之下的复制情绪在柳无双那英气勃勃的脸上彰显的淋漓尽 致,这正是巫行云想看见的美景,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每次调教新的奴隶都会给 巫行云带来别样刺激的感觉,原本侠义无双的女侠就在帮助主人一次次的收服奴 隶的过程中蜕变成了一个对待同性蛇蝎心肠的妖女,念及此处,巫行云也来到了 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张自白没有给柳无双多少喘息的时间,他抱起柳无双的两条玉腿,将柳无双 身子翻转过来,自己跪在地上两腿架起柳无双的翘臀,对准了柳无双另一个洞口 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啊~」柳无双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巫行云将自己小穴中的阳具拔出,一 把插进柳无双张大的口腔中。 「唔唔?!嗯嗯!!!」张自白拉着柳无双的双手开始打桩一般地驰骋,一 次次的向上冲击让柳无双自然地一次次吞吐巫行云手中的阳具,上下夹击的快感 又将柳无双的意识完全吞没,本就没有闭合的小穴持续地涓涓流出蜜汁,顺着股 间流在张自白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帮助润滑着。 「呜呜欧~啊!~」巫行云托起柳无双的后脑勺一扬,张自白默契地将身前的 佳人一拉,柳无双又被摆出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刚刚不同的是自己的肛门没有小 穴那么身经百战,单单是肉棒的插入就已经胀痛不堪,张自白又死命的来回进出, 让柳无双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更加四分五裂,再也无法回应任何要求,任由张自 白摆布。 张自白将柳无双一推,推到了巫行云手上,巫行云将柳无双胯部一抬,柳无 双就摆出了内八字地站立着高高撅起一塌糊涂的下体的羞人模样,张巫两人默契 的配合让柳无双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只能凭着本性去做出反应。 「噗呲」一声,张自白的肉棒又直捣黄龙,回到了湿润温暖的蜜穴当中。 「啊!啊!啊!啊~~~」随着张自白凶猛的耸动,柳无双招架不住,左腿一 滑身体下坠将张自白肉棒甩出,还带出了一大片混合着精液的蜜汁,张自白知道 柳无双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连最基本的站立也做不到,只能像现在这样跪在 地上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张自白一脚踢开柳无双,将一旁早已饥渴难耐的巫行云拉 在怀里,巫行云早就等待多时,嘤嘤笑着一屁股坐在张自白的大肉棒上。 「啊~啊~,将军,啊~这金箍棒,哦,打的奴家好疼,好麻,好舒服~」巫行 云发骚发浪的小穴饥渴地咬紧张自白的肉棒,一大股吸力让张自白几乎精关失守, 他沉着下来,从下体调转内力,护住肉棒,守稳精关,这才开始仔细品味巫行云 那有着一层叠一层肉瓣的小穴。 「好心急的奴才,谁让你坐上来的!」张自白假意恼怒着狠狠一抽巫行云的 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额唔唔」巫行云自己用双手掐住自己的咽喉, 几乎窒息的感觉此时化作无上的快感冲击着巫行云的大脑。 「额啊、啊、」如果张自白不制止或许她会将自己活活掐死也不一定,一旁 有些许体力恢复的柳无双看着两人楠楠呓语,双手发狠地揉搓着自己才有些许 休息几乎的花心和已经红肿的阴蒂,狂热的淫欲又起…… 突然间,外面响声大作,战马嘶鸣混合着士兵的叫骂声传进帐中。 五月十三,子时,忘尘峰上。 「咚」的一声闷响,「艺儿?」 刘艺儿此时刚刚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将湿透的床单丢在床下, 「吱扭」一声,师父剑圣独孤冰一袭青衫,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师父!师父!」本就泪痕未干的艺儿眼角又湿润起来,多日来受到 的委屈喷薄而出,她抱着师父大声哭泣着,宣泄着自己一腔的委屈。 「哎,江湖险恶,本就是我们女儿家不该涉足的地方……」艺儿抽泣了小 半个时辰,这才慢慢止住,将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说给师父听。 「混账!不杀此贼我独孤冰枉为剑圣!这厮是什么来历?武功是何门派?!」 「呜呜,弟子实在不肖,看不出他的招式……」 「哼!那巫行云咱们确实知道了!我倒要去领教领教她的剑法是不是一如十 几年前那么锋锐!不自重的家伙,自己做了别人的母狗还敢侮辱我的徒儿……」 独孤冰说到此处心念一动,气血上头的她忘了自己现在或许还不如巫行云那 么磊落,不禁俏脸一红,下体一阵酸麻,竟然发出咕湫咕湫的水声。 「那然后……」 「然后他们逼迫徒儿当他的性奴,徒儿本一心求死……」 「傻徒儿!纵然有着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强自重,万万不 可再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当了人家的奴隶……」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都是一阵红晕。 「……也决计不可妄自轻生,待到有机会才能报仇啊!」 「……嗯」刘艺儿的回答声如蚊呐,「他们……」刘艺儿将自己的经历 的遭遇继续说给师父听,两人一说一听,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 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奸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后都被插进肉棒是什么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 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 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扭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 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 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 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么?」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 了!) (嗯,嗯,为什么下面这么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 ,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 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 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 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 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 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 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 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后。 「人生有难处,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 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 开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屋内的刘艺儿咬住自己的袖口,强忍住不叫出声,她的下体已经痉挛着噗嗤 噗嗤地射着淫水,要是师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脏兮兮的汁液就会溅在师父身上, 溅在是师父洁白的双手,高耸的双峰,明媚的双眸上,想到此节刘艺儿再也无法 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将欲火于现在尽情宣泄。 「堂堂一代宗师,竟然在自己徒弟门前不知廉耻地自慰,真是让人大开眼 界啊」归不发传音入密的声音从黑暗处直接送进独孤冰耳中,她自知不该,可是 欲火焚身难以跨出半步,就这样佝偻着身子将一大滩淫汁喷射在徒儿房门前的青 砖上。 五月十四,京师养心殿。 「陛下,这……」暗闻天看着一地的狼藉,和侧倚在龙椅上闭目冥思的天 后痴痴的问。 「无妨,哎,只是国事繁杂,说了你也不懂。」 天后想着刚刚五百里加急而传的战报:修罗王带领残部夜袭昭军大营,两军 战斗从黑夜打到白天又到黑夜,昭军伤亡两万余众,只能暂时休整,无暇再组织 进攻,好在张自白调度得当,这才没有全线崩溃,最终双方伤亡大抵相同,柳无 双密奏张自白身先士卒,受多处刀伤箭伤,但无暇离开前线,拉锯战仍要持续。 天后思索着今天和几位大臣商议的决策,调度准备一年的军需粮草,再抽调 莫都、大同、临海三处要塞精锐共六万五千人,召回南方平叛的太平公主向玉环 统军,于五月底赶赴北方边界,联合张自白手上的十二万大军势要将修罗王带领 的匈奴军一网打尽。 此时大昭正值盛时,昭军将士对战游牧民族骑兵可以一敌五,十八万昭军足 以将近百万匈奴骑兵尽数歼灭,大昭朝堂决心势要一绝后患,今夏就要解决反复 无常的匈奴军队。 长凤公主向玉环乃是天后和先皇所生的唯一子嗣,不同于她诸多窝囊的兄长, 她不但继承了天后美貌和先皇的智略,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常人眼中繁琐 的内功心法和兵法名著在她眼中如同幼儿启蒙读物一般通俗易懂,这也让无数向 氏的忠臣扼腕叹息,倘若长凤公主是男子,恐怕这江山也不会易主。 这样聪慧的公主不知为何,或许是先皇的血脉所致,格外钟情于战场厮杀, 尚在幼年时期就常常缠着各路将军问东问西,可对母后让自己修炼武艺的要求不 屑一顾,说自己要学纵横沙场的万人敌兵法,不学只身斗狠的一人敌武功,还要 做当世女诸葛。 所以即使她早已证明了自己行军布阵的超凡本领,天后也不愿手无缚鸡之力 的她赶赴凶险万分的边疆战场,可惜在三位内阁重臣对自己御驾亲征的强烈反对 下,只好无奈妥协,调长凤公主入京,统帅三镇精锐赶赴战场。 武艺冠绝当世,君临天下的天后是一个冷面无情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有着 丝毫不逊男子的气概,可同时她也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她知道有多少明枪暗箭对 着自己和自己的血亲,自己的掌上明珠女儿可能是就是自己那不能触及的阿格留 斯之踝,偏偏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不学武艺,一个下落不明。 天后入宫之前就诞有一女,可天意弄人,在一场变故中天后失去了自己女儿 的下落。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儿的意外遗失,使得自己抱憾终身,之后便对二女玉 环格外宠溺,竟然不能狠下心来逼迫她勤修武艺。 不久之前,天后才得知自己的长女跟随自己的师姐剑圣独孤冰学艺,她满心 盼望地来到忘尘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独孤冰大发雷霆一场,之后失落离去, 由此对玉环更加珍惜,竟然答应了她去南方平定叛逆的任性要求。 如今面对凶险万分的残酷边疆战场,纵然是身经百战戎马半生的张自白都几 受创伤,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又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万幸的是自己心腹爱将, 干练机智的柳无双在那,她必定会誓死护卫女儿的安危。这才勉强让天后同意。 之后又同各大臣统筹调度着合适的随军官吏,将全国各地的粮仓库存细细筹划了 半日,精疲力尽的天后只觉头昏脑涨,几欲做呕。 「哎,老了,精力不济到这般地步,才仅仅处理这些许事便倍感疲倦。」天 后无奈叹气,「陛下恕罪,小人觉得并非如此」 「哦?这是为何?」 「陛下多年玄修,内外兼济可谓是当今天下人……」 「用不着你这厮吹捧,说下去」 「……是,陛下操劳国事,可疲倦皆为精神上的压力,肉体上陛下却没有 压力,陛下,咱们习武之人,内外兼修,强身健体的同时也锻铸了钢铁一般的强 大精神力和缠绵悠长的精力,一般的操劳只需调息不多时就可恢复,可陛下长期 饱受高强度的精力损耗却没有相应的身体消耗,内外失调,越是高明的武学大家 就越感不适。长此以往,陛下自然感觉精力不济,劳累异常。」 「有些道理,继续说下去」 「只需将对应的身体消耗提高,达到和神识损耗相当的水准,再凭借陛下高 深莫测的内功修为运功一并内外调息,陛下必能感到气血平和,神清气爽,再无 阻滞」 「不就是思虑过度么,瞧你说的这般天花乱坠……看来朕也不能终日闷在 这宫殿中了,需要多多走动。」 「陛下功力盖世,一般的的跑跳纵越对陛下来说如同九牛一毛,恐怕难以起 效。」 「哦?那依你之见,朕应该叫来大内高手比试一番?」 「这大内最强的便是陛下,放眼天下,恐怕只有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才可 让陛下活动一番筋骨。」 「那如何是好?」天后知道暗闻天在故意卖关子,他心中应该已有献策,便 配合着他继续说下去。 「嘿嘿,陛下,这男女交合便是最耗体力。」 「……噗呲,哈哈哈哈,朕当你有何良策,真是笑话,你就是在多长一根 肉棒就能也不能让朕怎样!」天后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暗闻天,自己 虽然未曾刻意修炼,但是内力高超自然交合起来采阳补阴的,恐怕是榨干了暗闻 天也不能让天后有什么体力上的大大消耗。 「陛下,交合方式有很多种,小人斗胆请陛下一试小人的方式……」 「哦?」天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一脸淫笑的家伙,心中已经暗自跃跃欲试。 边军将军帐中。 「嘶!」张自白牵动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汗,「主子可是又牵扯到伤口了?」 张自白一左一右被两个赤裸着的美人夹在中间,她们二人一人握着张自白一只手, 缓缓倾注着自己的内力。正是巫行云和柳无双,她们两人一个是成名十几载的第 一女侠,一个是近年来的大内高手,两人合作为张自白灌输内力,帮助他疗 伤。 「已无大碍,双儿云儿你们歇歇吧。」张自白被两人夹在中间,酥绵的肉体 发出阵阵的诱人女人香就让张自白感觉好多了,巫行云应声停了下来,可是柳无 双还是努力灌输着自己的内力。 「哎,好在死守住了要处,没让修罗王占去了大便宜。」「可是将军自己万 万不该身处险境啊!」巫行云一脸的关切,柳无双则是默默的继续为张自白输送 着内力。 「哈哈,他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他身边的狼骑死命护卫,恐怕他要先我一 步去见他老子了。」张自白轻描淡写中已经可以一窥战斗的凶险,双方的目标都 是对最高指挥者的直接斩首,好在双方最后都没有成功。 「经此一役匈奴应是没有力气在来扰我边界了吧?」「哼,大大相反,匈奴 此前的那十万骑兵都是各个部落临时拼凑起来的,战斗力是可以,但是要想打赢 我军纯粹是妄想,我军大费周章反倒是帮修罗王精简了部队。」 「啊,那十万骑兵是送给我们吃的诱饵?」 「也不是,恐怕修罗王这些日子已经被各个部落的长老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吧, 哈哈,哈哈哈哈」张自白大笑几声又说到「我朝边界线宽阔长达几百里,就算是 广修长城战线还是太长,此刻的敌我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我方机动兵力少, 局部敌方可以调动绝对优势的骑兵来对我军部队的指挥进行斩首」 「那咱们就不能躲开么?」 「哼,驱使我军指挥将领躲开就是他的目的,这样一来他们来去如风的骑兵 就可以在我军绵延几百里的战线上随意选择进攻方向,只有优秀的指挥将领时刻 注意他们的动向,战线才能不至崩溃,同样,这也给了他们快速贴近、斩首的机 会。」张自白看着左肩的刀伤,这一刀就是修罗王砍的。 「他们的主力还在,狼骑军不灭,终究是个祸害」 「那是不是只要我们把这个狼骑军灭了,边界就太平了?」 「天真。」张自白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圈「这是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只要 拿下这里,匈奴的骑兵就再无大的作为,等到朝中援军一到,我们就可以在这里 设伏灭了这该死的狼骑。」 「那匈奴不是解决了么?」张自白摇摇头「这只是将他们的一条臂膀卸了下 来,化整为零的骑兵照样可以骚扰你,想要他们的命,得把他们的老巢一并端了」 张自白叹气「难就难在这里,我军深入草原一尺,他们就退一丈,待到我军 补给线拉长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拦腰折断,不但无法除去匈奴,我军也有风险 全灭在这草原上。相信我,修罗王已经在这里、这里、这里做好了狼骑全灭之后 的部署。」 「那轻骑深入,也像他们一样对他们的首脑斩首呢?」 张自白苦笑到「巧了,当代最强的骑兵对战的统帅就是这位修罗王。少量轻 骑军斩首无异于送死。」 「唯有在将他们的进攻力量狼骑歼灭之后和谈,边界才有安宁」 「那么和谈咯?」巫行云虽然是武林中武艺的佼佼者,可是她对于这种尔虞 我诈你来我往的政治游戏没有丝毫认知 「痴人说梦」沉默的柳无双接着说到 「我朝在修罗王崛起之前是开放边界贡市的,只不过后来天后登基,主管此 事的丞相被诛杀九族,贡市也随之废除,此时战事不利的情况下提起这事,多疑 的天后会怎么想?」 「再说我朝的反复开放关闭贡市也让草原众部落不再信任我朝的诚意,修罗 王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抢,为什么要用钱去换?」 柳无双乃是大内除天后之外的高手,被巫行云偷袭致败本就是奇耻大辱, 纵然现在已经被驯服成忠心的女奴,可是打心眼里对巫行云的不满还是难以消除。 「哼哼,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张自白站起身来 「朝中此时应该已经在抽调士卒了,不出所料就是长凤公主统率,这一仗要 灭狼骑!」张自白顿了一下「也要除天后,哼,长凤公主这么大的一块肉往别人 嘴里塞,天后呀天后,自信双儿在这你的心肝儿就不会发生危险了么?一招不慎, 满盘皆输啊!」 第六章:完 由于经常前后跳跃可能搞得读者有点乱,列一张简单的时间表 奉天二十四年秋,刘艺儿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调令张自白戍边,柳无双随军到达,全国开始征荡寇税银 二月十五,巫行云摧垮柳无双意识,张自白接手调教 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三月五号,刘艺儿截杀王德全,故事开始 四月十五,边界-白登山张自白引诱匈奴主力进入包围圈歼灭「荡寇之战」 四月十七,荡寇之战战斗结束 四月二十三,刘艺儿从暗闻天处逃出,巫行云启程去见张自白 四月二十五,荡寇之战报捷战报送到天后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张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云到达军营,匈奴反扑,「白登山之战」 五月初四,上报「白登山之战」战况 五月十三,刘艺儿回到忘尘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战战报,取消召回张自白,调兵准备彻底解决 匈奴。 边界和京城设定是十日路程,当然像巫行云这种轻功高超的女侠日夜兼程就 是五天,轻松一点八天也能到。 故事背景大概如此,简单说一下几个人物,巫行云和柳无双是作为已经接受 完整调教的性奴的完整体出现在故事中的,我给的设定是工具人。 目前女主角是刘艺儿,独孤冰,天后柳媚儿、向玉环四个,男主角是对应的 暗闻天-放走刘艺儿,调教天后。 归不发-调教独孤冰,接触刘艺儿。 张自白-领着柳无双调教接下来的向玉环。 巫行云作为信使到处赶场。 预想是刘艺儿作为被各个男主都调教过的线穿起整个故事,她被各种凌辱但 是艰难的保留了本性,看着师父和天后堕落却无能为力甚至几乎被拉入深渊的无 奈旁观者,同时也精修了功力,男主团伙得逞之后在江湖上高举反抗的大旗。 独孤冰就是傻白甜的武艺高强、心智不成熟的侠女,童颜巨乳合法萝莉,被 归不发轻易拿下,由正派领袖慢慢身心都变成巫行云那样。 天后是女皇也是绝世高手,天下美人,目前调教部分主要就是写天后被 各方努力一点点拿下,最后堕落到什么地步还没想好,反正有宁王继承大统兜底。 向玉环可能,可能嗷,会写部分绿的成分,但是也是符合我个人口味的那种, 未必可以满足绿文爱好者。 摊子支开的太大,本来就像写个手枪文,但是一写就这样了,加上我这稀烂 的文笔,大概率烂尾…… 顺便寥寥无几的几个回复中好几次都提到了巫行云,大家喜欢看她的故事么? 如果喜欢可以留下言,也许会搞个前传的啥或者多给些镜头。 同样的只存在在对白中的修罗王,宁王,还有舞风阁里的一众女特务,以及 挂了的倒霉的王德全,也许会把他们中的一部分写一下,大家想看哪个可以说一 下。 在写七八章,差不多写完了。 希望大家多点些支持,早点把积分搞到五级…… 十一有空会继续更新…… 后续的后续: 「艹朕,哦,啊艹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被 你艹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 「混账,朕待你如女儿一般,你竟然,啊~」「对不起,陛下,可是主人的 大几把,嗯,啊,艹的无双好爽,啊,无双,啊,受不了了,啊,死了死了」 「奴家是大昭皇帝,天后柳媚娘,也是大人的母狗,现在奴家只想吃大人的 几把」 「啊,哦,贱奴、原叫哦,独孤冰,嗯,啊主人,啊好爽,哦,」「什么剑 圣,什么皇帝,都是男人胯下的母狗!」「嗯啊,是啊主人,啊,奴家又要泄了 啊啊,主人,啊,奴家是母狗,奴家的女儿也是母狗,哦,奴家还要给主人选好 多好多母狗,啊,奴家生来就是被主人艹的,哦」 【天山女侠】(7).xyz 【第七章】 29年9月21日 「这是何物?」 天后看着暗闻天从自己的箱子中掏出的一件件各式各样的性器,拾起一个椭 圆状的木质小物件问道。 「回禀陛下,此物唤做震弹」暗闻天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陛下应该已 经感觉出来,这震弹中空,里面藏裹着小人从西域寻来的一种蛊虫,这种蛊虫生 于沙漠,遇热则活跃,最喜潮湿环境……」 天后聪慧,马上就得知此物的用处,她一催内劲,两指马上炽热起来,手指 夹着的震弹也跟着嗡嗡地颤抖起来,突然起来的震动超出了天后估计,震弹几乎 脱手。 「嗯?有意思……」天后将震弹放下,「最妙的是,此虫极易生存,幼蛹一 旦成虫不吃不喝大概能够存活一年之久……」暗闻天掏出一包白色药沫,继续讲 解着。 「哦?」天后勾魂摄魄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这想必是什么催情的玩意儿吧? 哼,宫中的这种东西可不比你的差」为了防止嫔妃害羞败了皇帝的兴致,宫中自 然常备着各式的催情药物,红丸绿片蓝团团,天后可是见得多了。 「此物确实有催情功效,但是更要紧的是它能暂封内力。」暗闻天这才图穷 匕见,掏出了自己的杀手锏,「陛下玄功护体,若是平常交合,不但不能损耗体 力,反倒采阳补阴,让陛下本就满溢的护体真气更胜,加上长期的劳神耗精,自 然阴阳失调,精力大大的不济。」 「嗯嗯,照你说来,我确实应该封闭一些内力呢……」天后更加妩媚的笑容 让暗闻天几乎不能自持,「只是不知,你师娘被你哄骗着吃下这东西是什么样子 呢,大淫贼……」 暗闻天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颤声问道「陛、陛下、都、都、」 「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出师门,后下 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天后闭着眼睛回忆着奏折的内容,「说 的对吗?」 「陛、陛、陛下!」暗闻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支撑着已经弓成 虾米状的身躯,不停地在地上抖动。 「哎,这江湖纷争啊,朝廷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朝律法中也 有着奸淫妇女者充军三千里的条令,哎呀,这可叫朕如何是好啊!」 「我、我、我、我、我、」 暗闻天口齿已经打颤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期期艾艾地反复念叨着我字。 「嗯哼~起来吧,瞧你那不成器的样子,」 天后转过身去,一振龙袍,仰坐在御书房案桌后的龙骑上,两腿搭在案子上 把玩着桌上的一根玉阳具,暗闻天自知演技不能瞒过天后法眼,索性跪地不起。 「你入宫之前是江洋大盗还是一派掌门都不重要,进得宫来便是宫中的一片 琉璃瓦,受得是雷霆还是雨露皆由朕做主,明白么?」 「啊……这……」 「再说了,你父母还在家盼望着你回去,我怎么忍心让他们饱尝着丧子之痛 呢?」 天后充满威胁的话语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可是这份恐惧足以让天下的任 何人肝胆俱裂,除非,除非那人是个死人。 闻天就是个死人,现在正埋在宁王府后花园中。 暗闻天心中念叨着,他父母双亲已经饱尝丧子之痛了。 「就是当儿女的,也不能承受双亲骤然逝世的痛楚吧?」 恐怕闻天此刻求之不得,只待九泉之下和父母相聚呢吧,暗闻天几乎要笑出 声来。 「啧,我说了半天,懂了么?」 「懂了,懂了,小人此刻就是一块琉璃瓦,不,是一团烂泥,陛下怎么捏我 就是什么样子。」 「嗯,继续说你这销魂散」「是,是……」 暗闻天收摄精神,「这销魂散……哦,」暗闻天看着天后冷峻的眼神,这才 大梦初醒一般,打开药包,用小指甲钩挑一层,合着口水吞下。 「咕噜,这销魂散可以顺着人的周身经脉游走,将气穴堵塞,唯有凭借自身 的血液循环才能驱散,此刻我的功力大概需要半天时间才能恢复」 暗闻天说着说着燥热难耐起来,好在他早就习惯性欲的撩烧,付下剂量又少, 此刻也并无大碍。 「嗯,倒是用心了」天后左手成爪一抓,真气涌动将那包药沫从暗闻天手中 隔空取来。 「好!陛下这手隔空取物小人就是再练半辈子也达不到如此境界!」暗闻天 发自内心地喝了一声彩。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能评价朕的功夫?」天后虽然得意,但是还是傲娇 别扭地不愿接着暗闻天的奉承,她将那方片纸张一握,全数倒进自己的口中,慢 慢品尝着,「唔唔,有甜味但是不怎么样……」天后尽数吞下之后,深吸一口气 加速药物发挥,静待了一炷香时间。 「喝!」 天后双掌排出,掌风所及之处将暗闻天那一桌玩具尽数扫落在地上。 「啊!」暗闻天这下是真的几乎吓得肝胆俱裂,他着实难以想象,天后的功 力竟然精纯至斯,仅仅凭借这本身残存在各段经脉中的片缕真气普通的挥掌就可 以有着如此威力。 「嗯,内力果然十不存一,嘶,这种时候这份燥热果然刺激,呐,来吧?」 天后将龙袍一褪,站起身来,赤裸在空中的滚圆的乳房晃得暗闻天眼都花了, 「等、等等陛下!」 「啧,怎么?以你这东西的药效,我估计再有半个时辰我就能冲突开混结的 穴道,气息通畅了,你的时间很宝贵哟?」 「纵、纵然如此,天后的体力还是万难被小人消耗」 「嗯,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哎呀,本来打算今日满足你的无理要求之 后就将你杀了的,你这么聪明的脑袋,还能多活几天哟」天后懒散地瘫坐在龙椅 上慢慢说道。 「这!」暗闻天无法从天后琢磨不定阴晴难猜的表情中得知这是玩笑还是认 真,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这些天真的已经在鬼门关来回转悠了不少趟了。 「还,还请陛下容小人,小人给陛下穿戴此物……」暗闻天双手托起一个两 指宽余的铜制锁铐。 「嗯,可以,不过这尺寸,恐怕就是朕刚刚出生时的双手也铐不上呢」天后 尽情作尽不屑的表情,欣赏着暗闻天拙劣的表演「此、此物不是用来铐手腕的」 「哦?那倒是奇了」 「这是用来,用来锁住手指的,具体,具体用法,陛下,陛下一试便知」暗 闻天高高举起双手。 「哼,好啦,你来弄吧」天后伸出双手,放在暗闻天面前。「还请,陛、陛 下背过身来。」 「是~」天后仍然顽皮地听从着暗闻天的调派,顺从地将双手放在背后腰间 「咔哒」一声,暗闻天将天后两根大拇指铐在了一起。 「嗯?」天后这才发现此物的妙处,仅仅只是扣住了自己两根是拇指,自己 的双手便被牢牢地禁锢在了背后无法分开,比起宽松的手铐更胜一筹。天后随意 挣扎了两下,便一屁股坐在桌面上,示意着自己无力挣脱。 「诺,这下可以了么?」天后只觉心儿好像有千百只猴子在挠一般,这销魂 散的后劲慢慢涌现,下体的小穴开始瘙痒起来,淫水也缓缓地滋润起肉壁,做起 了为之后的阳具进入的准备。 气若幽兰,皓齿明眸的天后就这样在做出无数统御天下命令的帝国心脏—奉 天殿后的御书房桌案上扭动着躁动不安的身躯,张开白玉般的双腿等待着暗闻天 的临幸,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旖旎风光,恐怕就是连再甜的美梦都不敢这般 遐想。 「咕噜,还,还是不够、不够」暗闻天吞下口水,伸出蒲扇般的双手并上天 后的双腿,天后何时受过这般羞辱,自己这样挑逗居然还不领情,看来这厮是真 的想死了。 她刚要发怒,又是「咔哒」一声,自己的两颗青葱脚拇指也被扣在一起。 「好啊好啊,这就是你给朕下药的目的,想要由着心火烧死朕么!」 「还、还请陛下恕罪、」天后冷笑到「哼,好好好,朕今天是一百个也恕罪, 一千个、唔?唔!唔唔!!」天后冷不丁地被暗闻天塞住了嘴巴,天后正是张口 音,那团布直接顶在了自己咽喉处,用舌头顶也顶不出来,丝质的触感,这样的 大小…… 「唔唔唔唔唔!!!」(闻天!!你竟敢!!!) 天后的双眸似乎要喷出火焰,暗闻天居然敢将自、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袜子 塞进自己的嘴里!她几乎要气的窒息过去,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般作弄天后!待 到自己功力恢复就马上让这厮血溅当场! 暗闻天还怕天后吐出,不知从何处拾起一根布条紧紧捆在自己的口腔处,将 自己精致的妆容都打散了大半,布条绕过紧紧勒住堵在自己的小嘴中的袜子,还 好天后没有多走动什么,袜子上不至于有汗臭味,可是自己的袜子的滋味绝对不 好受。 但现在更让天后难受的是勒住嘴巴的这根布条,扯拽着自己的嘴巴的些许疼 痛感让自己平生次有了被挟持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天后不停挣扎扭曲着身体躲闪着暗闻天的任何动作, 「啪」 「呜呜呜!!!」暗闻天对着天后丰腴的乳房上的那颗葡萄打了个响指,一 股股电流从乳尖直冲进脑海,让天后几乎不能承受! 怎会如此敏感!天后心中思考着,「还请陛下安静一下」暗闻天此时进入了 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的说着,「陛下,这销魂散的剂量只决定封闭功力的多少, 对情欲的催动可是相同的,请陛下稍安勿躁」 暗闻天指着自己已经勃起朝天的肉棒继续说,「这物唤做玉如意,刀劈不断 斧砍不烂,最妙的是遇水……」 看着天后那要吃人的眼神,暗闻天不敢再多卖弄,他高高抬起天后的双腿, 将天后温柔地放倒在案桌上,轻盈地拨开天后湿漉漉的耻肉,探入玉如意的头部 慢慢在天后洞口厮磨,将入不入的这份折磨让天后全身抖动得更加急促,要不是 天后口中被塞着袜子,恐怕现在不是碎一口银牙便是咬下暗闻天的两块肉下来了。 「唔!」暗闻天总算将这要命的玩意儿送进自己空虚的小穴中来了,没有了 内力加持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脆弱,还是说这是那催情药物的作用呢?天后 没机会思索,突然感觉自己的后庭一阵寒意,暗闻天将那震弹在自己阴户上涂抹 一番之后,缓缓地绕着自己的后庭洞口打转。 「唔呜!」(闻天你欺人太甚!!)天后躺在案桌上,用力将举在面前的双 腿狠狠的朝着看不见的暗闻天砸去,却迎头撞在暗闻天高举着的双手并指上,等 于是自己用力狠狠的戳中了自己小腿上的穴道,两腿顿时失去了知觉。 「咕湫」一声,震弹也被送进天后的肛门中,倒不是天后没有这样玩过,但 是此物中空,里面有虫子啊。就算是天后也一样有着女性对于这些飞虫的本能恐 惧,一想到这样的东西此刻进入了自己体内,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暗闻天敏锐的耳中已经听出天后的呻吟声中已经带着一些求饶的声调,暗闻 天不禁长舒一口气,纵然是如同怪物一般强大的天后,也终究是个女子啊。 他此刻更加放松,熟练地抓起两个震弹,「咕啾」「咕啾」如法炮制塞进天 后的后庭中,此时天后湿润温暖的肠道已经唤醒了震弹中的蛊虫。 「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啊啊啊!!!) 平生次有这般体验,酸麻胀痛的肛门中三个不住颤抖的震弹不规则地来 回乱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撞击着小穴中的那根坚硬的玉如意,那玉如意竟然, 转动起来!? 「呜呜???」(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啊啊,陛下肯定是在问我这是个什么东西吧?此物名唤玉如意,遇水,则 动。」 「呜呜呜?!」(这东西会动?!) 天后片刻之间刷新了对这些平日里自己看不上眼的淫具的认知,下体中的翻 江倒海化作一股股快感直冲上大脑,天后竟然高昂着脖子翻出了白眼。 暗闻天入宫这多日子,也没有见过天后如此失态的一幕,当然,今天这才仅 仅只是一个开始。 失去了真气护体的天后比较起平时里自己捉弄的良家女子还要不如,仅仅只 是过场便湿的一塌糊涂还羞耻地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天后喘息着一边忍受着下体的刺激,一边将僵持在半空 中刚刚经脉恢复的大腿咣当一声甩了下来,该死的铜锁还锁着自己的脚拇指,自 己连岔开双腿自然放松都做不到,这让随时随地都规划统治着一切的天后也是头 一次感到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咔哒」一声,暗闻天将天后脚上的铜扣解开,还没等天后摆出让自己舒服 的放松姿势,暗闻天便折叠住天后修长白皙的大腿,用绳索紧紧捆住。 (随便你吧,我已经没有气力生气了……) 随后暗闻天将天后身子翻转过来,将天后摆出跪在桌案上高高撅起自己屁股 的羞人姿势,「啪」的一声,暗闻天一巴掌拍在天后丰腴的玉臀上。 「呜呜?!」虽然这个姿势看不到天后的脸,但是想必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若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天后还不敢相信。 (他刚刚,打了我的屁股??) 好痛,好麻,好疼啊!!! 天后再也无法忍受,「呜呜呜!!!」(放开我!!我留你一个全尸!!!) 「啪!」「呜呜!!!」(啊!!!我现在就要你不得好死!!) 「啪!」「啪!」「啪!」 暗闻天的巴掌越打越疾,天后的呻吟则越来越软弱无力,二十几巴掌之后, 天后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呜,」(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了……) 暗闻天此刻也几乎到了极限,他也失去了自己的功力,销魂散的滋味就是他 自己也承受不住,他爬上桌案,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这象征着帝国心脏中央的御 书房雕花檀木方桌上,掏出了自己那膨胀欲裂的肉棒,拔出天后阴户中湿透的玉 如意「噗呲」一声将肉棒齐根没入天后小穴中。 「呜呜~呜呜!!!」天后发出一阵无意识的悲鸣,汩汩流出的淫水不但没 有减少,反而受鼓舞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呜、呜、呜、呜、呜、」随着暗闻天沉重的一下下冲击,天后应声下意识 地做出最诚实的回应,肉体也不受控制地自己迎合起暗闻天,对着暗闻天的肉棒 一下一下的狠狠套弄,天后肉穴的淫水越流越多,在暗闻天肉棒的缝隙形成了不 大不小的一个水帘洞。 几百下之后,暗闻天感觉到了,他托住天后滚圆的双乳狠狠一捏,天后配合 地高声尖嚎着直起身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双重的刺激让天后 马上又高潮了,可是容不得天后多享受,暗闻天也很急,他用力捏住天后的双乳 咕磁咕磁急速打桩着艹弄起天后的小穴,把原本正努力往天后直肠深处钻的震弹 都挤出两颗。 「呜呜呜呜!!!」天后在高潮中叠着暗闻天冲击的刺激,这短短的几十弹 指间的功夫,天后高潮中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哗啦哗啦」,暗闻天拔出肉棒之后,自己的精液混合着天后的爱液飞流直 下,形成了一个小瀑布,散落在天后的后脚跟、脚掌和小腿上。 暗闻天心满意足的深吸一口气,只觉丹田畅通无阻,自己的内力已经回来了。 咿?暗闻天心中疑惑,按理说功力更高深的天后恢复的应该比自己更快啊, 为何天后还是如此软弱无力? 他一抬头望着窗外,自己进来时是辰时,现在已过午时,早早就过了半个时 辰啊。暗闻天马上想到是由于自己时刻骚扰,天后无法凝聚内力冲开穴道,他伸 出手指在天后瘫软如泥的身体上一戳,吹弹可破的肌肤凹下一个小坑洼,可是没 有护体真气的反震,天后此刻仍未恢复功力。 暗闻天突然升起了强烈的一阵杀意,只要自己举起手掌向着天后脑后一拍, 自己的血海深仇就报了,他努力弹压下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 为什么迟疑?是沉迷天后的肉体了么?不,他只是隐隐觉得这么做不对,哪 里不对自己也说不出来。 他凝住心神打退心魔,既然要等销魂散自行消退,那么还有一段时间。 【天山女侠】(8) 【第八章】 29年9月21日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忘尘峰上大雨骤来。 天空中垂下一道道雨帘,告诫着行人莫要出行。 但这并不能打扰归不发的性致。 他手持一把油纸伞,站立在大雨中,手中牵着一条铁链。铁链延伸到大雨中 一个不足五尺的女子的脖颈上,正是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 此刻的剑圣双眼蒙着一圈黑色的布条,娇小的鼻子被精铁所制成的鼻钩挂着 撑开老大,露出黑洞的鼻孔,磅礴的大雨不时灌进,呛的剑圣一阵声咳。 她的口中咬着一根木栓,木栓两头的绳子在独孤冰脑后死死系紧,原本精致 打扮的云鬓此刻也由雨水淋了个透彻,散乱的贴在她的身上。 赤裸的身上,一副不符合常理的巨乳上各自悬挂着一个剑穗,细细的鱼线缠 绕着剑圣的乳头,勒出一圈紫青,更引人注目的是洁白无瑕,没有丝毫皱褶痘疤 的肌肤上,在胸口有着一个大大的「奴」字。 剑圣原本那执剑杀戮,主宰一切的双手被绳索捆在铁链上动弹不得,一剑九 州寒,天下侠士无不敬佩,奸邪恶徒避之不及的女剑圣就这样在大雨滂沱中踉跄 着跟着归不发的步伐,不时被绊倒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嗨,真是不中用的奴隶啊。」归不发伫立在雨中等待着剑圣艰难地起身。 而此时号称是天山女侠的刘艺儿,正在自己师父打坐的蒲团上痉挛着达到了 自己的高潮。 昨夜师父离去之后,她几乎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发泄了一遍又一遍,待到天 明才歇息。独孤冰在刘艺儿门外喷溅一地之后,天公做美骤降一阵暴雨,噼啪而 落的雨水将剑圣一地的水渍和淫靡的气息冲刷的一干二净。 她被魁梧的归不发一把抱起,娇小的身躯在铁箍一般的双臂中好似婴儿一般, 归不发起身几个纵越就将美人带回了屋内,放在床上开始了又一轮鏖战。 「嘶……哦……啊……」剑圣娇喘着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呓语,归不发的双指 为剑,大拇指按着剑圣的臀肉发力,不停在剑圣柔嫩的肛门中来回旋转,剑圣的 后庭是那么的紧致,括约肌遭受刺激不停的用力,几乎要夹断归不发的双指。 「哦……主人……嗯……不要……」剑圣双手抓住床的边缘用力攥紧,已经 将坚实的木床攥出一道道裂痕,原来归不发在剑圣滚滚而出的肠液润滑之下,咕 叽一下又添上了一根无名指,三指缓缓在剑圣后庭中又是张开,又是扣挖,下体 传来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剑圣酸软无力,四肢发麻地沉重喘息着。 归不发早就将独孤冰周身上下玩弄了个遍。可偏偏这后庭每次进入都如处女 地一般敏感紧致,独孤冰会会都受此处所累,不到片刻就缴枪求饶,万万想不到 神功盖世的独孤剑圣居然有着如此罩门。 「哦~哦哦哦~~」归不发乘胜追击,连小拇指也滑进了剑圣的直肠中,四 指成爪,大力的搅动着剑圣最敏感的宝地。咕滋一声,归不发整个手掌都被剑圣 的后庭吞没。 「嗯嗯嗯~~」剑圣发出满足的呻吟,随着归不发大力的捣弄,自己的小穴 也咕滋咕滋地发起了大水,剑圣俏脸一红,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乱,主人的大 肉棍还没进入小穴就已经泛滥成灾。 「噗」的一声,归不发突然拔出手掌,猝不及防的剑圣竟然感到一阵失落, 归不发淫笑着掰开剑圣雪白的股瓣,开着来不及闭合的肛门缓缓蠕动,慢慢收缩, 剑圣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洞口,开始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红肿 胀痛的阴蒂,「噗呲」一声,归不发那黝黑的铁棍直直捅进剑圣的后庭之中。 「啊!」剑圣的直肠壁肉立刻夹住了归不发的来袭,死死将铁棒含住,发出 一阵阵水花四溅的声音,同时自己的双手也没有一刻停歇的加速揉捏着自己的敏 感地带,个中滋味爽快得剑圣又叫又笑,好不快活! 在归不发的小腹「啪啪」的撞击剑圣的股肉声响中半夜过去。 事后周身百骸都放松下来的归不发大咧咧地躺在剑圣的寒玉床上,伸出手让 跪在床下的剑圣侧脸舔舐着手上的汁液,归不发斜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爱奴,发现 剑圣那清纯无暇的脸上竟然有着一阵迷惑。 「想什么呢?」 「啊,主、主人……」剑圣被打断了思虑,低下头去,就在这一瞬之间归不 发看到了剑圣脸上那抹艳红,独孤冰武艺高强盖世无双,可心思单纯如赤子。此 刻她应该是在思春。归不发大大的起了好奇之心,是什么春能让自己这已经完全 臣服的爱奴当着自己的面思的?要知道在归不发之前,独孤冰可是守宫数十年的 处子啊。 「在想偷吃谁的大肉棒么?」 「啊!主人、不、不是的、」独孤冰这副娇羞的模样让归不发醋意大发, 「哼!」 「咚咚」独孤冰磕了两个响头「主、主人息怒,奴,奴在想、在想……」独 孤冰的声音越来越低。 「想什么?!」 「想着如果、如果是两根肉棒欺负奴,是、是什么滋味……」独孤冰倾尽全 力才吐出这句话,归不发一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归不发大笑起来,独孤冰和刘艺儿对话时他就 在窗外,自然知道自己的爱奴是如何有此疑问的,不由得大笑起来。 「主、主人,奴该死,居然想着别人的肉棒来用主人的奴隶,求求主人,不 要,不要再嘲笑奴了」独孤冰几乎要哭出来,面对归不发的反应她本来苍白的肌 肤通体泛出深深的红色,脸部发烫的几乎要烧起来了。 「不,啊哈哈,不,冰儿你想的很好,奴隶就是该这么想的,噗呲,哈哈哈, 嗯嗯」归不发努力停下笑意,「倒是我只顾着自己快活,冷落了冰儿的感受了, 哎,也是」归不发抱起独孤冰放在自己身前一抱,男人的气息混合着归不发健壮 的躯体喷薄而出的热气让本来就在运功抗寒的剑圣就连心里也感到了温暖,对这 个将自己调教成这般模样的男人的依赖之情更深,甚至心中默默想着,如果有来 生,还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个中滋味还是需要冰儿亲身感受」 「主、主人不觉得奴儿下、下贱么、身在主人怀中,却,却嗯嗯想着、想着 别人的、啊!」 归不发的双手托住剑圣那对巨乳,又是揉搓又是爱抚。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这么下贱的冰儿,就是喜欢欺负这么淫荡的冰儿… …」归不发满怀深情的淫靡话语竟然让独孤冰鼻尖一阵酸楚,泪水滑落在脸上。 「主、主人……」独孤冰深情地依靠在归不发胸膛上,「放心冰儿,我马上 就让你如愿!」「咕呲」一声,独孤冰下体竟然喷出一股浓浓的汁液。 「啊,主人、主人,啊,奴不要了,奴只要主人,奴下辈子还做主人的奴隶 ……」独孤冰意乱神迷的亲吻着归不发的侧脸,身材矮小的她努力伸着脖子才能 够到归不发的面庞。 「好啦,冰儿,谁家的欲女不思春,只要你能如意,主人一定帮你实现愿望」 说完垂下头,和独孤冰激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刘艺儿便在师父的房间桌上看到一封信,信中内容大部分是安 慰刘艺儿的温情话语,最后讲述自己有要事要办,下山五日便回。 刘艺儿想着师父对自己的关怀之情,那慈爱的面容,自己却曾以为师父自私, 为要自己常伴左右不许自己下山,因而不满师父偷偷溜下山,羞愧万分,又想着 师父的面容,不知道师父得知自己现在是如此淫荡是怎样心情,一定是特别失落, 特别伤怀吧。 (可是对不起师父,艺儿就是这般,这般放荡的女子……) 她举起师父的亲笔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吸,墨香中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味道, 竟然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师父清修之地大肆自渎起来。 「艺儿,艺儿」耳边响起师父亲切的呼唤,可是自己却停不下来,反而更加 癫狂地将衣带解下,娇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晶莹的小乳头早已直直挺立, 硬得发疼,一股暖流游遍周身。 「艺儿?!艺儿!?」师父的声音中混杂着震怒和难以置信的疑惑,她看着 师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师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性欲让她大大的打开 自己修长的玉腿,对着幻想中的师父掰开了自己已经开始不断张合呼气的小穴, 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 「师父,你看,艺儿就是这样的淫荡,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呜呜」 她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渴求的下体,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啊~~!!!」 一声长长的惊叫被磅礴的雨声淹没,飘散在窗外的风雨中。 风雨的那头,归不发已经牵着剑圣来到一处半山腰的农宅之中。 「咚」「咚」「咚」 三声敲门响声,不一会那柴门便被打开。 「啊,归大侠!」 屋内是三个二十出头的猎户,惊喜地看着归不发迎进门来。 为了得到剑圣,归不发已经在此处蛰伏一年之久。 他时不时帮着这户猎户打些猎物,还驱赶了前来征讨杂税的衙役,行侠仗义 的风范让兄弟三人誓死报恩。 原来当地人传说忘尘峰上住着仙子,再高明的猎户也不敢来此处打猎。可这 兄弟三人得罪了当地的地头恶霸被排挤的无处可去,只得来到这神山半腰处结庐 求生,他们三人也深深相信山峰之上住着仙子,甚至觉得归不发是山上的仙子看 他们可怜,派来帮助他们的。 「这、这是!」兄弟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手中牵着的这名女子,震 惊在当场。 「哦,这是我捉住的一个女飞贼,专门偷窃人家的收成,偷了五十只鸡,三 十多只牛,七八十斤麦子,还把人家织衣服的麻布当做厕纸浪费,甚至还趁着主 妇不在,用强和人家当家的通奸!」归不发一脸正气的说,独孤冰大感好笑,自 己连活鸡都不敢碰又如何去偷人家的鸡,不过既然主人这么说,自己也就这么认 吧。 「啊!这贼人!」老大孔大天举拳打过去,对于这些祖祖辈辈种地的庄稼汉 来说,这番说辞最能激起他们对这「女飞贼」的憎恨。由于剑圣身材矮小,这一 拳竟然直直落在剑圣的巨乳上,啪的一声发出清响。对于剑圣来说这就好如蚊虫 叮咬一般,还得收住内力不至于震飞对方。 「大、大哥可不要打出人命来,」孔二海抱住冲动的大哥,孔三地是个明白 人,连忙说「大哥二哥别胡闹了,快请归大侠进来,还要让恩人淋着么?」 当下几人进入的主屋,孔大孔二给归不发擦拭身子,孔三端出几碗热茶「归 大侠快暖暖身子」归不发端起碗喝了几口,苦涩的清茶让他难以下咽,又不好拂 去几人的心意,大手一挥,将茶撒落在一旁跪下的剑圣头上。 热烫的茶水顺着脑门流下,让剑圣感到一阵屈辱,身体各处居然微微胀痛起 来。 「大、大侠这是」孔大对于这种浪费举动大感不解,「这是归大侠帮着贼人 暖身子,大哥大惊小怪个什么劲,没看见这贼人嘴都被堵上了么」孔三解释着, 「大、大侠真是善良啊」孔二由衷赞美着归不发的行为。「近、近来大侠可、可 安好」 「哎呀二哥你就少说几句吧!」 孔三对着归不发一拜「恩公若是有什么用的着我们兄弟三人的地方尽管说, 我兄弟三人一定、一定、额」孔三虽然不糊涂,但是腹中墨水实在是不够,不知 如何往下说。 「哈哈,三地言重了,行侠仗义乃我辈中人分内的事,可不要再说什么恩公 了。」归不发托起孔三,「我今日确实有事相托三位,」「大侠请说!我一定给 你办好!」孔大忍住不去看那湿漉漉的跪在一边的剑圣,对于他们打了一辈子光 棍的兄弟三人来说,就好似一块香饽饽丢在了已经多日没有进食的饿汉面前,恐 怕再无比这更诱人的东西。 「我多日追踪的一个淫贼就藏匿在这附近,可是我身边多了一个累赘,」归 不发一脚踹倒跪在一旁的剑圣,「没奈何请你们兄弟代为保管五日。」 「啊,这!」孔三没有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大侠,这贼人会武功,我兄弟 三人打打猎物还行,对付这种贼人实在是不够看,恐怕逃脱了贼人,耽误了大侠 的事……」 果然细致,归不发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农家汉。 「不碍事!」归不发抓着剑圣的头发提起她的五尺身躯,从上而下用双指点 了一个周圈。「这贼人的内力全被我封住了,没有我的解穴她就是一个普通女子。」 归不发扯下剑圣口中的木栓,「说,独孤冰,你敢不敢逃」 「回禀主、归大侠,贱人,贱人不敢……」 「哼,拜见过你三位爷爷!」归不发一拍剑圣后背,解开眼罩松绑双手,昏 暗的屋内没有让剑圣双眼受到什么刺激,她眨眨眼看着面前的几个壮汉。 「见,见过几位爷爷……」 她跪在地上依次向三人磕头。 「啊,好好听的声音……」 孔大何时听过这般清脆的女声,不由得一怔。 「大哥莫要被贼人迷惑,她可是个女飞贼」孔三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剑圣。 剑圣暗自好笑,再高明的飞贼见了自己都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大气都不敢喘 一声,几个庄稼汉居然真的把自己当做了飞贼。恐怕孔三也不太清楚这个女飞贼 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多谢几位了」归不发一拱手,三人连忙答应,「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 之请。」 「嗯?」 第八章:完 【天山女侠】(9) 29年9月23日 【第九章】 几条皮带从上而下将天后的娇躯扎紧,脚踝,膝盖,手腕,咽喉,甚至腰间 那条还绕过了双臂肘部,让天后无法抬起自己的双手,两条消瘦的玉臂只能委屈 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着,就这样倒躺在龙椅椅面上, 脚掌掌心朝天着高高举起。 「闻天!你不识好歹,朕要将你碎尸、呀!啊啊啊!!!」暗闻天正站在龙 椅后面,举手探入天后小穴中。 双腿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长年端坐在这龙椅上的天后今天以一种别样的姿势 感受到了自己龙椅的舒适。宽大的龙椅由软木制成,上面铺着一层丝质的锦缎, 冬暖夏凉,就是挑剔的自己也对这龙椅十分的满意,可是当自己团成一团被人摆 弄的时候,再舒服的触感也消解不了彻心的羞耻。 「你放朕、朕、下、下来、啊啊、啊、啊!!!!!」 暗闻天灵活的手指将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的天后又拖入的情欲的深渊, 飞溅的汁液甚至溅落在自己脸上,飞到了口中。 「啊哦呜~~~」显然暗闻天触碰到了天后的g点,天后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 暗闻天也不在犹豫,化掌为爪直直杀进天后的后庭,双手在两洞中翻云覆雨。 就是饱尝百战的天后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蒙着双眼的天后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更加敏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 己神经血脉的跳跃。 「呜呜、、嗯嗯呃、、、」天后死死咬着下嘴唇,甚至咬出了一缕鲜血,来 制止自己的继续失态,可是暗闻天那对在前后小洞中肆意翻弄的手掌着实厉害, 将天后体内的每一处肉褶都拿捏的清清楚楚,那自然无往不利。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在自己嘴中蔓延,天后再也忍耐不住,高声 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嗯嗯嗯!!!」 暗闻天知道大功告成,掏出一手淫汁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天后的屁股上。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一下让天后浑身一震,一大股浪水从下体涌出, 异样的快感让天后全身痉挛起来。 自己竟然被一巴掌打出了高潮,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让天后泪水顺着自己眼 角喷涌而出。可是暗闻天并没有放过天后的打算,他侧身一跨,便坐在了多少奸 臣贼子梦寐以求的龙椅上,而且自己身下还垫着万人之上的天后! 他坐在天后腹部,粗大的阳具放在天后双乳之间,天后柔若无骨的身躯是一 个完美的肉垫子!他这样想着往后一抑,天后修长匀称的双腿变成了自己的靠椅, 就这样任由他靠弄,同时鸡吧往前一顶,穿过天后汹涌的双乳顶在天后下颌处。 「含住」 「呜、额、妄、妄想、朕这就杀、杀了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哈哈哈、」暗闻天双手举过头顶,骚拨着天后的脚掌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朕、这、这就含、啊哈 哈哈哈唔,噗呲噗呲」 天后努力张开玉齿,迎着用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一下下顶过来的铁棍含伸出 舌头钩弄着,暗闻天还特意左晃右晃,让天后那娇嫩的舌头小嘴追逐自己的肉棒 来回扭动着头,他抓起一把天后散落在脑后的秀发,围绕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后 嫌弃的表情换来的是又一阵脚心的奇痒。 「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你、啊啊哈哈哈哈」天后笑得眼泪不止,「呐, 陛下既然在小人身下,那么是雷霆还是玉露均由我做主,懂了么?」暗闻天狠狠 一掐天后的脚心,将天后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哈哈哈、懂、哈哈哈哈、懂了、闻天、你、哈哈哈哈」天后被人任意摆布 的无力感、最初的羞耻感和造人蒙骗恼怒感以及脚心传来的钻心痛感混杂而成的……竟然是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天后敏锐的发觉在这般混乱的情况下自己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又有了新液流 动的感觉,疑惑,迷茫,羞耻,疼痛,还有最不应该出现的快感促使着天后更加 卖力的吞吐着暗闻天的肉棒。「噢唔,噗呲,噢唔、」天后只能含住穿越乳沟而 来的肉棒的顶端,也就是那紫红的龟头,含不住几下就被暗闻天抽走,然后又顶 过来,又抽走,天后机械地将长途跋涉来到自己口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含住, 然后无奈地看着它离开。 天后进宫之后除了先皇,暗闻天是个有幸将自己的几把送进天后嘴里的 男人,想到此处,这份荣誉感让暗闻天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更加急促的用天后 滚圆的双球更加卖力的套弄自己的肉棒,天后不知道为何自己口中的这半个龟头 又变大了不少,她也没有什么思考的心思,只是一味地张嘴,含住,舌头撩拨, 张嘴,含住…… 暗闻天享受了半天,然后站起身来,「哎?」自己身上的压力骤减让天后顿 感不适,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啊~」暗闻天把天后一拉,好似舞棍一般将天后身子在空中打了个转, 然后对着自己的肉棒「噗呲」一声将天后套在身前。 「哦哦哦??!!!!」 天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下体的充实感所震撼,失去了内力的自己还是次 清醒的感受到了暗闻天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的纹理,刚刚还没等到暗闻天草自己, 自己就已经没了意识。想到此处天后又觉得腹部一阵火热,并上下体蹿上来的一 股热浪一起冲进了自己神经中枢,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没有内力阻 隔感受,暗闻天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那么沉重,每一次搅拨都是那么深刻,天后仿 佛来到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的世界,什么都是那么的新奇,经此一役,恐怕 平凡的性爱再也满足不了自己了。 「嗯嗯!!哦哦!!啊,好深、啊再深一点、嗯呢、就是那里、啊啊、」天 后完全放开了矜持,恢复了自己平时和暗闻天交合的状态,开始指示暗闻天。 「啪」暗闻天一巴掌落在天后的屁股上。 「唔!?」 「陛下,此时我说了算,懂么?」 「嗯嗯,啊哈哈,嗯嗯,懂了,啊哈,求求你,啊哈,再深一点,啊啊哈哈」 天后也领会了暗闻天的意思,开始放下身段求欢,暗闻天说不出的受用,这种主 宰天后交合节奏的征服感和肉棒传回的快感并做一起,让他有了一种掌握一切的 得意。他也不再客气,将天后抱着。 「哎?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你、啊还藏着这一手??!啊 啊!!!」 天后发现暗闻天的肉棒竟然在自己体内急速收缩伸长,加上暗闻天不停歇的 用力刺入,如潮水般的快感将天后的意识冲垮掉了。 这是暗闻天苦修多年的绝技,如意棍法,他的阳具练出了自由控制勃起收缩 的本事,巫行云当年就是在尝过这招之后死心塌地的做起了暗闻天的奴隶,如今 在天后最脆弱的时候使了出来,其野心昭然若揭。 天后哪里知道暗闻天的心事,她此刻只觉得自己有如怒海雄波中的一叶孤舟, 被翻涌的浪潮打烂,吞没,沉沦……心智迷失在了欲海深渊的天后主动地摇曳 起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暗闻天的肉棒开始了大部分娼妇都不会做的有韵律的舞姿, 这种摇曳不但极大耗费女方的体力,除了让男方畅快之外对自己毫无助益,只有 服侍天子的受宠嫔妃们为了留住天子的心才会使用的高级性技,就是暗闻天也未 曾享用过,但他也知道此时天后竟然开始服务起自己,还是这么舒服,再也把守 不住精关,无数子孙喷涌而出,散落在天后花心蜜道中。 「唔呼~」享受过后的暗闻天正运功调息时,「砰」「砰」几声,天后身上 的牛皮带被一起震落。 天后的功力回来了。 暗闻天连忙跪在天后面前,天后无暇顾及暗闻天,只是运功打坐,不一会便 将自己体内暗闻天射入的精液悉数排出,浑浊粘稠的精液打湿了自己的坐垫和龙 椅,天后不禁眉头一皱,又想到刚刚的那番胡天胡地,又是俏脸一红,功过相抵, 这次就不杀这厮了。 暗闻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心中敞亮,如果天后震怒那么此刻自己小命早 就没有了,而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就说明自己这步总算迈出来了,这一月来的 努力总算是有了进展,暗闻天心中的大石也总算落了地。 天后真气周转小半个周天,便发觉通体顺畅,神清气爽,心智突然多年来都 未曾有过的清明,这厮还是有点用处的嘛。天后心中这么想着。正如暗闻天所言, 自己运转明玉功将内外损耗一网打尽,修复之后自己神满气凝,隐隐间感觉功力 好似又进一筹。 天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可还是板着脸对暗闻天说 「朕说过你要碎尸万段了。」 「陛、陛下还说、说过恕、恕小人之罪、」 「哼,老娘那句说了不算!」 天后扬起俏脸看着暗闻天瘫软在地上,他下面流出一阵液体,似乎是尿出来 了。 「噗呲」一声,天后娇笑出来。 「留着你的人头朕还有些用处,你这法子也不是全然没用,倒是让朕体力大 失呢」 天后一转龙袍套在身上,端坐在龙椅之上,想到自己身下暗闻天的精液还未 干固,湿漉漉的黏在自己的龙袍上,天后心中又是一荡。 「啾啾」天后发出了一声雀叫,两袭黑衣从梁上跃下,暗闻天心中一震,自 己浑然没发觉这屋中还有他人。 「收起你们的弩箭,这个人以后可以不盯着了」 「是,陛下」两声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暗闻天知道是舞风阁的阁员,「蹡 蹡」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两人又飞跃而上。 「你也退下吧。」 恐怕自己自从踏入这屋内,暗中便有起码一根冷箭盯着自己,只要刚刚自己 稍有不轨……暗闻天不敢想象,此刻自己身上已经不再只肩负着自己的血海深 仇,还担系着自己背后那众多的人命,不容有失,也不能出错了! 天后叫出二人便是敲打自己,让自己时刻不敢有真正冒犯之心,说是不对着 自己,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暗闻天大吸一口气,决意盯紧天后每一个动作,以 保证自己计划的逐步实施,要重新修订计划,天后深不可测,不是一般女子所能 比较的。 可是就在暗闻天心神荡漾的这关口,他已经又出了疏漏。 天后刚刚从袖口中晃出一点白沫,递到了那两个女子手中。 天后对销魂散可不是一饮而尽,她袖里乾坤藏下些许,虽然这玩意对自己毫 无威胁,但是天后还是不能放任这些不明成分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需两日,此物的成分解法的报告便会送到自己手中。当然,还是不要告诉 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让他得意着把自己的宝贝当做钳制自己的杀手锏,好好的威 胁自己一番吧。 原来暗闻天对天后的认知,大大的低估了天后,他不得不加倍小心地修订他 的调教计划,而对天后而言,暗闻天原来是只蝼蚁,现在……是只可爱的蝼蚁, 起码当下不会被自己任意捏死的那种。 暗闻天心中渐渐明白起来,寄希望于天后对自己有什么感情那真是笑话,自 己也不会对常常使用的这些性器产生什么难以割舍的情谊,只是器物损坏时略微 有些可惜罢了。 就算用高超的手段凌辱天后一番,过后对于久经残酷政治考验的天后来说也 就是闲来无聊时的逗闷取乐,真要让天后如同其他女子一般被这种「羞耻心」所 挟持是不可能的。 天后绝对可以一边亲切的叫着自己主人,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头颅拧下来的。 所以暗闻天只能另想他法了。 他不禁嘴中发起苦来,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制住这武艺高强,心思缜密,精神 坚定的天后呢? 这可真是个好使的玩具,天后待暗闻天退下之后,从屁股上抹下那粘稠的精 液,放在口中品尝起来。 心中竟然暗暗有些期待这家伙还有什么手段,他成功的让自己对他越来越着 迷,当然,暗闻天手段用尽再无花样的时候,就是他身首异处的时刻。 原本天后想着废去他的功力,让他抱着一堆金银财宝在京城里混饭吃,可是 如今大不相同了。 怎么能留着那样,那样,那样对待过自己的家伙的性命呢? 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暗闻天也是头痛欲裂,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将日后的调教,与其说是调 教不如说是天后娱乐的安排细细规划好,先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天山女侠】(10) 29年9月23日 第十章 雨势没有丝毫停缓下来的意思,可是同样不能阻止归不发的脚步,此刻他正 在雨中疾驰。 半刻钟前。 「大侠请讲!」 「此女子作恶多端,那被她强行求欢的男子的夫人气愤之下离家出走,如今 那男子仍在寻找他夫人的下落」 归不发长叹一声,「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长勾引男人,这类女淫贼尤为我 辈痛恶。江湖中人向来讲究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是我辈中人倘若强奸他 人,岂不是和他们这些邪魔外道无异……」 「……我、我们明白了」孔三何其聪明,他马上就明白了归不发的意思, 既然名门正派的大侠不愿意做这种事,那这种事自然是由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做 了。 「哎,恩公真是侠义无双啊」孔大衷心的感叹,浑然没听出归不发给他们安 排了个什么事情,归不发将孔三拉至身边,低声说到。 「阿三你是明白人,你们兄弟三人这些年没开过荤腥,我实在不忍看阿大阿 二和你就这样浑浑噩噩虚度半生,待到我将那贼人捕获,就将他们二人一并移交 官府,官府只会关着他们,可他们做的这些恶却无法惩戒,你明白么?」 「小人明白……」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归不发恨恨的 说,孔三低头应和,归不发拍拍孔三的肩膀,「我平生也没什么积蓄,这块三两 的银锭……」 「恩公,我们有手有脚,不敢承受恩公如此大……哎?三弟你怎么能收下 呢!」孔三对着大哥一摆手,「归大侠还有什么吩咐么?」 「多谢,三位保重,五日之后再见!」归不发一拱手,几个纵越之后,魁 梧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三弟,你这是……」孔大看着急吼吼脱掉自己裤子的孔三,不解的问, 「大哥你自己脱,裤带系的那么紧,二哥你也脱裤子。」 「脱、脱裤子、干、干嘛……」孔二智力不足常人,就连兄弟哥仨平日里 也经常叫他孔二愣子。 「干什么?肏穴!」 孔三拉起跪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的剑圣,拿来一条毛毯给剑圣全身擦干,解 开剑圣身上的剩余的束缚,不禁也被剑圣的样子惊呆了。 现在的独孤剑圣委屈地用胳膊挡着勉强捂住自己的巨乳,双腿夹紧蜷缩着跪 在地上不敢动弹,扬起自己那宛若二八年华少女的脸庞痴痴地看着三兄弟,水汪 汪的大眼睛,清秀俊美的脸蛋让人难以置信她的身份竟然是个人人唾骂的女飞贼。 「三、三位爷爷、奴、奴家……啊!」 三人这时才注意到她胸膛前那个大大的「奴」字,哥仨兄弟都是大字不识一 个,让他们理解这个字的含义很慢,可他们脱衣服的速度却很快,孔大孔二此刻 已经是赤条条的站在独孤冰面前,望着初次见面的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独孤冰 羞愧万分,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已经过了少女时期几十年,但是心智单纯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归不发以 外的阳具。 原来男子的阳具大不相同啊。 纵然此刻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可是当她目光接触到阳具的时候还是吃惊的叫 了出来,之后目光再也离不开两人的下体。 她盯着面前的两人下体看了许久,细细端详着不同于归不发阳具的两根年轻 肉棒,归不发虽然武艺高强,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身材虽然还是健硕,可皮肤的 皱缩无可避免,尤其是那根压服独孤冰的肉棒,没有勃起时干巴巴皱瘪瘪的,比 不得这些年轻人的阳具如此有卖相。 孔大的略微长一些,孔二的略微粗一点,她自然地想着两人的肉棒在自己体 内的感触,没有发觉自己的思维竟然已经由曾经的容不得半点淫秽变成了如今的 见到阳具就想着深入自己体内细细品味。 她吞下了一股口水,孔三也回过神来,「大哥二哥,一起上吧」 「啊?上、上什么?」孔二的肉棒虽然本能地勃起了,但是他还没明白到底 要干什么。 一旁的孔大早已是气牛喘,虽然不知道三弟这是为什么,但是听三弟准没错。 他「嗷」的一声扑在独孤冰身上,将瘦弱的独孤冰压在身下,然后不住地亲 吻着独孤冰的浑身周遭,粗暴地吮吸着独孤冰胸前的那对巨乳。 「啊、啊!」疼痛感让独孤冰不得不发出抗压,她本能地用小手敲打着孔大 的脑袋,可是如今内力被死死封住的她只是一个身材不足五尺,连重一点的桌椅 都提握不起的弱女子。 一旁的孔二好像领悟过来,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纠缠的两人身边,伸出双手在 独孤冰身上游走,热烫的手掌触摸的感触是那么的直接,独孤冰扭曲着身子高声 哭喊着。 「不要!不要!」 一番折腾之后,独孤冰发现两人都只是胡乱的抚摸一气,丝毫没有,没有奸 淫自己的打算。 「哎?」 独孤冰也停止了哭泣不再反抗,呆呆地看着身上喘着粗气还在用胡渣揉蹭自 己脸蛋的孔大。 「二位爷爷……」独孤冰发现即使孔大那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几次划过自 己下体,竟然没有一次停留下来,反而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乱蹭乱戳,孔二更是 过分,乱摸一通之后现在正拿起自己的秀发开始编织起来。 (难道????) 她扭头看着在一边观望的孔三,发现这位爷的目光中居然有着一丝丝学习的 意味。 「大、大爷,你之前,唔,玩、玩过女人么?」 「……没、没有……」 「我、我也没有……」 孔三尴尬地看着屋上的横梁,独孤冰哭笑不得。 怪不得刚刚孔三的表情那么难看,归不发给了三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怎么完成 的任务。 这也是主人的计划么?要自己教别人如何奸淫自己?独孤冰想到这里,下体 一阵酥麻,爱液汩汩流出。 归不发很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三位居然糊涂至此,真是苦了独孤冰。 此时的归不发脑海中没有丝缕独孤冰的影子,当刘艺儿出现在忘尘峰上时, 他的心里倒有一小半被这个天山女侠吸引过去了。 独孤冰姿色绝美,可是身材除了一双巨乳之外,娇小矮短是无可避免的,本 来这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是当容貌昳丽不逊于独孤冰,身材更是玲珑有致的刘艺 儿来到归不发面前,归不发自然躁动起来。 而等到自己可爱的冰儿天真地告诉他自己对轮奸的渴望时,那份躁动化为了 一个成熟的计划。 秀色,可餐。 他现在一刻也不能想耽搁。 刘艺儿在师父房间中发泄之后,自觉羞愧万分,自行罚跪在院内。冰冷的雨 水将身体的燥热冲刷干净,此刻的她心中只有对自己放荡的悔恨和对师父的羞惭。 闭目冥想之中,一人从院外大步飞入。 「前辈可是来访家师独孤冰的?」面对没有通报没有递函的不速之客,刘艺 儿心想着,不是听闻剑圣居所便来妄自寻求比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入流江湖侠 客,便是无知愚笨的乡野村民。 「哦,我确实是来找独孤冰的。」 「实在不巧,家师刚刚下山,敢问前辈来访有何要事?」刘艺儿心下了然, 敢直呼剑圣大名的名门正派整个江湖都没有几人,这厮是来捣乱的。 「啊,啊,你是她徒弟吧,找你也可以,我是来找乐子的」 「忘尘峰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请前辈速速离去吧。」刘艺儿不卑不亢的冷 冷回复,下一句恐怕就要动手了。自己佩剑未在身边,但是也自信能随便打发了 这些无耻狂徒。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寻欢做乐了?」归不发故意将做字重 重一读。 「哼,受死吧!」 刘艺儿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下作挑衅已经不再会置气,只是淡淡的一句交待, 便以手做剑,右手伸出双指一跃而起,一招傲雪迎霜直击归不发面门,激荡的真 气鼓动弹开雨水,在天地之间形成一个真空的甬道。 刘艺儿身形如鹤,指势如风,这一招只留了三分余力,势要将敌人重伤。 归不发轻描淡写地将刘艺儿双指一抓一撅,刘艺儿大惊之下抽手回防,竟然 不能从归不发手中扯出半分,她左手以掌为刀直砍向归不发面门,归不发提起刘 艺儿的右手,刘艺儿自己的手刀正撞在自己脉门上,连忙收功泄气,才不至一招 将自己的右手砍废。 归不发一甩手,刘艺儿连忙后退飞出半丈,忘尘峰的山雨来时猛烈去时迅疾, 滴滴答答的雨势已经渐渐缓下来。 「瞧瞧你湿乎乎的样子,去换身干净衣服,再来和我过招吧!」 归不发催动内力,他一身一样湿透的衣服瞬间被阵阵热浪烘干。刘艺儿倒吸 一口凉气,这份内功恐怕不在师父之下,怪不得他的口气如此狂妄。 虽然内力烘干衣物艺儿自诩也能勉力做到,但是面临强敌,不敢托大,老老 实实的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道服,取出一柄精铁剑,来到归不发面前。 归不发打量着面前英姿飒爽的这位女道士,片刻功夫,刘艺儿已将自己及肩 的秀发结成发髻,套在头上的道冠之中,宽松的道袍将刘艺儿凹凸有致的身材遮 掩的严密。归不发不禁叹气,摇摇头看着面前的这位女侠。 刘艺儿此次回来,仅有的几套服装都被自己两夜的淫行弄脏,师父的衣服尺 寸自己又无法穿戴,只好取出宽大道袍应急。 「敢问前辈大名」 「嗯?刚刚不问现在倒是在意起来了。」 「小女无知,冒犯了前辈,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刘艺儿一开始就没打算 过问这莽撞来人的姓名,只是现在发觉此人来者不善,自然要问个清楚。 「这个好说,只要你和我在床上讨教一番,我自然海涵」 「你!」 「不愿意?叫你师父来也行」 「呸!」 刘艺儿提剑连划几道剑气扫过,归不发侧身轻松避开,只见刘艺儿一招傲寒 飞凤迎面而来。 「果然是冰儿教出来的徒弟!」 归不发看着熟悉的剑招感慨到。 这招傲寒飞凤是独孤冰所创的傲雪十二剑,当然现在应该叫傲寒十三剑中最 凌厉最具攻击性的一招,除开剑圣还未来得及传授给自己的徒儿的最后一招无冰 亦寒,这已经是刘艺儿的最后杀手锏。 刘艺儿艺成以来下山闯荡这一年也同不少江湖高手交过手,实践中她摸索出 的经验已经远超同辈,加上十几年的勤学苦练而得的高明剑术,可以说是武林 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时往往会使用的那些来探明对方功力的招式此时她也顾不上施展,刚刚已 经确定此人功力远超自己数倍,所以一上来就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招式,这招傲寒 飞凤虚指敌人面门胸口,实招是过后的从下斜斜刺出的直穿敌人腹腔的凌厉杀招。 剑圣心慈,所创十二剑都留有余地,给敌人也给自己。单单这一剑不留后手, 中招者唯有一死,如斯凶狠的招式在年轻气盛的刘艺儿手中足足发挥出了它的最 大威力,就算是一派师长成名宿将也要避其锋芒,可惜她面对的是归不发。 归不发年少成名,以岭南剑侠之名闯荡江湖之际恐怕刘艺儿还未出生,生平 大小百战。 唯有一败! 败给了后来的剑圣,当时的「傲寒剑」独孤冰! 之后他弃剑练刀,纵横江湖,江湖中人称其为第二刀王,他也乐于承受,当 独孤冰退隐江湖之后,他也不再涉足武林。 不在了,第二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归不发愿为独孤冰之下,可是万万不能接受没有独孤冰的江湖。 十年来,他朝思暮想的就是这十二招剑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变化每一 处破绽都了然于胸,硬生生以自己坚毅的身体为盾,想出一招「破寒」! 倘若刘艺儿以其他剑法和归不发拆解,还能誓死支撑十招,可用傲寒十二剑, 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归不发手中。 对于功力尚浅的刘艺儿,归不发根本无需使用破寒,他轻松用手臂支开刘艺 儿的两剑虚招,刘艺儿缩剑一退,这招破绽就在这一退上。 为了接下来的一剑穿心,在两下虚晃之后必须回剑蓄力,敌人不识此招奥义 的话,此时一定严守面门周遭,这一处破绽便被漏了过去,即使敌人查明追击, 快如闪电的施展速度只会使得敌人迎面撞上这必杀的一剑,接剑正招是侧身闪避 或者凭着高超技艺卸下格挡这一剑之势,但无论怎样这一招便占得了先机,倘若 是高手过招,这一丝优势便化作了胜势。 只见归不发探出右手,追上退却的剑尖,他有力的双指死死夹住剑刃,大出 刘艺儿意料。 为何他能看清自己的招式,还能追上自己的速度?? 她还未来得及应变,便感到剑身上传来一股浑厚内力,再也拿捏不住剑柄, 长剑脱手而出。 「你竟!」刘艺儿还未说完,归不发已经如影随行一边欺进身来,他甩落长 剑,那三尺长的精铁剑竟然直直没入地上青砖之中半截,可惜刘艺儿看不见这一 手惊人艺技,她的面前是归不发饱经风霜的那张脸。 自己的丹唇就这么被这人干瘪的嘴唇贴上,一条滑腻的舌头探入自己张开还 未来得及反应的口中。 「唔!唔、唔、嗯~」 归不发的湿吻让刘艺儿娇躯一颤,四肢竟然略微显些脱力,最糟糕的是下体 一阵麻痒,竟然渗出了缕缕轻丝,黏在亵裤上,湿滑沾粘之感甚是强烈。 刘艺儿的少女身躯早就在暗闻天的调教之下便的愈发敏感,有着不属于她这 个年龄段的成熟艳丽。 沉重的阳刚男子气息有鼻腔灌进自己大脑,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身 体也若有若无的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独孤冰站立在屋内的床上,赤裸对着面前同样赤裸着的孔大孔二兄弟坦诚相 见,她努力地分开颤抖的双腿,次主动在除归不发之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 性器的体验让她几乎要眩晕过去,可是蜜穴深处由于刚刚二人那番举动而勾起的 麻痒空虚之感又催促着自己不得不得行动起来。 她的小手慢慢扯开自己湿滑的耻肉,颤声讲解着「这里,就是,就是奴家的, 性器,啊,也就是,二位爷爷放、放自己的那个的、地方」独孤冰羞红的脸蛋上 浮现起一丝春意,她的小穴也不争气的淫水泛滥起来。 「大、大哥,她,她尿了……」孔二看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也觉得新奇,这 丝滑的淫液掉落的样子自然逃不过死死盯着那里看着的眼睛。 独孤冰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头脑一阵嗡鸣。 「二、二爷,那、那不是尿,是、是女人感觉舒服就会、就会流出来的水儿……」独孤冰伸手蘸了一点在指尖,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她的食指和拇指上拉出一条 通明的丝线,她举手放在俩人面前,「看、很粘,很滑、」她觉得自己淫荡到了 极点,竟然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发情的证据。 「舒服?你这样打开腿就很舒服么?」孔大不解的问「我只觉得下面胀痛, 只有套弄才会就舒服」他伸手抹了一点,「哎,跟我自己弄的时候泛出来的那东 西也差不多么」 孔大冰凉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戳来戳去的感觉让独孤冰备受煎熬,更可气 的是孔二也学着他大哥的模样,在自己股间来回抚摸,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啊~嗯,女人家都、都很敏感,只是,被,被二位爷看着,就,就很舒服、」 独孤冰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这句话的,她只觉得自己嘴巴有千斤之重,几乎 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送出。 「又、又出来了,好多啊」孔二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耻肉上,正在来回的 摩擦。 谁说这人是傻子?居然这么有悟性! 独孤冰全身被孔二冰凉手掌那生疏顿挫的接触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努力站稳 脚跟,如此简陋的爱抚,恐怕世上任何娘子遭受这般对待都会一脚将新郎官踹下 床去,可是偏偏自己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着孔二胡乱探索,不时给自己带来刺激, 又或是疼痛的揉蹭。 「啊、因为,因为二爷摸的奴家、舒服、舒服极了,所以、才、才出来这般 多的汁水、」独孤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违心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自己 的心,她现在真的很怀念归不发那满手老茧的干瘦五指。 她抓住孔二的手,引领着孔二手指捅进自己的小穴,「咕滋」一声,孔二两 根手指进入了自己温暖潮湿的蜜洞之中, 「啊!好、好湿啊!」独孤冰蜜穴中喷出的水雾热气瘙痒了孔二手上的痒肉, 他开始咯咯地笑起来。 这让独孤冰很是受挫,自己连个傻子都不能吸引么。孔大倒是很上道的开始 揉搓自己蜜穴外面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 「啊!大、大爷、不、不要再、再碰了、那里、不、」过于用力的揉搓让独 孤冰双脚一软,险些摔倒。孔大讪讪地缩回手,孔三却看不下去了「我的傻大哥, 那明明是在叫你继续弄下去。」 「啊?是么?」孔大对于自己的三弟是十分的信任,听着三弟的话马上继续 揉搓起来。 「啊~不、不是这样、嗯~」独孤冰也说不出话来了,孔二的双指已经夹住了 自己一块腔肉,开始玩弄起来,她捂住阴蒂阻止孔大的进一步行动,又将孔二的 手从自己股间掏出,一大片水渍沾粘在孔二手上,孔二在自己身上随意一蹭。 「唔呼,呼,二,二位,爷,女人,女人不是这么玩的、」独孤冰喘着粗气, 决定换一种方式来指导二人。她坐在两人中间,将两人的脸庞慢慢抱在自己胸前。 「女人、最、最喜欢被亲,被吻、二位爷可以,可以慢慢吮吸我的、我的奶 子、」孔大孔二听话的张开双嘴,连着奶头含住独孤冰的一大块奶肉,还在哈气 的两人吐出的一阵阵呼吸让独孤冰的乳头硬了起来,当两人的大嘴咬住独孤的奶 头时,独孤冰这才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湿浊的口腔和来回扭舔的舌头让独孤冰总算找到了平时交合的感觉。她一手 一边慢慢抓住两人的一只手掌,开始引导着他们从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自 己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柔软的小蛮腰,光滑洁白的大腿,两人也找到了一 点感觉,时不时在独孤冰身上抓上一把。 一番前戏让独孤冰神清气爽起来,向来是自己服侍主人,这次可以说是两个 人在服侍自己,这肯定大出归不发意料之外。 各处敏感部分都一一爱抚之后,她轻轻推开两人的脑袋,这才正式开始了交 合。 独孤冰也不再啰嗦,抓住孔大孔二的肉棒往自己下体引去。 「二、二位爷,女人、都、都是这样玩的、」 她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在慢慢引导二人前后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不正 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淫想么。 念及此处她再也无法忍耐,咕啾一声坐在了孔大的肉棒上。 「嗯~!」 满足的声音从独孤冰的喉咙中发出,她瘫软在孔大身上。 不、不行,还、还没完。 她慢慢拽着孔二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 「这、这不是屙屎的屁、屁眼儿么?这里、也、也能、」孔二声音也急促起 来,看来这傻子也不算太傻。 「啊、这是屙屎用的,可、可是,像我这种、这种淫妇,身、身上每一个洞, 都,都是可以的」 独孤冰居然要跟人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后庭可以被肏,太羞耻了,巨大的朦胧 感触让自己呼吸急促,连正常的吐纳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忧心地发出了自己的问 题 「怎么、嫌、嫌我那里、脏、吗、」独孤冰扭着头看着孔二,看着那饱含泪 水的大眼睛,孔二竟然也涨红了脸,一咬牙刺入。 「啊!你、你那里、会、会动!」蠕动的肠道将孔二的阳具严严实实的包裹 起来,由上而下的迅速夹紧孔二的鸡吧,面对独孤冰的后庭,就是归不发都容易 被套弄出自己的元精,何况是未经性事的生瓜蛋子孔二呢? 咕湫咕湫,浑浊热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洒在独孤冰后庭中。 「哎?」独孤冰刚刚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却发现孔二已经缴枪了。 「软、软了、」 「没、没事……」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就是这一动,让自己小穴中的这根也吐出一大股白浪, 激的独孤冰一阵娇喘,三分是舒服,七分是惊讶。 「我、我也不行了。」孔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后便将快速变软的鸡吧 从独孤冰体内抽出。 这就结束了?完了? 看着一脸放松,好像要准备穿上衣物的二人,自己呆呆的躺在床上,这不上 不下的尴尬境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让独孤冰感到屈辱。 「不行!!!」 她激动起来,剑圣多年清修,已经达到了浑然忘我至高境界,像现在这样因 为欲求不满而大声吼叫的场景从未在剑圣的人生中出现过,今天却偏偏出现了。 独孤冰急切地用双手勾住两人的大腿,娇声喊道。 「等、等一下!这、这才刚刚、刚刚开始呢!」 看着两个小洞还在咕啾咕啾冒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浓精的这个娇小身躯,两人 大感疑惑。 不是已经射完了么? 独孤冰一咬牙,决心放下所有的矜持,要使出浑身解数,今天一定要尝到双 洞贯穿的滋味!为了自己的这副淫荡玉体,剑圣也是拼了。 「两位爷、奴、奴家的洞洞里面舒、舒服么、」独孤冰并上双腿,双手托着 自己的巨乳卖弄着风骚。 兄弟三人都吞下了口水,孔三扭头走到了屋外。 「舒服、服、」孔大发现自己也口吃起来。 「那,两位爷,奴家还有更舒服的……」独孤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双 腿一张,这一闭一张,将两人的视线完全吸引住了,两人顿在当场,拿着手中的 衣物不知所措。 万万没想到自己为了吸引男热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这和妓女有什么分 别?妓女可能还要索取费用,自己完全是倒贴给人家,独孤冰越想越气,越气下 面就越流水。 此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赶紧让二人对自己感兴趣起来才是当务之急。独孤 冰深吸一口气,一遍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遍贴上了孔大的胸膛。 两团软肉压的孔大一阵惊颤,这肉团又在自己身上来回的剐蹭,将自己心也 撩拨得一阵火热,他下体的那根肉棒又抖擞精神,直立了起来。 独孤冰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握住,一把,两把,两把有余。独孤冰用自己的小 手测量着孔大的肉棒长度,这是她自己认识肉棒的手段,归不发那根铁枪也不过 只有三把出头,和孔大的长度几乎不相上下。 她玉齿浅露,俯身下去,亲吻了一下孔大的龟头,一阵刺鼻的臭味将独孤冰 呛的咳嗽不止。孔家三兄弟都是独居单身的山野猎户,一年之中也未必洗澡几次, 那十几年不见天日的肉棒自然是藏污纳垢,这让独孤冰猝不及防,不知道自己该 不该继续下去。 望着孔大那销魂的神情,独孤冰一咬牙,丹唇轻启,香舌探出,缓缓地在孔 大肉棒上来回舔舐起来,将多年积累的污泥垢污慢慢刷掉,露出原本就狰狞万分 的青筋暴起的一根滚烫铁棒本来面目。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孔二虽然心智未开,但是雄性的本能让他的肉棒也暴立 而起,独孤冰伸出巧手,握住孔二的肉棒帮他套弄起来。 一把,两把,孔二的肉棒只有不到两把长度,但是黑乎乎粗黝黝的滚圆,勉 强能进入自己咽喉,独孤冰被自己这淫靡的联想下了一跳,才只是上手,她就马 上想到了吞吐这玩意儿场景,通红的小脸上又是一阵赤灼。 她差不多将孔大的肉棒清理干净了,于是咕噜一声,将孔大那有自己两握之 长的铁棍含进口中。 「唔唔,咕咕,呲溜呲溜」娴熟的技艺让孔大舒服的好似全身浸入了暖洋之 中。 一边的孔二也是一副无比享受的神情,正闭着眼睛感受着独孤冰掌心的温度。 唯一被淫欲折磨着还得不到缓解的只有两人中间,卖力侍奉两人的独孤冰。 不过多时,独孤冰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酸麻。侍奉本来就甚耗体力,没有了 内力的她如今给两人又是口交又是撸管,加上腹部那团火焰不停息的撩烧,她已 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行,我要撑住,还没,还没有……) 她娇喘着强打精神,可是自己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体力不支的她现在恐怕不 续多时便要瘫倒在床上。 独孤冰快要急哭了,自己这一番辛苦,却连最基本的一次高潮,甚至一次抽 插都没得到,她就要放弃了,正要撒手躺下的时候,孔大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腋 下。 「哎?」 孔大自刚刚射精之后,发觉自己下面的这活儿没初始时那般敏感易射,反而 愈发坚挺,又看着独孤冰这般操劳,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天性的引领,将独孤冰那 宛如孩提般娇小的身躯抱起,噗呲一声,自己的银枪便冲进了独孤冰那被淫水冲 刷的滑腻腻的肉穴中。 「啊呀?」 三分刺激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独孤冰空虚难耐的蜜穴马上就将这来访者紧紧 包裹住,热情地贴合着孔大的肉棒蠕动,感受着还是莽撞后生的这根新棍,决意 要将它变成一根久经考验的风月场老将。 孔二也如法炮制,贴上独孤冰后背,将自己粗圆的肉棒直直插入独孤冰的后 庭中。 「啊!疼、」 没有润滑的直肠传来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孔二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 可是独孤冰哪能放过这般难得的机会,高声制止。 「不、不要,二、二爷、我很喜欢、我喜欢疼、不要、不要拔出来、」 独孤冰的后穴配合着自己的话语用括约肌死死夹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让孔二 差点又射出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让独孤冰喜出望外,两根已经射过一次的铁棒又坚挺又持久, 独孤冰身下就如同有两根火龙一般矫健,燥热,热得独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 都化成一泉溪流,尽数从山上奔涌而下。 (啊~这般滋味,这种舒爽畅快,我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独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条条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处 褶皱,龟头的每一次跳动,都被自己的肉体最大限度地吞吐着,摩擦着,将一股 股热流反馈给自己的大脑,刺激着独孤冰敏感的神经。 长年习武,已近化境,独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内力全失,但是五感仍 是远远超过常人,这超出常人的触感此刻正完全发挥出它不应有的作用,独孤冰 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驱使,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余物,只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动的这 两根肉棒,自己也化作了一阵清风,围绕着此物打转,再也不肯离去。 兄弟二人缓缓移动着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动的快,湿滑的淫水早就将独孤冰 的腔道润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说是通行无阻,孔二则只能在相对干燥的 后穴中来回小幅度扭动,独孤冰超出常人紧致的后穴让孔二每动一下都感到了层 层阻隔。 这一前一后,一紧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默契,将独孤冰那 本来已经失落的情欲直直抛向高峰。 独孤冰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刘艺儿所说的 「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 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 这种舒服痛快怎么说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极乐么?独孤冰仰首咯咯淫笑, 反正自己都已经做出先前那般下流举动,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对,啊~二爷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家,奴家这贱洞就是这般、不识 抬举、啊~二爷不、不用顾虑,狠狠的肏我,嗯~啊,对,啊,再用力些,啊~」 受激而来的滚滚肠液已经将独孤冰那后庭滋润的如同小穴那般湿滑,孔二的 肉棒虽然仍是处处受阻,但经独孤冰这么一说,也不再迟疑,学着他大哥的节奏 狠狠鼓弄起来。 「啊,啊,对,啊,就是这样,嗯、嗯,二爷神威,啊,二爷~」 此时三人如同肉馅饼一般夹在一起瘫倒在床上,独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压在最 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见独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了抽动 的频率。 「啊!啊~大爷,大爷,对、对不起,嗯~您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哈,好像生 来就长在奴家这洞里一样,啊~,奴家,奴家要、要泄了~」 独孤冰身体抽搐痉挛起来,吓得二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独孤冰大声浪叫着,她的小穴从未如此快活过,失去了内力,没想到竟然有 这般愉悦的交合体验,独孤冰现在就想当个柔柔弱弱的寻常女子,永享这性爱滋 味。 两人受独孤冰召唤,也不再停歇,趁着独孤冰喷出股股阴精的这当口又给了 独孤冰不少刺激销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听屋内的声音,开始劈砍柴木。他本就心地善良,又 机灵能干。当地的官府征兆他去当衙役,他不肯受那恶官的指使去压迫百姓,干 脆辞官不干,这便得罪了县官,被当地豪强赶出了家乡,无奈来到此地结庐做起 了猎户。 那个恶官就是在京城头飞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处在偏 远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们打算就这样在此处度过自食其力的一生。 当归不发牵着独孤冰来到三人面前时,孔三虽然也跃跃欲试,但是自己的内 心却无法接受就这样奸淫女子。 他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奸淫女子者充军三千里,不对。纵然天高皇 帝远,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则不会变。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绝,可又想着归不发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 苦,加上大侠相求,怎么好拒绝,便接受了。 他虽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却也从当地的秀才举人那里听过一句话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面对受自己牵连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惭愧万分, 大哥本来都谈好了一门亲事,但因为自己,这段姻缘就这么黄了。 当下决定,淫为首,不能染指这女子,孝当先,两位兄长应尝鲜。 屋中独孤冰浪叫阵阵,他捂住直起帐篷的下体,一斧头将面前的干柴砍做两 段。 第十章-完 【天山女侠】(11).xyz 作者:jyt1717 29/09/27 [第11章] 「无耻淫贼!」 忘尘峰上,刘艺儿艰难地推开强行亲吻自己的归不发。这一阵绵长的湿吻让 刘艺儿心跳加速,几欲沉迷,她大口喘着粗气,啐出口中归不发留下的津液,提 起双臂护在胸前,自知今日有败无胜,一路奋不顾身的排云掌打了出来。 这二十七路排云掌法一掌接着一掌,连绵不断的进攻叫敌人应接不暇,但凡 中掌便是分出胜负之时。 怎料归不发身影如鬼魅一般荡来荡去,自己的掌式好似泥牛入海,招招落空, 竟然沾不得归不发一片衣角,刹那之间,凌厉抢攻的双掌被归不发突然伸出的两 只大手交叉死死扣住,挣脱不得。 刘艺儿运起全身力气,试图抽回双手,可自己的手腕仿佛套在了一双铁箍上, 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撼动不得,见不到丝毫松动。 她见状飞起一脚直踢归不发下阴,却被归不发两腿一夹,顿时失去平衡,扑 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放开我!」 刘艺儿双手并在一起被归不发一只手按住举过头顶,魁梧的壮汉就这样压在 了自己身上。 地面上还残留着雨后的湿狞,凉意透过衣物袭遍全身,刘艺儿不禁打了一个 寒颤,她看着面前归不发那张虽然有些皱纹,但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相貌仪 表堂堂,端的是十分英俊。她的脸又开始有些发烫了。 「刺啦」一声,身上的道袍被归不发轻易地扯烂,露出了雪白饱满的胸脯, 丰盈健硕的双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紧致的神仙洞。 「哦?好一个不守清规的小道士,下面这么干净,不会是天生的吧?」 刘艺儿俏脸一红,自己的下体繁密的丛林早就被暗闻天用剃刀剃去,还被用 药剂涂抹过以保证今后毛发也不会复发,如今展示在归不发面前的下体正如碧 玉一般通透光滑。 「王八蛋!淫贼!」 此刻刘艺儿还能做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如此命苦,刚出虎穴又入 狼窝,千般苦涩聚在心头,对着归不发破口大骂起来。 「淫贼?不不不,还没到淫,这才是淫呢!」 归不发露出了他那根狰狞的肉棒,盛欲之下一抖一抖的龟头是那么的阴森恐 怖,轻轻拨开那湿淋淋的肉片便火急火燎地冲入了娇柔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 刘艺儿不断挣扎反而更助归不发的淫兴,他一抖铁棍,咕滋咕滋地撞击起来。 要知道刘艺儿练剑十多载,为的就是修身强己,惩奸除恶,可偏生遇到归不 发这般武艺高强的淫贼,自己的万般技艺仿佛都失去了作用,毫无反抗能力地任 由归不发凌辱。 之前暗闻天巫行云虽合力擒住自己,可先是下药又是缠斗消耗自己功力,这 种屈辱还不明显,现在归不发则是光明正大地一步步欺压到自己身上,自己毋说 抵抗,竟连一招也不能接住! 这份巨大的挫败感让刘艺儿体验到了身为一名女子的无奈与悲哀。面临比自 己更加强大的淫贼进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武功竟然在这淫贼眼中一文不值,反 而成为了他羞辱自己的又一大工具,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万种努力千般抵抗最终都成为了取悦归不发的阵阵哭喊,催促着归不发继续 他下流的行径。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刘艺儿只能任由着下体的阵阵快感将自己的意识缓缓淹没,归不发野兽般的 咆哮,狂暴地一次次冲击,都在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带给自己无数的悲愤 和喜欢,她的腰肢开始舞动,呻吟变的放荡,战栗的肉体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抽 插,无可奈何地达到了高潮。 承载着自己为修行而挥洒的汗水的青砖,如今染上了自己被强暴而屈辱流下 的泪水,和因不该有的舒爽而流出的涓涓淫汁。 归不发抓起刘艺儿散落的头发,欣赏了一下她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表情,翻白 的双眼和因闭合不上淌出口水的小嘴让归不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艺儿抽插痉挛的双臂就这么软软地垂在两侧,无力地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反 应。 刚刚每一次抽插都饱含归不发的功力,一股股刚阳强劲的内力由小穴经小腹 涌进丹田,再扩散到全身经脉当中,就这样将刘艺儿身上的内力尽数驱散,让刘 艺儿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凝聚内力。 他一把将刘艺儿的头按在自己双股之间,滚烫的沾满自己蜜汁的铁龙深入刘 艺儿咽喉,将意识不清的天山女侠带回到这沉浊的世间,她想用力咬住,可是发 觉自己连小拇指都动弹不得,她这才切身体会到归不发霸道的内力究竟有多高深。 「唔唔、咕……咕咕……」 刘艺儿下意识地吮吸吞吐让归不发喜出望外,刘艺儿竟有着和自己高洁外表 不符的娴熟性技。 「女侠招式精湛啊!这般高明的技巧是从哪家妓院的花魁头牌手上习得的? 盼望女侠告知于我,且让我见识见识!」 归不发的话语刺痛了刘艺儿的心,她不知从何处借来了一份力量,举起双手 推开归不发大腿,归不发也正巧射出了热辣的精液,从天而降地挥洒在刘艺儿身 上,一大团白浊的精液就挂在她紧闭的双眼上。 「好一招天女散花!」 归不发大笑出声,瘫在地上的刘艺儿却已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山腰中。 夜凉如水,失去内力庇护的独孤冰就这样半夜惊醒。 她发现孔大孔二就躺在一旁沉睡,自己的身上也被披上了一块布被。 孔三正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守夜,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他惺忪疲倦的面容,竟然 也有几分俊俏。 独孤冰起身一动,才发觉自己脖子上居然有一黝黑沉重的铁圈,套在自己的 玉颈上,铁链就栓在地上的一处黄土之中,将自己囚禁在这狭小的屋内。 「这、这是……」 独孤冰不解地晃了晃那铁圈,用力一扯。 「啊!」 她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内力,一发劲道反将自己柔嫩的双手勒出一道红印。 这声响惊起了昏昏欲睡的孔三,他晃了晃头,被山风一吹,清醒过来。 「啊、这位,这位,」 「三爷,奴家叫独孤冰,三爷叫我冰儿就好,」 「冰、冰姑娘、」 独孤冰大感好笑「我不叫冰冰姑娘,三爷应该叫独孤姑娘」 「独、独孤咕咕、」 「噗嗤」独孤冰看着孔三舌头打结的样子,认真说到。 「三爷还是叫我冰儿吧。」 「冰、冰、我兄弟三人受归大侠所托,代为看管姑娘五日,盼望姑娘切莫为 难我们……」 独孤冰看着他抓住铁叉守在门前的样子,心生好感,便起了和他交谈之心。 独孤冰以武入道,多年来独守忘尘峰,归不发的到来毁了独孤冰的清修,也 带给了独孤冰种种凡欲,此刻她顿感多年寂寞无处派遣,只想和活人多说几句话。 「这是何物?」独孤冰拉着铁链问孔三。 「这是、这是我们牵引猎犬的,狗、狗链,本来我想,想着在你脚上套的、 你脚太细,没、没东西套得上、」 独孤冰俏脸一红,她知道这是孔三为防止自己逃跑而做出的努力,可是这是 用来栓狗的啊,怎么能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神一荡,竟然痴痴想着:难道自己在孔三眼中是 条母犬么? 她不禁幻想起来,孔家兄弟入山打猎,那奔跑跳跃,为三人寻猎的猎犬, 竟然化作了自己的模样,自己手脚并爬着在林间飞奔,赤身裸体…… 「夜里山风大,姑娘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孔三看着独孤冰愈加赤红的脸庞问道。 经孔三这么一说,她的淫思被打断,身上也确实感觉冷风阵阵,不禁打了个 寒颤。 孔三寻出一件布衣,身材娇小的独孤冰套在身上正好将下体遮掩住,只露出 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孔三不禁望着那圆润的大腿发起了呆。 独孤冰被孔三灼热的眼光照的不敢乱动,坐在床上不停微微变换着两腿的姿 势。 看了半刻,孔三这才回过神来,咽下口水望着梁上。 独孤冰见他虽然还未经人事,却能端坐长凳不乱,纵然对自己的身躯百般留 恋,却也能守住心神,不来碰触自己的身子,又对归不发所托之事如此上心,守 夜看护自己,心中大为赏识,有些后悔自己枯守山峰,没能下山来和这正直的后 生小子结识一番。 「三爷放心,冰儿被归大侠收服,肯定不会逃去。」 独孤冰明媚的双眸看着孔三,孔三竟然对着圣洁面容的女子有了信任之感。 「那、那我为姑娘解下这狗链……」独孤冰小脸一红,轻声说道, 「那、那也不必,我、我还是有些约束才能让三爷心安不是么……」 「也、也好,这样我也能睡个好觉。」 孔三伸了伸腰,准备上床,可原本三人怏怏挤下的床如今多了一个独孤冰, 独孤冰虽然娇小,却也占住了三分之一的床铺,让孔三无处可卧。 「啊、三爷,奴家、奴家已经睡足,三爷……」 「不、不了,我就坐在这里好了,半夜都过去了,我,我不动了。」 孔三这便不再言语,呆呆的望着门外点点的星光,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着孔三那若有所思,满怀心事的样子,独孤冰虽然是修道之人,但以自己 的人生阅历来看,孔三肯定是心有牵挂,蓬勃的八卦之心顿起,张口问道 「三爷可是有了意中人?」 「啊!我、我……」 孔三被独孤冰说中心事,那本来被风吹日晒打磨的黑黝黝的脸庞上也止不住 地泛出阵阵浅红。 看来是说中了呢。 独孤冰眨动着眼睛,静静等待着孔三张口。 孔三已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不痴不傻的他当然想过男女之事,可如今他思虑 的这位佳人遥不可及,彷如水中月镜中花一般虚无缥缈,这种心事讲给孔大孔 二听也是徒增烦恼。 情思已经在孔三心中徘徊许久,如今独孤冰提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对 独孤冰吐露了心声。 「你、你知道这山峰上住着什么人么?」 住着自己师徒啊。只是现在还多了一个归不发而已。 虽明知如此,独孤冰还是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住着仙子!」 「嗯?」 孔三将山下村民们口耳相传的一些仙迹讲给独孤冰听,什么仙子保佑此地风 调雨顺,仙子引雨水灌溉田地,如何如何,说的是煞有其事。 独孤冰听的哭笑不得,这些乡民结合着武林中人的一些只言片语,竟然将自 己师徒认作了一方神明。 他们看到的山上隐隐约约的白衣翩翩追逐大概是因为自己在抓捕不听话的艺 儿吧,总之是荒唐无比,独孤冰忍耐着笑意继续听孔三讲述。 她大概猜出孔三所想。 「莫非这仙子就是你的意中人么?」 孔三害羞的点点头,虽然未曾见过,但是他在心中已经幻想出了仙子容颜。 「她有着一双如同观音菩萨一般的眼睛,好像织女一般的鼻子,嫦娥一般的 面容,和高挑的身材,羽衣飘飘地在山上俯视众生。」 「那你有上去看过么?」独孤冰忍笑问道。 「不、不敢……」 原来刘艺儿曾在山上伤了几个糊涂的青年侠客,他们上山时个个意气风发, 以为自己天纵奇才,将要荣获剑圣之称,下山时那自然是个个狼狈不堪,带红挂 彩。 这也吓坏了孔三,让他不敢再生上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虽然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惹怒了仙子,仙子之踪向来不下山巅,显然是不 想凡人打扰。 其实仙子也经常偷偷跑下山去玩,不过她武艺高强,在你们眼中或许就是一 阵山风,自然是看不着的,独孤冰暗自回答。 自己虽然多年不曾涉足尘世,那闲不住静不下心来的刘艺儿可是时不时要下 山去清扫一圈周遭武艺低微的盗匪劫贼的。 但凡功力高强,见多识广的大奸巨恶谁敢来这天山附近作孽? 受剑圣之名庇护的无知百姓自然对这忘尘峰更加奉若神明,也催生了诸多自 己的种种传说,恐怕像孔三这样神迷仙子的无知青年不在少数。 自己徒儿的行侠仗义之举也帮她赢得来一个「天山女侠」的称号。 天山便是这忘尘峰,武林中人以剑圣独孤冰为凌驾众生之天,她修行所在之 地自然称为天山。 刘艺儿当然喜欢这称号,这可比「剑圣传人」好听多了,谁愿意被自己师长 的光环所覆盖呢? 江湖中的武林同道为了维护她的这点小心思自然闭口不提这「剑圣传人」四 字,「天山女侠」和「剑圣传人」有何分别,知道是你刘艺儿就行嘛。 所以争强好胜的刘艺儿初次听到暗闻天称呼自己「天山女侠,剑圣传人」之 时才会那般气愤,既然知道天山女侠,那紧跟而后的剑圣传人无异是在挑衅自己, 这才不管不顾地与暗闻天巫行云缠斗在一起。 当刘艺儿叙述到此处,独孤冰也气愤地教导徒儿不能自乱阵脚,想起刘艺儿, 独孤冰又是一阵心疼。 「阿嚏!」 独孤冰的喷嚏声打断了对话。 失去了神功护体的独孤冰纵然是身上穿着一件布衣,还披着布被,为了取暖 自己还抱住了双腿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可终究还是抵御不住这彻骨的夜寒。 习惯吃苦的孔家兄弟自然不觉如何,但对当下身材娇小的独孤冰来说真是难 以忍受的折磨。 看着独孤冰瑟瑟发抖的模样,孔三心中怜悯万千,手忙脚乱地为她找起了更 厚的棉衣。 但是一心急原本干练的自己竟然慌着地忘了过冬衣物的储放位置,正要去唤 醒熟睡的兄弟二人,却被独孤冰制止。 「两位爷白日里劳累过度,且、且让他们好好休息吧,我不碍事的、阿嚏!」 独孤冰看着面前焦急的男子,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关心自己。 天下男人见了独孤冰都是这般的上心,可是她身为剑圣之尊,谁又敢给她显 示自己的殷勤。 见此情形,独孤冰不觉春心一荡,颤声开口。 「三爷如不嫌弃,能否,能否抱住奴家的身子……」 孔三纵然有再多的自持,也万难抵挡住独孤冰这般的请求,他吞下一口口水, 缓缓抱起独孤冰。 热浪阵阵袭来,独孤冰全身被孔三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包裹住,孔三滚烫的 双手在自己身上不知所措地来回尝试着托举何处才能抱起自己,折腾良久,终于 抱起自己牵引着铁链一同坐回了长椅上。 独孤冰背靠在孔三的怀中,孔三双手规规矩矩地在自己胸前合拢,一副想碰 又不敢碰的模样,自己盘腿和孔三坐在长椅上,身体厮磨的感觉让独孤冰有些恍 惚,又觉通体热涌,温暖如春,两人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仙子若是肯见我一面,我就是死也值了……」 独孤冰知道他心中日思夜想的佳人有一半是自己的影子,又听闻他这般描述 夸赞,不觉心中一喜。 可自己身在他怀中,他却想着远在天边的仙子,又有些淡淡的妒忌他遐想中 的那个自己,小女儿心思顿起,张口问道 「那三爷觉得仙子和奴家……」 六个时辰前的京城永安门。 「公主殿下到~」 报信太监那尖锐的嗓音传进宁王及百官的耳中。 「恭迎长凤公主~」 宁王带领的众大臣在城门口高声齐呼。 作为平叛归来的功臣,宁王代天子领百官相迎乃是礼节。 按照惯例,功臣应该下马跪拜,显示对皇帝的忠诚。长凤公主的轿子中却毫 无动静,那位公公无奈地掀开轿帘。 按照旧例,长凤公主向来不喜这些繁文缛节,所以她又跑了。 众人露出一副理该如此的表情,稍微客套了一会,便各自散去了。 毕竟连迎接的主角都不见了,单单迎着一轿子去见天后肯定是不合适的。 宁王府中,十五岁的平章郡王向玉鸣正跟着讲官老师摇头晃脑地背诵着四书 五经。 「咚」的一声,一个小石头隔窗丢到了向玉鸣面前。 「鸣弟,鸣弟~」 清脆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来,向玉鸣抬头看看老师。 讲官老师用手掩住双目,一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 向玉鸣慌忙向着老师一拜,蹬蹬蹬跑了出去。 宁王府讲官,主管教诲身为帝国储君之子的章平郡王向玉鸣。 身为老师,向玉鸣的一切不规范行为他都有权制止,除非是长凤公主来找他 玩。 作为大昭臣子,除了天后之外,朝臣们最怕的便是舞凤阁阁主柳无双,因为 她不隶属于任何有司衙门,无从管制所以肆无忌惮,皇权特许她可以在大昭朝任 何地方任何地点出现。 当她出现在你的府邸之中时,一般你也离死不远了。 又除了这两位之外,哪怕是得罪宁王都不能得罪的另一位贵人便是长凤公主。 她是天后的心尖儿肉,号称大昭明珠,生的是俊美异常,有着和先皇一样的 一双仿佛可以洞察人心的明媚双眸,和天后一般的高挺鼻梁和朱砂丹唇,端庄大 方的神态和温文尔雅的气质温暖了一众饱受天后摧残的朝臣们的心。 除了她偶尔古灵精怪的行为,诸如此时无端消失和连天后都无可奈何的动不 动喊打喊杀吵着要上战场的举止,简直就是天仙的完美化身,所以除了长凤公主, 朝中也以天仙代称。 此刻天仙和之后的天子抱在了一起。 长凤公主和章平郡王从小青梅竹马,年十八岁的长凤公主亲切地称呼这个小 自己三岁的弟弟「鸣弟」。 「环姐姐,你回来啦」向玉鸣看着一袭羽衣头戴纶巾的男装打扮的天仙,亲 切的问候。 这位章平郡王虽是男孩,但生的娇滴滴地丹红齿润,稚气未脱去的脸上剑眉 星目,棱角分明,有着和他爹宁王一般的向氏一族的特征面容。 「嗯,你知道么?南方可闷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应该先去见,见天后么?」 向玉鸣从小就作为帝国储君培养,毕竟宁王能不能活过天后大家都差不多心 里有数,甚至连天后在宁王葬礼上应该朗诵的悼词也都更改了好几个本了。 他对于朝中这各种仪式流程可以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哎呀,这不是想先就见见你嘛!」 长凤公主流出了娇羞的表情,两人正值青春年少,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天后本就打算将长凤公主许配给章平郡王,只不过向玉鸣还小,等到及冠, 长凤公主就会变成章平郡王后,也应该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 「你不想我么?」 「想、想的发狠,环姐姐,我最近做了一首诗给你,你、你看……」 朝中私下相称小天子的向玉鸣从袖口掏出了自己的大作。 「风起蝶花落,草长柳絮飞。 笑人迎春闹,何如我心思」 蹩脚的诗文在天仙眼中却有着别样的意味,爱好排兵布阵、心府深沉的天仙 此刻心中小鹿乱撞,呼吸也变得不顺起来。 (心思,心思,鸣弟在想我,还夸我我比春色还好看么) 毋庸置疑,天仙的美貌举国皆知,小天子这几句诗也着实写尽了自己的绵绵 情思。 长凤公主意乱情迷,红着脸亲了小天子一口,然后拿着诗文跑开了。 不同于放荡形骸的天后,这两人对于男女之事都是懵懂无知。 长凤公主是醉心沙场,连同龄人常看的男女读物都不感多少兴趣。 但章平郡王这边就不太应该了。一般的皇室宗亲肯定不是这样,多少宫女婢 子争着抢着往这些小王爷小爵爷身边靠。 可这小天子的身着实没人敢近。 谁敢跟天后的掌上明珠,长凤公主抢头汤? 所以导致了小天子的小伙伴们,也就是其他王子和各大臣的公子哥们对于这 风月之事大谈特谈,甚至有些已经尝过禁果的人炫耀自己的战绩的时候,小天子 只能攥紧自己的拳头涨红着脸听着。 刚出宁王府后花园,天仙就看到了一袭黑衣,飞凤服。 两位舞风阁阁员将出逃不到半个时辰的长凤公主接回了宫中。 【天山女侠】(12) 【第十二章】 29年9月27日 「……此物内含成分大抵如此」一名黑衣女子汇报着。 「嗯。长期饮用会有什么危害么?」天后一边批改着奏章一边回复 「如若长期饮用,会有,会有,催乳的功效」 天后仔细想想,自己多年未曾产过奶了,催乳到正好。 「解药可制出来了?」 「陛下请看」 那女子举起双手,托着一银盘,其中盛放着红色的药沫。 「服下多久生效?」 「立见。」 「嗯,很好,闻天在哪?」 