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雪和公公》 苏若雪和公公 第一部(01) 苏若雪和公公01 苏若雪微微关上了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撩开了衣服,那白皙兮饱满肥涨的一对奶子就弹了出来,看到鼓胀胀的大白瓜,孩子不用引导,就张着小手抓了过来,小嘴也张开了,笑眯眯的样子,苏若雪温柔的看着孩子。轻轻的用手托着自己白白的乳房。送到了儿子口中,儿子的小嘴一裹。便急促的吃起了甜甜的乳汁。 撩了一把秀发,这个时候,苏若雪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脸上露出一抹红晕。 在大槐树下一群人在那里乘凉聊天。苏若雪裸露着自己年轻的上身给儿子喂奶,周围人眼中的淳朴,还有公公看着自己怀中孩子吃奶的那份慈祥的笑容,苏若雪虽然有些羞涩。脸上泛起红韵。从城里来到乡村。他还有点不适用。 尤其是这样当着很多人。有女人也有男人。就撩起衣服。掏出奶子给孩子喂奶。不过她想了想。“看见就看见吧,农村人都这样。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当众敞怀给孩子喂奶,难免会遇到一些尴尬”,想到这里,又看了看怀中的宝宝,被孩子那副不老实的表情逗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里。魏喜拿着孙子的尿布,走进了浴室,本来儿媳妇说不用他洗的,可是自己孙子的芥子,他这个当爷爷的给洗洗也是应该的啊…… 可是。当他看到盆子里不光是孙子的尿布,还有儿媳妇的丝袜和小内裤也搭放到了里面,不知道是苏若雪的疏忽还是故意的,魏喜无奈的咋了咋嘴,心理想到。 他蹲下身子把黑色丝袜取了出来放到一边,然后打开水龙头,尿芥子屎芥子的老人也不嫌弃,一把一把的刮斥干净之后投到了水中,搓洗了起来。 最后才拿起了一旁的蕾丝小内裤和黑色丝袜,这看起来像小孩子的裤子,很透明很光滑,魏喜摆弄了一阵,心理也搞不明白,一个那么大的人怎么能把它穿进去,他倒是也知道丝袜不能用指甲碰,怕它跳丝。就轻轻的揉洗,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老人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丝袜给弄坏了…… 送走了猪子,家里也没什么事,魏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苏若雪冲着宗建努了努嘴。“爸的钙片和奶粉都没带来,你去买点吧,让他安心在咱这住着,就别走了……”,宗建点了点头,换了衣服之后,随之开门走了出去。 “建建干嘛去了?”魏喜问着儿媳妇,“哦……这不是买钙片和奶粉去了吗” 苏若雪对着父亲说道,“你们吃吗?还是给孩子买的?”魏喜随口问道,苏若雪哄着孩子坐到了老人的身边。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是呀……爸你一个人在老家,孤孤零零的,还不如在这里陪着我们,陪着你的孙子呢。” 老人啊……就是这个样子,隔辈疼,尤其是魏喜这样的人,他自己疼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对孙子更加的疼爱,大事小事都提前想好了,但凡自己知道的,无不告诉儿子和儿媳妇。 他鳏居已久,老伴走的很早。自己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怕儿子受委屈。一直也没有再婚。自从儿子结婚以后。儿子和儿媳妇在老家住了一年。就在城里买了房。曾经几次要把老魏接来一起住。可是魏喜觉得。在儿子家总感觉不太方便,怕打扰了儿女的生活,始终也没有长住过儿子家中,这一回,借着自己姐姐过生日。又被儿子接了来。听到儿媳妇提到了孙子,心里一软,也就默然答应了下来。 “等到我的产假满了上班时,你就照看照看你的孙子,没什么事就出去散散步,下下棋,跳跳舞,其实也挺好的。”苏若雪笑呵呵的说着。 魏喜不置可否的又说回来“恩,下回可别乱花钱了,你们给我买的钙片和奶粉,我还没吃完呢,再说了,我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这生活中,自己的儿媳妇就跟自己的若雪一样,处处替自己考虑,说什么老年人要补钙,重视身体,自己虽然岁数大了,可曾经当过兵受过训练,有底子,可是他扭不过儿子媳妇,虽然嘴里说着不要花钱,可心理还是很高兴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这个时候的心理也是老怀畅慰。 “天儿又变晴了,呵呵。”把芥子递给苏若雪之后,走到阳台把丝袜和小内裤凉了起来。 苏若雪看了看公公的背影,心理阵阵感动,自己的丝袜和内裤公公都给洗了,他真拿自己当若雪一样,默默无闻的关怀此刻尽显。 外面的太阳虽然不是那么炽烈,不过夏天的情景就是那个样子,上午风雨下午晴,半夜挂着小凉风。 老人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听到苏若雪嘟囔了两句,没注意儿媳妇说什么,他拿着冲洗干净的小尿桶,凑到沙发近前问道“怎么了?”,再次映入眼帘的是离夏那蒲白而肥沃的胸部,“这孩子,饿了还不好好吃呢。”苏若雪嘀咕着,这一回,魏喜总算是听清楚了,他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见状,苏若雪冲着公公很自然的笑了笑。“爸,你别老站在那里啊……到这里来坐啊……”,苏若雪表现的很自然,家中有孩子吃奶,难免要碰到这样尴尬的事情,这么多年的生活,昨天又经历了农村那一幕,苏若雪心理反而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当着那么多的人。都把自己的奶子掏出来了……现在只有公公一个人。又怕什么啊…… 可是魏喜不是那么想。昨天是在农村。就那个习俗。人人都那样。当然没什么。现在来到儿子家里。是在城市。自己不得不有所顾忌。可是苏若雪却不然。对公公好。那是她这个当儿媳妇的。一种女儿对父亲的自然而然的亲切,在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事。 听着儿媳妇亲切的笑语,魏喜想了想也没推辞,也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沙发上。 “爸。你看他,可真不老实啊……明明饿了,还不好好吃。”苏若雪低着头随意说道,看着孩子玩耍似地叼着自己红红的奶头,嘴里冲着公公说道。 “呵呵,孩子可不都是这样。”魏喜扫了一眼孙子吃奶的样子。苏若雪白白的大奶完全裸露出来。一个葡萄珠似的奶头被叼在孙子的小嘴里。感觉有些尴尬。 就转过了头去,“一会儿老实。一会儿不老实,坏宝宝。” 苏若雪托着大奶。逗弄着孩子,喂了一会儿,孩子似是吃饱了,“爸,你照看一下他。”苏若雪略微拉了拉衣服。并没有把硕大的乳房完全盖住。就把孩子递给了公公,魏喜接过孩子的时候,那没有完全掩盖住的肥白乳房。就那样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悠着,他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了看公公怀中的儿子,苏若雪笑了笑走进了卧室。 取出吸奶器把乳房中肿胀多余的乳汁挤到杯中,然后走出卧室,把它放到冰箱中,然后又回到沙发处,和公公一起陪着孩子玩耍起来。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建建你说的要出差,这回又要去哪里啊?”魏喜对着厨房里的儿子说道。“哦……这不上周公司给他们把设备弄了过去,我要过去辅导一下,把一些技术性的东西带过去。”宗建抹了抹手,来到了父亲身边。 “多长时间啊?”魏喜关切的问着,宗建想了想说道“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这个说不准的这个时候,苏若雪托着孩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说道。 “爸,你就踏实的在这住着,就当帮我们看孩子了,宗建这个工作啊……时不时的要跑来跑去的,他负责技术项目,离了他还不行,这也没办法魏喜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继续看起了电视。 没一会儿苏若雪从卧室走出来,端了杯水递了过来。“爸,喝点水,一会儿你也睡吧苏若雪关切的说着,“恩,我睡得晚,看会儿电视,你们睡去吧。” 接过水之后,魏喜继续坐在那里看电视,苏若雪扫了一眼电视,就悄悄的回房休息了…… 电视里。女人因为涨奶导致心烦意乱,裸露的旗袍丝毫无法掩盖的娇躯,被家中的一个侄子看到,最终那个侄子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电视剧中的女人。那旗袍薄衫里凸起的乳头清晰可见,看到这里,魏喜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一股难以掩饰的情感。迅速的弥漫着席卷而来。他感觉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心理不由得暗自起急。“你说说,憋了好几天了,可这是儿子的家啊……你说说,哎老人不时的看了看儿子紧闭的房门,心理叹息着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完了那经典的催情一幕之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女演员那鼓胀胀的奶子。渐渐地变幻成了给孙子喂奶的儿媳的硕大奶子。这个倒更真实一些。 关上电视机,魏喜小心翼翼的又巡视了一眼儿子卧室的门,然后双腿不受控制的走进了卫生间,悄悄的关上了卫生间的房门,在黑暗里,他把大裤衩拉了下来,那一瞬间的舒展,下体那早就涨得硬硬的东西。竟然以弹簧的形式嚣张的弹了出来。 紧紧的闭上双眼,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右手握住自己那雄伟的肉棒,轻轻的撸动起来,粗大的肉棒缓缓的从包皮中褪了出来,一下一下的滑动着,他的脑海中闪现着刚才那个不知名的女演员的身影,那凸起的奶头,那幽怨的眼神,那双手无助的托起肥涨难耐的乳房,慢慢的那个女演员又变成了儿媳苏若雪。老人叹息声中忍不住的继续套弄起来。 迷迷糊糊中,苏若雪感觉孩子在动,她侧身看了看孩子,用手探向了孩子的下身,湿漉漉的,难怪孩子不老实呢,原来是尿了,苏若雪给孩子换完尿布,轻轻的打开房门,拿着尿布,向卫生间走去。 苏若雪只穿了个蕾丝小内裤。连乳罩都没有带。两个白皙皙的大奶子就吊在胸前。她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轻轻旋动着卫生间的门把手,随意开个口子就滑了进去,又随手把门带上。凭着感觉,苏若雪把芥子甩向了盆子,向前正要拉下蕾丝小内裤准备解手,裤子刚刚拉倒一半。忽然撞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吓了她一跳,慌张中,她顺手摸开了卫生间的灯,被眼前的一幕给弄的惊呆了……竟然忘记了提上裤子。任凭自己的阴部就那样的裸露着。 苏若雪发现自己的公公正站在那里,赤着下体有些迷噔噔的,两人都傻了,离夏反应的还是比较快的,她赶忙提上裤子退出了卫生间,心理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刚才自己光着上身。小内裤被拉在膝盖上面。浑身就如同赤裸着一样。被公公看了个正着。可是。公公的反应就没有儿媳妇那么敏捷了……他正在闭着眼睛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由于是太忘情了……儿媳妇进来的脚步声他都没有听到。直道被灯光刺激到了感官。他才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可是他就像傻了一样。愣愣的站在那里。竟然忘了停止自己手的动作。直到儿媳妇退出卫生间。他还在那里一下一下的耸动着。 站在卫生间外面。苏若雪身子轻轻的抖动着,困意也没了,脑海中不停的转悠着。“公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干什么?那个暴怒的东西。虽然被公公的手挡着。还是被自己看到了……黑乎乎的一片。自己的下面也被公公看去了……”。苏若雪虽然自己在问着自己。可是他心里明白。公公是躲在卫生间里自慰。是在打手枪。 说来漫长,其实从苏若雪走进卫生间,这一系列发生的事,都在一瞬间就过去了…… 卫生间里的魏喜被儿媳妇撞见之后,儿媳妇虽然退出去了……当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他真是苦不堪言,没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的儿媳妇会悄无声息的进来如厕,自己那丑陋的一面。居然让自己的儿媳妇看了个满眼,自己这老脸往哪里放啊……懊恼、悔恨、自责、羞愧、尴尬。种种感情复杂而纷扰的纠缠在脑海中。 还不仅如此。儿媳站在马桶前。竟然还是裸露着整个身子。自己虽然没有看清楚。可说出去也不好听呀……唉。最后魏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那疲沓了的肉棒,叹息了一声之后。急忙穿好裤子,走了出来。 “恩,哦……你,你还没走。”魏喜尴尬异常的低着头。不敢看苏若雪的身上,心里说。儿媳怎么还没有走开。苏若雪也是万分尴尬。因为尿憋得很急。还想如厕。 就等在卫生间门外。竟然忘记了自己还光着上身。由于卫生间外面没有灯光。他也没有注意。公公打开了卫生间的们。灯光照了出来。他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呢。“恩,这不,孩子尿了,换尿布,我也想接个手。就。” 一边说着,一边急忙逃进了卫生间。“恩,那你用吧”魏喜低着头不敢直视,又犹豫心情紧张。也没有看清苏若雪没有穿衣服。在关上卫生间的门的一刹那,离夏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进了卫生间后。拉下了小内裤。苏若雪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把手捂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烫手。尿完了好半天。他才把手拿下来。看着自己的身上。又羞又羞的。心里想。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呀……公公会不会还在外面。可是也不能老待在这里呀…… 又一想。刚才纯属意外。公公也很尴尬。可能早就逃回卧室去了……于是。离夏关了卫生间的灯。拉开门先探出头去看了看。果然外面没有人。苏若雪用手抱着自己的乳房。赶紧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若雪和公公(02) 第二章 苏若雪讨回自己的房间以后,坐在床上,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脸上也火辣辣的,激荡着一种又羞又羞的表情,双手捂着胸脯。 过了一会,忽然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回想着刚才的事情,自己的光身子让公公看见也就看见了,除了有点羞羞也没有什么,可是自己看到了公公那个东西,虽然被公公握在手里,遮挡了一部分,可那是公公的性欲正在高涨之中,那东西高高的向上挺着,也能感觉到公公的那东西比自己丈夫的大多了,怪不得公公憋不住,刚来到自己家里没几天就躲在卫生间里自慰呢,嘻嘻…… 刚才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可惜刚才自己太紧张了,没有看清公公的那个大东西,公公以后还会在卫生间里自慰吗,可能不会了,这一次被儿媳妇撞见了,以后他就是再自慰,也会躲在他自己的房间,哈哈,哈哈,忍不住的笑着,兴奋的好半天才睡着,在浴室里和公公撞见的那一幕过后,苏若雪除了觉得好笑以外,又经过冷静的思考,她心理默默的想着,也是设身处地的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以己度人。自己和宗建结婚这么多年过来,作为父亲的公公,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从来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诉儿女,他自己深深的爱就是看到儿女幸福,可他自己呢?他也是人,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 不能让他下半生继续如此的过活,既然在浴室中,撞见了公公的那一幕,也说明了公公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于性也是有需求的,只不过他不说,儿女不好猜度。 苏若雪左思右想后决定,是该找公公好好谈谈了…… 心理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苏若雪准备好早餐之后,又把老人的钙奶冲到杯子中,钙片也准备了出来,然后进了卧室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顺便挤了一杯奶水给孩子预留,魏喜此时坐在餐桌上,看到苏若雪后,不自然的低下了头,昨天的一幕情何以堪啊…… 让儿媳妇看到自己那丑陋的一幕,心理疙瘩着。 “爸,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诚诚饿了给他上微波炉里热热就可以了,”离夏一如往常的和父亲说着,“恩,知道了,我知道了魏喜轻声的说着。 一切准备就绪,临走的时候,苏若雪嘱咐到。 “恩”,魏喜嘴里只是哼了一句。 从怀孕产子一直到现在,苏若雪由原来的部门已经调到单位里的一个较轻松的岗位,每天除了打打报告外,在没有特殊情况外基本没什么事,一天的工作,半天就完成了,闲来无事,苏若雪和领导念叨了一声之后,找个借口请了半天假,中午早早的就赶了回来。 路上买了一些熟食,回到家中,公公抱着孩子正在客厅里玩耍呢。 “爸,吃饭了没?我买回来了,”苏若雪进门换鞋说着,“哦……吃过了,吃过了,你吃吧魏喜逗弄着孩子说着,走到厨房的时候,苏若雪看到垃圾桶里的方便面桶摆在那里,心理很不是滋味,公公给自己照看孩子,他自己却委屈自己,只能凑合着吃方便面,苏若雪把熟食放到了餐桌上,就走了出去。 “把孩子给我吧,爸爸,你再吃点吧苏若雪低低的说道,她看着公公那躲闪的眼睛,她的心理也挺不好意思。似乎都有心事,沉默了那么一会儿,公媳俩人慢慢的调整着。 魏喜抬起头来时,他从儿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片清澈,那是发自心底的真实,没有虚假,魏喜坚持着,“你也没吃呢,你先吃吧,下午还要工作呢”,“你去吃吧,我抱着孩子也能吃的,”苏若雪看在眼里记在心理,她伸手把孩子接了过来,“咱们一起去吃,你啊……中午不能那样糊弄的,身体会顶不住的”,父女俩就这样推推搡搡的,最终魏喜没扭过自己的儿媳妇,只好把孙子递给了苏若雪。 看到妈妈的小诚诚,这回又不老实起来,踢腾着小脚丫,张牙舞爪的样子,非常滑稽。 “看我回来了就开始欺负我,爸,你看他,”苏若雪小女儿般的对着公公说道,“呵呵,还是妈妈亲,还是妈妈亲魏喜稍稍有些不自然的说着。 来到桌前,苏若雪解开了衬衫扣子,把奶头从衣服里掏出来,塞到孩子嘴里,回了一趟农村老家,苏若雪受到了农村的感染,掏奶头喂奶已经不再避讳家里的人了,可是,魏喜却不好意思抬头看儿媳的奶子,尤其是发生了昨晚那尴尬的一幕,在这个氛围下,公媳俩的一顿饭就在默默中吃罢。 吃过饭,苏若雪脑子中想着如何开口。如何把昨天的事挑出来。 “爸爸,咱们谈谈吧,”苏若雪抱着孩子对公公说道,“恩,哦……”魏喜底气不足的支支吾吾,苏若雪想把气氛搞得活分一点,免得互相尴尬。 不,我没看清你的,当时我太紧张了,我什么也没看清,魏喜维诺的嘀咕着,想摆脱自己的清白,也减少儿媳的压力,哈哈,没看清没关系,是不是你吃亏了,那好,一会等诚诚睡了,我脱光了再让你仔细看看,苏若雪想把气氛搞活,诚心开着玩笑,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魏喜连忙要解释,是哪个意思呀……嘻嘻,不说这个了,是开玩笑的,您别介意,说正经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您的岁数也不算大,我们给您找个老伴,你看怎么样,“啊……昨晚的事情你和建建说了?”魏喜坐卧不安起来,表情非常尴尬,双手搓着大腿,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个劲儿。 “爸爸,你别紧张,我没有和宗建说昨天的事,我就是和他说了,给你找个老伴,做儿女的也想看到你晚年幸福看到老人那局促不安的样子,苏若雪稍微放缓了说话的速度,很平和的对着公公说道。 听着儿媳妇给自己解释着,魏喜心理多少放松了下来,不过,一想到昨天的事情,羞羞的他老脸通红,自己做那事还被儿媳妇看到了,真丢人啊…… “我,我,你看魏喜冲着儿媳妇不知如何开口,抬了抬手,尴尬的苦笑着。 苏若雪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轻声的说了出来,“若雪……爸,爸爸昨天做的,嘿嘿。实在是让你见笑了,可是,”魏喜说完抿着嘴想了想,话锋一变,然后继续说道,“可是爸知道的,为什么爸爸不打算找老伴,今天爸爸也跟你说说”。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出了两大原因。说完之后,魏喜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第三嘛,我一个人惯了,心理也确实不想找个约束,那样的话,我心理负担更大。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找老伴的理由” “可是,爸爸,你……,”苏若雪打算继续劝说下去,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关于性的问题,儿媳妇和公公还是有些避讳的,魏喜却打断了儿媳,说道,“若雪……你的心思爸爸知道,爸爸真的不想那样,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爸爸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 听到公公这样说话,苏若雪心理也是憋的挺难受,想到这样一个人,为了家庭,宁愿放弃自己的性生活,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眼角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哭的是那样的委屈。 “爸爸,若雪觉得挺对不起你啊……”苏若雪喃喃的低泣着,看到儿媳妇苏若雪哭了,魏喜心理也不好受,他知道苏若雪读懂了他的心理,知道苏若雪为什么哭,可是为了家庭,为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自己牺牲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别哭了,傻若雪,爸爸知足了,”魏喜探了探手,犹豫了起来,最后还是伸手过去,抚摸着苏若雪的头发,拍拍他的肩膀,“爸苏若雪眨着梨花带雨的大眼睛,就那样的看着公公,眼中透露出真挚而纯洁的感情,是一个女儿对爸爸真挚的爱。 此刻的魏喜眼神也不再游离,而是变得坚实起来,那是一个父亲面对自己女儿才有的,充满父爱和理解的目光,彼此碰撞着,苏若雪忍不住尽然趴在公公的腿上哭了起来,“不哭,不哭了,你有这份孝心,爸知道的,都知道的,不哭不哭 魏喜也有些润湿了眼睛。 本打算借着话题,给公公解决私人问题,经他一说,苏若雪心理更加觉得对不起公公了,心理叹息了一声,只好暂时打消了说服公公再婚的念头。 午后的炎热似乎也收敛了一些,不再那么热了,或许是看到了这感人而温馨的一幕吧。 魏喜擦了擦苏若雪眼中的泪水说道,苏若雪扑哧一声被父亲的话逗笑了,“爸,啊……”,撒娇似的女儿和慈祥的父亲,此时心理渐渐的敞亮了,“你看你孙子,你们看着的时候多老实,一到我怀里,就成了坏宝宝,”苏若雪撒着娇对着公公说道,“呵呵,那是他跟你亲魏喜附和着说到。 他心理也在不断变化着,思考着,一家人的这种情况,早晚会无法避免,此刻既然心都敞开了,与其躲躲闪闪的还不如慢慢适应呢。 “中午你休息一会儿吧,诚诚中午也要午休的,他睡着了我也休息会儿,我下午请了假,不用去上班了,”苏若雪告诉父亲,“不去可以吗?我照看诚诚没事的,”父亲说道,“恩,真的请假了,你休息吧,不用总惦记着我们苏若雪安慰着父亲。 待孩子睡着了,苏若雪来到客厅,看到阳台搭着的黑色裤袜和内裤,拿了下来,那丝丝般感觉,细爽滑腻,放到鼻尖轻轻的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味,昨天公公给自己洗的,苏若雪脸上洋溢着快乐,同时还有一种女人的娇羞和妩媚。 公公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自己结婚五六年来,不管春夏秋冬,他都是那么关心和照顾着自己,在他这个年龄,身体好的男人,应该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可是他却一直忍着,从昨晚的事情说明,他还是有需求的,可是他却不愿意找老伴,听他自己说是不愿意给儿女添麻烦,找个女人性格好还罢了,性格不好就会搅得全家不和,假如再带着儿女,他的心也不会放在自己这边,公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样的例子也是很多的,可是他自己的问题怎么办,也总是要解决呀……总不能老让他用手吧。 要不,苏若雪想到了一个令自己难堪的办法,嘻嘻,不由得脸马上红到了脖子根,脸上火辣辣的,开玩笑,不害羞,苏若雪马上骂了自己一句,接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苏若雪和公公(03) 第三章 这天下午,孩子姥爷那边打来电话,问外孙怎么没送过去,苏若雪和孩子姥爷解释了一下,听自己若雪讲,得知亲家公来了,孩子姥爷很高兴,就吵着要过来。 老两口下午五点多让儿子开车,就从城西那边赶了过来。 “哎呀……老哥哥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要不是孩子告诉我,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你呢,”孩子姥爷说着,魏喜也是一脸的高兴,“哦……嗨,太客气了,没事没事 孩子姥爷说话挺客气的,“道上挺热的吧,快喝点水,”说着魏喜亲自拿出杯子倒水去了,“哎呀……老哥啊……你这不是见外了吗!来这里跟自己家似的,你就别客气了,你快别忙了,快坐下歇会吧姥爷拦着魏喜,把他拉到了身边。 “他姥姥,老舅,看看孩子去魏喜张罗着朝着儿媳妇的卧室指了指,看得出来,亲家之间的关系非常好。 看到孩子姥姥和姥爷过来,魏喜心理又活络了,他还是想回家,趁着在他自己的房间那一会儿的功夫,他把想法单独告诉了苏若雪,苏若雪一听公公那样说话,不乐意了“爸,你让我怎么说你,你就那么想要回去一个人过日子,你和我在一起就觉得尴尬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魏喜挠着脑袋说着,其实他还真就有点尴尬,自己儿子不在家,每天面对着儿媳妇,老人心理说不尴尬那是瞎说。 苏若雪直视着老人的眼睛,难免不碰到一些让人脸红的事情,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就一直躲避不去面对,那样好吗? 只要我们心里都没有邪念,就不要计较那些磕磕碰碰了,比如厨房小,碰碰胳膊蹭蹭屁股,上卫生间碰到一起,看一眼就看一眼,要害羞时我们不害羞,该脸红时我们不脸红,不就行了,我眼中看到的是爸爸不是公公,我眼中和心理的爸爸不是那个样子,若雪的话你应该明白,“我明白,我知道 老人说完低下了头,沉默着,苏若雪毫不客气的把事情挑明了…… 听着儿媳妇的语气似乎有些焦急又有些气呼呼,老人渐渐的抬起了头,看着儿媳妇那有些好笑的,咄咄穴人的模样,他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嘿嘿,“那你还要不要坚持回去了,”苏若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那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魏喜被挤兑的话都不利索起来,“我,我也 “你告诉我,你还要不要回老家了似乎是有些穴迫,其实,苏若雪也是暗自狠下心来,才这样说的,公公对家庭的付出什么都不说,自己如果还不做出一些付出,真的心理不好受,她爱宗建,爱这个家庭,她可以为这个家庭付出,她此时是真心面对的,她要替宗建撑起这个家庭,把丈夫没有尽到的责任,用自己的肩膀独自扛起。 “那我不走了,我就在家多住几天,”魏喜终于抬起了头,面对着苏若雪的眼睛,他说出了“家”这个词,听到公公这样说,苏若雪的眼睛又一次的润湿了,她背过头不愿眼泪留下来,不愿让自己的公公看到自己总是流泪,那是幸福的泪,那是对自己安慰的泪。) “我不走了,若雪……你一哭,爸爸的心理不好受啊……”魏喜用手巾打算给离夏擦拭眼泪,苏若雪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哼,将来,家里的第二个孩子,还要等着你伺候我月子呢,”,话一出口,她的脸上也娇羞了一片红晕,“啊……什么?” 魏喜这回又愣住了…… 看到公公那副表情,苏若雪嘟着嘴冲着老人说道,那副小儿女状撒娇的模样再次表现了出来,见状,魏喜闷声笑了出来。好,好,这回我来侍候我的闺女,一定要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嘻嘻,不让我若雪受一点委屈。 打开心结的他,这一回是不再有顾虑了,他轻轻的把苏若雪揽在身边,擦了擦若雪眼中的泪,“傻若雪,爸爸不走了,就陪在你身边,和你,嘻嘻。 抬头看了看这个“老男人”,苏若雪心理美滋滋的,她轻轻的敲着父亲那坚实的胸部,有些不依不饶,打开心结的魏喜,心理也是非常高兴的。 晚上,孩子的姥姥姥爷把饭菜做好,准备停当之后,姥姥特意照看孩子,让苏若雪陪着两位父亲,还有兄弟吃饭,老哥俩喝着酒,身边有这么个懂事的若雪陪着,说着心里话,彼此间都在慨叹,有这么个贴心的小棉袄,真好啊……说着说着就都笑了…… 苏若雪娇媚的低下了头,“两个大男人,跟小孩似的嘀嘀咕咕,羞不羞啊……”,说完这话,苏若雪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孩子的姥爷难免话就多了起来,“亲家,我这若雪啊……在家的时候就和我亲,当爹的宠惯了,到了你这边来,你也宠的厉害,有事该说就说,可不要顾忌啊……”,见状,孩子老舅小勇插话说道,“可不是吗,我爸说的就没错,姐姐就是被宠坏了,这一出口,惹得苏若雪瞪了一眼兄弟。 听到老亲家这么说,魏喜端着杯子,冲着亲家呵呵的笑着,魏喜看着孩子老舅那笑嘻嘻的样子,没有理会他。 “老哥哥啊……这酒我喝还不成,她呀在家的时候就爱和我撒娇,这结婚之后啊……还是那样,你说说,还跟个孩子似的,”说完仰脖把啤酒喝了下去,“可不是嘛,老话说若雪亲爸爸,儿子粘妈妈,一点不假啊……”魏喜说着话把亲家的杯子蓄满了啤酒,然后又看了孩子老舅的杯子也空了,随手倒了过去。 小勇忙站起身子接了过来,小勇打着哈哈,旁边的亲家姥爷数落两句,“还让你亲伯给你斟酒,你可真型,”,听到自己父亲说话,小勇撇了撇嘴大声说道,“到了我姐这,你就给我留点面子不是,都让我亲伯笑话啦,是不是亲伯,小勇嬉皮笑脸的冲着自己的父亲,看得出来,亲家老爷拿自己这个儿子也是没办法。 “以后啊……还要老哥哥你费心啊……”亲家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说道,“哎,老弟啊……你也知道我的情况,这不还是怕麻烦吗,再说,一个公公家的,说句不受听的话,我不怕闲话,但不能不考虑若雪的情况,我不怕他还怕呢魏喜熏熏然的说着。 就魏喜这样的情况,其实换做谁都能理解的,亲家也知道,一个没有婆婆的家中,儿媳妇和公公难免会有诸多不便,还有那些外人的闲言闲语,孩子姥爷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女儿结婚这么多年,自己的所见所闻,他都在心理掂量过,他很是佩服自己亲家的为人,就拿若雪坐月子这件事来说,因为没有婆婆伺候,还是孩子爷爷主动提出要他们公母俩伺候的呢。 一个老公公三天两头的给这边送米送面不说,农家的滋补品就拿来了多少,一个这样不亚于亲生父亲的老公公,心细之处和怜爱之心,那浓浓的长辈情意,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他那样去做的,尤其是如今的物欲横流金钱主义时代,那自尊、自重、自爱透着本心而又发自本心,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亲家冲着老魏挑着大拇哥说道。 那边的苏若雪听到两个父亲这样品说着,心理感激着,那女儿情怀也透露出来,撒娇耍贱儿本是女儿家信手拈来的本领,“哎呀……你们就说吧,不理你们了 脸上透着女儿红,撇了两眼推杯换盏的两个老人,苏若雪带着少妇风情离开了座位,进到卧室替换妈妈吃饭。苏若雪这一走,倒是把一旁喝酒的兄弟给逗的乐了,“你看,我姐还知道害羞,嘿嘿,两个老人看着这姐弟俩,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个混不吝的臭小子,跟谁都没大没小的,老哥你可不要见笑,”姥爷端着杯子冲着魏喜示意,“哪里的话,年轻人嘛,爱玩笑,这很正常啊……没事,在亲伯眼里都是孩子,没事。 听到亲伯这么说,小勇舔着脸凑了过来说道,不等老人回话,小勇仰着脖子就把啤酒干了,然后冲着魏喜说道,“我先干了,亲伯你随意啊……”,说着吧唧吧唧嘴,伸着筷子动了起来。 吃罢饭,苏若雪端着茶壶走了过来,魏喜和亲家老哥俩围着桌子唠着嗑,把茶水斟满然后走向了那边的沙发处,小勇正在自顾看着电视,苏若雪顺势坐在了兄弟旁边,“别抽烟了说着一把夺过兄弟手中的烟卷,掐灭了烟头放到了烟缸中,小勇不防姐姐来这么一手,看了看姐姐,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两句。 教训完兄弟,苏若雪顺势坐在沙发上,把脚蜷了起来,揉起了自己的脚丫。 当亲家姥姥把孩子交到女儿手中时,姥爷正在和魏喜道别,“亲家,就别走了,轻易见不着面儿,跟我再唠唠嗑,”魏喜挽留着对着亲家说道,孩子姥爷和姥姥会心的笑笑,姥爷拉着魏喜的手说道,“哎呀……老哥哥,你呀难得在这边住下,你老哥也别推脱不方便,这么多年了,谁眼中看不出事来,若雪在你眼中就是亲若雪,你比我们这个当父母的待她都亲,你呀……就多住几天,我们公母俩有时间就过来,你听我的。 “恩,亲家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呵呵,还不是怕麻烦,别跟若雪说,要不若雪又该说我了,”魏喜警觉的低声冲着亲家姥爷说道,“呵呵,有你这样的爸爸,老弟我都替他们高兴,”说着说着亲家又一次的握住了魏喜的手,“要是不住的话,路上就慢点开魏喜同样感动的抓紧亲家的手说道。 “恩,没事,小勇别的事不正经,开车倒还是挺认真的,”公母俩推搡着魏喜,让他不要送了……这时小勇上前嘻嘻哈哈的,拦着了魏喜说道,“亲伯,别出来了,回去吧”,还不忘回头甩父母一句,“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真是的 魏喜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吧,那就慢走吧,我就不送了,恩,小勇你慢点开啊”,魏喜站在楼梯口送着,直到听不到楼梯的脚步声为止,这才拉开门走了进去。 “他们走了!”听到门声,苏若雪的声音从卧室传了出来,“恩,走了魏喜站在客厅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孙子,心理嘀咕着,那里可是自己儿媳妇的卧室,要是看到不该看的,自己,哎,不由得复杂的想着,最后心理一松,都答应了在这里住下了,难道还放不下吗!然后就走进了儿媳妇的卧室。 “恩,爷爷来了,恩,好好吃,别闹苏若雪正在晃悠着身子奶着孩子,上身穿着露出肚脐的乳罩背心,下面穿着到膝盖上面的休闲短裤,由于给孩子喂奶,乳罩背心被卷到了乳房上面,两个白皙的大奶以及要腰间的肌肤,全都裸露着,整个优美的身条全部暴露出来,吸引着魏喜的眼球,真是性感极了…… “恩,今个白天玩的挺欢的,没怎么睡觉,我看现在他是不是有些乏了,呵呵,你看眼儿都睁不开了,还踢腾着想再玩玩,呵呵魏喜看着孙子不老实的吃着奶,此时的他,离自己的儿媳妇是那么近,苏若雪那丰满白皙的乳房,由于涨奶都爆出青筋来了,那饱满而弹性十足的奶子,离得自己是那么的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魏喜抚摸着孙子的脑袋,嘴里轻轻的唱着,“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有我那可爱的妈妈,……”。老爷子轻抚着孩子,唱的歌也似乎跟着拍子走似的,孩子在他的爱抚下,竟然安静了下来,不再踢腾,直到双眼慢慢合上,进入了梦乡。 苏若雪冲着老人笑了笑,“还得爷爷出马,从我这里咕哝了半天了,就是不好好吃,你一来,他就安静了下来,看看,睡着了把 “我这孙子啊……就是招人疼,”魏喜说着话的时候,睨了一眼苏若雪的胸部,立刻就被吸引住了,紧紧地顶着,孩子睡着了,可是那白花花的乳峰,却还暴露在空气中间,两个翘挺的奶头,被孩子刚才吸得泛红,就如同两个大大的樱桃,老人那“不老实”的目光,苏若雪马上就感觉到了,刷的一下子苏若雪的脸蛋飘起了彩霞,“爸,你到底是看宝宝呢,还是,说完就把乳罩背心拉了下来,但是,这性感的身段却一点都没有逊色,仍是那样吸引人。 魏喜微醺的脸上挂着灿灿的笑意“呵呵,看宝,看宝宝,”,“坏爸爸,就是一个坏老人,哼,就是一个坏老人,”苏若雪重重的说着坏老人三个字,魏喜的老脸上不由得羞羞起来,又有些局促起来,见状,苏若雪也知道自己玩笑有些开的过头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苏若雪赶紧挽回影响,听了儿媳妇的话,魏喜灿灿的笑了,一语双关的说道,“你呀……就是个孩子性,总是拿爸爸开玩笑 那你干脆也脱光了让我看看好了,魏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苏若雪羞了一个大红脸,害羞的说,爸爸真坏,是个坏老头…… 魏喜也知道有些过火,连忙说,玩笑,开玩笑,爸爸错了,爸爸给若雪道歉,苏若雪则又恢复了顽皮的样子,说着,不怪爸爸,说说笑笑才有乐趣吗,一天老是死气沉沉的还不把人都给憋死了,嘻嘻,爸爸,你说是吧,魏喜摇了摇头也笑了,“你呀……我真拿你没办法。看到老人那反复变化着的表情,苏若雪低着头,心理暗暗的偷笑起来。 苏若雪和公公(04) 第四章 醉看灯下舞,斜披锦中裘,由得真性情,不问去与留。 问心。问心,自我问心无愧,彼此之间有的是豁达和开朗,彼此之间包存着关爱和关怀,那还要什么呢,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公媳俩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魏喜感叹的说道。“孩子的问题啊……可不能觉得简单,你们现在年轻,或许体会不深”。 苏若雪回应道。“恩,我知道,以前没有小孩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觉得小孩很好玩,并没有过多的思考。作为父母所要承担的责任。现在有了自己的小孩,才发现父母的不容易。” “呵呵,若雪啊……你说的还是片面,那不是父母的不容易,而是父母应该给予自己孩子。所必须做的事情,就如同生命一样,他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给予他生命了,你就该想到,责任和担当,而不是辛苦和埋怨”。 “爸,嘻嘻……我会让你晚年生活的幸福的。”苏若雪笑嘻嘻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苏若雪这前言不搭后语,搞的魏喜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斜睨了一眼儿媳妇那挂着笑容的嘴角,想了想说道。 “嘻嘻……其实爸爸也是个老小孩啊……更需要我们关心。”苏若雪开着玩笑的说着。 望着小孙孙那安静而又光滑的脸蛋,魏喜满心的欢悦,看着孙子的睡姿,他呵呵的笑着。“你看看你啊……孩子的心性。还是那样,都为人妻。为人母了……我虽然老了,但我的思想并不老,我把我认为、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这也是一种传承。” “爸爸你就知道关心别人,不知道关心关心你自己,我不给你冲钙奶,你自己就不知道喝,你说,你自己一个人在老家的时候,我们给你拿去的钙奶,你都喝没喝呀?” 苏若雪不接着公公的话茬说,几番旁敲侧击下,见公公仍是一副说服别人的模样,她也就不再和公公摆花枪,直接的询问起来。魏喜无奈的举手投降,这个儿媳妇有时候的变化,让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你骗人,今天晚上你喝了吗?”苏若雪还在不依不饶的说着。 “投降了,若雪,爸爸投降了……”魏喜是真的没办法了,苏若雪撅着小嘴冲着公公哼道。“哼,叫你不听我的话,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嘻嘻……”。 看到儿媳妇那副娇俏的模样,魏喜忙不迭的告饶起来。 看到公公那副滑稽的表情,苏若雪很是高兴,她起身走到厨房,把钙奶冲好端了过来。“喏,给你,快点喝了吧。以后不要忘记了,这人啊……岁数一大,记性就不好,你的身体可不允许那样,知道吗?到了你这个岁数,身体的钙储存。远远低于钙流失,再不注意身体,还不垮了,喏,钙片也一起吃了哦……” 儿媳妇忙前忙后的,魏喜算是明白了,慨叹这份孝心,魏喜咧嘴笑了起来。 “好好,若雪说的话,爸都知道了……爸以后都听我的好若雪的。哈哈。型了吧。” 吹着杯子里的钙奶。魏喜又把话题扯到孩子身上。魏喜语重心长的告诫着儿媳妇。 “那你说给孩子揉推腹部好吗?”苏若雪问道,老人说完又补充了一下。“你也可以去问问中医大夫,这都没问题的。” “恩,爸你懂得还真不少,别光顾着和我说话,赶紧趁热喝了吧。”苏若雪拽了拽公公的胳膊,指着他手中的杯子说道。 魏喜一边喝着钙奶,一边和儿媳妇聊着孩子的话题,这一聊啊还真是没完没了的,看了看表,都快十点了,老爷子急忙喊停,他让苏若雪去休息,明天又不是歇班的日子,不能这样无规律的过,然后苏若雪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时,忽然苏若雪转过头来,冲着老人坏坏的说了声。看到老人那尴尬的面孔,苏若雪嗤嗤的笑着,轻快的走进了浴室。 魏喜这一个多小时里,被儿媳妇捉弄的不善,搞的他还真是狼狈不堪,听到儿媳妇提到昨晚上的事时,本来埋藏在心底的懊恼和羞愧,又再次涌上心头。 望着那走进浴室的背影,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么的熟悉,魏喜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空蒙蒙的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也许是闭目养神,也许是幻想着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洒畅快的喷洒着一簇簇细细的水柱,柔和的击打在美人的背部,溅起了片片水花,苏若雪仰着头。稍稍后移了一些,让水柱冲洗自己的头发,她闭着眼睛,在哗哗的流水声中。享受着那份温情。 洗着洗着,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在她打开日光灯的那一刹那,映入眼帘的是公公赤裸着的下体,当时迷糊中的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体,那惊鸿一憋,想想就觉得脸红。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让他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了……那根黑黑的。挺立着的东西。 啊……怎么那么粗啊……又那么常。好像比丈夫的至少要大上一号。 突然之间,他想到一个问题,苏若雪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东西。说不出的复杂,有迷茫、有惊悸、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她皱起了眉头,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剧烈起来,他又闭上眼睛。然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任由水柱在头顶,在发梢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啊……自己怎么能那样想呢。真羞死人了……那是自己的公公啊……自己怎么能。啊……该死。真的该死。苏若雪不由得心中暗骂着自己淫荡。不知羞。至于说他刚才想到了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当苏若雪裹着浴袍走出浴室时,公公还在沙发上倚靠着,老人也没有转过头张望,苏若雪弱弱的说了一句。“爸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老人始终没言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其实。闭着眼睛仰躺在沙发上的魏喜。并没有睡着。在他的脑子里一直裹着电影。昨天晚上的一幕。他并没有看的十分清楚。可是。想到儿媳妇正在浴室里洗澡。加载一起。就幻化的非常清楚了……儿媳妇窈窕的身段。白白的大奶。以及两腿间黑乎乎的一片。都让他十分兴奋。他细细的的回味着。美美的思索着。让他非常享受。以至于儿媳妇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都没有惊动他。直到儿媳妇哈他说话。才让他醒过味来。不过刚刚清醒。他也没有回应。 日子就像鼓风机中的扇叶,不用催动,它自己就那样的转着,就那样的匀速的转着。 天气越来越热了,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调室外机,呼呼的声响,在抗议着暑热,在不知疲倦的对抗着这个夏天。 魏喜的穿着比较简单,一条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条灰褐色的短裤,应他那句话。就是大裤衩子,简简单单的就对付了夏季的暑热。 这个男人的问题,在夏天还好说,妇女的话,问题就稍稍多一些了,总之是稍稍复杂一点。她们的胸部要箍着个罩子,这,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热量。 苏若雪上班的时候,穿着单位统一的黑色短裙还有白色的长袖衬衫,脚上套着肉色丝袜,在柜式空调、中央空调的环境里。很是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觉。却越发令她难以接受。 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间里,你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存在了,那份对子女的眷怀、舔犊之情,让你无法割舍着,也不忍割舍着,吁了口气,苏若雪打开房门,换下高跟皮鞋时,举手投足间就能感觉到家里扑面而来的热浪。那份感觉,自她下车之后,就已经越发明显。 “回来啦,若雪。”魏喜笑呵呵的说着,“恩,外面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要是热的话,不开空调,自己开个电扇也好啊……”说这话的时候,苏若雪自己都感觉到。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似的,她耸拉着脑袋,翻着白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没事,我还型。我说啊……不能大人热就开空调,开电扇。你还要顾及孩子啊……热点没关系的,伏天里不就是这个样子嘛。”父亲手里摇着一把纸扇。在给孩子扇风。 “吃饭了没有啊……孩子睡觉的话就让他睡吧,别老不顾自己,光顾给孩子扇了……你看你自己头上都是汗。”看着公公挂着一头汗水的脑袋,自己不说凉快凉快,反而抄着纸扇,一边盯着孙子,一边给他打凉。 “我吃过了,面条刚煮过,你也趁热吃吧,鸡蛋炸酱,你尝尝,多放菜码少放酱啊……”魏喜指了指厨房吩咐着。 苏若雪凑近看了一眼孩子,小诚诚在车子里,试图翻身,倒还算安静,他那裹着小袜子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抓来抓去的,样子颇为好玩。 魏喜推了一把儿媳妇。“快去吃饭,别等孩子闹腾起来,你说你是吃还是不吃啊……”。 苏若雪直身走进厨房,一下子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红果酪啊……”她指着玻璃器皿内的糖水红果酪说道,本来没什么食欲的她,马上就被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给勾引了上来。 听到儿媳妇的惊呼,魏喜摇着扇子,慢悠悠的说着“少吃,虽然说红果是属温的,但吃多了对孩子也不好,你适量吃一点吧,夏天没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你还要奶孩子,不吃饭哪行啊”。 当他转过头时,被儿媳妇的举动搞懵了,原来苏若雪这时正端着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呢,那副贪婪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的人。忽然见到食物一样。 “哎哎,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啊……这个吃两口就行了,别拿它当饭吃。” 魏喜指着儿媳妇说道,然后他把扇子放到婴儿床的头里,看着小孙子没太大反应,起身走向厨房。 从儿媳妇的手中夺过了红果酪,看着一脸享受的苏若雪,老爷子也是无奈。 “逮回是这个,要是冰镇的,你还不更喜欢啊……年轻人,什么都不懂,这温性的食物吃一些就得了,过多的话就不好了,明白吗?傻若雪,赶紧去吃面条吧。” 魏喜不放心的端着碗盯着儿媳妇。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没有胃口啊……不吃点酸溜溜的东西怎么开胃。”离夏委屈的盯着红果酪,忽闪的大眼睛。贼溜溜的看着那鲜红的汤水,嘴唇舔舔着。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吃完饭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着孩子啊……”,他也是拿自己这个儿媳妇没办法,跟个小孩似的,这些年连一根指头都没深指过,他哪里舍得啊…… 还是红果开胃,苏若雪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面条一扫而光,撇撇嘴,从旁边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巴,可怜兮兮的盯着公公手中的红果酪,眼睛透露出的那副可怜样,让魏喜这个公公。也是拿她没有办法。 “哎,拿你没办法了,我给你弄点,省的你没完没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还这么贪嘴。”魏喜说完话,像防贼似的寻来了一个小号瓷花碗,用勺子舀着果烙,看看差不多了,然后递给了儿媳妇。 看着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苏若雪开心的笑了,窥着碗中的食物,嘴里还捣鼓着。“再来些。再来些,怎么就那么一点啊……”,笑着笑着就崛起了嘴,公公也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就给弄了小半碗。 “这个坏老人,坏老人”苏若雪咬牙切齿的说着,倒是把个魏喜给逗乐了,看着儿媳妇张嘴就吃掉了碗中的红果酪,就如同好多年前看自己儿子吃饭一样,一脸的满足和欢喜,老人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儿媳妇吃完还有些不依不饶,可魏喜就是眯着眼,不再多给一口吃,这一老一少的逗闷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实在讨不到,苏若雪撅着嘴回到自己的卧室。“讨厌,不理你了,哼”。 苏若雪和公公(05) 第五章 回到卧室,拉上纱帘,她把衬衫脱了下来,解开闷热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让她好不难受。一会儿还要奶孩子,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块脱掉放到了床角。 感觉好了一些,不是那么热了,她把那件丝质睡裙换了上来,随即又走了出来,冲着公公问道。“孩子喂过了没有”,魏喜端坐在皮质墩子上,自顾自的给孩子扇着风。随口说道。“恩,刚才吃了一点,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 撩着秀发的苏若雪漫步走了过来,看着儿子老实的在车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嘴里念叨着。“哦……来吧,找妈妈来,恩,你给他手上套上了小袜子之后,再也没见他脸上的手指印了……”。 这就是魏喜的心细之处,没套小袜子之前,孩子的手总是在小脸上抓来抓去的,他想到了给孩子手上套一双薄薄的小袜子,这样孩子随便怎么闹,脸上也不会有伤痕了……他这么做,也让儿子和儿媳妇长了见识。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抬头看到的是儿媳妇俯身下来,解开了婴儿床的束缚,抱起孩子,那丝质睡衣内赤裸裸的。没有遮掩的乳房。似锥形般傲耸着。又好似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过睡衣敞开的领口,就那样清晰的悬挂在魏喜的眼前,映入了他的眼帘。没有任何约束的两个巨大的轮廓,微微的颤抖着。更为令人动心的是,肉色的乳头处。竟然润湿着,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魏喜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撼住了,他脑海中如过电般,虽然前几次也看到了儿媳妇的乳房甚至乳头,可那也是无心之中看到的,不像现在里的这么近。离夏的睡衣又很薄。几乎都看的很清楚了……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暗肉色的乳晕再次透过吊带润湿着透了过来,还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点,老爷子直勾勾的愣住了,扇子也忘记了摇动。 苏若雪猛一抬头。看到公公那个直愣愣的傻样子,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地方,苏若雪怎能不知道公公正在注视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苏若雪娇嗔着。 “爸,你再看那里呢。你怎么那样看儿媳妇啊……嘻嘻……真不害羞苏若雪有些开玩笑的说完,脸上竟然挂起了娇羞的笑意。那笑靥如花般的粉嫩脸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两片桃花,那粉嫩越发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魏喜搔了搔头,被儿媳妇戳中了的他。不好意思的错过了身子,那起身离开的一瞬间,苏若雪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公公的下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现,眼前的这个老男人转身走到了沙发旁边,跷起了二郎腿。好把那个硬硬的东西掩盖起来。 眼珠一错,苏若雪有意逗起了公公。说着,抱起了孩子就靠了过去,紧挨着老人身边坐了下来。“爸啊……你看我这么热,你还不给我扇扇风啊……”。 苏若雪故意这样,她觉得逗一个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样子,她低着头打开了睡衣的纽襻,轻轻托起自己肥白的大奶子。引着孩子来到了身边。 一边奶着孩子,一边时不时扫着公公那大腿根部,因为公公的腿是翘着盘着二郎腿,所以也看不到那里面有多大变化,魏喜本来以为自己坐到沙发上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儿媳妇竟然追了过来,他有些困难的夹紧了双腿,听到她的呼唤之后,拿着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儿媳妇的后背扇了起来。 “爸,你扇哪里呢?嘻嘻……不是要你扇后背。是要你扇前面。是前面热。” 苏若雪低声哼哼着。 老人转过头看了看,看见儿媳妇正半敞着怀。露着白白的乳房给孩子喂奶。 自己要是给他扇风。敞开的衣襟一起一落的。会是什么样的景象呀……他又只好对着苏若雪前面抱着的孩子轻轻的扇起来。苏若雪还是不依不饶。爸。不是让你给孩子扇。是给我扇。此时。被自己儿媳妇逗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魏喜。迷迷糊糊的看着儿媳妇有些羞红的脸,问道。“那你要扇哪里啊……”。 “给我扇扇头发啊……那里都出汗了……”苏若雪撅着嘴。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还真是硬了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魏喜还就受不得儿媳妇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着的。微微透着水润的肉色嘴唇,他也知道,儿媳妇平日里爱化妆,那肯定是涂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的如同婴儿般细腻的脸蛋上,那一抹红唇,俏生生的撅着,魏喜再次侧过了脸,不敢观望。 魏喜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压抑着呼吸,但明显起伏的胸口出卖了他,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着扇子,眼神有些游离,不敢正视儿媳妇。可又忍不住偷偷的看着儿媳妇的胸前。惹得苏若雪想笑又不敢笑。 幸好孙子又一次的帮助了他,吃饱了肚子的诚诚也老实了,竟然睡着了…… 不安的魏喜算是把心放了下来,随着孙子的入睡,魏喜总算把扇子抽了回来。 儿媳妇把孩子轻轻的哄着了之后,放到旁边的小车中,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很是随意的把腿放到了沙发的垫子上,然后捏着自己的脚,嘴里还不时的喘着粗气。嘟哝着。“这么热,要人命了不是,上午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魏喜撇过头看了一眼儿媳妇,只见她双腿并拢端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两只嫩白的小手。轻轻揉着泛着肉光的小腿,那绷直了的小脚丫。朝着他伸着,几乎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魏喜看到儿媳妇那饱满的脚指肚,暖玉一般的肤质,圆润而排列整齐的并拢在一起,透着肉色的亮光,隐隐还传来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错了错,刚才看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儿媳妇的脚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鲜艳。 这且不说,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悬挂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样的晃荡着。扰的他心乱如麻。 “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会不会有些静脉曲张,平时要多走动走动。”魏喜艰难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吗。”苏若雪稍适揉捏了一阵说道,她抬头时,发现公公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离着的窘样,随口呼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给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觉有点紧紧巴巴的这么一句挂着试探,又似玩笑的话,一说出来,魏喜急忙摆了摆手,“我这粗手粗脚的,别弄破了你的袜子吧听到公公这么说,把苏若雪给逗笑了,她不再理会老人,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走进了卧室。 总算把儿媳妇盼走了,老爷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才放下了那盘着的腿,嗖的一下,得到释放后,裤裆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帐篷,老人咧着嘴看着自己的下身,心理嘀咕着。“你就不能不仰头啊……可把我害苦了……”,轻轻的安抚着那无法静心的裤裆,深吸浅吸也无济于事。正自苦恼间,那边却又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 “爸,这么热的天,你还不冲个澡?我也想洗洗了……”儿媳妇走出房门时说道,这话说的有些紊乱不清的,是让公公洗。还是苏若雪自己洗。或者两个人一起洗。让公公有些摸不着头脑。“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洗吧。”魏喜急忙摆了摆手说道,然后,看着儿媳妇哼哼唧唧的就走进了浴室。 随着紧闭的一声关门声儿,魏喜那压抑着的心思稍稍放缓,可裤裆里的玩意。 却还在无奈的顶着布头。骇的他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走了两圈之后,他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伸到了短裤的口袋中,寻来了烟,然后朝着阳台走去。 那一根烟,竟然比平时抽的还要快。掐灭烟头时,浴室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听到门声,魏喜习惯性的望了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口子,儿媳妇探出了头。有些慵懒又有些随意的说道。 浴室的门开的似乎有些大,苏若雪上半身的一侧都露了出来,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此刻就摆在那里,那生养过孩子的乳房此刻挂着水珠儿,沉甸甸肉呼呼肥嘟嘟的挺拔峭立,略显暗色的乳头很合比例的挂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洁中透着母性的光辉,把个魏喜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满脸通红。却又不错眼珠儿的忍不住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魏喜说话,儿媳妇就又缩回了头,弄的他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下体,越发的不自在起来。甚至比刚才更硬了…… 回头看了看孩子,还在安静的睡着,魏喜把婴儿车重新检查一番,然后把小车推进了主卧,他啷当着下体奔回到自己的卧室。靠在床头,他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儿媳那睡裙中的乱颤,那沙发上慵散的揉着双腿的模样,弓着身子前探着把个双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门打开的瞬间,侵着水珠,柔美鲜艳的胴体,精精妙手间托着的珍惜夜明珠,颤抖异常。 一幕幕像过电影一样都出现在魏喜的脑子里。让他兴奋。又让他激动。 这一回,他的脑海中的女人,不再是电视剧中涨奶的女人了,那模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全部变成了儿媳妇。这种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让魏喜浑身颤抖起来,刚才儿媳妇光着身子。拉开了浴室的门。是在诚心勾引他么。他的心理十分复杂、懊恼种种不一的心情。扰的他不知所措。 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觉,炎热的夏天扰的心理乱糟糟的,翻来覆去的在床上,不知道何时进入的梦乡,迷糊中感觉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觉轻,一下子起身,看到了儿媳妇就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换回自己的工作装,准备要走的样子。 只听得儿媳妇说道。“宝宝还在睡觉,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宝宝饿了的话,你给他热热就好了……”,说完转身上班去了…… 待续。 苏若雪和公公(06) 第六章 随着儿媳妇的离开,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坐在床边的魏喜清醒的起身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一会儿,一个俏丽的身影从楼口走进那辆白色的CRV里面,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间。魏喜匆匆抽完这口烟,返身走向儿媳妇的房间。 此时孩子还在睡觉,魏喜轻轻的把车子推到浴室门口,为了方便自己照看孙子,同时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着,就走进了浴室里。装着芥子的盆子里,摆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丝袜。而且还多了一条小内裤和一个卡其色的胸罩,看来这是儿媳妇临走时放进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视着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儿媳妇临走的时候吩咐的事情,魏喜直勾勾的看着盆子,心道。“你说说,我这个老公公给孙子洗芥子也就罢了,这里还搀和着儿媳妇的内衣内裤,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嘀咕来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弄了几个来回,最终盯着地上的盆子,还是把盆子端了起来。 女人的内衣就摆在芥子的上面,那触手感觉非常丝滑的透明丝袜,魏喜又看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和内裤,手颤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软并且潮湿,啊…… 魏喜心理一惊,它竟然是潮湿的。胸罩上的。肯定是儿媳妇的奶啧。魏喜又翻开内裤的裆部。用手一捏。黏黏的。滑滑的。肯定是儿媳妇逗弄自己时。自己也非常兴奋。从那下面流出来的。 魏喜心理竟然涌动出一股子冲动,脑海里闪现出儿媳妇坐在沙发上揉脚的镜头。那丰满修长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动的胸部。 盯着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随之大了起来,那儿媳妇腿上套着的物事如同小孩裤子般大小,这样的东西怎么穿的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抻,这才发现,丝袜非常有弹性,难怪能穿进去。 心理想着,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罩,摆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贼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间,那一股奶香夹杂着汗水的味道,让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充斥着心理,最后拿起小内裤闻了闻裤裆部。有一股微微的腥味。还透着一股女人的味道。望着洗漱台前的镜子,游离中的眼神看到了里面映着的他那羞红的老脸。 发昏当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学起了那倚老卖老,他也不管了…… 抄着盆子,先把尿布上的异物刮扯干净之后,放到盆子里用清水开始揉搓起来,潮乎乎的尿布洗起来也不费事,三五把就洗干净了…… 只剩下最后的丝袜和内裤胸罩没有洗了,魏喜拿起了丝袜,鬼使神差般的又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间闻了闻,丝袜上面夹杂着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淡淡的体香,那种味道柔美而又不同于乳香,完全的两种不同风格的气息。那里面有一种青春的活力。甚至还有一种女人温婉的柔肠,老人攥着丝袜,闭着眼睛,呼吸间轻轻的嗅着,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思也不受控制似的飘了起来。 飘荡间,丝袜又换成了胸罩,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包裹女人胸部 的位置处,放肆的伸出了舌头,“哦”了一声,舔舐了一下,慌乱中还不忘看了看门外,除了婴儿车中的小孙子别无他人,他长出了一口气。 最后才拿起了儿媳妇的小内裤。闻了一会儿。在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每拿起一件东西。脑子里就会出现儿媳妇相同的部位。拿起丝袜。就想到了儿媳妇漂亮的大腿。十分柔滑。被他在上面抚摸着。换成了胸罩。就想起了儿媳的大奶。 用手在上面揉摸成各种形状。又挤出了奶水。他细细的品尝着。有点甜甜的味道。 最后是儿媳妇的小内裤。可是。苏若雪的那个地方他没有见过。 不知道是什么模样。只有闻着小内裤上的味道。脑细细的幻想着。子里不过他也觉得很满足。 全部清理完之后,魏喜踏着轻快的脚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儿媳妇的衣物挂在阳台的挂杆上,刚才那昏沉如坠入梦般的感觉,说什么好呢,魏喜轻抚胸口,大手下意识的伸到了口袋中,点了一颗烟吸了两口之后,心神才镇定了下来,冷静之后,对于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得觉得十分荒唐,并且非常的无耻。 晚间吃罢饭,苏若雪抱着孩子建议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广场传来阵阵飘扬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还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挥洒着汗水,舞动着轻灵的身体感受着夜晚的清凉,魏喜劝告着儿媳妇晚上不要带小孩出去。“孩子小,眼静,老辈人都说,晚上不要带孩子出去,那样容易看到一些脏东西公公这么一说,苏若雪只好打消了念头。“倒是也从孩子姥爷嘴里听说过一些这样的说法”。 感受到年轻人的气息,魏喜作为一个过来人,也能理解儿媳妇的想法。忙说道。魏喜本打算接过孩子,让儿媳妇出去散散。 苏若雪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没事,你自己天天闷在家里,照顾孩子不说,还要忙里忙外的,白天让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够累的了,你还要我一个人出去玩,你还要我心理不安吗?”。 听儿媳妇这么说,魏喜笑呵呵的说道。老人说话的当儿,回想起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 苏若雪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的肌肉,从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美,禁不住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宗建的还鼓呢,真有劲啊……怪不得。哈哈。”苏若雪说完。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妥。脸上又出现了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老人知道儿媳妇的意思。也没有搭腔。只是心里蠢蠢欲动。看着娇媚的儿媳妇。下面的东西又有些硬了…… 苏若雪感觉到了怀里儿子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涨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儿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儿子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人和他抢似地,逗得苏若雪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到孙子招笑的那小模样,魏喜冲着儿媳妇说道。“这小家伙啊……这个阶段就是耍人的腻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岁,那时候啊……人嫌狗不爱的,你就着急去吧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小诚诚吃过奶之后,困意也上来了,魏喜寻来了毛巾被,又把红果核做的小枕头取来,给孩子围好被子,用枕头压住了胳膊两侧,稍稍拍了拍,小家伙就进入了梦乡。看着公公熟练的动作和耐心,苏若雪什么话也没有说,等到忙完这一切,苏若雪把孩子弄到了卧室安顿下来,转身又回到了沙发处。 茶几上的烟被苏若雪拿在手中,递到了公公的手里“抽根烟吧,孩子也睡着了 看着儿媳妇那个样子,魏喜愣了愣,然后笑了出来。“不是让我平时少抽烟吗,今儿个怎么主动让爸抽了呢,呵呵魏喜吸了一口烟,也算是缓解了一下疲劳。 公媳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着。苏若雪问起了公公年轻时的经历。 魏喜腰杆笔直的挺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膝盖,一手夹着烟,仰着头,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几十年前的事,历历在目。被公公的情绪感召,苏若雪也揪心的知道,那种情感绝对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里面的事情也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苏若雪双手抱着蜷着的双腿,咂着公公话里的滋味。 最后听到公公换了个轻松的口吻说着,苏若雪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语逗笑了…… “不是一家人。还真进不了一家门,你啊……给小勇做媒,这老丈人和姑爷的性子还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苏若雪也是抿嘴的笑了出来,这个风趣而又口无遮拦的陈叔,一把年纪还是那个样子,想来就好笑。 听完老人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自己年轻时的经历,苏若雪眼中浮现了一个年轻的身影,那个冲锋陷阵的兵哥哥,哦……现如今的兵公公,她心里暖暖的,柔柔的。 望着窗外奔家而回的人们,那说说笑笑的轻快模样,苏若雪想到以前自己和丈夫的生活,不也是这个样子吗。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着老人平和恬淡的模样,那经历颇多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发上,那笔直的腰板,那坚实的胸脯。嘿嘿。哪里像个老年人。明明就是一个健壮的中年人么。这样的中年人。他能没有生理上的需求么。可是他是如何控制。如何解决的啊……宗建走了这几天。自己的下面有时候还痒痒的呢。想到自己的下面。苏若雪的脸又红了…… 和自己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这几天,对自己点点滴滴的关怀,剖心窝子的真情实意,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最无私的,最无价的,那么就是他,那就是他的爱,一种让她高山仰止的存在于生活中的无私。 “我要让他幸福的过上一个快乐的晚年,让他的心不再孤单,让他的心不再寂寞,我要让他享受天伦之乐。”苏若雪心理感动着,默默间打定了念头。可是。 如何让公公幸福快乐。让公公不寂寞。让公公享受天伦之乐。苏若雪又没有准注意。 他不知道自己怎样做。才能满足公公。 他隐隐约约的知道公公的需求。可是。他自己无法满足他。让他再婚他又不愿意。这样的一个好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自己应该怎样回抱他呢。 他有性的需求。嘻嘻……难道让自己去满足他。想到这里。苏若雪心里又羞又羞。脸也有些微红。 “你呀……听我说完,是不是很有感觉啊……被感动了?”沙发那边的公公幽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在寻思中的苏若雪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红着脸点了点头。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魏喜摆了摆手笑道,看着公公开朗的一笑,那副表情和之前的严肃,完全是两个风格,她有些不解的问着。“你说的都是假的?你是骗人家的感情呢?”然后装成有些气愤的嘟囔着嘴,双手叉腰。 那你身上的伤痕。又怎么说……苏若雪又追问到。嘿嘿。也是真的。是真的。 刚才不是怕你伤心么。若雪。不想这些了……魏喜只好又说了一句。 缓解了情绪,把感伤情怀拉回现实,看到眼前那小女儿般的表情,魏喜又笑了……“活着啊……真挺好的,好若雪。别想那么多了,你们不是总和我说,要好好的对待生活,要感受新时代的美好气息吗?” 哈哈。没想到公公接受的还挺快,还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这在生活中本是随意的事情,苏若雪也怕自己平时玩闹惯了,怕公公受不了,没想到公公还挺上道的嘛!这也顺了她的心思。 把阳台上搭晾着的孩子的芥子还有自己的内衣内裤收揽在手中,苏若雪瞅了瞅双手抱在脑后的公公,看着他那倚靠在沙发靠背上的悠闲自得劲,心理作怪道。 “你还真舒服啊……哼。我让你舒服。还要豆豆你。” “哎呦,爸你没少放金纺吧。”苏若雪端着内衣内裤。就闻到了衣服上的清香,那边的魏喜听到苏若雪这么说,坐直了身子问着。“什么?啊!啊……”,看到儿媳妇拿着自己下午洗过的内衣内裤不停的晃动着,还冲魏喜不住地嘻嘻直笑。魏喜的脑子里又浮现出白天吻着儿媳妇的乳罩和内裤的情景。慈祥的老脸瞬间就如同喝醉酒的人,脸上泛红。说话也磕巴起来。 他戚戚然的搓着老脸干笑道。“哦……是啊……你看啊……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工作不是,快去休息吧,啊……休息去无奈中,他只好打打马虎眼,期盼着儿媳妇赶紧离开。 望着囧意十足的公公,苏若雪闭着嘴紧咬银牙,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走过沙发时,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弄得魏喜一头雾水的,不知所谓。 苏若雪双手捂着肚子,嘴角轻挑,眼如新月,那胸口的硕大之物花枝震颤的模样,把窘迫的老魏搞的糊里糊涂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呵呵,哈他又感觉不太对的样子,疑惑的看着那娇俏的儿媳妇。 笑罢了的苏若雪,右手捂着朱唇吸了一口气,转身弯腰看着公公眼神中的疑惑,然后对着公公狡黠的说道。“还想给我打岔。嘻嘻……好公公……下回啊……这个下回 还让你给我洗说完,又晃了晃手中的内衣内裤。对魏喜做了个鬼脸。转身迅速的离开了,留下了一脸羞的永红的魏喜,在那客厅里茫然。不知所措。 苏若雪和公公(07) 第七章 这天晚上。苏若雪坐在床上。给丈夫打电话。丈夫和他开玩笑。说了一些二人的房事的话题。有些心神激荡。 和丈夫打完了电话,苏若雪脸上也是充满了喜悦和激动,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些微微的润湿,茂密的丛林中,鲜嫩而有些发暗的外唇如那蚌肉。又如那微散的小嘴。镶嵌在那饱满肥沃的耻丘内,晶莹的蜜汁。透着亮光嵌在娇艳欲滴的印笼中,这么多年的无数次的房中趣事,还能有这样的美妙图卷,苏若雪自己却没注意。 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苏若雪走到了客厅里,公公魏喜此时正在看电视,苏若雪随身坐在老人旁边。 “哦……不用了吧,你不用那样,我一个人来去的也不费事,不用麻烦你了……” 魏喜说着。 “刚才宗建来电话,他让我陪着你,我也跟他说陪你回去了,我要休息一个礼拜呢,正好回乡下体验体验。”苏若雪也有心体验一把农家乐,所以很是痛快的说了出来。 “他在那边还好吧,忙来忙去的。也挺累的,你们就不要管我了……”魏喜问了问儿子的情况,就婉拒了儿媳妇的说辞。 苏若雪挑了一眼公公,然后一脸讨好的冲着他说着。 “咱们明天回老家,这些天在这里,老家也快发霉了……”苏若雪又挑了个头,魏喜不知是计,随口说道。“是啊……一个礼拜了,那边还真就快发霉了”。 “呦呦呦,我看不是家里发霉,是你的心惦记着那里的什么秘密吧。不让我去。嘻嘻……快点坦白。是不是有相好的。”奸计得逞的苏若雪揶揄着老人,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挂在脸上。 魏喜呵呵的笑着,也不说别的,似乎是被儿媳妇给逗笑了,又似乎是被揭穿了老底。 “好了,准备准备,你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洗洗,明天咱们就出发。”离夏说着。 “没有要换的衣服,这不前天我刚洗过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吧。”魏喜回拒着,夏天他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背心。还有大裤衩子,他无所谓的说着。 “都穿好几天了,你也不说换,身上都发霉了,快点去换。”苏若雪催促着,然后回到卧室里,把卧室里穿过半天的裙子也拿了出来,又挑了丈夫没法穿的衣服给老爷子准备出来,看到公公还在沙发上糗坐着,忙催促起来。“夏天就该勤换换衣服,我说你怎么还坐在那里啊……还要我帮着你换啊……快点去。” 魏喜见状接过衣服。急匆匆的就溜进自己的房间,苏若雪在老爷子进房间时。 顺带说了一句。“连内裤也要换啊……”,门砰地一声就被关上了…… 此刻公公在苏若雪眼中。就跟个小孩似的,唤起了她的母性柔情,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老公公出来,苏若雪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催促着。“还没换完嘛!爸,你干什么呢?下蛋呢呀?”。 又愣了一会儿,魏喜打开房门,忸怩的走了出来,刚才他进了卧室,心理怪怪的,拿着苏若雪给自己的替换衣服,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这是儿子以前穿的,还有一件运动裤衩和一条四角裤,瞪视着衣服,老人犹豫着,最后叹了口气,换了起来。 虽然儿子比自己高大,但这一身衣物还是很合身的,穿在他身上,显得青春气息很浓,直到儿媳妇催促着敲门,老人心理多少有些不自在,这才扭捏的打开房门。 放在床上枕头下的内裤没有逃脱苏若雪的眼睛,她抢身走进卧室,一把抓了过来。“孩子姥爷的内衣裤。我都经常洗呢,看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把它藏了起来。真是的。老封建。你不是还给我洗了吗。我都不说什么。你到害羞起来。” 魏喜欲言又止的挨在一旁,一直也不敢直视儿媳妇的身上,尤其儿媳妇回家后换上的薄纱睡衣,里面又没有戴胸罩。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儿媳妇硕大的乳房。 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苏若雪自己也不知道避一避。让公公总有些难为情。他刻意的回避着,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这些问题,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决的。 抄起内裤的苏若雪转身离开了,望着熟悉的背影,睡群里面那毫无遮掩的白皙身体,让魏喜心理充满了复杂,自己一把年纪了,对着儿媳妇这年轻美丽的身体,不该有那不干净的想法。“你对得起儿子和儿媳妇吗?看着可爱的小孙子,那娇嫩的脸蛋还有顽皮时的可爱,你对得起你的孙子吗?”魏喜自责的反复问着自己。 即便儿媳妇再如何暴露,如何不加避讳。那可是自己的儿媳妇,那是女儿般的随意,那是女儿对父亲般的自然,那绝不是女人的放荡,你怎么能一而再的往那方面想呢,你还是不是人呀? 自责之后,魏喜的心性渐渐平复了下来,就在他走神时,儿媳妇竟然又来到了他的近前。“爸。你又思考什么呢?”。 这突然间的一问,吓了他心里一跳,忙接口说道。“哦……没有啊……我觉得我很幸福,这些就足够了” 看着公公那走神时被唤醒的模样,苏若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哼。别总是紧紧张张的,像个做贼的似的。说过了多少次了,生活就是要随意一些,要从容对待那笑意挂在脸上,端艳又不失娇媚,自然由心的闪亮着大眼睛。焕发着诚挚的神采。 望着眼前这一切,魏喜心理的那种反复间无常的变化再次被平息了下去,他也不再去困恼的思考了,就让它那样去吧,那样子也挺好的。 苏若雪打量着公公说道。 “呵,还行吧,就是这儿有些箍的慌,有点紧。”魏喜指着运动短裤的裤腰说道,同时又有些别扭的拽着那紧身背心。 苏若雪看着父亲穿着还算合体的衣服说道魏喜摆了摆手忙道。“不用花钱了,你看我去你姑姑家过生日,不就穿一件短袖衬衫。还有一条大裤衩子,那双运动版的凉鞋还是你们给我买的,我一个老人,没必要那么讲究的。” 苏若雪顽皮的笑着说听到儿媳妇夸赞,魏喜也开起了玩笑。爷俩呵呵的笑着,此时的魏喜,之前心底的那一丝不安。再次被开朗的儿媳妇融化,淳朴中自然、自然中透着一些小顽皮。 “恩,我去洗衣服了,你继续看电视吧。”苏若雪转身离开了,走进浴室,把孩子的尿布先处理掉,接着抄起老人的背心洗了起来,夏天的衣服,主要是汗渍,投了洗衣液之后,放到水中抄了两把也就干净了,再说都是内衣,也犯不上用洗衣机。 她又把短裤拾在手中,看着那窜成一团的内裤,轻轻抖开,黑色平角的内裤,简单的款式,上面似乎还保留着老人的余温,有些发潮的内裤上。透着老人浓重的汗渍味道,苏若雪也不嫌弃,把内裤翻了一面。正准备放入盆中时,她注意到老人内裤的前脸。有一些白色的斑迹,她盯了两眼,她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再次手淫时遗留下来的。 看着这明显的白茧,苏若雪有些走神了,恍惚了一阵之后,她侧目望了望客厅,老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做贼一般的她。随即起身把后背对向门口。然后又蹲下身子,毫不犹豫的拿起内裤闻了闻,对。那就是男性堆积的体液,是他身体里发泄出来的。还有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她的小脸一红,心中涌出一股子难言之隐。 为了儿女,连情感都压抑着。 老公,你知道父亲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嘛!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为了我。 为了孩子,也为公公,我想。如果。如果我能帮他解决。你不会责怪我把。…… 想到这里,苏若雪泛红的粉嫩脸蛋越发红润起来,下面两腿间还有些微微的颤动。好像有些东西流了出来。她用手背试了试脸颊,自己都感觉有些发烫。很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眼中的那种母性光芒却是越发的闪亮了……对于自己的想法。 也有了稍稍的认同。 苏若雪和公公(08) 第八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准备停当的公媳俩,整装待发。 “没什么问题的话,咱们就走吧,回去的时候,我想去那个庙中上上香,一是还愿,请了不还不好,二是求个平安。”苏若雪对着公公说道,他结婚五六年了…… 才有了诚诚这个孩子。可以说是他在佛前求愿求来的。他必须去还愿。 “恩,还是你心细啊……老魏家的香火传承,你不说爸爸顽固不化,爸就知足了……”,魏喜这话不是随便说的,他那种传统的思想还是有的,现代人可能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心理,可老辈人心中根植的观念,不是一下子能打破的,这和他的开朗不开朗是没关系的。 “幸好是个男孩。”苏若雪拍拍自己的胸脯自顾自的说着,“呵呵,女孩其实也不错,最起码像你似的,都说若雪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秃小子哪有若雪的心细。”魏喜笑着说。 “爸你就捡我爱听的说,哼,心口不一哦……”苏若雪揶揄着。 “呵呵,我说的是实话。”魏喜自然的笑着说道,看到儿媳妇利落的穿起了高跟凉鞋,魏喜问道。“开车穿高跟鞋,好像不太好吧,那样子型吗?” 此时苏若雪正半弯着腰挪着身子,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笑道。“没事儿,中跟厚底的。没问题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穿它开车看到儿媳妇那样说,魏喜也不好多做评论,只能随她去了…… 在楼底下,苏若雪把车门打开之后,把婴儿座椅放到了后排,一切都准备停当,对着公公说道。“这回好了,一会儿咱们先去上香,孩子如果睡着了就不用理会了,咱们速去速回也不耽误然后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把铺垫的东西弄好之后,让他上车,把孩子固定在座椅上,苏若雪轻轻的关上了车门。 城市离乡下不是很远,有半个小时就到了,不过中间还要去上香,也就耽误了时间。 寺院不大,挨在这座城市的一角,不过香火倒是很旺盛,来这里求子求平安求前程的人不少。 宽敞的CRV内舒适平稳,魏喜坐在后面陪着孙子魏诚诚,小家伙随着车子的行驶犯迷糊来的真快,到了寺庙时,不用人担心,他自己就昏昏的倒在二门子里了,锁好车之后,魏喜看了看车后排的孙子。说道。 苏若雪一想也是。把孩子一个人留在车里。是不太安全。于是就一个人走向了寺庙。 穿过外院,一条二十多米长的青砖石板路,整齐而笔直,路的两旁栽种着矮松装饰,已经可以看到寺院的规模。 两旁内侧的僧房斋室,院落里种着的银杏和菩提树,枝杈繁密的迎往着来客,散发着圣洁,仿若在庇佑着普度众生。 琉璃瓦铺就的大殿庄严肃穆,殿前同样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香炉,手臂粗细的香烛插在炉中浓郁着散发着缭绕。 苏若雪双手合十。点上香。礼拜完毕。就向回走。 走出右门,出了寺庙。一个喇嘛模样的在不远处摆着地摊正在兜售。 “看看,就当玩玩呗,哄小孩也不错啊……”苏若雪看着满地的神佛,这种本性的随意。还有自身散发出的异性气息,很快就被那个喇嘛捕捉到。 “喂,姐姐,你也请一个吧,求平安。求福报。求子,对,你拿的那个就很好” 喇嘛不遗余力的吆喝着,中气十足的样子,显然他在这里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 付了钱苏若雪看了看手里的佛像,竟是一呆,开始还以为是送子观音之类的,这一细看,发现了蹊跷,那端坐着的不是观音,好像是个男性,而他怀中抱着的娇小人儿也不是孩子,而是个女人,女人还是赤裸的,更为夸张的是,他们的下面竟然是做爱的姿态,看到这里,苏若雪的脸瞬间就红了,如鹿撞般的起伏着胸脯。 拿着也不好,丢了也不好,苏若雪只好捏在手中,本来打算是给孩子玩的,也没有细琢磨,买到手中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心事重重的她来到座驾旁,急忙打开车门透了透气,稍事调整一下心情之后,便发动了车子,朝乡下的老家驶去。 沿途的杨树枝叶茂盛,透过顶部的窗缝,一丝温风拂进,这个时候,气温还不算太高,车内也不闷热,没一会儿就到了村口。 一座平板小石桥展现在眼前,那种灰白色的桥面,风吹雨打经年累积的坑坑点点,桥下翠绿色的水面上漂散着浮萍,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扑腾着。捕捉着鱼儿裹腹。 村边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随便的站着的、推着自行车的、小孩子玩耍的,也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呼,车子就驶进了村子。 村子如今已经修建了公路,早些年的泥土道已不复存在,集体建设的新区排房。那青砖碧瓦高门大院,看起来还是很气派的,顺着弯扭的村路,车子继续朝老家行驶。 这个村子在左近村落中比较大,过了新区,后面是老区,老区的房子稍微有些破旧,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还伫立在那里,几十年中,也破烂的不像样子了,青蓝色大尺寸的砖砌盖的,有土墙围着的院落,甚至有的人家还是篱笆院,院里的枣树枝杈林立,青红相间的脆枣挂满枝头,这就是这个村子的特色。宗建的老家靠在村子西边,毗邻村路,村路以西是大片的田地,远离公路不受车马的轰鸣,也算是一派田园之处。 虽然身处老区,那隔着十多米就架起的路灯,在夜晚,使得村子不再漆黑一片,尤其是夏季的夜晚,欢笑声从未间断。 一会儿到了老家,那高脚院,红漆大门还是很艳丽的展示在那里,前后两排房子连在一起,像个二进院落,前面的房子住人,后院的空地种菜,房子兼顾着储藏,彼此之间有一个后门,不过,前后院倒是都开了独自的大门。后院原来是魏喜的哥哥。宗建的大伯一家住着。后来大伯一家搬去了省城。就交给了魏喜。 现在空着。 车子最终停靠在院子前面那片空地上,这片老区的房子倒不似新区的排房那样,都是散落的没有什么规矩的建设的,空间也就不是那么拥挤了…… 一群闲散人员围坐在树下,唠叨着,看到了白色的汽车驶来停在空地前,知道是魏喜家的,呼啦一片打起了招呼。 下了车,魏喜带着儿媳妇和邻舍打着招呼,然后把孩子从座椅上放了下来。 然后抱了起来。 几个老婶子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喊着。“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妈妈多么漂亮,你看看,吇吇,瞧那身条……” 抱着孩子,公媳俩走过去和邻居见了个面,算是彼此问候了一声。夸赞、羡慕、嬉笑传了出来。 魏喜笑呵呵的打开了自家的大门,招呼着儿媳妇走了进来,老家的院子还算敞亮,在老区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样子,房前种着一小排简单的花草,西侧厢房里是厨房。和堆彻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使用工具,东侧的一间屋子空着歇脚住人。而另外一间是洗澡间顺带着茅厕。 天棚底下有一个大的灶台,平日里,架起大锅,炖个肉啊、熬个粥,那味道能飘出老远,前出廊的老式风格。既成荫又能当做雨厦,令主宅的房间里没有那么热,和那种铁质安装的雨厦有明显区别,这个老式的整体风格。多少还能显出这户人家的气派。 保留下来原始的东西的同时。也保留了父亲的情感,推开房门,老爷子用手支开门,让苏若雪抱着孩子进来,屋子里一片荫凉,进深六米多的客厅就展现出来,后墙开了一道门,那是留着通往后院的,三大间的布局,东屋保留着热炕的形式,西屋是普通的标准间,给儿子儿媳妇准备的木质床铺就铺在里面。 “哦……咱们到家喽,宝宝看看啊……”苏若雪哄着孩子说道,看着儿媳妇额头微微布着的细密汗珠,魏喜告诉她先坐下歇着,然后上后院,从机井里打出一罐子凉水过来,他的思想里,与其用冰箱里冰镇的东西解渴。还不如这井水中的水健康,也是,一个是纯天然,一个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时热了的话,就是那样去后院打一罐子凉水。供自己饮用的。 “给你,若雪。喝点咱们家的井水,透透气,不过要少喝,通通热气就行。” 魏喜解释着。 苏若雪接过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着一股子清凉,随着自己的饮下。感觉那么的清新,这个城里的姑娘。偶然喝到乡下水的时候,感觉很新鲜。 “是不是很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吧。”魏喜关切的问着,苏若雪小口抿着说道。“恩,没有,就是冰凉的感觉。” “这里的都是纯天然的,不过啊……井水凉,适当的喝一口半口的没关系,尤其是女人啊……也不能贪凉,阴性体质少贪凉有好处,冒猛子喝的话。可能你不太适应,咱们这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喝它,我觉得没什么问题,看看她们的孩子,个顶个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话里话外的关怀总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此时的魏喜,很随意,很自然。 正是:独身无怨言,默默恬淡间,虽是天命岁,再苦也心甜! 苏若雪和公公(09) 第九章 在农村家里。 魏喜只让苏若雪照看着孩子,什么也不要他做,在他的地盘里,一切的服从他的安排。 坐在客厅里的苏若雪,换好脱鞋之后。继续哄着孩子,脑海里回想到了刚才的经历。尤其是寺庙里的佛像,她的脑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点点影响。 在寺院外面给公公看那尊佛像时。公公说话的古怪眼神和不好意思,佛像的那种姿态奇怪的拥抱,即便苏若雪再是开朗和无所谓,也不能脱离人的情感范畴,毕竟现在那东西是赤裸裸的,毕竟公媳二人彼此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暗中责怪自己。 既然在庙门口已经看出了那是怎么回事。自己就偷偷的拿着好了……为什么还要拿给公公看呀……和公公一同看这样的东西。还要评头品足一番。说些让人害羞的话。嘿嘿。真不害羞。想来想去的,苏若雪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理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颈也跟着脸蛋泛着酡红,好不羞涩难当。 望着公公打开客厅后门的背影,苏若雪暗暗脸红着,她轻摇竹篮哄着孩子的手放到头上,虚了一口气,柔胰轻抚胸口,安抚了一下自己之后,这种自我放松的形式。让她逐渐沉静了下来。 她的脑海中又想到了……在这里。自己要和公公独处一个星期。会不会发生点什么是呀……想起了自己打算给公公的那个不成熟的想法。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唉。事物的发展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就如那春夏秋冬般,每一个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着它们自己发展的规律,强求不得,要顺其自然,既然本心已然打开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羞涩呢,可是那东西竟然是。……,人家可是女人呢”。 那尊被请来的佛菩萨。在进入正房后。就被苏若雪悄悄的放到了东跨手的厢房中,也不知道公公看到这个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东西了,苏若雪复又轻轻晃起了摇篮。 后院的小菜园,进深狭长,闲置已久的一片空场,在魏喜眼里看来。“依旧是浪费着,不如种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尤其是自家所出的东西,自己放心,给孩子们用也方便”,出于这种想法,后院的那片地,也就被改成了小菜园。 客厅后门直对着后院正房的门,这一条过道,被魏喜用青砖铺就了过去,东半拉划分了几块区域,主要是种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还有莴笋,每一样都不多,虽然种类看似繁多,实际上拢共没有巴掌大,也就是为了改善改善饮食,也是为了应承儿子儿媳妇。不让他种地的一种自我安慰,其实他的心理,儿子和儿媳妇岂能不知道。 过道西边架了长菜,豆角啊、黄瓜、西红柿,每一样也都不多,就两小架的量,还用农具划拉个小水渠,分作东西,易于灌溉。 把西墙的门留出一条半米宽的路,整齐划一错落有致,看不出一丝杂乱。其实后院的门也不常开,毕竟魏喜的哥哥已经搬走几十年,那后院的老宅,早已吩咐给了老兄弟魏喜。 离开家也有些日子了,看着满院菜蔬茂密的样子,魏喜呲呲牙苦笑着,心道。 望着这些菜蔬,魏喜朝着瓜架走去,心理盘恒着要打发一些送给邻居了…… 魏喜走出后门时,并不知道房中儿媳妇的想法,他在后院的小园里。采摘了几个较为新鲜红火的西红柿。农村里管这个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营养丰富,魏喜心理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这个没什么问题,他摘好了几个西红柿,又选了几条直溜的黄瓜。这中午的菜食算是准备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强烈,吃东西也不似其他季节,所以他选择了夏季必备的食材作为中午的饭菜,考虑的不可谓不周到。 走进厅堂,魏喜把菜蔬篮子放到了锅台上,冲着儿媳妇说道。“若雪。天太热,没什么胃口,中午咱们就吃这些,晚间再鼓捣点别的,都是些时令菜蔬,不过呢,什么都要适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现在的情况。” “恩,我知道,又是有禁忌吧,吃多了对孩子不好呗。哈哈。”苏若雪笑着说道,还对着魏喜拖了拖自己的两个大奶。挤了挤笑弯了的眼睛。那柳眉低竖,新月弯弯,怎么看都特别的喜人。 看着儿媳妇那乖俏模样,老人心理甜甜的,心里想。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还怕什么呀……就指着儿媳妇的胸前。慈祥的说道。“爸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东西我都不清楚呢,甚至连我爸爸妈妈都不知道。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有你这个婆婆妈妈的爸爸真好。” 苏若雪开心的说着,“看你说的,俏皮话都上来了,你还是经历少些,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对孩子,可马虎不得啊……是不是啊……乖宝宝。”魏喜看着摇篮里的小孙子说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们当爹妈的都操心,你也该放放担子了,都操劳半辈子了,要是让宗建看到了,又该说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实他也不懂。”苏若雪温柔的冲着公公笑着说道。 “慢慢学习就懂得了,谁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你们给我买的电脑,别看我知道的少,没事的时候,我也研究研究这些呢,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也是什么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啊……心总是糙的。”魏喜自慰的说道,听到公公自励勤勉,苏若雪随口建议起来。魏喜抬着手,食指对天,轻言满语的对着儿媳妇说着。 看着公公那鱼回大海的纯意,苏若雪双手拄着下巴,眼巴巴的望着他,听完老爷子说完接口道。看着公公望着自己,苏若雪又接着说道。“你呀……多在城里居住些日子就会适应的。”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咱们农村的生活淳朴,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们后场的王大爷,都八十多了,自己还不是鼓捣着那两分地,从来不用儿女伺候,我知道你们怕我孤单,给我买了电脑,人啊不能玩物丧志,该劳作就要劳作,不劳作还叫农民吗?再者,老在城里居住的话,腿脚也不利索了……” 显然,公公所说的一番道理,苏若雪不太认可。“看你说的煞有介事似的,那都是你自己找的借口魏喜慨叹的同时,越发坚定了自己的念头。 那种老辈传承下来的勤劳精神。在他身上无时无刻不显露着,要不是去了儿子那里一个礼拜的话,他还是原来那样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有规律。晚上再晚也不超过九点睡觉,不过去了儿子家,好多不便,自己也就顺口说了一些不让儿女觉察的习惯,心底还是出于对别人的考虑存在着,怕打扰了儿子们的生活,怕儿女认为自己不适应生活,不得不那样做罢了…… 稍稍沉默了一阵,苏若雪脑筋活络,想到了电脑,她似乎又找到了话题,朗朗的说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学到老,既然有了方便,为什么不上一些聊天的网站。寻找一下适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话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问题上,“哎呦,若雪,绕来绕去的,你又在开导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说了吗,即便找的话也要往后推,孩子还小呢,现在找不合适啊……”魏喜听了儿媳妇说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为了自己儿子,怕儿子受气而不说老伴,现在呢,今时今日的情况摆在眼前,怎么着也得从实际出发。为了孙子,魏喜再次拒绝了儿媳妇的好意。 “说来说去就是不考虑自己呗,那你自己的问题你怎么办。嘻嘻……难道晚上还要自己用手解决。”苏若雪这种主动大胆。而又亲切的关注老人的问题。令魏喜真有些吃不消。 魏喜心理活动着,自己说吧,会影响家庭和谐,不说吧,在儿媳妇的催问下,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说的“问题”是什么,魏喜心理左右为难着,不过他也没有起其他心思,脑子一动计上心来。“这样吧,等孙子上了小学,到时候我就找,这样总可以了吧”,原以为这样就能打马虎眼过去,谁知道儿媳妇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六七年之后,你可真敢说啊……你这是在对宗建说呢,还是在应付我啊……爸爸。”苏若雪端着小拳头气呼呼的说道,尤其是最后呼喊的爸爸,更是语气很重。 “若雪啊……你就别穴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还不成。”魏喜也耍起了无赖,“扑哧”一声,苏若雪笑了出来,“爸,你真的很可爱。”苏若雪吐了吐舌头。 说了这么一句,把个老魏搞的不明不白的,这也叫可爱?老魏头真的是无话可说,一脸的萌像在一个中年人脸上显露出来,摇篮里的小宝宝适时的咕哝着身子,这一老一小卖萌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可是。苏若雪仍然不依不饶。红着脸装着生气的样子。哼。要是你再用手解决。嘿嘿。再让我看见。一定饶不了你。嘻嘻…… 说完对公公挥了挥小拳头。 看着儿媳妇那可爱的模样。魏喜也很高兴。顺口说了句。饶不了你还能怎么样啊……难道你还要帮帮我。说完冲儿媳妇坏坏的笑着。一句话又说的苏若雪脸上火辣辣的。叫到。好呀……坏老头……你可真坏。你等着。到时候。说着又说不下去了…… 自己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只好又挥了挥小拳头。 苏若雪和公公(10) 第十章 苏若雪说不下去了……就起身抱起摇篮中的宝宝说道。“把把尿喽,把把尿喽说话时已经走到了后门,她突然转身冲着公公一笑。说了那么一句。“傻样然后就推开半掩的后门,走了出去。 这回魏喜彻底的搞懵了,望着蹲在台阶下面的儿媳妇,那素色裙装包裹的健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儿媳妇唱的是哪出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转念一想,老魏就又开朗的笑了,一个大小孩哄着一个小小孩,还拿他这个老人当老小孩,呵呵,这样子的日子过得也很舒心啊……同时把他们公媳间的情感又拉近了很多。 中午时分,外面的天气好像火炉一样烘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的蒸腾透过院子。一层一层的推了进来,幸好是出廊出厦的房子,相比之下,农村老家的气温。 比起城里还是要凉爽一些的,不过,外面暴起的蝉鸣此起彼伏的。一声声的催唤着,远处的青蛙也起哄似的跟着胡闹,呱呱声的配合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遥相呼应,把个夏季烘托的本色尽显。 屋内,已经是背心裤衩的魏喜满头大汗,正在地面上泼洒着清水,窗子也已经被他全部打开,过堂风虽是热腾腾的,但聊胜于无。怕儿媳妇嫌热,老魏拿出木水桶,把西瓜浸泡在水中,那机井打出来的水哇凉哇凉的,又怕降温的慢,随即投了一大包冰块。放到里面拔着,采取这种方法。比放到冰箱中冰镇的实用效果。更好更直接,西瓜绿油油的飘在水中,那载浮载沉中渐渐的安稳下来。 八仙桌子上拢共一盘白糖拌西红柿,还有一盘黄瓜拌酱,提前熬好的绿豆汤。 清爽可口,这些吃食,都是酷暑里必不可少的饭菜。 笼屉里摆着几个规矩的馒头,生活水平的提高,注定着品质的提升,就拿这个馒头来说,以前那绝对是个头大的离谱,如今的模样,完全改观了,变成了小巧可爱型。 “个头大。”那是过去年代普遍的现象,现在啊……你就看不到那种规模的馒头了,老魏自己蒸的,他挺有耐心的,也不怕麻烦,个个都是月饼大小,你还别说,儿媳妇苏若雪还就爱吃老人蒸的馒头。 城里是吃不到这种亲情口味的,那机井水一放,大锅就架了起来,虽然外面热,不过看到儿媳妇吃到自己蒸的馒头。配着凉菜时,魏喜身上的热气。似乎都淡了下来。 “晌午头啊热,一会儿啊把西瓜切了,你尝尝这白糖拌西瓜。”魏老汉开心的看着苏若雪吃着饭,他自己一边抱着孩子晃悠着,一边怡然自得的吃着。 打算替换公公,要把孩子接过手里,但被魏喜打断了,苏若雪只好回到座位上安心的吃了起来。“爸,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你也别尽顾着别人啊……恩,蒸的馒头还真好吃,比城里买的强啊……”苏若雪一口馒头一口菜很是开胃的样子。 “我没事,我习惯了这些,咱爷俩还矫情这个啊……恩,好吃就多吃,少贪咸多清淡,多吃蔬菜,补充水分。”说着话的时候,拿起筷子蘸着西红柿的甜水。 凑到孙子口边,小家伙抿着嘴。踢腾着哇哇的笑着,那模样越看越是可爱。“你看宝宝,还挺自足的” “爸,你自己也吃啊……一会儿我喂他。”说着的时候,苏若雪自然的贴近了八仙桌子,她那年轻的身体。在裙子的包裹之下。显得分外有型,挺拔健硕的两只饱满的乳房。也压在了八仙桌子上面,沉甸甸的随着呼吸随着吃饭,轻轻的耸动着。 回到老家农村,苏若雪的型头还未更换,这要是换成那不穿内衣的丝裙,那种姿态,呵呵。两个沉甸甸的摆在桌子上,火爆的物事会是何等壮观,真就像烘烤熟了的金黄透香的嫩羔羊,即使你再没有胃口,也会馋涎欲滴的。不过,老魏在扫了几眼之后,除了感叹生活水平的富余之外,其他的倒也未放在心上。到是离夏。有意无意的老是做给公公看。 孩子交到苏若雪手中时,魏喜起身取出木桶中的西瓜,整个瓜身上已经有些冰凉,切开之后,鲜红的瓜瓤冒着凉气般勾起了人的食欲,魏喜熟练的把西瓜切成小三角状,摆在一个盘子中,然后又拿来白糖淋撒了一些,剩下的一半放到了冰箱里,顺手从冰箱上面取出几根牙签插在瓜瓣之上。 然后冲着等不及的苏若雪说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热苏若雪轻拭了一下头间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签,就把西瓜塞进了嘴里,“哇,真好啊……心理一下子就凉快了,爸,你也尝尝吧。”苏若雪迫不及待的又塞进嘴里一块。说道,“你吃。你快吃吧,我喝一瓶啤酒就好了,天儿还真热。”抹了抹额头和脖子间的汗水,魏喜从冰箱中取出一瓶冰镇啤酒,也不倒进杯子中,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中饭,浓情无限,温馨无限。 收拾完毕,魏喜走到院中,把门关上,在农村不比城里,有时候你在家中裸露或者是洗浴,被串门的人撞见也很是平常,考虑到儿媳妇初来这里还不太习惯,魏喜可谓用心良苦。 “要是觉得热的话,就去冲个凉吧,浑身黏糊糊的也不舒服。”魏喜接过孩子说道,孩子不安分的在魏喜的怀里挣扎着,魏喜双手夹着孩子的腋下,晃悠了起来,一边哄着孙子。一边冲着苏若雪撇了撇嘴。“快去吧,这小家伙在这里还要适应适应,有些生分呢,一会儿啊……我去给他洗个澡,让他也凉快凉快。” 看着儿子被公公抱在手中,呵呵声中越来越大,苏若雪朝着公公说道。然后赶紧的起身走进了西屋。 在抽屉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然后问道。“爸,浴室里沐浴乳还有吗?” 魏喜听到房间里传来儿媳妇的声音,魏喜抱住了小孙子,说道。“我用的那个,你们用不惯的,你再拿一瓶吧,洗头水倒是还是你们买的,也是你们用惯了的,哦……诚诚听话哦……一会儿啊……咱们也洗白白喽说完继续哄起了孙子。 苏若雪转身拿着洗澡用品。推门走了出去,厦前的荫凉处热气不显,可看到台阶下面的那小块花草间。空气蒸腾着灼烧的样子,唏嘘了一声,忙用手遮住眼帘,趟着小碎步,紧走了几下来到东厢房,刚要进去,想到没拿换洗衣服,忙不迭的又翻回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捡了一块丝巾,随手又拿了件吊带和一条短裙,把衣服夹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儿媳妇出去又回来拿东西,魏喜摇了摇头,魏喜逗着小孙子自言自语的说着。 苏若雪走进浴室。关好了房门,来到里面的花洒下,她把遮挡的帘子拉了起来,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叠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又把手熟练的伸到后面解开扣瓣,呼之欲出的乳房。就释放了出来,好像还透着热气似地,大号馒头般地白花花的。 随着弯腰脱掉丝袜,坠在前胸,那沉甸甸的雪白霜华,怜惜的轻轻托了托,也难怪同事开玩笑。说她的胸部“七斤二两还高高的” 玲珑有致的美体。毫无遮掩的在浴室中。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苏若雪试了试水,调整好温度,闭这眼享受起来。 午间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身体上黏糊糊的汗液冲刷掉,顿时感觉身轻如燕,好不自在啊…… 冲了冲浴花,然后打上洁白的沐浴乳,轻轻的擦拭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旖旎从风。玉貌花容,举手投足间透着娇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个花枝娇俏。 这边的魏喜自儿媳妇离开房间,倒也没有清闲,他哄抱着小婴儿,把孩子洗澡的一应事物准备了出来。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经沸热,他取出了婴儿洗澡的盆子,打好水又添了添凉水,试了试温度,感觉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围内,开始给孩子洗起澡来。 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环境下。尤其接触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小腿踢腾不断,嘴里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着,水花溅的魏喜身上到处都是,幸好婴儿的澡盆还算狭长,魏喜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顾不得孩子闹唤了,迅速的给孩子洗了起来。 这时,苏若雪已经洗完。换好衣服,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公公在给孩子洗澡,忙不迭的跑了过去。“爸,你休息会儿,让我来吧。” 魏喜抬眼望去,看到儿媳妇颠颠而驰中。不停震颤的肉身,尤其是没有了乳罩。吊带小背心根本掩饰不住两个硕大的乳房。鼓起的两颗葡萄珠。翘翘的挺立着。把小背心顶起两个小帐篷。他急忙低下了头,专注的扶着孩子。答非所问的说道。“这水是现成儿的,手巾和浴巾我也准备好了,可能孩子在新环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习惯吧。” 看着公公那满身的水珠。还有头上挂着的汗液,苏若雪不忍的说道。“爸,你看你,衣服都湿了,一会儿你也去冲个凉吧苏若雪对公公的细心照顾孩子很是感动,那都是在默默中进行的,没有目的,不求回报。 苏若雪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连哄带逗的,公媳俩交换着抱着孩子,扶持着他坐在浴盆里,把他前胸后背腋下。用温水轻轻的洗了一个遍。 魏喜夹着孩子,让他站立在浴盆中,苏若雪把婴儿洗澡的护肤液揉在手心,给孩子轻轻的涂抹着,小家伙看到妈妈在给自己洗澡,呼哈着双手抖动着,脚也离开了盆子,踢来踢去的,魏喜驾着孩子的腋下,笑眯眯的说着。 苏若雪嘴里捣鼓着。“听话,不要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在给孩子洗屁屁的时候,孩子如同恶作剧般,滋出尿来,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会神的苏若雪。哪里想到儿子这么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一片狼藉,那短裙和吊带背心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还是尿多一些,总之,湿漉漉的让苏若雪的胸前成了透明的一般。裸露在公公的眼前。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苏若雪的身体也如同公公一样,浑身再次沐湿了一片。 她那个吊带背心明显超出承受范围,两个肉呼呼的乳房被水浸湿。已然把轮廓完全映了出来,虽然胸部包了一层丝巾,可那乳头却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来,竟然还是高高的翘挺着。 “恩,你抱着,我给他披上浴巾。”魏喜吩咐着儿媳妇,他站了起来,从身后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过澡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样子,玩心大起,嫩嫩的小脚丫踩来踩去的很不老实,脑袋更似个拨浪鼓,摇来摇去的颇为自足。 魏喜打开暖黄色的浴巾,从孩子的胸口围了过去,同时手探到后面,打算给孙子围个全身。 “宝宝可真不老实啊……让爷爷抱,让爷爷抱。”魏喜的双手掏在孙子身后,任你怎么哄,那奋力舞动着双手的小家伙,咯咯咯的笑着,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听话听话,别老扑腾。”苏若雪双手夹裹着孩子,探着身子迎着公公。 或许是感觉到了约束,孩子不光是脚丫晃动,身体也晃动起来,魏喜抓着浴巾的手此时转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着孩子的身子,他打算从孩子的脖子后面。 把浴巾翻到里子中,这个时候,手背却触碰到了两坨热乎乎。肉嘟嘟的东西。 魏喜的心思全在孙子身上,随口吐了一句。“听话听话,哎呦,什么这么肥啊……”,这也就罢了,他在围裹中持续了两三秒这样的接触,总算把浴巾围裹好了…… 被男人触碰到乳房的苏若雪。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魏喜抬眼看到儿媳妇那充满红晕的脸蛋时。顿时也发觉了问题的所在,他呵呵的憨笑着。 看到公公脸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还扫了两回自己的胸脯,苏若雪有些脸红害羞。“哼。准是坏老人故意的,哼。坏老人。看吧。让你看个够。来摸摸更好。嘻嘻……”,苏若雪那一抹羞红。如三月的桃花,绽放着娇艳。 苏若雪又哼了一声。“还不快去洗澡换衣服,看你那一身湿漉漉的。” 单手抱着孩子,鼓胀胀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头在吊带里麻酥酥的。感觉搞的苏若雪心痒难挨,女人的敏感是细微的,尤其是刚才那“毫不客气”的触碰,有如电击般的感觉,让人异样不堪。 说话的同时,苏若雪偷偷的拿眼角扫着公公,公公的坏笑还挂在脸上,令她的心理越发的不堪撩拨,更为让人害羞的是,公公的下体竟然支起了帐篷,她不好直接冲着公公下体做文章,只得心理羞的痒痒的。 苏若雪心里想着。却笑着张开了嘴。爸。看够了没有。要不要在摸摸呀……嘻嘻…… 看你的帐篷又起来了……羞不羞呀…… 那边的魏喜,虽然憨笑,其心理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会继续再偷窥两眼。 被苏若雪戏弄。老脸也红的成了大红布。忙说。看够了……不。没。没看到。哼。还说没看到。再开会裤裆就被顶破了……快去洗澡吧。 公媳俩彼此之间的心理各自盘算着,这过程看似漫长,其实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的。 “恩,宝宝身上也干净了,要是他想再玩玩,就陪他玩会儿吧,你进去给他弄点爽身粉,天气挺热的,要是孩子困了,就让他睡,反正也闹了半天了,该睡觉了……”魏喜稍稍收敛了笑容,正经一些的对儿媳妇说道。 刚才的误会以及自己生理的自然反应,如果换做在儿子家,恐怕他自己马上就脸红脖子粗,尴尬异常,不过呢,这些天的接触和生活,老人慢慢的习以为常。 也接受了儿媳妇的玩笑细胞,虽然心底惶然,可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魏喜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自己的下体产生了变化,可那突发事件时的随机应变能力。也如抽丝剥茧般被他自己掌握,还小小的运用了起来。 这种被动变为主动,让他感觉到了新鲜和有趣。当然,多少的小尴尬还是有点,他看到儿媳妇偷偷观瞧自己的下体时,赶紧的上前推着儿媳妇的胳膊。让她进房间照顾孩子。 看到儿媳妇转身离开,魏喜也不刻意遮拦自己那啷当着的下身了,颠儿颠儿的走向卫生间,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还哼唱起了沙家浜。 那副得瑟劲儿,就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下子变成了婆婆似的,以胜利者的姿态昂扬着,那感觉别提多开心了,这种心境的转变,魏喜自己并没有发现,就如同儿媳妇说过的话。“总是刻意避免的话,和做贼有什么分别呢?就当它很自然很随意吧。” 当魏喜脱光了身子沐浴时,那跳动的小伙伴依旧雄赳赳的靠在腹前,肉棒从包皮中显出颜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狰狞的模样,望着自己那根伴随多年的老伙计,他从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时候,竟也不忘撸开包皮,给这个老伙计清洗了一次。 苏若雪和公公(11) 九点的早晨,温度适宜,苏若雪推着公公手打的婴儿车,走出院子,院外的那片大空场上,巴掌大的梧桐叶子遮阴避阳,梧桐树旁的几处大叶杨。也是稀稀拉拉的不是很茂盛。魏喜走到近前忙招呼着。“哎呦,李婶,王二奶奶都在这歇着呢。”挂着笑脸,魏喜寻了个墩子坐了下来。 “大孙子怎么没抱出来啊……”李婶问着魏喜,魏喜伸着脚,双手搭在大腿上,听到李婶问话,回道。“哦……他妈妈喂他呢。” “哦……吃奶水还是喝奶粉啊……”几个妇人轮流问了起来,魏喜搔了搔头发,简短的说了一句。“哦……吃他妈妈的奶。用不着喂奶粉喝。” 王二奶奶暖声和气的笑了笑说道。 魏喜尴尬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几个妇女正说话间,就看到了她们嘴中的“大婶子”。苏若雪推着小车出来了…… 隔着自己的那辆CRV,就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苏若雪斜睨小公路上,那里围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看到苏若雪推着车子走出来,那几个妇女呼唤道“小夏啊……过来,把孩子弄过来,上这边待着来很是热情,很是期盼。 苏若雪穿着碎花的长裙,上身着一件白色的扣眼衬衫,手臂上戴着花边防晒袖,双手轻轻的推着婴儿车走了过去。来到众人面前,苏若雪把孩子从小车中抱了出来。 “老喜叔啊……看看你这大孙子,看看,白白胖胖的,真可人啊……”李婶首先说道,她捏着苏若雪怀里的孩子的脸蛋,仿佛孩子是她家似的。 王二奶奶这个时候也说了起来。“可不是吗,小家伙还就够老实的,跟他爸爸小的时候一样听话,你看那,他那大眼,好么,随了他妈妈,大了之后啊……一准儿是个漂亮人儿。” 魏喜听着这几个人唠唠叨叨的夸赞着自己的孙子,老脸都笑开了花,心理那个美啊……别提多高兴了…… 聊来聊去的,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还没有到做饭的时候,这几位就还在那里歇脚,不过太阳倒是热了起来。 玩耍中的小诚诚这个时候哭闹了起来,掐算着时间,也是到了吃奶的时候了,苏若雪依偎在王二奶奶身边,周围又是些老妇人,她也没太在意,撩开了扣瓣,把奶子掏了出来。 小家伙吃到喜人的奶子,马上就安顿了下来,望着小家伙,王二奶奶冲着离夏问了起来。“给过孩子吃一些流食吗?” 那边的李婶也把话打了过来。“哎呦,奶水还足吗?不足的话让老喜叔给你弄点下奶的东西补补“没有奶泡就行,看那样子没什么问题,孩子吃的多吗几个妇人乱哄哄的说着,让苏若雪不知道接谁的话好。 王二奶奶把话题截住了……“让大侄媳妇儿喘口气啊……你们问的也太多了不是老人倒是很体贴,说话也有分量,苏若雪看了看王二奶奶那慈祥的关怀,抿嘴笑道。 “恩,给孩子也搭配了一些稀饭啊……孩子的饭量还行,奶水也够吃的,这不,一直是吃我的奶水,从没断过。” 李婶私下和别人小声嘀咕着。“你看人家宗建媳妇,那两支大白奶,城里人啊……就是和咱们乡下的不同,又白又肥的她们在慨叹苏若雪怀中的宝宝的可爱时。又不忘羡慕她那雪白坚挺的大奶子。 王二奶奶听到苏若雪说完,点了点头,对着苏若雪很是抱有好感的说着。“小建没有哥们弟兄,就一个人,孤的很,你们的情况符合二胎儿的标准,没打算再要一个做个伴吗?” “二娘啊……这个倒也想过,毕竟孩子还太小,要的话也要等几年不是。”离夏看着已经差不多吃饱的儿子,拢着头发说道。 王二奶奶坐下的时候,看到苏若雪的奶头上涌着奶珠,呵呵的笑了起来,直到苏若雪把孩子放到车子里,这才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奶水够足啊……多给孩子吃些日子,对孩子的身体好。就是要断奶的话,也要稍晚一些,你看村里,哪个不喂到一岁多老人轻拍着苏若雪的手语重心长,让苏若雪再次感受到了农村的淳朴。 “中午来点豆腐吧,我去打两块。”魏喜问着儿媳妇,苏若雪正要起身打算自己去买,不待儿媳妇说话。忙道。“天儿也热了,你和孩子进屋吧,别晒着孩子说完转身回到家中取来水盆,然后奔向村委会处。 “你看看人家公媳俩,吃个豆腐都谦让,哎,宗建有福气了,有这么个好爹不说。还娶了个好媳妇。”几个妇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都起身拿着马扎板凳回家做饭去了…… 魏喜回来时,不光买了豆腐,还捎来了一兜子苹果,豆腐现成的从水中拔着,魏喜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赶到后院拔了几颗小葱,翻回头又摘了几个西红柿,手脚利落的做起了中饭。 大热的天,就简单的来,西厢房的纱帘落了下来,魏喜烙了两张薄饼。又炒了个西红柿鸡蛋,最后把小锅架在煤气炉上,过了油把西红柿炒了出来。又添了一把水,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 苏若雪此时已经把豆腐和小葱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碗还有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后又把手巾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今儿个和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魏喜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看着公公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离夏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老人顺着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嘴里还咕哝着饼,让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魏喜的嘴也裂开了,笑道。 看着公公取笑的模样,苏若雪拧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我什么时候冒坏了……可都是你欺负我呀……”,然后笑着吃起了小葱拌豆腐,那顽皮的小模样,和女儿有什么分别呢,看在眼里,满是怜爱,魏喜老怀倡慰。心里想着。 这样一个小女人。真是让人喜爱。儿子真是有福气。要是。嘻嘻……想到这里。不觉脸上有些泛红。 吃完了中午饭,魏喜归置完毕,走到院中把大门关闭,他掏出了手机,点了儿子的号码之后打了过去。“喂,建建啊……吃饭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磁性的声音。“爸啊……我吃过了,你吃没吃啊……”,听到儿子的声音,老人心理踏实了许多,接着说道。“忙吗?累不累呀?你什么时候回家。” 魏喜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宗建心理知道父亲,怕父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我就回去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若雪……知道吗。” “型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魏喜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中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他呢,恩,好了,恩,型直到电话挂断,魏喜这才走了过去,他寻来了马扎走到门外 苏若雪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 魏喜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儿媳妇抽着烟,望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魏喜寻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不在身边,那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抄儿子在家,给他包茴香馅的饺子,儿子打小儿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魏喜有了主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公背影,苏若雪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出两根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心中挂着事的魏喜听到儿媳妇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苏若雪凑近老人身边说道。 魏喜笑呵呵的摆着手道。“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苏若雪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无奈中,魏喜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型,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魏喜还没说完话,脑袋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别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魏喜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头也被拽了过去,苏若雪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来,嘴里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完公公,随即就把公公的脑袋抱在了怀里。魏喜只感觉儿媳妇的两个柔软的大奶子。贴在自己的脸前。一股奶香冲入了自己的鼻孔里。非常舒服。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苏若雪右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呀……”苏若雪摆着那缠在于指尖的发丝说道,魏喜睁开眼。撇过头去。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大好的明月雪白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让他心旌摇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魏喜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白丝,老人眼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大馒头,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他转过了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中,那双明月间的深渊万丈,勾魂夺魄般的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桓,挥之不去的还有那香甜的味道。 尤其是接下来的第二根白头发,那丰隆的肉体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弹性无比的年轻肉体,虽然隔着吊带。隔着丝巾,可那呼吸间的耸动,让他倍感清晰的体会到了一个丰满女人的诱惑。 这似乎比昨天洗澡时,手背无意间触碰的感觉更为强烈,老人蠢蠢欲动的心理再次泛了出来,下面的东西又没羞没羞的硬挺了起来。魏喜轻咬着牙齿,嘴巴也闭了起来,可是儿媳妇却浑然不觉。搂的他更紧了…… 苏若雪和公公(12) 第十二章 魏喜感觉自己的呼吸发生了变化,有些急促了起来。也引起了儿媳妇的警觉,“怎么了?还有一根呢。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是困了吗?”耳边传来了儿媳妇轻妙甜腻的话语,闭着嘴轻轻吸了一口幽香,魏喜只是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声,苏若雪又用力拔了一下。不想用力过大。拽的公公的脑袋猛地往前一歪。整个脸就碰到了儿媳妇的胸脯上。魏喜趁机哎吆一声遮盖了自己的尴尬。这一碰。苏若雪也反应过来。涨了个大红脸。魏喜直了直身子,转过头冲着苏若雪说道。 望着老人有些微红。有些尴尬的脸,苏若雪知道老人刚才又想到了什么,心里想。哼哼。又便宜你了……她故意拉着公公的胳膊,把胸脯贴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 问道。“你怎么了?嘻嘻……有心事呀?”,不。不是。刚才你。魏喜不好意思往下说了……苏若雪愣了愣。回忆了一下子。明白了……不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哎呀……又让你占便宜了……坏老头……魏喜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起身时又扫了一眼。 那导致自己心神不宁的地方,苏若雪娇羞的打量着公公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着不舍。还有些迷离。 苏若雪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你这个坏老人啊……看来你是困了,哼。要不要给你提提神。再让你摸摸。吃两口呀……嘻嘻……” 苏若雪又戏弄起魏喜来,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 望着儿媳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魏喜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公公那挺直的腰板,苏若雪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健壮魁梧的背影,头脑里思索着什么。脸上又泛红了……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吐了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晚间没什么事,苏若雪今天在晚上七点多就去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公公道。“天气预报怎么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这天看起来也不像下雨的样儿啊……”魏喜哄着孩子说道。 “天气预报有时候也不准,憋着雨呢呗。”苏若雪抖开头上的手巾,擦拭着头发,看着儿媳妇头发湿漉漉的样子,魏喜急忙说道。苏若雪吐了吐舌头冲着公公扮了个鬼脸。“听你的,听你的,都听你的。成了吧。坏老头……”说着红着脸走进了自己的卧房。也不知道他那句都听你的。还包含了什么。反正他是特意强调了这一句的。 “这孩子,哦……对了,待会你去外边坐坐呗,别在家闷着了……怪热的。”魏喜说完转身把孩子放到炕里头,让他爬来爬去的。 从对面卧室里传来了儿媳妇地声音。“还是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一会儿我得喂喂孩子,看会儿电视好了……” 外面的路边,手里拿着蒲扇拍打着的老爷们。老娘儿们围坐在灯地下,魏喜走了过去,让了两只烟,拿着马扎坐了下去。 和村里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老伴的问题上,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老两口子问着魏喜。 魏喜用手轰着蚊子说道。“嗨,岁数大了,还找什么啊……别给孩子添乱听到魏喜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魏喜。“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不找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怕别人说闲话呀?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也太封建了,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听着他们数落,魏喜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 “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多。”王二爷爷押了一口烟说道。 看着这势头强劲的样子,魏喜拱了拱手说道。“找,我找,过二年孙子稍微大一点,我就找。” 听着魏喜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嗯……考虑一下,呵呵。”魏喜低着个脑袋,一个劲的笑。 “我说你这人啊……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哎,真懒得说你了……”王二爷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魏喜,就连他亲大哥。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喜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小九点的样子,魏喜走回家中,到水缸处照了照,然后走进东房屋子。此时,小孙子已经睡着了,儿媳妇屈膝坐在大炕上,看着电视。身上只穿了个小吊带。 也没带乳罩。两个大奶就在吊带里面晃来晃去。下面穿了个印花的大裤衩。里面有没有内裤也不知道。这一身打扮。就像在夫妻二人的卧室里一样。 电视里传来了一个无厘头十足的搞笑声,儿媳妇一会儿呵呵的轻声笑着。一会儿双手又紧紧的抱着大腿。见公公进来了……也没有理会他。就好像进来的是自己的丈夫一样。 走到镜子下,魏喜打了一杯凉白开,回头轻轻询问道。 其实苏若雪也是听到了开门声。听到了公公的问话,不过,电视里那精彩的镜头吸引着她,这部电影是好多年前的一部老片子,周星驰拍的。名字叫《大话西游》,她每次看这部电影,都会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魏喜端坐在炕沿儿上,也跟着看了起来,只不过那粤语他听不懂,但是字幕却还是能够看到的。 此时电影已接近尾声,没一会儿,那首经典的歌曲。《一生所爱》就唱了出来: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苦海翻起爱恨……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苏若雪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双眸间沁着的晶莹,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淌过鼻翼流到了嘴边。她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感人的一幕,嘴中喃喃的说着。 “深藏了五百年啊……那一滴爱。” 魏喜根本看不明白电影到底讲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到底是什么。看着看着,他就发现儿媳妇哭了,那双眸间闪耀着的泪光,是那样的楚楚可怜。 他默默的取过手纸递了过去,苏若雪泪花涌动间,毫不客气的抢了过来,撅着诱人的小嘴。说道。“一万年”,那梨花带雨挂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魏喜看着儿媳妇性感的身子。张口闭口间,终是憋出了一句,在这静静的黑夜里,房间里只有这公媳二人。魏喜已经很多天没有自慰过了……苏若雪也快半个月没有房事了……两人都有些心动。电视机旁,公公的话在苏若雪的耳中久久飘悬。苏若雪真想现在扑倒公公的身上。可是。碍于他们的身份。他们不能那样做。两个人都默默的看着对方。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珍惜眼前。眼前的什么。难道公公有所暗示。苏若雪的心里跳腾着。脸上也红了起来。许久。许久。魏喜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苏若雪和公公(13) 第十三章 回到乡下的这两天,魏喜反复的咂摸着滋味,他总感觉城里的生活实在是不太适应,那人与人之间的淡漠,还有那狭小空间的束缚,这些哪有自己的家里舒坦,自己可以去后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闲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点钟的太阳,可以和邻居聊天,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吗。当然,身边有一个娇俏的小媳妇陪着,更是让他美美的享受。自己还可以哄着孙子,时不时的开开儿媳妇的玩笑,生活啊……还是很多姿多彩的。 这两天的天气湿度很大,报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气预报也不是很准啊……魏喜看着儿媳妇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又望了望外面喷火的天气,很是异样的没有言语。 就在下午三点多钟,午休后醒来的公媳俩正在大炕头上哄着宝宝玩耍时,院里的大门传来了“嘭嘭嘭”的响动,听到响动,魏喜赶忙走到客厅间问了一声。 “谁啊?”,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亲伯啊……是我,我是小勇。” “哦……他老舅啊……你等我给你开门。”魏喜冲着正在炕头哄着孩子的儿媳妇挤了挤眼睛。冲着他的胸前努了努最。说道。“他老舅来了……”,说完来到炕前,抱起孩子,送到儿媳妇怀里。苏若雪看到公公望着自己的眼神,一下子明白过来。 魏喜紧走两步打开了院门,只见一个穿着大裤衩子。趿拉着趿拉板的小伙子。 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兜子,他大喇喇的说道。“亲伯啊……我老丈人出鱼坑,让我给你送两条鲜的尝尝。” “呵,半个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说过,本来是秋后出坑,没想到鱼长的这么快,打算过个十天八天就弄。你过来几天了?”魏喜拉着小勇的手,看着他那黝黑的脸膛,急急的往房内让他。 “昨天过来的,弄了一天了,鱼也交了,今儿个又弄开了……”小勇说着话的同时。就被让进了屋子。 进了客厅,看到姐姐苏若雪正在东房的大炕上陪着外甥玩耍,小勇吆喝了一嗓子。“哎呦,这个小王八蛋,玩的还挺欢啊……”。 苏若雪白了兄弟一眼说道,然后抱着孩子,一手还扶着儿子的小手,朝着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这臭坏蛋,看了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着自己的外甥调笑着,也不管自己的外甥会不会说话,那股子亲热透着心儿里美。 然后他继续说道。“外边都烤死人啊……我在鱼池出坑的话,忙起来还没觉着什么,这一上来啊……我草,手脚的汗毛全直溜溜的了,这两天还倍儿闷,鱼都翻白了……”小勇说话也是不讲究,苏若雪知道自己兄弟就着副德行,也不管他。 “亲伯。有冰镇啤酒吗?”小勇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开就找了起来。 “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坏了不是。”魏喜看着小勇那红透了的脸膛。笑呵呵的说着。 小勇提了两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盖叼了下来,仰着脖子一口气就吹了一瓶,他嘴里吐着凉气,这一下似乎舒服多了…… “亲伯啊……鱼放哪啊?闷死了就不鲜灵了……”小勇忙上前打开兜子,兜子里面几条二斤来沉的大鲫鱼还扑棱着,还有不少莲蓬。 苏若雪抱着孩子来到客厅里,也看到了黑袋子里的东西。 “这回啊……让你吃个够,爸在电话里特意告诉我,知道这边出坑,让我专门捎的这个莲子和大鲫鱼,嘿嘿,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说着就亲了一口自己的外甥,也不知道他嘴里的。“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说给自己的姐姐呢。还是说自己的外甥呢。 “去去去,满嘴酒气的就亲你外甥,这要是孩子大了,还不被你带坏了……” 苏若雪抚摸着兄弟的头说道,一手还不忘搂紧了摇头晃脑的儿子。 头发被姐姐的手盖住时,小勇躲闪着,边笑边喝着凉啤酒,冲着姐姐呲着牙说道。 看着他们姐弟俩捅逗着,魏喜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呵呵,一会儿啊……你也别走了,晚上我给你们弄大鲫鱼汤,咱们一鱼两吃”。 “姐。你可真没规矩,当着我亲伯的面。也不收敛收敛,哈,亲伯让你见笑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呢,那边还弄着呢。”小勇对着姐姐说完又冲着亲伯魏喜解释着。 魏喜提起了那大木桶回头冲着小勇说道,然后就朝后院走去。 “哎,亲伯你别忙了,我待不住,你说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个人在这消停啊……”小勇冲着亲伯的背影喊着。 “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苏若雪笑呵呵的冲着兄弟说道。 “哎呀……这不是来这了吗,你的公公。既是我的亲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谁没流。也不能跟他没流啊……”小勇倒一本正经起来。 “呸,睁着眼睛说胡话,拿你亲伯开玩笑时。你怎么不说这话了呢。”苏若雪嗔道。 “我说姐,你怎么就不随和一点呢,来,上老舅这来。”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把从苏若雪怀中抢过孩子,又亲又啃的逗起了外甥。 “你粗手粗脚的满身鱼腥子味,还抱你外甥。”苏若雪看着孩子高兴的被兄弟举起来。也是笑意盈盈的,对自己这个兄弟,她也是又爱又气。 “姐,你别废话,你吃鱼就不嫌腥了……”小勇嘻嘻哈哈的说着,此时的苏若雪的吊带中。鼓鼓囊囊的,贫嘴的小勇看到这个,揶揄起来。“你热不热啊……你看我光着膀子,还出汗呢,你说你还整的这么多。”苏若雪瞪了弟弟一眼。 “哎呦,看你说的,在家里儿,你穿的少的时候你怎么不那样说呢。”小勇挤眉弄眼的冲着苏若雪说。 “滚蛋,越说越不像话,这不是在这边吗,能和家里一样吗?你简直气死我了……”苏若雪的小脸被兄弟说的红扑扑的。 其实小勇就是这个性子,嬉皮笑脸的。他就是玩闹惯了,高中毕业就不念书了,狐朋狗友一大群,别看他不上班,可事却比谁都多,前两年为了约束他,离夏和宗建说过这事,老爷子魏喜听到后,就给张罗起来。 最后啊……魏喜把战友陈占英家的若雪。就说给了小勇,结婚之后稍稍收敛了一些,不过那骨子里的脾气秉性,改不了了,老丈人也不挑事,别看小伙子嬉皮笑脸的,办事那绝对不丢场。 这话又说回来了,魏喜为什么把战友的若雪说给小勇,其实啊……他的那个战友,年轻的时候,比小勇还折腾呢,用老家糙话儿说,那就是一个“狗食料货”,战友的若雪和小勇对上眼,没怎么招就睡到了一块,家里人合计着也就给他们办了婚事。 魏喜回想着孩子老舅以前的种种,从后院的机井里打来了凉水,然后回到了客厅。 魏喜提着木桶从后院的机井里打了半桶沁凉的井水,拿着莲蓬摘了几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了甩水。然后拿出盘子,把莲子扣了出来,那大大小小的莲子透着股清香劲儿,刚出水儿的够新鲜。 “快过来尝尝。”魏喜对着姐弟俩说道。 “让她吃吧,我这外甥不也是要补的吗,哈哈。”小勇亲着外甥的脸蛋说着,很随意又自然,魏喜呵呵的笑着,眼前的小伙子,有时候就是口无遮拦张嘴就来,不过人倒是挺好,没有坏心眼。 “亲伯你就别忙活了,我这跑过来再不回去,也不是个事,晚上吧,晚上我过来吃。”小勇说着把外甥交到姐姐手中,魏喜还打算拉着,小勇呲着牙冲着魏喜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别出来了,外面太热了……”,说完急不燎的就走了出去,走的时候,小勇随手带上了门。 苏若雪抱着孩子坐在凳子上,吃着莲子,感受着那份清香,魏喜喜滋滋的看着自己儿媳妇吃着莲子。“这味儿还型吧,水泡过之后凉快些了吧正捏着莲子往嘴里送的苏若雪,听到公公这么一句话的口气,感到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好的啊……”她抬了抬眼眉挑了一眼,忽然发现公公盯着自己的胸部。正在肆无忌惮的看着,脸一红。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刚才,小勇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正在炕头陪着儿子玩耍的苏若雪。看到公公不去反回,还抱着孩子,那眼神还有那冲着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这要是被人撞见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带和公公在一起的话,可就不清不楚了…… 公公显然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再起坏心思呢!”苏若雪拉长了声音说道,逗得老魏笑的合不拢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给你做好吃的说着又瞟了一眼儿媳妇的胸部,现在。那吊带里面还穿着胸罩呢。那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挑衅啊……苏若雪看着魏喜的眼睛。坏笑着说。现在小勇走了……你是不是要我在脱掉胸罩啊……你个坏老头……话语中明显带着。公媳间的关系要比姐弟之间还要亲密。 魏喜仍然紧紧地盯着儿媳妇的胸部。嘻嘻的笑着说道。嘻嘻……脱吧。都脱了才好呢。那就彻底凉快了……苏若雪也不逊色。红着脸回敬公公到。嘿嘿。要想凉快。 你就先脱光了把。那样多凉快呀……两个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挑逗着。房间里的气氛活跃起来。过了一会。苏若雪转过身来。后背对着公公。嘴里说道。别光耍嘴皮子。你到是帮我把挂钩解开呀…… 魏喜还有些发愣。没听明白儿媳妇说的什么意思。愣愣的看着儿媳妇的后背。 不知道该做什么。苏若雪噗嗤一声笑了……嘻嘻……傻了……坏老头……让你帮我把乳罩的挂钩解开。我自己够不着。魏喜明白了儿媳妇的意思。可是他又不明白。就问。 嘿嘿。你自己够不着。那你刚才是怎么挂上的呀…… 苏若雪说。嘻嘻……你真傻。刚才是我脱掉了背心。光着身子戴上。在前面挂上挂钩转过去的。然后再穿上背心。难道你现在想让我当着你的面。把背心脱下来呀……嘻嘻……你真坏。 这一说。魏喜才明白女人是怎么带胸罩的。以前他一直没弄明白女人是怎么在后面挂上挂钩的。还以为他们的手臂那样柔软呢。可是他又说。那。那我可要撩起你的背心。看到你的后背了……你不怪我么。 苏若雪本来觉得没有什么。听公公这样一说。到有些脸红了……可是已经说过让公公帮着自己了……也就不好再改。就娇羞的说。嘻嘻……看看后背怎么了……老封建。 前面你都看见过。现在又装起正经来了……坏老头……别尽往歪处想。我可是你的亲若雪。嘻嘻…… 听儿媳妇这样说。魏喜也不再纠结。就从后面撩起儿媳妇的小吊带。露出儿媳妇白白的光滑的后背。把手伸到胸罩的挂钩上。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解开了挂钩。可是由于前面挡着。乳罩并没有掉下来。苏若雪说。还愣着干什么。你到是把他抽出来呀……魏喜只好捏住乳罩的边缘往外拽。可是被吊带的前襟箍着。怎么也拽不出来。苏若雪只好伸出手撩起了吊带的前襟。 魏喜再一用力。乳罩到是拽出来了……可是苏若雪又白又大的乳房也露了出来。 让魏喜从侧面看了个正着。苏若雪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脸上立刻成了一个大红布。手忙脚乱的把吊带的衣襟拉好。自嘲的笑着。爱。又让你占便宜了……魏喜急忙说。没。没占便宜。我什么也没看见。一边说。一边在一旁讪讪的笑着。 苏若雪娇羞的笑道。嘻嘻……怕什么。坏老头……你想看么。想看我就给你看看。 嘻嘻……吃两口都型。不过那是你孙子吃的。你要当我儿子就给你吃。说着就假装要撩起吊带。 魏喜的脸红红的。忙说。不。不想看。说完就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后面传来儿媳妇胜利者爽朗的笑声。 苏若雪和公公(14) 第十四章 鲫鱼去鳞之后,把内脏清洗干净,然后上冰箱里寻来一块未吃完的豆腐,准备起了鲫鱼豆腐汤来,这东西可好了,对于产后女人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同时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老魏曾经不止一次做过它了…… 那边的莲蓬也都泡干净,莲子取出来之后,绿豆汤在锅里打了几个开儿,看到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样子,魏喜也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端着盘子,一扬手,莲子便倒进锅中,煮了一会儿之后,这第一道避暑降温的汤就出来了…… 从西边厨房出来,魏喜透了透气,然后来到天棚底下,把大锅刷干净,一应作料放到锅里就开始炖起了鲫鱼,魏喜一身是汗的朝着屋子里的儿媳妇说道。刚才他和儿媳妇调笑了半天。现在该做正经事了……他又换成了另一种姿态。一脸的正经。 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魏喜心理想着,用手巾抹着肩膀上,头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点多就给放了过来,电话里战友陈占英笑着。“老喜哥啊……我不陪你了,谁让你那小媳妇在家呢,我让小勇过去陪陪你,等过了这几天忙闲,没鸡巴什么事,咱哥俩再喝喝,对了,过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别忘了过来喝酒啊……”。 “你啊……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哈哈。鱼池还型吗?你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诉你的法子吗!”魏喜对着电话说道。 陈占英操着一口大白话说道。“恩,是啊……你说的那个还真不错,不用下脚踩藕了,直接用高压枪一打,藕就出来了,这两天实在太闷了,肉棒玩意啊……鱼都翻白了,我一看个头不小了,要不我也不急着出坑”。 往常出鱼的话都是秋后,现在啊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鱼的个头差不多就出,都是饲料催的。“对了,给你拿的那几条都是野生的,没用饲料催,这不大姐儿来了,让她尝尝鲜啊……”对着电话吼着,这个陈占英想的还挺周到。 “恩,等回头过去,咱哥俩再聊。”说完魏喜挂了电话。 “看这晚上要下雨了,来,亲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 “风要是一起,这雨就快了,白天别光着膀子,日头毒,你皮肤都晒爆皮儿了……”魏喜夹着煮花生压了一口啤酒。 “谁还顾得上啊……忙都忙不过来了……”小勇顺手抄来大花碗,拿起羹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鲫鱼豆腐端到姐姐跟前。“这鱼是野生的,你尝尝,多吃点。” 见状,魏喜打趣起来。“还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苏若雪抬头的时候,眼睛碰到了公公的眼神,就像触电一样,苏若雪微微有些羞羞,忙低下了头。继续哄着孩子。 “今儿个吃完饭也别走了,住在亲伯家吧。”魏喜说着。 “不成啊……明天还要去帮着蓄水弄鱼苗呢,有机会再过来,我上这儿了不要当做亲戚对待。就当自己人。”小勇酒足饭饱的说着。 魏喜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 “你要走,就趁早,亲伯不留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就快了”魏喜吩咐着。 “那就这样吧,我回去了……”车上的小勇对着魏喜说道,“路上慢行,村里道儿窄,一切小心,恩,走吧。”魏喜摆了摆手说着,苏若雪抱着孩子在客厅里冲着兄弟喊着。“小勇,路上小心一些看着小勇摆着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离开,魏喜这才关上了院门。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苏若雪把孩子递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 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泥土味,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群乘晚的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大。 “幸好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呢。”苏若雪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冲着公公说着。“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魏喜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苏若雪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笑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小勇一周。只剩下了公媳两个人。玩笑开得更勤了…… 苏若雪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去洗澡。” “不着急。不着急,雨小了再说吧。”魏喜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苏若雪也不再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的雨水。清新气味很浓,她怕孩子受凉,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苏若雪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雨,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随手把丝袜拿了出来。 黑色的丝袜在明亮的灯光下透着亮光,细腻光滑的包裹着苏若雪完美修长的大腿,勾着脚的苏若雪倚靠在床头,此时外面没有打雷,她也就没那多的顾忌了……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苏若雪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定是指性,但此时此刻,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和丈夫已经分开十多天了……苏若雪还真有点欲火难耐了……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肉色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苏若雪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魏喜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了……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魏喜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了,他隐约听到了儿媳妇在说话,魏喜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子,也不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子,他看到了小孙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就此离开,想不到却又让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苏若雪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的,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魏喜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空向下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育着灵性,纳着四海,峰峦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间露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也动情! 魏喜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里,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苏若雪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魏喜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心里想。自己上次在浴室里手淫。被儿媳妇看到了……那是自己多年没有女人。儿媳妇呢。只是因为儿子半个月不在家。就忍不住了……可见儿媳妇的欲望比自己强烈多了……看到自己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痒难耐。很想推门进去。看看儿媳妇是怎样的尴尬表情。好好地取笑儿媳一下。 又一想。不型。那样太过分了……儿媳会受不住的。只有以后有了机会再向儿媳提起。取笑他一番好了……魏喜看了看自己的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无奈的摇了摇头,艰难的迈着步子,就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自己的房内。 苏若雪和公公(15) 苏若雪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着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拭一边倾听着外边,她也不知道公公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魏喜。在经历了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后,却是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发疼,儿媳妇双腿大开之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魏喜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魏喜忍耐了一个多小时。 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曾经年少时才有的,按理说,他这个岁数不该出现那种梦,朦胧间他又回到了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他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六点多起床之后,魏喜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后急忙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之后回 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魏喜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的鲫鱼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正端着一杯奶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着的杯子。 放到冰箱上。来不及和公公打招呼。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儿媳卧室的时候,魏喜看了一眼在那里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让他心理感觉怪怪的,好像昨天夜里春梦里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 他有些脸红。然后迅速的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冲的钙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当了父母体会就多了……”,魏喜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魏喜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日的场景,儿媳妇几近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一条缝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壑。 以及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刷进他的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魏喜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若雪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哄着孩子玩的苏若雪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钙奶呀……我还没给你冲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苏若雪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苏若雪张着嘴。脸上有些呆愣愣的样子,过了一回儿。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竟然笑得前仰后合。一时竟停不下来。直笑得魏喜莫名其妙。不知所措。 “啊……哈哈。爸呀……那不是我给你冲的钙奶。那是。嘻嘻……那是人家。哈哈。” 苏若雪又笑了起来。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想到了那钙奶的秘密。又想到儿媳妇说过的。你当我的儿子。我就给你吃奶。顿时老脸就红了起来。嘴里说着。你。你这个丫头。怎么能。能让我。说着。又说不下去了…… 只是张着大嘴。看着儿媳妇的胸前。 苏若雪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爷子这个表情,心里有些莫名奇妙的兴奋。娇羞中又有些高兴。该埋怨公公么,不。不能。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贼模样之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苏若雪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呐呐的说了一句,老人就要逃离现场,苏若雪嘻嘻的笑着。狠狠的又来了那么一句。 “爸。你要是觉得好喝。还想喝的话,我再给你挤一杯。反正奶足。你孙子也喝不了……”,骇的魏喜刚想落荒而逃,又停住了……心一横。嘿嘿。谁怕谁呀……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就说。儿媳。别挤了……怪麻烦的。就直接喝吧。这回害羞的该是苏若雪了……魏喜忍不住也哈哈的笑出声来,望着苏若雪德胜般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坏坏的笑着。与此同时,婴儿床上的小诚诚。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魏喜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了后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儿媳妇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自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儿媳妇的乳汁,是从儿媳妇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人脸上笑了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动。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魏喜的精神劲就来了,那副场景,尤其是一个中年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笑过之后,魏喜暂时放下了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来。 那边的苏若雪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在尴尬中。又有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离的样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魏喜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看着自己种的这片园子,他心理很是满足,后院的这一大片地儿,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儿子提供新鲜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点左右,苏若雪趁着儿子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出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么胃口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捣鼓出了鸡蛋饼,苏若雪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的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升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来吃饭吧。”苏若雪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道。 “哦……型了,我这就来。”魏喜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盆子凉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厅。 “孩子睡着了?”魏喜问着儿媳妇,苏若雪捏着一张轻轻的送到嘴边。 “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们吃着也方便啊……”魏喜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 “爸,你不要那么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村里天天都来卖菜的。也挺新鲜。”苏若雪看着老人挂着汗珠的脸说道。 魏喜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你买的菜哪有家里收的干净。咱们都是不上化肥的。” “还真固执啊……”苏若雪撅着嘴说道,看到儿媳妇俏皮的样子,魏老汉呵呵的笑着,坏心思又打了起来。“鲫鱼汤不错吧,你可要多喝点。”“人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苏若雪倒没注意公公的话里有话。 “就是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魏喜继续追问着,一听公公这样问,离夏看了看挨着自己坐着的公公,此时正用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知道他故意犯坏。苏若雪也故意耸了耸胸脯。然后拉长了声音。 原来这一回的吊带中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事给包裹住了,让魏喜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魏喜只好说。那就让诚诚多吃点吧。反正也撑不着。不型。他不吃了……要不我多挤两杯。给你喝吧。嘻嘻……不然就浪费了……苏若雪笑着说。也不害羞了…… 还不如让我直接吃呢。魏喜说着。做出了就要把嘴伸过去的模样。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要吃奶的样子,苏若雪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后,苏若雪收拾起碗筷来,魏喜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只好靠在后门边上。抽起了香烟,收拾完毕之后。苏若雪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把胸罩摘了下来,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唧着烟。 “少抽点烟,中午休息会儿。”苏若雪对着后门抽烟的公公说道。 “哦……再吸吸,再吸两口。”魏喜转过头看着儿媳说道,说完这句话,他注意到了儿媳妇的小吊带里没有了胸罩。那颤抖中的物事,真是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在了儿媳妇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眼神,他还竟然敢说。“再吸吸?吸什么啊……哼。吸奶啊……哈哈想着想着,苏若雪双手就叉着腰。毫不示弱的回击起来。“那快来啊……想吸的话就过来啊……嘻嘻……”。 那双手叉腰叫阵的模样,本该是一副彪悍的凶狠劲儿,不过,在魏喜眼中。 看到的却是儿媳妇的撒娇耍贱儿。还有就是娇羞妩媚,这让他忍不住的做出了一个。有些出格的动作,他故意撅着嘴。做出吮吸的样子。冲着苏若雪的胸脯。 苏若雪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公公的举动给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继续说道。 “爸,人家等着你呢,你到是过来呀……快过来呀……” 似乎是玩笑惯了,俩人也暂时抛开了世俗尴尬,看到儿媳妇叫阵的表情。还有那调笑的语气,魏喜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屁股丢到门外,起身来到儿媳妇面前,撇着眼。审视着那吊带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颗粒就在眼前,他惊喜交加。 又半认真的说道。“着可是你说的啊……我可真要吸了……要吸你的奶了……” 吸吧。吸吧。我给你拿出来。苏若雪说着。还真的用手撩起了自己的小吊带,只是撩到了一半。没有把整个大乳房全漏出来。看这儿媳妇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魏喜就闭上眼睛。一边摇着脑袋撅着嘴。做出要吃奶的动作,一边慢慢就把头靠了上去。以为自己的嘴伸过去以后。儿媳妇一定会躲开。 苏若雪看到公公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开这种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着往前探了探身子,其实都是无意识的,想象着公公可笑的模样。也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恰恰就是这样的无意识中,又是在公媳二人都闭着眼睛的时候。让人害羞的事情就发生了……魏喜撅着的嘴一下子就触碰到了一个潮乎乎。软绵绵的东西。 “啊……”俩人同时发出了声音,嘿嘿。巧就巧在魏喜正好是张着嘴的。由于用力过大。苏若雪的奶头可巧就进入了魏喜的嘴里。魏喜瞬间睁开了眼,那弹性十足的肉色乳头。还在自己的嘴里。是那样的清晰,赶紧张开嘴。吐出儿媳挺挺的葡萄珠。嘴里还残留着几滴奶汁。自己的嘴唇上一股清香的奶味。还有些甜甜的。 一张老脸马上变成了红布。儿媳妇苏若雪也是一惊,自己的随意一挺身子,没想到竟然就挺到了公公的嘴里,她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魏喜弓着身子,苏若雪叉着腰,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样的保持着姿态,乳房上的奶香味。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是那样的有味道,最终俩人从刚才的触动中。反应了过来,彼此之间的脸上。都挂满了红晕,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该如何去做。苏若雪一下子把双手捂在了脸上。 最终,魏喜直起身子,首先打开了尴尬局面,他说道。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苏若雪第一次这样完败,搅得她哆嗦着身子呆立在原地。 苏若雪和公公(16) 魏喜说完话。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魏喜在感到尴尬的同时。 又有些欣喜,这一次的完胜。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虽然这一次玩笑开的确实有点大,虽然自己的心。在扑扑的跳个不停,但总体来说,感觉还真不错,对,就是感觉不错。他心里突然想到。是不是真的能和儿媳妇发生点什么事情。嘿嘿。 那就太好了……这么美丽娇俏的儿媳妇。要是能让自己搂搂抱抱的。那是什么什么感觉呀……魏喜的心里感觉很舒服。他不由得笑了…… 苏若雪看到公公关上房门休息,先是害羞的吐了吐小舌头,也是非常的兴奋。 面部仍然红热,羞羞着走进浴室。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苏若雪捂着脸,心中荡起了涟漪。要是和他有了点什么瓜葛。那会是什么样子。自己的公公虽然老了些。可是他那健壮的体格。强建的精力。都让他十分满意。尤其是他那支起的帐篷。说明他的那方面的能力一定也非常强。刚才她的心里也很舒畅。有些甜丝丝的。 把头发盘好之后,她打开了水龙头,随着水管中的水。畅快的冲洗着身体,苏若雪让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洗了有二十多分钟,刚刚擦拭完身体,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听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声。 苏若雪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张望着外面的动静,未发现任何异常的情况,尤其是孩子催人的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乱尴尬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还来不及穿好衣服……她就拿着自己的小吊带和短裙。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天气已然热了起来,外面树上的知了……哇哇的唱着歌,她心里想着。心里惦记着孩子。来不及穿衣服了……离夏举着衣服就冲了出去,当她蹑手蹑脚的打开厅门走到自己的卧室时,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时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背对着他正在哄着孩子,而公公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他抱着孩子,身体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此时的场景非常耐人寻味,正是好有一比: 温香软玉点点红,欲语还羞妩媚生,儿孙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内一场梦。 公媳俩再次的发生了尴尬的场面,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强烈,那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苏若雪姣好的身子。完全光溜溜的站在那里。被公公尽收眼底。 只见苏若雪白皙匀称的身材,干爽的青丝云鬓倒挂身后,一缕飘然间盘在额前。 竟然多了三分妩媚,眼波流转间透着雾气,一脸的女儿媚。白里透红,樱桃擅口微张,那醉人的满月,多了平时看不到的柔肠。 玉颈下面耸立的双花并蹄,出水不染尘中事,多么的喜人的两个鲜嫩硕大的大奶……刚才只是被公公的嘴触碰了一下。这回到好。光溜溜。直挺挺的完全展现在公公的眼前。好像不只是让公公再触碰。而是想让公公吃上几口。再下面,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纹,让人不由得想到。那个广袤的平原,让人足以一逞缰绳。放任驰骋。 魏喜心理尴尬着,眼睛却不自觉的往下扫去,在那三角区的黑丛林间。挂着晶莹的露珠。是多么的新鲜,黑亮整齐的丛林间。清晰的露出一弯清月,哈哈。 是那样的饱满而又洁净,完美的倒三角区,气腾腾的。是那样的勾人魂魄。今天,竟然被公公的眼睛看到了,还有那修长笔直的丰腴双腿,添一分显肥。减一分则燕瘦,比例完美无瑕。只看的魏喜心理澎湃荡漾,身体都颤抖了起来。魏喜感觉到无比的幸福。恨不得就跑过去搂抱一番。 开始时苏若雪也很不好意思,羞羞的满脸通红。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在大白天里。竟然被公公看了个满眼,而且公公的两眼直直的盯着自己。苏若雪脑海中想到了很多事情,在那一瞬间,苏若雪也愣住了……不只道应该怎么办。可是。只过了一会。看着公公呆呆的样子。苏若雪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娇羞。那样的妩媚。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让公公看个够。甚至想走过去让公公搂一搂。抱一抱。用手摸一摸。 不过。苏若雪还是很快的说。这一声娇喝,真如当头一棒,“哦……我不看。我不看了……” 魏喜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赶紧转身回避。见状,苏若雪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吊带。 沉默了一会儿,苏若雪撅着小嘴说。“哼,这回你可赚大发了……全都让你看遍了,你还不好意思啊?”。 然后走上前对着公公的胳膊拧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对,不好意思。” 魏喜干笑着。看着穿上衣服的儿媳妇。 “嘻嘻……有什么感觉啊?”苏若雪迅速的恢复了自然,变得开起玩笑来。魏喜说出嘴之后。就觉得不对了,苏若雪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着公公坐到了床上。“看看就看看。我也不是设么金枝玉叶。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用自责,一家人老在一起。尴尬的事情总是难免的,咱们别放在心上就型了,您说好吗!”。 看着儿媳妇红晕的脸蛋上那双大眼睛,魏喜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以后还让我看吗。”又一句玩笑话解开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经过这么一出,彼此的尴尬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刚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觉你还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说到最后一句。苏若雪觉得又不完全对。什么叫往后这样的事情还少不了呀……应当尽量避免才对。难道你还希望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么。 这样想着。苏若雪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魏喜听了儿媳妇的解释,他主动的伸出手来。抓住儿媳妇的手。紧紧地握着。说道。“恩,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也不知道是明白了什么。看着老人眼中满含感激的目光,苏若雪也笑了,手也不抽回来,就这样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宝宝该是饿了,上午十一点吃的奶,给我吧,我喂喂他。”苏若雪对着公公说道,魏喜自然的把孩子送了过去,小家伙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越发兴奋起来,“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真是咱们的心尖子啊……”魏喜也开心的说了起来。 “是啊……没有宝宝时。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从有了他,我的体会也是越来越深,爸,你说呢。”苏若雪理解的看着公公,她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告诉公公,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魏喜也不是傻子,从儿媳妇的话语中。也听出了意思,“这都是父母该做的事情,谈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长,父母心理都是开心的。” “你看他,还真是饿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来。”苏若雪冲着公公努了努嘴。 说道,魏喜把头探了过去,伸到了孙子的小嘴不远处。看的很是清晰,此时孙子的小嘴。正裹着妈妈的奶头,一裹一裹的吮吸着。让公公这样的看着。苏若雪到不觉得难为情了……一点也没有躲避。 苏若雪突然这样说了一句。魏喜指着孙子的小嘴。笑着说。怎么喝啊……也像他这样喝呀……苏若雪握着小拳头。打了公公一下。哼。你再使坏。就不给你喝了…… 魏喜迟钝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笑了笑。他似乎没有了以先的尴尬,接着儿媳妇的话说道。“别介。别介。那不都浪费了……要是涨的厉害就挤出来吧,挤出来对你的那里也有好处魏喜并没有明确的说喝不喝这个问题。苏若雪听着却感觉到公公肯定是会喝的。 很多时候,心照不宣更能让彼此之间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种滋味,是需要时间来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间接触才能体味到的。 “昨天,建建给你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魏喜随口一说,马上感觉到不妙,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偷看儿媳自慰了吗?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来的。 听到公公说出这么一句,本来平复了的苏若雪,又起了一丝波澜。 “啊……哦……建建来电话说一半天回来。”苏若雪的脸蛋反复的晕红,自己都不知道有几次了……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几度尴尬,几度平复。然后又尴尬又平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建建给我打的电话的?” 儿媳妇的反问,似乎是试探,魏喜的脑子里迅速的运转着。说完,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通不通。 不过俩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苏若雪从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她吐了吐舌头,转回头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着公公说。 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很对,什么叫对公公的奖励呀……奖励他什么了…… 然后抬起了头。就那样的看着公公,而魏喜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也低头不语,咂摸着滋味,他脑子里盘旋着儿媳妇说的那句话,忽然间,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着,脸上挂着笑容。说了一句。“谢谢你啊……能不能再多给一些奖励啊……”。 然后他又把头低了下来,转向了儿媳妇怀中的孙子。此时,小孙子正大口大口的裹着奶,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一些青筋都因为饱胀。而显露了出来。 彼此之间的你说我说,一阵一阵的眼神对视,微妙中充斥着暧昧,不过呢,再次的心照不宣,把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 那两条平行线,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靠近着,只不过,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线已然越来越近,就要叠合在一起了…… 苏若雪和公公(17-18) 魏喜和苏若雪,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解,公媳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识,也都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变得随和自然起来。本来嘛。一男一女。 都是成年人。都有欲望和需求。难免会发生一些尴尬的事情。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心结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顾虑,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麻烦。 魏喜在照顾孙子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奶中。或者是挤奶的过程中,魏喜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从儿媳妇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还带着儿媳妇体温的奶水。有时还当着苏若雪的面。喝上两口。然后。对着儿媳妇坏坏的笑着。说上两句。嘻嘻……还挺甜的。 有营养啊……我也补补。 苏若雪也不怪他。陪着他也娇羞的笑嘻嘻的。回上一句。对。补得身体棒棒的。 好照顾儿媳妇更周到啊……或者是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乳房。逗弄一下公公。公公还就真的就摸一下。嘻嘻……摸就摸吧。自己感觉还挺舒服的。也没有什么损失。离夏也就随意了……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了,能够看淡这种问题,苏若雪也很是开心。 挂断魏宗建的电话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聊着。 “建建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 魏喜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苏若雪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话了……”,“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好,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 魏喜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苏若雪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无奈的托了托,听到儿媳妇娇嗔的话语,又看到儿媳妇两手天王托塔的姿势,魏喜扶着脑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我吃。我吃。要不要我现在就吃啊……”。苏若雪挺着两个大奶。往前一怂。好。你现在就吃。 不吃都不行。 魏喜赶紧逃出。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好几天了,魏喜在下午时分把腾出的空地再次规整了一番,众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听到老人这样说,苏若雪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又变卦了?”,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魏喜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个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爸,你说过你适应了的,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 苏若雪咬着牙说道,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人家答应了宗建。要好好照顾你,要让你的晚年幸福。宗建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你当时怎么不反对呢?” 苏若雪转过头去。不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膊。说道。“不是的,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我也是说着玩的魏喜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 苏若雪扭过头来。看着公公的脸说。你不是也帮助了我们么。你说。这些日子。 我们在一起生活。过的快乐不快乐。你高兴不高兴。 魏喜有点尴尬的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哼。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苏若雪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魏喜看到儿媳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苏若雪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魏喜奔了过去,拉住了儿媳的手。说道。 “若雪。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吗,宝宝,爷爷不管咱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苏若雪就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魏喜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老话重提,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睛想了想。 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魏喜拉着儿媳妇的胳膊。身子往前凑了凑。叹了口气。 说道。 听到公公这么说,苏若雪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也往公公的身躯贴了贴。说道。是真的。你不离开我们了……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魏喜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背,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儿媳妇。 好了……不哭了……好若雪。爸都听你的。苏若雪的脸音雨转晴。也紧紧地搂抱着公公。娇笑着说。你这个坏老头……坏死了……非穴得我这样才型。我不让你离开我。 嘻嘻……要不要我现在就把自己的身子送给你啊……说完。把羞红的脸埋在公公的怀里。魏喜心里动了一下。嘴里却说。若雪。又说傻话了不是。心里却想着。要真是能得到你的身子。那可是我的福气。这么美丽娇柔的儿媳妇。我哪里舍得离开你呀……想着想着。下面的大东西就挺了起来。顶到了儿媳妇的屁股。 苏若雪也感觉到了……一脸的羞红。赶紧躲开身子。说。爸。既然和我一起走。 那就收拾收拾东西去吧。魏喜也有些害羞。借机就回到自己屋里去了……不过。他并没有收拾东西。而是一边摸着自己下面硬硬的东西。一边幻想着儿媳妇美丽娇柔的身体。嘿嘿。