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少妇的自白新篇   作者:江小媚   排版:firstivy      (一)   早晨刚刚醒来,我突然感到有些疲倦了,一股模模糊糊的情绪慢慢占据了我的心,甚至有些乏力,横瘫着身子呆了片刻才懒洋洋地起床,马上到漱洗室整理仪表,把紊乱不堪的曲发细致定型,蛾眉淡扫之后,钻进色调斑澜的衣饰堆里。   左拼拼右凑凑,看看那衣那裤那裙那帽比较适合今天的气候和心情,只要穿得高贵配得优雅,活脱便是画里走出来的俏佳人,哪怕是架起墨镜,仍难掩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璀璨艳光。   猛然记起今天行里通知有个重要的会议,一看闹钟,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决定放弃起床必洗的早澡,也不敢对衣柜里的诸多衣服流连忘怀多睥一眼,套上白底蓝竖条的衬衫和蓝黑的裙子,随手在饭卓拿了块面包,落荒而逃一般地蹿出家门。   在我终于拿到了心仪已久的驾驶执照时,王总送我一辆单开门的红色本田雅阁,这让我欣喜若狂。以前骑着摩托车或是走路,男人们的回头率很高,有个帅哥回头看我,不小心一头撞上了电线杆,这让我开心了好几天。如今藏进了车里我想回头率一定会大打折扣,但反而提高了起来,一的哥开着的士从我敞开的车窗里望我,没注意前面的红灯,一头啃上了别人的车屁股,比撞电线杆还热闹。   无论去那里都开着车,上超市走路只要十分钟,而停车取车也差不多是这时间,虽然只是买一些零碎日常用品,老公卓群就笑话我,我对他说:“我买回来的是尊贵。”   阳光从车前窗倾泻迸渗了进来,冷气凉丝丝地从我的裙裾下流地逗弄着光滑的大腿,我感到血液欢快的流动。   这段日子里,老公卓群迷恋上了网上游戏,整天通宵达旦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打打杀杀,自以为是地装扮起了英雄侠客的角色。全然不顾我像发情的猫眯那样嗲声嗲气的叫唤,变着法子穿着轻薄透亮的睡衣在他面前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晃动。我都憋得快发疯了他还在我跟前眩耀又是多少个杀手倒在他手下,他又荣升什么什么的头衔。   刚恰那天周末同事读高一的儿子在我们那也玩这款游戏,我告诉了卓群的网名开出了一大堆诱人的赏品并怂恿着他去杀死我的老公,没过两天我就发觉卓群像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深叹低哼,心里暗暗窃喜。   那天夜里我早早地上床,而且风情万种柔声细语,光着上身穿起他喜欢的腥红小内裤,没曾想他躺到床上时,手里抚摸着我,还在念叨着那家伙真厉害,突然鱼跃地腾起说:“不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要再练练。”听着我差一点昏眩,眼含泪水把个光裸的后背朝给了他。   像所有城市一样,作为城市标志性建筑物的我们行像一柄直指苍穹的利剑,门面却像古堡的城垛寓意铜墙铁壁,门口的那对石狮子张牙舞爪咄咄迫人,恨不得将所有进出这里的人都吞进肚子里。   我开车的枝术很糟,考驾照的那天撞倒了几个杆,还有一车轮子跌到了沟里去。但那天,我就是穿着短裙子,像是不经意一样让考官见识了我窄小的粉红内裤,随后,就跟学车的哥们一起喝酒欢庆了。   有一次在酒店,我把车开进了停车场,停在车位上不敢往里面倒,怕撞上停在左右的车子。看见有一男人停下了车,赴忙上前求助。好在这城市的先生们一个个都是助人为乐的绅士,对我是有求必应。那个大经理模样地帮我倒进了车子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有事找他。回到家里,我把名片揣在手里纳闷了半天,问卓群:“我一不找老公,二不找工作,三不做生意,我找他干什么。”   还好,我们行里的保安都清楚我那点枝术,对我乱停放车子也不干预指责,反正等会有人会过来倒进车位,而且选择容易开出的位置。   进了会议室我就预感气氛不对,里面引颈张望的人们越来越多,各怀鬼胎的人总是匆匆忙忙,窃窃私语的长舌妇如墙上的爬山虎互相纠缠,悄声地传递着各种隐秘的小道消息。我老老实实地坐在往常我的座位上,一声不叽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王总这棵大树已坍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已是我的妹妹小婉的老公,晓阳也在会议室对面忧心忡忡投来无助的目光,眼前的他像许多已婚男人一样略微发福,头发整洁、领带熨贴,在我的对面就像健康、正常、理智的代名词,看得出他的婚姻使他得到一种通常意义上的幸福。   可这种幸福并没有阻止他和我偶尔的幽会。   我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左手的指甲,指甲修剪得整洁柔媚,十指尖尖,一瞬间看到自已的双手爬在他健美的后背上,就象两只蜘蛛一样在蠕动、挑拨,轻轻、咝咝的气流,漫天飞舞着性激素的气息。   进来了好几个人,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立刻安静下来,有我认得的人也有佰生的面孔,除了总行的领导外还有市里人事部门的,当中竟还有许娜,我看见她非常招摇地出现在门口,用一种不当回事的眼神,打量着会议室里的这些人。   我们是在好几年前到省里参加外汇政策培训时相识的,而且,这些年常有往来。相妨的年龄这使我们俩个无话不说,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就是女人心中最隐秘的爱情故事都无所顾忌地共同分享,这当中包舍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她精力充沛,特别喜欢跟我聊天,展示她的爱情故事,语调富有感情,充满了非凡的想象。   总行的领导用惯常冰冷的语调宣读着任命的文件,正如我所预抖的那样,王总真的是彻底退下了,接替他的,是当中那微黑的脸有着高昂额头四十多岁的男人。那种长发披肩眼神凌利的男人正是我一直心仪的,眼睛像狼一样锐利撩人,好像对全世界的女人们施勾魂大法。   像所有的继任者一样都对他的前任颇有贬辞,不满现状信誓旦旦定要后来居上,我心不在焉地聆听新来的老总滔滔不绝地执政演讲,他的声音粗犷宏亮,让我觉得剌耳的是他像是没点名的说起了我,言语中大有杀鸡吓猴的阴谋。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个个带着好奇,像看大戏似的热切,像赴海一样贪婪急切。我发现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有暮色一样或深或浅的幸灾乐祸,嘴角噙着谣言也似的飞短流长,面对我就如同对一条刚刚被捕获的大鱼,惊奇和漠然兼而有之。   许娜跟着调过来任副行长,她在一旁蠢蠢欲动,一直等待着讲话的机会。我的这朋友倒是满有心计滴水不漏,不久我们还一起做美容也没听着她提起。一种来者不善的预感像挥之不去的梦魇占据我的心间,我跟她之间将会有剪不完的纠葛,好像我们间的恩恩怨怨是早就注定的,注定要走向同一舞台,演出同一场悲喜剧。   会议结束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端起了杯子,发现咖啡已经凉了,我坐在转椅上,卓上堆放着各种报表,我漫不经心地看着,却迟迟没有动手翻动。寂静孤独,细细密密地渗进我的肌肤和骨髓,随手打开电话薄,目光一行一行地掠过,竟找不到一个可以分享的人。   有敲门的声音,我没好气地冲着没掩实的门说:“没关,进来吧。”   是赵莺,人事的变故看来对她并没多大的影响,依然风情万种性感轻佻,她凑近我跟前说:“小媚,各部门都争先恐后向新行长做汇报,你怎迟迟末动。”   “那石缝里蹦出的糊狲,怎就蹦到我们这地儿来。”心中的懊恼让我说出话来显得刻薄尖酸。   赵莺并不在意,反而还带着对于改朝换代的兴奋眉飞眼舞地说:“省行的计划科长,到了提升的年限。”   原来竟是如此,在上面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便挪往下面来,说得文雅一些,大男人志在四方,说俗了舍不了老婆出不了好汉。再说官场中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要提升就得挪动,要不得等到驴年马月才伦得到他。   我一脸不屑地:“我可不凑这热闹。”   她充满同情地说:“小媚,看来新行长对你可不感冒。”   “管他哪。”我随手拨弄卓上的笔。   赵莺自顾说:“我可特别注意到,他连正眼也没瞧你一下。”   我的心像是让针扎了一下,隐约的尖痛,嘴里还是没所谓地说:“你倒很细致地注意着。”   “他在我的胸部上停留了几秒。”赵莺自得地说:“还带来个助手,看她那妖娆劲儿,我就知不是好东西。”   “但她也有个高隆着的胸脯。”我没好气地回她。   看出赵莺还不清楚我跟许娜的关系,那年学习回来后我们就是要好的朋友,过了这么些年两家人也没少走动,那一年的金融学院由于临时增设了我们这期学员,变得异呼寻常的热闹。许娜和我一样,也是结婚后第一次远离家门,没到省城已是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就像是旧时的女性挣脱牢笼冲出高墙深院急不可耐地投身革命洪流。   我们两个自然成为学院里的焦点,说到其中哪一个更美丽,学院里的人们各有各的观点,那些在校外露天茶座闲坐的教授老师看见我从课室里走出来,他们说我是整个学院上水色最好的一个。师长们毕竟老眼昏花,他们只能分辨出我特有的冰清玉洁的肌肤。我的美丽其实何止于此?   那些男生都认为,他们许多人主要是被我的眼睛所打动的,我的眼睛一泓秋水,低头时静若清泉,顾盼时就是千娇百媚了,他们说我的眼睛会说话,我的眼睛那能说了什么话?那只是我与学院里这些男生发生的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也是我们那时候的故事所滋生的渊源。   好些女同学则说,我不过是走路姿态好看罢了,说我不及许娜美丽,我的身材太显单薄了些,她们说,看小媚穿低胸的衣服,那肩胛骨都现出来了。女孩子们的评价当然是缺乏公正的,因为她们在议论另一个美人许娜时,同样也会说:许娜哪有小媚好看?她的腰很粗,你们注意没有?许娜从来不穿紧身的衣服。   我在许娜跟前逞能,许娜也在我跟前逞能,我们的一技之长就是耍弄男人,如同马戏团里的驯兽师在凶狠的猛兽前面翻跟斗,其实我们所需要的是在异性的追遂中找到自我展示的场所。性爱本身并不是我们的目的,只要对方是有魅力的男人,只要那男人有追求者,最好是后面跟着一串的情人,我们就会需要他,而且很迫切地需要。我们的这种不合时宜,时刻执拗地相互攀比争强好胜的事情,说穿了其实就是在情欲的放荡中得到一种自恋的快慰。   很快地我们跟学院篮球队的那帮半大小伙子打得火热,心安理直地接受他们献出的殷勤,做为回报,我们有时会答应在校队的比赛中替他们喊几嗓子,他们的中锋总是在得分之后朝我们这边眩耀般地高举起手臂,我也跟那些小女生一样凄励尖叫,拍手跺足地叫嚷。别过脸见许娜她却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眼皮也不搭拉一下,鼻孔矜了上去。   许娜有时晚上单独出去,说是看望她老公在省里工作的同学,有时直到夜深才归,第二天,我总是在卫生间里发现她换下的内裤,有时上面竟还有些斑斑精迹。做为偷情的女人,如何做到刀过水无痕,善后的工作犹为重要,许娜肯定不是不懂,对于她这种只可意会而不能言破的举止,我当然理解。   我也不失时机地把那中锋掳获到手,在湖畔的金凤树下,他装着很老练的样子在我身上舔舐不停,嘴唇上粗粝的胡子剌扎在我光裸的大腿根部,搔得让人身不由己地发痒战栗,那时他是跪在草地上,他撩高我的裙裾时已经激动得浑身颤抖,那双笨拙的大手在我的胸部不着边际地摸索着,却怎么也探不进衣服里。就迫不及待地老鹰擒小鸡一样横抱我的身子,将我置放到他的腿上,他扒下我的内裤时没有半点温情可言,并且只退褪了一边让内裤遗留在我的另一条腿上。   紧接着鲁莽地解开他牛仔裤的皮带,但拉链一时别住了,他满头大汗地摆弄着,最后气急败坏地使劲一扯,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我偷眼发现他竟然没着内裤,让拉链把他粗硬卷曲的阴毛别到一块了。   他的那东西如同他的身坯一样粗长肥硕,龟头上有亮晶的豆大的精液,他坐到地上一手环抱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屁股,就这样摆弄着我向他胯间砸落,一阵挤迫得胀裂般的疼痛让我畏缩不前,那条还自由着的腿踮撑着草地。过后,还是我手扶着他那东西战战兢兢蜻蜓点水般试探,才尽根吞纳进我早就淫液洋溢着的蜜桃里。   我脸朝向他手扳住他的肩膀,他硕大的东西就如同一个支点顶撑着我玲珑的身子颠簸不休,身中静寂了好多时候的欲望风卷浪涌般地翻滚着,迅速蔓延至我的四肢,释放着激情的我不由自主地叽哼了起来,还没等我准备好,他已经浑身哆嗦,就连他的半边腮帮也跟着抽搐了起来,然后那东西就暴长急抖着,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两片肥厚的桃瓣不禁收缩起来,里面快爆炸了一样,倾泻如注的精液喷射在我的那里面。   我有点意犹末尽地瘫倒在他的怀中,那热辣辣的冲击让我浑身发软,他双手捂在我白嫩的屁股上整个人僵硬着不知所措,还是我自己从他的身中跌倒下来,如同掘开了的泉眼,我的那地方汪汪汩汩地不可阻挡般流出了精液,什么也没准备,我只能用自己的内裤在桃瓣四处揩抹一番,丝质的内裤擦起湿渍总不能如意所愿,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极不舒服,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急急回到宿舍里。   第二次他攀越女生宿舍的围墙潜进我的寝室里,那时我衣着单薄地对着电视傻笑时,蓦地一个高大的黑影从窗户跳进来,吓得我手捂着嘴巴还以为是那路子窃贼。“你怎么来的,没让人瞧见吧。”   “我就知道许娜出去了。”他答非所问地笑着,亮出白皑皑的满口牙齿。随后一个高大的身躯猛地朝床上一扑,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他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以及那粗重的身躯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我双手使劲地一推加上双足蹬踢才逃脱他的压迫。   他管自脱掉了裤子,亮出那粗硬坚挺的东西,这一次,我尽情尽致地享受着男人的温存,我把身子横置到床上让他站立在床边,他将粗圆有加紫青晶亮的龟头放在我的桃瓣上,试擦着我燕草般萎靡柔软的毛发,我的桃瓣毫不知耻地膨胀变得饱满厚实,熟透了的水蜜桃一碰便流蜜渗汁,我高舞在空中的双腿如剪般扩展铰合,一双白皙的手掳着那男人的东西轻纳进桃子里。   他的确太于高大了,只能半蹲半屈才找到令人销魂荡魄的那一处。一经吞纳我便肆无忌惮扭腰摆胯,凑起屁股迎接他如火如荼般的冲撞,他居高临下的砸动激动人心,疯狂地抽送一下就将我带上高峰,酣畅酷美的感觉久久荡漾。   他大汗淋漓咧嘴呲牙,喘气如牛,双手摆定我的纤细腰肢奋力博击着,上挑下蹿左掬右顶,我不顾一切地狂呼滥叫大声呻吟如同无人之境,他突然一顿,那东西紧抵在我那里面定定不动,我知道男人那激荡的时刻就要到了顶点,整个身子凑起屁股悬空紧贴到他怀中,我的桃瓣感受着那种饱胀欲裂般的酷爽,那东西在里面一伸一抖,我也一吞一吸,然后就是欢快的迸射,我的子宫里,不,我的灵魂深处一阵暖热,也跟着涌出滚烫的精液。   那欢欢迭迭的渗溢使人飘飘欲舞,如腾云驾雾般渺渺荡漾。我手紧挽着他的肩膀,指甲不觉已深深抠进他的肌肉,我整个身子让他搂抱着已经离开了床中,四肢盘绕在他的身体上,就这样让那欢悦的激流淋漓尽致地宣泄。   他离去时刚开门,许娜像鬼魅般就在门口,她显然已回来多时,进屋的时候一脸不屑地说:“鬼哭狼嚎一般,就怕楼里的人不知似的,至于吗?”   过了一段日子,那晚,我们几个女生一齐到学院旁那酒巴悠闲,一大伙正七嘴八舌商议着点鸡尾酒时,刚好遇到了篮球队的那帮人,他挣着高大的身躯朝我们走过来,我装着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中极想他过来跟我打招呼,许娜本能地扭过脸躲避着他,但他还是朝我们走来,许娜低着声对我们说:“别回头,我们另找地方去。”   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见那酷小子在我们面前转了一圈,向一坐在过道对面的女生打招呼。他两眼放光,一脸自信的微笑,不过他的自我感觉再好也没有用,那女生一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他转身向许娜走来。许娜对他说:“对不起,我从不连续点相同的菜吃。”   “我只想和你身边的可爱朋友打个招呼,如果有谁今晚有时间的话。”他挺有礼貌地说,根本不看我一眼。如果不是酒巴里暗淡的灯光,我火辣辣的脸一定暴露无遗,有什么东西在啃嚼着我的心,我感到胸中冒出一阵可怕的鸣咽,眼眶里孕育着盈盈欲滴的泪水。我常常为这不能忘怀的记忆感到一阵阵突而其来的羞辱。   新行长上任了一段时间,人们冷眼旁观期待着他烧出几把火的愿望落空了,银行依然如初,只是在一些细末的章程松动了许多。现在除了营业厅外再也不用身着工装上班了,一下子整幢办公楼像回春了的花园,那些女孩子们像花蝴蝶般成天穿花拂柳,色调丰富光彩夺目了起来。   许娜已是我的顶头上司,她负责会计,出纳,审计以及营业厅这一摊子,周末时是她主动打电话给我,那时我还懒在床上不愿动身。   “小媚,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聚一聚吧。”那一头她说。   “好啊,你说个地方吧,是单独行动还是倾巢而出。”我一边寻找睡衣一边回她。   “一起都去吧,带上孩子。”她说,便说出了很高挡的酒店名字。   我们到达酒店预订的房间时她们一家三口已待在里面,许娜的老公陈家明一边逗着可儿一边对我说:“小媚,郑浩现在是行长了,他欺负你了吗?告诉我,我们砸了他办公室。”   “那倒没有,你们很熟。”我问道。   他哈哈大笑:“岂止是熟,我们在一锅里搅了几年的勺子。”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发现许娜的眼中有一丝惶惶不安的慌乱,眼光锐利如箭般地追着我。   家明回到座位时继续说:“我这老同学在省里憋屈了好些年,这回该他扬眉吐气一番。”   许娜迅速扯开了话题:“卓群的眼圈都黑了,是不是让小媚缠的?”说完放荡般地大笑起来。   老公也俏皮地回她:“是网恋搞的,不过不是美眉,是杀手。”   许娜一阵玩笑实则声东击西转移了话题,双方都尽量地想方设法把氛搞得祥和融洽,小孩子们当然对厢房的环境不感兴趣,许娜的男孩带着可儿到外边玩去了,大人们的话题也越来越肆意放纵,两个男子碰着杯高谈大论。   家明见我笨蠢地跟着一条大虾博斗,便将自己去完了壳的虾放到我的碗里,说:“以前卓群总是给你剥虾的啊。”   “现在,他连我的衣服也懒得剥。”我回了他,引着大家一阵嘲笑。   倒是许娜悄悄凑近我正色地说:“小媚,各部门的头儿都争先恐后地向新行长表忠,唯独你迟迟末动,你怎么想的?”   “我还没接到向行长汇报的通知啊。”我扬着脖子嬉笑地说。   许娜为我加着杯中的酒说:“找个机会,不算正色汇报,随便聊聊。”   “我看不必了吧。”我端着杯子晃了晃里边那晶红的液体说。   许娜很关切地说:“你就别任性了,我来安排。”   “你那车子怎么回事?”接着,她很随意地问,我醒起神来,警惕地紧盯着她,她继续着说:“已有人反映,那是上次购置解款车时,把那车子的款项摊放了进去。”   “我不知道。”又理屈辞穷地再说:“是王总给我们部的。”我这这样实际是为王总开脱的,既然事情已经捂不住了,干脆就算是公家的车子,充其量也只是方法方式有些欠妥罢了。   “这样吧,郑行总是在下班之后上健身房,周一下班时你上去吧,我会关照好的。”许娜满怀好意地说。   周一下午,我有意将手头的一些报表留着,磨磨蹭蹭足足待到下班铃响,这才拿着文件夹上了顶楼,我没有擦胭抹粉,只是在嘴唇上点着些似有似无的不褪色口红;也没有爱穿红戴绿,只是混身银白,净扮得了不得。配上我一身雪白的肌肤,细挑的身材,容长的脸蛋儿和一副俏丽甜净的眉眼子,看来感觉不错。   跟以往不一样,顶楼上悄静无声,看出许娜是特别安排的,只有健身房那地方还亮着灯光。   寂静的走廊里,传来龙去脉可遏止的呻吟声,再走几步,很好奇地在窗下听着,这是一连串十分炽烈的女人呻吟声,这声音的含义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不言自喻。我蹑手蹑脚地走到玻璃门边,眼前的一切让我惊惶失措,我绝没有偷窥探人隐私的嗜好,只是健身房里的他们让我进退两难,我想掉头就走,却挪不动脚步,一双腿就像铅铸般沉重。   郑浩赤脯着上半身躺在举重的凳子上,双腿叉开着地,许娜又趴到他双膝中间摸弄、吻吮他的粗硬的东西。她的衣衫不整头发缭乱,一半雪白的肩头裸露而出,还有斜溜到手臂上乳罩的带子。   我躲闪到柱子后面背对他们,把文件夹掩在我狂跳的心口,紧闭住眼睛深呼吸着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郑浩把许娜的身子挟持到他上面,让她短裙里的两条粉腿跨在他的头部。当他把探出老长的舌头伸到她的两腿中央时,许娜兴奋地畏缩着夹紧了双腿,他只好转为摸玩她的肥美屁股,当他用手指从她的屁股后面抚弄她的花瓣时,许娜又怕痒地摆动着屁股了。   他爬了起来,翻身压伏在她身上,先把粗硬的那东西塞到她小嘴里,然后双手扳开许娜的双腿,再低首埋头用嘴去亲吻、吸舔她那处滑腻肥美白嫩的地方。   许娜的大腿让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小嘴又被他那硕大的东西塞住说不出话来,只有用鼻子叽哼着摇晃脑袋。脑后的发鬓在她的摇晃中散开了,一抹长发瀑布般甩落下来。   他继续用舌头去吸舔、搅弄许娜的肉唇、阴毛,许娜全身随着他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后来她实在是兴奋难制了,急忙把他的东西吐出来叫道:“我受不住了,你想玩死我啊!你玩得我太肉紧,我会将你那条咬坏的。你快把你那条东西给我插到下面呀!”他这才心有不忍一般迅速倒转过身来,把粗硬的东西直指许娜腿间那处沾染着湿渍的花瓣挑剌了进去。   许娜得到充实之后,也肉紧地将一双粉腿高控在他的腰际。他硬梆梆的东西在许娜滋润的花瓣里左冲右突,许娜口里销魂袭骨的叫声更加鼓动着他疯狂纵送的劲头。他的东西不停地在她紧窄的花瓣中进进出出,许娜那儿的淫水也一阵又一阵地涌出来,把他一大片的阴毛都湿透了。   玩了一会儿,他们变换了交媾的姿势。他让许娜躺到了斜置着的垫板,双手紧擒住上边的把手,然后捉住她两只白净的小腿高高举起,再将粗硬的东西自上而下地猛然咂落。许娜慌忙伸手过来扶着他乌亮的东西,将龟头抵在她的微启着的花瓣。他稍加用力,硬梆梆的东西已经整根陷没入她的肉体里面。   他耸动屁股继续让那东西在她光滑迷人的那地方一进一出地磨荡着,许娜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地吮吸着他的那东西。过了一阵子,许娜的那地方又分泌出许多淫水来,使得他们的交合更加润滑畅顺。   他淫笑着说:“许娜,这么多汁多味的看来好些天没弄。”   许娜也浪笑地说道:“这阵子跟他总不来劲,不像跟你,有一天我可要把你吃到肚子里去的,看你怕不怕!”   他也笑道:“我才不怕哩!虽然我们不是夫妻,可你知道咱们关系,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会给你的。”   许娜没答话,身子也没法动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于激动能见到她喉咙一阵骨碌骨碌的滑动,他立即报予她一阵急促地抽送。把许娜弄得满脸绯红,一条腰无所依托般摇来摆去,接着便颤声地说道:“你好有能耐哟!把我玩得美妙死了!”   他暂停抽送,仍将粗硬的东西紧抵在她的那里面,然后放下她的一双粉腿伏下身紧搂着她。许娜一个身子在他的臂弯里,嫩白的乳房贴着他多毛的胸口,小腿缠着他的腰际。他把手伸到许娜那被他硕大的东西充塞得饱满的花瓣拨弄着,说道:“这地方总是使我痴迷。”   许娜道:“真的,不过说好了,可不能见异思迁。”   他说道:“有你这漂亮的妙人儿我就足够了!”   “我可听说这儿的女人风骚媚骨。”许娜说。   郑浩的声音是低沉的,倒是许娜的嗓门特别的高,似乎有意无意之间不免将这些话吹到走廊上来,我气得浑身乱颤,把手里的文件夹抵住了下颔,下颔抖得仿佛要脱落下来。   这时他又把硬梆梆的东西在许娜滋润的里面里左冲右突,许娜脸也作色嘴里叽哼呻吟,他的那东西更加猛烈地冲撞着,许娜也掀起着屁股努力凑迎不止,一会,上面的他抽筋般地哆嗦不止,一个身体如病了一样瘫倒下去,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努力地按捺着自己,迸得全身和筋骨与牙根都酸楚。蓦地明白她这个人多么歹毒的,她有意当着我跟郑浩做出亲狎的事情,无非只想让我清楚她们亲密的关系。我知道此时我的脸上一定苍白如霜,不禁握紧着拳头,又把两只手使劲一撤,便向走廊的另一头跑去,跑了才没两步,又站住了,身子向前怄偻着,捧着脸悄悄地抹掉滑落来的泪珠。   (二)   那天让许娜摆了一道,如此嚣张的挑畔让我感到了她存在的威胁。我像是在大街上遭人强暴了一样,精赤着身子没有庇护孤独无助,她明显是在向我示威,用赤裸裸的卑鄙方式向我标榜着她跟这个男人的关系,同时也挑明了这个男人为她所在的一切是无可非议的。   几天后就通知让我退回车子,郑浩也表示对于此事不再深究到此为止。我交出了车钥匙和车本子时明显感到许娜释放着期望已久的眼光,很不争气的我泪花又在眼睛里打转,我慌忙退了出来,吞下了已经升到喉头上的鸣咽。   这个夏天不友善,特续的高温让人有一种疲于奔命的感觉,街道像是一条被人点燃的信子,即将把这城市引爆。凉茶店成为这种日子里的福址,降火消署是此时此刻全民的主题。和街道那些挥汗如雨的人相比,在空调房里办公的人暗暗庆幸自己还保持着那么一丁点优越感。   我的母亲从小就教导我跟妹妹,女人只要生得漂亮,一切都是唾手可得,从衣食住行到自己欢喜的男人,都行。女人不需要穷凶极恶地去奋斗,只需好好地保护自己,不能跌伤面孔留下破相,或是被太阳晒得像黑鱼似的。她甚至还看不起那些为自己的前途而奔波的妇女,认为那些女人都长得不美,没有能干的男人肯为她们卖死力。   我也继承母亲的这些信条,除掉在修饰与衣着上花点心血之外,对其余的事情都是懒洋洋的,怕动脑子,怕花力气,习惯于差遣男人为我做事,就像身居要职的人那样习惯于使用自己的权力。   我的权力就是漂亮。这种权力还真派用场,在学校里的时候可以差遣功课好的男生替我做作业,出了校门可以差遣有钱的男人为我买东西。我想和几个女友到哪里郊游,到哪里吃饭,自有人跟着操劳,跟着付钱,尽管我并不在乎钱,可是花钱办事总不如差人办事省力气,何况那些为我办事的人都是自觉自愿的。   