「宫中值班阁候着呢」 「叫他今晚来侍寝,去吧」 「是。」 干练直白的对话保证了天后处理不易放在台面上来讲的各类事件的效率。 「母后~」 长凤公主已经来到了御书房中。 「嗯,又跑去找鸣弟玩了?」 天后头也不抬的笔走龙蛇,长凤公主俏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 「这么着急去见他,连朕都不见了?今后你和他迟早是要天天相处的,到时 候够你看的。」 天后批改完了上手的奏章,拍拍手抬起头。 「脸怎么这么红?他欺负你了?」天后故意打趣着女儿。 「没、没有……」 长凤公主袖口一动,这种小动作怎么逃得过天后的法眼。 她一运内力,举手一抓,长凤公主那张珍藏的纸笺就飞到了天后案前。 在长凤公主眼中这或许是一封深情的告白,但是看惯了各路才子写的各类锦 绣文章的天后眼中,这蹩脚的诗文背后吐露出了两人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天后屏退了左右,拉着长凤公主的手问道。 「已经,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长凤公主的声音小得连内力高强耳力出众的天后都要屏息静听,天后看着女 儿修长匀称的身子,那紧致的胯部,不禁一皱眉头。 「宁王是怎么教儿子的!」 对于日理万机的天后来说,此刻他们的进展几乎等于没有进展,就算此时长 凤公主抱着几个孩子过来她都不会太过惊讶,可是竟然才只是肌肤之亲。 真要等到向玉鸣二十岁?自己二十三那时候刘艺儿都两岁了! 有文书统计的一般的皇子平均破处年龄是十三到十四岁,这是按照皇子皇孙 们的诞生日期倒推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不在纪录中的没有统计,如今已经十五岁 的向玉鸣可以说已经是皇子中的老处男了。 天后看着还在想着花前月下的女儿,叹了口气,将一本递到 了长凤公主手中。 「母后这是……」 「别人家的女孩子这个年龄都会看些这玩意儿,你不要天天在抱住那堆老古 董兵书看了。」 「……哦、哦……」 这可是天后从遣人去市集上买来的各路情情爱爱的文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 本合乎天后心意的读物,其他的那些太直白或者太婉约的书都不太适合自己的女 儿翻阅。 为了自己的女儿天后可是将一些自己眼中的垃圾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可以 说是操碎了心。 「对了母后,各镇兵马都抽调好了么?何时才能出发?」 长凤公主遇到兵事瞬间活跃起来,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让天后一阵无奈。 抽调兵马的三镇分别在帝国的西北或东北方向,调集而来的军队在京师汇合, 统一编制之后出发,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两镇。 「大约再过三天,剩下的大同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候由你统一调度指挥。」 「那、那长凤军呢?」 长凤军是长凤公主自己从昭军各部选拔而出的三千精锐将士,分为上凤,中 凤,和下凤三部,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强兵悍将。 「当然是跟着你出发了,记得压一压林如虎,他冒的太快了。」 林如虎是中凤军长,年方二十二,勇武过人机智果敢,深受天后和长凤公主 赏识,如无意外,未来的大昭名将便是此人了。 大昭共计九处军事要镇,军力近百万,其中常备军五十二万,乃是大昭作战 的主力部队。 近年来北境战火又起,此番调动了总数十八万的精锐大军,占据了帝国全部 作战军队三分之一,乃是自前朝以来的最大规模军事行动,彰显了大昭要一举解 决修罗王之祸的决心。 这修罗王原名已不可考,只知道他只用了几年时间就整合了整个草原上的各 个部落。 奉天二十年,他兴兵来犯,号称五万,一般来讲这些人数都有夸大的水分, 号称五万,那兵力大概只有一万到三万之间。 九镇之首的内卫镇正在这森海草原边界上,乃是拱卫大昭北方的最后一道防 线。内卫镇有九万常备精军,整个防区共计有二十万军队。 内卫镇守于白露如往常一样,率领三万常备军出征。 大昭常备军乃是当世最强的军队,面对游牧部落那装备简陋还兵种单一的骑 兵,可以以一当十。 战报简洁,全军覆没,内卫镇二十营失去八营。 震怒的天后接连派了几位名将前去守卫,同时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亲领十二阁 员潜入前线探查敌情。 原来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劫掠边境,修罗王手上也不止五万骑兵。他带领自己 的亲卫虎步军二万和狼骑五万并上草原各部集结的十三万骑兵,共计二十万人入 侵大昭,意图破去内卫镇,这样一来大昭北方近千里疆土将划入他们劫掠的范围。 五年来,虽然他们没能实现自己的野心,但是也又攻下三营,最后在张自白 和各部昭军的努力下,战线就僵持在草原边境。如今又灭十万骑兵,胜利的天平 已经在向大昭倾斜。 长凤公主又缠着天后讲了一番自己的军事见解,直到看出天后那漫不经心懒 得掩饰的敷衍,这才姗姗告退。 天后的心已经飞到了暗闻天身上。 华灯初上,暗闻天出现在了天后面前。 「哟,这两日看来歇息的不错啊。」 「回禀陛下,小人这两日来日夜翘首以盼,唯愿呕心沥血,以解君忧。」 「行了行了,说吧,今天是什么花样?」 天后喝了一口暗闻天端上来的掺入了销魂散的茶水,看着暗闻天,语笑嫣然。 「还、还请陛下唤出这守卫的舞风阁阁员,小人,小人有话要说。」 「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啾啾啾」 不同的位置,两袭黑衣飘落,手中低垂着一柄两刃金属弩,暗闻天知道这便 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追魂弩」了。 弩箭一发,势必追魂。 就算是大内高手柳无双,若是被三柄追魂弩同时对准,那也只能束手就 擒。 天后记得上次自己就是端坐在这里,接住了舞风阁库存的全部追魂弩一齐射 出的那一大把弩箭,并不好玩,便没再尝试过。 「好了,你也到他面前来。」暗闻天背后传来一声回应。 「是。」 一袭黑衣从暗闻天背后闪出。 暗闻天没有惊讶的表情让天后大感无趣。 暗闻天知道,自己如今随时都在致命的威胁环绕之下,这种场面已经不再害 怕。他壮着胆子问道: 「小人斗胆,还、还……」他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害怕,但是身体本能地反应已经让自己失了声。 这才对嘛,天后想着。 「放心,在你死之前你只会看见这三个。」 天后又是那仿佛不关己事的懒散回答。 「小,小人斗胆和几位阁员私语几句。」 「说吧,反正朕现在听不见的,你知道为什么哦,不但听不见你们说什么, 还欲火焚身,特别想要呢……」 暗闻天的话让几位阁员面露难色。她们回头看着天后。 「准。」 「是!」三人齐声答道,随后便消失在暗闻天面前,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么,你能告诉朕,你和朕最亲密的手下说了些什么么?」 天后已经跨上了案桌,斜躺在暗闻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龙袍的下摆,露出了 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测一番?」 色胆包天,暗闻天的声音突然顺畅起来。 「不会是……谋反吧?」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 天后咯咯笑了起来,一个翻滚落下桌案,暗闻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后幽兰一般的体香将暗闻天几乎熏醉,她拽过暗闻天的脖子,在暗闻天耳 边香息一吐,轻轻低语。 「你要是谋反,朕就杀了你~」 意乱情迷之中,这种赤裸裸的威胁都化作了淫语,刺激着两人的情欲。 天后只觉自己腰间有一硬物顶了过来,她轻盈一跃,跳出暗闻天怀中,俯下 身来解开了暗闻天的裤带。 「你又何须谋反呢?只需用你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里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 了,」 她咬住暗闻天裤带的一角轻轻一扯,暗闻天那粗实的肉棒就跳跃出裤子,耸 立在了天后面前。 「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了?」 天后痴痴一笑,含住了暗闻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话:这里本来没有分段,一路写到结束的,但是我觉得这段特别好, 最好是慢慢读,多读几遍,所以就分了,分出十三十四两章基本上全是天后的剧 情) 千里之外,忘尘峰。 归不发看着蜷缩在墙角哭泣的刘艺儿,一边啃着他打来的山鸡鸡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吧,你既无落红,小嘴还这般熟练,未必谁占了谁 便宜呢~」 归不发的话又三分玩笑还含着五分的愤慨,自己竟然落于人后,没能拿下刘 艺儿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独拥美人一夜」时,独孤冰那娇羞无限,慌乱无主的模样, 只可惜那时独孤冰未经人事,动作僵硬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这 刘艺儿风情万千,意味无穷,可偏偏不是处子。 到底哪个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无从选择。 刘艺儿此时当然心乱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这淫 贼羞辱一番,后悔没有在暗闻天侮辱自己之后咬舌自尽,可是师父方才跟自己说 过…… 看着刘艺儿无助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惋惜。 这般习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儿眼光不错,可惜教徒本领实在太差。 他缓缓开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笃信的一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艺儿泪痕未干却狠狠的凶自己一下,心志坚定,心志坚定,他顿觉自己大 有可为。 「咻」的一声,一只鸡骨头飞跃而出,打在刘艺儿肩上,刘艺儿顿感全身酥 麻,软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归不发冷静的说。 「你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进退不识好歹,倘若遇到稍有准备的敌手 便顿时不敌,你不行,就要认,被人家凌辱玩弄一番还算轻的,你如是男子,可 知已死几回?」 刘艺儿顿时气馁,想起自己这般境遇,闭口不言。 「剑圣心智单纯,是因为她出道以来便无敌手,纵横江湖十几年,自感无趣 才躲到这忘尘峰上来隐居避世,你学得她几分本领,就如此嚣张跋扈,眼高于顶?」 刘艺儿此刻已经冷汗直落,反思着自己的种种并行径,顿感惭愧万分。 归不发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继续说到。 「你可知道我是谁?」 「……」 「归不发。」 刘艺儿大吃一惊,不禁说到 「我原以为岭南剑侠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耻淫贼!」 「岭南剑侠那是什么时候的称号了,你为什么不说我另一个名号?」 「……第二刀王」 「嗯,对咯,当年我和你师父比武较艺,一招之差,被世人称为第二刀王 十几载,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这般高强的武艺,被全天下都知输给了一个女 子,此种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该当如何?」 刘艺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当然不是我,听见剑圣传人四字就冲上去撞进陷阱,老子可不会如此愚 蠢!」 刘艺儿先是一惊,又是俏脸一红,那一夜自己和师父的对话居然都被听去, 那自己后面所言…… 「可知我为何点你穴道?就是为了防止你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说的无地自容, 拔剑自己个抹了脖子!」 或许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归不发这句话却有着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着先点住刘艺儿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刘艺儿,但是此刻心 中又起变化,这才作罢。 「倘若都如你这般轻贱性命,如何报仇雪恨?」 刘艺儿一阵羞惭,突然又反应过来。 「你是来寻仇的?!」 她激动起来,「那你为何用出这般手段轻薄于我!纵然比武落败,我师父也 不会像你这厮这般无耻下流!」 「啧啧啧,又来了,谁告诉你我要找独孤冰比武了?我是来寻仇不假,可我 打不过独孤冰啊!」 刘艺儿怔住了,万万没想到归不发竟然这般无赖,在自己这种后辈面前毫无 遮掩地自认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儿,然后再将她徒儿尸首吊在这忘尘居门前,当她 归来,你说她会如何?一想到她后半生要活在这种悲痛之中,我这仇不就报了么?」 这番话语直接让刘艺儿几乎气绝过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师父 看到自己的尸体落泪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坠冰窟,刚想哀求归不发饶过自己 一命,却看到了归不发脸上作弄的笑意。 「还想死么?不想死就说几句好听的。」 「……求、求归大侠饶命。」 刘艺儿说出了这句曾经自己宁死也不愿说出的话,对于她这般血气方刚的年 轻人来说,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是比死还要大的屈辱,纵然是暗闻天当时擒拿住 自己,也是好言好语奉承着自己,哪像归不发这般,可是如今这头不低也得低, 她的泪水漱漱落下。 「不是这句。」 刘艺儿一咬下唇,她本就继承了天后的美貌与机智,这才有着一身修为,可 惜她连天后的那骄纵脾气也尽数继承,这才屡屡受挫,被归不发耻笑,此刻当然 知道归不发想听什么。 「……若能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许……」 「嗯嗯,是好听点了,可你还不配嫁给我,最多当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 行,只能当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让小女子有再见家师的机会,小女子愿做牛做马, 只求大侠饶命……」 刘艺儿此刻心中几乎气炸,但是话说出口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没了主 意。 要的就是这句。 归不发嘿嘿一笑,将刘艺儿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条雪白的臂膀。 这道袍白日里就被归不发扯烂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刚刚一般 蜷缩身体还能遮羞,可现下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一身肌肤已经露出个大半。 「怎么,你不乐意?」归不发看着刘艺儿心痛的表情,故意问道。 「不,我乐意,艺儿乐意极了……」 刘艺儿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 要知道刘艺儿早就遭受过暗闻天的调教,但是一来暗闻天并未筹划如何收服 刘艺儿,只是想将她变作一头只知道取乐的母狗淫兽,一报自己对天后的血海深 仇,所以并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销魂散,半途收到宁王指使放走刘艺儿,自然让 刘艺儿对他毫无信服。 二来刘艺儿功力尚浅,做不到像天后那般自行运功解毒,销魂散积累的层层 性欲将刘艺儿心智冲散,茫茫然毫无神志,因此除了身体记住了诸多技法感受之 外再无成果。 而归不发就不同了,他武艺冠绝天下,足以半招之内制住刘艺儿,自然无须 什么淫药辅佐,加上多年江湖闯荡而积累沉淀的丰富经验,拿捏住刘艺儿这初出 茅庐的江湖后生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调教之道,御女之术来比较,暗闻天远胜归不发。 但是归不发所胜之处也就一点,他够强。 强到他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这些外门邪术。 比如此时,归不发就以凌空指力解开了刘艺儿的穴道。 「啊!」 刘艺儿四肢恢复知觉,捂着胸前乱晃的乳肉。 「遮掩什么遮掩,反正日后……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说出来了……」 归不发歉意的一笑,继续说道:「我有点累了,撕不动了,所以……」 「刺啦」一声,刘艺儿用力拉开自己的左袖,见归不发目光指引,红着脸将 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 「哎等等,」归不发连忙制止。 「这前面我已经撕的很漂亮了,你撕后面,把你屁股上的布撕开」 「……唔,是!」刘艺儿咬着牙伸向自己背后,双手死死抓住两臀上的布 衫,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自己所穿的青衫长裤便化作了一条青衫开档裤。 「嗯嗯,苍劲有力,看来女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归、归大侠不要在取笑艺儿了……」刘艺儿羞愧地双腿颤颤,闭着眼睛 不敢睁开。 原来归不发在说话之际伸出双指在刘艺儿衣服上轻轻一划,那由针线密密缝 制的青衫就这么不吭不响地从中分开了。 归不发举轻若更轻,好似裁缝一般在刘艺儿周身游走,将这衣物裁成自己喜 欢的模样。 这份功力就这么霸道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还假意夸奖自己,真是下流! 「不许闭眼,张开来看!」 「唔!」刘艺儿只能看着归不发轻松写意地将自己的衣物一点点拆解的支离 破碎。 等到归不发停下手,刘艺儿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个模样。 胸前一团白晃晃的双乳就这么暴露在空中,上身衣物只到肚脐之上,再往下 便是自己赤条条光滑的下体,夜间的寒风让自己下体一凉,原本可以御寒的长裤 也被从内侧裤缝划开,只要自己一走动便能露出自己雪白丰腴的双腿,这若隐若 现的模样绝对可以让男人们疯狂。 最让刘艺儿害羞的还是刚刚自己亲手撕开的裤裆,仿佛给自己加上了一道屁 帘儿,任何人只要一掀开就可以进入到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欲盖弥彰般的邀请着 八方来客。 「你的剑呢?」归不发又问。 刘艺儿不解的看着归不发。 「去,给我照样子做两身,这几天你换着穿给我看就是了,嗯,独孤冰五天 之后回来是吧?你不会连五天都撑不住吧?」 「……是」刘艺儿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还有什么比这般要求更加侮辱人 的么?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剑法来做出取悦归不发的淫靡衣物。 当然有。 刘艺儿跪在归不发面前,就着灯火提剑割衣。 先用剑在胸前掏出两个大圆圈,或者省力一点,直接豁开胸口。 然后再在腹部用剑一划,将小腹以下的上衣全部斩落。 还要在归不发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脱下,展示给他看自己的羞人模样。 今夜特别漫长。 「你怎么能!」孔三涨红了脸对着独孤冰一吼。 这一吼不但告诉了独孤冰答案,还将独孤冰拉回到了这冰冷的现实中来。 孔三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独孤冰知道他想说什么,你怎么能去玷污仙子呢? 那是仙子,孔三心中的完美化身,那般高贵典雅,不可亵渎,单凭若有如无 的神迹就能滋润着孔三的心。 自己现在是一个放荡下流的女飞贼,脏浊的身子放荡的行径,还要和仙子比, 孔三这反应也不算激烈。 嫉妒,羞愧,悔恨,不甘,复杂的情绪想毒蛇一般撕咬着独孤冰的心。 她只觉突然心魔大盛,那凶物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自己的道心一把吞下。 要知道剑圣除修武艺之外,本身是个修仙问道的玄门弟子,长年的修行便是 为了参悟天道。 种种求而不得,无所适从的负面情绪影响之下,自然有着心魔。 但是每当心魔作祟,自己只需运动净心调息,不消多时便可驱散,再加上她 修为甚高,艺成以来便再未曾出现过心魔。 但在此刻,内力尽失,心神不定的独孤冰如何抵抗这潜伏二十多年的暴残心 魔? 孔三也知道自己言重,正要开口辩解几句,只见怀中的佳人突然扬起脸来盯 着自己。 独孤冰的脸上没有丝毫愧色,反倒是眼角含笑,气吐芬芳。 「啊!」孔三不知为何,竟然推开了独孤冰,坐倒在地上。 被孔三推到在地的独孤冰缓缓起身,也不站起,只是手脚并用,一步步向着 孔三靠近。 铁链摩擦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独孤冰像猫儿一般缓缓向自己爬过来,孔 三不住后退,只听咚的一声,背后撞在了门上,再也退无可退。 独孤冰盈盈一笑,钻进孔三怀中,那少女般温暖的身躯让孔三再也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主动松解自己腰带的独孤冰,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像刚刚一样一推,独孤冰就会被自己按倒,但是孔三此刻全部的力气都 用来抑制自己雄性的本能,没有半分余力去推开独孤冰,再说如此绝色这般投怀 送抱,谁又能推得开呢? 「你心中思念仙子,仙子知道你此时有多么难受么?」 独孤冰的芊芊玉手将孔三那已经整装待命的肉棒盈盈一握,再轻轻一捏,噗 呲一声,孔三的肉棒射出一股浓液,直直打在独孤冰脸上。 「啊、啊,我,我不是、」 孔三惶恐地说,却看独孤冰没有丝毫气恼,反而笑的更加妙曼,晶莹剔透的 面容上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她也不拂去,一只手继续套弄自己的子孙根,而一只 手已经伸入自己的麻衫,贴上了自己胸前砰砰直跳的心脏。 「仙子知道,你心里有多想念她么?那高高在上,枉顾众生的仙子,怎么值 得三爷这般魂牵梦绕……」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已经泛起微微的浮肿,没有了内功护体的独 孤冰怎么经得起身体健硕的孔三这奋力一击呢? 「不许你亵渎仙子!」 孔三怒火中烧,大骂起来。 「像你这种人,不配提起仙子!」 孔三心中没有了对独孤冰的怜悯,那之前的丝丝好感,也化作了愤恨,宣泄 在独孤冰身上。 「仙子,仙子,仙子,呵呵,那恬不知耻的仙子此刻恐怕也在什么男人怀里 做着那三爷,不行的事……」 独孤冰的话语也不知是在羞辱孔三臆想中的自己还是当下真实的自己,只觉 得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这就是做坏女人的感觉么?冰儿现在也是坏女人了么?) 孔三暴起将独孤冰压在身下,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独孤冰,因为震怒而颤抖不 止的双手上传来独孤冰柔软身躯的感触,让他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三爷现在才知,我是这种女人么?」 独孤冰媚笑一声。 噗呲一声,孔三那因为情绪激动而又挺立起来的阳具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残暴 插入了独孤冰的蜜穴。 「啊~嗯、嗯、哦,啊哈,三爷,三爷,仙子,嗯,可有,冰儿这般,啊~」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孔三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头愤怒的野兽,嘶吼着驰骋在独孤冰身上。 独孤冰此时下面的小洞已经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淌出潺潺溪流,将孔三肉棒弄 的湿滑无比。 快速鼓动的肉屌将独孤冰两瓣嫩滑湿润的阴唇带动得不断拨动,剧烈的刺激 让孔三头鸣脑胀,气血上涌,倘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此时便又要泄气 了。 孔三身下的独孤冰更是娇啼婉转,玉躯乱颤。 插入进来的灼热肉棒将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送到自己脑中,巨大的背德 感让独孤冰流出两行带着无限欢喜的泪水。 她的双腿不自知地勾住了孔三的腰,一对玉臂也趁机抱住了孔三的脖子,每 次孔三沉重的插入都会给她带来更为刺激的挤压感,那根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的 肉棒模样由自己的小穴认清了,起码有五寸长半寸粗!如此伟岸的阳具绝不该就 此埋没! 那铁棍就这么在肉洞中肆意翻腾,独孤冰感觉自己的整个蜜穴都变成了孔三 肉棒的模样,这种无法言明的归属感居然如此让人着迷! 独孤冰现在心中只余下一根肉棒的影子,仿佛孔三强暴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而是自己的脑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全身贯穿一般。 「啊,三爷,啊,啊哈,冰儿的肉洞、舒服么?啊哈,啊,冰儿比仙子,比 仙子还要好!嗯~啊~不行了,啊~要,要泄了,嗯~!!!」 独孤冰的娇躯一阵痉挛,热烫的阴精浇涿在孔三敏感的龟头上。 「噗呲!噗呲!噗呲!」 孔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独孤冰花心深处,和独孤冰喷射出的阴精混合在一 起,汩汩地从她蜜穴间隙滚滚流出。 独孤冰笑中带泪,深情地吻在孔三嘴唇上。 自己终究还是成了归不发口中的那淫乱下贱的女飞贼。 这种预料之中的堕落感,这份魂飞魄散的冲击感,这样勾引良人的罪恶感, 全都化作了意义不明的颤栗,迫不及待地托着独孤冰冲上云霄。 她是武林至尊、众生拜服的「天」,是剑术通神、天下无双的独孤剑圣。 多年来傲视群雄,无可比拟的寂寞早已将她的心冻结起来。 可现在,她只是一个被大侠擒住的下流飞贼,不用再忍受那深入骨髓、寒彻 心扉的寂寞。 就这么在这泥泞浊潭中多呆一会吧,就一会儿。 她想着。 【天山女侠】(13) 29年9月29日 【第十三章】 「咕唔,噗噜噗噜,咕唔咕咕,唔唔咕嘟……」 淫靡的肉棒吞吐声回响在御书房中。 奉天殿后的御书房是公认的帝国心脏,天后一年中最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时 间在此度过。 因为天后不喜欢上朝这种效率低下的理政方式,所以大昭一月之中只有月初, 月中两次清晨上朝,充当仪式,其他时间文武百官的奏章都要送到军机阁,由当 朝三位阁老,张士杰,王天正,李忠审理,再递交御书房,让天后决断。 而就在这帝国心脏之中,君临天下数十年的天后此刻正跪在一男子面前,用 她的朱砂丹唇为面前的肉棒尽心服务着。 她的香舌不停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又吞吐一番,那被撩拨过的龟头偶尔还 能碰触到天后的食道,传回给它的主人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 暗闻天几乎要爽晕过去了,不单单是因为天后高超的技巧,还因为自己精神 上的优越感。 当今天后为自己口交!这是多少淫贼的梦想! 这种梦想成真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刺激着自己的阳具不住抖动,随时都有射精 的可能。 而对于天后来说,暗闻天之前的表现足以值得自己这份奖赏。 她又想起那天自己被他逼迫着为其口交的屈辱,蜜穴之中逐渐湿润起来,同 时也有了一番证明自己的冲动:朕的口技可不是那般笨拙,都怪你乱弄朕,今天 朕就让你知道朕的手段,不,口段! 口交之术,最高境界就将嘴巴化作口穴。 一定要将嘴巴当做阴户一般保持一定的形状,不能随意大幅张大闭合更改。 吞,则上下唇内凹,做出包齿之态。 吐,则双唇外展留挽来棍,更为高明之举是同时用舌头轻抚肉棒底部,让其 舒爽欲飞。 那舔舐之法又分为擦,拍,滑,勾四门。 擦者,是用舌身摩擦肉棒,乃是基础。 拍者,是让肉棒不住快速击打在自己的香舌上或脸上,撞击柔软的舌头或是 粉嫩的俏脸,给肉棒以主宰乾坤之感。 滑者,是运起舌头滑过整根肉棒,留下津津口水润滑棒身。 勾者,是单使舌尖不断勾挖,激发肉棒射精。 配合上双手的撸、握、掐、转,再根据肉棒特点或快或慢,或深或浅,便可 组合出千般变化,万种销魂。 天后深谐此道,但凡入口之阳具,未有过可存精而退者。 只见天后她侧咬棒身,吞吐牵拉,发出阵阵「噗呲噗呲」之声,又不时用香 舌斜上左滑一道,右滑一道,最后再紧攥住暗闻天大腿,快速吞吐。 「唔唔,咕滋咕滋,唔!咳,咳咳!」 白浊的液体从天后鼻腔中流出,突来的好大一股精液呛得天后一阵咳嗽。 「真是的!你要射要说啊!呛的朕几乎要吐了!」 天后一边将嘴角唇边的精液抹去,一边抱怨。 「陛、陛下恕罪,小人实在是舒爽的说、说不出话来……」 「哼,也不怪你,先皇戎马半生,那般强壮的体魄都撑不过半刻,何况是你 这消瘦的小厮,你可要知道,当今天下,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享受这番滋味的男子」 天后嫣然一笑,弹了弹暗闻天的肉棒。 又是一阵骄傲感涌上心头,暗闻天此时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处何方,只愿为天 后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暗闻天冷静下心神,看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天后,晃了晃脑袋。 「唔?这就意乱神迷了?那你还怎么谋反啊?」 天后银铃般的笑容又提到了今夜的主题,她做回龙椅上,双手托住香腮。 「说吧,大反贼!」 暗闻天一笑,从背后腰间拽出一细长卷轴。 「陛下请看,这就是小人谋反的证据。」 天后站起身来,和暗闻天一同将那画卷展露在案桌上,画卷上有一个人物画 像,冷峻的眼神,娇容的面貌,微微紧皱的眉头,威严的气势混合着无上的绝色 构成一幅传世佳作,正是自己生气时的画面,又号「天后蹙眉」。 「啊!难看死了,为什么你们男人净挑些别人丑丑的样子画!」 天后绝代美色,可也是九五至尊,她的一怒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或许也 正是因此,天后生气时的表情才有着一份独特的危险又迷人的气质,天下无人不 知,有幸见者更是魂牵梦绕,如果他没死的话。 朝臣们可是享受够了,天后发怒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可这如斯恐怖的 象征又是如此的美艳,简直就是天使恶魔的结合体。 所以他们接触到「天后蹙眉」这一概念时自然战战兢兢,受朝臣们影响,天 后便以为自己这副形象是十分的丑陋,这才有此一问。 暗闻天也不回复天后的疑惑,只是问道: 「陛下可知此画奥妙?」 天后这才一斜明眸,又是一阵嬉笑。 这帝王画像最终成品只有在新皇登基之后才会完成,之前对君主的画像都要 留白一部分以示对皇帝的崇敬。 这暗闻天给自己展示的画卷是已经是成品,自然意指他已经谋朝篡位成功了, 倘若是别的宫廷画师,恐怕就要被罚俸逐出宫,若是让天后震怒,恐怕还要身首 异处。 「好个闻天,这般大胆,那、那你要怎么处置朕这前朝余孽……嗯……?」 销魂散功效一发,天后谈吐之中皆是无边情欲。 「小人斗胆,既然小人已经登基,那陛下应该改口……」 「皇上~」 天后也百无禁忌地奉承着暗闻天,她娇滴滴的双手已经伸进了暗闻天的怀中, 却扑了个空,只觉手腕一紧,两手被暗闻天用一绳套死死扣住。 「啊,又来~」 天后也不加反抗,任由着暗闻天在自己光滑洁白的身躯上左缠右绑。 「咿?这是什么绑法,朕可是感觉毫无阻拦,活动任意啊。」 天后转身看着暗闻天织出的密密绳衣,不解的问。 「陛下有所不知,此乃龟甲缚,陛下看它像不像一件甲衣,这是专门用 来给奴隶促进血液循环用的。」 「该死、该死的家伙,又把朕、朕当做奴隶,你可知、知罪?啊!」 天后春意大动,可嘴上仍然是一副毫无畏惧的架势,这引来了暗闻天对绳索 的一阵拉拽。 「啊、啊~停、停下来、嵌进去了、嗯、」 这龟甲缚乃是由一根绳索单独制成,对它任意一处的牵引都会勾连整体的紧 缩,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实写照。 天后身上有两根绳索在下体处汇聚,暗闻天的拉拽让这两根绳索没入了天后 的股间,天后小穴涌出的液体瞬间将粗糙的绳索表面打湿,让它们更加有效地在 天后身下探入探出。 「陛下刚刚说什么?」 「你可、可、知、啊~别、别拉了……」 那讨厌的绳索不但将小穴摩擦的一张一合地开始汩汩冒出淫水,还把双乳紧 紧环绕着,随着暗闻天的牵动一收一缩地从乳根传来阵阵刺激,天后不得不求饶 起来。 「哎,陛下真是心口不一啊!」 暗闻天在天后下体一抹,将粘稠湿润的液体展现在天后面前。 「那、那又如何、天下的女子、都、都是这般心口、不一的,朕……」 纵然是如此境地,天后也毫不遮掩地展露出自己那睥睨一世的霸气,暗闻天 不禁心神一荡,这天后果然是魅力无穷,让自己神迷心醉。 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天后,将她缓缓放在桌案上。 「蹲好。」 「朕、朕就、就不、咿呀!」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的小穴开始不停扣挖起来,天后挣扎着在桌案上蹲 好,低头一看,一阵娇羞,就要起身。 原来天后如此一来,身前正对着自己那副写实的画面,那天仙般却饱含怒意 的面容正对着当下赤裸的自己,仿佛在问:朕的现实化身啊,你为何如此淫荡? 「该死、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天后被暗闻天抓住绳索又拉着蹲在自己画像面前,动弹不得的天后恨恨的说。 「就是想百般的羞辱于朕,想、夺去朕、的江山、哼、朕、岂是、岂是、哎?」 天后发觉自己下体一空,暗闻天的双指已经抽出,任由已经一塌糊涂的蜜穴 哒哒的滴着淫水,再也不管不顾。 「混账、给朕、放、放回来!」 天后恼怒起来,这般将自己置于这不上不下格外难堪的境地,反了他了。 暗闻天的回应就是一巴掌拍在天后雪白的屁股上,又牵动了绳索,让天后一 阵乱颤。 「陛下请自行解渴吧」 虽然自己背对着他,但是天后还是能猜出暗闻天坏笑的模样。 「妄、妄想!」 虽然天后此时已经是情欲大动,可是对着自己的画像自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 过惊悚,也太过刺激,她怎么也不愿就这样尝试如此变态的行径。 「咕啾」「咕啾」两声,两个一寸大小的椭圆状物体进入了自己的后庭,暗 闻天将自己双手捆着,天后就是万般机巧也不能用自己捆绑着的双手从身前掏出 后庭中的物件。 虽然只使用过一次,但是这震弹已经给天后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她知道,毋 需多时就会…… 「哦?!唔啊!!!呀!!!拿出来,拿出来!!」 天后试图取出后庭中这两个震弹的一番尝试还未有什么结果,这两震弹就受 潮激活,开始不住震动起来。 这震弹中空,其中有着出自沙漠的傀儡虫,此虫受热则活,又最喜阴暗潮湿 的环境,一入人体便会自震起来,跳跃着向深处进发。 天后此时便饱受其害,纵然天后神功盖世,她也不会将外练硬气功练到体内 阴道直肠中吧? 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娇嫩的腔肉被此物不停撞击,带给天后不同于一般交合的 别样体验。 那两弹好似大圣逃出八卦炉,势要踏碎那凌霄宝殿一般在天后柔软的直肠中 来回碰撞弹跳,天后几欲疯狂。 「啊!!不要!!呃咿!!!拿出来!!求求你了呜呜呜,拿出来!!!」 天后只觉被后庭中这两个宝物搅和得浑身发软,气喘不上,再也没了刚刚那 般强硬,不住求饶倒让暗闻天更加兴奋。 能让天后欲仙欲死,苦苦哀求也是天下淫贼的梦想啊! 暗闻天此刻心中怦然升起一股责任感,多少前辈高人死在了天后床上,多少 采花大盗一去不返,虽然你们死的罪有应得,但是你们的梦想将在我王海手上实 现!你们可以安息了! 天后此刻脑海中已然是一片纯白,那震弹的不住抖动让天后早就没有了思考 的能力,被后庭中传来的阵阵快感搞得几近崩溃的天后只能跪在桌案上无助地接 受这残酷的现实。 暗闻天知道差不多了,便提起天后下体垂出的两条丝线,轻轻一拽,将两个 震弹一齐拔出。 为了方便使用,暗闻天在这震弹下端都引上了牵线,他对着些淫器具思虑之 深就有如天后等武林高手精修武道一般,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推陈出新,更进一步。 「啊,哈,啊,哈,哈……」 天后此时瘫软在桌案上,无力反抗的她知道暗闻天为何放过自己的后庭,也 不再啰嗦,努力站起身子,蹲在自己的画像面前,开始爱抚起自己的私处。 她现在浑身软弱无力,只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画像前,压住画像上自己的丰 腴的双乳。 看着怒目盯着自己的自己,天后只能默默忍受。 (画像啊画像,不是朕不抵制,奈何闻天手上有震弹,朕实在是尽力而为过 了,不要在看朕了,朕被看得,好有感觉啊……) 天后本就艳红的面容更加的赤霞如火,那焦灼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炯炯有神, 让自己无法承受,她只好闭上双眼。 可是,闭上双眼之后反而更加尴尬,那画像原本就在桌案上,但由于闭上了 双眼,情动神乱的大脑居然自行脑补出栩栩如生的自己,她从画面中缓缓升起, 竟然开始围绕着自己打转?! 没奈何,只能睁开双眼继续进行着尴尬的对视。 天后左扭右扭着身子,发觉自己画像上的眼睛无论从何角度都是在直勾勾地 瞪着自己,看来闻天对这画像没少下功夫啊! 她也试图将自己的视线从画像上移开,可是一移开,画像就会从桌面上跳出 来,这种被自己死死紧盯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啊。 暗闻天早就舒服地躺在了自己的龙椅上,闲在自由地欣赏着自己的痴态。 天后双手被他捆在一起,就是爱抚也只能左右手轮换交替进行,而且还要将 双腿打开到一个夸张的角度才能正常地自慰,各种滋味未曾尝试过实在难以形容 是如何的屈辱。 「咕啾咕啾」的水声哗哗大作,天后不时要止息一番,颤抖着身子激射出成 股的爱液。 她派出两指深入自己的蜜穴急速抖动,不时变换着探入的手指,时而是食指 和中指,时而是中指和无名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蜜穴深处传出,天后那浓密的 森林上也挂满了粒粒水珠,不时被颤抖的娇躯抖落,和身前那滩越演越烈的水患 合流一处。 就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天后的蜜穴还是争气的有了阵阵感觉,腔肉包裹着自 己的手指一阵收缩,股股爱液也不受控制地淌在自己手上,越来越舒服的滋味让 天后加快了双手的速度。 (糟!没有调整好角度,恐怕要……) 「嗯嗯~噢~!啊!!!」 天后就这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作为证明,潮吹喷溅而出的股股阴精径直落 在了自己画像的脸上,天后的潮吹激射竟然有三尺有余,完美的将自己的画像从 下至上全部打湿。 「啊,哈,喔……嗯?这、这是……!?」 天后脸上泛起了不解的神情,然后惊讶地长大了小嘴。 那画像遇水的部分竟然慢慢溶解,画像之下还有藏画! 「恭喜陛下,终于发现了此物的妙用。」 暗闻天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就这么懒洋洋的一句。 天后的水花将画像的鼻子以下大部分完全浸透,画像上的自己原本被龙袍包 裹住的身体被水打湿的地方竟然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圆润的乳房上,嫩红的乳晕 格外扎眼。 抬眼上观,自己原本紧闭的朱砂玉唇完全打开,将娇嫩的舌头完全吐出。 (有这么长么?) 天后不自觉学着画像上的样子努力尝试着,居然真的可以将舌头整根吐出。 (这是什么丑姿势……) 天后继续往上看,鼻子以上的部分没有被水完全打湿,她并上双腿向前蹭了 一步,举起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沾着自己下体泛滥的液体在画像上的自己面容上一 抹,一个几乎完全是残存血丝的眼白,只在上眼角附近有着半截瞳孔的双目就这 样被自己刮出。 此时画面已经几乎完全展露在天后面前,画面上的自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 严,反而一种夸张的姿势大大张开嘴吐着舌头,翻白着双眼,不但丝毫没有美感, 还有些怪异的违和。 「这是……」 天后不禁皱眉,这副模样的自己,简直……嗯? 天后虽然内力被封,但五官仍然灵敏,她贴近画像一嗅,浑臭的男人精液味 道混合着自己的体味直蹿进脑海。 「你拿它做了什么?!」天后对着暗闻天怒吼。 「陛下心知肚明何必再问呢?」暗闻天这才起身。 「放肆!朕现在就杀了你!」 一想到暗闻天对着自己的画像做那番事情,天后自然气愤难忍。 「你敢过来朕就要……唔!?」 天后刚要唤出舞风阁阁员,就被暗闻天的舌头封住了嘴,正要伸手推开,那 等候多时的肉棒已经冲杀进来,天后再也没了力气,被暗闻天擒住,压在自己画 像上肏弄起来。 「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唔~」 暗闻天听着天后越来越淫靡的浪叫,知道今天又活过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连番刺激已经使得天后的娇躯饥渴难耐,此时暗闻天的切入时机简直完美, 他以逸待劳的肉棒和天后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将天后的小穴的空虚感完全填 补。 暗闻天在性交上的多年沉浸,竟然被他练出了能使自己肉棒任由勃起收拢的 功法,他给自己这套功法起了个名叫做如意棒法,就算是那武林中赫赫有名的 「一剑破尘雪观音」巫行云,也被此邪法所挟持,自愿做起了暗闻天的下贱性奴。 那肉棒在天后蜜道之中伸缩扭转,将天后千般的愤恨都化作了汁液,涓涓流 淌在身下自己画像的身上。 「哦、啊~嗯、呐,放、放你一马,再快些、我,我要到了、」 天后被肏的顿时没了脾气,娇啼连连地承接暗闻天的冲击,暗闻天得此圣旨, 便也不再收放自己的如意棒,运动内功将自己的肉棒鼓动的格外胀大,咕滋咕滋 地在天后蜜穴中杀了个七进七出。这就是他如意棒法中得意的一招:子龙舞枪。 在不断抽插之中,天后冷静下来,气愤之情一过,欲思大起。 (好个闻天,竟敢对着我的画像自渎,不过他是对着哪一张呢?正常的?还 是不正常的?) 天后想着暗闻天的精液射在自己画像的脸上的场景,那画像仿佛和自己交换 了位置,自身倒变成了被束缚在纸上的画像,无能为力地承受着扑面而来的精液 洗面。 思绪越来越混乱,自己现在是身处现实还是画像之中,天后竟有些迷糊起来。 那一阵阵由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和娇躯不住的颤抖感受是这么真实,是在现 实中吧? 「啊……啊啊啊!!!!!」 天后无暇细想,达到了新的高潮境界,暗闻天突然举起一面铜镜,自己眼角 的余光瞥见铜镜中的画面,一个翻白着白眼长大小嘴的女子,这和画像不太一样 啊? 天后不自觉的吐出舌头,这才惊醒,那正是自己高潮的表情啊…… 一想到这里,天后的高潮又上了一重天。 夜色笼罩下的大昭是那么平静。 草原上呼啸而过的疾风从不止息。 一袭飞凤衣,完全融入黑夜中的柳无双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她是舞风阁阁主,大内高手,暗夜潜行犹如家常便饭。 不远处的军营也十分平静,单看营帐部署便知这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强大部队。 这只部队正是当今草原之主,匈奴可汗修罗王的精锐狼骑。 她的目标就是这位修罗王。 「白登山之战」后,修罗王和张自白各自身受重伤,此刻他们的身体正处在 一个微妙的情况下——脱离了危险期,却还是行动不便,这种时候不需看护,只 要安心静养便可康复。所以她来了,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刺杀时机。 张自白估计,只要修罗王一死,草原部落便会一哄而散,回到混乱无主的状 态,那边境之患便立解,自己也可抽身投入后方的战场之中。 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在上将行动不便的时候,柳无双做得到。所以她等待 着最佳的时机。 呼啸的劲风中,她感觉到了什么。 什么也感念到了她,于是她站起身来,看见一双黑夜中发着诡异绿光的眼睛。 「在你之上?!」 张自白惊讶的站起身来。面前的柳无双毫发无损,她和那神秘人过招百回合 各自无心恋战,便一拍两散了。以柳无双阅历之丰富,她所下的判断自然准确, 张自白叹息一阵,没想到匈奴阵中也有如斯高手,这刺杀计划是失败了。 修罗王纵横一生,未遇敌手,直到遇到张自白,他才发现原来这世道是绝代 双骄。 他所向披靡的战术不再奏效,来去如风的骑兵也被张自白铁板一样的布防死 死挡住,再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张自白也发现,自己从未遇过如此难缠的敌人。 自己本来预想的全歼匈奴主力狼骑和虎步军的构思竟然落空,千变万化的战 场中狼骑和虎步军竟然逃过一劫丝毫无损。反倒是各部落凑出的十万骑兵当了替 死鬼。 后面的白登山之战双方各自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修罗王和张自白是一对不共 戴天的敌手。 可张自白万万没想到,修罗王的心思竟然和自己的步调如此一致。 明明有着武林高手却隐忍不发,藏匿至今,只为这可能的一次刺杀机会。 假如柳无双慢行一步,假如他们未曾相遇,那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身首异处。 他冷汗直冒,有些后悔派遣巫行云回京报信,柳巫二人在,必杀之。 可是如果匈奴也有第二个高手呢? 张自白万万不敢再冒此风险,当下决定让柳无双贴身保护,直到巫行云的归 来为止。 修罗王也是同样的惊诧,和张自白做出了同样的部署。 此番兴兵,虽然所获不少,但是目标内卫镇依然伫立在大昭边境,伫立在自 己面前,高耸的堡垒背后的花花世界,自己仍不能染指分毫。 如今战事至此,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再取得同样巨大的战果,或者将自 己的狼骑也如同那十万替死鬼一样送尽,那些部落长老才能安心,自己回到部落 才不至立刻身首异处。 可惜随着时间推移,他和张自白都清楚最后结果是什么。 自己有败无胜,原因很简单,大昭强,匈奴弱。 他将所有赌注压在了和张自白一样的地点,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过峰落。 他势要凭借自己的精锐骑兵杀昭军个片甲不留。不过他也做好了自己主力全 灭的最坏打算,无非就是退回草原深处,静待时机从头再来! 他相信自己草原部落的天之骄子比那些懦弱无能的中原人强过太多,十年, 二十年,五十年,只要等待机会。 【天山女侠】(14) 29年9月29日 【第十四章】 紫禁城中灯火通明。 天后躺在自己的龙床上,赤裸着身子盖被欲眠。 刚刚的一番交合着实是顺畅舒心,只不过太过舒服,又忘记了冲解经脉,自 己身上还残留着销魂散的功效,此刻内力依旧十不存一。 她也不再去运功打坐,反正一夜过后这销魂散功效就自行消解,索性明天再 说。 然而虽是如此,但比起上次和他一番蛮搞胡缠之后的那种精疲力竭的感受还 是相差甚远,看来这厮已然是技穷了,明天就杀了他?还是后天? 天后想好了如何处置暗闻天,又思虑一番各地的税收灾祸,百官升降调整, 还有那该死的修罗王之乱,这才精气散发,沉沉睡去。 就在天后熟睡之中,一团黑影竟然悄悄闪进御书房。 多年修炼锻炼出来的异于常人的五感已经不再依附自己的内力,天后敏锐地 察觉到了来者,她刚要起身,才发觉自己功力尽散,而自己这一番异动引来了贼 人的注意。 那黑影晃了过来,捂住了天后的口鼻。 「唔?!唔!!!」 双手被那黑影随意的一把抓在一起,没有内力的天后无从反抗,只能不住挣 扎,她心中却思绪流转,努力想着对策。 可她不解的是,这紫禁城戒备森严,御书房又安排了三岗舞风阁阁员看护, 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御书房内,这人是谁? 等等,舞风阁阁员? 天后睁大双眼细细一察,看着黑夜皎洁月光映照之下的这人,消瘦高挑,虽 然脸上蒙着一层黑布,但是眼中那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淫邪,不是闻天是谁? 怪不得这厮要唤出密卫,原来是要搞这种把戏。 天后此刻心下了然,便不在挣扎,展示出自己已经力竭的模样,大口大口在 暗闻天掌中缝隙间呼吸。 她突然心腾腾直跳,天后久居至尊,早就练出了宠辱不惊的心境,就算是自 己被杀之时,也不会如此时这般紧张。 她自从成年以来便从未被人这般偷袭过,那些伏进闺房,窃玉偷香的故事只 在戏文中听过。 自己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贼,但是那些偷放迷烟饮食下药的手段在她眼中真 就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滑稽可笑。 那些高明一点,身负武艺的淫贼……下场是相当血腥。 没想到此生竟然还能体会到这种情节,她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将暗闻天的寿 数加上一笔。 暗闻天见天后不再反抗,心中一凛,自己形迹败落这才几时,寻常女子恐怕 连意识都未苏醒,天后这就推理得知是他,这番冷静机智让他畏惧更深。 越是接触,他便越感到天后的高深莫测,有如神明,他终于得知为何那么多 的大人物在面对天后时是那般的左支右拙,狼狈不堪,最后都被天后一股脑的杀 了个干干净净。 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和天后作对,才敢和天后作对。当今世上恐怕只有那即 将覆灭的修罗王和宁王了吧。 自己居然妄想凭着一己之力拿下天后,还遣巫行云处处和舞风阁暗中作对, 他好想将自己的脑子送给当时劝阻自己的宁王当球踢。 天后看着身形停顿下来发呆的暗闻天,暗恼他扫了自己此时勃勃的兴致,张 开凤口玉齿一磕,咬在暗闻天手上。 「啊呀!」 暗闻天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又狼狈地压下嗓音,低声说道: 「妖妇,不想顷刻毙命就给我安生一点!」 天后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惊恐地点了点头。 这般真实的反应几乎让暗闻天怀疑天后是不是没有认出自己,但是一想到她 是天后,又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居然怀疑天后的明断。 这如此自然的演技是……他娘的,想不过来了,死就死吧! 暗闻天一闭双眼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进行着他的谋逆之举。 他捏住天后的双腮一挤,将手中握着的口塞堵进天后被迫张开的小口之中, 然后托起天后的头,将口塞在天后脑后系住。 这口塞乃是树脂凝成,中空有着一团棉布,收音之效格外明显,天后此时也 尝试着轻声一喊,又是放声大叫,皆被口塞阻隔成了低声轻哼。 最绝的是这绳扣是由富有弹性的牛筋制成,天后本人想要吐出那是绝无可能, 而自己想要解下只需轻轻一拽,便可让天后再出声音,而再轻轻一提,天后就又 被阻隔了发声,此间妙处,他马上就会让天后知道。 黑暗中,天后就这样屈辱地被暗闻天抱起,再被放到寝室的太师椅上,手脚 被缠绕束缚在靠椅凳脚处动弹不得。 暗闻天点燃室内火烛,一个蒙面黑衣人的形象就这样站立在天后面前。 「妖妇,你可知道我是谁?」暗闻天故意压低自己的嗓音。 「唔唔,噗,啊哈,乱臣贼子,倘若现在束手就……唔唔!」 天后又露出了一副倔强模样,如此逼真,倘若不是她刚刚给自己展示了一副 柔软模样,自己恐怕又以为这是天后的真实反应。 这是千面人啊! 暗闻天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呼啸的性欲,到底自己要引导天后摆出哪番 模样来交合呢、是惊恐不定的软弱妇人,还是宁折不屈的贞洁烈女?嘿嘿嘿……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天后脸上。 「唔!唔唔唔!」 「还顶不顶嘴?」暗闻天狠狠的说到。 「唔唔!啊,哈,我去你妈的!垃圾货色!朕……唔!」 「啪!」 「唔!王八蛋!臭狗屎!朕要你死……唔!」 「啪!」 「唔!唔!放过朕,朕给你……唔!!!」 天后任意切换着自己的面孔,好像暗闻天每扇一巴掌,就会变了个人一般吐 露出完全不同的话语。 她玩的真开心,看来是特别喜欢这个桥段啊。 天后心中老大不愿意,每次自己话还没讲完,暗闻天就伸手又扣住了自己的 小嘴,无奈只能说出暗闻天想听的那段语句。 「唔……朕不敢了,朕不敢了……」 天后登时落下楚楚的泪水,这反而着了痕迹。 天后一生何等骄纵? 就算是暗闻天再构思一万种酷刑加在天后身上,只要她不愿意,连眉头都不 会皱一下。 这般娇滴滴的求饶,演技是很逼真,但是跳脱了人物内涵,暗闻天给了零分。 「你可知道我是谁?」 「……朕着实不知,但只要你放过朕,朕愿意以天下任何宝物相赠!只求 你放过朕,哪怕是……哪怕是要朕,要朕侍寝,朕也,也答应!」 天后几乎说得暗闻天心动了,这便是暗闻天孤陋寡闻了。 原来天后气恼刚刚暗闻天不让自己说完话语,不自觉用上了残存的内力。 但凡功力深厚到一定境地,自然也能在话语上附着自己的内力,归不发就会 这传音入密的功法,而天后就更加高明了,她附着上自己内力的话语,足以扰乱 天下任何人的心神,晕晕迷迷地不自觉听从天后的话。 此刻天后虽然内力十不存一,但已经是如斯厉害,可以将内力深厚的暗闻天 迷乱心神,若是天后功力未失又被人挟持,当然这也只是存在于天后的幻想中, 试问天下谁能擒住天后?只要敌人敢让天后出声,天后就能让他自己将自己首级 奉上。 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感心念有乱便会运功守住心神,以内力抵御这威胁。 这暗闻天好生糊涂,天后不禁叹了口气,此人终究还是个涉足江湖未深的小 淫贼罢了。 只要他把持不住放开了自己,败坏了自己的兴致,就要身受追魂箭而亡了。 伴君如伴虎!何况干得又是这随时惹怒君上的买卖! 可怜暗闻天,一生勤修武艺,也算小有所成,但自知不能和天后相比,便将 心思转投入这淫邪技法上来。 他本是官宦世家,忠臣义士之后,却被逼的没奈何身入邪道,其中多少辛酸 苦痛旁人难以得知。 好不容易来到天后面前,想要凭着调教之术压服天后,却发觉天后之强,远 非自己所能撼动,千般技艺倒成了天后新奇的玩具,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当下他又被天后言语所惑,本应该成为一出惨剧,但偏生生有了阴差阳错的 转机。 天后不识暗闻天来历,向他释放的是「你放过朕」的暗示,这暗示坏就坏在 你字上。 倘若天后知晓暗闻天身份,释放出更为精准的「放过朕」,暗闻天小命便交 待了,这个你字激发了暗闻天对自己的认知,他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喷薄而出。 「啪!」又是一声清响。 (哎?失手了?闻天果然有两下子!) 天后不禁一喜,又可以继续这荒淫无道的游戏,怪不得那纣王会兴起酒池肉 林和人淫戏,这变态的玩法确实有些让人着迷! 「你可记得那公忠体国的王公守敬,王老丞相!?」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天后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运错了功法将这人震成了痴 呆。 天后当然记得王守敬,那个一心反对自己的前朝老臣,还意图勾连军队谋反, 所以诛了他九族,这人和闻天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王守敬之子,王海!」暗闻天看着天后疑问的眼神大声喊道。 哦哦,逆臣之子复仇的戏码,闻天果然下了功夫,天后这才明白过来,脸上 一阵挑动,刺激,好! 天后配合着暗闻天的话惊恐的说: 「不、不可能,朕已经诛杀了王家九族,怎么……」 「苍天有眼!多亏我生的瘦弱不比常人,这才谎报年龄躲过一刀,被流放三 千里,发配边疆!没想到吧妖后?我历尽万般艰难最后逃了出来!就是为了有朝 一日,可以一报我王家上下二十三口的血海深仇!」 (王守敬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儿子,闻天这功课做足了,还编织出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很好,很好。) 天后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作声。 这时暗闻天也醒悟过来,冷汗直冒,自己竟然心神被惑,把真实来历说了出 来! 他看着天后的反应,知道天后将这番实言当做了虚话,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回到正轨上来。 天后此时正急急等待着暗闻天的后续动作,是严刑拷打?这可不好,还是残 忍凌辱比较符合自己当下被销魂散催动而发情的身体的心意。 暗闻天也知道天后没甚耐性,便急急将自己准备的震弹从怀中取出,咕啾一 下塞入天后阴道之中,天后这才发觉下体已经湿润好久,在这夜里竟然还有点凉 飕飕的。 (什么时候的事?是他将朕捆在这太师椅上时,还是他说前来复仇时?还是……一开始朕就没有停止过发情……?) 她还未来的及出声制止,便觉下体一阵充实,那玉如意已经顶着震弹伸入了 自己蜜穴深处。 上番这两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层肉壁在前后两穴遥遥相望不得团聚,此番 在蜜道之中交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便叮叮当当,互相碰撞着急速抖动起 来。 要知道这玉如意那是暗闻天的独门密藏,制玉之法天下仅仅只有自己和爱奴 巫行云两人得知!它坚硬无比不下钢铁,又偏偏遇水则软扭起来,那不可捉摸的 欢愉体验只有巫行云和刘艺儿了解。 「啊~啊!抖、痒,啊~唔!唔唔!!」 暗闻天将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了天后的嘴巴。天后想伸手去抓下体的邪物, 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这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又怎能如愿,一阵挣扎除了晃动了 椅子更刺激下体感受之外一无所获。 正当天后要慢慢品尝一番这玉如意和震弹配合的快乐滋味之时,她看到了暗 闻天手上拿起了一只火烛。 「唔?!唔唔唔唔??!!」 天后脚掌胡乱瞪地,挣扎着身子向往后退,可是自己这太师椅沉重无比,自 己没有了内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动。 看着暗闻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为什么要弄出这口塞来作践自己了,就是防 止自己变卦呼出舞风阁员将他一刀砍死。 她当下就是这么想的。 可惜天后的万般呼唤,都化作了低声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闻天的行为,反 而让他更加兴奋,那蜡烛已在自己身前,暗闻天怪笑着一侧烛身,滚烫的一滴烛 泪就这样落在了自己因恐惧和快感而上下摇摆,晃动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后眼睁睁地看着烛泪落在自己身上,无法闪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压的无助让 天后感受到比烛泪本身更为焦灼的滋味,泪水奔流而出。 这蜡烛也是暗闻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杂了大量销魂散,温度比一般石蜡要 低,而且销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后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内的情欲逼 迫,到时候天后会怎么样呢? 他深吸一口气精神焕发起来。 天后已经痛出了眼泪,虽然温度已经比平常烛泪要低,但是毕竟是烫啊,自 己多年来连擦伤都不曾有过,突然面对这肉体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了。 迅速冷却下来的清凉感受让天后又觉得身心愉悦,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慢慢品 味,只是死死盯着那烛火,因为这下一滴马上就到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些太医硬要给自己针灸时的感觉。 面对那治病的银针,天后自然要放开肌肤防备,让银针顺利插入穴道,可如 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说来好笑,刀劈斧砍都浑然不惧的天后居然也像常人一样害怕这些小小的银 针,不知为何,她就是怕,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对医师的恐惧,那些针如果 是敌人的暗器御射,她便又不怕了。 当然她碍于面子,自然不会显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样,但是每次针扎过来,她 总是要死死盯紧来物,直到那银针没入自己穴位不再动弹,她心中才有一丝安宁。 明知盯着也不能阻止它的到来,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烛泪落在自己丰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彻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难耐,反倒有点舒服…… 她紧闭的双眼张开,吃痛的呼喊一顿,又是一滴热蜡掉到了她的乳头上。 (就是痛!!!!!) 「唔!!!!!!」 暗闻天故意调选着天后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肤轮换落蜡,让天后不知道下一次 是舒适,还是痛楚,这种随心所欲的欺辱天后的感觉如斯美妙,他无比期盼时间 永远在此停顿。 很快,一根蜡烛就滴落了半截多长,天后的胸膛和两侧大腿已经聚集出了一 片凝蜡层。 天后的冷汗遍布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带动着两团乳房不住晃动,如果可以,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想再继续了,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后口塞被暗闻天拉下,刚想唤出舞风阁阁员,便被暗闻天将小舌一拉,自 己也吃痛地流出了一行清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拽着自己的舌头,一手将蜡烛高高举起…… 「啊,嗯嗷!!!」天后急的大喊不要,但是为时已晚,接连而至的热蜡就 这么滴落在自己舌头上。 「嗷!!!!呜呜,嗷!!!!!!」 天后沙哑的嗓子中发出一阵悲鸣。 不一会,淫行得逞的暗闻天松开手,任由天后伸展着被蜡花凝出一层保护罩 的舌头滴落缕缕口水,这番美景天上人间,只有自己拥有着,只有自己见识过! 他哈哈大笑,将已经脱力的天后吓了一跳,正当天后心中怒骂这厮大惊小怪 之时,自己的阴蒂上传来一阵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滴热蜡包裹住了自己肿起外 翻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几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种钻心之痛可以说不比阉割男人子孙 根轻多少,激愤的天后一抬头,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双乳挡住的下体也会遭受 这份大礼。 那蜡泪滴落的瞬间对于常人来讲是垂直下落的,但对于武林中人来说,自己 随时可以弹射出掉落的烛泪,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闻天这弹指之功已经苦练十载,当日阻断刘艺儿追击王德全,便是用得弹 指飞石的技艺,对他而言,这烛泪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注意的飞石,当然 可以射中动弹不得的天后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当靶子!!!啊!!!!) 又是一滴热蜡射在天后额头上,滑落的烛痕形成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天后知道,暗闻天不把这根蜡烛消耗殆尽,全部覆盖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罢手 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滴滴烛泪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脸上,咽喉,乳 下…… 这王八蛋还故意用手遮掩,让自己看不清飞泪的来路,让自己随时都处在惶 恐之中,无法躲闪。 漫长的煎熬到了尽头,这根蜡烛已经齐根消失,以全新的流体出现在了自己 身上。 天后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暗闻天手中……又出现了一根。 「噗,呸,你……」 天后这才定睛看清,原来不是蜡烛,只是一根长鞭的鲜红鞭柄。 她笑话着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惊醒:这长鞭是用来干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阵疼痛告诉自己,那玩意儿落在自己身上了。 「啊!!!!!!!」 天后心中十二分的恼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体力, 等到一会暗闻天逞凶结束,就要杀了他。 暗闻天何尝不知如此,他已经将宝全都压在了今日的调教上。 如果只是一味花样繁杂的带给天后各种炫目技艺,但凡有一丝丝不符合天后 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异处,只有让天后期待,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 的一切,纵然是当下有些许不满甚至是气愤,那为了之后的期待也会耐心等待。 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须让天后见识到自己化腐朽为神 奇的手段! 「啊!啊!」 暗闻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后身上,将天后身上残存的烛泪痕迹片片 剥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只是一味念叨着,快点,快点! 本来无比惬意的暗闻天今日本打算简单的扮作反贼,好好交合一番便结束今 夜的节目。 但是天后实在太可怕了。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点的内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多日来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他瞬间有了一种直觉,觉得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 黄泉,不行,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恐怕自己就见不到后日的太阳了! 他仔细想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自己并没有被天后蛊惑,今天天后放出内力虽是有可能无意,但起码说 明了一件事,天后对自己起了杀心,这才在潜意识中和自己对抗起来。 面临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虑会更加活跃,暗闻天猜对了。 天后对他那些花样确实喜欢,感觉还不错。 「还不错」不能保证自己的明天,一定要「还想要」、「还特别想要」才可 以。 所以必须要加快节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了这时刻贴身的秘宝「陶醉烛」和「鎏金软鞭」。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天后心中是多次对他起了杀心,但是天后对任何 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邻居争吵的急了,心中也会冒出一股念头:你怎么不去 死! 当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时候,那份「你怎么不去死」就化作了 「你现在就要死」,天后也有几次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一些罪臣处罚过重—— 凌迟啊,诛灭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后,她不会错,可人死不能复生,那些被过怒 的自己杀了的人不会爬起来,静待她气消再行处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风阁阁员马上杀死暗闻天,舞风阁阁员也只会将他押 入舞风阁专设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后气消再另行处置。 这是天后对自己的约束,可惜暗闻天哪里知道! 他只知道再不给天后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长鞭破空,发出阵阵嗡鸣。 天后越来越生气了,自己的身上被这些乱鞭抽打的通红,她只觉全身充满了 疼痛和……快感? 销魂散被鞭打进天后肌肤,顺着毛孔进入了天后体内,药力发作了。 天后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地带,暗闻天每一次重重 的击打,痛感一点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痒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后,居然完全化作了 阵阵舒畅,从外至内,包裹住自己的娇躯。 「啊~啊~」 暗闻天从天后变得婉转啼鸣的呻吟声中得知自己这一番设计成功了。 陶醉烛先吸引受者精力暗中布置销魂散,鎏金软鞭跟上抽打偷偷发酵药力。 任凭你是大罗金仙,也发觉不了其中的奥妙,只会觉得自己的骨头天生就贱, 被人鞭打还会产生由痛感进化而来的快感。 今后在遇到同样的痛感,自会暗暗期待紧随其后的异样快感,渐渐那痛感和 快感的边界就这被消磨殆尽,全化作缕缕淫思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天后就处在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开始挣扎着是为了躲开鞭打,如今身体 的扭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试图调整角度,让更大面积的肌肤被 软鞭打中,找到那特别的快感。 可是这暗闻天处处和自己唱反调,自己越是扭转是身躯迎合,他的鞭子就是 越是缓慢,一开始还会光顾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现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 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里了……」 天后只好开口索要。 「妖妇你可知痛了?」 「朕,朕知道了。求求大侠,可怜朕这下作的身子,给朕几下痛快的吧……」 天后意乱情迷,神识昏昏,竟然开始贬低起自己,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身子下 作,竟然被鞭打出了这许多快感,小穴也不争气的汩汩冒泡,只好认了。 「哼!你这妖妇也配挨我这鞭子这多下么?」 「那,那朕该如何……」 「我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银具……」 天后瞪着暗闻天的眼神又变了,多年应对那些才子佳人推搡责任的官样文章, 如今她最烦这些文绉绉又罗里吧嗦的虚词编段,暗闻天感觉那个君临天下不可一 世的天后要回来了,赶紧继续往下说。 「咳咳,我只打卑贱奴隶!」 「朕就是卑贱奴隶!求求大侠……」 天后也无暇和他计较这些、只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隶该称呼鞭主为主人!只有主人怜悯奴隶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赶紧打奴隶吧!」 暗闻天大感失望,对天后来讲,这些虚称代指根本就无关紧要,就算暗闻天 说他是天后的老子,天后也会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说,运起内力调转长鞭,啪啪两声,长鞭疾舞出两朵鞭花,几乎 同时打在天后已经勃起发硬的乳头上。 「哦!!!!呃!!!!」 天后感觉两股电流呼啦啦地从乳尖直通进心脏,再由心脏流转进全身血液, 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圆润娇艳的双乳天生就是该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这种力量驱使着她放声哀嚎,让她渴望,让她沉沦, 让她此刻就像将这长鞭封赏为王,当自己永远的丈夫,这般天下无双的滋味,就 是自己的命也愿意交给这快感。 暗闻天不理会天后的反应,运气吐息,大喝一声。 「去!」 长鞭如蛇,飞起咬在天后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后仿佛全身都化作了灰尘,被这一鞭打的随风飘逝,只余下滚滚的浪潮喷 涌而出,她下体噗嗤一声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着奔腾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 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离她三尺之外的暗闻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痉挛起来,身体反弓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下体仍旧咕啾咕啾地 冒出股股淫水。 好癫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后心花怒放情难自持,正在着当口,暗闻天解下天后身上束缚,掏出天后 小穴中的淫具,将天后双手交错按在身后,把这美艳成熟的酮体死死压在地板上。 冰凉的青花琉璃瓷砖让天后刚刚火辣辣的乳头顿觉清爽,这一热一冷的交错 体感让天后知道原来寒暑之蚀也是别有一番奥妙。 暗闻天不住抖动按压住的天后双手,一阵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动扩散到天后 全身上下,天后的双乳一经摩擦就再也无法停下,自己主动把一对乳房按压在青 瓷砖上来回揉搓,嘴中美妙的哼声越来越响。 「噗呲」一声,暗闻天挺起如意棒,将一招泰山压顶使用出来。 这招泰山压顶就是用内力将肉棒鼓动到最大,以全身重量为坨将肉棒敲进对 方肉洞之中,让对方被这一招压的神形俱灭,再也无法动弹。 「啊啊啊啊!!!!!」 天后的阴唇紧紧贴合着暗闻天的伟岸阳具,已经激射高潮过的肉穴再次收缩 紧致起来,阵阵的蠕动让暗闻天也失去理智,一压一压地在天后背上挺刺,每一 下挤压都会肏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阵阵浪叫。 天后此时 「妖后,呼,呼,说,我是谁?!」 「肏朕,哦,啊,肏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 被你肏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又来了,又来了!!!!」 天后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来,那被杀的王海仿佛化作厉鬼压在了自己身上, 给自己带来无边的舒爽畅快。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朕杀了你全家,啊啊啊,朕把肉洞还给你 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肏穿了,朕是你的奴隶,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来 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放声浪叫中天后的阴精喷洒而出,却又全被暗闻天堵在洞中的铁棍挡回 来浇注在自己蜜道里,又是一阵肉棒的直蹿直退,热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尽数 喷射进入自己花心之中。 第十四章:完 【天山女侠】(15).xyz 29年9月30日 【第十五章】 夜色阑珊,忘尘峰上忘尘居,屋内春光无限。 一个身着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壮汉身上不住娇喘,这女子虽然完全着衣, 但是她胸前一大团乳浪不合逻辑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体则不着片缕,黑压压一团杂乱阴毛中 一条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进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响。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体不断在男子身上舞动,迎合着男子的冲击发出咕湫咕 湫的水花四溅声,一面高声浪叫着。 「啊,啊,归大侠好棒,艺儿心儿都被归大侠顶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来刘艺儿被归不发命令亲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着,正在轮番换衣展 示给归不发看,归不发看着眼前乱晃的雪花乳房,又瞧着天仙一般外貌的刘艺儿 那娇羞欲哭的可人模样,哪里还能忍受,一把将佳人抱在怀中,就成了现在这番 模样。 刘艺儿这才发觉此衣物是如此方便,归不发尚要脱鞋蹬裤,自己一撩后摆, 便将羞人的私处暴露出来,那饱满丰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随风摇摆,展示自己随 时可以开肏。 此刻他们已经抱在一起大半个时辰了,刘艺儿又抱又亲,还不时用自己只略 逊独孤冰半筹的双峰来回挤蹭归不发的胸膛,归不发此刻已经精关大开,众精子 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冲杀出来,占领填满刘艺儿的花心蜜道。 刘艺儿肥硕雪臀又是重重一坐,归不发顿感肉壁一阵包裹,把持不住,将子 孙丢在刘艺儿体内,自己则是闭目享受着这完美一刻。 刘艺儿终于等来了这时机,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归不发射精闭 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紧紧搂着归不发的 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缓缓向归不发后脑伸去。 这后脑薄弱无比,乃是人体一大罩门,归不发此刻神魂颠倒,刘艺儿决心让 他就此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啊!」 双手抱在自己背后的归不发运起指力疾点在她后肩上,刘艺儿只觉一阵酥麻 涌遍全身,俏首一歪晕了过去。 当刘艺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从床上起身,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胸前背后斑驳的精斑和酸痛的下体让自 己明白归不发昨夜是多么疯狂,归不发…… 「醒啦?」恶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刘艺儿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着大步进屋的归不发,她恨之入骨又无可 奈何,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归、归大侠,昨夜,昨夜……」 「哈~欠,还不错,晕倒的你可比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那肉洞还是那么粘 人,咕啾咕啾地咬着大爷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爷射了不少进去呢。」 刘艺儿这才感觉下体蜜洞中些异样,但是还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担 心什么。 「哎呀,我不杀你,你居然想要杀我,这账……」 归不发侧目一瞧,不再继续往下说,刘艺儿想起他昨天对自己说的「以牙还 牙,以血还血」的那番话,纵然知道他觊觎自己的年轻肉体,不会对自己痛下杀 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将要报复,只好低眉顺目说道。 「小女不识好歹,任、任由归大侠处置……」 「车轱辘话就不要说了,哼,还记得你昨天说的话么?」 「……做牛做马、只求饶命……」 「嗯,你是准备当牛,还是做马?」 刘艺儿一怔。 随着一声鸡鸣,孔大悠悠转醒,他无意识地向身边一摸,这一摸让他心跳几 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惊呼唤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这便看见了倒在 地上相拥而眠的独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经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战雄师一般,还是那么坚挺的留在独孤冰 体内,独孤冰则是两条莹莹玉腿紧紧勾着孔三的腰部锁死,双手还伸着搂着孔三 的脖子。 孔三和独孤冰当然也被孔大这句话惊醒,只不过二人激战一夜,此时刚刚沉 睡,意识反应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们、你们醒了啊……」 他惊慌的站起身来,将独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独孤冰被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哼声。孔大呵呵笑着对孔二说: 「看看咱们三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愿做这苟且之事,还主动 守夜,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吃独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让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则是一阵羞惭,他恨恨的说,「都是,都 是这女飞贼……」 独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这可不能怪奴家,三爷昨夜不是因为那仙……」 「住口!」 孔三大吼一声,打断了独孤冰的话。 相处一生,孔大从未见过平日里理智谦逊的三弟这般激愤,安抚道:「好了 老三,一世人三兄弟,当哥的还不知你是什么人么?不用为这女飞贼这般气恼, 过几日她就被归大侠移交官方了。」 「大爷不知三爷的地方可多了,起码奴家就……」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浮起一阵红肿。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觉得心中那团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 当下只是抬起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孔三,仿佛在问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 你起码有一夜恩情,为何你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愤未平,大吼道:「放手!」 独孤冰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腾起一种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这多坏女人,这种伤害着别人和自己的感觉……) 「女人,坏……」孔二指着独孤冰说到。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负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来前思后虑和兄弟二人相 依为命,今日竟然被这女飞贼蛊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来,当下一整身衣,拱 手对孔大说。 「大哥,我,我错了」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后果的他茫然地说,「没、没事……」 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单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乱,如何被独孤冰蛊惑,原 原本本的和两位大哥讲完,情到深处,又说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门好亲事,都是因为我,这才被迫跟着来这山上受苦, 三地不想着给大哥帮忙,今日居然还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这七尺男儿竟然哽咽起来。独孤冰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兄 弟三人也有着如斯艰难。 他兄弟三人本来在当地过的殷实,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门亲事,但因为孔 三不愿受恶官指使,被人赶出了老家,来到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没 想到今日竟然为了这女飞贼起了争执。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们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别人,老三你别抹 眼泪了,丢人不丢人!」 孔三这下冷静下来,恨恨地看向独孤冰。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归大侠,小人这才明白了。 独孤冰望着昨天还和自己深情款款谈着所爱之人的孔三,现在的他眼神中的 鄙夷与愤恨告诉自己接下来他们兄弟三人会对自己进行残忍的虐待。 一行清泪滑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来到奉天殿,对天后进行一月两次的朝拜。 他们没等多久,就传来了消息,天后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朝,朝臣们毫无惊 讶地各自回岗,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没有上过几次朝的长凤公主却大感不解,自己母后玄功盖世,怎么会身体受 寒呢? 天后自然不会同长凤公主讲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 明,但是哪个有胆子吐露给长凤公主知道天后是多么放荡不羁。 再说对历朝帝王来讲,天后这已经算是勤政了。而哪个皇帝没有后宫佳丽三 千?天后不宠信这些面首放他们出来污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谁又会去没事找 事,碰这个霉头,所以当天后偶感风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声。 天仙当下挂念母后身体,就直接动身前往了御书房。 「长凤公主到~」 远远的御书房外,领班公公报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敢打扰天后兴致的,除手握修罗王暴毙这种消息的阁老外,那便只有长 凤公主了。 「母后,母后~」 长凤公主心中挂念,也就不在乎那许多,直接进入了御书房中。 「参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此?」 长凤公主看着颈有喉结的暗闻天,上下打量着。 「小人乃是京师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后的风寒。」 「我母后人呢?」 「陛下刚刚睡下,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哎?」 长凤公主已经钻进了御书房后面的寝室之中。 昨夜如此这般之后,天后心花怒放,胡乱服下一碗掺着销魂散的茶水,拉着 暗闻天战至天明,刚刚还在为暗闻天口交侍奉。 听到女儿前来,连忙含住暗闻天因惊吓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挥手让暗闻 天去阻挡一阵,暗闻天只需将肉棒抽出裤裆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着衣物,自己 可是赤身裸体,让环儿见了可还得了。 长凤公主看着床上面容精致,脸色潮红的天后缓缓坐在床边。 (傻丫头,你怎么进来了!闻天呢?!) 暗闻天缓步跟随着进来,长凤公主跑向天后梳妆台前,轻声说到: 「别想着赶我走,把药汤给我,我要侍奉母后左右。」 说着拿起天后的胭脂准备给以为那脸色潮红是胭脂走色的天后补补妆,天后 怒目紧盯墙上,暗闻天这才惊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后床前,又转身前往一侧 梳妆台,还未看见这悬挂墙上的天后高潮图。 他连忙伸掌朝着墙上挂着的天后画像运功驱湿,在天仙转头回来之前便将画 像上的水渍烘干。 「哎?你在干什么?」 「……额,这个,小人这是在请神来此,助陛下康复。」 「母后向来不喜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的药汤呢?」 「额……这个……天后已经服下,小人这就告退。」 暗闻天射出的分量异于常人,昨晚就呛坏了天后,这次天后虽然没有被呛, 但是四下无处可吐,紧吞慢咽还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当下正缓缓让其流入喉 中,这可要千万小心,万一被呛到该如何向环儿解释。 暗闻天也不眷恋,退出御书房大步流星奔向宁王府。 「宁王救我!」 暗闻天跪在宁王面前,宁王大怒。 「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牵着多少舞风阁员!?怎么敢如此孟浪!这就跑进我的 府邸里来?!」 「事态紧急,恐怕稍迟一步,就、就」暗闻天满头大汗。 「说啊!」宁王也慌张起来。 「小人吐露了行迹,恐怕天后此刻已经开始疑心小人的来历,盼望宁王……」 宁王不待他讲完,便长松一口气,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脱的?行银贿赂那兵头张五六,再待到夜里跟着车夫徐三 出了配牢营是不是?」 「宁王、您……您已经……」暗闻天心中一缓。 「你当我要你巫行云三月是为何?这一路上见过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会 再向天后吐露你的行迹了。」 暗闻天想起,宁王见自己第二天就要这武艺高强的女奴,他当时看着宁王的 大肚子,想着巫行云在那上面哀转婉啼的样子还有些心痛,没想到宁王心思缜密 至此,当下便将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带上这画卷,就说是来取画的。」 宁王将一卷轴取出放在暗闻天手中,暗闻天当下一颔首,又准备匆匆离去。 「等一下,」 宁王丝毫想到了什么。 「可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了,需要什么画写个条子让舞风阁的人送来,多加小 心,盯紧天后的一举一动时刻跟随,静待行动之日,而到那时自会有人通知你来 与我相见,这次行动的代号,蚀日!」 「是!」 宁王不禁摇头叹息,一口气将该叮嘱的都说完了,这王海也算机智,可惜总 是这样后知后觉。 暗闻天匆匆怀抱画轴跑出宁王府。 王府门前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人疾书:闻天入宁王府半刻不到,怀中多一 卷轴。 山风呼啸,横扫起竹林中的片片落叶。 归不发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的刘艺儿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刘艺儿不知如何回答 「嗯,没法抉择,那就当一天牛做一天马吧,今天从牛开始。」 归不发帮助刘艺儿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铁箍,用指刀轻轻一划,便崩出一缺口,这下就套在刘 艺儿鼻上,刘艺儿息肉被铁箍夹的发疼,涓涓流下泪来。 归不发又将一脖铃套在刘艺儿玉颈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然后 伸手一捏刘艺儿略逊独孤冰半筹的豪乳,刘艺儿乳头竟然滋滋射出少许乳汁。 「哦?看来艺儿不但不守清规,还有着特别的经历啊。」 「你、你既然已经听闻我和师父的谈话,就、就该知道,这,这不是我……」 刘艺儿羞惭万分,话语声音越来越小,又突然被归不发一脚踹倒。 「哪有母牛站着的!」 刘艺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腿因为这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唔!?」 归不发又是一指点在自己身上,瞬间四肢僵硬,身体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归不发,「看你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一把,还不说些什么 么?」 「谢、谢谢归大侠……」 「怎么还叫我大侠?」 归不发不满的声音让刘艺儿万般无奈,只好香唇轻启,颤声吐露出那两个字。 「……主、主人……啊啊呀!」 归不发一双蒲扇似的双手一把攥紧刘艺儿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登时滋 滋冒出股股乳汁。 刘艺儿长期服用销魂散近两月,功力损耗不说,身体也是愈发妖艳成熟,最 让她无奈的是虽未经过生产,自己这双豪乳竟然也会时不时分泌出乳汁,分量比 较那些孕妇还要,她只能运起内力,堵塞住胸前这些澎湃的汁液乱冒。 归不发先是用他的雄霸内力逼乱自己的内脉,又是用将自己点晕的一指再次 封闭自己的经脉,此刻她身中再不能运转半点内息,多日来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 乳汁早已将她的双乳撑的胀痛,此刻没了约束,一遭刺激,顿时乳液四溢。 「啊!啊!痛!」 刘艺儿紧闭双眼流着淌淌的泪水,挤乳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当下就举剑砍去自 己的这两个累赘,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无比,动弹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着 归不发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涂!」 归不发一拍脑门,双手在刘艺儿身上一阵乱抹,奔出房外,又马上回来,手 上多了一个青瓷碗。 「啊!嗯!」 归不发坐在刘艺儿身边,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标,左右交替着拉扯的双手一下 一下地将奶头滋出的乳汁通通射进碗中。 「啪」的一声,归不发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刘艺儿一双奶子在空中左摇右 晃。 「奶牛会喊痛么?牛是怎么叫的?」 「唔,唔,哞、哞~」 刘艺儿尽力模仿着牛的叫声,心中羞恨难耐。 自己本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 人一下下从自己圆润的乳房中下流地挤出奶水。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竟然还被命令不许发出呼喊,只能像真的 牛犊一样发出阵阵「哞」声。 碗中的汁水越来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层此时已经多出了白浊的 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击在汤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哦,真香啊~」 归不发捧起满满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刘艺儿焦急地哭喊着,原来归不发坐在她身子一侧,双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 不住挤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干净了,可右乳的胀痛更加明显,她感觉自己胸前沉 甸甸的双峰变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归不发一阵折腾,私处已经开始咕 咕泛起蜜汁,这般难受的滋味让刘艺儿只盼望归不发来到自己另一侧对右乳也如 法炮制一遍。 「哎,可这一碗都盛满了,你说怎么办?」 归不发摇着头叹气,他去厨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摆明了是要羞辱刘艺儿。 刘艺儿恨恨的一瞪,又赶紧低下头去害怕被归不发察觉,娇声求道: 「主人、嗯,艺儿奶水不值钱的,就是洒在地上也没事,求求主人赶紧…… 啊!」 归不发一巴掌拍在刘艺儿酸胀的右乳上,说到。 「那可不行,脏了地怎么办,这样吧,你张嘴让我把这脏东西倒了,然后再 给你挤!」 刚刚还夸自己的奶水香呢,转眼间自己辛苦生产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脏东 西,还说什么不要脏了地板,该死的家伙! 「啊~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四肢还是僵硬酸麻无法动弹,刘艺儿只好张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着归 不发粗暴地将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脏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 奶水就这么顺着自己的下巴浇注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从喉咙里泛出来,恶心的感觉让刘艺儿几乎呕了出来,她虽 然也不是没尝过人奶,那巫行云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这般大量吞饮 还是头一次。 种种被暗闻天调教过的内容在归不发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边,还好那是一个 多月,而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皱眉头,万一归不发趁着独孤冰未返便将自己奸淫一番后杀害 怎么办,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闻天那么好相与。 暗闻天能放过刘艺儿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和天后实在是毫无区别,带在身边每 一刻都是威胁,还是被宁王提醒,这才放刘艺儿逃脱。 归不发就不一定会怎样了,刘艺儿心中思考着。 他被师父打败所积攒下来的恨意很难估量,就算不杀自己,将自己肢体伤残, 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丢在师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无论怎样,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报仇雪恨,眼下唯有虚 与委蛇不去触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呕吐感,却看见归不发从屋内翻找出两根铜制阳具,就这样淫 笑着向自己走来。 「这、这是、啊~嗯~等等、」 归不发将一根阳具顺着刘艺儿湿润的阴唇捅进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么,别和我说艺儿你不认识这玩意儿。」 「不,不是,嗯额……为、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屋里有着些东西。啊……啊……嗯……!」 归不发虽然在交谈,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过,那根铜制阳具虽重,可被他单 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转,竟然把刘艺儿就这么轻易的搅动出一个高潮,另一只手将 阳具丢在刘艺儿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挤扭刘艺儿右乳去了。 他对着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准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线射 进了碗中。 「奇怪,你师父是女子,有这样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这忘尘居本就是独孤冰清修之地,刘艺儿本居住在忘尘居旁的一处小屋「断 情居」中。 「不、不可能、师父,啊……嗯……」 刘艺儿胸上传来的阵阵激射之后的虚脱满足感和自己下体饱涨的快感让她无 法思考,这当然不是剑圣的东西,而是归不发带来的藏匿在这忘尘居内各处,方 便自己随时和爱奴交合的宝贝。 「嗯,你是怀疑我的话和你下面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喽?」 归不发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阳具,捅进了刘艺儿的后庭之中。 「啊啊,拔出来,嗯嗯啊……」 刘艺儿饱尝玉如意的厉害,知道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么的恐怖,想扭动身 体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发颤,又抖动了原本不会震动的这两根铜器。 「哦哦,还未挤弄就射出这好大一股,看来我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归不发伸手向刘艺儿私处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刘艺儿受此一击,又是抖动 着喷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湿了两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汇聚到最低处的乳 头上,淋漓着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艺儿辛苦了,来……」 「呜呜、不要……嗯……唔!」 刘艺儿闭上嘴死死抵制,归不发轻易地一捏她娇小的鼻腔,逼迫着她又张开 嘴被强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呜呜……咳咳……啊!」 归不发一指解开刘艺儿的穴道,疲倦的刘艺儿就这样瘫软在自己的一滩奶水 中,腥味回荡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发的味道劫持,她讨厌自己不堪的身 体,讨厌这难闻的气味,可却又止不住还在偷偷渗出奶肉外的乳汁,无助的厌恶 感笼罩在心头无法驱散。 归不发淫兴大起,自己还没怎样休息便又被拉拽着跟随他在山上漫步,锋利 的草片岩石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和膝盖上划出不少伤痕,可这厮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的意思,拖着自己走进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这竹林天然形成,本没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这窄窄的一 条小道? 只见归不发闲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这地形,脚步竟然丝毫没有滞塞地拉着 自己朝竹林深处走去。 哗啦啦竹海翻腾的声音多少掩盖住了自己脖上那银铃的晃动响声,她就这样 呆呆地跟随着归不发穿过了竹林,路过了草庐,来到一处断崖面前。 【天山女侠】(16) 29年9月30日 【第十六章】 御书房后的寝室当中,本欲给母后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 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后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后额头汗水淋淋,天后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就想牵扯下来一 些给母后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后自己死死压住。 天后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后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 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于还是被呛到了,天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么在这?」 「啊,母后,环儿担心母后,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后,母后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后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后不愿让别人看见自 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后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 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 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后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 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 出来。 此刻女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起来,掀开被 子不住搓捏着被汗水打湿的胸脯,抠挖着蜜水四溅的小穴,试图将体内的震弹取 出。 这震弹之中的傀儡虫不知几世探索,这才寻到一处天赐福地,方才歇息一夜, 刚刚兴奋地起眠,怎会轻易离去。 天后的玉指只能勉强触及震弹的底部,不断碰触反而让它更进一步,几乎已 经要探入子宫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嗯嗯。哦哦哦咿!!!!」 一阵子宫迳口传来的酥麻感受让天后顺畅的泄身,不知为何,自打她见过自 己画像上那高潮的脸孔之后,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比原来更为夸张 地翻白着双眼,总觉得就应该摆出这副姿态。 天后看着自己一滩湿滑的下体,拉住悬在小穴外的细线一拽。 「嗯!」 震弹急速划过高潮之后的敏感阴道,又是一阵舒爽的快感,她看着眼前抖动 越来越慢,最后止息下来的震弹,一边责怪着自己居然不细看一眼,没注意这玩 意儿还有个尾巴,一边决心要适应这震弹的挑逗,不然每次暗闻天一掏出此物自 己便投降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穿上轻衫套上龙袍来到桌案前,唤出密卫叫军机阁大臣将今日的奏章送来, 一边看着眼前刚刚递上来的报告。 「……怀中多一卷轴,归宫」 原来是宁王画的。 天后这下心中恍然大悟,宁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国手,自己的这副尊 容被他画出也不算难堪,要是闻天随便找一江湖画手便去涂抹修改自己的样子, 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当朝要事就是边境之战,除此之外再无大事,琐碎的各种杂事已经 由军机阁整理,她匆匆处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后。 天后也不急着传唤暗闻天,毕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剧烈交合之后还是让他 缓缓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这才多给他了几天寿数,可得小心一些。 天后长舒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震弹,小家伙,又见面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初见此物时那般害怕里面的虫子,但是还是不敢剖开来观察 一番,所以几下打量之后确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质疑。 她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用内力哄得震弹工作起来,往下体一探才发觉,内 力护卫下,自己的敏感地带好似不那么敏感了,这让这几日刚刚习惯没有内力下 作爱的天后有些失望,随即取出押在自己这里的暗闻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 手轻轻一抓,就将暗闻天用铁锁扣死,又异常坚固的木箱盖子提起,丢在地上。 天后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这一箱子器具已经是自己的了,如何处置,轮 得到暗闻天发声么。 她取出挂在内壁上的一包销魂散,倒进茶水中搅拌几下便一口饮尽。 忘尘峰上,响午的日头高举,正是午间起炊的时间。 半山腰上的一间农院中没有升起炊烟,一阵阵男女交合的欢愉声音从屋内传 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作一团,在床上激烈地运动着。 剑圣独孤冰和自己徒儿刘艺儿刚刚此时在山上的姿势一样,跪趴在床上,她 身下是用镇头垫着腰部,不停提胯上顶的孔大,孔大托举揉搓着独孤冰的巨乳, 那三人之中最长的一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一次次突进独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 后是抱着细腰猛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为人一样,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 地在独孤冰后庭逞能。 而最刺激独孤冰的还是口中含着的这根带着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着她的双 耳不断地侵入她纤细的喉咙。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面对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乱之下居然让孔三感到了那 般屈辱,孔三原先对独孤冰的爱怜端敬全部化作了凶悍的一次次抽插,让独孤冰 几乎喘不上气来。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这么在独孤冰咽喉射精,喷进了独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独孤冰不是毫无经验的幼雏,跟归不发的相处的三个月中,各种姿势都已经 尝试过,但是如今天这般,在下体的一次次双重抽插下帮人吞精还是首次,纵然 她已经努力调整气息,可孔大孔二你来我往的冲击还是让她遭受不住,布鲁布鲁 地咳出阵阵白浊。 「咳咳,啊,三爷,对不起,冰儿没。啊,啊~呀~」 独孤冰被下体的两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线,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清澈的尿液和 夹杂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浇在孔三腹部上。 她瘫软的身体往下一坠,却马上被孔大托着孔二提着回到原来的体位。 兄弟三人这一上午已经这般琢磨出了这个样子,轮班互换着肏了独孤冰两个 时辰。 「啊,啊哈,对不起,两位爷爷,冰儿,冰儿不行了……让冰儿,休、休 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的哀求没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应,如果说有反应,那就是更为猛烈的 抽插。 独孤冰只觉下体一阵红肿疼痛,归不发虽然有时会激烈一些,但对自己还是 百般爱怜,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这般狂野的交合让她终于知 道男人的雄伟,她那娇小的身体实在撑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已经有些崩坏 了。 她高声浪叫着甩动头发舞扭腰肢,颈上的铁链铛铛作响,而激射过后的孔三 突感腹中一阵咕咕直叫,这才发觉已经正午。 他连忙将昨日砍好储备的柴火烧着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弥漫在这小小 农宅之中。 孔三端着几个红薯,几块馍馍进了屋子。 此时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对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满足,对独孤冰便不似昨日 那般好奇,眼下就将她晾在一边,三人依次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独孤冰自从昨日被归不发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进寸米未食,早已饿得五脏 六腑都焦灼起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伸手向那热红薯抓去。 「啪」的一声,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着孔三恶狠狠的眼神,将自己 的手缩了回来,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来。 「贼就是贼……」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丢出一块馍馍抛在独孤冰面前。 