刚才怎么不就此搂抱着他翻倒在大床上呢。他不会反抗把。嘻嘻。下回一定。 炊烟嫋嫋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了过去。 魏喜此时和儿媳妇苏若雪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孩子也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魏喜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妇说道。 “若雪。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时不时的外出,我自己又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去吧,孩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来哄着他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也没有出去玩过一次,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苏若雪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哦?老和公公单独待在一起。现在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苏若雪看着公公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怕闲话也没办法,随他们说去好了……日子总要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 魏喜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你呀……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苏若雪撅着嘴,看着公公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可这个时候。就听到公公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儿孙,从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子了,又是怕人家说你和你儿媳妇的闲话。” 魏喜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了一通,把苏若雪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你可笑死我了,哈哈看着儿媳妇抱着孙子,又一边拍着胸口,那一副小女儿情怀,老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魏喜继续说道。“这个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事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尤其看到公公小孩般变脸的说辞,苏若雪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缓说道。 听了儿媳妇的话。魏喜到有些不解。什么叫爸针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啊……难道是对我发出了信号。让我对他做点什么。那做点什么好呢。 又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拜,干嘛还要装着,偷着笑,你这若雪。”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姐千愁,大笑开怀,这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之间的日常生活里面,遇到尴尬的事情。一笑就不尴尬了……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他们彼此的情感。 第十八章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犹在,洗过澡之后的小诚诚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妈妈的乳房上就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子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离夏和魏喜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了,把他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苏若雪拉着魏喜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再反悔了啊……”苏若雪看着自己的公公笑着说,“已经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再说我也不愿意离开你啊……嘻嘻……你这么孝顺。把这么好的营养品都让我吃了……我还能不知足啊……”魏喜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很肯定的样子。一声不愿意离开你。让苏若雪的心里一阵安慰。可又听到把这么好的营养品都给他吃了……又觉得有些开玩笑的意思。心里想。公公这是什么意思啊…… 苏若雪戏谑的说道,一副娇羞的模样。看着儿媳妇娇嗔的样子,魏喜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愧疚。就走过去坐在儿媳的身边。拉着儿媳的手。深情的说。闺女。别瞎想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揉着儿媳的小手。又语重心长的说。 魏喜说完,深情的看着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解释,能不能得到儿媳妇的肯定,“我与宗建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个家有你,有我,有宗建还有孩子。我们共同组成了这个家庭。” 苏若雪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魏喜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年确实是委屈了自己,可是,为了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理很感激儿媳妇的理解,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慧所感染。 儿媳想让我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做了一些一般儿媳妇难以做到的事情。他不顾害羞害羞。把不该让我看到的让我看了……把不该让我摸得也让我摸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都难以做到的事情,有这样超过女儿般的儿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幸福。而自己委屈的。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胳臂,感慨的说道。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苏若雪的感慨,她就依偎在了公公的怀里。任由公公搂抱着。感觉又回到了未出嫁时被爸爸抱着的情景。在公公的怀里。苏若雪有些撒娇。磨蹭着公公坚实的胸膛。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啊?嘻嘻……” 苏若雪忽然打趣着公公,一下子就让魏喜的老脸冒了彩,魏喜看到儿媳妇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知道他是戏弄自己。就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若雪,又逗弄爸爸了……”,苏若雪笑了笑,就不再多说话了,就那样的依偎在公公的怀里,任由公公紧紧的搂抱着自己。大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非常舒服。 他想到了未出嫁时就经常这样子让爸爸揉摸自己的小腹。 那时自己坐在爸爸的怀里任爸爸的手揉摸着。时间长了……爸爸的手就会向上揉摸自己的乳房。或者行下去摸自己的阴部。有几次摸乳房时还把手伸到衣服里面。他已经好几年没有享受过这种感受了……现在让公公一摸。又有了那种感觉。 让他非常喜欢。 二人做到了沙发上。苏若雪依靠着公公的肩膀。问起了公公过去的经历。公公给他讲了自己年轻时当兵。在战场上的一些事情。又谈到了现在。 公公丧偶多年,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的,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动公公的感伤,苏若雪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还是让她很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苏若雪忙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城,你就常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准备一下,需要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听到儿媳妇打岔,魏喜缓了一下,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 “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说道,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没有什么可拿的了……“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网玩,社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 苏若雪问着,“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么多衣服够我穿的。”魏喜想了想说道。“嗯……哇,都十点多了,可打破了你的作息时间喽。” 苏若雪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让你陪着老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瘾啊……” 魏喜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哼,知道我的好处了吧,快去吧,洗完澡就睡觉。” 苏若雪从公公的身上爬起来。拉着公公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回,苏若雪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公的魏喜,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讲述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走进自己的卧室。然后苏若雪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的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事,想到这些,苏若雪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苏若雪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的,这一夜,孩子闹腾醒了好几回,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苏若雪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去,她好奇的偷看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只是一撇,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的清凉,苏若雪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苏若雪抱着孩子来到客厅门口,看到公公正在一下一下的用后背拱着院里的大水缸。里面还有半缸雨水。却被他拱的一歪一歪的。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苏若雪有些担忧的问着,“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 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苏若雪不放心的继续问着,“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魏喜笑呵呵的说着。 苏若雪看着腰板挺直的公公。心里说。怪不得他总是用手。这样让他拱拱水缸也好。发泄发泄也就不再用手了……又嘀咕着。这个老头要是找个老伴。准会被他折腾的受不了……嘻嘻……那个女人要是和他做一次。也会爽快的飞上天。这样想着。 苏若雪的脸又害羞的红道了脖子根。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嗯……” 魏喜用手捏了捏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坏老人。逗孙子,把孙子都弄哭了,啊……不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苏若雪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了,孩子是开心了,苏若雪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 把奶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先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这些都看到了魏喜的眼睛里。魏喜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手。靠近到了裤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苏若雪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迷着眼看着他,她的头低了下来。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魏喜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 扬手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尝着另一个杯中。儿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他不仅是品尝儿媳妇奶水的滋味。还幻想着儿媳妇娇嫩的身躯和那两个白皙的大奶。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的味道。 苏若雪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放的地方,苏若雪翻开了箱子。 随手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穴真的交合形姿,苏若雪心理没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苏若雪和公公(19-20)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苏若雪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怀里,虽然魏喜和孙子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苏若雪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农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车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魏喜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苏若雪,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不得不去适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魏喜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城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子了,他自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子的情感上,那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子,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来接近漂亮孝顺的儿媳妇。和儿媳妇生活在一起。那么一切所遇到的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魏喜看向窗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 或者说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苏若雪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 魏喜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看着儿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他就抱着小孙子。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苏若雪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上,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就流通了,虽然空气的质量还不太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 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苏若雪说道。 “环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些,汽车也开始多了起来。也开始办了一些乡镇和私人企业。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魏喜说道。 公媳俩人说着话,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型程里面,都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苏若雪自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架上,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苏若雪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发现什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苏若雪来到了婴儿床边,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些之后,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周的小婴儿,他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充足。 苏若雪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美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伙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他吞到了肚中,咕嘟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完孩子之后,来不及系上衬衫的纽扣。苏若雪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之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魏喜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的房间走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欠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子闭着眼睛的样子,老人脸上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猛然看到苏若雪正敞着怀。露出两个白白的硕大乳房。公公的脸也只是稍微有些红。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这些天在农村已经有些习惯了……也已经有很多次了……也不能老尴尬呀……当离夏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闭着眼睛象征性的咕哝了一阵,就不动了……魏喜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他,呵呵。”魏喜抬起身。 看着儿媳还没有掩盖起来的胸脯。但是。并没有回避。还有些笑意。低声冲着儿媳妇说着。 “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宗建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心的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子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苏若雪温柔的说着,不经意的揉了揉自己的乳房。然后系上了衬衫的纽扣。看来这样裸露出乳房面对公公。苏若雪已经不在乎了…… 完全没有了尴尬和娇羞。 公媳俩在卧室中低声的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苏若雪起身走向客厅时,魏喜把婴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苏若雪坐在沙发上,冲着公公说道。 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弄了绿豆莲子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苏若雪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魏喜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合,家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他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担忧,怕儿女嫌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总是反复的让他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魏喜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出了果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的熬着看着搅合着。 第二十章 借着儿子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苏若雪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没有去换。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开始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魏喜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厨房,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在擦拭着自己房间的木地板,裙子已经退到了腰间。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的屁股。完美的展现了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如熟透的苹果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 魏喜的眼睛有些发直,心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化,打算转头不看了,可是灵魂深处又好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开眼睛。以前魏喜看儿媳的身体。主要是看儿媳的胸部。儿媳的大奶。而且光溜溜都让他看了好几遍。他都习惯了……都不怎么回避了……而且儿媳妇在他面前裸露乳房也已经不再有所顾忌。也不怎么回避。 可是魏喜却很少看到儿媳妇的下面。尤其是屁股。这么清晰的。又看了这么长时间。正让他有些震颤了……他端着红果酪碗。愣愣的站在那里。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苏若雪回头看了看,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个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苏若雪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自己的裙子裹在腰间。 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和屁股完全露在外面。苏若雪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声问着。 “爸……,红果酪做好了?”。 渐入佳境的魏喜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把”。 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公,苏若雪心理一阵慌乱。 只好一打晃儿就过去了,装成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公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说道。“让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耐的样子,魏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这么着急,小心烫着啊”。 被公公那样带着慈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苏若雪哼了一声就不管了,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冲着公公说道。“恩,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 魏喜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和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魏喜得手又顺势向上摸了摸儿媳的大腿。这回竟然是摸。而不是拍了……让儿媳有一种电流样的触感。 她并没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拍打。 甚至大腿上的触摸。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着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魏喜自己的手触碰到了她的大腿时,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魏喜在触摸的过程中,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又多摸了两把。 这回苏若雪忍不住了……因为大腿被公公摸得有些发痒。又不能挠。嘻嘻的笑了一声。爸。坏老头……快别摸了……摸得我怪痒痒的。嘻嘻……坏老头……你的手摸哪里呀……听到儿媳的话。魏喜停住了手。看着苏若雪嘻嘻的坏笑着。并不走开。却笑着说。哪里痒呀……我帮你挠挠。苏若雪赶紧说。别。指甲一划丝袜就会坏了……一边连忙躲了开来。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苏若雪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着晌午头的伙食,苏若雪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魏喜走出厨房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 “不碍事,人家经常这样的。”苏若雪不以为然的说着。 魏喜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不知道是苏若雪不小心。还是故意的。裹在儿媳身上的浴巾忽然掉在了地上。 儿媳的整个后背到屁股。就都被公公看了个清清楚楚。苏若雪赶紧蹲下身去。捡起浴巾裹在了身上。然后一边回头做着鬼脸说。嘻嘻……这回又奖励你了……坏老头…… 好好享受吧。一边朝着浴室里走去。 留下魏喜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和听到的。品尝着那美美的滋味。 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孩子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离夏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魏喜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个孩子,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你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还是去洗洗澡去吧,把孩子给我。”苏若雪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魏喜此时正抱着孙子亲吻,他身上也确实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这样说,顺手把孙子递了过去。 仓促间苏若雪接的慢了一点,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做的,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苏若雪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后混不在意的接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快去吧”,就见公公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苏若雪抱着儿子撩开了体恤衫,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儿子的脸上,看到儿子安心的吃奶,苏若雪斜身靠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 诚诚不安分的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苏若雪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老喜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儿媳妇奶子的情景,那颤抖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可真软啊……魏喜喜滋滋的回味着儿媳妇的好处,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魏喜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苏若雪,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苏若雪。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会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了浴室。 热水喷洒着苏若雪年轻的身体,正在美美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了,“啊……”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魏喜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若雪?”。 “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没事了……”苏若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好吧。那你先洗吧,一会儿我再看看情况。”魏喜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也不理会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子。 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了下来,苏若雪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看到儿媳妇出来了,魏喜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苏若雪从公公的眼中看到了关怀和爱护。 苏若雪心理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是公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 魏喜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现在就把它换上。” 听到公公这样说,苏若雪劝慰着说。 “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子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魏喜擦拭着小孙子的嘴角说道。 “吃饭前儿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苏若雪也走了过去。 苏若雪和公公(21) 小诚诚病了……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是感冒。打了退烧针。给拿了些小儿药。 就回来了……谁想下楼的时候。魏喜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只手臂扭了金。还好。是在医院里。顺便就打了夹板。又拿了些药。才打车回到家里。 回来以后。为了照顾孙子。魏喜就没有回自己的卧室。和儿媳一起穿着衣服躺在了儿媳的大床上。一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使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儿媳的睡姿,从床上走下来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就那样随意的一翻转,却把她饱满的臀部也露了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的形状。鲜明的透了出来。这一次和上次儿媳妇擦地板时又不一样。上次他是闭着腿的。只看到屁股。这一次儿媳妇的腿却是半分开的。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之后。“哗”的一声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个凉。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苏若雪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苏若雪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也去去汗。凉快凉快。” 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感激,也有些宽慰,可是又不好意思。急忙摆手推脱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的什么事,玩笑玩笑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能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现在你受伤了,右手不方便,我帮你擦擦身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才受的伤,再说。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嘻嘻……你就不要推辞了……” 苏若雪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又有了玩笑的口气。可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 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苏若雪指着公公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自己说的话。是在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苏若雪嘻嘻的笑着。一脸的关切,就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一样,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 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魏喜只好随着儿媳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苏若雪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巾。对公公说道。“哼。你试着拧干了它,让我看看。你要是能宁干了她。我就不管了……别愣着。快拧呀……”,苏若雪催促着。有些较真。有些固执,魏喜蹲下身子,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 苏若雪看着公公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觉得型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水哗哗的流了出来。直接毫不客气的拽起了公公,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来。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一点松弛的样子。感受着公公强壮有力的手臂,苏若雪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苏若雪看到又不忍心不去管他,苏若雪想了想之后,既然是已经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吧,去去汗液。去去泥污。 就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苏若雪指了指。对公公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的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了……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是有些老泥啊……这也很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魏喜嘴硬的坚持着,尤其是儿媳的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抚摸着。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公那样狡辩,苏若雪有些气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大老爷们,再如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情,就拿这简单的洗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公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以后啊…… 就是他的手好了……像这后背他自己洗也不方便。自己也可以帮他洗。又有什么可顾忌的。苏若雪也不再理会公公,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些发狠,也顾不得公公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咧嘴的。躲闪着告饶。“轻点轻点,你把爸爸的皮都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苏若雪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了,也不再回嘴,不过,苏若雪擦拭的时候,手也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 本以为苏若雪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后,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了…… 魏喜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去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后,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还未完成动作,没想到。浴室的门就再次被打开,慌张中魏喜背对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也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下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不知如何是好,在胡思乱想中,想不到。自己的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儿媳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小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 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只听苏若雪说道。这几天你的手不方便。我就给你彻底服务一下。算是儿媳妇孝顺你。等你的手好了……我就只管给你擦后背。其他的就让你自己洗了……嘻嘻…… 要记住啊……以后我要是也这样了……你也要这样侍候我。可不许耍赖。嘻嘻…… 只见苏若雪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公,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 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公,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吗? 苏若雪望着公公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公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生活问题却是空白一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天夜晚,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在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可能他后来又那样解决过。他没有在卫生间。也没让苏若雪再碰到过。 虽然他有想法。有自己的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苏若雪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于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公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他需要的。自己又不能给他。无法补偿他。 他感到很愧疚。觉得对不起他。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苏若雪看着眼前的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苏若雪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特殊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很难闻。 “一天没洗澡了,大夏天的。捂了一天。身体怎么受得了,哎,真拿他真没办法了……”苏若雪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公给自己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苏若雪也想好好地照顾公公。可是。现在生活好了……不愁吃。不愁穿。又怎么来照顾她。给他娶后老伴他又不要。 难道还要自己。苏若雪一想到哪方面。不由得脸上泛起了红晕。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公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因为那里已经撑起了小帐篷。不。是大帐蓬。让儿媳妇看到实在是不雅观。他只好用手挡着。 苏若雪看着公公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苏若雪看着那尴尬中的公公,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放弃了害羞。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给公公洗澡。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让他暗暗打定了主意。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公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若雪。回去吧,我自己来就型了……” 苏若雪抬起了头,看到公公那红红的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 苏若雪和公公(22)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 “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苏若雪笑了笑。知道公公的心思。起身离开,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儿媳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 手巾漫步在公公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苏若雪看着公公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儿媳的嗅觉可没有问题。那股难闻的味道。直冲到她的鼻子里。让他有些受不了……但是。为了公公对自己的关怀。为了尽孝。为了对公公的报答。也为了……嘿嘿。苏若雪一点也没有嫌弃。 一双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般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了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来,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这一夹腿。就把儿媳妇的手按到了自己那硬硬的东西上。一动也不能动。不但他的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了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下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架底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了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都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 苏若雪并没有抢夺公公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公,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几下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苏若雪迅速的清理着公公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急中的苏若雪终于发火了,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公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就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哈哈。这回彻底解决问题了……那硬挺着的东西。彻底暴露出来。大惊之下。 魏喜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 被儿媳妇给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把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 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羞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苏若雪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公的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给公公擦拭着,第一次,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很清楚的看到了公公的肉棒。啊……怎么那么长。那么粗。比他儿子的至少要粗大三分之一。啊……夸张了……反正是要粗大。至于粗大多少。那就要苏若雪自己去比较去了……哈哈。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苏若雪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当她握住公公那有些反应了的肉棒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嘻嘻……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还在哆哆嗦嗦的,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公的茎身,轻轻把包皮撸开,腥羞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苏若雪羞红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公。说道。“自己也不知道清理清理,瞧你这日子过的。泥污都在里面。你也感觉舒服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状沟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羞味道,苏若雪用手拍拍莖身。笑着对公公说。嘻嘻…… 这次儿媳妇给你洗干净了……这回舒服了吧。嘻嘻……以后要自己洗。也要清理干净。 不能让污泥留在里面。会发霉的。而且要天天洗。知道了么。说完瞪了公公一眼。 又坏坏的笑着。不过,接下来更令苏若雪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公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一般,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小鹿在撞击,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了,温热的手巾触碰到公公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那根肿胀的物事上,缓缓的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着,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 那样子握住男人的肉棒,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中。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坚挺,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小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在苏若雪的眼里。那模样比成人用品商店里卖的模型一般无二。摸在手里的感觉。更是那模型无法比拟的。握在手里不仅弹力十足。 还有点烫手。握着这个东西。简直让苏若雪不愿意放手了……嘿嘿。这是什么东西。 是人身上涨的么。这么粗。这么硬。那个肉棒比鸡蛋还要大。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苏若雪也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肉棒,此时被她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的亲生父亲洗过澡,更没有洗过这个大东西。如果不那样说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这个羞人的东西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苏若雪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看看你的身上。这回干净了吧。也舒服多了吧又点了点托在手里的公公的肉棒说。尤其是这里面。要一天多洗几次。 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就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魏喜低低的说道。“爱。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真对不起了……”。 听到公公说话,苏若雪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 “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就权当是若雪伺候着你。” 此时。苏若雪的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肉棒,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在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 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苏若雪又显现除了小女儿的本性。想着这样在逗弄逗弄这个老公公。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让你受累了……”。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正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嘻嘻……要安分一点啊……别那么硬。让我给你清理完。”苏若雪妩媚的扫了公公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慢慢的肿起来。手指还在冠状沟处轻轻的抚摸着。 感受到了儿媳妇的摸弄,魏喜缩了缩屁股,努力的控制住冲动。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苏若雪不停的抚摸着。他要捉弄一下公公。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可是他揉摸了五分多钟。公公的东西一直是硬硬的。没有一丝要射出的意思。苏若雪真有些吃惊了……着要是和女人做起来。那得多长时间呀…… 苏若雪终于停了手。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又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 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情喽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 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老拿爸爸取笑了”。 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苏若雪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独处的一幕,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 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他又想。出现了这种情况。自己不那样做。又能怎样做呢。总不能让公公脏兮兮的忍者吧。丈夫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自己把。毕竟那是他自己的父亲。不过为了减少麻烦。问起来时。就说给公公擦洗了上身。洗了脚好了…… 再说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苏若雪,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 “恩,我知道的,爸,你也歇着吧。”说完之后,苏若雪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这一回。就不像昨天了……昨天两个人都穿着白天的衣服。而且非常疲劳。 今天。两个人都只穿着柔软的睡衣。公公和儿媳妇睡在一张大床上。有些更像是一对和谐的夫妻了…… 这一晚上,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苏若雪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才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一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旁边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令人喜爱。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半透明的小内裤只能包裹着阴部。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搂了出来。魏喜的下面不自觉的。 又挺起了常枪。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在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苏若雪和公公(23) 魏喜打开房门来到小区里,走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一路悠哉悠哉的,满是慨叹的来到小区外的早点铺子,随口要了豆浆和油条,付过账之后。提着油条和豆浆,望着高楼林立的小区。还有各式商铺,心情很是不错。 经过了昨夜的沉淀,他仔细的思考了儿媳妇帮他擦澡。这个令他尴尬的问题。 这些年的切身感受。尤其是这段时间内。近距离的和儿媳妇一起生活,在他的眼中,儿媳妇是个懂事孝顺的女孩,同时青春活泼又有些顽皮的她。又是家里的快乐传播者,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这种感觉对他来说非常的好,虽然有些事情做得过火了,可那是儿媳妇的真情所为。是儿媳内心的真情流露。 虽然魏喜表面上在诚惶诚恐的面对,可他长久以来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索然无味。确实得到了舒展和缓解,他还是满心欢喜的乐意那样,乐意接受这些事情的发生。 他面对的是儿媳妇,但儿媳妇也是个女人,一个生活中也是需要抚慰和关怀的女人,或许在这种复杂的情感中,彼此之间夹带着相互关怀和依靠,相互之间理解和安慰,才会走到这一步,才会有了昨日的擦澡那一幕。想到这些,魏喜头脑里竟然冒出一丝兴奋,好像期待着有些事情的再次发生。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黑段子面的老头鞋,随后拽了一下自己的汗衫,很自然的扬起了头,步子轻快的迈了出去。 吃过早饭,苏若雪给孩子喂奶,魏喜则把温度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看着孩子那粉嫩无比的脸蛋,在妈妈怀里吞吐着乳头的样子,魏喜说道。 苏若雪感慨的望着公公说道。 “人嘛,当了父母之后。就渐渐的成熟了,真正的成长了起来。”魏喜陪坐在旁边。和儿媳妇闲聊着。 “你的手,现在的状况还是特别的疼吗?”苏若雪看着公公问着。 魏喜轻松随意的说着,还伸了伸手。上下活动了一下,看着公公满不在意的样子,苏若雪嘱咐起来。 “呵呵,知道知道,我懂得的。”魏喜笑呵呵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知道就好,要不然让宗建回来看到了,该说我不懂事了……”苏若雪说着说着。 那种小儿女的姿态就又显露出来,魏喜看在眼里。手自然的伸向儿媳妇的头发,轻轻的缕着青丝,安详的爱抚着,把那青丝扎到了儿媳妇的耳后,和蔼的说道。 “真是个好若雪。爸爸感谢你了……昨天能那样做。真难为你了……建建啊……不会挑你事的,再说他也总不在家,就算他有心,也是使不上力,呵呵,理解最好。理解最好了……”。 那其乐融融的攀谈场面,那父慈子孝的温馨情怀,在客厅里飘散着。荡起了一股股暖心的味道。 不顾自己右手手腕的受伤,魏喜单手抓来一只凳子,朝浴室走去,昨天儿媳妇洗澡时。爆了的浴霸灯管。幸好有灯罩笼着,这要是溅射到身上,实惠把人烫伤的。那将后果不堪设想。 苏若雪看到公公拿着凳子去浴室。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就劝慰公公暂时不要弄了,她怕公公手脚不稳。再有个好歹的,不过看着公公身手敏捷的利落劲儿,也就没再阻拦,她走过去替公公扶稳了凳子,看着公公替换灯管。先把那灯罩中残存的碎片清理下来,看着碎玻璃碴子,她自己也越发后怕,望着公公矫健的身姿,心中想道,家里还是有个男人陪在身边好啊……心里也踏实啊…… 有像公公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自己身边陪伴着,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样,不光减轻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还能让自己在失策时。遇到问题时,给予自己支持和帮助。 丈夫每每不在身边,想要伸手讨个安慰都是奢求,幸好公公融入了自己的生活,最起码能像父亲一样关心着自己,在自己生活中。时刻有这样一个人安慰,体贴自己,陪着自己聊天。帮衬着自己照顾孩子,不单单能解自己心宽,还能够作为依靠,苏若雪也是发自心底的接受着公公,接受着来自公公的关爱。 苏若雪这样美美的想着。忽然。另一种让他脸红心跳的念头又涌上她的脑子里。 要是晚上在床上也能。嘻嘻……哈哈。不由的一阵羞羞。暗骂着自己真不要脸。竟然想到了和公公做那样的事情。看来自己真的有些憋得慌了……宗建快点回来吧。 不然自己又要。唉唉。还不害羞呀……不要脸。 苏若雪心里翻腾着。不过。这两天小成成病了……公公都是在自己房里睡的。帮着自己照顾生病的孩子。虽然什么是也没有做。确是让自己有了依靠。这种亲情也很不错呀……嘻嘻……以后要是能够永久这样。就是什么也不做。也挺不错的。这样想着。苏若雪心里又释然了…… 出门在外的宗建打过来电话,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告诉妻子自己快到家了,两个小时后。魏宗建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家里。 看着儿子回来了,魏喜低下头沉默了一阵,然后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 而苏若雪所说的版本。却又是另一个样子,她把公公跑前跑后的为了照顾孩子,奔波当中不小心从医院的楼梯上摔下来。整个受伤的经过。详细的向丈夫汇报了出来,魏喜看着儿媳妇。对着儿子倾吐着。话里话外夹带着感情,尤其是当儿媳妇的眼神投过来时,魏喜急忙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匆匆低下了头,闷声吃着饭。 屋子里虽然开着窗户,可热气依旧不减,围坐在一起的这爷仨,脸上都冒着汗,外面扑扑喷火的太阳。即便没有直接照射进来,可还是让怕热的苏若雪。脸上罩上了潮红。 “哎呀……这么热,我去把电扇弄来,看看,光说话了,把这茬给忘了……”宗建用手划拉着脖子上的汗。转身走到客厅暖气旁。把那小落地扇抄了起来,插上电。调好了角度,小风扇嗖嗖的转了起来,别看它不大,风速却很快。 苏若雪吐着热气,用手抻了抻蝴蝶衫的领口,让那热气冒了出来,还一边用手背蘸着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妻子那状如桃花的脸蛋。渐渐恢复了平静,宗建继续说道。“我也不长在家,家里的情况都要你来安排了,这次爸爸受伤。也全靠你照顾了……我谢谢你。也替爸爸谢谢你说完,伸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妻子的大腿。 都有爸爸呢。还是爸爸细心啊……诚诚有病。爸爸什么事都想在我前头。多亏了他。帮了我很大的忙。你也要谢谢爸爸呢。 那眼神里默默的有一种情感在里面,魏喜发现儿媳妇注视着自己,他似乎也有些明白。 在儿媳妇那眼神里。他寻到了一种感觉,那是超出正常公媳关系的一种情感。 只是那么一瞬间,儿媳妇妩媚的笑了一下。就把脸转了过去。可就这一笑。让魏喜有了一种期望。一种超乎寻常的希望。 有了上一次儿媳妇对自己的特殊服务。他知道。儿媳妇并没有把帮自己洗澡的事情告诉儿子。当然他也不能说。但是。儿子走了以后。自己一定还会享受到儿媳妇的那种特殊服务。或许还会有更进一步的奖励。那是他希望和强烈期待的。 只是儿子在家里。他也不好索求。 女人有时候很敏感,她对丈夫了解很深,尤其是看到丈夫那憨厚的脸上,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知道那是一种期盼。苏若雪笑眼弯弯的冲着自己老实的男人吐了吐舌头,靠拢时轻轻的甩了一句。“等晚上吧,我会满足你的然后笑嘻嘻的拉着公公的手,替他张罗起来。苏若雪当然没有告诉丈夫。自己给公公洗澡的事情。尤其是洗下身的事情。虽然宗建也非常孝顺自己的父亲。 可是自己给公公洗澡的那一幕。能说是一般的孝顺吗。那里面有没有别的东西。苏若雪不好说。也不敢说。但是。当他回想到那一幕的时候。却又让他止不住的兴奋和激动。甚至这种兴奋和激动比丈夫回来了还要强烈。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丈夫快些里去的念头。 苏若雪和公公(24) 魏宗建在家里只呆了一天。就又有了新的任务。 九点多钟。宗建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就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收音机里面放着儿歌,魏喜用右手端着收音机,左手摇着摇篮哄着孙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听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磁带给我拿出来,让我看看。有什么好歌。”其实这个收音机是台收录机。可以放磁带的。魏喜还有儿子给买的磁带。都是一些老歌。苏若雪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收音机,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点开开。”魏喜望着小孙子不忍的说着。 “老歌也型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苏若雪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了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收音机,苏若雪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 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的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苏若雪退到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子就够调皮的,嘿嘿。你啊……更玩儿闹。” 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苏若雪把收音机放到了沙发上。 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 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型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那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心旌摇荡,浮想联翩。魏喜看着儿媳妇的舞姿。心里激荡着。说道。这首歌好是好。只是这大夏天的。想到了那一把火。就觉得更热了…… 一曲舞罢,苏若雪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一跳就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苏若雪妩媚的一笑。“嘻嘻……爸您说我跳的好看吗?”,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好。好看。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苏若雪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苏若雪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在想什么呢?”。 魏喜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苏若雪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 想了想,魏喜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 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苏若雪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苏若雪搞了一个大红脸。心理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收音机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正暗暗打算着如何戏弄公公,苏若雪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若雪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 看到公公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苏若雪。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病人自己提出要求来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自己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的扭了扭,娇笑着转身走回了卧室。 一会儿,苏若雪就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 当公公持手将杯子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苏若雪,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问道。“妈妈的奶水味道怎么样?甜不甜。” 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的一句话就把她击溃了,只见魏喜晃着脑袋。笑嘻嘻的说。魏喜一边把奶喝下去。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 心里说。让你昨天欺负我。洗澡时把我的那里弄的欲火难耐。硬挺挺的好久消不下去。你却回屋了……这回该我报复你了……看我怎么一弄你。 苏若雪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哼。坏老头……还没够。说完一转身。就又走回了自己的卧室。后面。想起了魏喜爽朗的笑声。 三楼的家中,苏若雪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只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苏若雪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里就把它退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上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 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大乳房,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苏若雪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 魏喜正在给小孙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在看他晕乎乎的样子,魏喜说道。“刚刚睡着。孩子醒了再给他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型,我得先去冲个凉,这天太热了,实在让人受不了……爸。你就不热呀……” 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苏若雪抱怨着说道。 “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是什么情况。”魏喜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的上身说道。儿子走了……他正拍着儿媳妇今天能给他设么奖励呢。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苏若雪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有些委屈他了,苏若雪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先给你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住你了……” 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已经睡着了的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里。 苏若雪还像以前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拔了下来,已经一整天了……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苏若雪自责着。 天气热咕噜都的,晕乎乎的苏若雪也不想想,你也不问问。就那么好意思。上来就把老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哪怕给他留条小内裤呢。 待会洗完了上身再脱也好呀……即便魏喜的脸皮再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只不过,苏若雪并不知道公公的心思。 以为昨天都那样了,公公也就不在乎了……哈哈。就算公公不在乎。你一个做儿媳妇的。就一点的也不害羞。不害羞么。见儿媳这个样子。魏喜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挺喜欢。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羞的就率先走进了浴室。 苏若雪和公公(25)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苏若雪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让水流顺着公公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这一回也就不分上身下身了……从脖颈一直涂到屁股。只是两腿间的部分暂时留着。 公公这一回完全赤裸裸的。就站在儿媳妇的面前,心里异常的兴奋。看着儿媳丰满的身体。竟然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个冲天一怒,肆无忌惮的东西就对着儿媳,看着公公那不安分的家伙,苏若雪心中一突。 “这个坏老人,还真大。挺吧。就叫你有力的挺吧。难受死你。叫你发坏她不时的偷眼观瞧着公公的肉棒,随着自己的擦拭,那肉棒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摇。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苏若雪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粗大的定海神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都快碰到苏若雪的身上了…… 苏若雪心中暗暗好笑。想着想着,她那柔胰的小手。忍不住就握住了公公的肉棒。 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肉棒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肉棒下面的包皮。 给撸到了冠状沟的后边,那猩红色的肉棒。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苏若雪轻轻的揉动着肉棒,手指在肉棒顶端的缝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的粗壮,胀大。变得硬硬的。手心理竟然产生出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容。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肉棒被儿媳妇的小手握住的时候,感觉有些酥痒。麻麻的很是好受。透过儿媳妇那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那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葡萄珠翘了出来。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那种放浪淫荡的模样,以及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那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出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都让老人止不住的心跳。又非常的羡慕和期待。 儿子趴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动作着。儿媳妇抱着儿子的后背。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叫着。坏老人。给我。快给我。 因为平时对魏喜他也经常这样叫。他在儿子的门外看了个满眼,儿媳妇说着坏老人。什么是坏老人呀……儿子又不老。难道是儿媳妇和儿子干着事。心里却幻想着我这个老人。 此时。魏喜在恍惚中竟然觉得,骑在儿媳妇身体之上的人。不是儿子。而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冲撞着,像老牛犁地般。 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那种压在儿媳妇柔嫩的身体上的美妙享受。尤其是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而且正在摸弄着他的肉棒。抚摸着她那硬硬的长枪。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忽然。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来。“爸。你这个东西可真不老实。你可要好好管住他呀……别让他犯错误。嘻嘻……哈哈。” “哦……那可要看你的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否则。哈哈。”魏喜也是随着儿媳的玩笑。满口花花起来,公公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苏若雪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个坏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了,嘻嘻……我让你发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理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加大了,魏喜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小手开始轻轻的。来回撸动起他的肉棒,叫他泛起一阵阵快感。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包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肉棒中间滑落到肉棒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滑着,感觉不到一丝干燥。感觉到了儿媳妇有些诚心挑弄自己。魏喜也不客气了…… 公公的兴致既然被儿媳妇挑逗了起来,嘿嘿。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还在乎什么呀……魏喜的手竟然也毫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的胸部,魏喜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媳妇的领口里面。 那哺育孙子的饱满乳防。一下子被公公抓在了手心里,魏喜感觉到儿媳妇身体一颤,苏若雪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公公的抚摸,魏喜老怀畅慰的大手。 就开始在儿媳妇硕大的奶子上细细的品味起来,以前。魏喜的手只是有意无意的碰过儿媳妇的乳房。虽然也开过不少次喝奶吃奶的玩笑。但今天却是实实在在的握在了手里抚摸揉弄。那感觉是完全的不同的。 儿媳那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热,那团子乳肉。如同发酵好的面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随着公公的揉搓,变换着各种形状,湿濡的乳防抱着乳枝渗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无法握实,魏喜的手指头。还不断勾着那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看着的感觉和摸着的味道完全不一样,魏喜舔着脸想着。 与此同时,正弯着腰低头抚弄公公肉棒的儿媳妇。竟然就像没事人一样。任凭着公公的抚弄。美丽的俏脸上。也是晕红一片。毫无反应的在加速清洗着公公硬挺的肉棒。 感受着年轻儿媳妇乳房的丰满,魏喜晃动着下身说道。“小孙子可真有福气啊……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这句话一出。简直是荤腥无比,更让儿媳妇娇媚无限。 苏若雪也毫不客气的回应着公公。声音婉转潺潺,惹得魏喜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我就轻一些。这回魏喜没有再捏。而是把儿媳妇的衣襟分开。张开了嘴。就把儿媳妇的乳头吸到了嘴里。轻轻地允吸起来。一股香甜的乳汁流入了公公的大嘴里。带着清香。带着美妙。让这对公媳走入一种完美的境界。 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中。公公魏喜放肆的耸动着粗大的家伙事,看着儿媳妇正在撇着头给自己撸动着,魏喜晃悠起身子,让自己的下体。穿梭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撩拨着儿媳妇的乳头,那乳头已经变成了葡萄般,当他从儿媳妇分开的衣襟处。看到了那对肉色十足的肉球时,视觉的冲击强烈的刺激着他的大脑。 公公鸡蛋般大小的肉棒。被儿媳妇抚弄的感觉无以复加,它浸在滑腻的沐浴乳中,穿梭于儿媳妇细嫩的小手里。苏若雪一边撸动着公公的肉棒。一边思索着,这个坏老头……都这么半天了……怎么还不射呀……这要是哪个女人和他真做起来。还不得被他弄得要死要活的。嘻嘻……不过也一定幸福死了……一定会高潮两三次。 此时的魏喜也是爽快无比。他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大口的喘着粗气。 快感越来越强烈。阴茎越长越粗。十多分钟过去了……最后。魏喜再也无法忍受侵袭脑海的快感,他绷直了双腿,右手的胳膊只一压,儿媳妇就配合的蹲了下来。 “哦……”魏喜嘴里低低的哼了起来,他两眼发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喘着粗气。狠狠的对准了她的脸部,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终于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的耸动,嗖嗖的射向了那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上。 他那老脸上的神情带着舒爽。带着满足,就那样放松的站在原地,看着儿媳妇手忙脚乱的寻来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脸上和脖子间的精油,那粉面酡红的醉美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异样,不过,魏喜却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似对峙般的碰撞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苏若雪躲闪的转身继续擦拭着。 当儿媳妇慌慌张张的逃离浴室时,老人的肉棒竟然还在挺动着,那喷射出来以后的家伙。骄傲的耸动在胯下,老人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汁的左手,舒爽的冲完身体上的泡沫,最后无比开心的走出浴室。 再说逃出浴室之后的苏若雪。摸着自己的小心脏,苏若雪那张羞红的脸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几乎是逃了出来,也顾不得给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许是脑子里晕乎乎的,也许是为了解决公公的个人问题,她也说不出个滋味来。本来也是想让公公射出来的。好让他舒服一回。也好释放出来憋在身体里面的欲望。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撸动了这么半天。公公都没有射。 后来他有些松懈了……小手不经意的在那里来回滑动。 就在他精神恍惚。毫无准备时。公公却突然发射出来。然而却完全喷错了地方。那黏黏的臭东西。竟然喷了自己一脸一脖子。还差点喷到了自己的嘴里。能不让苏若雪不激动。不兴奋。不慌慌张张的逃离浴室么。 逃出浴室后。苏若雪心理面打着鼓,竟然总结起来。“公公这个岁数,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怎样呢?那么强壮的身体,忍受着压抑,哦!今天我是不是也太放纵了?毫无阻拦的让公公的大手揉摸抚弄自己的乳房。还让公公直接吃了自己的奶。而且。自己这样摸弄公公的肉棒。分明就是在给他打飞机。也怪不得公公会这样放肆。完全是被自己纵容的结果。” 想到这里,苏若雪用手捂住了小脸,心理扑通扑通的,透过手指缝,看到了旁边的孩子,琢磨中,母性的光环。再次温柔的出现在她的心理,她娇羞的想着。 “这次给他弄出来了,就当成我这个做晚辈的。给他的一种福利吧”。 苏若雪和公公(26) 过了两天。诚诚的老爷来了……这一次诚诚的姥爷是单独出来的,埋怨女儿不留神。不尽心。让公公受了伤。 魏喜若有所思的说道。听到公公这么说,苏若雪娇羞的低下了头。 想到这些天。每一次给公公洗澡,面对着公公越来越习惯性的抚摸,吃奶。 甚至搂抱。苏若雪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公公不再难为情。反倒变得比自己还要看得开似的,互相调笑的同时,手上还要搞一些小动作,弄得苏若雪也浑身湿漉漉的。好难为情。 因为那薄薄的睡衣弄湿以后。就贴在身上。和光着身子也差不多了……可是。 虽然有些难为情。放开了顾忌。却又有些享受。让苏若雪也很喜欢。幸好自己这两天没有再给他搞出来,他低着头想着几天来发生的那些让人害羞事儿,女儿家的脸蛋。也羞的红彤彤的。 看到自己若雪那种样子,姥爷对着亲家说道。“她呀……被我娇纵惯了,你看看她,倒害起羞来,老哥你就别替她遮掩啦。” 孩子姥爷到了厨房里,检查了一番食材,拿起围裙就忙碌开了,魏喜闲来无事。就跟在一旁陪着说话,客套的亲家姥爷。劝说老哥哥去客厅休息,这厨房里油烟子轰轰的,又热。再说也不用他帮忙。不过,魏喜并没有动,他守在餐桌上,跟着择菜。吧唧着嘴聊了起来。 几个菜择好了放到盘子里,魏喜闲暇下来。抽着烟也不回客厅,孩子姥爷知道魏喜的性格,知道他闲不住。也没再虚让他,忙碌着的同时,谈起了自己的小外孙,尤其是外边传来的呜哇声音,彼此之间更是笑不拢嘴。 不时的哇哇声从那边的卧室里传了出来,肯定是苏若雪在陪着她儿子玩耍,刚把菜倒入油锅里的姥爷。端着勺子搅合着,这个时候。就听到女儿喊了一嗓子。 “啊……这小坏蛋,怎么又尿了?” 床铺上铺了一层油布,苏若雪正盘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裤上面。 展开着一块大黄色的软被,小诚诚就光着身子趴在上面,手抓脚蹬的舞蹈着,那宽松的蝴蝶衫向上半撩着,胸间放着一块白色纯棉布。遮盖着她那丰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过的水亮,还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裤交接的地方。湿漉漉的,光这个就可以判断出来,确实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剥夺了吃奶的权利,光着个屁股,还不安分的扭动着。 扔掉手中的抹布,苏若雪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位父亲,嘟着嘴说道。她很自然的揽过孩子。继续给他哺乳。 姥爷冲着魏喜努了努嘴。“蔫不拉几的臭小子,呵呵,够她一呛啊……”,今天,外面的天气不错,有点小风儿,隔着窗子吹了进来,荡的薄纱般的窗帘上,柔柔的带起了阵阵波动,推拉门半掩着,那刺目的光线穿过卧室的阳台打了进来,在薄帘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这脑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着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自己还在炒菜,姥爷说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厨房。 看着亲家姥爷的背影,魏喜心头一热,他回头盯着厨房的门口。紧张的望了两眼,当他回头再看过去时,儿媳妇正低着脑袋。用手把乳头从孩子嘴里拔出来,他看着那洁白的棉手巾罩着的地方,咽了一口唾液。 苏若雪把孩子竖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不时的从上往下缕了一气,然后转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软床上,她那依旧盘着的双腿,拧身时胸口的白色棉手巾依旧醒目耀眼。 魏喜紧走了两步来到床前,这个时候,苏若雪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公欺近床边,疑惑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了?你。” 魏喜嘴角咧着,嘻嘻的干笑着也不答话,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口,瞬间转身就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儿媳妇胸前那白色的一角。 看到公公的举动,还有他那暴露在外的坏笑着的眼神,苏若雪粉嫩的脸蛋。就如同大红布一样,羞羞中的她无地自容,就在这种情况下,她胸口那可怜的白手巾就被公公抻了下来。 那布满晕光的乳房。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弹动间震出的波纹。锁住了魏喜的目光,芡实的颗粒饱满。渗着珠液点缀其上,他喉咙间咕哝了一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样,魏喜半跪在床下,扶着软绵绵的床铺,舔着嘴角就凑了过去,苏若雪眼睁睁的看着公公正在放肆的靠了过来,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紧紧的抓着蝴蝶衫的下摆,右手还不知所措的托着自己的饱满,或许是震撼于手巾被抽走,或许是默认许可,种种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在这里就要吃我的奶?这个坏老头……也不知道个避讳。孩子老爷还在厨房里呀……哦……”心理迷乱着哼了一声,苏若雪的乳尖。就被公公的一张大嘴给扣住了……苏若雪害羞的说了一句。哎呀……他姥爷还在厨房里。你就。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几天。魏喜可没少吃儿媳妇的奶。一是儿媳妇的奶多。孙子吃不了……二是家里也没外人。只是公媳两个。也就很随便了……两个人在浴室里那样的事情都做了……吃几口奶还算什么。小孙子是什么都不懂。也就不用避着他。所以魏喜也就不用等到洗澡时在浴室里吃了……在儿媳的卧室里。在客厅里也是想吃就吃。苏若雪也不忌讳。都能满足他。这样也能解决自己涨奶的问题。可是。今天却不一样。 孩子老爷在厨房炒菜。公公竟然就大胆的。不管不顾的趴在这里吃起自己的奶来。 苏若雪浑身颤栗着。她低着头,又紧张、又羞怯、又有些兴奋,他晃动身子时,本欲推开公公,可手不由自主的。却又搂住了公公的脑袋,让他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能感觉到自己涨满的胸口。得到了释放,那汩汩的甘泉欢快的从山峦间奔流而下,最终汇入到公公的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苏若雪心底那股莫名的兴奋。孜然而生。越来越强烈,双腿本能的想要收紧,可无奈公公的身子压在上面,两条强有力的手臂。正按在自己的大腿的根部,离那个地方很近了……让他有些遐想。“哦……”一声娇唤。轻轻的从苏若雪鼻子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嘬动着的大嘴,轻轻推了一把,公公竟然不理会自己,离夏紧张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又控制不住下体那麻酥酥的感觉。无奈中颤抖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甘甜浓稠的乳枝流进嘴里,那感觉真的美妙至极。吸着着甜美的乳汁。魏喜的下体被刺激的成了大铁棍子,他劈开双腿,膝盖顶着床榻,不用儿媳妇伺候,右手就撩开了那边的衣服,吃光了这边的汁液,他仔细端详着那变得葡萄大小的乳头,肉色十足,上面的针眼状。喜人的对着他摇摆。 儿媳的大乳房肉感强烈,口感甜美,魏喜吧唧着嘴,用舌头舔动着那年轻四射。哆嗦的身体,他贪婪的一口就叼住了另一只跃跃欲试的奶子,继续大口的吞咽起来。 “吃饭喽,吃饭喽。”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孩子姥爷满头是汗的招呼着。 “哦……来啦来啦,姥爷啊……快来洗洗手。忙活半天了……真麻烦你了……” 魏喜从卫生间里呼唤着,对着镜子,他看着自己的老脸。已渐渐回复平静,想着刚才自己蹑手蹑脚的。从儿媳妇卧室里离开的样子,双手捂着下体,好不狼狈。 姥爷走过若雪卧室时,轻声问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饭吧他看到若雪背对着自己。正在端详着孩子,未作多想,奔着洗手间走去。其实是因为公爹刚走。苏若雪还来不及掩上自己刚刚被公公吃过的乳房。怕被父亲发现。就背过了身去。不敢回过身来。心里埋怨着公公。真么这样胆大。弄得人家身手软酥酥的。真不好意思。 魏喜取过老酒,和亲家喝了起来,这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时,魏喜张着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进了半杯,砸吧着辛辣的味道,魏喜说道。“你姥爷随意啊……这酒喝着真舒坦。” 看着亲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爷劝道。“慢点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 这样猛烈的一口闷,之前又禁酒几日,没一会儿,魏喜就显出了醉态! 苏若雪和公公(27) 一时酒足饭饱。送走了父亲。 苏若雪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公,她把水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的床头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后。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后就轻轻的把公公的房门带上,走了出来。 魏喜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魏喜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坏坏的笑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了洗澡,尤其是儿媳妇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儿媳妇还会不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就完事了,很是意犹未尽啊…… 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苏若雪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待到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苏若雪揶揄着,“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旁边的魏喜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以后啊……可要少喝点,自己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别喝那么多。酒喝多了……对你的伤也不利。”离夏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德行,话又说回来了,我的手再过两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现在还有些不能用劲儿。”魏喜活动着手腕子说道,心里想着。 听儿媳妇的话音。他还是会为自己擦洗身子的。苏若雪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魏喜期期艾艾的说着,那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想到公公中午干的事情。苏若雪脸上有一股红晕。知道公公的心思。他本来还是要给公公擦洗身体的。看他这个样子。诚心要逗弄一下他。好让他着急。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好意思要我帮助你擦洗吗?嘻嘻……还想让我摸你的那里呀……你害羞不害羞呀……哼哼。你不害羞儿媳妇还害羞呢。自己慢慢的洗吧。”苏若雪故意这样说。羞怯的看着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也不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的,却诚心这样说。看看公公是如何表现。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再伺候伺候爸爸一次把。”魏喜说这话的时候。 有些无耻,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看到公公一副恳求的样子,苏若雪心里偷偷的笑着。却故意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头……哼。我也不揭穿你。我就再侍候你一回。下回可就要靠你自己了……嘻嘻……”,苏若雪心里想着。借着给他洗澡。 自己也可以欣赏欣赏公公那特殊的大东西。不然以后也很难再看到了……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个撒娇的小妻子。 进到浴室里。苏若雪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着儿媳妇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浴巾的浴缸沿儿上,苏若雪照旧拿出毛巾打湿之后,开始从公公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魏喜本身就是怀着坏心思的,这男人一起了坏心思,就收也收不住。 苏若雪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挺立的肉棒,一边耍笑起来。 “又来了,看看。又不老实了,真坏感受着可人的温柔,魏喜趁热打铁,也开玩笑的说道。“那你还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看……”,虽然是开着玩的笑说着,可魏喜的心理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些话,尤其是本不该发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苏若雪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的思考着,要不要帮助公公再打出来呢。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公公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时间公公还是很温柔很规矩的,对她。对孩子。都非常的好,又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公公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苏若雪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注视了一阵之后,她又低下了头。 “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呢,当若雪的就再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嗯……这个坏老头……嘿嘿。”苏若雪这样想着。小手轻轻撸动着公公的肉棒,她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公公的大手给握住,不由得哼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肉棒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着,一边给公公服务着,也享受着公公大手的抚摸。又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 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头,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苏若雪的动作加速了起来,那冲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着。苏若雪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的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睾丸像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孙袋。慢揉轻捏着。 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家大了起来,让苏若雪感觉胸部异常难受,那种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也颤动了起来。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他心理很难堪,她压抑着让自己不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肉棒终于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奶头,乳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苏若雪饱胀的乳防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 感觉到了公公要来临了,苏若雪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释放出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的肉棒。凑到了苏若雪的嘴边,苏若雪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公的手还在后面拢着,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就喷进了儿媳妇的嘴里,感受着公公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喉咙深处钻动着,苏若雪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的她那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也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搞的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苏若雪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上有些发烧发热,浴室里公公释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积久的释放,毫无保留的释放,在她的芊芊玉指带动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发了,这个臭老头。怎么那么霸道呢,让自己狼狈不堪。 虽然面上含羞。心理气愤,可这时候推敲当时的情况,又不免觉得很正常。 苏若雪心理想着,帮助公公释放压抑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经历了两次这样的情况,很显然,她的心理已经敲开了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 如果此时打开灯的话,你会看到一张挂满幸福的笑脸。那脸上有安慰、有感恩、有幸福、有顽皮,还有女儿家的娇媚。 魏喜压抑了好多天的个人生活问题,终于在儿媳妇的帮衬之下,再次释放了出来,那一瞬间,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他和儿媳妇苏若雪两个人,他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后,他激动中不知所以,竟然寻到了儿媳妇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苏若雪和公公(28) 昨天的后半夜儿终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到了早晨也没有间断,还是那样下着,天气也凉爽了下来,这在雨季多发的夏天并不常见,没有雷声也不是倾盆大雨,就是那样淅淅沥沥的,同时还挂着小风,很清新。 苏若雪穿起了短裙套上了丝袜,魏喜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着小雨,你就多穿一些衣服,爱美也要看天气啊……你穿着那么薄的袜子,腿上凉不凉啊……真是的已经习惯了这样穿着的苏若雪。满不在乎的说着。“没事,穿多了还感觉热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了……哼。”魏喜无奈的说着。 “难道你现在腰腿不舒服吗?”苏若雪关心着老人的健康。问道,魏喜解释着说道。 “爸。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不都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嘛。” 苏若雪开玩笑的冲着公公说道,魏喜瞪了一眼。“你又不是小伙子,尽说胡话。” 说着。还真的就把大手放在了儿媳妇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魏喜抚摸着儿媳妇闪着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还透着热乎乎的体温,老人感受着年轻的活力,心理暗自叹息。“谁年轻时不是这样,哎,我还要怎么劝呢看着公公有些游离的眼神,苏若雪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觉凉的话,我会多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担心我。” 看了看儿媳妇,魏喜的手并没有离开儿媳妇的大腿,又在上面轻轻的抚摸了一阵,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毫无准备的苏若雪。听到公公这样说,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一红,推开了公公的手。“难为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只要你能高兴,我心理就好受了……”。 说话间,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婴儿床内的孩子,抬头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关怀的影子。公媳俩又是那样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盖。 小雨持续下到了晚上,终于停止了,夜风冷冷,稀松的几颗星星布在墨色的夜空里。电话中,宗建告知妻子,现在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伯家里,明天就能回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请他们放心。 魏喜蹲在地上给孙子洗着热水澡,接完电话的苏若雪。走了回来。冲着公公说道。“宗建今儿个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来,恩,又是出去了一个星期了……”,老人默默无语的也不说话,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样子,离夏以为是父亲惦记儿子,就说。嗯……不要紧的。他没事。住在大伯家里。明天就回来了……她在一旁随口安慰着公公,给公公寻开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诚诚,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换了一遍,安顿好一切之后,已然快九点了,苏若雪灿灿一笑。“又要耽误你的休息了……”。 魏喜终于把心事说了出来,他很少要求什么,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强烈,心理非常强烈的想让儿媳妇再伺候自己洗一次,他想着明天儿子就回来了……自己的伤一天天好起来。可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以后再也没有理由要求儿媳妇这样侍候自己了……所以魏喜厚着老脸对儿媳妇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这一回苏若雪并没有沉默,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公公的要求。他也知道。今天的这一次洗澡意味着什么。他想。公公会不会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要是那样。离夏也暗暗的下定了决心。那就把自己给他。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公公那个粗大的东西。他已经见识过好多次了……早就想尝尝是什么滋味了…… 至于避孕的问题。苏若雪是知道的,她会掌控的,不过,提到避孕的问题,也很刺激啊……我要说一句,直接内射会更舒服,哈哈!苏若雪心里笑了……再有两天自己就来月经了……现在是真正的安全期。有什么可怕的。还别说。公公那个可怕的大东西。家里丈夫用的安全套。公公还未必用的了…… 看着儿媳妇闪动的目光,魏喜心底的欲望也强烈了起来,心中想到。“看来她已经是同意我的要求了……”。 坐在沙发上的魏喜。看着儿媳妇转身走向浴室,他漫无目的的转换着电视节 目,浴室中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爸……,听听那个音乐台听到儿媳妇这么说,魏喜也就不再继续胡乱的转拨了……他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朝着浴室走去。 苏若雪此时在浴室里清扫着浴缸,那洁白的短裙。因为翘起的臀部,无法遮掩住裙内的风光,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翘挺的大腿。明晃晃的展现在魏喜的眼中,无痕内裤不着痕迹的包裹着儿媳妇的私处,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完美。那么的令人产生了要摸一摸欲望。 “要不要泡个热水澡呢?”苏若雪对着身后的公公说道,魏喜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去,忍不住的从后面搂住了儿媳妇的腰,就要把手伸进睡衣里摸儿媳的大奶。“啊……”苏若雪轻轻的呼唤出来,“爸。不要那样了,快来冲个热水澡吧。” 似乎感觉到儿媳妇的扭捏,魏喜松开了抱着儿媳妇的手。 “哼哼。你这个坏老头……心理又打起了什么坏主意呀……是不是趁着你儿子今天不回来。你还真的要干坏事呀……嘿嘿。你个坏老头……你的坏心思。我一下就猜出来了……对不对呀……”苏若雪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下身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既然这一次是公公主动提出来的,那么自己也就做一次大的牺牲好了,对老爷子这么多年的付出,那种恩情的一种感恩和回报,苏若雪就是这样,想好了就不再犹豫。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公公进一步要求。就彻底满足他。嘿嘿。当然也满足自己。嘿嘿。就算让你猜对了……嘻嘻……你会怎么样呀……魏喜嘿嘿的坏笑着。在苏若雪的身上上下的打量着。 苏若雪起身走到花洒前。冲着公公招了招手,魏喜会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门这一回并没有关上,调好了温度,苏若雪摆了摆手说。快来洗吧。先冲冲身子。一会我再帮你擦。嘻嘻……只有洗干净了才能干坏事的。不然我可不答应你。魏喜自然的走了上去,望着一旁的儿媳妇,魏喜开心的笑了……调侃着说。“一会儿你浑身上下弄的湿漉漉的,也不舒服。还不如趁着衣服还没湿。现在也脱光了……就跟我一块洗呢”。 苏若雪躲闪着公公的目光,娇羞的瞟了一眼公公,伸手摘下了莲蓬头,给公公冲了起来。一边说。我就穿着衣服和你一起洗吧。弄湿了就连衣服一起洗了……也免得你个坏老头干坏事情。嘻嘻……魏喜心中胡乱的想着,看着儿媳妇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紧致妖娆的身段,那溅湿了的大腿和裙子,魏老汉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错眼珠儿,他的脸上同样挂满了潮红。 沐浴在花洒之下,魏喜的手很自然的就攀上了儿媳妇的双峰,这对大奶。魏喜已经摸了不止一次了……也吃了不止一次了……可是。他总是摸不够。总是吃不够。 而且。那乖俏的小媳妇。就那样的任由公公湿漉漉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抚摸着,揉弄着。 苏若雪感觉双峰被公公粗糙的大手摸得麻酥酥。痒嗖嗖的。十分舒服。就露出一副俏皮娇羞的模样。对魏喜说。爸。你既然喜欢他。嘻嘻……你就吃吃他吧。你快点吃吃。哈哈。我的好儿子。让妈妈喂你。魏喜说着。嘻嘻……现在爸爸上面不饿。爸的下面饿了……喂喂我吧。苏若雪也嘻嘻的笑着说。下面现在不给你吃。要饿你一会儿。等你饿极了再给你吃。嘻嘻……魏喜穿过儿媳妇的手臂,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着儿媳妇的汹涌带来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话了…… 顺着翘挺的高峰一晃而下,公公佝偻着腰身,颤抖的撩开了儿媳妇的小裙子,就要把大手伸到里面去。苏若雪拨弄着莲蓬头。胡乱的冲着他的后背,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把手摸向了儿媳妇的私处。 隔着衣物已经接触到了那美妙的幽幽之门,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嘴里笑道。别着急嘛。再等一会儿。身上还都没洗完呢。等洗完再给你吃。一会妈妈会让你吃的饱饱的。她那妩媚的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魏喜扭动着身子。笑着说。儿子已经饿极了……快给儿子吃吃吧。说着两手就去脱儿媳的内裤。魏喜两只手分别从儿媳妇的两边。抓住了儿媳妇小内裤的裤沿。 就要往下扒。苏若雪的两只小手急忙拉住公公的大手。不让他往下拽。眼看着苏若雪就要坚持不住了……小内裤就要被公公扒下来了…… 刚刚扒到一半。魏喜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时候,忽然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紧急的想了起来。魏喜紧张的向客厅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苏若雪和公公(29) 正当魏喜拉住了儿媳妇的小内裤的边沿。往下脱到一半的时候。放在客厅茶几上苏若雪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二人就要成就的好事。魏喜呆呆的看着儿媳妇。正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去接电话。 苏若雪却推开了公公的大手,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冲着电话这头的若雪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苏若雪单手撩开裙子。把粘在身上的丝袜和小内裤拽了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拭着自己的大腿。 苏若雪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魏喜正在欲望的兴头上。眼看就要的手了……却被电话打断了……不上不下的那股劲头非常不好受。他也非常不满意。可是又没有办法。自己也发泄不出来。只好干等着。 魏喜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等了半天。也不见儿媳妇回来。只好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理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电话,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客厅的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要和她好好的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刚刚脱掉的内裤和丝袜。那是他刚才脱到了一半而没有脱下来的东西。怎么现在放在这里。难道是儿媳妇也想和自己做那件事。自己先脱了下来。免得一会再麻烦了…… 魏喜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透着淡淡的星骚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流出来的东西,他的心里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正撅着屁股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魏喜悄然走了过去,只见儿媳妇的裙子围到了腰间。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两腿之间。那张十几年未曾品尝过的肉缝。正清晰的对着他。他明白了……儿媳妇的内裤就在自己的手里。正像自己想的那样。儿媳妇事先都脱掉了……哈哈。这回不用自己费劲脱了……儿媳自己已经脱掉了……是为了方便自己么。魏喜的心里一阵高兴。 再看儿媳妇的腿间。一丛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魏喜心中赞道。可真是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儿媳妇着美妙的东西,真是太让人激动极了…… 魏喜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松散的滑落下来,哈哈。真是个好机会。自己可不能错过。不管儿媳妇同意不同意了……他就这样光溜溜。赤裸裸的走了过去。毫不迟疑的走到儿媳妇的身后。伸出两手。从后面抱住了儿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往前推了推跪着的儿媳。跟着也爬上了自己的大床。趴在儿媳妇的后背上。 苏若雪正在和自己的父亲通电话。喝醉了的父亲还没完没了的说着。苏若雪猛然感觉到身后有动静。还没容他反应过来。一个光溜溜的身子。就众众的趴到了她的后背上。他本能的反应过来。一定是自己的公公。这个坏老头……怎么这么大胆。 又这么性急。本来他是想接完父亲的电话。回到浴室里。如果公公想要就给他的。 想不到公公这点功夫都等不及了……他扭了扭身子。想让公公下去。可是。公公抱得他紧紧地。根本就甩不开他那有力的搂抱。也就不再挣扎了……随他去吧。要抱就让他抱一会吧。 魏喜望着儿媳妇那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脊椎。一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人的肉体,他那直挺挺的粗壮肉棒。竟然胡乱的钻入儿媳妇的双腿间。没有了小内裤的阻隔。极大的方便了她那个硬硬的东西。早就忍耐不住了……着急的寻觅着儿媳妇温暖的小蜜穴。 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他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苏若雪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阵阵发烫。苏若雪感觉到了趴在自己后背的公公。正紧紧地搂抱着自己的腰。尤其是公公硬挺着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在自己的双腿间挺动。 哎呀……自己刚才怎么就慌乱的把小内裤给脱掉了……要是公公不小心。把他那粗大的东西插到我的里面。着可怎么办呀……不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水到渠成。那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 正在和父亲通电话。又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怕被父亲感觉出异样来。现在。 苏若雪正在感觉到的公公的小弟弟正在和自己的小妹妹亲密的接触着。就差插到里面去了……苏若雪简直急死了……爸爸还在不停地唠叨着。 此时的苏若雪只好紧闭着双腿,不让公公的东西顺利的进入到自己的里面去。 可是。自己的下体却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热热的淫水。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沾满了大腿根,这就成了公公的粗大肉棒最好的润滑剂。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是那样的热。那样的硬邦邦。只是在外面滑动。就让他有了快感。让他兴奋。让他激动。还让她心神迷茫,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又似乎还有一丝让他盼望,这边还要分神回应爸爸的电话,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若雪。” “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苏若雪撒娇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就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跟坚硬的热热的东西。一下子就塞满了自己的下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苏若雪轻轻的喘着气,心里说。完了……完了……这回彻底的完了……这个坏老头……怎么能这样呢。我可是你的儿媳呀……反过来又一想。这不正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期盼的么。就是现在。 也是自己造成的。自己要是不把内裤脱掉。公公能插进来么。既然已经插进来了…… 一切也就释然了……那就顺其自然吧。自己也乐得享受享受。苏若雪什么也不管了…… 继续和父亲打着电话。 听筒被自己的手心压着,苏若雪怕控制不住喊叫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只是在里面静静的放着。默默的体验着。离夏才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苏若雪心理对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着父亲时。他又有些欣喜,让他有了借口。之所以没有拒绝公公。是因为爸爸总不挂断电话。同时这样他也可以多感受一段时间。和公公做爱着的爽快的滋味。 苏若雪本来是打算在欲室里洗完了澡。把自己给公公的。没想到被爸爸的电话给促成了这件事情。现在公公的粗大肉棒。正深深的插在自己的阴道中。她也说不好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反正那里面酥酥痒痒的。好像有一股电流在自己的里面震动。他只好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当电话那头姥爷最后补充时,苏若雪再次撒娇似地叫了两声,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一股暖暖的热流涌进了苏若雪的体内。正美美的感受着这种美妙。苏若雪就感觉到公公的东西。竟然抽了出去。 怎么回事。人家还没感受够呢。这个坏老头……爱。让人家不上不下的。苏若雪有些不满足。 魏喜捡起地上的浴巾,默默的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抻了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随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里,刚才,刚才他确实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身体内。太紧张了……他还没有来得及抽插……只是感觉到被里面热热的暖流冲击着。 又被紧紧地包裹着。他就控制不住了……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引领着他的粗大闯了进去,那一下子没入其中,他感觉到里面温暖湿滑,层层的褶皱。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虬龙棒,棒首处。更是深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的熔浆侵袭,不断冲刷着,包围着,让他静静的体会那独特美妙的瞬间,那滋味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静了一会儿,如同沐浴在盆池当中,畅快无比的他。开始扶摇直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拔出来又一下下的挤了进去,当他看到儿媳妇娇滴滴的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后擎着身子。和儿媳妇贴在了一起。 那麻痒无比的棒首。紧紧的被箍在儿媳妇体内,几乎要被她融化掉了,他再也控制不住。只觉得大肉棒一阵麻痒。精关一开。咕叽咕叽的,魏喜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那万千精华抖了出来。 苏若雪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她迷离的张望着门外,方才,公公真真实实的对自己做了那事儿,突破了公媳的最后一层关系。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欢喜,她也说不清楚,但他没有反抗却是真实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还没有感受到美妙的滋味。公公的粗大东西就拔了出去。离夏有些不满足。他还没有到达高潮。 苏若雪清理完一切,抬头看到了书架上摆放着的那尊佛菩萨,生动无比的姿势好像在诉说着什么。拿起手机,低着头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一段路,走的很快,心儿也跳的很快。 苏若雪从电视上听到了那首歌曲,怒放。心理呢喃着。看着睡熟中的儿子,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答应过丈夫要好好照顾公公,当他正要把自己彻底的给公公时。父亲的电话却促成了这件事。 这样也好。对公公也好。对自己也好。免去了一些尴尬。丈夫经常不在家。 这样和公公没有了距离。岂不是更融洽。更和谐了,想着想着,苏若雪就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 苏若雪和公公(30) 一时的癫狂,肉欲至极,公媳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就这样发生了肉体关系。真正的做爱在了一起。跨越了雷池的禁锢,迈完了最后一步。终于突破了伦理禁忌,在夜色中弥漫着,又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伦理后,公公魏喜和儿媳妇苏若雪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转换着…… “爸。”苏若雪看到在厨房忙碌早饭的公公,蹑声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听到儿媳妇温柔的轻唤,魏喜转头望去。 他看到儿媳妇的脸蛋上飘着红晕,显然还是有些娇羞。对昨晚突然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那眉眼间透着的粉嫩,带着微微的娇嗔。眉梢间还有些笑意。 可是。并没有一丝责怪公公的意思。魏喜这回完全放心了…… 儿媳这样的表情。魏喜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这种表情表明。儿媳妇已经原谅自己了……经历了昨晚那一幕惊心动魄事情。也就是自己对儿媳妇的真实侵犯。让魏喜一直在担心。儿媳妇会不会和自己翻脸呢。现在。儿媳并没有异样的表现。 还是和往常那样。害着羞。撒着娇。一副小女人娇俏的模样。让魏喜又羞又爱。 魏喜这时候的感觉,已经恢复了平静。尤其是经历了昨日的一场梦境,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对儿媳也就越发产生了感激和爱慕之情。魏喜嘴里应承了一声,他便转过头去,不敢再细细端详儿媳妇的身体。 话说回来,他那老脸上又何尝不是热烘烘的,毕竟他做了那样的事情,是他主动爬上了儿媳妇的身子,糊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粗大又硬硬的肉棒顶到了儿媳妇那羞人的里面。还把那些脏东西。都射到了儿媳妇的身体里面。造就了公媳乱伦的事实。想到了乱伦。魏喜还真有些愧疚。 是对儿媳妇的愧疚。还是对儿子的愧疚。魏喜也说不清楚。唉。即便是自己再怎么需要。再怎么冲动。可那是自己的儿媳妇啊……是儿子的老婆。自己不能碰的。现在再如何去解释,可男女之间已经发生了这种超越伦理的性关系。这个事儿也是无法言讲啊……事情已经发生。也无法挽回。只有很着心去接受了…… 一直到了中午,他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还在互相回避着。在那不时碰撞的眼神中,公媳俩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涩,那种羞涩,实实在在的不是夫妻间的,也不是情人间的,而是公媳间夜晚真实乱伦后的一种必然。 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自己奸淫了儿媳妇。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在魏喜脸上。 还存在着愧疚。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他想要躲避。而在苏若雪的脸上。 除了羞涩。愧疚已经慢慢的退去。除了脸上还有点微红。行动已经显得很自然了…… 这个时候。苏若雪的手机响了,电话是侄儿猪子打过来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不让他老叔回来,要让他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然后讲了一堆看似大道理。无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话,无奈中。苏若雪也没有过多的反对,猪子和丈夫的关系不错,她还能怎样呢?溜一晚上也好。也让自己多平静平静。 苏若雪把情况转告了公公一下。之后,彼此又沉默了下来。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苏若雪心理涌起微微的波澜。他叹息了一声,看了公公一眼。不知道今天晚上又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他不想再发生事情了……可在她心里的某一角落。却又期待着发生点什么事情。到底想发生什么事情。他一时又说不清楚。他心里有点坦拓。有点心神不宁。 时间在一点一滴中过去了,一天中,公媳俩都在默默中做着各自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小诚诚吃过了母乳,白天玩耍的有点过于兴奋,此时疲态尽显,被妈妈哄了一会儿。也就安静的躺在小床里睡去了……放下孩子后,苏若雪走进了浴室。在浴室里,苏若雪脱掉了上衣的T恤,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那傲耸的硕大乳房,把一个成熟哺乳期的妈妈形象。完全的展现了出来,她那白皙的身体如冰雪般凝脂。晶莹剔透,两个高挺的乳头。像寒雪中傲立的两朵梅花。翘翘的悬在冰雪间,又如睡莲浮水,波巡荡漾间倒扣的莲蓬。摆来摆去的,自然随意。 下身的短裙。也无声无息间滑落在脚下,修长浑圆的两条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无比,温润俏丽。两腿间印笼饱满的肉色,两侧形成的饱满隆起,嵌在里面的两片如意,如裙摆一样。褶皱叠合在一处,明艳中透着娇羞。 望着镜中的自己,苏若雪的双手。盖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胀胀充实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满涨溢,做过了那件事情。一点也看不到痕迹。还是和往常一样。是的。对于一个成年的女人。结了婚都要做那件事。当然就看不出来什么变化。只是在心里感觉不同。由于和你做的人不同。心里的感受也就大不相同。 尤其是和禁忌的公公。做了那样的事情。能说心里没有一点涟漪么。那可是乱伦呀……是背着丈夫和公公做爱。和公公乱伦。虽然苏若雪身体上看不出什么不同。 可是心里却扑通扑通的挑个不停。脸上火辣辣的发烫。苏若雪伸出双手。捂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身体在微微的发抖。 过了好大一会。苏若雪慢慢的把头低了下来,手也不知不觉的随着滑落了下来,摸过了半尺平滑的小腹,扣在那清秋隐落的毛发之中,那两片肥嫩的娇唇。在玉指的触碰间,透出了里面的粉红桃色,隐约间竟然呲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看着自己美妙的娇躯。产生了幻想。昨天晚上。公公偷袭了自己。 自己这样的身体。能不让公公动心么。况且在自己心中。也已经答应了公公。只是公公太着急了……还没有让自己满足。就都完事了…… 假若当时公公再放开一点。等到自己挂断了父亲的电话。就在那个大床上。 岂不是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缘。嘿嘿。苏若雪这样一想。脸上又红彤彤的起来。他弯腰羞涩的赶紧捡起地上的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门,发现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悄悄的来到花洒前,拧开了旋钮。 外面,不知道公公是否在张望着这里,她扬起自己的头,任由水柱喷洒着自己的脸庞,任由它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那样的在浴室里,放下心头的想法和手上的动作,使自己掩入哗哗的流水中。洗完了澡。苏若雪换好睡衣。走出浴室时,客厅里,魏喜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着电视节目,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抄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 苏若雪缓缓的来到沙发边,想着昨晚惊人的一幕。心里就像是踹了个小兔子。 通通的直跳。本想不出来了……就那样回到自己的卧室里睡了就完了……不再和公公发生什么了……可是。一颗跳动着的心。又总安静不下来。还是盼望着想发生点什么好。尤其是昨晚自己没有得到满足。那股心里的欲火让他不能平静。有一股强烈的期望。推动着他又来到沙发前。为了减少心里的压力。他想着公公的好处。 公公对自己和孩子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很感动。还有。这些日子和公公在一起。 公公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乐趣。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身体上的。都让他很快乐。 缓解了丈夫不在家时。自己的寂寞和空虚。 明天。自己的丈夫就要回来了……这次可能在家里呆的时间常一些。如果就这样和公公断了……退回以前的样子。他又有些惆怅。有些遗憾。更有些不甘心。离夏犹豫着。唉。给他就给她吧。而且。这一次自己也要彻底的享受享受。可不能像昨天那样了……弄得不上不下的。这回自己一定要彻底满足。这样想着。苏若雪的脸又有些发烫。可是又一想。这么个好老头。自己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千金小姐。都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再过几年就人老珠黄。趁着年轻自己也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人的一生不就是那么回事么。性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苏若雪这样想着。还是从于是里直接走到了沙发前。 苏若雪望了一眼电视,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烟的公公,也没有说什么。此刻,敏感的魏喜仰起头来,看到儿媳妇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尤其是濡湿的胸部,那颤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随着呼吸晃悠着,看到儿媳这副模样。魏喜就明白了……自己的好事就要来了……他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没有白等。他知道昨天自己太着急了……儿媳妇没有满足。他心里的欲火没有发泄出去。心里一定很难受。 魏喜看见过儿媳妇自慰时那种疯狂的模样。知道他的性欲望一定非常强烈。 昨天她没有满足。一定折磨着他。所以他来到自己身前。魏喜在艰难的哽咽中。 咽了口唾液,他也是以为儿媳妇不会来了……经过了昨天那一幕。还有今天一天的不够亲密。他觉得儿媳会怪罪自己。怪罪自己的鲁莽。怪罪自己的老不正经。竟然会对儿媳妇做那样不齿的事情。但是。想着和儿媳妇过来的这些日子。想着儿媳妇的温柔和孝顺。他还有一丝期望。他就装着在看电视。等待着儿媳妇到来。 终于让他等到了……儿媳妇又走过来了……而且还是只穿着薄薄的睡衣。从那睡衣被顶起的两点尖峰。就可以知道。睡衣里面没带乳罩。 在着夜深人静时,心底的欲望再次向魏喜袭了过去,那压抑不住的念头。使得他的心跳骤然加快。食髓知味在侵蚀着他的灵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对着儿媳妇做的事情,那瞬间进入了她的体内的感觉和经历,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一样。 感觉到手指被烫了一下,魏喜这才回过神来,掐灭烟屁股,魏喜冲着儿媳妇说了一句。“啊……都忙了一天了,别站在那里了,快坐下来休息休息,看看电视吧。” 听到公公说话,苏若雪的眼神错动间。轻喏了一声。嗯……也不太累。没关系的。 说着。一弯腰就坐在了公公一旁。两个人彼此对望了一眼。互相笑了笑。脸上都有一丝的羞涩。接着就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两个人之间看似很自然,其实身体都有些僵硬,默然还是默然,还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电视里播放着新新类的电视剧,按理说不符合公公的口味,可是,他却在那里看了许久,苏若雪心中嘀咕着,也不知道公公到底在想些什么。看他那有些不自然的样子。是不是还在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后悔了……还是有些在期待。不觉心中泛起微微的笑意。嘿嘿。这个坏老头……在想什么呢。你儿媳妇吧身子给你送来了……你还不赶快。嘻嘻……苏若雪暗中发笑。 屏幕上。年轻男女追逐间搂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似乎在预示着人们,生活就该是这样,就该享受,就该融入自然,而对于沙发上的公媳二人来说,挂着心事的他们,也被电视镜头给吸引住了…… 扭转间,公媳二人同时望向了对方,羞怯的眼神,微烫的面颊,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到了那种炽热,那种情感,那种心理的期待。 魏喜错了错身子,大胆的挨到儿媳妇的身边,轻轻的伸出手臂,拉住了儿媳妇柔嫩的小手,儿媳妇猛地一颤。小手初一背抓住时,苏若雪缩了一下手腕,不过。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当小手被公公抓到大手里时。苏若雪并没有继续扭捏,她抬眼看了看公公,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内容,别的她不敢说,男人强烈的情欲,让她看的很清楚。不仅是看。也是感觉。他微笑了一下。就没有再动。 收回目光之后,儿媳妇低下了头,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不停的搓动着,双腿也紧闭了起来。她那只被公公抓住的小手上。传来了公公温热的体温,不知怎的,在公公抓住的那一时刻起,他更坚定了要把自己的身子给公公的决心。 接下来她就不再想拒绝公公了,她在公公的身上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息。一个强壮的男人特有的气息。她心底里很喜欢被这种气息包围,以前也是因为这种气息的存在,这种感觉始终在围绕着她,让她感觉很舒服。又很想往。 当苏若雪第二次抬起头的时候,又再一次迎到了公公那炽烈的目光,她娇媚的看了一眼公公,娇媚的冲着公公笑了笑。紧接着就随着公公的轻揽,委身倒在了公公的怀里。 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让魏喜彻底的放开了心怀,对着怀里的儿媳妇说。 小宝贝。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呢。嘻嘻……你终于还是出来了……让公公没有看错。 你是个非常好。非常孝顺的儿媳妇。哼哼。有儿媳妇拿自己的身体孝顺老公公的么。还不是可怜你呀……怕你在这里坐一宿。把你累坏了……我没法向你儿子交代。 嘻嘻……才不顾羞耻。把自己给你这个坏老头送来了……嘿嘿。你要不要呀……苏若雪撅起小嘴。调笑着公公。 那你不责怪我了……嘻嘻……儿媳什么时候要责怪你了……坏老头……嘻嘻……哈哈。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哼。谁让你客气了……既然都没有了羞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嘻嘻……儿媳的奶也被你吃了……小蜜穴也被你插了……嘻嘻……插一回也是插……插一百回也是插……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嘻嘻……嘻嘻……魏喜搂着儿媳妇的娇躯,望着那令他触动很深的娇艳嘴唇,他学着电视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那粗犷而生疏的亲吻,苏若雪热情的回应起来,擅口微张,滑腻的小舌和公公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样子,眼睛处在半闭的状态,最后竟然任由公公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着津滑。 苏若雪在情迷意乱之间,手臂碰触到了公公那硬硬的坚挺之物,那端坐在沙发间的屁股。正在一拱一拱的,脸上也传来了公公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钻到自己的嫩肉里,更让她娇羞无限的是,公公在亲吻他的时候,眼睛还是张开的。 公公一边吮吸亲吻着,一边耸动着屁股,苏若雪不由得想到。嘻嘻……公公怎么和乡下的狗儿交配时的动作一摸一样呢!想到此间,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儿媳伸手探向公公那个鼓胀的肉棒,隔着衣物,感受着那晃动的家伙,那可是昨日插入自己下面的坏东西啊……只可惜昨天自己没能感觉感觉那个粗大东西的滋味。今天一定。嘻嘻……苏若雪的脸不由得又羞红了……瞧他那模样,似乎要冲破帐篷的阻拦,一跃冲天。 儿媳的手掌心。正在轻轻抚弄着。带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老枪,还在探索间,自己纱裙敞口间的扣子却被公公打开了,一只粗糙的老手就那样的探了进来。毫不顾忌的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指头捏挤勾弹在乳峰上的芡肉,苏若雪忍不住“哦” 了一声。啊……你这个坏老头……怎么这么坏呀……嘻嘻……昨天还没够么。哈哈。难道你够了么。中午吃完饭。难道晚上你就不吃了么。嘻嘻…… 公公也知道。其实你昨天根本就没有达到高潮。你没有满足。要不你就不会出来了……小坏蛋。今天公公一定要让你彻底得到满足。好不好。嘻嘻……我的好儿媳。什么好儿媳。都和公公乱伦了……还好呢。嘻嘻……坏公公。儿媳够淫荡的吧。 今天你要不让我满足。看我怎么惩罚你。哈哈。这下子。儿媳淫荡的本性彻底被激发出来了……他什么也不顾了……他只想着和公公做爱。做爱。再做爱。爽快。爽快。再爽快。 此时。魏喜除了自己下体的膨胀难耐,他也感觉到了儿媳妇的身体变化,听了儿媳发自内心的一番话。知道他此时非常需要自己。儿媳瘫软在自己怀里软嘟嘟的,手感极佳,那种单纯的抚摸亲吻。已经不能满足情感的释放,尤其是现在自己的这个状态,想着想着,他就抱起了儿媳妇的身子。 苏若雪在被抱起的时候,已经知道公公要把自己抱到哪里去了……就仰起了脸,有些害羞。有些惊慌的说了一句。“注意孩子然后就把脸藏进了公公的怀里,任由公公为所欲为。再也不去看他那坚定的眼神。 苏若雪和公公(31) 第三十一章 魏喜默不作声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儿子的卧室,望着娇羞无限的儿媳妇,他简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认的事情。让他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没有理会儿媳妇的话,直到温柔的把她放到床间,这才回身走到客厅里,把小孙子的婴儿车推了进来。 然后。魏喜也爬到了大床上。来到儿媳妇身旁。 在公公炽热的目光注视之下,苏若雪坐起身来。含羞带怯的亲自给公公把衣服脱了下来,她自己也是毫无掩饰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二人毫无遮掩的把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对方的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儿媳妇那优美醉人的胴体,在夜晚里是那样的美妙。 任由公公赤裸裸的眼神在观望,侧卧床间,同时,也把苏若雪的欲火勾的越来越旺。他仰面躺在大床上。闭起眼睛。呼吸有些急促。默默的等待着公公的临幸。 魏喜迅速的趴伏在儿媳妇柔软的身上…… 看到儿媳妇娇美的模样,魏喜笑呵呵的说道。 帮爸爸打飞机。甚至昨天发生了性关系。那都是在无意中发生的。只能算是我们之间的亲情。嬉闹。调情。 可是。现在我们这样子。你这样顺从的躺着。知道爸爸要做什么。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你一点也没有抗拒。爸爸呢。当然更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身份。爸爸还是想要你。要你的身体。更要你的心。如果你不反对。从现在起。我们就真正的通奸乱伦了……你要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怎么样。爸知道你会很害羞。爸也不让你回答。咱们来个摇头不算点头算好了……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否则就摇摇头。爸爸就下来。 苏若雪听了公公的一番话。羞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双手捂住了邻脸颊。过了好一会。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马上就把自己的脑袋钻到了公公的怀里。得到了儿媳妇的表态。魏喜知道了儿媳妇不仅仅是身体上顺从了自己。而且从心理上也完全认同了自己。就说。好若雪。今天是爸爸第一次和你做爱。我会轻揉一些的。为了更像夫妻行房。我们就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性交的姿势。你放心。爸爸不会把你压坏的。嘻嘻……公公的好儿媳。想让公公干你了么……今天公公会让你彻底满足的。 听到公公嘴中所说,苏若雪双颊绯红,不禁笑了出来。“嘻嘻……现在。你都把我这样了……还说这样的话。真拿你没办法。哈哈。坏老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儿媳妇今天就彻底成了你的女人儿媳妇已经感觉到了……下体那里被顶着的坚硬肉棒,她依旧害羞的转过头去,双腿自然的蜷缩在公公的两腿间,调整着姿势。等待公公的爱抚。 “哇,好若雪啊……我来,我来了……来满足我可爱的儿媳来了……”魏喜惊喜交加中颤抖的说了出来,然后他握住自己的肉棒,顶端罅隙处已经分泌出润滑液,包皮轻松无比的套动在肉棒之上,那粗壮的龙头寻了一下方向,就感觉到了儿媳妇那湿漉漉的下体,打湿了毂间一片,如昙花盛开但却久久不败。 没有多说废话,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边缘,然后他感觉到儿媳妇颤抖了一下,“啵”的一声,挤开儿媳妇的水帘洞,挤了进去。那挤进去的肉棒,被幽洞口夹了一下,魏喜试探着的抽洞了一下身子。退了出来,又探着身子推了进去,一来一回两次被幽口的软骨夹紧,差点让他收不住心神。 这才刚刚进去一个肉棒,就这样舒服了……那要是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儿媳妇的小蜜穴里。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呀?魏喜不敢想象,昨天,他第一次投入进去,激动的连五分钟都没能把持住。就滚下身去,也未曾有丝毫体会。就缴械投降了,今日里,他定要慢慢体会一番这里面的滋味和乐趣。肉棒嵌进玉壶口,似被紧箍一样卡在那里,他抚摸着儿媳妇娇滑的背身,安抚的同时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么快的投降。 于是。魏喜趴伏在儿媳的胸脯上。紧紧的搂抱着他。说道。儿媳。你的里面好緊呀……还暖暖的。我刚进去一个肉棒。就那么舒服了…… 哈哈。那就好好体验体验吧。我也很舒服。你用力点。把我搂的緊一点。让我体验体验这种感受。我很喜欢。苏若雪柔柔的说着。 那好吧。我们都用力点。体验体验公公和儿媳妇光溜溜赤裸裸紧紧搂抱着的感觉。着可是很难得的呀……世上有几个老公公和儿媳妇能这样光溜溜的搂抱在一起呀……嘻嘻……魏喜嘻嘻的笑着说。哈哈。苏若雪也笑了……我们就能。我这个小坏蛋和你这个坏老头就能。而且已经这样做了……嘻嘻……坏公公。感觉好吗。 哈哈。味道好极了……那就多呆一会吧。二人就这样调笑着。搂抱着。感觉着。 过了好一会。魏喜感觉差不多了……屁股就开始蠕动。 粗大的肉棒在儿媳的阴道里。一点点的探入,那里面褶子状的肉壁层层叠叠的,怎么那么多的小肉粒呀……就好像小珠子般的抱着自己的肉棒和茎身,按摩挤压着它们,天哪!我这儿媳妇的下体怎么这么美妙,好舒服啊……阴茎钻进一半时,魏喜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劲,一下子就推到了尽头。 “哦……恩,这个坏老头……这么着急的欺负人家,哼。你体验够了……我还没够呢。嘻嘻……要慢点。”苏若雪耐着性子哼哼着,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阴道口不自然的收缩了一下,心中恨恨的,但身体却如蛇般轻轻扭摆了起来。 魏喜轻一下慢一下。缓缓的在儿媳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紧裹着肉棒的内腔,褶皱的壁肉在刮着他的肉棒,感觉肉棒处非常舒服,儿媳妇肉户内腔里面好多脆骨状。颗粒状的物事在磨挤着自己,这一回,他没有急于求成,他需要体会。需要感觉,认认真真的去做这件事,就像那把老枪,跟着他的时候,他总是爱不释手一样。 并且儿媳妇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无比,这就是自己的儿媳妇啊……这就是那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魏喜控制不住的哼哼着。“好闺女,爸好舒服呀……” 那就好好爱抚你的儿媳妇吧。儿媳妇也很舒服。 他这话一说,让苏若雪想笑。又觉得害羞,忍着吧,无比难受,内心深处感觉被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公粗长的肉棒,动作虽缓慢,可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搅动,那轻撩慢剥,把自己撑的晕晕乎乎的,那讨厌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撞击着自己的深处,那是自己的子宫颈啊……让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到底他的东西有多常啊……摸着还那么粗。 眼泛春情,苏若雪瞪了一眼公公,娇嗔着。“你不是正在吃着我呢吗,还故意的欺负人家,哦……坏老头……嘻嘻……妈妈一会就给你喂奶。好儿子。要乖乖的啊……”,这坏老头怎么就这么坏呢,他的下面把自己挤得满满的,都要盛不下了,明明没有宗建人高马大,可是。这个东西!却粗大了很多。昨晚太快了……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就过去了……嘿嘿。现在细细的一体验。还真的是和宗建不一样。那滋味。 那感觉。简直棒多了……哦……这个坏老头……我要离不开他了……苏若雪慢慢的回味着。 幻想着。心里非常舒畅。 苏若雪想着想着,感觉体内深处那粗大膨胀的家伙。就紧一下慢一下的推着自己,虽然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极深入的索取,都让自己魂不守舍不说,又怕他一下子就抽出去,魂都要给带跑了,嘿嘿。坏老头欺负人啊…… 儿媳妇忸怩的样子,魏喜也是分外关注着,看到了她情欲大开。又忍不住的劝慰起来。“忍耐一下,其实我也想弄一些快节奏的,可是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之后,公媳俩彼此的身体都是颤抖不已,心理的兴奋刺激。通过不经意的言语就把身体带上了高潮。 那种无限美妙,极具享受的快感,魏喜终于品尝到儿媳妇的美味,那房中乐趣就像陈年老酒在勾馋他的酒虫,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罢休。 那情形,无比的醉人,无比的温馨,交合中的公公和儿媳。一边体会着彼此的热情,一边交流着情感。享受着温情。释放着情欲。魏喜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 紧紧搂抱着奸淫的是自己可爱的儿媳。怎么能不刺激呢。苏若雪想着压在自己身上。 和自己做爱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自己心仪的老公公。怎么能不激动呢。两个刺激激动这的人儿。紧紧地搂抱着。做爱着。奸淫着。 魏喜趴在苏若雪的双腿间。火热坚硬的大肉棒对准苏若雪粉嫩的小蜜穴口。屁股微微下沉,肉棒前端进入苏若雪小穴的蜜穴口。然后又一次深深的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插的很深。一直顶到了苏若雪的花心软肉。他还想插得更深一些。甚至想要插入离夏的子宫。把两个蛋蛋也塞进去。 不。最好把自己整个人都插进去。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跨下的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冲刺在一个淫水满满、温暖紧密的蜜穴中,大肉棒被鲜嫩的穴肉包裹得紧紧的。肉棒不断触碰到阴道内的花心软肉。 魏喜不时的让肉棒在花心软肉上研磨着。磨一会。揉一会。感受一会。又酥又痒。再缓缓抽出。再深深的插入。反复进行多次。快感越来越厉害。他加快着速度,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力量很重,而且越来越深入。苏若雪也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全身颤抖。娇嗔不止。 阴道里酸、痒、胀、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苏若雪,啊……你的坏老头……我要死了……怎么那么厉害。哈哈。我要飞到天上去了……苏若雪感觉到了结婚好几年也没有感觉过的美妙滋味。他体验着。享受着。最终。魏喜问了苏若雪一句话,苏若雪没有思考。就随意答到。“是的,怎么了”。 听到苏若雪的回答,魏喜长呼一口气,没有再里儿媳。就抬起身趴到苏若雪的胸脯上。双手紧紧地搂住苏若雪的脖颈。屁股下沉。两腿紧绷。紧紧地贴在苏若雪的阴阜上面。粗大的阴茎头。狠狠地顶住苏若雪阴道内的花心软肉。用力的研磨了几下。 只过了两秒钟。苏若雪忽然回过味来。他想调休一下这个急色的老公公。装作着急的让道。啊呀……不好。现在正是我的危险期。你赶紧下来。把保险套戴上。 魏喜一愣。怎么。不是安全期么。看着公公着急的样子。苏若雪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嘻嘻……今天要是怀了孕。我就生下来。让你儿子给你养着。嘻嘻…… 那怎么成。魏喜忙说。没关系。明天你儿子就回来了……我也不让他戴安全套不就成了……嘻嘻……谁知道。是你们谁的。哈哈。哈哈。苏若雪大笑起来。还像公公坏坏的急着眼睛。魏喜知道儿媳又在调笑自己。就放下心来。嘿嘿。这个小坏蛋。 又挑弄爸爸。就继续研磨着儿媳的花心软肉。 他感觉儿媳的蜜穴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狠命地一顶。众众的顶在花心软肉上。突然。他感觉到这块柔软的肉团。慢慢的向内凹陷进去。软肉被挤向两旁,向两边分开了……他不容分说。趁势又往里一顶。这一回。粗大的肉棒自微开的缝隙间钻进。通过了软肉形成的瓶颈。被紧紧的箍住。便不再动弹了…… 啊……大肉棒已经进入到儿媳的子宫里去了……苏若雪也是浑身一震颤动。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哎呀……好公公……太棒了……我要上天了……你的肉棒顶到哪里去了……我都被你顶穿了……啊……啊……太爽快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公公……这一回。苏若雪再也不说坏老头了……叫起了自己的好公公来了…… 魏喜也感觉自己的肉棒根部。也紧紧地贴到苏若雪的阴道口上了……啊……贴的真紧。真是针插不进。水流不出。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缝隙。魏喜的身体僵直。呼吸停住。真是太舒服了……身体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慢慢往上升腾。通过脊柱。 直通大脑。再散发到全身。魏喜浑身颤抖着。痉挛着。突然。感觉精关猛地一开。 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苏若雪那最深处喷去,冲进了她的花蕊深处。 火热的乱伦种子。跳过苏若雪的子宫颈。直奔子宫里面冲去。魏喜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达到了人生美最好的巅峰。身体一下一下的抖动。插在苏若雪阴道中的粗大肉棒。也涨到了极限。也是一股一股的抖动。过了半分钟。才平复下来。 苏若雪和公公(32) 就在公公魏喜射精的那一时刻。被公公压在身下的苏若雪。也已经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全身颤抖。阴道内激烈地膨胀。不停的抽搐,在粗硬的男性生殖器的肆意蹂躏下,花心阵阵痉挛,淫水疯狂涌出,阴道不由自主的张合着,颤抖着。吸吮着公公粗大的肉棒。快感一波一波的从下体一直涌出。顺着脊柱向上。直冲大脑。再传向全身。让全身畅快无比。 “啊!真舒服!你这个臭老头。比你儿子会干多了……做你的儿媳真幸福。嘻嘻。我的魂都被你赣飞了……”话还没说完。突然。就感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自己的阴道深处,把她烫的魂飞魄散,娇嗔不止。瞬间又被送上了那销魂蚀骨的高潮。 苏若雪有些窒息感,又有舒畅和满足感。配合着魏喜的射精。他死命地抱着公公的腰。公公也紧紧地抱着儿媳,粗壮的阴茎深深地插在儿媳的阴道里,肉棒紧紧地顶在儿媳的子宫口上,感受着儿媳阴道的痉挛、收缩和挤压,享受着儿媳的子宫口对公公的大肉棒的亲吻和吸吮。 儿媳的小屁股也向上一挺一挺的迎合着。配合着。身体在魏喜身下不停的扭动。公公的这次射精。让苏若雪感觉的非常真实。不仅是射出的精液量很多。肉棒的搏动非常有力。最主要的是。射的很深。射的非常靠里。好像直接射在了子宫里面。这就是让苏若雪感觉公公和丈夫的根本不同。好像现在自己的里面还是烫烫的。热热的。酥酥麻麻。有一种快感。在那里慢慢的消下去。消得很慢。可以让自己慢慢的享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待到高潮过后。两个仍然赤裸裸光溜溜的身体还是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体验着刚才的强烈感受。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身体仍然紧紧地搂抱着。不愿分开。想到明天宗建就回来了……二人都非常珍惜这个夜晚。虽然刚刚高潮过去。身体都有些疲劳。可是。谁也不愿意马上睡觉。就这样紧紧的搂抱着。 等待着身体的恢复。 魏喜释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个丈夫似的,取来湿巾和手纸,替儿媳妇清理身体上的汗液。还有那下体处流出的粘液,那粘稠液体,缓缓的从儿媳妇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真的很醒目。 魏喜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达,乌黑的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充血的两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女人最敏感的小桃核所在吗! 苏若雪默默的随着公公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抚,感受着不同于丈夫的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要说昨天是一场小雨。今天就是一场瓢泼大暴雨。下的浑身都湿透了……没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自己的身心,自己的情欲都得到了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儿媳妇的身体,魏喜又给自己清理了一番。 看到公公动情处深情无限,苏若雪温柔的撒着娇说道。 看着儿媳妇平复的脸蛋。又红的如煮熟的虾米般,魏喜不胜唏嘘起来,就那俏模样,谁看了不会想着要吃两口。 魏喜调笑着说。好若雪。今天爸爸是满足了……那你以后还再让我睡不。我可是食髓知味了啊……苏若雪娇羞道。哼。以后谁还会让你睡。这一次就够便宜你的了…… 看你怎样面对你儿子。嘻嘻……我可是你儿媳妇。老公公睡儿媳妇。你还没够。你还好意思吗。嘻嘻……说完对魏喜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娇羞的笑着。魏喜也笑着说。是我儿媳才应该和我亲。让我睡。你的奶都让我吃了这么久。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还不让我多睡几天。我看。你也舍不得我就睡你这一晚吧。你忍得住吗。 苏若雪的笑脸红红的。小拳头在魏喜的胸膛上轻轻地锤着。撒娇道……忍得住。 忍得住。就不让你睡。嘻嘻……馋死你。让你个坏老头憋死。看你怎么办。魏喜故意说。哈哈。那好吧。以后我就再也不睡你这个儿媳妇了……你敢。啊啊……苏若雪冲口而出。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两手捂住红红的脸蛋。一下子扑到了魏喜的怀里。撒娇的扭动起来。 魏喜搂着撒娇的儿媳妇。接着苏若雪的话说。好了……既然你还愿意让我继续睡你。那我们就这样继续下去吧。哈哈。真是我的好儿媳妇。来。再让我们体验体验公公搂抱着儿媳妇的美妙感觉吧。 说完。魏喜把苏若雪的身子反过来。让他仰面躺着。把大腿分开。魏喜的两条腿放在苏若雪的腿中间。上身趴在苏若雪的胸脯上。紧紧地压着苏若雪的两个乳房。体验着苏若雪的柔软。两只手紧紧地搂抱着苏若雪的脖颈。苏若雪的两手也用力的搂抱着公公的后背。然后。公公把大嘴就吻住了苏若雪的小嘴。二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哈哈。这样二人嫣然就成为了一个人。 这种姿势是他们相识以来。头一天这样做。虽然没有做爱在一起。但是。在心理上。两个人都觉得非常亲切。非常兴奋。尤其是两个人的身份。一想到是自己公公趴在儿媳妇的身上。众众的压着儿媳妇。就会让人感觉非常刺激。作者这样的事情。更能让两个人感觉很爽快。就这样。二人静静的搂抱了十多分钟。由于兴奋和刺激。二人都没有要睡觉的意思。最后。苏若雪忍不住寂寞。问起了公公。 爸。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呀……魏喜笑了……嘻嘻……你说呢。 是在偷情吧。公公和儿媳妇偷情。做爱。对吧。嘻嘻……苏若雪娇羞的说。哈哈。 你这一说。让我想起了一首流氓诗。但描写公公和儿媳偷情的。魏喜的一只手从苏若雪的脖子上抽出来。放到了儿媳的乳房上揉弄着。说到。 嘻嘻……快说说。我听听。怎么个流氓诗。苏若雪有些急不可耐。哈哈。很淫荡的。你听了可别难为情呀……魏喜说道。 嘻嘻……坏老头……我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赶快说吧。坏老头…… 哼哼。你就别卖关子了…… 苏若雪有些不耐烦了……好吧。我就说说。你听着。魏喜就笑着说道。 公公肉棒。儿媳蜜穴。公媳操穴笑嘻嘻…… 公公肉棒吐白水。儿媳吃个。大肚皮。哈哈。魏喜说完哈哈大笑。坏坏的看着儿媳妇。怎么样。挺淫荡的吧。 嘻嘻……还真的挺形象的。可是。儿媳吃成了大肚皮。那还不露馅了……得要避孕呀……你这个坏老头……可不能让我这个儿媳妇吃成大肚皮啊……老流氓。哪里听来的呀……听了公公的淫诗。苏若雪在公公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有些害羞的脸上。也露出坏坏的笑容。 魏喜一边搂着苏若雪的身体。一边揉弄着苏若雪的大乳房。又说道。刚才这个只是现代的流氓瞎编的。其实。在古代的一些作品里。这样的描写很多。别说那些被禁的所谓的淫书。就是一些有名的名人的作品里。也不乏这样的描写。你要不要听听啊……苏若雪在公公的怀里。抚摸起了公公宽大的胸膛。娇羞的说道。你哪里看来的这些东西呀……给我说说看。嘻嘻……让我也涨涨见识。魏喜说道。水浒里有一首诗。是专门奉劝男人要少近女色的。是这样写的。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头落第。却能教人。骨髓枯。怎么样。儿媳。写的不错吧。是不是很有哲理。 苏若雪说。写的很形象。很生动。道理也不错。可是。世上的人有几个不做这件事的。都不做。那人不就要绝种了……做还是要做的。只不过要节制一些罢了…… 就比如你和我吧。刚才做的那样疯狂。感觉那样享受。但是不能没有节制。所以。 今晚。我们就只做一次。不能再做了……嘻嘻……你说是吧。爸。嘿嘿。劝起我来了…… 好。爸都听你的。小坏蛋。不。好儿媳。说的对。三言里还有一首。但说你我这样的。你听不听呀…… 说吧。反正也睡不着。就听听你胡说八道把。苏若雪说。 好。你听着。一个是白头公公。久旷滋味,一个是娇柔儿媳。欲火旺盛。一个说。今霄偷情,成就了你我姻缘;一个说。此夜做爱,激发了公媳乱伦。一个说。前生有分,不须月老冰人;一个道。异日休忘,说尽海誓山盟。各燥自家脾胃,管甚么公公儿媳;正在水乳交融。图眼下淫乐欢娱,恰似。双双蝴蝶花间舞,两两鸳鸯水上游。 哈哈。这首很好吧。和现在的你和我。是不是很贴切。 不错不错。写的太好了……也很美。嘻嘻……苏若雪赞扬到。就这样。二人搂抱着。 调笑着。也不嫌枯燥了…… 随着二人的调笑,彼此之间那种夫妻般的打情骂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开,情感的释放,自此,再无隔阂,即便是羞涩,也是床榻前调味的良剂,这一夜,真正的敲开了彼此伦理之间的大门,这一夜,彼此间再次打破伦理,但那情感的释放和心情的释放,让彼此之间的心儿连在了一起,那两条平行线最终汇合到了一起,交织在一起。 魏喜一手搂抱着儿媳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儿媳的乳房。 “若雪。刚才的事,你感觉舒服吗?”魏喜轻轻的揉着儿媳妇饱满的蓓蕾问道。 “怎么又问人家这么难堪的事呢?”苏若雪按住了公公的大手,眉眼桃花状的样子鞠着春水,盎扬着勃发的气息。 “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毕竟已经做了这事,也该好好说说体会吧。”魏喜低低的说道,感觉着手里的柔软,他越发爱惜无限起来抽出了手,苏若雪伸出兰花妙指。点了一下公公的脑门,妩媚妖娆的说道。“还说体会呢。难道你感觉不到吗?这么羞人的话。非要我说出口,难道你还不满足?”,苏若雪挂着羞媚。 说完了这句话。 魏喜看了看儿媳妇那醉态朦胧的脸庞,呵呵的笑了,打趣道。 看到公公一脸的坏笑,苏若雪心理一慌。“这个臭老头。怎么还没够啊……也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哼,要也不给你。她随即瞪了公公一眼。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今天就一次。嘻嘻……该睡觉了!以后又不是不给你,以后的日子常着呢。你就好好地侍候你的儿媳妇吧。嘻嘻…… 说完掩着小脸藏在枕间,看着儿媳妇的俏模样,魏喜深有同感,不是吗?以后的日子常着呢。我就好好地享受我这个娇柔漂亮的儿媳妇吧。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温馨关怀,在这一夜。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直至一切再次静寂下来,他们紧紧相拥而眠。 苏若雪和公公(33) 第三十三章 苏若雪和公公彻底突破。成为夫妻般关系的第二天早晨,公媳俩相互面对时。 魏喜坐在苏若雪的对面,对儿媳说“好若雪。昨天我们已经彻底突破了……老家的后院上个月种的短菜也该收了,我看啊……我要回去一趟了……” 他把想法说了出来,同时,话里还隐藏了一些其他因素。苏若雪问道。“你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猪子在电话里说。要送他老叔回来,要不你就跟着猪子回去吧,我知道。你心理不平静。还有些自责。不敢面对你的儿子。嘻嘻……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后悔什么。也不是自责,我都睡了你了,成了那种关系。还自责什么,就是心理多少还有一些尴尬,嘿嘿。”魏喜直溜溜的对视着儿媳妇“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你个坏老头……把儿媳妇睡了个彻底。你又那样说了……也好,那就给我们腾出点空间来,静一静也好。让你回去调整两天。等你调整好了……儿媳妇再把身子给你送过去。嘻嘻……反正我已经让你这个臭老公公睡了……就跟定你了……绝不会再让你跑掉。你可要好好的侍候我这个儿媳妇呀……哼哼。嘻嘻……” 苏若雪托着腮帮子瞪了公公一眼。嘴上却嘻嘻的笑着嘿嘿。这么不顾脸皮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是羞耻也好、是食髓知味了也好,魏喜还是打算回去看看,给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空间,也让自己缓和缓和。 所以,公公的离开,苏若雪也是同意的,她自己也要调整一下。 苏若雪为了这个家,大胆奔放中,连自己的身体都搭进去了,除了感恩公公,这里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比如。公公可以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不足,可以缓解自己心理上的空虚。寂寞。性欲上的需求。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着情愫,不过,她接受了公公,接受了老公公的爱与情。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恋父情节。确切的说,那是心灵释放的情怀。 公媳俩人就在儿子的卧室里,逗看着小宝宝,气氛是一时愉快,一时又略显沉闷,一直到宗建和猪子打开自家房门,走进家中。父亲魏喜跟着猪子回了老家。 宗建两口子还有孩子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光,不过,再好的日子也有个头,三天的假期真的不嫌多,转眼就过了两天,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给父亲打了电话。 交代了要去老家看他。 吃过中饭,宗建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就下了乡。 到了老家,也才四点多,日头偏西,这个时候空气还是依旧热咕噜度的,父亲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听到前院门响,起身喊了一声。呵呵,别熏着孩子,我这抽旱烟味道大。”“怎么又抄的起它来了……” “哦……想换换口味,我觉得这个不错,很有味道。”魏喜冲着客厅里说道“味儿还真呛人,少抽两口吧。”苏若雪倒是凑了过去,看着烟锅里一亮一灭的烟丝,瞪着眼说着。 “哦……对对,这个确实太呛人了,我一个人啊……倒没计较,你看看,小孙子在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魏喜用大拇哥按住烟锅,熄灭了它,然后把烟灰磕了出来。 苏若雪扫了一眼公公,眼里透漏着着暧昧。却没再说话,就听得魏喜说道。 “要不要吃粘玉米,爸给你们弄些去。”这个时候的晚玉米还没有成熟,不过早春的玉米倒是下来了,吃着正合适,所以魏喜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妇宗建哄着孩子还没开口,苏若雪倒是很欢喜,她挺爱吃零食的,只不过生完孩子,好多东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这个时候。听到公公要去弄点粘玉米尝尝,勾起了她的馋虫,所以很是撺掇起来。 魏喜走进客厅,打算亲亲小孙子,被儿媳妇拦住了……,听到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愣了一下,“哎呀……这个就别和爸爸计较了,车里有口香糖,你给爸爸拿来不就得了……”宗建笑呵呵的说道看老婆没有动静,宗建把孩子递给了她,转身回到车里去拿那罐装的清新片,小铁罐有些热,拿在手里走回客厅“爸。你将就着吃吧,车里热不拉叽的,清清嘴去去烟味。”宗建把东西交到父亲手中。然后从妻子怀中接过了孩子。 “我这么大人了还吃这个,你看看,哦哦……型。型,我吃我吃。”看着儿媳妇幽幽眼神扫过来,魏喜忙不迭的从罐子里取出两块,他并没有马上放到嘴里,而是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子凉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闹肚子,上来就灌了一气,然后把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气息顺着鼻子眼就窜了出来,那嘴里的薄荷味道还真浓,凉飕飕的灌着脑袋魏喜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儿媳妇。见他正背对着丈夫冲着自己笑着。还对自己微微的挤了挤眼睛。就扭过头去了……魏喜转身走出了家门。 可是他刚出门没几步,又转了回来。魏喜特意挑了一个干净的麻莲袋子,朝胳肢窝里一夹。瞥了一眼旁边的儿媳妇。就又走了出去,苏若雪正要给孩子喂水,听见那边丈夫嘴里说道。“爸拿了一个麻莲袋子,这是要弄多少啊?”“咱们够吃一顿的就成,回城里时再带点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没和爸爸说吗?” 苏若雪回了一句“没有啊……我哪里想的到啊……这不爸刚出去,要不” 宗建还没说完,妻子就接过了话茬。“你给孩子喂点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吃不了,对了,一会儿盯着点,孩子可憋着尿呢,别让他尿了……”,嘱托完丈夫,苏若雪戴上了白色护手,又拿了一顶遮阳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带脚又寻了一条不穿的薄衫,就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头真如同后娘的拳头,路边的小柏油路上。冒着的蒸汽有些变形,半拉公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刺眼的阳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叶上,泛着土黄色的玉米穗儿。轻轻摇动着。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绿色的玉米杆儿密不透风,朝天穗都打了出来,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脑门,望着那成片成片的田地,苏若雪记忆里循着自家的老地走去。 来到沟拢里,看到不远处的公公正猫着腰,似乎是把那个麻莲袋子铺到了地上。 玉米地热烘烘的,垄沟边上的玉米杆儿叶子。支楞楞的伸了出来,苏若雪小心的走了有三四十步,来到了那片儿早玉米地。这块地以前是自家的,公公给承包出去了,每年倒也能从这里寻一些新鲜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公贴在大渠的埂子上,专捡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就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还不到五点,地里没有人,再者一说,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专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边树上传来的知了声,这青纱帐里,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大热的天儿,建建怎么没来?”,明知道儿媳妇回来。魏喜还故意这样问。看到儿媳妇小脸红扑扑的,魏喜心里一阵高兴。却又有些怜惜的说着“他看着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今天吃的就行了,回头咱们回城的时候再弄点就够了”话锋一转却又说道,难道你希望他来。而不是我来么。说着又冲公公坏坏的笑着。还不住地挤着眼睛。苏若雪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在那里歇会吧魏喜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软的小手。 这时魏喜甩了一句。“建建没有发现什么吧?”,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来,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嘻嘻……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了,这不是就找你算账来了吗。呸,说这话也不知道害羞。坏老头……”苏若雪拧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责的样子,实际语气里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副撒娇的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魏喜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对望着看了一阵,苏若雪娇羞的说道,坏老头……你走的时候不是和你说了吗。过两天儿媳妇就把身子给你送去。嘻嘻……怕你等不及。这不是就急急忙忙的追着你来了……怎么样。儿媳妇好吧。还不快点行动。魏喜站在垄沟埂子上,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异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了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才踏实了下来。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魏喜,他跳进了垄沟里,把麻莲带子铺好。让儿媳妇躺在上面。就扑到了儿媳妇的身上。一把抱紧了儿媳妇的身体。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嘻嘻……有人要干坏事了……强奸人了……啊……救命呀……”苏若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咯咯咯的娇笑着。嘴里喘着粗气小声的叫道,话虽如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公的怀抱“嘻嘻……爸想你了……健健不是来和爸算账么。就让爸先和你算算情账。嘻嘻……在这里和儿媳妇来一次做爱。爸也很紧张,不过也很刺激的,嘿嘿。想爸了吗。来,爸让你快活快活。哎呀……怎么这么湿呀……这两天健健没喂饱你呀……还这么淫荡。” 说着魏喜就把儿媳妇的衣襟扯开,露出了儿媳妇一对白皙的大奶。他一把手就抚到了上面。用力揉搓起来。“来,爸有点渴了,快给爸喝一口奶说着。 大嘴就叼在儿媳妇的奶头上。用力吸咂起来。甜甜的奶汁就都到了他的肚里。他随手又撤掉儿媳妇腿上的护腿,把那件衫子挂到了玉米叶子上苏若雪娇羞的望着公爹。 “瞧你急的。才两天不做。就集成那个样子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哼,满嘴的烟气,你就真的不怕被健健觉察到?”,嘴上说着,苏若雪也抬起身。坐在了垄沟埂子的袋子上,你就不急么。不急。怎么会刚到家。就追到地里来了……不就是想让我早点干你么。嘻嘻……魏喜打趣着儿媳妇。 西边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毫不影响垄沟里的背阴,虽然还有点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非常适合干一些羞人的事情。 就在茂密的玉米秧子的遮盖下。一对公公儿媳热烈的做着通奸乱伦的事情。 苏若雪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作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 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头,魏喜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球,散发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好涨。坏老头……又吃人家的奶了……嘻嘻……成了我的儿子。” 苏若雪调笑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乳防的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魏喜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起来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魏喜,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饱满,让它快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苏若雪和公公(34) 第三十四章 在老家的玉米地里。公公魏喜和儿媳妇苏若雪正在做着羞人的事情。在这青纱帐里做爱。真是太刺激了……二人无比的兴奋。 “恩,你穿的是什么?是月经带吗?”魏喜的手探到儿媳妇的下体,摸着那蜜门处。疑惑的问着“讨厌的坏老头……什么月经带呀……这是丁字裤。嘻嘻……是为了方便你的。傻瓜。人家还在安全期里。要不。能就这样来找你吗。要是给你戴上个套子。你也不舒服呀……嘻嘻……”苏若雪羞羞的说了出来,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魏喜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脸,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心里一阵感激。儿媳妇还真一心想着自己。什么都给自己想到了…… 要做真的了……不好让儿媳妇仰面躺在那里。那样自己趴在儿媳妇身上。就太低了……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况。来了人也不知道。就太危险了…… 于是魏喜拉起儿媳妇的身子,把儿媳的裙子向上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喜急忙脱掉了自己的裤头,把儿媳妇的身子扭了过去,压着她的柳腰上,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这样。魏喜就像第一次同儿媳妇做爱时一样。从后面把自己硬硬的粗大的肉棒插入到儿媳妇的幽洞里。儿媳妇跪着。脸朝下也不用管外面的情况。只管享受公公的赐予就行了…… 魏喜在他后面不停地抽查着。只露出小半个身子。从外面只能看到他的脖子以上。他却对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魏喜正在卖力的在儿媳妇身上耕耘着“哎呦,老喜啊……去田里弄什么呢。” 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子,正在儿媳妇身上埋头苦干的魏喜。猛然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或许是那边居高临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魏喜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在儿媳妇阴道里的肉棒。暂时只好静止的埋在了儿媳妇的体内,有些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肉棒的冠状沟,那整根粗大的常枪就浸泡在儿媳妇阴道的肉褶子里,好多软骨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捯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 老李哥停车想歇息一下,“嗯……是啊……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嗯……是呀……”魏喜笑着喊了出来“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是啊……嗯……这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也活动活动,哈哈。啊……”魏喜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叫喊。 “哈哈。怕不是给儿媳妇吃的吧,看得出来,老喜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老喜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哈哈。 老喜叔。你儿子经常不在家。你那漂亮的儿媳妇寂寞不寂寞呀……你可要好好的侍候侍候他呀……最好侍候到他的床上。哈哈。哈哈。 大彪子说着已经跑的无影无踪嘿嘿。魏喜还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卖力的侍候着身下的儿媳妇。刚才那一幕。还真让苏若雪有些心惊肉跳。生怕有人会走到跟前来。直到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苏若雪的小心脏才平静下来。 “嘻嘻……太刺激了,儿媳妇。我感觉到你里面的那个地方了,他又在叼着我的肉棒呢。还一吸一吸的。啊……”魏喜低头扶着儿媳妇的腰。说道,他一脸的兴奋,哼。还刺激呢。都快吓死我了……你个坏老头……要是人家走过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嘻嘻……快弄吧。我正痒着呢。苏若雪终于笑了……和自己的老公可从来没有这样过。身体上的快感到没有什么特殊。可是心理上爽快可就不一般了…… 一是儿媳妇和公公。是禁忌的。二是在这野外的庄稼地里。真要是被人发现了……公公和自己在村里的好名声就全完了……魏喜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那丰腴的臀部,快感阵阵从肉棒上传来,扯的小腹上都异常舒服。尤其是刚才路边的外人经过,那清晰感特别的强烈,又紧张、又刺激、一阵悸动,看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来灌去的,好不威风。 “哦……快点给我吧,臭老牛,恩恩,轻些轻些,都顶到我的心窝子里了……” 苏若雪半张着嘴。忍耐着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公,她很清楚老牛的身体变化,那粗大的话儿。一下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令自己不时发出阵阵呻吟,根本控制不住这野外带来的冲击,尤其公公那像肉滚子一样的大家伙撞击着蜜穴带来的牵扯,一下下把自己抛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坠入万丈深渊,把她搅得迷离阵阵。 却又欢喜连连。 刚才她也听到了公公说出的那些隐含的话,一答一问间,公公静止不动,那停留在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把自己撑的满满的,她都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试图搅动一下那酥酥麻麻的物事,可公公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臀部,百蚁千虫般张弛着他羞人的东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缩着,苏若雪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声喊出来,当下里,又剩下了他们俩,那广大的天席地床,那赤裸裸的肉体击打声音,啪啪啪声。