当我开着家里的小车子上班时,当那辆我喜爱的红色本田趾高气扬地从我后面超越,我的心里有针尖般的剌痛,我从小到大可以说是事事如意,所谓如意是我感到一切都如我所想,美丽可以换取一切。我的一切也只是较好的生活享受,没有什么流芳百世与轰轰烈烈。我不想当慈禧太后或武则天,觉得做那样的女人有点划不来,太吃力。   红色本田很快很熟练地游进并不宽敞的车位,许娜从车子里下来,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女人也得动三分心呢。她摘下浅色的墨镜,站在那里等我。我捏着方向盘的手掌都出汗了,小心翼翼地将车子倒进车位,幸好还算顺利,只是歪歪斜斜极不雅致。   她很亲妮地搂过我,手拨弄着我不长不短的头发说:“下班一起做头发。”   “谢谢,承受不起,我算是领教了。”我心有怨气地回她,这人就是这么个样子,自从着了她一道后,我们之间反而变得各自吞吞吐吐、小心翼翼。   她笑着说:“还在生我气,小媚,你太出色了,我只想向你挑明了,从在省城学习那阵我们就好上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拿我说事。”我的口吻已生硬起来了,我跟她虽然没有过剑拨弩张的争执,可是互相之间的敌视谁也瞒不了。我们如同很亲蜜的一对恋人,从地下停车场到楼上,相挨着上了办公室。刚进门,卓子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是赵莺。   “小媚,跟许行长好亲热。”这快嘴的女人,又是喋喋不休地说:“我都替你不值,干嘛还理她呐。”   “这有什么,你来啊。”我不想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刚一会,赵莺就疯颠颠地跑了过来。   赵莺凑到我耳边但声音却没低下来说:“昨晚许娜跟她老公在酒店请郑行,我硬让她拉着作陪。”   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是你职责所在,当然要陪了。”   “饭后,还上舞厅跳舞,郑行的舞姿棒极了。”她说着,毫不掩饰一脸喜滋滋的欣喜。   见我满脸不悦,她又说:“他跳舞时摸了我屁股呐,还冲我坏坏地笑。”   “说明你风情万种荡人心魄。”我说,但语调冰冷。   她有点没趣,突然好像才想到了:“吃饭时,许娜的老公还提了你,问为什么不把你也请了。”我倒了杯茶给她,她接着说:“他对许娜开着那本田车很不满,当着郑行的面一定要归还给你。”   “这年头,还有这等好事。”我的眼光一亮,随即又暗淡了,我清楚许娜那专横跋扈的性子。   赵莺又顾自说:“别说这些,烦心,行里月底组织到海边度假,预算好了款项也批了。到底是年轻的领导,业余生活安排得富有朝气。”   下班了,记起家中冰箱空空如是,便将车子一拐,一小警察神气活现地把手拦到我车子前面,他啪地一声站正敬礼,把脸凑到车窗上,我赴紧夹紧了双腿,他彬彬有礼地问道:“小姐,你知道这条道是什么道吗?”   我说:“知道,这是进超市的道。”   交警让我拿出驾照来,扔下话:“三天后去队里找我。”   我把脖子伸出窗外朝他大叫说:“我不认识你,我才不会去你那里找你。”   进了超市,东张西望极目四顾,对着琳琅满目商品我总无法不为之心动,像蚂蚁搬家一样把手推车堆叠得满满挡挡,踮起脚尖在我用惯了的那款品牌的卫生巾,一男人经过见我伸展着腰肢都把上衣拉出了一大截,他很绅士地帮我拿下了一大包,接着又再拿一大包,我赴忙挡住他说:“谢谢,一包我已经足够。”   “噢,没关系,我自己用的。”   我不禁嗤地一笑,抬头想看清楚是哪的怪物何方神圣,他也一声惊诧。“是小媚。我说那,是哪女子有这么苗条的腰肢,竟是你。”   无论城市的那个角落,都可以遇到了熟人,熟是人情味,也是制约,城市发展了,可在人际关系上却更像一个小渔村,人堆里说话更得特别地小心,指不定你正挖苦的那位就是坐在你对面听着的亲戚。   “大国手,你家那位连这东西也要你代劳?”我笑话他说,许娜的老公陈家明是本城市里有名的大状,一个成功的律师,有自己的事务所,可是他不喜欢人称他大律师,倒更喜欢叫他大国手。他对于黑白子的痴迷,可以放弃一大笔诉讼费的收入而跑到深山老林里跟那的和尚对弈一局。   “顺手牵羊。”他并不难为情地说,“小媚,你不急着回家吧,我们到那边喝点饮料。”   “算是约会我吗?”我不知为何突然迸出这么一句话,听着令在觉得轻佻,脸上有种不自然的僵硬。我发现他眼镜后面的眼睛熠熠有光,连镜片的边缘也晃着一抹流光。   他说:“你接受了邀请了吗?”   我歪着脑袋,仍旧穿着那一身蝉翼纱的织白的裙子的我,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接受他的邀请真有点挑战许娜的意味,我觉得自己应该勇取地接受这种挑战。   我们一起到了超市一端的休闲区,坐在一堆姹紫嫣红中挂着安静的微笑,看一些漂亮的情侣像鱼一样穿过那扇闪闪发亮的玻璃转门。   他揣起冒泡的可乐杯子说:“小媚,为了我的老婆,你们那许副行长,我向你道歉。”   “有什么可道歉,她又没做错什么。”我扮做不解地装起糊涂。   他又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她总是自以为是利欲熏心。”   “我可没想做君子。”那一刹那我竟有了突发其想的欲望,是许娜引起了我不可理喻的蛮暴的热情,何况眼前的这男人是那么成熟风趣。我探出舌尖叼着吸管,眼睛定定地直对着他,他有一丝慌乱,竭力想逃避着我的眼光。   “小媚,你瞧我不顺眼吗?怎么将我当作眼中钉,只管瞪着我?”他略为平静地说。   我也反唇相讽:“可不是,你老婆不也把我当眼中钉?我跟她学的。”   他招来了待者,当我们不约而同都把手伸到那帐单时,两只手碰到了一块,他紧紧地捂住我纤细的手,我感到他那手掌湿润温热。他的眼睛盯住我说:“小媚,你的眼睛真清澈,让人一下就见底似的,我快发疯了。”   “你可是难得发疯,男人太过于镇静四平八稳的,就欠可爱。”我像是自悔失了言,把眼睛移往别处。随即有一只手掌搁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怔,极力要装出大方的样子,娇枉过正了,害得他半天没再表示,假装不觉得,后来他慢慢地摩着我的腿。   我紧张了起来。拢拢头发朝光亮的玻璃一照,因为刚刚饮了橙汁,嘴上红腻的胭脂湿湿晶亮,像是给人吮过,别有一种诱惑。沉默了一会,他弯下腰重重地在我的额角吻了一下,便起身走了。他的大胆轻狂的举动,似乎没有给予我任何影响,我依然把两只手插在鬓发里,出着神,脸上带着笑意可是眼眶里却红了。   他帮助我将那从超市的大包小裹搬上车子,我从左边打开车门,他在车子的别一边,隔着低矮的车身我们对视片刻,我的眼光是坦荡的充满感激,丝毫没有一点杂念。当我发动了车子时,他突然从另一扇门上了车,并紧紧地搂过我的身子,湿濡的嘴唇紧接着就贴到我的嘴里。这突而其来的变故让我无所适从,我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疯狂的亲吻,我的额头我的眼睛鼻子,无处不在承受着他嘴唇雨点般的砸落。   他喘着嘘嘘的粗气在我耳根轻语着:“小媚,从见你第一眼时,我就对你心存不轨的。”   我总是很难抵押诱惑,特别是在我情绪处于低潮的那时候,我不禁也勾住他的脖项,用微微颤抖的嘴唇回吻他,他的舌尖探进我的口中让我紧含着吮吸着,心里激荡起来的情欲不合时宜地涌现出来,我的乳房地急速地膨胀,能感到乳尖在织物的磨擦中蠢动,双腿哆嗦不止将油门轰得呼呼作响。   我放下手挚,车子一个急蹿,险些冲撞到了前面的车,他挥着手指挥我向左向右,车子龙舞蛇行般汇进街道上滚滚的车流,到了他事务所所在的大楼,他连拽带拉从车里把我塞进了电梯,电梯门还没完全闭合,他已经将我紧拥进怀中,又是一阵火热的亲吻,他甚至将我的一条腿捞起,我单腿独立另一条腿控到了他的腰上依附到了他身上,能准确无误地感受到他裤裆里挺立着的那东西。   袋子里的手机嗡嗡地震动,在电梯里面听着老公的声音很是遥远,我只简单地回应他晚点回家,他也掏出手机干脆关了。   他一气呵成地开锁关门,看似忙乱却有条不紊,过了上班时间的整幢大楼悄然寂静,黄昏的光线若明若隐使人陪感暧昧。他褪脱我的衣服时显得耐心井然有序,把我挟持到办公卓子上,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一边亲吻一边从裙底里扯落我的内裤,解掉了我衣领上的一颗钮扣,双手从脖子伸延抚摸我光滑的肩膀,我的乳罩带子也跟着滑落,一对乳房卜卜地跳了出来。   他低下脑袋嘴唇叼到了乳头,舌尖俏皮地环绕在乳晕周围边转着圈子,我的心一下飘浮了起来,没处着落了一般,整个身子瘫软欲倒。   他的一只手已拉脱了我臀后的拉链,我扭动屁股帮衬着让他拉下我的裙子,我雪白光滑的大腿让他着迷,他的喉结一阵急迫的滑动,当他用发颤的手指拨弄我丰隆高突的桃子时,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欢呼。   “他妈的我真的嫉妒卓群。”他把额前披下的一绺头发往后一推,咬牙切齿般地迸出一句粗话来。   他的手掌捂到了我的蜜桃上面,一根手指不甘寂寞地在桃瓣蹿动,让他的这般搔弄我的蜜桃里渗出涓涓细流,他连里带外一并脱下了裤子,蹲落身子把头埋进我的双腿中间,我展开双腿双手抚摸他的头发。   他的舌尖欢快地拨弄着我的桃瓣,本来驯服贴顺的阴毛也让他挑弄根根倒竖如剌,肉蒂含羞带怯娇滴滴地冒出了油光的脑门,刚一浮现就让他舌尖抵住了,然后就是恣意的舐舔地逗弄不止,甚至用牙齿轻啃着,那阵酸麻让我的双腿高举僵直,一种昏眩愉悦的爽快直窜到了我的脑顶,好像发梢也跟着颤抖。我仰扬着脑袋,从胸腔深处叹出一声长长的呻哦。   他把我置放到卓子后面的皮转椅上,我张开双腿勾住了两边的扶手,把我那已经湿漉漉了的桃子呈现给他。他手扶着那根像他的身体一样欣长东西,在我的桃瓣那里试插一下,手把着椅背一拉,随即尽棱尽根直没进我的里面,我觉到一阵饱满的充实,还没待我细细地体味那股酥麻让人畅心悦肺的爽意,那根东西已开始急迫地纵送,带来的是更加酷畅的快感,欢乐是如此的迅猛,一波波让人应接不暇,如同扑扑的火苗蹿动着,迭迭不止地升腾。   他一双手臂撑在椅子的扶把上,随着他的纵动那椅子也前后前后地滑行,看出他是很懂得享受性爱的男人,不温不火随心所欲地把握着节奏,那根欣长的东西在我的桃瓣中紧缓有致进出,捎带着粘滞的淫液四处溅溢,有的竟渗到我的屁股底下,一腔炽热的欲火在我的体内激荡,如同地下沸腾的岩浆一样酝酿聚蓄,等待着瞬间的暴发。   他抽送的节奏越来越频疾,提落的距离也越来越大,他弯弓着身体动作全都集中于小腹,前胸和背部每一块肌肉的运动都和我炽热向往的凑起如影随形,他的手臂和臀部动作微妙,每一块肌肉都释放出最大潜能。我的壁肌在蠕动收缩,每次的磨擦好像迸出火花似的,把我从溺水般的窒息拯救出来,子宫里那股压迫已久的热流渲泄而出,高潮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汹涌澎湃绵绵不绝,我感到躯体已不存在了,就像化成尘灰一般飘舞到了半空上。   我像死鱼一样的模样一定让他惊讶不已,他将我娇慵无力的身体紧搂入怀,脸凑到我的耳边呼喊着我的名字,过了一会,我才大病初愈般长舒一口气,眨动着眼睛对他展颜一笑。   “你怎会这样,吓得我半死。”他的声音发抖着,有点惊魂末定。   “我爽得死了,你还没完?”我嘴角一咧说,能感到他那东西还崛强地挺立在我的里面,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说:“再来,我还能行的。”说完我挣脱开他背过身子,冲他抬起了白嫩的屁股,他手扳着我纤细的腰肢,居高临下的那么一击,又是一阵畅心悦肺般的抽插。   这一次跟刚才不同,经过了一阵高潮之后的我触觉更加敏锐,能充分感爱到他欣长的东西疯狂的撞击,在我的那里面上蹿下荡,他时而急提急插,制造出给我的是如潮涌动的阵阵快感,时而紧抵研抹,沉睡到了那里面让我叫苦不迭,扭动起屁股如扇般地摇摆。他像贪心的小孩一样,有几下子我感到他在暴长急抖,看来就要泄出,但让他那么一放忪,那东西又恢复如初,依然坚硬挺拨。   他的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将我悬悬荡荡的乳房紧捻,而且用手指尖在那腥红的乳头上揉搓,我手挽着皮转椅的把手,脸贴到了坐垫上,叉开了的双腿酸麻欲软,他仍然不依不挠全无疲态,尽管豆大般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脊背上。   又一轮高潮就要降临,我感到里面骚痒如虫行蚁爬,阴壁正急急抽搐不休,子宫里那股精液蓄势欲发,嘴里不禁叽哼起来。他也好像感觉到了,抽送的速度更加急骤,啪啪啪肉与肉的博击声不绝于耳,更要命的是他双手掰开我的桃瓣,让那肉蒂更加直接地磨擦着他的龟棱。   我肆意地叫唤着,他粗喘着气闷声挥击,随即他紧搂我的腰际,将个身体如弓覆盖在我的后背上,那东西在我里面跳跃不止,滚烫的精液一阵阵急射如箭,如触动了那个机关一般我的精液也随即而来,欢畅迭迭尽致地倾泻,要不是他用力地挽搂着我,我想我的身子定准趴脱到地上。   这种不适的恣势不知维持了多久,他那东西一经退脱出来,捎带出我们的精液汪汪地流出,我感到沿着的大腿根部渗下的温热,我也不想楷试任其所流,只是面对着他紧贴到他身上,恨不得一个身子嵌进他的身上。   窗外已经完全昏暗了,远处的霓虹灯光芒从窗户漏泄了进来,像闪烁飘舞的蛇,很久才有脚步声经过,我为这种情形而激动,因为此时我感到浮躁冷却了,喧嚣归去了,尘埃落定了,灵魂升华了。   隔天上班,只觉得一路上畅通无阻,街道两边的景致也看得醉心迷人,这就是我感到心情愉悦的一种表现,昨天以前那些难以忍受的往事已烟消云散,我是特别容易满足的女人,而且更易于自欺欺人,我在心里默默地安慰着,只要有一场爱,足够了。而且那男人竟是许娜的丈夫,除了给人一种感到昏眩的幸福感直窜脑门以外,还会有另一种自我满足的感觉。   在电梯里,碰到了郑浩,而且那狭小的空间竟只有我们俩人,我对着他绽开了一个妩媚的笑脸:“郑总,你早。”借着弯腰的时偷偷溜了一眼,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短裙过膝一双玉腿挺拔如鹤,粉红色的套装配上粉红的高跟鞋,很适合上班的穿着,膝上十五公分,无疑是这个季节最正点的尺寸。下摆在危险的尺度尽量上游动,最大限度地露出秀腿,行走间又刚好在欲走光还末走光之间,这叫意态撩人。要敢穿并不难,但要穿得好看可就不容易。首先不能太庄重贵气,一贵气就显得短裙有些轻浮。再则也不能太妖骚放浪,一放浪就没有欲露末露,欲语还休折余味,要像春光之乍现。   郑浩似有似无般点了点头,依然脸色冷峻,他除了把胡子刮得精光泛青外,显然还喷射了大量的香水,在电梯里闭塞的空气里,那香气特别浓烈,让人不能不注意到。男人抹香水,仿佛小白脸的事,以一个中年男子特别是对于他肤色黝黑而周身香气袭人,实在使人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小媚,你跟许娜认识了很久?”突然他没回头便开了口。   我对着他的后脑勺缓慢地回答:“好多年,从那一年到省里学习。”   电梯在我到达的楼层停顿了,我从他后面绕过,转过脸对他点点头算是告辞了。他突然开口:“小媚,这周末行里组织到海边度假,你们部安排一下,你可一定要去的。”   “好的,我会安排,郑总我走了。”我步出电梯,难以掩饰的喜悦呈现到了脸上。   我的办公室整幅墙体的外观涂着白色,大面积地使用玻璃看上去十分轻巧,房间里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阳光,无论白天黑夜不拉闭窗帘,人在里面吃饭、睡觉、走动、谈笑如同置身舞台,视野相当开阔,内心有时却末免紧张,尽管外面绝不能透视进来,还是意识随时受到外来目光的观看,一举一动都含有演戏的成分,生活场境不知不觉沾染了戏剧性。   许娜不期而至,她绝少进我的办公室,如今,我和她的关系形同水火势不两立,她也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大家的脸上还是那么亲切和蔼,她用胜利者惯常的口气说:“小媚,周末度假,你就在行里盯着点,报表也不用我批,你就直接上报。”   我不想跟她多费口舌,只是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她觉得无趣,但还是强忍着脸上笑意融融地:“看来气色不错,你是擦多了粉吧,脸上怎这么娇嫩?”   “昨天刚做过脸。”我说,心里觉得好笑,一想到眼前这个趾高气扬地女人的老公昨天和我欢娱作乐肉帛相见,心里那份愤愤不平也就平衡得多了。我倒在办公卓后的转椅上没挪动,这让她觉得很不适应,坐在沙发上总得扬着脖项跟我对话,就站起身来四处闲逛。   “你这办公室不错,明亮透气。”她边走边说。   “你看着合适,搬过来啊。”我酸溜溜地回她。   许娜的脸色随即一变,扔下恶狠狠的话来:“我要想搬来,也用不着向你请示。”   刚刚美好起来的心情让许娜搅得七零八落,我冷眼地瞧着她甩门而出,嘴角泛起一丝冷嘲热讽的笑。我马上拨通了陈家明的电话,一听到我的声音,他就难掩喜悦地欢呼道:“是小媚吗,你好吗。”   “我很好。”我低沉着声音说,这时其实我的眼里饱含泪水。   那一头他说:“小媚,我都不知在干什么,脑子里尽是你的影子。”   “我也是。”并非是对他灌些迷糊汤,其实做为男人来说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情人。   “小媚,你能走开吗,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不好吧,你们家那位刚走。”我说。   他在那边急了:“别跟我提她,小媚,你下楼来,我马上过去。”   用个很容易戳穿了的慌言向许娜告假,我就急忙赴到门口,回过头对着高指攀天的大楼,太阳煌煌地照着,天却是金属品的冷冷的白色,像刀子一般剌痛眼睛。我想假如此时许娜就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前,假如她一下就辩认出家明的车子,假如能见到我一上车就让他簇拥入怀亲咂抚摸,我仿佛看到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横眉瞪眼手舞足顿的一副泼妇样子。   (三)   如此大规模的旅游度假活动在我们行里来说并不多见,租下旅游公司的三辆大客车还不够,出动了行里所有的客车。   信贷部一向是行里的大哥大,他们大车小车独自组成一支庞大的车队,我跟着我们财会部里的女孩少媛上了大客车,我注意到他们都在盯着我看,感觉到那些投向我的目光充满着一个个问号,我理所当然、受之无愧地扬着头,凭自已柔软的发际,漂亮的脸蛋,以及整个一具玲珑起伏的身子哪一处不让人心旌漾动,我完全靠自已的肉体来满足自已的欲望,傲然地任凭别人随意塑造自已。   见我走了过去,晓阳急忙上了他们信贷部的小车,连个招呼也不敢打,这个可怜的小男人,我上了大客车,火辣辣的眼光迎着车上的他们看,看到了谁,谁的目光连忙有些心虚地让开,显然她们对我跟着她们坐大客车略感意外,但还是纷纷起身热情地让座,我选择驾驶座旁边那处座位。   开车是旅游公司的,一双眼睛溜溜地转,像讨厌的苍蝇盯着人嗡嗡地飞,我后悔选中这么个座位,也不应穿得如此的裸露,鹅黄丝质衬衫,却将下摆在肚子上打了个结,露出一抹雪白和隐约欲现的肚脐眼。下面一紧臀的灰裤裙,由于外面看似短裙,其实里面却是有裤裆的,才敢如此的窄短几乎只包裹住臀部。   从车里的窗口睁睁地看着郑浩来了,他穿着雪白的背心几近赤脯,下身是发白的牛仔裤,一件带大格子的衬衫搭搁在肩膀上,显见那衬衣只是一件道具,每当他深深地吸着一口气,胸前的八块肌肉便不动地启显,自有男人健硕的风神。   许娜大忙人似的,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神气活现地到处招摇,跟每一个人打招呼,见到了郑浩,便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对着他在晨光里眯着眼说着什么,郑浩却将眼光从她肩膀上越过,四下寻找着。   倒是许娜先发现了我,显然在大客车看风景的我出于她的意抖,她指着我向郑浩告状,郑浩却冲我笑笑,我看见他竟长了一口齐垛垛雪白的牙齿,很好看,我敢说他一定还没有剃过胡子,他的嘴唇上留了一转淡青的须毛毛,看起来好细致,好柔软,一根一根,全是乖乖地倒向两旁,很逗人爱,嫩相得很。   许娜狠狠地瞅了我一眼,一双眼睛从郑浩的脸滑到我的脸,又从我的脸滑到郑浩的脸。这些景致是没有声音的打着哑语似的,我在车厢里纹丝不动地看着,好像人生的挣扎与奔波都是别人,一丝风也吹不到我。   郑浩挥舞着手让车队出发,又推掇着许娜的肩膀将她让到前面的小车里。他趴到我们大客车的驾驶座上,向那色迷迷的司机说:“师傅,你歇着吧。让我来开。”   “你行吗?”司机说着,乐得清闲地让开位子往车厢后面去了。   郑浩上了车对我说:“小媚,你今天棒极了。”然后把眉毛一耸,似笑非笑地说:“许行向我投诉你了。”   我嘴角一撇说:“是听你的还是听她,我也弄糊涂了。”   “当然是听我的了,对于你这次的表现,我想该奖励点什么。”   我虽然早就料到这么一着,一颗心依旧末免跳得厉害。其实正是因为许娜的缘故,他不敢对我有所表示,我这么一想,不免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那可得许行同意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不迭,怎么听着竟有些冒着泡沫的酸意。   他顿时沉默不语,只是自顾把车开得飞快,我们的车一辆一辆地超越,风里吹落了车上零乱的笑声。我全身的肉都在动弹,像极一只不安份的小鸟似地动来动去,脑袋一会朝这边看,一会朝那边望,我搁起了双腿让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两条粉白光滑的大腿让他心不在焉,能感到他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贼头贼脑地顺着我的大腿直往顶端。   我如他所愿地挪开双腿,除了两条大腿也没让他看到更多的东西,但却欣喜若狂;那种紧张、略有羞耻、极怕被人窥到的滋味的确十分剌激,令人惶恐欲罢不能。   “小媚,其实我们早就认识。”他对我说,我一脸困惑不解的神色,他接着说:“那年,你跟许娜在省里学习,有一次我送许娜回你们学院,在门口刚好遇见了你。”   “没有啊,我怎没印象?”我摇头说。他顿时沉下脸,阳光映照在他粗犷线条的脸上,越显得山陵起伏,丘壑深沉。   “许娜不让我再往前送,说是怕让人遇到。我记得,那天你穿一条藏蓝色的牛仔裤。”   我的脸上微微一红:“你倒记得蛮清楚的。”   我打开了一支矿泉水递过给他,他摇头晃耳地说:“倒我嘴里啊。”说完脸上是坏坏的笑意。   我拿眼瞪了他,回头望了望整个车厢里的人,大着胆子把瓶子倾到他嘴边,他大口大口地紧喝着,车厢里有凄厉的尖叫,还有拍着巴掌的呐喊。我知道整车子里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更有些的得意,我天生就喜欢让人感到吃惊,但脸还是那么一付一本正经的样子。   百多公里路程一晃眼就到了,许娜早已心急如焚地等候在停车场四下环顾,那是一个非常显眼的位置,她的衣服艳丽得有些过份和扎眼。我们的车刚一停下她就趴到车窗朝里面张望,她这么一看,别的没看见,第一眼注意到郑浩的态度大变了,显然跟我谈得渐渐入港了。   这时车上的人欢欣雀跃地下了车,赵莺手里拿着几张纸声嘶力竭地安排下车的人们住宿的地方,脸上已是汗腻腻的,看着滑稽可笑。郑浩朝她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耳语了一番,就见赵莺把头点得如鸡啄粟了一般,还冲我绽放了一个诡异的笑脸。   “小媚,你住二号别墅。”她到了我跟前向海边那方向指了一指,随着又将手指戳着我的腰眼,再说:“这是郑总奖励的。”   “有什么特别的吗?”我问。   她抖着手里的纸张说:“当然,我们都住酒店,有的还住到游艇上哪。”   我见远处的他脸上仍然架着那副看上去非常怪的眼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一进房间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去,那整幅的落地窗面对大海,好像那滟滟的海浪就要直溅到窗帘上来,把蓝色的窗帘也沾湿了。我打开了窗子,有一个突出来做半球状的阳台,周围全是两屋三屋的小别墅,玲珑剔透像小玩具似的。   有些心急的男女已嬉闹做一堆下了海,都是行里的那些年青的,他们在雪白的沙滩上跑着跳着翻着跟斗,浑身有挥霍不完的精力。   赵莺打来电话约吃午餐,是在前面酒店的餐厅,吃的是自助餐,她并没忘了多嘴地问着:“小媚,郑总为什么要奖励你?”   “奖励我什么?”我不解地问。   她那边说:“住别墅啊,你那房间本是许娜的,他让我对调了。”   原来竟然有这回事,我到了餐厅,远远的见许娜独自在靠近窗台的餐卓上,因为住宿的事,有些心虚了,对她也就也就少了些敌意,端着盘子过去。她手里拿着叉子挑起一截肥腻的虾肉放到嘴里,口里嚼咬着含含糊糊地说:“你住得可称心如意了。”   我端起冰水杯子,只对着玻璃杯怔怔地发笑,她伸手拿过佐料的小壶时惊诧地望着我,我似乎让她触动了某些回忆,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她暗地叹口气说道:“女人真的可怜,男人给了她几分也颜色看。就欢喜得这个样子。”见我没理会她,她又说:“你笑什么?”   我倒是怔住了:“我几时笑了?”朝那光可鉴人的玻璃窗一瞧,反映出来自己的脸确是笑微微的,连忙正了正脸色。   她有点怨气地说:“你别得意。”她忍不住将要说的话堵到了喉咙口,噎得眼圈都红了,端起盘子扭头便走,我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牵动着,笑了起来。   我们这里等级分明,能住到小别墅的也寥寥无几,都是些行里高层的人物,刚一回到别墅,就见前面有一女子的身影,她回头看了看,怕被人看见了,随即快步穿过廊上,我踏上擦得铮亮的楼梯时,只听见上面怦地一声关门响动,本来吃了一惊的我,也忍不住偷偷地发笑。   美美地眯上一觉,觉得整个人容光焕发,赤脯着上身站在漱洗间的镜前上,那光滑的肌肤看着就像泛着一层粉状。泳衣是早就设想好的,那是一款比基尼的白绸蓝花而且还带有同一图案的一条头巾,将头巾放到头上那么比划,拴动着的胸前一对乳房欢欢迭迭地跳动。   换过了泳裤,只见胸前两陀织物印着隐形的荷花,连着摇曳的叶子,一朵丰硕重瓣的花朵,正好被我小腹下端丰满的蜜桃托起来,灼人眼目,看起来那里更高突如阜,叉开大腿转着身子仔细地观察,别让那些俏皮的毛发探蹿出来。   穿上交叉带的泳衣上身,刚好掩盖住乳房,暴露出的只有那浅浅的乳沟,再把头巾扎了,我对着漱洗间室内的落地长镜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得意地笑了笑,如果那些男人看见她这样穿着,一定会尴尬地昏眩;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妩媚清丽,更有一种恰如其分裸露的性感。   收拾着浴巾防晒油,没忘了再带上手机,还有浅色的墨镜,装到了一小网兜里,我到了阳台上,头上是蓝澄澄的天,天尽头是蓝澄澄的海,海湾里有那么一地方,有着金黄色的一片沙滩,沙滩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男女,衣着鲜艳斑澜,密密麻麻里有五彩缤纷的色调。   