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一 我的名字   电影散场,推着不良于行的老爸走出影院,我知道,爸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 ,心里很是悲凉,为什么要让爸遭受这样的苦痛?   爸已经七十多快八十岁了,在我看来,爸似乎没有老的迹象,只是……不良 于行后,爸的心性改了很多,也不乐意让我陪护,可家里边算得上有空闲时间的 也只有我这个做女儿的。我的一双儿女,他们……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还有… …他们的家庭要忙活。   所以,爸一直都忍耐着,从我患病一直到现在都在忍耐着我的胡闹与……自 私,即便他曾多次趴在我身上一起双双泄欲后露出过惬意的笑容。   女儿云萱跟我一起推着爸出了影院,儿子云轩早已把房车开到门口等待着。 看着儿子女儿把他们姥爷抬上了车,女儿坐在我后面,我挨着父亲,关上车门, 让儿子云轩驾车,一起慢慢回家。   父亲在车上似乎想着以往,眼角溢出了泪。细心的给父亲擦去,我也不在乎 我的乳房已经紧贴在父亲的胳膊边上,虽然……我曾经把自己光裸着身子送到父 亲怀里任由父亲磋磨,乃至让父亲彻彻底底的占有几十年,这期间,是我自丈夫 罹难后,身心……。   到了家,我打发儿女回了他们的婚房,自己推着父亲回了卧室,把父亲挪上 床,帮他脱了衣服,扶躺在床上,再给他盖上被褥。转身脱了外衣,打了温水, 端到床边,拧了帕子给父亲擦身。完了给他盖上被褥后,我想了想,折身把房门 关上,回转的同时,我坐在床边,伸手把裤腰解了,扣着裤腰把内外裤都给脱了 下来,起身张腿,把一条腿搁在床上,拧了帕子,面对着父亲,把还在温热的帕 子捂在自己的胯上仔细的揉搓干净。   是的,我也想过了,父亲的时日不多,我能给的,是父亲在世的时候让他在 我身上满足男人的欲望。   揉搓干净,拧了帕子挂上,我把身上的衣服连着乳罩也给脱了,取了架子上 的睡袍穿上,端了水去倒掉。回来锁上门,放好盆,脱了睡衣,揭开父亲的被褥 ,把赤条条的身子挨着父亲,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   没错,是我捉着父亲的手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到处抚摸。想来有很多人不理 解或者说是不明白我这个做亲闺女的为何要这样做。其实,说来话长。   我叫秦华,是个内退的电台工作人员。   父亲叫秦明全,早先是有名的企业家。   为啥我们父女会这样,这要从我出生时候说起:   我出生那会子正值上世纪60年代初,那会子我母亲因为产后血崩,在我刚 刚出生就永远的离开了我和父亲。试想,那会刚刚退伍,婚后参加工作没多久的 父亲遭遇我这样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奶娃是何等抓瞎?亏得产科里照顾我母亲生产 的护士胡梅(胡妈妈)下班遇到坐在家门口怀抱着饿得哇哇大哭的我而手足无措 的父亲,心善的她接过我抱到屋里仔细检查了下,知道我是饿的,顾不得太多的 胡妈妈解开衣襟给我喂了奶,看着吃饱喝足呼呼大睡,收拾好一切的胡妈妈才抱 着我还到父亲怀里,指点他尽量去找奶粉喂我。从那个时候起,一直到我三岁多 ,父亲每天不厌其烦的从农户家里倒腾来新鲜牛乳煮开了放凉了一点点的把我喂 大。   那时候一直到我开始上小学我还有些不明白父亲为何每天都对家里几个黑白 相框上香烧纸,后来才明白,父亲是给我母亲、舅舅、舅妈和马伯伯上的香。我 那会还不懂,为何要这样做,但父亲也没跟我说,只是在我六岁之后,每天都带 着我一起上香祭拜,直到我十岁,略懂人情世故的我被爸爸带着每年给这几位逝 去的亲人到公墓祭拜,哪怕到了现在父亲不良于行多年,每年父亲都会和我一起 ,到公墓看望这几位。   即便后来祭拜的故人里多了我丈夫谢志华;即便后来参加祭拜的人里多了我 和志华的一双儿女。   一晃,四五十年,半个世纪从未间断。   我知道,父亲,是念旧的,但有时候我不是很明白,祭拜的时候父亲总会在 志华和母亲的墓前呆很长一段时间,但,我可能猜到父亲的心思,他是为我,在 志华和母亲的墓前忏悔。   实话说,当初,志华的罹难并不是台里,还有父亲所预料,但事实是谁也没 想到的,就在志华即将结束外派采访任务的时候那儿发生了军事政变,而我那让 我心心念念了几年的丈夫不幸成了这场政变中的遇难者。   也就在那时候,刚刚和丈夫新婚燕尔才有了一双儿女的我竟然一下子被这个 消息打懵。再也无法窝在丈夫怀里肆意撒娇,也再也不能在丈夫身下享受他一次 次穿刺我的私蜜。我懵了,也一下子思维走入了死角,浑浑噩噩宛如失了魂一般 忘却了自己,忘却了父亲,也忘却了我的一双儿女。   数年如一日,父亲的细心照料让我醒悟过来自己还有父亲,还有一双儿女, 但……早熟的儿女已经不需要我这个做母亲的操心他们的学习和生活,只剩下为 了照顾我辛劳一辈子依然单身的父亲。   我该怎么回报父亲对我的父爱?   经济上父亲拥有的企业股份分红远比我的年薪高出很多,饮食、住宿上有着 经济基础的父亲并不缺,唯一缺的也就是个人私生活上了。还记得和志华婚后一 起探讨如何给爸再找个老伴的事儿,只可惜,背过父亲我给相中的那位阿姨打电 话才得知人家早有了合心的老伴了。   没奈何的我脑子发抽,想着为何我不能用身体来回报父亲的爱而趁着洗浴的 时候几次把父亲扒光了衣裳,却惹得父亲不重不轻的在我腰侧拍了几下而告终, 我知道,洗浴中把身体给父亲是没了机会。客卧却实实在在的听到过父亲往往在 帮我洗浴后自己躲在洗浴间里冲凉水。   父亲不是没有欲望,我的身体也不是没有女人的诱惑,父亲冲凉水,其实是 在……我懂,和志华婚后他遭遇我月事那几天也是这样。   我明白,对于我来说父亲只能看,不能吃。   那又如何?   跟给父亲尽孝来说,算得了什么?   也兴许是因为照料患病的我,还有我的一双儿女,父亲病倒了。   昏昏沉沉的父亲躺在客卧里让我藉故给父亲换洗衣服半夜里帮他脱光了衣服 ,现在被子底下的父亲应该是……一丝不挂。   我身上只穿了件薄纱睡衣,里头啥也没穿的走进客卧,小心的关上客房门, 走到床边看着昏睡的父亲,我心里很是忐忑,自己要不要打破父女人伦报答亲生 父亲?眼望处,父亲腰下撑起的帐篷打消了我的疑虑。我知道,这是成年男性所 独有的晨勃,大部分还是在睡梦中勃起的。父亲这……是无意中还是梦到母亲? 亦或是我下的药起作用了?我没多想,坐在床边想了想,侧身看看身后睡着的父 亲,轻轻揭开了父亲的被褥,躺了进去。   挨着父亲的身体,我心底很是安心,就像是儿时挨着父亲的身体就想放心大 睡一般,抬头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父亲,我伸出去想抚摸父亲身体的手颤抖了起来 ,手指头在父亲胯骨轻微滑过,不经意间指背触碰到父亲的阴茎龟头,让父亲挺 直的阴茎弹了一下,愈发挺直。真要做么?我侧身把头搁在父亲的肩头,手臂环 过父亲的胸腹,抬头看了看,父亲依旧沉睡。咬了咬嘴唇,自己的身体也是父亲 母亲所赐予的,即便母亲不在,我的这副身体依然是父亲所赐予,贴紧了也没什 么大不了。狠了狠心,伸手撩起睡衣前后衣角露出臀来,然后慢慢的挪动身体跨 在父亲腰腹,身体隔着薄纱睡裙紧贴着父亲的胸腹,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低头看 了看,父亲紧闭的眼帘似乎在活动,却没有睁开。但我胯下能感觉得到父亲腰腹 正在用力缓缓的把挺直的阴茎往我私密上戳,父亲这是想到母亲了吧?我心底有 一阵不言而喻的惊惶,胯下私密几次和父亲的阴茎接触,甚至还感觉到父亲阴茎 的粗圆似乎超过了丈夫的尺寸,真不知母亲当年……呀!   胡思乱想的我只感到有些情动流水潺潺的私密处顶入一个滚烫且更加粗圆的 物件,我知道,在此之前,我身体记忆里只留存有丈夫的尺寸,刚刚顶入的尺寸 ……这是父亲的。   这让我的双腿近乎一下子发软,身体后坐的同时,我只感到胯下私密被父亲 这个超过丈夫尺寸的粗圆物件缓缓推开两扇小阴唇,渐渐深入到阴道口,再从阴 道口一寸寸的没入到体内。   震惊外加吃惊让我回手捂住了自己将要惊呼的嘴,父亲的阴茎好大好粗!甚 至好长!就在我近乎失神的刹那间,我只感到臀上一记冲击,体内丈夫没有探入 的区域瞬间被父亲的滚烫刺入!哦!   我全身发软,咬着唇伸手撑着身体,翘臀后坐。   身体里还没有被志华开发的部位让沉睡的父亲这一记冲击开垦了出来,看了 看依旧闭着眼的父亲,我知道,我这么做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人事不知的父亲来 开垦。   一下,又一下,父亲的腰身挺动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而我只感到自己腹 内被这几下一次又一次的开垦出新的区域,甚至这最后一下捅到了我的宫颈。身 体的动作停了,但我感觉腹内似乎有好一阵滚烫不停歇的在冲击,让我腹内感受 到父亲的粗长在缓缓的后退也没消逝,直到我感到父亲疲软的龟头退到阴道口后 ,那阵滚烫从阴道口流泻了出来。很诧异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胯下,竟然是水流… …   糗死了,昏睡的父亲竟然在我身子里尿了……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二章 单亲家庭   单亲家庭,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从单亲家庭长大的女孩儿。母亲早逝后,是 父亲一手把我带大,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的我无论多么调皮,父亲总会在第一 时间给我一个笑容,宠溺或者说是纵容。   但,也有父亲对我生气恼火的时候。是,幼时的我调皮,或者说是别人眼里 的熊孩子的时候,父亲对我很生气,却舍不得打我一下。往往看到父亲面容怒色 扬起巴掌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做的并不是正确的事,而是一些个我不知道原 因的错事。   实际上,父亲总会在之后把我抱到他腿上坐着,慢慢跟我说什么是对的,什 么是错的,哪儿做对了,哪儿做错了。   是,没有母亲的我对父亲很是依恋,因为从小就明白我只有父亲可以依靠。 所以,很小我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不再调皮。慢慢的,随着年龄的增大, 和学识的增长,我知道父亲很不容易。也学会了料理家务,虽然那时候家里的经 济状况要比我刚出生那会好很多,可我还是学会了做厨,学会了穿衣叠被……   不得不说,在我趁着父亲病倒昏睡而第一次偷吃的时候,完全没有料到父亲 竟然在我身子里尿了。很糗,对么?我自己也觉得很糗,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知 道父亲的长短,也知道我的身体对于父亲来说是生命中的不可或缺。这在以后我 和父亲几十年的非婚姻生活里,习惯了把父亲的阴茎留在身体里包夹着一觉睡到 天亮,即便我每个月都还有不方便的那几天亦是如此。   这兴许是父亲不喜的缘故,我也不否认对父亲有性瘾,这辈子我的身体,只 给了丈夫,和我亲生父亲。   毕竟,除了丈夫,我这辈子只跟父亲最亲,从出生起到出嫁之前,父亲在我 眼里是保护神;从丈夫遇难到后来,父亲依然是我的保护神。这辈子,不跟父亲 亲密,还跟谁去?   我想,究其根源,大概是我青春期那会第一次初潮的时候是父亲帮着给吓懵 圈的我收拾清理干净,再一点点的跟我讲女孩子如何护理自身经期的时候,那时 候我就很新奇父亲为啥懂得这么多,连女孩子的那儿也知道。后来才明白,父亲 原本是不懂的,娶了母亲,在和母亲短暂的几年婚姻生活里,母亲教会了父亲如 何照顾他妻子。   我还记得那会,挂着泪珠的我仿徨无助的站在自家卫生间里裸着带血的下身 ,父亲无奈的拿了毛巾拧了温水小心翼翼的给我清理两腿内侧和我女儿家私蜜上 的经血;我还记得父亲做完了清理一个公主抱把我抱进卧室里躺下,找了内衣裤 和卫生巾给我贴在内裤里让我换上;我还记得父亲提着我换下带经血的内衣裤去 了洗浴间一点点的帮我清洗……   到最后,晾好衣服的父亲端着红糖水走进卧室里给我一点点的讲起女孩儿的 私蜜事儿……   我想……我初潮那会,父亲大概是把我当成母亲来照顾了。这个看似有些怪 诞的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吧?   兴许吧。   好吧,这段记忆是很久以前就封存在脑海里的,那么我还记得从那时候起, 父亲就没忘过我每个月的小日子,12岁一直到16岁这几年,每个月我经期的 时候父亲总会把一包卫生巾塞进我书包里,16岁后害羞的我拒绝了父亲每个月 给我塞卫生巾,改成了我每个月自己买一包放包里一直到……跟志华恋爱后成了 志华每个月都会给我贴心的准备一包。只不过……身为我丈夫的志华罹难后,我 的生活起居又重新让年迈的父亲操持。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其实,在我这个单亲家庭里,我做的不够格,反 而是父亲,就像是贴着我身心的暖宝宝。   所以,在以后,也就是丈夫罹难,我病愈跟父亲摊牌后,我就打定了注意, 自己不再让父亲为我准备这些贴身之物,而是我自己把身心贴在父亲身上,做他 的棉袄。   这是因为,打小父亲贴的是我的心,哪怕父亲在我六岁后天天清早把我叫起 来牵着一起跑步,一直到11岁,五年时间里父亲牵着我跑步锻炼成了我生命里 的习惯,以后的成长岁月里无论寒暑,我也从没停下过早锻炼,除了……我孕期 和病愈前。   说来,也是有趣,和丈夫志华婚后第一天那会,我忍着身下的疼痛起床穿好 衣服准备早锻炼却给丈夫拉回床里可着劲的欺负,气得我闭着眼等丈夫完了事, 才忍着身体的不适丢下丈夫起床,那会子丈夫还有些不习惯我的行为,被我怼了 一句,后来就是丈夫尊重我的意愿,早起来和我一起做早锻炼,当然,也少不了 每天清晨起床前的夫妻恩爱。   结果就是,婚后过了快七八年二人世界的我给忘了做措施的丈夫老早的在肚 里播下了我和他爱的种子。   丈夫本就是个孤儿,我和他的婚姻却不像是往常人认为的那样是丈夫入赘。 父亲在我出嫁前像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跟我说了许多关于婚姻、家庭、生活以及 ……夫妻关系相处之道,其实我知道,父亲是为了我好,希望我在没有婆家的夫 家里能和丈夫一起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所以……我和丈夫这几年的婚姻生活里, 很少吵架,最多就是我使小性子的时候在家里两人独处之时给丈夫不分场地的拔 光了衣服狠狠的欺负。往往被欺负完了,我伏在丈夫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当然,丈夫有时候也会使小性子,这时候也往往是我反过来在家里和丈夫独 处的时候把他拔光了衣服骑在身下狠狠的欺负他,结果么……我累瘫了看着消了 气的丈夫抱着我进了浴室清理完回了床上再被丈夫狠狠的欺负。   事儿就是这么奇妙。   自己个的婚姻圆满了,自然会想起独身这么多年抚养我长大的父亲。要知道 ,婚姻圆满,跟丈夫床笫之间食髓知味的我哪还不知道父亲独身这么多年的滋味 ?   一次跟丈夫做完事儿躺床上歇息的时候随口问了句丈夫:「志华,在我身上 舒服不?」丈夫的回答是:「舒服死了,一天一次都不够,还想再来,天天都想 。」我沉默了一会,说:「志华,你说若是一个曾经有过婚姻的男人独身二十多 年,他会不想在女人身上的滋味么?」丈夫沉默了,他明白我说的是谁,是他岳 父,我父亲。丈夫缓缓的道:「阿华,你说的是爸爸对么?」我点了点头,道: 「爸爸抚养我长大,一直到我跟你成婚之后我才明白,爸爸不是不想,而是我还 没长大,还没出嫁。我想,咱们帮爸爸找个老伴咋样?这样的话,有人能代我照 顾爸的生活起居,我心里也好受些。」   丈夫搂着我的身子,道:「阿华,我支持你。我很小就做了孤儿,长大后也 没想过能娶到你做媳妇,更没想到,爸爸的意思不是我入赘,而是你嫁给我。这 一点上,我感激都来不及。这样吧,阿华,咱们先帮爸爸看看都有哪些合适的人 选,然后再观察对方的品行,好的话,咱们就创造时机让爸爸跟人家见个面认识 认识,你说咋样?」我一听乐了,不顾身酸腿软,也不顾身上春光外泄,翻身骑 在丈夫身上,把丈夫那话儿纳入体内,乐的丈夫双手把着我腰身,让那话儿在我 身子里蹦跶,到最后,有些激动的我瘫软在床上,身上趴着同样有气无力的丈夫 ,俩口子一起昏昏欲睡。   是,想着父亲孤寂的我们小俩口张罗开了给父亲续弦的事儿,可……还没让 父亲和我们小俩口相中的阿姨相处的时候,丈夫就……   事儿就这么给耽搁下来了,等到了我病愈,想起跟丈夫商量的这么一件事来 ,再去观察那位阿姨的时候,我无奈的发现,人家阿姨早已重新续了弦,整天乐 呵呵的带着她老伴儿的孙子在社区里溜达,我心里不是滋味。   找不到人商量如何给丈夫续弦的我对这很是无奈。   家庭是单亲家庭,按说不管是我,或者父亲,想找人续弦那也是手拿把攥的 ,原因么,其一是父亲人到中年,也是个好性情的中年男人,懂得如何疼人儿; 其二么,就是我还是花信少妇,人美身靓性情好,即便是二婚头,在单身汉眼里 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媳妇人选。可为何我跟父亲没法续弦呢?其中的原因就是,一 来父亲没那个心思;二来么……那会子我刚失去丈夫,还在病中,心里情绪不稳 定,顶着一个烈士遗孀的名头,也暂时无法接受新的一段感情;最主要的原因就 是我和父亲的家境,父亲到底是执掌集团公司多年的掌门人,深知那些想以身给 他续弦的女子都是奔着集团公司和父亲拥有的身家财物,所以,父亲一来看不惯 ,二来也没心思;而我呢?也因为父亲的身家,打小就知道想爬上父亲床的都不 是好女子,也就造成了成年后的我对想撩我的单身汉们不假辞色的一律拒绝。   或许,这也就是后来,我决定以自己的身体代早逝的母亲补偿父亲缺失二十 多年夫妻性爱的缘由吧?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三章 少年时代   我这一辈子大概经历了好几个阶段,幼年是1-4岁,童年是5-11岁, 少年是12岁到15岁,青年是16岁到22岁,婚姻阶段是23岁到32岁, 病愈之时是33岁到38岁,再从39岁到年过半百。   这些个时段,每一天都在我脑子里清楚的记得。   是,幼年的我很是调皮,也经常让父亲哭笑不得,还记得那时候的我很喜欢 玩水,常常把自己全身衣服都弄得湿透透的。父亲那会子也常常哭笑不得的把我 这小丫头拔光以上换上干爽的衣服,可也没等父亲把换下的衣服晾洗完,我身上 刚换的衣服又给玩水玩得湿透透的了。往往那个时候,重新被父亲拔光衣服换上 的时候屁屁总会被父亲温软的大掌不轻不重的拍了好几下。   幼年的我也常常会抱着一个玩具玩了一会又扔了,再拿起一个玩具,猴子掰 玉米似的把玩具扔得满屋都是。   幼年的我跟着父亲牙牙学语的时候,总会把满嘴的口水都糊到父亲身上……   都说金色的童年,是,三岁后父亲把我送入了幼稚园里,还记得刚出生那会 给我喂奶的胡妈妈么?转岗后的她成了我在幼稚园里的老师,识字,学数,教唱 歌跳舞,还学画画,做手工,玩游戏……六岁之前,几乎每天学的都不会重样儿 。六岁后,父亲领着我上了小学,也就是在学校里,我认识了我这一辈子的好闺 蜜,即便她在以后一辈子都没成家,也不影响我和她之间互通消息的姊妹之情。   哈,岔题了。   是,六岁后的我让父亲牵着手领着上了小学,教我的老师……巧了,是胡妈 妈的闺蜜姐妹许老师,就这样,在许老师的悉心教导下,小学六年,我一直霸占 着班级、年级的第一。那时候我也知道了许老师和胡妈妈不仅仅是闺蜜,还是门 对门的邻居。   从扳着手指头算1+2再到咬着笔头冥思苦想,在校没少给许老师叫到办公 室里开小灶,在家也没少给父亲陪着一起做作业。一直到8岁后,我第一次跟父 亲提出要自己单独做作业的时候,父亲愣了愣,笑着摸了摸我的后脑勺,我想, 父亲大概懂了,这是我这个做女儿的想要尝试独立完成作业。也就这样,8岁后 ,我开始独立完成作业开始,许老师知道后,她女儿秦馨(也就比我稍大一两个 月)也在许老师的准许下陪着我一起做作业。   自然,刚开始相处的我们两个总会闹出些女孩儿家相互看不顺眼的事儿来, 后来么……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   连续六年,小学时期的我霸占了班级、年级第一,这还真不是吹。同班,同 年级的小夥伴们有不少想对班级、年级第一发起冲击的,结果是……常常给半期 、学期考试成绩出来后被我的成绩打击的哇哇大哭。然后……受了打击的小夥伴 们各自回家去找他们父母求安慰去了。   而我常常在成绩发下来第二天后发现自己的桌边周围围了一圈想找我解答的 小夥伴们。   也往往在那个时候,我也总会不厌其烦的一个个给小夥伴们讲解自己的解题 思路。   到后来,小学毕业的时候,整个班的毕业考成绩那是惊讶了整个学校。   这还是学业上,我的少年时代就这么以令人惊讶的方式结束了。   其他方面呢?我想,我可能是整个班、整个年级里最不爱出风头的学霸了, 为啥?校园活动里头只要我一亮嗓子一亮身手,其他小夥伴都只能屈居亚军。所 以,三年级之前我还有跟小夥伴们一起争的心思,四年级之后就懒得争了,许老 师多次动员我都懒得去。一直到毕业典礼的时候,我才不咸不淡的在典礼上唱了 一首歌拿了个不算是安慰的二等奖(其实是已经评了一等奖,我找了许老师主动 说放弃)。   少年时的我由于父亲下海创办了公司,业务忙碌的同时,我也知道父亲很不 容易,所以,生活上,我大多不是在许老师家里就是在胡妈妈家里度过,故而, 吃食上,胡妈妈和许老师从没短少过我的一双碗筷。   经济上么……父亲创办公司的艰难我是打小就知道的,即便以后父亲每个月 都会往我银行卡上打上数十万,我也总会原封不动的存着,因为从小到大,父亲 每一笔打在我卡上的数额上一笔还剩大半,父亲就打了过来,从10岁后到二十 岁成年这十年之间,累积起来,我也算得上这片地儿上身家数千万的小富婆吧?   这也是,后来我跟对象谢志华谈恋爱的时候,很是忐忑他会不会知道我就是 个千金富二代大小姐,从而厌恶了我。   好吧,经济上说到这,我想,从小到大我基本上都没受太多苦楚。是,是没 受苦,可从小到大,父亲也教过我,没受苦,也要对受苦人将心比心,毕竟,家 境比我这个单亲家庭长大孩子还苦的人大有人在,即便他们双亲健在,拖儿带女 ,疾病缠身,苦不堪言。   所以,15岁之后我每个月都会匿名给这片地儿上的几家孤儿院捐赠个十来 万左右。这是因为,我有个好老爸,父亲知道了缘由,废了点心思要来了孤儿院 的公款银行帐户,不单单是我给孤儿院匿名捐赠,父亲每个月也都出资二十来万 捐赠。   只不过……我用的是匿名,而父亲是以集团公司的名义捐赠。   好在是,父亲在我第二笔捐赠开始,就让兰叔叔密切关注我的银行卡流水和 资金去向,一直到我入职差点受侵犯那会,我的银行卡流水在上了法庭之后才曝 光出来,结果是震惊了一众法官、被告和听审员。   事儿,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少年时代的我是无忧无虑的,只顾着自己的学习,还有生活。   忘了说了,我大概是9岁后就跟着胡妈妈和许老师学习做厨,因为父亲说过 ,母亲早逝,做女孩儿的不仅仅要管好自己的学习,同时也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的 生活起居。所以,个人护理上,10岁的我那会给胡妈妈和许老师教着学会处理 自己的私蜜事儿,9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两位不是亲人的亲人学习做厨,刚开始 还只是择菜,后来慢慢学会了切菜,配菜,炒菜这些基本功,慢慢的我也学会了 好些家常菜,回到家里给父亲做上一桌,常常让父亲吃的赞不绝口。   做女孩儿,总会有不少感觉困惑的地方,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思想上有很多不 解的地方,比如说:胸前微微隆起的两团到底是啥?为什么要蹲着撒尿?其他小 夥伴为何看我的态度不同等等等等。   这些个问题,十来岁的我常常感到很是古怪和苦闷。就更别说初潮那会,真 真儿的把我吓了个半死。   如果说我初潮那会在胡妈妈或许老师家里,相信两位亲人都会给我详细的说 说女孩儿的月经初潮是咋回事,需要怎样呵护我身下的这一朵含苞初蕊。只是… …我哭笑不得的是,那会子头一天晚上还刚刚洗了个泡泡浴,第二天大清早我正 在家里只穿着一件小可爱在床上赖床,等到想起床了,揭开被褥就发现自己白生 生的两腿中间床单上印着大片血迹,那时候就把我吓懵了:这是哪来的血?再伸 手一摸胯间,湿漉漉的抹了一手血迹,我身上的?淌这么多血,我要死了?哇的 一声就坐在床上大哭不止,我舍不得就这么死了离开老爸,离开小夥伴们,离开 秦馨,离开胡妈妈和许老师,就像挂在墙上的母亲遏照片一样,只能就这么看着 老爸吧?   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把隔壁沉睡的老爸吵醒,惊惶的老爸只穿了件裤头就冲进 我闺房里,看到我稀里哗啦的模样,抱紧了我,等我哭够了扑进他怀里哽咽着哭 诉:「爸,我是不是要死了?身上没伤口就流了这么多血。」父亲安慰着我说: 「不要怕,不要怕,华儿,你不会死,现在也不会,以后也不会。」却在陡然间 愣了下,轻轻拍抚我的后背。我那会有些懵圈的嗫喏:「流了这么多血不会死么 ?」   父亲笑了:「你现在死了么?没有吧?那就说明你现在的流血不是你会死的 证据。」说着抱起我,走到卫浴间里调了水温,轻轻的给我脱去沾染了经血的衣 服:「华儿,你先洗个淋浴温水澡,记得千万不要调冷水!爸爸给你找些衣服还 有这时候你需要的东西过来。」   我愣了下,怯怯的拿着莲蓬头,还不知道为何要洗个淋浴温水澡的含义。定 了定神,看着面前的老爸,再看看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身体,羞涩的捂了胸前两 团微微隆起的小包子和下体光光的私蜜侧过身嗔怪:「坏爸爸,看我的身体!」   父亲把门拉上,有些尴尬的答复:「爸爸不是有意看的。一会爸爸拿着东西 回来,你记得开门。」   我才突然觉得,这样的老爸,还真是有点有趣。   等到父亲拿着我的换洗衣服和一袋东西开门看着还不知所措的我,帮我把身 上的血迹洗干净了,围上了围巾迈出浴缸,父亲放下衣服,拿了那袋……卫生巾 !?撕开了包装拿了小包再撕开,接着从我换洗衣服里找出小可爱,翻开比对着 把那片卫生巾贴上去递给我:「穿上,然后把衣服穿上,拿着这个出来,爸爸跟 你说。」说完,看着我脸红过耳快滴出血来的脸庞,尴尬的起身走出去,顺手带 上了门。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四章 闺蜜   换好衣服回到闺房里,桌上放着一杯红糖水。平静了下情绪的我喝完,坐在 床上,感受身子底下有些怪异的舒坦,而后,起身收拾了被褥床单,换上新的, 抱着换下的被褥床单去了卫浴放进洗衣机里头。静静的看着父亲把我换下的内外 衣裤,被褥床单一件件洗干净晾好,我忽然红了脸,因为,这些个私蜜事儿本是 女孩儿家自己应该而且必须自己处理的,结果是临到头来是父亲一个大男人亲手 帮我处理。   我红着脸怯怯的在父亲身后问道:「爸爸,我……我是来了月经么?」父亲 起身,转身笑着道:「是啊,华儿,女孩子第一次来月经叫做初潮,意味着女孩 子长大了,从小女孩长大成为青春少女大姑娘了。很抱歉爸爸忘记了你这时候的 成长到了这个阶段,没有给你准备所需要的东西。」   我知道,父亲并不是故意忽略,而是父亲不知道我何时出现初潮。我摇了摇 头,红着脸道:「没有事的,爸爸。我只是很惶恐,怎么就突然就来了。」   父亲正色道:「这是每个女孩子成长经历中必然要经过的路程,从生理上说 ,是从小女孩成长为大姑娘最重要的一步。没关系的,来了就来了,第一次没防 备,记好了这一天,下一次做足了准备放心等待它的到来就是了。」   「爸,月经是不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   「是啊,只不过刚刚初潮的时候很不稳定,有时候你没防备的时候就会来造 访,也有的时候算好了日子它没来,不用担心啦,那是你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适 应你好朋友的到来。因为它是每个女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好朋友,每个月的按时 造访说明你的身体十分的健康,让你的好朋友每个月都记得准时来找你。」父亲 的话语当中我知道父亲在用他所知不多的女性生理健康知识为我普及女孩子每个 月那几天的注意事项,其实,这些个事情几个月前胡妈妈和许老师就在我和秦馨 耳边殷殷叮嘱了好几次,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大我半岁左右的秦馨上了心 做足了准备。   也就在半个月前,秦馨开玩笑似的跟我说起她初潮时候因为早上觉得小腹有 些疼就提前把许老师给她准备的卫生巾先给垫上,结果是下了课去了一趟卫生间 方便的时候就发现裤底卫生巾上有了一滩血红。   对比一下就发现,我真的很自卑,自己没有母亲陪伴长大,在少女时代更是 没有母亲亲手教授女孩儿家处理自己私蜜事儿。都说,有妈的孩子是个宝,而我 ……仅有父亲。   但我何尝不是父亲手掌心的一块宝呢?父亲的坦诚我明白,父亲是想让我正 视自己作为女孩儿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经历什么,自己需要做什么准备。   心性开朗的我并没有纠结于自己私蜜事儿的出糗,反倒是我这个好朋友秦馨 ,得知了我初潮的出糗,惊得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最后自我的软磨硬泡下 她才答应不跟许老师说,也不跟其他人说。   只是我没料到的是,秦馨答应不跟其他人说是做到了,不跟徐老师说却没做 到,就在我初潮刚过没一天,在许老师家里做作业的时候,许老师爱怜的抱着我 道:「傻丫头,初潮来了也不跟老师说,是不是不把老师当亲人啊?」我愣了下 ,看了看许老师,又看了看跟我做鬼脸的秦馨,哭笑不得的道:「许老师,我… …不好意思跟您说。论关系,秦叔叔跟我爸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的兄弟,从爸 那说起来您是我婶子;从我这里说,您是我老师,我也有些事儿不太方便跟您说 。所以,我……我只跟我最好的闺蜜说了,忘了她是您亲闺女。」   我低了头,许老师好笑的把秦馨抓过来摁了摁她脑门,吓得秦馨花蝴蝶似的 躲了开去。   对,没错儿,秦馨就是我闺蜜。   从小学入学那会,我就和她从相互看不惯看不顺眼再到学习上互相一起共同 进步再到相互铁铁的闺蜜,这当中经历了很多很多。   我还记得那时候第一天放学,我给许老师领着到了校门口,一起接上秦馨的 时候,秦馨对着我横眉冷对的样子,我明白是啥意思,不就是许老师牵着我的手 么?   我松开许老师的手,看着秦馨乳燕投林一般扑进许老师怀里叫着妈妈,那会 子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凭啥我只有爸爸,没有妈妈啊?   兴许是许老师发现了我的异状,冷眉跟秦馨说了一句什么,秦馨才心不甘情 不愿的允许我跟着她们娘俩到了她家门口,无巧不巧的是胡妈妈那时候刚刚休班 回来遇上,无奈的许老师知道胡妈妈曾经喂养过我,拜托胡妈妈照顾我到父亲回 来。   那时候,我就对秦馨不太感冒。   后来么?许老师花了一个多学期时间把秦馨的思想念头掰正了,秦馨也在许 老师的带领下到胡妈妈家里跟我道了歉,我和秦馨这对女孩儿才重归于好。后来 么?经常在许老师家里做作业的我经常给秦馨五花八门的学业问题叨扰,让我不 得不重新审视秦馨这个女孩儿,是,她有骄傲的资本,有疼爱她的父亲秦铮叔叔 ,有呵护她的妈妈许老师,更有秦叔叔和许老师严格的家教,只是,初为父母的 秦叔叔和许老师在一些方面忽略了对她的教导,才让她对初见面的我有了些…… 小女孩的吃醋!?   真真儿是哭笑不得了。   好吧,我也无意跟她争,我即便是没有母亲,但父亲给我的不单单是父爱, 还连着母亲的那一份母爱也一起给我了。我又能跟人争什么呢?   就这样,我和秦馨的关系在相伴多年的学业时光里慢慢积淀。   小学快毕业了,面临小考的压力,我和秦馨这样在班里,年级中,校园内数 一数二的学霸都有些吃力,就更不用说一众小夥伴了。那天秦馨跟我一块做作业 的时候她问我考哪所中学?我说不知道,尽力考了就行,到时候按着考分听天由 命。秦馨不由得捂着额头大叫:「不行啊,你得跟我考同一所中学!否则,我跟 你断交!」吓,我真的给秦馨吓了一跳:「咋地了?」秦馨苦巴巴的跟我说:「 要不是这些年你在学业上带的我飞起,我哪会在学习上跟在你身后咩?」我笑了 :「你也不是没实力,再说,尽力考了就行,万一……许老师也不会想办法么? 」说了这一句,秦馨摇了摇头,道:「我妈?不会,我妈的原则就是跟你一样, 只要自己尽力了就不会后悔。好吧,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我只能……化悲愤为力 气了!」   化悲愤为力气这个梗,也不知道从哪传的。就这样,我和秦馨经历了人生中 的这次小学毕业考试。考下来的结果就是秦馨超常发挥考进了一中,而我,一时 失误考进了二中。临到开学前,我和秦馨两个抱着对方哭着不愿意分开,也不管 父亲、亲叔叔、许老师和胡妈妈都在一边劝说了很久,到最后,我和秦馨打赌似 的约定了一起考上最好的高中这才作罢。   后来的事儿就是,父亲从单位辞了职出来单干,那时候秦叔叔事业也比较忙 ,没时间送秦馨读书,许老师天不亮就得把秦馨叫起床,母女两个,一个往东边 上班,一个往西边上学,好在是一中二中相距不远,而后几乎每天早上骑着自行 车带着我和秦馨上中学,临到学校,从怀里摸出十几元钱递给我和秦馨零花,一 直持续了三年。   初中三年,我和秦馨都接到过几封初中男生写的情书,我和秦馨的护理方式 却不一样,我还记得那天秦馨拿着情书皱着眉头跟我一块挤着公交回家的时候, 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儿,我问了句,秦馨就皱着脸跟我说她回家要挨揍了。仔细 一问,原来是情书这个东东,我好笑的说:「你知道我怎么处理的么?」秦馨扑 上来问:「怎么处理的?」我笑了笑说:「就在这封书信上回了一句诗就退回去 了。」   「什么诗句?」   「不识庐山……」   「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呀,我怎么没想到啊?!阿华,你还真是个 这个!」   秦馨竖了大拇指,乐颠颠的从书包里取出笔来,在那封情书上写了这么一句 诗,收回书包里,看着到了站,拉着我一起下了站回了许老师家。   到了家,秦馨把这事儿跟许老师这么一学说,许老师笑着摸了摸她后脑勺, 在把我搂进怀里道:「阿华是个小诸葛哦,都学会了如何拒绝小男生了。」我不 好意思的道:「许老师,我只是想着,现在跟小男生谈关系好像有点早了。再者 ,我也没心思跟在我跟前状况百出的男生相处。」说完,许老师笑了笑,就跟我 和秦馨上了一堂青春期女生保护自己的课。听得我和秦馨一愣一愣的,从那时候 起,我和秦馨面对以后高中、大学、入职时期想跟我们相处的男生们敬而远之。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五章 高中毕业   高中,可以说是我和秦馨在同一所的原因吧,形影不离的我们两个在高中时 代给好些个男生起了个冷面双艳的绰号,指的就是我和秦馨。   经历了初中三年的分别,初中毕业考试的时候,我和秦馨都超常发挥,一同 考进了有着魔鬼高中的实验一中(说到底也就是原来的一中学校改制,就在我们 中考前一年改制成了实验一中)。   对,整个高中时代,也真的算得上是魔鬼高中,学校里的学生们基本上成了 三极分化,一极是成绩不太好的乖乖学生们,大多成了学校想方设法想要提升成 绩的重点难题;一极是学习还跟得上的学生们,这倒是让学校里的教导主任放宽 了不少心;另一极则是学校里的学霸们,从高一到高三每个年级每个班都有四五 个,人也不在少数。刚升学高一的我和秦馨就处在这么一个学霸群体的吊车尾。   「压力好大!」下课后的秦馨拥着我走向卫生间里低语,我也点了点头,是 ,刚升学高一,按理说,刚刚经过高中军训的我们暂时是没有多大学习压力的; 可我们所在的这一届高一,一开始,各科老师都不约而同的把同一年级各个班的 学霸们拆分,高一的学霸们拆成组合成了一个班,高二的学霸们也是如此,高三 的学霸们拆分组和成了文理两个班,一个班里全是学霸,可想而知学习压力有多 大,可谓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学业上稍不留心就会一落千丈。   压下心里的一丝不安,我挽着秦馨进了卫生间道:「先不管压力大不大吧, 老师们安排的作业和试卷先尽力完成,我也要尝试下先预习,听课记笔记,下课 找老师请教问题这些个方法。如果老师们有好的学习方法,也不妨尝试下,要不 然,我俩可能都会跟不上。」秦馨也点了点头。   处理了私蜜事儿,回到教室,两个一起埋头苦学起来。   三年时间匆匆,我和秦馨在学业上就这样在这个学霸班里晃晃悠悠的从吊车 尾慢慢冲到了中游水准,即便是这个水准,放在普通班里也是吊打一众同学们的 存在。   为什么说是晃晃悠悠,起因是那些个男生们评出的班花校花这些个女同学的 颜值名次。很不幸的是,我和秦馨都榜上有名。我很不明白,这些个男同学们脑 子里想的到底是学习还是女同学的身材颜值,很是无聊。但这些个名次在大多数 女同学眼里很是比较看重,包括学霸班里为数不少的女同学们。   无语了。   高一的一整年,我和秦馨就各自接到不下于30来封情书,一看寄信人,哦 豁,高一同级的有十三四个人,高二级学长的有十来个,高三学长们也有十来个 ,再仔细一看班级,哦豁,高一级三极同学里边,成绩学渣的占了多数,普通成 绩的有三五个,学霸同学的有七八个;高二级三极同学里边,成绩学渣的占了大 部分,普通成绩的只有两个,学霸同学只有一个(还是个想挑战学习成绩的); 高三级三极同学里边成绩学渣的只有三五个,普通成绩的占了多数,学霸级别的 一个都没有。   看着手里的这一叠各式各样的情书,我和秦馨都很是无语。这要处理起来, 很是头疼。   学渣级别的,不能一刀切,怕的是那些个混不吝你的半路拦截我和秦馨想动 手动脚;普通同学的倒是可以尝试把情书给老师;学霸级别的别说给谁,就是给 老师也不合适,人老师不信啊。   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了,我和秦馨就这样悄悄把这两叠情书收回书包里,准备 放了学一起到秦馨家里,请许老师帮忙想个辙。   