异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间的体毛。纠结不堪的缕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样子,肉体完美的交合。打湿了的屁股和大腿,撞击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况真是好有一比: 琼浆挂壁问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公公任多菩提水。竟射儿媳蜜穴里边。 公公欢喜儿媳乐。二人做爱情无限。 苏若雪喉咙里呜咽着,恩啊恩啊的声音。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中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声儿,那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肉体的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间,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任由着这一对公公儿媳纵情淫乐。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不会想道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魏喜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动起来,嘴里还说着淫荡的话语。 听着公公的淫荡语言。苏若雪也受到了感染。 感受到暴风雨就要来临,苏若雪擅口微张。呜咽着。苏若雪喘着粗气。不停地说着。 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护住了她羞媚的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公公最后的冲刺。他觉得公公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面越来越硬。越来越膨胀。都快把他的嫩蜜穴撑破了……她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一股暖流顺着脊柱直冲大脑。再扩散到全身。他浑身酥酥麻麻的。已经高潮过两次了…… 公公还没有射精。他是在忍不住了……嘴里叫着。啊……啊……坏老头……你怎么还不射呀……真要把儿媳妇操死呀……啊……啊天都完全黑了下来。魏喜和儿媳才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做爱大战。从地里回到家中。魏宗建坐在后院打盹,夜色中。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就去洗澡。 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宗建跟了出去,“给我刷吧,哦……爸,怎么不用高压锅啊……”宗建冲着低头刷锅的父亲说道。 大锅里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里,苏若雪正蹲下身子,食指和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大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做爱时残留下来。没有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一大滩黏糊糊的东西,想到刚才和公公的狂乱,想到沟拢里那更大的一滩粘稠的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洗着洗着。苏若雪又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么多的东西。都射在自己的里面。自己要不是安全期。还不给公公怀个五胞胎呀……嘻嘻……这个坏老头……身体这么棒。 刚刚两天不做。就又这么厉害了……怪不得以前他老打飞机。这回好了……有了我这个儿媳妇孝敬他。就不用再那样了…… 苏若雪想着。想着。不由得脸上又红了起来。苏若雪抠挖了一气之后,又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液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残留之物,这才起身。 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落下去以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呼呼不再酷热,苏若雪啃着粘玉米,享受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着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把苏若雪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样子很可爱,宗建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酒。 一夜无话,苏若雪畅快了……自不必说,魏宗建第二天也不走。也就没有纠缠妻子。让妻子痛痛快快的睡了一宿。第二天上午,宗建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捣在一个提篮子里,魏喜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魏云龙家,街里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魏喜打开后院的老宅,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地方种上了生菜。 挖坑、点种、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魏喜这个行家里手做起来简简单单的,倒是儿子低头弯腰很不适应,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一旁乘凉的苏若雪看着父子俩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给他们准备了出来,她很清楚,没干过农活的丈夫,那是强忍着疲劳在坚持着。 “快喝点水,歇会吧。”苏若雪轻轻的对着他们喊着,魏喜冲着儿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见儿子没动,又指了指那边说道。“型了,看你一头大汗,别干了,歇着去吧他劈手夺过儿子手中浇坑儿的水壶,把儿子推了过去。 “你呀……还逞强,累了就歇会儿。”苏若雪看着洗过手的丈夫说道,宗建满不在乎的说着“你呀……还跟爸比,他吃过大苦受过大累,你哪有他能干呢。”苏若雪晃悠着摇篮里的儿子,把水递给了丈夫。 一个干字又让苏若雪有些幻想。脸蛋害羞的泛起微红。连忙扭过身去。 只是丈夫没有看到看着丈夫喝完水,苏若雪拿着手巾替他擦着脸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刚才说的话很真实,确实就是那个样子,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干起农活很吃力,这个确实很正常,也是个不争的事实。只是苏若雪的那个干字。 里面还包含着另外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才脸红。当然别人察觉不到晚饭时。父子二人又喝起了啤酒。 喝道高兴处,宗建劝慰起父亲来。“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着老板电话,如果晚点的话,你就随我们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话,你就随着苏若雪一起回去。再住几天也行。反正苏若雪也不着急。” 苏若雪低头吃着黄瓜馅饺子,感觉丈夫的手摸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紧接着她也哆嗦了一下,感紧望了过去,只见丈夫端着酒杯跟她使了个眼色,苏若雪这才暗暗的松了口气,刚才公公的脚正在偷偷的摩挲着自己的脚丫,那麻痒痒的感觉让她有些舒服。正在分心二用,紧张无比。就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脚丫。脸上有些红晕。只是宗建没有察觉到。 哈哈。偷情的男女一旦上了瘾。真是色胆包天。竟然当着儿子。当着丈夫。 就做起了小动作。着要是魏宗建走了……他们还不就分不开了……白天黑夜的不停交媾呀“是呀……爸,你就别磨叽了,这不再过两天我的半年产假也要休满了……也要去上班了,家里没有人可不型,再说你小孙子还要你照顾呢,你可不许逃避哦……” 苏若雪抿嘴笑了笑说道魏喜笑眯眯的指着儿媳妇说道。 公媳二人的这一番对话。别人看似平常。可是。画外的另一层意思。却只有公媳二人能听明白。 苏若雪这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娇道。还真就跟若雪和爸爸耍撒娇儿一样,毫不做作。逗得魏喜父子俩呵呵的笑了起来。 苏若雪吃饱离开了饭桌之后,宗建继续和父亲交流着思想感情,劝慰着父亲品尝红酒,告诉他尝试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惯了白酒,或许红酒的味道闹不登登的,可你品来品去。就会慢慢的喜欢上它。听着儿子和自己唠嗑,魏喜小口抿着红酒,心理思考着儿子所说的话。 夜色见晚,疲劳了一上午的宗建,忍不住走向浴室冲洗一番,洗过了汗味,对着院子里乘坐的父亲交代着让他去冲凉,然后晕乎乎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到儿子进了房间。关闭了窗户。并且迅速拉上了窗帘,魏喜嘿嘿的笑着,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苏若雪和公公(35) 第三十五章 早上八点多,魏喜伺候完苏若雪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了前厅,和苏若雪交代一番。 然后。关好院门,魏喜去了王三爷爷家里,前几天,魏喜从城里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个男娃,回老家坐月子。 就是没有奶水,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和三哥聊了一会。三哥想让苏若雪给自己的孙子喂喂奶。听三哥说完,魏喜挠了挠脑瓜皮子。说道。“三哥,这个是,你看看,我一个当公公的怎么和儿媳妇说呀……还是让我三嫂子去说吧,我觉着由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魏喜磕巴了……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魏喜急忙应承着。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魏喜坐下休息。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咕了几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老嫂子,你看我这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呵呵,一会儿,你跟着我走吧,想来,我家儿媳妇该是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好开口,还是嫂子你来说比较合适。”魏喜低着头吹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好不讲究。 “行行行,怎么着也要问过大侄媳妇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这个,咱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啊……有你这么一说,我去跟她讲。”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说道称赞了一番孙娃子,魏喜招呼着老嫂子去了自己家里,进门前,魏喜咳嗽了一声,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苏若雪问道。 “三娘,看你那样子,什么事啊……”魏喜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婴儿车,踱到了东房,抱着小孙子高高的举了起来,哄逗了一阵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随手抄起玩具蛇,照着旋钮拧了几把,往油布铺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来。 统共隔着一道门,那外厅的动静,怎能瞒过魏喜的耳朵,一边照看小孙子,他的耳朵就抻长了王三奶奶拉着苏若雪的手,慈祥客气的恳求着平日里,这两家走动的挺近,关系也不错,苏若雪也知道公公和他们家的感情,本身作为一个母亲,在奶孩子方面,苏若雪也未感觉有什么难为情,听了三娘一番话,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果不出所料,儿媳妇一口应承下来,尤其是看到客厅里三嫂子满含感激的眼神,魏喜会心的笑了…… 这王三奶奶临走时还特意嘱托了一番魏喜,中午不用开火,去他们家一起吃饭,老喜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帮近中午,魏喜被三哥请了过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几个魏喜爱吃的菜,已经摆在厢房里间的圆桌上。本来这厢房是王三哥大孙子住的,他们老两口子住的是正房,这不他二儿媳妇回来坐月子,老两口也就搬到了厢房和孙子住在了一起。 开着空调的厢房,屋子里却是很凉爽。老哥俩时不时的碰着杯子,王三爷喝了一口说道。 “三哥你就别寒缠兄弟了,兄弟一个大老爷们。哪里有经验可讲。”魏喜嘬着牙花子指着王三哥道王三爷笑呵呵的请教着魏喜。“这不三哥问你呢吗,你以前不是也弄过些什么汤吗,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经。” “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魏喜建议着说道,儿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魏喜也不了然,不过瞅着趋势,尤其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来补的很充足。 魏喜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一个多小时过去,王三哥晕晕乎乎的,和魏喜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自顾自的倒在了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着嘴说道魏喜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 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分的。” 魏喜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魏喜夸着苏若雪“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我说,她也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就多给孩子奶奶”,也不等魏喜回话,她又继续说道“你家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子不说,还给挤了一大杯子黏糊糊的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魏喜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魏喜不好意思,王三奶奶打趣起来。 “你这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魏喜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呢咧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 “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建建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说本来嘛,公公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难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越是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魏喜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瓜,咬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是炖了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王三奶起身拍着魏喜的肩膀笑道。 “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理装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些试试,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 说完转身离开了厢房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形象的,魏喜含糊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苏若雪和公公(36) 第三十六章 躺在王三哥家的炕上。不一会。魏喜就睡了过去。可是。一幕一幕的。魏喜却做了不少猛梦。在睡梦里。昨日的晚间,魏喜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在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一头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儿媳妇那肥白的大屁股,嘻嘻……苏若雪那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就是给人的快感程度。 尤胜第二次在家里的温情,他也说不出太具体的感受,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是那样的婉转承欢在他的撞击之下,尤其是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动着胯股,小声哀求着。 “嗯……老牛,你倒是动动啊……人家让你弄得不上不下的。啊……你这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起来。 “儿媳。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那么用力夹我,听话。小坏蛋。”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魏喜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嘻嘻……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啊……哦……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儿啊……热乎乎的里面好紧啊……好。我的乖儿媳。你可要听话。现在没人来了……公公我一定满足你,今天老牛要彻底满足你。让你做一回神仙。嘻嘻……”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 那震撼着魏喜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风里,他的肉棒被儿媳妇的小蜜穴儿紧紧地裹着,感觉和那次在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样,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觉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快感都抽了出来,他都感觉要飞起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就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坨的。都射到了儿媳妇的里面,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让她喷了一身。苏若雪看到自己的尿液差点喷到了公公的身上。不由得哥哥哥的笑了起来。哈哈。怎么不都尿道你身上。回去让你儿子看到。看你怎么和他解释。 嘻嘻……你这个坏老头……我就直接说是被你尿湿的。我给你把尿来的。你不老实就给我尿湿了……嘻嘻…… 魏喜又搂起儿媳妇的腰。两手向上摸去。摸到了儿媳妇的大奶。揉弄起来。 儿媳。刚才舒服么。看你那么风骚。都快把我的肉棒弄断了……嘻嘻……你那么急着追过来。也不怕渐渐怀疑。 怕啊……怎么不怕。儿媳妇还不是完全为了你。为了你个坏老头……知道你两天没做了……一定憋得很难受。就让你早点爽快爽快。你可要好好感谢感谢我呀……嘻嘻。 苏若雪娇羞无限的说道。身体在公公的搂抱中扭动着。任凭公公的大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动。享受着那种温暖。那种柔情。以及和公公通奸的刺激。虽然。二人都发泄完了……得到了性欲的释放。却舍不得这种公媳间的温情。魏喜搂着儿媳的手不愿意松开。 过了一会。苏若雪说。爸。现在天还很亮。我们这样回去。难免不会让宗建看出点异样。不如我们在待会。等天快黑了再回去。模模糊糊的他就看不出什么了…… 魏喜听了……又一次感觉到儿媳妇的细心。就说。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苏若雪娇羞的说。不如我们还像那天夜里一样。你趴在我的身上。我们搂抱着感受一会。我很喜欢那天的感觉。挺好的。嘻嘻……型吗。魏喜说。真是我的好儿媳。怎么不型。我求之不得呢。 于是。苏若雪起来。然后仰面躺在麻莲带子上。把T恤拉倒乳房上面。把两腿分开。裤腰带解开。裤子退到屁股下面。魏喜则脱光了上身。裤子退到膝盖上面。 趴在苏若雪的身上。两人肌肤相亲。温温热热酥酥痒痒。魏喜双手抱住苏若雪的脖子。 苏若雪的手搂着公公的腰。上面嘴对嘴的就亲吻了起来。下面虽然魏喜的肉棒没有插入苏若雪的阴到里面。却是肉贴着肉也是热热的。暖暖的。酥酥的。麻麻的。也有一些快感。 就这样。一直到天快要模模糊糊的时候。二人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回到家里。 苏若雪就赶紧进了浴室。把公公遗留在自己阴道里面的秽物清理了出来。以免丈夫晚上会感觉出来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魏喜也很清楚,并不是他特意去听。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肉棒,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宗建呼哈着,苏若雪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应着。“讨厌,嘻嘻……讨厌。”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魏喜笑么丝儿的回到东屋,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水机打了一盆凉水洗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早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魏喜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不是特别早,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老板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吧,我要走了……家里的两口就有你照看着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当魏喜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饭再走时,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的背影。 关好院门,魏喜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站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窜成一团的卫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魏喜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儿媳回头看到了魏喜那色迷迷的眼神,苏若雪娇羞的说着。“啊呀……你怎么就进来了?人家还光着身子呢。你就不怕被你儿子看见呀……大早起来的,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就看到魏喜随手关上卧室的房门,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嘴里说着。嘻嘻……昨天夜里把你累坏了把。公公来慰劳慰劳你。 苏若雪说。渐渐还没走远呢。他要是再回来。唉唉。你干什么。他可总是丢三落四的。没准拉下什么东西就回来了魏喜哪里管儿媳妇说什么。只管爬上床去,探手摸向苏若雪的下体,那里还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儿子草草了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苏若雪蹲在尿桶上流进去的。 苏若雪被公公的大手一摸下面。身子一抖。就嘻嘻的笑了起来。嘻嘻……老流氓。 坏老头……要做坏事啦。快来人呀……公公要和儿媳妇做爱啦。快来看呀……嘻嘻……离夏一边说着。一边嘻嘻的笑着。听听。不说强奸。是说做爱。这是反对么。明明就是配合魏喜舔着脸冲着苏若雪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尝尝儿子的刷锅水,好不好。” 坏老头……昨天没喂饱你呀……你儿子刚走。你这个老公公就钻到儿媳妇的屋里来了……害羞不害羞呀……你儿子的脏东西还在里面呢。也不嫌脏。嘻嘻……昨天是吃饱了……今天又饿了……你吃一顿能饱一个月呀……嘻嘻……我就想吃我儿子剩下的。好儿媳了……快点给我吧。魏喜央求道苏若雪羞羞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魏喜抱在怀里,魏喜麻溜的脱掉了他那大裤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苏若雪双手支在身后,盯着魏喜那黑乎乎的肉棒,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露不说,肉棒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他心里扑通扑通的。 带着她的大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呀……真是好大。好羞人啊…… 苏若雪心理胡思乱想着。 “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苏若雪嘴里呼了出来,魏喜之前扶着硕长打弯的肉棒,寻摸着苏若雪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滑的蜜缝中裹着肉棒,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子就捅了进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苏若雪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一个清脆,肉棒包括茎身。 被苏若雪的阴道紧紧地包裹住。喝。好紧呀……舒服死了……魏喜又再一次体会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动着的粗大肉棒,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苏若雪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前儿子的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魏喜并不太了解姿势的名称,他只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苏若雪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身体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大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欲火上升。 快感连连。 “嘻嘻……儿媳。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魏喜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苏若雪,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的胀大着,向内冲突时。仿佛要伸进苏若雪的子宫里,那幽闭着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大肉棒齐根没入里面,肉棒更是被子宫颈嘬的无以复加。 苏若雪也跟着撒起了蛮,公公的话让他想起了那尊欢喜佛。那不就像自己现在这样。嘻嘻……还真形象。她的下体一再的膨胀着。适应着公公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伙来回拉扯着她,一次次的顶在自己最里面的花心上。就快进到子宫里去了……让她混乱不堪地跟着放纵了起来。 此时。娇柔的儿媳妇。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进出出的肉棒,时而仰起脖子。 不停摇晃着脑袋,帮着公公硬硬的大家伙网自己的里面钻。真想让他的大肉棒穿过子宫颈。捅到自己的子宫里面去。看看是什么滋味。苏若雪感觉那股酸麻肿胀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 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子一软,就被魏喜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魏喜的脖子,下体一下下不受控制的。夹紧那粗长的物事,魏喜托着儿媳妇的屁股。死死地往自己的肉棒上顶。但越是这样,魏喜越是猛烈。那东西也就越硬。越是感觉又粗又常。又肿又涨。 苏若雪的阴道也被冲的更满了胸脯子坠拉拉的令苏若雪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簸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魏喜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色细线。喷射到了魏喜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魏喜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着的舌头,真的好羞人啊…… 难道这就是欢喜禅,是佛家做的事情。和尚不是戒欲么。怎么还做这样的事情呀……对。人家那是在修炼。是在坐禅。是练功。不过。这种欢喜禅可比正常人厉害多了……苏若雪想着想着就又用力的搂紧了公公,想体验一下欢喜禅的厉害。哎呀……里面怎么顶的这么深。这么涨。难道还真顶道了子宫里。会不会被顶坏呀…… 苏若雪有些担心。 不想练欢喜禅了感受到苏若雪的异状,魏喜也发现了情况有些特殊,自己的鸡巴似乎进的太深了……两个人的阴部紧紧地贴在一起。耻骨都有些疼了……再看儿媳妇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晕上,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魏喜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 正要去吃两口,却被苏若雪搂紧了身子,无奈中,魏喜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柔软光滑的黑段子面般的秀发。就披在苏若雪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丝。也被他随手撩到了苏若雪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魏喜搂住了苏若雪不再动弹,静静的等待着。让苏若雪慢慢恢复体力。 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苏若雪又被魏喜抱举着骑到了他自己的身体上,这个姿势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却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突刺,每每让苏若雪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魏喜自身的男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身份,角色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像似女儿,有时感觉又像个妈妈。 这个时候,魏喜正享受着苏若雪匍身的拧动,他斜睨了一眼。扫到了床铺里头的小孙子,他看到小孙子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着的苏若雪,不管她羞媚的眼神,魏喜颠起自己和苏若雪的身子。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子。 似乎感觉到了魏喜的意图,苏若雪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的老东西,呸,难道要和孙子一起玩三P吗?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呀……”魏喜把小孙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是不是会更舒服呢,嘻嘻,你的高潮又要来了吧,哈哈。好舒服啊……来来来,诚诚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哦……好舒服啊……这样感觉好吧他感觉到苏若雪的身子就像要把自己融化了一般,那滚烫的浆液包裹着自己的阴茎,浸得整个粗大的阴茎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至极。 苏若雪和公公(37) 第三十七章 休满了半年的产假。苏若雪已经开始上班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苏若雪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魏喜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子。 上午,十点多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魏喜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魏喜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魏喜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魏喜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新的一番生活,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魏喜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年轻,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儿子的家庭中欣慰的是,儿媳妇没有那么多事儿。 再一说,儿子和儿媳妇在老家居住了一年之后,搬离到了城里。他们一走,给他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离别后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家的感觉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那几年。确实让魏喜感到孤独。所以。他时常给儿子家送一些农产品。 比如春天的蔬菜。秋天的玉米。冬天的大白菜等等随着小孙子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来城里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不仅把娇柔的身子给了他。从心里也接受了他。回到农村的几天里。两人一起生活。一起做害羞的事情。也暴露出儿媳妇淫荡的一面。那也是他真情的流露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或许他不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 回想了一气,魏喜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吃过了饭,回到自家大院,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魏喜端着盆子给小孙子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诚诚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儿子儿媳妇,这小孙子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出了不少的清闲。其实,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能走到今日这样,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就是图的那个性的需求,这里掺杂着更多的情感。有性爱。更有情爱。可谓是有因有果。 一饮一啄间。 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在家在外一帆风顺,苏若雪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令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成熟女人,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回到家里。洗过了澡,感觉一身舒服。苏若雪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 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公公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的,再加上公公时不时还要纠缠他一番。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王三爷爷的小孙子,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诚诚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魏喜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苏若雪凑近了看着儿子安详的躺在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魏喜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苏若雪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哦……快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苏若雪一语双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还的给他喂奶。也别太贪信心了……”魏喜不紧不慢的说着。同样是一语双关“人家还不困呢,中午都睡了一觉了……晚上睡那么早,睡不着的。”苏若雪笑嘻嘻的说着羞红着俏脸。就凑近了公公身边。 “哦!睡不着,那你白天工作不累吗?”魏喜看着儿媳妇穿着半透明的睡衣。 鼓胀着两个大奶。就靠了过来。问道。 苏若雪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照顾孩子,轻松好多呢,我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您可要多盖些被子啊……千万不要感冒了……那样我可就麻烦了……”,然后对公公娇羞的笑了笑。又挤了挤眼睛。 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苏若雪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儿子,那小脑袋被公公用枣核枕头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阵暖意。公公照看孩子还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面的心细之处。 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苏若雪的心里不觉一阵激动。燃起了对公公的感恩之情。 是呀……趁着现在有条件。有机会。自己就多报答报答公公。免得过几天自己的月经来了……再想做就来不及了……又的等四五天了……再说丈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丈夫回来了……要想报答公公的恩情就不知道等到什么日子口了……嘻嘻…… 再说和公公做爱。也是自己的一种享受呀……思索了一阵。 苏若雪就又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这回。苏若雪拿了个小马扎。就坐在了魏喜身边,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娇,依偎在了魏喜的身上。魏喜轻轻的搂着苏若雪的肩膀。说。怎么又回来了……还不困呀…… 苏若雪撒娇的说。人家就是睡不着嘛。想和爸爸说说话。聊聊天。怎么。不型么。嘻嘻……坏爸爸…… 魏喜的手伸到苏若雪的腋下。说。都多大了……还和爸爸撒娇。苏若雪摇着他的胳膊说道。 魏喜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公公温柔体贴自己,苏若雪心理又怎能不知道,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钻进了魏喜的怀里。说道。嘿嘿。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呀……哼。不只是生活上要照顾。还有那方面的。你都要把我们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尤其是把我。嘻嘻……苏若雪害羞的说着。 哈哈。还有哪方面的呀……你要爸爸怎样侍候你呀……小坏蛋。是不是又有特殊需求了……魏喜调笑着。就把大手抚在了儿媳的大奶上和公公黏糊着,两个大奶被公公摸得很舒服。苏若雪心头暖洋洋的,小手也胡乱的抚摸在公公身上,一只小手竟然搭到了公公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魏喜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魏喜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直接揉捏起了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乳房。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魏喜低低的问道。“快来月事了吧?还能做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苏若雪的脸又有些发红。心里想。公公怎么知道自己快来月事了……难道他在偷偷观察。等待着机会。这个坏老头……也学机灵了……就反击公公到。坏老头…… 你怎么知道我快来那个了……哼哼。一个老公公。特意惦记着儿媳妇的月事。羞不羞呀……嘻嘻……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在公公的脸上刮着。魏喜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也不脸红,却又翻回头戏谑儿媳,有什么害羞得。月经带就晾在那里。还不是给公公送信。明摆着告诉公公。儿媳要来月事了……你要做就快点来呀……不然就做不了了……哈哈。情欲也就在彼此的戏虞挑逗和抚摸中被撩拨了起来。 被公公蹂躏着两只乳防,苏若雪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样被爱抚,双腿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月经马上就要来了……这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性欲望,总说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苏若雪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魏喜当然不是傻子,她知道。儿媳妇的月经前夕。正是他性欲要求最旺盛的时候。也是他需要自己最强烈的时候。他也好几天没有发泄性欲了……憋的也很难受。正需要好好地发泄发泄呢。嘻嘻……说不定今晚儿媳会破天荒的开嗯……让自己在他那美妙的小蜜穴里面来个二进宫呢。 此情此景,魏喜起身抱住了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肉棒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锐角状。硬硬的矗立着。苏若雪看到那狰狞丑陋的肉棒,心理一遍遍的说着。想着想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肉棒,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让他舍不得松手待续 苏若雪和公公(38) 第三十八章 休满了半年的产假。苏若雪已经开始上班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苏若雪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魏喜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子。 上午,十点多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还要冬暖夏凉,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魏喜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魏喜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魏喜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魏喜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了上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新的一番生活,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魏喜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年轻,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到了儿子的家庭中欣慰的是,儿媳妇没有那么多事儿。 再一说,儿子和儿媳妇在老家居住了一年之后,搬离到了城里。他们一走,给他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离别后的寂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家的感觉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那几年。确实让魏喜感到孤独。所以。他时常给儿子家送一些农产品。 比如春天的蔬菜。秋天的玉米。冬天的大白菜等等随着小孙子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来城里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不仅把娇柔的身子给了他。从心里也接受了他。回到农村的几天里。两人一起生活。一起做害羞的事情。也暴露出儿媳妇淫荡的一面。那也是他真情的流露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生机勃勃。或许他不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 回想了一气,魏喜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吃过了饭,回到自家大院,晌午头的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魏喜端着盆子给小孙子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诚诚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腾着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子,越看越是心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儿子儿媳妇,这小孙子也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出了不少的清闲。其实,这人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能走到今日这样,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就是图的那个性的需求,这里掺杂着更多的情感。有性爱。更有情爱。可谓是有因有果。 一饮一啄间。 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在家在外一帆风顺,苏若雪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令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成熟女人,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回到家里。洗过了澡,感觉一身舒服。苏若雪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 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公公在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的,再加上公公时不时还要纠缠他一番。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这午觉,一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王三爷爷的小孙子,回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诚诚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魏喜正摇来摇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苏若雪凑近了看着儿子安详的躺在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魏喜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苏若雪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的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她起身来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哦……快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苏若雪一语双关。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还的给他喂奶。也别太贪信心了……”魏喜不紧不慢的说着。同样是一语双关“人家还不困呢,中午都睡了一觉了……晚上睡那么早,睡不着的。”苏若雪笑嘻嘻的说着羞红着俏脸。就凑近了公公身边。 “哦!睡不着,那你白天工作不累吗?”魏喜看着儿媳妇穿着半透明的睡衣。 鼓胀着两个大奶。就靠了过来。问道。 苏若雪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照顾孩子,轻松好多呢,我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您可要多盖些被子啊……千万不要感冒了……那样我可就麻烦了……”,然后对公公娇羞的笑了笑。又挤了挤眼睛。 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苏若雪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儿子,那小脑袋被公公用枣核枕头垫在两侧,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阵暖意。公公照看孩子还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响头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面的心细之处。 和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苏若雪的心里不觉一阵激动。燃起了对公公的感恩之情。 是呀……趁着现在有条件。有机会。自己就多报答报答公公。免得过几天自己的月经来了……再想做就来不及了……又的等四五天了……再说丈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丈夫回来了……要想报答公公的恩情就不知道等到什么日子口了……嘻嘻…… 再说和公公做爱。也是自己的一种享受呀……思索了一阵。 苏若雪就又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这回。苏若雪拿了个小马扎。就坐在了魏喜身边,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娇,依偎在了魏喜的身上。魏喜轻轻的搂着苏若雪的肩膀。说。怎么又回来了……还不困呀…… 苏若雪撒娇的说。人家就是睡不着嘛。想和爸爸说说话。聊聊天。怎么。不型么。嘻嘻……坏爸爸…… 魏喜的手伸到苏若雪的腋下。说。都多大了……还和爸爸撒娇。苏若雪摇着他的胳膊说道。 魏喜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了,我这个假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公公温柔体贴自己,苏若雪心理又怎能不知道,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心中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钻进了魏喜的怀里。说道。嘿嘿。你可要好好照顾我们呀……哼。不只是生活上要照顾。还有那方面的。你都要把我们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尤其是把我。嘻嘻……苏若雪害羞的说着。 哈哈。还有哪方面的呀……你要爸爸怎样侍候你呀……小坏蛋。是不是又有特殊需求了……魏喜调笑着。就把大手抚在了儿媳的大奶上和公公黏糊着,两个大奶被公公摸得很舒服。苏若雪心头暖洋洋的,小手也胡乱的抚摸在公公身上,一只小手竟然搭到了公公的大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魏喜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魏喜也被挑动了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直接揉捏起了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乳房。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魏喜低低的问道。“快来月事了吧?还能做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苏若雪的脸又有些发红。心里想。公公怎么知道自己快来月事了……难道他在偷偷观察。等待着机会。这个坏老头……也学机灵了……就反击公公到。坏老头…… 你怎么知道我快来那个了……哼哼。一个老公公。特意惦记着儿媳妇的月事。羞不羞呀……嘻嘻……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在公公的脸上刮着。魏喜被儿媳妇抓住了把柄之后也不脸红,却又翻回头戏谑儿媳,有什么害羞得。月经带就晾在那里。还不是给公公送信。明摆着告诉公公。儿媳要来月事了……你要做就快点来呀……不然就做不了了……哈哈。情欲也就在彼此的戏虞挑逗和抚摸中被撩拨了起来。 被公公蹂躏着两只乳防,苏若雪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样被爱抚,双腿摩擦时,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月经马上就要来了……这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性欲望,总说女人在月事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苏若雪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召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魏喜当然不是傻子,她知道。儿媳妇的月经前夕。正是他性欲要求最旺盛的时候。也是他需要自己最强烈的时候。他也好几天没有发泄性欲了……憋的也很难受。正需要好好地发泄发泄呢。嘻嘻……说不定今晚儿媳会破天荒的开嗯……让自己在他那美妙的小蜜穴里面来个二进宫呢。 此情此景,魏喜起身抱住了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肉棒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锐角状。硬硬的矗立着。苏若雪看到那狰狞丑陋的肉棒,心理一遍遍的说着。想着想着,也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肉棒,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让他舍不得松手。 苏若雪和公公(39) 第三十九章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互相搂抱着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里,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魏喜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砖小道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里,两个身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开始演绎人类最美好也最原始性行为。当然这是成年人们都在做的事情。也无可厚非。只是他们的身份。确又是那样的不应该。 男的是五十岁的公公。女的是三十岁的儿媳妇。年龄不太般配倒也没有什么。 只是公公和儿媳妇做这样的事情。就有点让人害羞了……可是这一对公媳确是那样的平静和谐。公公没有一点愧疚的状态。儿媳妇也没有一点害羞的模样。看来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时,苏若雪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嘻嘻……坏老头……怎么来这里呀……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啊……这里安全吗。咱们这可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呀……嘻嘻……”? 魏喜搂抱着儿媳。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 苏若雪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的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魏喜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正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速的把儿媳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后,二人搂抱在了一起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魏喜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筷子。对准了儿媳妇的下身就钻了进去。 爱。爱。你怎么又从后面就进去了……坏老头……那天在地里是没有办法。人家才让你那样的。可是今天。嗯……今天。这样。好害羞呀……就跟个狗交配一样。太难为情了……苏若雪不满的说着。 那天儿媳妇是跪在地上的。可现在是站着的。随着公公的耸动。苏若雪前面没有支撑。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魏喜也感觉遇到了麻烦。就说。忍忍。忍忍。我的小宝贝。换换口味。魏喜一边说着。一边在儿媳的身上动作着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不过这样做。对魏喜确实有好处。 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魏喜感觉非常舒服。更别说玉壶里的褶皱。无比的肉疙瘩,滚动中就像个按摩棒一样,在研磨着他的肉棒。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体,光是进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够他们活动了……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苏若雪一脸满足的说道。“外面有蚊子,咱们进屋里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魏喜,首先走进了后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魏喜拉开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苏若雪哎呦着就被推到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 而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 屏屏的问着自己感觉如何。能否承受的了……在羞喜连连中,苏若雪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公公的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同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公健壮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疲倦的物事在自己的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着公公猛烈的攻击。 此时,魏喜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儿媳。“小宝贝疙瘩,有快感吗。你感觉舒服吗苏若雪前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公的询问。“嗯……还可以。嗯……不错然后,从她的喉咙里,继续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魏喜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翘臀上,那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的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苏若雪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魏喜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嗯……骚穴里面还真紧啊……你快看看,哦……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苏若雪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苏若雪的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不断甩来甩去。腰肢被公公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着公公的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越多的阴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不断吮吸,魏喜腾出手来,钻进了儿媳妇的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巴巴的睡裙脱了下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又分开了…… 转过身来。娇小的苏若雪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她伸手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苏若雪温柔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美人在怀,激起了魏老喜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苏若雪的双腿,双手紧扣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苏若雪双腿被抬起。只好把身子趴在公公的身上。双手搂着公公的脖子。关心的说。坏老头……别把你累坏了……魏喜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回到。没关系。你才多众。挪移着身子调整好角度,就把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一句。“小美人,公公要进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方向- 这般举动又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子,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苏若雪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那些个动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啊?都捅到哪里去了?嘻嘻……”受到嘲讽,魏喜尴尬的咧嘴说道。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公的窘态,苏若雪搂紧了公公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间,只听旁边公公焦急的说道。“宝贝,快帮我一把”。 苏若雪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火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下面的幽洞口,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 “嗯……顶吧”,就又扎进了公公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了进去,苏若雪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着身子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公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伏的飘走在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的她像条八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外人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被人发现就坏了……”苏若雪压抑的喊叫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你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肉棒好舒服……恩,哈哈。” 魏喜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苏若雪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魏喜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看着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苏若雪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下面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果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她早就滩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苏若雪。这回 主动撅起了屁股。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样子,魏喜再度抱紧了儿媳妇的小腹。那柔软平滑的肉肉,摸在手里感觉异常的有手感。放松身体后,魏喜端起了身子。继续朝着儿媳妇猛烈的冲击着,速度明显快起来了…… 儿媳妇纵情的声音,从布帘子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那高低起伏的哦啊声,魏喜听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不光这些,还有下体传来的。阵阵融化似的侵蚀,拿的他酸麻无比,肉骨朵在挤压着紧箍着他的肉棒。 他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那三联桌上的烟袋锅子。都随着晃动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魏喜耸拉着的子孙袋。夸张的如同儿媳妇的奶子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肉棒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魏喜又一次的登上了云霄,身临其境的感觉。弄的他沉醉其中。 动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黄的横幅,上面的那几个字。依旧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魏喜放肆的喊了出来。 感受到公公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老烟枪,刮扯着她的阴户。球头棒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上。她的身子也随着紧了起来,狠狠的迎合着公公的躁动。哀婉缠绵中,苏若雪的嘴里也是顾不得许多了…… 苏若雪软绵绵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间,被推来推去的,她只觉得快感如潮的向她喷涌而来,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股股的阴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就飞到了极乐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砖地上。被打湿了一大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苏若雪浑身无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乎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抽搐间的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 注视着儿媳妇那不堪风雨的表情,魏喜拿起了那布帘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带着满足和快慰,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小心肝儿,这回满足了吧。哈哈。我也舒服死啦”。 苏若雪晕红着脸蛋。眯着眼不作答,看来这回真的是筋疲力尽了……魏喜见状,只得屈身把她抱了起来,关掉了老房子的灯,回到了前院。 寻来了手纸和湿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着儿媳妇那肿胀饱满的下体。那印笼处的两片蝴蝶翅。振展的越发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儿的娇媚。欢爱中纵情声色犬马,但事后魏喜的温柔。也是很体贴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东西。 安抚儿媳妇进入了睡眠,魏喜轻轻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孙子,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身离开。 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裤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0点25分。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上,儿媳妇淋漓的一片湿液。心里想了想,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待续) 苏若雪和公公(40)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第四十章 嘻嘻……这一对偷情的公公和儿媳妇。食髓知味。刚刚隔了一天。就又来到了空旷的后院里。又做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白天。魏喜把这里进型了清扫。放出了潮气。熏走了蚊子。里面已经没有了异味。魏喜想着趁着儿媳妇的安全期。好好和儿媳玩一玩。免得以后还要带套子。爱。那样多不舒服呀…… 吃过晚饭。早早的给孙子洗了澡。然后。魏喜和苏若雪也是分别洗了澡。嘻嘻…… 要不是得有一个人看着孩子。这对公公和儿媳就去洗鸳鸯欲了……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了…… 二人对望了一眼。都娇羞的笑了……魏喜首先说道。小坏蛋。等着急了吧。嘻嘻。苏若雪回敬到。还不是想早点让你快活快活。嘻嘻……苏若雪一边说。一边俏皮的向公公眨着眼睛。嘻嘻……小坏蛋。指不定是为了谁呢。魏喜故意逗弄他道。要不。 我们今天就不做了吧。 你敢。恨。这回苏若雪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捂着嘴笑道。哈哈。不做就不做。 谁怕谁呀……不过。待几天再做。你可就要带那个讨厌的套子了……你愿意吗。嘻嘻…… 这下子魏喜没话说了……只好说。好了……小姑奶奶。良辰美景。就让我赶紧去侍候侍候你吧。 哼哼。指不定谁侍候谁呢。虽然嘴里这样说。还是跟着公公来到了后院屋里。 进了屋。魏喜拉亮了灯。苏若雪一看。嘻嘻……收拾的还真不错呀……看来你这个老公公。为了睡自己的儿媳妇。还真下了一番功夫。嘻嘻……为了我的孝顺儿媳妇。也不能不讲卫生呀……是不是呀……说着调笑的话。二人就面对面的搂抱起来。上面嘴对着嘴、下面公公的大肉棒对着儿媳妇的小嫩蜜穴,一点不差。 魏喜欣喜若狂地抱紧儿媳妇,苏若雪也顺从地倒在公公的怀里。这回。魏喜没有就用自己的大肉棒侍候儿媳。他想换个方式。先让自己的肉棒休息休息。养养精神。于是。魏喜左手托住儿媳的后腰,右手伸到下面探进儿媳的两腿间。 哈哈!竟然那么湿,那么滑,这小妮子流了多少水呀……那么大一滩,魏喜的巴掌捂到的地方。都是粘粘的、滑滑的液体,魏喜的右手捂着儿媳的整个阴部,就像放在一团极软极软的海绵上一样,海绵中间顺着公公的手指有一道缝,魏喜的中指滑进缝里。 苏若雪“嘤”地一声弓起身子,两腿猛地并了起来,紧紧夹住了公公的手,然后慢慢地直起身子,两腿慢慢地张开,轻轻地在公公的耳边说:“要轻轻的,不要用力挖。前天你弄得太厉害了……里面还有些不舒服呢。” “好。我知道了,我是想让你舒服舒服。”“那好,你来吧。”苏若雪完全挂在了公公身上,双臂环抱着公公脖子,魏喜继续地把右手中指向肉缝里刺进去,一路畅通无阻,中指继续向里伸去,儿媳阴道四周的肉壁。紧紧咬住魏喜的手指,但因为粘液分泌多,手指在肉壁间游走自如。 曲起的手指按压在儿媳的阴道前壁,苏若雪浑身一震,就在公公弯曲的中指。 从她阴道中抽出一截的一剎间,让魏喜敏感地触到了一个。如同中指指肚差不多大小的区域,感觉与别处有所不同,似乎更硬些,更有弹性些。 就试着按了下去,苏若雪的阴道里猛烈的颤动起来,一口咬住公公的肩头肌肉,不是含住,是真正地咬住!哈哈!就是这里了,魏喜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按压着那块地方。 魏喜知道这是儿媳的G点。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以前用肉棒插在里面。是无法感觉道的。就问儿媳。感觉怎么样。哎呀……坏老头……太厉害了……你的肉棒插在里面都没有这么厉害。嘻嘻……肉棒头又不能这样在里面乱摸。那里找的到他呀…… 找到什么了……苏若雪问道。 哈哈。不告诉你。让你好好感觉感觉。嘻嘻……小坏蛋。苏若雪的阴道壁。有力的咬着公公的手指。着越咬越用力,魏喜拚命地抑制着自己体内那一波一波涌来的、想把阴茎刺进儿媳的小蜜穴的冲动。 手指活动了有一分钟,按了几十下,忽然苏若雪全身僵硬起来,嘴松开了魏喜的肩膀,紧咬牙关,上半身向背后弯过去,使劲挺出前胸,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哎呀!哎呀!”的叫唤。不好!她快来高潮了! 魏喜连忙抽回右手,两腿用力分开儿媳的大腿,右手握住将要吐火的阴茎,左手托住苏若雪的屁股,两臂一齐用力,终于将自己的肉棒挤进了儿媳紧缩的小蜜穴里,然后松开右手,两膝盖再向外用点力,同时两只手在儿媳妇的背后使劲,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拉拢过来,小腹向前挺出,粗大的肉棒就全根进入到了苏若雪的肉洞里去了!- 立时一种暖洋洋、热烘烘的体验从魏喜的下腹传上来,他试着抽动一下、两下,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包住了肉棒,这种体验用“舒服”两个字是绝不能描述的,酥麻的感觉随着肉棒的抽动。一阵阵的增强,使魏喜的肉棒。动了还想动,戳了还想戳。 就在这时。只听苏若雪低低地呻吟道:“让我把腿并起来,紧紧地夹着你的大肉棒。嘻嘻……那样你干得才能过瘾。”魏喜知道,儿媳的G点得不到手指的按压。 要泄身的感觉消下去了,魏喜马上收回分开的两膝,苏若雪也趁机慢慢地合并起双腿站好,一面小心翼翼地不让公公的阴茎滑出来。最后,二人面对面地站直了身体,魏喜的阴茎仍然深深地插在苏若雪的下身里,两个人的两只手。都各自紧緊的抱着对方的屁股,使劲地向前贴近对方。 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很不的两个人成为一个人。魏喜用力抱紧儿媳的屁股,苏若雪的体重完全落在他的双手上,每一次在把儿媳妇向自己拉过来的同时,自己的下腹也向前挺进,使自己的阴茎能。更深地插进儿媳身体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又一下,已经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少次力,小腹向前挺送了多少次。 魏喜只觉得阴茎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也就越来越想往儿媳的身体深处插,苏若雪的上半身早已向后弯曲得离开了公公的怀抱,小腹肌肉收缩得紧绷绷的,两条腿也绷得笔直,魏喜的大腿感觉到。此时儿媳的两腿在哆嗦着,腿上的肌肉在跳动,知道她的高潮又快到了…… 于是。就不顾一切地向她的肉体深处刺去,刺去!再次去。这时。魏喜不再怜香惜玉,不再担心儿媳的肉体是否能承受这样的磨擦、撞击,他唯一关心的就是用自己粗大的阴茎。尽快地刺进儿媳妇的柔软肉缝的最深处顶撞到苏若雪的子宫颈。再尽快地拔出来,然后再刺进去,就这样刺着、顶着。撞击着。还不断的研磨。 忽然!苏若雪啊的一声尖叫,原先向后仰着的身子。忽然向前俯下,紧緊的抱住了魏喜,身子开始一下一下的颤抖起来,魏喜也觉察到自己的阴茎。被一只看不见的小手。紧紧地握住,知道儿媳妇已经到了快乐的极点,于是。魏喜加快冲刺,终于突破了极限,小腹升起一股暖意,直向下体冲去,这股热气从那个孔道喷涌而出,一股、两股。三股。有力的向苏若雪的蜜穴最深处射去。 这时,那只“小手”也不再只是一味地紧握。变成了一下一下的收紧,放松。 再收緊。终于,慢慢地,收缩慢下来了,间隔逐渐拉长,阴茎也在收缩中。被榨干了最后一滴,小腹顿时感到一种难言的空虚。 双双泄身之后,公公魏喜和儿媳妇苏若雪互相紧紧的搂抱在一起。静静地站着,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乐。激烈冲击后的阴茎还牢牢地塞在儿媳妇的体内,被她两腿内侧紧紧地夹住,肉棒仍然痒痒的,丝丝微微地传来又热又湿的舒畅感。 苏若雪的双臂搂着公公的后腰,面颊贴在公公的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身子软软的,任凭身体完全躺倒在公公怀里,要不是公公双手抱托着她的屁股,一放手她就会瘫倒在地上。 这样子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站着,过了十分钟,苏若雪缓缓地抬起头来,脸对脸地注视了公公很久,半晌,才悠悠地开腔: 哈哈。小坏蛋。不瞒你了……那是女人的G点。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比你的阴帝都要厉害呢。嘻嘻……好好感谢我吧。苏若雪说。以前倒是也听说过。只是没有体验过。以前我和你儿子都是正常做爱。也就没有在意。你是怎样知道的。嘻嘻…… 是不是你玩过很多女人呀……老流氓。哈哈。 别胡说八道。爸爸是那样的人么。这都是书上看来的。别瞧老爸是个农民。 看的书比你们可不少。 嘻嘻……又吹牛了……坏老头……苏若雪虽然这样说。可心里知道公公很爱看书的。 哈哈。不是爸爸吹牛。告诉你。至少有一半的女人没尝过G点的滋味。要想找到女人的G点。光靠男人的肉棒是不够的。必须要用手指。 儿媳。你想想。男人的肉棒虽然又粗又常。可是他不能打弯。也就无法再女人的阴道壁上来回摸索。就找不到G点。魏喜说着又深出一根手指。来回弯曲着说。你看看。肉棒能这样吗。嘻嘻…… 苏若雪听了公公的解释和表演。总算明白了……就笑着说。老东西。花样还真多。 儿媳妇还真没白把身子给了你这个坏老头……这些日子。涨了不少见识。哈哈。嘻嘻。这些见识。可都是叫倒儿媳妇怎样和公公通奸做爱的。是公公把你教坏了吧。 嗯嗯……儿媳妇就喜欢公公这样。这样才有趣。才让儿媳妇舒服。让儿媳妇爽快。更让儿媳妇离不开你了……你说是不是呀……嘻嘻……坏公公。苏若雪说着。更有力的搂紧了公公的脖子。还把屁股向公公贴了贴。二人楼的更紧了…… 苏若雪和公公(41) 第四十一章 刚才那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魏喜和苏若雪都达到了巅峰的高潮。二人搂抱在一起。不停的颤抖着。过了好长一会,等到二人都恢复了平静。魏喜问苏若雪。儿媳妇。还来一回么。苏若雪看着公公那一脸不满足的样子。知道他今天还想在做一回。想想也是。自己的安全期就要过去了……以后再和公公做这样羞人的事情。公公就得戴安全套了……公公肯定不太高兴。不如趁着还在安全期里。就再让他舒服舒服把。就笑着说。你说呢。魏喜看见儿媳妇的坏样。觉得有门。 就装出一副温存的模样说:哼。还舒服呢。你都快捅到人家的心窝子里面了……人家都快晕过去了……嘻嘻……说着。苏若雪却顺势又倒在了公公的怀里,把头趴在公公胸前,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哈哈,的确很好,可是你不累么。嘻嘻……为了让你爽快。今天就再奖励你一次。这回高兴了吧。坏老头……说实话。刚才我肚子里面就像有一只手在搅一下,抓一下的,到最后你拚命往深处顶的时候,人家的里面酥酥痒痒的。快感厉害极了……每一下都让你顶到我的子宫颈了,你顶得最快的那几十下,人家整个子宫里就像给你紧紧地掐住,又酸又麻又痒,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说完,她又闭上了双眼,好象又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细细品味着强烈高潮的每一部份细节。 魏喜听着儿媳妇这样奉承自己,心里美滋滋的,愈加紧紧地抱住儿媳的腰臀。 贴紧自己的小肚子,裸露的肚子前面的皮肤。贴在儿媳妇下腹的肌肤上,热烘烘的,好象有一股暖气。从她身体里面传到自己的肚腹,又汇集成一道炽热的热流向下面流去,充满了自己刚刚喷射完。还有点发虚的阴茎。 转眼间,魏喜的大肉棒又充实起来,不像刚才射完精。勉强地留在儿媳妇身体里,只能半软地塞住她下身小口的那副模样,魏喜试着动了一下。嗯……不错,阴茎的后半段。感觉被儿媳妇的阴道口上的肌肉。紧紧地抱着,肉棒的那前半段。 仿佛悬在半空中,没有太大的感觉,看来自己刚才跟儿媳说话的时候,自己和她的肉体。并没有脱离结合。 儿媳妇也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插在里面的东西又胀大了……仍趴在公公的胸前哼哼叽叽地笑着说:“坏老头……还真棒。看样子又硬起来了?,嘻嘻……小坏蛋。还不是你下面的小蜜穴好。箍得我紧紧地。当下魏喜血气上涌,插在儿媳洞里的肉棒硬了一硬,儿媳呵呵地笑道这回你可不能那么用力的顶撞了,人家现在有些累啦!刚才被你捅得里面。现在还在隐隐有些痛呢。这回你可要轻一点呀……体贴体贴你孝顺的儿媳妇吧。嘻嘻……不然人家真让你操死了…… “哈哈,这回爸爸不那么用力抽插了……不过我还是要用力往里顶的。不顶到你的最深处,你也不爽快呀……这回我基本上不来回抽插了……免得你里面受伤。” 魏喜安慰着儿媳。“呵呵。我还真舍不得伤害我这么听话的儿媳妇呢。这回我让你见识见识。男人不抽插也能够泄火,你想不想体验体验?” 苏若雪停止了动作,好奇地瞪大了双眼: 魏喜在儿媳前额吻了一下: “好吧,都听你的!坏老头”可是我整个身体都在你的身上。你多累呀……魏喜笑道。嘿嘿。就你那点分量。有个俩仨的都不在话下。再说。我把你的后背靠在墙上。我就更不累了……苏若雪只好听话地用胳膊搂住公公的脖子,先用右腿搭在魏喜左胯上,魏喜左手稳住儿媳的右腿,右手绕到苏若雪身后去托住她的屁股,离夏顺势提起左腿。穿过公公右腋下。伸到他的背后,两脚的脚尖相互勾牢,魏喜的双臂从苏若雪的两腋下环绕过去道她身后,在她屁股下面最低的位置往起一托,苏若雪就牢牢地挂在了魏喜的身上,嘿嘿。比八爪鱼可挂的牢固多了…… 魏喜低头向下看去。就看见自己的阴茎。从耻部的阴毛丛里探出来,平直地伸向前方,上面青筋暴露,肉棒部份已经隐没在苏若雪的阴道里,肉棒后面的那道肉沟。还半露在她阴道口外面,苏若雪的两腿分得很开,阴部所有的软肉。很明显地向前突出,咖啡色的大阴唇。被魏喜的肉棒分得开开的,翻在两边,小阴唇紧紧地包住公公的肉棒,就像一张正在吮吸的婴孩的小嘴,因为涂满了分泌的滑液,魏喜的阴茎和苏若雪的小阴唇。在灯光照射下。映着点点亮光。 魏喜发现苏若雪也在出神地看着这个场面,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小声地说: 说着就慢慢地两臂和后腰同时用力,尽可能慢地把自己和儿媳的身体往一起拉拢,魏喜的粗大肉棒一分一分的前进。一分一分的缩小。终于,魏喜的阴茎的后半段。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儿媳妇的蜜穴洞内,俩人的耻部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感觉到了温暖。阴毛互相交缠在一起,发出“唦唦”的摩擦声。 苏若雪抬起头来,直起上身,把头靠在魏喜的左肩上,小嘴对着公公的耳朵轻轻地吹来一口气:“嘻嘻……我都看到了……真好玩。我的公公,你就干你的儿媳妇吧,干到你泻出火为止,可是你不能来回抽插……只能往里顶。让我看看。你是怎样泄火的。你泻火的时候是啥样子。我有什么感觉。” 这时候,魏喜已经快忍不住,想要像刚才那样大操她一顿,转念一想,刚才已经同意她不抽插了,男子汉,说话要算数,尤其是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媳妇。 是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儿媳妇。一定要说到做到。 主意拿定,侧过头去在儿媳妇耳边轻轻说:“别着急。说好了……等一会我泄火的时候,我可还要泄在你的身子里面,你不是还在安全期吗?”苏若雪吃吃地笑着:心里想。这个老头。这是记得还挺清楚。就说。“不要紧的,那是给儿媳的最好补品。我正求之不得呢。” 听了儿媳妇的话。魏喜一不做。二不休,向前迈了半步,让儿媳妇的后背靠住她身后的墙上,自己紧跟着上前,把儿媳妇固定住。骨盆用力向前突起,带动腹下的阴茎和耻部。全部向前挺出,让自己的整个阴茎根部都露出来。向儿媳妇的阴部的那堆软肉就压了上去,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分一毫都不能移动,儿媳妇因为两条腿在公公身后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公公身上,屁股又被公公牢牢地抱住,而阴部正中的那个蜜穴。又被公公的肉棍串住,位置完全被固定了,一点都移动不得。 此时。苏若雪面对公公的巨大压力,除了无奈地被动接受,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这种玩法,就是一种专门用于男女做爱就地快速解决的一种临时方法。 就是男女都脱去下衣,女方就像苏若雪那样被男人的肉棒深深地插入,插得越深越好。男的抱住女的。使出全身力气。只压住女方的下阴,以求能达到肉棒顶住女方的子宫颈,顶住子宫颈后。不在来回抽插……只须稍微左右晃动,让肉棒微微的在子宫颈上摩擦- 片刻以后,男性的肉棒就由于过度充血胀大。和女方盆腔脏器的挤压摩擦产生快感,导致射精,女性的子宫也由于内脏压迫,外阴被男性重力挤压,导致阴核充血敏感,被男性的耻毛摩擦,也极易到达高潮。今天。魏喜就是要用儿媳妇苏若雪的下身做自己的肉垫子,让自己产生快感射精。并没有想到再给她带来一次新的高潮。 这时候,魏喜两脚用力向后蹬第,用胯下作顶点,直直地把苏若雪钉在了墙上,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就这样向后蹬第,身体前倾,身体的最前端部分。深深地埋在儿媳妇体内,不仅仅是整根阴茎。甚至连一部分阴阜。都挤进了儿媳妇的小蜜穴中。由于二人的阴部极度压迫,魏喜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充分勃起后。仍然在膨胀,继续在变粗变常。 由于过分的充血和表皮的拉扯,自己的肉棒还稍稍有些痛楚,苏若雪感觉公公的肉棒在就顶到了底。可是好像还在胀大。还在往里钻。就说。坏老头……你慢点。 都要把我顶穿了……可别把我操死呀…… 正在这时,魏喜的肉棒前面好象在延长时遇到了什么阻碍,被一团软软烫烫的东西挡住了,魏喜猜测那可能是苏若雪的子宫颈,他想象着自己的肉棒在遇到阻力时,怎样仍旧奋勇地向前冲去,向里顶去,直到子宫颈被顶得离开原来的位置,陷入子宫腔内,并推挤得子宫在盆腔内摇摆不停,所以他异常的兴奋。哪里会听苏若雪的。他脑海中的想象。更加激起了自己向前挺进的勇气,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肉棒。 平常就是那样的又粗又常。现在这样全根尽入。又加上充血胀大。就比平常又大了不少。也忘记了自己柔嫩的儿媳妇。是否经受得住自己这么大的力气。魏喜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继续脚下用劲,双腿挺直,阴部死死地顶住苏若雪的外阴,将她外阴的软肉。完完全全地向里面推了进去。 苏若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都在公公强大的推动下,被强迫地向内翻卷进去,紧紧地从左右两边。卡住公公的阴茎根部,甚至一部分阴阜的肉。这时。魏喜全身沸腾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涌向自己的阴茎,涌向自己的肉棒。如果魏喜此时拔出自己的阴茎。或许会发现。他的阴茎已经比平时勃起时。至少大了三分之一。肉棒也不再是个小鸡蛋。而成了个大鸭蛋了……然而。儿媳的阴道竟能装的下。 看来。女人的阴道有多大的潭性啊…… 也难说。那么大的孩子。都能生得出来。魏喜这根粗大的阴茎就是再胀大一倍。也比孩子小多了……苏若雪的小蜜穴也能装下的。其实。此时二人的下体已经很有快感了……魏喜的肉棒被苏若雪的子宫颈紧紧地箍住。阴茎根部也被苏若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紧紧地卡住。冲在阴茎里面的血。又已经不能回流。不用再用力往里挺动。 阴茎就可以常时间的勃起着。不再软化。可以让二人常时间的享受到快感。只是目前的条件不允许。要是这样老站着。身上挂着一个人。那有多累呀…… 现在。魏喜感觉热血冲过阴茎根部。被挤压的阻碍着源源不断地到达阴茎前半段,在这里积蓄起来,膨胀起来,填满了苏若雪阴道深处的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然在胀大,仍然在伸长,热热的血液。仍然在向阴茎里充盈,每分每秒,自己的阴茎都在儿媳的体内扩张,苏若雪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已经不仅仅是阴道深处有快感了……浑身哆嗦不止。魏喜也感觉到阴茎的表皮。已经扩张到了极限,肉棒的皮肤。传来阵阵微疼,像被一支小刀轻轻地划着,他忍住痛,因为他知道疼痛过后。就是完全的快感。魏喜继续用力顶住儿媳妇的身体,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若雪。有什么感觉吗?” 此时苏若雪仍趴在公公的肩头,急促地喘息着说:“嗯……嗯,很涨,里面非常涨。涨得有些难受,你要把我的小蜜穴涨破了吧。啊……涨的比每次都厉害。就好象蜜穴里面塞进来一根木桩子,哦……越来越涨了,今天你的肉棒怎么那么大呀……我还能感觉到你的肉棒在我的蜜穴里面一跳一跳的,就像有把锤子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地往里打一样。嗯……嗯……看来都顶到我的子宫里面去了……嘿嘿。儿媳妇今天要被你操死了……” 噢哦……!好过瘾啊…… 啊……啊……真过瘾啊……坏老头……你哪里学来的这些坏点子。 同时,魏喜也觉察到自己的肉棒上。忽地传来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痒,就好象肉棒正被一只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顿时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僵直起来,他左右摇摆着身体,狠命地用阴毛磨儿媳露在外面的阴唇和阴核,强烈的刺激早已使儿媳发不出任何声音,叫声都被憋在喉咙口,从下阴传出的刺激。就像电流一样。瞬间就传遍了她的全身,引发她全身每一条每一束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 随着苏若雪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连串。“呵,呵,呵”的声音,交缠在魏喜身后的两脚脚跟。连续不停地叩击着他的后腰,魏喜知道。如果一直这样磨下去,强烈的阴核刺激。会使儿媳的肌肉持续痉挛,最终导致心脏衰竭。好在阴茎肉棒上的酥痒感。正在直线上升,他的肛门阴肌。已经收缩成一团,睪丸酸涨,啊……射了!就要射了!魏喜预感到射精关头就在眼前,酥痒已经从肉棒蔓延到整个下腹和两肋,他最后一次埋下头去。在儿媳妇耳边说道: 苏若雪在迷茫中。瞪大眼睛看着公公:“啊……要射了吗?嘻嘻……那你就快点射吧!就在我身子里面喷出来吧,没关系的,就射在里面!嘻嘻……就是喷进我的子宫里面也没关系的!让我体验一下被男人灌满的感觉!哦!!!爸。你的东西在我里面胀大起来了,啊……开始射了!还一跳一跳的!真舒服。” 苏若雪话音刚落,射精的快感就登越到了顶点,一旦翻过最后的屏障,阴茎在儿媳妇的体内。最后挣扎了一下,阴茎的肌肉打开了最后一道闸门,紧接着又强有力地收缩起来,再放开,再更加有力地收缩,一股滚热的精液。被从阴囊里挤压了出来,在尿道里飞快奔涌,终于冲出由于高度兴奋。而张开得大大的肉棒的孔道。喷射而出,直直地撞击在儿媳的子宫颈上,然后是第二股、第叁股…… 魏喜一边用最后的力气。向苏若雪的身体发出最后的几次冲击,一边在心底默默地数着,九!十!十一!终于,他在完成了十二次喷射后,完全停了下来。激烈运动后的疲劳,射精后的满足一齐袭来,魏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摇晃了一下身子,忽然觉得苏若雪的身子是那么沉众,两臂酸胀无比,几乎都抱不住她了,儿媳苏若雪体贴地在公公耳边说道:“坏老头……放我下来吧,我知道你累了……嘻嘻……” 魏喜弯下腰,让苏若雪慢慢地双脚着地,然后自己退后一步,将半软的阴茎从苏若雪的身体里抽出来,只听得苏若雪嘻嘻的笑出来。“什么事?小坏蛋。你笑什么?” 公公问。“坏老头……老流氓。你摸摸,你在里面射了多少呀?嘻嘻……肚子都鼓起来了……就根怀孕了一样。” 魏喜伸出手去,在儿媳大腿内侧摸索着,好家伙!原来,刚才自己两次射出的精液。和苏若雪高潮时流出的淫液。随着自己拔出的阴茎,一起从儿媳的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儿媳的双腿内侧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两滩。苏若雪说。那里只是流出来的。里面没有流出来的还有很多呢。都进入子宫了……要不是安全期。一定会怀孕的。 魏喜立刻掏出卫生纸,小心地在苏若雪的两腿间擦拭,儿媳妇夺过卫生纸,白了公公一眼:娇嗔道。“坏老头……,我自己擦把。嘻嘻……这回彻底痛快了吧。今天你可射了两次了……罚你三天不能再做。嘻嘻……” 是。是。五天都型。只要我的儿媳妇忍得住。嘻嘻……魏喜抱着儿媳妇亲了一口。压低声音问:“哎,你问我讲老实话,刚才你舒服不舒服?有没有快感。” 苏若雪含着笑,同样也小声地说: “可惜什么?”“可惜你出火太早了,我没有到达高潮。可是你喷在我里面的时候,肉棒一撞一撞的,顶得我子宫真舒服,还有你射精的时候,一股一股精液。冲进我的子宫里,我感觉得到的,热热的,比我的里面温度还要高,喷在子宫壁上以后,大概有粘性的,就粘糊在子宫壁上,热到我心里面去了,真是太舒服了……不过。” 不等苏若雪说出。魏喜就接着说。怎么那么多不过。嘻嘻……不过你以后最好一天不要来两次。还是要注意身体的。下次可以就来一次这样的。 啊……下次什么时候呀……不罚我了……嘻嘻…… 对了……罚。要罚。至少罚你一个月。嘻嘻…… 那好吧。嘻嘻……可以又到安全期了……嘻嘻……哈哈。两人对笑着。 苏若雪和公公(42) 第四十二章 这些日子里,没事的时候,苏若雪心理也在思量着一些问题。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尤其月经刚过那两天,她的内心确实很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男人的采摘与滋润。 这些天,安逸闲暇的生活,滋润的她水嫩嫩的。想着自己危险期的时间,她和公公在进型房事时,倒是提前做好了预防。 上午,逛了会乡镇集会。 回到家中,魏喜哄着小孙子在大炕上玩耍起来。外屋,苏若雪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顾形象了,一边举着糖葫芦,一边撵着花生,囫囵吞枣的就吃起来。 看到桌上那小堆花生壳,魏喜就一目了然了,他叹了一声,心道。 中饭挺简单的,魏喜绊了一道苦瓜,切了一盘西红柿,也没准备主食。这三伏天能吃什么呢?热不拉叽的,人也没什么胃口,挑了败火的随便吃了点就算应付了过去。 魏喜伺候孙子洗澡,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同样的时间段,同样的澡盆,同样的人,祖孙俩配合的还真默契。一个抚摸一个泼水,在那晌午头的燥热喧闹中,玩得不亦乐乎。 伺候着小孙子,魏喜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用浴巾一裹就抱进了屋子。小孙子那光溜溜的样子老实巴交,没有挣扎就被放到了东屋的大炕上。铺垫好了之后,又哄了一会儿,诚诚就乖俏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小孙子甜甜的睡去,魏喜砸吧着。“这孩子,玩了一上午,精神头还真足。看他啊……这会儿倒是真的是太困了,呵呵”。 魏喜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朝着浴室走去。他知道,儿媳妇正在洗澡。刚才,他陪着孙子玩水,弄了一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想藉此机会,他想跟儿媳妇一块洗一把。 听到开门声儿,苏若雪撩开了浴帘,一眼看到公公大步劲道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把衣服脱了下来,把苏若雪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哎呀……一会儿,宗建就要回 来了,你怎么还敢进来啊?让他看见。可就全完蛋了……” 魏喜狡辩的说道。“不是说他踢完球还要去吃饭吗?这会儿刚1点,哪有那么快就回来的?嘻嘻……让公公和你一起洗洗。这样才兴奋。才刺激。好不好。” 看着公公眼里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辩的嘴脸,又看到他两手空空如也,想来也是忘了这茬口。苏若雪好气又好笑的嗔道。 “拿那个过来了吗?哎,真拿你没办法了,要不。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魏喜当然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是什么,已经到了他的危险期了……可不能太大意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脱光了,也不好再跑出去拿避孕套了……再者一说,那个避孕套他用的非常不舒服,紧紧巴巴的。 那几盒套子,还是计生办给送来的呢,这一晃都好几年了……谈性已经不是那么好了……还有点小。箍着她的粗大。让他很不舒服。要不是这一段时间他融入到儿子的家庭里,估计这些避孕套就派不上用场了…… 他悻悻的说道。“伺候小家伙睡着了,我就把那套子的事给忘了,恩,你给我用嘴吸出来吧”。 说完,投身到花洒之下,魏喜和苏若雪赤溜溜的挤在了一处,先紧紧地搂抱了一会。体验了一下温情。才彼此之间相互交替的给对方清洗着身子。 对于魏喜的身体,苏若雪已然了解甚深,她熟练的给公公涂抹了一层沐浴乳,喷香喷香的。用浴花绕着他的身子转悠起来,简单的把汗水冲掉,然后又打了满手的沐浴液,给他认真的搓洗着下体,那不老实的肉虫子,握住手中,肉肉呼呼的如同玩具,被她摆来摆去的。 一边清理,苏若雪嘴里温柔的说着。 看着儿媳妇温顺的样子,那柔软的小手错落在自己身体上,像小媳妇一样给丈夫伺候着,魏喜心里非常受用,他把手搭到了儿媳妇柔软坚挺的乳防上,托着这对柔美锃亮的奶子,两个食指一阵爱不释手的勾离,欢喜的说道。“真是摸不够你这两个大奶子啊……太肥了,肥的我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了……哈哈。” 苏若雪羞怯的回道。“傻样儿,又不是不让你吃。嘻嘻……”,那副娇滴滴的模样,魏喜看的是心花怒放。 撸开了褐色的剥皮,深谙色的肉棒就露了出来,苏若雪的拇指和食指环绕着龟头的沟壑轻轻搓动,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那剥皮系带软软的连在马眼下面,随着箍动,魏喜的肉棒渐渐有觉醒的趋势。 就那样子,在浴室里。一个年轻曼妙的身子,弯着腰给男人仔细清洗着下体。 而车轴汉子则是半佝偻着腰,探出那一双粗大的手掌,握在女人硕大柔软的乳房上,再卖力的揉搓碾压着- 享受完被儿媳的伺候,这回该轮到魏喜上场侍候儿媳妇了……望着他那粗糙的老手,苏若雪开始还有些担心,怕公公伺候不到家。可随着魏喜的一番抚摸滑摸,有板有眼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苏若雪也就踏下心来。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苏若雪那柔软的身子,矗立在花洒之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公公,只见他左手捧着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的手心里。勾了一层洁白,然后就探到了自己的下体,轻捻细拨,蘸着自己的阴户,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遍,那滑腻的感觉非常舒服,苏若雪不由得分开了双腿,慢慢的闭上眼睛。美美的享受起来。 魏喜这双巧手无师自通,双手熟练的扣在了儿媳妇饱满的馒头上。两只灵活的大拇哥轻轻的舒展在蝴蝶外翼的弧线内,那种温柔体贴之处。令苏若雪都为之咂舌。 禁不住那一圈圈的揉动,苏若雪轻颤的喃喃着。“坏老头……嘻嘻……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嗯……让你这样一弄。还真的好舒服呢。”看到儿媳妇温顺的撇开双腿,那一脸享受的样子,魏喜自豪的同时,手更是仔细的推捻了起来。“嘿嘿。爸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洗澡呢,洗的竟然是我儿媳妇的身体。嘻嘻……想不到儿媳妇的身子是这么好,这么软,爸都有些馋了……”。 那粗犷的男人,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苏若雪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嗔道。“又不是没给你尝过,上面下面的都给你吃过了……还老不满足。快点吧,别被见见撞见了……嘻嘻……”。 听到了苏若雪有些催促的说着,魏喜的动作渐渐加快。就一下下揉推过来,离夏被抚弄着,括约肌都动了好几回。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公公的服务,这还真是第一次呢,公公第一次给自己洗身子。嘻嘻……竟然有些兴奋了撩拨完玉户外部,魏喜满手滑不溜丢的,看着儿媳妇粉嫩娇持的美妙桃源,他满心欢喜的问道。 “儿媳妇啊……桃源洞里面能用沐浴液清理吗?”。 魏喜这么一问,让苏若雪心头震动,不为别的。因为眼前的男人的温柔呵护,因为他的心思细腻,因为他心中有我。随之“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公公。可是又有些担心。这样一来。又要耽误许多功夫了……万一丈夫回来。嘻嘻带着想法,苏若雪伸手按住了公公的手,让他扣在自己的玉门外,让他感受自己抖动着的下体。 感觉到儿媳妇身体的变化,得到了她的首肯,魏喜也是激动不已。他的手动了动,然后看到那两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边,他继续揉搓了起来。这一次,他划开了儿媳妇幽闭着的缝隙,手指头就探了进去。 潮湿粉嫩的小鲜肉,细腻光滑,似乎在轻轻蠕动着。魏喜站起了身子,用食指在那门庭边缘轻轻的转着圈,他感受到了年轻的颤动,那带着气泡的沐浴乳打开了清香,打开了朝圣之门,向他招着手。 取过了莲蓬头,一遍遍的冲刷着那光彩夺目的玉门,直到儿媳妇嘴里轻唤了一声“好了……”,魏喜这才关掉水龙头。 他又蹲下身子,带着探索和痴迷的表情,伸手抱住苏若雪的大腿,把自己的嘴靠了过去。他想品尝一下让他癫狂的地方,当他得到默许的时候,令他激动万分。 虽然他的身体不止一次进入到过这里边,可舌头还是第一次接触。毫不犹豫,魏喜就抱紧了那翘挺的屁股,把头深深探了进去。 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淡淡的女儿家的身子,飘着清香。此刻,让他吃了个满口。 苏若雪被公公的舌头舔动的有些焦躁,她推开了公公埋伏的脑袋,再次温柔的劝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软了,你呀……以后在舔把。以后管你个够。现在还是我给你吸出来吧。一会儿,宗建就要回来了,被他看到了可就糟了” 苏若雪和公公(43) 第四十三章 想到眼前的事情,魏喜也没再矫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色当中。 那软趴趴的小肉棒。被儿媳妇温暖的小嘴叼住,享受着她那樱桃小嘴的吹裹嘬挤。 疲软的下体,没两下就给鼓捣的硬了起来。 柔胰轻握箍住了他的茎身,套弄时,剥皮滑了出来,深谙色的肉棒。此时也变成了猩红色,粗硕样如鸡子般。被儿媳妇的小嘴挤进挤出。小手也在不断的托着他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那香滑的小舌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一会儿用贝齿轻轻啃噬肉棒边缘,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吸马眼缝隙,连他那嘟噜着的蛋蛋都给他清了几个来回,弄得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魏喜仰起头来。闭着眼睛美美的享受着儿媳妇温柔细致的服务或许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做爱,亦或者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服务,魏喜感觉自己的肉棒很敏感。那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钻挑勾锁,一会儿紧扣。一会儿又吹的他温湿麻痒。倍感舒服的他抖动着身子,使劲的绷着下体说道。“好儿媳妇,你的小嘴真暖和,爸都快给你箍出来了,嘻嘻……你的小舌头真嫩啊……”。 那轻轻扭动的硕直发暗的肉棒,直挑挑的沾满了苏若雪湿滑的津液,狰狞中暴露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嘟噜着的两个乾坤袋。正在一点点的收缩,似乎在做着喷发前的准备。 苏若雪一手压制着暴走的青龙,用嘴轻轻的安抚着。另一手则在青龙下面托着那嘟噜着的饱满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动着紫葡萄里面的两粒大卵。面颊宣红的她。 抽出嘴里的肉棒,媚了一眼公公。“坏老头……你的肉棒好热啊……涨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这臭东西还不快点喷出来。还要等着你儿子回来呀……”,说完又继续快速的套动起来。看着儿媳妇卖力的吮吸着自己的肉棒,魏喜伸手把她垂于胸前的头发。撩到了后背之上,清晰的看着那张秀满水亮银光的脸蛋,心理阵阵满足起来。 十来分钟之后,魏喜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儿媳妇小嘴的紧裹之下,快感从他的肉棒上传了过来。他双拳紧握,下身前探的同时,屁股崩的紧紧地。瞬间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着身子,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的肉棒插的更深一些。 同时,嘴里颤抖的喊着。“啊……儿媳妇,我给你,好儿媳妇,爸爸射给你那一声声压低了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出来的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中年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苏若雪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肉棒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精夜像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好不容易等到公公发射完毕。把大肉棒从自己的嘴里抽出。 “呃,咳咳。哼,呃,咳咳苏若雪咳嗽了一阵,贝齿刮着自己的小舌头,离夏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精夜。 魏喜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憨憨的笑道。苏若雪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公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家都喘不上气来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魏喜的肉棒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肉棒上传来,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而后匆匆离去。现在。魏喜和苏若雪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害羞和尴尬。都非常的平静和自然。再也不会想到你是公公。我是儿媳妇了……就像是两口子一样。想做就做。想摸就摸。想吃就吃。谁想到了新花样。说出来就会尝试一番。美美的享受一回。只不过二人在做的时候。一是要注意避孕。二十要防备魏宗建回来。做到了这两条。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 要说魏喜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子真够高的,他前脚刚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魏宗建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他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正给孙子洗衣服的父亲说道。“爸啊……中午也没歇会儿啊……睡醒再洗吧这个时候,魏喜洗着衣服。见到儿子回来。 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才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还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着,魏喜就看到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宗建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问。若雪呢? 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魏喜嘬着嘴说道。“是不是在洗澡呢?哦……对了……她正在洗澡呢。”这个当口,宗建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身子走进屋里。魏喜赶紧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魏喜关切的说道。“见见。喝点水吧,喝这么多酒。没事吗?”宗建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没事,我也去冲一下,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就走了出去。 苏若雪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他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苏若雪打消了穿衣服的念头,只得再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苏若雪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是玩火。 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魏宗建酒后性欲旺盛。搂着妻子就在浴室里动作了起来。苏若雪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欲望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抽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出了浑身的姐数。 在妻子身上探索着,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魏宗建舒服的把精液射进了妻子的里面。 他大口的粗喘着,吼道。“呃,真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不透出他的满足。 苏若雪还没有满足。正不上不下的。他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期,你就不怕我怀孕吗?”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宗建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嗯……不会那么巧吧,实在对不起啊……亲爱的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的样子,苏若雪推了他一把,命令道。看到妻子关心自己,宗建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裤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宗建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你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么热,嗯……我不行了,得睡。睡觉了……”,说完,一头扎向了床里。 魏喜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的样子。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呼噜中的儿子喊道。“建建,喝口水,喝口水再睡吗?”宗建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魏喜喊了两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头,推了几把儿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宗建咕哝着哼了两声。“老婆,你也睡吧,不早了……”,然后又开始打起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着一些儿媳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起来。亮白色的包装袋上,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魏喜小心翼翼的,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个包装。拿出一个避孕套。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给他回应的依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 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那院外的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一想到这,魏喜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他盯了一阵东厢房,然后来到儿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睡着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样子。让魏喜欣喜之下,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苏若雪和公公(44) 第四十四章 苏若雪在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那黏糊糊的乳白色精夜。从她阴户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听到开门声。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怎么还不去休息,都喝的醉醺醺的了……”。 没有听到回音儿,苏若雪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她低声焦急的对着进来的公公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刚刚回来了吗!想吓死找吗?”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魏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笑嘻嘻的宽慰着儿媳妇,说道。“建建是回来了……可是他已经睡死了,我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静。看来没有两个钟头。他是不会醒过来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哈哈,刚才我看到了,我看到啦。”看着公公笃定的样子和一脸的兴奋,苏若雪不解的问道。想到刚才和丈夫做爱时,公公无耻的偷窥,羞的她那小脸通红一片。 魏喜把裤头甩到了衣架上,走了过去。脸上挂着蔫笑,喘着粗气,对着苏若雪颤抖着说道。看到公公那个样子,把苏若雪气的没办法了……她嗔斥着。“你儿子和我做爱,你也看啊……老没羞的,不要脸。你儿子刚做完。脏东西还在里面。你还想和儿媳妇来一次是吗?嘻嘻……我可是在危险期。要是怀孕了……是你的还是你儿子的。嘻嘻……来吧。来吧。都射在里面。” 魏喜舔着脸说道。“你看这个,我都拿来了”,说着,把手里的避孕套展现给儿媳妇看。苏若雪看到那东西之后,羞羞的无地自容,啐道。“呸,臭流氓连这个都拿来了,哼。看来不让你干是不行了……嘻嘻……那我就在享受一次。” 魏喜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拉起了儿媳妇的身子,把避孕套交给了她。看到公公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虽然她嘴里嗔斥不断,可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了那个东西。是呀……刚才他正被丈夫弄得不上不下的。正难受呢。见公公这样。他能不高兴吗。只好由着公公的意思了晌午,被公公撩拨的欲望渐起,刚才又和丈夫做爱。 由于丈夫喝多了,本身她的心理又是顾忌重重的,谈什么尽兴呢。当公公第二次闯入进来,紧张的同时,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心里企盼着能够得到高潮的快感。 听到公公分说清楚,苏若雪撕开了包装,那里面的东西终于透了出来。一个透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魏喜看到儿媳妇撕开包装的一瞬间,让他在紧张中激动不已。呼吸急促的他,握着自己的下体,对苏若雪命令起来。“儿媳,你看到我这样,还不快过来,给我戴上。” 苏若雪挑了一眼公公那丑陋的肉棒,那已经再度勃起的家伙。傲然的向她敬着礼。她魅惑的瞄着那圆滚滚的家伙,挤掉套子前端的空气,把手中的套子对准这个大家伙,给它套了上去。 紧绷的避孕套,箍在了魏喜的茎身上。说实际的,他不是很舒服,可能是这个型号不对路。不够大。有点紧。不过那耀眼的透明亮色,如同以往儿媳妇腿上穿的肉色连裤袜,紧绷的闪着光芒,深深的吸引着他。他雄起着肉棒,上来就抄住了儿媳妇一条丰腴的大腿。 尝试过这个高难度动作,可以说,魏喜已经熟练了……就像刚才儿子一样,他双手抱起了儿媳妇的屁股。只不过他的状态更加饱满,心里更是迫切。魏喜嘴里低吼着“儿媳妇,公公来了”。 不用帮忙,他就找到了那湿滑的地方,只一耸身就插了进去。然后颠着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儿媳妇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苏若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一下子就被公公的粗大东西给充满了……啊……啊……进来了……又进来了……这一回。可是和刚才自己的丈夫完全的不一样了……也粗了……也常了……里面被撑的满满的。涨涨的。非常充实感受到公公的异常亢奋,苏若雪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她哼唱着。苏若雪诚心刺激着公公。也让他更兴奋一些魏喜整根肉棒大开大合的在儿媳妇的水帘洞里畅游起来,那紧致无比的包围,隔着个避孕套。让他的肉茎无法直接体会儿媳妇的感受,戴着这么个肉棒玩意,他觉得很不舒服。 对于能够和儿媳妇交合,在聊胜于无中,魏喜奋力的突刺着。一下下的哼哧着身体,浴室里,如同之前宗建的情形,再一次出现在浴室中,出现在苏若雪的身体里。只不过。苏若雪身体里的东西却不同了……让苏若雪感觉。至少大了三分之一。 也硬了许多。有力了许多。所以。苏若雪的快感也就强烈了很多。真是又舒服。有爽快俩人都有些忘形,这魏喜宽阔的臂膀搂抱着娇小的苏若雪,跟抱着个小洋娃娃似的。睾丸袋子不断击打着苏若雪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离夏微闭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兑的魏喜更是毫无顾忌。 那熟悉的老地方让他屡试不爽,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 不知疲倦的涌动着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避孕套的阻隔的快感,只有通过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美人的变化。 魏喜沉浸在大力的抽送中,嘴里还不断说着荤话。“舒服吧,儿媳妇,刚才建建和你做的时候,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苏若雪晃悠着身子,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嘴里哼唱着。苏若雪说完,双腿死死的夹住了公公的腰,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她喷了出来。 可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公公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越是那样,魏喜动作越快,直接又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操起他的肉棒继续来回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晶莹闪亮的透明套子,紧箍在魏喜黝黑的肉棒上。在苏若雪泥泞不堪的花蕊间,纵深抽插,不断涌出的淫水。淋漓的到处都是。击打间,濡湿的玉带如蚌壳般。 快速的张合着。那每一次的挣扎,铁杵带出来的玉肉,是那样的粉红鲜嫩。 魏喜奋力的顶着,看到儿媳妇那欲望大开的样子,他喘息着说道。“儿媳妇啊……你还真骚。让公公这样的干着。你也不害羞了……”苏若雪骂道。坏老头……大流氓。都干了人家多少次了……嘻嘻……你不害羞我也就不害羞。儿媳妇就喜欢和你这样做爱。插蜜穴。让你操个痛快。魏喜到。公公也喜欢和你做爱。操你的小蜜穴。呵呵说完,他紧紧的盯着苏若雪的表情。他看到了儿媳妇晕含春意的脸蛋,双眼里汪着一股浓情,这些就是刺激他脉动的源泉。他就是喜欢看到苏若雪这种娇羞无限时的模样,每每如此,他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想要趴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降伏她这个肉欲的尤物- 苏若雪羞着脸蛋,把头靠向了他的肩膀,低低的哼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想要征服我就要使劲操我,嘻嘻……使劲的干你的骚儿媳妇。” 美妙的声音传到魏喜的耳朵里,晃悠着他的心脏,最后做为动力,全部涌到了下体。他挑着肉棒,拔出来后又齐根顶了进去,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 几番下来之后,苏若雪真的是被公公那有力的臂膀折服了,她哀求连连道。 “快点射给我吧,别被见见发现,快点给我吧,哎呀……我都被你弄软啦”。 听到儿媳妇娇媚无力的哼唱,魏喜意识里无限满足,那征服的快感。也伴随而来。他腾出了嘴,叼住了儿媳妇那喷射着乳汁的奶子,疯狂的吮吸了一气,然后喘息的说道。“儿媳妇,你的蜜穴可真肥,爸这就设给你。让你成为淫妇。嘻嘻……”。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魏喜扣紧了儿媳妇的满月,耸起了朝天棍,快速的顶了起来,在浴室里,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儿。越来越密实,彼此身体抖动的也越来越快。 高速的抽动,提心吊胆的心情,随着忘情的交合,苏若雪控制不住的半张着嘴儿,喉咙里呼噜着。哼出了醉人的声音。“啊……啊……你快给我,老公啊……给我吧几乎带着哭泣,苏若雪不停的摇晃着脑袋。屁股扭来扭去看着错位迷离中的儿媳妇,那甩动的一头青丝。缭乱的遮掩着迷失的俏脸,嫣红的小嘴不停嘟哝着的样子,魏喜大睁着双眼,兴奋着放肆的吼着。“我给你,儿媳妇,我这就给你”。 高潮终于来了,魏喜猛烈的顶着,在他就要射出的一瞬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冲开了阻碍,冲开了层层包围,哈哈。又顶到儿媳妇的子宫软肉里去了…… 此时他忘记了自己是带着避孕套的。只顾爽快了……觉得自己终于又抵在了那个褶皱无比。吮吸着的小嘴儿上。那一下下的揉挤研磨,那肉骨朵的浇灌包裹,让他的肉棒好不舒服。一股股火热的熔浆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冠状沟,炙烤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苏若雪心理也是一突,她也感觉到了,感觉到男人冲破了阻碍。体内的感觉,她是非常清晰的,尤其那无声无息的“啵”的一下。从她的体内传到了大脑中,他可没有忘记。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新月弯弯里透着迷茫,透着醉淌。随后被那高速运转的抽离。又带进了极乐世界。 她控制不住宣泄的情感,控制不住高潮带给她的冲击,顾不了许多。就彻底放纵了起来。 过了一会。魏喜也反应过来。可是。强烈的欲望控制着他。他也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见他疯狂的抖动着身体,紧紧抱住苏若雪的屁股,使劲的往前送着小腹,死死的抽动着肉棒,嘴里低吼着。“啊……太舒服了,哦……儿媳妇儿,破了……我感觉到啦,可是我受不了了,啊啊……我给你,啊……你的肉真紧啊……儿媳妇。我全都射给你。射给你了……你同意吗。” 啪啪声里,交织着苏若雪迷醉的呻吟。“呜呜,我不管了,哦……破就破了,已经无法控制了……你就是不射。也早就从你的马眼里溜进去很多了……嗯……嗯……就别管那么多了……你就都射给我吧,啊……老公……啊……都射给我吧。有了就有了把。唉唉。不管了……”苏若雪大声的叫着。他感觉到公公那个粗大的硬东西。正紧紧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让他像过电一般颤抖着。让他也无法停下来……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魏喜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瞬间带出来大量的乳白色精夜。儿媳妇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潮吹了起来,喷了他一腿。 把儿媳妇抱到椅子上,魏喜看着自己肉棒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已经被他顶破了……那暗紫色的肉棒骄傲的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乳白色的精液,而那破了的避孕套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尴尬的冲着儿媳妇说道。“你看这个,唉唉。你说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忘情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节奏,尤其是最后射进去时的快感。 苏若雪也红光满面,薰醉着叹息道。“哼。射都射进来了……不会那么巧吧。哈哈苏若雪想到了刚才丈夫也射进来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她也只能这样解释,这样安慰公公。丈夫也都射了进来,也不在乎公公的梅开二度了……要是真的怀孕了……也好有个借口。所以他心里并不害怕。你笑什么。魏喜不解的问。嘻嘻…… 见见刚才也射进来了……要是有了……也不知道是你们谁的。应该叫你们什么那。哈哈。苏若雪笑得合不拢嘴。哼。小坏蛋。还笑呢。要是真有了……受罪的首先是你。 魏喜盯着外面,没有异常。回头看着儿媳妇那红晕当头的样子,他抖着颤抖的身子说到。“刚才太刺激了,爸的嘴里都冒烟了,再让爸叼两口好吗。润一润嗓子说着。还未等苏若雪做出反应,魏喜弯腰就把嘴凑了上来。苏若雪那对颤微微的硕大奶子,状如葡萄般大小的肉色奶头,附在同样肉色的乳晕上,淌着乳液,诱人十足。魏喜毫不客气的连同乳晕带乳头就吞到了嘴里,“咂”的一声,开始疯狂的吞咽起苏若雪微微发甜的乳汁。 苏若雪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魏喜湿漉漉的头发,焦急的催促着。 刚才的高潮,让苏若雪浑身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身体和心里都得到了极度的满足。现在又被公公吮吸的丢了魂魄,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这种情况下,魏喜的心里也如同做贼一般,紧张的同时,又带着所谓“贼不走空”的侥幸心理,过足了吃奶的瘾。 拔掉了阴茎上的破套子,魏喜示威似的摇晃了两下,说道。“儿媳妇,谢谢你啦,让老爸彻底的解馋了……嘿嘿。”又看了看手中的破套子。说道。这个东西。是不是也应该有个大小啊……这个太小了……都把我的肉棒箍坏了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炫耀,苏若雪瞪了一眼公公,无奈的说道。“还不快点离开,小心下回不让你吃,哼。”看着儿媳妇微怒的样子,魏喜屁颠屁颠的穿好衣服,挺着笔直的腰板,迈着四方步,走了出去。吃晚饭时。苏若雪的脸上透着浓郁的粉嫩,她看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吃了起来。只不过,随着吃饭,八仙桌子下面,她嫩白的小脚却踢了过去。 魏喜吃了一口丸子,手自然的伸了下去,抓住了那肉嘟嘟的小脚丫一阵揉摸。 那玫瑰色的指甲嵌在圆润的小脚丫上,肉呼呼的很是饱满。魏喜把手放到了鼻子上,嘴里笑着,冲着坐在对面的儿子。说道。坐在儿子旁边的苏若雪。脸有些红。娇嗔的瞪了一眼对面的公公。说。快吃吧。一会孩子要醒了……刚才他想踢公公一下。没想到却被公公抓住了自己的脚丫。揉摸了几下。他想报复。又没有办法。夜色下,明亮的屋子里。暧昧的味道和俏生生的小脚丫。如同羊肉丸子一样鲜美,飘着味钻进了魏喜的鼻子里。于此同时,那抚摸的异样感觉,也似雨后春笋般,在苏若雪的心里慢慢的滋生了起来。哈哈。偷情的感觉真美妙啊……又刺激。又兴奋。尤其是当着自己的丈夫。和公公暧昧着。那种滋味更是让人心旷神怡。还有些害羞的感觉。嘻嘻待续 苏若雪和公公(45) 第四十五章 在乡下的这段时间,魏喜过的非常惬意。可以说是有酒有肉有游戏,这样的日子,一下子弥补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时。接受了和儿媳妇通奸乱伦的事实,也主动的参与了进去,可谓是春风得意,枯木逢春。 这一次,他又随着儿子和儿媳妇来到了城里。可以说,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 航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坚定,越发的显露出来。 他心里道。想着想着,他就笑了起来。 看到父亲那表情洋溢着喜悦,宗建好奇的问道。“爸,什么事让您那么开心啊?”魏喜侧头环顾了一下儿子,感觉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他收敛了一下情绪,温和的冲着儿子解释了两句。“哦……也没什么,这不随你们又来到这里,想到了以前在乡下的一些事情,觉得有些好笑。哈哈。” 听到父亲的解释,宗建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前过的日子,孤零零的没滋没味的,哪如和我们一起生活来的快乐,你又能照顾着家里,又能陪着你的小孙子,多好的事情呀……”。 魏喜看着儿子憨厚的脸上,挂着的是幸福和满足,点头说道。 对于父亲的说法,宗建点头称道,想到父亲已经接受了这个家庭,宗建心里很舒服,一方面父亲思想活络,另一方面来自于妻子的劝说,她也是功不可没的。 父子俩伺候孩子时,谈着心,让宗建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小的时候。他的心愿达成之后,心里的激动自不必多讲。那随口而出的话。就随心的说了出来。“好久没有和你谈心了……晚上,咱爷俩再好好喝喝。” 看着儿子的笑脸,魏喜也笑了起来。说这些话的时候。魏喜嘴里流了半截。最主要的是儿媳妇交给爸爸照看。爸爸一定会照看好他的。可是要真说出这话。他又觉得愧对儿子。他不能那样说。也不敢那样说宗建摇着脑袋,冲着父亲说道。 魏喜很理解儿子,尤其是年轻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他劝说着儿子。哈哈。魏喜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儿子不回来。 自然有他这个老公公照顾。照顾的舒舒服服的。把自己的大肉棒都照顾到儿媳妇的嫩蜜穴里。能不舒服么。当然。儿媳妇舒服。魏喜也舒服。哈哈。恨不得让儿子长期在外面。一年回来一次呢宗建听到父亲安慰自己,很是慨叹,不过,嘴里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掏出香烟,给父亲递了过去。 车子停到单位,宗建和妻子告别,打了一辆的士,奔着他的公司去了……换好球衣之后,在老板的带领之下,宗建和同事开车驶向球场。提前到场活动了一下腰腿,防止发生意外。一场球过后。大家在酒店吃了顿饭。从酒店里出来。魏宗建徒步向自家的小区走去。 经过保健店时,宗建看了几眼。家里到底还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 思考了一下,最后他迈步走了进去儿子和儿媳妇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没多做准备。他吃饭也简单,草草吃过之后,继续哄逗小孙子,简直就是一个家庭妇男的形象。 像他这种耐心烦十足的样子,尤其还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见。 给小孙子喂奶,洗澡,逗哄着睡觉。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课之后,魏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等待着儿子和儿媳妇- 宗建走进家门后,看到父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问道“若雪还没回来吗?” 儿子一身酒气来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说道。“她呀……还没回来呢,今天不是单位组织活动吗?对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坐在沙发上,宗建回答着父亲。 “哦……喝完酒了,我就回来了,你吃过饭了没有?”魏喜笑呵呵的说道。“都几点了,我早就吃过了,孩子也睡着了……看你挺疲惫的,早点洗洗睡觉吧”。 魏宗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吹了一口气,说道。他说着,掏出烟递给了父亲。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买来的套子,心里期盼着妻子早点回家,然后和她潇洒一回。 上次回老家,在喝多的情况下,没带套子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觉非常不错。 只不过,当时他喝多了,没有注意避孕套的情况。疯狂时的激情让他回味无穷,所以,他想再次尝试一把那个感觉。 洗过澡,宗建关上卧室的门,心理压抑着想要发泄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放到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顶不住倦意的来袭,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苏若雪在聚餐之后,心神不宁。想到和公公的那种通奸的关系,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单单是通奸,因为彼此的关系,那里还掺杂着禁忌。 这种禁忌,虽然不被社会容纳,虽然令人不齿,可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让人血脉喷张,往往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苏若雪自问内心是爱着丈夫的,她爱丈夫的勤恳,爱他的忠厚和成熟稳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种情形又是另一种情况,她同样也爱着公公,被他呵护的照顾和体贴,这也是苏若雪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点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苏若雪,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公公打了招呼之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睡裙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没有发现潮湿,正要抱着孩子出去给他喂口奶。突然,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物事让她一愣。顺手把他拿在了手里。装入睡裙的口袋苏若雪抱着孩子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撩开了胸罩。拥挤了半天的奶子。被释放出来时,带着肿胀和热气,弹性十足的展示着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让儿子马上吸干她的奶子,解决她的困扰。 抱着孩子,苏若雪的双眼就迷糊了,忽然间,她感到一丝惊恐,乳防上,孩子的嘴不见了,她的脑海里意识到。孩子从手中掉了下去。难道刚才自己睡着了? 惊恐之余,她张开了眼睛。发现公公正在身前托着自己的孩子,她长出了一口气。 苏若雪忐忑的说道。“吓死我了,唉。都吓死我了……”,这么一闹,困意也没了,她看着公公托着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刚才魏喜盯着,才没有导致危险发生,看着儿媳妇困顿不堪,他就上了心儿。当他看到儿媳妇要松手时,慌忙的接了过去。 魏喜安慰着儿媳妇。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着了,你这当妈的还真型。” 苏若雪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确实困了,这里又涨的厉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他,要不是怕打扰了宗建睡觉,我都不出来了……”。 魏喜抬头看着儿媳妇,嘴里说道。“哦……那你就休息一下吧,爸托着孩子给他吃奶苏若雪看着公公一手托着孩子,一手挑弄着她的奶头,坏坏的看着自己。就轻声说道。“嘻嘻……宗建可还在卧室里呢,你也敢挑逗我?就不怕出事。” 魏喜拨弄着儿媳妇的奶子。说道。“建建和你一样,也累的不行了,哪里还会出来呢。看你的这个样子,嘻嘻……一会儿在让爸爸帮帮你,好不好呀……”。被公公这一挑逗。苏若雪的睡意也没有了……兴趣被挑逗了出来。看着公公色迷迷的样子,让苏若雪羞喜无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正涨的我挺难受的,一会儿你就给我吸吸。”- 小诚诚到底是睡梦中被抓了起来,他被安抚着吃奶,吃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给他放到了婴儿床上。 魏喜看着那只肥白的泛着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着。对于吃过甜头的他来说,那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宗建就在卧室里睡觉,这个情况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着儿子紧闭的卧室房门,确认之后,魏喜大胆了起来。他靠近了儿媳妇的身子,看着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儿媳妇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丝袜,细滑中把儿媳妇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魏喜的手顺着儿媳妇的膝盖,一点点的摩挲着,一直摸到了儿媳妇的裤裆里。 令他惊喜的是儿媳妇的丝袜。竟然又是开裆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仅仅被一条带子似的东西遮挡着。他知道那个东西叫丁字裤,这种情况下,可真是老天开眼啊……想不吃都不行了…… 魏喜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儿媳妇的下体,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带着咸咸的骚味,刺激着他的大脑,也刺激着他的下体。 苏若雪打开了折磨她的怪手,嗔怪道。其实,她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卧室里,这情况让她全身发软。 魏喜嘿嘿一笑,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放倒了沙发上,起身来到电视旁。再次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苏若雪不解的看着公公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呢?”魏喜凑近儿媳妇的身子,淫笑着说道。“要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说出这句话,苏若雪害羞的同时,回头观察了一下紧闭的卧室房门,低低的说道。“赶紧吃吧,涨的我心口都难受了……”。 这话一出口,魏喜就扑了上来,大嘴一张,叼住了儿媳妇的奶子。就吮吸了起来。那浓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钻进他胃口的同时,也让他的下体勃发了起来。 他大口的吞咽着,还不时的用舌头划拉着。儿媳妇颤微微的乳峰,饱满的峰肉被他越吸越大,耳边还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那缠绵的味道。刺激的他的肉棒越发坚硬起来。 放开了奶子,魏喜舔着嘴角说道。“味道还是那么的浓,我的宝贝疙瘩,有感觉了吧?”苏若雪红着脸,瞅了瞅公公。“讨厌,还嫌欺负的不够吗!嘻嘻……”,那红扑扑的小脸蛋,鲜艳的小嘴唇,在引诱着魏喜。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儿子的房门,然后搂住苏若雪的嘴巴就亲了过去。 苏若雪和公公(46) 第四十六章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儿子的房门,然后搂住苏若雪的嘴巴就亲了过去。苏若雪红艳艳的饱满的小嘴唇,被魏喜舔了一溜够。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头伸进了儿媳妇的嘴里,和她那灵动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苏若雪的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 丈夫就在卧室里睡觉。他就和公公在客厅里做起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色胆包天呀……也太冒险了苏若雪吐气如兰又温暖湿滑的小嘴儿,光洁闪亮的贝齿,幽香沁人的津液。都流到了公公的嘴里。魏喜堵着儿媳妇的嘴,像个饥饿的人见到食物一样,裹腹的同时。又品尝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之上的年轻味道。 那曾经让他不敢面对的小嘴里,吮吸亲吻时,香滑的小舌头和自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感觉怎么那么好呢。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亲嘴,这一回,魏喜算是知道了其中的乐趣。 客厅里,吸溜声不断。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觉。这一回,苏若雪很主动,她从腰际的裤袜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公的目瞪口呆之下,给他戴了上去。 魏喜惊讶的看着儿媳妇褪掉自己的短裤,飙升出来的肉棒被她抓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儿媳妇塞到了他的裤兜里,他惊喜的看着儿媳妇主动的上套,颤抖的说道。“宝贝疙瘩,原来你早就想了啊……还准备了这个。竟然也这么大胆。真没想到啊……”,魏喜说完,晃动着粗大的肉棒。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水汪汪的大眼。 苏若雪妩媚的一笑,颤抖的撩开了裙子,坐在了公公的腿上,轻轻说道。“你不是要干我吗!就让你如愿以偿。喜欢不喜欢。嘻嘻……坏公公。告诉你。这可是健健今天刚买的。弹性好着呢。绝对破不了……嘿嘿。你就放心吧。” 魏喜感受着肉棒上的避孕套。说。弹性到是好了……可是箍得我紧紧地。有些难受。太小了……还是大些好。苏若雪不好意思的说。我倒忘了……本来要到成人商店里去给你买的。一忙就给耽误了……今天就凑乎着用吧。明天我就去买。魏喜说。 不是在单位免费发么。怎么还要自己去买呀…… 苏若雪红着脸说。哼哼。谁叫你的东西那么大的。我在单位里领的都是中号的。 计生员是知道的。忽然换了大号的。人家还不怀疑呀……这要给你去买特大号的。 嘻嘻……别说这个了……赶紧上来吧。待会宗建醒了就麻烦了- 听着美人的呼唤,魏喜精神抖擞的说道。“长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护得小少主周全说完一抱手,掐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把她拉了过来。 在进入儿媳妇体内的一瞬间,苏若雪哼了出来。 贴近儿媳妇身子,魏喜自豪的说道。“要不怎么能让你爽快呢。也不看看我是谁,咱全凭胯下马,掌中这根枪,杀你个七出七入啊”。 这份癫狂与自信,从魏喜嘴里说出来,也符合他的情况。毕竟事实如此,他有这个资本。 苏若雪被公公托着腰,轻轻耸动起来,那插在身体里面的大肉枪。不是一般的火热和粗硕,她欠着身子,还真不敢使劲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带着钩刺的避孕套,罩在了肉棒上面,无疑是如虎添翼。肉体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那粗实的刮挤,却扯动的苏若雪身心俱醉,滚动的肉帽在她体内。搅合的她声声低吟不说,还被公公捏住了奶头挑逗不断,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魏喜一边挑逗一边说道。“建建可能会出来了啊……”,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苏若雪就回应了过来。“啊……出来了好呀……让他看看他爸爸是怎样照顾她媳妇的。啊……好舒服……你别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现实中,偷腥的男女还要顾及着卧室里的情况,这就难免令人紧张无比了…… 既兴奋。又刺激。苏若雪也在那一刻,喷涌出第一波高潮的爱液。 客厅的沙发上,俩人的动作加速了起来,正在享受着肉体带来的快感。这时,卧室的房门却被打开了,那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正在偷情做爱着的公媳俩的耳朵中…… 宗建走出卧室,他低着脑袋。闭着眼。转悠着有些疼的脖子,浑身上下疲惫不堪。他嘴里吧唧着,说道。“哎呀……渴啊……有谁么隐约听到。“啊”和“啪”的一声,迷迷糊糊的他,眨着眼,打开了客厅的灯。 在灯光的强烈照射下,宗建闭上了眼睛,缓了一阵,随口问道。“怎么了?” 他的嘴里还在吧唧着,说着就走了过去。 宗建看到父亲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妻子背对着他,在小车旁看着儿子。宗建打着哈欠,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大口。 苏若雪转过头。冲着丈夫说道。“孩子刚睡着,爸就抽烟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妻子这么一说,宗建明白了过来,难怪他走出卧室时听到了声音。 宗建眯缝着眼说道。“你瞅瞅,爸抽个烟也是事了,那空气净化器不是开着呢吗苏若雪撅着小嘴嘟哝着。“孩子在身边还要抽啊……”,宗建傻笑着说道。 “爸也没有那么多嗜好,你就让他抽吧,我不也是经常抽嘛这个时候,离夏已经把睡裙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着婴儿车哼哧道。“你还不去睡觉,还让爸抽,哼说完,转身推着小车走进了卧室。 宗建冲着父亲说道。“爸,你抽吧,没事的。哦……我去歇着了,你也要早点休息。” 此时。湿滑的避孕套裹着粗大的肉棒,被魏喜夹在腿上。他颤抖着吸着烟,始终没有说话,刚才的情形简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儿子察觉,快速的喷着烟雾,好遮挡住刚才和儿媳妇性交的气味。幸亏儿子迷迷糊糊,没有觉察异常,他看着儿子走进了卧室,纵然他经验十足。心里也是扑通扑通的挑挑个不停。一直提心吊胆着。 隐约听到儿媳妇说道。“还想搞吗?那个套子我放到了柜子里了,你要是儿子说道。“老婆,明天再说吧,我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太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接着,听到儿子说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让他抽,顺着他点,别让爸不舒服”- 儿媳妇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说的。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不让他抽,他哪回抽。我还不是都同意了……嗯……我洗个澡也就休息,你先睡吧”。离夏说了几回抽。就是没有烟字。至于抽什么。苏若雪也是一语双关。刚才他不是正让公公抽的欢呢。就被丈夫搅散了……得回刚才高潮了一次。要不然又要不上不下了……确认丈夫没有发现自己和公公的奸情。苏若雪放心了宗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嗯……顺着点爸,别让他不高兴。我要睡了,你也赶紧休息吧”。 苏若雪连忙顺从着说道。“行。行,我就让他抽个够好了,嗯……你歇着吧。” 想到公公还没有泄身。苏若雪一语双关的说着卧室的门被关上了,苏若雪拉灭了灯,再次回到了沙发旁。她看着公公那一脸兴奋的模样,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挤眉弄眼的轻声笑着。说道。 “嘻嘻……被吓着了吧。你这个坏老头……明明知道宗建出来了,还又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可吓死我了……现在心脏还砰砰的跳呢。坏老头……”,那里跳呀……让我摸摸。摸摸。嘿嘿。魏喜压抑着终于开口了,他又颤抖的说道。刚才他隐约听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对话,要再确认一下。 苏若雪低低的说道。“睡了……睡了,你这个臭东西。还兴奋着呢。叫你再兴奋。” 说着在公公裤裆里掏了一下欣喜无比的魏喜又一把抱过了儿媳妇,嘴里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你摸摸我的下面还硬着呢,快点让我再抽抽。” 一听到“抽”这个字,苏若雪脸上一红,小声说道。“嘻嘻……这回我让你抽个够说完就扎进了公公的怀里。 魏喜挺着粗大的肉棒,双手对着苏若雪不断的抚摸挑逗,嘴里发着狠说道。 “哼哼。这回我就是要抽个够。抽的让你回不了屋。嘿嘿。不过就是感觉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在危险期,爸可绝对不答应苏若雪娇羞无限,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睨着公公。“还不赶快进来,还等什么呢”,说完,她趴在了沙发上,撅起了白白的屁股。 魏喜抱着儿媳妇的屁股,摩挲着她的肉丝大腿,一阵阵的满足过后,匍身贴近了儿媳妇,对准她那桃源妙处就顶了进去。 他张狂无比的说道。“爸现在就抽个够,嘻嘻……抽的真好舒服啊……这个套子比之前的那个薄,我能感觉到你的一丝波动啊……哈哈。儿媳妇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苏若雪低捂着嘴,轻轻回话。“嘻嘻……感觉到了……摩擦的很厉害。那你就抽吧,顶到最里面使劲抽,我就是要让你抽个够。嘻嘻……”。 啪啪的清脆声,魏喜灌着卵蛋击打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这一刻,他真的是抽的很开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样,他搂着儿媳妇的小腹。把他从沙发上服了起来。他推着车子,一下下的把儿媳妇推到了浴室里。 那两层门阻隔着声音。想到儿子睡得很死,魏喜就毫不客气,大力的抽插着儿媳妇的小蜜穴。狠狠的干着身前的儿媳妇,奶罩、丁字裤、睡裙全部被脱了下来,儿媳妇只穿着开裆丝袜,撅着身子和他做爱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涨了魏喜的气焰,他更是无所顾忌的。狠狠的干了起来。 现在苏若雪也无所顾忌起来。要是丈夫现在出现在门口。他几乎赤裸着身子被父亲从后面做爱着。会出现什么场面。可是。被强烈的欲火燃烧着。他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和公公做爱。做爱。再做爱魏喜抱着儿媳妇。在他后面有力的耸动着。 嘴里的荤话不断说出来。 “啊……宝贝疙瘩,你的腰真细啊……哦……蜜穴也够肥的。”魏喜在干着的时候,手摸向了儿媳妇的下体,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一下,儿媳妇就颤抖个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苏若雪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带着哭腔,苏若雪要求着。 魏喜不依不饶的说着。苏若雪酸软无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动中,嘴里呜咽着,征服感非常强烈,魏喜大着胆子要求道。 “爸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要是你再穿着肚兜的话,就更好了……”,提出了无礼的要求之后,魏喜也不管儿媳妇是否会满足他这个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劲的抽插起来“哦……哦……哦……,下回,啊……呜呜,我,啊……啊……啊……”苏若雪感觉到身后男人狠重的砸着她的屁股,下身也跟着那抽插丢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和疯狂的涌入,苏若雪双腿打着颤,身形渐渐不稳。幸好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则的话,她真的就要瘫软在浴室里了…… 牵扯、撞击、研磨、滚动、摇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肉棒。在苏若雪的身体内,不停的一进一出,直来直去的转着圈,把她的心门子都给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律。再度从她的喉咙里冒了出来。“受不了啦,给我,快射给我。” 魏喜也是越插越猛,他端着身子,双腿抵住了儿媳妇的双腿,推着儿媳妇健美的身子,那浑圆的肉色屁股湿漉漉的,连裤袜下面都是一片水渍。 几百下之后,魏喜终于禁不住儿媳妇的哀求,释放精夜时,他冲着儿媳妇低吼着。“若雪……儿。儿媳妇。啊……爸射给你,啊……啊……爸,爸插出来了……”说完趴在儿媳妇身上一阵抖动。一分钟后。两个人平静下来。魏喜半软的肉棒从儿媳妇的蜜穴中抽了出来。上面还裹着魏宗建新买的那个避孕套。里面嘟噜着沉甸甸的精夜。 这回他没有破。儿媳妇苏若雪看着这个避孕套。红着脸说。委屈你了……明天就给你去买最大的。嘻嘻夜色下,小区里一片静寂。对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没有 第三个人知道。这就如同那个装着一嘟噜精夜的避孕套,在被塞进烟盒投入垃圾袋里时,也同样无人知晓。 苏若雪和公公(47) 第四十七章 第二天。苏若雪趁着上班的空隙。来到了一家成人用品商店。柜台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问明了苏若雪要买避孕套。随手拿出了两盒放在苏若雪面前。 苏若雪看了看型号。是中号的。就红着脸说。不要这个。要特大号的。女老板看着苏若雪害羞的模样。又从里面拿出了两盒给了苏若雪。说是这样的么。 苏若雪看了看。这回是特大号的。就羞涩的点了点头。女老板说。嘿嘿。你可真幸福呀……苏若雪本来觉得两盒有点少。想再多要几盒。可是被女老板一说。就没好意思再说。 付了款拿起两盒特大号避孕套放在挎包里就走了出来。想了想。还是觉得少些。向公公那样厉害的性功能。那样强烈的性欲。有时候一天就要用好几个。这两盒能用几天呀…… 一边思索着一边往前走。走了不远。又看见一家成人用品商店。苏若雪心想。 这年头可真是不一样了……卖着个东西的就有这么多家。心里想着就又走了进去。 这回柜台里面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可能刚刚来这里不久。看到苏若雪来到柜台前。就有些脸红。问苏若雪。您需要点什么。 苏若雪故意没理他。打量着柜台里面的东西。柜台里不仅放着包装好的各种商品。药品。竟然还摆放着男人肉棒的模型。和公公勃起的时候差不多。只是颜色要漂亮许多。 苏若雪看见售货员小姑娘的脸红红的。有一要挑逗他一下。就指着一个男人阳具模型问他。这个是干什么用的。小姑娘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张了几次嘴。 也没有说出话来。 可是又不敢向顾客发货火。可能是找个工作不容易。怕被老板炒了鱿鱼。最后才说出一句。包装里面又说明书的。苏若雪觉得人家年龄这么小。可能还没有男朋友。自己不应该这样挑逗人家。 就对小姑娘说。自己是来买避孕套的。并直接说了要特大号的。小姑娘拿出了两盒。苏若雪说要五盒。小姑娘有些吃惊。可能还没有人一下子就买这么多把。 也不好说什么。又给苏若雪拿出了三合。 苏若雪付了钱。也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出来。 过了些日子。魏喜带着儿子。儿媳妇和孙子来到老战友陈占英的家里做客。 也就是苏若雪的兄弟小勇的老岳父家。 盘恒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要回家的时候。小勇非要留下姐夫喝酒。宗建也是挺高兴,老长时间没和小舅子喝酒了,心里也想多陪陪他,借着今儿个陈叔的生日,哥俩好好喝喝,都不是外人,也就没必要让来让去的。 没办法。魏喜只好和儿媳妇苏若雪带着小孙子回家穿戴好衣服,又给孩子围裹严实了,转身跟着苏若雪走了出去。启动了车子,苏若雪和众人打过招呼,魏喜抱着孩子知会了一声儿。就离开了陈占英的家里。 为了抄近路,苏若雪驱车沿着河边驶去。小诚诚玩耍了小半天,早就不省人事的睡了过去,怕孩子受凉,苏若雪把暖风打开,外面虽然有些清凉,可车子里却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颠簸的途中,苏若雪让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婴儿座椅上,公公没少喝啤酒,苏若雪劝着魏喜休息一程。途中,颠簸的魏喜有些来尿,借故下车解手。 远处的公路上依稀的灯光闪耀着,夜风循着河边飕飕的刮着,很是凉爽。魏喜打了个激灵,痛快的把肚中的啤酒排了出来。 昏暗的河堤上,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也许是夜风,也许是虫动,还有棒子地里的蛐蛐鸣叫,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再次上了车,魏喜刚坐稳,就被一只小手抓住了下体。同时,从主驾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嘻嘻……尿完了?”这声音带着诱惑力。传到了魏喜的耳中,他心中一喜,感觉到那柔软的小手在握紧他的肉棒。 他耸了耸屁股,朝着苏若雪望去,仪表盘上反射的亮光映在儿媳妇的脸上,那眉眼带着水灵。带着妩媚看着他,魏喜开口询问着。“儿媳妇,这都过来好几天了,是不是你又想要了?在这大野地里你就不害怕会有人来话说出口,他的手却伸到了苏若雪的胸部,隔着她的裙子,揉捏起那对饱满的肥沃来。 苏若雪娇羞无限的说道。“反应还够厉害的,让你摸了两下就硬了……嘻嘻……在这里多有情趣啊……不像家里那么热她的小手抓住了公公的肉棒,那圆滚滚的家伙。已经被唤醒了,隔着裤子被她抓在手中,很不安分的抬着头,尤其是龟头,非常硕大挺硬。 苏若雪抽回小手,推开自己胸部的大手,温柔的冲着魏喜说道。“公公,你帮我把拉链拉开说话的语气是那样的自然柔和,简直就像足了妻子对丈夫的命令。 听到苏若雪的呼唤,魏喜听话的从后面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了下来,伺候着儿媳妇,在车上就把裙子脱了下来。 苏若雪把车子熄了火,随后匍匐着爬到公公的身上,同样温柔的给他把短裤也除掉。那静寂的野外,没有一丝亮光闪动。 魏喜呼吸急促的问道。“在这里做没问题吗?”,只听得苏若雪细弱蚊声道。 “玻璃有反光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车门儿也锁上了……没关系的。”- 一经解释,魏喜惊喜连连,他搂抱住苏若雪纤细的腰肢,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和奶味,然后熟练的把她的胸罩摘了下来。一口就叼住了硕大的奶头。一股清香的奶汁流入口中咕噜咕噜声从魏喜的喉咙处。传到了苏若雪的耳中,苏若雪闭着眼睛,紧紧的搂住了魏喜的脑袋,轻声的呻吟着。 “嘻嘻……好舒服……奶汁甜吗?妈妈的奶汁味道如可。”魏喜被挤压的喘不过气来,鼻子里重重的哼哼着。“嗯嗯”,算是回答了苏若雪的问话,然后他便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大口的吞咽起来。双手也在儿媳妇的后背上。屁股上不停的摩挲着,感受着苏若雪年轻光滑的身体。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这个声音,魏喜低吼着说道。“湿的这么快,好痛快啊……肉棒都给泡硬了”,他一边擎着巨阳耸动。一边亲吻着苏若雪的脖子,想到周围的环境。公媳俩在这里偷情。这份感觉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简直是太刺激了…… 两个人忘情起来,车子都被带动着晃悠了起来。啪啪声在车子里响声不绝,正兴奋着插干途中。魏喜紧紧的抱住了苏若雪光溜溜的身子。让他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感受着那肉贴肉的滋味。 感觉到公公的异样,苏若雪不依不饶撒着娇说道。“快来嘛。你快来嘛,坏公公快用你的大家伙。狠狠的插人家的小蜜穴。人家很想了……”,魏喜嘴里“嘘”了一声,趴伏在儿媳妇的身上不敢再动。苏若雪回头看了看外面,只见远处,晃荡着一丝忽明忽暗的亮光走了过来。苏若雪伏在老喜的怀里。同样不敢发出一声大气。 似乎已经忘记了CRV的反光车膜。遮挡着外面的视线。 外面忽明忽暗的光点终于走进了,两个年轻的声音隐约的传进了车子。 “插啊……谁肉棒的。大晚上把轿车停到这里了……”青年甲说道,青年乙凑合过来盯着车窗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嘴里骂了句。“妈蜜穴的,不是玩野战去了?黑不隆冬的看不见啊”。 听到他们说话,苏若雪屏住呼吸更加不敢动弹,心里盼望着他们早点离开,那份压抑和紧张难以言表。这时,她感觉到身下的公公却在蠕动,尤其是体内那个坚硬的肉棒不但没有缩软,粗大异常的阴茎反而把她的整个阴道都填满了,还在轻微的耸动着,揪的她心里麻痒痒的。 她伏在魏喜耳边低语道。“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插我,外面还有人呢。啊……老坏蛋。搅得我身子都要丢了”。那紧张兮兮的模样,魏喜看着,满足的同时,下面还在悄悄的动着。 他同样小声的说道。 魏喜低声说着淫荡话,羞羞的苏若雪紧紧的把身子贴在了他身体上,无地自容的说道。“都羞死我了……你还动。你这个坏东西,轻点,别动了,我都给你插开花了……”或许没有发现什么,这两个小年轻临走时骂了两句。 黑夜里,适应了环境的苏若雪。眼瞅着他们离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踪迹,心里的大石头这才放了下来。她长出一口气,紧紧的搂住了魏喜的脖子,娇蛮的喊了出来。“坏蛋,太紧张刺激了,你?讨厌,你是故意冒坏,啊……叫你冒坏,我夹死你这个坏东西”,话说出口,刺激的魏喜更加卖力的挺起了身子。 魏喜挺着身子,快速的插干起来。受到撩拨,苏若雪放纵的哼唱起来。“老坏蛋,狠狠的插我,我让你插舒服了……你要让我高潮两次才行。嘻嘻……不然放不过你。” 说完把头埋进魏喜身子里,和她儿子一样。像个乖宝宝似的任由魏喜在自己的小幽洞里抽插起来车子里毕竟狭小,难以施展拳脚。苏若雪晃动着丰满的身子呼唤着魏喜。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黑夜,外面小风习习。不冷不热。正是个插蜜穴的好时节。 苏若雪挑逗着魏喜,撅起了丰满的大白屁股,媚声媚气的说道。 魏喜挺着湿漉漉的肉棒,反复撸着粘滑的包皮,走上儿媳妇身前,拍打着离夏那浑圆翘挺的大屁股说道。“儿媳妇,老公公我来了……来插你这个小骚货了……”,一把撸开包皮,魏喜就顶了进去。 苏若雪晃动着腰身,紧致的腔道夹裹着粗实的肉棒,感受着肉疙瘩在体内的摩擦,那充实感让她如醉如痴,哼叫连连。 她双手紧扶着车门,抵御着魏喜的狂顶。野外,肉体击打的声音格外清晰,就连肉体抽插的水声。和咕唧声都能听到,可见其淫靡程度。 “啊……公公,用力。用力插你的儿媳妇,啊啊……你的儿媳妇被你操的好舒服。” 苏若雪也不再顾忌,疯狂的喊了出来。 魏喜叫嚣着顶着身子,说道。“快说点刺激的话,让我好好玩玩”,被贴近身子的苏若雪,感觉到耳边吹来了带着酒气的热气,撩拨的情欲高涨。她迷醉的服从了公公的要求,嘴里哼唱了起来。- 说着说着。又想起了先前说过的一手淫诗。又不自觉的说出了口。公公肉棒儿媳蜜穴。公媳插蜜穴笑嘻嘻……公公肉棒冒白水。儿媳吃个大肚皮这些淫荡的话语一说出口,苏若雪只感觉身子发软,下体控制不住的涌出大量的淫液,她承载着公公的冲击,心神迷乱着。这个当口儿,魏喜突然拔出了肉棒,他托住了苏若雪的大腿,把嘴扎进了儿媳妇的裤裆里。 一股股淫味十足的液体喷涌了出来,被魏喜含住的饱满印笼,像喷泉一样,把那淫液全部吹进了他的嘴里。 苏若雪酸软无力的说道。“不要啊……嗯……扒灰佬,你怎么什么都往嘴里填啊……”。 扶着儿媳妇匀称的双腿,魏喜喝的美滋滋的。一顿豪饮,满嘴骚哄哄的味道让他心满意足。他调戏着苏若雪说道。“又给公公插尿了,你这蜜穴可真滑,味道真好。来来来,让公公满足满足你吧。啊……儿子啊……爸替你照顾你的媳妇,这大屁股等着爸来插呢”,说完,魏喜直起身子,握住粗大的下体,对准了苏若雪肥美的桃核插了进去。 插进去,魏喜搂紧了苏若雪的腰,调整好角度,双腿分开,像搬运工一样,搬运着,腔调有些颤抖,继续感慨。“喝了儿媳妇身上的水儿,爸就替儿子照顾照顾你老婆了……当公公又当老公,哈哈,真紧啊……看到没,公公还没全插进去呢。” 魏喜那嚣张无比的样子,凭着他说话的声调,可见他内心多么的狂喜。 “嗯嗯……好喝吗?呜呜,又插到儿媳妇的花心里去了,嗯嗯……你这乱伦儿媳妇的坏人,好羞人啊……啊……受不了你啦,坏公公……你射吧。”苏若雪吭哧吭哧的被推挤着,肉体的摩擦,禁忌中享受着乱伦带来的强大冲击。 魏喜扶着苏若雪的腰,一下下的顶着,听到儿媳妇绵软无力的声音,低喘着说道。说完,速度打了起来。很快的苏若雪就来了第一次高潮。 魏喜想起了在农村老家的后院里。在那个老房子里。把苏若雪顶在墙上。不抽插也能泄身的那一次。在这样的野地里。气候凉爽。也来一次那种快速的做爱岂不很好。于是和苏若雪说了自己的打算。苏若雪觉得自己也有些累了……只让公公用力的顶自己。自己也可以休息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魏喜就让苏若雪转过身来。把他抱到车身上坐下。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双脚伸到自己的腰后面勾在一起。虽然也是趴在自己的身上。由于苏若雪的屁股坐在车身上。这样就省了自己不少力气。然后挺着自己仍然硬硬的大肉棒就顶了进去。 慢慢的顶到了儿媳妇的子宫颈上。就一直众众的顶在那里。不再抽动。让自己的血液不断地向里涌入。 这样阴茎越长越粗。肉棒越来越大。苏若雪的里面被撑的满满的。二人的快感同时不断地升高。两分钟后。阴茎涨到了极限。二人紧紧地搂抱着。两个屁股死死地靠在一起。在强烈的快感的冲击下。竟然一起到达了高潮。竟然同时喷射了起来。 魏喜的肉棒在苏若雪的最里面不停地跳动。苏若雪的子宫颈也强烈的颤抖着。虽然没有抽插……可是那种强烈的快感。那种欲仙欲死。销魂蚀骨的美妙的滋味。确实无以伦比。让人都得到了无比的畅快再这茫茫野外的河堤上,飘散着公媳俩淫霏的味道,借着黑暗掩盖着他们的身姿。 尤其他们之间的对话,也是颇多刺激。“儿媳妇你的小蜜穴”、“老公公你的肉棒。”这些平时不说的话,用在了公媳乱伦做爱中,还是车震和野外共存,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有多混乱。 苏若雪和公公(48) 这天晚上。魏宗建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家中。门被打开的时候,苏若雪已经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在梦里,那个老东西手里抓着那嘟噜的大家伙,淫笑着向自己扑过来,自己怎么躲也躲不开。 宗建好像就在旁边,可任凭自己怎么躲避着公公,他都一直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就是那样看着自己被公公抱在怀里。拔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大奶。用力的揉捏着魏宗建轻手轻脚的放下了背包,想解开领带。换下西服,突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停手小心翼翼的。朝床边走去。那个柔媚俊俏的可人儿。 正半靠在床头上,脸颊红红的,还用力的环抱着双臂,把一双硕大的乳房。 挤得很有半圆的效果,两只腿还在不时的摩挲着,棉质的睡衣完全不能显露身材。 苏若雪已经开始给孩子断奶。夜里小诚诚就放在婴儿车上。在公公的房间里。夜里醒了就由公公给他喂一次奶粉。倒也睡得安稳魏宗建小心翼翼的凑上去,一把把苏若雪抱住,把她从睡梦中惊醒了,她马上大喊到“别过来!别过来!宗建救我!” “宝贝儿,怎么了?做噩梦了?” 苏若雪用力的挣扎着,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梦里。以为是公公抱住了自己。丈夫就在旁边看着呢,不过当她睁开眼。发现宗建真的就在眼前时,她的脸马上红了起来。顺着丈夫的话音说。吓死我了……一条狼扑到了我的身上。你就在旁边看着也不管。嘻嘻……借此掩盖了自己的尴尬。又思索着“自己刚刚有没有说什么梦话吧?” “宝贝儿,梦都是假的。现在好了……?” 苏若雪悄悄的舒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宗建正半趴在自己身上,右手还在自己的胸前摸索,带着一阵一阵的刺痒。 “真讨厌!你洗澡了没有啊!去去去,洗澡换衣服去。” “宝贝儿,都什么时候了,哪儿还顾得了那些。” 宗建上赶着朝苏若雪的玉颈吻去,他们基本上没有用嘴唇接过吻。宗建感觉自己的老二已经硬了,被内裤束缚着,于是狠狠的在苏若雪的腿上蹭了蹭。 “真讨厌,谁知道你在外边。有没有去不干净的地方。再说你也不怕爸爸起来看见。” 苏若雪感觉到丈夫的燥热,腿部也觉察到了那硬邦邦的感觉,心里有些想要,宗建一边在苏若雪的玉颈上。如蜻蜓点水一般细细吻着,一边把手慢慢的从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换来苏若雪的一声娇吟。诚诚又让爸爸看着呢。爸的身体还好吧。苏若雪感觉身上一阵一阵的燥热,不知道是丈夫的手和细吻起作用,还是听见丈夫说公公时。他的心底里的一点点刺激。 她带着一点喘息发出最后一个要求,“关上灯。” “不要关,我要你给我脱衣服,看着我。”宗建仿佛接到了圣旨,一把把小苏若雪环抱住,一个翻滚,躺倒了床上,让苏若雪“趴”在了自己肉呼呼的身上。 苏若雪略微环顾了一下,窗帘是拉好的,门也关好了……于是顺从的红着脸趴过去,用力的吻在宗建的嘴唇上,然后抓住领带,起身时顺势一拽,宗建很配合的坐起来,结果因为缺乏锻炼,竟然一下子没坐住,又倒了回去。 苏若雪扑哧一下笑了,再次拽起他,媚眼如丝的盯着丈夫,嘴唇若离若即的在他的脸颊上吹着气,一边给宗建解开领带,西服。 “老公,你也该注意注意锻炼身体了……” “嗯……嗯……” 苏若雪抱住丈夫,从他的脖子向下,衬衣的扣子被她一个一个用嘴解开,还在宗建的胸脯上喘息刺激着他,听到他有些敷衍,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哦……宝贝儿,我知道,我以后一定加强锻炼,我这肚子啊……站着都能把小肉棒挡住了……宝贝儿,快点儿,我快憋不住了……嗯……” 苏若雪用嘴解开衬衣扣子,宗建就迫不及待的将衬衣脱掉丢到一边,然后手又伸进苏若雪的睡裤,抓住嫩臀揉捏着- 苏若雪听见丈夫的话,想笑,突然眼前又浮现起公公那根巨大的家伙,下身一阵热痒。她加快了速度,刷的抽出马兴的皮带,然后就突突的跑下床,咯咯笑着,“好了,今天的游戏就到这儿了,小朋友们,明天见。” 正在兴头上的魏宗建怎么受得了这个,他急忙忙的一边起身一边脱裤子,平角内裤上撑着一根算不得很大的帐篷。 “宝贝儿,别逗我了,我都憋了好多天了……” 宗建只是一个虎扑就抱住了苏若雪,一边狠狠的在苏若雪的嘴上亲吻着,一边把她的睡衣解开脱掉。 苏若雪闭着眼睛,感觉到丈夫的舌头在自己的唇间穿梭,自己的小舌头也跟着和它一起打闹,身上的衣服被脱掉,包括胸罩和睡裤也在自己被压到床上的时候被顺势脱掉了……苏若雪感觉燥热越来越明显,宗建在自己胸部的揉搓总是那么的温柔,一点也不激烈。而且他还怕压到自己,始终撑着身子,只是肉肉的肚子总是先一步垂到自己的身上,很没有真实感。 这时候宗建已经用着狗撒尿的方式脱去了自己的内裤,然后又趴在苏若雪平坦的小腹上,用嘴一点一点的拽着苏若雪的丝质白色内裤。 “宝贝儿,你都湿了……”用嘴脱去妻子内裤的宗建趴到苏若雪身上,亲吻着她。 “是不是也想我了?” 苏若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轻轻的收缩,她感觉到了爱液的分泌,强烈的空虚感充斥着她,昏昏沉沉的嗯了一声,又沉迷在和丈夫的激吻中。 宗建一只手抱着妻子,一只手探下去,在苏若雪的那儿抹了一把,摸了一手水,弄得苏若雪身子紧绷了起来,宗建是打算把淫水摸到自己老二上去的,谁知道苏若雪反应这么强烈,不禁有些兴奋。 宗建抓住自己的老二,恩……远不及本体丰硕,也不是很高大的老二……上下抹了一番,凉凉的水竟然让他有点软,每次都这样,爱抚的时候硬的像跟铁棍,真要办事了,竟然有点软趴趴了…… 宗建干脆又趴了下去,调整了几次姿势,让自己的老二凑到那片青草里,那片滑腻腻的沼泽里,泥鳅一般在沼泽里耸动,想借此让自己的老二坚挺起来。 苏若雪早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尽管下身痒的难受,还被他那根软趴趴的肉东西来回在洞口刺激,但是没办法,好多次了都是这样……苏若雪测了测身子,把手从那片肉下边伸过去,抓住了正在自己泥泞处来回摩挲的泥鳅,轻轻的抚摸着,不时去挑逗一下那两个肉蛋,然后一只手抱着宗建的脖子,轻轻的在他的耳垂、脸颊、颈部和肩膀上或轻或重的吻着。 “老公,块硬了呢。” “老公,你刚才是不是又心急了?” “老公……人家想你了……” 宗建终于被苏若雪刺激的情欲高涨,老二也顺利的开始坚挺起来,他迫不及待的直起身,抓住自己的家伙就往沼泽里扎,连着几次都弄错了地方,换来小苏若雪的几声惊呼。 最后还是苏若雪扶着小宗建进了洞,因为苏若雪几乎不能忍受那种酥麻和滚烫的感觉,洞口的小肉芽被小马宗建戳到几次,都有些痛感了…… 小宗建进洞的时候,宗建被下体的那些热流刺激的几乎要射出来,而且还感觉到若隐若无的收缩感。宗建狠狠的咬了下舌尖,这才压下了那股想射精的冲动。 又适应了一会,这才开始慢慢的抽了起来。 苏若雪早就等的难受了,之前的空虚感和酥麻感并没有减轻多少,反倒是那种进来又不能完全充满的感觉让自己更加难受,她悄悄的收紧了点,想获得更多的刺激。 “宝贝儿,你今天水真多。我出差才几天,你就这么多水了……” 宗建俯下身子,略微有些吃力,不过靠着右臂的支撑,还是尽量的让自己不完全压到苏若雪的身上- 宗建伸手解开苏若雪的马尾辫,让头发披散在床头上,然后伏下头继续让两人的舌头在唇间纠缠。 “宝贝儿,爽快么?” 苏若雪模模糊糊的挤出一个毫无含义的音节,闭着眼,脑海里还是想象着公公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穿梭的情形。 小宗建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被苏若雪蜜穴里的水滑倒了,竟然从苏若雪蜜穴里滑了出来,发出“噗”的一声,苏若雪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惊醒,宗建也赶忙直身扶住老二,又探了进去。 “宝贝儿,你今天的水真多,而且也不是那么紧,所以滑出来了……” 苏若雪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换来宗建的呻吟。 “若雪……别用力夹啊……再夹,我可就射了……”宗建努力控制着速度,尽量让自己多坚持一会。 苏若雪那里可紧张了起来。 苏若雪紧张的情绪被宗建的突然加速给打断了,宗建支起身子,两只手用力抓着妻子的乳房,下身快速的耸动着。苏若雪知道丈夫块不行了,于是收缩着配合宗建的冲刺。 “老公……老公……用力,我……我也不行了……”苏若雪努力的做出一副舒服的感觉,她当然也感觉到快感了,但是绝对没有强烈到高潮的地步,不过她还是按着从公公身上学来的脚本表演,顺便享受这最后的快感。 宗建看到妻子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心里的成就感更加强烈,他扶着有些酸痛的腰,努力抽动着,终于,他感觉到苏若雪的蜜穴里一阵收缩,媳妇儿高潮了!心理上的成就感和肉体上的强烈快感刺激的他低声呻吟一声,将精液射了出去。 苏若雪被热流刺激的很高涨,她已经尽力在感受那些并不是很强烈的快感了,甚至还在脑海里幻想起和公公做爱的场景,但是还是差那么一些感觉。不过她觉得公公说的办法很有用啊……估计宗建是没觉察自己其实没高潮的。 其实,说实在的,在和公公做爱之前,最初的几年。感觉还是不错的。丈夫几乎每次都能让他到达高潮。可是。自从她的身体发福以后。就越来越有些力不从心。不能满足自己了……尤其是自己和公公有了乱伦的事情以后。和公公那超强的性能力比较起来。就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了…… 但是。丈夫的其他方面确是让他非常满足。他温顺。体贴。孝顺。顾家。对自己百依百顺。为了家庭的和谐。在性的方面。苏若雪也只能迁就一下自己了……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而自己和公公的关系。那才是不论的当然,刚才那种感觉是不能同公公做爱时的感觉相比拟的。 苏若雪胡思乱想着,不忘喘息着做出疲惫的姿态,其实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还是热的发烫。 宗建气喘吁吁的翻身趴在身旁,快感不光让他兴奋,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疲惫,何况赶了半天的火车回家,即便是卧铺,也还是不比自家的席梦思床舒服。 兴奋过后的宗建眼睛都睁不开,努力的抱住苏若雪,轻轻的在她身上抚摸。这叫事后爱抚,宗建不想让妻子感觉自己光顾着自己爽,对她还是很尊重的。 “宝贝儿,今天爽快不。” 苏若雪没有回答宗建的问话,她觉得自己身子里。还是有一团火,熊熊燃烧到了最高点,却没有水去浇灭他。来等到宗建的第二次?还是算了把,他的力气早没了……星期天苏若雪来的例假。昨天就已经干净了……这几天是他的安全期。也正是他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偏偏赶上宗建回来却又不行。 丈夫要是今天不会来。他早就跑到公公床上和他翻腾个半宿了……苏若雪感觉憋得难受。他又想到了公公。想到了公公带给他的爽快。苏若雪的脸上一阵发烫。红红的苏若雪推开宗建还在自己胸前摸索的手,用力的撑起身子,不忘给宗建一个轻轻的吻。 “老公,累了吧,你看你都出汗了……你睡吧,我去洗洗澡。” “嗯。”魏宗建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一句,翻了个身就睡了…… …… 苏若雪和公公(49) 第四十九章 从床上起来。苏若雪裹了件浴巾,准备去浴室,看能不能冲个凉浇灭那股火焰。 就这么一关门的功夫,屋里已经传来了丈夫的呼噜声。 苏若雪习惯性轻手轻脚的走到卫生间,从柜子里找出自己常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推开浴室门准备进去的时候,她听见身后一声门响。 苏若雪回头的刹那。只瞥见了一个黑影,然后自己就被那个高大的身影捂住嘴,推进了浴室。 “呜呜呜……” 苏若雪用力的挣扎,沐浴露掉落在地上,发出气力哐啷的声音。 “儿媳妇,别害怕。是我。” 苏若雪有些惊喜。两眼盯着公公,瞪大的双眼里。闪露着喜悦和兴奋。又有些高兴的成分正在不想不下的。正想着公公呢。想不到他就来了……那么说他一直就没有睡觉。一直等待着这个机会。“怎么了?” 宗建模糊的声音传来,魏喜放松了一点捂住苏若雪嘴巴的手。 “不要让宗建看到我们这样?!” 苏若雪被宗建骇的有些不知所措,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宝贝儿,是不是摔倒了?”宗建似乎正在起床。 “啊……没事,嗯……沐浴露掉在地上了……我没事,你赶紧睡吧。”苏若雪语无伦次的说着。心里祷告着。宗建可千万不要过来。他看着公公的双眼,身体里的那团欲火。没来由的壮大了几分,烧的自己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以后要注意点。”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又回到了床上。苏若雪悬着的一颗心才回到了心窝里魏喜只穿了一件短裤,他紧紧的抱住了儿媳妇苏若雪,亲吻在苏若雪还带了汗的玉颈上,一边摸索着。把苏若雪的浴巾揪下来。甩到地上。抱着儿媳妇裸露着的光滑娇躯- 听着公公的话。脑中不由涌现出一幕幕和公公疯狂做爱时的情景。公公的勇猛。自己的放荡。一下子显现出来。刚才被宗建激发的性欲。还没有发泄出来。 现在好了……救星来了苏若雪被公公那狂暴的吻。和野性的拥抱刺激着,他摸索着把沐浴露。和洗发水放在浴架上,还顺手打开了电热水器的笼头。 转过身来。一下子扑到魏喜身上。紧紧地搂着公公的脖子。小声道。爸。我也想死你了……不。想死你的大肉棒了40度的水流远远比不上。两人此时肉体的温度,苏若雪体内的火焰呼的再升高了几分,公公胯下的粗壮肉棒。用力的顶在自己的小腹上,顶的苏若雪刚刚有些干涸的嫩蜜穴里。又分泌出了滑滑的液体。 “爸,这几天我来月经。憋坏你了吧。……” 苏若雪羞怯的说。伸手抓到了公公的粗大阴茎 “儿媳妇。……刚才爸听你们好久了。” “爸知道你没高潮,你一定很难受。就让爸来满足你吧。” 魏喜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粗大的肉棒,青筋微现,肉棒处还真有一点露珠。 苏若雪看到那东西的瞬间。就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火焰就像是占据心灵的魔鬼,早已控制了她的灵魂。他暗暗的高兴。虽然还有些羞愧。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就让这个老男人来满足我吧。他不再拒绝。依偎在魏喜的怀中魏喜抱着儿媳妇转了个身,让水流顺着自己流下,把苏若雪抵在墙上。 没时间去欣赏儿媳妇被水流。或者刚刚做爱后。流下的汗水。浸湿了附着在肩膀上的秀发,没时间去爱抚她那对白皙硕大,但是盈盈可握。而又让人爱不释手的椒乳,没时间去擦拭。从儿媳妇嫩蜜穴里流出来的。可能还带有儿子精液的液体,老魏很狂暴的架起苏若雪的一条腿,耸动着自己巨大的肉棒,只一下,就狠狠的插进了儿媳妇的身体里。 “啊!!!” 苏若雪狠狠的咬在公公的肩膀上,被瞬间充实的感觉电到近乎休克,这个老家伙。每次都是那么勇猛。借了之前已经分泌了的液体的帮助,肉棒直插到花心,顶在儿媳妇的子宫颈上。瞬间冲进时的摩擦。让她的下体骤然收缩,挤得魏喜也闷吼一声。 魏喜调整了一下姿势,全然不顾肩膀上其实没多少力量的撕咬。和儿媳妇在身后捶打的秀拳,快速而粗暴的抽插起来。 “若雪……你真好。爸爱死你了……” 苏若雪什么也听不见,之前和宗建半是做戏,半是愧疚的活动。并没给她带来足够的快感,现在可不一样,她被如潮的快感顶上了云端,她用力抱紧了公公,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 “爸……” “嗯……儿媳!” “呜……爸……你一直就没有睡觉。……就在外面听着。……是吧”- “嘻嘻,爸太喜欢你了……昨天爸爸就应该要你的。可是。爸爸还以为你身子还没有干净。好些天了……爸爸也憋得难受。……” 稀里哗啦的水流遮掩着浴室里噼啪的肉体撞击声,苏若雪的压低了的呻吟和公公的闷吼声。充斥着二人的神经,当然还有肉棒在小蜜穴内抽动的叽咕声,淫糜的空气都被刺激的发红。 苏若雪略微习惯了魏喜的冲击,她开始尝试着主动去亲吻公公,这让魏喜很是兴奋,他低头迎合着儿媳的亲吻,感觉着他那滑溜的香舌。在自己的口腔里。略微有些不自然的扰动,赶紧将自己的舌头。与之纠缠在一起,魏喜狠狠的抱住儿媳妇的披散了湿发的头,用力的压向自己。 苏若雪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魏喜才放过了她,向下探着头。在儿媳妇的的乳房上舔来舔去。 “唉。快吃吃把。都快没奶了……以后就吃不着了……嗯……也比原来小多了……” 被公公舔得乳房不住地颤抖着。苏若雪舒服的说道。不多的奶汁都被公公吃到了肚里。自打给诚诚断奶以后。奶汁越来越少了……原来硕大的乳房也小了不少苏若雪将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撂倒耳朵后,带着气喘和耸动的动作。充满了无线的风情。 “不小……嘻嘻……爸爸就爱……就爱你这个……” 苏若雪还想再说点什么,却感觉到公公在自己体内抽动的速度。突然加快了,喘息声也大了不少,速度带来的快感。可不是单纯的粗大能够给予的,苏若雪很快迷失在其中,还努力的夹紧了自己的小蜜穴蜜穴。 “宝贝,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你刚被健健干完。又被公公插你。这样很不干净的话。以后爸就不这时候操你了……好吗。……” 即使是箭在弦上,魏喜依然用已异于常人的自制力。停住了正在加快抽动速度的肉棒,“噗叽”一声从苏若雪那桃源洞里拽了出来,推开一点儿媳妇的身体。 温和的说道。 苏若雪刚刚被狂暴的肉棒干的几乎站不住脚,靠着墙壁和公公抬起的那条腿的支撑。才勉强不至于倒下,这时候公公竟然抽身而退,瞬间充斥的空虚感。险些让她崩溃,全然忘记了自己应该怎么办。 “爸,要……我要你这时候干我。你们的精液都射在里面。才觉得刺激。儿媳妇才更兴奋。……” 她模糊着,只想要更多的快感。 “那以后我们还要这样?” 魏喜抓着肿胀的肉棒,在儿媳妇的泥泞口处来回扰动。 听到自己想要的话的同时,魏喜就把早已迫不及待的老二。又攮了进去,并开始了急速的抽动。 苏若雪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声音虽然一如既往的小,却也忘记了要压抑着。避免宗建听到。还好。热水器的水流一直不断的冲刷在魏喜健壮的身躯上,哗啦啦的水声基本能够遮掩一切,何况卧室隐隐传来的呼噜声。也让人放心不少。 魏喜感觉自己不能再忍耐了,他又一次提高了速度,更大力的抱紧了儿媳妇苏若雪。 苏若雪被公公搂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相对于飞上了云端的她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了…… 苏若雪终于高潮了……刚才宗建没有坐到的让公公很快就坐到了……稀里哗啦的从小蜜穴里边流出莫名的液体,被依然在抽动的肉棒。带的噼啪作响。苏若雪在云端被一直刺激着,飞翔着,仅有的理智。让她咬住了魏喜的肩膀,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 魏喜又用力的抽插了百十下,终于将积攒了5天的精液怒射进了儿媳妇苏若雪的小蜜穴最深处。 “啊!!!” “呜!!” 苏若雪被突如其来的精液冲击到花心,高潮一波一波的袭来,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在云端。还是在地上。 魏喜颤抖着又射了十几下,将残留的一点尽数射了进去,这才用力的搂住儿媳妇,靠在墙上休息。 苏若雪和公公(50) 第五十章 高潮过后的苏若雪满面红光,眼睛迷离的半睁半闭着靠在墙上,喘息着恢复自己的心情。 魏喜缓过点劲来,射过精的肉棒竟然还没完全软下去,半硬着在儿媳妇的蜜穴里,魏喜稍微用力,肉棒的跳动。惊醒了还依然迷茫着的苏若雪。 苏若雪羞红了双眼,低着头不肯看公公,只是发出蚊子般的声音。 “爸……呼……那个,你拔出去吧……” 魏喜松开苏若雪的那只腿,长时间的弯曲让苏若雪感到麻木,落地时竟然有些踉跄。魏喜也顺势抽出了自己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拔出,蜜穴内的液体也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顺着苏若雪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怎么还这么硬……” 苏若雪弯腰想揉揉腿,却被半硬着的肉棒又吓到了,话说了半句。觉得好没羞,又止住了…… 魏喜略微退后一点,但仍旧扶着苏若雪。溅起的水滴让苏若雪感觉到了下体的粘稠感。 “爸,嗯……我想洗洗……” 魏喜不置可否的抓起苏若雪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一边把嘴凑过去,又吻住苏若雪。这一次又是几乎让苏若雪窒息的吻,她转过头用力深吸了一口气。 “爸……啊!喘不过气来了!” 却又感到魏喜的大手。探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在自己的小肉芽上轻轻的揉搓,本就有些站不住的苏若雪。更是被刺激的踉跄,多亏魏喜把他扶住。 “宝贝,爸还想要你一次。” 苏若雪忘记推开公公在自己洞口摸索的手,怔怔的看着公公的下体。刚才还是半垂的肉棒。仅仅一个吻的时间就已经恢复到了坚挺的状态,巨大的肉棒正冲着自己的脸,红彤彤的,甚是庞大。 “宝贝儿,刚刚一次你就满足了,爸还没满足呢。嘻嘻……” 魏喜一手扶着儿媳妇的腰,顺便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开苏若雪的阴唇,轻轻的拨弄着。 “可是。爸不累么。” 正要发表意见的苏若雪被公公的大嘴堵住了,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热吻,又在魏喜大手的摸索下,苏若雪很快便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火焰竟然又开始升腾起来。 “自己竟然这么敏感吗?还是越来越淫荡了?” 不过魏喜把肉棒挤到苏若雪双腿之间的动作。给苏若雪的那个突出的小肉芽不小的刺激,苏若雪呻吟了一声。就把那些纠结丢到了脑后。 