饿极了的独孤冰一把抓起馍馍,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干瘪粗粝的糠饼放在以往独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虽然不好享受, 但是大米白面还是顿顿有的,可如今就连这僵硬掉渣的馍馍也要靠人施舍,大滴 大滴的泪水掉落在饼上,咸涩无比。 吃完之后,三人也不管独孤冰的小穴是否还遭受得住,这便又围住了她…… 归不发带着刘艺儿穿过了竹林和草庐,走到了路的尽头——一处断崖之上。 这断崖处在这云海环绕之中,被丛丛竹海森林拱卫,实乃是一处绝佳的观赏 风景之所。 刘艺儿看着崖边上的一块魏巍巨石,这巨石有一辆马车般大小,石面上光滑 平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齐的石面上还有一层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侧就是 万丈深渊,说来也巧,这石壁上也有三个光滑的圆洞,两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摆着。 这当然是归不发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图歇脚 所致。 「好了,去吧,这风景多好。」 归不发拉着刘艺儿脖子上的铁链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刘艺儿无奈地爬上了石面,这石面冰冷,将刘艺儿划伤的膝盖和手掌冰敷了 一下,让她顿感好受了许多,她的内力此刻仍然还是被归不发冲撞的七零八落, 对这些细小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无法应对。 她刚要把自己的上半边身体往那个大洞中塞,却听见归不发也一并跃上石台, 说了一句 「等等、啊,我差点忘记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涂抹一番,凌厉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 下一缕缕碎石屑片,不一会,他拍拍手说道: 「好了!来,艺儿,念给我听听。」 「天……天山女侠,被、被肏处……」 刘艺儿咬着牙跟着归不发的指引继续说, 「荡、荡妇刘艺儿:请,请使用我的骚、骚穴……」 「免费……免费小洞、无限使用……」 她的脸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红,蜜穴也滴滴哒哒地落下了丝丝汁液,这羞人 的话语就这么被永远地留在了此处,归不发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 半寸。 后人如果看见这么醒目的雕字刻句,心里肯定会默默想着:这天山女侠和荡 妇刘艺儿是谁?她是如何在这么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勾当的? 一想到这些,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归不发的 功力如此深厚,这些话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凭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 抹去这羞耻的话语。 倘若引来别人,那岂不是当场就要问自己:这女子不就是你么? 更不能让师父看见,她本来就对自己很失望了…… 对不起,师父,徒儿真的无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断洒落在清凉的石板上,那石板浑然一体没有半点泥土, 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发出阵阵滴滴清响,刘艺儿面色绯红,轻声喘息着, 任由自己发情的声音就这么清晰地回荡在这幽静山谷之中。 她恼恨这讨厌的石板,这讨厌的石壁,还有这不应该如此放荡的身体。 可是她看见归不发那不耐烦的脸色,还是得听从他的话。她知道,归不发这 就要开始羞辱自己了。 「哎,等等,把手先伸进去,哎,对,然后低头钻,嗯好,那边是什么啊?」 云海漂浮中,刘艺儿不时可以瞥见云层之下的万丈深渊。 「啊、啊……主人,不要……艺儿求求你,放艺儿下来吧、艺儿不敢看, 艺儿害怕……呜呜……」 刘艺儿知道只要这石壁裂开,自己就会坠入这万丈悬崖,她全身不住地发抖, 竟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滚滚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掉进了云海之中。 「啊!」 刘艺儿的双脚被归不发一抬,失去平衡的她赶紧将双手套进那两侧的小洞之 中。 这样一来自己的下体,双手都被隔在了石壁的那一头,被归不发任意地摆弄 着,归不发乱戳乱点着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为看不见,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 闭上双眼,不去看这骇人的景象,可闭上双眼之后身体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触便 更加难受了,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双乳都跟着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觉到了归不发那肿胀的肉棒在自己股沟里来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湿 滑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不停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她 大喊: 「主人,主人,艺儿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来, 艺儿,艺儿用奶子服侍你,求求……啊!」 归不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这让她闭上了嘴,可还是忍不 住呜咽起来。 「呜呜……嗯、唔……唔……」 归不发的爱抚准确而有效,加上刘艺儿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无限放大 的感官探知下,她对归不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楚,她知道已经自己的身 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归不发的肉棒。 「咕湫……」归不发的肉棒缓慢的进入了刘艺儿的体内,这让刘艺儿虽然 仍然处在惊慌之中,可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起来,归不发仿佛再用肉 棒安抚刘艺儿慌张的身心,他的动作温柔又贴心,石壁另一边的刘艺儿樱唇轻启, 慢慢地不再因为害怕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发出愉悦的声音。 她的双手随着归不发的动作开始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咕湫,咕湫,归 不发的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起来,而此时刘艺儿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心思 开始慢慢转移到了身后。 「嗯、啊~哈,再、再深一点、里面、里面痒痒的……」 她的话语隔着石壁传进归不发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肏 弄起来。 「啊!啊~啊嗯~嗯!!」 刘艺儿的哼声越来越大,最后放声浪叫起来,整个山谷都回响起了天山女侠 因为快乐而释放的信号,这着实惊吓到了山腰处的孔家兄弟,又对着失神的瘫软 在地上的独孤冰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让刘艺儿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她不在犹豫自己会不会失足坠落, 而是放纵自己的腰肢在归不发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摇大摆起来,归不发每一下重重 的撞击啪啪声都仿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飞,她睁开了双眼,云海环绕之中,她 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喷溅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觉身体一滑,就这么被归不发又拖 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归不发突然抱起自己,来到了山崖沿侧。 「哎……」 「我玩腻了,那你就,下辈子见吧……」 他双臂一丢,就这么把刘艺儿抛落万丈深渊。 「啊!!!!!!!!」 山风呼啸着从她身边划过,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涌上了脑海。 (这就是临死之前的感觉的感觉么?好……好爽啊!) 不知为何,身体好像接收到了最后一次指令一般,开始无比剧烈的抽搐,痉 挛。 下体仿佛借走了全身的力量,呼啦一声喷出了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 交织着飞溅而出,最后……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脚被一道绳索捆住,刘艺儿的身体在空中一顿,她的意识出现了一句热切 的回声:自己没有死! 又是一股汹涌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只见刘艺儿的身体被那绳索 一抛,又稳稳地落到了归不发怀中。 「又见面了哦。」 归不发一脸坏笑,刘艺儿却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了归不发的脖 子,放声哀嚎。 良久,刘艺儿身体的抖动才止息下来,她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明亮起来,就连 那恶心的归不发都好像英俊了几分。 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对肉棒的渴望。 「主人、呐……」 在刘艺儿的轻声呼唤下,归不发低头一看 「唔~唔,嗯~」 刘艺儿香软的嘴唇主动地贴了上来,两人热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后,刘艺儿好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千斤沉重,这样就能挽留住归不发的 脚步,停下来和自己交合一番,可归不发只是当自己是个累赘一样,搂在怀中大 步奔走。 「主人、主人,艺儿好热,艺儿想要……」 归不发一笑,「可是我却不想用你这浑浊的身子。」 刘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本洁净的身体被落叶和湿泥,还有汗水和自己的 尿液淫水弄得恶臭难闻。 「呜呜……主人嫌弃艺儿脏,艺儿也嫌弃自己脏,可是艺儿好像要…… 艺儿想要的发疯了……主人……嗯!」 归不发在自己屋前一顿,抱着刘艺儿进入了自己已经许久未踏足过的草庐之 中。 床上的灰尘铺了厚厚一层,归不发一把将怀中佳人在床上,刘艺儿放纵地在 床上来回打滚,她看着归不发,缓缓开口: 「主、主人……这么、这么脏的艺儿,你还愿意肏么……」 归不发鬼叫一声扑在了床上…… 长凤公主在自己府内的寝室中,看着手上的这本怀春记,这本书讲述了刘员 外的女儿刘可心和落魄书生赵生的爱情故事,她已经看了三遍了,每每读到赵生 和刘可心争执谁先吹落了蜡烛这里便是心中一阵悸动。 (我和鸣弟,我和鸣弟……谁先去吹灭那蜡烛呢……) 故事的最后到赵生将刘可心偷出了刘府这里便戛然而止,显然后续还有情节, 但是这市面上却没有流通。 天后觉得这个故事中有几个刘可心主动求欢的场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 小鬼求欢,没有考虑到天仙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上册中关于那事的描写朦胧而隐晦,上册是这么 讲的,那下册呢?母后为什么不给自己看下册?是因为…… 「啊呀!」 她捂着自己焦红的小脸一阵害臊,这引来了婢女们的惊慌 「公主,公主?」 「啊,啊,我没事,咬,咬到舌头了……」…… 赤身裸体地坐在龙椅上的天后看着手上这湿滑的小玩意叹气。 该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糊涂,自己一放进小穴就震动的如同要疯了一样, 这怎么去忍受呢。 在几次失败的探索中,天后还发现了它的新用处:只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温, 或者用温暖的手掌一捂,这小家伙儿就可以跳动老久,可以用来抚慰自己的阴蒂, 乳头…… 天后被自己的悟性吓了一跳,她有些好奇起来:这一个震弹就这么厉害,那 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龙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来:唔,一包包地挂在侧壁上的肯定是销 魂散,玉如意,自己试过了,还有塞口球,指锁,以及……一个木夹。 这玩意儿是干嘛的?她又翻弄了几下,看见了另一个。 (哦……会很痛么?) (不会吧?) (会、痛么?) 她有些可怜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围绕着乳晕开始慢慢打转,不时轻点一下挺 起的乳头,越来越硬了呢…… 天后看着手上的木夹,夹口还带着锯齿,一捏就咔哒咔哒地发出模具碰撞的 声音。 她忍不住好奇,缓缓摁着木夹往自己双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锯齿厮磨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一阵揪心的疼痛,「啪嗒」一声,天后将这 两个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这东西除了痛还能有什么用! 可是,在得当舒缓之后的乳头又是那么的愉悦,报复性的快感在乳尖从这头 流窜到那头…… 天后用手指将震弹再次送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次一定要坚持更久!) 她弹了一下乳房上的小夹子,提笔疾书起来。 第十六章:完 【天山女侠】(17-18) 作者:jyt1717 29/10/3 字数:15,515字 第十七章 「唔,呼,唔,呼……」 忘尘峰上忘尘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后,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 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 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 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 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 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 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这人就是天山女侠,剑圣独孤冰的爱徒刘艺儿。 她昨日被归不发丢下悬崖,享受了一番濒死高潮之后,心智便被那紧随其后 的强烈欲望所侵蚀,刘艺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归不发按在竹林 草庐之中强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记得那种迷离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归不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今天你该当马了哦……」 随着小穴和后庭被归不发的淫具填满,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现在,刘艺儿能感受到津液从嘴角混合着汗水淌下来,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 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骡马一样地被归不发用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样气喘 吁吁,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朦胧视野,让她感觉身处梦中。 「把腿再抬高一些!」 归不发严厉的命令传进她的耳中,冲进她的脑海,她将腿用力抬到和腰齐平 的高度,然后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抬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阳具就会被自己的动作狠狠地顶入小 穴深处一次,后庭中的马尾肛塞更是时刻不停地微微震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 经坏掉了,尿液和淫水渗透亵衣,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顺着她行走的轨迹 形成一道道水痕。 双腿的挤压,摩擦,甚至只是单纯的站立都会有阵阵的快感,她现在已经被 自己下体的快感挟持,变成了一头母畜,就这么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着不断行走, 抽插,高潮。 哒哒哒,哒哒哒,她的步伐开始变得熟练起来,身体也渐渐地飞驰起来,原 本几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抬腿伸展挟持,化作一步之遥。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满……嗯嗯……又高潮了… …) 这时归不发纵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骑马一般「啪」地一 鞭,打在她雪白丰腴的翘臀上, 「驾!」 就这样,刘艺儿成为了一匹母马,驮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忘尘峰上奔驰起来。 每一步跃出,每一下身体的抖动,每一次归不发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 带动着下体的前后两根粗物在刘艺儿体内肆虐,疯狂的快乐让她的灵魂也飘散了, 只留下了等待着鞭子抽打为信号而行动的一副健硕肉体。 (没有思考……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涌遍全身, 又冲进脑海,这是什么……这就是当畜生的感觉么……我现在……好舒服……要 疯了……要疯了……)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一脸憔悴的天后看着面前奏对的大臣,她挥一挥手: 「……就让张自白和环儿随机应变、自行商量吧,京师遥远,难以及时…… 额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内阁大学士被天后这一声呻吟吓到,只见天后媚眼如丝,柳眉轻蹙,不 正是那「天后蹙眉」么? 「臣等告、告退!」 一溜烟逃跑的几位大臣几乎吓坏了,原来天后发怒总还算有个前兆,无论是 大拍一下案桌还是砸出一个纸团,总之是留给了他们缓冲的余地,哪像今日这般, 说色变就色变。 「王阁老,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弃咱们几个老头子为了这前线指挥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让张 自白和天仙看着办吧,这便清点一下各部兵马,该出发了!」 「我这才刚刚办了六十寿宴,难道是天后嫌我太过奢靡?怕不是冲我来的?」 「莫要自己吓自己,可我、我这二儿子最近好像娶了两房小妾……是被舞凤 阁上奏参了么?」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头绪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军机阁,慌张的样 子吓坏了各部执事官员:难道这一仗有难处? 大家都是满腹忧虑地焦急等待着三位阁老的回复,这三位阁老不愧是阁老, 脸色如此难看居然还是慢条斯理地安排着各项出兵事宜,众人心中默默感叹着阁 老们的稳重。 此时的御书房中,天后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满头大汗地压抑着身体的颤 抖,但是挣扎不多时,便泄了气。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龙袍下端渗出了片片水渍,哗啦啦的水声溅洒在地板上滴答作响,天后 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 「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么被天后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 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后面前。 天后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 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后在笑什么?为什么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 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后就闭门不出,有了什么差错?天后到底发觉了什么? 「啪」的一声,天后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发 生了什么,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 、下,您刚刚说什么?」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 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后就在玩弄这 震弹么?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后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后残存 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么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么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 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 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吸,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 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 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后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 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 的后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 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处在当下这种意 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后,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 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么害怕,对这世 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么擅长的提腿抬足之法似乎 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 全部都是深入她后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后,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 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 默微笑。 ……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后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 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么敞开亮了 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处的袍摆 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后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 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么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后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 么,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 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后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后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么 走了几圈后,天后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处,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 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于踮起了脚跟,身材 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 己的完美曲线,对于天性爱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后,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后那仿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 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么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后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么被甩到 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后轻盈地踮起脚,仿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 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 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于天后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 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原来天后也有这般少女的一面。暗闻天想着。 她美目一转,看着暗闻天缓缓开口:「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暗闻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纯白,一个赤裸娇躯就这么伏在 自己胸前,她扬起俏脸,正是天后美艳的娇容。 天后轻轻地在自己脖颈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湿浊又是温热的感觉让他仿 佛瘫软在一团棉花云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经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莹莹玉手轻轻攥住了自己砰砰直 跳的心脏,那么的温柔,那么多舒适,空洞幽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要 给朕……什么挑战……?」 「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给天后,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紧, 噗嗤一声,自己的心脏就这么爆裂开来。 他这才惊醒过来,盯着龙椅上那支起玉首调皮地瞧看自己窘态模样的天后,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哦?醒啦?」 天后变回了那副仿佛远在天外,对这世间不屑一顾的慵懒模样,明明刚刚一 直在盯着自己看,可是只要暗闻天一注意到天后,她就又不愿意再关注这小厮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试、比试一番武艺……」 天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暗闻天,她从案面上摆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纸屑, 往空中一抛,就这么开始吹着玩了起来,而纸屑就好似停顿在了天上,纹丝不动。 突然间,那纸屑消失了,暗闻天眨了眨眼,「哒」的一声,它落在了自己的 头顶上。 天后总是能让暗闻天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一次次刷新,这手弹指神通他已经 修习了十几年,也自信这十根干燥修长的手指不逊于怀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宝器, 玉如意,陶醉烛,鎏金鞭,他都为其想好了名号:「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强,当然可以飞叶伤人,这薄如蝉翼的纸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只是轻轻吐息,就能将这小片放置在习武之人的一大 罩门,自己的天灵盖上,他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面对天后,他的武艺就跟自己眼中的寻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侠 客们是如何飞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习半生,竟然连天后如何做到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经不是 屈辱,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可能出现的惊吓,他继续说道,「这番比 试,不比技艺,只比心。」 「嗯?」 天后好像有了些许兴趣,她直起身子,将那对长腿收拢回了桌案之下,准备 好好听听这比心之法。 人体中的经脉仿佛就好像枝干纷杂的江河流海,内息气力随之时刻周转,川 流不息,这样才能在人体调用时发挥出来,而销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这溪流 的各处接口的污泥,一时堵塞,总会慢慢被气海冲开,只有长期服用,才能让聚 集的污泥逐渐地闭合,最后一身内力就这么被化去。 对于天后这种高手来说,这销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气海冲散,无从说 起什么所谓的堵塞闭合,所以这销魂散能做到一时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经是极限。 此时天后就服下了不少销魂散,这种剂量的销魂散,她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 冲散。 盘腿坐在地上的天后手心朝上地捏着两个禅定印打坐运功,紧闭双眼的安宁 神情如若不染一丝凡尘的仙子菩萨。 她平静的面容突然有了变化,那双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双唇也跟着轻轻颤 动起来。 这内功修炼不同于外功,一招一式有迹可寻,使得差了,最多不过从头来过, 气息运转一旦偏差那可没什么补救办法,轻则经脉受损功力大退,重则全身寸断 气绝身亡,尤其是在这内景之中,总会有各般杂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这 心魔便越强,它蛊惑神识,迷乱心智,凶险之凶险实在难料。 对应的,倘若你闯过这关练出了一身高强内力,那么真气流转的诸多妙处便 能一一体现:更强更快的出手,自行防卫的护体真气,寒暑不侵,冷热不惧…… 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风险的回报。 话虽如此,可对于像天后、归不发、独孤冰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会出现 那常人难以抵御的心魔,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到达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天后 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隐隐已经进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随着武艺的增进,修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来越高,一寸强,一层峰,一般来 说,习武之人都是在那重的追求登峰造极的有我——「超凡脱俗」境界,诸 如暗闻天,差别只是功力高低而已。归不发和独孤冰经过多年的苦修,已经进入 了无我——「返璞归真」境界,最后那「天人合一」之境界并非一味苦修便可达 到,需要诸多因缘巧合的帮助。 而天后,就是有这些机遇,遇上了这多巧合,所以她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天后, 所以她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了什么来源自本体的威胁,而是暗闻天掰开了她粉嫩的 肛门,正将一个震弹塞进了她的后穴之中。 天后仍然是闭目调息,对暗闻天的动作置之不理,这就是他们的比心之法: 只要她在半个时辰之内运功冲散这销魂散,那么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 暗闻天赢了。 「不比。」 刚刚费了一番口舌的暗闻天愣住了,天后拒绝的果断干脆。 「这比试有输赢,输赢要打赌,打赌看赌注,朕问你,你现在有什么赌注? 你这副身子,这些个器具,哪个不是朕的?」 暗闻天明白了,天后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么了,要从自己这抢,又不肯明说。 天后就喜欢看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样子,朝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再如何也 肯定没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来的好玩。 自己确实是个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闻天想着,那天后看上了什么呢?不知 道。 他只能先将自己的一张底牌打了出来。 「小人这浅薄武艺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运功法门, 愿以此为注。」 「……嗯,可以。」 虽然没有猜中天后想要什么,但是他的回复让天后差不多满意了,这套收缩 阳具的法门要是让那些昆仑奴学会,天后就有乐子了。 「那若是小人赢了,恳请陛下……」 「啊呀,闻天啊,你刚刚入宫不久,朕不怪你」天后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这和朕打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朕愿意赏点给你什么,你知道那些 从朕这里乱要东西的人都去哪了么?你想见见他们吗?」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赢了,朕就……把自己输给你,朕给你做奴隶,还是那种最风骚, 最下贱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后笑的更加媚艳。 …… 天后此时闭目运功,也不去管暗闻天往自己后庭中放入的两个,三个……五 个震弹。 她有些气愤了,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当做了他的破烂箱子? 暗闻天心里更加气愤。 奴隶? 有没有暗中放置了起码三班哨岗,用不知几多追魂弩对着主人的奴隶?当天 后的主人?他哪里来的命当? 天后无非是想继续她的角色扮演游戏,上次是财主夫人,这次是奴隶罢了。 白白从自己这里骗去了一套苦心钻研多年的傍身法术,他想到这心痛的现实 不自觉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后细嫩的娇躯。 天后自打那日被暗闻天用龟甲缚捆过之后,就知道暗闻天还有不少调教奴隶 的玩法没有跟自己说出来。 她很反感暗闻天的藏私,如果刚刚他的赌注是自己全部的调教方法,天后目 的达到,便会赏他不少的金银财宝,既然他继续藏私……自己就只好开口索要了。 对待奴隶还不用出那些方法,暗闻天小命又要没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机智,后庭中几乎发狂的抖动也变得不那么难耐了。 咕啾一声,暗闻天托起天后的身子,将一个底部带着小小托盘的肛塞送进了 她的后庭中,这样一来,天后就无法用力排出这五个嗡嗡作响的震弹。 天后眉毛一阵耸动,但终究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下了。 虽然这震弹互相碰撞挤压,再翻转挣扎着往自己深处蹦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但是暗闻天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这一天只是用蜜穴适应了震弹吧? 就算是报复性的五个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她也不会如之前一般那么狼狈了。 不过今天这胜负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能有所收获,她心中盘算着, 如果赢了,让谁去练这如意棒法,如果输了,会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吸——嘶……」 天后深深的呼吸一口,后庭中肆虐的震动已经把她整个屁股都搅和得酥酥麻 麻,酸痒异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终究是异于常人的高,这种震动既然已经适应 了一整天,那么再坚持半个时辰直到自己运功完毕也并非无法做到。 她想着,闻天既然没有放进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还有动作吧,天后居然对 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期待。 此刻天后闭目运功,没有了视野,身体上下本就敏感异常,自己的双峰又坦 诚地暴露在外面,当下正值五月天,呼啸而过的阵阵堂风让她说不出的受用,就 好似有一双温柔的巨手在爱抚自己的娇躯,将自己饱满丰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 轻微的揉搓着…… 「嗯唔!嘶唔……」 乳尖上传来的阵阵揪心疼痛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昨天也是将这对粉嫩的乳 头折磨到发紫疼痛不能接触,才放过自己的。她虽然备受打击,可还是忍下了叫 声,继续着自己的调息。 暗闻天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上下翻拨,最后停在 小腹不住地用手心来回旋转磨蹭,热乎乎的小腹肌肤和里面的那团火仿佛烧穿了 自己的身体……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她有点要忍不住了,只是 没想到压垮自己的不是这阵阵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噼啪作响的后庭,居然是这温 柔细腻的爱抚。 她睁开双眼,一把抱住了暗闻天。 第十八章 「将军,云奴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巫行云背着一个黑色的牛皮袋从帐外大步进入,她的一袭黑袍之 下还是不着一缕,交错露出的净白大腿一路上已经将营中的军士们晃得目眩神迷, 她感觉要好好陪陪这些沙场健儿们了,就今晚吧…… 「好,从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配上你的剑。」 「哎?是。」 张自白依旧躺在床上,虽然此刻自己的伤势已经近乎痊愈,但他还是要静养 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这下一场战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了,修罗王 也一样,少了他亲率卫队,随军指挥,那这狼骑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 巫行云将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脱落长袍,那滑润泛光的美妙的酮体,就 这么展露在两人面前,她早就习惯了这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也不觉得 如何害羞。 「哦,对了,你设计出的调教计划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调教计划已经万无一失,那雏儿肯定会落入将军彀中。」 巫行云盈盈一笑,不同于柳媚儿的骄纵,柳无双的傲岸,独孤冰的清纯,刘 艺儿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饱含着足以令人沉沦的魅惑,那风姿卓越,俊美潇洒的 雪观音的脸上,是一种阴谋得逞的老鸨淫笑。 张自白有点暗暗赞叹暗闻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将这万人敬仰赞叹的正道女侠 调教成这般淫荡下贱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亲传?」 「呵,对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还要更厉害呢……」 巫行云露出了一副下作淫贱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经跪在了自己的脚下,苦 苦哀求着她去折磨流水的骚穴,去鞭打发痒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脸蛋。 想到这里,她不住地摩擦着大腿,双股之间渗出了缕缕蜜汁,可惜啊,自己 只能隐身幕后,各种手段都要由张自白和柳无双实现,她瞪了一眼跪在张自白床 边的柳无双,暗中嫉妒着这女人的好运气。 柳无双此时穿着那身飞凤衣静静聆听着一切,她的脸上没有身为奴隶的悲惨, 只有忠诚护主的决绝。 张自白和柳无双听完了这句话,都默不作声。 张自白脸上的表情是无奈惋惜,而柳无双脸上的表情却是畅快淋漓,她对这 下贱胚子的恨意从未消却。 江湖上,一般的师傅传授徒弟技艺,往往会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气 量狭小的前辈高人所传之功法,甚至还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纰漏,但是淫贼 这一行却是不同。 他们不传艺,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盗都是千里独行的只身作案,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师傅徒弟的关系,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帮人太过下作,为正道侠客和黑道豪强所以不齿,长年共 同鄙视防范这些家伙。 不受正视的他们对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渐渐地完全放弃,再说除去个别爱好 独特的淫贼,谁又愿意同人分享那来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句话完美诠释了这一行的生态环境,纵然有着传艺授技 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贼或老,或腻,不再去干这勾当了,又被小淫贼开出的 钱财条件所折服,才会随便打发两招。 暗闻天虽是此道中人,但他毕竟是贤臣良相之后,对人性之恶未能完全认知, 轻易就教会了巫行云,或许是觉得,巫行云是自己的奴隶,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巫行云的手段柳无双亲身感受过,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认了张自白为主人, 不再去受这婊子的气。 相当高明的手法,那暗闻天肯定是将那一揽子淫功邪法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巫 行云,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你主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教你这些的?」 「唔……好像是我从宁王爸爸那里回去的时候……我求着主人教授我这些无 上技艺,他就同意了……」 张自白不再作声了,看来宁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云虽然也曾闯荡过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机巧无双的游侠形影不 离,所经历之险恶尽数被这人挡去,后又遭遇暗闻天被调教收服,恐怕这江湖阅 历未必就比刘艺儿高出多少,自然不知这有何不妥。(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 ——后穴奴隶》、) 张自白和巫行云都是从江湖进入朝堂的双边成员,比这暗巫两人看得深远, 哎,可惜了暗闻天,身为棋子的命运就这么早早注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又何尝不是任由这些通天人物肆意摆弄的棋子呢? 只不过比暗闻天更高级一些罢了。 宁王接手巫行云不过三月,还不断地派遣她去诛杀了解暗闻天身份的知情人, 看来宁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给巫行云灌输了这种思想。 他悠悠一声长叹,看着面前不解的巫行云,还是让她继续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 「唔!唔……嗯……」 天后的索取并没有得到暗闻天及时的回馈,她的双手被暗闻天用熟悉的姿势 并腕捆绑在背后,在和她缠绵许久的湿吻之后,暗闻天手上多了一个黑布,就这 么蒙上了天后的双眼。 失去光明的同时身体里那团火焰仿佛也被激励,更加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啊哈,嗯!痛……啊……轻、轻一点,不要……」 那对饱受摧残的细嫩乳头脱离了乳夹的折磨,原来的肉色的淡粉化作了略带 青黑的紫红,正被暗闻天捏在手上,天后不禁翘首轻抬,一抖一抖地张开小嘴轻 声呻吟着。 「陛下输了……」 「放、放肆,朕,朕还没有输!还、还不到半个时辰,料理了你朕再去…… 啊……嗯……」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湿滑水润的私处,中指正轻轻撩拨着天后敏感的腔 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觉到那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樱唇上,天后这也就认了, 谁叫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躁动着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来了呢?还是好好顺从,让 暗闻天更快肏弄自己比较划算。她的上下齿缓缓分开,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根沾 满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 然后,她的小嘴又被那该死的口塞堵上了。 「啪」「啪」两声,暗闻天拍打了天后的翘臀两把,她知道这是要换姿势, 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将那圆润的屁股对着暗闻天晃了晃。 快来吧,天后心中万分焦急。 暗闻天不着急,反正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来,何必去管天后呢? 打赌嘛。 这便围着天后转起圈来,捏捏乳房,撩拨撩拨阴蒂,然后再拍打几下屁股, 将这身经百战的天后戏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闻天一压天后的肩头,她就又坐回了地上,「呜呜!!!」 后庭中仍然颤动不停的几个震动被肛门口的粗棍一顶,又深入了几分。 她现在连印都捏不来了,只好深吸一口气,想着再努力调息一番。 暗闻天就是在等天后这前瞻后顾,进退不得的时候,他将那活在天后脸上摔 打几下,又拉下了天后的口中之物,噗呲一声,将那伸缩自如的如意棒送进天后 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叽咕叽……」 晶莹的口水混着暗闻天的先锋前列腺液吊挂在天后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 后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着,她好想对着暗闻天大喊,放开朕的手,老娘让你精 尽人亡、! 可惜暗闻天抓着自己的秀发,只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艺来不及施展,只有 配合着他拼命的套弄,帮他含住这玩意儿。 「唔!!!呕!!!!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闻天就是这么霸道,他感觉自己精关要失的时候就把那活儿掏出,给天后 又钳上了套。 天后什么时候受够这种罪,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个布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 丢就丢,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沉,有个项圈就这么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觉到牵着铁链的暗闻天 已经绕到了自己背后,朝着自己背后又是一掌,双手倒是解开了,可她现在来不 及运起粉拳朝暗闻天下体砸过去,她一直在想这个,只能把手赶紧甩到身前,支 起身子,因为暗闻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就在自己执掌乾坤的御书房中,像只母狗一 样跪在了暗闻天身前。 她的双眼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该死的家伙在哪,嘴里的津液顺 着滚圆的口塞边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个不住牵扯的项圈,还好 这铁链拉拽告诉了她,那个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后。 刚想起身的天后就被暗闻天坐在了雪背上,他不住地来回晃悠,一边用双手 轮流拍打着天后的屁股。 趁着天后迷糊的瞬间,他侧身下马(下天后?)单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后下 垂荡摆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抠挖着天后的小穴。 「呜、呜、呜唔唔唔!!!!」 天后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颤栗不止,一边抽搐一边往前爬,没爬几步,暗闻 天就一脚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呜呜呜!!!!」 (闻天,你敢用你的脏脚踩我的手!!) 她还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听着闻天说:「陛下的指甲油着实炫目啊,不过 比起这杀气太重的艳红,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娇羞明亮的淡粉呢……」 这不就是自己脚趾甲的颜色么? 「唔唔哦哦哦!!!!」 (闻天,你骂朕四肢是蹄子么??!!!) 她的双手被暗闻天收拢回胸下,又被他把双腿并拢,握住腰肢向后一拉,再 压低自己的雪背,天后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肉球一样被团成一块,摆出了东瀛人才 会做出的「土下座」姿势。 天后当然见识过着玩意,上次她斩杀一个表面上前来祝寿,其实是倒卖军资 的东瀛使臣的时候,那厮也是这么和自己求饶的。她的头被暗闻天缓缓压向地面, 虽然自己竭力抵抗,可还是「咚」的一声敲在了地上,对着空气磕了一个响头。 天后的身子不断的打摆,不知是气愤还是憎恨,她的屁股上又有一双大手在 乱揉乱捏,她刚想有所反应,抬起脚踹后面这人一下,就发觉自己的下体陡然提 高,咕啾一声,那如意棒总算是插了进来。 「唔哦、唔哦、唔咿!」 随着暗闻天每一下重重的冲击,天后都能感觉到那暴涨到最大的如意棒一次 次顶着自己的上部腔肉,狠狠的撞击自己的花心,和后面抖动的震弹隔岸呼应, 带给她汹涌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了,因为于此同时暗闻天还在死死拽着那铁链,她只 好刚刚扬起螓首,大声呼喊。 「哦咿!哦咿!哦咿!」 再大声的浪叫也都能被这口塞收声按压。她几乎要疯了,连大声浪叫都做不 到了吗? 这种剧烈的羞耻感和下体海潮一般的快感很轻易的就把天后带到了巅峰上, 她的口塞总算被提溜下来,吐出的舌头再也收不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接下黑布,便能看到天后悬挂在自己寝室墙壁上「柳子蹙眉」图下的那 副更为真实的面容——天后高潮脸。 「噗叽」「噗叽」「噗叽」 浑浊的精液总算是射进来了,天后满足地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 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她扯下自己眼上的那块讨厌的黑布,突然明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双眼,这世 界是真美啊。 她看着暗闻天,暗闻天则是微笑着把她后庭中的肛塞「噗」的一声拔出。 那五根下垂的引线并没有提起暗闻天多大的兴趣,他就这么盯着天后,天后 在沉重的喘息声里都能感受到这厮深深地不怀好意。 等到天后体力恢复,这淫戏又继续起来,此时天后就跪在桌案上,在边缘处 屁股向外探出,她的粉褐色肛门开始慢慢扩大,仿佛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 「哗啦啦」 天后双手死死抓紧桌案上的帘布,羞耻地说:「尿,尿出来了……」 清澈的尿液打湿了自己办公用的宣纸,那精心准备的发布圣旨的纸张就这么 被浪费掉了。天后来不及心疼那湿哒哒的宣纸,「嗯……哼……」 仿佛,不,就是在用力排泄,「咚」,一个震弹就这么带着湿滑的肠液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上,「噗噗」之声大作,然后又是一股尿液溅射而出。 她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这就是自己在对着暗闻天做那最隐私的事嘛,可是 已经发抖到近乎麻木的屁股不容她多想,有了个就好出来第二个,然后是第 三个…… 她背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一滩浑浊精液和那五个还在抖动的小家伙,慢慢抬 起头,转过身子看着暗闻天。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销魂散的药效一解,天后这是要算账了。 他跪在地上不肯抬头,想着就算天后在如何的无赖,这赌约总不能算自己输 了吧? 好在天后说出的话还算作数,她扶起暗闻天,就这么把暗闻天拉倒了自己的 龙椅上。 「给主人请安……」 天后的娇媚模样又起,暗闻天却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天后 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天后一边给自己捶腿,一边说:「主人有所不知啊,这功夫练到深处,啊我 不是在笑话主人的功力浅薄,虽然确实不怎么样,但是……」 我?暗闻天一耸眉毛。他又看了看一侧的佳人,那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威 严,堆出的笑意几乎要把自己埋葬了。 「但是对于媚儿这种功力比主人高明那么一丢丢的人来说,这心啊,也是可 以两分的。」 暗闻天闻所未闻,他不禁把身子向前探出,一只手支起膝盖,「继续说」 「是,主人,呵呵,媚儿现在就把自己最淫邪的思维逼了出来,化作了另一 个自己,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只 要一见到主人,我就会跑出来,把那天后挤出身外。」 暗闻天将信将疑,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这是真的么? 天后的功力之深,远超自己的想象,她或许真的能做到这常人难以想象的事 情? 还是谨慎一些好。 暗闻天突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媚柳儿脸上,手感是那么的真,他又 看了看手,没肿没伤。 他喜出望外,看着眼前脸上微微红肿眼中带泪可还是笑色不变的媚柳儿,他 想伸手抱住,可理智告诉他,不行,还是要慎重一点。 天后的样子?没变化。 神态?看不懂。 功力?还是不要想去试了。 什么才是天后难以掩饰的本色呢? 他对着面前这个千面人不敢多看,闭目苦思起来,又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这些 日子和天后的一点一滴…… 有了。 他缓缓开口,同时偷偷注意着媚柳儿的一举一动:「主人可是有一宝物,名 唤鎏金鞭,这鞭啊……」 多年的政务处理让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千挑百选出来的文化流氓们辞藻华丽的 锦绣废话有着难以抑制的厌恶,这种厌恶让她每次听到这些虚词编段就恶心反胃, 想出手杀人。 那媚柳儿脸色一变,眼中射出了阵阵凶光。 两人都是一怔,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天后心里一阵害臊,不是因为自己这么下流放荡的模样,而是因为自己好不 容易编出这么一段鬼话,还特意在暗闻天手掌打中自己之前收功伸脸,让他重重 打了一巴掌,可是还没演一炷香,就这么被揭穿了,她还等着日后两人玩得性起, 突然吓唬这暗闻天一下呢。 暗闻天则更是难受,这天后连这种鬼话都说的如此逼真,那演技又全然是体 验派的真诚,自己真的是不能再信她了,可就这么直接揭穿天后的谎言,自己这 小命是被救了,还是送了? 好在天后没甚耐性,她站起身来,一把抓起暗闻天,将他丢在桌案上,自己 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胸前,缓缓用力。 「陛!陛!陛!陛!陛、陛陛下!饶!饶!饶!饶、饶……」 暗闻天喊出了自己这一生中最真诚的一次求饶。 他知道只要天后的手指头轻轻一按,自己的心脏就会被天后像砸豆腐一样捣 碎在这桌案上。 天后的俏脸逼近暗闻天,她抬起大腿,也不管形象,就这么把脚踩在暗闻天 脑袋一侧,有几分黑道豪强气魄地缓缓开口:「朕说自己是媚柳儿,朕就是媚柳 儿,主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明明明白!!!」 天后的气略微消散了一点,做到龙椅上说,「朕累了,主人你过来……」 「是、是!是!!」 暗闻天来到了天后身后,给她按摩着刚刚被自己肏弄的有些酸累的肩膀。 「陛、陛下……」 暗闻天感觉自己抓着的肌肤一紧,又是急匆匆改口:「媚、媚儿,我,我有 个主意……」 他一只手掏出了怀中的鎏金鞭。 「再要让朕听见这鞭子的什么鬼话,朕一定把它轻轻地套在主人的头上,然 后死死地勒紧呢……」 天后又是那副随意将自己捏在手上思考让自己如何去死的神情。 「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个暗号……」 「嗯?」 「三,三声鞭响,一声人跪,二声衣除,三声认主,我就把媚儿你唤出,陪 、陪主人玩玩……」 「嗯,真是个好主意呢,主人,可是如果媚儿在什么,上朝啊,见人啊,不 想出来的时候听见这三声鞭响,主人的小命……」 「我懂!我懂!」 天后盈盈一笑,仿佛之前这一些都和她无关一般,将暗闻天又压在了桌案上, 又坐回了暗闻天的身上,身体舞动起来。 (本章完) 【天山女侠】(19-20) 【天山女侠】(第十九、二十章) 作者:jyt1717 29/10/04 字数:16,845 第十九章 刘艺儿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胸前的胀痛让她难以自持,这就起身伏在了床前的地砖上。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自打归不发到来之后,她便被威胁着,当一天奶牛做一 天母马。 当奶牛还好,挤奶被肏,除了天被归不发戏耍丢下山崖,到不觉得如何 难以忍受,可这做母马的滋味实在是难熬,不但要听从归不发的命令纵跳疾驰, 疲倦的几乎累死,还要被堵着乳头,将运动之后本就容易聚集的奶水尽数存储在 这对奶子中,胀痛的感觉直到第二天放奶之后才会缓解,然后又是一天的胀痛…… 这奶水是越挤越多的,可这样一刺激,再放置一天,又是一阵刺激的交错进 行之下,她反而慢慢可以控制了,只要自己不是发情或者劳累过度,就算没有内 力也可以勉强…… 哦,自己的内力早就恢复了,可面对归不发,有和没有区别也不大,无非就 是让归不发教训的更狠一点便是。 昨天是第四天,刘艺儿第二次当母马,她发觉自己很有做母马天赋,因为原 来跑不到五里就会气竭,昨日竟然跑了十里才倒在地上。 可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呢?就算她的轻功陡然提升一倍,对归不发来说也没有 什么影响。 还不是要跪在这地上等待着归不发给自己解开这已经肿起的乳头束缚,像只 乳牛一样被人放奶,然后还要将自己的奶水喝个干干净净,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 不是一个女侠,不,不是一个人,倒真的变成了欲望驱使的野兽。 这就这么胡乱想着等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前几天起的比鸡啼还早的归不发 竟然还没有来。 她又这么跪了半个时辰,腿脚酸麻难耐,实在是无法在坚持下去,没办法, 只好外出去寻找那该死的归不发。 厅内。院中。厨房。 都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她这才知道,原来归不发已经遁逃,毕竟剑圣虽说 是五日之后返回,可如果剑圣提前办完了自己的事情,早早归来,将他堵在这忘 尘居中,那可大大不妙。 归不发这厮果然狡猾,刘艺儿想着,又有几分庆幸他没伤自己的性命,但是 这份屈辱,她铭记在心,十年,二十年,待到自己艺成,她就要去报仇雪恨。 可是当下,胸前的浮肿让她顾不得日后那许多,这便在厨房屋内寻出一个空 碗,啾啾挤弄起自己的乳房来。 「嗯……啊……」 刘艺儿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下体,她的手指拨开了湿滑的耻肉,轻轻一划, 电流般的快感登时涌现出来,淫靡的气味瞬间就弥漫在了这狭小屋内——那厨房 本就不大,淫水的滋味又是那么的浓骚难闻,她这才发觉,自己这一身烂肉已经 有多日没有清洗过了,那日下了断崖,和归不发在竹屋中的百般缠绵留下的条条 尘土痕迹,竟然没有被自己的汗水冲刷干净,就这么隐隐地留在了身体上。 她一边揉搓着勃起的阴蒂,一边更加用力的攥捻乳房,这瘙痒仿佛是从乳房 深处传出来的,那么深,那么缠绵,刘艺儿狠狠地拍打起自己的乳房,想用痛感 掩饰这难受的滋味,可痛感混杂着那虫蚁咬噬一般的瘙痒却越来越明显。 「嗯……啊……你这头下贱的乳牛……烂马……骚母狗……为什 么这么下贱……嗯……啊……」 刘艺儿不自觉地吐露出各种淫语,归不发可从来没有教过她这样做,可是这 话仿佛就藏在自己的舌苔之下,冷不丁地咕噜咕噜冒出来。 「看看你这对烂奶子……又骚又大……还滋滋的冒奶……这有一点…… 啊……女侠的样子吗……母狗……你就是只母狗……闻闻你这身臭味…… 你还不承认……」 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否认的声音,开始狠狠掐拽起自己的乳头,又不住地用双 指来回急速摩擦阴蒂,上下淫水奶汁四散纷飞,骚臭的汗水混合着淫汁乳液的味 道让她更加兴奋,她跪在地上,把双乳压着地面不住摩擦,同时双手一前一后地 探入自己的前后穴,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不知怎地,她也对着双洞齐穿的滋味 迷恋起来…… 可惜自己的纤细玉指并不能满足那两个蠕动颤抖的肉洞,她又是狠狠地将自 己的双乳在地上一蹭,这才快速起身,四下寻找着什么可以探入自己的小洞中的 物件。 那根擀面杖就这么进入了刘艺儿的视野,她一把抓住那擀面杖,对着自己的 后庭就是狠狠一捅。 「噗嗤」一声,一尺余长的细棍就这么被她一下戳进后庭,没入半根多长。 「啊~啊,嗯嗯,哦哦哦哦哦……」 她发出满足的甜美哼声,不够,还不够,她又瞥见了那把菜刀,那握把…… 「啪嗒」一声,菜刀刀身被她扭断下来,刘艺儿握住刀把儿,咕啾咕啾地在 自己的蜜穴中肏弄起来,当然,她没有放过自己的乳房,贴着墙就开始上下扭蹭 起来。 「哦……嗯啊……啊哈……舒、舒服……啊……啊哈……这…… 啊……还有这……」 刘艺儿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节奏中,她想着,今后师父这素斋的每一道菜品, 每一碗汤水都会混上自己的淫水肠液,「哗啦」一声,尿水喷溅而出,散落一地。 「啊……师父……对不起……师父……嗯……徒儿不肖……徒 儿不肖……徒儿好舒服……啊、啊、啊~啊!!!!!」 痉挛的双腿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乳房摩擦着墙壁 留下两行洁白的乳水痕迹。 当刘艺儿意识恢复时,她看到了地上的一滩浑浊液体,厨房中各处都是自己 飞溅的体液,那根擀面杖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自己口中吮吸很久了,她红着脸整 理满屋的狼藉。 突然间,她看见了灶台上端放着的一开始自己挤弄的那半碗浊液,俏脸一红, 端起来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气味,腥骚之中混入了一点香甜,她感觉到自己口干 舌燥,刚刚的大泄特泄让她对着这碗乳汁不再犹豫,咕噜咕噜地饮了下去。 「咕咚咕咚……啊~嗝~……有……有着么甜吗……可恶……为什 么……还想再喝……」 不需要十年二十年,归不发马上就会返回忘尘居,他很容易就能猜测出刘艺 儿又见到自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山上的路他少说也来来回回走了十趟八趟了,轻车熟路的他没费多少时间, 就来到了孔家门前。 「哦!归大侠!哎?还没到五日啊……」 孔大又是惊喜又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便宜你们这几日就不错了,冰儿这般的女子,怕是你们下辈子都染指不得吧。 归不发一笑, 「哎,那大盗确实凶残,宁愿被我一掌拍死,也不肯让人擒住,就这么,我 这事情办完了。」 「归大侠,是来带走那东西的吧?请吧」 孔三红光满面的引着归不发进入院中,一想到那勾引自己的女飞贼终于要伏 法了,他为自己和被她残害过的人家高兴不已。 只见归不发被领到一个铁笼之前。 「这……」 归不发看着笼中的剑圣独孤冰,她雪白的身躯上斑斑点点全是大片大片白垢, 面对着自己的背上还有着道道血丝,是被鞭打出来的,那双玲珑玉足也被这么如 法炮制,道道醒目的鞭痕让这副酮体有了一种凄惨的美感。 孔三一拉独孤冰脖颈上的铁链条,那张绝世容颜转了过来,原本清澈有神的 眼中是灰蒙蒙一片,嘴巴里还在不住呕出股股精液,脸上更是黄白混杂,和秀发 一样遍布尿水精液的残留物,还有些湿漉漉的地方尚未风干,滚圆的乳房上到处 都是掐痕咬印。空间狭小的铁笼中独孤冰腾转不开,双腿就这么分开露出了那乌 黑发亮的阴毛,和肉眼可见红肿的小穴。 「……」 归不发觉得自己有些看走眼了,端端正正的孔三居然是如此的凶残?早知自 己万万不该说出那种狠话,白白让独孤冰遭受这般羞辱。 「大侠明察秋毫,这女子果然浪贱下流,还会蛊惑人心,小人行事不周,险 些被她迷惑了心神,好在有兄弟帮称,这才不至误了大侠的正事。」 「啊?嗯……」 归不发实在难以想象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这纯洁如赤子的冰儿怎么就又是 下流,又是浪贱了?难道冰儿主动要求两人一起享用自己了?那也不至于这般对 待吧。 「大侠放心,这几日来我兄弟三人日夜不停地轮换奸淫这飞贼,她三天三夜 未曾睡过,这才迷糊了几个时辰,我这便用水浇醒她」 「哦,不必了,不必了,我这便带她去官府投案,几位保重!」 归不发打开铁笼的门,将娇小的独孤冰抱在怀中,这便匆匆离去了。 溪水冲刷在独孤冰的娇躯上,被归不发用内力温过的溪水没有了山泉一贯的 凉寒刺骨,反而多了几分清爽,让独孤冰倍感舒适。 她的双眼还是沉重地无法顺利睁开,意识还没有完成复苏的她就这么轻声地 呻吟起来, 「几位……爷爷,冰儿好累……让冰儿再……休息一下……」 「好冰儿,慢慢休息……」 独孤冰听到这个声音突然间仿佛有了一股力量,她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这个 人,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主、主人……呜、呜呜、主人……呜呜……哇、哇……」 她抱着归不发大声哭喊起来,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日不见,但是在她感觉几乎 有一辈子那么漫长。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着, 「主人、冰儿好想你啊啊啊……呜呜……冰儿去勾引人家……还被打 了……冰儿好痛啊……他们打冰儿……冰儿饿……睡狗笼好害怕……」 胡言乱语中归不发慢慢安抚着独孤冰,他轻轻触碰着独孤冰的身体,那双巨 乳的手感还是那么的美妙,柔软富有弹性的腰肢那么光滑,雪白的翘臀挺秀紧致…… 「呜呜……嗯……嗯……啊、哈……」 「哎,是主人不好,没想到这几兄弟下手没轻没重的,瞧把我的冰儿折磨的, 如此憔悴。」 「主人、再深一点……嗯……啊……」 归不发的双手已经探入了独孤冰的蜜穴,他知道独孤冰此刻小穴的疼痛仍然 未退,也不如何用力,只是慢慢地揉搓,轻轻地按入,再缓缓地拔出,几个轮回 下来,独孤冰便停下哭泣,舒服地呻吟起来。 「嗯……啊,主人、冰儿自己都觉得、啊,自己下贱,冰儿身子是脏的, 小洞是脏的,心也是脏的……」 「谁说的?我的冰儿最干净了。」 「真、真的么?」 独孤冰拭去眼角的泪水,睁大了双眼盯着归不发看着。 「主人不嫌弃冰儿脏吗……冰儿可是……可是求着人家来肏……还不 要脸地去勾引人家……」 归不发抱紧了独孤冰,笑着说,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冰儿,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怀中取出一花骨朵,内力一吐,那原本包裹着花蕊的花骨朵儿就这么盛 开在独孤冰面前。 「傲寒花……」 独孤冰最喜欢一种只在寒冷环境中才会绽开的奇花,这种花朵有着蓝色的花 瓣和粉红的花蕊,又往往生长在终年积雪的山巅,盛开之时在皑皑白雪映衬下便 会显得的无比娇艳,是剑圣在登山之时偶然遇得的一件奇物,便命名为「傲寒花」。 盛产傲寒花的长白山距离忘尘峰虽不遥远,但是也需要骑马走上三天,归不 发的轻功要日夜兼程才能在四天里走个来回。 他为了自己竟然这般大费周章,独孤冰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归不发当然愿意为独孤冰去奔波这一遭,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他 为了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所以并不着急拿出这宝贝,现在就是这个合适的时 机。 「冰儿,来,我给你带上。」 归不发将花别在了独孤冰的发角。 「好、好看么……」 独孤冰的脸庞瞬间红润了起来,那花儿在阳光的照射下蓝颖流连,映衬着独 孤冰绝世的面容更显得娟秀娇艳,不可方物。 「花好看,冰儿更好看……」 「主人……」 独孤冰依偎在归不发怀中默默不语,若说之前是归不发用强逼迫,那么此刻 的独孤冰已经彻底沦陷,今生今世,她都会追随归不发左右,无论是以什么样的 身份。 道心深种的独孤冰此刻有了对「道」有了新的感触,原本她以为「出淤泥而 不染」是美,是真,可是现在她发现,淤泥和莲花又有什么区别? 红尘世界万千种种,何物不美,何物不真? 自己被莲花的香气扑鼻,娇艳欲滴所迷惑,却忘了脏浊的淤泥与莲花本就为 一体,泥育花,花馈泥,她着相了。 当下心明神清,几日来困扰自己的「贱与不贱」的问题就这样烟消云散,正 当她思索的时刻,归不发又将手伸向了她的股间。 「啊……主人……好心急……不能等返回忘尘居再……」 归不发一笑, 「到底是我心急还是你水急,你倒是低头瞧瞧。」 「啊……主人、坏……」 独孤冰主动将香唇送至归不发的口中,两人就在泠泠作响的溪流声中继续谱 写着这一曲琴瑟和鸣。 「唔……嗯……啊、主人,今天你……」 独孤冰在归不发将精液射进花心之后也达到了高潮,但是不同于往日,归不 发这次在等自己高潮之后仍然在爱抚自己的敏感地带,抱着自己,亲着自己,将 她变的晕晕迷迷,好像身处在无边虚空之中。 「冰儿,我问你,你可愿意嫁给我?」 归不发突然冒出一句。 独孤冰只觉得心儿似乎停止了跳动,又好像跳动得比平时快了数倍,总之是 方寸大乱,闭住了呼吸,竟然不能说出半个字。 「嘶——嘶——冰儿、冰儿只是主人的卑贱奴隶、不敢……」 她有些怅然,倘若是自己胸前没有这个「奴」字的时候归不发有此一问该多 好,可如今自己只愿全身心的当他胯下承欢的奴隶,没有了做他妻子的资格和勇 气,可那时他若真由此一问,恐怕得到的回复便是傲寒十二剑齐出,迎来一场不 死不休的血战吧,看来她和归不发两人真是有缘无分。 但对归不发来说,娶得独孤冰是一个从青年时期就痴痴盼望着的理想,数十 年过去,这个理想并没有随着收服独孤冰的现实而改变。 「那你愿意陪主人扮演三日的夫妻么?」 归不发退而求其次,这样一来独孤冰再也没有了拒绝自己的理由。 「……主人有命、冰儿怎么敢不从……」 独孤冰的俏脸更加绯红,她低着头看着归不发的下体,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再 用心服侍这肉棒一番…………………… 「师父!」 刘艺儿迎着归来的独孤冰跑去,独孤冰脸上荡漾着无边的喜悦,看来是事情 进展很顺利,这才提前归来,只可惜没能再早一步,堵住那该死的…… 「归不发!」 她提剑指向了跟在独孤冰身后的归不发,虽然决意凭着自己的今后苦修的剑 法报仇,但是如今自己和师父两人齐力登时就能拿下这厮的狗命,纵然归不发 再如何了得,他也不能对付一个独孤冰加上一个刘艺儿。 「艺儿、放下剑,这位……这位是……」 刘艺儿知道这归不发肯定是用什么话语迷惑了师父,但是这人的狼子野心自 己是见识过的,眼见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如此可恨,也就不再听独孤冰继续说 下去,这便一招傲寒飞凤迎着归不发面门而去。 「啪嗒」一声,自己的剑锋被独孤冰轻易折断,那柄断剑被师父就这么捏在 了手中。 她顿下身形,呆呆地看着面色铁青的独孤冰,独孤冰随手一甩,那半寸剑锋 便没入了地上的青砖当中。 「艺儿,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你竟然这般没大没小,在师傅面前执剑伤 人。」 独孤冰平淡地说,刘艺儿知道自己师父的秉性,越是生气,气色越是平静, 此刻的独孤冰面若冰霜,就连那昔日明艳动人的一抹淡红眼影此刻也变的暗沉下 来。 「师父有所不知!这……」 「住口!跪下!」 刘艺儿只好跪在了两人面前。 「为师教过你这样不敬师长吗?!为师教过你这样顶撞我吗?!你这剑招满 是怒意,毫无准头,就算为师不出手你又能伤得了谁?为师教过你这样使剑么?!」 独孤冰动了真火,一是恼怒刘艺儿不听完自己所言便执剑要刺归不发,二是 生气她这般毫无长进,明明在山下已经吃过冒进的亏,还是急冲冲地见人便上, 若是以往还能细心教导一番,可是如今在归不发面前,徒儿是将自己的剑圣的脸 面都丢尽了。 这也怪不得刘艺儿,近日连番侮辱自己的人就这么和师父走在一起,她实在 是不解其中发生了什么,明知这一剑伤不了归不发,便不如何用心,希望逼他和 师父拉开距离,还有着给独孤冰示警的意味,可现在看来,这一剑着实是刺伤了 师父心。 「从今之后,未得师父允许,你不用再使剑了!」 独孤冰将刘艺儿的剑震断两截丢在地上,刘艺儿不知如何辩解,流下了委屈 的泪水。 「看来女侠对在下有些误会啊……」 归不发蹲下来,这样一来他就把半边身子藏在了身材娇小的独孤冰身后,探 着头对着刘艺儿笑道。 刘艺儿此刻气得胸膛都要炸开来了,她盯着归不发狠狠一瞪,如果眼神可以 杀人,她已经将归不发凌迟千刀了,可惜眼神做不到。 她不敢去抬头看师父的表情,自己下山去行侠仗义有一多半也是为了让师父 将自己引以为傲,可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师父失望,不但是现在,还有刚刚…… 她只是盯着师父被长袍遮掩着的大腿,师父的双手已经背在了身后,隔着裙 摆她都能看到就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师父在微微的颤抖,将师父气成这样 还是次,对不起,师父…… 独孤冰脸上全然没有生气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脸的痴态,她紧紧咬着嘴唇这 才没有发出声来,冷若冰霜的面容早就被绯红替代,那掩饰不住的媚色映衬着清 纯的五官更显娇艳。 原来归不发的大拇指和食指探入了独孤冰的前后穴,正不住震动抠挖着,刘 艺儿眼中衣冠端正的剑圣此刻的背面是如此的不堪入目,裙摆被高高撩起,还用 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雪臀,让归不发更加轻易的玩弄自己。 她的后庭本就十分的敏感,就是轻微的接触都会深有感觉,如就这样站在艺 儿面前,让她的肛门更加脆弱,褐色的皱褶一张一缩,归不发的大拇指已经被自 己分泌的肠液弄得湿滑无比,更加轻松地按压着肛门里的内壁,她只有闭上双眼 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身为奴隶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去拒绝主人要求的,即使是在将 自己敬若神明的徒儿面前。 「嘶——嗯、啊……」 她轻声地呻吟起来。 「哎呀,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女侠对归某……」 本来刘艺儿和独孤冰就离得很近,这点距离对于魁梧的归不发来说几乎就 是咫尺之间,所以现在他的大手已经伸向了刘艺儿的胸前,捏住了刘艺儿的那对 大白兔中的一只,开始使劲拽扭起来。 刘艺儿知道此刻师父一定是因为自己而痛苦万分,甚至应是闭上了双眼仰天 长叹,才给了这畜生可乘之机,即使现在自己发出声音,大声阻止,归不发一定 会闪电般地收回那只手,然后就会引来师父的又一次失望:你居然学会编织谎言 蒙骗为师!归不发何时出手碰你了? 这大概就是归不发的想法,他要继续挑拨自己师徒的关系,这才用扯一些废 话的功夫羞辱自己,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了,她怎么能让归不发得逞? 于是也不出声,只默默忍受着归不发的玩弄。 可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高超,仅仅是用一只手的揉捏就让自己的下体微微泛 滥了起来,刚刚放过乳水的双峰此刻正是敏感的时候,她不得不也压着声音一下 下呻吟起来。 剑圣早已羞的将自己的下嘴唇咬的死死的,可仍然没能阻止声道发出和徒儿 一样的愉悦呻吟,好在这些都被归不发洪亮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 「噗呲」一声,刘艺儿的乳头又喷溅出一股奶水,她方才只顾自己的淫行, 没有放干净奶水,竟然就被这恶徒这么把自己最后一件完好的衣物也玷污了。 剑圣的双股之间已是一片淫靡,她的汁液顺着大腿淌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终于不能再忍耐,呼啦呼啦放出一大波潮水和尿液,溅满了归不发半边身子。 紧接着,独孤冰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师父!」 独孤冰一挥手,示意刘艺儿不要起身过来,归不发识趣地扶起独孤冰,缓缓 走进屋内。 刘艺儿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想伸手去抹,可是越抹越多,已经呜咽的声音 渐渐也越来越大。 屋内,独孤冰已经被归不发点下睡穴安详地躺在床上休息,她这些日子实在 是太累了。 可是看着她即使被点下睡穴还是挣扎着多看自己一眼的娇羞模样,归不发决 定今天不放过自己这可爱的冰儿,这就让她睡梦中再缠绵一次,当然,得先处理 一下外面的小家伙。 第二十章 「哎呦,这不是天山女侠吗?」 「……」 「女人真是善变啊,昨天还一口一口的主人叫着,求别人肏弄,这眨眼间就 又挥剑要杀人了吗?」 「我、呜呜、我、我……」 「先把气喘匀了再说吧,你、你、你跪着舒服么?」 「我、我师父……」 「哦,刚刚我被杀了,尸体就在屋里摆着呢,你还是别去看了。」 「你!……」 刘艺儿盯着他看的凶狠模样让归不发对冰儿这徒儿是越来越喜欢了,虽然刘 艺儿此刻莽撞冲动又不知死活,但是璞玉在前,如何让他这雕刻大家不心动。 「我、我、我怎么了?」 「师父、师父为什么信、信了你的鬼话、」 刘艺儿在归不发面前也不注意什么形象,用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拭起来。 「这事啊,得从很久之前说起,你师父少年时长的就是这么俊俏,我和她比 试的时候就被她迷住了,这才让她赢下了那场比试,其实我比起你师父还是更胜 一筹的,当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又来到她面前,她自然是为我倾心……」 刘艺儿已经不再去听,只是继续抽泣着。 「你看你,跟你说假话你总是相信,跟你说真话你又不信了……哎,糊涂 啊糊涂……」 「唔、呜呜、呜呜……哇……」 刘艺儿大声哭泣起来,天地苍茫,本就是孤儿的她最信任的师父被这淫贼蛊 惑,居然惩罚自己跪思。 她顿感这天大地大,居然没有自己的一片容身之所,不由得放声哀嚎起来, 幼时以来的种种委屈苦涩一起涌上心头,情难自持,恐怕要劳心伤神,功力大减 了。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狠狠的一下打怔了刘艺儿。 「哭、你就这样哭死在这里,能伤我半根毫毛么?」 归不发的话又是这般难以入耳。 刘艺儿此刻气血上涌,也不管不顾地纵身而起,毫无章法地乱打一气,自然 是被归不发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敌,自取灭亡,你是铁了心当一个糊涂鬼么?」 归不发抓起了刘艺儿的右手, 「十指修长匀称,虎口开合有度,你知道这双手,比你师父当年握剑都稳吗?」 他将刘艺儿的手高高举起, 「你还是这么疯我现在就帮你废了它,好让你师父少生些气,如何?」 刘艺儿的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她盯着这几番凌辱自己的淫贼默不作声。 「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无依无靠,茫然无措啊?」 归不发是多年的老江湖,对于刘艺儿此时的心态是再了解不过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师父被仇人当面杀死的可怜徒弟,又有多少无依无靠的独 行侠客自己闯出一番天地的?难道这世上就你凄苦无比,惨绝人寰吗?」 归不发一笑,「你是不是对我的话将信将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 知道怎么办吗?」 刘艺儿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唇上又是一热,自己又被轻薄了。 归不发看着刘艺儿死命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纵声大笑: 「告诉你,谁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脑子去思考,懂么笨蛋?」 他又解下刘艺儿的衣物,就在这地板上抱着刘艺儿亲吻起来,他缓缓地说: 「你师父这几日操劳过度,刚刚睡下,如果你喜欢叫,可以再叫得大声一些, 看看你师父起来是心疼你,还是心疼我。」 「嗯、啊……你……你到底怎么蛊惑我师父的……」 「蛊惑?没有啊,而且以后艺儿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乱喊了,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主人,二是师公,你看哪个顺口就喊哪个吧!」 「你!」 「啪」的一巴掌,归不发打在了刘艺儿的乳房上,圆润的乳房上登时出现了 一个鲜红的手印。 「听人劝,吃饱饭,你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师父身体恢复过来,我 们就要在这忘尘居里成亲完婚了,你如果不想看师父的笑话,今天下山去置办该 置办的东西,当然,是在我享用过你之后……」 归不发的双手一边揉搓着刘艺儿的双乳,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散落的泪水, 刘艺儿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挣扎也是徒劳,只好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玩弄。 几日之前,自己也是这般模样瘫在地上,被归不发压在身下不住肏弄,场景 重现让刘艺儿仿佛掉进了一个无限轮回的梦境之中,这个梦境是那么的恐怖,又 是如此的真实……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啪」「啪」「啪」 三声鞭响,天后便赤身裸体地在暗闻天面前盈盈一跪。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她熟练地给面前的人磕了个头,然后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头,像是 一只迎接回家主人的忠诚爱犬。 「主人,媚儿今天好看么?」 她的双手耷拉着举在胸前,真的好似一只小母狗啊,暗闻天虽然知是假,但 是这种舒心的滋味让他已经有些飘飘欲仙。 「好看!」 「那……是哪里好看……」 天后娇羞无限,来回扭捏的模样,让暗闻天感觉她的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胸腔, 用纤细的手指不停地来回挠着,这感觉是那么的惬意,那么的爽快,他觉得自己 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还想放声大叫。 「哪里都好看……」 话音未落,便迎来了「啪」的一巴掌,天后轻轻掴了暗闻天一掌,打掉了他 的两颗牙齿,登时他的半边脸浮肿燥红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说是轻轻,那是因 为天后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这神鬼莫测的一掌足以让暗闻天当场毙命。 销魂散一刻不能断啊,暗闻天咳出一口血看着「媚儿」。 「主人……媚儿再问一次,媚儿哪里好看?」 天后双手举在暗闻天面前来回晃动,那鲜艳的粉色甲油告诉了暗闻天,他刚 刚错得多么严重。 他挣扎着吐气静心,再不敢有半点的心神荡漾,这才缓缓开口: 「媚儿的手,媚儿的手……」 「还有呢……」 「还有?还!还有、还有媚儿的脸,媚儿的胸,媚儿的腿,都、都好看……」 暗闻天捂着脸说到。 「嘻嘻……主人就是会说这些臊人的话……媚儿哪有主人说得这般好……」 看着天后的忸怩做作,暗闻天深深吐出一口长气,总算是说到天后的心坎儿 了,如果刚刚自己没有说对,那是不是又要没命了? 「主人,别动!」 暗闻天登时僵直了身子,任由着天后将自己的手从脸上拉开,然后……脸 上就是一阵清凉。 天后的明玉功乃是道门玄功,练到最高境界能让残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 一番奇妙造化,为暗闻天疗这浮肿小伤,自然不在话下。 暗闻天只觉脸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轻抚,不到片刻,那浮肿竟然如数褪去。 「好了,主人,媚儿该死,竟然出手伤了主人……主人要怎么惩罚媚儿呢……嘻嘻……」 暗闻天这才真正理解了天后这前后的行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说想试试这调教奴隶的法子啊,又是打赌又是打脸,何必呢? 他看着天后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转,哼,来而不往非礼也。 「来,媚儿,乖,先服下这销魂散……你不觉得在这御书房中憋得太闷了 吗?」………… 在朝臣眼中,舞凤阁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后赐予了舞凤阁风闻奏事的特权,无需证据,无需理由,只要舞凤阁阁主 柳无双认为你有问题,那么你就会被她丢进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这柳无双没有什么善待他人的耐心和爱好,进得囚天牢来,纵是不死也要少 半条命。据朝廷文书统计,活着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还不足半个。 囚天牢不同于其他监狱牢所,羁押之人若非恶贯满盈的大贪巨恶,便是忠直 犯上的贤相良臣,是处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个个都是遍体鳞伤,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昼夜不停,环绕在这 阴暗潮湿的囚天牢中,让人胆战心惊。 而这囚天牢的深处,有两位囚犯很反常——他们毫发无损,活蹦乱跳地在囚 天牢中煎熬着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两人一个叫海天阔,一个叫贾霍。 左侧监牢内的二十多岁干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阔,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状元, 本来前途无量的他,因为在殿试之后的庆贺宴上酒后乱性,口出狂言,讥讽天后, 还未能喝完他的贺席便被丢进了这里,天后本打算略施惩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 万机之中,竟全然忘记了这回事,朝臣们谁又敢去拂这逆鳞,一来二去,海天阔 被关到了现在。 右侧那个四四方方的脸上一股刚正不阿气势的三十岁男子,就是贾霍了,他 的行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个有名的大贪官。 按理说,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罚去了,又是怎么进的这囚 天牢呢?原来,他的族中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他父亲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 老板,天后登基之后,便将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馆一扫而光,贾霍多番欺瞒, 这才进入了大昭官场,一进官场便大贪特贪,有言称:「贾霍贾霍,金银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风阁查明他掩饰的出身,天后虽然大怒,但是这厮实在是 狡猾,竟然没有给人查出一笔坏账。 可是天后怎么会放过他,没问题是吧?关进囚天牢来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进囚天牢他便上下打点,散尽家财只为换得自己一条小命,可惜朝中大臣 们钱照收,酒照喝,事却没人给他办。 这是天后有意为之,她就是要这贪财如命的蛀虫一贫如洗之后放回原籍去受 这清贫之苦,几日之前,他的家财终于耗尽了。 两人罪行一目了然,柳无双懒得和他们多费功夫,不审不问,不判不放,让 他们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饱受没有希望的内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们那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各自颔首致意便会擦肩而过, 可是如今,在这除了对方都是一堆体无完肤,不成人样的狱友之中,彼此还算顺 眼。 几番交谈,一交谈两人便要争吵起来,甚至还往往要出手打斗,没办法,柳 无双特地将他们两个隔开了一个监室,隔着一个空旷的监室,两人虽有争吵,但 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丢几个稻草团子,也就这么平静下来。 「海贤弟!哎,你说咱们是谁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还,你这作恶多端的奸贼纵然活得过这一时,也难逃日后的天 谴!」 「又来了,老子贪的那点钱算什么作恶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赵大人,嗬,骨 头都被打出来了,那才叫遭天谴。」 「哼」 「嘘嘘,来新人了,老子总算不用跟你这书呆子打交道了!」 一个赤身裸体,头上戴着一个只露出嘴巴、两个鼻孔和双眼的黑色头罩的女 子就这么被丢进了两人中间的监室之中,她的嘴上还衔着一个圆形口环,正淌淌 地流着口水。而那对挺拔傲岸的巨乳,被绳索死死勒出圆润如球的形状,双手也 是抱肘被缚在身后。 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让两人的眼睛无法从她的身上离开,最奇怪的是, 这人既没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没有什么烙印刺身,那娇小的玉足上,甚至还涂 着名贵的粉亮甲油,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显眼。 这人是什么来头? 两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壮年男子,下体忍不住挺立起来。 「呼—呼—我艹那婊子贱妇柳媚儿的祖宗!这种刑罚她也想的出来?!」 贾霍破口大骂起天后,柳无双是老处女,她怎么懂得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只 有那放浪的天后,才有心机有能耐设计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艹!老子受不了了!柳无双!你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招了!给老子一刀痛 快的!」 贾霍本就是娼妓世家,从小到大,各种美色经眼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人是 个绝美尤物,若是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头罩丢在他面 前,就是要让他饱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骂圣上!」 海天阔也被心火撩拨难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 视,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从那娇躯上移开半寸,只好接着争吵发泄一番。 「滚蛋!跟老子装什么挫蒜!你敬重天后,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贾霍眼中冒火,隔着木槛伸手去抓那团美肉,但是又如何够得着。 他们死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天后此刻也是一头雾水,这臭烘烘的牢房让她心情糟透了,她当然知道自己 身边的这两人是谁,听见这厮辱骂自己,想开口回敬,但是发出的只有唔唔声。 天后心思何等机敏,她看着隔壁那几近癫狂的贾霍,咯咯一笑,站起身来, 抖动了一下自己傲然的双乳,这下把贾霍和海天阔都镇住了,他们两人张大了嘴, 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舞动着扶柳一般的身姿,对着贾霍摇晃一下屁股,然后一个俯身——贾霍就 这么跟着她动作撞在了粗实的木槛上,他顾不上头顶的疼痛,继续死死盯着天后 的身子喘着粗气。 天后时而双腿并拢蹲下,又扭着胯部缓缓起身,时而将大腿高高抬起——又 慢慢放下,对着贾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丛林和水润泛光的私处——销魂 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学着贾霍的模样,喘着粗气。 海天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看见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莹莹如玉的脊背,还不觉 如何,那贾霍已经瞪大了双眼,泵出了缕缕血丝,这简直是个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动作牵扯着去欣赏那眼前的完美酮体,碰不到! 骂?给朕接着骂啊? 天后心里得意极了,对这种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贾霍定然是比身 受十指穿心之痛还要难熬。 一阵脚步传来,暗闻天带着一队舞风阁员来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饭? 瞧瞧把贾大人折磨的这副饿极了的样子,还好当年宁王放了自己一马,没有 进来受这份罪。 「闻公公!」 贾霍如同见到了亲人一般喜悦。 他钱财不多,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是把好铁全部使在了钢刃上——最后的那 笔孝敬,大半数银子都进了天后面前的红人,闻天闻公公的口袋中。 暗闻天是贤相之后,贤相和奸臣最大的区别就是:贤相办事,无论收不收钱, 当然有钱收最好,而奸臣只爱收钱,不愿意办事。 那海天阔不但骂了天后,还是心志高远,两袖清风的状元,这可是幻想中的 自己现实的投影,所以这两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当暗闻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来——好像有个家伙,被自己丢在里面很 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记了。 至于那贾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钱财送给了谁,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这视财 如命的东西一贫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样。 所以这两人明天就要被削为庶民,永不复用,收拾好行李滚出囚天牢了。 这两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天后刚想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嘴上多了一个口环, 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闻天派舞风阁员送到了这里。 而暗闻天则是赶紧去办理两人的文书官牒,毕竟这天后心思一日数变,还是 早早敲定为好,又领着舞风阁员去提拿淫具,这紧赶慢赶才不至于让天后多等。 吱扭一声,海天阔和贾霍的牢门就被打开了,呆立当场的两人被暗闻天拉进 了中间那个监房,他附耳在贾霍一侧说到: 「贾大人,事已办妥,你银子使得有劲儿,小人无以回报——那钱是不能退 回了,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个嫔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贾大人好这一口, 孝敬孝敬您,算给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尽了余财这才捞他出来, 大人您多多提携他一把……咳咳、两位这几年来受苦了,今晚好好销魂一把, 明日上路回家吧。」 海天阔此刻还在梦中,他看着惊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贾霍则是死 死盯着舞风阁员推进来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马,细鞭,带着结的长绳…… 天后此刻吓得花容失色,本以为暗闻天只是在这囚天牢中和她戏耍一番,可 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他丢在这两个人手中,她呜呜地高声叫着暗闻天,却 见那混蛋头也不回地关上了牢门,匆匆离去了。 她只好扭头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贾霍…… 「呜呜!!」(不、不要过来……朕、朕已经放你离开了!) 「呜呜!!」(朕、朕错了,不该那般戏弄你,你放开朕、朕会让你舒服的!) 「呜!呜呜呜!!!!」 天后的双乳被贾霍一把抓住,他揪着天后的两个乳头将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 前,也不多说,掏出了那根许久未见天日的紫黑色肉棒,足足有六寸多长,这在 天后看来也并不算出类拔萃,但是这却是自己次被人用强将肉棒捅进嘴里, 嘴中的口环让她无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头反而更给贾霍带来几分湿滑享受。 「呜呜呕咕呕咕、咕噜噜、咕噜噜」 快速地来回抽插让天后几欲作呕,羞愤难当,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闻天, 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贵的口穴来服务自己的那根肉棒,他只是个囚天 牢中的逆臣犯人啊! 想到这,一股强烈地刺激冲上天后的脑海,在无边的羞惭之中,竟然隐藏着 一股洪大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机敏的思维变的迟钝,变得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处。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给这个东西……它……动得好激烈…… 嗯嗯唔……) 天后不自觉地开始运用她的舌头为面前这根肉棒又舔又勾地侍奉起来,由于 贾霍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加上天后那纯熟的技艺、温暖的口腔,这实在是他遇到 过得最销魂的口交经历,就这么咕叽一声,射在了天后口中。 「呜呜……嘎哈……」 天后无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着积累已久的陈年精液一半滑进胃中,一 半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这婊子,不愧是嫔妃,哈,老子这根身经百战的大肉棒就这么 被含出来了,厉害厉害……」 贾霍还在回味刚刚的感受,一回头看见了下体已经挺立到要破出裤裆展露在 外的海天阔。 「海老弟,来来来……」 「不、我不可、奸淫女子充军三千里……」 海天阔此时已经看得头昏脑涨,只是凭着一口气守住心神,这才勉勉强强保 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么,这美肉身上有起码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 弟不能暴遣天物啊!」 贾霍拽着天后的乳头将她拉起身子,不顾天后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丛林 中的一撮阴毛,然后挥洒在半空中。 天后那就是暗闻天也不敢触碰的禁地就这么被人当做路边的野草随意采摘, 本应该无比愤怒的心智在销魂散和刚刚那番行为的挟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后,万人之上的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从来没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这么被当做一个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闻天再如何过分,他也不敢这么投入的演出真正对待奴隶的态度,只有不 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这些淫贼,才能带给她如斯真实的奴隶体验。 (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没法反抗的感觉吗……啊……好刺激……好……好新奇,闻天为什么……现在才……) 「扑通」一声,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后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顽强的 抵触反应,只是呻吟着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海天阔那根肉棒……短小,仅仅只有四寸长,是她见过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脸红,你那么出色的学识,就算是短上这么半截, 嘿嘿,嘿嘿,够用,够用……」 海天阔被这话羞得臊红了脸,一个男人,最不能让人质疑的就是这方面。 非礼勿……圣人,你可知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书五经里寻觅 这多年,可没见过什么颜如玉! 他抱住天后的头按在了身下,天后的嘴被口环撑开得老大,如何去拒绝,只 有伸出舌头围绕着海天阔的龟头打转,心中一阵嘀咕,就这么短小的肉棒也可以 来享用自己了么? 天后的下体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这种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渊的感受是……蒸腾的内心,急促的心跳,还有那一张一合,勾连出丝丝条条蜜汁的小穴。 比较刚才还更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阔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华。 酸腐的滋味中还带着一股清香,这人是个雏儿。天后从口中和刚刚不同的精 液味道推断出海天阔的状态。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这小嘴确实是个销魂窟,进得 出不得,来来来,今晚有得消遣了。」…………………… 「哦哦唔呜呜!!!!」 天后被放在了刚刚暗闻天送进来的木马上——这木马主体是一个高于地面三 尺多的三角横木,前端有个木质的马首,后端则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后的双手 便平举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两侧的铁链铐起,这样一来天后的一举一动都完全 地暴露在了贾海两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动挣扎的娇躯带起一波波肉浪,翻飞在这 木马上。 他们没有去揭开天后的头罩,因为他们也知道,这嫔妃纵使如此境地,也要 保留一份后宫的尊严。 而对天后来说这自然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娇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来 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那颗七窍玲珑心,可现在,全都没有了。 黑乎乎的头套带走的不仅仅是天后顺畅呼吸的权力,仿佛也带走了她的大半 自信,如今被残忍剥离下引以为傲的一切的天后,不禁在思考,我是谁? 脑海中响起一个可怕的声音: 「……是那种最风骚,最下贱的性奴……」 「……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 熟悉,深邃,充满着诱惑的意味,这不正是自己的声音么? 「呜呜呜呜!!!!」 随着贾霍的一记鞭打,天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 从小穴深处澎湃激射,哗啦啦淋湿了身下的横木一大截,正沿着横木侧面淅淅沥 沥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来这人已经是被调教过了的呢……」 贾霍将鞭子递给了海天阔,海天阔此时还能说什么呢? 「啪」的一声,天后的胸部泛起一道红印。 「呜呜呜呜呜!!!!!!」 她不断挣扎扭动着身体,可是高潮过后敏感而脆弱的身体传来的只有阵阵疼 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尖锐的横木上,那横木虽然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不再 似一开始那么粗糙,但是这也让它又深入自己的小穴几毫……、 她摇晃着螓首,不住哀嚎。 悲愤,羞惭,又带着愉悦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囚天牢。 最后的最后,两人精疲力尽地枕着全身上下遍布蜡滴和绳索捆绑痕迹的娇喘 美躯沉沉睡去,当然,他们避开了还在继续涓涓流着浑浊湿滑精液的小穴和后庭 就是了。 一觉醒来,两人对着空荡荡的囚牢默然不语。 片刻之后。 「啊,死老天,又见面了!」 贾霍一袭麻衣,兴奋地对着天空大喊,而他身边的海天阔则是四处观望了一 番,又垂下了头。 贾霍的那些酒肉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静,他也从未抱有过什么希望,但是海 天阔的朋友都是有着同样苦读圣贤教诲,并约好入朝一展抱负、志同道合的才子 学士啊。 圣贤说过要接引出狱的同辈么?好像没有说过…… 「哎!何必在意那许多!」 贾霍一副坦然的样子,「咱们两兄弟也算是逃出这囚天牢的组,那 今后可是要载入史册的,你的那些书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这般威风!」 寒暄一过,两人到了分别的时刻。 「哎,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么样,跟着哥哥走吧,虽然现在 我一文不值,连套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但是我保证,不出十年,我还会回来的!」 贾霍自信的一笑,「那时候,你会听到一个叫做霍三爷的名字,这个名字将 在京城呼风唤雨……」 「道不同,不相为谋,贾兄保重。」 海天阔一拱手,向着京城繁华街道走去。贾霍看了一阵子,默默骂了一句呆 货,也转身向着城门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馆中,身着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间中, 那张四四方方的脸上带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 他是这里的主人霍三爷,今天,他要去享用一个名叫「媚柳儿」的名妓。 而那海天阔,哦,很快我们就会再次遇见他。 (其实也未必,还没想好要不要他出场)…………………… 御书房中,清洗干净身子的天后披着一件洁白的锦缎坐在龙椅上批改着昨日 的奏章折文,暗闻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 天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威严气势,她头也不抬地喊住了暗闻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 暗闻天转身一拜,一阵清风拂过,他觉得自己脸上软软的,湿湿的,还有些 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脸,又抬头张望一圈,天后还是坐在那龙椅上,只不过也抬起头 看着自己。 「滚吧。」 (待续) 【天山女侠】(21-22) 【天山女侠】(第二十一、二十二章) 作者:jyt1717 29/10/06 字数:15,166字 ****************** 当下是奉天二十五年,五月十四日之后。 1。五月十四日,刘艺儿回到忘尘峰,天后处理前线的战报。 大昭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三镇兵马在长凤公主挂帅之下出京师和张自白的边 军汇合,平定修罗王之乱,现在各路兵马就在京师周边休整待命。 2。五月二十日,剑圣成亲,大军开拔。 至于为什么归不发要玩这种Cospy呢我觉得蛮合理的吧,他本来就爱独孤 冰,得不到心就去得到肉体,现在独孤冰整个人都拿下了,人老心不老,满足一 下自己多年的幻想呗…… 3。人物设定 独孤冰的定调是清纯,堕落成性奴之后还是清纯。 