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http://2048tvbs.xn--com-uw7eu53s http://mua2048.con家湾那些事儿 前言   说一段题外话,首先感谢原创人生区版主?a??????,有他的支持,这篇小说才能尽快在第一会所发表,非常感谢!   这篇小说是农村题材,农村题材一直比较讨巧,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讨巧,还是上正文吧,希望各位喜欢,并且多多支持。   还有一句套话,本文故事纯属虚构,如有巧合,纯属巧合。 第01章   宋建龙撸管儿被他爹撞见时,他着实惊慌失措,丝毫不会想到,竟然因祸得福。   这是1986年早春一个星期天的午后。   明媚的春天仿佛一路小跑来到了北方农村,解冻了的土地酥软而仁慈,从枯萎的色泽中挣脱出来的麦苗儿扑面而来,女人们的脸色鲜活了,她们的衣衫变得单薄,乳房和屁股的曲线苏醒了、活跃了。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又躁动不安,他偷出他爹的钥匙,又去了村外的砖瓦厂撸管儿。   砖瓦厂远离村落,是村民集资修建的,然而山村的土质并不适合做砖瓦,勉强运营了几年,砖瓦厂就停工废弃了。   停工废弃的砖瓦厂莫名其妙但却顺理成章,成为了村支书宋满堂的私有财产,宋满堂就是宋建龙他爹,对宋建龙而言,砖瓦厂就是他家的别院。   他溜进一间屋子,这屋子以前是砖瓦厂的民工宿舍,地上有一个大通铺,因为砖瓦厂早已停工,地铺上没有被褥,只有落满灰尘的稻草垫,屋角还堆放着好些镢头铁锹之类的破旧劳动工具。   他急不可耐的抹下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一边拼命幻想女人美妙的乳房和屁股,一边呲牙咧嘴的撸了起来。   正在上初三的宋建龙比同龄男孩子高大,他黝黑、壮实,那张棱角分明而又横肉丛生的黑脸和他爹宋满堂的脸庞极为相似。   他胯下那物件也比同龄男孩子大许多,黝黑粗大,颇有些威猛之势。   就在此时,他爹宋满堂撞了进来。   「没出息的东西!」宋满堂唾骂着:「把裤儿穿上!」   宋建龙惊慌失措之余,不免有几分羞恼,但摄于他老子的威势,也只得系好裤子,讪讪的往屋外溜。   「站下!」宋满堂喝道:「老子还有话说哩!」   宋建龙扭着头站下了。   「爷们家这玩意儿是拿来干娘们的,没出息的龟怂才自个撸!记着老子的话,你是个爷们,你是我宋满堂的种,鸡巴硬了就去寻个娘们日屄,甭像没出息的龟怂一样,只敢想娘们,不敢寻娘们!」   宋建龙硬生生憋回了一肚子邪火,羞恼的辩驳:「我才不到十六,哪里寻个娘们去?等我娶媳妇了,自然就不了!」   「切!」宋满堂嗤笑道:「不到十六咋了?不到十六还不能玩娘们了?再说了,没出息的龟怂才守着自个媳妇的屄过日子哩,真爷们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能日别人的媳妇,才是本事!」   宋建龙勾着脑袋,宋满堂继续训斥:「但凡是个真爷们,甭把劲儿往虚处使,把怂往空处?!」   宋建龙嘟哝着:「我有劲儿也没处使……」   宋满堂喝道:「有劲儿没处使是吧?回家去,后院有一堆柴火还没劈哩,回家劈柴去!」   遭了老爹一顿训斥,宋建龙只得把满肚子邪火发泄在后院那堆柴火上面,不过他只劈了不多一会,瞅着他爹披着衣服出去了,便丢了斧子,去寻狗熊、东子那几个和他一般的顽劣少年,疯跑去了。   晚饭时分回到家来,他娘赵乖翠已然做好了晚饭,他爹不知何时也回家了。   宋满堂没再训斥儿子,也不追究劈柴劈到一半丢下的事,宋建龙实在是有些意外。   早春时分依然是天短,吃过晚饭,天色已经黑透,宋满堂点上一根烟,对赵乖翠说道:「你先睡,我带建娃出去溜溜。」   「做啥去呀?」赵乖翠问   「你看你的电视,睡你的觉,爷们的事儿少管!」   四十出头的宋满堂,祖籍就是这宋家湾,他爹宋老贵解放前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把祖上为数不多的家业败得一干二净,还去西山上当过几天土匪,不曾想解放后不仅是穷得叮当响的贫下中农,而且莫名其妙成了地下党员。   解放后,宋老贵一直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兼贫协主任,在他的运筹斡旋之下,宋满堂也入了党,很快成了宋家湾年轻一代的佼佼者。   再后来,宋满堂顶替老爹当上了生产队长,分田到户之后,他依然牢牢掌控着宋家湾的大局,当上了村支书,比他爹当年风头更劲,在宋家湾可以说是呼风唤雨,极为强势。   多年来在宋家湾高高在上做村官,宋满堂蛮横而又颟顸,赵乖翠早已习惯,当下也不多说,嘟囔着收了碗筷,自去看那台黑白电视了,虽说是黑白电视,但在那年月,却也是极为稀罕的物件,整个宋家湾,这还是第一台。   父子俩出了家门,宋满堂叼着烟,一路也不说话,宋建龙不免忐忑,但回头一想,横竖是老子,还能吃了儿子不成,也就把心放下,依旧吊儿郎当随着老子往前走。   宋满堂扔了烟蒂,自语一般对儿子说道:「爷们儿想娘们不丢人,但爷们儿得能打能杀,能踢能咬,眼瞅着钱,眼瞅着权,才能多吃多占。钱和权,这两样但凡有了一样,你就是七老八十,也有娘们凑着往你身上贴!」   宋建龙没吱声。   宋满堂觉得这道理许是有些深奥,儿子领会不多,继续说道:「就像你爹我,在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睡过的娘们能有半村子,有些还是凑着贴着往我裤裆钻哩。」   宋建龙依然没吱声,他爹的那些事儿,他也多有耳闻,村里的传言有鼻子有眼,他娘从来不敢管辖他爹,宋建龙也不觉得这是啥丢人事,反而觉得他爹风光。   事实上,村里传言这些的人,对宋满堂也多是艳羡的心思,耻笑的只是那些钻了宋满堂裤裆的女人,以及那些女人的家人。   「再有几个月,你就十六了,也大了,该学学咋样和人斗,咋样才能多吃多占,咋样当爷们!」   宋满堂最后一句提高了音调,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把他的人生哲学彻底植入儿子的身体。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再不多说,让儿子自去体味。   宋建龙随着父亲没头没脑的走,不多一会,终于发现这是去砖瓦厂的路。   夜色中,砖瓦厂已然在望,有间屋子的窗户亮着灯光。   宋满堂常在砖瓦厂聚赌,宋建龙看到灯光也不以为意,总以为无非就是满仓伯、栓魁叔之流,在那屋里打麻将。   走近屋子,却没听到吆五喝六搓麻将的喧闹,反而有一种极为暧昧的安静,炕洞里丝丝缕缕飘逸着炕烟,那炕烟味儿仿佛也暧昧。   这间屋子原是砖瓦厂办公室,如今早已经是宋满堂在村外的「行宫」,除聚赌之外,和他姘着的那些个女人,也时常把淫水浪液洒在炕上。   门是在里面栓着的,宋满堂抬手拍门,宋建龙正猜测着是谁在屋里,屋里的人已经拔了门栓,开了门。   屋里是个女人,宋建龙认识这女人,这是同村和他同班上学的范小宇他娘。   宋家湾杂姓不少,范家解放前是村里的大户,还是书香门第,解放后范小宇他爷定了地主,家产被贫下中农分了,范家的境况也一落千丈。   范小宇出生不久,祖父祖母相继离世,他爹范永泰离家失踪,只剩下他娘苏桂芳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那是七十年代初,阶级斗争依然严酷,范家总得有个人顶地主帽子,这女人实在畏惧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热情,无奈只得委身宋满堂,以求平安。   那时女人不到三十,姿容颇为可取,虽则生过两个孩子,身段也未走样,再加上娘家也是大户书香门第,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份寻常农妇所没有的风情。   宋满堂收用了女人,免了女人戴地主帽子的灾,并且时常接济些粮食用度,女人感激涕零,在炕上也就越发卖力奉承。   宋满堂也不客气,经常是把这女人当性奴使唤,女人性子柔弱,在宋满堂胯下极为顺溜。   分田到户后,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也没了阶级斗争,当初委身宋满堂的理由已不复存在,但女人却依然心甘情愿做着宋满堂的姘妇兼性奴,经过宋满堂多年揉搓,女人反而愈发顺溜。   女人永远无法忘记她刚嫁到范家不久的情形。   那天晌午,宋满堂带着荷枪实弹的民兵,来家里抓她公爹去公社开批斗会,公爹走得稍慢了一些,宋满堂便抡起武装带,劈头盖脸的抽。   武装带的铁扣抽裂了皮肉,触目惊心的鲜血四处飞溅,老人如杀猪般惨嚎,那情形让她至今想起来都心惊肉跳。   她娘家固然也有阶级斗争,但没这等惨烈,当时她吓得傻了,等宋满堂和民兵们把公爹抓走之后,才发觉自己把些许屎尿遗在了裤裆里。   她一个新婚少妇,竟然吓遗了屎尿,这份羞臊,自然无法言表,但最羞臊的是,此后但凡遇着宋满堂,她下身那几个眼儿就不由自主的抽抽,不是遗屎,就是漏屁漏尿。   这毛病直到她委身宋满堂之后,才稍好了一些。   女人对宋满堂有一种莫名的畏惧,这畏惧夹杂着对强势的崇拜和依恋,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宋满堂的胯下。   宋满堂对这女人也是情有独钟,在他诸多姘头情妇之中,这女人是唯一能够让他尽着兴儿恣意揉搓的。   宋满堂留意到儿子撸管儿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他今天有意撞破,就是想借此给儿子上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堂课。   他虽然没读过书,但多年来的人生经验却让他洞悉世事,他要激发儿子的占有欲望和野心,男人一旦拥有这些,才能多吃多占,才能呼风唤雨!   儿子劈柴的当口,他出去找苏桂芳了。   在村口遇着苏桂芳,他一个眼色,女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前脚到了砖瓦厂,不多一会,女人后脚便溜进了砖瓦厂。   三十七八岁的苏桂芳虽然年近不惑,但却有着这个年纪的女人特有的熟女风情,丰满肥熟的身材,雪白细嫩的皮肉,压在身下依然媚得滴水,尤其是那白花花的大肥臀,比前些年愈发肥美,这是宋满堂最喜爱的东西。   女人知道宋满堂的喜好,一进门就主动抹了裤子,显摆着光屁股给宋满堂唆鸡巴。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早春时分,一腔春情愈发难耐,这几天早眼巴巴盼着宋满堂狠劲儿揉搓她一顿,因此上唆得尤为卖力,不仅唆鸡巴含卵蛋,就连宋满堂黑毛丛生的粪眼子都尽心尽力的舔舐。   宋满堂极为受用,胯下那物件早已昂然怒涨,当下把女人按趴在炕沿边上,握了那黝黑紫红的硬物,在女人肥美白嫩的屁缝里前后刮动起来。   女人趴在炕沿边上,被宋满堂刮得哼哼唧唧乱叫,屄缝里淫水愈发泛滥,不多一会,连屁眼儿都浸透了,整条屁缝滑腻不堪,骚香四溢。   女人哼哼唧唧呻吟着,把屁股又撅高了几分,等待着身后威猛强势的男人。   成熟肥美的女阴,因为发情而更显淫靡,翕张的阴唇活像贝类动物的肉体,阴唇间的淫水儿,活像贝类动物的粘液。   女人的性器迫切渴望着男人插入,淫水的骚香味儿愈发浓郁,宋满堂也不多话,挺着黝黑粗硬的阳物便捅了进去。   女人欢叫一声,屁股向后撅得愈发卖力。   宋满堂一直对自己胯下那物很是满意,如今虽说人到中年,但依然勇猛,片刻功夫,便把女人干丢了身子,女人屄缝里溢出的淫水,把核桃木炕沿子都打湿了。   宋满堂记得,这核桃木炕沿子还是当年第二次分地主家的浮财时,他从范家的炕上挖下来的,砖瓦厂停工后,他着人在这办公室砌了个火炕,把这炕沿子用上了,如今范家的女人又时常把屄水儿洒在这炕沿子上面,实在有几分世事难料的感觉。   两个在炕沿边上你迎我凑的狂干了一阵,宋满堂觉着站在地上冷,便抽出阳物,一手抄在女人裆里,把女人翻到炕上。   女人趁这空当忙脱了个精光,宋满堂跨到炕上,两个在被窝里又是一阵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砖瓦厂远离村落,也不怕人听见,女人自然是放开了喉咙骚呼浪叫。   宋满堂干得性起,把女人翻到炕角跪趴着,女人善解人意,忙把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力耸撅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的性器愈发诱人,但宋满堂的目标,却是女人敞开的屁缝里那皱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   他雄踞在女人臀后,将鸡巴顶在女人屁眼上研磨起来。   女人的身体上,第一次被宋满堂插入的地方,就是她的屁眼儿。   那是女人委身宋满堂的初夜,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她剥光之后,问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范永泰日过你尻子没有?」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屁股和肛门都叫「尻子」,如果特指的话,屁股蛋子叫「尻蛋子」,肛门叫「尻眼子」或者「尻门子」,屁股缝子叫「尻渠子」或者「尻缝子」,光屁股叫「精尻子」,除此之外,肛门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屁眼」,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方言中,把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叫做「日」,正常性交叫做「日屄」,肛交叫做「日尻子」。   范永泰是一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他和女人没有过肛交,委身宋满堂之前,女人的肛门一直都是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女人如实回答了宋满堂。   宋满堂的第二句话是:「你的屄是范永泰日过的,老子不稀罕,你说该咋办?」   女人明白宋满堂的意思,她虽然没有过肛交,但肛交这事儿却有所耳闻,她对贫下中农斗地主的畏惧远远大过屁眼儿被开苞的畏惧,当下顺顺溜溜翻身跪趴在炕上,极尽下作的说道:「队长爷,我这身子不值钱,爷想咋样弄就咋样弄,只要能把爷侍候舒坦,爷想日哪里就日哪里……」   当时宋满堂已经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女人因为要极力谄媚讨好,便把宋满堂叫「队长爷」。   