我外面套上一白色的衬衫,故意敞胸开怀地不系钮扣,只将下摆在腰间系了一个结,别墅里有后门直通沙滩,赤足走在松软温湿的沙砾上,松软温润的感觉让人心醉沉迷。   晓阳跟一大帮男女在玩沙滩排球,他瞪目结舌地注视着我,我谢绝了那伙在玩水上摩托男女的邀请,将一个滚落在我脚下的排球踢过给水中的他们,眼睁睁地四处寻找。   郑浩和许娜两人坐在沙滩一柄蓝绸条纹的遮阳伞下,穿着一件套泳装的许娜丰盈晶彻如同扒掉皮了的荔枝,一对大眼睛活泛飞扬,稀朗朗漆黑的眉毛,墨墨的眉峰,油润的猩红的薄嘴唇,她双肘支在藤卓子上,嘴里衔着杯中的吸管,眼睛一刻不离地衔着对面郑浩的脸,郑浩却泰然地四下里看人,他眼光灼灼地看了谁,许娜也跟着看谁。   “怎不下水啊?”我到了他们跟前问。许娜的眼睛挟了我一下,对着我远远飘过去的脉脉含情之眼神报以怒视和冷瞥。我的心里暗暗窃喜,其实我知道她根本就不会游泳,穿着那泳衣只是装模作样的摆设,就像聋子的耳朵。   “我不够面子的,请她下水也不肯,让她晚上陪我跳舞也不去。”郑浩干涩地笑,只管将那灼灼的眼光在我身上瞄,在他绵延不绝如水宣泄的眼光注视下,我觉得自己近于半裸的身体就像冰块似的在炎热的阳光下融化了,管也管不住,整个地融进他的眼光里。   “小媚,水上世界晚上有一个派对,我们一起去吧。”郑浩朝那远处停放着的一艘大游船说。   我眼角朝许娜一扫,嘴里说着:“不去,那是请行里的高层人物,我可不够级别。”   见他们沉默无语地僵待着,我径自就往海里走去,扑进海里欢快地游了几个来回,再把整个身体浮到水面,舞动四肢扑腾了一会。在浅水里朝岸上观望,浪涛拥簇着我漱着,吐着,哗哗地响,太阳已经偏西,山背后大红大紫金绿交错热闹非凡。   郑浩跟许娜已并排坐到了沙滩上,两人劈劈啪啪相互拍打着,笑成了一片,许娜那套鲜红的连身的泳衣,腰间却镶着两抹白边,这让她那丰盈的腰看起来纤细了许多,紧紧地绑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拉链把上面拉得很紧,每当挪动一下,她那对迷人的白嫩的乳房就撩人地颤动起来。   许娜好像突然让他得罪了,站起身朝别墅那边走了,郑浩倒没有跟上去,仰天躺着,两手垫在颈项底下,显然在那里做着太阳底下的美梦。   我从浅滩里边解开了扎着的头巾,边向他走了过去,光着脚踏在发烫的沙滩上,把双手拢着蓬松的鬓发,缓缓地朝后推过去。   阳光暧洋洋地笼罩在他的全身,慵懒的样子,宽敞的胸膛格外引人地随着他的气息一呼一吸而轻轻地起伏,站在他的边上低下头看他,他的脸从上往下看去更加俊秀,他够不上是美男子,看似粗枝大叶一般,但也有男性粗犷的风神。他躺着不动,站得近好让他看得更加细致,不怕让旁人见到。   那绸巾在我的手里轻垂摆拂在我的脚面上,太甜蜜了,站在那里仿佛有好半天了,突然我发觉我放在沙滩上的提兜让他翻过了,而且我的手机就在他手中。   我扮做不快地朝他伸出了手,他拿着手机绕着我的脸晃来晃去,我跟着他把头一歪一歪的,带着肩膀和丰盈的乳房一起抖动,抖出万种风情。看得他心花怒放,却并不动着身子,早已痴痴地定在那里。   我用手抢夺着上前去扑打,他把手机藏掖到了背后,我急了,拿脚一蹬,白皙的身子里好像有一块红绸在涌动,不由得伸手又往他的背后抓。他已经让胸前那对乳房剌激得春心荡漾,对着迎扑过去的身子把定了在我的乳房不放,一经让他掳获了,就在那里把弄不停。   我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不定他还会做出那些举动来,一定会让他把衣物脱了,我斜瞪了他一眼,用手在沙砾里插了插,把长长的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了他一脸的沙子。   那扬起的沙子溅进了他的眼里,他哎呀一声用手掩着脸,我的心也一冽觉得不安,仿佛下搂梯的时候踏空了一级似的,便蹲落个身子双膝跪在沙地上手捧住他的脸撮起嘴朝他眼睛吹拂着,他乖乖地对我扬起脸,这么相处的一刹那去得太快,太难得了,我感到那奇异的昏眩和愉快,越是危险越是使人陶醉,他也醉了我可以感觉到。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已经逐渐伸到我的臀部,突然像蜻蜒掠过水面一样迅速地在我的嘴唇上点了一下,我浑身一颤,血液涌到了胸部,沙砾阳光的热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抚摸,使我体内有一股热流在向上涌,一种亢奋在体内蔓延。   他眨巴眨巴眼睛朝远处浮在海里的救生平台说:“小媚,你能游到那吗?”   “你能游得过我吗?”我反问道。   他略有些惊诧,便起身向海里走了,我大胆地打量他,只穿着一件泳裤宽敞的后背沾了些沙粒,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我故意落在他的后面,以便观赏他高跷屁股那迷人的曲线。   落日在海面溶溶伫立,流溢出灼热,血红的大量液体,海、岛、树丛、楼宇房舍无不浸透尽染。终究还是游不过他,他像掠过水面的鲸有力地挥动着臂膀,扑腾的腰肢上下起伏如同覆盖在女人身上剧烈地晃动。绑着轮胎的竹筏在海里漂浮不定。   他先到达了那里手挽着竹筏回头等我,我手攀着竹筏怎么挣扎也爬不上去,他在我的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我使劲地一蹿就将身子攀上了,绝不是我用力过猛而是他故意不放松拽着我泳裤的手,裤子已经脱落到腿上,我一声惊叫人又扑落到了海里,踩着水拚命拉扯,他死死地拽着我的裤子不放,我的双足在水里挣动着,他一个身子竟潜进了水里,在他的拉扯中我不小心呛进了一口海水,我娇弱无力任其他所为,他硬是把我的裤子扯脱了。   还是他先上了竹筏再把我拉拽了上去,我赤精着下体想抢夺他手里的泳裤,他高举过头后退了几步,那竹筏摇摆不定,我摆开双手努力地平衡自己的身子,还是一个踉跄跌坐到竹筏上,他那湿漉漉的泳裤匝紧了粘贴在身上,中间那一堆正在肆无忌惮地膨胀。   周围寂静无人,斑驳陆离五光十色的晚霞,辉煌美丽的投在被晚风吹皱的海面上,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玫瑰红的细鳞片。一种幸福降临的眩晕,我把手按到了他厚实的肩膀上,凑过脸去,微微一笑说:“你这人啊。你折磨我比谁都厉害。”   “我折磨你了吗?那就请你原谅。”他把手抚弄着我肩膀上的带子。“我会给你快乐的,尽其我的所有。”   他把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重重地吻着我的嘴唇,我把额角抵到了他的胸前突然垂下了头,我觉得身子颤抖得厉害,连下巴也震震抖动,他柔声地说:“小媚,你怕什么?有我你还怕什么?”   我断断续续回答说:“我是怕自己,我怕我发疯了。”   那浪花就像许许多多雪白的纤手,轻轻地拍打这竹筏,他的眼睛像火热的太阳似的注视我的身体,我两腿中间那一处高突的蜜桃赤裸裸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浸泡了海水的那些毛发纠结一绺,两片桃瓣微启着,散发着熟透了的芳香,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向他展示着一个成熟妇人的丰姿。   他俯下身吻了吻我的嘴唇,我让他搂紧着了,一只手臂勒得我透不过气来,他吻得我心神不宁,心里跳动得厉害,都不知道剖开胸膛里面有什么。我感觉到他拉开泳衣的带子,手伸进去触摸到我赤裸的胸部,抚摩着,揣捏出个尖挺的式样来,能感到乳头像鸟啄一样拱在他的掌心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栗着,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   把他也抱得更紧,在他厚实的胸膛揉挤,手也紧随着撺进他的泳裤里,握捻着那根硬绷绷的东西,他得到了快感,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我蹲跪在竹筏上,脱去了他的泳裤,他的一双腿肌肉结实,阴毛粗黑茂盛,密密麻麻直至小腹,我把嘴唇贴了过去,伸出舌尖舔舐着他大腿内侧,他那东西已经胀硬得硕大,龟头青紫贼亮,含进口里把我挤塞得满满当当的,我艰难地吮咂,更用舌尖在他那龟头的眼里拂荡,他的双腿发抖般地哆嗦,朝着海上举起双手高声狂喊:“小媚你真可爱。”   我让他逗得一乐,笑出了声来,把他那东西也吐出了口,他随即将我扳倒,用双手臂划开了我的双腿,半蹲半跪地挺动那东西直插进去,让他那么挤迫了进去,我的桃瓣立即饱满地绽开,能感到阴道里那阵爽快的充实。   将双腿紧挟,越是挟紧里面越是快爽难耐,他一抵到底,然后整个身体就覆盖上来,那东西就如暴风骤雨般地急抽,黝黑的屁股跌荡起伏,我的身子卷曲如虾,禁不住咿呀出了声来。在他那一顿蛮不讲理的狂抽滥送中,我的子宫那些淫水一下就泄出来了,我总是很容易地自己出卖自己,那些精液一泄出,整个人就娇弱无力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屠宰。   他还没察觉,依然不屈不挠来回纵送,他的头发里发出了热气,微微冒着了汗水,仿佛一根根头发都可以数得清楚。四肢跟他那东西一样彪悍健壮,劲道十足毫不衰弱,把我折腾得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我嘴里只能讨饶大喊救命的份。   他见我娇怜欲滴的样子,将我搂放到了他身上,一双巨大的手掌托高我的屁股,那根矗立着的东西一下尽根没脑直插了进去,然后扳动我的屁股上下蹿动,桃瓣挫顿着那粗硕的东西,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蔓延到了全身,我手扳在他的肩膀上,开始主动地把屁股摇晃得如同扇摆,阵阵爽快袭击过来,我的整个人如一片轻飘的羽毛,翩翩起舞升腾而飘,在水色蓝天中间荡漾。   海面上笼罩着稠密的金橙色的余辉,远处的一切都显得朦胧绰约。我感到幽大的空间四周有某种无形的东西逸放出来,弥漫相连,缓缓向我聚拢压迫而来,犹如一支巨大的气泵无情地灌注着空气,空间膨胀了,我缩瘪了。   天色已完全昏暗了下来,没有云,深蓝色的夜幕上散布着稀落的几粒星点。   我赴紧挣脱他紧缠着的臂穹拣着泳衣穿戴了起来,他笨拙地寻不着他的泳裤了,急得四周乱转,还是我眼尖,发现那裤子几乎让海浪卷走,幸好竹筏的什么东西勾着了。他说天黑让我不能远离他,我们游着水不时把脸凑到一块亲吻,很快地就到了岸边。   沙滩里有红炎炎的篝火,远端的那些棕榈,芭蕉,都让毒辣的日头烘焙得干黄松卷。走近了,见是信贷部的小伙勾着我们会计部的那些女孩烧烤食物,逗弄那些女孩团团乱转。见我们两个从海里上来,着实让他们吃惊不小,还有晓阳,对着我充满疑惑地眨动着眼睛。   一离开了水里,我才发觉蜜桃里他那些精液还没流尽,渗到了我的大腿上,那白渍渐渐地干涸了,紧紧地牵动着大腿根上的皮肤,怕让人瞧见了,我把遗放在沙滩上的白衬衣绕缠到屁股上,束结在腰里。   他接过一瓶啤酒,显然口太渴了,仰起脖子直灌进喉,喝得猛了呛得他一阵震天动地的咳嗽,我们离开时他说:“小媚给你半个钟头,我在你楼下等你。”   “去哪?我饿了的。”我明知故问,知道许娜正在跟他赌气也就动了心思。   他朝停放在远处的游艇指点了一下说:“那有吃的,穿漂亮点。”   “你也太苟刻了吧,就半个钟头,哪管用啊?”我忽然嗔怨地迸出一句,几乎有孩子般撒娇的意味。   他将手搂着我:“我相信你,你一定会很出色的。”   我挡开了他的手,朝后面那堆人努了努嘴。   夜间的游艇灯火通明,更有从远处的探照灯也打向那上面,倒映到了绿油油的海水里,一簇簇一抹抹窜上落下,在水里搅杀得热闹。我足足让郑浩等了一个多钟头,才婀娜多姿地多别墅里出来,他一个魁梧的身躯在月光里浸了个透,淹得通体透明,见我姗姗来迟了他显得很焦急,但没有不快的神色。   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我达到了预期的目的,他确是让我打动了,肆意地盯着我那黑得泛亮的衣裙薄薄的缎料包裹着丰腴的一个身子,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呼之欲出地引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侧隆起的部位上奶头象是受到挑逗一样地紧紧贴在柔软的裙子里。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凶神毕现恨不得把我剥个精赤,脸上的肌肉在抖动着。   他伸手触了触我脑后的头发,又顺着头发往下移,滑到了我赤裸的脖颈上,在那里摩挲片刻,突然他开口说:“你等我。”说完后连蹦带跳便跑进隔壁的一别墅,没一会就气喘嘘嘘地回来,手里拿着一串墨玉的项链,扳过我的身子便贴到我的后背,将项链戴到了我的脖颈上,也没离开就把脸凑到我的颈窝里。   他的嘴唇湿润柔软地吻着我的耳根,手从我腋下的布缝伸绕过来,一下就触到了我的乳房,充满弹性圆挺的乳房让他兴奋不已,能感到顶在我腰眼的那地方他硬揪揪的一根。   “原来你竟没带乳罩。”他用颤抖着的声音说。   我嫣然一笑:“你说,这衣服能戴吗?”   他向我展出他的臂肋,如果别墅里还有人站在窗前,一定以为是臃仲的一个人,原来竟是我们紧紧偎到一起的走路,一齐走向码头里,他边走边说:“原以为你这脖子空荡荡的,其实就连里面也空荡荡。”   我手抚着那丰润的玉珠说:“你一大男人的,怎会带这东西?”   “刚刚有人送的,正好借花献佛。”他说得很自然。   遥遥望去,游艇像一座水晶宫在黑鸦鸦的水面上大放光明。走得近了,可以看到圆形的窗户中人影晃动。甲板上人声笑语阵阵传来,在旷幽的沙滩散发,声浪一波波减弱,甚至完全被寂静吞噬。这原是一艘远洋的货轮,让人拖到这里来改成水上世界,里面灯红酒绿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是那些度假的巨贾高官寻欢作乐醉生梦死的绝好去处。   通过电梯到达游艇的最上层,等得心焦的许娜和一半老头将我们迎进里面,顶层的船舱跟甲板打通了,舷上挂满了彩灯,灯光下红男绿女的,坐着一些人,也不及细看,许娜就带着我们进了一小餐厅。   见许娜也在艇上,我和郑浩都心中都一怔,我是听说许娜不来的,许娜想必跟我一样,听着我斩钉截铁地说不参加,以为我真的不来了。我和许娜脸上都有些不自然了,觉得像是做成了圈套似的。   我假意欣赏餐厅里的挂画,就着玻璃上柔弱的反光仔细看那串项链,喔唷,看上去多么地可爱,戴上这条项链,下巴就显得何等的柔和、润泽,光辉夺目。   我不禁含情抚摸欣长颈项,回过头来,见这一切都落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那半大老头眼里。   郑浩指着那半大老头对我介绍说:“杨老板杨成,这度假村的董事长。”   他点头合腰地对我说:“还请江小姐多多提携。”   我风情万种地笑道:“我能做什么?”   “像江小姐这么漂亮的人,能多来我们这里,就是对我们的照顾。”真不愧是做老板的。   我笑得花团簇锦般地回他:“一定的,一定。”   让人恭维毕竟快活的,何况就在许娜的面前,我渐渐有点志得意满飘飘欲仙的了。   许娜脸上似笑非笑,眼睛也不大敢朝我看,我的快乐是无法遮掩的,洋溢出来的喜悦,在身上化为万种的风情。杨成油滑地觉得待在这里是一个多余的人,等到待者将菜都端了上来就告退出去。一张不大的方卓只摆放两把高背皮椅,几道模样考究的雕花刻鸟的菜肴摆放在镶着金边的盘子,两只晶亮的高脚玻璃杯里头盛了小半杯醉枣颜色的葡萄酒。   “你怎不出去玩了?”郑浩举着杯子向许娜说。   她的脸上已有些挂不住了,反唇相讥地:“我妨碍你们了吗?”   郑浩有点恼怒大着声说:“这是起码的礼貌,亏你还是个领导。”   “你什么意思?看着我不顺眼了,你就明说。”许娜的声调也高出许多。   我不管不顾,连头也懒得抬起,只对盘里清蒸的龙虾陪感兴趣,难得有这么鲜美的佳味。   他们吵闹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杨成,他进来后劝说着许娜,拉拽着把她带了出去。   郑浩满是谦意地说:“小媚,你不介意吧?”   “没什么啊。”我手里自管剥着龙虾须一边说。   他见到我一抹雪白的乳房在领口开得很低的衣裙上显得紧绷绷,当我再探着身子并用两根尖尖的纤指摆弄那虾须时,领口敞得更加宽阔,两颗硕大的肉陀白晃晃地暴露无遗,身上皮肤的麝香和呼吸时吐出的如兰气味混合在一起,狭小的餐厅已弥漫着剌激性欲的气味。   “她那人太过于用心了,女人一有了城府,那爱就变了味。”   他起身边走边说,竟挣动身子过来手抚在我的背上,将嘴跟着就贴过来。我一双油腻腻的手也无法推开他,只好半举过肩就像投降了一样任由他张狂,他吮吸着我丰润带着肥腻的嘴唇,更把一根舌头撺进我口里,并在我的舌底拱了拱。   那阵蠢蠢欲动的血液又奔腾起来了,我搅动舌头回应他,两根舌头就像绸缎一般来回纠缠着,并且吮咂得唧唧有声。   (四)   甲板上好多男女正疯狂地跳着舞,扭动着肢体作出种种怪异夸张的姿态。一束激光从船桅高处闪烁着向舞池正中不停旋转的金属鳞片球上,无数绿斑飞舞在四周和甲板上。爵士鼓快速、令人心惊肉跳地敲着震耳欲聋的节奏。音乐沙哑、高亢,刺耳地无节奏地抖动,犹如万马乱崞踏地;犹如沸腾的熔岩在水下猛烈燃烧,脱枷解缚,顿刻间便要冲决而出一泻千里,在所到之处遍地燃起冲天之火。   当郑浩携着我从餐厅步入甲板上的舞池里,不仅是赵莺,在座的人都觉得惊诧,这聚会大都是行里的头面人物以及各部门的头目,他们有的迷惑纳闷,有的冷眼旁观,怎么也想象不出郑浩竟和我打得火热。我几乎听不清音乐的节拍了,昏昏糊糊地让他带着向前一推,他却像善解人意的精灵,脚一踮就把我引上了正轨,然后随着他扶放在我腰肢的那只手传感左右进退,旋转来回。   一曲终了,马上就有人让出座位,我们选择了船舷昏暗灯光下的椅子,头上的疏星散围在圆月的旁边,海浪拍击着船舷,变成粉碎的水花四处喷溅。许娜只管在我们跟前穿梭似的踱来踱去,嘴里和人说话,可是全神凝注在郑浩的身上。   音乐再次响起,许娜朝着郑浩走过来,却让斜出来的杨成截住了,他硬是拽着她进入舞池。   这回我的头脑清醒了许多,跟郑浩相视一笑,两人同时站起,在舞池子里,我微仰着头,轻摆着腰,一径是那么不慌不忙地起舞,显得那么从容那么轻盈,像一球随风飘荡的柳絮,脚下没有扎根似的。   郑浩更是高手,他十分忘形的舞动起来。身子忽起忽落,愈转圈子愈大,步子愈踏愈颠躜,那一阵轻快的旋律好像一阵狂风,吹得我的头发扬起,显得更长更长,脸上有一屋粉红的绒光,爱是热的,被爱是光。这时的我感应灵敏极了,我不是受他的驱动而跳舞;是随着他的意愿而腾飞,使得他像搂着自己的影子,像抱着一片浮云,飘飘然乘风而去,真正领略到舞的滋味。   郑浩像轻轻的风,而我像随风摇摆的杨柳,两个人配合默契,舞姿的优美,使得全场的人赞叹不已。   在游艇上我出尽了风头,当带着心满意足的心情回到了别墅时,已是深夜两点半了,在洗漱室洗漱晚妆一番,熄了灯出来。见远端的月色映在窗子里,那薄薄的光照亮了镜子,我掀起睡裙从下往上褪着,把头发一搅,搅乱了。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听说话就像在眼根底下,不觉身子震了一震。郑浩倚在窗台上,伸出一只手撑在窗格子上,只管望住我微笑。在镜子里面见到了他的脸,我注意到他眼睛里男人的欲望,眼睛发直,失态地看着我赤裸着的雪白高耸的胸脯,他显然已经看了好半天,只不过我没察觉罢了。   我慌忙将褪下了的睡衣挡到胸前,他已经光着脚走到了我的后面,一只手搁到了我的头上,把我的脸扳了过去,吻着我的嘴,我手中的睡衣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我觉得一个身子溜溜地转,让他把我压伏到镜子上,我的背心抵着冰冷的玻璃。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还是把我往镜子上推,我们似乎跌进了镜子里面,一个让人昏昏欲胀的世界里去,凉的凉,烫的烫,像野火燎原般直往我的身上烧。   不知不觉我的内裤让他褪下了,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却将一个头颅压伏了下去,我的身上一阵火灼灼的炽热,他的亲吻耐心细致,从我的大腿根部直到燕草般驯服的阴毛,两瓣肉唇更让他的舌尖徘徊游转不定,轻咂慢含舔舐翻弄,最后竟在肉唇的顶端久久吮吸,如同月晕时的潮汐,欲望一波接着一波冲涮涌起,我的整个身子漂浮不定,时而升腾在风口浪尖时而一下跌进无垠深渊。   我的手从他敞开了的衣领伸进,抚摸着他坚实宽厚的胸膛,能感到紧绷的肌肉块状,如豆般的细小的乳头尖硬如剌,挺刮着掌心使人酥麻不迭,我的那地方随着他舌头的搅拱顶撞,一颗心就像让猫爪抓挠着,骚痒地无处着落。情紧之间把他那胸肌抓出一道道血痕,他的濡沫我的淫汁已将那些毛发粘湿纠结成稀疏的一缕缕,甚至渗到了大腿上,在粉白的皮肤上流渗。   我气喘吁吁地解脱他的裤带,将一根粗硕巨大的东西掳扬到手中,那东西在我的手掌里摇晃着抖动着,如同鱼儿脱离到了水面。   我们挪到了床上,他把我放横置到了床沿,自己站立在床边捞起我的一双大腿,我眼觑着那东西张牙舞爪地急挺而来,期待般地把屁股急凑,迭高我那丰隆饱突的地方迎接他的到来。一阵入心入肺般的爽快席卷般地不期而至,那莽撞的小和尚焦燥不安地直撺进来,随即急不可耐地在我的里面蹦上跳下左掬右掳,他的腰际活泛如轴,纵蹿之间灵活柔软,那根东西却强悍坚硬,力大无穷地上下砸落,把淫水溅得四处飞溢。   我双臂撑在床垫上半仰起身子,能见到我那肥厚的肉唇翻启吞锁,他那东西进出纵送间捎带出乳白的水渍,阵阵迭迭而来的快意让我不禁哼叽呻吟,从胸腔吐出的声音凄泣无调,而他却闷声不响,埋头低首自顾冲撞不止,汗珠从他的胸膛臂膀骨碌碌地滚落,一条条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错落有致,让人领略到男性雄浑强劲的力量。   一股火辣辣的血流直窜脑门,我高呼一声“我不行了!”,如猫蹿扑地把身子腾起,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屁股,阻挡他继续的纵动,只让那一根深抵在我的里面,我的阴道收缩抽搐,婴孩吮奶一样地急咂不停,酷畅爽快的感觉如水银泄地蔓延扩散,从我的小腹度卷全身,直至神经的每一根末梢。   他也感受到我高潮的来临,将那东西顶撞几下,也一泻如注将那份激越的热情全都迸发而出,俩个身体如胶似膝一般紧贴在一起,他的一只手勾住我的脖颈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抚摸不止,我的身子悬空依附在他健壮的身上,他在我的耳边喃喃不休地咕噜道:   “小媚,你真是个绝妙的床上尤物。”   “你知道吗,从许多年前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等着这一天。”   “我太差劲了,总是不自觉地败下阵来。”我也充满柔情的回答。   他亲吻着我的脸说:“你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在你身上,我觉得自己的强大。”   两个身体一起滚落到了床上,我们也不揩拭任由那些爱液在我们的身体上,床单上渗泄不止,拥抱着亲吻着翻滚着把张床搅得翻江倒海一般。他的手一刻不停地抚摸着我丰隆的蜜桃,拨弄那些如沼泽地里的燕草阴毛,嘴里忙得不亦乐乎时而亲吻我的肌肤时而喋喋不休地说:   “记得那时你那牛仔裤把这地方束得高高迭起,给我印象特别深刻。”   “我都不敢再穿紧身的裤子了。”我有些娇涩地说。   他动情地说:“那时,我就想总会有一天,我要享用这地方。”   “小媚,你知道杨成为何对你献尽殷勤吗?”突然他翻过身来俯到床上说,我侧卧着身子一只手爬行在他的后背间,不解地摇头。   “那条墨玉的项链是他刚送我的,见到在你的脖子上,他就明白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了。”他歪过脸说。   “他还送我一张金卡。”说着我刚要挣扎起身子,让他一下按落下去,手顺势将我搅进他的怀中。   他说:“我知道,那是他们各度假胜地的消费卡,全免费的。”   “这么贵重啊。”我沾沾自喜地说。   他亲吻着我说:“还不止这些,他在期待我们投资。”这时,他却坐起来,手捧着我的脸,眼睛直视着我说:“小媚,我送你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就是杨成开的那一辆。”   “我不要。”我把头摇得如同拨朗鼓说:“我只要那辆红色本田。”   他有点局促不安,眼睛搭落了下去,然后说:“好吧,我重新定购一辆。”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的那辆。”我的娇蛮让他不知所措,见着他沉下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的手又爬行到了他的胸脯上,轻挠着他胸稀疏的毛发。   “真是个刁蛮不讲理的女人。”他恶狠狠地说,却把我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手扳着我白皙娇嫩的屁股,那根东西就直插尽头尽脑地陷没在我的里面。   他手拍打着我高耸的屁股,嘴里唠叨着:“你这小东西,真让人为难。”那胯下却没停顿下来,而且更加鲁莽野蛮,我刚刚停息了的欲火一下又让他点燃了起来,低陷着腰肢把屁股摇摆如扇,他攻击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东西挟着风带着火,一下一下啪啪地撞击着。我那水蜜桃极尽贪婪地迎合他的磨擦,交接的那一刹那好像就要迸出火花,我肆意地呻吟娇哼,无疑像是煽风点火般把那激烈的气氛拨弄得更加火暴。   高潮又再一次降临,这一次来得更加迅猛使我应接不迭毫无准备,像体内埋伏多时的引信触动着了,突然就爆炸开来,那气浪一下就漫卷把我的魂魄直击得脱离了躯体飘渺到了天上。他浑身一阵颤动,跟随着一声叹息从胸腔深处而出,我的蜜桃里有一顿充实饱满了的暴涨欲裂的酥麻,然后就是颤颤抖抖的播射,一阵一阵时快时慢地尽情宣泄。   他不仅是一个标准绝佳的情人,更像是不知疲倦的种马,一直到天色蒙亮,如同在检测他的性能量一样,他在我的身上死纠烂缠,那根东西更像是橡胶似的永无颓态,整夜里彪悍强劲。待到天色放亮,晨曦初照时,我们才相拥着交股搭臂一同坠进梦乡。   海边度假归来后的第一天上班,临近下班的时候,郑浩就让赵莺通知我到他的办公室里,我上楼进入他办公室的时候他坐在宽大如乒乓球卓的写字台后面,手里玩转着车钥匙。一见到我,他就马上从写字台那边过来,挨到我的身旁说:“小媚,看来精神还好,依然迷人。”   我用手推掇他越来越靠的胸膛,娇怜滴滴地说:“你都弄得我好怕了。”   他双手摊开耸着肩膀笑眯眯地对我说:“我不搔乱你的衣服,亲一下总可以吧。”我一个身子就跌扑进他的怀中,微启着红艳艳的嘴唇让他亲咂,感受到小腹那里他顶撞的一堆,我的手撺进他的裤裆里,隔着织物把他那东西套撸一番,他显然动情起来,细眯着眼睛轻喘着气,嘴唇更是紧贴住我索吻不止。   我问道:“她心甘情愿地拿出来?”   他摇了摇头,然后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她那人会承认失败吗?”见我没反应他接着说:“是有条件的,她不想我放弃她。”   