天后定调是骄纵,一生唯我独尊,不是清高是傲娇,不多说了…… 柳无双的是忠诚,她的本心依附于自己舞风阁阁主的职责,但是被打的稀碎 之后只剩下眉目间的一股英气,和对张自白的忠诚了,没咋描写,但是可以加戏。 巫行云的定调是工具人。 各种对比,武功和她比,行为和她比,后面姿貌她也是标杆,比她美的,绝 色,天后一家子,和她一样的,只逊一筹绝色,柳无双……但是我觉得她可以加 一个对女人的女王属性,喜欢残虐女侠,把女侠们调教成和自己一样的母狗贱货, 这才把暗闻天的技艺交给她了,当然这也是为了递给向玉环。 向玉环是真被拿下之后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去抓女侠收女奴的,她一点功夫没 有却把那些武艺高超的女侠们虐的死去活来,我感觉有种反差爽啊…… 刘艺儿,她是主角,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她身边发生,经历…… 等这边剑圣成亲相关剧情描写完,就要到张自白拿下长凤公主,和解决修罗 王,决战过峰落的故事了。 **************** 第二十一章 独孤冰甜蜜的笑容显示出了她仍处在一种难以名状的巨大喜悦之中,她是江 湖公认的天下,武林神话独孤剑圣,天山上的避世者,「明玉功」的持有人, 一个多年不涉红尘,禅心静宁的修道士,可她也是一个女人。 午夜梦回,她当然想过意中人轻轻撩起鲜红的盖头,在自己额头上深深一吻 的画面。 那是一个不嫌弃自己短小的四肢,永远不会长大的男子。 纵然是成为剑圣以后,她对自己的身躯还是有那么一缕不敏感,也不刺痛, 但是就是挥之不去的自卑感。 青年闯荡江湖时,她能从众人的眼中看到惊讶,敬佩,愤恨,嫉妒,对自己 矮小身材的微微鄙夷和自知遥不可及的深深恐惧。 她那时也是一个正值年少,春心深藏的少女,可惜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大家的眼中只有傲寒剑法,天下无双。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忘了,被人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归不发是喜欢她的,毋庸置疑。 多年爱恋无果,一念成魔,居然穷耗十年精力,苦思出一招「破寒」,夺去 了自己的身子,最后也带走了自己的心。 此刻,她就是在想着这个她又爱又恨,却无法离开的主人。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脸上看到自己时总冒出掩饰不住的欢喜,无论是自己 跪在他身前,还是伏在他身下,都是如此。 可是她不配喜欢归不发。 当她被归不发在胸口划下那个「奴」字时,她就没有资格再去喜欢任何人,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如今也深深爱上的主人。 忘尘峰上这些日子,她偶尔也会想到主人会不会另娶,那时自己应该怎么办, 如何去讨得女主人的欢心,得失之间,将多年苦修的清静无为心境毁去的一干二 净,但她不在乎。 当归不发说愿意娶她时,她心中的激动喜悦之情不压于当年自己参悟「无我 无剑」的至高境界,可是,世事就是如此无可奈何。 君爱我未爱,我爱已成奴。 那就大梦一场吧,梦中自己和归不发携手同游江湖,最后一并隐居这忘尘峰。 她在梦里这么痴痴地想着,甚至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娇艳。 刘艺儿此刻已经擦着泪水去置办成亲用的一切:囍烛,美酒,一袭红艳婚衣, 那婚衣除了要小,还要清淡素雅一点,归不发嘱托。以她的轻功,大概一日便可 返回。 归不发则是来到了独孤冰床前,他们已经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各种玩法器 具也使用了不知几多数,可是梦中和冰儿做那缠绵悱恻之事,这还真是头一遭。 他将手伸入了独孤冰的衣中,握住了独孤冰丰腴圆滚的乳房,这双豪乳比刘 艺儿的要大上一圈,给剑圣着衣带来了巨大的困扰——本就身材娇小的自己,还 要去顾虑那宽阔的胸围,去反复甄选合适的肚兜亵衣,好在此时独孤冰一袭青衣 白裙之下不着一物,倒也省却了归不发不少麻烦。 他慢慢揉捏着独孤冰的豪乳,轻声问道: 「舒服吗冰儿?」 「呼——嗯、嗯——呼——呼——」 独孤冰用稍稍变红的脸色和轻微的吐息回应着归不发的问题,归不发心里有 些紧张了,他是一代大侠,从未做过这种窃玉偷香的事,虽然对独孤冰和刘艺儿 有用强,但是那毕竟是以势逼人,光明正大,不似这般鬼鬼祟祟。 他平复了一下浑浊的呼吸,双手将独孤冰的上身青衣缓缓撩起,这是他从山 下一家农院中偷来的,但是他留下了一百文钱,想来也够了,不同于其他的浪子 游侠,独来独往的归不发是相当的拮据。 他居然吞下了一口口水,独孤冰多日不见的娇躯好似又美丽的几分,刚刚在 溪水畔毕竟是小别重逢,有些急躁,没来得及好好欣赏。 平坦的小腹上一个内凹着的可爱肚脐眼,裤带上方带着一点点黑影,周遭则 是一片洁白如玉,细腻的肌肤仿佛新生婴儿,吹弹可破。 傲寒剑,自然是因为剑圣有着冰雪肌肤才会得名。 一剑破尘雪观音据说也是个肤白貌美的俊俏女子,可惜实在从刘艺儿的描述 中感受的到那痴女实在是堕落的太过,和母狗已无区别,这反而让归不发兴致不 高。 独孤冰和刘艺儿便不同了,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尤物,这便足以让他相守 一生,另一个是心志坚定,却屡屡受自己胁迫的倔强小女孩,尤其是还有着比独 孤冰更加完美的四肢身材,个中滋味简直是无法言语。 他手缓缓抚摸着独孤冰的小肚子,再继续撩起青衣,独孤冰那耸挺沉甸的美 乳就这么蹦了出来,往两边散开,紧致的乳肉泛起一阵浪波,带动着粉嫩的乳头 不住晃动。 虽然自己给独孤冰穿过环,但是她的明玉功是道门玄法,修炼至深处可以残 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当世仅有她和师妹——天后柳媚儿有如 斯深厚的功法,再之后,就是刘艺儿了。 这小小的「伤口」自然是能轻易愈合,这也导致了当归不发又有这种心思的 时候,她便要再受一次这贯通之苦。(忘了这茬的朋友可以再复阅一下第三章) 双乳之上,便是自己亲手划出的「奴」字,展示着她为人性奴的身份和自己 的主权,这种惬意感只有归不发才能明白。 他弹了一下佳人的乳头,独孤冰砸吧砸吧嘴,继续沉睡。 如此更加鼓舞了归不发的信心,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这便张嘴轻 轻含住了独孤冰的乳头,吮吸,舔舐…… 独孤冰脸上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细长的眉毛也微 微皱起。 「嗯、嗯……」 鼻息的哼声中是愉悦和想要的呻吟,这让归不发有了一种又是刺激,又是骄 傲的心情,此刻的独孤冰完全沉浸在潜意识中,原来的乖巧可爱化作了一种引诱 人侵犯的醉人气质。 他一把抓住嘴旁的另一只大白兔,揉搓之下,独孤冰的哼声更重了。 「嗯嗯、主人……」 归不发一惊,他为了让独孤冰更好的休息,重重地点了她的昏睡穴,为什么 她会被自己的动作弄醒呢? 「啊唔,嗯嗯……咕咕……」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在陪着自己,那模样,应该是在吞吐自己的肉棒吧。 他亲吻着独孤冰柔软的嘴唇,独孤冰受激也张开了小嘴,任由归不发的舌头 伸入自己的口腔来回搅动。 归不发双手托在了独孤冰的白裙腰间,贴着独孤冰的蛮腰褪下到膝盖之上, 湿润发光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出来。 他彻底理解了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种美妙的感觉,怪不得那些采花大盗如此迷恋干着下流勾当,哪个男人不 想这么做呢? 他缓缓将手指划过独孤冰的小腹,在她的肚脐上转了几圈才滑落到耻丘之上, 接着便不停拨弄着独孤冰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阴蒂,归不发察觉自己的手指也敏 感起来,竟然被独孤冰的下体的湿滑触感弄得有些发抖。 他顺着神仙缝咕啾一声把手指送了进去,蜜穴中的湿滑不减当初,看来这几 日冰儿过得很充实呢。 独孤冰的牙齿也微微颤抖着,潜意识中的她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娇 喘从鼻腔中又飘散出来。 「唔、嗯、咕噜……」 她吞咽下归不发的口水,把那当做了归不发的精液,然后就是伸出舌头给主 人展示着干净的口腔。 归不发哪里还能忍住,掏出自己的阳具就准备耕耘一番,但是,独孤冰那攥 握不止的小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睡梦中的独孤冰显然是在继续侍奉着自己。 好冰! 睡梦中的人血液循环在身体躯干上,所以手温要比平日低一些,加上独孤冰 天生冷艳霜寒,这一握,居然让归不发险些射出来。 他握住独孤冰的小手,开始隔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有些变态,但是真 的很舒服,这种感觉不同于独孤冰服务自己和自渎,是一种兼而有之的混杂体验, 自己滚烫的掌心和独孤冰的凉爽手背紧贴着,同时带给阳具一阴一阳两种感触。 前戏准备充足了,他便将独孤冰翻过身来,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再在她的 腰间一扯,那蜜桃一般的雪臀便侧凸了出来,碍事的白裙也被丢在了一边。 肉棒顺着滑腻的股间来回进出,热烫的肉棒让独孤冰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她 哼的更大声了。「喔……主人……冰儿好舒服……冰儿要去了……」 看来梦中的自己很快呢,归不发咧嘴一笑,咕叽一声探入了独孤冰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主人清醒时有意放松肌肉,睡梦中的独孤冰身体保护着主人紧闭洞门, 这也使得她的小穴格外紧致,让归不发寸步难行。 「冰儿,嘿嘿,你的小洞原来这么紧啊……」 「主人……还要……后面……」 独孤冰居然在啊梦中和归不发对上了话,就算是在梦里,也还是喜欢后面多 一点吗? 归不发这便缓缓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顶开了独孤冰的后穴,然后就是狠狠 一插。 独孤冰的后面天生就比小穴紧致不少,如果也像刚刚那般温柔,恐怕还未完 全没入,就会被独孤冰肠道不自觉的蠕动击垮吧。 「哦、嗯、嗯……」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感受到自己的激烈抽插了,归不发的肉棒又暴起一些,同 时伸出手压着独孤冰的舌头不住夹拽。 「呼呼——这热、亲一……亲一啊……」 模糊不清的话语是在叫自己轻一点,那好吧,归不发放缓动作,但是每一下 都是那么深入,顶着独孤冰的身子一直向前滑动,他时而在后穴猛烈抽插几下, 时而又缓缓进入独孤冰敏感的小穴腔道搅和一番,再把手上独孤冰的口水涂抹在 她的后穴上润滑一下,又是猛烈的几下抽插…… 「哦、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呢!嗯呢……」 咕湫咕湫,一大滩淫液就这么挤出独孤冰的双腿之间,势缓,量大,归不发 也忍受不住,狠狠用力几下,白浊的液体翻涌进入蜜道,在其中卷起一个浪花, 啪叽啪叽打在腔壁上。 「嗯~哦——呼——呼——」 身体一阵颤抖之后,独孤冰恢复了原先沉重的呼吸,她此刻背对着射精之后 的归不发,一只玉臂枕在头下,另一只则是掩饰着巨乳,双腿并在一起自然地放 在床上,股间滑落的精液蜜汁散满了离床侧的半个翘臀,这副美景让归不发的阳 具又抬起了头,他翻过独孤冰的身子,跪在她身上,不敢压住影响她休息,虽然 自己已经影响了。 他轻轻一推独孤冰小巧的鼻子,没有力气又没有神识的独孤冰就这样张开了 自己的小嘴。 「呼——哼——唔——咕湫咕湫……」 睡梦中的独孤冰吞吐技术仍然是那么好,归不发被独孤冰含得心神迷离,没 几下便又射了出来。 「咳咳、嗯、咕噜……唔……呼——」 独孤冰的睡姿还是那么美丽诱人,还是一般的酥软雍容,只是嘴角下巴上多 了不少浑浊的精液,股间还在淌着液体。 归不发将被子盖在独孤冰的身上,坐在一旁打坐运功修习起来。 他们这般的高手,即使只是冥想,也比一般人修习有效的多,这一天半个时 辰的打坐便胜过了多少青年侠客日夜不息的勤劳练功,说到底不过「内力深厚」 四字而已。 ……………… 「嗯……唔……」 手臂的酸麻让独孤冰清醒过来,她看着窗外朦胧的天色和打坐的归不发,知 道自己已经睡过半日。 「啊!艺儿还在跪着!」 她撩起被子疾步奔出屋子,却看不到刘艺儿的身影。 「这臭丫头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唉……也不知又跑去哪里玩了……」 独孤冰又回到了屋内,她看见归不发有些脸红,自己刚刚就是在梦中还是和 主人…… 可是现在闭目沉思的归不发是进入了坐禅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打扰,不然 他早已魂游物外的精神是不会苏醒回来的。 独孤冰心中砰砰直跳,虽然她已经不知道和归不发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几多回, 但是归不发答应迎娶自己之后,这还是次和他这般寂静相处,这让独孤冰有 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她忍不住伸着脖子,在归不发脸上亲了一口。 奇怪,有些滑滑的东西在挂脸上,她伸手一摸,白浊的精液出现在自己手上, 难道刚刚不是梦?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啊呀!」一声尖叫,便面红耳赤地钻回被中。 终日的赤裸身体让她早已习惯了那对巨乳被凤吹拂,在空中随着自己步伐摇 晃摆动的状态。 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白裙早就不知去向,青衣也被撩起到胸前,嘴上脸 上一阵湿滑那肯定是精液了,她就这么走出屋外,还好艺儿不在,如果艺儿看见 …… 更要命的刚刚自己还把一嘴的精液涂在了归不发脸上,本来就是心神荡漾的 害羞之举,自己都年过……哎,道不言寿,她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多大了,怎么还 和那些小丫头一样做这种事…… 她胡乱抹一把脸,想着趁着归不发还未醒,把自己作案的证据擦去,独孤冰 伸出的手缓缓接近归不发的脸,三十寸,二十寸,还有十寸…… 归不发一把抓住了独孤冰的手。 「哎?主人、你、你醒了啊……」 「嗯,冰儿你休息的怎么样?」 「啊、冰儿、冰儿很……很好啊,就是、就是……」 归不发伸手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白斑,又将独孤冰搂在怀中。 「嗯唔……主人……啊……你早就醒了……还欺负过冰儿了……主人真是坏 人、唔嗯……」 「叫我相公!啊,冰儿你的后面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粘人,让人,欲罢不能 ……」 「嗯,啊,那里不要……不要碰……」 两人又是一番大战,直到夜色完全阴沉,这才相拥而眠。 刘艺儿回来时自然看到了灯火映衬下归不发和独孤冰缠绵的身影,她这才知 道,原来归不发是要先用言语哄骗师父迷恋上他,然后再挑拨师父和自己的关系, 让师父驱逐、疏远自己,最后…… 先让师父全心全意爱上他,再将师父的一切摧毁,好毒辣的复仇,好狠的心! 她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师徒就这么落入了归不发的陷阱之中。 看着手上竹篮中的各类花烛剪纸,还有一大壶陈年花雕,这几日来归不发透 说过,他的喜好之物便是她手上的这物件,刘艺儿怒从中来,高高举起竹篮,又 轻轻放下。 近日以来,归不发的折磨摧残让原本冲动的刘艺儿多了一份无可奈何的沉稳, 她再也不会凭着一时血勇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了。 甚至于,原本仰仗着过人武艺,而放弃思考的大脑,也被逼迫着不得不快速 运转起来。 她这才发觉,自己是有着心机与谋断的,但是由于功夫高强,她懒得去思考, 去斟酌,这大概便是少年得志的青年侠客们的通病。 江湖阅历不足的他们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是一句随口的空 话,而是多少前辈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在他们的小小天地之中,只有高高在上 的天——师父,和仗剑行义的自己。 遇到高手,便是「恐不在师父之下」,遭逢强敌,或言「我可百招胜之」。 有些吃过亏,摔过跤,便知道这世界不只如此,方才平心静气,祛除浮躁开 始思进,思退,思危,然后继续往前走,有些,则是永远的躺下了。 刘艺儿算是幸运,初遇的是心有他急的暗闻天,虽曾想收服她当做性奴,但 最终还放她离去,再之后,便是这以势压人、心思缜密、功力真的不在师父之下 的归不发。 如今在归不发面前,自己的那些招式简直就是花拳绣腿,刘艺儿这才恍然大 悟,她也是跟随剑圣修行过道法心经的,只不过自己偷懒,没有好好去参悟那无 聊的各种静心养性的道法,反而在剑术上更为刻苦,这样一来,剑术是小有所成 了,但是心智却一塌糊涂。 悔不该当初……多说无益,她恨恨地看着窗内的一切,心中万分愧惭,懊恼 自己没有及时在师父归来路上早早相迎,才让这恶徒趁机而入,又不知是用了什 么言语蛊惑了天真烂漫的师父,这才让师父死心塌地地从了他。 她想着,归不发厉害之处在于……他武功虽然高过自己一重境界,但未必就 能比师父强多少,巧舌如簧恐怕也只能吓唬吓唬自己,那还有什么呢? 刘艺儿俏脸一红,归不发的那物确实是十分硕大,肏弄起来甚至比暗闻天还 要厉害,那如山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居然不能自持地来到了两人屋外。 「嗯……啊……相公、啊、相公……冰儿、冰儿感觉人都融化了,相公的大 肉棒,把冰儿小洞都顶穿了!啊!」 「哈哈,冰儿这销魂洞的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嗯?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舒、舒服,哈啊,哈哈,冰儿,嗯,舒服死了!」 刘艺儿听得是四肢发颤,心肝齐焦,那平日里冷如冰霜,只有对自己才慈祥 爱怜的师父竟然就这样放浪地叫喊着,还是……相公! 归不发!你这厮好生歹毒! 刘艺儿心中的恨意又深一分,独孤冰是出家之人,和人成亲无异于自废修为, 可怜师父半生参道,今天是前功尽弃了。 可是那叫声又是如此的销魂曼妙,她知道不该,但还是用口水濡湿了手指, 在窗边戳出一个小孔,红着脸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孔中看来,自己身材娇小的师父正被归不发托在身前,用他那根粗糙干硬的 巨物顶着独孤冰的下体,如同对待孩提一般提起放下,师父的雪白玉脊上满是汗 水,甚至还有一绺白液顺着股沟滴下,背对着刘艺儿的独孤冰这几日耗损过巨, 当下内力只有三成不到,没有察觉刘艺儿,反而更加放浪地大喊着: 「哦啊啊!!不行了!!相公!!冰儿来了!!啊!!冰儿被相公的大肉棒 顶出高潮了!!!啊啊!!!」 噗嗤一声,伴随着尿液淫水的飞溅而出,独孤冰蜜桃一样的屁股不住发出一 波波肉浪,四肢吱嘎吱嘎地扭动着,那归不发则是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 「嘿嘿……啊……相公……嘿嘿……」 独孤冰的呻吟让刘艺儿不得不去想象,平日那般庄严凝重,神圣傲然不可侵 犯的师父,现在的下流失神表情。她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抓住,无法呼 吸,更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直到归不发抱着独孤冰回到床上睡下,她才扑通一 声,仰坐在地上。 屁股上的湿粘告诉她情况是多么不妙,她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又是 一片泥泞,甚至不少液体都聚在了地上,她又脏了自己一身清白的衣物。 「唔……嗯……啊哈……不行……」 她的双手伸向了自己的巨乳,越来越用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第二天清晨,虽然独孤冰百般纠缠,千般婉转哀求归不发,但是归不发还是 重重地点下了她的睡穴,她身体还是需要最深邃的休息——睡眠。而这次一觉醒 来,独孤冰就是新娘子了。 吱扭一声,他打开了房门,看着就在屋外沉沉睡去的刘艺儿,心想着,还是 太冲动。 刘艺儿几番高潮之后,身体被这一日的奔劳所打败,就这么露着双乳褪下衣 裤睡在独孤冰房门之外,好在这忘尘峰上的气候刘艺儿已经适应,加上体内自觉 的功力流转,也不会如何受寒。 「哎,醒醒。」 归不发用脚踩了踩刘艺儿的乳房, 「唔……师父……啊!」 刘艺儿慌乱起身整理着衣物,归不发则是在厅中圆桌旁坐下,端起茶碗饮了 一口。 「行了行了,你师父还在睡着,你身子我可是看腻了,怎么,还遮掩么?」 「你……」 「嗯?」 归不发的深深一哼让刘艺儿无可奈何。 「师……师……主人……」 还是很不情愿呢,归不发一笑,看来自己又有的玩了。 「主人不好听,我就要听师公。」 刘艺儿涨红了脸,昨日那番场景自己已经见过,这声师公是不叫也得叫了。 「师……公!」 她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哎,乖徒儿,有什么求师公的地方尽管说,师公这根肉棒可是百战不倒呢!」 刘艺儿面对这番羞辱已经不似原来那般介怀,她平稳下心态,缓缓说到: 「师公之仇得报,可安心了?」 「报仇?我如何报仇?」 「我师父如今已在师公手上,师公还……还和师父那般……这仇已经是报了, 师父的半生修为也已经被师公毁去,求求师公……放过我师父吧!」 归不发摇摇头看着刘艺儿,他当然知道剑圣的清修被自己毁的一干二净,但 是他和独孤冰都知道,这未必对独孤冰是件坏事。 独孤冰隐居忘尘峰上这多年,境界一直不能进入那天人合一的高度,恐怕就 是被自己的消极避世所累吧。 未曾真正入世,何来出世? 独孤冰道心玄妙,也不是不懂这番道理,可是这入世出世,又谈何容易。 归不发的到来则给了独孤冰一丝异动,他一上来就破去了独孤冰的傲寒十二 剑,逼得独孤冰冥想出一招无冰亦寒来将剑术推向新的高度,那自己这番举动, 或许就是独孤冰参透天机的机遇不是么? 刘艺儿眼中之物还是太过肤浅,这也不怪她,能静心下来就是好事。 他摇头的举动在刘艺儿眼中则是一种更进一步的索取,她咬紧牙关,跪在了 归不发面前。 「只要,只要,能放过师父,艺儿,艺儿愿意常伴主人身边,为奴为仆,只 求主人能饶过师父……」 她解下自己的衣物,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她练出了这快速退却衣物的本领,又 缓缓探入归不发怀中,说到: 「之前主人都是得到了艺儿的身子,艺儿的心没有交给主人,只要主人放过 师父,艺儿也是会一些主人未曾见识过的……让主人欢喜的法子的……你看,主 人,艺儿的身子不比我师父更加的……风骚么……艺儿感觉得到,主人的那物也 特别喜欢艺儿……」 她这番言语让归不发大感喜悦,不错不错,总算是有所长进,虽然这美人计 对自己未必能成,但是比起当头劈砍那几剑可是受用多,也更现实了。 「哦,那我要如何放过你师父啊?」 归不发的淫笑让刘艺儿心中一松,她总算是得到了跟着淫贼对话的机会。 「只要主人,现在离开,就是带着艺儿也可以……」 「那不行!我们今晚就完婚了,你师父和我都盼着呢!」 刘艺儿也知道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她娇笑着说, 「那婚礼有甚好玩的?主人何必这般的在意呢……艺儿,艺儿就不能当主人 的新娘子么?虽然……虽然艺儿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如果主人喜欢,艺儿天天 陪着主人进洞房……」 「不行不行,这婚礼是免不得的,我归不发此生得见你师父,就已经决定非 她不娶,原来想好了打一辈子光棍儿,如今你师父总算……」 那你这混蛋还来欺辱我! 刘艺儿心中已经一口一口将归不发咬碎吞下,但还是一脸娇媚地看着归不发 继续说下去。 「那……」 刘艺儿自知无法忤逆他的心意,只好恳求归不发 「主人的那些法子,可不可以不要用在师父身上……」 归不发当然不会,那些个法子都是来历练刘艺儿的,又是丢下山崖教她处变 不惊,又是让她控制奶水进而收拢性欲,又是锻炼她不擅长的轻功纵跃之法,当 然归不发还是有一部分心思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古怪想法同时享用一番刘艺儿就是 了,只不过这些事情傻丫头都不知道罢了。 「那可不行,我的法子苦思冥想这许久……」 「艺儿……愿意为主人试用……」 刘艺儿一想起那些恐怖的刑罚就战战兢兢,但是为了不让师父也遭受同样的 磨难,她只有咬牙坚持了。 「唔……嗯,嘿嘿……」 归不发假意笑着,他还真没想什么别的花样给独孤冰用,毕竟都已经缠绵几 个月,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一提到这刘艺儿么……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你不是不想让你师父受罪么?那我怎么保证?除非……嘿嘿,我要你每晚 都似你昨天这般看着,如何?」 刘艺儿知道这又是羞辱自己的法子,可她怎么有资格拒绝呢? 第二十二章 京师的城墙足足有十丈之高,宏大威严的气魄彰显着大昭城的派势。 都城共有十门,而朝向北方的是「永安」「镇邪」「正宁」三门,大昭的精 锐三镇将士们正从这三门中陆陆续续的走向远方的边疆。 为首的自然是骑着一匹雪白俊马的长凤公主向玉环,她回首看了看身后蜿蜒 的部队,跟在她身边的是昭军精锐中的精锐——三千飞凤军。 军旗招展之中,除了青黑的「昭」字旗还有不少的血红「凤」字旗,这就是 三千飞凤军的军旗,而大昭唯有飞凤军才能用这个字作为旗帜闪耀在战场上。 仰首再观,渐行渐远的城墙上,天后的身影化作了一团模糊的黄点,渐渐也 和身边的众大臣一起没入城墙边沿,她看着远方的辽阔蓝天,每次出征的心情都 是这般的愉悦呢,自己真是痴迷这种,掌握他人性命,主宰乾坤的感觉啊,只不 过,这次出发和以往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自己那一箱随军携带的兵书中多了一本 ,一想到那本书,她俏脸一红,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天后和众大臣一同目送着大军出城,高处风急,呼啸的春风吹拂着她的一身 滚金龙袍,裙摆之下,一双穿着黑色晶莹长袜,脚上踏着高跟木屐的美腿若隐若 现,甚是撩人。 这丝袜乃是暗闻天进奉上来的从西洋寻来的皇室着装,整个大昭只有黑,白, 青三条在天后手中。 天后一经着装便爱不释手,不说别的,穿上之后连宫中的太监都要失魂落魄 地盯着自己的双腿看上一番,这东西着实是不错。 暗闻天为了修习调教之术,曾经带着巫行云周游世界五年,自信艺成才返回 大昭京城,进入了宁王府。 东瀛,西洋,南蛮,北夷,他见识过各类调教功法技艺,器械用具,这种东 西真不知他藏了多少!天后笑着问道,「可还有他物?」暗闻天也笑了,「正要 奉上」。 城墙上的天后伸出芊芊玉手撩拨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发梢,扑通一声,一名青 年官员竟然倒了下去。 看着他挺起的下体和鼻中的鲜血,众人知道这孩子是入朝为官不久,偷看多 了天后自然就是这样。 天后柳媚一蹙,众朝臣瞬间在天后身边退出一个空旷大圈,然后便是齐声高 呼「臣等告退」。 多年来,朝臣们被这天后蹙眉的威力整治的几乎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一旦 天后微微一皱眉头,大家便一起退下竟然成了大昭官场的潜规则,他们实在是太 怕了。 眨眼间城上便只剩下暗闻天和天后两人,以及远处守卫的几名舞风阁员。 天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紧紧攥着身上的龙袍,那下体处的龙袍竟然泛出 一大团暗影,湿漉漉的水渍在龙袍上缓缓扩散。 天后扭头看了暗闻天一眼,暗闻天知道,这是天后准许的目光,「啪」「啪」 「啪」三声鞭响。 「贱奴、柳、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颤声说出了这句话,龙袍也脱落在了一旁。 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上团团紧缚着道道绳索,那绳索自然是之前享受过的龟甲 缚法,只不顾这此比上回还要紧缩,竟然将天后的身子勾勒出一道道肉圈。 滚圆乳房上那对粉嫩的乳头,此刻正被一对十字乳扣狠狠夹紧,乳根处更是 有一条布满倒钩的三寸宽黑带紧紧缠绕,每一次晃动乳房都会给天后带来因斑点 般密集的轻微疼痛而产生的复杂感受。 她的后穴中垂下三根带着铁环的丝线,想来便是送进直肠的震弹,小穴中更 是有着一根不住转动的玉如意,天后的蜜汁顺着玉如意底部滴答滴答掉落在城墙 上,而那略微勃起的阴蒂上,也被暗闻天用细绳绕着腰间固定上了一个震弹,天 后此刻娇躯如火焰般赤灼,自然是让那震弹嗡嗡作响,不住刺激着自己的私密部 位。 这就是暗闻天给天后奉上的全部器物了,哦,天后双膝处还被黑色的细丝捆 在一起,被黑丝遮掩着倒是不会被人察觉,可如此一来,天后只能扭动着身子踩 着高跟木屐缓步前进,若非天后功力高强,恐怕连这城墙的台阶都跨越不上。 「啪」的一声,鎏金鞭打在天后的背上。 「啊~嗯!!!」 内力护体的天后此刻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只有一阵舒爽的解脱快感,她的 小穴内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下体的浪水经此刺激,连忙排泄出来,咕湫咕湫地 喷洒在地面上。 「哦,那天后可真是风骚下贱,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竟然都险些高潮了,媚 儿,你说这天后贱不贱?」 「啊哈,哈,贱,好贱,又骚又贱,媚儿都给她害臊!」 天后此时玩的性起,顺着暗闻天的脚边磨蹭起来,乳头经过前番锤炼,已经 能慢慢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竟然还带出了些许快感。 一想到刚刚那么多大臣明里暗里地偷偷瞥视自己,自己的龙袍之下又是这般 模样,若非运功护住了心神,恐怕早就当着百官的面上演一出天后高潮喷水的好 戏了。 想到这里,天后感觉全身仿佛都烧灼起来,她的阴道已经湿润到暗闻天的肉 棒可以直达花心的程度,她转过身来撅起屁股,对着暗闻天一阵舞动。 「求求主人赏赐,媚儿的里面好痒……好麻……媚儿又欠主人的肏弄了…… 嗯……主人……」 天后此刻没有服下销魂散,这完全是出自天后的内心所作出的举动,暗闻天 心中欢喜欲狂,不住的辛劳总算有了回报,他一把拔出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丢在 地上,然后提起天后的绳索,拧下天后乳头上的乳扣,顺便还把天后的乳头拽的 老长,这就将天后半边身子压在了城墙之外。 「哦,啊哈,主人,下面都是大昭的将士呢,啊哈,嗯,这么雄伟的军容… …啊!!」 暗闻天用自己的如意棒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壁,咕湫一声捅入天后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功力浅薄的刘艺儿,此刻天后就是真的身在半空之中也能运起内功放 轻身躯,缓缓飘落在地面上,所以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畅游在天地间的无 上逍遥。 「哦啊、啊哈、嗯!主人啊,主人的如意棒,啊,把媚儿肏爽了,肏飞了, 肏得心都没有了啊啊啊啊啊!!」 天后双手被暗闻天抓得死死的,这样一来便更容易被暗闻天的肉棒顶到花心, 她雪白的后臀被暗闻天一阵撞击,腔道中的三个震弹又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钻,蜜 穴中的层层褶皱又被暗闻天的肉棒一片片摩擦而过,又是对着花心的一次狠狠的 撞击,天后忍不住就这么达到了高潮,阴精顺着肉缝咕滋咕滋地冒了出来。 天后的眼睛一下子翻了过来,饮用销魂散的功效总算是显示了出来,上下不 住在空中晃动的乳房飞溅出一大把乳水,散落在城下鱼贯而出的将士们的头上。 他们受到的是最严厉的训练和最残酷的考验,百战成钢的昭军将士们此刻只 听到了一个命令:出城。 所以所有人都目不斜视地稳步向前,大概只有到他们扎营整顿休息的时候, 才会有人发觉头上竟然有着一团团斑驳的白点,估计会认作鸟屎,然后大骂一声 倒霉吧。 乳尖传来的快感窜满了全身,天后只觉得全身发热、下体不住地抽搐在肉棒 抽插中喷溅着浪水,而肉棒撞击子宫带来的麻酥让天后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气, 股间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漏出了涓涓尿液。 暗闻天一个猛扎,一股浓浓的精液冲进了天后的花心,腔道内火辣辣的快感 让天后阴道一阵紧缩,又到达了一个高潮。 「哦哦哦哦哦!!!」 天后的浪叫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掩盖,没有人注意到城墙上的这一幕。 除了哗哗喷溅出的蜜汁,天后那漏在墙外的两个奶头也像是喷泉般的不断喷 出大片乳汁,散落在空中。 不少感受到液体落下的将士们都以为是要下雨,更加急速地大步迈出,想着 早点往前赶,争取在整军的时候抢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她贴在城墙上喘息着,松弛的嘴唇阻拦不住下垂的舌头,又摆出了宁王画中 栩栩如生的天后高潮脸。 直到大军全部出发,消失在地平线上,天后才从城头下来,绯红的脸色和湿 润的眼角,让朝臣们不禁感叹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军士们的怜惜之情真诚而炽烈, 他们不禁又对天后多了几分敬佩,而天后此刻心中想的全是回到房中在和暗闻天 大战一番。 …………………… 傍晚,一张囍字贴在忘尘居厅中墙上,两盏红烛立在桌前。 不同于以往或是纶巾素衣,或是道袍拂尘的打扮,独孤冰此刻身着一袭量体 而裁的鲜红龙凤褂,衣面上绣着滚滚的锦绣繁花,彩蝶飞凤,衣角还流转着两寸 宽的滚金边饰,秀发盘踞在头上,一只木钗别住发髻,垂下三缕宝石悬坠。 她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遮掩不在的喜悦,透过她头上蒙着的薄薄一层头巾便 可看见。 归不发则是端立一旁静待着刘艺儿开口,刘艺儿脸上满是强行挤出的笑意, 她颤声缓缓开口: 「一敬天——」 「二拜地——」 「新人交杯——」 归不发搂着独孤冰的玉臂,将手中小杯里的花雕酒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进入房间的背影,刘艺儿的脸上一缕清泪滑落,她就这样眼睁睁地 看着师父一步步走进归不发的怀中,无能为力的愁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失声哭 了出来。 没有时间擦干泪水的她站在昨天掏出的小洞前,隔着小孔往屋内看去,这淫 邪的家伙竟然想出这般羞耻的折磨,让她更加坚定了救出师父的意识,所以她只 有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刺杀他的机会…… 独孤冰被归不发以疗伤之名灌入了自己的两道真气,压制住了体内的内力流 转,对独孤冰而言,主人做什么都无需同她解释,她当然乐于接受,因为自己在 山下的五日发觉,没有内力之后,合欢的滋味更佳。 可在刘艺儿眼中,这就是在变相囚禁师父,她不禁恼怒师父这般糊涂,竟然 就这么被人挟持。 屋内的两人又是深情又是缠绵的交谈一番后,归不发就把手伸向了独孤冰的 脸庞,托起她的俏脸深深一吻。 独孤冰更是娇笑一声,俯下身来,就这么自然顺畅地掏出了归不发的肉棒, 开始不住地揉搓舔舐,甚至用她的小嘴将那两颗卵蛋也含住舔舐了一番。 「唔……哦……冰儿的这番技艺又精进不少呢……」 「呲溜呲溜,咕唔,嗯,啊哈,相公可是撑不住了?那冰儿可是要对相公失 望了哦?」 她又加快了玉手的套弄,顺着归不发的铁棍上下翻飞起来。 「嘶——看来冰儿今天是成心不想圆房了呢……」 独孤冰细长的两根手指缠绕着肉棒来回撸动,时不时还要用指尖撩刮一下敏 感的龟头,听闻归不发对自己的这番赞美,不禁小脸一红, 「被相公猜到了吗,啊,相公可是……唔,咕噜咕噜,啊嗯嗯……」 归不发不多给独孤冰言语的机会,便将那铁棍送进了独孤冰的口中,咕啾咕 啾的淫靡之声大作,归不发也不单单只是一味的探入独孤冰的喉咙,他左刺一下 右滑一把,独孤冰小巧的口腔被归不发捅出一阵凸起,居然还能稳稳含住,不露 出一丝不适。 「唔!啊,相公……」 归不发将肉棒从独孤冰的嘴中拔出,压在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上,她当然知 道主人在想什么,双手托起圆融饱满的双峰,将那根铁棍夹住,然后就是不停地 来回起伏着身子用自己幽深的股沟服侍着归不发。 屋外的刘艺儿看到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又想起那天归不发从这忘尘居中 摸索出的两根铜棒,她此刻竟然清晰地回忆起了失神前看到的,归不发就把那东 西藏在屋外桌下! 果然还在,刘艺儿如同落水之人抱着了一颗江面上飘来的浮木一般深深舒了 一口气,她回到那小孔前,看着屋内的春色,再也收束不住双手,就这样滑向了 股间…… 「冰儿的奶子舒服么?」 独孤冰一脸媚笑地挥洒着汗水,盘起的长发已经散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脊背, 在她不断的摩擦挤压中,归不发的肉棒激烈地抖动着,突然之间喷射出一股股浓 浓的精液,打在独孤冰的脸上。 「啊呀~相公还是射出来了呢~」 独孤冰伸出手指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把精液收拢进掌心,然后倒入口中,咕噜 咕噜吞下。 归不发嘿嘿一笑,抓住独孤冰的双乳不断拉扯起来。 「啊!相公、嗯、知道敌不过冰儿的奶子,啊哈,就这么来欺负冰儿、相公 真是……」 归不发将独孤冰抱起来到床上,这下屋外的刘艺儿便师父的背影都看不见, 她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小穴中还插着那根铜制的阳具,这副样子哪里还有 一丝理智残留的模样,听着屋内又传出的娇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嗯、」 「还不是冰儿你太过骚浪,把为夫的肉棒这么快就扶了起来,嗯?说,你骚 不骚!」 「噢,啊,不要、不要碰后面,嗯,冰儿骚,冰儿好骚,冰儿最骚了,啊, 相公……后面……嗯!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床腿吱扭吱扭的晃动声渐渐停了下来,归不发又来到桌前,倒满了两杯浊酒, 同独孤冰一起饮下,这便睡了。 寂静的山上唯有凌乱的蝉叫虫鸣之声,在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丝沉着吐息的 呻吟。 (持续) 【天山女侠】(23-24) 【天山女侠】(第二十三、二十四章)(丝袜、足交、露出) 29年10月12日 作者:jyt1717 字数:12,992字 第二十三章 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后的第三天,剑圣独孤冰坐在她的寒玉床上想着心事。 几日来,归不发对她是百般的爱怜,真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来对待, 若非独孤冰胸前有着硕大的一个「奴」字,她都要忘了自己是归不发的奴隶,也 把自己当做归不发的新娘子了。 当下自己挂怀的除了和主人的百般眷恋,便是艺儿的有意躲避。 她不禁长叹一声,思忖着自己说不让她再使剑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以至于 伤了徒儿的心?还是因为身为修道之人的自己和归不发完婚,让她无法接受? 不让她再使剑,是想着今后先带她读读道法心经,祛除躁气,增进内力,再 重新修炼武艺招式,可向来倔强的艺儿会不会难以承受,就此自暴自弃了呢? 还是说自己的愉悦叫声太大,让艺儿听得心神不定,不敢再直视自己了? 一想到这,独孤冰俏脸一红,她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和艺儿好好谈谈。 「在想谁的大肉棒?」 归不发做到了剑圣身边,手自然地伸向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开始一边揉捏 着独孤冰的乳房,一边和她交谈。 「相公、冰儿哪有天天想着那事!」 独孤冰有些恼了,将小脸一扭,不再看他。这举动更加激起了归不发的兴致, 他掐起了独孤冰的两颗葡萄,这一下,将独孤冰全身都捏酥了。 「嗯……啊……冰儿,冰儿是在想着,艺儿……」 「哦?连女子也要尝试一下?幻想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儿,冰儿真是下流啊!」 归不发加大了力气,拧着独孤冰的乳尖向上一抬,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独 孤冰下体又湿润了起来。 「啊!不、不是……嗯……啊呀!」 归不发又将独孤冰扑倒在床上。 天色黯淡下来,厨房中的刘艺儿灌满了一壶酒,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微微发颤 的手,将一小簇白色粉末倒入了酒壶之中。 她这些天来看得真切,归不发每每和独孤冰交合之后,都要同她共饮一杯, 然后再睡下。 如此一来,这壶由自己经手的花雕酒,便可以化作为归不发所鸣的丧魂曲前 奏。 几日来刘艺儿的饮食起居都在归不发的监视当中,唯有趁此刻——他和师父 行房的时候,才有机会做些手脚。 酒中只是加入了轻微的劣质蒙汗药,归不发警惕甚高,任何迷药毒剂恐怕都 逃不过他的眼睛和鼻子,唯有加入这无色、略带如饮烈酒一般冲劲儿的少许蒙汗 药,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这微量的蒙汗药也只是能让他的睡眠更深一些, 不发觉潜入房中的自己而已。 这蒙汗药便是那日下山置办所购来的,就是那种不入流,而且只能掺杂烈酒 中的三流迷药,那日归不发说他喜欢烈酒时,便点醒了刘艺儿。 她心思开始变得慢慢缜密起来,前后几日忍耐,待到摸清确认他和师父交合 的固定时辰,这才敢出手。 可这毕竟是刘艺儿次做这种下九流的暗算之事,她的心中难免紧张,手 也不住地抖动,还好没有将那蒙汗药多加进酒中,将药沫混合在酒水中直到完全 溶解,看不出丝毫痕迹,这才罢手。 她暗暗祈祷,可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天后的手在大腿和雪臀上来回抚摸,侧首看着一旁铜镜中自己迷人的身材, 凹凸有致,此起彼伏,令人浮想联翩,情难自制。 她今日换上了由暗闻天照着西洋人的花式新裁剪的龙袍——上半身的龙袍紧 致而合体,盘领比以往矮了半寸,将雪白的玉颈搭衬得更为修长,用蚕丝密密细 织的锦缎绸布紧贴着自己肌肤,展示出了天后玲珑的曲线。 上身的龙袍只到胸口,刚好包裹住丰满的酥胸,露出了胸上的一片雪白的肌 肤,和隐隐可见的深邃乳沟,正反两衣面上各绣着两条腾飞的金龙,彰显着天子 的威严。 下半身则是一件完全按照自己的腰围尺寸新制的褚黄色包臀短裙,裙边略微 高过膝盖,裙面上同样绣着一条盘卧的金龙,加上自己上肩上伏着的两条龙,无 论从前面还是后面看来,都有五龙,再加上龙袍内侧的一条潜龙,全衣上下共有 九龙,这就是一件完整的「龙袍」了。 中说:「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所以宫中宫殿、用品、 陈设往往数目或九或五,龙袍自然也不例外。 这身装束比起原来宽大的连衣裙摆长袍更能凸显天后的完美酮体,尤其那短 裙,配合着自己腿上的白色丝袜,展现出来一种可以让众生为之倾倒的艳丽气质。 天后兴奋地对着铜镜提腿挺胸,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全新的自己。 由于穿着那双五寸高的高跟鞋,这是暗闻天从西洋带回来的皇室珍宝——通 体透明,只有一根雪白条扣搭在脚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天后一抬足,就会通 过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天后红润的脚底,如果她没有穿丝袜的话。天后很快就感 到了腿脚有一丝丝不适,她这便坐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 龙椅上的天后翘起腿轮换交叉测试着短裙的约束范围,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 美腿时而并在一起侧边斜放,时而又配合着挺起的胸膛大大岔开,不停地摆出各 种诱人的姿势,她也陶醉其中,笑对铜镜欣赏着自己的魅力。 她发现小腿上的丝袜竟有一丝褶皱,便撩起短裙,双手拽住丝袜的底端往上 一拉,完美。扑通一声,旁边的一位公公倒了下去。 看着拥有绝色面容的天后而倒下的人,并不少见,但是太监被迷倒,这还是 遭。 天后更加欣喜逍遥,之前穿上这丝袜,还只是吸引公公们的目光,可是如今 连这些失去了那事能力的公公们都这般模样,那朝臣们瞪大双眼瞅着自己的样子, 一定很好玩。 她对一旁看呆了的暗闻天说 「怎么?你是天进宫么,知不知道这么盯着朕一直看,是要杀头的?」 暗闻天咽下了一口口水,颤声开口: 「陛、陛下风采如神,小人不忍为之倾、倾倒……」 「哼,行啦,少给朕来这套,你在城头上的时候……」 天后想起那时自己的骚浪样子,不应该提及此事有损自己的威严,虽然自己 在暗闻天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转口说到: 「说吧,要朕这么装扮有何目的?你又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来欺辱朕?」 暗闻天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嘿嘿傻笑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什么?!要朕这样去踩你那肮脏的东西?!不行!这丝袜统共才三条,在 朕眼中,它们可比你的小命重要多了!还是说……你留下了别的几条私藏不交!?」 天后勃然大怒,明明说自己就带回了三条,今天居然要自己脏掉一条去给他 那个,那暗闻天手中肯定还藏着不少。 (好你个闻天,竟敢戏弄朕,亏朕还这么把这三条丝袜当做仅有的宝贝!) 天后心中又起了杀心,默默思量着,倘若藏的超过五条,就把他剐了! 「启禀陛下!小人万万不敢啊!」 「那你说清楚,为什么要毁去朕的一条丝袜!」 「小人、小人虽然只带回了三条,但是,但是那制丝染筑之法,小人烂熟于 心,这已经将方子递给宫中织造局多日了,想来现在批已经完工了……」 天后倚着龙椅想了一下,前些日子暗闻天好像是要求自己让织造局给他弄一 匹丝织品,当时正被暗闻天肏的淫水四溅,高声浪叫,他央求的又是这种小事, 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天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又问: 「这批你织造了多少?」 「嘿嘿,不多不多,只有五百副。」 暗闻天一想到之后便心花怒放,天后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君上的喜好便是朝中各种风向的指标,天后又是 全天下女子的典范,那日在城墙上若隐若现的丝袜美腿,恐怕此刻已经传遍京师, 往着大昭各处散布蔓延开来了吧。 大户小户的高官富商们肯定是千金求袜,而暗闻天又「不经意」地散布出去 自己有这些奇货的消息,这下他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了。 (这家伙竟然把生意做到了朕的头上,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不过天后倒是不在乎这些,个把银子,想赚就由他去赚。 但这厮着实可恶,到底他还藏着多少类似的宝物不肯一并奉上,天后心念一 转,不想交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好可以让她多玩一会…… 片刻之后,天后比对着手上的两条丝袜,一条是暗闻天先前奉上的黑色,一 条是宫中织出的淡青绿色,桌面上还摆着红,橙,蓝,白,各色丝袜,甚至有几 条还被打上了花纹,绣上了彩蝶繁华,飞凤游龙这类织锦。 在天后眼中,本朝用锦桑蚕丝、依仗大昭织锦法制得的这几条更胜一筹,看 来大昭的匠人们不输西洋工匠啊。 她浅浅一笑,问道: 「这几条你喜欢哪条呢,主人?」 暗闻天刚要开口,并伸手指出那条鲜艳的火红色,但是天后眼中丝毫没有询 问的意味,他顺着天后高抬的手说道: 「小人,小人喜欢这条黑色的……」 「嗯嗯,媚儿也很喜欢呢!」 天后一把扯下自己脚上的白色丝袜,既然这物件没那么稀缺,她也不再如何 爱惜,就这么随意地攥成一块,丢在了一边,然后她便坐上了自己处理政务的桌 案,抬起腿把揉成一团的黑色丝袜缓缓套在自己的脚上。 她扭动了一下脚踝,观察着脚部的丝袜有无褶皱,却瞥见了暗闻天直勾勾盯 着自己小脚的眼神。 有那么好看么?天后有些暗暗不爽,这厮盯着自己胸部的眼神都没有这么焦 灼。 她高高地将玉腿抬起,脚趾指天地摆出挺拔的一字,然后把丝袜缓缓地拉上 自己小腿,膝盖,「啪」的一声轻响,天后松开了双手,紧致的丝袜在天后的大 腿根部勒出了一道肉圈,是这东西尺寸不对还是自己胖了?天后有些郁闷,可暗 闻天是看的下巴都要掉了,眼瞅着天后穿上了那两条丝袜,再把自己拉到了龙椅 上,他还是有些发呆。 天后则是半边身子坐在了桌案上,在空中弯曲着伸出了双腿,隔着丝袜用脚 趾将暗闻天的裤带一拉,一拽,再高高举起右脚,弓着脚背,用五趾夹住那裤带 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形,又是一松脚趾,那裤带就掉在了地上。 她向来喜欢在这御书房中乱丢衣物,反正到了每天清晨都会有人来打扫整理, 所以从无禁忌。 用脚……这活倒是听闻妃子们讲过,也大概懂得如何去摆弄,但是自己亲 身试验这还是次,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天后缓缓地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双峰,这下不用自己动脚, 暗闻天那活儿已经挺立起来了。 暗闻天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天后的玉足,他将那双天下无双的美腿贴上了自己 的脸庞,不住地厮磨。天后虽感恶心,但是也任由着暗闻天玩弄。 她的双脚美丽小巧,五趾长短适度,排列齐整,整个脚掌温暖光滑,红润发 亮,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丝老皮。 明玉功对女子而言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神法,修炼至最高境界,可残肢复长, 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拜此功所致,天后多年习武成茧残破的痕迹尽数 化作了更为娇嫩的鲜肉,酮体上下的肌肤光润洁白,吹弹可破,好似恢复到了婴 儿时期一般。 她那晶莹的脚趾上还涂着亮色的粉红甲油——经过那天暗闻天一提醒,她发 觉自己也很喜欢这种颜色,比起更符合自己气质的厚重大红,这粉色更能映衬出 她本就洁白粉嫩的身体肉色。 暗闻天将天后的左脚慢慢举起,放入了自己口中舔舐起来,虽然隔着丝袜, 但是他仍然能用舌头在天后的趾间来回转动,将天后的丝袜玉足变得湿漉漉滑腻 腻的。倒是不怎么难受,天后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享受,暗闻天口腔的热气将哄 得自己小脚痒痒的,让她心神一荡,暗闻天双手也没闲着,他不住地按压抚摸天 后小腿上的穴道,将天后捏得是五脏焦灼,全身乱颤。 再也忍受不了的天后从暗闻天口中伸出玉足,用大拇指按在了暗闻天的龟头 上,咕滋一声,晶莹的液体从暗闻天马眼里涌了出来,黏在自己的丝袜上,天后 眉头一皱,果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但这物件既然如此易制,那也不用过多心疼。 脚拇指上传来又是热浊,又是粘稠的感觉,她轻轻用力推搡着暗闻天的龟头, 同时伸出另一只脚慢慢用脚底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侧面轻轻挤压,暗闻天的肉棒急 促地抖动起来,天后动作不停,笑着说: 「主人,这就不行了么?媚儿可是还没用力呢……」 「嘶——啊,舒服,真他妈舒服,媚儿你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暗闻天感觉肉棒上传来一阵颤动,天后变换了双脚的姿势,开始用两只脚的 前脚掌左右摩擦起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 踩踏良久,也不见暗闻天射精的迹象,天后发觉这事还真是累人,除了脚上 麻麻烫烫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有些烦了,就用上了些力气一踩,合拢住双脚, 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咕啾,暗闻天肉棒泛出的液体总算是越来越多,天后也觉得自己的腿上 已经有些汗了,由于自己现在刻意地没有运功,所以这种动作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流出的汗水沾在丝袜内侧,湿湿滑滑的还有些舒服,让天后倍感受用,这丝袜真 是个好东西! 她不断变换着姿势用脚底的各处来回厮磨暗闻天的阳具,不一会,天后觉得 差不多了,一踢脚,将那活儿踩在暗闻天的小腹上,再用力拧转了几圈,这才松 开继续用脚趾撩拨暗闻天的肉棒,勾引着暗闻天射精。只可惜,暗闻天暗自运功 阻塞,他颤抖不止的阳具硬生生挺了过来,抖擞精神后又是一柱擎天。 天后无奈地哼了一声,继续进行着脚下的动作。 她的两脚越来越灵活,几乎已经可以如同双手一般使用,一会儿用脚拇指的 趾缝夹住暗闻天肉棒夹紧用力上下撸动,一会儿把脚掌来回在龟头上紧攥松开。 天后天资聪颖,武功招式一学就会,一练就精,甚至有时比师姐独孤冰领悟得还 快,这种小小伎俩自然是不在话下。 「嗯、唔……呼……」 天后的呼吸也慢慢变的沉重起来,她的双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揉奶,此刻下 体渐渐出现有了湿滑的感觉。她双脚一齐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开始揉着阳具顺 时针打转起来。 「主人、嘶——额,被媚儿踩的舒服么?」 「哦……舒服……媚儿你真是厉害,比那些娼妓还要厉害……」 「你倒是舒服……媚儿可是一点都不舒服……小穴里痒死了……」 她双脚掌合十在暗闻天肉棒上来回用力套弄了几下,咕叽一声,暗闻天的肉 棒吐出一条白龙,腾跃在天后小腿上的丝袜上,黑色的丝袜被白浊的液体点缀出 了朵朵浪花。 天后娇笑着将两腿抬到暗闻天面前,舒展了玉足让他看了看自己的辉煌战果 ——媚柳儿的整个脚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开的脚趾缝隙拉出了丝丝银线,透 过黑色丝袜若隐若现,甚至有些已经垂在脚跟,正要坠下。暗闻天的射出的精液 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让天后含了半天精液在和 女儿长凤公主相处,天后的双脚此刻好似刚刚从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满了污浊的 精液,可她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将双脚套进了那双水晶 鞋中。 想起长凤公主那事,天后下体又渗出了缕缕淫水,这就跳下桌案,将自己的 凤首伏在了暗闻天裆部,把暗闻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勾拢 进口中,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就张嘴准备含住他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口交 可比刚刚这番舒服,也让自己更有感觉多了,真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刚刚 的调调。 天后张大了涂着丹红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鬓角散落下的碎发,用心吞 吐了起来。 她感觉脚底湿滑粘稠,但是并不难受,那流动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感觉 倒有几分幼时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还有意地变换角度,去挤压那 团浊液,而另一方面口手并用,服侍起暗闻天来。 「噗噜噗噜,咕唔,啊哈,主人,你刚刚说媚儿如果愿意帮你做这个,你要 给媚儿什么奖励?最好是……残忍一点,血腥一点,不然一点都不刺激…… 媚儿这身功力可还在呢……」 暗闻天嘴中连声称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后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么 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吧。 夜幕垂下,寂静的忘尘峰上只有阵阵男女交合的喜悦呼声。 归不发又在床上和师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这个角度只能听到他们那些淫 词浪语,「冰儿的下面真是紧、后面更紧」「冰儿爱死相公的大肉棒了、冰儿要 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听得刘艺儿面色红润如血,也跟着床铺的晃动呻吟着, 扭动着,渴望着,她幻想,归不发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该是这样,这样,再这 样…… 随着独孤冰高昂销魂的一声浪叫,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归不 发抱着独孤冰来到桌前,又举起了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头亲吻上了独孤冰 的樱唇,伴随着两人的吞咽和呻吟之声,归不发和独孤冰一同饮下了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洁的月光投入屋内,映照出一片寒光。 刘艺儿手中倒握着一柄半尺长的精钢匕首护在胸前,低俯着身子慢慢靠近着 师父的床铺。 杀了归不发,再将他的淫行和阴谋讲给师父听,师父会原谅自己的不择手段 的,到时候无论师父如何责罚,哪怕是废去自己的武功,她也愿意接受。 床上的归不发躺在内侧,外侧的独孤冰就枕在归不发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 了胸前的一件肚兜,别无他物。 刘艺儿的手有些抖了,她知道自己下的剂量只能蒙蔽归不发的五感,让他不 易察觉睡梦中的周边变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进入体内之前的 最后一刻警醒,然后放出真气震飞自己。 这就是要赌,赌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觉之前一刀毙命。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虽然她有所猜测,但归 不发功力之高,还是远超自己想像。 只有在他毫无戒备,又这般贴近时,才能从他悠长的吐纳呼吸中猜测出他的 内力修为之高深。武功心法练到深处,呼吸之间几无停滞,越是高深的内力便 越是如此,归不发的气息和师父的气息差不多一模一样,毫无顿挫,深久长远。 恐怕,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时不动手,明晨他清醒时阵阵的头晕就会让他察觉自己动的手脚…… 这一刀,是刺还是不刺?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第二十四章 深夜中,宵禁之后的大昭京师是如此宁静,空旷寂寥的街道和白日的繁荣嘈 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皎洁月光之下,整齐平坦的各街各坊安详端庄,巨大的都 城好似一件唯美的工艺品,唯有远处隐隐传来的禁卫军巡夜的整齐脚步声,给这 副庄严巍峨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人间气息。 「呼——唔——」 一个赤身裸体的影子出现在了街道上,她的双眼上蒙着一层黑纱,不能视物, 嘴里含着一颗中空的球形口塞,津液顺着口塞的小孔滴落在胸前地上。鼻孔也被 两齿钉耙一般的铁钩吊了起来,通过头顶挂在脑后的黑纱上,这个鼻钩破坏了她 面容的美感,令原本娇艳的俏脸上多出了两个黑黝黝的洞口,虽然不能清晰地认 出面容,但是这无异是天后的样子。 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被一副只有半尺不到长度的铁链手铐拷在一起,虽然比 较死死紧缚多了几分自由,但是这种可以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感受更加折磨被缚者 的精神。 身上缠绕的是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黑色绳索,这条绳索从脖颈上出发,于胸前 交叉,垂下两道线条绕着乳根周游两个乳房几圈,又在双乳之间结扣,然后途经 腹部中央扎出两个菱形,天后可爱的肚脐就正好处在第二个菱形的中央,最后绳 索在双股之间汇聚,结出两个绳结分别压在塞进前后穴的两个玉如意底部。这条 绳索死死勒紧她的娇躯,开垦出一道道浅浅的沟壑,几乎快要嵌入了天后丰腴的 肉体之中,这是暗闻天进宫以来琢磨出的新的淫具——捆凤索。 这种绳子内芯是百炼铸成的铁丝,外围被麻绳和同样的铁丝按照二比一的比 例混编缠绕出一层厚厚的外皮包裹。 捆在天后身上的若是麻绳,则会被天后运功以内劲崩开,若是铁链则更容易 着力,也更加好震断,但是像这般麻绳铁丝混织而成的绳索,棉麻吸劲,铁丝固 缚,反而让天后无法轻易挣脱,只有屏息运功起码半刻,将全身真气汇聚到一处, 形成一道凌厉的气刃,才能从一点割裂开这绳索。 她的下体中除了两个玉如意,前后还被塞进了各一个震弹,配合着胸前贴着 的两个震弹乳夹,这又是暗闻天鼓捣出的新花样,原本的乳夹上套进几个傀儡虫, 那乳夹便会遇热不住震动起来,好似有人在不停地弹玩天后的乳头。各处的快感 似乎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络,覆盖在天后身上,如同闪电一般快速在体内流窜, 这让天后何来闲暇去运功破绳呢? 腿上是那副被暗闻天的精液浸泡过的黑色丝袜,在月光的照耀下,丝袜上的 滴滴水珠闪闪发亮,晶莹耀目。天后自己的汗水混合着暗闻天的精液散发出一股 淫靡无比的气味,这种气味被撑大了鼻孔的鼻子全部吸入肺中,刺激着天后的小 穴渗出无穷无尽的蜜汁,她双膝处依旧被绳索八字形扣紧,只能缓缓向前蹭,被 迫夹紧的胯部使得腔肉将玉如意和震弹完全的包裹住,迈出一小步,甚至于就算 是大口的呼吸一下都会深切感受到玉如意配合着震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后果,天 后发觉自己小穴和后庭中的每一道肉缝每一个褶皱都是那么的忠于职守,被这些 东西刺激得一直发来亢奋的信号,逼迫下体喷出汩汩的浪汁。 她的足下踩着的也还是那副透明的水晶玻璃鞋,这副本来是该受到精心保养 的珍贵物品此刻沾满了暗闻天污浊的白浆,天后每走一步都会咕滋咕滋地从天后 脚趾缝隙,鞋的边缘冒出一部分白浊。 为了不让自己的高跟鞋的哒哒踏地声响彻整个街道,引来巡防的禁卫军,天 后只有踮起脚尖用鞋的前端着地慢慢往前滑步行走,亏得天后内力深厚才能维持 这种刁钻的姿势不至于摔倒。饶是如此,她的身上也还是挂满了汗珠,淅淅沥沥 的混在淫水中滴落在地面上。 天后多年修行武道,有着超人敏锐的感官,此刻她被封闭了视觉,所以听力 比平日更为高强,就连街道两侧房屋中未曾入睡的夫妻夜话都可以完整地收入耳 中,禁卫军整齐的脚步声,房檐上跳远的猫咪鸣叫,风中漂浮盘旋的树叶被空气 摩擦,她听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本就被暗闻天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此刻几乎 是被点中了控制人体出水穴位一般,轻微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天后喷出一大 股蜜汁,她有些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被暗闻天哄骗着走出宫门了。 出来之后,暗闻天要求半个时辰之内,天后要赤身裸体地在御道上走个来回。 天后一开始还有些隐隐的期待,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这种露出的场面,万 众的目光中,她被五花大绑,带着木枷游街示众。这次仅仅只是深夜的露出,自 然不在话下。可当她步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时,她发觉自己还是低估这一身装 束的威力。 (朕做到了,真的做到了,穿着这样的淫荡的装束,走在京师的御道上!) 天后晃动一下身躯,向着不存在的观众展示自己的困境,她的双手尽力挣扎 扭曲,却无法离开背后,双腿并拢更无法大步逃离这里,只能踮着脚忍受观众们 期待的目光,小穴被这些目光照射的不停蠕动,泛滥出条条溪流,湿滑的腔道刺 激玉如意加速旋转,乳头也被震弹折磨着变的越来越硬,阴蒂更是已经勃起,冲 出了包皮的束缚,厮磨着那里的绳索给自己的神经发出一次次猛烈的冲击。 (朕无法、无法用手挡着下流的奶子,和不停尿尿的下体,还有忍着玉如意 的折磨,只能顺从主人的命令往前走……) (如果被……如果被人发现,朕就完蛋了,朕就是,大昭个,以这种 姿态展示在臣民面前的皇帝……) (糟糕,意识都模糊了,这和朕之前想的……完全和朕曾经的幻想不一样 啊,太、太刺激了,舒、舒服得脑子都要融化了……) 她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那些本该见到自己便跪下磕头 的平民百姓们一个个对着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讥讽着自己的淫荡和下贱。 (不、不许笑,朕是大昭、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朕,朕不许你们……嗯……啊……) 咕湫咕啾,一大股蜜汁突破的层层阻隔,冲出了天后的下体,喷洒在天后洁 白的大腿根部和黑色的丝袜上。 (这就是……游街示众的……羞耻感么……好……好刺激……下 面已经,不受控制了……)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每走一步都感受似乎有前后两个壮汉在不住奸淫 着自己,边走边肏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又朦胧,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幻想什么是 现实了。 「哒」的一声,内八字行走的天后还是忍不住收拢步伐,重重地踩在了地面 上,这一下仿佛也踩在了自己的花心深处,她听着这声清响扩撒开来,自己的身 体也开始抽搐痉挛起来,阴道的猛烈收缩让她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嗯嗯呜呜呜呜!!!!!」 天后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来,然后又趴伏在了地面上,高高撅起自己浑圆 雪白的屁股斜斜朝着空喷射出扇面的一大波液体,粘稠的阴精顺着玉如意的棍体 滑落掉在自己不住弓起颤抖的双腿上。 (朕高潮了,朕用这么下流的模样高潮了……好爽,爽得要死了!!) 天后的脑海中幻想着那些忠诚的朝臣们,那些难缠的敌手们,那些死去的家 伙们,都一个个围绕着自己这副模样打转观看着,下体的肌肉再也不受控制,一 股清澈的尿液刺啦一声形成一道水柱,喷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如果被禁卫军发现,他们会,会把朕丢到大狱中,朕这样无法反抗的样子, 会被……那些……那些囚犯,就像现在这样,按在地上,狠狠的肏……) 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得要将震弹顶开了,于是赶紧收缩起伏的胸脯,将 震弹又贴合在了自己发痒的乳头上。 (啊、啊,好舒服……就像有人在捏着朕的乳头不停的玩……) 「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颤抖,飞跃过空中,隐 匿在了另外一条街道上,天后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听着禁卫军的脚步声渐 渐消失,居然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为首的禁卫军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御道是用来走马行 车,传递军情急报的,居然有野猫野狗在此处撒尿,真是成何体统!虽然他的脑 海中这样想着,但是他并没有放缓脚步,踩过一片水洼,仍然带领着军士们按照 规划的路线继续巡卫大昭都城。 按大昭律,以浊物污染御道者罚鞭笞十杖,天后心中对着远去的禁卫军大喊, 喂!朕就在这!快来抓住朕! 「呼——唔,嗯,唔……」 天后被自己的淫想刺激的又性奋起来,她继续聆听着大昭深夜中的声音—— 有的在为白日的琐事吵架,有人睡觉打鼾声音很吵,还有深夜试图延续香火,夫 妇奋战在床上的呻吟…… 「嗯呜呜……呜呜!!!」 (这就是朕的大昭,对不起,朕是……这样的皇帝,这样不知羞耻,赤裸 身体在御道上撒尿的皇帝,呜呜,又来了,泄了、泄了!) 天后依着一户人家的墙壁噗呲噗呲又尿出了涓涓的溪流,待到禁卫军的声音 彻底远去,她便喘着粗气回到了御道上。 (原谅朕这头没有理智的下贱奴隶的淫行吧……嘿嘿,下面、好、好舒服……)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昭军营帐中,天仙没有去翻阅以往行军时看的兵书阵法,反而又掏出了那本 已经每个字都铭记于心的,她反复翻阅着有关情爱描写的篇章段落, 赵生是如何将小姐压在了身下,没有描写,他们是如何亲吻缠绵,没有描写,小 姐主动索吻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描写…… 只有一段语焉不详的两人躺在床上,争执到底是谁吹灭了烛火的桥段还算艳 情,然后就是一夜过去。 她愤怒地将书重重丢在地上,又可惜地将地上的书捡起拂去尘土。 到底那是什么场景呢?是怎么样的姿势?先要如何?万一和鸣弟抱在一起, 他有所行动,自己却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还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热热的,痒痒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 了她和鸣弟相拥依偎在床上的模样,双手也次凭着本能,滑向了两股之间…… 「唔……哈~欠~」 宁王府中,挑灯夜读的小天子伸了个懒腰,已经是三更了。 他合起面前书桌上的那本,晃了晃脑袋,今天总算是把这 背完了。小天子正要洗漱睡下的时候,却瞥见了屋外还点着烛光的书房。 宁王正在推演着前线的军情,以及之后的筹谋。 「咚咚咚」 「进」 吱扭一声,小天子端着托盘盛着一碗冒着白色热气的羹汤走了进来。宁王大 感欣慰,鸣儿早慧聪颖,又识大体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儿去后厨下了一碗安神汤,请父王多保重身体……」 小天子略带稚嫩的嗓音中除了对宁王的关心,还有着一丝丝忧虑。 他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虽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可他从父亲的神情举止 中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紧张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问问父王,那个自 己最关心的问题。 「呼——鸣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如此拘谨。」 宁王吹拂了一下微微还有些烫的汤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父、父王,孩儿想知道,环姐姐……」 「好了,鸣儿,为父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了头一拱手,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宁王是在谋反,无论事成与不成,身为宁王之子的他和天后之女长凤公主, 那是绝无在一起的可能了,甚至大概还要永无相见,阴阳两隔。 「等等,鸣儿。」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儿不敢……」 「那你对为父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小天子侧着头想了一会,说到: 「……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而天下誉之。」 「哈哈哈,好!」 宁王抚掌大笑,「为父就是那奸臣!天后就是那昏君!为父问问你,说疑篇 这一段中最后一句,若夫转身法易位,全众傅国,最其病也是何意?」 「这句是说……改变法令,君臣易位,把整个国家和全体民众拱手交给别 人,这才是人主最大的错误。」 宁王神情凝重起来,「不错,为父之后,这大昭便要交给你了,你要看好, 天后是怎么被爹爹谋划的,万万不可再犯天后的错,也要看着爹,如果,如果爹 成功的话……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将来,宁王不禁叹了一口气, 「倘若你爹只是个落魄画手,又或者我向氏血脉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赋恐 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只是,何苦生于帝王家……爹爹没有那位叔 伯的勇气,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仇,你也没有,所以还是收拢心神,放弃那 些,不该想的东西吧。」 「……是。」 低沉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深邃的小巷中,禁卫军刚刚巡视完这一带,一时片刻 不会再有人经过。天后被暗闻天用脚踩着头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在规定 的时间内回到暗闻天身边,此刻暗闻天在惩罚着这头没有用的奴隶。 刚刚足交之后暗闻天已经将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后体内,所以此刻他运 足了力气狠狠地将玉如意不住在天后的双穴中扭转,咕啾咕啾的水声中不少深入 天后体内的精液也被榨了出来,在肉穴缝隙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啪啪地炸裂开 来。 被迫用自己的俏脸顶在地上的天后此时已经翻白着双眼失去了意识,唯一证 明她还保留思考能力的行为就是她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呻吟,以不至于招来禁卫军 的注意。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片光辉撒向人间,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 的女子全身痉挛蜷曲着,她的两只脚紧绷到了极点,下体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混杂 着精液的浪花,发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响动,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 媚儿新的一天的开始。 (其实没有拿宁王和天后比较的意思,宁王玩、天后在吭哧吭哧批改奏章的 场景也不少,但是写出来发现出现了对照……天后在sm、裸奔、啪啪啪的时候, 宁王在全力谋划,所以最后宁王赢了,天后输了,这样好像也合理……) 【天山女侠】(25)4F4F4F,C0M 29年10月19日 第二十五章 时间回到半夜之前。 漆黑的夜晚,宁静的山间小道,一阵疾风。 刘艺儿怀抱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披着一件长巾的剑圣独孤冰略过草丛,朝 着山下的旬安县奔驰而去。 她不能冒这个风险,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当务之急是将师父从归不发身边救出,只要自己带着师父潜入城中,随便混 进一户人家,那归不发就是有通天之能,也决计追踪不到自己师徒二人的下落, 之后再向师父慢慢解释归不发的阴谋诡计,师父只要细细反思,便一定能识破归 不发虚伪的掩饰。 她顾不上缓歇,抱着师父要从忘尘峰上跑到旬安县,那起码要八个时辰,不, 恐怕还要更久,唯有趁此刻归不发沉睡的功夫多奔袭一段,方能将归不发甩开。 不过只要师父醒来,在好好同师父解释一番…… 「唔……相公……不……艺儿……」 独孤冰转醒过来,呼啸的山风吹拂下,她体内的蒙汗药发散更快,不适的感 觉令她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由于归不发的两道真气压制在独孤冰体内,她 现在只是一名身材不如常人的娇小女子。 「师父!你醒了!」 「头脑发胀……蒙汗药……酒……艺儿……放我下来……」 刘艺儿将独孤冰轻轻放在路旁的一颗树下,让她依靠着树干运功调息。 「那恶贼着实可恨!为了囚禁师父竟然将真气灌入师父的任督二脉!师父, 你可有把握短刻内恢复些许内力?」 独孤冰微微一笑,「一时半刻难以完全恢复,但是为师此刻已经调转出一缕 真气……」 刘艺儿大感欣慰,师父的功力之高,只要有丝缕内力便可运起轻功和自己一 起逃到安全之处,待到师父功力恢复之后再思索是即刻找寻格杀归不发还是等他 自己上门送死——归不发或许能赢过独孤冰一招半式,但是他绝对招架不住剑圣 师徒默契配合下的两把利剑。 独孤冰此刻已将提来的内力全部注入右臂之中,她轻声张口: 「艺儿,附耳过来……」 刘艺儿只道师父气力不济,想要跟自己嘱咐些什么,便毫无防备地侧首贴近 师父,准备认真倾听, 「咚」 剑圣的出手准确而迅疾,点实了刘艺儿的中府穴。 「这……师、师父……」 独孤冰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毫无愧疚地对刘艺儿说道: 「以艺儿你的脚力,逃不掉的,我,我知道,相公已经享用过艺儿,艺儿你 也是相公的奴隶了对么?奴隶……是不可以背叛主人的,我会好好和相公求情, 让他,让他放过你……」 「那倒不必了。」 低沉雄厚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虽然刘艺儿僵跪在剑圣面前,但是她也知道, 归不发现身了。 「冰儿,三日已过,跟艺儿展示一下你的身份吧。」 归不发的语气中毫无变化,平淡如水。 独孤冰一咬丹唇,细细的眉毛一阵抖动,然后泄气一般哀婉回应道:「是, 主人……」 她缓缓把徒儿为自己披拂在身上的长巾褪下,又将双手伸向颈后,解开了结 扣,鲜红的肚兜飘落在风中,她胸前的一个奴字冲进了刘艺儿的眼里,刘艺儿的 泪水滚滚而落。 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在独孤冰胸前划下伤痕,唯有她不做抵抗,心甘情愿 地任由人摆布,才能在这防卫最周密的部位留下如此醒目又纯粹的印记。 伤痕已经结疤许久,自己还一厢情愿地救师父出来,此时看来真是一个笑话。 最亲近最爱怜,也是世上唯一关心自己的师父,竟然也为了她的「主人」出 手暗算自己,这让刘艺儿再也无力反抗强加在己身的悲惨命运,呜咽着哭了出来。 已经察觉归不发的存在,并提前出手救下徒儿性命的剑圣此刻也无暇同刘艺 儿解释,她双手抱在脑后,一双豪乳就这样在空气中不停抖动,粉嫩的乳头也已 经高高耸起,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隐私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主人 和徒儿面前,颤声说道: 「剑奴,独、独孤冰,给,给主人请安……」…… 「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啊,啊……主人,主人,艺儿不敢了,饶 过艺儿吧……呜呜呜咕噜咕噜!!!!!」 刘艺儿双手被反剪绑缚在身后,玉臂由上至下全部用绳索死死勒紧,娇柔的 乳头也被残忍地挂上了乳环,吊着两个铜铃不停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魔鬼也没 忘记给她则是套着那双马蹄铁样式的胶制皮靴。 归不发用手将刘艺儿的头按进忘尘居院中的一个水缸中,刘艺儿当然是奋力 抵抗不住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咕噜咕噜的气泡从水面下浮出,溅跃出的水花洒在伏蹲于归不发双腿之间, 吞吐着他那根异于常人大小阳具的独孤冰身上。独孤冰的眼光坚定而专注,就算 是自己唯一的徒儿受到如此折磨,好似也跟她毫无关系。仿佛她的眼中心里,甚 至整个世界此刻只有这根阳具一般,尽心地为归不发服务着。 「唔噗噗……呜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 归不发根本不在意刘艺儿说了些什么,只是机械地将她的头按在水缸中一段 时间,然后容她换气呼吸片刻,再继续他的暴行。 「嗯……嘶——」 归不发的阳具一阵剧烈的颤动,他无暇再戏耍刘艺儿,抬手将她丢在地上, 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独孤冰的咽喉之中。 「唔……咕噜……啊~」 独孤冰熟练地将归不发的精液吞下,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谄媚地冲着归 不发微笑。她的双手一直在脑后抱着,双腿也一直保持着打开的姿势,隐秘的花 蕊已经滴落下点点银丝。没有主人的命令,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出的动作。 刘艺儿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自由空气,还没能缓过心神,从 那窒息的死亡阴影中逃脱出来,就看见归不发也蹲在了地上,一只手随意地探入 了独孤冰的小穴之中,像是捏拿把玩烂泥一般毫无怜悯地对独孤冰的下体任性肆 虐,刘艺儿看着自己最敬爱,最尊重的师父一脸痴迷享受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 「看什么?你那下贱的烂洞也想被老子摸?」 归不发狠狠的一掐独孤冰的耻肉,痛的独孤冰不忍叫出声来。 「啪」的一巴掌,独孤冰的脸上泛起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嗯,啊,主人打的好……打的冰儿好舒服……」 独孤冰的小穴竟然越来越湿润,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不想你师父的奶子也被老子拧下来,你就给老子绕着这忘尘居跑,老子教 过你畜生是怎么跑的吧?在你师父高潮浪叫出来之前,不能把正十圈反十圈跑完, 老子就把你们师徒一起送到妓院里去当婊子!喜欢逃是吧?给老子跑个够!」 独孤冰的样子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刘艺儿挣扎着起身,朝着院外踉跄奔去。 她的心智已经被连日来的多种折磨摧残打造的坚毅不拔,刚刚的片刻绝望之 后就明白,师父是已经发现归不发的到来,这才出手将自己制住,以求归不发放 过自己,所以此时此刻,她唯有借着疾跑才能略微发泄一些心中对归不发的绵绵 恨意。 刘艺儿的身影不时在忘尘居的门前闪过,一圈,两圈…… 「嗯……啊……谢谢,谢谢主人……」 独孤冰不知道为何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唉,冰儿你千般好万般好,就是这心太慈,看看艺儿那稀烂的轻功,我等 待了半个时辰,她居然还是没能跑下忘尘峰,你也能放心让她就这样下山闯荡?」 「嗯……唔……她、她不听我的话……偷偷、偷偷下山的……」 「那就该打,你居然还跑去好言安抚,把她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所以主人你就……去、嗯嗯,欺辱艺儿吗……啊!痛……」 「那不也能怪我,艺儿生的俊俏异常,我确实把持不住,淫欲冲昏了神识, 这就……哎,也是怪你,多年的禁欲让人煎熬,摸上了冰儿你的肉体,这心思 就再也收拢不住了,我十年未见过女人啊,见到的个女人就是冰儿你,第二 个就是艺儿,这天下最美丽的两个女子前后让我一齐遇见,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下流……有了冰儿还去偷吃……艺儿的命真苦,竟然遇到了你这个大 淫贼……啊!」 「哎,冰儿你居然连自己徒儿的醋都要吃,看看你刚刚的样子,哪里是在心 疼艺儿,分明就是在嫉妒。怎么?不喜欢我去找别人?那是谁说的喜欢前后一起 夹击?只许你享受不让我多心吗?」 「啊!喔噢喔喔喔!……冰儿,冰儿不敢……你是冰儿的主人,你愿意 去和谁交媾,就去和、呜呜……呜呜……」 「哎好了好了,冰儿心眼真是小,我答应你,除了你和艺儿再也不去碰其他 的女子了如何?嗯?这么快就笑出来了,刚刚果然是骗人啊……」 「嗯啊、嘻嘻,这、这是你自己说的……再说,再说,我和艺儿还不够吗……嗯啊……我……我快不行了……艺儿跑了几圈了?……嗯……」 「再坚持一会儿,才正着七八圈,还有的跑呢,刚刚让她练了练换气呼吸之 法,此刻应该差不多掌握了吧。」 「没想到……没想到这缩地术你也教给了艺儿……」 「嘿嘿,速成嘛,怎么,看不起东瀛轻功?」 这缩地术乃是东瀛忍术的一种。一般而言,人在疾跑之时,身子伏的越低, 也就越好抬足发力。缩地术的精髓就是将身子几乎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再通过每 一次都高高抬到胸口的步伐将旁人三步四步才能走完的距离一步跃过,达到缩地 成寸的效果。 但是这是东瀛忍者们暗杀处于最后一段距离时的冲刺之术,因为它太过费力, 要想将其化用为轻功,那就需要格外高深的内力。归不发一接触此法就爱不释手, 改良之后便将其偷偷传授给了刘艺儿。 中原武术除了实用效果还讲究一个姿态优美,这般丑陋的行进方式那是为中 原武林所不屑的,所以大家苦练得都是各家差别不大的轻功,诸如武当的梯云纵, 少林的一苇渡江,昆仑的雁荡十三式,各路游侠的自创轻功…… 无论什么功法,到了高深境界,都是殊途同归的,所以这缩地术和中原的轻 功武学也并无高下之分,可若是循序渐进地指点刘艺儿练习,反而太着痕迹,她 肯定会以为这是归不发在教授一些暗带残次的诡法给她,让她就此练歪了根基, 不敢真的学习,而这惩戒的方式就不一样了,她唯有用心完成才能免于受到 的折磨,所以事半功倍。 「嗯啊!……招式无强弱,功力有高低,艺儿现在就是差了这份内力……」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为什么不好好教她内功心法呢?」 「呜呜,啊!轻,轻一点,我,我教了,她,她不用心去学……」 「……唉,这也不能怪艺儿,你们的明玉功就是这样的古怪,初练十年毫 无收益,但是到十年之后又是迅猛飞升,道门玄功,嘿嘿,在我看来应该叫 道门奇功,无尘派当真了得!」 「噢……陈年往事、提、提它做甚……冰儿,冰儿不行了、啊、啊、啊 啊啊!!!!!」 独孤冰发出一声尖叫,身躯反弓绷紧,一股热液从花心激射而出,飞溅有二 尺多高。 院外的刘艺儿只是反跑到第五圈,此刻的她已是精疲力尽,听到师父这一声 尖啸,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意识渐 渐地模糊起来,就这么昏昏睡去了。 「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教吧,我去冥思一会儿,待到午后在和冰儿,嘿嘿, 到时再说吧。」 独孤冰一边闭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静静地听完了归不发的嘱咐。 不知过了多久,香气将刘艺儿唤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发觉自己正躺在师父 盘跪的双腿上,而师父手中正拿着她最喜爱的用鸡蛋和青葱煎出的白面馍饼。 独孤冰知道她由昨夜开始便粒米未进,又经过此番折腾,肯定是饥肠辘辘, 这便亲自下厨,做了徒儿喜欢吃的食物。 她拌了一碗豆腐清汤,拿着煎好的几块香饼,来到刘艺儿身边,静待着傻徒 儿醒来。 看到刘艺儿挣扎起身,又失去平衡摔在自己大腿上的模样,独孤冰当下便将 她扶起,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一面将手中的馍馍一点点捏成小团,喂进刘艺儿口 中。 「呜唔,咳咳、咳咳……」 「慢些,喝口汤,呼——」 独孤冰帮刘艺儿吹拂了一下汤面,然后就端起小碗,缓缓将吹凉一些的清汤 倒入徒儿口中。 「咕噜咕噜、啊,咳咳……师父……呜呜……」 「嘘,先吃完这些,之后再说。」 「呜呜……嗯……啊呜……」 热乎乎的汤饼下肚,刘艺儿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她看着慈爱关怀自己 的师父,破涕为笑,无论如何,师父还是疼爱着自己的。 「师父,可以帮艺儿解开这身束缚么,艺儿好痛,手脚都痛……」 「不行……艺儿,这是主人给你的惩戒,我,我只能,教你一些运功的法 子来活血化瘀,让你不至于如此难受,你且听好……」 独孤冰从未说过谎话,此刻为了让刘艺儿用心领悟那明玉功的运行法门,忍 着心疼不给刘艺儿解缚,俏脸上已经泛起了阵阵红晕,但是一想到这些年来自己 对徒儿太过仁慈,以至于她后来偷偷下山遭受了这般磨难,当下一狠心,收起怜 爱,专注教授指点着刘艺儿行功运气。 刘艺儿也不是没有在这明玉功上下过苦力,可这神功初练的十年的确收效甚 微,也怪不得她泄气没了耐心,所以就导致了现在刘艺儿虽有十年的练习根基, 但是并不能做到如同师父一般自然地以气疗伤,只能在师父的指点下勉强将双臂 上被绳索捆缚出的淤青红肿化解,让自己少受些苦头。 「师父,那恶贼着实可恨,你千万,千万不能信了他的话,会、会被他耍的……」 刘艺儿想起自己的遭遇,忧心忡忡地跟师父说。 独孤冰心中默默念叨着,傻孩子,他如果真的想对你不利,只需轻轻在你的 手脚筋上一捏,你这一生就算是废了,又何苦让师父陪着你玩这种游戏呢。 「艺儿,你心志坚定,很好,比师父好,师父……师父已经是人家的奴隶 了,但是你不是,你永远都不会被别人收服了……」 刘艺儿不解地看着师父,无法领悟师父话中的玄机。 调教之术,就是把自主自强的人变成依附于某个主子的奴隶。 无论是下药,催眠还是破坏精神,无外乎是将人格改造,最高明调教的之术 自然是通过种种手段的配合让受调教之人心甘情愿地认作奴隶,不但保留了之前 的人格,还能格外忠诚地听从主人的话。 这种调教之术最难,收益也最高。 但是无论何种方式,都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铁则,就是自调教开始到被调教者 完全屈服,时间不能逾过八八六十四天。 要将新的理念加筑在受调教者已有的认知之上,那么必然要通过生活习性的 改变和不断地给予刺激,快感,方可达到改造精神的目的。 要让受调教者接受生活上的改变,就要或有意或无意,或暗中或明面上通过 不断地反复调教,来让受调教者将被虐待,被凌辱,被玩弄当做日常的一部分。 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超过一定时间的记忆就会变成模糊记忆,从而深刻地 印在潜意识中无法更改。 只要将奴隶被虐待的过往记忆强化作模糊记忆,那么基本也就大功告成了。 两个月,就是人清晰记忆和模糊记忆的分界线。 在这两个月中,让奴隶身心屈服,那么受调教的记忆就会变成一个新的整体 替换掉原来的模糊记忆,这个奴隶就调教成功了。 如果超过两个月,这个奴隶还是没有屈服呢?那么她的受调教记忆就会无可 避免地和之前的记忆混在一起,再也不能分离,每每之后她受到这般对待,脑海 中就会蹦出混杂的模糊记忆,这份记忆会抛给她那个不可提及的问题:你是谁? 之后它便又要反复告诉记忆的主人,你不是一个受人玩弄无从反抗的奴隶, 你有着如此如此的过去! 那这人就再也不会堕落成奴了。 独孤冰境界之高,武艺之强世所罕见,可她是一个女人,是人就不能超越这 份生物本能。 奉天二十五年,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奉天二十五年,三月二十九,独孤冰胸前刻下了一个奴字。 刘艺儿,在三月初五劫杀王德全不成,被暗闻天抓住。到了今天,已经过去 六十四天了。 归不发有意地残忍对待,就是为了延续刘艺儿脑海中的调教记忆。 这段时间以来,他先是用话语哄骗,让刘艺儿不再被花言巧语迷惑; 又将她丢下山崖,锻炼出了她处变不惊的心态; 接着是束缚乳房,控制她被销魂散改造的乳房渗出奶水,从而收拢起刘艺儿 的性欲,让她免于堕落成只知道一味求欢的母狗的风险; 再就是将那缩地术的心法招式,在母马调教中潜移默化地传授于刘艺儿; 此刻又让她身体受缚,不得不时刻运行明玉功来防止自己的身体因被绳索勒 紧而有坏死的肌肉…… 用心之良苦,手段之高明不愧为当世武林的人。 「……主人门下为奴十日,胜过冰儿教授十年……冰儿又输了……」 独孤冰不得不承认。 她看着自己的徒儿,倘若刘艺儿真的静心跟随自己练剑修道,不出二十年, 必然可以追上自己的修为,可是她忽略了:天下没有第二人有她这般淡泊的心境, 更无几人能如同她一般这样痴迷于剑,道二字,再无其他杂念。 就连可能比自己还要强的师妹——天后柳媚儿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怎么能苛 求一个天性活泼的孩子呢? 所以归不发的雷霆手段就显得比她的温润指教高明多了,但当下自己心中的 千般感触无需告知徒儿,她笑着缓缓开口: 「艺儿,你自由了……」 然后她不得不又费劲地将叼着一块馍馍便要往山下逃窜的刘艺儿按在地上, 看来自己师徒之间的绝对信任也随着那一指消失了啊。 「艺儿,艺儿,你听我说……啧,看招!」 独孤冰一指点在了刘艺儿膻中附近的笑穴上,刘艺儿虽然受过暗闻天系统地 调教,但是这天生地不耐奇痒却未曾被暗闻天发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啊哈哈哈哈我不逃了,哈哈哈哈你,你给 我解开哈哈哈哈,呼啊,呼啊,呼……哼……」 「哼什么哼!你就不能听为师把话说完么?」 独孤冰重重敲了刘艺儿额头几下,刘艺儿则是委屈地说, 「昨夜我就听了师父的话,结果被你和你主人抓了回来……」 「呸!那是为师在救你!真当主人看不出你的小伎俩?你那蒙汗药全都进了 师父的肚子里,你一开始就也将为师算计了是不是?」 「那……那我有什么办法……」 「呼,艺儿你都把为师气糊涂了,听好了,当下你的功夫没有练到家,无处 可逃,就是侥幸下了忘尘峰,不消半日主人和为师,对,为师也会跟着主人去抓 你,可是只要你好好练功,先将那明玉功好好修习熟练,再练会为师最近创出的 第十三剑……」 「师父,我天天如此这般,怎么练剑……再说你都把我的剑给折了,我拿 什么练……」 独孤冰俏脸一红,扭捏地说: 「为师的傲寒剑今后就是你的了,而且,而且主人和冰儿,每日下午都,都 要交合半日,你,你就趁着这段时间将剑术修为再,再提升一些,到了时机,为 师会,会让你逃离主人身边的……」 「当真么师父?」 「为师何时骗过你?」 「昨夜……啊!痛……」 「那你就没骗过为师么?!去!拿剑!」 归不发是这么对独孤冰说的,可是他究竟想不想放走刘艺儿,又会不会放走 刘艺儿,独孤冰也不知道,还好刘艺儿此时也不再一味地听信师父的话,所以自 己也不算刻意去欺诈徒儿……吧? 刘艺儿握着师父年轻时闯荡江湖用的那柄傲寒剑左顾右看,欢喜之情溢于言 表。 这剑长三尺三寸,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机巧山庄老庄主柯鼎文,用和师父 屋内的寒玉床同样材质的千年玄冰历经数月打铸而成的,剑身通体泛出莹莹的蓝 色光芒,剑身只要受到内力激发,便会结出浅浅的一层薄霜,冒出阵阵白雾。她 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去偷偷碰触这剑,结果被冻伤了手指,让师父一顿责骂,现在 师父算是正式传授给自己了,虽然时机不太好,但是这足以让她欣喜万分。 她本来也想着拜访机巧山庄,央求如今的机巧山庄少庄主柯博文帮她也打造 一柄宝剑,据说少庄主柯博文的锻铸技艺是青出于蓝,乃是当代正道武林中,排 名的武器锻铸的妙手,由他为自己打造神兵是所有侠士们的梦想。 但是刘艺儿毫无积蓄——这机巧山庄为人铸兵不假,可索要报酬骇人听闻之 高也是真的,自己又不是师父剑圣,单单凭着天山女侠的名号,人家未必就认, 如今能得到这柄傲寒剑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嘿嘿……傲寒剑!你们可识得此剑?!啊!你就是那行侠仗义,万众敬 仰的天山女侠!?」 刘艺儿痴痴想着自己手握此剑纵横江湖、行侠仗义受人敬佩的样子,心中无 比雀跃。 乐了一阵子之后,她便凝神静气,不再去理会屋中师父高昂尖锐、层出不穷 的浪叫,开始修炼起傲寒剑法的最后一剑:无冰亦寒。 这一招是独孤冰最新领悟出的剑法绝学,招式之巧妙并世无双。 无冰亦寒只有一式,却有七十二路变化,甚至于可以弥补使用者内力的不足, 以剑势压人,当日独孤冰就是凭借此招绞飞了内力比自己深厚的归不发手中长剑。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可这招无冰亦寒施展开来却是滞塞笨拙,去势极缓,但是只要被它的剑气笼 罩,无论如何躲闪,招架,拆解,都会被它随后的七十二路变化算死,只能任由 着来剑刺入自己的胸膛,无从逃离。 唯有如同归不发一般,以高出此招施展者起码一筹的深厚内力硬碰比拼,方 可抵住这一凌厉杀招,又或者在它剑气包围周身之前迅速拉开距离,才能不被当 场一剑穿心。 那日归不发同独孤冰比剑,他已经看出了此招威力无穷,锐不可挡,而且毫 无破绽!最好的应对法子就是躲闪开来,避其锋芒。 可两人比试的是剑招,他若是退了,那便是输了,好在独孤冰当时已经被归 不发调教完毕,没有真的用尽全力,否则岂容归不发活到今日。 施展者的内力越是高强,招式越是熟练,这一招的剑气包围范围也就越大, 越快,练到了如同剑圣一般的至高境界之后,随手一剑都可谓是:剑虽未至,剑 势已成,中招者必死无疑。 此招实乃剑圣毕生心血所在,而以刘艺儿的资质,只需数月便可初步掌握, 此刻满心欢喜的刘艺儿正缓缓向着自己幻想中的归不发一剑刺出,心中默念一句: 大淫贼,受死吧! 御书房中,暗闻天一边狠狠肏弄着身上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天后,一边暗 暗推算着日子,四月二十五,张自白的战报送到,宁王将他藏匿于一口箱子中抬 进宫中,当下已经是五月底了,那么宁王出手的日子……就在那一日之前! 待到前线战斗结束,便会有一记血淋淋的回马枪…… 【天山女侠】(26) 29年10月19日 第二十六章 苍茫草原,劲风烈烈,战马嘶鸣之声不绝于耳。 滚滚黄沙之中,从各地支援而来的大昭三镇精锐迎着疾风奔驰而来。 为首的是一骑着白马的女子,她身着青衫羽衣,长袖飘飘,裙带被风吹鼓, 挥舞在空中不停翻滚,驾马的修长美腿匀称紧致,更显一种野性的魅力,骑术甚 佳的她稳稳地将白马停在了军营外迎接大军到来的张自白面前。 「内卫镇守,车骑将军张自白参见长凤公主——」 天仙翻身下马,将那俊马的缰绳丢给旁边待命的军士,笑着对张自白说道: 「张伯伯,多年不见,不认识我了么?」 「某将不敢,公主执掌天子节令,有如天后亲临,末将……」 「好啦好啦,快快请起,呀,张伯伯,你的伤还未好么?」 张自白被天仙托起双臂,顺势站起身来,他抬头看着这个幼年时常常缠着自 己问东问西讨教兵法的小姑娘,却发现天仙早已是今非昔比——长开的瓜子脸蛋 上,有着和天后一样清俊秀丽的明媚双眸,荧光流转间,射出的目光中包含着天 仙本性中的精灵古怪,又有着一份与之矛盾的温婉贴心,她的鼻梁高挺而丰满, 这便显示出了她与天后面容的整体感官不同之处——少了几分骄纵,多了几缕柔 情,小嘴更是樱樱浅浅的弓口,唇色丰满厚实,犹如泼砂般艳红。天庭饱满,五 官精致,是难得的大富大贵,庄严温柔之相,纵是柳无双和巫行云加起来恐怕也 略有不及。 此刻她身着一件青衫羽衣,套着一件杏黄帔帛,清风吹拂,飘然若仙。裙摆 之下露出脚底踩着的一双粉红锦织绣花鞋,让张自白这等人物都有些看呆了。 「啊……啊是,末将的伤,并无、并无大碍……」 天仙关切地看着张自白,问道: 「张伯伯,你的绷带上都渗出血了,快快歇息一下吧,双姐姐呢?」 柳无双现身单膝跪下,朗声说道: 「舞凤阁阁主柳无双见过长凤公主——」 柳无双有着杏眼桃腮,浅唇玉颈,也甚是娇美,她的双眉之间有着一股隐隐 的蓬勃英气,平时双唇紧闭,眼神犀利而凌冽。 此刻她肩披一件内红外黑的兜帽斗篷,身上套着一件飞凤衣——这飞凤衣黝 黑丝滑,紧紧包裹着柳无双的身躯,衣着正面用浅色绣着一只凤凰,其腋下有着 收拢的羽翼,只要高抬张开双臂腾空飞跃,便会破空发出如同百鸟齐鸣的声音, 用来警示敌人或是发出信号,名为「百鸟朝凤」,一双齐膝长靴干练得度,可以 适应各种环境少有破损,就这样,她以舞风阁阁员的标准形象出现在长凤公主面 前。 「双姐姐!有一年多没有见过你了呢!最近过的好么?」 「承蒙公主关心,无双过得很好。」 柳无双的回答还是舞凤阁一贯的风格,简洁明了。 她是天后一手调教出来的,天后除了那不适合她练习的明玉功——这明玉功 虽然是道门无上宝典,但修炼耗时久远,短期见效甚微,几乎已将全部武学都悉 心传授给她了,这也使得柳无双成为了大内高手,并执掌舞凤阁,也在江湖 上赢得了一个「天凤」的称号。 大昭京师的舞凤阁阁馆依山而建,原是前朝一座与皇宫直连的冷宫,专门安 置失宠的妃子,天后掌权后,将其改组为舞凤阁本部,在旧址下修建了数十条密 道密室,其中有一条甚至直通天后寝宫的假山。当然,对于朝臣们来说,比起神 神秘秘的舞凤阁阁馆,大家更熟悉另一隶属于舞凤阁的机构——囚天牢就是了。 舞凤阁是由二十年前闻名天下的五凤盟为根基外加天后的「风花雪月」四大 婢女组成,阁内设有阁主一名,号天凤;左右护阁使二人,称地凤,人凤;掌阁 使八人,分别唤做紫白青金,橙赤蓝绿八凤,再其下便是各凤阁员,她们神出鬼 没,无影无踪,平日暗中监察百官,战时敌阵刺探军情,还公开进入江湖立威, 如今江湖上,天凤柳无双地位之尊崇不亚于武当少林的掌门。 「舞凤阁右护阁使柳无暇,掌阁使秦玉颜,参见阁主!」 长凤公主身后也闪出两袭黑衣,人凤柳无暇和紫凤秦玉颜也跟随着长凤公主 来到了边境前线。 人凤本名叫做凤无暇,因为立下奇功,被天后赐姓为「柳」。她本是大昭最 大的漕运帮派飞云帮帮主,是前任飞云帮帮主的独女,至今未嫁,善使飞刀,例 无虚发。 秦玉颜则是前朝秦阁老的次女,嫁予现任阁臣王天正的小儿子诗人王一宁, 由于秦玉颜身份的原因,她与王一宁婚后多年未曾有过子嗣,这紫凤的绝学玄冰 掌威力巨大,它最厉害之处是在于杀人寂静无声,只要中掌,周身经脉便会凝结 成冰,自然无法发出声音,便一命呜呼了。由此配合上她魅影无双的身法,可谓 是舞风阁杀手。 朝野之外的各路成名女侠,同样无不对女子出身却统御宇内的天后顶礼膜拜, 她们之中的佼佼者若遇机缘,也有不少愿意投身舞凤阁中,为天后效力卖命的人。 这两凤乃是阁内第三第四名的好手,除去护卫天后的舞风阁第二高手,左护 阁使沧行月,舞风阁前四位的高手有三位来到了长凤公主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不用记,现在她们是工具人一二号) 两人当下见过阁主,再由着柳无双安排在了前后军营的入口周遭的暗处,以 哨岗警戒着匈奴高手的来袭。 「双姐姐,有此必要么?」 「公主有所不知」柳无双忧心忡忡地对她说,「这匈奴阵中也有着至少一名 胜过我的高手,他上次便趁张将军重伤未愈,前来行刺过了。」 「啊!竟有此事?」 长凤公主也有些紧张起来,这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高手行刺并不少见,但是成功者寥寥。 因为要潜入万千士兵驻扎的营地之内刺杀百战宿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即使是刺杀长凤公主这样的军师也是如此。 虽然长凤公主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她身边往往有着舞风阁高手陪伴,所以 长凤公主这多年军旅生活中未受过丝毫伤害。 可舞凤阁成员她们是专职于此种潜入暗杀的工作的,可以说当下江湖排名第 一的杀手组织便是舞凤阁,柳无双本人就亲手摘下了五个叛军首领的项上人头。 连她都如此忧虑,看来是真的不妙。 其实张自白和修罗王心知肚明,对方都不会派遣高手前来了。 他们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行动,那军营中必然已有所防备,若是贸然遣人前 往,中了什么难以查明的陷阱,岂不是白白送了己方一大战力。 但是长凤公主并不知晓此事,她万万不能想到,敌人不仅仅在对方军帐之中, 而且还在自己身边,甚至就和自己贴身走在一起。 「如今我等一要保护公主你,二要护卫受重伤不便的张将军,但舞凤阁人员 不足,所以,所以请公主……」 柳无双引领长凤公主来到她下榻的营帐中,那营帐位于整个军队驻扎之处的 正中央,前后左右空旷无物,任何进入这营帐中的身影都会受到全军的注意。 长凤公主缓步踏入帐中,看到四四方方的两张床相对摆置着,不远处的沙盘 之后,也是两张帅案。 长凤公主心下了然,她和重伤的张自白若是分帐而睡,那么护卫部署便要分 散成两部,这就给了匈奴刺客可乘之机,当下点头示意,说道: 「张伯伯呢?快让他歇息下吧,待到他伤势稍有好转,我再同他好好商议一 下接下来的部署,新到的各部军旅已经改组齐整,就在这处,这处驻扎……」 长凤公主指点着帅案上的地图,将各镇精锐部队一一分配了驻扎地点。 「是,小云,你可听仔细了?」 柳无双身后闪出一个人影,只见此人花颜云鬓,青丝及腰,身姿婆娑,进得 屋中来居然未曾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但却难掩其俊秀的气质,一双清澈明亮的眼 睛盯着长凤公主看来看去,天仙居然到一阵寒意,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人看自己 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她接着柳无双的话回复道:「小云记下了。」 长凤公主一抬手,将自己的长凤令交到了她的手上。 这块长凤令是由羊脂白玉雕刻而成,宽有三指长达六寸,令牌正面上书长凤 二字,乃是证明天仙身份的信物。 小云带着信物去传令了,两位军士也搀扶着张自白来到了营帐中,张自白想 要说些什么,但是长凤公主抢先开口道: 「张伯伯,事急从权,行军之中在乎不得那许多,你且安心休息吧。」 那两个士兵行个礼便退了出去,柳无双温婉地跪在张自白床前,为他卸下盔 甲,按抚伤口。 「额,啊!唔……」 张自白脸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看来他正在强忍痛楚,可虚弱的他无力控制 自己的身体,牙齿打颤着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 「这、这是……」 「啊,公主有所不知,匈奴贼人们的箭上涂有他们的狼油,凶蛮的狼骑兵受 惯了这种邪物,不觉如何,可我军将士们倘若被这种狼油感染,就会血脉偾张, 严重者或许会爆体而亡……」 柳无双一边加紧解开张自白的裤带,一边跟长凤公主解释道, 「狼油?血脉偾张……啊!这、这是……」 张自白的亵裤已经被柳无双退却,露出了乱糟糟的一团黑毛,那团黑毛中, 一根长达六寸的狰狞阳具一柱擎天。 「男子血气上涌,下面就会是这样,公主恕罪,无双要赶紧帮张将军把血气 泄出……唔,唔,咕啾咕啾……」 柳无双熟练地将张自白的阳具含在口中,又是吞吐又是吮吸,她的修长手指 配合自己的吞吐握着张自白的阳具上下翻飞,足足把玩了半刻钟。噗啾一声,柳 无双快速抬起螓首,口腔似乎对张自白的阳具仍然恋恋不舍,但是强行被她重重 地把头向后一扬,无奈和阳具分离开来,巨大的真空吸力将张自白的精液套弄出 来,一股乳白色的浑浊液体铺散在柳无双的脸上。 张自白这才略有好转,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似乎就这样睡着了。 柳无双用手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尽数挂下,捧在掌心用嘴慢慢吸食完毕,这才 对着长凤公主微微一笑。 长凤公主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感觉这似乎有什么不对, 可是柳无双怎么会欺骗她呢?难道世上真有这狼油一物,会让人血脉偾张,不能 自持?可是为什么这样,这样之后,张自白就没事了呢? 无数问题涌进她的脑海,想要询问柳无双,却羞于开口,看着柳无双镇定自 若,淡然无事的表情,她觉得肯定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当下尽力去避开此事,继 续布置诸军的安排。 长凤公主将各处事宜都妥善处置之后,抬眼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这便走 进营帐中,将一摞兵书从匣箱中取出,摆放在了自己的帅案上。 「咦,这本是……」 柳无双帮忙取书时,发现了一本不应该在兵书分类中的读物。 「啊!快,快还给我……」 长凤公主红霞满面,柳无双手上举着的正是那本。 「哎,环儿你何必如此害臊,这才区区上册,姐姐我下册都……」 「双姐姐你有下册?!」长凤公主欣喜地说。 「啊,难道你没有看过下册?哦,那也难怪,这下册乃是淫秽书刊,环儿你 怎么能有这种杂物……」 长凤公主一咬牙,开口央求道: 「双姐姐,那,那下册你回京之后,可否遣人送到我府上……不,我自己 去舞凤阁取……」 「咳咳,环儿,这物件我怎么能带到舞风阁去,我还要面子呢……」 柳无双看着长凤公主渴求的眼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下册就在这里,我去给你拿来,哦,可要小心了,切莫说是我……」 「晓得晓得!双姐姐你快去吧!」 天仙将柳无双推出门外,然后紧张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匈奴狼骑虽然善战, 可还远远没到让她感觉难以应对的地步,她早已将战略计策思索妥当,只待和狼 骑主力决战,一举歼灭之,如今这下半部的诱惑对长凤公主而言可远 远超过了她一向醉心的战场。 再待一会,一会就能看见了,长凤公主越走越兴奋,竟然忍不住蹦了起来。 「唔!额……嘶……啊……」 张自白仿佛被长凤公主吵醒了,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痛苦难耐的表情,全身上 下开始颤动,下体也支起了帐篷,看起来竟然比刚刚还要严重。 「啊,双姐姐,不行,双姐姐脚力快,军医,传——」 她突然收起了声音。 张自白身受如此严重的伤势也要亲自去迎接自己,就是为了掩饰他的伤已经 严重到这般不能下床的地步,此举不单是跟舞凤阁展示他对君上的尊敬,还有着 稳定军心,震慑敌人的目的——暗藏我军中的那些细作一定将他亲自相迎的消息 递了出去,若是自己呼唤来了军医,那岂不是让张自白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兵权还未交接完毕,她若去指挥内卫镇部队调度战斗,必然不甚流畅,而主 帅又是如此,倘若狼骑趁机偷袭,那可就糟了。 长凤公主心中已经有了抉择,她是昭军的统帅,要为胜利做出一些牺牲也无 可难免,比起张自白他们这些以命搏杀,伤痕累累的战士们,她能做的确实不多, 帮助张自白血气散发就是其中之一。 天仙颤抖着的手缓缓伸向了张自白的腰间,努力托起张自白的胯部,然后将 那长裤亵裤一齐拉下,张自白的阳具出现在了她面前。 刚刚未能看的仔细,而现在张自白的阳物离她不足半尺,紫红色的龟头,青 筋暴起的茎身,都好像在对着她张牙舞爪。 天仙闭上眼胡乱的一抓,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握住了张自白的阳具,滚烫的感 觉将她吓了一跳,自己握住的这跟铁棍居然还在不住抽动,晶莹的浊液从阴茎顶 部流了出来,顺着茎身淌在了天仙的小手上。 刚刚柳无双为他的那番服务,天仙看在眼中,过目不忘的出色记忆力让她把 柳无双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她只需要照着柳无双的样子来做…… 她怀疑从手上传来的温度已经将自己的心都烫伤了,不然为什么脸上也是这 般的火辣,绯红的面容衬托着天仙不可方物的美艳,这比较她平时的端庄温柔的 气质还要多份妩媚,更让人垂涎欲滴,只可惜现在这屋内只有她和意识不清的张 自白两人,无人可以欣赏这份绝美的娇容。 她撩起散落在两边的秀发,低下螓首,努力地迫使自己的小嘴去亲上这凶物, 天仙克服了自己心中的不愿,几番张口试探,最终还是将樱唇贴在了张自白的龟 头上,然后就是轻轻微张,伸出舌头触及到了男人的那里,这种兴奋感、羞耻感、 新奇感一并化作了一股激流,冲荡在天仙脑海中,她感觉自己胸闷头昏,几近晕 厥。 她记忆中柳无双笑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努力地回想着柳无双唇齿的颤动, 她缓缓重复出了那句话:「给……这……人……请……安?」 天仙一愣,这人是指的这根铁棍么?为什么柳无双要说这么一句?不过算了, 双姐姐做了什么,她都照做便是。 「给、给……这人……请……安……」 天仙试着说出这几个字,但是这句话仿佛黏住了自己的嘴巴,怎样都不愿意 出来,总算在天仙鼓足力气闭着眼不去看这玩意之后,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 这句话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手中的铁棍变得多了几分鼓涨、坚硬,她的心 也羞得要不再跳动了,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最糟糕的是,天仙的下面也变得有些 湿滑起来…… 这几日来她每晚都要狠狠地发泄好几次才能入睡,出尝性事滋味的长凤公主 此时是异常的敏感,对于很多原来不理解的事情仿佛一夜之间就全懂了,当然有 些难以理解的地方照样还是难以理解,比如男人们的那里是什么样子,受到刺激 会如何变化…… 今天也算是一舒长凤公主心中的疑惑,她继续学着柳无双的样子从上至下亲 吻了一遍张自白的阴茎,张大小口,咬住了张自白的阴囊一嗦,「噗咕」一声, 那阴囊就被自己大力的吮吸逃出了自己的口腔。她对着旁边的那个也这么来了一 下,口水在张自白的阳具通体打转了个遍,混合着张自白残留在下体的精液,散 发出一股熏人的檀香。 她有些醉了。 自从柳无双成为张自白的性奴之后,这位大内高手每天最开始和最后的 工作就是清理主人的下体,如果可以更要服侍主人沐浴洗漱,几月下来,张自白 不再似原来那般,同其他将士一样身上汗液混杂,恶臭难闻,反而有了柳无双身 上的一股淡淡清香,所以天仙倒也不觉得他的那里如何令人作呕,更是在柳无双 残余的体香中找到了一份亲切感。 她把舌头贴在张自白阳具的根部,然后慢慢向上舔了过去,香舌在已经被自 己口水润滑过的阴茎上通行无阻,到达棒顶之后,天仙便用舌尖抵住紫红色中有 些许皱巴的龟头,不停绕着其打转,张自白龟头冒出的液体更加浑浊,隐隐泛出 了一阵白光,一小撮淫液就这样顺着天后的舌头被送回到天仙口腔中,天仙品尝 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微微有些发甜, 她张开自己修长匀称的手指,一把握在张自白阳具根部,轻启樱唇吐出舌头 吮吸着张自白的龟头,接着将头往下一压,学着柳无双的样子将整根阳具吞下。 「唔、咳咳、咳咳啊,顶到喉咙里了、咳咳,刚刚、双姐姐、为什么可以、 咳咳……」 剧烈的呕吐感让天仙马上吐出了张自白的阳具,她想不通刚刚柳无双明明是 一脸享受的样子,怎么自己居然会觉得如此恶心。这种感觉有什么舒服的地方吗? 还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天仙正在思考着,张自白却发出了一阵压低了的凄惨叫声。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张伯伯,环儿,环儿笨拙,这,这就继续帮你缓解……」 她学着柳无双之后的样子,将头靠向阳具左面,用手撸动阳具的同时拿口腔 一侧去接收张自白的铁棍,阳具在她口腔中顶出一下下凸起,她也多次撞进那黑 黝黝的一团阴毛之中,短小的阴毛剐蹭着天仙的俏脸,带给她阵阵痒麻之感。 「噗噜噗噜,咕唔咕唔……」 天仙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她开始尝试去如同刚刚一样深深含住张自白的阳 具, 「唔……咳咳、咳咳咳!不行,还是不行……还是,还是这样吧……唔 噗哇哇咕,噗噜噗噜咕咕……」 她只好放弃这种姿势,左扭右扭着头退而求其次地用口腔去服务张自白的阳 具,几十下快速的套弄之后,她感觉手中这东西一阵痉挛。 「糟了糟了,要来了吗,我,我拿什么去接着……」 刚刚柳无双被精液糊了一脸,可太难看了,她万万不想那样,可是这肉棒抖 动地越来越急,她顾不上多想,张嘴咬住了张自白的阳物。 「咕唔,噗啾噗啾」 这是张自白第二次射精,份量比之前的还多,腥臭的精液瞬间将天仙的口腔 塞满,她捂着嘴向后退开几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这东西好臭啊! 天仙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当下没有盛放的器具,要是就这么吐在地上,那 这气味就要萦绕在这营帐中伴随自己好几天,可是努力吞咽,又实在难以入喉, 正当天仙进退两难的时候,柳无双贴在了她的身后。 「环儿已经很棒了呢……来,不要浪费……嗯唔……」 她托着天仙的脸蛋亲吻了上去,天仙侧首追上柳无双的艳丽红唇,将口中之 物如数吐在了柳无双嘴中,然后就是一条混着精液味道的灵巧小舌探入了自己口 腔。 「嗯?唔!唔、唔……嗯唔啾……」 天仙初时还想抵抗,不住踢蹬着双腿,但是柳无双这样凌厉的湿吻仿佛带走 了天仙的体力,将她亲吻得全身酥软,下体竟然渗出了蜜汁,柳无双的双手温暖 地抱在天仙的胸前,再也无力挣扎的天仙双手抱住了柳无双的玉颈,顺着柳无双 的举措也开始迎合着她的舌头去撩拨玩弄两人口腔中的那团精液,不知何时,天 仙也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去和柳无双的那条追赶厮磨,缠绵在精液的海洋中…… 【天山女侠】(27) 29年10月19日 第二十七章 「哼,这些软骨头……」 天后对着奏对的大臣们发起了牢骚。 她身上穿着的是那件清凉的龙袍,几位大臣初见时是有不小的诧异,但是这 明显比较之前的龙袍更能衬托天后的玲珑身材,天后是女子,自然也有着勃勃的 爱美之心,所以阁老们也不多说什么,照常和天后奏对,处理着繁杂的政务。 现在他们在讨论的是要不要调回在孟海当县令的新科二甲进士刘春芳(工具 人,就出现这一次),这孟海是东南临海的一个小县,虽然临海,但是它四周被 群山环抱,和海岸并不接壤,土地贫瘠,却有着不少的人口,穷山,恶水,出刁 民。 这里向来不服王化,让当地知府也甚是头痛,天后登基之后,将此地当做了 新晋官员们的试炼场,想要快速得到提拔的学士才子们被她一股脑地丢在了这里, 先锻炼个一年半载再说。 天后有着自己的考量,这地方又穷又破,纸张稀缺,去过这里回来的官员们 个个都练出了简洁明了的奏对文笔,省却了自己不少的麻烦。 (这些读书人,嘴上说着一通的大道理,要勤政爱民,要体察民间疾苦,真 把他们丢到这些穷山僻壤之后,个个干出点什么政绩便急不可耐地想要调离,哼。 