女人柔顺而下作的谄媚,更加激发了宋满堂的施虐心理,他蘸着灯油做润滑,极其粗暴的占有了那个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   屁眼儿开苞时撕裂般的痛,让女人哭爹喊娘的哀叫,但那份夹杂着羞耻和下贱的莫名快感,却从此彻底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受虐的奴性。   宋满堂喜欢她的屁股,但凡和她交媾,十回有八回要干她的屁眼儿,她竟然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变态的性交方式。   每当宋满堂粗硬火烫的大鸡巴在她的肛门里纵横驰骋时,她就会忘记恐惧,忘记曾经被吓遗了屎尿的羞臊,自己最羞臊的排泄孔道,让自己最畏惧的男人淫玩取乐,她在这矛盾中常常能得到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大约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让她解脱了曾经的阴影,因此上,她委身宋满堂之后,遗屎遗尿的毛病反而渐渐好转了。   宋满堂握着鸡巴,研磨着女人的屁眼儿,女人自然明白宋满堂的意思,赶忙将屁股愈发卖力的撅起,并且双手扳着两瓣雪白肥美的屁股蛋子,极力往两边掰开。   女人的屁眼是宋满堂早已经干惯了的,宋满堂毫不怜惜,借着淫水的滋润,黝黑粗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个尽根。   女人欢痛难当的哀叫起来,浑身的媚肉哆嗦着如同泛起一阵涟漪。   「呀!队长爷,你把奴尻子日开花了呀……队长爷……奴给你卖尻子……奴家给爷卖屁眼……呀……」   宋满堂如今已经是村支书,但女人在欢爱时依然时常情不自禁把宋满堂叫「队长爷」,并且学着古戏文里面,常常喜欢在宋满堂胯下自称「奴」或者「奴家」。   这都是宋满堂极为受用的,他嘶吼一声:「你个卖尻子货,老子就爱日你尻子,日你屁眼!」   说话之间,他按着女人的屁股,极力肏干起来。   女人连声浪叫,屄缝里淫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屁眼更是被干得肥水骚油汩汩而出,抽插之下,愈发爽利。   这一番,宋满堂直把女人干得连连告饶,这才把一泡精射在了女人粪门里。   屁眼儿挨肏是极费体力的,女人早已经遍体酥软,屁股更是酥软得无法收拢,双目迷离着窝在宋满堂怀里只是喘息。   宋满堂点上一根事后烟,慢悠悠抽着,也不说话。   女人歇息了一阵,这才缓过神来,她光着身子下炕给宋满堂沏了一杯茶,重钻进被窝,等宋满堂喝了茶,抽完烟之后,她抽下宋满堂裤子上的皮带,放到宋满堂面前,然后又撅着屁股跪在炕上。   女人摇着屁股媚声说道:「队长爷,你有好些天没打奴家了……」   宋满堂不仅时常奸淫女人的屁眼,而且时常虐打女人的屁股,这虽然算是性虐待的游戏,但宋满堂却往往是狠劲儿真打。   对此,苏桂芳早已习惯,屁股挨打时固然苦楚,但受虐的快感却更加强烈,因此上,宋满堂若是几天不打她,她反而要自己求着挨打。   「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宋满堂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过来,躺老子怀里,老子和你说个正事儿。」   女人颇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违拗,乖乖钻进被窝里,猫儿一般蜷在宋满堂怀里。   说实话,女人对宋满堂是有感情的。   虽然这男人强势霸道,在炕上变着各种法儿揉搓她,折辱她,但她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想当初,自己的丈夫虽然百般温存,却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自从嫁到范家,她几乎常常是在惊慌恐惧中过日子。   自从委身这个男人以来,村里再没人敢欺负她,生产队派活儿时,又脏又累的也不再给她,分粮食时,不仅没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这个男人也时常接济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时的境况,简直是天上地下。   近几年虽说没了阶级斗争,虽说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但这男人依然是宋家湾的土皇帝,只要傍着他,依然有说不尽的好处。   更何况,女人受虐的奴性早已倾注在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对男人愈发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腻味了,把自己丢搭过手。   女人蜷在宋满堂怀里,多情的亲吻摩挲着宋满堂依然结实的胸肌,等着宋满堂发话。   「建娃大了……」宋满堂悠悠说道。   女人有些吃惊,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宋满堂要和她断了来往,她忐忑不安的倾听着,不敢接男人的话茬。   宋满堂又摸过一根烟点上,好半晌不说话。   女人忐忑得厉害,没话找话的说道:「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记得比我家小宇大一岁,我前两天见着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长高了些哩……」   宋满堂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字一句说道:「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让我的崽尝尝当爷们的滋味儿。」   女人愈发吃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宋满堂接下来的话说得非常明白:「等会回去把家里活儿安顿好,赶天黑来砖厂,把炕续上柴火,把屄洗干净,等着侍候我的崽。」   女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满堂曾经多次拿女人的身子贿赂上级领导,女人从来不敢违拗,因为她明白,自己对宋满堂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宋满堂想让谁玩她,就让谁玩她,她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对方是宋满堂的儿子,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   女人心头泛起了无法言诉的羞耻和惶惑,她嗫嚅着说道:「建娃还小哩,我……我……都这把年纪了……咋敢造这孽哩……」   宋满堂打断了女人的话,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咋弄就咋弄,没你放的屁!   今晚把你的骚劲儿拿出来,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我的崽,让我的崽好好尝尝当爷们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女人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说什么。   宋满堂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砖瓦厂的钥匙,丢给女人:「我的话都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女人嗫嚅着。   「我先走了,你等会回去安顿家里,记着,赶天黑过来,先把炕续上火!」 第02章   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几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苏桂芳沏了一杯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给建娃说。」宋满堂没有接那杯茶。   苏桂芳讪讪的把茶水放到桌上,低眉顺眼出了屋子,出去时知趣的带上了门。   虽然宋满堂已打定主意,但毕竟是老子和儿子,总有些不好开口,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烟雾很快缭绕起来,围着头顶上的白炽灯泡打旋儿。   因这屋子之前是砖瓦厂办公室,除后来砌的火炕外,还有老旧的长沙发、茶几,办公桌,当然也少不了聚赌搓麻将的桌椅。   宋满堂坐在沙发上,好一阵吞云吐雾,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极为古怪。   「路上说的话,你还记着么?」   「记着哩,咋了?」宋建龙已经察觉到这古怪的气氛,疑惑的问道。   宋满堂狠狠抽了一口烟,扔下烟蒂,终于发狠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今晚就睡砖厂吧,不用回家去了,小宇他娘今晚和你一起睡,你不是有劲儿没处使吗?老子给你个娘们,让你学学咋样当爷们!」   宋建龙无法置信的回头看着他爹,灯光下,老子的神情极为认真,显然不是说着玩的。   这一霎间,他只觉得惊喜交加,胯下那物都昂然勃起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滋润着发紧发干的喉咙:「爹……你是说笑话还是说真话……」   把话说亮之后,宋满堂反而平静了,他看着儿子兴奋紧张的模样,不由得暗暗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男人要稳,天塌下来也要稳,一个娘们就让儿子如此紧张,看来,这小崽子确实需要赶紧历练了。   他平静的说道:「是真话,今晚你想干啥就干啥,只有一句话你给我记住,嘴要牢,出了这个门,不许胡说。」   宋建龙兴奋得腿都哆嗦了,他嗫嚅着问道:「那……那……我桂芳姨情愿不……」   「她不情愿我能带你来吗?」宋满堂觉得儿子这句话实在问得蠢,沉着脸说道:「不说了,我回去了!」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临出门时,叮咛儿子:「明儿个起来早点,先回家吃饭,吃了就去学校念书,记住,不许胡说,就当啥事都没有!」   「爹……我记住了……我保证不胡说……爹……你……你慢点走……」   看着老子跨出了房门,无法描述的狂喜,这才涌上宋建龙的脑袋。   宋建龙知道他爹和苏桂芳的关系,他还曾偷窥过他爹和苏桂芳交媾,苏桂芳虽然和他娘一般年纪,但那丰满肥熟的身子,雪白细嫩的皮肉,却常常走进他的性幻想。   有许多次,他是回想着苏桂芳雪白的大奶头和白花花的大屁股,呲牙咧嘴的撸射出来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天夜里,那大奶头和大屁股竟然会走出他的性幻想,走到他面前。   宋建龙端起桌上苏桂芳沏给他爹的那杯茶,仰头喝了个干净,他忽然没来由的想起了范小宇。   范小宇从小懦弱,一直是他欺负的对象,他欺负范小宇时,没少用「日你娘」这三个字侮辱对方,没想到,他今晚真要日范小宇他娘了。   宋建龙情不自禁的得意的笑了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我今晚真的要日你娘了,嘿嘿,嘿嘿嘿……」   宋满堂走出屋子,苏桂芳怯生生迎了上去。   宋满堂波澜不惊的对女人说道:「我回了,你进屋吧,我刚给建娃把话说亮堂了。」   女人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宋满堂迈步往砖瓦厂大门口走去,女人怯生生跟了上来:「我……我送送你吧……砖厂离家还有一大截子路哩……」   「都是走惯的路,送啥哩!」宋满堂不耐的说道:「你回屋去,该干啥干啥!」   女人还在扭捏,宋满堂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我今儿瞅见他那家伙不小,便宜你这老骚屄了!」   女人在这时候还没忘了献媚,低声说道:「娃是随你了……」   「呵呵,可着劲儿侍候,就当侍候我一样!」   宋满堂的身影走出砖瓦厂,明灭的烟头终于隐没在夜色中,女人情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   此时此刻,女人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自从后晌宋满堂给她安排了今晚的「任务」之后,女人的心情一直是极为复杂的。   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交媾,她在心理上是极难接受的,这孩子和她的儿子差不多一般大,这让她有一种近乎乱伦的罪恶感。   除了罪恶感之外,她还有一种极强烈的下贱感和羞耻感。   宋满堂交代这事儿时,不止一次用到「侍候」这词,这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份极为下贱,就像古戏文里的丫环一样,不仅要侍候「老爷」,还要侍候「少爷」,这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宋满堂的相好,而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只要是老宋家的男人,只要宋满堂一句话,她都得侍候,最下贱的是,她竟然不敢拒绝,甚至丝毫都没有想过去拒绝这荒唐的「任务」。   一想到自己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要「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就羞耻得浑身发热,然而,最羞耻的却是,一想到这些,她的屄芯子竟然又酸又痒,那酸痒如发春的猫儿一般在小肚子里面乱窜,窜得下身那几个眼儿又湿又热,窜得心窝子空落落乱慌慌。   