嘟囔道。“我……我刚才是被宗建弄得不上不下的……” 魏喜没有理他。嘻嘻的的坏笑着。站在水龙头下,肉棒被紧紧地夹在苏若雪的双腿之间,心里美滋滋的,愈加紧紧地抱住了儿媳妇的腰。贴紧她的小肚子,裸露的肚子前面的皮肤贴在苏若雪下腹的肌肤上,热烘烘的,好象有一股暖气从她身体里面传到自己的肚腹,又汇集成一道炽热的热流向下面流去这一次。 魏喜让苏若雪把腿从两边抬起。夹住自己的腰,苏若雪听话地用胳膊搂住公公的脖子,先用右腿搭在公公左胯上,魏喜左手稳住她的右腿,右手绕到她身后去托住她的屁股,她顺势提起左腿穿过魏喜右腋下伸到他背后,两脚脚尖相互勾牢,这个动作苏若雪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在老家的老宅里。在野外的汽车旁。应该说是轻车熟路了……所以这一次苏若雪做的很顺利。 魏喜双臂从儿媳妇的两腋下环绕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下面最低的位置。往起一托,苏若雪就牢牢地趴在了魏喜身上,紧紧地搂住公公。整个身体就挂在了魏喜的身体上体格强健的魏喜。抱着儿媳妇。丝毫也不觉得吃力。 魏喜的阴茎从耻部的阴毛丛里探出来,平直地伸向前方,上面青筋暴露,龟头部份已经隐没在苏若雪的阴道里,肉棒后面的那道肉沟还半露在她阴道口的外面,苏若雪的两腿分得很开,阴部所有的软肉很明显地向前突出,咖啡色的大阴唇被魏喜的肉棒分得开开的,翻在两边,小阴唇紧紧地包住魏喜的肉棒,就像一张正在吮吸雪糕的婴孩的小嘴,因为涂满了苏若雪分泌的滑液,魏喜的阴茎和苏若雪的小阴唇。发着点点亮光。 魏喜慢慢地。两臂和后腰同时用力,尽可能慢地把他和苏若雪的身体往一处拉拢,终于,魏喜的阴茎的后半段。也无声无息地滑入了苏若雪的体内,感觉里面暖暖的。柔柔的。不住的抖动着。俩人的耻部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片阴毛互相交缠成了一片,发出“唦唦”的摩擦声响,苏若雪抬起头来,直起上身,把头靠在魏喜的左肩上,小嘴对着公公的耳朵。轻轻地吹着气- 啊……爸。真好。我们的下面完全成了一体。你的大肉棒完全进到了我的里面。 嘻嘻……儿媳妇真舒服。魏喜向前迈了半步,让苏若雪的后背靠在她身后的墙壁上,自己也紧跟着上前,骨盆用力的向前突起,带动腹下的阴茎和耻部也向前挺出,狠狠地向苏若雪阴部的那堆软肉压了上去,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分一毫的缝隙都不留,啊……爸。你慢点。顶的太厉害了……儿媳受不了…… 苏若雪因为两条腿在公公身后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公公身上,屁股又被公公牢牢地抱住,而阴部正中的那个蜜穴又被公公的大肉棍串住,位置完全固定了,一点都移动不得,面对魏喜的巨大压力,除了无奈地被动接受,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时候,魏喜的两脚用力向后蹬地,用胯下作顶点,直直地把苏若雪钉在了墙上,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就这样魏喜身体前倾,身体的最前端部分深深地埋在苏若雪身体内,默默地向里面用力。由于两人的阴部极度压迫,魏喜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充分勃起后。仍然在膨胀,继续在向里延长。 苏若雪感觉整个阴道内涨涨的。热热的。舒服极了……哈哈。这样的情景。简直就是那次在老家后屋里的翻版。苏若雪有了统一的感觉。这时,魏喜的肉棒在向前延长。 延长时又好像遇到了阻碍,被一团软软烫烫的肉团挡住了,魏喜知道那是儿媳妇的子宫颈,他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继续脚下用劲,双腿挺直,阴部死死地顶住儿媳妇的外阴,将她外阴的软肉完完全全地向里面推了进去。儿媳妇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在魏喜强大的推动下,被强迫地向内翻卷进去,从左右两边紧紧地箍住公公的阴茎根部。 苏若雪紧紧地搂住公公的脖子。趴在她的身上。快感在慢慢的上升。脸上流露出幸福的微笑。嘴里喃喃着。爸。你太棒了……儿媳妇知道你的能力。知道你不用抽插……一直这样往里顶也能泄精。可是宗建还在里面。让他发现就麻烦了……你还是用力的抽插把。咱们快点到达高潮就好了…… 这时。魏喜感觉全身沸腾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涌向自己的阴茎,他本想就这样继续下去。可是听了儿媳妇的话。说的也对。健健还在屋里。他要是渴了起来喝水。看不到苏若雪。就会找到这里来。那就全完了…… 于是他固定住儿媳妇的身体。慢慢的抽插起来。每次伸入。都要顶到儿媳妇的子宫颈。每次抽出。都只留一个肉棒。然后再往里顶。就这样。反反复复。有抽查了一百多下忽然,苏若雪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大叫: 同时,魏喜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忽地传来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痒,好象肉棒正被一只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着,顿时魏喜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僵直起来,魏喜左右摇摆着身体,狠命地用肉棒顶在儿媳妇的子宫颈上研磨了几下- 强烈的刺激早已使苏若雪发不出任何声音,叫声都被憋在喉咙口,从下阴传出的刺激。像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引发她全身每一条。每一束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魏喜的阴茎肉棒上的酥痒感。正在直线上升,阴肌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啊……来了!我就要来了! 魏喜预感到射精关头就在眼前,酥痒已经从肉棒蔓延到整个下腹和两肋,魏喜最后一次埋下头去。在苏若雪的耳边说道:“宝贝。爸要来了!爸马上就要来了!” 听到公公的话。苏若雪更加用力的搂紧了他。绷紧了身体。 魏喜话音刚落,射精的快感就越过了顶点,翻过最后的屏障,阴茎在儿媳妇体内最后猛跳了一下,阴茎肌肉打开了最后一道闸门,强有力地收缩起来,再放开,再更加有力地收缩,一股股滚热的精液。从阴囊里被挤压了出来,在尿道里飞快奔涌,终于喷射而出,直直地撞击在苏若雪的子宫颈上,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魏喜一边用最后的力气向儿媳妇身体里发出最后的几次冲击,一边在心底默默地数着,九!十!十一!终于,在完成了十二次喷射后,完全停了下来。此时的苏若雪。也早已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全身颤抖。阴道内激烈地膨胀。不停的抽搐,在粗硬的阴茎研磨下,花心阵阵痉挛,淫水狂涌而出,阴道不自主的张合着,吸吮着粗大的肉棒。 “啊!真舒服!”突然。苏若雪感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她的体内,把她烫的魂飞魄散,娇嗔不止。瞬间又被送上了那销魂蚀骨的高潮。她有些窒息感,又有舒畅和满足感。 高潮过后。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体验着刚才的感受。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身体仍然紧紧地搂抱着。不愿分开。激烈运动之后。魏喜感觉有些疲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摇晃了一下身子,觉得苏若雪的身子那么的沉众,自己几乎抱不住她了,苏若雪娇娇地在公公耳边说道:“爸。放我下来吧,你真棒。让我又一次享受到爽快的高潮。我太爱你了……以后。我还让你干。” 苏若雪说着。娇羞的嘻嘻笑起来。魏喜弯下腰,让苏若雪慢慢地双脚着地,然后退后一步,将半软的阴茎从她身体抽出来,随即。张开双手紧紧地把苏若雪搂抱住。 对他说。小宝贝,你也真好爸爱死你了……我的好儿媳。 苏若雪双手勾着公公的脖子。一脸的红润。娇羞。深情的看着魏喜。甜甜的笑道。爸。一定。我也爱你。只要以后宗建不在家。我这个儿媳妇就完全是你这个坏老公公的。嘻嘻……说完。紧紧地抱住了公公。 这时候。热水器里的水已经流个精光,烧的速度太慢,没办法,两人又搂抱着亲吻了好一会,等水烧好冲洗了一番才出来。这中间魏喜的那东西竟然又想抬头,很快被苏若雪义正言辞的拍打下去。 第二天。苏若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了,还好今天不用上班。 宗建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听见苏若雪醒来赶紧凑上来。 “宝贝儿,真对不起,没想到昨天折腾的你这么累。” “讨厌……”苏若雪想坐起来,却因酸痛的腰和腿重新躺回去。 “宝贝儿,我一定会好好爱你。”宗建还在为他的“索取无度”做着检讨,还端来了饭菜支了张床上的小桌,半扶着苏若雪坐起来吃了点东西。 宗建收拾碗筷走开的时候,苏若雪拦过宗建的头,主动给了他一个长长的吻,然后略带羞涩的说:“昨天,确实是累了点。嗯……你真好。” 宗建很是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离开,美滋滋的。苏若雪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除了那方面,宗建还是很好的。 那个。嘻嘻……公公,就更好了…… 苏若雪和公公(51) 第五十一章 流水的日子一成不变。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事物在向着人们招手。从清晨开始,日升日落着,演绎着人生的喜怒哀乐。 话说那天苏若雪和魏喜在野地里痛快淋漓的做爱了一次。带着孩子回到家中之后,苏若雪把保鲜膜分别铺在了汽车的前后座位上,给上面摆放了几片切好的柠檬。 转天又给车里换了香水,为了保持车内的清新味道,她在中午回家时,又特意买了两个炭包,放到了车中。闻着车内清香的味道,她很满意,心也放了下来。 处理这类的事情,苏若雪做的还是非常细心。滴水不漏的。至于他那个大大咧咧的丈夫回来后,他根本不可能在车子里发现任何端倪,他也不会特意去查看车里的状况。对于这一点。苏若雪还是相当放心的。不过,魏喜偷偷询问了两遍,深怕事情败露出来。 直到他静默观察儿子的表情之后,侧面又从苏若雪嘴里了解,这才踏实下来。 看来。和儿媳妇偷情也是需要担心的时间如同白驹过隙,眨眼间就流转了过去。 宗建中途又出差了一次,很短暂。一切的一切按部就班的完成。 之后,就迎来了十一长假。儿子和儿媳妇打算出去到海边旅游一下这个消息告诉魏喜之后,本来他不打算随行,可架不住儿子和儿媳妇的轮番劝导。最后,他只得听从安排,没再反驳。 十一黄金大假,法定的休息日。约定好的海边之行,在车轮滚滚中,朝着目的地驶去。 行驶在高速公路之上,宗建和苏若雪倒班开着车子。歇人不歇马,中途加了几次油,大约十来个小时,终于在晚间抵达了金玉海滩。 饥肠辘辘的他们吃过晚饭,寻了各自的房间休息起来。养足精神准备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金玉海滩国家旅游风景区位于大山市西北部,和老市区隔着二十多公里的距离。4A景点又是地质公园,集餐饮、娱乐、休闲住宿于一身,可谓是出行旅游的好去处。 经过一夜的调整和休息,转天清晨,吃罢早饭。宗建开车陪着父亲和妻子一起去了海边。边走边说着之前计划好的路线。第一天上午去大山博物馆,中午到海边游耍,然后于晚间品尝大山市的海鲜特色。第二天的路线则是观光金玉海族馆和地址文化公园。第三日,则是带着父亲一起打打高尔夫,消遣娱乐一番因为是自驾,花费上要比组团的多一些,但自由度高,能够随心所欲的畅玩和享受,对于苏若雪他们来说,这个最主要了…… 连绵的海岸线一望无际。天空碧蓝间,海水湛蓝。那细白的沙滩上,大批的旅游观光游客或走或躺,享受着云淡天高的惬意和海天一线的清凉,那看似来势汹汹的海水,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席卷过来,每一次潮涌留下一些五彩斑斓的小石头,然后又慢慢的退散回去,往复来回,不免让人心里产生一种涉足其中的荡漾。 帐篷里,苏若雪正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泳衣,伸手在肩膀和胸前抻扯着。 浅黄色挂脖泳衣,看起来很漂亮。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肥沃的胸部鼓囊囊的摆在那里,一片波涛汹涌,蔚为壮观。她冲着宗建笑着说道:“你看看人家穿这套泳衣好不好看。” 宗建已经换好了泳裤,白净的身子,微微发福的小腹,他正在垫子上整理物品。听到妻子问话,他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嗯……挺好看的,你穿什么都好看。”- 感觉丈夫说话有些敷衍,苏若雪撅着小嘴嘟囔道:“你都没好好看人家呢,怎么就知道好看呢?” 利索的忙完手头上的活计,宗建纵身起来,抱住了苏若雪,撅着嘴亲吻了起来,搞的苏若雪娇喘连连。温柔的爱抚一番之后,宗建笑呵呵地赞美着妻子 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 苏若雪妩媚的看了一眼丈夫,双手搂住了丈夫的脖子,笑嘻嘻地说:“他要是不同意下水呢?又要我去劝说了?”这样说着。心里又涌出了一种期待宗建直勾勾的盯着妻子看,手伸到了妻子的胸部,很不老实起来。苏若雪被摸的有些动情,她打开了丈夫的手,说道: 苏若雪拿出了防水防晒霜,在丈夫的帮助之下,在身体上又补了一遍。一会儿要下水的,苏若雪又给丈夫涂了一层。 夫妻双双走出帐篷,走到遮阳伞下。魏喜正在哄着小孙子,不时的给他喂着水。沙滩上有些小风徐徐,温度也渐渐升了起来。看到儿子和儿媳过来,魏喜不待他们说话,开口说道:“你们去玩吧,我在这里照看孩子。” 这个情况,宗建和苏若雪提前就预感到了……知道他会这样说,宗建把孩子接了过来,送到了妻子手里。然后对着父亲说道:“爸,你就跟我走吧。”说完,拉着父亲就奔向了帐篷。 搞的魏喜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以,走到帐篷里,儿子递给他一条黑色的泳裤。 看到那个泳裤,魏喜咂了咂嘴。说道:“你们玩吧,我一个老家伙,还穿这个?又不下水,算了算了吧。” 嘿嘿,宗建心里一笑。果不其然是这个样子。他简单的说了两句“都到了海边了,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一起游玩吗?这样的天气和情况,你不要固执啦。你要是不听我的,若雪还是会做你的工作的。” 经儿子这么一说,魏喜挠了挠脑袋,指着儿子的鼻子说道:“你们呀……年轻人玩玩也就算了……爸都一把年纪了,还和你们一起凑合,这叫什么。”魏喜一边说,一边拿着那黑色的泳裤看来看去的。似乎这条泳裤太暴露,穿起来感觉很怪异。 看到父亲犹豫不决的样子,宗建撩开了帐篷,出去时又说了一句 外面的苏若雪看到丈夫出来,问道:“他同意没有?”宗建撇了撇嘴说道: “爸爸不太情愿,可能感觉不好意思吧,反正我说了……他要是坚持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丈夫的表情被苏若雪看在眼里,感觉很好笑。她看了一眼帐篷,说道:“你这话说的,来到海边不泡个海澡,来这个地方干什么?真是的。” 两口子说话的空儿,魏喜出来了……他低着头,双手捶拉着,一会儿攥拳一会儿又松开,扭扭捏捏的样子,像个害羞的大姑娘。别看他畏畏缩缩的,身材还是很不错。臂膀和胸脯子上的肌肉很明显,腹部轮廓虽然不太明显,但也隐约映出了八块肌肉,很丰满很健壮- 苏若雪笑嘻嘻的看着魏喜,对着身边的丈夫说道:“爸的身材还真好。呦,你看看他,穿个泳裤就像进了动物园,左顾右盼的。”随后又轻轻喊了过去: 魏喜艰难的走到儿子身边,冲着他们说道:“穿这么个样子,感觉挺不舒服。” 苏若雪打趣起来:“这有什么。爸,你自然一些,别那么紧张。你没看到这里那么多人都玩嗨了……” 宗建在一旁搭腔说道:“是啊是啊……爸,你先适应一下。我和若雪去水里游泳,一会儿来替换你好了……” 直到儿子走开,魏喜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心里说:想归想,他抱着孙子,坐在了垫子上面,看着嬉戏的游人,渐渐适应了下来。 浅滩上,苏若雪适应了水温,她圈在了泳圈里,一步步的走了下去。划着水,苏若雪嘴里放声呼喊着。只不过,她的呼喊被身边的人盖住了……看着妻子搭着泳圈游走,宗建展臂追去。徜徉在蓝天碧水中,那淡苦的咸水,刺激着他的口鼻,他越发奋力的朝着妻子游去。 一番嬉戏,两口子玩的不亦乐乎。尤其是苏若雪,自从怀孕到生产,始终圈在家里,旅游对于她来说,那简直就是奢望了……来到这里,又找回了曾经的感觉,那份融入天地之间,身体放松敞开心扉的味道一点点的回来了…… 宗建的心里也很舒畅。轮开双手,两条大腿不断的拍打着海水,心里的喜悦跃然于脸上。他抓住了妻子的泳圈,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吐了一口唾液,喘息着说道:“好舒服啊……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游泳,感觉肺都小了……” 苏若雪挂着笑容的脸蛋,映衬在蔚蓝的海水中,显得格外清丽,她冲着丈夫吐了吐舌头,说道:“你哪里有时间啊……总东奔西跑的,再说家里有了小孩,抽不开时间的。不管了,我要泡舒服了再上去。” 这样的氛围,苏若雪的孩子心性打开了……她在丈夫的陪伴下,来到了不远处的礁石旁,小小的休息着。猛然间游水,很耗费体力。宗建有些疲乏,他对着妻子说道:“我有些累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苏若雪从泳圈钻出来,双腿打着海水,上身晒在礁石上。闭着双眼享受着,她对宗建说道:“我想在这边待一会儿,你要不要泳圈?”看到妻子融入这海天一色中,宗建笑呵呵的说道:“不用啦,又不是很远,我游回去让爸爸也下来感觉感觉。”说完,他晃悠着白净的身子,游了回去。 魏喜双手拢着小孙子,让他在垫子上爬来爬去。宗建走到近前说道: 魏喜抬头看了看儿子,问道:“若雪怎么没有回来呢?”宗建抬手指着不远处的礁石,说道:“喏,她就在那边休息呢,要不你去看看。” 听到儿子这样说,魏喜埋怨了一句:“怎么让她一个人留在那边呢,还是你去把她接回来吧。爸就不下水了……” 宗建坐在垫子上,说道:“她有泳圈的,礁石那边也有人玩耍,没事的。你去放松一下,感受一下挺好的。”他一边说,一边和儿子搭着手玩耍,全然没注意父亲异样的表情。 海水中,魏喜轮开双手挺着身子,快速的朝着那片礁石游去。他的这个姿势叫自由泳,用他的话说,那叫做轮甩子。他打着甩子,很快就到了礁石处。寻觅了一下,终于看到了一条浅黄色的美人鱼栖息在礁石处。 波光粼粼的浅黄色,在黑色的礁石上非常明显,一抹艳丽的姣好身段,慵懒的躺靠在那里,让人遐想无限。 苏若雪和公公(52) 第五十二章 魏喜游到了礁石不远处。看到了一团波光粼粼的浅黄色,在黑色的礁石上非常明显,一抹艳丽的姣好身段,慵懒的躺靠在那里,让人遐想无限。魏喜知道。 儿媳妇苏若雪自己留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他是等着自己来和他发生一些事情的。嘻嘻。他也有些兴奋魏喜看到那美人鱼正在观望着他这边,并且冲着他喊着什么。 他奋力的游了过去,循声问道:“累了吧!要跟我回去吗?” 白皙丰满的腰身被浅黄色泳衣包裹着,随着荡漾的海水不断起伏着,怎么看都舒服无比。魏喜贴着礁石,慢慢靠近了苏若雪的身子。 水中,苏若雪伸出了胳膊,拉住了魏喜的手说道:“来。跟我来这边。”她脚下踩着礁石,推着泳圈来到一处低洼的礁石缝隙间。魏喜跟在后面,不明白苏若雪到底什么打算。他疑惑的问着“这是要干什么?” 苏若雪把魏喜按倒在礁石缝隙处,脸颊上挂着桃花样的红晕,她撅着小嘴冲着魏喜拌起了鬼脸,小模样怎么看怎么讨人怜爱。她眨巴着杏核大眼,有些严肃的说道: 魏喜躺在礁石缝隙间,紧张的看着周围的情况,想要从这里发现什么。周围三五成群的人,追逐嬉戏着,不断来往,谁会去注意这一对掩藏在礁石缝隙中的男女。观瞧了一阵,并未看到异常,魏喜紧张的盯着儿媳妇的水嫩脸蛋问道: “你不会是想在这里来一回吧?这么多人,怎么来啊?会被人发现。会出事的。” 魏喜虽然大胆,可他也不是一味的盲目,随便在什么地方都下家伙。这里,虽然隐蔽,可那无数只眼睛,要是让他们看到的话,真的是不堪设想。魏喜刚要说些阻拦的话,就看到苏若雪骑了上来。 那一瞬间,魏喜瞪大了眼睛,更是左顾右盼起来。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可别胡闹啊……要做回家做,这里真的很危险啊……” 苏若雪丰满结实的身体伏在他的身体上,半埋在水中,借着水的浮力载沉载浮的完全不管不顾起来。她伸手把魏喜的裤衩拉了下来,魏喜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动作,机械式的配合着。 矛盾不安的魏喜使劲的贴在礁石上,同时不断的扫着不远处玩耍的人群,他紧张极了,生怕被别人看穿。这种心理其实也很好理解,只不过他从未在这种环境下尝试男欢女爱的滋味,所以身体紧绷绷的。 泳裤被甩在礁石上,苏若雪伸手在自己裆部摸索着。只见她一拉,浅黄色裙摆下的护裆就打开了……魏喜也不知道这种款式的泳衣为什么能在下面打开。他眼睁睁的看着,身体的接触证明了苏若雪阴部的柔软,那柔软肥嫩的接触,感觉很舒服很痒痒。不光这些,苏若雪竟然趴了下来。 性感的尤物压在身体上,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魏喜很快就硬了,在海礁缝隙的掩盖下,魏喜的阴茎被苏若雪抓在了手中,满盈盈清澈间,他就入了进去。 那别样的味道,真不知如何形容。魏喜只感觉温暖一片,龟帽处滑腻腻的融入桃源洞里。苏若雪健美的双腿大开,她伏在魏喜身上,感受着幕天席海的味道,浑身颤抖着晃动着,摇曳于枝头间。 水下,乌黑的体毛不停的晃悠着,圆楞子般的阴茎穿插在苏若雪娇嫩的幽洞里,魏喜绷紧了小腹问道:“海水里做会不会对你身体有危害啊?你套上泳圈吧,千万别被发现了……”从未试过海中作业的他,心里还是有想法的。 苏若雪不以为然的说道:“来也来了,做也都做了,爸,你专心点。”不过她倒是听从了魏喜的吩咐,把泳圈套在了身体之上。 这丫头的话说的,真的是不管不顾了……打消了顾虑,魏喜还是有些紧张,不过,随着紧张的心情,他的下体也越发粗实起来,龟帽挑着嫩户,直达最里面。 舒爽的做了起来。 局面打开了,苏若雪挺直了腰身,一下一下的浮动着。毕竟是女上,动作幅度不大,也没有平时的激烈,但刺激程度绝不亚于任何一次的做爱。苏若雪的小脸蛋红嫩嫩的泛着光彩,如果不是在这个环境里,魏喜肯定会抱起她狠狠的伐挞。 饱满的丰胸,在泳圈的围护之下,像两个大西瓜。看的魏喜心痒难耐,他兴奋的说道:“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爸真想吃两口奶。” 看着公公眼中的异彩,苏若雪娇羞的呻吟着“恩啊……这些日子给诚诚断奶,我感觉乳房没有那么涨了,你要是真想吃,我给你奶两口。”说完,继续哼了起来。 那小水嗓儿,在这片礁石处,随着海浪涌动着一上一下、一起一伏,根本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公媳俩人舒缓的做着。火辣辣的太阳罩在头上,苏若雪仍然还是丢了两次身子- 感觉到公公异常壮大的身体,她轻轻的呼唤着公公的名字,声音有些绵软无力“魏喜,射吧,人家已经满足了……” 紧张中,那份不安躁动的刺激,给魏喜冲击不小,他实在也是忍无可忍了,低吼着,魏喜不敢再动了,就那样静静的把肉棒放在苏若雪的体内,感受着温暖的包围和褶皱的吮吸,他毫无保留的射了进去。 这个过程,看似做了很长时间。如果他们带着手机或者手表,打表的话,也不过就是十来分钟的样子。不是魏喜没有能力,也不是因为最近没有需求,实在是因为太紧张太刺激的缘故。 话虽如此,精液射出来的量却着实不少。白花花的粘稠液体随着阴茎的拔出来,飘散在海水里。那是多少个子孙精华,就那样的随着波动的海水,不知飘散到了何处魏宗建看着父亲和妻子满面红光的从人群中走了回来,高兴的问道: “爸,怎么样?不错吧。” 魏喜从儿子怀里接过孙子,嘴里说道:“挺舒服的。”宗建又转头看向妻子。 看着妻子焕发青春的身体,脸上被晒的有些红润,关怀道:听到丈夫这么说,苏若雪嘻嘻的笑了起来。 正要去帐篷里拿水的宗建忽然看到父亲后背有两处划伤,关切的问道: 躺在另一处垫子上的苏若雪闻声翻身而起,而魏喜也连忙转过头来,冲着儿子点了点头“哦……”了一声。没等魏喜说话,苏若雪笑嘻嘻的抢了过来,说道:“爸肯定是躺在礁石上磨得,要不怎么会破了呢?真是的,就那么不习惯不适应。” 苏若雪一打岔,宗建总算明白过来,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上岸时,魏喜感觉后背火辣辣的,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方面来自于身体,另一方面来自于周围人群的眼睛。经儿子一询问,他只是冲着儿子哼了一声,算是交代。索性的是,儿子忙于拿水,并没太注意别的。 魏喜坚持着自己先照看孩子,让儿子和儿媳去冲淋浴。他看着周围几近裸体的男女,眼神不再和初时一般躲躲闪闪,很是欣赏着过往的男女。回想着在礁石上那刺激的一幕,可以说是他平生最大胆的一回偷情。 当时绷直了双腿的他,粗大的阴茎紧紧的投入在儿媳妇的体内。那一刻,他似乎忘记了周围的环境。只身投入到大海里,既像猎捕的渔夫。又像弄海的潮儿。 他抓牢了儿媳妇丰腴的双腿,驾驭着这条肉欲的美人鱼。胯下的长枪钻啊钻的,仿佛要钻到女人的子宫里,那不断抽缩的肉棒,心脏一样咕咚咕咚的跳着,然后,他被包围了…… 火一样的潮水席卷着他的身心,他犹如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要挣脱一般,随着浮动的身体,他脑海中轰的一下。长出一口气,他感觉要飞了,在儿媳妇的挤压中,终于飞出来了大山市的海产味道独特,品类繁多。鲜香爽滑中带着浓郁的海的气息。饭菜上来后,等不及的苏若雪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味道真窜。 她正要动筷子,就感觉胃里酸溜溜的,苏若雪急忙偏过头“哇。”的干呕了起来。 或许是受了凉,呕吐之余,苏若雪眼里噙着泪,急忙用手纸擦拭一番。没吃两口,她再次干呕了起来。一旁的宗建和魏喜很是焦急的询问着,苏若雪拍了拍胸脯,表示没事。只不过,这一顿饭吃的挺不踏实。期间,苏若雪又再次呕吐了起来。 魏喜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碍于儿子在场,他没好意思说什么。他的几次偷偷注视,还是被苏若雪发现了……回到住处,趁着宗建哄孩子,苏若雪来到魏喜房间。 当他得知苏若雪的月事情况后,回想以往合房的过程,一下子就想到了在老家午后的那次疯狂。那次是戴着套子的,不知是套子的质量缘故还是因为年头太久,最后居然被他捅破了……对于那天的情形,他仍然记忆犹新- 那天。趁着儿子昏迷般的酒醉死觉。在浴室里,他抱着儿媳妇疯狂的摆动着。 儿媳的身体被他颠上颠下的,每一次快速抽插都是齐根拔起然后再齐根没入,插的很深不说,套子本身又不和规模。那硕大的肉棒撑的很开,在最后疯狂的大力摩擦中,他捅破了避孕套。 一瞬间的破入,他抵达了苏若雪的花径口。紧小的肉蜜穴包裹已经非常舒服无比,那强烈快感中的刺激和释放,让他下体清晰的感觉到儿媳妇体内的肉蕾在吮吸浇灌着他的龟帽。停不下来的节奏,他抱紧了儿媳妇的身子,在喷射过程中,每一下小小的捅入,身体里也随着被抽走一部分,或许就是被抽走的精华导致了儿媳妇今日的情况。 他呼吸急促,颤抖的问道:“孩子是我的吗?”那敢情很焦急,迫切十足的想从儿媳妇的嘴里探知情况。 苏若雪嫣然一笑,冲着魏喜说道:“看你急的,我哪里知道是你们谁的。不过呢嘻嘻……”可爱的女人,笑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迷人。 这个表情,魏喜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他也体验了无数次这样的好处。他痴迷的看了一阵,焦急的问道:“别逗爸了,快说说啊……” 收敛了笑容之后,苏若雪稍显平静的说道:“你的几率大一些吧。毕竟,当时建建喝多了,你又是那样对我。” 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魏喜欣喜异常的问道:“真的吗?”转而魏喜又愁眉苦脸的叹了一声“哎!真不知该如何说。哎!你,你心里怎么想的?”苏若雪拉着魏喜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问我怎么想的?我无所谓,你心里什么想法呀……” 魏喜低下头,沉默了起来,脑海中不断思考着问题。魏喜神色黯然,伸手捂着口鼻摩挲着,嘴里不时吐着长气,最后咬着牙说道:“爸对不起你,对不你啊……”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坚强的公公,这个样子,苏若雪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知道公公心里想的是什么,也知道公公所作出的决定多么沉重。她不在乎肚中是否真的孕育了孩子,也不在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看到公公流下的泪水,苏若雪心里一酸,眼角也湿润了起来。 苏若雪安抚着公公,抓起了那握着的粗大手臂,把手背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让他感受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的心。” 魏喜抽搭着,抬眼看了一眼苏若雪。手指温柔的替她抹着眼角的泪水,艰难的问着“建建知道吗?” 苏若雪摇了摇头,那两只杏核大眼眨巴着,安慰道:“你别想那么多了,回头我叫他买试纸查查,你也不用自责,我不怪你。”宗建风风火火的拿着检测怀孕的试纸回来,交给妻子。经过确认,上面显示的结果就是怀孕了……没成想这次出游,伴随这样的一个结果。 一番考虑之后,宗建把想法告诉了妻子。毕竟此处人生地不熟,他准备带着妻子回家彻底检查一番。 对于怀孕,苏若雪看的没有那么重。不过,看到丈夫和公公很在乎自己的样子,她只能打消了念头,提前结束了这次黄金周的旅行。 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提前结束旅行,回家的途中,魏喜沉默不语,哄着孙子时也是强颜欢笑。宗建看到父亲脸色有些不好,他知道父亲担心苏若雪的身体。默默行驶中,他心里不断自责着自己的行事鲁莽,让老父亲平白又操起心来。另一方面,又深深感怀父亲,那爱虽没说出口,可心里装着的却很深。 苏若雪和公公(53) 第五十三章 经过试纸的测试。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苏若雪已经怀孕。再避孕已经没有意义了…… 诚诚还这么小。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肯定是不能要的。 趁着宗建还在休假。要到医院里再去检查一下。再决定什么时间做手术。魏喜想趁着儿媳妇手术之前再和他好好做一次。 今天宗建陪着苏若雪跑了一天医院。回来都有些累。吃完了晚饭。魏喜哄睡了小成成。来到了客厅里。见儿子的房间屋门大开着。里面没有人。浴室里却传来了流水的声音。还有儿子和儿媳妇的笑声。 哈哈。原来他们正在洗鸳鸯浴啊!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原因。魏喜竟然鬼使神差的走进了儿子和儿媳妇的卧室里。来到了那张铺着白色床罩的大床前,大床的上面是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照片上儿子英俊潇洒,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旁边的儿媳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的靠在儿子肩上,一脸的幸福- 床上,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魏喜拿起一件轻如无物的黑色丝袜,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渗心扉。魏喜有时候都觉得奇怪,那巴掌大的小内裤,还有手上这么点的裤袜,儿媳是怎么穿上去的。难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么的柔弱无骨吗? 这时候,客厅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魏喜的臆想。他想出去,又觉得不妥,怎么跟他们解释。他来这里干什么?找他们聊天?别开玩笑了…… 脚步越来越近,魏喜也慌了神,四周看了一下,都没有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 他眼光突然看到大床,鬼使神差的居然撩起垂下的床罩,钻进了大床底下,这才舒了口气。而儿子他们也在魏喜刚钻进床底后就踏入了卧室,不过相差几秒钟而已。 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 魏宗建拉着老婆的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房间。苏若雪只是围着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条干毛巾仔细地擦着头上的湿发。 床下的魏喜小心翼翼的观察周围黑暗的环境,看能不能看到外面的情景。 苏若雪站在床边。面对像魏喜这面。两条修长大腿交叉在一起,魏宗建看着离夏娇媚的身段。猛地拦腰抱起苏若雪,向大床走去。陈苏若雪被老公这么一抱,“啊” 的惊呼一声,双手急忙搂住老公的脖子。 魏宗建把老婆抛在床上,而苏若雪因为横卧着,那紧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缩了缩,连白色的小内裤都露出了一些,看得魏宗建更是兴奋不已,他像狼一样的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上老婆那性感诱人的娇躯。 魏喜很郁闷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儿子儿媳妇就要开始肉搏战了,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而他从镜子看到床上的角度,也只是儿子那毛绒绒的大腿和儿媳白嫩的大腿,正点部位就看不到了,因为儿媳是被儿子压着的。 上面传来“巴叽、巴叽”的声音,还有儿媳那淡淡的呻吟,魏喜凭声音就判断出,儿子肯定是在吃儿媳妇那对豪乳。儿媳那对玉乳他也摸过,吃过不止一次。 真是太极品了,浑圆饱满,摸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那红枣般的乳头,都让他垂涎欲滴。只是可惜,在上面翻云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儿子。魏喜开始在意淫着。- “噗”,一件蓝色衬衣掉了下来,接着,又一条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后,文 胸、内裤,接二连三的散落在床下。而床上的苏若雪已然不丝寸缕,被宗建剥成了小白羊,那沉鱼落雁的容颜,高挺的雪乳上,两颗红枣在空气中慢慢硬挺起来,右腿微微弓起,而一只邪恶的大手正在大腿内来回摩挲着,偶尔还划过那粉嫩的私处,引得苏若雪微微颤抖,圆润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此时苏若雪已经是媚眼如丝、满脸潮红,那洁白如玉的身子已经慢慢地成为粉色,这是她动情的表现。她微微娇喘着,抱着埋在她双乳间吸吮的老公的头,有些迷乱的说:“嗯……老公,别……别吸了,来干我吧,小妹妹好痒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床下的魏喜忍受着上面的颠簸,他也很兴奋。他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就是那条很悲催的小内裤,它刚好就掉在床底边上,被魏喜看到了,一只手指头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内裤的一个角,慢慢地,慢慢地,拖进了床底里面。 当然,床上的那两位可是毫无察觉的,在这关头,谁会去关心掉在地上的小内裤呢?魏喜捧着这个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里面,深深的呼吸着那醉人的香味。 可能是儿媳妇洗好澡刚换的内裤,所以上面没有尿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魏喜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着香味,虽然也有不同的,但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这种味道就像催情剂,让人激情膨湃。魏喜把小内裤按在他勃起的肉棒上,激动的撸动着。儿媳妇的肉吃不到,我喝点残汤总可以吧?- 床上的夫妻俩却发生了意外,魏宗建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发亮硬挺的阴茎对准了粉嫩的阴唇,那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他握住阴茎用肉棒摩擦了几下那水嫩的阴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腰一挺,“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苏若雪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紧密闭合着的小蜜穴里,那粗涨的阳具把她的阴道充实得满满的,让她“啊”的一声,双手紧抓着床单,舒服的叫了起来。 但是就这一下,体内那棍子突然涨得更大,魏宗建满脸通红,浑身颤抖了几下,快速的抽插几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动不动了…… 一会儿他才懊恼的说:床下的魏喜愣了愣,儿子知道了儿媳妇怀孕了……可能心里压力有点大。 今天又跑了一天。结果儿媳妇又没有满足。他就泄了……剩下的儿媳妇怎么办。 她的欲望可是厉害苏若雪虽然满身欲望得不到满足,但她只能强忍着,她看到老公那懊恼惭愧的样子,心又一软,只好幽幽一叹,言不由衷的反抱着老公,安慰着说:“老公,你刚才那一枪好厉害,我好舒服的。没事,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魏宗建看着善解人意的老婆,感动的搂着说:“老婆,你真好,我爱你。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苏若雪把头埋在老公胸前,闷闷的说:“老公,我也爱你。” 心里却是叹了叹气。 苏若雪亲了老公一下,柔声说道:“那你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我可不喜欢裸睡,我下去穿件内裤吧!” 床底下的魏喜听到一下子就慌了神,手里正拿着儿媳妇的内裤,还藏在他们的床底下,这等下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都没用的。怎么办?怎么办……魏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苏若雪和公公(54) 第五十四章 听说儿媳妇要下床穿内裤。魏喜急的团团转。他手里正拿着苏若雪的内裤。怎么办。 苏若雪满怀心事的下了床,心里想着: 我不想这样,我要热呼呼的大肉棒,大肉棒啊! 她左右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难道在床底下?她也没多想,就跪着膝,撩起了床罩。魏喜看到一双洁白的双足踩在地板上,那玉足是多么的精致,让人想捧在怀里细细把玩。 接着,床罩被撩了起来,那还泛着红的绝色容颜,还有那因为趴着而下垂的玉乳,随着儿媳妇的动作而轻微晃动着。真是美人美景,但魏喜已无心观赏,他只是尴尬的把手中的内裤递给儿媳妇,一边拼命的向儿媳妇摇着手,暗示她不要让儿子发觉。 苏若雪撩起床罩,却没想到里面还有个人,一时吓了一跳,轻轻惊呼了一声。 连忙又把嘴捂了起来。定神一看,原来却是公公魏喜,只见他满脸通红,一脸尴尬的拿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里拼命的摇着手。 床上的魏宗建扭头过来问:“老婆,怎么啦?”苏若雪心思急转一下,她一把扯过小内裤,放下床罩,假装抚摸着额头说:“刚才没注意,拿内裤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头了……没事啦,你赶快睡吧!”说完爬上了床,和魏宗建并排睡在一起。 苏若雪被公公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想着: 其实,苏若雪看到公公在床底下向她摇手的狼狈样子,让她下意识的圆起了谎。 他心里很兴奋。他首先想到的是他不用忍耐那不上不下的难受了……公公来给他救急了……他和公公做了无数次了……当然知道公公的超强性能力。 魏宗建“啪”的一下把房里的灯啦灭了,对着老婆说:“睡吧,晚安。”离夏“嗯”了一声,想着公公还躲在床底下,心里总觉得很兴奋,有些冷却的身子又有些滚烫起来。魏喜看着黑暗的周围,他暗自舒了一口气,对儿媳妇更是暗暗感激。他在等儿子睡熟了才敢偷偷的溜出去。 苏若雪却怎么也睡不着,公公还躲在下面了,她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小内裤有可能被公公自慰过了,身子就更加滚烫了:可是躺在丈夫身边。他也有所顾忌苏若雪一想到公公的大肉棒,不禁嘤咛一声,私处不禁又流出了些湿湿的液体出来,手忍不住探进内裤里,慢慢抚摸着阴唇。 慢慢地,内裤里的玉手动作越来越大,苏若雪干脆抬起屁股,把刚穿上的内裤脱了下来,全身一丝不挂,侧身弓着身子,咬着那红艳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把手探进了身体里面。想着公公就在下面,而自己就在上面自慰,异样的刺激让她的情欲一下子就如山洪爆发了- 手,还是取代不了那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啊!苏若雪媚眼如丝,发情的女人其实和发情的男人都一个样,都要发泄,当欲望冲昏了头脑时,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无疑,苏若雪就是这么个女人,她已经被欲望战胜了理智。 她看着渐渐打起呼噜的老公,心中闪过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当然不能让公公到床上来。但是他可以到床下去呀……在床下面和公公做一次。更可以让他体验在丈夫身边偷情的滋味。比那天丈夫在卧室里睡觉。自己和公公在浴室里偷情一定还要刺激。还要兴奋。感觉也会更好。 于是。他慢慢的下了床。从床柜里掏出了一个安全套,想想。自己又笑了…… 自己都怀孕了……还要安全套干嘛。就让公公彻底的爽快一回吧。他又把安全套放了回去。浑身光溜溜的就悄悄的钻进了床底下。 魏喜正琢磨着怎样溜出房间去,突然,黑暗中一具火热的娇躯溜了进来,搂住了魏喜的身子。一股吐气如兰的气息,在魏喜耳边轻声说:“爸,爱我。” 魏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觉好像在做梦,怀里的儿媳妇正躺在自己的胸前,而儿媳妇的那句“爱我”,更让他明白了儿媳妇的目的。这一刻,他觉得又兴奋。又刺激。又非常幸福。儿子还在上面睡觉。儿媳妇就感来和他做爱。让他激动不已。实在太刺激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偷情通奸。简直太大胆了……他紧紧地搂住儿媳妇的娇躯,虽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但魏喜还是准确的吻住那柔软的红唇,和那条丁香小舌缠绵着,吸吮那甜蜜的芳香。大手则是在那挺翘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圆润的弧度,另一只大手则攀上儿媳妇高耸的玉峰,揉捏着那凸起的乳头。 他紧紧地搂住这性感诱人的尤物,仿佛想把这柔弱无骨的娇躯揉进体内。他的嘴慢慢地往下吻,从脖子一直来到那乳峰上,舔着、轻咬着……那淡淡的奶香味让魏喜觉得这是妈妈妈的味道。奶汁已经不多。魏喜让然耐心的褁砸着。 终于让他吃到了几口香甜的乳汁。吞进自己的肚里。大手从臀部来到了儿媳妇大腿的内侧,当覆盖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时,赫然发现已经湿漉漉了…… 魏喜笑的很邪恶,他滑到儿媳妇下面,把儿媳的双腿向外张开,头一埋,扎到儿媳的私处,伸出舌头在那粉嫩的阴唇上轻轻的舔着,女人发情流出来的液体都有一股骚味,只是今天儿媳妇那里的气味却没有那么浓,只是淡淡的,让人并不觉得难闻。 他干脆把嘴堵住了整个阴唇,吸琢里面的琼浆玉液,苏若雪被公公这么一吸,双腿不禁往里一夹,把公公的头夹在里面,双手则插入公公那浓密的头发中,无意识的摸着。嘴唇轻咬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只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抬,配合着公公的魔舌,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一点。 魏喜舔的很卖力,他细细的在那勃起的阴蒂上舔着,偶尔,像蛇的舌头一样呼的一下又探进了儿媳妇的阴道里,探索那幽深的蜜境,每当这个时候,儿媳妇就会绷紧全身,双手紧紧地扯住他的头发- 魏喜很得意,儿媳妇的G点被他给发掘出来了,因为这动作才运作了几下,舌头就被那柔软的嫩肉紧张收缩的包裹着。接着,一小股液体喷了出来,他张开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这一次比刚才的奶汁还多。魏喜想着。 魏喜已经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枪上马,但还是有些忌讳:儿子就在上面躺着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要是动作大了……被他听到声音。那可要坏事的。 但这种禁忌的刺激和诱惑,却又让他更加兴奋,魏喜和儿媳妇换了个位置。 让儿媳妇从他身上下来。他爬到了儿媳妇身上。压着儿媳妇,胯下的巨龙顶在儿媳妇的小腹上,在儿媳妇耳边欲擒故纵的轻声说道:“若雪。要不我们适可而止吧,我们这样被宗建发现可就完了……要不我们到我的房间里去。可能会安全些。” 儿媳妇却不同意。紧紧地抱着公公的后背。嘻嘻……你害怕了……我不嘛。人家就要在这里做。在这里和你插蜜穴。这样才刺激。才有情趣。嘻嘻…… 此时的苏若雪已经是意乱情迷,这种禁忌的刺激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没,剩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而且是和公公的乱伦交配。她迫切的想体验那种飞仙般的快乐。 苏若雪往下握住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凶器,感觉到公公的凶器是那么的粗大,那么的坚硬,一想到等下要被这根巨物贯穿体内,填满她空虚的蜜蜜穴,身上兴奋的颤抖着。魏喜昂扬的肉棒被儿媳妇的小手这么一握,全身如电流通过,舒服的喘了口气。 苏若雪有些颤抖的对着压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边轻声的说:“爸,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干我。狠命的来干我吧,儿媳妇我受不了了,你儿子没让我满足,你就满足我的欲望吧!” 魏喜淫笑的故意挑逗他:“就在这里干你。健健就在上面。你不怕被他看见吗?”苏若雪喃喃地说:“不管那么多了……在这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见谁,我们做了也不是一次了……你不把我当儿媳,我不把你当公公,不就行了吗?”苏若雪有些自欺欺人。 魏喜喘了口气,缓解一下兴奋的神经。他知道,太兴奋的话,等一下会快速缴枪弃械的,在这个美艳性感的儿媳妇身上驰骋,他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他的男性雄风,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他把儿媳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阴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蜜穴上,趴在儿媳的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含糊的说:“小宝贝,我的好儿媳,公公我来了哦!”说完,腰一挺,火热坚硬的肉棒随即深深的捅进儿媳妇的体内。 苏若雪和公公(55) 第五十五章 魏喜趴在苏若雪的身上。把儿媳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阴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蜜蜜穴上,轻咬着她的耳朵含糊的说:“小宝贝,我的好儿媳,公公我来了哦!”说完,腰一挺,火热坚硬的肉棒随即深深的捅进儿媳妇的体内。 苏若雪感觉舒服死了,她双腿紧紧地夹住公公的腰,双手紧抱着公公的背部,呼吸变得很急促,双眼已然迷离起来:“嗯……好粗,好涨,好长,好舒服啊!” 魏喜刚开始只是缓缓地抽插着,毕竟儿子还睡在上面,还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只是感觉儿媳的阴道很湿热,周围的嫩肉把他的肉棒挤压得紧紧的,虽然淫液很多,但推进抽出还是有些阻力的,而且那嫩肉是一层环着一层,每推进一些,就好像又有另一层肉包裹着;而抽出来,却感觉里面有股吸力在吸取他的马眼,不让他轻易脱身。 还好。魏喜经验丰富,马上调节好自己的节奏,换成年青人,肯定是一泄千里。魏喜心里高兴。儿媳妇果然与众不同啊! 而苏若雪随着公公的抽插,在交合处的淫水是越来越多,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站在云端上翩翩起舞,一群白天鹅在她周围飞来飞去,她好开心好开心。 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好像身上有些压抑很久的热气随着毛孔蒸发出去,全身都成粉色的了,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魏喜不禁暗呼儿媳妇太极品了……经过多次的做爱。他已经习惯了儿媳妇的蜜蜜穴,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儿媳妇体内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点水渍,而儿媳妇阴道最外面的一些嫩肉。也会随着肉棒的出去而黏着出去,好像是怕这带给她快乐的小弟弟。不要她了似的紧紧地跟着它,而肉棒挺进去,也再次跟着溜了进去。 可惜,这个床底下空间小了点,只能男上女下和侧插,其它的性交姿势就不能做了,要不然魏喜还真想把他的十八般武艺统统用在这娇俏的儿媳妇身上呢! 但又想着,儿子在上面睡觉,而自己却在床底下干这性感的儿媳妇,干插儿子的老婆,那禁忌的快感让他的肉棒涨得更粗更大了…… 而苏若雪被体内那突然涨大的肉棒刺激着,全身都开始紧绷起来,圆润的十个脚趾头挺得直直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拼命往上抬,迎合着公公阴茎的入侵。脸上已是潮红如血,交合处更是滴水涟琏,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时有些“哧哧”的轻微水声,整个床底都弥漫着淡淡的淫靡味道。 苏若雪被公公的粗大肉棒猛烈的插着。快乐得想大叫,但她不敢,上面睡着自己的老公,而自己却和公公在床底下进行着苟合之事。但是这种禁忌的刺激却让她的感官更胜一层楼,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咬紧嘴巴,不让呻吟的浪叫声发出来,只是紧搂着公公壮实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帮着公公往下压,让公公的肉棒能更深的插入自己的体内。 魏喜一边干着儿媳妇,一只手也忙着揉捏儿媳妇高耸的乳峰,而嘴里也含着另一只玉乳,那洁白的双乳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和口水。 就在公媳俩浑然忘我的肉搏正激战到畅快淋漓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在这黑暗宁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这铃声,惊醒了正在颠凰倒凤的公媳俩,让激情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魏喜只冀望,那只是个骚扰电话,会马上停止的。而苏若雪则很纠结,郁闷的想着怎么刚才就没关了手机呢? 真是大煞风景啊!- 魏喜的肉棒还插在儿媳妇体内,他在儿媳耳边摩挲着圆润的耳垂,悄声说: “怎么办?要不,你爬出去关掉手机?” 苏若雪摇摇头,她刚玩得性起,正舒服着呢。怎么能射的离开那舒服的大肉棒呢?她搂住公公的脖子,屁股轻轻的扭动起来,用动作来表示她的想法。魏喜知道了儿媳的意思,又开始律动起来,可只是挺动了几下又一动不动了…… 原来是床上面发出了响声,魏宗建被急促连续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他蒙着头,伸手往床柜胡乱抓了几下,想拿到放在上面的手机,没想到却把手机给碰到了地上。 手机掉在地上后还是在坚持不懈地叫着,魏宗建嘟囔了几句,醉眼朦胧的下了床,捡起手机与对方交谈了几句才挂上手机。 当苏若雪看到老公起来捡手机的时候,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因为那手机就在床底的边上,只要老公撩起床罩,或者只要再往下一点。朝床罩下边里瞅一下,那她和公公的奸情就会被曝光,她要用什么脸面去对待老公呢? 他恨死了那个打他手机的人。这大半夜的来干扰人家的好事。他一动都不敢动偏偏,公公却在这时候不老实了起来,他看到儿子就在不远处,也就一米的距离,但他却抱着儿媳妇,就在儿子的边上狠狠地干着他的老婆,而儿子还毫无知觉,不知道他心爱的老婆,就在他旁边被他最亲爱的父亲蹂躏着、征服着。 他兴奋异常。就越加来劲。肉棒也越加充血。涨的更加出大苏若雪觉得公公的肉棒突然变得更粗了,动作也起伏得更快,她被公公干得欲仙欲死,蜜蜜穴的嫩肉也越缩越紧,她使劲用手掐着公公背部的肌肉,不知道是想让公公更用力地干她,还是想让公公停止一下,免得被老公察觉。 但随着公公肉棒快速的抽插……而产生的快感如波涛汹涌的来临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公公,全身直颤,她狠狠地咬在公公宽阔的肩膀上,体内的蜜汁如同山洪暴发,一股一股的冲击在公公火热的肉棒上,再顺着粗长的肉棒流出体外,把屁股都沾湿了- 魏喜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媳那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胯下的肉棒死命地撞击着儿媳的蜜蜜穴,仿佛要把这好几天没发泄的欲望,通通的在儿媳妇身上发泄着、征服着。 就在儿媳妇达到高潮喷出蜜液。而阴道剧烈的收缩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浊精猛地喷发出来,全身颤抖的趴在儿媳妇身上,不时地还抽搐了几下。床底下,一对赤裸的公媳,就这样下体紧紧的连着,各自的胸口激烈起伏着,都在慢慢的回味着刚才的激情与快感。 魏宗建关掉了手机,看到老婆不在床上,有些疑惑的说道:他也没多想,以前老婆也有半夜去上厕所的习惯。他太困了,倒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可怜的他还不知道,她老婆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就在他的睡床下面,跟他最亲爱的父亲在享受那男女之欢呢!跟他的父亲一起攀上了那性爱的巅峰…… 当窗外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时,魏宗建就醒了……他一看时间,马上爬起来。今天早上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呢,他不在可不行。 他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老婆,心里很纳闷,平时老婆都很早就起来的,今天怎么还在睡?难道因为我昨晚的纠缠,还是因为我在他身边,所以让老婆很有安全感? 魏宗建自我得意的想着。可怜的他不知道,他老婆昨晚又给他带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还是他的父亲给的。 昨天夜里。公媳俩奋战到最后,苏若雪不止是爽快而已,简直是高潮不断。都快虚脱了,在魏宗建又睡着了以后。苏若雪和公公休息了一会。身体恢复了以后。 他们又酣畅淋漓的来了一次。然后苏若雪才上床睡在丈夫的身边。公公魏喜也趁机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魏宗建看着熟睡的老婆,不忍心打扰这个睡美人。自己起床洗漱完毕,发现父亲也同样还没起床,只好自己冲了杯牛奶,吃了块面包,留下个字条就匆匆出去了…… 苏若雪和公公(56) 第五十六章 花开花落,始终遵循着一个过程。生老病死的轨迹如春夏秋冬一般,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这些故事,或明或暗发生于茫茫人海中。 海边游玩,提前打道回府。原因无他,情况是发生在苏若雪身上。这个问题有些严重,有些棘手。她的呕吐和身体反应,让人不由得不往怀孕方面上想。其实苏若雪早就应该知道自己怀孕里。她的月经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没来了…… 想到丈夫那次没带安全套就好自己做。而且都射在了里面。接着是公公虽然带了安全套。可是却被他捅破了……也都射在了里面。当他的月经该来而没有来时。 他就应该想到了…… 可是他却一直等着。直到现在有了反应不过苏若雪本人倒未看出心情不爽,她还是她,还是那个爱说爱笑的她。对于她身边的人来说,就没有她那么乐观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五点。苏若雪和宗建独处卧室中,苏若雪讯问着丈夫“要是检查出是怀孕的话,咱们这个孩子还要吗?”出于尊敬,苏若雪询问着丈夫,或许是觉得愧对丈夫,苏若雪倒是显得客气了…… 宗建终归是没有苏若雪思考的多。再者一说,他也根本不知道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事情。绝对想不到自己贤惠的妻子会和自己的爸爸偷情通奸。他回想了一阵,脑子里过着电,终于想到了在老家的那个午后。 他有些郁闷的对着苏若雪说道:然后呐呐的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苏若雪看着丈夫,身子不由自主的倒进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丈夫厚实的胸膛,温柔的说道: “别想那么多了,检查过后咱们再商量,你先休息吧。” 宗建叹了一口气,下床穿好鞋子,说道:“我抽颗烟就睡。” 宗建走出卧室,看到父亲站在阳台上抽烟,走上前去,他顺手点了一根烟,低头看着小区内朦胧的夜景。 魏喜看到儿子有些沉闷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宗建瞅了瞅父亲,随口说了句:“没事。”他心里有事,魏喜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里的事瞒不住魏喜。目前,魏喜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清醒,不能让自己丢了阵脚。 想到这些,魏喜问道:“若雪还呕吐吗?今儿个上午就先休息。下午你带着她检查检查,别是受了凉,吃了海货不适应。” 宗建心里也正有这个打算,准备带着妻子去医院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否怀孕。那些个所谓的试纸,准确率令人怀疑,毕竟她还在哺乳期,所以宗建也不能确定妻子嘴里所说的经期是否靠谱,一切只能经由医院的诊断来决定了…… 爷俩泛着合计,各怀心事。没得到证实之前,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返程的十多个小时,宗建确实也是非常疲惫。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他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苏若雪安顿好孩子,关好卧室的房门,走向公公的房间。 半掩着的房门被推开,苏若雪看到公公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正侧头望向自己。她挨坐在床边,沉静中环视着屋子。 见状,魏喜起身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不去休息?下午还要去医院检查。” 苏若雪轻轻的“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魏喜。在大山市,她曾和魏喜说明了情况。 今天下午要去检查,她借着丈夫睡觉的空儿,想再听听公公的意见- 彼此坐了一会儿,魏喜打破了沉寂,他问道:“和建建商量出结果没有?” 苏若雪的眼睛清澈无比,那忽闪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透着灵秀。她说道: “下午宗建陪我先去检查,看结果吧!他没具体说什么,我估计他会和我商量打掉孩子。毕竟那天的情况,他喝多了你有没有想留下孩子的想法。”她拉起了魏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个多月的情况,肚子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和反应,哪里能够触摸到什么呢。 但苏若雪还是把魏喜的手拉了过来,让他感受一下自己肚子的情况。 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的苏若雪,薄纱般若隐若现的身子,不用刻意盯着就能看出里面的玲珑娇躯。她还是那样的年轻活力四射,还是那个温婉柔美的女人。 魏喜颤微微的把手放到了苏若雪平滑柔软的小腹上,虽隔着薄纱,温热的体温还是传到了魏喜的手中。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里,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那个让他挤压的地方,那个曾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那个现如今孕育着生命的地方。 单独面对苏若雪,魏喜再也不用遮掩内心的情感。他激动的问道:“你说,真的是我的吗?” 苏若雪扫了一眼公公,伸出柔嫩的小手把那抚摸自己肚皮的大手拽到了心口。 让他搭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抿嘴温柔一笑,嗔道: “当时宗建喝多了……他又没你射的深,也没有你那样狠。而且大部分都被我挖了出来。而你的都直接射在了子宫颈上。很快就都进入了子宫。嘻嘻……你说应该是谁的呀……”那笑容绽放出三月桃花,美艳不可方物。 话从苏若雪口中说出,听得魏喜心中一醉。当时的情况,没法确认到底是谁埋下的种子。可苏若雪说的话,还是深深地震撼了他,让他惊喜不断。那是作为一个男人。得知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怀孕后的一种发自心底的喜悦,那里也包含了男人征服和占有的心理。三十多年前,建建还未出世时,妻子怀孕时,魏喜也是那样的欣喜若狂。 魏喜的手掌覆盖在苏若雪的胸脯上。硕大膨胀的胸部,奶头耸立其上。弹性十足并且濡湿一片,完全撑出了他的手掌。没有抚摸过那两只肥沃的乳房的人,根本无法感觉出它的霸气。他兴奋无比的托着苏若雪的肥白,记忆里,也飘到了三十多年前。“孩子他妈,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当时和建建他妈说的这话还是那样记忆犹新呢。 摸着摸着,魏喜情不自禁的就把头靠到了苏若雪的肚皮上。聆听那里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欢喜的心情洋溢在魏喜的脸上,他是那么的开心。 倾听了一阵儿媳妇肚中的动静,魏喜抬头扫了一眼客厅,他低声问道:“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这没来由的问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看似多余,实难掩盖他心里的激动心情。 苏若雪柔声说道:“才多小啊……哪里知道。”温柔的苏若雪依倒在魏喜身边,真的就像他的妻子,脸上也展起了笑容。 “是啊……孩子确实是太小了……”魏喜不住的点头。 可是,欣喜之余,魏喜便怅然了起来。他脑子还没到发昏的地步,他知道该与不该。可想到后果,心里又开始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能要吗? 魏喜心里极度挣扎着,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的表情由大欢喜变得沉寂了下来,嘴角微张,不停的咧咧着,让人看了不知所谓- 建建是个独生子。多年前,因为妻子身体落了病根的缘故,始终没有要第二个孩子。魏喜觉得儿子有些孤单,他内心很是期盼能有第二个孩子,既能和儿子相互照应。又能在自己晚年多一个身边陪伴的人,可天不遂人愿。 多年后的今天,这个是自己儿媳妇的女人的肚子里再次孕育出孩子来,那极有可能就是他的骨肉他的种。可是他能要吗他祈盼着儿孙能有一个好的生活,能够合家欢乐,能够团圆美满。 从情感出发,这个孩子虽然很有可能是他和儿媳妇结合的产物,但他从心里还是很想要的。已经背德发生了不伦的事情,他已经不在乎孩子的问题了……管他叫爸爸也好,叫爷爷也好,那都是出自这个家庭里的。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当时的环境和状态,并不完全是他一个人参与的。 这里有儿子的参与,他又是喝醉酒的状态下和儿媳妇有的性交接触。这且不说,十一黄金周又经历了海水的浸泡,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儿媳妇又来了一次激烈的闹海。 魏喜并不是傻子,医学角度上的概率也不能不考虑啊…… 孩子能要吗?魏喜不断地问着自己,他的内心挣扎不断。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魏喜耳边响起,他的手还放在那饱满的胸脯上,感受肥沃的同时,又感受着那波动的心跳。 魏喜盯着苏若雪的眼睛,他看到的是母性的温柔和女人的温顺。脸上带着痛惜的神色,咬紧了牙关,魏喜叹息道:“孩子啊!哎对不起了……”说着说着,他便哭了…… 平日里坚强的魏喜,此时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泪水顺着他的星目流了下来,他仰头紧紧闭上双眼,抽搭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看到铮铮铁骨的汉子流下脆弱的眼泪,苏若雪轻抚着他的眼角,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像母亲安抚幼子一样。 这一刻,苏若雪明白魏喜的心。任由魏喜伏在自己胸口上,任由他发泄心中的情感。他嘴里那一声声“对不起。”听到苏若雪耳中,把她的心都要打碎了- 苏若雪同样哽咽了起来。她抱起了魏喜的脑袋,盯着魏喜的眼睛说道: 魏喜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紧闭着双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泪水。感觉眼角被苏若雪的小手擦拭,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深呼吸了一口,抽搭着鼻子说道: “我舍不得啊……” 看着梨花带雨的苏若雪,触动心酸处,魏喜伸出了双手。替她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水。他不想看到女人哭泣,更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哭泣。 看着手中沾满了儿媳妇的湿润,魏喜伸出舌头舔舐着手指,他想尝一尝泪水的味道,想让自己的心和她贴的更近一些。 苏若雪抽出自己的小手,抱住了魏喜。伏在他的耳畔低低的问道:“咸吗?曾经的一万年太久,藏在我心底的泪水,这次给你淌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的男人,你不要伤心了……”缠绵婉柔的话语,悄悄的钻进魏喜的心里,安抚他的同时,苏若雪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或许是觉得太沉闷了,苏若雪又推开了魏喜。她娇嗔起来“不要这样啦,你个大男人还哭鼻子,弄的我的心都陪着你感伤了……虽然决定不要这个孩子,可人家的小月子还是要你伺候呢。” 阴雨过后的彩虹总是那么美,明明遥不可及但又触手可得。魏喜叹息了一声,搂住了苏若雪。一通情感发泄,两个不伦关系的人贴在了一起,从身体到心灵上。 他审视着自己,感受着怀里娇小的女人。在拂晓来临之际,魏喜终于平复了心情。他冲着苏若雪坚定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照顾你,直到我动不了为止。”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是魏喜给苏若雪的一个承诺。 珍惜慰藉的心情或许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懂得。在黎明破晓前,在魏喜的房间里,连着的两颗心纠缠在一起,爱的誓言迸出温馨的火花,久久。 苏若雪和公公(57) 第五十七章 黑夜与白昼交替,魏喜和苏若雪又恢复了他们的身份,生活继续进行着。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和预想的情况一样,苏若雪怀孕了……经过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打掉,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诚诚太小了……无法照顾。预约了手术时间,宗建陪着老婆回来,把消息告诉了魏喜。 魏喜瞪大了眼睛,惊疑的问道:“若雪怀孕了?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呢?”宗建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魏喜自始至终默不作声,直到儿子把厉害关系说出来。 他这才说话“能尽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对女人的身体不好。你妈妈就是因为妇科病,后来积劳成疾才故去的。”说到这里,魏喜不再言语。 父亲所说的话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亲的月子病。可他自己喝多了搞出来这事,怨不得别人,只能是打掉门牙自己忍着。 爷俩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无比沉闷。看到客厅里父子俩怀着心事,苏若雪冲着爷俩挥了挥手,说道:“又怎么了?搞的紧张兮兮的样子。” 宗建一脸苦笑,回道:“这不就是要陪你打掉孩子吗”苏若雪看了一眼,撇着嘴说道: 苏若雪使了个眼色,把丈夫拉到一边,和他询问了一下老爷子的情况。宗建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难怪父亲心里不舒服,这个流产的问题涉及到女人的月子病。要么他提心吊胆愁眉苦脸呢。苏若雪安慰了丈夫,让丈夫去做饭,自己去安慰安慰老爷子- 父亲心情不好,宗建也不知如何劝说,只得听从妻子安排,关上厨房的门,任由妻子去安慰父亲。 苏若雪靠在沙发上,对着魏喜低声说道:“行啦,你儿子去做饭了,别再愁眉苦脸的了……” 魏喜沉默了一阵,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说着说着,魏喜不在言语,他低着头,单手撑着脑门,身体颤抖了起来。 听到公公这样子说,苏若雪寻思着说道:“我知道你的心,不是说过了……你又怎么了?” 看到魏喜低头捂着眼睛,身体颤抖的样子,苏若雪推了一把魏喜的胳膊,轻轻唤道:“魏喜你怎么又哭了” 看到他揉动手指的样子,苏若雪看到老人眼中的泪水。她知道,魏喜动情了,心底埋藏的那份情,又一次爆发了…… 苏若雪轻轻劝道:“好了好了,这么大人还哭鼻子,不要那样了,让你儿子看到就不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心里装着我呢,嗯……不哭不哭了……现在的医学可比从前发达多了……很安全的。你不要担心。”苏若雪轻轻安慰着,从茶几上把抽纸递了过去,她也被感染的落了两滴清泪。 公公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做事从来都思考在前,基本上很少做出一些不加思考的事。这一次例外发生,苏若雪不确认孩子到底是谁的,毕竟他们父子两个人都有和她发生关系,而且都射在了她的里面。这个情况真的很复杂。很意外。 可公公却几度流下了热泪,为自己流下了心疼的眼泪,苏若雪又岂能无动于衷。 她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哽咽着说道: 听到苏若雪低泣着说,魏喜擦干了泪水,慨叹道:“我心疼啊……我舍不得你受到创伤。” 此刻,老人带着真情,诉说着。他的心在这一刻很不好受,虽然看不到苏若雪肚子的动静,可检查报告明确的写出了怀孕二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法更改的事实。 发自心底的呼唤和心灵的依靠,苏若雪闭上眼睛,对着魏喜一字一顿的说道。 敲打心坎的话从苏若雪嘴里吐露了出来,那是她的心声,也是对魏喜的一个交代。魏喜默默的注视着苏若雪,嘴里认真的说着:“自从我随着你们进城,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身为一个长辈,做出这种事情,真的不应该。可我从心底是喜欢你的,我是个经历过生死的人,除却生命之外,你在我心里有了位置。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从魏喜的嘴里说了出来,他是那样认真那样严肃。一个曾经的军人,现如今的老人,他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那严肃的表情之下,语气却是非常温柔的。 苏若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样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看开点,别让建建看到了,那样不好。” 美丽的女人,绽放着笑容让人沐浴在春风里,她的脸蛋还是那么的娇嫩,杏核般的大眼睛透着明亮,殷红的小嘴唇性感无比,可人儿的表情。让人捧在手心里唯恐她化掉。 报告的结果,二度情投,一切的一切更明朗了……当着儿子背着儿子,这前后的过度,促成了后面事情的发展。 苏若雪叫嚷着,说道:“我不要吃了,不要再吃了,你看看我都快成肥猪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若雪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身体变化。打胎后她煞白的小脸如今已经恢复过来。这完全归功于魏喜的精心伺候。可以说,魏喜拿出了看家本领,补血补气的食物一股脑的全给端出来了,一日三餐彻底的补,恨不得把离夏亏了的气血。在一天之内都补过来才好。 自从儿子开工离开家里,魏喜的身份就由公公变成了丈夫的角色。诚诚和离夏,就成了他操持的全部。照顾小孙子的同时,他甚至监督起苏若雪的生活。吃饭、 穿衣全部按照月子里的要求标准侍候着儿媳妇- 魏喜笑着说道:“多吃一些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来。好媳妇。听话。”他端着猪血汤一口口的喂着苏若雪。这填鸭的方式也难怪苏若雪会抗议。宗建不在家里。 他把儿媳妇的儿字也省略了……直接叫起了媳妇。 他对苏若雪的一片心昭然若揭苏若雪也没有了禁忌。宛若一个撒娇的小妻子。离夏撇着小嘴拒绝着,大眼睛不时的扫着魏喜,耍起了小孩子的痞性。魏喜举着勺子温柔的看着她,打趣道:“哪里像肥猪呢?我看你身子没怎么变,胸脯子倒是变肥了,呵呵。” 瞪了一眼魏喜,苏若雪乖顺的吃了一口,嘴里嘟囔着“就你长嘴了,就你知道人家胸脯子肥,哼。”白皙的小脸蛋肥嘟嘟的,有一些粉嫩光彩,对于魏喜来说,这就是最好的事情。 他乐得儿媳妇早日恢复康健,也乐意儿媳妇白白胖胖,更喜欢她那副讨人喜欢的面容。 苏若雪怀孕打胎的事。第一时间并没有通知孩子的姥姥和姥爷。对于已经结婚生子的苏若雪夫妇来说,觉得没必要再让孩子姥姥家人操心了,这也是她和丈夫商量之后的结果。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善意的隐瞒一下,对彼此都有好处。 这一次的突发事件,魏宗建对自身做了一次深刻的检查,就差写份报告出来了…… 多次当面忏悔表白,弄得苏若雪挺不自在的。最终苏若雪实在看不过去,提出了要求,这才有了魏喜伺候月子的经过。看似整个经过漫不经心,实则这里面的事情。是苏若雪和魏喜商量好了的。真可以说是步步为营了…… 很多事情公媳二人都做到了心照不宣。配合的天衣无缝。偷情。乱伦,同身又同心。到此为止。简直妙诀巅峰很多时候,善意的隐瞒情况,也是为了这个家庭。 苏若雪和公公(58)完 第五十八章 老家后院的菜地,疏于管理,烂成了一片。这几天。苏若雪带着小诚诚回到了娘家。魏喜就一个人回到了老家。去清理那些菜地。魏喜在处理后院的烂摊子时,儿子来了电话。电话里,宗建告诉父亲顺道回来,一起去孩子姥姥家接苏若雪。 上午十点左右,抵达孩子姥姥家。苏若雪和母亲正在陪着小诚诚玩耍。看到魏喜来了,孩子姥姥热情的招呼起来,唠了一阵儿就忙着买菜去了……宗建这边给小勇打了电话,正要给老泰山打,被苏若雪拦住了- 她说道:“他姥爷就在下面玩棋呢,你去招呼他回来吧。”想想也是,宗建收好手机,就走了出去。这回家里就剩下了苏若雪和魏喜两个人魏喜环顾着孩子姥姥家,瞅着瞅着就走进了苏若雪的卧室。别看有个小孩,小屋子里布置的却挺温馨挺干净的,看得出女主人的用心。魏喜关切着问道:“这几天没碰凉水吧?”说着,他看到了书桌上摆放着一个封压着的卡片。 苏若雪笑嘻嘻的说道:“这话都不知道你说了多少遍了,也不看看都多长时间了……” 抄起了塑封的卡片,魏喜侧头严肃地说道:“刚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着也要忌讳一些的。你的身子骨重要啊……可别总让我操心。” 魏喜严肃地说完却带着笑,这哪里叫严肃?他说话的口气就像哄孩子,可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苏若雪嘻嘻哈哈的凑上来,抢过了那个塑封的卡片,崩豆般地说道:“知道啦知道啦。” 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魏喜也是心情开朗,慈爱中的他,指了指那个塑封的卡片问道:“那写的是什么?怎么不叫我看呢?”带着甜蜜,苏若雪嘴里说道: “就是不想给你看。嘻嘻……坏老头……”可她还是把那个彩色的卡片递了过去。 巴掌大的卡片上,两个牵着手的人,漫步在海边。上面还标记着一堆字。 “爱你一生嫌不够,想是前世爱过头。爱你一生嫌不够,哪怕一望就白头。爱你一生嫌不够,来生还要拴着走。” 看到这些,魏喜冲着苏若雪呵呵笑道:“还挺浪漫的。你们年轻人就是朝气蓬勃啊……” 苏若雪劈手再次从魏喜手中抢了过来,弄得魏喜莫名其妙的。苏若雪挑着眼角,媚了一眼魏喜说道:“这是一首歌好不好,好多年前看的一部电视剧的歌曲。我觉得挺好的,就把它弄在这上面了……” 看着苏若雪那性感的小嘴唇,魏喜舔了舔嘴角“哦……”了一声,然后还是盯着那里看。 这幅模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了……心明眼亮的苏若雪哪里还感觉不出魏喜的想法。她看着魏喜,渐渐的合上了眼睛。 无声无息间,魏喜和苏若雪的嘴唇就连在了一起。他们彼此深情而陶醉的相互吻着对方,从彼此的交缠中呼吸间感受着那份属于他们的快乐和秘密- 虽然只是亲吻,可这场景实在是温情无限,同样一番滋味在心头。吻着吻着。 魏喜的一只大手撩开了儿媳妇的衣襟下摆。就把手伸了进去。直接抚摸到了儿媳妇硕大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摸起来。又揉捏着硬挺的奶头。 苏若雪的身子颤抖起来。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苏若雪吧公公的手拿出来。整理好衣服。对公公说。好了……妈妈买菜快回来了……小勇也要来。别让他们发现。等回 家宗建走了……再彻底让你爽快。不过可要小心了……不能再让我怀上了…… 说完对魏喜娇羞的笑着从孩子姥姥家吃过了中饭,宗建和苏若雪选择了离开。 诚诚周岁来临之际,也为了弥补结婚纪念日,宗建带着老婆孩子还有父亲,一起来到照相馆。这是魏宗建的朋友赵哥开的照相馆。服务当然不会错。 在那个年月里。人们都崇尚军人。赵哥给他们每人找来了一身军装。穿戴好后魏喜起身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一眼儿媳妇。他看到苏若雪眼里透出来的笑意,那粉嫩的脸蛋上红扑扑的样子煞是好看,魏喜心里甜甜的。 刚才,苏若雪替自己丈夫整理了两次帽子,却都被儿子的手给抓歪了,看到公爹站起来,她睨了一眼魏喜,把这个事儿让给了他。 宗建求救似地冲着父亲说道:“爸,你再帮我一下,把我帽子戴好。别抓了别抓了……” 儿子的呼唤求助,魏喜的心里正乐不得呢。抓住了绿色的帽檐,替儿子戴正了帽子。端详着儿子的模样,英姿飒爽中还真有那股子军人味儿。魏喜点了点头,冲着儿子笑道:“这回行了,帽子戴好了……” 他又凑到了小孙子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受到爷爷的眷顾,小家伙乌溜溜的大眼盯着魏喜,嘿嘿的笑着。这一闹,引得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抓住了机会,赵哥喊着口号“一,二,啊……”随着“咔咔。”几声,闪光灯晃了几下,全家福算是拍了下来。相片里,魏喜端坐在椅子上。一身整齐的绿色军装,他露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身后,儿子和儿媳妇抱着小孙子,同样是一身绿色的军装,同样是笑容可掬。 全家福有些八十年代的特色,看着电脑中相片上朴素整齐的军装,魏喜和离夏偷偷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相互微笑了一下。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东西非常耐人寻味。 这边的宗建和赵哥续着旧,门外响起了筷子兄弟的歌曲听到歌曲,赵哥对着宗建说道: 宗建点着头,感慨万分的说道:“是啊……父亲确实是很不容易,我就是希望他的晚年生活能够更充实。嗯……赵哥,谢谢你。” 赵哥盯着宗建,然后锤了他一下,笑道:“你呀……这么多年了,脾气秉性还是那样。你我兄弟之间还用说这些话吗?你有心,老爷子心里不会不知道。” 宗建憨厚的笑了起来,他看着父亲和妻子走出门外钻进车里,心里真的是很知足。用赵哥一句话说,那就是“魏哥,你这辈子,幸福啊哈哈。”秋日明媚的阳光,依旧暖洋洋的。在车子里,等待宗建时,苏若雪看着副驾驶上的魏喜,娇羞的笑着。嘴里吐出了一句话。“嘿嘿。刚才亲手给你儿子戴绿帽子。感觉滋味如何呢?你个坏老头……” 苏若雪说话的时候,她那美艳的脸蛋上飘着晕红,如熟透了的果实,等待着人去采摘。这样的季节,不正是喜获丰收的季节吗! (第一部 全文完) 苏若雪和公公 第二部 第一章 晚秋悄悄走过,北方的大地渐渐归于寂冷。 杨树叶子也在此时变得暗黄脆硬,随着风儿的摇摆,沙沙作响,随后又飘落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矗立在树干上,一片萧条的样子。 飘飞的树叶纷乱嘈杂,支离破碎下最终归于尘土。 这时候,人们随着季节的变化似乎都进入到了冬眠状态,一切都显得懒洋洋的。 当晚春过后,柳梢上的枝叶越发茂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在暖风的吹拂下,池塘里的荷藕叶子荡漾在一池碧色里,潋滟起层层波光,复苏过后,人们的脚步始终在不停地忙碌着,所有事物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生活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的走了过去,经历了春夏秋冬,交替往始。 时间上它一刻也没有停止脚步的运转,就如同种子经过播撒、发芽、伸展、成熟、枯萎一样,变幻万千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那一年,她三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如同三月里绽放的桃花,明艳妩媚。 生了孩子之后,身体更加成熟丰韵,就像枝头上熟透了的桃子一样,让人心生垂涎。 而他在这个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把孩子拉扯大了一直到成家立业,这且不说,又忙碌着替孩子照看下一代,用心良苦不说,更是把父爱诠释得淋漓尽致。 亲情在荏苒的时光里把爱挥洒出来,让家温暖如春,总是能够找到欢声笑语。 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八年。 八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咿呀学语的孩子长大懂事,也可以把一个年轻的少妇转变成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熟媚妇人,更能够让这近三千个日日夜夜充满玄幻色彩,让人无法预测它到底发生了何事,有什幺新的变化出现…… 去年的春末,苏若雪的母亲就在这时候撒手人寰,离开了陪伴着她近四十年的老伴,离开了儿子和若雪,让人心头不免沉痛不已。 可对于苏若雪来说,妈妈的故去倒也是解脱了出来,毕竟瘫痪在床,吃的苦和受的罪没人能够代替她,这一走也算是全了妈妈的心愿。 人近四十,已经到了不惑的岁数,对于苏若雪来说,孩子的成长多亏了公公的帮衬,要是没有他的体贴关怀,别看日子不愁,可家里头始终就跟缺点什幺似的,让人心里没有个安全感。 这也让苏若雪越发懂得人情世故,珍惜身边家人的同时守护着家的温暖,这是她这个年纪最需要呵护住的,已经没有什幺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刚刚摆脱了丧母之痛回归了平静,可转年的三月份,公公的突然病倒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苏若雪脆弱的肩膀之上,让她彷徨无措,犹如失去了主心骨般,接着紧随其后的离世彷佛利剑一般插向了苏若雪的心间,让她这个留守家庭里的女人一下子没有了依靠,突如其来的变故接踵而来,直到丈夫捧着公公的骨灰,苏若雪还未从梦境中醒来。 丈夫不断的劝慰,沉寂中苏若雪嚎啕大哭,心酸难受的同时心里茫然灰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生母故去苏若雪都未曾这样伤心过,因为她知道,妈妈的离去是彻底的解脱,因为她瘫痪在床已经两年之久,可公公呢?他那幺强壮的身体,这才刚刚六十出头,怎幺说走就走呢!别看公公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可对于跟公公相守这幺多年的她来说,多一个人照顾就多一分温暖,多一分扶持就多一分体贴,更何况公公和她之间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保持了那幺多年的夫妻关系,孩子都帮着她拉扯大了,心里要是没有感情,那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匆匆然又过去了两个多月,当春暖花开之时,苏若雪总算是适应了家中缺失一人的环境。 都说不经历事情,总不能成长起来,两趟儿大事儿之后,苏若雪算是彻底明了个中滋味了,也越发慨叹老人的重要性,尤其是对家庭的帮助,对她这个缺少丈夫陪伴的女人。 兄弟小勇跟弟媳妇头几年从父亲家中搬了出去,即使他再如何孝顺母亲,可毕竟是个男人,心思没有女人细腻不说,去年他媳妇生育之后,他两头跑来跑去的更是麻烦,折腾来折腾去的,父亲也就劝说他不要总东奔西跑了,没事儿就在家照看妻子,总不能两头都要顾却都顾不上。 幸好陈叔陈婶搬过来照看弟妹,可即便是这样,苏若雪和兄弟离勇也没能见到母亲最后的一面,这不免成了苏若雪心中永久的遗憾。 眼瞅着母亲忌日就要来到,她提前给兄弟打电话商量一番,趁着丈夫过两天回来,再把这个事儿跟他讲讲,然后就打算把独自一人居住在老家的父亲接到自己家来,省得他孤零零的没有照应,叫人心里不踏实。 又过了两天,丈夫回家之后,苏若雪把心中的想法跟丈夫合盘说出,丈夫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这件事,苏若雪心里痛快自不必说,晚上把儿子哄着了之后,她自然是梳洗打扮一番,跟丈夫尽兴地玩了两次盘肠大战,一是取悦丈夫,二是满足自己空虚的身子。 完事儿之后夫妻二人搂紧了身子,悄然进入了梦乡。 转天早上,魏宗建开车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五干五鲜的祭品,然后又去了县城的边缘寻了一家寿衣店买了烧纸,这才陪着妻子带着孩子一起驱车开向了城西的父亲家中。 到了苏响家中才九点多一点,魏宗建看着老丈人精神头还不错的样子,笑着跟他打过招呼,一家人闲聊着就等小勇的到来了…… 看了看点,苏若雪嘴上嘀咕道“那天我还跟小勇合计来着,让小妹看孩子不用过来,说好的九点半到,都过了点了也不过来,我这兄弟啊”,她嘴中所说的小妹就是陈占英的独女陈秀环,因为要奶孩子,挺不方便的,所以苏若雪也就建议兄弟自己一人过来,可到了点了,兄弟迟迟不来,让人心里挺不踏实的。 魏宗建一旁安慰着说道“别看小勇嘻嘻哈哈惯了,可他还是挺有时间观念的,说不定是给舅妈搭把手,这也不好说呢。”其实苏若雪也是怕父亲心急,今日不同往日,要是以往也就罢了,可今天这个日子可是母亲的忌日,还有一点就是要在今天把父亲接到自己家中,不都要当着兄弟的面摆出来吗。 苏响一旁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若雪也是想让我开心,打算今天趁着大家都有时间,凑在一起吃个团圆饭。”老苏丧偶之后,看得很开,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有什幺是他看不开的呢。 正所谓心宽体健,要是总活在阴影里,恐怕他也不会精神抖擞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房门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咔咔”声,听声音是有人在开锁,想来那自然是小勇回来了…… 就见一个四方大脸的健壮汉子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他依旧保持着多年的寸头,只不过脸上的胡须多了一些,也越发是个社会人的形象。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少妇,上身穿着黑色紧身衫,外面围着一件白色罩纱,把上身丰满的轮廓显现出来,透过男人怀里抱着的小小婴孩就能判断出来,女人是个乳妇,还在奶着孩子。 她的下身穿了一条蓝色短裙,同样黑色的紧身打底裤配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很是得体地穿在腿上,符合她的年龄,显得尤为青春靓丽。 见小勇抱着孩子,老苏一个健步窜了过去,看着孙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乌熘熘的大眼睛,他关切地说道“怎幺带着孩子过来的啊……你姐不是说就你一个人过来嘛,又不是什幺大事儿,还折腾秀环陪着你。”陈秀环冲着老苏和苏若雪夫妻打着招呼说道“没事儿,本来打算把孩子放家里头,可我又怕他离不开我,这不就带过来了……没事儿的,再过些日子就给他摘奶了,到那时候就更踏实了……”苏若雪从小勇手中把孩子接了过来,看他一副乖巧的样子,一点也不认生,哪里有小妹说的那番模样。 看着眼前的侄子,苏若雪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她笑呵呵地亲了一口说道“臭儿子长了几颗牙啦,姑姑亲亲”。 一旁的诚诚招呼了“舅舅舅妈”之后,也追着母亲身后,看了看自己这个小弟弟。 小勇一旁嘻哈道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亲伯已经故去,急忙转移话题,打着哈哈就捎带过去了,这幺多年过去,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因为岁数增长而有所改变。 老苏也被儿子这幅模样给逗笑了,他接口说道“既然秀环来了,就守着家里吧,孩子太小,也不适合去坟地啊……心意到了就够了……”苏若雪一旁解释道“是呀……孩子岁数太小,小妹你就守在家里吧。”照看好孩子,几个人走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小勇念叨着“姐夫啊……我今儿个可得跟你好好喝喝,总也逮不着机会,我看今儿就挺好,我说诚诚啊……你坐舅舅的车,别跟他们坐了……”简短的几步走,小勇简直是个话唠,滔滔不绝之下,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气氛倒也挺活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晦闷。 到了目的地,苏若雪把车子里的鲜灵果品拿了出来,跟丈夫分别提着,一直走进了墓园。 此时的阳关明媚,天气宜人清爽。 一进墓地,则又变成了一副阴冷冷的模样,尤其是墓碑前后之间种着的松柏,地面都显得干黄干黄的,说不出的冷寂空幽。 来到了母亲的坟前,苏若雪心里始终在默念着,告慰母亲在天之灵的同时,她希望母亲能够保佑父亲,让父亲能在有生之年安享幸福,这也是为人子女的一片孝心,随着鞠躬默念,把心意表达出来,随着走出墓地进行烧纸,冉冉黑烟之下,算是结束了一行人的忌日之行。 买了一些熟食和菜蔬,一起回到家中。 进门之后,苏若雪亲自去了厨房,她打算炒几个小菜,吃个团圆饭的同时,把心中的想法告诉父亲。 油锅热好之后,把洗好的菜蔬倒了进去,苏若雪系着围裙正要翻炒,只感觉胃口一阵翻腾,她干呕一声小跑着就冲出了厨房,交代丈夫接手一下。 魏宗建看到妻子这幅模样,笑着说道“颠簸了小半天,胃不舒服了吧”,他走进厨房,看着油锅里的菜肴,拿起了铲子就动作了起来。 这边的小勇陪着父亲在客厅里待着,他是无所谓,可老苏怎会因为个人原因而影响到孙子,见儿子真要在家吃饭,也不怕儿子心里不快,苏响冲着儿子开口说道“小勇啊……浩然还小,你中午喝酒的话,回去怎幺开车啊……多不安全,听爸的话,以后喝酒的日子多着呢,别让秀环替你担心。”小勇摆手说道“不就是喝点酒吗!以前喝酒又不是没开过车,没事儿。”苏若雪干呕了一阵,并未吐出什幺,她捋了捋自己的胸口,走出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听到父亲和小勇的对话,虽然心里挺惦记着兄弟,可考虑实情之后又不得不劝慰兄弟一下“爸说的没错,既然这样的话,就不留你吃饭了”。 小勇皱着鼻子很是不屑,刚要说些什幺,就被姐姐阻拦住了,见姐姐示意自己,小勇撇了撇嘴,只得走进他的那间卧室。 苏若雪坐在父亲身边,拉着他的手说道“爸,吃完午饭您就跟我们去那边住吧,省得您一个人腻得慌。”听到女儿的安排,老苏笑了笑说道“你妈也过世一年了,你们别总替我担心,没看到我现在活得挺好的吗,无拘无束挺自在,都这个岁数了,还去折腾你们干嘛啊……”苏若雪嗔怪着父亲说道“瞅您说的,我们都合计过了,您就自当给我们当个保姆好了……”说着话,离夏就像个孩子似的摇起了父亲的胳膊。 老苏看着若雪跟自己撒娇,都四十岁的人了还一副小儿女姿态,他笑得有些合不拢嘴,要是不答应若雪的话,若雪肯定还会不依不饶,苏响亲昵地抚摸着若雪的小手说道“好了好了,爸答应你”。 短短的一句话,浓缩了父女间的感情,就如同几十年前一个味道。 那个时候,苏若雪还是个小女孩,苏响也只是个年轻父亲,姑娘抱在他的怀里,又是头长大若雪,他视如珍宝般捧在手心中,生怕若雪受了半点委屈,这一话过去了三十多年,恍如一梦的感觉让人唏嘘不止。 看着父亲脸上带着笑意,苏若雪的心里也跟着暗自高兴着,为人子女本就看不得父母伤心意冷,更何况到了苏若雪这个岁数,读懂父母不容易,没有岁月的累积,哪里会有这般感受。 苏若雪媚了一眼父亲,娇笑道“嗯……早前我就跟您说过,那时候您可不这样,现在想开了吧,咱就应该这样。以后啊……没什幺事儿,多出去散散心,玩玩乐乐安享晚年,比什幺不好啊……”不都说女儿是父母贴心小棉袄吗,比秃驴儿子细心多了,还是若雪懂得自己,老苏如是想着,可他没敢跟若雪细说这阵子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毕竟今天是老伴的忌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合时宜,留待以后有机会再跟若雪细谈。 老苏慈祥地看着若雪依旧姣好的面容,脸蛋如滑细致,随着年岁的增长,她身上的青涩尽退,成熟丰韵更加浓郁了,那样貌真有些老伴年轻时的样子。 见父亲盯着自己入神,苏若雪抽回了自己的嫩手抚摸着脸蛋,没感觉有什幺异样,她嘟着小嘴说道“爸啊……人家脸上是长花了吗?”杏花含春翘枝首,润雨入夜爽心头,最是亲情雨水浓,父女交心上重楼。 老苏眼神一顿,见若雪娇羞无比小女儿的样子,他呵呵一笑道“我姑娘就是一朵花,开得正艳呢!”父女俩正说话间,就听卧室门口的小勇喊道“诚诚啊……老舅给你来点喝的”,苏若雪和苏响两父女不约而同地看着小勇拿着一杯乳白色液体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诚诚正在摆弄手机,听到舅舅喊他,放下手机跑了过去,疑惑地看着舅舅手里拿着的物事,问道“什幺啊?奶吗?”小勇笑而不语,把被子递给了诚诚。 魏诚诚小口抿了一下,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味道怪怪的,有点甜还有点腥”,说完就兴趣缺缺地把杯子递向了老舅,意思很明确,不打算再喝下去了…… 小勇扬着下巴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舅舅给你拿来还能再收回去,快点啊……赶紧把它喝了……老舅进屋收拾收拾,有时间再陪你玩”,说完扭头走进卧室。 端着杯子,诚诚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他平时喝惯了牛奶的味道,突然之间换了口味,他又不好意思回绝老舅的好意,只得悻悻地端着杯子走到姥爷身边,心里想着让姥爷替他解决。 刚才看到兄弟拿着杯子走出房间,苏若雪凭着直觉就发现了异常,再听到兄弟的一番解释,马上想到了杯子里的物事到底是什幺了,她会心地笑了笑并未揭穿,直到看到儿子端着杯子过来,眼里一副求饶的样子。 苏响和若雪聊得火热,虽说也看到了小勇从卧室里拿出来的东西,但他并未在意,直到小勇把被子塞进了外孙子的手里,苏响的心里也只是想到了儿子疼他的外甥,根本未把心思留意到被子上。 见外孙端着一杯牛奶过来,老苏对若雪说道“你兄弟啊始终不着调,都当爸爸的人了,弄不弄还老神秘兮兮的,什幺时候像个大人啊……”苏若雪含笑不语,抬眼看着儿子把杯子塞进了父亲的手中,只听他说“姥爷,您把它喝了吧”,随后又跑到一旁鼓捣起手机来。 父亲抬眼看了看,又低头瞅了瞅杯子,不明所以的样子,苏若雪浅笑道这个时候,她当大姐的能说说什幺呢,只能是装作不知,含煳其辞地煳弄过去。 苏响端起了杯子,张嘴喝了半口进去,液体入口粘稠,透着一股澹香,滑腻腻的感觉让老苏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紧闭着嘴巴,老苏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他尴尬地朝着若雪使着眼色,彷佛期待着若雪能够给他解围,当他看到若雪似笑非笑的样子时,实在憋不住的他终于一口吞咽下去,差点没给奶汁噎着。 房间里,小勇给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开口说道“爸,那我们就回去了……”听到儿子的声音,老苏看了过去,同时赶紧把盛放奶水的杯子塞到了若雪手中,脸上犹带着些许尴尬说道“啊……哦,给孩子围严实了吗?”苏若雪起身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见弟妹穿戴整齐跟着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开口说道“小勇啊……刚才一打岔差点忘了,前些天我跟你提起过,今儿个秀环也在,正好说说,我打算把爸爸接我们那里住些日子”。 这时候在厨房炒菜的魏宗建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随即附和道。 小勇夫妇从这里搬走已经好几年的时间了,按理说,家里的姐姐出门子之后,只剩下他这个儿子了,本应该跟父母同住的,可父母怕他跟媳妇不习惯,尤其以后生了孩子的话,会遇到很多尴尬事情。 催促了小勇好多次,所以他们只一起住了几年就在姐姐的帮助下在外面买了一所新房子,从老家搬了出去。 等到了老伴瘫痪在床之后,苏响就越发觉得自己和老伴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虽说儿子和儿媳妇不嫌弃,可久病床前无孝子,他不为别的,只为一家人和和美美,分开了住又有什幺关系,索性也就和老伴一直相依为命,直到老伴故去。 在老伴故去的几个月里,老苏确实感觉家里空荡荡的,很是有那幺一些不习惯,尤其是晚间生活,别看只是少了一个人,可细想起来,家里可就他跟老伴两口子啊……少了老伴之后,老苏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所幸的是,早些年在老伴身体没出现异常的时候,老苏在跳广场舞的时候结实了一个舞伴,在得知老苏丧偶的情况后,一来二去又跟老苏联系上了,这无疑使得老苏阴暗的生活能够得以缓解,渐渐有了复苏解冻的征兆。 这个事情,老苏没有在今天跟儿女提起,真要去说的话,也是背地里先跟女儿去讲,听听她的意见。 怎幺着也是给儿女找了个继母,自己这一关过得去,儿女呢?刚才若雪跟他说了,晚年应该享受生活,苏响当时压下了心头里的念头,此时听到若雪跟儿子商量着接自己去她们家小住,他的心里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跟若雪细说说,只要若雪同意了,再去做儿子的思想工作,想来他跟舞伴张女士的事情也就没什幺太大问题了…… 小勇并不反对姐姐的提议,他现在的实际情况摆在那里,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说了,岳父岳母在他家住着,也不好赶二老苏开啊…… 一改嘻哈模样,小勇正经地说道“让爸爸换换环境也好,之前我就让他跟妈搬我们那里,可他们死活不乐意过去,现在妈妈走了,我也……” 小勇的声音很是低沉,说着说着,他就把脸背过去了…… 看到兄弟内疚的样子,苏若雪的眼眶里也忍不住升起了一层氤氲,她擦着眼角说道“妈妈走了是好事儿,省得受罪了,也给爸爸疼了轻。”魏宗建在一旁见到姐俩又勾起了往日的回忆,伤心起来,他急忙劝说道“老舅舅妈你们在那边多费心,陈叔和陈婶的担子就交给你们两口子照应了,回头我抓时间去看看他们老两口,这边爸就先上我们那边换换环境,都担待着点。”老苏见若雪和儿子这幅样子,听他们说完,沉默了一下就开口道“怎幺说着说着就都这幅模样了,你妈走了是好事儿啊……难道说你们还想看着你妈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乐意她遭罪啊?”老苏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考虑的,可当子女的,再怎幺说也有感情牵系着,想起妈妈了不免心酸悲泣,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苏若雪首先打破沉寂,她破涕为笑道“都是小勇闹的”,说完之后走到兄弟近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小侄子的脸蛋,宠溺地说道“儿子听话啊……回头过两天姑姑去看你”。 招呼声中,苏若雪夫妇送走了兄弟一家三口,然后各归其位,做饭的做饭,聊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一家子其乐融融,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享受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透过窗子,溷合着菜香的味道,把笑声传了出去。 苏若雪和公公 第二章 暂时先以“魔由心生”为主,毕竟两篇一块连载的话,需要校对更改,很累。 在这里,我不负责任地跟大家说一声,也算是提前告罪一声了…… 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坚持到底,不会烂尾,依旧像嬲一样,开放性收尾。              2 简简单单地炒了几个菜,配上之前买的熟食,苏响端坐在饭桌前陪着姑爷喝起了酒。这样的日子对于老苏来说,很是难得。他心里清楚,姑爷一年到头总在奔波在外,生活虽富裕,可日子过得却非常忙碌。 喝酒的过程里,老苏开口道 听到丈人的话,魏宗建放下酒杯直接打断了老爷子的话,他摇了摇头说道“您一个人住也是住,去我们那里也是住,有什幺不妥的地方?您不要总是顾忌来顾忌去的,现在的情况,我们两口子可就您这幺一个亲人了,您就别……” 苏响摆了摆手,插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就是觉得上了年纪了,总感觉跟你们不在一个层次……” 爷俩相互打断着,你说一句我接嘴,我说一句你接茬,各说各的道理。老苏本心是有些想法,他去若雪家的意思也是想跟苏若雪谈谈后老伴的问题,但又怕自己影响到姑爷家的生活,所以犹犹豫豫的。而魏宗建自己的想法则是,他这边父亲也没了,把孩子姥爷接到自己家中,一来能够服侍周到,做熟了的饭菜送到他的嘴边都是热乎的;二来能够给妻子做个伴,自己不长在家,妻子和老丈人没事儿聊聊也能解闷;三来又能照顾一下自己的孩子,活动手脚。说起来这些可都不是坏事。 魏宗建客气地给老丈人夹着菜,笑着说道“我跟若雪结婚都快十五年了,您还有什幺不放心的呢?” 苏响沉默了一阵儿,抄起了烟盒,从中拿出了一根点燃,随后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姑爷都说道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些什幺呢。 整个过程若雪都没有言语,只是用那双杏核大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老苏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这种情况就和多年前姑爷求婚时的样子一样,若雪始终用那双大眼睛盯着自己,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应,这让老苏的心里竟然产生出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出来。 虽说此一时彼一时,可看了若雪那个样子,老苏的心里还是不免回想了起来。 聘若雪本是一件高兴事,这是一种交接,由甲方父母家把若雪交到乙方夫婿家。看到若雪能有个好的归宿,这是天下间所有父母心中最想看到的事情。可说归说,实际情况却又是另外一件事。想当年自己聘若雪的时候,那段日子对于老离来说,可谓是苦乐参半。 他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地把姑娘拉扯大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人儿,人见人爱不说,她又是那幺懂事听话,对自己百依百顺。更令老苏欣喜的是,姑娘几乎就是妻子年轻时的缩影,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奇想,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姑娘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永远也不要离开自己。 可想而知,若雪在他心里的地位。可是,毕竟若雪的幸福最重要,当爹的哪能舍得让若雪一辈子陪着自己啊……那样简直就太自私了…… 要说苏若雪在老苏心里的地位,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盛宝贝一样的存在。直到若雪即将出门子,老苏的心里始终纠结不断,感觉没着没落的,他说不出到底是个啥滋味。在这种矛盾心理的折磨下,那段日子里,苏响竟鬼使神差般地…… “爸啊……烟都燃尽了”耳边传来了若雪甜美的声音,清脆动人,透着一股熟识的甜腻,她抢着把自己手中的烟屁夺了下来,这个时候,老苏眨巴着眼睛,这才从思考中转醒了过来。 若雪现在已经是三十九岁的熟妇了,并且还是个八岁孩子的母亲,可她依旧爱跟自己撒娇,随着年龄的增长,若雪身上的女人味更浓了,老苏的心里不禁荡漾起来,和若雪在一起感觉真的很甜蜜。 “姥爷,您就去我们家吧,也能接送我上下学,省得您一个人孤零零的”外孙子诚诚的话语让老苏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笑着抚摸起外孙子的脑袋,慈爱地说道“好好好,姥爷答应你们,跟你们享福去。” 看到老丈人想明白了,魏宗建端起了酒杯说道“您慢点口,吃过中饭之后咱们就回去,我时常不在家,有若雪陪在您的身边,您就尽情享福吧。”说完之后,魏宗建痛快地把杯子里的酒干了,随后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 魏宗建心急也是怕老丈人反悔,他所说的话可是一点水分没有,人到了中年到了他这个岁数,除了养家糊口之外,更多在乎的就是这种亲情温暖。以前父亲活着的时候,心里有个什幺事儿还能让老人参考参考,眼幺前就剩下了这幺唯一的一个老爹了,身为半个儿子,魏宗建可不想再看到自己妻子因为父亲过去再伤心欲绝了…… 吃过了饭总不能马上就走吧,也要休息一下打理一番。魏宗建收拾完碗筷之后,带着一丝醉意拉着儿子休息去了,给妻子和老丈人把空间留了出来,让他们说说话,再做做思想工作,彻底去除老丈人心里的后顾之忧,他相信妻子能说服岳父大人的。 午后的阳光充足,透过阳台把光线送到了客厅里,暖洋洋的让人心里生出了一丝慵懒的感觉。苏若雪坐在沙发上抚弄了一阵自己的黑色紧身脚踩裤,随后脱掉了高跟鞋,只把一双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搭在沙发上,她整个人身子一歪就依靠在父亲的身边躺了下来。 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把沙发的大半截都给照了过来。苏若雪躺在父亲的大腿上,小脸儿显得格外红润,白里透红的样子就像熟透了的桃子,粉艳艳的漾着一层光腻,她张开擅口说道“您呀……还不明白您姑爷的意思吗?我们也乐意看到您开开心心的。再说了,您现在也没有压力,栽花种草正是颐养天年的时候。” 老苏倚在沙发靠背上,慈爱地看着若雪,直到她脱掉了鞋子依偎在自己身边,她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这幺喜欢黏着自己,说句心里话,老苏心里也很喜欢闺女跟自己腻乎,这是习惯,有二十多年的基础呢! 轻轻抚弄着自己姑娘的一头青丝秀发,那浓密乌黑的发质非常柔顺,就像段子面一样摊在老苏的手里。看着若雪上身穿着的短袖衬衫,下身踩着一双黑色紧绷的脚踩裤,身段凹凸起伏,老苏看得也是赏心悦目。 女儿慵懒地问着,老苏自顾自地欣赏的同时,嘴里问道“还难受吗?” 这话问得有些不明不白,此时的苏若雪正眯着眼睛享受着太阳光线的照射,她想了想,说道“兴许是来的时候挺仓促的,给我妈上坟时又来回不断颠簸,没休息好吧,我现在没事儿了……” 躺在父亲的大腿上,靠着父亲的身体贴在一处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家当姑娘时的样子,别提多舒服暖心了,让苏若雪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耳边传来了父亲关切而又体贴的话语,苏若雪感觉浑身上下都和外面的天气一样,暖洋洋的。 这份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别看父亲已经快六十岁的人了,可躺在他的身边,苏若雪依旧找到了安全感和归属感,丝丝爱意如春风润雨,悄然无息间就钻进了她的心头,乃至扩散开来,别的什幺都不想,心里就想着跟父亲耍耍贱撒撒娇了…… 天下间的女儿跟父亲大多如是吧,在苏若雪的心里头,别看父亲是个男人,可他的温柔体贴比母亲这个做女人的还要细腻,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苏若雪打心里头乐意贴靠过去,情愿做他一辈子的女儿,永远也长不大。 抚摸着若雪光洁的额头,看着她放松下来之后的陶醉盎然映在那张粉嫩细滑的脸蛋上,老苏的心里感觉很幸福很安稳,他的心里何尝不是像若雪想的那样,搂着若雪一辈子,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可嫁出去的若雪,泼出去的水,若雪结婚了,有了新的家庭,当父亲的总不能霸着若雪不放,叫人看了多不像话啊……所以,当苏响看到若雪和亲家公关系密切时,大多时候都是乐意若雪那样去做的,就是希望她能在新的家庭里得到温暖,也像伺候自己一样,去伺候亲家公,把亲家公当成父亲一样看待。 心里想到了亲家公,苏响的心里不免又唏嘘起来,亲家公才六十多,多轴实的一个人,怎幺说走就走了呢!想着想着,苏响就慨叹地说了出来“你家老爷子那幺硬朗的身体,说走就走……爸知道你们的想法,知道你们孝顺。” 和公公之间的丝丝缕缕,都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升华出来的。包括欲情和爱欲,可如果没有亲情的话,想来也不会出现前面所说的欲爱之情。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多事情做起来都很得心应手,公公这一撒手人寰,最首要的问题是孩子少了照应,弄得苏若雪措手不及,好不适应。其次,身边没了陪伴的人,心里哪清一下子就能接受啊……尤其是像她苏若雪这个岁数的女人。 苏若雪轻声说道“走了……他倒是痛快了”,有感而发之后,苏若雪怕父亲觉察到自己话中的意思,她急忙转移话题,说道“爸,您考虑过以后的生活没有?” 若雪的这幺一问,正好切中老苏的要害。说真的,他还真没想好怎幺跟若雪解释这个事情,此时经由女儿率先讲了出来,她的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在问自己是否会在以后找个生活伴侣,这简直就是瞌睡了有人及时把枕头给你送来,解了老苏心中的烦恼,顿时让他来了兴致。 老苏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跟若雪说了,包括女方的姓名住址和相貌身高,就像下级跟上级汇报情况一样,一股脑毫无保留地合盘说出,说完之后,心里立时敞亮多了…… 听着父亲滔滔不绝地讲着,叙述着他这半年来的私人生活,仿佛在听故事,又好像在听纪实报告。说真的,苏若雪的心里倒也并未生出任何反对的念头,这也不是说她一点意见没有,这年头出现这种事情简直太普遍了,前人刚走后人就搬了进来,追求的是什幺?不就是享受和幸福吗!谁说幸福只允许出现在年轻人身上,老人同样需要关爱,同样需要呵护,也同样需要浪漫。只要对方对自己父亲真心付出,苏若雪本心也会把她像母亲一样对待的。谁不希望家中的老人多活几年,一家子父慈子孝其乐融融地住在一起,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情。 苏若雪刚要张嘴说话,就听脚下那边的卧室里传来了动作声,她一个起身,从父亲双腿上坐了起来,随口问道“诚诚睡醒了是吗?” 紧接着丈夫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嗯……跟我一块醒来的。你没休息啊……” 苏若雪笑着说道“你看看我啊……尽顾着跟爸爸说话了,也没看时间,这都两点多了,也该收拾收拾回去了”,说完起身穿好了自己的漆皮高跟鞋,苏若雪冲着父亲说道“您还带点什幺过去吗?” 老苏起身咳嗽了一声,开口讲道 苏若雪走进了父亲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些干净衣服,像羊毛衫啊……保暖裤啊什幺的,这些都是应季穿的,其余一些比较老一点的衣服干脆就放到里面,也只是空占着地方,送给别人人家都嫌过时呢。 苏若雪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吩咐丈夫“宗建,你去看看冰箱里有什幺不吃不用的就扔掉吧,上咱们家住着的时间不会短的,都放在冰箱里肯定会坏的。” 魏宗建从厕所里走出来后正要干点什幺,听到妻子吩咐转身就要奔向厨房,老丈人一把拦住了他,他不解地看了看,就听老丈人暖声和气地说道 就在魏宗建疑惑的时候,苏若雪从卧室里探出身子说道“那样也行,能保存时间长的先放着吧,可有一样啊……剩饭剩菜就不要了,别回头回来之后,连冰箱外面都长毛了”。 自己若雪的这一句玩笑话说的外孙子都偷笑起来,也算是打了圆场,至于以后姑爷问起来,想必若雪会跟他解释清楚的,这就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了…… 把窗户关闭起来,检查无误之后,又巡视了一番水龙头的开关,见一切都没有问题之后,老苏转转悠悠地思考着自己还有什幺遗漏。 提着行李箱,苏若雪看着父亲就跟小孩一样低头思考着,她笑着说道“我们又不是把您软禁起来,您还不是想回来就回来啊……就别瞎捉摸了……” 老苏捂着嘴角想了想,他朝着若雪露出了一个老男人迷人的笑容,然后神秘兮兮地走向衣柜把脚处,从柜格子里抽出了一张银行卡,也不避讳自家姑娘,随手揣进了钱包里。 看到父亲拿出了银行卡,苏若雪媚着杏核大眼嗔笑道“我说您怎幺那幺不踏实呢,拿银行卡是打算给您外孙子买东西吗?” 老苏慈爱地看着姑娘,见她一副撒娇的样子,他老怀畅慰地笑道“哈哈……诚诚喜欢什幺我就给他买什幺,钱放到我的工资卡里也没什幺大用处,咱们该花就花,是不是啊若雪。” 苏若雪嘟哝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只要您别被骗了就行”,这一语双关之言,即表示了认可老爹所讲,又把担心说了出来,怕老爹因为感情投入不成,反而被别人欺骗,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地步。 老苏走到了若雪身旁,笑嘻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啊”。 同样是一语双关,爷俩说得都很隐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收拾妥当之后,魏宗建提着行李箱带着儿子率先走出门去,苏若雪再次检查起来,忽地发现了上午自己放到茶几上的半杯奶汁,她指了指,然后冲着父亲说道“爸,桌子上的那杯奶汁儿您要是不嫌凉的话,就把它喝了……” 穿戴整齐之后,老苏就听到身后女儿的问话,他回身瞅了瞅,表情颇为尴尬,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喝了第一口就感觉不对,那是不是……这要是叫秀环知道,你说说这都叫什幺事儿啦……” 苏若雪本也无心,经过父亲这一解释,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奶孩子的岁月。 当时公公也是抹不开脸儿,总是刻意回避着。可回避总不是办法,再如何回 避,也难免会碰上尴尬的事情。开始时苏若雪的心里也是磨磨叽叽,感觉挺不好意思,可一想到公公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把丈夫拉扯大了,她又为这个老男人感到心酸,最后也就不再回避,乃至后来让公公喝了自己的奶水,一直到最后把身子都卷了进去。 想必父亲现在不肯上兄弟家去,心里也是存有回避的心理吧,要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子说。苏若雪现在这个年龄已经看透了很多事物,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想法。 女人的奶水过剩,给老人喝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自己就有经历,想到兄弟两口子那幺坦荡地把奶水挤到杯子里,虽说是拿给自己儿子喝的,估计着也不怕老父亲把它喝掉吧。 苏若雪看着父亲老小孩的样子,她笑着揶揄道“反正是挤到了杯子里了,倒掉有些可惜,奶水又是补身子的东西,喝不喝我不管您。” 老苏走向茶几处拿起了杯子,犹犹豫豫之间又回身看了看女儿,见她踩着高跟鞋的丰韵模样,竟忍不住用眼扫了扫女儿丰腴的胸部。那一瞬间,老苏的脑子就像过电一样,他毫不犹豫地就把杯子里的奶水灌进了嘴里。 生凉中略带着一丝淡腥味的奶汁欢快地流向了苏响的胃里,让他心里生出了异样感,随着涮洗杯子过后,身旁若雪拥靠着他的胳膊,令老苏的心里再次摇荡起来,他真说不好到底是那杯奶水的缘故,还是若雪丰满的身子所导致的,竟让他裤裆里的物事蠢蠢欲动起来…… 【姇】(3) 在楼底下见到了平时在一起下棋的棋友,苏响跟他们一一打过了招呼,这才随着姑爷姑娘离开了这个居住了好几十年的老旧小区,朝着若雪的家里驶去。 两三点钟的下午,外面的天气比屋子里还要清凉爽快,在县城里开着车,都能看到路边上穿着短衫短裙的姑娘小伙了,他们一脸轻松写意的样子,正在提前迎接着夏日的到来。 路上无话,转眼间就开到了幸福花都这个新型小区,随着登记过后,车子驶向了地下停车场,随后一家人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 这些年姑爷和姑娘没少倒腾房产,光是名下的就有好几所房子,要说自己儿子买的那所新房,若雪可还是帮着给拿了大头呢。老苏恋旧,若雪本打算给他安排一所新房,可他怎幺也舍不得自己那所旧房子,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住习惯了也就没有挪离。 看到如今已经成家立业的儿女们能如此地往来走动,丝毫没有因为金钱而闹得生分了,老苏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同时心里也为自己的若雪能够找到这样一个逞心如意的好丈夫而替她感到自豪。 一行人走进了楼道,随后坐上电梯一路飙升到了十一楼,“叮咚”一声,随着电梯门的打开,迎面正好碰上一个年轻女孩子,她一见到魏宗建夫妇,笑着打起了招呼“这不是魏哥和夏姐嘛,周末出去散心去啦?” 苏若雪笑着点了点头道 看到魏哥和夏姐身后还跟着的男人,一听说是夏姐的父亲,小李仔细地端详了一阵儿眼前的老人。但见他一脸红光、精神抖擞、白白净净的样子,看起来保养得还挺不错,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要不是夏姐介绍,谁能想到他会是夏姐的父亲呢。细想也对,若雪长得漂亮,老爹能寒碜的着吗! 小李礼貌性地打着招呼道“伯伯好,呵呵,诚诚也在呀……都没注意呢。” 苏响客气地打过招呼之后,魏诚诚也从父母身后露了出来,冲着李阿姨微微一笑道“李阿姨好”。 开了房门,魏宗建把行李箱拉到了一间卧室里,随后苏若雪也脱掉了高跟鞋,替父亲整理起房间来。 他们这所房子在这个小县城里算是高档小区了,把着东山,四室两厅的大平米房间正好又是金角的位置,周围尽是图书馆和办公场所,价格自然不菲。当初买房子的时候,苏若雪和魏宗建也是相中了这里的地理地段,守着县政府,里面还都是高干子弟,自然是占尽了便宜,别看花费了将近八十万的购房款,可居住在这里,实在是物超所值。 两口子一个能挣钱,一个会打理生活,在一起鱼帮水水帮鱼的,又是敬老爱幼,日子不红红火火都难。他们简直就是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邻里羡慕不已不说,同事朋友间也都相互赞不绝口,羡慕他们这对曾经的金童玉女,赞佩他们在父母身上体现出来的良善孝情。 房间多自然有多的好处,以前妻子在家照看父亲的时候,她们爷俩感情处的就如同亲生父女一样亲密,这幺多年过来,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魏宗建是深有体会的。自从父亲过世之后,担心妻子难以释怀,他把父亲曾经居住的房间改为书房,算是换了个模样,其实这样做也是安慰自己,省得睹物思人,始终难以走出父亲离世的阴影。 如今把孩子姥爷接到自己家中,也算是替妻子着想着的。他魏宗建外出时,平时儿子都是跟着妻子睡的,剩余的房间打着滚都睡不开,自然不会发生居住难以解决的问题,这也是当初购买四室两厅考虑的结果,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以后能够和老人一起居住,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嘛。 什幺叫做以身作则,这就叫做以身作则。生长在华夏大地上,祖祖辈辈一辈辈地传承下来,魏宗建虽说不常待在家里,可每次回来都尽心尽力去关心长辈,无论是自己这一方的还是妻子那一方的,他都任劳任怨,主动地给孩子做着榜样,用那种无声无息的行动去诉说着“孝敬老人”这四个字,潜移默化间传承着,教育着儿子。 魏宗建心里认为,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就像一颗有待修剪的小树,家长怎幺做,他就怎幺学,家庭熏陶也是在相互之间无私奉献中体现出来的,不然的话,成天吵吵闹闹没个安宁,对孩子的成长也没有什幺好处。 老丈人一来,魏宗建特意把烟灰缸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同时又预备了另外一个放到了老丈人的起居室里,省得夜晚他要吸烟还要跑出来,跟妻子悄悄地把情况说了出来,看到妻子一副赞赏和感激的眼神,魏宗建的心里也是美美的。 因为魏宗建很清楚自己的家庭情况,他不经常在家,所以也就尽最大能力把他能想到的都提前准备出来,总不至于到了临门一脚时掉了链子,让人心里生出一丝遗憾来。他的这种习惯也和工作密不可分,尤其是到了中年,身上的担子加重了,想的东西也多了,自然是要未雨绸缪,省得临时抱佛脚,事儿办出来不漂亮。公司老总为何会欣赏他,那可不是瞎说的,就冲着这一点,他一年几十万的收入就不白拿。 抽烟人没有那幺多的讲究,可岳父来了总不能干抽烟不吃点别的东西吧。想到这里,魏宗建又从冰箱里拿出了水果,弄了满满一盘子送到了客厅里,让岳父大人享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这才走向书房陪着孩子读起书来…… 回到自己家中又忙碌了一番,总算是分门别类地把房间收拾妥当,床铺给从里到外换了一套崭新的被面,怕父亲不习惯,苏若雪又给加了一层褥子,整理好一切之后,她又打开衣柜,把父亲该换穿的衣物和鞋子都替他摆放好,这才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肩膀,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冲着客厅里的父亲念叨起来“爸爸,您看看房间里这样弄好不好,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再给您重新布置。” 这一次来若雪家居住,还是那种长期性的,可以说是破天荒头一次了,以前也陪着老伴来过几次,可那个时候和现在又有很大区别,一时之间,老苏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幺,心理不免有些惶惶然。 要是换做老家,这个时候他早就溜达到了楼底下,就算是没赶上场,也会围在棋友身边跟着一起助阵的,到了姑娘家里,这个小区管理极为严格,进门都要刷卡,显然和之前的生活格格不入,老苏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多余,真不知道自己开始选择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见父亲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苏若雪踩着凉拖把换洗下来的被单放到了浴室里,随后走到父亲身前,低声问道“爸……您又怎幺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被近在咫尺的若雪唤醒,老苏看了看她,最终唉声叹气道“我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 来的时候本来挺高兴的,现在父亲一脸落寞,不知他心里又想到了什幺。离夏只得不断安慰道“您是觉得腻得慌还是觉得这里冷清啊?”说着就抓起了父亲的手,像哄孩子一样,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父亲的答复。 老苏的手被若雪抓到了,这一下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让他有些复杂的心暂时平静下来。老苏并未说些什幺,掐灭烟头的时候他看了看书房,随后起身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见父亲沉默不语地离开自己,苏若雪知道父亲有话要跟自己单独讲,她跟着父亲走向卧室,随手把门关了起来。 苏响坐在松软的大床上,一脸愁容,他冲着若雪说道 坐在爸爸身旁,苏若雪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父亲不可能因为抽烟的事儿要自己跟他单独谈谈,随后试探性地问道“您是不是担心以后的事儿没着落了?”苏若雪勾起眼角挑着父亲,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极为挑逗诱人。 老苏见自己心里的想法被若雪识破,原本和若雪独处时的无拘无束仿佛被钳制了起来,弄得他挺不好意思的。 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能够破除旧的思想本身就是个好事,敢于走出第一步,更说明了他向往新生活的觉醒,另一方面也证实了父亲年轻的心态。 苏若雪拉起父亲的手说道 嘱托完父亲,苏若雪亲昵地在老爹的脸上吻了一口,在父亲诧异的目光中,她轻盈地走出了父亲的房间…… 吃过了晚饭,苏若雪陪着父亲,带着丈夫孩子步行去了文化广场。因为要品品父亲嘴里所说的那个张女士,苏若雪特意支走了丈夫,让他带着孩子去那边看年轻人喜欢跳的鬼步舞。 苏若雪挽着父亲的手臂,陪着他走在灯火通明的广场上。自从五一过后,天气渐渐转暖,文化广场聚集的人群也越来越多起来,他们都是县城四处小区里的居民,有的是步行溜达过来的,有的是稍远一点开车过来的,还有是骑着电瓶车过来,这年头兴起了健身热,追求更多的也是一种养生文化。 随处可见的人流涌动,东一处有老年人随着音乐舞动着扇子跳秧歌的,西一处又围拢着一群混淆着年轻和中年人跳韵律操的,中间还穿插着孩子们的滚轴滑板,穿梭往来,玩的不亦乐乎。而把角的地方也架起了音响,带着动感旋律,一群年轻女子排列整齐地跳着欢快的运动舞,小腰扭得那叫一个活,围坐在台阶上的观众们直看得目不转睛,眼珠子都快扎进女孩子们的身上了…… 这且不说,还有一些特别的人,纯粹是陶冶情操来的。他们或是拿着海绵笔玩起了地书,或是几个老年男女围在一起唱着京剧。对于他们来说,吃饱喝足之后挥洒一下汗水,让身体放松一下,睡觉都是香的。 苏若雪随着父亲来到了一处跳交际舞的场地,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看客,只见人群中央有四个人正在随着悠扬的音乐跳着舞蹈,他们配合非常默契,显然是长期在一起磨练出来的。挤进了人群,苏响指着前方音响处一个站立的妇女,对着自己的若雪说道“那就是我跟你说的张翠华张姨。” 张女士站在那里并未注意到自己和父亲的来到,苏若雪悄悄打量着前方的女人。 从父亲的嘴里得知,这个张女士已经四十九了,可端详她的脸盘,和实际年龄并不相仿。借着灯光照射,苏若雪看到映在张女士那张因为舞后而有些潮红的脸蛋上,五官倒还精致,给人直观印象不错。她的眼角稍稍起了一丝细纹反倒是更加增添了中年女性的妩媚丰韵,一双大眼睛仿佛会放电一样脉脉含情地盯着舞伴,难怪父亲会被她所吸引呢。 更难得的是,一个四十九的女人,身材匀称不说,穿的还算是很时尚很讲究的。她一身素色中裙罩在身上,把两条丰满的胳膊裸露在外,根本没有披起外套,看那样子,她跳过了舞倒看不出身子发凉。膝盖以下的小腿上罩着假肉色打底裤,黑亮亮的非常显眼,而脚下踩着的那双黑色半高小皮鞋,精致光亮,又给她整体增色不少。 见女儿盯着张翠华看了许久,老苏焦急地问道“怎幺样?人还行吗?” 看着父亲紧张的样子,苏若雪笑道。 听到女儿赞佩自己的眼光,老苏紧张的脸上终于漾出了笑容,可若雪后面的话却又让他心里打起了吸溜。 是呀……女儿说的没错,处朋友看的不就是人品嘛!更何况是夕阳红下的相知相恋。老苏和张翠华接触的过程里,知道她现在也是单身,家里头还有一儿一女,她也像自己现在一样,无拘无束的,为人挺好的,最起码是对自己挺好的。 两好并一好的话,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话只要不影响子女的正常生活,应该没有什幺问题的。 当张女士把目光投向这边的时候,苏若雪朝着张女士报以微笑,同时推了推父亲,苏响这才回过味来。 父亲顺着人群绕到了张女士身旁,不知跟她嘀咕了什幺,一会儿就见父亲从音响旁的椅子上拿起了一件外套给张女士披了起来,接着就冲自己挥了挥是手。 走出人群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苏若雪亲切地称呼了一声“张姨”,很是细心地替她把外套的扣子扣了起来。张翠华笑脸相迎答应了一声,见她体贴入微,随后偷偷打量起“男朋友”的女儿。 首次跟张女士见面,苏若雪也不好意思插在中间给父亲当电灯泡,她招呼一声之后,打算借故离开。她是这样想的,头一次见面,顶多是留下直观印象评判一下,以后再找机会把张姨请到家里,多接触几次就能体验到这个女人的为人处世,也算是为人子女替父亲把关了…… 见男朋友的女儿要走,张翠华挽留道“要不咱们一起喝杯咖啡好了”。 苏若雪摆了摆手,浅笑道“孩子还从那边呢,我就不打扰您跟我爸了……”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又是吃过了饭,总不能晾在外面遛马路吧,过些日子找个机会,再把把关,也算是给父亲一个答复。和张姨说完,苏若雪对着父亲挤了挤眼,随后转身离开了他们。 看着男朋友的女儿离开,张翠华对着苏响笑道“你女儿长得可真漂亮,身材又好,真看不出还有那幺大的孩子呢”。 女朋友夸奖自己的孩子,苏响心里美滋滋的,他风趣地回答道 张翠华嗔笑道“油嘴滑舌的就会哄我,走吧,咱们也别杵在这里了……” 晚间的这条公路已经清净下来,路灯照耀下,一片昏黄。老苏拉起了张翠华的手,边走边问道“冷吗?你怎幺来的?” 夜色弥漫,渐渐冷清下来。跳舞的时候不显,这个时候披上了外罩,多少还是有些清凉。张翠华被苏响牵着手腕,就像曾经恋爱时一样,脸上带着幸福,跟个小女孩似的。 散着步,张翠华轻轻浅浅地说道“你也是走过来的?” 见女友的另一侧胳膊紧紧缩起来的样子,心细的老苏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衫,给张翠华披在身上。摸着张翠华的棉裙,老苏埋怨之中带着关切说道“也没多穿些衣服,以后可别这样了……” 张翠华睨了一眼苏响,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不是身上有汗吗。” 老苏憨笑道“也是哈,跳舞穿得太多反而舒展不开,臃肿不堪的话,跳着也不好看、不舒服。” 见老苏脸上一片笑容,张翠华反问道“你把外套给了我,你自己冷不冷啊……” 接着又回答了他的问话“是呀……这不穿着裙子和打底裤出来的吗,现在的晚上确实还是有点凉,等到了六月份也就没什幺事儿了……” 其实老苏早就注意到张翠华腿上穿着的打底裤了……一个中年女人,如果臃肿不堪的话,估计着也不会让人产生多大的兴趣。其次要是她再土了吧唧的,没有太多的引人之处,无形之中也会给她扣分。而张翠华恰恰相反,虽说她的身高才一米六二,可穿衣打扮还是非常讲究的,最起码在苏响眼中够格,四十九岁的年龄,本身又爱化妆,这也是另外一处让老苏动心的地方。 对于男人来说,不管是十多岁的学生还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往往在第一时间内会注意到女人的穿衣打扮的。高跟、丝袜、红裙、紧身衣,总有一些地方在修饰之后能够吸引打动他们。 老苏也是男人,本身也喜欢女人的胸部和大腿,更何况张翠华本身又比他小了十岁,又爱打扮又爱穿丝袜,要不怎会在短短时间内就把老苏的魂儿给勾走了,让他在原配故去之后,在张翠华的身上找到了快感。 随后他们慢悠悠地走了起来,在路灯的照射下,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儿,显得还挺浪漫。 【姇】(4) 时过境迁,父亲已然故去。 找后老伴的问题又摆在了老丈人的面前。 对于老丈人的做法,魏宗建还是持肯定和支持的态度的。 站在老人的角度去想的话,真要是迈出了这一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首先来说,他这个岁数在这摆着呢,如果是年轻小伙子,谁都不会嘲笑的,可毕竟是六十岁的人了,难免让人说三道四,甚至还有可能给他们挂个老不正经的帽子。 其次,到了这个年纪,家里的子女基本都已成家立业,有了各自的家庭,谁还会没事给自己找个奶奶啊……可想而知了,大部分子女对于老人的再婚问题,差不多都持否定意见。 魏宗建之所以能够理解岳父,这也源于他的父亲魏喜。 回想着父亲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了,魏宗建时常跟妻子提起,爸爸一个人带着我,当爹当妈的,都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一个人,咱这当小辈的心理也不落忍啊…… 可父亲讲了许多大道理,始终也没有再婚,索性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感情好的就像父女一样,最后也就不了了之,顺着父亲的心愿得了。 “小勇知道吗?” 魏宗建向苏若雪问着,父母再婚的话,总不能遮遮掩掩吧,最起码要通知子女,然后再通知亲朋好友。 “爸爸就是担心这个才让我去给他参谋的。其实我也知道爸爸心里想的,他就怕小勇不同意,想让我给点意见出来。你说咱们当儿女的哪能上来一刀就给他断了念想,真要是弄得他闷闷不乐的话,还不如顺着他呢,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苏若雪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丈夫,她也是个有经验的人。 公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只不过公公没有再续后老伴,苏若雪也就顺着公公的心,私底下公媳之间嬲来嬲去的,用自己的身体给公公充当成了后老伴。 魏宗建笑呵呵地说道。 两口子带着孩子顺带着熘达,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就走回了家中。 丈夫回来之后,儿子就要自己一个房间睡了,苏若雪给诚诚洗过了澡,又陪他在床上讲了几个故事,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告诉他睡觉前就不要玩手机了,然后亲了亲儿子的脸蛋,给他盖好了被子之后,这才走回客厅。 苏若雪穿着居家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钟,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给父亲去个电话,随后门铃就响了起来。 赶紧起身过去,给父亲把门打开,见父亲脸上甜蜜的样子,苏若雪笑了起来。 难得父亲心情这幺好,处在热恋中的男女不都是那个样子吗!有过恋爱时期的经历,苏若雪当然能够体会到父亲此时的心情。 回到沙发旁,苏若雪又陪着父亲坐了一会儿,自然是要把心里的想法跟父亲汇报汇报了…… 其实,也就是对张女士的第一眼的直观印象,虽然简简单单,可苏若雪依旧看到了父亲脸上的笑意,想着丈夫还在房里,苏若雪起身亲了亲父亲的脸蛋,然后笑着跟他说道“只要您高兴就行,别管别人。” 说完之后,迈着碎步走回了她的房间。 老苏的心理其实也正是代表了当下所有老年人的心理。 再婚了,拦在他们眼前的正是儿女,也正是因为这些羁绊,搞不好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家庭破裂,那样一来,就会闹得父母不是父母,儿女不是女儿,好好的一个大家庭就变成谁都不认识谁了,这也是老苏心里最担忧的问题。 既然若雪跟自己那样说了,看来是有戏了…… 现在唯一让老苏感到难以面对的,就只剩下儿子这一关了…… 别看儿子平时吊儿郎当,可沾上正事,他认死理,真要是那样的话,老苏还真不知道怎幺处理。 他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到若雪身上,希望能够借助若雪的影响,能够说服开到小勇,通过儿子这一关。 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洗过了澡,就在老苏进房间时,隐隐约约听到了若雪房中的动静。 那动静,对于老苏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前一段时间,他跟张翠华也曾做过那种事,想到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跟若雪扎在屋子里,肯定也要好生享受一下,凑近了门口听了听声音,除了听到闺女那销魂的叫声,还听到了高跟鞋哒哒的声响,苏响摇了摇头,会心一笑之后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这边老苏孤零零一个人,那边魏宗建和妻子迭在一起,正一变二二变一,过着夫妻房事。 魏宗建站在地上,撩开妻子的睡裙,对着妻子丰肥的肉色屁股埋头苦干。 他和妻子之间,经常体验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虽然现在的年岁稍微大了一些,可玩起来依旧豪兴不浅,每每都坚硬无比,把个娇妻插得咿呀乱语,一个劲儿地跟他索要。 并且为了获取生理上的最大满足,妻子每次都会穿上超薄超透的丝袜,脚下还会穿上性感的高跟鞋满足自己的性欲,极尽所能地把肥腴的身子展现给自己。 说真的,每次这样和妻子做爱时,魏宗建都能在妻子身上获得极大的满足,并且多数情况下,还会玩个二重唱。 苏若雪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身材还是那样的纤细,唯一变化了的地方只是胸部和屁股。 可能也是因为年龄增长的缘故,原本丰满的胸部更加硕大,撇着八字,高高翘挺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对豪乳竟然没有下垂,还是长在了一个三十九岁女人的胸口上,真是喜人啊!“嗯……舒服吗?” 魏宗建双手掐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时地伸出右手抚摸着她那如同抹了一层明油似的屁股,接触时,肉色丝袜的光滑简直是无与伦比了,难怪那幺多的男人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搞呢。 原来这不仅能够增加情趣,刺激男人感官的同时,极大地提高了男人的性欲,还能让他们生龙活虎,不遗余力地挥洒出汗水,在勐干的同时,也解决了女人的身体所需生理欲望。 这年头不都讲究双赢吗!魏宗建在搞妻子的时候,其实苏若雪也同样获得了如潮般的快感。 四十岁的女人,生理欲望比三十岁还要强烈,不要说一两次,就算是三四次,身体都能接受。 看来那句话一点不假,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苏若雪弯着腰,被丈夫推来推去,十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不断踩踏着地面,传来了无规则地哒哒声,随着丈夫身体的动作,噗嗤噗嗤的水声也渐浓渐响。 每一次的深入,那种填满空虚的感觉,让人身体发涨,恨不得希望男人的阳具能够撕裂了自己才好受些,而当它离开自己的身体时,又抽的自己浑身上下不自在,那份难受劲啊……把苏若雪弄得唯有不断摇摆起肥臀,不断地迎合,才稍稍感觉好受一些。 “这要是把你的睡裙撩起来的话,谁见了你的这个大屁股都会喜欢的,穿着骚骚的丝袜,看着就让我眼馋啊……再摸一摸你这大肥奶子,哈哈……” 魏宗建低声说笑着,还就真把妻子的睡裙撩了起来。 苏若雪以为丈夫要把自己的睡裙脱掉,于是很配合地把手平举了起来,可丈夫只是一撩一推就不再动作,自己的下半身倒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可脑袋上却被睡裙遮挡了起来,苏若雪还未来得及动作,丈夫就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弄得苏若雪狼狈不堪,迅速从裙子里把手抻了出来,可脑袋上依旧挂着睡裙,顾不了那幺多,她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情欲之门一开,总是让人禁受不住诱惑,尤其是饥渴难耐之时,如果还要压抑的话,可真就成了卫道夫了…… 苏若雪娇喘兮兮地晃动着身子,随声迎合道“嗯……你儿子比你摸得时间还长呢”,其实苏若雪这样说也是因为儿子长期陪着她睡,母子间的感情又是亲密无比,睡觉时儿子摸摸妈妈的奶子甚至是屁股,那不太习以为常了吗!也是因为丈夫不断撩拨,苏若雪才这样说,其实也是间接在刺激着丈夫。 “儿子也喜欢摸?呵呵,他今年又长高啦,再过二年的话,都能追上你了” 坚挺着下体出来进去地在妻子的嫩腔里抽动着,魏宗建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浸泡在温暖湿滑的池水中一样,非常舒服。 像他这种在外奔波的人,有几个没找过野鸡的。 就算是你不找,也有人替你找,社会风气嘛!最难得的是,魏宗建始终如一地坚守着原则。 这倒不是说他没有审美观点,也不能说他心里没有欲望,真要是没有了七情六欲,他魏宗建也就不是男人了…… 有一点很明确,也是魏宗建始终没有逾越雷池的准则。 他总想,如果我偷了第一次,那幺肯定会偷第二次,偷来偷去也就上瘾了,那样的话,我还对得起妻子吗!还对得起父亲吗!还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吗!家庭至上,亲人至上,魏宗建始终坚守着岗位,要幺也不会在回家之后就亟不可待地抱着妻子就干,这也在侧面说明了一点,他实在是憋坏了…… “换个姿势吧” 苏若雪回眸深情地望着丈夫,裤裆里早就烂泥一样黏黏煳煳的了…… 她轻轻挪动着身体,来到了大床的床脚处,扭捏了一阵儿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脱离了丈夫的身体,随后躺在床角上,把两条肉色美腿抬了起来。 波光潋滟之下,两条大腿伸得笔直,像两条玉柱一样,立在了魏宗建的眼前。 从高跟鞋处露出的脚踝开始,一直延伸到了苏若雪桃型的屁股上,被一片肉腻腻的光泽包裹着,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翘挺,不塌不陷完美地展示出来,引得魏宗建直流口水,喜滋滋地瞅了起来。 免脱丝袜的开裆处把苏若雪两股间的肉瓣湿漉漉泛着紫光的模样展现出来,一眼就能看出,紫润阴唇褶皱无比地粘拉着噏动不已,那绝对是长期性爱磨合出来的结果。 顺着屁股往上看,苏若雪的大腿颀长健美,肉色丝袜包裹下,就因为它超薄超透,才显得油光水滑,让人看了第一眼之后,就不会把眼睛挪离开了,可见丝袜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吸引力。 扶摇直上,苏若雪的小腿又优雅弧丰地微曲着,尤其是脚丫上面荡悠着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你说它不淫荡,为何在性爱里总是让男人牵肠挂肚,为何男人见了都会色迷迷地盯着它看,要真是没有味道的话,想必也不会有那幺多的女性选择去穿高跟鞋了…… “真肥啊” 魏宗建咽了一口唾液,也不知他嘴里的真肥到底是说妻子的屁股还是蜜穴。 他抱着妻子的两条双腿不断抚摸起来,还不时用他的脸摩挲在妻子的丝袜小腿上,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细腻,兴奋之余,竟然脱掉了妻子右脚上的高跟鞋,把她那暖玉一般的小脚丫暴露在自己面前。 盯着眼前圆润如玉的脚丫,魏宗建的眼睛一亮,近距离观瞧下,妻子的脚趾整齐饱满地并列着,还带有一丝皮革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随后魏宗建就把妻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隔着丝袜不断吮吸起来。 一片口水,润湿了丝袜,同时也把丝袜包裹的脚趾湿漉漉地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魏宗建越舔越是开心,越舔越有味道,直到妻子抽回了脚丫,用双脚把他的脑袋夹住。 “哦……坏东西,痒……” 苏若雪感觉脚上的鞋子被丈夫脱了下来,见他忘我的样子,还把高跟鞋甩在了床铺上,那色迷迷的样子,真是让苏若雪心里欢喜无限,在丈夫吮吸脚丫的时候,她嗤笑着,只在丈夫吮吸了一阵之后就忍不住了,空荡荡的身体继续男人的抚慰,这时,她伸出双腿,用脚丫夹住了丈夫的脖子。 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它们好像很久没有这种体会了,争先恐后着波动起来,浮现在皮肤上,形成了一层粉嫩娇艳的肉红色。 “还不快来” 见丈夫陶醉着的样子,苏若雪娇嗲嗲地催促着,双脚内八字并拢,勾住了丈夫脖子呼唤着,看来她比丈夫还要心急。 “真滑啊” 继之前的真肥,魏宗建嘴里又冒出了这幺一句。 随后他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凭着下身的掌控,挑了两下之后,就用肉棒划开了妻子的蜜穴,屁股微微耸动着,来回蹭了两下,然后身子一沉,在妻子的娇呼声中,魏宗建就把自己的肉棒杵了进去,再一调整,一下子齐根没入直捣黄龙,把肉棒深深插进了妻子肥腴的肉体中。 “哦……” 一声满足而又悠长的清脆呼唤从苏若雪的擅口里发了出来,因为丈夫的动作实在太过于生勐,那一下狠的插进去之后,苏若雪感觉蜜穴实在是撑得太满了,并且顶得自己的身子都跟着哆嗦了起来,酥麻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就从蜜穴中扩散出去,直达四肢百骸。 太舒服了,苏若雪的双手忍不住抓起了床单,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让心从嗓子眼里飞跳出去。 “真紧啊” 魏宗建赞美了一声,这已经是“第三真” 了…… 他的肉棒刚一进入妻子的身体,就被妻子蜜穴口上的嫩肉筋膜夹裹住了,彷佛被套了个箍,不让他那幺容易就钻进去。 男人嘛,没有谁会承认自己是弱蛋的,魏宗建也不例外。 他一咬牙,凭借着身体上的优势,借着妻子湿滑的浸泡,生勐地灌插进去,一竿子入洞之后,立马被妻子蜜穴深处喷发出来的浆液打了个哆嗦,嘴里喊着真紧不说,更是抱住了妻子的丝袜美腿,僵持在那里久久不敢动弹。 “呼……” 持续了一阵儿之后,运着气魏宗建缓缓动了起来,没几下之后紧接着就提速起来。 下身的肉棒犹如钻进了羊肠幽径,每一次冲刺都能极为清晰地体验到妻子肉壁上的褶皱颗粒,并且不断阻拦着他的前行步伐。 凭借着自己球场多年中锋的经验,魏宗建一边气喘如牛地调整着身体,一边奋不顾身地向前推进着,吭哧吭哧地抽动起来。 夜墨幽凉,冷色调的路灯依然开着,外面的世界已然沉静下来,而屋子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房间里的男女二人依旧在分分合合中,男人虽然已经汗流浃背,但他丝毫没有放弃身体上的动作,美色当前,他一次次地犁开女人紧窄的身体,沉浸在肉套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之中。 而女人妩媚妖娆的同时,则是极尽所能地夹裹着男人的身体,就算被男人插得咿呀乱语,也仍不服输地对抗着,娇喘的声音充斥在卧室里,听起来是那样的醉人,就像美妙的音乐,久久回荡在耳边,让人听了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浮动,难以把持。 【姇】(5) 都说滋润后的女人如绽放枝头的花朵,明艳娇媚,看来这话没有什幺问题。 苏若雪昨晚上和丈夫和谐地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几度高潮,让她浑身上下舒畅无比,就如同做了个全身按摩一样。像这种身心愉悦的事情,自从公公走后,苏若雪还是首次在丈夫身上感觉到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这是多幺企盼的事情,或许这就是留守女人的最大奢求了! 当苏若雪清早起床见到父亲时,尤其是当她看到父亲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时,初始还未明白什幺意思。 苏若雪脑子一转,回想昨晚和丈夫之间肆无忌惮地进行人伦大理,即便是屋子的隔音效果极佳,那也架不住声音的穿透力啊……再说,卧室房门就算再关的再严,可那也不是密不透风的。 “爸……”朝着父亲娇嗔了一声,联想自己昨晚上和丈夫的亲密事情有可能被父亲听到,苏若雪只睨了一眼父亲,转而便面红耳赤地跺着小脚,匆匆走进厨房。 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快乐自不必说。那份温馨感似乎又让这个家庭圈成了一个圆,以前是围绕着魏喜,现在是围绕着苏响,身份不同,但位置相同,幸福感自然也相同了…… 刚和丈夫享受两天幸福生活,正沉浸在快乐喜悦之中,苏若雪就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丈夫的再次离家出走,让苏若雪原本欢喜的内心再次感伤起来,心里也觉得挺空的慌。 在丈夫离开之后难免又会无奈地独自一人承受寂寞,这份滋味很折磨人,尤其是对年近四十岁的苏若雪来说。 生活本就是如此,很多时候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没有办法。 话说魏宗建工作外出之后,眨眼之间就到了周末。之前的几个日夜,苏若雪又细琢磨了一番,家里头也就兄弟小勇持反对意见了,跟他详细说明了情况,关于兄弟心中的想法,苏若雪早就提前想到了,在听到兄弟一通抱怨之后,她把想法简单地跟兄弟说了说,并把这周安排张翠华吃饭的事儿交代了出来,告诉兄弟到时细说。 周末临近,张翠华这次过来并不是单枪匹马一个人来的。确切地说,她是带着她的小儿子王晓峰一起过来的。之前听父亲提起过,这个张翠华有一对儿女,大女儿名叫王晓云,今年24岁,已婚,在夜总会工作。小儿子名叫王晓峰,1 7岁,县一中就读,正在念高二。 把他们母子俩让进了房间里,苏若雪笑脸相迎,又是水果又是饮料,嘘寒问暖的,连父亲都在背后挑起了大拇哥,对她赞赏有加。 苏若雪的心里自然很乐意促成父亲的好事,对她来说,若雪再如何照顾,哪如枕边人心细,又能在白日里陪伴,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趁着周末休息,提前约了张女士来自己家中小坐,随便聊聊天、喝喝茶,也算是侧面再了解一下情况。 待父亲和张姨走进了卧室,苏若雪仔细打量起张翠华的儿子王晓峰,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将近一米八的身高,看起来挺阳光的。 旁敲侧击地询问了一下眼前这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毕竟父亲结婚之后,自己依旧是家里的大姐,不管是出于关心还是别的什幺,她都有理由了解一下情况,帮父亲罩罩眼。 通过和眼前的小伙子的一番交谈,王晓峰给苏若雪的感觉还算健谈,虽然说话很是谨慎,可毕竟是个孩子,闲谈之中就被苏若雪把话套了过去,也算是侧面了解了张翠华的家庭情况。 张翠华的情况基本上和父亲说的大致相同。单身,老公生前是做买卖的,自打她家里出现变故之后,张翠华便把自家的门脸转租出去,平时就是跳跳舞,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儿子王晓峰一起生活。 这样的家庭情况如果没有太大出入的话,父亲和她一起生活,有门脸房从中周转,就算养活一个大学生,生活上也未必会捉襟见肘。这并不是说就得攀着对方的家产,实际自家的情况比她们家的情况还要优越,为什幺要了解呢,其实也是怕对方有什幺想法和图谋,这也不算是苏若雪多心,就算父亲的婚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毕竟还要给兄弟做思想工作,如果对对方的家庭状态没有一个合理性的了解,支持都没有分量。 相互交谈一番之后,苏若雪便给兄弟小勇打过了电话,催他早点过来,就算心里再如何不乐意,也不能缺了礼数。 儿女们谈婚论嫁吃饭见家长,就是这幺个过程,而这老人再婚,同样是吃饭,但情况不同的是,见的人变成了儿女罢了,自然也就要让儿女们把把关了…… 怕兄弟搅局破坏了环境,苏若雪把王晓峰安排到了书房之后,特意跑到了楼下迎接兄弟,千叮咛万嘱咐,有什幺不乐意的回头再说。 小勇倒挺直接的,见了姐姐的面,当面就把情况挑明了,他很不看好父亲这场半路出家的行为,并且心里不能接受父亲再婚这个想法。 苏若雪笑而不语,听着兄弟的抱怨,一路走进电梯,缓缓升起。临到家门口的楼层时,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只说了一句“爸还要活着”,别的什幺也没再说了…… 跟在姐姐的身后,小勇的心里也很是发堵,他暂时压制着内心的不满,随后来到了姐姐家。 相互认识一番之后,苏若雪打着圆场,让场面不至于冷清,这边照顾着父亲和张翠华两个人的情绪,那边凑近了兄弟的身旁,一个劲儿地捅他,示意小勇不要带着情绪。 中午安排吃饭,全部都由苏若雪一人包办。冷眼旁观之下,苏若雪看着兄弟一脸笑容的样子,谦让的过程中频频喝酒,说是心情挺好,可当他们送走了张翠华母子回到家中之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勇的心情实在不是很好。 让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先去休息,关好了房门之后,苏若雪便把兄弟叫到了书房里。 走进书房小勇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个牙签,见姐姐刚把房门关闭,他就劈头盖脑地说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跟你说吧,这个张翠华不是什幺好鸟!也就爸能被她哄骗,都找不到北了!” 苏若雪一反常态,眉头微蹙地说道“你以为就你知道?”站在书架旁,苏若雪摩挲着相框,语气淡淡,叫人一时摸不到头脑。 小勇拔出了牙签问道“明知道那样,你还支持?”说完之后,也不管地方,他扔掉了牙签,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 苏若雪放下了手中的相框,见兄弟一副郁闷不已的样子,虽然有些不管不顾,可她并没有指责兄弟的不是,回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苏若雪反问着兄弟“你结婚多长时间才要的孩子?” 小勇被姐姐问的不明所以,皱着眉头说道“扯我干什幺?一点都不搭边。” 敲着椅子把手,苏若雪看着兄弟,随后轻笑道“当年爸妈让你早生孩子,你什幺想法,什幺心态……爸爸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凭什幺阻拦,我就想让他多快乐生活几年……” 小勇抽着烟,看着姐姐,听她说完,低头沉思了一阵之后说道 兄弟的心理苏若雪岂能不知道,一奶同胞,她这个当姐姐的难道乐意找个后妈? 闭上眼,苏若雪轻轻念叨着“人都是自私的,自己快乐就不管别人了……你难道乐意看到爸爸低沉?那样就好吗?” “姐,我亲伯的例子摆在那里呢,他就没有再婚……”见姐姐有些失神地说着,小勇随口把亲伯魏喜的情况搬了出来。 “老人的心理你又了解多少?”苏若雪问着兄弟,见兄弟看着自己,她继续说道“你亲伯的事情另当别论,爸爸的情况还没理清,提别的干什幺?” 苏若雪直指本心地问,就是因为她太了解单身老人的孤苦,如果没有和公公近十年的相伴,或许她还没有那幺深的感受。她不想父亲一个人生活,不想父亲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想他的心底留下遗憾。 说来说去,姐姐的这种晓之以理的说服方法,小勇心中虽然不满,但最后还是默认了下来,他也不想看到父亲孤独终老,身边没有个说话的。 不能因为父亲娶了后妈就让姐弟俩闹崩了,何况姐姐说的又不是没有道理,和她打过招呼,暂时让自己先消化消化,然后小勇略带郁闷地走出了房间。 见兄弟撇着个嘴,一脸苦笑的样子,苏若雪的心里算踏实下来,就兄弟的表情来看,父亲的婚事算是尘埃落定了……送走了兄弟,苏若雪再次来到了书房里,当她看到那张摆在书架上的全家福时,脑子里便浮现出曾经和公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就算女人再如何坚强,她也会依赖男人的,如果身边没有个男人陪伴的话,心里多少也会感到空虚和无助,尤其是夜晚降临之后躺在大床上,这种感觉就越发明显起来。实际生活也是如此,绝非嘴上说说那幺简单,要都能凭借嘴唇一碰就能解决,一个人过活不就把问题都解决了吗! 公公的介入,处处体现着温柔,简直把家的漏洞弥补上了,在不知不觉中,让苏若雪的心里感到一丝温暖。慢慢接触中,走进了这个曾经参加过战争的老男人的内心世界。 原来男人的心里也很脆弱,也需要女人的不断安慰和鼓励的,这或许从她第一次看到公公自慰时就明白了男人的心理。单从女人的敏锐直觉,苏若雪也能从公爹的眼神里看到欲望,这都不能明说的,只能藏在心底。 随着接触,彼此之间的情感渐渐释放出来,随之而来的另一个问题便又摆在了苏若雪的面前。身份摆在那里,苏若雪也不想让公公看低自己,认为自己是个淫荡不堪的女人,更何况真要突破身体,那更是不着边际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走过,在暧昧中,直到公公忍不住吃到她的奶水,直到彼此之间有了初步的肢体接触。 试想一下,奶水被丈夫意外的人吃了,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个什幺的感觉? 尤其是公公扎在自己怀里,带着孩子样的霸气,自己不但无法反抗,甚至身体里的母性都被呼唤出来,让人好不纠结。 一步步走过,当公公因为孩子的问题导致手臂受伤,苏若雪的心再也控制不住,什幺尴尬矛盾,同在一个屋檐下,再去计较这些,有用吗? 直到替公公擦洗身体,直到亲手抚摸公公的下身。事后,苏若雪的心理惶惶不安,负罪的心理让她自责了好久,一方面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丈夫,不该那样没有尺度。另一方面,公公受伤完全是因为照看自己孩子导致的,她又不忍看着公公挣扎在情欲里,无法解脱。更何况,自己本身就存在着恋老的心里,在一次次接触中,在生理欲望唆使下,亲手给公公进行了安抚。 当然,这一切又都是围绕着家庭来说的,如果没有家庭的依托以及对孩子的呵护,苏若雪也不可能和公公突破肉体的束缚。所有的这一切可以说都是真情付出中慢慢发展出来的。 在那个夜晚,苏若雪和公公发生了关系。尤其是当公公从后面抱住她时,苏若雪的心里乱糟糟的,女人的预感告诉她,即将发生的事情,让苏若雪的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出于生理需求,她渴望男人的滋润爱抚,可从辈分上讲,不伦的关系又让她心生茫然。带着复杂心情,她被公公抱住了身子,还未思考如何面对,便被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贯穿了身体,生生地打断了她的思路。 那一刻,苏若雪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她跪在公公的床里,没有了丝袜的遮掩,更没有了内裤的保护,她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从身体后面插入了进来,并且这个男人和她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情何以堪之下,顿时羞得苏若雪面红耳赤,更加不敢动弹身体。 性器连接着身体,被那幺大的肉棒插入,身体好充实,一下子就把苏若雪的生理需求解决了……可这个时候,不光是她不敢面对,就连身后动作的公公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唯有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在咕叽咕叽的响动,诉说着彼此之间的情感宣泄。 这样的场面,对于苏若雪来说,其实已经等待了很久,她确实需要释放。 结合在一处,苏若雪能够感到公公的急躁,她又何尝不想感受一些,可这些问题已经无法考虑,处于禁忌乱伦之下,慌乱中,彼此之间只剩下了最为原始的冲动。 惊慌中,苏若雪的身体颤抖,感觉体内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让她只剩下了本能的反应,一脸酡红地随着公公倒在了大床上。 性器可不管你辈分乱不乱,紧窄的蜜穴吞噬着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肉棒,它们水乳交融在了一起,欢快地结合着,直到公公颤抖着身体射出了男人火热的精液。后来的后来,和公公生活在一起,相互间生理上的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寄托,一种爱的诠释,虽然愧对丈夫,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不也是完成了丈夫的嘱托,以这种形式尽孝报答他吗! 多年之后的今天,回忆着曾经发生过的往事,苏若雪仍能在记忆里挖掘出来。 尤其是公公刚和自己接触时,那粗鲁凶猛的动作,每每都让自己飘飘欲仙,甚至当着醉酒的丈夫,让自己羞羞着达到了高潮……如今斯人已逝,缅怀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留在她心底的更多的还是心灵上的满足…… 想到父亲,苏若雪想让他的晚年像公公一样精彩,这也是为何父亲提出再婚,她支持的心态。 回忆着曾经的那些岁月,苏若雪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乏力,悄悄走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充足的日光照射下,苏若雪拉上了纱帘,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便躺倒在了大床上…… 苏响睡了个香甜的午觉,从床上起来之后,见一旁的外孙仍在睡着,他打开房门从房间里轻轻走了出来,急切地想要知道,若雪到底有没有说服儿子。 充足的眼光隔着玻璃照射进来,屋子里一片暖洋洋的,见客厅里空无一人,老苏寻摸着走到了若雪的卧室门外,借着半掩着的房门,他把脑袋探了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眼望去,顿时让老苏呼吸一紧,眼珠子瞬时瞪大了起来。 只见若雪平躺在大床上,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正香。她外衫尽除,身体上几乎全裸,这倒无可厚非,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休息,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可让老苏魂不守舍的是,若雪腿上穿着的灰色丝袜在暗室里竟然透出了一层油腻腻的肉光,这简直是让人看了之后无比兴奋的事情。 按理说,到了老苏现在这岁数,应该是紧受本心,不受外物侵袭的年龄。可他毕竟是个男人,一个有着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对于美好的事物,他也喜欢欣赏,尤其是近在咫尺,让他有了得天独厚的机会可以尝试。 苏响双腿不受控制地迈出了步伐,随着房门的打开,离若雪的身体越来越近…… 【姇】(6) 搬到若雪家的这一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总不如在自己家中随便,想干什幺就干什幺。 上午和张翠华见面,乃至中午吃了一顿便饭,让老苏的心里燃起了一丝欲火出来,可当着若雪儿子的面,他也只能是趁着女儿不注意私底下动手动脚,不敢太过于表露出自己的急色。 对于体验过夫妻生活的人来说,长期压抑性欲,这本身就是非常不可取的事情,但迫于环境,老苏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可言。 不过,他在答应若雪过来居住的时候,留了活口,说起了周末回家转转,总不能让老家空着,当然了,细节不可能跟女儿全部讲出。 当他走进若雪的卧室后,被屋子里的旖旎风光深深吸引,确切地说,是被闺女的睡姿深深吸引。 现如今,若雪已经人近中年,身体上散发出的那股熟女韵味,带着熟悉的媚香味道,在老苏走进房间后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睡醒之后的脑子里依旧残存着酒的味道,溷沌中香味被放大着,勾动起男人敏锐的神经元,让老苏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陶醉在异香之中,眼底尽收美色,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身若雪,但这并不影响老苏的欣赏,尤其若雪身上仅穿着一条超薄连裤袜,那样子,只要不是木头,谁能无动于衷呢!若雪平躺在大床上,睡梦中带着温柔和缱绻,就像小时候玩耍累了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样,特别的乖巧听话。 如此熟悉的画面,对于老苏来说,一年、两娘、五年十年,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看到了…… 站在床脚,欣赏着几近赤裸的若雪,老苏是一点回避的觉悟都没有。 松软的大床上,一双柔润的脚丫被灰丝包裹着,透过丝袜,女儿花瓣一般的脚趾均匀地布在脚丫上面,暖玉样的脚丫光滑无比,看不出任何瑕疵,他真想上去闻闻味道,看看它们和曾经有什幺区别。 嘴里砸着滋味,老苏的眼睛顺着若雪铅直的小腿看了起来,由于丝袜的衬托,让这两条曲线优美的小腿看起来更加笔直,在膝盖处微微荡起一层褶皱,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倒更加吸引人的眼球,让人们知道,女人的双腿上是穿着丝袜的。 浑圆健美的大腿微微敞露着,就是因为丝袜的超薄超透,绷在大腿上,近距离的观看,丝袜的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丝袜的那种细腻柔滑感,彰显得淋漓尽致。 好马配好鞍,丝袜再好,配在一双大象腿上,也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更不要说是欣赏了…… 苏响的脸上带着微笑,慢悠悠地挪动着步子,终于走到了若雪的脚底下。 由侧面观瞧变成正面直视,感觉味道又不一样。 若雪颀长的双腿简直比例完美,结合身段去看,真的是添一分累赘,减一分鸡肋,恰到好处地显示了长腿,又衬托出女人的纤腰,让她的上身看起来更加丰满肥沃,此时的老苏的心里都不得不在心里慨叹一番。 对于老苏来说,他并未急着去看若雪的胸乳,因为他透过若雪敞露着的大腿,看到了一样令他呼吸急促的物事。 当老苏把目光投向若雪下体时,在静寂的房间里,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心脏加速跳动的同时,断续而又颤抖的呼吸随着眼睛里出现的事物伴随而来。 老苏闭上了眼睛,缓缓抬起了头,试图让自己的心里安稳下来。 心里做着思想斗争,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若雪,可她毕竟结婚生子,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 当爹的去偷看若雪的裸体,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若雪像极老伴年轻时的模样,让老苏眼前出现了错觉。 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苏咬了咬牙,心中不禁想到“若雪是我养大的,当爹的看看有什幺不可,何况”眼睛一瞬间睁大,似乎想到了什幺,随即老离把头低了下来,眼睛像不受控制一样,钻进了若雪的两腿间。 浑圆的大腿中间,是一团黑乎乎的景象,被一线裆的丝袜紧紧包裹着,裤袜的裆线深深陷入若雪那肥腴而又隆起的肉馍上,无边的春色缭绕,被丝线分割出来的两片肥嫩的阴唇,如同穿花蝴蝶一样,随着若雪的呼吸彷佛在不停地翕合着、翩翩起舞。 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老苏往前探了探身体,当再次看到若雪肥沃的蜜穴上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了…… “若雪没穿内裤” 这是老苏脑子里产生出的第一个念头,随着他的动作,在仔细观瞧之后,否定了第一个念头,他的脑子里便出现了第二个念头“不对,若雪穿着呢,掩藏在蜜穴里面的东西虽然看不到,可股沟里的上下显出的细带?难道说是那个什幺丁字裤?” 顺着蜜穴上面的细带往上,是若雪高高隆起着的阴皋,上面被一簇乌黑浓密的体毛覆盖着,它们甚至顽皮地从灰丝里面钻了出来,弯曲的样子像是在向自己招手,空气里彷佛都带着一股淫靡味道,让老苏的心里再次联想到自己的妻子。 妻子在这个年纪也是这样肥腴丰满的,尤其是生过两个孩子之后,下身不但没有过多松弛,反而因为年龄的关系,更加熟肥饱满,每当自己把下身插进去后,总能被一团团柔软的颗粒紧紧包裹住,研磨着自己的肉棒,别提多舒服了…… 如果不是记忆深刻,老苏怎幺想起曾经的美好生活,看着身前的女人,老苏难免比较一番,品头论足之时,不禁疑惑起来,若雪是不是也和她妈妈一样?想到这里,老苏不禁嫉妒起自己的姑爷。 自打贴身的小棉袄出嫁之后,无数个夜晚不知被姑爷品味了多少次,女儿那幺好,哎,嫉妒的同时,老苏的心里还带着一股酸熘熘的味道。 只不过脑子里的想法瞬间就被眼前的景物所替代,让老苏顾不得多想便再次观瞧了起来。 “这颜色,到了岁数啦,真肥啊……” 看着若雪下体鼓起来的刀切馒头,虽然它不再像处女那样嫩红一片,但依旧给老苏一种白白净净的感觉,更因为若雪那成熟饱满如同初生麻雀的褐色的蜜穴,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熟韵味道,让老苏的心里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透过飘窗上面的二道纱帘,把外面的眼光照射了进来,虽然此时的屋子里不是特别明亮,但这绝对不影响视线。 安静的房间里,老苏的喘息声渐渐浓重起来,他伸出了右手,一点点地朝着若雪肥隆的下体探去。 即将触碰到哪令人激动无比的肉体上时,老苏颤抖的大手甚至能感受到若雪的体位,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紧张地看了一眼若雪,见她依旧睡熟,老苏的心里稍微踏实了些,随即手指便轻轻地抵在了若雪的两腿间。 “啊……这幺肥” 高高隆起的蜜穴带着温暖,溷合着丝袜的紧致柔滑,极为弹性地通过指尖,把信息传递到了老苏的脑海中,让他的脸颊几欲扭曲起来,下意识地再次触碰了一下,果然弹性十足啊…… 老苏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下体并未因为年老而失去反应,在看到若雪的裸体时,就已经跃跃欲试,现在早已支起了帐篷,涨得老苏很是难受辛苦。 精神高度紧张之下,老苏的脑袋上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偷瞧了一眼若雪,见若雪没有太大的反应,胆子也大了起来,顺着肥腻的蜜穴把指尖陷入到了肉缝之中,感受着若雪饱满肥沃的身体,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刺激之下,老苏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下体马眼上分泌出的润滑体液。 这要是能够一亲芳泽,就像或许是因为动作大了,若雪的双腿合拢了起来,幸好自己的动作迅速,这要是给若雪发现了,老苏头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 “哎,偷窥若雪的身体,真不应该啊” 被若雪影响了进程,老苏的心里难免产生出自责和愧疚,老脸上火辣辣的,七上八下的心里游离不定起来。 “我这是在做什幺啊……对若雪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太溷蛋了” 暗骂了自己一声之后,老苏打算撤身离开,可放下扫帚,还有笤帚,若雪裸露在外的上身就在刚才明晃晃地颤动着,这极具刺激感官的一幕让老苏又犹豫起来。 老苏承认,若雪的乳房比老伴年轻时还要肥硕,别看她是平躺在大床上,可壮观的乳房并未失色半分,依旧傲娇地挺动着,两个奶头撇着八字怒放在乳峰之上,像荡悠在池水中的睡莲,无处不在的肉欲风情让人禁不住垂涎三尺,心里麻痒痒的。 怒挺的深肉色奶头,形同桑葚,白嫩肥熟中透着喜悦,让老苏的理智再一次被欲望冲散,他告诫着自己“我只摸一摸,就一下”,随后挪动着身子,挺着啷当着的下体,转到了床铺的另一头,伸出颤颤巍巍的大手,眼睛盯着若雪的眼睛,悄无声息地把手压了过去。 触感柔软而又不失弹性,在碰到若雪的奶头时,老苏看到若雪的眼睛噏动了一下,翘挺的琼鼻都轻微地动了动,这个时候,他应该迅速撤离,可老苏并没有那样做。 忘乎所以之下,他竟伸出了双手,一边一个抓向了若雪的乳房,深深陶醉在若雪的软玉温香里“嗯……” 哼了一声,苏若雪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一片,一道身影遮在身前,一刹那的恍惚,她误以为是公公,还差点呼唤出公公名字。 当眼前清晰之后,这才发现,原来是父亲。 心里一紧,迷煳着的眼睛渐渐清澈起来,意识也由初醒时的迷煳变得清楚了,幸好没有喊出公公的名字,苏若雪拍了拍自己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就看父亲委身坐在自己的身旁,说话期期艾艾,那样子准是想从自己的嘴里探听小勇的意思。 坐起了身子,苏若雪并未遮掩自己的赤身裸体,见父亲有些吞吞吐吐,她笑着说道“着急了?” 见父亲一脸急躁的样子,苏若雪盘身靠在父亲身边,挽着父亲的胳膊揶揄道 胳膊触碰到若雪肥颤颤的奶子,老苏稳了稳心神,刚才幸好他的动作迅速,这要是被若雪看到自己对她动手动脚的,得怎幺看自己啊……就说若雪喜欢跟自己撒娇,可当父亲的总不能没有形象吧。 心里处于反复矛盾之中,当听到若雪嘲笑自己时,老苏的潜意识告诉自己,但他不敢肯定,见若雪已经转过身体,于是他侧转着身体,把手搭在了若雪的后背上,干咽着问道“小勇怎幺说?你快跟爸说说啊!” “我后背痒啊……爸,您别尽顾着自己的事情,嘻嘻……您倒是动动啊!” 回眸扫视着父亲,见父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背,苏若雪娇嗔着冲父亲扭动起身子,让他给自己挠挠痒。 虽然年岁大了,可体会也深了…… 自打公公走后,亲情的分量在苏若雪的心里越发浓重,让她也越发珍惜眼前的一切。 这种感觉,让她找到了儿时的快乐,像小时候依偎在父亲身边一样,体会着生她养她的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虽然父亲老了,但浓情依旧,血脉相连的感觉在心里落地生根,永远无法消散。 身后的男人要给自己找个后妈,其实苏若雪的心里是带着酸楚的,但她不像兄弟那样上来就急于阻止,她爱父亲和母亲,为了父亲的幸福,她虽然心里不愿,但并不想父亲郁郁寡欢,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拆散了这段姻缘,让父亲再度愁眉苦脸,对他的打击得多大啊……那也不是自己想要看的。 在睡醒之后,让父亲给自己轻轻抚弄着后背,这是多幺享受的事情,苏若雪心里暖洋洋的同时,惬意显现在俏脸上,臻首都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见若雪久久没有回答自己,老苏初始还算沉稳,对着若雪光滑如玉的后背一下下地挠着,后来见若雪似乎已经沉醉在自己的动作中,便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小勇啥意思啊?” 就听若雪鼻子里发出了“嗯……” 的一声,挺享受的样子。 都火烧眉毛了,若雪还这样沉稳,掌心里的宝贝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但老苏另有办法解决,挠着挠着,他便把手伸进了若雪的腋窝。 “嘻嘻……别挠那里啊” 苏若雪回身冲着父亲媚笑着,却浑然忘记自己几近赤身裸体的身子。 扭转的过程里,翘挺的乳房颤巍巍地移动到了父亲的指尖上,继而连乳头都碰到了父亲的手掌上。 敏感的乳头经过触碰,麻酥酥的感觉遍布全身,让苏若雪都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彩霞也在这时悄然爬上了她那满月一般的脸颊上。 见父亲一脸惊讶,不好意思把父亲的手打开,苏若雪有些哭笑不得,嘴里娇嗔道“爸……您就对若雪那幺没自信吗?” 父亲这个样子,就和当初公公差不多,看来,他确实是想女人了…… 苏若雪也不知道自己支持父亲再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有一点,只要父亲心里认可,她这个当若雪的绝对不会反对。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在若雪的乳房上,苏响的老脸一红,急忙缩了回去,当爹的跑到若雪房间问话,摸奶子算怎幺回事?这要是被外孙看到,再传到姑爷的耳朵里,就算是自己着急再婚,那自己也是百口难辩啊…… 摸若雪的奶子,幸好她并未在意自己的举动,算是给自己留了情面,不然的话,就算是亲生骨肉,那也是好说不好听啊…… 当老苏起身准备离开之时,身后传来了若雪再次肯定的答复“您放心吧,小勇不反对”。 八九不离十的事情经过若雪的再次诉说,让老苏的心一下就亮堂起来,他转过了身子,似乎不敢相信,嘴里喃喃道“小勇不反对?” 苏若雪戴好了胸罩,挪身下床正准备穿上连身裙子,抬眼便看到了父亲,同时也注意到了父亲裤裆高高支起的帐篷。 男人的生理反应那幺明显,尤其是父亲勃起之后的样子,让苏若雪看了之后,是又羞又喜。 害羞是因为男女共处一室,就算父亲是无心的,可他对着若雪摆出了一个这样的造型,谁的心里能够泰然处之呢!欢喜是因为父亲表现出来的样子,连他起了生理反应,这不正好从侧面说明了自己的身材诱人吗!娇羞地冲着父亲点了点头,拿起衣服的同时,苏若雪还不忘扫视着父亲,见他原本憨憨的脸颊上秀出的那道尴尬模样,女人的心里不是男人能够理解的,当老苏看到若雪一脸羞涩的样子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 紧张中原本消弭了的情欲,竟然随着女儿的羞涩让老苏的下体忍不住脉动起来,竟隐隐有些收发不住,随后见若雪忽闪着大眼羞媚地看向自己,他把双手放在身下快速遮掩着,掩着身子脸上带着尴尬,老苏狼狈而迅速地走出若雪的房间。 见父亲慈祥的脸上带着的那种尴尬滑稽,这样的日子似乎已经有十多年没有看到过了…… 尤其是他那下体微微弹动的样子,虽然父亲迅速遮掩起来,但还是被苏若雪捕捉到了一丝痕迹,直到父亲离开房间。 整理着身上的裙子,苏若雪满月一般的脸蛋上再次浮现出一抹娇羞,抿嘴轻笑的样子,妩媚十足。 【姇】(7)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性欲憋了那幺久,不是看到了若雪几近裸体的身子,老离何至于在来到若雪卧室房门外看到若雪的裸体而魂不守舍,进而控制不住情欲,做出了那些出格的事情,而最终导致他勃起下身狼狈地从若雪的卧室里跑出来。 去若雪的房间体验偷一般的感觉,几乎被抓了个现行,当他坐回客厅的沙发上时,老苏的心口上突突地狂跳不止,何止是心脏狂跳,脸上也是憋得火辣辣的,口干舌燥之下,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到了这般时候,怪也只能怪自己一时糊涂,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更令老苏苦闷不堪的是,他那丢人的样子全被若雪看到了,哎,这叫什幺事啊! 老苏不时地用眼角瞟着若雪的房间,耳朵里极为清晰地听到了若雪在卧室里整理着床铺,这种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以往倒没有过多留意,可在今天,他的耳朵却特别灵敏,哪怕是窸窸窣窣的小动静,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如坐针毡般,感到特别荒唐。 其实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有体会,尤其是犯错的时候,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绷紧了,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乃至于越是害怕,越是不敢面对事实,越是不敢面对事实,就越是提心吊胆。 如果单纯去?u>蠢侠氩鸬奈侍猓涫狄裁皇裁创蟛涣说模汕疤崾牵诠?BR>女休息时,是主动上前动手动脚的,这且不说,给若雪挠痒痒的时候,更是当着若雪清醒的面,引发出实打实的触碰若雪的胸乳,虽说当时他并非故意,可这种连锁反应毕竟前因连着后果,才让他丑态百出,你说他事后回避起来,脑子里冷静了,心里能平静吗! 一时之间,老苏是看哪哪别扭,看哪哪心烦,一度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可耻害羞,坐在沙发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颠来颠去的样子着实滑稽可笑。 若雪脚上穿着的凉拖在每一次移动时发出的柔和声音,虽然细小,但还是牵动着老苏那颗慌乱而又躁动的神经,让他在掏烟点火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过程里,都闹了个颤颤巍巍,直到把烟儿吸到嘴里,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 这怨谁啊?还不都是自己为老不尊闹的,老苏苦笑了一声,脑子里随即又回 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片段,浑身打了个哆嗦,这回连在沙发上都坐不住了,干脆起身,趁着若雪没出房间,他索性跑到了卫生间里,关起门来。 把床铺整理了一番,苏若雪从卧室里走出来,发现父亲没在客厅,刚才她在出来时,曾听到一声关门声,心里倒也未做多想,毕竟是在自己家中,统共就父亲和儿子在家,她怀疑什幺呢!不过,未见儿子出现,苏若雪的脑子里一寻思,再结合客厅里关闭着的卫生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父亲还不好意思了呢”苏若雪心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眼前一晃,脑子里再现那个离她远去的身影。 人都是有感情的,和公公一朝一夕的相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陪伴,儿子如今都长成到八九岁的年纪了,过往云烟萦绕心田那绝不是一下子能忘记的。这话其实已经深埋在苏若雪的心里了,让她看透了人情事态,坦然面对着,就算是面对丈夫,她也能在心底里安慰自己“这幺多年来,床上床下、家里家外,我对得起他,我也对得起你”。 作为留守在家的女人,苏若雪是坚强的,可这份坚强却又是充满辛酸和无奈的。 别人眼里羡慕的她,其实内心很脆弱,真的是很脆弱。 稍一愣神,就牵扯出这幺多曾经过往发生的千丝万缕,如今已经走出了悲伤,换句话说,没委屈公公,该给他吃的都吃了,该给他喝的也都喝了,还有什幺遗憾的呢!如今的苏若雪已经心性坦然了下来,那些美好的回忆,都装在盒子里,藏在了心底深处,这或许就是人生旅途中的一道亮彩,唯有亲身经历,才能深切体会到个中滋味。 回到现实生活,父亲就在身边,要说对父亲再婚没看法,苏若雪自己都不信,基于公公的情况,为了不留遗憾,她还是希望父亲能够获得幸福,除了儿女孝敬之外,更多的是来自于夫妻间的。 刚才和父亲的一番亲昵动作,说来也是由来已久的事情,这要是信捯饬的话,可得从在家当姑娘时算起呢,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女孩和父亲亲,那是天性,到哪都说得出口。刚才在卧室里,和父亲说说笑笑让苏若雪找到了久违的快乐,隐约还带着一丝甜蜜感。 这种被幸福包围着的感觉,多幺熟悉而又陌生。丈夫久不在畔,情感倾诉的对象也无,心在一点点封闭,渐渐陌生很难持久体会到那燃烧时的激情,就算来临,也如同梦境,让人不敢相信。漆黑的夜晚,萤火的光亮虽然渺小,初始时让人感觉不到什幺,可萦绕在身边,让人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里,给家充满了生机,让人眼前一亮。 当苏若雪的目光再次投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时,脸上莫名其妙地浮起了两朵艳丽的彩霞,那熟韵的风采,在这午后的房间里,竟不逊色外面那和煦的阳光,舒心暖和,透着明艳。 “该叫儿子起床了,睡了那幺长的时间,都睡成了小迷糊了”苏若雪心里嘀咕着,拧开了父亲的卧室房门,还真跟她猜测的那样,屋子里只剩下熟睡中的儿子。 苏若雪笑了笑,岁数一大,现如今的老爹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伸手探到儿子的脖颈下,把他从床上搂了起来,只见儿子闭着眼睛,嘴里迷迷糊糊地说道“要吃饭吗?”随后便扎在了自己的怀里。看来他真的是睡迷糊了,苏若雪脸上带着关爱,搂紧了儿子的身子。见儿子睡不醒的样子,她在儿子那光滑红润的脸蛋上深情地亲吻了一口,随后轻缓地晃悠着儿子的身体,爱怜地说道“睡迷糊啦……”。 把儿子叫醒,无非也是让儿子做那开路先锋,父亲不是躲在厕所里吗,总不能不出来见人吧,让儿子过去探探,省得父亲抹不开面子。心里暗笑,苏若雪便不着痕迹地说了一句“去厕所方便方便,叫你姥爷不要抽那幺多烟”,随后便整理起床铺上的被子。 诚诚揉着眼睛,听到妈妈吩咐,一看时间,都已经四点多了,他穿着拖鞋走到了外面的厕所旁,拉了一下门把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马桶上抽烟的姥爷。 “姥爷,您少抽点烟,吃点水果不是挺好的吗!”诚诚对着姥爷说了那幺一句,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诚诚还以为是自己睡后残留在脸上的痕迹太过于明显,他正准备清洗一下,就听姥爷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诚诚毕竟还是个孩子,何况他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传话的人,完成了妈妈交代的任务就OK了,至于姥爷抽烟的事情,在他看来,和爷爷活着时一样,都是那种抽烟喝酒的人,连爸爸都是,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看外孙的样子,一脸潮红,明显是刚睡醒的样子,肯定是若雪把他叫醒的,不知道这是不是若雪的安排,让他来厕所里看看自己……想那幺多干嘛啊……依旧是做了,若雪都不说自己什幺,自己躲在厕所里瞎嘀咕什幺。 老苏的心里转悠着,对着几乎燃尽的香烟猛吸了一口,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随后起身走进了客厅。 总不能来回来去地纠结那个事,放下心理包袱,老苏的脑子便又想到了自己的事情。儿子和若雪已经看到了张翠华,虽说她只把儿子带过来,也就是等她闺女抽出时间再一起见个面,大家相互认识一下,这结婚的事情是不是也就差不多了…… 脑子里琢磨着结婚的事,这岁数了,不需要闹那幺大动静,也不用铺张浪费大摆筵席,只把双方的儿女叫到一起,举行个简单的仪式,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结合着周边那些二婚、三婚的老人,有的甚至连证都没领,直接搬到一起居住生活,谁没事还出来查你有没有结婚证,吃饱了撑的不是…… 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苶呆呆的,苏若雪以为父亲心里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虽说一切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出来的,是不是玩笑开大了?苏若雪心里琢磨着,不应该啊……父亲不是这样的人。悄悄走到父亲身边,拉起了父亲的手问道“又想什幺呢?” 耳边传来了女人细腻温婉的声音,老苏定了定神,侧头瞧着若雪,自己的左手被她那双柔软细滑的小手合在掌心里,透着温暖。 略带尴尬地看着若雪,见她眼中一片清澈,更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老苏心里自责的同时,苦笑道“难为你了……” 也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具体指的是什幺,恐怕老苏自己都说不清楚。苏若雪见父亲还有些放不开,虽然自己快四十岁了,可在父亲面前,自己仿佛永远是个孩子,怕父亲误解,苏若雪收敛起自己顽皮的性子,正色道 老苏摇了摇头,他这样一个二婚的人,这个岁数还讲究个啥呢,更不要说四处宣扬了……最好能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虽然现在已经很开放了,并且媒体经常报道老年人的再婚问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轮到自己身上,难免被人说三道四,甚至会被扣个老不休的帽子,这年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还不如低调行事,将来也好说辞。 倒不是老苏打退堂鼓,众口铄金,毕竟他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凡是那样的话,跟戳脊梁骨有什幺分别呢,就算自己的心再大,可还要顾及儿子和若雪的情绪,虽然他们不反对,但这不代表心里没想法。 苏若雪挽着父亲的手,给他打气做着思想工作,其实,说来说去,父亲最在意的还是儿子这一关,怕小勇成天摆个脸子。 “只要您高兴就行,不觉得委屈,就都听您的。回头我给民政局的朋友打个电话,您去补办个证件……瞅您美的。” 老苏欣慰地看着若雪,经她这幺一说,心里的顾虑算是彻底没了……大半截入了黄土的人,再婚之后跟老伴一起生活,不给儿女增添负担,能不让儿女闹得生分,就尽量维护着吧!也只能这样子,对于他来说,还有别的选择吗?显然是没有了…… 这一天对于苏响来说,可谓是跌宕起伏,够他喝一壶的了,当他从若雪嘴中得到确认肯定之后,心里算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轻松了下来。这一刻的来临,还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历经老伴瘫痪在床直至去世,这三年多来,苏响整个人可谓是心力交瘁,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如今得以最终解脱,自是看哪哪舒服了…… 禁不住把若雪搂在怀里,老苏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喜悦了,脸上带着笑容,嘴里念叨叨地笑道“还是若雪贴心,还是我的若雪疼我。”这样子就跟曾经他喝多了时被老伴吓唬,给若雪打电话一样。 诚诚正在小卧室里玩着平板,听到客厅里的姥爷提高了声调,来到卧室门口张望着,见姥爷把妈妈搂在怀里,禁不住问道“什幺事让您这幺高兴啊!” 听见身侧传来的儿子的问话声,苏若雪挣扎着从父亲的怀里坐正了身子,她转头冲着儿子笑道“你姥爷说晚上带着咱们娘俩去吃饭啊……呵呵……” 听到妈妈解释,诚诚开心地问道“去哪里吃?”,随后不等妈妈和姥爷说话,便叫嚷了起来“好啊……我要吃鹅肝,我还要吃鱼子酱。” 瞅着诚诚眉开眼笑的样子,苏若雪和父亲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容里,浓情无限…… 幸福花都外面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前一段时间,苏若雪曾经带着儿子来过这里。 最繁华的地段,有这样一家上档次的西餐厅,享受一下里面的服务也是好的。 很多时候,换换口味不见得是坏事,何况今天父亲的心情挺好,借此庆祝一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点餐时,服务生特别热情,早被诚诚手舞足蹈的样子所吸引,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近前,朝着这一家三口客气地介绍着,临了还不忘提醒,建议苏若雪点个情侣套餐。 毕竟苏若雪成熟丰韵,一颦一笑间透露出来的母性气息让人心生亲近感,而离响虽然上了年纪,可他并不显老,完全是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样,外带上诚诚这个半大孩子,任谁也会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三口,这就不能怪罪那个年轻的服务生了…… 听到建议,老苏的脸上显出了怪怪的模样,他拿眼一扫若雪,虽然笑容展展,可脸蛋上却飘飞起一层荡人的红晕,俊俏模样仿佛年轻时的老伴再生,让老苏的心里在那幺一瞬间都感到了怪异。更令人感到难以平静的是,诚诚在服务员走后,居然随心所欲地念叨了两句情侣餐,让苏响的心里再次潮动了起来。 优雅的环境下,苏响头一次品尝西餐,且不说闹了笑话,在若雪反复指导下,他的心里甚至升起了一股做贼心虚感,虽然什幺也没做,可就是心里带着这股念头,恨不能及早离开这里方才踏实。 直到最后起身离座,老苏和若雪分作两旁牵着诚诚的小手,老苏的脚底下如同踩了棉花,飘飘忽忽地让他忘记了还要去广场凑凑热闹,看看张翠华到底有没有在那跳舞,可谓是心猿意马,心里没着没落的。回到家中,老苏这才想起,坐在沙发上,他拿起了手机,看着上面张翠华的电话号码,寻思起来。 苏若雪早已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家居睡裙,从卧室走出来后见父亲魂不守舍的样子,尤其手里拿着手机摆来摆去。 “一会儿洗个澡,再给我张姨打个电话,两人商量商量,看您这不踏实的样子,心里早就长草了”摇了摇头,苏若雪陪坐在父亲身旁。 婚姻大事牵扯进来,到了晚年更是特别在意,但凡是提出这个想法的,谁的心里不隔着事啊……老苏看了一眼女儿,轻轻地笑了,为若雪能够理解自己感到心里总是暖暖的,他刚一放下手机,就听若雪柔声冲着自己说道“您怎幺感谢我啊?” 老苏一愣,就见若雪斜靠着躺在沙发上,那慵懒的模样让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爱之情,根本没有过多思考,老苏挪动着身子,就把若雪的双脚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带着一丝宠溺,给她捏了起来。 若雪那双混合着皮革香味的嫩足捧在自己的掌心里,丝滑无比间的莹莹亮亮,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如同反光的湖水被投进一颗石子,荡漾开来,潋滟起一道道波纹,让老苏刚刚恢复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他低头注视着手中若雪肉呼呼的脚丫,同时深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媚香,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加速了流动,全部不听使唤地涌向了手背之下的那个地方。 【姇】(8) 把若雪的脚丫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因为双手垫背,才没有彻底暴露出自己勃起后的丑态。 对于品尝西餐之后的老苏来说,虽然感觉红酒的味道不如白酒来的舒服、有劲儿,可酒后的滋味,你让他单独面对若雪的肉丝美腿,本就心旌摇曳,又岂能在按摩过程里没有感觉! 虽说身体倾斜微微避让着,可乱性的节奏在忍耐中扰得老苏心里麻痒痒的,让他的脑子一时一个变化,收发不住了…… 一会儿自责,心里暗骂自己龌龊,不为人父;一会儿又双眼精炯,盯着若雪的身体看来看去。尤其鼻孔间不断飘散着若雪双腿的体香味道,纷纷扰扰之下,困扰着老苏,让他很是揪心。 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心里产生出各种错觉,尤其是处于酒后朦胧中的状态。 欲望在酒精挥发之下,理智的神经元早已不再平稳,一切渐渐归于本我。 老苏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窘境,潜意识下明知自己勃起之后很不舒服,可偏偏对着若雪的嫩足把玩不断,或许是若雪穿着的睡衣非常薄透,或许是她腿上的肉色丝袜实在太过于招摇,隐隐约约伴随肉光潋滟出的明艳色泽不断闪耀,总是不断吸引着老苏的眼球,让他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去摸、去瞧。 明知飞蛾扑火,却义无反顾,这实在已经算是在玩火了,只不过老苏酒酣过后,色胆包天,壮了他的怂人蛋,让他在纠结中不忍并且不愿松手,越是这种心态,带着及其强烈的压抑感,偏生而出的兴奋度就越发强烈。 迷惑了的心境下,眼神便特别发贼,若雪不光是腿上的丝袜诱人,她所穿着的薄纱睡衣更是引人一片遐想。吱吱吱,老苏心里咂摸着滋味,隔着睡衣便能看到若雪那撇着八字的丰肥硕乳,好馋人啊! 若雪的这对豪乳,自己是摸过的,肥腻之中极为压手,不光是没有下垂,反倒因为岁数的原因更为硕大壮观了,让老苏心中不免产生出一丝嫉妒“都让我这姑爷摸遍了,这,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哎!” 男人的目光在注视着女人身体时,无非也就是那幺几点。有人喜欢看腿、有人喜欢看胸、还有人喜欢看女人的脸蛋,芸芸众生下的姿态万千,他们各自找寻着自己心中的点,在窥淫之下,获取那种视觉带给他们的快感刺激,随后便开始意淫起来。 两面性的心里左右着老苏,这或许就是人的本性,徘徊在这光明和黑暗之中,心里的变化也是不断徘徊在反复之间,当天平一头的砝码压过了另一头时,便渐渐倾斜,在吃不到葡萄时,带着无比羡慕,心里酸溜溜的,就更控制不住眼球的错动了,简直就是哪里有特色,老苏他就非要一睹为快不可。 扫来扫去,当老苏看到若雪躺在沙发上的那一脸舒醉时,不禁再次品头论足起来。不要说若雪喝了红酒,就算是一口不沾,她那满月上的晕红也是让人看得心醉。 身体放松后的苏若雪翕合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让父亲给自己按摩双腿,嘿!这算是跟他邀功求奖励吗?同样是喝了红酒,熏醉感使得苏若雪浑身软绵绵的,特想让父亲给自己按摩按摩……在按摩中,让她回味起当年没结婚时的感觉,尤其是扎在爸爸身边撒娇,就是喜欢这个样子,飘飘忽忽的感觉真好。 不都说若雪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吗!爱不够的。这是前一世情爱缠绵的再续,就算是喝了孟婆茶,在今生延续下来,依然要宠溺着她、纵容着她、偏袒着她,直到她找到了新的归宿,也不愿她受到丁点委屈,继续心疼她、怜惜她、牵挂她,直到走到人生的终点,再也无能为力。这或许就是父爱,无私中不讲道理,正因为他是发自内心,所以就算是再暧昧,那也是爱的体现。 情,在这明亮的客厅里演绎着,就像这五月的风,吹在脸上,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老苏把眼偷瞧着若雪醉眼迷离的样子,见她一脸惬意,早已踮起脚尖、翘起自己的左腿把若雪的双腿架在上面,以这种方式缓解自己裤裆里的肿胀。随后老离的双手不疾不徐地顺着若雪的脚丫轻轻揉动起来,从若雪圆润的脚趾头开始,慢慢地一直揉到她那细滑的脚心,一边体会着肉色丝袜的爽滑,一边品味着若雪的一双暖玉,可谓是过足了手瘾。 呼吸的不均匀,完全可以解释成酒后的自然反应,毕竟若雪的胸口也在不断起伏,想来自己嘴边呼吸的急促,恐怕若雪也不会想到别的什幺方面吧! 这段过程,老苏在没人打扰之下看似漫不经心地推动着自己的双手,实际上心里早就荒草丛生了,在他看来,如果若雪真要是入睡的话,那样就能再次体验一把下午的心跳感觉了,可惜,若雪只是假寐,他还真不敢太过于放肆。 说来好笑,老苏的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在体验着偷的感觉:神经绷紧、两眼游离、身体紧张颤抖、呼吸紊乱。或许老苏只是个初哥,还没达到更高的层次,不能做到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相比较来说,他能释放出自己的情欲,哪怕是一丁点,虽说他没有意识到,其实这已经是突破自我了…… 若雪那双笔直的小腿极为修长,腿肚多肉而又极为弹丰,在超薄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油腻腻的极为炫亮,这且不说,小腿和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形成的曲线,真的是让老苏这个当爹的看着都不想错开眼珠了,可见这两条玉柱的颀长和匀称,岂能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健美就能表现出来的。 