这刘春芳上任不过半年,只不过因为税收比去年高了一成,就赶紧上奏说了 一堆自己如何如何苦政,如何如何辛劳,字里行间透出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回到 京师。 你才到任半年,税收高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前任的功劳么?) 天后本不愿就这样让他回来,可是他这人确实有两下不错的文笔,也着实能 干,就这样吧,天后大笔一挥,让他回京了。 由孟海归来的官员们就好比得到了天后的一份认可证明,回到京城之后很快 就会平步青云,如今的六部尚书中有两位就有过主政孟海的经历,他们这些人本 来可能毫无关联,但是共有此番经历的他们,在朝中隐隐结出了「孟海」一党的 身影。 这些人都是天后精挑细选的可造之才,纵然结党也是天后党,所以天后并未 太在意他们的小动作,他们个个饱读圣贤之书,混迹肮脏官场却不失为民为国的 本心,今后还出了几位贤相。不过当下,天后要考虑的是下一位孟海县令。 她心中早有合适的人选,开口说道:「宁王府讲官刘汝松,正在外办差,回 京之后上任孟海县令。」 「是。」 几位大臣齐声应到。 站在一旁睡眼惺忪的暗闻天默默无言,专心当着「闻公公」。 他心中着实佩服天后的定力和好胜之心,天后方才刚刚和自己大战一番,来 不及解缚,套上龙袍便开始奏对政事,一论就是三个时辰。 从昨夜到今日下午,天后被这般凌辱对待还保留着如此旺盛的精力,丝毫不 见疲倦的迹象,甚至就算是在此刻,她身上也还死死绑缚着捆凤索,两个隐蔽但 是套着傀儡虫的小巧乳钉就刺在天后粉嫩的乳头上,下体的小穴中也塞着一根玉 如意,后庭更是有着一根长达两尺的软胶棒,顶着三个震弹正在不停刺激着天后 的直肠,天后居然如斯淡定地和朝臣们商议国事,要知道在此之前,只要将震弹 塞入天后的后庭,她就会立刻投降任由自己摆布的啊…… 「……好了,朕有些乏了,余下的事明日再议吧」 「臣等告退——」 几位大臣走的很快,天后脸上的潮红告诉他们天后马上就要办她的正事,此 刻不走快一些可不行。 暗闻天等待着天后的召唤,不料天后的身子一阵颤动之后,竟然没了动作。 他壮着胆子来到天后身边,却发现天后翻着白眼一脸的痴态,稍稍张开的嘴 角流着一大片口水,脸上的微笑甜美又满足。原来天后已经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竟然没有发出声音便这样高潮到晕厥了,那短裙龙袍已经被淫水尿液完全浸泡彻 底,龙椅上一大滩的水渍正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 「嗝、嘿、嘿嘿……」 天后的口中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威严端庄的 天后,反而倒像个痴痴傻傻的呆子。 不久之后,清醒过来的天后仍是穿着自己的那身清凉的龙袍——上身是紧紧 贴合自己身子的漏胸长袖小袄,下半身是包臀的短裙,那裙子湿漉漉的,粘着在 天后的下体,显得格外妖艳。不同于之前的是,她下体套上了一副肉色的丝质裤 袜,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三寸高跟木屐,眼上还是照旧蒙着一层黑纱,正背身站 在她处理公务的檀木案桌之前。 天后的面前是密密麻麻琳琅满目的各式淫具——玉如意,震弹,扎成捆的捆 凤索…… 「啪」「啪」「啪」三声鞭响,「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盈盈一跪,冲着暗闻天的站立方向伏下了头。 暗闻天今天要求天后自己选取适用在身上的道具,这让天后倍感新奇,她开 心地在地上爬来爬去,用手摸索着地上的道具,首先就叼起了那捆「捆凤索」, 放在暗闻天掌心之后,又将旁边的几个震弹引线一把抓起丢给暗闻天,然后是那 玉如意,还有那销魂烛。 自打上次被鞭打之后,天后也曾试过给自己的手臂上滴蜡,但是由于功力高 深,不但没有什么快感,反而几次将烛泪蒸发,一股子蜡味甚是难闻,她还试过 伸出双指抽打一下自己雪白的玉臂,只有留下两道红印,亦无特别的感觉。 难道是姿势不对?还是说……自己是欠别人的打? 每每一想到着,天后面色便飞过一朵红霞,今天有机会一定要再试试,剩下 的东西自己都不认识,索性全都叼起丢给了暗闻天,让他头疼去吧。 这就在暗闻天意料之外了,他没有想到天后此时的瘾头还有这么大,竟然把 自己设计的选择陷阱变成了道具展示,这里面可是有几件凶狠的啊。 可是现在看着天后一脸媚态,他也笑了,决定让天后好好知道一下这些道具 全部加在她身上的感觉。 很快,天后的上衣被褪下到双峰之下,两只袖子在天后肚皮上打了个结,下 身的短裙也被撩起,肉色裤袜裆部中空,露出了粉嫩的鲜鲍。 她身上挂着一道道捆凤索,双手背后合十被缚成后手观音的样式,双股并在 一起由捆凤索密密绑紧,两个圆形的铁环嵌在乳房上,这铁环又跟天后乳尖上不 停抖动的乳钉被细细的透明丝线连接,原本对乳尖的折磨就这样放大成对整个乳 房掌控,随着那傀儡虫的不停抖动,天后的两个浑圆丰盈的双球都好似被人揪着 乳头上下不停拉拽,酥麻的刺激让天后连呼吸动作的幅度都不敢太大,不然就会 引来乳房上山呼海啸般的快感,此刻额她的上半身已经几乎麻木了。 由于上一次挠脚心的经验,暗闻天发现天后对于瘙痒的抵抗力甚微,所以在 天后的腋下也用树脂胶贴着两枚静止的震蛋,这树脂胶不和人体反应,易溶解易 失效,本不是什么合适的制胶物品,但是用在这里却恰到好处。 天后好生不解,这静止的震弹除了有些硌,居然不会震动,那这有何意义? 由于天后双眼被蒙上,所以接下来暗闻天的动作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热切的期 待,是上面?还是下面? 天后仿若回到了幼时时光,对着师父紧攥着的双拳犹豫不决,哪只手中才是 师父下山带回来的蔗糖蜜饯呢?最后她总是强行掰开师父的拳头,将师父双手中 两块一模一样的零食一并抢过来。 当下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后庭中居然被暗闻天塞入了一根两尺长的软胶棒, 这种胶棒是用蜂蜜混合着最新发的柳枝条软木被树脂层包裹而成,既不失硬度又 出乎意料的柔软,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蜂蜜香气,号称「蜜柳棒」,让天后很是喜 欢,可是当天后知道这要塞进自己后面的时候,她也险些崩溃了,闻天真的要把 这东西整根塞进自己后庭? 天后挣扎着向暗闻天一蹦一蹦地跳过去,但是由于双手被缚,只能晃动着胸 前的两团肉球大声呵斥着暗闻天, 「你疯了么?!你把朕当成了什么?!这么老长,又硬又粗,还带着花纹的 一根、香香的、软软的东西……朕才不会……轻……轻一点……唔…… 嗯……」 天后说着说着骨头竟然酥软下来,她乖巧地翘起玉臀,踮起脚尖俯下身子, 哪里还有反抗的意思,就这样任由暗闻天将自己的花白双瓣掰开,一点一点地将 那棒子顶进自己的菊花,甚至还偷偷用力夹紧送入未深的蜜柳棒前沿,去寻觅更 加刺激的摩擦快感,但是在暗闻天重重拍了她屁股几巴掌之后,天后也不敢在继 续自己的小动作了。 天后比较意外的是,自己腔肉内的三个震弹居然也是一动不动,虽然被蜜柳 棒顶住挤压的感觉也是十分的舒适,但还是似乎少了点什么的…… 她想询问暗闻天,可是刚刚张开小嘴,就被暗闻天套上了一个三寸多长的阳 具口塞,鼻子又是一阵疼痛,想必是又被他拉成了夸张的模样吧,天后居然又分 泌出了不少的淫水,她发觉自己只要被勾住鼻子,就会感觉到一阵巨大的耻辱, 这种耻辱又化作快感的增强剂,轻微的一点点刺激在这种状态下都足以让她爽翻, 对于这鼻钩,天后是又欣喜又惧怕,只要被它一套上,理智顷刻间就会烟消云散, 很快便沉没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天后兴奋地哼哼了几声,引来了暗闻天对雪臀的一阵攻击,「好一头不知廉 耻的畜生!」 她竟然被骂得心神一荡,花心居然又洒出大片蜜汁,嘤嘤呻吟着跪了下去。 她的高跟鞋底是一个略微隆起的圆凸面,切合自己的脚掌弧度紧紧贴合在足 底,有一点点不适,但是她也不清楚为何这般设计,唯一一如既往辛勤工作的便 只有小穴中的玉如意了——这是暗闻天入宫之后根据自己的阴道内壁情况特制而 成的,它的每一次转动都能精准地摩擦在自己腔道中最敏感的部分,爽快的感觉 甚至让天后在大臣们面前都险些失态,暗闻天的技艺果然非同,为了调教天后, 竟然在短短的一月之间设计出了如此花样繁杂的淫器。 这人值得多活几个月。 天后如今的心中甚至宠爱这个贴心的家伙,话少,懂事,想用时呼之即来, 理政时挥之即去,每次侍奉自己还有着特别多的花样,这可比自己之前抓来的淫 贼们要好玩太多了。 什么运功解乏早就被丢在脑后,天后现在只想知道暗闻天今天会用什么法子 来对付她。 暗闻天将一巴掌大小的木块顺着天后的身子轻轻划过,天后看不见,只能通 过身体接触这种方式来揣测新器物的模样和功效。 「媚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肯定不知道,这个是,哎哎哎,主人、主人说 的很简练,不要乱、乱晃,咳咳,这种傀儡虫不同于之前的那些,分雄雌,它们 身上有一种只有彼此才能识别的气味,雄虫的嗅觉异常灵敏,三丈之内,只要一 嗅到雌虫的存在便立即雀跃不已,这木匣分成内外两屉,中间有着纱布隔开,内 中就装着三室雌虫,外层的滑动木板可以打开闭合,主人的大拇指一耸,便可打 开,我还可以决定是放出一室的气味,还是两室,又或者打开到最大,三室齐开……哦?媚儿你身体抖的这么厉害,是听懂主人在说什么了,还是已经偷偷高潮了? 不要紧,我这就打开一室……」 (作者的话:抄的是火影中志野和勘九郎一战里用过的设定,漫画125话) 暗闻天一推木板,嗑哒一声,机簧勾住内设的暗坑,木匣刚刚好打开了三分 之一,天后应声瘫软跪下,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 「呜呜呜!!!!哦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痒,痒死了,舒服,舒服的麻啊哈哈 哈哈!!!!上面下面都,都被玩坏了哈哈哈哈!!!!) 天后的腋下和足底的震弹木屐开始急促地抖动起来,从上至下的一阵揪心瘙 痒让天后欲仙欲死,那乳夹丝毫也收到感应,噼里啪啦地跳跃起来,天后这才明 白,比起一直震动不止,这种突如起来,毫无防备的袭击更让人难以承受,她感 觉自己的后庭就好像有一个陀螺在体内嗖嗖地转动。 天后的双腿受激死死夹紧,跪在地上痉挛抽搐着发癫发狂,她的身子向后仰 倒,样子就好像一只反弓的虾米一般,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双峰乱抖乱晃着飞溅 出股股乳汁。她调用起全身的力气去试图甩掉脚上的高跟鞋,但是身上的捆凤索 越是挣扎变越是紧缚,腋下夹紧的震弹使得每一次用力还未到小腿,便被一波波 难耐的瘙痒打断。 这是一种残忍的折磨,又是一种极端的享受,天后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 是哭是笑,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宫阵阵发麻,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阴道也开始 剧烈收缩,「噗」「噗呲」「砰」,天后的小穴射出一大波浪潮,竟然将那玉如 意也吐了出来,这坚硬无比的宝物就掉落在一地的水潭之中,甚至尚未停止转动。 天后虽然高潮了,但是那雄虫可未接触到雌虫,仍然是亢奋地不住蹦跳弹越, 试图脱离出器具的束缚,将它们的这种激动之情完完全全传递给了天后感知,天 后已经疯了,她开始漫无目的地来回翻滚,被这种高潮中仍然不放过自己的刺激 感受所挟持,理智完全被快感杀死,天后现在已经没有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她心 中一片纯白,纯白之中又是一团快乐的烈火,将自己全身上下烧灼殆尽。 「哦哦哦哦!!!!」 (啊……啊哈,哈哈,哦,哦哦,嗯嗯……哼,哼唧,汪,汪汪…… 咿偶,咿咿……) 天后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她只想着从欲望中逃出来,或者永远沉沦在 这其中,就这样度过一辈子。 「唔……唔……」 (啊哈,停下来,了,啊哈,哈……) 暗闻天才打开不到两炷香的时间,天后已经被整治的近乎崩溃了。 他害怕真的就这么把天后玩坏了,毕竟这多的器具还未曾同时在一个人身上 使用过,当下就把手向着天后后庭一探一抽, 「哦咿咿咿!!!呜呜!!!」 胶棒快速摩擦而出的火热焦灼和极上快感滚滚而来,天后一个机灵,螓首急 促地向后一扬,失衡的身子摇摆几下,又瘫软在水潭之中,她蜜桃一般的屁股颤 抖的厉害,蜷曲的双腿不停登踹着空气,潮吹和失禁了。 哗啦啦,哗啦啦,无数不明的液体之中,那根蜜柳棒就这样抽离出天后的身 体,噗啾一声,天后粉嫩的菊花快速的闭合上了,暗闻天又解下天后的双乳乳夹, 摘下天后腋下的震弹,褪去捆凤索,拉开蒙眼布,掏出塞口球,迎接自己的却是 啪的一巴掌。 「啊哈,啊,啊!啊哈,放肆!朕,朕还没玩尽兴,你、你大胆!」 天后捂着急速跳动的胸口,喘着粗气对暗闻天说。 暗闻天知道天后就是如此骄纵,明明刚刚已经没了半条命,这一巴掌都没有 凝聚内力,竟然还是这般嘴硬,他摇摇头,拿起了捆凤索。 「等!等下,朕,朕有些,有些政务要处理,这个,这个先,先缓缓,哈哈, 哈哈哈,给朕把这劳什子关了!!!」 天后提足把高跟鞋一把脱下,对着暗闻天甩了过去。 「是谁教你弄出这个鬼鞋子的!朕不喜欢!朕不穿了!」 「……嘿嘿,陛下息怒,如果陛下能够穿着此鞋在坚持三日,小人便会有 一个大惊喜为陛下奉上……」 「……哦?……是朕喜欢的那种,血腥、残忍的惊喜么?」 「呃……小人不敢,是那种快乐舒适的惊喜……」 「……穿多久?三天是吧?拿来!」 「陛下,这三天小人会……」 「你敢!?」 「……惊喜,陛下,惊喜……」 「……哼!呃……十天!朕要十天!!」 「哎?是……」 天后加长了日子,一来是希望就此适应这种钻心的瘙痒,二来,虽然她武艺 高强,可毕竟是女子,是女子一月之中就会有那么几日不便,这不便的时候,自 然是要好好休息的。 十天之后,天后的不便就会结束,那时候再和暗闻天好好胡天胡地一番。 (什么鬼震弹,破棒子,给朕些日子,全都不在话下!可恶,今天忘记玩那 个蜡烛和长鞭了……) 天后瞪了暗闻天一眼,待到他把这些器具都收拢进新的百宝箱中之后,对着 他勾了勾手指,暗闻天一怔,便将百宝箱递了过去…… 比较起昭军军营中的旖旎春光,匈奴军阵中却是一番肃杀的景象,修罗王在 一张大桌面前死死盯着那个不容有失的地方——过峰落水源草场,他的两眼通红, 布满了血丝。自己已经将十万部落的健儿送进了黄泉,这次万万不能再重蹈覆辙。 经过多日的推演,他确信自己的狼骑能以半数,最多六成的折损,全歼那有可能 前来决战的十万精锐昭军!…… 「啊!——」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们残害忠良,不怕天谴吗!?啊啊啊!!!!」 囚天牢中无论何时都会萦绕着各式各样的惨烈叫声,但是如果你走过幽邃深 远的一个个囚室,按下机关闪入地下两层不见天日的重刑犯人地牢,又逃过了舞 凤阁白凤部员用二八一十六柄追魂弩组建出的残杀诡阵,你就会看到,在这囚天 牢的最深处,有着一个小小的单独囚笼。 囚笼中只有一名女子,双手被高高吊起,脚上扣着重重的铁链,一对寒铁铸 造的虎爪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这是对付武林高手才会使用的残酷刑罚。 淡紫色的秀发遮盖了女子的面容,可残破的囚衣却难掩其婀娜的身姿,透过 已经被鞭打成缕缕残片的囚衣,隐隐可见其丰腴饱满的乳房,平坦光滑的雪背, 修长匀称的大腿……还有丹田上刻着的一株紫色蔷薇花,小腹上纹着的一朵斜 斜绽放的黑莲。 【天山女侠】(28) 29年10月19日 第二十八章 张自白睡的很沉。 长凤公主知道,重伤的人精力没有常人那般充沛,白日的迎接已经耗费了张 自白全部的体力,所以他熬不住狼油侵心,两次血脉喷张,在那之后,气血一散, 便再无大碍,昏睡到明日中午完全是合乎情理、也是最有可能的情况,此刻已是 深夜,那么…… 摆在桌上装样子的兵阵图被天仙换下,她拿出了那本柳无双递给自己的《怀 春记-下》,翻看一看,章,赵生初尝销魂洞…… 「……今日愿为相公服侍,以后奴家的小嘴便也是相公的玩物了…… 刘可心伏在赵生胯下,卖力舔舐着赵生的那根黑黝黝的六寸巨物,此景可谓是郎 情妾意,美不胜收……」 (六寸长、黑黝黝的巨物……那岂不是和张伯伯的那根一样?难道男子的 那里都是这般……后面……) 天仙向后翻阅着这本怀春记,发现除了原有的故事之外,这本书按章节分作 多部,皆是在讲述那事的各般技巧,口,手,乳,足,交合之法,娼,妓,奴, 畜,为妇之道,带器械的不带器械的,一个人的几个人的,看得天仙目瞪口呆, 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此书,面红耳赤的天仙只觉胸膛之下的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好似要从胸腔中破体而出一般,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来滋润一下干涸的嗓子,可 是越是如此就越觉得渴得厉害,左右看来,竟然又瞥见了张自白下体凸起的那部 分。 (刚刚未能看得再仔细些,不知道张伯伯的那个,是不是如同书上描述的一 般……) 那本书就是巫行云为了配合调教天仙撰写出来的,书上所描述的赵生阳具是 参照张自白量身定制的,天仙未经性事,自然不晓得这些。 (当下无人,张伯伯又在沉睡,我去偷偷瞧上一眼,就一眼……) 天仙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奇怪想法,晃了晃小脑袋,又将精力放在了手里捧 着的怀春记中。 这怀春记前面还有着赵生和刘可心的故事情节,但是到了后面完全变成了一 本性事大全,书中玲琅满目地记载着各式玩法和千奇百怪的性癖,最吸引天仙的 竟然是女子残虐女子的部分,这部分纪录的详实真切,一下子就抓住了天仙的心。 巫行云最好此道,当然在此处着笔甚深,可让巫行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 无意中培养出一个日后叱咤江湖,令各路女侠都闻名丧胆的魔头,甚至于就 连她自己也未能幸免于难。 天仙一口气读完了这本奇书,也不过花了两个时辰,她有着过人的记忆力, 纵然是一目十行却也能将内容记得只字不差,不单单是读书,柳无双白日中的种 种动作她也记得一清二楚,只要想起此事便会在脑海中轮回一周当时的场景。 她又细细回忆了一遍书中种种,心念一转,便想到了小天子身上。 (鸣弟,鸣弟会不会也要我给他做那番事情,现在我、我这般笨拙的技法, 鸣弟能像赵生一样亲吻我,爱抚我么……唔,不行,羞死人了……) 天仙越想越觉得燥热难耐,这便将轻衫褪下,但是一想到这屋内还有着张自 白,她又穿上了。 (可恶……好热,下面又开始痒了……) 天仙的理智随着自己的欲望的涨幅越来越少,她几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行 为,双手探入了衣物之中,她的左手托起自己左边的翘乳不停掂量,天仙正值身 体发育的最后一段时期,乳房并不丰腴,甚至对比自己母后的那对豪乳还显得有 些贫瘠,但这也足够她把玩了。 上下荡飞的左乳带动着两只雪花奶肉又摆又晃,乳头厮磨着未能褪下的羽衣, 送给天仙一道道闪电般的急流,那粉嫩的小巧乳头已经高高立起,硬得有些发痛, 天仙的樱桃小嘴也受激失控,张开又闭合,闭合又张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 呻吟。 她的右手已经掐住了勃起的阴蒂,这几日来的自渎让她知道了自己下面最敏 感之处就是阴户上方的这个小小肉团,反复的练习让天仙摸索出了身体的敏感地 带,她的手指灵活地分开了湿漉漉的两片耻肉,然后便浅浅插入小洞中急急抽搐, 激荡的快感让天仙的眼中蒙上了迷离的一层水雾,她全身不住战栗着去拥抱那无 上的愉悦。这种快乐就好似一阵清风,送自己上达苍穹,周身都徜徉在无边的云 海之中,似乎与天地万物融为了一体。 忽然,一朵乌云蔽日,轰鸣的雷声伴随着电闪,暴雨降下。 下体一阵急促的收缩,然后又是不住地蠕动,花心深处又烫又麻,这种感受 对她而言已经并不陌生,这几日来每晚都会同这位新朋友邂逅,她耗尽最后一丝 理智,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就是…… 「呜呜呜!!!!!」 本来盘坐在席上的天仙双腿此刻已经打开叉着,大腿上的肌肉因为痉挛而跳 跃不止,她努力夹紧小穴,却还是阻止不了这股浪潮的突涌,咕啾,一小股浪水 泄出,咕啾,又是一小股淫液喷溅,哗啦,哗啦,哗啦啦,天仙的防线完全失守, 只好任由着喷涌不停的浪汁将自己的长裙打湿。 「啊哈,哈,啊……」 这次的高潮比之前数日加起来还要爽快,天仙脸上浮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看了这本,情难自制,这可以理解,但是她不 能理解的是,明明之前在自己快乐到极点时,脑海中出现的小天子的面容,今天 居然变成了一根肉棒,她只见过一根男人的阳具,那脑海中自然也是这根阳具的 模样。 天仙努力将那物的模样从自己的脑中排出,换上了一身新的合身短袖长裤, 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而略微有些劳累的四肢,这便进入了梦 乡。 过了小半个时辰,重伤昏迷的张自白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灵活的身形一 个腾闪,便压在了长凤公主身上,哒的一声,点中了天仙肩头的昏睡穴。 「嘿嘿,公主殿下,末将多有冒犯了……」 张自白隔着衣物去不停抚摸天仙的周身上下,尤其是天仙那略显贫瘠的双峰, 要是好好为天仙揉搓一番,兴许还能变大几分,他的双手正好握住天仙的娇小乳 房,开始不停顺时针抓捏两圈,又逆时针抓捏两圈…… 天仙的睡梦中,不规矩的小天子进一步行动,把他的双手从乳房上递入自己 的下体…… 她努力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小天子,那原本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稚嫩脸庞 开始扭曲,化作了一个饱经风霜,双眸却仍然深邃的四方国字脸,正是张自白的 面容。 「啊!」 天仙从梦中惊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张自白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默 默酣睡,她发觉身上衣着凌乱,即使是已经起坐,她的一只手还是放在自己的胸 前不愿离开,一对翘乳也被捏得红肿疼痛,下面也湿的不成样子,天仙被自己的 样子羞得满面火红,自己昨晚的淫梦真是古怪…… 接连几天,天仙每晚都会将那本仔细翻阅一遍,然后默默地自渎 一番,再做上一个美妙的梦,梦中渐渐没有了小天子的身影,张自白的脸,他的 阳具,他的身子,完全取代了小天子的位置,每天清晨,长凤公主醒来都会细细 端详一番张自白的脸,不知不觉间,她被这张充满男子气概的面容深深吸引住了, 毕竟白日梦中,和自己陪伴的便是这人,和他的那根…… 张自白的血气翻涌也渐渐平息下来,这几日竟然只发作了两次,柳无双当然 是寸步不离地护卫着张自白,帮助他泄火,天仙则是在一旁认真观看,细细思考, 她忍不住偷偷用自己的长凤令模拟男人的那物,捧在手上练习吞吐,几日下来, 聪颖的天仙几乎已经掌握了这诸多姿势和妙用,她渐渐能够忍受异物顶在喉咙中 的感觉,张自白射出的精液味道也不再似之前那么腥臭,最奇怪的是,天仙发觉 自己似乎之前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是哪里呢? 天仙无暇再去琢磨这些,因为张自白已经可以下床了。 「张、张伯伯,你,你离我远一些好吗……」 天仙娇羞地对着坐在自己身边查看地势图的张自白说道, 「啊,末将一时忘记了,公主恕罪……」 张自白是大昭最善战的将军,从来都是一人端坐帅案之前,大摇大摆地查阅 他所需的谍报舆图,没有过这般坐在次席,同他人一起商量的经历,此刻的他自 然是伸长了脖子,和长凤公主几乎贴在了一起去观看那地势要图。 这下张自白饱经风霜的脸上又青又白,大感窘迫。 天仙是十分享受这种和人亲密,尤其是自己梦中常客亲近的感觉,只是张自 白的气息吹拂在她身上,又能闻到张自白身上那种男子刚阳的气概,还混杂着一 点熟悉的女人香,天仙早就情难自持,恐怕在多呆一会就要全身酥软,倒在张自 白的怀中了,万般无奈,只好红着小脸不甘地说出了这句话,但她立马察觉到了 张自白的尴尬,连忙补充道, 「啊,啊,不用这般遥远,再靠近一些也可……」 张自白心下焦急,因为他见到那图上的军队部署竟然大反常理。 昭军虽有驻军加上可以野战的常备军精锐部队近二十五万之众,但是要分守 偌大的一座内卫镇,还要保留一定的储备力量,所以这一战能投入前线的部队只 有九万二千昭军常备军和三千长凤军,虽然对比匈奴的五万狼骑和两万虎步军, 在数量上仍然占据优势,但是匈奴军有着地利之便,所以这一战的胜负还不明朗。 按照张自白的推算,他有信心以大概四五万军队伤亡全歼匈奴,但是要调度 得当,还需辅以各种战术军阵,才能勉强从修罗王手上占得一点便宜,这长凤公 主虽然盛名在外,可毕竟只经历过一些平叛的小战,如此重要的战略决战,她能 行么? 张自白只是潦草一眼,便开始叹起气来,这图上竟然将昭军的王牌——长凤 军各部分散的七零八落,甚至还有接近一万的军队部署在战场边缘,这般分兵乃 是兵家大忌,分出来的小股军队既不能对敌人进行有效的打击,反而还会增多敌 人的攻击目标的战术手段,何其荒唐! 但是仔细一想,他好像发觉了什么,「这……」 「哎呀……」 张自白又贴了上来,战场胜负和对长凤公主的调教一样重要,此战只能胜, 不能败。他已忘却了长凤公主的存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张阵图之中。 良久,他长舒一口气,「公主之智谋,天下无双,末将佩服。」 天仙登时羞红了脸,她轻轻地推开贴着自己的张自白,可是张自白激动之下, 竟然一把抱住了天仙,朗声长笑:「哈,哈哈哈,修罗王之祸今日除矣!大昭边 境可有十年太平了!」 天仙被他铁箍一般的双臂死死抱住,自己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脯,热烫温暖的 气息扑面而来,这就是张自白的味道么,她又有些醉了,本欲发声制止,但是 不知为何却泄了气力,任由着张自白抱住她打转了几圈,晃得她有些头晕。 「啊!末将,末将冒犯公……」 张自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慌忙放下长凤公主,天仙知道军旅之中,这 些赤诚坦荡的热血军汉们确实是这样庆祝的,所以也不觉张自白有如何冒犯,他 重伤初愈,心智还未完全恢复,在兴奋之下把自己当做了忠诚的下属,这才如此 对待,天仙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 「没、没事,咳咳,将军觉得,这番部署有何疏漏?」 「公主的调度滴水不漏,这狼骑军定然是有去无回!」 「好!柳无双听令,召集各部军长,午后开始阵前议策!」 天仙展露出了自己英姿飒爽的一面,她已经等待多日,既然张自白复苏,那 么明日就可领军前往过峰落,与匈奴狼骑一决胜负。 天仙坐在首席从容讲述分配着各军的任务,未能一并出战的将军们纵然极力 掩饰,却还是可以从他们的神态中看出那份失落,苦战五年,竟然没有被选上参 与这最后的决战,他们当然心中酸楚,但是被选上的那些军头们脸上表情也不甚 好看。 天仙给他们各部都分配了些许长凤军士,要他们跟随这些军士的行动。 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自己的部队虽然不如长凤军那么骁勇,但是要让本部 跟着长凤军作战?好歹咱也是昭军中的各镇精锐,难道我们就这般不中用么?何 等的屈辱! 这些宿将们一齐望向了天仙身边的张自白,只见张自白轻咳一声,拱手单膝 跪地,大声回复道:「末将遵命!」 众将领也无话可说了,只能也一并回复道:「诺……」…… 军旗迎风招展,上书一个大大的「昭」字。 天仙站在点将台上,对着台下的昭军将士们大声喊道: 「大昭最善战的将士们!五年前,这些匈奴贼寇屠戮了大昭的子民,肆虐在 大昭的土地上,是你们,你们用你们的忠诚与鲜血,将这些贼寇挡在了内卫镇之 外,五年来,这些贼寇未能前进一步,这是你们的功绩!天后尤为感怀,所以镇 守此地的将士们,你们的俸禄今日起都将提高三成!」 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响起,天仙一摆手,大家便安静下来。 「但是,这些贼寇仍然不死心,他们围聚在这座固若金汤的内卫镇之外,虎 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蠢蠢欲动,大昭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你们不能就这样放过 他们!决不能!今天,我军集聚在此,就是为了一举铲除这些残忍凶蛮的盗匪, 还大昭边境一份安宁,战!胜!」 「战!——胜!——」 「战!——胜!——」 嘹亮的口号呼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九万五千昭军精锐出了内卫镇,朝着过峰 落的方向稳步进军而去。 【天山女侠】(29-30) 【天山女侠】(第二十九、三十章) 作者:jyt1717 29/10/21 字数:12,375字 【二十九章】 虽然天仙已经查阅过此地的地形,但是那毕竟不及亲眼所见这般真切——宽 阔无边的平原上,一队队匈奴精锐狼骑就把守在这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之前。 此地是施展骑兵的绝佳战场,所以张自白才迟迟不愿派兵占领此处,易攻难 守的地势让他进退两难了许久,而今日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长凤公主策马来到一处高地,环望着战场,昭军也已经在匈奴骑兵阵地的不 远处结好了一纵纵部队,等待着开战的指令。 远处同样有几骑身影也在注视着战场,天仙知道,那肯定就是修罗王了。 天仙骑着她那匹俊秀白马,身后依靠着重伤不能独行的张自白,前后三骑护 卫将她二人围在中央,前面的一骑是柳无双,后面是舞凤阁双凤,她们三人乃是 军中最强的好手,就算是在万军丛中也能保护天仙和张自白二人的安全。 一番查看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何意外,天仙松了一口气,她掏出袖中的一根 圆管机簧,「嗖」的一声,那机簧射出一道红色烟花,炸裂在半空之中。 修罗王嗤笑一声,他知道此战自己的对手已经不再是令人头痛的张自白,而 是换上了一位娇滴滴的长凤公主,就算这小姑娘读过几本兵法,可那又怎样?纸 上谈兵,就能胜过身经百战的自己了么?笑话。 看着昭军部署的军队分部,他笑的更加开心了。 这草场是微斜的陡坡,狼骑兵就在高处结阵,他们绝大部分部队都是由骑兵 组成,借助高处地势的重力冲击,自然比一般的冲锋更为迅疾凌厉,所以若是张 自白领军,一定会选择避开狼骑军的正面,侧向结阵相持来缓解这份冲击势头, 可昭军现在不但就列队在狼骑兵的正面方,甚至还分出了大概有八千人众的部队 散落在战场边缘。 想要用十万昭军围住自己的七万狼骑军?太异想天开了吧。 这些散部都已是他案板上的鲜嫩肥肉,可他对这些小菜没兴趣。说来也奇怪, 这过峰落虽是平原,但是只有前后遥遥相对的两个出入大道,昭军和狼骑各自分 占一个,除此之外,此处周遭便是是坎坷不平的泥沼地,中间是一马平川的空旷 草原。真是一处天赐的骑兵作战的宝地,之后昭军溃败时,狼骑军可以将他们尽 数追杀殆尽,无路可逃嘛。 他一挥手,身边的一壮汉便从怀中掏出了一牛角,那壮汉身高八尺,手长过 膝,双手粗糙厚实,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一名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 他的眼中有着一双骇人的绿瞳,锋利的目光如同一只孤傲的鹰隼,他便是和柳无 双交过手的草原高手——塞麻。 只见他将牛角放在嘴边,运足内力将号声扩大数倍,嗡鸣低沉的牛角号声回 荡在战场上,这是匈奴冲锋的号令。 昭军和匈奴骑兵都和往常作战一样,将军队结成左、中、右三部,狼骑的左 右翼是由一万虎步军部队加上一万骑兵组成的混合护卫部队,中部是八批骑兵部 队,分别由狼骑中最善战的八名战将统领。这样的一只部队,可以将任何胆敢阻 碍在他们面前的人碾作泥屑。 而昭军主力则大部分是手持长朔的步兵,精锐的长凤军虽然是骑步两栖,可 为了引导其他昭军,下凤部一千将士弃马不用,分散在各部前列,由上凤军长杨 太世率领的一千上凤部骑兵就在战场边缘引领着昭军七千骑兵观望,而那中凤军 长林如虎,带领着他的一千中凤骑兵,排列在昭军左翼之后。 说是排列而不是藏匿的原因是长凤军太过高调,他们的长枪通体裹着红布, 头盔上的缀缨也是抢眼的殷红,全身的甲胄闪闪发亮,向来是战场上最引人注目 的存在。这有背于常识,因为在战场上如此突出是一定会招来更加沉重的打击的, 但是对他们来说,掩饰是弱者的做法,他们从来都是主宰战局的强者,何必掩饰? 要来,你便来。 「哈吗——!」(冲!) 阵的五千匈奴骑兵在弓箭的掩护下奔袭而来,昭军倒是有大炮之类的对 待骑兵的重武器,但是这草原之上拉车甚是不便,所以为首的六千昭军当下也是 硬碰硬地结成以步制骑的阵法,静待着狼骑兵撞上。 冲锋在最前列的狼骑是一名手持狼牙棒的黑脸汉子那汗多,他也是昭军的老 对手了,见到昭军举起阻挡狼骑的厚重盾牌,居然没有丝毫畏惧,大手一挥,便 将昭军防线砸开一个缺口,带领紧随其后的狼骑策马入阵。 昭军也并不慌乱,阵中的昭军将领是老张头,他今年已有六十的高龄, 雪白的眉须头发只能说明他的老当益壮,手握一杆大刀的他高喝一声「围!」, 昭军将士们便以层层的盾阵阻碍起那多汗,那多汗又冲破三层盾阵之后失去了冲 势,这便翻身下马挥舞起他的狼牙棒,转眼便砸开了几名昭军将士的头颅。 可其他的狼骑就没有这般的本领了,不少骑兵被昭军的长朔贯穿马匹和身体, 倒在了地上,还保持着队形的骑兵则是在层层的盾阵中左冲右突,但是昭军已经 将阵法锁死,狼骑兵不能突破阵型和昭军拉开距离再发动下一次的冲击,就这样 血肉相搏起来。 巨斗半天,第二波狼骑兵冲锋而来,昭军的第二阵也随之加入战场。 这次的狼骑兵骑兵阵形针对刚刚的盾阵,结成了钳形攻势,一举突破了昭军 的防线,但是第二阵的昭军围成了两个半圆,无数长枪朔戟针对狼骑军的双钳部 狠狠地捅了上去,又是血肉横飞的一次贴身肉搏。 此刻交战的昭军和狼骑都是双方最精锐的部队,这注定是一场残酷的拉锯战, 双方只能如现在这般用将士们的身躯去填充出一丝丝胜过对方的优势,原本风光 无限的草场平野化作了吞噬双方士卒生命的修罗场,他们为了各自的目的,用刀 剑诉说着自己的决心。 巫行云扮作一名长凤军将士,手握着一柄铁剑在战场上厮杀,她本来跟随着 昭军第二阵的指挥长凤军下凤军长林天纵,可是进入战场之后,她不晓得军士进 退的方式,就这样落了下来。 她初时施展着行云剑法和狼骑兵交手,可惜战场厮杀不同于武林争斗,虽然 武林高手们有时也要决生死,但是平时还是以分胜负为目的而拼斗,拆招解困, 为得就是少受一些伤,万不得已才会去硬接对方的招式,可这战场厮杀却不同了。 你要砍我的头?很好很好,我反手就是一刀捅进你的心窝,无非是同归于尽 罢了。 所以将士们向来修习的是躲闪攻击,趁机反杀的法子,躲闪不及就用身体去 接,能丢一只手就不要让他捅进你的胸口,能缺一只腿就不要让他把你砍做两截, 他们时刻面对的都是这种生死抉择,是杀,还是死? 不识此道的巫行云吃了大亏,她身上已经几处创伤,行云剑法中那些取巧的 招式也不必在用了,就破空行云和云散风起来回交替出手吧,她已经明白了战场 格斗的要旨,当下刷刷两剑了结了两名狼骑。 一根狼牙棒当头而来,巫行云不敢硬接,侧身避开,她看到一个气恼的黑面 汉子又挥舞着狼牙棒朝着自己打过来,那多汗的两名爱卒被她随手杀了,可怜自 己的爱卒,还未能建功立业就这样死在了大昭边境,他绝不能放过这名昭兵! 他左右运转狼牙棒砸向巫行云身子,可是棒棒挥空,那汗多心中也急躁起来, 不管不顾地大步逼前。几十招之后,巫行云已经看清了他的棒法,平平无奇,但 是每下都是朝着致命之处挥去,加上他那股巨力,肯定是名精锐狼骑。 可惜,那汗多这样单打独斗正中巫行云下怀,她迎着直来直往的狼牙棒递上 了一招五方风起,引导他的狼牙棒砸向自己的胸口,那汗多力气果然惊人,居然 能在狼牙棒接触自己身子之前用力握紧,可惜这一招他已经失去了先机。 巫行云一招云散风清送出,那铁剑捅进了他盔甲的缝隙,脖颈之下的肉身之 中,那汗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可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在生命消逝之前将 狼牙棒横扫出去,砸中了巫行云的胸口。 「唔!」巫行云铁剑刺进那汗多的身体,所以此刻无从闪避,只能运起内力 护住心脉,硬接下了这一棒,好在那汗多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没有往常的怪力, 可还是将巫行云的身子打飞出去,她的长剑脱手,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巫行云翻身滚开,一把弯刀砍在地上。飞溅的石屑将巫行云 视线遮蔽,可她还是听声辨位,勉强避开紧随而来的几刀,起身才发觉,一精瘦 狼骑兵正手持一把沾满鲜血的圆月弯刀死死盯着自己。第二阵的狼骑领军者阿吉 阿不舞动着弯刀剐向她的身子,巫行云当下手中无兵刃,被狼牙棒砸得闭气,无 法运起内力,这人的刀法又是凌厉凶残,只好又退后几步,却被他欺进身来,好 快的一刀!她万般无奈,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阿吉阿不的弯刀砍进自己的 肩头的时候死死抓住了他持刀的手。 这人好大的力气! 巫行云本就是女子,气力不比狼骑凶兵,可当下没有她选择的余地,要是放 手任他抽出弯刀,恐怕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了。 阿吉阿不运足气力,这一下就能把刀夺回了。 「呼啦」一声,一根长枪贯穿了阿吉阿不的小腹,「噗呲」一下,长枪拔出。 阿吉阿不倒了下去,林天纵将腰间的钢刀丢给巫行云,和她背靠背站在一处, 他用背部抵住巫行云,让她喘息恢复一下气力,巫行云深深吐纳几口,一阵刀光 和一朵枪花迎着围住两人的狼骑兵泼洒而去。 就在第三波狼骑和昭军接触的时候,修罗王敏锐地察觉,林如虎的一千中凤 骑兵侧向冲进了匈奴的右翼,其实不太敏锐也可以发觉,因为他们高举着凤字旗 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 长凤军果然了得,其中将士们显然比自己的狼骑军更加善骑善战,可惜,这 样的突入目的只能有一个——斩首。自己在战场之外,那这就是一次愚蠢的自杀 行为,看着林如虎带领着骑兵在潮水一般的狼骑军中慢慢插入,修罗王也并不觉 得如何奇怪,毕竟自己也做到过带领一股部队杀到张自白身边,和他交手一番。 这一股骑兵越是深入,他们面对的狼骑军也就越多,被围住的也就越紧,不 消一个时辰,这些蠢货都要死在这里。 但是林如虎突入到匈奴腹部之后,居然带领着剩下的八百长凤军下马结成了 一个枪阵,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匈奴狼骑们也愣住了。 带队来到自己阵中固守?这人傻逼吧?你也不喜欢这个江湖? 长凤军的枪阵乃是长凤公主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战场利器,二十名长凤军士 的枪阵就能将柳无双这等高手困毙,人数越多,威力也就越大,这八百人组成的 枪阵,足以对抗三千部队,可是他们此刻面对的是几万狼骑,再多坚持一会也是 徒劳,他们注定是要被消灭于此的。 林如虎浑身已经被鲜血染了个遍,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机簧,高举着朝天射出, 砰的一声,一朵烟花炸裂在狼骑军本部上空。 此刻的正面战场,第四波交战的部队才刚刚接触,狼骑兵发觉了一个可怕的 事,那些骁勇的长凤士兵三五成群,由当中的一人甩开了枪上裹着的红布,瞬间, 战场上立起来了无数杆凤字旗! 然后他们便向着自己的身后发起了冲锋! 原本交织在一起的正面战场瞬间多出一股股好似逆涌的溪流一般,各自为战 的昭军竟然有组织地跟随着一杆杆凤字旗向着前方不顾命地豕突狼奔,一根根锋 利的针刺直直冲着狼骑军心脏穿插而去! 狼骑兵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可惜,一旦结成阵势的部队不是他们这样,散 落在血肉横飞的战场各处的游兵散勇可以阻止的。 鸣金声响起,这是昭军全军突击的信号。 修罗王这才发觉,昭军本部有意识趁着各阵出击时缓缓前移阵型,此刻和狼 骑本部的距离片刻就能冲杀过来! 步兵冲击骑兵阵势?这是什么奇怪的打法?闻所未闻,今日次遇见啊! 可狼骑中央军被林如虎部搅和得无法结成突击阵型和昭军对杀,前后遭敌的 狼骑临危不惧,纷纷下马和昭军厮杀在一起。 狼骑的厉害之处便是骑兵,此刻无异于自废武功。狼骑虽然骁勇盖过草原各 个部落,但是以步兵对战而言,莫说是长凤军,就连昭军精锐的常备军都略有不 及,此战结果自然不必再说。 修罗王看着心痛不已,他瞥见战场边缘的昭军,他们并没有加入战场的意图, 可是,脱离战场准备汇入狼骑本部的一队队散兵,就这么被他们逐个猎杀,逃出 三五骑,他们就用十骑二十骑去虐杀,逃出百五十骑,他们就用二百三百骑去围 困抓杀,这是要全歼匈奴狼骑军的架势啊! 林如虎部只余下二百余人的时候,和冲杀进来的大军汇合了,越战越勇的林 如虎部堵住了狼骑军的退路,有如死神一般的枪阵将匈奴军队死死地遏制在草原 上。 修罗王眼前一黑,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战场之外,天仙和张自白早就知道了此战的结果,就算修罗王比张自白反应 得还要快速,识出了天仙布阵的奥秘,不在军阵之中的他也来不及做出变化,只 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狼骑像是一群惊恐的羔羊一般被凶残的昭军肆意宰杀。 在阵昭军和狼骑交手的时候,天仙发觉张自白的手已经抓上了自己的乳 房,她大为恼火,刚想出声呵斥,「啊!嗯~」张自白的用力一捏,居然让天仙 舒爽万分,这种感觉如此熟悉,不正是每晚梦中所遇见的么?天仙此刻有些迷糊 了,她有些恍惚,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张自白的双手左一圈右一圈地攥 住自己的双峰来回揉动,她全身上下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张自白怀中任 由他摆布。 (哦……嗯啊……啊,好,好舒服,这,这个感觉,是,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察觉,他,他的手……啊,好舒服,捏得好舒服…… 乳头,咿!!不要!!!) 「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唔……」 张自白粗糙的口齿贴上了天仙柔软的双唇,他的舌头修长有力,顶开了天仙 紧闭的小嘴,探入了天仙口中。 天仙想咬下这坏东西,可是就在她玉齿碰触到张自白舌头的时候,张自白狠 狠一攥天仙的娇嫩乳房,然后拉长了她的乳头向前拽去,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 天仙的乳房一阵晃动。天仙哪里还有反抗的心思,她的小嘴倒像是含住了张自白 舌头,为他服务了一番似的。天仙只能嘤嘤哼叫起来,再无动作。 (双姐姐,救我……嗯嘛,呜呜,环儿……双姐姐?为什么……无暇 姐姐,玉颜姐姐,你们……嗯啊,这,这是在梦中么……她们,她们为什么 不来,来救我……) 柳无双自然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听着这份呻吟,她的下面也跟着湿润了 起来,她幻想着以后也要央求主人这么玩一次。后面的双凤则是更为警惕地护卫 着两人。 不怪她们,只因为天后……实在是这种事情干的太多,舞风阁成员们早就 对这种事见若未见,闻如未闻了,她们只会在此刻再多用一份心,将所有可能威 胁到主子快活的情况全部排除,以遵职守。 这也给了天仙一种错觉,她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境里了。 但是这份感触是这么的真实,张自白已经褪下天仙的外衣,雪白的肌肤和耸 立勃起的乳头被劲风吹得冷飕飕的,张自白的双手又是这般的温暖,天仙的双臂 被张自白箍住不能抬起,无法去遮掩自己的娇躯,当众暴露的感觉是如此的羞惭, 下面还恬不知耻地有了感觉,她已经能听到自己身体深处咕滋咕滋的水花溅越声 了。 (梦里,这是在梦里吧,对吧,那么接下来就是……) 张自白分出一只手撩起了天仙的长裙,贴着天仙的小腹伸入了少女的隐秘私 处,他一揪天仙稀疏的淡淡毛丛。 (啊!对,就是这样,梦里,这就是在梦里……) 天仙意乱神迷起来,既然是在梦中,她也不再觉得有什么不妥,伸出了自己 的舌头和自白的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张自白熟练的动作,两人亲吻了一阵,这才 不舍地分离开来,口水拉出了长长的一条丝线,天仙看着这张充满了男子气概的 脸。 (哎,张伯伯的眼睛……睁开了,原来他总是闭着的……嗯,好亮的眼 睛,是在看我么?环儿,环儿好看么……) 天仙不知从何处来了一股勇气,她挺起身子追着吻在张自白脸上,倾泻而出 的口水和嘴上的朱砂在张自白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唇印,湿漉漉的还泛着荧光, 那本怀春记中好像描写过这般景象,天仙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梦到了书中的剧 情。 「啊,赵生,可心喜欢你,可心不能没有你,拿走可心的身子,求你,求你 了……」 天仙脱口而出的话让张自白喜出望外,他照着书上的话问道 「好可心,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拿走你的身子啊,你说说看……」 「坏、坏人,只要,只要赵生把你那根让可心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大肉棒, 捅进可心的小穴里,可心,可心不就是你的了么……」 天仙娇艳的面容上一阵期盼的神色,她的双眼朦胧,眯成了一条细缝,小嘴 也淌出了道道口水,甚至眼角还落下了两行清泪,显然已经进入了角色,她渴求 地用云鬓厮磨着张自白的侧脸,玉手也搭上了张自白的双臂。 张自白见状一把扯下天仙的亵裤,用那根六寸长的阳具顶着天仙的屁股上方 不住颤动,天仙被这根热腾腾的铁棍戳的心痒难耐,大声呼喊「坏人!坏人!快 快插进来,可心受不了了!」 「啊呀!」 天仙娇喘一声,两手抱住白马的长脖,双乳贴在了马鬃上,一条条细丝摩擦 着自己硬起的乳头,刺激得天仙的下体又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张自白将她的长裙 撩到背上,天仙丰满挺俊的屁股被张自白提胯托起,两瓣耻肉一张一合地吐出一 股股水雾,「咕啾」一声,疼痛感涌遍天仙全身,她流着冷汗死死咬住樱唇,大 声呼喊着「不痛!可心不痛!赵生,赵生,快快再加把力气,让,让可心,舒服, 舒服起来……」 天仙殷红的处子鲜血淌在张自白的肉棒上,她用力调理着呼吸,去适应着撕 裂的痛楚。 (好痛啊,呜呜,下面好痛啊,环儿不想,不想再继续了,呜呜,醒过来, 醒过来啊,环儿不做梦了,呜呜……) 天仙呜咽哭泣中,张自白温柔地将阳具缓缓送进天仙小穴里面,轻声抚慰道: 「可心乖,可心不痛,马上就不痛了,会很舒服,舒服得可心舍不得我这根 大肉棒离开的……」 (嗯,啊,好,好涨,下面被这个东西填满了……它,它在往里戳…… 嗯啊,为什么,为什么舒服起来了……) 天仙的呻吟中开始多了一丝舒爽,然后便是销魂的爱哼。 (哦,哦,顶,顶到什么了,啊,啊,小洞里的肉,好舒服,好,好爽……) 张自白慢慢抽出他的那活,用力抬高天仙的腰肢,天仙发觉到了阳具将要离 去,竟然不舍地扭动着身子迎合上去。 (嗯!不、不要,环儿收回刚刚的话,不要醒过来,不要……) 可惜张自白的阳具已经慢慢的抽出了天仙的体内,带出了粘稠的淫液和暗红 的鲜血。 然后他猛烈地一冲,天仙受激全身一个打颤,仰首大声叫出声来。 「咿咿咿!!!」 她的视野一开始还是在马鬃上,然后看到了远处的战场,再然后看见了辽阔 的天空,再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天仙的双手死死勒住马儿的脖子,白马吃 痛走动了几步,这份晃动又恰巧配合着张自白的动作一进一出,张自白是毫无怜 悯地将天仙的小洞欺负了个结实,他的每一下冲击都是这么的用力,这么的深入, 天仙几乎无法呼吸,也无法思考,她的大腿已经离开了马镫,痉挛着高高抬起, 左脚的绣花鞋也被丢下,一双丝萝青袜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狼狈的天仙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她的身体亢奋起来,大声浪叫着 喷出了粘稠的阴精,甚至于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洒在白马坐鞍上,有一点点 腥臊之味,天仙居然在这种混乱的思绪中闻出了自己尿液的味道,这份羞耻感让 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将体内全部的尿液混在淫水中排泄出来。 无力支撑自己身子的天仙依靠在张自白怀中,她睁开了双眼,正好看见了远 处修罗王倒下的样子,口中喃喃说到:「嘿,嘿嘿,环儿,环儿赢了,环儿也, 也尿了,嘿,嘿嘿……」 「小心!」 柳无双大喝一声,一根箭羽破空而来,划过天仙的左臂,留下了一道血痕, 秦玉颜抬剑斩落那箭羽,正要查看,柳无双大喝一声: 「修罗王要逃了,你们两人速速前去格杀,小心他身边的高手,不必完成任 务,只要探明敌人底细即可!」 「是!」 两凤驾马朝着修罗王逃窜的方向一阵疾驰,奔到沼泽草地时便弃马运起轻功 急急追赶而去。 轻功了得的高手全力施展开功法,是比一般的骏马还要快捷,可惜这种势头 不能持久。 若是千里奔袭,他们按照自己呼吸的节奏来飞纵,那就不如马儿迅速了,但 是人的耐力比马要高,也可以在长途跋涉中超过,巫行云就是这般往返在京城边 境传递消息了好几次。 眼见两凤就要接近怀抱修罗王逃窜的狼骑士兵,在修罗王左侧骑马护卫的壮 汉哼了一声,直直跃起,反身向着两凤居高临下拍出两掌,两凤身在急蹿之中无 法避开身形,只能抬手对掌,砰的一声,三人落在地上,那汉子的绿眼睛一瞪, 冷笑着用他并不熟练的汉语说道: 「中原武术,不过如此!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叫你们、最厉害的、来和我 比较一番吧!」 他和两凤对掌平分秋色,但那是由于秦玉颜的寒冰掌掌力彻骨寒冷,塞麻初 次接触之下,不敢托大才收力护住左臂的经脉不让其顺势侵蚀,这才有了如此局 面,倘若他拼着自己受伤全力而出,双凤的伤势一定比他重得多。 柳无暇大声说道:「兀那莽汉,不知天高地厚,吃我一刀!」 她手中的飞刀例无虚发,此刻将一柄精钢所制成的五寸飞刀打向了塞麻胸口, 塞麻嘿嘿一笑,抬手将那飞刀接下,转手丢了回去,柳无暇不敢硬接,举起手中 钢刀一挡,刺啦一声,那飞刀穿透钢刀刀身两寸,好大的力气! 两人对视一眼,这便转身离去了。 战场上早已分出胜负,原本要拉锯数日的战斗,只要发生一边倒的趋势,那 么半日就会结束。 【第三十章】 「啊!」 柳无双帮天仙缠起了伤口,然后将那箭羽用内力轰碎没入了土中。 这是追魂弩发出的箭羽,巫行云在胜势已定的时候用柳无双给她的这柄追魂 弩射出了这一箭,再由护卫在天仙身前的柳无双一挑拨,便准准地划伤了天仙的 玉臂。 「环儿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守稳心神,不要再被狼油迷惑。」 柳无双关切地为天仙整理好衣着,缓缓说道。 「我?我怎么了……方才……」 「方才你如疯癫一般扯烂了自己的衣物,血气上涌,泄,泄出了这一滩……」 「不,不是我!」 天仙羞红了脸,指着身后的张自白喊道: 「是他!他羞辱了我!」 可是她背后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天仙愣住了。 「是谁?!」 「是……是张伯伯……」 柳无双恍然大悟,她说道: 「环儿,张将军身受重伤,这次并未跟随大军出征啊,你忘了么?」 「他……他……没来,那,那刚刚……」 天仙有些懵了,其实只要询问一下双凤,张自白来与没来便能知晓,可是双 凤被柳无双支开,她自己又是无比信任柳无双,这下心中便大感不解。 「刚刚你被箭羽划伤,晕了过去对不对?」 「对,可那不是环儿无能痛晕的!是,是太过舒服,舒服得环儿……环儿 晕了过去……」 「这便对了,环儿你刚刚是不是有如梦中,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 「嗯……」 「这就是狼油的可怕之处,血气上涌进头脑,自然是会回忆起平日里朝思暮 想之事」 「朝……朝思暮想……」 「环儿你这么大了,自然会有些女儿家的心思,这个姐姐懂,哎,这下你知 道为什么姐姐要帮张将军泻火了吧?这个中滋味,如何难熬!」 「……是,是的……」 天仙恼怒起这诡异的狼油,竟然让自己在舞风阁三人面前如此失态,她恨恨 地一锤地面,然后问道: 「战事如何?」 「我军大获全胜,具体战果还不明朗,此刻士兵们仍在清扫战场,我先护送 你回营吧。」 「嗯、嗯……」 天仙和柳无双同骑,牵引着自己的坐骑白马先行返回军营了。 张自白此刻已经运起轻功返回到了营帐之中,他一边运功落汗一边换上了一 身干净衣物,然后便在营帐中端坐好看起了兵书。 看着独自返回到营帐之中两人,张自白大惑不解地说: 「咦?公主和阁主怎地先行返回了?」 天仙看着张自白关切的神情,竟然不敢直视他,红着脸躲到了一边不再说话。 「将军有所不知,我军大获全胜,可是公主不甚被箭羽划伤,这便先行返回 了。」 「划伤?!那箭矢可有狼油!?」 「……有。」 张自白一脸沉痛地说: 「末将无能,护卫不当,请阁主上报天后吧……」 「将军不必自责,是无双大意了,无双……一并和将军受罚……」 天仙知道自己是母后的心尖肉,如果母后知道自己受伤,定然要恼怒异常, 莫说是张自白,就算是柳无双,轻则杖打五十数月不能下床,重则要进囚天牢受 刑罚处置吧,而自己估计也要被母后拘束在京城自己的府邸之中,恐怕再也不能 出京半步了吧。 天后之怒就是如斯恐怖,纵然是天仙为几人求情,天后也最多是对天仙轻声 训斥几句便揭过不谈,他们这些护卫就要更加遭殃了。 两凤也回到了帐中,四人默默无言,心中凄惨无比。 「咳咳!车骑将军张自白,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右护阁使柳无暇,掌阁使秦 玉颜听令!」 天仙拿出了自己的长凤令说到,几人便朝着长凤公主跪下了。 「本公主今日之事不得上报天后!」 「这!」 几人大感窘迫,天仙之命便是天后之命,这是大昭公知,但是如果天仙要他 们忤逆天后,那该如何是好呢? 他们夹在这对母女中间,得罪不起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当下各人互相观望, 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母后的圣旨是诏令,我的长凤令就不管用了吗?」 「末将(无双、无暇、玉颜)不敢!」 「那就听令!可有根治狼油的法子?」 「有是有,但是……」 「车骑将军张自白,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听令!着令你二人协助长凤公主疗伤, 不得延误!」 几人当然知道这是长凤公主的一片好心,但是要他们鼓起胆子蒙骗天后,仍 然不是一件易事,好在天仙受伤之事不曾有第六人知晓,这也不会走漏了消息。 上报天后,受罚,得罪长凤公主。别看这位公主温柔善良,真把她得罪了的 下场和得罪天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这小丫头日后随口一言,万般宠爱她的天 后肯定是可以把任何得罪她的人和事物一并铲除。 还好天仙聪颖善良,知道母后这般无节制地宠信自己,自己决不能有什么出 格的要求,否则对于大昭便将是一场巨大的灾祸。这些年来她也是谨小慎微地度 过在天后关爱下的每一天,偶尔的任性消失便是对命运的最大反抗了。 不报,不受罚,长凤公主伤势一好再无后患,这种抉择根本就算不上选择。 「是!」 远在京城的天后正对着大臣们处理着政务,烦,烦,烦。 天后对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各种奇怪要求大感头痛,有个酸腐老儒生,写了五 千字的万民言,要求朝廷不再收取他家乡的田税,还说什么解救万民于水火,他 说他不喜欢这样收税的朝廷,因为这样有的只是让天下变得乱了,百姓不想交税, 朝廷就是在「将人性的阴暗乱处放大,将低劣的迫害行为推广,将暴政歌颂」, 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天后当下就要将此人抓了,顺便整治一下敢把这种垃圾送到自己案头的军机 阁。 军机阁的几个阁老也万般无奈,这人是当代最有名的大儒,文坛领袖,他的 文章全是用圣贤的话堆砌出来的,这些读着圣贤书入朝为官的阁老们怎么敢反驳, 传出去自己迫害文坛领袖,名声还要不要了,还是丢给天后,让她头痛吧。 天后实在恼怒这人,但她也知道这种人读多了那些老正经文章,看不见,听 不得现实,随便用什么话搪塞一番,等着他自行归西就好,天后刚要开口,只听 「咚」的一声,她的手砸在了桌案上,将面容埋在了另一只玉臂中,伏案颤抖起 来。 三位阁老知道天后这是气坏了,也一起跪下,等待着天后发话。 「咚」「咚」「咚」又是三下重重的敲击,这三下仿佛敲碎了阁老们的心, 他们想到了血流成河,想到了自己被推到街道上弃市的模样,马上就想好了派哪 里的人去抓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他死总好过一众辛劳办事的朝臣们死吧,吃 多了撑得写这种文章!他们恼怒着自己的肤浅,没想到居然把天后气成这样,早 知如此可不能递上去这份万民言! 天后发出了一阵鬼怪哭嚎一般的低沉呻吟,几位阁老已经身如筛糠,冷汗顺 着额头哗啦哗啦往下落,不知道这次有多少人头落地啊! 天后虚弱地说:「让……让这厮给、给朕抄三百遍……三百遍这垃圾, 你们……你们,滚!」 几位阁老如释重负,连滚带爬地走了。 平心而论,天后之治绝对不逊先帝,当下可谓是太平盛世,虽然天后对待政 敌的手段异常残酷,但是她爱民如子,勤劳政事,甚至格外克制自己的情绪,这 般情绪激荡之下,居然也没有要了这位的老命,着实是位圣明帝王。 但是,也不知是因为天后身为女子,情感细腻所致,还是说她本性如此,特 别喜欢作弄朝臣,小年轻们还好,他们这帮老骨头可受不了。 天后小穴和后庭中的震弹突然转动起来,暗闻天给天后穿上了乳环,用细线 拴住乳环吊在震弹上,只要震弹启动,傀儡虫就会不顾一切地往天后体内深处钻, 去寻找雌虫的踪迹,天后此刻被灌下了不少的销魂散,功力尽失的她身体异常敏 感又微微有些发情,这种刺激对她而言也还好,可是足底的那对高跟鞋可是万般 难以忍受,为了践行十日之约,暗闻天将高跟鞋锁在了天后脚上,天后就算是睡 觉也要穿着这双东西,还时不时会被一阵酥痒唤醒,她再也受不了了,大喝一声: 「闻天!给朕滚出来!」 暗闻天一脸坏笑地从御书房后室走出,天后将桌案上的奏章甩到暗闻天脸上, 说道: 「给朕滚去直殿监报道!明日,不,现在就去打扫朕的寝宫!十日之后再滚 回来!」 暗闻天没想到天后会如此逃过这十日,只能灰溜溜地听命离开了。 天后气恼地一跺脚,然后将那份万民言撕了个粉碎。 【天山女侠】(31-32) (被动口交,饮尿羞耻py) 作者:jyt1717 29/10/26 字数:11,638字 【第三十一章】 「塞麻,三十二岁,草原高手,师从「大漠飞鹰」布得多普,独门十九 手鹰爪功,招式狠辣,专攻面门,胸膛,下阴。五年前诛杀为祸匈奴数十年的大 漠三煞,由此成名。」 秦玉颜看着自己的飞凤记对另外两人说道,这飞凤记乃是舞风阁众人随身携 带的一个棕黑小册,上至阁主下达阁员,都有自己负责的情报收集工作,而这大 漠高手的名号武功,便是由秦玉颜负责,柳无双也在自己的飞凤记上勾勾画画, 开口说道: 「他的双臂异于常人,所以手上功夫更好施展,我和他对掌不多,都是以擒 拿手法和他拆解,天后传授给我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一用完,便感不支。他手指 上老茧密布,肯定是善于以此抓折敌人兵刃,和他对战要尽量避免兵刃和他手指 接触,不能缠绞纠结,多用刺挑技艺,我已经画出了他的十三式杀招,玉颜你好 好补充一下。」 「是,阁主。和我的寒冰掌对掌时,他不甚了解我的底细,所以选择了护住 左臂经脉以求自保,是小心谨慎的打法,不似他为人这般嚣张,可见其善于伪装。 面对我们一跃之后的临高一击,恐怕就是他的那招飞鹰扑杀,遭遇此招最好 的应对方案便是同我和无暇一般,左右齐攻,让他无从抉择侧重哪边。」 「他接住飞刀的手法是大漠上流传最广的提携技,手劲虽大,但不足为俱, 身法也不过如此,选择在我们两人最为接近的时候出手,应该就是为了掩饰他的 轻功,所以可以拉开和他的距离,远程以追魂弩格杀,而看他那一跃的架势,恐 怕鹰爪功中还有这样陡然向上发力的招式……」 几人根据自己和塞麻的交手情形推算着他的功力招式,甚至已经制定出了详 细的暗杀计划,下次塞麻遇到舞风阁员便会吃上大亏,稍有不慎则有生命危险。 这就是舞风阁的厉害之处,只要和她们略微交手露了底细,她们就会针对你 的功夫习惯来定制暗杀计划,下毒迷烟,暗算偷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那 追魂弩更是不轻易出手暴露行迹,但是一旦其出鞘,便无往不利。 二十年前,舞凤阁就曾将一位名镇江湖的女侠诛杀,从而奠定了舞凤阁江湖 杀手组织的地位,二十年来,江湖之上再无其他杀手组织可以和舞凤阁一较 高下。 几人商议完毕,便将那飞凤记收起,「阁主,公主所说的狼油,是个什 么东西?」 秦玉颜问道,柳无双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她闭目倾听,确认军帐周遭再无他 人,这才悄悄说到: 「据说是匈奴贼寇们从狼身上提来的,涂抹在那物上能让其坚挺持久,是协 助他们逞凶的利器,方才战场一试,天仙可是欢喜的不得了,这才要我和张将军 继续为她疗伤。」 天后向来喜欢偶感「风寒」,天仙有样学样,不难理解,否则她胳膊上的一 道划痕,早已止血接痂,何需疗伤? 根治狼油,根,两凤一笑,这位天仙说的还真是晦涩,倒好像确有受伤一事 一般,跟舞风阁阁员何必如此「避嫌」?不过既然公主殿下喜欢,那就由她去吧。 「此物倘若真有此神效,可否请阁主……」秦玉颜已为人妇,自然是对此 格外上心。 「呵呵,秦姐姐,王大才子那事不行啊?」凤无暇笑道,顺势抱住了秦玉颜 的酥胸揉捏起来。 「当、当然不是……只是……」 「阁里销魂散多得很,随便拿去!哈哈……哎呦,杀人啦~」 两凤在帐内你追我赶起来,柳无双看着她们嬉闹了一会,这才开口: 「咳咳,闹够了没有?当下匈奴虽败,但是未必就放弃了前来刺杀的想法, 你二人速速前去岗哨警戒,不得延误!」 「是!阁主!」…… 主帅帐中,天仙褪下了羽衣轻衫,露出了光滑洁白的玉肩,她双目紧闭,呼 吸慌乱急促,玉齿死死咬着自己的樱唇,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张自白一脸凝重地向着天仙走来。 「啊!嗯!嘶……」 天仙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肩头被张自白用匕首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血液顺着她的玉肩淋淋淌下。 这样任由天仙鲜血喷涌了有一会儿,张自白才为天仙包扎好伤口。 「呼……这样,这样放血,就会保持神志清醒了吗,张伯伯?」 天仙捂着肩头问道,她被张自白当初的样子吓坏了,如要她做出选择,她宁 可再受一份痛楚也不愿那般失态。 「是的,公主,末将当时受伤太重,不能日日如此放出汹涌澎湃的热血,这 才饱受狼油之害,既然公主有如厮勇气,那、呼、自然、自然是不用忍受这煎心 之苦。」 张自白说着说着,气力衰竭下来,身子也摇摇晃晃地无法站稳,他重伤初愈, 此时的精力还甚是不济,天仙见状,连忙扶着张自白躺下休息。 天仙看着手中的匕首,上面还沾着自己的鲜血,不由得心中一凛,这便将它 放在了自己案头,转身看向沉沉睡去的张自白。 「为什么,为什么淫梦中总是张伯伯的身影,是由于他和环儿朝夕相处的原 因么?鸣弟,鸣弟呢……」 她想起白日里荒诞的幻梦,心中脸上都泛起了阵阵涟漪,如果,如果那是真 的,那自己岂不是成了书中所说的荡妇淫娃?甚至是……母狗?…… 吩咐好双凤回到自己哨岗的柳无双侧身闪进了一帐中,她将什么东西丢在了 帐中人的身上。 「唷,柳婊子这么快就把这衣物偷来了?」 「哼,战场上竟然没能杀了你这下贱母狗,看来这狼骑兵也不过如此。」 「呵呵,柳婊子说的话还是这么骚气冲天,倘若奶奶我死了,你会使这易容 变声之法么?双姐姐?」 巫行云套上了天仙的衣服,发出了天仙的声音。 她行走江湖时有一爱侣,最善易容变声的潜入之法,巫行云耳濡目染,自然 也是此中翘楚,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将天仙的行为习惯摸得清清楚楚,当下扮作 天仙的模样简直易如反掌…… 夜幕降临,天仙端坐帅案之前查看着战报:战果已经统计出来了,此战斩获 狼骑兵首级四万三千,杀敌六万以上,昭军伤两万五千人,亡八千,大获全胜。 此战头功当属长凤军中凤军长林如虎,他所带领的一千中凤部长凤军军士起 到了至关重要的突入和断阻狼骑军队的作用,该怎么赏赐他呢?于情于理,他都 要晋升上凤军长一职了,可天后已经示意天仙要压一压上升势头太快的林如虎, 将他作为下一代大昭战神培养,那么如何才能既不提升他的军职,又让他不觉得 委屈呢? 天仙决定改日召他前来好好交谈一番。 灯火一闪,天仙感觉有些恍惚,今天她也是一番劳顿,正准备休息,却发现 一袭青衫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你是何人?!」 天仙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此人竟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我是谁你不知道么?」 这个声音竟然也是如此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的声音么? 天仙揉了揉眼睛,可是这个身并未消失。 (难道,难道我又做梦了?可是,可是我还醒着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仙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那人已经拉下了自己的上衣羽纱,她 的肩头竟然有着和自己肩头一模一样的一个伤口。 (真的是我自己?难道现在又是狼油作祟?) 天仙已经有些动摇了,她看向巫行云的胸前,登时脸色一变,自己可没有这 么硕大的双峰,她张嘴想要询问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我才是你梦想中的完美自己,不是么?你有这般丰腴的巨乳,这么 挺俊的奶子么?」 巫行云托住自己的娇乳,大声询问。 「不,不是的……」 天仙满面羞红,她当然想自己的双峰不再如此贫瘠,也和书上描述的那般, 饱满而坚挺,圆润又柔软……这人难道真的是自己?倘若不是自己,又如何得 知自己的心思? 巫行云见天仙已经开始怀疑自我,便浅浅一笑,褪下了一旁熟睡的张自白的 裤子。 「啊!」 天仙身子一软,倒在了坐席上,她发觉巫行云拉开张自白衣裤的手法,正是 当日自己为其「泄火」的样子。 巫行云盈盈笑着将张自白的那物来回撸动勃起,然后再将自己的螓首送到张 自白下体,一口吞下了那根六寸长的阳具。只见她香舌轻探,玉齿微露,耸动的 肉棒竟然就这么被她齐根吞下,巫行云一脸销魂享受的模样,让天仙不自觉目不 转睛地盯着她看了起来。「自己」的秀口一吞一吐,每一下都是探入到喉咙深处, 竟然也不觉呕恶难耐,反倒是笑的愈加妖娆妩媚,这的确是自己当时所愿…… 高度神经紧张的天仙也感觉口中似乎有着如此巨物,跟着巫行云的节奏偷偷 练习吞吐起来。 (含住……呼吸……咽下……再吐出……唔唔,嗯嗯……) 天仙的脸色绯红如火,心中五味杂陈,蜜穴也不知不觉间湿润了起来——一 场活春宫就在自己面前发生进行,她如何忍耐得住? (手……不要……唔,呀……) 天仙双目迷离起来,她跟着巫行云的吞吐,一下一下地抚摸挑逗起自己的阴 蒂,面前的自己跪在张自白阳具面前,「她」的口中含着张自白的阳具,双手不 断揉捏着那对豪乳,雪臀高高翘起撅在半空,这番模样要多淫靡下贱便有多淫靡 下贱,天仙不敢想象这是自己内心的投影。 (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狼油蛊惑了环儿的神识,呜呜,环儿,环儿不是, 环儿……不是这么下贱的女人……) 天仙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可是她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捏在 小巧乳房上的手也恨恨地加上了一把力气,似乎是在恼怒真实的自己的双峰为何 这样的不争气。 「自己」吞吐得越来越快,她仿佛也知道了天仙此刻的心思,淫笑着一扬凤 首,口水沾粘在龟头上拉出一道银丝,然后便将阳具用那对豪乳「埋葬」。 (这个,这个叫乳交……书上有的,环儿,环儿做不来……环儿的这个, 太小了……) 可面前的「自己」却有着一双不逊母后的饱满乳房,她的双乳刚刚好可以夹 住张自白的阳具上下套弄。 「羡慕么?瞧瞧你的贫乳,真丢人……轻轻捏起来能有感觉么?嗯,就是 这样才对嘛,再用力些……好好照顾一下你的小奶子……」 「自己」的嘲弄如此臊人,可偏偏天仙就真的如她所言,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甚至还死死掐了一把自己小巧的乳头,莫名的舒爽和乳尖的疼痛化作一股报复得 逞的快感激荡在天仙心中。她的双眼无法离开巫行云的身子,不顾形象地淌着津 液将嘴巴大大张开,幻想着一根同样大小的阳具正在口中肆虐,身上的衣物也被 拉扯开来,露出了沾满淫汁的毛丛和耻肉一张一合,被手指挑拨开来的穴口。 她已经破身,便再无什么顾忌,玉指一送,便探入了蜜道不住抠挖起来,书 上的自渎之法她记得真切,照做实施起来的这般销魂滋味果然舒服。 天仙已经忘了刚刚的恐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淫梦之中。 随着巫行云的一阵卖力套弄,张自白的阳具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咕啾,咕啾, 一股白浪喷涌而出,洒在巫行云的脸蛋上,巫行云又露出了一番痴迷享受的样子, 她抬眼一看,天仙也跟着这波射精泄了身子,两条雪白玉腿正踩着帅案的桌角, 不住抽搐痉挛着。 她呵呵一笑,就这么带满面的精液向着天仙靠近…… (不要,不要过来……) 「唔!」 天仙从睡梦中惊醒,她发觉自己的下体又是一片狼藉,右手的三根手指竟然 放进了嘴里含住,左手则是四指伸入了小穴,一场淫梦! 她恼怒自己的春心荡漾,又将这狼油一物骂了十几二十遍,好在张自白睡得 很沉,没有发觉自己的这副尊容。 天仙想起梦中的「自己」跪在张自白身上探头含根的模样,不禁暗地揣摩起 来,这种姿势是什么感觉呢? 她的好奇心顿起,不知不觉地慢慢蹭上了张自白的床,张自白的呼吸仍旧深 沉,看来一时半刻是不会转醒过来了。 天仙的双颊泛起了红润,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真的这样跪在男人身上,做出 这般模样。 她的翘臀也学着梦中自己的样子高高撅起,(好羞耻,但是好有感觉……) 天仙的下体又有了汩汩水声,她闭上双眼幻想着昨晚的事情,(好刺激……) 「公主……嗯……」 舞风阁三人进入帐中,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我,我……这不是……」 天仙慌乱的从张自白床上跃下,想解释什么,却不知如何辩白。 「刚刚无双眼睛一片模糊,待到反应过来时,公主已经在无双面前了,咳咳, 不知公主有何指示?」 「啊……我……我……」 天仙看着三位舞风阁阁员一脸毫无意外的表情,竟然好似自己常常做这种事, 导致她们已经见怪不怪一般。她又是缓了一口气,又想解释自己是一时情迷,又 不愿再提及此事…… 「嗯……嗯……」 为了不让张自白看到自己可能在迷梦中的荒淫,她和舞风阁阁员商议了一下 分帐的事宜,没想到柳无双痛快地答应了——匈奴新败,纵使遣人前来刺杀,也 不会像之前那般高手尽出,此刻的张自白和天仙是十分的安全。 当夜,天仙虽然困乏至极,但是为了不做无比放荡的淫梦,不见那个「完美」 的自己,竟然强忍着不去睡眠,为了保持清醒,她还狠心用那柄匕首在自己的手 背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一夜未睡的天仙没有任何淫行,她很欣慰。 可是天色昏暗下来之后,一阵带着花香的清风吹拂而过,「自己」又出现了。 「你不想见我?」 巫行云冷笑着贴近了天仙,她实在是太想现在就将这团粉肉撕开剥裂,好好 享用一番了。 一夜未眠的天仙虽然精神高度紧张,可她的神识还未慌乱,看着这人的眼神, 竟然有些熟悉?这种将自己视为待宰羔羊的眼神,她见过。 天仙又偷偷将目光扫过她的手背,没有自己添加的新伤。 「你不是我的幻梦!对不对,小云?!你潜入我军营帐蛊惑于我,到底有何 目的?!」 天仙拿起了那柄匕首,指着巫行云大声呵斥,她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此人搞 的鬼! 巫行云一怔,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而且这天仙的心思怎么转的 如此之快? 【第三十二章】 罚暗闻天去给自己打扫寝宫之后的第三天,天后有点想念这个家伙了。 虽然他一出现就会给自己带来难以遏制的奇痒,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一大乐 子啊。 天后有些后悔,张口就是十日,是不是有些太多了,五日,不,三日就够了 吧。 她此刻可以自行操控这身上的淫具开关,捆凤索还是密密麻麻地将自己的乳 房扎出馒头形状,玉如意和震弹分别前后塞在小穴和后庭之中,打开到三挡,也 确实能带来不少的舒爽,甚至脚下的奇痒都可以慢慢开始忍受了——这破鞋被暗 闻天锁在自己脚上,每天醒来下床时都会险些摔上一跤。 天后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被紧缚着的感觉,毕竟自己一动就会牵引到绳索紧 收,配合上乳尖上的乳环被吊挂拉扯在双股绳索间的细丝,无时无刻都会带给自 己阵阵的刺激,为了不自行运动明玉功,她这几日天天都要喝下不少的销魂散, 时刻发情,又时刻饱受刺激,最后却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天后有了一种作茧自缚 的美妙体验。 (朕这是在干嘛啊?真把自己当做了别人的奴隶么?呵呵……) 越是如此,她越想着时间过的快一些,最好马上就能看见暗闻天。 第五日,天后处理完公务之后,再也忍受不了。 「啊!!气死朕了,这日子怎么过的这么慢!……朕,朕回自己寝宫,应 该,应该也可以吧……啧,朕想回便回了,犹豫个什么劲儿!」 她当下一撩龙袍,踩着那双高跟鞋哒哒起驾向着寝宫去了。 天后自打在御书房铺上龙榻之后,就几乎再没有回过自己的寝宫过夜,此刻 她竟然有些迷路,但还是很快回到了自己曾居住多年的乘风殿中。 「人呢!?」 天后对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公公们咆哮。 这闻公公是天后身边的红人,就算是当下被打发过来清扫宫殿,天后明言十 日便返,闻公公自然是没有失宠,反而更得圣意眷顾,如此一位人物,公公们怎 么敢要求暗闻天真的跟他们一同打扫这寝殿? 所以这几日闻公公起床之后晃上一圈,便消失了,大内可是有不少公公们寻 欢作乐的地方,此刻闻公公肯定是在哪个小赌坊快活呢。 「好,好,好你个闻天,朕今日也不走了,就等着你回来!」 天后气得竟然不准备回到御书房,就这么枯等起来。 「唔……准备一下,朕要去净房!」 公公们赶紧将檀香点燃,又在玉桶中新添上了一层松香细末,这天后向来不 喜别人伺候她出恭,所以众公公便远远地躲在一边。 「刺啦」「哗哗」 天后松了一口气,可心中却气恼得紧,便又对暗闻天起了杀心。 吱扭一声,一个身影翻墙而过的声音传来,天后嘿嘿冷笑起来——敢在这紫 禁城这般放肆,却又畅行无阻,要不就是禁卫军和舞凤阁阁员们都瞎了眼,要不 就是…… 天后赶紧用力加快了进程,准备出去好好见见这位闻公公。 暗闻天哼着小调儿回到了天后寝宫,他今天运气甚佳,竟然大赢四方——公 公们怎么敢赢这位的钱,所以他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潇洒快活得紧。他 也想开了,既然自己扮作一个淫贼,一个公公,那么就要再投入一些,赌个小钱 喝个小酒是必须的,而且多年的江湖流浪生活让他着实也喜欢多些钱财傍身,起 码不用露宿街头不是? 畅意的他在翻越宫墙时忍不住秀了一番巧妙轻功,那吱扭一声便是他发出的。 「嗯~哦~爷们今儿真是爽~」 他闭目享受着自己的歌声推开了净房的门,掏出了自己的那活儿,睁眼一看, 一张铁青的绝美面容就在自己的那活儿面前。 天后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这人也太放肆了吧! 她的双目射出一道杀意,暗闻天几乎已经要瘫软在地了,心中大叫起来:歹 势歹势!吾命休矣! 「噗」的一声,天后的铁青脸色化作了一团红霞,她不小心,没忍住。 这一下威严可是全都消散了,暗闻天也发现,天后竟然没有抬手要了自己的 小命?他又壮起胆子,瞧向了天后的身上,虽然有龙袍遮掩,但是熟知天后身材 的暗闻天还是能看出她身上密密紧缚着捆凤索,天后的左手偷偷往后遮掩,但那 截玉如意可是露出来了。 他又扫过天后的脸色,绯红中带着一些渴求,双目中除了凌厉杀意,还有一 道盈盈深情? 暗闻天运功倾听,天后此时的呼吸短促,竟然还有着几分颤抖,心中想着: 天后怎么来了? 天后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伸出右手便要将那丑东西废了。暗闻天当然不允, 便也抓向天后手腕,天后虽然喝下了销魂散,内力尽失,但是招式之巧妙远非暗 闻天所能阻止,单凭她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便足以称霸武林。只见天后玉手一拧, 便避开了暗闻天的一抓,又运足十二成力道,伸指弹向了暗闻天的子孙根。 痛彻心扉,但是自己的那活儿没有被天后弹碎。 他明白了。 两人对视,发觉了彼此的心意,天后大惊失色,刚要呼喊,却被暗闻天运起 如意棒法,一棍塞进了口腔。 「唔唔!!!嗯~唔……」 她正准备咬下暗闻天这根如意棒,但是却被暗闻天用双腿一夹豪乳,登时泄 了力气,双手也被暗闻天高高举起捏在一处,那玉如意已经被暗闻天攥在了手中。 「陛下还真是听小人的话呢……」 暗闻天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捆凤索,将天后双手捆缚在了脑后。 天后此刻双乳被他那对毛茸茸的大腿死死夹住,巨大的刺激让她全身抽搐, 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只能任凭暗闻天摆布。 「噗哈,你,你等着,朕现在就让你死无全尸!嗯~啊!!!!!嗯!!!!」 天后还未能放出的狠话,就被脚底传来的奇痒挠得闭住了气,她努力挣 扎想要甩脱这对高跟鞋,自然是徒劳。 暗闻天更是心惊胆战,这才五日,天后竟然能忍住这三挡的奇痒了,他无暇 再多敬佩天后,脑中急速运转着思索对策,怎么办,怎么办,今天这可要完蛋了! 他和天后处在了一种微妙的态势,只要出了这净房,暗闻天立马血溅当场, 但是没出净房时,天后又无从反抗,可总不能这样呆一辈子吧? 他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恳求:「请,请……陛下恕罪……小人,小人 才敢为,为陛下……」 天后死死咬着玉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唔,呼……你……也……配……?嗯!!!」 暗闻天心如死灰,就在这危急关头,他摸到了藏在袖中的鎏金鞭。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啪」「啪」「啪」三声鞭响。 暗闻天果然功力深厚,竟然在这方寸之地还能甩动舞起长鞭。 天后听闻这三声鞭响,回忆起了他和自己的那些淫靡往事,这气登时消解了 一大半,又想到就这么杀了他,那「惊喜」就不能兑现了呢。 「嗯……你……赢了……朕不杀……你……啊!给……给朕…… 停下!」 天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暗闻天则是解下了长袍,他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湿了。 天后瞪大了媚眼看着暗闻天,几日不见倒是长胖了几分,在自己身边时倒是 不见如此富态,朕有那么吓人么? 「……嘿嘿,闻公公,你好大的官威啊!四品的理事太监竟然都留不住你, 说说看,这几日是不是特别的舒心啊?不用在朕身边侍奉,是不是很畅快啊?」 天后话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醋味,但是暗闻天听来却是十分的受用,比起死 亡的威胁,还是被讥讽几句舒服多了。 「小人不敢……」 「不敢还不给朕解开!啊啊!」 天后的龙袍被暗闻天随手扒拉下来,他捏住那对乳环向上高高一扯,天后的 粉嫩乳头便冒出了小股的乳汁。 「陛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三声鞭响之后,陛下应该说些什么呢?」 天后愤愤地看着这人,此刻她的气恼已经消解,全身上下涌现出一波波对快 感的渴求,又便宜了这小子了。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不知道主人满意了么?满意了就解开媚儿的绳缚 吧~」 天后一脸戏谑的表情,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暗闻天知道。 这意思是今天不把天后伺候舒服了,他也是个死。 「啪」的一巴掌,暗闻天掴在了天后脸上,天后盈盈一笑,柔声喊道: 「啊~主人,不知媚儿犯了何错,竟然惹恼了主人~」 「嘿嘿,你这贱奴,明明说好十日之后相见,怎么今日就来寻你主人了?」 天后笑的更加娇艳,「贱奴受不了,一日没有主人的肏弄,贱奴都浑身发颤 老不自在呢,主人,主人,求求你可怜可怜贱奴,好好疼爱贱奴一番吧~」 看来天后这几日肯定是有不少烦心的政务啊,暗闻天总算进入了自己擅长的 情节,刚刚那种死里求生的戏份还是少些的好。 「嘿嘿,这几日你是怎么度过的啊?」 「贱奴时刻都想着主人的肉棒,啊,就是,没有主人的肉棒,贱奴连气都不 想喘了,没有主人的肉棒,贱奴不要活了,主人,主人~」 话说的是真好听,若不是天后刚刚还想着废了暗闻天,他肯定就信了。 天后说得兴起,竟然开始对着暗闻天摇晃起了雪臀,又是啪的一巴掌,这一 下暗闻天打在了天后的乳房上。 「谁要听你这贱奴的猥亵自白,我是问你有没有听主人的话?」 「听!贱奴最听主人的话了!贱奴日日都穿着这破鞋……啊!」 「废话,这鞋被主人锁在你的贱蹄子上,其他的呢?」 「呜呜,主人好狠心,媚儿已经听主人的话,天天,天天喝着苦涩的销魂散, 绑着团团的捆凤索,还塞着玉如意和震弹,不信主人你……嗯!!!哦哦,哈 啊,主人,你信,信了么嗯嗯!!」 天后的玉腿被暗闻天分开抬起,大腿小腿折叠在一起用捆凤索捆上,这样一 来,天后便只能岔开双腿蹲在玉桶上,将自己的性器暴露在暗闻天面前。 要说平时倒也不觉如何难堪,但是此刻天后排泄未净,膀胱中还积累着小半 团尿液,先前泄出的尿液被他这么一搅和,也有些许挂在了自己精心修剪过的毛 丛上,这感觉要多羞人又多羞人,饶是天后这般的经验丰富,也不禁臊红了身子。 「主人,嗯……就是喜欢……这么欺辱媚儿,快放媚儿下来……」 天后此刻没有内力,双腿已经微微打颤起来,她踩着一双高跟鞋,如何长久 保持这样的姿势? 「想下来?放个屁我听听。」 「你!嗯!啊!……哼……放、额啊!放……就放……有、什么大 不了的……」 天后后庭中的震弹时刻不停地乱抖乱颤,她的屁股早已酥麻难耐,这般也好。 「噗」的一声闷响,暗闻天却摇摇头,「不行不行,太闷了,再来几个」 既然已经开了先例,天后便再无顾忌,「噗」「噗」「噗」连放几声,却不 料对下体失去了控制,哗啦啦地将余下的尿液也排泄出来。 「呜呜……好丢人……不要看……不要看媚儿……」 天后的双手被绑缚在脑后,双腿只有大大的分开才能保持自己不掉落下来, 那对豪乳上甚至还被丝线拉着乳环牵引在腹部的捆凤索上,她的双目紧闭,玉面 含春,口水潺潺从嘴角落下,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威严霸道,浑然就是一个俏丽 美艳的性奴。 微黄带着些骚气的尿液和玉桶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净房之内,天后之前可没有 让人这么直接地欣赏自己排泄的模样,羞耻难耐的天后竟然连看都不敢再看暗闻 天一眼,只是静静地放干尿液,然后身子微微一颤,私处咕啾一声又喷出了缕缕 蜜汁。 「啊呀啊呀,媚儿这是尿完一波还有一波啊……」 「呜呜,不要再说了……嗯额……媚儿,媚儿泄了!!」 天后的后庭中的震弹可是从未停下工作,放松下来的天后就这么被它顶上了 绝美的快感巅峰,她的双腿打颤却不得不努力站稳,将呼啸而出的淫液倾吐在玉 桶之中。 「啊哈……唔呼……」 天后当然不会就此满足,她的美目眯出一条细缝,颤声说到: 「主人……啊哈,你……你还在等什么……」 暗闻天却将天后抱下玉桶,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主人今日为何能在这遇见 你啊?」 「那,那请主人赶紧了事,好,好和媚儿……缠绵一番……」 「不行不行,媚儿你挡在我和这玉桶之间,再说这玉桶是你专用的,我不能 僭越啊……」 天后此刻情欲大盛,哪里还能顾及别的,她晃动着巨乳用玉面贴上了暗闻天 的如意棒,腥臭的味道让她又泄出了汩汩淫汁。 天后伸出舌头撩拨了几下,将扫下的污垢全部吮吸入口——(他这几日完全 没有洗过身子!啧!) 天后也不在意这些了,她咕噜一声吞下了暗闻天的如意棒,那如意棒受激, 又涨大到七寸,塞进了天后的嗓子眼中,暗闻天也不含糊,哗啦啦放出了自己的 尿液,那水声撞击着天后的食道胃囊,从天后身体中传出由高到低的一阵倾注声 响,(呜呜!这一泡尿你是憋了多久!)天后此刻进退两难,暗闻天按着她的螓 首死死压在自己的如意棒上,她的挣扎反而让暗闻天又套弄了几下,半炷香过去, 暗闻天总算是尿完了。 「嗝……唔……呕……咕噜咕噜……」 天后被胀的险些反呕,她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恶心,可是那股尿骚味却怎么也 挥散不去了。 「呃啊!你!」 天后被暗闻天把头按在了玉桶中,然后暗闻天提起她的身子,天后双腿被缚 无法站立,只能这样被他托着悬在半空,咕叽一声,如意棒拨开耻肉挺身刺入。 「哦哦!!嗯啊!!太,太急了啊啊啊,这样,这样媚儿会,会坏掉的!!!」 天后不住在空中扭动挣扎,可是暗闻天的双手如同铁箍一般托住了自己的蛮 腰,那如意棒又是伸缩又是胀大,将天后的小穴塞的满满当当,竟然连淫液都无 法喷出,只能积累在如意棒和腔道的深处,任由暗闻天肏出咕咕的水花四溅声响。 自己淫液和尿水的混合味道回荡在整个面部,天后此刻被肏的失魂落魄,当 然是大大的张开了小嘴,吐出了香舌,口水顺着她的舌头滴滴答答地落在玉桶中, 她被迫大口大口地吸食起桶内污浊的气体。 (臭!啊!脑子已经被尿味和骚味熏坏了,爽飞了爽飞了!!!嗯嗯嗯呃!!!) 天后将腰肢更为剧烈地扭动起来,突然寻觅到一个难以忍受的爽快姿势,就 这样晕了过去…… 「嗯啊,艺儿,这一式要……要……嗯嗯呃呃!!!!」 剑圣俯身在窗前,指点着刘艺儿的剑术。 她的脚尖离地两尺,娇躯反弓成了弧形,唯有的两处着力点一是巨乳紧紧依 靠支撑着的窗户,二就是身后吞在腔肉中的归不发的九寸巨物,独孤冰一只手抱 住双乳,另一只手努力伸直在空中勾画,但是却被下体的一股股洪流般的快感冲 刷的连动都动不了,当下已经双目一翻,爽晕过去了。 好在归不发最是了解独孤冰,他一把捂住独孤冰的小嘴,又是用力一捅,独 孤冰登时又转醒过来,可是已经痴傻得不成样子。 「嗯嘿……哦哦……哈哈……」 归不发见状,便伸出双指在空中笔画了几下,他甚至比独孤冰本人还要了解 这傲寒剑法的一招一式,所以他的指点也丝毫不逊剑圣本人的教授,面色潮红的 刘艺儿从这几下中悟出了什么,这便又提剑去练习了。 归不发则是抱起双腿乱颤的独孤冰,合上了窗户。 【天山女侠】(33-34) 29年11月1日 第三十三章 林如虎,十六岁参军,十八岁被选入长凤军中,仅仅用了三年时间,便从一 名长凤军士晋升到了中凤军长。 长凤军中可谓是人才济济,下凤军长林天纵参军之前便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 的「十绝枪王」,上凤军长杨太世则是年过四十的军中宿将,他的一柄鬼头刀据 说已经砍下了九名匈奴将军的头颅,被人称为「活阎王」。 而林如虎能担任中凤军长,除了他自身努力之外,还因为前任中凤军长东方 寸心的自行离职留出了一个空缺。东方寸心乃是女子,也是长凤军中除天仙以外 唯一的一名女子,她本是大昭军中望族东方一族的家主,因为不满家规的拘束这 才投身进入了长凤军,但是由于个人的意愿,她在奉天二十三年退出了长凤军, 这才给了林如虎一个机会,让他有了更为广阔的施展天地。 他今天喝了三碗烈酒,正感大为畅快的时候,听闻了天仙的召唤,这便一抹 嘴,用心整理好甲胄,大步向着天仙军帐走去了。 成为中凤军长的一年来,他的表现军中上下有目共睹,杨太世年纪已大,这 次竟然没有担任突入指挥,让林如虎立下了头功。 嘿嘿,兄弟我也对那个位子有点想法,杨帅,你稍微让让? 林如虎对长凤军长的职位可是牵挂许久了,加上前面积攒的功劳,也该让他 上了吧! 「末将参见公主!」 天仙正端坐在帅案之后,手中翻阅着什么。 当年仅十四岁的长凤公主要提出成立三千长凤军的时候,昭军上下一片哗然, 都以为是这小丫头仗着天后的宠信胡闹。但是当天后同意了天仙的提议——这并 不意外,天后对天仙向来百依百顺,并且亲自甄选每一名长凤军士的时候,军中 上下都醒悟过来,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单单依靠军功提升,何时才能出头?昭军军中四大家族:张、于、陈、东方 各族又是人才辈出,人家从小练的就是家传军阵武艺,看的是各类兵法精要,参 军之后顶头上司就是族里的叔伯父辈,平凡小卒你拿什么跟人家争军职? 天后仿佛就是知道了这一点,这才破格提拔了一大批精英军将,甚至有不少 四大军族的人也参与其中,长凤军建军选拔声势之浩大,更是让各军都艳羡不已。 而成军之后,统帅竟然真是长凤公主? 带着怀疑和不甘,这些军中精锐们投身到了一次次由长凤公主指挥的战役之 中,很快他们便发现了,这位长凤公主用兵如神——长凤军建军以来所遭遇大小 三十四战,全胜无败! 而且很多次都是长凤公主不顾大军统帅的劝阻强要兵行险着,哦,或许在长 凤公主眼中算不上什么险着吧,竟然取得了让人瞠目结舌的战果,渐渐的,天后 也不再给长凤公主搭配什么沉稳的大将了,她已是大昭最善战的统帅之一。 当下的昭军名将各具特色,张自白全面而沉稳,长凤公主灵巧又机变,东方 守敬精于防守反击,陈家峰善长强攻疾进,于小三纵横江海……但要说何军精锐 勇冠天下?只有三千长凤军。 而长凤军的统帅长凤公主在他们长凤军士眼中则是神明一般的存在,智绝天 下,当世无双,他们在一次次生死存亡的险境考验较量中已经感受到了——她就 是不败神话。 对这样的一位上司,林如虎根本不将她视为女子,而是将她当做了高于天后 存在的仙子,毫无疑问,只要天仙有令,林如虎愿意为她送命。 「嗯,如虎你这次立下的功劳可是不小,想要些什么赏赐呢?」 果然是为了奖赏自己,林如虎心中是一喜又是一忧:喜的是天仙单独召见自 己,这可是莫大的光荣,忧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上凤军长一职估计是没戏了,倘 若要晋升,那天仙完全不需要事前召见自己啊。 「为国效忠,乃是大昭将士本份,末将不敢妄言有功,只是,只是如果能, 能有所提升,家中老母肯定是十分欣慰的……而且,而且末将想请公主……帮忙 做媒,末将,末将老大不小了,也、也该成立个家室了,嘿,嘿嘿……」 他们对天仙无比崇敬,可也是爽快的很,曾经有一名长凤军士喝多了和天仙 禀报军服太过鲜艳,不似他们雄伟汉子们的穿着,天仙听完他的禀报之后,马上 革新了军服样式。她记忆力过人,长凤军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无 论是新人还是老人,天仙都视若兄长。 所以长凤军的将士们也乐意同她直抒胸臆,毕竟她可以视作另一个天后,大 昭境内,恐怕没有几件天仙做不到的事。 林如虎心中早就挂念上了陈家的三小姐,如此渴望得到这上凤军长一职便是 为了门当户对的和她提亲,两人早就有约,只要他晋升长凤军长一职,陈家便会 同意这门亲事。 但是如果天仙愿意为自己做媒,那便更好了,还省却了自己不少麻烦和不舍, 毕竟自己的中凤部的战士都是生死与共的弟兄,他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 虽然经过这一场恶战中凤部只余下了一百八十几位,但是中凤军未灭,很快 就能补充满员,而他们也会带着战死沙场的兄弟们的期望好好地生活下去,继续 为大昭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啊……看来如虎你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嘿,嘿嘿……末将,末将确实……」 「讨厌~难道如虎哥哥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心意么?」 天仙的这一句话带着十足的妩媚蛊惑气息,林如虎一怔,抬眼望去,心中更 是迷惑不解:咦?天仙的胸部……怎地好似比平时更大了一番?啊呦,混账!我 在想什么? 他不解地盯着天仙,天仙浅浅一笑,那双水盈盈的大眼睛中满是欣爱和醋意, 这…… 正在林如虎不知所措的时候,天仙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如此一来,林如 虎眼睛都瞪大了,却见面前的天仙只穿了一件轻纱羽衣,下半身竟然不着片缕! 「这……这……」 天仙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如同一朵随风摇曳的白莲,她裸露的玉足脚尖轻轻 点在地上,竟然没有沾染一丝灰尘,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虽然林如虎感觉有什 么地方不对,可是他的目光完全被天仙的下体吸引住了——浓郁的一团阴毛遮掩 着天仙略微有些发暗的耻肉,好像是经过了细密的修剪,竟然齐整地排布在阴户 周围,甚至他还感觉到了有什么晶莹的反光晃动了他的眼睛…… 「怎么,你不喜欢人家?」 天仙已经贴上了林如虎的身子,林如虎浑身如遭雷击,因为他发觉天仙的芊 芊玉手竟然伸进了甲胄的缝隙,搭在了自己的裤裆上,一条修长润腻的大腿也在 自己身上来回厮磨,扑鼻而来的香气让他如痴如醉,这股女子发情的味道他可是 错认不了——胭脂花香中有着淡淡的一点点腥气。林如虎不是什么学究先生,多 年枯燥军旅生活中,他当然嫖过军妓,可是他怎么能把天仙和那种下贱婊子相提 并论…… 「末将、末将!末、末将、将……」 这位率军突入凶残的几万狼骑军中而面不改色的猛汉,竟然被吓得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 他不敢睁眼,更不敢去想像现在到底是如何香艳的一幅画面,可是自己的那 活儿已经立旗致敬了,正顶在了天仙掌心…… 「环儿,环儿不好看么……呜呜……如虎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看环 儿……」 听完这句话,林如虎的骨头都酥了,他万万也不敢遐想,平日里英姿飒爽, 温润如玉,带着一股天骄英气的长凤公主,也如此娇羞的一面,不,这根本不是 遐想,这是正在发生着的现实。 林如虎哆嗦着身子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口中挤出回复:「末将、某将不敢…… 公主乃是绝世的美人,末将不敢亵渎……」 「嘿嘿,环儿就知道,如虎哥哥~你那里已经……好硬好硬了,顶着环儿的 手,不难受么……」 林如虎自知不该,便深深吐纳一番,借着内力将那玩意儿安抚下来,他下意 识的一睁眼,便看见了一双脉脉含情略带泪痕的媚眼就在自己的胸前,仰首一眨 一眨地盯着自己,高挺的鼻梁之下,是一张涂着丹红朱砂的修长弓唇,面上双颊 带着绵绵的春色,美得令人窒息,让人疯狂。 「噗,呵呵,如虎哥哥~你这坏东西,怎么这么调皮……又撞在环儿掌心了 ……」 「末将,末将……唔?」 一根如同象牙雕琢出的青葱玉指压在了自己的嘴上,林如虎一瞥之下,竟然 有些惊叹,这双手可是一双剑客的手,还是一位非常高明的剑客,公主为何…… 「嘘,说话太啰嗦了,环儿不喜欢……你还是这样确认一下环儿的心意吧… …」 天仙抓住了林如虎拱在胸前的一只手,冷冰冰的五指贴合在林如虎已经发烫 的手腕上,竟然发出了轻微的「滋滋」声,然后林如虎就发觉,自己的手掌捂在 了天仙的胸口,正被她缓缓向下拉去…… 砰,砰,砰,林如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张大了嘴巴,脑中一片空白,痴 痴地等待着天仙的下一步动作。 「咚」! 天仙的帅案下传来一声闷响,林如虎惊醒过来:他在干什么?!猥亵天仙!!! 马上就要滑落在天仙巨乳之上的手是不想撤也得撤,他运起十成的定力,倒 退几步,报告一声便逃出了营帐。 「啧,你这人倒是很会坏奶奶的好事……」 「天仙」一晃身形,从帅案下又揪出一个天仙,巫行云一瞥嘴角,她面前真 正的天仙额头上鼓起了一个小包,眼中也是饱含着泪水,正狠狠地盯着自己,她 的双手被巫行云的长裤绑缚在身后——巫行云的个人爱好,刚刚就是在林如虎进 帐的时候,她褪下了自己的长裤,用脚挑着绑缚在了天仙的手上。 天仙的穴道已经被她点中,不过她的手法不是很重,所以给了天仙挣扎的机 会,这样才有意思嘛。 她用那柄匕首划开了天仙的束缚,然后又给天仙解开了穴道,天仙惊叫一声, 瘫软摔在地上。 「哟~长凤公主对小云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满么?」 天仙冷笑一声,高声呼喊起来: 「无胆鼠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做上了什么挟持本公主的春秋美梦,告 诉你,本公主乃是大昭长凤公主向玉环!是先皇和天后唯一的长女!向氏族人, 可杀不可辱!以为挟持了本公主就能扭转战局?大昭怎会容你诡计得逞!?」 天仙已经悄悄抓起了案上的匕首,拼命向前一划,可惜她和巫行云实在是相 差甚远,这饱含怒意的一击不出意料地空了,天仙也不气馁,只是双手握紧了匕 首又是往巫行云身上一戳,一边拼命大喝,这人竟然没有和上次一样出手点中自 己的穴道,真是愚蠢,如果不出天仙所料的话…… 「公主怎么……嗯?」 柳无双听闻异动,果然进帐查看,可是她怎么也不能理解,帐中竟然有两位 完全不似长凤公主平日作风的长凤公主——一位光着屁股到处逃窜,一位满面狠 辣凶容,拿着一柄匕首紧追不放…… 「这是……」 「双姐姐!」 一样的声音,柳无双有些懵了。 她根本无从分辨这两位说的孰真孰假,只能无奈说道:「无双有些,额,有 些迷茫,还请两位公主先行分开吧,这位公主,匕首危险,别伤到自己,这位公 主,还,还请自重……」 两天仙讪讪分开,柳无双话音未落,甩手打出两枚袖箭,分别向着两位公主 的胸口飞去,巫行云大惊失色,这人说出手就出手,好不讲理!连忙侧身闪避, 天仙则是不通武艺,只能呆呆地看着一枚袖箭向着自己刺来。 这袖箭前轻后重,柳无双在出手时已经施上了巧劲,她是近身搏斗的宗师, 对于力道的拿捏炉火纯青,只见那去势甚疾的袖箭竟然在空中微微上扬,于天仙 的耳边呼啸而过,穿透了帐布飞出去了。 一个没有躲,一个完美的闪避开了,谁真谁假,一目了然。 天仙以微笑赞扬着柳无双的急智,可惜这一来不是急智,二来柳无双也并非 是为了认出她。 「哼,阁下好会变声易容之术!请吧!」 柳无双揉身而上,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交织激烈碰撞在这小小的军帐之中。 天仙看的眼花缭乱,但是柳无双步步紧逼,这人倒是处处避让,应该是双姐 姐更厉害一点吧?天仙也有些责怪柳无双的托大,倘若她出声示警,再保护好自 己,数百军士一拥而上,这人当场就被碾为肉泥了,但是双姐姐是大内高手, 她肯定是有自信拿下此人才如此做的吧。 「露相!」 柳无双一双肉掌上下翻飞,一招打在那人面门上,那人躲闪不及,一张精细 的人皮面具就这样脱落下来,露出了一张同样绝美的面容,不逊柳无双的精致五 官组合出了一种妖媚至极的淫痴表情,这人是谁? 巫行云见状淫邪一笑,抖擞精神又缠上了柳无双,两人的招式精妙至极,一 来一回端的是潇洒逍遥,但柳无双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嘿嘿,当真以为奶奶打不过你这婊子?看好了!三招之内,奶奶叫你跪下 认错!」 她双臂一展,在身前画了个圆圈,然后左手如迅雷一般探向了柳无双的胸口, 柳无双沉着抬掌格挡,却见巫行云化掌为爪向上一提,这便刺向了柳无双的双瞳。 柳无双应变甚快,这就伸出右手抓住了巫行云的手腕,但是巫行云一转玉臂, 竟反扣住了柳无双的脉口。挣脱不开的柳无双举起左掌朝着巫行云脖颈劈下,准 备以攻为守,逼她松手。 「第二招!」 巫行云身影一蹿,贴近了柳无双,那柳无双的一掌便显得有些老了,就这么 被巫行云以肩头撞开了手肘,巫行云一拳从下而上打向柳无双的下巴,柳无双没 有选择,只好仰首避开,却不料这人身法奇佳,在空中竟然还能借力,踹出一脚 踢中了她的膝盖。她身形一晃,摇摇欲坠,又被巫行云用力反拧关节,这就败下 阵来,被巫行云按在了桌案上。 「嗯!啊!」 天仙见状提起匕首刺向了巫行云,巫行云头也不回的一拂衣袖,便将天仙甩 出,顺便夺下了那匕首,狰狞冷笑道: 「听闻柳阁主蒙受天后亲传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今日一会,果然厉害,可惜 啊,可惜!以后便只剩下十八路了呢……」 她一刀戳向了柳无双没有被她拧在背后的那只左掌,将柳无双的手钉在了帅 案上。 「唔!!」 柳无双的手上鲜血直涌,受此剧痛的她竟然没有喊出声音,只是不住挣扎, 可是巫行云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柳无双的背后,她如何能够挣脱? 天仙已经愣住了,在她眼中,巫行云刚刚是为了不暴露行迹,所以才被柳无 双步步逼退,柳无双扯下她的面具反而解放了她,这便肆无忌惮地施展开功法, 以她两招击败柳无双的实力,再来多少军士恐怕都无济于事,看着她残忍的行径, 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住手!」 「公主……快逃……嗯!!!」 巫行云一拧匕首把柄,柳无双吃痛便不能再说。 「哦?」 「你……你赢了,放了,双姐姐,我,我是你的了……」 「啊!」 柳无双被她手刀击中肩头,晕了过去。 第三十四章 巫行云拔出匕首在手上把玩着,轻松写意地说:「长凤公主果然爽快,早就 这样不好么?」 「你……究竟有何目的……」 「目的?没有啊,就是想和长凤公主你玩几个游戏而已……」 「游戏?你大费周章,潜入我的身边,就是为了玩几个游戏?」 「不可以吗?」 「……你要我做什么?」 天仙知道她所言的游戏,肯定是令她难堪的淫乱戏码,但是此刻巫行云握住 了自己和柳无双的性命,以她的能力屠戮大昭将领恐怕不是什么问题…… 这人太可怕了,一定要阻止她!天仙身为昭军主帅,责无旁贷。 「唔,容奶奶想想……刚刚那名小娃娃,看起来甚是美味呢,我倒是有些舍 不得……哎,谁叫奶奶心软呢?这样吧,既然你坏了奶奶的好事,那就由你继续 完成奶奶的心思吧,刚刚是叫人家过来,这会儿你去人家那投怀送抱如何?」 「你!放肆!」 「放肆?这位小哥为你拼死拼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啊?又叫又喊,还泄了 一地,不是么?」 天仙的脸上登时飞起了一团红霞,她确实无法反驳这句话。 「现在奶奶让你用肉体去安抚一下这位为你出生入死的小哥,有什么问题么? 奶奶本来还想自己个享用一下这健硕的娃娃,可惜被你打断了,没了兴致;但是 杀人的兴致奶奶倒有不少,这位林小将军,好杀的很,动弹不得的张大将军,好 杀的很,还一些受了伤的,那就更好杀了……呵呵……我今天要杀,一,二,三 ……嗯,数不过来了,统统杀了吧!」 「不要再说了!」 天仙冷汗直冒,当下内卫镇的各位将领之中,不但有已经成名的军中宿将, 还有不少如同林如虎一般的大昭储备力量,这些人都是未来大昭的栋梁,决不能 死在这人手上。当下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听她所言,只要自己乖乖 任她摆布,她愿意放过这些人。 …… 「头儿,怎么样,这回能升了么?」 「看头儿这失魂落魄的模样,你还问?」 「也好,杨帅听说虽然好相处,但是管的特别严,还是头儿好。」 「哎,咱们头儿就是吃了年纪不大的亏,但是咱长凤军哪论这个,天仙才多 大,不照样能带着咱们建功立业,要我说,还是头儿太急了,等个两年啥都有了。」 「呸,头儿等得起,陈家三小姐等得起?还是求天仙给头托个媒靠谱!」 「天仙有空管你那个?你还真看得起咱们头儿啊。」 林如虎没有心情去回复几位同帐休息的百夫长,他解下甲胄侧身躺在床上, 心乱如麻。这让他今后如何面对天仙,那丰腴的大腿,雪白的屁股,若隐若现的 小穴,还有那声温润如蜜的「如虎哥哥」 …… 「参见公主!」 几位百夫长的齐声呼喊让他回到了现实之中,他慌忙翻身下床,低着头不敢 望向长凤公主,怯怯地回复了一句:「参,参见公主……」 天仙更是无法面对林如虎,刚刚那个家伙不是自己,但是经过巫行云这么一 闹,恐怕此刻在林如虎心中,自己已经是一个淫娃荡妇了吧。 可是她无法辩白,因为接下来,她真的就要做这样一个淫娃荡妇了——巫行 云要她陪伴林如虎一夜,当然,不是简单的那种「陪伴」,是两人都知道的那种 「陪伴」。 「呜呜……如虎哥哥,你为何,为何要逃……是,是环儿不好看么……」 天仙脸上一阵火热,自己竟然真的学着巫行云的样子说出了如此下流的话语, 可是她别无选择。在巫行云这种绝世高手面前,她只有乖乖照做,才能保住自己 部下的性命。 「不!不是,末将……末将……末将该死!」 林如虎头上已经布满了涔涔的汗水,他也不知道这天仙是吃错了什么药,这 般作弄自己,几位百夫长见势不妙,早想溜出,可是帐外就站立着一个身影—— 柳无双。 这位舞风阁阁主的眼神还是如斯的犀利,得了,这下谁也别想出去了,他们 只能尴尬地掉头回去,继续旁观天仙和林如虎的对峙。 「那你,知道环儿的心意了么……如虎哥哥……环儿,环儿能,能坐过来么 ……」 林如虎紧闭着双眼,任由天仙贴在了他的身边,女子的体香冲散了帐中原本 的男子汗腥臭味,天仙目光不知所措地到处乱飘,她怎么能把这几位百夫长视若 不见,百夫长们也希望自己消失在这营帐中,这也太尴尬了吧,无论头儿和天仙 发生什么,都不是他们该看的啊! 众将都屏住了呼吸,希望再也不要发出一丝一毫声响,天仙突然看到了帐外 投进来的一个黑影,她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再拖延了。 「……如虎哥哥,不要动,让可心来,侍奉您……」 天仙学说着怀春记中刘可心的话,这是她此刻唯一记得的话语。 她缓缓扶起林如虎,让他坐在了床边,然后跪在了他的胯下,用嘴巴慢慢为 他咬开了裤带…… 林如虎此刻如坐针毡,刚刚在帅帐中还有处可逃,眼下这天仙都追到自己的 床铺上来了,他怎么逃? 几位百夫长更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天仙的背影和头儿那古怪的表情,心中响起 了同样的声音:什么情况? 天仙被林如虎身上的汗臭熏得有些干呕,不过还好她用长凤令练习过吞吐之 术,所以也不觉得无法忍受,只是加快了动作,当然,她的双手也没闲着,这便 一左一右分开握住了林如虎的衣裤,待到他的裤带被自己咬开,两手轻轻一拉, 林如虎宽大的青色内衫便展露在了她的眼中。 接下来是……她娇笑着说道:「赵生……如虎哥哥,可心……环儿倒不知你 是如此内秀呢……」 谁是刘可心,谁是向玉环,她此刻有些分不清了。 林如虎当然不知道赵生是哪位仁兄,但是他知道此刻自己要说些什么。 「唔,唔……我……咦!」 天仙竟然连这内衫都要扒拉,林如虎死死攥住裤头,天仙哪里争夺得过他, 这下用力过猛,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啊,公主!」 林如虎起身去扶,但是这一下被天仙逮住时机,玉手攥住林如虎裤脚一拉, 呼噜一下,一根挺立的七寸长棍抖现在众人面前。 百夫长们现在竟然忘却了两人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观赏这场活春宫之 中。 天仙娇笑一声,扑在了林如虎的双股之间。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天仙内心响起了这样一股声音,她几乎不能控制自 己的身体,这些日子反复加深的怀春记情节如同真实再现一般发生在她的生活中, 当下这一幕就是下册的章,刘小姐当众辱赵生,傻赵生初尝销魂洞。 「今日愿为相公服侍,以后奴家的小嘴便也是相公的玩物了……」 天仙毫无迟疑地说出了这句话,只要她逃到故事中,把自己当做那个爱慕赵 生的刘小姐,那她就不是一个淫乱的公主,对……吧。 (什么都记不清了,小云,我真的遇见小云了么?会不会,这也是狼油作祟, 不然,不然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哪……) 天仙握住林如虎的那根七寸长枪来回撸动,她的舌头不自不觉跟着书上的描 述吐露出来,就这么淌着莹莹的口水,她细细端详着这根阳具,这是她见过的第 二根阳具,(比张伯伯的要长,但是没有张伯伯的硬,哎?他的龟头被皮肤包裹 着……)天仙没有见过这般包茎的阳具,不明所以的她好奇地伸出手指点在了那 血红的龟头上,咕啾,林如虎冒出了一股浊液,天仙笑了,还好,是熟悉的那个 东西,会吐东西。 她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林如虎能如何?只好光着屁股坐回到了床上。 天仙的双手越挫越大力,噗噜噗噜,天仙瞪大了眼睛,(这,这东西,会蜕 皮?)林如虎血红的龟头被天仙撸动出来,这下天仙认识了,冠状的龟头,长长 的茎身,加上两个卵蛋,是男人的那个。 但是这根比起张自白的那个,完全不是一个味道,林如虎可没有什么柳无双 天天为他清理身子,所以这阴茎自然是十分污浊,好在天仙虽然感到不适,但是 被故事困住的她此刻心神已经混乱,对味道的敏感度早就不再如往常一样了。 天仙双手捧着这根阴茎,螓首微微一抖,深情地吻在了上面,啾咪一声,天 仙的唾液沾粘在了林如虎的龟头上,拉出了一条闪亮的银丝,天仙对这一幕已是 十分的熟悉,她伸出舌头撩拨,牵引着那根银丝左右乱颤,最后「波」的一声拉 断了银丝。闭目等待的林如虎感受到了一个湿润的温暖软物贴上了自己的龟头, 他知道,这应该就是天仙的舌头,这条舌头平时里做的工作都是发布一道道如山 的军令,今天却为他服务起来…… 「嘶溜,嘶溜……」 天仙捧着林如虎的阳具,如同猫犬一般用舌头来回舔舐着茎身,然后便将它 放在脸上一阵厮磨,浊液散落在天仙的俏脸上,好像一副肆意挥洒的画作。 「噗噜噜,噗噜……」 天仙伸着脖子含住了林如虎的阳具,然后就是狠狠的一吞——她想知道自己 能不能和双姐姐一样适应这齐根没入的长棍。 「唔,呕!!唔唔,嗯嗯……咕啾咕噜,噗噗噜噗噜噗噜……」 她做到了,天仙的心中不知不觉泛起了一股自豪感,虽然还是有着极大的不 适,但是她还是克服了这种呕吐感,她的小嘴也可以叫做口穴了!可是她转念一 想,这有什么可骄傲的,为什么自己这么兴奋……难道自己真的…… 「咕?呜呜呜!!哦哦唔!!!」 林如虎如何顶得住这般销魂的滋味,也不示警便咕啾咕啾射出来了积蓄多月 的腥臭浊液。 难闻的气味从天仙胃中翻涌上来,她连忙吐出了嘴里的这一大口浓痰,又黄 又稠,和张自白略带甜味的精液完全不同,她有些怀念张自白的那根了。 「啊……啊哈,夫君,奴家,这般辛劳,你,你给奴家的奖励呢……」 「奖……励?」 天仙浅浅一笑,褪下了衣裤,她站着分开双腿,露出了一丛乱糟糟的阴毛, 这和平日里端庄整洁的天仙倒是不太相配呢。 「就是,你给人家,舔嘛……可心……会很舒服的……」 林如虎如何拒绝,天仙就是要他去死,他都不会皱一皱眉头,何况是……咳 咳,这个? 他俯身将脸贴上了天仙的鲜鲍,百夫长们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这个画面 太香艳,也太难以置信了,平日里机智无双,温婉大方的天仙,此刻竟然要他们 头儿给她舔那里?但是偏生生又是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他们无法相信,但更 无法否认,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看下去。 「额,呵,呵呵,啊哈哈……嗯~哦~」 林如虎的胡茬扎在了天仙粉嫩的肉壁附近,摩擦的感触让天仙一阵嗤笑,但 是接下来林如虎展现了自己老嫖客的技艺,他暂时忘却了面前之人的身份,吐出 舌头挑拨起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两瓣耻肉,天仙被他舔得心焦身颤,无法支撑身子, 咕咚一声倒在了床上。 「嗯……额额……啊……嗯呢……」 林如虎灵巧的舌头已经将天仙阴户周遭都探查了个遍,甚至还撩拨了几下天 仙小巧的阴蒂,那阴蒂藏在包皮之下不愿探出,可其实已经坚硬如铁了。 「啾叽」,林如的舌尖伸入了天仙的蜜道之中,淌出的蜜汁灌进了林如虎的 嘴中,「咕噜咕噜,嘶溜嘶溜,噗叽噗叽……」 林如虎又挑又拨,在天仙的洞穴浅处横刀立马,未经过这般舒适的天仙哪里 遭受的住,没被舔弄几下就喷出了一大股蜜汁,扑在了林如虎脸上。 林如虎伸出双手,一手夹出天仙的小小阴蒂,一手并起食指中指,在自己口 水和淫汁的润滑下直直刺入了天仙的私处——他舔的性起,也忘了自己服侍的是 天仙,凭着惯性继续起了接下来的流程。 天仙被两个不同方向的挑逗刺激冲涮尽了理智,她的双腿已经勾上了林如虎 的脖子,大口大口穿着粗气,双手不知摆放何处,只好捂在脸上。(太羞人了, 可是又好舒服……好刺激) 「额……嗯嗯……太,太激烈了……轻……哦,哦,哦,嗯嗯!!!」 咕啾咕啾,天仙的淫汁打湿了林如虎的手指,甚至有不少喷溅了出来。 林如虎觉得差不多了,这便将天仙翻转过身子,他已经被天仙挑逗起十二分 的性趣,当然也顾不得这许多,先肏了再说! 他揉捏着天仙两瓣雪白的屁股肉,将它们肆意捏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天仙的 乳尖磨蹭着粗糙的床帘,后面更是被林如虎捏扭带动这前面的阴蒂也厮磨起床铺, 她的身子越来越舒服,也开始冒出了的呻吟「嗯……哦……哦……」 林如虎的长枪恢复了,他深吸一口气,慢慢顶在了天仙的穴口。 「嗯……进来……快点、环儿……环儿知道,进来就会舒服……」 天仙意乱情迷之中说出了平日里难以启齿的话,她真的被林如虎这番技艺挑 逗征服了。 咕啾!咕啾!咕啾! 林如虎的连环三击让天仙一下子翻白了双眼,跟着他的每一下冲击,天仙的 双腿都会抖动弯曲一下,由于天仙被林如虎压在了身下,所以他的肉棒每一次的 探入都会先把天仙前面的肉壁压住,然后再慢慢滑进蜜道,摩擦着阴道的褶皱, 就这么冲进了蜜穴深处,这样原本的单向受力变成了前后夹击,天仙如何忍受如 此巨大的快感,登时高声尖叫起来—— 「哦哦哦哦咿咿咿!!!」 林如虎没有松懈下来,他更为用力地顶穿了天仙的小穴,一边肏弄一边俯身 在天仙耳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公主,次见到你,我就偷偷幻想过今日 的场景……甚至,甚至还对着你打过手冲……我……我该死!」 这番话穿透了天仙的脑子,直接迸进了天仙的花心,一阵火热热的灼烧感让 天仙欲仙欲死,这种被部下当做妄想对象的事情,联合着真实发生的一切,冲散 了天仙的神经。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天仙的身体不住痉挛,咳出了大股大股口水,双手不住地乱甩乱晃,一股带 着强烈快感的热液从下体奔流而出,她泄身了。 咕啾咕啾咕啾!! 在天仙泄身之后不久,林如虎的精液也尽数射在了天仙的背上。 「唔哎嘿嘿……嘿嘿……」 爽过头的天仙可耻地逃到了潜意识中,避开了要处理后续事宜的现实。 围观的几位呼啦呼啦地提起衣裤,总算结束了。 「咳咳……」 柳无双走了进来,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样让他们如坠冰窟。 几位百夫长瞬间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林如虎奸淫了长凤公主!当诛 九族! 他们目睹而不制止!罪可立斩!无论是不是天仙勾引在前,事实就是这样!! 天后可不会相信她的宝贝女儿会去勾引别人!那这位天后意志的执行者此刻 现身…… 「如虎……如虎罪该万死……任凭阁主发落……」 林如虎觉得自己最舒服的死法应该就是被她一掌击毙,这倒落了个干净。 「咳咳,公主……情欲初动,倒是难为我们了……」 「呵呵……唉……还是我咎由自取,请阁主……」 「今晚,你们见过公主么?」 「哎?」 柳无双眼神扫过众人,林如虎反应过来了。 「没有!末将没有见过!」 「不,你见过,长凤公主为了奖赏你的功劳,愿意向天后请求,将陈家的三 小姐陈一燕许配于你,你都忘了么?」 「……哦,是有这回事,末将倒是忘了,嘿嘿,嘿嘿,多谢阁主……」 「不必。」 柳无双一挥手,冷冷地对着余下众人说道:「你们明白么?」 「末将明白!」 众人心中一宽,原来柳无双是为此而来的啊。 …… 天仙在自己的床榻上醒过来了。 「哎?这……这是?!」 「公主醒了?」柳无双进入帅帐之中,笑声说道。 「双姐姐!你没事了!?」 她警惕地看着周遭,轻声问道:「那个贼人呢?」 「什么贼人?」 「小云啊!就是伤了你手掌,还挟持我,逼我……逼我的那个人啊!」 「小云?」 柳无双疑惑地问道:「谁是小云?」 天仙怔住了,她低头一看,柳无双双掌完好无损,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的手掌不是受伤了么!?」 「我的手掌?」 「就是,那样,你们打起来,你这样倒在这里,然后她拿匕首,这样捅……」 天仙笔画着为柳无双还原昨天的场景,可是柳无双听的一头雾水,天仙越说 越激动,她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诡异的小云消失了,为什么柳无双没有受伤, 为什么自己在这里醒来。 一连串的疑问把柳无双问懵了,她呆呆地看着天仙发神经一般的说着这些 「事情」。 「……你,你听懂了吗?」 天仙知道刚刚自己情绪激动,可能有些语无伦次,她平复一下心情,准备从 头讲起。 「还记得那日传令的小云么?」 「传令?传什么令?」 「唔……召杨太世、林如虎、林天纵!」 三位军长很快来到了帅帐之中。 天仙恢复了往常的沉着冷静,她笑着说道:「各部这些天休整的如何?」 三人依次报告了一下三部状况,除了损失惨重的中凤部,上下两部几乎没有 减员,所以基本已经休整完毕。 「唔,那就好……」 天仙进入了正题:「杨帅,你还记得三镇兵马来到内卫时的兵马驻扎么?」 「记得,是由公主亲自部署的。」 杨太世一脸的微笑,他虽然被敌人成为活阎王,但是与人相处却是格外的平 易近人,而且他从不说谎。 「那你记得是谁去传的令么?」 「是公主亲自手持长凤令传的。」 「嗯?!」 又是两个相同的答案。 「……对,是我传的,小云会易容,没错……她是存在的,对吧……」 天仙自言自语起来。 「……公主?」 「啊,没事了,三位请回吧……如虎,你等一下。」 「是,公主。」 「昨夜,昨夜你还记得什么……」 林如虎面露羞惭,他尴尬地说道:「昨夜,昨夜末将,末将鲁莽,请公主不 要放在心上……」 「……对,是真的,是真的对吧?!」 「哎?是啊,末将真的喜欢陈家三小姐……公主,你会帮我跟天后请求么?」 …… 「滚!」 天仙将案头的物品一把甩开,她大声叫嚷着:「给我滚!」 柳无双一摆手,林如虎拱礼退下了。 天仙抱着头苦苦思索,她回想着昨夜,前夜的各种细节…… (没有理由的,这些是假的?) 她越想越是心中混乱,竟然闭气晕了过去。 柳无双连忙按住天仙的人中,用力一掐,天仙这才悠悠转醒,她看着面前的 双姐姐,呜咽着哭出声来。 「呜呜,双姐姐,环儿……环儿好像是疯了……呜呜……我,我现在是不是 很疯癫,是不是会时不时发病……环儿,环儿不想当疯子……呜呜……环儿好怕 ……」 「公主别怕,你先把你的遭遇细细说给我听……」 天仙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各种淫思各种遭遇一一讲给了柳无双听,柳无双沉吟 片刻,她得出了结论。 「环儿你先别怕,你没有疯,你所遭遇的事情,都是你被狼油侵蚀之后发生 的对吗?」 「……好像,好像是的,环儿,环儿不知道……」 「那就对了,看来这放血一法并未见效,那便只能……公主,你要有心理准 备啊。」 「……只要,只要不让环儿疯掉,环儿,环儿肯定能忍受,只要别疯掉……」 【天山女侠】(35) 2019年11月6日 【第三十五章】 「如此说来,放血一法并未奏效……」 张自白沉吟起来,他摇摇头,叹气说道:「那就只有……」 「……只要能救治环儿,环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 泪痕未干的长凤公主下定了决心,她不想疯。 「……公主恕罪,既然如此,第二种办法就是像末将一样,心血涌动便要 发泄,可是……」 「张伯伯不必再说了,环儿知道了……」 「而且公主你的思虑太过频繁,这才导致狼油作祟使得你的心智都混乱起来,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公主你要学会放弃思考。」 「放弃……思考?」 天仙一脸不解地看着张自白,「对,放弃思考,这样一来,公主的思虑就不 会混乱,也不会臆想一些淫梦了。」 「那……那要环儿如何去做呢……」天仙红着脸看着张自白和柳无双。 (淫梦的内容应该都被双姐姐透露给张伯伯了吧,好丢人啊……) 「唔,找一个你信任的人,完全听从他的指示,这样一来,公主便无需思考 了。哦,看来唯有阁主能当此重任。」 柳无双摇摇头说道:「不行,无双职责所在,要保护二位的安全,不能如此 照顾公主的一举一动。」 张自白也没办法了,他摇着头苦思冥想起来。 