后晌离开砖瓦厂回家时,好久没犯的遗屎遗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回家,急急钻进半道上一个沟洼里,几乎连裤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随着宋满堂射在肛门里的精液,一齐汆了出来。   回到家里,儿子正在写作业,她几乎不敢面对儿子那柔顺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宁的给儿子做好晚饭,谎称自己要去邻村做工,嘱咐儿子早点睡觉,然后在夜色遮掩下,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和宋满堂幽会时,虽然也做贼般小心翼翼,但来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乱,只是为躲避别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却紧张慌乱得厉害,来砖瓦厂的半道上,她竟然紧张得又钻进那个沟洼里,泄了一回屎尿。   来到砖瓦厂,她给火炕续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刚收拾妥,宋满堂爷俩就来了。   看到宋满堂波澜不惊的黑脸,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劝慰自己,女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吗,宋建龙虽然和自己儿子一般大,但许多年后,这娃肯定也是宋家湾响当当的人物,别的不说,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儿,就不是平地里吃草的羊。   女人拉着衣襟,抵御着料峭春寒,推门走进屋里。   宋建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看到苏桂芳进了屋,拴上了门,他反倒局促不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却偷偷的、贪婪的不停瞄着苏桂芳的丰乳和肥臀。   苏桂芳能感觉到这个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慌乱之情减弱后,一切都自如了许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续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龙跟前:「建娃……你……你喝水……」   宋建龙端起水杯,没话找话的问道:「桂芳姨,小宇在家么?」   听到儿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阵羞耻和罪恶感。   「在哩,在家写作业哩。」女人想把话题引开,问道:「你把作业写好了么?」   「没有,我压根就没写,去年差点和老师打起来,老师现在不管我,我早都不写作业了。」宋建龙大大咧咧说道。   「咋能不写作业哩,你还小,要好好念书哩。」   宋建龙顶撞老师的事,女人听儿子说过,听说那次确实是差点打起来,老师气得够呛,于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龙无疑遗传了他父亲强势霸道的基因,他从小就胆大妄为,极为顽劣,在村子里是孩子王,连有些大人都不敢轻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贵当过几天土匪,村里人背地里给宋建龙起了个外号,叫「小土匪」。   苏桂芳自然知道这外号,事实上,在苏桂芳内心深处,对这孩子也是有几分发怵的。   说起上学念书的事,宋建龙话多了:「念啥书哩,我爹说了,念书再多也不顶屁用,只要能算账就够了,我爹说了,他没念过书,照样把念过书的踩在脚底下!」   女人听了这话,有些发怔,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书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样,是宋家湾最有学问的人,却常常被宋满堂踩在脚底下,后来还落了个离家失踪,婆娘都让人家宋满堂占了。   宋满堂给儿子的这些话,或许就是在说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并且在心里极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么多书有啥用呢,今晚上,人家宋满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还得「可着劲儿,变着法儿」去侍候……   女人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宋建龙却已经不再那么局促,他盯着女人发怔的脸庞,细看了起来。   女人圆润的脸颊在灯光下晕出一圈淡淡的绒毛,眼角虽然有了些许皱纹,但那眉眼依然妩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线条极为柔和生动,和母亲赵乖翠呆板的面容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动抬起了头,他试探着问道:「姨……我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女人抬起眼,眼前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让她砰然心动,她的神思从幽怨中解脱了出来,暗自对自己说,啥都不管了,该干啥干啥,想的多就和念书多一样,有啥用呢!   她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半开玩笑半捉弄的对眼前这少年说道:「你爹说啥话了?哦,我想起来了,你爹说,你整天疯跑,不知道写作业,要我今晚检查你作业哩。」   女人说这番顽笑话时,唇角流露出几分小女孩儿一般的顽皮,这不仅让宋建龙胯下那物又昂起几分,而且让这少年一霎间变得大胆了。   宋建龙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来,如调戏班上那些女生一般,放肆而大胆的把苏桂芳搂了个满怀:「你哄我哩,我爹说了,让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干啥就干啥……」   「那……那……你想干啥哩?」女人没有推拒少年,反而饱含着羞态问道。   宋建龙更加大胆,他凑在苏桂芳耳畔极粗鲁的说道:「我想日你哩,我想日你的屄……」   粗鲁直白的话语,毫无遮拦的撞进女人心窝里,女人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下身那道湿热的肉缝儿,竟倏的涌出一股热呼呼的水儿。   女人脸颊羞得愈发烫热,灯光下,那羞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愈发心痒难搔,同时也愈发大胆放肆起来。   「姨……我要日你!我要摸你奶头,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日你的屄……」宋建龙把苏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脱了鞋,扑在苏桂芳身上,猴急的乱抓乱摸,嘴里的粗话如脏水般泼了出来。   宋满堂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摸弄女人,女人敏感的身体如过电般酥麻颤栗,不单屄芯子酥麻酸痒,就连屁眼儿都麻酥酥颤栗起来。   宋建龙已经好些天没洗脚,再加上疯跑一下午,他脱鞋之后,刺鼻的脚臭弥漫了整个屋子。   苏桂芳娘家是大户书香门第,她从小爱干净,这刺鼻的脚臭味让她极为不舒,她努力推拒着怀里的少年:「建娃……你听姨的话……先甭急……姨给咱烧水……烫烫脚……」   宋建龙自己也闻到那刺鼻的气味,略带羞惭的松开了苏桂芳。   女人下炕用电炉子烧了一壶水,先灌满保温壶,然后在盆里把热水兑好,招呼少年来洗脚。   看到少年把脚伸进水盆,女人在一霎间的恍惚中,仿佛感觉到是自己儿子在洗脚,她竟然不自禁的蹲下身去,替这个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搓脚。   女人搓脚的动作极具母性的温情,宋建龙一边享受的跷动着脚趾,一边由衷的说道:「姨,你真好!我小时候我娘还给我洗脚哩,这几年她从来都不给我洗了。」   「你都是大小伙子了,该着自个洗了,再过几年,等你娘老了,你还要给你娘洗脚哩。」   「姨,我以后也给你洗脚。」   「诶呦呦,我可没这福气哩。」   「我说的是真话!」   「好!好!好!你说的是真话,姨信你的话。」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还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几个娘们我都知道,只有你最好看!」   女人听了这话,虚荣心着实得到了满足,他给少年擦了脚,竟如热恋中的少女一般,娇媚的看着少年说道:「只要你觉着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不管你事儿干得多大,只要别忘了姨,姨就心满意足了!」   宋建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姨,我保证忘不了你!」   「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弟弟,不要欺负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口,她依然想着儿子,想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保证。   「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弟弟!」   得到这句口头上的保证,女人仿佛给自己的下贱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耻和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建娃,你可要记着你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姨,你洗我袜子干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干哩?」   女人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儿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干。」   女人出门晾了袜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洞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满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合衣钻进被窝里,心情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儿,已经干涸在那肉缝周边,此时此刻,羞耻感,下贱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头。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女人不由得暗暗问自己,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   女人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尽情饱览女人的肉体。   「姨,把灯开开吧。」   女人不吱声,也没动静。   「姨,把灯开开吧!」宋建龙再次要求。   女人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熟的女人,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雌性气息,雄性本能,让这少年不可遏制的爆发了。   黑暗中,他疯狂的扑到女人身上,疯狂的抓摸揉搓,并且把嘴凑到女人脸上,放肆大胆的乱啃乱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胸脯乱抓,下面极贪婪的在女人两腿间乱摸起来,女人「嘤」的叫了一声,一股热呼呼的淫水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主酥软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奶头,我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无遮掩的粗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女人又接连涌出好几股淫水,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屁眼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女人衣襟下钻进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女人胸前饱满绵软的肉团儿时,少年情不自禁欢叫起来:「姨,我摸着你奶头了……」   「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这近乎温存的小心翼翼,让女人不由得心生怜爱,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揽在怀中,呢喃般问道:「建娃……你爱姨不……」   「姨,我爱你哩,我真的爱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轻叹一声,主动解开衣襟,解开了裤腰带。   少年感觉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静静等待着。