这时,许娜突然像鬼魅一样从他里屋的卧房走了出来,我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裤裆里面,她的这么突然出现,我的手还是没能及时地抽出来,他威严的手压得我的纤手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他的拉链锁好。   许娜对我侧目相视,但眼里已不是凶恶,而有些惶惶不安,女人与女人总是能准确无误地感受到在同一男人心间的地位,我们就如同邀媚取宠的后宫妃子,一想到这些,我不禁觉得索然无趣。   许娜将卓上的车证连同车钥匙一并推到我面前,她手搭放在我光滑的肩膀上说:“小媚,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悦地说着,收拢了卓面上那些东西,车转身就要离去。   郑浩急着扳住我的肩膀,“小媚,别这样。”   我就这样让他一搅,和他一起跌到沙发上去,他力大无比地把我搂放在他的大腿上,手箍得我无论怎样努力也挣脱不开,我的双腿不停地蹬踢,一只鞋不知甩到那里,窄裙的开衩裂到了大腿根上,那黑色的底裤尽露无遗。许娜脸上挂着淫荡的笑意,竟上前来扯脱我的内裤,嘴里还说着:“小媚,别在意,让我也一起玩吧。”   “要玩你先脱啊。”我有点声撕力竭地说。   许娜就站在我们的面前,一只手绕到后背上,拉落了连衣裙上的拉链,那肩头只一耸两根吊带跟着乳罩一齐滑落下来,一双丰隆雪白的乳房卜卜抖动而出。   她的腰肢跟着一扭任由着那衣服从她的身子上滑下,双脚迈过了地面上的衣服,就跪在郑浩面前的地毯上,手在他的裤裆里摸索着,就拎出了他那根青筋暴突粗大坚挺的东西,她张开她的嘴巴一含,便将那龟头放在嘴里吞咂。   我的上衣也不知不觉地让郑浩给除了去,他摆动我的身子,一张嘴就叼着我的乳头,舌尖又陋又咂,甚至用牙齿在已尖硬了的乳头啃咬着,我的情欲一下就给撩拨了起来。那阵酥麻也让我安份下来,只是细眯着眼睛品尝着从乳尖传递过来的快感。下体那桃瓣有一只手贴捂了上去,而且手指探掇着在那沟缝里,郑浩的舌尖换到了另一边的乳房,一只手就在那一边的乳房揉搓。   许娜高高盘起的发鬓摇晃欲散,她的腮帮一时鼓胀一时瘪下,她埋头低首地吮吸着,濡涎在那东西根部流溢,一只手把捻着他的卵袋而另一只手却就捂着我的蜜桃。这么火暴热烈淫晦放荡的场面不由让我也心荡神怡,一颗心上下窜动无所适从。许娜很娴熟的去掉了我的窄裙,她也脱去了自己的内裤,俩俱赤裸的身子一齐扑到郑浩的身上,上下其手把他也剥个精光,去个干净。   郑浩将精赤的身体滩到沙发上,面朝着我搂起我的身子,我手扶着他的肩膀战战兢兢撅起了屁股,跪在地毯上面的许娜手把着男人那一根,一手掰着我的肉瓣对准了,那东西暴长着直往我的蜜桃里耸,我沉腰展胯,一下就将那东西吞没了,他把握着我纤细的腰肢衬帮着我颠簸不止,好像一下让他顶入了肺腑,一阵愉悦的快感随至而来,我自做其主地掌握着快感的方向,忽左忽右地摇晃,时深时浅地套桩。把自己搞弄得脸红耳赤头昏目眩,乳房膨胀乳头发硬,桃瓣翻启淫汁荡漾。   当着别人的面做爱,就像一下触动了我心中最为隐蔽的那一面,特别是在许娜面前,我在取悦男人的同时其实也在取悦着自己。兴奋一下就到达了沸点,我跌荡的动作缓慢下来,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有一层粉状般光润,这是我身体最为愉悦时的反应。他也好像感觉到了,反转过我的身子,粗鲁地将我压覆到了沙发上,然后弯弓着身体给我一阵强有力的撞击,我的淫液随着一顿爽快地泄溢,整个人就软瘫着四肢俱废。   “小媚,没曾想到你那样不堪一击的。”许娜嬉笑着说,径自仰倒到另一只沙发上,抱起自己的双膝,把那个让丰密茂盛卷曲的阴毛覆盖的地方呈现出来,郑浩神领神会地从我那里拔出那东西,移到了那边手撑到沙发的背上,弯下身子屁股紧地一耸,只听着许娜一声欢叫,两人就欢乐地弄将起来,郑浩那黝黑圆挺的屁股一耸耸前后地推动,捎带着沙发一阵阵地震动,许娜手臂上的肉就微微一哆嗦。   许娜的发鬓斜倾着就要散落,从我这边望过去,只对着自她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丰硕的一边乳房,她的肩膀上有着两个肉窝,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个窝儿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就象嘴巴一样笑遂颜开地冽开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在性欲上许娜的极端贪婪使我惊讶,她已不满足被动地由着男人从她身上享乐,沙发上男女的位置颠倒地来了,许娜跨坐到了他的上面,背朝着他自己掰开把厚的肉瓣,沉腰落胯尽致地将那劲崛的东西吞没,她蹿上蹿下的样子看来精力充沛肢体灵活,而且嘴里助兴地哼出一些不成调子的秽言淫语来。   她的疯狂淫荡也感染了我,我觉得我的身子里面又有一股暖流在激荡,我连滚带爬到了他们那沙发,紧抱着他的头颅,他别过脸来亲吻着我,手在我的身上恣意游荡,经过的地方好像有火苗在燃起。他把我们俩个置放到了长沙发上,头趴到了底坐上高耸着屁股,我们乖乖地听从他的指挥,如同幼儿园的孩子那般乖巧。   我跟许娜脸对脸相向时她冲我一笑,那一笑好像坚冰融化,拆去了相隔在我们之间的那一堆冷漠。   突然她哎呀地一声喊叫,就攒眉眯眼咧嘴呲牙地呻吟起来,我正看着有趣,随即我的蜜桃里也遭受到猛烈的攻击,那东西让人不觉地直插而入,把我抵撞得头几乎触到沙发的靠背,然后就在里面嚣张地抽送着。   许娜幸灾乐祸般地冷笑,还把手在我的腋下搔痒着,让她这么推波助澜般的挑逗,弄得我咯咯咯地直笑,牵动到了我的桃瓣也一顿紧束,竟感到他进出的涩滞,他就紧紧地抵住在那里深处,好像在等待着快乐的来临,我的心中一慌,那一顿暴胀充实已快把我顶涨了,期待着快要到来的爽动让我心焦情迷。   凑起屁股磨荡扇摆,他就在我里面急抖跳动,快感如浪潮一下子就把我淹没了,我溺水般地艰难张开了嘴唇,眼睛呆滞地充满哀怜地对着许娜凄然一笑,她也反过身去,扑在郑浩的身上,嘴中念念有词般地叫嚷:“也不等我,你们就自顾快活。”   各自洗漱了一阵,才发觉外面夜色降临灯火阑珊,许娜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提议应到酒店吃一顿时大餐以示庆祝,郑浩不置可否只对我微笑,我也拍手附和表示同意。这些日子里跟许娜憋着心较起劲,当然也枉费了我不少精神,情绪紧张身心疲惫,这时我觉得有种如释重负了的轻松。   这种圆满的结局是郑浩所期盼的,这让他看起来兴致勃勃情绪饱涨,他看看我又望望许娜说:“要不要招呼你们的老公一起?”   我跟许娜面面相怵随即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管他哪。”   电梯里他左拥右抱,一张脸跟许娜紧挨缠磨,转过脸来又在我的嘴角印了一下嘴唇。   在酒店餐厅找了一个房,郑浩很绅士地安顿我们坐下,然后对我们说:“两位美人,今晚我来招呼你们。”说着就往外面点菜。   许娜抖开餐卓上的餐巾说:“小媚,其实我早就知你跟家明的事。”   我的脸上一热,仿佛让她看到了我跟家明在床上的情形,而后装着困惑不解迷茫地对着她,她说:“我在他身上嗅到你的味道。”   我的手就在她的鼻梁刮了一把:“你怎这么灵敏。”   她就嘻嘻地笑着逃避说:“小媚,我真是服了你,你总能不经意地讨得男人的欢心。”   郑浩这时回来问道:“说什么哪,不是在算计我吧?”   “当然的,我们在商讨你的精液还能维持多久。”许娜开起了玩笑。   我也歪着脑袋调皮地同声附和着:“是一时将你敲诈干净还是慢慢折腾。”   他哈哈一顿大笑,变戏法地从手里捣出一瓶酒来,酽红的瓶子,瓶颈小巧,渐阔,到瓶底便展开了个裙摆样的弧,那媚惑的液体就委身在于这容器中,拿着对着灯光,更深的红色在瓶内漾着,如同女人内敛却蠢蠢欲动的情感。   他重重地将瓶子置放到餐卓中央,兴高采烈地说:“今晚不醉不归。”   不一会,很快就把菜都上齐来了,他把最后的一待者送出门,便紧闭门而且加了暗锁,我见餐卓上菜肴丰富,蛇猫鹰隼之流,不嫌其肉麻,燕窝鱼翅之类,不怵其价昂。   他把我们面前的杯子都酹满了,然后,朝着我们举起了杯子:“郑浩何德何能,今日能得俩位美人看得起,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我们也各自陪他干了。   他高声叫好,却换上大杯,满满地牛饮一口,鼓着腮帮凑到了我的跟前,嘴唇紧紧相贴,慢慢地灌注进我的口里,我的嘴里汲着甘洌冰冷的汁液,勾着他的脖颈一个身子已倾斜侧卧到了他怀中,直到他口中的酒吮吸完了,两根舌头还在相互纠缠不休。许娜也如法炮制,抢过我的嘴唇跟他紧贴到一起,三人在一张椅子上堆做一团,许娜坐到他的大腿上,而我的脑袋却枕落在许娜的腿上。   他的衬衫让我们剥开了胸膛,裤裆也解开了,那一根发硬了的东西捣掳了出来。许娜的一边乳房也裸现了,让他宽大的手掌揉搓把弄着,我的内裤也滑脱到了膝弯上,丰隆的桃瓣在谁的手指磨荡中流香渗蜜。   卓面上的菜肴慢慢地在冷却,而我们的心中越来越炽热,房子里四处洋溢着甘醇的酒香,那气氛在慢慢凝固,随时将会有一场激烈肉体博杀。   (五)   我们家里来客人了,表哥叶帆远从日本回国,特意从省城回到家乡,就住到我母亲那里。从他到达的那一刻,母亲赵丽就一惊一乍地把电话乱拨一通,难掩心中欣喜若狂的激动把我和妹妹通知了。表哥叶帆是我儿时的玩伴,他们家还没迁移到省城的时候,他有一大半时光是在我们家里度过的。   早晨,我们的家里总是像大军溃败撤退一样狼籍一片,床拦上挂着我昨晚脱下的乳罩、老公的T恤扔落在地上,客厅里有女儿玩过了的绒娃娃、塑料玩具,我衣衫不整、头发缭乱疯颠颠地进了女儿的房间,敲击着床头把她喊醒,她的小手揉搓着眼睛咕噜着:“不是周末吗?”   “快起床了,不然太阳要晒焦屁股的。”我大声叫嚷,那样子极像一个泼妇似的。   “妈妈撒谎,小婉阿姨新生的小宝宝整天睡懒觉,我偷偷看了他屁股,白白的,一点都没有焦。”   面对着六岁的女儿,她总能让我无所应答。   “今天到外婆家去。”说完我又进了书房,老公昨晚就在电脑前度过,不知什么时候睡的,把他从网络上虚呼飘渺的世界里拽了回来,他紧紧地搂着我,一张嘴就往我的脸上凑,我眼觑他白色的内裤里隆起的那一堆,中间还有形迹可疑的一块泛黄的湿渍,他的手习惯的捂到了大腿上那男人喜欢的地方,指尖隔着内裤轻轻的勾抹起来,意志薄弱的我正在他的诱惑下慢慢地软瘫了。   正在我们气喘吁吁疯狂揉掇到了一块时,女儿站在房间外朝我说:“妈妈,今天穿什么衣服。”   那时他的内裤已褪到了膝上,一俱青筋暴突的东西横空出世般显露出来。为了不让女儿见着,我只好把个身子更加紧密地贴到他的身体上,待他把内裤提了上来,我只好压抑住心头跃跃欲试的情欲,带着女儿离开了他。跟女儿讨价还价地商量好了她的穿戴,小小年纪就懂得打扮,街上流行啥东西,她总吵着要,也不管是大人的或是小孩的。   这星期回来,我在她的包里发现了她偷我的口红,上幼儿园的孩子就懂得涂脂抹粉,那还得了。   扒光身子投入温热的水流中,水花四处飞溅,我双手插进头发迎接着温暖的迸射,让水象针一样从喷头射来,我正对着水叉开双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冲涮,本能的快感使我颤料着。白晰的肌肤在温热的水浸洒下倾刻间便泛起了红晕,母亲这一生中总把不能有个儿子引为憾事,对她自己的侄子更是呵护爱戴,甚至超越了她的亲生女儿。   那时在我们家里,表哥叶帆有着至高无尚的权威,一切以他为主,几乎家里的所有人都围在他的四周乱转。多年过去了,那即将消逝了的往事已把我挑逗得湿润而生动,一个丰腴疾惫的女人面对那年少朦胧的情事,重新唤醒着的欲望,如同在床上张开了大腿,从我那熊熊燃烧的身体里,已经流露出迫切的期盼。   我想我应该叫他帆,就这么一个透着亲妮的单独的字,其实我从没这样称呼过他,只是在梦里曾经这样叫着。一遍遍回忆起梦里的细节,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的心底里对他的那份爱恋之情还是不能泯灭,从少女时代认识他起,我就象一个小孩迷恋火光一样地迷恋着他。   那时候的生活平淡而又缓慢,我们就是在这环境中长大,母亲常常把我们关在家中,不希望和巷子里的那些野荡惯了的孩子来往,但这并不阻碍我成为一个活泼好动的姑娘,我整天在家里唱歌蹦跳,没有一刻停息,非常聪明地对每一件事都显出很热心。   很小时就偷着她妈的胭脂在自个脸蛋上涂抹,我对于穿戴很是讲究,懂得怎么去东褶一下、西扯一下,这边应抽抽紧、那处该放放忪,把女孩子浑身美丽的线条都显示出来,此中的秘密没有人能参透。我从来不缺少谈话的题材,要笑起来从来不需要什么确当的理由,有一种用之不尽的才干,在沉闷的环境里创造热闹的场面。   反过来,表哥帆就显得沉郁,他的两腮红红的,面目低垂,表面看来文弱清秀,面貌不同寻常,他的鼻子好象鹰嘴,两眼又大又显在宁静的时候射出火一般的光辉,又好象深思和探寻着什么,也许就是他有点突出、有点与众不同凡响,才有使人感动注意的特征。   刚上高中时,我的个子就长得特别快,当某一天我在家里从矮凳子站起来的时候,小婉从我的背后惊呼着:“姐姐,血。”并高叫着我母亲。   那时候,我感觉到我是长大了。我再也没跟巷子里的那些半大小子到残墙废墟里疯野,也不会穿着内衣短裤,随便走出家里买酱油打醋。我会无端无故地脸红,或是斜飞着眼波偷偷地对某个东西。我的胸脯在青春的摧促下悄悄地膨胀了起来,臀部也变得宽大有肉了,高高翘翘,摇摇欲坠。   有一次,我穿过后天井的时候,井台哗啦啦泼水的声音吸引了我。天还不是很热,帆就在井台上冲凉水澡。   这一望过去,就让我惊慌失措,险些尖叫了起来,表哥帆连裤衩都没穿,正痛快地把一桶水从头往下淋,我奇怪,那时怎么一眼就盯往了他那男性的东西,乌黑黑地一大片象个鸟窝,还有一个鸟头正探头探脑地对着我。我觉得自已沉不往气,心笃笃跳动着眼皮真哆嗦,脸发烧象烤着火似,脚跟有点站立不稳,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成年男子的东西。   我在厨房里装水时,恍惚着连水满了溢出了很多都不知道,当我再次鼓着勇气,把一双瞪得发麻的眼睛战战兢兢从窗口望了过去时,只是见到他的后背和白得耀眼的屁股。我看到了他那结实匀称的身体,在月光底下,几颗小水珠在他的肌肉上闪着光芒,从紧绷的皮肤上慢慢滑过,皮肤瞬间有五彩缤纷的颜色呈现。   我有些怔怔起来。相信,每个十七岁的女孩都有过这种异样走神的时候,他身上有一股令人陶醉的交芒,像彩虹那样柔和而稍纵即逝的光芒。我有些眩晕起来,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它不该是这个样子,它理应该是这么个样子,因为它不可能有比这更加适宜的样子。   我终于读到了最隐秘最细致的一页,震惊得我眼花缭乱,紧张中得到了一些满足。却留下了更多的不懂,不懂蔓延开来,使我对自已膨胀的身体也不大理解了。   那个晚上我不知怎么过的,恍惚之间全是男人精壮赤裸的身体,以及男性那个东西,反复多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身子就燥热难奈,初春的夜晚身子里还是渗出细微的汗珠。表哥帆那男性健硕的裸体以及男人之根,闪电般照亮了一个陌生而又新奇的世界,拥有这世界时我无意中敞开了自已,让初涉而幼稚的我惊诧于它的挺拔和它的黑白,且让我为一些形状和颜色而深深迷醉。   我擦净了身子,打开了衣柜,如同捡阅队伍的将军,捡阅着那些悬挂着的衣服,相信这时候的每个女人的思绪就象放飞的风筝一样,飘得高高的、远远的,衣服在我们的心中已不是一件物件摆放在那里,而是变成了取悦男人的工具。我赤裸着身子站在穿衣镜前面,考虑着应该穿什么衣服。   从衣柜中拿出一袭猩红的短裙,红裙的料子轻盈密密地织满了各色闪光的饰物摇晃生辉,我怕搅乱了头发便腿从下往上提,一拉到臀部那裙子便显得紧窄,我不敢太用力,屁股灵活地扭动着,终于让我提了上去。   那短裙却是背心型的,只有两根细小的带子吊在肩膀上,把两条圆润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后背都展露出来,弹性高耸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显丰满,一个成熟妇人风姿绰约的身子掩饰不了地展示了出来。   携家带口大袋小兜地装上车子,我们一家三口朝母亲的家里开去,还没等我进了家门,里面就暴发出一阵欢快的轰堂大笑,到底还是慢了,妹妹小婉已是先到了一步。进了院子里,昨夜一场细雨,天井的那蓬紫薇还湿着,花开了一层,叶子也肥肥厚厚亮起来。   表哥叶帆穿着白绸的睡衣,白净的脸上瘦骨薄肉却是灿烂的笑容,他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悄声地说:“小媚,你还是那么神彩飘逸。”   听着不像出自他的口中,倒是很遥远的另一种声音。可儿乐呵呵地从我的腋下穿过,飞奔地扑向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儿子晓阳那里,不时偷偷地伸出手指挠着小宝贝的腮帮。   我仔细地打量着表哥叶帆,他依旧是那样身材的挺拔,由于肩阔体壮,腰板总是挺得笔直,给人的印象很魁梧。他的眼睛定定地在我的身上缭绕,欢快跳跃地从我的脸庞、脖子、赤裸的肩膀和光洁的双臂巡视,毫不掩饰心里的激动。   我歪过脖子紧咬着嘴唇,娇嗔地说:“留学回来,就学了这么盯着人看。”   他脸上一红,顿时醒悟了一般,将我让进了客厅,妹妹小婉端坐在圆凳上,刚刚做了母亲的她,看上去丰盈了许多,成熟得如同怒放了的花朵。   她扭过身来招呼着我:“姐,过来瞧,这照片真的象你。”   “这是我的日本太太,这次就没带她回来。”叶帆在一边说,我接过照片,猛地一看,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照片,只是那女人的眼睛温和了一些,神态也慈祥了许多。   母亲赵丽从楼上下来,也搭上话说:“昨晚我就觉得好笑,你说隔着千山万水,昨就有个人长得这么相象。”   她看上去还是那样雍容富贵,她的美不在面貌上,而在于她的风姿,因此经久不衰。一头黑发依然漆黑发亮,她漠不经心地一梳,就增添了不少风韵。她把卓群扯进了房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商量着什么事。   他对我说从国外带给我不少礼物,我跟在他的后面上了楼梯,在以前是我的卧室里,他打开了一个很大的皮箱,里面尽是红红绿绿色彩斑斓的女人物件,他把箱子朝我一推说:“全是你的。”说完就在旁边的摇椅上坐下,双手交叉托着下巴对着我眯眯的笑着,我扮做惊喜的欢呼了一声,其实,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化妆品、衣服,但我发现里面更多的丝袜,还有很新颖的细高跟鞋。   “我妹妹的哪?”抬起头我问了他,这时,我惊诧地睨到他白色缎绸的睡衣下摆扩展开来了,清晰地窥视到了他一双长着卷曲毛发的大腿中间那堆起的一大堆物件,他所穿着的黑色内裤过于狭小,以致他小腹下面一团浓郁的阴毛尽露无遗地显现了出来。   此刻我听到一阵咯咯叽叽的响声,他艰难地吞咽着喉间的濡涎,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他一下,他一直紧盯着我的双足,那两只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皙,指甲放着青光,甲尖柔圆而带珠泽。   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我搅入怀中,我感到一阵紧张,害怕他真的会这样做,会伸出手来。楼底下依然是欢声笑语,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刻,我已经呼吸到了他喘出来的曾经熟悉的气味。这气味实在太熟悉了,足以使我重新回到那过去的岁月。   我一动不动,他也一动不动,两人默默地相对着,像两块竖在那的僵硬的石碑。还是那么闷热,虽然昨夜下了雨,潮湿的汗珠从皮肤下渗出来。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毫无疑问,此时此刻的他的心也跟我一样有力地跳动着。   有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我转过身来,见是晓阳,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我赴紧从房间里出来,在走廊上跟他并排站在了一起。   他说:“媚姐,去西南出差的能换别人吗?”   “为什么,你知道,我可是千幸万苦才给你争取到的机会。”我没好气地回他。   他犹豫着:“是这样,孩子还小,需要人照顾。”   “瞧你,就这点出息,不会把母亲接过去帮忙吗。这是第一次开拓西南的业务,而且成功的希望很大,将来你就是功臣,难得一现的机会,你看着办吧,后面有很多人等着哪。”我把他数落了一番,头也不回地走下楼。   假如晓阳再迟一点上楼,也许那时候我跟表哥帆就会发生出一些事来,那久别重逢的感觉让晓阳彻底地给搅和了。我心有不甘的步出走廊,沐浴在太阳的光辉里,暖烘烘的,细细的喜悦,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他远走高飞快在我的记忆中消逝了,突然的再现,原来还有今天,不过,如花朵鲜嫩的年纪已经过去了,人生就是这样错综复杂,不讲情理。   就在隔天的早晨,我从银行里偷着溜了出来,家里四处寂静悄然无人,我直接上了楼扑向他的卧室。   床上的他赤裸着身体,只在小肚上盖着薄薄的毛巾被。我仔细地端祥着他的脸,岁月已在那里雕刻出沧桑,失却了我印象中的那一种温雅恬静,看着更略感粗犷。他的呼吸均匀脸部表情祥和,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也许是梦到了什么让他高兴的事,多少年间缠绕在我心中的那份眷恋像蓝鲸浮出水面一样。   我压制不住地俯下身去,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的头发掠过他的眼睛,他一下就睁开了眼,没有过多的惊讶,他伸出臂膀把我搂住了,随即嘴唇就迎凑了上来。   一切都不言自明,未等到他亲吻我的唇,我的双手已捧住他的脸,狂吮了起来,吻得他喘不过气来,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肺由他的口中吮吸出来,吞咽到我的肚子里。如痴如醉的亲吻正是我们想要说出的语言,疯狂地绞缠的两根舌头极像名贵的丝绸交相缭绕上下翻滚。   他把已经瘫软了的我从床上抱起,放在了房子里酸枝的摇椅上,那一刻我们的双唇没有离开过,他的舌尖灵巧活泛,在我的嘴里顶拱不停,双手也没停闲,一下就把我的裙子撩高到了腰标,捂到了男人都喜欢的那处地方,我的小腹立即就有了一阵温热,还有饱涨了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冲动在我的血管里无声畅叫着。   他动手开始把我的短裙剥去,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处,黑色的连裤丝袜却没动,我白生生的肉腿,在网状的丝袜子掩映下,若隐若现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要脱下鞋去,彻底褪掉袜子,他慌忙地将我的手按住,说他最爱这样穿着高跟鞋,便把我的两条腿举起来。   我偷眼觑到了挺拔的大腿中间那隆起着原形毕露的那一根,一阵灼热的暖流从凡底深处汹涌而至,不禁将双腿扩展了开来。这时,我那高耸丰硕的私处就呈现在他跟前,那里毛发沾霜带露已狼籍一片,肉瓣恬不知耻地微微开启,开门揖盗般地等待他强悍的入侵。   我娇弱无力地任由他的轻薄,我在迷迷幻幻之间让他扯进了熊熊的欲火里,甚至搞不清楚我的衣服,究竟是自己脱光了,还是被他剥光了的,更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变得赤条条的。   他架起我的双腿就站立在摇椅边,还没来得及脱去内裤,就将内裤那窄小的布块一挪,从一旁掳出男人的东西,沉下腰来挺着那根修长的东西长驱直入,那坚硬的东西看来长长的,划开我膨胀肥厚了的那两肉瓣,一捣到底就插进了我高耸的蜜桃深处。   这时的他仿佛变成了雄伟的巨人,浑身上下散发慑人心魄的淫力,我闭住了眼睛,在他的冲击下发出一声声快感吟叫,体内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每一根细微的血管都膨胀了起来。   他赤脯的身体比穿衣服时看上去更加健壮,不经意地冲剌中胸前有肌肉的块状和线条,小腹紧绷大腿结实,他把身材保养得不错。   他按照着自己的节奏错落有致缓慢有序地纵送着,没有暴风骤雨般的激越疯狂,更像扬风拂柳耐心细致地享受着每一刻的磨蹭。他这般的温吞悠慢的挑逗让我煎熬焦虑,心间有如虫行蚁爬地骚痒,而又不着边际,我努力凑起屁股迎接他的撞击,双腿紧控着他的腰部挺动腰肢期待着猛烈的暴发。   这时,屋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他一愣,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根东西一下就从我的蜜桃里面褪退了出来,从那缓慢的脚步声中我听出是母亲上楼来了。我便站起身,轻盈地飘过去,以极缓的速度将没掩蔽的门关上,于是映在地上的一片明媚阳光也便逐到了门外上。   我如猫般地从摇椅上扑腾而起,跌到了他的怀里,我的这突然跳跃让他应接不暇,他一下踉跄连着后退了几步,屁股挨着了床沿,我推掇他的肩膀将他推放到了床上,然后跨上身子张开双腿,手扶着他那还坚挺的东西,屁股挪动几下很容易就将他轻纳进已经渗着淫水的蜜桃里,在他的身上我欢跃地纵腾着。   那根长长的如轴一样的东西让我左右四处磨荡,刚才久没尽兴的我这下子找到了发泄的渠道,我扭起纤腰摆动肥臀尽情起伏跌落,像个傻大姐似的,我在他高攀指天的那根东西顶插中冲动不已的喘息,吃吃地痴笑不止。   我从楼上先下来了。餐卓上,母亲和妹妹小婉一同吃饭,我在小婉的侧边坐下,母亲低着头自顾一勺一勺地很斯文地喝着汤,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出小婉显然暗暗地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   “都是有家小了的人,怎就这么放浪形骇。”母亲说着。   我知道那话当然是对着我说的,一时也难以作答,也装出没听见的样子,心中忐忐忑忑不安地喝起汤,喝出一阵嘘溜溜剌耳的声响。他也从楼上下来,已是洗涮了一番,头发光滑贴服,穿着白色的悠闲长裤和深灰色的体恤,打横在餐卓上坐下,他怯怯地撩起目光对着母亲望去,见她正紧皱着眉头对着他,小婉拿大腿在卓子底下碰了我一下。   我手中的筷子在盘子里碰了一下,发出当的一声响,我浑身不禁一哆嗦,母亲却从容不迫地吃着,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偶尔看他一眼,看他的那一眼也是淡漠的。   (六)   回到了从小长大了的家乡,表哥叶帆如鱼得水,早出晚归,访朋问友探视亲戚,有时在外留宿彻夜不回,母亲早就不满,数落了他好多次了,但他仍是我行我素放荡不羁。   他说他把小时候初中的班花约出来喝茶,并在茶馆的包厢里将她制服,直把她搞得呵呵淫叫;他还在他高中时的班长家中,脱光了那时候总是对他横挑眉竖瞪眼的她,在床上跟她度过了差不多整个下午,让她温柔地服待着他,甚至要她跪到了床底下为他做些口舌服务。