秦馨家里头,许老师和秦叔叔都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我和秦馨都从书包里各 自掏了一叠情书出来,然后仔细分了分摆在桌上,很是奇怪:「馨儿,阿华,你 们拿这些干什么?」我和秦馨合上书包,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就把这些情书的来历 和想回复的顾虑一人一句接龙似的说了,许老师看着面前两个女孩儿摊着的六堆 情书,也很是头疼,看了看自家丈夫。   秦叔叔道:「馨儿,阿华,我很高兴你们没有擅自做主回复这些个情书,这 样,我出个主意:馨儿面前的这三叠我会收起来,找个合适的时机给校长看看; 阿华面前的这三叠……阿华得请你爸爸出面找个合适的时机由他转交给你们校长 。」我想了想,似乎,这也是个比较不错的方法,道:「谢谢秦叔叔,我会回家 后给爸爸说的。」   没多久,父亲过来把我接回家里,我把收到情书和不知如何处理这头疼事儿 这件事跟父亲说了,父亲笑了,说:「咱家姑娘还是有不少人喜欢嘛,你秦叔叔 的主意爸爸同意了,把那些情书给爸爸吧,明天爸爸找个时机跟你们校长说说。 」我点了点头,从书包里取出那写情书递给他。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我和秦馨都听到了校园广播里校长大人平淡当中很是威 严的通告,下午上了学,在班里又听到班主任大人在耳边嗡嗡情书这件事,一时 之间班里的同学们个个都是噤若寒蝉。   下了课,不少女同学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只有我和秦馨两个聚在 一起对着一道化学题冥思苦想。   高一结束,我和秦馨莫名其妙的被秦叔叔带着去学武,我和秦馨很是纳闷, 最后是父亲给了答案:是父亲和秦叔叔许老师商量了之后才决定的,因为父亲们 那一辈几乎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是许老师,也曾有过被人骚扰的经历;故 而两家家长都同意让我和秦馨在高一结束尽快的学会一些擒拿招式用以防身。不 得不说,父亲和秦叔叔眼光很是长远,早预料到我和秦馨会遭遇麻烦事儿:高二 的时候我和秦馨放学回家的时候遭遇三五个高一年级的学渣同学围堵,说是要跟 我和秦馨处朋友,谈对象。结果是就在他们几个想要动手动脚的时候,被我和秦 馨两个三拳五脚的揍了个鼻青脸肿,连着他们身后的某个社区小混混一起不光是 被揍,还被机灵的我和秦馨呼喊着来往人群扭着送进派出所。结果就是,小混混 给送去劳教,那些个学渣同学们就在派出所里等着他们家长亲自来接。   这件事,学校最后也得知了,也不知后来学校里怎么讨论的,解决办法就是 特意从退役武警里找了几个女教官给全校的女生们开小灶学武,又从退役武警里 找了几个孔武有力的聘为学校保安。   这在后来高二年级,高三年级里经历的几次暴恐事故里,因为学校的这一聘 用武警,结果是来犯的小混混们都给武警保安叔叔们捆住手脚送交派出所。   当然,这几次事故都把全校的女生们吓了个够呛,跟我们一个班的好几个女 生不是吓病了不得不退学,就是成绩下降转去了普通班。   三年时间匆匆而过,高三的学习压力更大,基本上我和秦馨所在的整个高三 年级都在埋头苦攻学业,临毕业了,谁都不想吊车尾考不上大学,所以,每天的 晚自习那是必须的。这就苦了不在学校做寄读的女生们。好在是学校也安排了那 几位应聘教官的女武警,按着她们下班回家的路径,让班主任通知整个高三级的 女同学们和教官们一起下学。   我和秦馨自然不在寄读生之列,也不在和教官们一起返家之列。上了高三, 秦叔叔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驾车在学校门口等着我们放学,然后一起回去,秦叔叔 总是先把我送到家,然后才载着秦馨回家。这个恩情,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不光 是我,父亲也记得。   打从小学入学起,每年逢年过节之前,父亲总会和我一起手工制作一些小纪 念品,到了那时候就带上纪念品一起到许老师家里过节。这也是我和秦馨从小玩 到大,从一开始横眉冷对,再到铁铁的闺蜜一路相守的积淀。   所以……   我和她总会在女孩儿的私蜜事儿上愿意彼此分享自己的小秘密,也愿意和她 一起在闺房里相互嬉闹,也愿意把自己的心事分享彼此。即便多年后,秦馨不理 解我对父亲的一切,她也会在我感到苦闷的时候陪在我身边。   高中临近毕业,父亲问我做好了将来从业的准备没有,我有些懵,问为什么 ,父亲笑着说:「高中其实是完成了从业前的基础知识储备,那么从业之前还需 要经历大学的阶段,大学阶段其实就是为将来的从业生涯做职业知识储备。所以 ,华儿,想好了以后做什么职业了么?」   我仔细的想了想,没理出头绪,父亲也没有继续向我追问的意思,我知道, 父亲是想让我仔细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于是,带着这个问题,我和秦馨两个开始了断断续续将近半个多月的探讨, 最后的结果是,我选择了广播主持专业,而秦馨,选择了理工专业。   第一卷 儿时到青年 第六章 大学与缘起   高考过了,考分也得知了,我和秦馨都哭了,这并不是喜极而泣,也并不是 因为考砸而哭,实际上,我和秦馨在高考当中都超常发挥,跟学校里张榜仅有的 两个的状元们也只差一两分。那也是足以笑傲一众同级同学们的存在。   我们哭,是因为我们虽然考在同一个外地的大学,却到底并不是同一所大学 。小学六年,高中三年一起生活、学习,我和秦馨都分不开彼此,虽然初中三年 不在同一所中学,可放学回家来我和她不是在许老师家里就是在我家里,一起做 作业,或是一起玩耍嬉闹,近乎从没分开过多久。   大学,是一座象牙塔,可也是半个社会。这叫往常被父亲和秦叔叔保护的很 好的我们如何适应?我也不知道,带着些期待,带着些对未来的恐惧,就这样, 我和秦馨坐进车里,父亲和秦叔叔轮换着驾车把我们送到了地方。秦叔叔放下了 行李,带着跟我依依不舍挥手作别的秦馨走进了理工大学,我知道,我和秦馨的 分别仅仅是刚刚开始。   到校安顿好了,送走了父亲和一脸伤感的秦叔叔,我拿着手里的手机,尝试 着拨打了秦馨的手机。   电话里,秦馨叽叽喳喳就不像是学理工的料,可谁也没想到秦馨居然考上了 。   撂下手机,收拾了下床铺,没多久,室友们陆陆续续来寝室报到。   看着她们乐呵呵的收拾自己的床铺。平日里对同学和善的我也跟着帮忙收拾 ,等收拾完了,一起互通姓名,我才知道,我这个寝室里的室友们只有一个跟我 是同一专业的,其他两位各在一个专业。这就有趣了,一个寝室四个女孩,就有 三个专业的。   跟我一个专业的叫许静妤,另外两位,一个叫董芳,一个叫贺琳。说起来, 论年纪,董芳年纪最大,仅仅大我2岁,其次是贺琳,只大我一岁,许静妤只比 我小两个月,这样一来,寝室里贺琳、我和静妤都把董芳叫成大姐。   一番熟识,傍晚班级辅导通知要开一个联谊会,让整个寝室楼里的新晋校友 们都去参加。说实话,我不太想去,这种联谊会我很不感冒,因为之前父亲也跟 我说起集团公司里一些员工参加大学联谊会时遭遇的丑恶事儿,所以,本是不愿 意、可拗不住三个室友的连拉带拽,也只好一起去了。   也就在这个联谊会上,我认识了一位师兄,虽然不知对方名姓,但他那有些 近乎冷面的言行……似乎我还挺有好感的?   熙熙攘攘的联谊会过后,第二天,班导(也就是班级辅导员的简称)通知所 有大一新生需要立即乘车到部队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军事训练。   妈妈咪呀,这个军事训练可不像是高中时候的军训练练伫列就行了,这可是 实打实的参考部队训练强度,降低了最起码八成。其他同学叫苦连天的参加训练 ,我却知道,这个强度,对于部队新兵来说是小意思,对于老兵来说那不叫一个 事。   因为……父亲他是退役军人,打小,父亲就一点点的教我学会了军训,小学 六年,初高中六年,这么多年来的身体锻炼下来,如果说让我放下学业去参军, 那铁铁的新兵技能前列(只可惜,父亲没有枪,要不,都手把手的教我射击咯) 。   对我来说因为于此,军训真的不叫个事儿,可一众大一新生们,包括看上去 有些孔武有力的男生,一个个的都叫苦连天。好吧,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明白, 我也装作不堪重负的样儿,军训里就这么马马虎虎的过了,以至于军训结束的时 候,带队的教官还可惜这群新生里边只有十来个能够得上新兵标准(其中就有我 )   军训过了,回到校园,同寝的姐妹们一起开始了大学第一年的学习生涯。   大一匆匆而过,假期返家的时候,我亲自给父亲做了满桌子饭菜,父亲是含 泪吃完的。饭后坐下来问我在学校的点点滴滴,父亲搂着我肩膀面容很是疼惜。   我明白父亲是心疼我。   假期结束返校开始大二的课程学业的时候,高铁上我遇到了联谊会上的冷面 师兄,我以后从业的夥伴,也是后来我的丈夫,谢志华。   我记得那时的高铁上,是有这么一个小插曲,那时候谢志华,也就是我师兄 ,也是同车返校,车上的时候,车上挨着师兄坐的女孩儿哀求似的哭诉了半天, 师兄也没有搭理她,我就很纳闷,冷面的师兄面对这样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孩也很 冷面,这不算正常吧?正想起身过去的时候,秦馨似乎看到了什么,拉了我一把 ,跟我努了努嘴,我再仔细看那女孩的时候才发现,那女孩儿的手居然悄悄的摸 向师兄身体另一边的背包。哟呵,感情,这女孩儿不是啥好人啊?我想了想,把 秦馨拉上,走过去把那女孩儿拉起来,自己顺势坐在师兄身边,道:「师兄啊, 我说怎么找了你半天找不到,感情你坐在这了哈,车票座位号对么?」   这么一亮嗓子,那女孩儿抽噎着躲一边溜了,秦馨也坐在另一个座上,就这 样,我挨着师兄坐下就问了句:「怎么被缠上了?」师兄摸了摸鼻子道:「我不 太清楚,一上车刚坐下就被她抢了身边的座位。我还以为她拿着票。」   我想了想,手上悄悄指着那女孩儿对着师兄背包比了个剪刀的手势道:「我 和我朋友就坐在这,也别搭腔了,到了地儿一起下站就是。」   师兄皱了皱眉头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   高铁速度快,几个小时之后,到了站,我们三个一起下了站,师兄拿着行李 在我和秦馨的目送下先回了校,而我,和秦馨一起,先把她送到理工学院,然后 我再打车回了学校。   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回来了,看到我嘻嘻哈哈的说从不迟到的老三终于迟到 一回。放下行李整理好,四个人用桌椅拼成大桌,一起把各自带的熟食土特产放 在桌上,然后买来果醋可乐人手一瓶,一起开了个热热闹闹的姊妹会。   吃完喝完,一起收拾了垃圾,各自躺回床上,我接到了秦馨的电话,问我对 高铁上遭遇的师兄是什么感觉。   我很自然的答复:「只是觉得有些古怪,但又说不清楚心里头是什么感觉。 」   秦馨一副恋爱专家的模式跟我说:「那你要赶紧打探清楚他的情报哦,如果 可以的话,手快有手慢无。再说,大学一二年级本身就是可以拿来稍微放纵一下 的。」   我啐了她一口说:「什么放纵啊?少来了。」   撂下电话,我心里也对遭遇的师兄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清楚,也 心里深知很是古怪。   这时候寝室里的董大姐嘿嘿嘿的从我下铺起身来,扒着床栏说:「老三,是 不是想谈恋爱了啊?」   我求了她:「拜托,老大,我现在连人家姓甚名谁,多大年纪,哪个专业, 有无女友都不知道,你说我恋爱,要讲证据好伐?」   董大姐这么一打扰,对向的贺琳和许静妤都起身来到我床边打趣了。我糗了 ,咬着牙哼出这俩人的对象某某某,这才把这俩打发掉,董大姐笑着悄声问道: 「是不是有目标了?让我猜一猜他是谁。」我看着董大姐似笑非笑的面容,只得 告饶一般说是在大一联谊会上遇到的,再一说是高瘦,冷面,对向的贺琳说:「 是不是谢志华啊?」   「谢志华?」董大姐和许静妤都惊讶了,她们也没料到我比较模糊的对象竟 然是谢志华。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董大姐说:「这个谢志华听说是个孤儿长大,年年都获得奖学金,学习好, 就是有些冷面,不爱接触人。」贺琳也说:「如果是我,我就不乐意跟他相处, 因为,对男生冷面也就罢了,我一个好姐妹跟他一个年级的,好几次接近他都给 他打击的体无完肤。这样的人,活该没有女朋友。」   我一愣,说:「不会这么冷吧?」   许静妤道:「贺琳说的没错,那个跟他接近的是我堂姐,那天我也是气的没 法了,拉了堂姐就走,不愿意堂姐再被他一次次的伤心。」   我又愣了,想了想,道:「大姐,可能你们不知道,孤儿的世界里是没有父 爱和母爱的,他们能平安长大,也很是辛苦。」董大姐他们奇了怪了,道:「你 怎么知道?」我惨笑了下,道:「我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 大出血亡故,这么多年来,是父亲一手拉扯我长大。我获得的是父亲带着母亲的 爱长大的。」   董大姐他们一阵沉默,贺琳和许静妤双双扒着床栏,伸出手来握着我的胳膊 道:「对不起,我们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我摇了摇头,道:「没关系啊,虽然 母亲走得早,父亲给予我的出了父爱,还带着母亲那一份呢。所以,我还好啦。 」   董大姐也是难过的拍了拍我的胳膊道:「阿华,如果有心事,不妨跟我这个 做大姐的说说。另外,你想知道谢志华的情况,老二老四,这件事交给你们了, 帮阿华打听清楚。」   贺琳和许静妤点了点头。   我被气笑了,还真是,寝室里的这三位,这是老天成心想让她们来气我的吧 ?明明自己只有点想知道这个人的情况,结果是这三位脑子怎就转到另外一个方 向了?这也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一章 这个榆木脑袋   就这么着,大二这一年,我陆陆续续从贺琳和许静妤那知道了谢志华的好多 消息,让人烦不胜烦。   可,这也引起了我对谢志华的关注。   是,虽然他是孤儿,虽然他外表高冷,其实,他内心的火热在贺琳和许静妤 的几次跟踪下无所循行。   好吧,贺琳和许静妤私下里跟我懊恼说是我下手太快了,把一个优质暖男给 提前预定了。这可不怪我啊,我都还没表示呐,你们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我对人家 有意思,想追……   哭笑不得了。   大二这一年就在学习,和通过董大姐她们仨室友瞭解谢志华这个人当中飞速 过去。   暑假我照样在家里过的,只不过,假期时间给父亲带进集团公司,在兰叔的 手底下做一些社会实践。父亲的话说是什么来着?学到知识不等于会应用,一定 的社会实践能让人从中找出自己的不足和差距。   就这么着,假期这段时间,我好几次跟谢志华(嗯……集团公司经常外聘一 些志愿者做调查活动,结果么?谢志华也去应聘了)一起做社会实践。从有些陌 生,到相互配合,还算是合拍吧?   活动结束,再次通名聊天的时候,谢志华才知道我跟他居然是一个学校一个 专业两个年级的校友兼师兄妹。说起来感觉有趣的他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   大三开学的时候,我是和谢志华一起互相帮着拎了行李回到学校。寝室楼下 送走了拎着行李的谢志华,刚刚转身,咚咚咚从楼上下来董大姐她们三个,不停 的啧啧啧的调侃我这么快就把排名第一的校草拿下了,我还有些懵,什么校草?   一起帮着拎了行李回到寝室,我就把行李的疑问问了出来:「董大姐啊,那 什么校草是怎么回事啊?」   董大姐嘿嘿嘿的笑,贺琳和许静妤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跟我掰扯开了这所谓的 校草是怎么回事:其实也就是女生们针对男生们给女生排名校花榜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校花换成了校草,这个榜单里,谢志华稳稳的占据了前三之一。谑,这 还真是我没想到的。   白了一眼三个损友,收拾了上了床,秦馨给我发来了资讯,也在调侃所谓的 我拿下了学校里的校草。气得我给她回了三个地雷和三把菜刀才堵住了她的嘴巴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给秦馨回了资讯:「本来没有这回事的,让你们接二连 三的误解成真,我还要不要活了?」秦馨给我回了一张她吃惊张大嘴的照片,我 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还真是误解了。   就这么着,大三努力的抓学习开始了,我倒是没问题,毕竟对于感情这件事 上,我还是跟高中那会子一样,心里压根就没这个谈恋爱的心思,就更别说在男 生眼里我这个处在校花榜前三的常常会在手捧鲜花递上表白信的男生面前视若无 睹,或是扔了花,烧了信,一盆凉水泼在楼下的表白仪式上。   同寝室的三个损友在这一年或多或少都会挂科,同专业的许静妤还经常抱着 我的笔记本抄抄写写,让想拿笔记本做巩固复习的我很是没奈何。董大姐和贺琳 两个也常常抱着其他同学的笔记本抄抄写写。   到了大三期考的时候,同寝的四个人里也就我的考分排在她们仨之前。看着 手里的分数,愁眉苦脸的董大姐和贺琳只能无奈的参与补考,她们各自有两门课 程挂了红灯。   许静妤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说,还好找的是我的笔记本,囫囵吞枣的在考 前复习了一遍。   得,这仨损友我是没招了。   大三放假,我和秦馨约好了一起回家,可也无巧不巧的在校门口先跟谢志华 遭遇上,他也是要回家,就这么着,三个人一起乘坐高铁回去。   下了高铁,目送谢志华先出去,我和秦馨拎着行李出了站,就看到父亲站在 对面。   「爸爸!」扑进父亲怀里,让父亲一手抱着我后背,一手揽着我后脑勺,说 实在话,虽说每年假期都能回来和父亲在一起,但相聚时间并不长,所以,我到 底还是很想父亲,很想家人的。   秦馨也跟我好不到哪去,因为,秦叔叔许老师就站在旁边。   一番寒暄后,秦馨跟着秦叔叔许老师他们回了家,而我也在父亲的陪伴下, 回了家。   到了家,我依旧戴上围裙进了厨房,为父亲做了满桌子菜。端上桌的时候, 父亲和我一起入座用餐。父亲问我,在大学有对象了没?我摇了摇头,其实本来 也就是如此,虽说有谢志华的名字在脑子里盘旋,可现实是他没追我,我也没追 他,八字一撇一捺都还没见影子,说出来只怕父亲可能要刨根问底了。   父亲问我有没有人追他可爱的女儿的时候,我红了脸,是,并不是没人追过 我,从大一到现在即将进入大四,学校里数得上的校草们除了名花有主的之外, 谁没追过我?却都在我这吃了闭门羹。也难怪临回来前一天董大姐跟我透了个消 息,说学校里那些追我失败的校草们私下里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灭绝师太。我去 ,当我没读过武侠书咩?   私底下感觉好笑的我摇了摇头,也不知父亲怎么理解的,我就回了父亲:「 安啦,爸爸,我想要的男人是像你一样,能给我和你撑起一片天能照顾好我和爸 的男人,而不是嘴里说着花前月下,背地里又跟其他女孩儿牵扯不清的小白脸。 」   被我这一句怼了的父亲好笑似的在我的鼻翼上刮了刮。是这样没错,我明白 父亲是欣慰当中有些哭笑不得。但我心里知道,虽然我长在这样一个比较富足的 单亲家庭,可父亲还能为我打拼多久?父亲眼看快奔五十的人了这是其一,其二 ,我学业有成即便入了职,也有好长一段时间需要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还不包 括恋爱、结婚、生子。父亲给我的钱虽说每年都会捐一些给孤儿院,能够保证到 我七老八十都还有钱用,但那是父亲沉甸甸的爱,而不是每月自己的工资,以后 ,我还需要靠着工资养活自己,甚至和未来的丈夫一起养活一家大小(嗯……小 ,指的是我我未来的孩子啦),甚至在父亲年老的时候,奉养父亲到他百年。所 以,我那句话虽说是毫不客气的怼了父亲,其实也是我心里的话。   第二天跟着父亲来到了集团公司,重新回到兰叔手底下做着各项事务,不出 意外的,我又遭遇了谢志华这个老搭档。   假期的匆匆忙忙,一起经历了晴天,一起经历了风雨,一起经历了坎坷,也 一起收获了工作完成的喜悦。   也许是这样,我心里莫名其妙的进驻了一个很模糊的身影,但我自己却还有 些茫然不知。   大四返校的这一年,不管是秦馨,还是同寝的三个损友,亦或是那个让我有 些关注的谢志华,包括我都在忙忙碌碌的大四社会实践当中度过,一直到论文过 关,毕业考过关,拿到毕业证书的我、秦馨、同寝的三个损友都哭了。   这一年不容易。   大四毕业回了家,父亲跟我长谈了一次,因为我所学专业是播音专业,相对 来说,入职能选择的岗位十分的狭窄,父亲跟我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让毕业出 来满怀雄心壮志(嗯……对于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那时候是有这个情绪的)的我 无疑于让父亲泼了一大盆凉水,带着惊愕和不解,气呼呼的出门找秦馨诉苦去了 ,完全不知道,父亲去找了些相关的播音幕后花絮和现存的电台电视台频道目录 视频轻轻放在了我闺房的书桌上。   事实却是,我回家后就发现了桌上的资料,仔细看过之后,我低着头坐在父 亲身边摇着他胳膊:「爸爸,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父亲笑道:「以前工作的 时候接触到一些这一类情况,算是有点印象,再一个就是以前工作的同事那还留 着一部分幕后花絮,所以我就跟他借了来,准备让你看一看这方面的难点。家里 给你订了了好几年的《说话与口才》、《播音主持》这些对你工作有帮助的杂志 记得看哦,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就要业精于勤,一专多能,要不然啊,爸爸给你 假定一个场景:你在这个频道工作的好好的,上级突然要调配你去做幕后工作或 者主持其他频道的时候,你该怎么办?不可能马上就抓瞎是吧?」   父亲的话给了我一个提醒,点了点头后父亲又道:「记得,入职之后要跟同 事打好交道,毕竟你是女孩子,工作上一些事情不适合女孩出面解决的事还得让 同事帮忙。再有就是,工作上你和同事就是一个工作团队,就像是一架正在运行 良好的机器,上面有螺母螺钉等等零件,缺了哪一个这架机器就会出现运转不良 的情况。知道了么?」   我明白,父亲的这一席话其实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我也明白父亲的心思,父 亲是不想我入职后遭遇职场黑规则。揽着父亲的脖颈,我给了父亲亲昵:「知道 了,谢谢爸爸。」   父亲想了想,又在给我打预防针:「社会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面能够展示自 己风采的镜子,也是一个掺杂了乌七八糟的染缸,爸爸提醒你的是,同学同事请 吃,千万别喝酒,饮料也只能喝自己在商店购买的。爸爸是害怕,害怕有人故意 灌醉你,或者是在饮料里下药,然后把你随意的带到一处居所里对你实施性侵犯 ,或者把你拐卖到其他地方让爸爸再也找不着你。」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二章 要不要跟爸摊牌   我很是疑惑父亲后这样说,但很快,父亲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兰叔叔打了电 话给我说父亲找他要的资料已经传到我邮箱。   父亲要了我的邮箱密码打开,把兰叔发的邮件打开下载了,父亲让我一一观 看之后,我很是困惑,因为我所知道的世界和资料电影里所说的世界几乎是天堂 地狱的差别,很是困惑:「爸爸,真的是这样么?」父亲道:「之前我就说过, 社会是很复杂的,所以女孩儿需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会预防和保护自己,对么? 怎么预防?请吃不喝酒,饮料喝自带,这就是预防;再有就是陌生人突然对你实 施骚扰或者抢夺你手里的物件的情况下,第一个预防法则:不要单独一个人去追 击,最好是三五个人一起;第二个法则就是报警!要知道员警是属于国家暴力机 器中的一环,它本身的职责就是保护公民的人身权益和人身财产不受侵犯。」   我释然了,也明白父亲想对我说的话,的确,女孩应该在这个社会上学会保 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受侵犯这才是最主要的。   靠在父亲怀里喜笑颜开的我看着父亲有些苍老的容颜,心里的柔软让我无法 拒绝父亲对我的疼惜:「谢谢爸爸。」父亲笑了:「这本该是爸爸应该告诉你的 。不用谢了哦。」   半个月后,我挎着手包,把本地电视台的入职合同递给了父亲,让父亲笑开 了颜,合同上写着的是电视台少儿频道某个录播节目下的幕后岗位。   「录播节目不同于直播节目,直播节目基本上一点播出事故都不能出现,录 播节目还有更改的可能,播音节目里的幕后岗位大致都是一样的,有节目策划、 有灯光设计、有舞台设计、有节目编排、有背景设计、有摄影、有服装设计、有 节目剪辑、有播音主持、有节目导演等等等等,那么女儿,准备好一专多能了么 ?」父亲很是严肃的跟我说了录播和直播的概念,其实我知道,父亲对这一行并 不熟悉,能知道这些内容还完全无法表达我所学专业的严谨,可我还是装作严肃 的立正稍息,向父亲敬了一个军礼成功把父亲逗笑。   第二天,开着父亲送给我的小奔奔去了电视台上班,刚进电视台,就看到扛 着摄像机的谢志华在另一位同事的招呼下上了采访车去了外地。   他也在电视台入职了么?   带着这个疑问,我到人事科报到,然后去了节目摄制组报到。   摄制组办公室大门紧锁,里我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我就有点纳闷, 这人呐?都上哪去了?   心里头嘀咕着正想探头看,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别看了,他们出外勤了, 是在XX小学,抓点紧的话还能追上他们。」   嗯?   带着疑问我回身看向声音主人,这声音主人是个清洁工,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在门口等待。没多大会,摄制组办公室里的人们终于回 来了,领头的竟然是扛着摄像机的谢志华。   一番介绍寒暄,我才明白过来,我所在的摄制组组长就是谢志华,我没来之 前,组里也就三个人满打满算每个人把节目录制整个过程环节都给包干,结果就 是,每个人身上一大堆事儿整天忙不完。   迎新很是简单,办公室里一人一杯白开水也就算是迎新了。   谢志华看着大家说:「来了个新同事,那么之后我们四个人的分工要变一变 了,这样,原本的文案、策划我带着新同事来做,一周后争取能独立开展工作; 另外就是每个人都要熟悉每个环节的工作流程,多练习一些,总比我们当中有人 一旦不在现场其他人就没法开展工作。」   说完,我就在谢志华的带领下开始熟悉各项工作流程,我也会在组内其他人 工作闲暇请教他们的工作流程。   就这样,慢慢的,不到一周,对于工作上的方方面面基本上都熟悉了。   这一天开会的时候,谢志华提出要让我独立负责文案和策划方面的工作,开 心的我在谢志华的示意下提前休班,休班的我想了想父亲现在的行程,大概在公 司吧?出了单位,驾车去了集团公司,在兰叔秘书的指引下我进了父亲的办公室 里,有些无聊的我在桌上发现了自己的行程报告,日期是今天?嗯?这是怎么回 事?我的行程按理说应该不会被特意收集吧?   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这日期好像是前段时间庭审过后才有的吧?放在父亲 这里……大概是父亲授意兰叔做的。   可能是……父亲对于上次我被小混混跟踪差点出事的反应吧?说起来也就是 前段时间我回家的时候被三五个小混混跟踪,让我发现后自己个找了条小巷子, 用手包里的防狼喷雾还有学生时期在教官那学来的拳脚教训了那几个小混混,结 果被诬告人身伤害上庭审这件事,想来,也就是我那会多了个心眼,动手前把包 里的录音笔打开了,问清楚了再动的手。万幸,父亲指派给我的律师是个狠人, 二话不说,拿了证据,又和派出所取得联系拿到大量相关证据在法庭上给我做正 当防卫辩护,结果么……那几个小混混都给送去看守所劳教五六个月。   想了好一阵,父亲还没回来,看看时间也快下班了,起身拿了手包,跟兰叔 说了一声,走出集团公司回了家,在家做好晚饭,父亲回来了。   用着晚饭,我看了看父亲,道:「爸爸,我好像在你办公室里看到了我这一 天的行程唉。」父亲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件事是我吩咐兰秘书去做的,因 为,爸爸在关注你的行程当中对你的人身安全有没有遭受威胁。毕竟我只有你一 个女儿,爸爸很担心你。」   我明白了,父亲果然是对那件事依旧耿耿于怀,也是父亲授意兰叔关注我的 行程。心里头一阵柔软,抱着父亲的脖颈在他怀里抽泣:「爸爸,我长大了,但 我还是你的女儿。爸爸的担心我懂,我也会尽自己的努力保护好自己,也请爸爸 放心,也请爸爸隋石关注我的行程,因为,我不想因为我的意外让爸爸伤心难过 ,我还想,万一我出了意外又没办法自救的时候,只能依靠爸爸了。」   是,有这样一个爱着自己的父亲,纵使在家里像五六岁那会还挂在父亲身上 又有何难堪?又不是在外边。我就骄纵了又咋样?我是父亲的亲闺女嘛。   时间匆匆半年,我在谢志华手底下也做了半年多的少儿节目,从文案到策划 ,从策划到摄像,从摄像到道具布景,再从道具布景到主持,这半年工作忙忙碌 碌中我发现了谢志华的好,那就是不单单是对整个组内人员的关爱,更有对我的 关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特意对我的,有点很迷糊。   但工作上,台里也不知怎么考虑的,把谢志华和我都调整了出来,重新组建 一个节目组,做经济频道的录播节目。哦豁,这是要闹哪样?   在组里收拾了个人物品的我们跟组里的另外两位同时简单道了别,抱着盒子 去了经济频道报到,频道主管很高兴的接纳了我们,并派了两个刚进来的新手跟 着我们组建了摄制组。   重新组建的摄制组里,谢志华当仁不让的被主管定为组长,之后的组内会议 ,新来的两位让谢志华安排他们跟在我身后先做摄像和道具布景,然后再尝试做 文案和策划。   也就在这一天,散会后,我和谢志华下班后也没去其他地方,两个人找了个 凉亭,坐下来商量了以后的工作计划。   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古怪,工作计划不是我俩说了就定了的好伐?至少也要跟 前一个摄制组的工作模式那样,大家一起商讨征求意见好伐?为什么就单单跟我 商讨呢?是工作上的事?还是个人感情?   工作上的事还可以理解,因为新来的两位,虽说看样子有着雄心壮志,可手 底下还没好好的处置过一期节目,商量工作也只是会上给他们安排工作;那么… …就是个人感情?谢志华……对我……有些想法和意思?   大概率吧?不确定。   时间又是匆匆而过,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不知道的是,父亲老早就 在心里头对我的个人情感有了些着急;而我在这半年里和谢志华两个在工作中越 靠越近,有时候他单独找我聊天喝茶,有时候我也会找他单独聊天喝茶,偶尔还 会一起下了班压马路或是去游乐园看着孤儿院的的孩子们玩耍嬉闹。就这么着, 我越来越感觉谢志华对我有了些想法,这是不是恋爱啊?有点像,但又不像。   我也越来越迷糊,这究竟是不是恋爱。这……要不要跟爸提起来?请他分析 分析?   不,最好暂时不要。   第一没明确,第二,我和谢志华也没有相互确定关系,第三……父亲知道了 还不知道会怎样,到底要该怎么办啊?要不要跟爸爸说呢?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三章 结婚式前   谢志华的家庭我也瞭解过,他从小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学习很用功 ,以至于参加工作后,利用每个月生活剩下的工资购置了好些潜力股股票,几番 倒腾下来,不仅仅能养活他自己,还能有不少余钱寄给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 即便是这样,谢志华也在寸土寸金的社区里拥有一两百个平的屋子,简单,简约 而不奢华。这也是我最为看重的。   好吧,冥思苦想很久找不到答案的我决定把个人情感这个问题抛给父亲帮我 分析:「呃……爸,我好像……恋爱了。」   父亲很是吃惊,惊讶中愣愣的看了我好一阵,带着些许不明意味的声音缓缓 的道:「能跟爸爸说说么?」   我明白父亲的想法了,父亲是有些惊惧,有些气恼,还有些……高兴和欣慰 ?   坐在父亲身边,挽着他胳膊,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爸爸,我是感觉我 恋爱了,对方是我在单位的同事,是个跑外勤的经济记者,叫谢志华,年龄要比 我大两岁,待我很温和,很亲切,我跟他跑外勤的时候感觉被他照顾的很好。爸 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是我看他看对眼了。也不知道他对我这样好是不 是只对我一个人的。」   父亲听了,笑了,想了想,父亲淡淡的道:「那么爸爸建议你,跟他相处的 时候要忘记自己是大公司集团千金小姐的身份,以一个平民女孩的身份跟他相处 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对你一个都这样好,行么?」   我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忧虑跟父亲说了:「爸爸怕我是单相思,然后被人甩 了很难受?」父亲笑着点头:「女孩子对待自己的情感要慎重,毕竟老话说男怕 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说的是男的为人行事怕的是入错了行当经济上朝不保夕, 女人家天生情感较为敏感,体质又较为娇弱,最怕的是嫁错郎君之后,情感和生 活上不快乐。」   父亲的解答让我心里对谢志华的情感有了些许转变,是,我对谢志华的好感 起源于大学那会和入职工作之后,从情感上说,我心里似乎很依赖谢志华,但到 底是不是我自己单相思还是谢志华对我有想法,这些个问题还得仔细好好梳理。   带着些许体悟,我把心思分成了好几份,工作中观察,休闲时关注。半个月 时间,渐渐的我发现,这好像并不是我自己单相思,而是他也对我有想法。那么 ,要不要表白?我跟他?还是他跟我?   我跟他表白……得了吧,我自己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呐,女的怎么跟男 的表白啊?像初中那会一样?幼稚!那就只有等他向我表白了。   又等了一个半月,谢志华似乎没收到我这段时间来的秋波暗送,好吧,他好 像是个有些迟钝的人,那么,我来表白吧。   还记得是那天下班后,等组里的那两个走了,我收拾了手包,叫住了谢志华 :「谢哥,工作忙了几天终于结束了,我们一起去星巴克坐坐?」谢志华愣了愣 ,点头应允。   就酱,十几分钟后,我和他坐在了电视台对面的星巴克里,嘬着果汁,我收 拾了下着装,正式的看着谢志华道:「谢哥,我参加工作以来你对我照顾的很好 ,我也感觉的出来,你好像对我有些想法,我暂时还不想知道,我想说的是,我 对你也有一些想法,那就是,我想请你做我男朋友。」这句话说完,我很忐忑的 看了看谢志华的脸色,没变化,他抬头看了看我,笑了笑,道:「阿华,这本该 是我很早就想对你说的,被你抢先了。只不过我要说的是,我从小是个孤儿,你 不会介意吧?」我笑了,道:「我哪里会介意?我高兴都来不及。我还有些担心 你会介意我从小就没了母亲呢。」谢志华愣了,说:「伯母不在了?」我黯然的 低下头道:「嗯,我出生那会母亲难产大出血。之后,是父亲一手把我拉扯大。 」   谢志华扶着我肩膀道:「节哀。这些年也辛苦你和伯父了。」   我抹了抹眼泪,抬起头道:「不辛苦,是爸爸,又要主管集团公司,又要拉 扯我长大……」   「集团公司?」   我愣了下,才发现自己好像说秃噜嘴了。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谢志华,低了头 道:「爸爸是集团公司掌门,你是秦氏集团公司千金?」谢志华坐了下来,看了 看我,又看了看桌上没喝完的果汁,好一阵才起身平淡的说了句:「明天记得上 班。」说完走了,我坐在星巴克里感受他离去带起的微风,我心里真不知道以后 该怎么办。是,我是表白了,谢志华好像也没拒绝,可为什么听到我父亲是集团 公司掌门就不再说话?我心里很慌,匆忙拿了手包起身扔了几百块给星巴克前台 ,跑出门左右张望,谢志华已然不知去向。   我该怎么办?   带着这个浑浑噩噩的问题回到家,懊恼的跟父亲哭诉:「爸,我没忍住,跟 谢志华表白了,又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跟他说了。」   父亲呆了下:「他什么反应啊?」   我有点不自信的道:「没反应。就跟平常一样。」父亲揉了揉我的脑勺,道 :「别去想其他的,过段时间就好了,因为,你没考虑过他的实际情况啊,他打 小是个孤儿,也见惯了很多贫富差距带来的家庭问题,所以,闺女,你要做的是 就是给他一段时间去思考要不要跟你明确关系,也给你一段时间思考,你们双方 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等明确了再决定是否组成家庭。」   我怏怏的回了闺房。   第二天我是带着些许黑眼圈去上的班,谢志华还跟以前一样,工作中的他对 我来说真的是魅力无限,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爱上他了。   时间晃晃悠悠的慢慢行进,   我自己也猜得到,父亲在这期间也安排了不少人调查谢志华的一切,毕竟他 有可能是我今后的伴侣,父亲不可能让我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更不可能让 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做他女婿。   