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脱光上衣,脱裤儿时稍稍犹豫了片刻,但终于也是毫无保留的脱剥干净了。   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这少年,能得到这少年说一声爱她,已经是额外的慰籍,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认命呢?   更何况,屄芯子里面的酸痒又如猫儿一般乱窜,女人终于打定主意,就让这个十五六岁的毛猴儿去抓住她身体中乱窜的猫儿吧!   女人毫无保留的脱光之后,浓郁的饱含着母性的熟女气息,不仅扑满了被窝,而且仿佛充满了整个屋子。   几乎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段熟女情结,宋建龙也不列外。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终于在自己怀里脱光了衣服,未经人事的少年,又一次被无法置信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他一时竟发呆了。   女人将少年的手拉进怀里,引导着那稚涩的手掌抚摩自己的乳房。   饱满、绵软、赤裸、火热的肉团儿终于毫不设防交付给这个生涩的少年,女人轻叹着问道:「建娃……姨的奶头好不好……」   雄性本能又一次在少年体内燃烧,他吭哧吭哧喘息着,贪婪的抓摸揉搓着,顾不得回答。   女人又引导着少年的手抚摩过火热绵软的肚皮,来到两腿间那一处最火热的地方……   「姨……你尿下了!」少年惊叫起来。   「瓜娃……这不是尿……是女人家的水儿……」   「啥水儿?」   「还有啥水儿哩……就是……就是那个水儿呗……」   「哦,我知道了,是月经!」少年曾听说过月经,隐约听说过月经是女人们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瓜娃!」女人轻笑起来:「这才不是月经哩……」   「到底是啥嘛?」少年急了。   女人搂着少年,耳语:「这是屄水儿……女人家要是想让男人日她……屄就流水儿哩……」   「哦,我知道了,这是怂!」   宋家湾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怂」,少年以为女人胯下这火热滑腻的液体,和自己的精液是一般的东西。   女人解释不清,只好轻笑着耳语:「瓜娃,给你说不亮清…你…你不是要日姨的屄吗…还穿着衣服做啥哩?」   少年这才醒悟过来,傻笑着猴急猴急脱了个精光。   此时此刻,火热的情欲早已淹没了羞耻下贱和罪恶感,女人含混的呢喃着,将少年紧紧搂进怀里,火热的手掌摸索到少年胯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根未经人事的肉棍儿。   女人在心里惊叹了一声,不愧是宋满堂的种啊,才十几岁,那物件却仿佛比她丈夫范永泰的还要粗大几分,沉甸甸,火烫烫,又硬又有劲儿,单就这样握着,都仿佛戳进了心窝里。   她不由得想起宋满堂临走时说的话,这难道真是便宜她了吗?   就在走神这当儿,身上的男孩儿已挺着硬撅撅的物件在她下身乱顶乱撞起来,不过却是莽撞冲突,几次三番找不着门道。   「小祖宗,你连地儿都寻不着,胡弄啥哩呦!」女人娇嗔着:「你乖乖儿听话,姨给你弄……」   女人分开双腿,引导着未经人事的青涩阳物,终于凑到火热淫湿的肉缝里,青涩火热的龟头儿,终于对准了成熟火热的屄眼儿…… 第03章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终于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日屄的滋味,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欢乐滋味,全然不同于以往撸管儿。   身下压着一个真实的裸体女人,香喷喷的气息,热腾腾的大奶子,软绵绵的小肚子,圆润润的大腿,还有肥嘟嘟的臀肉,这一切,全然不同于撸管时干巴巴的幻想。   最美妙的是,他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火热滑腻的肉洞,那肉洞极多情极妩媚的包裹了他,包裹了他青春期的躁动和干渴,包裹了之前许多次干巴巴的性幻想。   这欢乐美妙的滋味如此真切,真切得让他无法置信。   「姨,这是你的屄吗?」少年无法置信的询问,想得到身下女人的确认。   宋建龙进入的那一刻,苏桂芳竟然小泄了一次身子,少年的阳物虽然不及成年人粗大,但那份无法描述的炙热,却烫得她心尖尖都哆嗦了。她紧紧搂抱着怀中稚气未脱的少年,近乎乱伦的罪恶感,又一次油然而生。   然而,这罪恶感却让她身体的快感愈发强烈。   女人原本矜持害羞,和丈夫交媾时,从来不曾说过淫言浪语,就连娇喘呻吟都藏着掖着,但委身宋满堂之后,却常常情不自禁的骚呼浪叫,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这不仅是因为宋满堂喜欢这调调,事实上,女人自己也越来越喜欢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羞耻而又屈辱的快感。   此时此刻,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女人的羞耻,她毫不顾忌怀中是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少年,哼叫着说道:「小祖宗……不是屄还能是啥呦……小祖宗呦……你……你把姨的屄日了呦……」   女人哼叫着跷起双腿,盘住身上的少年,并且托着少年的胯子,暗示他抽送。   宋建龙龇牙咧嘴抽动起来,或许,他明白了女人的暗示,或许,更多的是雄性本能让他无师自通。   火烫烫硬撅撅的童子鸡,如撒欢的牛犊一般奔突顶撞,那物件虽然尚未长成,但初生牛犊的劲头儿,几下便把苏桂芳顶得遍体飒然。   「小祖宗呦……你把姨日得好受死了……」   女人只觉得自己屄芯子突突乱颤,屁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痉挛起来,眼看着又要丢身子,她跷着双腿,紧紧搂抱着怀中的少年,情不自禁的极力迎凑。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受得起这些,女人动耳摇心的媚叫,多情火热的迎凑,迅速把宋建龙抛向快乐的巅峰。   「啊……」少年沙哑的嘶叫了一声,硬撅撅的童子鸡欢跳起来,火烫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醍醐灌顶一般击打着女人性器深处的花心。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少年蓬勃的精液,把女人也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巅峰,火烫烫的阴精,伴随着欲仙欲死的快感,失魂落魄一般丢了出来。   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喘息,他的身体依然不时痉挛,硬撅撅的童子鸡,依然不时跳动一下。   女人也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酥软的身体随着少年的痉挛而痉挛。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终于渐渐平息,暗夜里,女人忘记了年龄悬殊,柔弱的心里填满了雌性动物被雄性占有之后的依恋和臣服。   「小祖宗……小爷爷……」女人咬着少年的耳朵,撒娇一般呢喃着:「小土匪……」   宋建龙能够感受到女人的依恋和臣服,这感觉仿佛比日屄更惬意更慰帖,少年第一次尝到了征服感所带来的欢乐,但他依然有些沮丧。   往常撸管儿可以坚持很长时间才射出来,这次咋这么快哩。   胯下硬撅撅的物件已疲软下来,从那美妙的洞眼里退缩出来,少年沮丧的说道:「姨……我……我一常都不是这样哩……我自个撸管儿时……都要老长时间哩……」   女人却是经见过这场面,和丈夫洞房那天夜晚,丈夫刚一碰着就泄了,比这少年还要快,但第二次便好了许多,此后一直也就好好的。   她在被窝里摸到自己裤衩儿,擦拭着少年留在那里的浓稠黏腻的精液,柔声说道:「这有啥哩,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就好了……有些人还不如你哩……」   少年没有探究「有些人」究竟是谁,他沮丧而又暴躁的拨开女人的手,把疲软的物件挤压在女人鼓蓬蓬的阴户上,耸着屁股顶撞摩擦。   宋建龙不甘心,刚才这情形,仿佛一枚馋人的水蜜桃,明明已经吃进口中,却没有仔细品味,就囫囵吞了下去,这让他极为不甘心。   少年顶撞得越来越急躁,但任凭他再顶撞摩擦,胯下那物件也不见起色,反倒越急越软。   「瓜娃,你信姨的话吧,你是第一回,没惯,往后真的就好了,你乖乖躺下,歇一阵子……」女人将少年搂在怀中,温情的抚摩着:「乖乖的,听姨话,姨搂着你睡……」   少年终于放弃了,他如斗败的公鸡一般沮丧的从女人身上翻滚下来,仰躺在炕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把灯开开,我要喝水!」沮丧感让少年莫名烦躁,他对女人说话也没有好声气。   女人开了灯,原本瓦数不大的白炽灯泡,迅速刺破黑暗,那光线在一霎间极为刺眼。   宋建龙眯着眼睛,适应了一阵,正要爬起身,女人起身温柔的按住了他:「你乖乖歇着,姨给你弄水去……」   女人披上自己的薄棉袄下了炕,她倒了一杯开水,又拿过一个空杯,把开水在两个杯中来回倒。   这是担心刚从保温壶中倒出的开水烫嘴,两只杯子来回倒,能够迅速让开水降温。   女人下炕时只披了薄棉袄,下身依然赤裸,薄棉袄蓝底碎花,素素静静,下身却裸露着肥肥白白的光屁股,这情形充满了反差的性感,又充满了母性的温存。   宋建龙想起自己小时候,半夜三更若是要喝水,他母亲赵乖翠也是这样披着上衣光着屁股,用两只杯子来回倒开水,尽快让烫嘴的开水降温。   那年月的农村人没太多讲究,孩子小时,父母常常毫不避讳在孩子面前赤身露体,随着孩子渐渐长大,才会渐渐有意识的收敛。   宋建龙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这样的情形,开水在两只杯中来回倒的声音,熟悉又温暖,少年的烦躁渐渐平息,他的眼光被女人的光屁股吸引了。   素素静静的薄棉袄,把女人的光屁股衬托得愈发肥白性感,灯光下,臀缝里的阴影,充满了性感和诱惑。   热腾腾的酥麻忽然在小腹中燃起,少年惊喜的发现,自己胯下那物件又蠢蠢欲动了。   女人轻啜着杯中的水,感觉已经不烫,这才送到宋建龙面前。   宋建龙仰头喝了个干净:「姨,你上炕。」   女人自己也觉得口渴,她在两个杯中晾满开水,就着杯沿吸溜了几小口,终究烫得喝不下去,少年又在连声催促,于是放下水杯,爬到炕上。   早春的夜晚依然寒冷彻骨,女人打着冷颤钻进被窝,刚要伸手去拽开关绳儿,宋建龙拦住了她:「姨,甭关灯了,我要看你。」   「姨都这把年纪了,有啥好看的……」女人拗不过少年,也就不再执拗,自己的身子,已经给了这少年,开着灯和关着灯又有什么区别呢。   「姨,你真的好看,和我学校的刘老师一样好看。」宋建龙由衷的夸赞。   刘老师是东原中学语文教师,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大都知道她,因为她是东原乡最漂亮的女老师。   女人的容貌和那个女老师确实有几分相像,其实最相像的,还是她们身上都具备的书香气质。   苏桂芳知道那个女老师,去乡上赶集时也见过一两次,宋建龙说她和那个女老师一样好看,这让她打心眼里高兴。   她伸手把宋建龙揽进怀中:「小祖宗,姨咋敢和人家刘老师比哩,来,姨搂着你,乖乖睡觉……」   少年钻进女人怀里,一双手却不老实,一会儿摸奶子,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把手指探进女人屄缝里,角角落落的抠摸,有好几次,那手指还探进女人肥美的屁缝里,想要抠摸女人的屁眼儿。   女人缩着屁股躲开,把少年紧紧搂在怀中,湿热的嘴唇在少年脸颊上没头没脑的啄。   女人的嘴唇忽然啄到了少年的嘴唇上,她哼叫了一声,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少年的嘴,如痴如醉的亲吻。   女人的气息如五月槐花一般馥郁,但宋建龙却被憋得喘不过气,他张开嘴,想要喘一口气,女人湿滑火热的舌头却趁机探入他口中,如痴如醉的乱搅。   就在这一刻,一股热腾腾的酥麻从小腹冲到胯下,少年胯下那物件热腾腾硬挺了起来。   少年一阵狂喜,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力大无比,他翻身把女人压在炕上,热腾腾硬邦邦的鸡巴,找准了女人屄缝,乱顶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快就又硬了呦……」女人撇开双腿,迎了上去。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和年近不惑的熟女同时欢叫了一声,热腾腾硬邦邦的童子鸡,又一次插入了成熟妩媚的屄洞。   宋建龙犹如猛虎出匣,他觉得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头,胯下那物件越来越硬,越来越有劲儿,仿佛就这样干一整夜,都不会射出来。   胯下的女人酥了又软,软了又酥,滑腻腻的屄水儿流得一塌糊涂。   宋建龙说不清自己抽插顶撞了多久,只听到胯下的女人一声接一声叫他「小土匪」,「小爷爷」。   他喜欢女人这样叫他,一个和母亲年纪相仿的女人,在自己胯下跷着腿,掰着屄,把自己叫爷爷,这让宋建龙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一想到女人是自己同班同学的母亲,征服感和成就感愈发强烈。   女人已经酣畅淋漓丢了好几次身子,身上的少年还是如饿狼一般,无休无止的抽插顶撞。   「小爷爷呀……你让我缓口气吧……屄盖子让你撞得生疼……姨实在受不住了……」   少年不太明白屄盖子是什么东西,但顾名思义,猜想也就是屄上面那一处。   少年意犹未尽的抽出硬邦邦的物件,被子早掀到一旁,他低头看了看,女人屄上面那一处确实有些红肿的样子,弯弯曲曲的阴毛也有好多掉落了,粘在雪白的大腿根。   女人娇喘吁吁,酥软无力的模样在灯光下极为动人,这让少年愈发按捺不住。   「姨……我还想弄哩……我轻着点,行不?」   