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战法庭(一-二) 舌战法庭 (一) 「法官大人,我请求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提问以澄清一些必要的事实。」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案子的审理已进入到第四天,案情早都陈述清楚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我相信今天也该能结案了,内心已经松懈下来,脑子里开始思考我的另一个财产官司。但是,这个被告的辩护律师唐佳慧为何还要提出再次当庭提问陈小姐?她还真打算用什么手段来挽回她这看来注定要败的官司?我无法猜出她的意图,内心有点不安地看着陈小姐走到证人席上。 这是一个案情相当简单的强奸案。大约四个月前,陈小姐在半夜回到自己的公寓里遭到一个预先埋伏的歹徒的攻击和强奸。在整个强奸过程中陈小姐被蒙上了双眼,自始至终都未能见到强暴犯的长相。但她却清晰地记住了罪犯的声音。 三个多月后的一天,陈小姐偶然在一个商店里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她立刻招来店里的保安将那个男人扣住,并通知了警方。警方发现此人曾有过性骚扰的记录,遂将其逮捕立案。 这个男人名叫赵泰江,目前职业是搬运工,曾三次被控性侵犯,一次被定罪性骚扰成立,另两次因证据不足而被裁定无罪。这一回对他不利的是,陈小姐根本不认识他,事先也不知道他曾有过犯罪历史,就仅凭声音指认出他。而他也提不出任何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另一个对控方有利的证据,是赵泰江的邻居作证说曾见到过赵泰江用过一条黑围巾,和那条蒙住陈小姐眼睛并被罪犯遗弃在现场的围巾非常相似。 当然,控方所有的证据都不过硬,漏洞也很多,每一条仔细追究起来都会有疑问。所以,警方很不情愿就此起诉,而且也没有律师愿接这个案子。 刚听到这个案子时,我自思有一定的难度,若遇到个强悍的辩护律师必定会有许多纠缠,就想推掉不接。但因是熟人介绍,加上陈小姐亲自上门求我,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特别是我听说这个案子的辩护律师是近来大家聊天时曾一致推崇的年轻女律师唐佳慧,我的好胜心一下就被激了起来。据说她自去年毕业以来一出道就连胜了十来个大官司,比我当年还强,心中既有些不服,也有些好奇。比较出乎意料的是,此案在头三天的进展却非常的顺利,现在的形势对控方已经极其有利。这主要是因为唐佳慧的表现实在太过平平。本来可以挖掘的漏洞和弱点她都轻易就放过了,对主要证据的辩论也很不有力。我从陪审团的身体语言反应出的情况来估计,如不出意外,这个案子被告方是必输无疑了。 本来嘛,这么一个年轻纯真的女律师,为一个强奸嫌疑辩护,自然会有许多不便和顾虑,很难真的倾其全力。不过,现在我开始有些疑虑。这是否会是她的避实就虚的辩护策略?也许不会。可能多年的律师生涯让我养成了疑神疑鬼的毛病。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安。每当我的对手出乎我的意外的时候我都会有些紧张。 这时唐佳慧已经飘然来到陈小姐面前,一双大眼几乎一眨不眨地直视着坐在证人席上的陈小姐,冷静地说道:「陈小姐,请相信我,我作为一个女人,是非常非常同情您的遭遇的,我也和您一样迫切地期望能将真正的凶手定罪服法。所以,我希望能更进一步地与您澄清一些事实。我下面的一些问题也许会对您有些冒犯或给您带来难堪,请您务必不要误会。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理解。」 与前三天的散漫低调不同,唐佳慧突然开始严肃起来,用她那刀子般的眼光直逼陈小姐--那是这几天她从未流露出的眼光。看着唐律师冷俏的侧脸,我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她一定早有计划,而我却毫无准备。她这番话到底意欲如何?摸不清对手的意图是所有的律师都最怕碰到的被动情形。 「陈小姐,在这次您被强奸之前,您曾有过和异性的性经验吗?」 她为何突然问这种冒犯隐私的问题?我已来不及去琢磨她的真正意图,立刻本能地向法官提出反对来阻挠她:「我反对提这样的问题!法官大人。此问题与本案完全无关。」 法官转向唐律师,向她问道:「被告方律师,您有理由相信这是与本案有关的问题吗?」 「是的。法官大人。请相信我。」 「好吧。反对不成立。陈小姐请如实回答被告律师的问题。」 我心头有点火起。我本不指望能成功阻止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能给我的当事人更多的时间考虑如何回答。但法官居然不要被告律师给出任何解释就这么轻易同意让她继续,无疑有些偏心。 陈小姐明显有些不安地答到:「……没有。」 「那么,陈小姐,在这之前,您与任何异性有没有过任何形式的性的接触?比如用手或身体的任何部位互相触及对方的性器官?」 我再次假装特别愤怒地站起来提出抗议:「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与本案不相关的问题来侵犯我的当事人个人的隐私。」 法官再次转问唐佳慧:「被告律师,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何您认为这个问题与本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当然可以,法官大人。因为这是一起关联到性的强暴案,当事人对性的了解程度,将直接影响她对罪犯的辨认能力。请求您容许陈小姐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请陈小姐回答。」 看着唐佳慧用美丽的面孔对着法官,竟然能在这大庭之上毫不脸红地问这种性问题,我突然意识到法官已经对她生出本能的偏向——一种男人对女人的自然反应。更何况唐佳慧还是这么一个俊俏的美女。我开始发现遇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异性对手实在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我不愿得罪法官,只得闷声坐下,心里越发不安。这个女律师似乎是要在陈小姐对被告的辨认能力上下功夫。但这和她的性经验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怎么说,我的干涉已给陈小姐足够的时间思考如何回答唐佳慧的问题了。只见陈小姐有些尴尬地回答说: 「我……从未与异性有过你所说的性接触。我……我只跟我前男友有过很少的……拥抱和……亲嘴。」 「很好。陈小姐。谢谢您的直爽的回答。下面,我还想就那一天的一些细节请教请教您。据您所说,您是在被蒙上双眼之后,被那个人脱去身上的衣服并遭到凌辱。这是发生在什么地方?您的客厅,还是您的卧室?还是在……」 「在我的浴室。他把我强行拉到我的浴室。」 「在您浴室的地上吗?」 「……是的……我是被按倒在地上……」 「他有没有将您的嘴堵上?」 「没有。」 「那您没有反抗吗?没有大声喊求救?」 「……没有。他……他拿着刀子,胁迫我。」 「我明白了。那他有没有将您捆起来?」 「他……他把我的手绑在……用丝袜绑在我背后。」 「据您对警方报告说,那个人曾逼迫您为他口交。他是用了什么话来胁迫您的?」 「他……他开始说,如果我能为他……为他吹喇叭,就……就可以不强奸我。让我挑……我就……」 「这么说,您是选择了为他……口交,对吗?」 「不……我……不是我选择的……我……我能有什么选择?我是被逼的。」 「我明白了。您是被迫选择了为他做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 「谢谢您,陈小姐。那么,您是以什么样的姿势为他做口交的呢?」 「反对以这样的方式提问,法官大人。这些问题构成了对我的当事人的隐私的直接的和不必要的侵犯。」我真是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律师,竟然能毫不脸红地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交』这样的词。我仍然琢磨不透她的手段,但我知道我必须及早地提出反对。不能任她为所欲为地按着她设计的提问方式走下去。 「反对不成立。证人请回答提问。」 什么?法官的反应让我难以接受。他完全站在了唐佳慧的一边,竟连头也不回就否决了我的反对。我突然发现法庭里包括法官和陪审员们在内,所有的人好像都在精神十足地倾听陈小姐被迫讲述她的被辱经过。天哪。这帮人都这么感兴趣这些强奸细节,我心中为陈小姐大感不忿。 这是一个由六男六女组成的性别平衡的陪审团,我无法理解的是不论男女都似乎很爱听这些细节,和前两天无精打彩的样子全然不同。我心中暗叫不好。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刻意回避这些强奸场面的过程和细节。我花了大量时间来巩固那个围巾证据以及强调赵泰江过去的劣迹,还有就是论证人在失去视觉时对声音的敏感和记忆,我还特意请来医学院的教授来说明人说话声音的独特性。这些技术细节虽然起到了作用,但也显然让这些陪审们感到枯燥乏味。但是,这个女律师现在轻易就提起了他们的兴趣,这意味着她对他们的影响将有可能大大增加。而且她天生的女性魅力也对控方大为不利。 我开始意识到唐佳慧的策略。天那,她真的这么狡猾? 整个案子的生杀大权全掌握在这些陪审员的手里,得罪他们对哪一方都会极为不利,而要是能得到他们哪怕一点点好感,天平就可能向你倾斜。当然,唐佳慧光凭她赢得的好感还不足以让陪审们改变我前三天在他们心里建筑起来的被告有罪的强烈印象。除非她还能找到关键性的破绽。但是,我已能感到危险的存在。 陈小姐似乎是在痛苦地回忆当时的情景:「我……他……我跪在地上……他先是……大概是坐在浴缸边上,后来又站起来……」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头被压得很低。」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还是平放的?」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么方向寻找突破口了。她想找出证据以证明罪犯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不付。只要陈小姐一个应答不对,就可能给她可乘之机。果然是个狡猾的律师。可叹我预先竟未能料到她会从这个方向入手,未给陈小姐一点点应对的指导。我暗暗捏起一把汗。 陈小姐犹豫地说:「他……我看不见。我不清楚。」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虽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但我估计她一定有些失望。这个镇静的律师脸上一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陈小姐,您是如何感觉到那个人后来又是站着的呢?」 「他……我必须抬头才能够够到他的……」 「他的什么?」 「啊……他的……那个东西……」 「你是指他的阴茎,是吗?」 「……是。」 「您那时还是跪在地上的吗?」 「是的。」 「他站在那里,您是否得伸直了身子才能够得着他的阴茎?」 「是的。我的头还得仰着。」 「……」 唐佳慧一口气连着问下来,好像没有得到她所满意的,竟停下来好像不知如何进行下去。我暗自为陈小姐感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出什么意外。 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 「陈小姐,您在给那个人做口交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 「陈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 「……他,好像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身……脱光了。」 「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腿夹住,当然知道。」 「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交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强烈反对辨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性和应用范围。」 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她约微地用手缕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难看的陈小姐,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 「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体,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后,含住……呃,为他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 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 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地包裹住她优美的线条,隆起的胸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突然肿胀起来。天那,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小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辨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道: 「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时发生了什么都不弄清楚,又如何去准确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罪犯?做为一个女人,我对陈小姐的同情决不亚于你们任何人。但是做为一个被告的律师,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当事人负责。」 她实在是个能说会道的强悍对手,而且很知道如何利用她是女人这一无坚不摧的利器。我能从她的话里感受到那灼灼逼人的气势。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辩力。 果然,法官又一次偏向于她: 「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那好吧。请被告方律师继续提问。」 「陈小姐,您刚刚说您的身子是夹在他的两腿之间,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腿是光滑的还是长满了毫毛?」 「他腿上全是毛。」 我再一次感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律师是如何奸滑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开始到处搜索漏洞。从她的表情上,我猜测陈小姐快速的回答是未给她任何机会。 唐佳慧转而再问:「陈小姐,除了他腿上有毛,您还注意到其它什么特征吗?」 「……没有。」 「陈小姐,您的双眼被蒙住,两手又被绑在身后,您如何能够将那个男人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他捏住我的下巴,把那个东西送进我的嘴,我……」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曾经为男人做过口交吗?」 唐佳慧用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连续轰炸陈小姐,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且这些都是女人难以启口的问题,连她自己说到男人的阴茎时都要打顿。唐佳慧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陈小姐在慌乱中出错。我知道她厉害的问题后面一定还有许多。不过,事实毕竟是事实,我相信只要陈小姐如实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唐佳慧未必能找到机会。但我还是在为陈小姐捏了把汗。 「我……我不是说过嘛,我从没有过这些……性经验。」 「那么,您曾见过女人为男人做口交吗?」 「没有……只是听说过的。」 「陈小姐,当您第一次含入他的……那个东西时,您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唐佳慧越来越过份了,但我还是忍耐了下来。陈小姐也显然被这个问题激怒了:「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恶心死了。就想吐出去。不信你去试试?」 「请不要生气,陈小姐。您并没有吐出来,对不对?」 「……他……我怎么能反抗?为了……为了保住……我的贞操,我只好……」 「我能理解您,陈小姐。您含住那个……阴茎,您是主动地动您的头,还是……」 「他用手按住我的头,在他……那个上面……来回……」 我再次提出了反对,希望法官让唐佳慧给出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的理由。但也再次遭到法官的否定。 「我明白了。陈小姐。这个人的阴茎大吗?在您嘴里是不是很大?」 「是的。很大。」 「它是否全部进入了您的嘴里?还是只进去一半?」 「我……我不知道。我看不见。但……进去很多,抵到我嘴里很深的地方。」 「是这样啊。那您有没有呕吐感?」 「……开始有一些……我……」 「我明白了,您开始有呕吐感,后来就慢慢适应了。对吗?」 「不是的。不是适应了。是……是被按住,没有办法……」 陪审员们都注意地听着这段受害人被迫为人口交的细节,整个法庭非常寂静。 我的脑子也开始飘忽起来,不断显现陈小姐跪在地上,一个阳具进进出出她那美丽的嘴唇的画面。我的下体也越发肿胀。 「陈小姐,在这个过程中,那个男人说了话了吗?」 「……」 「陈小姐……」 「是的。他说了许多。」 「您能回忆一些他说的话吗?」 「……他……他让我含深点,说……说我含得不深……比……比妓女还不如……要我用劲吸……还用舌头……」 「陈小姐,您按他的话去做了吗?」 「我……我……不知道。我记不得了。」 「他是不是对您的口交不满意?」 「是的。」 「那么。后来呢?」 「他……他逼我……含他的……蛋蛋……让我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 「您等一下。陈小姐。您刚刚说,他让您含什么?蛋蛋?」 「就是……就是下面的那两个……那两个……」 「那两个什么?」 「就是……那个下面的两个……」 「噢,我明白了。您是说……他的睪丸,是吗?」 「……是的。」 我感觉到这时唐佳慧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并不是像她表现的那样很有定力,而且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很了解,好像连我们平常称为蛋蛋的睪丸都不熟悉。 「陈小姐,后来怎样呢?」 「后来他就拚命把我头压在他的……阴茎上面,他把他的那个东西插进了我的口腔很深处,把我的鼻子都压到了他的身上……」 「我明白了。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说我做的很差,就……」 眼看着陈小姐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毫无怜悯的意思,继续步步进逼:「就怎么样?」 「就……就……强奸了我……呜呜呜呜……」 陈小姐这回真哭了。这一段情节其实大家都知道个大概,但是现在让陈小姐亲口说出来,还带有如此多的细节,真让人感慨不已。 我现在反而不想阻止唐佳慧的逼问了。唐佳慧现在也是在冒险。如果她发现不了任何大的毗漏,陈小姐的境况反而会得到陪审员们的同情。特别是她现在真诚的眼泪,可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的人。我注视着唐佳慧的表情。在外表上看不出她内心的任何变化。真是个老练的对手,根本不像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年轻律师。 唐佳慧稳定了一下,等待陈小姐停止哭泣后,默默地递给她一杯水,并用手抚摸了几下陈小姐的手。从这些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我可以看出唐佳慧也知道要平衡陪审员们的同情心。但她还是要进行这种逼问,究竟有没有其它的企图?我拚命地思索,却得不到答案。 「陈小姐,请原谅我不得不让您再一次回忆那种痛苦。请相信我,我同您一样急切想将那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关进监狱。但是,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不能草率地将一个可能是无辜的人置于冤狱,而同时让那个真正的凶手逍遥街头。您能同意我的看法吗?」 「……同意。」 妈的,真是狡猾。对唐佳慧的假惺惺的同情,我心里很清楚她的意图的。 「陈小姐,那个人在插入您的下体时,是压在您的身上的吗?」 「是的。」 「您感觉他的身材是魁梧还是一般还是比较瘦小?」 「我……很魁梧的样子。」 「您能肯定是象赵先生这样的体型吗?」 「是的。他……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陈小姐,根据警方记录,您在被强奸后不到半个小时就报了案,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么,为什么警方没有记录下任何男人留下的痕迹?比如象头发,皮屑,或者……」 「……他在离开之前,用水冲了浴室……」 「我明白了。陈小姐,还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在警方的记录上,提到您曾在当夜就做了阴道检查,但为何未发现任何……任何男人的精液?」 「……」 「陈小姐,那个人是不是并没有在您体内射精?」 「……不是。他……射了……」 「您肯定吗?」 「我……肯定。我当然肯定……呜呜呜呜……」 陈小姐突然再次痛哭起来。我也有些胡涂起来。这个疑问我也曾有过,但我却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对一个年轻的女性,我也很不方便询问一些敏感的细节。这回真是马虎了。 「陈小姐,您为何如此肯定?为什么警医未能发现一点痕迹?」 「……呜呜……呜呜……」 「陈小姐,您能告诉我们吗?您是怎样判断他射……」 「他呜呜……他……射进我的……呜呜……嘴里……」 啊!全场一片唏嘘。我也不知道这个细节。一定是太难以启齿,陈小姐连警方也未报告。想到一个阳具在她的嘴里喷射的情景,我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我实在抑制不住体内的本能反应,下体在裤子里胀得发痛。内心的内疚让我脸色通红。 我扭头看过去,觉得已经看见那个赵泰江脸上露出的隐隐的笑意。我愤怒地扭回头,心中的不平持续了许久。 「陈小姐,对不起。您将这些说出来也好,只憋在心里会让您更难受。」 陈小姐呜呜地点点头,果然慢慢趋于平静,似乎真像唐佳慧说的那样,说出了心里的最沉重的包袱后好像感到一阵轻松,脸上露出一种坚毅的悲愤表情,不再有那种害怕羞愧的潺弱之情。 「那么,陈小姐,他是如何将他的精液射进您的嘴里的?他是逼迫你的,还是……」 「……是的……他……他威胁我说,要么射在我子宫里让我怀孕,要么我就得……让他射在嘴里……我只好……」 「我明白了。他让您选择,您选择了让他射进嘴里。」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在那种情况下……我害怕极了,我不愿被怀孕,那太可怕了,所以只得由他……只好让他……射在……嘴里。」 「我知道了。陈小姐。那么,他射在您嘴里之后,您将他的精液吐到什么地方了没有?」 「……没有……他逼我……全咽下去……否则就……就……」陈小姐几乎都说不下去了,但唐佳慧仍然不放松。 「那您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了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可能一滴也未漏出来?真是这样吗?」 「……是的。他最后……」 「陈小姐,请说下去。」 「他……插入很深,我吐都吐不出来。」 「嗯。他到底插了多深?陈小姐,您能回忆一下吗?」 「我……他很用劲地往里插……我……」 「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是怎么用劲地往里插入您的口腔?」 「是……他用手抓住我的头,使劲用劲……」 「我明白了。那么,您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插到了您的口腔底部了吗?还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反正很深,我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 「陈小姐,您是如何知道您的嘴都快碰到他的身子了的呢?您并不能看见,对吧?」 「我……我嘴都碰到他的……阴毛了」 「啊,我明白了。我记得您曾说,您的鼻子被压到他的身上,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鼻子都被他压疼了,我……躲不过去……」 「这么说来,陈小姐,既然您的鼻子都能碰到他的身体,就是说您已将他的阴茎整个的吞进口腔里了,是这样的吗?」 「我……我不知……是的!是的!你为何非要问这些?」 「陈小姐,请不要生气。我非常感谢您的合作。我只是想将当时的情况了解清楚。」 「……」 「陈小姐,他将精液射在您的嘴里。然后呢?」 「然后……他……一直让他的那个放在我嘴里……还……还让我还要将他的那个……舔干净……呜呜……呜呜……」 「陈小姐……后来呢?」 「后来,他逼我喝水洗净口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呜呜……」 「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您的合作,陈小姐。您需要休息一会吗?」 听说唐佳慧的提问暂时告一段落,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我赶紧向法官请求暂时休庭。法官也没有为难,经过这么多的问题,他似乎自己也需要休息一下了,敲了暂时休庭后自己就急急地走了。 我将陈小姐扶到座位上,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竟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是不断地夸她表现得很好,很有勇气。陈小姐将手巾在两眼用劲地擦了两下,然后抬起头,几乎是非常委屈地轻声问我: 「马律师,她为什么要抓住这些问题不放呀?」 「陈小姐,您不用担。她的这些紧逼式提问法是一般律师常用的手段。他们都会让证人反复重复已知的事情,用以从中找出证词中不一致的地方。这正说明了他们已经没什么办法,只能靠用这些让您难堪的问题来激怒您,期望您的应答出现失误。」 「我的回答……有没有……什么问题?」 「啊,没有。绝对没有。您不是看到,那个唐律师从您的回答中一点破绽都挑不出来?您的表现非常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她……还会问什么吗?」 「您不用担心,事情不是都问完了吗?我相信她也没什么花样可玩了。不过她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就是您一旦把这些压在心底里的沉重的包袱都抖出来,您也会好受一些。」 陈小姐点了点头,心中似乎好受了不少。 虽然我竭力安慰陈小姐,但我心里也是有点没底。 从唐佳慧的表现来看,她必定经过了一些精心的准备,很难相信她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虽然在刚才的对答中她没捞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很可能还会有些后续手段。我的心紧绷起来。真没想到这个女律师还真难对付。前几天她故意蓄意不发,避过我的锋芒。等我的攻势结束后再从侧面我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予攻击,这正应了兵法的避实就虚的招数,还真打得我措手不及。 不过,最后的胜利终究还得靠实力。想推翻陪审们已经形成的观点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行的。唐佳慧,我们还是走着瞧吧。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从未输过的女律师在我这里栽个跟头。 陪审们陆陆续续回到了法庭里。唐佳慧和被告并排坐着,却都表情严肃,几乎不怎么交谈,不知他们在想些什么。等人都坐定后,唐佳慧直径走到法官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的密码箱,她将它平放在桌上,对着法官掀起箱子,背对着所有人,让法官一个人看到里面。 我注意到了法官看到里面东西时突然大吃一惊的表情,心中暗叫不好。这个唐佳慧到底在玩什么名堂?难道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不成? 唐佳慧和法官唧唧咕咕地说了好一会,似乎是要让法官同意什么。最后,法官缓缓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我心里暗自叫苦。对手提箱里的东西我竟一点也猜不出来。那能是什么东西呢?难道唐佳慧发现了什么我不曾知道的新的物证?我能唯一可以肯定的,那里面必定是对我方不利的东西。我的心开始有些不规则地猛跳。 这个迷没有保持多久。唐佳慧拿着那个手提箱,优雅地转过身来,然后冲着我们的座位大声说道:「陈小姐,我能否请您与我合作做一个试验?」 「什么试验?」 我赶紧抢先打断她。我知道她提出的任何请求都不会是好事。 她一手平托起手提包,慢慢地面对我们打开来。 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几乎要惊的叫出声来:里面整齐地从小到大地摆放着五个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肉红色阳具模型。 「你们看,这里有五个大小不等的阴茎模型。我希望陈小姐能够来判断一下,到底那天强奸陈小姐的人的阴茎的粗细和长短大约是多少。」 我感到脑袋嗡地一下陷入一片混乱。天哪,一个女孩家,竟然在大庭之下展示这种玩艺。这还象话吗?我几乎能听到陪审席那边传来的惊呀声。但我立即意识到,这只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不管她要陈小姐去如何估计那个强奸犯的阳具大小,她的目的自然是期待陈小姐的估计和这个赵泰江的阳具尺寸不付。即使陈小姐估计的和赵泰江的大小差不多,也对控方没有太多的帮助。毕竟这世上阴茎尺寸大小一样的男人千千万万。但万一陈小姐估计的大小不准,就立刻会动摇陪审员们已经建立好的信心。而她提出做这样的试验,很有可能这个赵泰江的阴茎的尺寸有些不同寻常。 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的损招拍手叫绝。这么年轻的一个女人,竟能想出这样的手段,实在太让我吃惊了。我没有任何选择,必须尽全力阻止这样的「试验」。 「唐律师,你想让我的当事人做怎样的试验?」 「很简单。陈小姐将这些模具分别含进口腔里,一一比较它们和那个男人的阴茎的大小,这样陈小姐能帮助我们大致判断出那个人阴茎的粗细和长短。」 「什么?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在法庭这样严肃和神圣的场合做这种极其……极不适宜的试验。这种试验既不科学,也不公正,而且在这种公开场合做这种试验,也是对女性人格的一种公然侮辱。是对本案受害人的又一次心灵创伤。法官大人,被告律师将这些……这种东西带上法庭,本身就是对法律的亵渎和对法庭的蔑视。我请求法庭不予考虑辨方律师的无理要求。」 我加强了语气,而且故意显得对这些东西难以启口。果然,我的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让法官有些犹豫。但是,唐佳慧岂是容易对付的,她立即反道: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控方律师的看法。这些模具是根据普通人的性器官的各种尺寸用柔软的塑料材料仿造的,用它们来大致推测一下罪犯阴茎的实际大小,有何不科学的或不公正的了?至于说到其它嘛,莫不是马律师心里有些想歪了?否则何至于谈什么亵渎法庭蔑视法律之类的大帽子?」 的确是灵牙利齿。不过我还是抓住时机羞辱她一下: 「唐律师,我估计您没有什么经验。您难道不知道,每个男人的阴茎可都是时大时小,能伸能缩的,可以伸缩的大小非常大。您测量的结果如何能准确呢?」 果然,我的话让她脸色一变,我似乎听见了陪审席上传来的笑声。她有点涨红了脸,生气地对我说道:「马律师,请严肃一点。您很清楚我们谈论的是阴茎勃起到最大时的尺寸。你们要拒绝做这个试验也可以,我不会勉强。」 法官不等我再说,摆摆手道:「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由原告陈小姐自己来决定是否接受试验。」 总算争到了一次主动权,我刚刚暗松一口气,没想到旁边的陈小姐竟傻傻地冒出了一句:「我做好了。」 我心里不禁火起。法庭上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我可以理解善良的陈小姐是怎么想的,但不和我讨论就自作主张地向对方妥协,哪怕是很小的妥协,也是极大的失算。 唉,她真是太纯了。她的话让我进退两难。 我向大厅里环顾了一眼,从陪审们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知道这帮人就想着看热闹,当然希望陈小姐能合作。如果我坚持阻止陈小姐合作,肯定会让他们有所不高兴。我快速地盘算了一下,如果试验结果真的很不满意,我还是有许多借口来尽量消除和弥补其带来的不良后果,只不过要多费一般口舌。但万一结果对我们有利,那么唐佳慧这一下也得算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想通了这一点,于是故意表现得很不满意的样子,对唐佳慧说道:「那么唐律师,您准备在试验结束后将如何让我们知道您的当事人的真实的尺寸呢?」 「这您不用操心,我会当庭出示让大家都能信服的照片。」 本来我想让她难堪的话,让她轻松就顶了回来,我大感没趣。这个计划显然她早就安排好了,我有预感在这一个回合我不会占到她任何便宜。不过,我真有些好奇这个女律师会如何去拍得这种照片。难道她真的让这个男人脱光了身子将肉棒刺激到最大再当场拍照? 「陈小姐,为了测量的准确,您是否同意用布蒙上眼睛来做呢?」 「我……好吧。」 陈小姐再次坐到了证人席上,被唐佳慧用黑布蒙上了双眼。 这时整个大厅一片寂静,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们两人身上。 我心中有种不自然的紧张和一丝隐隐的激动。好奇心也开始占了上风,我也很想看看陈小姐将如何把这些假阳具含进嘴里。 唐佳慧拿起了一个最小的阳具,对着蒙着双眼的陈小姐说道: 「陈小姐,这五个模具从小到大分别为一号二号三号四号和五号。我们先来估算一下那个男人的阴茎的粗细。您如果觉得含进嘴里的模具的粗细和那个男人的粗细差不多,您就告诉我。陈小姐,您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一边说着话,唐佳慧已经捏着那个最细的假阳具的座子,将那形如龟头的一端放到了陈小姐张开的嘴边,沿着她的下嘴唇慢慢地插了进去。 陈小姐感觉到插进嘴的阳具,马上将它含住。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她的嘴上——一双涂着口红的嘴唇含住一个几乎可以乱真的阳具。突然出现的这一幅性感画面,肯定让所有人为之心跳。 我的下体在这时候也竟然猛地怒胀起来。亲眼所见的刺激画面,激得我全身都燥热非常。我心下暗自内疚,但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雄性本能。我暗暗咬紧下嘴唇,竭力集中注意力观察陈小姐的动作。 陈小姐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马上将这个细阳具吐了出来。摇着头肯定地否认了这一个大小。 我知道没几个男人会有这么细小的阳具,这么小的模子估计是用来糊弄人的。看到陈小姐没有上当,我舒了口气。 唐佳慧将那个小阳具放了回去,但并没有按顺序拿下一个,而是跳过去拿起了第二粗壮的模具。看来这个女律师不仅胆略过人,同时也极其攻于心计。这么小的细节也不放过。我再次感到这一回真是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我默默注视着陈小姐张大了嘴,紧紧含住了这个突然粗大起来的假阳具的头部。 这一回陈小姐没有立刻吐出来,似乎在拚命回忆和比较那个强奸过她的阳具的尺度。 这样一个淫荡的画面久久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她终于将它吐了出来,但却没有做任何表态。我有点焦急地等待她的反应。但她到最后也未做任何表态,只是让唐佳慧给她再试一个。 我也拿不准这是不是好事。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来看,他的阳具应该不会很细,说不准就是这一只。那个最粗的也有些过于粗了。 唐佳慧下一个选的竟然就是那个最粗的,将陈小姐的嘴几乎撑到了最大。但陈小姐很快就将它吐出来并摇头否决掉。接着唐佳慧选了那个中等粗细的,让陈小姐慢慢地含住。 我睁大了眼睛,眼看着阳具插进她的嘴里,被她再次含住停止不动。我知道她大约感觉到这支阳具和那个男人真正的粗细很接近,心里稍感放心。看来她的感觉是不差的。只要她猜中的与真正的阳具的粗细差不多,就可以算是赢了这一场。 她保持着这一静止的画面,最后慢慢吐了出来。但她没有做任何表态。 我很想观察现在唐佳慧的表情。可惜,从我所坐的位置上看不见她的脸。我相信她一定对此也非常紧张。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只见人人都瞪大了双眼,极其聚精会神地观看这一幕难得见到的性感画面。有两个男人都看得呆得合不拢嘴。我有些鄙夷地转过脸来。突然,从我的眼角我隐隐地看见坐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那个男人的一只手似乎正放在他的胯间蠕动着。我真是惊呆了。天哪,在这样一个场合,竟…… 我脑子一片胡涂,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多年的律师生涯,我还从未见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情景。我又用眼角盯着他看了一会,他毫无疑问正一边看着证人席上的表演,一边隔着裤子用手干那种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后悔没有在挑选陪审员时更加仔细一些。不过,这些人都有令人尊敬的职业,举止言行看上去也都很正派,当时又哪里能看得出他们内心的肮脏和猥亵。 我不再分心,无奈地转过头去,紧张地注视着陈小姐的进展。 现在陈小姐已将最后那枝第二细的阳具含了进去。可以看出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毅然将它吐出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再舒了一口气。