「事不容迟,环儿,环儿倒是有一个人选……」天仙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 稻草,她也顾不上丢人不丢人,拜在张自白面前,说道:「恳请张伯伯照看环儿 一段时间,直到环儿痊愈……」 「这!末将不敢!」 张自白也连忙跪在长凤公主面前。 「求求张伯伯,此刻除了你,更无第二合适的人选,何况,何况……」天 仙俏脸焦红,竟然说不下去了,她恳求的眼神压在张自白身上,张自白满面惊疑, 但最后还是咬牙点头了。 「如此……那便多有得罪了,公主殿下。」 「多谢张伯伯……」 天仙又是一拜,张自白左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几声,「公主你现在神识混乱, 有时甚至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为了避免公主的失态,请务必服从末 将的任何指令。」 「……有劳张伯伯了。」 「无论末将要求公主您做什么,哦,或许这些指令在公主耳中有些难以理解, 但是也请公主……」 「环儿明白……」 张自白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跪下。」 天仙一怔,看着张自白的神情,自己应该没有听错,于是便撩起长裙,双膝 一曲,真的跪在张自白面前。 「……还请公主理解,此刻末将的指令就是公主唯一可以相信的话。」 「……嗯。」…… 将领们聚集在了军帐之中,没听说过最近有出战的计划的他们四下讨论,也 未能搞清天仙召集众将的目的。 长凤公主和张自白一前一后走进了帐中。 「参见公主,参加将军!」 天仙表情一反常态,颇为冷峻的面容倒是有了些许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对 比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众将都是一怔,如今昭军大胜 一场,天仙还在想什么呢? 「……本公主身体抱恙,自觉不能统领全军,今日起,长凤军和三镇精锐 暂听张自白将军号令,这是本公主的长凤令,张将军你且收好,世人皆知,见得 此令如见本公主,各位将军明白了么?」 「诺!」 虽然众将不知道长凤公主所患何疾,但是看她气色红润,并不像是什么得病 的虚弱样子,难道是患上了什么无以言明的隐疾?这不是他们该考虑的,所以他 们静待张自白承接兵权,吩咐嘱托了一番后便四散而去,几位长凤军长更是将天 仙的诏令视作圣旨,他们向着张自白言明了自己部队的状况之后,也离帐回营了。 「公主刚刚表现的很好,言辞清晰逻辑通畅,没有什么疯癫的举动,所以现 在……」 天仙俏脸一红,这是要做那事了么? 「可是……可是现在环儿还未感……」 「公主,不可多思,此刻你对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掌控,放任下去一定会 出乱子,所以您发泄的次数频率由我来操控,公主只需听从我的号令即可……」 天仙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是,请,请帮环儿发泄血气吧……」 「还请公主戴上这个。」 张自白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漆黑的皮制头套,递给了天仙。 「这、这是……」 「哦,如此一来,就算有进帐通报紧急军情的将士也不会发觉公主的身份, 为了掩人耳目,此刻公主的身份是随军的一名军妓……」 天仙的娇容艳若桃杏,可是张自白所说的确实是为她考虑,这让她如何拒绝? 正当天仙托着那头套不知所措的时候,张自白手中又变出了一道绳索。 「听阁主所言,公主多次自残……」 「那是因为……」 「公主神志不清,所想所见都是幻境,被幻境蛊惑也情有可原,但是公主也 知道,自残肢体,乃是疯癫的前兆啊……自白别无他法,还请公主见谅!」 天仙无从驳斥,只能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嗯」,张自白将那头套从 天仙手中接过,放在了她的嘴边。天仙一怔,只好缓缓张开了小嘴,叼住了那头 套。 皮革的味道回荡在口腔中,古怪的味道让天仙皱起了眉头。这是巫行云从暗 闻天那里带回来的头套,是用十九棵长春涧生长了千年的榕树所产树脂结合秘法 凝练而成,紧致又深负弹性的胶皮,和人的皮肤几乎无异。 张自白缓缓握住了天仙的双手,轻轻将它们背在了天仙身后,一道对折着的 绳索在天仙双腕上结成了一个八字扣,长出的部分被张自白提到天仙的肘部,照 样并上了一个八字扣,然后便被他引到天仙的胸下,绕着她的身子打转了两圈, 如此一来,粗糙的麻绳便将天仙的手臂牢牢定在了她的脊背上,天仙试着挣扎了 一下,软弱无力的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张自白的手法很老道,行缚很松,给天仙留下了不少的活动空间,没有勒紧 天仙的臂膀,这样便可以长期绑缚了。 「在公主痊愈之前,请恕自白不能为公主解缚,但是自白会定期给你调换绑 缚的姿势,哦,松口吧公主。」 张自白从天口中拿下了头套,伸手取下了天仙头上的珠钗,将天仙盘着的一 头秀发舒展开来,天仙一晃螓首,青丝漫散,娇媚欲滴的鹅蛋脸庞上,一双清澈 的眸子怯生生地盯着张自白上下打量。她看着张自白撑开了那头套,将其缓缓戴 在了自己的头顶,然后轻轻一拉。 这东西的弹性甚好,天仙眼前一片黑暗陡然而至,然后才感受到肌肤贴着这 玩意的光滑感触。紧紧包裹着头颅的拘束感让她不自觉地左右摇摆起来,头套从 她的鼻梁上方开始,便豁出了一个倒三角的口子,将她的口鼻暴露在外。 「环儿……看不见了……」 虽然这头套轻薄至极,但还是密不透光,天仙此刻目不能视,耳中传来了自 己「砰砰」的心跳声,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 「张嘴。」 「哎?……啊……唔……嗯唔……」 刚刚步入黑暗的天仙对张自白的指令毫无保留地执行了,她的口中便被堵上 了一个马嚼子。「哒」的一声,那副马嚼子被张自白绕过自己的脑后扣紧,天仙 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了。 「公主,为了确保你一会不再剧烈刺激下伤到自己,这也是必须的。」 张自白捏住了天仙的鼻子说道。 「唔!唔唔!!!呜!嗯唔、嗯、唔……」 自打天仙有意识以来,她还是首次感受到这般的无助,在无边的黑暗中被人 捏住了鼻子,窒息的感觉让她看到了隐隐约约的「死亡」二字,泪水已经淌出来 了,可是被头套挡在了自己的眼眶处,无法落下,连自由的哭泣都做不到了么? 天仙心中有了一种恐惧,(……好恐怖啊……呜呜……环儿……好怕……) 张自白的声音如同黑暗中的一道从天而降的圣光,「蹲下。」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环儿蹲下?啊……不要思考……) 她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男人的汗味混杂着一股腥气,天仙的呼吸又急促 了几分,她知道,能散发出这种味道的只有一种东西。 一根柔软的肉棒在天仙的脸上摩擦起来,划过天仙的鼻前,处在极度的紧张 中的身体将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数倍,此刻的天仙肺中全然是这腥臭的气味,脸上 时不时的肉棒厮磨感也是如此的真切,她几乎能想像到那东西贴着自己脸摩擦的 样子,注意力分散开来,天仙不再那么害怕了。 「唔……唔……嗯……」 她学着放弃思考,顺从身体多日锻炼出的本能准备去含住这阳具,但是她只 是又咬紧了那副塞在她口中细长的马嚼子。 正当天仙迷惘无措的时候,张自白的声音又出现了。 「张开双腿,张到你能做到的极限。」 天仙左右交换转移着重心,慢慢将双腿打开了。 「刺啦」一声。 一阵拉扯和微风吹拂凉飕飕的感觉让天仙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私密之处 就这样浮现出来,她稀疏的阴毛甚至因为害怕而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天仙也不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既然张自白这么说了,那照做便是。 由于视野一片漆黑,所以她忍不住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天仙仿佛又多了 一双眼睛,就在身边,以旁人的视角欣赏着自己的丑态。 张自白跪在天仙面前,伸手抚摸着天仙的下体。 「嗯……唔……」 天仙身子不情愿地一阵颤抖,但是她此刻大大分开着双腿,屁股压在自己的 脚跟上借力才不至于摔倒,正在一个无从躲闪的处境,所以张自白温暖的大手覆 盖在自己的下体上的举动,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张自白拇指按在她穴口的上方,顺着肉缝上下晃动,很轻松地就将天仙的阴 蒂从包裹的肉片中挑拨出来。 「嗯……唔……」 天仙还没有过这般经历,她的身子开始发热了,毕竟自己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正在被张自白一阵刺激,她的鼻道中也不自觉冒出了享受的哼声,「嗯~嗯~」 滴答滴答,小穴开始分泌爱液了,汁液润滑着张自白的手指发出了咕啾咕啾 的声响,张自白来回打转几圈,便抽出手指「啪」的一声,打在了天仙的双股之 间。 「嗯!」 这一下出乎了天仙的意料,她的阴蒂正好撞在张自白的掌心,猛烈的刺激让 她忍不想要闭合上双腿,「啪!」又是一下,张自白这次伸出双指,借着一掌之 威,直直戳入了天仙的蜜道之中。 「唔、嗯~」 先是疼痛,然后舒爽的感觉让天仙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身子僵持在了张自白 面前,动弹不得。咕啾咕啾,水声越掏越响,天仙的身子已经被连番的抠挖刺激 地佝偻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带动起贫瘠的双乳不住乱抖,天仙的双腿也在这一 股股的快感冲击下不住痉挛着,如潮的快感蜂拥而至,她的下面越来越热,越来 越舒服…… 「将军……」 有人进来了!!!! 本就比平时更为敏感的听觉清晰地听到了柳无双的声音,天仙紧绷的神经瞬 间如同被什么东西拉扯撕碎开来,带走了她残存的体力,「呜呜呜呜!!!!」 天仙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而她失去控制的身体也跟着向后一仰,「噗呲噗呲」, 下体如同喷泉一般高高飞溅出一片水柱,哗啦啦地淋落在天仙身上…… 「十三步,十四步,哦,十四步到了这里……」 一名男子走在忘尘峰的山道上,他的双手来回清点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口中 念念有词。 又绕过了一道山弯,他捻着自己的一缕胡须笑道:「看来是到了。」 大门紧闭的忘尘居出现在他的面前。此人是宁王府中的一个讲官,名叫刘汝 松,天后遣他三月之内寻得天山女侠的下落,他这才以一介书生的身份急急赶赴 忘尘峰,但是他虽然听从天后诏令,可他更要执行宁王的指使——去忘尘峰报信, 通知归不发进京。 说来也巧,刘艺儿一头撞进了归不发怀里,这倒让他的两桩任务合二为一, 他从半山腰处的孔家兄弟那里打探到归不发的下落,又从竹林深处的露天石壁上 新雕刻出的壁文「天山女侠受肏处」得知了刘艺儿的行踪,两下 一对照,他便将 事情猜了个大概,于是在旬安县呆了这些日子,只等着今日通知归不发,六月十 八,入京。 「咚咚咚」他在门上敲了三下。 「来客……何人……」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屋中传来,刘艺儿果然在这里。 刘汝松对着门拱手一拜,朗声说到:「小人刘汝松,奉宁王之令,来见归不 发大侠,请他知晓,家母病急,速归,六一八。」 「……他……嗯……知道了……」 「多谢转达,刘某告辞。」 刘汝松转身离去了。 门内的春光让人目眩神迷,此刻是上午,未到刘艺儿练剑的时辰,所以她现 在被归不发按在了厅内的圆桌上背身高高撅起着屁股,任由着归不发的阳物一下 下地撞进小穴,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屋内,一旁的独孤冰赤身裸体地瘫 软在地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下体淌落着无数白浊的精液,脸上胸上更是一 片斑白,嘴中还在不止呻吟着「不要……艺儿……不要……」,但早已失 去了神志。 归不发全身汗水淋淋,可是他还是饶有兴趣地托着刘艺儿的酥腰,不住地打 桩,刘艺儿双目翻白几乎昏厥,但是被他用一股股从下体传入的滚热内力激发着 身子不住打颤,根本无法晕过去。 刘艺儿内力根基太浅,无法继续进修明玉功,归不发又不忍心独孤冰自损修 为给她传功,所以就亲身代劳,将自己的霸道内力直接塞入刘艺儿体内。当然, 为了不让她察觉,自然是选择了这样一种,让她羞耻中无暇细想体内激荡的内力 是如何而来的方式。 独孤冰每次都会百般阻拦,虽然他的内力不同常人,越是消耗恢复也越是迅 疾,但是独孤冰还是不同意他以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给刘艺儿传功,所以他索性 先将这位小可爱美人肏晕过去,如此一来瘫在地上的独孤冰便无话可说了。 「嗯啊、嗯啊、嗯嗯嗯嗯!!!!」 刘艺儿高声尖叫着,她的双腿已经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归不发的每一次 冲刺都能和她的腔肉充分的摩擦,然后重重地戳在她柔嫩的花蕊上,咕啾咕啾的 水花四溅,在一次次不住高潮之中,她的内力也一并突飞猛进着。 【天山女侠】(36) 29年11月29日 [第三十六章] 「什么事?」 张自白抚摸着天仙还在颤抖的大腿,一面漫不经心地询问着闯进帐中的柳无 双。 「天后有命,令将军即刻返京述职,由长凤公主接掌帅印,统领三军。」 「嗯……要来么了?嘿,收回军权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不愧是天后,可 惜晚了半步,三镇精锐和内卫全镇兵马,还有三千长凤军,都已经在我手上了…… 如何,无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现在出手拿下我这反贼的性命,你就还是 舞风阁阁主,天凤柳无双;不然的话,嘿嘿,你可要被我牵着去咬天后了……」 柳无双脸上泛起了快乐的潮红,她突然发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发软,双股之间 更是渗出了粘稠的液汁。柳无双不想谋害天后,但是她更不想失去这份快感。 「主人……有命,无双不敢不从,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主人要无双去撕咬 谁,无双就去撕咬谁……嗯……哈……」 柳无双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张自白只是威严地站在她面前,她的身体就 已经开始慢慢发情了。清澈的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垂下,红晕的脸颊更是一阵阵 热灼,柳无双向着张自白投以了渴求的目光,她此刻甚至已经忽略了瘫倒在地上 的天仙,柳无双的世界中唯有张自白存在。 张自白抚掌大笑,「好,后天咱们便启程返京,无双,近来你表现的很好, 今天主人赏你一次高潮。」 柳无双喜出望外,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缠在腰间的细带,那条棕黑的长裤轻 飘飘地落下,一对修长洁白的大腿暴露出来,单单看腿型便知道这是一双匀称有 力的美腿,这是她日复一日辛苦习武锻炼得来的一双杀人利器,可这利器却又是 如此的晶莹剔透,让人目眩神迷。 而在她双腿的根部,各自环套着一个紧紧嵌入肉中的二寸余宽铁圈,铁圈在 她大腿内侧焊有铁环,两条细长的铁链坠扣其上,链接着她裆部的一个「丁」字 状的铁箍贞操带。 柳无双抿紧弓唇,似乎是下达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地将自己上身的飞凤衣 撩起。 「嗯……嘶……」 她腰间的贞操带上还有两条细长铁链,沿着她身体外侧的曲线向上牵引,待 到柳无双将自己的飞凤衣撩过胸口方能看见,她娇软柔嫩的乳头上,穿着两个直 径三寸的铁环。上半身的两条铁链就扣在那对乳环上,原来外表威风凛凛,孤高 傲岸的舞风阁阁主,身上还有如此一番旖旎风光。 这位平日里冷艳无双的美人像是个等待皇帝宠信的贵妃般满脸的娇羞,她的 双手自然地抱在了脑后,正在努力地挺胸抬头,张大了小嘴伸出舌头,等待着张 自白的下一步动作。 张自白将她腰间和跨过她裆部的铁带连接处的一个殷红旋钮一转,「咔哒」 一声,铁带应声滑落,垂在了柳无双的双腿之间,好像是在她屁股上长出了一条 尾巴。 那弧形铁带上有着一根只有三寸长的玉如意,一条五寸长,半指宽的肛珠条, 两根淫具都沾满了湿漉漉的爱液蜜汁,肛珠条上甚至还带着些许淡淡的棕黄。 「哦?无双你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么?就这么想被主人肏到高潮么?」 「嗷唔……是的,主人……这些日子以来,无双无时无刻不再想着…… 想着被主人狠狠地肏弄一番,啊哈……这短小的玉如意,每次在无双尿、尿尿 的时候都会,抖个不停,让无双格外……放浪,可是,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 无双不能,不能舒服,无双忍耐的好辛苦……」 张自白解下了她的贞操带,拉着挂在她乳尖的两条细长铁链将它们捆在了柳 无双背在脑后的手腕上,他又用一个黑条带鼻钩勾住了柳无双的鼻孔,绕过她的 头顶扣在并腕捆缚的铁链上。 「哼哼……哼哼……」 看着自己的乳头被铁链拉起朝天挺立,自己的一双铁掌更是由细长的铁链屈 辱地并腕绑缚在脑挣脱不开,原本清秀的面容更是被这鼻钩破坏,鼻孔被扩大成 了两个黑洞,柳无双居然愈发地亢奋起来,她的喉间已经发出了甜美的轻哼声。 「啊,唔,嘶溜嘶溜……嗯……」 柳无双的头已经被张自白按在了天仙贫瘠的双乳上,噗叽,噗叽,柳无双舌 头绕着天仙的乳头打转几圈后便将她半个乳房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天仙只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住,她的双手依旧被绑缚在身后,所以唯有努力 晃动身子挣扎,可是柳无双的小嘴紧跟不放,扎眼间就将她娇嫩的乳房吸出了一 片紫红。 天仙也放弃了挣扎,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柳无双湿滑的舌头沿着天仙玲珑的身体曲线向下滑落,转眼间便来到了天仙 的双股之间。她熟练地伸出了舌尖轻轻舔舐着天仙的耻肉,将那两瓣肉片从里至 外地彻底湿润了一遭。 「嗯……嗯……」神识不清的天仙受此刺激,嘴上衔着的一副马嚼子也 抑制不住她舒爽的呻吟,原本沉寂下来的娇躯又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啊呜……磨磨……咕噜咕噜……」 柳无双大口吮吸着天仙流出的蜜汁,她一口一口地含住天仙的肉逼,慢慢嘬 食,如同品尝美味珍馐一般细细享用着天仙的肉体。一股股汁液淌淌流出,柳无 双似乎已经吮吸不过来了,于是她放弃了吸食,探出了细长的香舌,对准了天仙 的小洞一跃而入。 「呜呜!嗯呜呜!」 天仙双腿高高抬起,脚尖都绷紧着指向了天空,一条光滑细腻,灵巧如蛇的 舌头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不停刺激着她敏感的腔肉。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天仙 如同肉块一般任由着柳无双摆布。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从她头套的边沿渗出, 越是挣扎,身上原本并不严密的绳缚便越是收束,渐渐地,天仙的臂膀再也没有 了活动的空间。 「呜呜!!!」 「嗯啊!!」 两人先后发出了一声悲鸣,柳无双的嘴巴狠狠咬了天仙翻露在外的肉片一口, 因为张自白已经跪在了她的身后,六寸余长的肉棒直接齐根没入,戳中了柳无双 的花心,让她不得不发泄出来。 「啊、啊、嗯啊!」 张自白密如狂风骤雨一般地抽插让柳无双仰头高叫,她的眼神早就没有了往 常的高人一等,凌然如仙,双瞳向着斜上方渐渐翻白,崩坏的表情浮现在了她的 脸上,当啷当啷,柳无双胸前的铁链一阵乱晃,噗啾噗啾,她也射出了一股乳汁, 尽数洒在地面上。 「谁让你停下来了?继续含着!」 张自白一拍柳无双的雪臀,柳无双这才又将嘴巴贴上了天仙的小穴。 随着张自白的一下下挺刺,柳无双配合着他的动作对天仙的小穴发起了一轮 又一轮的进攻,按着张自白对自己肉洞的冲击一口一口抿食天仙的小穴,一下一 下舔弄天仙的私处。 夹在天仙和张自白中间的柳无双感觉自己好似长在了张自白的下体上,完全 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好像他的第二根肉棒一般听从他的号令,遵循他的旨意玩弄 天仙。柳无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中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袭来,因为她意识到, 此刻的自己连母狗都不是,就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假阳具。 「噗啾」 「哦哦哦哦!!!!!!」 高潮的到来让柳无双身体剧烈的痉挛,她抱在脑后的两条玉臂乱抖乱晃,牵 引着铁链带动乳头对着各个角度的空气激射一股股的乳汁,鼻涕眼泪在她的脸上 纵横交错,让人根本无法认出,这是那位傲气四射,精明干练的舞风阁阁主。 「滋滋滋」,一股腥浊的尿液飞溅在柳无双的脸上,天仙也潮吹了。 两人此刻都不再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天潢贵胄,而是前后一起达到快乐巅 峰的无名雌体,弓张双腿,尽情欢叫的天仙不知道,在无意中她已经跨进了另外 一个世界。 「噗嗤噗嗤」 液水肆漫的最后,柳无双放出了一连串响亮的屁声,天仙则是用双腿夹紧了 柳无双的脖子,似乎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哦哦哦唔唔唔!!!!!」 啪嗒啪嗒啪嗒,在一片军汉们的嬉笑怒骂和肉体撞击声中,一个扎眼的白色 肉块被夹在这些糙汉们之中,巫行云俯身撅腚,双手反弓,被身后不停抽插她蜜 穴的军汉吊抓着双腕。 军汉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对着美人粉嫩圆滚的大屁股猛烈冲击,紧致的小穴让 他倍感舒爽,肉棒好像长在了这肉洞之中,舍不得离开。 巫行云内八字夹紧了双腿踮起脚尖,让自己的小穴死死地咬住了身后军汉的 肉棒,蠕动的肉洞仿佛是一只缠绵的玉手,紧紧攥着铁棍般的肉棒舍不得放开。 她的一对雪花蜜乳被顶得前后摆荡,娇躯也仿佛没了骨头,从翘臀上传出一 波波肉浪沿着肢体扩散到全身,巫行云晃动翘臀微微调整着姿势,确保腔道中肉 棒的每一下冲刺都能精准地戳中自己蜜道的敏感肉褶。阳具的活塞冲刺给她带来 了一阵阵舒爽绝美体感,让她的下体波涛泛滥,爱液四溅。 啪嗒啪嗒的水花声从她的蜜穴深处传出,军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掉进了一 个水潭,汪洋的蜜汁包裹着自己的老儿湿滑温暖无比,「哦,这逼好紧,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 军汉屈膝对着巫行云的下体发起了更为猛烈的一轮冲刺,阳具对着巫行云的 花心狠狠撞击,将她子宫颈口都顶开了些许。 巫行云更是放浪地狂野扭动着腰肢,她的身子被自己压低凹出了一个带有明 显弧度月牙形状,肚皮小腹低,屁股和脑袋高,如此一来她就更能享受这军汉的 粗实肉棒。 巫行云的眼角满溢出了一串泪珠,她淌出的是快乐的泪水,美目翻出了一片 蒙蒙白色,漆黑的眼瞳大半都被眼睑挡住,活脱脱是一副被玩坏的表情,而在她 的细腰之下,白皙的肚皮隆出了一小团圆球,看来胃囊早就被精液填满了。 「呜呜!!咳咳咳!!!」 一名军士站在巫行云面前,用力将阳具捅进了她的小嘴,直直插进咽喉,咕 啾咕啾,津液沿着嘴巴和这根肉棒的间隙不住垂下。 「呜呜?!咕噜咕噜,咳咳,啊,爽,爽死小云了!军爷们,来啊,来啊, 呵呵~呕唔?!呜呜呜,嗯嗯嗯!!!」 张自白踏步进入军妓营之中。 大昭军事要镇治军极严,从来没有随军带过军妓,可或许是此次的战斗太过 艰难,他竟然破天荒地允许设立了一个军妓营,这让将士们欢呼雀跃不已。 而这些军妓中,最美的就是这个小云,身材最好的则是一名蒙着头套的女子, 他们当然不知道那就是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但是他们也懂有些军妓的身份是不太 好让他们了解,所以对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柳无双更是爱不释手。 可惜这两位军妓不时常待在军妓营中——军中的将领们怎么会屈尊来此?大 概就是他们要去这些美姬,让她们来服侍自己了吧。 「啊,张将军!」 几人连忙提起裤子对着张自白行礼。 「无妨,继续办你们的事情,我就是过来巡视一番。」 「是,嘿嘿,小云……到我了!」 张自白坐在了一旁,几位士卒当然识趣,随便套弄一番草草射了便离开了。 「啊……啊哈……嗯……怎么今日军爷们这么急躁,还没玩爽就跑了……」 躺在地上的巫行云双腿一张,小穴中喷出了一道白浊的激流,小股的水柱淅 淅沥沥地流落在地上,汇聚出了一滩白色的水潭。 「噗噜噜,噗噜噜,呕呕!」 随着她口中喷泉一般地吐出道道白浪,巫行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平坦了下去, 但她已经躺在了一片精液的海洋之中,刺鼻的精液气味让她陶醉其中,居然一扭 头含了一口自己吐出的一滩精液,慢慢在嘴里吞咽起来。 「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 「咕噜,咕噜……嘻嘻,将军不是女子,自然不知道这被人肏弄的感觉是 有多么的美妙,如果可以,行云真想一辈子活在刚刚的无限快乐之中,嗯…… 不行,又有感觉了……」 「我后日便要返京,前线暂由长凤公主统军,你明白了么?」 巫行云听到此话一个打挺纵身跃起,她的脸上满是白皙的精液,嘴角鼻孔也 不住地流出一道道粘稠的浑浊液体,可是她却毫不在意,一只手已经贴上了自己 的小腹,慢慢滑向了私处,她痴痴地笑道: 「行云明白,啊~一想到又可以和那个稚嫩的幼雏玩耍,行云的小穴就又要 喷水了呢……好想现在就开始虐待她啊,让她哭泣,让她哀嚎,嘻嘻,我猜, 她很快就能学会喊奶奶了呢……嗯!~来了,来了!哦哦哦哦!!!!」…… 「呜呜……嗯……」 察觉到自己已经自由的天仙伸手将头上的套子摘下,她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 被汗水冲刷得凌乱不堪,脸上更是一片红一片黄,名贵的兰黛水粉混合着树脂皮 革味道散发出了一阵刺鼻的气味,好在经过一整天的熏陶,天仙已经察觉不到这 种恶臭了。 「唔……啊,呸……」 嘴中积蓄的浊液也被一口啐出,天仙这才稍觉好受一点,她舒活着发麻的四 肢,仰首看着帐外的天色。 晚霞漫天,一轮血色的残阳正缓缓落下地平线,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大地上的 一切,让整个世界都涂上了一层殷红。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美的景色啊,可惜……」 天仙一想到当日过峰落之战中自己的失态,便打起了寒颤,好在长凤公主已 经退到内卫镇中去寻医去了,此刻的她只是一名随军的军妓。 「嗯~」天仙伸了个懒腰,正要遣贴身的丫鬟去打些水来洗浴一番,这才意 识到丫鬟们早已离开了。 「糟糕,要自己去打水么……」 天仙摇了摇头,抓起了自己的一件长裙套在了身上,正要出门,却迎面撞上 了归来的张自白。 「啊,张伯伯……」 「公主这是?!」 张自白如临大敌,他抬手挡住了天仙的去路,盯紧了天仙的身姿。 「啊?我……我身子太脏了,想去打些水来洗漱……啊!」 张自白闪电般出手,一把攥紧了天仙的手腕,当啷一声,一柄匕首掉在地上。 「这……这是……」 「我临走时公主不是被绑缚着么?公主为何自行脱缚了?」 「……没有啊,环儿醒过来时就,就自由了啊……」 天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猜测出了大概发生了什么——在心智混乱的状态中, 她从桌案上拾起了这柄匕首,割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张自白进帐时就看见了这 样的场景。 天仙心中一阵惊慌,在匕首落地之前,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握着一把匕首, 难道自己被狼油蛊惑如此之深,已经到了这种如痴如梦的状态了么? 「啊!张伯伯……」 天仙的双手被张自白举过头顶缠缚在一起,张自白拉着天仙来到了军帐中央, 将天仙的双手吊缚起来。 「公主的状况看来还是远超某将的想象,哎,公主是不是要清洗身子?」 「啊……是……有、有劳张伯伯了……」 天仙看着张自白又掏出了一个铁环口塞,默默地将玉齿轻分,张大了小嘴。 「唔……唔……」 张自白拉下天仙的长裙,天仙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放置在帐中,而张自白亲 自给她打水去了。 静悄悄的军帐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天仙不住将自己身体的重 心在两腿之间来回交换,一天的操劳下来,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呼……嗯……唔……」 几天之前,自己还是意气风发,统帅三军的长凤公主,可是现在,她好像一 只被人遗忘的弃犬,孤独地等待着张自白的归来,天仙不禁有些恍惚,这真的是 现实么? 天仙晃了晃小脑瓜,反复告诫着自己,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咣当」 张自白打来了一桶清凉的井水,他催动内力将水温哄热,拾起一块毛巾蘸满 温水,开始擦拭起天仙的身子。 「嗯……唔……」 温暖丝滑的毛巾略过肌肤,天仙发出了声声呻吟。 她感觉到张自白没有抚过的一处肌肤有一丝瘙痒,便扭动着身子向着毛巾靠 去,可惜张自白并没有发觉天仙的请求,仍是自顾自地将她粘满了干燥下来的爱 液的双乳反复擦拭干净。 「唔、嗯唔、嗯嗯……」 天仙焦急地呻吟着,她现在就连轻轻挠一下自己的痒处都做不到,只是像一 块被吊起的肉排一般,任由着张自白不耐烦地清理着身上的污浊。 这种巨大的羞耻感让天仙难以接受,她俏丽的玉容上又坠起了两串泪珠,这 时张自白才发觉天仙的异样,可是她原本的瘙痒之处已经平静下来了,无助的天 仙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示意着张自白继续为自己擦拭身子。 张自白的动作愈发轻柔,生怕弄疼了天仙分毫,但这对天仙来说更是一种痛 苦的折磨,刚刚被张自白大力地擦拭,还能有些解乏的痛快,可此刻她只能感觉 到隔靴搔痒一般的躁动,每一处被张自白擦拭过的肌肤,都有着清凉,湿润,却 又麻痒难耐的感触。 「嗯……啊……」 奇怪的是,张自白的抚摸好像有着什么潜在的规律,让天仙在羞耻中感觉到 了一丝丝舒爽,天仙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晓得自己应不应该叫出声来,明明是这 般的丢人,可她却暗暗有了些许期待,因为张自白已经将她的上半身清理干净, 马上就要…… 「唔?!嗯……」 天仙的左腿被张自白高高托起,泥泞不堪的耻丘便暴露在张自白面前,乱糟 糟的阴毛包裹着两瓣粉嫩的肉片,水滴状的穴口更是诞下了一抹银白色的液汁— —刚刚张自白对她的乳房一阵抚慰,这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此刻的天仙被张自白托起了一只左腿,唯有颤抖的右腿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 体才不至摔倒,纤细的双手也被高高吊起,天仙曼妙的酮体舒展在张自白面前, 一览无余,湿热温暖的毛巾贴着天仙左腿迷人的曲线轻轻抚过,让她的腰肢一阵 急颤…… 「……嗯……嘶……」 毛巾贴上了她的耻丘,一蹭,又是一蹭,滴答,滴答,淫汁越擦越多,张自 白一皱眉头,抬头看向了羞红满面的天仙。 (看……看人家干什么,人家,人家小穴,舒服嘛……舒服,舒服就是 会淌水的啊……环儿,环儿也不想的……不要停下来嘛……) 天仙扭动了一下双乳,张自白缩手放下了天仙的左腿,她自然地双腿一并, 夹紧了张自白的手。 (啊呀!我这是在干什么?嗯……) 天仙羞耻地将双腿分开,让张自白把毛巾抽离开了自己的下体。 「额,公主……要不就这样?」 天仙连忙点头,她高举着的胳膊都快酸死了,可再也撑不住了。 张自白将她捆缚在床上——天仙大字形躺在了床上,手脚都被绳索扣住拉开, 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在梦中胡乱行动,天色全然暗下,张自白便离开去隔壁帐中 了,只余下天仙独自留在黑暗之中。 虽然,虽然张自白一再强令她不要思考,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万难入睡, 又动弹不得,无事可做的天仙默默回忆起自己此行的荒唐举动。 她不敢想象,如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该是多么可怖的事情,可是,自 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又明明是那么的真实,倒是那狼油,反而带着一股子胡乱编织 的味道,莫非…… 一阵劲风吹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床头。 巫行云笑着伸手点在了天仙的乳尖,「呵呵,又见面了,小美人有没有想我 啊?」 天仙的脸上写满了迷惘,正在喃喃自语: 「……我明明已经、已经努力去停止思考了,但是,但是还是有很多,很 多不应该想起来的事情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打转……从来到前线到现在发生的每 一件怪事,都……都是那么的真实,这些,这些……真的只是环儿的臆想么?」 「哦,不是么?呵呵,难道你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里了么?」 「……或许是醒着,又或许是在继续做着噩梦……有两种可能……」 天仙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她咬着牙继续说道: 「一,一是,环儿是一个生性下流,被狼油一激便有了诸多古怪淫思的,淫 荡女人……」 「而二,就是……每一个人,环儿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骗我,张伯 伯,双姐姐,如虎,还有你……并没有什么狼油,一切都是你们为了让环儿, 堕落成一个、一个恬不知耻的婊子,而施展的诡计阴谋……」 「哦?那你觉得是哪种可能呢?或者说……你选择相信哪种?」 巫行云眯起了双眼,长凤公主果然名不虚传,一般人遭此巨变,恐怕早就神 志混乱,一蹶不振了,而她还能冷静地思考分析,甚至察觉了真相,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啊。 「选择?环儿哪有什么选择……呜呜,我,我没有勇气去相信,相信…… 环儿的世界会彻底崩塌的,双姐姐,张伯伯,他们怎么会联起手来谋害环儿呢……」 天仙泪如泉涌,她想伸手去抹,却做不到。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呜呜……」 巫行云兴奋地浑身发抖,她一把抱住了天仙,将天仙的小脸埋进了自己的胸 脯。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来吧,躲进奶奶的怀抱里来……啊~堕落是快乐的, 只要你放下这些执念,你就不会再感受到痛苦,就能触及到堕落的滋味,那是无 边无际的……无上绝美……嗯……啊……嘻嘻,奶奶只是想到这个,下 面就湿得不得了了呢……」 巫行云又翻身躺在了天仙身边,将大腿压在了她的小腹上,勾起脚尖,脚拇 指侧压住天仙的阴蒂不住厮磨,本就被张自白又撩拨了一番的天仙怎么承受的住 这般挑逗,合着呜咽声发出了一阵阵呻吟。 「……放开我,放开我,嗯……啊……呜呜,环儿什么都做不了…… 下面、下面又湿了,你……你们都是,都是坏人……呜呜……」 「嘻嘻,你也是个小浪货,不是么?看看你下面流水流得多欢,要不要说说 看,你是怎么失的身?」 「嗯……啊……不知道,环儿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乖,扭过头来,看着奶奶的眼睛。」 天仙抽泣着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发亮的美眸。 「告诉奶奶,你看见了什么?」 「……坏……坏人……」 「那是爱,是奶奶对你的爱……」 巫行云托住天仙的小脸吻了上去。 「唔!唔!!!唔!嗯唔……嗯……」 熟练的湿吻和淡淡的精液味道很快就麻痹了天仙的神经,她的身子被这一吻 融化了,热辣的感觉涌遍全身,天仙止住了哭泣,开始享受起巫行云的爱抚。 「啾咪,秋咪……」 巫行云咬住天仙的樱唇来回吸吮,扭动螓首变换着姿势,左亲一口,右咬一 下,饱含着爱意的缠绵亲吻,将躁动挣扎的天仙整治得服服帖帖。 巫行云高明的吻技可以很轻易地让天仙这种小丫头达到高潮,天仙此刻已经 被她吻服了。 「姆~~嘛~~」 巫行云波的一声不舍地离开了天仙的娇软美唇,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吻得神 魂不宁的小可爱,巫行云娇笑着捏住了天仙的一对奶头。 「咿!!」 「嘘~不要挣扎,不然奶奶会弄疼你的……动动你的小脑瓜想想,你可以 逃出奶奶的手掌心么?」 「……」 「那你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享、享受?」 「嘻嘻,还记得怀春记里的话么?」 天仙马上就想起了卷首的一席评语,为人一生,莫如为奴一日。 「……」 「……小可爱,怎么还是这么犹豫?也罢,奶奶就让你看看这个真实的世 界吧~」 【天山女侠】(37) 【天山女侠】(第三十七章) 29年12月5日 「呜呜呜!!!!」 中央军帐中传出了一阵阵厉声尖叫,这是昭军主帅的营帐,所以无人胆敢过 问。 一名身材苗条的女子坐在张自白身上,一块宽厚的黑布蒙住了她的半张面容, 只露出了塞着马嚼子的樱桃小嘴,如杏艳红的美唇被她自己的津液浸透得水润光 滑,泛着莹莹的光泽,不时还会浅浅露出一排洁白的玉齿。 她的双臂抱肘捆在身后,身上环颈缠缚着一条双指粗的麻绳,将她的乳房八 字勾勒出了两团滚球,一对粉嫩娇羞的乳头上缀着闪闪发亮的乳环,两圈乳环上 还挂着一道细长的铁链,「叮叮当当」,「呼咻呼咻」,半球型的豪乳随着她身 体的前后骑乘上下翻飞,和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并跳跃舞动在空气中。 那双套在她修长玉腿上的碧绿过膝丝袜更是被她的汗水浇注成了透亮的薄纱, 阻挡不住粉嫩匀称的大腿展露原本的色彩。 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如斯浪荡的女子竟然是那个平日里威风凛凛,震慑百 官的舞风阁阁主,天凤柳无双。 「哦呜呜!!!」 张自白双手轮换拍打着柳无双的玉腿,清脆的啪啪击打声中,柳无双卖力地 狂野扭动着腰肢,前后来回摇曳着她纤细的娇躯,下体的一张小嘴紧紧含住了张 自白六寸余长的猩红肉棍,两瓣耻肉咕啾咕啾地张合紧缩,沿着穴口挤出了汩汩 的淫汁。 柳无双禁欲多时,一场交合完全不能满足她勃勃的性欲,反而让她更为饥渴, 敏感至极的小穴此刻被张自白铁棍轻轻一捅,便欲仙欲死,魂飞魄散。 「哦唔!唔嗡嗡!!!」 张自白一挺腰肢,晃荡着身上的柳无双,一阵爽美浪叫迸发出来。 「怎么样,无双,还吃醋主人肏那个小浪货向玉环嘛?我可是头一回让你骑 跨在身下,如此看来,主人不是更心疼你呐?要是觉得舒服,就叫得再响亮些吧!」 「哦哦哦呜呜!!!!」 那日马背上和天仙缠绵后,柳无双就有些闷闷不乐,因为张自白可没有那般 疼爱过她,于是她的一双清澈美瞳中总是有着一缕淡淡的嫉妒,但是今天,张自 白这般卖力地赏赐给她如斯极乐,她快活地早就把这一丢丢妒忌抛在了脑后。 此刻听到张自白如此一说,便更是放开了嗓子大声欢叫,发狂般地甩动着螓 首,同时双膝支撑着床铺一起一坐,噗啾噗啾,张自白挺立的肉棒每一下都重重 撞在了距离阴道口不远处的一处凸起上,带给她无限的绝美。 (爽死了,啊,无双爽死了,主人的大肉棒,啊,又硬又粗,一下一下地捅 在无双的花心,嗯嗯,主人,无双好爽,爽翻了,爽美了,爽得不要做人了,哦 哦,要、要丢了!!!) 要不是双腿不争气地抽筋颤抖脱离了她的控制,她一定还会继续起坐,但是 此刻她的双腿又酥又麻,用不上半点力气,只好前后摇曳着身形,抖动蜜桃般的 翘臀吞吐起张自白的肉棍,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 如果摘下她口中的马嚼子,一定可以听到一连串令人血脉偾张的淫词浪语。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这样……呜呜……不是的……这一定不 是真的……) 账外被套着头套,只露出鼻孔和双眼的天仙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泪水模糊了眼眶,她无法辨认帐中的人到底是不是张自白和柳无双,更无法相信 他们真的是在蒙骗自己。 天仙挣扎着想要闯进去,可是莫说她现在浑身被束,就算行动自如时也不能 逃脱巫行云的魔爪。 她的双手交腕捆在身前,紧紧贴着自己的腹部,赤裸的贫瘠娇乳上夹着一对 鳄口乳夹,乳夹尾端还缀着两个铜铃,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响。 玉颈也被巫行云套上了一道军犬才会佩戴的项圈,项圈铁链的另一端就在巫 行云手上,天仙双腿并膝捆着一圈八字扣紧的绳索,所以天仙只能可怜地摆出内 八字的模样缓缓向前磨蹭,连稍微大一些的步子都迈不出去。 「哎哎,小浪货听到了么?不是我这么叫你,是大家背地里都如此称呼你。」 「呜呜!」 天仙嘴里被塞着自己的亵裤,所以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巫行云知道她在说 什么,继续说道: 「由不得你不信,要不要奶奶再带你去……」 「什么人?!」 巡逻的一队兵卒看见了帐外鬼鬼祟祟的两人。 「哎呦~这不是张五哥哥嘛~是小云啦~你可好久没去军妓营找过人家了呢……」 巫行云刻意扭动着翘臀的谄媚样子让天仙一阵恶心,但是看着兵卒们收起了 长朔,她的心又凉了几分。 「嗨,原来小云啊,这人是……」 「啧啧啧,张五哥哥认穴不认人,这是我的好姐妹小浪货啊,你不是还肏过 么?」 天仙带着黑漆漆的头套,自然会让人误以为是平日里也带着头套在军妓营中 服役的柳无双,张五和他身后的士卒们这才放心下来。 「嗯……你们姐妹怎么在这里?」 「诺,听不见么?张将军叫我们过来侍奉他,结果他倒好,先和那个柳婊子 玩上了……」 张五吓得神魂错乱,他身后的军汉连忙扶住了张五,接声说道:「小云!你 当是婊子是你的事,可不能把别人也看成和你一样的军妓!那可是舞凤阁柳阁主! 怎么能称她做婊子呢!」 「切,要不要我给你们也掀开一点,让你们瞧瞧屋里那位是不是一副谄媚的 婊子模样?」 巫行云一踹天仙雪臀,示意她闪开,几名士卒连忙摆手。 「别别别,你扰了将军的兴致,最多挨顿狠肏,爷们们可是要倒大霉的,哎, 婊子眼里看谁都是婊子……」 「那可不是,她们本来就是婊子,听说了么?你们主帅长凤公主骚浪得很, 居然勾引长凤军中军长林如虎,害的那壮汉夺门而逃,这还不是婊子么?唔!唔 唔……嗯~」 「嘘!!!这种事情你是从哪听来的!?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呢!!」 张五和身后的那人一起一起捂住了巫行云的嘴巴,一旁的天仙听到她这般诋 毁自己,亦是呜咽着高声呻吟起来。 「哎,你这是在干嘛?」 张五不解地看着天仙,「这双眼睛好美啊,黑灯瞎火地怎么还闪着光呢?」 天仙的美目被泪水浸湿,在火把照耀下自然是荧光闪闪,可是看到张五贴近 自己,天仙连忙向后躲闪,却忘了自己的双腿被束缚着,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唔唔~在用力些,啊,这感觉也是如此美妙呢……嘻嘻,她就是又骚又 馋,看见哥哥们亲近小云就犯贱想被肏呗,怎么样?张将军办完事还得有一阵呢, 要不大爷们和我们姐妹玩玩?」 「啊,我们还有半个营房要巡查,改日,改日啊,弟兄们,悄悄地走!」 一队兵卒生怕惊扰了张自白,蹑手蹑脚地走远继续巡逻去了。 「伍长,刚刚那人说的是真的么?天仙真的……」 「婊子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她咋不说自己是天仙呢?」 「喂!我就是你们的天仙!」 巫行云朝着他们大喊,吓得一队兵卒加快了离开的脚步,一路小跑着躲远了。 「嘻嘻,看看,他们多可爱……你是不是也想被哥哥们好好疼爱一番了?」 天仙已经不想再去回应巫行云,她这才知道,原来巫行云在军中都比自己受 欢迎,不真实的冲击感让她头晕目眩,她无法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梦中。 看着天仙迷惘的眼神,巫行云笑容更艳。 「呵呵,是不是分不清现实和虚妄了?什么都是假的,舒服才是真的……」 天仙瞪着巫行云,她已经开始畏惧了。 现实是这般的残酷,让她无力承担,更无法接受。所以巫行云的声音此刻充 满了救赎的意味,只差一点,天仙的理智就要完全崩溃了。 巫行云轻轻咬住了天仙的耳朵,她要最后再推这个小可爱一把。 「……现实就是这样,不信?你想想,精液的味道,你次是从哪里闻 到的呢?」 记心超群,过目不忘的天仙自然也忘不掉闻过的古怪味道,闻到精液的味道 的时候都有,张自白欺负自己时,马上交合时,自己给张自白口交时,柳无双为 张自白泻火时……不对,那是她次知道,这是精液的味道,而次闻到 是在…… 御书房。 天仙瞳孔一阵收缩…… (第十六章) 御书房后的寝室之中,本欲给母后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 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后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后额头汗水淋淋,天后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天仙就想牵扯下 来一些给母后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后自己死死压住。 天后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后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 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于还是被呛到了,天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么在这?」 「啊,母后,环儿担心母后,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后,母后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后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后不愿让别人看见自 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后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 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 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后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 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 出来。 母后脸上阵阵潮红,嘴角的淡白色残液,还有死活不愿意让自己拉下的被褥…… 「呜呜!!!!!!」 天仙发出了一阵绝望的哀嚎,她无法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的顺理成章, 她又不得不相信,林如虎在骗她,张自白在骗她,柳无双在骗她……可是难道 连母后都在骗她么? 巫行云将天仙抱在自己的怀中,天仙这才发觉,原来巫行云温暖,舒适的胸 脯是如此柔软,巫行云刻意不停挤压着她的乳尖,天仙感受到了乳头上传来的阵 阵刺痛快感…… (……好累啊……好痛苦啊,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呢……) 「嗯……唔……嗯……」 天仙扭动着身躯让巫行云的爱抚更加激烈,可是巫行云却停下了动作。 「嗯……嗯?!?」 巫行云牵着天仙来到了帐中,站起身来正准备变换姿势的张自白和柳无双都 是一怔。 呼啦一声,巫行云解下了天仙的头套,准备抠挖出天仙口中的亵裤,天仙死 死咬着那团浸透了自己口水的软布,可是她怎么抵得过巫行云的力气, 「唔!啊,啊哈……嗯……」 这是次真正意义上的和别人「坦然相对」,天仙扭转着身体,羞红了面 容。 巫行云熟练地解开了天仙身上的束缚,然后将双手抱在脑后,岔开双腿蹲在 了张自白面前。 「暗闻天主人的奴隶,下贱母狗婊子巫行云给将军请安~」 柳无双见势,也一并跪下。 「下贱母狗婊子柳无双给主人请安~」 张自白的眼光扫向了天仙,天仙抿紧双唇美目紧闭,刚刚被巫行云挑逗过的 地方似乎是疯了一般的瘙痒难耐,在张自白火辣辣地目光打量中愈加酥麻…… 「下、下贱……母……狗……婊子,向、向玉环,给主人请安……」 天仙跪在了张自白面前,俯身用秀发将自己的面容遮掩住,可是如此一来, 她的尊严和信心也一并被自己亲手击碎了…… 「呜呜呜!!!!!」 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在天仙蜜穴的最深处,层层褶皱的肉壁被这肉棒一 一划过,湿滑畅快的感触让天仙快乐地想要哭泣,想要哀嚎,想要。 她枕在巫行云身上,柳无双则是仰面压在了她的身上,三位美女叠成了一道, 由张自白先快意地挑选从上至下的三潭涓涓流淌着的小溪洞口之一,再抖擞精神, 长枪直入。 柳无双美乳乳尖上的冰凉铁环也套住了天仙的那对小巧乳头,她们三人身子 不住地扭动厮磨让天仙感受到了柳无双的心跳也随着这不住摆动的乳浪传达而来, 四颗珍珠不时交错摩擦一番,又被铁环牢牢地套在一起,无比的温暖舒适让天仙 恨不得永远保持这样的姿势。 无论张自白肉棒有没有临幸自己,柳无双的美鲍总是压在自己的阴蒂之上, 不住淌出的淫汁汇聚在她们的小穴之间,天仙感觉自己的那团翘起的小肉团似乎 是被一张湿润的小嘴含住了,又麻又酥的挤压爽快刺激让天仙再也无法思考,在 不时欺辱进自己肉壁中抽插不止的肉棒夹击下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哦呜呜!!!!!嗯呜呜!!!」 「嗯……唔……嗯嗯……」 柳无双的绵绵爱吻并不亚于巫行云,一条湿滑如蛇的香舌来回探入探出,让 天仙嘴巴都舒服地有些脱臼合不上了,不停地吱吱呀呀叫嚷着。 她的双手被柳无双伸手越过头顶压在床上,两条大腿更是被身下的巫行云勾 搭住,再由柳无双的玉腿对应压着,天仙只能保持着她们想要的姿势,大大地分 开双腿,让张自白畅行无阻。 天仙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块没有自由活动能力的肉块,被他们三人肆意地 玩弄,本就不会武艺的天仙原本是不能这般大大一字张开双腿的,可是在两位武 林高手的夹击之下,她再如何不愿也只能剧痛着分开,渐渐地,伸展开的筋儿慢 慢适应,如潮的快感将岔开双腿的痛感挤出了脑海。 天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巫行云的乳头硬硬的,顶在天仙背上又痛又疼,但 是巫行云的双手又是这般的灵活,在她周身上下的各处敏感部位游走不停,带给 她全方位的舒爽,天仙的双瞳早就翻白到不见了,如果不是为了维持生命,她几 乎都要放弃呼吸了。 天仙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留给了嗓子,高声浪叫着达到一波波高潮,紧致的小 穴更是失去了本来的模样,被张自白肏成了各种形状,六寸长的肉棍无论是向上 还是向下,或者是来回抽插,都能让天仙全身战栗不停潮吹喷出大片大片的蜜汁。 天仙只觉自己的阴道似乎是被张自白捅破了,一阵剧烈的亢奋收缩后就是一 边吐水一边抽搐的高潮,然后便是得到满足后的松弛,但不过多时这个轮回又起, 无限的舒爽让天仙忘记了自己是谁,她的身心都沦陷在激烈美妙的交合之中,无 法自拔。 身体被最大程度的伸张让天仙的每一寸肌肤都绷紧弓张着,一点点刺激都能 迅速地扩散到全身上下,这简直是她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连柳无双和巫行云的 轻轻点压都是这般的爽快,这就是得到男人肉棒滋润的快乐么? 这就是放弃尊严,向着男人摇尾乞怜才会有的快乐么? 这就是……当婊子的感觉么? 天仙哭出来了,为什么她今天才知道这些,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一点点毫无 意义的自尊而折磨心神这么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自甘堕落的感觉是如此的曼 妙……她不想再反抗了,就这样吧。 天仙一片空白的脑海被自己这个想法占据,无数的淫靡回忆反复在她的思维 中跳跃,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堕落,什么叫快乐了。 「噗啾,噗啾」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回荡了一整个晚上…… 「嗯……唔……」 多日来次这般轻松的睡醒,虽然红肿流出缕缕精液的小穴还是微微有些 发痛,但是比之前惶惶不可终日的紧张感要好的多了。 天仙看着身上的一片狼藉,有的是张自白的精液,有的是自己的淫水,还有 就是一道道绳印……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它告诉天仙,它很渴望这样的 生活。 「公主你醒了?」 柳无双进到帐中,她还是那么的英姿飒爽,傲然若神,不可侵犯的冷艳气质 让人确信,这就是舞凤阁阁主的模样。 原来这就是现实啊……天仙舒了一口气,甜甜一笑。 「嗯~昨天可是做了个好梦呢~」 「那就好~」 天仙伸出双手,对着柳无双晃动几下。 「今天要怎么……」 「小浪货一大早就发骚么?嘻嘻,今后你跟着奶奶混了,快,跪下磕个响头 谢谢奶奶~」 巫行云现身,一抬玉足,将美腿踩在了天仙的床上。 天仙看着这张昨日还觉得那般可恨的痴邪笑容,这个笑容现在在她眼中却是 如此的亲切。 「谢谢奶奶~」 天仙躬身磕头,在此之前她只跪拜过天后,但是从此以后,大概便要经常跪 拜别人了吧。 「嗯,真好听,来,舔干净奶奶的脚,奶奶就赏你舔奶奶的小逼,喝奶奶的 尿~」 巫行云的脚趾对着天仙一扭一扭,天仙熟读过后,早就对各式的 淫行了然于胸,她此刻又全然放下了心防,这便谄媚笑着用手抬起了巫行云脚掌, 吐出舌头缓缓舔舐过她的脚背,然后伸长了脖子,天仙湿滑的舌头顺着巫行云光 滑的大腿曲线,一路游走到了巫行云毛茸茸的私处…… 「嗯~哦~哈啊……小浪货、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有舔逼的天赋呢……嗯 ~哦~……舔得奶奶好舒服,嘶……哦……你恐怕生来就是为了给别人舔逼 的吧,哦,奶奶被你舔美了,要……要喷了,嗯~~~」 哒哒哒,一行骏马从内卫镇出发,向着京城飞驰而去。 昭军主帅长凤公主伫立在城头,牵着一名跪在地上,蒙面堵口的赤裸女子, 那女子不住淌水的小穴中塞着一根自转不息,足足有五寸长的玉如意,以至于她 的整个身子都被刺激的战栗不止。 一声娇笑过后,天仙俯身在那女子耳边说到: 「小可爱,想舒服就叫两声给奶奶听听~」 「唔!呜!!」 「嗯~真乖,奶奶一会就把你淫水都榨个干净~」 长凤公主的新生活开始了。 加一个设定集: 前面的数值是武力值,最高天后。后面的是智力值,最高天仙。 有几个还未出场的人物,但是他们的设定想好了。 天后-柳媚儿:50,8 第二刀王-归不发:31,7 剑圣-独孤冰:30,6 黑莲阴后-柳俏儿:28,7 飞凰剑仙-萧慧芸:27,5 风神-韩风浪:25,7 无情扇-白雀儿:25,5 盘龙双钩-韩宁海:24,5 草原高手-塞麻:24,5 潜凤阁阁主-东方梦:23,5 舞凤阁阁主-柳无双:23,6 舞凤阁四凤首-沧行月:22,5 仙女剑-林月娥:22,5 舞凤阁四凤首-秦玉颜:21,6 舞凤阁四凤首-柳无暇:21,5 「极乐佛」:21,7 「痴邪淫贱玉蝴蝶-韩菲菲」:21,5 雪观音-巫行云:18,5 前下凤军长-东方寸心:17,5 下凤军长-林天纵:16,5 中凤军长-林如虎:16,5 「雪顶银梭-白幽梦」:16,5 狼骑一将-那多汗:15,2 狼骑二将-阿吉阿不:15,4 「狼骑七将-朵娜」:15,4 骠骑将军-张自白:14,8 草原可汗-修罗王:14,8 工具人-暗闻天:11,6 天山女侠-刘艺儿:10,7 长凤公主-向玉环:0,10 宁王-向贤:0,9 宁王世子-向玉鸣:0,7 【天山女侠】(38)2 u 2 u 2 u , C 0 M 2019年12月13日 【第三十八章】 「哎呦!」 天后想要起床,却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绑着密密麻麻的绳索,双腿被并在一起捆缚,怪不得 她会失去重心。 「砰」「砰」 天后一运内劲,崩开了绳索,她扭头向着床上看去…… 「呼——咻——呼——咻——」 暗闻天抱着天后的一床锦缎轻绒薄巾,鼾声如雷。 「咕咚」一声,暗闻天被天后一脚踢出,滚下软床,摔在了地上。 「啊、好痛……谁啊?搅了本公公的好梦?不要命了么?」 暗闻天揉着额头依地醒神,这才发觉自己处在天后的寝宫之中,那刚刚的一 脚…… 「闻公公好大的脾气啊,要不要朕给你赔个不是?」 天后一裹内衬,遮住了自己迷人的双峰和小腹,合上了双腿坐在床上询问着。 「陛陛陛、陛下、小人,小人……」 「小什么人,快滚出去~朕要更衣了。」 暗闻天连滚带爬,跑出了天后的内寝。 「圣驾到——」 站在殿中的暗闻天抬眼望去,只见天后头戴彩霞五凰凤冠,身着广袖包臀短 裙龙袍,外套滚金九凤翻飞拖地长裙,交错迈出的玉腿上有着一双火红丝袜,通 明透亮的水晶玻璃高跟鞋踩在琉璃瓷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正在缓缓向着自己 走来。 暗闻天引进丝袜一物,为其分了四档:「透」「薄」「遮」「深」。 透色最为柔,此时天后雪润的肌肤被就被她穿着的火红映衬地格外莹白,呼 之欲出的圆润玉腿煞是撩人; 薄色其次,穿上这种厚度的丝袜,外观便可以隐隐看见女子大腿的肤色; 遮色再次之,薄厚适中,基本就是丝袜自身的颜色,要屈膝弯腿才能展示出 穿者的肌肤; 深色则是加绒的厚实丝袜,完全遮掩住了女子本来的肤色。 她娇美的面容上平静淡然,无怒无嗔,微微轻扬的嘴角暗藏无尽柔情,一簇 朱砂艳唇水润光泛,闪闪发亮;粉嫩的脸颊上涂抹着浅浅的腮红,一双媚眼更是 神采奕奕,两弯柳叶黛眉轻挑活巧,眉心上方画着一朵红梅花钿,这就是大昭显 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啧,闻公公,过来扶朕一把啊。」 天后柳眉轻蹙,伸出原本叉在腹部的玉手,示意站在她身侧呆若木鸡的暗闻 天前来伺候。 「怎么这么磨蹭?」 一根玉指轻轻戳在暗闻天额头,他才回过神来,连忙搀扶着天后来到了她的 龙椅之前。 「不是朕说,你都跟在朕的身边一月有余了,怎地还是如此拖沓?总是莫名 其妙地发呆发愣。」 「陛下……天威若神,小人,小人实在……」 天后抬手遮住娇唇,咯咯笑道:「实在如何?神明在你眼里这般的不值钱么? 你是欺也欺了,辱也辱了,可是对神明大大不敬哦……」 暗闻天连忙跪下,天后却一拂衣袖,醉人的体香便扑面而来,暗闻天发觉天 后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这香气并不刺激,但是却总是萦绕在天后周遭,挥 散不去。 「行啦,有什么闲心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伺候朕舒服吧,还有,朕这一身行头 可不是给你看的,收起你的哈喇子,少自作多情了。」 暗闻天一怔,今天又不是上朝的日子,天后如此盛装打扮,是要见什么人么? 天后三声雀鸣,唤出了三岗舞凤阁阁员,她们一左一右陪伴在天后身侧,另 有一人在后托起天后的长裙,暗闻天紧跟在她们身后,一行人就这样大步离去。 暗闻天今日方知,原来天后寝宫院中的假山之下还藏有着密道。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回荡在悠长狭窄的甬道之中。 天后来到了囚天牢最深处,一个有着淡紫色秀发,被吊缚在囚牢中的女子勉 强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天后。 「……姐姐,这五年来过的可好么?」 「……」 「看着你的眼角,都有皱纹了呢……啧啧啧,大名鼎鼎的黑莲阴后,已经 在这小小的囚牢中过了二十年了……你怎么还没死?」 天后的声音变得恶毒而凶狠,「朕的孩儿已经有了下落,快则三月,迟则一 年,她就会回到朕身边,而那时候,就是姐姐你消失的时候……」 「……要杀我你早就动手了,别来惺惺作态了……」 这女子名叫柳俏儿,乃是天后的亲生姐姐,江湖上称她为「黑莲阴后」,二 十年前她被天后打穿了琵琶骨,囚禁于此。 「嘻嘻,还是姐姐懂朕,朕怎么舍得杀你呢?看看这个人……」 天后语笑嫣然,竟然马上将脸色变成了另一幅模样。阴后则是目光一转,盯 着暗闻天上下打量。 暗闻天居然被阴后瞧得浑身发抖,好凌厉的眼神啊…… 这人的面容和天后几无分别,但她并不像天后那般永葆青春,看来好似一个 只有十几二十岁的芳华少女,反倒是有着一副与之截然相反的成熟美妇气质,可 惜被困在这里,什么气质都没用了。 「……好材料……」 「嗯嗯,姐姐也看出来他天赋异禀了吗?他内功根基不错,还练出了一套如 意棒法,那活可以忽大忽小,时粗时细,端的是让人好生享受呢……嗯~啊~」 阴后身体一阵急颤,带动着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天后装作害怕的样子后退 了两步, 「怎、怎么了?姐姐你可不要吓朕,朕胆子小……」 「……好,你很好……」 阴后气的几欲呕血,她当年练明玉功不成,自觉无法和天后匹敌,所以以自 己的贞操为代价,练习了一套采阴补阳的秘术。 而她练的轻功是无尘派的不传之秘——逍遥游,这功法最独特的地方便是: 它的行功运气之法要求使用者内力不能滞存丹田气海,而是要尽数散发在四肢之 中,和于丹田储蓄深厚内力的明玉功相冲,不可兼得。 而暗闻天这种人,最能帮助阴后进修功力,天后带他来此,就要让阴后体会 到这种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可得难受滋味。 她已经二十年没有行过房了,女子到中年时的对性爱的渴望就这么压抑了二 十年,此刻被天后的一席话说的激荡难平,环绕在周身上下,如受烈火烤炙。阴 后当然知道这是天后附着内力的话语作祟,可是理智并不能战胜身体的本能,欲 火焚身的阴后恨不得现在就将天后挫骨扬灰。 「……你不杀我,总有一日,我会逃出去的……你等着……」 「嘻嘻,好,朕等着。」 天后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诺,看到了么,这就是忤逆 朕的下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是不能 让朕满意……」 看着天后的笑容,暗闻天也挤出了一丝绝不辱命的苦笑。 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之后,暗闻天才慢慢平静下来心情。 他快要疯了。 天后带他去看阴后,绝对不是因为她完全信任了自己,恰恰相反,天后如斯 隐秘之事都让他知道了,那自己岂不是…… 蚀日之变在即,暗闻天之前或许还存有着大事不成,从容就义的想法,但是 此刻胜利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他万万不想在这个关头一命呜呼。 怎么办才好呢? 他一个人得知了如此隐私,而天后这人什么秉性他已经清楚了,那是绝不会 放过他的。 暗闻天挠头苦思,又揪断了几根头发。 有了…… 「这是什么东西?」 城门的兵卒盘问着入京的行人。 「就是一车叫卖的水果,现在正是这些水果值钱的季度,兵爷您看,这卖相 多好,来,尝一个……」 「去去去,咱们都是穷苦出身,不来这些,好好听着,我们守备司,从不收 贿!」 兵卒们检查无异后便放行了这位果农。 说从不受贿那是鬼话,从他们这走私入京的各类黑货不知有多少,但他们在 这些平头百姓身上也榨不出多少油水,索性与人为善,长久要做官的人从来不竭 泽而渔。 「咻——」 百鸟嘶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兵卒们全都放下了手上盘查的工作,面色凝重 地列队恭迎。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一袭黑影飘然而来,也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飞驰而入。 「哎,这是什么架势,刚刚入城那人怎么这么威风?」 「嘘,不要命了?刚刚那是舞凤阁的人,天后特许,监察百官,莫说是这些 士兵,就是大将军大学士,见了她们也要恭恭敬敬地行礼等待,而且这京城之中, 到处都是舞凤阁的眼线,慎言,慎言!」…… 「嗯……半年未见,怎么感觉变美了不少,呦,胸脯也宽阔了不少,难道 说朕的双儿又长身体了?」 天后拉着柳无双左顾右看,「好,好,没缺胳膊,也没少腿,那朕就放心了……前线凶险,看你奏报说,张自白都被匈奴兵砍伤了,那环儿……」 「陛下放心,无暇玉颜她们此刻也在贴身保护着公主,公主一切安好,就是……」 「就是如何?」 「不愿回京……」 天后抚掌大笑,一边坐回了龙椅上。 「这丫头,还是这般的胡闹,哎,没事就好……」 她举着张自白的战报问道:「匈奴主力被歼灭了?修罗王的那些宝贝狼骑都 死绝了么?」 「回禀陛下,三万狼骑只剩了一千余骑残兵,再也无力作乱了。」 「嗯,好,这边境一安,大昭的财政压力减了不少,荡寇饷也可以停征了。」 「可是陛下,匈奴摆出了一副死缠到底的模样,恐怕……」 「无非就是在争取一些议和的筹码罢了,朕还不知道修罗王怎么想的么。哼, 议和?做梦!这类反复无常的蛮夷,乖乖投降便罢了,倘若是死硬到底,朕要他 们今冬全都冻死在草原上!」 想起这帮匈奴天后就有些火大,当初不是叫嚣着要逐鹿中原么?现在知道议 和,早干嘛去了。 「……张自白走到哪里了?」 天后整理了一下衣摆,面对得胜之后班师回朝的张自白,她要出城相迎,所 以才有此一番盛装。 「距京城大概还有十里,一个时辰后便会抵达城门。」 「唉,走吧,去迎接这位大将军~」…… 大昭京城繁华异常,而在一处二层楼阁的窗边,独孤冰悄然独立,看着城中 熙熙攘攘的人群默然不语。 「冰儿,在想什么?」 归不发抱起了娇小的独孤冰,捏着她的一对豪乳问道。 「嗯……啊,这里是宁王府……」 「所以……?」 「……你们要对付……媚儿……」 归不发笑着转过了她的身子,看着满面委屈的独孤冰,归不发伸手抚摸着她 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只是这些大人物手里的刀剑,何 必去烦恼这些?」 「……媚儿,她是有些霸道……可是……她是我的师妹,没能保护好 她,已经是我这个当师姐的失职,我怎能去……行刺她……啊……」 归不发的两根食指压在她的乳尖不住打转,刺激得独孤冰语不成句。 「就当是为了我,不行么?」 「咿、啊……为了主人,冰儿愿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媚儿…… 嗯……啊……」 独孤冰双手抓住了归不发的手腕,归不发已经捏住了她的一对硕大乳房,要 是在不制止,恐怕就要情难自制,被他就地正法了。 「主人!这里不是忘尘峰,更不是你我下榻的房间,是宁王的会客小楼,怎 么能这般放荡……」 「无妨,宁王有求于咱们,肯定不会计较这些……」 「那、那也不行……」 「怎么?冰儿害臊么?」 「手,快停下来……不行,要,要撑不住了……但、但是,无论主人把 冰儿折腾成什么样子,冰儿也不要去加害媚儿!」 独孤冰放弃了抵抗,任由着归不发摆布。 「……冰儿,我向你保证,宁王此举绝非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天后也不会 受到伤害,更不会丧命,只是……」 「只是会成为和冰儿一样的下贱母狗对吗?媚儿一生骄纵,这样和杀了她有 何区别?而且,你们做不到的……媚儿绝对不会受你们的胁迫……」 「只怕未必吧,冰儿你一开始还不是百般地反抗,最后还不是跪倒在主人的 肉棒面前?」 独孤冰本就被情欲熏红的面容更加娇艳,她的一对柳眉不住急颤,媚眼如丝, 气吐幽兰,无力地辩解着。 「那是,那是你……你以比剑要挟冰儿,冰儿不得不从……」 「呦,你都赢了主人了,怎么最后又弃剑投降了?」 「……坏主人……额……冰儿好命苦……呜呜……」 归不发无奈 感慨,就算是剑圣,用到最后的杀手锏也还是哭闹啊。 他撩下独孤冰身上被自己掀开的上衣和下裳,将独孤冰抱进怀中,轻声安抚 着。 「好冰儿,你可知道天后有多么的蛮横?」 「……知、知道……」 「不,你不知道,不过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独孤冰擦去泪水,眨着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看着归不发的笑容,他到底想说什 么?…… 「这!这是!」 独孤冰娇容失色,一把抱住了眼见之人。 「慧芸!你怎么在这?!」 一名双乳饱满丰腴,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子正一脸茫然的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 独孤冰,而这女子只觉独孤冰死死搂住了自己,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呜……汪!汪!汪!!!」 这人挣扎着逃出了独孤冰的怀抱,她的一张菱形面容俏丽明媚,艳若桃花, 其上更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厚实饱满的嘴唇上涂抹着淡红色的口脂,头上戴着 的翠玉碧簪更添几分娇羞,而她细腻的皮肤更是光滑如丝,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 种成熟的韵味,透露出一股香艳的女性魅力。 她便是独孤冰昔日江湖上的好友,飞凰剑仙萧慧芸,可她现在不过只是宁王 的禁脔,一头只认宁王的美人犬。 (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飞凰剑仙) 看着萧慧芸面露惊慌地躲到了一个大胖子的怀中,独孤冰怒不可遏,她的手 上已经凝结出了一道剑气,冷冰冰地说: 「解释。」 宁王挺着大肚子搂着萧慧芸,飞凰剑仙则是对着独孤冰露出了一对虎牙,她 的武功虽然已经尽数忘却,可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独孤冰对她主人的杀意,于是 恶狠狠地盯着独孤冰示威,但她又有些害怕,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宁王。 「剑圣应该知道,二十年前……」 「我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独孤冰已经举起了剑指,虽然傲寒剑已经不在她手中,但此刻由她散发出的 森森寒气还是让宁王冷得发起了抖。 归不发当然不觉得独孤冰如何吓人,他还觉得自己的美奴冰冰凉凉地别有一 番风味呢,可对于宁王来说,在这种无比纯粹的杀意和举手投足间便可取走自己 性命的恐怖压迫感下,饶是久经生死考验的宁王,也不得不战战兢兢地瑟瑟回话。 「……这是天后的旨意。」 独孤冰的双指微微有些发颤,她咬紧了牙关,轻轻地放下了手。 「唉……」 当年独孤冰再未见过飞凰剑仙的时候,已经将心伤过了。 她知道此事乃是飞凰剑仙挑衅在先,而自己师妹的秉性她最是清楚,飞凰身 死的结局也并不惊诧。伤怀万分的独孤冰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和师妹 做对,师妹会不会也是如此绝情?想来答案是肯定的,那可是柳媚儿啊。 从那时起,她便再也不和师妹来往,任由她做她的贵人,皇后,最后登基成 为了天后。 自己只是一面参道,一面养育刘艺儿。 没想到,她逃避了二十年的问题,终究还是迎面撞上了。 「天后……独断乾纲太久了,容不得他人的半点质疑,慧芸不是第一个受 害者,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够了。」 独孤冰当然知道宁王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自己会比天后做的更好,会如何如 何去做,绝对不会如何如何,这些政客的鬼话,她不想听。 「……我可以听从主人的命令,助你行刺媚儿,但……可不可以放过艺 儿,她……她还不知道,你们要行刺之人,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不行。本王但凡多出一分筹码,都会尽数压上,您也知道,咱们的 对手可是天后啊。」 「……那,慧芸过的好么?」 「本王爱她胜过自己的性命,剑圣大可放心,本王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慧 芸一分一毫。」 宁王一斜首,怀中的飞凰剑仙已经将额头抵在了宁王的面颊上不住厮磨,她 轻轻闭合的眼睑上都写满了幸福。 独孤冰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的主人已经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纤腰,宁王早就将 手探入飞凰剑仙的蜜道中揉捏起来,独孤冰发觉自己身后归不发的阳具也缓缓挺 起…… (……明明是在密谋作乱,这两位怎地如此的心急……啊……嗯……) 归不发的挑逗猛烈而迅疾,独孤冰最后一丝思虑也消散了。 【天山女侠】(39) 2019年12月13日 【第三十九章】 「陛下……这样真的好么?张将军为国尽心效力,险些丧命,陛下却只是 匆匆迎接见过之后,就将他晾在了一边……」 「双儿,你的废话怎么变多了?是被环儿带坏了么?」 天后靠着龙椅的一侧,皱着眉头抱怨。 「往昔你可是会跟朕说陛下,这人要不要再多派几组阁员监视,无双看他 贼眉鼠眼的,好不讨厌!」 「……陛下,往昔无双也不会这么说吧……」 「总之,先晾他十天半个月,等朕什么时候高兴了再召见他,随便给他赏个 太傅什么的,让他好好在京城养老。」 天后打了个哈欠,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宁王最近很不老实,说是有了艺儿的下落,可朕让他府上的那个,那个什 么姓刘的去找,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拖拖拉拉地不尽心办差,倒是画了不少 乱七八糟的画……去见见他,给朕提醒一下这个懒货,哦,朕今日身体抱恙, 让内阁那三位不要再来殿前议事了。公文嘛,等到晚上和你的谍报一并交上来。」 「是。」 天后拍了拍手,「地凤」沧行月出现在了天后面前。 心思缜密,冷静沉着的沧行月留着干练的婉约盘发,如玉美颊上红润泛光, 凤眼蚕眉,虎口翘鼻,一抹赤艳的朱砂点在眉心,煞是娇媚动人。 沧行月的武功仅次于柳无双,是大内第二高手,同时也是阁中排名第三的大 美人,位列柳无双和秦玉颜之后,她就是那日无声无息现身暗闻天背后的第三班 岗哨。 「去,叫来那个家伙,朕倒要看看,他能给朕什么惊喜。」 「是。」…… 「叩见陛下!」 暗闻天跪伏于地,静待着天后的吩咐。 「……嘻嘻,奇怪,闻公公怎么越看越顺眼,朕都舍不得杀你了,啊呀,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一开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暗闻天早就习惯了天后这样赤裸裸地威胁,也 不回应,只是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了鎏金鞭。 「啪」 天后摘下了自己的凤冠,褪去了长裙。 「啪」 广袖龙袍也解开了,天后已经跪在了暗闻天面前。 「啪」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扭动着腰肢对着暗闻天轻轻扣首,顺应暗闻天的要求,她没有脱掉自己 的镂空裹胸、轻薄透亮的火红丝袜,还有那双水晶玻璃鞋,就这么用双膝支撑着 身体,跪在暗闻天面前缓缓抬起了螓首。 「嗯……唔……啊……」 暗闻天伸手捏住了天后的面颊,胁迫她张开了小嘴,天后伸出了自己滑腻的 香舌不停摇曳,她知道不封住自己的内力,暗闻天是不敢造次的,这厮可真是个 胆小鬼。 紧接着,暗闻天从怀中掏出了一大包销魂散,他故意高抬着手慢慢倾斜药包, 一股白色的药沫对着天后铺面洒下。 「唔……嗯……啊……呜呜……咕咕……」 天后只好摇晃着凤首,追着暗闻天来回摇摆的手,对准了下落的药沫洪流, 张大嘴巴尽数服下,可还是有不少销魂散的碎屑粘在了她的面容,嘴角和下巴上。 天后原本完美无瑕的妆容,就这样被一摊煞白破坏了。她一面伸出玉指,轻轻将 碎沫挂进口中,一面暗暗抱怨着,原来还递给自己一碗热茶,现在索性就这么直 接灌药了,胆子越来越大了嘛…… 要不是这厮还在发颤的双腿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他倒真像是个奴隶主了。 略带甜味,但是整体仍旧又苦又涩的销魂散被天后硬生生地干巴咽下,口干 舌燥的天后尽量挤出了一点口水来润喉,然后便是「咕噜」一声将其吞下。 「啊~」 天后娇笑着张大了嘴巴给暗闻天露出了自己的嗓子眼,暗闻天捏着天后的下 巴左扭右扭,作态查看了一番天后粉嫩湿滑的口腔,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哦呜……嗯唔?!」 天后被扣上了一个圆形铁环口塞,这倒没什么,但是暗闻天马上又将自己脏 兮兮的一根腥臭肉棍塞进了天后口中。 「唔哦唔,咕咕,哦呜!唔咕咕唔……」 又脏又臭,还带着尿臊味和干涸精液味道的一根肉棒粗鲁地侵犯着天后的口 腔,泪水登时涌出,她呆呆地跪在原处,手足无措。 不是天后不愿给暗闻天口奉,实在是因为这东西太臭了,呛得天后一阵干咳, 几乎要把午饭都吐出来了。 「刺啦哗啦,哗啦啦……」 暗闻天按住天后的凤首,腰肢一抖,居然就这样放起尿来。 与其说天后不敢挣扎,倒不如说她是忘了挣扎,毕竟暗闻天这番动作又急又 快,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大股尿液已经灌入了她的咽喉,所以她唯有颤抖着娇躯 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自觉地岔开了双腿,用手支撑着地面,咕噜咕噜地咽下暗闻 天的尿液。 (哦唔!这人竟还敢?!他到底多久没洗过这玩意了,咳咳,啧啧……嗯? 这块是……精斑?!你这家伙!!!咳咳!够、够了吧?!该死,该死!…… 他怎么、怎么……又把朕当尿桶……啊……糟了,脑子又开始,嗡嗡叫了……这才是一泡尿啊……朕的脑子这么容易就被……熏坏了么……嗯…… 啾咪……唔……) 性癖的开发是一个不断突破原有底线的过程,比如天后此刻就不会再满足于 自己内力充沛,不受半点压迫与残害的平凡交合。 而且这个开发的方式只会越来越重口,越来越刺激。上次天后寝宫净房一役, 暗闻天便拿下了天后鼻腔的处女,加上他刻意混杂在自己肉棒的上的催情药物神 迷香,保证能让天后在不知不觉间又中了他的手段。 此刻的天后玉面绯红,美目之中也浮动起了阵阵水雾,双瞳正在左右乱飘寻 找着焦点,她涂抹在双颊的名贵腮红和泛起的情欲一比微不足道,绝美的面容上 皆是难以置信的陶醉。 在天后看来,自己肯定是被这些难闻的气味熏到发情的,暗闻天确信,头脑 昏昏的天后,绝不会注意到夹在这些气味中的神迷香的。 「唔……嗯……嘶溜嘶溜……咕咕……唔……」 果然,天后已经开始本能地吮吸起口中的肉棒,但是由于铁环的存在,天后 咬了一嘴精铁,硌到了牙齿,她这便不住抖动起香舌,一面大口大口地吞下暗闻 天的尿液,一面将暗闻天肉棒上的污垢清扫进自己的口中。 「哗啦哗啦……」 暗闻天的一泡尿还是这般的悠长,但是天后熟悉换气之法,趁着吞咽的间隙 从容地吐纳呼吸,绝不会窒息,她已经悄悄地用腿将双手夹在了股间,天后也不 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把双手夹住,只是本能地觉得应该如此。 滴答滴答,缓慢发酵的销魂散药效来了,天后的小穴开始无法克制地蠕动张 合起来。 (……咕噜咕噜,啊,倒是很解渴……该死,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先让 朕干吞药粉,又给人家喝尿,好……好甜啊?!朕……朕怎么会觉得、觉得……这尿液……如此的甘甜……好喝……嗯嗯……咕噜……) 暗闻天当然是早有准备,他刻意服下了可以使得人的尿液发甜的利尿剂,这 种药物当世罕见,是专门给天后这般身份高贵的女奴进行饮尿训练用的,就是暗 闻天,也仅仅只有两小罐。 今天他连自己最后的家底也用上了,毕竟要给天后一个惊喜嘛。 「噗噜噜!!唔哦!!」 暗闻天舒爽地一抖阳具,便从天后口中抽了出来,带出的浊液由下而上溅了 天后一脸。 天后似乎是被暗闻天的颜射冲昏了理智,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响,暗闻天 和天后相处久了,知道这是天后将要高潮的前兆,便运起鎏金鞭,一鞭打在天后 的乳头上。 「噗啾————!啾!」 销魂散和神迷香的配合效果显著,刹那间便催动着天后的情欲流转全身,又 冲进了天后的脑海。 天后在错乱纷飞的如潮快感中竟然难能可贵地保持住了意识的残存,可惜她 的蜜壶仿佛被这一鞭击穿了,光滑粉嫩的下体蜜汁狂涌,小穴内壁都翻转了出来。 转眼间,喷薄而出的蜜汁便将她腿上的火红丝袜冲刷成了暗红色,两条蜷曲 跪地的美腿更是抽搐着动弹不得,她的娇躯无助地乱抖乱晃,一条细嫩的舌头早 就吐了出来,脸上全然是一副标准的天后高潮图。 暗闻天看着美目翻白的天后,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原来媚儿想要达到高潮是如此的简单,一泡尿,一鞭子就够了……」 「哦……唔……哦……啊啊!!!!」 「啾啾噗噗噗!!!!」 暗闻天的话语无异于是火上浇油,让天后将身体中所有的冲动一并地迸发出 来,销魂散入体,恰好是在潜伏这般时刻之后达到了最巅峰的药效,天后的身体 似乎是崩溃了,她仰面向后倒下,小穴口激射出的淫水竟然直直打向空中,如同 天女散花一般四散落下。 那一对雪花蜜乳更是随着身子的抖动晃动不止,充盈的奶水也迫不及待地从 她粉嫩的乳头中争先恐后地逃出,乳汁和淫水撒落在她的雪色肌肤上,闪闪发亮…… 看着失魂落魄,倒地不起的天后,暗闻天心中升腾起了一种绝妙的征服感, 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什么天后?不过也就是个欠肏的婊子嘛!」 「……是啊,嘻嘻,媚儿最欠肏了,求求主人好好疼、爱、媚儿一把呢!」 天后脸上泛着勃勃的春情,但是却不见半点的沉沦。 暗闻天大惊,他跪下扶起天后,却发现天后已经将那铁环吐出,正砸吧着嘴 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神迷香……还有这个会发甜的尿液……」 看来暗闻天刚刚的淫行并没有摧垮天后的神识,而天后只是投入地享受了一 番,方才听到暗闻天如此诋毁自己,这便不情愿地清醒了过来。 她美目一转,盯着慌张的暗闻天笑道: 「你既然要给朕惊喜,就万万不该潜入朕的寝宫,先让朕尝到了甜头…… 同样的把戏,在朕这玩两次,不觉得有些乏味么……这就是你的惊喜了么?嗯, 确实让朕很舒服呢……可惜,朕最近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好像没什么时间再 和主人玩耍了呢……咿哈哈哈……咳咳,不如……主人你今天就死在这吧?」 果然来了,天后要自己见过阴后就是这个目的,她给了自己一个必杀暗闻天 的理由,而今天就是天后自己给自己的最后期限,若是他能拿出什么惊喜,那或 许还能存留一条小命,可若是没有…… 「嘿嘿,媚儿怎么又自称朕了,该罚,该罚……」 暗闻天套出了一扎捆凤索,将天后的双手摆在了她的背后。 「唉,也罢,朕就再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吧,今天朕都是你的人了,可过了 今晚,主人就……唔!嗯~」 天后的眼中笑意莹然,仿佛是在说:何必如此心急,让朕说完再来也不迟啊。 就在刚才,暗闻天趁着天后说话的功夫已经扯下了她的一条丝袜,天后看在 眼中却毫无制止的意思,甚至一面说着「让朕舒服」,一面将另一只玉足蹬进了 他的怀中,不过天后这般好心换来的却是暗闻天对她脚心的一阵瘙痒,逼的天后 又收回了玉足。 暗闻天将手中的一条丝袜在自己的裆部左擦右擦,沾满了尿液和天后的唾液 之后,一把塞进了面前侃侃而谈的美人嘴里。 天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当然知道这条原本套在自己玉腿上的丝袜是如 何被暗闻天炮制成了一块臭抹布,又被他如何狠狠塞进自己的嘴中的。 可天后倒也不气恼,只是幽幽地瞥了暗闻天一眼,若只是这样,那他可白浪 费自己给他的这一天时间了。 背在身后的双手已经被他并腕拉直捆紧了,自己明明已经不能挣脱了,可暗 闻天却还在自己肘部结上了一道八字扣扎紧的绳圈,天后白了一眼天空,暗闻天 这厮对于捆绑的兴趣很浓厚,可天后对此却不是很感冒,她要的是快感,任由暗 闻天这般的束缚也无妨,反正要是最后没有快感,她就要暗闻天的命。 眨眼间天后的双手便被暗闻天以死扣捆成了直臂缚的模样,而她腰间系上的 两条股绳嵌入了她的耻丘之中,正好夹住了她翻起的阴蒂,厮磨的快感让天后娇 喘阵阵,这家伙倒是很会玩这些绳子嘛。 暗闻天在天后股间结出了一个丫字形的股绳之后,牵引着绳索绕着天后的玉 体打转三遭,在她的小腹上绑缚出了一层菱形绳网,然后把天后的双乳用绳索在 乳根出扎紧五圈,勒得天后都有些气短了。 捆凤索穿过天后深邃的乳沟又在她的脖颈上勾出一个绳套,被如此紧缚的天 后只能无奈低头,不然就会被绳索勒紧喉咙。 向来端坐于九 天之上,受万人仰视的天后对于此刻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姿势是 相当的不适应,如此一来她便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触之中。 与自己逢场作戏假惺惺地给暗闻天磕头不同,这种感觉不得不低头的感觉, 她起码有十三年未曾回味了,上次低首的对象……好像还是先皇吧。 「唔……嗯呜呜……」 天后皱眉呻吟起来,这该死的家伙对着她胸前耸起的乳头又揉又搓,泄过一 次身子的天后正是敏感异常的时候,在销魂散和神迷香的一并发效下,她的小穴 又是不争气地淌出了欢喜的蜜汁,这也让天后的双峰急颤着喷出了些许乳汁,在 稀稠的人奶润滑下,被暗闻天的拇指食指掐住的奶头上发出了滋啾滋啾的声响。 暗闻天淫笑着将手上的乳汁顺着天后的鼻梁两侧,左一下右一下地涂抹在她 的面容上,天后被如此紧缚,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暗闻天摆布,这种失 控感让天后悄然夹紧了双腿。 一阵酥麻酸楚从她的下体传来,天后这才想起自己股间还有两道绳索,自己 的这番举动出卖了她可怜的阴蒂,女子全身最为敏感之处就这样不停地受到绳索 的挤压,「噗啾」「噗啾」,又是一阵浪花翻涌。 「哦呜!呜呜!」 「哎呦,没注意冷落了媚儿的小穴,竟然惹得媚儿自己夹紧了双腿,媚儿你 倒是对自己要求甚高呢……」 「唔唔?呜呜!!!」 天后摇头否认,但是也不能制止暗闻天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她心中暗叫一声 糟糕,如果就这样让他把玉如意插入自己的蜜洞,那以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来看, 恐怕她马上就要束手投降了……不对,已经束手了,那只剩下投降了…… 可这种关头上,天后的心脏却砰砰直跳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让 暗闻天去死,这人死了当然一了百了,但是不死却能一直给自己带来各式享受, 真是难以取舍呢…… 「呸……啊,讨厌的家伙,怎么又给媚儿蒙上眼睛了……」 天后两眼一黑,双眼便被暗闻天用刚刚从自己小嘴里扯出来的那条湿漉漉的 火红丝袜绕着凤首捂上了。 刚刚她已将丝袜上浸染的汁液全部吮进口中,于是特意发出了嘶溜嘶溜的吸 食声,暗闻天和天后早已有了这方面的默契,这便拉住残留在天后嘴角的袜头拽 出,也不管天后愿不愿意,这就给她戴上了。 「主人是怕接下来吓坏了媚儿,要是吓得媚儿像刚刚那样,主人还没碰就私 自高潮到爽飞了,那可就太无趣了……」 「嘻嘻……净说这些没用的,你倒是来啊……媚儿的小穴可还空着…… 嗯哦?!咿,咿唏……啊~嗯~讨厌,不是……那里……嗯~~」 暗闻天抬起天后蜜桃肥臀,要将「蜜柳棒」塞进天后的后庭之中。 这「蜜柳棒」乃是一根两尺长的软胶棒,是用蜂蜜混合着最新发的柳枝条软 木被树脂层包裹而成的,既不失硬度又出乎意料的柔软,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蜂蜜 香气,上次天后便饱尝过此物的厉害,今番重逢反倒是让天后暗暗松了口气:接 下来自己肯定是要大泄特泄了,那就再再再饶他一命吧。 由于销魂散的作用,天后的后菊敏感异常,蜜柳棒的一端刚刚碰触到洞口, 她的后穴便不停地蠕动收缩起来,甚至还「噗噜」「噗噜」地吐出了一股股粘稠 的肠液,无从反抗的天后只能乖乖地任由这根长蛇缓缓地探入自己的后庭。 「嗯……嘶——咿……」 天后舞动着腰胯试图调整一下受力的部位,可是暗闻天粗鲁地生捅硬塞,让 她阵阵哀声啼鸣,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扭转,索性向后一躺岔开双腿,门户大开着 让暗闻天得逞算了。 暗闻天用手指将二尺长的软棒齐根推入天后的后庭,看着天后欲罢还迎地娇 羞面容,他轻轻拍了一下天后的小腹,隔着层层美肉,暗闻天似乎可以感受到蜜 柳棒在天后肠道中弯曲转动的模样。 「嘿嘿,媚儿越来越厉害了,这么长的一根胶棒竟然无需润滑,如此轻易地 便塞进了你的屁眼,舒不舒服啊?」 「嗯啊~」 暗闻天按在了天后的小腹上,美人的娇躯受激,后庭不自觉地吐出了半截棒 头,暗闻天得意地捏着那探出天后菊洞的半截软棒来回拉拽,噗叽噗啾,带出了 一大股腾腾冒着白雾的肠液。 「哦!!……哦唔……嗯哦!!!……」 天后的双腿被这股刺激涤荡地来回乱蹬,不小心踹到了暗闻天身上。 「竟敢踢主人,真是个不听话的奴隶呢……」 暗闻天抓起一圈捆凤索,将天后的双腿折叠绑缚成开脚状,一道缠着天后双 膝的绳索绕过她 的脖颈挂住,天后就这样被捆成了可悲的m字开脚缚模样,粉嫩的阴户毫无 遮掩地大大张开,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天后虽然看不见暗闻天的表情,但是也 能想象到这人脸上的淫邪笑容。 「嗯……哦……满意了么,媚儿现在完全是动弹不得……咿呀?!」 天后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暗闻天就这样倒着吊缚起来,全身的血液涌 上头脑,将天后憋得满面通红。 「……这是在干什么……媚儿的淫水都流到肚皮上了……唔……后 面……越动越痒……」 天后悬在半空,随便一动都要回荡好久,暗闻天为了固定住天后的身形,便 用细绳捆住了天后的两个脚拇指吊起,天后的脚尖不得不指向了天空,一头秀发 也耷拉在了地上,被暗闻天一脚踩住。 「这就是主人用来惩罚不听话奴隶的手段,媚儿你知错了么?」 「啊呸……咳咳……媚儿,媚儿知道错了,媚儿不该脚踢主人,求主人……啊!?!?」 天后感觉乳下一阵滚烫,又带着些许冰凉,这熟悉的感觉……是陶醉烛?! 「滴答」 就在天后惊诧地功夫,又是一滴烛泪落在了她的下半部乳房上。 往昔都是乳面受刑,暗闻天别出心裁地吊缚起天后,如此一来天后双峰的私 密底部也暴露在了烛蜡的炮火之下,马上又是一阵钻心疼痛传来,天后泛出了朵 朵泪花。 「呜呜……好烫啊,不要再滴……啊!!!哦?!!啊!!!」 暗闻天时而滴在天后的左乳上,时而滴在天后的右乳上,来回变换着打击部 位,恐惧让天后疯狂扑腾挣扎,可她此刻被倒吊在空中,往昔轻易就能躲闪的姿 势现在也是这般的艰难,何况暗闻天每一下都是瞅准了天后身体摆荡的幅度精准 滴落的,绝对会准准地打在他想要的地方。 「哦!!咿!!」 天后不住地哀嚎,可是暗闻天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手中的蜡烛越 来越斜,以至于几乎要横了过来,蜡泪也连成了一道水柱,径直落在天后的乳根 上。 「嗯!!哦!!!嗯……哦~~~」 陶醉烛的外敷销魂散发作,天后的乳房丝毫是被一对无比滚烫的手掌托住, 是又烫又痒,她又想……挨鞭子了。 「啊~主人,打我,打我……咿咿咿!!!!!!!!!!!!」 暗闻天「啪」的一鞭,正中天后的小穴。 「不是,不是这啊……嗯嗯~打我,好痒,好痒啊!!」 「那媚儿你可要说清楚了,是要主人打你哪里呢?」 「额啊~奶子,媚儿的奶子,媚儿被主人滴过蜡的奶子!!哦哦!!!舒服……舒服!!再,再来,一下……嗯!!!嗯哼!!!!」 暗闻天一鞭抽在天后乳房上的蜡层上,天后的身子如同抖筛一般急急痉挛, 几鞭过后,只听「噗啾!」一声,天后的小穴又奔出了一道水浪,淅淅沥沥地抖 落在她的身上。 「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鞭击打在天后身上,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道道红印鞭痕,而一 下下火辣辣地舒爽之中,天后淫水越出越多,越流越急,三十几鞭后,她的蜜洞 已经到了泛滥成灾的地步。 「哦咿?!额……嗯!!!哦哦!!!舒……舒服……好厉害,大, 大,大大!嗯嗯嗯!!不,不要,这么急,轻,轻一额嗯嗯!!!!」 暗闻天扯住天后颈后的绳索,用一条绳索拴在吊缚的主绳上,如此这般,天 后的前半身便平行于地面了,暗闻天抓着吊缚天后的主绳,提起肉棒捅入了早就 湿滑无比的肉穴之中。 「啪叽」「啪叽」 天后娇躯乍绷乍酥,一波波肉浪由下体扩散到她周身各处,暗闻天另一只手 把住天后被折叠缠缚的双腿,挺胯向上抽插施展出如意棒法,一条忽长忽短,时 粗时缩的肉棒将天后的阴道整治地服服帖帖。 阴道里层层粉嫩的肉褶跟着暗闻天的动作来回被他肉棒牵扯着摩擦挤压,绝 妙纷呈的快感不断涌现,她的舌头早就吐成了勾状,嘴里更是咿咿呀呀地浪叫不 停,不堪一握的腰肢胡扭乱舞,粉嫩的乳头噗啾噗啾地随着暗闻天的冲击一下一 下激射着白浊的乳汁,暗闻天的肉棒不时顶住天后的子宫颈口,合着后庭中的蜜 柳棒扭动,便如同有两名壮汉默契地前后夹击,一抽一插,一送一拔,她腔道的 舒爽越来越密集,肉壁的颤抖也越来越激烈。 「咕噜噜噗噗!!」 「泄啦泄啦,媚儿高潮了啊!!!!哦哦哦!!!」 【天山女侠】(40) 2019年12月13日 【第四十章】 蒙蒙的夕阳余晖之下,柳无双带着一架黑布遮掩着的囚车来到了宁王府中。 待到家丁们将车上的囚笼搬进宁王会客厅中之后,宁王便屏退了众家丁,只 余下了柳无双一人。宁王支开下人的原因是,这般机密之事,涉及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过了今夜,囚天牢困住阴后二十年的消息便会传遍武林。 他一掀黑幕,一个满头淡紫色秀发的女子便出现在他眼前。 「……你是谁?柳媚儿呢?」 阴后左右扭头探查着陌生的环境,她肩上扣抓着的虎爪连同铁链发出了当啷 当啷的声响。 柳无双她认识,但是这个大胖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和天后作对。」 阴后嗤笑的表情仿佛是在问他:「就凭你?」 「本王当然知道天后武艺超然,智计无双,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所以这才来 求教阴后,您和她相斗了这么多年,可知道她武学之中有何弱点么?」 原来将自己带离囚天牢是这个目的,阴后闭上了双眼。 宁王当然知道阴后身处囚天牢最底层,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那么多 舞凤阁阁员的面进入囚天牢最底层,所以在蚀日之变前夕,由柳无双带她出宫, 便是宁王要想得知天后武学弱点的最后机会。 「……这里不是囚天牢,柳媚儿也不在……更没有追魂弩阵……呵呵, 天助我也!」 阴后眼中精光乍现,柳无双大惊失色,连忙叫声「小心!」,护在了宁王身 前。 「砰!」 绑缚在身上的锁链被阴后悉数震飞,她手腕上垂着的一对玉镯更是化作了千 万银丝,让其捏在手中,阴后对着木质的囚笼轻轻一挥,她面前的几根木柱便被 割碎开来。 「咻咻咻」 阴后将手一甩,千万鬼蛛丝直直射向柳无双,柳无双不愧是大内第一高手, 只见她双掌在胸前打转一盘,便化作了一道圆环,将刺来的万千银丝尽数收拢在 双手上。 「刺啦刺啦」,锋利如刃的鬼蛛丝在她的掌心发出了金属碰撞所产生的尖锐 振鸣,阴后看得真切,柳无双手上有着薄薄的一层白丝纱手套,就是这个手套保 护了她的一对肉掌没有被自己的鬼蛛丝割裂。 「……蚕冰手套……好东西……」 阴后一抖银丝,又要抢攻,可是柳无双双手一拽一拧,便将阴后的两束鬼蛛 丝在手掌上绕了一圈,她身子向后一扬,凌空转身,左腿一抬一落,把这两道白 色线束压在了脚下,与此同时,她趁机也将自己和阴后的距离拉近到几乎贴身, 紧接着便是气沉丹田双腿一顿,左脚便在地上生了根。 柳无双顺势借力飞起右腿,一招鸳鸯连环踢侧向踹给了阴后。 她的拳脚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当今天下,单轮近身搏斗的话,没有几人能 在柳无双手上占得便宜。阴后虽然武功要高出柳无双不少,但终究是被囚了二十 年,四肢难免僵硬,招式也带着些许生疏,何况她也确实不擅拳掌功夫,面对柳 无双凌厉的踢击,她唯有闪避开来。 说到闪避,阴后可是一个大行家,她瞅准了柳无双的一处破绽——抬起右腿 后,下盘的空档,「嗖——」 阴后卸下了手上的鬼蛛丝,俯首向前,沿着柳无双直踢过来的右腿,从下越 过了柳无双。 柳无双这才惊醒过来,原来阴后刚刚只是试探,她的目的是宁王! 她连忙转身,化掌为爪,一招「万佛擒龙」抓向了阴后背心,可是阴后的轻 功当世无双,仅仅只是刹那的先机,她和柳无双便有了天地之差。 柳无双的手和阴后的距离越拉越大,而阴后已经冲到了宁王面前,面上露出 了胜利的笑容。 「嗡——」 拳劲儿将空气震得蜂鸣阵阵,一股沛然浑厚的内力铺天盖地而来,阴后只好 一顿身形,斜斜荡开,宁王身前出现了一名魁梧男子,天神下凡一般站在了她的 面前。 「天罚十杀拳?」 只差一点!阴后恨得咬牙切齿,可却无可奈何,她默默看向了面前的男子, 这人长得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虽然分明已经年过四十,但是鬓发乌黑,没有一 缕银丝。 仅仅只用了一招就逼退了自己,好厉害的身手。 阴后一宁心神,淡淡问道:「什么人?」 「归不发。」 「岭南剑侠?你怎么会在这……」 归不发嘿嘿一笑,「阴后,可不止有我在此。」 阴后虽然没有见到师姐独孤冰,可是独孤冰身上散发出的刺骨寒气已经被她 捕捉到了,这就是独孤冰的示警。她不愿过多纠缠,更不敢在此逗留,一卷身形 夺窗而出,空中飘回了宁王所要的答案。 「……也好,没准你们真能给那贱货造成点麻烦……不妨告诉你们,柳 媚儿练的明玉功已经大成,远远超乎你们的想象,而且她没有破绽!」 柳无双看着阴后遁去的背影,叹息摇头。 「……为何不追?」 宁王看着身边的两位高手问道,归不发惨笑道: 「阴后所擅长者,盖世轻功,只要她不想,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强行留下她, 就是某家和阁主跑断了腿,也赶不上她。」 「不是说她已经被天后凿穿了丹田气海么?怎么还有武功?」 「……俏儿练的是本门的轻功绝学逍遥游,这种武功要求使用者将内 力储藏在四肢中时刻流转待用,所以她的内力不存气海,毁去丹田也不会变成废 人。但……她被囚二十年,武功不退反进,真是小瞧她了……」 独孤冰从阴影中现身,三名当世一流的高手,竟然还是没能看住阴后。 宁王心中一阵恶寒,怪物,自己的对手为什么一个个都是怪物?他以常理度 之完全不够……不过好在他也从未将天后视作常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阴后遁逃,蚀日之变要不要……」 柳无双担心地说。 「……容本王想想,想想……是了,就算阴后再如何了得,她被困二十 年,我若是她,现在要做的绝不是复仇……蚀日之变,不能延误,本王的时间 不多了……」 阴后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回自己失去的力量——她的属下,旧部,还有曾经 效忠于她的势力,她很忙的。 「呼——嗖——」 疾风在自己身边掠过,卷来的一股潮湿泥土和青草芳香有些熏人,可这也是 自由的味道。 阴后从未发觉就是清风吹拂也有这般的美妙,可惜她没有时间和心情驻足停 下欣赏一番夜空中悬挂着的一轮微缺圆月,她离她的永夜宫还有千里之遥。 阴后不是神仙,她飞驰的步伐没有一刻迟缓,逃出了大昭京城近百里之后, 就算是再如何了得的轻功,消耗使用者的内力再少,此刻的气力也该尽了。 「唔……不行,还没有离开大昭,本后还不能倒下……再多走一步…… 一步就好……」 咕咚一声,阴后倒在了地上…… 「嗯……唔……这是……什么地方……」 阴后发觉自己被两道锁链吊起双手,身上的囚服也被人扯烂不见了,该死, 自己怎么又被抓住了?她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该节省些力气,可是当她美目一扫, 却看见了一帮男人。 「不是……舞凤阁么?」 阴后大喜,她看着众人饥渴的眼神,盈盈一笑,谁还不是一样的想要呢…… 虽然你们的味道一定不怎么样,但是本后勉强便宜了你们吧。 这是一伙劫匪,他们趁着夜色准备出门打劫,却在路上捡回了昏迷的阴后, 阴后此刻油尽灯枯,正需要好好「进补」一番。 「美人,你是哪里的人啊,这一头紫发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这人张嘴便是一副急色鬼的模样,他名唤拔巴扒,乃是一名由大漠而 来的无恶不作,却又胆小猥亵的马贼。 「努巴拉多布,阿姆哈多……」 众人左右相顾,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 拔巴扒却一阵狂喜,这是匈奴语「你们是什么人?」的意思。 「哈不得木卢多,的多的多路!」(美人不要怕,我也是大漠来的。) 「他奶奶的,拔巴扒你说什么鸟语呢!?」 一个胖子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拔巴扒脑后,拔巴扒连忙奉承道:「刘大哥, 这美人是匈奴人,我的老乡啊!」 「谁管你老乡不老乡的!?滚开!大爷我要享用她了!」 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丑陋胖子,阴后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但是她 心中却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他们一番了…… 得到满足,又被解开束缚的天后躺在暗闻天的怀中,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身上 的绳痕,柔情似水。 「又输给你了,真是的,你怎么就这么多花样,让人家欲罢不能……呐, 媚儿已经陪你玩了这多时候,你该知足了吧,要媚儿说,你应该是此生无憾了, 主人,媚儿求求你,乖乖去死好吗……」 「那可不行,我还有很多游戏要和媚儿玩呢……」 「……你、你要干什么?」 天后惊恐地看着暗闻天手上不知从何变出的一个铜制圆柱,这铜柱通体透明, 其中装有碧绿的液体,未满的液体摇荡在柱筒中,发出了叮当乱响的水花撞击声。 此物的一端还有着三寸多长的软塞,看起来……是个针筒? 「媚儿有所不知,这是兽用灌肠的针筒,是兽医专门给那些家养的狗啊猪啊 洗胃用的……」 「……兽、兽用?……你,你竟敢将它用在朕身上?」 「咦?媚儿怎么还敢自称为朕?这可不合规矩啊……该罚,来,撅起 屁股吧……」 天后看着有婴儿手臂粗细,装着碧绿液体的针筒,转身便逃,可她经过方才 的折腾,身软腿麻,手脚并用狼狈爬行也没能逃离多远,暗闻天轻轻一推,便摁 住了天后。 「放开朕!朕不玩了!来人……唔!!唔!!!」 天后嘴里塞上了她专属的黑色树脂胶皮口塞,两条玉臂被高手后缚扭在了背 后,暗闻天手持的捆凤索绕到天后胸前,五芒星的胸缚刹那间便结好了,天后零 散的乌黑长发更是被他一把拉住往后扯拽,逼的天后不得不高高仰起了玉颈。 暗闻天把天后的秀发分开攥成两条发带,交叉一遮,裹住了天后的双眼,又 汇聚在她背后扎成马尾,并踝捆住了天后几乎要夸张弯曲到耳边的双脚脚踝,以 四马攒蹄的态势捆住了天后。 一道红带鼻钩就这样挑起了她的美鼻,天后哀婉地呻吟着扭动娇躯,却无从 挣脱,雪白的大腿一张一合,让暗闻天的下体又是一阵躁动。 最新找回4F4F4F,C0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最新找回4F4F4F.COM 暗闻天看着天后脸上浮现出渴求神情,知道天后早就迫不及待地等着被他如 此强暴压制,残忍玩弄自己一番,便嘿嘿一笑,轻轻拍在了天后的雪臀上。 「嘘,媚儿和主人玩个游戏如何,我数三十下,你去将身前的蜜柳棒叼回来, 如果能做到,主人就不给你灌肠,如果做不到,嘿嘿……一、二……」 天后顾不上反抗,只好像条肉虫一般用胸口支撑着地面,左蹭右蹭着艰难向 前爬行。 待到暗闻天数到十八,她才勉强用鼻子探到了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软胶棒, 可是此刻天后才意识到,自己嘴中塞着口塞,根本无法叼起此物啊!这从一开始 就是暗闻天在捉弄自己! 可惜她现在这副模样,就是连出声抗议都做不到,一想到那些东西就要被灌 进自己的后庭,天后的小腹又是一阵火热…… 「唔……唔……」 「感觉怎么样?」 天后身上还是那副捆法,只不过头发被暗闻天解开,口塞被他取下,正双腿 并拢跪伏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暗闻天一点点将那团碧绿的液体打入她的后庭之 中。 「……冰冰的……塞塞的……好痛啊……」 天后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肚皮慢慢地鼓起,几乎要贴上自己大腿了。冰凉的 液体奔淌在自己的肠道中,发出了激荡的水花四溅声,可却有一种反向排泄的快 感…… 「这是掺着玉女淫和销魂散的灌肠液,是清理那些奴隶不干净的肠 道用的,只要一次,媚儿也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天后当然知道玉女淫是用来外敷在小穴周遭,以此刺激女子情欲用的淫药,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猛烈淫药现下就在自己脆弱的后庭之中,它又会把自 己变成什么样子…… 片刻之后,似乎针筒中的液体已经注入完毕了,暗闻天轻轻拔出了针筒的软 塞,再用一个短小的肛塞堵住了天后的菊洞。 天后挺起身子,她的腹部高高鼓起,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首次灌肠便 将自己的肚子撑得滚圆,他难道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么? 天后气鼓 鼓地哼了一声,暗闻天则是用双指分开了天后的阴唇,轻易地将三 枚震弹依次塞入了她的小穴。 「来吧,主人可还没射过呢,媚儿要好好服侍主人呦,什么时候主人射了, 什么时候就让你舒服……」 天后咯咯一笑,这简直就是在挑衅自己。 暗闻天的肉棒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自己嘴里撑过半刻,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不需一刻,媚儿就能让主人缴枪投降,如果做不到,嘻嘻,媚儿甘愿再被 主人灌一次~但是如果做到了,媚儿可就要主人去死了……」 暗闻天一惊,谁知道天后这话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的阳具居然软了下 去。 天后笑骂一声「没种」,一扭一扭地来到了坐在自己龙椅上的暗闻天胯下, 檀口轻启,吐出舌头托起暗闻天软倒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唔啾唔啾,咕啾咕噜,嗯嗯……」 天后使出了十成功力身心投入地吸食着暗闻天的肉棒,这根阳具一如既往地 很快挺起,那么就请一如既往地射精吧,哦,这次天后有了准备,绝对不会被他 分量异常充足的精液呛到了。 「嗡——嗡——」 「嗯唔?!嗯……哦……噗噜、噗叽……」 天后下体的震弹突然工作起来,她抬眼看去,暗闻天晃了晃手中开到三挡的 木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哼……就算如此,朕也能给你……嗯……下面好痒,好想抠一下…… 手动不了,先夹紧腿舒缓一下吧……嗯额……咿!!!) 暗闻天一只手运起内力,轻轻揉捻着天后的耳垂。 滚烫舒适的触感从耳朵上传回,暗闻天早就发现了天后的这一处敏感部位, 一直等到今天才去挑拨,真是耐得住寂寞。 天后的半边身子被他出其不意的一击弄得又酥又麻,玉面陡生千娇百媚,也 就顾不得塞在喉咙中的肉棒,呜咽着用下巴支撑龙椅喘息起来,暗闻天得势不饶 人,一根手指探入了天后的耳廓,天后从未想到自己的耳朵是这般的敏感,这根 手指竟然让她有了一种类似于插入的快感,噼里啪啦的电流从耳朵往全身上下乱 窜乱飚,天后彻底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完全地沉浸在暗闻天的爱抚之中。 「嗡——嗡——」 下体的震弹遇潮而动,遇暗而争,三枚椭圆形的小家伙不甘示弱,在天后的 腔道中激烈地碰撞挤压着,咕滋咕滋,噗啾噗啾,天后下面蜜浪迭起,淫水横流。 她腿上只套着一条丝袜,一只腿暴露在空气中,蔓延在大腿上的冷汗被风吹 过,煞是冰凉;而另一只玉腿则感受到了肌肤和丝滑的丝袜不住厮磨所带来的快 感,一左一右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触,让天后颇为受用。 天后轻轻摇晃着身子,试图平衡一下两种异样的感触,却不想居然让震弹刺 激到了她蜜穴中的一处极为敏感的凸起,这处凸起被震弹接二连三地掠过,巨大 的绝美体感呼啸而来,盘旋于此,无法散去。 「哦哦哦呜呜呜!!!!」 暗闻天的手指又软又巧,他是将天后的耳朵看作了她的另一个小洞来爱抚的, 如此用心的服侍,天后在上下夹击的浪潮中迷失了神志,哪里还记得用小嘴口奉 暗闻天呢。 「咕噜咕噜……」 她肚子里传来了一阵疼痛,灌肠液终于开始发生效用了。 (好痛,好胀,好想……好想……拉屎……) 天后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因为疼痛而流下的涔涔冷汗,她的腹部此刻正在翻江 倒海,这感觉就好像在她身子里埋入了一颗炸雷,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咕噜……咕噜噜……」 腹部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响亮到连暗闻天都可以清楚地听到。 「嗯?媚儿还在发呆么?主人塞在你后面的东西可不会自行脱落,不信的话 你可以试试……」 天后不用尝试也知道那个原本短小的肛塞早就在菊洞中膨胀起来,把自己后 面的洞口堵得严严实实,所以她此刻纵然是处在爽痛交织,高潮将近的尴尬处境 中,也不得不凝起心神尽心吞吐起嘴中的这根阳具。 「噗噜噜……咳唔……呱哇呱哇、喔唔、咕噗噜、噗滋噗滋……」 浓烈的尿骚味尚未散去,天后也不知道这股味道是从他的肉棒上还是自己口 中散发出的,又或者是两者皆有?她来不及考虑这些,只是拼命地又含又舔,下 身的快感依旧不止,可是腹中的疼痛感却越来越大,要不是天后武艺高强,此刻 早就哀嚎起来了。 暗闻天肉棒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天后的口技如何他最是知道,天后吐出巨 物,用舌尖抵着他马眼儿用力一按,「噗叽!」一声,白涛盖住了天后的俏脸。 天后此时无暇去管别的,她大声叫着: 「啊~嗯……主人……后面……要爆炸了……快……快让媚儿…… 嗯!」 天后已经转身将屁股抬高摇动起来,坐在龙椅上的暗闻天将她背着自己一把 抱起,又在她身下,龙椅之前放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木桶,美人挣扎扭动的双腿 被他用自己的大腿架住打开,天后的屁股悬空,被迫摆出了如同大人为婴儿把尿 一般的姿势,她的菊洞对准了身下的木桶,只待释放。 暗闻天抓住了天后肛门中的那根肛塞,「准备好了么?嘿嘿……」 「噗啾」 「砰!」 「嗯哦!!!」 天后双眼直直翻起,脸上抽搐到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她的后庭爆发出了一声 爆裂炸响,黄浊之物夹杂在碧绿的灌肠液中四散纷飞,啪嗒啪嗒落在木桶之中。 她的腹部急速地平复下来,奔腾的排泄物也越拉越急,喷泉一般扑在木桶之 中,粪便的臭味马上弥漫在御书房中。 不苛求洁净,但是最烦异味的天后若是在往昔闻到这种味道,一定会摆出天 后蹙眉的面容将祸首丢进囚天牢中,可是现在这番臭味的源头就是自己…… 这种反差的耻辱感让天后的蜜穴竟然也喷出了一股淫水,她全身颤抖着靠在 暗闻天的怀中不住喘息,脚趾都绷紧到抽搐不止,暂时无法恢复的地步。 (这感觉……太爽了啊……解脱的救赎感……屁股都要坏掉了…… 啊……嗯……) 「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嗯……嗯?」 天后惊慌地看着暗闻天,他又拿起了那根针筒…… 拔巴扒瘫倒在地无言以对,他眼睁睁地看着阴后将一名壮汉榨干了身子,是 真的榨干!那名壮汉魁梧的身躯脱水一般地急速皱缩,眨眼间便气绝身亡了。 余下的众人要逃,却被她手上的一对玉镯幻化出的道道白丝裹住,挨个被她 一一吸食,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在他眼前将一个个同伴杀害,他,尿了裤裆,站 不起来了。 「唔——呼,你这家伙好生幸运,江湖上能和本后交合的原本只有一顶一的 绝世高手,而看过本后行房的一个活口也没有……」 阴后逼近了拔巴扒,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而阴后被囚困在暗无天日的 囚天牢中二十载,原本就洁净光滑的肌肤没有经过日晒风吹,尤为雪白粉嫩,就 算是昔日以肤白貌美著称的雪观音巫行云,肌肤白皙程度也不如此时的阴后。 此刻她采补了二十余人的元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耀眼的光彩。 自己现在内息充足,气力悠长,阴后颇为满意呢。 「……样子看起来还算顺眼,又懂匈奴话和汉语,本后现在心情不错,你 的小命就归本后了……」 阴后一挥手,丛丛鬼蛛丝刺在了拔巴扒的左臂上,轻轻收回鬼蛛丝后,拔巴 扒的左臂上便浮现出了一朵还在渗着血珠的黑莲。 「随本后出关吧。」 【天山女侠】(41) 【第四十一章】 2019年12月24日 「闻公公,这么晚了还要出宫么?」 守卫在紫禁城城门的兵卒拱手行礼,这位天后面前的大红人独自驾着一辆马 车走来,看来甚是得意。 「哎,为陛下办差嘛,诸位辛苦了……」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请、请……」 守卫看见跟在马车后面的三位舞凤阁密使,连话都不敢再多说,直接放行了。 马车中的天后戴着一张黑色的面罩,面罩遮住了她的半张面容,其口部有着 一根长达七寸的软胶棒,此刻正抵在了天后的喉咙中,让天后无法发出声音,甚 至还让天后有了一种时刻被侵犯的感觉。 她的双手被直臂绑缚在背后,肚皮鼓鼓囊囊的,天后双眼被蒙,刚刚失神过 去的她不晓得暗闻天对她做了什么。暗闻天方才又给天后灌了三次肠,直到她腹 部完全被清空,喷出的液体再也没有一点粪便这才满意,重新灌满天后的肚子, 又做了一番手脚之后,他便带着天后出宫了。 天后常年习武,忍耐力非凡,适应之后,便可以忍受灌肠的苦楚很久很久的 一段时间了,这和暗闻天所料分毫不差。 「驾!」 出宫后暗闻天趁着宵禁之前的最后一点闲暇疾驰在御道上,这可是宫里的马 车,当然无人敢拦。 「唔……嗯……唔……」 天后被暗闻天拉下马车,蒙着双眼的黑布被暗闻天扯开,她看着暗闻天举起 的铜镜,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的双峰被两道十字交叉捆着,乳中和乳根都被绳索捆扎着勒出了葫芦形状, 乳头上还留出了一圈圆环,正夹着一对乳夹,乳夹上还缀着一双铜铃,只是轻微 晃动也会发出叮当叮当的脆响。 双臂更是被死死紧缚在背后,天后扭转身子一看,抱肘平行的玉手被一道道 漆黑的绳索死死缠紧高拳挂缚着,甚至他还结出了一道绳脊,绳脊的一端捆在自 己并排的双手上,另一端则是套住了她的脖颈。自己明明散尽了功力,他居然还 是这般的虐待,真是个十足的懦夫。 天后继续向下看去,腰胯上的股绳也不用再说,她腰胯轻轻用力,便是一阵 山呼海啸般的快感袭来。她的蜜穴中塞着一根不短的玉如意,后庭被灌了大量的 液体不说,还有两颗震弹,又用一串珍珠肛塞堵着,这副架势是真没把自己当女 子看啊。 她的两腿倒是未受什么磨难,一条火红的丝袜套在她的右腿上,那双水晶高 跟鞋早就甩在了御书房里,赤脚的天后只好踮着脚点在地上,这番模样真是楚楚 可怜,天后自己都为自己凄惨的境遇委屈…… 等等?! 天后发觉她鼓起的腹部居然纹着一朵黑莲,原本乌黑的秀发也不知怎地被他 染成了淡淡的紫色,胸口亦是绣着一朵蔷薇花…… 「唔?!唔!!」 天后怒目圆瞪,杀气凌然,暗闻天居然把自己扮作了阴后的样子,她们姐妹 本就面容无差,这下任谁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 「呸!混账!!你可知道这人是谁?!你把朕带到此处,到底要做什么?!!」 暗闻天摘下天后的面罩便遭到了一顿咆哮,他抹去一脸的吐沫星子,缓缓说 道: 「陛下稍安勿躁,这就是小人给您的惊喜啊……」 「嗯?!惊喜?!你管这个叫惊喜?!」 天后气的发狂,她一脚踹了出去,却被暗闻天伸手攥住,险些摔倒。 「陛下且听我说,这黑莲阴后的名号小人当然知道,但是小人不知道的是, 她居然落在了陛下的手上,还一囚多年……」 「哼!所以呢?」 「小人看的出来陛下对其恨之入骨,不想这般便宜地了结她的性命,这才将 她日夜囚禁,但是她又是一把软硬不吃的硬骨头……」 「这还用你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天后隐隐猜出了他的鬼点子,这人机变倒是颇急,此事上午才让他知晓,下 午便拿出了如此一套方案…… 暗闻天初始当然未曾想过将天后扮作阴后,但是当他自己得知了这般隐秘之 私时,他就预感到自己的小命快要不保了,可如果将这私密宣扬出去,使得天下 皆知,那他便安全了,就将计划稍作修改吧…… 「所以如果江湖皆知,这黑莲阴后被陛下擒获,变成了一个任人玩弄的下贱 奴隶,那岂不是随了陛下的心意?」 天后倒是未曾想过如此这般,经过暗闻天一提点,这才发觉还有如此手段羞 辱阴后。 以阴后之傲,她可没这个本事要阴后屈服的,可是自己却能扮作阴后,给她 败坏一下名声,让天下人都对其嗤之以鼻……好主意啊…… 「……哼,还不是要朕当你口中的奴隶,你可真是一举多得……那 么要怎么做呢?」 天后起了兴趣,开始询问起来。 「陛下可知这是何处?」 「卖什么关子?赶紧痛快跟朕说了!」 暗闻天轻咳一声,「这是一处地下妓院,常常私下倒卖人口……」 「什么?!顺天府是干什么吃的?!京城之中还有这般藏污纳垢之所?!朕 明日就……嗯啊~嗯……」 暗闻天一拉天后身上的绳索,天后便发出了一阵娇喘。 「陛下莫要赶尽杀绝嘛,这种地方是除不尽的,您灭了这里,那里又冒出头 了,何必呢……」 天后冷笑一声,「朕偏偏就是要赶尽杀绝,当下朕就要让舞凤阁将此处的人 杀个……咿!!住手……嗯,嗯……啊……不要在玩朕的耳朵了…… 嗯……暂时不,不杀也,也可以……」 「多谢陛下,嘿嘿,天恩浩荡,想必他们一定会对陛下感恩戴德的……」 「……哼……」 天后此刻虽然放过了这帮人,但是她已经下定决心,明日就让柳无双将此处 清理了,相关人等一个不饶! 暗闻天当然也知道天后的脾气,不过无妨,这种黑道的地下会所常受查封, 无非就是换个地方再开罢了,柳无双最多只能抓住一些小鱼小虾,这些亡命之徒 背后的主人才不会如此轻易地暴露行踪。 「那么陛下,小人会先将您带到众人面前,公然拍卖……」 「拍卖?!朕?!你敢?!」 「陛下莫要生气,这只是走个形式,无论他们叫价多高,小人终究是会出到 一个更高的价位,保证陛下不会被旁人买去,若是陛下不乐意,随时可以指使上 差们将此处横扫……」 「……哼,闻公公倒是出手阔绰啊……」 「卖家是小人,买家也是小人,那自然是绝无差错,不知陛下会卖到如何一 个价位呢……」 听暗闻天如 此说,天后也有些暗暗期待起来,自己会值多少钱呢?五万两? 十万两?会有这么高么…… 「咔哒」一声,天后被暗闻天套上了一个项圈,暗闻天牵着天后大步迈入场 馆,「陛下,可莫要忘了您现在是阴后……」 天后一撇嘴,这种事还用你说么? 她的演技巧妙绝伦,莫说是阴后,就是再下贱的婊子她也能演的惟妙惟肖, 绝对不会让人察觉出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天后装作娼妇的模样,媚笑着摇曳晃动 翘臀,一扭一扭地跟着暗闻天走进了场馆之中。 