「小土匪,你咋这么厉害哩,这么小点年纪,就这么厉害,长大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哩!」女人娇嗔着,随后又娇羞的说道:「姨趴着,你从后面弄吧……」   女人翻身趴在炕上,肥肥白白的光屁股,娇羞而又妩媚的撅在了少年面前。   「姨,你撅着尻子干啥哩?让我日你尻子吗?」少年疑惑的问。   女人有些惊讶,这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咋会知道这事儿哩。   「胡说啥哩,你咋会知道日……日尻子……」   「听别人说的!」   女人明白了,村里成年人大多口无遮拦,粗鄙下流的脏话随口就来,也不顾忌身边有没有小孩子。小孩子鹦鹉学舌,他们虽然不懂其中肮脏下流的含义,但肮脏下流的词汇却如父母一般丰富,等他们年纪渐长,自然会渐渐明白其中的含义。   女人白了少年一眼,娇嗔道:「瓜娃……从后面也能日屄哩……谁让你日尻子了……你知道的还不少……」   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翘得更高一些,让自己的性器充分暴露在少年面前。   撅起的屁股敞开了一切隐秘,少年兴奋而又新奇的凑到女人臀后,仔细窥探那里的风景。   女人发情的性器,如一朵妖艳的肉花,两片微张的肉唇恰如花瓣,肉唇外沿是不可名状的黑褐色,屄缝里却是娇嫩的粉红色,屄盖子上一丛黑茸茸的阴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蔓延到肥臀正中心的屁眼儿。   感觉到少年正在贪婪的审视,那屁眼儿仿佛害羞一般收缩起来。   「小祖宗……该干啥干啥……老这样看啥哩……看得人怪羞的……」女人娇羞的说。   「大白尻子大骚屄,好看哩!」少年肆无忌惮的说着脏话,他直起身,握着硬邦邦的物件,探入女人湿滑的屄缝,搜寻进入的洞口。   后入原本是动物界最原始的姿势,女人摆出了这样的姿势,少年不仅迅速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而且毫无周折,勃起的阳物便从女人臀后插入了如花盛开的性器。   这是一种全新的视角体验和触角体验,女人耸撅着的光屁股,雪白丰腴的背,散乱的头发,还有不时偏着脸,看着他叫「小爷爷」的表情,让宋建龙极为享受,最美妙的是,随时可以伸手抓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还有肥嘟嘟充满弹性的大屁股垫着自己的腰胯小腹,不仅每一次抽插,都毫不费力,而且每一次抽插,都能充分劈开那肥臀,插到最深处。   胯下的女人,又如哭泣一般连声哼叫起来:「小祖宗……小爷爷……小土匪……你咋这么会日屄哩……你把姨的屄捅漏了呦……小爷爷呀……姨给你卖屄……姨给你流水儿……」   女人雪白肥美的臀,越来越昂扬的耸撅起来,褶密集的褐色屁眼儿,不时翕张缩动,仿佛要说话一般,听着女人如泣如诉的声气儿,看着胯下翕张缩动的屁眼儿,宋建龙情不自禁挺起一根手指,照准女人屁眼儿插了进去。   「呀……小爷爷呀……」女人浑身媚肉乱颤起来,屁眼儿紧紧收缩起来,火烫烫箍紧了少年笔直进入的手指。   女人激烈的反应吓了宋建龙一跳,他吓得赶紧抽出手指,一时有些无措。   女人浑身的媚肉依然颤栗不止,她回手紧紧抓住了少年的手。   宋建龙以为女人抓住他的手是不让他乱动,但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完全理解错了。   女人把少年的手按回自己敞开的屁缝里,然后极妩媚的哼叫着,自己抠着屁眼儿,暗示少年再一次进入。   宋建龙终于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看着女人自己抠屁眼的模样,少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和优越感,他拨开女人的手,然后挺着手指,又一次笔直的插入了女人火热的屁眼儿。   「呀……小爷爷……小土匪呀……」   这一次,宋建龙不再害怕女人激烈的反应,他已经明白,女人喜欢这样。   女人确实喜欢这样,多年来,女人的肛门早被宋满堂调教得极为多情,极为敏感。   事实上,女人的肛门早已动情,方才少年说「日尻子」这话时,她几乎想要顺势做了这事儿,只是在这少年面前,她实在抹不开脸,做这样羞耻下作的事。   少年的手指第一次插入肛门的时候,女人激烈的反应其实是泄了身子,当少年被她激烈的反应吓得抽出手指后,她再也顾不得羞臊,情不自禁把少年的手抓了回去,并且情不自禁自己抠摸了起来。   此时此刻,少年的手指肆无忌惮在她最羞耻的排泄孔道中抽插抠弄,她只觉得,那个羞耻的孔道失禁一般泌出了融融浆汁,宛如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暖融融滑出来,那一刻,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   女人心里充满了受虐的快感,她哼叫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并且迷乱的叫道:「爷……我粑下了……爷爷呀……你把我尻子吓松了……你把我吓得粑下了呀……」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粑」是一个行为动词,表示的是拉大便这个行为,方言中,把拉屎叫做「粑」或者「粑屎」。   女人的情结,显然已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宋建龙却不明就里,他听到女人说「粑下了」,赶紧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上干干净净,并没有秽物,只是裹满了黏腻的浆汁,凑到鼻端嗅了嗅,也没有臭味,只是一股淫靡的腥骚味。   少年不再理会女人呓语般的哭叫,他觉得手指插屁眼的同时鸡巴还要插屄,这两个动作合在一起有些吃力,便舍弃了手指的动作,双手按着女人两瓣肥臀,挺着即将喷射的鸡巴,飞快的顶撞抽插。   「啊……喔……」男孩酣畅淋漓的嘶吼起来,青春期蓬勃的精液又一次喷射出来,一股接一股注入了成熟妩媚的女阴。   「小爷爷呀……」女人也甜美的高呼了一声,屁眼儿和尿眼儿甜美的痉挛起来,又一次欲仙欲死丢了身子。   炽烈的高潮渐渐消退,两个人一齐趴了下去,少年趴在女人酥软的背上,感受着女人酥软无力的屁股和酥软无力的屄洞,好久好久,硬邦邦的鸡巴才渐渐疲软下来。   「小祖宗……你放开我吧……我……我想尿哩……」女人娇羞的说。   女人这样一说,宋建龙也觉得想尿:「我也想尿哩。」   「那你先尿去……」女人温存的说。   宋建龙没有客气,他跳下炕,趿拉着女人的鞋子,照准屋角的尿盆子,酣畅淋漓的尿了一泡。   少年尿完上了炕,女人这才下炕蹲在了尿盆子上。   叮叮当当珠落玉盘的声音,吸引得少年不时伸着脖子看。   「小祖宗,尿尿有啥好看的……」女人用手遮掩着,娇嗔道。   「姨,你撅着大白尻子尿尿,好看哩!」少年毫无遮掩的说。   女人羞得低了头红了脸,其实,她最羞的是,方才被这男孩捅了屁眼儿,虽说只是手指,也捅得她肠子唧唧咛咛活泛了,这时蹲在尿盆子上撒尿,只觉着后面想放屁,但当着这孩子的面,却羞得不敢放,她既要收紧屁眼儿,前面的尿眼儿便很难畅畅快快放开,一脬尿只得断断续续滴答出来。   终于勉强滴完了这脬尿,女人起身把桌上的凉开水给了少年一杯,自己喝了一杯,又重新晾了两杯水,这才重新爬到炕上。   女人和男孩又一次相拥在火热的被窝里,只是他们的相拥却有些微妙的变化。之前,都是女人在炕外侧,男孩在炕里,这一次,女人却不自觉的爬到炕里,如温顺的猫儿一般钻进被窝,钻进男孩怀里,仿佛一个小女人依偎着一个大男人。   这微妙的变化,宋建龙感受到了。   这一刻,少年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他起身在自己衣兜里摸出了香烟和火柴,自豪而又满足的点上一支烟。   「建娃,你咋抽烟哩,你才多大,咋能抽烟哩?」女人身心即便已被这少年征服,但母性的温存依然未减,看到少年抽烟,她依然忍不住干涉。   「我从去年就开始抽了,东子和狗熊都抽哩。」少年不以为然的说。   「你不怕你爹收拾你?」   「他不知道,我们都是背着大人偷着抽哩,在学校也偷着抽哩。」   「你还小,咋能学这些坏毛病哩……」   「这有啥嘛,我爹自个都说,不抽烟不喝酒,活着不如一条狗,嘿嘿!」   女人被男孩逗笑了,她扭着男孩大腿里子的肉,佯嗔道:「真是个小土匪,坏毛病学全了!」   宋建龙坏笑着,朝女人脸上吐了一口烟:「就是,坏毛病学全了,现在还学会日屄了,不光会从前面日,还会从尻子后面日哩!嘿嘿!」   女人听出来少年是在取笑她,娇羞难耐的挥拳捶着少年:「你再说,我就把你抽烟的事儿告诉你爹……」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大女人,此时的神情,全然是撒痴撒娇的小女人模样,少年知道,女人绝不会把他抽烟的事儿告诉他爹,他扔掉烟蒂,捉住女人的手,坏笑着说道:「你敢告诉我爹,看我等会咋收拾你!」   「你咋收拾我呀……」女人撒痴撒娇的问道。   少年忽的翻身把女人压趴在炕上,一根手指迅速探进女人屁缝,准确无误的顶在女人肛门上。   「你敢告诉我爹,我日你尻子!」男孩的手指,不由分说顶开女人肛眼,轻车熟路插入了柔腻火热的直肠。   「呀……小土匪……呀……」   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一般夹紧,然而,却禁不住男孩肆无忌惮的抽插抠挖。   「小土匪……小冤家……你饶了我吧……」   肥美的臀瓣渐渐松开,羞耻的孔道又泌出了融融浆汁,女人的屁股情不自禁迎着男孩的手指撅了起来。   女人如泣如诉的哼叫以及迎合的姿势,让宋建龙愈发兴奋,他的手指抽插抠挖得愈发起劲。   「卟儿」一声腻响,女人方才拼命夹回去的那个屁,在少年肆意抠挖之下,再也无法躲藏,丝毫都不由自主的释放了出来。   「呀……」女人羞叫了一声,她的屁股又一次条件反射般夹紧。   「嘿嘿,大白尻子放屁哩!」女人的屁让十五六岁的少年觉得既好笑又刺激,这份刺激源自于窥探到别人隐私的快感和优越感,同时还有一种邪恶的得意,因为女人的屁是被自己抠挖出来的。   胯下那物件不知何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少年抽出手指,掰着女人两瓣肥臀,硬撅撅的鸡巴照准女人屁眼乱顶。   「日你尻子!日你粑屎眼眼!日你放屁的眼眼!」少年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兴奋和狂热,这性感的肥臀,曾经是自己撸管时遥不可及的幻想,现在却被自己玩弄得连屁都放了出来,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臀缝中的排泄孔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占有。   女人最后一道羞耻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耸着屁股迎了上去,如泣如诉的呢喃。   「小土匪……小爷爷……我给你……我啥都给你呦……」   少年硬撅撅的鸡巴毫无悬念顶开了熟女柔腻的屁眼儿,窗外东风又刮得紧了,饱含着早春的料峭和早春的气息,偶尔灌进破败的砖瓦窑,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少年兴奋的嘶吼起来,熟女带着哭腔媚叫起来,这一切,在远离村落的砖瓦厂中回响,迅速融入呜呜咽咽的风声,淹没在早春的寒夜里。 第04章   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宋建龙在苏桂芳身上,一次又一次,尽情释放自己青春期蓬勃的精液,这是一种无法描述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女人的屄虽然新鲜刺激,宋建龙却更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   这个洞眼的入口比前面紧致得多,但里面却松软火热,那份热度,仿佛比前面强烈好几倍,最强烈的刺激,却并不是入口的紧致和里面的热度,而是心理上莫名的满足感。   他喜欢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喜欢这种肆虐般的占有。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屁眼里射了两次,但他缓过劲之后,又一次把女人按趴在炕上,硬邦邦的鸡巴又一次插进女人屁眼儿。   少年的鸡巴虽然不甚粗大,但那无休无止的生猛劲头儿,却弄得女人一次又一次哆嗦着洒出淫液。   后晌,就是在这炕上,女人撅着屁股被宋满堂干了屁眼,她的淫水洒在这炕上,现在宋满堂的儿子也在这炕上干她屁眼,她的淫水依然洒在这炕上。   灯光下,光溜溜的核桃木炕沿子泛着油光,女人认识这炕沿子,知道这原是公公婆婆卧房中的炕沿子,如今公公婆婆已然撒手人寰,这炕沿子却冷峻的凝视着,范家的媳妇撅着光腚,被宋家的男人干得淫水横流。   女人心里充满了羞耻而又下贱的受虐快感,她破罐子破摔一般毫无保留的撅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迎合着少年的抽插。   「小祖宗呀……小爷爷呀……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尻子……呀……」   交合处唧唧咛咛的水声,屁股被撞击时噼噼啪啪的肉响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媚叫声,这让十五六岁的少年充满了胜利感和自豪感。   「姨,卖尻子是啥意思?」少年问道。   卖尻子是啥意思呢,女人自己也解释不清。   「村里人都说你是卖尻子烂货,卖尻子到底是啥意思哩?」少年追问。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卖淫叫做卖尻子,女人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利益,实质上就是卖淫,村里人这样说她,并没有错。   除此之外,卖尻子还有另外两层意思,一是指自甘下贱的人,二是指喜欢被肛交的人。   这另外两层意思,女人也占全了。   卖尻子究竟是啥意思,女人解释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就是个卖尻子。   「小祖宗……姨这样撅着尻子给你日……就是给你卖尻子……」   「喔,那你要钱不?」少年显然误解了卖字的含义。   