我相信她会在那两个中等和中等偏粗的阳具中猜一个。不管猜到哪一个,这样的粗细估计应该差不离了。 陈小姐让唐佳慧给她再试试前面刚刚含过的中等粗的那一个。湿漉漉的模具上面能看到沾着的口红。这一回她不仅慢慢地将它含住,还前后动了动她的头,好似在努力感觉嘴里阳具的粗细。她这么前后移动,简直就像是在真正地为男人做口交。我的下体猛地跳动起来,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浑身上下一片燥热。 陈小姐再次吐出阳具,让唐佳慧再让她试试她第二个含进去的模子,也就是那个第二粗的。果然,陈小姐在这两个阳具中犹豫了一会,又多含了两遍,最后还是确定了那个中等粗细的模子。 我舒了口气。从唐佳慧的神态里看不出结果对谁更有利,但愿这个粗细程度和赵泰江的实际尺寸相差不远。 「陈小姐,下面我们来估测一下那个男人阴茎的长度。我就用您刚刚确认的这一个模具来做。这个模具是很长的,您只要含到那个男人上一次插入到您口腔的最深处的地方,我们就可以量出来大致的长度。您是愿意由我拿着还是希望由您自己控制?」 「我自己来拿好了。」 我忽然想起唐佳慧问陈小姐问题的时候,曾两次提到陈小姐的鼻子碰到那个人的身体的事,并让陈小姐确认她当时是将那个人的阴茎全部含进了嘴里。看来那个问题就是为了现在测量阴茎的长度而打下的伏笔。如此说来,这个唐佳慧可真是攻于心计,她今天走的每一步都早有打算。我如果不小心对付,还真可能输掉这个几乎到手的胜利。 我打起精神,将注意力转回到陈小姐身上。 陈小姐这一回自己拿住那个阳具,微仰着头,开始慢慢插入嘴里。刺激人的感官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我不断地强压下体内的冲动,下体在裤子里撑得疼痛起来。大约才含进一小段,陈小姐就停住了,涨红的脸颊鼓鼓地含紧那个阳具,似乎已到了尽头。她将它吐了出来。天哪。这太短了。我不相信会只有这么短。 陈小姐猛吸了一口气,再次张大嘴含进去。这一回阳具又进去了不少。她用手握住阳具的底部开始让它在嘴里进进出出,并更深地将它深入到嘴里。她的这种抽插动作像极了真正的口交,无疑大大增加了场面的刺激程度。我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画面带来的刺激,不得不扭过头去尽力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时我又看到那个比较无耻的陪审似乎更加用力地用手在他胯下运动着。 陈小姐这时突然啊地将阳具吐了出来,使劲地咳杖起来。显然她刚刚极力吸入那个阳具,想尝试将它含入到口腔最深处,结果引起了反胃和呕吐。在那个阳具上清楚地印上了陈小姐嘴唇的口红印记。让我不安的是,她所含进的深度只有大约七八厘米。似乎一般男人的长度都会比这个要长。 唐佳慧看着陈小姐,用一种假装的温柔体贴的语气问她道:「陈小姐,您是否已含到那天所含的深度了?还要不要再试一试?」 「……嗯。好像就这么深了……」 「您能肯定吗?」 「……不是很肯定。但……」 「要不您再试试?」 我弄不清楚唐佳慧让陈小姐再试试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只见陈小姐又连吸几口气后再次将那个阳具含进嘴里,然后用手猛地向嘴里狠插。这时的阳具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到她嘴里。我能看到她的喉咙在她自己的抽插下一阵阵地抖动,似乎阳具再也深入不进去,已经到了她口腔的底部。她高高地仰起头,在最后的抽插中呜咽着发出低沉的声音。她再也支持不住,猛地从嘴里拔出阳具,弯下腰,伴随着连续的大声的咳杖,当场呕吐起来。我冲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背部,用冷酷地面孔盯着唐佳慧。 唐佳慧根本不理会我的眼光,从陈小姐手里拿过那根阳具,用手小心地捏住陈小姐含进的长度那里,转过身去将那里显示给法官和陪审们。 我努力盯着唐佳慧的神色,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看到陈小姐的难受的样子,法官大声宣布,法庭现在休庭,下午再继续庭审。 我这时发现我又落了后手,竟然上午没有机会知道到底赵泰江的阳具有多大。这么一来我就失去了主动,无法在下午的开庭之前准备好最合适的辩护策略。我第一次感到非常的沮丧。在我的律师生涯里还很少遇到如此被动的局面。这个唐佳慧看来真有出众的本领,将一个必输的案子竟搅得局势混乱,扑搠迷漓。 这时的庭里只剩下我和陈小姐。我心思重重地将她扶回座位。有些不满地对她责备道:「陈小姐,您刚才怎么能自作主张就决定接受对方的试验,连问都不问我一下?您这样冲动不正好让对方利用?我在开庭前是怎么跟您反复叮嘱的?在法庭上做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现在可好,我好不容易争到一个主动权,却让您给……」 看着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不忍心再说下去。 「马律师,对不起……我以为……」 「唉……」 「马律师,我们是不是要输这个官司?我……」 「啊,这个嘛,现在还很难说。就看那个唐律师下一步怎么走了。不过,我们确实有一些被动。本来……」 「都怪我不好。我……我实在……不能忍受看到那个家伙逍遥法外。马律师,您给想个办法呀。」她眼眶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看着她可怜的神情,我突然发觉自己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还是我从事律师这一行以来很久未出现过的情形。对自己的客户产生同情,会很容易让人冲动和不理智。这是我几次失败后总结出的经验。但现在我再一次陷入这种困境。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陈小姐凄美的面孔,特别是想到她那小巧的嘴唇含住阳具的镜头,实在叫我不能自己。 「陈小姐,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刚才将那个模具含进嘴里,真的到了那个男人插入的深度了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我……」 「没关系。陈小姐。您再好好想一想。我知道这对您很困难。但我们必须防备唐律师的可能的进攻手段。」 「您知道,插进去实在是难受得不得了,那种感觉和上次的难受程度一模一样。我……我真不该傻傻地答应做这个试验。」 「您记住,再问您您就说,您对大小记不清楚。明白了吗?」 「明白了。」 看着她的样子,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了。只得安慰安慰她,让她放心,告诉她唐佳慧未必还会有什么厉害手段。我会准备好对付各种可能出现的变化,堵住被告律师的每一步棋。 但我知道,唐佳慧决不会好对付。 下午我提早来到法庭上,独自在座位上沉思。 我设想了赵泰江的阳具的大小的各种可能,对每一种情形都准备了一套说词。只要他的尺寸不是极端的大或小,我都能想法为陈小姐的试验结果说圆了。难道他的尺寸真的非常极端吗?我无法想象,如果真是那样,唐佳慧竟能一点兴奋的表情都不透露出来。我希望这种极端的情形不会出现。毕竟这么大的家伙还是很罕见的吧?但是,我刚才在厕所用皮尺大致测量了一下我自己的阳具,我发现它膨胀起来后的粗壮程度竟不亚于那个第二粗的阳具模型。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它竖起来后的长度竟然达到了15厘米。如果赵泰江的阳具也有这么大,这个案子就真有些麻烦了。阳具的粗细差别也许还说得过去。但陈小姐仅能含进大约9或10厘米,最多也就 11厘米,这里的差距就不太好解释清了。当然赵泰江的阳具也许没有这么大。但我不敢掉以轻心。如果真有这么大,该怎么办呢?除了要提出模具和真实阳具的区别,再有就是强调陈小姐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情况下的记忆可能不准确。但这些未必会有好的效果。 我陷入在沉思中,直到陈小姐来到我身旁时我才从思路中惊醒过来。 她穿了一件蓝底碎花的连衣裙,保守的格调却很难掩盖她魅力十足的青春线条。不知为何,我好像是刚刚才发现她的美丽。以前的接触时我都将她当成一般的客户,从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现在我从她那清秀凄美的脸上再次感到这个案子的压力。 时间一到,法官准时宣布开庭。首先就让被告律师解释上午的试验的结果。 我紧张的心情让我自己都有些吃惊。唐佳慧大步走到台前,再次从手提箱里取出上午被陈小姐辨认过的三号和四号阳具模型,对陪审们和法官说道: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这个三号的模具的圆径为16毫米,这个四号的圆径为20毫米。根据陈小姐判断,此人阴茎的粗细和这个16毫米的接近,考虑到陈小姐曾在这两个模具中犹豫不决,我们可以公正地判断此人阴茎的圆径应该在16至20毫米之间,也许更接近17或18毫米。」 唐佳慧这番推理还算公允。但她越是显示自己公平,越说明她还有更厉害的说词在后面。 只见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按照上午陈小姐含入的深度来判断,那人阴茎的长度,当约在80毫米到100毫米之间,应不会超过105毫米。」说到这,这个女律师稍稍停顿了一下。我很清楚这种停顿就是为了要引起大家的特别注意,更意强调她下面要说的话。我知道,该到揭迷的时候了。我的心的确很紧张,心跳竟不自觉地加快起来。 「根据我的测量,这位被告赵先生的阴茎正常勃起时的实际圆径,是21毫米,而他阴茎的全长,则达到了--148毫米,比这根四号的阳具模型还粗一毫米,长短也几乎和这个模型的整个长度一样长。」 啊!我在心里暗自惊呼。果然,我最不想出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这个赵泰江的家伙还真就如此之大。虽然我也预想过这种情形的出现,但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还是出现了一片混乱。 「这里有两张我的当事人的阳具的照片,法官大人,能否容许我当庭出示给大家?」 「本法官同意您出示。」 我心里当然知道她装腔作势的目的,自然是要引起众人的注意,以加深陪审们的印象。 唐佳慧拿出了两张大幅的照片,一张是赵泰江下身赤裸的侧面像,他的阳具像个黑香蕉一样翘翘地挺出胯下。另一张是他阳具的放大的特写,与他阳具并排的,还有一个标尺和一个粗壮的阳具模型,上面清楚地显示了他的阳具的粗细程度和长度。 她将照片拿给陪审员们传看,最后传到了我的手里。照片看上去无可辩驳。陈小姐从我手中看到这个她坚信是强暴了她的凶器,一时脸上一片煞白。 我知道这将是个最艰难的官司。该是反击的时候了。我暗自呼出一口气,将自己混乱的心情镇定住,从容地站起来请求发言。得到法官的容许后,我大步走到陪审们不远的台前,清了清喉咙后,开始了我下午开庭前准备好的发言: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想请你们想象一下。当一个女孩,一个年轻的、没有性经验的、纯洁的、天真无邪的女孩,在一个孤独无助的夜晚,被一个凶恶的歹徒蒙住双眼,被迫屈辱地将那每个正经女人都会羞于面对的最肮脏最丑陋的最令人羞辱的异性的性器官,含进嘴里,被疯狂地抽插,她--她还能够理智地准确地记住这样一件插入嘴里的凶器的精确粗细和长短吗?她--她能够吗?请你们再想象一下。在过了几个月之后,一个人还能够分清那曾经是16毫米、18毫米、还是20毫米、21毫米粗细的阴茎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在事后几个月之久还说得清楚那个凶器进入到了她的口腔深处的什么部位吗?她能够吗?她能够吗?」 我用我最擅长的演说方式,一口气连说了一长串语气强烈的疑问句式,将我的观点强行灌入这些被我问得有些发呆的陪审们的脑子里。 我继续不放松地再盯住他们道: 「是的。她确实没有准确估计出这个罪犯的阴茎实际粗到了21毫米。是的。她也搞不清楚这个罪犯的阴茎曾深入到她的口腔里达140多毫米。但是,难道我们就要让她为她未能在几个月之后准确地回忆起罪犯的凶器的尺寸而惩罚她,让她亲眼看着残忍地强暴了她的身子、狂暴地剥夺了她最宝贵的贞操、毫无人性地将精液射入她的口腔,并数次侵犯女性的惯犯,继续逍遥法外、戕害妇女吗?你们能够忍心这样吗?你们能够吗?」 我的连贯复杂用词激烈的句式显然在听众中产生了巨大影响,根据我的经验,如果现在就让他们决定被告有没有罪,我们赢得这场官司的机率应该有八九成以上。但我知道,我本来就已经被动,现在也顶多只是勉强将局势扳回来,根本不能乐观。下面还会由那个花言巧语、魅力十足的年轻女律师给这些陪审洗脑,我不得不再想法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以防备她的各种进攻。 「我想,我不用说你们也应该清楚地知道,这些冷冰冰的模具,和一个真正的、有血有肉的、男人的阴茎毕竟差别极大。这种试验本身的准确度就大有问题,而且试验的方式对陈小姐也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和精神负担,是对她已经受伤的心灵创口上又撒下一把盐。仍然,陈小姐克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非常合作地配合被告方的这种无理取闹式的试验。但是,难道我们还能够忍心坐在这里,看着她再次遭受到一次身心的打击吗?既然所有的证据都已经确凿无疑地表明,被告赵泰江正是强暴陈小姐的凶手,我们为何还要在这种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几毫米几厘米的小节上纠缠不清?难道为了更进一步确信赵泰江的犯罪事实,我们还要将这种别出心裁的荒谬的试验继续做下去吗?难道我们还要让陈小姐再被这个被告插入身体一次以再次确定被告的已经毫无疑问的罪犯身份吗?女士们,先生们,我的话说完了。我对你们最后的请求,就是你们能以最普通最基本的常识来判断,到底这个被告是不是有罪。谢谢。」 我看到陈小姐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显然也被我的煽情的演说给感动了。 我说这番话时虽然显得非常激动,但其实内心非常镇定。这是一个律师必备的素质。不过现在看到陈小姐这样的表情,我自己也有些感动起来。 我一边往座位上走,一边偷看着唐佳慧的表情。她的表情依然像我估计的那样非常冷静,真不知她还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手段在后面等着我。 唐佳慧不仅不慢地站起来,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想要发言来反我的样子,只是冷静而又清晰地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请我的证人苏小姐出来作证。」 什么?证人苏小姐? 我真是懵了。这最后关头她还找出了个证人?这会是什么证人?我知道我再次完全陷入了可怕的被动。这就像两个人决斗,当我用尽力气使出了最后的一击,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敌人根本置之不理,反而还有力量展开一轮我根本未曾预料的攻势。此刻形势的突变,一下就将我刚才艰难聚集起来的信心打垮了。我知道,这种时候出庭的证人,必定极具威力。 唉,从今天上午开始,我就处处被动,招招落后。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我不甘心地站起来,做最后的抵抗:「法官大人,我反对在这个案子的审理已经基本结束的时候再引入新的、不必要的证人。显然被告方只是在无理地故意拖延整个案子的审理,为本案制造更多的障碍。」 法官看了我一眼,又转向了唐佳慧,平静地说道:「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苏小姐上来作证。」 我早预料到法官会如此偏向唐佳慧。但还是感到非常失望。我强打起精神,默默地看着一个穿着妖艳的年轻女子被领到证人席上。毕竟我做律师多年,碰上出其不意的证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集中注意,想办法在证人的说词中找到漏洞,或干脆想法证明证人的诚信度不可靠。从这个女子的妖艳的打扮来看,也许会有可乘之机。 我这么想着,这个苏小姐已经发过誓,唐佳慧也开始了提问:「苏小姐,您能否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和职业。」 「唐律师,你不都全知道嘛?我叫苏玲,艺名秋燕。你们就叫我秋燕好了。我的职业嘛,就是妓女啦。你们谁要特殊服务的话呢,就可以找我啦。我的电话……」 什么?一个妓女?我实在无法将一个妓女和案子联系起来。这个秋燕一开口就让几乎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秋燕的话被唐佳慧打断: 「谢谢您,秋燕小姐。您能否跟我们说说,您做妓女这一行有多长时间了?」 「不用客气啦。我干这个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噢,谁要是不信可以来试试,包你们满……」 「秋燕小姐,今天我能否在这里问您一些关于性事的细节问题?」 「可以啦。唐律师你这么客气,我一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秋燕的话竟在无意中戏弄了也是女人的唐佳慧,让我心中暗笑。唐佳慧脸色好像变得红红的,看来她也知道害臊。 「那么,秋燕小姐,我能否问您,您在接客时,曾经为客人做过口交吗?」 「啊,你说吹喇叭啊?那是当然啦。男人还不都喜欢这个?」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您经常会给客人做口交喽?」 「那是啊。我跟你说吧,要说吹喇叭这活儿嘛,我在我们那个区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您要是真想学啊,我回头教你几手,包叫你的男人对你……」 「秋燕小姐,您还记得您第一次给人做口交的情形吗?」 「啊,怎么不记得?那个混蛋。我还刚开始接客,什么技巧都不会,那个混蛋就非要我给他吹。我不干他奶奶的他就要硬上。」 「后来呢?」 「后来?还不是闹到妈妈出面?没有办法。我一想到那个家伙我就来气。」 「您能不能再……」 「那个家伙个还特别大,他一个劲地就往里面捅。害得我不知吐了多少次。」 「秋燕小姐,我想让您来判断一下,像这个模具这么大小的阴茎,您曾经遇到过吗?」 听到这里,我开始有点恍然,隐隐地能猜出来这个唐佳慧想进攻的是什么方向了。 唐佳慧拿出那个四号的阳具模型,显示给秋燕看。 「啊,这么大的嘛,我也是见过不少的啦。不过确实是比较不常见的。」 「那么,秋燕小姐,您觉得,您能够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吗?」 「全部?这……不可能的啦。这根鸡巴又粗又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我们那的海合花来。她可是不寻常的人,据说真的会深喉啦。我们一般也不必全含到底啦。我跟你说,窍门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两只手抓住底部啦,这样你就不会被捅得很深。」 「这么说来,秋燕小姐,根据您的经验,一个没经过训练的女人很难一下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的喽?」 「那是当然。就是学了吹喇叭的技巧也未必行呢。许多女人大概一辈子也不能全含进去……」 「如果是被男人强迫地用力往里插呢?」 「那也不行。你想啊,人的嘴就那么大,他再怎么用劲也插不进啊。我第一次不就是被那个混蛋用劲插的嘛?他自己都插疼了也只能插到一半。」 「按您刚才说的,还是会有女人能将这样大的阴茎全含进去。是这样的吗?」 「是的。」 「怎样才能做到呢?」 「啊,那是。你要真想全含进去,光学舔弄的技巧还不行,还得学会怎样让那玩艺儿伸进喉咙里。那就叫深喉啦。不过说的容易,真要学可不简单呢。我认识的那么多姐妹里面也就听说那个海合花能这么做。」 「如果是被动地被人用力插进去呢?难道不会被插入到喉咙里吗?」 「不会的啦。每个人的喉咙和嘴都有那么大的角度,你要是不特意配合好角度,任他怎么插也插不进喉咙里的啦。你若是经验不多,很难一下就能摆准角度。你就算摆好了角度也不是很容易的。不信你自己去试试。」 「这么说来,按照您的判断,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是不可能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吞进嘴里喽?」 「哇嗷,那她要是真这么厉害,可不就是天生的妓女啦?」 「秋燕小姐,请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一个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能否在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时就将这么长的阴茎全部吞进嘴里呢?可能?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啦。」 「很好。谢谢您,秋燕小姐。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刚才你们都听到了秋燕女士的证词。通过她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阴茎显然不可能像这个四号模型这么长这么粗,否则我们无法解释为何陈小姐能将那个阴茎全部吞进嘴里以致于她的鼻子都碰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子。由此,我们可以肯定,这位被告赵先生显然不是强暴陈小姐的那个男人。而且,我们可以断定,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的阴茎大约有16至18毫米粗,90到105毫米长。根据国家医学统计年鉴,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阴茎的平均圆径大约为16.5毫米,平均长度大约为110毫米。这正符合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大小。而赵先生这么不常见的尺寸的阴茎与陈小姐描述的男人是完全不符合的。我的话说完了,谢谢各位。」 唐佳慧啊唐佳慧,果然名不虚传。我的心脏开始通通地急跳不停,感觉到脑子很不够用。她的这番推断是明显不严密的,她是通过别人的经验来证明陈小姐不能将阴茎全含进嘴里,这里显然有逻辑漏洞。但这些陪审们又有谁会去管这里面的逻辑的严密性?在他们的心里肯定已经坚信陈小姐是不可能做到那种深喉的了。像这种用不严谨的推理去影响陪审员的看法在法庭里是常见到的一种高明手段,我自己就经常利用。 我现在明白为何唐佳慧对我的进攻根本不屑一顾。她确实不需要说任何话。她进攻的地方,不是在陈小姐记忆是否准确,而是通过不严格的推理来否认陈小姐能将这么大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的可能,从而造成被告不可能是那个强奸犯的印象。而且唐佳慧很巧妙地利用秋燕这个第三者的话来将这个推理说出来,貌似客观公正,更加深了陪审们的印象。 这个看上去很随便的妓女的一番话,好像很无权威,但其实却非常厉害。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陪审员来说,只要造成一个印象就够了。她虽然只是个妓女,却生性直率,很易让人相信她的话都是实话。我不得不为我的对手叫好。这么大胆却又十分合理的招数我事前竟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思路现在完全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响应的策略。 唐佳慧和这个妓女的一番对话也深深地刺伤了陈小姐。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铁青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虚弱的身子简直就要挺不住了。但时间已不容许我再多思考,法官已在催问我是否有问题要对被告方请来的证人作交叉提问。 我硬着头皮,不得不想法在鸡蛋里面挑些骨头: 「秋燕呃……小姐,您做妓女这么多年,您大约给多少男人做过口交?」 「……成百上千吧?我可记不得那么多了。反正是……」 「那么,您曾看过其它的妓女是如何为男人做口交的吗?」 「看过啦。有时会有男人同时要两个人服务,我们会轮流帮他吹喇叭啦。」 「这种事经常会发生吗?」 「不会啦。」 「那么,您又是如何知道别的妓女不能够将那个尺寸的阴茎全含进嘴里的呢?」 「……我做过的啦,当然知道喽。而且我们也经常在一起互相说的啦。这种事还不是我们做过的人最清楚?」 「这么说来,您断言一个人无法将那么大的阴茎全含进嘴里,是因为您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做到,是这样的吗?」 「……是的啦。你要是不信就算了。我又没让你信。你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啊?我要骗你干嘛?你去试试……」 「如果是被迫插入的话,到底能插入多深,您也完全不清楚,只能是猜测,对吗?」 「……猜的又怎么样?不信你去试试嘛?……」 「好。既然您也只是推测和猜想,我没有更多的问题了。谢谢。」 我不得不快速中断和这个秋燕的问答。表面上看她有些不讲理,但实际上我很清楚她这种灼灼逼人的无赖式回答其实很能糊弄人。现在谁也不敢打包票说陈小姐当时含入的阴茎真有这么大,毕竟现在她用模具做试验时已做不到这一点。这种无法对证的事就全看陪审们会更相信谁的说法了。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是输面极大的了。不用说现在没几个陪审还相信陈小姐真能含进这么大的阴茎,只要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那么就不可能将赵泰江定罪。 秋燕离开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做最后的努力: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看到,秋燕妓女所说的话没有多少真正的根据,完全都是她个人的推测和臆想……」 「法官大人,我不同意马律师的看法。秋燕小姐的判断是基于她多年来的职业经验,有着无可否认的权威性……」 我的话被唐佳慧突然打断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反正没有多少赢面,跟她这么进行法庭辩论也许能将事情搅浑,我立刻反唇相讥道:「唐律师,您真的认为一个妓女的证词会有权威性?」 「马律师,请您尊重和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我非常尊重秋燕小姐本人,但我质疑的是她的没有多少根据的武断的推论。难道一个妓女的观点就不容质疑吗?」 「马律师,您应该清楚,秋燕小姐在口交这样的问题上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更有发言权,她的经验……」 「唐律师,我当然清楚,为男人口交她也许是最有经验的。但是她的逻辑推断能力却很糟。她竟然以为她做不到的所有其它人也都做不到,这种……」 「马律师,她不仅仅是依据自己的能力来推断别人的能力。她所认识的人多数都是和她一样职业的人,她是根据了许多人的经验而做出的非常合理的判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许多人的经验?她自己都承认她很少见到其它人口交的场面,如何会得到许多人的经验?每见一个妓女都问问人家能含多深?」 「马律师,请不要狡辩。秋燕小姐所处的职业环境是您无法体会得到的……」 「职业环境?我体会不了,您是如何体会的?」 「马律师!我们不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纠缠。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实质上:到底陈小姐能否将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是您请来了秋燕。如果说她的话无关紧要……」 「马律师,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们最好还是面对最根本的问题:到底陈小姐能否将四号模具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都不要吵,一个一个说。」法官猛敲锤子打断我们的争执,让我们保持秩序。我有些心虚地看看陪审们,从他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案子真是要输了。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陈小姐在上午做过的试验中只能将三号的模具含进一半的长度,这难道不是清楚地说明了她能否将更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是非常值得怀疑的吗?」 「哈,您又要提到您那个荒唐的试验。您难道认为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塑料模具和一个男人的阴茎是一样的吗?」 「马律师,模具和阴茎也许有些差别,但这个试验起码说明了陈小姐根本无法含进那么长的阴茎。」 「唐律师,我们不需要讨论陈小姐能否主动将那么大的阴茎全含进去,重要的是,那个阴茎是被强行插进陈小姐的嘴里的。难道不是吗?」 「马律师,秋燕女士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是主动或是强迫差别都不大,口腔和喉咙的角度不是……」 「唐律师,您这么相信那个妓女的话吗?她只不过根据自己的经验做了些臆测,您竟真的将她的话当成权威,这不可笑吗?」 「马律师,您现在几近狡辩,又故意将问题绕回来,难道您不觉得……」 正在这时,陈小姐在座位上突然晕到,引起了一片混乱。法官紧忙敲下了锤子,宣布庭审今天到此结束,明天一早继续开庭。 我扶起陈小姐,她渐渐清醒过来,从眼角里留下了一串眼泪,在脸上划下一条湿痕。 我内疚得说不出话来。由于我的轻敌,一个几乎已经赢到手的官司竟这样就输掉了,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我心里隐隐地疼痛起来。舌战法庭 (二) 我送走陈小姐,从法庭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地收集各种关于口腔结构的数据,但没有一样对我是有用的。从各种口腔图片来看,喉咙和口腔确实有那么一个角度,似乎都验证了那个秋燕的说法的确是真的。但是,难道陈小姐真的记错了吗?她的鼻子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身体了吗?还是这个赵泰江真的是无辜的? 我自己也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借来了几盘有关『深喉』的色情录像带,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猛看一气,直看得我浑身血脉喷涨,情欲激荡,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我不得不用手自己宣泄了一把,再耐下性子仔细研究带子。但让我大失所望的,是这些所谓的『深喉』都名不付实,不管是西欧的还是亚洲的女人,都不是真正深含到底的。从画面上看,真能深含进10厘米以上的很少,也就几个黑女人能含深点,亚洲女人都是只含一点点,比陈小姐做试验时含的模具的长度还短。 看着这些极其淫秽的带子,看到后来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股想要发泄的欲望再次充满全身。我离婚多年,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真想找个宣泄的机会。 我突然想起,为何不找个妓女真正地试试?我的阳具比起那个赵泰江的来还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正可拿去试试。这真是个好注意,还能公私兼顾。我还从未尝试过妓女的滋味,现在不正是个好机会了?这真是非常冠冕堂皇的行为。而且,我这一辈子还从未享受过口交的滋味。我离婚前的时代我们可是连『口交』这个词都未听说过,更惶论去做了。现在想来,这实在是一项遗憾。   我等到天黑,独自来到红灯区。街上三三两两地站着各种妖艳的女人,见了我的样子都跟我挤眉弄眼地热情打招呼。这些女人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但我不得不着头皮红着脸一个个地看过去。 我特意挑了个块头大的靠近。她还未等我询问,就主动上来勾引我,问我要不要陪伴。看着她涂抹得过份的脸上显出的沧桑,我估计她也许比较有经验的。我强压住心跳,直接低声问她: 「你会不会……呃……来那个……深喉?」 「嘿呀大哥,那你可找对人了。我一定会包你满意。」 看她还算诚实的样子,我和她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她就带我来到一个肮脏的小旅馆。我还从未来过如此差的旅店,但现在也顾不上许多了。   进了门,我有些惶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脱去外衣和短裙,露出她那只乘乳罩和三角裤的消瘦的身体,我却紧张得没了性欲。她坐到矮床上,将我拉过去,帮我脱下裤子,露出我的性器。我 则摞起上衣,站在那里等着她主动为我口交。 她的身体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我情欲勃发,但想到她要为我口交的情景,我的阴茎开始慢慢地硬了起来。 她笑嘻嘻地坐在我胯前,看到我的粗大的阴茎正在翘起,似乎还以为是她的功劳,得意地向上朝我抛了个媚眼,用手轻轻地抓住茎部前后搓动了几下,另一手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个套子,向我示意了一下。我这才记起安全的问题,很满意地指示她为我带上。 温柔的手一接触到我的肉棒,一股热乎乎的感觉油然升起。我已很久没有体会这种被异性抚摸的感觉了,整个身子不由的为之一颤。她小心地慢慢将套子卷上我的肉棒,一种快意的感受让它更加强劲地勃起。接着,她那涂满口红的丰厚的嘴唇一下就含住了我的龟头,并慢慢地深含进我的肉棒。 一股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像一股电波横穿我的全身。第一次被人用嘴服务,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我长长地喘出一口气,仰起了头,享受着完全挺起的阴茎被异性用嘴含住的舒愉的快感。 她的嘴停在那里,开始用她的灵巧的舌头舔弄我的肉棒,极其舒服的快感也随之一阵阵不断传来。从没有过口交的我哪里经受得起如此强烈的挑逗,她的舌头刺激得我立刻就想泄出精来。   我突然醒悟起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陈小姐的官司而来的。如果这么快就射精,岂不坏了大事?我有些不情愿地轻轻推开她的头,对她说道: 「哎,我们可是说好要深喉的。你可得含到底啊。」 「吆,大哥,别急嘛,您这么雄壮的家伙,哪能含得到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舒服到家的。」 说着就用手握住我的阴茎根部,用嘴快速套弄起来。强烈的刺激再次传来,让我难以把持。但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秋燕曾提到过这种抓住阴茎底部以避免全含进嘴里的技巧,心里知道这个妓女也是在糊弄我,不用说,一定是不想含到喉咙里。 我再次将她推开,严肃地对她说: 「不。你一定要将它含到底--含到你的鼻子能碰到我的身子为算。否则我可不付钱噢。」 听了我的话,她脸上有些变色。但旋即又堆笑着说道:「哎呀,我说大哥,您怎么这么倔嘛。我说过会包你满意不就成了?」 「不行。我们说好的要深喉。你怎么能反悔?你要是不会做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大哥,您这个家伙多大呀,早就进我的喉咙了,您不知道吗?换了谁也含不到底的。」 我知道她还没有含进喉咙,心里打定注意等一会我自己用力把它硬插进她的喉咙。 「那要么这样,你要是能含到你的鼻子碰到我的身子,我就付你双份的钱,如何?」 「那……好吧。我尽力试试啦。」   她下了床,跪倒在我胯前,两手放到我屁股后面,整个身子开始向前倾,深喘了一口气,嘴巴慢慢含入我的阴茎,越来越深,吐出来一些,再更进一步地含入,更深了一点。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但她怎么都只能含入到一大半的样子,估计也就10来厘米,而且,我的龟头分明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口腔底部。 我折起我的上衣,腾出双手,虚按在她的后脑,等她往后缩后正要向前含的一刻,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往我胯下按入。毫无防备的她被我猛地按入,在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杂音。但是这么一下也只让她的嘴唇含到我阴茎大半的地方,并不比刚刚更多进入一点。 我稍稍松开她的头,等她的嘴稍稍往后退一点,然后又继续用力往里压。我的阳具明显地抵到了她口腔的底部,我甚至能感到碰撞在她腔壁上时产生的痛觉。我手上不断地连续用力往里压,同时臀部也用力往前顶,前后夹击她的嘴。   她刚开始可能被我的突然举动吓坏了,只是呜呜地用手推我,想挣扎开来。但发现我一点都不放松,两手开始猛掐我的屁股,嘴里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我也不管后面屁股被掐得疼痛,看着阳具还有一截在她嘴外,不甘心地将肉棒在她的口腔里面直捣,上下摆弄她头的位置,想找到进 入她喉咙的角度。 她终于被我的举动给彻底地激怒了,开始用牙咬我的肉棒。 我疼地不得不放开她并将她推开。 她涨红着脸,急促连续地咳杖起来,对我脚旁吐了一口吐沫,开声大骂起来:「呸。我操你个变态。你想把我憋死啊,啊?你真他妈的变态啊。你他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了?随你怎么操啊?你以为你这是在操你妈的逼洞啊?可以这么使劲啊?$&%#*$。。。*#$#&」 一番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带着唾沫星子朝我披头盖脸袭来。让我简直无地自容。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愤。我眼看事情要闹大,赶紧掏出一把钱交给她。她气鼓鼓地拿过钱转身穿了衣服就走,将我孤零零地光着下身一个人留在房间。   我沮丧地穿好衣服出了旅店,像个贼似的不敢抬头,赶紧灰溜溜地回到办公室。 我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头一次招妓就弄成这样。不过也怪自己铁了心要试一试能否将整个阳具插入她的喉咙里。其实,就算她真能深喉地将我的阳具全含进去又有什么用呢?那个唐佳慧极力想证明的,是象陈小姐这样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人无法将大到15厘米的阳具含到底。就算我能找到一打真能做深喉的妓女,也无法改变陪审们已经形成的成见。 我开始有一种回天乏力的疲惫感和挫折感。   也许陈小姐的口腔结构与众不同?也许陈小姐真是极特殊的女人?像秋燕说的是一个天生的「妓女」?也许她跪着的角度正好有利于被赵泰江插入整个阳具?或者就是她真是弄错了,强奸她的是一个阳具只有10厘米的男人? 