一个半月后的一次单独相处,谢志华在我收好手包转身要走的时候拉住了我 的手腕:「我……想好了,我对你并不是没感觉,我知道你是秦氏集团公司千金 ,相对我来说是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但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很不同,就像个邻家 妹子。而是我害怕,害怕自己配不上你。」   手包掉地上了,我也顾不得捡,转身把谢志华抱在怀里哭诉:「你傻呀!你 爱我,我爱你就够了!」   谢志华也把我抱在怀里,感受着我在他怀里的抽噎,紧紧的把我的身体抱了 个满怀。   冰释前嫌。   我很想唱一首某一位女星的歌《勇气》但唱不出来,心里边不住的在回响: 只要你一个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是,我等来了春暖花开。   之后的半个月里,我和谢志华有意无意的就支开组里两位同事,而后我和他 一起工作,一起喝水,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不知不觉,我都快忘了 ,我和谢志华之间明确关系后,我身上除了三垒,几乎全身裸体也都给他看了个 遍,摸了个遍。   就在那天在他家里,谢志华有些急色的想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捂着身下的娇 蜜,摇了摇头,道:「志华,我希望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谢志华 愣了下,坐起身想了想,道:「是,是我完全忘记了,我们还仅仅是情侣,而不 是夫妻。阿华,明天能带我见见伯父么?我想跟他请求,请他把你嫁给我。」   我看着志华诚恳的目光,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和志华双双请了假,一起去商场,按着我对父亲的瞭解,志华很是 大气的把父亲喜爱的物件收罗了一堆,看得我心里高兴之余很是心疼:我们婚后 还要不要过活了?   商场里付了账,一起拎着大包小包到了我家门口,牵着手进了屋,父亲在家 ,看着我和志华牵着手拎着大包小包,父亲的脸色是惊愕的,也是咬着牙很古怪 。   父亲和志华落了座,打发了我去厨房忙活,也不知道父亲和志华怎么谈的。 做好饭出来的我把饭菜摆上桌,一起招呼了吃完饭,收拾完毕,我在这期间手肘 碰了碰志华,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笑容,我以为,父亲是应允了我和志华的婚事, 但我还是想岔了,其实是父亲应允了志华有作为我男朋友的资格。   临出门,我牵着志华的手,一起在父亲面前跪下,齐齐道:「爸爸(叔叔) ,请您同意,我想跟谢志华(秦华)一起度过后半生。」   父亲愣了,他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我被志华不知道第几次扒光衣服的时候志 华就跟我求了婚,得了我的应允。   父亲把我们扶了起来,正色的道:「志华,既然已经决定跟我女儿处朋友, 甚至今后结婚在一起生活,那么有些事我要好好当着你们的面说清楚,第一个是 华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原本我是想把集团公司交给女儿打理的,但她喜欢在电视 台工作,所以我不勉强。我会把集团公司的一定股份分红定期打到你们的帐户上 ,作为你们的生活存款,也是你们生活的一点保障,这不是说要你们或者说要志 华吃软饭,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这个做父亲和岳父对女儿女婿的关怀和照顾;第 二,你是我女婿,也是热爱记者这个职业,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进入集团公司工 作。第三,我希望你们有了下一代之后帮我培养一个合格的公司集团继承人,继 承我的事业;第四就是,你们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遇到困难了大可以到我这来说 说,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四章 婚后的思量   「爸,谢谢。你为我们考虑这么多,我想,我和阿华的工资也足够开支生活 了。」我也笑着点头。父亲笑了:「据我所知,志华现在的住所很快就要拆迁了 吧?,到时候志华住哪儿啊?不要不好意思,爸知道你的状况,要知道,我只有 华儿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心疼都来不及,所以才特意关注了她的工作和生活, 也才知道你和她之间的关系。现在么,你是我女婿,只要你对华儿好,别人说你 吃软饭的这件事爸给你摆平咯。」   父亲顿了顿,又道:「华儿还记得咱们老屋那儿不?」我一愣,想起来我小 时候和父亲居住的那一栋老楼,点点头,有些不明白父亲所指,因为那一片老楼 早在几年前就拆迁重建改成社区了:「还记得呢,那儿不是已经改做社区了么? 」   父亲点了点头道:「那儿的社区已经建设好了,室内装修和家俱也已经弄好 了,过几天爸给你们整一套房子,作为你们的新房,就当是志华在我这里借款去 买的房子,户头是要落在志华的头上,至于志华原先的住所,等拆迁完结了再把 拆迁补偿款作为借款还我就是。」志华点了点头,道:「谢谢爸爸。」父亲乐呵 呵的摇了摇头,我从家里的酒柜上取了一支红酒给父亲、志华和我斟上,父亲端 起来,和志华碰了下喝干:「好了,志华,一杯足以。你们结婚,爸爸也应该送 上结婚祝福的。华儿,明天你就拿着家里的户口本跟志华去登记吧。」   出乎意外,父亲竟然同意了我拿着户口本去和志华登记,而不是让志华拿着 户口本跟我去登记,这意味着,父亲做的,是让志华娶了我,而不是志华来家里 做上门女婿。对于志华来说,这无疑于是未来的丈人应允了他求娶他女儿。   我靠在父亲和志华的肩头,乐哭了:「谢谢爸爸,谢谢志华。」   父亲不乐意的把我和志华赶出家门去拍拖,他不知道,我和志华之间,仅仅 只差三垒。   回到志华家的我们坐下来商量了下,我的户口好拿,从家里带出来就是,有 点麻烦的是志华的户口,他的户口还挂在孤儿院里,还需要从孤儿院里拿了户口 本上派出所分户。   志华把这情况一说,我乐呵呵的道:「那么就晚几天等你那边分了户,我拿 着户口本和你去登记。」   就这样,花了三天,志华拿着新户口本带着我一起去了民政登记结婚。一番 忙碌下来,办完了手续,我也把路上买的喜糖分给了民政大姐。拿着新鲜出炉的 结婚证到了家,双双摆在父亲眼前的时候,父亲闪着泪花,把集团公司股份分红 协议和那套住房房产证放到了志华的手里。   回了志华家里,志华搂着我说:「领了证,你就是我娘子了,不过好像简单 了哈,要不,有个结婚式?」我笑着点了头,道:「简单点就成了,只不过,结 婚式要请人来见证,你那边有哪些想请的人?」志华一愣,道:「你那边呢?」 我想了想,是应该有好些个需要请的。至亲的有胡妈妈,有许老师、秦叔叔和我 闺蜜秦馨,近的么?大学同寝的三个损友也必不可少,再来就是单位同事了。我 把这些个人一说,志华也想了想,说他那边有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有兄弟姐妹们 ,有大学的同学们,再来就是单位同事。一起商量了名单之后,联系婚庆公司, 装修新房、购置新房家居用品……忙忙碌碌准备了个把月。   临到婚期,秦馨才从外地回来,知道我竟然嫁了谢志华,吃惊的秦馨搂着我 嬉闹说说好了一起嫁人的却给我抢了个先。同寝的三个损友也都请假来了,她们 见到谢志华的时候不出意外的撇了撇嘴,说我早就该嫁谢志华了还蹉跎了这么些 年。真真儿是哭笑不得。   婚礼后,一众亲友在新房玩闹了好一阵,才纷纷告辞离去,看着满屋子果皮 烟头垃圾,我和志华不得不托著有些疲倦的身体一间间收拾,父亲到底年纪大了 ,亲友们离去的时候,父亲累得在沙发里差点睡着,看到我们起身收拾,带着我 们把屋子收拾了,我看了看父亲,有看了看志华,欲言又止,今晚是我和志华彼 此结合的第一晚,但天色晚了,父亲想留也不是,不想留,我也很担心父亲在回 去的路上出意外。志华看了看我微微皱起的眉头,拍了拍我胳膊,对父亲说:「 爸,天色晚了,家里还有间客房,您在客房休息吧。」父亲应了一声,很无奈的 收拾了回了客房。而我,和志华进了新房后,换了衣裳,双双去了洗浴间。   莲蓬头下,我和志华坦露着自己的身体,互相帮着洗浴,完了,我把他那儿 皮肤里外仔细的清洗干净,刺激的他龇牙咧嘴;志华也拿了巾帕捂着我私蜜把外 边仔仔细细清洗干净,揉的我全身发软。   相互擦干水渍,围上浴巾,一起回了主卧,志华让我把婚纱穿上,我白了他 一眼道:「真穿上?」志华嘿嘿笑着不答话,我想了想,索性也没穿上内衣裤, 就把宫装婚纱套在身上,打理好了,再把头发稍微整理了下,再看志华的时候, 他不知道何时把喜服穿上了,站在我身后,扶着我肩膀,让我心醉的猫在他怀里 体味新嫁娘的滋味。   「阿华,准备好了么?」   扶着我腰肋的谢志华,现在应该叫丈夫的他一手揽着我后背,手指把着我一 边乳房,一手伸到我腿弯,轻轻一个公主抱把我从梳妆台抱了起来,走到大红床 边,把我放了下来,再轻轻的覆在我身上。看着深情的丈夫,我止不住心里狂跳 ,今夜……今夜即将成了他的新娘。   新婚之夜,第一次我知他长短,第一次他知我深浅。浪漫之余,我忍着身下 新瓜初破的疼痛与蔓延全身的欢愉和丈夫谢志华胡天胡地,也不知丈夫志华在我 身体里射入多少次爱液,第二天中午清醒的时候仍然感到小肚子鼓鼓胀胀。   饿醒了的我忍着胯下的疼痛和事后满身春情的慵懒起身,罩上睡裙,去了厨 房找了些吃的匆匆填饱肚子,才看到丈夫志华穿了睡袍坐在我身边,揽着我的腰 身,一手伸进我睡裙里爱抚着我的身体,一手拿了食物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丈夫一眼,忍着他在身上掀起的阵阵波澜,看他填饱了 肚子,伸手解开我的睡裙,就把我抱到桌上准备亲热,我忙伸手止住了丈夫的动 作,低声道:「爸还在呐。」丈夫志华一愣,帮我拢住睡裙,和我一起偷偷的往 客房里一看,爸不知道何时走了,让我和志华面面相觑。   有些担心父亲的我立刻回了主卧,在梳妆台上找到手机打开了就按看到父亲 淩晨五点多发来的消息:「爸回家了,早上公司有事就先走了。」   我看了看依在身边的丈夫,囧了。   愣了好一阵的我一时还拿不定父亲的留言是嘛意思,倒是丈夫志华,想了想 没想太多,伸手夺过我手里的手机放在台上,揽着我的身体就往床里一推,让我 一下子扑进床里。惹得我一骨碌翻过身按住丈夫的手道:「等等,我那还疼着呢 ,等晚上松快些了,再……」   丈夫志华也是个能疼人的,闻言伏上身来,亲吻着我的脸颊,一双手就只在 我睡裙里身体各处煽风点火,惹得我辗转身体娇笑不止。嬉闹了一阵,重新躺回 床上,志华把我揽在怀里不住的亲昵。   好一阵后志华忽然掀开我睡裙说:「华儿让我看看你那,要不要上点药?」   哭笑不得的我忍着羞意分开双腿,光天化日之下让丈夫把我腿间的私蜜轻轻 扒开,看了个真真切切:「华儿,肿了。是我不好,伤了你。」   「傻瓜!处女初夜自然会这样,养个一两天就好了。」我嗔怪的把丈夫扶起 ,一起躺在床上絮絮叨叨:「昨晚,你舒服么?」   「嗯,你那里很紧实,我第一次就忍不住。后来才……」   「别说,我知道的,后来……后来不疼了,先是很胀,你那好粗!胀得我差 点忍不住,再后来就是……我也很舒服。」   说着话,丈夫志华伸手摸进我腿间私蜜,轻抚着我身下微微疼痛的私蜜,我 白了他一眼,也伸手过去,摸着他身下那条怒龙轻轻爱抚。   「志华,晚上,我这里可能受不了,我……我想……把后面给你。」我呐呐 着声音越说越低。志华搂着我身子道:「不急,如果晚上要了你后边,只怕后天 你都起不来床。再说,明天你还要回门,如果起不来床,让我怎么去见岳父?」 志华手抚着我身下看着我一阵阵的雪雪呼痛,对我说的有了些阴影。我差点笑喷 ,前边和后边不一样啊,但心里是甜滋滋的。   是,新婚之夜把处女身给了丈夫,这是我愿意委身于他的婚姻之约;我很感 激,在领证后到昨晚上,志华一直忍耐着自己的欲望没把我给吃掉,所以,即便 昨晚上志华揽着我的身子梅开几度,我也毫无怨言。这也是今天我几乎没法再承 接他的粗硕,也是我忍着羞怯提议让他要了我后边的原因。因为,我到底是他妻 子,身上怎么给他都不为过,即便昨晚上我曾忍着新嫁娘的羞恼给他口交过。他 又何尝没有给我口交呢?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一章 这个榆木脑袋   就这么着,大二这一年,我陆陆续续从贺琳和许静妤那知道了谢志华的好多 消息,让人烦不胜烦。   可,这也引起了我对谢志华的关注。   是,虽然他是孤儿,虽然他外表高冷,其实,他内心的火热在贺琳和许静妤 的几次跟踪下无所循行。   好吧,贺琳和许静妤私下里跟我懊恼说是我下手太快了,把一个优质暖男给 提前预定了。这可不怪我啊,我都还没表示呐,你们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我对人家 有意思,想追……   哭笑不得了。   大二这一年就在学习,和通过董大姐她们仨室友瞭解谢志华这个人当中飞速 过去。   暑假我照样在家里过的,只不过,假期时间给父亲带进集团公司,在兰叔的 手底下做一些社会实践。父亲的话说是什么来着?学到知识不等于会应用,一定 的社会实践能让人从中找出自己的不足和差距。   就这么着,假期这段时间,我好几次跟谢志华(嗯……集团公司经常外聘一 些志愿者做调查活动,结果么?谢志华也去应聘了)一起做社会实践。从有些陌 生,到相互配合,还算是合拍吧?   活动结束,再次通名聊天的时候,谢志华才知道我跟他居然是一个学校一个 专业两个年级的校友兼师兄妹。说起来感觉有趣的他摸着后脑勺嘿嘿傻笑。   大三开学的时候,我是和谢志华一起互相帮着拎了行李回到学校。寝室楼下 送走了拎着行李的谢志华,刚刚转身,咚咚咚从楼上下来董大姐她们三个,不停 的啧啧啧的调侃我这么快就把排名第一的校草拿下了,我还有些懵,什么校草?   一起帮着拎了行李回到寝室,我就把行李的疑问问了出来:「董大姐啊,那 什么校草是怎么回事啊?」   董大姐嘿嘿嘿的笑,贺琳和许静妤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跟我掰扯开了这所谓的 校草是怎么回事:其实也就是女生们针对男生们给女生排名校花榜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校花换成了校草,这个榜单里,谢志华稳稳的占据了前三之一。谑,这 还真是我没想到的。   白了一眼三个损友,收拾了上了床,秦馨给我发来了资讯,也在调侃所谓的 我拿下了学校里的校草。气得我给她回了三个地雷和三把菜刀才堵住了她的嘴巴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给秦馨回了资讯:「本来没有这回事的,让你们接二连 三的误解成真,我还要不要活了?」秦馨给我回了一张她吃惊张大嘴的照片,我 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还真是误解了。   就这么着,大三努力的抓学习开始了,我倒是没问题,毕竟对于感情这件事 上,我还是跟高中那会子一样,心里压根就没这个谈恋爱的心思,就更别说在男 生眼里我这个处在校花榜前三的常常会在手捧鲜花递上表白信的男生面前视若无 睹,或是扔了花,烧了信,一盆凉水泼在楼下的表白仪式上。   同寝室的三个损友在这一年或多或少都会挂科,同专业的许静妤还经常抱着 我的笔记本抄抄写写,让想拿笔记本做巩固复习的我很是没奈何。董大姐和贺琳 两个也常常抱着其他同学的笔记本抄抄写写。   到了大三期考的时候,同寝的四个人里也就我的考分排在她们仨之前。看着 手里的分数,愁眉苦脸的董大姐和贺琳只能无奈的参与补考,她们各自有两门课 程挂了红灯。   许静妤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说,还好找的是我的笔记本,囫囵吞枣的在考 前复习了一遍。   得,这仨损友我是没招了。   大三放假,我和秦馨约好了一起回家,可也无巧不巧的在校门口先跟谢志华 遭遇上,他也是要回家,就这么着,三个人一起乘坐高铁回去。   下了高铁,目送谢志华先出去,我和秦馨拎着行李出了站,就看到父亲站在 对面。   「爸爸!」扑进父亲怀里,让父亲一手抱着我后背,一手揽着我后脑勺,说 实在话,虽说每年假期都能回来和父亲在一起,但相聚时间并不长,所以,我到 底还是很想父亲,很想家人的。   秦馨也跟我好不到哪去,因为,秦叔叔许老师就站在旁边。   一番寒暄后,秦馨跟着秦叔叔许老师他们回了家,而我也在父亲的陪伴下, 回了家。   到了家,我依旧戴上围裙进了厨房,为父亲做了满桌子菜。端上桌的时候, 父亲和我一起入座用餐。父亲问我,在大学有对象了没?我摇了摇头,其实本来 也就是如此,虽说有谢志华的名字在脑子里盘旋,可现实是他没追我,我也没追 他,八字一撇一捺都还没见影子,说出来只怕父亲可能要刨根问底了。   父亲问我有没有人追他可爱的女儿的时候,我红了脸,是,并不是没人追过 我,从大一到现在即将进入大四,学校里数得上的校草们除了名花有主的之外, 谁没追过我?却都在我这吃了闭门羹。也难怪临回来前一天董大姐跟我透了个消 息,说学校里那些追我失败的校草们私下里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灭绝师太。我去 ,当我没读过武侠书咩?   私底下感觉好笑的我摇了摇头,也不知父亲怎么理解的,我就回了父亲:「 安啦,爸爸,我想要的男人是像你一样,能给我和你撑起一片天能照顾好我和爸 的男人,而不是嘴里说着花前月下,背地里又跟其他女孩儿牵扯不清的小白脸。 」   被我这一句怼了的父亲好笑似的在我的鼻翼上刮了刮。是这样没错,我明白 父亲是欣慰当中有些哭笑不得。但我心里知道,虽然我长在这样一个比较富足的 单亲家庭,可父亲还能为我打拼多久?父亲眼看快奔五十的人了这是其一,其二 ,我学业有成即便入了职,也有好长一段时间需要自己打理自己的一切,还不包 括恋爱、结婚、生子。父亲给我的钱虽说每年都会捐一些给孤儿院,能够保证到 我七老八十都还有钱用,但那是父亲沉甸甸的爱,而不是每月自己的工资,以后 ,我还需要靠着工资养活自己,甚至和未来的丈夫一起养活一家大小(嗯……小 ,指的是我我未来的孩子啦),甚至在父亲年老的时候,奉养父亲到他百年。所 以,我那句话虽说是毫不客气的怼了父亲,其实也是我心里的话。   第二天跟着父亲来到了集团公司,重新回到兰叔手底下做着各项事务,不出 意外的,我又遭遇了谢志华这个老搭档。   假期的匆匆忙忙,一起经历了晴天,一起经历了风雨,一起经历了坎坷,也 一起收获了工作完成的喜悦。   也许是这样,我心里莫名其妙的进驻了一个很模糊的身影,但我自己却还有 些茫然不知。   大四返校的这一年,不管是秦馨,还是同寝的三个损友,亦或是那个让我有 些关注的谢志华,包括我都在忙忙碌碌的大四社会实践当中度过,一直到论文过 关,毕业考过关,拿到毕业证书的我、秦馨、同寝的三个损友都哭了。   这一年不容易。   大四毕业回了家,父亲跟我长谈了一次,因为我所学专业是播音专业,相对 来说,入职能选择的岗位十分的狭窄,父亲跟我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让毕业出 来满怀雄心壮志(嗯……对于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那时候是有这个情绪的)的我 无疑于让父亲泼了一大盆凉水,带着惊愕和不解,气呼呼的出门找秦馨诉苦去了 ,完全不知道,父亲去找了些相关的播音幕后花絮和现存的电台电视台频道目录 视频轻轻放在了我闺房的书桌上。   事实却是,我回家后就发现了桌上的资料,仔细看过之后,我低着头坐在父 亲身边摇着他胳膊:「爸爸,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父亲笑道:「以前工作的 时候接触到一些这一类情况,算是有点印象,再一个就是以前工作的同事那还留 着一部分幕后花絮,所以我就跟他借了来,准备让你看一看这方面的难点。家里 给你订了了好几年的《说话与口才》、《播音主持》这些对你工作有帮助的杂志 记得看哦,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就要业精于勤,一专多能,要不然啊,爸爸给你 假定一个场景:你在这个频道工作的好好的,上级突然要调配你去做幕后工作或 者主持其他频道的时候,你该怎么办?不可能马上就抓瞎是吧?」   父亲的话给了我一个提醒,点了点头后父亲又道:「记得,入职之后要跟同 事打好交道,毕竟你是女孩子,工作上一些事情不适合女孩出面解决的事还得让 同事帮忙。再有就是,工作上你和同事就是一个工作团队,就像是一架正在运行 良好的机器,上面有螺母螺钉等等零件,缺了哪一个这架机器就会出现运转不良 的情况。知道了么?」   我明白,父亲的这一席话其实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我也明白父亲的心思,父 亲是不想我入职后遭遇职场黑规则。揽着父亲的脖颈,我给了父亲亲昵:「知道 了,谢谢爸爸。」   父亲想了想,又在给我打预防针:「社会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面能够展示自 己风采的镜子,也是一个掺杂了乌七八糟的染缸,爸爸提醒你的是,同学同事请 吃,千万别喝酒,饮料也只能喝自己在商店购买的。爸爸是害怕,害怕有人故意 灌醉你,或者是在饮料里下药,然后把你随意的带到一处居所里对你实施性侵犯 ,或者把你拐卖到其他地方让爸爸再也找不着你。」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二章 要不要跟爸摊牌   我很是疑惑父亲后这样说,但很快,父亲打了个电话没多久,兰叔叔打了电 话给我说父亲找他要的资料已经传到我邮箱。   父亲要了我的邮箱密码打开,把兰叔发的邮件打开下载了,父亲让我一一观 看之后,我很是困惑,因为我所知道的世界和资料电影里所说的世界几乎是天堂 地狱的差别,很是困惑:「爸爸,真的是这样么?」父亲道:「之前我就说过, 社会是很复杂的,所以女孩儿需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学会预防和保护自己,对么? 怎么预防?请吃不喝酒,饮料喝自带,这就是预防;再有就是陌生人突然对你实 施骚扰或者抢夺你手里的物件的情况下,第一个预防法则:不要单独一个人去追 击,最好是三五个人一起;第二个法则就是报警!要知道员警是属于国家暴力机 器中的一环,它本身的职责就是保护公民的人身权益和人身财产不受侵犯。」   我释然了,也明白父亲想对我说的话,的确,女孩应该在这个社会上学会保 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不受侵犯这才是最主要的。   靠在父亲怀里喜笑颜开的我看着父亲有些苍老的容颜,心里的柔软让我无法 拒绝父亲对我的疼惜:「谢谢爸爸。」父亲笑了:「这本该是爸爸应该告诉你的 。不用谢了哦。」   半个月后,我挎着手包,把本地电视台的入职合同递给了父亲,让父亲笑开 了颜,合同上写着的是电视台少儿频道某个录播节目下的幕后岗位。   「录播节目不同于直播节目,直播节目基本上一点播出事故都不能出现,录 播节目还有更改的可能,播音节目里的幕后岗位大致都是一样的,有节目策划、 有灯光设计、有舞台设计、有节目编排、有背景设计、有摄影、有服装设计、有 节目剪辑、有播音主持、有节目导演等等等等,那么女儿,准备好一专多能了么 ?」父亲很是严肃的跟我说了录播和直播的概念,其实我知道,父亲对这一行并 不熟悉,能知道这些内容还完全无法表达我所学专业的严谨,可我还是装作严肃 的立正稍息,向父亲敬了一个军礼成功把父亲逗笑。   第二天,开着父亲送给我的小奔奔去了电视台上班,刚进电视台,就看到扛 着摄像机的谢志华在另一位同事的招呼下上了采访车去了外地。   他也在电视台入职了么?   带着这个疑问,我到人事科报到,然后去了节目摄制组报到。   摄制组办公室大门紧锁,里我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我就有点纳闷, 这人呐?都上哪去了?   心里头嘀咕着正想探头看,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别看了,他们出外勤了, 是在XX小学,抓点紧的话还能追上他们。」   嗯?   带着疑问我回身看向声音主人,这声音主人是个清洁工,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在门口等待。没多大会,摄制组办公室里的人们终于回 来了,领头的竟然是扛着摄像机的谢志华。   一番介绍寒暄,我才明白过来,我所在的摄制组组长就是谢志华,我没来之 前,组里也就三个人满打满算每个人把节目录制整个过程环节都给包干,结果就 是,每个人身上一大堆事儿整天忙不完。   迎新很是简单,办公室里一人一杯白开水也就算是迎新了。   谢志华看着大家说:「来了个新同事,那么之后我们四个人的分工要变一变 了,这样,原本的文案、策划我带着新同事来做,一周后争取能独立开展工作; 另外就是每个人都要熟悉每个环节的工作流程,多练习一些,总比我们当中有人 一旦不在现场其他人就没法开展工作。」   说完,我就在谢志华的带领下开始熟悉各项工作流程,我也会在组内其他人 工作闲暇请教他们的工作流程。   就这样,慢慢的,不到一周,对于工作上的方方面面基本上都熟悉了。   这一天开会的时候,谢志华提出要让我独立负责文案和策划方面的工作,开 心的我在谢志华的示意下提前休班,休班的我想了想父亲现在的行程,大概在公 司吧?出了单位,驾车去了集团公司,在兰叔秘书的指引下我进了父亲的办公室 里,有些无聊的我在桌上发现了自己的行程报告,日期是今天?嗯?这是怎么回 事?我的行程按理说应该不会被特意收集吧?   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这日期好像是前段时间庭审过后才有的吧?放在父亲 这里……大概是父亲授意兰叔做的。   可能是……父亲对于上次我被小混混跟踪差点出事的反应吧?说起来也就是 前段时间我回家的时候被三五个小混混跟踪,让我发现后自己个找了条小巷子, 用手包里的防狼喷雾还有学生时期在教官那学来的拳脚教训了那几个小混混,结 果被诬告人身伤害上庭审这件事,想来,也就是我那会多了个心眼,动手前把包 里的录音笔打开了,问清楚了再动的手。万幸,父亲指派给我的律师是个狠人, 二话不说,拿了证据,又和派出所取得联系拿到大量相关证据在法庭上给我做正 当防卫辩护,结果么……那几个小混混都给送去看守所劳教五六个月。   想了好一阵,父亲还没回来,看看时间也快下班了,起身拿了手包,跟兰叔 说了一声,走出集团公司回了家,在家做好晚饭,父亲回来了。   用着晚饭,我看了看父亲,道:「爸爸,我好像在你办公室里看到了我这一 天的行程唉。」父亲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件事是我吩咐兰秘书去做的,因 为,爸爸在关注你的行程当中对你的人身安全有没有遭受威胁。毕竟我只有你一 个女儿,爸爸很担心你。」   我明白了,父亲果然是对那件事依旧耿耿于怀,也是父亲授意兰叔关注我的 行程。心里头一阵柔软,抱着父亲的脖颈在他怀里抽泣:「爸爸,我长大了,但 我还是你的女儿。爸爸的担心我懂,我也会尽自己的努力保护好自己,也请爸爸 放心,也请爸爸隋石关注我的行程,因为,我不想因为我的意外让爸爸伤心难过 ,我还想,万一我出了意外又没办法自救的时候,只能依靠爸爸了。」   是,有这样一个爱着自己的父亲,纵使在家里像五六岁那会还挂在父亲身上 又有何难堪?又不是在外边。我就骄纵了又咋样?我是父亲的亲闺女嘛。   时间匆匆半年,我在谢志华手底下也做了半年多的少儿节目,从文案到策划 ,从策划到摄像,从摄像到道具布景,再从道具布景到主持,这半年工作忙忙碌 碌中我发现了谢志华的好,那就是不单单是对整个组内人员的关爱,更有对我的 关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特意对我的,有点很迷糊。   但工作上,台里也不知怎么考虑的,把谢志华和我都调整了出来,重新组建 一个节目组,做经济频道的录播节目。哦豁,这是要闹哪样?   在组里收拾了个人物品的我们跟组里的另外两位同时简单道了别,抱着盒子 去了经济频道报到,频道主管很高兴的接纳了我们,并派了两个刚进来的新手跟 着我们组建了摄制组。   重新组建的摄制组里,谢志华当仁不让的被主管定为组长,之后的组内会议 ,新来的两位让谢志华安排他们跟在我身后先做摄像和道具布景,然后再尝试做 文案和策划。   也就在这一天,散会后,我和谢志华下班后也没去其他地方,两个人找了个 凉亭,坐下来商量了以后的工作计划。   可我还是觉得有点古怪,工作计划不是我俩说了就定了的好伐?至少也要跟 前一个摄制组的工作模式那样,大家一起商讨征求意见好伐?为什么就单单跟我 商讨呢?是工作上的事?还是个人感情?   工作上的事还可以理解,因为新来的两位,虽说看样子有着雄心壮志,可手 底下还没好好的处置过一期节目,商量工作也只是会上给他们安排工作;那么… …就是个人感情?谢志华……对我……有些想法和意思?   大概率吧?不确定。   时间又是匆匆而过,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不知道的是,父亲老早就 在心里头对我的个人情感有了些着急;而我在这半年里和谢志华两个在工作中越 靠越近,有时候他单独找我聊天喝茶,有时候我也会找他单独聊天喝茶,偶尔还 会一起下了班压马路或是去游乐园看着孤儿院的的孩子们玩耍嬉闹。就这么着, 我越来越感觉谢志华对我有了些想法,这是不是恋爱啊?有点像,但又不像。   我也越来越迷糊,这究竟是不是恋爱。这……要不要跟爸提起来?请他分析 分析?   不,最好暂时不要。   第一没明确,第二,我和谢志华也没有相互确定关系,第三……父亲知道了 还不知道会怎样,到底要该怎么办啊?要不要跟爸爸说呢?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三章 结婚式前   谢志华的家庭我也瞭解过,他从小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他学习很用功 ,以至于参加工作后,利用每个月生活剩下的工资购置了好些潜力股股票,几番 倒腾下来,不仅仅能养活他自己,还能有不少余钱寄给孤儿院里的弟弟妹妹们。 即便是这样,谢志华也在寸土寸金的社区里拥有一两百个平的屋子,简单,简约 而不奢华。这也是我最为看重的。   好吧,冥思苦想很久找不到答案的我决定把个人情感这个问题抛给父亲帮我 分析:「呃……爸,我好像……恋爱了。」   父亲很是吃惊,惊讶中愣愣的看了我好一阵,带着些许不明意味的声音缓缓 的道:「能跟爸爸说说么?」   我明白父亲的想法了,父亲是有些惊惧,有些气恼,还有些……高兴和欣慰 ?   坐在父亲身边,挽着他胳膊,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爸爸,我是感觉我 恋爱了,对方是我在单位的同事,是个跑外勤的经济记者,叫谢志华,年龄要比 我大两岁,待我很温和,很亲切,我跟他跑外勤的时候感觉被他照顾的很好。爸 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是我看他看对眼了。也不知道他对我这样好是不 是只对我一个人的。」   父亲听了,笑了,想了想,父亲淡淡的道:「那么爸爸建议你,跟他相处的 时候要忘记自己是大公司集团千金小姐的身份,以一个平民女孩的身份跟他相处 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对你一个都这样好,行么?」   我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忧虑跟父亲说了:「爸爸怕我是单相思,然后被人甩 了很难受?」父亲笑着点头:「女孩子对待自己的情感要慎重,毕竟老话说男怕 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说的是男的为人行事怕的是入错了行当经济上朝不保夕, 女人家天生情感较为敏感,体质又较为娇弱,最怕的是嫁错郎君之后,情感和生 活上不快乐。」   父亲的解答让我心里对谢志华的情感有了些许转变,是,我对谢志华的好感 起源于大学那会和入职工作之后,从情感上说,我心里似乎很依赖谢志华,但到 底是不是我自己单相思还是谢志华对我有想法,这些个问题还得仔细好好梳理。   带着些许体悟,我把心思分成了好几份,工作中观察,休闲时关注。半个月 时间,渐渐的我发现,这好像并不是我自己单相思,而是他也对我有想法。那么 ,要不要表白?我跟他?还是他跟我?   我跟他表白……得了吧,我自己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呐,女的怎么跟男 的表白啊?像初中那会一样?幼稚!那就只有等他向我表白了。   又等了一个半月,谢志华似乎没收到我这段时间来的秋波暗送,好吧,他好 像是个有些迟钝的人,那么,我来表白吧。   还记得是那天下班后,等组里的那两个走了,我收拾了手包,叫住了谢志华 :「谢哥,工作忙了几天终于结束了,我们一起去星巴克坐坐?」谢志华愣了愣 ,点头应允。   就酱,十几分钟后,我和他坐在了电视台对面的星巴克里,嘬着果汁,我收 拾了下着装,正式的看着谢志华道:「谢哥,我参加工作以来你对我照顾的很好 ,我也感觉的出来,你好像对我有些想法,我暂时还不想知道,我想说的是,我 对你也有一些想法,那就是,我想请你做我男朋友。」这句话说完,我很忐忑的 看了看谢志华的脸色,没变化,他抬头看了看我,笑了笑,道:「阿华,这本该 是我很早就想对你说的,被你抢先了。只不过我要说的是,我从小是个孤儿,你 不会介意吧?」我笑了,道:「我哪里会介意?我高兴都来不及。我还有些担心 你会介意我从小就没了母亲呢。」谢志华愣了,说:「伯母不在了?」我黯然的 低下头道:「嗯,我出生那会母亲难产大出血。之后,是父亲一手把我拉扯大。 」   谢志华扶着我肩膀道:「节哀。这些年也辛苦你和伯父了。」   我抹了抹眼泪,抬起头道:「不辛苦,是爸爸,又要主管集团公司,又要拉 扯我长大……」   「集团公司?」   我愣了下,才发现自己好像说秃噜嘴了。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谢志华,低了头 道:「爸爸是集团公司掌门,你是秦氏集团公司千金?」谢志华坐了下来,看了 看我,又看了看桌上没喝完的果汁,好一阵才起身平淡的说了句:「明天记得上 班。」说完走了,我坐在星巴克里感受他离去带起的微风,我心里真不知道以后 该怎么办。是,我是表白了,谢志华好像也没拒绝,可为什么听到我父亲是集团 公司掌门就不再说话?我心里很慌,匆忙拿了手包起身扔了几百块给星巴克前台 ,跑出门左右张望,谢志华已然不知去向。   我该怎么办?   带着这个浑浑噩噩的问题回到家,懊恼的跟父亲哭诉:「爸,我没忍住,跟 谢志华表白了,又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跟他说了。」   父亲呆了下:「他什么反应啊?」   我有点不自信的道:「没反应。就跟平常一样。」父亲揉了揉我的脑勺,道 :「别去想其他的,过段时间就好了,因为,你没考虑过他的实际情况啊,他打 小是个孤儿,也见惯了很多贫富差距带来的家庭问题,所以,闺女,你要做的是 就是给他一段时间去思考要不要跟你明确关系,也给你一段时间思考,你们双方 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等明确了再决定是否组成家庭。」   我怏怏的回了闺房。   第二天我是带着些许黑眼圈去上的班,谢志华还跟以前一样,工作中的他对 我来说真的是魅力无限,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爱上他了。   时间晃晃悠悠的慢慢行进,   我自己也猜得到,父亲在这期间也安排了不少人调查谢志华的一切,毕竟他 有可能是我今后的伴侣,父亲不可能让我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更不可能让 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做他女婿。   一个半月后的一次单独相处,谢志华在我收好手包转身要走的时候拉住了我 的手腕:「我……想好了,我对你并不是没感觉,我知道你是秦氏集团公司千金 ,相对我来说是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但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很不同,就像个邻家 妹子。而是我害怕,害怕自己配不上你。」   手包掉地上了,我也顾不得捡,转身把谢志华抱在怀里哭诉:「你傻呀!你 爱我,我爱你就够了!」   谢志华也把我抱在怀里,感受着我在他怀里的抽噎,紧紧的把我的身体抱了 个满怀。   冰释前嫌。   我很想唱一首某一位女星的歌《勇气》但唱不出来,心里边不住的在回响: 只要你一个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是,我等来了春暖花开。   之后的半个月里,我和谢志华有意无意的就支开组里两位同事,而后我和他 一起工作,一起喝水,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不知不觉,我都快忘了 ,我和谢志华之间明确关系后,我身上除了三垒,几乎全身裸体也都给他看了个 遍,摸了个遍。   就在那天在他家里,谢志华有些急色的想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捂着身下的娇 蜜,摇了摇头,道:「志华,我希望在新婚之夜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谢志华 愣了下,坐起身想了想,道:「是,是我完全忘记了,我们还仅仅是情侣,而不 是夫妻。阿华,明天能带我见见伯父么?我想跟他请求,请他把你嫁给我。」   我看着志华诚恳的目光,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和志华双双请了假,一起去商场,按着我对父亲的瞭解,志华很是 大气的把父亲喜爱的物件收罗了一堆,看得我心里高兴之余很是心疼:我们婚后 还要不要过活了?   