此地外观是一所钱庄,平日里车马运转不停,掩饰了人来人往的各式人员。 天后已经默默记下了此地方位,明天她就要将这里铲平。 她跟着暗闻天走过一段长长的甬道来到了地下,没想到这里居然别有洞天。 暗闻天递给了门前的小厮一块腰牌,又领了一张面具戴在了脸上。 「哼,敢聚众生事,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帮宵小鼠辈……嗯!」 暗闻天一弹天后的乳头,带动着乳夹上的铜铃发出了阵阵声响,天后这才不 甘地闭上了嘴巴。 这里的装潢倒像是一座戏馆楼,摆着好多桌椅,大厅中央有着一个三尺高的 四方站台。 此刻众人已经就座,暗闻天来到了一处太师椅座位,椅子旁边摆着一张小巧 的桌案,上面盛放着一盘干果蜜饯,一碟清炒瓜子,一壶酒水。 暗闻天指使天后在自己腿边跪下,天后心中老大不愿,凭什么他可以坐在椅 子上看戏,自己却要像个丫鬟一样跪着——她也想尝尝这些零食啊。 「唔?嗯……」 暗闻天知道天后爱吃甜食,便拾起一块蜜饯塞进了她的口中,天后这才平静 下来,安心跪下,左右观察着身边的众人。 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抱着一名娇小的女子左啃右啃,那女子一脸的淫靡,一 看便知是名妓女。真不自爱,天后心中甚是鄙夷这些风尘女子。 她知道有很多女子是被逼良为娼,可是有更多的娼妓单纯就是不肯做工,便 投身风月场所,来挣这份脏钱。 明明只要随便考个功名,就能领取一份俸禄,可她们居然还是做了这个行当, 可怜天后的一番苦心,哎,下贱! 「嗯?啾咪……啾咪……嗯……」 天后恨恨地咽下了口中的蜜饯,暗闻天却趁机伸手探入了她的小嘴不住搅和 了一阵,又抽离出去。 她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不是执掌天下的大昭天后,也是一名下流的奴隶,天 后俏脸一红,这些娼妓起码是为了钱财,自己明明身居皇位,地位崇高至极,她 又是图什么呢……细细一想,自己岂不是连这些娼妓都不如…… 下面又湿了,不能再想了,天后摇了摇头,腹部却传来了一阵绞痛。 她这才想起来,肚子里还装着一大盆灌肠液呢。 「唔……嗯……」 天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娼妓不娼妓的问题 了,全部的心神都拿来佝偻着身子忍耐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了。 腹痛是一阵之后,再间隔一段时间才会重来,天后知道只要忍过此刻,便又 是一段轻松的时光。 台上走马观花地上下着各种女子,天后迷糊着等待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脖前 项圈被暗闻天狠狠一扯,她才清醒过来,到「阴后」了。 「诸位请看,此人来历非比寻常,乃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 雨的黑莲阴后!」 一名小厮拉着天后登上台来,天后早已支撑不住,咕咚一声跪在了台上,暗 闻天刚刚松开了她菊洞中的肛珠,此刻她再也忍耐不住了,就这么以面撑地,高 高撅起了蜜臀…… 「噗!噗噜噜!噗噜噜!」 一个三寸长的肛珠塞甩在半空中,天后的屁眼之中喷出了一大股碧绿的汁液, 打在了背后的幕布上,湿热冒着轻烟的液体顺着幕布刷刷落下,天后不停息地喷 射了一股又一股,直到圆润的肚皮彻底平复下来,她才颤抖着呻吟出来。 「嗯~哦~」 妖媚至极的呻吟刹那间便征服了全场,他们之中当然有武林中人,不少人已 经开始窃窃私语。 「阴后?不是二十年前被无量老人杀了吗?怎么还活着?」 「我听说的是,她被剑圣带到了忘尘峰上,废去了武功不能再继续害人了……」 「这真的是哪个杀人不眨眼的阴后么?莫不是来唬人的吧?」 一人腾跃而上,抓起了天后的秀发,他脸上有着一道刀疤,还缺了半只耳朵, 看来甚是吓人。 「……阴后,还记得我么?」 天后哪里知道他是谁,只好咯咯笑道: 「……贱奴不知,还望大侠指教……」 「啪」的一巴掌打在天后脸上,她的面容上泛起了一团五指红印。 「我乃是短指长猿侯多全!这二十年来你躲到哪里去了?!」 天后被他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好重的手劲啊,她忍着泪花说: 「……贱奴,被天后抓住,关在囚天牢中二十年……天后宽宏大量,没 有要了贱奴的一条狗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阴后销声匿迹二十年,原来是被舞凤阁抓了。 「啪」 又是一掌,侯多全看来是恨极了阴后,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这二十年来苦 练武艺。为的就是报仇雪恨,可你这贱人居然成了这副下贱的模样……杀你都 脏了爷的手!」 「呵呵,是啊,贱奴就是这么脏,这么臭,求爷爷不要杀贱奴,买了贱奴走 吧,贱奴嘴巴很厉害的,可以当爷爷的尿桶,可以让爷爷舒舒服服的撒尿……」 侯多全看着天后一脸痴邪的淫态微微一怔,若不是这张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甚至还有些年轻的面容和她小腹上的那朵黑莲,他真的不敢相信这是那名举手投 足间便会杀人于无形之中的黑莲阴后。 「喂喂喂!怎么就上手了?价钱都没出呢!」 下面有人大喊起来,侯多全一时气愤,竟然坏了这里的规矩,他抱拳对着台 上的小厮说: 「抱歉,在下……」 「无妨,这人是特例,卖 他的人来自大内,自然也不守咱们的规矩,卖家特 别要求,要各位先验货,再出价。」 「验货?怎么验?」 「当然是随便验,您想验她哪里,就验她哪里……」 小厮一笑,连忙下台。 天后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众壮汉包围住了。 「嗯啊,轻点,那里是……哦咿!?别掐贱奴的那里啊,会,会坏死的, 嗯呢!!啊唔?!」 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早被人一把拔出,换上了自己鲜活跳跃的肉棒,一前一 后的两个小洞顷刻便有了主人,两名壮汉将她夹在中间,上下翻飞肏弄着。 她的两条玉腿也没有闲着,被一边一只让人高高抬起,有人喜欢丝袜,便抓 着她穿着丝袜的那只脚撩动自己的肉棒,有人喜欢裸足,便把她的玉足含在嘴里 跪着吸食,天后无处着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前后两穴的肉棒上,又被人托着 腰上下套弄,天后感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当奴隶的滋味。 此刻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更没有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绝美的 面容只会激起他们更为凶残的性欲,男人们如同野兽一般在天后的身上发泄着性 欲。 他们当然知道最后能买走天后的只有一人,而这种人自持身份,绝对不会和 他们一般如同野狗抢食一般上台出丑,所以他们对天后是没有一点爱怜之心的, 反正都是别人的奴隶,自己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乎众人下手更加残暴,能 出血绝不挫伤,能掐肿绝不留印。 天后身上绑的结结实实,就连动一动胳膊都做不到,只能想个没有意识的玩 偶一般任由众人摆布,屁股被男人撞的啪啪啪作响,小穴更是被肉棒塞紧,没有 一丝嫌隙,纷飞的精液甩在她的脚心大腿上,还有一只玉足被人舔得麻痒阵阵…… 前后夹击着天后的两人很快便达成了默契,他们一插一拔,一抽一送,前后 配合奸淫着裹在他们中间的天后,两根斜斜指向上方的肉棒在天后体内此起彼伏 地来回抽插,天后感觉自己两穴中间薄薄的一层肉壁都要被他们捅穿了,不是前 面戳,就是后面刺…… 无限绝美裹着天后的全身此起彼伏,她徜徉在了快乐的海洋中无法自拔,销 魂散和玉女淫的药效让天后的直肠比蜜道还要敏感,她的屁眼已经被开发成了不 逊于小穴的敏感地带。 「哦,嗯哦!哈,哈哈哈,额呵呵!!!尿了,尿了,媚儿尿了!!朕尿了!!!爽翻了,用力,再用力些,啊哈哈,肏,肏死媚儿的小穴,还有,还有屁眼! 嗯哈哈哈!!!泄了,泄了!朕被人轮奸到高潮了!啊哈哈!!哈哈哈!!!」 淫药的加持下,原本一分的快感也会变作两分,天后此时无需在顾忌自己的 身份,大声呼喊浪叫让一分的快感化作了五六分,她在大内从未有过如此的舒 爽,真想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啊…… 「……嗯嗯……呕……咕……」 天后躺在地上,嘴中吐出了一股精液,她睁开双眼看着自己身上一片的泥泞, 肚皮上的黑莲旁边,多了七八个「奴」字,最后一个字是「又」,显然是还未完 成。 「五七……三十五……女……三十八,朕,朕被肏了三十八次…… 嗯啊……嘻嘻,不对,本后,我黑莲阴后被人肏了三十八次!哈哈……本, 本后就是个死三八,臭三八,被人玩烂都嗷嗷叫好的异种贱货……」 天后心中舒爽万千,作为圣明的君王,她可没什么机会想个泼妇一样大声叫 骂阴后,憋在心中多年的脏话咕噜咕噜地从她嘴里冒出,天后光是骂着「自己」, 便又有了不少感觉。 「十万八千两……」 「十万九千两……」 她精神一振,挣扎着盘坐在台上,屁股却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天后这才 想起,刚刚好像有人使坏,偷偷在她屁股上烙上了一个「奴」字,糟糕,这会不 会掉价啊…… 天后连忙起身,却被自己脚心沾满的精液滑倒,咕啾一声摔在了满是淫水白 浊的台上,惹来一阵哄堂大笑。 也跟着众人咯咯娇笑的天后当着这些买家的面,跪伏在了地上,只见她轻轻 吐出了舌头,舔舐起了地面上的浊液…… 「咕噜,咕噜,本贱奴,大名鼎鼎的黑莲阴后,可是一个爱干净的人,那是 万万见不得脏的,因为最脏的就是~黑莲~阴后~啾咪啾咪~嗯,好吃,好吃!」 她一点点将自己喷出的淫水和精液,还有那团碧绿的不知名液体吸进口中, 惊呆了众人。 「……咳咳,你能做什么?」 一名小厮问道,看来这才是卖奴的流程,天后浅浅一笑。 「咕噜,本后什么都能做,还能把一身功力传给主人~」 一阵沉寂。 「十五万两!」 「……你第一次破身是什么时候?」 「嘻嘻,那不记得了,或许是九岁?十岁?反正本后行走江湖时,就已经和 几百个男人交合过了,你们呢,别看人家外表傲然,其实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 婊子,朕……真,真的下贱呢!只要以后见到本后,就要赶紧压住本后,不要 让本后跑了,因为本后不是在被肏,就是在求人肏弄的路上,你不肏本后,本后 就要让别的鸡巴肏穴了,呵呵。这么一说,本后真是要多风骚有多风骚,要多下 贱有多下贱……」 天后也不等小厮发问,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好在天后圣明无双,将本贱奴抓进宫中好好调教了一番,这才没有给大爷 们继续添乱,这些年来,本后吃的是精液,喝的是尿水,天天给天后清理马桶, 一天不给天后陛下舔马桶,贱奴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奶子切下来给天后陛下当抹布, 啊,买下本后的主人要记得,让本后天天有马桶可舔哦,不然本后可~饶~不~了~ 你,每天都要跟在主人屁股后面求肏,烦也烦死主人了~」 天后越说越兴奋,小厮无奈地给天后套上了口环,天后还是呜呜叫着晃动着 双乳,甩出了一大股奶水。 最后,一名叫做暗闻天的江湖豪客以二十九万八千两的天价买下了「阴后」, 宫中的闻公公也因此得了一大笔银子,心满意足地走了,这次售卖会圆满落幕。 「……该死,今天又没能杀了你呢,也罢,再让你活几天吧……」 天后用暗闻天的秘药祛除了这头惹人厌的紫色,和肚皮上的那朵黑莲,又将 一身的污秽洗净,这便起驾回宫了。 回到宫中的天后饥肠辘辘,毕竟她的胃里已经被洗刷干净,除了精液便空无 一物了,于是召唤御膳房随便弄了点春卷酥饼夜宵。 (身上的这个烙印什么的,要不要运功疗伤去掉呢……啊,这次那家伙是 从下面直接灌 入的销魂散,药效要散发起码得等到明日晚间,想去都去不掉…… 嘻嘻,那就再挂一天吧……糟糕,下面又有点湿了,真想……不行不行,还 有这么多折子没看呢……) 天后坐在龙椅上,一边就着鲫鱼鲜汤品尝着春卷酥饼打发肚子,一边查看着 如山的奏章。 「……张自白进宁王府……三个时辰,哼,啊呜……咕噜,传旨,明 日朕要召见张自白。」 【天山女侠】(42) 29年12月29日 第四十二章 富丽堂皇的宽阔书房中,小叶紫檀木所筑造的一张四方桌案对门摆放,左右 各有一个四尺玉柱托举的鎏金铜檀香炉,蒸腾冒出着缕缕清香。书案后摆放着一 张垫着黄绸棉垫的木质涂金龙椅,一道上绣大昭山河图的云锦屏风,桌案正上方 的木匾刻着天后亲书的四个大字: 「奉天呈祥」。 天后身着由暗闻天改制宽袖龙袍,伏案倚着自己支起的玉臂,对进殿的张自 白一阵打量。 暗闻天则是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一旁,这位备受天后宠幸的闻公公,正端着一 碗青茶缓缓递向了天后。 「参见陛下!」 张自白跪在桌案前叩首行礼。 天后端过暗闻天递过来的茶杯,轻抿一口,淡淡地问道: 「张自白,你可知道,谋逆重罪,罪无可赦?」 暗闻天大惊,「当啷」一声,手中的琉璃茶盏砸落在地。 天后诧异地扭头向暗闻天望去,张自白心中一片惨淡:这明明就是日常的奏 对流程,张自白接下来就要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大声回复道:「微臣万万不敢」, 然后将自己在宁王府的所作所为讲述给天后汇报,并以此拖延时间,等待宁王的 部署就位。 可是这闻公公怎地这般不省事,天后随口一诈,竟然将他给吓了出来。 天后眼中泛起了一片阴霾,原来真的有变! 「她昨日身中销魂散,药效还未过!就算是她,此刻身上也不会有半点内力, 张……」 暗闻天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了。 张自白连忙起身,身形飞鹤一般急急后退,霎时间便同天后拉开了一段不小 的距离。 纵然他身法如风,却还是有一枚飞钉追了上来,直直打在了他的胸口。 「噗!」 口中一道鲜血喷涌而出,张自白单膝跪地,他伸手接住了从胸前掉落下来的 飞钉,那是一枚象牙所铸的玉齿,齿内中空。 中空就是藏有药物,看来这销魂散的解药一直都被天后含在口中,久居深宫 的天后竟然也会这种伎俩。 张自白胸前钻心疼痛,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流下,他知道,自己还没死是因 为天后有话要问他,于是便努力平复下体内翻腾凌乱的血气涌动,静待着天后开 口。 天后已经蹲在了面色苍白的暗闻天面前,柔情一笑。 「你看,朕终究还是心疼你,不是么?出手就打断了你的脊柱,这样一来, 你就感觉不到痛楚了呢……呵呵,残忍,血腥,又恐怖的刑罚,朕会一件一件 在你身上慢慢试用的,你不要怕,在你尝遍十大酷刑之前,朕不会用小刀将你凌 迟三千八百九十四刀的,唉,朕的功夫还未到家,这就是朕的极限了,不过呢, 朕愿意为了你再好好修炼一下……」 「咯哒咯哒」暗闻天的一条胳膊已经被天后拧成了一团,他真的感受不到半 点痛苦了。 看着暗闻天摆出的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天后拍了拍手,起身对张自白说道: 「……张将军,你于国有功,朕会赐你死后哀荣,并且朕可以保证,不会 株连你的族人,如何?说吧,你们的谋逆计划是什么,朕很忙的,还有很多政务 要处理呢。」 天后做回龙椅上,翻看着一道道奏章。 张自白颤抖着将手伸入怀中,啪嗒一声,丢出了一块玉制令牌——长凤令。 天后目光一转,刚刚的从容优雅消散殆尽,她抬起青筋暴起的玉手对着长凤 令一抓,被张自白丢在地上的长凤令就飞跃到了她的手中。 「你、敢、威、胁、朕?!」 天后一字一顿地咬牙说出这句话。 立在张自白面前的一只火凤傲然展翅,对着他咆哮嘶吼,发出了一声恐怖的 高鸣,压抑的 劲风扑面而来,天后动怒了。 天后身形一晃,一只手已经掐住了张自白的咽喉,张自白双手抓着这条玉臂 剧烈挣扎,可是却丝毫撼动不得。 天后高高抬起张自白,大声呵斥道:「你们把环儿怎么样了?!」 张自白惨笑着从喉间挤出一句话:「陛下……此问……糊涂……啊…… 呃!!!」 一颗血淋淋的眼珠被天后一把塞进了他的口中,张自白少了一只左眼。 「咕噜」一声,他的眼珠被天后塞进了口中,身子又被天后摔落在地,那团 肉球便如此被他咽了下去。 天后出手迅捷如雷,指上居然没有一丝血迹,她冷冷地说道:「朕不想再问 第二遍……」 张自白闭眼哈哈大笑,却还是没能止住左眼眶淌淌留下的血痕,瘫倒在地的 暗闻天裤裆一湿,身体也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起来。 「找死!」 天后抬掌击落在张自白头顶,却在即将接触到他的发梢的时候止住了。 她冷静下来了,知道此时一掌击毙张自白也于事无补,天后深深舒出一口长 气,她回到了桌案之后,双手一撩发梢,整理了一下刚刚动怒而微微散开少许的 云鬓,这才将怒气微微止住些许。 「你们应该知道,就算是以环儿为质,朕也绝不会受人要挟,所以,别在抱 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乖乖坦白罪行,朕……可以留你全尸。」 张自白以沉默回答,天后的脸色铁青下来。 「不识好歹,张自白,你真当朕拿你没有办法么?!」 天后正要继续说下去,却听到屋顶之上传来一声娇斥:「什么人?!」 「咚」「咚」两声,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发出的闷响。 天后不动声色地继续紧盯张自白,可是已经在暗中调转体内的真气,自己的 两位阁员应是遇害了。 张自白心中一松:还是赶上了! 「呃!」 一声轻哼之后,一阵百鸟鸣叫声传荡在远处。 第三位暗哨,左护阁使沧行月虽然没死,但显然也吃了大亏。 所幸她脱身而去,现在示警之声已发,其他阁员和禁卫军片刻即至,那么此 刻就是这名刺客最后的机会。 「轰隆!」 屋顶被剜出一个大洞,淅沥落下的瓦片碎屑之中,一柄金背长刀横劈而下, 刀势如山,金光盖顶,全数压向了天后。 「嗤」「嗤」 嗡鸣声中,天后明玉功劲道尽发,护体罡气将她周遭的空气扭曲弯折,凝成 了一道圆球,包裹住天后全身上下。 张自白几乎无法理解,透过模糊的气层,他可以在这一瞬之间清晰地看到天 后是如何起身伸出左手,如何拈指胸前,又是如何轻轻向上点出的。 天后仿佛身处他所触及不到的另一个世界,时间在她周围竟然流逝得如此缓 慢,只见她轻 轻一挥衣袖,便后发先至,潇洒从容地化解了这一番严峻险恶的刺 杀,而一旁的暗闻天内心毫无波澜——各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在天后身上,他已经 司空见惯了。 「叮」 刀指相撞,又是「嘭」的一声,一股气浪在空中炸裂,天后身前的桌案被气 浪拍碎,而龙椅坚固,只是微微开裂了些许。 持刀那人空翻三圈,落在地上。 天后收回左手背在身后,脸上平静如常。 「归不发?」 虽然是疑问,但天后的神情显示,她是十二分的确认。 面容惨白毫无血色的归不发蹬蹬蹬倒退五步,口中亦是喷出一大股鲜血,惨 笑道: 「山野贱名,未曾想竟能上达天听,小人惶恐……」 天后眼睑半遮,居然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不屑地说道: 「世上能接朕半招不死的,绝不会超过三人,你是其中唯一的男子,朕如何 不认得?」 归不发摇头苦笑,他占尽了天时地利,用尽毕生功力劈出的一记「君临天下」, 竟然连天后半招都没接住,而且天后用的是常人不甚习惯的左手,说明她还存有 余力。 他全身凄寒难耐,身经百战的第二刀王竟然也两股战战起来。 天后虽然面色如常,但是胸口也是被他一刀震得隐隐作痛——就算是天后, 刚刚服下销魂散解药,也不会立即恢复全部的功力。 如果归不发继续拼命强攻,天后就要尽显疲态了。 她还要调息半刻,才能致使功力彻底恢复,这一点,只有见过她运功疗伤的 暗闻天知道。 好在暗闻天此刻被吓破了胆子,没有出言揭穿自己,天后藏在袖中的右手中 扣住了追魂弩的扳机,御书房的桌案背面,一直被她藏匿着一柄追魂弩,就在刚 刚,天后已经将其取下,紧紧捏在手里了。 谁知道会不会有后续的刺杀呢? 此刻无论是什么人再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使出袖里乾坤,将其一箭毙命。 天后凝神静听,反复确认了御书房周遭除了这几人再无其他喘息之声,这才 松了一口气。 时间,现在天后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只要拖延片刻,无论是自己功力恢复,还是舞凤阁阁员带着禁卫军赶到,这 一场谋逆刺杀都就宣告破产了。 她一面抓紧舒活经脉,一面慵懒地说道:「朕不明白……你要想和朕讨教 几招大可明言,会有五撵高轿抬你进来,再送你出宫,你又何必同这些反贼一道, 犯上作乱呢?」 归不发气喘吁吁地回复道:「我想试试。」 天后点了点头,「很好……那么,你明白了吗?」 归不发仰天长叹:「天后功力高深……远超在下数倍,归某不自量力,徒 增笑柄……」 「明白就好……你再苦练十年,也许可以多接朕一招半式,可惜啊可惜,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天后的功力恢复近半,她要出手了。 「无双护驾来迟,请陛下责惩!」 三袭黑衣顺着屋顶的大洞缓缓落下,天后松开了紧握的追魂弩,笑道: 「朕倒是觉得你们来的刚刚好,双儿,替朕打发了这些逆贼吧。」 「是!」 那三袭还未落地的黑影空中急转,一齐出手,点中了天后三处胸前要穴。 天后惊怒之下提掌反击,她对准了最弱的一道力劲的主人当面一拍,却又在 最后关头硬生生止住掌势。此时的天后对自己的力道拿捏不准,为了不伤及面前 这人,她不敢像往常一般偏斜掌力,所以只能这般直来直往地强行收力。 天后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那张面容上同样带着和自己一样的 迟疑、惊诧、和无助。 「我的……孩儿?」 这样一来,天后就如同狠狠拍了自己一掌,一时气塞,又是两处要穴被封, 她错过了最后的反击机会,再也无力回天了。 「啊!!!」 天后破体而出的道道真气威力惊人,独孤冰,柳无双,刘艺儿三人被一齐震 飞,绝境之中的天后将最后的筹码全部抛出,但也只是重伤了三人。 咚,她袖中的追魂弩掉落于地,身子也瘫软倒在了龙椅上,柳无双叛变,那 么今天是不会再任何援兵赶来救驾了。 就在这万念俱灰的当口,天后心中突然想通了很多原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为什么修罗王之乱祸延整个内卫镇,自己轮番派出的各路名将莫说是战胜, 竟连一场像样的正面交锋都没有,真是他们怕了修罗王么? 那为什么张自白一到,便组织了一场歼灭十万匈奴的大规模会战,又和修罗 王打的难解难分? 就是因为他在暗中掣肘,让各路将领束手束脚,无所适从,最后终于等到张 自白的启用,又顺势收下了驰援的三镇精锐和长凤军,加上东方一族和张氏一族 的原属,大昭半数以上的兵力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原来自己以为和他党争的前内阁阁老,姚涵明姚阁老,也被自己驱逐出京。 如今的朝堂之上,各大臣都将这位自己选定储君的所作所为当做了自己的旨意, 当然不会和她反映。 就连自己的心腹,舞凤阁阁主柳无双和江湖上可能的外援,剑圣师徒也尽在 他的掌握,身边的这个家伙,更是他派来扰乱自己视线的棋子,所以这家伙才不 知道他计划的细节,自然也不会有提前泄密的情况。 好谋划,天后细细一想,片刻之间居然找不出任何破绽,呵呵,他真是自己 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啊。 「……宁王呢?不敢来见朕么?」 天后释怀了,她尽力保留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小王参加陛下。」 殿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宁王挺着自己的大肚子,依着见君之礼,低着头快步进入,来到天后面前叩 首行礼。 「……哼,起来吧。」 「是。」 宁王还是低着头默然无语,这幅姿态和他平日毫无区别,真是要多恭敬有多 恭敬。 「……你还是动手了。」 天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朕本就打算,再过几年便要让位于你,你又何苦如此心急?这大好的江山, 终究还是你的啊……」 天后展露了微笑,她天真烂漫的俏丽容颜足以使天下男人尽皆臣服。 宁王似乎也被这欢颜笑语所感染,竟然痴痴地抬起了头。 「对,过来扶朕一把,朕好累,好累……」 殿中的众人都是武林高手,他们急急运功凝稳心神,这才没有被天后一并蛊 惑。可是殿中所有人都身负重伤,唯有不懂武功的宁王毫发无损,如果他被天后 挟持,那蚀日之变就只能宣告失败了。 但是他们毫无办法,只是保持自己神识清明便已属不易,纵然是独孤冰和归 不发,也没有余力起身拉住宁王。 宁王一步步地走向天后,天后嘴角又扬起了几分。 可是就在距天后三步之遥的地方,宁王驻足不前了。 「……」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事实就是这样,陛下,你输了。」 宁王恭敬地说,天后默然片刻,缓缓点头。 「……没想到,你的心神竟然如此坚定……是的,朕输了……那么, 是由哪位英雄好汉上来结果了朕的性命?」 天后傲然环视屋中的众人—— 执掌天下半数兵马的大元帅,骠骑将军张自白左眼血流如注,狼狈不堪, (哼,太子被废之后便一直等着今日之事到来吧,狗东西……) 百官惧畏,威行大昭一十六省的舞凤阁阁主柳无双,正一脸哀婉地看着张自 白, (看来是被张自白收服了,傻丫头,那么关心这逆贼干什么?) 敢于只身偷袭自己的第二刀王归不发勉力站直了身子,显示自己还未被击倒, (蠢货,不赶紧坐下调息,逞强给谁表功呢?) 武林中人尊崇至极剑圣独孤冰盘膝打坐,闭目不敢看向自己, (唉,心思单纯的师姐,又怎么是他们的敌手,倒是朕连累了师姐……) 她的徒弟刘艺儿呆呆地看着前方,失去了神志, (……可怜的孩子……母后着实对不起你……)…… 众人被天后气势所迫,竟无一人敢出声相应,天后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 「陛下说笑了,他们怎么敢呢?」 天后冷笑着睁眼看向宁王,戏谑道: 「哦?连动手杀鸡都不敢的宁王殿下,居然要亲自来取朕的性命么?」 「小王就更加不敢了,但是……」 宁王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柄鎏金软鞭,「啪」,鞭击破空之声高声回荡在殿中。 天后脸上破天荒地次露出了真正惊恐的表情,此刻她已经气衰力竭,只 是单凭着一口气倔强硬撑,但这一鞭无异是打在了她的要害之上,将这口气击散 了。 「陛下说错了,莫说是动手杀鸡,就是大昭的严防关口,小王也曾仗剑闯过, 甚至还砍翻了多人呢……」 宁王点明了天后的败因,他早就不是昔日天后眼中的那个宁王了,可天后还 是那个傲视天下的天后,所以她输了。 「……唔!」 天后几乎要将自己的一嘴玉齿咬碎,但她还是制止不住身体的冲动,娇躯剧 烈颤抖起来,马上就要行动了…… 「啪!」 又是一声鞭响,天后知道自己万难抵抗,她哀婉地看向了宁王。 两人眼神交汇,宁王缓缓地点了点头,天后如释重负,彻底放弃了挣扎。 「啪!」 「贱奴……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咚的一声清响,天后这一叩首并不沉重,但是却足以令日月倒置,乾坤逆转…… 御书房中只余下了宁王,天后,归不发,和瘫倒在地上的暗闻天四人,柳无 双带着重伤的张自白和剑圣师徒退下了。 「去和你的旧主人告别一番吧。」 宁王坐在龙椅上对天后发号施令,跪在地上的天后被宁王亲手喂下了由销魂 散提纯之后得到的散功丸,这枚圆滚滚的红丸没有任何其他效用,它只有一种用 途:封禁内力。 无论任何人,哪怕是天后,服下化功丸之后的六个时辰中,体内绝对无法凝 结出一丝一毫的内力,甚至连力气都会衰减大半,天后当然知道她服下了什么东 西,可是她无法拒绝。 「是,主人……」 天后媚笑着来到了暗闻天的身边,为他轻轻褪下衣裤,玉手盈盈一握,将他 的那根肉棒抓在了掌心。 暗闻天一面咳血一面狂笑,「贱人!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天后却丝毫不理会暗闻天的讥讽,只是尽心地为他舔舐肉棒,不多时,那根 久经沙场的肉棒便在天后高超的技艺中挺立了起来。 此刻天后还穿着她的一身广袖龙袍,不过好在下裳是一件包臀短裙,她轻轻 一提裙摆,便露出了自己光滑洁白的下体,天后居然没有穿任何内衫,经过精心 修剪的一团毛茸茸黑丛直接暴露在了暗闻天的眼前。 虽然之前几乎日日相见,但是这一次是他完全胜利之后,以征服者的身份来 面对天后的,所以暗闻天心中的快感真切而实在,他看着这位美人抬腿跨骑在自 己身上,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在她的穴口一阵厮磨,然后便缓缓地压入了洞中, 一屁股坐在了暗闻天身上。 「嗯呢……哦……嗯……」 天后没有了销魂散的催情,小穴分泌淫水的速度不再那么迅疾,这么直接地 将暗闻天六寸余长的阳具直接吞下,不免有些疼痛之感。 可她还是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噗啾噗啾,一阵辛苦的套弄之后,天后终 于进入了状态,她的蜜道渐渐被淫水润滑,腔肉和肉棒摩擦的快感阵阵涌出,天 后开始了舒爽的呻吟。 「嗯……啊,主人的肉棒,好舒服……肏的媚儿好舒服……嗯~」 天后的淫词浪语刺激的暗闻天一阵心颤,他居然就这么咕啾咕啾地射精了。 「呼——」 舒了一口气的暗闻天露出满足的笑容,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天后还是在他的身上前后摆腰,不住骑驾,软下去的肉棒很快又被天后 的蜜穴吮吸得硬了起来。 「这……这是……」 暗闻天发觉自己的肉棒没被天后挤弄几下,又是一股精液射出,他看着如痴 如狂的天后,她竟然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为什么? 暗闻天脑海中浮现了韩乾韩坤两兄弟的死状,又想起了宁王的那句话: 任何淫贼在天后面前都只有精尽人亡的下场。 「宁王殿下……这是……为、为什么?」 宁王摇了摇头,死到临头了还是这般的后知后觉。 「你说呢?」 咬牙切齿的暗闻天又射出了一股精液,他的生命在飞速地流逝,穷途末路的 暗闻天凶狠狰狞地喊道: 「飞鸟尽,良弓藏!」 归不发就站在他身边,暗闻天终于明白了,这人就是在等着给自己收尸。 「嘿嘿……宁王薄情,王某的今日,就是归大侠的明日!!……」 归不发投给了暗闻天一道同情的眼光, 「……哎,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我本名并不叫归不发,归不发只是我 行走江湖时的化名罢了、」 「……那你……是谁?」 「向天发。」 暗闻天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为什么宁王有能耐将这位第二刀王请出山,原 来如此。 先皇向天伐有个皇弟,早在前朝年间便已病逝,看来这名皇子非但没有死去, 反而凭借着一身的武艺在江湖中留下了赫赫威名,他就是归不发。 归不发,发不归,他的名头越响,越能告诉先皇他离去的决心,怪不得他愿 意甘冒奇险行刺天后…… 「好!好!好!」 暗闻天哈哈大笑,射出了自己最后的一道精华,干脆地闭上了双眼。 天后满足地瘫倒在一旁不住呻吟,没有内力的她虽然也能施展这份榨精的功 夫,但是体力的巨大消耗不言而喻。 归不发向着宁王一拜,便拖着暗闻天的一条大腿,如同拉着一条死狗一般离 开了御书房。 【天山女侠】(43) 29年12月29日 第四十三章 天后最后的哀求就是:让她杀了暗闻天。 虽然天后不愿承认,但她确实是宠信,甚至有些喜爱上了暗闻天。 这令她更不能容忍暗闻天的背叛,所以,他必须死。 而宁王原本打算的是,让暗闻天把那些淫邪路子教给巫行云,自己干干净净 地入朝为官,也算是宁王对他的一点补偿。 可是那一晚之后,宁王也不能留他在世上了…… 暗闻天擒住刘艺儿之后某一天。 「你让本王来相见,就是为了看她?!」 宁王一巴掌扇在暗闻天的脸上,他指着地上失去神志的刘艺儿怒道: 「你知不知道,她是天后的女儿,知不知道,她这张脸和天后毫无区别!」 「小、小人知道啊……」 「那你还敢将她弄成这样?!是嫌自己命长么?!你知不知道有多少舞凤阁 的眼线盯着本王,盯着宁王府?!」 宁王几乎要气炸了,暗闻天要他冒险来到此处驿站,居然是为了这个。他竟 然还敢说这是什么宝物,要送给宁王,宁王倒是很想将这人的脑袋拧下来。 暗闻天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他颤颤说:「小人,小人知错了, 小人明日便放她离去……」 「哼!」 宁王拂袖欲走,却被暗闻天一把拉住了。 「你还要怎样?!」 「……小人明日就放她离去,但是这般极品的女子,小人不敢独享……」 暗闻天拍了拍手掌,刘艺儿闻声而动,扒下了宁王的腰带。 宁王看着痴笑的刘艺儿一阵心悸,这张脸他已经看了二十年,每次看到还是 一阵惊恐,可是如果,如果现在自己胯下的真的是那个女人…… 宁王也是男人,面对这番景象,他如何把持得住?…… 发泄之后的宁王一提裤裆,出来便看到了暗闻天的那张臭脸。 「宁王殿下,可满意否?」 暗闻天笑声连连,宁王也赔笑道: 「满意,满意,阁下的调教功夫果然了得……」 说罢,宁王便挺着个大肚子一晃一晃地离开了。 暗闻天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他以为自己讨好了宁王,宁王肯定对自己有 所改观,或许会想着:看来王海还是有些用处的嘛。 宁王心中则是怒火狂烧,好个王海,事还未成,便拿刘艺儿勾引他,捏住了 他的把柄,原本自己的一腔栽培之心尽数化作了勃勃杀意,暗闻天,你活不到最 后了…… 空荡荡的御书房中只余下了宁王和天后两人,除了天后的呻吟之外更是寂静 无声。 「……这不是向贤的本意。」 宁王对着躺在地上的天后说到。 天后居然停下了呻吟,看来她早就恢复了体力。 「可是你还是做了,对么?」 她双膝一并,就这样盘坐在了宁王面前,又伸手舔了一口残存在掌心的精液, 「……你还是太心善了,无论你留下媚儿的性命有何他用,这样做都太危 险了……现在杀了媚儿就是你最好的选择……还是说,宁王殿下真的有把握 彻底征服媚儿,让媚儿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奴隶?」 「媚儿?陛下为何不自称为朕了?」 「……媚儿此刻性命尚且不保,哪敢再妄言自称为朕……」 「本王偏偏愿意听,而且本王要陛下依旧自称为朕,本王一日不登基, 陛下就还是那个天后。」 「……就算这样,朕也不会轻易的屈服哦……」 天后盈盈一笑,「看来宁王殿下是真的想征服朕,让朕当你的奴隶,为你效 忠呢……」 宁王也笑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和朕试试,是会死人的呦……」 天后如猫般爬行来到了宁王膝下,她温顺的就好似一名跟随了宁王多年的妻 妾,轻轻为他揉捏着双腿,宁王则是兽性大发,一把抓住了天后的双腕,将天后 的双手慢慢分开。 「……朕是不是要喊些什么?……宁王殿下,不要啊。?」 「嘿嘿,陛下身上真香啊,这股花香本王都闻了二十年了,还是这般的醉人……」 「哦?看来宁王殿下早有预谋,竟然惦记了朕这么久……能不能告诉朕, 得偿所愿的滋味如何啊?」 天后眨着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美丽眼睛,神态是说不出的娇羞婉转,简直就是 一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 「这可不是你该问的呢,陛下!」 「嗯~啊,呵呵,啊哈,男人……」 宁王猛地一口亲在了天后的玉颈上,他用力嗅着天后身上的淡淡体香,活脱 脱一个色中饿鬼,就这样亲吻天后的肌肤并不能让宁王满足,他居然伸出了舌头 舔起了天后的一字锁骨,天后则是娇啼婉转着将身子迎上宁王的舌头,任由他乱 闻乱蹭,甚至还眯起了美目,好似无比欢喜当下发生的一切。 就在此时,天后的眼角不再遮掩,急促地射出了一道精光,她要「试试」宁 王有没有本事来享用她这份战利品。 若非宁王有意和天后交合,天后便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但是既然宁王要和 她较量一番,那天后就要使出自己最后的一招杀手锏,如果就此榨干了宁王,那 便说明他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罢了。 用胡子摩擦着天后香腮的宁王更是瞪大了双眼,暗暗警戒着。 除了刚刚脱阳而死的暗闻天,他这些年来可还亲手为天后奉上了无数的淫贼, 宁王早就见惯了各类淫贼醉倒在天后石榴裙下的凄惨模样,他多年精心谋划,又 怎会在这事上疏漏,天后的吸骨榨精术,绝不会在他身上奏效。 宁王成竹在胸,又抱紧了几分天后。 「嗯……哦……哈哈,宁王殿下,朕的下面都湿透了,就等着您的到来 呢……」 天后直起身子逃出了宁王的猥亵,却又罗圈弯曲双腿,伸出双手,用一对食 指和无名指抵着自己的耻肉,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大大分开了她的蜜穴,肉壁蠕动 的粉嫩小穴轻轻发颤,吐出了一片片水汽白雾,宁王褪下长裤搂住了天后的纤腰, 一把抱近了佳人。 「嗯……宁王殿下器宇轩昂,倒也是一名好汉呢……」 天后分出一只手捏住了宁王的五寸龙根,轻轻坐在了宁王双腿之上,将那褐 黑的肉棒缓缓压入了自己的蜜道。 宁王托着天后纤细的柳腰左右推搡,让天后摇曳着身姿缓缓坐在了自己面前, 他当然知道天后的小穴是如何恐怖的一处销魂窟,多少自负御女无数、天下无敌 的淫贼都在这小穴带给他们的极乐之中蹬了腿,咽了气。宁王早就暗暗猜测,以 天后之能,她应该可以,不,是一定可以控制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就算 是常人力所不能及的私密之地,恐怕也不在话下。 所以天后的蜜道自然可以由她的意识幻化成任何名穴的模样,总有一款可以 让你吐精泄阳,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被她轻松地吸干榨净。 果然,宁王的阳具很快便感受到了这份快感。天后的下体明明由外观看来是 春水形的阴户,虽然入口狭小,但内部应是汪洋一片,按理说肉棒刺入之后,宁 王就会感受到宽阔无边,畅快非凡,可是天后蠕动的肉壁却贴着他肉棒的茎身不 住厮磨,葫芦形的蜜穴竟然慢慢叠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褶皱,千环套月! 「唔——呼——」 宁王强压住了自己射精的冲动,笑着搅动起自己的铁棍,这倒让天后吃了一 惊,这家伙居然能忍住自己八成功力的挑逗,有点意思。 这位宁王的经验可不比一般的淫贼差,甚至还要远远超过他们,因为他府中 就有一名绝世美人,日日操练的宁王经验技术虽不至于匹敌天后,但是也绝不是 轻易缴枪的货色,而且为了征服天后,他可是苦修了一门超凡技艺。 「哦~宁王大人的肉棒,肏得朕好舒服,嗯,好舒服呢,嗯~啊~嗯、哦……」 天后双臂向上,抱紧架住了宁王,同时用自己的一对豪乳来回在宁王胸前厮 磨,她岔开双腿踩在龙椅上,运足了气力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开始套弄起宁王的阳 具。 「嘎,嗯?嘶——哦,陛下的小穴真是人间极品,才没几下,小王几乎就要 射了……」 宁王感受到了天后小穴的变化,千层叠叠相扣的肉层一起向内颤抖,形成了 一股巨大的吸力,难怪那么多的淫贼都毫无抵抗地被天后挨个吸干榨净,这份吸 力确实难以抵抗。 不过话说回来,死在这般极乐之中,绝对值得。 「……嗯~哦嗯~那,你倒是射出来啊,嘻嘻,朕可是等着宁王大人的龙液 灌入呢……嗯~啊呃~嗯、、嗯、、!!」 「啪叽」「啪叽」 天后一下一下地深深坐在宁王的肉棒上,她蜜道的层层肉褶贴着粗实的肉棍 唰啦唰啦来回磨蹭,酥麻酸楚的感受让宁王大腿都开始发抖了,可他就是死守精 关,分毫不泄。 仰面高声浪叫的天后心中畅快非凡,这宁王也不过如此嘛,只要她再加一把 劲儿,就大功告成了。 「……哦,嗯,呵呵……啊,宁王大人的肉棒……肉棒……为、什 么,为什么,还没有吐出来……」 天后似乎发现了什么,她明明已经找准了宁王反应最大的龟头下端,用自己 的嫩肉来回地厮磨这里,按理说他早该承受不住了啊,可是套弄了这许久,居然 一点射精的趋势都没有…… 为了刺激这根肉棒赶紧缴械,天后是下了血本的,她的腔道也早就敏感异常, 舒畅到了极点,天后也是在拿自己的敏感之处撞击着身体里的这根肉棒,没想到 自己都到了即将高潮的地步了,宁王居然还是纹丝不动。 「……哦?陛下要不行了吗,嘿嘿……」 「呵呵、宁王大人,想要朕,先投降么?你还差得远……咿?!」 宁王的那根肉棒嘭地一声,胀大了一寸,原本五寸长的肉棒陡然化作了六寸, 距离天后的花心深处又近了几分。 「啊!嗯~如、意棒法?你、你不是,嗯嗯~~不是不会,不会……哦?!! 又!?嗯!!!」 这一下巨变险些就让天后双眼翻白过去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宁王的肉棒竟 然能够伸长到九寸,现在他的龟头就顶在了天后的子宫颈上,肥硕的子宫息肉被 宁王这玩意儿一捅,无限的快感急速涌了出来,它突破了天后的防线,要失控了。 「嗯!啊,本王是不会武功,这更不是什么可以使自己阳具伸缩自如的如意 棒法,只是本王傻傻苦练出来的一招缩阳术……」 「缩、缩阳、术?啊!你,你的这玩意儿怎么、怎么这么……大,大,唔 嗯……」 天后连忙想要变换姿势缓解一下亢奋无比,即将达到高潮的感触,但是宁王 怎么会放过天后,他一把环扣住了天后的纤腰,这下天后逃不掉了。 「哦,哦,要,要来了,糟了,朕,朕要泄了!!!嗯!!!」 天后被宁王托着腰肢,好似以杵捣药一般狠狠地往那根九寸长的巨物上按压, 没捣几下便全身战栗着喷泄出了无限的蜜汁。 「噗啾」「噗叽」 宁王从这股异于尿液骚气的味道中得知,这是天后潮吹出的浓稠阴精,他嘿 嘿一笑,又是挺腰直刺。 这吸精术就好比拔河,若是两方坦然相争,宁王是决计赢不了天后的,可是 宁王暗暗收缩了自己的阳具,让阴后的百般努力都浪费在了自己肉棒的外檐,对 他本体毫无威胁,宁王又趁着天后不备,放开了对自己肉棒的限制,一下就将天 后拽到了自己这边。 「哦~嗯啊~~~嗯呢!!!!」 泄洪般的淫水喷涌而出,柳媚儿的脸上又浮现了崩坏的天后高潮脸,她的十 指在宁王宽阔的背案上隔着衣物挠出了道道血丝,可是这也阻止不了自己达到一 个无与伦比的高潮。 要知道这是她近二十年来,次在违背自己意愿的情况下被人肏出的高潮, 不是和暗闻天的玩耍游戏,因为她现在真的一点抗拒的办法都没有,武功不在了, 护卫消失了,就连自己高明的性技也输了别人一筹,天后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 只被人摘去了爪牙的猛兽,再也无法重抖威风了。 艺成之后的这些年来,她可是积累了诸多被人强暴的欲望,此刻这些欲望都 如数迸发出来,这般恐怖的积蓄,让天后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快感刹那间爆裂开来, 她几乎要窒息了。 而最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就如同男子把守不住精关之后,被她一点点榨干 一样,只要宁王不停下来,她在会一波高潮接着一波的高潮中脱水而死。 「哦哦!!!!停!!嗯嗯!!停下来啊!!!呜呜!!!又来了,又来了!! 嗯!!哦!!!」 连环不止的高潮让天后口吐白沫,她的眼眶中早只剩一片带着血丝的纯白, 就 连求饶都做不到了。 「咕噜?!嗯?!嘶——唔!!嗯!!!」 天后发觉自己口中被塞下了一颗药丸,瞬间便将散功丸的药效解开了,而宁 王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给了天后一点点喘息的时间。 「唔,额,哈啊,哈……你……你这是,放过朕了么?」 坐在宁王身上的天后又发泄出了阴道中蓄势待发的两次高潮,颤抖着身子问 道,她的功力在慢慢恢复,只要片刻,她就又是那个天下无敌的天后了。 「是啊,陛下,只要您轻轻在小王的头顶一拍,这一切都就结束了。」 「嗯……你知道就好……那你就受死吧……嗯?咿!!!」 天后抬起手掌,还未运起内力,就被宁王一捅,又泄了气。 「可是小王一死,陛下可就再也享受不到这般酣畅淋漓的交合了,您也能感 受到吧?扮作奴隶和人交合,和刚刚真正束手无策,任人鱼肉的快感,那可谓是 天差地别……」 「……嗯……哦……嗯!!!!」 宁王抓住天后的双臂又摇晃了几下,「噗啾」「噗啾」,天后的无限高潮之 旅尚在继续。 「所以,陛下最好想清楚,您是要这大好的江山呢,还是小王的这一根九寸 余长的大肉棒?」 宁王说罢,便鼓起了力气抱紧天后,拼命地抽插起天后此时脆弱无比的小穴。 天后被宁王这般抱住,她看着眼前,就是龙椅背后的那道屏风,上面画着锦 绣大昭江山图,不自觉地缓缓抬起了胳膊,隔空抚摸着这副画。 「……嗯……哦,这……这还用选么,朕当然是,要杀了你这个叛贼, 夺回朕的江、江……山咿!!!!!」 一句话还未说完,宁王又是狠狠一捅,天后彻底被下体的快感俘虏了。 (……受不了啊,太舒服了,脑子都要融化了……啊……) 宁王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捅进了她的子宫,她的整个蜜道都在欢迎着此物,天 后都快要被这股舒爽至极的绝美洗脑了,所以只能喊出了内心最真切的渴望: 「肉棒!!!朕要宁王大人的肉棒!啊!舒服了,舒服了,朕说出来了,啊!!!肉棒!!朕要宁王大人的肉棒天天,天天肏朕!!!肏死朕了!!!朕不要江 山,朕要当宁王大人的奴隶,天天,天天被肏!!!哦咿!!!!!!」 天后瞪大了双眼,快乐的泪水已经满溢出了眼眶,她高潮到昏厥了过去…… 「唔……嗯……」 当天后醒过来时,她发觉自己依旧躺在宁王的怀中,宁王安详地静静抱着天 后,默默等待着她醒来。 「哦?陛下醒了么?」 宁王捏了一把天后水嫩的脸蛋,笑声阵阵。 「……嗯。」 「那陛下还记得您说过什么么?」 「……你当朕是什么人?撒谎抵赖的地痞流氓?还是输不起的废物?…… 宁王大人,哦不,主人,您赢了,彻彻底底地赢了。」 天后的俏脸贴在了宁王的胸膛上,紧紧抱住了这个征服了她的男人。 「……那个天后……已经被您一刀杀了,被您肏死了,现在的朕,是您 的战利品,也是您最忠诚的奴隶,从今往后,朕……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您效 力,如果主人您需要,朕随时都可以将自己的性命还给您……」 她忽然感觉到了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情到深处,难以自持。 「……朕好累,这么多年了,朕真的好累……就是在睡梦中也要时刻提 防着身边的一切……要不是为了先皇,朕是绝对不会来到这大内之中受这份罪 的,可是先皇,先皇要朕,呜呜,要朕守好他的江山,朕,朕怎么能……呜呜, 朕,朕也想过一过平凡人的生活,和相爱的夫君白头偕老……朕无能,没有守 好先皇的江山,可总算也是解脱了……从今以后,这江山,还有朕,都是您的 了。」 天后擦去泪水,继续说道: 「朕自知不该,可还是厚颜恳请主人两件事……」 「环儿是么?本王可不敢杀她,不然我家那个小子恐怕得和他老子拼命呢, 哈哈,但是媚儿你应该知道,她已经是……」 「……活着就好……谢谢主人,还,还有一事……」 「但说无妨。」 「……能不能……给朕留下一点点内力,就,就一点点便够了……朕 的容颜不老,完全是靠着明玉功支撑,若是散尽功力,朕便会衰老下去……会, 会变丑的……」 宁王一怔,笑着捏了捏天后的鼻子。 「陛下,您可是天后啊,一招打得小王那个自视甚高的叔父吐血不止的天后 啊,小王怎么会费去你的武功呢?」 「……不,不废掉朕的武功么?……这样也好,朕,朕能为主人做很多 事的……而且,那是半招……朕很厉害的,可以、可以……」 天后努力地想要证明一下自己的用处,她的秉性要求她就算是当奴隶,也得 是一个万中无一的得力奴隶,可是宁王却捂住了她的樱唇。 「好啦,一切都结束了,陛下要不要随本王去您的龙榻上,再休息一番?」 「……任凭主人发落……」 天后的脸上泛起了一阵潮红,她知道,自己今后的人生会是别样的精彩。 【天山女侠】(44) 作者:jyt1717 2020年1月1日 字数:11,815字 【第四十四章】 夜半,归不发和独孤冰背靠在一起,盘腿坐在床榻上运功疗伤,两人的头上 都冒出了腾腾的白雾,汗水也已经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就连他们坐着的床帘上都 泛起了一圈水渍。 「呼——」 归不发长吁一口浊气,他的内伤已无大碍,可是既然自己都已经调息好了, 以独孤冰的明玉功修为,也应该早就疗伤完毕了啊,怎么…… 他绕到独孤冰身前一看,连忙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双掌向前一推,抵在了独 孤冰的后背上。 独孤冰的脸上又红又青,甚至嘴角也流出了殷红的鲜血,她走火入魔了。 归不发懊悔不已,他忤逆了独孤冰的心意强行让她协助宁王行刺天后,而当 时情急之下,独孤冰用身体帮刘艺儿挡住天后的破体真气,受伤不比自己轻多少。 看来她一定是没有想通,还对天后心含愧疚,精神不宁,所以才导致运功出岔, 经脉错乱,身处极恶险境。 他猜得没错,独孤冰此刻身体内的真气乱游乱撞,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而失 去了身体掌控权的独孤冰更是无法出声求助,僵坐于此,若是归不发再晚些察觉, 恐怕她就要经脉寸断,呕血而亡了。 「唔……主人……对不起……」 归不发霸道的催破真气撞开了独孤冰体内闭塞的穴道,她才能缓缓出声。 「嘘!守稳心神!冰儿,让我引导你的真气回归正途!」 「嗯……」 独孤冰精神一振,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她好像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是什么 呢? 良久,久到灯火都自然熄灭了,归不发双臂酸麻胀痛,他的内力几乎要耗尽 了,可是为了独孤冰,也只能咬紧牙关再强撑一阵。 房间中之有他们二人沉浊的喘息声,和刘艺儿熟睡的轻微哼声。 可怜的刘艺儿怎么能抵得住这么巨大的冲击,一日之间,她知道了自己的亲 生母亲居然是高居皇位的天后,可就是自己亲手封住了天后的穴道,让她含恨落 败。 为了不让刘艺儿精神崩溃,归不发已经点了她的昏睡穴,好好做个梦吧,当 你醒来,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砰!」 巨大的反噬之力震开了归不发的双掌,让他打了个趔趄,而他身前的独孤冰 则是缓缓飘荡在了半空之中。 归不发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是花了,他居然看到了独孤冰身上散发着莹莹的 七色光彩。 「……冰儿?」 落在床上的独孤冰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归不发也察觉到了原本身高不足 五尺的独孤冰,好像……长高了一些? 待到独孤冰转过身来,归不发呆呆地看着独孤冰,爱奴的容颜似乎也更为明 艳了几分,归不发目光扫过独孤冰胸前的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那个奴字也 消失了。 「……嘻嘻,多谢主人相助。」 独孤冰浅浅一笑,嫣然若仙,归不发却皱紧了眉头。 种种迹象表明,独孤冰因祸得福,在濒死状态下参透了她一直无法越过的那 道障碍,达到了「天人合一」境界,可是归不发并未发觉独孤冰有何变化啊…… 「……这就是天人合一么?」 「……好像是的呢,主人。」 「诺,那个。」 归不发一指桌上的酒壶,独孤冰心领神会,她举起食指凌空虚点,一道柔和 缓慢的真气射向了那酒壶,归不发死死盯紧了那道真气,这和自己的好像没有什 么不同…… 「!」 那道真气居然绕着酒壶打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独孤冰掌心。 曲折收回离体的真气简直是骇人听闻,这是归不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内劲外吐,化作真气伤敌,就好比泼水挥洒,内力高深者并非无法做到,可 自如地驱动已经发出的真气……难上加难,甚至可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此刻的独孤冰竟然如此轻易地做到了,怪不得归不发看不出独孤冰的变化, 原来独孤冰和他之间已经有了云泥之别。 「……主人,冰儿不敢骗您……」 「嘿嘿,无妨,动手吧。」 「动手?」 归不发惨笑道,「我欺辱了你这么久,冰儿如今参悟得道,可以报仇了。」 「……主人,是恼怒冰儿私自复原了主人刻下的奴字么,那个、这是冰儿 无意做的,如果主人喜欢,冰儿现在就让主人再划一个……」 「……你,你不杀我?」 独孤冰笑道,「此生冰儿都是您的奴隶,无论冰儿达到了什么境界,天下无 敌也好,全无武艺也好,只要主人要冰儿,冰儿永远都是主人的……」 归不发诧异地看着独孤冰,「可是,可是你应该已经,对世间万物都不再留 恋了才对啊……」 「……唉,那还不是怪主人你,刚刚冰儿有那么一瞬间,是可以羽化成 仙,得道飞升,达到物我两忘境界的,可是……可是……」 独孤冰俏脸一红,这才鼓起了气说道: 「……可是冰儿的身子已经被主人玩坏了,不能没有男人……所以,都怪 主人!害的冰儿没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冰儿的心可以脱离尘世,但是冰儿的身 子是万万离不开了……」 说着便往归不发怀中一钻,「……道可道,非常道,这就是冰儿的道,主 人,你可是着相了……」 「管他什么道不道的,主人现在就要你!」 「嗯!哦,主人还是这么粗鲁,冰儿……就是喜欢这么粗鲁的主人…… 嘻嘻,啊~」…… 一番云雨过后,独孤冰枕着归不发的臂膀躺在他的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的主人。 「……怎么?还想要么?主人可是被你榨干到一点都不剩了……」 「啊……主人真是的,冰儿,冰儿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的下流么,连,连看 你一会儿都不可以么……」 「少来,冰儿你一撒谎,耳朵根就会红,你看,现在连脸也红了,还说你不 想要?」 「……就是,就是想又怎样,还不是主人你把冰儿变成这个样子的……」 「哈哈,主人就是喜欢这么下流的冰儿,冰儿越下流,主人越喜欢……」 「……嗯……」 归不发抚摸着独孤冰的俏脸,「主人有一件要紧事要冰儿去做,放心,这绝 不会让冰儿为难……」 「……主人,冰儿原来多番顶撞您,实属不该……如今冰儿看开了,冰 儿就是主人手中的一把剑,主人挥舞冰儿去做什么,冰儿就会去做什么,无论是 惩恶扬善还是祸害苍生,只要主人命令,冰儿绝 不会再质疑……所以,主人不 必再解释给冰儿听了,您说,冰儿照做便是,只要,只要事后赏给冰儿您的大肉 棒就好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冰儿却以主人肉棒为生命,这是不是曲 解了你们道门的玄说呢?」 「讨厌!」 几日过后。 今个是大昭上朝的日子,朝臣们看着殿上的天后,不禁有些诧异。 天后似乎没有了往日的威严,眼神中居然有些躲闪的意味。 而她身边的大红人闻公公也不见了,反而换成了一个身材低矮不到六尺的小 太监。 呸,朝臣们眼是瞎的? 那么硕大的一对豪乳居然没有丝毫掩饰,真当大伙儿看不出这是一名女子么? 难道天后换了口味,改玩起这些虚鸾假凤的把戏了? 朝臣们心里哼哼唧唧,但是嘴上却还是整齐的一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 万岁!」 「众卿平身……有……事启奏,无事退、退朝……」 怯生生的语气让朝臣们一怔,他们都不自觉地抬起了头看向了龙椅上的那人…… 「……哼?!看、看什么?!没见过朕么?!」 是那个天后,众大臣连忙磕头,「天后」这才轻舒一口气。 刘艺儿和天后面容无差,虽然有些害怕生疏,但是哄骗过众大臣还是轻而易 举的。 而真正的天后已经跟随着她的主人宁王,连同张自白和柳无双一道,赶往了 大昭边境…… 修罗王看着宁王送来的文书反复确认,他没有看错,上面是写着和谈二字。 这位雄踞大漠的草原可汗,居然也挠起了头。 按照当下的这个形式,再过一个月进入盛夏之后,匈奴兵还是一无所获的话, 他就只能向大昭乞降,回去抓紧放牧,不然今年连如何过冬都是一个无比严峻的 问题。 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和谈,只有一种可能,大昭朝堂有变。 可是自己放出的探子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啊…… 蚀日之变发生到结束不过一个清晨,修罗王的探子们又怎么会知道这般机密 的消息。 难道有诈? 可对方又图什么呢?这位宁王虽然声名不彰,但修罗王知道,他是大昭的第 二号人物,未来的皇帝,他有必要来骗自己么? 无论如何,既然大昭来和谈,那么他于情于理,都要狮子大开口,好好商议 一下条件…… 宁王何尝不知此时并非是一个议和的好时机,但是他实在是没有时间了,距 离奉天二十七年越来越近了,边境早一日安宁,他便能早一日改政。 所以,他这次前来带上了十足的诚意。 「宁王殿下,请!」 修罗王为只带着一名护卫前来的宁王撩起了自己的营帘…… 天后在昭军营帐中来回踱步,心急如焚,她的身上只套着一件兜帽长袍,除 此之外别无他物,甚至就连鞋袜都没有穿。 奴隶嘛,怎么着装自然是主人说了算的。 天后并不在意这个,她在意的是宁王。 如今的宁王已经是大昭的实际统治者,他完全没有必要只身冒险,甚至居然 没有带上自己,他若是有什么意外…… 「不行,朕不能再等了!」 巫行云伸手拦住了就要出营的天后。柳无双和张自白正在巡视内卫镇,天仙 被巫行云关在了后营,此刻帐中只有她们二人。 「滚开!」 「宁王大人有令,要……要你……在营中等待他归来……」 面对天后紧蹙柳眉的震怒表情,巫行云一句话还未说完,双腿便软绵绵地没 了力气,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你这没有主子的野狗,还敢拿主人压朕?要不是留你一条贱命对主 人有用,你早就和那个暗闻天一样,去见了阎王了……」 天后冷笑着戳中了巫行云的痛处:她的主人暗闻天已经死了,那么她现在要 何去何从? 「再不滚开,朕就要你死在这里!」 急火攻心的天后顾不得宁王的命令,运起轻功向着匈奴军大营去了…… 湛蓝天空和碧青草原交汇的地平线上,跃出了一袭黑影。 把守在军营前的两名狼骑兵眼睛一花,这黑影似乎是在一闪一闪逼近大营, 转瞬间便穿透了营前摆放的拦路柢枑,来到了他们面前。 他们这才发现发现那是一个穿着黑袍兜帽的人。 「哈多姆不多路?」 两人将手中长戟交叉一挡,大声呵斥着来人。 那人从黑袍下探出了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臂,缓缓将头上的兜帽褪下,两名卫 兵都惊呆了,兜帽之下是一张绝世无双的面容,一头乌黑秀发被她用一柄玉簪盘 在脑后,竟然是名女子! 这女子清冷的目光傲然扫过两人,她微微一蹙蛾眉,较刚刚还要秀美, 就好似天仙下凡一般的高洁美艳。 更让他们诧异的是,这女人的黑袍之下,并没有一丝一线,她那一对丰腴美 乳就这么挺立在空气之中。 正当两人张大了嘴巴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女子已经伸手对着他们的长戟轻轻 一点。 「砰!」 狼骑兵卒如同潮水一般从各个营帐中涌出,他们看着地上稀碎的营门,手持 钢刀距离闯营者三丈之远结成了一道半圆防线。 这女子自然就是天后,她顺着马蹄印记一路追踪到匈奴营中,为的就是接回 宁王。 狼骑兵们看着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交错从黑袍之下露出,天后挺着一对摇曳 的娇乳,扭动起腰胯,向他们迈步走来。 「哈吗!」 一名腰缠黑带的狼骑兵高举钢刀,发出了号令。 「咻——」「咻——」 一支支利箭从狼骑兵防线之后射出,黑压压的漫天箭雨向着天后泼洒而来。 那狼骑兵露出了狰狞的冷笑,不管你是什么人,胆敢只身独闯狼骑兵大营, 便要让你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天后还是缓步向着狼骑兵走来,只见她优雅地穿行在茫茫箭矢之中,随意地 抬手左挑右拨着,那一道道劲弓射出可击石碎岩的利箭,就被她这般慵懒地拨开, 甚至连她的袍角都碰触不到,她仿佛处在了一个这些箭矢穿越不到的异度空间, 所有的流矢飞箭都不能贴近她分毫。 片刻之后,天后周遭方圆半丈皆是歪歪扭扭地插在地上的二尺箭矢,而她还 是闲庭信步,神态自若,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匪夷所思的景象震慑住了这些身经百战的狼骑精兵,他们居然被这人的气势 所遏,不自觉地一阵阵后退。 终于,有一名狼骑兵鼓起了勇气,大喝一声,举刀冲向了天后。 他的钢刀迎面劈下,天后只是幽幽地轻叹一声,然后他的下巴 便脱臼了。 天后一掌托在他的下颌,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子「嗖」地一声仰面后躺, 倒了下去。 余下的狼骑兵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也高声怪叫着冲向了天后。 一队狼骑兵默契地一起出刀,七八柄钢刀齐齐捅向了被围在人群中央的天后。 可是刀尖还未触及到天后的长袍,他们便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阻力,一股气墙挡 在他们和天后之间,让他们的动作不得不迟缓下来。 「啊!」 四五个狼骑兵挥舞着双臂滞留在空中,他们甚至没有看到天后是如何出手的, 便失去了重心,被她打飞出去。 狼骑兵个个都是草原部落中的矫健猛汉,就连最精锐的大昭长凤军也不能保 证单打独斗可以稳稳胜过他们。可是今天的狼骑兵一个个地却像是吓破了胆的猴 子,浑身颤抖着任由这名美若天仙的女子肆意在他们的军营中来回闯荡,无法阻 止。 「哒」 天后将双指一捏,便夹住了一名狼骑兵砍来的长刀。 那狼骑兵双手攥住刀把死死回拽,可自己的佩刀却如同在这人手指上生了根, 无论如何也撼动不得。 「啊!!!!」 天后夹着长刀将他的身子当做了武器,迅疾地俯身挥舞一周,「咕咚」「咕 咚」,团团围绕着天后的狼骑兵尽数倒下了。 恐惧的大火被此人点燃,灼烧着整个匈奴军营,他们失去了战胜敌人的信心, 只是一味地胡乱劈砍出手中的钢刀,任由着天后在他们之中肆意发泄怒火,他们 心中所想皆是: 死了好啊,死了就不用再害怕这个人了,到、到我了么? 可是身边的狼骑兵越来越多,天后也有些不耐烦了,她一运内力,吐气发声: 「修罗王呢?滚出来见朕。」 这句话嗡鸣回荡在整个匈奴军营之中,天后近处的狼骑兵纷纷被震晕了过去, 而就算是没有晕厥的狼骑兵们,也是大感头蒙脑胀,甚至有不少人忍不住丢下了 武器,双手捂住耳朵在地上打起滚来。 「什么人?!」 一个明显比其他营房宽大辽阔的军帐中,走出了一名魁梧巨汉,这人双手过 膝,腰宽体壮,有着一双碧绿的眼瞳,黝黑的脸孔上也带着满面的惊恐。 天后玉足轻点地面,一抖披风,急速地冲向了这名巨汉,她知道,修罗王一 定就在这帐中。 塞麻顿感不妙,这人的身法如斯了得,让他不敢大意,于是连忙沉肩提胯, 双手在胸前一前一后交叉,十指张开一格,护住了周身。 天后转瞬间便来到了塞麻身边,她的左手径直刺出,使出了三十六路小擒拿 手中的一招「蛟龙出海」,抓向了塞麻咽喉。 塞麻和柳无双交过手,知道这招的厉害,所以他双臂一抬一架,连消带打, 以此来应对此招可谓是绰绰有余。 只可惜天后的功力和柳无双有着天壤之别,塞麻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人的手 穿透了他的双臂,掐住了他的咽喉,他的动作竟然追不上天后! 「唔……? ……」 塞麻被天后高高举起,他的双手死死抓住天后的手臂,运足了力气拉扯,可 还是无法挣脱,天后的手劲越来越大,将塞麻的咽喉缓缓勒紧,再过片刻,就能 活活掐死塞麻。 「住手!」 一名男子从帐中走出,天后这才一甩手,将塞麻随意地丢在了地上。 「你就是修罗王?哼……啊!主人!」 宁王紧跟着修罗王走出,身旁便是护卫他周全的归不发。 天后急忙跪在了宁王面前,才松了一口气,看来宁王并没有遭遇危险。 「这……这是……」 修罗王看着自己军中的一片狼藉,远处的入口空地上,全是斜插在地上的箭 矢,顺着倒在地上的狼骑,他便能大概猜测出天后闯进的路径,而自己引以为傲 的精锐狼骑……竟然一个没死!? 他们只是晕过了去瘫倒在地上,有些虽然还在捂着身上某处呻吟,但是很明 显,他们还活着。 天后当然知道分寸,所以一路上她只是将这些狼骑兵打倒,却没有取他们的 性命。 她的功力远远超出了修罗王的想象,狼骑兵们可都是在拼命啊!战场厮杀稍 有不慎便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这人居然还有余力手下留情,难以置信! 倒在地上的塞麻惊恐地看着跪在宁王面前的女子,他无法相信刚刚那是人的 速度!塞麻知道,如果天后有杀心,那在天后的手接触到他喉咙的那一刻,自己 就已经死了,他可是草原高手,纵横大漠无人可敌,但是居然连此人的随手 一击都无法抗拒?! 修罗王看看自己凄惨的军营,如坠冰窟。 如果他一早知道大昭有如此猛将,就是饿死在草原上他也不敢兴兵作乱,只 是,只是,为什么和大昭交战五年了,居然没有遇到过她? 难道…… 「她,她就是,阿琪娜么?!」 修罗王反应过来,阿琪娜是匈奴语中,「天赐珍宝」的意思,也是刚刚宁王 和他商议出的对某个人的代指。 宁王苦笑着点头,也惊讶于天后的武艺竟然如斯高强。他可是反复和归不发 确认过,就算是再强的武林高手,也不能只身一人对抗整个军队。 归不发表示就算他能杀伤三五十人,但是面对成队的士兵和漫天的箭雨,他 也只能逃之夭夭,不过他可以带着不会武艺的宁王逃离此处,这才让宁王下定决 心只身前来和谈。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天后啊,那么和修罗王谈好的价码是不是可以再压低一 些…… 「可汗……」 修罗王一把攥住了宁王的手高高举起,热切地对着狼骑兵大喊。 归不发给宁王翻译着修罗王的话:「草原的猛士们,今天,你们的可汗和大 昭最尊贵的宁王殿下商议出了和谈的决策,我们的未来和平了!」 这老狐狸…… 宁王只能同样报以微笑,一并挥手致意。 匈奴兵们呼声连天,这名女子的存在就足以让他们此生再不敢涉足大昭一步, 而这些亲眼见过天 后身法的狼骑兵之中,竟有不少此后再也拿不起刀了。 天后则是默默嗤笑,匈奴没有被灭族已经是宁王格外大度了,居然还敢妄言 什么未来?真是笑话…… 而宁王威严的一瞥,天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主人……朕,朕实在是挂念主人的安危……唔?咕噜……」 宁王和归不发眼神一交汇,确认了以归不发之能,带着天后和宁王安全离开 也不成问题,便伸手将一枚散功丸塞进了天后嘴中,天后自然是毫无迟疑地咽下,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开口: 「主人!现在是在敌营之中,散去功力,朕如何护得主人的安全!难道要靠 这个武艺低微的归不发么?!」 归不发垂头丧气地四处乱瞟,心中好大郁闷,但是他看到了瘫在地上的塞麻 之后,发觉这位壮汉比自己更加惶恐,心情才略有好转。 天外有天是什么滋味你也尝到了吧? 「无妨,无妨,媚儿你来的正是时候……」 「嗯?」 宁王不带天后来的原因也很简单,虽然她是自己的奴隶,但是对于其他人来 说,天后还是太凶了,只要她对修罗王瞧上那么一眼,就足以让修罗王怀疑他们 前来的目的。 与女子泛滥成灾的大昭不同,草原上可是狼多肉少,所以宁王的诚意就是除 了开放贡市,允许匈奴人自由通商之外,修罗王可以凭借草原上盛产的毛皮骏马, 来和大昭兑换十万女眷。 这些女眷分十年交付,匈奴也一样在每年岁末缴纳他们的货物。 看起来很不错,但是修罗王不信。 谁都知道大昭天后是怎样的霸道,要她把同性女子当做牲畜买卖?宁王做不 了这个主吧。 所以宁王便准备向修罗王展示一下,他能做这个主…… 天后看着手中的这份和谈文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她看来,匈奴俯首称臣,发誓永不反叛是应该的,而开放边境,恩赐他们 可以用那些破烂来换点茶叶丝绸,各类生活必需品,也不是不能允诺,毕竟他们 的马匹成色还是很好的,可这最后一条,买卖人口…… 凭什么?还要她亲自保证? 她怎么保证??!! 天后眉头一皱,就要发作,可是宁王只是轻轻地推搡了一下天后,她的脸上 便浮现了崩坏的面容。 此刻的天后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宁王的大腿上,而宁王的肉棒就捅在天后的小 穴之中,她的修长美腿被宁王命令打开到了最大限度,坐在宁王身上的天后身体 自然比坐在椅子上更高了一些,所以她无法踩实地面,只有前脚掌勉强点地支撑 着身子。 偏偏这桌案还是一方普普通通的四角桌案,下面是没有丝毫的遮挡,所以天 后这副淫靡的姿态全然展示在了对面端坐着的修罗王面前,这下修罗王知道了谁 才是真正的大昭统治者。 「嗯……哦……主人,别,别动了,媚儿,媚儿受不了了……嗯!!」 天后双手支撑着桌案,央求宁王给她留一点尊严,但是得到的回应便是宁王 狠狠地向上提胯一捅。 她幻想过很多和修罗王见面的场景,比如使者端着修罗王的首级,来到她的 面前,让她放声大笑,或者是修罗王身着枷锁,跪在在她面前苦苦哀求放过自己…… 但是天后万万没想到,现实却是自己将最放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修 罗王面前,她,她的面子全丢光了。 在宁王身上,天后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一寸长,一寸强,宁王的九寸巨物 甚至不需要什么动作,只是放在她的体内就足以让她淫水喷溅,高声浪叫了。 她的小穴彻底被宁王征服了,只要这根肉棒一捅进来就会倒戈相向,帮助宁 王用快感冲刷自己的神识,面对宁王,天后完全没有施展自己高超性技的机会, 一物降一物,宁王似乎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羞红了娇容的天后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原本还能看清手中拿着的羊皮 卷上写着的一行行小字,但现在这些小字是全都化作了一团团黑点,她努力睁大 眼睛,却只能看到那一团团黑点汇聚成了一根根宁王阳具的模样,在她眼前晃来 晃去…… (嗯……肉棒,肉棒搅和得,没法思考了……算了,反正都是他的江山, 爱,爱怎样就怎样吧……) 宁王抓住了天后的一对豪乳顺时针揉搓起来,同时他也用下面的阳具带动着 天后的身子,逆时针摇曳着。 一正一反的两个快感旋涡让天后马上仰面朝天吐出了舌头,她的身子不得不 前倾着将宁王的肉棒压入了自己蜜道的深处,那肉棒对着花心一顶,她便要浑身 一颤,然后下面就会啾啾冒水,最糟糕的是,宁王刻意不用力让天后达到快感的 巅峰,这使得天后一直残留着多余的理智。 天后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在异族入侵者的军帐中,被自己名义上的臣子,当 着对手的面如此蹂躏,她还是一副乐在其中,几欲高潮到晕眩的下贱模样,这不 是颜面扫地,这是就连颜面都没有了。 可天后一想到这些,小穴居然又是一阵亢奋,竟然还违背了她的控制,死死 咬住了宁王的那活自觉蠕动起来。 「啊!嗯嗯!……叛徒,连,连朕的蜜洞都背叛了朕么……朕,朕可是 待你不薄,变着、花样让你享受,怎么就……哦咿!嗯!!」 天后这般说着,小腹居然也被下面的动静惊醒,灼热的暖流从肚子里涌出, 慢慢流转在天后周身。 「本王有点累了,媚儿你自己动吧……」 「啊,嗯……是,主人……嗯……咿?……哦哦……」 天后发现自己还没有用力,她的腰肢就随着宁王的话扭摆起来,脚也用上了 力气支撑着地面,让她的屁股抬起了些许,然后又是狠狠地坐下。 糟糕,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认她,唯宁王是从了。 「噗叽」「噗叽」 身子一上一下的来回起坐,从阴唇到子宫颈口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厮磨着宁王 的肉棒,这让天后的双眼越来越迷离,双手也悄悄放下了那卷羊皮卷,撑住宁王 的两条大腿,剧烈起伏的胸膛凸显出了天后迷人的锁骨,随着天后不住地吞咽口 水,天后脖颈的筋条也时不时地起伏出现,引来了修罗王的啧啧称赞。 天后不得不张开了微微垂下的眼睑看着这个家伙,男人痴迷的眼神没有什么 区别,天后不禁在想:朕被人肏弄的模样就这么好看么? 她越想越是性奋,竟然已经进入了高潮之前的忘我境界,左右摇曳着螓首, 抿紧了樱唇,腰胯一刻不停地坐在宁王的肉棒上前前后后地晃动。 「啪啪啪」 天后的动作也渐渐大幅度变化起来,她 现在已经要起身到宁王的肉棒快要离 开小穴的高度,然后再「咕啾」一声坐下,阴道的敏感腔肉充分抚摸着宁王肉棒 上每一道勃起的筋条,天后仿佛全身都化作了一个肉洞,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几乎就是在喊了。 「啊……哈……啊……啊!!!」 抖动着身子的天后小穴离开了宁王的肉棒,噗啾一声,一道水柱从她的洞口 激射在地上。 天后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巴,又连忙抓起宁王的肉棒塞回了自己的蜜道,赶 紧套弄几下以示自己的歉意。 「……啊,主人,对不起,主人的肉棒,嗯,太舒服了……啊!嗯!……」 天后一面解释,一面又是激射出两道水花,「叽咕」「叽咕」,充分润滑后 的蜜道贴合着宁王的肉棒,发出了更为淫靡的声音。宁王笑着说道: 「这可不是咱们大昭的地界,你不应该对本王说这些……」 「呜呜……对……对不起,可汗,媚儿,媚儿没有忍住,尿脏了你的, 你的……嗯呢,啊……」 天后只是对着修罗王说了一句话,巨大的羞耻和刺激感让她的腰肢更为变态 地收腹挺身,挺身收腹地交错吞吐起宁王的肉棒来,修罗王也是一笑: 「无妨,这草原上也经常有牲畜不合时宜的乱尿乱射……」 「你……你怎能……嗯……哦哦……主人!主人不要!……嗯!!!」 宁王听到修罗王这句话,感觉来了,便用力抽插了几下天后,天后正是脆弱 的时候,被宁王轻轻一碰,便又要高潮了。 天后的双腿颤抖个不停,只好低下了头咬紧樱唇,可她再也忍受不了了,便 将脚抬起踩在了椅子边沿上,蹲在了宁王的胯间疯狂起坐。 「噗叽」「噗叽」「咕叽」「咕啾」 「啊、啊、啊、嗯……哦咿嗯!!!!!」 带着哭腔的一声高昂浪叫之后,天后的腰胯猛地向上一抬,一道弧形的水柱 冲出了她的小穴,向着斜上方射去。 「嗯、吭。嗯、吭,啊、啊、啊~嗯……哈啊,啊哈……」 天后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幸福的喘息着,她赶紧用手揉捏上阴蒂,想趁着高 潮的余韵再多索取一些舒爽,噗啾噗啾,天后的技巧如斯高明,没几下便又把自 己揉出了一个小高潮。 清澈的尿液混合着天后的淫水阴精,稀里哗啦的落在桌面和地上,冒出了腾 腾的白气。 天后夹紧了双腿,依着宁王闭目回味着刚刚的一切,她当着修罗王的面,自 己把自己肏出了一个高潮…… 「……哦嗯……?」 宁王的一巴掌让天后连忙放下了腿,恢复到了刚刚「端坐」的姿势,她气若 游丝,脸颊羞红地看着面前被自己淫水打湿的羊皮卷。 「媚儿看完了么?」 「……嗯……」 「那就好,签字吧……」 「……签……字?真的要给……嗯!」 宁王不怀好意的一挺腰,天后便乖乖地拿起了桌上的狼毫,颤抖着在那羊皮 卷的一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大昭的子民就这样被她亲手送到了这些蛮夷人手中,天后一想到这个,居然 又激射了一股浪水。 宁王自有考量,他会甄选出一批识字明理的女眷送往匈奴,如此一来,她们 的后代一定会受到昭风感染,形成一股亲近大昭的力量,如果顺利,几代之后, 匈奴人便会有大批服从王化的开明族人,那么两国战火也就不会再燃了。 「啪啪啪啪」 修罗王起身递上了自己的那份,而天后也站了起来,不过她是被宁王抱着纤 腰不停后入着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这份,颤抖的双臂,迷离的神情,和渴求的 眼神,修罗王终于放心了…… 「啊、啊、啊、啊、哦!!!」 天后跪伏在桌案上,由修罗王抓着她的肩头,不停冲击着她已经被自己的淫 水宁王的精液滋补到湿润无比的蜜道,修罗王特别喜欢她屁股上的这个「奴字」, 所以每一下都故意用小腹撞击磨蹭着天后的这枚印记,这也让天后感到更加屈辱, 因为她此刻正被宁王命令双手掰扯着自己的两瓣滚圆雪臀,十指把自己的股肉勒 出了道道浅沟,那个奴字也被拉大了好几寸,明明是如此不堪的羞耻境地,但是 天后却发觉身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为兴奋,被异族首领摁在他们的军营中, 当着自己主人的面与其交媾,这份场景曾几何时也是在天后偶然的淫梦中出现过, 但是天后可以对天发誓,她绝没有想到,居然有一天这份淫靡的幻想会化作现实, 而自己的蜜道也因为这份刺激变得开始越来越热…… 就在天后将要高潮的时候,一声怯怯的呼喊让她扭头看向了帐门。 「……母后……」 「哦咿!!!!!!」 在女儿的注目下,天后达到了一个新的快乐巅峰。 【天山女侠】(45)2u2u2u.C0M 2020年1月1日 【第四十五章】 修罗王牵着两名女子,来到了狼骑兵众之中。 「忠诚的勇士们,你们的英姿已经永远铭刻在了我们的大草原上,就连风儿 都在歌颂着你们荣耀!今天,战争结束了,而这,就是你们的战利品!」 为首的狼骑兵发出怒吼的冲锋信号,蛮暴的狼骑兵们一起冲向了天仙和天后。 凶残的三根阴茎直接插入了天仙的体内,天仙娇嫩的后庭也因为过度的扩张, 流出了鲜红的血液,随着狼骑士兵残暴的进进出出,她肛门的缝隙不断有鲜血飞 溅在肉棒上和空中。 小穴也被身下的狼骑兵深深插入,而她身后的狼骑兵则是托着自己的纤细腰 围不住冲击着自己的后庭,狼骑兵厚实小腹和圆润的屁股不住撞击,发出啪啪肉 体碰撞的声音,面前还有一个家伙直接掰开了自己的小口,将他那根脏兮兮的肉 棒捅了进来。 「嗯唔!嗯唔!!!呜呜呜!!!」 (好烫!好痛!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呜呜呜……) 三个小洞几乎是同时被侵犯,天仙感觉仿佛是有三根烧红了的铁棍捅了进来, 她的喉咙中冒出了痛苦的呻吟,面前的狼骑兵扯着天仙的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固 定住她的头部,死死地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戳进了天仙的喉咙中,不断地搅动突 进起来。 他并不知道含住他的那活儿的这名女子的地位多么高崇,也不知道就是她一 手策划了过峰落之战的昭军战术,他只当此刻的长凤公主是一个可以玩弄的肉洞, 这让天仙的心中充满了被迫屈从,又无力反抗的羞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因 为这种耻辱而变得鲜红无比。 「哈吧多,那不多路喝多尼莫!!」 天仙不知道那狼骑兵口中呼喊着什么,只知道口中的阳具同下体的两根一起 更加激烈地舞动起来。 「呜呜、嗯呜呜咕噜咕噜,噗噜噗噜……」 (好痛啊!!呜呜……好难受啊……母后……救救我……) 天仙的鼻子不停撞击在那狼骑兵的茂密阴毛丛中,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将她熏 得几乎要闭气了,可是自己的脑海已经被这巨大的耻辱冲击的意识模糊,她不能 控制自己的鼻腔,甚至连放缓喘息都做不到,自己的下巴要掉了一样颤抖摇晃着, 她只能徒劳地高声呻吟。 「呜呜呜!嗯呜呜呜!!!咕唔咕噜、咳咳、呜呜!!!」 狼骑的腥臭精液就这样灌入了自己的胃中,然后马上又是一根新的阳具补充 进来,这根比刚刚的那个还要腥臭!此时的遭遇和同侍奉张自白的感觉天差地别, 张自白的阳具虽然也是十分的巨大,可他没有如此残暴地对待过自己,这种强大 的压迫感,和这种迅速蔓延在口中的浓烈腥臭味道,和张自白精液的味道完全不 同! 张自白虽然也是前线操劳的将军,但是他毕竟是锦衣玉食出身的昭军贵胄, 最近还有柳无双贴身服侍,身上自然是干干净净,精液也是最近才生成的,比起 这积酵许久的狼骑兵的精液味道自然好多了,天仙无从选择,为了不被浓精呛死, 她只能含羞将口中之物尽数吞下,她的眼泪顺着娇羞的面容滴落在身下狼骑兵的 脸上,换来的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 咕啾咕啾,身下的狼骑兵攥住天仙的乳房不住吮吸起来,不停用他粗糙的舌 头舔舐着天仙柔嫩的乳头,甚至将那乳房死死地向下拉长了好几寸,一只手用力 揉捏着嘴边的另一个乳房,将天仙的圆球揉出各种形状,天仙娇嫩的躯体就好似 一个玩偶一般,被狼骑士兵们残暴地对待着。 「欧多真塞,努努多赤!」 「那多那,布鲁萨多那哈波!」 天仙不知道这两人在交流些什么,但是下体的两根巨物猛烈的颤抖让她知道 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哦哦哦哦!」 「嗯!呼——」 咕滋咕滋,天仙感觉到两个小洞中有滚烫的液体直直从阳具中激射而出,将 下体染成了一片白腻,天仙的哀求呻吟从唇缝中冒出,可是这并不能换来片刻的 喘息,「呜呜!咕啾嗯咕噜咕噜……」新插入天仙嘴中的这根比起前辈更加敏 感,因为天仙身体的急促颤抖的刺激,也把持不住射了出来,更浓的精液涌 进天仙的咽喉气管,呛得天仙咳嗽不止,嘴角和鼻子中一并流出了白浊的液体, 突然间,胃中的一阵恶心,逆流而出的精液又溢回了口腔,「呜呜、呕!咳咳, 啊唔……呜呜……」喷出口的精液一部分洒在狼骑兵的小腹上,又被自己蹭 到了脸上,一部分就这么垂下掉在了下面刚刚补位的狼骑兵身上,「啪」的一声, 天仙的屁股上泛起了一个巴掌大的红印。 「呜呜!!!!」 天仙泥泞的下体并没有阻止其他狼骑兵的侵犯,新的狼骑兵顶着咕啾咕啾冒 出的精液淫水又重新填满了她的下体,随着肉棒的抽插,垂在天仙下体处的浊液 啪嗒啪嗒发出粘稠的声响,流出一股股混杂着天仙尿液的不明液体,后庭也不甘 示弱地被带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狼骑士兵们毫不怜惜地享用着天仙柔嫩的娇躯,丰腴的翘臀,似乎天仙就是 一个没有生命的肉蒲团一般被他们随意玩耍摆弄。 很快,后面焦急等待的狼骑兵也不去贪恋那迷人的小洞,开始抓起天线的小 手和玉足,放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起来。 天仙的哀求反而更助狼骑士兵的兴致,眼泪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她绝望 地面对着残酷的现实,甚至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她的腰肢开始慢慢迎合起后面 的抽插,小手也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就连不知如何是好的脚掌,也在顺从地配合 着狼骑士兵的玩弄…… 「唔,呼,呼,嗯……嗯嗯……哦唔……」 天仙清澈的双眸变得模糊而朦胧,她的瞳孔也因为刺激缓缓地向上翻动,露 出了大片眼白,原本哀嚎痛苦的呻吟,掺杂进了不知道几分的愉悦…… 她本来洁净无瑕的躯体此刻渐渐被精液的海洋淹没,发梢脸上,胸前背后,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精液,她的整个身体,整个脑子都被精液的气味和感触熏透了。 渐渐的,腥臭的气味变得不再刺鼻作呕,反而有一种隐隐的檀香冒出…… 咕啾咕啾咕啾!又是一股精液在天仙的蜜穴中爆发。 天仙感觉下体充满了火热的焦灼感,一般是来自滚烫的精液,另一半是…… 来自自己酥麻的花心? 她触摸到了之前感受过的,全身痉挛着,抽搐着,舒服着的滋味,噗呲噗呲, 一波淫浪冲散涌入的精液,将其吸附收拢,汇成一股从顶在洞口的阳具间隙喷薄 而出。 「哦哦哦哦哦哦! !!!!!唔唔,咕咕噗噜噗噜,咕噜呜呜!!!!!」 天仙的大脑变的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咽下了口中同时迸发的精潮,沐浴着精 液达到次因轮奸而导致的高潮,原本引以为傲的机敏心智全都化作了一团团 模糊不清的碎片,尽力拼凑,也只能看到一根根巨大的阳具的狰狞凶容。 射精之后的狼骑兵在天仙的小腹、屁股或是脸上随意一抹,便退到后面等待 着下一次阳具的勃起去了。 失神高潮的天仙就这样继续被无数的狼骑士兵包围着…… 不知过了多久,天仙的意识已经适应了这样残暴对待,她清醒过来之后还是 不停地用身体服务着狼骑士兵,但是已经开始寻找着她母后的身影。 「哦哦,好厉害,嗯嗯,大肉棒,大肉棒肏的媚儿要爽死了!哦哦高潮了高 潮了啊啊啊!!!!」 那是母后的声音,天仙的身体涌出了一股力量,她挣扎着起身,发现天后就 在自己的身边,那相处半生,都从未见过一丝失态的母后,此刻任由着头发散乱 在面前,口水淌落在嘴角都不去擦拭,或许是无暇去擦拭,她干净整洁饱满丰盈 的双峰也被揉捏成了两个肉块…… 天后全身上下和自己一样被精液染成了湿漉漉的肉便器,下半部怀春记中是 这么称呼现在自己和母后的模样的,自己和母后现在就是这无数狼骑士兵们的性 欲发泄肉便器,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甚至于生命都随时可能失去…… 可是母后并不似自己那般被残忍对待,这让天仙在这种绝境中有了一丝丝欣 慰。 狼骑兵敬重强者,天后就是他们见过的最强者,他们不愿意多人一同享用天 后,这是对强者的不敬。 未能抢到位置的狼骑兵们只是围着天后套弄肉棒,时刻准备着替换现在压在 天后身上的人。 天后此刻就跪在地上,双手后扬,被身后的一名狼骑兵拽着,魁梧狼骑兵的 肉棒不住从斜上方冲击着天后的下体,翻腾的淫水流了一地。 「啊啊啊!!!媚儿又尿了、尿了!!啊哈哈哈,媚儿好爽,各位大爷肏的 媚儿好爽啊!!」 天后放浪地高声尖叫,丝毫没有了之前独闯军营的霸气,此刻竟然比那些最 下贱的婊子还要下流一些,天仙从未想过这些下流的词汇,但是看完那半部怀春 记后,过目不忘的她以及对这些淫词浪语有着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此时的天后, 就是书中描绘的娼妓模样啊…… 「嗯哦!嗯、环、环儿,你也醒了么……呵呵,太好了,母后,母后还以 为你撑不过这这、哦哦哦!!!!」 天后从嘈杂的声音中辨识出了女儿呼吸的变化,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严 酷地教育过,此刻也适应了这般对待,开始有意识地寻找起自己了。 「嗯嗯、对不起,呜呜,环儿,对不起,母后,母后没能保护你,是母后, 害了你,呜呜……嗯嗯哦哦哦!!!」 (母后,环儿一点都不怪你,是环儿自己、自己不好,之前没有听母后的话, 没有好好练习武艺……呜呜……) 天仙又流出了滚烫的泪水,但是很快就混杂在了大片大片的浊浪中,如溪流 入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嗯嗯、但是,这样,也没有,没有关系的,环儿,你、呃呃、你明 白么……」 天仙的眼神坚定起来,艰难地冲着天后点了点头。 成王败寇,就是这样。自己和母后还能存留性命,一要感激宁王的宽容大度, 二要感谢母女二人的完美酮体,所以,之前的种种,凌驾于万民之上的超然地位, 无拘无束的纵横自由,还是都早早忘了吧。 认清此刻自己的身份,去忍受,去适应,去生存,这是对胜利者的尊重,也 是失败者的义务。自己既然是天后柳媚儿的女儿,那就要输得起。 她开始扭动着娇躯用自己并不熟练的技艺服侍着,安抚着狼骑士兵们…… 天仙对着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天后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聪颖,如此美 貌,却因为自己的失算而被迫和自己一起成为下贱的奴隶,她应该伤心,应该痛 苦,可是她现在只有,无穷无尽的愉悦,她快乐地高声浪叫,大声欢笑,仿佛自 己生来就是要被如此当做玩具一般对待的。 「哈哈,哦哦,环儿,一开始,会很痛,很痛、但是,嗯嗯,只要,只要被 很多很多的大肉棒,大肉棒满足过,你就会,像母后一样,变成这样下贱的,婊 子母狗,就会,每天哭着求着狼骑爷爷们肏你,那是,那是无比幸福的感觉……」 「嗯呜呜……嗯……」 (母后,环儿知道了,环儿已经知道了,狼骑军爷们,射给环儿,好多,好 多精液,好暖和,好舒服……) 「哦哦哦,对不,对不起,环儿,母后,母后不想在和你说话了,狼骑爷爷 们的肉棒,太舒服了,母后,母后高潮停不下来,母后、母后好爽啊!!!!」 天后吐着舌头翻白了双眼,身子紧紧绷紧,痉挛着又达到了一个高潮。 「哦哦哦!!!环儿,环儿,母后,母后来了……」 天后强忍着高潮之后的愉悦酥麻感受,用小穴夹着新插入的狼骑兵的大肉棒, 缓缓爬到了天仙身旁,天仙周遭的狼骑兵也从天仙的身体各处中抽出阳具,退了 下来,他们看着伏在天仙身上的天后,不知道这两个军妓要干什么。 「呜呜,母后,环儿,环儿也好、好舒服,一开始环儿的屁眼儿火辣辣的疼, 后来,后来就变的舒服极了,就好像,好像环儿的小穴一样舒服……」 「好环儿,快叫啊,只要,只要叫出来,用最,下流,最下流,嗯嗯,的话, 来,来告诉狼骑爷爷们你有多舒服,你就,就会更舒服……嗯嗯……」 天后将舌头伸入了天仙口中,两人用舌头搅和着天仙口中湿滑的精液,天后 教授着天仙自己的口交技艺,天仙则是发挥自己的聪颖,不停学习,模仿着…… 「唔唔!嗯!唔……嗯嗯……」 天仙也被一个狼骑兵抱起,他们明白了天后的意思,不再一起玩弄天仙的肉 体,只是轮换着肏弄天仙的小穴,此时的天后母女面对面坐 在各自身下狼骑兵的 阳具上,双手合十互相依偎,亲吻着享受母女一起被异族士兵轮奸的背德快感。 天后想着,环儿不会武功,那么她也许会怀上这些下贱蛮夷的孽种…… 「哦哦哦哦哦哦!!!!!」 就这样,天后一面幻想着女儿挺着个大肚子,被狼骑兵留下充当生育机器的 悲惨模样率先达到了高潮,泄身之后的天后再也无力支撑身体,便顺势将头埋进 了天仙胸中,还挣扎着吐出舌头,舔舐着天仙胸前的精液。 「哦,啊,母后,你的舌头,嗯嗯,哦哦,舔得环儿,好舒服,好舒服,嗯 嗯,环儿小时候吸母后的奶子,以后,以后母后可以来、吸环儿的奶子,嗯嗯呃 哦哦哦哦!!啊,爷爷,爷爷的大肉棒,啊哈,舒服,舒服死了,捅进环儿的花 心了,环儿,环儿也不行了!!!哦哦哦哦!!!!」 天仙发现,叫出来原来是这么的畅意舒爽,她后悔,后悔之前没有好好浪叫 过,她决定以后要把之前错过的浪叫全部补回来。 「一下一下地顶着环儿的肉穴,环儿的洞洞都被,捅穿了!!!哦哦!!!!」 「坏女儿,这么快,嗯嗯,就成了婊子了么,啊,母后,母后栽培你这么多 年,就是让你来,来当婊子的么、呃呃呃啊啊啊啊!!!」 「烂母后,啊,你,你才是婊子,你,你把环儿也带坏了,环儿,环儿也是 婊子了,环儿,环儿要做天下最厉害的婊子!!啊噫噫咿咿!!!!」 「哦咿,好,啊啊,母后回去就把你,丢进囚天牢,让你天天被肏,肏得意 识模糊,肏得忘了自己是谁,肏得只知道吃人家的大鸡巴,嗯嗯嗯嗯呃啊啊啊啊!!!」 两个人前仆后继,此起彼伏地达到了一波波快乐的巅峰,愉悦的浪叫响彻整 个匈奴军营。 昭军营帐中,宁王归来之后便宣布了胜利的消息,满山遍野的欢呼声中,大 军载歌载舞起来,嘹亮的歌声响彻整个寰宇。 「壮哉兮——我大昭军威!伟哉兮——我大昭男儿!」 大家忘却了之前的战火纷飞,忘却了那些生死与共的战友们挥洒在地上的鲜 血,承载着战死沙场的健儿们的希望和期盼,快乐地庆贺着。 活下来的人用浇注在地面上的烈酒为死去的战友们送行,用嘹亮的歌声慰藉 他们的在天之灵——大昭赢了,今后大昭边境安宁了,你们也可以安息了! 「昭有长凤——翱翔苍穹——」 长凤军的战士们高声唱起自己的军歌,其他昭军将士们为立下奇功的他们奉 上了自己由衷敬佩的掌声,同时痛饮着烈酒,不少将领们都抱着长凤军的战士们 开始比拼起酒量来,他们想知道长凤军的酒量是不是如同他们的战绩一样辉煌。 欢声笑语之中,两个脸上蒙着淡紫色的面纱,一身轻罗曼衣,两条雪白的大 腿交错出现在众将面前的苗条女子扭动着腰肢,来到了篝火边上。 她们合着歌声舞动起秦王破阵乐舞,为大昭将士们献上了最美妙的身姿,劲 风拂过,薄薄的一层面纱就这样飘荡在空中,她们的娇容被火光映衬的更为艳丽 ——一个是一直在军中保护张自白的柳无双,一个不停往返京城前线递送情报的 巫行云。 她们的舞姿越来越撩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吼——」 一个人扑了上去,紧接着,大家将她们也围住了。 柳巫二人用最热忱的回应温暖着将士们的身体和心灵,他们之中,有残缺身 体的百战猛士,也有未曾受伤的幸运儿,他们在这两位绝色身上尽情发泄着,肆 虐着…… 快乐的呻吟混合在远处的军歌声中,柳无双和巫行云使出了浑身解数,只求 这里的军爷们快点完事,因为今天她们还有很多这样的军帐要去…… 而宁王此时正在中军营帐中和归不发下着围棋,他用自己的方式庆祝着此行 的收获,总算离目标又进了一步。 「此间事了,不知宁王殿下何时归京?」 「明晨一早,等着犒劳完两边的部队就走。」 发问的张自白愣住了,他本想着趁宁王在部队上时,再多树立一些宁王的威 信,没想到这位殿下如此急迫地想要回京。 「唉,这才是漫漫征程的第二步,留给本王的时间不多了,留给大昭的时间 也不多了。」 宁王投子认负,起身看了看营外的将士们,默然不语。 「没事,这孩子就这样,胜负心太重,输了就不愿意说话。」 归不发收拢着棋子说到。 京城,扮作天后的刘艺儿正坐在龙椅上装模作样地勾画着奏章。 宁王说,只要在阁老们递上来的折子上画个红勾,然后特地留下几份不画, 让他们去猜就好,这样便足以拖到自己归来。 她对天后这一身行头是百般的不解,脚上踩着一对五寸高的水晶鞋,还费事 去套上一双丝袜,龙袍也遮不住多少四肢,更是要带着厚重的凤冠,真是折磨。 独孤冰则是站在一旁为她端茶送墨,陪着徒儿辛劳。 「师父,他们此刻都在边境,这紫禁城的条条道路咱们早就摸清了,不如……」 「艺儿,首先此刻你是大昭的天后,国不可一日无君,你知道天后消失对于 大昭是多么大的一场灾难么?」 「艺儿知道……只是……」 「再说,主人走之前就嘱咐过,要看紧你,艺儿觉得自己有本事从师父掌心 逃脱么?上次你偷偷下山真的当为师不知道么?」 其实独孤冰真的不知道,当时她在入禅,悠悠转醒之后看着桌上的信件还生 气了好久,所以才一刻不离地呆在刘艺儿身边监视。 但是刘艺儿此刻是真的被师父吓住了,只能委屈地将手上的奏章丢在一边, 这是王阁老弹劾刑部尚书无能误国的折子,她在上面画了一个红圈,就让他们去 猜吧。 「唉,剑圣哎师父,你是剑圣哎,现在倒像是归不发……主人!的一条忠 心看家护院的狗狗……」 「冰儿当然是主人的奴隶,但无论如何,冰儿都是你师父对不对?倒是你, 好好去看,万一误了国事,以死谢罪也未必能弥补多少。」 「那师父你端着什么……都是奴隶,谁还比谁高明不成……啊呀!」 独孤冰将一双十字乳夹隔着龙袍扣在了刘艺儿的乳尖, 「这是主人惩罚不听话的奴隶用的,为师这里还有很多类似的东西……对 了,为师点的穴道不但能封住你的内力,而且如果每隔八个时辰不由为师给你纾 解,你就会四肢发麻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哦……」 这当然是独孤冰吓唬刘艺儿的,她可不忍心在刘艺儿身上下这么狠的手。 「师父,咱们这一派可有退师的说法?」 【天山女侠】(46) 2020年1月1日 【第四十六章】 「主人!」 独孤冰一把搂住了归来的归不发,眼含热泪。 不知怎地,独孤冰觉得归不发的身影好像离她越来越远,远到了她接触不到 的地方…… 可是当下,归不发热烘烘的胸膛和下面挺立的那根巨物,让独孤冰真实感受 到了归不发的存在。 「唔……怎么不怕艺儿看着了,这么心急……」 归不发一摆手,示意刘艺儿离开,便抱着娇羞无限的独孤冰来到了床上,这 就要好好疼爱一番了。 刘艺儿知道,机会到了。 此刻宁王正和阁老们商议着他离去之后耽搁下来的政事,巫行云和柳无双侍 奉在宁王左右,天后则是被锁在了囚天牢中扮作阴后,毕竟她不听宁王号令私自 闯营,还是要好好惩戒一番的。 师父说过,会找一个时机放自己离去,那么应该就是此刻了。 她轻轻为屋内缠绵的两人带上了房门,转身离开。 「……主人,私自放走艺儿,宁王会不会责怪您……」 「哎,还不是你要求的吗?这会儿又心疼起主人了?」 「……艺儿从来都不属于您,您又何必强留,有,有冰儿还不够么……」 「……」 「啊!嗯~主人,主人……嗯……」 归不发大力地在独孤冰身上驰骋,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刘艺儿来到天后寝宫之外,踌躇不前。 「……哎!」 她一顿足,打开了假山的机关,沿着甬道走了下去。 「嗯~哦啊……」 天后被绳索吊起了两条臂膀,一对钢爪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而她的下体也塞 着一根玉如意,此刻正肆意地浪叫着。 「啊……艺儿……是你么……」 天后在如此境地,竟然还能清晰的分辨出她只听过一次的刘艺儿脚步声。 「……」 刘艺儿来到了天后面前,为天后解开了束缚,她们就这样看着对方注视良久。 渐渐地,天后的眼角湿润了起来。 「艺儿……呜呜……艺儿,母后,母后好想抱抱你……你这些年,过 的……呜呜……」 刘艺儿也收到了天后情绪的感染,不住地落下了泪珠,她一把抱住了天后…… 「……你是逃出来的……」 天后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看着刘艺儿说道。 刘艺儿有了上次被她师父偷袭的教训,知道这些奴隶为了她们的主人是何等 的六亲不认,所以这回即使是在情绪激荡之下,也没有为天后摘下扣在她双肩上 的钢爪。 「……我绝对不会去当别人的奴隶,就算,就算你们逼迫我,我也不会……」 刘艺儿话未说完,便胆怯起来。 天后虽然和她相貌无差,可是天后那份睥睨天下,不可一世的气质是她万万 没有的,所以此刻虽然天后被锁住了琵琶骨,但是她还是被天后的气势所迫,说 话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嗯,好,艺儿,你比母后,比你师父都好……母后此刻,只有, 这个……」 天后突然抓住了刘艺儿的右手,和她掌心一对,一股浑厚无比的明玉功内力 从天后掌心传来,刘艺儿这才发觉,那对钢爪只是贴合在了天后身上,并未入体。 「你,你这是……」 刘艺儿被这股内力塞住了气,冒出了满额冷汗。 「嘘,不要反抗,母后正在将自己的内力分给你……可惜,艺儿你的根基 太浅,只能容纳这么多,如果母后再推送,恐怕你就要承受不住了……」 天后盈盈一笑,「……快走吧,记得不要和主人,哦宁王大人作对…… 你和宁王大人作对,母后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可是如果艺儿玩累了玩倦了,就回 到母后身边来,母后会用最真诚的歉意来弥补你的……嘻嘻,不过媚儿的孩子, 恐怕也不会就如此轻言放弃吧……江湖凶险,艺儿要多保重身体,不要着凉…… 不要逞强,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就求饶……如果有危险,就求助舞凤阁…… 还有……」 「嗯……嗯……」 听着天后絮絮叨叨,不似平日那般干练果断地来回嘱咐,刘艺儿心中无限温 暖,她再也不是一个没娘的孤儿了,虽然她的母后不能像常人家一样陪伴她成长, 但是刘艺儿知道,母后一直挂怀着自己,这就够了…… 「无妨,叔父您做决断便好。」 宁王抱着天后,对前来致歉的归不发说道。 「毕竟媚儿还在,天后嘛,有一个坐在龙椅上就够了……」 「父王……」 向玉鸣来到了御书房中,对着归不发和宁王一拜。 「嗯,鸣儿,父王赢了,你看,江山和美人,都在父王的手上了。」 宁王抓了一把天后的豪乳,又拍了拍她屁股上的那个奴字,引来了天后的一 阵咯咯轻笑。 「恭喜父王,那环姐姐……」 「她还在边境统军,唔……为了好好和她相处,你还是先拿这个练练手吧。」 宁王一挥手,巫行云便叼着连接在她颈部圈套上的铁链,爬到了向玉鸣面前。 「唔唔,汪汪,贱奴巫行云给主人请安……」 巫行云终于知道了,自己其实并不在乎谁是他的主人,只要有人豢养她这只 已经被开发调教成痴邪至极模样的母狗便好,她恳求宁王收留自己,可宁王已经 有了天后和飞凰剑仙,没有余力去养巫行云,但是自己的儿子却因为教育得太过 正直,居然对女色一无所知,所以正好打发了巫行云。 「……一只恐怕略显不够吧?」 归不发扭头看向了独孤冰。 独孤冰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也屈膝跪下,爬到了向玉鸣面前。 「贱奴……独孤冰……给主人请安……」 有些人注定是有缘无分的,归不发强意得到了独孤冰,却把独孤冰调教成了 极度渴求男人的下流模样,她不会只满足于归不发一个人,她的身躯渴求的 交合,的虐待。 而归不发给不了独孤冰最真实的作为奴隶的快乐,因为他太爱独孤冰了。 所以,他们之间的不愉快越来越多,从每次交合后,独孤冰没有满足,却装 作满足的样子,到归不发因为她境界的飞升,而产生自卑感之后的萎靡不振,两 个人渐行渐远,终于到了要分开的地步。 归不发抱拳对宁王行了个礼,宁王点了点头。 当今武林的三位绝顶高手,天后、独孤冰、归不发习武之道各不相同。 天后是身处庙堂之高,以武艺为护命手段,所以登峰造极者也或许正是因为 她将武功根根本本的视为自己主宰乾坤的手段,她本人自视凌驾于世间万物之上。 独孤冰则是以武入道,如今道心天成,武艺反而成为了末 节,武可入道,性 亦可入道。 唯有归不发是痴迷武艺本身,所以寒暑不歇晨昏不止的修炼出了一身惊世骇 俗的功法。 归不发那蓬勃的野心,其根本来源正是自己对武艺的极度自负。 天下除独孤冰之外,竟然无一人可接自己十回合! 这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无敌!自己就是百年来武林人! 可与天后的一战,令他发觉自己和天后有云泥之别,这摧垮了他骄傲的自信 心,紧接着独孤冰又在自己眼前参破心障,遁入天人合一的境界,让自己有幸一 睹天机,他那原本静寂下来的对武道的追求瞬时涌上心头。 十年光阴,自己为了破解独孤冰的傲寒十二剑,虚度了十年光阴。本可一窥 天人境界的自己止步不前了整整十年,他顿觉赧颜汗下,原以为天下无敌的自己 如今却发现天外有天,原以为再无可进的前方竟然别有一番天地,心灵澄澈的他 当下就萌生退意,决心凡事一断便再起修行。 宁王知道自己这位叔伯不恋红尘,痴迷武道,请他入局对付独孤冰也只是尽 力一试,他能同意本就是意外之喜,如今他要遁去,也不太惊讶。 「殿下珍重,望殿下今后以天下苍生为重,不要辱没了向氏血脉,日后若有 所求,忘尘峰上寻我便是。」 之后归不发大步走出殿外,看着广阔的天地,气满神凝,这便运起轻功朝着 忘尘峰方向赶去…… 四四方方的一处宅院端端正正地坐落在忘尘峰顶,归不发看着眼前不远处的 忘尘居,心中感慨万千。 由此开始,他再入红尘之中,得到了独孤冰的身体,得到了她的心,独孤冰 也从此永坠欲界再难出逃,归不发心中一阵愧疚袭来。 可独孤冰绝世的面容仿佛又出现在他身边。 「道本无相,主人又何必执着于冰儿是在欲界之中,还是不在欲界之中呢? 世间万物皆有缘法,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或许主人也只是冰儿修行路上的提引者, 不是么?」 是啊,自己所求的是武道,所为的是无敌。 归不发当下收拢心神,准备回到自己居住的竹林草庐之中继续修炼。可是院 中一阵响动传来,屋内竟然有人。 归不发踏门而入,看到了正在院内练习剑法的刘艺儿。 两人面面相觑,都呆立当场。 任谁也想不到刘艺儿会回到这忘尘峰上来坐以待毙。 宁王虽然派出了一队人马来寻,可是众人也没有长驻多久便离去了,毕竟刘 艺儿又不痴傻,怎么会回到这肯定被重点盯防的忘尘峰上来自寻死路。 可对于刘艺儿来说,这忘尘峰上一草一木,每一条道路每一处拐弯都是那么 熟悉,就算有归不发柳无双这等高手来抓,她大可运起轻功逃入深山之中,比起 世间各处都设有关卡城防的郡县城镇,这里安全的多。 但是现在情景和刘艺儿料想大大不同,自己练功太过,大半功力都已经散去, 身体也疲倦不堪,此时若逃,不消半刻便会被抓住,归不发现身,周遭一定已经 布好阵势,天要绝己! 她当下万念俱灰,悲愤之情难以抑制,举剑砍向归不发。 归不发一皱眉头,强人来袭自知不敌,此刻应该立马转身逃去,怎么刘艺儿 这临敌应变的功夫不进反退了。 当他举刀挡住来招一教内力才发现,原来刘艺儿练功过度,此时功力不过两 成,这才有鱼死网破的决绝强攻。他也不再折磨损耗刘艺儿的体力,一抖刀身截 截震断长剑,刘艺儿才如梦方醒,神志恢复。 「扑通」一声,刘艺儿跪在地上,「主、主人饶命,艺儿、艺儿再也不敢违 抗主人命令、求求主人开恩……」 归不发这才点点头,嗯,能屈能伸,比较原来进步不少,看来自己要费一番 口舌了。 「哎,行了,给我端壶茶水过来。」 「啊?哦……」 「停,不用急着脱衣服,穿上过来。」 此刻归不发已经恢复了岭南剑侠的心智与风范,也不再对刘艺儿有着蓬勃的 性致。 他坐在忘尘厅内的圆椅上,告诉了刘艺儿「蚀日」计划的来龙去脉,除开宁 王谋反的原因,归不发各处细节大致都了解,他细致讲述了宁王是如何将支持天 后的大臣明升暗贬一个个地逐出京师,如何钳制天后兵权,如何派遣自己绝断天 后江湖上的后援剑圣,如何送暗闻天入宫勾引天后,如何将柳无双收为性奴来要 挟偷袭天后…… 桩桩件件,环环相扣,刘艺儿听的义愤填膺,一拍桌案。 「宁王可恶,卑鄙小人!」 「宁王谋划缜密,心思细致,步步为营,身冒奇险,赢得光明磊落,天后庙 堂失算,举止失度,最后心服口服,低头认奴,输得坦坦荡荡,何来卑鄙二字?」 「可是……」 「你试想一下,如果是天后赢了,宁王的下场会是如何?」刘艺儿虽然和这 位母后相认不久,但素来知晓天后心狠手辣。 「但是天后……」 「天后如何?你可知道这江山天后又是怎么得来的?」 刘艺儿再无话说,归不发得意的一笑,「你还是勤修武艺,谋求日后吧。我 跟宁王说了会回到这里,此处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就住在山后竹林中,你若想 求教比试,或者报仇偷袭,尽可来找我。」 刘艺儿扎着疑惑的大眼睛看着归不发,这难道又是什么新奇的把戏? 归不发也不再多说,起身准备离去,才走了几步,突然又停在院中。 「哦,对了,你刚刚心神荡漾难以自持,才会不管不顾的冲上来砍那一剑, 若是遇见其他强敌已然送命了。究其原因,还是气血太盛。」 归不发凝气运功,惊得刘艺儿连忙舞剑护住了周身。但归不发只是自顾自地 边念着心法边运功讲解着什么。 「此功名为冰心诀,有镇静心神,平复气血之功,你且听好……」 说完他又将各处要诀细细讲了两遍,「是真是假,有无功效你自己一试便知, 我走了。」 刘艺儿看着人去楼空,空空荡荡的院落,有些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 梦。 思索半刻毫无头绪,她便不再理会归不发,反正他想要抓住自己就如同探囊 取物一般轻松写意,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提剑修习起来。 练了半晌到了下午,太阳正烈。 刘艺儿虽然汗流浃背,却仍然不停挥剑,正当她运剑使出那一招三花聚顶, 刺出第二剑时,一颗飞石破空而来,撞在了她的手腕虎口上,剑尖顿提半寸,刘 艺儿方才发现,如此一来,这招「三花聚顶」便更具威力。 刘艺儿抬头一看,归不发举着一柄遮阳伞站在了房梁上。 刘 艺儿知道他在指点自己武艺,当下一收气息,将长剑舞动的虎虎生威。 日升日落,半月过去。 刘艺儿半月来以来天天到竹林草庐前练剑,归不发或是现身讲解,或是如同 那日一般投石指教,还引导刘艺儿让她学习如何化用天后传给她的深厚内力。 原本刘艺儿正值练武盛年,刚刚窥探到更高境界的她如一块璞玉,本在剑圣 的精雕细琢之下就要成材,没成想她不忍山上清苦偷偷下山闯荡,虽然锻炼了实 战能力,却也失去了继续精修的机会。 等到此时再欲练剑,剑圣已经不在,她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乱练实难有所 提升,正在此时,归不发的出现如同雪中送碳。 世上再无比他更了解独孤冰武学中的各处奥义精妙的人了,就连独孤冰本人, 在临敌破绽上对本门武艺的理解都不如归不发。 归不发本来就对独孤冰心怀愧疚,见到如同独孤冰再生的刘艺儿那笨拙的姿 势和苦练的毅力实在难以袖手旁观,纵然刘艺儿对自己心怀杀意,却也想方设法 的帮助她修炼。 渐渐的,刘艺儿除了武艺也对归不发有了别的问句,毕竟山上寂寥,除 了归不发只有一些飞禽走兽,能够发出人语的应该只有自己二人。 「嗯?冰儿?冰儿现在应该正在向玉鸣或者某个王公大臣,也许还会是寻常 百姓?贩夫走卒?总之应该在男人怀里娇喘不止吧,哦对了,冰儿特别喜欢前后 夹击,你可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一日你同她讲……」 刘艺儿知道他不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恐怕所言均是实情、也不觉有如何难堪, 毕竟连自己都曾经,或许现在也还是归不发的性奴。 「冰儿年轻时?冰儿年轻时可比你强多了,也聪明多了,她师父,就是你师 爷,教她什么招数一学就会一点就通,不会一招练了四五天,居然还是错的,哎 呀!」 刘艺儿的香拳已经落在了归不发身上。 「好好好,好好说……」 归不发简单描述了一些独孤冰年轻时的风采,那是如何的潇洒,如何让自己 着迷,说到最后老脸一红,将还在东问西问的刘艺儿赶去练功了。 夜已深了,刚刚运行完一周天明玉功的刘艺儿长吁一口气,她起身准备吹落 灯火,就这么和衣而睡。 自己这半月以来几乎从不停歇的不断练剑练功,就连饭也是只吃午间一餐, 实在难以忍受便洗洗澡换身衣服继续勤练。 这便要吹灭蜡烛的时刻,她看着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的房间,和师父温情的 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不觉鼻尖一酸,眼泪滚滚而落。 她抚摸着桌椅,回忆着儿时的记忆,一幕幕闪过,她看到了自己和师父在归 不发身下不住娇喘的画面。顿时间,一阵热浪袭遍全身。 「糟糕,又来了……」 她团坐床上,运起冰心诀平息欲念,这冰心诀本是用来临敌对阵,可刘艺儿 把它当做欲火焚身时的求救手段,和欲念一次次对抗中,这功法也越来越娴熟, 可是欲念来的也越来越频繁。 她已经不是纯洁处子,时不时的春潮涌动也很正常,可是刘艺儿回忆起之前 放纵欲望的一次次经历,实在难以再自渎发泄,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春意不 是简单的可以自己解决的问题,她需要男人。 归不发的肉棒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她摇摇头再定睛一看,便看见了门外自 己被归不发调教的一幕幕生动画面,这下没法睡了。 她来到院中,解下衣物,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从头浇灌而下…… 归不发睡的很香,但就算如此,内力浑厚的他五官仍然敏锐,这草庐周遭半 里之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一阵竹林晃动之声令他悠悠转醒,来人根本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的意思,从 脚步间隙来听,如此功力,是艺儿。 终于忍耐不住杀意来寻仇了么? 月光下,一个淡淡的黑影推门而入进了草庐,他这草庐从不锁门,因为自觉 不必。 他轻轻叹了口气,不禁有些失望。偷袭敌人应该把自己紧张的呼吸喘气之声 收敛起来啊,这么不加掩饰的冒失,他已经想好了当刘艺儿剑刃加身时运功弹飞 她的力度,要让她疼一下。 可是自己迎来的不是冷冰冰的剑刃,而是热乎乎又软绵绵的两团圆球。 他不能再装睡,翻过身来,看到了赤条条的一副妙曼身姿。 紧闭着双眼,微微呻吟的刘艺儿捂住了自己的双乳,娇羞红润的脸上写满了 哀求。 「我、我有严重的梦游癔症,这种、癔症不能、不能叫醒,我现在、还、还 在梦里……」 这已经是刘艺儿在保留那么些许女儿家颜面的程度上在掩耳盗铃了,归不发 虽然对美色再无欲望,但是他是男人,不会拒绝这种要求。 他翻身骑在刘艺儿身上,抓住刘艺儿的双手压在床上。 「哎呀、嗯、嗯、快、快点……」 刘艺儿娇软的声音催促着归不发的动作,归不发一头扎在那饱满圆润的乳房 上。 鸡鸣过后不久,鼾声如雷的归不发身边,一道倩影夺门而出。 清冷的山风吹的刘艺儿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羞红的脸上浮现着自责的表情, 可是眼角却饱含得到满足之后的笑意。待到回来自己房间,刘艺儿便开始擦拭身 子。 「哎呀!」 她这才发觉,自己的大腿根部有着一道黑色的文字,细细看来,是自己招式 中的一出老犯的破绽。 无论是布抹还是水冲,就连皂角都用上了还是擦拭不去…… 「不、不要再捉弄我了!」 刘艺儿练完剑后拉着归不发的衣角乱晃,「我什么时候捉弄你了?哪句教的 不对么?」 「就是、就是昨夜……」 「昨夜?昨夜我睡的很香啊,还做了梦呢、」刘艺儿羞红了脸,只好说道: 「人家,大腿,大腿那个……」 「哦?啊,我记得梦里还在生气,气你剑使的不对,就随手涂抹在了一处洁 白的墙壁上指点你的话,怎么了?」 「擦、擦不掉……」 「擦不掉就对 了,让你长长记性,等你内功练到家了,运功散热,那痕迹自 然就消退了」 「那、那什么才算练到家啊……」 「等你运功能退却你身上的墨痕就算练到家了啊。」 刘艺儿自讨没趣,只好假装那文字不存在,可是每每练到那一招,就想起自 己大腿根部的话,这里的破绽再也不出了。 「你看,很管用么!」 当夜过后,刘艺儿晨起洗漱时发现自己的左脸上多了一个「静」字。 「哦?不好看?全山上下就你和我两个活人,我觉得很好看啊,你不会内功 没成就想着下山吧?」 春去秋来,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 刘艺儿的剑法内力也越来越步入正轨,此刻的她得到归不发指点,又有着天 后数十年苦修的内力相助,修为境界突飞猛进,已经隐隐有了武学宗师的雏形。 对应的,由于前例一开,刘艺儿也再也不苦耐寂寞,时不时潜进草庐过夜。 原来还只是半月十天拜访一次,后来变成了七八天一次,五六天一次,如今 已是三两天就要进一次草庐。 她的身上也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归不发的各路武学要旨。 一开始还有地方容归不发细细加上注释,没料到刘艺儿来的次数越来越多, 身上的文字也越来越密集,如今不但肢干正面,就连脚底手指都写满了归不发用 内力逼近自己肌肤的墨文。 什么剑法要诀,躲闪关键,轻功运转,琳琅满目,刘艺儿现在几乎就是普通 习武之人渴求不得的秘籍。 她只觉得自己身子上这些墨迹丑陋,可自己又忍耐不住寂寞,只好一次一次 的增添新文。 自己的内功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但这文字就是不见消解,她几乎已经放弃, 甚至习惯了他们的存在,反而还觉得方便,毕竟一低头就能看到寻常人毕生追求 的武林秘籍,这感觉着实不错。 终于有一天,刘艺儿运转内功之后,发现自己脸上大大的一个静字竟然消去 大半,再运转几个周天,竟然全部褪去。刘艺儿喜出望外,虽然昨夜刚刚去过草 庐,今夜又至,还特别的主动,将归不发榨了个干净,最后如同胜利者一般大大 咧咧的躺在归不发的小床上酣睡,给归不发展示自己已经洁白无瑕的酮体。 雪消冰融,春天到了。 归不发这一日指点完刘艺儿之后,缓缓开口说到。 「你现在的功力已经可以纵横江湖,我也没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今后你也 不必前来求教。只需勤加练习,将剑法内功融会贯通,我估计再有一年,你就可 以下山了。」 刘艺儿知道这是归不发下了逐客令,讪讪离去,竟有一些伤感。 「哦,等等,晚上也不要梦游了,我开始关门了,小心撞一头包。」 「……大淫贼!」 那一丝伤感化作羞惭,刘艺儿大骂一声纵身离去。 归不发当然也想继续享受刘艺儿年轻的肉体,但是刘艺儿已经不是原来那个 莽撞无知,功力浅薄的小丫头了,自己已不能在一招之内制住她。 虽然刘艺儿可能淡化了对归不发的仇恨,但是归不发作为身经百战而不死的 江湖中人,对刘艺儿的防范是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如今的她在自己的一手调教之 下心思缜密,智虑周全,自己再看不透她的笑容背后到底是真诚还是欺骗,索性 别见了。 他这半年以来时时刻刻都要防范随时随地那也许会到来的刘艺儿的偷袭,就 算是睡梦中都在调转功力,他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天后的功力是那么的精纯。 面对随时可能扑面而来的危险,要长期保持活跃的肢体状态和内息准备,这 种环境下的修行肯定有如神助,十几年如一日的苦修,功力当然就是那么精纯。 单单从武艺上,他对天后是越来越佩服了,换做自己再这种环境中也未必就 能修炼出如天后这般的内力,但是他坚信自己还有机会一窥天人之境,于是当下 不再空想,继续起自己的修行。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眨眼间,蚀日之变已经过去两年了。 如今是奉天二十八年的春天,在忘尘峰上的竹林中,一白衣女子飒飒而来。 「……我要下山了,这两年来,多谢了。」 正是刘艺儿,两年来,归不发的指教对她来说恩同再造,就是独孤冰亲自指 导恐怕也不如归不发这般有效。 毕竟那些教诲都是记在自己身上过的,每每练到那处,对应的部位就一阵痒 麻,如何不刻骨铭心。 「师父的傲寒剑先寄存你这里,待到本女侠日后再来取回。」 到底是相识已久,刘艺儿也知道归不发对独孤冰的思恋无法割舍,便留下了 这柄师父的佩剑让他情有所托。 她对着落叶满地的草庐深深一拜,转身离去。 一旁的竹林高处,归不发正看着苗条婀娜的身影消失在远方,他登高一跃, 再一跃,直到山峰挡住,再也看不见那团白衣,又伫立良久,这才下落。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 世间的变化马上就让刘艺儿知道了何为沧海桑田。 后言:其实到这就算是一个大章节的结束,后面就开始我本来预想的一个无 敌女侠闯荡江湖的故事。 顺便啊,天后外传我准备那人称写,昨天晚上写了一段,加上之前随手 写的两段都先发出来吧,如果四十二四十三章到了200红心我就开始构思剧情继 续写,到不了就先这么着吧。 哦,这些残缺的段落和相关的一些设定我会放在群里和大家讨论,如果有想 法和建议的朋友可以私信加我。 段: 我好羡慕她们身上能挂上这些闪闪发亮的东西的!那可是首饰哎!还有那个 烙印,看起来就很酷不是么。 可是上次我跟主人一提这事,主人就给了我两巴掌,还说: 「你可是要去草原上逛圈的,要是那些蛮子看见你身上有什么环儿的,也照 模照样地给你其他地方密密麻麻的来上一身,你这身烂肉还怎么见人!」 首先,我可是会道门玄法明玉功的,就是把我真搞成了一身烂肉,给我几个 时辰我也能恢复如初,哼!还不是主人不喜欢我身上带着凶器,害怕激愤之下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了他。 哦对了,每年年终我都要去匈奴巡视一圈,啊,也就是去挨肏,主人和谈的 条件之一就是年年我要过去一趟,被那些臭烘烘的野蛮人轮奸个十几天,还要到 各个部落酋长家里给他们提供一对一服务,不对,是一对不知道多少服务,服务 员就是我,我一个人。 在草原上,我还有个特别浪的名字,叫「阿琪娜」,匈奴语里的「天赐珍宝」。 不就是大婊子么,还非要起个文绉绉的名字,哼。 为了不丢大昭的人,也为了挨肏的时候能少受点罪,去年巡视的时候,我跟 环儿,也就是我的二女儿长凤公主学了两句匈奴话,「那不多路」和「呼啊奴高 的不」。 我叫她教我「真厉害」和「我不行了」,而她教我那两句的意思是「再用力」 和「肏我屁眼」! 我还特别用心的念念叨叨了一路,认认真真的记住了,你知道我见人就喊 「那不多路」的样子有多下贱么? 我想想就晕,怪不得那些个家伙在我喊那不多路的时候一个个又是惊讶又是 兴奋的劲儿那么大,喊呼啊奴高的不的时候就更惨了,我都是快被肏晕的时候大 喊这句的,喊完就被肏晕了,有些明明就已经把肉棒放进我屁眼儿里了,还非要 拔出来再塞一次,我说你就不知道心疼人么?我也是肉做的好么? 第二段: 看着手上的这件薄如蝉翼的黑纱连衣裙,我不禁发出了一声悠悠地长叹,现 在的衣物款式真的是五花八门,这种衣服在两年之前,那是连遐想都无法遐想出 来的,可如今呢?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地穿着上街,时代变了啊,看来我们这些诶 老古董都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了呢…… 等等,不对,我可是年轻美貌的天下名妓,是奉旨行娼的不老神话,我 可不是什么老古董,呸呸呸! 「怎么?没见识过这般高档的裙子么?」 老葛得意洋洋地捏着我的屁股说,真是笑话,我可是大昭个穿丝袜的女 子,会没见识过这种东西么? 「嗯~奴家怎么好意思穿这般名贵的衣物呢……」 我挤出一个职业的媚笑,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手上却已经将那件黑纱薄 裙贴在了胸前比划起来。 「好意思,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件流光裙了,快穿上让老头瞧瞧……」 「那,那媚儿就试试……」 「好好好,快快换上,若是不适合我再给你甄选别的款式……」 切,朕独断朝纲十三载,怎么会连小小的一件衣物都驾驭不住? 这件黑纱吊带连衣旗袍裙,下摆只是勉强过了膝盖,但是叉却开的很高,可 以将我整条大腿都露出来,裙身从上至下雕镂着各种飞凤彩蝶,倒是好看得紧。 哎,穿上之后我才发现,这裙子贴身紧束,都透过薄薄的黑纱,你可以毫无 压力地看见我的一对豪乳被挤压成了两个圆饼一样的球形,挺翘的乳头几乎就要 破衣而出,背后更是能瞧见圆润的屁股蛋儿夹出的一道深邃股沟,啧,还不如不 穿呢。 我的胸部以上更是全都暴露出来,让人家不得不系上一条珍珠项链来和它相 配,头发也梳成了干练的长马尾,真是一个迷人的婊子呢。 为了应付老葛那色眯眯的眼神,我拉起裙摆对着他扇风挑逗,时不时给他看 一眼红润泛着水光的下体和光滑的小腹,该死的,这裙子无论是从上往下拉还是 从下往上撩起,都是这么轻易就能滑落,诺,你瞧,我随手将领口一拉,娇乳便 马上跳跃出来,哎,我再一提,屁股又露了出来,这玩意就不是用来穿的吧。 「怎么,媚儿美么?」 老葛眼神都发直了,我又套上了一件披肩,踩上了一双白色的三寸高跟木鞋, 啊,有点咯脚,还是我的透明软玉水晶鞋更舒服一些…… 「老葛,你看街上都是人,媚儿,媚儿不敢……」 「怕什么,来都来了,去吧~」 老葛一推,我就从府门口踉跄来到了街上。 行人们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毕竟大昭现在到处都是美丽的各种私奴官奴, 可我还是头一遭穿着这种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呢…… 露出这种事在原来和闻天玩过,但那都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吧?