我知道这么胡思乱想是对陈小姐极大的不敬,但作为一个职业的律师我不得不在脑子里不断地想象她跪在浴室的地上为赵泰江口交的各种姿势。   正在这时,我吃惊地听见外面的门铃清脆地响起。 我抬头看到现在已是近11点了,这么深的夜里还有谁会来这里找人?我从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陈小姐正独自站在我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前。 我惶然地为她开了门,将她领进来。 「啊,是陈小姐啊。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请进吧。」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十分愁的陈小姐,猜测她来这里找我的真正目的。 「马律师,我……我……您觉得我的案子还有赢的机会吗?」从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能猜出来她可能已经想到撤诉私了的选择了。 其实我在这个案子开庭前就劝过她,这种没有必胜把握的强奸案若是失败了对她这样的受害者本人是会有很大的伤害的,就是真赢了也没有多少好处,而且还常常得忍受外界社会的另眼相看。所以许多人都会选择不上法庭而是想法私了。但当时她回决的非常干脆和不留余地,声明不将被告关进监狱决不罢休。   我深表同情地对她说道: 「唉,陈小姐,不瞒您说,这个案子现在看来是赢面很小了。实在是对不起,我太小看这个唐律师了。我也尽力想挽回败局,但是……您知道,这个案子……变成这样,我……也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您要是想找庭外和解的机会,我是完全理解的,而且我一定尽全力帮助您得到……」 陈小姐有些惊奇地盯着我,急促地打断我说: 「啊,不是的。马律师。我不是想庭外和解。绝对不是。我怎么能和强奸我的人和解?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您一定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来也绝不是为了来责怪您的。我知道您在这个案子上是一直非常尽心的。」 「那您这么晚来找我……?」 「我是想……我实在放不下心,想问问……您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不能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无法相信地看着她不安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样子,两只有些湿润的大眼不停地眨着,局促地扭过头去避开我的目光。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十分痛苦地发现我无法保持我惯常的冷静心态。我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案子再拖下去也只能是输,但我却无法就这样告诉她只有认输一途了。我知道现在已很难扭转乾坤,但我不得不想办法再做些徒劳的努力来尽力给她些安慰: 「陈小姐,您能否再回忆一下,在您被……被那个家伙插入您的口腔时,您……您的鼻子是否真的碰到了那个人的腹部?」 「是的。我记得就是这样。」 「您看,您被蒙上了双眼,您怎么能知道您的鼻子碰到的是他的腹部呢?难道不会是他身体其它什么部位?比如,……对了,他的手背?」   我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最致命的一点就是这个鼻子问题。我也知道现在还想让她再改口否认她自己的证词是很不容易的了,但我还是想法诱导她往这方面想。 「不会。我不会记错。他的两个手都是放在我的头后面。也不会是其它地方。因为……我能感觉到鼻子碰到了他的阴毛。」 唉。真是个诚实得可爱的女孩。我本希望诱导她说些谎话,看来她实在不是个会说谎的人。看来得更直接地暗示她才行。 「陈小姐,您知道,整个案子最关键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您的鼻子碰到的不是那个人的小腹,那么不管那个赵泰江的阴茎有多大,唐律师的论点也根本不成立。所以,如果我们……」 突然我见她两眼一睁,两颊腾地红起来,似乎是看到什么令她吃惊的东西。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去,才发现我竟在她进屋前粗心地将那几盘色情录像带就胡乱堆放在离她很近的沙发上,让她看到了封面上各种淫秽不堪的淫荡画面。   我极其尴尬地冲过去一把将带子用报纸裹起来,结结巴巴地对她解释道:「啊,……这些是我下午才借来研究的……不好意思……」 「我知道……上面没有能帮助我们的,是吗?」 「是啊。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任何有用的。」 「马律师,是不是男人的……那个很少有象赵泰江那么大的?」 「那也不一定。我的那个就比他的还大一点点。这些带子上面的每个都不比他的小……」 「啊……」 她停顿下来,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好像有些不舒服的样子。然后她突然抬起头,紧盯住我的眼,用一种非常不一般的口气问道: 「马律师,您能否……我能否请您……帮……帮一个忙?」 我好奇地回到座位上,实在不解她结结巴巴地要请我帮什么忙。 「当然,只要我能帮您的,您尽管说好了。」 「马律师,您刚刚说,您的阴茎也有那么大,是吗?」 「是的。比他的还大一点……」 「那么,您能不能……让我……在您身上试一试?」 「什么?」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立刻就明白她艰难地说出来的话的意思。她想用一个真正的男人的阳具试试看能否含到尽头。 要想击败唐佳慧,唯有让陈小姐本人亲自证明给大家看。 啊。这真是个最该尝试的办法。天哪。我怎么竟然没有想到?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我怎能提出让她再遭一次那种「凌辱」?这种事我是想也不敢去想的。 「马律师,我想,如果我能将您的那个全含进嘴里,我愿意在法庭当场证明给他们看。如果我真的不能将那14厘米多长的那个东西全部吞进去,我就认输算了。所以,我想再找个机会再试一次。但我怎么也不能再让那个浑蛋碰我的身子。所以,我……如果您不介意,同意让我在您身上试试,我会非常感激不尽。」   一想到将可以在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嘴里深深插入我的肉棒,我的内裤底下立刻膨胀到了极点。在那么个丑陋的妓女嘴里抽插,哪里能比得上被这么个冰清玉洁的陈小姐含进嘴里的感觉? 「您……说到哪里去……了。只要是……为了案子,任何事我都该帮忙的,更何况这点小事了。」我激动得话都快说不清了,两眼盯住她那可爱的嘴唇,心里的遐想像是将我整个人漂浮了起来,心脏开始急促地跳动,嘴唇也开始发干。 「马律师,法庭上能同意我们做这种试验吗?」 「怎么不可以?不过我们不必到法庭上去做。我们只要将我们现在的试验录下来,明天拿到法庭上去播放,效果是一样的。万一您的试验不成功,我们也就不必拿出去了,我会将带子毁掉。您看如何?」 「这……这可太好了。您这里有录象机吗?」 「有,当然有。」 看到她那晶滢的眼睛在她红扑扑的的脸颊上闪烁着光芒,我内心却有种极其羞愧的罪过感。   表面上看来这种试验的确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但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不可能将我的肉棒全含进嘴的。我无法告诉她我今天招妓的经过,无法让她知道那是连老牌的妓女都做不到的事。除非她真是很特别?不管怎么说我都太想占这么个纯洁的姑娘的便宜了,别人看来一定会认为我这是在乘虚而入,与乘火打劫何异?我猥秽的私心早已压过了我的理智和良心,这么好的机会我哪舍得错过?管不了那么多了,暴涨的下体已在裤子里难以忍受。   我快速取出录象机,用三角架架好。然后我到厕所用水将肉棒清理干净,特别是将刚才招妓时在上面留下的保险套的橡皮味道冲洗得一点也不剩。 我再次回到房间时,她正一个人低着涨得通红的脸默默地坐在那里发愣。 我心脏在扑通扑通地紧张跳动着,尴尬的心情不亚于新婚第一夜独自面对新妻时的情景。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我相信她肯定比我还要紧张。   我真有些担心她会后悔,心里的惴惴不安简直难以形容。我慢慢绕过她来桌子前,像是在捕捉一个惊恐胆小的兔子,不敢过份靠近,但又急于想扑过去。 我拿了个沙发上的垫子放在脚前,面对着她靠在桌子沿上,用遥控器从翻转过来的小屏幕上调节着录象机的拍摄角度和距离。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今晚第二次脱下了裤子,对着异性亮出自己硕大的肉棒。与第一次面对过份妖艳的妓女时不同,我这时的肉棒早已怒胀得挺立在胯前,弯弯地向上翘起。 我拿过皮尺,对着镜头将肉棒的圆径和长度量出来并显示出来。该做的都做了,我轻声地提醒陈小姐,告诉她可以开始了。   一直到现在,她似乎还未敢抬头向我的肉棒看上一眼。这时她不得不抬头,但一看到我那巨大的家伙,脸上的红晕立刻红到了耳跟。她默默地跪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咬了咬牙后似乎是下了决心,毅然张大嘴,一口将我的肉棒含住。她这么突然的含入,让我身子一阵颤抖,火热的刺激像一股电流传进大脑,再传遍全身。在强烈的快感下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嗷地呻吟了两下,慢慢才稳定下来。幸好她只是一口含住,没有过份刺激,否则我真怕立刻就把持不住射出精来。由于被那个妓女臭骂了一通,整个晚上聚集起来的情欲一直都未能发泄,现在更加难以克制了。   陈小姐跪在地上,开始再张开双唇,更深地含入我的阴茎。 她的生硬的动作和妓女娴熟的口交明显的不同,让我体会出另一种极其异样的感受。我不得不想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遥控器调整着镜头的距离,好让我分心用以克制住自己要发泄的冲动。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自己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泄出来。 阳具在她的嘴里越来越深地被含入进口腔,不断的刺激让它一阵阵地强烈抽动着。我更加大声地喘息起来。她突然含着我的肉棒咳杖了两下,无辜的舌头无意中在我龟头下最敏感的地方搅动摩擦起来,立刻让我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立即大叫了一声。她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赶紧吐出我的阴茎。幸好由于我的打断,我的肉棒从即将射精的高潮前渐渐恢复下来。我赶忙向她解释说她碰到了我比较敏感的部位,差一点就让我克制不住了。 她有些焦虑地抬起头看着我说:「马律师,您能否配合一下?您用手压在我头上帮我用劲。」 我这时才醒悟她帮我含肉棒可不是要为了给我口交,而是要证明她能否全含入我巨大的肉棒的能力。我不好意思地答应她,将上衣别起来,腾出两手按到了她的脑后。 她再次将我的肉棒深深地含入,开始抱住我的大腿拚命向前挺进她的头部。我也顺势在她的脑后用了些劲,但怎么也不敢再像对待那个妓女那样使劲用力。她的努力起到了一点作用,但离全部含进去的目标还相差很远。我已能感觉到龟头撞击在她的口腔壁上传来的一丝痛感。这样倒正好稍稍减弱了我正接近势头上的高潮,让我可以更加从容地享受我的肉棒在她温暖的嘴里抽动的快感。 她几次冲击深喉失败后变得更加急躁,再次吐出我的阳具,对我有些埋怨地说道: 「马律师,您可得用劲啊,别怕伤到我。我一定要成功,这是我的最后机会了。您一定得帮忙啊。」 「唉,陈小姐,好像不成的。」 「能行的,马律师。一定能行的。来,再来。您一定要用劲啊。」 我有些内疚地看到她再一次将我的肉棒一下猛地含入,并且开始仰起头,似乎正在寻找更合适的角度。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以配合她每一次的进攻。她的手紧扣住我的臀部,开始更加地用力。 突然,一个奇异的感觉从我的龟头上传来,像是正在进入到一个从未探索过的隧道,被一股大力往下吸着。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嘴唇一下含到了我肉棒上她从未含到的地步--就是那个妓女也不曾含入的部份。我意识到我的龟头已经突破了她口腔的后部,正在进入她的喉咙。我立刻紧紧抓住她的头,害怕龟头会逃出来。她似乎也意识到这一令人鼓舞的进展,马上更加卖力地向深处连续套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我能清楚地感到龟头被一个肉洞紧紧包裹住,像极了深入到一个紧缩的女人阴道里时被包裹的情景,突然加强的刺激一波波地传上大脑。 我一边紧抓住她的头,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含糊不清地叫起来: 「嗷……嗷嗷……进了……对。进去了……再用力……嗷……再……嗷嗷……快……进了……快快……」 龟头深入到她喉咙里的感觉简直是说不出的美妙,一股股激流连续地向全身传来。 我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即将发泄的压力已聚集到了顶点,我开始不再怜惜地猛地加大了力气,疯狂地将她的头连续地向我的肉棒上猛按。   奇迹出现了。 我的整个阳具完全插入了她的嘴里,她的鼻子已猛地撞击到我的身上,一下、两下、三下…… 成功了。 我的一小半肉棒全挤进了她的喉咙,类似阴道的收缩将肉棒紧紧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再也克制不住。我知道我进入了射精高潮的不归路,赶紧将她的头放开。出乎我的意料的,她还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将鼻子继续猛撞在我的身上,像是在骄傲地表明她的胜利。 我未能推掉她的头,结果将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地直接射进她的喉咙里和口腔里。当她最后放开我时,龟头上射出的白色精液无法避免地喷在了她的脸上。 我非常抱歉地连续地对她说着抱歉的话,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不知是被憋出来的还是因激动而流出的眼泪混杂着白色精液糊在脸上。   她露出了极其天真的开心的微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高兴的笑容--那种只有经过了千辛万苦得来的成功才能带来的快慰的微笑。 我也由衷地笑了。我打心眼里为她的成功感到高兴。 我第二天早早就来到法庭,随身带着那盘宝贵的带子。一想到唐佳慧看到这盘带子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我内心的得意简直就无法控制。 很快陈小姐也来到了法庭。她今天穿了一件漂亮的印花裙子,飞扬的神采让她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唐佳慧显然注意到了我们今天不同寻常的表情。她一定做梦也猜不出来我们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惊人的东西在等着她。 我安然地坐在座位上,耐心地等着开庭。唐佳慧有些坐不住了,不时地在位子上坐卧不安地朝向我们看来,显然是想猜测我到底有了什么样的底牌。 法官在宣布了开庭后我立刻向他表示我有话说。得到容许后我站起来,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我有些急促地说道:「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昨天,被告的辩护律师同那个秋燕妓女作的问答,无非是想证明,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是无法将那么大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但是,我想提醒各位陪审们,秋燕妓女的证词毕竟只是代表一个妓女的看法,被告律师由此做出的任何推断都是没有逻辑的。一百个人不能将那么大的阴茎含进去,并不表明第一百零一个人也不能做到。现在,我想请求法官大人,请容许我当庭呈放一盘录像带。」 我的请求自然得到了同意。我将靠在墙边的录象机和电视拉过来,放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位置,将那盘带子插了进去。 在播放之前,我对所有人说道: 「这是一盘昨天刚刚录制过的未经过剪辑的带子,其中的镜头都是实人实景排出来的。我相信你们看过后就会知道那个秋燕妓女的证词对本案是毫无意义。」接着,盘子上的画面开始出现我的侧影,很快又出现了我那突出的巨大的阳具,在标尺下显现得格外雄伟。然后陈小姐进入了镜头,她慢慢的跪在阳具前,忽地一口将它深深地吞入嘴里。这时整个庭里传来一片惊讶的声音。 我回到座位上,扭头偷偷地观察唐佳慧的表情。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她看到我的肉棒被陈小姐吞进嘴里时表情可以说是极度的震惊。她真的呆住了。两眼一眨不眨地观察着画面上口交的镜头,脸颊烧得通红。她这时一定是又惊又气又羞,肯定知道我这盘带子会让她昨天即将到手的胜利完全化为灰烬。 我目光扫向陪审席上。不出我的意料,昨天那个下流的陪审又将手放在阴部不停地手淫着。我鄙夷地笑了起来。我知道这种刺激场面是很难不让人动心的。看到自己被深喉的画面,我现在的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时的法官也张大了两眼看得几乎合不拢嘴。他估计也就四十多岁吧,下面肯定已硬得不行了。我非常得意地观察这一切,心中无比舒畅。很快画面就到了陈小姐深喉的镜头。当看到我的阳具全部消失在陈小姐的嘴里时,法庭里再次响起一片惊叹声。 我等待的正是这一戏剧性的时刻。 唐佳慧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又羞又气之下脸颊上一片白一片红的,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和前几天的冷酷严肃不动声色的表情真是判若两人。我心里暗自好笑,原来她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 录像结束后她有些茫然地站起来,对我怒视了一眼,转头向法官请求给予时间来研究这盘带子。我知道她也和我昨天的境地一样,除了拖延一下时间外也没有什么好对策了。我不禁在心中大笑。 法官同意了她的请求,宣布今天休庭,明天再继续庭审。他还让我复制两盘带子以供他自己和被告方分别分析其内容。 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我心情非常愉快。不用再做任何说明,这盘带子已经从根本上推翻了昨天唐佳慧精心设计推断出的赵泰江不可能是凶手的论点。唐佳慧这几天来的苦心钻营全变成了白费功夫。不论这个唐佳慧再怎么折腾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来了。 我扭头看了看陈小姐,她俏丽的脸上映着片片红霞,长长的眼睫毛下眼睛里闪着光芒,焕发的神情使她显得格外的轻松和愉快。 我内心不禁为她的美丽砰然悸动。 我突然发现陈小姐在我心目中完全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客户。特别是经过了昨夜的那种特殊的「交流」,我再也不可能还能像对待一个普通人来看待她了。 唉,如果我再年轻十岁,我一定会主动地追求她。不过现在嘛,我最好还是少再胡思乱想,还是再多考虑考虑万一唐佳慧真要在这盘带子里面纠缠一些细节,我该怎么对付。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这带子又不是伪造的,任她再怎么「研究」也无法否认这铁一样的事实。 经过一天轻松的休息,我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这个案子也拖得够久的了,今天该能结案了吧?我按时来到法庭。陈小姐已先我一步来了。法官和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坐到位置上。 我这才发现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都还未到。唐佳慧从来都是提前到场的,未曾迟过,不知今天为何会失常。估计她还从未输过官司,一定很难接受如此惨败的案子。 等了近五分钟,还是不见他们的人影。不会出什么事吧?真不知他们在搞什么鬼。大厅里有些叽叽喳喳的声音。陈小姐似乎也不安起来。正在大家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唐佳慧和被告赵泰江一起出现了。 一看到唐佳慧的表情,我立刻大吃一惊。她与昨天失态的样子大为不同,她脸现红光、神采焕发,红通通的脸颊上隐隐映着女人娇羞明媚的迷人神态。一付极富自信的表情,完全不像是一个要迎接败局的人。难道她又发现了什么致胜的法门?我心情一下揪紧起来。这个鬼怪精灵的律师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陈小姐也明显感到了气氛不对头,脸上不禁也为之变色。 在我难以置信的注目下,唐佳慧和赵泰江自然平静地走到他们的座位上坐下。 法官宣布了开庭后,正如我猜测的,唐佳慧立刻站起来,平静而又自信地对法官请求道:「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我再向受害人陈小姐澄清一些问题。」 「本法官同意被告律师的请求。请陈小姐到证人席上接受被告律师的提问。」 我彻底惊呆了。不明白她还要挖掘什么?她还能挖掘什么? 陈小姐现在更加不安了。她默默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走向了证人席。 唐佳慧以一种调侃的口气对着惴惴不安的陈小姐问道:「陈小姐,为了录那盘带子,您和马律师练习了多久?」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的提问方式。」 「反对成立。证人不必回答这个问题。」表面上看去法官同意了我的反对,但唐佳慧这个问题即使没有答案,它所能隐含的意思却已传达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我心里虽然非常恼火,但也暗自轻舒了一口气。如果唐佳慧想从这个问题上下功夫,我是一点都不在乎的。不过,从唐佳慧问话的表情来看,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她所要攻击的方向。 果然,唐佳慧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用一种冷酷的口吻问道:「陈小姐,您曾提到过,那个歹徒在强迫您为他口交的时候,曾逼迫您含他的两个睪丸--阴茎下的两个蛋蛋。我想再问您一下,您是将他的两个睪丸一个一个含进去的呢,还是两个一起全含进嘴里的?」 「……一个一个含进去的。」 「您肯定吗?」 「我肯定。」 「陈小姐,我希望您回忆一下,您还记得他的两个睪丸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 「……不记得有什么……特征。」 我脑子嗡的一下,突然感到一个巨大的危险就在眼前。唐佳慧这样的问话方式表明她一定已掌握了一个我们还不知道的盲点。我的心一下悬吊起来。 「陈小姐,您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睪丸有什么特别的吗?」 「……不记得了……」 「陈小姐,我再给您一个提示。您记得那个男人的两个睪丸是一样大的呢,还是不一样大的?您仔细想一下再回答我。」 「……好像是……一样大的……就算是不一样大,我被蒙着眼,也看不到……」 唐佳慧的攻击方向突然清晰起来,但似乎并不是如此可怕。不就是想说这个赵泰江的睪丸不一样大吗?就算如此,也正像陈小姐说的,记不得了,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但是,为何唐佳慧的脸突然变得非常精神?还笑了起来? 「哈哈,这么说来,陈小姐,这个赵泰江的确不是那天强暴您的那个男人了。」 「什么?为什么??」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根据陈小姐的证词,我们知道那个强暴陈小姐的男人是有两个正常的睪丸的。但是,这个被告赵先生的生殖器却长的与众不同,他在完全勃起后,他的一个睪丸会完全消失进体内,只有另一个睪丸会露在外面。所以,如果他真是那个强暴犯的话,陈小姐是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分别含入两个睪丸的。法官大人,我请求您容许被告人将他的衣服脱掉,当庭显示给大家验证。」 我一下惊呆了。我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赵泰江会有如此特别的体征?为何唐佳慧没有早点发现这一点?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岂不立刻就要输掉这个官司?我无法阻止唐佳慧这个看上去荒谬大胆的请求。法官照例同意了。如果真是如此,这就太可怕了。我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 陈小姐潺弱地回到位子上,脸上也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赵泰江在得到法官的准许后,稳步走到了大庭的中央,开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软遢遢的阳具。他提起自己的上衣,转了大半圈将他那丑陋的阴部显示给所有人看。 唐佳慧站在边上用手指着他的阴部对大家说: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可以看到赵泰江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是有两个大小一样的睪丸的。但是,当他勃起后,……」唐佳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捏住那个软软的阴茎,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套弄起来,想将它刺激得勃起。 我屏住呼吸,不敢相信他的一个睪丸将会完全消失。 整个庭里非常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急切地注视着唐佳慧的动作。 唐佳慧脸上开始变得通红,加快了的手的动作仍然不能将他刺激起来,干脆用整个手掌握住套弄,嘴里还依然说着:「你们……将会看到……你们马上就会看到……」 这真是一幅奇异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女人弯着腰在法庭中间当着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为另一个男人不停地手淫着。看着唐佳慧雪白的小手在那个丑陋的阳具上套弄,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发硬起来。 我联想起,这个唐佳慧昨天一定也曾为这个家伙手淫过,她不会不亲自检查就能肯定他的这个隐密的特征的。我的脑子开始浮想连翩,仍然无法相信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律师会为了这个官司,抛开自己高贵的尊严,屈尊为这种男人做这种事。但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情景让人不得不相信事实只能是如此。 唐佳慧焦急地连续套弄,仍然没有效果。她腰都弯得累了,干脆就蹲下来,面对着那个软软没有筋骨的肉棒用两个手一起套弄。 我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呆了,但也暗喜这个不中用的男人在这么美丽的女人的手淫下仍然不能勃起。显然赵泰江无法适应在这样的公众面前裸露着勃起,脸上也难堪得要命。 最好他永远勃不起来,让唐佳慧无法证明她所说的话。我在心里暗自祈祷。 唐佳慧越来越焦虑了。她大概也未料到赵泰江会在众人面前竟不能勃起。 突然,唐佳慧做出了最最大胆的、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吃惊地叫出声来的动作:她竟一口含住了那个软遢遢的阳具,用嘴快速地套弄起来。 我当场呆在了那里,看着这一幕极其淫荡的画面完全不知所措:美丽的女律师穿着整洁高雅的套装,蹲在这个被告面前为他那丑陋的阳具口交。 我的下体猛地膨涨起来,一股热流袭向全身,整个身子燥热无比,本能地想跳起来阻止这种荒唐到顶的行为,但却觉得口干舌燥,竟说不出任何话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到该如何应付唐佳慧如此荒谬的行为。 唐佳慧的嘴唇快速地在肉棒上套弄着,她的大胆的动作开始生效了:赵泰江的肉棒开始挺起,一下就被刺激到了勃起的状态。唐佳慧并不立刻停止,继续用嘴紧含住肉棒套弄。她猛地深含进肉棒,然后再快速地将肉棒整个吐了出来。 这时,赵泰江的龟头已高高地翘起,唐佳慧留下的口水在上面闪着光芒。 唐佳慧立刻站起来,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骄傲地向大家说道: 「你们看,被告在完全勃起后,他的左边的睪丸完全消失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抓住赵泰江翘起的阳具,让他转着身子将阴部显示给大家看。 我极其震惊地看到,赵泰江阴部下的一侧吊挂着一个肉丸,但另一侧却什么都没有--一丁点东西都没有。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过来,马上明白我这回彻底地输掉了这个官司。天哪。我怎么会碰到这么一个疯狂的对手——为了赢得官司竟不惜一切手段——连当庭为被告手淫口交都做出来了。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不合情理,但一切又都是如此真实。我久久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难以接受就这样输掉这个官司。 我瞥见陈小姐在一边紧紧咬住下嘴唇,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目光呆滞地看着唐佳慧和赵泰江,整个身子似乎都在颤抖。我完全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直到今天早上我们还都是如此地自信我们会赢得这场官司,现在却要突然面对失败的命运,任她再坚强也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赵泰江得意的表情让我极其愤怒。我内心无奈的感受是如此强烈,这在我的律师生涯中还是第一次。 陈小姐在一旁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是不可能的。这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无法面对她的痛苦,用手蒙住了双眼。我可以想象,一个人从即将胜利的兴奋的高峰,突然被抛入失败的绝望的谷底,实在是难以言表的痛苦。 突然,陈小姐紧拉住我的衣袖,对我低声而又急促地说道: 「马律师,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定在捣什么鬼。这是不可能的。他的……睪丸,绝不是这样的。马律师……」 「陈小姐,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大家都已看到了结果,我们还有什么办法?除非您能知道他们是捣的什么鬼。」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们在捣鬼。」 「……没有用的,陈小姐。他们已经赢了。」 「不!我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您没有看见他的那个样子吗?」 「……」 我无言以对。陈小姐痴呆地喃喃自语,拒绝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心里的痛苦真是难以表达。 突然,陈小姐低声地对我说道:「马律师,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 我有些狐疑地看着陈小姐,她的脸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似乎是刚刚下了一个决心,又像是找到了一个方案。 我立刻向法官请求十分钟的休庭时间。法官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向他请求似的,马上同意了我的请求,接着自己向后面的休息室疾步离去。 我和陈小姐来到一个证人用的休息室,关上门后,我疑惑地看着她突然变得坚强的样子,心里不知她琢磨出了什么样的主意。 她终于吞吞吐吐地对我说道:「马律师,你们一般辨认一个嫌疑犯,是不是找出几个相似的人,由当事人辨认?」 「您想……您的意思是……您……这不可能的。您已经认识他了,您也熟悉他的声音了,您无法再进行这样的辨认了。」 「不。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通过声音来辨认他。我是说……我是……」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马律师,我想……我们能否请求法官同意……让我们来做这样一个辨认试验:我们找出几个自愿者,然后我蒙上双眼,然后……我……一个一个地含他们的阴茎……如果我能够从中将他辨认出来,那么,……」 「什么?」我被她的主意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她一定是气昏了头。 「陈小姐,您一定胡涂了。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这难道不是一个公平的方法吗?」 「这和公平不公平没有关系。法庭从来也没有过这样辨认的方式。」 「从来没有过就不可以吗?你们有过律师为被告当场……当场做那种事的吗?」 「这……您怎么可能将……那您不是又要……这不等于又要被这个混蛋再次公开地强奸一次?」 「这是不一样的。我愿意再让他得意一次。但我一定要让他受到他应得的惩罚。马律师,您一定得帮帮我……」 「陈小姐,您大概没有仔细考虑过。这是不可行的。您再想一想……」 「我想过了。只有这么做了。否则我们就会输掉这个官司。难道不是吗?」 「是的。我们已经输了。您的建议也挽回不了了。」 「马律师,我绝对无法忍受看着这个人强奸过我之后还能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我一定要……」 「陈小姐,首先,您怎么知道您能凭着用嘴含含就能从几个男人里面辨认出他来?要知道如果我们提出这样的请求,必定得同意让被告方挑选做试验的自愿者。这些人的阴茎必然和赵泰江的非常相似,您根本无法预料会有什么结果发生。其次,现在他们已经肯定可以赢这个官司,他们也决不会同意去做您这样只对他们不利的试验。」 「马律师,所以我需要您的帮助。您一定得说服他们来做这个试验。我想只要我们提出来,他们会同意的。」 「陈小姐,我不是说了吗,即使他们同意做这个试验,您又有什么把握能够辨认出他来?」 「这个您不用管。我必须试一试才知道?」 「什么?您要试过之后才知道?您没有把握,对不对?您没有什么把握,试试有什么用?不是徒增羞辱吗?」 「马律师,我不会甘心的。我必须要试一试。」 「您不甘心,但您难道再被羞辱一次后才甘心吗?」我心里开始对陈小姐的胡闹式的想法给激怒了。 「马律师,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您太异想天开了,陈小姐。这是不可能的。」 「不。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 我无法理解她为何如此固执。难道她真的知道什么秘密? 「陈小姐,您是不是知道这个赵泰江的什么特别的特征?如果是这样,您根本不必去做这个试验,您先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每个男人的都是不一样的。只要让我再试一次……」 「什么?您怎么相信每个男人的都不一样?您接触过多少男人?」 「我只接触过那个人,还有您。但是,我一定要试一试。」 我实在无法搞懂,她平时都是非常温文而雅的性格,为何在这个问题上如此固执。她到底在想什么? 「陈小姐,您能否告诉我,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您是否会以为……呃……您是否想通过他的身体的气味来辨认?如果是这样,我劝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因为,他们在试验前,必定也会为此做好准备的。」 「……不是……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试一试。」 「你……好吧,您告诉我,您有几成把握能成功?」 「我……我不知道。」 「那你……」 「马律师,请帮帮我。我一定要试试。求您了。」 我彻底胡涂了。陈小姐不像是个胡涂的人,她为何如此愚顽地固执己见?想到她要将许多陌生的男人的阳具含进嘴里,而且还包括那个赵泰江的丑陋的家伙,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仔细想了一遍这件事的可能的结果,还是无法同意她的建议。 「陈小姐,我看,这还是太过份了。代价也太大。您真愿意为了将他关进监狱,还要再让他侮辱一次?而且,这种试验都必须要有证人在场的,您愿意在公开的场合做这种试验?」 「马律师,您说的我都知道。但我没有选择。那个唐律师能做到,我又有什么不能的?我一定要试试。」 「陈小姐,我并没有把握能让他们同意做这种试验。他们已经胜利在握,根本不会再节外生枝地冒这个险。」 「马律师,您一定得帮我。我相信他们会答应的。我求求您了。」 我在心里千万个不同意,但却无法忍心拒绝这个弱女子的恳求。 「既然您如此坚持,我就试试吧。陈小姐,我必须告诉您,您这实在是在冒险。」 「马律师,就算我是冒险,但我也实在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您一定要争取让他们同意做……拜托了。」 陈小姐深深地向我鞠了一个躬。我不得不在万般不情愿的心情下答应了她。 我们再次回到法庭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们。我心情沉重地站起来,按下心中的慌乱,尽量冷静地说道:「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刚才在这里,就在这个神圣的法庭里,目睹了一幕令人难以想象的场面:我们的被告律师,竟不顾自己的个人尊严,不顾法律的严肃和圣洁,不顾我们所有在座的人的心理感受,做出了这种……这种令任何正常的人都会感到羞耻的淫秽行为。如果,如果你们觉得这是可以接受的行为,我……我无话可说。我不想在这里探讨被告律师的行为的道德问题。我仅想和你们讨论一下,被告律师通过她做的这事,想证明给我们看的结论。我希望大家知道这样一个事实: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经常会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阴茎的长短和粗细,睪丸的大小和位置,是很难简单地被一两个试验所能确定的。那么,现在这个被告律师不顾身份的试验,究竟能否说明被告赵泰江在勃起后是否真的就是只有一个睪丸呢?我要很遗憾地告诉你们,它什么也说明不了。」 我故意突然停顿下来。以增强陪审们的注意。 