说这话时他显得极为兴奋,眉眼间神采奕奕,根本没有顾及我不悦的神色。   那时候母亲和小婉也在场,她们都习惯于他的那种大言不惭,母亲赵丽的样子倒是很平静,如同他说的是别人似的,倒是小婉听得饶有兴致,一个劲地追问着一些的细枝末节,让我狠狠地瞪了一眼。   她扑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的自嘲,那样子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了起来,她的脸跟我一样是那么地白皙,一旦绯红了起来,自然便红得特别显明。我一时无法判定,她那一种成熟女人羞涩的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   我转开身对着电视机,将一个又一个的频道换了过去,屏幕上似乎只剩下些不知所云的面孔。   本来在母亲的老宅里,午饭后这段时间是最为清静的,母亲总会是急着赴到牌桌上搏杀一番,不到晚饭时份绝不见到她的身影。我预谋着能在母亲这边吃了午饭,单独地跟他相处一段时间。但没曾想妹妹小婉从早上就到了,而且还带着她的小孩,晓阳已经动身去了西北,她比我更有理由回娘家。   她的身段足以让所有做了母亲的女人羡慕的,臂和腿都那么地修长,胸乳高耸,腰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满的窈窕;穿着很轻挑的无袖无领荷色紧身衫,下边却是一条紧臀束腰的七分裤。   母亲已经收拾齐整,一套简单别致的白色套裙,长及膝部,下摆象喇叭花一样展开着,露出她修长的美腿,我看见她浑圆的臀部紧裹在套裙里,在我眼前风骚地扭动着。临出门时还对我说:“你要是困了,就到我的床上去。”边说边扭着丰饶的屁股走了。   让母亲这么一说,我灵机一动装做倦态满容的打着哈欠,伸长着懒腰到了母亲的房间里。老式的房间里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便开着一扇大大的窗来,里外墙壁尽贴上白色的墙纸。母亲在我们一再怂恿下,原有的红木家具都搁到储藏室了,学着时尚买了张四柱的青铜大床,榻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红色的褥子,看着非常触目。   正是酷热的秋天,这天却凉爽了起来。很快地我就脱去了银灰色的套裙,本来我想把白色的衬衣也脱了,最终只是褪掉了乳罩,我不习惯那玩艺束缚在胸前入睡,在衬衣胸前的缕花里隐约现出我那渐渐尖挺起来的乳头,就这样我过去将房门虚掩,一阵阵的凉风吹来,看来将是要下雨的了。   正对着客厅里的他,他依旧半斜着窝在那柔软的沙发里,我故意将雪白丰盈的大腿露给了他,还有那窄小透明的小裤衩。忍不住地向对过的他笑了笑,还很淫荡地挤了挤眼睛,那张脸也向我笑着招手,这使我激动非常,头顶好像出来个什么东西,轻得痒咝咝的,在空中驰过,消失了,那张脸还在几尺外向我微笑。   躺到了床上,总觉得手臂和大腿怎么摆弄也不舒适,有些僵硬和酸麻,翻了个身,再重新布置过,外面他跟小婉人一言我一语还说个没完,再翻个身换个姿态,朝天躺着,腿骨在空中划出两道晃眼的粗白线,膝盖上顿了顿,踝骨上又顿了一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了下去,费力到了极点。   尽管翻来覆去,把颈项背后也搞得酸痛起来,外面那熟悉的声音仍然娓娓不绝地直往耳朵里灌来,不时还有小婉尖尖的笑声,那笑声听着放荡肆意,马上打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心里顿时空空洞洞。   跟着,才有小孩啼哭的声音,高朗的嗓子,哭得有腔有调,远远听着更甜。   噗咯一声,急忙忙小婉挣动的声音,她该到另一房间里看小孩了。   我蜷曲着身子朝面侧卧着,慢慢地一个脚步声走近了来,他深沉缓慢的啪啪声像丝绸般滑进我的耳朵,拨动着我心中那条淫荡的弦,我竭力装出平凡和悦的呼吸。   一双温湿的手捂到了我半裸着的屁股,当他的手指沿着滑腻的屁股抚摸到我的肥润的大腿上端,拨开了我的内裤,指尖触摸着潮湿柔滑的肉唇上细细的绒毛时,我心里狂野地呼喊着,指尖淫靡的摩挲已经不能够满足我放荡不羁的心。   那在我脑海中滚腾着的欲望,好像那在我面前抖动的肉棒,那冲入我鼻腔令人兴奋的他的气味,所有这一切强烈地刺激着我,使我的自己的肉唇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我真的需要看到他那男人的生命之根埋没在我淫水沁润的卷毛下的肉唇里,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我的淫汁在肉唇里面流淌出来,我不得不夹紧我丰满的大腿,抑制住肉欲的煎熬,那怕几秒钟也好。   他依旧在我的大腿屁股沟上撩拨,我已经无法再伪装下去了,一个身子如猫灵巧般翻滚过来。   我的眼神充满着挑逗,眸子变得晶晶的亮,那是一种又放荡又纯情的眼神。   嘴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对他说:“吓到你了吧。”但一看他的脸,竟然没露出点儿惊愕的样子,不免有些失望。   他翻弄我的身子将我平滩着,将他腰间睡袍的那一条带子解开,敞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就站在了床下,当他的双手沿着内裤抚摸到我的肥润的大腿,紧接着却从大腿通过膝盖往小腿移动,我惊异地发现他竟然根本穿内裤。他怀抱往我的大腿,俯下头颅,就在他温暖的嘴唇接触到我光滑的大腿的一瞬间,我的喉管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混杂着兴奋的呻吟和无可奈何的叹息。   他的嘴唇在我滑腻的大腿上探索,留下淡淡的唇膏印迹。又趴到我身上,摸弄、吻吮我的脚趾,他把我的整个身子拖到床沿,也把我的双脚直竖了起来,抱住我两条粉腿揣在他的怀里。   可是当他把舌头伸到我的脚趾时,我兴奋地畏缩地夹紧了双腿,他只好转为把玩我的小脚。当他用舌头舔弄我脚底时,我又怕痒地缩走了。我鲜嫩的肉唇在他眼前渴望地颤抖着,而他一根接着一根地吮吻着我的脚趾,我知道那里是表哥他之前从未让人吻过的地方,天晓得是否他在我之前曾经光顾过其她女人那里,从他舔弄的枝巧熟练而面面俱到,看上去应该有的。   他的这一举动,是我并不曾料到的,最初的瞬间我有些愕然,微微地蹙起了眉头,我不但感到被他捉弄,而且感到了被他亵玩着了,我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神色一变而为满脸的矜持,默然地将他的手拒开了,并且缩回了自己的双脚。   他的脸上出现了瞬间的窘态,一闪而逝,表情立即又变得相当的自信,他示意我将那条笔直竖立的脚放下,我乖乖地服从了,再说我那双腿也竖立得累了,我的腿缓缓放下,但没放落到地上。他蹲到了地上托住了我的大腿,继而搂抱住着,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亲吻着,用自己的脸贪恋地偎贴着。   把我的双足一并搂抱到了他的脸前,俯下脸在那足背嗅着,一会儿他极其自信地说:“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玉足,天生的与众不同。”   “怎么地与众不同。”我问,   他努力地嗅闻,只问单地吐出这么一个字:“白——”   “还有呢?” “软——”   “接着说。”   “美——”   “可是你还没说到主要方面。”我把脚做势要收回的样子,他却已经语匮词穷,不知再如何对我的脚加以赞美了。“反正当我促弄着时,浑身有一种过电了的感觉。”   他这么说时,我极希望他望着我的眼睛,哪怕是我的脸我的胸脯,然而他心猿意马地,眼光却落在我的脚上,并且温爱地抚摸着。这双超群出众的足,的确让他痴痴发怔了,尤其使我惊骇不已的,是他所表现出的激情,是那种炽热的疯狂,他的脸上那种抽搐痉挛的表情。   他嘟哝着,将一只手扳住我的大腿,另一只手促住了我的脚丫,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要什么。他将我的双脚担到他的膝盖,开始进行着推捻,从我的脚脖子,渐步地往下移,看起来很认真,似乎也很稔熟,他的五指,或是只有中指和食指,在轻微地弹动着,如同有的人在欣赏音乐时随着节拍弹动一样。   他每用力一次,身体便向前倾一次,于是我那双脚丫便抵到了他的小腹上,我抵到了那一根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他的睡袍里面坚挺着的东西,好像就要挣脱蹦跳出来,我紧闭着双眼,陷入了迷幻情境的意象。   “你快去拿把刀啊。”我娇声嘀嘀地说。   他一愣,奇怪地问:“拿刀干什么。”   “把我的脚砍下,要不你一搂住我的脚就不放开,却不理睬我别的地方。”   他这才恋恋为舍地放开了我的大腿,临放开之前,还轻轻地在我大腿内侧皮肤最润软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夸张地尖叫一声,然后吃吃地笑着,他这才扒掉了我的内裤,而且中指还在我的肉唇那沟里撺掇一下,只是这么的一下,我嫩红色的花瓣在他眼前已就流出滴滴蜜汁。   我将双膝屈起在床沿上,大腿那端尽量地扩展开来,他就在床沿下面挺动那根嚣张起来不可一世的东西,耀武扬威一般挺动进来,我的花瓣很快地就将它吞没,让他那根棒状的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来回地窜动着,每一回的窜动,都把我的情欲极其快活地挑动起来。   就在我摇头晃脑,顾自沉醉在表哥带给我无比的欢愉时,窗外有些微小的响动。   我的直觉告诉一定是妹妹小婉,我眼睛的余光依稀见到了她在窗前窥伏着的脑袋,他也同样觉察得到,但没说出口来,只是呻吟更加强烈,带着野兽一般的放肆,唤着我的名字气喘吁吁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的撞击,我也把屁股掀得更加欢快,两条夺人魂魄的雪白大腿交缠开合,而且双手紧紧地搂往他的臀部,我感到已经到了山的绝峭处,就要堕入深渊腾云驾雾飘渺在空中。   让人偷窥的感觉一下就将我送上了顶峰,在欲仙欲死的迷乱中我的高潮迭迭不绝,特别是那个正睨视的人是我的妹妹,更剌激我的性欲,那时我的样子一定很淫荡,最淫荡的那一刻也是我把最可爱的一切都极端生动起来,我的眼睛一定会亮得炯炯发光,嘴唇也会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红润性感。   我们默契地配合着,不时变换着两人的体位,我不知那来的劲头,竟扭住他的身体,将他颠覆到了床上,然后面对着他,把握着那根还没有颓相的阳具,狠狠地蹲落了下去,我好像听到了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着,发出轻而沉闷的“噗噗”声,再就是每一次起伏湿漉漉的阴道跟阳具接触的、如猫舔碗底牛踏水田的那一种声音。   他乍一下有些吃惊和局促,把着我细软腰肢的双手使劲地总想阻挠我那疾快的节奏,但马上就被我的疯狂更高地激挑了起来,我觉得那根捅插在我体内的阳具更加强悍,就快要戳进我的小腹,我们更加放纵的呻吟着。   像现在的这种姿势,对于我来说曾被无数次重复过,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令我陶醉,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着,这一切都缘于窗外那个不时晃动的脑袋,就是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把我搞得头昏目眩神魂颠倒。   他一定跟我也有同一感受,已经不满足于我在上面磨荡的他,猛地掀翻我的身体,甚至紧连着我们的那性器官没有脱离,他就将我覆盖到他的下面,我高悬双腿夹挂到了他的腰上,吸吮着他如火如荼般的撞击,一刹那,身体像片羽翼飘浮起来。   他还是那样勇猛,每当肉棒插进我的深腔里时,他还不忘了在底层里叹叹几下,弄得我的肉唇抽搐不止,一股浓稠的淫汁随即而出,我的整个身体膨胀了起来,酣畅淋漓地尽享着性交的愉悦,直到他如泉喷涌地激射,我才尖叫着把指甲狠狠地紧抓着他屁股上的肉,整个身体几乎悬空起来紧贴着他,直到我忍不住自己挺起脖子咬住他的肩,他唉哟一声,仿佛是叫痛的样子。   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我们高潮中的寂静,当我们同时爆发的剧烈痉挛渐渐转化成微小的颤抖和断断续续的抽搐时,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我的身心。就像是让潮汐冲涮到了沙滩的两条鱼,两俱被情欲淘空了的身体胡乱地滩放在床上。   我的脑袋忱放到了他的胸脯上,咻咻地喘着粗重的气息,突然之间窗外好像有一样东西轻而迅捷的落地声响,我下意识地想到,是小婉偷窥之后的逃离,我们相视一眼,都露出了会意的一笑。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才挣动着自己软瘫了的身子,下午行里有一个例会要准时参加,他紧搂我的身子恋恋不舍,我们忘情地亲吻着。我想再下样亲下去,也许真的会爆发再一次的激荡,我努力推开他的身体,很亲妮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   “看小婉没在客厅再出去。”说完如同废话的这第一句,我不禁自嘲地笑了。   从床的底下找到了我的内裤,我对着镜子涂脂抹粉,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太多欢娱之后的痕迹,眼角不经意就会泛起笑意来,只有经过亲咂后的嘴唇褪却了好多颜色,缭绕杂乱的头发花了我好些工夫修饰,一边暗暗地留意着外面客厅的动静,显然他出去时没跟小婉碰上,外面悄然恬静,我套上乳罩再穿上衣服。   真是天不不测风云,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还没等我走出老宅的那条小巷,突然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扑头盖脸一般,我逃也似地回到家里,这时大雨已将天井顿时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   我站在门槛侧脸看着漫天的雨雾,大雨倾泻的哗哗巨响充斥着安静的屋里。   客厅的正中摆着小孩的铁床,小孩不哭也不闹,满床爬着,咿咿呀呀说着叫人听不懂的话。   屋里的空气有点凉丝丝的,就像赤脚踏到了雨水里似的,我慢慢地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呆滞而尖锐的锈味。这时候我的心里顿时蒸腾起一股热气,从心窝里缓慢直往脑门冒,我预感到留在家里的那对男女正在做些什么,从楼梯上去我尽量放轻着步伐。   里面是一幅骇世惊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图像,头发半遮着小婉的脸,雪白修长的半裸着身子来回扭动在猩红色的绒少发上,过份剧烈的运动脸庞显出绯红,鼻尖上冒出一层细细亮亮的汗。从在地上的是赤裸着的他,正埋头在小婉的两间干着什么。   我早就发现有一种半真半假的气氛存在于他和小婉之间,但又不愿去触碰这一层网,其实在我的心里我一直关爱我的妹妹的,那怕她为了快乐而勾引了我的情人,再说叶帆既是我的表哥也是她的表哥。   就说他们,小婉也是有丈夫有孩子,论到偷情也是情势所迫,好容易有了机会,立即就像猫狗一样交尾起来,也不选择一处较妥当的地方。我赴紧缩回头,耳朵里充血了一般嗡嗡地。   “是小媚干的吧,她可真疯了。”小婉咯咯笑起来,向我示威一样。   他讪讪地说:“你们姐妹俩的心都狠着哪,折腾男人眼都不眨。”再把头探过去,我看他的肩膀上真的淤血的牙印,手臂上端都有几处,紫红的铜钱般大小的痕迹。   我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先发现我的是小婉,她的眼睛象海浪一样波动着,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洁白的脖颈优雅地向后仰过去,头软软地靠在椅背上。也把正按着他头颅的手移开了来。我眯起眼睛,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他。   他好像也感觉到了,扬起脖子朝我坏坏的笑然后说:“你也可以参加的。”   我搬过了一张楠木的高背椅,摆放到了单人沙发旁边,叉开着双腿坐下,狠狠地说:“你们继续啊,我就等着好戏瞧哪。”   不知我那悠怨的声音是否带着浓浓的酸味,小婉挣扎起身子作势要起来,让我一把按压下去。她鲜嫩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像一只剥去皮的柑橘,几乎精赤的下身紧紧裹在完全透明的肉色蕾丝裤里,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很缓慢地脱着她的内裤,她丰满浑圆的臀部柔和地抬了起来,还把那闪烁不定的眼睛看了看我,在我的印象中妹妹小婉的那一处地方还没见过,生过了小孩的她那里还没完全长出毛发来,像收割之后了的稻田杂乱无章,可她跟我一样也有一处高隆饱满的地方。   表哥帆已经半蹲起身来,挺动着男人的那一根肉棒,如同种马一样,还是那样雄伟坚硬,小婉努力地把她的那一处迎凑上去,自己双手掰开那丰盈的花瓣,我发现她的尖顶伸探出来的肉蒂硕大如豆,风骚地在我眼前抖动着,渴望着肉棒温柔的慰藉。   我闭上了双眼,好像那根肉棒已深深地顶到我的那一处,放荡的呻吟声终于从小婉的胸腔深处里象洪水一般冲了出来,声音沙哑让我感觉佰生,完全暴露着她心中的狂热和欲望,她的两手痉挛似地抓紧绒沙发的扶手,眼睛紧闭着,头向后仰着,腰肢剧烈地左右摇晃着。   我在心里偷偷地笑着,而裙子底里我饥渴的肉唇正在暗暗打颤。他的臀部猛烈地咂落,攻击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很美妙地晃动着,他们呻吟声越来越大,更加原始。   我不由得夹紧双腿,眼瞧着他那一根紫赤的肉棒,带给小婉一阵阵肉欲的兴奋,透过萎靡不整的阴毛,我清楚地看到小婉大腿端上嫩红的肉唇充满了淫汁,随着肉棒的进出淫荡地抖动着。   她的兴奋感染着我,倾听她淫乱的呻吟,那令人愉快的淫荡的味道直冲入我的鼻腔,感觉她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丰满的大腿在透明丝袜上。我的身子那时也释放开了来,我润湿的肉唇,我流淌着蜜汁的花瓣,我难以扼制的性欲,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变化莫测的肉体,屈曲起双腿挂到了在椅子边,极像笼中的困兽焦虑不安。   (七)   那雨直下得搅山倒海的一般,眼看着走廊上的雨点打到了门边,在地面上的溜溜地急转,银光直泼到尺来远。客厅里那一对男女又变换了一个姿势,小婉已不愿被动地仰躺在沙发里,她翻了个身趴到我的大腿间;她赤条条的身子光洁迷人,白得如撒了一层桂花的粉末,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   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隐处,神秘而幽深,生育时刚刚剃过了的毛发正悄然生长。那时候,他的手指拨弄着她的粉红的肉唇,那条乌黑晶亮的肉棒悄然爬在她的里面,斜斜地沉没在她那黑白分明的花草之处,束在她的两股之间,衬托得那白皙丰盈的屁股泛着青黛的亮色,还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   一张汗水浸湿了的脸就埋在我怀里,暖暖地压在我的小腹上。把个雪白浑圆的屁股翘得高高地,任凭着表哥从她的后面狂插不止,欢欣的快乐让她咬牙切齿几乎把五官挤压得变形,看起来十分的陌生,就像小孩喝药汤时那付龇牙咧嘴的样子。   她的那神气引起了我一种近乎母爱的反应,心间有一种软溶溶的,暖融融的感觉,奇了怪,女人之间那种争风吃醋的感觉荡然无存,我不禁紧搂住着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那叽哼听着不成腔调但却低沉嘶哑,紧一阵又缓一阵,窗外的雨也是紧一阵,又缓一阵。   我的心里面有一股压憋着的无处释放的欲望,浑身的血液欢快地奔腾,小腹似乎有一种欲泄不泄的尿意。   我探出舌头,舔着干枯的嘴唇,眼睛始终紧盯着表哥帆的大腿顶端,一丛浓黑的阴毛,他的阳具头顶天鹅绒一般的光滑,撞击着小婉的臀部,让人感到了野兽般震惊的力量,每一次疯狂得如同有了生命一样的跳跃、旋转、伸伏,捎带出白色的淫汁溅散在她肥厚的肉唇周边,把她稀疏的阴毛纠结着,一缕缕的。   小婉的一双手先是抓住着沙发的扶手,而后便紧搂住我的腰肢,再随后则紧紧紧地扳着我的臀部,他确实用那根东西令她窒息得飞上天,如魂飞魄散,飞到夜的尽头处,人生苦短春梦无痕,没有理由不让她这般地陶醉的了。   我的心里内有某种东西正在逐渐形成,生动而猛烈地翻滚着、扭曲着、痉挛着,仿佛就要撕裂我的肌肤,血淋淋而又难以抗拒地喷发出来。表哥帆的脸上大汗淋漓,飘逸的长发也散发出蒸腾的热气,我们的眼睛对视一会,我们两人都知道,此时此刻,我跟他那肉欲的契约就要实现了。   他把已经软瘫像面团的小婉撇到了另一边,我很轻佻地将一只大腿盘上沙发的扶手上,他就跪在我的跟前,尽管他正低头埋首,我还是能够分辨出他眼睛紧紧地瞪着我的双腿之间那里燃烧的火焰,久久地停留在我的丝袜和内裤之间那象牙般的大腿上。我将双腿再扩展开来,他咧嘴满意地微笑着,仿佛在画廊里欣赏绘画一样。   我清楚地意识到,薄如蝉翼的丝袜里面完全浸湿了,在我开裆的丝袜上,狭窄的内裤无法掩饰的那一处,隐隐暴露出肥厚的肉唇,浓浓的淫汁顺着毛发一滴一滴地流出来。   我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拼命按在我已经湿润不堪的肉唇上,整个身子向后仰过去,丰腴的大腿痉挛一样伸得直直的,白色的高跟皮鞋滑落到地毯上,露出白嫩的脚面,在完全透明的肉色玻璃丝长袜里显得愈加苍白。   于是,他的手指将我的内裤挑到一边,探出舌尖在我的那一地方四处游走,舌尖如同蛇信子一般肆意地戏弄着萎靡阴毛下覆盖着的肉唇,那温柔的舔舐让我骚痒难奈,他就是假装做没有看到我充血的小肉蒂,连碰也没碰一下;只是轻舔着我肉蒂两边肥厚的花瓣,舌尖伸进我温软的花心里,品尝着阵阵涌出的蜜汁,把肉丘上细软的绒毛完全浸湿了。   就在他戏弄我充血的肉唇时,我偷眼看看一旁的小婉,她就斜卧在沙发的一端,而她的目光是如此专注,以至于看得我的脸都开始发烧发红。   我把我浑圆的屁股抬得更高,把我的头摇动得更剧烈,让我的长发飘起来,我一边大声地呻吟,一边把手紧握在表哥光滑的充满汁液的阳具上抚摸,他柔软的唇片这时衔住我可爱的肉蒂,慢慢吸吮着。   我感受着那小小的肉芽在他的舌尖上颤抖;呻吟声时断时续,他的舌头用力舔着吸吮着我敏感的花蒂,不放过每一点嫩肉,而我的心里更是狂野地呼喊着,舌尖淫靡的摩挲已经不能够满足我放荡不羁的心,那小小的的花蒂在舌尖的精心爱抚下,微微勃起,越来越硬。   我孤立无助般地躺着,他已是扬起了脑袋,用他的手在我的下面摸搓开来,当他挺动着小腹,摇晃着两腿中间那一根悬颤颤的东西进迫到我的那一地方,一经让他插入我就不能自已,唤声他的名字后颤舌呻吟,娇语呢喃,于是沙发上的我翻腾跃动了,如条脱壳了的肥大的蚕子。   真难想象,身体精瘦的他竟有如此亢奋的性能量,他勃起的那东西如同橡胶一样永无颓败迹象,每次抽插都深深直迫到我的子宫里面,我的高潮很容易就让他给点燃了,又是一场轩然大波,两个躯体就窝在单人的沙发扭动,几可将太平洋掀翻,他的狂猛让我压抑得支离破碎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的通道,我让自己飞了起来,飞进性高潮的泥淖里。   母亲回家的时候,阶梯上淹了一尺水,昏暗中家里仿佛大为改变了,她黑唬着脸上了楼梯,嗅得了那严紧的暖热的客厅里淫荡的气味,小婉提着内裤正弯着腰站起身来,头发从脸上直掖下来,那白色碎花的睡裙搂得高高的,前面的一半压在颌下,另一半臃肿地堆在后面上,露出一截白蚕似的小肚子。   我还好,把短裙扯直了,只是不敢迈出大步,把里边皱做一团的丝袜内裤显现出来,她开了厅上的灯光,那冷若寒霜的神色一准是输了好多钱,惯于风月的母亲玉茹当然知道,自己的家里在这风雨交加的一个下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我迎了上去连忙说:“身上弄湿了没有,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说着就拽着她向楼下,她阴沉着脸走在前面,我在后边窥伺着她,她那冷冷地笑一下,那笑像一块碳火上薄薄包了一层冰。   然后,她板着面孔像是对我,其实是对客厅里的那一对男女说:“都是有妻儿的人了,可别玩得出格了。”   我自认她大约并不知道我的什么,也就放下心来,渐渐地忘了自己有什么秘密可隐藏的;雨还一直要下,忒啦啦打在玻璃窗上。   自那以后,小婉常常跟着表哥在外面鬼混喝酒,肆无忌惮地把他往家里领,却把孩子留在母亲那里,她的放浪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   妹婿晓阳的西北之行还没结束。似乎,一切都是刻意安排了的。他们就在小婉家中锁门闭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他们没有辜负这样的天赐良机,三天三夜,一丝不挂,赤身裸体,足不出户,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欲之事。   这让母亲玉茹深为不满,她把电话直接打到了我的办公室,愤愤地向我诉说了妹妹小婉淫荡无耻的行径,言辞间却半点没责怪表哥叶帆的意思。   恰好明天就是周末,我让老公卓群邀请表哥过来家里吃饭,电话是打到小婉家里的。   很早我就起了床,洗澡的同时我把头发也洗了,即将到来的表哥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的衣橱,一件其大无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墙,足有两扇门高的穿衣镜,壁橱门上也有一扇,打开时和对面的那两扇相映照。   我站在壁橱镜前就把个自己身子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顾及到了。对着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风姿,我的胸脯上有着两个尖挺的肉球,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陀肉球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悬颤颤地笑遂颜开地抖动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我选择了一款粉红前扣的乳罩,将那两团肉球包裹了,手指轻轻地把那扣子一拨,两个罩片一下就弹开。再穿上前开褂的衬衣。