商场里付了账,一起拎着大包小包到了我家门口,牵着手进了屋,父亲在家 ,看着我和志华牵着手拎着大包小包,父亲的脸色是惊愕的,也是咬着牙很古怪 。   父亲和志华落了座,打发了我去厨房忙活,也不知道父亲和志华怎么谈的。 做好饭出来的我把饭菜摆上桌,一起招呼了吃完饭,收拾完毕,我在这期间手肘 碰了碰志华,得到他一个肯定的笑容,我以为,父亲是应允了我和志华的婚事, 但我还是想岔了,其实是父亲应允了志华有作为我男朋友的资格。   临出门,我牵着志华的手,一起在父亲面前跪下,齐齐道:「爸爸(叔叔) ,请您同意,我想跟谢志华(秦华)一起度过后半生。」   父亲愣了,他不知道,就在前一天我被志华不知道第几次扒光衣服的时候志 华就跟我求了婚,得了我的应允。   父亲把我们扶了起来,正色的道:「志华,既然已经决定跟我女儿处朋友, 甚至今后结婚在一起生活,那么有些事我要好好当着你们的面说清楚,第一个是 华儿是我唯一的女儿,原本我是想把集团公司交给女儿打理的,但她喜欢在电视 台工作,所以我不勉强。我会把集团公司的一定股份分红定期打到你们的帐户上 ,作为你们的生活存款,也是你们生活的一点保障,这不是说要你们或者说要志 华吃软饭,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这个做父亲和岳父对女儿女婿的关怀和照顾;第 二,你是我女婿,也是热爱记者这个职业,所以我也不会勉强你进入集团公司工 作。第三,我希望你们有了下一代之后帮我培养一个合格的公司集团继承人,继 承我的事业;第四就是,你们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遇到困难了大可以到我这来说 说,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四章 婚后的思量   「爸,谢谢。你为我们考虑这么多,我想,我和阿华的工资也足够开支生活 了。」我也笑着点头。父亲笑了:「据我所知,志华现在的住所很快就要拆迁了 吧?,到时候志华住哪儿啊?不要不好意思,爸知道你的状况,要知道,我只有 华儿一个女儿,从小到大,心疼都来不及,所以才特意关注了她的工作和生活, 也才知道你和她之间的关系。现在么,你是我女婿,只要你对华儿好,别人说你 吃软饭的这件事爸给你摆平咯。」   父亲顿了顿,又道:「华儿还记得咱们老屋那儿不?」我一愣,想起来我小 时候和父亲居住的那一栋老楼,点点头,有些不明白父亲所指,因为那一片老楼 早在几年前就拆迁重建改成社区了:「还记得呢,那儿不是已经改做社区了么? 」   父亲点了点头道:「那儿的社区已经建设好了,室内装修和家俱也已经弄好 了,过几天爸给你们整一套房子,作为你们的新房,就当是志华在我这里借款去 买的房子,户头是要落在志华的头上,至于志华原先的住所,等拆迁完结了再把 拆迁补偿款作为借款还我就是。」志华点了点头,道:「谢谢爸爸。」父亲乐呵 呵的摇了摇头,我从家里的酒柜上取了一支红酒给父亲、志华和我斟上,父亲端 起来,和志华碰了下喝干:「好了,志华,一杯足以。你们结婚,爸爸也应该送 上结婚祝福的。华儿,明天你就拿着家里的户口本跟志华去登记吧。」   出乎意外,父亲竟然同意了我拿着户口本去和志华登记,而不是让志华拿着 户口本跟我去登记,这意味着,父亲做的,是让志华娶了我,而不是志华来家里 做上门女婿。对于志华来说,这无疑于是未来的丈人应允了他求娶他女儿。   我靠在父亲和志华的肩头,乐哭了:「谢谢爸爸,谢谢志华。」   父亲不乐意的把我和志华赶出家门去拍拖,他不知道,我和志华之间,仅仅 只差三垒。   回到志华家的我们坐下来商量了下,我的户口好拿,从家里带出来就是,有 点麻烦的是志华的户口,他的户口还挂在孤儿院里,还需要从孤儿院里拿了户口 本上派出所分户。   志华把这情况一说,我乐呵呵的道:「那么就晚几天等你那边分了户,我拿 着户口本和你去登记。」   就这样,花了三天,志华拿着新户口本带着我一起去了民政登记结婚。一番 忙碌下来,办完了手续,我也把路上买的喜糖分给了民政大姐。拿着新鲜出炉的 结婚证到了家,双双摆在父亲眼前的时候,父亲闪着泪花,把集团公司股份分红 协议和那套住房房产证放到了志华的手里。   回了志华家里,志华搂着我说:「领了证,你就是我娘子了,不过好像简单 了哈,要不,有个结婚式?」我笑着点了头,道:「简单点就成了,只不过,结 婚式要请人来见证,你那边有哪些想请的人?」志华一愣,道:「你那边呢?」 我想了想,是应该有好些个需要请的。至亲的有胡妈妈,有许老师、秦叔叔和我 闺蜜秦馨,近的么?大学同寝的三个损友也必不可少,再来就是单位同事了。我 把这些个人一说,志华也想了想,说他那边有孤儿院的院长妈妈,有兄弟姐妹们 ,有大学的同学们,再来就是单位同事。一起商量了名单之后,联系婚庆公司, 装修新房、购置新房家居用品……忙忙碌碌准备了个把月。   临到婚期,秦馨才从外地回来,知道我竟然嫁了谢志华,吃惊的秦馨搂着我 嬉闹说说好了一起嫁人的却给我抢了个先。同寝的三个损友也都请假来了,她们 见到谢志华的时候不出意外的撇了撇嘴,说我早就该嫁谢志华了还蹉跎了这么些 年。真真儿是哭笑不得。   婚礼后,一众亲友在新房玩闹了好一阵,才纷纷告辞离去,看着满屋子果皮 烟头垃圾,我和志华不得不托著有些疲倦的身体一间间收拾,父亲到底年纪大了 ,亲友们离去的时候,父亲累得在沙发里差点睡着,看到我们起身收拾,带着我 们把屋子收拾了,我看了看父亲,有看了看志华,欲言又止,今晚是我和志华彼 此结合的第一晚,但天色晚了,父亲想留也不是,不想留,我也很担心父亲在回 去的路上出意外。志华看了看我微微皱起的眉头,拍了拍我胳膊,对父亲说:「 爸,天色晚了,家里还有间客房,您在客房休息吧。」父亲应了一声,很无奈的 收拾了回了客房。而我,和志华进了新房后,换了衣裳,双双去了洗浴间。   莲蓬头下,我和志华坦露着自己的身体,互相帮着洗浴,完了,我把他那儿 皮肤里外仔细的清洗干净,刺激的他龇牙咧嘴;志华也拿了巾帕捂着我私蜜把外 边仔仔细细清洗干净,揉的我全身发软。   相互擦干水渍,围上浴巾,一起回了主卧,志华让我把婚纱穿上,我白了他 一眼道:「真穿上?」志华嘿嘿笑着不答话,我想了想,索性也没穿上内衣裤, 就把宫装婚纱套在身上,打理好了,再把头发稍微整理了下,再看志华的时候, 他不知道何时把喜服穿上了,站在我身后,扶着我肩膀,让我心醉的猫在他怀里 体味新嫁娘的滋味。   「阿华,准备好了么?」   扶着我腰肋的谢志华,现在应该叫丈夫的他一手揽着我后背,手指把着我一 边乳房,一手伸到我腿弯,轻轻一个公主抱把我从梳妆台抱了起来,走到大红床 边,把我放了下来,再轻轻的覆在我身上。看着深情的丈夫,我止不住心里狂跳 ,今夜……今夜即将成了他的新娘。   新婚之夜,第一次我知他长短,第一次他知我深浅。浪漫之余,我忍着身下 新瓜初破的疼痛与蔓延全身的欢愉和丈夫谢志华胡天胡地,也不知丈夫志华在我 身体里射入多少次爱液,第二天中午清醒的时候仍然感到小肚子鼓鼓胀胀。   饿醒了的我忍着胯下的疼痛和事后满身春情的慵懒起身,罩上睡裙,去了厨 房找了些吃的匆匆填饱肚子,才看到丈夫志华穿了睡袍坐在我身边,揽着我的腰 身,一手伸进我睡裙里爱抚着我的身体,一手拿了食物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   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丈夫一眼,忍着他在身上掀起的阵阵波澜,看他填饱了 肚子,伸手解开我的睡裙,就把我抱到桌上准备亲热,我忙伸手止住了丈夫的动 作,低声道:「爸还在呐。」丈夫志华一愣,帮我拢住睡裙,和我一起偷偷的往 客房里一看,爸不知道何时走了,让我和志华面面相觑。   有些担心父亲的我立刻回了主卧,在梳妆台上找到手机打开了就按看到父亲 淩晨五点多发来的消息:「爸回家了,早上公司有事就先走了。」   我看了看依在身边的丈夫,囧了。   愣了好一阵的我一时还拿不定父亲的留言是嘛意思,倒是丈夫志华,想了想 没想太多,伸手夺过我手里的手机放在台上,揽着我的身体就往床里一推,让我 一下子扑进床里。惹得我一骨碌翻过身按住丈夫的手道:「等等,我那还疼着呢 ,等晚上松快些了,再……」   丈夫志华也是个能疼人的,闻言伏上身来,亲吻着我的脸颊,一双手就只在 我睡裙里身体各处煽风点火,惹得我辗转身体娇笑不止。嬉闹了一阵,重新躺回 床上,志华把我揽在怀里不住的亲昵。   好一阵后志华忽然掀开我睡裙说:「华儿让我看看你那,要不要上点药?」   哭笑不得的我忍着羞意分开双腿,光天化日之下让丈夫把我腿间的私蜜轻轻 扒开,看了个真真切切:「华儿,肿了。是我不好,伤了你。」   「傻瓜!处女初夜自然会这样,养个一两天就好了。」我嗔怪的把丈夫扶起 ,一起躺在床上絮絮叨叨:「昨晚,你舒服么?」   「嗯,你那里很紧实,我第一次就忍不住。后来才……」   「别说,我知道的,后来……后来不疼了,先是很胀,你那好粗!胀得我差 点忍不住,再后来就是……我也很舒服。」   说着话,丈夫志华伸手摸进我腿间私蜜,轻抚着我身下微微疼痛的私蜜,我 白了他一眼,也伸手过去,摸着他身下那条怒龙轻轻爱抚。   「志华,晚上,我这里可能受不了,我……我想……把后面给你。」我呐呐 着声音越说越低。志华搂着我身子道:「不急,如果晚上要了你后边,只怕后天 你都起不来床。再说,明天你还要回门,如果起不来床,让我怎么去见岳父?」 志华手抚着我身下看着我一阵阵的雪雪呼痛,对我说的有了些阴影。我差点笑喷 ,前边和后边不一样啊,但心里是甜滋滋的。   是,新婚之夜把处女身给了丈夫,这是我愿意委身于他的婚姻之约;我很感 激,在领证后到昨晚上,志华一直忍耐着自己的欲望没把我给吃掉,所以,即便 昨晚上志华揽着我的身子梅开几度,我也毫无怨言。这也是今天我几乎没法再承 接他的粗硕,也是我忍着羞怯提议让他要了我后边的原因。因为,我到底是他妻 子,身上怎么给他都不为过,即便昨晚上我曾忍着新嫁娘的羞恼给他口交过。他 又何尝没有给我口交呢?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五章 得,怀孕了   婚前的嬉戏裏,志华有把着我腰身埋头我双腿之间,用他一张大嘴包裹住我身下的私蜜,舌尖吮咂舔砥,让我身子下边在他的口舌下承受一阵接一阵足以在身体裏掀起阵阵爱欲浪潮的搅合。而我呢,婚前也无数次张开檀口把他的昂藏怒龙吞入口中吮咂吸食,也让他无数次忍不住抱着我脑袋在我喉咙裏喷射。   也曾几何时,我和还是未婚夫的他相互口舌服务的时候把对方的菊花……   不说了,说来我都脸红。   新婚第二天,我和志华索性锁好家门,拉上窗帘,两个人就在家裏光裸着身子嬉闹,或是口舌服务;或是拿了饭菜互做人体宴;或是拿了领证时被赠予的书上看着春宫画摆着体位,遥想着等身体恢復后一起尝试……   日落时分,累极的我们一起躺在浴缸裏相互清洗对方身上的汗渍,志华先起身冲洗乾淨,而后蹲在浴缸边上,帮我清洗身上的点点滴滴。洗好了,把我抱起来,冲洗乾淨,擦干水渍后抱着我一起赤条条的回到主卧,放在床上,拖过软布墩垫在我臀下,扒开双腿埋首我腿间,看着我胯下含苞待放的私蜜,丈夫抬头问我:“这儿好些了么?”   我羞怯的别过头去,是,我自己都感觉好多了,歇了一天,身下那口子并不十分疼,更何况昨晚新婚之夜的时候志华还在我那裏……从裏到外煳了一支润滑液,想想都觉得羞恼,因为那时候差不多大半管润滑液都让丈夫挤入我身子裏,冰冰凉的润滑液在裏头浸了个遍。   到底丈夫看着我胯下还红肿的私蜜道:“华儿,再休息一天吧,你这儿还红肿着。”说完,从我臀下撤出软布墩,仔细给我盖好被褥,躺在我身边,搂着我光裸的身体,看着我入睡。侧身看着这个疼惜我的男人,手抚着他雄壮的胸膛,我心底醉了。   一夜好眠。   凌晨六七点,先醒来的丈夫折腾着扒开我双腿看了看,就把他那根怒龙从臀后轻轻刺入我身子裏,蠕动了好一阵把我折腾醒,我嗔怪的拍了拍他的大腿,噘臀享受这丈夫轻柔的蠕动,直到丈夫搂着我腰胯紧紧抵着我臀肉在我身子裏喷射出来。   事后,丈夫志华搂着我身子,道:“华儿,有个事儿跟你商量下,我们暂时不要孩子,因为你我现在都在採访录製组,忙起来顾不上调养身体,如果怀上了,你的身体吃不住,也对孩子不好。”   我想了想,道:“那我们怎么避孕?刚刚结婚唉,我们俩都是食髓知味的样儿,难保不会中奖。” 丈夫志华想了想道:“华儿有计算你的安全期没?” 我想了想道:“我的月经很准时的。” 丈夫志华道:“那我们试试安全期加避孕套试试。因为我看过报导说吃药对女人影响很大,不想你身体受影响。” 我点点头,搂紧丈夫同样赤裸的身体,道:“志华,你对我真好。谢谢你,老公!” 一句话把丈夫志华撩起火来,结果就是……这一天到了中午,身酸腿软的我才在丈夫志华的服侍下颤颤巍巍的起了床,带着娇怯羞恼的娇羞领着他回门。   回门归来,志华让我先上了楼回家,他在楼下药店裏折腾了十来分钟回到家,丢火炭似的把几个盒子塞到我怀裏,低头一看,我去,丈夫是受了啥刺激?两个品牌七八个款式的避孕套都给带了一盒,我有点古怪的问他:“志华,怎么带这么多避孕套回来啊?” 志华笑嘻嘻的揽着我身子道:“华儿,咱们还要出去旅游呐,不多带点,万一没遇到买的地儿有想做,那多尴尬?” 我想了想,的确,现在虽说是商品丰富了些,却也没到遍大街都有卖的。也就应了丈夫,把这几个盒子的避孕套开盒,收拢了放在一个小盒子裏,塞入行李箱。   晚间志华和我缠绵的时候要我拿一个试试水,我哭笑不得的赤身下床取了来,看着他套在怒龙上,然后把我摁在床上趴着,骑在我臀后刺了进来。哎哟,这套了套子感觉隔了点什么,让我迟迟起不了性,倒是丈夫,没多大会就在我体内蹦跳着泄了。哭笑不得的看着丈夫捏着怒龙从我身后撤出来,看着他把套子打了个结丢掉,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好了,之后看你怎么把我弄得起不来床。” 志华笑着把我扑到床上,拉开双腿就把还没变软的怒龙刺入体内,笑道:“还有点,要不要?” 我推拒着他的双手,却没阻止他再次进入,三五下给他伏地挺身就感觉小腹裏头又给喷入一团团滚烫。   事毕,窝在志华怀裏,我跟他说起了小时候的事儿,也说到了父亲为了能在我遭遇危险的时候能找人营救而特意关注我的行程,丈夫志华想了想,搂紧了我的身体,道:“在我之前,是岳父保护你,我很感激,也很感动。那么华儿,不介意保护你的人裏加上一个我吧?” 我笑了笑,继续窝在丈夫怀裏道:“我哪会介意哦,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去旅游的行程也要跟爸说,让他放心。” 志华点了点头。道:“华儿,你嫁给了我,岳父那裏不就是一个人生活了么?他能习惯么?”   我忽然才想起这样一个问题来,抬头看了看志华,道:“是啊,我怎么没注意?”我有些自责的看着丈夫志华。 丈夫想了想,道:“步入这样,咱们帮岳父相亲。找保姆又怕岳父和保姆相互顾不上遇不到,岳父也没个说话的人。” 我想了想,同意了丈夫的提议,补充道:“最好是找个年龄合适的,性格能跟爸处在一起的阿姨,这样吧,志华,咱们先在社区裏找找合适的,没有的话又在其他地方找找。” 志华点了点头,道:“好好休息,等我们旅游回来再把这件事提上日程。对了,要不要请岳父一起去旅游散散心?”   “嗯,明天记得请假。”   一晚好眠,   次日醒来后,我和志华照例做了一次晨炮,起床收拾乾淨身上,一起去了电视台,给一众同事分发了喜糖,再跟领导们请了十来天的假期,回了家,我跟志华一个给父亲打电话,一个去联繫旅游团。   撂下电话的我很是哭笑不得,父亲不愿意跟我们一起旅游,说是我们小俩口的蜜月旅行他一个老头子跟着充什么电灯泡?哭笑不得。看了看跟旅游团联繫的丈夫,去了厨房做了吃的,一起用了,我和志华才拉着行李,匆匆赶往集结地。   蜜月旅行很是刺激,我和志华在旅行途中,好几次请假脱团,其实是和他去了一些无人所至的地方尝试露天野地裏俩夫妻办事儿,往往是,在我心神紧绷,性致高昂的时候,丈夫志华在我身子裏射入大量的体液,让我狼狈不堪的做事后清理,身酸腿软的归团一上车就呼呼大睡。   蜜月归来,工作生活回到原本的轨道,白天上班,晚上回到家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完了洗漱好一起上床,安全期时,我和志华套子也不戴在床上胡天胡地;危险期的时候丈夫志华才不情不愿的带上套子跟我亲热,几个月过去,志华倒是无意中带着套子闯了我几次红灯,让我娇嗔着看着他带着套就着我经血狠劲的弄我,事后往往是志华忙不迭的从卫浴裏端来温水盆拧了巾帕给我擦淨血迹,再给我的小内内裏贴上卫生巾给哭笑不得的我穿上,至于拖着经血淋漓的身子去卫浴换上卫生巾,只不过是志华出差的时候我自己忘了准备。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志华和我都在电视台做了四五年工作,期间,好几次我们俩都无意或者故意落下档请爸到我们的小家去取,这其中的缘故,也源于一次事后我和志华的谈话。   “志华,你说爸对龙阿姨的观感咋样啊?”   丈夫志华歎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好像没有跟人家亲密的意思。按说,岳父……憋了这么多年,见到合心意的,也不应该这样啊。会不会是刺激不够?”   “什么刺激不够?”   “我是说,岳父的……性意识……唉,华儿,我的意思是说就像是我俩那啥之前我对你的那种急切,岳父好像没这个性冲动一样。我想,咱们是不是想点办法,给岳父刺激下?”   我有点不明白丈夫说的刺激是什么:“怎么个刺激?”   志华看了看我,搂着我的身子说:“我有点说不出来,毕竟这事儿真的不好说出口。”   “说嘛,有啥事儿我们俩不能说的?”   “给岳父买张黄色光碟?”   我一愣,反应了过来,但脑子裏也在想这个是否有成功的可能,结果是记忆裏父亲并不喜欢看光碟:“这个办法可能不行,爸不看影碟的。”   “那……还有啥办法不?”   我和丈夫两个躺床上想了许久,直到我被尿给憋不住,掀开被子裸着身体去卫浴回来,丈夫道:“华儿,要不咱们在家找些裸女的照片彩打出来偷偷寄到父亲家裏咋样?”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办法十有八九会让爸把这些东西扔垃圾堆。”   --------------- 第二卷 婚姻生活 第六章 杀千刀的,不生了   重新躺回床上,感受丈夫忽然起了性致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我忽然红了脸低声道:“要不就让爸看真人做爱,可找谁呢?” 丈夫一愣,也很挠头,是啊,这个方法可以说是不可能中的可能,但有谁来实施还是个最大的问题。丈夫停了手,愣愣的看着我,道:“华儿,难道说要你我在岳父面前……”   我恼了,推开丈夫的身体,侧过身背对他,道:“志华,我没有这个意思,再说,他是我亲爹,我这么大的人,又是你媳妇,我好意思在父亲面前光着身子嘛?更别说你我两个在他眼前做……做那事?”   丈夫也是一愣,转过念头来,搂着我身子道:“对不起,华儿,是我想岔了。”   这事儿就这么搁下了几天,又在一次我和志华在家休假俩口子办事儿的时候,临登顶,我咬着牙承受丈夫在身上的冲刺昏昏然间迷迷煳煳的听到丈夫呢喃:“爸,看吧,看我狠狠的干你女儿。”   听到这话,我瞪大了眼,看着在我眼前一脸奋力勐然冲刺的丈夫,忽然间,身下冲入的滚烫让我一时之间身子裏炸开汹涌的潮水记不得刹那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毕,丈夫给我做了清理,搂着我呼呼大睡,我却睡不着了。   是,刹那间我忽然想到那天我给丈夫的提议,让爸看夫妻欢爱的现场直播。这个办法估计能行,但实施的人手呢?第一必须是俩口子,第二,父亲不会避讳,第三,实施的人手也不反感。   说到底,我对父亲很愧疚,毕竟父亲一手把我拉扯大,我这个做女儿的这几年忙于工作,也没有好好孝顺父亲,更别说,和丈夫生个孩子来让父亲高兴高兴。其实这也是我和丈夫考虑到工作较忙,也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就选择了安全期+避孕套的方式避孕的原因,现在的情况是,如何激起父亲的性冲动,让父亲和龙阿姨有个比较满意的开局。   忘了说了,龙阿姨本名龙妤,年纪也就四十上下,脾气也挺好的,说话也很温柔,待人接物也有自己的风格,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这也是我和丈夫相看了许久才决定给还单身的她和父亲相亲,可事实是,龙阿姨还没有意识到,父亲也没有意识到是我俩给他们相亲,相处了几个月,一点火花都没擦起来。   轻轻推醒丈夫,我很严肃的问:“志华,那天的提议,你是不是有点动心了?” 丈夫迷迷煳煳的醒来,看着我道:“华儿,还不睡?” 我又摇了摇他,再復述一遍,丈夫道:“是有点动心,因为能想到可行的办法只有这么一个,但我不愿意让你裸着身子给岳父看,因为第一你是我妻子,我捨不得,第二你是他女儿,这方面也需要避讳。”   “那么,志华,跟我解释下,你在我身上冲刺的时候说了什么?”   丈夫一下子瞌睡虫飞了,坐起来抱着我的身子道:“可能是有那么一点性幻想吧?对不起,媳妇。”   “性幻想?男人的?”   丈夫不自觉的低了头,我哭笑不得的道:“呐你也别哼出来啊,让我怎么见人啊?”   “阿华,家裏只有我们俩。”   “现在是只有我们俩,可一旦我们都有着想法,真的去做的时候,你让爸怎么看我?说我是个淫荡的女儿?”   志华见我炸了毛,又是哄,又是安慰的哄了半天,才让我重新躺回床上。   “阿华,你真的有再岳父面前裸露身体的想法?”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爸一手把我拉扯大,我小时候全身没给爸看过么?可以说,小时候肯定给爸全看光光过,可那时候我还不记事,想来父亲也没有那种想法。只不过……我第一次月经初潮的时候自己给吓懵了,是爸给我清理的。”   丈夫想了想,道:“看来这唯一可行的办法也只有你我能做这个实施人了。华儿,说实话,我是有这种性幻想,想像着跟你在岳父面前做爱。”   我白了丈夫一眼,心裏想着,哪有这种男人啊,期望在岳父面前把他女儿给办了。但脑子裏想的却又是另一种雀跃,似乎自己真的想尝试下,跟丈夫在父亲眼前做爱是啥感受。想来,这会让夫妻两个如鱼得水的欢爱当中更加刺激吧?   又过了几天,丈夫和我事毕互相看了看,道:“尝试下在岳父面前……” 我不可置否,因为我和丈夫志华在家裏探究夫妻性爱上尝试了很多种环境和体位,每一次都会让我们酣畅淋漓之馀意犹未尽。也很喜欢尝试新的环境和新的体位下夫妻欢爱,对于我们来说,在父亲面前做爱是一个新奇的环境,要不要这么做,我和丈夫志华都想了很久。   看着丈夫,再想想自己的这个家,的确,也只有我这个做女儿的和丈夫适合做而且不影响家庭。好吧,先试试。   我点了点头,微不可查的。   于是,几天后,我和丈夫志华策划实施了第一次尝试在父亲面前做爱。   承接着丈夫在身上的冲刺,我耳边注意聆听着家门的动静,不出其然,父亲拿着钥匙开门了。   丈夫在我身上的冲刺更加有劲;父亲进屋了,丈夫揽着我双腿曲在胸前狠劲的抽擦让我仰着头闭着眼不住的低吟。   没有关上的主卧门时时提醒这我和身上的志华父亲就在开了门的主卧外边,一时之间,丈夫不知道在我身体勐力抽插了多少次才陡然匆匆泄入我体内,而后在我身子裏有些变软的怒龙又陡然硬了起来,也不知丈夫志华的怒龙在我身子裏变软变硬了多少次,我却知道,这是丈夫自己给刺激狠了,又不好意思直接走出主卧,只好在我身体裏反反復复硬了软,软了硬,折腾的我也不知潮水来了多少回。   到最后丈夫在我身上趴着没了力气,我瘫软着身体看了看同样面红耳赤的丈夫,悄声问:“出去么?身上难受死了。” 丈夫抬了抬身子,悄声道:“光着出去不合适吧?” 我想了想,也是,毕竟父亲就在隔间。一起双双起身穿了件高领睡衣,带着满脸春情和十分尴尬和羞愧,我和丈夫走出主卧,走到父亲面前。   万幸的是父亲拿了档轻轻在我头上敲了一记,叮嘱了两句:“华儿,你们身体还年轻,一些事爸想跟你说,你们……细水长流。再者,多调养身体。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爸先走了。”说完就出门逃也似的走了,把我和丈夫志华弄得一愣一愣的,父亲这是嘛意思?   坐在沙发裏我和丈夫在思索父亲的话语,有可能是父亲不好意思在这事儿上当着丈夫的面说我?也有可能是父亲觉得俩口子办事儿不需要第三人同意?也有可能是父亲告诫我和丈夫在夫妻性事儿上要注意保养身体细水长流?也有可能是父亲有些害怕我和丈夫当着他的面儿做夫妻那事儿?   反正这意思我和丈夫都没琢磨透,我禁不住有些气苦,要是母亲还在世就好了,至少母亲作为过来人,可以帮我分析分析父亲这话到底是啥意思。 看了看同样一脸懵圈的丈夫我只能无奈的道:“志华,我想不透是啥意思。要是我母亲还在世就好了。” 丈夫眼前一亮,道:“阿华,不若咱们到岳母坟前祭拜下她,然后再想想,说不定会想明白。”   我转念一想,也是呵,至少在母亲跟前,我心思能静得下来仔细的去思考。   点了点头,一起回了主卧把内外衣都换上,带着鲜花果篮,我和丈夫一起去了陵园,找到母亲的墓碑,走近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何时坐在母亲墓碑前喃喃自语,仔细一听,竟然是在对母亲述说我这些年来的生活情况,嫁人与否,过得好还是不好。父亲哟,我刹那间明白过来,父亲离去前在屋裏跟我们说的意思,父亲没有责怪我们,还只是认为是我们小俩口办事儿忘了还有人要来。和丈夫志华互相看了一眼,双双走到父亲眼前,我蹲了下来,伏在父亲怀裏抽噎。   父亲愣了,随口问了一句,丈夫解释了下,父亲点了头,也说了自己的来意,递过手绢让丈夫帮我擦干泪水,父亲继续对着母亲的墓碑说道:“志华很好,是个很会疼人的小伙子,娶了咱姑娘,对她也很好,你也该放心了。” 丈夫扶好我,在母亲跟前跪了下来:“妈,请原谅我没能早些来求得您的准许就娶了阿华,我在爸跟前发过誓,我要一辈子对阿华好,不仅仅因为她是我妻子,她还将是我一辈子的挚爱,更是将要和我一起生养孩子的伴侣。请您放心吧。” 重重的磕了几个头。父亲扶起我和丈夫,带着我们走出陵园,道:“你们快回去休息吧。爸也要回去了。”我和丈夫都点了点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心裏放下了很多,很多。   回了家,我和丈夫志华一起坐在沙发裏,我窝在他怀裏呢喃:“志华,你说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下要孩子了?”   丈夫愣了,道:“怎么这么想?” 我扭着他腰间软肉道:“我想要个孩子。因为我感觉的出来,父亲在母亲面前放下了很多,我也说不清楚。” 【未完待续】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一章 一对龙凤胎   丈夫志华想了想,道:“我们的事业处在上升期到稳定期转变,如果可以的话,阿华,家裏家外的事儿我要拿走一多半咯。”我明白过来丈夫的意思,意思是不管是在电视台的工作他要帮我分担大部分,还是在家裏继续实施给父亲性刺激的筹谋实施,他都没意见。   我羞红了脸,因为……我明白,从现在起到我调养好身体怀孕,我将有不知道多少次会在父亲面前跟丈夫志华赤身裸体的亲热。   事实也是如此,第二天我和志华请假去了妇幼保健院做体检,医师都很古怪的跟我嘀咕说结婚这麽多年,两个人生理状态都很不错,为啥没怀上,我笑着解释说考虑到工作原因,爱我的老公跟我亲热的时候,两个人都採取了措施。这才让为我体检的医师明瞭的说你俩的避孕工作做得真是不错。一下子把我弄了个大红脸。   体检完了,我谘询了下医师是否可以开始要孩子,医师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只要你俩办事前把避孕措施撤了就行。”我红了脸道了谢,穿着好了,下了床,带上手包走出去,和丈夫志华走在回家路上,丈夫没有说话,柔柔的牵着我的手,可能他也知道医师跟他说的话吧?   到了家关上房门,我和丈夫志华无言的丢下手裏的包,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着,亲吻着。衣衫在我俩的蜜吻中一件件飞离我们的躯体,直到我和丈夫两个人赤裸相对,我们的手互相在对方身上四处撩火,激起肌肤阵阵火花窜入身体。我想,已经渐渐没入情欲的自己无法拒绝丈夫此时想要在我身上展开爱的行动了。   是,浴室裏鸳鸯澡洗过,我和丈夫志华这一次没有採取避孕措施,就这麽一次次在夫妻爱欲裏沉沦。一次又一次,直到身酸腿软躺在床上累得再也不想动一根手指头的时候,丈夫贴心的拖过小枕头垫在我的臀下。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丈夫志华苦着脸从我臀下把小枕头撤了出来,我有些恼火的看了看丈夫志华,他轻轻伏在我耳边道:“这一次不成了,你好朋友来了。”我愣了愣,记起来这会子好朋友秦馨还不知道在哪玩耍呐,这好朋友……哭笑不得了。是我的月事来了。   恨了一眼丈夫志华,自己个累瘫了,身下这事儿也只能是丈夫帮我做清理了。   做完清理,丈夫志华搂着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也紧紧把身体靠着丈夫,我知道,今后的日子裏,我和他都将会有我们爱的宝贝进入我们的生活。   几天之后,我身上月事走了,我和志华在筹备我们爱的结晶的同时,也把给父亲牵线的任务提上日程。于是乎……就在我和志华备孕的这几个月裏,父亲无数次撞见我和丈夫志华一丝不挂的在家裏各个地方翻云覆雨恩爱缠绵,甚至父亲还撞见过丈夫志华不小心闯了我的红灯,以至于父亲好几次不重不轻的叮嘱我们小俩口要保养身体细水长流。可父亲哪知道,我们这样做的真实原因就俩:一个是帮他和龙阿姨牵线,另一个就是我们小俩口备孕。   时间不长,两个月后,我在单位忙着做策划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了医院妇产科,身边还围着几个医护,还有匆匆赶来的父亲。我一下子懵了,自己这是咋了?丈夫志华出外勤可没在身边啊?   没等我发愣,父亲乐呵呵的拿着一纸诊断书到了身边递给我道:“傻丫头,自己怀孕了也不知道。以后要多注意身体啊。”   我愣了,轻轻伸手捂着小腹,这裏头有了小宝宝了?是我和丈夫志华的小宝宝?心裏头是莫名的激动,因为,自从婚后,我的记忆裏也就只有丈夫志华无数次在我身体上扑腾,在我身体裏喷射的记忆。抬起头看着有些苍老的父亲,点了点头道:“爸,我知道了,我能给志华打个电话麽?”父亲把手机递给我,等我给丈夫志华打了电话,告诉他这样一个消息之后,父亲从我手裏拿过手机,也给志华说了两句,撂下电话,父亲陪着我一起走出医院,驾车把我带回了家,让我躺床上休息没多久,一头汗水的丈夫志华进了屋。   确诊怀孕后第三天,丈夫志华去了台裏给我们俩都申报了下,丈夫工作调整为栏目审核,而我……乖乖的请了一年半的产假。   日子就在我天天跟肚裏的孩子互动和丈夫志华与父亲倒班给我做孕妇餐当中慢慢过去。   但孕期的我似乎欲望要比以前大了一些,孕前三个月几次在丈夫志华身上撩火惹得他不得不好几次赤条条冲进浴室洗冷水澡让我笑话不已。孕中期的我内衣裤也懒得穿了,过了前三个月的我索性在家也就一身清凉的连衣裙在家裏来回走动,丈夫志华在家的时候总会挨着他,在他身上撩火,往往是撩起火的丈夫志华很快就褪下裤头撩起我裙子,也不避讳父亲还在家,分开我双腿当场就把他的粗硕耸入我身子裏,让我一脸迷醉的同时,揽着丈夫的身躯,主卧、厨房、餐厅,客厅沙发到处留下我一个孕妇和丈夫恩爱的痕迹。   兴许是父亲心疼我生怕我和志华折腾过了把孩子折腾掉,终于,在某一天,父亲的轻咳打断了我和丈夫的欢爱,丈夫志华脸皮有点发白的撑起身来拉上裤头,低着头扶起还有些幽怨的我给我落下裙角:“爸,我……”   父亲摇了摇头,转而对我说道:“华儿,我知道这时候你很需要,爸想说的是你也跟志华学学妇产这一科。悠着点,你肚裏还有孩子。”   我红了脸,想了想,的确,孕期性欲比较大这是事实,但也需要多注意保养和休息,毕竟,肚子裏还有我们爱的结晶。低了头,我承认了错误:“对不起,爸,我错了。”   父亲语重心长的道:“这不是错不错的事儿,你也即将为人母亲,要知道怀胎不易,养育更难。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怎麽带你的麽?学着我带你那样,好好对待你的孩子。”父亲说完去了客房,而我留在那儿仔细想了想,抬头看了看丈夫,心底一阵柔软。是,我爱丈夫志华,可也不能忘了肚裏还有没见面的宝宝。   孕中期很快就度过了,其实在孕中期快结束的时候我已经肚大如萝走不动道了。为了今后我们夫妻能有较好的经济条件来养育宝宝(其实,靠着父亲也不错,但父亲说他能给,但志华也是个比较要强的人,今后的经济生活上,父亲给的只能做最后的底牌,日常生活裏的花销还只能是我和志华两个人的月薪),志华爱怜的在我身子裏喷射过后跟我商量了打算,他打算出外勤多挣点。我很很无奈的应允了产前让丈夫出外勤的请求。   事实就是,志华出外勤的这段时间裏,肚大如萝的我遭遇大小号方便的时候不得不红着脸面对帮我处置的父亲,因为那时候,我身上的衣裙内裤都是父亲帮着我穿脱,我身下的私蜜也在这段时间给父亲看到过摸到过无数次。一次脸红,两次脸红,一天不到,我哪还有红脸的羞窘?襁褓时让父亲看光光过,初潮时候给父亲帮忙清理摸到过。我还有啥可以再父亲面前可以羞窘的?但我还是注意到这时候父亲的变化,父亲刚开始还是很拘谨,一本正经的别过头帮我穿脱,到后来,回正脸的父亲在帮我穿脱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我胯下的私蜜,我知道,父亲是对女人的下体有了反应,可我鬱闷的是,丈夫不在身边,怎麽给丈夫商讨给父亲和龙阿姨牵线,怎麽实施让他们在此相聚却成了问题。因为这时候的我有了孕妇生理的反应,轻易离不的人照顾。好吧,没奈何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就在我到了预产期临产前两天,丈夫志华出差回来请了假,我跟丈夫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丈夫志华摸着脑袋哭笑不得,只好说:“华儿,等平安生产,出了月子之后,咱们再帮岳父相亲如何?”我想了想,也是。   忘了说了,孕早期的时候做了产检,父亲和丈夫志华都得知我怀着的是一对双胞胎,但也就是这对孩儿,在我孕晚期的时候让我吃足了苦头,孕晚期的时候也是丈夫志华出差的时候,我一个大肚女人也不得不在内急的时候常常红着脸让父亲帮我处理大小便如厕的困窘。   生产那天,我是给肚子裏的小傢伙们闹腾醒的,惊得准备上班的丈夫志华连忙把我扶起来,穿好外边的连衣裙,内衣裤都没让我穿,拿了两套小衣服小襁褓匆匆收拾好跑去客卧叫醒了父亲,一起准备了去妇产医院的物事戴上,志华扶着我下楼上了车,父亲拎着物事放进车裏,载着满头大汗的我,还有一脸紧张的丈夫志华去了医院。   进了医院,早有医护把我扶上病床,飞快的推进产科手术室。医护们都知道我这样的孕妇有很大的几率可能要剖腹产,所以,我生产的过程不得不进了手术室。   小腹裏的剧痛一阵阵袭击,让我满头大汗的同时,咬着嘴唇不住的尽力忍耐。   进了手术室没多久,我就感觉胯下身子裏塞了一个胀胀的活物,而肚子裏却感到还有一个。 【未完待续】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二章 手忙脚乱   在医护的帮助下,卡在身子裏的这个宝宝就在我躺在产床上刚曲张双腿做好准备的时候哧熘从体内滑出,敏捷的医护顺手接了个正着,一番忙活还没等收拾好,肚子裏的这个小傢伙迫不及待的滑入身子裏,也在我忍不住疼大声呼痛:“志华,你……这……个杀千刀……的,不……生了!”的嘶吼声中,这个小傢伙也从我身子裏滑了出来。一群医护在我身下不停的忙活,直到我肚子裏一阵撕裂疼痛过后,一个医护拽着剪断的脐带轻轻把胎盘从我肚里拉出。   疼痛过后疲倦已极的我看着医护们把两个小傢伙清理好包好放在我怀裏,带着感激的眼神点头致谢,而后我就昏睡过去。也不知道就在我昏睡的时候,这群医护帮我处理乾淨身下的血污,收拾好了把我推出手术室。   这时候的我完全不知道刚刚生下的宝宝是男是女,直到我在病房裏醒来,志华坐在床边捂着我吊针的双手,父亲趴在婴儿床边逗弄着两个孩子。   “醒了?”父亲注意到我清醒过来,我点了点头,道:“爸,孩子!”   父亲乐呵呵的抱起一个放到我怀裏道:“是一对龙凤胎,你怀裏的是姐姐,我怀裏的是个弟弟。”父亲乐呵呵的。   志华也醒了过来,我知道,我生产那会他的焦急和无奈已经让他很疲倦,看了看丈夫志华,我笑了。   志华起身从父亲怀裏接过孩子,等我把怀裏的女儿喂好,父亲接过孩子立了起来,轻拍着女儿的后背,直到她张着小嘴打了个奶嗝。志华把孩子放我怀裏让我喂奶,我也乐呵呵的看着怀裏的儿子张着小嘴在乳房上寻找着乳头。   不多时儿子也不住的吸吮我的乳头,我只感到身体裏涌出的液体彙聚到胸前给这小傢伙吸吮。   由于是顺产,我身体恢復很快,一周后,我也能下地活动了,这期间,父亲和志华轮换着给我做产妇餐,汤汤水水吃了不少,连带着两个小傢伙也胖了几圈。   出院回到家,我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月子这段时间,除了自己要解决生理的时候。   这段时间,丈夫志华可就苦了,白天在家忙着节目策划要工作,晚上要照顾我和时不时醒来哭嚎着找我喂奶的两个小傢伙,几天下来,丈夫志华眼圈浮肿,黑眼圈挂在了脸上。而我更是没有一个好觉睡,又怕自己睡着了压着孩子,又怕一不小心喂奶呛着孩子。真真儿的累得瘦了好几圈。好在是父亲顿顿都给我做可口的饭菜。   月子裏的吃食生活也就这样了,但有些让我发窘的是,我们小俩口的性生活上。   怎么说?我和丈夫志华都不是压抑自己性欲的人,孕产前只要是有需要,相互打个暗号就明白了对方是不是想要,然后就是要么找个僻静没人的地儿,相互解开下身的衣裳凑活着着做上一回;要么回家,拉上窗帘大大方方的褪光彼此衣裳就在家裏任何一处地方一起行云布雨。   而产后的我很鬱闷这时候身上还带着恶露(也即是产后妇人子宫功能性少量出血和坏死蜕膜组织),我自己想了或者丈夫志华想了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採取另外的办法来解决我们夫妻的性欲问题。   那就是……丈夫用手套了避孕套在我阴部和阴道裏抠索;而我用身上除了阴道之外的身体部位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口、乳、腿、足都用遍了,最后是我颤着心儿看着丈夫志华带着避孕套给我后庭开了苞……   那个疼哟,到现在我都不想回味。因为……跪趴在床上的我胸前一对乳头在孩子们嘴裏不住的吮咂,而我噘着臀哭笑不得的任由丈夫志华把着腰胯开苞后庭。身体又不能晃动,屁股上断断续续的疼痛直到俩孩子鬆开嘴我才狠劲的后坐,短暂的疼痛几乎让我晕厥。   事后床单上产后恶露的血红和屁股上后庭开苞的血迹让我恨恨的看着丈夫志华没几分钟,心裏又软了。   