我知道,我这番话是有很多漏洞的。但我的目的并不是这么简单地去直接否认唐佳慧的试验,这么做是没有多大用的。陪审们只会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东西。我的目的就是在他们的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用以为我下面的建议做准备。 果然,唐佳慧轻蔑地冷笑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准备来反我。 我不等她发言,抢在她前面说道: 「等等。请等一等,让我说完。虽然我很清楚这一点,我也相信陪审们也清楚这一点,但是,我不打算和被告律师在这个非常模糊的睪丸问题上陷入持久的争论和不必要的纠缠。为了更加准确地、毫不含糊地证明被告赵泰江就是那个强奸陈小姐的罪犯,陈小姐和我商量了一个非常公平非常简单的办法,希望得到法官大人和被告方的同意。」 接下来,我就一口气说出了陈小姐提议的辨认试验。说完后,我心里非常不舒服,脑子里开始幻想着陈小姐将一个个粗大的阳具含进嘴里的镜头。 我一边坐下,一边观察唐佳慧的反应。唐佳慧脸上显现出非常不安的神情。她显然也无法料到陈小姐会主动提出如此大胆的建议。看到她紧张失措的神态,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不出所料,她稍作思考后,跳起来,开始坚决反对我们的提议: 「法官大人,女士们,先生们,马律师关于睪丸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每个男人的睪丸在不同的时间也许会有些许的大小的变化,但决不可能完全消失。而我们的被告赵先生的睪丸在阴茎勃起时一个睪丸总是处于完全消失的状态,是赵先生特有的特征,是无法用一般人的情形来否认的。我们可以反复验证这一事实。既然检控方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反控,既然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赵先生不是那个强暴犯,那么,我认为任何其它的试验都是多余的……」 正当唐佳慧侃侃而谈的时候,那个赵泰江拉了拉唐佳慧的衣服,对她悄悄地说了一句什么话。 唐佳慧的脸色起了变化。 我将她这令人不解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接着,唐佳慧有些结巴地说道:「法官大人,请容许我和被告私下商量商量。」 突然的变故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唐佳慧和赵泰江开始交头接耳地「商量」起来。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怎么商量,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赵泰江是同意要接受做试验,而唐佳慧却极力阻止他的冲动。我突然明白,为何刚才陈小姐说,她相信他们会接受她的这个提议——因为这个赵泰江决不会放弃能让陈小姐再次为他口交的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这个赵泰江竟色胆大到如此地步,竟愿意甘冒风险来接受这么一个口交机会。 我开始对陈小姐的判断力刮目相看。也许,她真有什么法宝能将赵泰江辨认出来? 果然不出意料,赵泰江似乎说服了唐佳慧,她很不情愿地再次站起来,有些结巴地说道:「好吧,我们接受做这个试验。」 我这时的心情复杂极了。我知道从一个律师的职业角度来看,能得到这种试验的机会无疑是非常非常难得的。但我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陈小姐去做这种试验。显然,我这回完全失去了我以往对经手的案子的冷漠的客观态度,将我个人的感情深深地缠杂在这个案子里。 经过法官和双方律师的讨价还价,辨认试验定于十天后举行。总共参加试验的自愿者,包括赵泰江本人,共为六至九人。具体人数并不预先告诉陈小姐。所有自愿者皆由唐佳慧提供。地点在法庭后院的一个小厅里举行。除了我们两个律师和法官,所有的陪审也都可以自愿到场观看。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我们两个律师对这个试验不仅完全没有热情,而且都一致地反对做这种试验。但相反的,两个当事人却都急切地要做。可以说,我们四个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心里都打着不同的算盘。 我猜测,唐佳慧也有可能不是那么客观地在打这个官司了。也许她也对这个案子投入了许多个人的情感?但我实在难以相信这种可能。 十天,在我的焦虑和不安中过去了。 我数次询问陈小姐,她都不愿透露到底她有多少把握,让我非常胡涂和困扰。 我按时来到预先商量好的试验场所,看到陈小姐已经到了。她对这个试验的期盼,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热切。她穿了一身朴素的淡棕色套装,脖子上的一条彩色的丝巾一下将她的美丽点缀出来,体现出她非常高雅的迷人媚力。 看到美丽的她,我心情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我脑海里不断漂浮着她将男人的阳具含进嘴里的样子,恼人的画面怎么也摆脱不了。 唐佳慧用一条黑毛巾仔细地蒙上了陈小姐的双眼,又给她带上了一幅耳塞,以防止她听见男人无意中可能发出的声音。一个靠椅放在了这个小厅里的一面墙边上,靠椅前的地上放了一个厚垫子。不用说,陈小姐将跪在垫子上一个一个含试每一个男人的阳具。垫子后面有另一个椅子,现在陈小姐就坐在这个椅子上休息等待。 陪审们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都坐在厅的另一边的两排椅子上。看得出来他们不管男女好像都很兴奋地等待着试验的开始。 终于,唐佳慧领着一个只披了件睡袍的男人从边上的门里进来。我知道那里有个洗澡间,估计唐佳慧在那里为做试验的自愿者做最后的检查。 试验开始了。 这个男人坐到靠椅上后,就将睡袍解开,露出他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唐佳慧亲自用一块毛巾将他阴部盖住,只将他的阳具从毛巾中央剪开的一个圆洞里插出来。果然不出意料,这个男人的阳具的大小和赵泰江的阳具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连形状都极其相似。唐佳慧显然做了非常周密的准备。我开始为陈小姐担心起来。接着,唐佳慧将被蒙上眼睛和耳朵的陈小姐带到靠椅前,引导她跪在垫子上,并将她的头推向挺立的龟头上。 一幅淫荡的画面出现在众人面前:穿着高雅套装的美丽女人蒙着双眼,跪在露出阳具的男人胯下,面孔直对着耸立起来的巨大的肉棒。我的下体猛地跳了起来,在裤子中高高地撑起了帐篷。 陈小姐的嘴唇一接触到男人的龟头,马上就张开了嘴,将这个肉棒一下就含进嘴里。她上下含弄了几下,似乎在品味嘴里的肉棒和她记忆中的强奸她的男人的肉棒的相似和不同。 我一方面非常紧张,一方面全身又被性感的画面刺激得燥热难当,简直就是在遭受残酷的精神折磨。 陈小姐继续含弄嘴里的肉棒。让我失望的是,她似乎根本无法分辨出嘴里的肉棒并不是赵泰江的。椅子上的男人两手按照唐佳慧的指示扶在椅子扶手上,舒服地享受起陈小姐的口舌服务。看到这个男人淫邪的表情,我心里不禁怒火万丈。我这时突然意识到为何我对陈小姐含进别人的阳具感到特别不舒服的原因。虽然我和她还只是律师和客户的关系,但在经过了那晚她为我做的深喉之后,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将她看作是我的人了。她被别人的占有,自然在我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嫉妒感。 我虽然想通了这一层关系,但仍然无法摆脱内心的烦恼,体内的欲火夹杂着妒火,随着陈小姐的动作越燃越烈。 陈小姐嘴含肉棒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突然,大为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男人竟就抖动着大腿,呻吟着在她的嘴里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这简直太过份了。 虽然我们在事先商量时没有规定不让男人射精,但我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陈小姐为这个男人含肉棒,已经被他大占便宜,他还怎么能如此过份地将精液射进陈小姐的嘴里?出乎我的意料,陈小姐并没有立刻将这个喷射的肉棒吐出来。这样一来大多数精液都被她咽进了肚里。 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却又无能为力。 大约不到五分钟第一个试验就结束了。陈小姐没有对这个男人作任何表示,喝了几口唐佳慧递过来的清水后,站起来退到后面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休息,等待着下一个男人。 唐佳慧领着那个做完了试验的男人走出厅里,自己又进入那个带有洗澡间的小屋。大约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又领着一个几乎是同样身材穿着同样的睡袍的男人走了出来,让他再坐到那个靠椅上,再同样披上同样的一个毛巾,让男人挺立的肉棒从洞里穿出来。 陈小姐再次被唐佳慧领到垫子上,将第二个人的肉棒又含进嘴里。几乎和第一个一样,她用嘴套弄了好一会肉棒,结果是在比刚才还要短的时间里就又喝了一嘴精液。 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显然这些阳具形状太相似了,她无法马上判断出这些阳具到底和强奸她的阳具有什么区别,以致于她每次都含得太久,让这些男人在她嘴里大赚便宜不说,还能舒服地射精发泄。不过,让我有些庆幸的,是陈小姐也没有错误地断定出这两个阳具,至少为后面留下些希望。 如此连续五个男人,都是在她嘴里痛快地发泄出来。 我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帮男人似乎都故意在她嘴里快速杵动自己肉棒,生怕陈小姐过早否决掉他们的身份,让她们错过发泄的机会。 我为他们的下流行径非常气愤,两次向在一边的法官提出抗议,但这个法官好像特别专注地观看着这些口交秀,一点都不愿干涉。我只好继续痛苦地在一旁观战,心里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幸好预先讲好做试验的男人不许用手,否则还不知道这帮无赖会做出什么行为。 一幅幅强烈的画面刺激着在座的所有男人的感官。我全身的燥热也几乎达到了顶点。全身混杂的欲火和妒火越烧越炙,我不得不拚命分散注意力,以抵御这难以形容的折磨。 当下一个男人坐上靠椅时,我惊呆了——这个「自愿者」,竟然就是那个在庭审时坐在后排手淫的无赖陪审。他得意地坐到了靠椅上注视着陈小姐跪在面前为他含肉棒。 我大为光火。这简直是在贿赂陪审。但我也知道按照我们事先商定的规则,由唐佳慧全权挑选试验人员,只要陪审完全符合标准,我就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参加。我无奈地看着他在椅子上享受陈小姐的口交,舒服地不断呻吟。当然现在的陪审的作用已大为减低,现在案子的输赢全看陈小姐能否辨认出罪犯。如果我要极力反对让这样的陪审上去,得罪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不出我的意料,他还不到三分钟就在陈小姐嘴里射了出来。看着他那好色的样子,我的恶心到了极点。 已经六个人了,赵泰江还未上场。按我的估计,唐佳慧大约就要让他上场了。 就在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唐佳慧竟领着一个形体瘦小年纪很大的人坐到椅子上。这个人的阳具也是高高地翘起,但尺寸大小却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 我再仔细一看。天啊,这人竟是法官本人。这太荒唐了。显然唐佳慧是故意要以此来讨好法官,同时又从心理上对我造成打击。 我气愤得竟说不出话来。我乘着陈小姐为法官口交的间隙,拉住了唐佳慧,质问她为何如此安排。她竟笑着对我说:「怎么了马律师?如果说法官的大小和赵泰江的差别很大的话,不正好可以让陈小姐很容易就排除出来吗?您为什么如此反对啊?要不这样好了,为了也让您满意,我也可以让您去做试验。您下一个上场,好不好?」 她的话一下让我当场震惊在那里。啊。我也可以上场? 一个天大的诱惑掉在我面前。 我明白唐佳慧决不会有什么好意。但一想到能在被陈小姐含进嘴里,我的底下极度地膨胀起来。我回忆起上一次被陈小姐深喉时在她口腔和喉咙里喷射时的舒泰的感觉,那种销魂的感受实在太让人留恋了。 我嘴唇发干,两眼发直,对这个机会实在舍不得放弃。但我知道这样做实在是太对不起陈小姐了。万一她日后要是知道了,我还怎么面对她?而且,她曾含过我的阳具,说不准她当场就能发现是我。另外,我要是也上场,还不被唐佳慧嘲笑到死?在她面前我将永无自尊可言。这也许正是她的目的所在。但我现在身体里的欲火已到了非要发泄不可的地步了。一想到被她含进嘴里的感受,我的兽欲马上占了上风。 我准备不顾一切了。日后我就告诉陈小姐,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对了,就告诉她我是上了唐佳慧的当了,一切责任都推到唐佳慧的身上。在唐佳慧面前丢面子就丢吧,反正她自己还当庭为被告口交,比我更没有尊严。 我忍受着唐佳慧射来的嘲弄的眼光,对她扭扭捏捏地说出了我愿意参加的话。她没有多说什么,就领着我进入洗澡间,递给我一块香皂让我全身洗个干净。 想到真的可以坐到那张椅子上让陈小姐口交,我的阳具已怒涨得几乎撑破了裤子。 我急不可待地将全身用香皂洗得干干净净,擦干了身子套上睡袍,急猴猴地准备上场。 唐佳慧正等在门边,一把拉住我。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手解开了我的睡袍,将我的下体裸露了出来,开始仔细地检查起来。 她蹲下来,然后将鼻子凑了上了,在我挺得高高的龟头上嗅了一下,立刻站起来推开我说让我再去洗得更干净一点。我对她的刁难非常气愤,但只得乖乖地照做。当我再次仔细地洗好后,又被唐佳慧用手捏着阴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看着这么个漂亮的律师如此凑近地用手检查我的阳具,我的情欲再次高涨得无法控制。 唐佳慧这回算是满意了。她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香水瓶,对着我的下体喷了两下。 我不得不对她如此地攻于心计大为赞叹。这么一来,每个男人的味道绝对没有分别了,我敢肯定就是让狗鼻子来嗅也嗅不出什么区别了。 我涨着通红的脸,忍受着众人的目光,厚着脸皮坐到了靠椅上。唐佳慧依然带着那种神秘莫测的表情,将陈小姐引到垫子上,并将她的嘴推到我的龟头边。 陈小姐自然不辨所以,毫不犹豫就将我的阳具一口含进嘴里。一个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我的肉棒,突然传来的刺激让我几乎惊叫得要发出声来了。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开始体会陈小姐再度为我口交的舒服的感觉。 陈小姐这一回没有努力去深喉。但她含住我的肉棒时,开始用舌头在我的龟头、阴茎上猛舔一气,显然是在寻找那个男人应有的某些特征。她的舌头的动作却对我的阳具产生了巨大的刺激,几乎一下就将我推上了射精的高潮。我努力抗拒这种刺激,不想一下就射出来。否则也太过丢人了。但是陈小姐的舌头不断地在嘴里的阳具上转动探索,滚滚而来的一波波刺激不让我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我突然明白为何那么多男人都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内就都泄掉了,这实在都是因为陈小姐的舌头摩擦刺激太过厉害了。 陈小姐突然开始在我的肉棒上用嘴唇上下套弄起来,加强了的刺激立刻就将我送上了不归路。 我也顾不得对陈小姐的触犯了,任由自己的阳具在她嘴里爆炸,将一股股的精液全射进她的口腔深处,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那象潮水般袭来的一波波的快感。我眼看着陈小姐吞下了我的许多精液,只有少数滴落到盖住我阴部的毛巾上。她并没有将嘴里的液体吐出来,只是又喝了两口水涮洗了一下口腔,坐回到她的椅子上等待着含试下一个男人。 我穿好衣服后见到另一个体型和赵泰江差不多的男人坐在了椅子上享受起陈小姐的口交。 突然,我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九个男人了,已经到了我们商量好的试验人数。而到了这个时候赵泰江依然还未上场。 啊。我感到上了一个大当。 如果陈小姐记得住人数的话,她必定会以为这前九个男人里必然会有赵泰江在里面。那么她一旦给出一个胡乱的猜测,赵泰江还未上场我们就已经输掉了。 这……这个唐佳慧实在太阴险了。最最让我气愤的是,她故意同意让我也上场。这样以来,我甚至根本就无法向她提出抗议。她肯定会说多了一个人就是因为我的额外的加入的缘故。 唉,都怪我色心太重,竟在不觉之下上了唐佳慧这么一个大当。我心里大为恼火,却憋得发不出来。要是事后让陈小姐知道了,她会怎样恨我啊。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痛骂自己,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我紧张地盯着陈小姐在这个男人身上含弄着,很快就将他送入极乐的高潮,满口含入另一堆精液。陈小姐依然坐回椅子上,没有做任何表示,还是坐在那里等着下一个男人。 我大舒了一口气,心里就像一块石头落了地。幸好陈小姐没有被唐佳慧的伎俩所骗,一种从罪责深重的错误中解脱出来的感觉让我一下轻松下来。 大概陈小姐根本就没有计数她到现在已经含入了几根阳具,反而让唐佳慧的阴险诡计全落了个空。反观唐佳慧的表情,她显然有些不舒服,脸上的神态明显紧张起来。她不得不走到那个洗澡间里,似乎是很不情愿地带出整个案子的中心人物——赵泰江。 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紧张地盯着陈小姐的动作,看她能否凭舌头最终判断出这个赵泰江来。 和前面的过程没有两样,陈小姐依然含住赵泰江的阳具。虽然从外面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她一定在用舌头在这个阳具上面探索搜寻。 唐佳慧也紧张到了极点。她紧锁的眉头表明她对整个试验也没有一点把握。 赵泰江被刺激地急喘着气,似乎在拚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我可以理解他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让自己忘情时发出的声音泄露他的身份。 很快,赵泰江抖动着大腿,在陈小姐嘴里发出了一串串精液。 陈小姐放开了他,立刻退到了后面的椅子上,没有说任何话。 唐佳慧让赵泰江离开大厅,然后告诉陈小姐试验结束了,让她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和耳朵上的塞子。 陈小姐瞇着双眼,适应着突然重见的光明。她然后以平静的出奇的声音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出了我最最企盼的答案: 「强奸我的人,就是那最后一个人。」 (后记) 我拿着一把鲜花,按响了陈小姐公寓的门铃。 这是案子宣判三天后的星期六,陈小姐专门为了答谢我为她赢得这起案子请我去她的公寓吃饭。我当然是心情激动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我们赢得了这场十分艰难的胜利,实在是该庆祝庆祝了。 这个案子是我整个律师生涯里曾遇到过的最富戏剧性、最具挑战性、也是最大起大落的案子了。而且我在这个案子的最后审理中竟两次尝到陈小姐的口交服务,将是我一生最最难忘的奇遇。 陈小姐为这个官司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她对于最后的胜利是非常骄傲的。当陈小姐听到那个赵泰江被判十二年徒刑的判决时,脸上绽露出的笑容深深打动了我的心。 我还从未像这次这样为赢得一场官司如此发自内心地高兴过。不过,我还一直没有琢磨出来,陈小姐到底是如何判断出最后那个人就是赵泰江的。我希望今天能亲自问问她这个迷底。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娇艳性感的女人站在了我面前。 我一时惊呆了,无法相信这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正是陈小姐。她今天穿了件艳丽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的脸色白里透红,像浮在天空中的彩霞闪着光彩。 她接过我的花,大方地将我让进屋里。我发现她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美肴,只等我的到来。我入了座,陈小姐拿出了一瓶酒,对我说道: 「马律师,我今天要好好谢谢您为我赢得了这场官司。」 「哎呀,陈小姐,看您说的,我们赢了这个官司,其实全是您的功劳,我还要感谢您才对呀。」 「马律师,这个官司已经结束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陈小姐陈小姐的了?您就叫我倩云,好不好?」 看着陈倩云娇羞的模样,我心悸大为跳动。我对我的客户们从来都是以先生小姐来尊称,还从未这样直呼其名的。如此一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就更深了一层? 「啊,那……就谢谢了,倩云。你也别再叫我马律师了,你叫我马敬好了。」 「好。马敬,来,我请你尝尝这瓶酒。」 说着,陈倩云打开了那瓶酒,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递给我说:「你闻闻看,香不香?」 「哇,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陈倩云抿着嘴笑了,却不告诉我,径直在两个酒杯里各倒了大半杯,然后递给我一杯,对我说道:「你先尝尝看,好不好?」 这是深红色的葡萄酒,看上去却和一般的酒不一样。我浅尝了一口,顿感一股浓香温馨的甜味充满嘴里。 「啊?这是什么酒?我可从未喝过呢?」其实我并不常喝酒,但直觉告诉我这酒必定是瓶名贵的好酒。我拿起那个酒瓶,却发现上面连一个字都没有。 陈倩云也浅尝了一口,咂着嘴说道: 「哈哈。这可是我外公在我出生那年特制的土酒,好不好喝?」 「啊?!是吗?你外公真是造酒的高手呢。」 「那可不。当时我外公造的酒可是远外闻名呢。来,为了我们的胜利,干杯。」 「对。为了我们的胜利,干!」 出乎我的意料,陈倩云竟一口咕噜咕噜地将那杯酒一饮而净。我自然也不敢怠慢,也一口气将杯里的酒饮净。这酒喝进喉咙里比我想象得还要爽口得多。一股热流随着酒的下肚扩散到全身。 「啊,倩云你真能喝酒啊。」 「哪里。这酒入口不烈,却特别提劲。我外公说,这酒很有补性呢,你可要多喝点。来,再来。」 「啊。原来如此。这酒你外公是拿什么做的?」 「这个嘛……他可没告诉我。他说他这造酒的方子是只传男,不传女。所以我妈就不会做这酒。不过……」 她又含进一口酒,在嘴里品味了一会,然后告诉我:「这酒是用高粱、柴米、紫葡萄……还有……嗯,桑果,迎春花……」 「哇,你能尝出来这二十多年前的酒里都有什么?」 「我只能尝出这酒是用什么做的,但尝不出具体的配料比例。」 「你是怎么能尝出来的呢?」 「我外公没教我如何做酒,但他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我如何品酒。所以……不瞒你说,我在十岁时就能品出八十几种不同的酒来。」 「啊,你真是厉害。来,干杯。」 「干!」 我们又各喝了一杯,不善喝酒的我已能感到酒意开始冲进头脑。 「你外公这酒有名字吗?」 「他……管这酒叫女儿红。」 「啊……」 我心里开始悸动起来,心里暗自琢磨这名字的涵义。看着面前的美人,喝着杯里的美酒,我已经开始陶醉了。 突然,我想起我还未问问她是如何认出那个最后一个男人就是赵泰江的。 「啊。倩云,我一直不懂……你那天是如何认出那个赵泰江的?」 陈倩云又抿嘴一笑,不知是由于酒意还是她的羞涩,她脸上的红晕一圈圈地扩散,让她变得更加迷人了。 「马敬,你知道吗?唐律师前天还专门来找我,也是要问我这个同样的问题。」 「嗷?是吗?她也来问过你?」 「是的。你知不知道,她是从哪找来的那些做试验的自愿者的?」 「啊?我还真不知道呢。」 「唐律师是找到了那个秋燕,让她找来她的一些老客人。然后由唐律师亲自检查挑选出来的。」 「是吗?那个唐佳慧真是厉害。」 「你知道她是怎么挑的吗?」 「她是怎么挑的?」 「她……哈哈……她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感受和赵泰江的差别……」 「什么?是真的?」 「嗯。嘿嘿。」 我看着陈倩云调皮地笑起来,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但我实在难以相信那样一个高贵美丽的律师会将许多嫖客们的阳具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去品尝比试。 「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律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她仔细含过的,根本分辨不出区别。还问我是怎么辨认的。哈哈哈哈……」陈倩云开心地笑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官司后来完全就是这两个女人在斗智斗勇,最后以陈倩云的完胜而告终。她当然是非常地开心了。 「这个唐佳慧……她也太过份了……没见过这么……这么出格的律师的。」 「马敬,你们律师是不是为了官司都是不择手段的?」 她的话让我面上一红。她大概在暗指我的什么行为?我心虚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好在酒意已让我的脸红得很了,我的表情她没有察觉。 我有些尴尬地说:「我们律师也不是常做出格的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不择手段,是指……你知道那个家伙的睪丸为何只有一个?」 经陈倩云的提醒,我突然想起这么一个极大的迷还未解开。 「什么?你知道原因吗?」 「嗯。哈哈哈哈。唐律师为了交换我的答案,她就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哈哈哈哈。」 「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其实很简单啦。你不知道你们男人睪丸会变小吗?」 「这……这我知道呀。但怎么会全消失呢?」 「这就是他的特征啦。但是,你不知道,他勃起时一般还是会有两个睪丸的。只有……只有连续射三四次精之后,他的一个睪丸才会消失啦。唐律师就是利用这一点欺骗我们。所以,我才说她不择手段嘛。」 啊。我恍然大悟。难怪那天赵泰江竟在唐佳慧非常激烈的手淫之下也不能勃起,最后还得借助她用嘴为他口交才成功。原来是因为他这之前一定已连射了几次精了。再想起他们那天竟一起迟到了好一会,说不准唐佳慧就是在法庭外面什么地方帮他射精以致于迟到了。天啊。这实在是让我难以想象。这个唐佳慧的确是太不择手段了。 「我真没想到唐佳慧会这么……这么不择手段。她也太要强了。」 「唐律师告诉我,她这么做,全是因为看到我们做的那盘试验的带子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的酒意越来越浓了。想起陈倩云那晚和我做的深喉试验,我的下体不知不觉就又硬了起来。 「那……倩云,那你到底是如何辨认出赵泰江的呢?」 「哈哈……马敬……我其实刚才已经将秘密告诉你了呀。」 「什么?你告诉过我?……」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品酒的高手?」 「是呀。但是,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噢……」 我突然明白过来。嘿,我怎么反应这么慢。作为品酒高手的陈倩云,一定是通过精液的味道辨认出赵泰江的。难怪陈倩云将每一个参加试验的男人的精液都吸进嘴里。原来她是有意这么做的。我这下彻底明白了,心里却还隐隐地不是滋味。 「马敬,你知道,每个男人的精液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你……经过几个月,还能记得那个人的精液的味道?」 「……在那种情况下,被逼迫第一次喝进那种东西,你一辈子也是忘不了的。」 「啊……不谈这个了。来,为了我们的彻底的胜利,干杯!」 「干!」我们再次将杯里的酒一饮为尽。 这时的酒意已充满我的全身。我头脑虽还清醒,但奇怪的是全身却发出一种异样的燥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体内的欲火正在勃起燃烧。我可不能在陈倩云面前失态啊。 突然,我想起,如果陈倩云能品出不同男人的精液,那么,她不是也能品出那天我也参加了她的辨认试验? 我心里一股凉意猛然升起,尴尬的表情在我脸上冻结住无法散开。 她是否已经知道了我那天的极不道德的行为?那可是近似于背叛她了啊。 「啊……倩云……我……我有一事……想向你坦白……你一定要原谅我。」 「马敬,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嗯……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那天也参加了辨认试验?」 「啊?!你已经知道了?……倩云……实在实在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再加上……唉,你一定要原谅我。我非常非常的抱歉……」 「马敬,哈哈。你真不用放在心上。我根本就没有怪过你。我只是奇怪,你为何瞒着我而不早告诉我。」 「嘿呀,你不知道,我是临时被唐佳慧叫上去的。我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她早就安排好的一个陷阱,我是上了她的当了的。」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啊。她让我临时参加后,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嘛?这样你就很可能被她所弄胡涂。幸好你没有被她骗倒。」 「原来如此。我当时的确有点胡涂。我以为最多只有九个人,但没想到前九个人都不对。 「倩云,真的对不起了。」 「嘿呀,马敬,我怎么会怪你?那还不都是那个精灵鬼怪的唐律师设的诡计?而且……你知不知道,还亏了你在第八个上了场。」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那天之前曾尝过的唯一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所以我尝出是你之后,对我自己的判断力更加有信心了。否则我真会给她骗过去也说不定。」 「啊……」 我实在想不到事情还有这么一个曲折。不过,好在陈倩云一点都不怪罪我,让我一下大为宽心。 「其实,马敬……哎呀……不好……」 「什么?怎么了?」 突然,陈倩云的脸部表情显得非常窘迫,她被酒意醉得两颊通红,有些朦胧的眼神射出迷人的光彩。她话没说完,不好意思地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酒杯。 「倩云,什么不好呀?」 「嗯呀……你别问了。这……我真不该让你喝这酒的。」 「什么呀?为什么?你告诉我嘛。」 「……唉。我忘了我外公去世前曾跟我说的……这酒……啊……」 「你可别卖关子啊。你忘了你外公说了什么?」 陈倩云似乎非常尴尬。她扭捏地站起来,一把将我拉过去并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伏身对我含情脉脉地说道:「马敬,你是不是全身很热了?」 「是呀,你怎么知道?」 「……我外公说,这酒……只能……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嘛?」 我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哪里还好意思再紧追着问她,估计必定是什么让她女孩儿家害羞的话。但我的确全身都燥热起来,挺立的阳具在裤子里勃然待出。看着面前醉意甚浓的陈倩云,我暖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马敬,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像那个秋燕说的?」 「秋燕?她说的什么呀?」 「你……还装胡涂……她不是说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那个?」 正说着,陈倩云忽然蹲到了我的胯间,开始解开我的皮带并退下了我的裤子,露出我那早已在内裤里支起帐篷的肉棒。 我拚命想着,可是带有醉意的脑子已经转不大动了,实在想不起来秋燕到底说了什么话。 我正在茫然地回忆秋燕做证时的情景,陈倩云已经拉下了我的内裤,一口将我的阴茎含进嘴里。 我突然想起,秋燕在回答唐佳慧的问话时,曾提到过男人都喜欢吹喇叭的话。 我彻底陶醉了。              迷离的嫂嫂 第一章 口红印之谜 第二章 柔软肉体的感触 第叁章 恼杀人的娇声 第四章 淫靡的策略 第五章 无尽的欲望和妄想 第六章 深夜的电话淫交 第七章 痴情之夜 第八章 被淫虐的女体 第九章 口唇的侍奉 第十章 潜在的魔性 第十一章 沈沦的性奴隶            第一章 口红印之谜 这天,贵子将披肩的长发拢在脑後。 她那一头有如黑色珍珠般的乌溜溜秀发,一直为松本修司所喜爱着。 然而此刻,修司并没有去注意她的头发和她露出的雪白颈项。 从刚刚开始,他的目光便集中在贵子所穿的白色衬衫上,那一对隆起的胸部像磁铁般的吸引着他。 桌上的宽度不过才一公尺,一伸手便可触及她那神秘的高耸部位。在他的脑海里经常幻想着自己握着那对乳房的感觉。 五月的骄阳,热得人直冒汗。 来到东京已过了一个多月了,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形体鲜明的乳房。那该是个既浑圆又柔软的胸部吧! 衬衫的前襟敞开着,露出了一部分的乳沟,彷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 直想一头埋到那里面去噢… 这样的意念已经存在很久了。好几次都想剥开她的衣服,慢慢舔着、吸着那对乳头。 修司脑里经常浮现出贵子的乳房,甚至还曾将它画在笔记本上。 不但如此,他还在乳头涂上像草莓般的颜色,然後亲吻着。接着在心里呐喊… 「贵子,好好吃噢!」 每当看到了年轻女孩的裸照,修司便不由得的想起了贵子。 她的乳房不同於她们,那是形状更美、更丰硕且柔软的乳房,除此之外,还有十分可爱的乳头… 念头这麽一转,那些裸体照片在他的眼里便着实的褪色不少。 然而,曾经是清纯派的女演员-野中薰,她的乳房算是例外了。 印象中,她和贵子的乳房不分上下。最近,他经常沈醉在野中薰的裸体写真集中,藉此获得满足。 做为清纯派女演员的她,最近推出了写真集,有着像西洋人般的高挺鼻子,非常受到日本年轻男子的喜爱。 虽目前才二十多岁,但已渐渐展现出成熟女性的妩媚了。她丰满且玲珑有致的身材,像极了贵子。 若是将照片中野中薰的头换成是贵子的,那简直就成了贵子的裸体写真集了。 贵子,我已经忍不住,一想到贵子,底下便不由得坚硬起来… 这样想着、想着,修司好像已经进入桃源乡了。 「今天好热啊。」 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来,倒把修司吓了一跳,他忙着回答说:「哎,是、是啊…」 然後慌慌张张的扒着饭。贵子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她一定全都知道了,灯光下我的脸变得这麽红。 修司很想逃跑。但是,这样子反而暴露了自己的狼狈像。 今年春天,修司进入了东京的私立大学,於是便住在位於地下铁沿线的哥哥的公寓里。 哥哥松本彻在一家证券公司做事,晚上很少回来吃饭,所以几乎都是和嫂嫂贵子两人共进晚餐。两人看上去就好像一对新婚夫妻一样,洋溢着一片幸福。 「这颗蕃茄,好红啊。」 贵子用筷子挟了一粒小蕃茄住口里送进去,漂亮的嘴唇张开着,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修司一面看着咬着蕃茄的贵子,一面禁不住的吞着口水。桌子底下,股间的阴茎也随着起了脉动。 现在一看到贵子 润的嘴唇,股间更加激动了。 就在这时候,从她的唇间突然喷出了蕃茄汁,直接射到坐在对面的修司的脸上。 「啊,对不起。」 贵子惊慌的站起身子,她衬衫的下摆打着结,雪白的腹部中央,露出了小小的肚脐。 「唉呀,没关系啦。」 修司用手擦了一下额头,附着在上面的汁水便沾在手上。 「你等一下,我去拿纸巾。」 贵子往房间的方向跑去,紧身的牛仔裤底下丰满的臀部也跟着摇摆。 修司这时心里觉得好兴奋,没想到贵子口里喷出的蕃茄汁会落在他脸上。 趁着她不在,连忙把沾着汁水的手拿到嘴巴去舔。平常不喜欢的蕃茄青臭味,此刻第一次感觉到它竟是如此甜美。 嘴里舔着手,就好像自己正在亲吻贵子的嘴唇一样,修司不禁自我陶醉起来。 啊啊啊,贵子…贵子… 修司的手背沾满了口水,一面痴心妄想着。 不久,脚步声移近了,他才立刻回复到现实。 「真是不好意思啊。」 贵子挨身靠了过去,修司感觉到她的乳房也似乎起了波动。 修司伸出手要去接纸巾,却被贵子轻轻挡住。 「我来帮你擦。」 於是,贵子将纸巾往他脸上抹去。而此刻在衬衫底下的那对乳房也渐渐住他身上逼近。 「我自己擦就好。」 修同的头本能的往後仰,手也试着去抓那纸巾。然而,他心里真正还是希望贵子能替他擦。 「没关系啦,让我来。」 贵子坚持的伸出了手来,修司於是抬起了脸。此刻他的肩膀接触到她柔软的肌肤,哇!那对乳房… 一股热气贯穿着他的全身,不知道贵子是有意或无意,两人如此的接近,她居然浑然无知觉。 而修司的心里直希望时间就此停止,他的股间之物已起了激烈的脉动。 「哇!还是个美男子呢,好了,可以啦。」 多柔美的胸部啊!在刚刚那短暂的时间里,修司已感受到嫂嫂温和、柔美的一面。 在贵子的身体离开他的一瞬间,修司突然感觉到一丝的寂寞。 封於「性」这件事来说,修司是属於较晚熟的。对它产生了兴趣还是从高中开始的。 他有着像母亲一样的漂亮脸孔,功课又好,再加上运动方面的成绩也相当出色,因此从小就很受女孩欢迎。 但是,因为性格有点内向,所以一直都跟女孩子保持着距离。 修司初次对女性的肉体有了敏感的反应是在高中一年级的时候。 他开始注意女性的臀部跟双脚,只要看到性感的女郎,生埋便起了变化。 他第一次听到贵子这个人,也是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和他相差七岁的大哥阿彻,有次拿着未婚妻的照片给他看。 「修司,你看看这个。」 当时大哥把照片交给他的时候,脸上流露的是一股身为男人的自信。 的确,当时光看照片,虽觉得贵子好美,但总觉得是她身上漂亮的衣服衬托出来的。无论如何,那时侯的贵子并没有给他多大的感觉。 隔年的秋天,二人便步入礼堂。理所当然的,修司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他看到了贵子本人的时侯,她穿着华丽的结婚礼服,亮丽的外表一直停留在修司的脑里,无法挥去。 修司当时还幻想着嫂嫂被大哥剥掉礼服的情景…然而那时候的贵子,对修司来说多遥远啊。 而现在,那个远在天边的贵子就近在眼前。去年的夏天,因为暑期辅导的关系而住进了大哥的公寓里。 隔了十个月再看到贵子,修司竟有说不出的喜悦。 不到一年的婚姻生活,让贵子变得益发娇 动人,有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长期沈浸在老试压力下的修司,见到如此魅力四肘的嫂嫂,心里似乎舒坦不少。 好像被注射了麻药般的修司,几乎整日昏昏沈沈。他已被贵子的姿态所掳。她的表情、身材,所有关於她的一切,常使修司沈醉在里面。 特别是贵子优雅的身材,她的四肢修长,而每当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梳头的时候,露出已剃过毛的洁白腋下,更容易引人遐思。 再加上她那件薄薄的短上衣,几近透明的连里面的胸罩也看得见,常成为修司幻想的源头。 