空荡荡的下身,让我略费踌躇,我手拿着黑色的丁字裤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弃了内裤,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网状的黑色丝袜。   面对着镜子里欣长的隐约欲露的大腿,还有那一些俏皮钻探出来的阴毛,我觉得我的举止中,包含着对他来说有些邀媚取宠的意思,掩映在黑网下的我那一处,两瓣肉片微启好像是对我的轻挑的嘲谑,这使我的确感到很羞耻,然而对情欲的饥渴,毕竟是运胜于那一种羞耻。   我在身套上了一件无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我看来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我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我双手揉搓着已经吹干了的头发满屋子视察着,不时嚷嚷着可儿把丢在地上的玩具收拾好。   这时门呤就响了,表哥衣着齐整的出现在我家的门外,我打开门时,他从身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并翘着嘴唇朝我凑了过来,我别过了脸对他说:“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老公和乐儿都在。”   他暧昧地冲我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我高耸的乳头。不等我惊呼,眨眼间,他已经撇下我,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在我转身从他跟前经过的时候,他重重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小婉那过来的吗?”   “不的,从老宅。”他简单的回答,他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见证。   “喝点什么?”我将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他。   他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   “没有,给你茶吧。”我说。   他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   我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的藤椅,因为客厅里乐儿还蹲在地上摆弄着新买的那只绒熊。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艳阳普照,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   他就跟在我的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离开过我,偷偷地从我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我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腴的大腿。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悠闲惬意,我纳闷,究竟他的魅力从哪里得来,这给人美感的姿势与自信,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   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我的鼻子,我想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   只是冲着他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我坐下时盘起了双腿,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在我挣褪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姆指甲暧昧地冲他眨动。   他似乎有些兴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黄色的酒。我觉得那喝酒的样子与先前优雅的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我正要起身为他添加新的酒,他却挡住了我,一伸手握住我探出的寻找鞋子的脚。   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而柔若无骨。我复坐下,撩起了大腿,朝他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他就这样紧握着我的脚,一只手揉着我腿肚子,缓慢地往上下移动,然后捂在我的脚踝上,在那里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却觉得再往下有个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动去摸,却是我的脚趾,一根根圆圆的,脚趾的缝隙之间,刚好容得下手指头。   他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我见到了他已经是肉棒尽举,在他的裤裆上撑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或许是我们弄出了响动,乐儿跚跚地在落地的璃窗前察看,然后又回到她的玩具绒熊,这时我想:她看到我们吗?这个可怕的念头令我痴迷而疯狂,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我的身心。也是一时情急,便不由得双手把定他的那只手,说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脚趾,揉得我心里发慌。他的范围一扩大,手就在我的脚板四处更是不规距了。   让他这般地搔痒着,我不由得摆动开了双腿,这时,他发觉了我没有内裤的那一处地方,他爬下去伏下了头颅,仔细地去看着我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细如锦丝的柔软阴毛,柔顺贴服在肥厚的肉唇上,与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个弧度,那白嫩圆润的肥美高隆的阴户如阜一般,还有那丰盈饱满的臀部和白嫩修长的大腿。   他的脑袋压伏了下去,脸颊略略倾斜,一阵温热湿濡的感觉慢慢地渗透了我的小腿上,他伸出舌头,慢慢地在我雪白光滑的皮肤上舔着,自言自语着,衣冠楚楚地在我的大腿上爬行。像个彬彬有礼的国王一样,一阵不可压抑的欲望从我的心臆蔓延起来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肤上蒸发升腾。   门“澎”的一声开了。我猜一定是老公回来了,果然是他。   卓群一回家,就完全两样了,我细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轻柔的电流在持续流动,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急促。再过去看他,他依然是窝在藤椅里,透过叶隙的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将他的一头长发洒得越发显出黑亮的光质,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委顿。   卓群对于我们的这位表哥,谈不上亲热,碍于母亲对他的宠爱,也就敬之远之地跟他相处,既没过份的诌媚取悦也不失礼遇,他的这种不卑不亢风度让我很是欢喜。   很快地他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丰盛的午餐,饭卓上红绿相映色彩丰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为了犒劳我的老公,在摆放餐具的时候我没忘了给他送上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并媚眼如丝地扫了他一眼,这使他在餐卓上显得兴致勃勃,得意时讲了一个笑话,把我们逗弄得哈哈大笑,我的眼泪也都笑了出来。   我知道无论我起身盛汤或是俯过去给女儿挟菜,表哥的眼睛总是那样直愣愣地剥食着我。一股被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餐厅的几个角落交叉回荡着,大家欢声笑语,如沐春风,放松和宽容的感觉,从胃部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一只脚脖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我的膝盖,弄得我发痒,这种极为冒险的举动却让我的肉体感到欢愉,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并展开了双腿。   我的眼睛余光左顾右盼地在两个男人的脸上端详,表哥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无比的表情,卓群一本正经地对付着手中的肉骨,可这一本正经相也很可疑。   那双还在我膝盖上徘徊的脚姆指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往上爬行,一下就直达我双腿顶端的那一地方,我突然感到了那里一股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那个脚趾像挖掘珍宝一样粗暴地搓揉着,好像要将我的肉瓣揉碎,我的眼睛因这羞耻而变湿,我的嘴唇由于兴奋而启闲,我的双腿顺着快乐的方向而蠕动的张合。   或许我的动作幅度太过于夸张,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溅了一身的酒,那只脚姆指这才像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这时,卓群攀起了高脚酒杯,朝对面的表哥一举,表哥也赴紧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着卓角伸长胳膊,俯身过去,和他轻轻的碰了一下杯沿,于是两个男人目光注视着目光,都缓缓地一饮而尽。   我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体内部,有一种极虚弱的感觉,仿佛被抽空了,像片薄脆饼干那样随时会碎裂;我的那地方这时应该象珍奇的鲜花一样绽放开来,充满蜜汁的唇片使我想起了眼前这两个男人巨大的肉棒在我里面喷出大量的浓汁。   我将家里闲置着的一小房间收拾,就让表哥中午休息,我想快点把老公拽到床上,而且我得意地想象,我们卧室里的门还不应掩得太严实,我要让那疯狂的呻吟让表哥听着,一想到这些,我的两腿不禁一阵哆嗦,从子宫深处又有一股蜜汁渗滴而出。   这时老公卓群却接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换在别的时候我准会向撤出一股无名的火气,但今天却并没有,我还有表哥在家里哪。   “快点回来啊。”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特别娇憨的神气,像我这般只要想说就总能说出特别嗲的味道。   老公刚出门,表哥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紧拥入怀,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点燃了我,我的心一下了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着,一时乱了方寸。滚烫的嘴唇在我的脸上胡乱地亲咂,全然不顾还在一旁的乐儿惊讶的目光。   然后他就顺势抱着我那瘫软如泥的身子进了我们的卧室,拿脚朝后一蹬,门“嘭”地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定把乐儿吓坏了,炽热的情欲让我顾不了许多,他已把我像安放睡着的婴儿样放在床上,从我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亲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点水,唇到为止,而有的地方,则流连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亲了又亲,吻了又吻。仿佛在那儿,他的嘴唇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到我的双手紧紧扳着他的脑袋,他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极不情愿地依依不舍地恋恋离开。日光从还没有彻底拉上的窗帘缝中侧着身子挤进来亮白一条,而那一条,已经足够了让我看出他的亮色。他俯伏着脑袋的头发,他那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   他一边亲吻一边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掀开了衬衣的怀,他的胸膛光洁如月光星辉的、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他的小腹上,没有一条皱折,紧绑堆积着的几块腹肌历历在目。他就那么立在那条日光之中,一任他的双手灵巧地解开我的上衣,显然他很激动,使我感觉到了他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来。   晕眩开始弥漫到了我的全身,突然到来的那种无所依存的空虚,像看不见的苍白,堆满屋子里每一处的空间,使得我感到没有压力的憋闷和飘浮的虚空,想要把我窒息过去。   而他的挺拨缓慢推进来的那肉棒、那抚摸她着我乳头的手指,又反过来成为我晕眩的动力,及至他的那一根,深深地陷没到我的里面,我呻吟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奔腾,吓得他在我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仅止住了他热切探寻的双手,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地劳作的肉棒。   我横七竖八地躺着,含怨带恨般地盯了他一眼,他只是坚挺着下腹在我里面一动不动。这时我并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呻吟,只是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垫付屁股下面,高举着双足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以便让双腿顶端上的那个部位更加贴近他的攻击。我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被他脚踩掉的他的长裤凌乱就在地面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   屋子里闷热异常,他就那么在我身上疯吻抽插,整个身体包括四肢,忙个不停。当他的双手扳开我的肉唇,让那坚硬的肉棒更加凶狠抽送的时候,我的那地方的蜜汁,终于顺着肉棒活凄然地渗滑出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床上深绿色的床单和大红的厚绒枕巾。   当他像饥饿的孩子在我的双乳上轮流吮吸的时候,我的呻吟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声中夹杂着他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声音带动着我发抖的身子,使我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床上,在他的狂插下面,哆嗦抖动,颤颤巍巍。   及至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顶到了我两腿间的那一处时,我一直在他胳膊上抓着挠着的手,猛地就从他那儿滑落下来,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床上,而我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一阵高潮铺天盖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据着我大脑我的身子里的每个角落,这时候,他的狂插,也如同被切断了电源,失去了动力一样,也跟着冷丁儿嘎然而息,停了下来。   当他爆发的剧烈痉挛渐渐转化成微小的颤抖和断断续续的抽搐时,他在气喘吁吁的时候,嘴里咕哝着:“你们母女三个都是一路的货色。”我抬起头来,看见他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同被点了穴般僵硬地伫立。   屋子里一时沉寂了下来,就在这静寂间,沉默像帐棚一样盖在屋子里,盖在我们的头顶上。他躺在我的身边不言不语的,我也一样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去看他一眼。惘然而乱麻一团的一动不动,而从我脑子里走过的,却都是他昨天夜里,和我母亲玉茹独自呆在一起的那些粉红淡淡的私房性爱的场景和生活。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从窗帘透过的阳光里,有金色的尘星在上下舞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宛若蚊子的欢歌。   突然间外面的门“嘭”地一声响动,我的心也“嘭”地一下落了下来,空空的。我已经无法描述那时的紧张和不安,那来自屋子外面的绵软热烫的脚步声,那个时候适时地从门缝挤出来,凝止在了门后边。   表哥他呆在床上中央不动了。我无法能够知道这时候的他,脑子里是如何的纷乱和复杂,无法记录这时候他的脑里都想了什么,映像什么,思考了什么。他像一株淋在雨中的柱,木木呆呆,浑身是汗,我听见了他的呼吸,光光滑滑,像抽进抽出的丝,而我自己的呼吸声,则干干涩涩,又粗又重,忽然间只想推开窗子,打开屋门,让外边的夜风吹进来。   老公卓群一推卧室的门竟因用力过猛,将门推到大敞大开的程度。床上的一切使他一时目瞪口呆无法置信,我跟表哥两俱赤条条的身体,如同两条白色的蟒蛇,腿盘臂绕相互纠缠在一起,他身子伫立在门外,仿佛被水泥浇铸了一样。他回来了,看到了屋里的一切,一瞬间他的眼睛里显出一丝恐惧,像一头徘徊在废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   他的眼角像是渗出了眼泪,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突然疯狂地猛扑到了床边,本以为他会揪着我的头发,既便不打,也要怒而喝斥。可是,他怔了一下,却把她我了起来,踩着表哥那些丢弃的衣物,像仍一袋面粉样把我半扔在地上,开始粗野地去剥脱着我身上仅有的衣物。   我奋起地反抗着,我的反抗这时显得陡劳无益,就在我们推推搡搡,彼此磨来蹭去,才发现两人已是一丝不挂,狂怒和怨恨使他好像获得不曾有的热烈的激情。我看见他的两腿间,不知从何时悄然挺拨着的阳具竟是那么挺拔,如同心里对我的怨恨不仅没有消去,而且更加愤怒。   表哥就萎缩在床的另一边,只有触目惊心呆望着浑身哆嗦,像看一只公园里独自发怒的猴儿,慌乱间他捞起被子披到了身上,而对卓群的举动充满莫名的不解。   我不知所措也就一任老公的粗野和放肆,听从着他每个动作的指令,仰躺在了地上,两腿举在半空。而他就蹲落到地面上,粗野而猛烈地插入,之后疯狂地动作起来,每次进出,都满带着报复的心理,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而正是这种心理和快感,使他内心深处那种深藏不露的征服欲望,使他变得更加强悍狂野,用前所末有的力量狠狠地糟蹋着我,我感到了他的阳具是那么巨大粗硕,挤压到我的里面好像要撑裂似的。他的这个姿式和牲畜般的粗野,却给我们彼此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妙。   我不是如以往那样从喉咙里发出快乐难耐的呻吟,而是突然间毫无顾忌地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哭声应该是血红淋淋,清脆里含着暗哑,完全没有了先前呻吟时那嗓音的细润和柔嫩。而当他听到我突然暴发出的哭声,先是惊讶地怔住,之后他就从我的哭声中感受到莫大的快慰和喜悦,感受到了征服我的欲念的最终实现,甚至感受到了我在哭声中对他的求救给他带来的从未有过满足。   于是,他就变得更加疯狂粗野,更加随心所欲,更加违背章法而自行其事,不管不顾。直到事情的最后,他大汗淋漓,我们都感到从未有过的疲劳和浑身的酸软,完全瘫倒在地上,也一任自己的身体没有兼耻地裸在那一束明亮的窗光下面。   (八)   “表哥都走了快半年了,你有完没完,怎就总拿他说事。”说这话时我从卧室的浴间出来,头上堆着白毛巾,高高砌出云石塑像似的雪白波浪。   卓群就坐在电脑前,心烦意躁地敲击着键盘,显示器上的页面随之跟着一抖一抖闪动。我披着一件粉红的浴袍,也不曾系带,松松合在身上,我双手托住头发,胸前的那两陀肉球,随着我身子的摆动也一抖一抖地充满着风情。   那桩半路里杀出来又无痕而过的蹊跷事似乎正被一天天过去的日子层层踩在   脚下,还长上了茧,日子也就安定地重复着过。不想这时候他又提了起来,这段时间里的确让他焦头烂额,犹如困在笼里的兽类,除了股市大幅度的跌泄弄得他心灰意懒外,再就是从小就疼爱着他的母亲病重躺到了医院,昂贵的医药费用是另一回事,光是三天两头地来回奔跑就够他受的了。   风筒一直在对着我的头发吹,我知道他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孔,而我只专注盯着梳妆台镜子自己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头发底下滴出了水来,亮晶晶地缀在眉心上。   他到了实在煎熬不过了,就试着对我说:“我都原谅你了,随便说两句不行吗,总该让我泄泄心中的怨气吧。”   我看着他那张激动、充满着委屈的脸,心里有了一些对不住他的同情,而且这时候动用嘴巴只会愈说愈乱,再没有比肉体交谈更好办法,让情欲炽烈燃烧、交合而至满足,任何难题都能迎刃而解。我蹑过到了他的跟前,便拿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以安慰来弥补他。他的手一放到那尖挺圆满的乳房上,便有力地按压住了,我还用自己细腻的手指去抚摸他的手背,这个细节,好像跟他认识就从没有过。   他兴致跟着来了,也就给他内心中那抱恨的积怨,真正打开了一个喷射的缺口。我就那么让他的手贴在我坚挺松软的左乳上,而我的手也覆盖着,随意地摸着他的手背,上下搓动,来来往往,这样搓了一阵。   他还是那样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但鼻息越来越是粗重,过会,他就将我早已坚挺起来的乳头含进口中,一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一边用舌尖裹住乳头划着圈圈,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我的下腹,在我那没着底裤的阴毛中摩挲,用手指轻轻拨开花瓣,不即不离地缓慢左右震动花瓣的顶点。   就这样保持稳定不变的频率反复爱抚,很快地我的乳头和那一处就像振铃般发出共鸣,我愉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随之用双手把吸吮着自己乳头的他的头紧紧抱住。从梳妆台那面镜子看,就如同他黑色的脑袋被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按住了一样,他仍然是不依不饶地继续着舌头与手指的运动,反复不断地进行着这种说不上是折磨我还是奉献的爱抚。   我渐渐挺起肚腹,双腿不由哆嗦发颤,终于忍不住说出“不行了……”,然后又哀求着“亲爱的……”,紧接着伴随着子宫深处的一阵快速的痉挛,一股蜜汁迭迭地渗流出来。   一阵畅快弥漫着我的身子,嘴里轻叹了一声,同时身子扭曲着,他似有所察觉,抬起头来,接着穷凶极恶般剥除自己身上的衣物。抱起我就往床上扔。他用熟练的手法拉过枕头准备垫到我的腰下,而我对这种做法早已心领神会,轻抬腰肢与之相配合。这样一来,我微微展开的两腿顶端以及黑色的稀疏的毛丛林就变成向上突起的状态。   在我跟老公卓群做爱的各种各样的姿势中,再没有像现在这姿势令我痴迷沉醉的了,不仅是这样插入淫荡而具有挑逗性,更主要的是男女性器官能更加紧密贴切。他也是深知这一点,轻轻抬起我的双腿,然后向左右掰开,沉下腰身,将已经膨胀了的阳具慢慢推进。瞬间,就像是疾风留下低沉的吼声呼啸而过,像被风诱导着似的,他开始急剧挺动起屁股冲击着,每次碰撞都弄得啪啪啪地作响。   我摇摆腰肢凑起臀部迎合着,看着老公卓群挥汗如雨,不知是因为天气的闷热,还是因为别的缘故,他咬牙切齿埋头苦干着,我感到他挥洒的汗水从头上溅到我的雪白的胸脯上、粉琢的娇脸上,有一滴竟溅进我眼里,又蜇又涩,像盐水进了眼睛里。   即便我们如出一辙地跟那天一样,我依然仰躺到地面上,双腿伸向天空,而他则蹲踞着,表哥就畏缩在床上睁大着惊慌的眼睛,也没有了当时的那种激情和愉悦。就是我们彼此挖空心思,殚精竭虑,想到各式的花样与动作,我总感到没有那一次的疯狂和美妙。现在也一样,初时雄心勃勃、威风凛凛的他,经过一阵快速的驱动,然后就自己也忍耐不住释放出来了;而就在那一瞬间,雄伟的男人之躯霎时失去动力,犹如瓦砾般坍塌于我的身子上面。   我们的下体还没有脱离,他就这样盯着我看,挥霍完了热情的他脸也已经没有了令人激动的红润和兴奋,他远远还没有从表哥的那件事平伏下来,不仅没有减弱他对我偷情的怨气,反而更激起了他内心深处对我固有的积恨。彼此性事之后的惘然,每一次天长地久的狂吻和抚摸,使我们之间的那种掘离肉体之外的心理,变得模糊而复杂,仿佛一条笔直平坦的路道,进入了一片原始的林地,开始变得弯曲而又时隐时现,时现时隐,捉摸不定。   他有点穷凶极恶地说:“跟你那表哥比较,我究竟怎样?”   