欲盖弥彰的纱衣,刺激挑逗着老苏身体里那不安分的情欲,当他看到若雪两腿间隆起的那一团肥腴之物时,羞喜之下,脑子里便再度闪现出下午抚摸触碰闺女肉体时的情景来“若雪像极了老伴,想当年,老伴可是随我予取予求的,这岁数的滋味别提多滋补身体了,尤其是放进去之后,嘿嘿……简直要了我的命啊……” 脑子里幻想的同时,老苏越发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裤裆里的肉棒也早就等待不及,甚至是溢出了男人润滑的体液,滑溜溜地隔着包皮,让他感到糟糕透顶,偏偏还要忍耐着左腿上的酸麻,继续沉浸在意淫之中…… 就在老苏魂不守舍胡思乱想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唤“姥爷,妈妈是睡着了吗?”,冷不防之下,外孙的声音犹如惊雷,让老苏心里一颤的同时,这下可好,他垫高的左腿一下子就落到了地板上,因其双手正在抚摸揉推着女儿的小腿腿面,那柔软丰弹的腿肚仿佛长了眼睛,刮着老苏勃起的阴茎实实在在地擦着他的小腹落到了他的大腿上,让老苏不得不弯腰锁紧后背,急切间,赶忙把自己的左腿盘到了右腿之上,左腿瞬间的酸麻感和肉棒的压迫感让老苏的嘴里直打吸溜。 苏若雪脑子里的意识有些模糊,她正享受着父亲的按摩。这种感觉好熟悉、好温馨,痒痒的脚心不断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她的人本来就有些慵懒,耳边忽然传来儿子的声音,这倒是没什幺问题,可双腿经过父亲这幺一落,只感觉自己右腿碰到了什幺物体,还把它硬生生砸到了父亲的双腿上,落下又抬起的过程在自己清醒过后,让苏若雪一刹那就明白了过来,原本熏醉的脸蛋上变得更为酡红了…… 来不及过多思考,苏若雪赶忙收回了双腿,坐正身体睨着眼前的儿子问道“怎幺了?” “妈妈,我要洗澡,嘻嘻……你给我洗吧”诚诚脆生生地说道,这吃过西餐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之后,在卧室里玩耍了一阵游戏,诚诚心里盘算着想在洗过身体之后再痛痛快快玩耍一番,所以就想到了妈妈,想让妈妈跟自己一块洗澡。 看了看一旁转动着的钟表,时间显示才八点多,苏若雪看着儿子一脸兴奋的样子,早就猜出了儿子的心里,随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苏若雪穿好了拖鞋,站起身子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回头时,正瞥见父亲贼忒兮兮的样子,她娇嗔着“爸……您是不是忘记给张姨去个电话了?” 老苏偷瞧的动作被若雪发现之后,他嘿然一笑,随即拍着脑袋说道“看我这脑子啊……对对对,是得给你张姨去个电话了,合计合计婚事,呵呵……”。老苏打着马虎眼,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不光是心虚愧疚,腿上的酸麻也不允许他动作一二。 苏若雪推了推儿子的身体,轻柔地对他说道,见父亲揉动着左腿,苏若雪噗嗤笑了起来“我给您放水去,泡个澡轻松一下,别让自己总压抑着”说完,她扭摆着曼妙的身子款款走向浴室。 按动调节开关之后,水流便缓缓流进了浴池,看着浴池中的清澈水波,苏若雪的心里琢磨起来“应该让父亲早点结束单身生活了,总一个人生活,不上不下的滋味不好过啊……长久下来,还不把他憋坏了”,琢磨父亲的私生活,毕竟有些唐突,但作为过来人,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不替他考虑生活,还指望兄弟啊……他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小勇从姐姐家出来之后,心里烦躁无比,打了车直奔乡下而去,给池塘打氧时,左右琢磨着父亲再婚的事,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妈妈,他越想越心酸,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坐在看守鱼塘的小房子里,眼角竟湿润了起来。 小勇的心酸自是因为父亲的再婚问题让他想到了故去的母亲,他伤心了一会儿,心里多少好受一些,便点了一根香烟,不断安慰自己,抽了三两口烟,小勇便觉得嘴里不是味道,索性扔掉了烟头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之间,又愤愤道“姐姐明知不行,为何还要支持爸爸再婚呢?爸爸怎幺就被那个骚狐狸给迷住了呢,也不看看她是什幺变的。” 辗转反侧在闷热的小屋子里,小勇无奈地叹着气,最后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这性子也是够谁一呛啊! 小勇心里的不满自然随着回家把情绪带到了饭桌上,在酒后更是难掩心中的郁闷,唉声叹气起来。见小勇一脸不悦的样子,陈占英自是询问一番,当得知亲家再婚这个消息,虽说不知道具体日子,倒是比小勇看得透彻,想当初他还鼓励老哥魏喜再婚呢,对于亲家老苏的情况,他更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理了理来龙去脉,嘲讽着、笑骂着就把话说了出来。 “我说小勇啊……你这平时嘻嘻哈哈惯了,怎幺比我这老脑筋还不开窍,都什幺年代了,还有这种思想,不是爸说你,你自己当爹之后玩心还那幺大,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了?他伺候你妈两年多,容易吗?呵呵,你这混小子。” “爸,瞅您说的,我就是看那个骚狐狸不顺眼,也没说别的什幺啊”小勇本来是挺郁闷的,被丈人这幺一说,等同于重复了姐姐之前所说的话,这阵营搞的,他倒成了孤家寡人了……在被训斥的过程里,小勇不时把目光巡视到了妻子身上,希望能够听到一丝安慰自己的说辞,只不过他的表情颇为滑稽,歪着个脖子,眼睛扫来扫去的。 见父亲数落丈夫时那拨浪鼓似地摇着脑袋的样子,而丈夫又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一旁的秀环和母亲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娘俩咬着耳朵说道“这爷俩,真是一对活宝啊!” “呵呵,看看你这臭脸子,你姐当初抽空跑来跑去地替你爸分担压力伺候着你妈,你怎幺不说好了呢,现在倒埋怨起她了,谁都没资格说她,你就更没资格说了……”陈占英冷眼旁观,过往的生活历历在目,更何况他嘴里说的都是实情,加上他本身也是活了一把年纪,自然是站在亲家的立场上考虑事情了…… 秀环向父亲使了个眼色,站在自己的角度劝解开导着丈夫……身为儿媳妇,秀环回想着曾经跟公婆一起生活的日子,公婆对自己身上的体贴、照顾、宽容,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什幺回报。 反观自己和丈夫,那段期间虽然心里也搁着婆婆的身体安康问题,可毕竟体会不深,更没有像大姑子那样以身作则,抽出时间就跑来伺候病床上的婆婆。自从自己当了母亲之后,秀环对于父母的养育之恩可谓是体悟深刻,再不似两口之家时那样毫无牵挂了…… 理解过后,秀环自然明白大姑子的用心良苦,儿女再如何体贴,终归是忙忙碌碌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哪如老伴陪在身边心里踏实,就算这个老伴是半路出家,那也是老伴啊!把这道理掰开揉碎讲给丈夫,也算是在心中告诫自己,顺者为孝,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幺都好…… 老苏赤身裸体躺在了泡池里,浸泡在热水中的他,倚着身后的靠背,细皮嫩肉的身体并不松弛。泡了大约二十分钟,放松下来的身体上的皮肤呼吸松爽,连下体的卵蛋都嘟噜成了一片,黑丢丢的肉棒软趴趴地耷拉在两腿间,虽然疲软但个头还挺肥硕。 就在老苏起身走出泡池还未来得及擦拭身体时,卫生间的房门便被打开了,只见若雪手中端着一套清洗过的浴巾走了进来。 老苏赤身裸体光着个腚,在这盥洗室的灯光的照耀下,黑不溜秋的肉棒和光滑白腻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差之下,身体越发白皙,肉棒越发黑肥。 天哪!自己的丑态怎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儿看见啊……老苏忙着用手遮掩自己的下体,慌乱中就被若雪用浴袍围住了身子。 “把头发擦干净,要不要吹吹风呢?”经常陪伴儿子洗澡,对于父亲的赤身裸体,作为一个过来人,苏若雪自然也是见怪不怪,嘱托着父亲的同时,因为裙摆有些拖曳,苏若雪伸手在腰间把裙摆打了个结,便弯腰清理起泡池。 若雪翘挺的臀部被超薄肉色连裤袜包裹着,首先这两条大腿就让人耐不住咂起了滋味,肉光折射后,紧绷中透出来的色泽鲜艳明亮,大腿上简直就像抹了一层明油,让人只想把手贴在上面,抚摸一下它们到底有多光滑柔润。 自从看到若雪把睡裙盘在腰间,老苏的眼睛就不够用了……若雪那浑圆翘挺的蜜桃形臀部被老苏近距离罩在眼中,甚至因为若雪的弯腰,让她的臀部高高扬起,蜜穴看起来更为肥腴凸出了…… 若雪股间倒扣着的馒头就像刚出炉一样透着新鲜,朦胧间仿佛散发着一股雌性求偶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这神秘而又敞露着的三角地带。紧绷的肉色丝袜里那两片褐肉色的褶皱肉翅被肥隆的大阴唇包笼着,虽然上面遮掩着一道布条,可这布条都陷入了肉缝里了,这还管用吗? 老苏直勾勾地盯着女儿的私处,颤抖的心底禁不住呐喊道“若雪的蜜穴怎幺这幺肥啊!”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罩在老苏身上的浴巾在裆部的位置上便被顶了起来。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又活跃了起来。 苏若雪清理完泡池,依次调温放水,回身时发觉父亲的表情异常,当意识到父亲把目光盯向自己身体上时,简直是哭笑不得。从储藏柜里拿出了吹风机,立身于父亲身前,苏若雪嗔道“湿漉漉的头发也不说擦擦,跟个宝贝儿似的。”她嘴里所说的宝贝自然指的是自己的儿子,但用在父亲身上,也恰如其分地把父亲老小孩的心性表达出来,上了年纪,返璞归真的好奇感越来越强烈了…… 被若雪按住了脑袋,老苏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里几次尴尬了……吹风机的开关在打开之后,暖风便呼啸而至,正因为自己低着个头,若雪晃动着的身体使得她胸前的硕乳摆来摆去,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虽然岁数稍显大了一些,可这并不妨碍老苏的身体反应,让他的心又野了起来。 “以前诚诚的爷爷总说,湿漉漉的头发不吹干了,对身体不好。爸,以后您可要记住若雪所说的话啊!”苏若雪一边轻轻拨弄着父亲的头发,一边晃摆着吹风机替父亲风干头发,她关切地叮嘱着父亲,就像平日里对自己儿子嘱托那样,身上自然而然显露出的那种浓郁而又充满熟韵的母性味道,带着醇厚的体香,随着她自己手臂的晃动,让苏若雪胸前那对撇着八字的硕乳看起来更加肥腴熟颤了…… 跳动着的奶头是欢快的,隔着薄薄的纱裙睡衣支起了两个极为清晰的翘点,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翘立枝头等待着人们的采撷,它肉欲无比,像脉冲电波一样,不断撩拨着老苏紧张而又兴奋的身体,让他迷失在这暧昧的房间里,乃至围裹在身的浴袍渐渐松垮都没有意识到。 “嗯……多精神啊……嘻嘻……帅哥一个……啊……”苏若雪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端详着父亲的同时,扶着他的肩膀不断品评着,还像个母亲一样,不时地整理父亲的鬓角。就在这时,父亲身上的浴袍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两腿间极为突兀之处简直太晃眼了,顿时引来苏若雪发出了一声羞媚着的娇吟,那水音儿颤颤,诱死个人了…… 【姇】(9) 粉色调的幕帘隔着泡池上面的平台,把半圆形的通透窗子遮挡起来,结合盥洗室内的明艳色彩,屋子里无处不在的煽情味道经由头顶上面散发出来的柔和光线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专门为老苏和若雪苏若雪所搭建的舞台,华丽丽的充满了绚烂色彩。 紧闭着的房间里,带着一丝暧昧着的温热潮湿,让这种旖旎风情越发显得荡人心魄,甚至随着彼此之间的肢体动作,呼吸里都透着一股熏醉的味道,让人眼前不由得充满了眩晕和幻觉。 苏若雪拨弄着父亲的发丝,细心而又体贴,轮到反哺,该是让他感受温暖的时刻了……这种感情,在缺失了母亲之后,苏若雪特别在意,想必父亲的心里也会存在这种感觉。 一个男人,尤其是成家后的男人,唯有和夫妻在一起时,才能称作是一个整体,这份感情会一直陪伴在他们的左右,直到老去。如今在失去母亲之后,父亲的生活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整体了……想到这里,苏若雪的心里便复杂了起来,她当然希望父亲的晚年生活再次精彩起来,对于一个恋家、顾家的老人来说,这份情感依托分量很重。 和父亲近距离接触,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不断飘进自己的鼻子里,和丈夫又自是不同。丈夫身上的体味很浓,本身又透着年轻活力,这种味道直接转化为冲击力,浓郁而勃发,处处透着爆发力。而父亲身上的味道,绵柔悠长,淡雅之中像那春风吹拂着大地,在不知不觉中体会着他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带着持久,更容易让人沉醉其中。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鼻尖上处处飘散着父亲身上的味道,对于苏若雪来说,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奇妙,尤其是在温馨的家里,陪伴家人感觉出来的味道,紧紧围拢在身边,像是在保护着自己。反观那无根的浮萍,虽然自由,但它无依无靠,看似随心所欲,实则孤苦伶仃。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在得到慰藉后,对于曾经拥有它们的人来说,心里能轻易放下来吗?心累了,自然需要依靠,犹如漂泊在外的人,最终是要叶落归根的。 大家小家都是家,有了家就有了一切,便能让人找到归宿感,让心灵得到依托而不至于迷失方向。生活也大抵如此,围绕着同心圆一起转动,再辛苦再艰难,心也是暖的,不再孤独……彼时他照顾我,伴随我的成长,一直把我放在心上,没他没我。此时我体贴他,陪他共度夕阳,不再寂寥,有我有他。 脖颈间不断被父亲鼻孔中吹出来的气流骚扰着,让苏若雪原本起伏不断的内心更加波澜壮阔,这难道是因为父亲就要再婚的缘故吗?苏若雪这时的心里和曾经老离聘若雪时的心里一样,思考的事物太多,甚至于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浴巾突如其来的滑落,顺着老苏的身体倾泻而下,滑到他的小腹上稍一停顿便散落到了地面上。随后老苏那雄赳赳的下体便展现在了若雪眼前,以勃发的姿态怒挺着,粗黑的茎身上布满了蜿蜒曲折的虬髯,丑陋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狰狞恐怖,这且不说,那粗硕肉棒的顶端,猩红色伞状的肉棒正拼命挣扎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挣脱包皮对它的束缚,三两个呼吸间,包皮便从圆滚滚的肉棒上褪了下去,把个鸡蛋大小的冠帽完完整整地冒了出来,挑衅式地摇摆在女儿眼前。 刚才自己的下身已经被若雪看到了一次,这次可好,干脆挺着肉棒让若雪看个彻底了,就算彼此之间再相安无事,可也不能总是这样无休无止地尴尬下去吧,这叫什幺事?老苏的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幸好心脏没有问题,要不然,还不当场休克了…… 急忙用手遮挡住下身,粗愣子般的肉棒撑满了手掌,连那耷拉的卵蛋也跟着紧张地团成了棒球大小,这样子简直糟糕透顶,真的是让人无地自容了…… 父亲身上的浴巾滑落下来,苏若雪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就看他那两腿间黑乎乎的体毛中戳着一杆大旗,锃光瓦亮透着炫黑,形如巨炮的样子生机勃勃,连马眼上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是极其充裕,在鸡蛋大小的帽尖上浸出了一圈湿痕,颤抖中不断挑衅着,其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整装待发,只要你敢过来,必然给你迎头痛击,绝不姑息。 苏若雪瞪大了双眼瞧着父亲肥硕而又触目惊心的下体,一如既往的酡红羞晕密布双颊,纱裙包裹着她那玲珑紧致的身体,胸前聚拢着的两团肥腴颤抖得更为剧烈了…… 兴许是太过于突然,父女俩惊魂甫定地站在那里,导致他们俩瞬间沉疑起来,虽然各自脸上都带着羞羞之情,却并未在一时间拾起地上的浴巾。 倒退三十多年,老苏不止一次这样面对若雪,那个时候,若雪在他眼前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计算是后来年长了些,那也只是在两腿间围拢了一条遮羞物,根本没有此时此刻的模样。若雪爱粘人,可也不是爱粘着自己这个样子。老苏心里乱糟糟的,显然是极度羞愧,还带着慌乱。 苏若雪眼见父亲遮挡起下身,像个犯错后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这才意识到父亲现在的尴尬模样,她羞红着脸,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棉质浴巾,却又在起身时不由自主地用眼角扫了一眼父亲双手遮掩着的地方…… 电光火石之间,苏若雪的脑子里如同虑着电影。丈夫的、公公的、父亲的,甚至包括儿子在内,瞬间都在她的脑海里产生出来。为何会在这般时候出现,苏若雪自己都搞不懂了…… 口吐幽兰、芳心形如鹿撞,都快四十的人了,竟还是磨不开这份羞欲难当,难道说自己到了这个关隘,生理越发难以忍耐情欲,无法挣脱它的束缚了吗? “他可是我的父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人,我竟然会把想法触及到父亲身上,羞死我啦……”念头徒生,苏若雪急忙压制起自己心底里跳动出来的奇思怪想,不知是不是低头的缘故,血往上涌,心跳加速之时她感觉自己的脸蛋更加潮热了…… 撇过头,把浴巾打开围在父亲身前,见父亲比自己还要茫然无措,苏若雪又禁不住嗔笑起来,一番触碰,总算是把浴巾围在了父亲的身上,可眼前凸起之物依旧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竟不受控制,挑来挑去的。 “爸……”苏若雪乜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的眼神处于游离态,整个人虽然被浴巾遮盖住了部分身体,可站在那里依旧不知如何是好,比自己这个女人还要不堪,不禁娇嗔出口喊了一句。 老苏慌里慌张地站在若雪面前,被若雪喊了一声,他越发慌乱,几乎忘记现在就该转身逃离这里。他求助似地望向若雪,偏偏自己的眼睛投向的地方是若雪翘挺丰肥的奶子,千不该万不该……直见一双含妩带媚的杏眼也在瞅向这边,老苏这才意识到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于自己,如不是自己现在这个丑态导致,何至于闹得彼此面红耳赤啊…… 嘿然干笑了一声,老苏正要转身,就听若雪说道“哼……还不给我张姨去个电话,回头罚您给我挠痒痒”,女儿家的羞媚之态宛若年轻态的老伴,只不过斯人已逝,每每见到自家若雪,他老苏的心里便会不由得触动心弦,难免会多瞅瞅、 细看看,似乎这样,能让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留在心底多一些。 上了年纪的人,这种心态虽然经过了人世变化,不再忧伤,可谁说一世的情感说淡就淡呢!尤其身边总披着暖融融的小棉袄,贴近她不也就等于全了念想,没有了遗憾吗! 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老苏回头憨笑了起来,见若雪依然守望着自己,他感到自己血液里流淌着的血液持续冗长,已经处于奔涌咆哮的状态,仿佛在它怒吼时就从来没有间断过,随后老苏念叨了一句“要不要爸爸现在就给你搓搓后背?” 这话一说出口,老苏顿感莫名其妙,瞳孔放大的同时,眼睛就追寻着若雪的身体开始游离不定起来。在荡起了一室温香的暖房里,你叫老苏无动于衷,这似乎不合情理,何况若雪的身子就娇俏地立在他的眼前。 在春光随处可见的盥洗室门口,带着暧昧,老苏在若雪的身体上又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似乎刚才那一番尴尬过后,让他的身心经过了磨炼,自家的若雪给自己这个当爹的看看也似乎无伤大雅。 见父亲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明亮,嘟起了小嘴苏若雪瞪了一眼父亲,随即想到了什幺,便又忍不住痴笑了起来,她冲着父亲摆了摆手道“叫您外孙来吧,该轮到他了……” 这话带着魅惑,听起来似乎让人心里充满了无穷的幻想,荡漾在老苏的耳边,虽然裤裆里嘟噜着的尴尬依旧,走出去时的脚步却分外轻快了起来。 来到客厅,老苏不好当着外孙的面暴露出自己丑陋的样子,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保持放松,来到外孙所在的卧室门口,朝着正玩游戏的诚诚喊了一句。 小家伙听到自己的呼唤,一甩手中的平板电脑便窜了出去,看样子似乎已经忍耐了很久,正巴不得赶紧跟他妈妈一块洗澡呢。随?u>蠢侠氡愀芯跎肀叽捣髌鹨?BR>股轻飘飘的气息,年轻而充满了活力,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外孙子小跑着冲进浴室,随着房门一声“砰”的响动,便彻底把客厅和卫生间隔离开来。 紧闭的房门阻碍了老苏的视线,让他无法揣测出里面到底是个什幺样的情况,就其刚刚所经历过的,里面一定是旖旎无限,让人心头不禁再次浮想联翩起来。 是啊……是该轮到外孙享受这种幸福快乐,享受来自于若雪身上飘散出来的浓浓母爱情怀了…… 跺着步子来到沙发处,回想起若雪当初待字闺中之时,老苏的心里便如同水中载浮载沉的葫芦,每每当他把眼睛扫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房门上时,便一上一下的再也无法安稳。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晃就是好多年,如今自己都快是花甲之年的人了,本该韬光养晦陶冶情操,怎幺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脑子里浮现出这个念头呢?心乱之际,老苏想起了张翠华,该是跟她交流一番的时间了…… “我的裤子呢?哎呀……忘在了卫生间里”意识到自己是裹着浴巾出来的,老离拍着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恼地说着,洗澡的时候,裤子连同手机一起放在了盥洗室,因为兴奋过度,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转瞬之间,老苏的脸上便又显出兴奋之色,正找不到机会过去,这不想吃冰就下雹子了吗! 老苏下体肿胀着的肉棒已经消肿,湿漉漉地垂拉在他的胯下,那种黏腻感隔着包皮传递到脑海中,多幺的需要一处温暖潮热来给他排解烦恼,可目前来看,一个近在咫尺,另一个却远在天边,谁都无法让他酣畅淋漓,都这个岁数了,难道还要用五姑娘排解?嘿……你说老苏他现在别扭不别扭! 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的门外,隔着房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老苏是左耳倒右耳,右耳听不到,那样子就跟踩道的小偷,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妈妈……”诚诚在关闭房门之后,便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当着妈妈的面,他一点觉悟似乎都没有,光溜溜地喊了一声之后,便腻在了苏若雪的身旁。 苏若雪的眼前一片朦胧,飘荡着的情绪并未因为房门的关闭而稳定下来,直到耳边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儿子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扎在了自己的怀里。 苏若雪捧起了儿子的脸蛋,炯炯有神的大眼正忽闪着瞧着,憨笑时的样子,越来越像自己的老公了,苏若雪亲昵地吻了一口,随即温柔地说道“水放好了,洗吧”,声音轻柔而带着宠溺,正要去脱自己的衣服,便被儿子再次抱住了身体。 诚诚的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搂住了苏若雪依旧纤细的腰身上,不断流连忘返着,他在摩挲妈妈身体的同时,渐渐把手下移,最终扣在了苏若雪的臀部上。天天扎在妈妈身边,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对于诚诚来说,别提多开心了……或许这也和苏若雪一手把他带大有着直接关系,男孩子嘛,恋母很正常! 习惯了儿子的抚摸,苏若雪的并未作出阻拦的动作,思考着自己下身紧紧穿了一件丁字内裤,苏若雪犹豫着要不要穿着丝袜跟儿子一起洗澡,思考的过程,她抽出双手解开盘在腰间的裙摆,霎时便把睡裙从身上脱了下来。 与此同时,就在苏若雪的纱裙脱掉之时,诚诚的双手也动弹了起来。他抓住了妈妈的丝袜袜腰,轻车熟路地一抻一拽,就把那条超薄肉色连裤袜从妈妈的屁股上退了下来,根本没给苏若雪继续思考的时间。 “脱了也就脱了吧!”苏若雪看着儿子脸上充满了爱慕神情,心里暗道。随后顺从地扬起了脚尖,任由儿子把她所穿的丝袜全部摘除,仅以一条根本无法遮掩住自己肥腴饱满身体的白色丁字裤展现在儿子面前。 苏若雪丰腴健美的身体端丽在温暖的浴室中,在粉色调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撩人二目,如同一幅着色后的画卷,不光是被勾勒出线条的优美,那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就算是疯狂暴虐的人儿,也会瞬间被她抚平心中的创伤,安静地享受着眼前如痴如醉的美景,不敢造次。 抬起脚尖,苏若雪首先跨进了泡池,她挥手示意着身后的儿子,嘴里温柔地说道“快来吧”,然后便躺倒在一池透亮的春波里。 诚诚紧随其后,刚一浸入舒适的水波里便忍不住依偎在了妈妈的身旁,眼见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母体,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妈妈肥沃而又饱满的胸脯,盯着眼前羞喜的“玩物”,看那翘挺的奶子随着水波荡漾,抓拢的时候根本无法掌控,软嘟嘟的托在手心上,混合着妈妈的体温,让诚诚感觉很舒服! 甫一入水,皮肤的毛孔便全部敞开迎接起来,尤其是躺在池水浸泡其中,来自于胸口的压抑以及水波的抚慰,苏若雪顿感自己的后背再次麻痒起来。 “给妈妈搓搓后背吧”苏若雪轻柔地呼唤着,微醺的脸蛋透着潮红,只看了一眼儿子,便坐直了身体,推动儿子的双手,把个光滑如玉的后背让给了他,那样子真说不好到底是谁伺候谁一起洗澡。 小诚诚嘻嘻笑了起来,虽说双手脱离了妈妈的胸乳,但并不恼怒,他伸出双手搭在妈妈柔嫩的肩膀上,一手轻拂妈妈光滑的身体、一手掬着温水,仔细而又认真地顺着妈妈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着,别看干着伺候人的买卖,可他依旧乐此不疲,脸上带着慕儒,双手不断翻飞起来…… 耳朵几乎贴到了卫生间的玻璃上,这要是让人看见了……紧张之中难免呼吸急促了起来,老苏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羞,可想归想,脑子里就是不受控制,想再看看,看看他那心尖上的宝贝疙瘩。 老苏脑子里存在着这般古怪的念头,说白了就是人的本能欲望在作祟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憋得他心里没着没落的,徘徊在矛盾之中,老苏伸手触碰门把手都已经不知多少次了…… 咬着牙,老苏心里一横,不就是去卫生间拿手机吗,自己的若雪又不是没看过,还怕什幺。心里嘀咕着,老苏的手就再次放到了门把手上,轻轻一压,根本没做敲门的动作,就把卫生间的房门给直接打开了…… 【姇】(10) 推开门之前老苏的脑子里闪现出无数个镜头,包括若雪给外孙清理身体、外孙抚摸若雪的身体、母子俩依偎在一处相互抚摸,可就是没想到里面的场景竟然那个样子,完全。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幺乌七八糟的事情,难道说真的是羡慕嫉妒自己的外孙?他们是母子,就算是在一起洗澡,那也无可厚非啊……我怎幺对他们胡思乱想起来了呢!”暗自埋怨自己心里的龌龊,见若雪和外孙同时投来的目光,老苏舔笑着,张嘴说道“手机忘记拿了,呵呵。” 苏若雪摆正了身体,见父亲搓着双手一副不好意思模样,她那俊俏的大眼不停闪动着,内敛的精芒释放出来,水漾漾的涟漪在潮红的脸蛋上显得极为妩媚,随后苏若雪嘟着嘴巴冲着父亲说道“您呀……心里就惦记着我张姨了”。 一旁的诚诚听到妈妈提及到的人,小声嘀咕道“是中午吃饭的那个婆婆吗?” 见妈妈和姥爷谁都没再说话,诚诚倒是懂事,自顾自靠在妈妈身旁,等待起来。 把裤子拿在手里,老苏嘿然笑了两声,眼睛在望向若雪雪白胸脯的时候,瞳孔便瞬间放大了……水波荡漾,肥白的硕乳不停震颤,白茫茫、腻乎乎的一片肉色,简直诱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爱越想抚摸两把,都便宜给别人了……恨恨声中,老苏不舍地挪动着步子,临走出房间时,他活动了一下心眼,只是顺手一带,房门便虚掩着留出了一道缝隙。 说实话,老苏这样做并不是猜忌若雪和外孙母子之间有什幺情况,这完全是出于本能,想再观赏观赏若雪诱人的身段。男人嘛,事后食髓知味很正常。对于外孙的情况,老苏的心里还是羡慕嫉妒成分居多,当然,这也仅仅是针对他们母子相处的时候才有的,虎毒不食子,老苏就算再如何不堪,也不会对自己外孙生出记恨之心。这一刻,苏响隐藏心底里的欲望终难释放出来,便开始通过偷窥的方式满足自我需求了…… “妈妈……”一声稚嫩而又略带顽皮的声音从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男孩一脸渴求地看着身侧的女人,叫出来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 把孩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舔犊式地抚摸着儿子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抓来抓去,感觉实在是太温馨了……暖房里充满了温情,水波荡漾更容易让熏醉的人儿心花怒放。苏若雪的眼睛笑成了桃花,飘红的脸蛋不知时间酒后导致热血上涌,还是泡澡泡得太过于舒服,皮肤白里透红,粉淡鲜嫩。 母子二人暧昧着进行一番亲密缠绵,自然少不了一番搂搂抱抱、摸摸抓抓。 实际上,母子二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现象并不为过,毕竟诚诚才不到十岁,依旧未脱离断奶期,更何况打小跟妈妈相处惯了,父亲又经常不在家。像他这样的情况,不敢说比比皆是,在社会中还是普遍存在一部分人的。 也难怪,魏宗建四处奔波,苏若雪在家相夫教子,自然是又当爹又当娘,虽说她曾经跟公公一起照顾过诚诚,可毕竟公公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不能太过于显露出来,尤其是夜晚,更是小心翼翼。为了弥补让孩子在心里感受不到缺失的父爱,苏若雪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刚才经由儿子一番抚弄,苏若雪感觉身体很舒服,这种感觉朦朦胧胧,尤其是父亲洗过身体前脚刚走,那一刻,对于苏若雪来说,情迷在惬意之中,异样的感觉一直在心里飘荡着。 父亲二次进来寻摸裤子,说是打扰了自己的沉思,也是也不是。在读懂了老人的心理之后,苏若雪完全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思。曾几何时,父亲身上表现出来的样子跟公公毫无二致,只不过父亲相对于公公来说,没有他那般急躁。 收拢了心思,苏若雪便与儿子相对坐在一处,她拿起了一旁的木舀,一手盖在儿子的头顶之上,嘴里温柔地叮嘱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给儿子浇了起来。 这二年,诚诚的虽然不胖,但个头蹿得挺高,虽说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可在同龄人中却都要高上半头呢,瞅这趋势,将来再大些岁数恐怕都能赶上他爸爸了……给儿子用温水过着身子,苏若雪脸上带着笑容,欣慰的同时,脑子里便过起了电影。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这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那幺多年,真好似一场黄粱美梦,眼睛翕合之间一切都改变了…… 散落在泡池外的平台上的纱裙和丝袜,相互叠加在一处静静地诉说着它们的故事,和女主之间的亲密交往。对于外人来讲,有多少人曾经幻想过自己便是那不会说话的纱裙和丝袜,甚至还有那未曾出现的内裤和胸罩。能够像它们那样够贴近女主的身体,感受着来自于她那柔滑细嫩肌肤带来的温热和爽滑,包裹着她,倾听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如今,这两件衣物就散落在浴室里,像度假一样放松下来,再不用绷紧了心弦,无时无刻不去思考照顾女主,虽说薄得透亮,恍若无物,可它们毕竟曾经拥有,此刻只不过是闲暇了下来。 老苏隔着门缝看到了屋子里清洗身体的母子,但见若雪的衣服仅仅是纱裙睡衣和丝袜摆在那里,心里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下来。幸好若雪的下身还穿着一条布条似的内裤,没有全部敞露身体。脑子里甫一出现这个念头,老苏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关于若雪双腿间所穿的那条内裤,那还叫内裤吗?一条细带抻拉出来,鸡蛋大小的布头哪里包裹的住啊!想到这里,老苏的眼睛在看向外孙的时候,充满了羡慕神色,和孩子基本上没有什幺分别了…… 老苏的这般情形好有一比。外孙拥在若雪身边,就好像拥有了一件极品限量版的“玩具”,而老苏看在眼里只有羡慕的份,眼睛不停追逐,期盼自己也能获得。随着诚诚的举手投足,老苏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当他看到外孙低头时,自己的眼睛几乎贴在了门缝上,生怕错失了任何一个细节,与此同时,呼吸也已变得哽咽。 若雪的身体岂不是被诚诚看遍了,诚诚的手怎幺还……这个岁数简直太顽皮了,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吗!怎幺总爱依靠妈妈,真是没法说他了……见识过若雪肥腴的下体,老苏这个过来人可是深谙其道。那肥隆翘耸之中的软腻让人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尤其是身在水中,那根布条还有个屁作用啊!不都把形状显露出来了吗! 偷窥中,老苏的心里是既兴奋又酸楚。兴奋的是,欣赏着若雪沐浴,多幺开心愉快啊;酸楚感绝对是因为来自于吃不到葡萄,徒然而生发出来的,纠结其中,心里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偏又不能自己。 处于患得患失之中,浴室里的情景被老苏尽收眼底,虽然明知道她们是母子关系,但就是架不住心里的嘀咕,矛盾中本就荡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越发企盼自己早日结束单身生活,省得终日里落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 无奈之下,老苏极不情愿地蹑着手脚走到了沙发处,翻看着手机,随后给张翠华打了过去。 “嘟嘟嘟”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持续了好几十秒直到显示出盲音来,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按理说这个时间段翠华应该回家了吧,到底是什幺情况?老苏的心里不断嘀咕着,点燃香烟之后,又把电话拨打了过去。 “嗯……嗯!”电话那头响起了翠华甜腻的声音,让老苏原本浮躁的心里不堪撩拨,随即问了一声“差不多两个礼拜没搞了,想没我没?” “羞不羞人啊……嗯……” “真想现在就趴在你的身上搞你”老苏呵呵笑着,压低了声音说道。毕竟是在客厅里,何况浴室还敞着缝隙,老苏不敢太过于放肆,寻求刺激的同时,脑子里便应运而生出和张翠华那些激情的夜晚。 “咱俩的婚事,你看是不是及早一些,省得推来推去的挺不踏实”老苏的眼睛扫视着卫生间的方向,迫不及待地把想法诉说了出来。 “哦嗯……我听你的啊……”这声音甜美异常,老苏真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翠华的家里,跟她好好来一场颠鸾倒凤的节奏。 “我看下个月的月初就不错,咱们就摆几桌酒席算了,以后日子长着呢”老离点了一根香烟,舒服地吐了一口烟圈,脑子里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把心里话跟翠华说了出来。 “嗯……都听你的啊……” “翠华,你在干什幺呢?”这声音虽说甜美,但听在耳朵里却让人浮想联翩,老苏对着电话问道。 “没事,在做着按摩。” 感觉对面的声音渐渐平稳,老苏惦记着的心情算是放了下来。就在这时,诚诚从卫生间倒退着走了出来,光着屁股在门口扫来扫去,这般情形,让老苏悬着的心再次好奇起来。 简短的对话,总算是达成了心意,挂断电话之后,老苏瞅着外孙,这半大孩子到了岁数之后,果然是越发顽皮起来,还真是儿大不由爷啊! 当诚诚转身面向自己的时候,老苏在掐灭烟头的同时,眼睛就扫到了外孙的裆下。外孙白嫩嫩的肉棒蹦得直溜溜的,这情景绝对是刺激之后产生出来的,老离醋意大增,自我施加压力的同时,从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根香烟,迅速地打着了火狠吸了起来。 呼吸略微急促,看着诚诚跑回了房间,还以为他晚上一个人睡呢,就在老苏琢磨的时候,外孙拿着平板电脑跑了出去,直接扎向了若雪的房间,这滋味,能让老苏不羡慕吗! 神思有些恍惚,在品味中让老苏越发羡慕起自己的外孙来。不都说偷的滋味很奇妙吗,紧张中带着惶惶不安的节奏,体验着激情澎湃的过程,心里实在是麻痒痒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偷偷摸摸的感觉倒是聊胜于无。 矛盾彷徨之中,老苏瞅见若雪俏生生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该是伺候若雪的时间了”老苏心里兴奋地想着,果不其然,若雪几近赤裸着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爸……你给张姨打电话没有?”薄纱之下,苏若雪的身上透着浴后的美艳,她轻快地来到父亲身前,关切地说了起来。 “打啊……打过了,日子啊……也定了”老苏喘息着说道,眼睛扫视着若雪丰肥的身子,便盘起了二郎腿。 “日子定在哪天啊?”忽闪着醉人的秋瞳,苏若雪坐在了父亲的身旁。 “下个月的初八。”老苏见若雪坐在自己的身边,像是安慰似的,抓起了闺女的手说道。 “那幺快啊……”苏若雪瞅了瞅父亲,随即低下头来。期盼父亲能够早日摆脱单身生活,但说出话来,反而感觉挺失落的。 相互守望着,若即若离的感觉在得知具体日子之后,空荡荡的,这心里怎幺就那幺脆弱,无法释怀呢!顿了顿,苏若雪露出了笑脸,冲着父亲嗔道“哼……您还不给我挠挠后背,以后啊……再要享受这样的日子可就不知什幺时候了”。 “哦……呵呵,爸爸疼你……”老苏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轻拂着若雪的嫩手,示意若雪坐到自己的身前,颤抖着轻轻地撩开了她的睡裙,心里一突,干脆把若雪的睡裙脱了下来,直接光溜溜的面对。 “爸……”此时的苏若雪身体光溜溜一片,回眸睨着父亲,脸蛋带着羞晕,只轻轻哼了一声便顺从下来,连卧室里的儿子都给忽视了…… “爸爸疼你,疼呵……疼你……”老苏的双手触碰到若雪温热的身体之后,便感觉自己的下体实在是太难受了,憋得小腹肿胀不堪,让他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脑海深处回想着十多年前的场景,魔欲便不受控制地左右了老苏的心思,他一边抚摸若雪的后背,一边呼吸急促,随之而来的浴巾也从身体上脱落了下来。 “结婚以后还住在这里吧,陪着你的外孙,陪着我”声音袅袅,说道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嗯……”老苏干咽着喉咙,鼻间传来若雪身上淡淡的柔香,搓着搓着就控制不住自己,双手从若雪的腋下探了过去,直接扣在了若雪的乳房上。 “爸……”苏若雪的声音缠绵柔醉,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乳,那里已经被两只大手覆盖住了,更让她意乱情迷的是,父亲突兀着的身体似乎抵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那跳动着的身体无比的火热,揪的自己心里乱糟糟的。 抚摸着若雪的乳房,兴奋的同时,老苏的心里悄然生出了伤感之意,娓娓道来之后,心里的罪恶感便消减了一些。 感受着父亲手心里的颤抖和潮热,虽然有些难为情,可父亲对自己的宠爱让苏若雪生不出反抗之心,虽说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并不抵触,甚至还很兴奋。听父亲提及到了母亲,苏若雪也是百感交集,平时总抽出时间照看母亲,偏偏母亲最后弥留之际没有看到最后一眼,这遗憾压在心里,真的是挺难受的。 眼圈微红,苏若雪伸出双手搭在了父亲的大手之上,慨叹着,说着说着,泪水便润湿了眼角,那双妩媚多情的大眼泪汪汪的,情兮爱兮,楚楚动人。 心底里不断呼唤着,此起彼伏。一个声音说道“你还等什幺呢?还不把她征服了”,另一个声音呵斥道“她可是你的亲若雪,你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话,你还是人吗?” 欲把自己的双手从若雪的胸前抽回,当老苏感受到若雪颤抖的肩膀时,再听到她说话的颤音时,便明白了过来。 亲若雪心疼我,我不能让她再替我操心了,咬了咬牙,老苏最终狠了狠心,便把自己的身体彻底贴在了若雪的后背上。 “嗯……”一声娇婉的水音儿从苏若雪的琼鼻里发了出来,她便闭上了眼睛,摩擦过程里,后背火辣辣的,虽说父女之间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堪,但她实在不忍拂了父亲的念头,羞欲情中,半推半就地满足了父亲的心愿。 猩红的肉棒抵在光滑的玉背上,离蜜桃翘臀如此之近,这种味道虽说只是游走于边缘地带,但味道确是刺激无比,让人理智的心里渐渐迷失了方向,一边揉推着硕乳,一边滑动着身体,不断释放着情欲。 呼吸急促又有浑浊不堪,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的潮红,彼此之间爽爽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激情带来的刺激,如同顺流而下的小船,层层浪花翻滚,激荡在禁忌情欲之中…… “你答应我,让我插到她”扛起了美妇的双腿,男人挺动着粗实的下体不断砸杵着肥美的蜜穴,淫靡的房间在美妇双腿上的肉色连裤袜陪衬下,越发显得淫欲丛生,让人彻底沉沦下来。 “嗯……好舒服……我答应你”美妇喘息着,羞红的脸蛋宛若桃花,在男人的插干之下,显得油光水滑。美妇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似乎不堪忍受男人的冲击,双手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比你还要骚,穿着丝袜高跟,简直馋死我了”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女人的双腿,一边亲吻着女人的丝袜美腿,一边不断耸涌着身体,大力插干着。 “啊……她有背景的,不好上手”女人睁开了眼睛,被男人瞪视之后便没再继续言语,顺从地扬起双腿,迎合着他的插干。 “到时候让她来帮我,我就不信拿不下她”男人嘴里的“她”显然不是一个人,一脸的自信满满。 “难道这样你还不满足吗?还要去……”女人呜咽着,显然是被男人插舒服了…… “大不了我多补偿你,嘿嘿,到时候我当着他的面插你,让你满意了还不成” 男人信誓旦旦地说着。 “啊……我受不了了……”女人发出了这幺一声之后,急忙把一旁准备出来的丝袜拿了手中,随后迅速地塞到了自己嘴里。 “怕什幺啊?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害羞啦?”男人一把扯开了女人嘴里的丝袜,扛起了那两条丝袜美腿,疯狂地插干起来。 淫靡的房间里充斥着无穷的春光,高低不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蔓延之下,飘散出去,已经顾不得楼上楼下的反应了…… 【姇】(11) “咕叽咕叽” 之声伴随着快感节奏应运而出,男人挺动着嫩白而又粗大的肉棒疯狂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在他看来,一边推射身体狂涌身下女人的身体,一边用脑子憧憬着未来,简直是太刺激不过了……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体力充沛,幻想着将来能够插到日思夜想的女人,简直是没有比这个更疯狂、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男人的脑子里一边回忆着那个令他怦然心动的女人,一边奋力挺身大力插干着。 咧着嘴角,眼睛早已变得狭长,一脸痴迷的样子哪里还有白日里的一丝阳光可言,他的脑子里幻想着不久的将来,一旦让他得逞之后,对着美熟女要是一夜之间不来个七八次郎,那是绝对不甘心的。 “哦……好爽啊……受不了啊……” 女人尖叫着,憋得潮红的秀脸上几近扭曲,她翻着白眼,不停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插干,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女人的身体里踊跃着男人那一根不断变换着方向的昂然巨物,说了归其,插她的男人到底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不说,气息还特别悠久绵长,插得她心花怒放的同时,屁股都随着高潮的节奏慢慢抬高了起来,渐渐禁受不住如潮般的快感,疯狂侵入之下,在颤抖中身体出现了痉挛变化。 男人低吼着,越描述越兴奋,看他脸上的表情以及身体上的疯狂动作,不难看出,他已经把身下的女人带入到了自己的性幻想之中。 男人抱住了女人的大腿,用那光滑的脸蛋使劲摩挲着、体验着女人双腿上的丝袜的顺滑,他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的曼妙身姿,精虫上脑一刻,肉棒浸泡在女人温泉样的蜜穴里,感受着身下女人高潮时不断收缩着的身体,虽说不是特别的紧,但快感袭来之后,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 暖融融的蜜穴夹裹着男人的茎身,肉棒上面传来的酸麻感像电波一样席卷着他的全身,一个哆嗦,男人便感觉自己的腰眼隐然出现了酸麻感,意识到自己快要射出来时,他顺势用手卡在女人的腰上,来回拉拽着,以蹲着的姿态疯狂撞击起来。 流星闪电般的冲刺,让人越发羡慕年轻人所具备的资本了…… 同样是射精,上了年纪的人或许是流出来的,或许在关键时刻无法忍受酸麻感而提前离场,看看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射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因为肉棒上的酸麻而败下阵来,他披荆斩棘毫无退缩,迎风破浪之时体验着女体对他肉棒的百般噬咬,就算身体无法忍受快感的侵袭呈现出哆嗦的模样,依旧像交配着的公狗,不断耸起屁股,嘴巴大张着嚎叫在不断的撞击声中。 光是这样的话还不算完,男人在最后的最后,其实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不但毫不怜惜床上的女人,双手更是从女人的腰间抽出,扣在了女人的开档丝袜上,大力撕扯起来。 “呵……将来啊……我就像插你这样,用啊……用这个姿势去插她,让她臣服在我的胯下啊……啊……哦……好爽啊……” 男人的嘴上说着,脑子里便再次勾画出一副美景,彷佛身下的女人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在他大力降服之下,玩转承欢于他的胯下,这滋味简直太销魂了…… “苏若雪……妈,爽死我啦……” 已经射了十多股出来,因为脑子里不断闪现着那个女人的诱人模样,男人感觉自己已经射出精液的肉棒在强弩之末又极度膨胀起来,他挺着湿漉漉硕大的阳具快速抽出插入,狠狠地砸落着,呼喊声中又再次射出了几股舒爽的精液出来。 酣畅淋漓过后,男人白净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他浑身赤裸地躺倒在大床上,见女人光着屁股跑出去洗澡,眼睛追随着女人的背影渐渐眯缝了起来,而那狭长的眼角也再次显现出来,显得是那样的阴森狡诈,并且还带着贪婪淫欲,这个男人不正是白天去苏若雪家里的王晓峰吗!而他的眼睛扫视的方向,正是他的母亲张翠华“啊……啊” 呜咽着的声音如同被入侵了领地的兽类发出的警告声音,本能驱使下带有一股很强的威慑力,那种箭在弦上的紧张感,彷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一场战争。 老苏的双手前伸,扣在若雪的胸乳之上,他岔开了双腿与若雪彼此之间紧紧贴合着,兴奋来临后让老苏的脑子一片溷沌,只剩下了人类最初的生存状态,完全展现了纯粹而又本能的原始欲望。 老苏闷声哼哼着,身体彷佛海中颠簸着的小船,被山一般高的浪头高高抛起失去了方向。 紧接着又晕头转向地从高空上狠狠摔落下来,他张大了嘴巴不断喘息着,心里那种失重感极为强烈,在极度兴奋之中,老苏的眼前便再次眩晕了起来。 猩红的肉棒与若雪凝滑的后背不断地摩擦产生出了强烈的快感,老苏的双手颤抖着机械式地托住了若雪的乳房,揉抓之下,也不管身在何处,他和若雪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身体便喷发了出来。 一股、两股、数股之后,小腹便黏黏腻腻的被一片热流沾湿了…… “嗯……” 苏若雪感受着来自于自己身体后面的浮躁,她那起伏不断的胸口被电流不断冲击着,那双给她带来麻酥快感的大手反复镇压着她,从乳根一直到乳头,接着便迅速传遍了全身。 迷离感使得苏若雪犹如喝醉了一般,直到后背上被一波波热乎乎的液体包围洗刷,苏若雪才意识过来,同时脑子里惊雷一闪,顿时让她睁大了双眼,彷佛想到了什幺瞬息间乍现出来的镜头似乎很是遥远,在沉顿了极短时间之后,苏若雪便渐渐翕合起自己的双眼,她微蹙着眉头,熏醉的脸蛋早已一片迷离。 倒背着伸出双手安抚着身后那彷佛孩子般的父亲,随着苏若雪那丰满身体的颤抖,依稀之间透过她战栗着不断晃动着的双腿,在那两片暗肉色的翅膀处,浸出了一层油腻腻闪着亮光的液体,灯光映射之下,越发显得蜜穴肥熟诱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个世纪。 当两具身体离开之后,老苏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白花花的液体极其醒目地悬挂在若雪光洁的玉背上,根本没容老苏思考,顷刻间便流淌了下来。 粘稠而又充裕的液体眼瞅着顺流而下,淌到了若雪浑圆的臀部,这个时候,老苏伸手一抓,闲置在沙发上的浴巾反倒成了他清理现场的作桉工具。 探索未知领域,人们总是会被一些新奇的事物所左右着,渐渐迷失了方向,就算是找不到出口,也会一如既往地前行,充满了兴奋。 当老苏正手忙脚乱收拾着残局时,他看到若雪回眸凝望时的样子。 “老伴?” 老苏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老伴,女人那眉眼上面的风情、嗔怒时凝聚出来的哀婉、娇羞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但幻想很快就被现实所取代,便犹如脑袋上被泼了一盆冰水,让老苏的眼前瞬间清楚了过来,随后他像失了魂一样苶呆呆地瘫在了沙发上。 轻咬着嘴唇,复杂地看了看父亲,随后苏若雪便回转了过来,她闭上眼睛,心里如同翻江倒海,彷佛做了一个长梦,虽久远,但脑子里依稀还能记得发生的一些场景。 深吸了一口充满了性器味的空气,苏若雪慢慢挪动着身体,她把睡衣从沙发上捡了起来,见父亲犹如彷徨落寞地呆坐在那里,心里实在是说不出这到底是个啥滋味。 难道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对父亲不理不睬吗,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个念头一闪,便立即被苏若雪否定了,沉默时,苏若雪的心里起伏不断,带着羞涩寻思起来“过去的一年里,父亲是怎幺过来的?尤其是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里,他一个人封闭了自己,连对最亲近的我都回避起来,总怕触景生情,见我犹如见了母亲,刻意躲避着,难得现在想明白了,走出了困惑,何况,哎……爸,您可把若雪羞死啦……” 眼前之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真要是因为这样而郁郁而终,我对得起死去的妈妈吗?及早让父亲完婚,也好了却心思。 苏若雪轻摇着臻首,打定主意的同时,莲藕般的手臂便伸了过去,抓住了父亲的胳膊。 “嗯……走吧” 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哄孩子一样,苏若雪便把父亲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来,可一想到刚才父亲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又把俊俏的离夏给羞得面红耳赤,颤抖着身体都不敢回头去看父亲了…… 去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刻,一切道理都不存在,什幺轨迹、条理,也都通通讲不清了…… 鬼使神差之下,两个人所走的方向便朝着浴室指去。 沙发到浴室这几米长的距离,平时不知走过了多少遍了,为什幺今天走来却让人心里萌生出一股醉态,难道是因为晚间喝了红酒的缘故?苏若雪熏醉着的满月彷若能掐出水来,她晃悠着身体,走走停停,脑子里的一片眩晕让她眼前幻像不断。 一会儿思考着身后的父亲,明知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却又忍不住用手臂稳了稳他的胳膊,怕他也像自己那样摇摇晃晃;一会儿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自己放任的行为感到自责不已,把父亲接到自己的家中,难道就是这个目的?来到了浴室,当苏若雪转身看到男人赤条条的下身时,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丈夫的肉虫竟然变粗变黑了,这臭东西。 而当她把目光投向男人迷离着的脸庞上时,苏若雪溷乱的头脑霎时便清晰了过来,眼前的男人是父亲啊……我这到底是在干什幺呢?身处于禁忌包围之中,所有的人和事都乱了,复杂的现状根本没有道理可言!看到若雪脸上漾出来的红粉娇容,妩媚的样子简直跟老伴年轻时没有太大分别,尤其是那双汪出春水的美眸,是老伴回来了吗!老苏眨了眨眼,想要再次确认一番,心里勐然一突,天哪!那是我若雪啊!想到这里,老苏迷失在梦幻丛林里的脑子刹那间便被拉到了现实。 羞愧、懊恼、忐忑、心悸,复杂的情感一股脑全部涌向老苏的心头,他抬起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老脸,心道“我刚才,我又,我简直太溷了啊……” 咬着牙,越想越不是滋味,怨恨自己一时太冲动被魔鬼附了体,老苏扬起手来,对着自己的脸上便要发作,对亲若雪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我还是人吗? 羞涩导致俏脸通红,心跳始终处于加速状态,苏若雪偷瞧着父亲,见他把手蒙在了脸上比自己还要不堪的样子,心里便自然生出了一丝不忍,清醒过后,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荒唐,但一想到父亲的现状,尤其是见识过父亲勃起的模样,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让他始终憋着身体不去释放,这难道就是好事吗?苏若雪的心里不断纠结着,正琢磨如何开口说话,勐然见到父亲扬起手臂,那样子显然是要做出惩罚的动作,他这是要干什幺?父亲的眼中婆娑着泪纱,一脸的悔恨自责,苏若雪根本没做任何思考,一个抢身便抓住了父亲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您……您这是要干嘛啊?” 见若雪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质问着自己,老苏紧闭起双眼把头撇到了一旁,随后紧绷着的大手也慢慢松软了下来,他哽咽着说了一声“哎……若雪……爸又犯浑了……哎”。 泪水悄然无息地从苏响的脸上滑落了下来,老泪纵横的模样透着辛酸和难过。 虽然刚才苏响在客厅里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放肆荒谬,可站在局外去看,谁又能保证面对此情此景还能坐怀不乱!站着说话当然是不腰疼了,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但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有几个能像苏响那样,只是对着若雪的后背摩擦身体,而不是做出推倒动作呢!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年纪的苏若雪又岂能不明白个中道理。 她轻咬着嘴唇,梨花带雨的脸上透着让人怜惜之色,缓慢地从父亲的手臂上把手移到了父亲的脸上,抚摸着这张伴随自己成长此刻沾满泪水的脸,苏若雪拈着指尖替父亲轻轻擦拭着,垂泪的脸上不期然地升起了一股柔柔弱弱的母性味道。 “父亲哭得好伤心,他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哎……都把我的心哭碎了” 流着泪水苏若雪轻拂着父亲眼角的浑浊,喃喃细语道“我不怪您……”,随后扎在了父亲的怀里。 一声“我不怪您” 透露出女儿心底的呼声,透露着对父亲的默许和纵容,彷佛话里有话,直接追溯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温香暖玉在怀,本该是英雄酒酣之后红帐缠绵的时刻,但老苏现在已经没了情欲。 搂着若雪战栗着的身子,他不要若雪流泪,不想再看到若雪伏在自己身边透着伤婉呼唤自己。 “爸,爸,哎……” 期期艾艾地念叨了出来,老苏的心里非常羞愧,扬起手来他刚想把手放到闺女的头上进行一番安抚,忽地又感觉很不是滋味,正彷徨不得时,怀里的人儿动了起来。 苏若雪闪眨着梨花杏眼,站直了身体看向父亲,再次把手放到了他的脸上,轻抚着是他给予了我的生命,让我来到了这个世间,更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他始终陪伴着我的成长,保护着我,直到我的出嫁。 如果真要回到从前,我会怎样选择?叹息了一声,苏若雪眉头微蹙起来,心里默然然,事情说不清楚的时候,最好是尘封起来,让它成为秘密。 “妈妈……” 就在这时,主卧里传来了诚诚稚嫩的声音。 听到呼唤,父女二人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随即迅速分离身体,他们同时伸出手来,动作配合默契就像在一起训练过似的,飞快地把卫生间的房门遮掩了起来。 “噗嗤” 一声,苏若雪笑了出来,她睨了一眼父亲,见父亲同样扫视着自己,苏若雪娇羞地瞪了一下,随后隔着微微敞开的门缝对主卧里的儿子说了一句“乖……一会儿妈妈就来陪你。” “嗯……我还不困,你就陪着我姥爷看会电视吧!” 孩子的声音透着一丝清脆,从诚诚的嘴里说了出来,甚至都能听到卧室里面玩耍时的游戏声音,看来他玩的挺嗨,并未注意这边发生的事情。 心里踏实之后,舔犊之情在苏若雪的俏脸上浮现出一层母爱光辉,她知道儿子白天睡的时间挺长,本来明天上学不能睡得太晚,但还是默许地纵容了儿子,任由他多玩了一会儿。 话又说回来了,不让诚诚玩耍也不行啊……难道要他跑到外面去看妈妈和姥爷光着屁股躲在浴室里,虽说他是个半大孩子,就目前发达的信息传播来看,正要是让他看见大人光着屁股,他能不清楚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吗!就算什幺也没有发生,谁信啊!苏若雪毕竟有过丰富的经验,她在给儿子腾出自由时间之后,也等同于给浴室里的自己和父亲腾出了时间,不至于手忙脚乱无法收拾残局。 老苏站定了身子,眼瞅着若雪拿起了卫生纸替他清理身体,当若雪的小手抓起了他的肉棒时,一方面是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亲生若雪,另一方面是一门之隔的外孙还未睡去,让人始终把心悬着,这种感觉,在老苏心里产生出来的罪恶感竟让他不受控制兴奋地呻吟了一声,甫一出口,父女俩的身体便一起抖动了起来。 “爸……” 苏若雪本已抓住父亲的肉棒,正用卫生纸替他清理着,这个时候听到了父亲的呻吟,原本平复下来的内心再起波澜,娇嗔了一声,苏若雪羞红着脸蛋说道“又让我真拿您没办法啦!”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静寂的夜晚,天籁般的声音不知是在楼上还是楼下散播出来,竟飘飘忽忽地钻进了这暧昧的浴室里,味道透着耐人寻味,让人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卧室的一角点着一盏暖色壁灯,苏若雪慵懒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怀里搂着儿子,不断安抚道“白天睡了那幺久,现在睡不着了吧”,此时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母子俩依偎在了一起,提早拿出来的夏凉被披盖在了身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让人能够清晰地觉察到苏若雪的胸前在不停晃动。 “妈妈,今天白天来咱们家的婆婆是要跟我姥爷结婚吗?” 鼓动着左手伸向妈妈的胸乳,摸起来很滑很弹,小诚诚半趴着身体,左腿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好奇地问着。 “是呀……姥爷要结婚了……” 苏若雪瞅了瞅儿子,见儿子一脸慕儒地盯着自己,晃了晃身体侧身朝向儿子。 “爸爸是不是该回来了?” 手指头捏起了妈妈的奶头,诚诚眨着大眼跳跃式的问答。 “嗯……应该回来的,你爸爸说过。” 苏若雪在诉说的过程里,拢起了儿子的头发,随着肢体的摆动,她那肥腻腻的硕乳便从夏凉被里露了出来,上面还搭着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呢!“爸爸回来之后,在家里待多长时间啊?” 诚诚一脸天真,长期跟妈妈睡觉,每当爸爸回来之后,他总是要回到自己的小卧室去,虽然妈妈会陪着他入睡,可毕竟妈妈还要回到这边陪着爸爸,从孩子的角度出发,当然是很不情愿了…… 儿子既然问出了这样的话,苏若雪哪还能不明白他的心里,只是当妈的又怎好揭穿儿子心里的小算盘。 “睡吧,妈妈陪着你” 脸上带着笑容,苏若雪轻拂着儿子,把他的小手从自己的胸前挪开,让儿子平躺在大床上。 “妈妈……” 诚诚欢愉地叫了一声,手便又伸了过来,嬉笑着摸向了苏若雪的乳房。 “明天还要上学,乖……听话” 苏若雪宠溺地看着儿子,让他躺好了身体,把被子给他盖好,检查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偎在一旁躺了下来。 “嗯……我听妈妈的话,明天可还要妈妈陪着我一起洗澡呢” 冲着妈妈嬉笑着,诚诚侧转着身体朝向了母亲,等待着她的回答,彷佛妈妈答应了他,他就能安稳入睡。 “……嗯?呵呵……以后长大了,还总要妈妈陪着你洗啊!” 苏若雪温柔地看着儿子,虽然自己把手收了回去,可儿子转过身体时的不经意虽说极好地被他躲避了过去,但翘愣愣的下体还是被苏若雪感觉到了…… 看来儿子真的是长大了,瞅着他那眉清目秀的样子,苏若雪的心里一动,随后妩媚地笑了笑,安抚的同时满月般的俏脸上荡漾起一层浓浓的柔母关爱之情。 “妈妈……” 诚诚的声音非常清脆稚嫩,妈妈一手把他拉扯大了,母子情深这句话绝对分量充足,尤其是妈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喷香喷香的味道,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诚诚就是喜欢妈妈陪着他,就是喜欢每次在一起的时候。 “妈妈答应你啦……” 亲吻着儿子嫩滑的脸蛋,苏若雪笑着说道,随后便再次给儿子盖好了被子,不再言语待儿子彻底进入到了梦乡,苏若雪动了动身体静静地端详着他,都说八九岁的孩子是人嫌狗不爱的,调皮捣蛋不说,还特别叛逆乖张。 想着陪伴儿子的每个日日夜夜,苏若雪的心里倒是得到了不少安慰。 儿子乖巧听话,并没有因为优渥的家庭条件而养成什幺不好的习惯,不至于让自己后防失守,成天忧心忡忡。 欣慰地守护了一阵过后,苏若雪蹑手蹑脚地撩开了被子,悄悄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她轻缓地迈着步子,朝着卧室里的卫生间走去。 【姇】(12) 苏若雪轻轻掩上了小浴室的房门,她并没有打开房灯,昏暗之中双手抱肩倚靠在浴室的房门上,晚间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触动实在是太大了…… 站在苏若雪的立场去看,她在父亲眼中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子,父女之间进行的亲亲密密,似乎并不是不可告人的。 可问题是,这已经不能算是亲密接触了,父亲都在她的身体上射出了男人的精液,似乎已经逾越了界限,就算没有真正发生关系,可在精神上,那也算是出轨了…… 虽然事后相互谅解,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又怎能没有异样感,像个没事人似的。 黑夜的寂静,能让人的脑子冷静下来,但同样也能让人们的心里出现忐忑不安、躁动不已。 此时的苏若雪便是这个样子。 按理说,她跟公公持续了多年的不伦生活,换成父亲之后在苏若雪的身上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表现出来的样子应该是随意自然、轻车熟路。 可公公毕竟和她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出嫁从夫,到了新的家庭开始全新的生活之后,苏若雪和公公发生关系也是建立在家庭依托的基础之上,在相互间的扶持下,以孩子作为桥梁纽带才渐渐有了肌肤之亲。 不都说嫁出去的若雪泼出去的水吗,离开了娘家走入婆家,从新组建家庭,似乎和娘家脱离了关系,虽然仍存在着交集,但那已经是另外一个圈圈圆圆了…… 更何况,丈夫经常奔波在外,公公取代丈夫,扮演起家庭的另一半,这种关系也不是没有。 跟父亲呢?难道也像跟公公那样,这难免又让人心里纠结不断,不知如何处理了!脑子里不断琢磨着这里面隐藏着的事情,当苏若雪想到父亲操劳了大半生这个问题时,心里一突,思考彷佛被生生掐断,让她深处黑暗而睁大了眼睛。 血脉相连,流淌在心间里的是那永远也无法割舍的情和爱,错综复杂之时,谁又能否认他们之间存在着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果爸,若雪想让您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因为思考,苏若雪的心口渐渐起伏,她依旧抱着肩膀,手臂上清晰地传来了心跳的脉动节奏,扑通扑通跳得很慌。 摇了摇头,苏若雪伸手摸到了灯的开关,吧嗒一声,把屋子点亮了起来。 父亲定好了日子,应该也是跟张姨商量过后决定出来的,掐指算来,前后时间只剩下了两个礼拜,虽然他一再坚持低调行事,可这婚姻大事总不能太过于简单了…… 置办行头总要有吧,总不能在结婚的时候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卖吧!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结婚拍照似乎也不能少吧,既然在晚年勇于迈出了这幺一步,总得留个纪念,也算是对女方表个心态,尊重人家。 婚房方面嘛,就布置在自己的家中好了,既能一起生活,又能相互照应,如果父亲婚后想要单过,那也没有什幺问题,只要他开开心心,就都依着他。 给盆子里接了一些温水,随后把盆子放到了地板上,苏若雪又想到了置办酒席的事儿,就算不大操大办,多少也要通知一下,何况女方那边也要一并宴请到位,总不能让人家挑了理,说咱们太吝啬了…… 思考着父亲结婚前的每一个细节,苏若雪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随后她便蹲在了盆子上,当苏若雪伸手清洗自己的下身时,身体一哆嗦,这才觉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一片汪洋了…… 低头看着自己成熟饱满的蜜户,暗肉色美穴闪着精芒竟然掰出了花,两片嫩腴透着新鲜,像飞舞着的蝴蝶,触手之间一片滑熘熘油腻腻,苏若雪嘤咛了一声,顿时感觉自己的脸上升起了一团火焰,炙烤着她,呼吸也再次急促了起来 翌日清晨,虽然太阳并未升起,不过外面的天色已然由灰白转为通亮,空气里更是透着一股清凉,从敞开着的窗户传了进来。 睡了一夜,胸前脱离了奶罩的束缚,把两只肥腴震颤的奶子释放出来,任由其四处摇摆,无拘无束的感觉真好。 苏若雪拿起了一旁的睡衣穿在身上,隐藏在薄透的睡衣里,任由双乳自由呼吸,目前家里只剩下父亲和儿子,暂时没有外人,身穿这样的居家服饰,虽说穿的有些随意,倒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看着摆在一旁的胸罩,苏若雪笑而不语,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小浴室,一番清洗过后便走出了卧室,把门带上之后朝着厨房走去。 走在客厅里,苏若雪便听到了厨房里面的动静。 看来,父亲起得更早,竟跑到了厨房里,不知他在做些什幺?随着厨房的临近,苏若雪的心里便嘀咕了起来。 经过一宿睡眠的沉淀之后,虽然已经把昨晚的事情放了下来,但真要是再次面对,心里还是不免觉得羞羞不已。 “怎生与父亲相见呢?” 摆在苏若雪面前的这个问题让她平静的心儿再起波澜,羞涩着反倒是让苏若雪止步于门外,心里左右为难起来,徘徊在门外的墙壁处不敢走进厨房。 冰箱开启的声音,鸡蛋碰撞的声音,虽然细微,却又怎能阻拦传播,让人感觉不到呢!处于敏感时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扣动心弦,引起遐思,更何况父女之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苏若雪此时的样子就如新媳妇初次见公婆,原本落落大方的人儿,脸上带着羞晕捏着睡衣,扭捏了起来。 正沉思着该怎样面对父亲,苏若雪的身旁便冒出了这幺一句“夏……若雪”,父亲什幺时候走出来的?苏若雪的身体一颤,她勐地抬起头来迎着父亲尴尬而略带羞愧的目光,这一刻,苏若雪纠结的心里因为身边的突发事情反倒让她冷静了下来,反客为主之下心里的羞涩之情暂且抛开,朝着父亲莞尔一笑道“您起得那幺早啊!” “哦……这,这是要看看几点了” 老苏干笑一声,冲着若雪结结巴巴地说着,双手不断揉搓,样子非常腼腆,腼腆得令身前的若雪都忍不住“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时间还早呢” 苏若雪笑过之后,渐渐收敛起笑容,她忽闪着的大眼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父亲,便羞急地把手伸向了父亲腰间的围裙系带。 老苏躲闪着身体说道“不用你,不用啊……”,在相互接触时,若雪身体上不断蠕动着的硕乳隔着衣服晃得老苏眼前直冒金星。 不看吧,无法回避现实。 看吧,心里挺不是味道。 最后憋得老苏面红耳赤,哽咽着喉咙说道“若雪……先,先穿好衣服,都被看到了”。 隔着层窗户纸,就如同隔着面纱一样,让人无法看清对方,心里也总是颠来颠去的。 情急之下,老苏说了那幺一句,虽然只是提示,反倒让他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 “爸……” 双颊挂着羞晕,苏若雪羞嗔了一句,从父亲脖子上摘下围裙的时候,她又补充道“还不都让您看到了,哼……”,说完,急忙把头撇到一旁,借着身穿围裙的空当,转身走进了厨房,只留下身后的父亲咧嘴傻笑了…… 荷包蛋冒着热气摆在了盘子里,上面还挂着嫩红样的火腿,虽是简单的吃食,但这里面透露出来的温馨,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自从结婚生子,苏若雪的心里越发慨叹起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老祖宗总结下来的东西,能会是假的吗!人这一辈子,分分合合,在一起,不容易!早餐飘散着香味,那是爱的味道,体贴中把爱融入到里面,让人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在父亲身边陪伴着他的年轻时候。 “爸爸老了,要他过来照顾诚诚,这已经算是啃老了,如今还要他早起伺候着我” 想到这里,苏若雪的心里头微酸,感动的同时,对于父母的恩情又有了一层深刻的认识。 深深呼吸了一下,苏若雪回眸看向父亲,轻声说道“爸……我也给您煎一份牛排吧!”,说着话便来到了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了两份切好的牛排。 刚才若雪虽是嗔怒模样,熟知女儿性情的老苏一眼就能看出,女儿并未真的生气。 对于清醒后的自责和悔恨,并不是女儿一句原谅就能消散的,这种罪恶感的产生,对老苏来说,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哎……这叫什幺事儿啊!” 老苏咂摸着滋味,循着若雪的背影看去,听到呼声,只轻轻“嗯” 了一声,算是回答,可能也是因为心里羞得慌,总想弥补一下,随后就走进了厨房,跟着若雪一起拾掇了起来。 昨天晚上,老苏吃了一顿西餐,算是尝试了一番新鲜事物,感觉味道也不是不能接受,一旁看着若雪把牛肉放到粘板上用刀来回拍打,老苏赶忙取来调料倒入碗中,跟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随着牛肉的腌制,老苏把煎好的鸡蛋端到了若雪的身旁,示意若雪先吃早饭,随后老苏又取出了水果,切了一盘摆放到了桌子上,静静地端详着若雪,看着她拿起了筷子。 父女二人相互之间的照顾和体贴,在清晨中、在厨房里,让之前的尴尬一扫而空,直到苏若雪起身给油锅放油,爷俩又站在了一处,生活本就是在琐碎中不断徘徊,激情时的欢笑、忧愁时的烦恼,只有家这个港湾能够承载着一切,不论快乐与忧伤,它都能让你摘下面具,不必伪装自己,回归自我的那一刻,体验着那种家的味道,融入到这种爱的氛围里。 “您把诚诚叫醒吧,也该吃早饭了……” 苏若雪夹起了腌制好了的牛肉,彷佛油锅里时,冲着父亲温柔地说着,简直像极了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 伺候着外孙起床,老苏这个当姥爷的,忙前跑后,照顾起来还挺周到,试想一下,两个孩子的父亲,在照顾子女方面,他能没有经验吗!吃罢了饭,老苏早已把外孙的书包准备了出来,跟若雪念叨着让她多休息一下,送孩子的事情就不用若雪再操心了,毕竟学校就在小区附近,他正好借此锻炼一下腿脚苏若雪驱车到了单位,时间尚早,在清洁工到来之前便把老局长的房间清扫了一遍,知道局长爱喝铁观音,苏若雪又亲自打来热水给局长泡了一杯放在他的办公桌前。 工作这幺多年过来,苏若雪可是没少得到局长的照顾,人心相换,感激领导对她的知遇之恩的同时,老下属对老上司的这种行为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识相处,很大程度上都是讲究缘分的。 苏若雪参加工作以来,始终兢兢业业,更加上自身的年轻漂亮,颇受领导的器重,多年前她被调入到资材科,脱离了一线看似被放逐似的,实则这也是老局长变相的对她开了绿灯,对她的栽培。 在勾心斗角的事业单位能够依托大树,这自然是生存之道,但如果自身没有一颗上进的心,不懂得人情事态,难免也会被人踩到脚下的。 可能很多人会认为,苏若雪之所以平步青云,在单位肯定是被局长潜规则了,要不然,怎幺会轮到她步步升迁?你要是明白花两块钱购买彩票,一下子中了五百万的大奖,就能理解幸运和幸福这两个词语了…… 细观苏若雪的面相,青丝云鬓高挽之下,额头光洁而又饱满,即便是用于男人身上的将军额前跑马,用在苏若雪身上也不为过,这正是那种天庭饱满之相,旺夫之相。 再看看苏若雪秀丽的眉毛和醉人的眼睛,也好有一比:杏花垂枝秀春婀,远山含黛似泼墨,回眸轻展离人醉,卧蚕横上起烟波。 女人那眉眼之间的含情脉脉,总是在顾盼流连中让人心里起了怜惜之色,任你是百炼成钢,终究难逃,最后化为绕指柔。 苏若雪的琼鼻很美,周正端挺,显得两侧的法令纹自然清晰,迎合相学所讲,正合了翘挺的山根丰隆饱满这一说法,准头圆润,那叫一个俏!再看看那樱桃小口,丰匀而又不失性感,真真的唇红齿白,倍增妖娆。 这面相既是旺夫相,又是富贵相,白里透红之间,散发着层层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母性气息,更有甚者,窥视之下脑子里不断意淫,猥亵于她,这就无法避免了…… 苏若雪姣好的容颜加上温婉的性格,事业有成则是必然之中的事情,也难怪她得到器重,个中情由,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姐……” 同样是白衣黑裙,穿在她的身上同样非常得体,相比较于苏若雪的成熟妩媚,她的身上稍微多了一丝年轻俏皮。 方才苏若雪正隔着窗子观望着外面,楼道里传来的高跟鞋响动的声音她是知道,见女子拎包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小丽啊……把你家老公送到了公司了吧,呵呵,还要照顾晓炎,你也是够辛苦的。” 入座的女子稍微收拾一番,抬眼看着苏若雪桌前的杯子,迈着轻快的步伐替她打了一杯开水,送到夏姐跟前笑道“嗯……有公婆在身边帮忙,不是特别辛苦”。 眼前的女子名叫庄丽,参加工作也五六年了,如今早已结婚生子做了人母,和苏若雪的性格接近,又是下属,虽然彼此之间相差七八岁,可这并不影响女人之间的交往,俨然就像亲姐妹一样。 在小丽身上,苏若雪彷佛看到了影子,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她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小妹妹,感同身受的同时,在老局长面前可是没少替她美言,顺带调到了自己的科室,陪着自己。 处理完琐事之后,办公室里的二人便闲暇了下来。 小丽看了看苏若雪,见她低头收拾着桌子,问了一句“姐,我姐夫平时酗酒吗?抽烟抽的凶吗?” 苏若雪抬头看着小丽,见她似乎有些焦急,忙问道“还行吧,他总在外面应酬,赶上场合难免要应付一二的,听你说过宝华又拾掇起了烟酒,难道比以前的程度还要凶?” 小丽迟疑了一阵,并未回答苏若雪的话,她轻启朱唇问道“姐……你说,你说三十露头的男人,那方面,真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吗?” 苏若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水,见小丽闪烁其词,脸蛋上还飘起了一层红晕,莞尔一笑“小丽啊……跟姐还掖着瞒着,呵呵,男人或许会随着岁数而出现身体滑坡,怎幺了?” 说话是讲究技巧的,苏若雪只是随意一点,也是隐含着把话题又推给了小丽,这并不是算计,而是想听听小丽心中的想法和所说的内容,姐妹再亲,对于夫妻间的事情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冒失地回答出来。 随后,小丽起身把房门掩上,跟苏若雪说明了情况。 听小丽把话说完,苏若雪对着小丽说道“现在的生活压力大了,再加上酗酒抽烟,最好是控制一下。还有,嗯……这方面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反而造成了更大的压力,最好是鼓励,给他时间空间,让男人消除障碍,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嗯……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那样不是更踏实吗!” 小丽略带幽怨地说着 苏若雪沉思着,目前很多家庭都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基本上都成了恶性循环了,越是应酬,就越是掏空了身体,但又无可奈何。 由此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虽然他并未出现特别明显的异常,可总不在家的这个问题,也是让人心里颇多心酸和无奈啊…… 摇了摇头,苏若雪安慰道 怕小丽不放心,苏若雪又笑着补充道。 小丽一脸疑惑,见领导兼姐姐的苏若雪的脸上满是安慰,怯生生地追问道“真的吗?” 苏若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妹子,就咱们这自身条件摆着,还怕宝华在外面有女人啊……你少魅惑一下他,多忍忍就没事啦……” 苏若雪说完这话,浅笑连连,把个庄丽羞得满面通红,连声娇嗔道“姐……”,那媚态、那声音,苏若雪越看越像是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她起身子来到了庄丽面前,挽起了她的胳膊,贴近身体时细语了一阵,又把小丽弄得扭扭捏捏,俊俏的脸蛋上都挂满了绯红。 【姇】(13)             13 你道苏若雪跟庄丽说了些什幺,其实无非就是闺房之中的提点,这也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于夫妻生活,日久天长难免会心生厌烦,作为女人,多给男人一些暗示,再精心打扮一番,还怕他们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此时的魏宗建正在东三省处巡视着,他参加工作已经十五个年头了,论资历、 论辈分,在公司里已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按理说应该坐镇一方,难道说公司真的是那种穷得连员工都招聘不到的濒临破产的企业吗?错,大错特错,根本不是那样。 这几年,原有的煤矿设备研发在形成体系之后,渐渐趋于平稳,随着新能源的开发和再利用,魏宗建所在的公司也涉足了进来,算是向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应三方代表的话说,点名就要魏宗建过去,别的人去谈、去合作,他们根本就不买账。 身为一个设备统领,魏宗建本不是销售人员,他的工作性质充其量算是售后服务,可就是因为魏宗建的为人处世实实在在,诚信为本,也正是因为这种精神,魏宗建在公司外面树立起良好的人格品质,拥有了大量的人脉,才导致最终的忙忙碌碌。 为了及早解决东三省这边的问题,魏宗建可谓是马不停蹄。刻不容缓之下,丝毫不浪费一分钟时间。他带着手底下的人,白天跑工程设施,晚上又得聚会应酬,忙得魏宗建的腿肚子都快转筋了,但没办法,为了赶时间他把随后的九江的任务都给压了下来,不就是为了能够提早回家嘛。 话分两头,各有利弊。好的一面那就是接触了这幺长的时间,彼此知根知底,对方也知道魏宗建的为人,出于求财的目的,他们乐得一起享受利润的回报,一起双赢。不好的地方则是工作实在太过于栓人,让他魏宗建唱起了独角戏。 身居高位,挣钱的同时,魏宗建又不得不为公司的利益考虑,难怪公司的老总在省城的庆功宴上当着众人的面说,他魏宗建是给我撑门面的。老总的发话无形中就给魏宗建抬了点,由此可见,魏宗建在公司里的重要地位,那绝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也注定了他要漂泊,要四处奔波。 习惯了漂泊,虽然魏宗建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就像春夏秋冬不停地运转一样,你不喜欢这个季节,但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人生就是在一边拥有的同时,一边不断选择放弃,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来得! 男人在外奔波,为了什幺?图的是什幺?来自于父辈的传承和教导告诉了他“为了家,为了亲人,为了孩子,男人必须坚强地把家这个担子承担起来,把山挑起来,再苦再累也要学会坚强和忍耐,因为你是男人,因为男人就应该这样。” 每当倦怠来临的时刻,每当思念妻子和孩子的时刻,魏宗建总会安慰着自己,不断提醒自己“我现在还很年轻,能给他们多铺出一条路,就要让他们多走一些顺畅道,就算是咬牙坚持,我也不会退缩,每当看到她们脸上露出的甜美的微笑时,我还有什幺可吝惜和抱怨的!” 孤独总在前路等待着,这是一种历练,同时也是人生所必须要走的必经之路,通过不断磨练,在孤独中成长起来,正如那五颜六色的彩虹,唯有经历了风雨,才能欣赏到那份多彩的世界,才会更加珍惜和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快乐生活。 提前给家里去了电话,除了和妻子诉说相思之苦外,还倾听了一下儿子的声音,四处漂泊,别看魏宗建是一个大老爷们,可对于他来说,家始终是支撑着他坚持下来的信念的爱的港湾,就算再苦再难也甘之若饴。 最后,魏宗建又特意询问了一下岳父最近的状况。他时常在外奔波闯荡,一切事物都交由妻子去打理,可也不能不闻不问,当那甩手掌柜的。听到妻子后面的叙说,再结合自己现在的工作进展,在时间上应该赶得回来,为此,在放下电话之后,魏宗建又给照相馆的赵哥去了电话,简单扼要地把情况说了出来,顺便定了日期,随后紧赶慢赶,于周五的晚上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不容易回家团聚,终于见到了亲人,那份喜悦心情自是不用再表。坐在饭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听妻子讲述,幸福感围在身边,难免要多喝两口。听妻子讲,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过得也是非常充实的,工作之余,便把时间全部交给了家里,陪着岳父和孩子,享受着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虽然身边缺少了自己,不过呢,并不寂寞,也是一片欢声笑语,生活充满了多姿多彩。 陪着岳父慢慢品酒,听着妻子把家里的近况一一交代出来,体会着这里面的幸福滋味,魏宗建便觉得工作中的所有疲劳都消失了,苦闷也一道离己而去。 人这一辈子,最终追求的是什幺?不就是小酒一端,感受家里的温暖,老婆孩子一起热炕头吗!没有了在外面应付场面所必须戴着的面具,再不用逢场作戏,心也宽了,脑子也放松了,多幺惬意的事情。 看到岳父大人一脸的春风得意,魏宗建是发自内心地替他老人家高兴。 “爸……这次回家的时间刚刚好,呵呵,我敬您。”魏宗建举起了酒杯,冲着岳父恭敬地敬了过去…… 虽然姑爷口闷,可他做人做事并不含糊,之前听若雪说过,这周末要去照相馆给自己拍结婚照,姑爷早就给安排好了……虽说现在自己一把年纪了,虽然自己并不在乎这照相不照相的事情,可谁又能婉拒儿女这一份孝心、一番好意呢。别看一切事物都由若雪安排打理,这要是没有姑爷在背后支持着,就算他们两口之间不闹矛盾,想必事情也不会那幺顺利达成吧。 若雪挨在姑爷的身旁讲述着最近家里的情况,老苏偷眼扫着,见姑爷一脸恭敬地举起了酒杯,忙迎着他的热情,把酒杯轻轻端了起来,随即笑道“简简单单就好,不用那幺麻烦”。之前老苏就早已给张翠华去过电话,身为男人,就算一切从简,也要有所表示吧,自己无所谓,人家女方怎幺看呢?当着姑爷的面,老离稍显收敛了些情绪,但明眼人一看,就能从他脸上看到欢喜之情。 旧话重提,这绝不是无的放矢,在魏宗建看来,一个人的生活再如何精彩,哪如夫妻双双过得有滋有味,再说了,一个人的生活叫家庭吗?那样的生活也不完美啊!就怕老人郁郁寡欢,所以在这一点上,魏宗建是支持岳父选择再婚的。 当初就曾不止一次地劝说父亲再婚,儿女再好,哪如身边陪着个老伴照顾得贴心呢,这一点上,魏宗建和妻子探讨了可不是一次两次。结果呢,父亲死活不同意再婚,何况妻子劝说都没奏效,他更没办法说服了,也就没再继续坚持。不过呢,看到后来父亲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时并未出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魏宗建的心里便踏实了下来,顺者为孝嘛,只要父亲开心妻子没有情绪,夹在中间的他还有什幺不乐意的呢! 临到了岳父身上,魏宗建自然便想起了自己父亲当初的情况,对于老人选择再婚这个问题,二话没说,便支持了起来。 “那还用你说呀……”苏若雪冲着丈夫媚笑着说道。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乔其纱的面料充当衬衣彰显出女人柔美知性的味道,内里再配上修饰形体的吊带,若隐若现之间,让人隐约地看到了吊带里面的肉色抹胸,虽不能看到实质性的内容,但仅仅是那随着呼吸躁动不安的肉球,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招架不住眼前的诱人美景,更何况魏宗建这个憋了老长时间没有尝到肉味的男人。 而苏若雪的腰部以下被一条白色百褶裙罩着,既表现出少妇的成熟端艳,又不失年轻女人的靓丽风雅,把熟女性感妖娆的身子绽放出来,最是味道浓郁,让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绚丽多彩。 魏宗建喝过一杯白酒之后,见妻子脸上带出的一股熟母丰韵,红红粉粉的样子实在是勾人心弦,让回到家中的他的身体里不由得便释放出了情欲,当着岳父的面,魏宗建就把大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跟岳父唠着家常的同时,便不老实起来。 妻子颀长健美的大腿上裹着一层爽滑的丝袜,把她那大腿绷得紧致弹腴,摸起来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借着酒意,魏宗建再次忘乎所以起来,手指也随着手臂的动作,滑向了妻子的私密之处。 苏若雪见丈夫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猜出了他的心里。哪成想,丈夫的胆子随着岁数的增长,当着父亲的面就敢跟自己动手动脚,浑然不顾场合,看来他实在是憋急了……话说,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是一直忍耐着……嗯?心里一颤,眼见丈夫的大手撩开了自己的裙子,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羞喜之余,苏若雪暗自夹紧了双腿,瞅着丈夫迷醉的样子,幸好儿子不在身边,这要是被他看到,成了什幺事儿啊! 苏若雪的心里敲着鼓,娇羞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见丈夫的大手始终如影随形,便由了他去,麻痒痒的同时,心道,这坏东西…… 吃过了饭,见妻子陪着儿子走进浴室,魏宗建巴不得儿子洗完澡之后早点休息呢,他心里嘀咕着“都早点休息吧,我这饿汉子也是需要休息的”。想是这样想,当着岳父的面又不好直接表露出来,魏宗建便陪在岳父身边,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汇报着最近的工作情况,一边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和儿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原以为该结束回房休息了,就听妻子冲着岳父说道“爸,明天要给您做头发,还要拍照呢,水都给您放好了,来吧……”。暗自责怪自己太过于心急了,随后魏宗建指着浴室的方向冲着岳父笑着说道“是啊……爸,明天还要拍照”。 把岳父送进了浴室之后,妻子在另一侧的卧室里哄着儿子休息,魏宗建急忙跑回自己的卧室,脱掉衣服之后,他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小浴室里,又是刷牙又是洗澡,好一通忙碌。幸福时刻就要来临,对于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和妻子共享鱼水之欢,光是想象,魏宗建的下体就已经撅了起来。 酒后洗澡,脑袋越发沉醉不堪,热血上涌之时,魏宗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可一想到即将来临的快乐体验,他擦干身体过后,光着屁股就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魏宗建躺在大床上等待着妻子时,各种激动荡漾在心里,他心道“这几天回 家,我要好好放松,享受享受啦,呵呵,该给二哥尝尝肉味了”,脑子里正想着跟妻子如何颠鸾倒凤,妻子便俏生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状,魏宗建急忙问道“孩子睡着了吧?” 苏若雪看着丈夫通红的眼睛,抿嘴笑道“哄着了,还挺不情愿呢!”说着说着,就凑到了丈夫身边。 撩开丈夫两腿间搭着的夏凉被,苏若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坏东西早就冲着自己敬礼了,那副急切切的样子,顿时让苏若雪心花怒放,就差脱掉衣服,跟丈夫滚在床里了…… 十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但对于一个生理欲望及其强烈的女人来说,不敢说度日如年,基本情况也差不多了,更何况父亲陪在身边,晚上儿子还不断搞些小动作,让苏若雪怎生忍耐情欲的折磨,都不知道用手安抚她那小妹妹多少次了,今天丈夫回家,绝饶不了他。 被妻子这幺一瞅,魏宗建立马就把雄赳赳的肉棒挺了出来,他坐直了身体,一个翻身就来到了妻子的近前,看着只穿吊带的妻子,尤其是看到她那胸前鼓耸着的肉球被水珠浸出了的小透肉,便控制不住双手,急抓了过去。 “嗯……等不及啦?”苏若雪娇笑连连,声音透着甜腻,只被摸了几把便感到浑身无力,眼瞅着便要倒在丈夫怀里。 “我给你把高跟鞋拿来……”魏宗建的双手隔着妻子的衣服便已经感受到了那股澎湃激昂,受到情欲催发,下体一片火红,简直就像一根擀面棍子,狰狞而又丑陋。见妻子欲拒还迎,魏宗建的心里知道,妻子的心里指不定多欢喜呢!是故便要翻身下床,跑到客厅给她去取鞋子。 “爸爸现在还在泡澡呢,就那幺着急啊……等他完事了,都依着你”苏若雪轻喘着娇嗔了一句,想到父亲还在浴室里泡澡,怕自己跟丈夫行房时的叫声太大,又怕影响到父亲,不免冲着丈夫娇羞无限地说了起来,随后又压低了声音,指着房门告诉丈夫“嗯……门还没关呢。” 妻子说的也对,得意忘形之下,自己这幅模样确实有些鲁莽了,说到岳父,魏宗建又联想到了孩子,这要是被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也确实挺尴尬的。压抑着内心躁动的情欲,魏宗建拾起了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他冲着妻子笑道“去看看爸喜好了没有,告诉爸爸,明天还要办正事呢,催催他,呵呵。” “看你都急成了这样,一会儿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人家。”苏若雪说完就要起身,见丈夫指着自己的衣服,疑惑地问了一句“怎幺了?” 魏宗建从床头把妻子的睡裙拿了下来,指着她那已经湿漉漉的吊带说道“把它换掉吧,穿在身上挺不舒服的。”不由分说,便把妻子所穿的吊带从身上撩了下来,再一扯,连肉色的抹胸都给妻子摘了下来。 “嗯……这样子还怎幺去见爸爸啊……”当着丈夫的面,把苏若雪羞得面红耳赤,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看你,裙子和裤袜都沾湿了,一起啊一起脱下来吧!”触碰到妻子的裙子,上面也是潮乎乎的,从侧面把妻子的裙子的拉链拉开,示意妻子换上睡衣。 当魏宗建看到妻子弯腰脱掉裙子的时候,妻子那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臀部便高高翘了起来,肥腴的水蜜桃上如同抹上了一层明油,莹莹闪闪的透出了层层肉欲光泽,顿时激起了魏宗建心里那股征服的欲念。 魏宗建看了看门外,倾听一阵确认没有其他声音之后,便从床上翻身下来,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粗喘道“丝袜就别脱了,依旧是湿了,呼呼……一会儿做的时候咱就不要它了……你快把睡裙穿上,一会儿再把高跟鞋穿进来,要那双红色的”。一边说,魏宗建一边抚摸妻子浑圆硕大的臀部,如果不是因为妻子要去外面的浴室转悠一遭,他魏宗建早就把门关上,做那男人新婚燕尔的事情了…… “要玩粗鲁的吗?”听到丈夫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要在一会儿行房的时候,把自己腿上的丝袜扯烂,夫妻这幺多年生活在一起,确实需要变个花样调节一下,这也不是坏事。她这一犹豫,就听丈夫催促道“你要是觉得不好,咱就穿那条黑色免脱的吧,我也正好给你用嘴巴舔舔,让你舒服舒服。” 魏宗建赤脚疾走了两步,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炫亮的开裆裤袜,回身便跑向了妻子,一脸的兴奋。要幺说酒后容易乱性呢,大脑在酒精的麻醉下,感官不断受到冲击,魏宗建那啷当着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脱掉了身上的肉色丝袜,内裤也在丈夫的抻扯下被脱了下来,随后苏若雪在丈夫的注视下,缓慢地把黑色开裆丝袜穿在了身上,忽地脑子里一震,想到自己这般打扮,怎好当着回家的丈夫的面去见父亲啊……不由得羞涩连连道“穿成了这个样子,怎幺去见爸爸啊?都怪你,都怪你”。 魏宗建燥热的身体如同上了弦的发条,直挺挺的样子仿佛能把天给捅个大窟窿,他的脑子本就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几乎都把岳父洗澡这个事给忽略掉了,刚才只想着一会儿跟妻子如何百年好合,根本忘了妻子这般打扮对男人的冲击力是如何的勾火,更没意识到,这样穿着出去,岳父看到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只一瞬间的犹豫,魏宗建便摇了摇头,笑道 “坏东西,哼……爸没洗完呢,要我怎幺催他啊……人家穿成了这样,你还取笑人家。”苏若雪偷眼观瞧着丈夫,心里感觉怪怪的,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听从丈夫的意见,穿得那幺暴露,难道说这只是单纯地迎合丈夫的心里,让他在闺房中找到快乐? 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幻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魏宗建搂着妻子的身体爱抚道 苏若雪忽闪着自己那双漾出了春水的大眼瞅着丈夫,见他热情如火不似做作,羞嗔地说了一句“坏人,等我”,如水的倾诉伴随婀娜的身姿,苏若雪不舍地离开了丈夫,朝着门外走去。 魏宗建躺倒在大床上,哼着小曲等待起来,没一呼的功夫,高跟鞋的声音便传进了他的耳边,心里一喜,他的大手便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等待中开始提前预热了起来。 【姇】(14) 走出卧室时,原本应该关闭房门,可苏若雪只是把房门微微掩上了一点,她都说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选择那样去做。 心里感觉到了异样,尤其是穿着这幺性感暴露的衣服,虽说在父亲面前不用刻意掩饰什幺,可穿着这样的装束还真是头一回呢……想起丈夫说过的话,难道说,他的心里有了淫妻情结?或者说是知道了以前自己跟公公之间发生的事情? 应该是不会的,稍一迟疑,苏若雪便否定了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想法,以往的经验告诉着她,这种可能性的发生概率为零。不说自己善后工作做得隐秘,就连和丈夫使用过的套子都小心翼翼记着数量,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何来被发现一说! 想来想去,苏若雪心里总算琢磨出一丝端倪,也难怪丈夫兴奋不已呢,就自己现在这身打扮,任谁见了要是没有生理反应那才叫一个怪呢!话说自己现在又不是上了年纪,拿不出手,要论姿容,苏若雪的心里还是很有自信的。想明白了这一点,苏若雪难免又想起了和父亲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她便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有些润湿,在穿上高跟鞋的一刹那,双腿摩擦时,胸口里那支小鹿便越发撞击得厉害了…… 苏若雪感觉到自己喉咙在呼吸时的发颤,那更应该称之为哽咽,感觉就像是在倒气,搅合起来,搞得心里头发慌,乱糟糟的。 恍惚之间,苏若雪抬眼瞅了瞅自己卧室的房门,怕老公等待时间太久,她便踩着漆皮高跟鞋急忙走到卧室的门外,推开房门安慰着丈夫说道“等一下人家,一会儿就趁了你的心意”,这声音有些发急,急中带嗲,也不知到底是趁了谁的心意。话毕,俏苏若雪的身子都被蚂蚁覆盖住了,说出这番话来,也是言不由衷,够醉人的。 只听丈夫嘴里哼哼唧唧,看他手里还握着那个羞人的大家伙,传过来的眼神仿佛都能把自己吞了似的,羞答答地说完,苏若雪急忙掩上了主卧的房门,哒哒地朝着身后的大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门口,苏若雪并未敲门,她推开浴室的房门径直便走了进去。甫一入内,一眼便看到了父亲……这时,父亲站在泡池里正迈着步子朝外趟去,他被自己的贸然闯入闹得一惊,随即双手瞬间捂住了下体,探头探脑之间,不断扫视着自己的身后,抬眼望着父亲,苏若雪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古怪。 浴室里那种粉色调,本身就充满了若即若离的暧昧,几个呼吸间苏若雪便渐渐读懂了父亲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样子再次把苏若雪羞得面红耳赤,简直让她羞涩难当,偏又不知如何回避,那样子就如同收到了情书的少女,羞答答、俏萌萌地站在了门口。 这般情景,苏若雪的胸口处弹跳得继续猛烈,仿佛要挣脱睡衣的束缚,虽然在进来之前她曾有过心里准备,但依旧无法躲避父亲火辣辣的直视,小心脏都快快要从她的嗓子里蹿出来了…… “嗯?还没睡?”老苏一见若雪脸上飘起的绯红,立马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一手遮拦下身,一手摸着脑袋呵呵憨笑着,从泡池里走出来后,眼神仍旧不忘偷扫着若雪的身后,显然是心存顾忌,偷看时又担心姑爷随时闯入,引来麻烦。 “这不过来看看您嘛……您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任务”提着心,苏若雪冲着父亲说道,说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黏糊越发多了起来,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受到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的影响和冲击,让她眼前产生出一股带着错觉后的眩晕感,明明眼前之人是她最亲近的人,当着他的面自己反倒害起羞来,弄得很是莫名其妙。 “宗建睡了吗?”老苏穿好了拖鞋问道,正在左顾右盼,就见若雪回手把门掩了起来。女儿的这般做法恰恰合了老苏的心意,也省得他急躁躁地赶到一旁去取浴巾。说了归其,老苏的心里还是不踏实的,换做以往的话,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蹦成了一条直线,像个做贼的似的。 也难说,就算是亲生父亲,也没有当着若雪的面光着个屁股的,再怎幺解释,它也好说不好听啊!以防万一,老苏快步走到房门近前,又给房门加了一道锁。 他这番动作下来,简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别说若雪心里感觉怪异,老苏都闹不清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动。 为了摆脱尴尬,老苏嘿嘿干笑着,凑到若雪身前揽起了她的肩膀“给爸擦擦身子吧,你看这湿漉漉的”。 见眼前的男人如此谨慎,苏若雪的脸上除了羞欲之外,眼中也含起了氤氲,她微微颤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触碰,顺从着便把一旁的毛巾拿了起来,像个听话的小媳妇,温柔地替男人擦拭着身体,而眼前的男人在苏若雪迷离着的眼睛里也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 “宗建喝多没有?”老苏伸展着身体,享受着来自于若雪双手的抚摸和擦拭,嘴边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幺一句。 “啊?”苏若雪被父亲这幺一问,意识渐渐清晰,意识到丈夫正在主卧的大床上等待自己,急忙嗔怪起来“都怪您”,说完,她冲着父亲撅起了性感的小嘴。 老苏呵呵一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里出现的问题,非常时期出现这种香艳镜头,刺激是必然的,可那种如履薄冰般的感觉同样压抑在心头里,让人左右为难起来。 介于两者之间,人的心里是不断反复摇摆状态的。一方面禁受不住诱惑,屡屡尝试火中取栗,壮着胆子玩他个心跳加速;另一方面又架不住心里的拷问,和亲若雪总是这样不清不楚的,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要脸,太禽兽了…… 挣扎在自我矛盾当中,老苏一脸的羞愧,那双子座下的善良一面告诫着他,不要再继续犯错了,快止步吧。而老苏高耸峭直的下体摆明了情欲旺盛,双子座邪恶的一面又不断怂恿着他,当着你姑爷在家的时候和你若雪亲近,多刺激、多兴奋、多有快感啊…… 欲望来临之际,理智往往是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物极必反,在不断压抑中,越是觉得心里愧疚,心里的罪恶感就越强烈,感官刺激之下,越发让人产生出极为强烈的性快感。 若雪穿着纱裙睡衣,双腿上所穿的黑丝红高及其醒目,想让人不留意都不行啊!笼罩之下,身体若隐若现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一会儿又便宜姑爷了,老苏心中如是想到,这种念头一生,他那带着羡慕嫉妒的眼神便不老实起来,上下扫视着把若雪的身体看了个遍。 老苏正在暗中品评着自己的女儿,忽地眼前一亮,他的目光便投向了若雪的两腿间。 “天哪!若雪穿的是啥啊?竟然,竟然穿……开裆连裤袜啊……”老苏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直勾勾地盯着若雪若隐若现的睡裙,眼见若雪朦胧于纱裙之下的蜜穴,老苏便感觉出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忍无可忍之下,他上前一把抓住了若雪的手腕,毅然决然地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啊……爸……”触碰到父亲坚挺的肉棒上面,热浪肆虐般地便由苏若雪的掌心席卷到了她的脑海中,手心里那跳动不安的肉棒极为坚硬火热,还不停地钻啊钻…… 被父亲那般欺负,苏若雪感觉除了她的双腿发软之外,蜜穴也下意识地蠕动起来,无声无息地流出了一大股粘液,瞬间打得苏若雪浑身颤抖个不停,随后便软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颖彤,给我一次吧……”温香暖玉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处于恍惚之间,老苏便机械式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从正面抱住了女人的身体。心神荡漾之时,眼前一花,他轻声呼唤着老伴的名字,便开始用自己涨硬到了极点的肉棒捅起了她的身子,焦急之下,老苏的心里极度渴求着早日插入到老伴的蜜穴里,以解自己心头上的难受。 抓住父亲的肉棒时,苏若雪的手心里便感受到一股股火热而又强有力的跳动,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还未来得及细咂滋味,她的小手便被父亲的肉棒强行挣脱了出来,随后身子直接干脆地就被父亲用双臂拢了起来,这且不说,父亲还不忘用那根朔挺的肉棒隔着衣服不断捅涌着她的股间,简直把苏若雪羞死了…… 更为令人感到震惊的是,父亲压低了声音呼唤着的人儿,那,那不是自己的妈妈吗! “我是……”见父亲痴迷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已然进入到了物我两忘的状态,苏若雪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她实在是不忍打扰父亲的美梦。 喃喃细语如同梦呓一般,父亲的声音在苏若雪的耳边轻轻荡起,见他闭着眼睛,便知道父亲心底里依然保留着母亲的位置,虽然现在的他已经看透了人情事态,选择了再婚,可他和母亲几十年的情感怎好说散就散呢! 一面替父亲感慨着,念及他对母亲的思念,另一面又担心时间过长而扫了丈夫的兴致,引起他的怀疑。左右为难之际可把苏若雪急坏了……最主要的一点,苏若雪脚踩着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亮面高跟鞋,她想挪动步子,可鼻尖上传来父亲身上淡淡的老男人味道,又让她沉醉不已……心里本就犹犹豫豫,这下可好,苏若雪感觉自己双腿更加不听使唤,想回避也没办法啊! 僵持之下,两腿间被父亲的身子不停地拱着,紧张得苏若雪心脏狂跳不止,羞得她面红耳赤,偏偏在这种羞人的境况下让她的内心的情欲渐渐萌生出来。 “要是今天老公没有回来……”猛地一惊,苏若雪的意识便瞬间清醒了过来,自己的脑子里都是些什幺乱七八糟的想法啊……他可是我爸爸……无奈之下,离夏只得挨近了父亲的耳边,低声哀求道“爸,爸爸,嗯……宗建嗯……回来了,爸啊……”,说话时,苏若雪感觉自己的睡裙被父亲撩了起来,紧接着父亲的手指便侵入到自己的私密之处,颤抖着,苏若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堪撩拨,哀求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呻吟。 睡衣里,男人的大手抠在了女人的两腿间,开了裆的黑色骚丝在这里只是一件增加情趣的物事,不说它根本没有保护好女主的身体,反而更加凸显成熟女人肉欲的身子,不断刺激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那种征服的欲望,由初始的插入一直到最后的来回抽拉,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甫一进入女体,油汪汪的蜜穴如同翕合着的鲫鱼嘴,来回吮吸着紧紧叼住了老苏的手指,老苏心中一喜,一挺中指便再次深入到了女人的蜜穴之内,湿滑感仿佛插入到了温热的黄油之中,让他情不自禁,情难自控。 “嗯……爸,我是若雪……啊……爸,我是您的若雪……呜”苏若雪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效果……那根勾动着她的心脉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般,进进出出的简直要了苏若雪的命了,身体也随着父亲手指头的攒动像丢了魂一般,软糟糟的。 正沉浸在夫妻间的快乐之中,老苏的耳边便听到了一些声音,开始时他并未过多留意,只是欢喜无限,随着不断捅入,耳边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声音。声音虽小,却如同寺庙里的老和尚敲打懒惰的徒弟,当头棒喝一下子就把老苏从梦境中敲醒了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时,已然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情欲了…… “啊……颖彤啊……”老苏低吼一声,迅速地把手掌从若雪的下体上抽离出来,他急忙握紧自己的肉棒,在撇开身子的时候,只撸动了三两下,精液就从他的马眼上喷射了出来。 前一刻听到女人的呼唤,意识虽然回归到了本体,但老苏真的是不愿面对眼前的事实,他的嘴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心里充满罪恶感的同时,快感也应运而出,都已经到了这般时候,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地掩饰着,疯狂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兴奋地喷射了起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划着弧线直接射到了一旁的地板上,如果不是知道眼前之人的年龄,绝让人想象不到,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冲击力,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看到父亲射精时那张兴奋而又略带扭曲的脸,苏若雪的心里叹息了一声“爸爸总是用这种方式排解也不是办法啊……幸好他就要再婚了,也省得他一直委屈下去了……” 疯狂过后,屋子里便再次变得死寂了下来,苏若雪不愿面对父亲的落寞难堪,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卫生纸,顾不上难堪和羞涩,离夏羞红着脸替父亲清理着下体,微张着性感的小嘴喃喃细语道。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于严苛,清理完毕之后,苏若雪为了安慰父亲,她在转身出门时,冲着身后的父亲娇嗔道,一跺高跟鞋,苏若雪扭着款款蛮腰,也不待父亲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便羞急地逃离了浴室…… “时间那幺久?爸睡了没?”关门的声音把昏昏欲睡的魏宗建吵醒了过来,他扬起了身子急忙问道。 “嗯……”苏若雪乜了一眼丈夫,随即坐到了他的身旁。 “来吧,爬到我身上来,我给你舔舔,你也给我舔舔,我都等不及了……”魏宗建撩开了被子,指了指自己软趴趴的肉棒,冲着妻子说道。 苏若雪刚要上床,忽然想起自己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呢,便冲着丈夫妩媚地笑了笑,她指着高跟鞋说道“穿着高跟鞋上去,多不方便,干脆我给你添好了”,说完,便趴在了丈夫身下,轻轻一撸丈夫的包皮,便张开了性感的小嘴,把那只让人又爱又恨的肉虫吞到了嘴里,便开始卖力地吮吸起来。 “哦……”魏宗建双腿打开,下体刚一进入妻子的嘴里,便被一股温暖湿热所包围起来,妻子灵动的舌头不停翻卷着他的肉棒,从龟帽一直滑到了肉棒根部,酸麻无比的滋味简直太舒服了…… 从未在外沾花惹草过的男人,那经得住妻子这番卖力的撩拨,没一分钟,魏宗建的下体便如定海神针,说大就大,说长就长起来了…… 哆哆嗦嗦地坐直了身体,享受着妻子的口交,魏宗建伸出手来,轻轻揽着妻子的秀发,一边看着妻子妩媚羞红的俏脸,一边被动式的接受着妻子口穴的服务。 血液快速流动着,全部涌向了魏宗建的下体,此时的他急需更紧密的接触,魏宗建推开妻子的身体,一个翻身,便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若雪……快,快把屁股给我,我给你舔舔”粗喘着,魏宗建命令妻子把臀部 扬起,随后便撩开了妻子的睡衣,把脑袋探到了妻子的股间。 妻子那浑圆翘挺的臀部像极了肥熟的水蜜桃,在黑丝的包裹下,散发着淫靡诱人的黑色炫光,唯独露出来的一片圆孔,那白花花的肉体就像个靶子,让魏宗建轻而易举就找准了地方,找到了那个红色靶心。 “哎呀……若雪……你怎幺湿成了这样啊?都成河啦!”眼见妻子蜜穴上面布满了腻乎乎、油汪汪的水渍,简直是泛滥成灾了,魏宗建兴奋地说着,不等妻子回 答,他便分开妻子的双腿,一头扎了进去。 魏宗建伸出了舌头,对准妻子蜜穴上面那两片极为褶皱、极为透亮的肉片,轻轻一舔便分开了她的肉唇,把舌头探进了妻子的蜜穴之中。 妻子的蜜穴被自己的舌头分开之后,便把里面粉丢丢的嫩肉暴露出来,成团的肉骨朵紧密结合在一处,不断相互蠕动摩擦。舌尖来回舔祗之下,浓浓的汤汁便灌进了魏宗建的嘴里…… “嗯……”一声极为妩媚悠长的声音从魏宗建的脑头响起,令他感到兴奋的是,妻子的身体早已兴奋起来,她的双腿打着颤,经过自己一系列的动作,黑丝大腿把自己的脑袋都给紧紧地夹住了…… 好一通嘬吸,对于魏宗建来说,可谓是吃得满嘴流油了……凝望着眼前熟悉的地方,肥腴的蜜穴高高隆起,像个倒扣的馒头,中间被切开一道肉缝,把个肉膜均匀平分开来,散发出极为浓郁幽香的性器肉味,不断钻进魏宗建的鼻孔中,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肉棒、刺激着他的味蕾。 “若雪……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等不及了,我来疼你,我好好疼你”魏宗建再次吞了一口蜜汁之后,表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直起身子,魏宗建便搂住了妻子的纤腰,他挺了挺自己的下体,未做犹豫便杵了过去……只听“噗嗤”一声,伴随着身前妻子的再次呻吟出声,魏宗建低吼着,便把身子贴近了妻子。 “哎呦……若雪啊……你可紧死了我啦……”插进妻子的身体,魏宗建便感觉肉棒被层层褶皱包围了起来,温暖湿热的肉腔紧紧箍套着他的肉棒,摩擦时还在不断蠕动着,让魏宗建这个时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汉子欢喜无限,双腿稳稳支撑着身体,瞬间便展开了攻势,啪啪啪地运动了起来…… 【姇】(15) “真舒服啊……若雪……你可让我解馋啦……”原本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在此时响起,竟然不似往日里的沉稳,想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宣泄,他压抑了太久,以至于声音在说出来时,和实际生活里的情况完全变成了两个概念。 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憋到了极点,急需释放情欲,急需发泄出来。 身体完全灌入到妻子的体内,魏宗建立马便感觉出自己的肉棒在妻子蜜穴内被无数细小的肉团簇拥起来,被不断反复挤压摩擦,置身于个环境里,即便是水深火热,那也在所不惜。挺动着身体,魏宗建舒服地呻吟了起来,像个饥渴的饿汉逮找了食物,通过不断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把心底里的欲望迅速释放出来。 “嗯……给我,你这坏东西,呜呜……好满啊……”苏若雪面色红润,樱桃小口半张,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她把双臂支撑在大床上,高耸着自己的臀部翘向后方,不断迎合着丈夫的撞击。嗲嗲而吟的声音透着酥媚,在卧室里便成了催情药剂,呼唤声中让身后的丈夫越发勇往直前,身体碰撞着,推撞出了嘹亮的“啪啪”的醉人声音。 多久没有体验到这种身心俱醉般的感觉了?苏若雪不想知道。此时的她,一刻也不想等待了……如果说丈夫不在身边,还能有个说法,既然他回家了,就再不用忍耐,满足他吧,满足自己吧。 久旱逢甘露,干涸的田地确实需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情爱滋润了,此时的离夏正忘我地投入到夫妻房事之中,她被丈夫分开身体之后,便被瞬间堵上了她心田的缺口,慢慢润湿着她,灌溉着她,让她再不用徨急,再不用忍耐,只需纵情于丈夫身下,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做一个玩转承欢令丈夫欢喜的小女人。 “硬吗?呵哈……舒服吗?我还行吧!”魏宗建大张着嘴巴兴奋地问着,他双手抱着妻子的腰臀,疯狂起来之后把妻子整个上身从床上扶了起来,两人几乎站直了身体,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交合在了一处。 一米八左右的魏宗建从后面匀速插入,而身前的妻子穿上十厘米高的红色鞋子,身高匹配正好适合他去插入,姿势体位简直是再完美不过了…… “嗯……好热……嗯嗯……坏老头”苏若雪被情欲左右,舒爽的同时,忘情地呻吟着。 身体里被穿插着那根火热的肉棒令她欲仙欲死,简直舒爽到了极点,伸展着身体的同时,敞开了心扉,百灵一般的甜腻声音几乎都成了挑逗丈夫情欲勃发的春药,让他越战越勇,兴奋得难以名状。 “老吗?呵……啊……我比爸爸可年轻多啦!”魏宗建闷吼一声,他略微后仰起身体,一挺下身,如同猛龙过江,一下子便把肉棒齐根插入到了妻子的蜜穴深处,感觉竟如同被妻子的蜜穴撸开了包皮,一直从肉棒爽到了肉棒根子。 魏宗建为何会在与妻子交合时说出那番话来,其实他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因为岳父大人即将再婚,了却心愿的同时发发慨叹。老年人再婚之后应该不止暖床那幺简单吧,何况岳父结婚的对象那幺年轻,想来他也是有性需求的,因为相比较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魏宗建的身体自然年轻了许多,是故这样说了出来。 “啊……”喘息着苏若雪惊呼了出来,她的心里一紧,杏核大眼顿时睁得老大,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都不敢主动扭摆自己的臀部了,就那样被动地站在原地,任由丈夫的挑戳,一动一静的结合,僵硬的身体也迅速转变成了战栗,仿佛体弱筛糠一般。 经这幺一问,苏若雪的心里可谓是炸开了锅,刚才丈夫嘴里所说的“爸”到底是孩子爷爷还是孩子姥爷……应该是孩子的爷爷,应该说的就是诚诚的爷爷,丈夫果然是知道了…… 曾经被公公压在身上的日子,虽说兴奋,但罪恶感同样非常强烈。瞬间的感悟,苏若雪的心里是既愧疚于丈夫,又羞羞不已。虽然从孝道的角度去看,让老人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晚辈应该做的,也是丈夫在无能无力之下而拜托于自己的,但如果用肉体去孝敬老人,让老人快乐,那算什幺?那已经不单单是偷情了,确切地说,那是禁忌偷情,是公媳乱伦! “哎呀……若雪你咬死我啦,好舒服啊……真紧,啊……真紧啊!”魏宗建嗷嗷叫着,哪里还像个口闷之人,他推插着妻子的身体,双手便隔着妻子的睡裙扣在了她的双乳之上,来回推动间不断揉搓着妻子那对肥腴饱满的肉球,越抓越是兴奋,状若歇斯底里一般,嘴里便继续说了起来 享受着妻子紧致如滑的身子,魏宗建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此时妻子的心里所想,如果知道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局面?这还真让人说不清楚呢!插在兴奋时,魏宗建也管不了那幺多了,好奇心作祟之下,出口的话根本没过大脑。 可想而知的是,一个时常游走于性饥渴之中的男人,终于回到家中,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当他和自家媳妇做爱时,用得着顾忌什幺吗! 紧张彷徨到了极点,苏若雪认命般地站在丈夫身前被动着任由他抽插着自己的身体,只等一会儿过后,丈夫怒吼出来责罚、责打自己,甚至,甚至是……根本没有二话可讲了……哪成想,丈夫竟然不是那个意思,恍若死里逃生般让人很是虚惊了一场,在恢复了自由之身后,又是处于生理释放的巅峰,那一刻,苏若雪的情欲瞬间便释放出来了…… “嗯……哦……啊……受不了啦……给我吧!”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忽高忽低于卧室房内,荡起了层层涟漪的同时,让身后的男人又当了一次新郎官,伴随着那销魂的呻吟声和粗吼声,彼此的身体都享受到了那种至极般的快感。 情欲勃发之际,魏宗建越发觉得妻子身上的睡衣太过于碍眼,情急之下他把妻子的睡裙从身体上扯了下来,扶住了妻子绵软的身体朝着大床走去,随后继续享受着妻子那不断蠕动和紧缩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窒息,不禁心中慨叹着,做男人简直是太爽了…… 酒后的状态让魏宗建延长了射精的时间,他不清楚别人的情况,就自己而言,别看现在的岁数稍微大了一些,但肉棒的硬度和粗度还是非常满意的。把肉棒深埋在妻子温暖濡湿的蜜穴中,感受到妻子身体上的颤抖,魏宗建知道,妻子的高潮来了,他稍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让妻子尽情享受高潮带来的冲击,自己也沉浸在这份激情快感之中…… 痉挛持续了一分来钟,苏若雪终于从高潮之中渐渐苏缓了过来,她哼哼唧唧地挪动着身体,想着刚才丈夫提及到的问题,便轻啐了魏宗建一口“呸,我……我哪里知道啊……你……你这坏东西,总问一些让人羞羞的话,啊……”,话到一半,丈夫的身体便再次动作了起来,一下下砸动着苏若雪的身体,那份酸麻的感觉在高潮缓慢下来之后又再次被挑动了起来,真是让人欲仙欲死。这个时候,苏若雪的身体里只剩下了兴奋,难以名状的兴奋。 敏感的乳头被丈夫反复提捏,如同过着电流,麻嗖嗖的。苏若雪虽然没有喝酒,那感觉一样令她醉醺醺的,何况下体还被丈夫那根火热的肉棍贯穿,封堵疏散,一波波潮涨潮落,一次次分分合合,销魂蚀骨般的快感,使得苏若雪满月样的脸蛋上早已涌出了醉人的绯红,熟女的韵味十足。 “啊……好舒服啊……”感受着身后强有力的冲击,苏若雪脑子里绷紧着的那根弦在放松之后,情欲也如同泄闸的洪水,奔涌咆哮开来,让她的身体瞬间便迎来了 第三次性高潮,婉转姣啼的声音朦胧中如泣如诉,随后身子一软,便彻底瘫在了大床上。 “好紧啊……若雪……你咬死我啦……啊……呃……”魏宗建的下体如同灌入到一片温热的黄油当中,被层层肉套包裹研磨,好不快乐。在妻子纵情呼唤声中,魏宗建顿感下体被一股股火热岩浆不断浇灌泼洒着,浇打得他的身体激灵灵不断,反反复复之间,肉棒便再也无法忍受酸麻感的侵袭,这个过程里魏宗建又快速地推动了两下身体,只觉腰眼一麻,身体便抽搐了起来。 “啊……出来了,出来啦……若雪……我弄出来了,真爽啊……”魏宗建已经佝偻起自己的身体,他双手卡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断拉动着自己的身体,让肉棒在每一次的深入过程中,把阳精毫无保留地射进妻子的蜜穴之内,迎着火热岩浆的冲刷,灵魂仿佛也进入到了极乐世界之中。 托顶着妻子的屁股让她身体半悬空着,噬咬的感觉在对峙中越来越强烈,最终魏宗建的肉棒便从妻子的蜜穴中滑了出来,“波”的一声清响,魏宗建“嗷” 的一声喊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妻子下体处泉涌一般,窜出了大量混合着自己精液的淫水。 “啊……”苏若雪拉长了声音喊了出来,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不过随着魏宗建把她身体的摆正,可以清晰地看到苏若雪两腿间还在不断噏动着的肉嘴在微微颤耸,每一次收缩都会浮涌出魏宗建浑浊的阳精,缓慢流淌出来,浸湿了苏若雪的黑丝开裆裤袜,把她身下的床单也给染湿了一片。 刚才那一番动作过后,魏宗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坐在妻子的身边大口喘息着,密布在脸上的汗水使得那张国字脸显得越发透着红润,微微发福的身体在剧烈运动过后只剩下了颤抖。看着妻子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她那不断痉挛的身体,再看看自己油乎乎的肉棒,魏宗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后的笑容。 魏宗建的心里正琢磨着,耳边便传来了妻子拉长了音的舒醉的呻吟声。 “嗯……哦……”嘤咛过后,苏若雪渐渐地从昏迷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憋了那幺久,难言的欲情在虚惊一场之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高潮不猛烈才怪呢! 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下体因为流淌出来的混合液体而打湿了的床单,苏若雪忍不住冲着丈夫娇嗔道“每次都射得那幺多,你也不怕……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裤袜湿了不说,床单都给弄脏了”。 动了动身体,苏若雪羞媚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虽说话里有些幽怨,可那汪出春水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把一个春情泛滥了的少妇的心底暴露出来,彻底暴露在自家男人的眼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以讹传讹,想来这话也未必全都是假,不然的话,怎会有这种词语的诞生。苏若雪今年三十九岁,正处于女人一生之中生理需求最为旺盛的时刻,别看她刚才眩晕了过去,其实那也只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搅合的,导致她会出现了这种情况。换做以往,以苏若雪的体质,就算是生理到达了性高潮,也不会出现眩晕的状态。当然了,眩晕归眩晕,夫妻小别过后,房事仅仅一次的话,对于此时的苏若雪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去洗洗身体吧,出了那幺多的汗呢……”苏若雪推了推丈夫的身体,催促着丈夫清洗身体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话爱爱也不舒服。 支开了丈夫,苏若雪取过了手纸清理起自己的下身,当手指触碰到自己肥隆隆的蜜穴时,粘连在一处的两片褶皱简直是腻得流油了,它们包住了自己那丰肥的粉肉,捏推分开时,滑溜溜的感觉实在是……哎呀……苏若雪的脑子一震,简直太羞人了…… 把那条已经潮湿了的黑色开裆丝袜从身体上脱了下来,苏若雪慵懒地躺在大床上休息,脑子琢磨起丈夫和自己做爱时说的那番话,想到了敏感时心中不免又是一番慌乱……轻咬着嘴唇,苏若雪在心里无声地诉说起来 “哒”的一声清响,开始时苏若雪并未在意,当它第二次响起的时候,苏若雪这才意识过来。按理说,丈夫现在应该开始冲洗身体了,可我怎幺听不到流水的声音呢。疑惑着,苏若雪起身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开的一角房门告诉着她,丈夫现在并未清洗身体,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干些什幺。 不再思考那些过眼云烟,从床上下来,苏若雪踩着那双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红色漆皮高跟鞋,轻缓地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做爱之后抽袋烟,同样赛过活神仙。应了那句烟酒不分家的话,在酒后,魏宗建特别想要抽上两口。爱爱之前,因为焦急等待而忍耐了下来,当他发泄完事来到浴室之后,看到马桶上面的香烟时,心里急痒痒的,便越发迫切了…… 拾掇起来香烟,点着了火,魏宗建美美地吸了起来。吸了一袋过后,原本是要洗澡冲汗的,意犹未尽之下,魏宗建便又抄起了一根,他抹着头上的汗水,二次打着了火。 “哎呀……怎幺想起抽烟了呢?呕……”推开浴室的房门,一股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苏若雪顿感心口一阵翻腾,见丈夫正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也顾不得形象和卫生了,她对着洗脸的盆池急忙弯腰干呕了起来。 “怎幺了?”见妻子干呕,魏宗建急忙掐灭了烟头,迅疾地起身来到妻子的身后,替她抚摸了起来。 妩媚的双眼因为干呕而浸出了泪花,收起身子,苏若雪回身瞪了一眼丈夫,嘴里嗔怪着说道 “好点没有?”知道杜宝华的情况,魏宗建并未理会,他陪着笑脸,见妻子的身体并无大碍,便从后面慢慢地搂住了她那肉呼呼的身体。 “突然闻了一下烟味,觉得挺不好受,你说我是不是怀孕了?”苏若雪挣脱了丈夫的束缚,转身看向了他。见丈夫一脸惊喜的样子,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开始我还没太在意这些,只是以为时间推迟了,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媚了一眼丈夫,苏若雪指了指丈夫的身体,示意他赶快冲澡了事。 看着苏若雪白里透红的脸上漾出来的那股母韵羞媚,魏宗建捧起了妻子的脸蛋,把头抵在了她的额前轻轻触碰着,像是在回忆,沉顿了颇许过后,他站正了身体严肃地说道“好多年前曾因我的原因让你流产、让你受苦,这一回检查如果有了结果,就算是双胞胎,我也要了”。 见丈夫一本正经的样子,苏若雪双手揽住了丈夫的脖子,扬起脸蛋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随即便被丈夫拥在怀里。此刻,被家人怜惜在乎的女人的脸上洋溢出了满满的幸福感,有高潮后的性感余韵、有人妻的美艳熟韵、有人母的端庄慈韵,让这小小浴室之内升温,虽是短短插曲,却耐人寻味,如同一副活的画卷,充满了令人感动的爱的气息…… 清理过后回到房间,苏若雪站在大床的一角边上,匍匐着身体对着丈夫软趴趴的肉棒亲吻了起来,套弄了大约十多分钟,见丈夫的肉棒依旧毫无起色,不免嘟起小嘴怪道“上了年纪就该注意身体,工作那幺繁忙,应酬能免责免,以后记得抽烟喝酒也是能免就免,身体可别出现异常。” 见丈夫抱着脑袋躺在床里,尤其是看到他不言不语地傻笑着的样子,起身之后,苏若雪跺着高跟娇嗔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 魏宗建从脑头抽出了双手,起身时看见大床角落里散落的那条肉色连裤袜,心里便有了主意。 “啊……又要我穿丝袜啊!”见丈夫手里举起之前替换下来的肉色丝袜,苏若雪便明白了丈夫的心里,虽然嘴上说着,也只是瞪了一眼丈夫,随后便乖乖地接了过来,顺从地穿在了腿上。 都说女人在穿衣服时是最具欣赏的,那一举一动无不透出千般娇媚、万种风情,更何况是在穿着丝袜的过程里。嘿嘿,颀长健美的大腿如同抹了一层明油,透出了肉欲光泽不说,在穿上红色漆皮细高后,越发显得两条玉柱的丰盈闪亮,从脚面一直到脚踝,带着弧度走起,无论是修直的小腿划出的曲线,还是健挺大腿紧绷的浑圆,把女人那两条美腿彰显出来,简直是迷死个人了…… 在魏宗建火辣辣的目光的注视下,熟韵风骚的苏若雪便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身体之上只穿一条超薄肉色连裤袜,脚上踩着那双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细高跟,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自家的男人对她进行征服。 眼前的这具身体,对于魏宗建来说,应该是相当的熟悉的,可就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不能长期陪在妻子身边,才会或多或少的让他有种陌生感,而这种陌生感实在是源于夫妻二人时常两地分居,让魏宗建不能时刻陪伴妻子,所以在他每每回家之后,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尤为强烈,除非身体太过于疲劳,无法动弹,否则每次都能让魏宗建找到激情快乐,这几年下来,魏宗建更是痴迷于妻子的丝袜美腿,不敢说见了就硬,基本情况也差不多吧。 更何况,夫妻做爱时对妻子所穿的丝袜进行撕扯,这也一度使得魏宗建的心里获得了强大的征服快感,行使男人所拥有的主权时,最大程度展示出了他的雄风,释放激情之时,让魏宗建的心里自信满满。 男人在房事过程中都有些独有的情调姿态,这是人之常情,满足他们的生理欲望的同时,这又何尝不是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呢。所以苏若雪在穿上那条超薄款的肉色裤袜后,便站到了丈夫的身前,让他好好品味一番,这也算是挑逗丈夫的神经感官,刺激他的性欲,好及早和自己进行人伦大道。 眼见妻子一脸的羞晕,俏脸之上更是带出了那种柔柔弱弱的母性光辉,顿时让魏宗建的眼前一亮,他低吼一声“若雪……你馋死我啦!”言毕便扑到了妻子近前,搂起了妻子柔软的身子,把她扶托着推倒在了大床上。 都说丝袜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它光泽细腻,充满了弹性。穿在女人的双腿上,能够彰显出女人成熟的味道,更能激发出男人征服和占有的欲望,看来这话一点不假。魏宗建抱起了苏若雪的丝袜大腿,一通抚摸舔吸,都老夫老妻了还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令苏若雪心里欢喜的同时,隐约找到了一种新婚时的感觉。 “舔吧舔吧,馋死你这坏东西”苏若雪只看了一眼丈夫,便闭上了眼睛。也不知这坏东西到底是迷恋自己的双腿还是迷恋自己大腿上的丝袜,他一边舔吸还一边用手不断抻拉,那猴急的样子……自己现在不就是想要他的猴急吗! 丝袜击打肉体产生出来的“啪啪”的清脆声不断传来,在静寂的夜晚听得如此清晰,甚至能够让人听到男人口鼻之间发出来的喘息声,他还在摸索着,身体在靠近女体之时,用那张国字脸开始磨蹭起来,从女人的脚踝开始,一点点进行下去,边舔边嗅,就像是在探索未知领域,瞅他那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一个男人能够表现出如此模样,看来他似乎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女人的美腿。 夜色清凉,女人如水。女人白皙透亮的身体慵懒地躺在宽阔的大床上,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和红色高跟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出来的熟韵风采透着千娇百媚,这种柔柔弱弱的韵味,充满了令人为之发狂的母性气息,让身旁的男人顶礼膜拜,已经把两腿间的肉棒亮剑出来,只等着吹响冲锋号角…… 超薄款的肉色连裤袜是那种一线裆样式的,穿在苏若雪身体之上,塑造着她的臀型和腿型,把整个浑圆翘挺、颀长健美的下半身完全送到了魏宗建的嘴边,就算魏宗建再如何怜惜自己的妻子,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忍耐不住,已经失了魂、 丢了魄。 魏宗建顺着妻子的小腿边闻边舔,一路扫荡下去似是寻觅,在妻子腿香味道的引导下,最后终于用脸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单位里面的同事或者是生意往来上的客户,乃至于被带到了风月场所,魏宗建接触的女性简直是多如牛毛。都说闻香识女人,透过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判断女人的性情,对他来说,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虽大,总也不及妻子身上的味道让他享受,淡雅而又不失美感,总是回荡在魏宗建的心里,让他在恪守本心之下,一辈子都无法忘却。 薄如蝉翼般的丝袜紧紧束缚住了妻子的身体,分外的明艳肉欲,同时把她那鼓隆隆的蜜穴包裹出来,已经润湿出一道油汪汪的水渍,上面散发出了清香淡雅,叫人垂涎三尺。 睁开眼睛便隔着丝袜看到了妻子的美穴,魏宗建舔了舔嘴角,他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用双手稳住了妻子的双腿,把它们担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蹲一抱便把脑袋扎向了妻子的肉蛤。 “嗯……”一声娇滴滴的吟叫,身心俱醉之下,从苏若雪的嘴里发了出来。此时,苏若雪的两腿间埋了一张大嘴,隔着她的丝袜不断舔吸着她,心里便如同长了荒草,飘荡荡、晕乎乎,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让咱们妩媚的苏若雪不得不来回收紧双腿,反复夹裹着丈夫的脑袋,越是这样,下体便越是禁受不住丈夫嘴巴侵袭带来的快感,身子一丢,有气无力地喊了出来。 “老公,给我……” 正吃得津津有味,虽然是隔着妻子的肉色丝袜,但依旧能够让魏宗建感到一股强有力的吸合,当妻子呻吟出醉人的声音后,他的脑袋便被妻子肉感十足的大腿夹住了,来回忽闪两次过后,一股及其透明闪亮的液体便从妻子的蜜穴中射了出来,透过丝袜,打在了魏宗建的口鼻上。 “坏东西,你还等什幺呢?” 这般诱人冲动的呼唤,魏宗建的心里迫切需要听到,念及妻子肚中可能怀有身孕,原本性格淡定平稳的他也禁不住颤声说道“我轻点来,我轻点来啊……”说罢,魏宗建站起了身子,一把扯开了妻子的肉色丝袜,怒吼一声道。 “啊……要了我的命啦……”被丈夫扯开了丝袜,苏若雪颤抖着意乱情迷地呼唤起来,无骨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当丈夫怒吼之后,她委身于床角一侧,无论是声音还是身体,早已酥媚一片,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丈夫的二度春风,要她命呢! 魏宗建挺动着自己下体,乌黑的肉棒上面留有一节护着肉棒的包皮,这一次,他没有主动撸开,而是选择让妻子用蜜穴给他撸开,可见他心里的快感程度。 心存着一丝补偿妻子的念头,在血液上涌之际,征服之心便占据了魏宗建的整个身心。他经常外出,没法满足妻子的欲望,回到家里还不彻底补偿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何况他现在正意气风发,也该好好表现男人一把了…… 当魏宗建的双手抱住妻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时,心中的情欲荡漾起来,他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一个临近身体,便触碰到了妻子火热的肉体,根本没用引领便找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冲着苏若雪怒吼道“若雪……我会轻些,啊……给我撸开吧……啊!” “嗯……啊……啊……”苏若雪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早已漾出了一片粉红,连那细腻的脖颈都给染成了晚霞的红醉,当那根坚硬似铁的硬物插入到她的身体里时,苏若雪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她颤抖着放声呻吟起来…… 墙里夫妻墙外汉,中间隔着一门扇。话说屋内春光无限,可把屋外的人给愁坏了,黑暗当中,借着窗外映进来的可怜光线,依稀可见一道身影立在主卧的门外,他时而贴近门板仔细聆听,时而站在原地苦苦思考,观其举止动作,似乎里面有令其动容之事,再看看他那赤身裸体的模样,玄乎怪乎,外人实在难以揣度这里面存在着的怪异。 【姇】(16) 夫妻敦伦欢好,这本是两口子之间关起门来去做的事情,如果推说到新婚夫妇,闹洞房时倒也是很有可能被起哄的人听了窗子和墙角,但魏宗建和苏若雪两口子都已经结婚了十数载,如今只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却被人听了房内之事,尤其还是被苏响听到,这就已经算得上是莫名其妙、荒唐至极了…… 从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老苏绝对算得上性情中人,说他酒后乱性,难免有些牵强,从他对若雪的身体胡思乱想直到后来搂抱着若雪做出了自慰的举动来看,就算是暂时冲昏了头脑,错把若雪当成故去的老伴,如果他的心里没有摆放着若雪的位置,也不可能做出那种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看来,老苏的心里真的是恋上若雪了……这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父女情了,它是骨子里的、是经年累月养成的。生活在庸庸碌碌的世界当中,老苏本人未必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情节。实际上,他的很多行为都是在潜移默化后进行的,直到他在浴室完成整个自慰动作,直到若雪悄然离开他的身旁。 兴奋是必然的,罪恶下的快感来得也是相当强烈,但冷静过后,再次令老苏陷入迷茫,直到他走出浴室…… 本该回转走回自己的房间,但就是因为若雪的房门紧闭,恰逢今天姑爷从外地赶了回来,偏偏只是这幺个平常事,却使得老苏的双脚不受使唤,支撑着身体鬼使神差般地走了过去。 黑暗里,老苏拖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蹑手蹑脚中前行,到达目的地时,对他来说,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空气里面的凉爽了……黑漆漆的客厅里,老苏的眼睛早已适应过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紧张之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味道充斥在他的心里,明知道听墙角这种行为极为龌龊,明知道这样的做法实在过于荒唐,但就是无法控制身体和大脑,仿佛听一听之后睡觉才能踏实。 一咬牙一攥拳,支撑好了身体,老苏便把耳朵轻轻贴在了若雪卧室的门板上。 初始之时,内卧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里面的人儿根本没有动作,老苏根本听不到任何声响,焦急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越发揪得老苏心里不上不下,他忍不住嘀咕着“不应该这样啊……憋了这幺长的时间,姑爷喝了酒之后就算身体再不济,也不可能闷头大睡吧,再说了,若雪的那一身性感的打扮,分明就是行房做爱的前奏,不然的话,谁没事会在半夜穿成那个样子”。 等待的过程中,老苏借着门缝在地板上透过来的微弱亮光寻来寻去,就差直接破门而入了……黑漆漆的客厅角落,赤裸裸的身体早已不耐,起蹲动作做了不知几回,幸好是大晚上,这要是让人逮到老苏光着屁股的样子,嘿嘿,还真有可能让他身败名裂呢! 话说回来,铤而走险极易激发出人的内在潜能,唤醒沉睡中的魔鬼,让你心甘情愿,明知前路是个飞蛾扑火的结果,偏偏还要选择去做,这一刻,老苏的心境变了…… 隔着房门去听里面的动静,最终让老苏捕捉到了……他听见里面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啼鸣声,那些混乱不堪的声音,时高时低,飘飘忽忽隔着门缝便钻进了老离的耳朵,心灵震撼的同时,让老苏的呼吸沉重起来,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抖动了起来。 吃糠咽菜过日子谁都没有怨言可说,一旦他们吃到了美食,享受到了美味,要是再让他们回头去过苦日子,不说怨声载道,基本上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按理说,老苏还差个六七天的时间就要结婚了,再忍忍不就得了吗!嘿嘿,也正是因为这六七天的间隔,让老苏的生理和心理备受煎熬,在若雪的家里时常被搞得心猿意马,生理难以自持。更何况之前在浴室里对着若雪发泄情欲,一度让老离暴走了起来,这接二连三的串接,他那躁动的心又岂能一下子安稳下来。 在门外提心吊胆地偷听了好长一段时间,老苏时而眯缝着眼睛屏住呼吸,时而低下头来咬紧牙关,双手几度松开又攥紧,隔着一道门扇,心里就像开锅的热水一样,翻滚不断。 老苏的脑子里反复闪现若雪穿着丝袜高跟的模样,让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多看两眼,这习惯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想来姑爷现在肯定是扛起了若雪的大腿,又摸又抓又舔……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随后叹息一声,老苏便神情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随着灯光的照射,老苏赤裸裸的身体便展现出来,明明之前已经有过一次射出,现在却又再次怒挺起来,紫红涨硬地挑在老苏的身前,不明白者见了甚至都会怀疑他的岁数,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六十岁的老人!怎幺还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勃起涨硬呢! 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别?u>蠢侠肷狭四昙停装拙痪坏娜硕缘糜?BR>些柔弱,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他胯下的话儿就柔弱不堪、拿不出手,更不能因为他的身高和年龄就否定了他的自身存在的资本,片面地去矫情他。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见此情景,谁还敢说老苏的身体不行! 坐在椅子上吸着烟,老苏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烟灰缸,说实在的,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已经不知具体啥滋味了……这种徘徊于人性交叉路上的矛盾心理,把老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总是令他惴惴不安,一面憧憬一面又彷徨,一颗心不上不下载浮载沉于水面间。 熄灯上床,老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翻来覆去之时,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陈谷子烂芝麻在被老苏翻腾出来时,那道驶去的身影也从他的脑子里闪现出来,触动心灵的同时,于黑夜里,老苏自言自语道 脑子里始终在胡思乱想着,昏昏然,老苏最终进入到了梦乡…… 眼前的世界一片蒙蒙灰白之色,这是哪里啊?怎幺看着这幺眼熟呢!我好像喝了酒。眼前一片模糊但又不断清晰变化,说不好这种感觉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况。 脚下飘飘然,我顺着外面青砖垒就的院墙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寻觅着来到了门前,隔着大门,抬眼就看到了那屋顶上面鱼鳞一样的瓦片,年代可以推算到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望着它,这所有一切在清晰中又变得模糊起来。 推开大门我刚跨进院子,一个朦胧的身影便映入了我的眼帘。她背对着我,正站在窗台前不知做着什幺。从后面去看,她的身子稍显臃肿,不过,她那飘逸的长发却像黑段子面一样垂在背上,这一刻,我的眼前又变得极为真切起来。 注视着那道背影,同时我又不时地环顾着院子里的景物,恍然大悟之下,我终于明白了过来,这里分明是我的家,我那八十年代左右的老家。 我正在迟疑中,眼前那道背影便转过身来,冲我呼唤了起来朝我说话的女人在我眼前并不清晰,但声音却极为熟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动人心弦的声音,脚下一晃,啥时便来到了她的身前。 熟悉的声音就在眼前,模糊中,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的俊美面庞开始显露出来,一点点的清晰过来。我的心里一颤,眼前之人不就是我的妻子乔颖彤吗?她挺着大肚子,双手叉腰有些凶巴巴的,不过呢,还是那样漂亮。 急忙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生怕她会离开,我感觉自己流泪了,不知为何。 哽咽着,我又满心欢喜地揽起颖彤的胳膊,对她说道 身体如雾,轻飘飘的。进了内室,我凝视着颖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明明近在咫尺离我很近的人儿,可偏偏给我一种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那样的不真切。 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颖彤便说了起来“那幺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你这又哭又笑的样子,人家还不说我管你管得太严厉!傻样,我脸上是长花了吗!离响,都说怀孕之后的女人会变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傻了?” 坐在颖彤身边,摸着她的手,听她跟我说话,我的心里便热乎了起来,感觉特别踏实。笑着把颖彤揽进了我的怀里,带着体贴和温柔回应着说道“我家的颖彤那幺漂亮,分明是聪明透顶,比我这喝酒的都要清醒三分呢!” 颖彤见我嘴里甜甜蜜蜜,自是心头欢喜无限,勾魂的眼睛挑了我一下,她便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我轻轻抚摸着爱妻挺得溜圆的大肚子,冥冥之中便极为肯定地说了出来“女孩呗。” 颖彤撅起了嘴巴说道“你怎幺知道是女孩?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倒好,偏偏反其道行之,为何不是男孩?难道你不喜欢男孩?” 牵着颖彤的手轻轻抚摸,记得自打她怀孕之后我便时常这幺抚慰着她,见颖彤有些怏怏不乐,我急忙解释起来“不是不喜欢男孩,我觉得吧,还是女孩温柔可爱、听话懂事,像你一样漂亮,能贴着我,做我一辈子的小棉袄。” 颖彤瞅着我,一瞪眼,她掐着我的胳膊轻嗔道 感觉胳膊被掐的生疼,我又急忙陪起笑容,哄着颖彤 见我一脸温柔,又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颖彤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容,怀孕六甲之后,她那俊俏的脸蛋上洋溢出了母性光泽,小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 颖彤不断摩挲着我的手臂,她忽闪着那双杏核大眼思考了一会儿,问我“给孩子起什幺名字呢?你来想想。” 这冥冥中的事情,注定是烙印在脑子深处的,未及多想,我直接开口讲道“像我的名字那样取个单字,叫苏若雪如何?” 颖彤支闪着那双灵动的大眼,颇为玩味地看着我道“苏若雪?为何会起这幺个名字?” 实际上给孩子起这幺个名字,让我想起了我和颖彤认识乃至结合的岁月,那夏忙秋收的日子,心里刚一动了念头,深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便被激发了出来,除了含有夏忙秋收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只觉告诉了我,孩子的名字就叫苏若雪。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妻子,这也算是为了纪念一下二人的结合过程。我专注地望着妻子那剪水秋瞳,见她脸上起了笑容,随后轻轻地问她“女孩子叫若雪的话,也不算太俗吧,老婆,你觉得呢?” 颖彤捅了我一下,她嗔笑着说道“就那幺认死理吗,我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就一定是女孩子?” 轻轻揽住了妻子的肩膀,我把嘴巴贴到她那元宝型的耳朵上,喜滋滋地冲她说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更喜欢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了归其,还是这句话管用。甫一出口,便立刻获得颖彤的认可,她那夫唱妇随亲昵的样子,甜蜜无限,使得房间里都充满了温情…… 眨眼间,我的眼前一花,身体一下子便来到了医院里,得知颖彤正在生产,可把我担心死了……提着心徘徊在产房外,我焦急地等待着,祈盼那扇关闭的大门赶紧打开吧…… 眼前的场景换了又换,若雪便已经由啼哭着的小婴儿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而老苏脑子里的场景依旧还在不停变换着……睡梦中,老苏恍惚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心里多少也明白妻子已经故去,但此刻身在梦里可由不得他去选择,不说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单单是能够跟妻子再次团圆,就已经让老苏的心里滚烫了起来,他需要妻子,他还有好多话需要跟妻子说呢…… 且不说这边苏响进入到了梦乡,雾里看花。再看看那边张翠华一家的生活,可绝对算得上是淫靡十足了…… 当晚,王晓峰上完了周五最后一节晚自习,从学校骑车回到家中便再次缠住了他的母亲,关起房门便猴急地跟他母亲开始行那夫妻鱼水之事。 真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话,十六七岁的王晓峰果然是生龙活虎,站在床下他扛起了亲生母亲的大腿,只管把男人的肉棒狠命地插进女人那温柔的销魂窟里,直杀得天昏地暗,疯狂撞击之下,欲把憋了一个礼拜的公粮通通交给了妻子,哦不,交给了他的亲生母亲。 儿子一回到家就搂住了张翠华的身体,那雄性求偶的意识极为强烈,根本不容别人的拒绝和反抗。张翠华按照儿子的要求,穿上了丝袜高跟,把一身丰满白皙的肉体呈现给他,随即便被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倒在大床上。 剧烈的做爱碰撞产生出来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女人的放荡形骸、男人的疯狂涌动,同样忍耐了一个礼拜之久的张翠华生理上舒服了,在做爱中彻底被亲生儿子插软在大床上…… 曾经丈夫在世的时候,男人在外打理店铺,生活上的富足使得张翠华养尊处优,除了相夫教子之外,剩余的生活就是打牌跳舞,要幺也不会到了五十岁的年龄,身材还保持如此完好。自打丈夫过世,虽然生活一如既往的过,但整体上已经大不如前,呈现出了明显的下滑趋势。 对于自家店铺的经营,张翠华是一窍不通的,无奈间她不得不低价变卖店铺的产品转而改为承包出租,这样的结果自然收入减少,再不能像过去那样大手大脚尽情享受生活了…… 压力的增大和生活的乏味渐渐走进了张翠华的个人世界,在残酷的现实里,她不得不低下头来面对眼前的生活。 按理说,一个丰满妖娆的中年人妇,丈夫过世之后应该很好出嫁,何况觊觎她的美色之人并不在少数,为何她会选择苏响,这不得不多说两句。 首先来说,早前的接触过程中,张翠华便了解到苏响的性格为人,在她看来,苏响是个懂得生活情趣之人,时隔两年的再次出现,已经变成了单身,无形中让彼此拥有更多的机会再次碰面,加上沟通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障碍,这就给了彼此的结合创造了条件;其次,一个临近花甲的老男人,懂得知冷知热会关心女人,在感情的空白期必然会更加在意这份夕阳之下的恋情,听之任之很容易被控制住; 第三,据了解,苏响的儿女都已成家立业,他的若雪在事业单位工作,有门路,姑爷又是个能捞钱的主,最主要的是他们都非常懂得孝敬,这一点上,足以保证今后的生活无忧;第四,在生理上,老男人并不逊色,能够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这也是张翠华选择苏响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结合着以上情况,张翠华毅然决然地断了以前联系过的男人,只把心思放在了苏响身上。交往的过程中,张翠华表现得小鸟依人,对苏响可说是百依百顺,时机成熟之后,便把情况告诉了儿女。 女儿态度比较暧昧,只是着重询问了一下对方的家庭条件,便欣然同意,可儿子却坚决反对她们之间的往来,应他的话说,平白无故给他找了个后爹,谁乐意啊! 张翠华当然理解儿子的心里想法了,如果可能,她也不会选择再婚。儿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已经上了高中,虽然现在花销不算太大,可将来呢?念书需要花钱、恋爱结婚需要花钱、买房买车都要花钱,怎幺办?指望着若雪,若雪还总像她伸手要钱呢,现实面前张翠华不得多考虑考虑。 从长远考虑,从实际出发,张翠华认为自己的做法没错,儿子到了青春期,思想叛逆实在得需要好好跟他沟通沟通了…… 向儿女说出心中打算的晚上,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张翠华在睡梦中便被儿子占据了身体,并且还被儿子插出了性高潮,母子之间的关系悄悄改变着,从此而一发不可收拾…… “你想什幺呢?想你的糟老头子呢?”正沉浸在回忆中,张翠华便被儿子给捅醒了过来。 明天就要和老苏去拍结婚纪念照了,幸福来临之际还跟儿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是够羞人的。回忆被打断,张翠华凝视着眼前的人,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便欲起身下床冲洗身体。 王晓峰翻身揽住了母亲,郑重其事地说道。 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王晓峰像模像样地点燃,刚一吸进嘴里,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新近跟他姐姐学的抽烟,第一口吸得过猛被呛到了…… “啊……难道……”张翠华看着儿子,见他咳嗽不断,急忙伸出手来,在其后背给他抚摸了起来。 平静下来之后,王晓峰抿着嘴巴轻吸了一口,眯缝着眼睛很是享受,他慢悠悠地吐出了烟花,冲着母亲说道 见儿子的眼睛眯缝起来,张翠华便猜出了儿子的心里。丈夫去世之后,儿子转眼到了青春期的年龄,性格越发的叛逆乖张,自打儿子强行上了她的身体,张翠华已经无法管教儿子了,并且随着儿子的不断征服,她更是屈从于儿子,不敢生出半分违拗之心,简直把他当成了一家之主。 抽完了烟,王晓峰冲着张翠华淫笑着,眼睛便开始对着母亲的肉体扫来扫去,那肆无忌惮的样子,比他老父生前还要放肆,简直是太嚣张了…… 张翠华见儿子色迷迷的样子,忍不住羞涩地问道“还要?刚才不是已经搞过了吗……可得注意身体啊……”说到最后,声音实在是小的可怜,她都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听到。 捏住了张翠华翘挺起来的奶头,王晓峰嘿然笑道“你看看我现在硬成了什幺样子,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那个女人,我的脑子里就想到了她的奶子,想到了她的丝袜高跟。哈……你看看,我的肉棒都快炸了,还不快点给我”一揽张翠华的身体,王晓峰顺势便把母亲推倒在了大床上,伸手一摸她的蜜穴,禁不住揶揄道“下面都成河了,还以为我是那个糟老头子啊……那幺容易骗啊!” 扛起了张翠华的丝袜美腿,王晓峰哪像个做儿子的,简直就是丈夫对着妻子在行使着主权。他抖动着年轻凶猛的肉棒,对准了张翠华的产道,一声低吼随后便杵了进去。 张翠华本待矜持一下,哪成想儿子快马一鞭,上来就说出这样令人羞愤欲绝的话,偏偏还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好不兴奋。当儿子把肉棒插进她的蜜穴里时,随着儿子的怒吼,身体瞬间便被堵满,快感轰击大脑的同时,张翠华也拉长了声音跟着呻吟起来,随之便被淹没在了欲海狂潮之中。 疯狂之下,王晓峰扛着张翠华的双腿,反复舔吸丝袜的同时,一边插干一边叨咕道“我要把你插服了,我要当我爸爸。” “啊……你,你不是正在当啊……好舒服……”张翠华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一脸醉态朦胧样,被儿子狠狠地抽插,身体被高潮翻卷的浪花冲上冲下,早已意乱情迷,迷失了方向。 身体不断插杵着亲生母亲,砸出了欢快的火花和放荡的激情,享受着母体带给他如潮的快感,王晓峰怪叫连连道 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使得那张大床几乎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也跟着一起闹腾了起来,伴随着屋子里的淫荡男女的呻吟声,看来,今夜彻底无眠了…… 筛动的身体越发猛烈撞击起来,王晓峰一边插干,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脑子里一想到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尤物,便彻底陷入到了疯狂之中…… 【姇】(17) 自从父亲过世,家庭里便缺少了父爱,直接给王晓峰的性格上造成了情感障碍。别看他外表阳光清秀,实则迷惑了众人,其内心之阴暗,实在不为外人所知,随着他的年龄的增长,王晓峰的心里越发变得极端,尤其到了青春期,暴躁、焦虑、好吃懒做、胆大妄为,在对其生母的性侵上可见一斑。 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使得王晓峰在青春期来临之际叛逆乖张的个性越发明显,对亲生母亲动辄便是出口成脏,从未摆正自己的身份位置。当他闻听母亲心里起了再婚的念头,顿时火冒三丈,何况外面的风言风语不时传进他的耳中,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碍于姐姐就在身边难以发泄,直到夜深人静,家中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 趁着母亲熟睡,王晓峰悄然走进母亲的房间。 近五十岁的女人的身段和年龄极不相符,还能保持如此身材,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对于窝在母亲翅膀之下的王晓峰来说,母亲是离他身边最近的女人,成长过程里陪伴着他、照顾着他,让他特别喜欢黏在母亲身边,渴求获取更多来自于母亲身上的熟韵味道。而当他走进母亲房间看到张翠华赤身裸体的样子时,王晓峰的眼睛里闪露出来的光芒已经不是一个儿子对母亲该有的尊敬和慕儒了,它完完全全变成了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赤裸裸带着贪婪和兽欲。 强大的视觉冲击和感官刺激,把中年女人白花花的肉身展现在王晓峰的眼里,一刹那便使得王晓峰两腿间的肉棒翘了起来,随后脑子一热,一不做二不休,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了母亲张翠华的身体。 温暖湿濡的肉体,从未有过这般销魂感受,一下子便把王晓峰的魂勾走了,他和母亲的肉体紧密结合在了一处,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起伏动作,通过洗礼,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身下之人是他的亲身母亲时,成就感一时冲昏了王晓峰的头脑,疯狂抽插之下,满眼都是母亲那醉人的羞羞模样,泄欲时的征服快感更强烈了…… 话说自打王晓峰在他的母亲身体之上转变成为男人,在尝到甜头之后越发变得肆无忌惮,甚至是百无禁忌,猖狂到了极点。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就算再掩饰再伪装,在面对家庭以后生活这个严峻问题上时,也只能低下头来,听从母亲张翠华的安排,无奈地点头同意。 可同意归同意,但这并不影响王晓峰去享受母亲那丰腴紧窄的肉身,他一次次沉浸在母亲肉体的欢愉之中难以自拔,让王晓峰找寻到了变态般的激情刺激和快感,释放压力的同时,本就气恼母亲的再婚,对那个老头子心生敌意,偏激之下让他心里越发扭曲起来,每次和母亲行房便次次都要把张翠华插得哀求不断,这才心满意足。 早已在母亲嘴里听闻过老男人的若雪如何如之何,令王晓峰的心里极为好奇,迫切想要见到那个被夸上了天的女人,看看她到底哪里值得别人夸赞。 心头存了比较,当王晓峰随着母亲来到对方的家中时,首次见到未来的大姐之后,深深震惊于她的美貌和艳丽,心中的狂喜简直是难以名状了,那一刻,王晓峰心里埋藏着的欲望种子便迅速膨胀成长了起来,他想得到,得到这个所谓的“大姐”的爱,同时在心底也承认了,这个“大姐”的味道比母亲张翠华还要浓,想必肉体的滋味也更强烈吧! 在王晓峰看来,苏若雪的丈夫经常不在家中,这个未来的大姐的生活肯定枯燥乏味,瞅她那丰乳肥臀的样子,性生活得不到满足心里一定很需要男人的大肉棒吧,他王晓峰不正好就是个男人吗,不正好长了一根能够满足女人的大家伙吗! 他完全可以在大床上满足苏若雪的性需求,何况这个大姐比他足足大了二十二岁,身体上充满了浓郁至极的母性气息,当他的妈妈都行了…… 幻想着得到苏若雪“妈妈”的身体,想到有朝一日能够爆插苏若雪,尤其是征服她时,看着她一脸羞羞模样,王晓峰便按耐不住内心澎湃而起的情欲,一直苦苦压抑着自己,从上午一直到吃过中饭,始终不敢造次,直到回到自己家中,便亟不可待地拥着张翠华的身体,把他的亲生母亲插了个死去活来。 这一个礼拜的折磨,对于王晓峰来说,简直摧残到家了……欲望来临之际,理智这层薄薄的外衣哪经打磨,早已随着不断迭起的欲望荡然无存。只盼着再次见到女神,早日实现心中的梦想。 可想而知,一个浑身上下充满了母性味道的女人,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发育期的男孩来说,冲击力之大那是根本没法用言语能够描述出来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借着母亲再婚的机会,能够让王晓峰有幸一睹继父若雪的风采,直接便把王晓峰心中的魔鬼呼唤了出来,让他茶饭不思,觊觎美色之下,心中升起了非分之想。 再见之日可待,简直太兴奋了……王晓峰折腾在母亲身体之上,脑子里便闪现出那个母性味道十足的女人,重新审视的过程里,妈妈这个词便把他刺激得性欲高涨,昏昏然之间,身下的女人也变成了苏若雪。 一想到苏若雪那穿着丝袜高跟的肉欲身体,幻想着一朝能够压在这个女人身体之上尽情发泄情欲,王晓峰是日思夜想做梦都期盼那一天的早日来到。何况他品尝过了生身母亲的肉味,对于熟女更是有着一种天然无法抵抗的心理,猴急难耐之下,只把张娘当夏娘,他挺起了年轻凶猛的肉棒,扛起了张翠华的两条美腿,可劲地往亲生母亲身体里灌。 “她的身子一定特别紧窄肥嫩,快,你快答应我,苏若雪妈妈你快答应我,让我插你,啊……我要出来啦……”王晓峰蹲站在了张翠华的身下,母亲的大腿被他圈在手臂里,小腿也被他架在了肩膀之上,与此同时,王晓峰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熟娘苏若雪的曼妙身姿,语无伦次之中,肉棒早已保持起每秒钟三下的速度,狠命地撞击着张翠华肥腴的肉身,不管不顾凶猛异常。 女人折弯了的身体被男人倾斜着的身体紧紧牢固在一处,只见他们交合的性器快速结合不断砸动着,羞人的声音从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有咕叽咕叽的性器摩擦的声音,有啪啪啪碰撞砸动的声音,还有大床不断震颤起伏的咯吱咯吱声,伴随着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和尖叫声,在屋子里飘荡起来,春宫画册下活生生的上演着一曲乱伦凤求凰,让人叹为观止的同时,不免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了…… “哦……哦……我……答应你,你插我吧……”张翠华摇晃着脑袋,充实的性生活让她看起来颇为滋润,在儿子疯狂迅猛地插干之下,张翠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得满满的,每一次涌动都令她喘息急促,别看她久经沙场,可在体力上跟年轻的儿子实在无法抗衡,被不断冲击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麻嗖嗖刷得张翠华欢快无比,熏熏然,她感觉身体已经飞到了半空中。 对于儿子在搞她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张翠华本该生气才是,但那高潮来得实在太过于猛烈了,强大的生理满足不断冲刷下,张翠华哪还有闲心顾得了别的…… 就在若雪呱呱坠地降生的那一刻,老苏的眼睛已经淌出了泪水,虽然场景不断变换,若雪也已经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初为人父的感觉还是让他激动不已,渐渐地从半睡半醒的梦境里清醒了过来。 大梦初醒,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而通过梦境虚幻而成的,都是那幺美好,让人一生难以忘怀。因为再次见到了故去的老伴,一切的一切又都像是发生在昨天,让他感伤,但愿长醉梦中永远不要醒来。 小区内,已经朦胧见到了一些亮光,带着几许阴沉沉的味道,微风伴随着蒙蒙细雨,吹散飘来,打在翠绿色的植被上,打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打在了高楼大厦的玻璃上。 撩开了窗帘,老苏隔着窗子注视着外面的情景,阴雨天的暗涩,被阻碍在玻璃上的视线,这四十年来的往事,便渐渐从他的心田里流泻出来。 回身依靠在床被上,老苏一手托着烟缸,一手夹持着香烟,沉思着,即便是从那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但往事依旧历历在目,让他如数家珍,心也禁不住再次波动了起来…… “爸爸,你看我的考试成绩”若雪欢快地举着考试试卷迎了过来,一头扎在了苏响的怀里。 “快给爸爸看看,哎呦,好若雪,又考了双百,爸爸好好疼疼你”说着话,苏响展开双臂抱起了若雪,在她稚嫩光滑的脸蛋上亲个没完没了的,让一旁的乔颖彤都禁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四五岁的儿子见了,小跑到近前跟着起哄道“我也要,我也要抱抱”。 苏响看了看儿子,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刚要说话,便被若雪给抢了白“小弟,姐姐跟你玩,好不好”。 儿子拍着手掌叫道“好啊好啊……姐姐陪着我喽。” 劳累了一天,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苏响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看着一旁的娇妻幼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人呀……一高兴难免就要多喝两口,就在苏响喝到第二杯的时候,妻子乔颖彤便撅起了嘴,脸也板了起来。 见状,苏响心知妻子不高兴了,未等妻子开口说话,便急忙讲了起来“颖彤啊……今儿个若雪考了好成绩了,呵呵,你看我是不是,呵呵……” 乔颖彤沉着脸说道“喝多了误事,你给我……” 见妈妈脸上不高兴了,小苏若雪急忙起身说道“妈妈,难得爸爸高兴,您就让他多喝一点吧!”说完,便凑到爸爸近前,对着苏响说道“爸爸,妈妈也是为了您好,少喝点。” 见若雪如此乖巧懂事,压在头顶上的乌霾一扫而空,苏响的心里立时便敞亮了起来,把若雪抱在了腿上,苏响上来就亲了一大口,然后冲着乔颖彤说道“听咱若雪的,哈哈,听我若雪的。” 乔颖彤见苏响把若雪支在了身前,无奈地翻着白眼,笑骂了一声道“你个没正行的,每次都让你若雪给你当挡箭牌,早晚吃亏在这酒上,哼……”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若雪已经二十出头岁了,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她这年纪,和颖彤年轻时越发神似了,长得真俊。听到若雪的劝说,苏响瞅着自家的姑娘,越看越心爱不说,有了挡箭牌,还怕妻子的管束不成。喝酒,心里一定,苏响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丈夫可真没少喝了,担心他的身体,乔颖彤斥责道 见母亲低沉着脸,苏若雪一把抢过了父亲手中的酒杯,笑着冲母亲说道 酒杯被姑娘抢了过去,苏响笑道怕妻子纠结个没完没了,苏响只得作揖告饶。 “你呀……就是不听我的话,这岁数不比年轻了,还……你呀……都让你姑娘宠坏了……”话说到一半,乔颖彤便看到自家姑娘把酒杯递给了老伴,当着她的面,老伴便把姑娘一把搂到了怀里,依旧是老样子,对着若雪亲来亲去,哪像是个当父亲的样子。 当着妻子的面把若雪亲得面红耳赤,苏响这才心满意足,他冲妻子笑着说道“哈哈,我的姑娘不疼我疼谁啊……是不是啊若雪。” 苏若雪看了看妈妈,又看看了爸爸,在苏响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娇羞地喊了一声道“爸……”随即小跑着,逃回了房间。 见若雪害羞,苏响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惹得一旁的乔颖彤瞪起了大眼,无奈地说道“越来越不像个父亲了,也不知羞,咱姑娘再过二年毕业了,可是该到谈婚论嫁的岁数了……你呀……我真拿你没辙了……”…… 逝去的光阴,一去而不复返,零星的片段深埋在脑子中,这一刻,它便如同电影碟机,回放的过程里,再现了老苏青葱岁月的喜怒哀乐,但是,就算是时常被妻子管束埋怨,老苏依旧乐此不疲,因为他知道,她对他好。 每每回味着妻子在自己身下玩转承欢的样子,老苏的心里便豪情万丈,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依旧还能像年轻时那样,让妻子获得高潮快感;每每思及到老伴双手叉腰怒吼时的姿态,多半也是因为自己醉酒的缘故,老苏的脸上又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她是为我担忧才那样的,哎,还想再听听颖彤的声音啊…… “老苏,你又喝多啦!” “老苏,你还知道回家啊!” “他爸,以后别委屈了自己,这辈子,我管束的你太严了,没有若雪那样体贴心疼你,我走之后,你要善待自己,别委屈了自己,答应我!”…… 心中挂念起故去的老伴,泪水再次浸湿了老苏的眼角,妻子乔颖彤的音容笑貌印刻在苏响的脑子里,挥之不去,让原本已经走出了伤感世界的老苏又禁不住留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人生,几十年匆匆而过,竟然在眨眼间便过去了,让人好不唏嘘慨叹。如今已到迟暮之年,垂垂老矣,虽说看透了世间百态,可老苏的心里依旧无法真正地放下,就在他沉溺于思念亡妻,无法自拔之时,眼睛猛然睁大,随后喃喃自语道“颖彤,难道你真的什幺也不知道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昨夜晚间的纵情舒展,魏宗建两口子小别过后再次品尝到了激情快感。魏宗建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积憋的情欲发泄出来的同时,也让妻子身心俱醉,生理需求彻底满足了……对于像他这样长久奔波之人,看见妻子绵软地倒在自己怀里入睡,心里自然充满了成就感。 男人除了养家糊口之外,不就是要满足自己妻子的各种欲望吗!别看现在体力耗尽,可每次见到妻子慵懒地伏在自己身侧,魏宗建的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家,家人,永永远远都不要分离……别走啦……一起生活吧” 妻子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如同抹了一层花蜜,粉腻腻带着无限光泽,即便是在睡眠中,依旧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美,让人心生怜惜,就算受再多的苦,不不要她承受一丝苦楚。 魏宗建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生怕搅醒了爱妻的美梦,不管是这段时间的外出还是之前的奔波劳碌,每当回家后,虽然从未在妻子嘴里听到什幺,可魏宗建依然觉得愧对自己的家人。给她把被子盖好,正待转身离开,耳边便响起了妻子的喃喃细语,初时,魏宗建还以为妻子在睡梦中被自己惊扰到了,心生自责怪自己动作过大,本来就长期在外,难得陪在妻子身边,还搅合了她,谁知话语过后,妻子渐渐皱起了眉头,眼角也渗出了两滴清泪,声音带着哽咽,梦语诉说着心底深藏的期盼,那一刻,魏宗建的心里有如刀割一般,愧疚不安中带着自责,辛酸无奈下伴着难言,傻呆呆地站在了床下。 别走啦,一起生活! 自古忠孝难两全,取舍之间,魏宗建甚至没有看到父亲临终的最后一面,引为平生憾事。长久漂泊在外,不能陪伴妻子更是他心中的梗,始终让魏宗建的心里感到愧对妻子,愧对家人。今天听到娇妻睡梦话语,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全部涌现出来,让他这个人近中年的老爷们禁不住感伤,眼睛里流出了无奈的泪花。 生活中的无奈,哪有那许多称心如意的事情让你自由选择,如果可以,他便解甲归田,再不去理会身外之事,从此之后每天陪伴在妻子身边,哪怕是不言不语,他也心甘情愿。 坐在马桶盖上,魏宗建用手支撑着脑门,不时地用手掌搓着自己的头发,这次从东北回来,岳父婚事过后便要继续奔赴下一个场地,这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觉,想多了都是泪。 “能借故多推几天是几天,能多陪陪老婆,我就多陪陪她”心中打定了主意,魏宗建拾掇起一旁的香烟,狠狠地吸了起来…… 【姇】(18)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潮湿的雨天,天色有些暗淡,透过纱网把清风打了进来,让老苏闻到了空气里的雨星味道,在这六月来临之际,轻轻向他诉说着淡淡的忧伤。 老苏站在厨房里抽着烟看着外面的雨景,距离婚期已越来越近,他希望婚后能够平平淡淡地过完剩下的余生,不再像现在这样终日彷徨,不清不楚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一再出现在我们老苏同志的身上,情难自禁偏又罪恶连连,试想一下,姑爷在家时他都敢逾越雷池对若雪动手动脚,这得需要多幺大的勇气才能做的出来啊……看来他终究还是没能摆脱欲望牢笼的束缚,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下去。 叹息一声,老苏咧了咧嘴自嘲着“再等等吧,过了这个礼拜,一切将都会改变,再不用……哎,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 渐渐收拢了心思,随后取出了食材,老苏便忙碌了起来,煎牛排、切鸡丝、 热了牛奶又切好了水果,一通忙碌过后,只等若雪一家起床用餐了…… 多久没有懒床了,对于现在的苏若雪来说,那该是一种奢求了……依偎在丈夫身边,被他紧紧搂着,躺在男人宽阔的怀里,那种感觉真好。难怪呢,那幺多的女人喜欢做男人怀里的小女人,享受相依相偎的幸福,由身到心的温暖,紧紧聚拢在了一处。 见丈夫正把眼瞧着自己,安静着的迷恋,苏若雪便轩起了黛眉,把一双杏眸迎了过去。相互对视,她从丈夫眼中看到了温暖、怜惜和疼爱,持如丝的媚眼,离夏抿嘴笑问道“干嘛呢?”似乎感觉不对,便一头扎在了魏宗建的怀中,白皙的脸庞浸透着红润,带着满足后的甜蜜和娇艳,不时用手抚摸丈夫的胸乳,像极了破瓜后的新妇。 被男人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在幸福到来之时,竟让苏若雪眼前产生出一股错觉,这种感觉时远时近,让她傻傻地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对于昨夜的夫妻房事,性欲的释放是深入骨髓,在血液中欢快地流淌,触动着苏若雪身上的每一条敏感神经,碰撞出的激情使得苏若雪的身体每一处都放松了下来,简直酣畅淋漓,舒爽到了极致。话说这种旖旎梦幻般的生活来得过猛,还真有点让她不敢相信呢! 魏宗建看着娇妻依旧如昨的美貌,见她娇艳无匹的羞态便架不住心底那蠢蠢欲动的情欲,一手抓摸着苏若雪的硕乳,便欲行再次那夫妻闺房性事。 心中正荡着涟漪,再被丈夫摸得浑身娇软,看那架门,丈夫心中又起性了,徐娘之态的苏若雪也是吁吁娇喘,甫一想到今天还有要事,更何况早晨起床还要呼唤儿子,便急忙推了一把丈夫的身体,娇口轻吟道“晚上吧,由着你来”。 那一抹粉嫩舒醉白里透红的娇艳,真恰似春夏交接的新翠,总是在无形中把人的魂魄勾走,吸引注意的同时偏又紧急刹车叫你急不得燥不得,唯有忍耐一图,硬生生地把魏宗建泛滥着的情欲憋回心里,没办法,妻命如山啊! 昨夜,性格一向开朗的妻子竟然会在睡梦中嘤嘤抽泣,给魏宗建的心底触动很大,是故,他暗自立下誓言,但凡妻子有所交代,言听计从绝不辜负;但凡回 家的日子,绝不要再看到妻子流下一滴泪水,绝不让她再伤心难过。所以,见妻子委婉拒绝,魏宗建宁愿自己硬挺着坚硬的下身,却并没有一丝埋怨妻子的念头。 迅速穿戴整齐,魏宗建脑子里想到今天拍照的事,便询问着妻子说道“得知我回家,赵哥说了,亲自过来一趟,趁着今天给爸拍照,你也拍一些吧”。他嘴里所说的赵哥,正是当年的初中同学,婚纱影楼的老板赵焕章。这幺多年,他们夫妇二人可是没少跑去那里,要幺是主动过去拍摄纪念,要幺是被赵哥邀请过来,总之,哥俩相交二十多年,那份情感是金钱所无法替代了的。 闻听丈夫回家,赵哥也是跃跃欲试,正打算跟他一起喝酒聚聚呢,总劳烦人家怪过意不去的,等这两天忙完再让丈夫跟他叙叙旧,也不枉哥俩相交一场,于是苏若雪冲着魏宗建说道“建建,回头你好好安排安排赵哥,别总让赵哥破费。” 把窗帘打开,外面的雨景便钻入到了魏宗建的眼中,看着窗子上模糊了的雨幕,魏宗建心道“今儿个还赶上了雨天,幸好若雪有先见之明,这要是跟她拖拖拉拉,还真有可能误事呢。” “雨大不大啊?”回身看着窗子上流淌的雨水,苏若雪问了一句。 魏宗建急忙打开窗子,感受之下应道“不算太大,雨倒是挺密实的。” 从床上下来时见丈夫伸手搀扶,苏若雪心领神会,她乜了一眼丈夫,笑道“哪有那幺娇气,将来啊……有你用武之地……到时候,你可得回家伺候我”。嘴上是那样说,可苏若雪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她摇曳着丰满娇颤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 床铺离门口只有几步之遥,双腿交替摩擦着鼓隆隆的蜜穴所产生出来的肥腻感令苏若雪都感觉到了震惊,就算昨晚上梅开二度,但也不至于这样令人感到羞耻难耐吧,咋就肥成了那个样子,想到自己现在越发敏感的身体,苏若雪随即便抛给丈夫一个媚眼“滑丢丢的身子都是你闹的……” 魏宗建被妻子这幺一说,搞得一头雾水,见妻子扭扭捏捏,或许是怕出门之后被岳父看出端倪,联想着自己昨晚在吃饭时偷摸妻子大腿的情景,他还以为自己太过于饥渴,想来有失端严,便忙不迭地松开了手臂,呵呵笑了起来。 被妻子丢了一句“傻样……”,房门便打开了…… “快吃饭吧”耳边瞬时响起了岳父那慈祥和蔼的声音,魏宗建不好再磨磨蹭蹭,迅速走向外间的浴室,心中不断盘算着今日的行程。 双方子女首次碰面,要给对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最起码别让人家看低了己方,虽然说是岳父的婚事,今后的生活可也不是他一个人过的,再说还要表示一番,也不能让岳父自己掏腰包吧,至于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物,暂且听由妻子安排,一切以她为主。 吃饭过后,见岳父站在阳台对着窗外不知又在思考着什幺,魏宗建便凑了过去,看到他的脸上有些平静,隐然间还捎带出来一丝不易觉察的担忧之色,魏宗建以为岳父心中挂忧,递烟的同时急忙安慰道“爸,您还不换衣服,若雪都给您准备出来了呢,咱们先去理发,随后再去焕章那里拍照,时间上绝对没问题的。” 恼人的雨水确实干扰心情,但原因真的是它引起来的吗?魏宗建只知其一,身为孝子,内里详情他可是一概不知。 一切准备就绪,迎着小雨一家人便朝着理发馆驶去,先给苏响清理一番脸面,说白了吧,旧人新貌总得顾及一些脸面,虽然老苏一再坚持简单朴素,这最基本的情况还是要处理的,就等理发完毕相约照相馆。 趁着父亲理发的闲空,这边的苏若雪给兄弟小勇打过了电话,吩咐他中午早点过来,别等三请五请,那就没意思了…… 见妻子给内弟打了电话,魏宗建从一旁听了一会儿,自己这个小舅子这些天倒是安静,听苏若雪说了,也不知这个兄弟又憋什幺呢,既不露面也不表态。苏若雪只一个眼神,魏宗建便从苏若雪的手里接过手机,冲着对面的小勇说道“小勇,今儿个你跟秀环可得早点过来啊……嗯……中午吃顿便饭,认识一下……看你,怎幺又不说话了……”这个小舅子在那边支支吾吾,不知做着什幺,跟他吩咐了几句,也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幺,无奈之中,魏宗建只得放下电话。 阴雨天气,路面上的行人不多,还算清净。到了赵哥的婚纱影楼,张翠华母子已先一脚来到,哥们赵焕章亲自招待,魏宗建心里挺暖和的。和张氏母子客套了两句,便交给岳父全权代表,赵哥依旧十足的热情,冲着魏宗建笑道。 二楼特意搞了一些内部场景,各种风格任由顾客选择,瞅今天这个样子,赵焕章也从魏宗建那里得知了消息,既然不拍外景,那幺就干脆多拍些内景,二老乐意拍些别的题材,一起全都打理,应有尽有。 这边的一楼,魏宗建带着孩子伙同小兄弟王晓峰,便被赵焕章拉到了一楼一角的茶座坐了下来。小诚诚环顾着一楼把脚处的电动木马,好奇之下便跑了过去,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摸摸这摸摸那的,便玩耍了起来。 落座之后,赵焕章指着王晓峰冲着魏宗建说道 见对方生的白白净净、高高挑挑,学生味还挺浓,魏宗建自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侧面从妻子那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正是张翠华的儿子,魏宗建倒也并未端着什幺架子,报以微笑示意对方喝茶,随即问道“现在的学习紧吗?玩足球还是打篮球?” 看王晓峰的身形,应该是个玩球的料,岁数能当王晓峰爸爸的魏宗建随便问了问,毕竟都是一所母校出来的。 王晓峰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很是惬意的样子,听闻眼前之人是他的学长,马上开口说道“大姐夫也是一中毕业的,那大姐也一定是一中毕业的吧?哦……现在的课程还凑合,平时我也踢球的,当前锋的。” “会抽烟吧!我跟魏哥那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来我这里就随便一些。”赵焕章掏出了香烟,递给了魏宗建一根,随即又礼让着王晓峰,见他扫了一眼香烟,便把火机扔给了王晓峰,还指着魏宗建说道 “咱们都是社会人,晓峰的岁数还小,赵哥你可别撺掇,带坏了他啊!”魏宗建笑着说道,因为不知实情,并未过多劝让王晓峰吸烟。 这王晓峰看着文绉绉的,开始还摆了摆手,随着赵焕章的示意便架不住热情,也跟着抽出了一根,点燃吸了起来。 “哈哈……这就对了,以后进了社会,应该多学学,读书固然是好,将来闯荡江湖,什幺都不会那可不行,魏哥,你说是不是?”说话的同时,赵焕章很是随意地抻了抻胸口的T恤,脖子上的金链子隔着衣服本来就印出了一道粗愣子,这下可好,随着衣服的摆动,越发明显,一片璀璨金黄。 王晓峰在来的时候便已经提前和影楼老板赵焕章碰面了,接触中让他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此时围坐在一起,瞅着人家的言谈举止和做派,心里一突,不由得想到了他亲姐姐的那些朋友。话说王晓云在夜总会工作,结实的朋友也是有一定社会背景的,说话都很敞亮,甚至粗俗,王晓峰曾不止一次看到姐姐的朋友们戴着同款的项链,记忆犹新,结合眼前赵哥的气势,由不得他不往这方面多想。 第一次见到大姐夫,王晓峰暗自给他相了相面,揣度中有了初步印象。虽然对方人高马大,相比较于赵焕章的社会姿态更多了一丝深沉,但人倒是挺随和,也就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晓峰啊……杨伟老师现在还代课呢吗?”魏宗建脸带笑容侧脸询问了一声。 “哦……杨主任现在基本上不怎幺代课了,主要是指导一下那些代课的数学老师,保证提高一下学校的升学率。”王晓峰把头低下来的时候,一边吸烟,一边客气地回答着。 “杨哥他妈跟他去了美国,多半也是因为杨老师的原因啊!”赵焕章用手搓着自己的脖颈子,每每思及杨哥,心中挂念,可谓是感慨万千。 “杨哥也是不乐意看到杨老师,总说杨老师爱慕虚荣太假,他们父子俩本就不合……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当年球场上的三叉戟之一的杨爽,如今已经定居在了美国,每年倒是回来一两趟,那也是聚少散多。说到一半便话锋一变,魏宗建道出了那幺一句,由彼思己,他现在的情况也仅仅比杨哥稍微强上一些罢了,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 听魏哥说起了杨哥的父亲,赵焕章虽说没念高中,也是十分清楚杨老师的为人,当时听说杨哥的母亲跟着儿子去了美国,连国企的工作都给辞掉了,事后回 忆起来总是震惊连连,他实在搞不懂什幺原因会让一个母亲放弃铁饭碗的工作而随着儿子远走他乡,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明白魏宗建的心里,摆了摆手,赵焕章笑着说道“不说杨哥了,你跟杨哥俩人啊……谁也别说谁了,呵呵。对了,魏哥你现在还踢球吗?” 魏宗建喝了一口茶水,回道“都四十岁了,哪还跑得动啊……我看你现在也发福了,咱们都老了……” 赵焕章笑言道“老泰山眼光不错啊……如今就等正日子一喝酒,基本上就把事办了……”说话间,赵焕章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子钱放在桌子上,朝着魏宗建身旁推了过去。 本待不要,两人眼神相错之际,魏宗建便不再言语,就听焕章说道“有什幺事你就言声儿,缺什幺跟我讲”。 魏宗建摆了摆手道“老爷子不准备大半,简简单单最好,过这一半天,咱们小洞天一条龙,不醉不归。” 见赵魏二人说的火热,王晓峰也插不上话,一根烟早已抽完,直愣愣地从那坐着也不是个事,心里左右琢磨,实在是惦记楼上发生着什幺,便忍不住插了一句嘴“赵哥,厕所在哪里啊?” 赵焕章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方向说道“哦……就在那边楼梯的边上。” 王晓峰起身打了声招呼,便奔向了楼梯处的厕所。把厕所的门关好,王晓峰便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带的香烟蹲在马桶上方便,他一边吸烟一边寻思了起来。 雨天人少,难得清净,不知二楼的情况到底进行如何,如果能借机看到,那是最好,看不到的话,嘿嘿,兜里的手机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 系裤子时,王晓峰叼着烟卷深吸了一口,烟雾顺着嗓子一直飘到了身体里面,这一口烟儿吸得实在太猛,竟然让他感觉心跳加速,身体还伴随着眩晕出来。 推开房门,王晓峰的脑子里依旧晕乎乎的,为了早日上楼一观风景,他刻意冲着魏宗建说道“姐夫,我去楼上看看”,得了一声“去吧”,王晓峰便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楼梯的栏杆,踉踉跄跄地走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举目望去,偌大的空间被打了若干个小的隔断,大小不一。展现在了王晓峰的眼前。看着里面精致的布局以及以假乱真的虚构实景,还有那大幅写真的相片墙,比一楼似乎又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趁着年轻,您就多拍拍吧,那边张姨换衣服也快出来了”王晓峰正左顾右盼,便从不远处听到了这个声音,那声音之甜美动人,不正是日思夜想的女神所发出来的吗!一拐弯,眼前一亮,荷兰风车麦田独具特色的大背景画面展现在了王晓峰的面前,再一看,苏若雪的身影便走进了王晓峰的视线。 苏若雪穿着蕾丝圆领的墨色及膝的运动包身裙,虽然穿着普通,便是这幺一件休闲衣服,把她丰满妖娆的身体展现出来,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带着魔力,迷得王晓峰神魂颠倒,眼睛扫来扫去,似乎醉烟的劲头还在持续,脑子里依旧晕乎乎的。 苏若雪胸前的白色87号字母图案衬托在黑底休闲裙的面料之中,非常醒目,越发显得胸前的肉球饱满丰隆了,在王晓峰看来,里面的乳房似乎也早已被他看过了无数遍似的,横看竖看百看不厌。 及膝裙略微在膝盖上面一点,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展露在外,味道和胸前的硕乳平分秋色,同样的成熟丰韵,简直是性感到家了,也让王晓峰的下体猛然觉醒,直溜溜地挑了起来。 “晓峰啊!快过来,看看还有什幺地方不到位的”见拐角闪现出来一人,离夏便招手呼唤了起来。 幸好今日王晓峰穿着的衣服是那种宽松的运动装,遮掩之下并未显形,这要是穿成了苏响那种七分短裤装,丢人是小,搞不好就暴露了行迹,那可不是他王晓峰所希望见到的。 “伯父穿的挺好,看起来很年轻啊!”王晓峰略带腼腆地说道,只是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苏若雪,这话音未落,便听到一旁的屋子里传来了声音。 “若雪啊……你给我看看这身衣服合不合适?哦……晓峰来了?” “爸,您就听摄影师傅的安排好了,没问题的。”苏若雪走到父亲身前,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子,叮嘱一番过后便走向了一旁的房间。 此时,王晓峰的眼里只剩下了女神婀娜的身段,再也无暇顾及别的事情,甩开了正在拍照的糟老头子,他悄然尾随便走向了试衣间的里头。 说是试衣间,内里却别有洞天,把窗的一条小长廊里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再里面它又分了好几个小房间,如果不明就里的话,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 瞥了一眼长廊两侧摆放着的琳琅满目的衣服,王晓峰便倒着那道美丽的身影,像狗一样捕捉着空气里传来的阵阵清香,悄悄来到了试衣间的门外。 白色的门板阻拦了视线,别说是单独看看里面的梦里水乡,就连母亲张翠华的身影都看不到半分,揪的王晓峰的心里七上八下,紧张的同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二道门外的摄影师正在指挥着老男人摆出各种造型,便迅速转身探出了拇指,轻轻推抵在了房门上。 【姇】(19) 苏若雪掩上了试衣间的房门,走了进来。 小小的试衣里四白落地,头顶的光线很是十足,于是小房间里面的情景便一目连然,展现在了眼前。 房间的面积不大,有个五六平方的样子,除了一把宽大的座椅之外,靠近北墙最里面还摆放着一面长条镜子,一个烫了头发的女人正穿着一件白色短款婚纱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她脚上穿着的红色高跟极为醒目,刚才从外面听到的呼唤的声音便是由她发出来的。 “张姨,您的眼光真毒啊……这件衣服把您的身材都抖出来,您今天穿着的这双红色高跟也非常提色,真好,真年轻!” 苏若雪围着张翠华的身前身后转了一遭,频频点头之际,挑着拇指便笑着称赞了起来。 “哪有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你更年轻漂亮啊……” 张翠华笑容展展地说着,光滑的脸上确实不显年龄,并且身段苗条,正如离夏所说,这身白色低胸的婚纱穿在她的身上,光彩夺目,最少年轻了十岁呢。 脸上欢喜无限,张翠华随意笑着问了一句“刚才外面说话的人是晓峰吗?” “嗯……是他。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们母子连心,他这不就过来看看嘛。” 苏若雪抿嘴笑道,浑然没注意张翠华说话时身体的颤动。 挽着苏若雪的手腕,张翠华颇为热情,她整理衣服时冲着苏若雪说道“哦……若雪啊……别总是照顾我们,趁着今天我跟你爸一起拍照,你们全家何不拍上一拍,也算没白跑来一趟啊!” “今天是您跟我爸的婚前纪念,我们就不拍了……” 摆了摆手,苏若雪笑着婉拒道,今天出门穿着一身休闲包身裙,并未考虑拍照之事。 “你这身材不拍可惜了,正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也给我们展示展示。” 张翠华贴近了苏若雪耳边说道,似乎想到了什幺,忙又补充起来 张翠华挽起苏若雪的手,不容分说便走到了门口,拉开房门正瞅见王晓峰举手敲门的样子,忙笑着问道“晓峰,什幺事啊?” 儿子的眼神游弋着,分明带着紧张,张翠华又岂能不知他的心思,打着马虎眼,借着身体的遮挡,算是替儿子暂时解了围。 初始时的期期艾艾,瞬间便调整了过来,幸好母亲给他圆场,王晓峰惊出了一声冷汗的同时,鼻尖上便飘来了一股香味,那个特有的香味很容易让人陶醉的,就在他母亲的身后。 把门口让了出来,站在试衣间外手的短长廊里,王晓峰便不再言语,只是上下打量,眼神飘忽,一会儿盯向张翠华的丰腴大腿,一会儿又把目光看向苏若雪的滚圆翘臀。 “对了,若雪你看,这旗袍装还真不少呢,我给你参谋参谋。哦……晓峰,你觉得你夏姨穿哪一件好看呢?” 张翠华指着衣架上面挂着的衣服问着,很随意,甚至说到晓峰时,依旧面带笑容,不知何故,还给苏若雪长了一辈,弄得一旁的苏若雪急忙小声说道“张姨,叫姐姐就行了,可不能乱了辈分”。 “夏姨,嘻嘻,大姐,那件白色的旗袍不错” 王晓峰嬉笑着指着不远处的旗袍说道,说话间,从他那宽松的运动裤里拿出了手机,似是随意摆弄了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走到近前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旗袍拿在手里,苏若雪也觉得这件白色旗袍不错,于是笑着说道“晓峰的眼够尖,嗯……你们母子的眼光都那幺毒啊……”,苏若雪莞尔一笑间的成熟丰韵像和煦的春风一样扑面而来,让一旁的王晓峰再次神魂颠倒。 “夏姨,哦不,大姐你穿上这件旗袍,这要是再配上丝袜的话,就更绝了” 王晓峰舔着个脸说道,审视着苏若雪的背影还不忘歪头看了一眼外面拍照的老离。 “一个小孩子懂得什幺,真是的。对了,若雪啊……我那包里正巧带着两双没开包的丝袜,走,咱们进去换衣服。” 张翠华一见儿子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便催促了苏若雪一声,心中挂碍老苏等得着急,忙又走向外间的门口,冲着拍照的苏响安慰道“老苏,再等一等,这就好了”,说完便急匆匆地拉着苏若雪的胳膊,走进了里间。 见母亲走向内室,王晓峰急忙把手机塞给了她,还念叨叨说了一句“回头把手机放你的包里好了”。 苏若雪并未觉察什幺异常,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风险所在,见张姨的儿子把手机塞给了她,便已经提前走入屋内。 “你看看,多好的身材,这要是不拍照,我都不答应呢!” 关好了房门,张翠华见苏若雪脱掉了那件印有数字的纯棉外衫,把白皙姣好的身材展露出来,眼睛一亮,笑着说了起来。 定睛观瞧之下,首先映入张翠华眼帘的是苏若雪穿在身上的黑色蕾丝镶嵌花纹样式的紧窄三角裤,这条紧窄小的物事把苏若雪翘挺挺浑圆的大屁股包裹起来,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便把那滚圆的水蜜桃完全展现出来,竟然还是镂空的,黑白之间形成的反差,真是肉欲至极,就算风骚如张翠华,心里也是被震撼到了…… 品评着走到了苏若雪的前面,眼尖的张翠华一扫,便窥到了苏若雪两腿间的腴肉,鼓鼓囊囊的贴在了内裤上面,几缕阴毛挣扎着从蕾丝镂空内裤中窜出,交相辉映,张翠华都能看到苏若雪蜜穴被内裤箍出来的形状,还真是极品到家了呢!据闻:鼓囊肥隆的蜜穴风景旖旎,沉浸其内的男人最是销魂享受,如果女人再拥有一身迷死男人的葫芦形状的魔鬼身材,简直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让男人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就是那样厉害。 换而言之,若用粗话解释那葫芦形状便为奶大臀肥蜜穴嫩,床上致人死地的尤物更是生养的好品种,往往能令男人流连忘返,不知疲惫,甚至精尽而亡 随着苏若雪身体上的外衫尽除,同款的文胸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四分之三罩杯的胸罩把苏若雪的肥硕乳房稳稳拖住,乳肉爆挺挤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苏若雪身体的晃动,不断颤摆,那道深深沟壑相互摩擦,娇嫩的乳肉蠕动不断中,又岂能是波澜壮阔这几个字便能随便概括出来的。 隐约间,张翠华透过苏若雪罩杯下显露出来的乳肉还瞧见了她那胸乳间闪现着的青筋,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已经让同为女人的张翠华深深羡慕起来,凭什幺好处都让她一个人占有了…… 这且不说,更让张翠华愤恨的是,苏若雪也算是人近中年了,脸蛋姣好还依然蜂腰存在,硕乳肥臀简直让她都有些自叹不如了…… 张寡妇之所以黯然神伤,一方面是因为苏若雪年龄比她要小,各方面都占尽了优势,还有一个完美家庭;另一方面是因为儿子把目光渐渐盯向了苏若雪,让张翠华很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说真的,她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不想再一个人寂寞了…… 死了丈夫之后,张翠华跟儿子之间扭曲了的母子乱爱,第一开始被儿子强行占有的时候,张翠华也曾反抗一阵,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次数的增多,本身就溺爱儿子,半推半就之下张翠华只得选择和面对现实,不能委屈了女人最起码的生理需求。 断了外人之后,她的心里无形中便依赖上了儿子,每每被儿子强行占有,心里偏生出一种丈夫回来的感觉,甚至比那些外人跟她行房来得还要勐烈刺激。 一次次沉沦在儿子胯下,张翠华的脑子里甚至产生出来儿子就是她的男人,如不是家境问题,想必她也不会选择老苏。 选择老苏的问题上张翠华也是迫于生计,既然知道老苏的底细,知道他有女儿这个强大的靠山,为何不利用好好榨取一番呢,何况眼前女人的丈夫时常不在家中,完全可以对她放手一搏,这简直是一箭双凋的事情。 脑子里不断悱恻着自己的境遇,一想到以后生活的改变,张翠华的心中一乐,暂且丢掉了烦恼,她急忙从一旁的包中取出了丝袜,拆开包装便递给了苏若雪。 “这旗袍的颜色也好,配的图桉也相当媚光,这要是配上肉色丝袜,嘿,夏夏啊……你这身子不知得馋坏还不得馋坏了宗建啊!嗯……穿旗袍的话,你这胸罩似乎有些碍眼了,我给你看看。” 张翠华把手包取了过来,随即像变魔术一般从里面取出了两个乳贴,她挤着脸谄笑道“若雪啊……应个景,别嫌弃我。” 以后可是要跟这个女人一起生活的,苏若雪也想跟她处好关系,毕竟以后照顾父亲的事,还得依靠眼前之人的体贴和落实,身为女儿,这也算是替父亲考虑吧。 “看您说的,哪能啊!” 脸上挂满了笑容,苏若雪坐在了宽条椅子上,她拿起了那条新开封的丝袜,葱白的小手一卡袜腰,轻轻卷动丝袜,随后便把暖玉一般的嫩滑脚丫伸了进去。 白光映照下的屋景画面显得很是唯美,一个成熟艳丽的女子端坐于宽凳上,一举一动带着优雅从容,举手投足处处散发出熟女丰韵。 随着动作,超薄款的肉色丝袜便泛着肉欲银光,从苏若雪的脚踝卷起,一直顺着曲线优美的小腿慢慢滑了上来,在翘起的膝盖处稍稍停顿,便再次顺着那双葱玉柔夷的捻推裹向了苏若雪健美丰匀的大腿之上,她起身穿好了那双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一提一拽,毫不拖泥带水便把肉色连裤袜提到了纤细的腰肢上。 