贵子与大哥同是大学文学院毕业的。而她平常说话常是轻声细语的,可以说是 属於不自我吹嘘的人。 她喜欢丝质的衣服,但也不是很昂贵的那一种。夏天的时候,每天几乎都穿着 迷你裙。不管是在椅上或沙发上,她都习惯盘腿而坐,因此往往露出了整个大腿上 部的肌肉。对修司来说,无异是嘴巴吃着冰淇淋。 贵子的父亲在地方上经营一家私人诊所,身为长女的她性格稳重,但偶尔也有固执的一面。每当谈论落魄的文学家或艺术家时,整个人便变得好辩起来。 「我啊,喜欢太宰治啦,阪口安吾之类的作家,他们的人生虽然困顿落魄,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才能突显人类的本质吧!」 而自己为什麽会对贵子如此锺情,修司也不说出个原因来。 贵子似乎很喜爱修司,对他非常照顾。由於补习班里没有设置餐厅,贵子就替他准备了便当,而且还每天帮他洗内衣裤。 在这期间,修司最期待的是晚餐时刻。这时的贵子,刚洗完澡,略施脂粉,比起白天又是另一番味道。今晚上不知吃什麽?想着、想着,修司又念不书了。 「修司,把门打开好吗?」 修司一听到她的叫喊声,立刻飞奔至门前,将门把一扭打开了门,贵子端着上面放着面的托盘站在门口,修司将身体闪开让她进来。 当贵子进入房间,把托盘放在桌子的那数秒间,便是修司开始观赏她的时候。 在那短时间里,他从头把她看到尾,包括她丰满的臀部,没有穿胸罩的性感乳房… 在他结束补习班的课业,准备回乡的前叁天。那天,修司照例打开房门,迎接贵子的晚餐。不料,今天的贵子与往常不同。平常不是穿西式的睡衣睡裤,就是穿短裤的她,竟然换上了洋装式的睡衣。 虽然那件睡衣不是很透明,却可看出她乳房的形状,以及比基尼的内裤,这样的景象一直在修司面前飞舞着。 贵子今晚大概要跟哥哥… 修司直觉的想着这件事,不禁焦燥了起来,以致於失去了欣赏穿着美丽睡衣的贵子。 「吃过饭,好好地休息,别熬夜哦。」 贵子脱完话,一脸的笑容转身便要离去。 「贵子…」 没想到修司心里想着、想着她,竟会脱口而出。 「什麽事吗?」 贵子转过头,乌黑的头发贴在脸上,更显得美丽动人。 「不,没事,晚安。」 而一小时以後,修司离开自己的房间,往兄嫂的房间走去,有股想去验证自己的直觉是否正确的冲动。 走下昏暗的走廊上,修司的双腿紧张得直发抖。 修司,你在干什麽?不可以哦… 儿提时代母亲怒斥声在耳边回汤着。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实属不当,但是一想到横躺在床上的贵子的姿态,所有的罪恶感都消失了。 蹑手蹑脚的走近了他们的房间,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夜晚, 连自己心脏的跳动声都听得到,简直就快要窒息了。 然而,什麽都没听到。因为从来没进去兄嫂的房间过,虽然平日房门都是开着,但也没注意过他们的床是摆在那里? 大概已经睡着了吧。或许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样,他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愚蠢。 就在打算离开那扇房门的时候,突然从房里传出来一丝好像在叹息的声音。 这种声音…莫非,他们…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将眼睛贴在门缝上,一面竖起了耳朵。床上的贵子全裸着且张开了双腿,而大哥就趴在她两腿间,不断地舔着。 修司的股间隐隐的作痛起来,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寝室里。彷佛他们也在同情修司般,刚刚的呻吟声已消失了。 隔天晚上,修司打算这次要好好地欣赏穿着洋装式睡衣的贵子,一直在房间里期侍着。不用说,他又念不下书了。贵子今天好像来的比以往早一点,当她的脚步声靠近的时候,修司的兴奋也到达了顶点。 「健司,把门…」 不等贵子话说完,他立刻跑近门口,打开了门,胸部好像要暴开来了。 可是,事情并不如他所期侍的,贵子并不是穿昨天那件睡衣,而是穿以前那套睡衣裤。 这两个礼拜好像做梦一般。虽然不想回家,想一直住在东京,然而事实并不如他所愿。 「如果考上大学的话,就可以住在这里每天通车上学了,我已经跟哥哥说过了。」 在他回乡的前一天,不知那来的勇气,把这事告诉了贵子。而这一天他发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礼物。 那是发生在浴室里的事,平常他都比贵子先洗澡,然而为了准备回乡的行李,他让贵子先洗。 在更衣室的角落里,放着一台全自动洗衣机。通常他都将内衣裤放在里面,隔天由贵子洗。已脱掉衣服的修司,如往常般的将内衣裤丢了进去。然而此刻却突然想到明天就要回家了,於是又将它拾了出来。 就在他要盖上洗衣机盖子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个粉红色的东西。 哇!这就是嫂嫂的内裤啊。修司将它握在手上,不知过了多久,才惊觉到危恐被人发觉,才急急忙忙的将盖子盖好,奔进浴室。 身边沈浸在澡缸里,想忘掉那件粉红色的薄布,然而刚才的影像却不断在眼前燃烧着。忘了吧、忘了吧,他在心里不断的呐喊。而就在他步出浴室的时侯,又有股强烈的欲望,想再好好地欣赏一下那个小东西。 这时候的感觉好像自己在做小偷一样,心里噗通噗通的直跳着。 然而,这关键似乎不在那内裤上,而是下意识里自己即将做出什麽坏事般,手指头忍不住颤抖起来。 於是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件粉红色内裤拾起,看看四周没有别人,就将它凑近自己的鼻子闻一闻。 好像有一股紫丁香的味道。 啊…这就是贵子的体香… 修司的心里起了一阵其明的兴奋,他将整个鼻子凑进里面,用力闻着那个味道。 望着镜中自己那付馋相,下腹部似乎开始激动了。 这个鬼样子若是被贵子看到的话,会怎样呢… 他的脑里断断续续的想着、想着。下意识里,自己的身体彷佛有股强烈的欲望要爆开来。 他一面闻着那件内裤,一面在手上把玩着。哦,这里就是贵子的神秘部位吧。 修司忍不住用舌头去舔它。 啊!贵子,我好想亲亲你噢… 会有这样的念头兴起,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就在这时候,口中似乎有个异物,他把手指伸进舌头里将它取出一看,原来是一根毛发。大概是贵子黏在底裤里的阴毛吧。这麽想着,他全身突然起来一阵痉挛,下身又开始活跃了起来。 当时他把那根毛发放进一个小盒子里收藏着。而现在它正在他的手里。每当他自慰的时候,或是想念贵子时,就把它取出来。 虽然只是一根毛发,可是闻着它,触摸着它的时候,竟好像接触到贵子的肉体般,彷佛贵子穿着那一身洋装式的睡衣来到他的面前。 刚才肩膀碰到了嫂嫂的乳房,使他又有了一番的遐思,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又将那阴毛拿出来玩弄。之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於是就把手伸进抽屉的最里边,取出了一本笔记簿。 虽然封面上什麽都没写,事实这是一本观察嫂嫂的日记。 从去年的暑期辅导开始,修司对嫂嫂便有种说不出的喜爱,而这样的爱意与日俱增,现在这本日记就是从四月份他到东京以後开始写的。 虽说是一本「日记」,但并不是每天都有东西写,而是当他对嫂嫂有了某种观察的时候,他才顺手记下来。就像今天,肩膀碰到了嫂嫂的乳房,那股难以忘怀的柔软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想把这样的「临场感」纪录下来。 因为白色的笔记本上用黑色的原子笔写,显得特别的黑白分明。就在他翻开页数的时候,有个红色的图案出现在他眼前。他身体突然一震,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会有一个唇印留在这上面,他凝视目光盯着它,而这页还是他叁天前才写的。 难道?… 修司的全身不禁抖了起来。 他再也坐不住了,索性横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怎麽会这样呢? 把那唇印看了又看,这分明是口红嘛。会进这个房间的只有贵子和大哥。一定不会错的,这是嫂艘的唇印。 那麽说来,贵子看过这本日记了。 对修司来说,他此刻的震惊,彷佛是从山崖上面掉下来一样。 笔记本里记载了有关贵子平日的表情、姿态动作、说话的口头禅、对服装的品味、喜爱的书籍、欣赏那类型的男人等,几乎所有贵子的雅癖皆在里面。 除此之外去年夏天在浴室里发现贵子的耻毛,他将它小心翼翼的收藏,以及潜进贵子房间偷看她的内裤,自慰的时候把野中薰的照片换成是贵子的脸,甚至在梦里与贵子做爱等等的事情都写在日记本上,他心想如果这些都被贵子看到了,以後的脸要往那儿摆。 啊啊,还有更糟糕的呢… 如果这些内容被大哥看到的话,别说兄弟之情就此断绝,可能明天就被赶出这屋子了。 他此刻的心情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既感到羞耻又害怕,胸口好像要爆炸一样。 现在必需要有一笔在外租房子的钱,只好硬着头皮跟父母要了。可是理由呢? 说是怕打扰了大哥的生活可以吗?也许,大哥会在父母面前告状也说不定。 担心又担心,脑里几乎片刻都停不住,简直就快要发疯了。 可是这… 突然间,混乱的脑里,又浮现了一个疑问。 那个唇印是附在叁天前他写的页数上。这麽说,刚刚吃晚餐的时候,贵子早就看过日记的内容了。 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什麽变化,虽然她应该全部都已经知道了,可是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的亲切。 而她刚刚说不定是故意的,有意无意要跟他碰在一起吧… 这麽想来,修司心里那块大石头,似乎轻了不少。 她今天穿的那件衬衫,乳房很明显的呈现着,好像就是要给人家看的。 可见,贵子看了那日记之後,心里是高兴的吧… 虽然幸好没出乱子,可是贵子毕竟是哥哥的妻子啊! 念头这麽一转,突然又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有点不应该。 随着一波波思潮的起伏,修司慢慢的镇静下来了。 嫂嫂大概是不会生气的。或许她允许那样的行为,可是,她留下那个唇印,又是意味着什麽呢…? 又一个新的疑团,在他不懂女人为何物的十八岁脑里,不断的扩散。           第二章 柔软肉体的感触 隔天早上,修司比平常都起得早,才七点钟。今天是星期叁,由於上午没有课,他一向都是睡到十点以後才起床的。 他很担心一旦跟贵子碰面的时候,那种尴尬的场面。 换了衣服後来到厨房,正好碰到哥哥和嫂嫂在一起用早餐。 「怎麽回事啊?今天这麽早起床?」 大哥阿彻转过头来问他。 「眼睛睁关後就睡不着了。」 「可是,我看你还一付睡眼惺忪的样子,哈哈。」 贵子柔柔的声音笑着说。 修司一接触到她的视线,整个人好像被冷水浇过一样,感到一股冲击,而这震憾不只是来自她的眼神,还有她那一身的打扮。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底配浅蓝色图案的迷你洋装,那鲜明的色彩,在他眼前不断地扩散。 她这件衣服是修司最喜欢的服装之一,一星期前他便曾在日记上记载着。 「修司你不跟我们一起吃吗?」 修司尚摸不清楚贵子的态度,对她是又爱又怕,见到了她不由得冷汗直冒。 「嗯、嗯,不过你们在忙,我等一下再吃好了。」 好不容易迸出了一句话出来,修司觉得自己舌头都快要打结了。 「没关系,面包都烤好了,只要煎个蛋就行了,我去准备,你先坐着。」 贵子说话的语气一如往常,对修司来说,自己的日记完全曝光,一直处在提心吊胆的状态下。而贵子现在的态度,似乎没有排斥他的意思。虽然如此,修司还是感到纵使表面上并没有什麽改变,可是实际上他和贵子之间,彷佛有种微妙的变化。 「大学生活如何?交到朋友了吗?」 突然被哥哥一问,修司立刻回过神来。他刚刚的视线还跟着嫂嫂的移动而游走。 贵子看起来似乎比平常还要快活,可见修司的顾忌或许是多馀的。 然而,她今天穿这套衣服又是什麽意思呢?只足一个偶然吗?不,也许是她看了日记後,才想到今天应该这麽穿,这一切并非偶然… 刚开始她发现日记的时候,可能有些惊讶,随後冷静下来一想,心里便舒坦了。无论如何,修司是属於她所喜爱的那类型男性,虽然对修司来说,她是嫂嫂,可是她似乎还是欢迎他的。这麽说来,留在日记上的唇印,或许代表着亲爱的意味。 从今天早上的态度及她的服装来看,嫂嫂贵子确实没有责怪修司的意思存在。 「松本,你喜欢什麽样的女孩?」 平常跟朋友喝酒的时候,总会被这样问着。而他往往毫不考虑的回答「像野中薰那样的女孩」。事实上,他的念头里,放着的是贵子。 「咦,怎麽会喜欢年纪大的?我觉得年轻一点的比较好啦。」 的确,明明是才十八岁的男孩,喜欢二十多岁的野中薰,难怪会让人感到讶异。 对P修司而言,同年龄的女孩他一点也不感兴趣。虽然同学中也不乏可爱的女孩子,可是每天看到贵子後,总觉得身边那些女孩子都太过於孩子气了。 「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 向修司说这话的人,是他刚进大学时候的朋友齐藤。 「唇印」事件後的一星期,修司几乎每天都处在焦燥感中。 并不是嫂嫂对他的态度变得冷淡,贵子跟从前并没有什麽两样,反而是修司变得日益不安。 他能肯定贵子并不讨厌他,特别是贵子看了他的日记後,究竟心里是怎麽想的?他无法满足贵子对他只是不讨厌而已。 不管怎麽样,他还想知道贵子真正的感觉,他想探索嫂嫂的内心世界。 那样的念头每天一再地在他脑里膨胀着。最後,他心生一计,他打算在日记里,写一封信给贵子。    *           *           * 《贵子嫂子: 你看到这本笔记簿的时候一定很吃惊吧?我没想到你会看到这些东西。心里并没有气你偷看了我的日记。在你完全知晓我的心事的同时,我想毫无保留地对你剖白。 我好喜欢贵子,喜欢得不得了。 常然,我心里十分清楚你是嫂嫂。可是,请你放心,我只是很想知道,你看了我的日记後,心里有何感觉? 而你那个唇印,又代表什麽意思呢?我希望你能坦白的告诉我。如果你要我搬出去住,我会毫不迟疑的立刻另外找房子。如果你不嫌弃,希望能让我继续住下去。 不管如何,我很想听听贵子心里的话。否则,我真的快要崩溃了。                                修司》    *           *           * 修司一面在笔记本上写着信,一面想着,也许当着面直接问她更好。可是,现在彼此都装着什麽事也没发生的情况下,这样直截了当的把话说出来,不是很不好意思吗?万一贵子恼羞成怒的否定,自己能否冷静的接受,实在毫无把握。 第二天,要上学之前,他特地将笔记本放在书桌上。 然而,照样是没发生任何事地过了数天。修司无可奈何地,采取了下一个手段。他乾脆把笔记本放在饭桌上後离去。这招果然奏效,等他回家的时候,发现笔记本已被放回自己的房间了。 虽然五月才过一半,修司的脸彷佛被烈日晒过一样,觉得今天特别热。 心里惶恐的打开了笔记本。贵子的回信出现在他写的信的次页上,修司认得出来,那是她工整的字体。    *           *           * 《修司: 我在无意中看了你的日记,非常抱歉。因为那天想跟你借个浆糊,打开抽屉寻 找的时候,发现了一本笔记簿,於是就翻开来看了。 真是令我相当吃惊,我没想到你会对我有那样多的观察。 但是後来一想,修司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难免会对女性产生兴趣,这也是理 所当然的。 你的周围应该有很多年轻的女孩子吧!比起我这种「姨妈级」的人,年轻的女 孩不是更可爱吗? 不管怎样,你心里如何将我想像,那是你的自由,我一点也不会在意。 而那个唇印,是对你表示亲爱的意思。 虽然成了你自慰的对象没什麽关系,可是你别忘了,我是你哥哥的妻子唷,毕 竟,是你的嫂嫂。 所以,也请你不要说什麽搬出去住的事。你住在这里我很欢迎,阿彻总是那麽 晚才回家,有你在比较安全。 我们就这样好好地一起生活下去吧。 关於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就当它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吧!                                贵子》    *           *           * 看过信之後,修司的情绪非常复杂。虽然他毫无问题的可以住在这里,然而贵 子若无其事的反应,却让他心里无法释然。 修司心里真正希望的是,嫂嫂能跟他有着不正常的关系。在他认为,自己已表 达了对贵子的忍慕,而她说,即使将她视为自慰的对象也无所谓,这话应该不是轻 而易举就能说出口的。 修司想要接触贵子的身体,想一窥嫂嫂淫乱的样子,那样欲望一天天的在增过 了没多久,又有一个念头在修司的心里产生。 那是五月的最後一个星期天。哥哥和嫂嫂去参加一个同事的婚礼。修司跑进了 兄嫂的房间,钻到床底下。 在床下动了手脚的修司,一脸的兴奋,眼里还闪着得意的光芒。 这下可好,我看贵子这回怎麽办… 尽管身上沾满了灰尘,修司心里却有些自满。 《我准备在你们房间的床底下放一卷录音带。我想听听看我所欣赏的贵子,被 哥哥抱住的时候,会发出什麽样的声音?我现在把这件事告诉你,顺便跟你说,如 果你要阻止也来不及了。下星期天晚上十一点以後的一小时,录音带便会开始旋转 …》 叁天前,他把这样的信写在日记上。隔天,发现了贵子潦草的回函。 《停止你的恶作剧》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却已表达了贵子当时的心情了,修司不禁高兴起来。 接下来,他按照预定的计画,又再信後加了一句话《我相信贵子一定能达成我 的愿望》。 可是这次竟没得到贵子的反应。 修司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会有这样既疯狂又大胆的行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这件事已造成了贵子的困扰。 即使贵子不愿加入他的计划,这结果更简单。她愈是若无其事,对修司来说, 胜算愈大。 站在修司的立场上,他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完全的让她知道。所以,即使是短暂 片刻,只要贵子心里有他存在就好了。 哥哥和嫂嫂是傍晚六时才回到家,哥哥已经喝醉了。 修司早已将笔记本放在客厅的桌上,他想提醒贵子他今夜的计划。 然而,倒是阿彻先对它有了兴趣。 「这是什麽?修司,这是你的日记吗?」 就在阿彻要拿起本子准备打开来看的时候,修司惊慌的一把将它抢过来。 「不要随便拿人家的东西啦。」 看看贵子,超乎他所想像的,她显得异常平静。可是说不定,她心里正波涛汹 涌呢。 晚餐过後,他们谈着今天婚礼上的情景,喝完茶後已将近八点了。 之後,阿彻进去洗澡,只剩下他跟贵子两人。如果现在贵子要他把床底下的录 音带拿走,他应该会照办。可是她什麽也没说,修司於是起身走开。 厨房只剩贵子一人。修司回到自己房里,横躺在床上,此刻,他什麽也不想做 。距离十一时还有叁个多钟头,贵子的心里究竟有什麽打算呢,修司脑里不断的重 覆想着,不由得烦燥起来。 就往他觉得很郁闷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原来是哥哥已洗完澡,催促他 接在後面继续泡澡。修司慢条司理的洗着澡,等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了 。 然後,他一边翻着周刊,一边看电视剧。突然听到哥哥的怒吼声。 「贵子,你怎麽搞的!」 声音是从浴室里传来的。 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寻常。修司於是从房里飞奔出来,急急忙忙跑出来一看,更 衣室里贵子趴倒在地上。 「振作点,贵子。」 阿彻大声叫着,同时卷起用粉红色的睡衣不断的摩擦妻子的後背,贵子彷佛已 经昏迷了,并没有反应。 睡衣的下摆被卷起,露出了大半的腿。在哥哥的面前,修司不敢直盯着看,於 是急忙将视线移开。然而,那一双迷人的大腿却已深印在他眼里。 「我们先把她抬进房里再说。」 哥哥一边说,一边把贵子从背後抱起来。因为他已经有点醉了,所以脚步很不 平稳。 「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没事的。」 阿彻不要人家帮忙,这是理所当然的,或许他不愿别人碰到自己妻子的身体吧 。然而,当他抱起贵子,准备跨步走的时候,由於重心不稳撞上了墙壁。 「还是让我帮忙吧。」 修司毫不迟疑的伸出了手,用两人的身体去支撑。 「那麽,你帮我抬她的腿。」 似乎一个人抬她太吃力了,阿彻於是才这麽说。然而,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付 乾涩的表情。 并不是他对修司别有用心,在这种状况下若有邪恶的思想,是十分不恰当的, 修司应该有如此的观念才是。 然而,阿彻此时虽战战兢兢的,修司的处境上却颇为尴尬。 究竟要将她的腿如何抬举才好呢?怎样的姿势抬起来较不吃力呢?结论是将她 两腿分开,各抱一只最轻松,可是这麽一来,她整个大腿根部皆一览无遗了,这麽 做是万万不可的。 於是修司想来想去,最後还是决定将她两腿夹在腋下同时抬起。 他的视线随後又停在嫂嫂的脸上,她的衣襟已经敞开着,露出雪白的肌肤。此 时修司的心脏早已噗通噗通跳着。 「可以了,大哥。」 或许她才刚洗完澡吧,皮肤还温温的,而且不时传来肥皂的香味,修司不禁陶 醉了起来。 啊啊,真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就在他移动脚步慢慢往前走时,睡衣的下摆也跟着摇晃,渐渐的开叉愈来愈大 ,露出了一大片腿肚。 虽然觉得自己不该看,可是修司还是盯着那露出的肌肤。 啊…好美啊,简直像是大理石… 光泽的皮肤,跟他幻想中的她一模一样。如果此刻将脸埋在里面的话,该是多 麽地幸福。光是想像,就让他想流口水了。 「修司,小心啊,别让她摔下来。」 哥哥一脸的担心,身子也跟着站不稳。爱妻无缘无故地昏迷不醒,难怪他会如 此惊惶失措。事实上,应该小心的是哥哥,是他抱着贵子的头。如果自己再多说话 要他小心,反而会让他的心绪更加混乱,所以乾脆不说。 当修司的视线从哥哥那里再回到贵子的脚时,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修司慌慌张张的瞄哥哥一眼,还好他没发觉。可能从哥哥那个角度看过来,并 没有什麽不当之处。 这种时候是不应该产生任何淫念的。尽管修司一再告戒自己,无奈年轻的欲望 似乎是难以压抑的,他的生理又开始有了变化。 真该死… 望着自己的下身就要膨胀起来,却无法以意志力去阻止,十分苦恼。 或许是太劳累了,哥哥的脸上有了痛苦的表情,两手像是快要撑不住了,实在 很危险。 「大哥,休息一下吧。」 哥哥像是老早就在等他这句话似的,立刻点了头。 修司将嫂嫂的腿放在地板上,一方面想着是否要把嫂子的睡衣拉好,但他又感 觉到来自哥哥眼神下的压力,只好作罢。 贵子依旧是昏迷不醒,然而她的脸色还有一丝红润,看来她的情况还不是很糟 。 为了减轻哥哥的负担,修司立刻又提议要帮他忙。这次他左手抱着贵子的两膝 ,而右手则撑着她的腰。虽然一切都表现出他很热心,可是当他移动脚步往前走的 时候,又有了新发现。 从睡衣的前襟处,可以看到她雪白的乳房。而且每当他跨步走的时候,衣襟也 跟着一点点的敞开,粉红色的乳头都显现出来了。 这时候盯着那地方看简直是不像话,偏偏这时候,自己已逐渐萎缩的部位又开 始复苏了。 不可以啊,现在这个时候… 虽然修司并命的提醒自己,可是身体依旧不怎麽听话。突然,有个念头闪进脑 里。 难道,贵子是故意装病的?她为了逃避我所预设的陷阱? 这麽一想,脑里似乎要爆开来。 从没听说过她有贫血症的毛病。何况,刚才还好好的,怎麽会那麽巧,就在录 音带要开始旋转的一个小时前昏倒。而且,她的脸色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脑里的疑团愈来愈大,几乎盘住了他整个心灵。而且,他差不多可以确信,贵 子似乎是装病的。这麽一来,压抑已久的自制力就快要崩溃了,对贵子肉体的欲望 又涌现上来。 如果哥哥此刻不在身边,他或许会在她的乳房上摸一把。他心底无尽的欲望有 如怒涛汹涌般。 《把我当做自慰的对象也没有关系》修司想起她信上的话。而现在那个「自慰 的对象」不须自己去想像,她就横躺在面前。 修司的右手慢慢往下滑动,手指已爬上了她的臀部。为了躲避哥哥的耳目,他 十分的小心。 由於紧张的关系,觉得指尖好像僵硬了起来。然而,抚摸贵子臀部的欲望却无 法浇息。 「修司,准备抬起来吧!」 哥哥涨红着脸说。贵子的乳头几乎完全曝露出来了。而此时修司的指尖碰到了 她的丰满有弹性的臀部,不由得发抖了起来。 啊…这就是贵子的屁股… 好想再去触摸她其它的肌肤… 压抑不住的欲火占据了修司的心头。 看看贵子,她依旧像死去了一般,毫无知觉。 难道她已经断气了… 修司立刻打消了此念头。望着贵子美 的脸,有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她的眼 睛、鼻子、嘴唇,一一像是一件件精致的艺术品,那样巧妙的搭配在她鹅蛋形的脸 上,让人不禁想多看一眼。 「修司,加油,快到了。」 距离寝室仅数公尺而已,为了达到自己的淫念,不尽快行动的话,怕会来不及 了。 趁着哥哥不注意的时候,修司鼓起勇气大胆的伸出手来,钻进贵子膝盖里侧… 手指接触到她柔软得有如奶油般的玉脂,他一面抚摸着她的臀部,一面更伸进 她的大腿深处。随着动作的越加大胆,修司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快感。 这就是贵子的大腿啊… 修司的心里十分兴奋。趁着这个局势,这回他的手往大腿与大腿间延伸,然而 她的两腿靠拢合并着,彷佛嘲笑修司的欲求太过份般,阻止他继续前进。 此刻,横在他面前的是一件深蓝色底裤。而往上瞧,那对粉红色的乳头像在跟 他招呼着,修司的全身好像被火焚烧般,两脚都快站不住了。 那件底裤成了修司胡思乱想的来源,再次搅乱了他的心。不管如何,一定要碰 到它。但是碍於哥哥在场,实在很难办到。正为自己无法死心而感到烦闷的时候, 传来哥哥的声音。 「修司,把门打开。」 原来已经到达房间的门口了。 阿彻疲惫的闭起双眼。 唉呀,什麽都不能做了。修司拽了一下头,很懊恼的想着。同时,手立刻从腿 内撤出,打开了房门。 将贵子放在床上後,阿彻要他去拿水来,修司觉得自己手里还留有刚才抚摸贵 子的触感,若有所失的朝厨房方向走去。 当他提着水回到房间的时候,嫂嫂的身上已经包上一条毛毯了。 阿彻让贵子在嘴里含了点水,然後轻轻的对她说:「没关系的。」 看来,哥哥似乎放心了不少。他接着对修司说:「回房去休息吧。」 虽然修司极想再陪伴在贵子身边,然而最後还是幸幸然的回到自己的房问。 而不久,从兄嫂的房里传来两人的嘻笑声。                          第叁章 恼杀人的娇声 「搅到你昏倒的那一刹那,我还以为发生了什感严重的事呢,急得不知怎麽办 才好。」 「我只是觉得太累了。」 「真的已经没事了吗?」 「嗯,没关系啦。」 「的确很累人,今天的婚礼实在太烦复了,光是新娘子就换了五套衣服。」 「实在是太奢华了,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听说都是她父亲出的,她们家的产业很大呢?」 隔天晚上,修司在自己房间里戴上了耳机,听着他放在兄嫂床底下的录音带。 他刚才趁着嫂嫂出去买东西的时候,溜进房间将它取出。 然而,里面并没有他期待的内容。正感到失望的时候,忽又想起,哥哥跟嫂嫂 不知都在谈些什麽话题,於是,他的兴趣又来了。也许,可以从他们的谈话中,推 测出贵子昨天是不是装病。 两人的话题转到新娘子身上,开始对她品头论足起来。贵子此时的声音很有精 神,实在难以想像她刚才曾经昏迷过。 「新娘子好漂亮喔。」 「但是,我不太喜欢。」 「那麽,你喜欢什麽样子的?我从来都没听你讲过。」 「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才对啊!」 接下来,似乎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又似乎是在吸什麽东西的声音。好奇妙的气 氛啊,修司不由得将录音机的音量调大了。 虽然,可以听到些许混杂的声音,却无法确定它的内容是什麽。 哥哥真是讨厌,他一定是一边亲她,一边说:「我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的。 」 畜生… 然而,随後一想,其实他们之间若是有什麽样的行为也是正当的,人家是夫妻 嘛!可是修司偏偏就对哥哥有股强烈的嫉妒心。 亲吻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还混合着喘息声。 修司脑里浮现出两人抱在一起接吻的姿态,他的身体也跟着起了骚动。 此时修司的下部,血液开始窜动,股间似乎要膨胀开来。 「啊啊啊,你这个人…」 大概两人已纠合在一起了。 难道贵子还会拒绝吗… 修司好希望贵子能拒绝哥哥的攻击,慌乱的心里不太情愿听到贵子被哥哥紧抱 住的娇声。 两人接吻的声音里,还夹着呜咽声,似乎两人还没有想分开的意思。 他们到底想干嘛?贵子明明知道我放了录音带准备窃听,为什麽还让哥哥抱着 ?难道她已经忘记我放录音带的事了。 如果她刚刚是假装昏倒的话,更可以藉口说她身体不舒服而拒绝哥哥啊,修司 的脑里起了一连串的问号。 而此刻,他更聚精会神的聆听来自录音带的一点一滴讯息。 「你真的已经没事了?」 这回很清楚的听到哥哥的声音。哥哥还是恋担心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两人接下来又开始亲吻了,而这次的声音竟有些慌乱,还混杂着相当程度的呻 吟声。 修司的心里变得好复杂,她假装昏倒几乎可说是她的计划。修司一方面半信半 疑,一方面又期待能满足自己的淫念。 「啊、啊啊…」 淫荡的喘息声,让修司的心脏跳得好快,这声音只有在梦里出现过。 他们现在在做什麽呢?吻了那个部分?身体接触到那里了…? 昨晚看到的乳房和大腿已在他脑里消失了。他目前脑里闪出的影像是她的底裤 … 身体彷佛被烈日燃绕着一般,浑身滚热。实在是忍不住了,底下那东西已经压 迫着裤档。於是他打开拉 将它取出,红肿的龟头早有液体渗出。 「我的脸一埋在你的胸前,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唉呀…讨厌…好痒呵!」 连续听到的声音好像是老鼠的叫声一般,一定是正在吻她的胸部。 印象中那粉红色的乳头又在他脑里苏醒,那麽美的乳房,现在正被哥哥舔着… 「啊啊…不要嘛,亲爱的…」 畜生!我也要吸看看… 一想到她的乳房正沈浸在哥哥的热吻当中,他的欲望更加无法浇息。 「你看,乳头都挺起来了,多神奇啊!」 随着他们的谈话,修司的脑里彷佛被那对粉红色的乳头占领,而口腔里的唾液 也增加了。 「你、你真讨厌啦…怎麽这样…」 她说「怎麽这样…」,到底是什麽事呢… 修司很难继续幻想下去,或许他们已经展开了难以言喻的行动,真是有说不出 的羡慕喔。 即使如此,到底贵子在想什麽呢?她明明知道床底下有录音带在录音,还跟丈 夫这麽亲热,这简直就是在挑拨修司嘛! 这不是在嘲笑我吗?难道说自己反而被她将了一军,落入她的圈套中。 接着又传来了金属的声音,好像是挤压床 所产生的浊昔。大概是在移动身体 吧,果然不错,听到哥哥开口说话了。 「贵子,让我看看你的XX。」 这是什麽话?从没想到这麽 秽的字眼会从哥哥的嘴里说出来,修司觉得有莫 大的冲击。 「不要啦…」 虽然她的话表面上是拒绝,然而从音调上听得出来,那根本不是出自真心。 「再把脚张开点,身体放经松嘛!」 「嗯,把电灯关了吧…多羞人哪。」 「不可以啦,我想看一看,已经很久没看看你这里了啊!」 居然这麽明目张胆的把这种话说出来,修司听着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个人啊,真拿你没办法哟。」 总觉得贵子的声音里带着撒娇与欢愉。贵子一定是很高兴的答应了他的要求。 修司此时脑里浮现出她张开着双腿,整个股间曝露出来的姿态。而强烈的焦燥感也 同时冲击着他整个胸口。 修司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不自觉的打开了抽屉,取出放置阴毛的小盒子 。虽然只是一根毛发,然而拿着它就好像接触到贵子的身体般,有一种说不出的爱 恋,欲望也随之升高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漂亮颜色耶,你的XX…一点也没变啊。」 大概是在观察她的秘唇吧! 就算是夫妻吧,为什麽贵子让哥哥这麽为所欲为?她应该知道我会听到录音带 的… 「羞死人了啦,喂…你不要这样盯着看啊。」 这句话简直就是故意说给人听的,这句话修司听得非常清楚,让他有了更多的 遐思。 「怎麽会羞人呢?我们是夫妻啊,我不是已经看过好几次了?」 阿彻厚着脸皮一点也不害臊的说,他的声音充满着男性的自信。 「啊。」 只听见贵子叫了一声,接下来的声响与刚才床 的挤压声不同,它是床震动的 声音。 是不是他开始舔了!那个部位… 修司把音量开得更大。 贵子激烈的喘息着。修同想像着此刻的贵子闭着眼睛,随着床的震动而不断发 出淫声。 「啊啊,味道真不错,贵子这地方…」 「啊啊啊…你这个人…」 好像小狗在喝水的声音,修司联想着哥哥舔着贵子的神态。 这样的声音再加上贵子那似乎十分满足的淫声,再次冲击着修司的股间,令他 整个头皮发麻了。 我也想要…贵子的…噢,她那个地方… 修司情不自禁的开始舔着从小盒子里取出的阴毛,彷佛那上面还留有女体的独 特气味。 现在,连续不断传来床 震动的声响,而喘息声里还混杂着抽搐的声音。 修司脑里尽是一幅幅贵子张着大腿的写实影像。 啊啊,贵子… 修司已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突然他抓住了自己的龟头… 虽然修同将自己的问题解决了。然而,哥哥似乎还未对贵子放松。贵子的呻吟 里,还渗杂着低泣声。 修司将裤子穿好,把擦过精液的纸屑丢进垃圾桶,再将那根毛发收进盒子里。 突然觉得喉咙极乾,於是他立刻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 贵子一向爱乾净,经常打扫厨房,而冰箱也是常常整埋,所以取东西很方便。 修司拿出了柳橙汁,将它倒在杯子上。 火热般的身体灌进了冰凉的果汁,真有种说不出的快活。才刚喝到一半,背後 有个声音… 「是修司吗?」 他转身回头一看,原来是贵子。她站在厨房门口,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 「我好喝喔…」 这声调听起来怪怪的,一看到贵子的脸,他忽然觉得有种罪恶感袭来,刚刚还 在偷听人家夫妇的床第间事。 「我刚从洗手间出来,听到有声音,所以跑出来看看。」 时钟正指着半夜二点钟的位置,修司的耳朵里还残留着贵子的娇喘声,而此刻 却是跟她打照面,不由得心虚起来,而她那身睡衣,更让他迷惑了。 「我也觉得渴,想喝喝果汁。」 贵子说着就靠了过来。那隆起的胸部,彷佛是在翻弄修司的视线,修司赶紧把 剩馀的果汁喝完。 「杯子可以借我吗?省得我再去拿一个。」 她伸出了纤细的手指。时间好像突然停顿了下来,如果这时候抓住她的手,往 自己身上靠的话,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且,她绝对不会抵抗。 这样的念头自修司的心底泛起。 幻想着自己紧抱住嫂嫂的影像又浮现在他眼前,而此刻真真实实的贵子就站在 他面前。 但是,他无论如何就是无法伸出手来。实际上修司只是把喝完果汁的杯子交到 贵子手上,对她说声「晚安」後,便立即逃离现场。 回到房间的修司,心慌意乱的心直噗通噗通的跳,还跟自己生起气来。 然後,他一边在笔记本上写下「停止恶作剧」,一边又觉得实在猜不透贵子的 心理,她居然能在被录音的情况,若无其事的与哥哥亲热。 说不定贵子是故意想挑逗我… 修司不断的反覆推敲贵子的举动,把所有可能的事凑合在一起,他愈来愈相信 自己的推测。 继续再听听录音带吧… 一戴上耳机打开了开关,立刻又传来贵子恼人的娇喘声。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嗯…」 她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什麽样子啊?修司回想着刚刚才碰到贵 子,实在很难把她刚才的脸和她恍惚的沈醉在性爱中的表情联想在一块。 受到贵子淫声的催情效果,修司的下身又再度充实了起来。 「贵子,你看,你已经好 哦。」 「啊啊啊,我、已经不行了…」 「这回,我们从後面开始好了。来,把屁股抬高,再高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嘿嘿嘿…」 他到底在干什麽啊… 修司一想到躺在床上的贵子,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啊喂…啊啊啊…你这个人真坏唷!」 「是不是很喜欢这样被人舔啊?」 耳边全是贵子的娇啼声,很难想像平日端庄的嫂嫂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修司听 着听着,不断的揉着眼睛,彷佛自己已看到翘着屁股呻吟的贵子的模样。 「啊!贵子的屁股太棒了。」 哥哥也变得兴奋起来,连喘息声都慌乱了。修司不由得羡慕起哥哥了。 两人的呻吟声加上喘息声,好像成了一首淫乱的协奏曲。 哥哥现在又在干什麽了… 光是听声音实在难以猜测两人在做什麽,修司觉得自己的想像力真是贫乏。 接下来喘息声好像转变成了悲泣声,修司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贵子,我要进去罗。」 「唉呀,不要啦…」 贵子的声音又变调了,可以想像她此刻的心理和身体已经乱成一团了。哥哥大 概不只利用他的舌头,连手也一起并用吧! 房间里充斥着雄雌动物的气味,好像自录音带那端漂了过来。 「喂,也让我来为你服务吧…」 突然贵子开口说话了,修司赶紧竖起耳朵注意听。原来这回换成贵子贡献她的 舌头。 修司却好像把哥哥的角色替代成自己的,他脱下了长裤,抓住出自己隆起的东 西。 啊,贵子,你也能为我服务吗… 他梦想着自己被贵子握着,含在她嘴巴的感觉,那种被温暖潮 的舌头包围住 的快感… 「噢噢噢…贵子,真好啊。」 哥哥爽快的声音传染给了修司,他的神经似乎也被安抚着,显得异常的兴奋。 他集中精神去听贵子舔哥哥底部的声音,却只听到他发自鼻子的淫声。 到今天才知道哥哥原来也是这麽轻浮的人。平常吃饭的时候,看到总是沈默寡 言,而现在却因为性高潮而不断发出淫秽的声音。 他一定是耸息着贵子,来满足他的性癖好,这麽夸张的淫荡行为,想来还真是 有趣。这麽说来,阿彻从小就有这方面的天份,他经常得到大人们的喜爱,而修司 却没他那麽幸运。 录音带里不断传来贵子舔着哥哥的呻吟声。口含着那勃起的东西,一定很兴奋 吧。 再注意去听,此刻的声音似乎是舌头摩擦肉棒的声响,修司的脑里於是出现了 贵子口含哥哥那东西的影像。 「贵子,把手伸进去,後面也帮我舔一舔。」 哥哥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修司对兄嫂两人的性行为感到十分吃惊。从他们平常的生活举止来看,绝难以 想像两人的床第生活竟是如此的大胆。 再看看贵子,她难道真的忘了有录音带这回事吗?否则,应该下会让自己夫妻 间最隐密的事情都给录进去吧! 而修司本身,被他们两人激烈的性爱震慑住了,他早已忘了自己原先想从录音 带里去探索嫂嫂的内心世界。 床 激烈的震动着,阿彻提出两人彼此舔对方的建议。 修司开始想像着,贵子倒转过身体,骑在哥哥脸上的景象,而他化身成了阿彻 。 如果真的能跟贵子有进一步的接触,那该是多麽幸福的事啊!但是这对哥哥而 言,这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对修司来说,只能停留在幻想当中,真实的世界里是不 容许他有这样的行为。 嫉妒、悔恨等等的情欲包围着修司,他冲动的抓起自己勃起的东西,在射精的 同时,耳边传来贵子低泣的淫声,彷佛自己真的碰触到贵子的身体。 「贵子,再张开点。」 哥哥的声音里包含着许多的淫秽。 如果从他这句话来联想的话,那可是一幅十分猥亵的图案。 贵子的口中不断发出浪荡的娇声,在修司的脑里似乎变成了一首淫艳的音乐。 舔着、吸着,互相呻吟着,二人肉体的热波也自录音带那端传来。修司於是再 将音量开大。 啊啊,我也想要。哥哥真是狡滑,只顾自己一个人快活… 修司一面想着嫂嫂,一面沈浸在自慰中。而他最盼望的是,能跟贵子共度春宵 。可是,现在却是哥哥在享乐,修司心里充满了嫉妒。 别说接触女性的身体,修司连跟女孩子接吻都未曾有过,简直不知道哥哥是怎 麽去亲吻那个地方的。 然而,反覆地听了录音带里那些卑猥的淫声,强烈鲜明的印象已深植在他的脑 里,修司渐渐跌入性的兴奋状态中了。 贵子的声音更加提高了,娇喘声夹杂着呻吟,几乎快叫出来了。接着则是录音 带的杂音里,混合着吸吮肉体的声音。 「啊啊啊,亲爱的…我…已经不行了…」 贵子似乎是在激烈的喘息中,好不容易才迸出这麽一句话。 「你不想要了吗?贵子。」 从阿彻的声音听来,他好像是正在欣赏贵子淫乱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很悠哉。 「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就说出来嘛!」 「…你、你不要这麽坏好不好?」 「好吧,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修司觉得他们两人的对话简直是小说里面的情节。