而且当时是 在深夜,没有人看着,而人前露出的这种新鲜感和亢奋感,可是比在深夜依靠自 己幻想来猜测个更为猛烈和刺激多了,证据就是:才只是站在大街上,我下面已 经开始咕啾咕啾的冒水了。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起来,乳头更是被这丝纱摩蹭 着,痒得开始发疼发骚了。 「嗯……啊……」 在看我,刚刚路过的那个人在看我!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嘈杂的繁华街道上,我却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砰砰 直跳的声音,还没喝什么春药就发浪了么?我可真是个称职的婊子啊。 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兴奋,当下便双手叉腰对着老葛摆出了一个妩媚的姿势, 还主动送给他了一个飞吻。 「哎,你的奴牌……」 老葛舞动着那块玉牌,哦,差点忘了这个。 我背过身来撩起裙子的后摆,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对着老葛一阵摇晃。 「啊,你看哪个洞顺眼就帮媚儿塞进哪个洞里吧~轻一点,媚儿可能会高潮 的……」 老葛也被我的淫荡吓得不轻,这可是在他的府门前,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上! 可是对着一块绝美的尻臀,他还是咽下了一股口水,僵硬地把那块玉牌塞进 了我的屁眼里。 呵呵,这个老变态果然还是选了后门。 我这便运起肛门周遭的肌肉,慢慢将那玉牌一点一点地吞进了后穴之中,细 长的玉牌随着肛门的蠕动慢慢进入了肠道,张开的菊花也在老葛面前一点点地缓 缓闭合上,我晃了晃屁股,放下后裙摆,自如地对着他妩媚一笑。 「谢谢老葛~哎呀,没有老葛提醒,我就要这样上街了,要是被户籍司的人 抓到人家不带奴牌,恐怕会被送进户籍司挨肏呢……那可就糟了……」 我的脸上全然是淫荡的痴笑,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老葛这才发觉我比他 想象中还要淫荡,也咯咯笑了起来,一拍我的屁股,「去吧!找个活大的让他肏 你,也让老头过过瘾!」 「嘻嘻,媚儿得令~」 第三段: 我叫柳媚儿,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也是如今的京师官妓馆花魁-媚柳儿。 要知道,我可是大昭名女皇,在我之前,大昭可从未有过女子为帝、 等一下,我要高潮了…… 「嗯、啊~」 真爽啊!糟糕,我这开场白还没说完呢…… 现在是呈祥二年,按旧历来说应该是奉天二十九年。 如你们所见,我现在就坐在一个男人的肉棒上摇晃前后着我的大屁股,努力 工作呢。 我身下的这个男人叫……叫什么来着?反正是个京城的五品吏部主薄,哼, 就是一品二品的大员我天天见的都要要吐了,他一个五品官一进门就和我摆起了 官架子。 笑话,平时你见到我可是要下跪的! 可谁叫你今天来了呢,来者就是客,我也只好收起我的脾气,老老实实的服 侍着这位大爷。 人前女 皇,人后母狗说的就是我了。 哎……原来能上老娘床的,起码得是天赋異稟,那活大的和车轴一样的健 硕英俊男子,哪像现在,连什么早泄阳痿的家伙都能来肏我一通。 要知道,这官妓馆的七品奴都是三十两一夜的定价,我的定价是十二文,十 二文钱! 在这京城也就几个包子钱,就能享受我这样一个,诺,你看我的小嘴,朱砂 丹唇,我的鼻子,高挺青葱,瞅瞅我的脸,娇滴滴水灵灵的,这全天下恐怕再也 没有比我更漂亮的女子了,我这细腰,我这长腿,还有我这屁股,你再看看我的 胸,这么老大,就是这几两胸脯他也不能只卖十二文钱啊!? 什么?我的年龄?非要问年龄?有这个必要么?忘了! 有些好事的还叫我什么「十二文公主」,气死我了!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我定了一千两一晚的价还是会被人抢破头,上 次还有两个人为我大打出手,结果两个人逼没肏成,人进大牢里过夜去了。 为了满足大家的需要,主人给我定了这个价钱,我出台的时候,先把头牌挂 出来一天,再从来选我的人里面随便挑一个出来,让我挨他的肏,这样一来任谁 也没法多说什么了。 我是堂堂天后哎,被像骨头一样丢给一群野狗抢像话么?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主人要我做婊子,我就只能当婊子了呗。 我的主人是当今的宁王殿下,也是这大昭朝的实际统治者,他的那根肉棒可 是真真正正的大肉棒,每次都能把我肏的胡言疯语,淫水乱冒。 至于为什么我好好的天后不做,认了主人当起了奴隶,那就是一个很心酸的 故事了,唉,不提也罢! 【天山女侠】(47) 【天山女侠】第四十七章·环艺决 2020年1月3日 「哎?你的证牌呢?」 守城的官兵上下打量着穿着一身粗衣麻布的刘艺儿,不怀好意地问道。 刘艺儿不知道山下的大昭尘世到底变化如何,更不知道宁王是不是已经登基 了,所以她昼伏夜出,躲开了可能搜查自己的舞凤阁眼线,一路来到了京城,想 要打探些消息。 她趁着夜色混进了批入城的人群之中,却直接被这兵卒拦下了。 「……哦,小女子跟着夫君久居山林,今天是次来城里……」 「啧,原来是没入籍的妇人,唉,跟我来吧!」 那兵卒不由分说,就给刘艺儿套上了木枷,拉着刘艺儿往城中走去。 刘艺儿当然没有反抗,她不晓得这个入籍是怎么回事,正要开口询问,却被 眼前的景象惊到大大张开了嘴巴。 「这……这是……?!」 她发觉街上的女子衣饰有着千万花样,不少女子袒胸露乳,甚至连私处都不 着衣物地走在大街之上,怎么回事?! 「没见识的山野村妇,怎么样?看呆了吧?哈哈,距离户政司还有一段路, 兵爷给你说道说道……」 奉天二十五年十月,天后朝会发布了一道政令: 天下凡十六岁以上,五十九岁以下女子入妇籍。 天后将女籍重分妇,奴,畜三类。 适龄女子的妇籍必须依附于户部有名册的男子名下,五十九岁以上者录入散 妇籍,丧偶,被休等意外独身的女子,若在三年之内不能找好归宿,一并没入奴 籍。 奴籍则分两况,一者隶属私人,二者归籍各地户政司。 一名男子有三个奴额,若想多拥,可以,找官府买奴额。 这是由宁王府刘汝松等人算筹得出的私人拥奴最佳数额,多则滥,少则稀。 全国各地兴建起了隶属中央户部,专理户籍的户政司。 奴可凭借官府奴契出售,转让,但是不得损废奴隶肢体,不得残害奴隶性命。 残害私奴者,秋后问斩。 残害官奴者,立斩,诛九族。 畜籍,无须多言。 政令一出,满朝哗然,王阁老当庭死谏,舞风阁左右护阁使打断其双腿拖出, 待到其伤势好转之后便赐金还乡,逐出了京师。 王阁老是在天后刚刚入宫,才为贵人时便追随天后的老人,当时身为军机阁 执事的他力斥众议,宁可得罪满朝同僚也要出头担保天后,在先皇的首肯和以他 为首的柳派官吏支持下,天后才有了进一步亲政的机会。 就连王阁老都是如此下场,谁人还敢出头?朝臣再无多言者。 好在天后也知道此政难施,先行施令让天下成婚女子入妇籍。 虽然艰难,但是大多数成婚女子还是纷纷入了妇籍,这一策算是勉强推施下 来,可是谁家女子愿意去入那奴,畜二籍?朝臣们为这改籍一事捏了一把冷汗。 奉天二十六年三月,天后颁布「衣着令」。 女子脖颈以下,腹腔以上部分不得遮掩超过三分之一,双股之间亦然。 虽然天后身体力行地将龙袍也改造成这模样,虽然昭风开放,亦有露乳着装, 但天下女子对这露私一事实在是万万难以接受。 宁王要得就是有人不能接受。 大昭京城二十万户,百万人口中竟然有近十八万为适龄婚育女子,她们不嫁 人,不耕种,不织造,不孕育,只是凭着天后赐予的功名领着一份朝廷俸禄,无 异于一团巨大的包袱,死死压在大昭身上。 因当下新入籍贯,户部这才将全国各地的人口数目昭示于众,诸多大臣也暗 暗心惊——女子太多了,多到已经泛滥的地步,太不正常了!如此祸事,为什么 今日才发觉?! 当下朝堂再无异议,全力推行起天后的「衣着令」——天后此举定有深意, 这是一场理弊革新,甚至于算是垂死挣扎的改政!顾不得扯皮推搡了! 那些不尊衣着令的女子们统统被没入了各地户政司录了奴籍,而已经入妇籍 的女子当然不愿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地位,乖乖地遵循了衣着令,将各类裙装改织 改式,由此之后,全国各地,满城花团锦簇。 这衣着令威力赫然,单单京师一处就收拢超过十三万的女奴,而各省各府也 知晓了朝廷改政的决心,一时间各地未入籍的女子争先恐后地找寻身边是否还有 未收妇的男子,无论是高矮胖瘦或是相貌丑俊,只要是男子,能收容自己入妇籍 便好。 纵然如此,还是有相当数量的女眷未能挤进妇籍,没奈何地入了自家主事的 奴额,倘若一家之中女眷甚多,那就要争一争论一论了,是你美还是我美,你讨 喜欢还是我受欢迎,究竟谁才有资格入主事的奴籍? 这一番折腾下来仍是没能入籍的女子,只好被送去户政司做了官奴,因为朝 廷已经改令,再有不从者,入畜籍。 官府倒是讲理,或多或少都给以送多余女眷来入籍的人家一笔补偿。这样一 来,入籍一政算是实行了。 渐渐平息下来的大昭发生了一系列惊人的变化,由于男子若想拥妇拥奴,必 然要去官府登记造册,所以那些未曾入户部名册的「黑户」们,为了有妇奴只好 去官府报道。 妇也好,奴也好,甚至于畜,大昭的女子皆有官府文书证明,你可以不登名 不纳税,那官府自会帮你收拢女眷,没有籍贯的女子只能没入奴畜二籍,良家女 子谁愿终日陪你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倒不如自行去当官奴算了。 若是姿色出众,还能得一笔不菲的酬金,不比跟你粗茶淡饭来的痛快? 这一番诡政却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各朝各代都头痛不已的「暗户」问题,大臣 们开始暗暗称赞天后的高瞻远瞩了。 由于女子众多,朝廷为奴籍女子评定了一至十品,一品仅有十一名,并称 「大昭十美」。 十美之首,便是宁王世子向玉鸣之奴,长凤公主向玉环。 为何长凤公主为奴而不是妇呢?不知道。 难道天后为了证明自己改政的决心,居然把长凤公主也押上了? 总之,以天仙地位之尊都入了奴籍,看来这奴籍也不是想象中那般屈辱。 余下的各品级女奴,朝廷一一设立了官价——一名十品奴的官价为纹银五十 两。 女奴的价值得到了官府认可与评定,又因为一人只有三名奴额,如果奴额已 满,便只能择优而录,售出劣等女奴腾空奴额,才可收入高品级的新奴,又或者 是向当地户政司赎买奴额。要知道,虽然朝政允许私人购买奴额,但是落实到各 地户政司施行,那就说不清是个什么标准了,财政富裕的地区,诸如京师浙杭, 奴额购买是一锤子买卖,只要你花天价便能增添奴 额,但在其他地方,大部分是 要按月缴纳「扩额银」的,那就是小刀割肉,细水长流了……你若是空有钱财 却在朝中当地没有过硬的关系,那购买奴额无异于自寻死路。 如此一来,女奴自然便做为货币在市面上广泛流通起来。 渐渐地,人们发现了这些奴的好处——会走会动,比沉甸甸的银钱可好使多 了。大宗大宗的货银运输,只要去户政司换取同价值的官奴,再带领她们前往目 的地换回银钱即可。 她们由官府定价,全国通行,又安全可靠——抢劫钱财不过牢狱之灾,抢夺 官奴可是会株连九族的,这可是掠夺朝廷财产! 更要命的是,抢来之后还不能被人知悉,不能像常人一样把她们充当钱币使 用。 各地官府对女奴可是没有什么知足的说法,既然你抢走了,那这批官奴就是 被你杀害了,这些女子就是未入籍的散妇,我管她原属何地?现在到了我处,就 是我xx户政司的财产了。 为了报答你为他司辛苦搬运女奴的义举,官府的衙役们一定会让你死的很痛 快,而且一定还很迅速,最起码也要在原司找来之前灭口,不然怎么霸占友司的 女奴? 真杀官奴?好好的盗匪你不做,去当反贼?活腻了也不能是这么个寻死法。 户政司如此做自有他的道理——虽然官价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啊。 我这十品奴,这般容貌,如斯身段,五十纹银,不合适吧? 原本你要兑换五千两,黑心的户政司可以克扣到只换给你价值四千五百两的 一众官奴,剩下的那五百两,自然就消失了,去了何处?嘿嘿。 那你还不得冰敬火耗齐齐奉上,平日里更加多多上下打点一番?非要等到这 些官爷们冲你要么? 所以这女奴自然是越多越好,最好是多到足够本地的银号镖局同时租借,朝 廷当然会奖励这般忠心办差的户政司,而且这户政司的收入可不是自相吞受,那 是要入各地府库的。 若是本地的户政司能干,官吏的俸禄可要翻上好几番了,财路如此,他们最 乐意这种盗贼再多一些了。 于是乎,那些藏于民间的巨额财富,就借着女奴一道,纷纷纳入了朝廷的国 库之中。 大笔沉甸甸的钱财,私人藏匿是多危险的一件事啊,不如由朝廷收拢近各地 戒备森严的库府之中,你要用的话,用银票和女奴就好了嘛,对不对? 比起家中的流光溢彩,有一名高品级的女奴不是更显地位尊崇?倘若你有本 事去寻得一名十美,那你转瞬之间就会名闻天下。 各地生育人口也变得多了起来。添男丁,传宗接代不说,还多了基本的妇额 奴额;生女婴,要是有幸生的一名姿貌绝佳的美人,不论是大户人家前来拉媒做 亲请为新妇,还是收录名下作为私奴,那都是一笔不菲的银财收入。 纵然没有那般绝世容貌,就单单送到官府录入奴籍,那也有官家报酬的啊。 生! 人多,税多,开荒平野,兴建城镇,都是好事。 大昭更添几分勃勃生机,朝廷上下皆是满心欢喜。 奴之价格,多少谁定? 我们文武百官呀! 就算老子不隶属户政司,你户政司总要是和我三省六部往来的吧? 官官相护,噗嗤。 就算你为人正直,不近女色不好银钱,那你总要响应朝廷号召吧? 如花美眷,噗嗤。 用官职白领的女奴都不要么,这种时候不必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吧? 噗嗤……哈哈哈哈!!!!! 天后高深莫测!朝臣们再无质疑。 更妙的是,大昭御奴之名天下皆知,各国使臣传送回国的信息沸腾了当地的 豪强——还有这等人间仙境? 他们携带着自己的财富,来到了大昭。 官定女奴只存于大昭,其他各国无从效仿——你们有天后么,知不知道这改 籍一事,就是在大昭实施起来都是如此的艰难,若没有天后这样一位超然霸道的 君王,那是绝无可能成功的。 如今的大昭京师俨然成为了世界的缩影,东瀛,西洋,南疆,北域的各式人 等各番风情,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满城盈盈雪花乳,款款销魂洞的春景在经历初时的震动之后,大家也渐渐已 经习惯了,毕竟生活还要继续。 如果你想拥有这些绝色,你就要有钱财,有权势,最好还要有一个强健的体 魄。 那一幕幕春色仿佛对你倾诉:努力吧! 而和朝气蓬勃的平凡世间不同,此刻的大昭武林是风起云涌。 对于这些江湖侠客,朝廷有一个明确而精准的定义——流寇。 他们不耕种不纳税,不听徭役不入户籍,终日隐居深山老林,为数不多的社 会交流也都是打斗争狠,还特别喜欢对朝政指手画脚,不是流寇是什么? 好在他们对谋反这事不甚上心,官府也任由他们自来自往。 那些名门正派们还是要依附于当地豪强的,不然少林寺何来如此多的俗家弟 子? 有依附就好掌控,朝廷在江湖中也不是没有势力——舞凤阁地位之尊,不亚 于武当少林,放出的话也能传达给这些江湖中人朝廷的意思,那就如此吧。 所以侠客们不去入籍,官府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些人个个武艺高强,若是强拘不来…… 他们对于造反一事很不了解,但是对于潜入地方官府,摘下行政长官的脑袋 的活儿却很擅长,好在有舞凤阁和刑部监察江湖,真若有这等真不识好歹的家伙, 囚天牢里雅座一位。 骄纵如斯的天后不去理会这些闲杂人等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很安静。 道理很简单,奉天年间的武林之中,或许不惧强权(也就是天后本人和她的 舞凤阁)的硬气汉子大有人在,但是不尊剑圣的无知鼠辈,少。 为什么独孤冰傲寒剑法的招「三花聚顶」,明明可以砍下敌人的头颅, 但由她施展出来,却只是削去了敌人的发髻? 因为她见面就是一剑削了过来,为了防止误伤好人,这才只削发髻。 对于独孤冰来说,辨别对方的善恶好坏是一件很麻 烦的事情,于是她索性按 照自己的方法把天下人分为了两类,她一剑杀得了的,和她一剑杀不了的。 前者在她眼中无足轻重,只有遭遇后者时她才会多问几句,这样就节省了她 的时间去悟道练剑,不是么? 在刘艺儿眼中,独孤冰是一个面冷心善,和蔼可亲的师父; 在归不发眼中,独孤冰是一个花容月貌,千娇百媚的爱奴; 但是在其他人眼中的独孤冰,大抵才是她真正的相貌——霸道,冷峻,恐怖, 无敌。 根据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王爷所说,当他次见到剑圣的时候就险些尿 了裤子,冰凉刺骨的杀意和那抹如血殷红的眼影,让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剑圣 的美貌。 这招「三花聚顶」是笼罩在上一代武林中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好在独孤 冰是个修道之人,不怎么杀生,不然这江湖绝对不会剩下多少人。 如果还有人不知好歹地胆敢在她面前展露什么恶行,她可以对着那人再来一 遍三花聚顶,但是这次就不只是削去发髻那么简单了。 江湖中成名的侠客宗师,各派掌门,没被她削去过发髻的,只有寥寥数人而 已。 而他们就是再练五十年,也不是剑圣的对手,他们很清楚。 所以各路好汉都把心思放在了培育下一代上,再也没有什么藏私之举,心心 念念地想着由徒弟之手来将自己已经不显的威名传扬。 剑圣十年不下天山,涌现的后生们对于剑圣二字,可是没有丝毫的畏惧。 师父太过谨慎了吧,她剑圣难道长着三头六臂?又能比师父厉害多少?师父 怕你剑圣,我可不怕。 由是乎,这一代的年轻侠客高手辈出,亦有不少有勇有谋,智计过人的可造 之才,当下实乃百年难遇的武林盛世。 当然,他们对于女籍的看法不尽相同,有的以为要遵循王化,便登记入户, 娶妇收奴,有的认为朝廷昏庸,不愿造此淫孽,所以依旧独来独往。 正道武林为武林中人是否收妇收奴一事吵的不可开交,自然地分成了两派— —以名门正派为首,由一剑破尘「雪观音」巫行云为代表的武林「拥政派」,和 以璇女,紫霞,玉竹,百花等女子门派为首的「自立派」,两派势如水火,摩擦 纷争不断。 黑道的态度却很一致了,他们对大昭朝廷可是十足的憎恨。 受雇杀人,和开设妓院都是黑道的千年传承,但是到了今天,强权朝廷之下, 受雇杀人本就很难,舞凤阁之外,刑部的几位名捕也不是吃干饭的。 妓院?当然有,还不必再像以往一般深藏地下,可惜都是朝廷开设,黑道朋 友们别说是染指,就是进去逛一逛,也有被舞凤阁阁员盯上的风险。 好在有财物可盗,有赌场可设,有弱民可欺,总算还有些条活路。 改政最大的受益者是谁一目了然——朝廷,损伤最大的也一目了然——淫贼。 残害私奴者,秋后问斩。 残害官奴者,立斩,诛九族。 原来的刑罚是流放三千里,对于这些身负武艺的淫贼们来说,在这三千里中 总能找到机会脱身,然后改名换姓东山再起,可是问斩……他们不太擅长再长 出一颗头颅这种事情。 奸淫了一个官价五十纹银的十品私奴,都会身首异处,如果走运遇到官奴, 那么九族也跟着一起下去和阎王报道,这…… 如果你寻觅到了一个美妇,嘿嘿,残害私奴都秋后问斩了,你猜猜奸淫这些 有官府文书证明的妇籍女子是什么下场? 立毙当场,人人可诛。 美妇要是寻得个机会,你的头颅就是嫖资了。 一般而言,你的头比你奸淫的女子值钱多了,所以在妇籍女子眼中,淫贼们 正是一个个行走上门的钱袋子。 为了生活,为家里的柴米油盐,为自己的首饰胭脂,自然比原来更为拼命的 「反抗」,她们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挽留你,拖延你,然后等到夫君前来,想方 设法的杀了你。 原本会哀婉求饶的美女们,现在一个个都跟掉进了钱眼里一般,看见淫贼就 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就拉着淫贼缠绵一番,然后弄死这个淫贼。 这一行真的不好干了,因为淫贼这一行一般是不杀人的,现在好啦,你不杀 人灭口,那十有八九就是你被杀咯。 经过一番淘洗,当下还在干这个勾当的,便只有那些最最淫邪诡诈,穷凶极 恶的歹人了。 入籍之策已成,所以这衣着令也随之废驰了,但是这种风气却流传开来—— 只有胸型美俏,肌肤光滑,鲜鲍粉嫩的才敢如此穿着,你不露,岂不是自认不如 别人? 而由于太多女子身负功名,所以这些读过书的女子也可参加科举,成为了官 自然不必再入妇奴畜三籍,还可以凭着官身享有和其他官员同样的地位。 大昭官场登时涌现了一批娘子军,为了避嫌,她们反而对这籍户一事更为看 重与拥护,倘若有人质疑国策,她们马上就会群起而攻之。 甚至于首位户部女尚书柳雪梅(她们能够取得官身皆是天后所赐,所以有女 官不少感念天后的恩德,自行改为了「柳」姓)更是提出「证牌」一策: 女子必须身带证牌,正面上书「妇」「奴」「畜」「官」四字,背面刻有姓 名,品级,生辰,户籍所在等信息。 就连天后,也在脖颈上悬挂了一块金镶银嵌,雕龙画凤的碧玉证牌。 有些赌场甚至为此开设赌局:天后归于何籍? 这个赌局说来也怪,它的谜底或许明日便能知晓,又或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但是这并不影响赌客们的兴致,他们纷纷押注在「妇」「官」两项上。也有 不少人押了「奴」「畜」两注,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机会展示给众人自 己的胆量——把天后往这「奴」「畜」上归类,这可不是一般人敢想的。 各地赌场都跟风效仿,渐渐这也成了赌客们的一个习惯——进得赌场,先押 一注天后的籍贯,纯为搏个彩头。 倘若你这赌场没有这一局,那可真是穷酸至极,赌客们可不愿意来你这小破 赌场寻乐子。 甚至不少赌场中还有了这样一种说法,只要将注下在「官」籍上,那么天后 就会保佑你百押百中,无往不利,下注越多,赢得也越多。 这当然是赌场故弄玄虚搞出来的敛财手段,但是赌徒们却特别吃这一套,原 因无他——那可是天后啊! 终于,大昭女子们的出路渐渐明朗起来。 若你心高气傲,不愿为妇为奴,那家人可将你送去各门各派,由此进入江湖; 若你才识过人,想要建功立业,参加科举,进入仕途也是一个好选择; 大部分的平凡女子还是盼望为妇寻觅个好人家嫁了 ,也有对自己姿色颇为自 信的洒落女子自行前去入奴籍,得一份朝廷评定的。 当然,也是有甘愿入畜籍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 官奴属于朝廷最难处理的「财物」,倘若一味的驱使,劳累坏了她们可就不 妙了。 所以官奴按品级各有一份俸禄,在一旬之中,有三日的轮休,放她们出去过 自己的生活。 为了提升品级,她们自然要多多保养身子,提高自己的「价值」,俸禄倒有 一多半花在了胭脂首饰、各类衣着上。 而这也倒逼了妇籍女子们不得不同样刻苦钻研妆容和房中之术——你连你家 的十品奴都不如,夫君还会宠信你么? 她们可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妇籍,自然比这些随随便便入了奴籍的女 子更看重身份。 又又倒逼了她们的夫君,自己妇奴的胭脂首饰,可是要他们来买的。 你连你的正妇都供不起,买奴干嘛? 你身为大昭男子,没个女奴?别出门就是大家对你最真诚的建议。 不少自视清高的墨客才子们也放下了自己的薄面,去帮人题字作画,撰写传 记以求多得些酬劳,他们这些读书人都这么「爱财」了,况乎他人? 大昭的财政岁入足足比过去多了三成。 于是乎在奉天二十七年岁末,天后更改年号「呈祥」,所以如今是呈祥元年, 亦是旧历的奉天二十八年。 哦,顺便一说,胁迫女子入自己的奴籍一事理论上是会发生的,但是操作起 来却不太方便。 你亲手送去入籍的女子,她得了官府的认证文书件事就是告你事前残害 私奴。 你们就在官府,这事办起来很容易。 官府中缺女奴缺的紧俏,衙役官吏也很容易就听信了这名女奴的话。 你更别着急走了,先死了吧,你不死,官吏们不放心啊…… 听着这名官兵喋喋不休地讲述着改政的好处,刘艺儿哭笑不得。 如此说来,她本可大大方方地持剑入京,绝对没有不长眼的官兵盘问,可她 自以为聪明地扮作村姑,却反倒被当做未入籍的黑户让人拘了,真是作茧自缚啊。 「哎,怎么这么急着运走这批黑户?」 兵卒将刘艺儿压上牢车,询问着一旁的押送的官兵说道。 「最近不甚太平,这是长凤公主亲自下的诏令……」 【天山女侠】(48) 作者:jyt1717 2020//05 字数:8,970字 更新一下战力表: 天后-柳媚儿:100 剑圣-独孤冰:100 第二刀王-归不发:72 风神-韩风浪:58 刘艺儿:57 黑莲阴后-柳俏儿:56 飞凰剑仙-萧慧芸:55 无情扇-白雀儿:50 草原高手-塞麻:49 潜凤阁阁主-东方梦:46 舞凤阁阁主-柳无双:46 舞凤阁四凤首-沧行月:44 舞凤阁四凤首-秦玉颜:42 舞凤阁四凤首-柳无暇:42 “极乐佛”:42 “痴邪淫贱玉蝴蝶-韩菲菲”:40 雪观音-巫行云:40 前下凤军长-东方寸心:34 下凤军长-林天纵:34 中凤军长-林如虎:33 “雪顶银梭-白幽梦”:30 “狼骑七将-朵娜”:30 骠骑将军-张自白:28 草原可汗-修罗王:28 30-40:高手(数量众多,各门各派的精英) 40-50:一流高手(大门派掌门人,长老,前辈) 50-60:绝顶高手(罕见,寥寥无几) 60以上:归不发(设定不会再有第四个人比60高了) 100:独孤冰,天后 【第四十八章】 「嗯……呜呜……嗯……唔……」 一处郊外的地窖中,数十位赤身裸体的女子被囚禁于此。 她们全都身无片缕,高矮胖瘦年龄大小各不相同,有些腰间皆有拇指粗细的 一道铁环,环上扣着两道铁链,一条和颈间的项圈连接,一条和手上的手铐相连, 还被黑布蒙着双眼,口中塞着麻核,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有些虽然身处险 境,却是毫无拘束,甚至还坐在地上围成了一圈,有说有笑地介绍着彼此。 「俺、俺是乡下来的李小翠,家里穷,就把俺卖给了官府,那些人给了俺一 块牌子,说俺的奶子很大,是七品,七品啥的……」 一名皮肤黝黑,但是相貌娇美的干瘦女子怯生生地介绍着自己,但说着说着 便羞红了脸,抱住了双腿将嘴巴挡住,不再继续。 「到我了,到我了,咳咳,本小姐姓王,名字叫什么想必以后也会由官府定 夺吧,你们就先叫我王小姐吧~嘻嘻,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从小熟读四 书五经,世代家居京城,我爹是位布商,生意嘛,不大不小,反正钱够花就是了。 本来我日子过的悠哉得很,但是爹爹说我年纪到了,非要将我许配给一个卖肉的 死胖子为妇,噫……想到那个家伙的臭脸我就恶心……于是我就和爹爹大吵 了一架,本小姐实在气不过,索性就去官府当了一名官奴,瞧瞧,官府给我的品 级是三品!嘿嘿,你们有五品以上的么?」 王小姐举着自己的奴牌向着众人一晃,得意洋洋地显摆着。 她有着一张小巧的瓜子脸蛋,清俊秀丽的明媚双眸荧光流转,射出的目光中 包含着一份精灵古怪,又有着一份与之矛盾的温婉贴心,她的鼻梁高挺而丰满, 小嘴更是樱樱浅浅的弓口,唇色丰满厚实,犹如泼砂般艳红。 天庭饱满,五官精致,她的面容是难得的大富大贵,庄严温柔之相,莫说三 品,恐怕就是二品美奴也比不上她。 「可是……可是咱们会被官府售卖的啊……」 一名女子疑惑地问道。 「那又如何?」 王小姐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为官奴、没有自由的事实。 「卖了就卖了嘛,难道买得起本小姐的人会亏待本小姐么~」 「……但……但如果是那个卖猪肉的买了你怎么办,你不但到了他的手 上,还失去了妇人的身份,变成了女奴,岂不是更加糟糕?」 王小姐一怔,她似乎是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一阵寂静之后爆发了编钟鸣奏般的哄堂大笑,王小姐气鼓鼓地插手抱胸,扭 过身不再看众人。 「为什么,她们是那样,而我们没有……」 李小翠指着角落里的那些女子不解地问道,王小姐和她亲近,便将她拉近自 己,轻声解释道: 「傻丫头,咱们是入了籍的女奴,她们是未入籍的黑户,这待遇自然是不一 样。莫要着急,要不是最近外面不太平,咱们怎么会来这鬼地方。不过妹子你放 心,我想咱们很快就会被送到官府之中,那时候可是有舒服的床榻和美味的佳肴 等着咱们享用……哦,提醒你一下,本小姐是三品,吃穿用度可是很高级的, 你要是吃不惯七品的饭菜,就来找我,哼,那个瞎说的家伙我肯定不接待!」 王小姐白了刚刚拆自己台的女子一眼,那女子也盈盈一笑: 「少来啦,咱们是官奴,哪来的互相串门的自由?小翠妹子不要被她哄骗了, 这家伙没准想把你丢给那个卖猪肉帮她挡去这一劫难呢!」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王小姐偷偷来到了那女子的身边,冷不丁地瘙起了她的 腋下。 「啊哈哈哈,三品女奴大人饶命啊~呵呵哈哈~」 「哼,叫你挤兑本小姐,让你尝尝本小姐的手段!」 李小翠憨笑着挠了挠头,「哪里的饭菜都好吃,比俺以前吃的好多了,听说 还有俸禄,俺想给俺爹买点好烟叶,他就喜欢干完活蹲在垄头抽大烟……」 王小姐抱着那女子说到:「小翠妹子你都被卖了,怎么还想着你家里的人, 还是想想办法,钓上一个好心待你的主人吧~」 「嘿嘿,有人要俺,俺就跟着走呗……」 那些角落里未入籍的女子之中,就有被发回原籍旬安县的刘艺儿,她听着这 些官奴的对话也被这莽撞的王小姐逗笑了,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啊!」 王小姐捂住了嘴巴,她盯着刘艺儿叫出声来。 虽然蒙着一层黑布,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刘艺儿精湛的目光,她透过这层薄薄 的黑纱,看到了同样在瞧着自己的王小姐。 (这人好生俊美……可我并不认识她啊……为什么她会惊叫呢?) 虽然刘艺儿和王小姐未曾照面,但是刘艺儿的面容和天后一模一样,毫无区 别,王小姐如何认不出她? 智绝天下的王小姐马上猜出了刘艺儿的身份,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 遇到刘艺儿。 女性的本能让王小姐忍不住暗暗拿自己和刘艺儿比较了一番: 她们都有着一张继承了天后姿色的俏丽容颜,面容上勉强算作平分秋色吧。 王小姐继续向下看去,忍不住挺起了自己的胸膛,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饮食 销魂散,自己的双峰已经变得鼓涨起来,不再似原来那般贫瘠,但是终究还是小 巧的紧,比较起刘艺儿看着就酥软诱人的美乳,唔…… 更可气的是,刘艺儿常年修习明玉功,乳头和私处都如同新生婴儿一般鲜艳 粉嫩,而王小姐虽然乳尖照样娇媚,但是私处的美鲍却因为交合的频繁难免略微 有些褶皱变褐,这一处输的一塌糊涂。 好在刘艺儿肯定是不如自己这般,从小便被锻炼长坐,以保持端庄的姿态, 所以屁股没有自己的滚圆,而且!自己的智计绝对远超于她,所以综合来看,还 是自己更为高明! 王小姐甜甜一笑,这才将目光转回到众人之中。 「快点!十人一辆,牵出来上车!」 一男子摆手催着几名部下,看来是要将这批女奴转运别处。 「快点!快点!」那人穿着一身黑紫交织的官服,看来是个不入流的小吏, 王小姐心中想着些什么,一面举起双手,顺从地让人把自己的手腕绑上,任由着 他们牵出。 「后天之前一定要把她们送到京西户政司之中!叫马夫不要停歇,两人换班, 跑死了给补!」那人举着火把满头大汗地催促着,原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几名男子分头牵着女子们往车上拉,这些女子好似孩提一般,毫无反抗地被 一个个从地窖中拉出,又被推搡进了院中停好的马车之中。 「叮!」「叮!」 几下暗器破空声中,两个带刀的汉子闷声倒下,「快!开门!走!」那人似 乎早有预见一般,高声叫嚷起来,「门,门被从外面堵上了!」一人从前头赶来, 「张大人,你快……」那男子话音未落,也是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哎!你们,快来,快来保护我!!」 张大人向着马夫大喊,不料几名马夫却如磐石一般,对他不闻不问,反倒是 各自安抚着马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你、你们!」 张大人只能转身向屋内跑去,还没迈出第二步,便觉得颈后一凉,一柄宝剑 指在了他的脑后。 「别动!」 清脆婉转的声音在张大人耳中却如死神宣判一般可怖,完了,完了,自己的 升官发财梦碎了,恐怕连小命都要不保了,哎! (果然来了么?) 王小姐在一片混乱中轻哼一声,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啊。 「转过身来!」 那声音叱道,张大人只好缓缓挪动着自己因为恐惧而麻木的双腿,迟钝地转 身回顾。他发现原来是一名蒙面黄衫女子,此刻她正拿着剑指在了自己的鼻尖, 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带着几分嘲弄地看着张大人,若不是被这鼻前的宝剑顶住, 他几乎就要看醉了。 那黄衫女子轻声一笑:「喂!」 「……啊!啊!女侠饶命啊!」 张大人这才回过神来,跪倒在地不住求饶。 王小姐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暗自评论着。 「饶命?凭你这几个臭头也想饶命?」 张大人只觉一只脚已经踩在了自己头上,平日里巧舌如簧的自己,此刻竟然 组织不出一句好话,他四肢发抖着一路翻来覆去地求饶。 「好了,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一个冷静的声音从他处传来。 「若有半点虚言,哼!」 踩在她头上的女子搭腔道,张大人知道,此刻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人是这个冷 静的声音,他连忙说道: 「女侠尽管发问,若有半句假话,叫小人不、不得好死!」 他感受到了头上的那只脚来回挪动着重心,知道自己的小命也如同悬卵一般 被这伙贼人提在手上,更加不敢造次。 「你可知道我们的来历?」 「知、知道,近几个月来,几位大侠已经劫了我们几处转换所,放跑了几十 名官奴……」 「呸,是解救!」 头上的力道一重,张大人连忙回答: 「是,是!解救了几十名官奴,每次劫后还留下一张画着「卍」字的纸张……」 「不错,我等乃是极乐佛门下,嗟尔恶吏,逼良为奴,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冤枉啊!小人只是一名……」 「一名罪人!」黄衫女子重重地踩了一脚,张大人便啃了一嘴黑泥。 「呸,呸,小人,小人……」 「我且问你,这附近可还有倒运官奴之处?」 冷静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情绪波澜,她的问话每一句都是直击要处,逼的张 大人唯唯诺诺起来。 这伙贼人从他手中劫下这一匹官奴已够扯去他的官职,若是让朝廷知道他吐 露了其他官奴转运所的方位,那就不单单是撤职的事情了。 「这个……这个……」 那个声音似乎早有考虑,淡淡说道:「大人是怕朝廷追查这机要之处是如何 泄露的么?和你同行的衙役们都晕了过去,难道会有人去告发你不成?」 张大人心中一松,只要自己不说,谁也不知道是他透露了另一处转运所的方 位,这人倒是熟知官场那一套欺上瞒下的门道。 他将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颤声开口:「小人,小人只知道附近燕南山之中, 还有一处隐秘的转运所,但是小人从未去过……」 「哼,那说了有什么用?」 黄衫女子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又踹了他肩头一脚。 「女侠饶命!小人上、上有老母、下有妻儿,求求女侠,饶小人一命啊!」 张大人急的如捣蒜般磕头不止,生怕她们不守江湖规矩杀了自己灭口。 「啊!」 张大人只觉头上一轻,腰间一痛,便晕了过去。 「几位大哥,咱们这就出发吧。」 「是!」 王小姐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果然如此…… 「什么?转运的官奴又被劫了?这批官奴可是要赏赐群臣的,你们户政司是 干什么吃的!!!」天仙拍着案桌大声呵斥着一众官员。 赏赐群臣自然要赏赐百官之首的宁王和小天子,天仙可是准备着挑拣一名上 佳的玩具好好虐待凌辱一番的,这下可扫了她的兴头,于是便气冲冲地带着几名 舞凤阁阁员,来到了京城总户政司发作。 「刑部有什么线索?」 「已经在追查此案了……」 「那帮家伙太不中用了!把相关档案转递舞凤阁,让他们歇着去吧!」 天仙一拂衣袖离开了。 宁王府中,天仙在自己的闺房中挂上了一张地图,图上标注着各处官奴被劫 的地点。 「……一帮废物!」 天仙恼怒地看着这伙贼人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行动路线,怒火中烧。 京城刑部的名捕们眼睛是瞎了么?这都看不出来? 但是她也能理解为什么这些官场油子们出工不出力,因为这些都是各地送进 京的官奴,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地界才被劫走的。 各地户政司当然是痛心疾首,要求京师总部彻查,可京城户政司并不这么想。 查出来又怎样?分得到我京城户政司一点甜头么?责任又不在我司,爷们给 你办案就不错了,查个三年五载又如何?大昭可不缺这点官奴。 所以他们的办案进度当然是拖拖拉拉,倒是加紧把人手洒到了各处黑市,探 查有无新的「黑户」,捞到一个算一个嘛。 这些腌臜事天仙本懒得去理会,但这伙贼人扫了她的兴致,撞到了她的手上, 敢惹她向玉环不高兴,活腻了吧! 天仙看着线索之一的一张卍字纸笺,轻哼了一声,这般低劣的掩人耳目方法, 也好意思拿出手么? 倒是另一条线索让她兴奋起来,从被打晕的衙役口中得知,这伙贼人都是女 子,还是姿色不错、武艺高强的女子…… 天仙嫣然一笑,将纸笺攥成一团随意丢了出去。 「公主何必恼怒,这种小事交给下面的阁员,不出五天 ……」 一旁被天仙从舞凤阁总阁拉来的柳无双无奈地说,她手上还有件棘手事务要 处理,可没什么闲心陪着长凤公主胡闹。 「不行不行,你们出手太重,要是把人伤了残了弄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嘿嘿,要本公主亲自出马一遭了……」 柳无双美目一翻,这下舞凤阁又要多出一份人手保护长凤公主了。 舞凤阁四大凤首之一的「人凤」柳无暇无奈地跟着长凤公主混进了这批官奴 之中,她就是出声打趣王小姐的那名女子,只要长凤公主一遭危险便会出手保护。 柳无双本应亲自护卫,可惜她公务缠身,于是想再加派几人,但是长凤公主 自诩智略过人,拒绝了柳无双的调派,所以此刻,天仙身边只有柳无暇贴身保护。 (果然是风姿卓越的女侠,真是不虚此行啊……) 王小姐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收起了笑容。 半日后,京城远郊的土坡村中,一行车马辚辚而来。 「好,到了。」 说话的女子扯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了一张清秀俊美的面容,虽然看来年纪 尚轻,但隐隐透漏出一份庄严稳重的气质,这便是江湖上人称「小天仙」的女侠 徐芷仙。 徐芷仙年方二十,却是近年来武林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她自幼便在缘空山 璇女派修行,一手璇女剑法和独门「璇女心经」尽得她师父「般若神尼」洛华大 师真传,是洛华大师的关门弟子,未来多半要继承洛华大师的衣钵,执掌璇女派。 「师叔你看,孙大夫已经到了!」 说话的便是脚踩张总管的女子,只见她一袭黄衫,青丝及肩,亦是一名娇滴 滴的如花美眷,明艳的朱唇旁还有一颗美人痣,其名叫作方玲。 虽然她比徐芷仙还大上两岁,但她是洛华大师的三弟子,「璇女青华」华梦 清的传人,所以称呼徐芷仙师叔。 方玲十三岁便拜入了璇女派,自从看见徐芷仙比剑十招便胜过了昆仑派的大 弟子,「斩云剑」刘不同之后,便终日缠着这位师叔。和少年老成的徐芷仙不同, 她活泼大度,也带着一点刁蛮任性,所以她师父华梦清也乐意让她跟着徐芷仙, 最好是能学会徐芷仙的这份持静功力。 这里便是她们选定的落脚之处,几名留守的璇女派弟子也现身出来帮忙安顿 众女。 (原来之前劫走的官奴都在这里,看样子这似乎是她们最后一次出手,是要 散伙了么?) 「众位姐妹,大家这些日子遭受的苦难,我等感同身受。诸位还有大好的年 华,万万不可有轻生的念头,我们这里还有一些衣物和盘缠,诸位若是有投奔之 所,就快快上路吧,忘却这些过往,安心生活去吧,若是无处可去,大可跟随我 等回到深山老林,学些武艺傍身,终不叫旁人欺辱了你便是,实在不济,也可去 外地谋个生路,但此地万万不可久留……」 徐芷仙一边安抚哭泣不止的诸女,一边说道。 她们之中一半是官奴,一半是未入籍的黑户,对于这些黑户来说,徐芷仙此 等举动恩同再造,顷刻间感恩戴德地跪倒一片,而对于入籍的官奴来说,自己虽 然被她们掠走,但是性命无忧,她们还放任自己离开,大不了再回到户政司便是, 也不再觉得如何惊慌,当下便有不少人接过衣物道了声多谢,结伴往城中去了。 徐芷仙遣散了马夫,和几名留守村中的璇女派弟子开始张罗着生火做饭,这 一趟下来,还余下了十几名女子无处可去,纷纷表示愿随她们回山。 王小姐当然是和柳无暇一道留了下来,出乎她意料的是,刘艺儿也跟着留了 下来,她和王小姐一样,对这璇女派有了不少的兴趣。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名青袍女子出现在了屋顶上,她的发色不同于常人,乃是一帘淡淡的紫发, 随风在空中飘来荡去,煞是明艳。 而她的上半身只有一件吊带黄色镶青边裹胸,披着一件碧青广袖外衫,露出 的雪白小腹上斜斜盛放着一朵黑莲。 「什么人?」 留守院中的方玲长剑出鞘,指向了那女子。 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冷冷地向着王小姐看去。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阴后! 柳无暇冷汗直冒,她怎么在这里?! 还未能等她细想,阴后的身子已经如白鹤一般直冲而下,方玲提剑一刺,使 出了一招「璇女抚琴」,但是阴后的身影竟然绕着她刺出的右臂打转一圈,贴着 她的身子从方玲胸前飘过,咕咚一声,倒在地上的方玲胸前要穴已经被阴后按住 了。 「好苗子,等本后办完了正事,你就是本后的人了……」 阴后不管不顾地冲着王小姐而去,柳无暇离王小姐足足有一丈之遥,来不及 营救了! 「咿?!」 一道剑光从王小姐身前泛起,原本在王小姐身后的刘艺儿拿起了方玲的佩剑, 一横剑身,挡在了王小姐面前。 「……是艺儿么?」 阴后双手背在身后,她手上的两对玉镯已经悄悄地延出了两根银丝。 柳无暇连忙拉着王小姐躲在了一旁,王小姐居然还是不知死活地盯着院中的 两人看来看去,她不知道其中凶险么?这可急坏了柳无暇,好在柳无暇已经挡在 了王小姐身前,此刻阴后要加害王小姐,那就得从她的尸体上跨过。 刘艺儿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毫无分别的面容,她的脸上多了几缕美妇的熟韵, 细细看去,竟然还有一丝丝的风骚…… 「你认识我?」 「……呵呵,看到姨娘的面容,你还不知道么?艺儿你刚刚出生的时候, 姨娘还抱过你呢……」 话音未落,阴后已经闪电般地出手,两条细长的丝线如同游龙一般咬向了刘 艺儿,可是刘艺儿乃是剑圣独孤冰唯一的弟子,又尽得第二刀王归不发的真传, 比较昔日而言,已经有了十足的长进,她早已提防上了阴后背在身后的双手。 呼啸而起的阵阵剑光中,刘艺儿将那两根丝线一一挑开,一招三花聚顶施展 开来,剑影化作三根青芒,依次点向了阴后的面门。 「咻咻咻」三剑落空,刘艺儿闪电般的出剑竟然还是没能赶上阴后的身法, 阴后已经向后飘然退去,跃上了房顶。 刘艺儿持剑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因为这是她平生次遭遇如此强劲,却 又可以匹敌的对手。阴后刚刚展露出的身法虽然比自己高明,但是并不能让她望 而生畏,而阴后显然知道这一招三花聚顶,可却没有选择如同归不发那样比自己 厉害许多的对手才会有的应对方法——贴身缠斗,反而是拉开了距离,更让她确 认和阴后的功力在伯仲之间,这人突然现身向自己发难,还口口声声称作自己的 姨娘…… (啊……又是娘亲招惹的对头么……) 刘艺儿有些无奈地想笑,自己的这位母后树敌颇丰啊。 「来,姨娘让你一招……」 阴后盈盈一笑,这套傲寒剑法她烂熟于胸,单靠这十二剑,莫说伤及阴后, 恐怕就连她的衣角也沾染不到。 「哼!」 刘艺儿左手反抵住剑柄放在胸前,深吸一口运足内力,明玉功奇寒真气激荡 而起,笼罩住了她的身形。徐芷仙已经前院赶来扶起方玲,在她胸口一捏一拍, 为其推宫活血。 「咳咳、师叔!」 方玲身体肌肉舒活开来,便即刻叫出声来。 「嘘。」 徐芷仙凝神看着院中一高一低的两位倾城美色,站在院中的刘艺儿收胸含气, 身前的一柄长剑剑尖急颤,蓄势待发,而站在屋顶的阴后则是像朵莲花一般随风 摇曳,两条细长的银丝如有生命一般在她身前不住流转。 随着刘艺儿的剑势越来越凝重,那两根银丝也在阴后的 掌中化作了两柄利刃, 毕竟阴后最擅长的还是剑术,她虽然不识得刘艺儿此刻摆出的架式,但也知道这 是一式精湛无双的剑招,所以她不敢怠慢,将整束鬼蛛丝以内力凝结成二寸余宽 的剑刃,静待着刘艺儿的出手。 「去!」 刘艺儿缓缓跃起,但她使出这滞塞不堪的一剑却让阴后大感失望。 「这般缓慢的剑招,简直是笑……」 阴后的瞳孔陡然收缩起来,她这才发现此招的剑气已经笼罩住了她的身子, 而架在身前的两柄利刃在接下来的三十二式变化之后,就再也无法抵挡来剑,这 一剑就要穿胸而过了! 倒吸一口凉气的阴后一抖玉腕,将鬼蛛丝展开成线,轻轻贴上了刘艺儿的剑 身,然后借力疾逃! 在剑气完全包裹住阴后全身之前,她还是凭借着自己的绝佳轻功躲开了这一 剑,刘艺儿大感可惜,若她用得是傲寒剑,那么阴后此刻已经被她重伤了。 但是刘艺儿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蜻蜓点水一般在屋檐上掠过,接连四招 「傲寒飞凤」、「雪浪化霜」、「冰天雪地」、「百剑聚寒」,致命的追击之下, 阴后左支右拙,狼狈不堪,好在她熟识傲寒剑法,这才勉强没让刘艺儿伤及要害。 避开道道寒光的阴后瞧准了刘艺儿一处空档,轻抬玉足,脚尖刺向了刘艺儿 胸口。 「啧!」 刘艺儿回剑护在胸前,却未曾注意到阴后脚踝上的一只玉镯正在急急撺动。 「嗑哒」一声,三根鬼蛛丝激射而出,穿透了长剑剑身,朝着刘艺儿胸前疾 刺。 刘艺儿应变之技了得,马上弃剑不用,双掌饱含了明玉功真气,一把拽住了 来线,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阴后竟然自行断开了鬼蛛丝,收足归位,余下了她 手中的半尺长银丝。 「嘻嘻,怎么,艺儿喜欢?那姨娘就送给艺儿你一截吧~」 阴后得势劈出一掌,她手臂上舞动的鬼蛛丝让刘艺儿不敢贸然接招,只能荡 开身形,和阴后拉开了距离。 可惜刘艺儿的退让还是没有躲过鬼蛛丝的袭击,一道血痕在她脸颊上浮起, 她一催体内明玉功流转,那道伤口马上便愈合好了。 刘艺儿知道,若是刚刚阴后排掌追击过来,那么此刻就算自己不受致命重伤, 但挨实她一掌的滋味也绝不会好受,可是阴后为什么没有追过来呢? 难道真的因为自己和她有血亲关系,就放过自己一马了么? 「……呵呵,艺儿,你和我恩怨两清了,再敢阻挠姨娘办事,小心没命哦……」 说罢,阴后便一展双臂飞身而离去了,刘艺儿纵身跃下,发觉徐芷仙正恭敬 地在院中等待着自己。 【天山女侠】(49) 作者:jyt1717 2020//07 字数:9,358字 【第四十九章】 「在下璇女派徐芷仙,久仰天山女侠高名,多谢女侠仗义出手,救下了我师 侄的性命。」 她乃是璇女派下一代掌门人,自然是认识傲寒剑法的。 「徐女侠言重了,恐怕这人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 刘艺儿苦笑一声,正好此地已经离旬安县不远了,她要上忘尘峰好好问问归 不发,一个小腹上纹着黑莲的女子和天后、和她有什么关系。 「只是,不知女侠为何现身于此……」 「咳咳,这个,本女侠也是要体察民间疾苦的嘛……」 「嗯,是芷仙多问了……」 徐芷仙有着庄雅内敛的气质,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什么门派的继任人,大度 得体的谈吐又隐隐有着一派之长的威严,相比之下,刘艺儿带着一副天真烂漫的 活俏风采,倒是和方玲有几分相似。 寒暄过后,刘艺儿一拱双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诸位后会有期。」 说罢便要离开,可是没走多远,又停下了脚步。 「那个……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淡黄色的包裹,里面有两套干净的换洗衣 物,和十二两三钱八厘的碎银子……哦,还有半片金叶子……」 徐芷仙一愣,原来刘艺儿身上没有半点盘缠,只好丢人地折返回来。 「额……女侠,这是二十两官银,虽然不能弥补女侠的损失,但也是我璇 女派的一番心意……」 刘艺儿接过徐芷仙递来的一锭官银,这才展露笑颜: 「多谢了,那就此别过,他日艺儿必将登山造访,以谢贵派盛情。」 徐芷仙哭笑不得,不就是二十两纹银么? 天山女侠名头这么响亮,可将这身外之物也看得忒重了些吧。 对于有门派可依附的徐芷仙来说,自然是无法理解穷惯了的小可怜刘艺儿的 苦衷,她师父独孤冰淡泊宁静,忘尘峰上隐世二十年,吃穿用度完全是自给自足, 要不是带着刘艺儿,独孤冰就是喝露水吃野菜也能活得怡然自得。 但是刘艺儿可受不了这种清苦,所以她总是时不时偷偷跑下山去,拿自己织 造的女红换些闲钱,去买点心爱的小玩意。 二十年来,就是大于十两的整锭银钱她都很少见到。 归不发少年时是皇子,什么人间极乐都享受够了,所以不好钱财,落魄得紧, 刘艺儿好不容易才从他那里刮下来不到三十两的碎银,一半藏在了山上忘尘居中, 一半自己带着下山,还没等使用便全丢在户政司里了。 好在自己没带着傲寒剑下山,不然麻烦就大了。 刘艺儿得了盘缠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令王小姐松了一口气,她是来抓这伙 璇女派的女侠的,未曾想过要和姐姐照面。再扭头一看,柳无暇已经离开了,王 小姐一皱眉头,明明说是贴身保护自己,怎么现在人都不见了? 刚刚柳无暇得空在院外放出了信号烟火,方才吓退了阴后,此刻舞凤阁的第 二高手,地凤沧行月正带着十数名紫凤部阁员赶来,阴后不愿和舞凤阁与刘艺儿 同时为敌,再说这次中原之行她还有别的目的,便匆匆离去了。 「咻——」 沧行月的身影匆匆略过树丛,她不知道柳无暇为何放出十万火急的信号烟花, 于是顾不上身后的紫凤部诸阁员,运起轻功赶在了众人前头。 舞凤阁是由二十年前闻名天下的五凤盟为根基,外加天后的「风花雪月」四 大婢女组成,阁内设有阁主一名,号天凤;左右护阁使二人,称地凤,人凤;掌 阁使八人,分别唤做紫白青金,橙赤蓝绿八凤,再其下便是各凤阁员,她们神出 鬼没,无影无踪,平日暗中监察百官,战时敌阵刺探军情,还公开进入江湖立威, 如今江湖上,天凤柳无双地位之尊崇不亚于武当少林的掌门。 舞凤阁有四大凤首,「天凤」柳无双尤善近身搏斗,「人凤」柳无暇暗器百 发百中,「紫凤」秦无颜轻功最佳,而「地凤」沧行月则是博览采众长,武艺仅 次于柳无双,同时也是阁中排名第三的大美人,位列柳无双和秦玉颜之后。 心思缜密,冷静沉着的沧行月留着干练的婉约盘发,如玉美颊上红润泛光, 凤眼蚕眉,虎口翘鼻,一抹赤艳的朱砂点在眉心,煞是娇媚动人。此刻的她身着 飞凤服,手持一双峨眉刺,身形如风一般穿梭在丛林之中。 正当她要赶到柳无暇发出信号之所时,两根细长的丝线如同毒蛇一般向她咬 来。 「呼」「呼」 沧行月凌空翻转,躲开了这两根银丝,并借势俯身落地。 「什么人?」 沙沙枝叶舞动声中,阴后一跃而出。 「阴后?」 沧行月看着她小腹上的那朵黑莲惊呼道。 「……不错,不错,好功夫,好面容,好身段,告诉本后你的名字……」 阴后跃起站在树梢之上,轻声问道。 「舞凤阁,沧行月。」 「……很好,很好……」…… 紫凤部诸女在片刻之后也到达此处,「停!」为首的阁员出声示警。 沧行月美目半遮,嘴角汩汩淌着鲜血,气若游丝地被细线捆着双腕吊在树上, 她的左臂竟然是一弯精巧的机械臂膀。 蚀日之变中,沧行月的一条左臂被归不发砍断,于是便将一条木制机械臂膀 装在了残肢上,但是现下这条机械臂膀已经被鬼蛛丝穿透打烂,再无作为。 她身上的飞凤服更是破烂不堪,一道道裂隙中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甚至半球娇乳和一颗粉嫩的乳头也暴露出来,而在树梢上,一个紫发女子正盯着 她们看来看去。 「啧啧啧,没有一个能入本后法眼……」 她一边擦去嘴角的鲜血,一边摇头叹息道,这些阁员在她眼中好似是一群待 宰的羔羊,而她们也着实被吓到了——左护阁使已经她打的奄奄一息地吊在了树 上,这份示威何其恐怖。 「怎么?你们就忍心看着你们的首领以这般悲惨的模样死去么?」 阴后一拧左手玉腕,「唔……!」沧行月的身子微微抖动起来,这时众人 才看清,那细丝不但吊住她的一条机械左臂,还缠绕着她的周身上下,沧行月现 在就如同一只落入了蛛网之中的蝴蝶,在千万蛛丝缠缚之下无法挣脱。 那细线随着阴后的扭腕又嵌入了沧行月身子几分,她的一对豪放的双乳已经 被转圈缠绕着的鬼蛛丝勾勒出了原本的模样,两个饱满的圆球透过紧致的飞凤衣 浮现在众人面前。 「……哼,看来这舞凤阁也不过如此嘛……」 「嗖!」 两根两刃利箭射向阴后的背心,虽然是两根利箭,但是却因同时射出而只发 出了一声响动,听声辨位的阴后连忙侧身躲闪,「嘶!」一支贴着她的小腹划过, 留下了一道血痕,另一支则是插入了她的后肩,穿透了她的娇躯,阴后这才发觉 柳无暇已经到了,此刻正手握着一柄漆黑的小巧弩枪,将准心冲向了她。 「结阵!」 柳无暇一声令下,紫凤部诸阁员都从袖中掏出了同样的弩枪,十几柄追魂弩 已经将阴后包围,看来阴后是无处可逃了。 「嘿……」 阴后当然知道这玩意儿的厉害,「刺啦」一声,她伸手拔出这根布满倒刺的 追魂箭,肩头登时涌起了一片殷红,阴后倒吸一口凉气冷笑一声,一提左手,沧 行月便被她丢给了地上的诸人。 「避开!」 柳无暇当然知道阴后此举的目的,连忙出声示警,同时一记飞凤刀急速甩出, 可还是晚了一步,已经有一名阁员伸手抱住了掉落下来的沧行月,而阴后也跟着 躲在坠下的沧行月身后轻轻飘落。 「多谢了,小丫头~」 阴后娇躯一扭,硬生生用左肩接住了那柄飞刀,三寸长的利刃齐柄没 入她的 体内,可是阴后知道,此时若有片刻的拖延,那她的性命就要交在这里了。 不敢迟疑的阴后欠身蹿出,从那阁员手中夺下沧行月将她背在身后,鬼蛛丝 一扫,抢出一条生路,而沧行月被她挡在身后,舞风阁阁员们的追魂弩也无法出 手,阴后一纵一跃,拉开了和众人的距离,她们便再也追不上阴后了。 「……上报阁主,阴后现身,掠去了沧左使。」 柳无暇心中一沉,沧行月的那条臂膀上装着一柄追魂弩,阴后掠去她的目的 自然是要仿制这一杀器…… 柳无暇轻叹一声,吩咐好众人追击的安排,就折返回到了土陂村中。 而柳无暇一进院中,便看见徐芷仙被王小姐拉到了一旁。 「小女承蒙女侠搭救,得以逃出升天,本不该再有什么奢求,但可怜我那姐 姐,也和小女一道被官府拘做了官奴,此刻下落不明……恳求女侠救她一命!」 王小姐说着说着便淌下泪来,「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见她要跪,徐芷仙连忙搀扶,「姑娘请起,这本就是我辈应为之事,如有机 会,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多谢恩人,多谢恩人!」 王小姐破涕而笑,端的是百媚生娇,不可方物,徐芷仙虽然亦是出水芙蓉一 般的美人,但也被她的绝色容貌所震惊。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哦,小女子名唤王玉环,我姐姐叫做王艺儿。」 「在下柳茗仙,姑娘叫我仙儿便好。」 王小姐心中暗暗赞赏,徐芷仙刚刚拜谢刘艺儿,报的是自己的门派名号,而 在她这为了不暴露来历,便用上了化名,加上她们用来掩人耳目的卍字标记,这 人倒是蛮有智谋的。 (无暇姐说这人是璇女派的徐芷仙,外号「小天仙」……嘿,你这小天仙 遇到了本公主大天仙,命中注定要倒霉啊……谁叫你劫了本公主要亲自甄选的 一批官奴,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嗯,就是不知道功夫怎么样,配不配当 本公主的贴身护卫……) 「不知王姑娘有何线索,你姐姐是同你一起被捕的么?」 「啊……恩人,我只知道她和我一道囚在一处黑暗的地窖中,那里好像是 在山中,夜深时总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小女也听到过雀鸟鸣叫的动静,但是具体 在哪里,因为我们都被蒙着双眼,实在是不知道……」 徐芷仙心中盘算,看来她们姐妹开始被囚在附近燕南山中的转运处,而她下 一趟的目标就是那里。 「王姑娘放心,但凡有所收获,我一定通知于你。」 此时正值四月,是进山的好时候。 「师叔……你一个人去探查真的可以么……」 方玲对徐芷仙撒娇哀求一并带上她,「是啊,没有你的拖累,师叔倒是觉得 轻松了许多呢!」 徐芷仙笑道,「好啦,不要再闹了,如风如月,你们护着救下来的姑娘们先 行返回派中吧。」 「……是,师叔」两名璇女派弟子应声答复。 「师叔,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么?」 「你这几下子能帮我什么忙?不添乱就不错了,傻丫头,就算是龙潭虎穴, 也未必困得住你师叔,师叔这柄剑可不是吃素的。」 徐芷仙一提宝剑,事不宜迟,现在她便要动身前往燕南山探查了。 「哦,对了,多和王姑娘身边的那名姑娘亲近亲近,她神莹内敛,吐纳有法, 是个练武的好材料,没准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向她请教了呢!」 徐芷仙说罢,便纵马离去了。 看着徐芷仙的马匹消失在地平线下之后,方玲一咬樱唇,跺脚说道: 「……师叔你不带我去,可我偏偏要跟着,哼!」 急匆匆的方玲转身回屋,收拾自己的行囊去了,那几名璇女弟子这时才放松 下来,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听听,这家伙又开始使唤咱们了,她出风头就算了,还咱们给她打下手……」 「嘘,人家可是掌门的得意弟子,下一任掌门的候选者,让你干什么你就干 什么喽~」 如风横眉一对,「这家伙向来只顾自己,什么好处都是她得了,掌门处处护 着她,明明咱们师父才是掌门的首徒,武功也比这人高明,凭什么让这个家伙继 承掌门之位!」 「是啊,就算是轮也轮不到她啊,还没当掌门呢,就天天板着个脸,给谁看 呢……」 余下几名璇女弟子也附和道。 如风越说越气,狠狠地跺了几下脚,如月则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凭她狐媚撩人,深得掌门喜爱,好了么?你有人家那个相貌么?行啦行啦, 瞧瞧方玲那丫头多会做事,天天跟屁虫一样追着这人,那才叫聪明呢,方玲随便 就得了她的指点,武学进展不比咱们按部就班跟着师父学艺快多了?你会璇女 抚琴了么?方玲可是早就练熟了,哎~没办法啊,没办法~」 「哼!呸呸呸,下贱胚子!」 一旁的王小姐没想到璇女派的这几名弟子如此草包,险些笑出声来,而她身 边的众人则是窃窃私语。 「我看搭救咱们的这个女侠人很好啊,为什么她的同门都这般讨厌她?」 「是嫉妒吧……」 「恐怕未必,总之咱们还是不要多说,小心她们听见……」 「公主,看来这小天仙不甚得派中人心啊……」 柳无暇轻声和王小姐说,「鹤立鸡群,自然遭人嫉恨,如风如月这几人和徐 芷仙年纪相仿,武功地位却天差地别,徐芷仙又俨然一副掌门人的做派,不出问 题才怪呢,好啦,嘘~」 王小姐见到方玲背着行囊腰悬佩剑出屋,正要上马,连忙迎了上去。 「王姑娘,你这是……」 「我、我心中实在是放心不下姐姐,厚颜恳求女侠带我一同上路,我一定不 会拖累你的……」 方玲天真烂漫,看着王小姐婉转哀求的目光,怎么好拒绝。 「……哎,好吧……王姑娘你可会骑马?」 「会,会的……」 「如月,再牵过来匹马。」 如月眉头一皱,「这是咱们派中的骏马,怎能……」 「哎呀,那就牵过来匹瘦马嘛,江湖儿女,怎么如此斤斤计较。」 方玲将头发盘在脑后,一条鲜艳粉红的发带随风飘扬,意气风发的方女侠一 拉缰绳,带着王小姐朝着徐芷仙奔骑的方向去了。 如风如月她们当然不会注意到自己带领的一众女子之中,少了一个柳无暇, 也就这样浑浑噩噩满腹牢骚地启程返回门派了…… 「小二,来尾清蒸花鲈,一碟炒豆芽,一碗牛肉面,哦,记得少放些葱花。」 刘艺儿来到了旬安县里的凤来客栈中,豪迈地点了一份美味的午餐。 吴太江流经旬安县,江中的花鲈鱼肥美鲜嫩,这清蒸花鲈乃是当地的一道名 菜,刘艺儿虽然身处忘尘峰,可是也不过在她学成傲寒十二剑的那年,由独孤冰 亲自打捞的一尾随便烹煮了一道鱼汤,给她尝了尝鲜,而今天总算是可以好好享 受一番了。 「好嘞,这位客官,里面请~」 跟着归不发吃了两年野味的刘艺儿舒展笑颜,兴奋地搓了搓双手,一想到马 上就能品尝到鲜美酥软的花鲈鱼肉,刘艺儿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若是自己的钱,她是舍 不得这般乱花的,但江湖朋友的情谊相赠,那就不好 藏着掖着了,最好就是赶紧花完。 刘艺儿一顿竹筷,挑起鱼腹上一大块筋肉放入嘴中。 「嗯~~好吃~~」 还未嚼完口中的食物,刘艺儿便又夹起一块鱼肉,挑出鱼刺,蘸着醋汁含入 口中。 正当刘艺儿享受美食的时候,一个黑衫男子走进了客栈大厅。 「咦?!」 那人盯着刘艺儿一愣,惊慌的表情让刘艺儿一阵苦笑。 (又是母后的对头么,这张脸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啊……) 昔日刘艺儿行走江湖时也未曾遇到这多认出她的人啊,怎么两年之后,到处 都是认识这张面容的人? 她赶紧扒拉了几口面条,抬眼看去,那人已经意识到她不是天后,露出了狰 狞的笑容。 「……唔唔,是来找在下的么?嘶溜——这里人多眼杂,尊驾移步随艺儿 到城外再说如何?」 那人留着雪白的长须,脸上皱纹密布,最少也有五六十岁,干瘦的身形病恹 恹的,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深深凹下的眼眶中射出的目光犀利却带着邪气,绝 非善类。 「偶遇而已,但是某家既有幸和女侠相逢,自然是要切磋较量一番……」 「那就随我来吧……」 刘艺儿无奈地将筷子一丢,放下了一锭银子,大步迈出,走向了门外。 半个月前。 「明月,老爷的官服晾干了么?快点拿来,我要去当值了。」 一个干瘦老头在自己的书房中说道,他的眼眶深深凹下,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衣服也只是一身泛白的青袍,看来寒酸极了。 「哎~好了老爷,给你拿来了~」 一名面容娇美的女子托着一件圆领青袍,一顶乌纱官帽来到了书房之中,伺 候着那人更衣打扮。 「紧了,再松开些,哎呦,手脚轻点,我这一身老骨头都快被你拆散架了, 大昭的五品官奴,怎么连伺候人都不会?」 这名干瘦老头是大昭的户部郎中莫青丹,官居五品的他按规定,于奉天二十 六年冬,从户政司领取了一名五品的官奴充当他名下的私奴,这名私奴也就是正 在服侍他的女子,明月。 「哎呀,老爷别抱怨了,诺,这不是弄好了么!」 明月一拍双手,扶正他头上的乌纱帽,将莫青丹自己写的好的公文递到了他 的手中。 「轿子已经备好了,就在老爷腿上,老爷是现在就出发么?」 本来莫青云是有资格做官轿去办公上朝的,但是由于他实在经济拮据,住宅 都只是京师城墙边上一处破破烂烂的宅院,哪里来的闲钱顾轿,于是就只好每日 早些出发,步行前去官府。 贫困的他当然是没有正妇的,二十余年勤勉办公的官场生涯让他早就习惯了 衙中家里两点一线的日夜操劳,所以他连个来往的朋友都没有,府上也就明月与 他两人。 「嗯,哦,今天我要在部内过夜,不要等我用餐了,准备一身干净衣物明日 送来。」 「是,老爷。」 明月盈盈笑着站在府门口,目送莫青丹的身影远去,待到他的身影被街上涌 动的人群淹没,这才转身关上了府门。 她悄声来到了莫青丹的书房,在书架上摸索着什么。 「……找到了。」 明月按着一盒书匣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墙上开出了一道暗门。 她轻巧地侧身潜入了暗门之中,又是吱扭一声,墙壁恢复了原样。 这处密道直通莫府地下,明月走下台阶,来到了地道的尽头,一间和外面的 书房同样摆置的密室。 明月眉头一皱,翻阅着桌上的一册账本。 「……奉天十九年六月,九十万两……奉天二十三年一月,一百七十万 两……」 她心记口念,默默将这账本的内容尽数背诵。 「谁?!」 明月手上多了一柄短匕,她对着面前的黑暗摆出了捉刀式,刃尖朝下的匕首 发出了颤动的寒光。 「老爷我啊……」 莫青丹的身形从暗处走出,雪白的长须被灯火映照的闪闪发亮。 「……这里和外面有另外一处通道,我只不过是和平时一样,从外面回到 了这里,却不想撞上了明月你……哦,怎么称呼?」 「舞凤阁,赤凤部五席阁员,韩莹。」 「哦……上使屈尊来我这糟老头子家当女奴,不知有何指教啊?」 韩莹冷笑一声:「好你个莫青丹,身受皇恩二十余载,不思专心办差回报圣 意,反倒是暗中贪污了这许多钱财,明面上是个清廉如水的小小郎中,不想原是 大奸伪忠!如今物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无话可说,无话可说……哎,不知道上使可否让老头见识一下那弩箭一 发,势必追魂的追魂弩?」 「对付你这种人,何须追魂弩?」 韩莹轻蔑地一瞥,但是马上僵住了面容。 「……你,你是什么人?!」 舞凤阁对于追魂弩的使用是慎之又慎,据舞凤阁统计,这件致命杀器自打问 世以来,出鞘只有三十六次,除了天后射残阴后和巫行云诈赚天仙之外,如数命 中敌人要害,弩下从无活口,几乎可以算作江湖上的神奇传闻,这人怎么知道舞 凤阁持有追魂弩? 「……看来你没有呢……明月啊,明月。哦,韩上使,你在我身边潜伏 了如此之久,怎么连我会武功都看不出来?嘿嘿,你两日便要去西市一遭,是在 和阁内联络吧?昨日你刚刚去过,那么,我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 「……不、不要过来……」 一天之后,趁着夜色,一行黑衣人来到了莫府。 「轰隆!」 「舞凤阁办差!闲杂人等莫要碍事!」 柳无双率领十五名阁员来到了莫府,指挥两名阁员持锤砸开了莫青丹书房的 暗门,「蹬蹬蹬」,几席黑影交错掩护,冲入了甬道之中。 看着大大岔开双腿,私处一片污浊,眼睛却不甘地瞪大着凝视自己的韩莹, 柳无双蹲在她的面前,为她合上了双眼。 「追。」 莫青丹沿着官道驰骋了三天,已经来到了京城北方的缪明城,再有五日,他 就能日夜兼程地赶到内卫镇,然后凭着早已备好的应急出关文书,逃离大昭。 「嘿,还好他们不知道老头的身份,只是派了个小老鼠盯梢,不然可就糟了……」 他来到路边的一个茶摊,要了一碗清茶解渴,咕咚咕咚畅快喝了,正要起身 赶路,一位贵公子模样打扮的男子却坐在了他的身边。 「啊,老伯,这么俊的马匹,恐怕只有塞外才有吧,打那来的?」 莫青丹斜眼一瞧,这人面白皮嫩,手中摇晃着一柄纸扇的样子像是一名书生, 这关口他还在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 「看老伯的神态,恐怕是身有隐疾吧?小生正好看了几卷医书,见到老伯技 痒难耐,能否让小生给老伯把脉看看?」 莫青丹拂须一笑,撸起袖子将手瘫在桌上,可是他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却 微微勾起,这书生胆敢给他搭脉,那他的一条胳膊也就别要了。 「客官,三个大子……」 笑面来前讨要差钱的茶馆一句话还未说完,莫青丹闲着的那只手已经掐向了 他的咽喉。 当啷一声,书生展开扇面,挡住了他的一式扼喉,此扇原来是精钢所铸,这 书生好大的手劲,能这般举重若轻地拂摇此扇。 「小义,哪有茶官穿着官靴,腰上还别着铁铐的,你这乔装功夫也太逊了。」 书生的一只手竟然轻轻扣住了莫青丹瘫在桌上的手腕,看来也是一位高手。 「老头也要向大人请教请教,各位大人怎么盯上了我这过路的?」 「我们只是收到了舞凤阁十万火急用飞鸽传来的莫大人画像而已。」 「敢问阁下是……? 」 「刑部冷一敬。」 大昭刑部总捕头长孙洪是由先皇一手提拔上来的,御赐金烟杆,飞鱼囊,总 管大昭一十六省刑案,他教出了六位名捕,冷一敬就是他的最得意弟子。 说来也巧,冷一敬带领着手下刚刚追捕到一名潜逃已久的疑犯,正要返京, 不想迎面撞上了莫青丹,将他截了下来。 「冷神捕的大名,莫某早有听闻……」 「那就好,大人跟着我们回去交差,也省的进囚天牢遭罪了……」 「咦?冷神捕何出此言?」 他手腕上的脉络陡然暴起,弹开了冷一敬的手指,冷一敬双眼一眯,这人是 什么来头?不是说他只是一名会武功的逃官么?舞凤阁情报……有误?…… 柳无双看着瘫在床上的冷一敬,平静问道: 「人呢?」 「……没截下来,往西边逃了。」 「武功?」 「塞外武术……鹰爪功……」 「结果?」 「打伤了他的一条左臂,但是不算重伤。」 「好。」 冷一敬心中老大不痛快,这柳无双还是如此盛气凌人,连一个字都不愿同他 多说。 哎,谁叫她是舞凤阁阁主呢? 莫青丹打断了冷一敬的两条臂膀,在一干老手捕快中逃了出去,从他的手脚 功夫来看,显然也是一名绝顶高手,这人潜伏大昭官场多年,只是为了贪图那些 钱财么?他是什么人?还有什么目的? 柳无双一头雾水,好在由此出关的路都已经被她设卡拦截封死,莫青丹要逃, 只有借道旬安,翻过忘尘峰绕个大圈才能回到他出逃的目的地,塞外草原。 那就一边挨个城镇排查过去,一面在边境守株待兔,等着他自投罗网,这人 绝对不能放走。 逃到旬安的莫青丹就这么遇上了刘艺儿。 【天山女侠】(50) 【第五十章】 作者:jyt1717 2020//09 字数:11,690字 刘艺儿缓缓向着城外走去,而莫青丹也就这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刘艺儿 身后,他二人都在慢慢催动内力运转用来舒活经脉,以此热身,让四肢到拼斗的 最佳状态,待到刘艺儿停下脚步,便是她出手之时。 「咻——」 刘艺儿身后的莫青丹看来是不想等到刘艺儿准备完毕,他趁着自己内息充沛 气势最盛的此刻提前发难,一双鹰爪径直抓向了刘艺儿的背心。 轻轻一笑的刘艺儿提气发力,身躯向前疾倒,几乎到了贴紧地面的程度,然 后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弹了出去。 「缩地法?」 莫青丹见识甚广,一语道破了刘艺儿使用的功夫名称,而莫青丹也没有因此 停下动作,他左足一踏地面,身躯斜向跃起,对着伏地的刘艺儿齐齐掏出了两爪。 刘艺儿立即转身站起,双臂绷直,凝集了深厚内力的一招「排山倒海」印上了莫 青丹的双爪。 「砰」 两人均是倒退一步,莫青丹气沉丹田,化去了侵入体内的极寒真气,他吐出 一口浊气,手上又结出鹰爪,一前一后,一后一前交错抓出,冲向了刘艺儿。 街上的行人见到两人这般动手,早就四散而逃,所以刘艺儿也没有了顾忌, 她迎着这双鹰爪揉身而上,双掌左排右挡,一一拆开了莫青丹的凌厉攻势。 只见莫青丹左腕一翻,两根又瘦又干的指头戳向了刘艺儿的双目,刘艺儿也 是不遑多让,玉口一张就要咬住莫青丹的手指。 再硬的手指也敌不过一嘴的伶牙俐齿,所以莫青丹只好一沉手臂,双指一并, 变换了目标,改而刺往刘艺儿的喉间。 「哼!」 刘艺儿向上一抬身形,这一指便点在了她柔软的胸脯上,而刘艺儿早在这里 布上了明玉功真气,所以莫青丹此招一无所获。 这下刘艺儿便抢得了先机,滔滔不绝地使出了她师父教授的「三十六路小擒 拿手」,一双肉掌上下翻飞,时而切向莫青丹的腰眼,时而挠向他的肩头,打的 莫青丹是节节败退,不住往后。 莫青丹一咬牙,拼着受她几掌的危险,双臂一展,掌心对准了刘艺儿的首级 左右拍夹而来。 这是同归于尽的招式,刘艺儿眉头一皱,身体向后一仰,堪堪躲开了此招。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拼命?」 「嘿嘿……你是与我无冤无仇,但是你的母亲和我主人可有着血汗深仇, 老头办砸了主人的事,所以只好借你的首级来将功补过,多有得罪了!」 「……原来如此么……也好。」 莫青丹看刘艺儿若有所思的模样有机可乘,这便运起了全部功力,使出了一 招「万鹰绝杀」。 他张开的十指犹如铁钩钢爪,有着劈山碎石的劲道,此时正双腕紧贴着刺向 了刘艺儿身前,顷刻间他的指尖就要穿透刘艺儿的心窝了。 「嗖——」 一声清响,刘艺儿长剑出鞘,一剑刺穿了莫青丹的左掌心,又挑入了他的右 掌! 莫青丹苦练数十年鹰爪功,布满老茧一双干皱手掌可谓是钢筋铁骨,他无论 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人一剑刺破了双掌。 一脸疑惑的莫青丹呆呆地看着穿透了自己叠在一起的双掌,并抵在自己喉结 上的那柄利剑,他不能理解,这不过是一柄普普通通的铁剑,平时他随手便能折 断十几把,可是它怎么就,就废了自己的双掌呢? 凄寒的剧痛感触从掌心传来,莫青丹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吃痛哼出声来,而刘 艺儿已经回剑入鞘,甚至还用她的奇寒真气冻住了自己的伤口,止住了流血,让 自己保下了这对手掌。 「……你,你之前都是在试探?」 「我本就是剑客。」 「为什么不杀我?」 「……」 刘艺儿不再理会他,转身要走。 「等等!……前有追兵,后有堵截,老头这条命是留不住了,嘿嘿,我向 来不欠人情,你不杀我,那我怀中的这些……都是你的了……唔!!」 莫青丹提起颤抖的手掌,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用力一抓,自行了断了。 「怀中……?」 刘艺儿用剑挑开了他的衣裳。 「这……这是?!」…… 几日后,莫青丹的尸首被官差送到了旬安衙门大堂上,闻讯赶来的柳无双和 几名舞凤阁阁员正在查看着他的伤口。 「……咽喉被双指抓破……是自杀。」 「他掌心的剑伤前窄后宽,伤口边沿还带着些许水渍……傲寒剑法…… 隐公主做的?」 刘艺儿乃是天后之女,这在舞凤阁不是秘密,天后特意叮嘱过全阁上下,若 是在江湖上相逢,就要暗中相助刘艺儿,所以她们便以「隐公主」代指刘艺儿。 「他怀中或许有身份的证明,可现在……」 「无妨,隐公主既然在此现身,那她十有八九……」 柳无双望着远处的忘尘峰,心中已经有了把握。 山风阵阵,刘艺儿走在忘尘峰半山腰的竹林小径上,转眼间便来到了归不发 隐居的草庐前。可是此处居然多了一块巨石横立路旁,上书四个大字:「越线者 死」,而地上一道深深刻入地面的沟壑大概就是这条线吧,巨石的一侧还斜插着 归不发的那柄金背长刀,怎么回事? 刘艺儿轻巧地一跳,便越过了那条线,正在她左顾右看的时候,一声熟悉的 语调从林中飘出。 「汰,天山女侠不认字么?」 归不发现身出来,一脸的不悦。 「你是不是一人独居山林,闲的有些毛病了,故弄这些玄虚干什么?」 归不发悠悠一声长叹,「我独居?你可知道下山后的这些日子里,我这来了 多少傻乎乎的臭小子?」 刘艺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山上忘尘居自己走后便空无一人,原来由她打 发的那些莽撞前来找剑圣比试的年轻侠客们寻不到人,自然会慢慢找到这里来, 这便扰了归不发的清修。 「这帮家伙个个都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糊涂蛋,非要找我比试,我实在 是受不了了,就隐身竹林,可他们居然乱翻草庐,将屋子弄得乱糟糟地不说,还 要偷喝我的酒!哼,所以我才弄了块石头放在路旁,就算这些后生小子们再怎么 不知天高地厚,字总是认识的吧,这几个大字是我用我的刀法精要招式刻出来吓 唬他们的。哼,来了有四五个傻小子,看了字还不走的,倒是一个没有。我这才 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你又回来了,啧啧啧,下山没多久,就又被人打败了?是回 来继续修炼的么?」 刘艺儿白了他一眼,「那可不是,我的银子花完了,找你要钱来了。」 「嘿!小姑奶奶,我的那点钱财都被你挂了个干净,你还想怎样?这破草庐 里若是还能找出一文钱,你尽管拿去!」 刘艺儿一撩发梢,得意地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你瞧瞧,这是什么?」 归不发看着五千两一张的银票,拂须问道:「钱嘛,我见得多了,怎么,改 行当劫匪了?」 刘艺儿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将她在山下和那黑衫男子相遇的事和归不发说了。 「……上三路的高手……他和你是怎么过招的?」 归不发看着刘艺儿演示了那人的几下招式,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大漠武学……既然不是塞麻,那应该就是二十年前销声匿迹的鹰爪怪 丹多了。」 「哦,他怀里还有这个……」 刘艺儿将那块黑莲令牌递给了归不发,归不发轻蔑地说道:「正常,他本就 是阴后的手下,我还以为他早被舞凤阁的人给杀了呢,没想到他竟然苟活到今日。」 「阴后?是不是一个小腹上纹着一朵黑 莲,淡紫发色和我相貌几无差别的女 子?」 「哦?你见过阴后了?」 「嗯……她出手偷袭,可最后又放了我一马,还自称是我姨娘……姨娘 不姨娘的不知道,但十有八九是母后招惹的对头……」 「哟,傻丫头居然肯动脑子了?」 「……哼!!」 刘艺儿抬手刺了归不发一剑,可这迅疾如雷的一剑却被归不发轻描淡写地躲 开了。 「啧啧啧,这是一个女侠该干的事么?我要是躲闪再慢半分,就被你一剑杀 了,这么刁蛮,谁教你的?」 「你死有余辜,活该!」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阴后的事?」 「……想。」 「想就把剑收起来,好好坐下,咳咳,此事说来话长……」 归不发将他知道有关阴后的一切娓娓道出:「这阴后啊,确实是你母亲的姐 姐,名叫柳俏儿。二十五年前,黑莲阴后在江湖上可是禁忌之词,因为她心狠手 辣,又会合欢淫功,被她榨干功力的侠客都是名动一时的武林豪杰,哦,武林中 人不知道她会这门功夫,只知道她会把对手化作干尸,那就更害怕她了。不过有 传闻说,她好像是被人买走当奴隶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好在她武功倒是不甚 高明,除了轻功确实当世无双之外,真要说起单打独斗,莫说你母后和你师父, 就是我也能稳压她一头……你笑什么?」 「啊,没有,没有,噗……咳咳,归大侠武艺盖世,艺儿由衷敬佩,咳咳, 那么她和我母亲……」 「……我只知道你师父,你母后,和阴后三人是无尘派最后一代弟子,至 于你母亲和阴后到底为什么不相往来,形同陌路,甚至最后不共戴天,这除了她 们两位当事人,恐怕再没人知道。」 「……我怎没有听到过一桩一件有关于阴后的事迹,好像江湖上从未有过 这人一般……」 「那是因为知道她的人你都遇不见罢了,况且她二十年前就被你母后擒下丢 进了囚天牢,不过在蚀日之变前,宁王一时不慎放走了她……」 「又是宁王!」 刘艺儿心中对宁王的印象越来越糟糕,在她看来,他简直就是一个大混蛋。 「这……也不能怪他,谁知道阴后被人凿穿了丹田,打断了琵琶骨还能继 续进修武艺,她修炼的是和明玉功截然相反的逍遥游,内力不存气海, 而是散于四肢之中,这才侥幸得以逃出生天。根据舞凤阁的追查,她逃到了匈奴 境地,躲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号称永夜宫,由于那宫殿在匈奴都城,大昭 不便干涉,也任由她作乱去了。」 「漠北……么?」 刘艺儿想起了戏文中描述的草原风光,便起了动身去塞外一趟的念头。 「对了,这五十万两你准备怎么处理?」 归不发问道。 「哦,我想过了,此人来路不明,又是鬼鬼祟祟的,这钱多半也是不义之财, 那当然是要劫富济贫,给山下的百姓分了,共计……唔,四十九万两,不,四 十九万五千两……」 「咦?这里明明是五十万两,还有五千两呢?」 「……不,不留一点么?」 「你师父怎么教的你,这叫中饱私囊……」 「……就是留下一千两,一百两也好啊,总,总不能让我白辛苦一趟吧……」 刘艺儿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她当然知道如果私自昧 下这巨款,那和盗贼又有何区别,但这是那人明言赠给自己的,就这么全送出去…… (好心疼啊,这可是五十万两啊……) 可是看着归不发一脸坏笑的模样,她知道这人又在看自己的笑话,气鼓鼓地 又是一招「三花聚顶」刺出。 「这次还用上了招式!越来越过分了哦!女侠!」 归不发从容躲开,笑着说道:「小人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女侠可愿一听?」 「……说!」 「为何不将这些银票上交官府?听说新来的旬安县令可是一名两袖清风的好 官,让他得了这笔巨款,用来修路筑堤,改善民生不是更好么?」 「……那,那要不要,留下一点点,就,就一点点……」 「当然,女侠你说了算,我看就留下嗯……四十九万两这么一点点,把多 多的一万两银票送给官府好了。」 「坏人!」 「嘘……你听。」 百鸟啼鸣声传遍山林,柳无双来了。 「哦?阁主前来有何吩咐?莫非是宁王有召?」 归不发看她止步石前,便迎了上去。 「额,宁王殿下无意劳烦先生,无双乃是追踪一朝廷钦犯而来,只是这人在 忘尘峰下的旬安县被人杀了……」 「……丹多?」 「……或许是的,而出手杀他的人,应该就是……」 「是我。」 刘艺儿从竹林中现身,柳无双居然是来找她的。 「公主殿下……」 柳无双恭敬地欠身行礼说道。 「咿!别这么叫我,我听不惯这个。」 刘艺儿连忙摆手,她看着柳无双对自己的态度就觉得别扭,柳无双也不强求, 改口说道: 「是,咳咳,女侠出手惩治恶贼,舞凤阁本不便干涉,只是不知这人身上可 有什么表明他来历的线索现存女侠手中?他身负朝廷重案,还请女侠指点。」 「哦,我从他身上拿了一块令牌,还有……这些银票……」 刘艺儿将那玉牌和银票递给了柳无双,她也不知为何,居然留下了一张银票, 当下心中紧张万分,只要柳无双开口询问,她就假装失手漏取,再将这银票还给 柳无双便是,可是如果柳无双没开口,那这张五千两的银票……还是让她代为 保管吧。 柳无双随手将那一沓银票塞进了怀中,又把那玉牌捏在手中细细端详了一会。 「……啊,多女侠相助,无双不叨扰女侠和先生清修了,告辞。」 归不发看着来去匆匆的柳无双感慨道:「这般雷厉风行,不愧是江湖上赫赫 有名的天凤柳无双……可越是如此,我怎么越是想起了她被肏得神魂颠倒的模 样……拿来吧?」 「……什、什么啊?」 刘艺儿装傻对着归不发问道。 「江湖规矩,见者有份……」 「你、你在山上,要钱干什么?」 「那你在山下,就不能自己去挣些银两么?」 「我,我要还要行侠仗义,哪有连,连一顿好饭都吃不起,还要去做工赚钱 的女侠,说出去不怕人笑话么……」 刘艺儿下定了决心,换身漂亮行头,再买匹骏马,她出关就靠这些本钱了。 「嘿嘿,那就是你不懂了,顶着大侠的名号去骗吃骗喝都不会,怎么行走江 湖?」 归不发想起了年少时的往事,不由得开怀大笑。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要脸么?」 「哟,失敬了,敢问这位女侠,你这银票是哪里来的?」 刘艺儿无心再和他玩笑,一路小跑闯进草庐中,从墙上取下了傲寒剑悬在了 腰间。 「嗯,你拿上也好,毕竟功夫不如人,兵器再吃亏就更打不过人家了。」 「打不过……」 刘艺儿心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诡魅背影,一头的淡紫 色秀发,玉手上还有一对 玉镯…… 「……呐,归大侠,好主人,亲亲相公……」 刘艺儿抱住了归不发的手,用自己的双峰在他臂膀上蹭来蹭去。 「……那个人,那个人好厉害,你能不能,陪艺儿一同下山……去将那 人除去,好让江湖上不再担惊受怕,阴后重来……」 归不发将手从刘艺儿怀中抽出,摇摇头说道: 「嗯?使美人计么?可惜啊可惜,艺儿的身子我都玩腻了,没什么吸引力啊, 小艺儿……」 「……你真的不再看看吗?这一年来,艺儿的身材可是变化不小呢……」 刘艺儿双手托住了自己的娇乳,挺胸收腹展示着自己的傲人身材。 要是对待别人,刘艺儿肯定不会这般放浪,但是对付归不发,倒是因为种种 过往,反而百无禁忌。 无论是坑他骗他拿剑砍他,还是色诱下毒勾引谋害,刘艺儿都不觉得有何不 妥。 「我看了,不就是变胖了么?你瞧瞧腰都粗成什么样子了,啧啧啧……」 「胡说!人家一斤都没胖!」 刘艺儿恼怒地跺了跺脚,她恶狠狠地说到:「你帮不帮我!」 「嗯哼~」 归不发哼起了小曲,悠哉悠哉地练起了拳法。 「呜,呜呜……艺儿的命好苦啊,呜呜,练了二十年武功,还是被人随意 欺辱,连身子都被恶人夺去了,还被人,强制挤乳,丢下山崖,还要扮作马匹让 人骑驾,现在那人还不管我!哇……」 刘艺儿蹲在地上放声哭泣,哭了片刻,她偷偷瞥了一眼归不发,这人将一套 平平无奇的罗汉拳法使得虎虎生威,一招一式都是得经过千锤百炼后才能具备的 凶悍有效。 「喂!」 「呼——」 归不发收劲吐气,双手一抬一放,卸下了劲道。 「怎么了女侠,最近山上鸟鸣雀叫煞是烦人,我居然没听到你刚刚说了什么。」 「……你当真不帮我?」 「当然。」 「就连,就连我陪你过夜,都,都不行么……」 「那个嘛,谁赚谁还不一定呢……」 「咻!咻!」 两道剑光闪过,归不发毫发无损。 「这两招不是使得很好么,就差一点,便能把我杀了。怎么这么没底气?阴 后算什么?如何比得过你天山女侠?」 归不发讥讽笑道,见刘艺儿使尽了手段一脸沮丧地呆立原地,他这才正经说 道: 「闯荡江湖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会有不知名的敌人前来挑战,虎视眈眈暗 中窥探的更是数不胜数,若是遇到一个强敌便来找我出手解决,你这江湖还是不 要闯了,哎,对了,为什么不回宫当公主去?」 归不发问了他久久以来都想知道的一个问题,他是天潢贵胄,自幼过惯了锦 衣玉食的生活,刘艺儿半生清贫,连名贵一点的衣物都没穿过,怎么拒绝得了这 般诱惑?他很好奇这个小丫头在想什么。 「……才不要去。」 刘艺儿嘟囔了一句。 「自打我记事起,我就常常问师父,我的父母是什么人,可是她总是笑着不 说话,我哪里有她那般的耐心,自然熬不过她,一来二去,我也不再问了,可是, 如今得知了我母亲是天后,父亲……那就是皇帝了吧……哎!你这是乱伦!!」 「去去去,皇室从来不看重这个,而且你父亲不是我大哥,你是天后进宫前 生下来的。」 「……那,那我的父亲是……」 「我怎么知道?」 「……总之,我反而更加迷惘,师父是剑圣,母亲是天后,那、那我是什 么?」 刘艺儿一吐心中郁结,她盯着脚下的一片枯叶,继续说道:「剑圣之徒,天 后之女,原来人家一看到我,就想起我师父,现在好啦,多少人一看到我这张脸, 就想到天后,寻仇的寻仇,抱怨的抱怨,可,可我呢?」 刘艺儿攥紧了香拳,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决绝。 「……没人在乎我,没人在意我,他们只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天后和剑圣的 影子,至于我是叫刘艺儿,还是刘小二,刘大胆,重要么?」 眼角又湿润了,但是刘艺儿努力地收束住泪水,可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我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被人看作是其他人的附属,哪怕那人是我 师父,我母亲,吸溜,我,我绝不要就这么度过一生……人生过得好快啊,快 到我现在就能感受到时光飞逝,才短短两年,你知道山下的变化有多么巨大么?」 归不发抬手抹去了刘艺儿脸庞上的泪花,刘艺儿自己也伸手胡乱蹭了几下, 继续说道: 「所以,我要在江湖上扬名,留下我刘艺儿的故事,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不 是谁的代替品,我也不是谁的影子!」 「好!有志气!」 「所以走吧!和我一道下山惩凶除恶!」 「不去。」 刘艺儿一怔,归不发这都不上套么?那她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你……你不可怜我么……」 「我次强暴你的时候,对你的可怜就用光了啊小艺儿……」 归不发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有什么?激将法么?算了吧小艺儿,我名号叫 第二刀王,你觉得激将法会对我有用么?」 「……呜呜……」 「又来了,哭完闹,闹完哭,你可真是你师父的好徒弟。」 刘艺儿一顿哭声,「……你说错了,接下来是一招霸王硬上弓!」 说罢她便伸手拉住了衣领,要扯下自己的衣服,归不发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 「……嘻嘻,怎么,如果你对人家的身子一点都不留恋,那就算人家赤身 裸体在你面前晃悠又如何?男人……」 归不发一笑,「说得对,但是如果我看不见,那小艺儿你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他运气准备隐入竹林之中,不再理会刘艺儿,但是刘艺儿娇笑一声,左手一 抓,便缠上了他的手腕。 「想跑?晚了!」 归不发抖腕一甩,想要挣脱开她的禁锢,但是刘艺儿得了他亲自指点,手上 的擒拿功夫已经是颇具火候,她马上松开左手,可又急急贴了上来,如同膏药一 般黏上了归不发。 刘艺儿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要将衣怀敞开,归不发久久未近女色,生 怕见了刘艺儿的傲人身材便把持不住被她引诱,那自己的脸面可是要丢尽了。于 是也抓住了刘艺儿的那只手,不让她解衣,同时身子向后一仰,想要倒施缩地术 遁去。 「哎呀~捏得人家好痛呢~」 刘艺儿怎么会让归不发轻易逃离,她双手凝势一拉,便将归不发倒地的身姿 止住,同时往他怀里一钻。 归不发抓着刘艺儿的双臂向上一抬一送,让它们顶着刘艺儿的丰腴双乳止住 了她的来势,但是归不发也走不掉了。 两人一个要逃之夭夭,一个百般挽留,一个要投怀送抱,一个千种推脱,虽 然归不发比刘艺儿高强,但他却处处手下留情,不想真伤了刘艺儿。刘艺儿则是 恃宠而骄,争抢不让,巴不得归不发打伤自己,如此一来便更能让他心生愧疚。 这么滚滚斗了百招之后,两人都是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一只手被抓住 的模样。 「比拼内力嘛?那比吧,我可是不会抵抗的,打死了我记得跟我师父说一声, 徒儿不孝,不能给她养老送终了……」 「你要怎样?小姑奶奶,怕了你还不成?」 归不发唉声叹气,今天他就不该现身和刘艺儿相见。 「陪我下山!」 「不去。」 「为什么?阴后和我母后照你所说,可是不共戴天的敌手,她若是抓住了我, 肯定是对我百般凌辱虐待,以泄私愤,呜呜,人家才二十出头,还没嫁人就要香 消玉损了……」 「行了吧,真要怕的话你就别下山了,在我草庐旁扎个营帐,我保你活到七 老八十好么?啧,你的武功和阴后不相上下,她怎么抓得住你?无非就是想我帮 你擒住阴后,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知道你母后和阴后她们之间的过往对吗?」 「……你这么厉害,拿下一个阴后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可不是,你以为你母后是好相与的?她和天后斗了这么多年还能在江湖 上兴风作浪,凭得就是一手独步天下的逍遥游,这轻功不知道救了她多少次, 真要同你想的这般轻松,她就不是黑莲阴后了。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强留阴后, 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再说她身居塞外,不常来中原,你如何去寻她?放心, 有一众舞凤阁的人帮你盯着她呢……」 其实归不发只是嫌麻烦罢了,他和阴后又没有什么过节,犯不着去惹这个身 负绝顶轻功的家伙,而刘艺儿和阴后的恩恩怨怨,说到底还是她们柳家的家事, 自己涉足其中倒显得不伦不类。 「……塞外么?唔……」 刘艺儿若有所思,归不发趁机挣脱了刘艺儿的纠缠,却在正要逃离时听到了 一声娇媚的挽留。 「等等……人家,有点想你了……」 归不发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说道: 「我草庐里还有几式淫具,你大可自行去取。」 「……哼!你就那么看不上人家么?!」 「不不不,我对小艺儿的身子是渴求得很的,可我不知道你要的是我的大肉 棒,还是我的命啊……这样吧,等我一窥天人合一的境界之后,你再来找我, 我一定好好满足小艺儿~」 「……你对我师父怎么不像对我这般提防?」 「嘿嘿,死在你师父手上我心甘情愿,但是死在你这,那可是要让人笑掉大 牙的。取我的性命,你不配,我更不愿意。」 「你!」 「好啦,要问的都问了,女侠该走吧?一路顺风,恕不远送!」 刘艺儿提起傲寒剑转身离去,可是她又实在气不过,便举剑在那巨石上一阵 雕刻,咣当一声,刘艺儿故意大力地回剑还鞘,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朝着山下走 去。 归不发忍不住好奇,来到了石前端详,发觉自己雕刻的「越线者死」四个大 字一侧,多了一行娟秀的小字:「淫贼归不发毙命处」,还画着一个箭头指向了 自己的金背长刀,归不发哈哈一笑,伸手抹去了淫贼二字。 「喂!」 刘艺儿突然折回,吓了归不发一跳。 「小姑奶奶还没走啊?」 「……那个,山下……清查人口,为了行走江湖方便,我得,得找个男 人入籍……」…… 「姓名。」 「归不发。」 「籍贯。」 「岭南怀化。」 「岭南人?岭南人你跑来旬安入什么籍?」 户政司的官员看着这个古怪的家伙,甚是恼火。 「啊哈哈,小人在这忘尘峰上隐居有些时日了,不晓得天下大势已变,还请 大人通融通融……」 一锭白银递到了那官员手中,那官员熟练地一翻手腕,便将那银子没入了袖 中,这份功夫让刘艺儿也是啧啧称奇,没有长年累月的练习,是绝对做不到如斯 迅疾的。 「好说好说,这人是你的……?」 「妻子。」「私奴。」 两人一齐回答。 「私奴?归不发!」 「咳咳,妇人,妇人,大人请登记吧,这是小人的正室……」 「你们这年岁相差,也不害臊……」 那官员笑着打趣了几句,便继续询问核实着他们二人的来历…… 「这就是证牌么?」 刘艺儿举着手中的一枚玉佩查看着。 「管他什么牌子呢,没我事了吧?走了!」 归不发不耐烦地甩手离去了。 「嘿嘿嘿,看来我这路小擒拿手也练的颇具火候了嘛……」 刘艺儿笑着丢起了手中的一包钱袋,刚刚他们两人一起在钱庄兑换了那五千 两白银的大银票,分成了九张五百两的银票和一张三百两银票,还有这每人一袋 的百两碎银。 「想从本女侠手里占便宜?门都没有!」 她手里拿着的就是归不发那袋碎银,加上自己怀中的银票,刘艺儿现在可是 个有钱人了……吗? 怀中只剩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彼此彼此」。 「……归不发!!」 刘艺儿恼怒地一跺脚,可是就算此刻回到忘尘峰上去找他,归不发肯定也是 避而不见…… (什么时候从我怀里摸走银票的?讨厌的家伙!) 「哒哒哒」 马蹄声飘荡在官道上,刘艺儿驾着买来的黑色骏马,身着一袭青色短衫,腰 间悬着傲寒剑,一路向北而去…… 匈奴都城南侧,一座仿照大昭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建造的辉煌宫殿中。 「俏儿,你回来啦!」 面对飘然而至的阴后,一名老者笑着迎了上去,「啪」的一声清响,阴后打 了那老者一巴掌。 「这个可是舞凤阁的二当家,你要是再搞坏了,本后就……哼!」 阴后将背负的裸女丢到了那老者手上,长袖一甩,紫裙之下的修长美腿熠熠 生辉,为了更好的施展轻功,所以阴后向来是全然赤裸着三寸金莲,踝上套着两 圈由鬼蛛丝收拢而成的白脂玉环,只见她足尖轻轻点过地面,便来到了自己的黑 莲宝座上。 「呼——老丹没捞出来,差点连本后都搭进去了,唉,他估计是折在中原啦, 这下好了,没了老丹的银子,日后要喝西北风了……」 阴后斜躺在了她的黑莲宝座上,双手抱在腹前,凤首枕着一侧扶手,两腿搭 着另一侧的扶手,一对艳足来回地摆荡,而她绝色面容上的神情淡然无比,因为 就算阴后再是如何驻颜有术,可岁月不住地侵蚀还是导致了只要她做出幅度稍大 的表情,便会浮出弯弯的一抹嘴角纹,虽然阴后十分忌讳这一点,但是旁人观来, 却是说不出的旖旎撩人。 「俏儿……」 「嗯?」 「啊,阴后,其实还有个事情没有告诉你……」 「……说吧,又是什么糟心的事情。」 「那个塞麻已经杀进了来,侍卫们挡不住他,估计……不消片刻,就会来 到这里……」 「什么?!」 阴后的脸色绷不住了,无奈地皱起眉头瞪大了杏眼,她不过才离宫数日,就 被人欺负到门口了? 「砰!」 一个双臂过膝,面色黝黑的壮汉踢开脚下的侍卫,声若洪钟地喝道: 「妮娅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塞麻,匈奴高手,独门十九式鹰爪功纵横草原,于大漠之上从无敌手。 而妮娅是塞麻的爱妻,也是塞外数一数二的高手,手上的一双铁线流星鞭为 她打出了「飞星」的名号,可这样的一位女子,却在半月之前失踪了。 塞麻苦苦追查,终于找到了妻子的下落。 「我道是谁,原来是塞麻啊,你说那个妮娅?嗯,好像是在本后这里……」 阴后端正身子摆出了一副仰面思索的样子,她当然知道妮娅的下落,因为就 是她一手将妮 娅掠来的。 塞麻本来是不被阴后放在眼中的,若是他不服找上门来,一并打发了便是。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此次中原之行消耗颇重,生擒沧行月就耗费了她不少气 力,后又中了柳无暇一箭一镖,挂彩受了重伤,此刻是正是内力不济,需要进食 休补的时候,偏偏塞麻来了。 【天山女侠】(51) 【天山女侠】(第五十一章) 2020年1月30日 作者:jyt1717 字数:10,477字 为了方便换算,文章的尺度是唐朝标准,银钱换算是明清标准。 官职是唐+明清的混合,火药没有或者使用不广泛,军队有大炮,就这样了。 一尺=十寸=百厘=30cm 1贯钱=1吊钱=1串钱=1000枚铜钱=1000文。 1两黄金=10两白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 时间上我用的是这个标准: 两小时=一时辰=四时刻=十二盏茶=二十四炷香 一盏茶=10分钟一炷香=5分钟 这次更新最后会给出户政司的部分评判标准,以后就用这些标准行文了。 【第五十一章:初探璇女】 天色昏,春风劲,马蹄疾。 「吁——」 黄衫女子一拉缰绳,她胯下的骏马便仰蹄朝天嘶鸣了一声,就此急停在了一 间客栈门前。 「哇,方女侠,你,你好厉害啊……」 王小姐,也就是长凤公主,天仙向玉环,就徐徐跟在纵马疾驰的方玲身后不 远处,见她骑术精湛,忍不住叫出声来。 「嘻嘻,哪里哪里,很平常的啦……」 方玲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是一对挑起的画眉暴露了她沾沾自喜的心情,挺 了挺自己胸脯之后,方女侠便潇洒地翻身下马,把缰绳丢到了店前的拴马桩上, 又探头看了看客栈大厅,撇嘴说道: 「里面食客倒真是不少,竟然让店家忙得连个出来相迎的小厮都没有,王姑 娘稍等片刻,我去问问还有没有空房。」 「哎?嗯,好……」 天仙跟着下马之后,便从容地安抚起自己的这匹干瘦黄马,心中暗暗想着: 这位方玲方女侠虽然看起来俊俏美艳,活泼可人,但着实是个胸大无脑的主, 她竟然未能察觉到,自己单单只是骑着一匹瘦马,就能追上纵情奔驰、「骑术精 湛」的她。 自己驰骋沙场多年,御驾之术和这些江湖游侠不可同日而语,她的骑术可是 得到过众多昭军大将拍手称赞,一致认可的。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众将的奉承,但 当等到在江湖上和这些侠客们如此一比较,天仙才发觉自己的骑术在江湖中算是 最顶尖的一档。 是自己太厉害,还是他们太不中用了呢? (当然是因为本公主天赋異稟咯~) 天仙畅然一笑,心思又转回到方玲身上。 哎,这个脑子是当不成自己的侍卫了,好在方玲看起来背软腰柔,倒是个合 格的坐垫……那索性就赏她当自己的坐椅吧。 嗯,要从哪里开始下手呢?那团挺翘的屁股?还是她那对故意遮掩起的豪乳? 由于天仙曾经贫乳,所以她对其他女子的胸脯是格外的在意,从遇见方玲看 过她胸膛的眼起,天仙便知道这家伙肯定是用了布条将双峰裹了起来,可就 算是方玲裹住的胸脯,看起来居然也和自己不相上下……就从这开始了! 打定主意之后天仙便兴奋起来,开始思考如何哄骗方玲,引她入瓮。 (这丫头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那就如此如此……) 「哟?小娘子这是去哪啊?」 伴随着一阵淫笑的猥琐声音从街头传来,打断了天仙的思绪。 一名穿着开膛短褐,露着一丛乱糟糟胸毛的男子领着三五个泼皮朝着天仙走 来,他那张胡子拉碴的黝黑脸庞上写满了龌龊的想法。 天仙轻轻唤了一声「啊」,便低头向后退缩了半步,同时背在身后的双手打 了个手势,制止了一旁暗中保护的柳无暇出手。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天仙婉转清脆,又带着些许胆怯的问句让对方呆立当场。 这男子名叫李牛,乃是城中这一带的地痞之首,他最喜欢的就是在闲来无事 时于街上转悠打量来往的美艳女子,若是遇到姿色上佳的,少不了动手动脚一番。 他刚刚在对街的面馆吃完晚饭,正琢磨着给自己找点乐子,一扭头便看到了 独立客栈门前的天仙。 李牛眼瞅这女子衣着寒酸,只是穿着一件麻织粗衣,牵着一匹干瘦的黄马, 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大户人家,大概便是哪里的穷人家耗尽家财买来的低品女奴, 于是大胆地出声调戏,而当天仙扭过脸来的那一刹那,李牛便张大了嘴巴愣住了, 因为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面前女子的一张俊秀的瓜子脸上,带着些许惊恐的明媚双眸霞光流转,其下 便是一道高挺而丰满的鼻梁,抿紧了的樱浅弓口因为恐惧正在微微颤动,其唇色 丰满厚实,犹如泼砂般艳红,漂、漂亮!美极了! 李牛也见过不少三品四品的女奴,可是和她一比,简直就是荧光皓月之别, 天仙只是这么随意的一站,她散发的光芒便掩盖住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众多女子, 这般绝色,为何在此? 而他没什么见识的一众手下虽然也惊诧于天仙的容颜,但无法理解天仙之美 是何等的超凡脱俗,甚至还觉得这女子打扮太简陋,脸上也没有涂抹胭脂水粉, 和自己在妓院里嫖的不入流妓女好像也差不甚多。 李牛揉了揉双眼,又仔细盯起了天仙精致的五官,被如此查看的天仙脸上泛 起了一片红晕,面色微醺,神情惊慌,目光四处躲闪着的天仙喉头一颤,努力地 大声喊道: 「没,没听到么,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为什么盯着人家……」 这一声将李牛的心都叫化了,他左手捂住胸口,展开右臂豪迈一挥,身后的 众人上前抢下了天仙手中的缰绳,围住了她。 「欸,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还,还给我……嗯!」 天仙急切地想要夺回马匹,却被那人淫笑着推到了众人中间。 「干什么?嘿嘿,小娘子,你的证牌可否让我们瞧瞧?」 李牛打定了主意,这女子绝对没有入籍,不然凭着她的容颜起码也是四品, 不,三品以上!而高品的美奴,又怎会这般打扮?李牛的目光转向了天仙的身上, 发觉即使是如此简陋的衣着,照样看得清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只要盯得久一些, 便会看到被风吹着紧贴在天仙身上的长裤之下,那一对紧致匀称的双腿…… 「……为、为什么要让你们看,走、滚开,我,我是三品官奴,你们,你 们会惹上麻烦的……」 「哦呦呦,了不得,三品官奴啊!嘿嘿,空口无凭,小娘子倒是让我瞧瞧, 你这证牌是藏在哪了?」 天仙咬紧了玉齿双臂死死抱在胸前,刚要大叫救命,围在她身边的一众混混 早有准备,这便左右齐上,捂住了天仙的嘴巴,抓住了天仙的双手。 而众混混这番动作也引来路上不少行人的驻足,有些古道热肠者正在准备上 前喝止…… 「呜呜!呜呜!」 天仙眼眶中淌出了道道泪水,心中想着: 该死的大奶牛,怎么还没发觉店前的变故?如果再拖一会儿,这「英雄救美」 的戏码可就要泡汤了…… 「嗖——」 长剑破空而来,众混混阵阵惊呼,连忙四散开来。 「哼!」 「呜呜,呸,方,方女侠……他们……他们想要欺,欺辱我……」 飞身而出的一袭黄衫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地站在了天仙身旁,李牛定 睛一看,这女子画眉怒挑,目光凌冽,脑后一条粉红的发带随风飘摇,不住反映 着落日的余晖,这让李牛不得不眯上双目。他细细看向前去,一张可人的面容就 呈现在他眼中,那女子明亮的一双杏眼正在不屑地扫视着自己的手下,而她抿紧 的朱唇嘴角还有一颗美人痣,更显得她俏皮可爱,美艳风光。 李牛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今日是走了什么好运,竟能如此大饱眼福! 淫邪的窥探让方玲心生感应,她朝着面前的两名混混身后看去,便明白了李 牛就是这伙泼皮的首领。 「……切。」 (都这种时候了,这混混还有心思用这种眼神瞧我,让你知道知道本女侠的 厉害!) 「砰!砰!」 「哎呦!」 方玲身形一晃,双臂一展,挥出粉拳揍中了身前两名混混的面门,那二人齐 呼一声,左右倒在了地上,李牛只觉一阵劲风扑面,便看见了一道粉红的飘带。 方玲到了,剑也到了。 正冲着李牛肚皮而来的一道寒光由下而上地快速掠过,李牛大惊,这些江湖 中人不是不会对不懂武功的人出手么?怎么这女的一上来就要把他开膛破肚? 好在李牛跟着他的大哥练过几下把式,于是脚底一滑,侧向一转,这道寒光 便险险贴着他的鼻尖挑过。 「哦?」 方玲嘴角一扬,她原本只是想着一剑斩断这人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让他出 出丑,再贴着他的胸膛给他来一道血印,令他好好体验一下利刃加身的恐怖,便 没有用上多少力气,可没想到这混混居然还会一招「小腾挪」,那就不算「不懂 武功」了。 「女侠,误会,都是误会……啊!!!!!」 方玲巧妙地一抖宝剑,便将李牛的左耳削了下来。 「诺,还你。」 然后便是一掂剑身,横剑托着的那半扇肉耳就被方玲摔在了李牛脸上。 「大、大牛哥?!」 李牛捂着残余的半只左耳倒在了身后搀扶自己的手下怀中,他还没能止住汩 汩流出的鲜血,便被一块湿滑黏糊的东西糊住了脸,他知道这就是跟着自己听了 无数妓女淫娃叫春呻吟的左耳朵,心中是又气又恐,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你!我,我跟你拼了!」 一名还算忠心的手下气愤地扑向了方玲,方玲却只是嘿嘿一笑,连还剑回鞘 的动作都没有一丝停顿,只是随意地伸手摁住了这人的额头,然后劲道一吐,便 将他推到了李牛身上。 「哎,哎呦……」 这人一屁股坐在了李牛的脸上,李牛被自己手下的臭屁股熏的几乎昏了过去, 脸上的那半拉耳朵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对,对不住,大牛哥,我,我再来!」 「……住、住手!」 李牛一把拉住了莽撞的手下,颤声说道: 「小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女侠,女侠饶命……」 方玲拍了拍双手说道: 「倒是有些眼力劲儿,喂,我削了你半边耳朵,要不要去官府告我?」 「小人,小人不敢,女侠出手指教小人,小人怎么敢怪罪女侠,女侠,女侠 削的好!好剑法,好准头!」 李牛这种地头蛇最懂得见风使舵,此刻他正在不停地点头哈腰,显得是恭敬 异常。 「哼,滚吧!」 「多,多谢女侠饶命!多谢女侠饶命!」 「好!」 周遭的围观路人齐声喝彩,李牛连滚带爬地带着众混混夺路逃去了,方玲转 过头来看着天仙,竟然也有些呆了。 天仙的那双清澈见底的明媚桃眼饱含泪水,正带着十二分崇敬地望着自己, 她委屈落魄,害怕颤抖的神情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她,拥抱她,好好地疼 爱她。 虽然是自己也是女子,方玲却也几乎被天仙的美貌迷住了,张着嘴巴愣了片 刻,这才走到天仙身边说道: 「……啊,对不住王姑娘,是我大意了,今后我一定贴身保护于你,绝不 会再让这些混账接近你了。」 方玲嗅到了天仙身上淡淡的芳香,竟然有了一种将她一把抱在怀中的冲动, 她偷偷咽下了一股口水,看向了面前这位惊恐未定,周身还在微微打颤的美人。 「……是,是我不好,玉环……玉环没用,拖累方女侠了……」 天仙抽泣着说道,不禁低下了头。 「何出此言?放心吧,王姑娘,本女侠可是璇女派第二十七代弟子中的佼佼 者,没准就是璇女派第二十八代掌门,我肯定能护你周全的!」 方玲一把拉住了天仙的手掌,和长年练武的自己不同,天仙的玉手又软又柔, 如若无骨,这又让方玲心神一荡,她心中不禁暗暗好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 竟然也对同性女子有了什么妄想么? 「而且咱们运气不错,这家客栈竟还有一间空房,走吧,好好洗浴一番,忘 记这些不痛快的事!」 「……嗯。」 天仙破涕为笑,那对弯月美目和扬起的弓口小嘴让方玲又是一阵心悸,她这 才想到,或许不怪自己定力不足,也许只是因为王小姐实在是太美了,她简直就 是天仙下凡啊…… 「呼……嗯~今日总算是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方玲伸了个懒腰,从浴桶中站起,同时顺手将浴桶旁的白缎捏在手中,哗啦 啦的水珠就这么从自己身上畅然甩落,而方玲只是默默地看着胸前这对几乎有自 己小脸一般大小的豪乳,并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自幼便比别家女孩胸大,这似乎是没什么,可待到她开始习武之后,胸脯 却成了大问题。 小孩子的手脚本就不甚灵光,璇女派剑法招式中又有着主多回旋转身,方玲 都记不清那时笨拙的自己因为这对豪乳吃了多少次亏,掉过多少次剑,用错了多 少次招式,而在一次同门师妹嘲笑她的大胸碍事之后,她便狠下心来裹胸生活。 久而久之,就连自己师父华清梦,和派中自己最亲近的师叔徐芷仙都不知道 自己竟然有如此「藏私」,可这对胸脯越是裹藏,反倒是涨势越旺,终于发展到 了如今「怀藏凶器」的地步,也使得方玲不得不有意 无意地时刻挺胸抬头。 说来也怪,原本方玲只是觉得它们碍事,可现在却越来越想堂堂正正地放它 们出来,让大家伙都瞧瞧了。 方玲一想到向来冷静的师叔看到自己真正的「器量」,那副惊讶的表情,便 觉得十分有趣。 (嘻嘻,下次吧,下次见到师叔就不裹胸了,现在……还是裹着吧,晃来 晃去,怪不习惯的……) 「嗯哼~」 方玲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而床上的王小姐似乎是睡熟了。 想到刚刚王小姐邀自己一同沐浴的要求,方玲又有些气短了,她不知道自己 在害怕什么,都是女子,难道她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非分之举么? 可是她就是拒绝了王小姐的相邀,让她先洗,自己假装练功躲了过去。 「啧啧啧,都是练剑惹得,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方玲张开十指,盯着自己的双手说道,原本她修长干瘦的十根玉指倒是不难 看,但若是和王小姐一比,那简直就是鸡爪。而在食指和虎口上,还留有着些许 蚕茧,对于手相来说,她的手基本算是破了相。 不过有得必有失,若不是这双手持剑捏得稳当,今日又会谁来搭救王小姐呢? 对不对? 方玲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掀起了被褥。 「啊呀!」 「嗯!?怎么了!」 王小姐被方玲的惊呼吓醒,惊慌地用被子捂住了胸口,转身看向了方玲。 「你,你的衣物、衣物……」 方玲被刚刚看到的雪白肌肤吓到了,此刻的天仙身上居然是一丝不挂的赤裸, 令方玲羞得是红霞满面,气急声促。 「我、我被人抓去当了女奴,早就不知道穿着衣物入睡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了……」 方玲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糊涂,竟然就这样直接戳到了王小姐的痛处。 「……是不是很下贱啊……我,我们这种人,本,本就是……呜,呜 呜……」 王小姐又开始抹起了眼泪,方玲一见到王小姐哭泣便手足无措,她连忙说道: 「瞎说什么?怎么就,就下贱了嘛,我,我也不喜欢着衣睡觉,不信,不信 你看!」 方玲赶紧将双手伸到了颈后,解开了系绳,「哒」的一声,一方绣着麻雀儿 的红缎肚兜就被她随手丢在了床头。 「……真,真的么?」 看着仍旧包着白缎裹胸和丝绸内衬的方玲,王小姐似乎将信将疑。 「那还有假么?诺……」 方玲俯身弯腰,又是轻抬玉足,便将内衬也脱了下来,她的私密之处就这样 暴露在了王小姐面前。 王小姐在方玲伸手捂到自己股间之前,总算是看到了她倒三角一般缀在阴户 上方的一丛毛发,和那对饱满厚实阴唇,嗯,卖相还不错。 「别,别看了,哪有盯着……」 方玲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王小姐是官奴,看着同性的私处对自己而言或许 难以忍受,但是对她们而言或许就像是……见面打招呼一般平常? 总之既然将王小姐的情绪已经安抚下来,那还是不要再刺激王小姐了。 方玲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将双手从私处挪开,王小姐脸上果然毫无羞惭神 色,方玲愈发地怜悯和同情王小姐的遭遇了,念及此处,方玲便彻底放下了顾忌, 层层紧箍着自己那对豪乳的长巾被她缓缓解下,终于,方玲也同床上的王小姐一 样,赤条条地站在了她面前。 「……方女侠,你的,你的这个,好,好大啊……」 方玲捂着胸口吹灭了烛火,只用了一步便蹿进了被窝之中。 「嘘……大又有什么用,行走江湖,只是怪不方便的,唉,我真羡慕你们 这些正常的人……」 蜷臂当枕的方玲全身有如火灼,滚烫的肌肤接触到清凉的床单的瞬间让方玲 周身打好几个冷颤,所以她在黑暗之中未能看清,天仙脸上闪过了一丝异样的不 悦。 (什么意思?说本公主胸小么?) 天仙最难容忍的便是这个,她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笑道: 「嗯,徐女侠看来就不似,不似你这般丰腴……」 「师叔?……哎,她人又漂亮,武功又那么好,而且胸也不算小啊……」 「哦?徐女侠很厉害么?」 「那是,别看师叔年纪轻轻,她可是我们璇女派的第三高手,比其他师叔祖 都要强很多呢……」 「嗯……那咱们璇女派的高手是掌门人嘛?」 「嘻嘻,其实不是掌门师祖啦,是一位师叔祖,唔,这位师叔祖没有闯荡过 江湖,所以也就没有名号,她名叫霜若。」 「……霜若……」 「说起这个,其实还有一段故事呢。」 八卦是人的天性,提及此事方玲便来了精神,于是又贴近了天仙几分。 「其实十五年前,前代掌门人本是要传位给霜若师叔祖的,可是师叔祖淡泊 名利,一心习武,于是乎就让给了掌门师祖。」 (……倒是和冰姐姐有点像呢,名字叫霜若,嘻嘻,看来名字带着雪啊霜 啊冰啊的人,性格大抵都差不多吧。) 「掌门师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贪慕掌门人之位,于是便剃发出家,入了佛门, 从此不收徒、不传艺、不留后,待到将掌门之位传给下一代璇女派弟子,便会常 伴青灯古佛左右。」 「啊!那,那岂不是……」 「其实还好啦,师祖本就是这种性子,不会觉得闷就是了。于是乎,五岁的 师叔便成了师祖的关门弟子,唔,师叔天赋異稟,我是万万学不来的,她只用十 五年,就练到了璇女三叠的境界,啧啧啧,简直是匪夷所思……」 「璇女三叠是什么?」 「哦,璇女三叠是本门璇女心经的第三重境界,本门心法似柔实刚, 每一叠都是一道内劲,临敌对战之时,就算对手接下了你的道真气,但之后 的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第六道真气迸发,那真是万难抵挡。心法 的最高境界便是璇女五叠,我派史上只有创派祖师,和第十代掌门,还有霜 若师叔祖达到过这种境界,掌门师祖也只是达到了璇女四叠。师叔年纪轻轻 就练到了璇女三叠的境界,很有希望成为第四个练会璇女五叠的人,真 的很了不起了!」 「那……那你呢?」 「我,我嘛,和大家伙儿一样啊,已经掌握了璇女一叠,再有个三年, 不,五年,就可以达到璇女二叠的境界了。」 「嗯……那,那我入派之后,会拜在哪位师父的门下呢?」 「没有那么快啦,我派收徒还是很严格的,如果你的根骨资质不够,是不能 成为入室弟子的,也就没有师父,不过王小姐你人这么漂亮,唔,应该没有问题, 收徒嘛……应该是轮到木芳师叔,媛蓝师叔,(两个酱油,不准备写)和芷仙 师叔三人收徒了,如果你运气好,或许会成为芷仙师叔的徒弟呢!」 「是么……很好……那,那我是不是要叫师姐了……」 「咱们派其实不太在意这些的,你和如风如月她们一样,叫我方玲便好。」 「是,方师姐~」 「嘻嘻,说了叫我方玲就好了……」 天仙的这一声师姐暖到方玲的心窝里去了,于是在天仙不着痕迹地闲谈询问 中,方玲将璇女派机密尽数倾吐了出来。 夜色渐浓,微微的酣睡声回响在房内。 「叮」 窗外一道银针飞入,精准地点在了方玲的耳门穴上,轻轻一起哼声之后,方 玲陷入了更深层的梦乡。 「吱扭」「呼」 纱窗一张一合,烛光升起,身着飞凤衣的柳无暇现身屋内。 「嗯~无瑕姐你来啦~」 天仙伸了伸懒腰,坐起身来,却丝毫没有遮掩自己完美酮体的意思,只见她 玉腿一跨,便从方玲身上跃过,跳下床来。 「好高明的认穴功夫,竟然没有一丝偏差,无瑕姐真不愧是舞凤阁四凤首, 阁内公认的暗器收发啊~」 天仙取下银针,递给了柳无暇。 「公主别在调侃无暇了,在您眼中,我这手活儿恐怕排不上什么号吧?」 「嘻嘻,当世前十是肯定有的嘛~」 蚀日之变后,天仙对以往不甚感冒的武功有了兴趣,凭着她过目不忘的惊人 记力,天仙只用了八个月的时间便将舞凤阁阁内收藏的天下诸多门派的武功招式, 心法精要尽数融汇贯通,此刻的天仙虽仍旧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她的武学见识绝 对不亚于任何一位当世高手,只要在她面前展露武功,她便能脱口说出这人的门 派家承,修为进展,着实是骇人听闻。 「这次可谓是收获颇丰,傲寒剑法十三招,我已经看到了五招,剩下的嘛, 回去磨一磨冰姐姐,总归是能学全了~那个紫发女子,就是母后的死对头阴后 吧?轻功很好,我没有见过,兵器虽然用的是机关丝线,但是举手投足间还是剑 客的影子,嗯,倒是有趣……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怎么样,无瑕姐,和我一起 挑了璇女派吧?」 「……公主应该知道,舞凤阁虽然在朝中有着先斩后奏,便宜行事的特权, 但是在江湖上,还是要讲道理的……」 「怎么,本公主不讲理么?」 天仙眉头一皱,双臂叉在胸前,佯装恼怒说道。 「……无暇绝无此意,但是公主,这灭派一事,还望三思啊。」 「璇女弟子徐芷仙方玲等劫持官奴,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么?要证据的话, 咱们现在就可从方玲这得到证据,人证物证具在,怎么就不能灭了璇女派呢?」 「对江湖中人而言,这可不算什么证据。就算是如何争取,咱们也只能 严惩祸首徐芷仙,让她不敢再打劫官奴,呃,投鼠忌器,璇女派倒不是灭不了, 但恐怕灭派之后会给江湖中人留下舞凤阁强捻自立派魁首的口实,那舞凤阁 的威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这绝不是舞凤阁涉足江湖的初衷……」 「所以,江湖事江湖人解决,对不对?」 天仙甜甜一笑,柳无暇知道这位公主什么道理都懂,看来她是非要玩大不可 了。 「如今朝中清理阴后残党一事还未解决彻底,又要和刑部重新布防大昭各省, 舞凤阁人手大大不足,阁主已经多次请公主回京了……」 「好啦无瑕姐,如今天下太平,回京我也没什么事做啊……」 「您是大昭长凤公主,本来也不需要做什么事啊,只要服侍好鸣王殿下不就 可以了么?」 「……咱们打个赌如何,若是二十天之内我不能让这个方玲乖乖当本公主 的坐垫,本公主就打道回府,但若是这方玲最后被本公主调教成了一个只知道求 肏的母狗,那,嘻嘻,无瑕姐也陪我玩一个月如何?」 「公主说笑了,阁主之所以派无暇来护卫公主,就是因为无暇姿色平平,绝 不会引起公主多余的念想……再说,再说阁主陪了您半个月,下场如何无暇又 不是不知道,无暇哪有本事陪公主一月之久……」 「哎呀,那是无双姐先对不住我的,哼,要不是张自白天天躲在他的宅子里 不出来,本公主也要好好回敬他一番……」 「睚眦必报可不是什么好性格啊,公主……」 「切,只要不得罪我不就好了么?」 「再说您从不做无把握之事,林如虎的二十骑上凤军士不是早早就被您部署 下去了么?还有那东西也在运来的路上,和您打赌不是有败无胜么……」 「……无暇姐你真没劲儿,行啦,二十天之后,等我到了如虎他们那你就 回京,怎么样?」 「这……」 「嗯?」 「是……」 「好,无瑕姐你可别出了什么纰漏,明天……」 交代好了之后,柳无暇拱手退出了房间,她是曾经的飞云帮少帮主,也过过 这般万众独宠、却被处处限制的生活,自然知道天仙此刻是多么的兴奋,所以只 好无奈答应了天仙的要求。 天仙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捏住了方玲肉嘟嘟的脸蛋,眼中全是满意的光彩。 「方师姐,嘻嘻……」 方玲被天仙撩拨地意乱神迷的同时,天仙又何尝不想马上就把方玲攥在手里好好玩弄一番,可她又担心直接施暴会用力过猛,做坏了这么好的材料,再说比起正餐徐芷仙,还有她身后的璇女派,方玲这道前菜还是慢慢来的好…… 此时天仙的一根玉指正轻轻点在了方玲的脸颊上,浑圆粉嫩的脸庞上登时浅浅陷出了一个凹谷,天仙缓缓松开手指之后,方玲弹性十足的脸蛋瞬间又恢复了 原本圆滑的模样,倒引得她砸了咂嘴,又呼出了一阵鼻哼声。「嗯,不错,不错,这身材,这奶子……」 天仙一把掀开了盖在方玲身上的棉被,舔着樱唇细细查看了起来。 仅仅只有四尺八寸高的方玲,竟然长着一双足足三尺多长的大白腿,而且由于长年习武,方玲的腿上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都是紧致的肌肉,却不见什么凸起爆筋,俨然就是一对上宽下窄的玉筷,天仙伸出双手试了试,居然没能环 握住方玲的大腿根,肉质柔韧,饱满丰腴,这使得天仙笑着点了点头,她对方玲的大腿看起来亦是颇为满意,这便探掌捏住了方玲的乳房。 长年累月不见天日的经历让方玲的乳房饱受压抑,可这对双峰格外争气,发育竟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天仙托着方玲的乳房估计,这对奶子恐怕要有己级大 小,自己喝了那么多催乳药,现在也才不过是乙级二等,唉,这后天的努力终究是赶不上天然的赠与啊。 根据女子胸围尺寸,户政司将女子胸部从小及大分为六大档,四小档,以此来辅助评鉴女奴品级,而这个分档也渐渐成为了通行天下的标准。其中大档有:甲、乙、丙、丁、戊、己、庚;小档则是常见的一、二、三、四,四档。 而方玲那两枚未经人事的乳头自然是保留着少女般的粉莹,乳晕也只是环绕在乳首的淡淡一圈,天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对,虽然比方玲的更为挺立光滑,但难免染上了些许淡淡的黑褐,天仙一皱眉头,心中暗道回京之后,一定要请两个御医来给自己祛祛黑。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曦光渐渐浮出,又是崭新的一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