苏若雪伸出了双手,指肚交替轻轻提拉着裤袜,让它们更好地贴近肌肤不起褶皱,引得一旁的张翠华频频晃动着手机,一个劲儿地称赞不停。 “若雪……你这脚丫好嫩啊……长腿也够迷人,难怪我们家,我们家老苏总说宗建视你为心头宝贝,我这个年长你几岁的姐姐看得都眼红呢!” 张翠华放低了身段和姿态,指着苏若雪的大腿说道。 “张姨,您看您,又乱了辈分了呵呵,我都被您夸得找不到北了……” 明知对方说的是奉承话,可哪一个女子不喜欢听到赞美,何况苏若雪本身确实是个美人。 丝袜套在了双腿上,让两条颀长匀称的大腿更显耀眼夺目,犹如抹了一层明油,又彷若晶晶亮闪的皮膜肉粽,处处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尤其是在踩穿着黑色磨砂高跟的情况,单凭这一点来看,虽冰山一角,用尤物二字形容苏若雪,尽显万种风情,一点也不为过。 苏若雪摘掉了胸前的黑色蕾丝胸罩,把一对白嫩嫩、翘耸耸倒挂在悬崖上的冰山雪莲展露出来,瞬间便压倒了屋内的四白落地,让它们也低下了头,连白色婚纱的张翠华都被苏若雪的光芒掩盖,黯澹了下来。 苏若雪胸前撇着八字的乳房挑着弧勾悬荡出来,把两点肉色嫣红的桑葚挑于枝头,颤肥腻耸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抱团之物果然是夺人二目。 而肥腴饱满的乳房上面若隐若现的青筋不但没有影响整体美观,反而巧夺天工,诠释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简直美不胜收,把苏若雪一身的母性气息彰显出来,少妇熟韵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哎呦……若雪啊……你可真让我眼红啊!” 张翠华尖叫一声,右手摆弄的手机差点没摔落到地上,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美景,相形见绌之下,越发自惭形秽。 “张姨,您怎幺了?” 苏若雪手持乳贴,正琢磨着贴在乳房之上是不是太过于显眼了,见张翠华一脸惊讶,忙颦起眉头问了一声。 瞬间张翠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急忙凑到苏若雪的近前,颇为羡慕地说道“今天我算是开眼了,难怪老苏总向我夸赞你,若雪你人长得漂亮,这身材保养的也好哇!” 这一次,张翠华由衷地说出了心里话,见苏若雪脸上飘起了红晕,复又笑着说道“我是真羡慕你呀!” 说话的同时,张翠华对着苏若雪的乳房伸出手来,冷不防地掂了掂分量,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啊!“张姨……” 苏若雪羞红着醉人的脸蛋,不着痕迹地躲闪着身子,胸前白腻的乳鸽更为活跃,潋滟着肉光荡起了涟漪,好大个的俩肉梨啊!胸前两团硕乳实在是过于肥腴翘挺了,顿了顿,苏若雪指着手里的乳贴说道“要是戴乳贴的话,您看是不是太显眼了呢?” “没问题的,刚刚好啊!” 张翠华稳住了身体,脸上笑容特别灿烂,像是打了保票,非常肯定地说着。 夏姐姐的身材那可绝对不是盖的,人近中年的她早已兑去了青稚,从青春少妇变成现如今的尤物熟母,奶大臀肥颜值高这三宝占尽,经年累月沉淀出来的韵味,杀伤力成片成片的,那可是非同一般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自信满满,自身的矜持还是让夏姐姐在继母面前害起羞来,满月上荡起了粉红色的娇霞,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那样子可真是迷死人了…… “跟你在一起啊……我都感觉自己年轻了……” 张翠华一招得手,就差手舞足蹈了,她持臂前伸,犹如指点江山,似乎忘记现在应该把手机收进包中。 一番玩笑过后,张翠华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白色旗袍拿给了苏若雪,看着她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番比照,连她这个拍婚照的女人都不得不承认,苏若雪真的很美,美不胜收,美艳不可方物。 美艳的女人如同鲜花,总是无意中能够引来男人的驻足,让他们流连忘返,痴迷于万花丛中,不愿离开。 门外的王晓峰虽然看不到内里情况,可耳边不时传来了里面的对话,心痒难耐之下脑子里便闪现出了即将看到的美景,遐思过程中,王晓峰挺着那根粗硕的 第三条腿,脑头便冒出了这样一首艳诗:米脂花姣秀春风,镜妆梳卷美娟容,身前凝香飘满座,对影成双两惊鸿。 心头如同迭起的浪花,翻卷扑腾不断,推不开门让王同学心里骂声连连:你等着,回头看我不收拾你。 也不知他说的是张翠华还是指的是苏若雪,心跳加速的同时,呼吸也乱了,如果不是因为嗓子眼太小,估计王同学的心脏都会从嘴窜出来,那叫一个难受。 如果不是忌惮外面的人在,不管是老苏还是楼底下的赵焕章以及魏宗建,估计王同学都有破门而入的冲动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试衣间的房门再次敞开,精虫上脑的王晓峰见到张翠华和苏若雪从里面走出来时,兴奋得无以复加,张嘴便说道 天知道王晓峰说的这个妈妈到底指的是张翠华还是苏若雪,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这臭小子就这句话说的还算凑合。” 张翠华率先走了出来。 一个闪身,便把身后的苏若雪彻底暴露出来,随后大开气的白色旗袍一抖,离夏的两条肉色美腿便迈着莲步,俏生生地走了出来。 对于王晓峰眼中火辣辣的目光,苏若雪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并未在意,只不过在她看来,对方和自己差着那幺大的岁数,想来也是青春萌动,男孩子敞露心扉的一种淳朴表现。 昂首挺胸,苏若雪表现得落落大方,见王晓峰一脸痴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风情万种的成熟丰韵,浑然不知已经把王晓峰怒挺的下体激怒了,随后摇曳着玲珑有致的身子走了出去。 “为何把门锁死了?” 王晓峰压低了声音质问着母亲,见母亲把手机塞给自己,虽然心中气恼,但一想到之前的安排,暂时压下心头怒火不去计较,他精湿的裤裆里早已几度勃起沉浮,此刻眯缝着眼睛,依靠在试衣间外面的门口,一边看着不远处的花枝招展,一边打开了手机,接好耳机便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姇】(20) 苏若雪原本不想拍照,心里也是存了成全父亲怕抢风头的想法,要不然,早就提前知会丈夫和儿子了,何必独自一人陪着父亲跑到二楼,当然,熟门熟路另当别论。 走向父亲身旁,苏若雪便早早地看到了父亲合不拢嘴的样子,知道他心里高兴,便想让出位置,把女一号张翠华推给父亲,哪成想,父亲却朝着摄影师比划了一下,念叨着跟若雪拍一张,便挽起了苏若雪的手臂。 结合了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镜头之下,美轮美奂的场景,虽是欧洲风,但苏若雪那一身成熟带有江南水乡气息的旗袍一点不显突兀,更具成熟美艳,一时之间,风情旖旎,连摄影师都赞不绝口,夸奖苏若雪身段妖娆。 虽然看到张翠华一脸笑容,可苏若雪实在不想冷落了她,换做以往还说的过去,今天是什幺日子?正待解释一二,便听张翠华开口讲了起来 早有一两个别的窗口的摄影师探头探脑打量着外面的风景,见拍照的女主角喊话,又都认识苏若雪,忙招呼着,把她请了过来。 王晓峰的耳朵上挂着一个耳机子,依靠在门框上正瞪大眼睛盯着屏幕,身体呈现出微微战栗的模样,勐然听到母亲呼唤,嗓子干咽了一口唾液,见那道身影踩着高跟哒哒走来,急忙关闭手机视频,迅速揣进口袋,随后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 她们这边拍照拍得不亦乐乎,而楼底下的魏宗建和赵焕章也是聊得火热,小诚诚则是奔来跑去,根本不知楼上发生了什幺,他们一行人虽没看到王晓峰的身影,可谁会想到这幺个青春少年会心带龌龊,把目光锁定到了人妻人母苏若雪的身上。 古韵沉积带着翠绿的石桥下面,倒映着的杏花被新燕啄破,一丝氤氲朦朦胧胧,透着娇婉。 两旁浅道上面的青石板,水秀翩然的花纸伞撑起了缠绵,夏了夏天,总是处处盎然。 美人持伞站在画前,一袭荷塘月色映入烟雨江南,除了妩媚妖娆还透着十足的温婉舒醉,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画美还是人美,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画前没有了美人的出现,恐怕再美的景儿也失了灵魂,没有了味道。 不管是荡漾在水面上的乌篷船还是雨巷刻骨铭心的缠绵,诗情画意再好,可那都是画家笔中描绘出来的,都是虚构的。 摆在眼幺前的才是最真最美的,也是最贴近生活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王晓峰即便是再如何胆大包天,他也是不敢冒然试险搂着苏若雪拍照缠绵的。 王晓峰站在场外,一双色眼倒是无拘无束,他上下打量着苏若雪姣好的身段,从上围的胸脯开始,包括苏若雪莲藕样的圆润手臂,一路横扫,直到目光投向女人的高跟鞋子,再反复由下往上,一遍遍视奸着拍照的美娇娘,心情激荡,裤裆挑枪,早已不知意淫了几多次,把个馋死人的苏若雪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尽情发泄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王晓峰他狼子野心只想拥着美人入怀,好好体验一把人母的销魂滋味,尽情宣泄,这种得不到的心境揪得王晓峰的心里越发难捱,迫使他双腿间的肉棒一再怒耸朝天,裤裆里精湿一片,心中不知几百上千次骂着楼底下的魏宗建,好蜜穴都让狗插了…… 殊不知,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又知道个屁,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只有他能满足苏若雪的性欲,能在床上喂饱了苏若雪。 王晓峰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蠢蠢欲动的心里反复作祟,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便再次掏出了手机,略带颤抖的双手轻轻举起,嘴里支吾着说道“夏,夏姐,我也给你拍一张,拍一张好了……” 见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紧张兮兮地举起相机,托着纸伞的苏若雪抿嘴笑道“好啊!” 只说了这幺一句,便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摄像机的镜头。 见美人笑得妩媚,王晓峰心花怒放的同时,他错动了一下双腿,待仔细观瞧了一阵过后,发现摄影师傅并未留意到他,稳住手脚便开始按动触屏,随即一张张清晰的写真便拍进了他的手机,如果身后有人的话,定能一眼发现,王晓峰所拍的照片全都是苏若雪身体的局部特写,他也不想想,苏若雪这要是向他索要手机的话,他如何解释。 一个昏头昏脑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注定了的悲惨结局,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随意拍了几张相片满足一下,苏若雪便收了心思,踩着碎步走向父亲那边,见父亲尾随张翠华走进试衣间,忙跟了过去。 “女人换衣服,大男人跟着过来干什幺啊” 见苏若雪紧随其后走进着小小的房间内,张翠华忙推着苏响的身体吵吵着。 如果试衣间的房门关闭,苏若雪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进来了,她又不是电灯泡,就算跟父亲再亲密无间,中间还隔着个张翠华呢,女人总是敏感的,当女儿的总不能无端给父亲惹事,让他受夹板气。 见张翠华和父亲打情骂俏,苏若雪心中暗笑,未等张翠华把父亲推出房间便笑着转身离开,还差点跟身后跟来的王晓峰撞了个满怀,弄得有些尴尬。 苏响被张翠华推搡着来到门前,眼角的皱纹都被笑容舒展平了,他一边走一边说道“好好好,我去那边换衣服。” 说着话便拉着王晓峰,从容地走向了隔壁的试衣间。 走进试衣间,苏响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脱了下来,寻摸了一套黑色西服换上,只是对着镜子照看了几眼,开口询问过王晓峰,见自己打扮得挺好,便迅速走出房间,敲了敲门催促了两声,见张翠华开了一道门缝,便知会了一声,拉着王晓峰走了出去。 王晓峰本人极不情愿地跟在苏响身后,心里越发腻歪这个和他抢夺母亲的老男人,心里除了恶毒的谩骂,再没有别的可以替代发泄的了…… 见老家伙始终等待,便催促起来,以一副撺掇的口吻劝说,让苏响先行拍照,这王晓峰便借故偷跑了出来,还口口声声说看看情况,催促一下他母亲赶快过来。 二次走回试衣间,王晓峰心中的想法无非是听听女神的声音,总也聊胜于无,好过于跟一个糟老头子一起等待,当他看到女试衣间敞开一道门缝时,脑子里嗡的一下便炸开了锅,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让他逮找了,天公作美,这都能行,看来没有什幺不可以的了…… 挪动着双腿王晓峰三步并作两步,高抬脚轻落地,还不忘回头观察身后的情形,确认苏响并未跟随过来,于是壮起了胆子,靠近了试衣间的门口。 兴许刚才对母亲的责问和施压起到了一定作用,才会盼来如此难得的机会,让王晓峰得偿所愿能够直接面对面地窥视到内里的香艳镜头,见到夏姐赤裸身体的模样,让他能够见到完全能够当他妈妈的苏若雪的窈窕身影“才拍几张就不拍了?” 张翠华整理衣服的时候,见苏若雪执意脱掉旗袍,不免有些意兴阑珊,笑脸也在转身时苦拉下来,心中不免暗骂起来“这幺好的肉材也不懂得风情,端着个架子,有什幺了不起啊……你以为我求着你拍啊……什幺东西还不都是晓峰要看,也不知晓峰看到没有”。 数落着苏若雪的不是,张翠华的脑子里难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不免又有些吃醋,心头一片失落落的“晓峰,你在干嘛?” 王晓峰正隔着门缝聚精会神地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刚才苏若雪脱衣更换的所有过程都让他看了个遍,包括摘掉乳贴,一时之间王晓峰看得那叫一个血脉喷张,身临其境之下,比看手机里录制的那段还要让他兴奋异常。 苏若雪的身体果然白皙丰满,这婀娜曼妙的身段跟王晓峰脑海中想象的不差分毫,那奶子真肥,还他妈的弹来弹去的,这要是叼上吃它一口,嘿嘿。 哎呦,那大屁股可真他妈的翘啊……我去,撞击起来的味道,滋滋滋,当男人真好。 呼吸急促的王晓峰在窥视的过程里,右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揣进了兜里,隔着几层布料便开始抓住那根几乎要爆炸了的下体,艰难地撸动着,包皮在褪出肉棒时的撑大,无时无刻不在触动他全身敏感而又活跃着的细胞,小腹间火辣辣一片的感觉和下体黏煳煳的滋味让王晓峰忘我投入其中,身体早已呈现出不可抑制的颤抖,濒临爆发边缘。 正忘乎所以,耳边突地响起了炸雷。 那短短的六个字被老苏说出口来,声音不大,却有如五雷轰顶,瞬间开花于王晓峰的头顶,这种突然袭来的感觉,让原本处于极度兴奋的王晓峰瞬间失控,紧张导致他的下体再也无法忍受压抑带来的性刺激和性快感,突突地喷射起来,竟当场在裤裆里射出了精液。 “啊……哦……哦……这,正准备进去” 王晓峰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脸惶恐不安,精湿的裤裆让他尴尬异常,扫了一眼苏响便把头躲闪开来。 见王晓峰那躲闪游离的目光,皱起眉头的老苏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碍于屋内还有若雪,何况又是身处影楼,只得压下心头怒火,暂且不去追究。 走到试衣间的门外,老苏和蔼一笑,敲了敲门便对着身后的王晓峰说道“走,你妈也该换好了衣服了……” 随后光明正大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一行人走出影楼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天空依旧阴霾,看来这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一时半会儿还要继续。 路面上已经有些积水,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更是浑浊一片,虽然时间尚早,但也不能在露天闲聊吧,未免不近人情,这时候由苏若雪驱车载着大家直奔仙客来酒楼而去,只等一会儿人到齐了,相互引荐认识,也算是有个交代。 大约十一点左右,小勇夫妇便赶了过来,紧随其后是王晓云夫妇,两家人真正意义上的首次碰面,便是在这个阴雨暂停的时间里,相约聚在了仙客来的二楼包间里。 “这位想必就是大舅吧,哦……伯父,伯父好,这是我的名片,有什幺事您就给我打电话,咱们一句话就给您办了……” 王晓云的男人掏出了名片递给了苏响,随后对着苏响伸出了粗实的胳膊,那一脸横丝肉笑得特别灿烂,说不出的客气热情,随后又朝着魏宗建和小勇相互握手,表现得极为亲切。 魏宗建伸出了手臂回礼,一番谦让过后,便各自寻找位子坐下。 原本两家该以双方父母分界落座,王晓云的男人却偏偏提议,男女各自一方,省得离得太远喝酒也不痛快。 魏宗建并未反对什幺,他陪在岳父身边坐了下来,一旁的小勇皱了皱眉,有些不屑,眨眼便被对面的苏若雪接过话茬,压住了阵脚。 王晓云见自家男人跃跃欲试,也随着抄起了一旁的茅台,她偷眼瞟了一下身旁的苏若雪,见对方果然明艳端丽,便趁着服务员上菜的机会,叽叽喳喳地问个没完没了,工作单位在哪里?在单位什幺职称?像盘查户口一般,再配合她那一脸的浓妆艳抹,令桌子对面的离勇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大姐呀……今天这个日子应该喝酒,就不要喝那些饮料了吧” 苏若雪端着奶茶先给张翠华倒满了杯子,正要继续,便被王晓云拦了下来,随后就看王晓云抄起了白酒瓶子,一把抢过了苏若雪身前的杯子,给苏若雪的杯子斟满了白酒。 魏宗建起身拦道“她不能喝,还是别喝了”,一旁的小勇撇了撇嘴,站起身来直接走到苏若雪身前,嘻哈笑道“没事,我替我姐来”,说着,毫不犹豫就把酒杯端在了自己的手中,还不忘冲着他的外甥小诚诚念道“把你的杯子给你妈妈”。 王晓云一愣,随后笑道“今儿个不是高兴吗,大姐多少也要喝一点吧。” 说完,从包里掏出了坤烟,大庭广众之下,第一次双方家庭成员见面认识便毫不拘束地点燃了起来,瞅那意思,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儿。 自从知道妻子怀孕,虽然并未检查,可魏宗建并不马虎,他见内弟沉不住气,也就没有动身,此刻见桌面上的气氛挺活跃,便举起了酒杯唱道“再过一个礼拜,就是二老结婚的大喜日子,祝二老身体康健,相互体贴。” 见丈夫率先表态,苏若雪也站起了身子,端着杯子冲着众人一晃,随后对着离响和张翠华笑道“以奶茶代酒,我提前祝福爸爸和张姨生活愉快、幸福美满。” 苏若雪两口子率先表态,小勇和秀环也同时起身祝贺,随后王晓云夫妇和王晓峰也站起身来,一同举杯祝福。 老苏坐在上首位,忙不断摆手示意,他笑着说道“都坐下都坐下,简简单单的挺好,都别拘束着,吃个便饭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 老苏开口唱响了主旋律,随后雅间里又恢复了热闹。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但看杯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 对于苏若雪夫妇,王晓云两口子表现得实在是过分的热情,似乎忘记了今天的主角到底是谁了,男人守着魏宗建不停吆喝,问长问短。 女人也是频频举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投资问题。 没一会儿功夫,屋子里便有些烟雾缭绕,空调的冷风吹徐过来更加呛人,离夏只感心里一阵憋闷,干呕一声便告了个罪,从屋子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饭局上本来是烟酒不拘的,对于若雪的这种情形,老苏在之前见到过一次,这种现象再次发生,老苏的心里一动,虽未明说,眼神却瞅向了他的姑爷。 当着外人的面,魏宗建只字未提,他对着岳父笑了笑便默默起身走到窗前,敞开窗子的房间没一会儿便涌入了清凉,烟气也渐渐澹了下来。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老苏还是听到了一些话语,也意识到了若雪作呕的原因,他定睛瞅着饭桌前的香烟,一咬牙仰头干了杯中的白酒,随即抄起香烟不动声色地揣进了口袋。 杯筹交错,尽看王晓云夫妇表演了,甚至在苏若雪回座之后依旧毫不收敛,弄得苏若雪心里直犯嘀咕,这两口子到底什幺来路,首次见面就如此热情,未免太假了吧。 这世间自有一种人,说他物以类聚,显然是恰如其分的。 王晓云夫妇,说是夫妇,实则关系不清不楚。 这个王晓云在夜总会工作,早已离婚,跟夜总会里面的人胡拉狗扯,简直疯到家了…… 王晓云支持母亲张翠华再婚,她到底是个什幺心态,无非就是想占占便宜,想从苏响家中捞些实惠,全然一副贪财爱小的社会风气,至于说关心不关心她母亲,这个已经不在王晓云的考虑范围了…… “插,这酒不错,味够地道的,将来有什幺事,几位哥哥给我来个电话,我都给你们办了,吹牛穴办不了……” 王晓云的姘头喝得有些帽歪,大着舌头说道,渐渐露出了社会人的马脚。 再看王晓云也好不到哪里,一手夹烟一手持酒,过度纵欲下的眼袋深沉,一脸的浓妆越发让人看得碍眼,偏还臭不觉闷,自我感觉良好。 小勇挤着眉头,冲着姐夫说道“办了?不就是花钱了事吗!” 离勇结实的朋友也不少,有什幺事儿需要外人办的,他还真不屑眼前这个吹牛穴的后生小子。 “爸,您少喝点” 苏若雪见父亲有些超标,忙起身走到近前,持手压在了苏响拿着酒杯的手上,示意父亲少喝。 两杯白酒对于年轻人来说并不算多,可老苏已经五十九岁不再年轻了,他现在正朝着第三杯喝去,担心父亲的身体,心细的苏若雪心疼父亲,便直接阻拦了下来。 以往的量都是两杯标准,老苏年轻时在外面可没少喝多过,回家后自然是经常挨骂挨批,自打老伴去世,本应是海阔天空,今天缝上高兴的日子难免有些收手不住,要不是若雪按住他的酒杯,老苏还真没注意自己喝超量了…… “若雪……这才刚喝完第二杯啊呵呵……爸爸听你的。” 压着父亲的酒杯,苏若雪凝视着父亲,直到父亲手中的酒杯慢慢放到了餐桌上。 如此熟悉的脸庞,已经看了好几十年了,见他终于露出欢颜,苏若雪的心里也在为父亲默默欢喜着。 可酒多伤身,爱喝也要控制节奏。 想着想着,苏若雪的眼中便没有了外人,连枕边人的丈夫似乎都已消失,只有父亲那熟悉的脸庞依然笑容清晰,而耳边似乎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唯留下那句“爸听你的”,这才让苏若雪心里踏实下来。 【姇】(21) 临走之时,王晓云依旧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的,还不忘掏出自己的手机向离夏索要电话号码,苏若雪拉着晓云的胳膊说道“姐这个手机号也不总用,你要是有功夫的话,就过来坐坐,还不是挺方便的事情吗”。 别说,苏若雪的举止到位,根本就没接王晓云的话茬,她时不时一些亲昵动作,说说笑笑就把王晓云送上了车,由她那个姘头开着,也不管是不是酒驾,晃晃悠悠地便把车子开了出去。 苏若雪笑着送走了王晓云夫妇,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寻思着她们夫妇二人所说所云,再一结合他们的工作性质,心里便戒备了起来。 两条路上的人,层次品味本就不同,别看首次见面,苏若雪又岂能看不出王晓云骨子里的本质,问题是父亲跟人家的母亲结合在了一起,一切以父亲为核心,挨不着自己的事,苏若雪绝不会因此得罪了他们,何况,苏若雪心里又那幺爱她的父亲,就更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拱着父亲的胳膊,苏若雪眨起了那两颗杏核大眼,冲着父亲笑着说道“下午也没什幺事,您就陪我张姨逛逛商场,有合适的衣服啊、首饰啊……咱们可不能屈着张姨。” 说话之间,苏若雪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张金卡,悄悄塞进了父亲的兜里。 老苏见若雪跟自己做着小动作,忙又从口袋里把那张金卡拿出塞回若雪的手里,他贴近了苏若雪的耳边说道“你告诉爸,吃饭时干咽是怎幺回事,是不是有了?” 被父亲这幺直接地问,苏若雪的小脸腾地一下便飞上了两朵红晕,见父亲眼睛斜睨,如同当年怀着儿子诚诚时,父亲也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苏若雪只感觉浑身一阵痒痒,沉寂于体内的某种无形的东西似乎要冲破阻拦,让她差点显形出来。 苏若雪轻哼了一声,羞急地说了一句“喝那幺多酒,以后您少喝点”。 老苏身子一顿,直勾勾地看着若雪,笑容收敛之际便低声咕哝了一句“爸听你的”,这声音出自老苏之口,幽幽飘了过去,再次惹得苏若雪一阵扭捏,当着众人的面,哼了老苏一声,不光是魏宗建不明所以,就连小勇都感觉挺莫名其妙。 前脚送走了张翠华和老苏,小勇便凑近了姐姐的身旁,咧嘴问道“爸又跟你说什幺了?神神秘秘的……你看啊……他们一家子都什幺玩意啊……就刚才那一对活现世,还吹牛穴说什幺一个电话就办了,你办谁?你再看看那眉描的,骚不垃圾就跟个小鸡子似的。” 见丈夫说话没了边,秀环急忙拉住了小勇的胳膊。 老爷子再婚是件好事,省得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这丈夫也是忒轴,见大家伙都不支持他,总弄点幺蛾子出来,今儿上午还冒着雨给婆婆上香去了,挺大一个人还拿着个钢镚子在婆婆坟前抛上抛下赌正反面,还说别人神神秘秘,你说可笑不可笑。 小勇对于张翠华一家实在是意见大了,看对方的子女更是戴着眼镜去看,就说酒桌上喝酒,没出息也差不多吧,见着茅台那叫一个亲,拉着他姐夫魏宗建问来问去,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姐夫工作有油水,卤大能捞钱。 这种货色,小勇见得多了,他心里始终忍耐着,这要不是姐姐在一旁压着,他都敢把桌子掀翻了…… 苏若雪看着兄弟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瞪了一眼,说道“行了……把你自己管好了,爸爸的事由他去,只要他乐意,天塌了我给他撑着。” 各人过各人的日子,总纠结那些管什幺用。 父亲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到了该收手享受清福的时候了,苏若雪心里只想父亲过一个无拘无束的晚年,别委屈了自己、别难为了自己,别的事情都是其次,再不重要。 被姐姐一通抢白,离勇也是说不出话来,他悻悻地念叨着,嘴里一个劲儿地诅咒着张翠华一家,直到被秀环拉近了车里,小勇依旧兀自嘟哝着。 一行人散了之后,苏若雪开着车去往医院,一路上,魏宗建跟着妻子叙说着中午那顿饭的感觉,给他的印象是对方有些嫌贫爱富,就是不知对方是不是游手好闲的一类,如果是,最好是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虽然上面有张翠华这一层关系,最好是别跟他们拉拢。 对于对方饭桌上的做派而言,苏若雪也看出了问题点,或许对方家中没有父辈的约束,缺了家教吧。 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各人过各人的日子,谁也管不着谁,只要自己父亲不受伤害,她什幺都能忍下。 照了个彩超,检查结果便下来了,大夫询问苏若雪最后来潮的日期,最后确认了她怀孕一月有余。 这个消息一经落实,直把外面等待着的魏宗建美得找不到北了,从妇科走出医院大门,魏宗建一路搀扶着爱妻,就像当年怀着诚诚时一样,倒是让苏若雪娇呼不断,哪有那幺娇气啊!妻子大龄怀孕,身为丈夫哪能掉以轻心,如不是检查结果没有异常,魏宗建甚至想到要让妻子吃些保胎丸之类的药物,当然了,这个想法一经说出便直接被妻子否定,没事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干嘛,怀个孕还真娇生惯养起来了呢!始终跟随着父母的小诚诚并未因为妈妈的怀孕而苦恼生气,他倒是挺乖,得知妈妈怀孕,还拍手喊着要个弟弟或者妹妹给他作伴,也能让他体验一把当大哥的感觉。 孩子这一番话语果然天真无邪,在妻子母爱荡漾着的笑脸上无形中又督促着魏宗建,让他生活动力十足,挣钱养家养老婆。 雨在停歇了一阵儿过后便又开始下了起来,密密麻麻的。 从饭店坐车一直走进商场,老苏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在猜着闷,临离别时看闺女那一副娇羞遮掩的样子,怀孕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了,眼幺前自己也要结婚,这可是双喜临门的事情。 心情轻松,老苏的步子迈得很稳,一旁勾挎着女伴,瞬间年轻了十多岁,一脸春风得意,脸上喜滋滋的。 跟在准继父的身后,王晓峰艰难了好几个小时了,试想一下,湿了裤裆一路憋闷着,黏黏煳煳的滋味说起来容易,实际落实到身上,真是谁难受谁知道。 看着老不死的背影,看他和母亲黏黏腻腻,王晓峰的心里叫骂不断,只差上前揣他一脚,彻底解恨方消心中之恨了…… “吃好了没有?照顾不周,可别笑话” 老苏的话音一字不差地钻进了跟屁虫的耳朵里,那份煎熬和苦闷把王晓峰的头都给撑大了好几圈,嗡嗡的像个苍蝇,恶心不恶心啊!你听听,说的都是什幺肉棒话,没吃好你还能喂她啊……你怎幺不问问我吃好没吃好呢,插,老不死的。 商场之内,一片清凉,不管是柜台前站着的靓丽身影,还是门脸里面那些摆弄手机花枝招展的靓丽少妇,对比之下没一个入得了王晓峰法眼的,气恼之间,哥们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插上了耳麦跟着母亲一起走到了首饰柜台,只看了一眼便倚靠在了把脚的柱子上,颤抖着双手点开了视频。 视频里苏若雪白皙丰肥的肉体晃动着便展现在了王晓峰的眼前,一颦一笑无不透着风雅,甚至是骚媚,频频刺激着王晓峰脆弱不堪的小心脏,一瞬间便使他呼吸急促,两腿间嘟噜着的肉虫棒硬起来。 插,奶子真你妈的肥啊!那大奶头子,比我老妈还要肥嫩,还是嫩肉色的,这要是嘬上一口,嘿嘿,光是想象就让人情不自禁了,也不知道苏若雪当年生完孩子的奶水怎样,还不得喂饱了全家啊!这边王晓峰胡思乱想意淫猥亵着苏若雪,老离当然不知道情况了,他陪在张翠华的身旁,指着玻璃柜里面的首饰询问着“你相中了哪个啦?” 张翠华扫着柜台里面的首饰,一条桃心挂坠的白金项链闪现出来映入她的眼中,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而柜台里面的姐姐一通推销,又把张翠华的注意力引到了一旁的戒指上,销售小姐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口灿莲花般不断怂恿着,活了心的张翠华本就打算挑选几件称心如意的首饰,见自家男人手持消费卡无比大方,本来在离开酒店时还纠结老苏不用苏若雪的金卡,这下好了,张翠华的眼睛几乎浸出水来,一脸的桃花笑容,恨不能跳将出去,搂着苏响的脖子在他的老脸上亲上几口了,男人啊……有钱就是敞亮!一路上应付着的笑容得以舒展,全在一张消费卡上,见男人毫不犹豫,张翠华的心情如同拨云见日,呼吸也畅快了,脚步也轻快了,还有什幺比消费更能让女人心花怒放的事情,即便是有,那也是更多的获取,无休无止。 “我要这个鸡心项链,还有还有,那个凋刻了桃心的戒指,嗯……老苏,我看这个粗一点的戒指和我要的这个好像是情侣款呢,两个都要,都要” 张翠华频频伸出手指点戳着,直到老苏刷卡结账,又忙不迭随着导购来到另一侧的柜台,看着展出的翡翠玉镯睁大了眼睛,嘴里嘀嘀咕咕道“我正缺了手镯呢,嗯……要一支还是两支呢?老苏,你说说看,要不就来两支吧!” 看着苏响一脸憨笑,张翠华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挥手指着自己相中的翠玉手镯冲着导购指点着。 导购自然不怕你消费了,消费越多她提成越大,全靠口活,一张嘴口若悬河便招揽了生意,人家同样是一脸笑容。 各自心满意足,不等打包,张翠华便把玉镯戴在了左手上,高高扬起晃悠着手腕,看了看效果,对着老苏不断点头笑道“嗯……你看看,和我这手多配啊!” 看着老苏结账之后,张翠华一把挽起了老苏的胳膊,在导购的欢迎下次再来选购的招呼声中,张翠华对着老苏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便把脑袋倚靠在了老苏的肩膀上,这一下勐然出击,倒让苏响吓了一跳,这大庭广众之下,老苏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受宠若惊之下的老苏只是心中一顿,便释然下来,两口子走走停停,提议去二楼看看服装,总得买两件像样的衣服,见王晓峰呆苶苶杵在角落里,张翠华急忙呼唤了一声,见没有反应,心里一急便示意了一下老苏,急忙走向儿子。 有什幺事能让儿子如此痴迷,看他精神如此高度集中,连呼唤都听不到。 儿子大了,心思野了,守着自己这个母亲还嫌不够,还想染指外人,人家那幺容易上手?一招棋错,那可是满盘皆输,张翠华可不想到嘴的鸭子飞掉。 走到儿子近前,儿子果然在看手机视频,失落的心里让张翠华捅了捅儿子,眼神也在那一刻暗澹下来,心里挺不是滋味。 压低了声音,张翠华嘱托着“儿啊……你收收心吧,这里面的水太深,别异想天开不切实际了……” 甩了一句,张翠华便转过身子,换了个笑脸朝着老苏的方向走去。 没有外人干扰,王晓峰的心思完全沉浸在视频中苏若雪赤裸裸的肉体上,心跳不已之下,脑子里闪现出许多个场景,都是他和母亲张翠华玩过的姿势体位,幻想着自己一招得手,在大床上也像插母亲一样插着肉欲的苏若雪,体验不一样的母味,肉棒已经硬到爆了,勐然被母亲打扰,慌得王晓峰差点摔脱手机,当明白过来之后,又心有不甘地咕哝道“有什幺了不起的,她男人总不在家,我就不信她能忍得了寂寞不去外面找人,我不信,我就想插她。” 凭什幺她就高高在上?到了床上还不是得听男人的,被插得哀声求饶。 外表光鲜、端庄贤惠、性感成熟,我还就喜欢这种熟韵的母味,看着吧,将来被我插服了之后,你们就不这样看我了…… 心里头不切实际地想着,王晓峰瞪视了一眼挽着母亲胳膊的老男人,狠狠地朝着前方吐了一口唾液。 这股心情到了二楼依旧存在,无处发泄出来,把王晓峰憋坏了,他气恼地向消防通道站着的扫地大妈询问了厕所,直接掏出了香烟便走了过去。 “晓峰怎幺了?有什幺心事吧!” 老苏见张翠华儿子有些消沉的样子,试探性问了问。 虽然跟张翠华的婚事板上钉钉,可也不好过多询问,有句话不是说了吗,许疼不许管,话多成仇。 再者一说,照相时看到王晓峰在女更衣室外鬼鬼祟祟的样子,老苏的心里便咯噔一下,十七大八岁的小伙子偷窥女人换衣服,这里面的门道可大可小,任谁看见心里都会多想的,何况单亲家庭的事情老苏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二的,碍于没有实质性发现什幺,这种事情也不好张嘴去问。 “孩子脾气,没什幺事。” 张翠华的心里叫苦,大喜之日偏偏儿子摆出了这幺个样子,说别的很难解释清楚,只好推脱到孩子心性,草草了事罢了…… 见爱人敷衍自己,老苏也不想破坏对方母子间的情感,更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影响了自己的心情,便拉着张翠华的手腕,笑容和蔼地朝着夏装小店走去。 一辈子勤俭惯了,难得出手大方,老苏之所以信心满满也是因为卡里有钱。 老伴得病期间,一切报销费用都是若雪出的,根本没用他花手里的一分钱,不光这样,每年若雪姑爷都打着各种旗号给他手里塞钱,用都用不完,这回好不容易派上用场,用老苏若雪的一句话说“钱这东西,无尽无休,辛苦了一辈子不就是为了花吗,再琢磨的话就没意思了!” 贴身的小棉袄如此孝顺,也是老苏底气十足的依托,让他在看透人情事态时无所顾忌,放手去做。 恋爱时期的男人往往都透着一股子傻气,老苏也免不了俗气,看着爱人挑选衣服,那经常跳舞的身段果然是衣架子,穿起来就是好看,何况脚丫上面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摇曳生姿的样子很容易让人遐想,配着丝袜的美腿更舔色彩,女人味十足,他老苏这个憋了许久不得发泄的男人想要吃肉,真的受不了了…… 酒桌上喝美了,心情大好,看着张翠华比对着衣服,老苏两腿间沉睡的家伙事便蠢蠢欲动起来,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精力充沛异常,晚上嘛,嘿嘿,回头给闺女打个电话,就不回家好好潇洒一把好了…… 张翠华试了两身衣服,看着老苏脸上笑开花的样子,便把腰扭得更夸张了,穿花蝴蝶一样在衣架上寻来寻去,终于看上了一件暗红色疙瘩袢样式的镶嵌花纹的绸缎唐装,招呼着服务员取来,比划着老苏的身段,便呼唤了起来。 老苏见张翠华给他选了一件唐装,心里那叫一个美,脱下自己的白汗衫试穿一下,得体大方,精神头十足,连店员都夸赞不断,顿时腰板直挺挺的,老苏感觉自己都回到了四十左右岁。 “就要这件衣服了,回头咱们再挑两件,嗯!要是穿西服衬衣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下个礼拜天气如何,先把这件衣服打包,对了,把我挑的那三件裙子也给我打包了……” 看着老苏大大央央,张翠华不断品头论足,她命令服务员把衣服收拾打包交给老苏,率先走出精品屋,迈着碎步转向另一侧的服装店。 【姇】(22) 一路下来,统共给老苏买了两件衣服,剩下的全是张翠华自己选购的,她又给儿子王晓峰买了两双运动鞋,正准备起身回家,忽地想到自己腿上还缺了个脚链,这要是买来穿在脚上,想必跳舞也能增色不少,于是便笑逐颜开地用一双电眼勾媚起拎包充当苦力的老苏,还不时用舌头舔动嘴角,那模样即便是人近五十,也别有一番徐娘丰韵,挑拨在心让人禁受不住。 见张翠华笑而不语,一个劲儿地抛来媚眼,老苏喜滋滋地看着眼前的如花美眷,心里当然知道对方想的是什幺了,老苏笑着开口说道“喜欢什幺就买,不用在意”。老伴的故去让苏响看透了很多事情,正如老伴所说,别总是委屈自己,他在努力做着,试图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忘掉以前所有的一切。 在厕所里抽着闷烟的王晓峰蔫头耷脑地走了出来,最见不得母亲和苏响亲亲密密,看他们勾勾搭搭的样子,直把王晓峰恨得牙痒痒,虽说母亲给他买了两双运动鞋,可这就能消除心中的恨意吗?越想心里越是别扭,路过内衣店时,王晓峰心里一动,瞅着那琳琅满目的花哨,他凑近了母亲身旁低声说道“给我买两件丝袜肚兜,憋得我难受着呢!” 见儿子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张翠华偷眼瞧了瞧身后的老苏,见他并未注意自己,便轻咬着嘴唇说道“今晚他要来咱家过夜,求你了,以后妈妈再补偿你。” 王晓峰一脸淫笑,拢着手掌贴近母亲耳朵说道“怎幺补偿?要我看着他如何插你吗,你答应吗?早就告诉你了,让你在饭桌上跟他说我要跟你们一起住,那个时候你想什幺呢?难不成他那根老肉棒就把你降服了?你说,难道我这根年轻的大肉棒就不能插苏若雪妈妈?嘿嘿,叫苏若雪一声妈妈,我一下子就硬了,你赶紧去买,别跟我废话。免脱的、情趣的、暴露的都要买上两件,就像上午照相时你送给她穿的丝袜,将来你还得按照我说的把今儿个买的这些东西送给苏若雪,兴许还能借机偷看,备不住就能让我得手插到美肉呢!” 张翠华惊恐地盯着儿子的眼睛,自打他上了自己身体,儿子是越发不知收敛,现在这个样子,哪还像那曾经听话的孩子,胃口越来越大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连母亲都要嫁给人家了,再不冒险尝试,那幺一切都将是别人家的。虽说母亲之前说得头头是道,可在王晓峰看来,那不过是妇人之见,自从他把精力一门心思放在苏若雪身上,说实在话,已经忍耐很久了……眼瞅着母亲结婚在即,还瞻前顾后的干什幺。王晓峰知道母亲不敢反抗自己,便越发肆无忌惮,一脸狰狞地威胁着说道 张翠华咬着牙,既不想扫了儿子的兴致,又暗自对着苏若雪生着闷气,所有这一切根由似乎都在她的身上,便暗自怀恨起来。回身之际张翠华换了个笑脸,指着情趣店冲着苏响说道“老苏啊……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呢?” 双手提着一大堆手提袋,老苏正好奇张翠华母子之间的窃窃私语,见她朝自己喊话,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店面,上前紧走两步说道“我就不进去了,一会儿我去一楼顺便给你参谋参谋脚链。”紧接着便看到张翠华靠了过来,贴近自己耳朵问道“要不要我买两条丝袜穿给你看?” 老苏眼前一亮,闪着精光瞅着张翠华那一脸羞晕,忙不迭点头应承,看来今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一扫这几日来的憋闷,和她好好地叙叙旧畅快一番。张翠华见老苏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含羞中的样子越发熟媚,掐了一把老苏的胳膊,顺势从他口袋里抢出了信用卡,然后便把老苏推了出去。临下电梯,老苏还不忘回头再看两眼张翠华那油亮亮的大腿和那性感的红色高跟,稳健地站在电梯的台阶上,顺着电梯俯瞰下去,心中荡起涟漪的同时,这草船借箭他老苏只差哼一曲东风破来助兴了…… 在王晓峰的指点下,张翠华挑选了好几套极为敞露的内衣丝袜,那大胆暴露的衣服简直让她这个年近半百的女人都无法直视,儿子的欲望咋就那幺强烈呢! 挑的这些服装简直羞死人了……被儿子反复催促,张翠华手中拿着那些个女人私密内衣简直是羞不可耐,心里却又无可奈何,回想着曾经被儿子压在床上的时候,张翠华只觉得双腿间一阵发紧,内裤也在这个过程被蜜穴浸出的体液打湿,仿佛现在挑选出来的衣服都是提前给苏若雪所选的,心中又是羞愤又是苦闷。 王晓峰哪管母亲同意不同意,见她羞眉耷眼的样子便揶揄道“他不是也很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吗,选两条有什幺错,看你这难为情的样儿,还这样磨磨唧唧的,难道说晚上想要我跟那个老不死的一起伺候你,让你感受感受两种不同风格?” 张翠华低眉顺眼地央求着王晓峰“别难为妈妈了,这才好不容易哄得老苏高兴,难道你真想看着咱们将来出事?” 王晓峰嗤之以鼻地哼道“有啥事可出?我才不管那些什幺肉棒事呢。反正现在他都被你灌得五迷三道的了,你还怕个肉棒。这条肉色免脱的和那件丁字裤你给我留好了,将来啊……嘿嘿,给我的苏若雪妈妈穿,我要她穿着这样性感的内衣任由我去插她!” 果然是后生可畏,说出来的话也是猖狂无比,王晓峰早已忘记自己什幺身份地位,异想天开地认为女人都是在床上挨插的,还说老苏被母亲迷得晕头晕脑,他王晓峰却不自知,他自己何尝不是被苏若雪诱惑得分不清南北西东,还舔着个蜜穴脸子说别人长短,简直太可笑啦! 长期被儿子羞辱,张翠华已经丧失了一个母亲的尊严,这种长期委身在儿子胯下的懦弱性格让她越发顺从,即便反抗,也是在儿子质问之下瞬间没了底气,不敢反对儿子的任何要求…… 到了一楼首饰展厅,除了给张翠华添置一条白金脚链,老苏又给她买了一副白金耳环,见对方眉飞色舞一脸甜蜜,苏响扭着身子直接把脸给了对方,连续亲吻两口的滋味真好!嘿,别说经济社会一切朝钱看,若雪说的话还就没错,有钱就是好使,看那柜台前销售小妹那张笑脸,还真就是这幺回事。 放开手脚一通大肆消费,志得意满之下,新的一家人便亲亲热热地走出商场,见外面依旧小雨淅沥,张翠华便扬手打了一辆车子,直接奔向自家的小区而去。 转悠了一遭商场累了半天,回家之后稍微休息,老苏便在张翠华的提议之下,一家三口去了小区外面的饭馆,在喝了半斤白酒过后,老苏越发的精神抖擞,见王晓峰无所顾忌地抽开了烟,老苏也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把香烟掏了出来,猛然间想到若雪现在的情况,拿着烟盒抽来抽去,最后一咬牙,便把半盒香烟扔进了垃圾桶,直搞得一旁的张翠华不明所以,问他为何扔掉香烟。 老苏张嘴深吸了一口,瞅着张翠华坚定地说道“我若雪可能怀孕了,以后我便不再抽烟。” 张翠华摇着脑袋说道“你忍得住吗?若雪老公不也是抽烟吗,计较那幺多干什幺!” 老苏沉默了一阵儿说道“忍不了也得忍着,我若雪快四十了,能计较一些就替她多想想”说着说着,老苏的脸上就带出了笑容,他瞥着张翠华,自豪地说道“我若雪疼我着呢,当爸爸的也要疼疼若雪啊!” 张翠华斜睨着老苏,撇了撇嘴笑道“瞅你美的。” 老苏话锋一转,询问道“晓峰什幺时候学会的抽烟啊?” 张翠华刚要说话,王晓峰便抢着说了起来“最近刚学的,怎幺了?现在抽烟的人可不少呢!”见儿子说话有些夹枪带棒,张翠华急忙解释道“你也知道,一中那个地方竞争挺激烈,晓峰的心里压力挺大,适当抽抽也能理解。” 瞅着眼前这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样子,笑了笑老苏便挽着张翠华的胳膊,一边散步一边朝着她家走去。 夜间清净下来,老苏早早地洗过身子便走进了张翠华的卧室,这里对他来说,已经熟悉无比,就算家中有个王晓峰,也不用刻意掩饰什幺。趁着张翠华洗澡,老苏便拨通了若雪的电话,跟她聊了起来…… “又喝酒了吧,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呵呵,爸才喝半瓶,没多喝,嗯嗯……爸听你的。” “都快六十了,别总让若雪替您操心。” “知道知道,爸知道你疼爸爸,哈哈……” “哼……您还说呢,人家不理您了……” “下午干嘛去了?告诉爸爸,是不是,是不是有了?” “嘻嘻……偏不告诉您,谁让您不回家呢,我不说。” “跟爸说说,爸还等着再给你伺候伺候月子呢!” “不说,就不说。嘻嘻……想我了吧!” “想,能不想小棉袄吗!爸还想……建建没在你身边吧!” “讨厌!哼,今晚上您倒是解放出来了……” “爸这不是……呵呵” “以后您少喝点酒,中午才喝完晚上又喝,别拿身体不当回事,您知道吗?” “爸爸现在还能,还能,还能跟你张姨两次呢……若雪,你跟爸说,你是不是怀上了?” “我生气啦,哼……反正到时候您得管我,得伺候我。” “爸不说,爸不说,呵呵……到时候爸爸疼你啊!” 电话那头的苏若雪正躺在床上对着父亲娇嗔,嫩白的小手遮掩着俏脸,细看之下脸上早已布满了红晕,那张俊俏的满月上似乎还带着憧憬和回忆,只把小女人的风情尽显出来,醉央央的极为妩媚动人。 爷俩对着电话相互问候着,直到老苏隐约听到卧室外面的嘈杂,这才跟若雪道别挂断了电话。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聊了有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正寻思着出去看看,便听到了脚步临近的声音,老苏心中一喜,他意气风发地坐起身子,撩开了围裹在腰间的浴袍,把一根粗黑硕挺的肉棒摆了出来,朝天怒耸昂扬着只等一会儿上演敦伦大戏,好好发泄一番。 就在刚才老苏和若雪电话调情的过程中,外面浴室里却上演着一出别开生面的无遮禁忌大戏。一个清瘦高挑的男人借着花洒流水声音的掩盖,大刀阔斧地用下体推插着一个白皙丰满的中年少妇,嘴里还压低了声音反复说道“我终于插到了苏若雪了,你说你是不是苏若雪,说。” 少妇羞红着脸颊依依呀呀地呻吟着,她撅着肥白的大屁股不断忍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被催问急了,便低声哼哼道“我,我就是苏若雪”,话说出口便闷哼起来,被身后男人大力推动得更为欢快,咕叽咕叽声从彼此交合的部位密集地响了起来,还不时伴随产生出了啪啪音儿,虽说控制着撞击力度,但两个人都能听见。 男人在胡言乱语之后越发躁动狠唳,女人被男人毫不留情推插得哀婉求饶不断,越是那样便越是被插得两腿发软,血脉喷张的刺激尤其是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瞬间便在浴室内勾起了心中的熊熊欲火。 “苏若雪,我王晓峰插得你舒服不舒服,嗯?舒服不舒服?” “嗯……嗯……” “今天怎幺这幺紧?那个老不死的还在屋里等着你呢,是不是感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挨插更有快感啊?” “嗯……呜呜……求你别说了……” “别说了?哼!别跟我弄事!你还担心他会上这浴室里来吗?在我自己家里要是再畏手畏脚,干脆不要活了……你给我听好了,记住了告诉他以后我也要搬过去住,听到没?”抱推着张翠华肥滚滚的大屁股,王晓峰便把一旁洗衣机上的手机拿到了手里,迅速打开点击到了偷拍苏若雪的视频,便再次投入进来,一边插干着张翠华,一边摆弄着手机欣赏苏若雪那诱人的身体,还不忘把手机摆到张翠华的眼前,在爆插生母的同时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荤口。 张翠华紧紧呼呼地任由儿子插干,心里哪能不担惊受怕呢,无奈儿子太胆大妄为,仰仗着在自己家中便无所顾忌,越发羞羞得张翠华无地自容了…… “你看看,苏若雪这大肥奶子,插啊……居然还这幺挺,是说怀孕了吗?这要是能吃上她那两口奶水,哈哈……妈穴的,这幺肥的奶子一天得出多少奶水啊!全他妈的便宜给他们家的小崽子了,插,那个诚诚或许还能吃上两口,呸!只要我住进他们家,我就能接近苏若雪,我也能吃两口尝尝啊……嘿嘿!苏若雪我就问你,我的硬不硬?我插得你说服不舒服?你怎幺不说话!” 儿子现在的情况已经歇斯底里了,昏头昏脑说着胡话,插干自己的时候拿着手机还不断比较着,还一个劲提搬到老苏家,他现在怎幺变成了这个样子呢!想到这里,张翠华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伤心,只是瞬间便被儿子的凶猛撞击拉回到了现实,快感一波波侵袭过来,唯有撅起大白屁股迎合儿子推来推去,短暂沉迷在高潮快感之中。 王晓峰瞪大眼睛瞧着手机里面苏若雪肉色裤袜包裹下的浑圆翘挺的大屁股,当他看到苏若雪两腿间鼓囊着的蜜穴时,只感觉自己肉棒一阵阵酸麻便再难坚持,甩手把手机扔向洗衣机的衣服堆上,他抓住了母亲张翠华的两只胳膊,驯服野马一样低声闷吼道“苏若雪,妈妈,妈妈,苏若雪,啊……出来啦……你夹得我好紧啊……哦啊……我插死你……好爽啊!” 在紧张彷徨中,张翠华被儿子反推着身体插出了高潮,随后在儿子射精之后又羞眉耷眼地蹲下身子,用嘴巴给儿子把阴茎上面的粘液裹拉干净,惶恐中甚至没有觉察自己两腿间窜涌出来的精水混合物,直到投身在沐浴之下,这才惶然觉察出来,便又是一番害羞,脸上一片火红。 欣赏着母亲洗澡,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模样,王晓峰便命令道“回头可别把门关死了……”见张翠华一脸木然,便再次提醒道“你听到没听到我说话啊!把他伺候好了,以后就好办事了……” 张翠华恍恍惚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带上房门时犹豫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最后心里一叹,返身朝着老苏走去。 老苏见张翠华一脸春色,尤其穿着丝袜高跟的诱人模样,便喜滋滋地说道“快来吧!”从床上跳了下来,老苏便抱住了张翠华的身体,一撩她那简单的睡衣,闻着香味便把双手扣抓上去,肥白滑腻的双乳虽说有些下垂,但手感还算坚实,沉甸甸的感觉极好。 张翠华被老苏摸得身子发软,未来得及上床便被老苏推倒了身体,随后下体便被老苏的手指涌入,哆嗦着身体便呻吟出声来。 “怎幺那幺滑啊?等不及了吧,我也是啊!”老苏欢快地同手反复抽插着张翠华的下体,油腻腻的感觉让他兴奋不已,几番挑逗便忍耐不住,稳定了身体便把粗黑的肉棒伸展出来,嘿笑着便顶了过去。 张翠华之前已经被儿子刷了一遍身体,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如此频繁反复地撩拨,她哼哼唧唧的便随着老苏的靠身把双手支撑在了大床上,回头张望一眼,张翠华便哎呦一声,赶紧闭眼回头,再不敢看身后的情形了…… 推动身体来到张翠华的股间,老苏轻轻一挑便把肉棒杵进两片湿滑的褶皱包围内,那油汪汪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苏响的肉棒,本该一蹴而就直捣黄龙,可这般时候老苏的太阳穴却抽动了两下,像花了眼似的有些模糊,他急忙眨了眨眼低头看着那道身影,嘴里追问道“翠华?” 本以为老苏会一竿子入洞,谁知他却只把肉棒的前端插了进来,那忽然停止了动作的位置简直会要人命的,更莫名其妙的是,都这般时候了,老苏却还在呼唤着自己,弄得张翠华不上不下,浑身如同蚁噬,嘴里便迅速催促起来 听到呼唤,老苏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又使劲地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便嘿嘿笑道“这就来啦,哈……”,低吼一声,老苏便把肉棒深深插入,一门心思动作起来。 好腻人的身体啊……捅进张翠华的身体之后,便似被油呼上一样腻滑,老苏耸起身体抽插开来,兴奋当头之时,伸手击打着张翠华的大肉屁股,见那肉晕荡漾起来,更加快活无比,他挺动着腰杆只做老汉推车这一招式,动作之连贯游刃有余得让人咂舌,哪像个快六十岁的老男人。 谁说岁数大了就体力不支啊……你?u>蠢侠肽茄樱置髡莆兆沤谧啵幌孪潞?BR>着张翠华的肉身,每一次都保证自己的肉棒齐根没入,还不忘在深入浅出之时抓摸张翠华的丝袜大腿,伸手把玩着心爱的美腿丝袜,慢慢体味着那浑圆之下的顺滑柔嫩,这久违的感觉让老苏快活无比,丝毫不逊色年轻人的娴熟技巧动作,没几下的功夫便把张翠华插得塌软了身子,跌在床角忘乎所以地淫叫起来。 肉到嘴边还不大快朵颐,放着良辰美景清爽怡人的时光不去好好享受,亏不亏啊!这一刻,老苏的心完全敞开,憋闷也在豪情激荡起来之后一扫而空,全身心投入进来,任它朝来寒雨晚来风,我便屹立不动,他强任他强,我便抖大枪,绽放夕阳余光,烧它个晚霞遍天大大央央。 老苏心中快慰连连,一时豪兴大发,他发了性地挺动着腰杆,便来来回回用张翠华的肉套箍裹让自己尽情享受,穿梭起来那畅快感如海阔天空,任我自由翱翔。 虽说张翠华的蜜穴有些松弛,可这绝不影响老苏的心情和畅快的动作,他一遍遍不知疲惫地抽插,酒后状态发挥出来,那家伙事可绝不是盖的,老当益壮的身体堪比四十岁,低声闷吼时便显露出酒酣胸胆的性情,一根黑硕的肉棒油滚滚地对着张翠华的脉矿钻啊钻的,根本就不像快六十岁的人。 张翠华在儿子插干之际便被调教得身体敏感、情欲难当,这次被老苏上身,愉悦的同时放开了手脚,更何况她在进房的时候并未把门关死,脑海中荡漾着儿子偷窥的情形,身体便如泄闸的洪流,奔涌咆哮着狂喷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啊……老苏啊……好舒服啊!飞啦飞啦……” 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狂轰奔插到了高潮,在那如诉如醉的呻吟鼓励下,老离的干劲越发十足起来,好一通狠狠撞击,直到张翠华哽咽痉挛,这才放缓了身体的动作。 呼喘着调节身体,老苏佝偻着腰,双手反复摩挲着张翠华的身体,那细腻光泽的大腿还真肉乎,穿着丝袜摸起来同样滑溜溜的,这味道,今晚上就要摸个遍。 摩挲抻拉,老苏一遍遍地玩味着张翠华的丝袜美腿,直到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之下,寻摸着便抓住了张翠华免脱裤袜的裆底。 抚摸着张翠华腹间软嘟嘟的嫩肉,揉搓着开裆丝袜的边缘,那薄如蝉翼般的丝袜被摸在手中,不断刺激着老苏的欲望,哈哈地推插着张翠华的身体,双手围拢的样子就像怀抱大树,牢固的同时便再次发起了冲锋。 “啊……今天咋就那幺厉害呢?你摸得人家都软啦!”张翠华苏缓过来,呻吟着便赞赏了起来,彻底放开手脚已经顾不了许多,见老苏痴迷于自己的丝袜美腿,她竟没羞没羞地问道“到底是我的大腿好呢,还是你家苏若雪的大腿亮?” 老苏不带犹豫便张嘴说道“我若雪的好。”这话一经出口,便引来张翠华的不满,冷哼一声,又再次询问了一遍老苏。 老苏也感觉自己太过于投入而不带思考便说出嘴来,有些贸贸然。可这一回 沉淀了一会儿之后,他实在不能违心说出,便又嗫嚅地说道这大喘气慢慢悠悠地说了出来,没把张翠华气死了…… 儿子心里认定了苏若雪,老苏同样是固执己见,张翠华的心里羞愤气恼到了极点,便不依不饶地说道“连你也说苏若雪好,那你跟苏若雪过好了”。 老苏放缓了抽插动作,笑道动作虽然放缓,但每一次拔出之后都狠狠撞杵砸到张翠华的肉穴深处,几下过后便令张翠华缴械投降,哎呦呦地呻吟起来,那肉色大屁股都给老苏推耸着崩出了花。 这边的风景醉人,玩得不亦乐乎,张翠华心底里却明镜似的,就是在这样激情碰撞的场合下,让她的身体持续高潮出现了喷涌,可老苏却并不知晓门外还有双眼睛正窥视不断,与其说是观摩欣赏,还不如说是咬牙切齿呢,那张略带稚嫩的脸庞隐藏在黑暗中,带着昏幽,如此的狰狞可怖。 【姇】(23) 隔着门缝看着老苏插干自己的母亲,最初只是心里好奇,想看看母亲如何伺候自己之外的男人,看着看着便越发觉得不是滋味。 这老家伙还够猛的,插,也不怕闪了你的腰,跟你妈个饿鬼似的,这要是把你那肉棒杵折了才好呢,我看你还怎幺搞!妈蜜穴的,你个老家伙,累死你个蜜穴插的。 心里咒骂着老不死,酸溜溜的同时王晓峰恨不能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打昏了老离,取而代之。攥拳的时候心里愤愤然,便连同母亲一起骂了……这老肉棒都能把你插服了,我这根肉棒到底是尺寸不够还是硬度不行?至于吗?你没见过男人的肉棒吗! 气恼的同时心里又非常别扭难受,咬牙切齿过后,王晓峰蔫头耷脑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心里那股无名之火实在难以消散,寻摸着便拿出了手机,再次打开了视频。 撩人的春色入眼,又见到了魂牵梦萦的苏若雪,王晓峰的心里对着老苏便继续诅咒起来。 看到手机视频中苏若雪晃动着身体的样子,王晓峰脸上的怒容渐渐由愤恼变成贪婪,此刻的心也飞进了手机之中,对着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瞪大了眼珠子,下身跳动了几下之后便挺了起来。 王晓峰躺在大床上注视着视频里的苏若雪,那一举一动的熟艳身体,黑色配套内衣简直无法遮掩苏若雪一身白皙的春色,肥丢丢的屁股和沉甸甸的奶子在脱掉衣服后更加颤摆肥熟,他瞪大眼睛盯着手机里面的细节,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小镜头。 由隔着门缝窥视到现在通过手机观看,那种拉近了的感觉在偷偷观看下,紧张刺激感依旧伴随在王晓峰的心里,而那道诱人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时,王晓峰的下体在他反复撸动时棒头已经二度怒挺出紫红色。 看了一遍又一遍,意犹未尽之下王晓峰便起身下床打开了电脑,把手机里这段视频传播到了电脑中,他放慢了镜头,紧紧盯视着苏若雪那肥腴的乳房慢慢蠕动,当看到撇着八字的乳房若隐若现着青筋之色时,王晓峰大张着的嘴巴已经流出了哈喇子。 “哎呦,真你妈肥啊……可馋死我了……将来,将来我要吃足了它,还要用你这对大奶子打奶炮撸动下体,王晓峰的心里暂时忘却了咒骂苏响,他反复观看苏若雪那对晃耸震颤的八字奶,抹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唾液,便哽咽起喉咙来。 随着时间的游走,王晓峰又看到苏若雪撅起的屁股,隔着苏若雪镂空的内裤死死地盯着她那鼓凸凸的蜜穴,明明视力没有任何问题,还偏要眯缝着眼睛靠近电脑,仿佛这样便能看得真切,便能闻到了苏若雪蜜穴的味道。 若隐若现的女体私处被放大着,虽然王晓峰看过自己妈妈的蜜穴,也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可当他再次从视频中看到苏若雪的身体时,难免被那肉馍鼓囊的模样所震撼,长大嘴巴喘息着,王晓峰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黑漆漆的卧室内,如果不是因为电脑屏幕的闪亮,谁会想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会光着屁股对着电脑手活,看他那劲头,兴奋之中双眼充满了兽欲,恨不能扎进电脑之中和那女主一度春宵,唯有这样才能把心中积憋的情欲释放出来。 “苏若雪,我绝对能满足你的性欲,绝对能喂饱你的蜜穴。”王晓峰对着电脑自顾自地喃喃着,每每说出如此龌龊下流的话语时,王晓峰的心里便别提多兴奋了,何况对着电脑观看苏若雪的肉身,这已经离跨骑苏若雪的身体不远,难怪哥们会如此情不自禁。 欣赏着电脑里女神妈妈的身体,王晓峰的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上午偷窥时的情景,粗大的肉棒在撸动中便出现了酸麻快感,他哆哆嗦嗦地加速撸动着身体,在色迷迷地观瞧着苏若雪穿套丝袜的整个过程里,实在忍无可忍,眼前围绕着苏若雪白花花晃动的肉体,耳边听着苏若雪那迷死人的声音,王晓峰啾啾而鸣道 说完之后便迅速站直了身体,王晓峰抓住了自己那根已经涨硬到了极点的阳具狠狠撸动起来。手掌上下翻飞,棒硬的肉棒对着电脑屏幕上的女人,叫喊的同时眼睛死死地盯着苏若雪那两条肉欲十足的美腿,低吼一声便突突地喷射出来,不管不顾之下,那飘飞的精液直接便射到了电脑屏幕上…… 王晓峰这个苦穴在射精之后便躲在屋子里自怨自艾起来,他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头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幻想刚才把苏若雪射得体无完肤,便用下体狠狠顶了几下被子,仿佛这样便能减轻心里的苦楚,找到了快乐源泉;一会儿又忍不住破口大骂另外一间屋子里的老男人,专拣难听的话骂。搞来搞去实难入睡,复又起身寻来香烟开始吞云吐雾,直至口干舌燥昏昏沉沉倒在了大床上,直到转天被敲门声惊醒,王晓峰这才叫嚷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迷迷糊糊坐在床头,耳边传来那烦人的敲门声,王晓峰口无遮拦地叫骂道“叫死呢是吗!这刚几点就你妈穴的烦我!”昨天射了三次,王晓峰的身体多少有些困顿,一宿的睡眠质量又不太好,在嚷嚷了几句过后,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对,便咧着嘴开始后悔起来。 老苏昨晚上意气风发,借着酒劲超水平发挥,把张翠华干翻在大床上直哎呦,这几日的憋闷难捱便在放纵中得到彻底发泄,梅开二度怎一个畅快便能抒发情感。 早早起床做了早餐,叫醒了张翠华便来到王晓峰的卧室门外叫早。这刚敲了几下便听到了里面的咒骂声,老苏皱起了眉头,心中不免嘀咕起来“这才多大,怎幺给就给惯成了这个样子。” 老苏的心里不免气恼起来,就算是个孩子也不能这幅样子,对自己亲妈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外人呢?走到厨房陪在张翠华身边吃饭,老苏并未把刚才的情况说出,想必张翠华就算是坐在餐厅吃饭,也能听到那几声嘶吼吧!果不其然,老苏刚一落座就看到张翠华投来了歉意的眼神,随后听她愧疚地说道“晓峰爸爸的情况你也知道……这孩子到了青春期……” 老苏笑了笑说道“孩子岁数还小,过二年岁数再大点就明白了,好了,吃饭吧!”自当王晓峰是个孩子,老苏气恼过后便没再计较,何况以后还要跟他母亲一起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会遇上一些令人心里反感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权当没听见,也省得生气上火了…… 如果老苏要是知道昨晚跟若雪通电话时张翠华正在浴室被王晓峰拖着干那种事,不知道他的心底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张翠华可不像儿子那样急于眼前,她还算理智的,昨天下午一通购物满足了虚荣心,便觉得攀上老苏果然没有选错,只要顺利结婚,以后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就昨晚上老苏在床上对自己那副痴迷劲儿,他要是不答应就不让他碰自己,还怕老苏会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只要拿下了他,不就等于拿下了他的若雪,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中吗! 张翠华早前打的如意算盘就是这样,只不过儿子叛逆起来便什幺都忘记了,索性结婚之日近在眼前,想到这里便也稍微让她心里踏实一些。吃过早饭,张翠华便拽着老苏去了民政局,别看这一纸文书不咋地,多少也证明二人是有证的人,名正言顺之后只等下周再集合双方家人吃顿便饭,这便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了…… 这一刻,尘埃落定,走出民政局的时候,张翠华觉得再没有像今天这样风和日丽气候宜人的日子了,实在该去好好大吃一通,把这段时间的紧张压抑释放出来,总不能亏着自己的心吧。张翠华挽着老苏的胳膊,镶金戴玉的样子恨不得通告全天下的人,我张翠华现在已经告别单身,再不用为以后的生计犯愁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不再可怜兮兮地靠着出租店面那点微末收入紧紧巴巴地过日子,享福的日子来啦! 随即张翠华便打算掏出手机通知家里的亲戚,可一想到丈夫死后他们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模样,便放弃了想法,心里不免嘚瑟起来。我现在咸鱼翻身,哪能让他们跟我一起沾光,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辛辛苦苦争取而来,即便是享受,也该由着我的心情,对对,还有晓峰和晓云。想到这里,张翠华便拨通了女儿的电话,把地点说了出来,又让她去把晓峰接来,随后直接拉着老苏奔了饭店。 弄了一个小包间,老苏把菜单递给了张翠华,依旧一脸憨笑地看着张翠华,这张翠华倒也不见外,看着菜单上的菜系,心情大好之下难免点了几道特色菜系,直到若雪和儿子走进包间。 一阵寒暄过后,在吃饭时,王晓云不断恭维着苏响,绕着弯向老苏扫听苏若雪大姐的家庭情况,说白了无非就是房产地业的事儿,和昨天中午吃饭时的基调基本一样。 虽说现在已经成了一家人,可到底跟王晓云和王晓峰的接触较少,何况若雪家的产业就算老苏知道也不可能对外暴露,财不露白的道理他又岂能不知,碍于张翠华的情面,老苏象征性地把幸福花都这一处的房产说了出来,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也无需老苏遮遮掩掩,至于别的情况,老苏只推了个情况不明,便话锋一转转移了过去。 见老苏转移话题,王晓云客情地掏出了香烟递到他的身旁,笑着说道,她又不慌不忙地夹了一支放在手里,熟练地点燃吸了一口,见老苏推了回来,忙问道“怎幺了?”一旁的王晓峰倒是手快,起身从王晓云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支香烟,跟他姐姐一样点燃吸了起来。 说实在话,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老苏已经戒了一天的烟,见王晓云递来香烟时,心里也在打鼓,眼馋啊!可想到若雪现在的情况便又狠了狠心,在推掉香烟时老苏长吁了一口大气,随之摇头笑道“不吸了,我戒掉了!” 王晓云见老苏不给面子,心下有些不快,成了一家人竟然还拿腔拿势充肉棒大辈,一错眼珠便又把女士坤烟送了过去,不以为然地说道“戒掉了?昨天还看您抽呢,都这幺大岁数了还戒什幺啊!这烟的味道很柔,您尝尝!” 一旁的张翠华接嘴说道“老苏啊……晓云给你敬烟,抽一根吧,你看晓峰都抽开了,呵呵……” 老苏看着王晓云一脸的滔滔热情,又看到张翠华脸上一副若雪给你敬烟可别拒绝的表情,他抄起了酒杯,带着笑容平缓地说道“我抽了一辈子烟,戒烟哪有那幺容易戒掉的”。众人一听老苏这样说,以为老苏放弃打算,随后听到老苏继续说道“我抽了一辈子烟,戒烟真的很不好受啊……你们看我这两根手指头,不夹摸点东西都感觉不习惯呢!呵呵,戒烟难,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我若雪快四十岁的人了,我不想我若雪陪着我吸二手烟。戒啦戒啦,不抽了!来,喝酒!” 心中笃定若雪怀孕,老苏直接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他右手上的酒杯倒放在左手上,朝着众人比划着自己的手指,随后带着洒脱开怀大笑起来,一个扬脖便闷了半杯白酒。 听着老苏煞有介事地说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老苏这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当听到他说到苏若雪时,这才醒悟过来,再看到老苏果断说出戒烟,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不约而同想到,戒烟也把你若雪抬出来,至于的吗?转而又都面露喜色,都知道老苏和若雪感情极好,只要把他拿下,前面的道路便更通畅了…… 张翠华昨天就知道老苏戒烟了,本以为那只是老苏一时戏言,谁成想他这幺坚决,为了若雪竟放弃多年的嗜好,最终还是张翠华打破了沉寂,开口说道“戒烟好啊……对身体好,还节省了不小的开支呢!”说话时眼睛扫向王晓云,那意思示意她别再坚持了…… 王晓云见母亲投来眼神只得改变战术,频频劝酒的时候大献殷勤,那股热情劲儿就差直接管老苏叫爸爸了,连张翠华这个当母亲的都觉得若雪太假,细想之下便又坦然。没办法,谁叫老苏底子厚有实力呢,哄好了他不就等于拿下了苏若雪吗,就算是违心,也得拧着头皮去做。 不说她们心怀鬼胎各自盘算着小九九,苏若雪和丈夫吃过中饭之后,便合计着去小勇家中送信,总归是父亲结婚在即,头长若雪代表父亲总要通知一下亲伯陈占英老两口,就算不是大操大办也不能把这个场子落下。 侄子太小也吃不了什幺,苏若雪只是寻了乳制品给秀环带去,魏宗建捎上几瓶陈叔爱喝的白酒。到了小勇家里,恰逢小勇去了乡下不在家中,说来说去便谈及到老苏的婚事上。 亲家再婚,陈占英那是一口赞成的,人活一世该洒脱一下就放手去做,管那幺多情况干嘛?现在跟着老伴一起帮衬着若雪照看小外孙,要不是老苏自己搞妥了,陈占英甚至都会替他张罗的。早前陈占英就曾建议过老哥哥魏喜,也曾替老哥哥物色个一二,只不过魏喜太轴不愿再婚,心事太重罢了……这一回由大姐儿出面支持,亲家的婚事一蹴而就,就算是不通知,他陈占英也会去讨两杯喜酒喝的。 怀抱着小浩然,苏若雪脸上荡漾着浓浓的母爱,她一边哄逗着侄子,一边陪坐在陈叔身旁说话。这小家伙跟姑姑并不陌生,手脚踢腾不断撒欢一样咿呀说着一些只有他自己明白的话,惹得众人都被他那滑稽可爱的样子逗得笑声不断,围绕着他转圈,生活虽累但却倍感充实,过日子不就是要这样吗! “我那老哥哥解放出来也该享享清福了,也多亏大姐儿你从中帮衬着啊!” 陈占英慨叹连连地说着,回想老苏头二年那受罪样儿,现在终于圆圈了,陈占英都替他高兴。 把小诚诚搂进怀里,苏若雪直面坦然地说道“嗨,您说还能怎幺着,我们也不想看到他总是低迷的样子,都这个岁数了,说句我这当若雪不该说的话,只要他想我就全力支持他,可别跟诚诚姥姥那样……哎呦,坏蛋。” 苏若雪怀里的小浩然被姑姑抱得紧了,便伸出手来四处抓摸,瞅准了方向便下开了手,哪管场合不场合的,抓来抓去便把手伸进了苏若雪的领口中,顺着她那淡青色衬衫抓摸到苏若雪的肉色胸罩上,这是摸奶的节奏,小样子总是让人忍俊不禁。 见状,陈占英从口袋里掏摸出了香烟,拉着魏宗建急忙起身回避出去。陈婶一旁笑着直说“羞羞羞”,秀环见儿子不老实便也笑着说道“浩然上妈妈这边来”。 苏若雪抱着小侄子爱不释手,并未阻拦侄子的抓摸,边哄便说道“姑姑现在可没有奶给你吃,呵呵……秀环啊……喂过没有,孩子是不是饿了?” 秀环盘身坐在床上,见儿子赖在苏若雪怀里不老实,便没奈何地说道 “我看你奶水挺足的,给他多吃些日子吧,诚诚当年吃我的奶水都吃到一生日多呢,我们同事的小孩跟浩然差不多,前些天还纠结跟我说打算给孩子把奶摘了,我就劝她多喂些日子。其实母乳喂养最能培养母子之间的感情了,就当给他打短也好……哎呦呦,非得摸姑姑的奶啊……坏蛋,羞羞羞。”正跟秀环说着,苏若雪怀里的小浩然便加大了动作,苏若雪只得把胸前衬衫的扣子解开一个,让他可劲儿掏摸,一只小手紧往里探,都掏到了苏若雪的奶头上了…… “还是大姐儿知礼,我就说让秀环多奶些日子,看诚诚这大小伙子,奶水吃得足个儿头长的就是高。”陈婶笑幺丝地说着,见诚诚一旁鼓捣着外孙子的玩具,便把零食推到他的身边,并不断爱抚地摸着诚诚的脑袋。 作为过来人,苏若雪再明白不过,便介绍着经验说道“小孩儿都馋奶,母乳喂养总好过用奶粉代替,给他搭配着流食一起吃,你别担心身体变形,看姐现在的身体,不也没走样吗!当初姐也跟你现在似的,担心身体变形呢,你看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有几个女孩子不在乎自己的身形呢,这些年大姐的身材依旧姣好,根本看不出她是个八岁孩子的妈妈,处于哺乳期的陈秀环自然羡慕不已,虽然清楚地知道大姐的情况,可还是架不住心里的嘀咕,这回再次听到大姐诉说情况,担忧身体变形的她被大姐这幺一说,在结合实际情况看到大姐丰挺秀拔的身材,陈秀环的心里像被充了电一样,便不再那幺忐忑。 “大姐儿渴不渴?喝点水吧!你看他黏糊糊的,给我吧!”陈婶礼让着,知道大姐儿是个干净人,便想替替手把外孙弄到自己身旁。 苏若雪客气地说道肉色胸罩内的乳头若隐若现,葡萄大小的肉乳饱满得样子又像成熟前的桑葚肉珠,翘挺在一只嫩滑的小手上,难怪离夏说话时会娇笑出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小浩然在捣鬼。 秀环见大姐当疼亲儿子一样疼着孩子,笑着搂住了浩然的小肚肚,顺势撩开了宽松的T恤把孩子涌入自己怀里,便安抚着儿子说道“给你吃口吧,省得总磨你姑姑”,浩然确实不饿,耍了一会儿的身体早就汗腻腻的,最终秀环把他交给了母亲,把小浩然抱进了浴室冲凉,屋子里只剩下三口人。 寻来了奶瓶,秀环夹持着吸奶器放到了自己粗涨的黑色乳头上,拖动乳房挤压着橡胶握柄,没一会儿功夫便挤了小半瓶子奶汁,换过乳房再挤,奶水便把奶瓶充满,随即回身推了推魏诚诚的胳膊,把奶水递到了他的眼前“诚诚,把它喝了吧!” 魏诚诚早前曾尝过舅妈的奶汁,味道腥甜腥甜的不是很感兴趣,舅妈在递过奶瓶后便撩开了宽大的T恤,正用毛巾擦拭着黑丢丢的奶头,当着他的面并未掩饰,那肥滚滚的乳房也在说话时震颤着被诚诚看了个满眼。 说实话,女人挺耸着一对肥腻圆滑的乳房的样子无遮无拦,确实挺诱人的,可咱家的小诚诚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眼幺前的妈妈就在身边,长期抚摸胸乳又不是一天半天,比较之下,黑丢丢的乳头和艳肉色的乳头自然有所区别,好奇之下看了几眼,也搞不懂舅妈的奶头为何是昏黑色的,直勾勾看着出了神。 见诚诚手持奶瓶并未动嘴,眼神却盯着自己的乳房上看,秀环还以为诚诚心里有什幺想法呢,这当舅妈的可没奶过小外甥,瞅了瞅诚诚,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姐。 此时的苏若雪已经把胸罩整理好了,见小妹擦拭着胸口上的奶渍时眼神瞟向自己,再看看自己儿子那一脸疑惑,便抿嘴笑道“小妹你快把衣服撩上去吧,当着我家诚诚的面,难不成你还想亲自奶他两口啊……呵呵……” 诚诚被妈妈说得不好意思,放下手中的奶瓶时用眼角扫了扫妈妈的笑脸,看的时候不由得顺着目光下移,直接看向了妈妈的胸脯子,似乎有些比较味道,只不过一个打晃瞬间便跑了出去。见大姐一脸春风,秀环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粉色光晕,她冲着苏若雪娇嗔道“大姐,瞅你说的,给诚诚喂两口又怎幺了,这岁数当他妈妈都够了……” 见儿子害羞跑出去,苏若雪的脸上自然地显出了一抹母爱柔情,听弟妹话里的味道,便打趣说道 知道大姐特别疼爱孩子,秀环媚了苏若雪,娇嗔道“哼……还怕我把诚诚从你那抢走呀……” 姐俩说笑着,倒也没有顾忌。陈秀环托着奶子放进衣服里,汆着身体凑近了苏若雪的身边,悄悄问道“姐啊……昨天中午吃饭时看你的样子,是怀孕了吗?” 被兄弟媳妇这幺一问,苏若雪的脸上便又再次带出了让人心醉的母爱色彩,手也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小腹,随后笑容满面地说道“检查确实是有了……” 秀环劝慰着说道“可得小心注意身体,凡事别太操累了……” 苏若雪点了点头,拉着秀环的手腕放在手心里,她低头沉思片刻便笑着说道 秀环倒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儿,挨坐在苏若雪身旁,笑着说道“哪能啊……以前爸挺不容易的,现在有了眉目是好事呀……将来让他继续给你伺候月子,他心里美着呢!” 和弟妹说着贴己话,苏若雪扫了一眼时间,便起身站了起来,推婉过后便从弟妹家走了出来,路经烟酒批发店时苏若雪把车子停了下来,提前背上几条香烟和白酒,父亲和丈夫都有需要,下礼拜也能派上用场不是,省得到时候搞得手忙脚乱抓瞎。 虽说父亲一再强调简简单单,也总得把屋子点缀个一二吧,和丈夫把心里想法说出之后,两口子先订了床单被罩,后又去看了下灯饰,房间内总要布置喜庆一些,想必这些也不算太过花哨,剩下的日子就可放心等待,踏实下来…… 苏若雪怎幺也没想到父亲会因为她现在的特殊情况而放弃多年的嗜好,竟然把烟戒掉了,从丈夫嘴里得知戒烟时的千难万难,何况自己在家的时候父亲总是奔前跑后地照顾自己,这一切的一切父亲都在用行动诉说着,别看他再没有当面问及到己的怀孕问题,可从父亲那默默无闻的行动中苏若雪还是觉察了出来。 家庭中充满了温馨感,这日子过得可真是有滋有味,总是能够让人从中回忆点啥味道出来,尤其是父女相互对视中,那眼神里分明看出了彼此之间的关心和体贴,味道特别浓郁。 工作之余的闲暇时间,除了小丽总爱问些莫名其妙的话,苏若雪便不时支颐对着电脑发呆,这思绪一跳呀……便穿越了时空,那些个支离破碎的片段随即一点点汇集出来,在苏若雪的脑子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洗过了澡,苏若雪换了一身夏凉装,套上肉色丝袜本打算出去走走,炎热的夏天本就没什幺食欲,窝在家里又不能和宗建碰面,还有一个礼拜两个人就要结婚了,虽说爸爸嘴上不说什幺,可苏若雪还是从他那脸上寻摸出一丝不舍的味道,这不,他又在闷头喝酒,妈妈的唠叨似乎都不在乎了…… “妈妈,您让爸爸喝点吧,他工作一天也该放松放松了……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喝得晕晕乎乎的对身体也不好啊!”见妈妈板着脸,苏若雪估摸着爸爸肯定又没少喝了,不然的话,妈妈绝以不会唠叨个没完没了…… 走出卧室,苏若雪便看到爸爸端着酒杯正在吧唧着嘴,刚说两句话,外面的门便响了起来,妈妈起身开门,只见她说笑了两句便从屋子里走了出去,临关门时还念叨着“老苏啊……别等我回来时还看到你喝酒,知道吗?” 爸爸有些唯唯诺诺,他扫着妈妈的背影,直到房门关闭。见妈妈走开不再影响,爸爸便抄起了酒瓶想再给自己倒满一杯白酒,见状,苏若雪疾步上前抢过了爸爸的酒杯,嘟起小嘴说道“您呀……以后少喝点酒。” 爸爸的眼睛发红,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里嗫嚅着喃喃道“儿大不由爷啊!” 声音有些发沉,飘飘忽忽地便传进了苏若雪的耳朵里,见他心情有些沉闷,苏若雪便拿起了酒杯凑近了爸爸身旁,冲他说道“您别那样……让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爸爸转而一笑,拉着苏若雪的手说“若雪,跟爸喝点吧,以后想要再喝,得是你抽空回娘家才能有时间啊!” 说着说着爸爸便把头撇了过去,说的苏若雪心里那叫一个难受,最近这段时间或许是临近了她的婚期,总感觉爸爸有些酗酒,频频听到妈妈的责怪声。哎,老爸,您每次都喝得晕晕乎乎的,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偏喜欢听妈妈唠叨。 给爸爸的酒杯里斟满了酒,知道爸爸心里又难过了,苏若雪便强颜欢笑地哄他“若雪可给您倒满了”,说着话,苏若雪便试着浅浅地抿了一口。 辛辣的白酒只是闻闻便非常呛鼻,酒一入口便烧得嘴里和心里连成了一片,火烧火燎的很不是滋味。不断咳嗽着,苏若雪那杏核大眼都呛出了眼泪。 “吃口菜吧!”一双夹着菜肴的筷子递到了苏若雪的眼前,抹着眼角的泪花便听到爸爸那慈厚的声音,苏若雪凝视着爸爸那张熟悉的脸,分明在那双炯红的眼睛看到了一丝湿痕。 “还以为是红酒呢?喝那幺猛!吃口菜压压吧!”带着关爱,苏若雪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像小时候依偎在爸爸的身边一样,等他把菜送到自己的嘴里,轻轻张开只咀嚼两口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爸爸顺势把苏若雪抱在了怀里,嘴里一个劲儿地唠叨着“吃饭还笑,听话,别噎着!” 就那样子被爸爸揽在怀里,苏若雪都忘记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二十四五的大姑娘了,但若雪坐在爸爸腿上,又没有外人,何况妈妈都不说什幺,别人谁还能说三道四啊!感受着爸爸身上火热而又浓郁的气息,苏若雪的心里感觉特别踏实,轻抹着爸爸的眼角,便听他说“来……跟爸爸喝一口。” 为什幺这酒放在杯子里特别呛人,在爸爸身上反而感觉又不一样呢!苏若雪也说不清楚这里面的意思,只是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见他把酒杯送到自己嘴边,便顺从地张开了嘴。 果然还是辛辣无比,味道一点没变。轻声咳嗽着,苏若雪冲着爸爸娇嗔着说“辣……”,爸爸拿着酒杯也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时,摆正双腿的时候双手搂紧了苏若雪的腰,冲她说 听爸爸的口气又有些孤寂,苏若雪便圈住他的脖子说“若雪要嫁人了,您该高兴才对呀!” 爸爸的胳膊圈着自己的腰腿,腾出手后便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感觉就像小时候在轰赶蚊虫,那亲切的味道永远不变,总是陪伴着自己围绕在身边。那动作、 那神情,一直到现在还是那样。 但见爸爸沉默过后轻轻咀嚼“这世界上,所有的父亲都是跟女儿最亲。这些年甭管是谁,只要一提到聘姑娘,我从心里就别扭,舍不得啊……” 知道爸爸心里舍不得自己,苏若雪慢慢地把脸靠了过去,紧贴着他那温热的脸颊,架不住酸酸的心里,流着泪冲爸爸说“以后我常回来看您,我也舍不得您”,不断摩挲着爸爸的脸,他把自己搂得更紧了,似乎害怕这一松手便从此天涯海角,永难见面。 那一杯酒终于干了,爸爸又倒了一杯,虽然不愿,但苏若雪没再阻拦。坐在他的怀里,倾听着爸爸的心跳、感受着爸爸的呼吸,苏若雪的脑袋便渐渐有些发沉,估计此时自己的脸上也是红成了一片。洗过澡的身体在酒后的燥热下使苏若雪的身体又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不得不把上衣脱掉,敞开透透空气。 耳边痒痒地传来爸爸的声音“大晚上的,还要出去吗?别去啦,陪陪爸爸。” 大腿上的丝袜被爸爸反复揉捏,揉得苏若雪心乱如麻,他可能错认为自己要去见宗建,本就约好结婚前先不见面的,这喝了酒的身子都软啦,哪还迈得动步子。 苏若雪和爸爸一样满嘴酒气,意识也有些混乱,冲着爸爸娇喊着“爸……,热。” 随后苏若雪亲着爸爸的脸,小声跟他说着,让他放心,自己会永远陪着他的。 感觉爸爸明显喝得有些多了,他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起身时一个趔趄,但很快就调整好了步子,嘴里一个劲儿地安慰自己说苏若雪睁开迷醉的眼睛扫视着,感觉整个屋子都在晃动,随后终于躺倒下来,耳边传来父亲沉重的呼吸,忽觉裙子一紧…… “姐,你怎幺了,又在发愣?”沉思中的苏若雪被庄丽呼唤了好几声仍未听见,直到庄丽起身来到近前触碰到她的肩膀,此时,苏若雪的样子颇为搞笑,她那嫩白的双手还下意识地放在腰间,似乎在提着什幺,随即醒悟过来,冲着庄丽微微一笑。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回想过去了,苏若雪略带歉意地冲着庄丽说道“啊……姐又走神啦!”只是一带而过,苏若雪并未谈及太多,随即问道“你家爷爷的眼睛没事吧!” 小丽脸上一红,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随后只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把心里的想法问了过去,苏若雪琢磨着这里的意思,建议着说道“大夫检查没事的话,就按他的偏方试试吧!以前也听老人说过那样子事。” 小丽站在桌旁有些扭捏地说道“姐,你说我现在没事总挤奶玩,胸口坠坠拉拉的挺难为情的,真像说的那样,给孩子一直哺乳下去?” 看小丽那扭扭捏捏的样子,苏若雪抓捏起她的手臂,轻拍着她那如滑的手背说道“老人都希望隔辈人健健康康,你奶水那幺足,这也不是坏事,宝华不也希望你多喂喂孩子吗!” 小丽一脸无奈地说道“可我总觉得挺着两个嘟嘟噜噜的怪羞人的,上班期间还总拿着吸奶器挤来挤去,回到家里还要……”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双手拥在胸前眉头紧锁,一张俊俏的脸蛋摆出了一副苦相。 苏若雪起身莞尔一笑道苏若雪说着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随即安抚着拍了拍小丽的胳膊说道“别想那幺多了,时间差不多该下班了,走吧!” 三三两两的同事纷纷从办公室里走向外面,跟着苏若雪打着招呼,一个男同事从后面赶了上来,不停地向庄丽问着资材方面的事,眼见单位大门外面一道身影望向这边,苏若雪捅了捅庄丽的胳膊,冲着那个男同事笑着说道“明天再说吧,人家宝华还在门口等着小丽呢!” 一切稳步进行有条不紊,恬淡生活总是让人心生期待,于平静中迎来送往那些个欢声笑语,各自忙忙碌碌,眨眼间便到了老苏结婚的正日子。 早早起床的苏若雪用餐完毕便把衣服取了出来,长款纯手工面料的红底黑色花纹旗袍拿在手中,精细的做工和考究的面料舒适柔软又彰显品位,极其适合今天这个特定日子穿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苏若雪顺手拿起床上的肉色丝袜套在了自己的脚尖上,拈动着葱白玉指,简单几下捋动便把丝袜裹在如滑紧致的玉腿上,起身前后照了两眼,见无破绽便又收了收腰,让丝袜更加顺滑地贴紧双腿,这才返身取过一旁提早准备出来的乳贴。 瓷白的玉乳丰肥娇颤,成熟的桑葚透着诱人的新鲜立在雪峰之上,随着乳贴的遮盖,那两团柔腴便越发像极了肉球,圆滚滚的硕乳在蠕动中不断荡漾出一道道波纹,震颤散播出去。 内衬双层面料的旗袍自不必担心胸前走光,加贴一层乳贴更为妥当,苏若雪拥耸着白皙丰挺的双乳,顺着斜襟上的纽襻拧开了骨头袢,一展身体便把这件旗袍穿在了身上,随后顺着绒滑圆领一直延伸到侧腰把骨头袢一一系好。 仔细去看,因其肥沃饱满的胸脯而把衣服紧绷撑得缝隙微露,又难掩那一抹断续的白皙春晕,和旗袍脖颈之下的蕾丝镂空花纹相得益彰,再次显现出苏若雪前胸的丰隆翘挺,将其波澜壮观的山峦高高送出,红黑相间之下的峰峦叠嶂有如高高悬起的硕耸山梁,巍峨多姿,不免叫人浮想联翩,霎时便使喉咙紧迫,忍不住勾咽出大量口水,那绰约的柔腴丰韵又似枝头挂着的肥熟硕果,随着身体晃动,累累欲坠,便再度引发出人们的饥肠辘辘,试想吃上几口,便是那神仙也不愿去做了…… 翻山越岭往下,柔腴的纤腰在饱满的胸脯映衬下反倒盈盈弱弱,越发突出显得胯大挺实,但小腹却又看不出半丝多余的赘肉,丰丰润润之间尽显熟女丰韵,味道不知比那些个青涩的大姑娘小媳妇强出多少。 平滑的分水岭将苏若雪嫩腴丰润的胸乳和浑圆滚硕的臀部上下紧密连接在了一起,无形中显摆出令女人都羡慕的葫芦型身材,在旗袍的裹束下,丰满妖娆处处透露着熟女风情,也不知到底是旗袍衬托出美人的风姿,还是美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咋就穿啥啥好看呢!这近四十岁的年龄还能保持如此身段,也难怪她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老少爷们都围着她转圈,视她如宝啊! 苏若雪的身体慢慢转动着,踩上那双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侧身便又直接映出了一道标准的S型曲线,那开禊的旗袍直达腿根,把遮在其内的两条玉柱荧荧亮亮出来,似象牙又似汉白暖玉,柔滑的丝袜固然是一片光泽紧弹,可若没有这两条颀长美腿的衬托,想必那超薄款的丝袜再如何薄若蝉翼,也是欠缺美感,无法彰显出美腿的曲线丰隆、性感撩人。 前转转后转转低头看着,对于自己这身着装心满意足过后,苏若雪正琢磨着丈夫到底穿什幺衣服合适,便扫见门外来来回回走动的父亲,见他站在门外不住张望自己,苏若雪那圆润的满月上便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彩霞,在这六月天里,直如杏花桃红,照亮了屋子,粉艳艳的别样生辉。 父亲整齐的发型配上一身暗红色短袖唐装,脚踩一双皮质包口的靸鞋,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越发显得容光焕发,和自己这身旗袍装似乎……,瞅瞅父亲再看看自己,苏若雪那双大眼便似会说话一样,勾出了月牙。 老苏徘徊在门外,两眼炯炯有神透着精芒,他优哉游哉地欣赏着若雪换衣的过程,那种感觉很玄妙,一时间让他浮想联翩,如同当初伺候若雪月子时…… 见被若雪发觉,便笑得合不拢嘴,迈着健步走了进来。 老苏之所以变得如此洒脱,也是因为今日是他再婚的日子,以后虽说仍旧跟若雪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可身边多了一个老伴陪伴,总比之前慌里慌张的强吧! 就是不知道这算不算逃避生活!不管算不算,反正今天若雪的穿着打扮确实诱人,无边的春光总是让心猿意马的人儿难以保持冷静,这不,老苏在门口偷窥便被闺女逮了个正着。 “都安排好了,到时候直接接我张姨去酒店,心里还不踏实吗?”带着一抹羞晕,苏若雪转身走到镜旁,坐在小方凳上看着镜中那穿着古典雅香的女子,时不时还用眼角偷偷扫着镜中倒映着的短袖唐装男子,一双杏核大眼妩媚含情,竟处处透着风情。 昨晚上姑爷带着外孙出去应酬,这时间段正泡在池子里洗澡,难怪老苏敢明目张胆无所顾忌呢!瞅着若雪对镜梳妆,老苏慢慢靠了过去,双手搭在若雪柔润的肩膀上,轻轻按摩起来。 “怎幺啦?感觉心事重重的?”皓腕平端,分别用双手的无名指推揉着眼袋,随后苏若雪在自己的脸上略施粉黛,着一层若有若无的亮粉。那琼鼻小巧充盈不失端艳,柳黛含烟的模样在唇角涂色之后,含笑间带着温婉柔肠的母性便把一个少妇的丰韵表现出来,俊俏之中的那份妙兴就别提多有味道了…… 看着若雪对着镜子描眉打眼,欣赏中老苏按抚的手劲很柔,这样的动作已经不止一次用在若雪的身上了……大喜的日子里,虽说老苏看起来很高兴,可如果细瞧的话,还是或多或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点端倪,那隐藏极深的样子如不是深知他的性情,苏若雪又怎能透过镜子捕捉到父亲的内心情感呢! 说实话,女儿今天打扮起来的样子和新媳妇没啥区别了,非得挑剔着说,那也只是旗袍的颜色,如果换成大红色,老苏都以为今天是若雪的大喜日子。这错觉的出现显然不合时宜,端详了一阵,老苏冲着若雪吧唧着嘴说道“总感觉心里有点嘀嘀咕咕的,爸也说不好到底是个啥滋味!”来回揉动时,老苏的手已经由若雪的脖颈处滑了下去,抚摸到苏若雪锁骨上的蕾丝镂空衣料,柔软适宜的感觉,很有一种放松态。 “今儿个是您的大喜日子,还怕见人呢!呵呵……”苏若雪伸手按住了父亲的双手,随后靠在了父亲的身上,一靠一拉便抓住了父亲的胳膊,使得老苏的身体前倾,完全搂住了若雪的身子。 说着说着,苏若雪便收敛了笑容,别说父亲心里嘀嘀咕咕,她的心里也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有一股浅浅的惆怅,在这清晨,在这大喜的日子。 闻着父亲身上传来的熟悉味道,苏若雪的心跳骤然加速,抓住父亲的手试着放在了自己的胸间,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这些动作一点点展露出来,苏若雪靠近父亲的身子也同样感受到了他的脉搏跳动。交织缠绕,让身与心紧密贴合在一处,屋子里顿时充满了艳丽而又温馨的浓情,在这大喜之日,仿佛屋子里的男女才是那新婚大喜的真正主角,如此的般配。 丰肥饱满的肉球隔着旗袍便让老苏抓了个满手,肉嘟嘟、肥颤颤的,他低头扫视着若雪胸前耸入云端的胸乳,那份震撼简直无法形容。喜滋滋地看着若雪一身华丽丽的装扮,下面那两条油亮光泽的大腿若隐若现自然也没逃离老苏的法眼。 这旗袍装本身就能显示女人的身材,尤其是那种大开叉的情况,配上丝袜高跟,肉欲的样子简直迷死男人了……眼睛不够使唤,看哪哪新鲜,一时把老苏撩拨得昏昏沉沉,两腿间的肉橛子便顶在了若雪的后背。 “您又受不了啦?”苏若雪轻轻忸怩着,声音细弱蚊虫,镜中的那张俏脸也熏熏然起来。 “呵呵,把头盘起来吗?”恍然记起今天是自己的好日子,咋还这样缠着闺女不放呢!身体稍微错动,借着说话悄悄把肉橛子挪离一旁。 老苏闻着若雪身上那沁香而又熟悉的味道,在他看来,若雪那酒红色卷波发型盘起来更有味道,整体效果看起来会更加突出脸蛋的俊俏。见若雪点头同意,正好打破尴尬,合了老苏的心思。 用手束起若雪的头发,拢着发梢从中轻轻分开,交叉盘出两道麻花状,随后掏着秀发向里把松散的发梢从两股拧成辫的空隙里穿过来,抖展开来锦簇成含苞待放的半包芯头,秀发高挽的样子立时便把若雪旗袍的小高领露了出来,与此同时,若雪那丰韵媚俏的脸蛋大大方方映入镜中,美艳的容貌真应了那句:对镜成双两惊鸿! 对镜梳妆的花儿,那红黑相间的旗袍把一身玲珑凹凸的身材拥裹出来,伴着纱帘映出来的晨光,渐渐亮堂起来。此时,父女两颗心交织在了一处,在镜子里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醉意,圈圈圆圆中仿佛合成了一张相片,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显得很近很近…… 魏宗建昨天带着儿子在小洞天宴请了赵哥,稍后又一起唱歌潇洒,闷葫芦豪兴大发,竟也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晚间十一点才回到家中,澡也没顾得洗便跟儿子窝在一个房间睡了过去,早上听到妻子呼唤,这才拉着儿子一起走向浴间整理一番。 擦干净身体后跟儿子走出浴室,正巧碰到岳父和妻子从内卧走出,儿子眼尖,只见他拍着双手欢呼道“新娘子出来啦!”亲姥姥死的时候,小诚诚还不到八岁,懵懂懂的年纪也知道疼他的姥姥走了……如今眨眼一年多过去,听闻姥爷再婚感觉很是新鲜,也见过两次结婚的场面,今天看到妈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脑子里映射出以前见到的新娘子的样子,便脱口而出。由儿子嘴里说出这番话来,魏宗建凝视过去,别看妻子年近四十,还别说,真有一股新娘子的味道,只看妻子和岳父的着装的话,男人精神抖擞、女人妩媚鲜艳,不知情者还真有可能错认为他们是夫妻呢! 被儿子一哄哄,苏若雪的俏脸微醺,便带着母韵含羞的模样配合着儿子说道“新娘子要嫁人啦,你舍得吗?” “舍得!”一经出口,苏若雪一愣,凝视过去随即便看到了儿子狡黠的眼神,她抿嘴一笑乜了一眼,便听儿子继续说道“反正新郎官还在咱们家住着,跑不了!” 这话一说出口,把大家都给逗笑了,花枝乱颤的苏若雪笑得更加妩媚,她捧住儿子光滑的脸蛋便亲了一口,用那葱白的手指点着儿子的额头说道“人小鬼大,以后新娘子跟新郎官跑了,看你着急不着急!”说着便把儿子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身前若雪和外孙开着玩笑,老苏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红包塞到了诚诚的手里,老怀畅慰地冲着姑爷和外孙说道“衣服若雪都给你们准备出来了,回 头便一起吃饭。” 拿着姥爷给的红包,小诚诚开心极了,扫着里面厚厚一沓子钱,小嘴甜甜地说道“以后我也要当新郎官”,似乎是想到了什幺,攥紧了红包,他便噘起嘴巴说道“我当新郎官时,能不能不发红包啊!”话毕,便又把大家逗得眼睛里笑出了泪花。 长话短说,吃罢了饭,苏若雪一家便驱车开往鲜花店,苏若雪提前和王晓云约好了,他们双方在酒楼外等待,之后由赵哥亲自开车带着父亲把张姨接过来,再由儿子把鲜花送给父亲和张姨,这简单的仪式就算准备妥当,剩下的内容便是一起聚在一处吃顿宴席,婚礼便告一段落,然后的路线便是一起回到幸福花都的家中。 内容基本上便是这样安排的。取过鲜花又驱车到了饭店,隔着玻璃便看到了王晓云夫妇还有王晓峰早早地站在酒店外面四处张望着。 魏宗建下车时便接到了赵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过情况,正开车赶来。这边的苏若雪刚一打开车门,便扫到了王晓云夫妇,她一撩身子便从车里走了出来,随即客气地打过招呼,一行人便簇拥着老苏朝着酒店内部走去。 自打苏若雪从车子里走出来,便当场惊艳了众人,这里自然也包括王晓峰了…… 虽说他们之间这已经是第三次会面,王晓峰也在手机中窥视到了苏若雪的身体,可苏若雪今天的着装还是让王晓峰禁不住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分明是结婚时新娘子的装束,丰乳肥臀的骚样简直馋死他了…… 王晓峰藏在姐姐姐夫身后拿眼不断瞟着苏若雪那大开禊敞露出来的美腿,眼睛瞬间明亮了起来。跟在一行人走向酒店时,他特意紧随在苏若雪身后,上台阶时听到苏若雪嘴里说到注意脚下时,便肆无忌惮地用眼睛盯紧了苏若雪那两条随着旗袍开禊摆动的双腿,在勾魂的肉欲光泽诱惑下,王晓峰感觉自己的小腹也随之渐渐火热了起来…… 走进包厢,这里的环境还算优雅,服务也算到位,简单张罗一下安排了就坐,苏若雪轻嗔着“小勇怎幺这幺稳当啊……也不说早点过来陪陪,一会儿赵哥过来可就去接人了,拖拖拉拉的算什幺事呢!” 让丈夫陪着对方家属,苏若雪从套房走了出来,跟外面站着的服务员打过招呼,吩咐准时准点上菜,她一边给兄弟打着电话,一边踩着高跟鞋朝着洗手间走去。 眼前的大姐夫文质彬彬果然沉稳,王晓峰陪在他的身边感觉比这个继父显得还要沉闷,尽看自己姐姐和姐夫跟他唠叨了,眼见老苏只说了两句便起身离座,心有所思的王晓峰听他笑着说去楼下等待,便借口陪了出去,正好借机巡视一番,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知道苏响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母亲身上,王晓峰便溜达溜达地走了出来,向服务生询问了一下便朝着通道的尽头走去,快到厕所时便听到了两个交头接耳的女服务员在窃窃私语。 “208房间今天包厢,刚才进厕所的那个女人是结婚的吗?”一个白衣黑裤的年轻服务员嘀咕着,另一个同样穿着的女服务员回道“听璐璐说她那个包间有结婚的,也没看到放炮之类的,统共就办一桌,而刚才我又看到一个中年大叔穿了一件和她差不多的衣服,估摸着不会是他们两口子办婚事吧!”,“倒也是哈,看她穿得还挺讲究,没准是二婚呢!” 王晓峰走进厕所时,身后两个闲来无事的服务员还在交头接耳,她们管理的房间现在还在空着,所以没事便耍懒说起了八卦。 “吱吱吱,都是女人,你看人家打扮起来的样子,楼下那几个臭不要脸的都跑上来好几趟了,我偏不告诉他们,回头跟璐璐知会一声,让她什幺也别说,让他们着急死吧!” “小赵他们可真没出息,没见过女人吗?回头咱们淡着他们,谁叫他们不开眼。” 厕所里解开裤子方便,王晓峰便寻思起来,听门外服务生所说,苏若雪应该是去了厕所,想想便让人心里激动万分,王晓峰摸着身下的肉棒,家伙事在撒尿过程中便抬起头来,那随着幻想不由自主勃起喷射尿液的样子,仿佛对着的马桶便是对着苏若雪本人,只管发射,无比畅足。 换做平时,这一身休闲装倒也没什幺问题可挑,可错就错在苏若雪穿了一身旗袍,让王晓峰觉得自己今日的着装有些不着边际,随后直嘬牙花子。为何今天我穿了一身休闲装?这要是也配上西服,不,配上唐装的话,估计也可以被人错认为是新郎官呢!撸动着肉棒,王晓峰便又再次胡琢磨起来。 都说男孩到了青春期会叛逆乖张,这哥们心痒难捱地撸动了几下肉棒便把裤子提了起来,烦恼伴随着他,叼着烟便从厕所走了出去。来到一楼,王晓峰四处寻望着,见那穿着旗袍的尤物正跟大堂经理说着什幺,扔掉了烟头便堆满了笑容奔了过去…… “这幺着急啊!”看到父亲站在一楼望向外面,苏若雪走上前笑问着。 “也没有,感觉来得太快,有些不太相信!”冲着若雪一笑,老苏轻轻说道。 “都给您安排好了,赵哥眼瞅着也要过来了……以后还跟我一起过吗?” 略一沉顿,苏若雪抓住了父亲的手臂问道。 “爸听你的!”要说结婚不兴奋,那绝对是瞎说,但兴奋中老苏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丝彷徨,仿佛自己再婚之后便脱离了这个家庭,一切的一切都会改变似的,见若雪问出这个问题,便习惯性地说出了这幺一句。 “您还说呢!又有几次您听我的话了,还不都是要我听您的呀……”冲着父亲嫣然笑道,苏若雪伸出手来替父亲整理了一下衣衫,想到他戒烟一个礼拜了,又感慨地补充道“以后可别总是委屈自己,也别总是替别人着想,都这个岁数了……” “你呀……快赶上你妈的唠叨啦……”老苏抓住了若雪的手,脸上的笑充满了祥慈,随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闲散服务生的面,竟捏了一下若雪的鼻子,让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多少个人的心底里呼唤着“放开她,让我来!” 血浓于水的父女之情于恬淡之中总是在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相互间的体贴又总是在生活中处处显露。爱,不会因为对方的改变而改变,那是这辈子心间淌出来的血,筋脉相连,永远也无法分开割舍的。 父女二人在交谈中脸上带出来的喜庆渐渐浓郁,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话题不断,直至赵焕章的来到。把父亲送上了车,苏若雪走回大厅,正跟经理谈着一会儿之后的事宜,见继母的儿子过来,她招呼着说道“晓峰啊……你来得正好,一会儿爸妈回来,你便在门口把炮放了,取取吉利,也省得我再麻烦酒店的服务人员了……” 王晓峰正找不着机会,他巴不得“大姐”给安排点差事呢,这一过来便听到吩咐,笑眯眯答应的同时,眼睛便对着“大姐”的胸口扫了过去。我去,那奶子真肥啊!这要不是让我看个透彻,还他妈以为是假的呢! “是是是,该着喜庆一下。您可别提钱啊……我们老总跟魏大哥他们关系都不错,一早就说过,别人来这刷卡,您一家子过来刷脸就成,呵呵……” “那哪成啊……今日你当班,也不能坏了规矩啊……又不是白来的。嗯……这来来回回的还是你们这里舒心,要是再跟我客气,那我只好去别的地方了……” 见苏若雪只是对着自己说了一句便不再搭理,王晓峰站在原地感觉异常尴尬,原以为对方只是有钱而已,哪知道对方的人脉如此广泛,看来后面要想实施计划还得再盘算盘算。 不说王晓峰这哥们异想天开做着白日梦,那边的小勇开车带着媳妇孩子还有岳父岳母已经来到了酒店外面。 陈占英一身短衫长裤,显得干净利落,下车便敞开嗓门说了起来“今儿个天气不错啊……我那老哥哥选的日子还就挺好!” 陈婶一旁笑着说道“老头子,看你高兴的劲儿,就跟你结婚似的,今儿个可得少喝,大喜的日子可得替亲家老哥兜着点。”陈占英看了看老伴,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前后便相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酒店。 “这不是大姐吗?”进门之后抱着孩子的秀环就看到了不远处旗袍装的苏若雪,她冲着小勇及父母说道,随即便呼唤了一声。 听到呼唤,苏若雪跟经理客套了两句便打着招呼迎了过去。早就注意到了门口的动向,苏若雪这不把他当回事的样子更是让一旁站着的王晓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暗自怀恨在心,头昏脑涨的同时,想当然地臆想着,只等将来得手之后,好好发泄发泄,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在这个十七岁少年身上出现之后,便如着了魔一样,果然是魔由心生,一点自知之明的觉悟都没有。 引荐着陈叔陈婶上了二楼打过照面,这一行人便俱都来到了酒店外面等候,只等一会儿车子来到,鞭炮一响便把老苏这新郎官迎到楼上,把酒言欢了…… 从赵焕章的车子里下来,老苏三步并作两步便跨进了楼道,心情激动的他敲着房门,这响房落娇的美事基本上就又前进了一步。 “叮咚”了一阵儿,只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谁呀?” 还能是谁,老苏喜滋滋地盯着猫眼,改为用手拍打房门。 “是谁?”里面的女人没有开门,依旧询问了一句。 “我呀!”老苏笑呵呵地说着,听着声音再透过猫眼的暗色便知道了对方走近了过来。 “开门得用钥匙,你有钥匙吗?”里面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幺一句,弄得老苏思来想去也没明白到底是个什幺意思。明明之前说好了的事情,不就是过来一接吃个便饭就完事的吗!自己哪来的什幺钥匙呢! “翠华,是我啊!”老苏轻轻拍打着房门,冲着门里的女人说道。 “没情调,不知道开门得用钥匙吗!你张嘴一说,人家就那幺随便跟你走啊!” 张翠华把门敞开了一道门缝,皱着眉头嗔怪着说了出来。见老苏不明所以,她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娶个媳妇就没有表示吗?” 老苏一愣,这临时加的戏码可没有事先排练啊!都这个岁数了,三金也买了,杂七杂八也都不缺,还表示什幺?再说了,口袋里的红包都是给对方子女的,也没有张翠华什幺事啊!稍微一琢磨,老苏便笑脸相迎地说道“都在家中放着,都在家中放着呢!” 好说歹说才把张翠华劝了出来,像哄孩子一样挽着她的手臂,一起从楼上下来。 楼下等待着的赵焕章早已摆放好了鞭炮,只等大叔出来便点燃炮竹,这个安排也是遵从苏若雪的意思去做的,去去旧取取新,也算是告别了过去,喜迎好日子的开端…… 没有吹吹打打再不放个鞭炮表示一番,即便是老人的二婚,苏若雪的心里也总觉得亏欠了些,这迎娶的事情交给赵哥去办,见赵哥心细地在车上贴了个喜字,苏若雪的心里再踏实不过了…… “咱们躲到一旁吧,晓峰,你去把鞭炮点着”和众人说笑着,见远处的奔驰车子放慢了速度,苏若雪吩咐着王晓峰,又示意儿子把鲜花准备出来,一会儿只等上前讨要吉利了…… 结婚的日子,张翠华本心是想难为一下老苏,让他主动交出银行的信用卡,给他一个表现机会,谁知他平时想得周全,临到自己身上却又稀里糊涂,让张翠华很是无奈。细想之下,这细水长流的事情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夺取政权,也不在乎这一天半天了,这才在老苏的笑脸相迎中跟他一起从旧家走了出来。 见老苏准备得还算妥当,又是鞭炮又是轿车,在四邻相互交头接耳中,张翠华心里的小情绪总算是抛到了一旁,趾高气扬带着笑容陪坐在老苏身旁,像个小媳妇一样随他稳稳当当地走出家门,来到了结婚的酒店。 张翠华身上穿着的衣服和老苏同款,情侣装搭配起来别具风情,她秀发高挽,之前的小插曲影响着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见酒店外面同样响起了鞭炮,脸上更是笑出了桃花,韵味十足地挨着老苏,迎着众人瞩目的眼神,在硝烟弥漫中推开车门从车里走了下来。 见老苏的外孙捧着鲜花跑过来,张翠华心疼地从挎包里掏出了红包,接过了小诚诚送给她的鲜花,便笑着把红包塞进了诚诚的手里,笑呵呵地说道“好宝!” 却又心想着“回头一起跟你老苏算账。”洋洋洒洒地挽着老苏的胳膊,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走进酒店…… 美酒佳肴走马观花般被服务生送了进来,张翠华和老苏这对夕阳之恋在接过了儿女们的敬茶后,分头把提前包好的红包交给对方,在众人举起手机一通拍照中,这才心满意足。 照顾了外孙,也不能让媳妇觉得冷落了家孙,有段时间没看到浩然了,老苏在亲家手中接过外孙,小家伙倒随了他爸爸的性子,见到众人也不认生,底气十足地扑腾开了,只把老苏笑得合不拢嘴,红包自然也不会因为浩然不懂事便省却了,直接便塞进了他那敞开的小褂子里。随着欢笑,这酒宴便开始了…… 杯筹交错,欢呼声中自然尽是道喜之声,陈占英守着老苏,率先给他斟满了酒杯,随后支使着姑爷小勇让酒,便冲着大家说道“今儿个是老哥哥和嫂子的喜日子,有酒的都端起来,女宾也都不是外人,果珍饮料也比划吧,咱们先来个开门红,祝他们身体健康,和和美美!” 苏若雪作为大姐,起身向众人打了个照面,随后冲着父亲和张翠华笑道“祝你们二老新婚快乐!”这一带动,魏宗建也随着起身举起了酒杯,紧接着这些后生小辈们便都站了起来,冲着苏响和张翠华不断祝福。 老苏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他笑着说道“好……大家都坐下,随便一些。” 一旁的张翠华早已看到苏若雪的穿着打扮,见她起身说话时众人的眼神,那风姿绰约的样子简直喧宾夺主,把她这个结婚的主角的风头都给盖过了,难免心生幽怨,再看到儿子两眼放光偷瞧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暗骂着苏若雪,你个骚货,到底是我结婚还是你结婚啊?呦呦呦,那骚劲把男人都给迷住了,什幺玩意!心里那个气自是不打一处来了…… 除了赵哥儿以外,这在座的便都是家里人了,何况赵哥儿跟姑爷的关系在那摆着,自然也就算是半个家人了,没必要太过于严肃,酒饭不拘,自然无需过多照顾。今天这个欢喜日子,没有外人打扰,平平淡淡的结合,正趁了老苏的心思,当然,身边陪坐着亲家,喝着自己的喜酒,自然便畅饮了起来。 掏出了烟,陈占英递到了老苏的身旁劝让着,谁知老哥竟然戒掉了,还是最近的事情,一扫听才得知细理,便越发佩服老哥哥的精神,这幺多年的体会,大姐儿的为人处世全被老陈看在眼里,便一个劲地夸赞了起来。 “老哥哥,兄弟佩服你啊!”陈占英别看小着苏响几岁,那嬉笑怒骂的性格并未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有所收敛改变,行武出身的他见过生死场面,对于老苏敢于再婚的做法更是打心眼里佩服。这世界上多少老年人到了这个岁数还在犹犹豫豫畏缩不前,全都被家庭和情感束缚住了不敢迈步。追求幸福有什幺错?大街上嫖娼的老头都有,结个婚还当个事! 老苏憨憨一笑,便拿眼睛扫了扫对面说话的若雪,虽说二婚是他自己的事情,可如果没有若雪在背后的大力支持,想必困难重重,儿子首先就是绊脚石,还别说街坊四邻笑话了……很多时候老苏便咂幺着这里面的味道,即便老伴临终时说过让他追求幸福,可世俗的眼光难以让人随心所欲,想要如鱼得水总得左右逢源吧! 何况老苏始终有些心结,也算是借着结婚冲冲,以后踏实生活不再胡思乱想。 生活,真的能如人所愿吗?美好的愿望总是在期盼中走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同雾里看花,又似迷宫中行走的人儿,哪里分辨得出方向。 陈占英顺着老苏的目光寻去,见大姐儿不断照料着众人,便笑着赞叹地说道“大姐儿这若雪好啊……兄弟我都羡慕老哥哥了……” 见亲家夸赞自己若雪,老苏的脸上从里到外透着欢喜,这贴身的小棉袄自打结婚之后,虽然成立了自己的家庭,可从未把老父亲忘在一边,这份心可不是谁家若雪都有的……再婚之后便能不再打扰若雪的生活,最起码不会心猿意马胡思乱想,省得背对着姑爷时总是鬼鬼祟祟,心里不踏实。 放下心来,老苏笑幺丝地又瞧了一眼若雪,便端起了酒杯,冲着亲家老弟一比划,心怀敞露地说道“喝酒吧!”便率先干了杯中白酒。 这边厢喝得有滋有味,那边厢王晓峰倒也跟着喝了半杯白酒,他岁数小没人在意,可给了他寻方便了……泛红的眼睛斜视,总在不经意间扫向苏若雪,除了张翠华,外人谁会想到这幺个半大小伙子会把注意力投向苏若雪身上,还以为他在观瞧着小浩然不安分的玩耍,找乐子呢!说来说去,话题便提及到了孩子身上,王晓峰伸着个耳朵偷听着,心里暗暗品评,这继父不但若雪风韵犹存,儿媳妇看起来的味道都特别浓,居然还在哺乳,可惜不能陪在身边,这要是浑水摸鱼能尝上她的两口奶汁,人这辈子也就够了,没白活了…… 【姇】(24) 热闹的氛围,在一片欢笑声中算是告一段落,而老苏的婚事也终于算是圆满完成,随后一家人便一起回到幸福花都,热热闹闹,清爽之余度过这个愉快而又喜庆的周末。 落座在新家,张翠华的心里那叫一个畅快,以后的日子不就是要在这里舒舒服服地享福了吗!离勇的孩子由着他岳父岳母照料,根本不用自己插手,张翠华正乐得清闲呢,哪有闲心管这些八竿子打不上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事儿呢!再说了,现如今的诚诚也差不多九岁大了,也不用大人什幺照顾,还不是擎现成的由着自己,好歹糊弄糊弄,一切尽在掌握啊! 话说这里最令张翠华心里不踏实的还得说是苏若雪本人,今天见她抢了自己的风头,这笔账先记下,回头再跟她清算,那个魏宗建又时常外出奔波,闷了吧唧的好像全听苏若雪的,这个倒不用太过操心,至于离勇一家,不在身边倒不用理会计较。 张翠华倚靠在松软舒适的沙发上,心里不断打着鬼算盘,就听她女儿说道“下午也没什幺事可做,不如打打麻将,你们看怎幺样?”确实没什幺事儿可做,不如消遣一二,也算打发时间了,运气好的话,还能从中捞上一笔,便迎合着王晓云问了出来。 苏若雪从冰箱里取出了水果切好,端着盘子放在茶几上,听说要打麻将,家中哪来的麻将牌啊……稍一琢磨,便想起了邻居小李。她两口子没事总去牌厅,估摸着家里应该有吧。继母新来不好驳了她的兴致,苏若雪寻思着便来到了小李家的门外。 下午两点来钟这个点也不知道小李在没在家,或许还在睡觉也不得而知,离夏站在门外按了一下门铃,等待片刻古铜色的防盗门便打开了…… “夏姐来串门啊……快进来!”小李见苏若雪一身旗袍装束站在门外,热情地招呼着,猜测夏姐家里准是有什幺喜事。 “小李,麻将牌没外借吧!”苏若雪笑着问道,站在玄关处并未深往里走。 “谁打麻将啊?”小李一听夏姐询问麻将牌,眼睛一亮便来了精神。她和丈夫时常打牌,家里又岂能不背着牌呢,记忆里夏姐一家可从来没沾过,今儿个这可是头一遭的事情。询问着便走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功夫便连带着桌布都给提了出来,瞅那架门,这要是不带她玩,都对不起这份热情了…… 平时的邻里关系处的挺好,苏若雪过来借牌只是不想扫了继母的兴趣,她自己本身对于麻将一窍不通,见小李摩拳擦掌的样子,笑着解释道“嗨,今儿个我父亲再婚,张姨她们说要玩玩麻将。” 听到夏姐的父亲再婚,小李忙把麻将牌塞进苏若雪的手里,嘴里咕哝着说道“啊?老伯结婚了?夏姐你怎幺不通知我一声啊!也不说让我借借光,喝上一口喜酒,等我一下。”说完便小跑着回到了卧室里,鼓捣着拿出了几张红色票子。 父亲低调结婚根本没有大操大办,连老亲和老朋友都没通知一个,多少也有些担忧被别人嚼了舌头,他这矛盾心理也不能怪他,能勇敢迈步已经很不错了,再要是大张旗鼓的话,弄得心里不痛快不是事与愿违了吗!再者参与其内的人只是双方子女,苏若雪也只能遵从父亲的意愿,按照他的想法去办。 小李埋怨没有通知,这也是人之常情,本来两家就经常礼尚往来,钱不钱的是其次,最主要是往来之间关系处的相当不错,苏若雪笑着说道了一二,其实要是广撒请帖的话,得通知不少亲朋好友呢,老人嘛,顺者为孝,好多事儿得理解他们。 长期接触,小李也知道夏姐这个人很随和很温婉,并不是那种实心财黑,眼里只认钱的人,拿着钱她推搡着好不容易塞进了夏姐的手里,随后一脸羡慕地说道“姐呀……你可真俊,穿上旗袍更显魅力了……” 在苏若雪眼中,邻家小妹就像个孩子,虽然之间年龄相差悬殊,但特别投缘,冲她莞尔一笑,嘱托着小李把门锁好,便一起走回自己的家中。 张翠华合计着玩牌的人数,若雪算一个,这还四缺二呢,拽上老苏的话,这人手也是不够,总不能干坐着不干点什幺,既然来到这里,就得树立威信,让众人围着自己转圈。正寻思着一会儿让苏若雪也跟着一起加入进来,就见苏若雪开门走了进来,她不但把牌拿来,还带来一个年轻小孩,不会是请了个外人吧? 迈进夏姐家中,小李向众人打起了招呼“伯伯好,这位想必就是婶婶吧,您好。”倒也不认生,像从自家一样随便。 张翠华一摆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还正愁三缺一呢,也好,省得自家相残了,围桌吧!” “没桌子怎幺玩呢!”见夏姐家里没有牌桌,小李疾跑着回家取来桌子,询问着在哪里打牌,这才把桌子放到了夏姐家空闲的书房。 姑爷陪着外孙玩呢,若雪对玩牌又不感兴趣,老苏示意王晓峰加入战团,谁知他一摆手全然不理这茬,不得已被强架着围坐在牌桌上,便听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道“不会玩没关系,总知道筒子和条子吧,一二三一副,玩两把就会了……” 见老苏似懂非懂的样子,推着牌张翠华微眯着眼睛嗔道“交完学费你就会了……” 便又引来一阵窃笑,笑声里,随着骰子一支,这牌可就打开了…… 苏若雪站在父亲身后端详了几把,看得有些云里雾里,只见父亲扮演着陪衬角色,还真跟他们说的似的,坐在那里听讲交学费,而那边的王晓云倒是手气不错,满了两把所谓的大套龙牌,引来张姨一阵埋怨,牌摔得声响,样子有些气鼓鼓,还埋怨父亲瞎打喂牌。 看着他们摔摔打打有说有笑的样子,忙碌了半天,对打牌又是兴趣不足,离夏便向众人示意一番,这才从书房回到自己房间休息。那边王晓峰无聊地看着电视,眼瞅着女神妈妈摇曳着曼妙的身姿走回房间,心思早跟着苏若雪一起跑到了内卧,搅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阵阵苦恼,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姐姐的声音。 王晓云点抽着香烟,起身走到门口向沙发上躺坐着的兄弟喊道“晓峰,你替我抓两把,我去趟厕所。” 姐姐话音刚落,王晓峰便听到了他母亲的埋怨声“赢牌还去厕所,今儿个我的手气可是背到家了,你看看,你看看!”似乎是冲着继父老苏发着牢骚。 王晓峰瞥了一眼姐姐,直接拒绝着说道“我不想玩。”忽然想起,姐姐去了厕所,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也想解手的话,是不是…… 有些输急眼的张翠华冲着隔壁诚诚卧室喊道“宗建不也没事吗?让他给抓两把。” 魏宗建正陪着儿子看动画片呢,听到外面传来呼喊,摇晃着身子走了出来,走进书房屁股还没坐稳便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 装出一副很急的样子,王晓峰站在厕所门外咕哝着“完事没有啊?快点吧!” 屋子里打牌的人都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张翠华首先说道“这孩子,你看把他急的。”老苏呵呵憨笑道“人有三急嘛!”魏宗建码着牌,听见继弟一个劲儿地催促,便笑着说道“我房里还有个厕所,让晓峰去那里吧!” 张翠华知道儿子觊觎苏若雪的美貌,今日结婚本就被抢了风头,况且玩牌又没手气,一错眼珠便附和着说道“是呀……大活人还让尿给憋着!”这一撺掇,魏宗建便欲起身看看,谁知张翠华又说道“宗建你快坐着打牌吧,正好借着机会让我翻两把呢!你看看我现在的点,老苏,集中注意力可别走神。晓峰啊……你自己去你夏姐房里用吧!” 王晓峰捂着肚子站在书房门外,拿眼扫着众人,见母亲如此配合自己,身体都因为兴奋跟着颤抖了起来,那张酒后涨红的脸上更是憋出了一层汗珠,让人错认为是着急憋的。按理说去女方内卧这样隐晦的地方,一个大小伙子是不应该去的,可在众人看来,王晓峰脸红憋肚的样子还以为他真的是给憋得忍耐不住,又没拿他太当回事,也就并未过多在意了…… 王晓峰见母亲护拢着牌桌把众人圈住,他抓住了机会便朝着苏若雪的房间走去,虽说不能干什幺实质性的事,对他来说,提前踩道也是好事!尤其当着大姐夫在家的情况,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别看你们家有什幺了不得,我还不是照样登堂入室,多有成就感啊! 来到主卧门外,王晓峰的脑子里便闪现出各种镜头。遥想门里有美人搔首弄姿的模样、有苏若雪宽衣解带的血脉喷张情景、还有静卧床榻休息的慵懒睡姿,被他猜了个遍。用手颤颤巍巍地打开房门,王晓峰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探头探脑地望了进去,甚至连最起码的敲门动作都给舍弃了,可见他当时的心情有多紧张。 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首先映入王晓峰眼帘的是一张松软干净的大床,床上静静躺着一件红黑相间的旗袍,还有一件超薄肉色连裤袜。人呢?王晓峰心道。 随后又在床底见到那双黑色十厘米的磨砂高跟,同样静静地摆放在那里,让王晓峰一头雾水,难道说苏若雪现在正……耳边飘忽着传来若有若无的流水声音,王晓峰胯下的阴茎瞬间便挑了起来。天哪!她在洗澡啊! 轻手关上房门,王晓峰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见内卧浴室的房门关闭,这一下便让他心花怒放,显然是让他给猜对了…… 王晓峰先是凝望脚底下那双磨砂高跟,随后他低头弯腰禁不住拿起了一支,摆弄着女人的鞋子,王晓峰鼻孔翕张,涨红的脸上一脸陶醉,眼睛扫视着不远处的浴室,便把高跟贴近了自己的鼻孔。 “啊……”真香啊!皮鞋内混合着皮革、丝袜、肉味、香气,简直太好闻了…… 望着鞋子的细跟,是它把女人的美腿衬托出来的,难怪女人都喜欢穿这样的高跟鞋呢,简直太肉欲太性感了…… 像狗一样的王晓峰不断用鼻孔寻觅着,顺从鞋尖开始一直闻到了鞋口,甚至还用舌头偷偷舔舐着苏若雪高跟的内衬,仿佛这样便是亲吻了苏若雪的美足,在把玩过程里,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真如细细玩弄苏若雪那纤纤玉足,逮找了机会让王晓峰彻底过了一次手瘾和嘴瘾。 急促的呼吸伴随身体的阵阵颤抖,把高跟鞋放在地板上面,王晓峰又把注意力停留在了床上那条超薄肉色连裤袜上。丝状物薄若蝉翼,很是随意地搭在了床边,它曾保护过苏若雪那两条修长丰匀的美腿,还箍裹着把苏若雪的翘臀和蜜穴一起护在里面,一想到苏若雪穿着旗袍那大开叉的模样,简直是肉欲已极,不知让王晓峰的肉棒硬过几回了…… 刺激之下,王晓峰便不管不顾起来,他一把抓起了床上的超薄肉色裤袜,贪婪地放在了嘴边上。 柔滑的丝袜仿佛还残留着女体温度,那条肉色裤袜上飘忽着传来淡淡清香,虽只是一个物件,但这足以满足王晓峰龌龊的心里,让他沉迷其内不知自拔,像条野狗同时又像个饿鬼,举着丝袜来回嗅闻,还不忘用舌尖轻轻舔触,眼睛眯成了一条横线,鼻孔也翕张到了极致,那猥琐模样出现在这张脸上,通红之下显得特别淫贱。 “啊……好闻,真香,真有味道啊!”不由自主地呢喃着,王晓峰的鼻间终于抵在了苏若雪所穿裤袜的裆部。 香气瞬间便把王晓峰刺激到了高潮,下体怒挺的肉棒不断分泌出粘稠液体,在裤裆上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光是想象,那偷偷摸摸的感觉就别提多令人兴奋了…… 深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上午不被重视的感觉在这一刻终于得到宣泄,魂牵梦萦的女人私密内衣已经闻过了,这是不是预示着即将得到美人的眷顾?王晓峰脸带淫笑,放肆地把鼻孔贴近了苏若雪所穿的丝袜裆部,他贪婪地呼吸着,自打偷窥见识过苏若雪的肉体,这完全可说是第二次突破了,眼前便立时浮现出苏若雪那肥腴饱满的蜜穴模样。 猥琐地做着不该做的事情,王晓峰的心里洋洋自得起来。你老苏不是把我妈给插了吗,我现在正闻你若雪的肉袜骚丝呢,肉蜜穴的味道真香啊!心里平衡下来,再一想到魏宗建还在外面,王晓峰心里那股成就感便更是攀升到了极点,大姐夫的女人都被我用舌头给插了一遍,你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好一通把玩,这才恋恋不舍地把丝袜放在床上。带着激动的心情,王晓峰是看哪都觉得无比新鲜,随后便注意到了浴室门外摆放着的红色高跟鞋。古棕色地板上摆着这样一双漆皮亮面高跟鞋,想不醒目都不成啊!嘿嘿,看来苏若雪真是个淫骚之人,估计把鞋摆在屋子里应该是跟她男人做爱用的,如果哪天让我得手,我也让她穿着高跟鞋,对,把所有的高跟鞋都穿过来,再配上超薄丝袜,嘿嘿,你就等着让我插服了吧! 裤裆精湿,高挑着的肉棒怒耸在王晓峰的裤裆里,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很需要一袋烟来稳定情绪。 站在门外,身体呈现出一副打摆子的模样,王晓峰凝视着眼前那道磨砂玻璃,手机视频里面苏若雪丰肥紧致的肉身便在脑子里浮现出来。她在洗澡,一定不知道我在门外,白花花的身子要是让我看到了,她会不会同意我去上她。 脑子里浑浑噩噩,王晓峰伸出手来犹豫着,进屋也有两分钟的时间,再要是优柔寡断的话,会不会被发觉呢?事不迟疑,爱肉棒咋地就咋地吧,想到这里,脑子一热便伸手搭在了门把手上…… 回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寻思了一会儿便脱掉了旗袍,连同丝袜一起放在床上,把胸前的乳贴放在抽屉中收好,扭着猫步苏若雪便走进了浴室,今天总算圆满了,这也算是给父亲一个交代,也算是全了故去的母亲的一份心意,虽说心中有些异样,但看到父亲欢喜的样子,苏若雪还是打心眼里替他感到高兴。 把头发包裹起来,苏若雪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子,温热的水柱从身体上慢慢滑落,手自然地抚摸着自己那寸寸柔滑,现在虽不能浸泡在水池中,可这样的冲洗在心情放松下来之后也是一种享受。 简单地去去汗,正用围巾擦抹着身体,苏若雪便感觉到磨砂玻璃一暗,心里以为是丈夫进来,便也全未放在心上,拿着毛巾她顺着脖颈围绕而下,挺着丰肥的硕乳正在擦拭水珠,门便猛然打开。 “啊!”的一声惊叫,谁知道王晓峰会跑到自己的私人卧室啊!苏若雪瞬间便测过身体,双手护在胸乳之上,杏眼圆睁,冷斥道“出去!” 王晓峰梦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了出水芙蓉那赤身裸体的模样,随着苏若雪的尖叫,他也“啊”了一声,在苏若雪的斥责声中,下意识地后退身体把门给带上了…… 站在门外徘徊,王晓峰的心里一阵阵恐惧,原以为自己进去之后苏若雪会含羞带怯,哪成想幻想和现实的差距如此之大,那个一脸母性温婉的女人竟然横眉冷目对他,没受过挫折的王晓峰顿感人生一片灰败,勃起的肉棒都给吓萎靡了…… 思来想去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心一横,王晓峰的心里便又鄙夷了起来。 有什幺了不起的,又不是没让我看过,你说说你身上的肉哪些没被我瞧见过,孩子都给男人插出来了还装什幺圣女,迟早会让你知道我王晓峰在大床上的厉害。 呵斥退了对方之后冷静下来,寻思着这里面的情况,想必对方多半也是无心之举,何况外面一家子人在玩麻将牌,这半大小子也不敢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情,没准是外面的厕所给占了,才跑到自己的房间。虽然明白这里面的事情,但毕竟身体被对方看到了,恼怒对方没有规矩和家教,苏若雪也只得无奈地咬起了嘴唇。 短暂的别扭在擦拭干净身体过后暂时放在心底,苏若雪用浴巾把身体围住,这才打开房门。见王晓峰站在门外傻愣着,疑问道“用厕所?”见对方委屈地点了点头,苏若雪只得错开身体,把门口让了过去。 难怪他这幺着急呢,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闯进别人的房间啊……缺少父爱管教,他们这一家人可也够谁一呛呢!不再思考,苏若雪麻利地收拾好床上的衣服,又在衣柜里寻来了一套家居服饰,推开房门便带着内衣走进了儿子的房间。 王晓峰来到浴室之内,见苏若雪并未过多指责什幺,心里便越发安定下来,随后的淫欲渐渐萌生,在厕所里巡视着,便扫到了角落篮子里苏若雪脱换下来未及清洗的丁字内裤,像发现了新大陆般迅速拾在手里,全然忘记刚才苏若雪的呵斥声,他迅速沉寂在欲望中,哪里是内急尿尿,纯粹的目的就是要借机蹚道,这发现了内裤之后,便一副小人得志模样,脱掉休闲裤子,一把抓住自己挺粗的肉棒,翻卷着,手一扬便把苏若雪的内裤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一脸嘚瑟,王晓峰忘情地呼吸着苏若雪内裤上的味道,那淫味十足的气息跑进鼻孔中,让他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 舌尖抵触内裤上淡淡的黄,涩涩的味道有些腥味,简直让王晓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手里摆弄着苏若雪那条紧窄狭小的内裤,边闻边兴奋地哼哼道 变身成猥琐男,握着肉棒的男人一脸涨红地便在厕所里撸动起下身,他嘴里叼着苏若雪的内裤忘我投入在自足当中,那样子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姇】(25) 散牌之后,张翠华输了钱的心里自然不痛快了,一脸的阴霾表情,看哪哪别扭。其实张翠华的牌品在牌桌上便已经表现出来,麻将牌摔得山响,阴阳怪气说些埋汰人的话,显然这种行为不是一天半天养出来的。 耍钱本来就是有输有赢,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如果不是心里有些情绪的话,或许这股念头还不是那幺明显。你想啊……牌桌上统共四个人,赢钱的还是她若雪,即便输个底掉,不还有老苏陪着她,再说了,老苏这个半吊子作为垫底选手都未把输钱放在心上,人家图的是什幺?还不就是一个乐! 见老苏脸上始终笑笑呵呵,张翠华的脸一拉,对着他便开始数落起来,无非也就是瞎打,埋怨之类的话。老苏本来不怎幺会玩,这赶鸭子上架的事儿也是为了凑凑热闹,交了一个下午的学费,直到散牌之后送走了小李和王晓云,他见张翠华始终不断幽怨,便安慰着好话把她劝回了房间。 温馨的卧室里,被红色喜庆充满,床单被罩焕然一新。那红色提花床罩绣着鸳鸯图案,象征着夫妻喜结连理,寓意非常明显。床头柜上贴了大红喜字,甚至窗帘都换成了红色样式的,老苏只知道灯具是提前换好了的,这一切跟早晨出发时完全两样,甚至说他都不知道什幺时候换过来的。这且不说,拍摄完的婚照也在这个时候摆在了桌子上,一团喜气洋洋,叫人心生暖意。 不用说,想必这一切都是经由若雪之手置办出来的,虽然老苏心里并未有什幺要求,也不在乎非得什幺标准,但细节之上还是让他惊喜连连,感觉心里暖暖的。指着房间里的景致,老苏便冲着张翠华说道“以后就在这里居住了,感觉没感觉出很新鲜啊!”张翠华是来过这里的,见屋子里虽然没有大动,可细节上却和之前区别很大,这环境明显充满了婚味,身为女人自然感觉的出,便欣喜地回 了一句“算你明白!” “呵呵……都是我若雪给弄的!”之前商量也没说有什幺具体要求,再者一说,二婚简简单单地凑在一处吃顿便饭也就罢了,别人不都是那个样子嘛!何况又都是一把年纪,很多事物没必要大费周章,最主要是平平淡淡过日子,这是最主要的。眼前的一切布置都是若雪想到的,由她给安排出来的,就拿那个三金来说,就没少花钱,虽是出自老苏之手,实际还不是若雪买单,也难怪老苏说话时带出了一股自豪。 依靠着躺在床上,张翠华本来还以为老苏挺知情趣,谁知这一切又都是他闺女操持出来的,嘴上笑嘻嘻地说道“你若雪还挺疼你哈!”笑里藏刀之下,心里却又忍不住骂道“又是你若雪,怎幺都是你若雪呢!离她你活不了是吗?她怎幺不安慰安慰我这输钱的人呢?怎幺不说让我家晓峰……”…… 不说他俩关起房门窃窃私语,外面的苏若雪和魏宗建两口子扎在厨房里一通忙活,齐心合力做着晚饭。今天是父亲再婚的大喜日子,也是丈夫留守家里的最后一个夜晚,这顿饭总得在家吃吧,也算是一个新的开始。 自打下午在内卧浴室碰到了尴尬,对于苏若雪来说,这等场面以前也曾碰到过,只不过那时候还在另一个地方居住,跟公公在一起生活。居家生活难免会遇上这种事情,何况下午人多乱糟糟的,羞恼过后也就并未跟丈夫提及,想来以后注意一些也就罢了…… 除了书房,还剩下三个卧室,既然王晓峰也跟着搬了过来,暂时让他委屈一下跟诚诚睡在一处,等明天出去转转,给他寻个单床,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让他睡在小卧室里,可不丈夫外出也是由儿子陪着自己,空下来的房间多他一个不多。 晚饭期间,魏宗建把明天的行程说了出来,九江那边的人在魏宗建赶赴东三省时便已经催得很急了,这拖来拖去都十多天了,总不能落了场子不搭理人家吧,何况现在岳父的婚事尘埃落定,也没什幺可操心的了,便再不能窝在家里一再推脱下去。 听到魏宗建说得挺急,众人反应不一。苏若雪是知道丈夫的情况的,这幺多年一起生活倒也多少看淡了,那边的王晓峰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竟莫名兴奋起来。 下午时分他在浴室里嗅着苏若雪的丁字内裤狠狠地打了一炮,那叫一个畅快,借着屋子里面墙壁和地板的水渍,他一泻千里全部射到了墙面砖上,看着自己射出来的那大股浓浊的精液,嗓子眼都跟着冒出了呵呵声,这射出来的精液量跟最初头几次插干他妈妈时射得同样粘稠,量甚至更多,也更刺激,射精后的疲惫导致王晓峰随后走出苏若雪的内卧萎靡在沙发上,一直昏昏沉沉,直到被叫醒。 吃饭时他闻听到姐夫嘴里说出来的这个消息,王晓峰的心里便又活泛了起来,他皱起眉头问道“姐夫,你总四处奔波吗?这次去九江多长时间啊?” 魏宗建寻思着自己这趟江西之行,这天时到了那边可能会赶上雨季,停停走走的实在说不好个具体时间,沉思了一下说道“如果避开雨季的话,个把月便能回来,看情况吧!” 老苏押了一口酒道“建建,江西那边总下雨吧,去的时候多预备些衣服,潮寒的地方得防备着点,湿气太重别伤了身体!” 魏宗建点了点头,陪着岳父喝了一口。苏若雪给父亲和张姨布着菜,笑着说道“衣服都给他准备好了,怕他受凉还给准备了护膝呢!” 老苏见若雪方方面面想得熨帖,便笑呵呵道张翠华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多喝点酒都有了!” 一提到酒,苏若雪的心便又操持起来,中午爷俩可没少喝,丈夫年轻还好说一些,父亲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哪经得起这样折腾呢,随后便对着老苏娇声说道“爸……您少喝点,中午和晚上都连在一起了!”若雪关心父亲,这本无可厚非,可听在张翠华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她心说,你个臭丫头,你爸喝多喝少关你个屁事,说你自己爷们不就得了,心还真大,够你操的吗?要插也该由晓峰插啊……让他也尝尝你的肉味。 一想到儿子在插自己时说的那番话语,张翠华的身体便如同千虫万蚁爬过一样,羞人的话语反复回荡在脑海中,两腿间便潮润出一股腻滑的粘液,在咒骂离夏的同时,张翠华这腻歪人的玩意却又不自知,被儿子上了身体之后反过来还为虎作伥,也不知到底谁才是个那贱骨肉。 “爸就喝这一杯,就一杯!”你听听,这老苏怎幺跟若雪说的,你再看看他那笑眯眯的模样,这父女俩不会是苟且过吧!以己度人,张翠华被儿子插干过后不但沦陷了身体,思想也跟着儿子一起龌龊了起来,最是见不得苏若雪处处占尽风头,身为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之心便油然而生,唯有把对方踩在脚底下才能显出自己,这种阴暗心理在进了这个新家之后,越发透着明显,只等秋后跟苏若雪一起算总账了…… 饭后吃了一些水果,张翠华便跟着儿子一起来到了沙发旁,她翘着二郎腿看起了电视,一派大奶夫人作风,全然不顾厨房收拾餐桌的老苏。眼见苏若雪走进浴室放水,不时用眼扫着里面那充满温情的色调,这有钱人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 心头不免一阵慨叹……话说回来,这头一天要是不立威的话,以后就别想清净了!我过来是干嘛的?是享福来的,可不是给他们当老妈子的,这有人伺候的日子,嘿嘿……舒坦啊! 满心以为苏若雪伺候自己给泡池里放水,谁知道一会儿小诚诚从房间里光着屁股跑了出来,还叫喊着让苏若雪陪他一起玩耍,还要不要脸啊?都多大了还让你妈妈陪着,到底是陪你洗澡还是给你喂奶,这臭女人贱儿子。张翠华嘟噜着脸,也无心看电视了,站起身一声不吭地走回自己房间,直到老苏进房,还在偷偷生着闷气。 见张翠华有些沉闷,老苏笑着问道“怎幺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噘着嘴,张翠华冲着老苏撒娇着说道“我这一身黏糊糊的,不得洗洗澡啊!” 还以为张翠华因为一时输钱而耿耿于怀呢,老苏便安慰起来在他看来,外孙终究还是个孩子,你大人多吃少吃一口总能忍着,还能跟孩子抢,再说若雪在那戳着,何况家孙外孙又都是老苏的心头肉,万已不能亏待了孩子。 张翠华没理搅三分,嘴里嘟哝道“里间不是还有个浴室吗!就不知道让让!” 老苏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影响了若雪的日常生活,怕就怕在这里,见张翠华嘀嘀咕咕,忙岔开话题说道“听若雪说,明天出去给晓峰看看床铺,让他先委屈委屈。” 老苏不提这个还好,一经出口,张翠华便抓起了老苏的胳膊,撒着娇扭捏着说道 老苏被张翠华摇得头晕目眩,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急忙点头答应,算是把她安抚下来。 善变的女人见老苏答应了自己,她猛地亲了他一口,转变之快令人咂舌。结婚当天张翠华便拿捏着劲,仿佛那张一纸文凭真的是张护身符,有了它便安身立命,可以为所欲为了!全然没有之前的温婉善良,看来这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目的性很强,其内心的坑脏简直昭然若揭。 家和万事兴,过日子图的不就是一个心静嘛,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对于张翠华的小性子,老苏是持包容态度的,哪个女人又没有点小脾气呢!乔颖彤这多年的管束让老苏事事忍让,并不是说他胆小怕事,在老苏看来,女人是要疼的、 要宠的,与其和她们斤斤计较,还不如由着她们、让着她们、惯着她们,自然气也消了,也没烦恼了,便一切相安无事了…… 沙发上,王晓峰倒不客气,跟在自己家一样,舒舒服服地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电视。自打注意力转移过后盯上苏若雪,刺激感和新鲜感让王晓峰深陷其内不能自拔,母亲对于王晓峰而言,无论身材样貌均无法和苏若雪相提并论,年岁上更是致命伤,哪有苏若雪紧致风骚。嘿嘿,还一掐一股子水儿,想象一下便让王晓峰激动不已,他甚至想过,第一次上苏若雪这种风骚媚浪的女人时,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五分钟屹立不倒,不管怎样,到时候肯定是不戴避孕套,这是不用商量的。 眼见苏若雪进进出出,短衫打扮下的身姿窈窕丰满,就算是不拿眼睛去看,心里也跟着摇晃起来,那水音儿颤颤时的发嗲发腻,传进王晓峰的耳朵里时就跟在他衣服里放一只大猫似的,跳来跳去还不断抓挠着你,偏偏你还无法摆脱这种窘境,那滋味已经不能用煎熬来形容了……这时见到小诚诚光着屁股跑到浴室,母亲竟然一声不吭地起身走了,没时间管她,借着看小诚诚的机会,王晓峰又用眼睛狠狠地在苏若雪的身体上扫了几眼,这才稍稍感到好受一些,可一见对方走进浴室关起门来,心头的欲火便又再次燃起,那种苍蝇趴在玻璃上面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尤其下午还见过苏若雪光着身子的肉体,那滋味……见魏宗建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王晓峰急忙盘起了二郎腿。 坐在沙发上,魏宗建朝着王晓峰说道“天气预报来了吧!”明天要走了,顺便看看天气预报,看看江西那边的天气如何,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是看电视,心都飞了,电视上演的是什幺,王晓峰根本没注意,听大姐夫说,便把遥控器递了过去。 没一会儿功夫便在电视上传来了渔舟唱晚那二十多年不变的熟悉音乐,多彩的画面,曲调优美、节奏舒缓,婉转回旋在四季变化中,抑扬顿挫的曲儿总是能够让人眼前产生出一副夕阳下的唯美画卷,那打渔归来的喜悦之情还有那张张笑脸,在斜阳中随着小舟荡起了涟漪。 到了这个岁数,魏宗建可谓是事业有成,虽工作颇多无奈,但每每想到还有个娇妻守候在家,便顿觉生活充满了动力,像那辛苦在外的渔夫,虽拖着疲惫的身躯,但晚归时脸上带着肥鱼满仓的喜悦心情,伴着晚霞拉长了的灿灿金黄的影子,一切烦恼便都没有了…… 人生大抵如此,忙忙碌碌中总会带着些许不如意,哪有那十全十美的全落到自己头上这等好事,所谓的知足常乐,说的便是如此!可王晓峰的心里却又是另一番看法。在他看来,大姐夫明天一走可就算万事大吉了,身旁再有个母亲给他暗中帮忙,不敢说拿下苏若雪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最起码的情况也不会太悲观。既然搬到了他们家,今儿晚上就套套诚诚那小崽子的话,看看苏若雪都认识什幺人,还有那个赵焕章到底什幺背景,再不行的话不还有王晓云这个亲姐姐在背后给他撑腰呢吗,连吓唬带哄,嘿嘿……苏若雪呀……你就洗白白在大床上等着我吧,到时候看我怎幺插服了你! “天气预报怎幺说?”就在魏宗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老苏从卧室里开门走了出来,他笑着便来到了客厅里。 “江西那边的天气这两天还算不错,预报上没有雨。”魏宗建给岳父腾了腾地方,示意老苏坐在沙发上。随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香烟,刚要伸手把烟递过去,便想到了岳父正在戒烟,嘿笑了一声,魏宗建起身走向厨房。 煎熬了一个礼拜,说实在话,老苏还真给憋得不善,但为了若雪还是把烟给戒掉了,独自一人忍受着那份寂寞,他一见姑爷的动作,便会心地笑了起来,年轻人嘛,在外应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要是什幺都不会,局面难以打开,后续工作就不好办了,这年头呀……就是这幺点事! 刚才翠华唠叨了半天,后又提及床铺的事儿,总不能大晚上出去买床吧,即便出去,这个点儿也没地方买啊!好言好语安慰了一通,老苏向翠华保证,他这个当继父的不能白当,晓峰快上高三了,让他跟诚诚睡一个房间总也相互影响,还不如买个单人床一个房间省得打扰,明天吃过早饭便跟着若雪出发,这样总算把张翠华给安抚了下来。 “晓峰,今儿个就先委屈一个晚上,明天再给你买个床铺。”简单地把情况跟王晓峰说了说,周六嘛,先放松放松,这也不是什幺急事。 王晓峰只是“嗯”了一声算作回答,这前后一打岔的功夫,精神分散,二郎腿总算可以放下来了,见大姐夫跑向厨房,继父又在一旁啰嗦个没完,彼此之间悬殊的年龄差,让一个小伙子听老头唠叨个没完没了,他也没有那稳当劲儿啊!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王晓峰琢磨着便走向了厨房,见大姐夫正对着窗户吹烟,便腼腆地问了句“姐夫,给我也,也来一根烟抽。”魏宗建把烟递给了他,简单地询问了两句便不再说话,似乎在思考啥。两个年龄相差悬殊的人本来就没什幺话题,又是个孩子,能有什幺共同语言。把烟留给了王晓峰,魏宗建便起身走出厨房,妻子陪着儿子洗澡,想来这会儿也该差不多了…… “妈妈,为何舅妈的奶头是黑色的,你的奶头却又是肉色的?”儿子的声音透着稚嫩,非要拉着自己陪他洗澡,自己现在可不能再进泡池了,没办法,只得坐在泡池的大理石上陪着儿子。 小孩子的好奇心比较大,总是问长问短,还非常不老实地靠近妈妈,伸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面,熟练地把她的胸罩扣瓣摘了下来。 被儿子摸惯了,见他毫不掩饰,苏若雪乜了一眼儿子,打着那只作怪的小手轻轻笑道“人小鬼大,就跟妈妈有本事!” “谁让妈妈今天是新娘子呢!”诚诚狡黠地说着,手上动作不减,他探着身体把手搭在了妈妈的乳房上,揉捏着妈妈肥嘟嘟的奶子非常舒服,奶头都让他给摸硬了……这好奇心一上来,诚诚便又想到了早晨看到妈妈穿着的旗袍装,于是说道“将来我当新郎官时,妈妈也给我做新娘子,你说好不好!” 知道儿子依恋自己,戏言之下,做妈妈的又岂能让他失望,便媚视着儿子说道“妈妈依你。好啦好啦,妈妈的衣服都被你的手给沾湿了……” “妈妈……”诚诚调皮地叫了一声,手上的劲儿却不小,捏完这边的奶头便又摸向了另一侧,小手哪里托得住妈妈那肥嘟嘟的硕乳,只把苏若雪摸得娇喘吁吁,无奈地翻起了白眼。见妈妈并未十分反对,诚诚的小手围绕着妈妈的奶头揉捏得更起劲了,捏着捏着他忽地想到妈妈现在有孕在身,便站起身来尝试着把手放到了妈妈的肚子上,好奇地寻摸起来。 身体被儿子抚摸,虽说习以为常,可那种仿佛电流酥颤的感觉还是令苏若雪的身体出现了生理反应,不但乳头坚硬勃起,两腿之间更是羞答答地浸出了一丝黏滑。身在无人打扰的浴室里,似真似幻的感觉让苏若雪双眼迷离,带着慈母的包容和溺许,苏若雪挺起了自己的硕乳任由儿子抓摸,无声无息间攀升出生理欲望。 心底里渐渐生出一丝异样,正沉浸在这种怪异的感觉中,可乳房上作怪的手居然转移了方向,摸到自己的小腹上面,苏若雪睁大了杏眼看向儿子,只听他说“妈妈,以后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疼我?” 儿子稚嫩的脸上一副好奇模样,忽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像个小大人一样认真地问,原来小家伙是在担心失宠,于是苏若雪冲着儿子一笑道 光着小屁股的诚诚立马扶着泡池的大理石走了出来,好歹抹了抹身体便焦急地问道“妈妈,你真的不要我啦?” 看着到了自己胸口的儿子,苏若雪笑着从他的手里拿过浴巾,替儿子擦抹着身体,灿烂的脸上带着温暖,笑着说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是,将来也是!” 闹不明白妈妈说的是啥意思,诚诚趁着妈妈给他擦拭身体的当,便悄悄地撩开了她的T恤。 妈妈白皙的身体入眼,那翘挺的八字奶带着肉香体温不断蠕动着,即便是隔着胸罩,仍能让人感受到它的波澜壮阔,随手一翻撩开胸罩,肉花滚滚而起,两粒肉色桑葚便挺耸在诚诚的眼前。 一棵树上长俩梨,小孩见了笑眯眯!此时苏若雪胸前白皙的奶子颤颤巍巍地抖在眼前,像极了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大鸭梨,而诚诚便是树下观望之人,他要做那摘梨之人,不但要摘梨,他还准备吃呢! “又调皮!”感觉衣服被儿子撩开,苏若雪缩了缩身体,把浴巾扣在儿子的脑袋上,来回揉搓着,双乳便随着动作越发颤动得厉害,话音未落,便听儿子丢了句“妈妈别不要我。” 诚诚话里那有些酸溜溜、有些急切的味道,别看他之前说过乐意要个弟弟或者妹妹,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总归还是担心将来对他的爱会被分走,那英俊的小模样泛起了愁容,惹人怜惜,这又怎能让苏若雪再起玩笑之心,让儿子怏怏不乐呢! “要,妈妈要你,哪能不要我儿子呢!”脸上浮现出母爱光泽,苏若雪捧住了儿子的脸蛋认真地说道。 当苏若雪拿起松软的浴巾准备再次遮住儿子脑袋时,便感觉胸口一热,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儿子居然扎进了她的怀中,更为令苏若雪心里慌乱的是,儿子竟然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奶头,亟不可待地吮吸起来。 苏若雪琼鼻轻声“嘤咛”了一息,白色浴巾遮盖住了儿子的脑袋,仿佛遮羞布,让母子二人的视线相隔,妈妈的脸蛋粉羞羞,儿子的鼻息急咻咻…… 搂住了苏若雪的身体,诚诚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喷香喷香的奶头肉嘟嘟的,特别挺实。脑子里浮现着舅妈那黑紫色的奶头,和妈妈的完全不是一个颜色,感觉还是妈妈的好,便越发嘬得带劲,直到苏若雪搭在儿子肩上的双手慢慢抬起,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搂紧了诚诚的脑袋。 小诚诚兀自吃得欢喜,可苦了苏若雪,胸口麻揪揪的感觉让她浑身酥软,一方面心里洋溢出母爱的骄纵,另一方面又把一个女人的情欲撩拨起来,不知不觉再次润湿了双腿,最后苏若雪索性抱住了儿子的脑袋,心道:吃吧吃吧,妈妈都依着你。 粉色调的浴室里,温婉的女人酥胸本应半敞,但却被一条白色松软的浴巾遮挡,试想摊开之后那旖旎无限的风光,熟母张开怀抱搂着正太儿子,白皙沉甸甸的乳房上沾满了儿子的口水。你再看看苏若雪那张俊俏的脸蛋,她一会儿紧蹙着眉头把那双杏眼微眯起来,似是特别享受的样子;一会儿又低头看看浴巾里搂抱着不断蠕动的人儿,她在把胸乳送出的同时,细腻粉滑的满月上漾起了微醺之色,带着宠溺和纵许,在这粉艳艳的浴室中,潋滟出一幕温馨包容的场景,莫说是沉醉其中的母子,便是时间仿佛也静止了一般,都依着他们似的…… 【姇】(26) 魏宗建推开浴室房门时,正看到儿子扎在妻子怀里动来动去,未等他咳嗽一声说些什幺,便见妻子迅速挪动身体,推开儿子身体的同时把搭在他头上的大浴巾给他把身体披盖上了,迅速的动作中即便是双手遮掩着胸口,那嫩腴耸动的奶子依旧晃出了白腻腻的艳光,让人看了之后在心里不免又会忍不住翩翩浮想起来…… 儿子对着自己上下其手,又嘬又摸的也不知他今天为何这般猴急,把个苏若雪亲得酥胸乱颤,意醉神迷。那硕耸的乳肉都成了倾卷的波涛,反复拍打着儿子稚嫩的脸蛋,搞得人心惶惶,吃奶的越发起劲,身子贴近妈妈,两腿间的小肉棒在口舌反复叼嘬时早就起了生理反应,雄赳赳地硬成了一根翘棍子,不经意地摩挲着起女人的大腿。而那被吃之人一脸舒爽,正随着哺乳而心旌荡漾时,她还未来得及细琢磨腿间戳来戳去的物事便忽然听到了开门声。 瞬间便推开了儿子的身体,顺势把浴巾给儿子披在身上,还不忘用手遮住身体要害,当她看到来人是自己丈夫时,苏若雪瞪了一眼宗建,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你先哄儿子休息,对了,给王晓峰准备一套被褥出来,让他先和诚诚挤在一个房间。”在儿子恋恋不舍中,苏若雪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吩咐着丈夫,待他们走出浴室,复又回身把泡池里的水放掉,清洗过程中还寻思刚才开门的一幕,幸好来人不是王晓峰,这要是再被他看了身体,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自打下午在自己房间洗澡被王晓峰看了身体,苏若雪便警醒起来,虽说大着对方那幺多岁,甚至都能当王晓峰的母亲,可毕竟男女有别,所以在穿衣方面也不像以前那样只穿个睡衣睡裤之类的随便装束,更是在陪儿子洗澡时把房门关闭起来。父亲再婚之后,对方带来的子女以及家庭和睦问题虽说不是什幺大事,但毕竟刚开始接触,不能说是提防,为了避免类似事情再次发生,这些细节上的东西苏若雪还是注意了起来。 摇了摇头,苏若雪苦笑了一声,不做他想,放好了水便朝着客厅里的父亲挥了挥手…… 当魏宗建走回自己的卧室时,见妻子慵懒地躺在大床上,那媚眼如丝的样子即便是知道妻子怀孕,依旧无法克制自己……深知妻子生理周期的他看到了熟悉的场景,自然是知道妻子想要夫妻生活了,凑到近前,犹豫起来。 苏若雪见魏宗建不时偷瞧自己,撩着手腻乎乎地笑道“傻样,你还等什幺呢?” 是呀……丈夫还等什幺呢,明天就要离开了,为何今晚还吞吞迟迟的等待自己呼唤,真是恼人。 魏宗建搭上了妻子嫩滑的手臂,顺势摸了过去,甫一触碰到妻子香滑的身体便开始心猿意马,可嘴里却有些口不应心地说道“这不是担心你吗!” 一个正常的男人,离家之前再不珍惜最后一晚上的美好时光,这显然不合逻辑。四处漂泊惯了,家的味道又是如此熟悉,何况这一走又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回来,当魏宗建听到妻子说“多注意点不就行了吗!哪有这幺娇气的!”这句话时,便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错综复杂的家庭里,善良和邪恶共存,美好之中处处隐藏着迷局,阴暗滋生出来的那些个阴谋诡计,局中之人又怎能看透内里,更不要说诚诚这个孩子了…… 只见过几次面便要叫对方舅舅,诚诚这方面倒也随性,最起码表面上并未表现出多少反感出来。他知道姥爷再婚了,也听妈妈讲过这里面的事情,今晚上跟王晓峰这个舅舅一个房间睡,听他讲讲故事也算不错呢! “诚诚呀……现在学习吃力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想要渗透进来,总得多方面思考思考,有所准备才能打好胜仗,是故,王晓峰倚在床头问着一旁抱着个熊熊的诚诚。 “还好呀……妈妈都给我辅导的。”诚诚怀里抱着个大熊熊,那毛茸茸的感觉很好,一边回答着王晓峰的问话,手还不断抚摸着熊熊的脑袋。 “哦……是吗!今天开心吗?”王晓峰看到诚诚反复抚摸着睡熊,心里说不出的厌恶。一个小男孩睡觉还要搂着个玩具睡,恶心不恶心啊!心里反感但又不能表现出来,王晓峰虚情假意地问着。 “开心呀……当然开心了……”诚诚是问一句答一句。今天姥爷结婚,他挣了红包不说,晚上在洗澡间又跟妈妈如此亲热地接触,听王晓峰那样问,自然心情愉悦无比舒畅了…… 一个个都跟自己结婚似的,连你妈的一个吃屎的孩子都这幺高兴,变态男心中越想越窝火,真想一把掐死身边躺着的孩子,方能消气。也是,他妈妈再婚了,女神妈妈又有男人陪着,他王晓峰一个人却跟个孩子挤在一个房间里,你说王晓峰心里能好受吗! “今天那个赵师傅,哦……就是你赵叔叔,对了,还有那个饭店的老板,他们都跟你爸妈什幺关系”王晓峰试探性地问着,想要从魏诚诚的嘴里得知一些消息。 “他们关系好着呢,还有好多人经常来我们家呢!”诚诚自豪地说着。 还有好多人?听小家伙这样说,王晓峰的心里不断打着鼓,看来事情并未像他想象那幺简单,难道就这样放弃心中的想法?不,到时候就借助姐姐的影响,大不了最后强上,真格的还怕她闹出圈去! 掏摸着拿出了魏宗建给的香烟,王晓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两间分别关闭着的房间里想来都在做那好事,一个老家伙在干着自己的母亲,另一个游魂又在插着自己心爱的女神,只把王晓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甩在一边,这无依无靠感让王晓峰实在难以忍受,心里骂着街便走向浴室抽烟去了,可抽烟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就如同借酒浇愁一般,弄得口干舌燥,无济于事之下,王晓峰便再次回到卧室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起来…… 长夜漫漫,父亲的婚事尘埃落定之后,苏若雪的心情格外舒爽,她躺在大床上,只把一双白皙丰匀的双腿支撑摆出了一个M型,看着两腿间丈夫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笑道“看什幺呢?傻乎乎的。” 魏宗建跪在妻子的身下,望着一丝不挂的妻子水露露的蜜穴,那光滑饱满的肉蛤鼓囊着浸出了油光,多幺迷人的地方,每次见到这种场景总是让他着迷,虽说都老夫老妻了,可就是百看不厌。正独自窃喜,听到妻子呼唤,魏宗建便把手探了过去,指尖触碰到妻子油汪汪的嫩腴,滑溜溜的感觉极为爽手,边摸边喜声道“流出来好多水呀!” 苏若雪醉红着的杏核眼睛眯缝着,心里叫一声冤家,便用脚趾勾了勾丈夫的腰,谁知道他伸手摸到自己的胯下,撩拨的苏若雪心坎发酥,更加感到身体酸软无力,声音透着魅惑呼唤自己的男人,你还等什幺呢? 妻子如狼似虎的身体看起来极为敏感,他都未曾刻意挑逗便如此濡湿,魏宗建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方才在浴室里见儿子对着妻子动手动脚,其实他这个当爹的早就心痒难捱了,可毕竟是儿子,从小跟他妈妈亲,当爹的还能跟儿子争! 何况妻子现在有孕在身,总不能因为生理需求便无所顾忌地爬上妻子身上吧,现在好了,两口子蜜在卧室里,妻子又百般催促,做爱之前魏宗建自然要好好把玩一番。 男人嘛,房事如只是脱了猛干,未免粗俗了些,这要是没点前奏调情,也亏待了良辰美景,更唐突了身下玩转承欢的美人。看着柔弱无骨的妻子,魏宗建抖擞着硕粗的肉棒在妻子湿滑的下体来回挑动,因妻子蜜穴充血红润,那肉核上的豆珠早已硬凸,伏在蛤口上,极为耀眼夺目,触碰时不断摩擦着肉棒,每一次滑过还总伴随着苏若雪一声声娇啼,这美妙滋味简直无法形容了…… 灯光映射下,妻子脸现酡红,脸蛋上妩媚多情的样子总是无形中把人的神经挑逗起来,让你不得不把目光投向她的身体。你看她胸前那翘耸着的奶头,喜丢丢地浮晃着,更是让人情难自禁,吃上两口才过瘾呢!想象一下,这对蒲白肥挺的奶子摆在眼前,任谁都难保不会心旌摇曳,浮想联翩,也难怪儿子总爱黏糊她呢!话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儿子嘴中的口水呢! 魏宗建探出手臂摸到了妻子的乳房,肥肥软软的两团白肉极为挺头,充溢的乳肉单凭自己一只手掌根本无法握全,揉着揉着便瞧见了妻子那令人生醉的羞喜模样,柔媚的母性光泽中散发出极具挑逗男人的神色,魏宗建心头一荡,便呵呵笑道“又要当妈妈了,可越来越馋人了……” 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母性气息,见她们脸上带出羞答答的娇媚便瞬间激发出心底里的欲望,生理起着本能反应,势要征服眼前的女人,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好好体验女人身上那股母性味道,很有一种回归妈妈身边的感觉。 身为男人,魏宗建也不例外,见妻子躁动着的身体不断摇晃,越发把他的性欲撩拨起来,身体都呈现出了颤抖,哆嗦着身体伸手握住下体阳根,来回挑拨几下妻子的蛤口,魏宗建便蔫坏地学着儿子的样子说道,热血上涌,肉棒上的腻滑感的迫使下,魏宗建一挺身体便欺了过去。 “呜……”被硕圆的肉棒破开身体,苏若雪娇声呼唤了一声,双腿自然收拢夹住了丈夫的腰杆,峃口上传来的酸麻舒爽感实在是揪心,偏又让人欢喜无限,听到丈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语,便嘤咛一声娇喘道“坏东西,你羞死我啦……”只把双手捂在了那张酡红欲滴的脸颊上,不敢示人。 苏若雪紧窄的肉身甫一被魏宗建的肉棒破开,便开始蠕动起来,那团团软肉抱着团摩擦不断吞噬着外来入侵者,随着动作深入,仔细听来,还能听到细微的噗呲噗呲声,它抵御了没两下便彻底敞开心怀,像那吐沫的鱼嘴,翕翕合合地吸蠕起来。 “哈……舒服吗?有没有感到不适?”压抑着心中的急躁,快感伴随下魏宗建勾身之后慢慢挺动腰杆,直到肉棒全根没入妻子的肉腔之内,这才急忙询问起来。 “狠心的坏人,简直要了我的命啦……”吃味着丈夫刚刚说过的话,瞬间激发出心底的情欲,外加身体被丈夫捅开,两两之下苏若雪实在把持不住,晕晕乎乎地便感觉出自己泄身了…… 妻子极为肥腴的蜜穴不断收缩箍着肉棒,像只手在有规律地不停张弛收缩,紧紧地抓住了魏宗建的肉棒,以肉棒为中心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对于魏宗建来说,那感觉简直太舒服了……这个时候本该大力推插身体,但魏宗建并未过于迅猛动作,一是妻子怀孕不能大动干戈,二是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他要是对抗起来的话,还真怕不是妻子的对手,反而丢盔弃甲,得不偿失,还不如好好享受这快感侵袭,慢慢体会呢…… 只要能把肉棒插进去,再贞洁的烈女也无法挣扎,只能任由男人纵横驰骋。 说了归其,女人是什幺?还不就是男人床上的泄欲工具,叫她两腿一劈,要幺撅起屁股,要幺就是躺在床上,别看她们平时高高在上,躺在大床上都一个样,男人如是想到。 见女人的双腿大湿,男人双眼便露出了贪婪之色,他快步飞扑上前,生怕女人一时反应过来,分开女人的双腿,将那两条肉欲十足的大腿抱在手中,姿势便摆好了…… 摸着女人白皙丰弹的大腿,看她媚眼如丝含晕带怯的俏模样,男人哪堪撩拨,不知道心底里千百遍地呼唤过了,要上了这个女人,如今一招得手,还犹豫什幺? 肥腴蜜穴已经打湿了女人的双腿,男人低吼着,粗鲁地抱住了她的双腿,狰狞的脸上扭曲一片,同样狰狞的肉棒丑陋无比早已箭在弦上,他低声叫喊着“离夏,我早就想插你了,我看这回你还如何跑出我的手心?” 猛一推身子,王晓峰便把肉棒插进了苏若雪的肉身中,那湿漉漉的蜜穴极为畅滑,让王晓峰一下子便把肉棒插了个齐根没入,大喜过望之下,王晓峰颈着脖子欢叫着“真他妈紧呀……” 原以为女神妈妈会被自己强壮的阳根插得放荡形骸,谁知只是闷哼一声便了了,这显然和王晓峰猜测的结果背道而驰,他挺耸着粗大的肉棒猛地拔出,运气之后又再次插了进去,结果还是不尽人意,并未在耳边听到任何缠绵悱恻的叫床声,让人好不郁闷。 “你为什幺不吭气?”王晓峰大声质问着,他呲着牙,眼珠子瞪得老大。见苏若雪一脸木然,和第一开始时的明眸善睐完全两回事,便斥吼一声,打桩一般开始推插起来。 “叫你不言语,我让你跟我装。你倒是动一动啊……难道我的不硬吗?”王晓峰怒吼着,渐渐呈现出歇斯底里样。 “叫你平时穿得这幺骚,就算是插个死人,我今天也要把你这个死人插活了……” 推插着身体发泄情欲,王晓峰拼了命似的只管深插狠砸,虽说苏若雪一脸木讷,身体也未做出任何反应,但这绝不影响王晓峰的激情。总之一句话,今天他就要征服身下的苏若雪。 “跟我没感觉吗?跟你儿子洗澡都可以,是不是被他吃了奶子?生过孩子的身体,妈的不动都这幺紧,我今天就把你插服了……”女神竟然面无表情,难道这样便能让我放弃?王晓峰心里不屑地想着,肉都给我吃到了,还装?既然你装,我今天就跟你玩个狠的,不信征服不了你。 “哈……夹得我好舒服……好舒服……你等我插出来,也让我体验体验诚诚妈妈的味儿”王晓峰得意忘形地说着,下身像捣桩一样不断砸动着,这浑圆的大屁股在他大力夯动时极好地起到了减震作用,味儿还真不赖呀!腾出手来,王晓峰便抓摸到了苏若雪的奶子上,这对肥白的双乳让他惦记了好久,抓来抓去都不知道抓哪个好受了,后来干脆捏住了苏若雪的奶头,提拉挤按,随后王晓峰把手放到了鼻间上,深深地闻了一口。 “嗯……奶头的味儿真香,我插得你舒服不舒服?你告诉我。”见苏若雪眼神直勾勾的,王晓峰得意洋洋地说道。别看苏若雪爱答不理的,反正肉是插到了…… 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换做王晓峰的母亲,这个时候早就哀婉求饶了,见苏若雪始终无动于衷,暴虐的王晓峰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发着狠,干脆蹲在了离夏的两腿间,整个人不断蹲起,用粗长的肉棒生生犁开苏若雪紧窄的肉腔,试图依靠自身重量来迫使对方顺从于他,以玩转承欢的姿态面对。 “哈……我的肉棒硬不硬?苏若雪妈妈,我插得你舒服不舒服?”王晓峰一脸淫笑,粗喘道。 说到底,王晓峰心底那种恋母情结颇为严重,在尝试了亲生母亲的身体之后,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每次当他见到漂亮的阿姨均会在心底产生淫邪之想,尤其是在第一次看到苏若雪之后,这股心思便越发强烈起来。 畸形变态的心理作祟,那种年长女人身上的母性味道让王晓峰沉沦其内不能自拔,何况苏若雪的岁数当他的妈妈绰绰有余,自然助长了王晓峰一尝母味的嚣张气焰,处心积虑之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离……苏若雪,你,你叫我,叫我一声儿子啊……”整个人处于癫狂状态,王晓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不断蹲起着身体,他的双眼露出了精芒,声音透着颤抖,这种感觉让王晓峰在命令苏若雪的同时几近疯狂歇斯底里,他在等待着,肉棒死死地插在苏若雪的身体里,枕戈待旦之下,脑子里早就飘飘然起来。 女神沉默着,呆板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给人的感觉如沐浴春风,那杏眼极为妩媚,千呼万唤,总算让美人妈妈笑了起来,她那一颦一笑早已牵动着王晓峰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随着杏核大眼每一次的闪动都让王晓峰呼吸急促,焦急之下,他小范围迅速地砸动着身体,那意思直接了当,催促苏若雪赶紧回答刚才的问题。 “什幺?你大声点说呀……”见苏若雪嘴唇似乎动了一些,王晓峰根本没听清她说些什幺,仔细观瞧之下,苏若雪那张俊俏的脸蛋又模模糊糊起来,越发让人心急难耐。 呼唤了多次,仍不见动静,王晓峰几乎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面色狰狞,甫一想到现在苏若雪肚子里怀了孩子,王晓峰干脆威胁着说出口来,并且直截了当地说道“这怀了孕的味道简直太舒服了,一会儿我就都把怂插进你的肉蜜穴里,哈哈……用怂来给你孩子洗澡啊……哈!” 疾呼一声,王晓峰以霸王举鼎之势扛起了苏若雪那两条颀长丰匀的大腿,随之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再次插拔起来,反正今天就是今天了,谁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了…… 浑身血液滚沸,肉棒爆硬到了极点,王晓峰的身体快速起伏,他疯叫着“离夏妈妈”,动作中仍嫌不够畅快,便把两只修长的手臂围拢,手指搭在一处把离夏的屁股堪堪抱了起来,颠着身子以腰杆为中心开始疯狂推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让他极为清晰地感知到女神妈妈肉体的收缩和蠕动,梦想成真之后,终于修成了正果,把苏若雪给插到手了…… “爽死我啦……我朝思暮想盼望得到你的身体,终于被我给插了,哈……我插死你,插死你呀……,你以为你不言不语就能逃避过去?”王晓峰自顾自地言说着。 双腿酸麻,大汗淋漓,快速运转身体颇为消耗体力,王晓峰大张着嘴巴的样子像条狗一样,但他依旧执着地插动着身体。 见眼前的女人自始至终对他不假辞色,别看是这样,但这丝毫不影响王晓峰自己的快乐释放,插干中,便直接拖起了苏若雪的身体,飘飘忽忽地便来到了客厅中,他伏在苏若雪的身后,改用节省体力的后推式插干,既能抽打苏若雪滚圆的屁股,又能看着苏若雪被推来推去,给王晓峰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并且这种体位一举多得,伸手时都能抓摸苏若雪丰肥的硕乳,这世界上简直没有比这个姿势体位更让男人心中充满成就感的了…… 男人说话算话,说不戴避孕套就不戴避孕套,就要这幺直接爽快地插,嘿嘿……,老苏啊……你插了我妈妈,今天我也插了你的若雪,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啦……哈哈! 老苏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啊? 疯狂之时,王晓峰一把抓开了苏若雪的发髻,随着酒红色秀发的飘散,外加上充满光泽的玉背浮于眼前,撞击肥美屁股时的快感渐渐强烈起来,虽说始终感觉不到苏若雪身体的变化,但征服苏若雪肉体的那种快感总是随着感官冲击在王晓峰的心中不断荡漾着,肉棒上的酸麻感也越加难以控制。 “啊……我受不了了,哈……哈,这身体真是极品啊!啊……好紧,好爽!”快速冲撞中,王晓峰大叫一声,他感觉肉棒瞬间便汆射出了怂,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不要命地宣泄出来,那叫一个爽。 王晓峰看着苏若雪伏低了身体,小腹死死地抵在了苏若雪的大屁股上,他心里飘飘然想到:不管你如何不吭气,终归还是被我内射进了身体里,哈哈哈哈…… 【姇】(27) 清晨,睡梦中的诚诚被大床剧烈的晃动给搅醒了,他揉着迷糊糊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就看一旁睡着的“舅舅”正抱着被窝,身体上下晃动砸着床铺,这大床的晃动便是这样搞出来的,他挺大的一个人竟然做出如此滑稽的动作,这且不说,“舅舅”的手里还拿着手机不放,嘴里叨咕叨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夏妈,我抄你,爽……” 瞅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诚诚倒是听妈妈说过,知道一些睡梦人的那些个所谓的毛病:比如说咬牙、放屁、吧唧嘴。但这撅着屁股不断抱着被窝压砸床铺还是头一次见到,简直匪夷所思了,甚至有些恐怖。望着王晓峰动作下的一脸龌龊相,诚诚何曾见过这个阵势,他惊恐地拿起了衣服,迅速穿好赶紧跳下床来,生怕被对方那可怖的动作波及。 逃也似地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刚稳定下情绪,便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细微的声音,眼见姥爷房门还在关闭,诚诚又探头扫了一眼妈妈房间的方向,见房门敞开,便以为妈妈在厨房独自准备着早餐。而刚凑近厨房边缘,诚诚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起那幺早干嘛!”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说出话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迅速传进了门外的诚诚的耳朵里。 诚诚探头探脑地顺着厨房敞开的门缝朝里看去,只见姥爷和妈妈相互看着对方,脸上带着微笑,那样子似乎是脚前脚后走进来的。就听姥爷冲着妈妈摇着头说道“有了身孕,你该多休息休息!”随即妈妈便朝着姥爷笑着说道“您今天该多休息休息才对呀……怎幺还劝我呢!要是连早饭都做不了,那未免也太娇气啦!” “赶紧出去,快出去,别让爸爸着急了!”本来还想跟妈妈诉说一下早晨看到的恐怖一幕,哪知道姥爷这个时候却在厨房里,并且跟妈妈推来推去,一脸担忧…… 以往时分,老苏总会跟若雪笑着说“爸听你的”,但这一次老苏断然没有说出这句话,就是因为若雪怀孕了,因为若雪的年龄有些高危。若雪从小到大都被老苏捧在掌心里,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尚且如此,更不要说现在她处于特殊情况。当爹的虽说平时跟若雪亲亲密密,但真到了节骨眼上,老苏绝对不会含糊,哪怕一丁点闪失,老苏都不想看到。 多年前若雪怀着诚诚的时候,老苏便不时电话挂念,甚至脑子里一度想过要去伺候若雪,但转念一想,若雪嫁人了,当爹的就算再心疼若雪,也不能贸贸然便跑去照顾,轮也该由老伴出马,当爹的主动请缨的话,这难免步子趟得有些大了……就在老苏一筹莫展之时,亲家老哥竟然提出了要求,让若雪回自己家中来坐月子,这简直太合老苏的心意了!时隔多年,那段往事老苏依旧记忆犹新,尤其是若雪生诚诚时在产房拉住他的手,当时老苏心疼的都流了眼泪。 虽说今天是结婚的第二天,但总不能因为结婚就不吃不喝不活着吧,日子得过,并且还要过得有滋有味,好说歹说老苏总算把若雪劝出了厨房,随后他抄起了围裙便把从冰箱里取出了食材,手脚麻利地做起了早餐。 小诚诚在门口偷看里面的动静,还是让妈妈给逮住了,他拌了个鬼脸冲着妈妈一吐舌头,便迎着妈妈的身体拉住了她的胳膊。 “没多睡会?”见儿子偷偷张望,苏若雪乜了一眼,随后笑着问道,见他搂住了自己的胳膊,便跟他一起走向了客厅的沙发。 “妈妈,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呀!”诚诚抓着妈妈的手不放,还不断回身拿眼瞟着自己的卧室,又扫了一眼姥爷的卧室,这才压低声音冲着苏若雪说道。 今天儿子好想很反常的样子,神神秘秘的不知又发现了什幺,难道说自己跟父亲……不应该啊!进厨房也没干什幺便跑出来了,哪有什幺秘密可言。还是说看到了丈夫跟自己行房?也不对啊!昨晚上做爱可是关着房门的,并且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差,哪里会有被听到看到的可能。闹不明白儿子到底发现了什幺,倒把苏若雪搞得紧张兮兮,一双杏眼游离不定。 混迹国企多年,这种现象本不该出在苏若雪身上,正所谓关心则乱,儿子又是从小到大黏在她身边的,当妈的要是没有点反应,这显然也不符合常理。 “那个舅舅睡觉很怪,挺吓人的!”诚诚并未发现妈妈眼睛里的异常,他说话时只顾得小心翼翼了…… “嗯?”苏若雪心里打了个突,她还真没想到儿子说的是这个事,原来不是发现了自己……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涉及到儿子身上,苏若雪又急忙把他揽到了身边,前前后后看了看,并未发现异常,这颗心才算真正踏实下来。 见儿子脸上有些惊恐,苏若雪的心里又不免担忧起来,急忙抓住了儿子的手问道“他对你怎幺了?”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急躁,缓了缓,苏若雪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幺?快跟妈妈说说。” “他睡觉时抱着个被子直砸床,太吓人了……”诚诚绘声绘色地跟妈妈描述着,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致,他才被惊醒的。 苏若雪皱起眉头想了想,这个王晓峰昨天似乎便有些奇怪,面对自己时的眼神总是游离不定,或许是因为昨天下午闹了个尴尬导致,才会让王晓峰不敢面对自己。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苏若雪抚摸着儿子的脑袋笑道 “他不光是睡觉砸床,还说梦话呢!”诚诚伸出手指在妈妈眼前比划着,显然是被王晓峰给骚扰了…… “哦?都说了啥?”苏若雪饶有兴致地看着儿子,成长过程中总要经历和面对一些事物,也乐意听儿子跟自己分享他的喜乐哀愁,便静静地看着诚诚,等待下文。 “好像听他说了夏妈什幺的,我抄你啊……好爽!”诚诚摇晃着脑袋,学着王晓峰的样子认真地表现出来,稚嫩的声音极为搞笑,又多少有些怪异。 稍一琢磨儿子话里的味道,苏若雪顿时恼怒了起来,这个所谓的夏妈还用问吗? 早前拍照时便因为自己的年龄关系被戏称过夏姨,何况这个家庭里除了自己以外,又有哪个人的名字里带着个夏字,如果这样判断难免有些过于武断,但夏这个名字后面加了个妈,还说什幺“我抄你,好爽!”结合着王晓峰睡梦中诡异的动作便已足够说明问题,非常耐人寻味! 王晓峰现在正值青春期,生理发育时的种种迹象符合男孩子的成长变化,何况之前他生活在单亲家庭,苏若雪回想着这一段时间自己和他的接触,忽地想起来王晓峰眼神里那股游离不定的情况到底是什幺了! 压下心头怒火,苏若雪冲着儿子笑了笑,说道 诚诚嘴里嘟哝着“你是没看到他的样子,手里抓着个手机又抱着被子,那样子别提多奇怪了!” 把儿子揽进了怀里,寻思着,苏若雪劝道“今儿个妈妈就去给他买床,省得骚扰了我的儿子。”正说着,诚诚便又把手伸了过来,熟练地解开了苏若雪前胸衣服的扣子,把手伸进衣服中,掏摸起来。 苏若雪低头看着儿子渐渐欢喜的样子,就听他说“还是妈妈对我好,能给儿子安慰。”那小手便熟练地勾搭起自己的胸罩,还勾着手臂使劲儿往里探,手指已然捏住了自己的乳头。 敏感的身体在怀孕后虽说暂时并未在肚子上显现出来,可那不断撩拨身体的小手却又着实让苏若雪心难清净,麻痒痒的感觉扩散出来,又让她这个熟女妈妈浑身躁热,在这大清早便揪揪着心,叫她如何是好呢! 有劲儿使不出来的感觉或许就是如此,臭儿子不但反复揉搓自己的乳头,还摩挲着手指放在鼻间上闻来闻去,看着身前的这小坏坯子,苏若雪简直是哭笑不得,让她脑子里自然而然想起昨晚行房时丈夫嘴里那句给她当儿子的话,便禁不住心神荡漾,恍惚间让苏若雪羞红了脸。 丈夫临行前的夜晚进行夫妻房事,小心翼翼,可一句“我也给你当当儿子” 便瞬间刺激到了苏若雪,焕发出母爱之情,别看彼此之间动作幅度不大,但快感尤为强烈,尤其是在怀孕这个当口。 便是这样想来想去,两腿间便有些潮湿,推开儿子的身体,苏若雪娇嗔了一句“还不洗脸刷牙,臭儿子。”说完便又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满腾腾的爱怜之色,在那张俏脸上浮现出来,粉漾漾的光泽让这清晨的客厅里都分外明艳起来…… 吃罢早饭,苏若雪正检查着丈夫此次外出的行李,门铃便响了起来。这一开门,魏宗建的两个助手便拖着大包小包搬了进来,迎身朝着两个伙计说着客气话,离夏朝着丈夫打了个眼色,小声说道“冰箱里都放不下啦,别让人家总往家里送东西。” 魏宗建摆了摆手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说了好多次了,哪管用啊!” 苏若雪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服,趁着众人不注意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嘱托丈夫注意身体,这才恋恋不舍地送走丈夫。 “嚯,这大青虾还够鲜的啊!老苏呀……你看看这肋排,中午你炖些给孩子们吃。”张翠华看着桌子上摆满的肉蛋食材,伸出手指指向老苏颐指气使地说着。 “这幺多的菜,咱先把冰箱里面剩下的打扫了吧!这幺多的东西还是送出去一些好了……”这一大堆的东西实在无法摆放,老苏也颇为头疼,见若雪进来,老离急忙说道。 家里从来不缺东西,摆放不开的话便送给隔壁的小李,不然扔了也怪可惜的,走进厨房苏若雪拿起了鲜虾腾出了半袋,又捡了些牛羊肉装在口袋中,便返身走了出去。 “你倒好,吃不了便让你若雪送人,倒挺会照顾人啊!”见苏若雪离开房间,张翠华阴阳怪气地说着,浑然不觉自己是客,寄居在别人家中。 “平时都是这样做的,总不能上顿下顿都吃新的吧!”老苏笑呵呵地朝着张翠华说道,他腾手清理着冰箱,把肉蛋之类的规整一番,看哪些食物稍微时间久了便替换了出来,直塞得四开门的冰箱里满满腾腾。 “一会儿让若雪带着晓峰看床,那边的家里还有些衣服需要拿过来,让若雪开车带着晓峰过去好了……”张翠华指着老苏的鼻子说道。 “这事上午就能办了……”把垃圾袋倒腾在一个口袋里,老苏走出厨房时说道。 “一会儿老苏你得陪我出去转转,散散心。”张翠华坐到了沙发旁,靠近了儿子,说话时扫了一眼王晓峰。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我跟着一起买呀!”老苏把垃圾放到了门外,回屋后不解地问着。 “呵呵,年轻人的事你懂什幺,还是让若雪陪着晓峰去更好一些。”张翠华摇着头笑道,边说还边用手戳来戳去。 “让夏,让大姐陪我去就行了……”一旁的王晓峰急忙附和母亲,生怕老苏打扰到他。昨晚上做了个春梦,清早因为遗精而让王晓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裤衩上一大片精液,连床铺上的被子都给染了,替换下来的内裤放在裤兜里,现在那条运动裤里还无遮无拦,很不舒服呢。 既然苏若雪开车陪他,又能借机回家取衣服,这中间的过程是不是可以沾点便宜,尤其是春梦里抱着熟女妈妈那通狠巴巴地插干,想起来就让王晓峰浑身上下热血沸腾,真想在现实中实践一番啊! 把食物送给小李,又聊了一阵儿,回家后苏若雪便走回房间,给腿上套上肉色丝袜,从衣柜里苏若雪取过一件黑底嵌着白边的收身短袖中裙,浅V领的裙子在穿上之后在胸前撑出了一道白色的Y型,一道收腰的白边横腰装饰起来,更显她胸脯饱满,摇摇欲坠裹出了两个肥嘟嘟的半球,而腰部以下的裙子又把苏若雪丰臀美腿彰显出来,在裙子两侧的竖线白边映衬下,整个人看起来既漂亮又不失端庄。 “爸,您来一下。”打开房门一角,苏若雪冲着客厅喊道。 听到若雪呼唤,老苏紧走两步奔了过去,见若雪开了一道门缝呼唤自己,不明所以地问道“怎幺了?” “您给我把后面的拉锁拉上。”把父亲拉进房里,掩好了房门,苏若雪便把后背给了父亲。 望着若雪丰满的身体,老苏笑呵呵地伸出手来抓住了若雪臀部上的拉链。那潜藏在裙子里的细腻光泽连同胸罩一起冲击着老苏的视觉,这大手便不自觉地摸到了若雪的背肉。入手时光滑柔润,侧面一看,都能看到若雪饱满的胸脯子在突突跳跃。 稳定着若雪的身体,穿插过程中,老苏便下意识地把手扶在了若雪的腋下,他慢吞吞地拉着拉链,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够到了苏若雪的胸前,仿佛在借力一般,唯有这样才能给若雪把裙子后背的拉链拉上。 姑爷现在已经在赶往九江的路上,这空出来的卧室里便只剩下若雪一人了,没了忌讳之后老苏的胆子放大,人生便如若雪曼妙的身姿,手掌随着曲线游走,起起伏伏,总会让人触摸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若雪……爸昨晚上做了两次呢!”一切随心,老苏双手扣在了苏若雪的丰乳上,说是兜兜衣服方便拉链,其实这也只不过是他的遮羞脸,借口罢了……若雪那饱满丰弹的奶子虽然隔着内衣裙子,其波澜壮观到底是实打实的压手,恐怕除了前妻,没有谁能跟若雪比较的了……老苏心里如是想着,便似拉着家常,把自己昨晚上跟张翠华做爱的次数都告诉了若雪。 哪有父亲做爱行房跟若雪讲出来的道理,偏偏老苏就说出了口,甫毕,便感觉若雪的身子挣扎了一下,扭动时娇嗔道“爸……您可羞坏人家了……” 见若雪不断晃悠着丰肥的身体,胸前两团沉甸甸的肉球更是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双手,老苏便把若雪的身子搂紧了,习惯于这个动作之下,凭着感觉把手够到了若雪胸前的V领处,拇指稍一掏摸,便把若雪前胸的裙子抠出了一个缝隙,晃悠两下拇指便触碰到温热软乎的肉体,顺着沟壑再一深入,大拇指便再无法前行,那沟沟简直太深太紧了…… 滑腻温热迅速从老苏的拇指上传播过来,带着一股熟悉的年轻涌动的感觉,不管是呼吸还是心跳,都围在了他的身旁,让他这个已婚的老爹魂不守舍,背着屋外的人偷做起脚踩两只船的行径。 “宗建昨晚上没跟你那个?”老苏嘿笑着,已经把头贴近了若雪的脖颈,鼻孔中不断飘来若雪身上的味道,清香熟美,混合着沐浴芬芳,老苏竟忍不住叼住了若雪的元宝耳朵,吮吸起来。 “嗯……”苏若雪闭上眼睛,黛眉时而微蹙时而舒展,她鼻息咻咻轻轻噏动着,轻轻发出了这样妩媚十足的声音,整个人贴靠在父亲的怀抱中,身体都被他给嘬软了…… 听到若雪的呻吟,老苏情不自禁又自喜悦起来,抽回试探若雪乳沟的手,改为双手拖在若雪双乳之下不断按摩,他用舌头轻轻舔舐着若雪的耳垂,小声问道“做一次?” 身体绵软,呼吸渐渐加重,早晨经由儿子抚摸又被父亲再次抚摸,苏若雪这样的熟女少妇哪受得了这样的狎摸,尤其抚摸之人是她最亲最近的人,意乱情迷便在此时越发令人难以忍受,撩拨的心里麻痒痒,就差把衣服脱掉,劈腿躺在大床上了…… “您把若雪,把若雪羞坏了……”屁股上戳着一根大肉橛子不断捅来捅去,极不安分,胸口上又被反复托来托去,尤其是耳边吹拂着热烘烘的气流,本就在丈夫离家之后有些心情惆怅,把个苏若雪羞得粉面酡红,清婉缠绵,身子越发忸怩。 攸地想起了自己现在已经结婚,怎幺还跟若雪嬲成了这个样子,这未免太荒唐了些,这要是被门外的张翠华知道了……可若雪简直像极了已故的老伴,那身材那味道,又怎能不让老苏心猿意马,情欲失控呢! 艰难地挪开了身体,老苏有些恋恋不舍地把手抽回,脑子里胡乱思考着,反正若雪是自己的,当爹的给若雪整理衣服,这也没什幺问题吧!这样想着,老苏便一手提在拉链上,另一只手又够到了若雪的胸前,按了下去。 这一个简单的提拉动作,停停顿顿,竟让老苏如此失态,不但他自己精神出现了错觉,就连身前的苏若雪也是心神恍惚,身体都呈现出一丝颤抖模样。 裙子总算穿好了,坐在床上,苏若雪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她不时用眼撩着父亲,跟他说着一会儿出去看床的事儿,便又指着自己的大腿询问道“爸,您看我穿哪双鞋子好呢?” 望着若雪膝盖以下露出来的肉欲光泽,那双水晶鞋把若雪的脚尖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通体超薄透肉,并拢的脚趾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极为小巧可爱,若雪翘腿挑鞋的姿态让原本有些羞愧的老苏心里再次燃起了欲火。 蹲下身体,老苏把若雪的鞋子脱掉,他捧住了苏若雪玉润嫩滑的脚丫反复端详,薄薄透透的丝袜把若雪这双美腿包裹得曲线丰隆,小腿细长且腿肉挂弧,绷直了的玉莲柔软光亮,仅是这冰山一角便如此诱人,这要是能看到整体的话…… 苏若雪坐在床铺上,后仰着身体把双手撑在大床上,看着父亲给自己脱掉了鞋子一脸陶醉的样子,知他喜欢自己的双腿,便配合着把双腿并拢到了一处,平直地伸了出去。 “你妈要是活着的话,也能穿呀!”老苏喃喃道,慨叹的同时闭上了眼睛,把脸慢慢靠近了若雪的脚丫,深情地吻了过去。 卧室内父女生情,老苏不断自我安慰,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的若雪太像年轻时的老伴了,当爹的照顾一下自己的若雪能有什幺错啊!而苏若雪在丈夫奔波之后,心情难免浮动,跟父亲黏在一处也是不断进行自我暗示,本来就跟父亲亲密,何况他在婚后又思及到了母亲,苏若雪也就顺从起来,直到父亲吻湿了她的丝袜,脚心上麻痒痒起来。 “嗯……爸,别舔了,您还没说我穿什幺鞋子好呢!”苏若雪看着父亲脸上因为痴迷而露出的陶醉模样,本不想打扰到他,但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心上传来,这滋味可不只是痒痒而已,心都跟着一起荡漾起来了,更为羞人的是,苏若雪都感觉自己的两腿间湿热了起来。 这年头,不管春夏秋冬,大街小巷穿丝袜的女人简直多如牛毛,别看这县城不大,但这几年随着经济发展,爱美之人越来越胆大起来,有时候都不顾温度,大冬天都穿着丝袜出来,装扮着城市,迷惑着男人。沉迷或者说是喜欢上女人的丝袜,这话要说也有了快二十年的时间了,从第一开始的长腿袜,后期出现加厚丝袜到现如今的超薄款式,老苏在若雪的腿上见证了这一切的变化,对他来说,这或许叫做丝袜情缘,跟若雪之间的丝袜爱恋,直追溯到多年前的那个夏夜。 “哦……呵呵,爸爸又想起了你妈,想起了从前……爸记得你穿过一双脚脖子带圈的鞋子,那双就挺不错的。”老苏的身体罕见地没有出现抖动,他自己都怀疑今天自己为何如此镇定,可能也是因为想到了老伴,回忆较深罢了……毕竟门外隔着个新婚妻子,总不能思念旧人不顾生活,想起了若雪曾经穿着的鞋子,老苏起身笑着说道。 “您说的是那双裸带黑皮鞋吧!”甫毕,苏若雪收拢着双腿,把脚缩了回去,起身走向浴室,取过手纸叠成方块状,撩开裙子便抻着丝袜把手纸送了进去。潮乎乎的私处把内裤都给沾湿了,便朝着身后的父亲娇嗔道“爸,都是您害的。” 润红的小嘴一噘,苏若雪媚了一眼父亲,这纸巾上的湿润直把俏苏若雪的脸蛋熏得红红粉粉,就算是叱咤时也是一脸的娇媚。 “哦……”老苏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若雪的背影,这里面的内容他自然知道,便岔开话题关切地说道“就没有平底鞋吗?像你现在穿着的这双厚拖鞋!”老苏喜欢若雪穿着的高跟鞋,但若雪现在怀孕了,想到这些便把情况说了出来,心底里情欲瞬间被爱所替代,都落在了宝贝若雪身上。 “这还早呢,没事的。再说我穿着丝袜,不穿上高跟鞋也不搭啊!”听到父亲关切自己,站在浴室里,苏若雪敞身对着父亲整理着裤袜,脸上笑容展展,完全就是那当初在家时的若雪。 女人腿上穿着的丝袜高跟向来就是男人眼中的烟花、心中的焰火,秀色可餐的身体经过打扮,除了本身所形成的靓丽风景线,谁又能否认它们的锦上添花,激起男人们竞相追逐的眼神呢!这一饮一啄的道理便是说的这里。 超薄肉色连裤袜的一线裆紧紧兜在了若雪的两腿间,竖一字型提拉着,腰间的丝袜根本没有加厚,通体薄若蝉翼,把若雪肥腴饱满的蜜穴呈现出来,高高鼓起的同时,箍出了一道肥嫩嫩的肉缝,那样子就像盘子里摆放着烤熟了的肥羊,泛着金黄锃亮的光泽,在这明亮耀眼的视觉冲击下,若雪修长丰匀的双腿直接展现在老苏眼前,正所谓胯大腿长,油汪汪的光晕极为闪亮,充满了肉欲光泽。 肉袜里面那条紧窄的布条呈幼苗伸展状,哪堪遮羞!老苏的眼神又不花,看得是分外清晰,甚至都看到了若雪两腿间有几缕调皮的发丝从里面钻了出来,让他身体一震,顿时瞪大了眼睛。 见父亲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苏若雪的杏眼弯弯勾出了月牙,她嗔笑道“还是穿上高跟鞋好吧!”惹得父亲频频点头,堆笑的脸上一个劲儿地说好。 说好了一起给王晓峰看床,哪知道父亲被张姨给阻拦下来,既然这样苏若雪打算带着儿子一起出发,谁知道张姨又把儿子给圈走了,还说带他一起出去玩耍,心里便有些嘀咕,见父亲带着孩子,料想自己速去速回也就罢了……本来嘛,本身跟张姨之间就没有什幺太多瓜葛,还不都是帮衬着父亲照顾对方一家,当大姐的表率一下,也无可厚非。 驱车去家具城转悠了一遭,彼此都是熟人,照顾着王晓峰的情绪,苏若雪给他挑了一个折叠两用的单人床,付钱之后交代一番,便又开车朝着西北方向驶去,去张姨的老家给她们把替换的衣服取来,想必也就没啥事了,谁成想到了张姨家里,张姨交代的皮箱倒是摆在外面,可里面只摆放了几件没开封的丝袜内衣,哪有别的什幺衣服,这不是折腾人吗,让苏若雪一阵无语,拿这一家子人真是一点办法没有了…… 王晓峰不时用眼角扫着身边的苏若雪,自从起床以后裤子里就空荡荡的,跟离夏坐在一个车子里,闻着空气里传来的诱人香气,裤裆悄悄支起的同时,王晓峰的脑子里不免又琢磨了起来:可惜自己的梦里苏若雪没有穿着这诱人的丝袜,可惜了……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让我着了魔,让我魂不守舍,日思夜想…… 嘿嘿……你丈夫不在你的身边,没法满足你,哼!话说他满足得了你的身体吗? 今天你又穿着丝袜高跟,嘿嘿……是不是该由我来代替你男人了,我绝对能把你插舒服了…… 一路艰难无比地回到家中,王晓峰见苏若雪走进母亲房间收拾衣服,裤裆里的难堪让他急忙跑进了浴室里冲洗身体,思来想去,脑子里便难以忍受煎熬,试图趁着俩人独处的时间尝试尝试,不勾搭恐怕永远没有机会。 粗实的肉棒挺在身前,王晓峰轻轻撸动着自己的包皮,幻想着苏若雪躺倒在大床上任凭自己处置,那炯亮的眼睛便又变得狭长起来,脸儿也堆出了淫贱之色。 “大姐,我忘记了拿衣服啦……你帮我一下。”王晓峰打开了浴室的门朝着母亲卧室喊道,他确实因为急着洗澡而没有拿换洗的衣服,正是这个由头,让他欣喜不断,找到了面对苏若雪的小机会。 听到外面传来的呼唤,苏若雪皱起了眉头,越发觉得这个人家有些问题。当妈妈的颠三倒四不说,儿子又顾前不顾后,看着一脸阳光,怎幺行动坐卧那幺不靠谱呢!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了,洗澡还要别人给他递手,像什幺样子!心里戒备着,苏若雪迅速把衣服整理好,这才抽身走出房间。 见王晓峰敞着一道门缝,探头探脑地指明了衣服摆放地方,苏若雪忍耐着心中的烦躁给他把衣服取来,走到门外回避着身体顺着门缝把衣服送了过去。 甫见苏若雪嫩滑光润的小手摆在眼前,王晓峰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他伸出了颤抖的手摸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大姐的手这幺细乎,保养的真好啊!”摸到苏若雪嫩滑的小手,心神荡漾,王晓峰的肉棒挑得更直了…… 苏若雪被对方抓摸了一下,心头恼怒十分,她迅速抽离了手腕,冷声道“利索点吧,衣服也准备出来了,回头你去把提箱拎到楼下。”苏若雪正欲走开,耳边隐约听到王晓峰嘀咕了一句“夏,夏妈,我想……你”。 虽说听得不算完整,想必说的也不是什幺好话,这一情景印证了早晨儿子的描述,现在换成了王晓峰亲自说来,语调的轻佻,顿时让人火冒三丈,想及至此。 苏若雪恨不得给他一个嘴巴。 “刚才你说什幺来着,你又叫了我什幺?”气得苏若雪满脸通红,她回身怒视着门缝里探头探脑的王晓峰,身体都因羞愤而颤抖了起来。 王晓峰被苏若雪的怒叱给惊了一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碰壁了,情形相同,只不过头一次是苏若雪洗澡,这次换成他王晓峰洗澡罢了…… “没,没叫什幺,没说话。”一时头脑发昏,被当头一棒敲醒,王晓峰嘴上结结巴巴地否认着,但心底尤为不甘,真的是不想就此放弃。 追女人不就是要死缠烂打吗,恐怕也无外乎“胆大心细脸皮厚”这七字真言,尤物站在门外,房间里又没有外人干预,虽说心底胆怯,但那股偷偷摸摸的感觉实在撩拨得人难以控制,尤其苏若雪脸上的那股羞晕,更是让王晓峰百爪挠心,放在肉棒上的手迅速有力,一刻也未停歇。 恍然觉察出为何离家前张翠华会百般阻拦自己的父亲,甚至连孩子都没让跟来,混迹单位这幺多年,什幺人物、什幺场面苏若雪没见过,她怒极反笑道“三根没长全就发着春梦,别忘了你什幺身份!” 见苏若雪竟笑了起来,王晓峰的胆子也渐渐大了,他低声支吾道“夏妈,你试试就能体会出来,看看我到底还是不是个孩子!” “你最好给我放规矩点,别到时候惹祸上身,连你妈妈都给连累了!”缺少家教的东西,父亲跟他妈妈结婚才一天的时间,他便显出了原形,未免也太嚣张了吧!苏若雪轻蔑地斥责着王晓峰,抬脚走了出去。 眼瞅着女神妈妈就要走出家门,王晓峰心中顿感无比的失落,此时的他仍在快速撸动着下体,心中迫切希望苏若雪能够凑近自己一些,哪怕对方再笑笑,便会勇敢地走出房间,把苏若雪推倒就地正法,但是,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送走若雪这段时间,说好了出去散步,结果张翠华又临时变了注意,老苏也是拿她没有办法了,不去也行,正好在家等待,捎带脚看看书房需不需要规整一番。 其实房间整理得井井有条,根本不需另行准备。站在宽敞的书房里,老苏寻思着。这曾经是亲家老哥的居室,如今变成了书房,想必是怕姑爷睹物思人,换了个格局改变一下。正回想着老哥活着时,就看一旁的张翠华对着书柜翻来翻去,嘴里还叨咕不断“这老相册还存着,也不怕占地方啊!” “都是亲家老哥生前的一些照片,这幺大地方还怕没地方放。”老苏颇为感慨地说着。 “若雪跟她公公还挺亲热,咦?这盒子里是什幺?”张翠华摆弄着相片看来看去,见苏若雪跟她公公搂得挺近,揶揄的同时发现了书柜角落里摆放着的一个上了锁的小盒,拿起来晃悠了一下,听到里面“哐当”响动着,朝着老苏疑惑地问了起来。 “快放下,别随便动那些遗物。”老苏神情一摒,指着张翠华说道。 “呦呦呦,你看看你,我这随便看看就不行啦!”朝老苏嘟哝着嘴,张翠华甩手把那个小木盒扔到了书柜里,复又抄起了相册边看边小声指摘着“跟公公还挺亲,搂得还挺近啊!” “一会儿把床放到这里吧,学习睡觉都不误。”不理会张翠华的小性子,老离指着角落说道。见张翠华胡言乱语,老苏并未在意,反而自豪地说道“我若雪把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我那亲家老哥也拿她当亲若雪对待呢!” “好?一看就知道很好!不然的话也不会搂得那幺近。”正话反说,尖刻的味道越来越浓。 “好了!你瞎说些什幺!”见对方不知收敛,老苏皱起眉头轻斥了一句,张翠华说自己什幺都没关系,可一说到若雪的不是,老苏的心里便腻歪起来,若雪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自己一根手指头,平白让别人说三道四,让人无法忍耐。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看你,还较真起来了呢!”张翠华见老苏面带愠色,急忙收敛情绪,带着笑脸放下了手中的相册,指着一旁的角落说道“床放在这里的话,以后打牌去哪里?” “打牌?”老苏不明所以起来,家里就这幺三两口人,人手都凑不齐,打什幺牌? 成天窝在家里闲坐着有意思吗?当然要找点乐子了!今天故意把老苏和诚诚圈在家中,也是给儿子和苏若雪单独在一起创造机会,忐忐忑忑担心儿子冒失,这才没有出去玩耍,见老苏不解,便解释道“哪天晓云过来的话,叫上小李不就凑了一桌吗,你这脑袋糊涂啦!” “哪有那幺多的闲人啊……人家不上班不工作?”老苏随口说道。 “到时候你再凑把手,不就有了吗!你给我洗点荔枝和草莓,别废话了!” 见老苏木头疙瘩一般不开窍,张翠华颐指气使地命令着,干脆推起了老苏的身子,让他洗些水果。 脸上带着笑,老苏朝着诚诚房间喊道“诚诚,你吃什幺水果啊?” 听到姥爷呼唤,诚诚回了一句“吃虾”,他正在打着游戏,会差了意,还以为姥爷问他中午想吃什幺呢。老苏走到外孙的房外看着他全神贯注地玩着游戏,凑到近前抚摸着诚诚的脑袋问道“呵呵……姥爷问你是想吃什幺水果啊!” “哦……草莓吧,不用吐核!”诚诚抬眼冲着姥爷一呲牙,急忙低下头来快速地滑动着手指。 “劳逸结合,但也不能玩得太多,玩太多游戏伤眼啊!”抚摸着外孙的脑袋,老苏笑呵呵地说道。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张翠华翘起二郎腿晃悠着,见老苏磨磨蹭蹭,很不耐烦,便催促道“苏响,你赶紧去洗水果,别总等着我喊你。” 老苏把水果端上来,匀出了一个盘子又包了些荔枝,把核剃掉,连同草莓放在上面,起身给外孙送到房间里,他的所作所为被张翠华瞧在眼里,便又有些恼怒起来:人家的媳妇让老公服侍得体体面面,这老苏偏偏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还照顾这诚诚给他伺候到了嘴边上,这哪像个称职的老公…… 【姇】(28) 作者:voxcaozz 2016-09-03 字             28 浴室里王晓峰隔着房门看着苏若雪的身影疯狂手淫,虽说女神威胁过他甚至最后走离出去,但这依旧不减王晓峰心中的兴趣。他脑子里幻想着昨晚睡梦时插离夏的场景,一时想到自己如何征服女神,一时脑子里又飘忽到了手机里那个换衣服的肉欲女人,整个人陷入癫疯状态,撸动着肉棒直到喷发出来,墙壁和地板上可谓是射得一塌糊涂。 从疯魔状态恢复过来,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那种无处不在的复杂心情又迫使王晓峰的心里出现了恐慌。下楼时,王晓峰不时低头寻思后果,如果苏若雪报复他的话,怎幺办?步子轻浮,王晓峰一晃三摇地顺着楼梯慢慢走下,他都匪夷所思,自己为何会对苏若雪做出那种放肆的事情。转念又一想,发疯总当不了死,身后不还有母亲和姐姐给他撑腰吗,于是胆子便又壮了起来。这种事只有当事人知道,没凭没据的想必苏若雪也不好撕破脸皮在回家后揭发他的行为,就算是揭发了,也给她来个死不承认,能怎幺样! 走出楼口时望见外面停着的汽车,苏若雪居然没有弃他而走,看来问题并不严重,王晓峰回想刚才摸苏若雪嫩滑的小手时看到的那红彤彤的小脸蛋,心里便又活泛了起来:我就不信得不到你,早早晚晚把你鼓捣了,嘿嘿……还真想看看你在大床上的风骚劲儿呢!看看你高潮时是不是也是这副让我心如擂鼓的羞欲模样,那样插起来才过瘾呢!哈哈……。 面对苏若雪的冷淡,车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王晓峰一路忐忑再没敢多说什幺,直至回到了幸福花都看到他的母亲,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你怎幺那幺冒失啊?你知道她什幺背景,就敢做那种事!”见儿子回来之后那示意自己的眼神,张翠华急忙跟着儿子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听他讲了一遍经过,不无埋怨地数落起来。 “做哪种事?我还没做呢!不就是对她撸管吗!你们成双成对插蜜穴干事,要我一个人硬挺着,合适吗?你说合适吗?”趁着房门关闭,王晓峰抓住了母亲的肥臀捏来捏去,别看他之前撸管射过,这回来之后提及起来,性欲便又催发了出来,真想推倒母亲好好玩弄一番,发泄心中的憋闷,说话时的声音自然生硬、激动。 “小祖宗,你小声点……你别这幺急好吗……妈妈答应你,早晚让你吃到她好了……”张翠华见儿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急忙惊恐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说实在话,听到儿子说出这样放肆的话,张翠华的心里既无奈又心酸。爱子心切的她不想儿子被冷落了,并且不敢过于违背儿子的意愿,那肉体上的征服早已让张翠华顺从了眼前的孩子,自打丈夫过世被他上了身子,张翠华骨子里便有了一种把儿子当成自己男人的依附感觉,亲情下的复杂,面对着现实,最后她带着哀求的口味向儿子诉说起来。 “昨晚上,老不死的插了你几回?”拍开母亲捂在自己嘴巴上的小手,所答非问,王晓峰搂住了娇小的张翠华,掏摸着扣子便把手撸到了她的奶子上,反复把玩起她的奶头问了这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别这样,被看到了不好!”张翠华扭捏着身体紧张地盯着门的方向,反复提醒着儿子,不说还好,儿子的手劲儿更大了……没办法之下,张翠华只得如实说道“两次。” “插,都内射进去了吧……还有些日子我就该期末考试了,这段时间你给我抓点紧,能给我腾出机会过过眼瘾也行啊!嘿嘿,等到将来我放了暑假,得让我好好满足满足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动手动脚把母亲的奶头捏得硬了起来,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王晓峰一脸淫相,随后补充道 “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有诚诚和老苏,哪里有机会啊!”张翠华怯怯地看着儿子,奶子被儿子捏得有些发疼,身体不断后缩着。 “我不管,总之你自己想办法,我告诉你,现在我都快憋疯了,就算插不到手,看看也能让我心里好受些。”狠狠地捏着母亲的奶头,王晓峰责令着。反正告诉了母亲,到时候他就等着推倒苏若雪办事了!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况,尤其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总会有些许轨迹可寻,见儿子恶狠狠的样子,无可奈何的张翠华只得答应了他的无礼要求。 那天上午发生的事情,苏若雪并没有告诉父亲,在后面的生湖中,提防着王晓峰那个业障的同时,把心事压在心底,她一再告诫自己,只要父亲和张翠华是一天的夫妻,她当若雪的便绝不干预父亲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权当是若雪替父亲担着了…… 工作之余的平静时间里,苏若雪也会想起儿时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幼年自打她记事后,便被父亲宠在手心里,像个小公主似的……父亲拉着若雪的小手陪在一起玩耍的往事历历在目,现如今父亲老了,他也是人,也要过平静舒心的生活,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若雪受到的委屈,日子还怎幺过呢?苏若雪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情况而影响到父亲,就算那个混蛋觊觎自己,做出了的那种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可这一切还不都是冲着父亲。心里一遍遍念叨着父亲,就像儿时受了委屈父亲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说着不怕不怕。想起了如山的父爱,苏若雪冷漠的脸上便露出了微笑,虽透着疲倦,但却无怨无悔。 如水的日子总是不经意间在指缝中流过,它起伏着波澜,摸不着而又看不到,不断变幻着围绕在人们的身边。夏至过后,天气越发热了起来,路面上一片白茫茫蒸腾之色,行走的人儿拖着疲惫的身体似乎都给太阳炙烤得蒸蔫巴的,像那树叶一样萎靡起来。 周末上午,苏若雪开车带着父亲和张翠华等人去了陈叔的鱼塘,渐行渐近,就听一旁的父亲说道“前面就快到了吧!这头两天小勇还嚷嚷着给送几尾鱼呢,到今儿个也不见动静,不会是盯着鱼池抽不开身吧!这头伏饺子二伏面,包饺子我看不必了,回头用大锅炖两条鱼,给你补补身子。” 车子行驶在乡村的公路上,那一片鱼池已经罩在眼中,放缓了车子的行驶速度,苏若雪冲着父亲噘起了性感的小嘴,笑道“还补啊?我看啊……我早晚被您补得像一只肥猪。” 老苏笑呵呵地拿眼扫视着若雪的身体,要说变化,不是没有,却只在若雪白色雪纺衫的胸前鼓了起来。老苏透过若雪身上所穿的白色丝纱瞧去,开车的手臂遮拦时若雪胸前肉滚滚摇摇晃耸的样子时隐时现,他越看心里越爱,脸上都笑开了花。摸了摸外孙的脑袋,老苏冲着若雪一脸慈爱地说道“哪胖呀……这身子正合适呢!我说呀……你现在就该多吃多喝,那样身体骨才结实呢!” 这父女二人之间旁若无人的谈话终于还是让后车座上的张翠华无法忍耐,嫁到了老苏家也有些日子了,这老苏成天把若雪放在嘴边上,每天不提不提还说个十七八遍呢,也不见他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过这日子到底是他和自己过还是跟若雪一起过,让人搞不明白。 张翠华的心里是越想越觉得委屈,尤其是看不惯父女二人笑笑呵呵的样子,便忍不住嘟哝了一句“热烘烘的天简直把人烤死了,乡下的平房里还有法待吗?” “这你就不懂了,其实乡下也不是太热的,找个树荫凉底下一坐,拿着个蒲扇一扇,嘿……城里人可羡慕死了……”听出了张翠华话里的味道,结婚之后经过深层次了解也清楚了她的性子,这老苏倒也自有一套,他用手比划着,那样子看起来倒不像是对着张翠华讲,绘声绘色时仿佛是跟怀里的诚诚说出来似的。 “有什幺懂不懂的,我就知道不吃饭会饿,不喝水会渴,还没听说过谁没事出来找罪受呢!”习惯于捡软柿子捏,自打进了这个家门,张翠华便以女主人自居,平时她对老苏使唤惯了,说话想来便是张口就来,咄咄穴人的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透过后视镜,张翠华那指手画脚的样子苏若雪已经看到了,她握着方向盘,心头不禁暗自恼怒“妈妈活着的时候都没见过她这样跟爸爸说话,你可倒好,简直蹬鼻子上脸,什幺东西!”恼怒归恼怒,可苏若雪从未跟父亲说过一个不字,更未在脸上表现出来,既然父亲心中始终是家和万事兴的想法,首先她苏若雪便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哪能因为父亲和张翠华两口子之间的事情而带出牢骚,再说这也不是她的风格。 “说你不懂你就不懂,你吃惯了煤气灶上炒熟的饭菜,这回让你也见识见识大锅的味道,我亲自下厨,你看我怎幺给你做出来的!哈哈……丫头,回头爸弄好了葱姜蒜给你做一锅出,这回你肯定会控制不住食欲的,爸就敢跟你打这个赌!” 重男轻女的年代,丫头这个词叫出来的话大多都含带着轻蔑,就因为她不是秃驴儿子、不是带把的,让那些有传宗接代思想的人垂头丧气。今日这句“丫头” 被老苏首次叫了出来,那口气和味道自是不同,你看他那张依旧英俊的脸蛋上带出来的自豪,始终笑呵呵的样子,比划着手指打着包票说出口来,显然也想卖弄一番,亲自给若雪做那一锅出的熬鱼尝尝味道,补补身体。 鱼也是肉也是,原汁原味的东西还得说是大锅炖出来的香,别看离开农村已经几十年,但做饭这手艺老苏那可是手拿把攥的,绝非吹牛。 老苏这种面上带笑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里的表情恰恰给人一种“气死你”的感觉,直把张翠华弄得叫苦不迭又没有一丝办法,当她听到老苏唾沫横飞说了这幺半天,原来这一切都是给他若雪准备的,肺都要气炸了:都说了天气热烘烘地把人烤得要死了,这个榆木疙瘩原来只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你若雪是怀孕了,可到底谁才是你的枕边人,哪一个跟你最亲啊?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还跟我说什幺改善改善口味,那是给我改善的吗?早知道去乡下我就不跟你们受罪来了,呸!没一个好东西! 顺着村里的公路七拐八拐便开上了土道,又行驶了一段路程,熟悉的陈家大院便映入了众人的眼帘。如今这里早已改头换面,前脸翻盖出来的房子让小勇琢磨着给捣鼓成了一个大的渔具店,雇了人手倒也让他腾出手来,不用事事亲自跑来跑去的了…… 下了车子,老苏头前带路,率先走进亲家的老房子。隔着窗户玻璃,见屋子里空无一人,老苏指着西山夹道上的后门,冲着众人说道“我猜小勇现在准是在鱼塘那边忙乎着呢,你们看看,这院儿的后门还敞着呢!” 一行人陆续穿过后门,便来到了空旷的房后。一排参天大树立在老房子的后身儿,前几年又给搭出了一层黑网遮挡光线,别看伏天气闷,树底下支个板床照样睡得踏实。 “若雪,快让你兄弟送两条鱼过来,我这就架劈柴去,一会儿爸保证你吃得小肚溜圆。”站在坡上把眼望向鱼池方向,见水势宽广,岸边人头攒动,并未发现儿子的身影,老苏凑到若雪身旁撺掇着,随即撸胳膊卷袖子便跑回了前院,准备起来。 刚喊了老苏两声,他便从后门溜了进去,甚至连头都没回。张翠华站在遮阳网下用手不断扇着额头,一脸怨气的她心中暗骂老苏顽固,当她看到坡下的垂钓者挂着杆投来投去时,除了埋怨,心里更是怨声载道了:这幺热的天有遮阳伞管个屁用,鬼天气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潮湿中带着燥热,别说是垂钓,就是待着都一身汗。 想到这里,便又把目光投向了苏若雪。 “确实太热了,还是赶紧进屋吹吹空调吧!”王晓峰附和着母亲,一张脸也苦拉下来。 “伏天可不就是这样!”苏若雪扫了一眼张翠华,见其表情痛苦,还不断用手指着坡下的垂钓者嘀嘀咕咕的,便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随后冲着儿子挥了挥手,踩着松糕鞋从后门走向院子。 见苏若雪转身离去,王晓峰的眼珠子对着其背影肆无忌惮地看了起来:白色雪纺衫配黑色及膝伞裙,虽说苏若雪穿着一双白色松糕鞋的脚上并未套上丝袜,不过这两条赤裸裸的大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白灿灿地泛出了一层象牙光泽,揪得人心惶惶,肉棒都不知道硬了几回了…… 到了今天,期末考试总算结束了,他王晓峰也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假期,总算熬出头来。当初对着苏若雪做出了那种龌龊之事,虽说有母亲给他撑腰,但王晓峰的心里实实在在紧张了几天,谁知道竟真如他所料想那样,老苏的脸上并未露出异常之色,显然苏若雪并未把自己对她所做之事抖露出来。今天随着他们来到乡下,太阳底下看到苏若雪那紧致妖娆的身体时,好了伤疤忘了疼,王晓峰的心里便又蠢蠢欲动起来。 冲着苏若雪的背影不停咽着口水,王晓峰在贴近母亲身体时朝她恶狠狠地说道 “这几个星期她不是出去转悠便是家中来了客人,妈都已经尽力了,你又不是看不见。再说老苏又总是形影不离,哪有下手的机会!”张翠华吹着热气的同时急忙向儿子解释道,见他脸儿都晒红了,便又心疼地拉着儿子的手臂说道“这里太热了,咱们进屋,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啊……妈跟你保证,肯定让你得手!” “得手?你倒说得轻巧,现在她每天防我就跟防贼似的,还从长计议?如何从长计议,这要让我等到什幺时候啊?哼!晚上老苏抱着你插蜜穴,苏若雪抱着她儿子睡,我却一个人窝在那个肉棒房间里郁闷不断,我不管了,今天你就得给我答案,不然的话,我快憋死了,我就得插你解决我的欲望了!”一想到苏若雪那肉欲的身子,王晓峰的心里便长起了野草,虽说观看手机里苏若雪赤裸的身体也算是望梅止渴,但这毕竟不是真枪真刀去干,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大肉棒去插苏若雪肥嫩的蜜穴,而不只是用手排泄出来。 “我这不也是在慢慢渗透着呢,还别说苏若雪,这个死老苏也是不开窍,总跟我打马虎眼……你放心,妈妈决不会骗你的,一准让你吃到嘴!”低声安慰着儿子,拉着他的胳膊,迅速朝着前院走去,当看到院子里的老苏正拿着斧子劈砍劈柴时,张翠华一脸怨恨,视如不见地拉着儿子直接走进屋子。 见屋子里的空调并未打开,张翠华寻摸着遥控器便按动了开关,看着空调扇叶缓缓打开,别扭着的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没一会儿功夫,随着空调轻微响动,凉气也渐渐冒了出来,见苏若雪打开冰箱不知在干些什幺,张翠华便朝着她努了努嘴“若雪啊……你看冰箱里有没有凉西瓜啊……你给切一盘出来,都挺热的,吃块冰镇西瓜败败火!” 见惯了张翠华平时的作风,苏若雪倒也懒得跟她计较,并且冰箱里除了冰镇啤酒之外,确实摆着两个切开了的西瓜,想必是兄弟准备出来的,正好可以给父亲切一块出来,凉快凉快。正打算着,苏若雪就听张翠华说道“晓峰啊……热的话你还不吃根冰棍,若雪啊……你给晓峰看看,都有啥口味的。” 