那次事后,心疼我的丈夫志华养成了时不时伸手在我胯下捻着我阴蒂的毛病,往往睡得正熟的我给胯下掀起的情欲弄醒了,张开双腿配合着丈夫志华的动作坠入爱欲。   满月过后,我彻底的清理了自己一个月没洗澡的身体,和丈夫志华一起抱着孩子,跟着父亲一起去了派出所给孩子上户口。   “长女谢云萱,次子谢云轩,是这两个名字吧?”户籍警是个很耐看的女孩子,一本正经的接过父亲手裏的两章出生证明,拿了我和丈夫的户口本看了看,确认了资讯,让丈夫志华上前再次确认:“是的,这两个孩子是我和我妻子的,长女谢云萱先出生,次子谢云轩……”   户籍警女孩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稍等下,给他们俩排身份证号,几分钟就排到了……谢云萱,身份证号排到了,谢云轩的身份证号排到了。现在就给他们上户口。”   几分钟后,两个孩子的身份资讯和派出所钢印的户口本夹着只剩下半截的两张出生证明递了出来,丈夫志华接过,收好了,一家五口人乘车回了家。   晚上早早的把两个孩子喂饱,父亲似乎有些明白志华和我今晚上要做些什么,跟着志华把两个孩子抱进客房裏让父亲陪着,难得好好休息的我给丈夫志华拉进主卧,调了灯光,而后,丈夫志华就把我身上的衣服都扒拉乾淨,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搂着我,抱着我不住的四处亲吻撩火。   我清楚的记得那晚上丈夫志华很是疯狂,吻着我下体私蜜短短的茸毛(产前给刮掉的阴毛,满月后没长长多少),汲取着我私蜜裏流淌的爱液,把着我下体的丈夫一张大嘴在我私蜜那儿不住的舔吸吮咂。激起我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颤抖着掀起炽烈的欲火。   很快,在我的讶异裏,丈夫把那话儿在我的期待中没肏我阴道,而是刺入我后庭裏头,讶异的我恨了一眼,就在丈夫志华的冲刺裏感受到他的癫狂。身下没了知觉,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丈夫志华拔出,洗了乾淨在帮我把后庭擦拭乾淨后抹上润滑液,那还擦乾淨秽物还冒着热气的阴茎直挺挺的刺入我流水潺潺的阴部。   好胀!是的。   兴许是产前一个月到月子结束这两三个月我和丈夫志华身体裏积聚了太多太多的性欲望无法通过手足肛交彻底的释放,亦或者是这段时间以来我身体私蜜的收缩恢復太过惊人。我似乎感觉到私蜜那口子也就像初夜那晚,被丈夫志华滚烫润滑且软中带硬的肉棍儿缓缓刺入,推开层层花瓣儿,滚烫从口子渐渐蔓延到身体深处,甬道裏的慰烫铺展开去,铺满整个盆腔。   可……怎么这么短?我身体的记忆裏丈夫志华的尺寸可没这么短啊?   抬头看了看,我哭笑不得,两腿之间私蜜裏扎着的的确是丈夫志华的阴茎,却只扎了个脑袋进我的身子。这会子的丈夫正噘着臀,准备给我一次难以忘怀的刺入!   “嗯……”变了调的闷哼从我嘴裏溢出,丈夫志华的那话儿勐的一下直直刺入我私蜜,捅开了身体深处渐渐合拢的甬道,也把那话儿上的滚烫送入我小腹深处,烫的我浑身一个哆嗦,紧紧搂住了趴在身上使劲的丈夫志华。   不可否认,丈夫志华的这一下子几乎捅到我心窝子裏去了,这还是跟他成婚这么多年来少数几次让我感觉到捅到心窝子的性爱动作,可随即而来的是丈夫志华搂着我腰胯,用他那话儿在我私蜜处使劲抽插两回又轻抽重插三五次。几番几覆,小腹裏集聚的肿胀和快意一拨接一拨的往脑海裏冲,让我扬起香臀蜷起双腿,紧紧扣住丈夫的腰身,任由他那话儿在我小腹深处採摘我身体裏的花蕊。   我不知道那晚上是怎么过来的,那一夜,我几乎歌唱了一通宵,丈夫志华拉着我的身子更换了一个又一个性爱体位,每一个体位都让我高潮了三五次,最后是疲累中瘫软在丈夫志华怀裏。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丈夫志华拿着消肿药在我私蜜处轻轻涂抹。得,我那儿肿了,没好气的看着讨好的丈夫,哭笑不得。   上了药,穿好衣服,走到客卧把孩子从父亲怀裏抱了回来,我就知道,这俩孩子我是脱不了手了。   抱起一个坐在床沿,堪核哭得通红的脸蛋,我心底柔了几分,忙不迭的一手撩起衣服,用下巴压着,然后从丈夫志华手裏拿过湿巾把露出来的乳房和乳头擦了乾淨,扔了湿巾,伸出指头夹着乳头,抱着孩子的胳膊抬了抬,紧了紧,看着孩子张口衔着乳头开吃,松了夹着乳头的手抱着孩子,低头看着大口吞咽乳汁的孩子,我心底笑了。因为孩子的吮吸让我身体裏莫名其妙的涌出一股股让人难以启齿的欲望,却有别于性欲。   喂饱了怀裏的小傢伙,捉着乳头从孩子嘴裏撤出,拉下衣服,把孩子抱立起来,轻轻拍抚,让这个吃饱餮足的小傢伙打了几个奶嗝,我才把孩子放下,再抱起另一个哭的抽抽的孩子,如法炮製。   总算,俩孩子都喂饱了沉沉睡去,我才放下孩子,看着她们的睡颜,再看了看丈夫志华伸手给了他一个静音的手势,起身小声道:“快去上班吧。家裏有我照顾孩子,还有爸爸照顾我呢。” 【未完待续】   第三章 满月后的餮足   丈夫志华上班去了,揽着两个孩子,我侧身躺在了床上补觉。   因为,喂饱了孩子们的我没注意,俩小家伙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给尿湿醒了就哭,好家伙,来了二童音二重奏。吵得我睡不着醒了来,一个个拆开小家伙们的被褥看了看,换了尿片,清洗了小屁股,包好了才得了闲,拿着沾满屎尿的尿片,欲哭无泪。   好在是爸爸叮嘱过丈夫志华多准备尿片,要不我还一时间没法给孩子们换干净的。   父亲并没有帮我给孩子们洗尿片,我问过父亲,父亲道:「这是属于你丈夫志华的责任,他无法逃避的。」所以,我只能任由换下沾满孩子们屎尿的尿片留在主卧等着丈夫志华回家。   到了傍晚丈夫志华回到家,看到堆了一地的尿片,哭笑不得的捏着鼻子一起收拾了,赶紧拿去一张张洗了干净,再开着电暖架上许久不用的烧烤拦网把尿片一张张放上去烘烤干净。这才走回床边轻轻摇醒我。起身看到丈夫的我很是高兴,撑起身慢慢的下了床,让丈夫靠在孩子们身边,而后我才起身去洗澡洗头,解决生理,完了,抱着父亲给我做的汤锅不顾形象的大口开吃。   吃完了,空空如也的肚子被填饱,一脸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消食,看了看陪在孩子们身边的丈夫志华,一时之间,我莫名其妙的想跟丈夫志华亲热。   想了想,走进主卧,把身上的睡衣换下,褪去乳罩和内裤,穿上睡裙,再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盒不知道啥时候丈夫买的杜蕾斯,倾身轻轻摇醒丈夫,把手里的避孕套盒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拿着盒子悄声走出主卧,到了客厅。   父亲看完电视早就睡了,这时候的客厅里早已是一片光明。   把盒子放在客厅桌上,我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回身的时候客厅灯光一变,已成了有些暧昧的粉红色。走到沙发边坐下,靠在沙发背上,看着走进前来蹲在我面前的丈夫志华,捉着他的手道:「志华,我想要。」志华也捉着我的手道:「阿华,早上才给你那上过药,还没好彻底呐。」我摇了摇头道:「没事,我的身体我清楚,我真的想要了。给我,志华。」说着,我把他的手牵引着放到我睡裙底张开的双腿之间。   感受丈夫有些粗粝的指腹揉摸着我私蜜,我看着丈夫志华眼里逐渐升腾起来的欲火,轻轻松开了手,让丈夫志华自由发挥。   是的,聪明女人这时候应该要做的是享受丈夫自由发挥带给自己的性爱。   在我的预想之中,丈夫志华逐渐不满足揉摸我逐渐湿润的私蜜,正伏在我身上,一手揽着我脖颈,一张嘴堵住了我浑身酥痒难耐的低吟。几根调皮的手指得寸进尺的探入我承接他阴茎和为他产下一双儿女的阴道。反反复复上下摩挲,丈夫志华粗粝的手指在阴道口边不住的摁压,指腹在我腿间蜜豆上来来去去的摩擦让我双腿张张合合,几乎忍不住身下蜜豆处传来的阵阵酥痒难耐。   是的,我很想要了,我很想要丈夫那一双手在我的隐秘曲线上大力的揉搓;我很想要丈夫紧紧的把我的身体箍在怀里狠狠爱怜;想要丈夫把他那在我看来粗硕雄壮的阴茎直接放在我身下花园而后直直顶穿!   因为,产前三个月和产后一个半月的时间我没有跟丈夫好好的做过夫妻亲热了。对于孕前和丈夫在家胡天胡地惯了的我来说,整个孕产期里仅仅有三个月时间做过夫妻欢爱,却是丈夫顾忌着我这个大肚婆在欢爱中轻抽慢插,一点都不尽兴。   身下的难耐,再加上胸前被丈夫一张大嘴舔砥吮吸,我哪会不知道,丈夫在我胸前吮吸的是我们俩一对儿女的口粮?   羞色渐起,我伸手抚着丈夫的脑勺看了看胸口的湿润,轻轻道:「志华,悠着点,吸光了一会孩子们没得吃。」   丈夫牙齿轻轻的在我乳头上咬了一下,闷闷的道:「嗯,一会给你熬汤,多喝点就有了。」我哭笑不得的仰头闭目,任由丈夫折腾。   冥冥中,我只感到胀胀的乳房渐渐空了,而乳头没了胀痛,剩下的也就只有丈夫吸吮和酥痒阵阵传入脑海,这是孕前和丈夫欢爱时常常感受到的感觉。   闭上眼,感受着丈夫志华把憋了几个月的欲火一点点的在我身上撩燃,感受着丈夫志华撩起我双腿,不满足用手爱抚我身下的丈夫埋首我双腿胯间,一张滚烫湿润的大嘴包住我剃光了阴毛的私蜜,圆润而又软硬适中的舌头不停歇的在私密上舔砥吮吸,刺激我花园蜜豆阵阵翘起。我已然不知我身下花园何时流水潺潺喷了丈夫志华满头都是,只记得丈夫志华忽然间起身,把他身下的阴茎靠在我分腿裂开的花园口,微微用力,熟悉的尺寸和滚烫挺直的物件缓缓埋入身下裂开的花园,寸寸深入,顶开身子里花菜卷一般紧致密实的嫩肉。   「哦!……」   轻轻的低吟从我嘴里溢出,双手撑着沙发,低头看了看挺着阴茎在我胯下抽送的丈夫志华,我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性福,即便我为他产下孩儿以致月子后身材有些走样,丈夫却还是把着我的身体,乐意把男性的性欲和种子在我身体上播撒。   胯下酸胀,痕痒,还带着丈夫志华抽插冲击的微疼,腰侧,乳房,香臀时不时的承受丈夫志华的爱抚揉摸,让我的欲望渐渐难以维持理智的思考。   身摇乳动,我都不记得身上的睡裙何时被丈夫志华扒了个精光,胯下阴道在丈夫的冲击下变得越发紧实,也越发感到丈夫身下阴茎的粗壮不停歇的在身子里攒刺。   好一阵,我才忽然发现,丈夫双手揽着我两腿,一双大掌抱着我臀瓣,蹲马步似的在我耳边呢喃:「抱着我头颈,阿华,我带你周游列国。」   虾米?周游列国?   带着些疑惑,伸手有些懒散的揽住丈夫脖颈,却让丈夫撑起身想把我抱起来,吓得我收紧了双手,死死抱住……   哦豁,丈夫真的要把我抱起来,胸腹相贴,还……让我的身体自然下坠之中,让他的那话儿更加深入我身体里。   双臂紧搂着丈夫脖颈,双腿给丈夫双臂捞起来,两片臀瓣上给丈夫志华的大掌抱的紧紧实实,而我的身前和丈夫的胸膛胸腹相贴。   身体悬空的我就这样被丈夫志华从沙发里抱了起来,微微转身,就感到丈夫志华的阴茎在体内跳动不休,随后,丈夫轻缓的步伐和上下使劲摇动的双臂更是让我咬着牙承受胯下堪比他猛力冲刺的酸胀麻。胸乳和丈夫的胸膛分分合合的摩挲更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嘶叫。   丈夫志华却在这个时候低头看了看我咧了咧嘴:「华儿,这个体位……你好紧啊!」说着丈夫志华颤着身子忙不迭的把我的身体放在了沙发上,而我却感到七八股滚烫刹那间射入身体最深处。   脑子还有些懵的我有些古怪的看了看丈夫志华,他那话儿还在我身体里硬邦邦的。   丈夫苦笑着说道:「华儿,我得跟你少用这个体位了,那样儿,你那夹得我忍不住,泄得很快。」   哭笑不得的搂着丈夫志华的身体,亲了亲他的脸颊:「志华,我很舒服,那会儿我……快被你弄死了。」   满月后的这次夫妻生活就这样有些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我却知道,丈夫是有些过于激动了,要不,以他的体力,哪一次夫妻生活里我不是身酸腿软半天起不了床?   好在是,这一次也不差,至少,我瘫坐在沙发里,半天不能动弹——身子下边酸软的没力气起身。   看着丈夫志华从桌上抽了抽纸叠好放在我胯间轻轻揩拭,然后又抽了写把他那还挺着的话儿揩拭干净,给我放下了裙琚,扶着我下了沙发,走进卫浴里,调了水温在盆子里,帮我捞起裙琚,扶着我蹲下,才又把阴道冲洗器递了给我。很感动的拿了冲洗器吸足了温水,伸进体内反复冲洗了好几次,完了丈夫志华扶着我起身,拿了巾帕给我揩干净身下的水渍,然后轻巧的公主抱把我抱起来,走回主卧,再把我轻放在床上盖好被褥,俯身给了我一个热热的吻,让我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的再一次临幸。   丈夫志华却走进客厅,收了搁在桌上没使用的避孕套,收拾了下,关上灯光才回了主卧。   脱衣上床,丈夫志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里折腾了一阵,惹得我哭笑不得,是因为,他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撩火,还不忘记把我身上的睡裙从我身上渐渐的褪了下去,让我光裸的身体藏在被底下,承受着他一双大手的爱抚。   我知道又要来了,即便是已婚数年,才刚刚为他诞下一双儿女,我的身体始终是我们俩口子探索的对象。   伸手在丈夫身体上学着他四处撩火,却让丈夫志华龇着牙恶狠狠的呢喃:「华儿,你是在自讨苦吃!」我眉头一挑,伸手捉着丈夫的阴茎,轻轻捏了捏道:「好像,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吧?」   丈夫志华嘿嘿一笑,分开我屈着的双腿,埋身在我腿间,道:「华儿,你等着!」说着,丈夫志华粗长的阴茎埋入我腿间私密,借着夫妻调情的潺潺溪水,一点点的埋入我身子里。   第四章 再思量   钗横发乱,被翻红浪,也不知几番几覆,被子早已在夫妻欢爱过程中被踢到一边,满脑空白,身酸腿软,久久沉浸在潮水那一刻的我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看着趴在身上久久不愿动弹的丈夫志华,我心疼了。   也顾不得丈夫志华的那话儿还埋在体内,伸头亲了亲丈夫志华的脸颊,道:「志华,你快弄死我了。」丈夫嘿嘿一笑,尽力撑起身,看着我事后粉红的身体肌肤道:「娘子,小生可还满意?」逗得我佯怒伸手拍了拍他屁股。丈夫志华这才伸手到我俩胯下,捉着他阴茎,慢慢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我才惊讶的发现,志华竟然戴上了避孕套。   看着他摘了套子打了结扔掉,在去了抽纸帮我揩拭干净,自己又给揩拭干净后,志华拿过我的睡裙帮我穿上,一起互相搂着躺倒床上拉上被褥安睡。   实话说,夫妻性生活上,能给妻子最大的性满足;事后又不嫌弃的自降身躯给妻子做事后清理。这样贴身贴心的丈夫,谁不爱?至少,我是爱的。   因为,成婚这么多年,每一次夫妻性生活过后,志华都这样待我,我能不爱么?所以,我习惯了他在家的时候每晚入睡都光着下身;习惯了丈夫每晚上搂着我的身体入睡;习惯了他睡觉的时候总会把阴茎放入我身体里;即便是我每个月行经的时候,丈夫总会在床上铺上一张产褥垫,而后再把我的身体挪上去,最后,就是把他清洗干净的阴茎插入我身体里入睡。   清晨,鸟鸣啾啾,一夜好眠睡醒的我看着身边依旧安睡的丈夫志华,心里很是满足这样的生活。   起床后,丈夫志华从客房父亲那把两个小家伙抱了过来,放在主卧的婴儿床里,每天逗弄两个小家伙,再加上每天我在家只套了件方便喂养孩子的产妇衫,可以说,从满月一直到孩子一两岁会翻身,会爬,父亲没少看到过我赤着上身给孩子喂奶的样儿。   这一晚哄着孩子睡熟了,看着洗了澡搂着我不住哈气的丈夫志华,我脸红过耳了,忍不住想起有一次满月后正在奶孩子的我给丈夫志华扒下裤头从臀后揽着小腰做爱的画面,不忍直视。说真的,那会子我真觉得自己快羞窘死了,胸前孩子吸吮,臀后丈夫抱着欢爱,身子里的酥痒麻胀一刻都停不下来。那也是我产后为数不多一次房事里数次高潮的场景,深深刻入脑海之中。   丈夫志华挨着耳边舔了舔我耳垂,让我惊醒过来,轻轻扭身道:「等我洗个澡先,这几天照顾孩子身上还脏着呢。」   「我陪你。」   说着话,丈夫志华搂着我身体拐进了卫浴。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很想念丈夫志华,虽说婚后七八年时间里我和他没少在卫浴里做过,可……那种氛围,可以说也是最容易让我们俩都一起攀上高峰的存在。   脱了衣服,赤条条站在淋浴头下,感受温润的水温在肌肤上丝滑的滚落,我自己拿着澡巾香皂清洗着身前的每一寸肌肤,而丈夫志华站在我身后,拿了澡巾像是擦瓷器一般在我身后帮我清洗身后的每一寸肌肤。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和他配合著把我身上打满了香皂的时候,弯腰拿着香皂擦拭小腿的我没想到丈夫志华却在身后双手把着我腰身,把他挺直的阴茎就着我胯下一团白色皂沫挺入我阴道里头。   「坏蛋!身上还没洗好!」   娇嗔的我身子一缩让丈夫志华把不住我滑溜溜的肌肤,却也把他刺激的愣愣发呆看着转身蹲下的我:「小样儿啊华儿,找刺激吧?」   「不是,等我洗完了呗,身上还带着皂液,不舒服。」   丈夫志华笑着把我拉起来,帮着我把身子清洗干净,很自然的,洗澡最后一步是洗头了,去了洗头液的我弯着腰双手在头发上揉了几分钟,就感到臀后的滚烫,丈夫志华……憋不住了,我也懒得阻止,任由他掰着我的臀瓣蠕动了几下,就把滚烫粗长的阴茎插入体内。   也许是丈夫体谅我还在洗头,把着我两腰,不轻不重轻缓的扣着我腰身撞击我后臀,我只感到胯下身子里随着丈夫志华的动作一点点的润泽,随着他阴茎上的温度,一点点的侵蚀着我的身心。   头发冲洗干净,我双腿已经有些酸软了,撑起身擦干头发,顺手用擦头巾把头发包在里头缠好,其间也少不了感受丈夫志华的双手抚过胸前有些胀大的乳房。   轻轻转过身子,看着同样赤裸的丈夫志华拿过阴道清洗器帮我清理完身子里适才事后带入的污渍,深处双手和丈夫紧紧抱在一起,我仰头呢喃:「抱我回去。」   丈夫志华很是欣喜的把我的身体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而是抱树袋熊一样,双臂揽着我一双大腿,双手托着我香臀,再次把他还没疲软的阴茎插入我身子里,就这样,抱着我的身体,一步步的走回主卧,一步踏出,随着丈夫的步伐,他的阴茎就在我体内进出跳动一回,十多米的距离一步步走来,我至少感受到丈夫志华在我身子里抽插了百十来下,刺激的我收紧身子,更加感受到丈夫的粗胀和僵直在身子里冲撞。   等丈夫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身子已经软了,胯间的酸麻几乎让我没力气把身子挪进床里。   双肘撑着身体,看着丈夫志华捧起我下身香臀,埋首在阴阜一张大嘴紧紧包裹着身下微微裂开的阴部,舔砥吮咂,丈夫志华的舌功往往也是我最爱的,看着她一颗脑袋在腿间,有时候我禁不住在想,自己是生了这么大一个男人的怪异问题。   确实,对女人来说,一件事情总会从不同角度反复思考,有人说女人心眼小,情绪容易激动。事实是,作为女人来说,这样关乎自己切身的事儿,哪会有不多想的?   小腹里被丈夫吸吮的不住的往下坠,咬着唇的我再也忍受不了丈夫这样的爱抚,双腿夹了夹丈夫的脑袋,在他抬头看我的瞬间给了一个很是期待他操我的眼神。   到底丈夫志华和我十多年夫妻在床事上十分默契,起身的丈夫双手没放下我的香臀,而是把他挺直的阴茎搁在我阴阜上让我看了看,而后在挪动她的身体让阴茎划过我阴唇,搁在阴道口边,我配合著扭腰把他的阴茎含入阴道口里……   有人说登顶爱欲顶峰的感觉宛若在海浪中徜徉,也有人说宛若登顶后沐浴在阳光之下,也有人说是麦田里享受徐风和畅,更有人说是幕天席地里一丝不挂的畅怀。   是,每一个登临爱欲顶峰的女人感受都各自不同,而我,则想起了幼时在父亲怀中的安心与惬意。   云收雨散,香汗淋漓,肌肤红润,还有些脱力的我躺在了床上,感受着丈夫志华还在体内的律动,看着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一双手在我身上轻轻安抚我渐渐平息的爱欲。   待到神智回笼,我忽然想到登临性爱巅峰那会的场景,脸红了,跟丈夫的夫妻房事居然会想到父亲的怀抱,我想,这绝不是偶然,以前跟丈夫欢爱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羞人场面。是……   是,我到底没忘记父亲现在还是单身,兴许是我自己自然的生理反应上记起自己有这个帮助父亲的意愿?也兴许是……   我没多想,看了看埋首耳边丈夫的脑袋,忽然记起我和丈夫在生育前定好的计划来:「志华,还记得龙阿姨么?」   丈夫抬起脑袋,愣了下,轻轻从我身上撤出,侧躺在我身边,道:「怎么了,阿华?」   我侧身面对丈夫,抱着他腰身,道:「我想,因为我给你生孩子搁置下给爸爸相亲的事儿,想跟你商量要不要继续?」   志华想了想,道:「阿华,现在孩子也都快4岁,快上幼稚园了,你也在单位里重新上了班,带孩子这事儿……emmm这样,阿华,要不,咱们请爸帮忙带着,然后我帮爸跟龙阿姨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们见见面,你看怎样?」   我窝在丈夫志华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就着事后的疲惫悠然睡去。   我却不知,正想跟我商量如何帮两位老人见面细节的丈夫志华看到呼呼睡去哭笑不得,只好帮我拉上被褥,搂着我睡去。   清晨醒来,穿衣洗漱,把孩子们叫起来,穿好衣服喂了饭(忘了说了,自从生下这对儿女,丈夫志华和爸爸就帮我办了留职停薪,主要的原因么,是孩子们还小,到现在,孩子们都快4岁,快上幼稚园了),收拾好和丈夫志华带着孩子们一起下楼,把孩子们放婴儿车里系上安全带,一家人步行去了单位上。   看门大姐看着我们一家子进了门呵呵的笑道:「小谢小秦这一家子又出来晒幸福了,真令人羡慕。」我笑着回道:「大姐啊,这可不是晒幸福,大人要上班,孩子总不能不管吧?」看门大姐倒是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让我们进了单位。 第三卷 噩梦般的记忆 第二章 手忙脚乱   在医护的帮助下,卡在身子裏的这个宝宝就在我躺在产床上刚曲张双腿做好准备的时候哧熘从体内滑出,敏捷的医护顺手接了个正着,一番忙活还没等收拾好,肚子裏的这个小傢伙迫不及待的滑入身子裏,也在我忍不住疼大声呼痛:“志华,你……这……个杀千刀……的,不……生了!”的嘶吼声中,这个小傢伙也从我身子裏滑了出来。一群医护在我身下不停的忙活,直到我肚子裏一阵撕裂疼痛过后,一个医护拽着剪断的脐带轻轻把胎盘从我肚里拉出。   疼痛过后疲倦已极的我看着医护们把两个小傢伙清理好包好放在我怀裏,带着感激的眼神点头致谢,而后我就昏睡过去。也不知道就在我昏睡的时候,这群医护帮我处理乾淨身下的血污,收拾好了把我推出手术室。   这时候的我完全不知道刚刚生下的宝宝是男是女,直到我在病房裏醒来,志华坐在床边捂着我吊针的双手,父亲趴在婴儿床边逗弄着两个孩子。   “醒了?”父亲注意到我清醒过来,我点了点头,道:“爸,孩子!”   父亲乐呵呵的抱起一个放到我怀裏道:“是一对龙凤胎,你怀裏的是姐姐,我怀裏的是个弟弟。”父亲乐呵呵的。   志华也醒了过来,我知道,我生产那会他的焦急和无奈已经让他很疲倦,看了看丈夫志华,我笑了。   志华起身从父亲怀裏接过孩子,等我把怀裏的女儿喂好,父亲接过孩子立了起来,轻拍着女儿的后背,直到她张着小嘴打了个奶嗝。志华把孩子放我怀裏让我喂奶,我也乐呵呵的看着怀裏的儿子张着小嘴在乳房上寻找着乳头。   不多时儿子也不住的吸吮我的乳头,我只感到身体裏涌出的液体彙聚到胸前给这小傢伙吸吮。   由于是顺产,我身体恢復很快,一周后,我也能下地活动了,这期间,父亲和志华轮换着给我做产妇餐,汤汤水水吃了不少,连带着两个小傢伙也胖了几圈。   出院回到家,我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过月子这段时间,除了自己要解决生理的时候。   这段时间,丈夫志华可就苦了,白天在家忙着节目策划要工作,晚上要照顾我和时不时醒来哭嚎着找我喂奶的两个小傢伙,几天下来,丈夫志华眼圈浮肿,黑眼圈挂在了脸上。而我更是没有一个好觉睡,又怕自己睡着了压着孩子,又怕一不小心喂奶呛着孩子。真真儿的累得瘦了好几圈。好在是父亲顿顿都给我做可口的饭菜。   月子裏的吃食生活也就这样了,但有些让我发窘的是,我们小俩口的性生活上。   怎么说?我和丈夫志华都不是压抑自己性欲的人,孕产前只要是有需要,相互打个暗号就明白了对方是不是想要,然后就是要么找个僻静没人的地儿,相互解开下身的衣裳凑活着着做上一回;要么回家,拉上窗帘大大方方的褪光彼此衣裳就在家裏任何一处地方一起行云布雨。   而产后的我很鬱闷这时候身上还带着恶露(也即是产后妇人子宫功能性少量出血和坏死蜕膜组织),我自己想了或者丈夫志华想了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採取另外的办法来解决我们夫妻的性欲问题。   那就是……丈夫用手套了避孕套在我阴部和阴道裏抠索;而我用身上除了阴道之外的身体部位满足丈夫的性需求。口、乳、腿、足都用遍了,最后是我颤着心儿看着丈夫志华带着避孕套给我后庭开了苞……   那个疼哟,到现在我都不想回味。因为……跪趴在床上的我胸前一对乳头在孩子们嘴裏不住的吮咂,而我噘着臀哭笑不得的任由丈夫志华把着腰胯开苞后庭。身体又不能晃动,屁股上断断续续的疼痛直到俩孩子鬆开嘴我才狠劲的后坐,短暂的疼痛几乎让我晕厥。   事后床单上产后恶露的血红和屁股上后庭开苞的血迹让我恨恨的看着丈夫志华没几分钟,心裏又软了。   那次事后,心疼我的丈夫志华养成了时不时伸手在我胯下捻着我阴蒂的毛病,往往睡得正熟的我给胯下掀起的情欲弄醒了,张开双腿配合着丈夫志华的动作坠入爱欲。   满月过后,我彻底的清理了自己一个月没洗澡的身体,和丈夫志华一起抱着孩子,跟着父亲一起去了派出所给孩子上户口。   “长女谢云萱,次子谢云轩,是这两个名字吧?”户籍警是个很耐看的女孩子,一本正经的接过父亲手裏的两章出生证明,拿了我和丈夫的户口本看了看,确认了资讯,让丈夫志华上前再次确认:“是的,这两个孩子是我和我妻子的,长女谢云萱先出生,次子谢云轩……”   户籍警女孩点了点头,道:“知道了,稍等下,给他们俩排身份证号,几分钟就排到了……谢云萱,身份证号排到了,谢云轩的身份证号排到了。现在就给他们上户口。”   几分钟后,两个孩子的身份资讯和派出所钢印的户口本夹着只剩下半截的两张出生证明递了出来,丈夫志华接过,收好了,一家五口人乘车回了家。   晚上早早的把两个孩子喂饱,父亲似乎有些明白志华和我今晚上要做些什么,跟着志华把两个孩子抱进客房裏让父亲陪着,难得好好休息的我给丈夫志华拉进主卧,调了灯光,而后,丈夫志华就把我身上的衣服都扒拉乾淨,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搂着我,抱着我不住的四处亲吻撩火。   我清楚的记得那晚上丈夫志华很是疯狂,吻着我下体私蜜短短的茸毛(产前给刮掉的阴毛,满月后没长长多少),汲取着我私蜜裏流淌的爱液,把着我下体的丈夫一张大嘴在我私蜜那儿不住的舔吸吮咂。激起我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颤抖着掀起炽烈的欲火。   很快,在我的讶异裏,丈夫把那话儿在我的期待中没肏我阴道,而是刺入我后庭裏头,讶异的我恨了一眼,就在丈夫志华的冲刺裏感受到他的癫狂。身下没了知觉,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丈夫志华拔出,洗了乾淨在帮我把后庭擦拭乾淨后抹上润滑液,那还擦乾淨秽物还冒着热气的阴茎直挺挺的刺入我流水潺潺的阴部。   好胀!是的。   兴许是产前一个月到月子结束这两三个月我和丈夫志华身体裏积聚了太多太多的性欲望无法通过手足肛交彻底的释放,亦或者是这段时间以来我身体私蜜的收缩恢復太过惊人。我似乎感觉到私蜜那口子也就像初夜那晚,被丈夫志华滚烫润滑且软中带硬的肉棍儿缓缓刺入,推开层层花瓣儿,滚烫从口子渐渐蔓延到身体深处,甬道裏的慰烫铺展开去,铺满整个盆腔。   可……怎么这么短?我身体的记忆裏丈夫志华的尺寸可没这么短啊?   抬头看了看,我哭笑不得,两腿之间私蜜裏扎着的的确是丈夫志华的阴茎,却只扎了个脑袋进我的身子。这会子的丈夫正噘着臀,准备给我一次难以忘怀的刺入!   “嗯……”变了调的闷哼从我嘴裏溢出,丈夫志华的那话儿勐的一下直直刺入我私蜜,捅开了身体深处渐渐合拢的甬道,也把那话儿上的滚烫送入我小腹深处,烫的我浑身一个哆嗦,紧紧搂住了趴在身上使劲的丈夫志华。   不可否认,丈夫志华的这一下子几乎捅到我心窝子裏去了,这还是跟他成婚这么多年来少数几次让我感觉到捅到心窝子的性爱动作,可随即而来的是丈夫志华搂着我腰胯,用他那话儿在我私蜜处使劲抽插两回又轻抽重插三五次。几番几覆,小腹裏集聚的肿胀和快意一拨接一拨的往脑海裏冲,让我扬起香臀蜷起双腿,紧紧扣住丈夫的腰身,任由他那话儿在我小腹深处採摘我身体裏的花蕊。   我不知道那晚上是怎么过来的,那一夜,我几乎歌唱了一通宵,丈夫志华拉着我的身子更换了一个又一个性爱体位,每一个体位都让我高潮了三五次,最后是疲累中瘫软在丈夫志华怀裏。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丈夫志华拿着消肿药在我私蜜处轻轻涂抹。得,我那儿肿了,没好气的看着讨好的丈夫,哭笑不得。   上了药,穿好衣服,走到客卧把孩子从父亲怀裏抱了回来,我就知道,这俩孩子我是脱不了手了。   抱起一个坐在床沿,堪核哭得通红的脸蛋,我心底柔了几分,忙不迭的一手撩起衣服,用下巴压着,然后从丈夫志华手裏拿过湿巾把露出来的乳房和乳头擦了乾淨,扔了湿巾,伸出指头夹着乳头,抱着孩子的胳膊抬了抬,紧了紧,看着孩子张口衔着乳头开吃,松了夹着乳头的手抱着孩子,低头看着大口吞咽乳汁的孩子,我心底笑了。因为孩子的吮吸让我身体裏莫名其妙的涌出一股股让人难以启齿的欲望,却有别于性欲。   喂饱了怀裏的小傢伙,捉着乳头从孩子嘴裏撤出,拉下衣服,把孩子抱立起来,轻轻拍抚,让这个吃饱餮足的小傢伙打了几个奶嗝,我才把孩子放下,再抱起另一个哭的抽抽的孩子,如法炮製。   总算,俩孩子都喂饱了沉沉睡去,我才放下孩子,看着她们的睡颜,再看了看丈夫志华伸手给了他一个静音的手势,起身小声道:“快去上班吧。家裏有我照顾孩子,还有爸爸照顾我呢。” 【未完待续】 第三章 满月后的餮足   丈夫志华上班去了,揽着两个孩子,我侧身躺在了床上补觉。   因为,喂饱了孩子们的我没注意,俩小家伙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给尿湿醒 了就哭,好家伙,来了二童音二重奏。吵得我睡不着醒了来,一个个拆开小家伙 们的被褥看了看,换了尿片,清洗了小屁股,包好了才得了闲,拿着沾满屎尿的 尿片,欲哭无泪。   好在是爸爸叮嘱过丈夫志华多准备尿片,要不我还一时间没法给孩子们换干 净的。   父亲并没有帮我给孩子们洗尿片,我问过父亲,父亲道:「这是属于你丈夫 志华的责任,他无法逃避的。」所以,我只能任由换下沾满孩子们屎尿的尿片留 在主卧等着丈夫志华回家。   到了傍晚丈夫志华回到家,看到堆了一地的尿片,哭笑不得的捏着鼻子一起 收拾了,赶紧拿去一张张洗了干净,再开着电暖架上许久不用的烧烤拦网把尿片 一张张放上去烘烤干净。这才走回床边轻轻摇醒我。起身看到丈夫的我很是高兴 ,撑起身慢慢的下了床,让丈夫靠在孩子们身边,而后我才起身去洗澡洗头,解 决生理,完了,抱着父亲给我做的汤锅不顾形象的大口开吃。   吃完了,空空如也的肚子被填饱,一脸惬意的躺在沙发上消食,看了看陪在 孩子们身边的丈夫志华,一时之间,我莫名其妙的想跟丈夫志华亲热。   想了想,走进主卧,把身上的睡衣换下,褪去乳罩和内裤,穿上睡裙,再从 床头柜里拿了一盒不知道啥时候丈夫买的杜蕾斯,倾身轻轻摇醒丈夫,把手里的 避孕套盒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拿着盒子悄声走出主卧,到了客厅。   父亲看完电视早就睡了,这时候的客厅里早已是一片光明。   把盒子放在客厅桌上,我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回身的时候客厅灯光一变, 已成了有些暧昧的粉红色。走到沙发边坐下,靠在沙发背上,看着走进前来蹲在 我面前的丈夫志华,捉着他的手道:「志华,我想要。」志华也捉着我的手道: 「阿华,早上才给你那上过药,还没好彻底呐。」我摇了摇头道:「没事,我的 身体我清楚,我真的想要了。给我,志华。」说着,我把他的手牵引着放到我睡 裙底张开的双腿之间。   感受丈夫有些粗粝的指腹揉摸着我私蜜,我看着丈夫志华眼里逐渐升腾起来 的欲火,轻轻松开了手,让丈夫志华自由发挥。   是的,聪明女人这时候应该要做的是享受丈夫自由发挥带给自己的性爱。   在我的预想之中,丈夫志华逐渐不满足揉摸我逐渐湿润的私蜜,正伏在我身 上,一手揽着我脖颈,一张嘴堵住了我浑身酥痒难耐的低吟。几根调皮的手指得 寸进尺的探入我承接他阴茎和为他产下一双儿女的阴道。反反复复上下摩挲,丈 夫志华粗粝的手指在阴道口边不住的摁压,指腹在我腿间蜜豆上来来去去的摩擦 让我双腿张张合合,几乎忍不住身下蜜豆处传来的阵阵酥痒难耐。   是的,我很想要了,我很想要丈夫那一双手在我的隐秘曲线上大力的揉搓; 我很想要丈夫紧紧的把我的身体箍在怀里狠狠爱怜;想要丈夫把他那在我看来粗 硕雄壮的阴茎直接放在我身下花园而后直直顶穿!   因为,产前三个月和产后一个半月的时间我没有跟丈夫好好的做过夫妻亲热 了。对于孕前和丈夫在家胡天胡地惯了的我来说,整个孕产期里仅仅有三个月时 间做过夫妻欢爱,却是丈夫顾忌着我这个大肚婆在欢爱中轻抽慢插,一点都不尽 兴。   身下的难耐,再加上胸前被丈夫一张大嘴舔砥吮吸,我哪会不知道,丈夫在 我胸前吮吸的是我们俩一对儿女的口粮?   羞色渐起,我伸手抚着丈夫的脑勺看了看胸口的湿润,轻轻道:「志华,悠 着点,吸光了一会孩子们没得吃。」   丈夫牙齿轻轻的在我乳头上咬了一下,闷闷的道:「嗯,一会给你熬汤,多 喝点就有了。」我哭笑不得的仰头闭目,任由丈夫折腾。   冥冥中,我只感到胀胀的乳房渐渐空了,而乳头没了胀痛,剩下的也就只有 丈夫吸吮和酥痒阵阵传入脑海,这是孕前和丈夫欢爱时常常感受到的感觉。   闭上眼,感受着丈夫志华把憋了几个月的欲火一点点的在我身上撩燃,感受 着丈夫志华撩起我双腿,不满足用手爱抚我身下的丈夫埋首我双腿胯间,一张滚 烫湿润的大嘴包住我剃光了阴毛的私蜜,圆润而又软硬适中的舌头不停歇的在私 密上舔砥吮吸,刺激我花园蜜豆阵阵翘起。我已然不知我身下花园何时流水潺潺 喷了丈夫志华满头都是,只记得丈夫志华忽然间起身,把他身下的阴茎靠在我分 腿裂开的花园口,微微用力,熟悉的尺寸和滚烫挺直的物件缓缓埋入身下裂开的 花园,寸寸深入,顶开身子里花菜卷一般紧致密实的嫩肉。   「哦!……」   轻轻的低吟从我嘴里溢出,双手撑着沙发,低头看了看挺着阴茎在我胯下抽 送的丈夫志华,我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性福,即便我为他产下孩儿以致月子后身 材有些走样,丈夫却还是把着我的身体,乐意把男性的性欲和种子在我身体上播 撒。   胯下酸胀,痕痒,还带着丈夫志华抽插冲击的微疼,腰侧,乳房,香臀时不 时的承受丈夫志华的爱抚揉摸,让我的欲望渐渐难以维持理智的思考。   身摇乳动,我都不记得身上的睡裙何时被丈夫志华扒了个精光,胯下阴道在 丈夫的冲击下变得越发紧实,也越发感到丈夫身下阴茎的粗壮不停歇的在身子里 攒刺。   好一阵,我才忽然发现,丈夫双手揽着我两腿,一双大掌抱着我臀瓣,蹲马 步似的在我耳边呢喃:「抱着我头颈,阿华,我带你周游列国。」   虾米?周游列国?   带着些疑惑,伸手有些懒散的揽住丈夫脖颈,却让丈夫撑起身想把我抱起来 ,吓得我收紧了双手,死死抱住……   哦豁,丈夫真的要把我抱起来,胸腹相贴,还……让我的身体自然下坠之中 ,让他的那话儿更加深入我身体里。   双臂紧搂着丈夫脖颈,双腿给丈夫双臂捞起来,两片臀瓣上给丈夫志华的大 掌抱的紧紧实实,而我的身前和丈夫的胸膛胸腹相贴。   身体悬空的我就这样被丈夫志华从沙发里抱了起来,微微转身,就感到丈夫 志华的阴茎在体内跳动不休,随后,丈夫轻缓的步伐和上下使劲摇动的双臂更是 让我咬着牙承受胯下堪比他猛力冲刺的酸胀麻。胸乳和丈夫的胸膛分分合合的摩 挲更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嘶叫。   丈夫志华却在这个时候低头看了看我咧了咧嘴:「华儿,这个体位……你好 紧啊!」说着丈夫志华颤着身子忙不迭的把我的身体放在了沙发上,而我却感到 七八股滚烫刹那间射入身体最深处。   脑子还有些懵的我有些古怪的看了看丈夫志华,他那话儿还在我身体里硬邦 邦的。   丈夫苦笑着说道:「华儿,我得跟你少用这个体位了,那样儿,你那夹得我 忍不住,泄得很快。」   哭笑不得的搂着丈夫志华的身体,亲了亲他的脸颊:「志华,我很舒服,那 会儿我……快被你弄死了。」   满月后的这次夫妻生活就这样有些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我却知道,丈夫是有 些过于激动了,要不,以他的体力,哪一次夫妻生活里我不是身酸腿软半天起不 了床?   好在是,这一次也不差,至少,我瘫坐在沙发里,半天不能动弹——身子下 边酸软的没力气起身。   看着丈夫志华从桌上抽了抽纸叠好放在我胯间轻轻揩拭,然后又抽了写把他 那还挺着的话儿揩拭干净,给我放下了裙琚,扶着我下了沙发,走进卫浴里,调 了水温在盆子里,帮我捞起裙琚,扶着我蹲下,才又把阴道冲洗器递了给我。很 感动的拿了冲洗器吸足了温水,伸进体内反复冲洗了好几次,完了丈夫志华扶着 我起身,拿了巾帕给我揩干净身下的水渍,然后轻巧的公主抱把我抱起来,走回 主卧,再把我轻放在床上盖好被褥,俯身给了我一个热热的吻,让我心满意足的 躺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的再一次临幸。   丈夫志华却走进客厅,收了搁在桌上没使用的避孕套,收拾了下,关上灯光 才回了主卧。   脱衣上床,丈夫志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里折腾了一阵,惹得我哭 笑不得,是因为,他伸手在我身上四处撩火,还不忘记把我身上的睡裙从我身上 渐渐的褪了下去,让我光裸的身体藏在被底下,承受着他一双大手的爱抚。   我知道又要来了,即便是已婚数年,才刚刚为他诞下一双儿女,我的身体始 终是我们俩口子探索的对象。   伸手在丈夫身体上学着他四处撩火,却让丈夫志华龇着牙恶狠狠的呢喃:「 华儿,你是在自讨苦吃!」我眉头一挑,伸手捉着丈夫的阴茎,轻轻捏了捏道: 「好像,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吧?」   