「姨不要钱……姨尻子贱……不值钱……」   少年似懂非懂的懂了,他不再追究,挺着鸡巴又抽动起来。   十六岁不到的宋建龙,确实对卖尻子这个词汇的含义不太懂,但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却比宋建龙领会得更多。   在这个漫长的春夜里,苏桂芳的儿子范小宇,也不止一次释放了自己青春期的精液,只不过,他释放的方式,和宋建龙截然不同。   这男孩子遗传了他母亲的敏感和细腻,同时遗传了他父亲的聪颖和脆弱,家庭出身和母亲的奸情,给了这孩子一个苦涩而又时常被人耻笑的童年。   村里人说他母亲是卖尻子烂货,他起初并不懂,但后来渐渐就明白了。   每当听到这些话,他从来都不敢辩驳,唯恐惹来更多的耻笑,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   村子那几个老光棍,常常添油加醋描述苏桂芳和宋满堂的奸情,借此意淫一番,借此释放自己的欲望,那年月农村没啥娱乐,这些添油加醋的描述便如戏文一般在村子里暗暗风传,有些成年人说话无所顾忌,这些传闻在小孩子之间也蔓延起来。   范小宇恐惧那些传闻,那些传闻让他羞耻,让他屈辱,但最羞耻的却是,他在羞耻和屈辱之中,却总是能够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性刺激和性快感。   这感觉如同他小时候一样,有好多夜晚,他被母亲奇怪的呻吟惊醒,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宋满堂和母亲赤裸着身体,两个人打架一般顶撞撕扯,莫名的恐惧笼罩着他幼小的心灵,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但他的小鸡巴却总是硬邦邦挺翘起来,那滋味儿既甜蜜又苦闷。   在那样的时候,宋满堂和母亲口中的脏话层出不穷,他听到最多的,是宋满堂说母亲是卖尻子,母亲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着,自己也说自己是卖尻子。   那时候,他不知道卖尻子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宋满堂究竟对母亲的尻子做了什么,但他能够感受到,宋满堂在欺辱母亲,母亲在这样的欺辱中仿佛也能得到欢乐。   有一次,他惊醒之后,看到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白花花的光屁股,母亲撅着屁股,欢乐而又痛苦的呻吟哀叫,那情形触目惊心,同时异常刺激。   他的小鸡巴硬邦邦的翘了起来,甜蜜而又苦闷的滋味,让他情不自禁偷偷翻身趴在被窝里,用自己的肚皮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并且情不自禁偷偷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屁眼儿。   情不自禁的抠弄之下,一缕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屁眼儿深处蔓延到全身,那一刻,他的苦闷仿佛终于释放了出来。   从那次之后,范小宇常常在临睡前趴在被窝里,把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偷偷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屁眼儿,他深深迷恋上了那种羞耻而又甜美的快感,那快感,仿佛是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唯一的欢乐。   第二次分浮财之后,范家已经是宋家湾最贫寒的家庭,他们的老院子被生产队充作饲养处,一家人被赶到村外一个破败的窑院中,那院中只有一孔窑洞能住人,另一孔勉强能用的做了灶房。   两个老人相继离世,范永泰失踪之后,宋满堂便成了这个窑院中的常客。   范小宇姐弟俩渐渐长大,在一个炕上实在是不行了,苏桂芳于是常常央求宋满堂趁孩子们去学校时再来,或者两个人干脆到外面野合,那几个老光棍的流言蜚语,也多是撞见了他们野合,这才添油加醋传出来。   好在宋家湾集资修建了砖瓦厂,好在砖瓦厂很快停工废弃,变成了宋满堂的行宫,苏桂芳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女人一直担心,自己和宋满堂的奸情会影响孩子们成长,停工废弃的砖瓦厂终于去掉了她这个心病。   表面上,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再也不会影响孩子们成长,事实上,这只是女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该侵蚀的早已被侵蚀,不该扭曲的早已扭曲。   十五岁刚过的范小宇,早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手淫,他的手淫,常常伴随着对自己屁眼儿的玩弄和自虐。   在这个萌动的早春,一切春情都在不可遏止的勃发,苏桂芳离开家之后,范小宇便没心思做作业,他关上院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一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摸出自己藏匿在那里的东西。   那是一根青槐木棒,原本是柴火堆里毫不起眼的一截树杈子,范小宇偷偷把它捡来,并且偷偷打磨得光滑圆润,偷偷藏匿在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这木棒约摸一尺多长,比范小宇勃起的小鸡巴还要粗几分,每当母亲和姐姐不在家时,范小宇常常用这木棒自慰屁眼儿。   去年春天,阴历年过后,姐姐范小丽去镇上食品厂上班了,那虽然是一个民营企业,但想要去那里上班也不是件容易事,听说多亏了宋满堂极力周旋,辍学的姐姐才能在那里上班。   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姐姐便很少回家。   这天夜里,母亲和姐姐都不在家,荡漾的春风和春意,早已经撩拨着这个十五岁少年的情欲,这情欲虽然极为变态,但却极为真实。   范小宇迫不及待脱了裤儿,他几乎等不及上炕,便趴在炕沿上,撅起了屁股。   少年圆溜溜的光屁股虽然算不上白嫩,但那形状却颇有几分俊俏,浅褐色的屁眼儿兴奋的缩动,牵动着翘笃笃的小鸡巴和黑丢丢的小阴囊一起欢跳。   他早已经把母亲的雪花膏和那根青槐木棒拿到面前,他迫不及待在屁眼上涂抹着雪花膏,并且在那跟木棒上也涂抹雪花膏。   那木棒因为经常进入范小宇的肛门,虽然他每次都会清洗干净,但木棒依然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屁屎味,那屁屎味和雪花膏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他愈发痴迷,愈发兴奋。   范小宇嗲着声,如泣如诉的吟叫起来:「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我娘给你卖尻子……我也给你卖尻子呀……」   吟叫声中,少年手中的木棒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生硬的木棒借着雪花膏的润滑,迅速破开了稚嫩的屁股,破开了敏感而又多情的肛门,冷冷硬硬进入了火热的直肠。   因为经常这样自慰,少年的肛眼儿早已不再紧凑,那木棒很快就深入了。   「呀……队长爷……呀……娘呀……」   少年哭泣般呻吟起来,生硬的木棒已经插到肛门最深处,生硬而又酷虐的挤压着少年的前列腺,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情不自禁的套弄着自己的小鸡巴手淫起来,圆溜溜的光屁股在炕沿边欢痛的耸撅着,插在肛门里的木棒妖异的颤动。   「啊……队长爷……你日我娘尻子……你日我尻子……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   是谁侵蚀了敏感脆弱的心灵,扭曲了卑微无助的情欲,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范小宇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羞耻而又变态,但他却无法抗拒这种饱含着羞耻和受虐的欢乐。   这个俊秀柔弱的男孩儿,比同龄孩子早熟得多,男性本能让他也思慕女人美妙的肉体,但他的性心理中,更多是渴望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强势的男人奸淫玩弄。   奸占着母亲的宋满堂,经常出现在这个男孩儿变态的性幻想中,他时常幻想宋满堂奸淫他的肛门,他甚至幻想自己和母亲一起被宋满堂奸淫玩弄,这样的幻想如此可怕如此罪恶,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爬到炕上,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呻吟呢喃,圆溜溜的光屁股夹着那根木棒如痴如醉的扭动,硬邦邦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如痴如醉的摩擦。   「队长爷……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把我娘俩都日了吧……队长爷……」   如泣如诉的吟叫声中,少年情不自禁的握着木棒在自己的肛门里抽动,生硬的木棒反复挤压着少年最羞耻最甜美的情欲,挤压着少年最敏感的前列腺,一次又一次侵袭到最快活的地方。   「咿呀……」少年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媚叫,压在身下的小鸡巴欢跳起来,一股接一股喷出了羞耻而又甜美的精液……   当青槐木棒插得范小宇第五次射出精液的时候,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里,宋建龙在苏桂芳的屁眼里也射出了第五次精液。   「小爷爷,你歇一会儿吧,姨身子不值钱,你身子值钱着哩,要是累着了,姨咋给你爹交代呀……」   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原本不怕折腾,但宋建龙无休无止的劲头儿,也着实让她畏怯。   「小爷爷,我侍候你洗洗下身,歇一会再弄,好吗……」   女人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依偎在少年怀里,柔柔的爱抚少年的阳物。   少年已经在她屁眼里射了三次,屁股酥软得早已经合不拢,少年蓬勃的精液仿佛灌满了自己的肠道,不时从酥软的屁眼里滑出一缕又一缕。   好在之前接连泄了两回粪,不然的话,像这样生猛的弄,早把屎弄出来了。   女人暗自庆幸,但一想到刚才被少年弄得又急又狠的时侯,少年的鸡巴把气带进肛门里,又被插得挤出来,那响屁连连的情形,着实羞人。   宋建龙看到女人羞昵的神情,他也想起了刚才女人被他弄得响屁连连的情形。   「姨,我的鸡巴厉害不?」少年得意洋洋的问。   女人羞昵的抚摸着少年的阳物,不语。   「嘿嘿,我把你的屁都日出来了,你说我的鸡巴厉害不厉害?」   「丢死人了……」女人羞昵的呢喃着,把脸埋进少年青春劲健的胸膛。   「嘿嘿,大白尻子让我日得连屁都夹不住!」少年得意的调笑着,拍打着女人肥美酥软的屁股。   「建娃……你爱姨尻子不……」女人撒娇撒痴的问。   「爱!咋能不爱哩,我连你的屁都爱!」   女人羞昵而又动情的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情境,让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屈辱,仿佛忘记了一切。   她掀开被子,性感的肥臀充分暴露出来,献媚一般耸撅起来扭动,「卟儿」一声,扭出了一个极其婉转的响屁。   「小爷爷呀……只要你爱……我给你放屁……我给你卖尻子……我给你卖一辈子尻子……」   女人献媚一般的响屁,惹得宋建龙又一次情兴勃然,胯下那物件又硬邦邦挺立起来,他正打算翻身上来,再一次奸淫女人的肛门,女人却撅着屁股钻到他胯下,如痴如醉把他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啊……」少年嘶吼了一声,这新奇而又刺激的感觉,让他血脉喷张。   「姨,你干啥哩?」   初经人事的少年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口交这回事,除了新奇和刺激之外,他几乎惊讶得无所适从。   女人顾不得说话,如痴如醉吮舔着少年的鸡巴,吮舔着少年的阴囊,她甚至掀起少年的双腿,把舌头伸到少年臭烘烘的屁缝里,吮舔少年的肛门。   宋建龙的惊讶并没有延续多久,「唆鸡巴」,「舔尻子」,这两句脏话他早就听说过,但一直不懂,这一刻,他全懂了。   原来,这一切真的会发生,原来,这一切如此美妙。   如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如奴仆一般跪伏在他的胯下,给他「唆鸡巴」,给他「舔尻子」,这让他感受到一种高高在上的极致的快感。   火炕仿佛越来越滚烫,宋建龙浑身燥热,他抓起被子,彻底掀到一旁,尽情享用这份新奇和刺激。   胯下的女人像一只顾头不顾腚的野鸡,毫无羞耻的耸撅着肥白硕大的光屁股,如痴如醉的含着他的鸡巴吮舔吞吐,这情形让他愈发兴奋难当。   女人因为时常给宋满堂口交,经验无疑是极丰富的,这少年已经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也因此彻底放荡了自己的心扉,她钻在少年胯间,火热湿糯的唇舌极其卖力的吮舔品咂,一浪接一浪激荡着少年高高在上的快感,激荡着自己卑微下贱的欢乐。   「姨,你给我爹唆过鸡巴没有?」   「唔……唔……咋没有哩……」女人唔唔哝哝说。   「那你给我爹舔尻子没有?」   「咋没有哩……唔……唔……你爹最爱让我给他舔尻子……唔……把他舔舒坦了……他还给我嘴里放屁……让我吃他的屁哩……」   「嘶……啊……」少年听到父亲如此淫靡的行为,禁不住又是一声嘶吼。   女人这话并非捏造,她给宋满堂口交时,宋满堂不仅对着她的脸放屁,而且时常会尿在她嘴里,让她咽下去。   女人原本爱干净,但在宋满堂胯下,她却心甘情愿做任何淫秽肮脏的事,这是因为宋满堂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自然就流露了出来。   