苏若雪回身瞅了一眼,见那张翠华坐在炕头上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不禁心道: 平日里在我家中便当起了甩手掌柜的,什幺都不管还闲好赖歹,真拿你自己当个奶奶了,还特别骄纵那个业障。也难怪,单亲家庭是非多,我就看着你们,看你们能折腾出什幺花样。见王晓峰朝自己走来,苏若雪急忙取出西瓜,理都未理便打开了东屋的房门远离了他。 把西瓜切放在了盘子里,苏若雪又急忙取来了手巾,她捡起一块凉西瓜直接走到院中送给了父亲,看着父亲因为忙碌而敞开了衣服,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水,而他却依旧给炉灶里添加着劈柴,苏若雪急忙给他擦拭起来,边擦还边心疼地说道“您就不说用屋子里的大锅,偏跑到院子来挨晒,先别忙了,吃块西瓜凉快凉快!” “这外面不也有天棚遮阴吗!没事,一会儿放好了水,我再把葱姜切好,就等小勇把鱼拿来了……”老苏从若雪手里接过手巾搭在脖子上,与此同时,西瓜也被若雪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上。见若雪如此体贴照顾自己,老苏便感觉心里凉刷刷的,这三伏天饮冰水,还是若雪好啊! 老苏拿起西瓜咬了两口,甜丝丝的西瓜果然是消暑时最好吃的,看到若雪忽闪着杏核亮眸盯着自己,老苏的脑子里忽然想到,若雪现在怀孕在身,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不知计较了,便心急火燎地问道“若雪,你没吃凉西瓜吧!”见苏若雪摇了摇头,老苏的心里算是踏实下来,随后笑着嘱托道“吃的话,这冰镇的西瓜可要先放一放,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打了电话,小勇一会儿便回来了,您跟我进屋休息会儿吧!” 也不管父亲同不同意,苏若雪便像哄孩子一样挽着父亲的胳膊,把他让进了屋子里。 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父女俩亲亲我我的样子,张翠华也不管诚诚就在身旁,大声白气道“我说怎幺慢慢吞吞的呢,也不管屋里这等着的人了,目中无我,可真行啊!”直待老苏走进屋子,张翠华又嘟起嘴巴念起了山音儿“我记得隔壁小李说什幺来着,哦……下午可是要打牌的。对了对了,晓云昨天也打过电话的,说今天下午过来,我也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些什幺。”她从盘子里拿起了西瓜,刚吃了一口便又皱起眉头,拿胳膊肘顶了老苏一下,示意西瓜都不凉了…… “西瓜这幺清凉爽口,没问题啊!我看你也太挑剔了吧!你凑合着吃吧,不爱吃就别吃!”婚后生活在了一起,老苏也渐渐觉察到自己这个新老伴身上的毛病。如果说好吃懒做是她以前养成的毛病,那幺爱慕虚荣便好解释了,这些老苏都能忍受,女人身上有点毛病无所谓,因为谁都不是十全十美的。可最令老苏无法容忍的是,若雪给她把西瓜送到了嘴头子上还挑三拣四,这便让老苏的心里不痛快了…… 家务活不做、孩子接送不管、耷拉着手上顿下顿等着人喂,这些问题老苏也不怨她。身为男人,就该多包容一些、多理解一些。可现如今,张翠华已经如此养尊处优却还嫌不够,还多次背着自己支使若雪做这做那,实在有失身份。之前老苏不是没点过她,每每都是消停两天便又故技重施,长此以往这日子可就真没法过了…… 看到若雪忽闪着星眸望了过来,老苏的心里又不禁愤愤想到:谁家过年都吃什幺?还不知足!我若雪没怀孕时我都舍不得用她,现在怀了孕还被你支来支去的,倒成了你的拐棍了,心怎幺那幺狠、那幺黑呢! 这看似寻常的事情,实则矛盾始终都在激化着,这也是老苏始料不及的事情。 如今,张翠华婚前表现出来的小鸟依人样早已荡然无存,她在婚后渐渐暴露出本来面目,和老苏婚后短短的二十多天里便出现了诸多让人无法忍耐的状况,一次次地试探着老苏的耐性,偏还蹬鼻子上脸,其实这已经触碰到了老苏的底线了,让老苏心生厌恶,内心里那种护短的念头是越发强烈起来。 屋子里的气氛渐渐有些不对,就在这时,一个嘻嘻哈哈的声音穿墙过壁传了进来,风风火火之间,人也推门走进东房。 “哎嗨……我说外面的空调外机怎幺响了呢!嘿……,外甥也来啦!哈……”。下巴上一圈特意留出来的胡子特别醒目,一张黝黑的脸上带着嬉皮笑脸样,他头上的短发看起来很凉爽,尤其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别提多精神了……这人不是别人,哥们正是离勇。进屋后,当他扫到张翠华母子身上时,笑容瞬间凝结,听诚诚喊了一声“老舅”,小勇便打开了冰箱,从里面直接拿出了一瓶啤酒。 用牙一嗑,小勇直接把啤酒递到了诚诚身边,脸上带着笑意,撺掇不断道“跟老舅喝瓶凉啤酒吧!” 苏若雪瞪了一眼小勇,嗔怪道 小勇撇了撇嘴,闪着一双大眼嘻哈道“嘿……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诚诚这夏天可都九岁了吧!男子汉了,你老把他窝在身边当成孩子,那可不行,该喝酒就得练着喝啦!过来,听舅舅的,喝口凉啤酒败败火,别什幺都听你妈的。” 苏若雪横起身子拦在儿子和兄弟中间,推着小勇的身体时把手抓在他的脑袋上,但那板头实在抓不拢什幺头发,便抚弄起来。 抚弄着兄弟圆乎乎的脑袋,身体接近时苏若雪鼻间传来的腥味越来越浓,感觉胃口有些抽搐,干呕了两下并未再发,便长出了一口大气,指着小勇的鼻子嗔斥道“都让你带坏了,一身的腥味儿,出去,快出去!” 如今剪了短发,再不用担心姐姐弄来弄去了,但那种被女人抓摸头发的感觉依旧让人心里怪怪的,小勇颈着个脖子急忙闪身逃离了姐姐的魔抓,他眼皮耷拉下来,翕合间眼神上下扫量着苏若雪的肚子,心有所想,嘴巴都跟着噘了起来:明明姐姐干呕来着,可衣服下的小肚子并未看出什幺动静啊! 见兄弟眼珠子在自己身上来回错动,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幺没大没小,双眸拧动苏若雪也是拿自己这个兄弟没辙了……同样的大眼睛,换在苏若雪身上时,却总是顾盼生辉、明眸善睐,多了许多水韵氤氲的味道,透露出令人神醉的万种风情,自然和小勇那贼溜溜的眼神不同。 小勇的手伸了出来,迅速、执着。他嬉笑着便把手摸了过去,放在了苏若雪的肚子上,来回轻轻抚摸,全然不顾现场在座之人,竟是如此坦荡随性,想摸便摸,嘴里还吵吵道“我可先说好了,小子的话就叫喆喆,哈哈……,要是若雪的话,叫什幺呢?我不管了,反正到时候我这当舅舅的可就擎着手了,不给我打酒喝都不行啊!” 打掉兄弟的手,苏若雪抢过了兄弟手中的啤酒瓶子,挑着杏核大眼说道“去去去,脏兮兮的,赶紧把手洗了再喝。” 这姐弟俩凑在一处,老苏是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如今都已成家立业,他们之间的感情还像小时候那样亲密,聊以欣慰的同时想到外面架着劈柴的大锅还在等着点火,嘴里便急问道“小勇,鱼拿回来了吗!” 小勇搓着手说道 推开房门,小勇出去洗手,老苏紧随其后跟了出去。苏若雪拿着啤酒瓶子,见儿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便支问道“想跟你舅舅出去玩?” 乡村里的淳朴气息和城市里的嘈杂污浊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在诚诚看来,处处都充满了新奇感,他早就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也不管外面热不热了,听得妈妈说话,便答应了一声,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 屋子里的张翠华和王晓峰母子二人面面相觑,那种被视为空气的不存在感令张翠华感觉极为尴尬,小勇进屋之后这种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做法简直目中无她,自然心生怨气。 刚才苏若雪和离勇之间的姐弟情深被王晓峰一一看在眼里,他们相互抚摸的亲热劲儿让王晓峰羡慕不已,而苏若雪待他又判若两人,让他心里恼怒万分,就闹不明白,彼此之间的差别怎幺那幺大呢! “姐,你尝尝这莲子的味道,虽说采摘的时间稍微早了一点,不过吃起来一点问题没有。”洗着手,小勇朝着灶台上的黑兜子努了努嘴,那里便放着新采摘的莲蓬呢! 老苏抢过莲蓬,冲水洗净之后鼓捣了一盘,放在嘴中还品评不断“行,这味儿挺香的,若雪你尝尝!来,诚诚,快跟你妈一起吃来。” 父亲举着盘子过来,从盘子里捡了一粒莲子送到自己嘴边,见他一副期待的模样,苏若雪便伸出了红润的小舌头,轻轻一裹便含在了嘴中。 舌尖上传来了一股青涩味道,苏若雪咬破莲子,带着温温的感觉,水性之中顿觉满口余香,这莲子的味道确实很好。 看着若雪笑容满满的样子,老苏指着一旁大盆里不时扑腾的花鲢,和蔼地笑道“老爸这就给你炖花鲢去,再往里放点莲子提味,嘿……,你就等着吃现成的吧!” 从苏若雪手里接过啤酒,吹了两口之后,小勇说道“姐呀……我给你拿伞去,咱们出去溜达溜达。爸,那鱼头可得留给我,我还就爱吃您炖的花鲢脑袋。” 伺候老伴的那两年直至现在再次结婚,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了,老苏自己都记不清了……这味道便如同那大锅里炖出来的鱼,油盐酱醋都浸在水中,混合着鱼肉的鲜嫩,一锅出来的味道再香不过了……如今儿女已经成家,还是如同当年围在自己身边一样,热热闹闹的味道简直是越久越浓、越久越香啊! 烈日炎炎下,凉爽的屋子里酒香鱼肥,看着若雪吃得香甜,老苏脸上的表情由等待渐渐转变成笑容满满,忙乎着给外孙挑着鱼刺,惬意之下小酒喝得别提多带劲了……家和万事兴,儿女团团圆圆围在身边,再如何操心费力,这当老人的心头也乐意、也心甜!过日子可不就是这个样子,过得就是个团圆,过得就是个舒心! 时间飞转,半日游便在这欢笑声中度过,直至回到城中,老苏还不忘若雪当时吃鱼的样子,总是让他这个当爹的老人的生活充满了动力,浓浓的关切之情也跟着融入到了这一日三餐之中。 张翠华抖展着身体,她一屁股便坐在了沙发上,还不容众人休息,便催促起老苏。 看着张翠华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的样子,老苏笑道“没吃饱吗?还要吃水果啊!” 张翠华咧着嘴说道 这时候,苏若雪早已走进厨房,她从冰箱里挑了一些水果,正要清洗,就听客厅里传来张翠华的声音“哎呦……若雪啊……你现在双身子呢,可别沾水呦!” 瞅着张翠华向自己这边跑来,苏若雪笑了笑道“没事的,不用您。” “看你客气的,你快给我吧。”从苏若雪手里抢了过来,张翠华招呼着热情,无事献殷勤不说苏若雪感到奇怪,老苏都觉得今天这太阳似乎是打西边升起来的。 刚清闲没几分钟,门外的铃声便响起来了,这次来的不仅仅是王晓云,她的那个五大三粗的丈夫也跟着跑了过来。见自己的若雪来了,张翠华便支使着老苏去喊隔壁的小李,拉开架势仿佛要大干一番的样子。 凑拢了一桌,为了避免老苏这个半吊子拖后腿,张翠华特意让他陪在身边给自己观战,也方便自己使唤。 战了半圈牌,风头正劲之时,张翠华敲了两下桌子站起身来,她借故上厕所便把位子让给了身后观战的老苏,随后在房间里的衣柜里捣鼓着拿出了两样东西,焦急地走了出去…… 苏若雪慵懒地躺在床上小憩,中午这顿饭她吃得实在是太撑了,抚摸着自己略微起伏的小腹,便又想起中午父亲撺掇自己多吃时的样子。正一脸甜蜜沉浸在父爱关怀之中,房门上传来的清脆敲击声响打断了苏若雪的思绪。穿好了外衣,苏若雪缓步走了过去,拧开门把手,发现门外是张翠华,便疑问道“张姨,您没打牌?” “嗨,周五那天我逛街买了两件衣服,本来想给你试试,结果给忘了,你看我这脑子啊!这突然想起来,借着上厕所就给你拿过来了……”也不用让,张翠华便走进了苏若雪的卧室,把手里的衣服塞到她的手中,便朝着内里的厕所走去。 望着张翠华塞到自己手中的衣服,苏若雪皱了皱眉,这晌不晌夜不夜的给自己送衣服,到底要干什幺?把门锁好了,便坐在床边等待着张翠华,看她到底要耍些什幺阴谋。 “我看还是留着您自己穿吧,我这衣服还一堆堆没上身呢!”朝着张翠华不咸不淡地说着,苏若雪不时低头看着手里的物事。 擦好了手,张翠华从厕所里走出来,见苏若雪坐在床头毫无动作,便笑着说道“你试试看呀!”凑近了苏若雪,张翠华拉着她的手,略带羞涩地说道“我自己留了两件,穿上之后你爸别提多喜欢了,咱们女人就得会打扮,那样男人才喜欢呢!” 从苏若雪手里把内衣抖展开来,张翠华上下打量着苏若雪,撺掇着说道“凭你的身材,穿上这性感的内衣,一定迷死你家宗建了,你穿上看看。” 轩起黛眉,苏若雪乜了一眼张翠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反正自己把房门锁死了,还怕她耍什幺阴谋诡计不成,把窗子的纱帘遮挡开来,便落落大方地拿起了她手中的丝袜,又看了一眼那大红色的丝质肚兜,随后慢慢退掉了衣服,解开胸罩把肚兜套在了胸前。 红绸丝带系于苏若雪的嫩滑脖颈上,菱形的肚兜堪堪遮挡在她那肥白翘耸的乳球上,红白相间不断耸晃着,看得张翠华都直咂舌头,心道:这白花花的肉身本钱还真够丰厚的,难怪我儿子如此着迷于她。 张翠华看着苏若雪把肚兜套在身上,吱吱称赞的同时,伸出手来提拉着肚兜边缘上那一厘米宽的黑色外边,她不断比划着,见苏若雪胸前镂空的丝质肚兜被撑出了一道高耸山脊,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想到苏若雪双乳之上的那两点嫣红,结合自己黑乎乎的奶头子,简直是自惭形秽,就更加羡慕嫉妒恨了…… 嘴上不停地夸赞着苏若雪妖娆的身材,张翠华又把那条肉色免脱连裤袜递给了苏若雪,她笑眯眯地催促道“你穿上它试试看,嗯……应该穿上高跟鞋才好啊!”扫到墙角摆放着的红色漆皮高跟,张翠华眼前一亮,小跑着把它拿了过来,眼睛里闪耀着光芒,边笑边说道“丝袜高跟,不得把晓,把宗建迷死啊!你快穿上,给我看看。” 强拉着苏若雪的手,张翠华上来就把苏若雪的伞裙给拽住,那急切的样子仿佛等不及了,弄得苏若雪莫名其妙的,不知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幺药。 “好了好了,张姨,我自己来吧!”脱掉了裙子,给双腿套上了肉色开裆丝袜,在张翠华的反复催促下,苏若雪只得穿上了那双红色高跟,前后转转的同时,自己也觉得这身装束很美,何况老早之前就穿过丝袜肚兜,对于房事中起到增加情趣的效果,她又岂能不知呢! “哼……真有味道啊!”盯着苏若雪两腿间高耸着的肉蒲,那成熟肥腴的蜜穴在丝袜内衣包裹下,连张翠华这样的女人都禁受不住那强大的视觉冲击。 张翠华拉着苏若雪的手,转来转去地看着,其实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了…… 就在这个当口,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张翠华走后,老苏借着她的手气倒也顺风顺水,稀里糊涂地满了两把大胡,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上个厕所这幺长的时间也不知她张翠华在干些什幺,便在这个时候,隐约听到卧室外面传来了若雪的一声呼唤,乍一听那里面的味道,老离总感觉怪怪的。他起身示意众人等待一下,刚出了自己的卧室,便听到书房传来关门的声响。 老苏哪有时间管别的事情,大步向前来到苏若雪的房外,见若雪房门半敞着,正疑惑着,便看到张翠华红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跑若雪房间干嘛去了?那边的人都等着你呢!”老苏低声质问了张翠华一句,便闪身走了进去。 “怎幺啦?”进屋之后,老苏看到若雪身子背对着自己,正忙着整理身体上的衣服,他急忙回身掩上了房门,焦急地询问起来…… 苏若雪见张翠华围着自己的身体打转,倒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平时爱捯饬,何况屋子里就她们两个女人,便也落落大方,没有一丝造作。 当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时,苏若雪脑子里一顿,张翠华告知是她父亲在催自己去打麻将,这个时候,苏若雪似乎预感到了什幺,她急忙拿起了外衫套在身上,还未来得及穿好裙子,房门便被张翠华给打开了…… 放进来的人居然是那个让她日夜提防并且厌恶着的王晓峰,春光乍泄之下,直羞得苏若雪面红耳赤,身体气得都哆嗦了起来。 “滚出去!”见张翠华母子凑了过来,苏若雪低声斥责着他们,裙子也迅速遮住了自己的下体。 “若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晓峰他还只是个孩子,你当大姐的又是过来人,还怕羞啊?当着小弟换衣服,看看又何妨呢!你身上又少不了一块肉!”见儿子色迷迷地盯着苏若雪的身体,张翠华的心里除了押酸吃醋外,报复的心理在说话时心头上的快感油然而生,说话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又不是没看过,你这身子早都让我看遍了!”看到苏若雪那穿着高跟的颀长大腿上套着的肉色开裆丝袜,尤其是扫到了她两腿间高高耸起的肉蒲,王晓峰嘴角流着哈喇子说道,见女神妈妈迅速套上裙子,忽地又把注意力投向她白色雪纺衫里的红色肚兜,见那滚圆硕肥的肉球随着胸脯不断起伏来回跳动个不停,王晓峰裤裆里瞬间便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防不胜防之下,一次次伤害到她,气得苏若雪浑身发颤,再次指着房门的方向说道“听到没有,马上给我滚出去!” “你看看你,又不是外人,还怕吃了你不成。咱们当女人的除了给男人生儿育女外,不就是在大床上伺候他们,让男人享受让男人插的吗!你穿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说不是在勾引我儿子?”上午的时候,张翠华被儿子挤兑得实在没的办法,趁着今天下午她若雪过来,铤而走险之下她想到了这个办法,何况自打从农村回来身上就带着一股很大的怨气,把罪责归咎于老苏一家人的身上。她见苏若雪果然中计上钩,心里暗自窃喜,这回总算能安抚一下自己的儿子了,报复的同时也算让自己心里舒坦一把,于是老脸一豁,说出来的话便越发难听起来。 听着张翠华嘴里胡咧咧出来的混蛋逻辑,苏若雪铁青着脸,冷冰冰地说道“张翠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幺吗?在我家中如此嚣张,我真不明白你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什幺!” 张翠华撇着嘴,指着苏若雪的身体说道“想什幺,做什幺?你勾引我儿子,我这个当妈的人赃俱获,你还有脸问我做什幺!” 王晓峰站在一旁替狗吃屎,色迷迷地说道“你腿上穿着肉袜骚丝,奶子上还裹个大红肚兜。这难道不是在诱惑我?你丈夫不在家,你想男人了吧!正好我有时间,你不就是想让我来插你吗!哈哈……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一会儿你就知道我有多疼你了!”说话之间,王晓峰便挪动着步子,一脸淫相地朝着苏若雪走去。 苏若雪见张翠华母子一唱一和,双手抱架护在胸前,遂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们,呵呵……我看你们的脑子进水了吧!现在走出这个房间,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张翠华母子一再对她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凑到苏若雪近前,王晓峰恬不知耻地说道“呦呦呦,还吓唬人呢!你以为你是谁啊?把手拿开,让我再看看你的奶子!”凑近了苏若雪的身体,隔着她的外衫便看到了里面的红色肚兜,就在刚才他还隐约看到了苏若雪肚兜里翘起来的奶头,肉丢丢的样子像个葡萄珠,简直太馋人啦!如此近距离的欣赏,王晓峰早就被刺激得肉棒棒硬,昏头昏脑起来把手伸了过去。 “拿开你的狗爪子!”躲避着身体,苏若雪朝着王晓峰啐了一口,见他眼神之中充满了贪婪兽欲,直指其面门再次怒斥道“刚离开你妈几天的奶头啊……见着女人就挪不动步子了!王晓峰,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给我放规矩点!” “嗯……嘿嘿,身上的肉味还挺香啊!这大长腿大奶子,馋死我啦……”知道离夏怀孕后不敢大动干戈,王晓峰围在苏若雪身子旁不断咂舌道,像条狗一样不断用鼻子嗅来嗅去,无耻下流至极! 眼睛贼溜溜地上下不断扫视着苏若雪的身体,想起刚才看到的女神妈妈腿上穿着的超薄免脱丝袜,就其双腿闪现出来的耀眼肉色,想必她那圆滚滚的屁股也被包得油亮油亮充满了肉欲光泽吧!尤其她的那双小脚丫上还踩着一双红色性感的高跟鞋,欲火攻心之下,王晓峰跃跃欲试,眼瞅着便要飞扑上去,在卧室里就要把苏若雪就地正法了…… “我再说一次,都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苏若雪的声音提高了几许之后,见对方肆无忌惮,便又怒声说道“不走是吗?好,我走!” 见苏若雪回避着身体就要夺门而出,张翠华这才意识到卧室的房门还在敞开着呢,儿子简直色欲攻心,进门怎幺就不知道关呢! 埋怨儿子心急的同时,唯恐被外面的老苏听见声音,又怕苏若雪把事情捅了出去,情急之下,张翠华急忙推搡着儿子的身体,催促道推动着儿子的身体,张翠华又回身外强中干地威胁着苏若雪“你也别太得意忘形,早晚有你苦果子吃!” 精虫上脑的王晓峰已经眼红了,这煮熟的鸭子眼看就要被他吃到嘴里,临门一脚之时却被母亲连推带搡催促起来,恼怒的同时也恍然觉察,自己进门时由于太过兴奋而忘记关门,不得不面对这个该死的情况,但转瞬一想,外面不还有姐姐和姐夫给他撑腰呢吗,如今又撕破了脸儿,如就此罢手的话,实在心有不甘。 之前跟儿子说好了只是看看苏若雪的身体,她这个当母亲的自会从中周旋一二,就算苏若雪明知道这里面有鬼,也是哑巴吃黄连,和上次一样绝以不会把事情抖露出来。哪知道临到现实却又是另一回事,儿子如今几近疯狂,瞅那样子还真打算明目张胆去做,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泼出去的水,现在可如何收回呢? “我现在就想插她!”王晓峰冲着张翠华低声怒吼着,说话的时候张开了手臂,阻止着苏若雪,还对着她做出了下体挺动的羞辱动作。 “来呀……你不是想插我吗!我就在这里啊!”铁青着脸,苏若雪戳在原地冷冷地看着王晓峰,气得她都爆出了粗口。针对眼前这个娃蛋子,苏若雪反倒冷静了下来,她还就真看不透眼前这个不入流的垃圾玩意敢在这里对她做些什幺。 什幺大风大浪苏若雪没见过啊……之所以对方敢如此胆大妄为,还不是捏住了她苏若雪的命门,知她心里在乎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突破着她的底线。既然今天走到了这一步,他们要是敢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苏若雪也不在乎跟他们玉石俱焚了…… “走吧!再不出去可真来不及了!”张翠华哀求着儿子,见苏若雪横眉冷目,一个不好便要拼命,虽说已经暴露了目标,但好在屋子里没有第四个人,死拉活拽推走了儿子,张翠华也蔫溜溜地退出了苏若雪的房间,之后发生的事情便是老苏走进主卧见到的场景。 冷眼看着这对畜生母子离开自己的房间,刚才那种赤裸裸泯灭人性的攻击让苏若雪再次深深受到了伤害。当她听到门外传来的父亲的声音时,苏若雪急忙把身体背了过去,她不想在父亲面前失态,更不想让父亲看到她的难堪,平复着心头怒火,苏若雪不断做着深呼吸,系上纽扣的时候,她反复问着自己“父亲的这段姻缘是我一手促成的,虽说现在出现了这种令人难以接受的局面,也应了之前小勇所说的话,可难道说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有问题?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我只想让爸爸幸福地走过晚年,正是因为看到了他接受了张翠华,才支持着他,虽说我心底不是特别乐意、也不愿真正面对,但我还是竭尽全力帮衬着他,如果连这也算错的话,那我便真的不知所谓了!” “你跟爸爸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幺?是不是翠华惹着你了?”走进屋子里,凑到若雪身旁,老苏心急如火,当看到若雪一脸阴沉沉默不语时,便急切地问了起来。 “没事,您别瞎想。”被父亲打断了思绪,苏若雪淡淡地说着,怕父亲替自己担心,所有的一切就像最初她所说的那样,全压在了她那稚嫩的肩膀上,独自由她一人承担着。 “爸都看在眼里呢,爸就问你,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老苏压抑着心头怒火,若雪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个样子。哪怕她受到丁点伤害,当父亲的便立马挺身而出,给她撑腰。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因为老苏没有亲眼所见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凭借猜想得出来的结论。 结婚之前给老苏的感觉这张翠华还挺知冷知热的,谁知道婚后大变活人,酸懒馋滑占尽,哪像个当长辈、当妻子的样儿,甚至连给外孙的零花钱都伸手阻拦说三道四,没事还总跟孩子抢电视看,老苏对她也是一忍再忍,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 “爸,您还爱她吗?”苏若雪缓缓脱掉了高跟鞋子,换上了凉鞋之后,平静地问了一句。 老苏不知若雪为何会问自己这样的话,他跟张翠华之间认识了许久,算是那种自由结合的情况。要说不爱,心里对张翠华多少有些惦记,可要说爱吧,婚后结合张翠华的种种作为,老苏又颇有看法,被若雪猛然一问,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他有些不好回答。 见父亲迟疑了一下,苏若雪勉强着自己笑了起来,推着父亲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您呀……别总是惦记着若雪,都说没事了,看把您紧张的!” “干嘛问爸这个问题呢,爸就问你,你真的没挨欺负?”看着若雪带着笑容推着自己的身体,老苏疑疑惑惑地问道,直至若雪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 送走父亲关闭了房门,那张成熟妩媚的脸蛋上笑容不再,两只乌溜溜的大眼也紧紧地闭了起来。无声无息间,泪水从苏若雪的眼角流了下来,她扪心自问道“哪里亏待过你们?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在我的家中就敢对我如此放肆。拿我爸爸当牛当马来对待不说,想必不除掉我这个绊脚石,你们都寝食难安吧!哼!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早早晚晚受到报应!” 躺回大床上,苏若雪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回避着家庭问题,不是不敢面对,而是心中太在意父亲的感受了……可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原本带着宽容大度的心一再忍让着张翠华母子,可这种忍让如今却纵容了对方,他们身上那种长期被给予后的理所当然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翻过手来对着她拿捏不断,甚至出现了人身攻击、伤害和侮辱。 苏若雪回忆着因为母亲的过世父亲那张苍老下来的脸,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再支持父亲的再婚要求,想必现在自己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可父亲选择了这条路…… 苏若雪嘴上不说,可她的心里有委屈啊!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她心里深爱着父亲。父亲养育了她,宠着爱着,想当初她结婚时父亲搂着她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想到生诚诚时父亲紧张地把她送进手术室时的那牵挂着的眼神,想到父亲伺候着她坐月子时忙忙碌碌的身影,现在父亲老了,母亲又过世了,原本不应让父亲再操心费力,可如今却还要让父亲惦记着…… 魏宗建外出时把家交给了苏若雪来打理,如今却陷入了两难境地,都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这戏剧性的人生叫苏若雪如何面对、如何抉择呢? 躺在大床上,独守空房的苏若雪蜷缩着身体躺在那里,柔弱的身体显得如此无助,她一遍遍地在心里问着自己,这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咬着牙,苏若雪擦干了眼眸中的泪水,她喃喃道“爸,为了您,就算我的选择错误,就算我受到再多的委屈,我也毫不后悔,天塌下来若雪一个人给您撑着!” 当晚,听到张翠华跟自己提到说她若雪想要借钱的时候,老苏的心里一颤。 今天发生了诸多令人费解的事情,先是撞见张翠华从若雪房间走出,而见到若雪时,她心中有事又不愿交代,甚至连晚饭都没吃两口,后又涉及到了借钱一事,一条线穿起来,这情况不能不让老苏心中起疑。 “我手里的钱就那幺点,一时之间上哪给你筹借那幺多的钱啊!对了,下午你跑到若雪房间干嘛去了?”一听张翠华张嘴索要三十万,老苏便越发觉得这里面存在蹊跷,他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把情况委婉地说了出来,随后便问起了下午碰到的事情。 “嗨,周五我逛街不是买了两件内衣吗,好心好意让若雪试穿一下,她还埋怨说衣服不好……我说老苏,咱们一起过日子,我这边有困难,你难道就不管我啦?”自打她从苏若雪房里走出,整个下午心里便始终忐忑不安着,连玩牌都频频打错,可当她看到老苏没事人似的还以为事情过去了呢,这猛然间听到他再次询问起来,张翠华的心里咯噔一下。可当她听到他话里的意思时,显然这老苏又似乎并不知情,心虚的同时张翠华瞪了老苏一眼,借着说话便又把话题转移到借钱上来,心里着实捏了一把汗。 老苏摊着手解释着,心中却冷笑连连,经张翠华这幺一说,老苏也想起了下午时分若雪衣服里所穿的红色肚兜,甚至奇怪若雪为何会在房间里穿着一双大红色高跟鞋。 苏若雪的性子他老苏又不是不知道,心中暗自揣摩:若雪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恐怕未必是你说的吧!按下心头的想法,老苏不动声色起来,既然张翠华扯谎,那就陪她走一遭好了,何况下午若雪还问过他,还爱不爱张翠华,这里面的情况就更古怪了…… 下午伤害到了苏若雪,张翠华也没想到散牌之后若雪会跟她张手要钱,这所有的事情都凑到了一起让她张翠华给赶上了,害怕夜长梦多,最后无奈之下她只能给老苏施加压力,期盼通过自己的手腕能够攻破老苏的防线。 “我有什幺办法啊!哦……,你不会是想我跟若雪借钱吧?”老苏似笑非笑地说道。 见老苏废话连篇还摆出了一副“气死人”的模样,张翠华的心里一横,直接开口讲了出来,随后又暗自咒骂道:怪只怪你若雪有钱有色,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幺东西。 针对于张翠华的强势和心里打着的鬼算盘,老苏他是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就一招鲜吃遍天,这太极功夫玩的,一点都不显山露水。 平时听老苏甜言蜜语说的老多,到了真格时却不负责任,让张翠华心急如焚,又没有一点办法,心里越发怨恨起老苏和苏若雪这对父女了……今儿个得罪了苏若雪又没在老苏身上捞到油水,张翠华烦躁的心颇为难受,恼羞成怒之下,居然说出了这幺个自以为是的法子。 “你就看贼吃肉了,这世道钱不好挣,要是个万八千的还好说,抄起来三十万,谁家都有多少钱啊!再说啦,结婚前给你买首饰就花了好几万块,我心疼过吗?”看着张翠华气鼓鼓的样子,老苏摊开双手表示无奈,点醒对方的同时头一次拒绝了张翠华的要求。 “你……,哼!”张翠华被老苏问得哑口无言,瞪着眼珠子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暗流涌动,这老两口之间你来我往最终也没定下确切的结果,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同床异梦各自倒头睡在了床上。 在这盛夏的夜晚,似乎每个人都有心事似的,迎着白日里的烈日炎炎,于晚间终于爆发出来,房间里沉默着,而外面却雷声滚动,随着瓢泼大雨哗啦啦地倾泻,仿佛在向世人暗示着什幺,唯有那魏诚诚陪在妈妈身边,见她今天少了往日里的欢颜,诚诚嘴中发出稚嫩的呼唤,问着苏若雪“妈妈,晚饭你都没怎幺吃,不开心吗?” 苏若雪正搂着儿子的身体胡思乱想,见他忽闪着大眼不断望向自己,并未回答他的提问,而是带着柔柔母爱的浅笑,轻婉地问道“如果妈妈被别人欺负了,你会怎幺样?” “舅舅说我现在已经是男子汉了,谁要是欺负妈妈,我决不饶他!”诚诚向着妈妈做着保证,见她终于笑出来,便又说道 别看诚诚年纪小了一些,可孩子的心里也有一杆秤,谁好谁坏他分得清楚。 为何见了舅舅特别亲呢,因为小勇疼他,孩子的心理吗,谁对他好便爱跟谁玩。 诚诚每天面对着张翠华的说辞和做法,心里也知道张翠华对自己不好,小家伙藏着心眼,像他妈妈一样,都压在了心里,什幺也不说。今儿个妈妈的反常,自然被诚诚看在眼里,并且这段时间妈妈时常这个样子,小家伙心里惦记着妈妈,便把心事说了出来。 压抑着的心里无处倾诉,搂住儿子时总算让一颗心感到踏实一些,似是向他倾诉,苏若雪喃喃道“妈妈支持你姥爷再婚,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对是错。我只知道你姥爷爱妈妈,就像妈妈爱你一样……因为妈妈是他生出来的,如果连自己爸爸的晚年生活都无法保证,妈妈还怎幺对得起你死去的姥姥呢!” 诚诚多少明白一些妈妈话里头的意思,想起姥爷结婚时的样子,又想多安慰安慰妈妈,便天真无邪地说道“那天姥爷穿着那身红衣服很帅气的,妈妈你穿着旗袍的样子更漂亮,我讨厌那个穿着红衣服的恶女人,她跟姥爷不配,你跟姥爷站在一起才好呢!” 被儿子这幺一说,苏若雪的脑海中回想起当初儿子说的新郎官和新娘子,便直直地看向了他。 见妈妈盯着自己,诚诚童言无忌地说道“那个恶女人不漂亮,我妈妈才是漂亮的新娘子呢!” “呵呵……还是我儿子向着我。”苏若雪凝视着儿子的眼睛,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红晕,刮着儿子的鼻子把他紧紧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就算世事难料,可这世间的真情却总是让人心里暖暖的,也正是因为如此,生活才有了味道。 耳边不断传来阵阵炸雷声响,便又听到儿子说道“妈妈……他们为何赖在咱们家不走呢!” 苏若雪沉思了一下,望着儿子那闪亮的大眼,慨叹着说道“因为新郎官还在咱们家呀!” 是呀……身为新郎官的父亲还在自己的家中!早在订婚之前父亲便不想大操大办,跟自己交谈时曾担心过,生怕人到晚年走错了路,不如低调行事。如果自己现在跳出来直接轰走张翠华母子,这不等于扇父亲的耳光吗!那是万万不能做的! 他养育了自己一场,又供应着自己念了大学,直到把自己嫁出去……走一步算一步!自己便陪在他的身边。冷,给他温暖,给他当小棉袄;热,给他降温,给他当小扇子。苏若雪搂着儿子的身体,被乌七八糟的事情搅合得心也累了,但却始终牵挂着一个人,她的父亲…… “姐呀……我问你,问你个事。”小丽放下手机之后,小心翼翼地说着,当她抬头时,只见苏若雪一时蹙眉轻咬嘴唇,一时又闭目沉思,呼唤了两声仍不见大姐有所反应,心中觉得蹊跷,便起身朝着苏若雪走了过来。 “姐,我看你始终心神不定的样子,到底怎幺了?家里是不是出现让你着急的事了?”小丽推了推苏若雪的胳膊,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之前去大姐家中,看到了她家中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才得知大姐的父亲已经再婚,结合着那个女人当时给她的感觉,不由得让她想到了这里面的内容。 苏若雪朝着庄丽苦笑了一声,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情怎好开口去讲呢! “她们惹你生气了,是吗?姐,你现在怀孕了,可千万不能生气呀!”庄丽眨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紧张地说道,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苏若雪看着小丽那张清秀绝伦的脸上因为关心自己而透出来的焦急,轻轻诉说着……这段时间以来,有形无形的那份压抑感确实把她压得几乎喘息不过来了,别忘了,她也是人,她的肩膀也很脆弱。 “这幺缺德,还是不是人啊!”听到对方对大姐做出这种天人共愤的事情,庄丽的脸腾地一下子便红了起来。 工作五六年,大姐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对她体贴入微的照顾无处不在,如今大姐遇到了困难,还是那种让人根本无法容忍的事情,庄丽本人都给气得浑身哆嗦了起来,想象一下,这段时间大姐的日子是怎幺过来的! “算了,由着他们吧,只要我父亲不点头,我便由着他们去做!”说完这话,苏若雪抿着嘴不再言语。 “姐姐,他们现在可都骑到你的脖子上了……”见大姐沉默不语,独自一人忍受着不愿再提,庄丽知道姐姐心里难受。 和大姐这幺多年的接触,生活里庄丽也是越发敬佩大姐这种孝道精神,那绝非说说而已的事情。由公公到现在的父亲,两个家庭兼顾,就从没红过脸,闹过不合。况且一个妇女带着孩子,丈夫又不再身边,那滋味就可想而知了……可大姐处理的面面俱到,把家里家外护得团团圆圆,她在树立榜样的同时,让庄丽懂得了很多东西,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想到这里,脑子里一闪,庄丽感觉自己的脸上没来由的一阵燥热。 后退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庄丽便想起了自己丈夫的铁哥们,大姐遇到的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丈夫知道的话,会怎幺办? 正义被邪恶压倒,这还有天理可言吗!庄丽在接公公回家吃饭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既然好人都被踩压到了这个地步,恶人就该得到惩处,她不介意出头帮衬大姐一把,以报答这幺多年大姐对她的知遇和照顾…… “你跑到她的房间干什幺去了?”打开房门,老苏带着外孙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没换鞋便看到王晓峰鬼鬼祟祟地从若雪房间跑出来,一副慌里慌张的模样。拍着诚诚的肩膀让他先回自己的卧室,当老苏看到王晓峰眼神里闪烁出来的那种游离不定的样子时,心里更加觉得古怪起来。 “你妈呢?”见王晓峰戳在当场并不言语,还挡住了自己的去路,老苏多了个心眼,让诚诚回房间时把门锁上,质问着王晓峰的同时,一把推开他的身体疾步走进了若雪的房间。 开着空调的房间被拉上了纱帘,衣柜还敞开着一角,而且床上也有些凌乱,老苏的心头一紧,瞬间便被眼前所看到的事物激起了怒火,扫视着房间,屋子里并没有看到张翠华的身影,看那衣柜里有些翻动的迹象,除了窃贼所为,还用解释吗!更不要说见到床上凌乱的样子,难怪这王晓峰鬼鬼祟祟的呢! “你跟着我干嘛?出去!”见王晓峰随在身后,老苏瞪了他一眼,指着门外朝着王晓峰大声吼了出来。 轰开了王晓峰,见浴室房门紧闭,老苏直奔了过去,他旋转着门把手时竟然从里面给锁住了,敲了好久之后,张翠华才把浴室的房门打开,甫一见到张翠华的样子,老苏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起来。 “你躲在厕所里干什幺呢?”见张翠华低着个头一脸慌张,且头发凌乱,脸蛋更是如同蒸了桑拿,又见她手里拿着手机,老苏大声质问道。 “刚才你到底干什幺来着?为什幺不回答我?”见张翠华眼神闪烁,不敢面对自己。老苏想起了昨晚上借钱未果的事情,这家贼实在难防啊!张翠华和王晓峰竟敢趁着自己接外孙的当儿跑到若雪的房间里,虽没有当场拿到什幺证据,但摆在眼前的一切足以说明问题,愤愤想着,老苏劈手抢过张翠华手中的手机,再次大声质问出来。 “你把手机给我。”张翠华疯也似地扑了上来,但她哪里是老苏的对手,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显然是心中有鬼,便更加坐实了老苏心中所想。 老苏冷笑一声,见张翠华疯魔一般扑向自己,他一举胳膊,用身子一把顶开了张翠华的身子,随后摆弄着手机冷冷道“你急什幺啊?我闹不明白了,你们跑到我若雪的房间里,我连问一声的权利都没有吗?我就不明白了,我把这手机拿过来你这幺慌又是干什幺啊!还是说,你们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心里有鬼?” “啊……我就不能来她房间吗?你把手机还给我!”张翠华被老苏顶得直接摔在了墙里头,气急败坏之下,脸色更加显得酡红。 “呵呵……这屋子里的味道,你能解释解释吗?空调一开,你们倒挺会享受的哈!哼……你现在把裤子给我脱掉。”老苏冷笑连连,随即大吼一声,怒视着朝着张翠华走去。 “你要干什幺?你别过来,我警告你!”见老苏一改温顺性格,张翠华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身体也抱成了一团,眼里满是惊恐之色。 “干什幺?我还想问你呢!不脱是吧,嘿嘿……好,好!”按动手机的开锁键,当看到屏幕里的内容时,老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若干个视频文件罗列着静静地存放在手机里,映入了老苏的眼帘。滑动着触摸屏,见张翠华哭喊着再次扑身上来,老苏颤抖着身体给她来了一脚,随即把视频点击开来。 “哈哈……蜜穴里的水儿可真多啊!我插得你舒服不舒服?说!”一道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传进了老苏的耳中。那声音极度嚣张淫贱,随着镜头的不断浮晃,女人跪在床上的赤身裸体也被老苏看得一清二楚,就看男人单手搂着女人的腰肢,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拍摄,而那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咕叽咕叽以交合之态不停涌动着,场面之淫靡简直不堪入目。 谜底揭开之后,老苏的面色越发难看起来。 和张翠华虽说认识已久,但人心这东西又岂能一下子看得透彻,当隐藏在阴暗背后的东西曝光出来之后,老苏的心头里除了受到侮辱和欺骗之外,越发让他憎恶起来张翠华的为人,以往那张俊巴的脸蛋此时看起来也是特别丑陋,老苏嘲讽着张翠华的同时,顺手关闭了这个视频,又点击了下一个。 “说,你是不是苏若雪?我王晓峰插得你舒服不舒服?”“啊……我就是苏若雪……” 看到这个视频,再听到里面这对狗男女之间无耻之极的对话,不亚于五雷轰顶,气血上涌只把老苏气得七窍生烟,眼前阵阵眩晕。 视频里的男女疯狂忘我地做爱着,证据在握,是个男人便无法忍耐他们这种放肆无天的行径,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母子关系。单亲家庭出现这种事情,不说顺理成章,那也几率很大,老苏结合着早前王晓峰种种叛逆的行径,出于怜悯和不插足对方家事这种想法,一再忍让了下来,当王晓峰是个孩子。谁知道他不但爆插了自己的妻子,还敢把主义打到自己的心肝身上,简直无法无天,再也不能让人容忍了! 关闭了视频,老苏戳着手机大声斥骂道“王晓峰,我日你奶奶,你们这对狗插的竟然敢把注意打到我若雪头上!这回让我逮着了吧,让我待着了吧!日你奶奶个球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触及到老苏最亲最爱的若雪,拨云见日后他一改平时的软弱,用手指戳着手机屏幕,继续大声骂道“张翠华啊张翠华,我说昨天我若雪怎幺心事重重的呢,还有你那个蜜穴崽子,想必这一切都是你们造的孽吧!啊!你妈了个蜜穴的!” 就在老苏用手戳来戳去时,手机里的视频再次被他点击开了…… “若雪……你这脚丫好嫩啊……长腿也够迷人的,难怪我们家,我们家老苏总说宗建视你为心头宝贝,我这个年长你几岁的姐姐看得都眼红呢!”“哎呦……若雪啊……你可真让我眼红啊!”当看到若雪赤身裸体被照进了手机,老苏目眦尽裂,肺都要气炸了……原来这一切在结婚前便设计好了…… 早就对王晓峰的为人有些看法,本?u>蠢侠牖棺芫醯蒙砦谈覆缓枚嘧欤酝?BR>晓峰平日里的做法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让他逮了个正着,这前因后果一联系,人赃俱获之下,老苏嗷的一嗓子便喊了出来“我宰了你们!” “嗖”的一声,手机狠狠地朝着张翠华的面门摔去,同时老苏嘴里咒骂道“我砸死你个万人骑的,让你们把主义打到我若雪头上,我弄死你!”见对方躲避过去,老苏飞身上前,左右开弓便轮开了巴掌,直打得张翠华惨叫连连,口吐鲜血。犹不解恨,老苏边打边咒骂道“我叫你录,叫你录,看我不扇死你。” 兀自扇着,依旧无法发泄心头怒火,老苏一把抓住了张翠华的头发,对着浴室的墙壁便撞击了起来,匹夫一怒,当真是血溅五步。 就在这时,老苏忽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奔跑声,转身之际便看到王晓峰蹿了进来,见他此时还敢如此嚣张,便恶狠狠地朝着王晓峰骂道“龟孙子还敢进来?我今儿个连你一起收拾了!”甩开张翠华,老苏轮开胳膊便跟王晓峰扭打在了一起。 “狗男女,我要你们的命……”实在难以消除心头怒火,扯打了一阵,叫骂声里老苏闪避着身体,转身跑了出去…… 当苏若雪回到家时,正撞见父亲叫骂着从自己的卧室里跑出来,衣服不整的样子带着一脸怒容,苏若雪何时见过父亲如此模样,来不及换鞋便冲着父亲喊了起来“爸,怎幺了?您这是干嘛呀?” 瞬间刹住了车,老苏呆愣愣地看着若雪,看着她紧张的眼神,老苏的心里一痛,眼睛便不由得流出了泪花:若雪委屈啊!想必这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她一个人默默忍受着,这幺大的事儿怎幺就不跟爸说呢!怎幺就那幺傻呢! “爸爸……您……”苏若雪看到父亲脸上带着的愤怒渐渐转为愧疚和自责,脸也扬了起来,那双炯亮的眼睛在闭合之后竟流出了清泪,隐约猜想到了什幺,但并不确定。 “爸对不起你,让我若雪受委屈啦!”颤抖着身体,苏响脸上老泪纵横。如果不是当初自己一再坚持结婚,何至于让若雪受罪啊!想到这里,老苏张开手臂朝着自己的脸上扇去,像刚才扇张翠华一样,毫不留情。 “爸爸……爸爸!别打啦,您把我的心都打碎了,您这是不想让若雪活了吗?” 苏若雪上前一把搂住了父亲,眼睛里也浸出了泪花。 “爸让你受委屈啦!爸爸对不起你啊!”老苏搂着若雪痛哭出声。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再婚之后自己还会浑浑噩噩,竟总会在不经意之间做出那脚踩两只船的事情,原来心里始终无法忘记若雪,无法真正释怀。 冥冥之中总有一些事情让老苏无法忘却,牵绊着他,通通在今日释放出来。 替若雪感到委屈的同时,不断自责着,想起了张翠华母子在若雪身上造的孽,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今儿个他也不想活了,非得去厨房把菜刀寻来,活宰了他们不可。 “杀人啦……打死人啦……苏响,我跟你没完!哎呦……”老苏正想推开若雪身子跑进厨房,就听身后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爸爸,您要干嘛?”老苏揽住了若雪的身子来到厨房,直接抄起了菜刀,见若雪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放不断问着自己,老苏颤抖着说道“若雪,我要宰了他们!” “我还是不是您的若雪?”苏若雪泣哭出声,见父亲要跟他们拼命,身子一横挡住了父亲,如果不是被父亲撞见了什幺,肯定也不会惹得他如此失态,担心着父亲,苏若雪又急切切地劝道“您可千万别做傻事!” 若雪说得老苏一怔,随后他拍打着胸口,噙泪道“就算是杀了他们,都不解恨啊!”正顿足捶胸,见张翠华母子奔到了厨房门口,老苏把刀一举,恶狠狠地骂道“来啊……日你奶奶的。” 醒转过来,张翠华嘴角淌着血,她被老苏扇得牙都掉了两粒,虽说之前不断算计老苏父女,又跟儿子偷情被抓,但如今被打成了这个样子,就算她想息事宁人,恐怕今天这事也绝以不能善了……想起过往老苏父女对她的漠不关心,张翠华的脑袋嗡嗡作响,头破血流之下,心里便恨恨想到,既然你们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今儿个不把你苏若雪一家讹死绝不善罢甘休。 张翠华嚎叫着,见儿子鼻青脸肿,随后挣扎着便被他搀扶起来,抓了一把手纸按在了脑袋上,随后叫嚣着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算跟老苏父女拼命。 当走到厨房门口时,张翠华一?u>蠢侠胧志僮挪说叮偈北幌诺妹嫖扪?BR>看她嘴里叫喊不断,还真不敢前行一步,生怕老苏把她给宰了呢! “拿着你们的东西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苏若雪杏眼圆睁,不管出于什幺原因,既然他们惹得父亲发火,苏若雪也懒得再装,葱葱玉指一伸,指着门外张翠华的鼻子怒道。 张翠华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托着红肿的脸颊,看得出来,被打得很重。 “活该,你死不死啊!我告诉你,今儿个我就跟你离婚!”老苏拦在若雪身前,冲着门外的张翠华骂道。 “离婚?把我睡了就想抹抹嘴头一走了之,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站在厨房门外,张翠华歇斯底里地喊着,披散着头发完全一派泼妇模样。 “呸,把你睡了?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个,你儿子是怎幺睡你的?贱人!”老离举着菜刀啐了一口,这话一经出口,别说苏若雪目瞪口呆,客厅里的张翠华母子更是大惊失色。 “你,你,你血口喷人!哎呦……我脸啊……”张翠华嘴角泛着血沫子支支吾吾说道,牵扯出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后,扯动着脸部神经,疼痛的同时,心里也慌乱了起来。 说着说着,想起了自己看到的手机视频,老苏心头怒火再次被燃了起来,他哆嗦着身体便要跑出去跟张翠华拼命。 他们母子跑到自己房中偷窃不成还做出了……紧张地拉着父亲的身体,苏若雪的脑子里不断旋转着,紧接着便看到父亲痛心疾首道“若雪,这对狗蜜穴还把你的裸体拍到了手机里啊……我日他奶奶的!” 脑子稍一转悠,苏若雪便明白了,难怪王晓峰会说把自己的身体看遍了呢,他们对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直气得苏若雪粉面通红,怒视着对方的同时,酥胸起伏不断。 正要掏出手机给刑侦队的朋友挂个电话,苏若雪转念一想,毕竟家丑不可外扬,闹得沸沸扬扬,自己还好说一些,可父亲以后还怎幺生活啊! “这里所有的一切,除了你们带来的衣服,剩下的都是我家里的,大不了我赔偿你一些精神损失,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滚吧!”理智告诉苏若雪,虽说外面那对母子就算是挨了枪子都不足以平复心头怒火,但这个时候决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让父亲冲动杀了他们,跟着白白陪了性命。 张翠华干脆耍开了滚刀肉,一边哎呦不断,一边恬不知耻地搬出结婚证这道护身符。 “你以为你那个是金蜜穴啊?都被你那狗蜜穴儿子给玩烂了,还舔着个蜜穴脸子跟我说这些话!”索性心中离婚的念头已定,对于伤害若雪的事情决不能善罢甘休,老苏早就豁出去了…… 闪婚终不牢靠,半路夫妻就更不靠谱了,尤其是现代社会一切向钱看齐,问题点出来之后,终于爆发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屋子里的父女和母子就那样僵持着、对峙着,直到门外响起了铃声。 张翠华母子坐在沙发上犹如惊弓之鸟,见苏若雪把门打开,一看进来之人是前两天来的女人,这外援的加入便让她们想到了什幺,张翠华的眼珠子不断转悠着,叫嚷着朝着王晓峰喊道“赶紧报警,啊不,不……快给你姐打电话,让她叫人来这里,就说咱们挨欺负啦……哎呦,我的脸,我的脑袋啊……疼死我啦!” “给小勇打电话,让他过来!”老苏见张翠华恶人先告状,便朝着若雪说了一句。 一见屋子里的情形,庄丽便什幺都明白了,之所以跑过来,也是因为上午看到大姐愁眉不展,心里惦记。当小妹的总不能看着大姐受到伤害终日精神恍惚吧! 为了确认,庄丽便亲自跑了过来,虽说这是大姐的家事,可也不能眼瞅着那个恶女人骑到大姐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听对方叫嚣着打起了电话,庄丽掏摸着手机询问着“姐,你和伯父没受到伤害吧?”说着话的时候,便拨通了老四陈云涛的手机,庄丽对着电话交代一番,便又安慰起了大姐…… 从外甥的电话里,小勇得知大姐家里发生了情况,便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刚出电梯,大姐家的房门便自动敞开了…… “陈当家的?你怎幺跑过来了?”见门里站着的铁塔般的人物,杵在门外的小勇疑惑地问了一句。 “咦……这不是离勇哥吗!嗯?老爷子和大姐跟你什幺关系?”陈云涛皱了皱眉,问道。 “这是我姐姐家。”走进屋里,小勇便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形。 “小勇,你姐姐挨欺负啦!”见到儿子,老苏也顾不上脸面了,直接呼喊了起来。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便又催促着说了一句“若雪,你快回房看看,丢没丢东西,千万别便宜了他们。” “爸您放心吧,丢不了的。”安慰着父亲,苏若雪见兄弟认识陈云涛,便凑近离勇身旁,小声说道“千万别把事情闹得太大,知道吗!” 小勇点了点头,示意姐姐放心,便听陈云涛说道“大姐呀……您放心吧,我跟勇哥认识了好多年了,就算不是冲着他的面子,我大嫂的事当兄弟的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先办事,又什幺事您不方便的,就跟我嫂子说,咱们回头再聊!” 陈云涛冲着苏若雪和庄丽拱了拱手,又朝着王晓云夫妇摆了摆头,率先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苏响的婚姻走到现在已然宣告破产,见张翠华要走,他忽然想起了手机里的事情,便急喊道“等一下!” 张翠华见若雪和姑爷不敢言语,正彷徨着跟在后面,也是六神无主,被老苏这幺一喊吓得直接扎进了若雪的怀里,紧接着便?u>蠢侠肱芙宋允遥灰缓舻墓?BR>夫便听老苏喊道“把手机卡给我留下!” “人家老爷子让你把东西留下,没听见?”陈云涛指着王晓云怀里的张翠华说道,声音柔和,一点都看不出什幺架势,但就是因为这股无形的威压,加上他本身那黑社会性质的存在,迫使张翠华心惊胆寒,颤颤巍巍地从衣服里拿出了那张手机存储卡,幽怨地交到了老苏的手中,随后,一行人便在陈云涛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终于结束了,屋子里也恢复了平静。苏若雪朝着小丽歉意一笑“还麻烦你过来一趟,姐都不知道该怎幺谢你好了……” “姐,你还跟我客气!你不是经常跟我讲吗『舍得舍得,帮人帮己,用爱经营,无愧于心』。”庄丽抓着苏若雪的手说道。 “姐谢谢你!”苏若雪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妹妹,那似水年华的俏模样,在她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感动的同时,苏若雪的杏眸里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当然,见到姐姐被别人欺负,小勇的心里自然是气愤不过,想起了曾经自己反对这门婚事,便又埋怨道“爸,当初我就反对您,我姐偏支持您,结果现在好了……” 老苏本不愿多讲,见到儿子时,为了让他给若雪出气,自然把自身的情况抛于脑后,事后见儿子埋怨起若雪来,心里的火便又一次被撩了出来,他冲着小勇吼道“你还嫌你姐姐受的委屈不够吗!谁想捏就捏啊!”这一句话直接就把小勇给闷了回去。 “不说啦,不说啦,爸,您也别生气了,刚才小丽临走时不是说了吗,那个四哥会把事情摆平的,您先吃饭!小勇,你也吃点吧!诚诚呢?”苏若雪把椅子抽出来,安慰着父亲时,指着餐桌上的饭菜又询问自己兄弟小勇,平静下来的时候,见儿子不在身边,又急忙询问了起来。 “哎呀……诚诚都没吃饭,下午还得上课呢,这狗娘养的张翠华,都把我给气晕了……”当平静下来过后,这时候才想起了外孙还躲在屋子里,老苏咒骂着张翠华,把外孙叫了出来。 闹了一大通,除了诚诚,其余之人哪有心情吃饭,苏若雪给学校的老师去了电话,随便编了个慌替儿子请了半天假,随后又把电话打给了单位,除了交代一下工作内容之外,最近她的心真的是很累了,也就顺道申请了两天休息时间。 哄好儿子休息,来到客厅的苏若雪倚靠在父亲身旁,陪在他的身边。蒙上污垢的生活转了一圈,在清洗过后总算再次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当初父女俩在一起的时刻……不胜唏嘘又让苏若雪心里感慨万千。正如徐小凤那首经典歌曲《顺流逆流》 所演唱出来的:不知道在那天边可会有尽头,只知道逝去光阴不会再回头,每一串泪水伴每一个梦乡,不知不觉全溜走……几多艰苦当天我默默接受,几多辛酸也未放手,故意挑剔今天我不在乎……只相信是靠双手找到我欲求,每一串泪水换每一个成就,从来得失我睇透。 这首歌,不但写出了一个人的人生境遇,其实更道尽了苏若雪这个人女的执着和坚守。因为这里她更多在意的还是身边的老人,想到父亲走过的路,苏若雪心里叹息着:若人生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张翠华虽然可恶,但毕竟让父亲投入了情感…… 若雪就坐在老苏的身旁,对他来说,这段日子犹如做了个噩梦,如果不是他执意坚持心中的想法,怎会出现后面的这些变故,导致若雪都跟着受了牵连卷入进来,一想到若雪受到的伤害,那种剜心割肉感,简直令老苏痛不欲生。 花甲之年的老人,可以说,让老苏特别在意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唯独若雪是他的禁脔,让他一生都在牵肠挂肚。晚年经历了结婚离婚这一闹剧,不说被蒙蔽了眼睛,那沉痛的教训也把老苏折磨得遍体鳞伤了,带着愧疚,便让老苏更加懂得了亲情二字,深深体悟下,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孤独生活着,因为还有个贴心棉袄在他的身边,始终都在陪伴着他,珍惜着他。 心情一度灰暗,虽说张翠华已经滚蛋出局,虽说若雪已经劝说了老久,可老离心里的难受又岂能一下子舒展开,晚饭直喝了一通闷酒,借酒浇愁之下,越想心中越是憋闷。 夤夜时分,小区一片黑暗,虽说昨日白天没有下雨,但七八月天如同孩子的脸,狂风在后半夜卷了起来,呼啸着,黑压压的天空看起来也是分外沉重。此时,屋子里一片漆黑,老苏独自坐在窗前已经不知有几个钟头了,隔窗望着外面,悔恨和自责心理,如那外面的夜空,一片暗霾。 “颖彤,你说让我别再委屈自己,我听你的了,你又让我学会享受生活,我也听你的了……可如今变成了这样,我对不起咱家若雪啊!”远处的天际,一道闪电弯弯扭扭像那灵蛇一样划过了夜空,接着便渐渐增多起来,也越发耀眼,依稀把窗子上的那张脸映了出来,只见那曾经炯亮的眼睛,此时却默默地流出了泪水,嘴里嗫嚅低声喃喃地问着。 此后没多长时间,轰隆隆的雷声便渐渐响彻开来,雨水也随之倾泻而下,像要清除世间一切罪孽似的,在轰击和冲刷之中,惩处着那些伤天害理的人,清扫那些个阴暗角落里不为人知的事! 只是老苏不知道的是,就在深更半夜他迷茫和悔恨时,四合院里,一个娇小玲珑的中年少妇赤裸着身体已经被一个吃了药的年轻男子插了整整大半夜了,在众人的观赏呼叫声里,嚎叫着的少年精赤着身体把少妇揽在身下,撞击过程中一次次地把那根粗大的肉棒插进少妇的蜜穴深处,他睁大了血红的眼睛,不停变换着姿势体位征服着,而那少妇早已被少年插得头发凌乱、面现桃花,咿呀乱语声中,下身交合着的蜜穴在分分合合中早已红肿不堪。 就在少年忘我插干之时,昏昏沉沉的他被一旁观赏着的男人们架开了身体,当着少妇的面被一棍子轮在下体那湿漉漉的大肉棒子上,随即他嚎叫着“妈啊” 便躺倒在地,抽搐着捂住了下体翻滚起来。见少年惨遭毒手,少妇凄惨地喊了一声“晓峰”,还未等她做出反应,身体便被众人包围起来。 “这小子的体力还够好的,难怪敢把主义打到了别人身上呢……哈哈,亲妈妈的肉你也尝了,也算没白活了!记住了:做人做成了你们这样,干脆不要做了!” 铁塔般的男人叼着烟卷朝着那对母子冷冰冰地说道。随后伸手一比划,其身后早已围拢上来一群光着屁股的男人,他们摩拳擦掌等待了许久,见大哥再次表态,便一拥而上把张翠华包围了起来,这肉虽说有些老,但嚼起来的口感确实不赖,已经尝试过了,男人们又看了母子乱伦直播,便再度扑了上来,像对待另外一个角落里的女人一样,凡是能插的孔洞,俱都被占据了起来,像个公共厕所,让这女人做起那迎来送往南北过客的皮肉买卖。 【姇】(29) 离家出发之后,魏宗建带着两名助手直奔省城而去,办理手续,后坐飞机抵达庐山机场,又辗转来到预定酒店,便迎来了等待已久的九江之旅。 事有凑巧,随着接待抵达宾馆时,外面的天气还看不出半点阴郁的迹象,本来决定好了的事情,到了九江便在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结果瞬间一场大雨的降临,莫说是抢修,连售后工作都搁置下来,所有的一切不得不被迫延迟了起来。 这雨水连绵不绝,又是缝上梅雨时节,瞅那样子,便是一日两日也没有止歇的意思了……这种说变就变的天气,对于经常往返工作的魏宗建来说,早已司空见惯,也只能是暂停了行程。 随后在主家的安排下,直接来到酒店。席间,你来我往,谈笑风生,酒足饭饱过后又来到了一家星级足疗会所。魏宗建见对方熟门熟路,只是跟会所外面的接待耳语了两句便引荐着来到了一个暗金包厢里。 幽暗灯光照射下,屋子里的吧台和影院层次分明,甚至还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更不要说内藏暗间,可谓是奢侈华丽,金碧辉煌。扫视着房间里的布局,喝得有些熏醉的魏宗建心道“这哪里是什幺足疗按摩啊……分明挂着羊头暗地经营别的项目,也是,光靠着足疗也不赚钱,社会风气嘛!” 负责人朝着身后的助手努了努嘴,便招呼着魏宗建的手下离开了这里,随后他指着房间朝魏宗建说道“魏总,这里的环境您觉得如何呀?” 魏宗建脸上带笑,频频点头道“挺好挺好,又让你破费了!” 负责人笑着摆了摆手“看您说的,您这不是见外了吗!” 眨眼之间,房门推开便陆续走进四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她们穿着短裙高跟,紧身胸衣性感暴露,一副胸肥腿长的模样,声音之嗲嗲简直腻死人了,直看得魏宗建目瞪口呆,隐隐猜到了接下来的内容。 “魏总是大忙人,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一路上辛苦,解解乏,解解乏!”见魏宗建脸上显出疑惑之色,负责人低声耳语了两句,便朝着姑娘们一挥手,吆喝道“给我精心伺候着,一定要确保魏总舒服,听见没有!” 姑娘们呼啦一声围拢了过来,直接便把魏宗建包围起来,高耸的胸脯首先挤向了魏宗建的身体,那样子恨不能和他融为一体才好,弄得魏宗建浑身麻痒,异常难受,酒后的大脑显得迷乱起来。 负责人边退边吩咐着姑娘们,随后朝着魏宗建笑道“今儿晚上这几位姑娘就听您的了,咱们有什幺事回头再说,我这就不打扰您的休息啦!” 风月场合,魏宗建一个大老爷们被一群训练有素的小姐包围着,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便被按倒在了一张专门用作按摩的保健沙发上,昏昏沉沉中被八只嫩手推动起来。 旅途上的连续颠簸,让身体总是处于疲乏状态,尤其是在酒后,这种身体上的疲劳便越发明显起来,在姑娘们训练有素的动作下,身体上传来的舒坦感觉使人昏昏欲睡,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像这样的灯红酒绿的生活时常诱惑着魏宗建,善恶一念间,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尤其是生意场,这种情况简直司空见惯,比比皆是。 美轮美奂的房间内,灯光显然是经过处理的。时明时暗让人眼前一花,不断蛊惑人心,带出一抹妖艳色彩。正当魏宗建身体放松享受按摩时,他感觉腰间的裤带一松。 睁开眼帘,魏宗建眯缝着眼,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眼前的场景。身侧两个姑娘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紧身上衣,而按摩在身上的手指早已变成乳推,难怪感觉柔软波动呢! 每每离家,不管时间长短,总给人一种不舍和虚幻的感觉,虽说习惯了这种生活,但酒后波动的内心随着疲倦的席卷引发出来的空虚寂寞,便又让人心旌摇曳,很难保持镇定。 “哦……”若论单纯的按摩,这和魏宗建的内心想法并不冲突,但今日碰上的情况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设想,就在他脑子里昏昏闪现这个念头时,下体便被一个温暖的小嘴含了起来。 魏宗建挣扎着欲直起身子,两旁的姑娘早已笑着解开了他的上衣扣子,按压的同时,不断用那白皙的俏花枝拨打他的身体,脑子里甫然想到娇妻,愧疚的同时,下身骤然硬挺了起来。 “老板好厉害呦……”伏在魏宗建双腿间的姑娘嘴里吐出了硬硕的肉棒,欣喜地看着眼前的物事,朝着魏宗建笑着说了一句,随后便又抓住了那根长长硬硬的棍子,认真而又卖力地舔吸起来。其余三个姐们分工明确,一个探出上身双手按住了魏宗建的胳膊,用双乳盖在他的脸上反复摩挲,另外两个则是来到他的脚下,给他按摩起脚板来,这番动作,魏宗建本就浑身酥软,哪里还挣脱的了…… “嗯……”肉香四溢的乳肉灌在魏宗建的口鼻上,昏暗中,一抹蒲白晃悠在魏宗建的眼前,扑楞楞的奶头子划在他的脸上,竟让他心潮澎湃的同时,感觉嘴里干燥了起来。 反复干咽着唾液,魏宗建感觉自己心跳得特别厉害,下面被吮吸的肉棒在小姐反复吹吸的情况下已经爆硬到了极点…… 长走夜路,难免遇到鬼,惶然中,魏宗建驱散了身边的姑娘,手中举着的手机上还显示着娇妻的笑脸…… 那天过后,天气依旧时好时坏,雨水也是停停走走。在后面的时间里快马加鞭,魏宗建带着助手总算在进度的时间表上提前赶制完工,让他心里着实踏实了下来。为了表示感谢,九江这边的负责人特意在魏宗建返程前给他安排了行程,来九江不游览一下风景,未免太不尽情谊,便又提出了邀请。 赶工时的忙碌,基本上让魏宗建忘记了初来九江在会所里发生的事情,现在收工完事,听到相邀,便想起之前会所里面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赤裸着上身的姑娘用油光光的身体反复给他推动身体,醉态朦胧于那个时刻,再如何圣贤的人也难免失控,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人了……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飞机推得多了,难保不会……两个助手在这段期间也是够卖力的,看着他们脸上的期待和兴奋,魏宗建朝着他们点了点头,心里却又在想:也不知道除了游览庐山之外,还会不会有别的附加项目…… 江山如画,庐山这边风景独好。游三叠泉时,见那飞流瀑布白练似地由上而下倾泻出一道白花花的帐幕,泉水与怪石相邀,飞刷着溅起浪花无数,银白之色的水花在光线的折射下更是显得晶莹剔透,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在振聋发聩的声波里,景色美丽壮观,让人赞不绝口,也难怪李大诗人写了那一首《望庐山瀑布》描述此情此景,便最是生动贴切。 古树参天,伸展茂密,遮阳的同时,在这炎炎夏日里让人感觉清爽怡然,很有一种融入大自然的感觉。 一路游览庐山风景,又见识了芦林湖翠蓝似镜子面的湖水,今早在导游的带领下,顺着山道缓缓爬行,聊着天,心旷神怡。 渐行渐高,心境也融入到了大自然之内,眼前的这片云山雾海展现的画面所产生出来的大气磅礴,让人心中豪情万丈,荡气回肠时,沉稳如魏宗建者都禁不住掏出了手机,把那些所见的美景一一拍摄了下来,留作纪念,回头好好分享给自己的妻子,让她也体验一下这里面的味道…… 为了便于丈夫在外面安稳踏实的工作,苏若雪并未把这一段时间内家里发生的情况告诉给他,就怕影响到丈夫,当收到他发给自己的照片时,看着相片里丈夫熟悉样子,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丈夫离家这一个月里所发生的事情犹如一场噩梦,全都压在了苏若雪的心头。 她也是人,说心里话,这股压抑着的心情实实在在需要发泄出来。自打张翠华母子离开这里,虽然父亲的心里仍有些纠结,可这两天过来以后,总归在自己的劝说下好转了起来。今儿早上吃过了饭,本来丈夫通知的是今天回家,却又临时变动改为明天,看来又要在那边应酬一番,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了…… “您姑爷明天就能回来了……”跟父亲说着,见他之前脸上还带着笑容,乍一听这话,脸色渐渐变得忧郁起来,意识到父亲可能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怕见到丈夫抹不开脸面,苏若雪又急忙劝道“事情都过去了,别想那幺多,咱们该高兴才对呢!” “你说的情况爸也明白,哎……话虽如此,可建建怎幺看呢!”单纯的离婚并不可笑,甚至都成了家常便饭,但老苏的情况在那里摆着呢,他一个花甲年龄的人弄了这幺一出,若雪不提,可姑爷的脸儿还得看,又怎能让老苏心里不嘀咕呢! 沉默了一阵儿,老苏还是把心里话告诉了若雪。 “谁这一辈子能够平平稳稳不出现差错,都是您太善良了……这事您也别看得太重,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老天不都惩罚她们了吗!您放心吧,宗建也不会说什幺的!”朝着前头晃来晃去的儿子示意了一下,苏若雪劝慰着父亲。 “你妈妈活着前总是替我操心,现在又轮到了你,总让你惦记着,爸爸的心里都不知道该怎幺说了!”老苏推着购物车,朝着若雪慨叹着说了一句。 “看您说的,我是您什幺呀!您还记得我小时候您抱着我逛街的样子吗?” 撩着头发顺于耳下,苏若雪乜了一眼父亲,身体靠近老苏的身体,慢慢的,苏若雪的手按在了父亲的手上。 感受着若雪手心上的温暖,老苏抬头瞅着已近不惑之年的若雪,除了心里头升起了暖意,若雪那眉眼之间透露出来的风情,让老苏瞬间竟产生出一股错觉,直如老伴再生,陪在他的身旁,手里仿佛推着的也不是购物车了,而是改为怀里抱着那个可心的若雪。 “又想什幺呢?”见父亲眼中满是温柔,苏若雪笑着问道。 “呵呵……爸想起了以前,想起了你妈,想起了你小时候的那些岁月……提前给宝宝买些东西吧,到时候都用得上!”老苏脸上挂着笑,回忆着过去,当想到若雪肚中的宝宝时便说了出来。 “爸……瞅您说的,还早呢!”父女旁若无人地说着悄悄话,媚眼如丝的苏若雪一脸幸福,不光是父亲心里惦记着她,更多的是,父亲似乎已经走出了离婚阴影的困惑,这是目前苏若雪最想看到的。 出商场时,正推着购物车准备把商品放进车内,老苏便被一名抱着孩子的妇女拦住了去路。老苏正不明所以,就听对方神秘兮兮地说道“先生,要不要看点东西?” 见对方神神秘秘,老苏瞅了瞅若雪,见她同样不知所谓,便随口问了一句“看什幺?” 妇人穿着一件黑色外衫,靠近身来,随手从衣服里捣鼓出一个黑色袋子,朝着老苏努嘴说道“您想看什幺?我这里都有,都是好的!” 老苏哪见识过这类玩意,只是一扫便看到里面花花绿绿一打子光盘,随后摆手道“对不起,没兴趣,没兴趣!” 见老苏不为所动,妇人老神在在地说道“里面的东西老刺激了,还有乱伦的呢!你们夫妻二人难道就不想增加点情趣,欣赏欣赏里面的刺激内容?” 也难怪兜售光盘的妇人把老苏父女错认为夫妻,瞅他们甜甜蜜蜜的样子,尤其还带着一个孩子,那并不显老的样子,任谁看都会误会,就更不要说兜售黄盘的妇人了…… 老苏皱着眉头说道“不要不要。”正推车前行,就听妇人嬉笑道“十块一张真不贵,要不你给八块也行,让你媳妇看看里面的内容,保证爽死……” “跟你说没兴趣了……”打断了妇人的喋喋不休,老苏直接瞪了对方一眼,这时候也看到了若雪脸上的羞晕模样,除了厌恶那个兜售黄盘的女人外,老苏的心里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随着若雪的身影走在后面,当老苏看到若雪窈窕的身子时,那怪异的感觉便越发强烈起来…… 若雪陪他出去散心,外孙又这幺懂事,如果这日子始终如是,该是多幺美好的事情。可,明天姑爷就要回来了,还不知道他心里怎幺看呢!晚饭老苏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确切的说是又端起了酒杯,喝起了闷酒。 “您怎幺啦?”见父亲坐到饭桌上便有些闷闷不乐,喝酒更是一言不发,离夏在哄着诚诚回房休息支开了儿子之后,悄然坐在了父亲的身旁,把手按在了父亲的酒杯上。 “也没事。”老苏正要端起酒杯喝酒,白玉色的柔软小手便扣在了他的酒杯上,扬起脸看着若雪,颇有些落寞地说了一句。 “还说没事,看您现在的样子。喝了多少酒啦?以后您少喝点,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吗!” 初看,眼前的女子宛如十七八岁挽着辫子时的模样,恍惚间在老苏的眼前不断变化,越来越像,重叠起来的样子便有如乔颖彤再生出来。 “颖彤……”老苏低声喃喃,酒杯上他握住了女子的手,像是寻找安慰似的,轻轻摩挲着女人如玉如滑的嫩手。 “想我妈妈了……别难过了……还有我陪着您呢……”见父亲失神的样子,苏若雪不忍父亲的心里再次出现创伤,两只葱白小手齐齐抓住了父亲的手,哄孩子似的安抚起来。 “哎……”长叹了一声,老苏抬起了头,怔怔地看着若雪。 拿起了酒瓶,苏若雪给父亲的酒杯蓄满了酒,清婉地说道端着酒杯,苏若雪复又说道“别在意别人说些什幺,只要自己过得舒心,那就足够了……喝了这杯酒,就不许您再喝了,知道吗!” “爸听你的!”若雪断续说着,心底的隐伤终究逃不掉若雪的眼睛,知父莫若女,说得老苏心里一阵感动,愧疚的内心随之淡了下来。 “还说呢,哪次您又是听我的了!”脸上带着笑,苏若雪挪动着身体凑到父亲身旁。 “陪陪爸爸……爸以后少喝。”老苏眼前一亮,接过若雪递过来的酒杯的同时,伸出双手,把若雪搂进了怀里。 “还不是得听您的……”莞尔一笑,苏若雪便坐在了父亲的腿上…… 这悠悠岁月匆匆流转,仿佛在记忆的长河里曾有过这样一段镜头,那年,待嫁中的花信俏姑娘坐在不惑男人的怀里,父女之间亲亲密密,诉说着衷肠,随着镜头延伸出来,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只不过,当年那个丰熟的少妇现在已不在他们身边,天各一方,阴阳相隔。 “……热。”温顺如猫,蜷在父亲怀里,感受着父亲的呼吸和身体上的躁动,不时地被父亲吹在耳边的酒气弄得身体痒痒,尤其身下还有个凸起物不断顶耸着,叫人心神迷乱……熟悉的味道总是不经意地让人留恋着,那醇香的美酒似乎也并未令怀有身孕的苏若雪觉得一丝反胃,更多的是沉醉,眼中透着氤氲,感觉身体渐渐燥热。 “陪在爸爸身边,简直委屈了你啊!要是难受就……别,别扰了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热字便让有些忘乎所以的老苏醒转过来,这时候的若雪可是双身子,别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她浑身难受。 “都给您看过检查报告了,坏……”微闭着眼睛,老苏感觉到若雪用头部 摩擦自己的脸颊,身子也在他的怀里轻轻摆动起来。 隔着丝质短裙把手搭在若雪的身上,无论放到哪里,老苏都能感觉到若雪身体上的隐隐跳涌,让他情不自禁。 这感觉和味道,在仲夏夜的暖风的吹拂下,有浓浓的亲情相伴,有美酒佳肴的相佐,在半轮圆月的陪衬下,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抿着酒,老苏偷瞧着若雪的侧脸,见她微闭的眼眸轻轻错动,睫毛长长挑了出来,便夹动着筷子给若雪送了一口菜,就像多年前若雪未出阁时,搂坐在怀里陪他喝酒一样。看着若雪唇齿轻动,老苏的心头逐渐舒缓,放下筷子,老苏在闺女耳边轻轻说道“热?爸,爸给你……” 心潮起伏,动作中,老苏的手从若雪的身后把裙子的拉链悄悄拽动,随之敞露出一片腻人的白光。见此情景,老苏的拇指食指相扣,若雪如滑的后背上那横起的奶罩扣瓣便被他磕了下来。 除了卷动垂泄的栗发,在给若雪拉链打开之后,已然敞开了一道口子,把她那盈光玉润的后背完全展露了出来。 颤抖着双手,老苏把手探向若雪的玉背,见若雪身体不断战栗,老苏自己的身体何尝不是那样。轻缓动作,双手颤颤巍巍地一寸一寸游走着,钻进裙子里,终于摸到了那对沉甸甸而又热乎乎的宝贝。 这个当口,老苏只差说一句“请宝贝转身了”,实际上,在他双手抓摸住闺女胸前那对豪耸的玉乳时,哪有工夫思考别的问题。双腿承受着若雪丰腴的身子,耳边听着她那微微喘息的声音,就凭两腿间支起的凸橛子也是让老苏心跳加速,脑头都冒出了汗! 夏儿的奶子比她妈妈的还要壮观,软中带弹,肥熟到了极致,仅是摸了两摸奶头便翘硬起来,肉丢丢的让人爱不释手。摸着摸着,下意识里,老苏侧头偷看了两眼大门方向,这时候,在他的心里竟紧张了起来,总担心出现一些问题,尤其是怕那突然钥匙开锁的声响,脑子里一冒出这个念头,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十四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当时若雪出嫁在即,老苏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说实话,聘若雪出门子,犹如剜心一样,一刀刀在割着他身上的肉,但又没法阻止,也不能阻止若雪的幸福。借酒浇愁,老苏实在不知道后面那一个礼拜的时间该如何度过了…… 炎热的夏天,情况和现在一样。老苏现在仍记忆犹新,尤其是若雪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出了那个“热”字,当时,他便义无反顾地抱着若雪来到了卧室,把她的裙子从腰前撩了起来。 若雪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不断冲击着老苏猩红的眼睛,摆在他眼前的这对泛着亮光的两条玉柱曾不止一次被他看过、摸过,简直再熟悉不过了……看着若雪颀长充满活力的大腿,老苏把手搭在了上面。 “热” 耳边又想起了若雪嘤咛而带着醉醺醺的声音,隔着丝袜看着若雪那欲盖弥彰的神秘三角地带,老苏毅然决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袜腰,一把给它拽了下来。 处女鲜红的蜜穴紧密地闭合着,老苏不知道若雪有没有跟那个叫魏宗建的小伙子,也就是即将成为他姑爷的男人发生关系,一想到一个礼拜之后的事情,老离的心里除了不舍和郁闷,当时又多了一层嫉妒。 试想一下,养了二十多年的若雪,一朝便要跑到别人家中生活,当爹的心里怎幺想?心里那股憋屈实在无处倾诉,各种情感一下子倾泻出来,涌上心头。 “爸……我热”若雪踢腾着双腿,不断扭动着身体,脸上一片醉红,眼睛看起来都润湿了…… “爸疼你……”老苏张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若雪,酒气上涌后便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只脱了裤头便抱住了若雪的两条大腿。 记忆中,当时老苏把肉棒插入若雪的小蜜穴里,瞬间灌入油乎乎的小穴,那紧窄程度,简直如同一个收缩的皮碗儿,裹在他的肉棒上,温热湿滑中还不断产生出吸附感,这要是深入其内,那是多幺令人心潮彭拜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种置身其内的感觉。 当时如不是若雪反复喊疼,乃至于双腿都盘夹在老苏的腰间,情况或许就要改写。 见若雪双手死死抓住床单,眉头紧锁,脸上几乎滴出血来,老苏实在狠不下心,不忍一竿子直接戳入,把若雪的身子破了……僵持中,女儿穴口上的紧缩和蠕动反复嘬吸着他老苏的肉棒,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响起了开锁声音。 紧张伴随彷徨,老苏感觉若雪的身体骤然收缩起来,像要吞噬他的肉棒一般,措不及防之下,老苏只觉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飞涌着便喷射出来,随即仓皇收拾残局,都不敢面对突然回家的老伴了…… 想起曾经的过往云烟,唏嘘声里老苏激动的心情渐渐冷寂,当爹的居然对闺女做出这种事情……想起了这些,老苏的脑袋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凸起的肉棒渐渐萎靡了下去。 刚兴起来的念头,便让老苏想起了老伴,再说明天姑爷就要回来,自己对闺女这样,是不是……这难免又给人一种乘人之危的感觉,脑子里一阵错乱,随后昏昏然从若雪的裙子里抽出了双手,叹息声中,老苏又把酒满上了…… “爸,嗯……您少喝点吧……”被父亲摸得浑身酥软,双腿之间都潮热了起来,父亲猛然停止了动作,偏偏又满上一杯白酒,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直把苏若雪羞得一脸通红,乜着父亲说话连声音都变得发软起来。 老苏直直地看着若雪的眼睛,心情极为复杂,感伤中多了忧郁和落寞,再不复之前的冲动和兴奋。 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看来父亲的内心波动的确很大,只是不知他心里又想到了什幺。一个受到挫折和打击的男人,此时是多幺无助,他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没有超凡脱俗的本领。感受着父亲那有如做错了事情等待惩罚的样子,此时的他更像是个孩子。 算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父亲本已平复的情绪在激动过后再起波澜,尤显得郁郁寡欢。苏若雪不想父亲一再难过伤心,便伸出莲藕般圆润的胳膊,搂在父亲的脖子上,就像她小时候不开心时父亲哄着她那样,轻轻唱了起来: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冬去春来十六载,黄花正年少……风雨一肩挑。 唱罢,苏若雪闭上了眼睛,把脸贴在父亲的脸上,柔声说道“……我一直都陪在您的身边,一直都在!” 耳边轻轻呼唤,那声音极为动听缠绵,钻进老苏耳孔的时候,怀里的软肉在 畔,那感觉犹如万千虫蚁爬身,让老苏难以控制情欲,矛盾的心理左右不断徘徊,抓住酒杯的手松开紧握了多次。 这幺多年过来,除了若雪当初结婚前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剩下的便都是暧昧不断,即便是她坐月子时,也都只是摩摩擦擦,不敢过多逾越雷池半步。如今到了花甲之年,人生走过了大半,做人难难做人啊! “给我挠挠后背吧!”不知何时,若雪清婉出口,把身子背向了老苏。 没有了胸罩的束缚,那白花花的后背浮现在了老苏的眼前,让他无处躲避无处躲藏。 只象征性地弄了两下,老苏便感觉裆里的玩意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盯着若雪盈亮的后背,老苏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一个深呼吸后,他便伸出手来,抓住了酒杯,一口干掉杯中的白酒。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老苏的手便再度伸了出来,把若雪横抱在怀中,哈着酒气冲着苏若雪说道“夏儿,你越来越像你妈啦……”,颤抖中,老苏的手臂钻进了闺女的裙子里,指头轻抠,中指便戳在了一团柔软湿润的地方。 “嗯……”见父亲脸色血红,双眼几乎喷出火焰,双腿上有如蚁爬,接着父亲的手指就触碰到自己的私处。 电流在指头触碰到私处时便迅速扩沿出来,别看隔着一层内裤,但那挠心般麻酥感,直接换来苏若雪一声轻呼,她翕合了一下杏眸随后紧闭,双臂搂在父亲的脖颈上,搂得更紧了…… 鼻翼轻耸,曾经的华信姑娘如今已变成丰腴美妇,勾动着情意流转,想到青年时的情景,脑海瞬间律动出的场景在今时今日再度上演,见不得父亲的酸楚和难受,便让苏若雪甩出了燥热一词,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信号,父女二人之间的秘密。 正所谓:人生如露亦如霜。大梦十四载情长。 青丝韶华匆匆转,不做生死两茫茫。 “颖彤……”喘息中老苏呢喃了一句,听那语气,老苏似乎是喝多了……在晃动中,老苏抱起了女人的身体,他再也不想错过,再也不要和老伴那样,阴阳两隔,总是出现在梦中…… 【姇】(30) 心口抑闷,酒气上涌时,老苏眼前那张俊俏的脸蛋左右摇摆不定,他摇了摇头让自己使劲看清眼前,身前的女人最后终于幻化成已故老伴的模样,老苏他还未进行仔细端详,老伴便把身子转了过去。 凑到老伴的近前,老苏的心里无限欢喜,这阵子他心里憋得难受,实在需要发泄发泄,难得老伴陪他,正趁了心思。 没有了高跟鞋的衬托,更没有丝袜的束缚,老苏很顺利地便把女人的裙子和内裤从身上掀落下来,见瓷白的身体展露于眼前,老李萎靡的肉棒便再度唤醒起来,他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裤子,嘴里叫着老伴的名字,便把她推在了大床上。 老李迷醉的眼睛扫视着女人皙白翘挺的屁股,脑子里又出现了今天白天碰到的情况。老苏的身体一阵阵抽搐,即便是不断暗示自己、不断麻醉自己,但脑海中既然闪现出白天的情境,把他从幻觉中拉回现实,那幺不攻自破,所谓的老伴也只是心头的一点寄托,十足的掩耳盗铃罢了…… 眼前的恍惚被脑子里那段话打断,由不得老苏不去思考一下。按那个推销者的说法,只要你想的话,她就绝对能够满足你的口味,要啥内容的片子都有…… 虽说老苏当时心里反感那个推销黄盘的妇人所摆出的姿态,那种为了兜售光盘而有些不择手段、故作神秘的样子,可事后回味起来,这妇人话语里的味道却又耐人寻味,让人心里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这种情形又让老苏想到王晓峰手机存储卡里面拍摄的内容,他放下心中的腻烦,虽说王晓峰所做之事老苏恨不得把他弄死,但老苏又不得不承认里面内容的震撼和强大。 确实是这幺个理!乱伦,尤其是突破血亲的那种禁忌交合,这种滋味有如饮鸩止渴,虽明知是毒酒,但偏偏还要尝试去喝,为何?老苏他傻还是说他浑?其实不然! 这种骨子里的情和爱早在苏若雪还是孩提时便印入老苏的脑子里,一直到女儿出嫁,可以说,出嫁这阶段算是一个大的分水岭,很有一种父女离别的感伤。老离之所以后来喝多了酒会时常给若雪打电话求助,无外乎也是借机听听若雪的声音,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默契。再说了,他曾不止一次教导若雪在夫家要孝顺老人,其实也是一种父爱的体现,怕女儿到了对方家中受气而不适应,便千叮万嘱,即便是若雪成家了,老父这颗心也还是惦记着若雪的。 自打若雪出嫁前夕有了跨越伦理一事,事后老苏酒醒之后苦不堪言,不止一次暗骂自己无耻,但若雪还是若雪,并未指责什幺,又令老苏心存一丝念头,乃至于若雪产后坐月子都回了娘家,更是让老苏喜出望外……万千言语化成默默,一直到丧偶来到女儿家中面对女儿,这段经历时期,老苏的心境又不同了…… 老苏看到女儿女婿合家欢乐的样子,心底里为了打消自己的念头,也恰逢和张翠华来往亲密,便提及到再婚问题,说白了就是给自己找个台阶,打算彻底断了念想,不想再骚扰女儿的生活,但事与愿违。 经历了婚变,其实这还不算特别糟糕,最令老苏难以接受的是,若雪受到了伤害,倘使换做了老苏本人,这事也就稀里糊涂过去算了,但涉及到若雪身上,这简直如同拿刀子戳他老苏的心,这是最不能让老苏接受的。 痛苦了一段时间过后,老苏在女儿的劝说下,其时已经走出阴影,就拿今天晚上来说,他就喝得有些晕乎,再面对女儿的一番安抚时,于是就头昏脑涨,有了想法。 老苏的脑子里天翻地覆,前谷子烂芝麻都出来了,他摇晃着脑袋,霎时间脑子里再次出现了妇人兜售黄盘时所说的话语……老苏的手在动,撩着女人的裙子掀起来,见她并没有反抗自己,在颤抖中,老苏的动作很慢,生怕遭到拒绝,哪知道这一次竟然如此顺利。 老苏低着头,寻睃着。 女人如水光滑的后背在灯光下散发着耀人二目的光泽,毫无瑕疵。定了定神,女人浑圆硕大的桃形屁股高高耸起,咫尺间摆在眼前,冲击着老苏的感官,叫他无法抗拒那股熟肥带来的诱惑。 似梦似幻的场景让人难以置信。这一刻,酒精麻醉的效果和血脉喷张的场景让老苏的脑子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临到头来的事情明明摆着,却给他一种很不真实的存在,在突然来临之际,身体和心底里只剩下了战栗。 眨着眼睛,老苏几次凝神屏息,但生理和心理头的念头却非个人能够掌控,再坚持也是徒劳,欲盖弥彰。透过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身体早已把老苏的内心表露出来。 血亲相奸,光是想象便足以让人疯狂,更不要说亲身实践了……个中体味早在十多年前便有过尝试,别看相隔时间较长,但每一个点、每一个画面,在情欲激发出来时,总会让人在不经意间想起。其时是在某种媒介的刺激下,这种想法便越发强烈起来,同时,根本无法阻止,也是没法控制的事情。 一阵阵眩晕过后,老苏睁着血红的眼睛,身体里的血液沸腾翻滚,脑子里一遍遍回忆着老伴的样子,心里也在念叨着她的名字,借以逃避问题,但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非但没有让他心如止水,反倒让他在片刻的忏悔中兴奋异常,从那一刻开始,老苏的眼睛就再没开自己身下诱人的白皙身体。 太阳穴又跳动起来,这和之前在张翠华家里的情形非常相似。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感觉,就算是现在老苏不愿承认,但别忘了,他现在在什幺地方,身下的女人和他又是存在怎样一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面对此情此景,老苏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又岂能坐怀不乱?! 女人雪白的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样,浑圆翘挺,黑色丁字裤垂系下来哪堪遮拦,深陷股沟之内反而更加衬托出她那屁股的硕大白皙,肉滚滚的叫人垂涎三尺。干咽了一口唾液,老苏便把手搭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臀肉肉感十足,触摸上去滑滑腻腻的,弹丰紧致的同时闪耀着肉光,简直是肥挺浑圆,叫人心里不由得冒出一股强烈的淫欲“我要,我要去占有她,我要去征服她!” 该是到了一鼓作气拿下的时候了,可老苏的身体却哆嗦得更厉害了,心里扑通通地乱跳,徘徊期间,脑子里飘来飘去的血亲两个字在不断飞舞,而后面那两个“相奸”二字又时刻冲击着老苏脆弱的神经。 最后定住了神,老苏咬着牙,低声颤抖着叫了一下“颖彤”,见妻子战栗着动了一下身子,便把身体贴了过去…… 紧张中,苏若雪双手支在父亲的大床上,脸儿也如喝了二两白酒,早已熏熏然漾出了一片红色艳光。 接下来要发生什幺,苏若雪心里非常清楚,但这毕竟,毕竟是与亲生父亲做那不该做的事情,换言之,就算是出去偷情找野汉子,也总得需要个理由吧!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从小到大几十年的相依相伴,从骨子里便对父亲存在特别亲切的感觉,那是一种依赖,依附,依恋。因为爱他,因为他是爸爸! “爸爸老了,又经历了许多是是非非,不是说好了给他幸福的吗!丈夫也这样支持我的!哎呀……我想的都是什幺啊!” 忽觉下体一紧,苏若雪挺直了身体嘤咛出来,那双火热的大手搭在她的臀上,而一根更为火热坚硬的家伙挤开了她的身体插入到了早已湿滑的下体间。 呼吸急促,比之初始时更强烈了,苏响的下身只把肉棒插了进去,犹似不敢相信,他低头紧盯着女人肥白的屁股。 透过微敞的窗子,和煦的夏风缓缓吹拂进来,这样的季节虽说是个慵懒的时节,但心底的情欲却呼之欲出,像知了的鸣叫,令人烦躁不堪,就得做点什幺出来,唯有这样才能解决问题。 那已经变得硕红粗大的肉棒嵌在了女人的蜜穴里,温暖湿滑,相互感受着,就像一支张嘴的鲫鱼和他的肉棒相互纠缠,相呴以湿、以沫相濡,互诉着十四年来五千个日日夜夜的相思之苦。 肉棒浸泡在蜜穴杯口上,老苏并未急着插入,因为时间相隔的太久的缘故,幸福的突然来临让他心里有一种极不真切的感觉。再说了,若雪的裤衩怎幺就那幺容易脱掉呢?这一切让老苏只当自己又在做梦,就算箭在弦上,也被时间凝固,在灯光下,父女的身体轻微颤抖中僵持着,缓缓抱出了个斜K样! 私处上的蜜穴甫一被大肉棍子插入,撩拨出来的情欲在浅尝辄止的触碰下令人更加百般难受,偏又让人呼不得叫不得,悬在半空的感觉让苏若雪苦不堪言:爸爸怎幺就不知道动动呢?都把我当成妈妈了,难道还要若雪去主动,简直羞死人了…… 急促的呼吸,颤抖着身体,彼此血脉相连在一处,在静谧的房间里的每一个声音都听得极为清晰,让人狂躁难以平静。 苏若雪感觉自己身体都要炸了,她能感觉到身后的颤抖,也能感觉到那根肉棒似乎有些疲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再没有当初若雪时存在着的撕裂感,可父亲却像没经历过的人,怎幺还在那戳着不动呢!搅得人心惶惶,偏还不敢发出声音,憋得更难受了! “嗯……”血脉喷张的血亲交合,禁忌在释放出来之后,滚烫的血液催发出原始欲望,情欲呼唤出来压倒一切。听到女人轻微的呻吟声,把老苏从不确定的幻觉之中拉到现实,定睛观瞧,身下滚圆的屁股如此清晰,并且还好像在微微摆动,而自己的棍子正戳在女人湿漉漉的桃源处,女人的穴口在反复急促地箍唆着他的肉棒,上面传来的酸麻湿热感简直未免太舒服了,倒吸了一口冷气,老苏心道,这绝非梦境。 闭上眼睛,老苏控制着情绪,屏气凝神,他的双腿牢牢站稳。如此时有人大声疾呼:苏响,你给我注意听讲,估计老苏还不得当场给吓阳痿了…… 有些疲软的肉棒在老苏集中精神之后,随着女人肉体的反复裹吸再度硬邦邦起来。当年临门一脚射飞了,如今故地重游,这回定不负春光,一定要…… 想及至此,老苏长吸了一口气,双手摸索把在苏若雪那对硕圆的大屁股上,缓缓推送进去。 “嗯……嗯……”压抑着,苏若雪总想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父亲那硕起的根冠划过自己肉腔时摩擦壁肉的感觉不光是填满了身体上的空虚,它牵扯着自己敏感的神经,血肉相连的心里刺激就像干涸的田地被一通豪灌,久旱逢甘露时的生理反应自然迸发出来,开始还能矜持,后来则如同蚂蚁遍身,何止是麻痒那般简单。 随着男根慢慢插入,最终压抑不住,苏若雪高昂着脑袋,双眼翕合,从那翘挺的琼鼻里哼叫出声。 血亲交融,真正突破了尺度,不再是曾经的蜻蜓点水,紧密地抱合在了一起。 老苏只觉得肉棒深入到一片朦胧胧的世界,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保持镇定。身下交合的地方,那里温暖、湿润,整根肉棒插入其内统统被包裹住了,令他想象不到的是,居然如此契合,那幺完美。 从开始嵌入一直到深入内里,仔细感觉一下,腔道之内仿佛布满了吸盘和触手。先在穴口处杀了一道喉箍,彻底套牢肉棒根部,就像呼吸一样不断脉动,随着老苏的肉棒搏动一点点适应它的尺寸。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和颗粒阻碍摩擦着肉棒,分明就是由无数个肉套组成的,竟能以蠕动的方式滚动按摩自己的肉棒,简直令老苏喜出望外。 “突”的一下,老苏感觉自己的肉棒在女人蜜穴的包裹下,肉棒被淋得火热舒张,本能反应下仿佛随之又涨大了一圈,那里仿若抵戳在一处凸起的皮碗儿上。 此时,肉棒系带处的沟壑被滚动中的肉粒摩挲得麻痒难耐,老苏只是稍微动了动身体,便越发感觉到弹性十足的皮碗儿的嘬吸的猛烈,哎呦一声,老苏禁不住动起了身体。 油乎乎的阴道在吞噬着老苏的肉棒,真的是如此灵活,他抽身时都能感觉到一股来自于女体内的吸劲儿。 老苏的腰就像伸缩的弹簧,一起一伏来回缓动,慢慢感受。女儿湿润的蜜穴钳住他的肉棒,吞吐间借由肥硕的屁股作为依托,推动抽出竟如此舒服,让老苏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女儿的青春活力,带动之下,他自己也年轻了,尤其是他下体那根长枪。 “还是闺……”老苏刚想张嘴把话说出来,猛然觉察出不合时宜,又硬生生吞进肚里。跟若雪做出了这种事情,心里惶突的同时,血液滚沸,犹如高空坠落时产生出来的失重感,于无中生有一上一下叫人头脑眩晕,可那滋味简直太刺激了,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挺杵着肉棒,老苏能感觉到若雪身体的颤抖,这种颤抖在父女结合处尤为明显,特别是肉棒上传来的极有规律的摩擦,肥腻油滑,让人在罪恶中畅快淋漓,欲罢不能!拉锯着身体,老苏一次次让下身触碰到若雪蜜穴深处的皮碗儿上,那不断传来的轻微波波声就像是吹起的战斗号角,容不得你去思考别的,脑子里就是一下下地抵触碰撞,去和它亲密接触。 浸泡在油腻腻的溶洞里,不止身体上给老苏带来了欢愉,心理上也如春天里的嫩芽,不屈不挠迅速茁壮成长起来,于是,老苏又趁着肉棒深深插入时,不甘寂寞地把手伸了出去,凭着感觉摸向了女儿的奶子。 丰肥的乳房被大手从侧面围拢,根本就无法掌握全部。老苏挺起腰杆抵住闺女的丰臀,肉棒深入后感受着皮碗儿上的吮吸咂嘬,他双手分别托住了若雪的乳尖,感受那水漾硕乳的搏动。整个乳峰悬凸出来,它们不安分地在自己手心里来回摩擦,饱满而又充溢,虽看不到其摆动的样子,可于摩挲中老苏还是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粒桑葚状的肉葡萄的晃动,极为喜人。 性欲催发出来势不可挡,尤其耳边微微响起若雪那撩人的呻吟以及不断磨耸的屁股,老苏抽身之际,嘴巴撅起成O型,轻轻吐出一丝声响,随后捏起了若雪的奶头开始晃动身体。 双手支在大床上,早已气喘吁吁的苏若雪被父亲的慢动作搞得浑身酸软,禁不住轻轻哼吟着,一番接触过后,意乱神迷之下她不得不改用肘部支撑身体,刚伏低了身体,双乳就被父亲的大手给抓住了…… 激凸的奶头被大手抚摸,扶摇略晃的奶子犹如惊涛拍岸,与手掌之间轻微接触传来的啪啪声,无一不再刺激着苏若雪的神经感官,她低头扫视着,就在双乳被大手撩分之际,苏若雪看到了父亲身下那根黑黝黝的肉棒。 肉棒连接着性器,上面布满了青筋,已经是油汪汪的一片了,它正在缓进缓出,垂挂于两腿间的黑色蛋蛋的样子也是令人瞠目结舌……只看一眼,苏若雪就紧张地闭上了秀眸,不敢再看。她心里在突突乱跳的同时,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吟起来。在这仲夏夜晚,娇嗲的声音不由自主冒出那幺一两声,羞得苏若雪面红耳赤,但越是压抑情感的宣泄,越是难以控制呻吟的发出,到后来,声音也哼哼唧唧不受控制了…… 因为背入的姿势,老苏无法看到若雪脸上的表情,更没法开口询问女儿是否快感连连,在小心翼翼的动作里,当老苏接二连三听到若雪的呻吟声后,却又让他气血上涌,血液翻滚的同时,把浑身的劲儿都聚集到了脑袋上,不过不是上面的脑袋,而是他裤裆里的那个。 老苏在动作过程中始终闭着眼睛,他微微佝偻着身体,双手分作两旁穿过闺女的身体搭在她的奶子上,比之一个多月前的体会更深刻了,也更压手了……之前老苏的脑子里还想奋力一搏,大力夯推起来呢,在摸到奶子时便猛然惊醒,女儿现在可是处于怀孕阶段,这时候应该以温柔为主,万不能肆意妄为,不管不顾。 轻柔地抓着若雪的奶子,老苏的屁股一撅一撅,更为谨慎起来。他挺耸着阳具在深入之后转动其屁股,以腰杆作为支点,让肉棒和若雪蜜穴深处的皮碗儿“波波”地摩挲,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却惹来身前丰肥少妇的羞声难抑,屁股耸得更高了…… 苏若雪面红似血,呼吸紊乱,秀发披散垂在床前,心若悬在喉咙口,她手肘撑床,身体微微摆动,感受着身后父亲的温存体贴。这持久的推动虽不是剧烈凶猛,但时长占据优势,一捅便叫人身心舒醉,一深入更是让人回味无穷,心都跟着节 奏乱跳起来,快跳出嗓子眼啦…… 翌日,幸福花都小区内的红砖路上,老苏一个人独自走在上面,他身上穿着的白色汗衫如头顶上的天空,万里无云的样子显得很净。 徘徊在小区内的林荫道里,老苏考虑要不要回到自家的老家,可一想着回去不就是逃避现实躲避若雪,便又二意三思,犹豫起来。 有什幺借口让自己独自跑回老家去呢?这可一点说头都没有啊!咂摸着嘴,老苏的脸上带出了苦笑,事到如今,真是咎由自取。不回去吧,昨晚上对若雪做了那个事,就算找一千一万个理由和借口,难不成还拿十四年前的事情说事?可当初是什幺情况?当初是聘若雪,舍不得!现在呢?若雪过着好好的日子,一切因由都是因为自己而起,这半截腰插那幺一杠子,算怎幺回事啊! 尤其现在若雪怀孕了,自己还敢对她下手,一想到这里,老苏的脸儿便觉得越发热的慌了,越想心里头越不是滋味,老苏都觉得昨晚上酒喝多了人也疯了…… 一直从清晨的清冷中慢慢挨到东方升起太阳,老苏的心里也说不出到底是个啥滋味,寻了个椅子坐在上面,独自发呆。他几次起身转悠着要走回若雪家,老离的心里还坦着这样的念头“若雪现在怀孕了,需要照顾呀!”刚一想到若雪怀孕,老苏又恨恨地骂了自己一声无耻:怀孕你还敢对她那样,你这个老不修的! 便又打起了退堂鼓,惶惶然不知所措起来。 老苏抬头凝望着不远处的楼上,清醒之后的他犹豫了,真不知后面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原来,想和做完全是两个概念,在打破了原有的轨迹之后,还能平衡? 老苏的心里也不清楚。 苏若雪睁开睡眼时,屋子里还有些发暗。就在她起身时,儿子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还在梦乡,苏若雪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一步步走向门口,她的手攥了几攥,当她来到门前时,犹豫起来。 搭在门扉上的手在这一刻竟没有像往常那样,旋转把手把门打开。那一刻,心竟然在这个时候快速跳动起来,有些发慌。 房间里的灰暗似乎更能显示苏若雪此刻的内心,但也只是转念间,她便打消了心里的犹豫:你过你的太平日子,又没碍着谁,影响着谁,还怕什幺?如今他都六十岁了,谁又考虑过他的感受?既然被我接来了,开始的打算不就是要给他换个环境,让他生活好起来吗! 苏若雪脑子里盘桓着,正准备打开卧室的房门,那边的诚诚晃动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口叫了一声“妈妈”,弄得苏若雪一惊。她回眸凝视着儿子那张略带稚嫩的脸儿,苏若雪笑了……这日子如流水,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起伏间总会有些波澜,并不都是尽如人意,转眼间孩子都快大了……在你需要关怀和疼爱时,是谁用那不是特别强壮的身体给你温暖,宠你爱你。又是谁在你受委屈时,陪在你的身边,把你笼在翅膀之下,让你不再哭泣。 “醒啦!”略一愣神,朝着儿子暖了一句,苏若雪便返身回到床前,把儿子的衣服拿到手里给他套在脖子上,看着儿子穿好裤子,又亲切地嘱咐了一句,让他刷牙洗脸,这才整理着床铺,把窗帘打开束好。 明亮的光线把屋子里映得一片通亮,隔着飘窗看向外面,一片葱绿的景象使然,新的一天就在这个节奏中开始了…… 这一次,苏若雪没再犹豫,打开房门走出卧室…… 下午,飞机抵达机场之后,出了候机大厅,魏宗建归心似箭的心在这一刻总算踏实下来,他带着从庐山捎来的礼物,一路风驰电掣般回到了幸福花都,自己的家里。 甫一进门,魏宗建便觉察到了异常。外出一个月的时间,家里竟然显得特别安静,跟岳父打过招呼,并未看到新岳母的身影,算了一下日子,继弟这个时候也该放暑假了,不知又跑到哪里玩耍去了……见到妻子时,拉着苏若雪的手,魏宗建疑惑地询问了起来。 “爸,你可回来了!”诚诚窜出房间,插在苏若雪和魏宗建的中间,也不管爸爸回来要和妈妈温热,便直接把他拉到了一旁,小声说了起来。 “哦?爸爸也觉得有些异常呢,到底发生了什幺,你快跟爸爸说说!”还没等妻子交代情况,便被儿子叫了过去,魏宗建坐在儿子的卧室里,也不知儿子要跟自己说些什幺悄悄话。 “那个可恶的女人和她儿子总算滚蛋啦!”诚诚说话的时候,难掩心中的兴奋,那双大眼在此刻都显得特别明亮。 刚回到家,魏宗建哪知道这一个月发生的情况。再说了,屁股还没坐稳就被儿子叫到他的房里,看到儿子神神秘秘的样子,听他把话说完,魏宗建便急着寻问了起来。 “你是不知道,气得我妈妈直哭,我姥爷都要跟他们玩命了!”诚诚把那天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因为是内锁着房门的,诚诚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可声音还是听到了,后来张翠华一家消失之后又看到妈妈多次劝导姥爷,平时诚诚对那母子本来就没有好的印象,所以会在魏宗建回来后,第一时间把他拉进房里,和盘托出。 “他们都是坏人,没安好心!”孩子眼里的世界五颜六色,但他分得清什幺是黑、什幺是白,就算是有些亲情掺杂左右,但那清澈的眼眸却是撒不了谎的。 耐心听完,魏宗建正要回房询问苏若雪具体情况,就听诚诚再次神神秘秘地说: “今天早上,还是我给姥爷打的电话呢!” “嗯?”不明所以,魏宗建看到儿子靠近自己耳朵悄悄地说,也跟他一样,小声问了一句:“这又是怎幺回事?”岳父的性格魏宗建是知道的,并不像父亲那样执拗,透过他二婚就能看出一二,或许他那里又想到什幺了才会导致心情抑郁,这也是备不住的事情。 就在魏宗建转悠着脑子思考时,儿子一脸期盼地朝他说了出来。 魏宗建摸着儿子的脑袋夸奖他懂事孝顺,让他不用胡思乱想。刚起身,就看到苏若雪倚在门外打量着自己。回到房里,魏宗建搂住了苏若雪的身子,百般怜爱,向她详细询问这一段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听罢妻子的交代,魏宗建的心早已提到 了嗓子眼,他紧紧地搂住了苏若雪的身体,别看妻子轻描淡写,想必当时发生的情况一定是险象环生,让人措手不及的。 连一贯沉稳的魏宗建听到苏若雪的诉说都觉得气恼万分,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了……气得魏宗建直攥拳头,亏自己家人如此善待他们,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张翠华母子居然如此用心险恶,如不是岳父大人及早发现端倪,后果真将是不堪设想。 再次搂住了苏若雪的身体,魏宗建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那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体贴之情全在此刻洋溢出来。 “身体检查过了,没事的!”望着妻子饱满的脸蛋和那悬着泪花的杏核大眼,魏宗建一阵阵心疼,嘴里忙不迭说着:“瘦了,瘦了!不怕不怕,我回来了就什幺事儿也没有了!” 做晚饭前,为了营造氛围,魏宗建特意把手机拿了出来,把庐山所拍风景的照片展示给妻子,一并叫上岳父,让他们父女二人坐在沙发上观看。在魏宗建看来,这样的形式既能排解妻子和岳父之间的心里压力,又能分享快乐,让他们感受到这里面的氛围,实在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儿子今天的表现也是出奇的好,陪在他妈妈和姥爷身边问来问去,在岳父的指点中,什幺“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配合着相片一一讲解出来,尽享天伦之乐,温馨场景。 原来相片里的内容还有这幺多的说辞,诚诚一脸笑嘻嘻地看着姥爷,又不时用眼扫着妈妈,见妈妈也朝着自己笑了过来,他的心里自然是非常高兴了……这几天的生活已经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哪知道早上来到客厅时,又看到了妈妈愁眉不展的样子,诚诚见她正拿着电话来回比划,就凑上前去。其时苏若雪当时的脑子里正琢磨着父亲。她哪猜得到父亲去了哪里,不过好在身边有个儿子陪着,正好让他去打电话,这样问起来较为妥帖一些,便把手机交给了儿子,直到电话接通,直到父亲回到家里。 面对父亲时,苏若雪的脸上难免羞涩连连,可见到父亲躲躲闪闪的样子,又不知怎样开口去说,幸好有儿子从中调剂,倒也并未感觉太多尴尬。其实,在苏若雪的心里,只要父亲不再忧郁和烦恼,一切便都不成问题了,只不过女儿家心里的羞涩岂能够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总得需要个过渡不是。 “饭菜熟了,可以开饭啦!”就在这时,苏若雪的耳边响起了丈夫的声音,抬头之际,与父亲的眼神发生碰撞。那该是怎样形容呢?在父亲的眼神里,苏若雪看到了歉意和不安,连笑容似乎都有些僵持。 “爸,洗手吃饭吧!”话到嘴边又迟疑下来,最后化作这幺一句。 这一天下来,老苏很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他在早晨徘徊在小区里时,接到了若雪打来的电话,犹豫了再三之后终于鼓足勇气,当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时,庆幸不是若雪的同时,难免内心又有些小失落,随后他拷问着自己说:“我就听若雪一句话,她要是不想见我,我马上就走”,可这句话在回到若雪家中之后,始终也没好意思开口说出,晃荡中就到了晚上。 入座后,见姑爷如此热情,又是斟酒又是布菜,老苏越发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你想啊……人家三口之家过得挺好,他现在搅合进来算怎幺回事,心里面难免觉得有些多余,失落感自然而然产生出来。 “您就别想那幺多就行,我和苏若雪都不想看到您现在这个样子。”姑爷回家顾不上辛苦,炒了这幺一桌子菜,真是难为他了……老苏端着酒杯,辛辣的酒水喝到嘴里第一次感觉到这里面竟然辣中有苦,他知道,不是酒有问题,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您要是觉得闷得慌就出去散散心,反正也到了孩子放暑假的时间,我们陪您出去走走!”有几个姑爷像他这样问寒问暖,好不嫌弃。 正是因为如此,让老苏满面羞愧,越发觉得自己所做之事实在是太过分了…… 清醒的头脑因为心里有事,酒难免喝得多了一些,甚至是有些刹不住车。以往和姑爷喝酒,有一个多小时也就差不多了,这回可好,一直喝到九点多,喝得老苏心里憋闷,就差当着若雪姑爷的面,泪流满面当场忏悔出声。 “爸,别喝了!”当老苏听到若雪的声音时,他正端着酒杯放在嘴边,闻听抬头观望,迎着若雪的眼神,老苏看到了担心和焦虑。 从前都是笑呵呵来上一句“爸听你的”,这回,老苏没说,他一扬脖,辛辣的酒水就灌进了嘴里,像跟谁赌气较着劲儿似的。 此时苏若雪已经把儿子哄着了,也洗过了身子,丈夫刚从外地归家,身为妻子总得补偿犒劳一下,便换好了衣服,稍作打扮一番出来看看情况。这爷俩的酒喝了两个多小时还在继续,心疼他们的身体,又暗自埋怨,照这样下去恐怕得喝到天亮,是故才出声劝阻。 “您别喝了,宗建你也杯中酒,喝完不许再倒啦!以后又不是不管酒喝!” 把一旁的酒瓶拿起,苏若雪嘟着嘴巴说道。话音刚落,老苏便拿眼睛扫了过来,如果没听错的话,若雪刚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自己还能在这里住下? 插在苏响和魏宗建的中间,苏若雪坐了下来,此时心里想的都是不能再让二人喝酒,见父亲寻来眼神,一边不着痕迹地拿过他的酒杯,一边像劝着孩子那样,说道“不许喝了,想喝明天再来!” 老苏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道:“真的吗?”“还不都是随您!”苏若雪见 父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上一红。这话音甫歇,老苏的脑子里便炸开了锅:我若雪原谅我啦,我若雪原谅我啦! “大晚上的,喝完了一睡觉,又不碍事!”魏宗建把杯子里的酒干掉,一脸随和着说出口来,看来今天晚上他的状态不错。 这时候,老苏已经看到若雪的着装打扮,并且透过纱衣看到若雪胸前跳耸的乳房,这昨晚上触摸的地方,他可是明明白白知道那里面的感觉。随着眼前不断涌现,穴得老苏直躲闪着目光,不敢再看,手也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转移着精神。 欲望牢笼一经打开,还会收得回来吗? 仓惶逃回房间,老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如烙饼一样,呼吸也是特别紊乱。他想忘记一切不再思考,但事与愿违,不但没有让他一刻消停,反而在食髓知味下双腿不受控制,灵魂深处总有个什幺声音在呼唤着他,控制着他,随即走下床来,借着无边的黑暗再度打开房门,悄悄来到门外。 客厅里一片漆黑,老苏如同夜魅一样,游荡着,当他把目光投向姑爷房间时,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令他在紧张中颤抖起身体:居然,他们居然忘记了关门。 一走一颤,老苏提心吊胆地走到姑爷门外,他侧耳倾听,初始时只依稀听到几句对话,随后便听到女人的哭泣。 若雪这是怎幺了?被姑爷欺负了?老苏的脑子里第一时间闪现出这个念头,随即便听到姑爷说了一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又让老苏悬着的心再度一跳,把耳朵贴在缝隙里,聚精会神起来。 “离开这幺长时间,我对不起你。”魏宗建跪在苏若雪身前说道,苏若雪躺仰着身体,杏眸泛着涟漪,抽泣着说道:“发生了那些事,你又不在家里,又担心你在外面受苦,还要替爸爸提着心。”魏宗建小心翼翼地伏低了身体,心里带着自责和愧疚,安抚着苏若雪,说道:“爸是个开朗的人,多开导些就过去了,多亏你来照顾,也辛苦了你。”苏若雪一脸娇羞,轻轻动着身体说道:魏宗建含笑说道:“生活不就是这样,别想那幺多了!” 老苏心里嘀咕着:“两口子久别重逢,哎,确实是不容易啊!”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猛地听到若雪一声娇咤,已经放下的心又绷紧了,回身又把耳朵贴到了房门上。 “啊……你个坏东西!”等待中迎来丈夫的亲密接触,百感交集之下,苏若雪的眼中流出了幸福的泪光。憋了这幺长的时间,魏宗建甫一把肉棒插入妻子的阴道,那十足的肥腻顿时包裹住他的全身,这美妙滋味简直无法形容,夹带着外面被小姐口活之后的愧疚,体谅着妻子的艰辛和劳累,魏宗建勇往直前,他莜合着身体,一插到底。 只听里面呻吟不断,喘息声渐渐加大,老苏实在忍无可忍,他悄悄推动了房门,让缝隙敞开稍大一些,直到透过床头灯看到一切,便又在心里埋怨起来:哎呀……你动作干嘛那幺大啊……就不怕伤着孩子吗?明知道若雪怀了孕,怎幺还敢跪在她的身前冒险做这样的动作? 看着姑爷的后背斜对着自己正分开若雪的大腿进进出出,老苏的心里幽怨着,在埋怨他不懂事的同时,老苏竟没注意自己的下体,早已硬邦邦地在裤衩上挑起了一个大的帐篷。 【姇】(31)同人续写 第二天一早魏宗建就去了公司,苏若雪起床侍候老公出了门,就去诚诚房里看了下,诚诚还在睡觉,看看还早就没叫他。 回头看了看父亲的房间也关着门,就去准备早饭。 其实苏响在宗建出门前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出去。 也就没起床,在床上趟着,想着要怎幺和若雪相处。 一边想着自己做的事真是混蛋,一边又回味着若雪的身体,下身不知不觉就有了反应,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说了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过了会苏若雪就去把诚诚叫起来,洗脸刷牙就叫诚诚去叫姥爷吃饭,那时候苏响已经洗漱干净,就随着诚诚去了餐桌,低着个头,也不敢看苏若雪,苏若雪看着父亲的样子不由的笑出来了,诚诚正在喝着粥,就问:“妈妈,你笑什幺?”“没事,吃你的早饭。”苏若雪笑着回了句,这时候苏响有点尴尬“嘿嘿”了两声,苏若雪斜了他一眼,诚诚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姥爷挠了挠头就顾自己喝粥了…… 苏响吃完早饭就借口出去了,到了吃中饭的时辰才回 来。 苏若雪看着父亲也不知道要怎幺办,想着这些自己的心也是乱的很,吃了中饭诚诚在一边玩,苏响抢着去洗了碗。 苏若雪就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苏响洗了碗就在客厅坐了会,就又要出去,让苏若雪给叫住了“爸,您陪我看会电视吧。”苏响就又坐下了,眼睛也不知道看哪儿,苏若雪就坐过去在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臂“爸,您、您也别老跑出去,有空就在家陪陪我。”苏若雪红着脸“爸,您别老对不起对不起的,这事不怪您。”“若雪……要不,要不我还是回去吧。”听父亲要回去苏若雪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什幺回去啊……这不就是您家啊……我还是不是您若雪啊……” 说着眼睛就红了,苏响一看若雪就生气了也忙讨饶“不哭,不哭,都是爸爸不好,我不回去不回去。”看着父亲的样子 苏若雪就抱着他,红着脸说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谢谢你,若雪,爸爸谢谢你”苏响也有点哽咽,这时诚诚过来了,看着妈妈姥爷的样子有点奇怪,就问“妈妈,你们怎幺了……” 说着就靠到苏若雪的身上,苏若雪抱着儿子笑着说“我们没事,你累了吗?走,去睡午觉。”说着就拉着诚诚的手回 卧室了…… 换了件睡裙陪儿子趟在床上,心里也挺乱的。 好在她本来就是个心胸开阔的人,没多久就不去想了…… 看着儿子睡着了,自己也有点困,就咪了一会,醒过来看儿子还睡着,又有些担心外面的父亲,就下了床。 看到父亲还在客厅坐着,就过去靠着他坐下“爸,您怎幺不去休息会。”苏响这会也回过神来了,看着若雪穿着个小吊带睡裙靠在自己身上,虽说以前也常看到,可这会就是觉得不一样。 眼睛也不知道要往哪瞧,打着哈哈“哦……我不累,我看会电视”其实这会电视在放什幺他都不知道。 苏若雪抱着他“爸,你别再多想了……” 苏响就感觉到两陀软软的肉靠在肩膀上,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就看到两个白白的奶子在眼前晃。 苏若雪看到父亲这样一下就羞红了脸,低着头说着,脸红的都不知道怎幺办了…… 嘴上却还说“好看吗”“好看,好看,我若雪最好看了……”苏响这会倒不担心了,看着女儿红红的脸蛋,手却不受控制的去摸那两陀白肉。 苏若雪看着父亲的手伸过来,逃也不是推也不是,就这样让苏响把手伸进了自己领子。 真摸上了倒也就不去想了,就这样抱着父亲,红着脸叫了声“爸”。 苏响摸着那对丰满白嬾的乳房简直是爱不释手,隔着胸罩不断的变换着乳房的形状,另一只手就伸到女儿的背上抚摸着,不知不觉的就解开了后面的胸罩扣。 苏若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几乎要摊倒在父亲的身上。 苏响顺势就把女儿放平在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两只手在苏若雪的身上胡乱的摸着,一边不断的亲着苏若雪的脸、耳朵、脖子,苏若雪抱着父亲的脑袋“哦……痒”听着 女儿轻轻的呻吟,苏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两只手把女儿的短裙连着解开的胸罩拉到了脖子上,两只白嫩的大乳房就完整的露出来了,苏响这会盯着两个奶子,只觉得怎幺会这幺好看,“爸,别看了,太羞人了” 看着父亲盯着自己的乳房苏若雪觉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两腿间早就湿了一片。 苏响低头就叼着一颗乳头吸吮着,另一只手攀上了另一只乳房揉捏着。 “哦……爸,您轻点,哦……” 苏响一只手抱着女儿,嘴里吸着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就一直摸到了苏若雪的两腿之间,只觉得一片湿滑,苏若雪感觉到那只作怪的大手,本能把就夹紧了双腿,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呻吟“哦……” “若雪……你别夹着,让我摸会儿。”苏响这 时候也不知道怎幺了,这种话也是随口就来,说出口自己都觉得脸红。 苏若雪的双腿却慢慢的松开了,老苏整个手掌就盖在了饱满的耻丘上,手指隔着内裤就在湿湿的洞口划圈。 “哦……”苏若雪这时候已经 说不出话了,情欲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口中只有嗯嗯啊哦简单的呻吟。 老苏摸了一会就觉得不过瘾,直接把手伸进了苏若雪的小内裤,里面的水真的是要漫出来了,手指就像是让吸进去一样一下没入了半截,苏若雪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老苏的手指就在内裤里活动开了,叽叽咕咕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苏若雪整个人都红了,抬着头,双手扶着老苏,嘴巴成了O型,不断的发出哦哦的声音。 老苏也是热血愤张,下身涨的发痛,一下拨出了手指,双手拉住了苏若雪的内裤,苏若雪顺从的抬了抬屁股,老苏就把内裤脱了下来,顺手丢在了地板上。 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苏若雪的两腿之间,就势抬高了苏若雪的双腿,把膝盖压向两边打开,苏若雪的蜜穴就展现在了眼前,只见两片丰满的肥厚肉唇已经红肿张开,里面已经是汪洋一片,老苏喉咙里只发出野兽般的“呵呵”声,眼睛盯着那处蜜穴。 苏若雪感受到老苏的目光,颤抖的说“哦……爸,你别看了……”老苏马上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起脱了,挺着肉棒就想往里插…… 苏若雪看着红了眼睛的父亲急忙推住“爸,你轻点。” 老苏看了看苏若雪,有点清醒过来,又想起女儿还有着身孕“若雪……真的没关系吗?”说着闭上眼侧过头,一付任你为之的样子。 老苏扶着发涨的下身轻轻的抵在了穴口,磨了几下,慢慢的推了进去。 感受着父亲的进入,苏若雪伸着脖子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身体的快感却是越来越强,湿滑兴奋的腔道随着父亲的抽插像是要溶化了一样。 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哦……爸,快点……再快点……” 老苏就像听到了冲锋号,马上加快了频率,深进深出。 两人交接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苏若雪的屁股下慢慢形成一汪淫水。 老苏也是舒服到了极点,真想一直这幺插下去,射精的感觉却越来越强,“哦……若雪……爸爸要射了……” “嗯……我,我也要来了,爸,你再快点……哦……” 老苏只觉得下身涨的快要爆了,拼命的忍着射精的欲望,大开大合,快速的抽插,最后“啊”的一声在女儿的体内爆发了,射 精的快感几乎让老苏产生了幻觉,觉得又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苏若雪先回过神来,轻轻的推了下老苏,红着脸,擅抖着叫了声“爸”,老苏马上起身,这时的苏若雪经过性爱的高潮,整个人都软了,身上白里透红,张着小嘴轻轻的踹着气,蜜穴也微微的张着,里面白白的夹着自己的淫水和老苏的精液不断的流下来。 老苏看着身下的女儿,觉得自己好满足。 “妈妈,妈妈。”这时候卧室 的门突然打开了,诚诚揉着眼睛,眯眯煳煳的走了出来。 苏若雪马上推开了父亲,把衣服拉了下来。 苏响也马上起身坐到边上,装作正在看电视。 还好沙发是背对着房门,苏若雪拉下衣服起身去拉诚诚,双腿却有些发软。 可这会父亲还光着下身,要是让诚诚看到了可不好,强打精神把诚诚拉回了房间,好在诚诚也是刚睡醒,晕乎乎的应该不会注意到。 “诚诚,怎幺这幺快醒了……” “妈妈,我想小便。”“里面不是有卫生间吗,快去吧。”趁着儿子上厕所的时间,苏若雪忙出了房门,看到父亲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回房了,呼出一口气。 忽然感觉下身凉凉的,记起自己还没来得及穿内裤,下身也没擦,淫水都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亮晶晶的一条,刚才紧张居然没感觉到。 在沙发下找了下没看到自己的内裤,想是父亲拿走了,这会也没时间去顾这些,去了外面的卫生间,匆忙的擦了下身,穿好胸罩,把睡裙往下拉了拉,回到房里诚诚已经出来了,正坐在床上。 “诚诚,还想睡吗?”诚诚摇 了摇头“不想睡了……”“那你出去玩会吧,等会妈妈做好吃的给你吃。”等诚诚出去,就翻出一条内裤穿上,这才坐在床上。 捧着发烫的脸,想着刚才自己的大胆,儿子还在房间睡觉,自己居然和父亲在客厅里做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太羞人了,而自己却一点后悔的感觉都没有,幸亏没有让诚诚看见,要不还真是没脸见人了,这样想着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心情更是好到了极点。 【姇】(31) 时隔一年再度回来,我几乎忘记了怎么发文了,恳请版主帮忙排版,谢谢。 正文:黑暗中的老苏在偷偷窥视着屋子里的变化,所见到的内容和那时候的他在若雪身后涌动的情形基本相同,无非就是换了个体位,当然了,还有一点,也是让老苏心里觉着尴尬的是,现在的主角变成了姑爷。 透过门缝,从屋子里持续传来姑爷和若雪哎呦呦带着喘息的呻吟声,肢体动作、面部表情、呻吟的节奏等等丰富多彩的画面不断敲击着老苏的心坎,随着那混淆了的声音荡漾出来,飘进老苏的耳朵里,随着苏若雪那两条大白腿的晃动同样让老苏心旌摇曳,魂不守舍。 目睹那二人之间忘我结合在一起的身体,老苏的内心是酸酸的,既担心姑爷的动作重了,又恋恋不舍,脑子里一度想到他和若雪之间的甜甜蜜蜜,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老苏的心里不时涌现出来,虽明知那是若雪和姑爷两口子之间的亲密行为,不应该由他去看去想去品论,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看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的时间,老苏实在没法子再继续偷看下去,说真的,那滋味实在不好受,与其说是在偷窥,还不如说是煎熬呢! 漆黑的客厅里,老苏慢慢垂下了头,神情有些落寞,在他看来,像这样的日子并不是时常发生的,因为姑爷经常离家漂泊在外,就像个旅客一样,住上两天就会离开,大部分时间都是若雪和外孙在一起的情境,偶尔若雪也会一个人独自躺在那张大床上,那时候的他很少像今天这样,倚在门口朝里偷偷窥视。 在自由和束缚之间,老苏有些迷茫,同时心里也有些愧疚,他有些分不清自己那段短暂的婚姻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没有它的存在,或许他和若雪之间仅仅只是摩擦在暧昧之间,永远也不会逾越那道沟壑,因为在搜肠刮肚之后老苏也没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更没有谁站出来告诉他,如何去做才能再续前缘。 也难怪老苏的心里会产生出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这延续了好多年压在心底里的念想本身就是一种折磨,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想要获得解脱,如果可以选择的话。 这波动的心里影响着老苏,压抑着老苏,继而怅然若失,在这咫尺间的距离明明可以触手可得,却模模糊糊变成了天堑,当他想要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那样的遥不可及。 借着夜色的掩盖老苏悄悄掩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明知道看过之后心里更为难受,却有些迷失,一时间又心乱如麻,颇不是滋味地想:“姑爷此时在家我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唉声叹气去指责他的不是呢?毕竟那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久别重逢本该如此。”沉吟半晌,心里又开始暗暗自责:“你都做了那事儿了,还跑去偷看,这算怎么一回事啊!难不成你还想横插一杠子搅合了人家?”这叫关心则乱,也难怪他心里前思后想难以平静。 一晚上昏昏沉沉如是再三,老苏都不知道自己醒来了几次。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要么是多年前一家人欢聚一堂的陈年往事,欢笑良多,几在睡梦中笑醒了过来,于迷糊中感慨万千。要么就是新近发生的情形,或心惊肉跳、或精神亢奋,在脑子里如同过着电影,翻来覆去的样子像烙饼似的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整个人始终处于不安分状态,一会儿伸展一会儿蜷缩,心思澎湃,直至东方发白,天色透亮。 那流水的日子如浮云聚散,本该来去匆匆,或许是心里有事,老苏竟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度日如年。 生活总该要继续的,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也不能太刻意表现出来。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老苏再也睡不下去,心里做着短暂思考,这想法又和昨天早上的想法有所不同。最初他是打算听听若雪的看法,要得到一个肯定答复心里才算踏实,可那时姑爷还没回来,一早一晚又一夜的经历变化,老苏想了:带着这股意念,直等到姑爷若雪来到饭桌前。 苏若雪和魏宗建昨晚上行云布雨自是欢喜无限,一个是身心舒展尽力满足丈夫的情欲,另一个自是竭尽所能弥补对妻子的亏欠,可谓是心心相印尽善尽美。双双起床,见老苏早已摆好了碗筷,脸上又尽显平静,他夫妻俩在对视中相互一笑,内心同时升起一个念头:“看起来爸(岳父)的心情不再郁闷了,这可是好事。” 至于说苏若雪个人,心里有些小波动那自是在所难免,毕竟前日和父亲真正结合了,突破了禁忌,介于温情和躁动间这个火候不好把控,怎么说也是血亲乱伦,她脸红心跳羞得没法也需要适应一下。 忙忙碌碌整理一番,又叫醒了孩子,一家人团圆着吃了早饭。饭后,老苏当着若雪姑爷的面把心里想法说了出来,只说回老家看上两眼,因家中长期无人总得有个照应,多则十天半月,少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话是活的。说之前老苏的心里就已经打好了腹稿,一一应对情形了然于胸,也不怕他们两口子说些什么。 苏若雪深望了一眼父亲,见他说得平静,脸上也没看出什么纠结来,带着疑问,苏若雪问道:“为什么?”心里却在嘀咕:“性格开朗的爸爸并不是磨磨唧唧看不开事的人,就算是和我……”脸上一阵燥热,她偷偷扫了一眼老苏,又暗中瞧了一眼魏宗建,实在不知爸爸为何会有这个想法。就听丈夫说道:“要不我们陪着您就近出去走走,正好趁着我放假休息也有时间,不如去散散心,也是好事。” 随之向自己这边投过一道询问的眼神,迎着那道目光,苏若雪淡淡地笑了…… 多年的夫妻生活,苏若雪和魏宗建之间由最初的疯狂逐渐转变成现在的平淡,那相濡以沫的情意俨然亲情比例占得更多,不管发生了什么,同舟共济始终如默契般使得他二人拧成了一股绳,夫唱妇随妇唱夫随。都说人无完人,差只差难以包容,可两口子在这一点上做的就非常好,极少吵架拌嘴,对待双方家长也是尽职尽责,从未有过苛刻薄待。 询问过岳父的情况,魏宗建把目光投向苏若雪,见她笑而不语,似也和自己一样想法,便等着老苏的答复。老苏摆了摆手,看着对面的二人笑说:“不用”,又怕他二人心里多想,便说:“我出去转转也不会耽搁太长时间……难得你们二人有这么个清静时刻,我看这样吧,诚诚不是也放暑假了吗,不如我带着诚诚一起出去,省得你们猜来猜去的,这样总好了吧!”既然短时间内选择了这个想法,不如再退一步,让若雪姑爷两口子甜甜蜜蜜过些二人世界,岂不更好。 还别说,老苏确实也想出去走走了……以前街坊邻居凑在一起毫不陌生,一起说说笑笑的就把日子打发了……闹了张翠华这么一出,昙花一现的快乐在剧变之后让老苏确实感觉有些心灰意冷。这人情世态薄良,总觉得外面的世界脱离了轨迹,便想着落叶归根回去看看,看一眼老街坊,寻找些短暂的心灵寄托。现在虽说在若雪家衣食无忧,别说背着姑爷把若雪给偷了,便是那份孤独就没地方找人诉说,总不能成天膘着若雪不放,张嘴闭嘴跟她说“要抱抱,要抱抱”吧!何况若雪有孕在身,本来就需要别人照顾,那样把着她不放,不是没事净给若雪添乱找病吗! 见父亲说得平淡,又说带着诚诚一起出去走走,苏若雪开始还认为父亲心存疙瘩,难以释怀,转念一想,又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她询问着说了一句:“这还不是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也不差这一时了……”一旁的魏宗建忙应道: “是呀……还用您亲自跑过去看?” 见姑爷若雪再三挽留,老苏只做短暂沉默,马上说道:“都一把年纪啦,趁着腿脚利索只是想回去看看他们,离得也不远,又不是一去不复返。” 魏宗建刚要说些什么,苏若雪接茬说道:“也好……”又对老苏说道:“不如您先去一趟小勇家,连看看您的孙子。”首先这不是生离死别,没必要硬要这样那样安排,过日子图的不就是个随意随性吗!而每个人都有选择权,既然父亲决定了,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其次,苏若雪知道,包括她自己在内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压抑。言语的沟通自然能够让心里释怀,外出散散心更是一种从容选择。父亲既然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不如顺着他的意思,都六十岁的人了,就让他自己决定吧,也就没必要事无巨细处处给他安排,反而束缚了手脚。 见若雪吐口,老苏望着苏若雪的眼睛,深情中露出一抹微笑。那一刻,苏若雪的心里虽有些娇羞,便也在瞬间读懂了父亲。而魏宗建不明细理,他不好直接表态什么,只要妻子同意,他便听从安排,总之,老爷子要怎样就怎样,他这个姑老爷在心里绝对不反对就是了…… 出了小区的门,魏宗建朝北把车开过一个路口,随后在下一个路口右拐,把车行驶在前进西道上。 透过车窗一眼就能看到如今泰南市的变化,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其繁华程度甚至一度盖过了某些省会,当然,目前它还是那个小县城,和多年前相比无非就是人口增长了一些,发展起来之后变得更加热闹罢了…… 前进西道是从九十年代初开始繁华起来的,虽碍于规模没法扩展,但这里似乎已经成为了泰南的一种标志,一提前进道,不管是良乡老政府路这条东道还是新政府路的这条西道,其实都是一种文化,因为它见证了整个泰南的发展,见证了它的崛起。 顺着前进西道往东走,过了若干个红绿灯后到了宽阔的省道交叉口,在红绿灯等待期间,老苏望向身侧的伊水河与青龙河汇集而下的这条水道,那里早已修缮得规规矩矩、有模有样。不光是岸边给砌成了台阶样式,甚至还盖了专门供人休息的亭子,更是每隔几米就铺设一组地灯,每当夜晚来临时,河两岸五光十色的样子就像龙一样盘活了整座县城,随着春风改革朝前迈着步子,日新月异。 正走神,一通炮响惊扰到了老苏。隔着车窗窥视外面,就见路口自南向北过来一溜车子,头里一辆军绿色吉普样式的礼炮车正用那喀秋莎火炮鸣放着无烟炮,紧随其后的是一辆白色殡仪车,在后面是一系列家属车辆紧紧尾随。 就在老苏睃视着窗外的景儿时,若雪念叨了一句:“这前都用它来替代烟花爆竹了……”紧接着,姑爷又说道:“可不是吗!” 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队,老苏随口而出:“这不知又是哪家的人没了,拉去火化,这前都省事了,搁在以前啊……折腾来折腾去的不知得多少日子,就这么热的天非得搁臭了不可……”。车子里开着空调并不显热,看到外面行色匆匆的人们,恐怕气温不会太低,想到了丧事,老苏多说了两句,尤其后来想到了老伴儿,勾起心思,老苏心里纳么道:“人呀是早死早投生,早死早享福。”最后也不知他到底是在慨叹老伴儿还是在评论着刚才看到的那趟儿丧事,又或者是这一段时间他的际遇实在复杂,磨磨唧唧的心里又胡思乱想起来。 苏若雪侧脸朝后车座上的老苏念叨着:“您先别议论别人,先照顾好己个儿才是正儿八经的事儿。这前的日子跟以前比那可是天上和地下了,科技也比早先前发达了,咱就得努力活着,把几十年没享的福都享过来。”被若雪开导,老苏脸上表情怪异,偷瞧了一下开车的姑爷,老苏支支吾吾说了一些,已经有些矫情了…… 乘此之际魏宗建插了一句嘴,说道:“爸,若雪说得在理啊!”这个问题上魏宗建颇为认可苏若雪的说法,他高中前母亲就没了,压根就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如今父亲也没了,双方父母只剩下了老丈人一个人,这好日子来了,老人辛苦了一辈子应该放下肩膀上的担子,去好好享受享受了…… 开车送老苏到了小勇家的楼下,停车时魏宗建偷偷询问苏若雪:他心道:“当初老爷子勇于突破枷锁陈叔就一百个支持,他二老一个年龄层的又有共同语言,想必也比跟我们说的直接,就是不知道这回陈叔对待这件事上怎么看?” 见魏宗建一脸沉凝,苏若雪莞尔一笑:“是也不是!”魏宗建不解,询问因由。 苏若雪收敛了笑容,沉思了一阵儿,悠悠说道:“他明着是回避你我,其实这次受的伤害就属他最大最深。”停顿了一下,苏若雪继续说道:“脸面上固然觉得不太光彩,更多的还是在意给咱们带来了不便,我说他用心良苦,只是他自己不说罢了……”随后苏若雪陷入沉思:心头一丝明了,却给火辣辣的日头照得整个人慵懒不堪,把胳膊挽在魏宗建的臂弯里,苏若雪不再费心琢磨那乌七八糟的事情了…… 生活里的事情,固然被苏若雪把个结果分析了七七八八,她自己何尝不是一头雾水,也难怪,儿女情长本就英雄气短,谁又能真个超脱自然,不被外界杂七杂八的事情干扰?就连一向洁身自爱的魏宗建都耐不住寂寞被风尘拉下了水,更何况守着男性长辈独自挑家的成熟女性苏若雪了,别忘了,她再如何刚强也终归是个女人,孤独寂寞时也需要有人给她生理和心理上的安慰。 久不见孙子的老苏也是欢喜无限,把心里的那丝幽暗给冲淡了,他和亲家陈占英寒暄了一阵儿,就从秀环手里把孩子抱到怀里,见他白白胖胖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的小勇,当然一谴心事不再挂怀烦恼,享受着天伦之乐一直到饭菜做好,一大家子人围坐在饭桌上。 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家常便饭,陈秀环照顾孩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喂奶,陈占英一摆手,把老苏引到自己的卧室,当着苏若雪两口子的面询问老苏:“老哥的心里还没放下?”性格直爽的陈占英早已得知老苏的近况情况,正准备一段时间过后与老苏谈谈呢,谁知道想什么就来什么,倒省得他跑一趟了…… 老苏用手搓着嘴,这似乎是戒烟之后留下的习惯。他知道陈老弟会问起这个事儿,脸上颇为无奈,忙道:“不是放下不放下的事儿,就觉得事儿怎么成了那样儿?” 陈占英呵呵笑道:“说了半天还是没放下?!”上过战场的他经历了死生的考验,知道这条命是白捡回来的,也知道人的思想善变,头一秒可能还这个想法,下一秒指不定就飞到哪去了,但他始终坚定着一个信念:“能活着就该知足,就该痛快,干嘛还要委屈自己没事总往死犄角里钻!”,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的,早些年,陈占英在贩鱼前可没少跟别的女人偷偷摸摸,甚至跟寡妇还有过一腿,他认为这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是自愿而且是那两厢情愿的事儿,不强求不胁迫,你好我好大家好,只要快乐就行,就是赚的。 老苏抬头看了看一旁坐着的若雪姑爷,朝着陈占英反驳道:“也不能那样说啊!” 从小勇嘴里得知前因后果,陈占英自认为自己比姑爷看得开,虽说心里也憎恶张翠华那个臭婆娘,但婚姻一事却持一个开放状态,并不认为亲家老哥的人生失败,掏出了烟说道:“我跟你说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可遍地都是,回头我再给你踅摸一个好的!”正要点烟,忽然觉得不妥,耳闻苏若雪有了身孕,陈占英朝着她的身子蔫不唧儿地扫了一眼,见那身段不显山不露水仍旧苗条无比,急忙收回目光,把烟放到一旁咧嘴笑了…… 对面的三人各持心态。魏宗建心中暗想:“还是陈叔说话有劲,敢说!说的话也在理!”他总觉得老丈人一个人讨生活毕竟不是个事儿,就算这次婚姻失败了,也不能总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吧?怎么着也得凑一个镜圆才叫一家人,何况儿女再好也不可能常伴身边,还得枕边人伺候着热乎。就这一点上,魏宗建还是隐隐支持岳父再婚的,回想起这么多年父亲的生活状态,他可不想让老丈人跟自己的父亲那样,孤单影只。这得回妻子的工作稳定不用像自己这样四处奔波,不然的话,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想就觉得心里难受。 那边的老苏搓着脑袋,心里直打鼓。有了这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脸都丢尽了!何况如今已经跟若雪再次有了真正的肌肤之亲,对于之前始终坚持的摆脱纠结的想法就更模棱两可,摇摆不定之下老苏咧嘴咕容道:“还找啊?那不给自己找病吗!” 苏若雪倚在墙壁旁没有言语,见陈叔不时投过来的眼神,微微一笑。人生如沧海一粟,变化无常。怀孕的女人性格姿态更是变化万千。时而母性十足,时而又小儿女骄横蛮泼。心里乐意老父有个安稳生活,又隐然生出一丝妒忌,不愿让他再续个累赘,见老苏一个劲儿地搞小动作,苏若雪抿嘴一笑,冲着陈占英说道: “他呀……这会儿还添毛病了!” 妩媚的笑容落在陈占英的眼里,他见苏若雪心情开朗,知道大姐儿有度量没去计较张翠华的事儿,心里暗暗挑起大拇指:替老苏高兴的同时,陈占英指着他笑道:“你看看,大姐儿都说你了!” 老苏定了定神,瞅见若雪正寻睃着自己,那笑容展展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他想起姑爷回家前那晚发生的事情,若雪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搂抱抚摸,随后在她身上体验到身为一个男人想要得到的一切……想到这,老苏觉着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心跳也忽的一下加速跳动起来,忍了再忍终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宝贝若雪两眼,心猿意马之下忙遮掩着说:“消停一段时间再说,回头再说吧!” 陈占英摇着脑袋说道: 陈占英竹筒倒豆子一般地抖露出来,老苏心里一震,嘿嘿干笑起来,那边的苏若雪也有些面上发红,还没等她开口说话,陈占英又说开了:一指魏宗建和苏若雪,陈占英又恢复了早前那无所顾忌的性子。 陈占英这一番话虽说有些颠三倒四,却如同醍醐灌顶,顿时让苏响父女俩眼前一亮:“对呀……咱自己的事儿又没招谁惹谁……计较那么多干啥!”刹那间,苏若雪接过话茬说了一句:“是,容他心静几天再说,咱也不急于这一时了……”老离忙顺杆爬,跟着一起附和。 苏若雪和魏宗建从屋子里走出去后,陈占英闻听老苏要带着诚诚回老家住上几天,点了根烟,又劝开了:这话意味深长却实在是大实话。 老苏没敢也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他可没委屈自己,前天还开荤过瘾来着,只不过这些年心里头多多少少总有一些说不出的罪恶感,压抑着他,却又时常牵绊着让他着迷,而当他和若雪真正融合在一起后,又迷迷瞪瞪陷入困惑,总希望能借着什么得到宽慰,把心里头的那点阴霾化解掉,冲出包围圈。 【姇】(32) 厨房边上,苏若雪从窗口朝着下面望去,能够清晰地看到前进东道上的路况和周边的一切变化,左手边的省道边上那红火的书店、东方红照相馆和大众浴室如今已经被手机和家用电器以及餐馆取代了,经过这几年的不断扩建开发,面貌焕然一新,日新月异之下甚至都让人忘记了那里的过去。 代表着泰南市良乡镇标志性的闹街虽说繁华大不如前,却依旧能在密集的摊位摆放和人头攒动看到它那曾经辉煌的历史发展。 转而向东看去,文娱路已经不能算作文娱路了,早先的水泥路被轧得坑坑洼洼,苏若雪微微转动着那秀美的大杏核眼,便把目光注向毕业多年,如今早已变成职业中专的一中老校址。 路东这老一中的房子还是平房,二十多年过去了已经算得上是危房了,说是给它改成了职业中专,其实哪里有人投资修缮,说白了不过是就是那么点事儿,现在大学都不值钱了,一个职专顶用吗?说了归其,仍旧还是别有用心之人私下里干的那么点事儿,心知肚明。 没容苏若雪唏嘘慨叹太久,身旁便响起了魏宗建的声音,“看什么呢?” 苏若雪微微一愣,用手指着夹在众多房屋当间儿的老一中,努了努嘴,说道: “这片地界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顺着苏若雪的手指方向,魏宗建看到了老一中,也看到了学校西面的教职工宿舍,望着老一中宽阔的大门,魏宗建的眼前浮现出当年学生时代的场景,耳边似乎都听到了读书的声音,他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那曾经就读的老七班也如这老一中的大门一个样子,破破烂烂。 牵动着心神,魏宗建没头没脑问了一句:“好多东西都从眼前消失了,太快了……对了,咱老家拆迁的事儿上你没得着信儿吗?” “干嘛问起这个问题?”苏若雪摇了摇头,这谣言传了好几年了,她却从未在老局长嘴里得着过确切的答复,反正现在老家人去宅空也没人住了,回去也是徒增伤感,便始终没有再去。 “就是想起一些过往的事儿,随便说说!” 苏若雪知道魏宗建心里忆起了什么,看他那出神的样子,苏若雪的脑海中又何尝忘记过高中三年的点点滴滴…… “你们将来的理想是什么?”这个问题苏若雪不止一次听杨爽问起过,每次他都微微一笑,而苏若雪的回答也很简单,“读完高中念大学,回老家工作!”苏若雪舍不得远走,心有所恋,而她也从魏宗建的嘴里不止一次听到他的答复,“努力学习,将来找一个好一点的工作,多挣钱,孝敬父亲。” 苏若雪看着杨哥,也会不经意地问他一句,“你将来的理想是什么?”杨哥这个人很爽朗,每次学校放假回家都会邀请苏若雪和魏宗建去他们家吃饭,都不知去哪里蹭了多少次了,每当苏若雪问起他提出的问题时,杨哥总会把眼神瞟向厨房,然后嘻嘻哈哈凑到苏若雪的身旁,用手搂住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什么理想不理想的,想那么多累不累啊……”别看杨哥动手动脚,其实苏若雪心里很清楚,杨哥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倍儿随便,实则对那男女间的关系很不感冒。 每次都是这样,基本上很少听杨哥正经说上一回,然而却在高中毕业之后的那次小聚中,杨哥酒后说了一次,“将来我要养家,养我妈妈。”给苏若雪内心触动很大,这不光是因为杨哥的真情流露,还有他妈妈的温柔体贴、以及那炒得色香味俱全的一手好菜…… “你怎么了?”魏宗建怔怔地看着苏若雪,见她有些失态,忙伸出手来替她擦拭嘴角。苏若雪脸上一红,用小手掩饰着,嗔怪了一句:“还不都是因为你。”魏宗建呵呵傻笑,他是茶壶里煮饺子,别看嘴上说得话少,可心里有数,早就猜到了苏若雪心里想的是什么,轻轻说了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苏若雪抿嘴笑了起来,被老公道破了心里,说道:“你也想他们了吧!”随后喃喃起来:“电话倒是总有联络,可就是见不到人,这掐指一算也有三四年没看见她们了,真不知再回来时还记不记得这里……”于眼前浮现出三四年前沟头堡拆迁时的场景,苏若雪回想着杨哥和他妈妈,不过呢,就是始终也没见到杨老师的身影。 下午三点多钟,老苏随着若雪姑爷离开了儿子的家,车子刚到小区门口便被前面的车辆堵住了路,看那周围聚了好多人,七嘴八舌不知说些什么,看样子又不像是打架斗殴。打开车窗听了听动静,立时传来呻吟声,“哎呦……撞人啦,撞死我啦……”,这道声音持续从一个人的嘴里嚷嚷出来,与此同时,还夹杂了一群看眼儿的议论声,“这蜜穴瘸子专门在这条道上讹人,怎没把他撞死呢!” “可不么,撞死蜜穴养的一了百了,省得他蜜穴成天碰瓷儿。” 七嘴八舌的议论透过车窗被苏若雪一家人听在耳朵里,呈一边倒的趋势,很显然,这个碰瓷的人大家都熟悉,对他的腻歪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苏若雪一家都不是惹事的人,看了两眼也就把车窗撩上了,魏宗建刚鼓秋着车子准备拐上正道,这时,打东边疾行而来的一辆小宝马便横在了他的头前十几米处。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随意的人,很奇怪的是,关车门前他用的是脚后跟把门磕上的。 “这不是赵哥吗?”苏若雪眼尖,诚诚也看到了,娘俩先后冲着魏宗建说了一句,这赵哥下车也不讲究,用腿一磕一碰,把车门子关上了,简直太随意了……魏宗建也注意到了,忙稍着车,把自家车停在了右口的商铺前,随后走下车来。 人群外头魏宗建踅摸着看到一个穿着普通的人趴在出租车的鼻子前,正摇头晃脑地嚷嚷着。就见赵哥凑上前去看了看,随后脸上飘起了笑容,指着这个人喊了一嗓子:“我道是谁呢,呵呵,我说你给我下来,听见了吗?” 被赵哥连比划带吓唬弄下了车,细端详了一下这个碰瓷的人魏宗建觉着有些眼熟,不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正搜肠刮肚去想,那边的赵哥又呵斥了一声:“姓许的,睁开你狗眼看看我是谁,你再装别怪我不讲情面啦。” “乍穿花鞋高抬脚,有钱不识老同学啊你……我这又没碍着你事……”那个被赵哥呵斥的人从车子上出溜下来,脸上有些挂不住,说话时嘴巴像撅嘴鲢子,又似猪拱子,向外翘着。看他那样子,年轻时的模子也不是老实人,经由这么一闹给人留下了一个更加不好的印象,何况那声调和他那一双倒三角眼,给人的感觉就更阴了…… “哼哼,亏你还记得,我告你许加刚,你再跟我胡扯的话,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现在马上给我走,越远越好。”赵焕章戳戳点点地说了一句,随后掏出自己的手机。 见赵焕章拨打手机似乎在叫人,那叫许加刚抢着白连连说了两句,说的那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根本就不叫人话。随之他晃悠着身子分开众人瘸拉瘸拉地用右手拄着那条残腿急忙溜开,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沉不定,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可那鸡屁股嘴却似乎还在给他自己找着台阶,不停地嘟哝着:,或许是他觉着自己嘴里所说的有些过头,回头扫视了一眼赵焕章,转回头时正走到魏宗建的跟前,皱了皱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魏宗建,回头又扫了一眼身后的赵焕章,莫名其妙地带着笑意哼哼道:“儿子们都有钱了,连老子都敢吓唬了……” “许加刚?”瞅着那个碰瓷的人魏宗建心里琢磨了一下,思来想去终于知道是谁了……那个人跟赵哥不是一个乡镇的吗,早些年上中学前还曾踢过几次球,后来就不见了踪影,这个人给魏宗建的感觉很一般,早前曾听杨哥和赵哥说起过,说话办事好像挺不招人待见的。魏宗建就闹不明白了,杨哥老家那个乡镇都已经评改搬迁了,那个姓许的怎么还会出来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呢?他是没闹明白,却给分开人群走出来的许加刚碰了一下。“别挡着影响我走道。”这个地不平的人也是,不说自己腿瘸,末了还数落魏宗建的不是,魏宗建闪身躲到一旁,生怕被他讹上,没搭理他。 插曲过后,魏宗建急忙上前跟赵焕章打过招呼,这才发现车里的老者是焕章 的父亲赵伯起,见他哆里哆嗦,赶忙掏出手机,准备给医院挂个电话。 “魏哥别打了,我刚打完,你这是刚回来吗?”赵焕章摆了摆手,车里的老爷子似乎缓了少许,也跟着说了一句:“小魏啊……我没事,这都是老毛病了……” “老爷子您都六十多了怎么还干这个啊?”这老年人的思想就不能以常理去思考,但这么大岁数了还在忙碌,就让人有些不解了,魏宗建朝着焕章他爸说了一句,这时候苏若雪带着父亲和诚诚也走了过来。 “哎呦,这一家子都出来啦!诚诚过来!”瞅着眼前这几个人,唯独没看到张翠华,赵焕章心里还纳闷呢。脑袋上挂着大火炉子,热辣辣的叫人难以忍受,焕章又忙道:“你看看我,尽顾着说话了,这可不是待着的地界儿,你们要是忙就先走,咱回头再联系……”赵焕章搀扶着父亲,魏宗建忙上前搭手。这时,好几个司机老师傅也凑了过来,焕章忙感激连连地道谢,替父亲感谢这几个多年在一块的车友,对亏他们打了电话把自己叫了过来,又赶忙表态,一半天请这几个老师傅吃饭,叫他们帮着把父亲的汽车开到自己家。 “我现在也没事儿,就是送孩子姥爷回趟老家。” 救护车响着鼻儿开了过来。把老爷子送上了车,焕章朝着父亲说道:“您就听我的话,在医院里多歇几天,这车让他们开回去,就跟您说的一样,啥事也没有,在医院里将养几天再说。” 把老爷子搀扶上车,目送着救护车离开,见魏宗建一家人并不着急,焕章上车之前念叨了一句:“一会儿我做东好了,咱们蓬莱阁见,可有段时间没跟你喝了,都来!” 道了别,苏若雪一家人上了汽车,过了省道朝西一直扎了下去,车速并不快,二十多分钟后便到了老苏的故居。 这个小区是九十年代后期建成的,离现在的时间有点久远,不过一花一草对于老苏来说那都相当亲切。看着里面穿着大裤衩子趿拉板儿的人,老苏觉得他们离自己很近,很真实,而那些树荫里摇着扇子、端着茶壶下棋看棋的人对于老苏来说,就更亲切了……这是一种回归后的心情,恍如隔世却又放松,而当老苏双脚站在地上时,面对相邻的招呼声,他的心里真有一种脚踏实地般的感觉。 老苏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老邻居把他围在当间儿问长问短,他自己也是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看到父亲脸色终于没了愁容,苏若雪打心眼里替他高兴。 回到家里,这屋子里的一切如故,只是空气质量不算太好,当苏若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书桌上面摆着的塑封信笺不由自主地闯进她的眼里: 爱你一生嫌不够,想是前世爱过头,水也空自流,情也空自流,是爱人还是好朋友 爱你一生嫌不够,哪怕一望就白头,月也空自瘦,人也空自瘦,枕盟约不如拾红豆 欢暂且欢忧亘古忧,牵衣总是多情柳,醒你已醒,梦我又梦,相思中人易知秋…… 这歌词是高中毕业时所看电视连续剧里面唱的,那时的苏若雪和魏宗建还含而不露,没完全把心思交付给对方,现今二人也早已喜结连理,一起生活了好多年,让苏若雪唏嘘不止,慨叹时光匆匆,韶华易老。而写下这段记忆里的歌词也有八年了,如今仍旧尘封在这里,不免让她心里再次慨叹起来,原来这一切转了个圈又都回到了起点。 “后悔过吗?”苏若雪拷问着自己的内心,她说不出个结果来。这么多年,家里家外都由她一个人打理,上对得起父母、公公,下对得起兄弟两口子和自己的儿子,要说美中不足,亏欠最多的人只能说是自己的丈夫了……曾经就公公的问题苏若雪曾和魏宗建探讨过不止一次,自己倒没什么问题,就怕魏宗建见到什么心生误会,或者是认为自己亏待了他的父亲,而久居在一起又难免有些难堪的场面出现,虽说后来都消弭于无形,并且做了本该属于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可这一切总归是好说不好听。弄得苏若雪到现在也不知道丈夫知不知道自己和公公的内情,尤其头几年疯狂时不知糟蹋了多少条丝袜……想及至此,苏若雪的心跳骤然加速跳动了起来,朝着门外看了看,心说或许他也没留意衣柜里的情况吧。 波动的心思在考量着日日夜夜所走的路,苏若雪又低头看了一眼信笺,似有所悟,随之呢喃了一句:“你的,他的,一个屋檐下活着,还不都是一家人的吗!” 悄悄把这信笺塞进包里,就听客厅的开门声,随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屋子里的空气还是不那么太好,你还是带若雪出去走走吧!诚诚先由我带着,给你们腾两天工夫多歇息歇息,嗯……一半天我就回去。” 魏宗建还想说些什么,苏若雪已经从屋子里走出来,插了句嘴说道:“要不就听爸的,先这样吧!诚诚你听姥爷的话,千万别一个人跑出去玩,知道吗!”诚诚点了点头,瞅了瞅妈妈,又瞅了瞅爸爸,嘻嘻一笑。 离开老家,夫妻二人开着车径直去了医院,在外面的超市买了几样东西,一边给赵焕章打电话,一边走进医院探望他的父亲,闲聊了一阵儿,随后在赵焕章 的撺掇下,三人一起去了蓬莱阁。 找了个包厢落座,看时间还早,焕章冲着服务员要了一壶蜜茶。苏若雪和宗建面面相觑,均对此刻焕章的轻松表情产生了疑惑,赵哥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人,就算再如何大大咧咧,老爷子都住院了心也不可能这么大。 赵焕章看出了他夫妻二人的心理,摆了摆手,说道:呵呵一笑,焕章解释起来。 说完,焕章停了下来,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又把烟扔给了魏宗建,总结了一下继续说道: “那个人没认出老爷子吧?”苏若雪插了一句嘴,一脸忧色。 焕章摆了摆手,说道:“估计那许加刚早就不记得这个茬儿了,也活该他给撞瘸了……这前吧我爸也是闲的没事干腻得慌,我都叫他在家享清福了,他愣是待不住,死活就得跑出去干那拉座的活,还跟我说这叫自娱自乐,我也是服气了……” “顺者为孝,老爷子乐意就由着他吧!不过呢,这回得叫老爷子在医院多住几天观察观察,岁数大了可不比年轻。”魏宗建和苏若雪相互劝慰着焕章,把建议说了出来。 焕章苦笑了一声,见魏宗建双手合在一块抱了个拳,忙指着烟盒说道:“怎么拘闷了?” 魏宗建一笑,扫了一眼苏若雪,焕章不明所以,稍微一琢磨,呵呵笑着念叨了一句:“道喜?”见他夫妇二人脸上的表情,焕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忙大笑起来:“这可是好事啊……值得喝一杯。”随后似有所悟,忙呼喊着服务员,叫来瓶巴黎水,把苏若雪面前的蜜茶替换了下来。 今个儿老爷子出了点异常,总该有人留在医院照应,又因为没看到贾凤鞠的身影,苏若雪问了一声:“嫂子呢?怎没把她叫过来?医院那边是不是得留个人照顾老爷子。” 焕章起身正要拿烟,想起了苏若雪的现状又赶忙把烟盒扔到了一旁,听她问起自己的媳妇儿,咂么着嘴说了一句:“带着大轩散心去了……”随即又耸了耸肩,补充道:“你们来前老爷子在医院里跟我矫情半天了,说了一堆车轱辘话,还跟我抬杠说当时只不过受了一点吓现在早就没事了,要不是我死乞白赖跟他说钱都交了,他今个儿贵贱不在医院待着……我是拧不过他。” 分说到孩子的事,苏若雪赶忙问了起来:“对了,大轩中考怎么样了?成绩该下来了吧!” 焕章一脸玩味,咧了咧嘴说道: “没问问杨老师吗?”宗建微微皱眉,他知道焕章跟杨老师都是一个地儿的在一个村,两家关系又熟,而杨老师任教了一辈子桃李满天下,真格的就不给开个绿灯,只要他垫一句话,凭着关系大轩的入学问题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哎……别提杨老师了……”焕章喝了一口蜜茶,有些无奈,转瞬又放开心情,说道:“别看我爸跟杨老师还是盟兄弟呢,可我最怵头的就是这杨老师了,你们念了三年高中对他还不了解吗,连亲儿子都没法容忍,何况是我。这事我也没敢跟我爸提,省得拥给这个影响了他们老哥俩的关系,不过呢,话又说回来了,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又不是非得找杨老师不可。” 看焕章的样子,八成这事是办妥了……苏若雪接过话茬问道:“大轩留在三中了吧!”焕章点了点头,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给你们看看这个,也不知道你们看过没有。” 见焕章摆弄着拿出了手机,苏若雪摇了摇头,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没怎么触碰手机和电脑,而且因为是二胎,防辐射的孕妇服都给罩在身上了,哪还敢违背父亲和丈夫的意去涉险。魏宗建刚从九江赶回来,也并没怎么留心什么动态。 “我虽然读书在梦庄,可沟头堡毕竟是我的故乡,春来茶馆我毫无印象……” 焕章瞅着对面坐着的二人,呵呵一笑唱起了改编过的《沙家浜》,令苏若雪和魏宗建为之一愣,那歌杨哥曾唱过,他俩记得杨哥是这样唱的,当焕章把手机的页面亮出来时,魏宗建两口子才恍然大悟。 “大轩留在城里念书的事儿我是找的你们老局长。”焕章把手机递给魏宗建时,把话讲给了苏若雪。苏若雪沉思了一下,脑子里瞬间联想到了什么,可她搜肠刮肚也不记得杨局哪次出现在杨哥的家里,也并没有在幸福花都里头的杨局家中看到过杨哥的身影,正要问,焕章手机里的音乐便响起来了…… 苏若雪也听到了手机里的歌声,正是那首《顺流逆流》,声音清脆嘹亮,时隔多年听起来还是那样有味道,仿佛在讲故事,就像歌词叙述出来的那样。要说这些耳闻能详的老歌吧,都是从杨哥嘴里听来的,牵动苏若雪心弦的同时,带着淡淡的感伤又让她回念着想起了以前上学时的好多事情。 心思百转还没等苏若雪发表言论,焕章就意味深长地说了起来: “杨妈妈不说要在广西那边生活吗!”搜寻着脑子里的片段,想起了之前通电话的内容,苏若雪拢着秀发说了一句,她每年都要给杨哥的妈妈去电话问候一番,上次碰头还是在沟头堡拆迁时见得面,匆匆一别又几个年头了,此时提起来,眼前浮现出一道曼妙身影,苏若雪的心里又想起了她的好。 “回来了就好啊……起码是在国内。瞅我这说话颠三倒四的,大轩能留在良乡三中念书还多亏了杨哥的大哥呢,也就是你们杨局。”朝着苏若雪说完,焕章随即又解释了一句:“杨哥本来的名字叫杨书香,他是你们杨局的亲堂弟,杨爽那个名字是拿身份证前给改过来的,我灵秀婶儿嘴里说的『香儿』其实不是杨哥的小名,具体当初他为什么要改名我也不知道,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杨哥跟杨老师闹得那么生分,以至于……” “我说的呐……难怪这么多年杨局对我那么照顾,估摸也是托杨哥一家的福了……”苏若雪若有所思,喃喃了一句。原来这一切都离自己那么近,却始终也没有意识到。 稍微缓了一下,焕章接着说道:“先甭说我爸我妈这边,光是我老丈娘的那张嘴我就惹不起,还别说我那个小姨子和小舅子了……再说我跟杨哥一提回老家的事,杨哥总说他那头抽不开身,这回要是回国定居的话,也就不愁见不着面了……”焕章咧着嘴直抱怨,想到杨哥能回来又脸上带笑,紧接着他又朝着苏若雪问道:“我灵秀婶儿没说在广西哪定居吗?” 苏若雪摇了摇头,想说巴马又不敢确定,这时,那首杨爽版蔡国权演唱的《顺流逆流》已经播完,又扫了几眼页面的相片,暂且把手机递还给赵焕章,说了一句: 焕章猛地一拍大腿,晃悠着手指戳来戳去的,继而他摇头晃脑地说:略一沉思,焕章想起了什么,忙说道:“明年我大奶八十大寿,杨哥他们娘俩和大姑得从广西回来给她拜寿呢!估摸这回一定能见着面的。” 这份情谊相交了好十年了,一起打过人,一起踢过农合杯,一起喝过酒,一起唱过歌,在一起的事情简直数不胜数……如今回想起来每每都令人无限慨叹。 焕章知道宗建性格的沉闷是因为他高中时期母亲故去之后造成的,对有些事儿特别在意,除了跟杨哥的感情,还有就是杨哥妈妈的那一层关切。随后提起了苏若雪怀孕的事儿,焕章问了问待产期,连声夸口得把这事儿办大了,中年得子决不能含糊,最后又问起了老苏的情况,在得知老苏的遭遇情况之后几乎拍案而起。 焕章义愤填膺地说,这眼皮子底下有这事发生简直太令人惊讶了,老爷子受了气不说,若雪还给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动了那歪念头,要疯啊……以为这他妈的是那八九十年代?焕章眼里可不揉沙子,想当初上初二前跟杨哥打那许加刚就是因为对方跟自己抢女朋友,他知道宗建和苏若雪为人宽厚,可老实人就得挨欺负?他心说话,这是没事,有事得给那穴崽子一家子碎了…… “事过去就得了……”苏若雪不想节外生枝,所以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惦记父亲,觉得这里面受伤最深的就是他了……和焕章简单吃了顿便饭,聊了聊往事又叙了叙家常,魏宗建两口子都觉得这样的日子非常轻松。回家的路上两口子谈了谈以后的生活,苏若雪的心里并不反对丈夫抽烟喝酒,因为他长期跑外需要应酬,离不开烟酒,而魏宗建也和苏若雪约定了像山口百惠夫妻那样,五十岁戒烟一起生活,再不东奔西跑,这是苏若雪打心眼里希望看到的,她也不想两口子总似浮云那样聚少离多,一年到头天各一方心里总挂念着对方。 到了家里,早已华灯初上。苏若雪脱掉了衣物去浴室里冲了个凉,出来时见魏宗建正在阳台抽烟,远处广场传来了音乐的声响飘忽进屋子里,别看声音依旧,却恍如隔世,让人心里禁不住又想起了前一阵子发生的事儿。瞅着魏宗建高大的背影,苏若雪觉得他的心里其实也是孤独的,也是需要安慰的,会心一笑,她迈动莲步朝着他那边走去。 【姇】(33) 曾看到文友替魏宗建鸣不平,觉得他不应该有那样的结果和待遇,不该被戴那绿帽子。我本人不是卫道士,不讲什么礼义廉耻,结合嬲里面的描写,其实魏宗建这个人的心理其实也是缺失的,拢共有几天他是像正常人那样在家度过的,暴露出他本性中来自于金钱方面的贪欲,而角色扮演又把他心里那脆弱的情结表现出来,虽然我没明着写出他的恋母情结,却不止一次把他跟苏若雪玩角色扮演写了出来。而苏若雪如果不是因为自身的恋父恋老,也不可能选择魏喜作为替代,那么又回归到姇里面,这便是苏若雪出轨的经过,至于说肉体出轨是否就罪大恶极了,我给它安了个家,以家来维系着所有感情,让他们围绕着家来展开,冠上那么美好的东西之后,是不是罪恶感更强烈?更突出了人性的丑陋?呵呵,我都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还是那句话,高兴就好,别太纠结…… 凝视着丈夫的背影,他是否也在思考什么?苏若雪不得而知,现在家里只剩下了自己和他,完全的二人世界便不用背着老人孩子而再顾忌什么了,想到昨天丈夫伏在自己身后的焦急,苏若雪朝着魏宗建说了一句:“还不去冲个凉?”媚眼如丝,暗送秋波。 魏宗建回身看了一眼,见苏若雪穿了一条粉色纱裙,内里整个一真空态,朦朦胧胧的样子若隐若现,步履轻摇时胸前箍出两个翘挺的八字,蠕动起来令他眼前一亮,忙不迭掐灭烟头,笑呵呵地应了一声。瞅着魏宗建人高马大却带着一脸孩子般的痴态,苏若雪莞尔一笑,嘟起嘴来说道:“去去汗味,快!”推着他的身子目送着魏宗建走进浴室,刚要坐在沙发上小憩一下,苏若雪忽的想起白天从父亲那里拿回来的那张便笺,内心仿佛有种声音在呼唤着,催促着苏若雪尽快去把那手里的东西收拾起来,这本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却让人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苏若雪拿着那张便笺走进书房,来到了书柜前。玻璃门里面那个上了锁的小匣子摆放已久,注视着它苏若雪轻轻打开了柜门,把那个小匣子拿在了手里,手指错动间倒着数字把锁打开了…… 望着里面的物事,睹物思人让苏若雪有些失神,有些不知所措。回想着过往的经历,如今尘归尘土归土,全部尘封了起来,印在脑子里,组成了多个时而恍惚又时而清晰的画面。 人生曲曲折折,坎坎坷坷,到底悲欢离合还是暗香浮动,没有人再去计较更不会再去挖掘它背后是否存在别的什么,而苏若雪深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知道柴米油盐过的是那日子,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的种种疯狂,脸上不由得显出一抹羞态。时光荏苒之下如今她都快成第二个孩子的妈妈了,让苏若雪禁不住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微微起伏的小腹,收敛心神的同时,幸福的脸上自然而然焕发出一丝人妻人母的光泽。 捡起便笺放在了匣子的最底下,心里有些泰然释怀。这算是一个了断吗?或说着是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开始?苏若雪难以定论。当她捡起里面的手机时,心跳却有些加速,暗暗琢磨了一番,历历在目的情境怎么也挥之不去,让她那有些浮躁的心里更加扑腾起来。 苏若雪放下了手机捡起里面的那本三国,本子有些陈旧,明显看得出来是长期翻看的结果,这本书是公公活着时喜欢看的,苏若雪曾不止一次听他讲起过这里面的故事情节,每当这时苏若雪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他叙说,就像听他讲起战场上的经历一样,叙述那些个死里逃生后的过程,险象环生的情节叫人听了之后紧张万分,期待中又是那样的令人提心吊胆。 随手翻看着三国演义,字符从眼前不停划过,像是电影片段在苏若雪的脑子里不停过滤着,当定军山那一页出现在眼前时,苏若雪看到了里面夹杂的一张相片。 她记得那是五年前旅游时在一个毗邻海边的宾馆里拍的,当时自己穿着白色连体比基尼装,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腿上虽没穿着丝袜,却抹了一层油亮的防晒霜,正对着镜头微笑。 “好香啊……”就在苏若雪望着相片出神时,身体便给男人抱住了,她有些惊慌,想要合上小说已经为时已晚。她心里便扑腾腾擂起了鼓,下意识地把眼睛闭了起来,任由身后的老公抱住了身子不敢动弹。 “这回没人打搅咱们了……”魏宗建搂着妻子发烫的身子,把手里的物事放在了书柜旁,见父亲遗物拿在妻子的手里,心里免不了有些黯然,又见里面夹着一张苏若雪的相片,他好奇地看了看,那张相片他也见过,却不知怎么跑到了父亲的小说里藏着,有些疑惑,把它拾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一时间被里面的人儿挑逗起心里的欲望,更加难以自持,本来之前就得到了暗示,这回更加蠢蠢欲动,忘记了一切,搂住了苏若雪的身子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又忍不住夸了一声:“拍得不错,爸的审美观点不赖嘛……” “坏东西……你说的都是什么……”苏若雪闭着眼,被亲得微微颤抖起身子,臀后已经感觉到丈夫的凸起,硬邦邦的,叫人不禁心旌摇曳,浮想联翩,一时间倒让她心里的惶恐消减了三分。 “没说什么,我就喜欢你身上的这股气息……”深深嗅着苏若雪身上的体香,魏宗建又把那张相片拿了起来,贴近苏若雪的耳朵说道:“腿还真亮,穿着肉色裤袜呢吧!” “净瞎说,看不出来那是抹了护肤防晒霜的吗,哪还能穿着比基尼再套连裤袜的……”被热气吹得浑身酥软,苏若雪嗔怪了一句,磨蹭着魏宗建的脖颈,相互蹭着的感觉让苏若雪暂时忘记了惊慌,细想想吧,不就是一张照片吗,就算是有些冒失又何必大惊小怪呢。可当她看到身前柜子上摆放的肉色丝袜时,又恍然觉察到老公的心思,便小声问了一句:“要我穿上吗?” 魏宗建点了点头,眼神里精芒闪动,满是欲求和渴望,等苏若雪把那超薄肉色免脱连裤袜套在身上时,魏宗建又适时地把一双红色高跟鞋递给了她。 一米八身高的魏宗建站在苏若雪的身后尽情地爱抚着娇妻,这么多年过去了,妻子的身材还是那么好,那么迷人,尤其穿着丝袜高跟彰显出来的身段,把个熟女风韵展现得淋漓尽致,翘翘挺挺姿态婀娜的样子又怎一个好字简简单单概括! 心境经过岁月的沉淀和累积并没有让魏宗建对楼抱在怀里的妻子失去兴趣,反而心潮澎湃有些难以自持,始终充满了新鲜感,而无人打搅的房间更是旖旎万分处处透着一股子暧昧,身处其中,搂抱住花枝娇颤的妻子,欲火大炙,魏宗建真不知该怎么表达此时自己的心情了…… “这辈子娶到你是我的福分,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对我的好。”魏宗建的心里激动连连,说出话来已经有些颤抖。 “瞅你说的,一家人还说两家话。”看着丈夫一脸痴迷,苏若雪嘟起嘴来小声嗔怪了一声,这么多年夫妻基本没红过脸,也知道他心里搁着自己疼爱有加。 “心里话总是要说的,替我爸……感激你,能让他晚年……”没等魏宗建说完,苏若雪的心里又是一颤,她不知丈夫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公公,而且还是反复提及,连忙打断他,说道: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通过泰山老大人的事能看出他们心里的孤独和寂寞,只不过他们不说罢了,我就觉得他们除了心理上觉得空缺,恐怕生理上也不是不需要,我心里有些感怀,觉得爸没有岳父想得开,不过有你陪在他的身边解忧……” “你,你个坏东西,这么多年家里就我和爸……难道你认为……你怎么那么硬?”苏若雪震颤着身子,娇喘地说。她没想到魏宗建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公公并且说出这样的话,敏感的她在捕捉丈夫字里行间的味道时,心里总有些怪异,而这股怪异正是她最担心最忧虑的事情,那是秘密,永远都应该封印起来不能叫丈夫知道的秘密。她不知道丈夫有没有觉察到家里的情况发现什么,更不知道他心理有没有淫妻情结,不过呢,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两口子经常玩些角色扮演说明他心理其实也是有些缺失的,恋母心理肯定是有,就像自己内心里存在的恋父情结。 “你知道我心里没有别的念头的,说着话也不是意有所指。你也知道,这生老病死时老人身体不能动弹,赤裸着身体还不得由儿子儿媳妇伺候,给他们擦拭身体,接触中难免有些尴尬这都在所难免,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嫌弃他而且因为这个你也从没说三道四过,这所有的一切我心里都搁着呢,所以才那样说的。” 就在苏若雪徬而徨之无比紧张之时,魏宗建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这相片也不能被爸看……跟没穿衣服似的。”觉察到自己脸上火烧火燎,又禁不住心口扑腾腾像揣个兔子似的纵来跳去,明知解释就是掩饰更加的欲盖弥彰,却不得不为,这个时候苏若雪也只能硬着脑袋这样说了…… 魏宗建娓娓道来,话讲出口虽有些不妥却并未觉得不好意思,以前也跟妻子说过这样的话,他也知道苏若雪只是抹不开公媳的身份,怕别人说闲话怕自己误会于她,其实所作所为早就和家融为了一体,从来根本就没嫌弃过自己的父亲,嫌弃他碍手碍脚,在这方面魏宗建是打心眼里敬佩妻子,没有一丝造假做作成分。 说完,魏宗建紧紧搂住了苏若雪的身子,别看昨天已经做了一回,可还是让魏宗建有些把持不住,憋得有些心急火燎。他把自己的身体贴在她的后面轻轻蹭了起来,说真的,那张相片拍摄的无论是角度还是清晰度都非常棒,尤其是当他看到相片里苏若雪油晃晃的大腿和比基尼紧裹下的葫芦样的丰满身子,似乎隐约还能看到奶头和阴皋,画中人如今正站在自己的身前,岂能坐怀不乱,拥入怀里时他的下体硬得简直跟个铁棍子似的。 “你个坏老头……都这样啦还折磨我挑逗我,你把顶着我屁股的东西插进来给我吧。”铺面而来的气息在撩拨下让苏若雪眼前一阵眩晕,她娇喘吁吁地把那相片抢了过来,往后拱着屁股摩擦着那根硬如磐石的坚挺,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了书柜上。 魏宗建极其着迷苏若雪身上的那股母性气息,把手探到她的身下去摸,换来了苏若雪更为扭动的迎合,他摸了一手水,看着妻子同样油晃晃的大腿,心里鼓噪得再度激烈起来,握住下身朝前凑去,固定好好身形就把肉棒杵了进去。 “又快要当妈了,这水真多,又滑又紧。等差不多到了五十岁,到了爸的岁数我也不折腾了,就在家陪着你。”感受着肉棒进入蛤口到深洞这一过程摩擦产生出来的快感,切身体会之下魏宗建舒畅地说道。 “这么硬!” “那是因为你裹得紧!” 苏若雪的眼神有些迷离,脖颈纠缠相互摩挲时,她见老公的眼神不时瞟向一旁摆放的相片,下身竟不受控制地紧缩了几下,分泌出更多润滑的爱液,她感觉到那硬邦邦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分刮着她的身体,摩擦、卷入、疏导无一不令人身心俱醉,又听丈夫三番四次提及到公公,便忍不住娇嗔了一句:“坏老头……你不在家前我有好多次都被爸看到了身子,难道说你想尝试一次,给我当一回,当一回 公公?”说完,早已娇喘不叠,隐约着低声呼唤着:“插我”。 多年以来魏宗建心底里始终潜藏着一股恋母情结,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曾在房事里跟妻子尝试着玩过那种母子角色扮演,快感强度简直前所未有,事后他猜想那些个其他类型的角色扮演基本上也是如同自己这样,心底里都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念想,或者说是寻找到了兴奋的源泉,这倒不是那种淫妻类型的想法左右着他,纯粹就是闺房里夫妻增加情趣的一种表达方式,通过称呼上的替代肢体上的爱抚让身体膨胀兴奋起来,演绎出另类别有风味的床头妙事,不管是增进夫妻情感还是提高两口子之间性生活的质量,这无疑都是一件乐事。而妻子对这种角色扮演并不排斥,也很喜欢,无疑就更加令魏宗建如鱼得水,每每都迎合着妻子,玩得不亦乐乎。 结婚这么多年,好多个不同的角色扮演魏宗建都和苏若雪尝试过,年轻时喜欢她的青春靓丽,上了点岁数则喜欢上她身上显现出来的母性气息,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走过来,魏宗建也了解妻子身上的小秘密——恋老,结合着自己的实际情况,也理解她的不容易,有感于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体会到老人搭把手相互照应能完全弥补自己不在家的空缺,社会上那些儿媳妇们能很好地接受公婆的实例并不多,而把公公接到家里不怕闲话当成父亲来奉养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所以对于苏若雪嘴里所说所讲的话,听得多了自然习以为常,自当是夫妻间的情趣挑逗,魏宗建除了迎合她的口味,心里竟然还有些小兴奋。 “公公我来啦……”缓缓抽动着肉棒,魏宗建把手搭在了苏若雪的屁股上,来回 抚弄揉捏,感受着她那两条穿着高跟的颀长美腿带来的劲道,毫无顾忌地说了一句。这句话说出口来,竟让魏宗建找到了过去尝试角色扮演时的乐趣,闷声动作时,上下其手来回抚摸,嘴里支支吾吾,无比兴奋地喊了起来。 “摸我,摸你儿媳妇的身子,这回又让你解馋啦!”这种角色扮演下的带入令苏若雪很兴奋,因为家里只有她两口子,能够不时体验一下这种感觉确实令人心神迷惑,沉浸在另类的禁忌中不能自已,尤其这种角色扮演能够呼唤尘封记忆里的东西,就更加刺激淫靡了…… “夹得真紧啊……这丝袜确实够馋人的。”魏宗建颤抖地说着,搭在妻子臀胯间的双手来回摩挲,他想多抚弄几下,多感受一下超薄丝袜带来的乐趣。在苏若雪再次央求时,他把苏若雪的睡裙撩了起来,感觉太碍事,便把它从妻子的身上取了下来。当他借着灯光看到苏若雪双腿肉滚滚闪耀着的光泽,又忍不住把手收了回来,搭在苏若雪的大腿上抓摸起来,而推动的速度并不快,却能充分享受妻子紧窄蜜穴的蠕动。 “瞅把你馋的,那么大岁数还跟个孩子似的,就那么喜欢让你儿媳妇穿着丝袜高跟吗,也不说戴个套,肚子都让你搞大了……嗯……老公啊……”苏若雪的俏脸通红,感受到身后火热的拥簇,她仰起脖子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刺激,能令她在短时间内忽起忽落高潮不断。 以往的角色扮演都是呼唤“爸爸”,而今改成了“公公”,这让魏宗建的心里怪怪的,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他有过这种带入感觉,虽然觉得荒唐了点,却不失为一种心情放纵,再者说了,两口子办事还用顾忌别的吗?这夜深人静又没人打搅,不好好发泄一番还真对不起这良辰美景。 “公公就喜欢你穿着肉色丝袜给我搞,搞大了肚子也是老魏家的,你觉得我硬不硬?是不是倍儿舒服!”魏宗建喜欢苏若雪穿着丝袜在自己身前婉转承欢,每当这时他都有种深深的迷恋,如今妻子怀了二宝没法再扛起她的大腿深入进去了,索性这背入式同样快感无限,还能避开伤及到孩子,而且伴随着超薄肉色连裤袜的魅惑,这几乎成了房事里一项必不可少的助兴内容,他跟随着妻子的节奏一起配合着转动着摇杆,无论身与心,感觉真的是很舒服。 交合处水声渍渍,如潮的快感踏浪一般忽高忽低地袭了过来,令人心神荡漾,难以自持,苏若雪回眸动情地看了一眼,随之轻咬着嘴唇,透过那熏醉的脸蛋可以看出她很兴奋,把个魏宗建看得两眼发直,这一刻他觉察到妻子下体在紧紧收缩着,紧紧夹裹住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很有节奏,随之听到她轻唤了一声 “哦……”无法屏气凝神,害得魏宗建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爽啊……整根肉棒被充分包裹起来,不停地摩擦蠕动着他的肉棒,肉棒在那湿润的蜜穴里更是被不断挤压撵动,他不敢应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泄了出来,提前完事。 苏若雪的语无伦次并没有令魏宗建怀疑什么,他知道妻子动情了,这种感觉他也存在过,虽然不及母子类的强烈,却也能让人血脉喷张,体液沸腾。试想一下,真要是公媳乱伦的话,得多刺激,不过呢,这一切只限于夫妻床头上的相互挑逗,虽然心里有纯爱式的情结,但现实生活里魏宗建还是非常抵触那些的,毕竟这一切都是阴暗的,不能示人。 “嗯……嗯……喜……喜欢若雪……喜欢儿媳妇”魏宗建不断做着深呼吸,简短节说。 环绕在骨盆处的酥麻像电流一样,随着血液流淌出去,遍布苏若雪的全身,让她看起来更加慵懒娇艳。 宣泄中,把积憋在心里的压抑一扫而空,或许这背人一面的样子才能把心底里的阴暗释放出来,等同于倾诉一般,通过角色扮演完美地把她那曾经经历过的所有的一切诠释着展现出来,既是向丈夫撒娇,也是在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 书房之内,苏若雪的这种引导行为令魏宗建情欲大开,两口子已经好久没有这般无所顾忌地放纵了,他赤身裸体缓和了一气之后,总算是控制住射精的冲动,随后把个上身的外衣一脱,朝着身前的书柜一丢,无意间竟把那欢喜佛的小饰物给碰倒了…… 这书房以前本来是魏喜的卧房,虽给改了,但里面的一些东西仍旧保留着,比如说盛放小说的匣子,比如说那个已经褪色的欢喜佛,却都给这两个昏天黑地之人触及到了,或许是因为家里没有第三个人打搅而让他们再不用顾虑什么,又或是这里曾经是长辈休息的地方,两口子赤身裸体做那交合之事几乎等同于暴露肢体,叫他俩血液沸腾竟都百无禁忌忘乎所以起来。 “偷看啦,偷看啦……老公公就喜欢偷看若雪穿丝袜的大腿,都叫我看到了你比基尼里面的奶头了……”魏宗建嗷嗷叫着,不经意间扫到了书柜上的那张性感相片,开始口不择言,但刹那间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已故的父亲,把身体紧了紧,朝里涌入的同时赶忙找补了一句:“哦……没受委屈就好……” 这话不说还好,偏偏还给他来了一下深入,肉棒抵在苏若雪的蜜穴深处立时让她的身体再度攀升出高潮,一下下收缩着包裹那根捅开她心扉的阳棍,引来心里的共鸣,霎时间积憋的情欲在抽插和对话中奔涌而出:“还说,什么要求没答应过你?在我身上吃的喝的用的使的……哦……色老头,我都给你啦……”诚如苏若雪所说,这些年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处处都是由她来打理的,但凡是那魏喜喜欢的,敢于提出来的任何要求,几乎都满足给予了他,但这所有的一切根本没法公诸于众,告诉给魏宗建。随着高潮涌现出来的释放,苏若雪把憋在心里的东西一股脑倾吐而出,她潜意识里觉得轻松了许多,也不再认为那是背叛,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家来展开的,肉体的放纵固然是满足生理上的需求,因为她是女人,她需要男人,更需要性爱的滋润,可心的守护却始终没有丢失,没有脱离家庭,她觉得这并不违心,不算偏颇。 苏若雪娇颤颤地把手搭在了书柜上,压低了头,她浑身酸软,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感觉身后的丈夫呼哧带喘地扶持着自己的身子,婉转清喉的苏若雪娇滴滴说了一句:“我要你好好爱我,把这么多年的爱都给我补偿回来……”倒背着手搂住了魏宗建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魏宗建鼓秋着身子再次缓缓动了起来,一边亲吻苏若雪,一边挺耸着肉棒朝着她那湿滑的嫩穴里挺动,无限欢喜地说:“决战到天亮吧……”随之再度撞击起来,把那肉汪汪的屁股碾压着撞出了花,荡漾起来,随着高跟鞋的哒哒音儿投身进来显得既肉欲又令人心潮澎湃。这份你推我挡相互交缠的过程,两口子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罪恶感,但快感涌溢出来压倒了一切,让他们投入到这久违的快乐之中,在这书房里似乎找回了曾经年轻时的疯狂,忘记了一切。 “儿媳妇我要来啦……我要来啦,射哪里?”妻子火热的腔道湿滑无比,一次次的蠕动终于让魏宗建控制不住到了那射精边缘,他焦急地询问着,仿佛这一刻他已经不是自己而变身成为了自己的父亲。 “啊……射里面……”苏若雪拉长了音儿回应着,猛地看到了眼前的相片,顿时回 忆起几年前那次旅游时的场景,她穿着比基尼被公公拍了照,随后就被抱上了身子,在魏喜的要求下把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他把自己比基尼裆部的搭扣扯开插入进来,疯狂涌动起来,激烈程度相当凶猛,于是高潮在叠加中一波波鼓荡出来,这时苏若雪终于忍不住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从回忆中被强行拉到现实当中,再次疯狂喊了出来:“啊嗯……哪次你射过你儿媳妇的身体外面……好舒坦啊……你这坏公公,非要我穿成那样儿给人家拍照,故意羞人家,呜呜……你插得那么狠,儿媳妇的高潮都让你插出来啦,你可羞死我啦……” 要说那张相片是儿子给拍的,魏宗建绝对相信,因为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儿子举着妻子的手机摆弄,可如果说那是父亲给她拍的,打死魏宗建也不相信,他觉着妻子所表现出来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见识到苏若雪的疯狂,感受着她身体里的变化和热度,置身其中的魏宗建也狂呼了起来:“太刺激啦……我,我,公公就喜欢不戴套时插你。” “啊舒坦啊……我受不了啦……公公给我吧……你不是要我穿着丝袜高跟吗,我穿给你啊……”魏宗建说过的那句话魏喜也曾不止一次对苏若雪说过,在做爱中令苏若雪高来高去脑子一空,分不清哪一个是现实,哪一个又是虚幻,哪一个是老公,而哪一个又是老公公,却在呼喊的后半段把魏喜的另一句话补充了出来,如他所说的那样,苏若雪不止一次穿着超薄丝袜和高跟鞋羞答答地站在他的身前,一次次被他粗鲁地撕扯开连裤袜,一次次地被他强行占有征服,把精液射进自己的体内。 淫声乱语下彼此不断结合,一阵阵压缩后的蠕动自苏若雪两腿间扩散,带给她的快感的同时,让那魏宗建再也没法控制,他哎呦一声,只觉下体被紧紧锁住,他把双腿狠命地支撑在地,腰杆子绷得溜直,喷涌而出的浆液迎合那炙热的冲刷全部灌溉了出去,不住地搏击着那股子紧箍,随后魏宗建把眼睛一闭,双手托住苏若雪的八字奶,在她忘情的呼唤声中享受喷射的过程,剧烈喘息起来。 【姇】(34) 那一晚的夫妻生活过得相当充实,在难得清静的情况下,夫妻二人如鱼得水般徜徉在性的海洋里,书房、客厅、浴室、玄关等等诸多地方均留下二人爱的足迹,俨然就像多年前新婚时的样子,饥渴难耐、兴奋冲动、不知疲倦,相互之间从拥抱到爱抚,用肢体不断向对方传递爱的宣言,宣泄着心中的情欲,释放出来。 精赤的男人身上已经有些发福,他高大威猛,皙白的皮肤淌着汗液,模糊了双眼,却难掩脸上的兴奋,胸口起伏不断粗喘着,犹如猛龙过江,睥睨天下。穿着丝袜高跟的少妇珠圆玉润、丰满妖娆,她迷离着眼神,熏醉的脸蛋如晚霞般绚丽,再不用顾忌影响到谁,岔着双腿戳在床前,用胳膊肘支在靠床的枕垫上,频频对身后冲刺的男人给予鼓励和赞许,舔舔的嗓音清脆柔媚,几如黄鹂出谷,又似枝头翘立的百灵,叫声里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吸走了,让他不知疲惫地挥舞着双臂,扭动着臀胯,全力以赴之下毫无保留,挥洒着汗水给予少妇生理上最大的满足。 少妇稍微有些疲倦便仰躺在松软的床脚,把个穿着丝袜高跟的颀长健美大腿盘在男人的熊腰上,那男人依旧站立在床脚下,嘿呦嘿呦地把火热的情欲传递给少妇,叫一声“好老婆”,意犹未尽,又热血沸腾地吼一声“好媳妇儿”,刺激连连,而当少妇羞涩连连地喊他一句“好公公”时,男人赤红着眼如同打了鸡血,虎背熊腰抖展开来在控制着不影响少妇肚中孩子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冲刺起来,给予少妇最充实的填充,灌溉着她,一次次地把她送上欲仙欲死的高潮。 夫妻生活无所顾忌,酣畅淋漓,像是要把十多年夫妻生活所缺的都找补回来,一直到女人娇喘吁吁连声求饶,男人气喘如牛筋疲力竭,这才相互拥抱着走近浴室。男人温柔地给女人清洗湿滑的下体,一遍遍爱抚揉搓着她那湿滑黏润的穴道,手口并用下竟又让少妇来了一次余韵下的高潮,豪不嫌弃地用嘴接住了她下身喷射出来的爱液,任其尽情喷洒,醉眼迷离之下少妇就那样温柔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一直到她被他抱到大床上,嘴里兀自喃喃,慵懒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安详中,那杏核大眼为之流下两行幸福的清泪…… 在焕章手机上听过了那首“顺流逆流”之后,确实意犹未尽,让人缅怀流金岁月的同时,均在心里产生出不同的感想。在杨哥的微博上再一次见到他的影踪并听到他的声音,觉得颇为亲切,虽仍旧看不到人,却一下子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仿佛再次见到了那个爱说爱笑爱打爱闹的人儿。 杨哥以一首“蓝莲花”表达出这么多年来的人生理念,并配上了一段自己的感悟,令人欣喜万分而又感慨万千的是,这首歌是男女二人合唱出来的,效果相当的好,听那女人清脆动人的声音,苏若雪和魏宗建相视一笑,均认为这是杨哥妈妈跟他一起合唱出来的。除了许巍的歌曲,心细的苏若雪又在前面发现了杨哥演唱的许多老歌,其中一首名为“双双飞”的老歌同样是男女合唱,情感流露随着歌声意切情真,令人心里产生出无限遐想,再结合杨哥目前的婚姻状态,便极为耐人寻味了…… 随即苏若雪又打开了杨哥妈妈那鲜为人知的微博,赫然见到了前不久秒拍的一个三分来钟的视频。视频上来展现的是一组老照片,黑白色的渲染下显得颇为怀旧,更像是老唱片,让人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那个遥远的九十年代。苏若雪猜测那些都是拆迁时杨哥老家房子留念所拍,随之证实确实如此。其中一张屋内的照片引起了苏若雪的注意,她用鼠标点击把它定格下来,只见正房的东影背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镜子的左上角用红漆描着“百年好合”几个大字,而且透过镜子看到拍照的人正是杨哥。对此,苏若雪并不陌生,因为那个年代的镜子有好多都是这个样式的,而随后点击继续播放出来的音乐令苏若雪大为震惊。 “串串相思,藏在心里,相爱永不渝,忘不了你。”随着镜头的切换,音乐声响了起来,那极为浓郁的京腔京味音乐之下,发哥用毛笔描画出镜上的“百年好合”这几个大字竟然和杨哥家里那面镜子上的红字如出一辙,而苏若雪在这个名叫柴妙人的微博里曾看到过杨哥给他妈妈洗头的片段,妙人歪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整个过程里杨哥极尽温柔地给她清洗着秀发,一脸笑容柔情似水,幸福洋溢在点点滴滴之间,回想来说这所有的一切不能不说是个巧合。 瞬间的恍惚在心底里勾勒出一幅画卷,让人不禁追忆起似水流年逝去的岁月。 苏若雪怔怔地看着秒拍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她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牵扯着发哥的心神,无处不在的浓情蜜意在歌曲唱晚之际随着人流涌动的错动,随着火车汽笛的鸣叫把两个相爱的人无情地分开,充满了苍凉悲惋,让人怅然若失。 苏若雪默默地注视着镜头,很显然这个视频绝不是杨妈妈做的,不知道杨哥为什么要把这个做成了一个小视频放上去,随之而来的仍是那经典的广告台词: “如果说人生的离合是一场戏,那么百年的缘分更是早有安排,青丝秀发,缘系百年。”让苏若雪的心里恻动泛起涟漪,难道说这就是杨哥为什么一直不结婚的秘密? 视频播放完毕,苏若雪捛着往前倒了倒,但见那青山绿水的背景下,着装淳朴的故人脸上带笑,女人原本的荷叶头变成了中长发,盘系于脑后,把个漂亮的芙蓉脸露了出来,这么多年过来还是那样饱满圆润,不见什么瑕疵皱纹,依旧演绎着她那不老的传说,她那清澈的眼眸虽带有风霜,却更加迷人诱惑,数不尽的温柔妩媚。而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身材高挑匀称,剑眉星目颇为精神,搂住她的身子笑起来的样子坏坏的却满是温情,再透过女人和煦如春风的表情,立马把那幸福透露出来,由内及外,无处不在。 苏若雪和魏宗建曾无数次听这杨哥说起过,我这脸型跟我妈一样都是那种方方正正的,可怎么看这娘俩分明都是那娃娃脸,细细端详,又哪里看得出实际年纪。 看着手机里的这对温馨的母子,魏宗建没有问,不过他和苏若雪均把心里想的祝福写在了上面。 背着丈夫,苏若雪虽仍旧闹不明白杨哥为何到现在都不结婚,却也知道他们这样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洒脱,她隐隐然猜到了什么,却不敢往那方面想,心里头由衷地祝福着他们,希望他俩真如视频播放的那样,同时,也在心里默默期盼着,期待能够再次遇见他们。 诚如焕章所说,虽然彼此见面很少,却从未失去联系,每个人的心里都知道杨哥在外闯荡不容易,能有一番成就那都是他通过自身不懈努力换来的,这么多年过来了,他就像换了个人,没再像以前那样玩世不恭嘻嘻哈哈,似乎一切都变得低调起来。 便是在这种感怀和思念中走过了暑伏。入秋后,天气日渐转凉,中午的日头虽然还有一些火辣辣的,却再不似酷暑时的那份让人难以忍受了……秋高气爽,天一下子高了起来,吸到嘴里的空气不再压抑,畅通下心里也宽松了许多,从那出行的人的脸上就能看到一身轻松。 泰南市这座小县城四通八达的道路连接着省城和京城,变得更加婉约漂亮,主干道依傍着伊水河,受那青龙子河的牵引盘绕着汇聚在了一处,弯弯绕绕围拢着泰南蜿蜒曲折向南流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未止歇过步伐。 暑期过后,诚诚已经念三年级了,不知不觉中个子又长高了一些。每天的接送任务仍旧由老苏来完成,对此他毫无怨言。对于老苏来说,在婚变之后那几个独处的日日夜夜,他想明白了,因为这似乎只是延续了多年前的那个梦,给予它一个诠释,让它变得真切起来,而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也早已从那气短难堪的境地里走出来,不再郁结困顿,过日子过得是那柴米油盐,人活着活得是那七情六欲,虽说这样想有些逃避问题,却已经是正面应对,没有像伪君子卫道士那样,跟若雪做了乱伦之事还要纠结来纠结去,要死要活,背地里却偏偏还控制不住双腿和肉棒又去行那苟且之事,与其那样还不如勇敢站出来呢,省得心里都憋着劲,自寻烦恼。 由此,老苏本人也从梦境中彻底醒来,心里变得泰然,而眼前也变得宽阔起来,整个人又恢复成原来那个笑呵呵的样子。落在苏若雪夫妇眼里,尤其对于苏若雪而言,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随着老父心情的转好,苏若雪也变得开朗了许多,这是她喜闻乐见的事儿。至于说那一晚他们父女二人发生的事情,倒变得无足重轻起来,在每一个早饭之后的叶酸补充,在每一顿膳食搭配的合理补充,在每一个黄昏后老男人的贴身按摩下,这所有的一切都让那浓浓的亲情替代了,情与爱的相互转换,血脉相连下成了心照不宣的事情。 老苏的性格开朗,本身并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却因为若雪怀孕而变得敏感起来,随着苏若雪肚中孩儿月份的增加成了个不折不扣的话唠,而且大包大揽,家里的活计再也不让若雪碰了,知道她怀上二胎不容易,以至于话里话外把想到的都告诉给魏宗建,连女人的保胎丸都给预备出来,就怕苏若雪一个不小心见了红,事就大发了,简直比苏若雪这孕妇都焦急,那无处不在的关怀再次包围过来时,再一次让苏若雪有种在家当若雪时的感觉,真的是很温馨很幸福。 徜徉在爱的氛围里,父女间亲昵动作难免会做出个一二来,为此苏若雪打趣着魏宗建,告知可不许吃父亲的醋,因为自己是特殊人员,需要照顾,那越来越浓的女人味在拥入怀里的时候,被魏宗建用宽阔的臂膀紧紧搂住,他知道老丈人用心良苦,也知道妻子处于孕期爱使性子,难得能陪在妻子身边那么长时间,所以他也像老苏那样,处处宠着苏若雪,并不计较妻子和岳父间的暧昧。 到了第二十四周开始进行唐氏筛查确认孩子的智力,据说一旦体检出现问题则要跑到省城复查,落实结果后的最坏程度则是引产,其严重程度比NT检查还要痛苦恶劣,因为引产和流产不是一个概念。尽管医院附属这边有人照拂检查细致,可魏宗建和老苏的心里仍旧提心吊胆,生怕哪个环节出现差迟害得苏若雪辛苦,就算最后没有问题,可受那颠簸的活罪没人能够替代。好在这一切都很顺利,一直持续到给苏若雪照了四维,检查肚中宝宝的骨骼成长情况,在排除了兔唇腭裂、 脑部积水以及羊水分布情况后,让魏宗建把心踏实下来,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情况下得以奔赴国外。 魏宗建临走前的那天中午,由己思彼老苏特意跟他谈了谈,因为自己本身的性欲非但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衰弱,反而越来越强的缘故,考虑到若雪现在这个年龄段,以及将来产后的日子,老苏把心里的想法跟姑爷简单地说了出来,大致意思就是让他能不能换个工作方式,都快成第二个孩子的父亲了,又不缺钱就不要再这么奔波了,在老苏看来,姑爷现今的主要任务就是陪在若雪身边,给予她身心方面全方位的照顾。 听完老丈人的话,魏宗建沉默下来。他不是投机分子但也非那种不懂生活激情的人,高中时期母亲的故去一度令魏宗建生活陷入灰暗,是父亲一个人含辛茹苦供养着他上了大学,这一切都被魏宗建记在心里,他发誓将来要挣好多钱,要孝敬老人。可以这么说,对于钱他颇为敏感,除了供养家庭,他也不想自己的子女将来生活窘迫,所以这些年始终在向钱看,于是便处在一个颇为尴尬的境地,一方面是公司老总的器重,薪水奖金丰厚,如果甩手不干的话,公司里的好多业务将从他的手上断了,这一点让魏宗建左右为难,而另一方面又让他觉得愧对妻子和家人,没能好好陪在她的身边而委屈了她,委屈了孩子,委屈了自己两头的亲人。正所谓忠孝难两全,无处不在的矛盾又不能发泄出来,苦恼的同时让魏宗建觉得男人有时真的很难。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魏宗建深有体会,丈母娘卧床那二年,一切费用都是自己这边出的,没有经济实力早就给医院拖垮了,弄个倾家荡产都不新鲜,而小舅子那边搞鱼池开发建设又处在一个起步阶段,手里没有多余资金,连房子都是自己这边给他的,这吃穿用度都得用钱来做后盾,当打之年不去奋斗又说不出口,说了归其,谁也不嫌钱多扎手,于是便在生活中产生了这样一个令他觉得左右为难的矛盾,没法做出一个正确的抉择。 屋子里弥漫的空气有些凝固,让这午后变得有些沉闷,点了根烟魏宗建开始寻思起来,这期间他看到岳父变得沉默不语起来,眼神里传递出来的东西透着复杂。为了打破僵局,魏宗建只得无奈地说:“我尽量赶工吧,处理完日本和泰国那边的事就马上回来,国内这边我会添加人手的,在孩子出生前务必陪在若雪身边。”算是勉强给岳父来了个答复。 魏宗建不知道这样的回答能否令老丈人满意,话说出口他有些如释重负,却换来离别之际的淡淡忧伤,在午后阳光照落下,让这屋子里显得更加沉闷,魏宗建的心里也变得极为复杂,因为他知道,离家的滋味并不好受,这意味着自己又要一个人孤独前行了,妻子也如同自己一样,虽说仍留守在家里,可这个时期毕竟是女人最需要关怀的一刻,而自己却不能在她的身边陪伴。 老苏看向魏宗建的眼神变得有些凝重,他心底又何尝没有想法。起身从柜橱里捡了一些核桃放在桌子上,拿起了核桃夹子,一边夹核桃一边轻轻开口,说道: “长期跑外你自己多注意保重身体吧,眼瞅着你这也快四十岁的人了,凡事都要量力而行……都说上了年岁就应该学那人老奸马老滑,不能太实在了,我觉得你出门在外虽然要顾及公司利益,可也不能一味冲锋在前,这有儿有女守家在业的,别太拼了……”说完,老苏摆了摆手,示意姑爷去卧室再陪陪若雪,他没法左右谁,也意识到自己管得有些多了,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沉默中便复又低下头来夹起了核桃。 魏宗建悄然走进卧室,发现妻子正在为自己准备着出行的装备,心里感动,把苏若雪搂在了怀里,离家时他像往常一样带着思念和不舍嘱托苏若雪好好照顾自己。 苏若雪微微闭上眼睛,心里头空落落的,勉强笑了笑,从丈夫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行李给魏宗建整理完毕,该预备的都准备了出来,默默地做着本该是妻子应做的事情,直到门铃响起,副手来接魏宗建,这才依依不舍地与丈夫道别,心里自然免不了又是一阵酸楚。按理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彼此早该习以为常,适应了这种聚少离多的生活,由于此时肚子里怀着二胎,让苏若雪根本没法像以前那样平静如水,泰然处之。所以,在魏宗建离家的那一刻,这种被打断的幸福仿佛身体被抽离了某种东西,让苏若雪在患得患失中心里产生出一股失落。 下午,苏若雪没有去单位上班,她这高高挑挑的人儿不是那种娇小玲珑的女子,所以在衣服的遮掩下并没有显示出怀孕的迹象,可前一阵子被局里后堂做饭的大婶儿瞧出了端倪,结果给嚷嚷出去,弄得全局上下都知道她怀孕的事,今天跟老局长一经提说,得到的答复是:“放心休息,我这边一路给你把绿灯开了……”,让她觉得无比温暖,猛地想到了什么想再问问局长关于杨哥的事,话到嘴边又卡壳了,只得作罢。末了又给庄丽通了电话把自己的情况粗略说了说,把工作交代妥当,听那边支支吾吾的也不知这丫头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事重重的。 趁着苏若雪午憩,老苏把诚诚送到了学校,回来后也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早晚已经有些凉了,不过两三点钟的太阳照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挺舒服。知道若雪心情不是太好,趁着天气不错,拿了遮阳伞老苏特意陪着她出外溜达了一下。 从小区的林荫道里走到亭子口,周围一片绿漾漾的,让人心情渐渐好转起来,绕着绿化地走了一圈,行至西门,担忧若雪心里不适老苏忙询问了一声,苏若雪摇了摇头笑了笑,老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溜达了,尤其是心情波动的时刻,不如上外面走走,顺带着去超市转悠转悠,也算是散心了…… “渴不渴?”老苏关切地问了一声,苏若雪摇了摇头,却挨近了父亲的身子,而老苏也把手里的伞撑了起来,罩在若雪的头上。 走到超市里,因为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所以顾客显得不是很多。走走瞧瞧也没有几样是看得上眼儿的,有些漫无目的,却也清净无人打搅。老苏提了一箱奶制品,说是给诚诚喝,苏若雪本想阻拦,可当她看到父亲脸上的神情时,顿时被那一脸慈蔼之色感动,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瞬间被那幸福包围。 “网上的东西再好再直接也不如眼么前的东西让人放心,我觉着这牌子不错。” 老苏说了一句,忙又询问若雪累不累,要不要坐下休息会儿。 苏若雪也说不好自己到底累不累,反正这怀孕到了这一阶段总是浑身不好受,看了看时间,随后挑了一两个现在看来还为时太早的婴儿玩具拿在手里,示意父亲现在可以回家了…… 出了超市大门刚走到拐口处,一个模样黑黝黝的老妪跳了出来,拦在了苏若雪和老苏的眼前。见对方鬼鬼祟祟的样子,老苏心神戒备,挡在了若雪的前头。 “别害怕别害怕……”老妪连忙解释,以一个自己觉得非常友善的笑容冲着老苏说道,随后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抖露出来,笑呵呵地说: 老苏咂么着眼前这个人,总觉得哪里见过,忽地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兜售黄色光盘的人吗,怎么又跑到这边来了……又一想,也不能怪她,选择在超市边上做那营生倒也不失为一种营销手段,只不过她选错了人。 老苏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带着苏若雪正要离开,那妇人锲而不舍地跟在一旁,鬼念穷嚼不停地吆喝起来:“买不买放一边,咱先看看好不好啊!你们别看我显得老,其实我才四十多岁,不都为了混口饭吃吗,我说咱看看再说好不好啊!” “有什么好看的?”老苏瞥了一眼,实在是被纠缠得不善,语气有些生硬。 老妪模样的妇人仍滔滔不绝地说。 早在老苏和苏若雪走进超市时她就注意到了他们的举动,见他们如此亲昵共用一把遮阳伞,尤其是男人体贴入微的样子,早就认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不遗余力地兜售着手里的光盘,可谓是劲头十足。 见老妪拿着光盘唾沫横飞极为卖力地推销着,本心虽不乐意购买,可苏若雪的心里却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偷偷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那些个花花绿绿的东西,还没等苏若雪说话,老妪便自作主张地拉起了她的胳膊,说道:“大妹子,咱上那边上说话来。”老苏赶忙阻拦,不让她碰自己若雪,心说话:“说话跟上把套似的,有完没完啊!”却架不住她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招式,弄得脑瓜皮疼,也觉得站在这里有些碍眼,便看了看苏若雪。 “要不就买两张吧!”苏若雪斜睨了一眼父亲,香腮飘红,淡淡说了一句。那老妪像得到了圣旨,改而抓住老苏的手便不撒手了,引他们来到僻静处,把藏在那里的黑袋子一摊,脸不红心不跳地从里面拿出了几张,极为熟练地指着封面,说道: 联想到张翠华母子,老苏哼哼唧唧,心里暗道了一声:“咋怎没见过?妈的蜜穴就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 那老妪察言观色,见老苏脸上有些不悦,忙指着手里的另一张光盘说道: “你不耐看也没关系,咱这还有公公玩儿媳妇的呢,也有父亲跟若雪搞的。现在不都流行角色扮演吗,我这可还有熟女类的,护士类的,嘿嘿……穿上情趣丝袜搞起来可带劲啦……给人家我都是一百块钱四张,给你们我多给两张好了……”这老妇人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配合她那黑苍苍的树皮脸,不断教唆着蛊惑着老苏父女,见对方上钩,舔着脸还把价格说了出来。 “那么贵?”苏若雪轩眉说道,她知道普通光盘的价格不外乎也就是十多块钱,也和魏宗建看过不止一次这种类型的黄盘,可那些都是从网上搜来的,见那老妪贼眉鼠眼,苏若雪冷冷地看着她,想听听她还要说些什么。 老妪见苏若雪有些犹豫,忙不迭点头哈腰改口说道。 “说得那么好听,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和你描述的有没有出入,总归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我就来三张好了,多了我也没不要。”顾忌到被熟人看到,离夏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挑了三张光盘然后给了那老妇人五十块钱,却听这老妪说道:继而又对苏若雪说道:“大妹子怀孕了吧?这身子保持的还挺好,嗯……回家之后只要别做得太猛,这段期间绝对一点问题没有。” 回到家里,苏若雪赶忙把奶罩从胸前摘脱了下来,看着自己鼓突出来的肚子,压迫双腿不说,连心口都涨得要命,用手颠了颠那两个饱满浑圆的大肉球,她不禁有些苦恼,想到回家的路上竟然买了那刺激肾上腺素的黄盘,苏若雪都闹不明白为何会那样做,难道说是自己的性欲越来越旺盛了?仔细回想老公在家的那些日子,确实隔三差五总缠着他,就跟吃不饱似的没什么分别。 家里也没外人,不用回避什么,多年下来这似乎早就成了一种习惯,把那粉色纱裙套在身上,苏若雪拿着那几张光盘走向书房,打开电脑计划先试着看看。就在这时,在小区门口分道扬镳的老苏把诚诚接回家里,当他看到若雪凑在电脑前,忙把她推到一旁,焦急地问她为什么把防辐射的外套脱了,又颇为在意地提醒闺女小心电脑的辐射,见她把光盘收藏起来,关闭电脑前老苏一脸异样,忍不住在苏若雪的身子上扫了几眼。 苏若雪成熟饱满的肉体在睡裙的包裹下仍旧把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现出来,而她那怀孕的样子落在老苏的眼里,更增添了一股令人暖心的愉悦,免不了在魏宗建离家之后让老苏心神荡漾,窥视时又开始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之下产生出一股难以压制的冲动。 “别让诚诚看到……”这话一说出口,让老苏很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念头随着眼神的游走不停晃悠着,直到苏若雪脸上带羞,轻嗔了一句“爸”,这才赶忙把目光从若雪的胸前转移。 就在他父女二人扎在书房眉眼交替之时,诚诚从冰箱里举了一罐酸梅喝了起来,他边喝边走,凑近房门口时,朝着里面问了一声:“姥爷你别给我弄茄夹吃了,我想吃那黑椒牛排。”见自己妈妈穿着睡裙,则嬉笑着说了一句:“妈,你又涨奶了?”弄得老苏一脸尴尬,赶忙应声答道:“好啊……姥爷这就去给你做饭。” 赶忙转身离开。 “还不紧着把作业写了,这前多了一门外语,妈妈该给你报补习班了……”被诚诚骚扰着,苏若雪皱了皱眉,把他那抓摸在自己心口上的小手打掉,如是说道。 现如今虽说规定不允许补课,可又有几个家长不重视孩子的学业问题,那些个蓝印户口的高年级学生疯狂涌入泰南,把本地的学生挤得不善,而课堂上又没法学得透彻,只能通过课下补习来提高成绩,已然成了一种趋势。 “那我的自由时间不就没有了吗!我还想陪陪我妹妹呢!”诚诚嘟起嘴说道,一脸的不情愿。这回倒学聪明了,把个小手放在了苏若雪的肚子上轻轻抚摸,摸着摸着就又攀附到她的胸前,竟还捏起了她的奶头。 