我听了他的话,本应以为他是在戏弄我,而他这时却捧起了我的脸,看了半天,又吻了半天,充满真诚地说了一声说:“我刚才还在心里骂你婊子,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我朝他摇了一下头,心里不仅没有生气,脸上而且还挂着灿然的绯红。那时我已经坐在床沿上,对着镜子我的身子赤裸而又端庄,脸上平静安详的笑容,在卧室里昏暗的灯光下是一种金黄的颜色,而在那金黄、安详的笑容背后,又多少透出了一些只有少女才有的羞涩润红,只有少妇才有的因小伎小俩而获胜的满足和得意,事情的结果,就是他再一次勃起,他采用了那种带有复仇色彩般的做爱方式,以疯狂的渲泻,做为复仇的手段,使他又一次完全如同林中的野兽,带着强暴的色彩,他粗鲁地抓住我像抓住了一只小鸟,把我从床上拽了下来,然而,我虽然拼命摇头晃耳,拼命地跺地踢腿,却又感到某种快意。   我心里一边骂他鲁莽粗野厚颜无耻,一边却又享受着他蛮横举止带给我的甜蜜。他让我双脚落地,背对着他,一双手扳过我的胳膊就像擒掳一样将我按压下去,趴落在床沿上,他就从我的背后,胡插乱戳狂野地做起了野兽般的性事。   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我困得不想接听,扯过被子蒙头盖脸随它那么响着,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声浪格外地震耳,他战战兢兢地攀越过我的身子拿起听筒,我突然醒悟了起来,那时天还不大亮,朝窗外望去还有许多星星,只是天色渐渐地谈了。   我见到了他的脸突然变得苍白,整个身体颤抖着,原来冷酷的神情也动摇了起来,突然他啜泣了起来,越想竭力忍住啜泣,就把脸孔扭得出奇的丑陋,但我并不觉得丑,其实那时我已经预感到了,我朝他扑过去,把他紧拥到我的怀中。   他的手肋依然挂在床头柜上,手里的听筒却没放落,那一头的电话已经挂掉了,嘟嘟嘟的忙音声显得清晰。他的身体随着啜泣而抽动着,两颊滴着泪珠,眼睛和鼻子有如泉涌,我吻着他的面颊、眼睛和鼻子,他如同小孩一般把沉重的额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   说实在的,对于老人的死亡,我认为对她、对于她的亲属是一种解脱,老人得的不是一般的病,那些病菌一直在啃啮着她的躯体,医生早就说过,老人的情况很糟蹋,糟蹋到随时都会死,死对于她已无足轻重,就像一朵花开到凋谢的过程,我变得心平气和,我甚至想象到卓群老家那古老的小县城,那里除人影稀疏外,雨水湿润的绿阴静谧,可以滋润都市生活中疲惫的心。   我抚摸着他厚实的后背,用温柔无比的语调说:“别沉溺在这悲伤里,我们还要赶路哪。”   匆匆地起床,乘着他占据了浴室洗漱时,我把女儿唤醒了,并告诉了她这不幸的消息,小家伙双手揉抹着眼睛,竟兴高采烈欢呼雀般地道:“不用上学了,好啊,回老家喽。”   南方的夏天,就亮就亮了,天一白,外面那些模模糊糊树梢花圃就清晰了,提着大包小兜恨不得将家都搬了过去,乐儿跟在我们的后面,颤颤地帮我提着几双鞋子。   我对老公说:“你情绪不佳,还是我来开车吧。”   双开门的本田特别适合一家三口外出,后排的座位是狭窄了点,让乐儿打横呆在那里,根本不用担心路面上的崎岖颠簸。   一出市区就快多了,高速公路上并没多少车,乐儿让我嘱咐过了也不打闹,好像跟随父亲也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我全神贯注地驾着车,内心里并没有他那种沉重悲痛的情神状况,甚至还像一头奶牛在夕阳草地上那般悠闲、愉悦。   他默默地对着窗外吸烟,一转脸见了我光裸的双腿,顿时不耐烦地“咳”了一声,把烟一扔,一把将我的裙摆扯下来,拽到正常的位置还嫌不够低,再用力一扯,“嘶”地一声,吓着了我。我的裙子不仅窄而且短,为了配合我的大步流星还开了高衩。   我心道,“老土!”   本来就是只有两个人的空间,暗暗嗔他不解风情。然而此刻,我忽然了解这一刻他的感觉,不是爱情,不是寻常男人对女人,因色生情,而情而动念。是呵护与体贴,是担心我着凉,是怕我过于敞露举止失当,遭人轻侮。我遇过许多的男人,大多赏悦我撩裙的一瞬,如繁花乍然绽放,花腔突然提高八度,却只有他一个人,会心疼我,替我牵下裙裾,就像是为花搭一架遮荫的凉棚。   何卓群的父母亲还是住在县城的老宅,我们到达时,坐东朝西的大门上挂出两盏黑色纱灯,用一匹白布抽成的两束花球挂在门匾下,青砖大宅里四处一派肃穆。平时不打开的大门,因为出了丧事也打开了,从大门口一路进去,从门厅到轿厅、再至大厅,厅与厅之间的天井,用白布和粗大的竹竿搭起了长长的丧篷。   十分地壮观,空气中还洋溢着锯开了的竹子清冽香味。   各式各样的男女纷纷出没在老宅里,有我认得的也有根本不相识的,都是些近路的亲戚朋友,还有一些急着往这边赶的远道客人,我的公公在当地还是德高望重的,他们个个身着麻衣,头上缠了白布,各自奔东往西穿梭地忙碌着,现代通讯的高速发达,婆婆去世的消息很快地传遍了各地。   见过了卓群的父亲我的公公,这是一个骨瘦嶙峋,面容枯槁,但一双黄眼珠子偶然一眨却精光四射,宛如鹰隼的老人,他说要总管很多要做的事情,首先是指派人搭灵堂,然后是请和尚念经,找吹鼓手奏乐,雇纸扎匠糊马做轿,组织人扎席棚搭桌子,找厨师做菜摆筵,等等一大摊子事情。所幸的是请了远房的六叔帮忙着,他指挥得当,诸多事情安排得有条不紊。在卓群的姐姐卓妍的督促中,我们都要换上丧服,她就拉着我的手进到自己的卧室。   我真的第一次体验到了披麻戴孝的感觉,我接过了卓妍给我的那件还散发着樟脑味的麻布,然后在她的面前把白色的衬衣脱下来,就只穿着乳罩,她站在窗边,假装眺望外面。这简单得只用两块布一缝的丧服,领口特别地低,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腰身,想找出我胸上的“挺”和我臀上的“圆”,想在自己的腰上激发出来点儿什么点缀一下。   我的腰身纤细臀部很圆润,就是胸脯不够饱满,为了这个不大的缺陷我曾用衣服调整了很久。美中多有不足的,我知道,街上的女孩子们并不是全部靓丽妖艳,需要衣服来遮挡一些不中人看的地方。   这件像稻草人穿着的,颇具暴露的孝衣,粗粝绵麻的料子穿在身上总像有只小爪子,极其温柔地在搔弄着肌肤,让人异样地放松。卓妍过来在我的头发上缚束了一根白布条,并且从背后提了提我的衣领。   “你穿着衣服时看起来很瘦,但是只着内衣看起来比平常要丰满得多。”她将眼睛眯起来,鼻子稍微皱起来说,好像正在享受情色一样,我在她的眼睛下荡漾着香汗。   不过亲戚街坊们看到我的时候眼光就有点儿迷惑,这是我第一次出现时就感觉到了的。我喜欢这孝衣,走到户外时老是用手提提领口,让大块的布缠裹住自己的肩膀;白色的衣服在风中在阳光下飘,那些帮忙的男人的眼色也跟着我的白色飘。   按着这里的习俗,凡是上门吊纸的人,不论贵贱,不论大小,死者的后辈儿孙都要在灵堂跪地相迎。何家在当地也算名门望族,没到中午就有许多吊唁的人纷至沓来。我一身素缟迎着前来吊唁的客人,一次次跪下去,一次次嚎啕大哭,我身后除了乐儿还有其它何家的远亲后辈,卓妍也戴了孝布在我身旁跪身迎客,公公因为忙着支应丧事,就把卓群召回到里面去了。   忽然我感到了脚脖子被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紧贴我的小腿,若有若无地触摸。我停住了哭嚎,没有挪动那条腿。那只手也像受到了我沉默的无声鼓舞一样,大为振奋,开始一点点地爬行上我的臀部,探进了我的短裙里面温柔地揉刮,在那哆哆嗦嗦温柔湿润的手掌抚摸下,欢愉一点一点地剌激我的感官,又有客人来了,不知是那个拍了拍手,拖长了声音开始干嚎,就这一带头,女人和孩子们的哭丧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我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己小小的愉快之感。   一拨吊唁的客人过去,我伸直起身子回过头,刚才跪在我后面的都是些半啦不大的孩子,我注意到他们的眼光都在盯着我看,于是我充满挑衅般盯着他们,我的眼光是火辣辣的,看到了谁,谁的目光就心虚地让开。那时我的目光锁定了他,比别的孩子高出半个脑袋的小雨是卓群姐姐卓妍的孩子,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面对着我咄咄迫人的目光,几乎立刻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像木头人那样不知所措。   小雨实在是长的很帅的男孩子,继承了卓群他们家的一切优点,眉眼英俊,嘴唇棱角。我知道他们都在目瞪口呆在看着我,有些得意,我天生就喜欢让别人感到吃惊,脸上继续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眼里只有他好像没有别的人,看着心神不宁、脸红耳赤的男孩,突发其想地说:“小雨,高中快毕业了吧。”   “高二。”他轻轻的回答。   我心里暗暗好笑,他还是一个身材纤瘦,脸色苍白的小男孩,被不断冒出来的青春痘与两腿间的不时膨胀了的男人那东西折磨得神经紧张,随时都会崩溃。   “去,给我倒杯茶来喝。”我终于憋不住格格地笑了,我的笑非常剌耳十分放肆,让那些大人们感到了莫名其妙,还面面相怵不知哪里出错。   在这么多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面前,而且是在灵堂上,老太太的灵柩,就停放在那挂着白布帘后面,我竟这样肆无忌惮地大笑,正在跟人吩附什么的公公完全让我的笑声打乱了,气得嘴角一阵阵地哆嗦,他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站了一会,又不知所措气鼓鼓地坐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灵堂上不愉快的尴尬终于让随即到来的丧宴代替了,公公和卓群卓妍招呼着客人到后面的饭厅用膳,我自告奋勇地请求留下来守灵。主持这次丧礼的叫六叔的就千般地嘱咐我,不要忘了续香记得蜡烛别让风吹灭,由于太过于的专注,说话时口水流到了胸前他也没察觉。我意识到他的目光不时往我这看,一瞬间在我的颈项到胸部鼓起的地方逗留。虽然我不觉得带有特别的意昧,但被这么瞧着让我失去平静。好几次想该找件衣服将露出来的肩膀和大腿遮挡起来。   灵堂一下就变得空荡荡了,只有那些燃烧着的蜡烛在微风中跃跃地跳着,给人一种快烧起来的感觉。我吃力地搬动过一张桑枝的交椅,不端不正地坐上去,一条腿勾住椅子的扶手,那双高跟鞋荡悠悠地吊在脚尖,随时可以啦的一声掉落地,只管把一把折扇阖在脸上,有些太阳光从折扇的扇柄漏了进来,我闭住了眼睛。   隔着铺在地面上的红砖,在漫射进来的日光里我感到布幔后面有人影攒动。   出于对异性的反应,或许是女人的本能,我知道正被人偷窥着了。后边饭厅上男人们喝酒的吆喝,谦让推辞的客气声此起彼伏,更有的已忘了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划拳行令斗狠恶灌了起来,阵阵喧嚣的声浪远远传来。   灵堂里面却越显得寂静,帘里帘外的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我已经估摸到是谁,显然那男孩犯了致命的错误,他并不知道他正处于明亮的位置,那些白色的布幔根本起不了掩蔽的作用。一想到自已衣衫不整形体放荡的样子正被男孩的目光注视着,我的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的一双光洁晶亮的大腿暴露无遗,甚至直至根部的黑色内裤,深敞的领口把乳房的一大半现了出来,好像感到了小雨眼里那种成年男人的欲望,如果让他尽致地把弄,他会产生怎样的激情。一想这里,我就不觉暗暗的好笑,可这个时候,他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汗水从他的头上淋漓而下,除了拿手去脸上擦了两把汗珠外,其余的分秒中,就只有了急促的呼吸和不安了。   如同剪纸一样清晰的那男孩影子,身子在宽大的丧服下面扭摆,他全身的肉都在动弹,极不安分地动来荡去,像只不安分的小鸟似的,脑袋一会朝这边看,一会又望那边看。他解开了系在腰间那白布带,掏出了自己的那一根,面对跟前窸窸窣窣作响微微颤动的那幅布幔,我的心几乎跳出了嗓眼,我见着了他左手紧紧握着的那一根,比成年男子更加伟岸的一根!我从没见过这样叫人羡慕的玩意儿,就象一根丝瓜挂在了他两腿之间。   他满脸羞愧无地自容,他的左手在哆哆嗦嗦地抖动着,火山一般的熔浆从他的那一根狂喷而出,我好像也跟随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意,把我整个淹没了,他的冲动也反应到我的身体。这个男孩还太青春,抑制不了一些事情。我怪罪这个男孩使我弄湿了内裤,怪罪他使我性欲连天,不过我不情愿阻止自己畅快。   灵堂上的人又渐渐地多了起来,酒足饭饱的那些亲朋们,纷纷回到了这里,卓妍来到了我跟前:“小雨不是给你送饭了,人跑那了。”   六叔喝了些酒,面红耳赤有些不胜酒力,他眯着眼睛对我说:“快到后面,叫人重做些好吃的,小孩子贪玩,准是忘了。”   我也没搭理他们一唱一和,绕过了走廊从伙巷过去,这样的伙巷在老宅子极其常见,房与房之间留条狭窄的过道,狭窄得两人迎面而遇就很难错开身子,所以在进入这夹道之前,得看一看对面是否有人过来,要是有人过来你就得等着,对面的人当然也是如此。   真的是冤家路窄,对面走过了半道的竟是小雨,他看见我,有些局促不安,正犹豫不决地想转身,而我却大步流星迎了上去,他忐忑不安,嘴角哆嗦,好像预感就要发生什么,仿佛一个窃贼,登堂入室后发现屋里有人,屋外也有人,从而使自己进退两难。   两人在中间相遇是没办法错开身子的。按道理讲,我应该调头往回走,等小雨过来了我再过去,但是我跟他说,我身子小能错得开,然后就与他面对面地错身子。两个人要同时收腹,挤一下也就错开了,因为我确实身子单薄。而事实却是我们谁都没有收腹挤身子,于是我的身子和那男孩在横过身子的同时就卡在那儿了。   我轻声地哼了两声,而后就咯咯地笑,有点像银铃铛般一样,但最先让我感到的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我心旷神怡的味道,这味道在表哥在我的老公身上没有,我也从来没有闻到过,于是我在极近的距离之内看了看小雨,我清楚地看到他的脖子是褐色的,上面有淡淡的汗水冲刷灰尘走过的痕迹,他的嘴棱角分明,鼻子和脸颊的轮廓是那样搭配得恰到好处,尤其是眼睛,他的眼睛实在很明亮。   我的心跳了,就不敢再看了。刚刚在灵堂上熄灭了的欲火又重燃了起来,我再次尝到了身心愉悦的滋味,只是这次更加热烈。就这样,两具身体紧密地依贴着,我的脸蛋是几乎埋在他颈项中的,我陶醉般闭着眼睛,他意识到正在受到我的鼓励,用手揽着我的腰,开始还安分,后来就下意识地有些动作了。突然他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一下子就按住我的臀部,十分笨拙地使劲地往他的肚腹贴,我的两腿中间那儿又充血地胀挺了起来,张牙舞爪地顶在我的肚脐眼这里。   他真的吓了我一大跳,但是这种场面也是我所希望发生的,我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兴奋,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我感到了他浑身着火了一样炽热的情欲,他的面部表情说明他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随即隆起在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欢畅地抖动着,我体验到了他从硕大到疲软的一瞬间。   随后,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正在做什么,他的眼睛里出现了犹豫和恐慌,像闯了什么大祸似的向伙巷那一端逃去。我从他的背影见到了裤子上染绿了墙根儿还没长浓的青苔,没来得及铲刮掉的墙根青苔,没想到这生在阴湿里长在角落的东西,也能被奸情给摩擦到。   (九)   在伙巷里跟小雨紧密相贴的一刹那,那男孩硕大无比的那东西顶向我肚脐,那感觉极好,有点像一条缎带擦着面颊飘荡而过,让我的心中倏然觉得舒爽。以至整个下午在我眼前浮现的都是他年轻俊朗的脸,老是回味着那时我把又香又软的身子贴在他怀里的时候,几乎整个身心都在发颤。   这现象在我以前跟别的男人一起曾有过,但却没有这一次如此诱人,感觉来得如此强烈,以至于马上就到了把持不住的程度,那时我的身子竟已经到了几近失控的地步,虽然没有继续向深渊里滑落,不过从趋势上看,再次为情欲所困是早晚的事。   炎阳渐渐地让黑暗吞没了,窗外的蝉声从早晨聒噪到夜晚,使凝滞的空气陡增了一份炎热,也使窗外的人陡增了一份烦闷的心情。越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刻,越是让人莫名地烦闷,就想干点别的使心情开朗的事,这种事情首推男欢女爱。   夜晚的老宅安静了很多,奔丧吊唁的大多人都已经离去,留下来的只是些嫡系亲属,夜里是一定要守灵的,在灵堂外的走廊上支起了麻将床,灯光白得耀眼,哗啦哗啦洗牌的声音像潮水一样,一上了麻将卓,卓妍就换了个人似的,兴致勃发大惊小呼,酷烈的光和影更托出她胸前的丰盈饱满,一张脸也经得起灯光无情的照射。   卓群只是一旁看牌,有时也走来走去挡住了灯光,脱掉了白麻布孝服露出了金色的脊背。   我神气活现到处招摇,跟每个熟悉了的人打招呼,没有了外客,我再也不用披麻戴孝受那份罪,穿着橘色的短裤和白色无袖的上衣,短裤是束身紧臀的那一种,露出美丽臀部的弧线。一踞起脚尖挥挥手,就引来四周来来往往的男性好色的目光紧紧盯着,女人们则投以带点不以为然的视线。   六叔是站在卓妍后边看牌,还凑到她耳根说些什么,一抬头,那双眼睛就不安分地亮了起来,立即情场老手一般对我挤弄眼睛,卓妍注意到了他的神态,显示出一种不可遏制的嫉妒。   乐儿跟着一群孩子在天井玩耍,回到了老家而且有着众多的玩伴让她感到新奇兴奋。他们玩得很投入,跑着跳着爬进爬出,弄得浑身都是尘土。   我穿过那些玩耍的孩子,逮到了疯野的乐儿,说什么她也不跟我去洗澡。一抬头,我见到了不远处的小雨,他的眼睛定定地停留在我光裸雪白的大腿上,眼中没了黑白没了游动,那时我正屈膝半蹲着身子,双腿前踞后踮当中大开,我的心跳得要喷出嗓子眼了,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癖好,他的眼睛一下会掳获了我。   我扬起脖子对他说:“你不是要带我去后花园吗?”早听卓群说过,他们老家有个后花园,已是年久失修,常有狐兔出没,我当然没有情趣寻古访幽,只是寻找一个籍口跟这男孩在一起。   “这时候啊。”他显得有点惊诧:“天都黑了。”   我朝他眨动着眼睛面带盈盈笑意地说:“你是害怕着了。”   “好的,跟我走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在前头带路,我放下了乐儿,跟着他的后面,然后保持着距离,我们一前一后又从伙巷里过去。   转过一座影壁,在走廊、洞门和那鹅卵石铺成的小径间盘旋。全园的景色一时还看不清楚,有时被高大的太湖石挡住了视线,有时被茂密的芭蕉拦住了去路,只有走到荷塘边上、假山脚下的时候,才能看见亭台的尖角和那横斜在荷塘上的松树,还有弥漫在荷叶之间浓重的夜雾。   老天也很作美,月亮怕是不想打扰我们这一对道游极乐世界的人,拉过一片浮云作眼睑,暂时闭上眼睛,使得那园子里的光线变得更加暗淡些。   显然他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也不去开花园年久失修红漆剥落的门,拉着我找到一处围墙倒塌的豁口,踏着砖头瓦砾钻进去。   进入了花园,更变得神秘莫测,幽暗深邃,有蛙声咯咯,草虫唧唧,香樟树上的宿鸦突然惊飞。后花园占地很大,四处任意生长的玫瑰茂密丛生,不知名的野草遍布让人看不到边,小雨跟我说看到一条漂亮的蛇,我的身子打着颤说真可怕。   暗淡的月光下他显得却出奇的平静,似乎看到什么都不大惊小怪的他,在这个时候,像换做大人似的相当可笑,我闹着好玩强拉他的手要到树荫下看那条蛇,那时候我就像小孩子到游乐场的鬼屋一样,紧紧握着他的手,身体藏在他的背后窥探四周。这时他一故意“哇!”地大叫一声来吓我,我就大声尖叫紧紧抓住他。   我的衬衫像小背心一样,光洁的一双臂膀相当裸露,就这么把香汗淋漓的柔软身躯向他紧靠过去。我不仅搂着他的脖子抱得很紧,更把脸庞贴附到他的胸膛上,我闻到了从他身上透出的那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汗味,而他的两只胳膊也已经不失时机地搂住了我的细腰,远处有虫的叫声,萤火虫在我们四周飞来飞去。   不管他怎么说:“没有蛇,只是吓你的。”我都不信,一直这么紧贴着他颤抖着。那时我觉得他真像是成熟魁伟的男人,品味着他胸脯上饱满的肌肤,又透过肌肤感觉他那欢快跳动的心脏,我因这种奇妙的感觉而激烈地晕眩起来。   黑夜里我看不见他的眼睛,我凭着感觉体会他的五官。他的脸上比白天的时候还要僵硬,他喘着粗气,就象一头公牛。   那时我心中的爱意随着天地的开阔而扩展,万千情丝向躯体之外游离,和那园中着地飘浮的夜雾混和在一起。柔情和夜雾在荷塘的水面上流动,使得朵朵莲花像睡在天鹅绒毯上似的。柔情和夜雾向那贴水的九曲桥漫溢,部分从桥下穿过,部分在桥上飘浮。我觉得身躯飘动起来了,是真是幻自己也弄不清楚。   我们脸对着脸凝视着,他居高临下离我不够半尺的距离,我感觉得到他的呼吸。他的喘息很香甜,是那种吃了泡泡糖之后才散发出来的香甜,这气味有意无意的喷在我的脸上,我的欲望被他喷来的热气突然就给挑起了。他厚实的嘴唇缓慢地压服下来,我微启着红唇凑向了他,他的亲吻看来笨拙鲁莽,而我给他的亲吻带着西方人的放肆和欲望,带着叫让男人窒息的热烈,带着动物般的舔噬。   他的双手远远比他的舌头更加灵活,一下子就解开了我短裤上的钮扣,并将它连同内裤褪到了腿弯处,当他用宽大的手掌捂在我那处高耸丰满的地方,一经触摸他就难掩盖其小男孩的本性,如同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他的手掌、手指忙乱得不可开交,在我的肉瓣、唇沟甚至我的肛门把弄不停,我整个身子如同瘫了般几乎跌到地上。   他连搀带拽要把我拖向假山那边,我的短裤缠捆在腿弯迈不开步伐,他索性将我抱了起来,我像一只蝴蝶飘悠悠地就落在他怀里了,并且口中还嘤的叫了一声,声音极其娇柔甜美。   就这样他不知那来的力气抱着我往高处走去,一直走到园中的最高点。那里有一石柱尖角的方亭,亭角已经倾圯,亭前有两棵高大的白皮松,松下架着一块长方形的大青石,光滑平整,被雨水洗得十分莹洁。   他把我置放到了大青石上面,裸露的屁股挨到那石面,冰凉凉的接触使人浑身一冽,在这高处把那朦胧月色下的园景尽收眼底。朦胧的月色十分神奇,她可以把这园子的荒芜破败统统掩盖起来,把亭台楼阁都镀上一层银灰色的光辉,使得我像进入了蓬莱仙境似的。   小雨像突然变成狂暴的野兽,他扯开我的衣领,对着我的乳房粗暴地揉搓起来,我对他的鲁莽的举止小声的“啊!啊!”地回应,并且也主动地配合他的动作扯脱他的裤子。   这个一脸稚气的男孩下体却出奇地成熟,茂密粗硬的阴毛,还有那根惹人欲望的男性器官硕大无比,把握在手里感到充实让人迷醉,我觉得像他这样一个拥有勾人魂魄的肉棒,如果没有女人的籍慰,那就像月亮没有圆,鸳鸯不成对,一朵鲜花开在墙角里,自生自灭,暴殓天物,实在可惜。   气喘吁吁而赤裸着下身的我们两人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是夜色的光芒、微风和空气都无法介入,彼此筋骨交错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唇。   小雨这时候确实处在即将到达快乐巅峰的状态,那膨胀的一根贪享着从紧缚的拘束中获得解放后的愉悦而奔向高潮。   我扩展开双腿凑起了中间的那一处,他笨拙地手捻着自己的东西,慌乱间总寻不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不是划门而过就是刚挨着了就情急地滑落,我的心里暗自发笑,让他站立到地面上,我自己高悬着双腿,把那处丰满的地方更加暴突呈现给了他,他先是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继而是手足并用全身发力,只有末经人事的男孩才有这种举动。   当他那浑圆的龟头顶进我的肉瓣时,我就有一种饱胀欲裂的疼痛,我用手撑着他想阻止他的挺进,我确是被他的气势吓得张不开口。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挺戮了进来。   我闪躲着,身子重重地退缩,赤裸的屁股跟青石面这么一磨擦弄疼了我,我大声尖叫。他的身体也跟着一凛,整个愣呆着了,我自己拨开湿漉漉的肉瓣,牵引着他的肉棒缓慢地磨弄,一会才尽根地将它吞没了进去。   一经插入到了我的里面,他好像就找寻到了一个支点似的,自然自在的躯动着身体、腰际、臀部以及双腿的力量,他的挺刺显得劲道十足灵巧活泛,如鱼得水般地左站右突上挑下顶。   我好像全身的血液逆流向体外喷出似的,那是身为初次跟女人交欢的这个男孩无法想像的感觉,努力凑起身子,也更加用劲抱着他那情欲炽热的躯体,确实感到年青男孩的强大和活力。   那时我已忘我地快到达高潮,皮肤连续不断地浮起鸡皮疙瘩,心间一阵哆嗦,感觉子宫像太阳般变得又热又大,从那里散发出的快感涨满全身,透过树梢倾洒下来的淡淡的月光窥见到他的脸,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的身体不动了,一切好像突然停顿了下来,只有那根戮在我里面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颤抖,疯疯地膨胀起来,其实我的情欲应该还没达最高境界的欢乐,但是我却有那种被深而强的力量刺穿、直通头顶,心想就这么随他去算了的感觉,紧接着他就在我的里面爆发了,一阵阵跳跃般的抖动。   我的阴道深处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感到一阵滚烫火般的炽热,他将欢悦和幸福挥霍得淋漓尽致的喷射,我在一瞬间发出亢奋的叫声。而我的身子那时选择了静止不动,如同僵硬了的木偶无能为力、随波逐流,我按捺住再一次凑起挪移的冲动,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任由他拼命挣扎却难以逃脱地紧贴着,微闲着眼睛反复着小小的痉挛而达到高潮。   从空旷静寂的夜里传来的夜鸠的叫声,叮叮当当地几片树叶洒落到了地面上,而疲劳的知了,偶而有了一声叫唤,则短促而嘶哑,如同孩子们突然响起、又突然停下的哭闹。就在不久前突然变成野兽的两个肉体,在满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宠物恢复安静,我们的下体交缠地保持着这姿势不动。   我的情欲像一片蓝色的湖水荡漾开来,但是,这个男孩像个不会水性的光屁股孩子,在水里一阵噼哩啪啦的狗刨之后,慌里慌张地就游上岸来了。我几乎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形容当时的感觉,的确他只想无穷无尽地给我,他的眼睛以及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告诉我,他是多么费尽力气完成他的给予。   