此时此刻,这少年也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她的奴性早已经无法压抑。   「建娃……你要想放屁……也放在姨嘴里……姨也吃你的屁……」   「嘶……我想放屁哩……我也要在你嘴里放屁……让你吃我的屁……」少年嘶叫着,他跷起腿,扳开屁股,臭烘烘的屁眼子往女人脸上拱。   女人迅速把嘴贴上去,火热香糯的舌尖抵在少年肛门上卖力的舔。   「卟」的一声,少年挤出一个酣畅淋漓的响屁,结结实实迎着女人的舌尖,喷进女人嘴里。   腐败的恶臭灌了女人满鼻子满嘴,但女人却毫不躲避,她如痴如醉的吞咽着面前的恶臭,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卑微得如同一个屁,这卑微到极致的感觉,竟然让她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受虐欢乐。   少年因为享受到了父亲才有的享受,这让他感受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一刻,他莫名的又想起范小宇,他挺着鸡巴,在女人脸上乱顶,同时粗鲁而又狂野的吼叫起来。   「范小宇,我日你娘哩,我把你娘的屄给日了,我把你娘的尻子日了,我把你娘日得放屁哩!我把你娘的嘴都日了,你娘给我唆鸡巴,给我舔尻子,我把屁都放在你娘嘴里,让你娘吃我的屁哩!」   女人猝不及防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让她浑身毛孔仿佛一齐张开,一缕极其强烈,极其羞耻的快感奔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异常羞耻,异常甜美的性高潮猝不及防袭遍全身,她丝毫都不由自主的放了一个响屁,紧接着,火烫烫的淫液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接一股从屄缝里涌泄出来。   「范小宇,你娘又把屁放下了,你娘是个卖尻子货,你娘撅着大白尻子让我日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我放屁哩!」   淫靡的情形让少年狂野的征服感愈发狂野,女人的哀羞已经无以复加,受虐的快感也无以复加。   「建娃……你……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给我唆鸡巴!你个卖尻子货,大白尻子撅高给我唆鸡巴!」   女人的哀羞无疑煽动了宋建龙与生俱来的淫恶,如宋老贵,如宋满堂一般,这份淫恶源自于他们的血液,源自于土匪的本性。   「想让我不说,就得听我的话!」宋建龙感觉自己抓住了挟制女人的要害,事实上,他确实抓住了。   在这样的时候,女人害怕听到儿子的名字,尤其是宋建龙把淫靡的细节说得如此详尽,仿佛儿子就在旁边看着,这让女人的羞耻如同绷得太紧的弓弦一般,几乎快要绷断。   女人已经极其卖力的撅着屁股给宋建龙唆鸡巴,宋建龙却依然不满足:「尻子扭起来,一边扭一边给老子唆鸡巴!」   熟女肥白硕大的光屁股顺从的扭动起来,淫恶的少年依然不满足:「一边扭一边放屁,给老子放屁唆鸡巴,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明天就收拾范小宇,抹了范小宇裤儿,打范小宇尻子,把范小宇的屁打出来,把范小宇的屎打出来!」   女人竟然不敢违抗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这个淫恶的小土匪,发起狠来,竟然比他老子宋满堂更让女人心悸。   「卟」的一声,女人挣出了一个极其哀羞的响屁,她极其哀羞的在宋建龙胯间呜咽着:「小爷爷……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放屁……我啥都给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娘俩吧……」   女人哀羞的响屁和哀羞的呜咽让宋建龙又一次冲向高潮,他欢快的嘶吼着,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嘴里射出了欢快的精液!   这一刻,宋家湾村外那个破败的窑院中,范小宇欢痛的呻吟着,手中的青槐木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肛门,又一次插到肛门最深处…… 第05章   一夜春风,河湾里柳芽又绽开几分,远远望去,一层若有若无朦胧新绿。   这河源自西山,小而无名,涓涓细流经宋家湾村北往东而去,宋家湾人便叫北湾河,河北岸上徐家湾人,却是叫南湾河。   冬春干旱时节,河水幽咽委屈,几近于无,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势便欢涨起来,河道里水草也丰茂起来。   东子折了一根柳条,用匕首环剥下萌动的树皮,做成一个柳哨,唧唧吱吱吹着,狗熊一直是眼馋东子那把匕首的,央告着东子给他玩玩。   宋建龙没有掺和,自顾迈着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响,让他不自禁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还有一边唆鸡巴一边撅着乱扭的大白尻子,挤着挣着放出来的那些个好笑又好玩的响屁。   东子剥了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闪着瓷光,酷似女人光溜溜的身子。   「建龙,你今咋了,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有啥高兴事儿哩?」   东子大名叫崔保东,他爹崔栓魁是个心眼儿极多的鬼钻子,虽说也是宋家湾一个人物,但缺些杀伐决断的手段,一直是跟着宋满堂转悠。   因两个爹沆瀣一气,两个年纪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们,只是遗传所致,东子虽也是个鬼钻子,但村里的孩子王却是宋建龙。   宋建龙努力板起脸:「谁笑了,走你的路,闲心还操的多!」   「就是笑了嘛,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摸着蜜罐罐一样,狗熊你说对不对?」   狗熊是宋建龙远房堂弟,大名叫宋建军,因小时生得结实胖壮,再加上皮肤极黑,爹娘就叫他狗熊。这是个生猛莽撞的主儿,如他爹宋满元一般,没啥脑子,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单蛮劲儿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满元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龙和东子狗熊的关系,也隐隐如父辈模式,狗熊虽说没脑子,但好使唤,宋建龙常常把他当枪使,这小子也不含糊,唯宋建龙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还想着匕首,瓮声瓮气说道:「我没看见,你把匕首给我玩玩呗,我又吃不了你的……」   「你要能吃了,我白送你!」东子不给,显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馋样儿。   宋建龙极为不屑,看了他俩一眼,板着脸,自顾往前走。   一夜之间,宋建龙长大了,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确然就是这种感觉,不单东子和狗熊显得极幼稚,且以前觉得挺宽挺长的北湾河土桥都显得狭窄而短小。   凌晨从砖瓦厂回家吃饭时,看到老爹的黑脸,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惧,至于他娘赵乖翠,平日就管束不了他,今早看见时,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裆里也是夹着个屄,回头一想毕竟是自己亲娘,便没敢多想。   他娘哪里知道儿子昨夜晚已由男孩变了男人,兀自心疼着问:「一个人睡砖厂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让你看砖厂,砖厂有啥看的,又没啥值钱物件,离村又远吊……」   老爹的黑脸依然波澜不惊:「吃饭,吃了上学念书去。」   「爹,那我……我今晚还看砖厂不?」宋建龙已猜着爹给娘谎称自己昨夜是看守砖厂,于是顺着老爹的慌话问。   宋满堂没抬眼,淡淡抛出一句:「黑了的事黑了再说,先上你的学,虽说念书没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给老子混下来。」   饭没吃完,东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学校,他早觉着今日这饭远不及昨夜晚女人的奶头咂起来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书包出门了。   初中学校叫东原中学,和东原乡政府同在东原村,出村往东北,过北湾河再过徐家湾就是,距宋家湾七里多路,平日里觉着挺远,今日这路途竟也仿佛缩短了几分。   已过徐家湾,东原村已然在望,四邻八乡上初中的男孩儿女孩儿,三五结伙顺乡间小路朝东原村汇聚而去,此时天色已大亮了。   狗熊依旧没得着匕首玩,愤然抢了东子手中那截剥了皮的柳枝,追着在东子屁股上抽,东子敏捷灵活,左躲右闪,狗熊总难抽中。   「甭让我逮着你,逮着了我非拿这棍儿捅你尻门子不可!」   东子躲闪着嬉笑:「呶!要捅去捅徐红娟,让她尻门里夹着棍儿,扭着大白尻子去学校,嘻嘻!」   徐红娟是徐家湾徐生财的女儿,和他们同龄,也是在东原中学上学。这女孩儿如她母亲吕爱娣一般俏且风骚,那时没有校花这概念,但徐红娟却是校花的角色,因母亲是妇女主任,家境富足,平日里穿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不羞不臊,虽是少女,身段儿早出拔得臀圆乳突,常惹得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撸管儿。   此刻,徐红娟就在前边不远处,和几个女生嘻笑蹦跳着,发育期的女孩儿们,因着早春萌动气息的感染,她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青春的明媚。   徐红娟隐约听到身后嬉笑,猜想定是这几个男生对她评头品足,这风骚的女孩儿不但没有羞恼,反而将屁股扭得愈发欢实。   狗熊听到东子这几句话,眼中看着徐红娟紧揪揪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口水差点流出来,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当下咧嘴傻笑起来。   宋建龙眼瞅着徐红娟的屁股蛋儿,裤裆里那物件也硬邦邦挺了起来,他又想起昨夜里女人撅着屁股,偏着脸儿,叫他小爷爷的模样。   徐红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没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龙已经尽情品尝了熟透的水蜜桃,没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他盯着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狠:日你娘的,老子迟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让你撅着尻子给老子唆鸡巴!   昨夜里几乎没睡一样,宋建龙却毫无困倦,初经人事的兴奋和喜悦,鼓荡着这个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读过后,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刘老师袅袅婷婷走上讲台,甜甜糯糯的声调儿,让宋建龙又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   刘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写字,那踮着脚撅着臀的模样儿,竟惹得宋建龙硬邦邦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缝里也夹着一个热屄,夹着一个屁眼子,不由得就兴奋莫名,几乎忍不住想要撸管儿。   这一天,宋建龙一直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苏桂芳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犊一般,几乎挤出了她全部的欲望。天快亮时,她拖着疲惫酥软但却异常满足的身体回到家里,勉强给儿子做了早饭,儿子去学校刚出家门,她就散架了,酥松的屄眼和肛眼里依然丝丝缕缕滑出少年的精液,她已经没力气清洗,和衣钻进被窝里。   上初中的孩子们都是在学校灶上吃中午饭,苏桂芳不用准备儿子的午饭,她这一觉一直睡到后半晌。   敲门声惊醒了苏桂芳,她听得出这是宋满堂敲门的节奏,赶紧爬起身,开了窑院破败的大门。   宋满堂照例波澜不惊的板着黑脸,径直往窑里走,苏桂芳栓上院门,怯生生跟进窑里,想给宋满堂沏茶,早上却忘记了烧开水灌暖壶。   「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女人躲避着宋满堂阴鸷难测的目光,羞答答怯生生说。   昨夜那事儿虽然是宋满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对。   「我不喝,说两句话就走,你别瞎忙活。」宋满堂点上一根烟,波澜不惊的吸着烟,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女人先打破了沉默:「建……建娃去学校了吗?」   「唔,去了。」宋满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你个老骚屄日美了吧?」   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满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骚屄日美了没有?」   