平常道貌岸然的两夫妻,居 然在性生活上是如此的放浪,真是连做梦也想不到。 「啊啊,要、我要…!你进去吧!」 贵子的声音充满了依恋,她此刻一定是摇着屁股跟哥哥撒娇吧。 贵子,还是让我来为你效劳吧… 修司没想到自己心里跟着有这个反应。然而,录音带里哥哥却是故意不应贵子 的要求。 「才不要呢,我还不想进去,我还没尝够贵子身体的味道…」 这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什麽东西倒在床上的声音,跟着是贵子的甜腻的娇声 。 哥哥又开始什麽鬼名堂了…? 修司无法往下想像了。可是,那吸吮性器的声音和来自贵子的抽噎声却听得很 清楚。可以确定的,一定是又在干那件事了。 不管怎麽样,那两个人真是精力充沛,听得修司开始觉得精神恍惚起来,整个 人昏昏沈沈的。 接下来又是床 震动的声音,可见两人的行动真是激烈啊! 断断续续的类似脚踏车刹车的声音,一直回旋在修司脑里,彷佛连心脏都要给 震破了。 不知过了多久… 「贵子,我进去了。」 这回是哥哥的声音。 终於要办正事了… 修司坐直了身子,看看录音带只剩一点点了。 那两个人不知道是采取什麽样的体位,修司又开始幻想了。啊,正常的话,一 定是男的在上面吧。 「啊啊啊…真好!亲爱的,真好!」 那种反应,可以想像,事情已经开始进行了。修司全神贯注在耳朵上,不愿任 何从录音带传来的讯息有半点走漏。 床的震动开始有规律起来,就像列车自远处慢慢驶近似的,律动的声音也渐渐 变得激烈了。 而同时,肉体与肉体的彼此纠缠,配合着刚才的律动声音,再添上贵子达到高 潮的娇声,实在热闹。 「贵子,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律动的声音好像停下来了,接着似乎是两人的嘴唇寻求接合,然後又是挤压床 的声音。 现往则又变成肉体与肉体激烈摩擦的混浊声音,还夹杂着拍打屁股的声音。 大概是要玩後面吧,像狗一样… 修司眼前似乎出现了哥哥抬起了她的屁股…随着录音带传来律动,修司也抓起 自己的阴茎。 啊啊,我也想跟贵子… 从心底深处传遍全身,修司感觉自己强烈的需要贵子。 可是,她是嫂嫂啊!不管那麽多了,反正,就是要她,贵子… 昨晚看到的贵子光滑细腻的肌肤又浮现在他脑里,修司不自禁的用手上下摩擦 自己的身体。 突然,传来喧噪的淫荡声,而此时录音带也结束了。 感觉贵子好像已经远离而去,欲望就这样悬在半空中。 啊啊,贵子,不要走…                        第四章 淫靡的策略 《我已经听过录音带了。真令我吃惊,不过你还是帮了我的忙-自慰方面。你 们可知道自己的性行为有多激烈吗?那种爆炸力真是惊人!》    *           *           * 修司迅速的在笔记本上写了一封给嫂嫂的信。 二天後得到她的回覆。 《那完全是我的疏失,由於身体不舒服而昏倒,醒来後完全忘了你的计划。拜 托把录音带毁了吧。》 信上的内容,让修司出乎意料。 他无法相信贵子说的话。如果她想把录音带拿出来,在昏倒前多的是机会,可 是她并没有这麽做。为什麽贵子对这件事不积极的阻止呢?可见她对修司的这项计 划,基本上是默许的。 而这项计划原本是要扰乱贵子的。可是,现在看来,贵子好像并没有受到什麽 干扰,修司心里甚为不平。 过了几天,修司再度提笔在笔记本上写信给她。    *           *           * 《我不会毁掉录音带的。对我来说,那是十分珍贵的宝贝啊! 但是,也请你放心,我不会笨到拿去给别人听的,我只有在独自一人的时候, 才会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听。 从现在开始,我会每天晚上在同一时刻进行自慰。 晚上十一点,跟自己的身体玩。 那个时刻,我一定边听着贵子的录音带边自慰。希望贵子也在那个时候想想我 ,如果你也能摸摸自己的胸部和性器,就是对我莫大的鼓励了。 无论如何,请你记住,晚上十一点是我一面想着贵子一面进行自慰的时刻。》    *           *           * 告诉她同一时刻进行自慰,连自己想来都觉得这个计划十分淫秽。然而,光凭 想像便觉得刺激有趣。 隔天,他在书桌上将笔记本摊开後,便上学去了。    *           *           * 柏青哥店里的热门音乐传遍了整条街道。 从学校到车站的路上,一定会经过两家柏青哥店,平常早的话,修司会溜进去 玩玩,可是现在已经是傍晚五点钟了。 贵子应该看过那封信了吧… 一定不会错的,她看过了。 如果她看了以後,会怎麽想呢?大概会有点吃惊吧?不过,像她那麽冷静的人 ,说不定不会太在意吧… 不管如何,此刻修司期待着回到家後,看看嫂嫂的表情。 就在他大步经过柏背哥店门口的时候,突然背後传来大声的呼喊,修司立即停 下脚步。一转头,原来是同班同学齐藤哲治站在那儿,他正从店里走出来,手上还 拿着赢来的奖品。 「你搞什麽鬼,不去上课却泡在柏青哥里?」 齐藤向他靠过来,两人并肩走着。他在高中时代是橄榄球校队,虽然个子比修 司小,却相当结实。 由於曾经重考一年,所以他还大修司一岁。齐藤在班上是个活宝,非常受到同 学欢迎,而修司也不讨厌他。 两人话题一直围绕在柏青哥上。齐藤很喜欢玩柏青哥,不但是学校附近的柏青 哥店,连市中心的柏青哥他都了如指掌。修司一直听他在吹牛,然而快到车站的时 候,齐藤忽然小声的把话题转到女人身上。 「你知道印象部吗?」 「印象部?」 「就是『印象俱乐部』嘛!」 由於曾在杂志上看过这类的玩意儿,所以「印象俱乐部」究竟是什麽名堂,他 多少了解一点,何况还曾听齐藤提过。 「哦,我好像听过。」 「那麽,你也知道那是怎麽一回事罗!」 「其实,那地方我也没去过,只是在杂志上看过这类报导而已。」 修司才到东京不久,因此一些风化场所对他来说还算陌生。人概正因为如此, 所以对女人也一无所知。 虽然心里很好奇,可是要他一个人去那种场所,他仍会害怕。再说,他也没有 那麽多钱。 「刚进大学的时候,社团的学长曾带我去过。没想到就此迷上那个地方。松本 ,下次有机会,要不要跟我去见识一下?」 「好啊,可是我…」 「你是担心钱吗?别擒心啦,学生还有打折呢!」 「不是钱的问题啦!」 修叫低着头,快步向前走去。 「那麽,是什麽呢?」 被他这麽一问,修司简直不知道要如何地开口,既然钱不是问题,那麽还有什 麽理由呢?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他说出来心里真正的原因。 「那里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可是…」 「别在跟我讲一堆理由了,如果你想通了,就打个电话给我,我随时都可以带 你去。别忘了,那地方包你一定会喜欢。」 「我知道啦!」 在车站跟齐藤分别後,修司在电车上觉得有点後悔,如果刚才一口气答应他就 好了。所谓「印象俱乐部」就是专演色情戏剧的地方。自己平常无法达成的情欲, 只有到那里才能实现,何况还能和店里的女子尽情玩乐。 或许能找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作为嫂嫂的替身,而进一步接触,这该是多大 的享受,光是这般想像,就觉得欲火上身了。 他一回到公寓里,立刻下定决心,打算晚上打电话给齐藤,要他带自己去。 走到了玄关口,他想起了早上出门时放在桌上的笔记本,不知道贵子会有什麽 反应。 门铃一响起,便听到贵子走近的脚步声。果然,里面传来了贵子的寻问。 「是那位啊?」 平常,修司都是用自己的钥匙开门,而今天却希望由贵子来替他开门。 「是我,修司。」 「你稍等一下。」 随着转动门把的声响,大门开启了,修司的眼前突然一亮。她穿着一件黄色的 迷你裙洋装,上面加上绣着花朵的围裙。 「你回来啦,太好了,还好你这个时候回来。我的手指被刺到了,自己没办法 拔出来,正好,你来帮帮我的忙吧。」 修司连回自己房间的时间都没有,就跟着她来到客厅。紧身的迷你洋装下,包 裹着浑圆的臀部,随着她的步伐而左右摇摆,那付姿态真是撩人。 贵子的态度与往常并没有什麽不同,难道她还没看到那本笔记簿? 贵子坐在沙发上,连忙拍拍身边的位子要修司坐在她身旁。修司这还是第一次 跟嫂嫂坐得这麽近。一坐到她旁边,立刻感到有股暖流传过来,修司的心里不禁起 了阵阵涟漪。 「你看,刺得这麽深!」 贵子伸出了左手的手指送到修司面前。不知是不是他心不在焉,竟然没看清楚 ,於是贵子又将手指更往他靠过来。 果然,指尖处已经有一点变黑了。 「是这里吗?」 「是啊,痛得像针扎似的。」 他那敏感的视线,这回转到了她的腋下。那部位已经剃了毛,显得特别的白皙 。 修司手上一拿到针,立刻从口袋里取出了打火机,在针头上面烧。 「你在干嘛?」 贵子身体向他靠过来,接着便坐在他身边,修司表面上尽量保持平静,不去理 会自己的生理变化。 「我在消毒,以免伤口跑进了细菌。」 「嗯!修司真不错,什麽都知道!」 为了让他便於处理,贵子身体又更靠了过来。 多奇妙的气氛啊!如果贵子看到了那本笔记簿,那麽她此刻抱持的心态又是什 麽呢? 来自嫂嫂身上的那股热气,让修司觉得自己的全身彷佛也要燃绕起来般,虽然 这时候整个人好像要往上飞舞,但修司极力按捺住自己。这可不能开玩笑啊,要小 心的处理才行,他一再告戒自己必须冷静。 「会有点痛哦,忍耐一下。」 他轻轻地握着贵子的手,准备将针头扎进去被竹刺刺到的部位。 「会痛吗?痛的话就告诉我。」 「没关系,这时候还不会痛。」 因为是坐着的关系,迷你裙也跟着往上溜,露出了一大部份的大腿,修司的眼 睛几乎无法集中精神。 针一扎进去便往里拨,於是破了一点皮。 「竹刺扎得很深耶!」 「好痛啊!」 贵子大声的叫着,修司也跟着慌乱得放开了手。 她皱着眉头,似乎真的很痛。 「对不起。」 「不,修司,是我不好,叫得那麽大声。我会忍耐,不再喊痛了。」 贵子眼睛布满血丝,用娇嫩的声音说着,再度伸出手指。修司看到这情景,也 陷入了极度的兴奋状态,全身的汗水好像要喷出来似的。 他再次抓住贵子的手,贴往自己的眼睛,专心一致的把针刺进去。 「嗯,嗯…」 贵子痛苦的呻吟着,同时歪着脸摇晃着上半身。这时的呻吟声与那天录音带的 声音几乎完全相同,使修司的下部更加兴奋的坚挺。 随着针头的移动,二人的呼吸也加速了。同时,贵子的口里也传来妖 的呻吟 声,感觉好像是性行为所发出的声音,修司意识不由得模糊起来。 那曝露在外的大腿,随着呻吟声,也慢慢的张开来。修司的视线忍不住又要盯 往那里,无法集中精神在针头上。 何况一抬眼,还有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在向他招摇,修司慌乱的心里实在无法 平静下来。 「再一下就好了。」 「嗯…啊啊,可是好痛啊…」 贵子的身体不断抖动着,他只好将她的手挟在腋下。可是如此一来,贵子的呼 吸也紧挨住自己的脸颊,修司变得更加兴奋了。 「啊啊,嗯嗯嗯…」 耳边不断吹来贵子温热的气息,腋下挟着的她的手腕一直发抖着。手肘又碰到 她那柔软的乳房,修司忍不住就要射精了。 「呀!痛死我了。」 紧张的状态已到达了顶点。修司连忙拔出了针头,贵子的手指已流出了血。 修司连忙将指头放进嘴巴吸吮。 「啊!」 贵子叫了一声後,全身似乎瘫痪了。这时候,她已不再有任何的抵抗。 血液在口腔里扩散开来。修司心里想,这就是我最爱的贵子的血液,好像葡萄 酒一样的甘美啊!一股快感贯穿了全身。 啊啊,我要一直这样的舔着她… 修司忘了此刻最重要的是把竹刺拔掉,他整个人已经陶醉。 而这样的情景,并不只是发生在修司的身上,痛得歪着脸的贵子,似乎也出现 了沈醉的表情。修司意识到,有份说不出的热流默默的在两人中间传递着。 「对不起!」 「没关系,修司。」 「可是,还流着血…」 他再度将指头含在嘴里,不断地吸着。虽然,嘴里的血液已渐渐淡了,他仍不 愿将手指拿开。 纵然那不过只是个手指头,可是在修司的心里,那可是贵子华丽的肉体的一部 份。吸着它就好像舔着她的全身,修司此时已陷入了这样的错觉,无法自拔。 如果这时候,贵子开口说话,或许修司会立即回到现实中,可是贵子偏就不发 一言。 然而,她的呼吸已变得些许混乱。看看她的表情,已闭上了眼睛,似乎将注意 力集中在指尖上。 贵子也跟我有相同的感觉吧… 修司这样想着,他渐渐大胆起来了,他小光只是含着指头,他开始将它放在嘴 巴里进进又出出。 於是,贵子彷佛受到搔痒般,身子不但摇晃起来,口里也发出了喘息声。 那一对并肩坐在沙发上的男女,男的嘴里含着女的手指头,而女的正陶醉的喘 着气。这幅景象任谁看了,没有不会有一番遐想的。 此刻的修司,整个心已经完全在贵子身上,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 嫂嫂彷佛也加入他这场游戏,并没有打算把她的手指抽开。 他的口腔里充满了唾液,卖力的吸吮着。 如果现在他强迫贵子做某件事,或许不会遭到拒绝… 突然,他的脑里浮现了这样的念头,那股欲望有如波浪要冲垮河堤般强烈。 她的嘴唇、脖子、隆起的胸部,有如一幅幅的画面,交替地出现在他眼前,翻 弄他的思潮。 就这样吧!把她抱起来亲吻个够,如此一来,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就能得到满 足了… 但是,万一被她拒绝的话,怎麽办… 犹豫不决的挣扎在他心里纠结着。 他想起了一件件的事-当她第一次看到日记的反应、暗藏的录音带、昏倒在浴 室的贵子的肢体…到目前为止所有有关贵子的行为,一一在他脑里迥旋。 最後,他得到一个结论,不管此刻他做了什麽,都应该不会遭到她的拒绝。 强大的欲望已经无法压抑了… 哥哥,对不起… 就在修司下定了决心,嘴巴将手指头放开,准备双手去拥抱贵子的时候,突然 ,电话铃声响起了。 「…是阿彻吗?」 贵子也立刻回过神来,站起身子,走到电话机旁。    *           *           * 此刻距离修司信上所说的「十一时进行自慰」的时间相当近了。 修司在房间里,戴着耳机一边听着兄嫂亲热时的录音带,一边回想着傍晚发生 的事。 那个时候,如果电话不响的话,会发生什麽样的事呢?修司肯定会抱起贵子吧 !而贵子会作何反应呢?这实在很难去想像。 然而,在当时被那种气氛包围下的两人,如果因此发生了什麽关系,也可以说 是极自然的。 贵子通完了电话回到位子上的时候,存在两人间的共同幻想也跟着破灭了,似 乎有座看不见的墙横在他们两人中间。 「没想到今天阿彻会提早回来,我得赶紧做饭去了。手上的竹刺,就等他回来 帮我拔掉好了。」 行动中途被打扰的修司,心中不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里。放在书桌上的笔记本已 被 上了,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故意将笔记本摊开,而此刻的情景显示,贵子 已经看过他的信了。 究竟笔记本的内容跟竹刺之间,是不是有什麽关系?这不得而知。可是有一点 可以确定的,贵子在得知修司那涸淫秽的计划後,还要修司帮她拔掉竹刺。 修司现在的口腔里,还留着刚刚含着贵子手指的些许触感。他不由得把自己的 手指也放进嘴里,却觉得粗糙无味,於是更加思念起贵子柔软的指头。 还有一分钟就是十一点了,哥哥嫂嫂应该已经回到房间了。 贵子此刻心里做何感想呢。她不至於忘了我的「十一时进行自慰」的事吧! 录音带里传来了浓厚的亲吻声,混合着嘴唇与嘴唇接触的杂音,偶而还有贵子 娇嫩的喘息,把修司兴奋的感官拉拔到最高点。 啊啊,贵子… 他拉下了拉 ,脱下了裤子,用手指抓着阴茎,轻轻地上下抚摸着。光是这动 作,便使那部位变得坚挺起来,宛如肉棒般。 下半身已解除的修司横靠在床上,背上 着一个枕头,采取一个利於自慰的姿 势… 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获得满足。如果下午没有那通电话的话,他说不定已经 达成愿望了。这麽一想,修司更加痛恨起那无聊的电话。 「我的脸一埋在你的胸前,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唉呀…讨厌…好痒啊!」 录音带又传来两人的嬉笑声,偷听兄嫂床第间的亲热,对修司来说,无疑地十 分煽情。 这麽看来,现在这时候,哥哥跟贵子一定又在做录音带里传来的这些事吧! 而且,不管怎麽说,哥哥已经很久没有这麽早回家了… 「啊啊…不可以啦!」 「你看,你的乳头也坚挺起来了。」 「你这个人最讨厌了…」 「嘿嘿嘿,贵子…」 哥哥的声音,在修司的脑里留下了鲜明的印象,更加挑逗着修司。 「贵子,我下面已经膨胀了,贵子…」 修司在房间里对着贵子呐喊,同时也安抚着自己的身体。                                     第五章 无尽的欲望和妄想 那家叫做「苏菲亚」的店,杂在一些高楼大厦中,显得毫不起眼。 在入口处付费後,穿过了大厅,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坐在不太宽敞的皮沙发 上,脚踏着长毛地毯,让人不由得觉得此处甚为华丽。 「在这张纸上,写上你所希望的。」 手上接过纸条的齐藤,比起心里还紧张兮兮的修司,实在是笃定多了。 纸条上写着许多项目,包括指定的女性的名字,她的年龄、服装、玩乐的内容 。 修司第一次来此地,他不知道如何写才好,又不好意思问齐藤,只好自己硬着 头皮想。 「我跟着你玩好了!」 修司一个人自言自语,看着齐藤已经快写完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不适合来这个 地方。 「唉呀,你不是齐藤先生吗?好久不见了。」 高吭的声音,让二人同时抬起了头。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深蓝色类似空中 小姐制服的女子,笑盈盈的走进房间来。 「啊,是妈妈桑。」 齐藤也用夸张的声音跟她打了招呼,兴奋的心情溢於言表。 虽然齐藤喊她「妈妈桑」,可是这女的看起来还相当年轻漂亮。 「这位想必就是你在电话里提起的朋友吧!欢迎、欢迎,我名字叫雪乃。」 这个叫「雪乃」的女人深深的一鞠躬,姿态有如迎风摇摆的柳树那般地优美。 修司一时反而不知如何应对才好。然而,在紧张中,他仍可感觉到自己一丝丝的情 欲正在扩散中。 「请、请多多指教。」 修司那羞怯的声音,竟好像是在接受面试一样,身体也跟着发抖起来。 这付情景,逃不过经验老到的雪乃的眼睛,她立刻接下说:「今天晚上希望你 们好好地玩。」 齐藤也上前对雪乃交头接耳一番,「这家伙就拜托你啦!」说完後便退出了房 间。 二十分钟以後,修司站在指定的二一一号房间门口,这时他的心已经镇定了不 少。 强暴、模彷医生、近亲相奸…等等众多游乐当中,修司选择了一个叫做「夜晚 爬上床」的游戏。 「你的对象要挑谁呢?」 雪乃给他看了十几张年轻女孩的照片,照片下注明了她们的名字、年龄、生辰 年月日、星座等等。 齐藤说的没错,这些女孩子果然是个个都很可爱。 「这里面的女孩子,任你挑选。」 然而,看了照片後,他仍然对雪乃的印象最为强烈。除了她以外,别的女孩子 他都没有兴趣。 或许可以央求雪乃做为游戏的对象,可是说出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她拒绝 。 「如果我挑雪乃小姐的话,可以吗?」 「唉呀,是我吗?有什麽不可以呢?被你选上,可以说是我的荣幸呢!」 雪乃的身上,有着不同於一般风场中女子的气质。而且她今年也是二十五岁, 正好与嫂嫂同年,这便是修司选择她的主要原因。 由於想起自己很喜欢嫂嫂穿着洋装式睡衣的样子,於是修司也要求雪乃穿上那 样的衣服睡觉。修司此刻心里想着,雪乃块真会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吗?她躺在床上 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呢? 他轻轻地转开门把,一边吞着口水,蹑手蹑脚的溜进了房间。脚发抖着,全身 上下不由得紧张起来。 房间里只点着一个小灯泡,显得相当昏暗。可是没多久,眼睛立即适应了周遭 的黑暗,他看清了房间内的面貌。 左手边摆着一个小柜子,音响,电视,而床就在他右手边。 这个游戏是设定哥哥出差去了的兄嫂的房间。本来是要雪乃扮演的角色就叫「 贵子」,然而修司又怕嫂嫂的名字曝光,於是改称「姊姊」。 「多美丽的姊姊啊,可是你偏偏是我的嫂嫂,我只能含着你的指头,为什麽呢 ?」 「哎哎…」 「呼呼呼,现在我终於可以实现自己长久以来的愿望了,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 修司并没有说出和兄嫂一起生活的事。 他提着脚步,慢慢的贴近床边,扮演嫂嫂的雪乃此刻正躺在床上。胸部以下盖 毛毯,露出的肩上披着一块紫色的布。 修司的心脏好像要暴裂开来,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头一遭。在尚未踏入房间时 ,股间那东西已开始隐隐做痛,这时更是已昂然挺立了。 他站在床边,欣赏她的睡姿。只见她闭着双眼,灯光清楚的照耀下,他正可以 好好的观察。 她那张脸真是愈看愈美,高挺的鼻子下面配上恰好厚度的嘴唇,让人想立刻紧 抱住她不放。 她的脸到底是与贵子不同,她有着更成熟的女性美,而现在却要代替贵子的影 像。 啊啊,贵子… 一闭上眼睛,贵子的脸马上就出现在他眼前。 昏倒在浴室里的姿态、若隐若现的乳头、透明的雪白肌肤、录音带里的娇声… 一幕幕的景象从他的意识里跳出来,修司彷佛真的置身於兄嫂的房间里。 他发抖的手,伸进了毛毯里,再提起勇气,慢慢地手往下移,那对美丽的胸部 露出来了。 修同将溢满嘴里的口水往里吞,在它通过喉咙的时候,他甚至还能听到那混浊 的声音,而紧张慌张的呼吸声音也不断出现。 那对乳房被紫色的浅纱包裹着,透露着些许神秘的气氛,彷佛在向他招手。 想去触摸她,又觉得有点惧怕,修司心里起了一阵挣扎,於是面对着那对乳房 ,他竟精神恍惚起来。 不久,隐藏在心底的愿望愈来愈强烈,他已经无法再压抑了。 於是,他慢慢地将系着蝴蝶结的睡衣扣子解开。此刻的修司,感到从未有过的 幸福。 紫色的薄纱左右被分开,首先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深陷的乳沟,接着那丰满的肉 丘也跟着展现出来了。 他用手指将整块布挪开,她雪白的肌肤,吸引住修司的视线。 啊啊,多麽柔软啊… 修司第一次如此的贴近女性的乳房,他立即伸出手在上面抚摸着。 这样的碰触,以前从未有过啊,那肌肤彷佛涂上一层奶油,深深地吸住他的指 尖。 一面抚着乳房,自己的下半身也似乎受到了冲击,牛仔裤下的东西,也开始蠢 蠢欲动了。 修司一方面感受自己生理的变化,一方面用手掌轻轻揉着那对乳房。 乳头已有了反应,好像在搔着他的手掌,这现象同时刺激着修司的感官。 他的手一方面在乳房上游移,嘴唇也凑至勃起的乳头…用舌头去挑拨。 多棒的一种接触啊,而且还有股甘美的味道… 或许受到了诸多的搔痒,女体开始摇晃起来了。修司毫不加以理会,照样舌头 、嘴唇、手一齐行动的玩弄她的乳房。 像布丁似的乳房充满了弹性,沐浴在修司的亲吻当中,显得十分陶醉。修司不 断吸着那肉蕾,舌头来回地转动,手也在上面抓揉着。 啊啊,贵子…贵子,太棒了,我一直都盼望这一天能来到… 修司心里一面念着嫂嫂的名字,一面把脸颊埋进乳房中,多幸福啊。 他期望这样的舒服感觉能不断持续下去,兴奋之馀的修司於是采取了下一个行 动。 他剥开了覆盖在她身上的毛毯,横躺在床上的女体便曝露出来了。淡紫色的薄 纱下的裸体,玲珑的曲线此刻正呈现在他的眼前。 啊啊,好美的身材… 的确是如此,与修司梦寐以求的贵子的肉体相比,雪乃毫不逊色。 他的视线在饱尝了丰美的女体後,修司迅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修司的眼睛此刻已经像是被火焚烧过般,那女体有如一块强力的磁铁,紧紧的 吸住他的目光,现在他的视觉焦点落在她大腿的接合处。 他的全身滚热着,竟觉得有些目眩。睡衣下是一件暗紫色的底裤… 那下面便是女性最隐密的部位了… 修司望了一下她假寝的脸。「嫂嫂」此时闭起了眼睛,正在睡觉。 轻轻地抓起她的睡衣,解开她前襟的钮扣。一个、二个、叁个…那付身材,可 以说一点赘肉也没有,柔软光滑的肌肤,展现的是成熟的女性美,对男性来说,这 样的光景实在非常刺激。 身上的扣子已全部被解开来,睡衣於是分开在她身旁两侧。雪白的大腿耀眼得 伸展着,似乎在等待人家的触摸。而底裤下那高耸的部位,充满了神秘,不断地蛊 乱着年轻男子的心。 展现在修司面前的女体,对他来说彷佛是一件高价的瓷器,他以触摸珍品的心 情将手放在她的大腿处。 每当他的手指一滑动,便能感受到来自女体的温润立刻传至他身上,那种快感 ,实难以形容。 他又将手滑进大腿内侧,同样温热再次包围着他,激起了他心底淫念的冲动。 於是修司的手性急的再往里面伸去,直向底裤的根处摸去。女体彷佛要闪躲般 的蠕动了一下。他的手急忙的穿过底裤,接触到柔软的肌肤。 那种感触实在难以形容。全身的欲望已被激起的修司,无法按捺住那股熊熊的 欲火,他立刻剥去那仅剩的紫色内裤。 按照原先的剧本,修司只能静静地欣赏这个神秘的部位。但是,要尚是童贞的 修司此刻冷静下来,那似乎是一件办不到的事。 他的眼睛一接触到那遍布耻毛的所在,便迫不及待的将嘴唇凑过去。 「啊…你在干什麽!修司,不要这样!」 来自上方的声音响起,然而修司故意不去理会,他将那件底裤整个脱去,用力 分开她的大腿。 「修司!你想对姊姊做什麽事!」 「嫂嫂」踢着脚抵抗。可是这麽一来,整个私处更加暴露出来,那满布情欲的 景色反而刺激了修司的性欲。或许,这也是故意安排的巧妙演出。 将她两腿强制分开的修司,不管叁七二十一,莽莽撞撞的便将脸贴过去,缠住 那复杂的峡谷之间。 「啊,不可以!那地方…」 女体的演技简直太逼真了。那具体的女性底部的景象清楚地横陈在修司眼前。 再凑近一看,初次接触女性性器的童贞少年,心里更加迷惑了。 修司胡乱的便将嘴唇押上她的秘裂处,舌头也在里面乱搅一通,翻弄着肉唇。 他只是一味地将头栽进去,至於那究竟有何感觉,他全然不去理会。 修司此刻的行为完全出自雄性动物猎捕雌性动物的本能,他的舌头不断舔着那 秘裂的部位。 她的底部周围已被他的唾液濡 ,竟闪着微光,更增加了挑逗的意味。 啊啊,这就是我所期望见到的XX… 兴茁的心情涨满了胸部。 他再次埋进那谷间,舌头舔进了花蕊,慌乱中紧紧押住了女体。 「不可以!修司,快停止!」 「嫂嫂」拼命的抵抗,想把修司推开。 「姊姊,拜托啦!我一直都好喜欢你…」 说着、说着,竟然有些硬咽,心里突然酸酸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然我那麽喜欢你…可是,却始终得不到你,我只想抱抱你…」 「唉呀,真拿你没办法,就随你喜欢好了。」 这回,他准备去吸食那颤动的乳房,已经勃起的阴茎开始摩擦着她的大腿和下 腹部。这样的感触多麽地甘美啊,修司不禁想着。 那阴茎紧押着女体,兴奋的反应有如火山即将爆发前那样地浓烈。 啊啊啊,我要!两人身体快点结合!我要… 修司已完全跌入激情的悬谷中,早就忘记原先剧情的安排。他的心里只希望两 人身体尽快交合,於是那挺立之物直进攻她大腿的谷间。 「啊啊,修司,不要这麽急!」 「不,我已经忍耐不住了啊!」 至於,应该如何结合,主动权是在「嫂嫂」手里,修司已无暇去管那麽多了。 他急急忙忙想插入,虽然调整了位置与角度,可是始终无法得逞。 「你这孩子真是的,没想到你如此喜欢我。这样吧,就只限这一次哦!」 「嫂嫂」已经看出了修司拙劣的演技,她於是伸出了手,抓住他的阴茎,慢慢 慢引它进入。 这时候的修司,兴奋已达到了顶点。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女性柔软的手接触时, 竟是如此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 就在即将圆满达成愿望时,那阴茎竟然提前爆发,白色的液体喷 了出来。 精液飞散在她柔滑的下腹一带。 「啊啊啊,对不起…我,这是第一次…」 修司的演技确实是十分差劲,「嫂嫂」雪乃也觉得甚为诧异,不过她仍是耐着 性子。 「傻孩子,修司…没关系啦。这种事你别将它放在心上,别紧张啊!」 雪乃一方面温柔的安慰他,一面将他推开。她挺起了身子,拿了一些纸巾将大 腿、下腹部的液体擦拭乾净,然後又对修司婉然一笑。 「修司,你这样侵犯了姊姊,我要罚你哦!现在,把两手放在後面去。」 她一说完,便拿起脱下的睡衣将修司的两手反绑起来。 剧本上可没有这一段。修司虽然心里有点不安,可是仍顺从对方的指示,乖乖 地被她反绑,然後仰躺在床上。 「哇,你还是童贞的少年,那地方味道一定不错!」 「嫂嫂」全裸的身体跪在床上,她这时的情态与刚才大不相同,房间里正漂散 着妖艳的气氛。 然而,昏暗的灯光的背後照耀过来,能勾起他的性幻想的只有那对乳房。 现在是不是换成她要舔我的部位… 修司心里十分乐意如此地受罚,他赶紧调整一下姿势期待那一刻出现。 「修司,你平常是不是一边想着姊姊,一边玩弄自己吧!你老实的跟我说,我 才要好好地侍候你。」 说着,她便弯下身,扶起已经垂头丧气的阴茎。 「是、是,我承认,对不起,姊姊。」 「哈哈哈,你这个小鬼。」 她握起那垂萎的阴茎,将它的前端放在自己温热的口里吸吮起来。 「嗯、嗯嗯…」 舔吧!继续、继续… 修司的全身不知不觉地僵硬了起来,他摒住呼吸,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被吸着的物体,彷佛被风吹起的风筝,转眼间,内部又开始充实起来。 「唉呀呀,你看,你的精力又恢复了。」 在舌头的挑动下,龟头已渐渐的活络挺立了。 雪乃的舌头仍不稍加放松,她的嘴唇也跟着玩弄那跃动的男性物体。 「啊啊…姊姊…」 第一次的口交体验,让修司整个人被她所俘虏了。 而这样的感觉,竟好像是在梦境里一样,修司仍陷入在与贵子一起游玩的错觉 里。 或许,舌头的撩拨,很容易触动人体器官的敏感反应,从阴茎的里侧至龟头的 外缘,无一不感受到强烈且奇妙的刺激。 而那肉棒被含在口中的快感,有如一阵阵的火花冲击着修司的脑神经,再扩散 至他的下腹部。 「啊啊啊,太棒了,姊姊。」 啊,是贵子,是贵子趴在我的股间… 修司再度陷入了错觉里,反覆不断地兴奋中,他抓紧了对方的头发。 「多年轻健美的身体啊…」 「嫂嫂」的口里来回摩擦着勃起的肉块,不禁赞美起他的身体来。 而她那样的动作,无疑地更加刺激着修司的下腹部,他那物愈加的昂然直立。 反反覆覆的逗弄下,甚至产生了淫虐的声音。 她的舌头由下至上不断地舔着阴茎,嘶咬着已有了敏感反应的铃口。 「嗯、嗯嗯…」 他此刻已经忘了任何的羞怯,贯穿全身的快感,早就麻醉了他的中枢神经,那 难以形容的舒泰就好比是一张上升曲线直往顶瑞爬升。 她再度含着他的龟头,舌头顶着阴茎的前端,手也抓着那已沾满唾液的肉茎。 「啊…姊姊,我真想不到…」 修司似乎已到达了快乐的巅峰,他不自觉的抬起了臀部,激烈的拍打着床 。 由於两手已被反绑,反而让他更能将精神集中在性器上,一波波接连不断而来 的快感,向他袭来,修司的头忍不住向左右摇摆着。 「好了,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 膨胀的肉棒自她嘴里吐出。「嫂嫂」显得很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下半身。而他 那布满唾液的东西此刻却特别的耀眼。 看看「嫂嫂」的脸,已染上了一层红晕,而嘴唇上也被唾液沾得潮 一片,表 情充满着情色意味。 修司很希望能继续享受她的口唇服务。然而,自己更重要的期望尚未达成,他 满心等待着。 怀着未可知的兴奋心情,修司此时的心里有如被蚂蚁爬窜般的悸动。 「嫂嫂」现在骑在他的腰上,或许迎接着逆光的关系,他清楚的看到她下部茂 密的部位。 那红色的淫裂处深深吸引着他,修司的眼神於是死盯着它看。 「修司,不要看得这麽仔细,知道吗?」 她柔软的手握起了他的刚棒想把它弄得垂直起来,然而这动作却让修司觉得十 分疼痛。 已经成熟的前端被押至温润的花蕊中… 一连串的甘美一波波传来,穿过了全身,修司心里也起了阵阵的痉挛。 女体渐渐往下沈… 敏感部位的前端接触着灼热的肉体,修司的身体不由得抖动着。他浑身上下, 无一不感受到来自下部的快感。眼看着彼此紧密接合的部位,修司心里起了一股莫 名的感动。 我终於做到了… 虽然做这件事很简单,可是突然间,修司却不知为何的焦躁了起来。 「啊啊,太棒了,修司。」 修司的手仍被反绑,「嫂嫂」用自己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脸上的表情恍恍 惚惚,腰部也不断地上下摆动,同时,口里还传来了呻吟。 啊啊啊,贵子… 沈醉在温热肉体中的修司,脑里仍是贵子的影子。 他依然想像自己正在与贵子交媾,心里呼喊的一直是贵子的名字。 在肉裂的狭间出没的阴茎,每一进出便有被液体之溢出,构成了一片淫靡的光 景。 女体在性爱这方面显得相当有技巧,她的动作绝非常调的移动。 她能配合修司的反应,而调节她的速度,时而回转,时而摩擦,可说是十分的 刺激。 年轻的修司,此时的欲望已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体内的细胞,争先恐後爬至下 部的顶端。 「啊啊啊,姊姊…」 修司的腰开始上下抖动起来。 「再忍耐一下吧!」 「嫂嫂」挺起了腰,停止了她的动作。 然而另一方的修司却无法松懈下来,他急忙从下面攻上来。 「啊啊啊…太好了!」 突然间一阵细小颤抖的声音自女的喉头发出,而她的乳头也似乎受到了感染, 连带的使腰部也开始晃动着。 阴茎因此好像得到了鼓舞,卖力的在女体内进出。 「啊啊啊,我,已经不行了…」 修司的身体起了一阵痉挛,接着那股电流迅速的穿越全身。                       第六章 深夜的电话淫交 「印象俱乐部」的那次体验,在修司的心里留下了不少的影响。 自此以後,他总算对女性有了些了解,无形中自信心也随之增加。 而修司的变化,逃不过贵子的眼睛。 「修司,你好像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 在他「第一次经验」後的一个礼拜,正在吃早餐的时候,贵子突然对他这麽说 。 「是吗?我怎麽一点也不觉得。你说说看,我那里变得有男子气概了!」 修司的心里不由得偷笑起来,他一面注视着贵子的脸。贵子也是愈来愈有女人 味了,全身上下充满着 丽的光采。 「应该怎麽说才好呢?对了,我觉得你的态度比从前稳重多了。」 修司实在猜不透贵子是以什麽样的心态,吐出这样台词来。 「哦,真的吗?」 难道光是接触了女人以後,便会使男人有某些改变吗? 「也许修司自己感觉不出来,可是你确实是变了耶。」 就在那天,修同将自己在「印象俱乐部」里的体验,尽可能的具体写在他的「 观察日记」里。 当然,他写这些东西,是故意要给贵子看的。何况,写在纸上,总比当面说给 她听要好。 两天以後,果然得到她的反应。    *           *           * 《我好惊讶,没想到修司居然是会去那种场所的人。 而你竟然还将与你一同玩乐的女子,幻想成是我的替身,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 你对我如此地喜爱虽令我感到欣喜。然而,就如同我曾说过的,别忘了我是你 的嫂嫂啊! 话说回来,修司还这麽年轻,对女性产生兴趣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可不 要太过份才好。》    *           *           * 果然不错,贵子信上写的尽是表现出她是一个十分明白事理的嫂嫂。 然而,这样的反应还是令修司觉得不满。到目前为止,就是因为不满,他才会 设计出录音带事件,预告他要进行自慰等等。 可是,贵子对这些事情依然无动於衷,表面上假装着冷静。 无论如何,一定要拆开贵子那份伪装冷静的假面具,修司打从心底不断地思索 。 於是,他终於决定采取一个比较激烈的方法。将他的「十一时进行自慰」的行 动化为具体的实况。 他打算把当时的动作拍下来,将照片送给贵子。 而这些拍出来的照片里,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摄自自己肉体的一部份。 那勃起的部位看起来是如此的奇特,特别是从正上方拍下来的龟头,大得特别 惹眼。 还有些因为是只能从上面的角度往下拍,所以不能令人十分满意。除此之外, 正面的、横向的,甚至他两手抚摸性器的情景也摄进相机中。 他将这些照片放进信封中,开始在笔记本上写下了给她的信。    *           *           * 《我将「十一时进行自慰」的实况照片送给你,这些都是我想念贵子时的产物 。 我希望你在想起我时,也能看看这些照片。而且,也盼望你能对我自慰行为有 些协助。 所以,提出一个要求。你是否也可拍下自己的性器照片送给我,至於角度和取 景任由你决定,相机就用我的好了。 我一看到你的照片,便可得到些许安慰。 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请求。》    *           *           * 隔天早上,修司照样将笔记本打开,而且在上面放了装进照片的信封。 学校下课一回到家,他发现信封已经不见了,却遍寻不到贵子的回信。 晚餐碰到贵子的时候,他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平常的话,怕被别人误以为是性变态,他是不会采取这种可笑的行动的。可是 ,没想到自己会渐渐的愈陷愈深,连修司自己都难以想像。 「今晚的菜是修司喜欢的炸猪排唷!」 贵子还是以一贯不变的笑容来迎接他,垂肩的乌黑长发绑在後面,露出了雪白 的脖子。 而她的打扮呢?她今晚的服装相当的大胆。 黑色的圆领背心,配上一条几乎连臀部都要露出来的超迷你短裤,将她的身材 曲线,明显的勾勒出来。 那样的打扮,简直就是在招惹人家的注意。 或许今天下午实在太热了,她不方便穿得太单薄。但是,光穿这样也似乎不太 妥当。 如果她是因为看了我的照片後,才做这样的打扮。那麽,她是不是想暗示我什 麽呢? 或许,她打算挑拨我那过激的企图,这样的话,她心里究竟想要怎麽面对我呢 … 「你今天的装扮好清凉啊!」 修司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放在背心下的一对丰硕乳房上。 「因为今天实在太热了,我正好在整理衣柜,於是便将这件背心拿出来穿。而 且,今天还有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贵子的话似乎还有别的含意。她歪着头,话还没说完,修司这下子是无处可逃 了。 她说的有趣的事,一定是那些照片吧。 无论贵子多麽的冷静,看到那样的照片,不可能依然毫无感觉的。 「是那些照片吗…」这样的话虽已到了喉咙,可是修司实在说不出口。 一旦他把这句话说出来,那麽彼此藉着写信传达心意的那份默契,以及存在两 人间的幻想世界便会在那一瞬间立即崩溃瓦解。    *           *           * 「松本,乾杯,恭贺你丧失了童贞。你已经变成大人了耶!」 在一家小酒馆的柜台上,齐藤端起酒杯,朝着修司戏谑的笑着说。 就在他们参加了同学聚会後,他被齐藤拉到了这家小酒馆。 「不要为这种事跟我乾杯啦,你不觉得很羞人吗?」 二人都喝了不少,已经有些醉了。 「你罗哩罗嗦些什麽啊!没有经历过女人,就不能算是一个男人,你现在终於 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应该高兴才对啊!」 「我知道啦!我是很高兴啊!这样可以了吧!」 二人再度举起酒杯,彼此互乾。 「对了,妈妈桑的身材,很棒吧!」 「嗯,的确是没话说。」 雪乃的肉体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修司不禁怀念起她来了。 「还想去吗?」 「当然想。」 「那家店里,还有一个叫做夏美的女孩子,她的身材也是一流的哦。下次去的 时候,就指名她好了。」 「叫做夏美吗?我记住了。对了,你曾说过很迷恋一个年纪比你大的女人,到 底是谁啊?」 「唉呀,你不要问这个嘛!」 「狡猾鬼,这麽神秘兮兮的!」 在他偷偷注视着齐藤的表情的时候,正好看到墙壁上的挂钟,马上就要十一时 了,修司立即反射性的站起身来。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的脚步已有些颠跛,还好即时抓住了桌角,保持平衡後,才一步步走过去。 但是,很不巧的,厕所里都已经有人了。 除了厕所以外,几乎没有地方可以进行自慰了。「十一时进行自慰」这件事绝 对不能中断。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酒馆旁有个电话亭,而它正位在道路的最里侧,那地方或 许没有人吧。 而且,电话亭旁边还有许多的路树档住,可以说蛮隐密的,在那里自慰的话倒 是容易多了。 修司於是告诉齐藤,想出去买包烟,便走出了小酒馆。这家小酒馆因为地处偏 僻,平常来来往往的人就不多,所以电话亭里也是空无一人。 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把整条长裤脱掉,只能把手伸进去,一边玩弄着阴茎,一边 想念着贵子。 嫂嫂柔软的嘴唇、细细的脖子、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浑圆的臀部… 修司的手握着阴茎,脑里不断浮现出贵子的一颦一笑。看着、看着自己的下部 坚硬了起来,就要变成一根肉柱了。 贵子此刻在做什麽呢? 对了,我打个电话给她看看… 突然心中起了的灵感,要打消是很困难的。修司便趁着酒意,大胆的开始他的 行动。 他找出电话卡,将它放在电话孔里。 马上便传出了电话接通的声音。应该从何处开始说起才好呢? 听到对方抓起了电话,是贵子的声音。 「喂,我是修司。」 「喔,是修司啊!你现在在那里呢?」 贵子的反应有点奇怪,声音还带着些兴奋。 「我跟朋友在喝酒。」 「哦,是这样啊…」 贵子的语气似乎是放心了。 「哥哥呢?」 「他说今晚会晚点回来。」 「那麽,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罗!」 「哎!哎哎…」 这似乎不像是一向四平八稳的贵子。平常,她不是一个说话会吞吞吐吐的人。 