就那么静静地紧搂着,让时间的流动,也在我们的安静中显出一种疲态来。   “小雨,这还是头一回吧。”我开口向他发问,是在几分钟以后。可是他却说:“好爽的啊。”   刚才之前一直没离开我身子里的他,似乎以为自己是一小处男而觉得可耻,轻轻侧身躬着背,那根东西就湿淋淋地褪了出来,我四处寻览也没其它可以试擦的东西,只好拿过扔在地上我的内裤,帮他抹了干净。   “舅妈是个坏女人吗?”我拉了拉起敞开的衣领。   “不是的,舅妈是个漂亮的女人。”他从后边将下巴靠在我浑圆的肩膀上低语。   “你说,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说这话时他呼出的热气触及耳根的缘故吧,我的身躯倏地一缩,没有回答。   “没什么可怕的?我不会让人知道的。”他再说了一次,我用那满足后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好的,只要再有机会。”   借着姣洁的月光,我看到他目光中暗含的青青绿绿,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一切都从炽然的情爱中退回到了原处。   小雨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下假山。这里狭隘不能搂着走了,那曲折的小道容不得两人并肩,只能是一前一后。他就在前面引领着我,到了最后的一级台阶,我乘势扑到了他的怀里,他便索性把我抱了起来,走到花园的门口。从花园出来,我就挣开他,尽管夜色里没人能瞧着,可他仍然是我的外甥,我依然是他的舅妈。   ***    ***    ***    ***   隔日凌晨,便是婆婆下棺出殡的时辰,我不知为何要选择这么早的一个时辰,弄得我半夜里醒过了好几回,给我们的是侧院一间清静雅致的卧室,仅有一张老式的那种带有柱子挂着蚊帐的大床,乐儿就跟着我们睡到一块。   窗外,是蟹壳青的黎明天色,不知那地方一只公鸡的啼声响得剌耳,沙哑的长鸣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竖到天上去。每当从梦中醒来,是我情欲最为勃发的时刻,经过一夜好睡,身体过度释放,我的乳头无耻地尖挺起来,拭擦到了丝质的睡衣上痒痒地舒畅。   卓群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此刻正睡得香甜深沉,我必须从他的身上得到一次满足,以弥补昨天晚上那个男孩潦草的性事,那个小男孩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猛然见到美味佳肴,毫不留情地放进口中,囫囵吞枣地咽下去,竟然没有来得及品出好味道。   我将一只手置放到了卓群的大腿上,在那光滑紧绑的肌肤上缓慢地摩挲,他有些不愿意地翻过身体,我的手转移了另一方向,就在他的小腹抚摸,在探进他的内裤时费了点事,他翻过身时双腿夹住了薄被子,所以我的手像一条让人用鞋底拍扁了的水蛭,靠缓慢地一点点往里钻才得逞,一经让我擒着了男人的那东西,我就臂肋一弯,手掌一紧上下套弄把玩了起来。   他把我的手拨开,拒绝到了他的内裤外面,并且含糊不清地咕噜道:“什么时候了,乐儿还睡着呢。”   我没有回答他,手却在我的睡袍下摆里摸索,手臂朝外一伸,手指上挑的是我那小小的裤衩,挑到了他的鼻子底下,其实是挑给他看的,但那样子倒更像是挑给他嗅着一样。   他确是有些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随后便自己将那柄肉棒从内裤子一侧掳了出来,我仰卧着身子却将一条大腿反勾了过去,于是他采用侧卧把那柄东西从我的屁股后边贴紧过来,然后再用腿紧紧勾住了我。固定好位置后,他用左手扶住我的腰肢,右手则放在我仰侧的前胸揉搓着着乳房,然后才志得意满地将自己插入进去。   这时的我娇小匀称的身躯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胸膛就覆盖在我后背上。此刻我期待着更加疯狂的蜷动,他好像也预见到遥远的征程已经开始,把小腹更加紧密地贴向我,这种姿势需要四肢并用暗暗用劲,动作虽不是那种狂风暴雨式的但更持久。而且卓群喜欢这姿势的另一原因,是这种姿势最容易让他采取主动,而且能够准确刺激我的敏感部位。   他前挺后退,后退前挺,看起来动作似乎有些单调,实际上,即使采用同样的动作,只要不时抬高我的腰肢,就可以令他火热的阳具划过敏感的皱褶表面,深入到我的底处,我则会因为这种舒畅的感觉而呼吸紊乱。   而当他稍稍松开紧贴的那一处将腰后移,只用前端那圆滑的龟头轻轻碰触我花瓣时,那种害怕他离去的焦躁感又会使我更加迷乱,我只能更加努力地摇摆腰枝扭动屁股。乐儿就睡在一旁,我不敢大声地呻吟,但喘息却狂热甚至狂燥。   一定会有声响出现,若不是舒服的撞击声,就一定是不规则中的呻吟声。他很卖力,紧伏在我的后背上把我所需的无私地给我,我也很争气,那地方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渗出了好些蜜汁,弄湿了他的裤子也湿了毛毯。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抽动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我到达高潮,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   “你这傻小子,伏到门缝里干嘛,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点叫起舅舅舅妈。”   卓妍的声音如同就在跟前,又尖又薄,扁平得像剃刀。我和卓群同时停止了动作,我感觉他的那一根一下子软在了里面,也感觉到自己突然中断了分泌,他愣在我的身上,然后,突然用劲拥住我,在我身上发抖。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本该是使人恐惧慌张的场面,不仅没有使我发抖哆嗦,反而是不可思议的兴奋,我意识到情欲又再一次的亢奋了起来。   卓妍用力地把门推了开来,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我跟老公那时看起来就像是穿着衣服轻易地合为一体的神仙,对于他们母子从天而降突然的闯入,狠狠地吓了我们一跳。我看见了站到卓妍后面的小雨,连忙用手捂到了下体,我的睡衣肩带一边已经脱落,慌乱间乳房都来不及遮住,只好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挡手忙脚乱的。   就在我手忙脚乱地拉扯被子时,我的内裤像一朵盛开了的花朵一样,跌落到了地上,乐儿这时也惊醒了过来,不知所措地面对着床前的这么些人。卓妍发觉了自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确是太过份。“你们这两个懒鬼,该起床了。”   她敷衍了一声,边说边退出房屋。   那个男孩不敢细看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而正从快乐边缘回到现实的我努力地朝他绽开一个无力的笑容,他好像很懂事一样,从我们的床上把乐儿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我的笑容逐渐变化,逐渐变得呆板和夸张。   显然,小雨在门外已经偷窥了多时,他的裤裆那里隆起了一堆像蓬帐一样,我一直盯着他的背影,更恰切地说,我的眼睛在他的臀部那没有离开过,直到他在门外消失。那里高翘紧挺代表着青春,那摆动的幅度充满了活力,与此同时,一股无可遏制的冲动,从轻而重的电击刺激般难耐,深入强烈如贯穿头顶般流畅在我的体内。   我如同发疯了的女妖一样,像猫一般灵巧地翻腾起身子,把老公按压到我的下面,自己握紧他那温湿的还有些坚硬的阳具。卓群还没反应过来,待他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后,他顺从地向上仰起了肚皮,用手分开我下面那一缕缕湿透的毛丛,缓缓将肉棒送入。   就在他插进去的一霎间,伴随着一声轻叹,我快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但是当他无所顾忌地继续向深处挺进时,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深远悠长、渗透肺腑的悲鸣。   (十)   我呵欠连天的把一只手指插在衣领里挖着,那粗白布戮得慌,眼皮上抹了一点胭脂,像哭得红红的,衬得眼睛也更亮,一身白布衣裙,倒有种乡下女子的俏丽。那几个扛棺材的男人一捉堆地站着,交叉着胳脯,全都斜着眼睛朝我看来,那些人的脸孔是生疏异样的,唯有眼里这种神情却是我所熟悉的。   赴到了灵堂,那里早已聚集了很多人,卓群比我先到,臃肿不合身的孝服,那粗布又不甚白,就像是有些日子了的雪人。   大门口的纸花夜里淋了露水,白花上染上一道道宝蓝色。这个时候也有看热闹的人,仍旧挨挨挤挤踮着脚东张西望,一会之间已聚上了许多的人。吹鼓手一齐“吱——”地吹起来,弯弯曲曲的鼻音,有高有低,像一团乱麻似的,并成了一声狂喜的嘶吼,怪不得是红白两用的音乐。   公公安排坐到了灵堂上独一无二的太师椅上,老人家正襟危坐,满脸的不高兴,六叔就站在他的身后蠢蠢欲动,一直等待着说话的机会。我低着脑袋一脸歉意站到了卓群旁边,他有些仓皇地紧紧把住我的手,我想挣开却让他固执地抓住,他就低垂了眼,望着我突出的胸膛。   六叔嘴里咬着一根香烟,眼睛贪婪地盯着我跟卓妍圆硕高耸的胸脯,一涎口水从他树皮一般粗糙的嘴角像线一般一直垂到地上去,就像蜘蛛丝一样,我的眼睛就火辣辣地跟他对视,他有些心虚的忙把目光移开。   灵枢布置完毕,放下拜垫,众人一个个上去磕头。小雨磕过了,卓群领着乐儿也磕了,卓妍顿时扑上前去,我想她也只是往前挣,果真让她扑到棺材上,她难不成会搂住老太太放声大哭。   我也把头发颠散开来,披了一脸跟着她朝前扑去,被人扯住了,我只是哑着嗓子顿脚叫唤。一只手臂勒得我透不过气来,我挣扎着身子反抗,拉扯我的人松开了,就只剩下小雨,我的扭动无疑更俱挑逗和诱惑,两人都重重地摔到地上,他使劲地按住我,不让我动弹,肉与肉有力地碰撞着,他的一只手有意无意地碰到了我的胸脯。   我浑身的酸胀,有点心神不属,心里跳得厉害,而那只手暗地里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揣捏、抚摸,俩个身子好像是魇住,我感到越来越处于危险,他的下肢压着我,那一根东西疯胀着,坚硬地顶在我的屁股上面,我不知那来的劲一下摔开了他,也没有来得及透口气,一站起来就听见周围的人声,先还当是自己耳朵里的血潮嗡嗡地响。   过后,我就恍恍惚惚不知哪时起棺发丧,满脑子都是那个男孩的影子,他跟卓群一样做为孝子贤扶棺走在前面,我跟着其他的女誊个个一身缟素,跟在灵柩后一路哀号,吹鼓手的喇叭声和着嘶哑的哭声将小巷四周震得前后齐鸣。   光纸马官宅纸兵就排了长长的一队,前头灵柩抬出巷子到大街去了,后面的纸扎物还没有出小巷。街坊邻居的人全都出来看出丧,道路两旁排了满满的人,像看大戏一般的热闹。   女眷是不能跟着上坟地的,一般到了半道就回返,而且不能走回头路,老少女人们褪去了孝衣孝带,招摇过市像游行一样,街上的人都回头来看,吃了一惊似的。我觉得我们个个都是从戏台下来一样,暴露在日光里,有一种突兀之感,就像在演戏。   ***    ***    ***    ***   接着的日子就像电影散场了一样,在乱哄哄的椅子碰撞声后,遗下遍地的拉圾。我们是要等过了头七才回的,反正也没特别的事,而且因为这里距离回去不到二三小时的车程,颇有暂离都市短暂旅行的气氛。   蒙蒙灰云的天气也继而散去,太阳倏然跃上天空,阳光照在老家的屋檐上,一时金光四射,人们蓦地走进这样的好天气里心情豁然开朗。   呆在都市里的时间长了,反而更喜欢这小城镇的平淡恬静,老总特意批准了我在老家守丧。   我已经不用去银行里面每天对着那些假惺惺的面孔,我也已经习惯了自己在这里的恣意和放纵,喜欢呆在家里,最惬意的时光我经常在这个宽敞的屋子里到处走来走去,或是一杯茶一杯红酒,歪倚在旧藤椅上,跟卓妍开着玩笑或是跟她的儿子调调情,要不就披着睡袍放个美国大片,我光着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甚至可以拿着小镜子和剪刀修剪我隐秘的地方上那些浓密的毛发。   每天我都沐浴在不可置信的美丽阳光下,偶尔下起小雨,有时早晨出现浓雾。   但没多久就晴空如碧。苍郁的树木长满了浓密的叶子,被风吹得摇曳生姿,也将四周都染了绿。我们三人就呆在别院里面,在天井喝着卓群做的冰柠檬汁,桌上有水果,有葡萄、水蜜姚、香蕉等等。   我用指甲很快地剥着水蜜桃的皮,溅得都是汁。闻到甜昧的蜜蜂三只一起飞过来,我跟乐儿一面尖叫一面往屋内跑。除此之外,就待在藤椅上懒得动,乐儿有的是玩伴,现在更像野孩子般从不待在家里。   麻将倒是随处可见随时都有,心情同样逐渐开朗愉悦的卓群也会跟着六叔卓妍他们搓上一把,我对赌博毫无兴致,对男女情爱却颇有心得。躺在藤椅上闭起眼,万物之声都像是窃窃私语,在花朵间穿梭的蜜蜂们拍翅的声音、树叶的沙沙声、野鸟的啼声,还有四处像是在相互呼应着的鸟鸣声。   小雨牵着乐儿的手过来唤我们吃饭,卓群见他稚气的脸闷闷不乐就问:“什么事,怎就乌云密布一样。”   “晚上我的同学生日,我妈不让我去。”他无奈地说着,卓群就说:“你妈是对的,现在是重孝在身,那能去那地方。”   我撇起嘴唇反驳道:“都哪个年代了,你不会偷着去吗?”说完也不顾卓群朝我狠狠瞪着的目光说:“我也呆得好闷,我们一起偷偷地去。”   那男孩顿时眉眼作色一脸地惊喜:“好啊,我们从后门溜出去。”   乐儿在一旁跟着起哄:“我也要去,我也在去。”   卓群黑唬着脸:“你们敢。”但又底气不足,随即改口:“别玩得太晚。”   得到了老公的应许让我欢欣雀跃,饭卓上的菜看着也让人胃口大开。晚饭刚过那边的麻将就张罗着开台,我冲了澡忙把自己收掇一番,偷偷就溜到了后门。   我穿着淡蓝色的棉质的背心,狭小的肩带把肌肤一展无遗的敞露。那是我回到老家绝无仅有的一次把自己的乳房、臀部和腰的曲线,毫无遮掩地摊在别人眼光前。   裙子短到只要一不注意大腿就会完全露出来,幸亏是从后门出来,让他们见了,一定大惊失色,我想穿泳装进寺庙都还没那么惹眼。   ***    ***    ***    ***   夜里光色实在是情欲十足,到处都是暧昧的味道,连汽车的鸣笛都各自喷着骚气。   我们从小巷溜达出去,小雨像是抚摸似地过来拉我的手,然后挽上自己的手,而我却像是跟大人撒娇的少女一样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就紧搂着我的腰,我也勾着手紧拥他,有时他也会将手放到我的臀部上去,并在那里搓揉揣摩。我们并肩而行,大声地说笑,有一次他还在马路的正中央停住,顽皮地把我圈起来紧紧抱住。   夜总会里灯红酒绿,酒精味混着香水味粘上头发、衣服,无形之中挥不去,摆不脱,就像某种诱惑。涂红唇的女人把眼风飞得到处都是,这里成了美丽和情爱大放送的乐园。   显然我们是来得太早了,小雨好像显得格外的老练,也不看着桌上的菜单,点了一大扎啤酒。但看得出他伴着我到这样的地方还没有习惯,尽管摆出一副很洒脱的架势,但总显得很不恰当,有勉强凑合之感,这对我来说反而颇感新奇。   这个穿着紧身的黑牛仔裤和黑色的圆领杉的大男孩,在他的胸前可以隐约看到挂着的银色的项链,但不惹人厌。有点硬的头发短短地相当潇洒自然,也不让人觉得燥热。几撮头发在前额,他没事地将它往后拨,这个动作看似随意,相当符合这时他的心里的感觉。   刚才就是侍者领着从入口直到里面的座席,他也没有游目四顾的余暇,轻垂着眼穿梭在桌椅之间,那种走法,说他和我这样成熟的女人一道出来没有心虚是骗人的。   到底是年轻人的世界,大厅里奇装异服打扮的男女触目皆是,洋溢着华丽的氛围,新到的客人和要走的人交织在一起,他们像彩色热带鱼一样吸引我的注意力,大厅里混杂一片,我坐在靠边的沙发上,似看非看地盯着入口。   小雨的同学一个个先后地到了,第一次与他们这些人交往,我的胸口不禁一紧,其实他们还是孩子一样。他们也对小雨带着我到来惊讶不止,原本以为自己难得来这种热闹的华艳地方,会兴奋起来,但面对那些一脸稚气的,穿着打扮得敞脸露肩故作摩登的少男少女,感觉自己像质地单薄的小纸人,飘在一片欢迷的海洋里,不知所措。   新一轮的城市美人,不再是传统的旧式淑媛,不管跟谁打招呼,小雨的手一定搂着我的背或腰。我则是挺直着背,一点都没有卑屈的样子堂堂站着,也不会特别奉承地与别人谈笑,在一旁的他笑容可掏地说些应酬话。   在这间富丽堂皇没有一丝阴影的大厅上空萨克斯轻轻吹奏响起,悠扬着荡出了古朴的乡村旋律。   我身边坐着一个戴着一眼就能认出的又动人心魄假发的时髦女孩,穿着黑色闪光的吊带装,几乎把那还没发育成熟的乳房都现了出来。还有一个小小的脸上金粉银粉抹了一大把,仿佛是外星人降临地球一样,带着一种匪夷所思的冲击力。   几个男生端着酒杯像混迹人间的小毛虫,他们咚咕咚咕地喝酒还说今晚不醉不回家。   大厅的灯光慢慢地暗淡下来,温柔得像泛起无数欢乐的泡沫,俊男美女像星星般开始闪烁,食物在盘子里等待着品尝,音乐从最柔软的身体升了起来。桌上点了一圈滑稽的彩色蜡烛,周围放着巨大的蛋糕和花花绿绿的食物。   悠扬的旋律顿时停歇了,一阵短暂的寂静后,乐手们突发劲力,拨响吉他的低音,猛然间发出丛林野兽般的吼叫。再后就是鼓声大作,一个奔放另类的摇滚充盈了大厅的每个缝隙。   鼓手把节奏掌握得天衣无缝,间断、迸发、再间断、再迸发,刚才那个萨克斯就象身穿紧身服的精灵一样脱离了远古的纯美,跳跃在现代空间。   人群霎时亢奋了起来,他们都像触电似的摇晃着身子,把头甩得随时要断似的。舞池上面的灯光碎金一样闪烁,我让他们推掇到了上面坚硬的地板上,一股声浪夹杂着烟草味、酒精味和体味迎面扑来,与身边好几百上千的人流相互融合,恍若人间爆炸,舞厅最动人的时分降临了。   我挤在人群里跟着摇晃,我不知道,不知道也不怎么来想像我的姿态,我闭上眼睛跟着敲拨的琴弦,我恣意地让我在乐曲里的扭腰送胯,让抽搐着神经质跟着摆动,我不用再含蓄自己的乳房,不用羞涩地夹压着两腿之间,不用收敛自己屁股的圆润丰满。   一个靡靡之音里舞动的艳妆海洋呈现在眼前,我和小雨的那些同学一样,如灼灼桃花开在春风沉醉的晚上,在音乐中找寻肉体狂欢的现场,脸发蓝、脚踝发硬,陌生人在着火般的空气里互相调情。一个男孩摸了摸我的屁股,对我微笑,他粗眉大眼,有着又长又黑的睫毛,厚厚的唇。   “你的这地方真诱人。”他在我的耳边嚷着,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癖好,音乐太吵了。   小雨脱去了上衣拿到手上,他精赤的上身丝绒般地光滑,挥动手肩甩动手上的衣服,那个穿着紧身带点狐气小衣服,露着小蛮腰的女孩拚命凑到他的面前,脸上带着种婊子似自我推销的表情,而他却不即不离地徘徊在我的左右。   我夸张地摆动着臀部,小雨由后面扶住了我的纤腰,用双手将我柔软的臀部拉向自己,而我也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把圆圆的屁股送了过来。虽然嘴上对再次癫狂表示拒绝,可肉体却明明摆出了挑逗的姿态。   他轻摸那我柔软的腰肢。“好柔软。”   “讨厌……”   “这么光滑,摸摸也觉得舒服。”   “真的吗?”我似乎增强了一点儿自信心,进一步把臀部贴近。   那个时候,大汗淋漓的他,肌肤飘着甜美的汗味,用动物毛茸茸而空洞的眼神撩拨着我,他的眼睛一下会掳获我的,然后我们保持着距离。我感到浑身异样的紧绷,几近晕眩般的幸福。   他有着动物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每当他蹲伏、跳跃、摆动、旋转,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他们可以展现青春,既然是这么地年轻,就得爆发他们应该爆发的,就该放纵那些该放纵的东西。   我让这几根钢弦,我身后的那几面鼓,我左边的那几十个琴键,我右边的那只弯曲得有些妖媚的萨克斯撩拨着!我受不了这样激情音乐的诱惑,我跳跃了起来,我忍不住跟着他们高声尖叫。音箱效果十分好用,当在里面释放了最后一个音节,在余音未断的时候再次吹响了萨克斯。这时的声音很象远处飘来的风儿,慢慢地吹散刚刚的喧嚣。   释放过了激情,我倦疲得像一只柔软的海豹蜷到沙发上,细细密密的汗味从我的毛发我的腋下上面散发出来,越过微微散发着香味的那女孩的肩头,可以看到舞池晃动的人头,让我一时错觉置身于童话世界般的感觉,小雨的一双手圈着我的腰肢,我扭动着臀部,可那手仍紧紧拥住不放,我无奈地随着他的力量坐到他的膝盖,伸手拢拢快要散乱的发丝……   随着音乐的加强,他们带着天真和狂热在糜烂的灯光下浮动如影、无枝可依,他们像午夜的小孩子一样叫嚷,青春在黑暗中麻醉欲昏。   小雨的右手猛然掰开我的裙摆,触摸到里面的丝袜。我想拂开他的手,但他却毫不理会地用右手悄悄摸进我的双膝之间。他的手随着高昂激越的乐曲更加深入,我赶忙拢紧膝盖,那想要排除的力量和意图深入的力量像摔跤选手般缠斗一阵子,随着排除力量消耗殆尽,他的指尖已摸到了我大腿顶端的皮肤。   “这样就好……”我大声地喊叫着,试图盖过疯狂了的音乐,此时他的手指就在我的内裤边缘上徘徊,好像只想确认我那地方的温润就好。   大家都在狂欢的扭动,谁也没注意到叠坐在一起的我们。但仔细再看,我的裙子前摆被分开,而他的手正伸进里面清晰可见的丝袜顶端那白皙的肌肤。   我早已知道小雨的手有什么企图,以及在寻求什么,也知道那是在此刻而言太过淫乱悖德、终究不能原谅的事,但仍默允那有些怯意却又拼命想要深入的动作,他及早察觉到我的宽宏大量,便让指尖来来往往地游走于被放行的空间里,脸上却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这绝对是男人的策略,巧妙的陷阱,但出自这个男孩身上却不可思议一般,我明知不该上当,但肉体确实渐渐温润起来。就在此刻,肉体已经从心灵游离而出,开始独自起步前行。   小雨的手忽然间像摆脱了束缚般伸了出去,指尖触摸到被柔软的阴唇包裹着的我高阜之处,就在同一瞬间,我惊呼出声,上身向卓子前伏去。但是他的手指一经触及到我令人怜爱的那一处,便再也不肯离开。   就这样,最初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决的他突然间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大胆举动,一下子用手捂住整个花蕊,紧接着伸出中指,覆盖在我那娇小而敏感的花蕾上。   在他耐着性子步步紧逼的过程中,我的两瓣肉唇已经变得柔软而湿润。   两个人就这般面向人头簇拥的舞池,保持这种姿势不变,他的指尖准确无误地触及到我的花蕾,轻柔而缓慢地在上面画着圈。我的花瓣已经得到爱液充分的润泽,使手指的动作更加顺畅,这时,他的手指开始从花蕾移向阴唇,进而分开阴唇再移向其内侧,紧接着又改变了主意似地往回收。   就在那似进还退、有如随浪浮沉的爱抚中,我实是受不了了,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按住男孩的手。   “不要弄了……”声调高昂尖厉,但却淹没在喧哗音乐里。   他的指头还意犹未尽地蠢动着,但马上就死心似的停止了动作,然后像要求补偿般在我耳畔低语:“我想要……”   我没有回应,他又再低语:“一下子就好。”   我这才察觉事态重大,慌忙摇头:“不行,在这种时候这地方还……”   “马上就好了。”   他力大无比地强拉着我,我们穿梭在林立的桌椅间,穿梭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人流像星河爆炸一般无序让人头晕,而繁忙和混乱正是这地方的魅力所在。   来到了夜总会的门口,他四周地环顾,最后把我拽向了停车场。几盏氖灯像夜暖色的眼睛,伶仃地照着颜色各异的车辆。   在车的夹缝里我们疯狂地亲吻,像两只鸟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他一边哄着几度说不的我,一边为自己能够迫使我走到这一步而洋洋得意。不知哪时候我的乳罩扣子让他解开了,尖巧的乳房不时被他揉搓把弄。他的裤裆拉链也脱落了,那根胀挺的肉棒也在我的手心捂着。   停车场的草地上有一喷水池,花朵在池边次第开放着,更有几棵高大椰树,我双手抱着树干,垂着头蜷蹲在地上,那样子就像趴在床上。他绕到我身后,只见两腿曲膝跪着,将我的短裙下摆撩到腰背上。   在淡淡的灯光下,内裤的黑色和肌肤的雪白对比鲜明,娇嫩浑圆的双臀凸显眼前。此刻,我含羞欲拒,不知不觉中为自己这种淫荡的姿势而激情起来,欲焰狂燃,为接纳那即将到来的欢愉,已化成美丽的孔雀在飞翔。   “太棒了,真美啊,简极漂亮极了……”小雨半哑着嗓子,声音干涩地不断赞美道。   远处的摩天大楼像透明的冰柱一样璀璨闪亮,周围停放的车辆像一堆堆废物半遮半掩,眼前这惊世骇俗的美丽感官源自于罕有的粗俗、下流以及淫靡无度。   我们都清楚这一点,却无法自控地堕入到这淫荡的世界中去。   起初他还用少年般的目光凝望着撩起来的短裙里面白皙而圆润的屁股,可当他一旦触摸到这温暖而柔滑的肌肤时,就再也无法忍耐挺着那一根已经胀得硕大的肉棒,双手把着我已经湿透了的花瓣一气贯穿,直捣进去。   刹那间,我只觉得一阵充实饱满的欢畅,发出类似悲鸣般的呼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他赶紧伸出双手扶住我的臀部,使我腰部的位置得以固定。   此刻我们两人简直像野兽交缠到了一块,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欢娱,他的冲刺渐渐地使我发狂,在放纵的呻吟和肉与肉的博击中,我僵硬的身子在他殷勤的抽动中有点穷途末路的感觉。一个大白的月亮高悬在远处高楼的一角,极像一只眼睛,窥探着近于赤裸的这对男女。   小雨用双手从下方轻扶着我的腰肢,我扭过脑袋无限幸福地仰视着男孩渐渐潮红的面庞,晃动着的乳房,以及腹部凹陷处形成的阴影。但这让人羞意萌生的卑猥姿势,正是人类出现在这世上之前,作为动物的时候就传承下来的,虽然原始,却是最自然,也最能诱发快感的姿势。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一刹那像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着我。   椰树的躯干有些轻轻的晃动,绿草如茵的地面在塌陷,小雨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他坚挺不倦的纵送,那一根肉棒像黑夜里振翅的大鸟,覆盖在我蜜汁四溅的花蕊上。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微风和树影,夜色无助而迷乱,我仿佛完全不曾有过这样激烈的抗拒,呻吟着,扭动着腰身,头发乱舞地到达高潮。   被我欢愉的姿态逗引着,他拼命忍耐着快要崩溃的身体,继续穷追猛打,我嘴上说着“不行了”,而实际上却一次又一次攀上巅峰直到为自己的激烈反应感到恐惧,最后伴随着细长悠悠、犹如断气前的咆哮达到高潮。   此刻,两人就这样暂时沉坠入死亡的深渊里,他的身体如此依赖,如此纯真地属于我。过了很久,小雨才终于从倦怠中抬起身子,同时,我也从快乐中缓缓苏醒过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