丈夫志华嘿嘿一笑,分开我屈着的双腿,埋身在我腿间,道:「华儿,你等 着!」说着,丈夫志华粗长的阴茎埋入我腿间私密,借着夫妻调情的潺潺溪水, 一点点的埋入我身子里。   第四章 再思量   钗横发乱,被翻红浪,也不知几番几覆,被子早已在夫妻欢爱过程中被踢到 一边,满脑空白,身酸腿软,久久沉浸在潮水那一刻的我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没 有一丝力气,看着趴在身上久久不愿动弹的丈夫志华,我心疼了。   也顾不得丈夫志华的那话儿还埋在体内,伸头亲了亲丈夫志华的脸颊,道: 「志华,你快弄死我了。」丈夫嘿嘿一笑,尽力撑起身,看着我事后粉红的身体 肌肤道:「娘子,小生可还满意?」逗得我佯怒伸手拍了拍他屁股。丈夫志华这 才伸手到我俩胯下,捉着他阴茎,慢慢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我才惊讶的发现, 志华竟然戴上了避孕套。   看着他摘了套子打了结扔掉,在去了抽纸帮我揩拭干净,自己又给揩拭干净 后,志华拿过我的睡裙帮我穿上,一起互相搂着躺倒床上拉上被褥安睡。   实话说,夫妻性生活上,能给妻子最大的性满足;事后又不嫌弃的自降身躯 给妻子做事后清理。这样贴身贴心的丈夫,谁不爱?至少,我是爱的。   因为,成婚这么多年,每一次夫妻性生活过后,志华都这样待我,我能不爱 么?所以,我习惯了他在家的时候每晚入睡都光着下身;习惯了丈夫每晚上搂着 我的身体入睡;习惯了他睡觉的时候总会把阴茎放入我身体里;即便是我每个月 行经的时候,丈夫总会在床上铺上一张产褥垫,而后再把我的身体挪上去,最后 ,就是把他清洗干净的阴茎插入我身体里入睡。   清晨,鸟鸣啾啾,一夜好眠睡醒的我看着身边依旧安睡的丈夫志华,心里很 是满足这样的生活。   起床后,丈夫志华从客房父亲那把两个小家伙抱了过来,放在主卧的婴儿床 里,每天逗弄两个小家伙,再加上每天我在家只套了件方便喂养孩子的产妇衫, 可以说,从满月一直到孩子一两岁会翻身,会爬,父亲没少看到过我赤着上身给 孩子喂奶的样儿。   这一晚哄着孩子睡熟了,看着洗了澡搂着我不住哈气的丈夫志华,我脸红过 耳了,忍不住想起有一次满月后正在奶孩子的我给丈夫志华扒下裤头从臀后揽着 小腰做爱的画面,不忍直视。说真的,那会子我真觉得自己快羞窘死了,胸前孩 子吸吮,臀后丈夫抱着欢爱,身子里的酥痒麻胀一刻都停不下来。那也是我产后 为数不多一次房事里数次高潮的场景,深深刻入脑海之中。   丈夫志华挨着耳边舔了舔我耳垂,让我惊醒过来,轻轻扭身道:「等我洗个 澡先,这几天照顾孩子身上还脏着呢。」   「我陪你。」   说着话,丈夫志华搂着我身体拐进了卫浴。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已经很想念丈夫志华,虽说婚后七八年时间里我和他没 少在卫浴里做过,可……那种氛围,可以说也是最容易让我们俩都一起攀上高峰 的存在。   脱了衣服,赤条条站在淋浴头下,感受温润的水温在肌肤上丝滑的滚落,我 自己拿着澡巾香皂清洗着身前的每一寸肌肤,而丈夫志华站在我身后,拿了澡巾 像是擦瓷器一般在我身后帮我清洗身后的每一寸肌肤。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 我和他配合著把我身上打满了香皂的时候,弯腰拿着香皂擦拭小腿的我没想到丈 夫志华却在身后双手把着我腰身,把他挺直的阴茎就着我胯下一团白色皂沫挺入 我阴道里头。   「坏蛋!身上还没洗好!」   娇嗔的我身子一缩让丈夫志华把不住我滑溜溜的肌肤,却也把他刺激的愣愣 发呆看着转身蹲下的我:「小样儿啊华儿,找刺激吧?」   「不是,等我洗完了呗,身上还带着皂液,不舒服。」   丈夫志华笑着把我拉起来,帮着我把身子清洗干净,很自然的,洗澡最后一 步是洗头了,去了洗头液的我弯着腰双手在头发上揉了几分钟,就感到臀后的滚 烫,丈夫志华……憋不住了,我也懒得阻止,任由他掰着我的臀瓣蠕动了几下, 就把滚烫粗长的阴茎插入体内。   也许是丈夫体谅我还在洗头,把着我两腰,不轻不重轻缓的扣着我腰身撞击 我后臀,我只感到胯下身子里随着丈夫志华的动作一点点的润泽,随着他阴茎上 的温度,一点点的侵蚀着我的身心。   头发冲洗干净,我双腿已经有些酸软了,撑起身擦干头发,顺手用擦头巾把 头发包在里头缠好,其间也少不了感受丈夫志华的双手抚过胸前有些胀大的乳房 。   轻轻转过身子,看着同样赤裸的丈夫志华拿过阴道清洗器帮我清理完身子里 适才事后带入的污渍,深处双手和丈夫紧紧抱在一起,我仰头呢喃:「抱我回去 。」   丈夫志华很是欣喜的把我的身体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而是抱树袋熊一样 ,双臂揽着我一双大腿,双手托着我香臀,再次把他还没疲软的阴茎插入我身子 里,就这样,抱着我的身体,一步步的走回主卧,一步踏出,随着丈夫的步伐, 他的阴茎就在我体内进出跳动一回,十多米的距离一步步走来,我至少感受到丈 夫志华在我身子里抽插了百十来下,刺激的我收紧身子,更加感受到丈夫的粗胀 和僵直在身子里冲撞。   等丈夫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身子已经软了,胯间的酸麻几乎让我没力气 把身子挪进床里。   双肘撑着身体,看着丈夫志华捧起我下身香臀,埋首在阴阜一张大嘴紧紧包 裹着身下微微裂开的阴部,舔砥吮咂,丈夫志华的舌功往往也是我最爱的,看着 她一颗脑袋在腿间,有时候我禁不住在想,自己是生了这么大一个男人的怪异问 题。   确实,对女人来说,一件事情总会从不同角度反复思考,有人说女人心眼小 ,情绪容易激动。事实是,作为女人来说,这样关乎自己切身的事儿,哪会有不 多想的?   小腹里被丈夫吸吮的不住的往下坠,咬着唇的我再也忍受不了丈夫这样的爱 抚,双腿夹了夹丈夫的脑袋,在他抬头看我的瞬间给了一个很是期待他操我的眼 神。   到底丈夫志华和我十多年夫妻在床事上十分默契,起身的丈夫双手没放下我 的香臀,而是把他挺直的阴茎搁在我阴阜上让我看了看,而后在挪动她的身体让 阴茎划过我阴唇,搁在阴道口边,我配合著扭腰把他的阴茎含入阴道口里……   有人说登顶爱欲顶峰的感觉宛若在海浪中徜徉,也有人说宛若登顶后沐浴在 阳光之下,也有人说是麦田里享受徐风和畅,更有人说是幕天席地里一丝不挂的 畅怀。   是,每一个登临爱欲顶峰的女人感受都各自不同,而我,则想起了幼时在父 亲怀中的安心与惬意。   云收雨散,香汗淋漓,肌肤红润,还有些脱力的我躺在了床上,感受着丈夫 志华还在体内的律动,看着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一双手在我身上轻轻安抚我渐 渐平息的爱欲。   待到神智回笼,我忽然想到登临性爱巅峰那会的场景,脸红了,跟丈夫的夫 妻房事居然会想到父亲的怀抱,我想,这绝不是偶然,以前跟丈夫欢爱的时候也 会有这样的羞人场面。是……   是,我到底没忘记父亲现在还是单身,兴许是我自己自然的生理反应上记起 自己有这个帮助父亲的意愿?也兴许是……   我没多想,看了看埋首耳边丈夫的脑袋,忽然记起我和丈夫在生育前定好的 计划来:「志华,还记得龙阿姨么?」   丈夫抬起脑袋,愣了下,轻轻从我身上撤出,侧躺在我身边,道:「怎么了 ,阿华?」   我侧身面对丈夫,抱着他腰身,道:「我想,因为我给你生孩子搁置下给爸 爸相亲的事儿,想跟你商量要不要继续?」   志华想了想,道:「阿华,现在孩子也都快4岁,快上幼稚园了,你也在单 位里重新上了班,带孩子这事儿……emmm这样,阿华,要不,咱们请爸帮忙 带着,然后我帮爸跟龙阿姨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们见见面,你看怎样?」   我窝在丈夫志华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睡姿就着事后的疲惫 悠然睡去。   我却不知,正想跟我商量如何帮两位老人见面细节的丈夫志华看到呼呼睡去 哭笑不得,只好帮我拉上被褥,搂着我睡去。   清晨醒来,穿衣洗漱,把孩子们叫起来,穿好衣服喂了饭(忘了说了,自从 生下这对儿女,丈夫志华和爸爸就帮我办了留职停薪,主要的原因么,是孩子们 还小,到现在,孩子们都快4岁,快上幼稚园了),收拾好和丈夫志华带着孩子 们一起下楼,把孩子们放婴儿车里系上安全带,一家人步行去了单位上。   看门大姐看着我们一家子进了门呵呵的笑道:「小谢小秦这一家子又出来晒 幸福了,真令人羡慕。」我笑着回道:「大姐啊,这可不是晒幸福,大人要上班 ,孩子总不能不管吧?」看门大姐倒是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让我们进了单位。 第三卷 噩夢般的記憶 第五章 癲狂 正文:   日子,就在一點一滴當中慢慢過去,爸最近的行程卻讓我和丈夫志華幫他續弦的計畫無計可施。不是單位裏事兒忙了忘記提,就是想起來了一問蘭叔卻得知爸外出出差了。好吧,月餘後想起給爸相親這事兒的我和丈夫志華面面相覷無奈的只能把這事兒給擱置下來。   但……這期間,除了我月事那幾天沒跟丈夫志華親熱之外,父親偶爾來看孩子都撞上了我跟丈夫親熱做愛,結果是,臉紅過耳的我忍著羞意在丈夫志華的衝擊下和父親的眼前登臨愛欲巔峰。事後又在父親眼前看著丈夫志華給我清理身子。往往父親走後,丈夫志華面對我的粉拳秀腿一陣亂錘之下又把我給辦了。   時間匆匆而過,因為我和志華忙於工作,兩個孩子沒人照顧,不得不把父親請到家裏照顧這對孩子。   這一天一早起來,正在給倆孩子收拾的我赤著上身沒顧得上穿好衣服(興許是婚後習慣了跟丈夫裸睡,即便是產後這麼幾年一時也改不了),父親輕輕敲了主臥門走了進來跟我說:“華兒,早餐做好了。”我抬了抬頭道:“爸,你先吃吧,我給孩子們收拾好就來吃早餐。”父親愣了下道:“我吃過了,早餐放在餐廳,一會涼了記得熱一下。”說著走出主臥,等我給倆孩子收拾好穿上件清涼睡裙走出來的時候才發現,父親倒著拿了一份報紙呆坐在沙發裏發愣。   “爸,想什麼呐這麼出神,報紙拿倒了。”我坐在餐桌邊拿了碗筷,不緊不慢的道,父親沒有搭話,而是看著我用餐有些發愣。   我搖了搖頭,也不明白父親到底想到了啥,用了餐,簡單跟父親說了下兩個小傢伙的喜好,就拿了手包跟孩子們道別去上班。   晚上回來,和丈夫志華,還有父親和我的一雙兒女用了晚飯,一家人坐在客廳裏逗弄兩個孩兒做遊戲,或是一起坐著看電視。這樣的日子很是舒心和愜意,也往往在這樣的氣氛下,等孩子們睡熟,性起的我常常拉著丈夫志華的手輕輕走出主臥來到衛浴,脫光身上的束縛,就著淋浴下的嘩嘩水聲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丈夫志華享用。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這天下班的時候志華接到了出國採訪任務,回家路上,志華跟我說了,我有些難舍的道:“志華,我真的不想你去,那兒的情況新聞裏也都說了不太平靜。”志華攬著我的後腦按在他肩窩道:“放心吧,華兒,我會沒事的。家裏只能拜託你帶好兩個孩子,父親那……我去說吧。”我不再搭話,因為我知道,新聞工作的性質本身就是如此。到了家,一起用了晚餐之後,我帶著兩個孩子進了主臥,丈夫和父親留在客廳裏,不多時,我聽到丈夫志華跟父親說起出國任務的事兒:“爸,單位上派我出國做駐外記者,我放心不下阿華,也放心不下雲萱和雲軒兩個。”   “要做多久?”   “一兩年吧。”   “行了,我知道了。華兒這裏我會照顧好的,兩個小傢伙我也會仔細照顧。只是你在外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想想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還有華兒,還有兩個孩子,遇險千萬別逞強,該認慫的時候認慫不是壞事。”   “嗯,爸,我會注意的。”   父親絮絮叨叨的嘮叨了好一陣,也是在叮囑丈夫志華在外多注意保重自己的身體。   晚上哄睡了兩個孩子,我抱了抱丈夫志華,默不作聲的幫他準備外出的衣服和工作用具,一件件仔細的打包放在行李箱裏鎖好。再拿了片衛生巾去了廁所墊在胯下,本想著丈夫出國後有兩年時間不能進我的身子,打算晚上在丈夫志華臨走之前把身子再給他滿足享用的,無巧不巧的,我今天來了月事。   回了主臥,看看側躺在床邊看著一雙兒女的丈夫,不舍,心疼和難以名狀的難舍讓我再也忍不住,顧不得身上還來著月事(同為夫妻,我這個做妻子的月事生理一直給丈夫記掛著),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也不關門,拉著志華悄聲起床來到餐廳,摟著他狂吻,這一下吻得丈夫志華也來了性致,也不顧餐廳正對著父親沒關上的客房門,脫了衣服摟著我把我身子搬上餐桌,拉開我一雙秀腿,看著我身下還來著事兒的的私蜜有些猶豫。   在丈夫眼裏看到了他對我身上月事的猶豫,我沒低頭,伸手捉著丈夫的陰莖直接就引到我身下還淌著血的私密中央:“志華,我想要,就在你走之前給我,好麼?”   “阿華,你身上還來著……”   我沒搭話,因為我明白,丈夫這一離開,我的身體也即將有兩年時間得不到丈夫的灌溉。伸手輕輕捋了兩下丈夫的陰莖,捋直了硬了,捉著那話兒塞入自己體內,讓丈夫志華再也說不出話來,把著我的腰腿,用力將陰莖挺入我身體裏,綻出朵朵血花滴落在餐桌上。   “嗯……”變了調的輕哼讓我藤纏樹一般把身子纏在丈夫身上,顫著身軀承受著丈夫志華的挺送衝擊,身子緋紅的我翹著雙腿掛在志華肩上,膝蓋壓彎緊貼著一雙被壓成乳餅的乳房,丈夫志華猛力的往我身子裏挺入讓性致高昂難捨難分的我索性一雙手臂穿過腿彎壓著雙腿,盡力抬著頭看著丈夫志華沾著自己經血的陰莖一次次從胯下嬌蜜處撞入自己腹內,又抬頭看著大汗淋漓的丈夫伸手攀著他一雙虯筋凸出的手臂。   是的,難舍的牽掛之下我真的豁出去了,恨不得把丈夫徹底的融入身子裏,宛若某種海中的動物一樣讓丈夫徹底的融入身子裏。丈夫志華也不負我的期望,一次比一次狠勁,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在我有些變得扭曲的面容當中,我竟然感覺到丈夫志華的陰莖一次次,一下下的漸漸突進我的宮頸。身酸腿軟已不能形容我此時身體裏的感受,而是身子裏緊實的宮頸一點點的被丈夫開拓,甚至是突入,難以言表的脹痛充斥了我的身軀,陡然間,我突然感到丈夫碩大的龜頭已經徹底突入子宮,那一瞬間的脹痛讓我臉色陡然變了兩下,一聲有些難以抑制的痛呼低低呻吟出口:“嘶……”   帶著身子完全給丈夫侵染的幸福,一些笑容和一些牽掛在丈夫志華的挺送當中我華麗麗的昏厥過去,迷糊之中聽到丈夫有些顫音的呼喚,也不知丈夫何時撤出身體,微微醒來的時候,丈夫抱著我的身子帶著些驚懼和喜悅。我窩在丈夫懷裏低低的道:“志華,剛才舒服死我了。”丈夫志華攬著我肩膀道:“剛才你昏過去了,嚇著我了。”我搖了搖頭道:“你這一去就是好幾年時間,我想趁你還在家,你多給我幾次,我好記住你。”丈夫志華搖了搖頭,道:“你身上還來著事兒,經期本來就不適宜夫妻做愛,對你的身體不好,剛剛你還昏過去,我實在是不敢這樣傷害你的身子了。”   說著,抱著我進了浴室,兌好溫水,仔細給我清洗了身體,擦幹之後,抱著我進了主臥,給華兒貼上衛生巾的內褲穿上後志華笑了笑,走出主臥忙了會重新走進屋裏,抱著我躺在了床上,我緊貼著丈夫志華的身子,道:“志華,你知道剛才在我身子裏進到哪了?”   丈夫志華攬著我的身體,吻了吻我的額頭道:“我不清楚,只是感覺突入了一處。”伸手摸了摸丈夫志華的陰莖,道:“我子宮裏。”丈夫愣了愣,低頭看了看我道:“這……第一次吧?”我點了點頭,道:“嗯,我很舒服。志華,我還想要一次。”丈夫捏了捏我鼻子道:“華兒,你還來著月經呐,等我回來了,要你一輩子夠不夠?”抱著丈夫志華的腰身,我心醉了。又絮絮叨叨的和丈夫說了會話,談了他出國的安排和行程,還有吃穿住用的事兒,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早上起來收拾好兩個孩子後,想到丈夫志華即將出國,說真的,我真的很想哭。   客廳裏,丈夫志華拿著手機有些驚訝的:“爸,用不著吧?外派出差單位裏是有工作經費的。”父親搖了搖頭道:“志華,出門在外,多帶點錢,畢竟到了那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再有就是,即便是要花錢,記得財不露白,隨身就帶少量的現金就行了。多了小心被人打劫。”志華道:“知道了,爸爸,謝謝。”說完,志華摟著起床後一身清爽的我吻了吻道:“阿華,我走了,家裏只能拜託爸爸照顧你和孩子們。”我不舍的看了看丈夫,手上還是把行李箱遞到丈夫手裏道:“在外一切小心,家裏還有我,還有爸爸照顧著,你……”我哽咽了。   好容易收了淚水,志華狠了狠心,親了親還在呼呼大睡的一雙兒女,抱了抱我,轉身出了門。   倚著門口看著遠去的丈夫,心裏的不舍湧上心頭,讓我忍不住又差點飆淚。父親很是無奈的道:“華兒先回去休息,我送志華上飛機。”我看了看父親,道:“爸,開車慢點。” ---------------------- 第三卷 噩夢般的記憶 第六章 空白   丈夫就這麼走了,看著父親駕車把志華送出社區消失在滾滾車流裏,我心裏蠻不是滋味的。   外派出國公幹,說實在的,在單位裏討論的時候我就明確表示過自己這個家庭裏一方面孩子還小,不僅僅需要我,還需要丈夫志華一起照顧,另一方面,志華畢竟是臺裏所負責專案的骨幹,他一外派,這個專案也就等於是廢掉了,不利於臺裏的營收。但,事實是……我們都很無奈的接受了臺裏這個決定。   回轉關上家門,打了個電話給臺裏請了假,走回主臥,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一雙兒女,我禁不住淚從中來,呆坐在床邊愣了好一陣,癡癡想著和丈夫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著新婚之夜,想著昨晚的癲狂,再想想即將有兩年沒有丈夫志華陪伴身邊的寂寥,禁不住淚水掛在臉上。   好容易收拾好心情,正準備起身去衛浴打理,卻不想,床上的一對兒女醒了,咿咿呀呀的伸手叫著,讓我不得不起身給兩個孩子收拾。卻是收了一樣,呆半天,又再收拾另一樣。也不知父親啥時候回來的。   就像是失了魂一樣,機械的做著日常照顧孩子和自己的事兒。兩天後丈夫志華的一陣越洋電話打了過來才讓我恢復了生氣。   “阿華,還好麼?孩子們乖不乖啊?”   哽咽的我捂著嘴狂點頭,卻忘了丈夫志華打來的並不是視頻電話:“嗯,還好,孩子們都很乖。我……我想你了。”   “我也是,很想和你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阿華,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們,我過段時間再打電話過來。”   “嗯嗯,你也要照顧好你自己。”   電話裏丈夫志華跟我說了父親在機場跟他說的話,我心底很是一疼,是,心疼了,出嫁之後我幾乎都把身心放在了丈夫志華身上,乃至生產後把身心分成了好幾份給丈夫志華和孩子們,卻忘了分給父親一份。想著父親這年紀還在為我和我這個家操勞,做獨生女兒的我如何不心疼父親?   撂下電話,我看了看逗弄孩子們的父親,心裏滿是心疼和愧疚。   父親逐漸老去,最需要的恰恰是我這個做女兒的陪伴。而我,卻在丈夫志華離開後硬著心腸回到崗位忙碌,實在是不該。   看了看逗弄一雙外孫外孫女的父親,我擦去眼角的淚痕,走了過去。   是的,我決定了,丈夫不在身邊的這些日子,自己要做好的就只有看顧好我們的一雙兒女,照顧好漸漸老去的父親。工作,對我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計畫卻趕不上變化。第二天回到單位的我卻被台長點名負責一個頻道的節目策劃和播出,這下,更加忙碌了。頭疼的我不得不把孩子入託的誰讓拜託給了父親。而我,下班回家也只得在娘家住下,因為孩子們跟著父親生活,我這個做娘的,總不可能把孩子給扔下吧?   半年時間,忙碌的我陪著孩子遊戲的次數不足十次,而我卻每次都感覺得出來,孩子們在一點點的從問題大王變成懂事兒知禮的好孩子。孩子們得益於父親的管教,而我,在陪著孩子們的時間裏學著父親的樣兒教給孩子們為人處事。   匆匆,又是半年,孩子們上小學了,乖巧懂事又上進的一雙兒女成了其他同學家長們羡慕的對象,而我和父親常常在去接他們上下學途中被圍追堵截請教育兒高招鬧得煩不勝煩。而我和父親往往不厭其煩的解釋過很多次。   好吧,日子就這樣慢慢一點一滴的過去,期間也發生了些令我哭笑不得的事兒,志華因為在國外的工作做得很不錯,臺裏上會討論後給他延了期,於是乎,志華不得不在護照到期前回了一趟國。   我還記得那天得了消息我備好了避孕藥具去接機,接到人直接沒回家,就在機場邊的酒店裏開了房,而後……我赤著身子把一年多來積累的溫柔全給了丈夫志華,躺在他身下不停歇的承接一年多來積累的思念和雄壯。   是的,一年多來集聚的思念和溫柔讓我有些癲狂,也不顧身上即將行經,關上房門,就把丈夫志華摟在懷裏不住的親吻,撫摸著他的身體,並急切的拔光了丈夫志華的衣服,一點點,一寸寸的查看他身體是否受傷。   沒有紅酒和花朵,但我的急切似乎讓丈夫志華會錯了意,丈夫志華也順手拔光了我身上的衣服,看著我跟他暫別了一年多的身體曲線和肌膚,丈夫志華咽了咽唾沫,把我精赤的身體摟進了懷中不住的親熱。   搬不動丈夫攬著我身體的胳膊,我會過意來,是,我扒光丈夫本意是想看看他是否受傷;而丈夫受了刺激扒光我衣服,本意卻是補償我一年多沒跟他親熱做愛。立意不同,自然在行動上互相受到掣肘。我停了手,看著丈夫志華道:“沒受傷吧?”同樣明白過來停了手的丈夫點了點頭,道:“沒,在那聽到槍聲就躲遠遠的。好著呢,阿華,我……想要你。”   我沒搭話,把身體依偎在丈夫懷裏,伸手捉著他的手,放在了我傲挺的胸脯上,慢慢閉上了眼。   得了准許的丈夫志華抱著我的身體癲狂了,在我的認知當中,這是第二次癲狂,第一次是一年多前的出國前夜。   幾番幾覆,被翻紅浪,身酸體軟無力動彈的我抱著依舊在我身子裏挺動的丈夫,華麗麗的昏厥過去。     到第二天清晨,起床的時候我才發現,頭一晚上我們夫妻倆都要的太狠,以至於我身下雙腿幾乎無法站立,只得跟丈夫志華躺在床上喁喁私語一年多來的思念之情。   過了兩天,志華辦好手續再次踏上出國航班,帶著一雙兒女目送丈夫的航班升空而去,我又飆淚了。丈夫志華只在家呆了一周不到,除開其中五天到處跑手續和跟我在機場賓館胡天胡地了一天,只有一天陪著孩子們玩耍。這叫我如何不心疼他和孩子們?   帶著一雙兒女走出航站樓,駕車把孩子們送入學校,我才駕車去了臺裏。不是說我沒想過跟丈夫一起出國,可,孩子們怎麼辦?父親雖說在集團裏做甩手掌櫃,不參與集團管理,可年紀也不輕了,帶一個孩子都有些吃不住勁,更何況是倆?所以,那天清晨醒來後,除了跟丈夫述說一年多來的思念之外,更多的是討論家裏的事兒:兒子咋樣了,女兒又有些啥糗事兒,身體好不好,父親過得咋樣,還有就是父親跟龍阿姨的相親也只能擱置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丈夫志華哭笑不得的說計畫趕不上變化。我揉著他硬挺的陰莖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懟了句:“早就不該出這餿主意的。我現在在家裏跟父親尷尬的不行,哪有女兒跟丈夫做愛給父親看的荒唐事兒啊。”丈夫志華卻伸手在我胯下捏著我的蜜豆輕輕揉了一把讓我眯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   時過境遷,匆匆又是近一年過去,忙著給孩子們準備入學事兒的我跟臺裏請了假,在家忙活照顧兩個孩子,卻不知道父親何時走到我身後站了半天,又回了客廳坐在沙發裏發呆。等我忙完了,走回客廳,卻發現父親對圍在他身邊的一雙外孫外孫女無動於衷,很是古怪。      “爸,今兒做什麼吃的啊?萱兒他們都餓了。”   父親回了神。起身走到廚房一看,菜忘了買。   “華兒,爸忘了買菜了。”   尋常這個時候,父親總會買好菜在廚房裏忙活,今天卻忘了?我不知道父親知道了什麼,卻感覺真的很不尋常。有些奇怪的走到父親身邊,彎腰伸手在父親的額頭上試了試:“不燙啊,爸,今兒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麼?讓爸忘了買菜?”   父親搖了搖頭,呆了呆,仿佛坐了個很大的決定一般:“是很重要的事情。華兒跟我來。”拉著我的手走到電視邊,打開了電視調到新聞頻道。果不其然,新聞上正在進行播報,我看著電視上那個胸前中了一彈迸出鮮血倒下的身影,是的,這個身影很熟悉,是無比的梳洗,這個身影曾陪伴我度過大學時代,度過入職時代,還陪伴我度過婚後的每一時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產後的每一天……以及……床榻間每一次歡愛的分分秒秒!而且,他的穿著……還穿著他出國時我給他準備的工作裝。是志華?!伸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驚懼的轉頭看了看父親:“爸,這不是真的對不?”   父親扶著我的肩頭,沉痛的點了點頭:“是真的,我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聯繫了那邊的員工,請他們聯繫大使館進行核實過。志華……遇難了。”   不!絕不!絕不會是這樣!你還跟我承諾過,要陪著我一生一世白頭到老,三生三世十裏紅妝!   你怎麼不講信用?啊?   我腦子白了。 第四卷 重击 第一章 病否 耳边是儿女稚嫩的疑问,而我却真的不知道那一刻脑子裏硬生生的少了些什么。   噩梦陡然炸醒,昏倒的我睁开了眼,脑子裏在迴响志华上飞机前的承诺和刚才的新闻播报。看着搂着我的父亲悲痛的神情,低着头,呆呆的,也不知自己眼角何时挂上泪珠:“爸,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低低的声音裏带着些许沙哑,抬头转向父亲的我眼神有些歇裏斯底,是祈求,是盼望,是疯狂,还带着些不敢置信的绝望。   父亲搂着我的身体哭了。没有回话的父亲让我陡然感到一阵心悸,丈夫志华没了……没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我有气无力的在父亲怀裏挣了两下没挣开,哭了:“爸,为什么要让志华变成这样啊?”   一双儿女都给吓着了,跑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腿大哭。   也不知道何时,我哭累了,睡着了一双儿女也哭累睡着了。   身体的轻微腾空在记忆裏有一双大手抱着我的身体轻轻的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闭着眼把抱着自己的双手漏了个死紧,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我只想的道这双手的疼惜和安慰。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记不得这双手是什么时候离开我的身体,梦裏彷佛看到最疼爱我的丈夫志华在另一边笑着向我挥着手,而我却永远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噩梦醒来,浑身冷汗莹莹,看了看四周牆壁,却不是以往自己闺房的模样,这裏到底是哪儿?梦裏向我挥手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又是谁?   叩击心灵的三连问让我有些发慌,最最关键的是我到底是谁?我脑子裏几乎没有丁点记忆。能记起来的是,我好像已经毕业参加工作了。   起了床,默默的看着父亲在卫浴帮我把内外衣给洗乾淨晾晒起来,在到厨房做好饭菜端上桌。回头的父亲看着双眼无神的我温声道:“华儿,吃饭了。”   “爸!”   我哭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哭泣。   父亲把我扶了起来,道:“华儿,志华走了,不要伤心了。伤心难过于事无补。再说,你妈走的时候爸也这样经历过,那时候爸知道,还有你需要爸来照顾。所以,爸才没有跟你妈一起走。现在,你还有轩儿和萱儿需要照顾。”说完话的父亲抹了泪水扶起衣衫不整的我续道:“因为,我们都要经历过人生的大喜大悲,喜怒哀乐。生活就像是一杯百味杂陈的米酒,有心酸、有甘甜,有苦涩,有辛辣,更有琢磨不定的咸涩。这就是人生啊。华儿,爸爸经历过,但没有权利让你尝不到这样的情况。人生并不是温室裏的花朵,该来的它都会来。”我没搭话,披散的头髮遮掩着我扑进父亲怀裏呜呜嚎哭的脸颊。   父亲伸手在我后脑轻轻拍抚:“不要哭了啊,你至少,现在还有爸爸。”   可我完全不明白父亲口中所说的志华是谁,轩儿和萱儿又是谁。   嚎哭许久,我累了,全身无力的坐在椅子裏任由父亲给我喂饭,用完饭,再把我扶进卫浴,帮我褪光了衣裳,帮我清洗身上的污渍。就像小时候父亲帮我洗澡那样。   我呆呆的看着父亲拿了巾帕帮我清洗完身体,又拿了我的内衣裤睡裙给我穿上,扶着我回了主卧放在床上休息。   而我却睡不着,看着父亲打电话叫来了一个看上去我很熟悉却想不起来的女孩儿带走了家裏的一对孩童,我却在脑子裏回想在哪见过这个女孩儿。   侧身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父亲何时在床边支了一张气垫床躺下了。也不知何时迷迷煳煳睡去,又迷迷煳煳醒来,父亲还没睡醒,而我坐起身来,蜷起腿双手抱着,下巴抵在膝盖上看着床角散落的一些儿童玩具很奇怪,很困惑家裏啥时候有这些儿童玩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父亲醒了:“醒了?怎么不多睡会休息休息?”   父亲问我,我抬眼看了看父亲,很是困惑的摇了摇头:“醒了就睡不着了,爸爸。”   父亲昨晚睡的时候没有脱衣,起了身,收拾好气垫床和被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醒了就洗漱一下,收拾下自己,爸给你做早餐。”   “嗯。”   就在父亲转身走出主卧的时候,我看着散落的儿童玩具不由得歪了歪头,自己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为何主卧裏还散落着儿童玩具?   带着这个疑惑,和父亲用了早餐,父亲洗碗的时候我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床上的玩具是给谁的?”   父亲愣了下,含煳的道:“可能是你闺蜜带孩子来玩的时候落下的吧?”   “秦馨?我记得她还不准备谈恋爱结婚吧?”   “那好像是以前的事。”   “嗯,是以前的事,或许她都结婚了,只不过我怎么没印象?还说是好闺蜜呐。死丫头,臭丫头!这些事都不跟我讲,不理你了。” 是,我没想到父亲是这个回答,而我也想不到,自己的反应回是这个。   洗完碗筷,父亲把我支去了主卧看书,他躲了出去,我想,父亲大概是去公司了吧?   父亲的久久不归让我看书累了抬头看的时候很是无聊,也兴许是感觉身上的黏腻不舒服,放下了书本,起身去了卫浴,调了水温,脱光衣裳,站在淋浴头下,感受温暖的水流从头一直蔓延到脚。拿着澡巾仔细揉搓着身上的肌肤的时候我很奇怪,我乳房怎么没有以前坚挺?乳头上还带着一圈微微的黑褐?小肚子怎么没有以前紧实平滑,还带着细微的一圈游泳圈?双腿之间的娇蜜怎么没有那层让我敢想不敢去弄的膜?   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古怪?   我匆匆把身体清洗乾淨,也不穿衣服,就在家裏寻找着这让我感觉身体很古怪的来源。   卫浴裏,多了一把牙刷,一个漱口缸,一张毛巾;客厅多了一双鞋;主卧裏梳粧檯上,多了一把剃鬚刀,我记得我不用这个的啊?多了一盒避孕套、一盒避孕药和一瓶润滑液,还有好些情趣性玩具?衣柜裏多了好些男人的衣服;牆上的照片……是一张婚纱照!   我结婚了?还……和人有了夫妻关係?   什么时候结的婚?匆忙翻找下我在床头柜裏发现了两本结婚证,颤抖着轻轻打开,裏面是我和一个男人言笑晏晏的合照和一行行身份资讯,字我认识,结婚证上是我和一个叫谢志华的男人的身份资讯,还有婚姻登记日期。   真的结婚了,为何我没有印象?我怎么都记不得了?   仔细想了很久脑子裏依旧没有头绪,我只得有些颓废的把结婚证收起来,坐在床上想了半天,很无奈的,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字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愣。连父亲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何时,主卧门口传来父亲的呼唤:“华儿,快起来吃饭了。”   惊醒的我起身哑然失笑的懊恼,自己怎么忘了穿上衣服,让父亲把自己看光光了。   看了看身边,衣服没在,大概是自己忘在哪了。衣柜裏我急的翻找东西的时候看过,还有好几件,随意的找了件睡裙套在身上,走出主卧道饭桌边坐下,看了看父亲不自然的面容道:“爸爸,吃饭了。”给父亲添上饭,自己拿了碗筷吃饭。   默默的用完饭,我把饭菜碗筷收拾了下,端着空碗去厨房清洗。父亲却不知道何时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发愣。   洗了碗筷的我回了主卧看了会书,累了,今天的事儿真的太多太多,为何主卧裏有儿童玩具和婚纱照?为何卫浴多了剃鬚刀?为何主卧柜子裏多了夫妻常用的那些东西和男人的衣物?为何我自己摸不到那层膜?为何,两本结婚证上有着我和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我感觉我自己都快承受不了事实。   迷迷煳煳睡去,又迷迷煳煳醒来,起了床洗漱好,用了早餐,父亲把我带出家门,去往机场。   机场裏早围了好几圈人,看到父亲驾车停下都一窝蜂围了上来。我看的很清楚,有机场的工作人员,也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更多的是其他媒体的记者。围了上来分分七嘴八舌,吵得我脑子很昏。也记不住这些人和说的话。也许是父亲注意到我脸色苍白状态不对劲,停了脚步,伸手压了压让那群记者停了吵闹:“对不住各位,今天我是陪我女儿来接她丈夫。因为我女儿现在身体状态不太好,我就简单在这裏答復一下各位。我女婿是个很不错的新闻从业人员,我也为他自豪,因为大家都知道,老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对他遭遇的不幸,我很悲痛。在此,请大家都不要打扰我和我女儿来接机。谢谢大家。”说完话的父亲带着我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挤进机场,跟电视台的人汇合后走绿色通道进了机场跑道。一路上,父亲拿过黑纱白花,轻轻的给我带在了胸前和衣袖上。黑纱白花,这在我的认知裏并不是喜庆的含义。 -------------------- 第四卷 重击 第二章 照料   是,被簇拥着和父亲一起走向架了云梯的客机,不多时,机舱门打开,一个青年捧着一个骨灰盒和一张一招走了下来。   父亲扶着我从他手裏接过盒子和遗像,躬身谢过,又在电视台一众同事的陪伴下走回航站楼,父亲跟追上来的记者们说了好些话,才带着我在机场保安的护送下上了车,驾车返回。我很奇怪父亲为何要带我来接这个骨灰盒问了下:“爸,这个盒子裏是什么人的骨灰?”父亲想了想,慢慢的道:“这是对我们来说生命中都很重要的人,他在国外遇难了,要接他回家。”我点了点头。   到了家,父亲和我安置好了骨灰盒和遗像,父亲忙着去收拾家裏,而我呆呆的看着遗像上的面容回想着结婚证上那个男人的面容,怎么会一模一样?他就是我的丈夫谢志华?我有点想不通,他为何没跟我见过面就没了。   下午,父亲带着我,带着骨灰盒和一些东西去了公墓,跟着父亲一起把骨灰盒下葬,摆上祭品供奉之后,坐在一边良久良久,疑问早在上午接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再想想家裏发现的事情,我问父亲:“爸爸,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生命裏很重要?我想知道。” 父亲想了想,慢慢的道:“华儿,现在什么也暂时别问,等过一段时间爸爸才能告诉你他是谁,好么?”   父亲的答復让我心裏的疑问更加深刻,但我相信父亲所说的,这个男人真的对我很重要!   重要到什么程度?我自己都不敢想。   第二天就这么迷迷煳煳地过了,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柜子裏还放着结婚证,难倒,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是我丈夫?可结婚证做不得假啊,那上面的登记日期距离现在也有十多年了吧?我们有十多年的夫妻事实?   一晚上的迷煳,让我第三天一早,拿了两本结婚证坐在沙发裏发呆,真的想不透,我自己的身体记忆为何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起身拿了水果刀和一个水果削着皮,在屋裏踱步,腋下夹了结婚证慢慢的思考,一不留神站在了遗像前,看着遗像的面容,我呆了下,丢掉手裏的水果,从腋下拿了结婚证打开,再仔细对比,我呆了,我的记忆彷佛撕开了一道口子,溷乱的身体记忆四处冲刷这我的认知,让我的脑子裏一团迷煳。   也不知道何时,父亲的轻声呼唤让我回过神来:“怎么了,华儿。”我看了看父亲,在看了看自己一手结婚证,一手拿着水果刀,在看了看父亲捉着我拿刀的手,愣了,呆呆的问父亲:“爸爸,我是不是已经结婚了?结婚的对象就是他?” 父亲从我手裏取下水果刀放好,道:“华儿,爸爸说是你会怎样?” 我摇了摇头,身体记忆裏已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但,脑子裏依稀还记得这个人把着我身体冲刺的印象和自己还在中学时就读的印象交织着:“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好像没结婚,可我丈夫是哪来的?” 是,我并不想对父亲说我现在脑子裏是一团溷乱让父亲担心着急。但父亲还是着急了。   “华儿,听爸爸说,你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你的丈夫很爱你,但他出差的时候遭遇意外,所以,家裏就摆了他的遗像。”   “是为了纪念他么?”   “是的。因为他是你丈夫,也是我女婿。”   他是我男人,也是父亲的女婿,我抬头看了看遗像,记忆裏彷佛这个人鲜活了起来。