「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 经他这麽一问,修司直觉的感觉出,电话那端似乎有一股极不寻常的气氛传来 。 贵子现在,是不是很兴奋… 自从他开始告诉她这项自慰的行为後,已经过了叁个礼拜了。 每晚他一边想着贵子,一边进行自慰,不知道对她是否有些什麽影响? 「我现在ELEVEN自慰。」 他特别用英语把这个字眼慢慢地说出来。感觉自己像是个催眠师。不,应该说 是因为听到贵子仓惶失措的声音,他才想到故意跟她耍花招。 「现在是什麽时间,你应该知道吧!我正在电话亭里干那档事呢!」 「就像我给你看的那些照片一样,我那个地方已经坚挺起来了喔!喂,你能想 像吗?想必贵子此刻也一定跟我同样兴奋吧!」 修司没料到这些话会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接下来应 该说些什麽才好呢。不,应该轮到贵子说说话才对。 「快别这样啊!修司,不要再恶作剧了!」 「不要,我要你帮忙我自慰。」 连修司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说这话时居然如此心平气和。或许是藉着酒意,他 把平日积压在心里想对贵子表达的情意,这时候都一股脑儿的渲 出来。 「贵子,你现在在做什麽呢?」 「咦…看、看电视啊!」 「不是吧,你一定是在欣赏我那些照片,你那个地方是不是已经 了呢?」 「你别胡说…」 「我才没胡说,我是说中了你的心事啊!哈哈哈,我太高兴了。贵子终於对我 的」十一时进行自慰「有了反应。喂,你告诉我,你今晚做什麽样的打扮?」 「你问这干嘛…」 「也许,是光着身子吗?」 修司毫不加以思索地,接二连叁的话一一倾出。 「才不是呢?我穿着连身裤的睡衣。」 「什麽样的睡衣?」 「淡粉红色的…」 「啊啊,是不是领口开得很大的那件?」 修司的脑里,已出现贵子穿着睡衣的模样。 「那麽,从现在开始把睡衣脱掉,先脱掉上衣。」 修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犹豫。 「唉哟,你…」 虽然听得出来贵子的声音里有些许的惊讶,但语气里并没有强烈拒绝的意味在 。 「贵子,你真正的心意也是想脱吧?那就快脱啊!让我看看你的大胸部吧,哈 哈哈…」 修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些卑猥的话,竟觉得好像都与自己无关。在公共电 话亭里一边自慰一边打电话挑逗嫂嫂,在以前他是绝对不敢的。 仅仅这麽短时间,他就有如此大的变化,那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电话那边传来了移动的声音,嫂嫂一定是顺从了他的命令,正在脱衣服。 修司的脑里已充满了淫邪的幻想,他急忙松开了裤带,解开了长裤的扣子,手 指头沾满了唾液後,伸进裤内玩弄自己的阴茎。 「是不是已经脱掉了。来,把胸部挺起来,让我好好的看一看。哇,那是我所 向往的乳房呢。啊啊,贵子,我真想在上面吸吮。」 「啊啊啊,修司,你不要再这样了。」 「你不要说些违心之论了,事实上,你什麽都想。」 「贵子,你知道吗?我正在玩我的东西呢,好舒服喔!来吧!贵子也可以玩玩 自己的乳房啊,哈哈…」 此刻电话那端传来了喘息声,修司彷佛看见贵子抚摸着自己乳房的姿态。 「乳头是不是挺得坚挺了呢?再用点力气揉搓啊!很好玩吧!」 「啊、啊…」 他的耳朵已被贵子喘息的呻吟所包围,兴奋的心情里感到非常甘美。 「感觉很舒服吧!告诉我,是什麽样子的?」 「乳头挺起来了,觉得很舒服…啊、啊啊…」 贵子此时的声调语气竟与修司一般相同,修司此时觉得全身精力充沛。 「再用力揉乳房啊!」 这是修司所希望见到的。贵子的呼吸越激烈,他越能从中获得快感。 「我觉得好兴奋哪。快,把睡裤也脱下来吧!快脱啊!贵子,脱到就剩下底裤 为止。」 「不行啊!不可以这样,我…」 虽然她口里拒绝,可是到目前为止,她几乎都答应修司的任何要求,这点修司 深信不疑。 「你别再说什麽了,现在底裤里面一定是 透了吧!快啊!快脱嘛!」 「…知道啦!」 「脱了以後就坐在沙发上去。」 由於是无线电电话,所以可以拿着到处走动。 果然,不久便听到脚步移动以及身体落坐在沙发上的声音。 「坐好了以後,把一只脚抬高,两腿尽量张开,以你最舒服的方式去坐。」 「啊啊啊,多羞人哪…」 「怎麽会羞人呢,又没有人看到?」 贵子身上仅着一件内裤,放恣的分开两腿坐在沙发上的淫荡体态,修司光凭着 想像便觉得头昏目眩。 他手上握着肉棒,接二连叁的在上面摩擦,说不出的快感穿越全身。 「告诉我,你现在穿着什麽样的内裤。」 「…黑、黑色的,还滚着蕾丝花边。」 「那麽,形状是什麽样子的?」 「…像朵大菊花模样的。」 「我知道了,是那种很性感的内裤吧!现在,用你的手指从裤子上面开始抚摸 …可以了,再一次,再加点力气…」 「啊、啊啊…」 「把声音叫出来啊,感觉舒服的话,就不妨大声的叫嘛,录音带不就是最好的 证明吗?我只要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特别兴奋噢。」 「啊啊,太棒了,我们两人能同时进行自慰,是我梦寐以求的。」 贵子的喘息里还混合了从鼻子发出来的声音,可见她已经陶醉其中了。 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她的动作,但从电话里便可以感爱到现场浓烈的气氛。 修司确认了没有人走近电话亭後,又开始说话了。 「接下来,把手指放进内裤里面。不是从正面开始,从两旁…对了,就是那样 …告诉我吧,是什麽滋味呢?」 「啊,好热啊,好热…滑溜溜的…啊啊…有液体跑出来了。」 「你现在想的是什麽?」 「是,是你…」 「想我什麽?」 「你的身体的…」 「是我的宝贝吗?我现在正握着它呢。那麽,你想这个做什麽呢?」 「这…」 「说实话啊!」 修司迫不及待地,接二连叁的逼问她。 贵子抵挡不住修司一而再、再而叁的攻击,索性也豁出去了。 「想…想亲它。」 这是修司最希望听到的话,他感动得全身颤抖,继续又说:「我也很希望你能 这麽做。那,你要亲那里呢?」 「前面的…」 「噢,我现在也正在玩着它唷。那地方…啊,真舒服…」 他一抚摸着龟头,便渐渐地有液体渗出,而一波波的快感随之涌来。 贵子按奈不住强烈的欲望,兴奋的叫了出来,她此刻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 修司感到一股胜利的快感贯穿全身,他更加重语气的说:「想要?你想要什麽 呢?说清楚一点啊!」 「就是你,你那已经硬了的东西啊!」 「原来如此,那麽,给你啊!」 修司听到了她似乎在吸着什麽东西。大概是她把听话器当成是男性的性器在吸 吮。由此看来,贵子已完全投入在这场游戏中了。 「你就从上面开始舔好了。啊啊,真好,好棒的舌头啊!还有它的周围…」 「嗯,好,遵命…」 「啊啊…谢谢你。」 修司将自己的手置於肛门周围摩搓着,他一面想像着贵子用舌头为他效劳,不 禁沈醉了起来。 「也让我亲亲你那个地方吧,快把裤子脱掉。」 电话亭里的修司那付模样,不管是谁看到了,一定以为这家伙脑筋有问题。幸 好,并没有任何人注意他。 「嗯嗯,好吧!现在换你了。」 吸吮听话器的声音停止了。修司的脑海里鲜明地浮现出贵子匆忙地脱掉内裤, 坐在沙发上张开两腿的姿态。 「来,脚再张开大点,让我好好看一下。」 「啊啊,不行了啦!我快裂开了。」 「你自己看得见吧!你那地方是什麽模样?老实地告诉我吧!」 修司已无法压抑住自己遂次升高的欲望了。 「啊啊…嗯… 了,好羞人哪!」 「啊啊,我光是想像,就觉得头要爆开了。」 「那地方的毛发都沾 了,还闪着光呢!」 「啊啊,贵子,我、我已经无法忍耐了。」 已经丧失自制力的修司,用嘴唇押着听话器,夸张的在上面舔着,口里还发出 声音。 「修司, 我的…啊啊,太好了!」 听话器里不断传来贵子的呻吟,沙发倾轧的声音…修司也跟着玩弄自己… 「好羞人的声音啊!你这个好色女!」 那过份激情的表现,修司不禁嘲笑起她来了。 「是、是啊,我就是这麽好色!」 通过听话器,明显的可以听到她拨弄爱液的声音。八成她把听话器放在股间上 ,所以声音才会那麽清楚。 贵子的喘息自远处传来,那不小的音量混合着她手指的拨弄声,构成了一首奇 特的音乐。 「啊啊,我要!我要插进去。」 修司在电话亭里大叫起来,引起了路人投来讶异的眼光,但修司已没有时间去 管那麽多了。 「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贵子也跟着疯狂的叫起来了。 「啊啊,我来了,我要进去了!」 修司一边说着,一边前後摇着腰部。 「啊啊,太棒了…修司,再来…」 耳边响起了她一连串的娇啼声,接着的声响好像是脚踩在泥泞路上所发出的声 音,大概是她已开始把转话器拿来摩擦股间了。 「啊、啊…」 修司脑里想像着贵子十分沈醉的姿态,而在此同时,长裤里的精液也喷 出来 了。    *           *           * 当修司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一开门就听到哥哥的怒吼声。 「你别胡闹了,贵子!我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才去那个酒吧,根本没有什麽女人 !」 「可是,人家都打电话来家里了。而且,你西装口袋里的火柴盒上,还写着那 个女的电话号码。」 贵子毫不服输的也跟着大吼。 「那个不是我写的。那是吉井写的,我拿错了,拿了他的火柴盒。」 「你别编理由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女的?」 「我为了接待客户,没办法才去的。」 原来,两人吵架的原因是哥哥在外面风流。 最近,修司虽也感觉到他们两夫妻不太和睦,可是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哥哥风流 的事。 而就在二小时前,他才在电话里与贵子淫交,此时修司的心境非常复杂。 怪不得贵子今晚这麽大胆,她该不是想报复哥哥吧? 修司一边想着这件事,也不愿跟他们两人打招呼,就迳自回房间,扑倒在床上 。 难道晚上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巧合…                         第七章 痴情之夜 当修司一听到哥哥要出差去,他脑里突然闪进了一个念头。 因为这项计划相当大胆,刚开始修司还有些犹豫,但离哥哥出差的日期越近, 修司更加抱定这项计划非实行不可。 而这个计划就是在哥哥出差的当天晚上,他要潜入贵子的房间里。 修司确信,他的计划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他之所以如此的有把握,是来自 那天的电话淫交。 既然贵子已经默许了自己,那麽无论他有什麽行动,她应该不会拒绝才好。 而哥哥和嫂嫂之间已有了裂痕,对他这项计划来说,非常有利。 就在哥哥出差前叁天,修司照例的又在笔记本上写了一封信给贵子。    *           *           * 《贵子,谢谢你在电话中和我那样地亲热。 我没料到你当时会有如此热烈的反应,心里对你非常感激。 而这次,我希望我们不再以电话为媒介,我要真实的行动。我已经不能再忍受 独自一人自慰了。 我想在哥哥出差当天晚上十一时,进去你的房间。 虽然我知道这麽做不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把门锁起来好了。若是门开着 ,就表示你接受我。 我确信你会实现我的梦想。》    *           *           * 七月都已经过一大半了,天空还飘着梅雨。 这天,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从一早开始便断断续续地下着雨。可是一到晚上 ,雨突然奇迹似的停止了,连月亮都出来了。 吃过晚饭,洗过澡後,修司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期待「十一时」的来临。 贵子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覆。然而,也看不出她的态度和以往有何不同。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贵子一如往常,还是那麽亲切地招呼他。 等待中的修司,脑里有如走马灯般,出现了一幕幕他和贵子近来所发坐的一切 事物-- 穿着纯白色洋装的贵子、暑假补习时贵子殷切的拿着宵夜进去他房间、她换下 来的底裤里的阴毛、第一次看到他的观察日记时,又羞又恼的狼狈相、昏倒在浴室 的 姿、录音带里的喘息声、口含她手指的感觉、电话里的淫交… 而为了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时刻,他已经不在意那些曾经发生的事了。 随着「十一时进行自慰」时间的迫近,修司的心也跟着骚动起来。 不管修司多麽笃定的认为贵子会接爱他。可是,他心里仍有一丝的不安,一想 到万一被拒绝…他此刻简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十一点正,修司穿着一套睡衣自他房间走出来。屋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安静, 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更显得有些怪异。 修司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又觉得自己的脚步声过於干扰,於是他便蹑手 蹑脚的走着。 经过厕所的时候,他忍不住的跑了进去… 寝室的门,果然是关着,修司的心脏像是在敲钟一样震动得十分厉害。 门锁着便是拒绝,开着的话则一切OK,他早就已经提醒过她了,而刚刚用晚 餐的时候,他还仔细观察了贵子的态度,觉得门开着的可能性较高。 修司站在房门前做深呼吸,他心里一面祈祷,一面将手放在门把上。 他慢慢地转开门把。可是,不知怎麽搞的,就是转不开,原来门已上锁了。 修司一阵愕然。 不可能啊!晚餐的时候,她还那样地满脸笑容。 他拼命地扭着门把,还是打不开。 若是就此罢休,实在很不甘心,於是下意识里,修司敲门喊着-- 「贵子,拜托,开门哪!」 然而,里面并没有任何回音。 难道她已经睡着了吗?不,门缝里还透着一些微光,显然,她仍是醒着。 修司再一次用力的敲门,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修司,很抱歉。」 不久,贵子终於有了反应,修司也停止了敲门。 「我不能开门的。从伦理来说,我是你的嫂嫂啊!」 她怕伤了修司的心,所以特别柔着声音说。 可是,这话在修司听来,有如坠入了地狱之中。而且,他也不相信,贵子这麽 说是出於内心。 何况,从过去的种种迹象来看,贵子对修司的追求,很可能有某些程度上的默 许。这麽一想,修司再也无法死心,他又哀求起来-- 「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修司的欲望渐渐地往上爬升,他似乎已经将贵子视为一个猎物,非捕获不可。 「不可以!修司,你给我乖乖地回房间去!」 可是她这声调,听不出来是很坚持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 「不,我不要回去。贵子,我求你,让我进去吧!」 修司以祈求的口吻,不断的推着门。 「今天晚上你就听我的话吧!快回去!」 「不要、不要、不要啊!」 修司像个耍赖的孩子一般。 而在这同时,贵子不再开口说话了,似乎她已不愿再有反应了。 修司察觉到这一点,他也停止了敲门。 难道就这样算了吗?不,我还不死心。可是,怎麽办才好呢… 修司呆呆的站在门口想着,自己如果一直这样站着等贵子出来,未免太凄惨了 。万一她明天早上才要开门,那可不太好玩。 对了,有阳台!如果从阳台钻进去,不就可以… 一打定了主意,他便立即行动。 他们住在公寓的二楼,贵子夫妻的房间阳台旁正好有棵银杏树,若是爬上了树 ,藉此跳到阳台上,说不定就能进入房间里了。 虽然修司长这麽大还没爬过树,可是为了一亲佳人,他拼死也要一试。 已经是深夜了,附近没什麽人影,修司於是使出浑身解数爬到树上去,接着小 心翼翼地跨过阳台的栏杆,终於顺利的降落。 房间入口处的落地窗的蕾丝窗 此刻拉开着,房里还点着灯,因此看得很清楚 。 修司弯着身,向寝室里望去。贵子此时坐在床沿,正在喝威士忌,她身上穿着 一件淡绿色的洋装式睡衣,因为背对着落地窗而坐,所以她没注意到修司已在阳台 上了。 如果玻璃窗没上锁,修司打算不作声响的潜进去,他有自信这次一定可以达到 目的。 於是,他将手放在破璃窗上。心想,到目前为止就算不能了遂心愿,也绝不反 悔。 修司慢慢地推着玻璃窗。然而,却推不动。槽了,落地窗也锁着。 啊啊,这怎麽办呢… 他又想,大概是被什麽东西卡住了吧?索性就用力地去推。可是,依旧打不开 。 突然听到声响的贵子转过头来,那张已卸了 的脸,满是惊异。 修司这回乾脆用拳头敲起窗户来,而且连下身的裤子都脱了。为了向贵子表示 热情,他把自己的下部贴到窗上。 看着贵子向他走来,可是修司分不清楚她究竟是要打开窗子让他进去呢,还是 要把窗 拉上不理他。他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 不久,贵子已站在窗前了,她把窗 再拉开了一些。隔着一层玻璃,修司看她 就跪在他面前,且将嘴贴在他下身的部位,开始舔了起来。 「贵子,把窗户打开啊!」 修司更将下部紧紧押在玻璃窗上,大声叫着。 那底部的前端已有些许精液流出,就黏在玻璃窗上,显得相当淫秽。 而贵子仍将嘴唇贴在玻璃窗上,头也跟着激烈得摇晃着。 她此时的表情可说是非常复杂,里面融合了困惑与兴奋,脸颊也染上了一层红 晕,似乎不只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 由於她是跪着的姿势,正好可以窥见到她睡衣前襟里的那对乳房,而红红色的 乳头更是刺激着修司的视网膜,煽动他的感官。 原来,贵子的欲望也是如此强烈… 虽然她不愿越过这最後一道防线,极力的压抑自己,可是这麽一来却反而激发 了修司的占有欲。 「快把窗子打开啊,贵子。」 修司用自己的阴茎去撞玻璃窗,每一叩敲便有液体飞出,喷得窗上到处都是。 而贵子那火红的唇舌也跟着追窗上的精液,看起来好像是某种生物在蠕动一般 。 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正在两人中间蔓延。 此人明明已站在自己面前了,却又无法得到,修司急得快发狂了。 「快打开啊,我求你!贵子!」 或许是极力想向嫂嫂表白,修司抓起自己的下部,下断地前後摆动他的腰。而 贵子像是要呼应他似的,也站起了身子。 突然间,修司以为贵子终於要允许他进去了,兴奋得心里直跳,欲望在血液里 奔流,眼睛更是为之一亮。 然而,事实并非如修司所期望的。 可是,贵子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修司大吃一惊。她脱下了睡衣,身上仅剩一件绿 色的底裤。 那华丽的肉体,超过了修司原先的想像。修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用眼睛楞 楞的望着。 啊啊,多美的身体啊… 丰满的一对乳房,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想把脸埋进去。而粉红色的乳晕中间 挺立的可爱乳头,又显得特别的诱惑人。 贵子的身材一点赘肉也没有,清瘦得连肋骨都看得见。然而从腰部至臀部的线 条却非常美,修司摒住呼吸看得两眼都发直了。 浅绿色的内裤,几乎无法完全覆盖那一片神秘的部位,反而将它修饰得更引人 注目。 纵观她的身材来说,是相当对称的。腰部下修长的双腿也是那般地恰到好处。 已经看得发呆的修司,竟有种错觉,以为自己正在观赏陈列架上的一尊希腊女 神。 可是这尊女神并非沈默的直立着,她一步步走向前,脸上浮现着陶醉与痛苦的 表情,将乳房紧贴在玻璃窗上。 「啊啊,贵子…」 修司忘情的将嘴巴凑上去… 本来这嘴唇应该是落在她有血有肉的乳房上,而此刻却隔了一层冷冰冰的玻璃 ,妨碍了嘴唇与乳房的会合。修司愈想心里愈是焦燥起来。 他拼命的驱使舌头,去舔那压平在玻璃窗上的乳房。 而贵子也一而再、再而叁的将乳房紧压在窗上。 看来,贵子也是很想跟我亲热的。无奈,她是碍於嫂嫂的身份吧… 「贵子,打开吧!这跟哥哥没有关系啊!求你,快把窗子打开吧!」 修司敲着落地窗,一边移动舌头,一边向贵子祈求着。然而,这一切似乎是白 费的。 眼前的贵子,正紧蹙着双眉,表情十分复杂。当修司的嘴唇吻在玻璃窗上时, 她的嘴唇也立刻凑了上去。 虽然这亲吻是隔着玻璃进行,修而却感到有一股说不出的决感贯穿全身,连身 体都抖动起来了。 贵子彷佛也有相同的感受,自她鼻孔吐出的热气在嘴唇周围的玻璃窗上形成了 一团雾气。 修司特地在窗上吻出了声响,舌头舔向那一团雾气。对面的贵子也赶紧和他做 了呼应,她立刻伸出舌头,像在玻璃窗上跳圆舞似的转动起来。 即使隔着玻璃,贵子舌头的一切却看得相当清楚。那是个粉红色的健康舌头, 洁白的牙齿加上厚度适中的嘴唇,显得特别性感。 隔着玻璃接吻的修司,心底升起了一股想窥看贵子身体秘密的强烈欲望,於是 他便跪了下来。 贵子马上察觉到修司的意图,她一面用手梳拢头发,一面将下腹部往玻璃窗上 靠过去。 修司做势要将脸埋在贵子的底裤上,一面又抬头望着她瞧。 而此刻的贵子正轻咬着滑润的嘴唇,歪着头,两手扶着乳房,脸上浮现出恍惚 的表情。 修司看着眼前的贵子,纤细的腰以及丰满的胸部,构成了一幅美丽动人的女体 。 如果自己能环抱这样的肉体,该有多麽幸福啊… 他愈想愈痛恨起阻隔他们接触的玻璃窗,甚至兴起一个冲动,想把它敲破。可 是,这麽一来,就会破坏现场的气氛了。 不管如何,他现在应该做的是,让原本以为只能在梦里才看得到的贵子的肉体 ,全部呈现在他眼前。 受到玻璃窗的阻碍,即使地想动手脱掉她的底裤也不能,於是修司做了一个要 她脱掉裤子的手势。 贵子似乎己在等待修司的动作一般,她将手指头放在内裤上,她大幅度的摇着 头,将乌黑的长发 至脑後。 她好像早已看穿了修司的心里,动作故意缓慢下来。 修司的期待已升至顶点,他将视线紧盯往内裤顶的腰身上。这时候,腰身上的 内裤慢慢的往下滑移… 贵子弯下了腰,将内裤自脚下脱去,然後缓慢的站直了身子。 现在的她,身上空无一物的立在修司面前。 修司兴奋得想上前去拥抱她,而忘了窗子的存在,以致於额头撞上了玻璃。 贵子怜惜的脸上露出笑容,向窗子靠了过来,在修司额头上吻了一下。 而修司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立刻往她耻部的方向贴近,有如被花蜜吸引的蜂般 ,鼻尖不断挨近那散发淫靡磁力的漆黑丛林。 「啊啊,修司…」 修司第一次从贵子口中清楚的听到她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修司抬头接触到贵子已 润的双眼,立刻又将视线回到女性的神秘部位。 他将脸深深的埋进去,尽情的嗅着贵子的气味。然而,无论他如何卖力,接触 到的只是一块冷冰冰的玻璃。 於是,修司发挥了极大的想像力,让自己彷佛置身於贵子的股间。 贵子好像体会到了修司的感触,她一反平日端庄高贵的外表,大胆且毫不觉羞 耻的将自己的下部紧贴在玻璃窗上。 修司满心喜悦的立刻将嘴唇也凑上去。 「啊啊,贵子,我好想舔看看噢!」 接下来,修司看到了她更反常态的动作。 贵子的手滑向神秘的谷间,开始拨弄起秘毛来。 修司为了看清那位於深处的裂缝,将身子再压低,从下面望向贵子的两腿间处 。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隔了一层玻璃,多少阻碍到视线,反而更加引起他 的欲求不满。 这时候,贵子的手指往谷间不断的伸入,开始玩弄起淫靡的肉缝来。 清楚的看到贵子内部的修司,不由得狂喜着。 啊,看到了!我看到贵子的… 修司握着抖动的阴茎,布满血丝的双眼追着贵子移动的指尖。 她的手指一直前後来回地蹂躏着龟裂处… 修司的视线再往上移,见她另外一手正抓着乳头,在乳房上摩搓着。 贵子的双颊早已泛上红潮,沈醉在指头游走肉体的快感中。修司看到她这付表 情,心里也为之雀跃,他又将视线落在女性的谷间。 她的手指依旧继续在肉沟上游玩。这一切的情景,皆超出修司的想像,他於是 摒着气息观赏着。 已经潮 了… 指尖好像是沈浸在唾液中般的闪着亮光。噢!不只是指尖呢!再仔细一瞧,龟 裂处的周边,都已经沐浴在蜜液的飞沫中。 修司觉得自己口中似乎也生出了许多唾液… 突然一股强烈的冲动袭来,他焦燥的叩着玻璃窗。 那敲打玻璃的声音,在夜晚听来特别刺耳。虽然已受欲望所支配,修司仍意识 到这麽晚的时间,制造出声响的行为十分不当。 修司於是站了起来,彷佛要将那勃起之物插入贵子 润的大腿狭间般的,紧贴 住玻璃窗,配合着腰部的动作,开始上下扭动。 而对面的贵子,这时候也跪了下来,将脸颊靠在修司的下腹部处,隔着玻璃亲 吻起来。 「啊啊,舔吧!贵子…」 他的龟头前端因有部份液体已渗出,而显出些许微光。 贵子用粉红的舌头沿着他勃起的部位,来回巧妙的舔着,好像是在吹笛子的样 子。修司不禁陶醉其中。 她的手指甲沿着玻璃窗划下,发出了类似鸟鸣的声音,好比是在渲 她此时的 热情。 这时的贵子早已不是平日那个端庄娴静的嫂嫂了。 不久,修司已无法满足只是将自己下腹压在玻璃窗上的行为,他开始扭动着腰 揉搓起已勃起的性器。 贵子再次站起来,转了一个身子,将她的背景呈现在修司面前。 修司摒住呼吸观赏她那美丽的曲线。从纤细的腰下来,便是膨胀丰满的双臀, 充分震撼着一个男子的心,修司更加痛恨起阻隔他们之间的玻璃。 多麽丰腴的臀部啊… 到目前为止,他已看过数不清的杂志上的裸女,可就没见识过像这样完整均匀 的肉丘。 修司看着、看着,不觉恍惚起来。但是,才没多久,贵子便弯下了腰,将她那 对富有弹性的双臀紧押在玻璃窗上。 修司觉得自己好幸福,不禁头晕目眩了。 像西瓜般的肉球左右分开的押过来,从那狭间,看得到有如黑藻般蔓延的嫩草 … 啊啊,贵子… 修司虽不懂贵子此时动作的含意,但他还是抓起自己的性器,对着她的私处刺 过去。 贵子好像要让修司的想像获得满足般,她将手指伸进了股间的狭缝处,中指玩 弄着花蕊。 修司初次看到这样奇妙的景观,兴奋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突然他抬起眼睛,望着歪着头的嫂嫂,她也正以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自己。有 股看不见的电流在两人间流动,不知是从谁开始,两人自慰了起来。 贵子的手指在肉裂处出没着,修司则玩着自己的性器,还将龟头上的液体涂在 玻璃上。 贵子靠在玻璃上的屁股,也跟着左右摇摆,在女裂间进出的手指,沾满了 淋 淋的淫液。 此刻,她的头激烈的摇动着,垂肩的头发也前後扭摆。同时,手指的进出速度 也加快了,沾在指头上的爱液飞散在玻璃上,化成了几道水流的痕迹。 「啊啊,啊啊啊…」 贵子的官能得到满足的呻吟声,虽非常细微,却清楚的从房间内传来。 被手指拨弄的女阴,有如石榴的果肉般,深深的刺激着修司的视网膜。 修司的呼吸声不断往上提高。 这是多麽色情的一幅画面啊!即使是隔了一层玻璃,修司终於还是实现了他长 久以来的梦想。 而贵子的动作也在变化着,她的屁股有如在 麻薯般的拍打玻璃窗。手指在秘 孔上继续深入着,从肉裂处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弄 了她整个手。 啊啊,不行了,已经忍耐不住了… 修司觉得那阴茎的前端,彷佛是面对着热度不断上升的熔岩,连他腰部的周围 都感到轻微的麻痹。 每当他加快手上的速度,那来自阴茎前端的快感,便快速的传来,白浊的液体 也碎散在玻璃上。 接二连叁飞弹而出的液体,在玻璃上扩散开来,有如蛇行般向下滑落。 震憾全身的快感,使他不禁得仰头望向天边。云朵漫布的夜空中,有好多星星 正一闪闪的发出亮光。                        第八章 被淫虐的女体 暑假到了,原本修司应该回乡的,可是他以打工为由,继续留在东京。 虽然有了一次隔着玻璃的美好性经验,可是他仍旧被嫂嫂所拒绝,因此心理总 存着些许不满。 修司於是利用打工所赚得的钱,再次前往「印象俱乐部」。 在那里,他认识了齐藤所介绍的夏美。 夏美是个二十出头,看起来无忧无虑的天真女孩,虽然不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美 女,可是却有张人见人爱的可爱脸庞,年轻的肌肤相当柔嫩光滑。 那付含有说不出魅力的肢体,具备着年轻女孩所没有的成熟,彷佛是为了取悦 男人的眼睛而生。 就在修司指名要夏美服务二次以後,她透露了一项发生在中学时代的一件相当 令人惊讶的事件,修司因此知道了隐藏在她肉体内的秘密。    *           *           * 那是在国中叁年级的时候,来了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体育老师。 那个老师在大学时代是个橄榄球队员,结实的体格加上十分高大的身材,非常 帅。 他在学校立刻成为女学生仰慕的对象,很多女孩子都说愿意为他献出贞操。我 虽然也是他其中的一个仰慕者,却只当他是个偶像而已。 然而,有一天我受了其他老师所托,送一件东西去他家。我当时很高兴有这样 的机会。 那时正是梅雨时期,天气非常闷热。我到了他住的公寓时,看他只穿一条短裤 ,正在喝啤酒,他的房子看起来很简陋。 他请我进去屋子,还喝了一些啤酒。因为每当我杯子里的啤酒一喝完,他就立 刻再替我斟上。虽然我不太喜欢它的味道,可是为了在老师面前表现得像个大人, 我还是勉强的把它喝完。 於是,我突然就醉了,不知不觉的就瘫在老师的胳臂中。 他冷不防的亲吻,虽然让我惊讶,可是这是我所曾盼望的,心里还觉得高兴, 因此就由他去。这时,老师的手突然伸进我的裙子里去,手就在那里移动起来,我 感觉有点不舒服,毕竟我还是处女啊! 我当时虽也曾做过抵抗,可是对方是个大男人,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用力的 把我压倒,接着掀开了裙子。 因为天气很热,我没有穿丝袜,所以很轻易的内裤便呈现在他眼前,我心里虽 然很慌张,可是那完全是多馀的。 或许老师早就看出来我对他的仰慕,所以不管我如何抵抗,他都不放在心上, 他很快地便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这时好害怕,开始用力的反抗。可是,那好像在骗自己,其实我心里曾经也 希望为老师奉献出贞操的。所以,当时也不是很拼命的抵抗。 我两脚被老师用力的抓着,大大的分开来,好羞人哪!我那处女之身,毫无遮 掩的出现在老师面前,而老师正以色眯眯的眼睛盯在上面。 老师於是弯身就在那里亲吻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惊贯穿着我的背脊,虽 然不觉得是快乐,但也不觉得厌恶,我只想着「不行啊,不行啊!」 既然早就希望为老师献身,我於是放松了肢体。 他的舌头伸进了里面,虽然比我自己用手接触时舒服,可是我脸上的表情并不 愉悦。 老师似乎是此中高手,他当时舐我的那种快感,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 老师的下体非得粗大,又长又黑。我第一次看到那样的东西,心里直担心它一 旦进到体内,会把我那地方弄裂开来。 果然,他刚要放进去的时候,我痛得快哭了,老师於是在上面涂了一些唾液, 再次挑战。 这回虽然顺利的插进去了,可是那像是要分裂开来的疼痛,让我怀疑自己是不 是快要死了。无论如何,我至今仍记得丧失处女的肉体痛楚,以及染在毛毯上的鲜 血。 从那次以後,我便经常到老师的屋子去,知道老帅有特特殊的癖好,还是在第 叁次去的时候。 是某个礼拜天,老师要我穿件毛衣去找他,当时他已拿着一条麻绳在等我了。 当时我真想逃走,可是他使力将我抓起,用绳子将我全身困绑起来,使我动弹 不得。 那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我全身几乎快麻痹了。可是,不知为什麽,那地方 却开始潮 起来! 老师看到这情景,居然开口骂我。 「你这只母狗!」 接着,他拍打我的屁股。 痛死我了,可是,感觉却很舒服。这时候,我那个地方已全然 润,因此也顺 利的容纳了老师的东西,当时我第一次体会到什麽叫性高潮。 从那天开始,我成了老师的性奴隶,最彻底的莫过於是为他吹笛。 老师的下体又粗又长,常令我觉得窒息。 我们连在学校的时候,也做过那些勾当。他经常叫我到体育用具室里,他早已 在里面等我了。 他教我如何舔他的下部,然後将精液一点一滴的吞进吐里。 刚开始,我确实觉得很恶心,想岖吐,可是,却很奇怪的有一种快感。 有时候,我甚至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屈辱,他好像在我面前 尿。 看来,人类果然是习惯的动物,这些事情反覆做了以後,我道然再也不觉得受 到屈辱了,反而跟老师之间,形成一种不可思议的一体感,连被绳子绑起来的时候 ,都有股说不出的快感。 而我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更有女人味了,胸部发达得不像是一般的中学生,光 泽的肌肤,不输任何一位美女。 当然,有关我们的谣言也传开了,大家都以为我们之间一定有了什麽。 原来,有个家伙在背後暗中跟踪我,将我到老师住处的事公开出来,於是,在 学校引起了掀然大波。 老师因而被学校解雇,从此以後他便消失了,我再也没看到他。 剩下我一个人倒楣的留在学校,老是有人在我背後指指点点,我被逼得无法忍 受下去。 学校已经不能再去了,於是就住在东京的伯母家,念那边的学校。 国中毕业後,我进入了一间私立高中,可是对上学已经没有兴趣了,半年後便 休学了。 之後,我在一家房屋公司担任事务员,而那个老板竟然也是个好色鬼,在我刚 进公司不到一个月,就要我成为他的女人。 我因为对人生已死心了,就告诉他,只要他给我钱,一切随他所为。 ----------------------------------------------------------------------那个老板,是个中年男子,几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他可以花很多的时间,把 我从脚趾头一直舐到头部为止。 和老板的关系一直持续了两年,终於被他老婆知道了,我就这样被解雇。 所以啦,自此以後,我便成为应召女郎。    *           *           * 原来如比,夏美那和年龄不太相称的丰满肉体,是因为从中学时代便和男人有 了性体验的关系。 但是,尽管那曾经背负着一段不寻常的过去,她看起来一点也不显得忧郁晦涩 。 她身上确实有种风尘女子的明艳,或许就是因为那股明艳,而让她看起来亮丽 开朗的吧! 修司不明白夏美为什麽会把自己过去的遭遇告诉他,可是当他知道了她这一段 经历後,对夏美有了一种亲近感,也因此对她产生了兴趣。 和喜欢被性虐待的夏美在一起,当然是玩这样的游戏,修司虽不认为自己具有 虐待狂的倾向,可是他把夏美想像成贵子,当他对她说出了淫秽的话语後,竟觉得 十份痛快有趣。 於是,他渐渐地进入了她的世界,若没有夏美的引导,修司恐怕无法玩得那麽 深入。 无论如何,夏美非常喜欢被绑住,而她那时淫乱的样子也很是动人。 夏美教了他许多游乐的方法,不到一个月,修司便已沈醉在其中了。 修司这时发觉到自己的心境起了变化,他暗自觉得特别是对女人方面,他产生 无比的信心。 因为父母亲说,暑假得回去给他们看看,於是他回家乡待了一礼拜。 没想到,回去以後却无聊死了。他和以前的同学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他们像 是小孩一样,和他们玩一点乐趣也没有。 可是,当他和高中时代有着「玛丹娜」之称的同学牧村理惠碰面时,则大不相 同。 高中毕业後才不过半年,经过大都市的洗礼,她已不是原先印象中那般地清纯 ,完全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在他回东京的前一天,理惠约了修司出来。 修司於是将夏美教他的,如何捕获女人心的技巧搬出来实验一番。 --当女方说话的时候,要注意的聆听,当她觉得这个人值得信赖时,她一定 会倾心相谈。 一旦你认真的听她说话,就能得到她的心了,既然她心里许了你,便绝难改变 了-- 夏美的这些忠告,修司确实照样的实行。 果然十分凑效,吃饭完後,理惠便差不多快被修司瓦解了。 用过饭後,他们便到一家很有气氛的咖啡店去。 就在他们两心相悦的喝着酒之际,理惠向他说出了自己失恋的故事。 --女人一旦说出了过去的恋爱故事,那表示你已经成功了。这时候,即使你 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或是背上,她也不会拒绝了-- 修司早就背熟了夏美教他的这些秘诀了。 从咖啡店出来的时候,理惠对他已全无防备了,他邀她一同至河滨公园,修司 的手围在她肩上,当他做势要亲她的时候,那嘴唇似乎早已在期待了。 他将舌头一伸进去,开始纠缠着她的舌。 舌头与舌一接触,便产生了大量的唾液,已经意乱情迷的修司将手放在理惠的 胸前游走。 她的乳房虽谈不上丰满,指尖上却能感受到一股滑润的感觉。 理惠刚开始虽有些抗拒,可是当修司再揉着她的乳房的时候,她已不再抵抗了 。 就在修司的舌头更伸进她牙齿的里侧时,理惠口里吐出了一丝喘息,然後紧紧 地抱住他。 修司不断的用手爱抚她的乳房,一面嘴唇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的说 :「我、我好想…喂,我们到旅馆去吧!」 「可是…我得回去了。」 这样的回答,似乎是早已能想像到的答案。然而,这时候必须男方再加一把力 ,修司於是毫不放松的… 「现在还不到十点呢!」 「太晚的话,爸妈又要唠叨了…」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自己可以学着判断啊!随便编个理由就好了!」 说完,两人又抱在一起了,已经不需要言语,只有嘴唇的结合。 他用力的吸着,舌头激烈的在里面进出,而手还是继续在她胸前爱抚。 理惠弓起了身体,修司已勃起的下腹,正好被她富有弹性的女体压过来。 两人的嘴唇一分开,修司便将手环在理思肩膀上,步出公园。 他打算带她到公园附近的一家宾馆去。 才到宾馆旁边,理惠又开始抗拒了。 「我必须回去了!」 「为什麽呢?难道每件事都得经过你爸妈同意後,你才敢做吗?」 这句话理惠听来大概觉得有些道理,她於是慢慢的跟着他走。 以前的修司,是不可能这样强邀女性跟他上旅馆的。连他自己都很惊讶自己现 在的变化。 而且,他此刻的对象还是十分受到同学们喜爱的「玛丹娜」呢。 一进到房里,理惠便说她想洗澡,可是修司却从後面一把抱住了她。 「我想亲亲你那个地方。」 对已懂世故的理惠来说,她懂这句过激的浮秽话,而修司对夏美所教的「用言 语挑逗」,十分有信心。 「讨厌,讲这种下流话…」 理惠的双颊已染上了一层红晕。 「你一定也很想要吧!很舒服哟!」 「啊…恶心死了…」 理惠开始挣扎起来。 修司不慌不忙的从背後握住她的乳房,同时移动他的舌头…膨胀的物体也对向 她的臀部。 「已经挺立起来了,你知道吗?」 他另外一只手滑至理惠的股间,隔着牛仔裤在上面轻抚起来。 「你啊!这地方已经 了吧!」 「啊…算你厉害…」 理惠一边说着,也将上身靠了过来。她一转身,两人又抱在一起,嘴唇也再次 重叠了。 接着,修司一边吻着她,一边往床上移动。於是,就顺势将她压倒了。 「拜托,把灯关了吧!」 修可便走到床边,仲手按下了开关,把灯关掉。 他在回床上以前,连忙将衣服脱去,仅剩一件内裤。内裤里耸立的下体,让他 走起路来有点困难。 理惠闭着眼睛横躺在床上,好像是个等待手术前的患者。 理惠的脸轮廓非常深,一点缺陷也没有,相当动人,特别是有着像洋娃娃般的 长睫毛。鹅蛋型的脸配上稍为丰厚的嘴唇,更加衬托出她的美貌。 「把衣服脱了吧!」 修司弯下了腰,轻轻的吻了她,接着便脱下了她的上衣。大概她曾在海水浴场 做过日光浴吧,滑嫩的肌肤已晒成了小麦色,非常有光泽。 他们已不再是单纯的同学了,修司没想到他竟然能就这样的掳获她,心里雀跃 不已。 他於是又动手剥下覆盖她隆起胸部上的白色胸罩。 那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的一对有如冰雪一般白皙的乳房,加上粉红色的乳头, 带给修司相当鲜烈的印象。 「咦,怎麽比高中时代还要丰满呢!」 被修司这麽一说,她立刻害羞的用手遮住胸部。这样的动作,更流露出了女性 的可爱面。 修司慢慢地往下半身移动,要将那紧贴住臀部的牛仔裤脱掉还真是大费周章呢 。 他好像在剥皮一般的,把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那完美的肉体便呈现在他眼前了,即使说她是一件艺术品也不为过,修司不禁 吞着口水。 这样年轻的身体是嫂嫂贵子、「印象俱乐部」的夏美所没有的。 我已等好久了,我会让她疯狂的… 「你看看,连内裤都沾 了,你还是很喜欢我的。」 「讨厌,不要看…」 理惠说着便把头扭过去,好像很害羞似的,立刻夹紧了双腿。 「别害羞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来吧,把脚张开,我会让你觉得很舒 服的。」 他使强的将手插进她大腿间… 「啊…手拿开…」 理惠抬起了腰,婀娜的下腹部也抖动着,然而,她并非真的在抵抗。 修司的手指慢慢在她底裤上回旋,每当他扩大了爱抚的范围,大腿间的紧张便 跟着慢幔的瓦解,原本她身体的抖动也镇定下来。 「这就对了,理惠把心情放轻松,脚再张开点。你看,有水跑出来了,你自己 也知道吧!」 夏美曾跟他说过有关女体的奥妙处,正在他眼前获得证明。好像油墨倒在宣纸 上般,爱液正不断地分泌出来。 「你看,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理惠,你好敏感啊!