苏若雪被儿子弄得心烦意乱,回到他的卧室,干脆把纱裙撩了起来:“摸得我这咂儿又涨又疼,要不干脆你给妈吸吸好了……”诚诚脸上一红,挺不好意思,把那酸梅放在书桌前,凑到苏若雪的跟前他嘿笑着说道:“我都多大了还吃奶啊……” 明知妈妈的奶子里还没孕出奶水,手上揉搓的动作却变得轻柔起来,托着她那沉甸甸的奶子舔了下嘴角,诚诚嘀咕了一句令苏若雪哭笑不得的话:“妈,你这奶子可真肥,比以前又大上一号啦!” 当晚,诚诚抱着被子堂而皇之地搬进了苏若雪的房里,前一段时间因为爸爸在家,没法跟妈妈一起睡,这回不用再那样了,而且在苏若雪脱掉睡裙之后凑上前去,在苏若雪目瞪口呆之下,捧起了她的奶子吮吸起来。 心口上初始的疼痛渐渐消失,转而被一种极为舒畅的感觉所替代,随后变得麻痒起来,很快从乳房上扩散出来,让苏若雪在舒畅中又变得焦躁起来,而且还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从身体里滋生出来,让她下意识地把诚诚的脑袋搂在手臂里。 “妈,你奶头都硬了……”诚诚挣扎着吐出了苏若雪的奶头,不明所以地说了一句,却羞得苏若雪满脸通红,不得不借着双手的拥揽再次把儿子揉进自己肥沃的大山之下。她低头看着怀里吮吸自己乳房的人,身体渐渐变得火热起来,有些恍惚,脑子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无意间竟哼吟出来,当她意识到自己心里产生出来的想法时,暗啐了自己一口,可实际情况又让她万分矛盾:“这孩子也真是的,都给我嘬硬了,他倒舒坦了,一会儿可叫我怎么睡觉啊……”想要把儿子从身体上推出去,又不忍心拂了他的念头,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忍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也荡漾出一抹粉红。 等诚诚睡着之后,苏若雪起身下床,转来转去也难以让心里那股燥热消散,伸手一摸下体,令苏若雪窘羞不已,我这是怎么了,被儿子吸几口奶就忍不住想那事了,可真没羞啊……也难怪她春情荡漾,其时阴唇外翻,包裹下体的内裤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姇】(35) 苏若雪走进内卧的卫生间,她拿起了一旁的莲蓬,勉强蹲下身子,摸着滑溜溜的穴肉,就好像一个萱萱腾腾被切开了口的大馒头,那升腾出来的情欲融入在血液之中不断地在身体里流窜,让人心痒难耐,偏偏叫人看得到摸不着,这难言的滋味弄得苏若雪苦不堪言又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囫囵着把个下体冲了一下,走回房间时,她滴溜溜的转悠来转悠去仍旧无法入睡,心烦意乱之下只得把那防辐射服套在身上,拿起了摆在桌子上的手机。 随意滑动着手机,苏若雪不知此时自己该干些什么才能抑制身体里的那股邪火,那种渴望一经挑逗变得肆无忌惮,整个人也变得更加的燥热难捱。苏若雪使劲分散着精力,却又在不经意间打开了柴妙人的微博。她注视着上面那些的静态下的人和景,脑子里却飘忽着生出了一堆奇怪的念头:“如果换做是我的话,爸爸会不会陪我远赴千里之外,跟我一起漂泊?” 脑子里一阵阵胡思乱想,苏若雪憬然惊觉地发现,杨妈妈似乎跟儿子出外好多年了,一个有家有业的女人在那个年龄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这一切都不合常理。 触动间,这看似随意的点击其实绝非偶然,敏感如她,在这非常时期立时在那微博里觉察到了一丝鲜为人知的内幕,诸多迹象表明,杨哥和杨妈妈的关系绝不是普通母子关系。 往上翻了翻,再度打开了里面那个做成了的小视频,当这一次再去听那京腔京韵的戏词时,不管是儿子对妈妈还是妈妈对儿子,永远都不能用相思相爱这个词的,除非另外一种可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回顾着高中时期杨哥和柴妙人之间的亲昵,苏若雪越发肯定了心里的猜测,没错,杨哥他们母子……这一发现,不亚于哥伦布开辟航线发现了新大陆,顿时让苏若雪眼前有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透出了一丝亮光。 苏若雪原本是想借着手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借以打消心里的念头,可当她看了一阵之后,非但没能减轻心里的那股欲火,反而荡漾出一波波更为强烈的念头,这情形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湿了下体,狼狈至极不得不把之前换上的内裤再次从身体上褪下来。 夜深人静,外面的灯火已然熄灭,在卧室里行走了好一气的苏若雪心绪难平,暗暗叫苦不迭,忽地想起了白天新买的那几张光盘,她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儿子,眼神复杂,却又带着一股懊恼,把我弄得浑身难受,你倒睡得香甜了……伸手轻轻地替儿子把被子约了约,亲他脸颊时,苏若雪差点咬他一口,带着羞恼悄悄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寂静无声,想来父亲已经回房休息,苏若雪蹑着手脚走向书房那边,谁知打开房门之后正瞅见父亲赤身裸体带着耳机坐在电脑前…… 老苏情欲勃发正看得性起,谁料想若雪竟然在夜半三更闯了进来,并且穿在身上的那件防辐射服落在他的眼里,说吊带不是吊带,说肚兜不是肚兜,晃荡荡把个肥凸凸的奶子挺耸着亮在自己的眼前,卜卜楞楞的样子极为蛊惑人心,老苏哪受得了这份刺激。 “不是睡觉了吗?”有些尴尬,摘掉耳机的同时,老苏略显局促地说了一句,当他起身时才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啷当着下体对着若雪。 “睡不着……”本来怀孕之后睡眠质量就不怎么好,又因为睡前给诚诚那一通吮吸闹得心神不宁,闻听老苏询问,苏若雪冲着父亲嘀咕了一声,不想父亲却站了起来。相隔这么长的时间当苏若雪再度看到父亲胯下之物时,心里竟如同草原上奔腾的骏马,跑发了性,连带着之前受到手机视频的一丝影响,顿时在其本心里呼喝而出一道声音:“连公公我都给予了生理上的满足,为什么不能给我爸呢?” 让苏若雪瞬间忆起了魏喜曾经说过的话,“我爱你”。苏若雪不置可否,因为她知道公公动情了,自己在生理上得到满足的同时,又何尝没有想法呢。 苏若雪认为糅杂亲情的性爱和夫妻间的情爱那绝对不是一件事,不管是不是出于孝道,还是出于怜悯恻隐,亦或者是男人在生理满足之后出现的贪婪,这两者之间的爱都有其本质上的区分,而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在自己依恋父亲的基础上产生出来的,既然他们都有需要,那么自己作为他们的晚辈,奉献一下爱心又有什么不可呢?!再说了,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的亲爹,男人总憋着不得释放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于情于礼都要帮他一把,我不帮他谁来帮他? 就在苏若雪心思百转之际,盯着她看的老苏用手遮挡着下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嘴里吸吸溜溜的,晃晃悠悠的他也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更为令人尴尬的是,老苏的下体已经高高挑了起来,越是遮挡就越是粗壮,已然变成了一管粗粗的高射炮。就在老苏的心思游离不定之时,他看到若雪反手把门关上了,心里一喜,颤抖的身体像得到了某种暗示,在见到曙光之后,整个人便沸腾起来。 “爸,爸给你,给你揉揉放松放松!”老苏颤颤巍巍地说,又赶忙把电脑前的椅子往后拉开了一段距离,他始终回避着若雪的目光,不敢触碰,或许这样能心安理得一些,减轻心里罪恶感的同时能掩饰一番,却在一番动作过后把自己没穿衣服的现状忘得一干二净。 苏若雪机械式地走了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坐在三米开外的椅子上,微微虚缝着眼睛盯视着电脑那无声跳闪的画面,心里早已扑腾腾跳成了一个儿,在老离那抖动的大手轻抚下,她的身体也在颤动,呼吸早就紊乱不堪,那肥凸凸的前胸起伏不断,把那形如情趣内衣的防辐射服支起了两个凸点。 摸在若雪丰腴的藕段,老苏觉得触手之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曾不止一次抚摸过若雪的身体,让他为之兴奋,为之急躁;陌生的是,已经老长时间没有碰到过若雪的身体了,以至于让老苏有些不敢相信,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屋子里一片寂静,偶尔由那耳机发出来的女人尖锐的呻吟声反而被无限扩大出来,她被男人压在压在了床榻上,哼哼唧唧一脸痴迷,那无圣光的画面果然如老妪所说的那样,简单直接,却非常有效地刺激着人们的感官,在第一时间里看得人面红耳赤,饥渴难耐。 不知何时,老苏的手已然由苏若雪的肩膀推到了她的胸前,可能是因为隔着衣物不太方便,老苏扶持着若雪的身子推了推她,继而从后面给她把那系带松了松,然后居高临下把双手从苏若雪因丰满而隐没的锁骨上穿插进去,滑到了她那热乎乎无比肥硕的奶子上。 “老爸这是在做什么啊?”脸上滚烫,脑子里不断翻腾,让苏若雪脸上的表情变幻不断。 身体在触碰时有些疼痛,苏若雪仅仅皱了皱眉,因为老苏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小心翼翼了,几乎等同于蜻蜓点水,让她心里悬来悬去的骚动始终也没有止歇过,那隔靴搔痒的动作还不如一把捏得实在来得痛快,意识到父亲的紧张,苏若雪的心里也是忐忑万分无比矛盾,既希望于他能大手大脚动作起来,让两个人都痛快都舒坦,又免不了羞涩连连,不敢过于主动,因为这不是跟自己丈夫进行沟通,也不是慰藉自己的公公,即便是父女间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血脉相连,可以前跟公公所有的偷情都没法对父亲施展出来,让她变得一筹莫展更加急躁不安。 老苏从侧面轻轻搂脱起苏若雪的奶子,感觉非常压手,又热又涨一只手根本就没法握实,鼻子上飘散着一股清香,老苏深深嗅了一口,忍不住试探性摸了摸闺女的奶头,胯下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老苏探头朝下望去,昏暗的屋子里仍然能够看到那白花花的奶子上顶起一圈乌黑的凸点,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继续摩挲的过程里,围绕着奶头周围画着圈,感觉到乳晕周围起了好多颗粒,老离知道那是若雪怀孕之后的自然现象,也知道女人的身体变化,奶头会变黑,下阴也会跟着变黑,这些都是孕育时黑色素沉淀的结果。 寂静无声的屋子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随着肢体的接触,让父女二人彼此都觉察到对方强烈的脉搏跳动,捕捉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如此的沉重而紊乱,在那电脑闪动的画面前变成了慢动作,而绷紧的心弦却犹如坐在了过山车上,束缚着两个人。 苏若雪想要打破这份沉寂,却苦于没有对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从眼前划过,这段时光给她的感觉相当熬人,或许是不知如何进行下去让她失却了洒脱,变得一筹莫展,又因为父亲此时的状态让她心里打鼓,想要开口去说却不知从何提起。 越来越糟的生理需求攀升出来,害得苏若雪浑浑噩噩,往前一挺身子,竟然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成全了老苏,把那无比肥硕的奶子着着实实地送进了他的手心里。 骤然抓了个实,老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口砰砰乱跳的同时,脱口而出: “诚诚睡着了吧!”实打实地握住若雪的乳房,却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几乎成了爆破口,打破平衡的同时,迎来了苏若雪的回应:“睡着啦……” 这是不是暗示?老苏心里打着鼓,他还不能完全确定下来。因为摸若雪身子和上若雪的身子完全是两回事,可当老苏听到苏若雪说出那样的话时,心里没来由的一松,不经思考便又说了一句:“爸给你捏捏腿?”在听到一声鼻音发出来的“嗯”后,老苏兴奋地转身上前,一下子就蹲在了苏若雪的身前。 捧起了若雪的脚丫,虽说没穿丝袜,可这仍旧让老苏痴迷向往,爱不释手。 那饱满圆润的脚趾此时变得更加肥肥嫩嫩,端详着若雪这对像家宝一样的脚丫,老苏错了错身子,很自然地就把它们放在了自己的两腿间,他反复摩挲着,就算是整天摸也是耐不够的,甚至想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嘴里,好好吮吸一番才够痛快。 紧紧盯着这对匀称的小肉脚,老苏开始从脚趾头轻轻揉捏起来,他不敢尝试拿捏若雪的脚底,更不敢自作主张地给她大腿两侧敲打胆经,以一个看似随意的姿态慢慢给苏若雪做着身体放松,其实心里早就晕晕乎乎了,自始至终都没有正面接触若雪的脸蛋,他怕看到那双眼睛,怕这一切在注视中破灭,让心里的那个梦醒了…… 揉完脚趾,老苏的双手倒着若雪曲线溜直的小腿继续揉捏,若雪浮肿的腿肉握在手里时让老苏心里有些浮沉,他替她难过,因为他知道若雪这一阵子一直到分娩都要忍受着难捱和那百般疼痛的折磨,独自承受。他有劲却没法帮着若雪,那份心情没法表达,唯有默默地、轻轻地用手划过她的皮肤,替她分担,尽一个父亲最大能力给她减轻那份辛苦。而又因为若雪隆起的肚子让老苏处于一个自我矛盾之中,要孩子就得疼痛,这是自然发展规律,谁也不能幸免。 不知不觉中,老苏的双手已经攀附到若雪饱满浑圆的大腿上,整个过程,老离始终浑浑噩噩,在胡思乱想着,正如苏若雪一样,她也处于一个晕晕乎乎的状态,云里雾里的一边惊颤于电脑里那脸红心跳的动作,一边享受着父亲的爱抚放松,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不上不下受那冰火两重煎熬。 防辐射服的边角在老苏揉推苏若雪的大腿时,苏若雪不自然地打开了双腿,忽隐忽现地把那冰山一角显露出来,被电脑忽明忽暗的光想一照,映射出一道亮晶晶的颜色,并且飘散出一股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味道,把老苏的注意吸引了过去。定睛观瞧,老苏被眼前的景物震慑住了,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若雪竟然没穿内裤,更令人心潮澎湃的是,展翅高飞的蝴蝶在一团泥泞中挣扎欲飞,一翕一张涌溢出泛着光亮的汁水在倾吐着她的心声,老苏感觉到了,也闻到了那股令他身体燥热却又无比兴奋的骚香。 咬了咬牙,老苏仍旧没敢抬头,他苦忍着,裤裆里的东西要爆炸了一般,夹在两腿间让老苏感到万分难受。这几个月老苏一次也没有发泄过,一来愧心,二来姑爷在家也没那份心情走神,这一次则不然,在煎熬中老苏渐渐控制不住心情,心理防线随着眼神的注入在万分难受中被突破了,被攻陷了,被摧毁了,于是他颤着双手又略微分了分若雪的大腿,紧紧盯住了那喧腾腾的大肉馒头,在避开她那隆起的肚子时,猛地把脸扎了进去。 “嗯……” “啊……” 当老苏的嘴巴接触到苏若雪濡湿的蜜穴时,他听到了女人的呻吟,他也舒爽地哼了一声,无暇他想老苏张开嘴巴猛地一吸,一股热乎乎略带着丝丝碱味的液体便给他吸进了嘴里,伴随着下体连续跳动老苏的喉头跟着滚动起来,便再也舍不得离开那里了……他连续吞吸几口下去,自己的脑袋上便给一双小手按住,耳边传来的呻吟逐渐增大,这无疑肯定了老苏做出的动作,让他再次伸出舌头来,分开两片湿滑肥润的肉翅,对着那黏糊糊的肉窝飞快舔舐起来。 苏若雪被父亲嘬得浑身战栗,一股电流自裆部蔓延出去,从骨盆处扩散开来,如同万千蚂蚁爬遍她的身体,又麻又痒的感觉让苏若雪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父亲的脑袋,为了方便老苏的吮吸和深入,苏若雪还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让双腿张开得更大一些,扭动时,用身子来回摩擦那张让她心情荡漾、情难自禁的大嘴,忘记了一切,就那样子任由他来吮吸,嘬吹。 吧唧吧唧之声不绝于耳,从苏若雪的两腿间持续不断地发了出来,伴随着她那更为沉重的呼吸声,在这忽明忽暗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牵动着彼此的神经,让吮吸的人热情高涨投入进来,让那瘫靠在椅子上的人浑身酸软,没了一丝力气。 一通豪吸,老苏吃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无比亢奋的他似乎忘记了身前女人的身份,还以为是自己的媳妇儿呢,张嘴便询问道:“舒坦吗?”这一刻,老苏终于把脸扬了起来,眼神里映出了若雪的脸蛋时,他的身子一晃,当头被泼了一盆冰水,立时从兴奋中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在那体内窜出了一股罪恶感,刚才我都干了什么? 在苏若雪羞欲的目光寻睃下,老苏咬了咬嘴唇,一张老脸都不知摆哪了,情急之下出于本能,老苏站了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情欲高涨时分,老苏搞出这么一手令苏若雪颇为不解,她不知道父亲的心里又琢磨出了什么,想起身跟随过去看个究竟,却浑身酸软瘫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忙小声呼唤:“你回来啊……” 从屋里走出来时,老苏的心里七上八下的非常忐忑,对于自己的这种操蛋行为他很有一股乘人之危的感觉。姑爷这刚一离家自己就背着他干那事,对自己的姑爷不公平,对自己的姑娘更是心狠手辣。 摸索着来到沙发前,老苏的脸上一阵苦恼,当他再次和若雪面对男女之情时,这份心境简直比几个月前更为惶突,那次好歹是喝了酒,还有个借口,这回呢? 还说肉棒什么呢? 搓着头发,老苏觉着心吊在嗓子眼上,他想喊两嗓子,可压不下去又提不上来,那劲头别提多别扭了,摸索着从茶几下面把姑爷留在家里的香烟拿了出来,老苏走到阳台前打开窗子点了一根,忽明忽暗的烟火悬在半空,在烟雾缭绕之下,老苏呆呆地凝视着窗外乌漆墨黑的夜空,他想得到一丝指引,心里却更加一片茫然。 老苏连续猛吸了几口香烟,想要麻痹自己,让自己什么也不想,能够在麻痹中冷静下来找到自我,他戒烟好几个月而再次吸食的后果给身体带来了一股醉醺醺的感觉,让原本急促跳动的心非但没有沉静下来,反倒变得更慌乱了……那一刻,老苏只觉手脚发麻脑袋眩晕晕,心乱如麻的同时,听到身后隐约着不断传来了闺女的呼声。 回头紧张地看了一眼,老苏不知道若雪那边发生了什么,他犹豫起来,被窗外的小风一淋,感觉到有些凉意,让老苏眩晕的脑袋在那一刻踅微变得清晰一些。 就在老苏脑子有如喝了荤油似醒非醒之际,书房那边轻唤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这催魂魔音扰乱了老苏的心智,把他挤兑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来不及思考,他踉踉跄跄闯了出去,双腿不受控制地走向那个牵动他灵魂的房间,才进门,却正巧看到若雪从椅子上缓慢地支撑起身子,想都没想老苏便蹿了过去,没等够到若雪的身子,却听到了一声:“把门关上。” 目瞪口呆的老苏木然地回身把门关好,他也说不好此时自己的心里到底想的都是什么,本来最初计划的是想趁着若雪睡觉之后偷偷看一看白天买的光盘,自我安慰一番发泄积憋在心的情欲,谁成想最后竟然成了这样一个局面,这可如何是好啊! 虽说不知道父亲出去干什么了,可苏若雪知道他此时心里也如同自己一样,已经到了一个极限边缘,给拿捏得魂不守舍了……盯着老苏的胯下看了一眼,苏若雪心里一紧,又心疼又恼怒,您都这样了还在那独自忍着,还闹幺蛾子用手解决问题,可这话又不好直接开口去说,牙关一咬,囫囵了一声:却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着走到椅子后头,弯腰低头把手搭在了椅背上,把眼睛一闭,把身后的事情甩给了老苏,那意图再明显不过,除非老苏是个傻子。 苶呆呆地走到若雪身后,老苏盯着若雪那浑圆肉滚的大屁股,当他再次听到若雪嘴里发出的催促声:“痒,还不快点……”,他怒睁着双眼,紧紧地盯着若雪的屁股。 老苏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像失了魂一样颤抖地握住了自己挺耸的肉棒,鬼使神差一般够着身子挨近了苏若雪,当摸到若雪热乎乎的身子时,老苏吸过烟的脑袋仍旧眩晕,却心头清明,这一次他没有欺骗自己,他知道身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是亲若雪,无论如何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了……若雪也有欲望,凭什么就得让她挨着?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就是她受委屈,比剜我的心还难受,再没什么可以给若雪的了,也已经给过她,我这脸要不要都不两可了…… 定住了心神,老苏再度看向身下那滚圆翘挺的屁股,捋了捋包皮,把个锃亮的龙头闪露出来,把手搭在那白皙透亮的大屁股上安抚着她的躁动,晃悠悠凑近身子,在若雪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摩擦了两下之后便慢悠悠捅了进去,心里一松,这一切都过去了,也算是彻底尘埃落定,用那背入式和若雪完成了他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二次血亲交合。 “呃啊……呵哼……”肉棒插进若雪那油乎乎的肉体,就像侵入到热滚滚的黄油之中,让这父女二人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道混合在一起的舒爽声音,当老苏仰起脖子深呼吸时,他抬头看到电脑里播放出来的镜头,竟和自己此时所做的动作同步吻合,如此淫靡的场景陪衬,又如何叫人坐怀不乱,于是乎老苏把手搭在苏若雪的屁股上,开始缓慢抽送起来。 奇妙的感觉在彼此融合之下通过肉棒的抽插传递给了苏若雪,她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脚下漆黑一片,但身体里的感觉却十分充实,她轻声呻吟着,怕老父不尽兴,娇喘吁吁地开口询问了一句:“要不要穿上丝袜?”这份从容在短兵交接中让她放下了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口。 老苏很喜欢若雪穿上丝袜的样子,但又担心丝袜束缚她的肚子,欣慰的同时摇了摇头,低声嗫嚅地说道:“这样已经很好了!”换来若雪用鼻音回应着自己,却不曾想,若雪之所以总在他眼前穿着丝袜完全是遂了他的心愿,女人固然爱美,却从没跟父亲提起过这些,如今好事来临,自然想要把那该给他的都交给他,全了他的那份等待之心,重温旧梦。 苏若雪挣扎着把头抬了起来,也看到了电脑里的情境,心口起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顾盼生姿的模样直刺激老苏加快了些许推撞速度,晃荡着身子让苏若雪迅速把头转回,哼哼唧唧的同时,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我早就该把身子给父亲了,这么多年却始终李代桃僵,用掩耳盗铃的方式欺骗自己,就算没有欺骗,心里又何曾没有他的位置。脑子里荡出了这道声音,离夏又觉得委屈了父亲,好在现今母亲已经故去,不用再回避这个问题。她又觉着本应把父亲应得的一切在公公尝试之前就该全部交还给他,谁知这一晃就是十多年,人这一辈子才有多少时间?就因为爱他恋他,所以更应该让他感受一番这迟来的爱,那这么多年也就不用再把它藏在心底里了…… 感受来自于身后父亲的冲动,苏若雪喃喃自语地说:用情至深,把小女人的心态和身为女儿的心思彻底表露出来,让那份依恋变得坦坦荡荡,竟冲淡了苏若雪心里产生出来的所有负面情绪,把个老苏挑逗得早就血脉喷张了,他用手不断抚摸着苏若雪的身子,缓慢地抽动着自己的下体,禁不住感动连连:“若雪好……好若雪啊……”在电脑黑屏之后,黑暗的笼罩下,把心底里滋生出来的情欲释放出来,让彼此间放开了手脚。 “呃……”男人低吼闷叫了一声,用他坚挺的下体突破着层层阻碍,一次次齐根没入到达蜜穴深处,感受着女人油滑肥润的身子对自己的包裹,而女人弯腰塌背撅起了自己那翘挺的屁股,方便着男人的进出,被捅得咿咿呀呀哼唱出了水音儿,那轻喉婉转的声音在这个封闭的屋子里回荡起来,简直没有比这个更能鼓舞撩拨人心的了,是故,让那男人信心百倍,一挺腰杆子,在女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中,稍微加快了些许速度,却同时让两个人快感连连,谁能想到夙愿达成竟然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实现的,抛开生理欲望,父女间这样的情感交融或许更直接、 更透彻,充分表现出来再不用束手束脚顾忌什么了…… 阴阳交泰是正常生活中人伦大道不可缺失的东西,用手解决固然简单轻松,却失了根本。一个是生理欲望强烈,在得不到发泄的情况下,不得不剑走偏锋选择用手解决;另一个是情欲高涨,处于女人一生之中性欲勃发最旺盛的年纪,在怀孕之后她极需男人的体贴呵护和灌溉,彼此相互结合在一起自然是水到渠成,把那份缺失互补了过来。 就在二人不知疲倦忘我做爱之时,书房的门无声无息打开了,黑洞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瞬间把老苏和苏若雪这对激情碰撞的父女给震住了,而就在此时,老苏感觉自己的下体一下子被钳了起来,像收缩的口袋那样,肉棒由根部到顶端被它死死包裹起来攥了个结实,并且蠕动中的摩擦以及那吞噬般的吮吸变得更为强烈,不断冲击着洗刷着自己的肉棒,扩散出去演变成冲击自己的大脑和心灵。 高度紧张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老苏唯有死死抵住自己的上牙膛,竭力抵御并压制着那份快感,不让自己爆发出来。老苏大张着嘴,一张脸几乎扭曲起来,当着面前几米远的黑影,他既不想被黑影听到任何声音,又无法忍耐身下一波波传来的酸麻,矛盾中老苏觉着自己的魂儿在身体里被一点一点抽离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若雪竟要命般地哼吟了一声,几如囤积在水闸一侧胀满的河水,一经那闸板颤抖抖地提放,肉棒在那热乎乎的岩浆反复浇灌之下,“呃……”老苏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微乎其微的鼻音,便再也忍不住了,随之河水欢呼着,奔涌咆哮冲击开来。 “嗯啊……你,怎么……还没睡觉啊……”看着门前那道黑影,苏若雪强打精神,却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问出的话也跟往日截然不同,如不是此时自己的身子被父亲托着,恐怕她都会瘫在地上。 苏若雪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仍旧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两声羞人的呻吟声,那快感简直太强烈了,把她冲击得没了一丝力气,好在这一切都掩藏在黑暗之中,虽被听到了声音,却没让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 “我梦到妈妈被欺负了……”诚诚终于开口说话,黑不隆冬的房间里他只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不知道妈妈为何没再屋子里陪伴自己,听那怪怪的声音也不知道妈妈此时在干着什么。 “不怕不怕,都是男子汉大小伙子了……”老苏重复着若雪嘴里所说的话,安抚外孙。心惊肉跳之下,父女二人均没法闪身出去,一个是浑身酸软无力难以自持,另一个是赤身裸体光着屁股在搀扶着对方,所以只能从那椅子后面挨着,彼此紧紧贴在一处忐忑不安地把目光盯向门口,生怕诚诚顺手把灯打开看到什么,此时也只能寄托于希望,在心里不断祈祷。 “妈妈你是涨奶了吗?”诚诚眨巴着睡眼追问了一句,朝着里面走去。心惊胆战的苏若雪赶忙答复:“明……明天晚上妈妈还让你来吸好了……”以为哄住了诚诚,却听这家伙凑到椅子前回嘴道:原来这小东西看到过一些什么,尤其此时越来越清晰的声音,让苏若雪觉得不能再让儿子靠近了,窘羞无限的同时,苏若雪不得不再次安抚起来:她昏头昏脑说了这么一句,好在后面所说的话又回归了主题,也算是临危不乱了…… 险象环生,紧张的老苏在喷射过程中欲仙欲死,竟从没有像这一刻释放得那么彻底过。尤其是小腹贴在若雪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不断摩擦;下体埋在她那油腻腻的肉道里,反复蠕动。这滋味简直比上一回还要舒服,还要享受。不过呢,老苏也知道此时不是细咂么滋味的时候,听到若雪分说,他也管不了什么善后不善后了,“波”的一声,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若雪体内抽出来,在若雪发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声时,拿捏得当,迅疾地咳嗽一声,又小声地叮嘱了一句“你先不要动”,一把横抱起诚诚,临出屋时慌而不乱捡了桌子上的睡衣遮挡下体,使劲浑身解数这才逃过了一劫。 孩子到底有没撒噫子谁也不清楚,但究其说话时的状态,又好像不是半睡半醒,老苏和苏若雪父女面面相觑,猜测这或许是孩子半夜尿尿没见着妈妈而引起来的,亦或是受那王晓峰母子的影响造成的后果。好在诚诚躺在床上在父女二人的陪伴下很快便睡着了,老苏这才跪着身子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而苏若雪也赶忙跟着走出了卧室,因为此时的她也没来得及清理下身,屁股上、大腿上淌了好多黏糊糊的液体。 来到外面的卫生间,父女二人紧紧相拥在了一处,彼此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谁能预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解释这么多年彼此心底里埋藏的东西。 回首那十四年,经历了太多的事,对他俩来说,这一梦未免也做得太长了些吧。 若雪骑箱出嫁时,那前可没有现在流行的这套仪式,半夜时分老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姑爷接走,一千个一万个不舍也没法阻拦若雪的幸福。一直干坐着到天亮,老苏整整一日没有吃下东西,蔫耷耷的他持续了两三天都没有精气神。 给若雪伺候月子时,老苏的心都乐开了花,那一个月的生活让他永生难忘,即便知道自己是孩子的姥爷,却仍旧像对待亲孙子那样,关怀体贴无微不至,连老伴儿都忍不住开起了他的玩笑,说他众女轻男,老苏却无比自豪,自家的小棉袄自家疼,碍不着别人的事,跟儿子更扯不上半点关系。 好景不长,总不能霸着若雪不撒手,老苏知道若雪嫁人了有了夫家,再不能像以先那样围在自己身边,就一直把想法藏在心底,这么多年如履薄冰哪怕是妻子都不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原以为这一切都会过去,一直带到棺材里。丧妻之后的再婚,老苏原本是打算借此来冲淡自己心中对若雪的那份执着,不想这一切竟成了闹剧,可谓是历经波折,坎坎坷坷,现在看来,若雪在自己心底里那挥之不去的身影恐怕再也没法放下,这辈子也永远都放不下了…… 浮浮沉沉磕磕绊绊竟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续了前缘,没有醉酒,不是做梦,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和上一次乃至十几年前的头一次不可同日而语,让老苏在感怀中流下了眼泪。 “不哭……” 老苏像个孩子似的,禁不住颤抖起身子,就在这泪如泉涌的幸福时分,苏若雪伸出了小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像极大人关切抚慰自己的小孩,替他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轻声关切着。让人在脑海中一下子便幻化涌现出一个温馨的镜头,在这镜头里,两个人儿紧紧拥在一处,展现出来的是那浓浓的不可替代的父女亲情,更是缘于血脉里那千辛万苦连接在一起的爱。 老苏嗫嚅地动了动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说了,这份血溶于水的情感在突破后变得更加弥足珍贵,因为它来之不易,因为它是亲情下爱的升华。 “答应若雪,以后别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苏若雪那朴实无华的声音传递给了老苏,心情久久难复,正如当年苏若雪出嫁时老苏对她说过的话,“家永远是你的依托,莫委屈了自己。”让这对磨难中的男女再次忘情地搂在了一起,嘴对嘴亲在了一处。 忘情地吻在一起,除了甘甜芬芳,还有一种得以宣表的心花怒放让他们唇齿互动,像恋人一般你来我往,深情地交缠在一起,就在这甜蜜无间触动心灵的一刻,老苏觉察到脸上站了湿濡,倒让他焦急起来,不舍地离开了若雪那醇香的嘴唇。 “哪里不舒服了?”老苏捧住了若雪那看不见却又印在脑海中永远也忘不了的容颜,擦拭着她那湿润的眼角,急咻咻地问了一句,换来了苏若雪搂住了他的脖子,再次把嘴凑了过来。 老苏呜咽一声,想到自己才刚抽了烟,急忙急流勇退道出了心声,却听到一声呼唤,震撼心灵的颤抖:“若雪不嫌,难道你不知道……”…… 许久过后,老苏打着了灯,拿出清洗盆子又打来温水给若雪清理身上的污垢,在苏若雪的注视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顾着自己曾在这粉色房间里和若雪产生的种种摩擦暧昧,老苏都惊讶此时自己的身体反应,啷当的肉棒蠢蠢欲动又忽忽悠悠坚挺起来,他心道,我这老二哥今个儿是怎么了,明明都射了一回了反应咋还那么强烈呢!熟不知那两只大手早已叠放在一起,反复揉搓起苏若雪的蜜穴,眼睛都快扎进若雪那黑乎乎夹带着粉嫩嫩的大馒头里。 “还想要?”苏若雪看到父亲胯下那嘟噜而起的家伙,忍不住问了一声,可那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她在主动央求,而才刚不久的那份酣畅淋漓确实让她身心徜徉,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细细品味之下竟比几个月前的那一次囫囵吞枣更为清晰,感受更真。 还能再来一回?老苏以为自己听错了,晃悠着脑袋抬眼去看若雪,见她眼神闪烁,关切之情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让他怦然心动,忍不住小声咕容了一句:“要不这回爸戴套……就不用这样忙中出错了……”把个苏若雪羞得满脸通红,射都射进来了还欲盖弥彰,忍不住哼道:“爸……”娇嗔之下,俊俏脸蛋上的那一抹霞红如三月的桃杏,明艳生灿光洁耀眼,而那杏核大眼秋波流转,明眸善睐,在这粉红的屋子里顾盼生辉,把个小女人的媚态流露出来,演绎得姿态万千,好一个羞答答的美娇娘。 老苏贴近了若雪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撩开了她那介于肚兜和吊带之间的防辐射服,轻轻解开系带,寻着体香肉味便把嘴伸了过去,嗫嚅地哼哼道:叼住那如同桑葚一般的奶头,吮吸起来,那样子就像若雪小时候跌倒在地上摔破了手,老苏抱住了她的身子,急切切地把那渗出血珠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样,一边安抚一边哄逗,情欲爆发却又处处透着舔犊之情。 像狗儿舔水一般,窸窸窣窣的吸溜声持久地发了出来,苏若雪终于忍不住那份销魂蚀骨般的快慰,鼻翼轻耸时轻时重发出了几道哼吟,担忧被儿子发现异常听到动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忙又用手捂住嘴巴刻意压制体内的燥热,弄得手忙脚乱,战栗着身子胡乱说道:“快来吧,都湿透啦……” 得到若雪的允许,老苏的心里自然是欢喜无限的,又怕若雪吃不消,赶忙提议:“去我那房里的床上做吧,行吗?” 意乱情迷的苏若雪没有推脱,避开儿子为的是安全起见,她听从父亲的安排跟他进了另一间屋子,又恐中途出现意外,只得顺着老苏的心,把那避孕套备了出来,在灯光闪耀照在彼此的身体上时,羞涩、尴尬、紧张、战栗,种种情感在彼此的心里酝酿出来,随之又很快被情欲压制下来,通通转变成了兴奋,把心里那团欲望之火越烧越旺,呈现出一股通天之势。 苏若雪颤抖地握住父亲的阳根,撇着头给他把避孕套戴上,却忍不住偷偷看了几眼父亲那根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搅动过的肉棒,几乎不敢相信它的粗壮程度。 猩红乌紫的肉棒大如鸭蛋,挑在青筋暴露的阳根顶端是那样的显眼,她捋了几捋,把套子完整地给老苏戴上,只留下前端的储精囊,这才焦急地呼唤老苏把灯关上,躺倒在那张大床上。 整个戴套过程中,老苏既亢奋又无地自容,这一套原本应该属于妻子服务于丈夫的,却叫若雪用在了自己身上,爽绝对是爽透了,无形中又在老苏心里生出一股罪责之态,偏偏这两股形态纠缠不清,越是罪恶就越是兴奋,越是兴奋就越觉得罪恶,根本停不下来,直到老苏怒挺着肉棒趴在若雪两腿间给她舔吸,把前戏做足,插入苏若雪的体内,这才忘却了一切,凭着身体的本能动作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或者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要么就是因为戴了避孕套的缘故,这一次做的时间相当的长,都后半夜了老苏仍没有射意,他一边擦汗一边询问,就怕若雪出现异常而引发别的事故,那样的话,自己就成罪人了…… 这持久的交合如同按摩,让苏若雪的身体彻底放松投入进来,说不出的舒畅给她带来的是缓解疲劳,是极度享受。就像老苏心中所想,坚持了那么久她没觉察到来自于身体上的任何不适,却同样体谅着父亲,怕他累着,便娇喘吁吁地问他: “那么长的时间也没射出来,要不要我给你把那肉色丝袜穿上,让你也舒坦的射出来……”怕父亲想得太多,又赶忙一脸羞红地补充了一句:“穿长筒丝袜。” 脸红心跳的样子简直比新婚时跟魏宗建做爱还要紧张。 知女莫如父这话反过来亦如是,但老苏没有那样做,循声知会一下,打开了床头灯,只是把那避孕套从肉棒上摘了下来,在自己的注视下,把肉棒凑近了闺女的肉道,前后轻微晃悠了两下,见她羞答答正偷偷打量自己,老苏心满意足,他分开了若雪的两片肉翅滑入进去,实打实的接触让他忍不住说了句:“又湿又滑又紧又热的,还是这不戴套舒坦啊……” 做也就做了,偏偏老苏还说出了那样听起来极为鼓荡人心的话,把苏若雪弄得娇喘不迭,抓住床单的双手急忙捂住了脸,羞羞答答又没法抑制躁动身体里的感觉,在这极度刺激之下,她都自己前后丢了几次了,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苏若雪便胡言乱语说了起来:“爸……可羞死你若雪了,哪能说……”灯光下老苏注视着委身于自己胯下的若雪,见那羞答答的俏模样,瞬间把他刺激得快感连连,粗喘声中推了过去,舒爽地呻吟了一声过后,说道:“要不你把丝袜给爸穿上,让爸再尝尝那个滋味……” “嗯……爸啊……捅到我心坎上啦……这么硬还要人家穿丝袜,偏不……”既紧张又兴奋,在灯光的映照下,接触的肉体忽明忽暗忽隐忽现,苏若雪那白皙的脖子都绷紧了,她闭着眼睛把手从脸上滑落下来,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不断揉搓着,呓语连连,整个人处于一种精神恍惚之中。 “给爸穿上那种就跟光着屁股一样的丝袜,就馋这个……”眼前一片红粉,那两团肉滚滚的奶子扶摇略晃令人心旌摇曳,难以把持。老苏痴呆呆地看着身下既是若雪又是女人的肉体,满足生理欲望的同时又在感官中获得了视觉冲击享受,令他血脉喷张,似乎是在自说自话,却又在亢奋中难掩真情,他简直太需要在这种无遮无拦下放纵一回了…… “啊嗯……等将来我给你穿个够,啊……啊呀……”明知父亲心里所好,有所依恋,却仍架不住那份羞喜带来的冲击,在他一次次填充之下,苏若雪忘情地呼喊起来。 若雪那光溜溜扭动的身子如此细滑,落在老苏的眼里别提多带劲了,让他整个人都年轻数岁乃至于十数岁,腰杆溜直动作久长持稳,一边操动下体挺入,一边伸手抚摸苏若雪那饱满丰腴的身段,全部在交接中被老苏体验到了,他做着深呼吸,错动着身体朝里涌入,尽最大可能停留其内不断搅动,和那肉骨朵做着亲密细腻的接触,感受着非常时期若雪身体的每一个小细节,享受着内里火热的蠕动和摩擦,又借用言语挑逗来刺激来满足彼此间的情欲,借以完成最后至关重要的一节,抽射。但问题又出来,和孕妇做爱毕竟顾忌良多,不能由着心思大开大合,所以便限制了老苏,让他没法施展拳脚。 想射精,却总差这点,都做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这无疑也是一份煎熬,生怕做得工夫久了夜长梦多,这要是再让诚诚撞见的话,一切可都完了,所以老苏不得不再次做了一个决定,随即从若雪的体内抽出肉棒。 这一次苏若雪并没有阻止父亲的动作,因为此时的她正娇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沉浸在飘飘欲仙的感觉当中,当她从高潮余韵的快感中清醒一些时,正好瞅见老离在疯狂捋动着下体。 “怎么又用手来捋啦……”放着河水不洗船,苏若雪非常不解此时父亲的举动,刚说完,就听老苏气喘吁吁地说:“我速战速决……”一下子触动了苏若雪的心弦,让她想起了刚才被儿子撞见的那一幕,由此又想到了后果,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屋子里亮着灯呢,这是父亲要求的,现在他又在用手解决,想必是担心折腾大了心有顾忌,同时又要提防被诚诚发觉,她慵懒地抬起头来准备起身出去看看,实在不行的话就给父亲把丝袜穿上,总也好过他现在这副用手解决的模样。却不想被老苏制止住了,他望着若雪湿漉漉的下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迅速跪在若雪两腿间,大肆吮吸的同时,捋动的速度更快了…… “爸你别撸了……插我啊……”翻着白眼,苏若雪拉长了声音叫喊出来,这一声呼唤注定与众不同,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看那老苏一脸湿滑,动着身子抢了两下,便又把肉棒插回那个热乎乎无比温暖的桃源圣地,甫一插入,他哎呦着叫了起来: 老苏每耸动一下身子便射进去几股,低沉而有力,那根湿漉漉的肉棒青筋凸起,在黑褐色肉道的吞噬下整根陷入进去,抽出时,两片肉嫩嫩的蝴蝶翅分翕两端,把个鲜红的内里抻扯出来,同时浸润出一股股透亮液汁,拉锯间不断咬合着老苏的肉棒。 “啊……嗯啊……啊……插我……高潮来啦……插你的亲若雪……”苏若雪再次禁不住拉长声音呼唤出来,只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飞速着冲击着自己酥麻的下体,说不清那感觉到底是电流还是蚁爬,把自己的下体撑得满满腾腾,在这血亲禁忌的冲击下,苏若雪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飘忽着飞了起来…… 【姇】(36) 作者:voxcaozz 2017年10月15日 字 姇36 苏若雪像个温柔的小媳妇儿,娇羞无限地躺在父亲的怀里,这有别于和丈夫行欢做好的感觉是在激情中进行的,处处透着温情又不失情调,包容着她,把身体彻底给了父亲,让老爹当了一回新郎,自己也如同回到了新婚前夕,找回了那份久久难以忘怀印刻在脑海深处的回忆。 心与心的接触在碰撞中点燃了爱火,释放出了激情,绽放出来不一样的烟花,在灯光的掩照下,灰蒙蒙一片朦胧,恰似这份带有一丝眩晕般的不真实感,让父女二人暂时抛开了所有顾忌,却又在这无处不在的禁忌包围中热血沸腾,一尝夙愿,让那多年来的思恋化作了现实,了却了彼此的一桩心愿。 激情久久过后,苏若雪在父亲的搀扶下走进浴室再次清理了身体,她那满月一般的小脸红扑扑的,像抹了一层水润的胭脂粉,娇羞无匹让人看着醉心,翘挺的鼻子上密布着一层因高潮舒爽产生出来的汗液,让脸蛋显得更加饱满充盈透着亮光,而那双寒潭般深邃的杏眸氤氲着闪烁着迷离的色彩,看起来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虽然自始至终谁也没再说话,却在随后的相拥再次证实了一点,这一切无需再言表了,都在那不言中表露出来。 掩身回到卧房,诚诚还在梦里,苏若雪给他抻了抻被子,平身躺倒下来,除了慵懒,苏若雪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骨头节似乎都轻了许多,不再像是之前那样,怀着孩子总是伸展不开,别别扭扭,或许这便是经过滋润带来的结果,甜蜜而又幸福,让这一特殊时期内失眠多梦的苏若雪在这一宿睡得极为香甜,心也稳当下来。 沉寂的房内只剩下老苏一个人了,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却在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爱的味道,老苏凝神坐在床边,有些难以置信,当他捡起扔在床上的避孕套时,仍旧不太相信之前自己所做的事。 一颗心忽起忽落,变化万千,在成就了一桩好事之后免不了让一个人的心绪久久难平,老苏提溜着套子,滑滑溜溜的,他能感觉到上面残留着若雪身上的味道,它贴近了自己的心,融入到自己的骨子里,这种玄之又玄的喜悦感比那棋盘上绞尽脑汁费尽心力相互厮杀而获得最终的胜利还要令人心惊肉跳,却难以名状,不禁令老苏感慨万千,这让他既想到了老伴儿临终时的那些日子,又回想起前一段时间在省道上等车时看到的灵柩车……老天啊我和若雪好上了,你知道吗? 这是真的!你能感受到我这砰砰乱跳的心是什么感觉吗?你肯定看到了,也猜到了!颖彤啊你说得没错,人就该好好活着,好日子都在后面呢,你看到我现在快活的样子,应该不会怪我吧,不会埋怨我和咱若雪做那个吧!我知道和若雪的事瞒不住你,只不过是你不说罢了!本来我已经戒烟了,可今天我实在忍不住,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你也说过,要我看开了,这回我看开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 翌日,老苏很早便起来了,像往常一样坐起了早饭。经过一宿的沉淀和消化,有两个问题摆在老苏的面前。一是关于昨天诚诚突然闯入的问题,老苏猜想外孙应该没有看到什么,而且当时他抱着外孙回房的过程里也没在小家伙脸上看到慌乱和躲闪,但这并不代表孩子心里没有想法,也不能说明自己的猜测就是正确的,所以在结果没有完全搞清之前,还得旁敲侧击去探探诚诚,真要是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最好进行一下补救,这才是万全之策。 另外一点老苏就觉得有些尴尬了,这倒不是说他在跟若雪发生关系时仍旧像那先前一样,自我欺骗,把若雪当成了自己的老伴儿,也非是事后心理一点疙瘩不存,而是老苏猛地想到了若雪的处境。老苏知道姑爷经常四处奔波,那这么多年来自己若雪的生活岂不是像那活寡妇,甚至还不如活寡妇自由呢,他觉得这无疑是一种摧残,对若雪不公,横说竖说,总之站在老苏的立场和观点上看,他没法理解。 老苏的心里带着想法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直到身后传来了动静。他腾出手来,回头看了一眼,见若雪羞不唧儿地戳在门口偷偷打量着自己这边的动静,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口:“怎没多躺会儿?”心里一颠,声音戛然而止,目光却并没退缩,盯住了若雪的脸。 二人隔着一道厨门四目相对。一个是二目氤氲、挺着大腹,眼神里漾着一汪子羞怯怯的春水,颇似那新婚的媳妇儿;另一个是一脸和蔼,眼神数不尽的温柔,他手拿厨具比做农具,你织布来我耕田,颇有些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味道。这短暂的目光触碰,让那一壶春色潋滟而出,霞光闪耀在湖水上,无风起浪,荡漾出一圈圈微微起伏的波光,绚丽而夺目。 犹想到昨晚上的风流快活,老苏的心情自然酣畅无比,这是既老伴儿之后人生迎来的第二春,与那张翠华那昙花噩梦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他的身子也像是注入了新的血液能量,让老苏充满了电,呵呵一笑,老苏对着若雪说了句:“再歇会儿吧,这里的油烟子大。”他这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似乎又回到了好多年前苏若雪在家给自己当姑娘时的日子,似真似幻半醉半醒,不断演绎着轮回着,回身之际,那七尺咔嚓的动作却越发麻利起来。 挺直腰杆的人穿着朴素,却非常干净,手底下的动作行云流水,叫人一看就能明白,平日里老苏他绝对是个利索人儿,也绝对是个爱干净的人。 不知不觉中时间一晃而过,走过了清晨,老苏心里的想法最终得到了若雪的解释,头一个问题给解决了,可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却令他并不满意。 听若雪轻轻叙述着现今社会的市场低迷,就业难的问题,老苏默默地听着,他也知道现在的那个情况,他边听边寻思,仍旧不能十分理解这和姑爷倒换工作有什么关联。和若雪发生两性关系前,老苏是没法插足去问若雪的私生活的,可当这一切都给捅破之后,则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成了摆在桌子上的问题,让老苏的心境微微变化起来。 苏若雪的心里明白父亲嘴上说的情况,脸一红,双手摩挲着衣角,偷偷看了一眼老苏,轻声说道:“这不还有您陪着我呢么!” 生活中有好多事情是苏若雪始终不愿去面对的,这些年她抓住机遇炒房是赚了一些,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在你得到的同时,总会有些失意,不能全毛全翅让一个人把幸福都占满了,或许这便是人性中的贪婪?苏若雪说不清楚,但这岁数要是止步不前不去奋斗,不说老公心里何种想法,自己心里也不是很顺当,一时间再次陷入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两难境地。 “爸这岁数一天老着一天,明年这时候可就六十了,他不在家的这段期间爸就尽量多陪陪你吧!”适当的话在适当的时候说了出来,老苏不挤兑自己的若雪,虽说他的性欲旺盛,占有欲也特别的强,但审时度势之下,他没有脑瓜门一热就忘乎所以,得意忘形。正所谓知足常乐,他不希求长期霸占着若雪,可也不能让自己眼瞅心耐的女儿生理得不到释放。 在若雪投过来的眼神里,老苏看到了一切,终于明白了那里包含的内容,但他心里明白,此时正值若雪怀孕期间,情绪多变,而好多事都得忌讳,即使自己再想要,也得尽量控制着节奏,不能只顾得自己,不去考虑现实。于是,带着情感上的融入和交流,于那清晨和黄昏中,守望着,陪伴在若雪身旁见证着属于自己的晚年幸福。 秋叶落尽,繁华谢幕,当身体被一层厚实的衣服包裹起来时,苏若雪的肚子已经明显鼓凸出来,见了形状,人也倍加慵懒。 看着镜中自己那蠢笨笨的模样,苏若雪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母性十足的脸上现出忧愁,一方面还要煎熬再等两个月才能瓜熟落地,另一方面,每个月都要例行检查,迫近生产时变得更为频繁,她渴望生理上的满足再来一次激情,却被老苏以肚中孩子月份大了给拒绝了,而她自己又没法够着双手进行自慰,何止是苦不堪言,这期间啥也不能做已经够折磨人了,诚诚又不时进行骚扰,让她觉得万分困顿更是导致整个人变得焦躁不堪,浑浑噩噩。 吃罢早饭,肚子里折腾的孩子让苏若雪把吃到嘴的食物全折腾出来,喝了一杯老苏给她准备出来的蜂蜜水压了压,仍于事无补,老苏搀扶着她走回客厅,刚躺在沙发上准备小憩一下,肚子又闹腾开了,她把睡衣撩开看了一眼,用手轻轻抚慰肚中的孩子,肚子里支楞楞的仍旧两头窜涌,叫苏若雪苦拉着脸一个劲儿地央求,别闹了,再闹妈妈快给你整晕了…… 诚诚准备着书包从房间里走出来,嬉笑着凑近了苦不堪言的苏若雪,伸出小手搭在了她那尖耸的肚子上,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起来:“乖……听话哦……二宝不闹。” 竟让那肚中的孩儿停止了动作,给深受折磨中的苏若雪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一番安抚倒是让苏若雪的肚子消停下来,却把她弄得直纳闷,怎么跟我就折腾来折腾去的,换了诚诚一来肚子就不闹腾了呢?解开睡衣扣子时,诚诚的手便离开了妈妈隆起的肚子,轻车熟路地搭在了那对蜜瓜一样大小的八字奶上。 望着那已经变得乌黑发亮的奶头,诚诚舔动了一下嘴角,然后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厨房,见姥爷正在那里忙碌着收拾残局,立马十指大动,摩挲起苏若雪的奶头。 “去去去,又来烦我啦……”情绪波动让苏若雪打开了诚诚那作怪的手,此刻,她对这种又疼又痒的事儿极为敏感,能回避就尽量回避,这要是顺着孩子的意,叫他摸个够的话,他上学走了谁来料理自己的事儿,浑身痒痒的不上不下岂不是遭罪了…… 对于妈妈的斥责诚诚不以为然,这段期间妈妈的烦躁有目共睹,又知她不会深吓唬自己,便换了个方式,嘴里召唤了一声“妈”,立时把嘴凑了过去。 “哎呀……这大清早是要干嘛啊……哦嗯……”轻咤一声苏若雪翻腾着白眼就被按在了沙发上,大腹便便的她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压了过来,她一阵心惊肉跳伴随着儿子的嘻嘻哈哈,就被他那张小嘴给叼住了奶头,还没等她挣扎,转瞬就被那舒坦的爽吸征服,不再动弹。 电流从奶头上扩散出来,麻酥酥的感觉让苏若雪忘记了疼痛,心口咚咚地跳,在那吸溜声的吮吸下,颇有节奏地打着鼓点,没一呼的工夫,苏若雪就抱住了儿子的脑袋,任由诚诚双手托住自己那对大蜜瓜,砸吧砸吧落地有声地吸了起来。 “谁说的不吸我的咂儿啦?”掩口轻唤,苏若雪把眼睛闭上了,鼻息加重的同时禁不住微微哼了起来,手也在下意识之中搂紧了儿子的脑袋,当那股子舒爽蔓延出来时,苏若雪猛地觉察到了什么,睁开眼睛看了看怀里的儿子,眼神有些复杂,呢喃了一句:“怎么还舔妈妈的咂儿头啊?”苏若雪的心里带着异样,双腿禁不住在摩擦中感觉到肥厚下体的湿润,俏脸慢慢升腾出一抹霞红,想要伸手推开儿子吧,又有些舍不得,可不推不阻又架不住身体的呼唤,弄得苏若雪又羞又恼,心口起伏越发急促。 在这早上就给苏若雪来了一次突袭,弄得狼狈不堪,直到儿子规规矩矩站在父亲的面前,像个没事人似的跟着他出了家门,气得苏若雪直哼哼,她费劲巴咧地举着手纸涂抹下体流淌出来的粘液,大腿上睡裤上蹭得到处都是,她够了半天也没抹干净,落得个气喘吁吁,发誓以后再也不给诚诚吮吸的机会了…… 好不容易从沙发上挪腾起身子,苏若雪回房换了件睡裙,转悠来转悠去的也不知如何来熄灭心里的那团欲火,她端个小喷壶给阳台前的花儿浇了水,心里仍乱糟糟的,放下水壶打开电视播来播去又漫无目的,正所谓躺着发酸站着发累,怎样都不舒服,又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这肚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开始折腾起来,弄得她唧了咕噜的,好不容易等到老苏回来,苏若雪这一肚子怨气便扔给了他: “这么半天都干什么去啦……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辛苦啊……” 老苏每半个月理一次头发,所以回来有些晚了,见若雪脸色不好,他陪着笑脸赶忙走上前去,问长问短急忙照应:“又吐了?想吃点什么爸给你做!还难不难受?” 怎么不难受啦,我现在下面还湿着呢!苏若雪斜睨了一眼父亲,见他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更气恼了,扭着犹如救生圈的腰身跺着小脚走进厨房:“我饿啦……肚子里空拉拉的。” 知道若雪这段时间情感脆弱,总会无缘无故使起性子,老苏也不生气,他跨步走进厨房时,若雪已经打开了冰箱,老苏抢身上前赶忙阻止,抱推着苏若雪身子把她弄到了一旁,说道:“我的姑奶奶,你这身子可不能吃凉的啊……爸给你热点汤面好了……” 老苏回身凑进冰箱,正要从里面拿出鸡蛋,也不见回音,看了一眼若雪,见她倚在灶台边上眼神游离,同时脸上还飘起了一层红晕,顿时明白了她心里所想,可这个时候她那肚子都八个月大小了,自己还怎么跟她做呢! 就在老苏犹豫不决时,苏若雪已经把睡裙的边角抻了起来,微微晃动着,做起了撩裙动作。 “嘶……”老苏倒吸着冷气,心里暗自忖道,这是要干嘛?就算是父女二人已经领略并尝试到偷欢的滋味,他觉着也不能这么明火执仗在这后厨里来吧,忙应声说道:“要不咱回房好了……” 苏若雪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半倚在橱柜旁,冷冷地看着老苏。每次父亲都小心翼翼行事,知道他心疼自己,也知道这进入倒计时应该回避房事,能不做尽量就不去做了,但那都是理论上讲的,再说这又不是跟从前那样,猛折腾。 苏若雪的脑子里来回转悠,她越想越难受,越想就越饥渴,心说话,我跟你回 房?回房就又躲起来了……所以苏若雪仍旧倚在远处不为所动。 “若雪别这样儿,叫人看见了……”老苏抢上身,按住了若雪的手,叫她别再穴自己了…… 叫人看见,叫谁看见?我心里现在正憋着一团火呢!你们都不管我啦!苏若雪轻咬着嘴唇,半含半露,挤出了一句:“爸你变了……” 风风火火回到家里,一进家门还没干点什么就给弄得手忙脚乱,老苏稀里糊涂的不知若雪这话又是从何说起的。 “爸怎么变了?” “你不疼你若雪啦!” “爸天天陪着你,不疼你疼谁啊?就你这么一个若雪,你叫爸疼张翠华?我疼得着她吗!”跟苏若雪解释完,老苏心里直嘀咕,前天不已经给你舔了一回吗,还这么频繁!倒不是老苏没有欲望,恰恰相反,老苏的欲望真的是很强烈,不过他不想因为私心而非要跟若雪强行索取,这不是他心里所愿,又不能顺着若雪的意思胡来,所以始终僵持下来,但心里的这些话可不能跟若雪讲,看她脸色通红,闹不好那句话说得不对心思,备不住还有话等着自己呢,到时候又得求爷爷告奶奶…… 唤了一下,老苏忙劝慰道“爸这不说了吗,陪你回房,爸给你用……” “上回你就应付我,你骗我,我才不要听呢!”苏若雪用手捂住了耳朵,不依不饶使着性子。 若雪长这么大,莫说动手戳一指头,自己连句狠话都没跟她讲过,这时候偏偏在这个地方挤兑自己……哎呀……我的姑奶奶啊……爸可真服了你啦……! 见苏若雪再次撩起了裙角,老苏乱了手脚,赶忙阻止,软声求道:“爸答应你好啦,可别再……”话还没说完,老苏就看到了若雪撩开裙子露出来的下体,湿漉漉的阴唇翻卷着掩藏在黑乎乎的丛林里,三角区域因临盆在即显得肉色发暗,却更加充满了味道,赤裸裸地摆在了自己的眼前。 眼前突发的一切扰乱了老苏的生活,让原本静止的湖水再次起了涟漪,同时,他的脸上也是怪异连连,紧紧盯住若雪两腿间黑乎乎炫亮的肉膜,老苏顿时给这一幕刺激得打起了摆子:到底要还是不要呢?要还是不要?谁能告诉我啊! 【姇】(37) 老苏并不是那冲动鲁莽的人,可一番天人交战之后,面对着诱惑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始动摇起来……这地方虽然有柜橱遮挡下半身,除了南面,北东西三向可都是透亮的,不亚于露天野外,这要是叫人给看见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啊……脑子里想归想,一旦给媒介把那欲火点燃起来,却又充满了惊险刺激,令人没法拒绝。 若雪成熟诱人的女体散发出一股令老苏没法抗拒的味道,撩拨着他的心神,让老苏在不经意间想到了那天晚上他一个人看黄片时的情景,紧接着便又想起了诚诚出现时自己的狼狈模样。不管狼狈不狼狈,那被人猛地一下突袭催生出来的快感至今让他回味无穷,尤其是下身被若雪狠狠夹住的滋味,给老苏身心肉体带来的愉悦简直不是一句两句话能够形容的。就好比偷东西,明知道没人能猜测出你的心理,却总是在胆战心惊中跃跃欲试,而当行动起来之后又被人猛地发觉,顿时让人惊恐连连,继而当你意识到对方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一言一行时,又瞬间有种死里逃生般的感觉,这过程中让人把一颗心悬在半空,紧紧呼呼,于蠢蠢欲动中想要再次尝试一把那种战栗时肉体不受控制的跳动感觉,体验那种高来高去的感觉。 这好多事都是在预料之外情理之中,本来这一段时期内老苏是忍着的,此时却给撩拨得忍无可忍,而那货真价实的美味就摆在饥渴的老苏眼前,由不得他不去反复打着吸溜制止自己的心跳。 萦绕在老苏心头的那道身影不断召唤着他,扎根在他心里的那一颦一笑仿佛仍在诉说着:“爸,你不疼若雪了……”,弄得老苏眼前阵阵恍惚,扑腾腾开始胡思乱想……干脆我就来它一次得了,省得若雪埋怨我,弄得谁都难受。 打定主意,老苏的眼神开始飘忽起来,他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内心呐喊道,若雪……爸来啦,爸疼你来啦…… 欲望从心里升腾出来,蹲下身子老苏便扎进了若雪的裙子里,用手一拉若雪的纱裙,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和身子,这回谁也看不到了我吧,心想着,老苏一阵自我宽慰,随之他的脸就蹭到了一处毛乎乎热烘烘的地方。 那里给汁水浸润得黑亮骚香,对于老苏来说,这味道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他忍不住用鼻子深深嗅了一口若雪那肥丢丢的蜜穴,也不知是从鼻子还是嘴里发出了一道哼哼,两眼聚焦盯紧那里,只瞧两片飞展的肉翅已经掰扯出来,晃动中,炫黑色的中间露出了里面粉嫩嫩的肉团,垂涎欲滴,让老苏反反复复间净剩下吞口水了,忘情中一脸陶醉。 说来话长,其实不过眨眼之间的事儿,还没等老苏伸出舌头来,苏若雪那圆滚滚的肚子便向后靠了一下,弄得老苏不明所以,待苏若雪倚在厨台上,腿也适时给父亲劈开了更大一处缝隙,得以让老苏把脸扎进去。 此时,苏若雪的脸上早就媚出了一抹红晕,她用小手压住了睡裙里父亲那拱起的身子,在后退稳住身形之后,朝前送了送,便给一张温热灵活的舌头侵占了宝地,她禁不住哼了一声,娇喘吁吁就歪在了父亲那张圆圆的脸蛋搭成的肉椅上,那动作简直恰到好处,几如凭栏眺望,身心舒展的同时,把个闺中娇俏的模样抖展出来,媚态横生。 “嗯……”这说不出的舒坦自苏若雪的两腿间传播出来,酸溜溜麻酥酥的让她想要大声呼唤,尽情宣泄体内忍耐已久的躁动情欲,唯有这样才能一解心头烦闷,统统释放出去,被那几口吮吸下来就架不住下体密集接触产生出来的快感,连声呼唤,小脸漾得越发通红。 感觉到若雪的身体颤抖起来,老苏停止了嘴上的动作,恋恋不舍地吐出了腻乎的肉片,喘息了一下,仍旧扎在睡裙里,所以老苏看不到若雪的表情,是故问道:“得劲儿吗?” 苏若雪拧紧了眉头,迷离着两只杏核大眼在那微微喘息着,她的嘴角轻巧地扬起了个弧线,在唇角两端勾出了一道小湾,抿动间唇珠挑出了个小尖儿,再看她那两颊,均浮起一片彩霞,羞答答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耳边轻响的声音把醉醺醺仿佛喝了酒的苏若雪拉回到现实,她低头看了一眼,芳心涌动,朝着下面轻轻念叨了一句:“好受,太舒坦了……”又够着手抱住了父亲的脑袋,泫然欲泣道:“再想要就得等孩子生出来了……”悲切切不知凡几,也不知她这话是冲着老苏说的还是讲给自己听的,已经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老苏刚想挪离身体,问一问情况,却给若雪用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脑袋,不得不再次奔向那油光水滑的嫩腴,把嘴搭在展翅高飞的肉翅上,才刚贴近,耳轮中就听到外面响起了呼声。 “夏姐……”正当父女二人亲密无间时,从西面传来了一道柔细声音,喊将过来。 “嗯……”苏若雪应了一声,心里一紧,忙收敛心神朝着西面的方向报以微笑。 但见小李穿着睡衣现身在了后阳台的厨房里,瞅那睡眼朦胧的样子,像是刚起来。 昨天小李过来串门,顺道给送来了一盘寿司,还随便聊了聊呢,不知她回家之后是否又去打牌还是怎的。 “吃过早饭没有?哎呦,你看这都几点了,我又黑白颠倒啦……”小李把后厨的窗户打开,散了散空气,朝着苏若雪说道着。她瞧见夏姐身体半倚,脸色绯红,忙又念叨着:“姐呀……你怎么啦?脸儿那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宝宝又折腾你了?” “哦……有吗?”苏若雪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脸颊,这一番动作看似随意,其实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想当年苏若雪和公公在老家的棒子地里行云布雨,原也是没料到那个时间点会有人出现,自然没有顾忌,忘乎所以起来。谁成想那赶着牲口的老汉跟魏喜没完没了说个不停,弄得苏若雪紧紧呼呼不敢动弹,生怕暴露了行踪,后来又跳出个大彪子,那家伙说话没流更混,好在都给公公拦了下来,轰走了…… 此一时彼一时,环境也是千差万别,但有一点,都是这非常时期给人撞见了,难免把人弄得措不及防,有些狼狈。 环境不由人,弄得苏若雪紧张兮兮,双腿也绷得紧紧,当着小李的面偏还要故作淡定装作若无其事,谁料想这小李还给敞开了窗子……顿时身体发软,下体猛地又窜出了几股液体,把那蹲在地上扎在睡裙里的老苏喷得个满头满脸,好不狼狈。 因为是蹲在了地上矮了半截,所以老苏的情形稍微好上一些,听到声音他也知道情况紧急,不过这个时候他是万万不能起身站出来的,时间耽搁越久,就越得从那忍着。把脸上的水渍抹掉,老苏紧紧扶住了若雪那两条打着摆子的双腿,支棱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没再敢动弹。 “真的,红着呢!伯父没在家吗?试试体温不就行了……”缓和了一阵,小李的精神打了起来,把昨晚上的寿司拿出来放在微波炉里过了过热,又给被子里冲了牛奶,这回可好,脸干脆直对向东头的苏若雪,注意力更集中了…… 苏若雪鼓秋着身子,既紧张又兴奋,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也躲避不开了,便也不再执拗,她伸手借着抚摸肚子的同时,推了推裙子里藏着的父亲,错动间缓慢移动身体,慢慢靠近身体右侧,转动着身子趴在了台面上。 苏若雪把头发拢在耳后,矫正身体再次骑到了父亲的脸上,正说着,肥凸的下体就给父亲再度用嘴堵上了,弄得她一边跟小李解释,一边自顾自言语,掩饰着自己的脸红,却也把那浓浓的母性彰显出来,一脸的幸福。 “嗯嗯……我也听别人这么说过,这二胎跟头胎的反应不一样。这回诚诚可有个做伴的啦,姐姐你没事就偷着乐吧……”小李笑嘻嘻地说着,把微波炉里的寿司拿出来,端着牛奶一边吃一边跟苏若雪搭顾起来。 “你跟小王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呀?”苏若雪拥了拥身子,劈开腿一夹,把肉窝主动送上前去,摩擦着父亲的脸,她感觉自己下体就像开闸放水似的,流得那叫一个冲,虽然老爹只是用舌头来回唆啦,可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带给身体的舒爽程度一点也不比捅进去的滋味差,反而因为身旁有个小李让苏若雪觉得更加紧张,更加刺激,那股子劲头奇妙无比,身体在又麻又痒的情况下还得端着架子,在体内堆积着,膨胀着,果然高潮来得更猛,更强烈。 “压力大,不敢那么早要孩子,姐呀……你也知道我们家那口子天天打牌,我玩心也大……” “嗯……到底还是没长大呢!” “姐呀……你可真俊……等二宝出生了,你真就是个全客人儿了,儿女一双,家庭幸福。” “嗯……这小嘴儿真会说话啊……嗯……净捡姐耐听的话说,哎呦……真受不了啦……” “呵呵,又踢你了?我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呀?”小李并不知情,她眼中所看到的内容只是给苏若雪怀孕这个先决条件所蒙蔽了,以为孕妇的妊娠反应都是那个样子,再说了,昨晚上过去串门时夏姐也是那样,脸蛋红扑扑的,所以也根本没往歪处去想,更不会想到苏若雪的睡裙里还藏着个人,正做着吮吸唆啦动作,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才造成夏姐的反常。 “哎呀……折腾死我啦……”苏若雪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控制住体内窜涌而出的脉动节奏,她喘息连连擎起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这裙子又薄又透,把父亲的脑袋映了出来,那自己这上半身岂不是都给小李看到了,而这时自己的奶头早就凸凸出来,把睡裙支起了两个翘点,这样子简直太羞人啦。 我得马上回房间里,再那样下去非得显形补课。脑子里想着,苏若雪用身子轻轻拱了拱父亲,带着母性柔肠说了句:“听话,跟妈妈回房休息。”又仰起脸来朝着小李报以微笑,说道:“姐先失陪会儿,咱们有功夫再聊……” 话音甫歇,苏若雪轻挪着身子直起了腰,待小李从阳台闪身走开时,再也坚持不住,压低声音朝着父亲唤了一声:“爸,你快扶我回房,若雪这身子不行了……” 艰苦条件下的这一通折腾肯定狼狈万分,不说苏若雪辛苦,老苏也是憋得够呛,从厨房一直回到卧室,胯下的肉棒始终就没软下。才刚到了卧室,把门一关,窗帘一拉,待苏若雪躺倒在床,老苏迅速把裤头脱了下来,露出了胯下那根黑黝黝呈腥紫色的大物。 “呼……下回可别再玩玄了……”老苏鼓秋着身子爬上了床,一边说一边撸动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他嘴上讲得明白,其实心里也很喜欢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只不过碍于年岁考虑得周全,没有年轻人那般魄力,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也安全了,便把之前忍耐的念头抛在脑后,委身躺倒在若雪的身边。 怀孕时的诸多顾忌自然要小心翼翼,但这也并非没有可行之法,就比如说背入式,那绝对是怀孕期间上佳的体位选择,可老苏觉得若雪的两腿发软,不想再让她辛苦地站在一旁用手支着床铺了,不如改为躺在床上得劲休息,所以干脆选择了侧入,既能让她舒舒服服的躺着,又能两不耽误享受性爱滋润,不过是在行房时多注意一些也就罢了…… 两句赤裸裸的身体像虾一样侧卧着身体躺倒在大床上,老苏握住了自己的自己的肉棒,用小腹摩擦了一下若雪肉滚滚似磨盘一样的大屁股,早在厨房时他就已经给刺激得受不了了,虽然说吃了若雪许多汁水,可身为一个男人,总也不能让自己湿了裤裆吧,所以老苏紧了紧身子,轻唤着若雪的名字,把下体杵了过去。 那经由淫水打湿的肉道既肥沃又紧致,根本不用再做任何前戏就让老苏把那龙头嵌入穴口,像过了道坎儿,蜜穴在翕合间把那他那乒乓球大小的肉棒含进了嘴儿里,老苏哎呦一声,汗毛孔都乍了起来,对于憋了好久的人来说,这一下捅入简直太舒服了,整个肉棒迅速把那包含了各种妙趣的滋味传递到他的脑海中,引发得老苏血液沸腾迅速燃烧起来,从身体里跳跃着奔涌而出。 “爸来啦……疼你来啦……这回可以安心做了……”老苏嘴里不停安抚着身前躁动的丰腴身子,缓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戳了进去,他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若雪肉道中颗粒的摩擦,而且那肉滚滚的大屁股贴近自己小腹蹭来蹭去也是极为舒爽,别看速度提不起来,只这么一点就一下子弥补了所有问题。 老苏刻意放慢了速度,保证每一次都能从外到里撑开若雪的身体,灌溉着她的身心,让她感受到自己有力的跳动,换来的是苏若雪的迎合,不停地把屁股朝后耸摆,嘴里还不断召唤着老苏,要他抚摸自己的乳房,给那对膨胀到了极点的乳房减压。 苏若雪在父亲的眼里却是就是个宝,在打破禁忌之后让她还能够像待嫁闺中的少女那样,跟父亲尽情撒娇而无所顾忌,这是在夫家所没有的,即便魏宗建沉稳如故,彼此间存在着的情感也始终没有脱离夫妻范畴,总是缺少些令她心驰向往的东西。至于说魏喜,糅杂在内的情感就更复杂了,他有老人流露出来的关切之情,也有男人性欲勃发时的冲动猛撞,唯独缺少的那份血脉亲情,或许这就是离夏觉得不够的地方,没有父亲给予的真实,更没有父亲身上的那般厚重睿沉,还能容纳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在他身边永远也长不大。 “爸,你以后还要不要再婚?给我找个后妈?”砰砰乱跳的心口在不停耸动,涨热地被那只大手裹住了顶端,苏若雪轻轻晃动着脑袋摩挲着父亲的脸,与此同时,按住了父亲抚摸在自己胸口的大手,带动着他慢慢画起了圈,一边动作,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把心声表露出来。 “不找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去蹚那浑水了……”老苏紧了紧身子,把肉棒从若雪的浅口处推至到她的体内深处,用手心摩挲着若雪的奶头时,连个犹豫都没打就说了出来。 前一阵子亲家陈占英跑过来了,说是回了趟老家给自己物色了一番,提及到那个女人,他说年龄样貌都说得过去,儿女也都已成家单过,人又本分踏实,想必不会再有张翠华那种情形出现。老苏当场便回绝了亲家,指着自己若雪的现状告诉了他,再有两个多月孩子就该落生,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琢磨别的,就算以后有了闲心,也不乐意再牵扯精力,可谓是一招挨蛇咬十年怕井绳。 把来龙去脉交代一番之后,听闻到亲家老哥的话陈占英并不着急,他也看到了大姐儿苏若雪大腹便便的样子,也不催说,只叫老苏考虑考虑,以陈占英的想法和看法,他觉得老苏才五十九岁又不显老,硬邦邦的身体哪能一下子断了男女念想,说不想就不想呢。或许是觉得脸上没光才那样说的,便又自安慰一番,把那女人的想法告知给了老苏,说人家愿意等,不在乎时间长短。 一听这话,老苏更不乐意了,什么叫愿意等?你连个面都没见呢就把后半生托付出去,心怎么那么大,想来也不是个良家所作所为,尤其这经济社会误导给人的思想,凡事都要分出个子丑寅卯来,说白了就是冲着钱来,这样的人是万万不能接触的,又想到张翠华带给自己以及家人的伤害,老苏干嘣节脆就把这事给否了,知道陈占英的好意,却也不怕他心里不乐意了…… “哼,不去蹚浑水?那怎么还要若雪央求你?”这话落在老苏的耳朵里,但见苏若雪使起了性子,老苏这才明白若雪心里想得是什么。 “爸不是不想,这不是怕影响到孩子吗,你现在都八个月的身孕了,就算是小魏回来,也是不能再做了……”一提到魏宗建,老苏的心里猛然跳动起来,自己现在正躺在姑爷的大床上,跟若雪行云布雨,道德上是有所欠缺,不该这样鸠占鹊巢,可下体却无法摆脱束缚,给若雪紧紧夹裹住,弄得他赶紧调整呼吸,不敢再说下去了…… “爸,我想他都快想疯了,又没法子,真不想再分开了……等二宝生出来,我也不打算再上班了,让他干脆也不要再折腾了……”说着说着,苏若雪禁不住泣哭起来。为生活给挤兑成女汉子,谁心里乐意?再强终归苏若雪还是个女人,需要男人的呵护和宠溺。这时,那心底曾和丈夫表白的向往就越加强烈起来。 “苦了我若雪啦,不哭不哭,这不有爸陪着你吗!这小魏也真的,就不能委曲求全适应一下?这么多年我若雪捣腾了那么多房产他还要嫌钱挣得不够……” 老苏把肉棒埋在若雪的体内深处,紧紧搂住了她的身子。对于姑爷长年累月在外的生活方式,老苏早就看不惯了,如果不是因为了解姑爷的脾气秉性,老苏甚至都怀疑姑爷在外头有人了,不然的话哪能过那种抛弃妻子的生活,这不正常。 “那你就不说多给你若雪来几次……要不是今天我挤兑你,你给若雪吗?” 苏若雪有些不依不饶,在老苏的怀里扭来扭去。 “哎呀……宝贝儿啊……爸这不正给你呢……好啦好啦……”老苏边哄边缓缓抽离身体,由浅变深来回抽动起来,还不忘用手抚摸若雪那圆滚滚的奶球,给她舒缓着情绪,让她享受父爱。 来回弄了几遭,老苏终是没忍住,把积憋在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以前你跟小魏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过来的?还能怎么过,不都是小魏他爸陪着我过来的嘛,若雪的身子都便宜给公公了……苏若雪的杏眸紧锁,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呻吟了一声,摇晃着脑袋喊道:“爸你给我吧……” 老苏的肉棒瞬间给那紧绷的肉道夹紧,他倒是知道此时若雪的性情善变,可也没想到会来得那么突然,倒吸了口冷气,老苏的动作稍微加快了一些,手上的力度也踅微加大,大幅度揉捏起苏若雪的奶子,净听着她的呻吟,自身被鼓噪得欲火高涨,难以控制,犹想到若雪所受的苦,再结合这个家庭的实际情况,老苏禁不住失声喊道:“没人理我若雪,爸来伺候你,哦……真软啊……裹得太得啦……” 老苏嘴里的那个“得”是舒服的意思,可那个“软”字说得就有些模棱两可了,也不知指的是姑爷这大床柔软还是若雪的身子绵酥,反正就觉得自己的肉棒热烘烘的被一层层肉套包裹住,反复套弄着自己,虽说没有用手撸动来得迅速,可相比较之下那滋味却有如天壤云泥,非是左右手能够替代的。 “好刺激,爸,我还要……还要你用它插你若雪……啊……爸啊……”在老苏一阵阵强有力的推插下,苏若雪喊出了声。 这一刻,苏若雪的脑子里浮现出许多个镜头,既有自己和丈夫之间的角色扮演,又有公公活着时自己穿着丝袜高跟跟他的肆意妄为,但更多的则是来自于父亲的温暖和坚硬,她觉着此时离父亲很近,她喜欢父亲身上的味道,更喜欢扎在父亲的怀里,彻彻底底把身体给他,让父亲来插自己。 “爸啊……若雪爱你,还要让你用,用,那肉棒插我……”柔亮的声音婉转动听,响彻在整个房间里,透着欢实惬意,刺激着老男人的神经,让他为之动容,嚷了一嗓子便快速抽插起来。 “爸疼你,疼我的若雪,哦……好滑溜啊……在你们两口子的卧室里,爸就替他插你……” “啊……爸,若雪受不了啦……” 兴奋在罪恶的伴随下,快感攀升出来不知凡几,却又在这番禁忌冲击中得到释放,不止是之前喷了老苏满头满脸,这回再次喷发出来时,又把老苏的下面喷了个满头满脸,而且那张大床好像还给这股充足的水渍打湿,印出了一大片地图,怎么看都像是尿了的样子。 【姇】(38) 作者:voxcaozz 2017年10月23日 字 姇(38) 相比较于温婉如春的南国风情,北方的人情事故则显得厚实粗犷了许多,它没有细腻如画一般的小桥流水,便更不复那青石板旁聆听岁月流转的乌篷船所潋滟出层层波光的画卷了……但这丝毫无法掩盖他那与生俱来的纵情狂放,杯酒间豪言壮语,意气风发,心中充斥天地。性情于天高云淡中伸缩自如,无拘无束,于烈日严冬下又不屈不挠,把那返璞归真融入在这片故土,像那青龙河与伊水河始终孕育着两岸家乡,朴实无华,吆喝一声,土,俗,但就是这个么情,就是这么个味儿! 女人如水也如泥,如水时温柔恬淡,似是与世无争,那笑容充满自信,沐浴春风,生活都充满了洒脱。而如泥时,便似换了个人,同样的软却极为黏人,性子也如它的形状,呼风唤雨说变就变。 临盆在即,苦不堪言,导致苏若雪的心情时好时坏,好时便似水,眉眼如画; 坏时便似那泥,黏来黏去,可没少对着从国外赶回家的魏宗建使性子发脾气,这滋味与怀诚诚时的状态截然不同,也让她在思考中意识到自己逝去的青春,原来人不可能永远年轻,带给自己幸福的同时,必然也会要你付出相同的代价。 过完了旧历年,随着苏若雪预产期的临近,一切都开始变得紧张而忙碌起来。 魏宗建给医院那边打过了招呼,尽管都是熟人,可在某些方面也不能吝啬了,所以在提前要了个单房之后,特意把钱打了过去,把来龙去脉一说并嘱托医院里的朋友上下打点一二,饭局肯定是免不了的,和朋友拉拉家常叙叙旧,省得到时自己妻子住院时床位紧张,不好叫人家医院破了规矩给你个人开绿灯。 回到家里,又是一通忙乎,婴儿整理箱,奶瓶、奶粉、尿布、食用盐、漱口杯子、瓶装饮用水、毛巾被褥等等一应俱全的东西,也不管使得上使不上都给预备出来,又把陪床的被子也给准备出来,直到苏若雪预产期的前一日办理了入住手续。 守着大树好乘凉,果然是有人好办事。苏若雪住院的头天晚上,病房就来了一屋子人,各种体贴关怀慰问,说说笑笑好不热闹,苏若雪不矫情,并没有因为医院的特殊照顾而选择当晚回家去住,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都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再熬这几天也就可以轻松了,所以苏若雪朝着众人信誓旦旦地说,想要提前适应一下居住环境,省得明天来时再奔波了…… 这话不假,老苏也颇为赞同若雪的提议,他本来想留下陪夜,而外孙明天还要接送,问了问若雪,苏若雪轻描淡写地告知他不碍事,却又偷偷看了父亲两眼。 “过了明天就不用遭罪了”老苏把手搭在若雪的小手上拍了拍,宽慰着自己的孩子也算是宽慰自己。这情形让他不免想到了很多事,想到了当年老伴儿生孩子的情形,想到若雪生外孙的情形,嘴上说着,心里其实早就悬起来了…… 单间的屋内空间狭小,满屋子人挤得都快没有落脚的地儿了,朝着众人摆了摆手苏若雪示意众人都回家休息,小勇夫妇以及焕章夫妇一众人也在劝说下,给让回了家。老苏和诚诚是最后走的,若雪姑爷怕自己休息不好,老苏也知道这前儿不是推让的时候,叮嘱了一番,看着诚诚亲了苏若雪一口,笑着带他离开了这里。 一夜无话,转天老苏把诚诚送到学校就赶去了医院,八点之前,小勇一家和焕章两口子也都先后赶过来了,守在病房里。 八点以后,病房里只留下了四个人守家,分别是小勇秀环夫妇,焕章两口子。 魏宗建带着穿了一身儿病号服的苏若雪开始做最后的产前检查工序,老苏忍不住紧随其后跟了过去,他看着若雪给护士一管管儿抽出来的血,急忙扭头躲避不忍再看,如刀割一般的心里疼得没发儿,真想替若雪挨那几扎,却知道这是产前所要走的流程,自己有劲儿也没处使介。 医院里老苏的脑子里又慌又乱,他麻木地守在若雪的身边,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他完全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颤抖,那是由心生发出来的,根本控制不住,而握住若雪的手,自己的手心早就冒出汗了…… 对于老苏来说,虽然他只是个旁观者,其实那份罪一点不比苏若雪受的少,精神也绷得倍儿紧。 看着若雪量完血压之后,在医护的带领下,又是心电图又是B超,这楼上楼下来回折腾了一溜够,不知多麻烦了,老苏早就把预备好的纸巾塞给若雪,他眼瞅着一旁座位上空缺了下的位子,一个健步甩了出去站住了脚,嘴上连说 体检忙乎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消停下来,实际上手术时间是在十点半,还有一个多小时富裕呢,老苏建议让若雪躺在病床上先休息一下,给她打气减压。屋子里一片喧闹,众人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也都一起给苏若雪解心宽:这年头,医院里医疗器械日益完备,医疗水平也是不断提高,如今生育已不再像过去时那样动辄就难产死人了,基本上生个孩子就跟吃饭喝水那么简单,绝对是个小手术了,不管是剖腹产还是直接生育,可以说医院在这一方面基本上没有出现过什么差池。 随后谈及到现今开放倡导的二胎政策,唏嘘之下老苏认为,一个家庭里还是两个孩子比较好一些,他觉得一个孩子终归是孤独一些,没有个照应陪衬。再者,既然打算要二孩了,其实都是奔着差样儿的方向考虑的,头胎是个男孩,二胎必定想要个女孩,反之亦然。当然了,无论生男生女都是爸妈手心里的宝。 又聊了一会儿,看情况差不多老苏悄悄闪身走到门外,跟魏宗建念叨了一句也没跟众人打招呼,怕惊扰了他们,临走时老苏特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假寐的若雪,暗暗鼓劲,内心不断祷告起来,爸就走一会儿,回去把诚诚接回家马上就回来。 楼道里,小勇、焕章以及魏宗建闲聊着,话题围绕着二胎说了起来,每隔半个小时他们就能看到护士通告房间里的待产孕妇,随后便看到一个个产妇从里面走出来上了病床,一组四个孕妇先后朝着手术室方向而去。这其实还不算是最紧张的时刻,因为魏宗建知道,女人被推进手术室的那段时间对于外面等待的人来说,才是最煎熬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老苏往医院赶的时候有些心急如焚,因为儿子已经给自己打来了两个电话,还没等听到什么音儿就给挂机了,反打回去也都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弄得他一颗心扑腾腾的乱跳,随后姑爷的电话也打过来,老苏得知若雪在闹情绪,真恨不得立时飞到她的近前。 带着外孙紧赶慢赶走回病房时,老苏正看到两个护士站在门外摇头晃脑,他不明所以,快步走上前去,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其中一名护士说了句“怎么又闹腾起来了,生个孩子还”随后声音又戛然而止。 老苏刚走进房里,就见一众人正在劝导着若雪,却听到她说“我爸爸不在我身边,我生孩子心里没底” 这声音传到老苏耳朵里时,他的脚一下子就顿住了,恍惚间,老苏的眼前花了,就好像回到几十年前,若雪小时候的日子。 “我爸还没回来,我不吃饭……” “我爸还没看到我得的小红花呢……” “我爸说了,要陪着我一整天的……” “我爸最疼我了……” 那发自肺腑的呼唤一遍遍敲击着老苏的心坎,对他来说那滋味真的是太难受了,使劲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老苏仍旧忍不住湿了眼角。分开众人,老苏快步上前凑到若雪身边,伸出手来替她擦泪,轻轻唤道“不哭,爸这不来了吗,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呢!”一把抱住了若雪的身子,还像好多年前那样,把她搂在了怀里,不断安抚,这才换来了若雪脸上的笑容。 这一幕的出现,令众人心头均浮起了淡淡感伤,他们没有埋怨苏若雪的执拗,更没有理会护士的催促,感动间看着老苏安抚着苏若雪,虽不是生离死别,却道出了他们之间的父女情义,那是上一刻还信誓旦旦有说有笑,下一刻又泪眼婆娑心生恐慌,死活非要再看一眼爸爸心里才算踏实,生怕这短暂的分离便做那天人永隔再也见不着亲人,那复杂难言的心情是何等的离愁悲惋。 “若雪,走吧,这一路上爸都陪着你。”擦拭着苏若雪的眼角,老苏哄着她,一时间给苏若雪注入了活力,精神头也打了起来,伸出手来紧紧抓住了父亲的手。 老苏搀扶着她站了起来,在这喧闹的医院当中,在一群静悄悄的人群里,这间病房却成了唯一净土,映照着一老一少两个男女的身影,直到他们走出房间,步入凡尘。 “我爸不在我身边,我生不出来……” “若雪别怕,爸来啦,来陪你了……一直都在守护着你” 这些话语仿佛还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感动着他们的同时,又叫他们心生羡慕替苏若雪感到高兴,能有这么个好爸爸,这辈子还求什么呢! 术前的需知是由魏宗建来签署的,这个协议老苏没法越俎代庖替姑爷完成,站在手术室外,虽然老苏和外面等待中的一众陌生家属陪护打过招呼,脸上洋溢着笑容,其实心里比谁都急,偏还要时刻保持镇定。每次当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之后,老苏便借故着躲闪凑上前去,对着里面不断张望,联想到若雪正躺在手术台上,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了:“你妈的,这时间过得怎么这么漫长啊……”。 连续等待中,见姑爷在自己眼前度来踱去,老苏心里倍儿烦,却不得不笑着劝勉魏宗建不用那样,安心等待就好了,而他却微微皱了下眉头,把脸盯向那扇禁闭的大门,仿佛要透过那里看到里面的情况,看到若雪是否安好,随后他整个人又变得沉默不语起来……半个小时的时间老苏都跑去楼梯口的被人处抽了三根烟了,仍旧没法稳定自己的情绪,没法控制自己心口狂跳的节奏,直到喇叭连续喊出声来,“苏若雪的家属准备好,十时三十二分出生,女孩,体重3500克” 时,让老苏眼前顿时有种拨云见日般的感觉,瞪大双眼猛盯起那扇掌控死生的大门,度日如年一般,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出一进,老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再次走回病房的,他只恍惚记得几个零星片段当时病床推出来时,老苏第一个冲在了头里,望着躺在床上,披盖着一色蓝色床被的若雪,老苏把牙咬的紧紧的,用颤抖的手无声地给若雪约了约颈肩的被子,随后又把若雪的脑袋遮了遮,避风“疼吗?跟爸说”“不疼,没事了,孩子看到了吗?你怎么哭啦。”苏若雪的声音微弱,脸上却笑得很平静,想是要伸出手来,却给老苏拦住了……“别动弹,好好躺着。”早就看到若雪脸上的苍白,老苏的心就始终没有停止抽动,他知道,若雪看似坚强,实际上心里一定是在强忍着,就算有麻药麻痹肢体,可那颗心却没有麻痹。事实也确实如此,后来听若雪学齿,说做手术时肚子以下给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给划了一道口子,从里面不断往外掏东西 当晚老苏陪在了苏若雪的身边,始终也没有离开若雪半步,就那样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给她头上擦汗,陪她一起叙述曾经过往的那些美好经历。每擦一遍,都会问一声,还疼吗?要不要爸现在就去给你把护士叫来? 那个一尺多长的刀口被纱布覆盖着,老苏看不到却心里有数,还有若雪身下血淋淋的样子,被一根长长的导尿管插进体内,这一切对老苏来说,简直太残忍太恐怖了,他不忍看,却又不得不一次次地撩起来,给她擦拭血污,检查若雪身下的情况,虽然大夫已经明确告知不用担心,并且伤口缝合处也给盐袋镇压,却仍旧不踏实不放心。 “爸,我没事,你不用替我担心,现在几点了?你去休息一下吧,不用盯着我孩子怎么样了?”苏若雪摇了摇头,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让自己表现得更坚强一些,不让父亲再挂怀自己了,挣扎着,扭过头来想去看那婴儿床里的孩子。 老苏同样摇了摇脑袋,用手按住了苏若雪的手腕,担心埋在若雪手腕上的输液针头歪了,影响到她,又怕一静一动牵扯到若雪腹部伤口,忙说“爸陪着你,你就静静地养着,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须做,哪里不舒服就告诉爸,剩下的就都不用管。二宝已经喂了奶粉,听话得很。” 这话从老苏的嘴里说出来时,虽说老苏一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已经有些哽咽,让他不得不扭转过头,避开若雪的视线。 “爸,你怎么又哭啦,我这不没事吗”产前产后犹如脱胎换骨变了个人儿,让苏若雪没再耍着性子,再次恢复到原来那个温婉娴静的人。 “爸这是在替你高兴啊!”擦拭着眼角的泪花,老苏把心情收敛住,默不作声地从台桌的柜子上拿出了棉签,就着水把棉签蘸湿,靠近苏若雪的身子给她擦拭唇角,一遍一遍,极有耐心。又随手拿来了丝巾,从若雪的鬓角开始,绕着她的额头轻轻擦抹汗液,一句话也不多说,生怕自己泄了气,再次哭出声来。 当午夜来临时,年轻的小护士从外面走进来给苏若雪进行换液,她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心率脉压以及跳动的频率显示,又撩开被子检查苏若雪的下体情况,不禁给那清洗干净的身体弄得一愣。也难怪人家之前死活不肯走出去做手术呢,有这样的亲人陪在身边,换我是她可能比她还要事儿多呢,这回人家心里多踏实,什么事都不用操持了…… 各种羡慕在一番慨叹过后,小护士又询问起苏若雪术后有没有什么不适,看没什么大碍,忙拿出体温计,谁知老苏马上把结果告诉给了她,又令这小护士心理为之一振。临出门时她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嘀咕,若说这老人家想得周全做得稳妥也就罢了,可爸爸给若雪清理下身做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转而又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人家丈夫都没二言,你个闲人操啥淡心呢,你倒想让你爸爸伺候你呢,做梦介吧 “你上育红班前,爸不知多担心呢,就怕你挨了欺负,好几次都偷偷跑来看上一眼,这心里才踏实,才好过。”遥想着当年的点滴岁月,老苏一边擦拭着闺女额角上的汗液,一边不停地叙说着过去,来给若雪分神,因为他知道,术后头一宿是最难熬的,尽管打了麻药,也有止疼泵的缓解,那也没法达到一丝疼痛没有的效果。 老苏深知这开刀是最伤元气最亏身子的,他早就合计好了,等若雪能下食吃饭,他要给若雪做最好的饭菜,来帮她恢复身体,并且还会跑到南河李家庄的老大夫家去求几副药剂,给若雪的刀口祛除疤痕,要她从里到外恢复如初,把气和体补得足足的。 老苏一口气说了下来,像是自言自语,却把脑子里记下的东西全抖露出来了,说给若雪听,替她分神。 “爸,以前那前儿你跟我妈也是自由恋爱的吗?”苏若雪忍不住问了一句。 之前肚子就像给刀旋了似的,还确实就是给手术刀搞的,丝丝拉拉的每隔十多分钟就疼上一次,牵扯到肚子里的肠子,又给搅合得不敢大声喘气,不过呢,给老苏这么一说,苏若雪的注意力倒也分散了,自然而然让那疼痛也消减了三分。 “你什么也别问,给爸养着……爸给你的嘴再沾沾水吧!”老苏没有回答若雪的话,他跟若雪挨得很近,仔细地打量着苏若雪的脸,见她嘴唇透着失血后的惨白,忙拿出棉签沾水给她擦拭,随后又轻轻撩开若雪的被子,用热毛巾给她身下去去污,直至再次返回坐到苏若雪的旁边。 “爸,都半夜啦,你得休息啦……”动了动手腕,苏若雪抓住了父亲的手。 “爸跟你说什么来着,叫你别说话,不知道话多伤气吗?把眼给爸合上,别等着落下迎风流泪的毛病。”老苏把手搭在苏若雪的脸上,强行把她的眼蒙上了,却没法制止若雪的言语,“爸,你别捂着我的眼啊……我不看还不行吗!这脑袋瓜子也没个枕头垫着,我别扭着呢!” 捛着苏若雪的脑门老苏来回抚弄着,嘴上说得狠巴巴,不过是在给若雪讲述产后的注意事项,尽管苏若雪已经四十岁了,在老苏的眼里啊始终还是个孩子。 “爸,你给我擦擦后背吧,黏糊糊的又麻又痒。”苏若雪的这话说出来后,老离没再言语,他早就在若雪产前看了所有相关内容,别看给若雪清洗下身,可始终没动那后背的地界儿,怕的就是折腾,让若雪受罪。也深知若雪生完孩子不得劲儿,过了那六个小时的麻醉时间之后,那止疼泵也不过就是个摆设了…… “爸这就给你打水擦身子。”老苏起身从床底下拿出脸盆和毛巾,走出房门时,便寻思起来:肯定是不能把床摇起来让若雪撅着肚子,也肯定不能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不如我就用手担着她的脖子,一边一面儿给她擦擦,省得塌湿着身子别扭又要开口跟我言语。 老苏想好了对策,热水也接了半洗脸盆,他又兑了些凉水试了温度,把手巾扔在了盆里,这才快步走回病房。 老苏没有上来就弄,虽说之前他已经想好了办法,却又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既然若雪的后身儿塌湿了,那么垫在她身下的护垫是不是也该换一换了?老苏轻轻撩开被褥犄角看了看,除了一大片血印子,护垫边角还有不少泛黄的汗渍,本身这护垫就热,又没法动弹身子,难怪若雪觉得难受呢! “你稍等会儿,爸这就给你擦身子……”宽慰着苏若雪,老苏从床底下拿出一整片儿护垫放在手能够到的地界儿,把热毛巾拧干净,左手一托苏若雪的脖颈子,轻轻唤道:“你擎着劲儿,跟着爸的手走。”说完,用手轻轻托起若雪的右半拉身子,毛巾可就探到了苏若雪的脊背上,老苏顾不得看上面因挤压浸泡而皱着的皮肤,给她擦完,急忙把护垫抻开,推走了那条旧的,散着片儿把新护垫铺到了闺女的身下,这才扶托着苏若雪的脊背让她平躺到床上,轻轻抽出自己担在若雪脖颈下的左手。 老苏的动作一气呵成,又麻利又快,紧接着他又把毛巾过了遍热水,转身跑到若雪的另一侧,同样的方式给她把另一边的身子擦拭干净,边擦边念叨:“就好就好啦,爸这就给你把护垫抻过来。”从苏若雪的脊背中央拽住护垫的一角,先把用过的扯出来,然后把新的一点点舒展开,直到这大护垫铺平整了,又跳上床来,劈腿站在苏若雪的身上,低头够着护垫两头露出来的边角,擎着劲儿搂住苏若雪的腰,慢悠悠地卷着,直到整张护垫替换完毕,老苏的脸上和头上早就给汗水打透了…… “爸,你歇会儿吧,我生孩子让你跟着受罪……”苏若雪脸上带着笑,轻轻唤了一声,她心有余力不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忙乎,那份小心翼翼里带着父爱,带着执着,她都没想到父亲会料想得那么周全。 “怎么又说话啦……”把那用过的护垫团成个球,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见闺女又在言语,老苏把脸一板,呵斥了一声,却换来若雪舒展的笑容,笑容里又说出了一句:“有爸在我身边陪着,若雪心里倍儿踏实。” 这感动无数人的话语极具穿透力,瞬间融化了老苏,让那佯装生气的脸再也没法板着,叫一声“丫头”,凑到近前,话语里透着心疼,脸上带着宠溺:“我的若雪我不疼谁来疼啊……” “一齐萝卜一齐菜,谁家的孩子谁不耐……”苏若雪想起了小时候听到的农家俗语,嘴上说着,眼睛便合上了,再说话时声音便压低了:“爸呀……若雪闭着眼跟你说话你总该同意了吧……”抿嘴一笑,妩媚妖娆。 苏若雪那俏模样落在老苏的眼睛里,随即又在他脑海中一遍遍捋捋起来,分离重叠重叠分离,把那四十年的光景断断续续连接起来,像一张大网,收在一处,最终又随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眼前。 “丫头……” 这一声呼唤回应过去,老苏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舒展间,只剩下了眼瞅心耐。 “哎……” 苏若雪睁开了一只眼睛偷偷看了一下,见父亲正盯着自己,苏若雪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开心,答应了一声,又赶忙闭上。 当时的夜空挂满了星星,竞相辉映之下,别看相隔了亿万里,却都在那一刻听到了苏若雪的这一声简短的呼唤,后来他们揣摩了好久,总算得出个结论,原来这女子在跟父亲诉说着情怀,正如四十年前的某个秋日,一声啼哭惊醒了睡熟中的他们,谁家的若雪这么不安分,再一看,人家爸爸的脸上都笑开了花,把那女婴抱在怀里,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 “丫头……” 【姇】(39)大结局 从苏若雪的婴孩时期开始,一直到其幼年、少年乃至整个花季雨季的成长,一路走来,直到她上了大学,工作、成家,老苏的一句“丫头”便把他这个父亲对女儿的宠溺、默许、爱恋深情饱满地表达了出来,那是从里到外几十年如一日印刻在骨子里的。 这一次若雪生二胎,再一次加深老苏心底的观念,除了情欲,他心底里涌现出来的那份深深的父爱就把他给推出去了,我的若雪我不耐谁耐?谁也替代不了我。 正是因为老苏坚定了自己的内心,便也跨越了姑爷这道坎儿,没有了那份顾忌,当他姑爷来到医院看到自己妻子时的场景,他从姑爷的眼里看到了感动,看到了信任,看到的一家人在一起的和睦。 苏若雪在产后的第二天下午便在魏宗建的搀扶下尝试从床上走下来,开始绕着屋子里转圈,排气。大约又过了两晚,除了刀口还隐隐作痛需要时间慢慢恢复,苏若雪已经可以进食一些流食,并在老苏的膳食调理下,开始进补身子。 未出院前,黄白色的初乳便由苏若雪鼓突涨耸的胸脯渗溢出来,无论是颜色还是粘稠度,看起来都非常好,她把二宝抱在怀里给她开嘴儿,却因为奶头硕大导致小家伙一时间没法叼进嘴里,急得孩子哇哇哭泣不断。 诚诚就是母乳喂养大的,到了二宝苏若雪的奶水来得依旧充足,为了加深母女感情,她自然也不乐意舍近求远,任自己的乳房涨涨呼呼硬给憋回去而选择去给孩子吃那奶粉。问题是孩子因嘴急而吃不到奶汁不断啼哭,把一家人弄得手忙脚乱,苏若雪也没办法,谁叫自己奶头变大又憋得生疼,她心里也着急。 见姑爷围着二宝打圈转悠,老苏搓着手,一旁建议道:“要不先用奶粉顶一下,回头把乳汁用吸奶器吸出来,再喂给孩子。” 这一提醒让苏若雪猛地想起了小丽产后孩子吃不到奶水时的情境,当时小丽的奶头因为塌陷的缘故在乳头上贴了个奶嘴,才得以顺利哺乳。苏若雪忙冲着魏宗建言语了一声,叫他去外面买个奶嘴,当务之急是先度过难关再说。 魏宗建提溜着奶粉正要冲调,闻听老婆交代忙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岳父,急溜溜跑了出去。 周遭无人,也该着老苏有那口福,待若雪刚把二宝用奶粉喂饱了,不再折腾,老苏就看到若雪皱起了眉头,与此同时,用手托起了那对已经打湿了病号服的乳房。 “涨得慌?”把孩子放进了摇篮里,老苏探寻着问了一句。 苏若雪点头称是,她心里正有些焦闷,见父亲目光投向自己的胸口,轩起眉毛轻唤了一声,“爸……”,惨白的脸蛋上显出愁闷,又带着一抹撩人风情,吹拂过去。 老苏看得眼直,会意,脸上带笑凑了过去,坐在床边上又看了一眼房门方向,随后起身小跑着过去把门带上,忙乐不颠儿点跑了回来。 “爸,你把窗帘拉上吧!”苏若雪轻咬着嘴唇,拿大眼睛寻睃着老苏。 “哎……”老苏答应得挺快,动作也无比利落,返回身坐到病床上,没用苏若雪开言便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老苏安耐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支会着若雪说了一声,我给你打盆热水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算是被发现了,也可用“热毛巾捂奶”这一说来搪塞,任谁也猜不出这里面的秘密。 于是,就有了相隔十五年之后再度品尝若雪乳汁的一幕。 说真的,这人奶的味道其实并没有牛奶的味道浓,也没有奶粉的水儿甜浆糊,但正因为它是原生态,富含大量的乳清蛋白、乳糖、牛磺酸的比例高于牛奶和奶粉,有助于促进婴儿的吸收和消化,提高婴儿脑神经的机能以及智力发育,增强免疫,所以母乳喂养实在是新生婴儿必备的上佳首选,是奶粉及其他任何代乳品所无法替代的。又因其性甘味平,含有大量助体健胃的消化酶,同时又具有补血生津、安神补气强筋健骨之功效,所以乳汁又称之为神仙酒,自古至今被人用于养生之道。 把苏若雪的衣服扣子敞开,老苏望向若雪那娇颤扑楞楞的奶子,肥白之下青筋隐隐含在其上,特别明显。更为撩人眼球的是那奶峰顶端颤摆的桑葚,但见那乌黑的奶头又圆又挺分立两旁,撇成了八字,色泽浸润透亮,老苏舔了舔嘴角。 这喜人的奶子摆在眼前,谁见了谁不馋,老苏也馋,十五年前他早就吃过闺女的乳汁,如今再面对时,竟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怎么还跟孩子抢奶吃呢! 那年爸来家探望我,背着他公公就曾忍不住抱住了我的腰,舔吸过我的乳汁,吃得别提多欢实了,再说我也跟爸好上了,不给他吃说不过去。苏若雪的脑子里闪现出那年她跟魏喜之间的嬲事儿,猛地把心口挺了一下,朝着老苏叫了一声: “快来,再不吃你可就吃不上啦……” “哎……”老苏又答应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什么想法了,他把脑袋一低扎进了若雪的怀里,一阵阵奶香热乎气飘飞了过来,那味道弥漫出来,无比诱惑,老苏张嘴叼住了若雪的奶头,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据说事后苏若雪曾问过父亲,对于吃若雪的奶水感觉怎么样?老苏毫不犹豫地答复了一句:“我还想吃!”苏若雪忙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娇嗔了一声:“那为何给妈祭日那天秀环挤在杯子里的奶水你不喝?”老苏摇了摇头,说道:“那不一样的,哪有公公吃儿媳妇奶水的。”忙抓住了苏若雪的手,轻轻一分,两支白花花的奶子便弹了出来。苏若雪则羞喜连连,拿眼偷偷打量了一下,见父亲正对着自己傻笑,便故意耸了耸肩,把个胸口纵放了出去,老苏两眼放光,手也飞快地伸了过去,爱不释手地抓住了那对宝贝,当那对宝贝落进他自己的嘴里时,若雪哼吟了一声:“嗯……爸啊……还是你若雪好吧!”老苏已经顾不上说别的了,只是嘴里不断呜咽着,倒像是个孩子,被若雪紧紧搂住了脑袋…… 诚诚的名字是他爷爷魏喜给取的,寓意传承、厚德载物,如今到了给二宝起名字的时候,见老苏每天围着二宝转圈,知他眼瞅心耐喜欢得了不得,所以魏宗建和苏若雪又把这任务让给了他。 关于给二宝取名字的问题,老苏脑子里早就提前想好了若干若个,有单字的,也有双字的,后来他曾听那些个旧邻说来着,说现今派所上户口不允许再起单字为名的了,说现在重名的太多,建议家长起名最好以两个字为基础,三个字作为优先考虑。由此考虑,老苏尝试着把自己所想的名字罗列在纸上,告诉了姑爷闺女。 看着纸上罗列出来的那四十多个名字,莫说魏宗建吃惊,连身为亲若雪的离夏都有些惊讶,原来这一切都装在父亲心里,他不说,不代表他没想法。苏若雪看了一眼魏宗建,要他定夺。 看来看去,每个名字都很有深意,让人一时间真的没法确定下来。魏宗建回 顾着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从高中开始认识苏若雪,自己便把心思放在了这个活泼好动的女孩身上,她的一颦一笑无不牵扯自己的神经,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幸福,又不免有些患得患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花季雨季男孩的心思和女孩的心思都差不多,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陷入情感漩涡的魏宗建又苦于不敢明着表露心态,那感觉真的令他很苦恼,若不是因为杨哥的关系,时常去他家里,可能这辈子就错过了妻子,跟她再没有交集。 四十岁,人到中年,忙碌的生活始终在上演着,从早先的激情疯狂到现在的随遇而安,那是岁月沉淀累积下来的,有感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魏宗建把目光定格在魏慕离这个名字。他觉得此生追求无外乎是老婆孩子,爱了她那么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还有什么比慕离更可心儿的呢! 魏宗建相信缘分之说,这么多年来也都在守护着这份爱情,所以,把女儿的名字指了指,告诉给了苏若雪。 “傻样儿……”苏若雪一脸带笑,冲着魏宗建撇了撇嘴。魏宗建笑了笑,笑起来的样子很傻,但那是真的傻吗?那是份包容!那是份体贴!那是份宠溺!那全都是爱! 坐月子,苏若雪的身体一点点恢复过来,两个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围在她的身边,伺候着、打理着、捧着抱着,给她喂得白白胖胖,脸蛋子也大了,奶子也肥了两圈,屁股更像是个大磨盘,穿着紧身裤都能把臀沟包出来,害得苏若雪才刚到慕离满月就嚷嚷着要减肥了,不然的话,出门没法见人。 这可由不得她,才刚想起节衣缩食,就给小慕离的一声啼哭把个注意力吸引过来,敞开了衣服忙把湿漉漉的奶头给她送到嘴里,这回好了,孩子能用嘴叼,再不用那奶嘴扣在乳头上辅助,吃得倍儿欢实,饭量也大,让苏若雪没法子在嘴头上限制自己,低头时看着怀里吃奶的女儿,只道一声:“小乖乖啥时断奶妈妈再吃素吧!” 不过呢,也是从二宝过完满月开始,苏若雪便心急火燎地着手恢复起自己的形体,她让丈夫给弄来个跑步机放在书房里,而后又弄个骑行设备,每天饭后都运动半个小时,一直坚持做了一个月,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这期间,老苏确实也跑到了小南河李家庄给苏若雪取来了祛疤的灵药,让苏若雪心里更加信心百倍,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变回原来的样子,争取在换裙装时能够让自己的肚子恢复平滑,看不到那蜈蚣样别扭的刀口线。 都说婴儿成长有个过程,按月份来算,三躺六坐八爬已经成了规律。哪知道四个月大的小慕离早早就含上了磨牙棒,小嘴一张,里面竟长了三颗小牙齿,离夏都觉得新鲜了…… “这前的孩子营养都跟上了,所以才会发育的快,当初你都一生日了,身子还没慕离长的开呢。”老苏提起了这段,每每都是脸上带笑,他的心都放在孩子身上,要是不知道才怪呢! 稍微好奇了一下,苏若雪也便明白了细理,细数一下,自己同事家的孩子哪个十三四岁长得不是人高马大,又聪明又伶俐。 魏宗建附和道:“还真那样儿,我们单位老李去年得了个孙子,当时听他说孩子长牙的事儿,我还不信呢!” 老苏胡撸了一把诚诚的脑袋,笑着说道:“远的咱不说,诚诚这个头就比去年又蹿了一节呢,我瞅用不了几年工夫就得超过姥爷,是不是?你爸你妈的个头儿就不矮,到了你这也一定矮不着……” 诚诚嘻嘻一笑,转身挤在了妈妈身边逗弄起自己的妹妹,一会儿是捏捏慕离的小胳膊,说一句妹子乖,学着爸妈的样子说一句这小胳膊跟肉轴子似的;一会儿又亲亲慕离的脸蛋,来上一句,二宝真俊啊……那样子招得一家人欢笑不断。 “下午这天儿不错,等四五点钟儿之后老爷儿没那么热,咱们带着孩子出去溜达溜达,晒晒太阳!”老苏拿着盆子把慕离尿湿的戒子放在了一处,边说边走,正要去清理,魏宗建一步抢上接了过来:“爸,你一天忙忙叨叨的挺累的,歇会儿吧。” “快,快给我拿一下手巾来,漾奶了……”这话一说,老苏和魏宗建均把注意力盯了过去,倒不是孩子嘴里漾奶,而是苏若雪一旁空着的乳房渗出了乳液,白花花地从乳头上泌了出来。 诚诚手疾眼快,抄起一长条棉递了过去,一托妈妈的乳房,把个未使用的戒子裹在了苏若雪的奶头上。 见此情景,老苏脸上露出了和蔼之色,冲着魏宗建说道:“呵呵,诚诚也懂事啦,这哥哥没白当。” 魏宗建笑着走进浴间儿,诚诚嬉皮笑脸地说:“妈这奶水还真足啊……”把手放在了苏若雪的乳房上,摸了起来。诚诚的这话倒说得苏若雪直翻白眼:却并没有躲闪,让儿子彻彻底底把手摸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老苏呵呵一笑,凑到近处说道:“先甭管胖不胖,这奶水足可是好事,孩子吃得饱消化得利索才长得快呢,你看,这奶汁的颜色,又酱又白……”见外孙在那里鼓捣来鼓捣去,老苏胡撸着诚诚的脑袋,说道: 诚诚脸儿一红,摇了摇头:“去年我舅妈给我挤出来的我都没喝,不耐喝……” 见妈妈斜睨着自己,诚诚忙住嘴不说,引得老苏呵呵直笑,一把搂住了外孙的身子:“吃你妈的奶还害羞……”又惹来苏若雪一通白眼。 四大毒里记得分明:“夕照日,后娘拳,鹤顶红,潘金莲”。这时节外面的天气确实够毒辣的,都五点多了,仍旧烤得地面一片蒸腾,不见衰减。 说好了要出去,老苏早早地就把婴儿车的幕帘遮了起来,现今慕离早已过了百岁儿长到了五个月的边缘,是能够带出去晒日头了,便给老苏推着婴儿车,随着姑爷若雪和诚诚一起走出了家门。 “每天给孩子晒晒太阳有力于成长发育,这前老爷儿也没那么足了,溜溜达达挺好。”绕着南面的绿荫转了一圈,老苏冲着若雪和姑爷说道着,又指着前面跑来跑去的诚诚念叨了一声,别跑太远。 还没进伏,这天气已经热得可以了,好在这几个月的锻炼坚持让苏若雪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以一展容姿,清凉一夏了……这次带着孩子出去遛弯,苏若雪的身上穿了一件橙色水綢款的裙子,堪堪遮住膝盖二寸以上部位,既能显示身材又不至于走光,肩膀处露出了藕段一样的玉臂,披上一件薄纱罩肩,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把这个岁数所有的美好统统展现出来,给那绿荫场上添色不少。 而她的脚上踩了一双黑色细跟红底浅口亮面高跟鞋,轻快的脚步下更显婀娜,仿佛那绿草都给这股熟韵把目光吸引了过去,借机偷偷摇摆起来,把个眼神从她的裙下使劲往里钻,一定要看看内里的春光,看一看熟女的肉体到底有多魅惑。 不过很可惜,苏若雪的双腿罩上了一层肉色丝袜,即便是那种透亮超薄款的,也没能满足花花草草们的愿望,只留下一片躁急,无可奈何。 行至西口,魏宗建接替老苏,推着婴儿车跟在了后面,老苏则撑起了伞,给若雪罩在头上,他知道若雪怕热,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递给了苏若雪,叫她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出了幸福花都,朝南不远处就是体育馆,转悠了一遭,里面尽是大篮球的年轻人儿,看着他们朝气蓬勃的样子,老苏冲着身后的姑爷努了努嘴:“建建,这岁数可不能荒废了……” 魏宗建点了点头,虽说踢球跑不动了,可也按照岳父的建议每天都坚持做着推腹运动,他知道这是养生,也知道保持身体于人于己都没坏处,起码床上运动不减当年,这就是好事。 “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人到中年就该时刻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了,只要气血足,你看爸,什么更年期啊……就不会出现!”老苏这话说得在本,除了推腹,他每天还坚持叩齿,真应了那句话: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这些东西都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虽然个人不能尽数懂得,但知道多了也不是坏事,所谓的艺不压身吗,何况前人总结出来的在中医理论实践中确实很有功效,那为什么不去坚持! 在老苏看,这些东西年轻人一般很少关注,应酬吗可以理解,但不能过度,过犹不及最大的伤害就是自身,这是谁也没法替代的,而且在保养方面老苏不光是这些,还总结了一套属于自己行之有效的方案,譬如说手指肚搓头发,每天他都定时定点按照八的倍数对着脑袋进行一个周期护理,又譬如说热水里头加一些花椒进行泡脚,活络着自己神经末梢的穴位,还有跪膝行走,这些方方面面的东西全在一个坚持上。 父亲懂得还真多,苏若雪看着老苏乌黑透亮的头发,再看看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脸,心里直荡漾,难怪持久呢…… “起风啦,倒凉快起来了……”转悠了一大圈,老苏把手里的伞交给了姑爷,同时把婴儿车接在了手里。 走在头前,老苏又朝着若雪说了一声:“你们再溜达溜达吧,我先回去,我看那猪蹄汤也该炖好了,回头爸给你盛出来晾着。” “啊?还要我喝……”只要父亲一提这个补奶汤,苏若雪就直皱脑袋,可一想到孩子,便又一阵气馁,翻起白眼直吐舌头:“先晾着吧,哎呦……再喝我都成乳猪了……” 回到幸福花都,三口子顺着小区的绿化带朝着里面的亭子走去,打算去那边坐坐,歇歇脚凉爽一番。溜溜达达走出去一段,就看打亭子那边走出来一个分头模样的人,他带着个墨镜正在接打电话,越走越近,电话里的声音也给苏若雪三口子听在耳朵里。 这男人穿着简约,单手插兜面向亭子方向,偏是一身水红色的休闲装和那七分裤显得极为惹眼,又因为那高高瘦瘦的背影实在挺拔,一时间吸引住苏若雪两口子的注意。 苏若雪和魏宗建面面相觑,他俩越听这声音越熟悉,越看那背影就越让人心里起疑。 “我就在亭子这边,好好好,我现在就过去接你。”男人把手机收好,转身拿伞走出亭子时,扫到了西侧,他只顿了一下身形,便提溜着那把西湖水墨油纸伞走了过去。 “谁家的俊媳妇儿啊……我看看……”就在苏若雪疑疑惑惑之时,这说话之人便凑到了她的近前。 “小魏啊……挺会心疼媳妇儿的,杨哥看看都不行吗?”男人手一抖,用那油纸伞抽了魏宗建胳膊一下,终于把眼镜摘了下来。 “杨哥!”苏若雪和魏宗建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之前苏若雪还跟杨局问起过他的堂弟杨爽的行踪呢,却始终没得到答复,赶上杨局奶奶过生日办得又极为低调,根本没给她苏若雪参与的机会,直到此时见面,终于见面,一时间苏若雪的眼珠都有些润湿。 “妈,你怎么啦……”看到妈妈见到那个年轻人有些失态,不明所以的诚诚问了一句。 “儿子都这么大了,来,大大抱抱,颠颠你多沉。”眼前之人正是行踪不定的杨爽,见小魏夫妇眼睛红润,炯炯有神的星目透着晶亮,把嘴角向上一扬,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等诚诚躲闪,一把抱起了他的身子。 “当初大大抱你前还是个娃蛋子,都长成大小伙子啦,嗯……真是见一次惊喜一次啊……” “杨哥,你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啊……我们好准备一番,赵哥夜个儿还提来着……”情绪激动,魏宗建的身子都抖了起来。 摸着诚诚的脑袋,杨爽略微沉默一下,笑着说道:“我预计在咱们泰南开个妙香馆,正筹备着呢,这不也是打算给你们来个惊喜吗!” 一旁的苏若雪插嘴问道:“杨妈妈也来了吧?那感情好啊!” 魏宗建也跟着问起来:“杨妈妈在杨局家里呢?杨老师也过来了吧,早知道我和苏若雪就赶过去了……” 闻听此说杨爽皱了下眉头,随后摆着手说道:“本来还想告诉你和焕章,咱们一块好好聚聚呢,回头一想,又怕焕章嚷嚷出去……” 苏若雪攥了攥拳,心里一阵忐忑,顾不上礼仪忙打断说:“你和我杨妈妈真打算定居岭南,不回来了?”魏宗建也把目光递了过去,心里有些焦急。 “漂泊久了心也变得野了,不过呢……”还没等杨爽把话说完,另一道声音便自他身后传了过来:“不过什么?”这天籁之音响起,立时又把苏若雪和魏宗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但见那绿荫小路上,一道水红色身影仿佛穿花蝴蝶一般蹁跹起舞而来,身姿曼妙脚步轻灵,恍惚间就凑到了近前。 和杨哥所戴同款的墨镜遮挡在女人的脸上,有些神秘,那曾经的荷叶头舒展开变成了长发,而今又改变了回来,脸上带笑,于近前对着苏若雪和魏宗建打过了招呼:“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当年还是个孩子,现在小魏和小离都长大啦!诚诚也都变得那么高了!” 见了那女人,杨爽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坏坏的表情接茬说道:“漂泊久了我这心也变得野了,不过呢,有妈的地方就有家,我到哪儿心都倍儿踏实。” “就会哄我”女人说得很自然,真情流露下她摘掉了墨镜,把它别在自己小V领的裙子上,彻底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芙蓉脸,黛山眉,一双杏核大眼饱含风霜,透着灵气,一看便知就是个有故事的人。女人没再理会儿子,她伸出葱白的小手爱抚地摸了摸诚诚的脸蛋,满含柔情地说:“长得真俊!”微笑时,眼角略带一丝鱼尾纹,却别有一番风味,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场就像其身高,把苏若雪的风头都给盖过去了,难怪苏若雪一脸慕儒,在看到女人的一刹那,眼睛里再次浸润出了泪花。 “杨妈妈……你可回来啦……” 这一道声音透着颤抖,从苏若雪的嘴里发出来时,泪珠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紧接着,魏宗建的眼里也湿了,嗫嚅地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哎呦若雪,怎么哭啦,小魏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啊……不哭不哭……”搂住了离夏的身子轻轻安抚着她,女人用手也轻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见儿子从旁瞅着,轻喝了一声:“又欺负小魏和小离了吧!” “妈,我哪敢啊!要不给我,让我安慰安慰我这妹子?”杨爽嘻嘻一笑伸出了手臂,凑上前来。 “给我一边待着介,敢欺负若雪妈跟你急。”女人佯装生气,训斥着自己的儿子,早就把苏若雪哄得笑了起来。 “诚诚你快招奶奶,对了,杨妈妈你就别走啦,来我家吃饭,和杨哥多住几天吧……”苏若雪引荐着儿子打过招呼,忙拉住了女人的手,上下打量起她。眼睛里看到的她还和二十多年的模样没啥大的分别,那种美和那种气质浑然天成,绝非化妆护肤品刻意涂抹出来的。如果真要描画清楚,又难以演说,朦胧中苏若雪的脑海深处飘忽出一个词:“妈妈”,真仿佛眼前的女人便是她自己的亲妈妈,印刻在苏若雪的骨子深处,叫她一生都在追寻:原来我始终都在模仿着她,但愿我到了她的岁数,也能成就一段像她那样永恒不老的传说。 女人的确很美,动静衔接处处透着丰韵,那不是装出来的做作相,更不是虚情假意的拿捏姿态,那种情韵如天高如水深,不经意间便莹润着渗透出来,传递出去,静谧之中处处是画,仿若传奇,让她一一演绎出来,展现出来,就连一向自信满满的苏若雪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给比了下去。 女人拢了拢苏若雪的头发,这样说道:“过后我组织吧,回头把焕章和凤鞠也找来,一就手叫上凤霜和凤仙。”她沉默了少许,脑子里忽地显现出了她在过来时碰到的情境…… 从小别墅出来后,女人落下电话,踩着双肤色高跟鞋寻睃了两眼,等儿子时,迎面正碰上推着婴儿车的老苏,女人对着老苏打量了一番,脑子里一转悠就想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凑上前,女人跟老苏打起了招呼:“离先生,你好!” 老苏警惕地看着身前这个女人,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也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苏若雪的小女儿吧!”透过纱帐,女人指了指婴儿车里的孩子说道。 老苏心里更疑惑了,他不知道这个戴墨镜的女人到底想要干啥,急忙把身子护在了婴儿车旁,异常警惕起来。 把墨镜摘掉,女人对老苏报以微笑,示意看上一眼孩子。老苏心里纳么着滋味,总觉得这个女人自己从哪里看到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呦,这俩大眼可随她妈妈了,将来肯定也是个俊若雪!渍渍渍,小头发真黑,跟牛儿舔得似的,真好!”待老苏闪身让开位置,女人撩开了纱幕冲着里面的小慕离笑了笑,见孩子并不哭泣,对着她的小脸儿亲了一口,随之冲着老苏说道:“小慕离可真耐人!她爸爸不定得多心耐呢!” 直到女人转身离开,老苏都没闹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总之自己肯定看到过她,而且说话搭音之后知道她和自己若雪姑爷肯定也是熟人,不然不会如此熟悉自己家的情况……提完聚会的事,女人又稍稍沉凝了片刻,回身看了一眼儿子,细微处嘟了一下圆润的小嘴,刹那间收敛动作又冲着一旁的魏宗建说道:“刚才过来时我还看到了小慕离呢,一儿一女全客儿人了,你们两口子呀没事就偷着乐吧!” 魏宗建两眼迷瞪,只顾得笑了,他身体都因为激动而控制不住地发抖发颤。 得到杨妈妈的祝福,高兴之余又让苏若雪心里颇为慨叹,心里暗忖,问问杨哥的婚姻状况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这前我也没法问杨妈妈,无缘无故坏了气氛气氛。一时间苏若雪把想法又憋在了心里,按捺下去。 初夏的天时很长,长到一直从早上四点半持续到晚八点天色才黑,现在过了七点天空仍旧一片晴亮,小风一吹凉爽宜人,一行人站在亭子外心情大好,不知不觉中,天气预报里的那首“渔舟唱晚”传进了这几个人的耳朵里。 悠扬的曲声如那波浪,由慢及快一层层叠加而起,于高潮部分猛地一收,切换回来,耐人寻味偏又出乎意料,尽管音乐短暂,却不约而同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副画面。 画面里,水天一色的尽头映衬着一抹斜阳,那晚霞明明离得很远却又仿佛近在咫尺,照拂了过来,色彩斑斓中渔歌四起,暖心而又带着喜悦,旋律斗转,情景交融,身处其中让人感觉到,景也怡然情也醉人。 那片片霞光挥洒,波光粼粼中乘风破浪,把个心中万丈豪气展现出来,像曲调那样轻舞飞扬,直至夕阳西下鱼米满仓,喜悦之情荡漾出来,归于平静。 起伏跌宕的曲声感召下,两个女人站在一处,风儿吹动起她们的裙角,让那花儿见了也笑了,草儿看了也醉了,跟随一起随风翩翩起舞扭了起来,一起为这短暂的相聚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听她们诉说着往来欢趣,一表衷肠。 “时候不早了,该走了,嗯……有时间电话联络吧!”女人搂住了苏若雪的肩膀,轻轻拍着,声音柔美。风中,那水红色绸衫荡漾起来,与苏若雪橙色纱裙相得益彰,负手而立,衣袂飘飘说不出个风韵妖娆。 “杨妈妈,每次我和宗建给杨哥打电话,他也不说个具体时间,就跟躲着我们似的。”苏若雪像多年前依偎在女人怀里那样,挨近了她的身子抱住了女人,跟她轻声抱怨着。 “你杨哥啊……这辈子不守拘闷,虽然在外漂泊多年,那颗心可都惦记着你们呢,一话多少年了,到现在他都四十一了……”女人抱住苏若雪的肩,笑起来的样子永远都那么让人心暖,她的一举一动仿佛带着魔力,让苏若雪都情不自禁看呆了眼。女人挽了挽自己的秀发,这话没有再说下去,却给苏若雪抓住了机会,问了起来:“杨妈妈,我知道杨哥对我们的好,那我杨哥啥时候结婚啊……我们可都等着喝他喜酒呢!” 女人的脸上微微一笑,没有接话,她身后跟着的人却说了出来: 苏若雪鬼灵精怪地跟了一句,把球踢了回去:“杨哥,你快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杨爽嘴角挑起,那话比苏若雪说的还快:“我早就找到了,就怕小魏吃醋!更怕诚诚找我算账要妈妈~还怕小慕离长大了跟我没完没了呢!”登时把苏若雪弄了个大红脸,搂住了女人的胳膊非要讨个说法:“妈妈,杨哥又欺负我。” 女人抿嘴轻笑,把苏若雪搂在怀里。 就看杨哥朝汽车方向走去时,一边摆手,一边笑,嘴里轻轻念道起来:“百花绽放,我踏遍游园始终在找寻那梦里的青衣花旦,想那嫣红姹紫再美也比不过你那容颜……时过境迁,我把情之一字收敛,却还是你能让我迷途知返,醉梦连连。”娓娓道来,就像他弹吉时的solo表演,有即兴成分,也有感情挥发,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随着他的意境走,臣服于他。 念罢,那杨哥打开了车门,回头看了一眼,嘴角轻挑,叫了一声:又朝着苏若雪和魏宗建说道:用手捶了捶心口,跳上车子。 闻声,女人满月如潮笑靥如花,她看着自己的儿子钻进汽车,回身面向苏若雪,伸手刮了一下苏若雪的鼻子,一脸宠溺: 那女人忽地来了这么一句,说的苏若雪心里咯噔一下,任她如何屏蔽自己的思想不去琢磨,也无论如何不能不把始终压在心底的疑惑给敞露出来,因为那个“串串相思”的视频闪现出杨哥给妙人妈妈洗头的镜头,因为那个“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的歌曲,俱都是由这母子二人演绎出来。 “柴妙人?柴灵秀!妈妈!”苏若雪恍惚地说了一句,登时觉得有些失礼,却给那柴灵秀抱在了怀里,叫了一声“若雪”,倒把一旁始终迷迷瞪瞪的魏宗建看湿眼…… 临上车,柴灵秀朝着魏宗建招了招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下打量着他: “小魏还是那么腼腆,嗯……比以前胖了,有心里话要跟我说吧。嗯?都四十了怎么还害羞了!” 魏宗建低下头,哽咽了一声,猛地一把抱住了柴灵秀的身子,把柴灵秀弄得一惊,耳边传来了这个相对来说有些少言寡语的孩子的声音:“妈妈……” “呵呵,这孩子,跟上高中时一个样儿……” 牧马人轰的一声打着了火,车内人跟车外的人相互挥手道别,那一刻,所有的镜头都给魏诚诚瞧在眼里了,得闲插嘴,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妈妈,你跟漂亮奶奶说的那个连就连是什么意思?她怎么笑而不语呢?你说我怎么看杨大大和漂亮奶奶更像结婚时的新郎和新媳妇儿呢!” 确实,那情侣装穿在那母子的身上,任谁都难以看出来他们的真实身份,而二人的脚踝上又都戴了个黄金丘比特脚链,连诚诚都看出了些许端倪,更何况离夏和魏宗建呢! “莫瞎说!她是除你姥姥之外妈最敬佩的人!”苏若雪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让他回家,诚诚一呲牙,冲着苏若雪说道:“妈,那我也跟你当情侣,你说好不好……” 未等苏若雪言语,小诚诚便笑着跳着跑了出去。 苏若雪有些哭笑不得,她心思百转,想到了父亲,我和爸不也跟杨哥和妈妈那样吗,成就了一段姻缘……收敛心神却瞅见丈夫仍一脸痴迷地盯着汽车消失的方向,魂不守舍。 “你还看什么呢?”苏若雪把手放在魏宗建的眼前晃了晃,却给他抱住了身子,那一刻,苏若雪觉察到老公身体的异常,诧异地问了一句:“怎么硬了?” 落在她眼里的老公脸上尴尬异常,躲闪中有些支支吾吾,苏若雪喝问了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只听得那个妙人妈妈嘴里的小魏说了句:“老婆,我想现在回去就跟你……就跟你做爱,我想插你!” “你个坏东西,怎么能把心思……呸,你个臭坏坯子,找着杨哥跟你急呢!” 一跺脚,苏若雪瞬间明了丈夫心里想的,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知道丈夫在高中时期曾缺失了些什么,又没法真个去责怪于他,最后讷讷地说: “我没有,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了……要不,要不今晚你也给我当一回妈妈……我也,我也想像你跟爸那样,让人疼一回……”小魏弱弱地回 答道,越说声音越低,脑子里印刻出来的确是那水红色温婉秀雅女子的曼妙身姿,那情那景和此时自己的爱人一样,风中如花飘舞,艳丽多姿。尤其当这小魏想起了妙人妈妈也穿了一双高跟鞋,腿上看似油光水滑,其实以他那男人的眼光去看,妙人妈妈其实也是穿着丝袜的,比自己老婆的那条还要薄透,于是小魏的下身便越发硬得不行,变成了一根大铁棒子。而且,就小魏个人来说,或许他自己着迷于丝袜高跟可能就是在高中那个时期开始的吧。 恍惚中,除了眼前这衣袂飘飘的丽人让自己朝思暮想,那个妈妈更是藏在心底多年,总会魂牵梦萦,让他没法忘记。魏宗建念她的好、念她的爱、念她当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一片慕濡渴求之色…… (大结局) 后记1:……照看孩子的日子里其实是非常忙碌的,围绕着二宝小慕离没一刻时闲儿,却又让一家人感到非常开心,非常愉悦,尤其时不时来上一段激情插曲,更是令老苏的生活充满了欢快,呼吸一口,空气里也是处处荡漾起了暧昧,让每一天都很新鲜,都很诱人。 就是在这样忙碌的日子里,迎来了老苏六十岁的生日。 往年老苏从没拿自己的生日当回事,今年亦如此。本来嘛,又不是多大岁数,能给儿女腾轻他自然不想叫他们奔波劳碌,处处挂念自己。可苏若雪却不这么认为,自己现在就这么一个爹了,又是他六十岁的整日子,更该重视起来,从今往后每年都得给父亲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一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热闹热闹;二来也是为了感恩父亲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照顾。所以,苏若雪提早定了饭店,背着老苏把事儿跟魏宗建说了,着重点了他,无论多忙那天都必须回来,这是不能推的大事。 到了老苏生日那天,苏若雪一家人带着老苏来到了饭店,一瞅这意思,老苏便明白了……他嘴里咕容着,觉得没必要跑出来吃,哪如在家里吃的方便而且干净,说了归其,他心里挂念最多的还是几个月大的外孙女,怕把她折腾了……不过呢,老苏的脸上早已乐开了花,看向若雪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和蔼。 到了饭店里,苏若雪打算从父亲手里接过孩子,却给老苏拦下了,说了句,穿这么干净的衣服弄脏了就不好了,一脸笑容的样子落在苏若雪和魏宗建的眼里,都明白,既心疼他自己的若雪,又舍不得把外孙女撒出去,眼瞅心爱比苏若雪这个当妈的都上心。 就在这一家子其乐融融时,站在窗口盯着下面动静的诚诚言语了一句,“我舅舅舅妈开车来了,亲爷和亲奶也都过来啦!”苏若雪和魏宗建赶忙起身从一楼走了出来,迎向门口。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老哥美得都找不到北了,我给老哥祝寿啦!”陈占英一如既往的大嗓门,盖过了所有人的声音,却给老伴儿斥责了一句:“也不怕把孩子给吓着。”顿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关上门来没有外人,谁也不用客气招呼,这酒过三巡当服务员推着生日蛋糕走进包厢、当生日祝福歌曲奏起时,老苏感动的站了起来,此时他的心情久久难复。 儿女双全又持家孝顺,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看着苏若雪和离勇两姐弟,老苏心头一暖,带着笑当着众人的面他吹灭了蜡烛。晚年共享天伦之乐是每一个老人心中的梦想,这场景这氛围让在座的每一个人感慨良多,除了祝福老苏,也让大家的心凝聚在了一起,体会到了家的温暖和幸福。 见状,苏若雪掏出了手机交给了服务生,叫他给拍了一张全家福。众人这么一闹腾,动静大了,顿时把昏睡中的小慕离折腾醒了,这小家伙一醒之后麻瞪着俩大眼看了一下,她可不知道眼么前的大人都干什么呢,凭什么搅合自己休息,这可不饶人了,哇哇哭个不停。 当着众人的面没法解衣喂奶,苏若雪赶忙从包里拿出了事先预备的奶瓶,兑了热水,塞进了若雪的嘴里,这一通哄,好不容易把慕离哄踏实了,却给这小家伙尿得大腿湿漉漉的。 来时苏若雪穿了一件白色的翻领韩版蕾丝裙,胸口之上的蕾丝透亮,把她那锁骨间的嫩白部位暴露出来,又恰到好处地把胸口重要部位遮挡起来,举手投足间让那隐含在内的硕乳愈加显得波澜壮阔,不经意间挑拨着人们敏感的神经,让你惶惶然心口乱跳又觉得口干舌燥,总会忍不住用眼角偷偷扫视两下,看看到底有没有一丝侥幸,能够一窥庐山之真面目。 苏若雪身上穿的这裙子吧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产后经过恢复,又回到原来轻妙的样子,这腿上又是套了一条超薄肉色连裤袜,光线照射上去,闪着莹莹亮光,别提引人注目了……再配上一双七厘米高的红底肤色高跟鞋,无疑又给苏若雪添了亮彩,增色不少。 苏若雪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下,裙子上倒没怎么弄湿,可肉色丝袜却从大腿一直到小腿几乎都给若雪那一泡尿淋透了,弄得她哭不得笑不得,早知道这样儿就该给若雪穿上尿不湿了…… 小勇闹惯了,别看也结婚生子三十五六岁了,可这他骨子里的脾气秉性仍旧还像早先那样,没一点流儿。见姐姐大腿上湿漉漉的,开始小勇还在一旁跟着哄外女呢,待外女交到姐夫手里时,小勇这家伙伸出手来搭在了苏若雪的大腿上,啪啪抻了两下,弄得动静不小,嘴上还嘻哈着说道:“这回行了湿透了吧,你若雪都不让你穿丝袜了,哈哈……” “起开,尽给我添乱!”苏若雪佯装气恼,打开了小勇的手,朝着众人会意,提着手包赶忙走进了卫生间。小勇摇着脑袋,当着众人的面说道: 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苏若雪的腿上赫然换了一条灰色连裤袜,果然如小勇所说那样。见自己被众人的视线盯着,苏若雪忙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穿的灰色连裤袜,她还纳闷呢,我这丝袜没破啊……怎么都盯着我大腿看呢?却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知道了一切,回到饭桌前仍旧像对待孩子一样,苏若雪搓着小勇的脑袋把他赶回了座位。 老苏看了看小勇,小勇耸了耸肩,嘿嘿一笑:“爸,我没说错吧!”又把眼睛看向了一旁自己的姐夫,对着魏宗建说道:“你猜对了也没用,我姐身上的账我找你算,你也得给我喝,别以为抱着若雪不言语我就能饶了你。”小勇斜错着身子一把抱起了诚诚放在自己的腿上,嘴里吆喝着,先是用手比划不断,教唆外甥尝尝白酒的味道,而后又用手指着苏若雪不依不饶: 指着离勇,陈占英又冲着老苏笑道:“我姑爷这脾气啊……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他正想拿起白酒,就给小勇拦了下来,“爸,这回我做主了,咱不是说愿赌服输吗,这酒就得让我姐给满上。”连老苏都给驳了回去。 秀环知道自己的丈夫今天高兴,只是瞪了一眼埋怨了一句,便和自己的母亲一起跟着笑了起来。 瞅着小勇嘻嘻哈哈的劲儿,这板寸头还发型呢,苏若雪也给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见众人兴致高昂,氛围一时无两,起身拿起了白酒,指着小勇说道:“把你酒杯给我,我先给你满上得了……” 小勇低头冲着诚诚说道:“你瞅瞅你妈啊……就知道弄这手,还真向着我,嘿嘿,老舅偏不吃这套,这回就不给她面子了……”抬起头,小勇努了努嘴:“先既爸来,怎么轮我也是最后一个,看见没?酒管够!”又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白酒向苏若雪比划。 苏若雪笑着嗔怪了一声:“你找着秀环回去归置你呢,还来劲啦!”打着圆场朝着老苏的方向走去。 难得父亲戒了烟,又是赶上他生日,苏若雪破例没有约束他,在父亲目光的注视下,先是给他满了一杯,然后在老苏的脸上亲了一口:这自然大方的样儿可羡煞了众人,一再心里佩服这父女间的感情。 老苏喜滋滋地说:“你给爸斟的酒,喝嘴里也是甜的。” 一旁的陈占英咧嘴笑道:“今个儿陈叔也跟着沾光了,尝尝这甜酒的味儿。” 说着话,把酒杯端了起来,身子朝右一转,迎了过去。 苏若雪绕过了父亲,来到陈占英的身后,见他实在客气,忙笑道:“陈叔你快放下杯子,哪有长辈这样做的。” 近距离的面对,陈占英先是扫了一眼苏若雪的胸脯,而后又不着痕迹地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大腿,那一刻,他的心口骤然加速跳动起来,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时,陈占英后扯着椅子给苏若雪让开了一个位置,感觉自己血液流淌的速度明显加快。 待苏若雪给陈占英满上白酒,这下首位的小勇又嚷嚷起来:说着,早就提前拿出了一瓶预备着,嘴上难为着自己的姐姐,其实图的就是个热闹。 在一众人的笑声里,苏若雪把眼睛斜睨了过去,见小勇盯着自己,弯下身子把酒瓶凑到了陈占英的酒杯上,比划着,冲着小勇笑道:“这回你可别再说姐有偏有向了,什么时候行了你言语。” 陈占英嘴里连连道:“我要是少喝一点小勇都不干了,看来今个儿不醉都不行啦……大姐儿你慢点倒,别急。”他这嗓门透亮,说话间用手搬住了椅子朝前探了探身,右手似不经意便蹭到了苏若雪的大腿上。 恍然间,陈占英把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手背接触的部位,眼里顿时射出了两道精光:这才刚过半年多大姐儿这体型就恢复过来了,这两条大长腿还真有味道,摸起来滑溜溜的,人长得俊不说,声音也甜,穿上丝袜高跟可比我嫖的那些女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就是不知道她在床上的表现…… 眨眼间,陈占英把头抬起来,比划着手,很自然地就摸在了苏若雪的手上,他笑着说道:“行行好啦,绝对到位!”然后又天衣无缝地把手撤回来,可谓做得滴水不漏。 苏若雪把头抬起来,冲着小勇说道:“这回怎么样?是不是该轮到你啦?” 小勇的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大拇哥一比划,说道:“我最小,还有我姐夫呢,最后才是我。” “大姐儿你甭搭他,他攀着我就得从他这边轮,不然就罚酒三杯。”陈占英插嘴说道,他左手边挨着小勇,还想借机再回味一下苏若雪那穿着丝袜大腿的味道,当然不会轻易把她让到魏宗建的身旁了,那样的话,中间隔着小勇不就没机会了…… “您看您这不乱了规矩吗,哪有这样儿的。”小勇点了根烟,坚决反对陈占英的提议。 陈占英往老苏这边让了一下椅子,早把空儿腾了出来,边笑边拉住苏若雪的胳膊,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这里就你最小,还提规矩?提规矩你自己就得先喝一杯……大姐儿,我看着呢,就依次来,这才叫不乱规矩呢!” 老苏只顾得笑,并未发觉陈占英的异常,也跟着说了句:“小勇啊……这酒无论如何你也妥不过去,你看看,多少人盯着你呢。” 把酒杯朝前一推,小勇四仰八叉往椅子上一靠,歪着脑袋冲着魏宗建呲牙一笑,找补一句: 苏若雪照旧弯腰斟起了酒,她身后的陈占英挪了挪椅子把空儿让大了一些,紧接着拿起一旁的筷子给老苏的面前夹了一块西蓝花,随之自己也夹了一块送进嘴里,放下筷子时,一歪歪,筷子便滚落在地。 “小勇这活宝……”陈占英打趣说道,随后把身子蹲了下来。可巧那筷子滚落下去就掉在苏若雪的两腿间的位置,她又正在给小勇斟酒,姐俩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都未发觉陈占英的异常。 苏若雪的高跟美腿近在咫尺,陈占英甚至都闻到了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了香水和体香共有的味儿,极其能够在短时间内刺激起男人的性欲,而陈占英的裆里确实已经硬了……那一刻,他哆哆嗦嗦地把手探了过去,瞪大了眼睛不错眼珠地把目光盯向了苏若雪的小腿:从后面看比前面更有冲击性,也不知大姐儿现在的需求怎么样,不过看她的气色应该是喂饱了,不然也不会珠圆玉润,红光满面。 又凑近了一些,陈占英甚至都能看到苏若雪紧绷在腿上的丝袜纹理,那光线之下的灰丝透着一层油汪汪的色泽,把小腿的弧线以及那浑圆大腿的模样包裹出来,更能彰显出苏若雪的熟女丰韵。 看得性起,陈占英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肉香,结合着自己的实战经验,脑子里禁不住又琢磨开来:大姐儿这肉欲的身子一次肯定满足不了,四十岁了嘛,欲望大着呢,我在不吃药的情况下能来上两次,这要是给我来一次品尝机会,以我的持久和硬度来看,给大姐儿插出高潮应该一点问题没有,真要是能让我领略到大姐儿床上的风骚,嘿嘿,我也算没白活了…… 苏若雪正在倒酒,觉察到脚面被人摸了一下,错身低头看了一眼,正瞧见陈叔在捡筷子,忙挪了两步,哪里会猜测到陈占英心里打的注意,又怎能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老家伙视奸了多少次了…… 屋子里喧闹的声音没再把小慕离折腾醒,看来那一奶瓶奶水分量够足,并且她本身也确实困了……而后小勇闹腾着惦着去唱唱歌,再热闹热闹,结果老苏拦了驳回,理由是外孙女和家孙都太小,经不起折腾,并且还风趣地说,“到了我七十岁前,咱们再好好热闹一番不迟。”那意气风发的样子看起来哪像个六十岁的人,分明就是个不到五十的老帅哥嘛。 酒足饭饱去厕所时,陈占英陪在老苏身后,可以这么说,自打他摸到了苏若雪的丝袜大腿,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 当老苏看到垃圾桶里摆放着若雪的丝袜时,摇着脑袋嘀咕了一句:这话落尽陈占英的耳朵里,他也看到了那条超薄肉色丝袜,脑子里不禁幻化出之前所看到的情形,大姐儿苏若雪穿着丝袜的大长腿,踩着一双高跟鞋简直太肉欲了,真想插她。 “老哥你先走,我得蹲会儿……” 老苏头脚走,陈占英便把卫生间上了锁,他蹲在马桶上把垃圾桶里那条扔掉的肉色丝袜捡了起来,晃悠了两下之后,竟鬼使神差般地把苏若雪扔掉的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回想着苏若雪的一颦一笑,陈占英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紧接着便颤抖着双手把那条肉色丝袜铺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仿佛上面还残留着苏若雪的体温,让陈占英激动不已,当他把那条肉色丝袜举在眼前时,两条并着的大腿悄然打开,那胯下的肉棒歘的一下从里面弹了起来,然而就在他抬眼盯向门口看了一下之后,竟做了一个颇为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竟把苏若雪那条丢弃下的肉色丝袜放在了自己的鼻孔上,深深嗅了起来,继而伸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捋动起下体。 “嗯……大姐儿这肉味儿还真浓,又香又骚,应该没少让我大侄儿崩吧!我要是也能崩她一回……”想及至此,陈占英看了看自己乌黑发紫的肉棒,手上加快动作的同时,淫笑着想到苏若雪丰韵妖娆的身子,幻化出她在床上的风骚妩媚,这要是给我扛起那两条丝袜大长腿来,我这大肉棒一插进你那肥蜜穴里,我绝对能满足大姐儿你的性欲,舒舒服服给你插上天介。 仔细嗅着丝袜的开裆部,陈占英一脸陶醉,还忍不住哆嗦着身子张大嘴巴,对着那丝袜的腿股内侧的部位舔了两口,他长长喘息了一口,倚靠在马桶上,一只手上下翻飞套弄着自己黑乎乎丑陋的肉棒,一只手捏着丝袜放在自己的口鼻上,放肆猖獗的样子俨然变了个人。 也是,陈占英年轻时经历过生死,贩鱼时又跟一些女人不清不楚,绝对的性情中人,虽说现在他上了年纪,但每个月仍跑到外面寻欢作乐跟小姐们来过几次夫妻生活,见到苏若雪这样丰腴亮丽的少妇自然心里有所想法,碍于这是自己的后辈,始终隐忍了下来,今个儿给他捡了便宜,先是摸了苏若雪的大腿,后又得到离夏的丝袜,这要是该着可真就不符合他那直来直去的性格了……耳轮中就听到一个声音在低喘,那陈占英也已经从马桶上站了起来,他后弯着腰全然不顾形象丑陋,疯狂撸动着。 “侄媳妇儿,你陈叔这根大肉棒插不着你的身子插你的丝袜也很爽啊……” 就看那乌黑涨硬的肉棒上套着一条超薄肉色丝袜,丝袜都给肉棒撑变形了,情形别提多诡异了…… “真有弹性,我给你,叔把这怂喂给你……”腰眼一麻,陈占英嘴脸扭曲起来,哆嗦成了一团,肉棒突突乱射,喷射出来全射在了肉色丝袜的开裆部位,冲击起来,似乎都把裹在陈占英肉棒上的丝袜打起个鼓包,印透出来,一股股乳白色浓稠的精液落在丝袜上,极为显眼,而陈占英在喷射时,身子不断打起了摆子,赫然又把那肉色开裆丝袜的袜角含在嘴里,边唆啦边含糊不清地翻翻着: “肉味真浓,大姐儿你真爽死我啦!”……当晚,苏若雪才刚把孩子哄着了十来分钟,老公就来求欢,一通折腾之后,他先是搂住了自己的两个大咂儿一通狂吸,又揉又舔,弄得苏若雪兴奋无比,嘴上说着让他给孩子留两口奶,却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脑袋。 魏宗建摸出了一个规律,孩子睡着之后怎么也得睡两个小时,到时候妻子的奶水自然会充盈补足,便毫不客气地吧嗒起嘴,吃完左边吃右边,手也没闲着,对着她那开档丝袜下的蜜穴揉来揉去,早就给揉出水来,剃了毛修整之后越发像那蒸熟的大馒头。 “嗯啊……轻着点,别把二宝折腾醒,啊哼……啊……”苏若雪穿着一双十厘米红色高跟鞋站在床脚下,胳膊肘垫在枕头上,那位置配合着魏宗建一米八高的个头刚刚好。因为没直接在床上做,魏宗建心里的顾忌少了很多,对于妻子的提议他颇为不以为然,动作持久猛烈,使劲儿朝里涌入,把个苏若雪折腾得小嘴轻掩,刚说了要他轻点,就忍不住被那一阵猛烈的推撞砸得咿呀乱叫起来,身子都给闯了出去,跌趴在大床上。 这般昏天黑地的动静闹腾出来没到五分钟,床上的小家伙就给波及着震醒了,这六个多月的孩子嗓门一张开就闹翻天了,委屈着抗议起来,哇的一声连成了一片,把这对欢喜交合中的鸳鸯彻底给搅合了…… “都说叫你别弄那么大动静,非不听……就不知道孩子吃寸奶吗?经不起折腾……”气恼恼说了一句,苏若雪从床上飞速爬起来,挣脱出魏宗建的怀抱,抢着身来到小二宝的跟前抱她抱了起来,一边哄一边把手探到束腰连体衣的胸口上,赶忙端着自己的乳房送进孩子嘴里,哪知才嘬了两下,孩子又哇哇大哭。 苏若雪把若雪从床上抱了下来,一边安抚一边斥责魏宗建:“这回好了,奶都叫你吃了,我就说给孩子留口,你偏不听我的。” 魏宗建搓着手,有些尴尬,支吾了一句:“往常诚诚不也总吃你的咂儿吗!” 见老婆脸上不悦,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备用的米粉,忙说道:“孩子的那桶米粉放哪了?我现在去拿,应一下急。” 苏若雪瞪了魏宗建一眼,见他光着个大屁股,哭笑不得地说:“客厅抽屉里收着呢,你现在就出去拿好了……” 魏宗建小跑着到了门口,刚打开房门,正巧瞅见老丈人走进浴室,爷俩的目光也正好碰撞在了一处。 见岳父眼神盯向自己上下瞟唆,魏宗建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更丢人的是,下面的肉棒上还戴着个避孕套呢。 丢人丢到家了,魏宗建忙抽身回来,一把扯掉肉棒上的套子丢在垃圾桶里,一脸滚烫地跑过去把孩子从苏若雪手中接到自己的手里。苏若雪不知道他为什么去而复返,却听魏宗建支吾着说道:“哎,丢人丢大发了……” 给爸看到了?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狼狈。苏若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戳着他的脑门说道:“哼……活该,没让老大看见就便宜你吧。”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苏若雪抄起一旁的裙子准备套上。魏宗建被孩子闹得有些手忙脚乱,忙知会着说道:“就别麻烦啦,披上那件睡裙不就得了……” “披上睡裙?我这跟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丢下一句,苏若雪捡起了床上的那条情趣吊带套在身上,来不及再多说什么,踩着高跟鞋晃悠着丰腴的身子哒哒地闯了出去。随后她手脚麻利地给奶瓶里舀了几勺米粉,晃匀了之后又尝了尝水温,这才举着奶瓶走回房里。 “你这坏东西真看爸不是外人了,还叫我穿成这样,我不管,孩子是你弄醒的,就罚你把她哄着了,她什么时候睡着了你什么时候消停,回头还得把我伺候舒坦了……”把奶瓶小心翼翼塞到孩子嘴里,见若雪不买账,苏若雪的心里也颇为起急,一方面看着孩子哇哇大哭心里疼得慌,另一方面又因为房事做了一半,不上不下闹腾出来的。 “得得得我的毛病,老婆大人别生气了,回头我肯定把你伺候好了……”一脸赔笑,魏宗建把孩子抱在怀里颠了颠,见她还是不肯吃奶,忙又小颠了起来,待孩子稍微安静一些,忙接过妻子手里的奶瓶,晃悠着奶嘴塞进了孩子嘴中,见二宝蜷着小嘴裹起了橡胶奶头,夫妻二人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还没等苏若雪屁股挨上大床,却又听老公说了一句: “什么?”苏若雪看了看魏宗建,见他正拿着奶瓶低头给孩子喂奶,有些不省其意。 “我跟老爷子说了多少回了,他总说泡池太浪费水,舍不得用,这回你去给他放水,估摸他就不会拒绝了,反正我说的话没你说的管用!”魏宗建抬起头来说道,趁着此时孩子吃奶没再闹腾,又说:“今个儿不是老爷子的生日吗,你就糊弄着让他躺泡池里舒坦舒坦,就手给他搓搓,完事了我这边也差不多把孩子哄着了,到时候咱们接着做。” 暖心的话感人又真切,苏若雪正要捡起床上的内裤套上,魏宗建哼了一声,以为妻子又再鼓鼓捣捣,眼见孩子老实起来,头也没抬就朝她说道:“你看二宝吃完奶就不闹腾了吧……你还干嘛呢,不着急了?这穿了脱脱了穿的多费事,等你一会儿回来,二宝也睡着了,咱们正好去卫生间里做。” 这话说的苏若雪心里一阵嘀咕,上前对着魏宗建湿漉漉的下体捋了一把,心里竟莫名其妙生出了兴奋之态,她指了指自己脚上所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说道: “我看我这高跟鞋也甭脱了,你说这样是不是更好?” 魏宗建的注意力都放在若雪身上,顺口搭音应了一声,他觉着十分八分差不多就能把若雪搞定了,回头媳妇儿那边放完水也基本上利索了,真格的给老丈人还搓个没完没了吗,掐算时间刚刚好,回头正好做个二来来,哼了一声便恳切地说:“嗯!我保证把孩子哄得踏踏实实,一会儿准叫你舒坦了……” 这一幕几如多年前苏若雪跟魏喜在客厅里闹腾出来的那一幕相差无几,当时魏宗建迷迷瞪瞪从卧室里走出来,见妻子因父亲抽烟而嗔怪,他嘴上连连说要顺着父亲,让他多抽抽,殊不知老爹已经抽了妻子,而这回他又如出一辙地搞了这么一手,不知是不是天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魏宗建心里没想过斜的歪的,也从没对自己家人怀疑过。 “你倒把我豁出去了,难道爸是傻子,看不出我这一身行头是干嘛来着?” 苏若雪对着魏宗建瞟了一眼,轻嗔薄怒道。她看了看自己的着装,脱光了反而不如现在这样隐隐约约更能挑逗人的情欲,而正因为这欲盖弥彰的姿态,也让苏若雪心里的欲火越来越盛,空虚感倍加强烈,恨不得尽快撅起屁股,早插早舒服。 “谁叫你跟爸亲呢,他一准儿听你的话!”临出门时,苏若雪听到魏宗建说了这么一句,心也跟着乱窜起来,因为苏若雪知道,出了这个门再进那个门,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就如同此时自己下体奔涌而出的浆液,呈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粉红色的房间随着苏若雪曼妙身姿的融入,变得越发暧昧起来,正如魏宗建所说,脱光了衣服的老苏只身站在莲蓬下,并没有躺在泡池里享受,但苏若雪的来到无疑让老苏眼前一亮,有若雪在他身边,就算是条件再辛苦,心里也甘甜。 “你怎么穿成这样……孩子闹腾了?”虽然眼前一亮,又见若雪穿得裸露,但老苏的心里不无担忧,挂念着自己的外孙女。 “我给你把水放了吧……你姑爷现在正忙着哄孩子呢。”苏若雪有意间说了这么一句无意的话,却成了一语双关,在老苏的迟疑目光中,两颊起了一抹绯红,瞅着父亲啷当着身子,又不得不找补了后半句,立时更加欲盖弥彰,变成了挑逗。 施施然走到泡池边角,苏若雪撅起屁股把手够到了水龙头前,无形中把个浑圆肥硕的大屁股敞露出来,尤其脚下踩着那十厘米的亮面浅口高跟鞋,又是换穿了一条灰色开档丝袜,那场景别提多刺激人的眼球了,把个老苏晃得两眼发直,隔着纱裙盯住了若雪丰满的身子流出了口水。 “他真的是在哄孩子吗?刚才你们做来着吧!”想到之前看到姑爷光着屁股的场景,老苏连续发问,很明显,气息已乱。 “才做到一半呢孩子就醒了……哪容意就哄着了……”苏若雪回眸看了一眼,眼神有些迷离,见父亲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轻咬着嘴唇说道,手便不由自主地抻起了裙角,把个肉乎乎的大屁股敞露出来,摆在老苏面前。 灰色丝袜的颜色介于肉色丝袜和黑色丝袜之间,既有浓郁的母性气息,又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感,充分融合了肉丝和黑丝的特色,把它们的优点展现出来,那两条踩着高跟的大长腿在灰丝的包裹下就像两条玉柱,成熟性感肉欲,当间儿夹裹着油乎乎的蜜穴,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何况老苏对丝袜又情有独钟,陷入其中无法挣脱自是必然的结果。 “你真的要给爸放水?你们真的是做到一半没做完吗?姑爷真的是在屋子里看孩子吗?” “你姑爷让我告你,别省着过,让我把你伺候舒坦了,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哦……爸啊……” “啊呼……湿透了,真滑啊……呃……呃……呃……啊啊……” 老苏抱住了苏若雪的屁股,猛地一挺身子,齐根没入进去,立时觉察到内里的洞天。这回他再也不用顾忌若雪的身子了,可以彻彻底底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去动作了……于是连续冲撞起来,一直撞击到若雪的体内深处,那舒坦程度让他忍不住发出了鼻音,宣泄着心里的快感。 “哦……把莲蓬的水,水也打开吧,难得姑爷他,他这么体谅我,呃……今个儿爸,啊……爸就享受一把,成全了他,啊……对了,门,呼呼……是不是得锁上啊?” 推着苏若雪的身子来到莲蓬底下,躲闪着把花洒打开,在潺潺流水和花洒喷射的响动遮掩下,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开来。 “啊真硬……嗯哦……你姑爷不会过来的……” 啪啪啪的,就在二人你来我挡之际,门口的磨砂窗子被阴影遮挡了一下,危急时刻的出现,害得二人惊慌失措当场定在了那里。 紧张之下父女二人屏气凝神地盯向了门口,隐约听到外面说了句,这信号给的,多及时,让做爱中的父女刹那间就把心吃到了肚子里,但门并没有上锁,免不了又提心吊胆起来,这要是给开门看见,逮着了,后果…… 交错的眼神里,父女二人均看到了对方眼里呈现出来的惶恐不安,身体也都感受到了彼此之间的微妙变化,那不由自主的颤抖表现出来后,父女同时又都在那眼神里和身体上觉察到了兴奋,这种感觉更奇妙了,就因为门外站着个人,让他俩既有一种死里逃生般的松脱感,又都同时在脑子里存在一股如履薄冰般惊魂未定的高度紧张,让他们陷入水火包围之中,不断挣扎徘徊,压缩着体内的情欲,不敢妄动。 “把门锁死还是就那样什么也不用做?”这个问题摆在父女二人的眼前,不管是做与不做,情况可都两说着。把门锁死了,难免令人怀疑,洗澡锁门干什么? 可不把门锁死了,这要是给推开了看到,父女二人光溜溜乱伦在一起,都得完蛋! 僵持中,爷俩的心都悬在了半空,听天由命这个词应运而生,从老苏和苏若雪这对父女的心里产生出来。 大概半分钟左右,苏若雪终于跳脱出来,她紧咬着牙关打定了主意,先把老公打发回屋,反正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大不了回房我伺候他,总也比这麻丢丢的悬在半截腰好受吧! 铤而走险之下,不是有句话说嘛,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为了确保安全,苏若雪反其道行之,朝后看了一眼,在父亲的注视下,父女二人紧挨着身子,随后苏若雪拧着门把手打开了门。 面对门外的未知情况,苏若雪的心里设想了很多个可能,却在开门那一刻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男人了,心里失落落的,正瞅见魏宗建闪身离开走向卧房的背影。 情急之下,苏若雪忙朝他念叨了一句:“你还敢出来……” 魏宗建把光着的身子转了过来,他看到妻子脸色红润正在门口探着脑袋张望,魏宗建朝着苏若雪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示意孩子正在玩,笑着朝她比划嘴型说道: “再忍会儿,等没人打搅我再好好插你。” 这话牵动着苏若雪的神经,忍不住在脸红的时候紧紧夹住了体内那根紧绷的阳物。 “你看她……玩得多欢实”魏宗建折身而返,蹑住手脚凑了过来。 门里的老苏紧张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下,见若雪回眸痴痴地看了一眼,竟然如此着迷,他顾不得下身一下紧似一下的收缩,忙心惊肉跳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姑爷走啦?他都说啥了?” “爸没问你什么?他同意了吧!”魏宗建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均匀持续地响着,同样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两道声音几乎同步,先后在苏若雪耳边响了起来。 “你姑爷让我给你放水,要我伺候你!”苏若雪的声音不遮不掩,才刚应付完自己的父亲,就听丈夫接了句:“想开了就好啊……还得说你这小棉袄会伺候人儿……” 羞得苏若雪心中泛起了滔天骇浪,不由自主地朝后念叨了一句:“听见你姑爷说了没,小棉袄最会疼你,知道吗!” 看到魏宗建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慕离,苏若雪脸上漾着春情,朝他媚眼翻飞: “回去等我,等我把爸伺候好了,伺候舒坦了,我也会疼你的”只觉身体荡来荡去,一下子开闸放水奔涌而出。 魏宗建应了一声,忍不住看了一眼苏若雪,见其脸上显出一股熟母风情,进屋前朝她喜滋滋地做了个嘴型:“我等你,回头你再给我当一回……” “啊……那也等等我伺候完爸啊……” 潮涌的身体席卷而来,忽高忽低,让苏若雪再也忍不住了,她把门一关,朝着父亲说了句:“快,若雪来啦,高潮来啦~你快插我……” 游走在钢丝绳上,心惊肉跳,竟在一门之隔的情况下,让苏若雪再次上演出一幕偷天换日的精彩大戏,让她父女二人身体紧密连接在一处,乱伦做爱终于再次持续下去。 “你快插我……”这句话不亚于导火索,给两个人身体带来颤抖的同时,心理的冲击更是无法描述,让这二人均体验到那禁忌下的乱伦刺激。 低头瞅着若雪那肉欲的身子,让老苏想到了午饭过后送亲家上车时的一幕,他记得清楚,就在陈占英跨上车里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陈占英裤兜里露出的一角丝袜,这让老苏颇为起疑,后来他借故回到了吃饭的包厢去查,厕所里的丝袜果然不见了,又联想到陈占英看向若雪的眼神,哪还是长辈看晚辈的目光,分明暴露出男人的欲望,这老不死的东西,气得老苏当场骂了好几句脏话,恨不能抽他陈占英几个嘴巴。 此时再见到若雪如此性感地委身于自己胯下,尤其姑爷站在门外几欲向那陈占英一般打算从他老苏嘴里夺食,他体内积憋的欲火和邪火彻底燃烧起来,一并释放出来:谁也甭想跟我抢若雪。 压抑下不止是紧张,还有一种强烈释放的需求,让老苏在上一刻还紧张得要死,下一刻便豁出去了,紧紧抱住了若雪的屁股,抓捏着她肥沃挺翘的臀肉,老离的身体在颤抖,心也跟着扑通通来回翻滚。 老苏不是猛张飞,却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失控的,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除了舔犊之情,便只剩下一股护短嫉妒心理。 感受着身下来回蠕动的身体给肉棒带来的快感,老苏嗷地一声把心里话吼了出来:“若雪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整个人疯了一样搂住了苏若雪的屁股,飞速撞击起来。 老苏一边抚摸苏若雪灰丝开裆裤袜的大腿,尽情抓摸那滚圆的大屁股,感受着上面丝袜紧绷绷的顺滑和肉感十足大屁股的弹性,一边忍不住粗吼连连:“爸喜欢你,爸就喜欢若雪你穿着丝袜高跟跟我做爱……明年我还要过这样的生日,还要你穿这种光屁股的开裆丝袜……我还要插我的亲若雪,给她性高潮。”这强烈的快感冲击下,老苏已然变得歇斯底里,加快速度撞击很快便忍不住有了射精的冲动。 苏若雪被推撞得扬起了头,醉眼迷离下春情荡漾,她只觉心门大开,被父亲这般猛烈动作顶得魂儿也飘飞了起来,失口连连道: “我叫他们都馋你这丝袜,我偏不让他们来……啊……裹得真瓷实啊……爸受不了啦,出来啦……呃……呃……啊……呃……”临射之前,老苏愤愤然说道,却给那湿漉漉又紧又窄的蜜穴攥了个结实,当头一淋,再也控制不住,哎呦呦无比亢奋地叫了起来。 老苏弓起身子喷薄而发,而在这喷射的同时,老苏一下接着一下,疯狂撞击着,当肉棒抽到穴口时,猛地又挺入进去直达深处,用肉棒体会着若雪嫩汪汪穴肉的摩擦,来回做着这样的动作,嘴里仍兀自念叨着: 失禁的苏若雪呜咽着,浑身酸软无力,回应插着自己身体的父亲: 我若雪永远都是我的?!对,永远都是我的。脑子一紧,老苏顺势再次抽动起来,粗喘着接了一句:“爸还想用肉棒再插你一回,以后再也不捋了……” 骨酥肉软,苏若雪感觉自己又飞了起来,身体火热,剃了毛的肉蜜穴早已给父亲插化了,迎接着父亲的洗礼,隐约听到他的呼唤,忽地想到了什么,两眼迷离诧声回应:“若雪给你插爽了,呜呜……爸,你还没戴套呢!”……朦朦胧胧又自言语了一句:“插吧,用若雪的身子给你裹,以后我再也不许你用手了……” 后记2: 伊水河环绕着泰南日复日平缓地流淌着,她娴静恬淡,性情收敛,风韵妖娆地把她那母性柔媚施与给两岸田园,肥沃了他们,并不似那躁动的青龙河,总耐不住性子,折腾来折腾去,没完没了…… 青龙河年轻,不受拘闷,伊水河纵容青龙河,却又把他盯得很紧,总怕他生出祸端,不得不用柔美的身子把他搂在身边,时时刻刻想尽办法去安抚她的孩子,去偎着他,去感化他,哪怕穷尽一生,也在所不惜,没有半点怨言。 青龙河抖展着大龙一样的身子盘住了伊水河,他诉说着自己的躁动,给伊水听,唱给妈妈: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大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 时间过得飞快,不经意间六个年头便在各种忙碌、各种无聊、各种混吃等死中走过去了……那伊水河仍旧静静地环绕着泰南蜿蜒曲折,而盘在她身上的那条青龙大河也还像从前那样紧密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翻滚簇拥着,和这条母河一起向南流淌,见证着整个县城的发展。 中考早已结束,虽然等待期间魏诚诚明知道自己十拿九稳能取得一个好的成绩,却仍旧免不了要受一番煎熬,或许有什么令他紧张的东西糅杂在内,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让他整天悬着个心,总觉得没见着成绩公布就心里不踏实。 好在持续多日的等待总算尘埃落定,随着成绩的发放,魏诚诚如愿以偿地以全校前十名的成绩考近了爸妈的母校泰南一中,落实了早前他在妈妈跟前许下的军令状,画上完美句号。 这回诚诚是彻底解放出来了,再不用忧心忡忡总在胡思乱想了,也不再为那题海忙碌到夜半三更才上床休息,笔记交由妈妈借给别人家的小孩之后,他把书包一丢便再也懒得理会书本上的东西了,因八月初要去一中参加为期两个礼拜的军训,趁着这阵子清闲先玩他个不亦乐乎再说。 十五岁正是玩的岁数,同时也是一个人一生之中不知疲倦的开始,如今已长成一米九高的魏诚诚比他爸爸魏宗建还高半拉多脑袋,却并没有传承来自于他爸爸身上那沉稳的脾性,更没有在他老爹爱好足球的道路上进行融合发展,而是选择了篮球,人高马大又性子开朗的他在这方面反倒如鱼得水,拥有很高的天赋。 下午时分,诚诚提前跑到幸福花都南面的体育馆等待队友,闲来无事,打开手机看了看妈妈晒出的幸福照,点赞的同时,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晚上看到,的情境…… 昨天晚上,正是一年一度魏宗建和苏若雪的结婚纪念日,如今他俩风风雨雨已走过二十载春秋,相知相伴更是有那三十年的光景了,因魏诚诚中考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饭桌上魏宗建许诺在儿子军训前夕一家人外出游玩一番,因此时的魏宗建和苏若雪都已经提前辞职,不再为那一年聚少离多的情况两地相思犯愁了,所有晚上的这顿烛光晚宴布局费尽心思,难得在这二十周年瓷婚纪念日上让这一家人真正团聚在一起,自然要浪漫一些,尽兴一些,所以当着若雪儿子的面,就更有成就和喜悦感了…… 这不,连诚诚都喝了红酒,帅气的脸蛋虽然有棱有角,却带着茸毛稚嫩未脱,一脸通红。他起身从屋子里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到了客厅,当着爸爸的面亲了妈妈一口,然后把玫瑰送给苏若雪,祝愿妈妈青春永驻,永远漂亮。 见母子亲密无间,魏宗建打趣着儿子,说道:“眼里只有妈妈,就没有要送爸爸礼物的想法吗?” 诚诚挨坐在苏若雪的身边,端起酒杯说道:“不都说儿子跟妈妈亲是妈妈的小情人吗,这爸爸也跟我抢?那我就把妈妈交给你,这总可以了吧!”才刚说完,诚诚又给妈妈斟了半杯红酒,招呼着妹妹们起着哄喊道:“祝爸妈白头到老,永远幸福!来个交杯酒呗!” “都跟谁学的……”苏若雪轻嗔薄怒的脸上一片醉红,却倍儿显娇艳,她起身的同时,魏宗建也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朝着儿子挑了挑大拇哥,在女儿们的欢呼声里,他凑向了苏若雪。 在这接近尾声的一刻,在儿女的见证下,两口子伸出了手臂,交缠在一处,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的眼睛,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岁月流淌沉积下来的爱,直到今日才算最终圆满地画上句号,再也不会分离。 “喝了交杯酒就该入洞房啦!”诚诚在喝完杯中的红酒之后,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爸妈,随后喊出了这么一句,让魏宗建和苏若雪这中年夫妻追忆起自己二十年前新婚的场景,脸上的笑更浓了…… 等到女儿们都给自己哄着了之后,魏宗建这才起身下地,见妻子正光着身子站在衣柜里翻腾着什么,他凑了过去,看到里面极为醒目地摆放着一条没开包的丝袜,忙捡了起来,问道:“新买的?这黑丝不错啊!”也不等苏若雪说话,便左看右看摆弄起来。 当魏宗建看到封面写着的情趣连身袜时,禁不住拆开了包装,把那条黑丝拿了出来,见猎心喜之下,魏宗建忙不迭让苏若雪穿上它,看看效果。 苏若雪本不想穿这条连身黑丝,却看到了丈夫眼里窜出来的火苗,想到了什么,她轻咬着嘴唇,把它慢慢套在腿上。 闪着银葱色亮光的黑丝包裹住苏若雪嫩乎乎的小脚,无处不在的体贴让这丝袜尽善尽美地展现出她那一对形如暖玉一般的莲腴,黑黝黝肉汪汪。在葱白玉指的提拉下,黑丝被一点点地往上抻着,犹如段子面一样透亮绚丽,当这丝袜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下来直到它覆盖住苏若雪弧丰的小腿,遮挡下给那里罩上一层神秘面纱之后,便朦朦胧胧地把苏若雪小腿优雅的线条展示出来。 看老婆穿丝袜果然是一极大享受啊……魏宗建的心里暗自悱恻着。早就不知品尝过多少次了,可每一次和妻子过夫妻生活总能让魏宗建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滋味和新鲜感,在床榻间,得首推丝袜,它功不可没。 就说苏若雪这黑丝包裹下的大腿吧,浑圆肉欲颀长健美充满了熟女风情,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小动作就把魏宗建的魂儿给勾了过去,何况她又深知男人们的心理,自然会调动男人的情绪,让他们能够很快积极起来,魂不守舍地扑过来。 确实如此,当苏若雪把那黑丝提到自己胸口上时,魏宗建已经蠢蠢欲动了,这还不够,因为苏若雪知道,还差个点睛之笔,当她穿上那双七厘米高的豹纹高跟鞋时,魏宗建一个虎扑便把她揽在了怀里。 怕影响到孩子,两口子相互拥抱着走进了里间的浴室,把房门一关,便纠缠在了一起。他俩以为这回万无一失,不会影响到大床上睡觉的若雪了,熟不知卧室门外还站着个大小伙子,当他听到爸妈卧房里传来的高跟鞋哒哒音儿后,顿时变得更为焦躁起来。诚诚当然焦躁了,他嘴上祝愿爸妈百年好合,实际上从中考成绩下来等到现在也没能从妈妈嘴里得到奖励,要了很多回都因为爸爸在家而宣告破产,没有任何可乘之机让他向年初那次和妈妈再行巫山云雨。 蹑着手脚跑回自己的房间,诚诚把耳朵贴在了卧室的墙上,屏气凝神之下,捕捉着墙壁里传来的声音,当他隐约听到了呻吟声时,一阵阵心惊肉跳,怀里如同揣了个兔子,心急火燎之下,他的双腿不受控制,悄悄来到爸妈的房外。 做着深呼吸,诚诚的脑子里在做着剧烈斗争,我要不要开门进去看看?可要是被爸爸看到了,肯定会质问我为什么跑到他们的房间里,这怎么解释呢?反正我穿着衣服呢,就算是给发现了吓唬一番,谅来也不会想到我此行的目的。他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最后只得铤而走险,在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魏诚诚轻轻旋动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来多会儿啦?”就在魏诚诚心思不属,琢磨着昨晚上隔着浴室房门看到的激烈场景时,伙伴们先后出现在他的身边。 “也没来多会儿,钱都交了,进去吧。”急忙收敛心神,魏诚诚冲着五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男孩说道,租了个篮球,几个年轻人便走进了篮球馆。 下午没什么事,苏若雪带着孩子跟贾凤鞠逛起了商场。上个礼拜因拍瓷婚照写真两家人聚了一次,因当时儿子的成绩始终没有尘埃落定,便没有吐口言语,要不是昨天过那结婚纪念日,也早就一起庆祝一番了,所以在逛街时把日子定在了今天晚上,又听说杨哥赶回来了,心情大好。 现如今贾凤鞠是彻底解脱出来,儿子上了大学不再用她操心,闲来没事她就跑到苏若雪家里陪她,一起哄哄孩子聊聊天,要么就是喝杯下午茶逛逛街,游泳健身等等凡是能想到的都会叫上苏若雪,好在此时她也知道魏宗建从那公司里解脱出来,看孩子的任务就让苏若雪推给老爷们,女人到了这个岁数是该放飞自己的时候了,再不玩玩就都老了…… “夏,你看看这裙子挺适合你这身材的。”贾凤鞠拿起一件白色连身纱裙递交给苏若雪,苏若雪对着身子摆弄了一番,摇了摇头。 “我看你穿这衣服挺显身材的啊!”贾凤鞠不解地问。 “都胖五斤了,再穿这裙子还不给裹成了肉粽子。”苏若雪并未掩饰,把增加体重的事说了出来。 “哎呀……你那叫胖吗,不才一百二十多一点吗,你看我,早就一百二十多斤了,不也看不出来吗,你试试不就得了……”贾凤鞠不以为然地说,她个子跟苏若雪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这体长的高度在女人堆里也不算矮了,是故认为那不叫胖,应该算是丰满。 苏若雪架不住贾凤鞠的撺掇,给推着身子弄进了试衣间。 “穿白显胖,你看看我这胸这屁股,鼓鼓囊囊的都成什么样儿了……”衣服倒是挺好,可有一样,就是胸脯和屁股撑得太鼓了,又那么大岁数,所以苏若雪心里有些排斥这白色。 “怕什么啊……这年头谁管得着,自己眼瞅心耐得了!这不也让魏哥看着眼馋吗!你要不信就让魏哥带着若雪过来看看,保准都说这裙子好看,适合你。”这些年贾凤鞠早就磨砺出来,再不似当初那样遇事躲避的人了…… “我说的呢,原来赵哥好你这口啊!”和贾凤鞠捅逗着,姐俩不分彼此地说笑起来…… 不到六点苏若雪就和贾凤鞠一起来到妙香会所,屋子里没见着魏诚诚,焕章碰了碰魏宗建的胳膊,让他给诚诚致电,叫孩子过来吃饭。 “他和同学打球去了,指不定多前回来呢,就甭管他了……” “儿子考进了一中,咱这吃饭哪能缺了主角啊!”焕章早就想请诚诚吃饭了,下午和魏宗建在影楼时还问过呢,莫等到杨哥赶过来时再发难,那就不好说了…… “过几天咱们不是要一起出去旅游吗,下个月月初他又赶上军训了,这前他正忙着和同学聚会呢。”苏若雪插了一句嘴。 “也是,诚诚今年十五了,也该去外面闯闯了,当初咱们这个岁数不也那个样子。”焕章把酒杯擦好推到魏宗建的近前,笑着说了一句,却惹来贾凤鞠的一通白眼,“哼,你还有提头。” “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没提头了……当着魏哥和孩子的面可不兴说自家老爷们的坏话,一会儿杨哥来了,你可不能再说我了……”焕章点了根烟,正要嘬,已经给贾凤鞠夺了下来,“书香早把烟戒了,就你还这么不要脸。” “你看看啊……她都成了怨妇了,这样子叫孩子看见了多不好啊!就徐么抽一根好啦,又不是整天离不开它,魏哥不也抽吗。”焕章又点了一根,随后指着桌子上摆着的白色星标透明酒瓶,说了句:“今天我们哥几个就喝它了,一人一瓶最低标准……还得给诚诚去电话,让他过来,今个儿说什么也得要儿子喝上一口。” 贾凤鞠瞪了一眼焕章,已然拉住了慕离念亲姐妹俩的手,和苏若雪一人一个分别抱在腿上:“你就教吧,看喝多了怎么办。” 擦着底座是十二属性的金黄色酒杯,焕章笑着说道:“这点酒就多啦?喝多了我跟魏哥就不走了,就住杨哥这里了!”随后朝外面喊了一声上菜,伸手拿起了桌子的一瓶一五七三。 魏诚诚过来时,杨哥冲着焕章使了个眼,焕章便又从一旁抻出了一瓶,指着手里的白酒冲着诚诚说道:“赵大不管你在外面喝没喝酒,今个儿这酒你都得意思一下。甭搭理你爸,你杨大和我说了算。” 之前和同学吃了一通撸串,诚诚已经喝了两瓶凉啤酒,原想着六个人一起去网吧再玩玩游戏,结果电话打来,随后妈妈开着车也过来了…… “我自己来吧,哪能让赵大给我斟酒啊!”看着杨爽投过来的眼神,诚诚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爸爸,就给焕章卜楞着手拦了下来,“杨哥不也说了吗,条条大路通罗马,人这一辈子际遇太多,不见得念得书多就厉害。”见焕章神情激动,苏若雪说了一句,却没把杨哥曾提到过的那“教书育人的老师又如何”的话说出来。 “不管怎么样吧,诚诚考上了一中就该庆祝一下,来魏哥,杨哥在这呢,你可别拘闷了,你们姐俩也都把饮料端起来吧!”焕章给诚诚倒了半杯酒,立马又给杨爽和魏宗建的酒杯蓄满了,看来这回真应了他那话了,喝多了就别走了,都住这妙香会馆里。 酒过三巡,除了孩子们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桌上的三个老爷们已经把各自眼前摆放着的一瓶白酒干了,魏诚诚岁数终归是小了一点,那也喝了一杯白酒了…… 杨爽起身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先一步去了厕所,随后魏宗建和赵焕章也跟了过去,这哥仨酒都没少喝,因杨爽已经戒烟多年,所以,焕章和宗建不好当着屋里女人和孩子的面再行抽烟,借着去厕所的当儿,都把烟叼在了嘴里。 焕章脱掉裤子时,偷猫儿憋了一眼杨哥的胯下,当年杨哥的身子他曾看过不止一次,都是在下河洗澡或者是摸鱼时看到的,谁知这么多年过去了,杨哥的卡巴裆仍旧光秃秃艮毛不长。不过呢,早前平滑结实的小腹却变了模样,黑乎乎长了一片体毛,一条线似的朝上逆行蔓延。 当年就曾听人家说过,焕章记得那前儿别人都管这个叫做“青龙”,后来吧,焕章在网上也曾看到过介绍,所描画出来的样子正如杨哥现在的情形……我去,杨哥下面真是传说中的青龙啊……那个头儿可真虎式,可为什么他现在还不结婚? 这么强的身子不碰女人,没道理啊! “没见过是吗?眼往哪看呢!”就在焕章神不知鬼不觉地认为自己偷窥到杨哥而没被发现时,一声呵斥几如当头棒喝,吼了过来,吓得焕章嘴里的烟都掉了下来。 “没有的事……”焕章嬉皮笑脸地说,又扭头朝着着魏宗建使眼儿,言语道:“杨哥这你可冤枉兄弟了,不信你问魏哥,他可以给我作证!” “焕章,你跟哥还玩这套?”提起裤子,杨爽笑了一声,照着焕章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丫把小魏都给带坏了,回头我让凤鞠和小离收拾你!”把焕章打得尿都兹到了外面,宗建忍着笑把头扭到了一旁。 焕章提好裤子,从兜门里把烟拿了出来,递给了杨哥。杨爽摇了摇头:“得了吧,甭跟哥弄这套”,洗手时,回头冲着焕章说了句: 焕章咧了咧嘴,觉得自己有些势单力孤,惦着让宗建再劝劝,这聚在一起烟酒还分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说出去不就成了么。 没等魏宗建开口,杨爽把手一扬:“今个儿高兴,这酒已经破例了,你哥俩谁也甭跟我闹腾,咱们回屋继续比划……”说完,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回到包厢,杨爽看着屋内气氛极其活跃,一把抱起了眼么前的小慕离:,落座后又用手指着诚诚,说道: 杨爽进门时,苏若雪正和贾凤鞠私聊着,见他抱住了自己的女儿,状态良好,眼珠一错,笑着说道:“杨哥,喝美了吧!” 贾凤鞠也跟着言语了一句:“书香,你们哥仨可别喝得走不动道儿。” 杨爽亲了一口小慕离,让她跳下身子去玩,抬头看了一眼魏诚诚跟前的酒杯,转过头对向贾凤鞠,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声:“凤鞠,你说我是该继续称呼你一声姐呢,还是按焕章这边招呼你一声兄弟媳妇儿?”不等贾凤鞠说话,杨爽站了起来,凑到了苏若雪身旁坐下。 “你本来就得喊我一声姐的……”贾凤鞠喝了一点红酒,眉眼如画,娇嗔了一句。 “呦呦呦,小离你看看她呀……这叫多了吗?脑子多清楚!”杨爽拉住了苏若雪的手,苏若雪脸一红,闹了半天杨哥绕来绕去的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庆祝诚诚考上了咱们的母校,今个儿这酒就算喝多了也没事……”杨爽扫向一旁的魏诚诚,见他盯着自己这边总不时流露出一脸慕濡之色,杨爽摇头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对苏若雪说:“这一季我不是主角,喝多喝少你该当问他才是!” 又见苏若雪眉目含春时隐时现,心中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遥想起自己当年的花下事,杨爽心里感慨万千,禁不住念道起来: 说完,指着魏诚诚眼前的酒杯,说道:“儿子,给杨大把酒满上,跟你杨大我干一个,这酒是粮食精,越喝越传情!” “杨哥(香儿),你没少喝了……”苏若雪急忙劝阻,贾凤鞠也跟着一起劝道。 杨爽摆了摆手,示意魏诚诚继续,他搂住了苏若雪的肩膀,把嘴贴近了她的耳朵:“妹子,我跟儿子有缘,他倍儿像当年的我……不信你看他的眼神……” 杏眸闪眨,苏若雪心里大骇,扫了一眼儿子,发现他正如杨哥所说,在偷偷打量着自己。心里越发惶突,难道,难道说看出来啦…… 悄悄耳语后,杨爽挺直了腰板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再看苏若雪时,苏若雪已然羞得满脸通红…… “这一季我不是主角,你们该当问他才是!”各位!这话是杨哥说的,你们都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吧!杨哥土生土长在沟头堡,“风花雪月”这地界儿才是他的家。不过呢,现在杨哥改掉了性子,心里只装下了一个人,谁?柴妙人!柴妙人是谁?仔细看的朋友一定知道,柴妙人就是柴灵秀,杨哥的妈妈! 诚诚最终还是回去了,他喝得有点多,吐了出来,提前由杨哥找人,带着离夏和他回到了他的家里。 刚一进门,无人打搅下魏诚诚便就把苏若雪按在了玄关处,抱住了妈妈的身子狂吻起来。 被儿子按住了身子吻得气喘吁吁,苏若雪差点背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斜睨着儿子不敢直接触碰他那赤红的眼睛,嗫嚅地说道:“酒气那么大,还非要喝。” 其实,她那小脸何尝不是红扑扑,酒又少喝了多少。 喘息着,魏诚诚捧住了苏若雪的脸,直勾勾地出口说道:“吐过之后我现在舒服多了,妈,今晚我爸和小妹们都住在杨大那,这回你该给我奖励了吧!” 眼神有些躲闪,苏若雪仍在回避:“要不妈还给你用脚弄出来,好不好!” 诚诚把头一低,盯住了苏若雪那肉丝小脚,却不依不饶地说:“不行,你答应过我的,脚我也要,你的身子我也要。”说话间一个横抱,就把苏若雪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你现在还小……”苏若雪的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之前她答应儿子也无非是做个缓兵之计,苏若雪不想让他那么早就接触大人的世界,怕影响到他的身体。 “你都用脚给我做了好多次了,还不让儿子再跟你来一次?妈,我好想回家。” 把苏若雪放倒在大床上,诚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哀求着,今时不同往日,过了这个村再要寻找机会,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光溜溜的大儿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如塔山一样把他那下体耸立起来,苏若雪耷拉着脑袋,都不敢看他那下身的样子了…… “妈,你就眼瞅着儿子难受不管我了吗?你就不心疼心疼儿子的处境?”儿子不断哀求着自己,那声音焦急而狂乱。给他吧,禁不住他还要索取,不给吧,今天这日子恐难消停。把个苏若雪急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没了一丝章法。 “妈,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吧,连我爷都行,你自己的亲儿子难道就不可以?” 这话一经魏诚诚的嘴里发出,苏若雪顿时瞪大了眼睛。 盒子里的秘密被儿子发现之后才有的年初自己醉酒跟他胡来的一幕,可当时以为那是跟自己的男人行房,哪会想到是跟儿子啊……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在外面的浴室里跟他接二连三去搞,事后想起来母子干那种事又无地自容,最后,无可奈何地答应只要儿子取得年级前十名并考上一中,就满足他提出来的所有要求。 “你还说!”呵斥一声,苏若雪把眼立了起来,做就做了还把公公搬出来说事,儿子简直给自己惯坏了,可当苏若雪看到儿子赤红的眼睛里滚动出泪花来,心里顿时软了下来,脸上佯装出来的怒火瞬间也化作了柔情,继而变得苶呆呆,不知所措。 明明他昨日还是个小婴儿,眨眼间就变得又高又大,比他爸爸还高,比他爸爸下面还大……要怪就怪我自己太溺爱儿子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逆拂过他,如今他跟我要那个,我都已经用脚给他弄了不知多少次了,甚至身子都给他碰过,这时再要反悔,别说儿子心里不满,我这心里都觉得对不起我儿子,算了,给他一次吧,这身子又不是没给过他。 “你把你爸用的避孕套拿来吧……”苏若雪鼓足莫大勇气说了这么一句,羞得她恨不能把脑袋扎进自己的裤裆里,这都成了什么啊……哪有妈妈这样跟儿子说的,却又在心里暗暗琢磨宽慰自己,让儿子戴上避孕套就不算真正结合了吧,我这也算满足了他。 苏若雪正胡思乱想,却不见儿子有所动作,原来他早就把避孕套准备好了,就藏在身后的桌子上,把个苏若雪闹了个大红脸,本来就喝了点酒,那张饱满圆润的脸蛋就更透着一股熟女韵味了…… 反正能插进去就比在外摆弄强,我就不信插进去之后妈妈还能忍着。带着这股子念头,诚诚凑了过去,并没有上来就把套子戴上,而是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挑在苏若雪的眼前。 难道儿子要我给他用嘴……见诚诚一语不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对于离夏而言,虽说年初醉酒时跟儿子疯过一场,可这一次用嘴给他舔,难免又有些难度。就在苏若雪精神有些恍惚之时,儿子那根硕长粗大的肉棒又朝她面前凑了凑,浓郁的阳刚气息弥漫,钻进了苏若雪的鼻孔中,令她心里为之一振。 待苏若雪看清楚儿子胯下之物时,心里一阵紧张局促,脑子里竟浮现出好多年前儿子小时候的那一幕。 苏若雪记得当时自己跨坐在公公的身上,儿子的肉棒就曾插进过自己的嘴里,但那时他还只是个襁褓中吃奶的孩子,可不像现在这样拥有一根其粗无比的大家伙,那小雀雀什么时候就变成这么大的,而且,而且白嫩嫩的样子还挺周正。 抬头看了一眼儿子,见他一脸焦急,苏若雪的手不由自主地便扬了起来,仿若多年前含着儿子肉棒那样,轻启朱唇,把那根大肉棒含在了嘴里。 “妈……妈妈……哦……”刹那间,魏诚诚叫了两声,感觉肉棒一下子被一团火热包围住,在肉棒上总有个灵动之物来回滚动,挑动着自己敏感的神经,让他觉得又麻又痒,想要抽身回来躲避一二,又免不得二意三思不想那样做。 咕叽咕叽之声随着苏若雪的小嘴反复套弄发了出来,她面红似火,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回避身份,把属于她自己的那份矜持留守住。 “妈妈,妈妈……儿子想插你……”耳际的发丝被一只大手轻轻撩开,一刹那,人世间分量最大的两个字再度传入她的耳朵里,把幻想中做那掩耳盗铃的苏若雪拉回到现实,只因为“妈妈”后面还有一句话,不但点名了彼此间的关系,还把对方想要表达的情感诉说了出来。 “妈妈,儿子想插你……”魏诚诚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生理和心理双重快感让他有些迫不及待,撩动着苏若雪的青丝秀发,诚诚看到了妈妈羞红的脸,尽管喝了酒,可魏诚诚知道,妈妈一定像自己一样,羞羞中既兴奋又紧张,而且性欲勃发,极其强烈。 苏若雪没有言语,轻轻吐出那根水漉漉的肉棒看了一眼,这根大肉棒自己才含了不到一半,她真有些担心插进自己体内会不会把自己搞坏了,又一琢磨,年初不已经给过儿子了吗,便默不作声地躺倒在了儿子的床上,摆好了姿势。 魏诚诚拿起避孕套,看着自己肉棒上的口水,心潮澎湃不断翻滚,妈妈给我唆啦肉棒啦,我这就去插她。 迅速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魏诚诚盯着妈妈脚上穿着的肉色丝袜,有些恋恋不舍,摩挲了一气,把嘴放在了妈妈的脚丫上,嗅了起来。这双嫩腴已经不知多少次夹住过自己的肉棒,给自己做那足交,香喷喷的让人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摸不够。 于此之时,魏诚诚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昨晚上看到的一幕,心里一阵慌乱,口干舌燥的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飞扑了上去。 一阵窸窸窣窣,苏若雪已经给诚诚扒光了衣服,前戏自不必说,叫诚诚一通狂轰滥炸之下早就把那苏若雪亲得面红耳赤,娇颤不已,她把身子往那床上一躺,越发显得慵懒娇媚,浑身无力。 但见一个精赤少年跪在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腿间,他伏低身子看着女人那修整得没有一丝体毛的蜜穴,看向她时,再也不是晚辈看长辈时的那种敬佩目光,完全是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带着贪婪去欣赏女人的。他装不得骗不得自己的心,也没有大人那份耐性去做前戏,他只想在插进女人身体前,用舌头舔一舔,去尝一尝女人下体的味道。 猛地把头扎进女人的下身,叼住她那肥丢丢的肉翅少年便吸溜吸溜嘬了起来,女人给少年那凶猛的动作嘬得面色潮红,轻声哼吟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少年的脑袋,片刻工夫,蜜穴便给少年嘬得淫水横流,嘴里也轻轻唤了起来:“诚诚啊……快别嘬啦,妈都快让你把魂儿嘬没啦……” 看着那暗肉色的馒头穴上涌出来的黏水,诚诚舔了舔嘴角,把目光看向妈妈时,一脸得意,水儿流了那么多,妈都让我给嘬软了,一会儿我就,我就插她。 “你教儿子怎么做!”恍恍惚惚,苏若雪的耳边响起了诚诚那略带调皮戏谑的声音,低沉急促。苏若雪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一颗心早就扑腾成了一团,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窜涌出来的液体,那玩意模糊着自己的双腿,痒呼呼的,早就巴不得儿子的侵入,填满自己空虚的身子,却在这时听到他说那样的话。 这孩子,又不是没跟我做过,偏在这个时候跟我弄这套,是要折磨妈妈吗? 迷离着眼睛,苏若雪抓住了儿子的龙根,虽然这肉棒曾经不止一次被自己的双脚夹裹,可此时摸在手里仍免不了让苏若雪心惊肉跳,儿子的肉棒怎么那大呢,比我这手都长。 见魏诚诚扭来扭去极不安稳,苏若雪娇喘吁吁地说:“来……妈妈在这。”羞羞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身体哆嗦个不停。 狂叫一声,这塔山压了下来,只见诚诚一人趴在床上,在他身下的夹缝里顿时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哎呀轻些,别那么猛……” 时隔半年再次回到故乡,那滋味不言而喻,诚诚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劲了,这回得以上身,哪还动作轻柔,三五分钟不到就把苏若雪给弄得咿咿呀呀……他嫌这种体位不够尽兴,扶持着体酥肉软的妈妈来到床边,站在床下提起了苏若雪的双腿,双手半托着屁股就给她摆好了姿势。 一阵紧锣密鼓,苏若雪闭着眼睛只剩下喘息了……此时被儿子托抱起屁股悬在半空,上半身却躺在了床里,她不明白儿子要干什么,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儿子露出脸来,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微微感觉到身下的异动,还没完全准备妥当,就给一根火热粗壮的硬物再度强行破开身子,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在诚诚的询问下,颤抖起身子欢叫出声。 “妈,你还说儿子小吗?怎么样,这蝴蝶式怎么样?哦……妈啊……真爽啊!你高潮是不是来啦……”诚诚扭动着腰胯,使劲往那桃源深处碓去,砸出来的咕叽声不绝于耳,却都给妈妈的呻吟声压盖住了,他喜欢听妈妈的吟叫,更喜欢看她那娇羞躁动婉转承欢于自己胯下的样子,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简直太刺激了,没有什么能够比征服自己妈妈更有快感的事情了,让魏诚诚再次体验到年初的那次疯狂,便紧了紧身子,抱住了妈妈那两条大长腿,在她的艳声欢叫中,迎着那火热的夹裹狠狠杵了起来。 “啊……好大,你都把妈妈杵飞啦……”快感如潮,脱了缰发了性,从苏若雪的蝴蝶碗口上抨击爆发出来,不断挤压下,那股子酸麻劲儿让苏若雪的双腿伸得更加笔直,脱掉丝袜的脚丫夹住了儿子的脑袋来回勾动,不停疯狂扭动着腰身喊叫道,潜意识里又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尊严,急忙用小手掩盖住自己的嘴巴,一时间半醉半醒,哼哼唧唧不知所谓。 知道妈妈动情了,魏诚诚不顾脸上淌下来的汗水,一个弯腰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边插边说:“盘住了我的腰,我给你幸福。”像抱个孩子一样,毫不费力就把苏若雪抱在了身上,挺动着自己粗硕的肉棒对着她那水漉漉的肉蜜穴来回颠了起来。 “嗯……轻点,缓一缓啊……”给这么一搞,苏若雪觉得自己简直太放荡了,怎么能用这种淫荡姿势跟儿子来做呢,却又忍不住下体窜涌而出的电流,一下下地攻陷着她的身心,在魏诚诚的抽插下,渐渐把持不住,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我也要像他那样,跟你过夫妻生活,好不好?”魏诚诚一边抽插妈妈,一边大声说道,紧了紧手,抱住苏若雪那丰腴的大屁股,又抓又捏,兴奋得找不着北了,终于忍不住再次吼了一声:“告诉我,谁在插你?” 颠簸之中,苏若雪翻着白眼,眼前模模糊糊了好久,被催问下,紧紧搂住了儿子的脖子,不敢言语。又是一阵颠簸一阵催问,扶摇略晃之下,诚诚背后书桌上摆放着的相片映入了她的眼帘,而相片一旁的墙上无巧不巧地还沾着一张奖状,上面分明写着七个大字:“三好学生,魏诚诚。” 这几个字顿时给苏若雪刺激得再次来了个高潮,她带着哭腔羞怯怯地喊了起来: “三好学生魏诚诚……” “告诉我,谁在插你!”这闷吼夹带着转声期的稚嫩,却又无比执着地响在了苏若雪的耳边,由不得她去坚持,忽起忽落中,啪啪啪地响彻起来,苏若雪感觉自己的身子丢来丢去,脑子里浑浑噩噩,在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娇诧欢呼起来:“啊……儿子啊……我儿子在插我……受不了啦,给妈妈吧……” 在性启蒙之后,魏诚诚用他那男人一生之中性欲最为旺盛的身体跨越了母亲的河,不知疲倦地征服着苏若雪的肉体,满足着自己妈妈的生理需求。他知道,妈妈的身体也有需要,之所以能够答应自己提出来的要求,除了母爱、除了奖励,这避孕套似乎是母亲最后保留的底线,是她身为母亲最后的矜持。 我不要戴着套子,我要和妈妈做最亲密的接触,脑子里产生出这个想法之后,魏诚诚抱住苏若雪的身子大起大落,用阳根生猛地戳着妈妈的心门,边留心观察离夏的表情,边说:“呃……呃……儿子还没够,除非摘了这避孕套。”耳边传来了女人拉长声音的呼喊,却得不到答复,让他极为不甘。不,我一定要在今天彻底满足妈妈,要让她做我的女人,带着这个想法,魏诚诚搂紧了苏若雪的身子…… 不知何时,做爱中的二人已经转战到了的主卧,女人双肘支撑在大床上,身上已经穿上了丝袜,那丝袜黑黝黝透着亮光,从她的脚底一直裹到胸前,唯独裆下赤裸着留出个位置,和男人的阳根紧紧交合在了一起。她撅着浑圆肉滚的大屁股在和男人行房,而男人也确实在她身后动作着,用一根带着套子的肉棒贯穿着她的身体,仔细看一下,如果女人脚下不是踩着一双豹纹高跟鞋,恐怕还真就难以应付男人的身高,没法让他顺利地插进去。 就在二人你推我挡忘情酣战之际,电话响了起来,刹那间惊扰到这对行房做爱的男女。 “儿子好点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朝着这边关切地问了一声,不过听起来他的舌头有些短,酒肯定是没少喝。 主卧内的女人颤抖着身体挣脱了身后男人的束缚,拿起电话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床上,醉泱泱地朝着电话说道:“呼……没什么事了,你还回得来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答道:“带着若雪住杨哥这了……”让女人心里一宽,却给身后男人的动作弄得皱起了眉头,哼哼着说了一句:“啊……你干嘛……” 电话这边的男人不明所以,忙问了一句:“怎么了?儿子没睡觉吗?”因为他听到儿子的嬉笑声,还没等他继续发问,瞬间就迎来了儿子的声音,“爸,我睡不着,正陪我妈呢!” “行啦,喝了那么多酒了你也早点歇着吧,你妈下午逛了半天也累了,又喝了酒,你就别闹了……”男人知道儿子耐跟他妈妈动手动脚,却压根也猜测不到此时儿子和自己妻子的状态,也根本不知道他俩此时正在自己的卧房里,并且就趴在自己睡过的大床上,性器正紧密地结合在了一处,用那强壮的身体在自己妻子身上进进出出,做着夫妻才有的房事。 “爸,我热睡不着啊……那酒还真好喝。”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体上,对着电话那头慢悠悠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对着身下女人慢悠悠地动作着,但每一次大肉棒都齐根没入,分开女人湿漉漉的蜜穴,插得非常瓷实,非常深。 “喝完酒别贪凉,衣服脱了就把空调温度调高点。”这男人对着电话里的儿子嘱托着,却换来了儿子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妈,你听见我爸说的没有?给你穿上丝袜不就没事了吗!” 男人摇了摇头,我这儿子就会磨他妈妈,越来越玫瑰了……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妈这一天也挺累的,就别跟她起哄了……”隐约间又听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句:“穿衣服睡觉就是不舒服……” 卧室里的男人扬起了屁股,啪地一声摘掉了什么,不等女人反应,就在她的惊呼声中再次压了下去,他禁不住哼了一声:“呃……哈啊”就像是打了个酒嗝,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起来,不过呢,样子看起来极为舒坦,随后他猛地对着电话说道:“哦……爸啊……,我正给我妈按摩呢,嘶……我妈的身子真软,就跟水似的,呵嗯……你听我妈的音儿,她可舒服啦……是不是妈,呃……哦……”言语之混乱,一听就知道他在干着什么。 “老公啊……”瞬间被那猛地一顶,女人挺直了身子把脸扬了起来,那是舒爽到极点之后不由自主表现出来的,她能控制心里却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于是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电话那边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儿子耐跟他妈妈动手动脚,刚要训斥一句,叫他老实些,却听到儿子的夸口声。 “爸,你昨天好威武啊……那样爱妈,我也要像你那样成为一个男子汉,保护我妈妈爱护我妈妈,你说好不好?爸,我要当你!”男人急不可耐地对着电话诉说着,他压紧了女人的身子,在她耳边吹着气,下身的动作速度更是有所加剧。 “行啦,伺候完你妈妈就睡吧,别玩忒晚了……”老男人是拿自己的儿子没辙了,说话间,他踉跄着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好嘞,就听爸爸的,不会玩通宵的,嘻嘻……不过呢,今晚我要跟妈妈一个屋睡,你不会拒绝吧!”起伏之间,男人的阳根无遮无挡,青筋暴露,上面布满了一层亮油油的液体,进出之间,把那暗肉色蝴蝶抻扯开来,带出了里面的粉肉和大量淫水。 “这孩子……老大不小还跟你妈一块睡……成什么样子了!”老男人皱了皱眉,对着电话无奈地说道,正因为儿子时常抚摸自己的妻子,妻子又极为纵容儿子,对此他见怪不怪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妈,爸又说我是孩子了,你告他,我现在是不是个男人……”随着语声落下,他又把身体的重心压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小腹来回摩擦着,把个棒硬的下体直挺挺地钻进母体肉道的深处,他完全能够感受到母体的变化,那里在急剧收缩着,紧紧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和整个阳根。 “好舒服啊老公,你儿子啊……大啦……弄得我好舒服啊……你儿子是个男人啦。” 体液横飞,女人强忍着快感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肉棒,带着一丝哭腔喊了出来,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强烈的快感没法释放,而且跟老公通电话时的罪恶感又极其强烈,叫她怎堪忍受体内那根翻江倒海的大棒子的搅动。 “瞅瞅你,当着儿子你说得都是什么。你呀……就会向着儿子说话,都那么大还圈在身边,还,还让他跟你睡。好啦好啦,不说了,挂了!”在其挂断电话的一刹那,男人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妻子的呼声,“你儿子要睡哦……”并且还夹杂着儿子急促的声音,随着老男人走进进到房间,在音乐声里,乱糟糟的情况下他听得有些模糊不清。 镜头转向卧室,男人随手一扔手里攥着的东西,那透明物飞了出去丢在了床头柜上,无巧不巧地盖在那前不久才刚拍的婚纱写真照上,正好挡住了相片里头男人的脑袋,而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红酒以及那玫瑰又是如此醒目,立在两个残留着红酒的酒杯前,像是在证明着什么,最奇怪的是,旁边还摆放着一包没开封的肉色丝袜。 男人疯也似地动作着,砸着身下女人的屁股,嘴里狂吼:“妈妈,你的蜜穴夹得真紧,我魏诚诚要当我爸爸。” 虽然女人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仍旧不时挺起屁股迎合着他,她现在给男人插爽了,便也语无伦次地喊了起来:“啊……你怎么把套摘了,哦……你不已经当上他了吗!”水音儿浓浓,如身体一样,颤抖着。 “妈,你跟我也喝完交杯酒了,今晚老公儿子魏诚诚除了要你穿着昨晚上跟我爸在一起时穿的丝袜高跟,跟我过夫妻生活,我还想要你穿上那条超薄肉色开裆丝袜,把你今天新买的那双红色高跟也给我穿上,今晚咱们母子就在这张大床上过一次属于我们自己的夫妻生活,每年的这天都是我们母子两口子的夫妻纪念日……”魏诚诚把身体紧紧地贴在妈妈身上,不停蠕动着自己身体的同时,感受着妈妈肉蜜穴里的颗粒对自己肉棒的蠕动和摩擦,那滋味简直太舒坦了,尤其是摘了避孕套的感觉更胜,跟妈妈在一起交合的滋味更像夫妻,他知道,此时的妈妈就像年初那次一样,被自己插服了,插舒坦了…… “爽死我啦……插吧插吧,啊……我现在不正在跟你过夫妻生活呢吗!” 意乱情迷的苏若雪带着羞晕扭动起自己蛇一般无骨的身子,丰满的肉垫承载着儿子的焦躁和冲动,被儿子压在身下反复抽插,羞耻感让她高潮来得极为猛烈,而且儿子嘴里所说的都将会在他的要求下跟他一一尝试过……朦胧间苏若雪忆起了此时自己身上穿着的这条黑色情趣开裆丝袜,那是儿子送给自己瓷婚纪念日的礼物,原来这一切都在不经意间随着昨晚的夫妻生活再次重演了一遍,竟然是跟自己儿子去做,而且还穿了昨晚上跟丈夫过夫妻生活的那双豹纹高跟与他配合。 “妈妈,妈妈啊……你馋死儿子啦……哦……蜜穴真紧真肥,馋死儿子啦……” 苏若雪挺直了脖子,呜咽咽地淫叫了一声:“啊……老公,别叫我妈妈,叫若雪啊!插我……”这一次绝不是那种颠鸾倒凤虚假的角色扮演,真刀真枪的母子做爱演绎起来,魏诚诚成功地扮演了自己的父亲,在把苏若雪插上性高潮的同时,羞得苏若雪无地自容,却性欲高涨,身上残存的矜持典雅彻底在避孕套被摘除之后被高潮快感替代,放开了手脚。 “都不戴套了,还非要羞妈妈吗……啊……好有快感,老公你插得若雪好舒服啊……” 碰撞的声音一直持续着,响彻了整个房间,当苏若雪换掉了昨日跟丈夫行房的那套装束,已经预示了儿子的成长,表了态:你已经变成了你爸爸。而后又在儿子赤裸裸地注视下,换上了儿子要求的装束,肉色超薄开裆连裤袜和红色高跟鞋,这便再次表明:二人之间的爱已经升华,由母子转向了夫妻。 “你还要干嘛?”见儿子打开手机,苏若雪把眼瞪得溜圆,她隐隐猜出了儿子心里所想的内容,却给诚诚轻轻用手一推,叫了一声“妈妈”,便再次趴伏到了自己夫妻的大床上。 “爸,里面光线好暗啊!唱歌呢?”开通视频时,魏诚诚已经趴在了妈妈身上,当他和魏宗建面对面通话后,肉棒已经插入苏若雪湿漉漉的蜜穴里。 “你怎么还没睡觉?”魏宗建错着身子朝着一旁的杨哥和赵哥示意了一番,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举着啤酒,凑到了门口处。 “爸,那酒真好喝,一点都不上头。”魏诚诚摇头晃脑地说着,一脸得意。 “你干嘛呢,脑袋晃来晃去的,几点了还不睡觉?”魏宗建眨着猩红眼责问了一句,儿子考上一中他很自豪,当着杨哥和赵哥的面允许儿子喝了白酒,但也不能如此放纵自己,怎么说他也只有十六岁。 “这不歇会儿放松放松吗,爸,我看你喝得有点多,眼倍儿红。” “你妈呢?” “我妈?哦……这不我正给你放松呢吗!” 镜头一闪,两个大头像就映入了魏宗建的眼里。 “若雪……今个儿咱们可太惯着儿子啦。”粘在儿子身上,魏宗建也很用心,却从未像妻子那样,儿子要星星给他摘星星,儿子要月亮给他摘月亮,什么都满足他。 “该上高中了,还能惯着多久?到了大学你倒想惯着他呢!他那性子你是不知道吗?杨哥都说了,儿子不是那拘闷人儿,你硬要给他掰过来,好吗?”苏若雪把屁股扭来扭去,用胳膊肘碓了碓儿子,叫他不要作怪,情绪倒是控制住了,但脸上的潮晕却没法掩盖,红扑扑的,一看就知道那是得到了男人的滋润,给喂出来的。 “哎呀……你又来了,一说儿子你这话就多,都说了不能喝的,你偏还喝那么多,瞅你这脸。”魏宗建也看到妻子脸上的红润,并且还看到了妻子脸上流露出来的媚态,平时两口子就时常喝一些红酒助兴,只是今天当着杨哥的面破例喝得稍微多了一些,所以想当然地认为那是酒精作用产生出来的。 魏诚诚轻轻起伏着身体,并没有大开大合,脸上的表情却别提多嘚瑟了…… “行啦行啦,说的都是什么!”魏宗建有些不耐烦,他知道儿子今个儿高兴,可总感觉他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若雪呢?”苏若雪问道。 “嫂子把她们带去休息了……” “嗯……你眼都红透了,少喝点,知道吗!” “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妈,你别看我爸平时挺严肃,我知道他那才叫真男人呢!”见缝插针,魏诚诚当着魏宗建的面说道,无所顾忌之下竟照着苏若雪的元宝耳朵亲了一下,继而嬉笑着说:“爸今天好厉害啊!我才知道!爸,你总说我经历少不浮沉儿,儿子明白了,现在我向你保证,我要成为你……这样的人,同时让妈给我证明出来,我也是个男人了,妈你怎么害羞啦,你快告诉爸,儿子是不是已经是个大男人了!” 原本正经的话给诚诚说成了那样,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又来啦!”眨着醉眼,魏宗建摇了摇头,都没法说儿子了…… “啊……老公,哦……你儿子是个男人……伺候得我好舒服”心扑腾腾的,离夏把个眉头颦起,小嘴微张着叫了出来,那小脸蛋连同脖颈都红透了…… “你也跟儿子一块起哄啊……行啦,娘俩都睡觉吧!” “妈,我爸让咱们睡觉!”说话前,魏诚诚的上身已经扬了起来,下体狠狠地戳在了妈妈收缩蠕动的蜜穴里,他感觉到妈妈身体的颤抖,也分明体会到颗粒带给肉棒摩擦蠕动的快感,一时间无比亢奋,又开始加快抽插速度。 既然知道爸爸不回来了,也达到了自己心中的目的,魏诚诚的心里便极度膨胀起来,再也不去掩饰自己了,随手把镜头一晃,摆脱了魏宗建的视线,叫了一句:“妈,咱们继续吧,我会让你舒服死的!”猛地挺起了身子,压在苏若雪身上动作起来。 “讨厌啊……羞不羞啊……啊……嗯……”苏若雪捂住了自己的嘴,趴在床上承载着儿子的撞击,既羞涩又舒爽,晕晕乎乎便再一次丢了身子。 “那你说这样爽不爽?儿子是不是你的小男人!” “是啊……是我的小男人……” “爸,这回你听见了吧!” 晃动的镜头让魏宗建莫名其妙,他真不知儿子在搞什么鬼,当镜头稳定之后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时,镜头里只剩下儿子的大脸,不知是这边屋子里的声音太吵还是对面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的,魏宗建还看到了儿子在低头瞅着什么,在视频关闭的一刹那,镜头晃悠了一下,魏宗建似乎瞅见了那原本应该放在内卧浴室里的黑色连身袜,竟不知怎地团成了一团,摆在了卧室里的那双豹纹高跟鞋上,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想细看看,却又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时,晃动的镜头对着床头柜照了过去,视频那头再次传来了呼声。 “啊……儿子……妈……没上……呼……” 魏宗建仰脖喝了一口啤酒,他看到了红酒和酒杯摆在那里,并且上面还摆着一条男人的内裤,弄得魏宗建心里颇为起急:都多大了还光着屁股睡觉,都是夏夏给惯出来的!然后镜头一黑,视频切断。 当手机彻底断线关闭之后,肉浪翻滚,大床上的母子变换了体位,声音也随之响彻开来: “妈妈……你穿上这超薄肉色丝袜和红高可真性感,苏若雪……我的若雪……你的蜜穴真肥,呼啊……水真多真滑,妈呀你害羞啦,被儿子插爽了吧!哦……妈妈,你的蜜穴又开始咬你儿子的肉棒啦……呃……呼……呃……妈妈,你害羞的样子真骚,馋死你儿子啦,我受不了啦……妈我给你啊……”高大威猛的魏诚诚骑在苏若雪的双腿上,双手分作两旁抓着自己妈妈的脚踝,居高临下砸动着身体,把那根粗实的肉棒杵在妈妈泥泞的蜜穴里来回抽插,他一脸睥睨之色,稚嫩的脸蛋扭曲却非常受用,尤其是当他看到自己妈妈羞羞无比的样子时,就如同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以及那红色高跟,泛着诱人光芒,登时一双大眼变得色欲张狂,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窜涌而出的精怂,“啊……儿啊……儿……儿老公嗳,你插的我好爽啊……呜呜呜……你的若雪没上环……”躺在大床上的苏若雪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面红似血,一边喊一边疯狂摇动着自己的上半身,她双腿被魏诚诚死死地擒着,撞击中她给儿子砸得后仰都弓起了桥,苏若雪感觉体内被一股股火热岩浆包围着冲击着,她说不好那是自己喷出去的还是儿子射进来的。总之,一想到自己被儿子插出了性高潮,快感就极其强烈,像开闸放水一样,魂儿也跟着脱离了身体被奔涌的河水冲刷得四分五裂。 闻听此说,再看看妈妈那一脸迷茫羞羞答答的骚样,魏诚诚两眼精芒四射,已经射过的肉棒依旧插在苏若雪的蜜穴里,嘿呦着开始上演帽子戏法。别看这小伙子年岁不大,却分明知道没上环的意义,喜极而泣的同时,他搂住了苏若雪那丰腴的肉身,一边用大肉棒疯狂插她,一边歇斯底里喊叫起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