良久,良久,我转身道:“爸爸,我记得了。”   这个人,我想,我需要好好的查一下这人的来历,为何他以前从没在我眼前出现过,却和我有了十多年的夫妻事实。   回了主卧的我把衣服过了个精光,套了件透明的薄纱睡裙大刺刺的坐在床上发呆。直到父亲唤我去用饭。   又是匆匆一段时间过去,我都记不得天亮天黑多少次,却无意中在床头柜裏拿出个影集,影集裏,有我和男人旅游的相片,也有我和他亲热的时候被不知是谁偷拍的淫照,也有我的大肚子照片,更有我和他抱着一对小包裹的照片,更有这对孩儿从小到大无数的照片。   孩子……我和他还有孩子?还是两个?这对孩子在哪呐?   带着疑惑,我趁着父亲每天出门买菜的时候重新翻找了下家裏,大大小小找出来好几个影集,每一个裏都有我和男人,还有孩子们的身影。   孩子!   我脑子乱了,我不记得自己有孩子,却真真实实的有孩子,还真真切切的没见到孩子。   脑子发昏的我摔倒在主卧裏,身子完全失控。直到父亲买菜归来。   木偶一般被父亲抱进卫浴清洗身体,又木偶一般被父亲放进客卧他的床上盖好被褥,木然的看着父亲在主卧裏忙裏忙外,又在卫浴裏忙裏忙外。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想自己的男人?想男人在自己身上癫狂的时刻?还是想抱着孩子的感觉,大量的身体记忆犹如洪水洩洪一般冲刷这我的脑子,却无法忘记,无法重新整理。   又一天早上,父亲把主卧整理好,在去了卫浴放好洗澡水,抱着我习惯裸睡一丝不挂的身体进了卫浴清洗好身体,再抱着我进了主卧放在床上盖好。父亲再取了客卧收拾一晚上我在床上留下的污秽拿到卫浴清洗,完了,父亲拎着菜蓝进了厨房叮叮噹当的做饭做菜。做好了端上桌,再进主卧裏把我扶了起来,简单穿上件衣服,扶着上了餐桌给我喂饭。喂完饭,父亲把我扶进主卧裏躺着,自己去收拾饭菜碗筷,完了回来又帮我清理了下下身的污秽,再帮我穿上大号的纸尿裤。   往往一天下来,父亲累得就差直接找个地睡觉休息。   看着父亲这几天的忙活,我溷乱的脑子捨得动一下了,这段时间来要么站在遗像前呆呆的发愣,要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仔细想了想从一开始到现在的情况,我至少记得,我和结婚证和遗像上的这个男人,是从大学开始相识、相知、相爱,再到工作、结婚,彷佛跟以往的情侣从恋人到婚姻一般的行程,再到从夫妻升格为父母……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我溷乱的脑子也在慢慢清醒过来,记起恋人未满时他和我的忐忑,还记得婚前我和他癫狂时的甜蜜,更记得婚后我和他爱的痕迹佈满这整间房子,可,我唯一还不敢触碰的是他突然就没的消息。   这一天,我忽然想起来,我似乎在电视台好久没去工作了,记忆裏,这个叫志华的男人和我是一个单位,也就是电视台吧?   从衣柜裏翻找出曾经的工作装和丝袜,一一穿上,可总觉得下身的衣裙似乎小了很多啊?没去多想,看着门外有些吃惊的父亲,我澹澹的道了一声:“爸爸,我去下单位。”   说着,也忘了拿上手包,出门下了楼。这,彷佛还是我这段时间来第一次下楼吧?看了看天空中挂着的骄阳,再看看车水马龙的街道,我莫名其妙的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迈开腿往电视台走去。   没多久进了电视台,一路上不少同事吃惊的看着我回到台裏,好奇的也渐渐都围拢了上来,我也懒得去管,就在我曾经工作过的摄製组办公室裏翻找着丈夫志华留下的痕迹。   没有,桌柜裏没发现,这裏也没有,那裏也没有,视频目录上的作者姓名裏更没有,他到底去哪了?我想着这个问题,直到得了消息的台长亲自进了办公室。我问了下围上来的人们,他们都不愿意说,看到台长来了,我再问,台长却支支吾吾。哭笑不得的我伸手随意的搭在桌上,却忘了桌上的插线板正巧在我掌下:“叔,您就跟我说吧,志华到底怎么了,我想知道啊。”   台长的犹豫,让匆匆赶来的父亲挤了进来:“华儿,你想知道的事情爸爸都知道,为什么不跟爸爸说呢?”父亲能让我知道的还没有我自己瞭解的多,我摇了摇头道:“爸爸,在家我能知道的是你能告诉我的,还有我不知道的呢?我想全都知道。”这句话让父亲和台长面面相觑,良久父亲才道:“爸爸暂时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知道了你接受不了事实。”   我愣了,我接受不了事实?不,我既然能想起来以前的种种,自然也能接受志华的情况:“爸爸,志华是我丈夫是事实,我跟他还有一双儿女也是事实?志华呢?他不会就这么走了吧?”父亲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华儿,志华是你丈夫,你和志华也有一双儿女,志华……是採访任务中遭遇不幸罹难的。”   我愣了下,脑子裏陡然想起哪个我不愿意去回想的画面:电视上那个胸前中了一弹迸出鲜血倒下的身影,是的,这个身影很熟悉,是无比的梳洗,这个身影曾陪伴我度过大学时代,度过入职时代,还陪伴我度过婚后的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产后的每一天……以及……床榻间每一次欢爱的分分秒秒!而且,他的穿着……还穿着他出国时我给他准备的工作装。是志华?! 【未完待续】  第四卷 重击 第三章 无题   呆呆的看着父亲,看着台长,和一众同事,我禁不住手上狠抓了一把,却不 意一阵酥麻从手指头传来,让我身子犹如发了颠一般颤抖好一阵,看着摇晃的画 面,我不知道我身体是怎么脱离了颤抖,只看到一个蓝色和一个白色的身影冲出 来,就不知道了。   醒来看到的是医院里洁白的天花板,而我的记忆,有重新归于混沌,只记得 身边只有父亲一个。   在特护病房里的三天,我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成熟女人,面对护工的帮忙却 毫不领情的呜呜大哭不配合,无奈之下的父亲接手了我的护理工作,阿屎撒尿, 吃饭喂药洗漱沐浴我都只认父亲。   三天后,穿好衣服的我挽着父亲向送我们出来的医护们鞠躬敬意,回了家的 我彻底放开了,衣服乱扔,精赤着身子在家瞎逛,或是躺在床上慵懒的呼呼大睡 成了我每天的生活。两天后,父亲让我穿好衣服迎接小客人,我还在纳闷是谁来 了的时候,一对孩儿一进门就扑进我怀里叫妈妈让我吃了一惊,仔细看着两个孩 子,记忆在一点点的回笼,是,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和志华的孩子,是我的一双 儿女呀!   脑子里又是一阵混乱的我抱着两个孩子哭了。   神智渐渐回笼的我还记得要好好照顾我的一双儿女,即便志华不在了,这对 儿女也是我身上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两块肉不是?教养他们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必 须完成的事儿。   从那天开始,我在家再也没了精赤身体到处瞎逛的样子,每天看着一双儿女 ,陪着他们做作业,陪着他们玩耍,背开一双儿女,私下来找了日记本记录自己 的生活经历和内心独白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我的记忆也在慢慢的复苏。   匆匆三五年,父亲彻底从集团退隐在家照顾我们娘仨,八九岁的女儿云萱自 告奋勇的在学习之余照顾我的生活,而我,在照顾一双儿女的同时,想起志华和 我曾经的打算,哭笑不得了。   是,我和已故丈夫志华曾经打算给父亲续弦,并不单单是孝顺,还有我和他 对父亲的敬意,却不想,志华这一走耽搁了这么多年,原本给父亲相中的龙妤阿 姨早已结婚,前些天带着一双儿女下楼闲逛的时候还遇上她和老伴儿带着孙子孙 女在楼下游玩。   龙阿姨跟父亲是没戏了,有缘无分的那种,那么怎么给父亲续弦成了我的心 思和已故丈夫志华的遗愿。   父亲年纪大了,以前是因为需要照顾我的成长,现在是因为要照顾我的一双 儿女和因志华罹难后我混乱的家庭生活,那么以后呢?   每每一双儿女上学去后我看着父亲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我自己都不明白的意味 。   因为,我知道,我的这个单亲家庭(父亲和我以及我和我的一双儿女)在本 地并不算普通,只因为父亲一手操持起来的集团公司而在本地有着比较大的话语 权。那么从我小时候到现在,想爬父亲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卿。大多都是想着父 亲的钱而不是心。所以,从一开始,父亲就对这一类女人防范甚严。父亲这样也 让他单身了好几十年,我还记得我和志华想着刺激父亲在父亲眼前做夫妻房事做 下的蠢事儿让父亲发糗过证明父亲并不是不想,而是父亲从我小时候就没这个心 思而已。而现在,身体心理状态趋向转好的我怎么不愁父亲的枕边人是谁?   想了想,现在父亲到底是想,还是不想还有待确认,毕竟,志华这么一走也 有好几年了。   那天,趁着俩小一早上学,我躺回床上装作反复的样子,把身子脱得精赤, 然后踢掉被褥光溜溜的躺着,其实我只是眯着眼观察着来叫我起床的父亲,结果 是父亲看到我赤裸裸的身体掩上了主卧门躲去客卧,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父亲 也是想的。   一连几天的这样试探,我明白,父亲到底是个成年男人,还是个鳏夫多年的 男人,哪有不想的呢?那么我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试探了。   我还记得父亲在我神智混乱的时候帮我沐浴的情形,那时候的我很不配合父 亲,手上却不停的东拿西拿,什么洗面奶、护手霜、洗手液、洗发水、沐浴露都 拿在手里玩了一阵,又打开盖子到处挤着玩,结果就是睡衣上和身上,父亲衣服 上和身上到处是这些东西的混合物。好容易被脱光了衣裳,被扶着进了浴缸,乐 不思蜀的我拿着洗发水到处乱撒,让自己和父亲身上几乎湿了个透。无奈得父亲 只得把我扶进浴缸里顺着身体动作一点点的脱光我的内外衣裤,拿着搓澡巾在我 背后帮我清洗身体,完了又转过来给我清洗身前。洗完上身,父亲扶着我站起身 来,拿着搓澡巾给我清洗下身的体表,搓完了前面搓后面,完了看着我微微并拢 的双腿和洁白如玉的腿根,父亲挠了挠头,想了想,起身在浴室里找了一块纱巾 ,摘下来放进浴缸里沁湿了,教我坐在浴缸边上,分开腿,拿着纱巾轻轻捂着我 身前的乳峰和娇嫩的私密,轻柔的搓洗。洗好了,父亲调了花洒的水温,这样给 我仔细的冲洗全身,扶着我走出浴缸后,从我手里拿过倒空了的洗发水瓶放在一 边,然后拿了毛巾给我擦干身上的水渍,又拿了浴巾给我包在身上围好掖在我腋 下,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她弯下腰来。那时候的我也几乎熟悉了这是 要做什么,给我洗头,顺从的弯腰低头撑好身体,任由父亲理顺我的一头秀发, 而后帮我洗头。洗了头,父亲拿了毛巾把我头发擦干,包在头顶,然后牵着我走 出浴室回到主卧,帮我穿好内衣裤,拿了吹风机调了暖风帮我吹干头发。   这期间,我精赤的下身肌肤常常感觉到一个温润硕大粗长挺直的物件在我身 前身后晃悠,那时候的我还有些不明白这是啥,现在想来,父亲那是碍于给我这 个亲闺女洗浴,否则,没有血缘关系的话我早让父亲给办了。   我也记得父亲在我神智混乱的时候照顾我拉撒的情形,是,那时候的我基本 上是大小便失禁,往往上一刻刚换好内衣裤,下一刻就被失禁的屎尿糊满全身。 往往在这个时候,父亲不厌其烦的帮我清理身上的秽物,乃至我略微恢复了些亲 自扶着我去卫浴帮我把屎把尿。如若说我那时是个孩童倒也无虞,但那时候的我 正是风信年华娇媚少妇一个。   =================================   X月X日,我神智还有些不清晰的时候,身上脏了臭了自己并不得知,是父 亲察觉了才决定帮我洗澡,只可惜,那时候的我十分的捣蛋,洗澡的时候常常扒 光了父亲的衣服,甚至捉着父亲的阴茎玩耍,要知道,男人的阴茎是不轻易让任 何女人触摸,除非是自己的爱人。即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闺女也不行。我才知 道,那时候神智懵懂混乱的我打破的是怎样一种关系?是父亲对女儿的怜爱,是 父亲对女儿的关切,是父亲对女儿的照顾,都不是,是父女之间实实在在的血缘 亲情。我还记得那时候因为洗澡捣蛋被父亲困在怀里挣扎的时候父亲挺直的阴茎 无数次从我身前身后进出过我的腿根接触到我私密的小屄,也曾无数次被两人肌 肤相贴把父亲挺直的阴茎压在我身前阴阜和身后娇臀上;也曾无数次被父亲强行 掰开双腿拿着丝巾帮我清洗身下的私密;这样的挣扎和动作换做是另外的男人, 我不知道被强奸了多少次,但是父亲,从头到尾,从我生病到痊愈,都没有兴起 过把我摁在当场给办了的心思。我那时候的心理还在疑惑怎么帮我洗澡的男人( 也即是丈夫志华)怎么不当场办了我或是洗完澡把我给办了?恢复神智后我才明 白,帮我洗澡的并不是已经遭遇流弹牺牲的丈夫志华,而是生我养我二十多年, 又在志华亡故后照顾我和一双儿女的老父亲。我该怎么报答他?说实话,青春正 茂的女人,能报答亲人的伦理上不能有性关系,但我还是决定以身报答,因为, 母亲生我难产亡故后父亲在我成长的二十多年里一直没有续弦,甚至我出嫁,怀 孕、生产之后也没有续弦。他心里有母亲,却做了鳏夫将近三十年。并不是父亲 没有性欲,这一点在我病愈前父亲帮我洗澡的时候我感觉得出来,父亲挺了,但 父亲是面对我的身体用理智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我想,我能报答父亲的也只有我 以身代母了吧?只不过,这件事要不要瞒着萱儿和轩儿?我还不确定,毕竟他俩 现在还在上小学。要不就等他们上了初中才慢慢告诉他们?   但要怎么做才不会让父亲彻底明白过来?是我假装趴在志华怀里那样扑进父 亲怀里?还是给父亲下药?亦或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在父亲睡梦中……我拿不定主 意。   X年X月X日,也是个大热天,父亲睡了,身上也穿的单薄,我很想就穿着 睡衣,里头内衣裤也不穿的走进客卧上了父亲的床,然后找时间拉开父亲的裤头 ,但我还是不敢,不仅仅是父亲在我心里头是温柔与严肃并重的印象,其实,我 病愈前,父亲的睡眠一直很浅,稍有惊动就清醒过来。我是怕……怕父亲恼羞成 怒真的会亲手狠揍我一顿,虽说我成长这二十多年里很少挨父亲的揍。   X年X月X日,还是大热天,只不过天气有些阴晴不定,我决定出手,趁着 父亲准备帮我洗澡的机会。顺利的在洗澡的时候扒光父亲的衣服,可是,就在我 背着父亲准备翘臀把他搁在我腿间的阴茎纳入身体里的时候,父亲后退了一步, 伸手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我知道这一次近乎没机会了。父亲是怜惜 我,他知道我到底是他亲亲闺女,父女之间是不应该有这种打破人伦的关系。那 么要怎么才……我不知道何时才有时机。我心里很是内疚无法报答他。   第四卷 重击 第四章 想了   「爸,一起去走走吧。」   我平静无波的看着父亲,父亲也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一起出门,沿着社区 楼下的小道走向街心花园。   一路漫行,我的情绪活泼了些,时不时的往前多走几步,而后回身看了看慢 行的父亲,道:「爸,走快些。」这一幕也让拿着手机的父亲偶然间拍了下来。   父亲笑了笑,跟在我身后漫行了好一阵,我走在父亲身边挽着他的胳膊道: 「爸,回家了。」父亲点了点头,放下手机,跟着依偎身旁的我一起回了家。到 了家的我脸上多了笑容,让父亲略微放心的去厨房忙活。中午一双儿女放学回家 ,一起用了饭,俩小忙着中午的作业,而我收拾了饭菜碗筷去厨房忙活,因为我 看到父亲的神色仿佛疲倦了很多,很多。   快下午送走了上学的一双儿女,我关上家门,走到客卧门口,看着疲累早睡 了的父亲,坐在床边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是,我内疚,我无法报答父亲对我深沉的爱。   ==================我是分割线==========   X年X月X日,父亲病了,昏昏沉沉的躺在客卧里不省人事。我还以为父亲 是正常的午间休憩,仅仅在身上套了件薄丝睡衣,里头内衣裤也没穿就晃到客卧 ,坐在床边看着父亲有些衰老的容颜,我哭了,想起以往的种种,真的是泪流满 面,自己竟然照顾不了自己还需要老父亲来照顾我和我的一双儿女,甚至家庭经 济上,是父亲一直在支撑我和志华婚姻内和志华故去后家里的花销。人常说子欲 养而亲不在,而我这是……完全的米虫?不,我还有工作,我曾在父亲出门买菜 的时候翻看了下家里父亲留下的资料,单位里并没有开除我,是父亲帮我办了病 休的事务。   父亲哦!我又该怎么报答你的恩情?说资产,父亲的资产最起码要比我在单 位做工薪族高很多。我也仔细想了想,在我生命当中,从结婚到现在,也有无数 次在父亲眼前赤身裸体,乃至跟丈夫赤身欢爱都没避讳过。但我也偷偷观察到父 亲在我和志华办事儿的时候撑起身下的帐篷。兴许这也是一个好时机。只是…… 一双儿女马上就要下学了,着实不是一个很好的时候。等明天送走一双儿女后再 ……   这篇日记就是我记下来的,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但不知该不该去做,理智上 ,是不该的,这让我的一双儿女如何看待我这个母亲?我简直不敢想,但,我不 能不报答父亲对我的爱。   伸手摸了摸父亲的额头,好烫!父亲这是生病了?   有些惊惶的我匆忙起身去楼下社区请了大夫,大夫看过却说父亲一来是有些 疲倦,二来又受了些风寒才发了烧,开了药打了针,大夫就回去了,而我却在大 夫走后看了看房门,再看了看父亲,心里的某根弦在思绪挣扎里慢慢绷断。   X年X月X日,一双儿女上学去了,父亲昨晚上让我给喂了些药,依旧昏沉 ,只不过,今早给父亲的药里我加了些别的东西。对,是性药,我也不知用的对 不对,志华还在的时候我和他打趣让他用了性药跟我办事儿,结果是一粒药让志 华挺了好几个小时把我折腾个够呛。所以,那时候志华买的药也不知到现在过期 了没。我心里很是忐忑,跟昨天一样,身上只穿了件薄纱睡衣,里头啥也没穿。 顺道藉故给父亲换洗衣服半夜里帮他脱光了衣服,现在被子底下的父亲应该是… …一丝不挂。   小心的关上客房门,走到床边看着昏睡的父亲,我心里很是忐忑,自己要不 要打破父女人伦报答亲生父亲?   但疑虑很快就被父亲腰下撑起的帐篷打消了,我知道,这是成年男性所独有 的晨勃,大部分还是在睡梦中勃起的,这也是我和志华成婚后,有一天我起早了 揭开被窝看到志华撑起内裤帐篷后查了下资料瞭解到的。父亲这……是无意中还 是梦到母亲?亦或是我下的药起作用了?我没多想,坐在床边想了想,侧身看看 身后睡着的父亲,轻轻揭开了父亲的被窝,躺了进去。   挨着父亲的身体,我心底很是安心,就像是儿时挨着父亲的身体就想放心大 睡一般,抬头看了看依旧沉睡的父亲,我伸出去想抚摸父亲身体的手颤抖了起来 ,手指头在父亲胯骨轻微滑过,不经意间指背触碰到父亲的阴茎龟头,让父亲挺 直的阴茎弹了一下,愈发挺直。真……真要做么?我侧身把头搁在父亲的肩头, 手臂环过父亲的胸腹,抬头看了看,父亲依旧沉睡。咬了咬嘴唇,自己的身体也 是父亲母亲所赐予的,即便母亲不在,我的这副身体依然是父亲所赐予,贴紧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狠了狠心,伸手撩起睡衣前后衣角露出臀来,然后慢慢的挪动 身体跨在父亲腰腹,身体隔着薄纱睡裙紧贴着父亲的胸腹,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低头看了看,父亲紧闭的眼帘似乎在活动,却没有睁开。但我胯下能感觉得到 父亲腰腹正在用力缓缓的把挺直的阴茎往我私密上戳,父亲这是想到母亲了吧? 我心底有一阵不言而喻的惊惶,胯下私密几次和父亲的阴茎接触,甚至还感觉到 父亲阴茎的粗圆似乎超过了志华的尺寸,真不知母亲当年……呀!   胡思乱想的我只感到有些情动,流水潺潺的私密处顶入一个滚烫且更加粗圆 的物件,我知道,在此之前,我身体记忆里只留存有志华的尺寸,刚刚顶入的尺 寸……这是父亲的。   这让我的双腿近乎一下子发软,身体后坐的同时,我只感到胯下私密被这个 超过志华尺寸的粗圆物件缓缓连续推开大小两扇阴唇,渐渐深入到阴道口,再从 阴道口一寸寸的没入到体内。   震惊外加吃惊让我回手捂住了自己将要惊呼的嘴,父亲的阴茎好大好粗!甚 至好长!就在我近乎失神的刹那间,我只感到臀上一记冲击,体内志华没有探入 的区域瞬间被父亲的滚烫刺入!哦!   我全身发软,咬着唇伸手撑着身体,翘臀后坐。   身体里还没有被志华开发的部位让沉睡的父亲这一记冲击开垦了出来,看了 看依旧闭着眼的父亲,我知道,我这么做已经完全把身体交给人事不知的父亲来 开垦。   一下,又一下,父亲的腰身挺动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而我只感到自己腹 内被这几下一次又一次的开垦出新的区域,甚至这最后一下捅到了我的宫颈。身 体的动作停了,但我感觉腹内似乎有好一阵滚烫不停歇的在冲击,让我腹内感受 到父亲的粗长在缓缓的后退也没消逝,直到我感到父亲疲软的龟头退到阴道口后 ,那阵滚烫从阴道口流泻了出来。很诧异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胯下,竟然是水流… …   糗死了,昏睡的父亲竟然在我身子里尿了……   我猛然意识到一件事,尿了的父亲会感觉身下不舒服,很可能很快就会醒来 。   于是我缓缓的趁着父亲尿完的时候,挪动下身把父亲的阴茎退了出来,而后 挪动身体从父亲身上爬下,轻缓的出了父亲的被窝,忍着胯下的不适应穿上鞋子 ,给父亲盖好被窝,站直了让薄纱睡裙自然垂下,轻缓的飘出客房。匆匆走进卫 生间里处理包夹在阴道里父亲留下的尿液。   意想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一次,我不知道以后这篇日记会不会被父亲看 到,相信,父亲看到的话我和他都会糗死。   默不作声的帮父亲处理了身上的尿渍和床上 的尿渍,换上新的床单,心头 窃喜病中的父亲没有发现匆匆回了主卧。放下手里的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腹 ,回味着执笔前父亲那话儿在我体内的轮廓,我微微的笑了。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和父亲的第一次负距离性接触竟然是在今天,在父亲的昏睡当中。可……也让 我彻底感受到父亲那话儿在体内的粗壮和长度,竟然……竟然比已故丈夫志华都 还长。   晚间给父亲到了水,背开一双儿女和父亲,给里面加了些下午碾碎的安眠药 粉,看着溶化了端给了父亲喝下回了客卧安歇。打理了一双儿女睡熟之后,我回 了一趟主卧换上一套深色睡裙,里面把乳罩和内裤都脱下。想了想,再从柜子里 翻出润滑液,挤了一点,捞起裙琚,把手指头上的润滑液在自己的阴道口抹了几 遍。收起润滑液,看了看柜子里躺着的避孕套,晃了晃脑袋,匆匆从床头的抽纸 盒里取了些抽纸放在睡裙口袋里悄悄飘去客卧,轻轻关上房门,走到床边,悄声 上了父亲的床,看着平躺着的父亲,分腿跪在他身边,俯下身捉着父亲的阴茎在 口中吮舔直了,跟早上一样如法炮制的把父亲的阴茎纳入体内,小幅度的挪动腰 臀,同时收紧阴道,不紧不慢的过程中,我自己呼吸渐渐急促,也渐渐香汗淋漓 。过不了多长时间的我忽然感到父亲的阴茎在体内陡然胀大,在我愣神的时候小 腹里感到七八股滚烫一股脑的从胀大之处冲入小腹深处。我呆了下,真的,没想 到,父亲……真的射进我肚子里了。这还是我决定偷吃以来和父亲的第二次性交 ,却是昏睡的父亲第一次在我体内射精。 第四卷 重擊 第五章 偷吃   父亲射了,真的射在我肚里。我只感到身体里和心理一阵阵的舒坦,不仅仅 是父亲那尺寸完全填满我的身体,更重要的是我感到我能报答父亲的也只有我的 身体能给父亲以生理上的慰藉。是的,父亲射了之后的脸庞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虽说他没睁眼。可我看的很清楚,父亲皱了很久的眉头舒展开了。   事后的清理是我忍着双腿的酸软去卫生间做的,到底我还没忘记俩小满月后 父亲帮我和志华带着孩子时,为了不怀孕自己和志华常常做的事后清理。拿了冲 洗器仔细的冲洗体内父亲残留的精液,我想了下,现下我是上了环,轻易不会怀 孕,可也有稍不注意上环怀孕的情况,那就注意些就是。可十年之后呢?十年之 后我四十多岁,也还没有停经,这十年中,父亲总不可能对我这晚上的事儿不知 晓,一双儿女也不可能不知晓,我需要做的就是这十年中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 默认或者说承认我和父亲即是父女,也是夫妻的生活方式,但我不能给父亲怀孕 ,毕竟,他是我生身父亲!那么十年取环了之后,避孕也成了我必须要注意的事 情。   事后做完清理回到主卧的我想起了怀孕的问题,是,也不知是我曾经上过环 ?还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经期不稳定,我也不确定是否要跟父亲要一个孩子。偷吃 父亲完全是自己冲动下的行为,却是我在事后需要考虑清楚的问题。   暂时……就别想孩子的事情了吧。毕竟……现在还有我的一双儿女需要照顾 。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我打定了主意,每个月最多给父亲下5-6次安眠药 ,还得背开父亲和俩孩子。算下来,父亲能得到的不比我少。因为我发现,父亲 在我身子里尿了之后,我似乎感觉到我曾经和丈夫志华婚后癫狂的性欲望重新恢 复了。   =======================我是分割线===== =======   匆匆,又是数年,每一年我都在极力的慢慢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和心理状态 逐渐变好,也让父亲感受到我在逐渐的恢复。事实上,在我第一次偷吃父亲的时 候,我就感觉到自己身体状态和心理状态的恢复。为何我不愿意在那时候表现出 自己恢复呢?连我自己都有点吃惊那时候的想法,是因为……我想了。   多年鳏夫的父亲阴茎不比一般人小,是很大,偷吃的时候,我能感觉得出来 ,父亲那话儿在我身体里可以把我小肚子顶出一个弧度,这样的大小在体内是满 满的而又带着些许滚烫的胀痛,对于女人来说,身体那儿被男人的滚烫熨慰,身 心是沉醉的。所以,我舍不得在那时候让自己表现完全恢复。   这么几年下来,我也记不清到底偷吃父亲多少次,却还记得第一次给父亲闯 了红灯;第一次把臀后的菊花给了父亲;第一次让父亲在子宫里喷射……   是,连我自己私下里都感觉自己像一个荡妇一样偷吃这身边的生父,而明面 上,我的状态却在慢慢转好,一双儿女也很快读完小学,双双以优异的成绩考入 寄宿初中,更是和父亲恢复了每天一起到街心花园漫游的生活轨迹。早上起来洗 漱了一起去吃早餐,完了一起漫游公园,中午回家做饭,下午在家洗刷打扫,晚 上辅导俩小做作业,完了照顾俩小安睡后一起看电视,个把小时后洗漱睡觉的生 活轨迹。这样的生活轨迹持续了两年,在我的恳求下,父亲同意了我重新回到了 电台做主持工作。   又是两年过去,我的一双儿女度过了他们的初中生活,步入高中时代还是就 读寄宿制学校。   初中生,是,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和已故丈夫志华的这对儿女已然长大到1 5-16岁的年纪了他们,也将步入他们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青春期。   对,是青春期。   当我在两个孩子寄读的时候坐在餐桌边跟父亲说起这两个孩子情况的时候, 父亲愣了愣,道:「孩子长大总会经历这个过程,一些事儿也该教授一些了。华 儿,萱儿那你去说;轩儿这里我跟他说。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俩。」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傍晚下班回家,我依旧给父亲下了药。天气阴凉,下 班回来能看到父亲在家,我心里是很欣慰的,不仅仅是因为志华罹难志华我一个 单身女人独居会感到寂寞的原因。虽说还有一双儿女承欢膝下,可儿女他们现下 读的是寄宿高中每周也就周六一天和周日上午在家,我都不知道我和爸爸的事情 该怎么跟他们说。   父亲在家也能避免单位上的一些狂蜂浪蝶追到家里,因为父亲是我身后最大 的保护伞。虽说社会复杂,人心难测,我也从来没感觉到危险,是因为父亲从我 小的时候就力求以自己的最大努力给予我最宽广的庇佑,所以,在父亲身边,我 很是安心,也很是放心。从这一点来说,我能给父亲的回报即便是自己的性命也 在所不惜,更何况是区区一副女性的肉身躯壳。至于外界要怎么说我不守妇道或 者说是个骚货,我也认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样一句话: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是她的阴道。因为我发现 ,我似乎更离不开父亲了。是由性转爱么?可我到底是他亲闺女啊。我很迷茫。   晚上父亲入睡前我照例给他的水杯里下了安眠药和一点点性药,是因为我也 想了,这可能是因为我例假快来了身体上有些性欲反应的缘故吧?我也不多想, 躺在床上等待了半个多小时我就起身,褪下了身上穿着的内衣裤,换上了睡衣, 天气凉了,虽说那事儿很让人沉迷,可事后的马上风也很让人头疼。   系好睡衣带子,穿上棉拖,带好一包纸巾放睡衣口袋里。我悄悄的开了客卧 门,小心屏息聆听父亲的呼吸,很是绵长,是睡着了。   借助窗外的路灯光亮,我看清了父亲床上的景象。父亲也穿了睡衣,被子却 搭了一个脚在肚腹和膝盖上。父亲的这个穿着……十分的不方便给他脱下裤头, 只能是从一侧裤边把他阴茎捉出来……我这是想什么啊?   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我飘进了客卧,悄悄关上门,侧坐在床边,看着父 亲的容颜,黑暗中看的不是太清晰,但我知道,这的确是父亲。   自我病愈后到现在,父亲竟然没发现我偷偷的在他睡梦中和他做了五六年( 备注1)的夫妻,想想都让我觉得惊讶。也是,每一次都不是在白天,而是晚上 父亲入睡之后,这期间我也很是注意不让萱儿和轩儿发现这一种关系。   我没有停下动作,毕竟这是我晚上在父亲屋里做惯了的事情。轻轻的揭开被 褥,再轻轻的掀开父亲的睡衣衣角,其间还轻轻的捉着父亲的手挪开,然后看着 父亲胯下搭起的帐篷,嘴角轻轻的翘起。小心的捉着父亲内裤一边,伸手进去手 指头够着父亲的阴茎轻轻的引了出来,顺手把裤边往下拉了下勾出父亲的两颗睾 丸,这一点我是有过教训的,那一次半路做着做着,父亲不舒服的伸手来摸他的 下身,手指头摸到我胯下了才让我有些昏乱的脑子一激灵,赶紧的起身躲开父亲 的手,转身迅速挪到床下轻轻趴着等了半天才敢起身观望,还好那一次父亲只是 觉得被勒得有些不舒服,顺手又把他阴茎放回内裤里头没起身开灯,可也把我吓 了个够呛。   上床分腿跨在父亲两腰轻轻的蹲坐下来,顺手捞起睡衣裙琚,伸手捉着父亲 挺直粗长的阴茎,轻柔的抹开包皮,就着我胯下微微湿润的屄口蹲坐下来,感受 父亲的粗长滚烫穿透阴道直达宫颈,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身下,父亲的阴茎竟然 还有三分之二没进我的身子,正准备下蹲的我另一只手捂住了嘴里的惊讶,父亲 的阴茎居然这么长?我身子里已经感到他阴茎的顶端已经顶到宫颈了啊!想了想 ,到底身子里的记忆现下十分强烈的想全部纳入,于是我做了个决定,尝试全部 纳入会怎样?即便体内宫颈痛也不算啥了,因为……我的深浅父亲睡梦之中已经 知道,而父亲的长短,我的身子也十分的想知道。小心的挪动了下下身,让父亲 的鬼头对准了身子里的宫颈中央,我缓缓的再次下蹲,忍着宫颈里愈发强烈的酸 疼,终于在缓慢的下蹲中身子里感到父亲的龟头刺透了宫颈,还在胯下的手还感 到有两三指才和父亲的胯部相贴。   谑!真的好长!   缓缓的下蹲中,胯下臀肉终于紧贴父亲的内裤和大腿,我这时候才感到肚子 里挺着滚烫的一根柱子。让我禁不住想起了烧烤杆上的肉串,这时候的我真的活 像是穿在父亲阴茎上的一块肉?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赶紧摇头甩开, 双手轻轻的撑着膝盖臀部微微抬起,又缓缓落下,一起一伏之中,父亲阴茎的茎 秆在阴道和宫颈当中穿梭,带给我的不仅仅是刚刚开宫颈的酸疼,还有完完全全 的胀满和酥痒从胯下直窜脑门,让我整个人十分的舒坦。   小心的起伏了二三十次,自己个激灵的打了好几个颤抖,我知道,我已经高 潮了好几次。有些疲惫的轻轻撑起来,让父亲的阴茎从宫颈里退出,缓了缓,正 想起身的时候我感到阴道里父亲的阴茎颤抖了好几下,紧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精液 激射而出,全数轰进我还没闭合的宫颈里(其实是感到好几股滚烫冲进了子宫) 。我有些惊讶的看了看黑暗中的父亲,父亲可真会找时候。   第四卷 重击 第六章 取环   从睡衣袋里取出备好的纸巾捂在胯下,轻轻提臀让父亲射出后有些疲软的阴 茎从体内脱出。夹着纸巾下了床,然后又从兜里取出纸巾仔细给父亲阴茎上擦拭 干净,小心的放回父亲内裤里,这才捏着纸巾,一手捂着胯下夹着的纸巾穿上棉 拖飘到门口轻轻的开门走出,走到卫生间里开灯一看,我有些哭笑不得了,手里 揩拭父亲阴茎的纸巾上沾了血迹,这不是父亲的,而是……我例假来了。   很糗,第一次偷摸着让熟睡的父亲开了宫颈,却遇上我的例假,让父亲第一 次闯了我的红灯。丢了纸巾,再从胯下取出纸巾丢了,拿了卫生纸仔细的掰开胯 下的花园揩拭干净,偷摸着进了浴室找了清洗器装了洗液插进阴道里冲洗父亲射 进体内的精液,又重新拿了捂着胯下,走到主卧找了卫生巾和内裤,大大方方的 开灯走回卫生间里,套上内裤,拿卫生巾垫上,穿好内裤,我才回了主卧里找下 班前购回的毓婷掰了一粒就着唾沫吞下。然后才上床熄灯安睡。   是的,我也怕怀孕,毕竟丈夫罹难都好几年了,我一个独身女人再怎么着也 不会怀孕怀几年吧?病愈后的最初几年避孕环还起作用,可今儿偷摸着让父亲开 了宫颈还射进子宫,万一怀孕,我还活不活了?   ========================我是分割线==== ==============   X年X月X日,这是第二天,父亲没发现昨晚上的事情。似乎也没发现他阴 茎上残留的血迹。万幸!万幸!   X年X月X日,天气晴朗,下午我和父亲去了游泳池,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 父亲依旧是一条泳裤,而我身上穿着的是不怎么外漏的连体泳衣。其实,我很想 换有些暴露的分体泳衣的,但想了想自己的身份:烈士遗孀,那就算了,这样也 不错。至少,我现在的身体目前只有已故丈夫和父亲看到过(呃……丈夫在世的 时候跟他欢爱让父亲撞见过多次吧?我自己也很不确定)。   是这样没错,我想,我也该适当的在父亲面前展露自己的裸体,至少,我现 在已经很不愿意让父亲昏睡着接受我给他的回报。毕竟我回报给他的是女人的性 爱,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共用的,而不是我一个人唱独角戏。   志华在的时候我就跟志华商量过用我们夫妻俩的欢爱激起父亲的欲望,然后 我们夫妻俩想办法给父亲介绍个人续弦,只是,志华罹难后我一时间想不起来, 病愈后再去找那个让我和志华都相中的准母亲时,人家都再嫁好多年了。所以我 也没了再给父亲续弦的想法,原因么?人难找。那个准母亲我和志华也是相中了 观察了好多年的好女人,只是她和爸始终都是陌路人而已。   ===================我是分割线========= ==============   X年X月X日,冬天到了,以往晚上跨坐在父亲身上的体位暂时不能用了, 不仅仅是我会着凉,父亲也是。虽说我常给父亲下药,可 太频繁了终究会让两 个人都生病。好吧,尽快给家里安上空调,父亲住的客卧更是。这个家,我的主 卧更像是客卧吧?很古怪的念头。   X年X月X日,空调装上了,晚上父亲入睡前,我给父亲的客卧里开了空调 ,然后偷偷的给父亲用了药。淩晨的时候,我偷摸着进了客卧,调高空调温度, 再上床挨着父亲睡了会,的确,父亲的屋里不冷了。那么,明晚上我再试试。   X年X月X日,和昨天一样,晚上我早早的给父亲的客房开了空调,调了温 度。给父亲用了药等他睡了之后,我偷摸着进了父亲的房间。关好门,悄悄的褪 光了身上的棉衣裤和内衣裤,赤着身子感受了下,不冷,我才上床轻轻揭开被褥 ,从父亲的内裤里捉出他的阴茎和睾丸,跨坐在父亲身上,挪动着把父亲的阴茎 坐入我阴道里缓缓挪动。好几天没给父亲了,我身子里也很想让父亲不管不顾的 在清醒状态下办了我,可这事儿不能着急。我也只能按捺下焦燥的内心,慢慢一 步步的来。事后我忘了,衣服脱在一边的沙发上,纸巾却在棉衣兜里……糗死。 起身夹紧阴道,悄声下了床摸索着从棉衣口袋里取了纸巾捂着,又取了一张仔细 揩干净父亲阴茎上的污渍(说出来有些羞人,是我这个女儿和父亲欢爱后的体液 残留)。穿上棉裤,把内衣裤塞棉衣袋里悄悄出了客卧,走到卫生间里丢掉纸, 再进浴室里找了清洗液和清洗器,脱了棉裤蹲下来清洗父亲射进体内的精液。   说实在话,如果说最开始我把身子给父亲是出于报恩回报的念头的话,现在 的我把身子给父亲图的是我想让父亲做我男人,不管是有证还是无证我也认了,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有证那是妄想,毕竟从血缘上我是他亲闺女,哪有亲闺女给 爹做妻子的?天方夜谭嘛!   再者说,父亲是个好父亲,好男人。别人说   那是别人的感觉,而我却是亲身生活在这个家庭里三十多年了,从襁褓到出 嫁,从病愈到现在,我经历的,是从一个女儿到女人的心理转变。也是我给予父 亲从父亲到我男人的转变。   我的心理变态么?有点,不,是严重,严重的俄狄浦斯情节,严重的恋父情 结!血浓于水,怎么也化解不开的,为什么要化解开呢?   只是……我从内到外都接受了父亲做我男人,父亲呢?从内到外都接受我这 个亲闺女做他女人么?我不确定。   近些年来,在家避开一双儿女我都会穿着清凉甚至近乎全裸的面对父亲,父 亲并不拒绝,但看起来很是纠结的样子,也让我很不开心。即便是晚上给父亲用 了药跨坐在他身上,让他挺直粗长的阴茎完全进入的时候我心里的期盼犹如风中 烛火一样时明时灭。我想,应该是时候跟父亲摊牌说我病愈了吧?   再者,这一双儿女也都逐渐大了,摊了牌,儿女也会高兴许多,那样的话, 我想把自己跟父亲的事儿慢慢跟他们解释征得他们的同意,相信他们也能理解。 