那地方的水越来越多啊!」 修司把手指自内股滑进她内裤里。 「啊!」 她摒住呼吸,挺起了腰,紧闭的眼脸起了一阵痉挛,脸颊好像涂上胭脂般的泛 上红潮。 内裤里已完全潮 了,修司的手指沿着周围摩擦着。 「啊、啊…」 理惠不禁又将屁股抬高,口里一边喘着气,一边身体跟着发抖。 她此时的内部好像被无数的舌头挑拨般… 「呵…小理惠,你真的好敏感哟!」 修司的手指头在那上面前後移动着… 理惠皱起眉头,不断地呻吟,乳房跟着也起了波动,官能渐渐向上提升。 修司於是紧抱住她,手指依旧不放松。 每当手指在那里一伸一进,便有爱液涌出,甚至流到了臀部。 「?…理惠,是不是要我亲你?」 「讨厌…」 理惠摇着头,好像做恶梦似的说。 「你难道真的不想?」 修司特别加强了语气说,手指从会阴延伸至肛门。 理惠细小的声音终於出口了… 「我想…」 「什麽?你说得这麽小声的话,我可不理你!」 「你别这样嘛,我要…要你舐…」 「那里?」 「啊…你这个人真坏…」 「你好好地说清楚,到底要我舐那里?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做!」 …将女人包裹心里的防卫衣一件件的剥掉,一定会让她们疯狂的。 夏美的话,又在修司心里盘旋。 她曾说,不要直接让对方立刻获得满足,最好先吊吊她们的胃口,反而更能刺 激她们。 对理惠来说,要她开口讲那些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是须要相当勇气的。但是 ,兴奋的情态已将她的理性全部淹没了。 突然间,修司听到他所期待的,从一个小姐的口中说出那样羞耻的话。 「哦…阴XX…」 她转过脸呜咽的说。 「再大声点,说清楚!」 「啊…XXX…我要你舐…」 「谁的XXX?」 「我的…理惠的XXX唷!」 「哈哈哈,这话要是被你老爸听到的话,包准他一定会晕倒。」 「我不管了…就算被骂是坏女孩也没关系,我现在真的想要。」 修司心想,如果把这段录音,给其他同学听的话,大家一定会瞪大眼睛… 理惠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说出这麽激情的话。她似乎越来越兴奋,淫荡的扭 着腰。这姿态真的很像是「玛丹娜」的样子,修司看着她,心里也雀跃起来。 「我知道了。小姐,来,把内裤脱了,骑到我的头上来吧!」 修司说完便躺在床上。 理惠挺起了上半身,脱去了内裤,向修司的脸上靠了过去。 「把脸抬高,让我看看你的脸啊!」 「你别这麽坏好不好?」 「我并不是坏啊,我只是想看看漂亮的小姐的里面有些什麽东西罢了!」 「修司…你这麽…」 理惠一边羞怯的说着,一边屈膝便骑在修司的脸上…多让人头晕目眩的画面啊 ! 「好像都 了呢!」 「你别这样看好吗?」 理惠很不好意思的就坐了下去。 「不是这样啦!埋惠你看,把膝盖抬起来,就像在蹲马桶的姿势。」 「啊,不要啦!那多羞人哪!」 「你在说什麽啊?你不是要舐吗?」 修司伸出了手握着她的乳房,手掌再揉着凸起的肉口,而舌头已钻进了她潮 的下部。 「啊、啊…」 理惠的身体已无法平衡,她从後面伸出了两手置於修司的胸前,藉以支撑她的 上身。 当舌头一移动,理惠的腰便直扭着。 「啊、修司…」 理惠微张的口里发出甜蜜的呻吟,表情恍惚的歪着头,那模样好像运动会时赛 跑後的一张红脸。 「啊…我,已经不行了!」 理惠喘着气,下腹部不断地摇晃… 「理惠,想要了吗?」 「是啊!我要,进去吧!…拜托,我已经等不住了,我要你!」 理惠开始有点语无伦次的叫着,焦燥使得她美丽的脸庞歪向一边。 「是吗?你要我插进去吗?」 「嗯!是啊!求你。」 「理惠,你真不害躁!」 「没错,我喜欢你说我不害躁!我平常自己一个人也经常玩这种游戏!」 「好!我欣赏诚实的人。可是,我还不想给你呢!」 「为什麽…」 「你要先替我服务。」 理惠立刻跨过修司的脸,往他的股间移动。 「啊…修司,现在换我来吧!」 已经沈浸在肉欲中的理惠,几乎快发狂了。 修司暗自笑着,他对女性似乎更加有信心了。 PS:第十章以後有很多空白页,如那位网友有此书者,请补全。            第九章 口唇的侍奉 一回到东京,贵子立刻堆着笑脸迎接他。 自从那次在阳台上隔着玻璃两人互传情愫後,修司和贵子间便没有任何进展。 然而,他对嫂嫂一点也不死心,自从在夏美那边开了眼界以後,想得到贵子的 野心便与日俱增。 隔了一个礼拜後再见到的贵子,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丝质洋装,头发绑在脑後, 看起来相当俐落。修司再次为她那成熟的女性美所绝倒。 修司从家里带了一些土产上来,两人聊了一阵子後,离吃晚饭还有段时间,他 便回自己的房间去。 书桌上放了一封信,一看到『给修司』的笔迹,便知道是贵子写的。 他心里立刻起了骚动。 发抖的手将它拿起,里面似乎有方角的东西,他将封角撕破一看,原来是照片 。 当他看到第一张照片,差点没昏倒。 那些照片共有五张,几乎都是她秘部的写真,有对着镜头翘起屁股的、在椅子 上跨着一条腿的,正面看着镜头微笑的… 太令人惊讶了,虽然他还记得自己要求得到她的照片。但是,因为一直得不到 反应,他差不多已忘了。为什麽这个时候,她反而还记得呢? 再仔细一看封套,里面还有一张小便条纸。 那上面写着,『希望成为你自慰时的朋友』。 对一直把贵子当偶像的修司而言,这些照片无疑地,是最好的礼物。 那些以手淫为素材所拍的照片,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不太明白贵子的意图究 竟是什麽? 晚上,哥哥也回来一起吃饭餐,谈的都是家乡的一些事。修司因为在意嫂嫂在 旁边,显得很不自在。 仔细一看贵子还是老样子,她还是扮演着一个圆滑机敏的妻子,角色怎麽看都 不会料到这个人竟然会拍那麽淫秽的照片。 晚餐上还有件十分有趣的事。 他们吃的是牛排,免不了要用刀叉,修司下小心把刀子掉在地板上了。就在他 俯身拾起刀子的时候,正好对面坐的贵子,她也正好打开了膝盖。 贵子穿的洋装又非常迷你,因此,她的膝盖一张开,大腿里面的风光便尽收眼 底了。 修司有点手足无措… 哇!嫂嫂没穿内裤,他看到那部位黑漆漆的一片。 他不能在桌子底下趴太久,赶紧起身。而贵子仍然是若无其事的吃她的饭。 隔天,修司到「印象俱乐部」找夏美,两人在一起欢乐後,他把嫂嫂给他照片 的事说给她听。 「没错!她在引诱你。」 夏美用十分确定的口语跟他说。 「我也是这麽想,可是…」 修司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对夏美说了。 「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啊,她好像在玩弄你噢。不行,你怎麽可以被一个女人 搞得团团转呢。我看啊,你得反过来采取行动!」 「那麽,该怎麽做呢?…万一又被她拒绝的话!怎麽办?」 「喂,我有个好办法了!」 根据夏美的分析,贵子的本意是很想跟修司亲热的,可是碍於嫂嫂的身分而不 便允许。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到目前为止,选择权都操在贵子手上,她不敢采取主动。 哥哥出差那夜的计画泡汤,就是这个原因。 那麽,要打破这个关卡,应该怎麽做呢? 「夺取她的选择权啊!一切由你来主控,让她有理由觉得自己是被害者,所有 的事都是你主动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强奸她?」 「没这个必要,只要她成为你的奴隶就行了。」 「奴隶?…怎麽回事?」 「先对她洗脑,要她配合你的行动。」 所谓「洗脑」,就是将自己的性游戏录音後,每次都放给她听。 暑假结束前的二个礼拜里,修司白天打工,每隔一天就去拜访夏美,然後把夏 美当做是贵子,接着把两人的游戏录音後,将录音带装入指名「贵子收」的封套里 ,第二天去打工的途中方将它丢入邮筒。 他之会选择以投递的方式是因为,怕放在桌上她不会去留意,而当面交给她的 话也不方便。 紧接在性游戏录音带後的,则是他订下的一些守则。 『从今天开始,贵子就是我的奴隶了。既然是奴隶,就应该绝对服从主人的命 令,我现在命令你每天要做的功课。 一、每天早上送丈夫出门後,就来我的房间替我服务。 二、上厕所的时候,只要哥哥不在,都不准关门。 叁、我上厕所的时候,你在一旁服侍。 四、我回家的时候,只穿内裤来迎接我,颜色除了黑色外,就是紫色,别忘了 穿吊带袜。 五、当我想行使性行为时,不管任何时间及场合,你都要配合,不得有异议。 六、性的享乐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乐,所以我们要积极的淫逸。 七、我并非性变态者,请别害怕去享受所有的快感和痛苦。 八、我洗澡的时候,你也一起进去陪我。 九、睡觉的时候,屁股朝着我所在的方位。 十、即使做梦,也要惦记着我,不管是清醒还是在梦里,都要服从我的命令。 请无论如何将这些命令背熟!』 暑假终於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又是一个新学期的开始。洗脑计画究竟有无效 果,因为贵子还没有与他联络,所以一切还是未知数。 「会不会是她还没有听录音带?」 修司蛮担心的,又去找夏美商量。 「她的态度有改变吗?」 「应该没有啊!因为我暑假也很少待在家里,没有特别去留意!」 「你从现在开始,好好地注意一下,如果再没反应,就只好采取强硬的手段了 。」 接着的两个礼拜,虽然继续进行洗脑计画,仍旧没有反应。 修司觉得很懊恼,於是又找夏美商量。 两人商妥了一个新的计画,结论是采取强硬的手段,夏美也加人帮忙。 就在他们计画要强奸贵子的前两天的早晨,修司梦见夏美正含着他的性器,於 是便清醒了。 啊… 早晨的朝气,透过窗 不断的飘了过来,是谁趴在自己的下半身处,口舐着勃 起的下体。 仔细一瞧,原来是嫂嫂贵子,看她正十分投入的喘着气,充满贪欲的神情… 计画终於奏效了… 修司心里一阵雀跃欣喜,为了落实计划里嫂嫂奴隶的角色,他决定暂时假装不 知道。 这幅景象是修司长久以来的梦想,这究竟是真实还是在做梦?为了确认,他捏 捏自己的脸。哇!好痛,没错,这是实实的。 在她巧妙的舌头刺激下,修司没多久就射精了。 「贵子,你在做什麽?」 既然已经确定眼前的事情并不是梦境,修司以平静的声音问她。 贵子的舌头停止转动,慢慢地,有点羞怯的抬起了脸。 「…修司。」 贵子此时嘴唇像火那般的艳红,与以往的模样大不相同,脸上浮现的尽是贪欲 ,连眼睛都泛漾着。 虽然头发已梳往後面,还是有几撮头发垂到前面来,正如同她慌乱的心。 「不可以,不要靠近我!」 为了彻底实现主控权,修司以主人的口吻让她碰钉子。贵子就像是一个受操作 的奴隶般,一付狼狈的表情。 看来,她已经送哥哥出门了,她身上穿着衬衫和条短裤。 「修司,我…」 「是谁允许你含着我的东西!」 只要嫂嫂能搞定,和夏美玩得那些游戏就能派上用场了。 「我…已经忍不住了。」 「什麽忍不住了?」 「啊,你不要逼我,求你!」 贵子开始轻抚着修司的身体。 「等等,我知道了,你很需要,是吗?那麽一切都得听我的。」 无论如何都要冷静,修司没想到一向都很沈着稳重的嫂嫂,竟然会操控在他手 中,修司心里十分得意。 一定要拿出主人的样子,把她驯服得服服贴贴的,这也是夏美教他的招数之一 。 「是这样子的…我第一次看到你写的日记,心里就…」 「好了,好了。我又没要你说这些,如果要跟我相好,就把真心拿出来给我看 看!」 他开始心平气和的向贵子逼进。 「啊啊,我当然想跟你要好。」 「是真的吗?好…那麽,你有什麽要求我的?调换一下。这样好了,先把裤子 脱了。」 「…知道了。」 完全是奴隶的口吻,贵子下了床,将身上黑色的短裤立即脱去。 出乎意料的,她穿了黑色的丝袜,上面还有吊勾,配上滚黑色蕾丝的底裤。 接着,她脱去了衬衫。 贵子果然是按照录音带上的指示去做。 还是夏美厉害,她完全了解贵子的心,这下子,贵子是跑不掉了。 修司越来越有自信了。 如同他所想像的,贵子穿的是黑色的底裤,虽然色情十足,却相当美艳动人。 能够得到这样一个超级女郎当自己的性奴隶,而且又能随心所欲的玩弄,对男 人来说,这才是真的天堂吧! 修司感叹着贵子的魅力,欲望之火又燃烧起来了。 「对了,到这儿来。」 修司让仅穿着底裤的贵子立在一旁,他踢开脱放在地上的短裤,随手取出了打 火机。 贵子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麽,脸上显得很不安。 站在旁边的贵子,那姿态模样简直就像是上帝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把脚张开,小心别让火伤到!」 修司说着便点起了火。 贵子看出了他的意图,慌忙的弯了腰… 从蕾丝刺绣的空隙间可隐约看到里面的光景。 隔了一个月不见的 部…当时因为隔着玻璃,他又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因此 未能冷静的观察。 修司藉着打火机上的微火,轻轻的烤着黑色的底裤。由於是尼龙布料,不太耐 火,因此接触到火的部位,很轻易地就灼焦了。 贵子下部的全貌便跟着露出了,她极力的忍耐被火灼的滋味,偶而脸上还浮现 痛苦的表情。 此时的贵子,穿着只露出性器的底裤,更显得妖娆,充满了官能美。 修司觉得十分口渴,於是用舌头去润 嘴唇,被欲望充斥的视网里,燃绕着嫂 嫂的艳姿。 修司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性器,一边以挑逗的眼神投向贵子。 「啊…修司…」 「贵子,别害躁啊,现在就由我来替代哥哥了。这样好了,你来趴在这里。」 修司慢慢从床上起来,将贵子的头往下抽,让她的四肢呈趴着的姿势。 「啊…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贵子呜咽着声音说。 修司看贵子那姿态,好像动物一般,更激起他淫荡的欲望。 他毫不迟疑地,伸出了中指便往秘孔里去,手指开始逗弄起来。 「啊、啊…」 贵子像蛇般的扭动身躯,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然而,修司的目的并非要使她快乐。 「怎麽了?你这只母狗!很舒服吧?」 「啊…是…」 「再叫大声些!」 他的手指开始前後摩擦,每当手指一伸出来,便有蜜液流出,将她的下部都弄 了。 贵子一面扭着屁股,一面发出娇声。 「啊,不要停止!」 修司不理会她的哀求,将沾着液体的手指放进嘴里舐着。然後,开始拍打她丰 满的臀部。 「你真不是一个的好太太!」 拍打屁股的声音, 漫了整个狭小的房间里。 「啊,好、好痛啊…不要打了。」 修司觉得她的屁股好有弹性,每一拍打下去,便有股兴奋的快感。 他想起夏美教的,不管屁股多麽红肿,都不能轻易停下来。 「你真的答应我的求爱了?」 「我是个坏女人,背着丈夫做这样的事。但是,我绝不後悔!」 修司听到她这句台词,心里相当感动,他欣喜着嫂嫂终於成为他的女人了…    *           *           * 这天,修司虽然很想跟学校请假,可是因为有堂课很重要,一定要出席,所以 只好把贵子一个人留在家。 午休的时候,他从学校拨了电话给夏美。 「果然成功了,贵子今天早上溜进我的房间,嘴里还舐我那个东西呢。」 「…真的啊?然後呢?」 「嘿…我觉得很满足,只是还没进一步发生性行为。」 「恭禧你,可是,你可别得意忘形了,就算你想跟她进一步发生关系,也要忍 耐啊!在这之前,继续加油吧。」 「知道了,还要你的帮忙呢!」 「要我帮忙可以,但是不能把我忘了哟!」            第十章 潜在的魔性 学校下课後,回到家已经四点了。 平常他都用自备的钥匙开门,今天则是按门铃。 修司想,贵子会用什麽样的姿态出来迎接呢?他很感兴趣的期盼着。 如果她果真是只穿件底裤出来迎接的话,那麽洗脑就算成功了。 「你回来啦!」 开了门的贵子,一如往常的穿着圈裙。 修司的表情突然好失望。 贵子对他说了声「让你久等了」後,便一把抱住了他。 她立刻送上自己的嘴唇,接合修司的,舌头往他口腔里不断地撩拨。 贵子激动的热情,将修司的欲望再次唤醒,那股隐藏的烈焰,开始奔腾起来了 。 夏美教他的是,要使她成为自己的性奴隶,还不能进一步有肉体的结合。然而 ,修司是个年轻且血气充沛的男孩子,这点他似乎办不到。 长久以来,他便一心一意的想着嫂嫂,特别是这两个月以来,他 到了男女之 间有趣的一面後,更难以舍弃肉体结合的魅力。 他已经无法压抑住那股想和嫂嫂做爱,沈溺於女体中的欲望了。 将嫂嫂视为性奴隶那应该是件多麽快乐的事情啊!然而,让嫂嫂 些甜滋味才 更有趣呢!修司觉得他已无法再忍耐。 无论如何,他现在只想快点和贵子结合,那股欲望终於战胜了夏美提醒的招数 。 贵子紧紧地抱住他,浓厚的亲吻不断传来,他已注意到她围裙底下只穿件黑色 的内裤。 没问题的,我虽然还搞不清夏美「性奴隶」到底是什麽东西?但是,不管如何 ,我已经能确定,贵子是属於我的了… 修司的心里百感交集,他搂着嫂嫂也回应她的亲吻…两人舌头纠缠着,传送彼 此的唾液。 贵子开始喘着气,下半身紧压修司已膨胀的股间。 「啊,修司…」 修司已了解了为什麽贵子曾说过她喜欢颓废型的作家。在她端庄冷静的气质下 ,隐藏了无限的热情,而现在因为夏美的奸计,使她脱去了假面具。 两人疯狂的纠缠着舌头,相互舐吸对方。 那接吻的声音,在狭小的玄关处 漫,成了接下来过激的欲望的序曲。 不管如何,贵子这麽的热情,似乎不太寻常,那激情浓烈的吻几乎使人口腔麻 痹,修司的生理立即起了变化。 「贵子,你要这个吗?」 修司向前挺起了腰,把自己交给了贵子。 贵子伸出了舌头,便从那前端开始舐起来… 「啊…太棒了!」 修司全身都感受到那股快感,不禁抓着贵子的头发。 「真好…修司的XXX。」 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一个淑女的嘴里说出。 贵子忘情的舐着他的性器,唾液和那下体的分泌物沾 了她的脸颊。 修司已渐渐地达到快乐的颠峰。 「贵子,现在换你了,让我来吧!」 修司要贵子像狗一样的趴在玄关上,自己也跪了下来,早上那件烧破的内裤, 还穿在她身上。 围裙已无法遮挡她淫荡的姿态,从内裤的破洞里裸露出的性器,更充满了色情 的意味。 「把屁股再翘高!」 他说着便帮她把屁股抬高… 已经兴奋的下部,正发出淫逸的芳香。 终於成了我的了… 修司觉得头晕目眩,同时也沈醉於其中,他的舌头伸进了峡谷,开始舐起来。 此刻,舌头与女裂处的会合,已无任何东西可以阻挡了。 「啊…修司,好好的吃我吧!」 贵子欣喜的扭着屁股… 「啊、啊…」 贵子发出了呻吟的娇声,头发散乱开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般。 女阴处不停地喷出爱液,似乎在等待雄性动物般。 修司想和贵子结合的欲求已无法再忍耐,他脱下了裤子,立在贵子的背後,将 那肉棒插进已 润的花蕊中。 「啊啊,修司,来吧。」 贵子彷佛在催促他一般,弯低了上身,分开了双腿。 於是,修司稍一使力,轻摆了一下腰,那下体便顺利的被吸进去。 终於,能跟贵子结合在一起… 修司的脑里浮现出这些日子以来,和嫂嫂间的种种插曲,觉得胸口有股莫明的 感动。 激情欲望里,所有的感伤也同时一起袭来,使他更由衷的投入炽烈的男女行为 中。 听着贵子的喘息,修司开始积极地在里面进出,尽管她的下部已潮 成一片, 他仍未有停止的意思。 修司甚至加速了他的回转动作… 「啊啊,啊…太棒了…进去吧!再往里面去…啊啊…」 嫂嫂的手指抓着玄关的垫子,过度的兴奋使得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楚的浮现出来 。 她的脸早已通红一遍,沈醉的不断朝左右摇摆。 修司清楚地感觉到从身体深处不断上升的快感,他因此再加快速度… 在她底裤的破洞里出入的肉棒,已沾满了爱液,因灯光的反射,看起来竟有些 奇特的凹凸放在上面。 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接触所产生的声音,不但充满了整个玄关,还杂有两人 慌乱的喘息和呻吟。 她的下体紧紧地箝住修司的性器,那力量愈来愈强烈,一点也不放松。 来自腰身的阵阵痉挛不断地传来,渐渐地扩大扩大… 修司一股作气地直逼她的子宫,接着便吐出了一连串精液。    *           *           * 「对了,今天是我们俩的纪念日,应该准备些好吃的菜。」 贵子拿起一瓶冰凉的啤酒交到修司手上,好像刚洗完澡似的脸色非常好看。 「难道你忘了应该只穿内裤出来迎接我吗?」 「我当然没忘,那是你的命令啊!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奴隶了。不管什麽 事,我都会听你的。你稍等一下,我得烧饭啦!」 贵子的双眼闪着光辉,嘴角都笑开来了,露出了一口像珍珠般的雪白牙齿,不 仅增添了许些美艳,看起来更加动人了。 修司以前不觉得嫂嫂天真可爱,可是今天发现她不仅美,还很可爱呢! 「趁着你做菜的时候,让我好好地欣赏你穿着内裤的姿态吧!」 「讨厌…修司你这个色鬼…」 「色鬼?彼此彼此啦!」 修司的视线慢慢移至站在流理台边的贵子的背影上。 因为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因此便充分仔细的观赏。 这是多麽华丽的姿态啊!修司看着她性感的曲线,不禁有点恍惚。 嫂嫂背後的姿态足以证明,他要贵子在她那完美的肉体上仅着一件黑色底裤的 命令,是正确的指示。他当时的直觉是,这样的打扮最能突显她的艳丽。 特别是像这种只穿内裤的姿态,那麽地猥亵、淫荡…足以令人想入非非了。只 要瞧上它一眼,欲望便跟着倾 而出。 「嘿…屁股那里都有毛露出来了。」 「真讨厌,你别这样盯着看嘛!」 贵子似乎表现得十分害羞似的,立刻缩着屁股。 「好吧!不看也行!把屁股抬高点!」 「啊啊,嗯,我得烧饭!」 「啊!我还想要嘛!」 「好吧,既然,既然你这麽说了…」 大概还没准备好吧,贵子又缩着屁股。 「不要乱动,这是我的命令!」 因为他必须开始控制住她,因此说话的口气也强硬了。 「知道啦!」 贵子镇定的做着深呼吸。 而修司因为想着接下来要进行的淫邪游戏,心里不禁毛毛躁躁起来。 「你也很想再来一次嘛!你看,你那个地方又 了,还发光呢!」 「你别只会光说这些!」 「你老实说,想要我舐呢?还是要我插进去?」 「啊啊…不要啦,都是你啦!拜托你帮帮忙,别这样!」 贵子两手抓着流理台,耻部紧压在上面,开始喘着气息… 「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挑拨我啊。把屁股翘高,别害羞啊!」 这样的话语,已接近了诱导的方式,贵子的肉体好像被火照耀着般,她果然翘 起了屁股,这动作似乎已说明了她已忍耐不住了。 她缓慢且妖艳地扭着腰,有股看不见的淫邪气息正从她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谁敢想像,这位曾被赞叹是纯洁无暇的高贵新娘子,竟也会有如此的姿态,唯 有修司才能体会此中差别的滋味,而他却感到无比的刺激。 玄关的激烈性交後,修司仍是露着下半身。此时,他的下体又开始恢复了意识 ,他望着欲望已在肉体上的贵子,那付眼神彷佛要将她吞噬。 「唉呀,再让我看清楚点,把脚张开,屁股翘高…对了,就是这样啊!」 他好像在操纵娃娃似的,而贵子也顺从的听着他的命令。翘起的屁股下,两腿 叉开来… 「哇! 了,贵子的XXX。」 「是啊,我,还想要嘛!知道了吧!修司。」 透明的爱液,从花蕊中溢出,不断的扩散开来,好像有某种生物在里面反覆的 收缩般。 然而修司还期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你这样不能让我兴奋的,你要拿出真心啊!贵子。」 「啊啊,你这人真坏!」 贵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去玩花蕊,炽烈的欲望愈来愈深…手指的动作并没 有持续很长。突然,她彷佛要跌倒般… 「啊…我已经不行了…」 她连忙的脱去了围裙,转过了身。 像个脱衣舞娘似的,面对着修司,张开了两腿,她的脸呈现了恍惚的状态,眼 晴也朦朦胧胧的。 她的吊带袜自股间垂下,贵子此时姿态简直令人招架不住。修司意想不到她会 如此的反应,他便静下来凝视着眼前的耻态。 「看啊、看啊,你不是说我刚才的样子不够激烈,现在可以了吧!」 贵子的手指磨擦着淫裂处,同时叫了出来。她的中指已伸进里面,随着手的动 作,腰部也开始前後扭动。 修司不打算发出一语,他摒着气息观赏她的姿态。 贵子疯狂的玩弄着自己,表情十分的投入。指头出入在秘孔里,反覆的摩擦使 得蜜液流出了狭间,不断往臀部滴落周边。 接下来,轮到修司了,无法抑制的冲动,在他体内慢慢地苏醒了。 「啊,啊…」 他面对着手指仍在里面回转,口里持续呻吟的贵子,一步步向她走来。 挺立的肉棒也似在配合他的步调,大幅度的摇摆起来。 「修司,快…快来…」 箝着指头的秘部已露出了,贵子用一双热切的眼神望着修司。 然而,修司还不打算回应她的要求。他走到贵子身後,将她两手抓至後背。 「你要干什麽?」 他不说话,捡起围裙,代替绳子,把贵子的手绑在後面。 「这是…好吧。快抱住我!」 「我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奴隶,既然是奴隶,就请你乖乖听我的。」 「但是,你没说过要绑住我啊!」 「绑起来会有另一番滋味哦!」 「啊啊,修司…」 刚刚被欲望之火浸染的贵子的双眸,此刻浮现出了不安的表情。 而修司却觉得这样的表情有股说不出的魅力,他心里泛起了一种新的欲望。 贵子已听过他和夏美的游戏,她应该知道她接下来的处境,或许因为从未有过 如此的体验,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安吧! 「对了,你希望我怎麽玩你呢?」 「玩我?你这话真讨厌啊!」 「你不是很喜欢吗?我想,贵子在听到那卷录音带的时候,一定很兴奋吧!」 他将手伸进黑色的胸罩里,解开了钮扣… 丰满的肉丘便呈现出来了,雪白的乳房似乎在向人招摇般向前挺立着。 「多美丽的胸部啊!今天没有什麽玻璃挡住了,可以好好的看清楚罗!」 修司抓着她的胸乳,一边轻轻揉着,一边调戏的说着话。 那份感触好像要把指尖吸进去般,有股说不出来的甘美滋味。 「很舒服吧!对了,我有话想问你!」 他抓着粉红的乳头,指头一边捏着。 贵子一听到他的话,眼睛彷佛笼上了一层薄雾。 「怎麽了?一听到我有话要问你,好像很不安的样子!」 修司立刻又逼进一步。 「不、不,没这回事啊!」 贵子慌张的打断他的话。 「你那天倒在洗澡间,是真的昏倒吗?」 贵子有点变色的脸上,逃不过修司的眼神。 「啊,那是…真的啊,真的昏倒了!」 修司更用力的握着她乳头。 「好痛…」 贵子歪着脸咬紧牙关。 「你不要说谎!」 「我没骗你,是真的!」 「你好固执啊!贵子,到现在还想隐瞒吗?我们的关系都已经这麽亲密了。」 「可是,那本来就是真的…」 看来,贵子是不打算说出真相了,既然如此,再问下去答案也是一样的,修司 决定换另外一个方式,逼她吐露真话。 他开始用力的捏转她的乳头。 「唉哟…」 头已歪向一边的贵子起了反抗,身体撞上流理台,发出了声响。 「听说对付一个固执的人,就要用这种手段。」 修司自己任意的创造出这种谬论,而事实上,捏女人的身体是夏美教他的,这 也是他们初步的游戏之一。 「不管你弄得我多痛,答案都是一样的!」 「你真是顽固啊!是不是还想被捏?」 修司开始从贵子的侧身、肚子,逐次的轻轻捏弄着。 「啊啊,快停止…好痒啊。」 贵子丰硕的胸部起了波动… 修司不理会她的叫喊,依旧在她的腋下、背後、屁股、大腿等处,慢慢的加强 力道。 「啊,不可以…不要…好吧…」 贵子的全身出了汗,雪白的肌肤也因此而泛着微光。 「要我停止吗?那就说出真话吧?昏倒在浴室是不是你故意在演戏?」 「没错,只是演戏罢了。现在,你已经接触到我的身体了,接下来的你全部都 知道了。」 「只是如此吗?那麽,连那卷录音带也是你刻意去制造的罗!」 「你都听过啦,我的淫声…」 从贵子的告白里,到目前为止的行动,已经很清楚的呈现在眼前了。 原来贵子一直也很喜欢修司。这件事终於真相大白了,修司觉得很有收获。 然而,他并无视於方才的约定,他的手指继续捏着她的身体。 「啊啊,不要…你这个人真狡猾,刚不是说好不再捏我了!」 贵子扭着身体抗议的说。 「现在应该很舒服才对啊!你看,这地方有没有什麽感觉?」 修司此刻抓着的,是她屁股的肉。 「啊…嗯…很好…」 贵子好像要避开他的攻击,挣扎的挺起了身。她这麽一扭,修司便将手伸进她 大腿的内侧,抚弄那柔软敏感的肌肉。 「噢…」 此刻贵子的表情里,夹杂痛苦和恍惚,修司看着她这付神态,更集中的攻击她 的肉腿。 接着,他慢慢地转移至性器的周边… 「你看!这地方,有感觉了吧!」 「啊啊,不可以…啊…再用力点…对了…啊…有了…」 即使再用力捏也不会感到痛苦了,所有的感觉似乎已转变成通体的快感…这情 形连捏着她的修司都能体会得出来。 「是不是达到高潮了?贵子,被人捏的感觉很舒服吧?」 「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体验。可是,的确很好…啊啊,太棒了。」 再次接触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变得异常的光滑,从女阴处溢出的爱液,已流 至周边一带… 「这麽敏感啊?」 修司继续捏她的大腿根处… 「啊啊啊…啊啊…」 贵子扭动着身体,全身都流出了汗水。可以看出来,她已沈醉在快感中。 而此刻,乳房也大幅度的起了波动,身上散发出惊人的体力。 修司被她感染得兴奋起来,渐渐用力的捏着柔肉。 「啊啊,修司…我,已经不行了。求你,抱抱我!」 贵子狂乱的叫出来。 「喂、喂,你这叫声好像是淫荡的女人发出来的,不太好吧!」 「啊啊,我不知道应该怎麽办才好。我,好热,受不了的热啊!」 贵子已完全被欲望所掳掠了。 修司没想到光是这样抓抓捏捏的,竟会有如此的效果,他实在不太敢相信这是 事实。但是看贵子那付好像发热病的样子,就足以证明一切。 看来,该是进行最後一道手续的时候了。 修司将她的两腿分开,女性的私处便暴露了。 「啊啊…你会喜欢的!」 「我相信你!」 手刚被绑住的不安表情已从贵子的脸上消失了,换来的是她充满期待的淫荡神 情。 「贵子的XXX,好邪啊!哥哥娶了一个色眯眯的太太啊!」 「你学你哥哥的话真像!」 「嘿嘿,我想从後面看看你淫乱的姿态。」 修司的手指在她的下部上加速的行动,使她股间都起了痉挛似的抽搐着。 「啊啊啊,我也一起来吧!」 贵子说着,便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刺激着阴核…呻吟的气息自她鼻孔中发出, 艳红的双唇颤动着。 (空白) 啊啊,这股快感,真让人忍不住。 收缩运动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这回轮到修司精神恍惚了。 收缩运动一结束,立刻开始旋转运动…於是,贵子的下体再度起了痉挛,把那 肉棒含得更紧。 己经 够贵子下体滋味的修司,想换另一项新鲜的花样。他将性器自贵子体肉 拔出,再把她的屁股抬高。 贵子以为他这回要从後面进行,便顺从的跟着翘起屁股。 但是,修司所打算的,却跟贵子不同。他从调理台上取来了调味酱,打开了盖 ,将它滴在贵子的屁股的狭间里。 「啊!…你要做什麽?」 调味酱的流落,浸 了那窄小的空间,和女阴的爱液混合後,传至大腿的内侧 。 「你别怕,没事的。」 他接着将调味酱倒在手掌上,然後轻抚着性器,再用两手剥开屁股的狭间,毫 不迟疑的便把龟头押进去。 「啊啊啊,不可以!那地方不行啊!」 贵子发觉到他的意图後,急忙的向前爬想逃离。 可是,两手被反绑,什麽都不能做。 「不准动!这是命令!」 「可是这…」 修司两手抓着她的腰,用力的往前挺… 那肛门为了阻止异物的侵入,奋力的抵抗着。 「快停止!好痛啊!屁股快裂了!」 「没关系的,把屁股抬高吧!你不跟我配合的话,反而会更痛喔!」 他不管叁七二十一的猛往里面刺去,克制了括约肌的抵抗,龟头已沈入肛门里 了。 (空白)    *           *           * 那天晚上,夏美穿着黑色的皮衣,配上一条牛仔裤的出现在他眼前。原来一直 都是直发的她却将头发烫卷了,好像是换成另外一个人。 她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大皮包,修司明白那里面放了游戏用的小道具。 「这位想必就是修司的美人奴隶吧!能够使修司神魂颠倒的人,确实是很美。 今天晚上,我们就尽情的玩乐吧!」 在玄关上,突然听到夏美的开场白,贵子一脸的困惑,她求助的眼神投向修司 。 「她就是夏美小姐啦,我跟你提过的,今晚为了给贵子一个快乐的夜晚,我带 她来这里。」 听修司这麽说,贵子才放心。 「那麽,快把衣服脱了吧!」 一进兄嫂的房间,夏美就迫不急待的冒出这句话。 贵子又以求助的眼神望着修司。 她对今晚上的计画,并无多大兴趣。 「我在修司面前,任何羞耻的事都能忍耐,可是在别人面前却不能。」 修司了解贵子的心情,到目前为止,他很满足自己和嫂嫂的亲热关系,而他之所以能成功的和嫂嫂在一起,都是得之於夏美的调教。因此,只要是夏美吩咐的,他几乎都言听计从。 「你就当做是我命令你的,夏美说的话你也应该接受的。她在这方面是个专家呢,我相信贵子你试了以後,一定也会喜欢的。」 被修司这麽说了以後,贵子似乎是无可奈何的脱下了洋装。此刻展现在他面前的女体,身上穿着鲜艳的紫色吊带丝袜,以及同一色系的胸罩及底裤。 雪白的肌肤配紫色的内裤,看来非常的美,让人视觉为之一亮。 夏美也快速的脱去了衣服,红色的底裤包裹着她丰满的肉体。 接着,夏美自皮包里取出了一条绳索。 (空白) 「放心啦,又不是毒药,你等一下就会非常喜欢的。」 夏美妖娆的对她微笑着,同时也拔出了手指,她上紧了瓶盖後,又取出了一条 皮鞭。 「现在,我表演一场给你看,好好睁大眼睛欣赏!」 说着,她便走向修司,将鞭子交给他。 「用这东西抽我!」 夏美接着便趴往地上。 修可望了贵子一眼後,就将鞭子对着夏美的屁股上挥去。 皮鞭落在那臀部上,响起肉被弹起的声音,而夏美的口中也同时发出了悲鸣。 此刻,不管是鞭打的人或是挨打的人,都感到有一股说不比的电流,贯穿着彼 此的身体。 修司感到全身的细胞都苏醒了,他继续用皮鞭不断地抽打夏美。 皮鞭落在屁股、腰部、後背後,那些部位便染上红色。夏美歪着脸,开始痛苦得扭动起来。 修司早已和夏美玩得习惯了,他知道这动作含有催促的意思。因此,毫不歇息的将皮鞭继续挥在红色胸罩、大腿等处。 「啊啊,太好了…再用点力气!」 夏美散乱着头发,摇摆着丰满的肉体,不断地喘着气呻吟,年轻的脸上,有着不像是二十岁年龄该有的凄绝美艳。 还有那个部位没抽到呢?修司的手开始觉得有些麻痹了。而此时,已汗流挟背的夏美却紧抱住他的脚,大声的叫出来。 「让我含着!你的东西,快让我含着!」 夏美说着便要去扯他的拉 。 她老是这样,每次一被鞭打後,就变得像条母狗般的兴奋,紧紧缠住他的股间不放。 (空白) 听说这东西可以刺激出强烈的性欲,而在贵子的身上,究竟会产生出什麽样的效果,他十分有兴趣的期待着。 「你到底涂了什麽东西啊!」 「哈哈哈,你应该感觉出来了吧!」 夏美再用鞭柄顶住她小突起的部位。 「啊啊啊,我的天哪!你究竟打算对我做什麽?」 「唉呀,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痛,或许让你 些苦头,反而会舒服吧!」 「好吧!也用皮鞭抽我看看。」 由此看来,贵子多少也有被虐待的倾向。 然而,如果光靠修司一人,是无法使她这份性向完全发挥出来的。还是得靠在这方面已经十分熟稔的夏美,才能把她弄得服服贴贴。 何况夏美自己本身就是个喜欢被性虐待者,她知道该怎麽做才会使人动情。此刻,贵子已被一步步的引导至那个不寻常的世界里。 「修司,拜托啦,把绳子解开好吗?」 贵子因尚未领教过皮鞭的滋味,理所当然的心里会产生不安。 「别吵!」 夏美举起皮鞭,便轻轻的往她大腿处挥去。 「呀!」 贵子叫着起了反抗,摇椅也跟着震动了,大幅度的前後摇摆。 「啊啊,救救我。」 修司没有任何反应,他静静的等着看事情的发展。 贵子这时候流出了欣喜的泪水,这似乎是高潮後的疯狂举止。 夏美继续把鞭子落在她的胸前、大腿…随着呼吸的喘息,鞭子也开始不断的抽过来。 「啊啊,好痛!快停住!」 嫂嫂开始扭动她的上半身和下肢,不仅使摇椅晃个不停,她的脸看起来也 (空白) 「讨厌,不要碰,不要碰我!」 轻轻的一抓勃起的乳头,贵子的身体便立刻像被电流触到一样,被绑着的脚也 开始乱踢起来。 「嘿嘿嘿,好像电开关一样啊!」 「哇,这麽说,下面那里一定是插座了。快吧!检查电插座看看。」 「不可以!求求你们!」 夏美没理会贵子拼命的哀求,她抓起比基尼内裤的两侧,然後从底部开始剪,再把它自吊带袜上整个剥了下来。 「啊啊啊,究竟要干什麽?」 贵子的声音已开始抽搐了,对自尊心一向比别人高一倍的贵子来说,这些行为对她可说是相当大的屈辱。 两脚被分开反绑,身体一点也动弹不得。何况,最隐密的部位还被暴露出来。 而对修司来说,眼前的景像真是难得一见。 「嘿,成了人家的老婆後,这地方的颜色就变不好看了。」 贵子向盯着上面看的夏美吼道:「别那像看我!」 贵子知道她不管如何地挣扎反抗,私处已完全被人一览无遗,再也无法遮掩了。 「修司,来帮忙,我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 这项动作根本用不着到须要两人的力量,只是夏美故意耍花样,她想一步步逼着贵子。 他们一人一手,将她的内部更加暴露出来。 「啊啊啊,不要这样!」 贵子的抗议变得愈来愈柔弱了。 夏美一付好像是指导老师般的神态,将手指放在秘唇间,似乎在试她内部的(空白) 他好像在贵子快乐的火焰上加油,嫂嫂大幅度的摇着头,紧绷的肉体一直扭动… 夏美已能感受到来自贵子方面的快感。 要让贵子跌入快乐的地狱中,对她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那比拨弄婴儿的手还要简单。 贵子此时脸上已变得恍惚,眼睛 蒙蒙得一片,那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美丽神情,修司深深的被她吸引。 修司的嘴唇叠上嫂嫂的,一边给她浓蜜的亲吻,一边用手轻抚她柔软的乳房。 此时,有只手抓着他股间已兴奋得开始抖动的肉棒。 啊…夏美。 他视线一转,原来是夏美的手在抚着他的下部。 「修司,我,已经不能和你分开了。」 贵子 润的眼睛看着修司,说出了惹人爱怜的话。 「我也是,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吧!」 修司也注视着嫂嫂,接着在她脸颊、脖子上不断地亲吻。 「真无法相信,这世上会有这麽奇妙的事!」 「你现在只是入门而已啊!」 两人的嘴唇再次重叠,贵子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了。在此同时,夏美的手用力抓着修司的性器… 「啊,我要放出来了。贵子,我们一起吧!」 随着摇椅剧烈的摇动,两人同时一起跌入欲望的深渊里…    *           *           * 自从和夏美的那次体验後,贵子被虐待的性格渐渐的愈来愈强,而修司性虐待者的性向也一日比一日明显。 两人成了主人与性奴隶的关系,日复一日的沈溺於肉体的欢愉中。 (空白) 难道… 「你还记得这些照片吧!」 「是谁,把它…」 「是谁你应该知道!拍照片的,拿了这些东西到我公司去勒索,说要把贵子的秘密公诸於世,向我敲诈一千万圆。」 「?…她骗你的!她骗你的!」 修司不敢相信!难道真的是夏美背叛他,他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是事实。 「你自己去问她本人好了!修司,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恩将仇报,你…」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 修司此时除再向哥哥道歉以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念头了。                尾声 彷佛是从天堂掉至地狱里。 还好没跌得体无完肤,修司暗自庆幸着。 两人彷佛是从乐园里被逐出的亚当和夏娃,修司被赶出了哥哥的公寓。 他目前住在一和人共用的个六坪大的房间,连卫浴设备都要那种公寓。 生活变得很枯燥,以前那些放浪的生活几乎已成了一场梦。 但是想想,像这样简单的坐息,也没什麽不好。他对过去发生的事有些後悔,经常这麽安慰自己。 和修司简单的生活比较,哥哥嫂嫂的关系显然是复杂多了。 事情被发觉後,贵子虽然回去了娘家,可是没多久,她又回到哥哥的住处。 而修司和贵她们两人之间究竟是如何取得协调的,修司当然无法了解。 子的丑闻,他们并没有让父母亲知道。父母亲只晓得修司已经一 (空白) 以後不要太相信别人哦!凡事要自己拿捏分寸,这是生存在社会上应该学习的。 对了,你跟你嫂嫂还有什麽进展?那个女人真不是个好东西,一方面以高贵美丽的形象扮演人妻,背地里却是个勾引别的男人的母狗。 我告诉你一件很珍贵的情报吧! 事情是这样子的… 那个女人叁天前来我们店里喔!我以为她是来找我算帐的,其实不是。你猜是什麽?她竟的生意啊!然带了客人来,还照顾我们 你知道她有多可怕吗? 「绑我!舔进去!进去!」 她不断发出这样的声音,似乎相当的饥渴。 她虽然告诉我说,她是因为忘不了我们曾经玩过的游戏,可是我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 像那样的女人,你最好要多留意才好! 这次的事件,我看结局只是你一个人为她牺牲罢了。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她虽然这样说着,可是事实上却是… 「再来、再来!」 她就是如此引诱你的,对吧?而你这个呆子,便迷迷糊糊的上了她的当啦。 你已经交到女朋友了吗,一定是还没有,是不是? 把这件事告诉你,当做是个礼物送给你,也好减轻我的罪恶感。 我呢,从今天晚上起,每天在十一点,一定会一边想着你,一边手淫… 「十一点进行自慰」。 那麽,我们在梦里相会吧!                                夏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