最主要的是……我……我想给父亲生个孩子。这或许是奢望,因为我知道这在人 伦上是不可能实现的,父亲不会同意,儿女也会觉得我这个当妈的是想疯了,至 于社会上,父女成婚本就是道德悖论是不允许甚至是深恶痛绝的,更何谈让我给 父亲生孩子?   或许我是想疯了吧。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不可能放弃!因为,,一双 儿女也长大了,周末晚上跟萱儿一起入睡的时候,我跟她谈了谈女儿家青春期和 经期的事儿,叮嘱她要做好自己身下娇蜜的养护,让我这个豆蔻年华的女儿羞红 了脸。女儿大了,儿子也是一样吧?有时间闲下来洗衣服的时候无意间我看到儿 子内裤上的白斑,我心里笑了,儿女们大了,也是即将离开家的雏鹰了,对于我 和父亲这样一个双重单亲家庭来说,儿女的离开,意味着老人家庭的空虚。   前些时候单位组织体检拿到体检报告后我就得知我体内的避孕环已经快失效 了,要知道,失效的避孕环会在女人体内造成什么后果,这在医学里和电视台里 并不是秘密。所以,拿到体检报告一周后我趁着身上月事干净,就去医院。   医院的接诊大夫是我另一个小学同学,拿到执业证书的她现在是医院的主治 医师,看了我的片子,很是斟酌了一番才跟我说我体内快失效的避孕环稍有些位 移,再不取出很可能会位移到盆腔里。我不得不苦着脸同意了她取环的手术,一 来避免这东西在身子里到处跑,二来么,我的确是想给父亲生个孩子。   我明白这同学斟酌的意味,这是后来我看过不少医学书才知道的,造成避孕 环位移的原因很大可能是带环的女性经历长期的性生活且性生活烈度比较高的情 况下有可能位移。换句话说,我这个同学有点怀疑我这个遗孀的身份下是怎么有 的高烈度性生活导致避孕环位移。我笑了笑,说了句孩子们大了,家里难免会孤 独,准备用精子库筛选一个。   几天后我躺在手术台上,我这个同学亲自动手,帮我从体内把环给取了,拿 给我看的时候,我愣愣的看了看在我体内呆了快十余年的避孕环,心里百味杂陈 。这个环的取出,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取了环回到家里,跟父亲唠叨了一句身体不适,藉故垫上了卫生巾,此后半 个月里我没给父亲下药,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这段时间最好是将养好身下 的娇蜜和子宫,毕竟,我的那个想法要实施,还需要我自己的身体允许才有可能 。等再过一两个月我身体恢复,就把怀孕这件事提上日程吧。 第五卷 坦白    第一章 跟爸摊牌   可我没料到的是,父亲从我取了环之后,就不常在家里,让我疑惑的同时, 从另一些方面暗暗调查了下,结果是父亲的集团公司所说在兰叔的料理下生意还 过得去,但父亲做甩手掌柜的时间长了,集团公司难免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情 况让兰叔无可奈何,所以,父亲也就在看着我日趋好转的情况下重返集团公司开 展为期半年多的巡查。   这一点却是让我哭笑不得。   好吧,父亲不在,整好我也可以多有些时间将养好自己的身体,为半年后做 打算。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过,一双儿女也在慢慢长大,周末的这一天,父亲托着疲 惫的身躯回到家里,让正在餐桌边给一双儿女做考前践行的我很是欣喜,一来是 一双儿女即将考入高中,二来么?父亲回来了,我的那个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接过父亲手里的包放好,再从厨房里给父亲拿了双碗筷,一双儿女拉着父亲 走到餐厅落了座,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完饭,收拾着我把一双儿女送出家门嘱咐 他们早点到校不要耽搁,回转来给父亲递上一杯水,看着父亲喝完,收拾着去了 卫浴清洗,我心里头的念想杂草一般肆意生长。要不要今晚上就付诸行动?我还 不太确定,但今天父亲的疲惫却是让我心疼。等父亲休息会吧,天色还早呢。   看着父亲洗沐完毕回了客卧安睡,我忙着把父亲带回来的东西和物件收拾了 下分开放在父亲卧室和家里各处,忙完了,再把父亲换下来的衣物拿去洗了晾晒 好,忙完这一切,坐在沙发里歇了会,已然是下午五六点左右。这期间,我也仔 细想清楚了,从志华遇难到现在,差不多十余年过去,作为罹患所谓抑郁症的我 也该恢复了。那么,跟父亲摊牌吧。   因为我自己也感觉顶着个抑郁的面具活得也真是累。父亲和孩子们在家的时 候,带这个抑郁的面具装病生活,父亲和一双儿女没在家的时候,才稍稍放松些 ,在单位里工作,也不得不用抑郁的面具来掩饰自己的内心,真的很累,很累。   父亲睡醒后,看着我还在客厅里坐着,道:「华儿,没休息么?」我转头看 着父亲笑了笑,道:「爸,没事,我想跟你去走走。」   父亲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了楼,让我挽着他胳膊,漫步在街心 公园里。   一路的慢走,走到没多少人的弯角,挽着父亲的手臂,一侧乳房紧贴着他胳 膊,让我鼓足勇气撒娇似的张了口:「爸,我彻底的恢复了。」   「嗯?」   父亲愣了下,转身看着我有些诧异,随后如释重负一般搂着我肩膀轻轻拍了 拍,缓缓的把我搂进怀里,让我脑袋靠近他肩窝里,感受父亲释怀后的温情化解 心里的忐忑。我明白父亲的心情,却也感受到父亲滴落在我身上还温热的泪水。   分开坐下来之后我问父亲:「爸,你不高兴么?」父亲摇了摇头,道:「爸 很高兴,我的华儿终于恢复了健康,这是每一个做父亲的心里最为欣慰的事情。 」   我扭着手道:「爸,我也记得志华,记得我跟他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我不 会沉迷在他罹难的时候了。」父亲点点头道:「志华是个好孩子,对你而言他也 是个好丈夫,对孩子们来说,他也是个好父亲。他没了,但你们的孩子还在,你 说对么?」我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要谢谢爸爸,在我患病的时候不仅仅要照 顾我,还要照顾他们俩。」父亲笑道:「不用说谢,你是我女儿,他们是我的一 双外孙外孙女,照顾你们也是应当的。」   我愣了下,带着些许忐忑和希冀看着父亲道:「爸,以前都说子欲养而亲不 在,我想我明白了很多,母亲不在了,是您一个人拉扯我长大,现在,您年纪也 大了,也该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来养您了。」父亲笑呵呵的没回应。   「好不好嘛?爸。」   父亲转头看了看我,道:「你有这个心就足够了,爸年纪虽大,现在还是能 照顾好自己的。」   父亲没有正面拒绝,而我却从中读到很多含义,是父亲发现了我的举动么?   「爸,跟我们住一起没啥啊,我不在的时候不还得请您看着萱儿和轩儿么? 」   哭笑不得的父亲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能把他们俩照顾好,也算是我这 个做外公的和你这个做母亲的能给志华最后能做的了。」   这个答案很模糊,我一时也不明白父亲想了什么。可对我而言,无疑于是天 籁之音,一者我可以就近照顾一双儿女和父亲,二来么,也就是性那回事了。   起身后,我依旧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起在公园里漫步,特意的把一侧乳房紧贴 着父亲的胳膊,相信父亲能感受到女儿胸口的温热和女性的曲线吧?是的,我心 里想的是,从此之后,终生不嫁,陪伴着老父亲一起到老,度过余生。   看着时间将晚,和父亲在回转路上买了些蔬菜瓜果拎着回了家。到了家简单 做了饭菜吃了,一起收拾了剩菜剩饭,锅碗瓢盆筷,看着父亲在厨房洗碗,我回 了主卧。孩子们都不在,我想,我该为今晚上的偷吃做准备了,毕竟,这是坦白 之后第一次偷吃,我还期待着晚上能……   取出回来时趁父亲不注意自己分开买的一盒伟哥和一盒安眠药,小心翼翼的 把两枚药片研磨成粉,按比例混合好,再从柜子里翻了个避孕套放在顺手的位置 ,然后把衣服换成了一件略微暴露的睡裙,打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和容颜,施施然 走出主卧,和父亲一起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兴许是父亲旅途疲惫还没恢复过来,没多少时候,父亲好几次歪头靠在我肩 上打着小呼噜,我想了想,在看了看电视上的画面,心思却没在电视机上,想着 晚上的偷吃,欣喜雀跃的同时,也在担忧父亲会不会发现。   时钟不紧不慢的到了九点多,轻轻的扶起父亲的身体坐稳了,有些急切的起 身去倒了一杯水,却忘了回主卧拿药粉放在水里。   小心翼翼的叫醒父亲,让父亲喝了水,看着父亲起身去卫浴,我才有些反应 过来,糟糕!忘了放药!看着父亲在卫浴里洗漱,我心里是忐忑,惊惧,还有些 莫名的期待,希望父亲没有发现吧。因为,在取环之前有好几次偷吃父亲的过程 中,我曾感受到父亲的手有意无意的在抚摸我的腰胯,让我在那几次偷吃的时候 出乎预料的高潮来的很快。   看着父亲洗漱完回了客卧休息,我心里虽然很急,却也装作不在意的慢吞吞 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关了电视,起身的时候,顺手从桌上抽了好几张抽纸放在睡裙 兜里,慢慢去了卫浴,洗漱好,再放了些温水,拿着以往自己用来清洁下身的巾 帕洗干净身下的娇蜜,也不穿内裤,团吧团吧放在一边,出了卫浴回到主卧,看 着研磨好的药粉苦笑了下,再看看准备好的避孕套,带还是不带?这个问题略微 想了想,还是不带了。之前是因为要服用抗抑郁的药导致经期不规律,取了环后 趁着父亲没在家的时候我就把药停了。这半年来,身体的恢复,让我的月经慢慢 恢复规律,更何况,我原本就打算好让父亲在我肚里播下种子的。   脱了睡裙,把胸罩摘了,再穿上睡裙,,往睡裙兜里又塞了好几张抽纸,看 了看主卧门,我想,要不要这时候去客卧,从开始洗漱到现在也有半小时了,从 父亲起身去洗漱安睡到现在一个多小时,也不知父亲睡熟了没有。   想了想,拿了柜子里备下的润滑液抹了点放入阴道里,才起身轻轻飘出主卧 ,探头往客卧里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父亲没有动静,才让我放心大胆的飘进客卧 ,关上房门,轻轻走到床边,又轻轻上了父亲的床,静悄悄的环境下,轻轻揭开 盖在父亲身上的薄被,轻轻从父亲内裤里捉出阴茎和睾丸,俯下身来,张开檀口 含着,鼻孔里轻嗅着父亲雄性气味,舌尖感受着父亲温软的顶端和茎身一点点在 口腔里变大变硬,让我心里欣喜的同时,看着父亲指向自己的阴茎,微微笑了。   轻轻起身,分腿跨在父亲身体两侧,张开了的身下娇蜜怼准了手里捉着的阴 茎,我一手轻轻撩起睡裙,一手熟稔的抹开父亲阴茎包皮,轻轻的摁入早已湿润 的阴道里缓缓纳入。   兴许是许久没有偷吃让我的身体逐渐恢复的以往的紧致,父亲那带着我口腔 温度的挺直阴茎变得十分的硕大,随着我的轻缓下蹲,放在身下的手触摸到娇蜜 和父亲阴阜的距离还有好长一截,而我已经感到父亲的龟头顶端已经触摸到身子 里的子宫口了。   轻缓的起伏让我有些不满足身下的娇蜜没有接触到父亲的阴阜,微微一顿, 让我想到了些许,挪动香臀,感受父亲的龟头卡在宫颈口,之后,伸出手去,微 微撑着床,我想直接让父亲进入我子宫里,在里面狠狠的播种。   第二章 忘了放药   身体微微的下压让我感受父亲阴茎的挺直一点点的撑开宫颈,圆润的龟头在 宫颈口一点点的深入体内,不多时,我感到宫颈夹紧了父亲的茎身,我明白了, 父亲的龟头真的穿透了体内的宫颈,抵达了子宫里。   这是很久违的感觉,偷吃父亲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拥有这样的感觉,很奇 妙,也很古怪,仿佛自己就像是穿在杆子上的一种感触,我曾经背开父亲和一双 儿女用结婚时购置的玻璃棒尝试过,不同于玻璃棒的坚硬,而是温软中带着些许 软弹,仿佛有个巨大的吸盘在子宫里巡视领地,这里摸一下,那里碰一下,很容 易就让体内的子宫从安安静静的淑女变成蹦蹦跳跳的魔女,激起身体的阵阵颤栗 。   微眯着眼看着父亲微微握紧的双拳,我不由自主的微微翘起了嘴角,轻缓的 下蹲让我的娇蜜轻轻落在父亲的阴阜上,任由父亲的阴茎在体内子宫里肆意弹跳 。   回手轻轻摸了摸小腹,感受手指和体内父亲的阴茎在同一平面,目光里看着 手指的位置,整好是肚脐下几个厘米,父亲的大半龟头都在子宫里了!   脸上的笑愈发灿烂,因为我想到如果再慢慢蹲入,那么不就意味着父亲的大 半阴茎将会在子宫里肆意抚摸我子宫里的各处么?   再次放松双腿,缓缓的蹲入,一同我预料的那样,父亲挺直的阴茎茎身随着 我的动作,缓缓进入我的子宫,直到我胯下娇蜜紧贴着父亲的阴阜,胯下臀股紧 贴着父亲的腿股。   很奇妙的,兴许是父亲感受到了什么,深入我子宫的阴茎变得十分的硕大, 摇头晃脑的随着我身体微微的前倾,而后挺直了腰身又微微后仰在我的身体里缓 缓抽出一截又缓缓刺入回去,小心缓慢的动作几番几覆后,忽然的,我感到父亲 的阴茎在身体里不住的跳动,越来越粗硕的阴茎在肆处寻找身体的敏感之处,父 亲颤抖着身子,这是……父亲要播种了么?   没等我想清楚,子宫里已经感受到父亲粗硕的龟头变得肿胀而又滚烫,随后 ,一股接一股的数十股滚烫接二连三的冲入,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胯下娇蜜 的阵阵高潮汹涌而至激起我身体的阵阵颤栗,让我身体痉挛的同时,双手尽量撑 住身体不垮压在父亲身上。   几分钟的潮水涌过,我看了看父亲微微松开的双拳,我知道,父亲可能发现 了什么,回手从睡裙兜里取出两团纸巾,轻轻的挪动起身,让父亲挺直的阴茎从 身体里缓缓退出,在父亲的阴茎即将离开我身下娇蜜的时候,一边夹紧阴道不让 父亲播入身体的种子流出,一边手上的两团纸巾一团裹住父亲的阴茎,一团不惜 一切的塞入阴道里。   俯身拿着过着父亲阴茎的纸巾轻轻揩拭干净,把纸巾收回放入睡裙里,我缓 了口气,轻轻捉着父亲的阴茎和睾丸送入他的内裤,而后轻轻拿过薄被给父亲盖 上,同时,轻轻的起身收退下了父亲的床,蹒跚着忍着子宫里阵阵的潮水飘出客 卧,走到卫浴里,从睡裙兜里和胯下阴道里把浸湿的纸巾仔细清理出来,扔到垃 圾桶里,拿过内裤穿上,靠着墙壁缓了缓,才轻轻的走出卫浴,回了主卧。   躺在床上顺手拿了个高枕头垫在臀下,感受着子宫里还在微微的颤动高潮, 摸了摸小腹,我很期待这父亲刚刚射入子宫里的种子在身体里成长和发芽。   带着事后的余韵和期待,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何时睡熟。   兴许是昨夜的偷吃让我身心打满鸡血,早上不到七点就醒了。起床换了条内 裤,换下睡裙,戴上胸罩,穿上OL衣服,打理过脸上和脑后的头发,理好床铺 后我拿了昨晚上忘记给父亲下的药粉去了趟卫浴,洗漱的同时把药粉清理了,去 了趟厨房给父亲做了顿早餐,顺手写了个便条,把日记本 带上放在包里,施施 然下楼,带着元气满满去上班。   也兴许是这一天的好心情,工作上的事儿很是顺利,也兴许是人逢喜事的缘 故,下午下了班,清爽的回了家,和有些古怪的父亲一起下楼在街心花园漫步, 这个习惯即便是我装病那会都没改过来。回家路上购置了瓜果蔬菜,一起回了家 ,和父亲一起在厨房忙活,一起用了晚饭,一如昨晚一样。   用完饭,我回了主卧,研磨了药粉,换下外套外裤,摘了胸罩,换上睡裙, 施施然走出主卧走到客厅,和洗完碗筷坐在客厅的父亲一起看着电视。   可……父亲却一直睁着眼没有瞌睡,我想起身去主卧拿药,父亲的目光却有 意无意的盯着电视机旁,这让我打定主意准备今晚给父亲下药的准备有些卡壳, 没奈何的我在父亲有些惺忪的目光中只好起身给父亲倒了一杯水,看着父亲喝了 水,蹒跚着起身去卫浴洗漱,我心里很是忐忑。   是,昨晚是忘了放药,可今儿……却是在父亲目光的之下没法下药。那么, 等父亲睡熟了,我要不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几天正是我身体月经前最 容易怀孕的危险期,以我现在的年龄,再不怀孕,以后的孕产对身体的伤害真的 会要人命。   忐忑的看着父亲洗漱完回了客卧安歇,我心里思考着去还是不去客卧,毕竟 昨晚忘了放药是有意不放药的例外,也是我跟父亲坦白病愈后的第一次,不放药 的偷吃,一次不容易被发现,连续多次的话,即便是睡死的人也会有清醒的时候 吧?所以,今晚上没办法放药成了我要不要去客卧的头疼之事。   起身关了电视,去卫浴洗漱好,回了主卧坐在床上,我想了很久,但身体里 的湿润让我哭笑不得的撩起裙琚褪下了内裤,看着内裤上微微的一滩湿润,很无 奈的把这件带着我体温和体液的内裤放在一边,目光看着主卧门等待着,等待着 父亲睡熟。   我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发现我偷吃他,但我心里已经做好被发现逮个正着的心 理准备了。是,我准备跟父亲彻底的摊牌,不仅仅是病愈,还有就是我想要让父 亲把我当做她的女人,让我来照顾他的后半生。   这也是我在父亲去集团公司那半年里思考了很久的想法。   一如昨晚,在睡裙兜里放了纸巾,悄然飘进客卧,跨上床,轻轻捉出父亲的 阴茎和睾丸,俯身把父亲的怒龙唤醒,起身跨在父亲两腰,缓缓蹲下,捉着父亲 的阴茎缓缓怼入胯下娇蜜,正准备把怒龙蹲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忐忑、紧张和有 些急切的我忽略了双腿边父亲的手猛然把着我腰胯用力推开,让我一屁股摔坐在 床上,父亲的阴茎也因此从我体内脱出,惊得我就那样坐在床上看着黑暗中父亲 的方向呆了。   「华儿,你这是想做什么?」   父亲带着些许酸涩,些许惊怒交加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心里百转千回的想了 很多,顾不得后背搁在床栏的疼痛,缓缓的收拢身体,跪在父亲面前:「爸爸, 我知道,从我出生起,你就没有妈妈照顾你的生活,而您又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 ,从抚养我长大,再到我嫁人生子,我知道,自从妈妈走了之后,就没有哪一个 女子走入你心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有我。从我患病到病愈这段时间您照顾我 吃喝拉撒睡、洗澡和更换卫生巾,哪一件不是您亲手帮我做的?所以,我想,代 替妈妈照顾您,同时,也以一个女儿、女人的身份照顾您。」   窗户外传入昏黄的灯光让我看到父亲的轮廓摇了摇头:「你这不是照顾我, 你这是在害你自己,害萱儿姐弟,害这个家!爸爸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 什么?」   「因为,爸爸,我也爱你啊!我和志华婚后,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也把 家里的情况也跟他说了,志华说爸爸你是因为我而没有续弦,因为,不管是从古 到今,续弦的后娘都很难为,您也是怕续弦后的女人对我不好,那是以前!我跟 志华商量过以我们小夫妻的房事激起您想续弦的心思再为您遴选另一半,只可惜 ,志华去的早,而我又患病不得不依靠您帮我处理志华的身后事和这个家,甚至 还依靠您照顾我一个成年女子的私人生活,爸,你知道吗,当我完全恢复记忆能 够平静接受志华没了的时候,我能想起患病时候你为我做过的一切,我也不曾忘 记你为我更换卫生巾,甚至洗澡的时候一丝不挂的我把您全身都扒光的一幕幕。 爸,您是个成年男人,为了我这个女儿做了鳏夫二十多年,您就一天都没想过? 我知道,要求您想妈妈完全不现实;   我呢?我也是个青春正茂的成年女子,还是跟志华婚后有过性福生活食髓知 味的成年女性,我就不想么?我也想,可我现在,是烈士的遗孀。社会道德下, 有谁能娶一位烈士的遗孀?表面上能娶烈士遗孀是好事,可其实呢?我是个二婚 头。娶了我不亚于娶了个破鞋。我也是女人呐!我承认,病愈后有一段时间里我 是装的,我也是在观察爸爸,到底想没想女人,结果是,爸爸,我不得不承认, 不管你是不是还想着妈妈或者是以意志力抵御我身体的诱惑,爸爸你是个好男人 。所以,我发现,我……不自觉的爱上了你,不是以女儿爱父亲的那种爱,而是 女人对男人的爱啊爸爸。所以,我才会……」   第五卷 坦白 第三章 是性瘾么   轻慢的答复,让我想起以往的种种,声音渐渐哽咽,向父亲哭诉这自己的内 心想法。   父亲流着泪,起身轻轻扶起我坐在床上哽咽了:「你昨晚和今晚为什么没有 下药?」   我抹了抹泪,道:「爸爸,跟你说病愈前我下药给你,是想我除了这具身子 能回报您再也没有其他,所以给您下药了,昨晚和今晚……昨晚上我给忘了,今 晚上……给您倒水的时候您还看着我我没法下药。」   父亲愣了楞:「华儿,今天摊牌之前你到底恢复了有几年?」   我默不作声的像个妻子一样捉着父亲的阴茎和睾丸放回内裤里,没搭话,听 到这话,愣了半天,小声的说道:「爸,不要问了,明天,我拿日志给你看就是 。」   顿了顿,我忽然猜到父亲在想什么:这件事,也最好是隐瞒在自己家里,否 则,这对于父亲一手创办的集团公司和我所在单位,以至于这个城市的社会上都 将是一场巨大的舆论灾难和道德灾难!这座城市人们的唾沫星子足以将父亲、我 ,我的一双儿女萱儿和轩儿以及跟我们关系亲近的所有人给淹死。可父亲到底还 有一双外孙外孙女,我还有一双儿女在身边啊!该怎么跟他们说父亲跟我之间的 事儿?小心翼翼的道:「爸,你是不是在想萱儿和轩儿?」   父亲点了点头道:「是,你我之间,无论你我承认与否,我们都发生了超越 父女人伦关系的事情,要不要跟他们说,我还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时候说, 怎么跟他们说。爸爸很羞愧和你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很悔恨自己没有拒绝你,对 你母亲很愧疚自己没有做到好好照顾你,很自责自己为什么会把控不住自己,所 以,爸爸现在很无奈。」   路灯的微光中,我渐渐低下头去,低声道:「爸爸,这件事我会找时间跟他 们说,您……不用担心了。」   说完起身微微拉上窗帘,褪下了身上穿着的睡衣,走到父亲面前道:「爸爸 ,爱我。」纵身畏入父亲光裸的胸膛里,让父亲的胡茬抵在乳房下缘。   父亲轻轻抱着我光裸的身体,慢慢的道:「华儿,今晚发生的事情让爸爸真 的没有心思。能让爸爸考虑下么?」   我伸手抱住父亲道:「嗯,爸爸,我抱着您睡。」在黑暗中摸索着扶着父亲 上床,而后一丝不挂的盖上床上的被褥睡在父亲身边。我心里就像放下最大的一 块包袱,心安了许多。至少,父亲没有气怒交加,没有拒绝我的赤身陪伴。   夜,深沉,虽长,却短,赤身躺在父亲身边,感受父亲身体的温热,让我彻 底的放下心中的忐忑和疲惫,沉沉睡去。第二天,有早起习惯的我不出意料的醒 了,轻轻起身,看着床上一丝不挂安睡的父亲,我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笑了 。   我没想着穿上衣服,悄悄去卫浴洗漱好,再走进客卧,轻轻拉开窗帘,,再 轻轻叫醒父亲,然后在他眼前慢条斯理的穿上睡裙,走到床边俯下身在父亲脸庞 亲了下,道:「爸爸,我先去做早餐了。」   看着父亲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翩然转身走出去,进了厨房,开始为家里 的两个人做早餐。   做了早餐,端上餐桌,翩然进了主卧,穿上内裤和胸罩,换上一套家居服, 才走回餐厅,和父亲一起坐在餐桌边上,一起用了早餐,收了碗筷。这期间我已 经想得清楚了,昨晚的哭诉虽说是让父亲明白我的心意,到底不如我一直以来的 日记讲的明白。于是,走回主卧,收拾了下七八年来记录完的几个笔记本,抱着 走到父亲面前:「爸爸,慢慢看吧,这一本是最近的。」   递过一个笔记本给父亲,看着他低头慢慢翻开扉页,我感到似乎自己的全身 心在父亲翻页的动作中被一点点向他打开,没有丝毫保留。   ===================我是分割线========= ==============   X年X月X日,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想的,就在我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调理好 自己的身体,月事规律了,准备让爸爸在身体里留下种子的时候突然去集团公司 说是要到各地巡查集团分公司,我心底是幽怨的。也不为什么,因为我也想通了 如何给怀孕这件事做解释,就说是孩子们大了,自己也感觉到寂寞,想用精子库 的精子怀上的。连事前准备我也跟我在医院的朋友说好了做个样子就行,结果却 是……爸爸一去不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X年X月X日,爸爸依然没有回来,距离上一次写日志也有三个月了吧?虽 说每天晚上爸爸都会跟我通电话嘘寒问暖,可我心里依然不得劲。也不知道爸爸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X年X月X日,爸爸电话里说只有一两天要回来了。心理不自觉的有些小窃 喜,因为,我的月事一周前才走,算算日子,爸爸回来那天即是下一次月经到来 前五天算是个很合适我怀孕的日子呢。再者,我想,这一次巡查过后,爸爸短时 间里也没有外出的必要,那么,那几天我晚上就痴缠着爸爸呗。嘻嘻。   X年X月X日,爸爸明天就要回来了,我心里忽然有些忐忑,要不要把我痊 愈的事情跟爸爸摊牌?不摊牌,依然保持着爸爸不知情的状态下给了我一个孩子 ,效果虽然好得多,但床上被我下药的爸爸却像个死人一样,身体是舒服了,可 心里越来越不得劲。我不想这样跟木头享受属于两个人的爱欲;可摊牌了爸爸能 接受我么?明天晚上到底要不要给爸爸下药?我很困惑。   X年X月X日,爸爸回来了,傍晚,跟爸爸一起漫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跟 他摊牌已经痊愈,但爸爸看上去并不想让我陪在他身边,这意味着爸爸是把我当 成女儿看待而不是他的女人。我心里发苦,其实……早在我偷吃爸爸的第一次算 起到现在,五六年时间里除了第一次爸爸是尿在我那里之外,多达上千次偷吃爸 爸当中有将近三四百次是爸爸直接射进我子宫里。我忘不掉那种感觉,这是除了 志华给我之外独属于父亲给我的感觉。但爸爸随后的一句话让我心底燃起了希望 ,是的,是照顾我这一双儿女,我的这双儿女我也仔细观察过,很懂事,也很会 照顾自己,这就意味着,儿女成人之前,我还有大把的时间来说服爸爸。   像往常一样把爸爸的阴茎纳入阴道里后,起伏了几下让我在瞬间高潮了好几 次,看着黑暗中的爸爸,我心底微微一动,想着倒不如让爸爸直接射进子宫?摸 了摸自己为此准备了两年的肚子,微微一笑,挪动身体让爸爸的阴茎陷入宫颈中 央的凹陷……我知道这样虽然会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全身没劲,但我心里乐意 怀上爸爸的孩子,所以,我狠着心缓缓的坐下,让爸爸挺直的阴茎刺穿宫颈刺入 子宫里面。我知道之前爸爸有三四百次的被动进入我子宫射的很快,这一次也不 例外,爸爸射了之后我脑子空白呆了半天,才夹紧阴道起身给他做了清理。也不 知是我心情太过激动没有彻底缓过来,我蹒跚着捂着酸疼的胯下飘出客房走进卫 浴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忘了给爸爸下药。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爸爸没有揭穿, 还把这半年多憋着的欲望与精液一股脑的射入我子宫。这是……爸爸以为我是梦 游还是生怕我没有病愈不想直接拒绝打击我?我也懒得去想了,夹紧了阴道,仅 仅拿了毛巾取了些温水敷在胯下让酸疼缓解了,我才回了主卧躺下,顺手把早已 准备好的高枕头垫在了臀下。带着往常事后的身酸腿软进入梦乡,梦里我仿佛看 到有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我身子里缓缓着床。是真的?还是臆想的?   X年X月X日,虽然昨晚的事情让我今天全身有些无力发软,可我还想着再 让爸爸射入子宫里保险些。只是……爸爸睡前似乎发现了什么,给他倒水的时候 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双手,让我近乎没有最好的时机在杯子里下药。   我猜,爸爸一定知道了些什么。但我有些不甘心,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多小 时,我脱光了身上的内衣裤,只穿上了睡袍,再次飘进爸爸的客房。只是,这一 次真的让爸爸捉了个正着,就在我刚刚把他的阴茎怼准我的阴道正要下坐纳入的 时候爸爸推了我一把,捉着我的双手满脸的气怒交加。我脑子白了。我也不知道 那时候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到最后,我拉上了窗帘,脱下来睡袍,就这么赤条条 的钻进爸爸的被窝里,紧贴着他的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呼呼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爸爸没有清醒,赤着身子在晨光里看着爸爸熟睡的样子,我明白 ,爸爸到底是暂时无法接受我和他现在的关系早已没了父女亲情的羁绊,并不是 心理没有我的存在。我想,我还是有大把的时间来说服爸爸接受我,还有时间来 说服我那一双儿女。   第五卷 坦白 第四章 儿女的学业   只不过,我感觉得出来,爸爸的意志力正在减弱。因为,早在一年前我就这 样在事前偶尔尝试着不给爸爸下药,结果是昨晚被爸爸逮个正着之后,爸爸没有 拒绝我光裸着站在他面前,即便,昨晚上的路灯透过没拉上的窗帘。那时候我只 感到父亲的胡茬就在我乳房下缘紧贴着,爸爸搂着我光裸的身体也不知道在想些 什么。我想,爸爸可能在努力的抗拒我身体的诱惑,因为……这几年来上千次和 爸爸欢爱中有几百次我感觉得到父亲的手有意或是无意的在我腿边磨蹭,而这几 百次里,大约有百来次左右我没给爸爸下药。   歪着头看着父亲放下日记,父亲仔细的想了想,给了我答复:「看完了,华 儿,爸爸很为难。因为爸爸要做一个决定,是接受你还是拒绝你。在爸爸看来, 爸爸是真的不明白或者说无法理解你给爸爸出的难题。」   我放下支着的手臂,端端正正的坐在父亲面前道:「爸爸,并不难理解。因 为爸爸这么多年来的洁身自好并不是全为了我早逝的母亲,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 了抚养我长大。我长大之后爸爸也就习惯了自身的洁身自好。可爸爸想过没有? 您的洁身自好能压抑您的性欲没有?没有,因为您也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我和志 华结婚那时候起到志华罹难前,我和志华就计划着帮您续弦,甚至是志华先说服 了我帮您续弦,后来才有我忍着羞怯配合志华在您面前欢爱。后来习惯了这样之 后我放下了做女儿的羞怯和身份,全心全意的配合志华。这当中,不仅仅志华在 观察您的行止,我也在观察您的行止得出您也是个正常的健康的男人,仅仅是顾 忌着……」   「不要说了,华儿,我知道,从来我都知道我是个健康的男人,我也需要女 人来慰藉我很受伤的心灵,但,你到底是我亲闺女啊,爸爸不能,不……」   「爸!我是你的女儿不假,可我也是个正常的健康的女人,志华没了,我顶 着个烈士遗孀的名头,还带着一双儿女,您说,有肯为我,为我这双儿女付出一 切的好男人么?从我自己自查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病愈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很少,可 以说是凤毛麟角。我身边熟悉的人里也只有你。我也明白,我抑郁已经好了,但 还是落下了社交恐惧,我也并不想治好它,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你,爸爸,我 ……不能……没有你!」   我哭了,说的话有些冰冷却似一根根尖刺一般彻底没入心里头,让我哭泣的 声音更加大声,父亲缓缓的站起身来,轻缓而沉重的把我的身子抱入怀里,让我 的脑袋靠着他肩脖,轻轻的拍抚我的后背。兴许是哭累了。父亲抱着我的身体进 了主卧,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整整睡了一个白天。   那一天后,父亲不在拒绝我的亲近,却在入睡的时候穿好衣服拒绝和我在床 上亲热。每天晚上一起躺在主卧我的床上,从默不作声彻夜难眠再到偶尔翻身喁 喁细语,持续了一个月左右。   转机却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出现的。   那一天下班后,如往常一样和父亲从街心公园回来,一起做饭,一起用餐, 一起看电视,到点了我准备去卫浴洗澡的时候,父亲拉着我的手一起进了卫浴: 「洗澡吧,我也洗一个。」说完,父亲帮我脱了衣服,他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互 相帮着洗干净身上的污渍,父亲擦干身上的水分,先走了出去,而我围上浴巾后 把头发吹干,才施施然走进主卧。   站在主卧门口,我的眼神陡然间亮了,因为,我忽然发现,父亲那边的床头 柜上,居然放着父亲脱下来的内裤,父亲盖了一床薄被,却没睡着。   这个样子的父亲,是接受了我和他赤身入眠了么?   我愣了,也很忐忑,最终父亲叹了一声道:「睡吧,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 上班。」   我顿了下,进屋拉上窗帘,把灯光调亮,然后自顾自的脱下浴巾,然后再把 穿在身上的胸罩和内裤脱下,放在床头柜上,侧身看了看没反应的父亲,躺在床 上,拉过父亲身上的薄被盖住小腹:「爸,我想问,您对我的身体没反应么?」   父亲脑袋别过一边,没有答话,我却明白了父亲的心思,父亲到底是个成年 男子,见到裸体美女,哪有没反应的?只是,当这个裸体美女是自己的亲闺女的 时候,父亲感到十分的尴尬:自己居然对自家亲闺女的裸体有了反应。   我想了想,平躺在床上悠悠的道:「爸,我知道的,您也有欲望,您帮我洗 澡的时候,我也常常看到您硬的发挺的阴茎,我也常常在洗澡入睡后听到卫浴里 您自己个洗冷水澡的声音。爸,忍不住就不要憋着,会很伤身!」   父亲侧过身来看着我良久,让我侧头看了看父亲,也侧过身面对他:「爸爸 ,我知道,您是放不下我是您女儿这个身份的执念。爸爸,我……我已经放下了 您是我父亲的执念了,您还……」   父亲伸指在嘴边摁了摁,慢慢的道:「是放不下,因为你的身体里流着我和 你妈妈的血液。」父亲的话让我很是气苦的道:「爸爸,撇开身份,撇开血缘来 说,您……只是个没有女人照顾的男人。」   父亲哑火了,有些心疼的我伸手摸着父亲的脸庞,道:「爸爸,身份和血缘 很重要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边有个女人能照顾您,我身边有个男人能照顾 我;咱家的经济条件来说,可这世间有哪个女人男人能真心对待您,对待我?没 有!爸爸,所以,我……不能没有您,您……也不能没有我。」   父亲伸手捉着我手腕并没有挪开,轻轻的在我手腕上摩挲着,沿着我的手臂 ,滑向肩头,再慢慢滑向我一丝不挂的后背。   父亲这是……   心里有些微微怪异的我陡然间福至心灵一般,顺着父亲的动作把身体靠近父 亲,而后,整个身体贴在父亲身上。   是的,父亲的手并没有停留在我后背上,而是滑向我的后腰,在我纤细的要 身上抚摸着,再滑向我的后臀,手掌在臀上抚摸良久,才灵活的从我臀缝里摩挲 爱抚着我胯下的娇蜜。另一只手,却在我胸前捉着我一双倒扣的玉碗,手指却拈 着玉碗上的粉嫩。   一阵悉索声响,薄被不知不觉的从父亲背后滑下,分开而又蜷起腿的我把父 亲的腰身以下圈在双腿之间,看着父亲带着些许急切和心疼,还带着几分怜爱的 搂着我的身体,我不禁感到有些羞涩,这……毕竟是第一次父亲在清醒状态下和 我亲热,我也明白,这一次,父亲是真的要在清醒状态下和我做爱。   看着父亲的脸庞,羞红脸的我微微点头,应允了父亲,因为,这个时候,父 亲挺直粗长的阴茎已经怼准了我身下的娇蜜,让我不得不扬起下身,做好承接父 亲的准备。   阴茎进入了屄口,我只感到父亲的粗硕刺入了宫颈里沿着本就不长的宫颈缓 缓刺入子宫,让我身体不自觉的收紧,感受父亲那话儿在子宫里不断的肿胀。   我能感觉得到,父亲的腿股此时并没有压在我身下的娇蜜上,父亲微微的起 身,挽着我的腿弯,在借着身体的重力缓缓压下。   哦……进……进来了,体内的感官让我彻底的感受到父亲的粗长,此刻,父 亲的腿股彻底的压在我娇蜜上,而我肚里,却感觉得到,父亲的龟头紧紧的顶在 子宫底,把我的小腹顶出一个包,父亲的阴茎完全刺入我身子里了。   身体的受激让我双手禁不住在父亲的胳膊上抓下几条血痕,带着些慵懒的我 抬起头,看着身下父亲压在我身下娇蜜上的腿股,我笑了,也不顾身子里已然被 穿刺的宫颈和子宫阵阵哀鸣。第一次,在父亲清醒状态下身体完全接纳了父亲粗 长的阴茎!无关血缘身份,我只感到身下的酸胀让我忍不住身体的潮涌,很是需 要男人的抽送缓解身体的酥痒和体内的肿胀。   父亲似乎记起了什么,缓缓的抬起下身,让他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抽出,让体 内感到肿胀舒适的我十分的不满足,而后,父亲的身体又重重下压,让那肿胀的 满足再次充满我的身心让我仰头挺胸翻了白眼。   哦……   几番几覆下来,我全身都瘫软在床上。   不知父亲挽着我双腿腿弯做了多久,也不知在床上钗横发乱身体瘫软浑身酥 软的我身体给父亲抱在怀里冲刺了多久,父亲双手紧扣着我纤细的腰身,下体打 桩似的在我娇蜜上狠狠的撞击了很长时间,让我身体里的空虚和满足走马灯似的 疾速翻滚,才重重的停留在我翻腾不休的子宫底。而后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数 十股滚烫重重的击打在身子里面。   良久良久,攀上爱欲巅峰的我几乎没有走下山顶,急促的呼吸也在慢慢平复 的情欲中缓和下来,压在我身上的父亲身体抽动者,却不是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 抽动,而是……胸前滴落的滚烫和父亲的哽咽,让我明白过来。   父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