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也不敢不回答:「日……日美了……娃随你……干啥都厉害……」   「日尻子了没有?」宋满堂继续问。   「日了……啥都日了……我还给娃唆鸡巴……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女人嗫嚅着说。   「你个卖尻子货!跪下!」宋满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   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满堂面前。   宋满堂扔掉烟蒂,他抽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裤腰带,抹下裤子,白花花的光屁股主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满堂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福已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队长爷呀……」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   因为时常被宋满堂打屁股,女人对这样的性虐几乎有些上瘾,酷虐的皮带抽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这快感夹杂着羞耻,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耻,释放了她的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满堂继续抽打。   宋满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液中的淫恶,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日……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骚尻子打烂吧……」   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泄这份受虐的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满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狠抽在白花花乱耸乱颠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绯红。   眼瞅着女人又耸起屁股,肥美的屁缝儿充分张开,宋满堂抡起皮带,照准女人屁缝儿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女人屁股缝子里,结结实实抽在女人的阴户和肛门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   「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骚屄骚屁眼!」   「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屁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被抽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屁,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尿,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失禁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尿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女人被宋满堂打得屁滚尿流,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把女人打得屁滚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淫虐,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泄孔道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屁眼子……爷……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都打出来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迷乱呼叫。   宋满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屁眼儿在臀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他当下断喝一声:「不许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   女人的粪便已涌到肛门口,只等宋满堂再抽一皮带,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满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满堂打女人的屁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尿打出来,之前有许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屁眼儿,一边抗拒着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爷……奴真的粑呀……奴家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回来让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么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宋满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裤子上,湿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说了,你给小丽寻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   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肛门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舔。   「嘶!」男人咬着牙,齿缝里极其惬意的吸着气,喃喃的骂道:「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家湾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结逢迎,自甘下贱的人,从字面解释,就是自甘下贱到连别人的「尻子」都愿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货……我爱给队长爷舔尻子……」女人一边舔,一边欢快的呜咽。   「嘶!」男人又在齿缝中吸着气,嘶声说道:「嘴张大接着,老子有一个屁哩,赏给你!」   女人赶忙张开嘴迎接,「卟」的一声巨响,男人挤出一个恶狠狠的响屁,醍醐灌顶一般喷到女人嘴里。   此时此刻,女人丝毫都不顾忌扑鼻而来的恶臭,她迎着那恶臭,香糯的舌尖奋力挤进宋满堂因为放屁而张开的肛门里,如痴如醉的舔舐。   宋满堂黝黑粗大的鸡巴已然挺立起来,他真想在女人嘴里放一炮,但男人家咋能为这些破事儿耽搁正事哩,他站起身,推开女人:「好了,不能再耽搁了,栓魁还等着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宋满堂一边说,一边提裤子,女人却扑到他胯下,极尽下作,极尽谄媚的低语:「爷……你给奴尿一泡吧……奴家喝了爷的尿……爷再走……」   宋满堂睥睨着胯下的女人,惬意的笑骂道:「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吃了屁还不够,还要喝尿!」   女人已经把宋满堂的鸡巴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赏你一泡尿!」   腥臊的热尿呲响着溺在女人嘴里,女人仰着脸,一边用鼻子唤气,一边大口大口吞咽,苦涩的尿液如苦酒一般流过女人咽喉,女人呛得流出了眼泪,那眼泪的滋味儿是甜蜜,还是苦涩,恐怕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系好裤子,又点上一根烟,极其惬意的披上衣服走了。   女人送到大门口,嗫嚅着问:「我晚上啥时候过去好……早些好……还是晚些好……」   「天黑透了来,哦,忘了给你说,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记住了么?」   「记住了……」女人顺从的回应。   「你回吧,赶紧收拾,打扮漂亮点!」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直往村里走去,女人掩上门,心头又泛起惶惑和不安,同时还有隐隐的兴奋和期待,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今夜,肯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夜。   在这个不寻常的夜里,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第06章   天擦黑时,宋满堂和崔栓魁回到了宋家湾。   村办企业补助的事儿终于办妥,五千块钱不日就会到手,宋满堂的脚步异常轻快,惊得崖畔酸枣树上栖息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满堂哥,我真是服了你,我想着咱没有石灰厂,捏造的事儿肯定弄不成,没想到你弄成了。」崔栓魁由衷的赞叹。   「有啥弄不成的,国家的钱,不弄白不弄,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弄得来!」   「我原先还想着,砖瓦厂的补助能批下来,那就好得很,没想到你一回报了两个,两个都弄成了。」   「嗤」,宋满堂嗤笑道:「你也不想想,要是老老实实只报一个砖瓦厂,补助款连打点都不够,打点不到,能不能批下来还两说着哩!」   宋满堂说得不错,一个企业补助五千块钱,如果不捏造一个石灰厂,确实连打点都不够。   刚才,给乡上领导每人塞了二百,并许诺补助款下来后,再给每人八百,这事儿才顺顺当当办下来了,算算这账,正好把五千块钱送了礼,若不是捏造一个石灰厂,哪里还有他得的。至于说宋家湾究竟有没有石灰厂,乡上领导只要拿了钱,定然不会细究,这些领导觉悟高着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他们定然不会去做。   这事儿宋满堂确实办得漂亮,既得了钱,又和乡上领导拉近了关系。石灰厂本就没有,砖瓦厂的法人代表就是他村支书宋满堂,这笔钱全凭他处置,宋家湾的村民们不仅没资格过问,且没人敢过问。   「等钱下来,你拿六百,这事儿一定要压严实,给老婆都别说。」   「哥,你放心,保证压严实,娘们家那是屁眼子不紧嘴不牢,咋能给老婆说哩。」崔栓魁平白得了六百块钱,乐得嘴都合不拢。   听到崔栓魁这句玩笑话,宋满堂不由得想起苏桂芳,后晌没留神给苏桂芳说了这话,现在一想,颇有些懊悔。   好在女人平时不爱串门子,更好在女人听话,如果他及时去告诫一下,女人是绝不敢乱说的。   「哥,那满元和满仓哥咋办,给他们分不分?」   宋满元和宋满仓不仅是宋满堂的堂兄弟,而且如崔栓魁一般,都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崔栓魁得了钱,不知道给这两个有没有,因此上就有这一问。   「这事儿他俩出力少,一人四百,你把嘴夹紧了,他俩要问,你就说你也拿了四百。」宋满堂嘴上说着,心里已想着得赶紧去告诫一下女人。   「哥,你放心,我知道该咋说。」崔栓魁喜滋滋屁颠颠的说。   「唔,知道就好,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办。」   眼看着已到村口,宋满堂却不回家,崔栓魁约摸着他定然是要会哪个姘头,当下嬉笑着说:「哥,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悠着点儿,嘿嘿。」   宋满堂黑着脸瞪了崔栓魁一眼,这鬼钻子连忙做个鬼脸,一溜烟走了,看着崔栓魁走远,拐过崖畔弯路出了视线,宋满堂这才改道去了村西。   女人居住的窑院,在村西一道沟洼里,依着那沟洼的土崖,这窑院原本也属于范家,以前是范家饲养牲口的地方,后来范家老宅做了生产队的饲养处,范家的孤儿寡母却住在以前饲养牲口的地方。   宋满堂也不由得因此慨叹世事难料,就像眼下这世事,确然也是变了。如今再不是阶级斗争大于一切的年月,分田到户后,各耕各的田,各收各的粮,生产队已然形同虚设,他的权威也明显不如前些年,其他不说,单说前些年和他姘着的那些娘儿们,有几个已经不太搭理他。   但宋满堂并未因此沮丧,他深深知道,人活着,得顺天应命,只要顺天应命,再加上敢做敢弄的野心,不管啥年月,总会立于不败之地。   他已经敏锐的嗅到,眼下这世事,除了权之外,钱是最主要的。   后晌,他只给了女人三十块钱,女人便感激涕零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想看,眼下五千块钱轻松到手,除了给栓魁他们,净落到自己手中将近四千,公办教师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按这个算下来,一个公办教师三年都挣不了这么多。   当然,这钱归根结底,还是靠手中的权弄来的,宋满堂越发坚信,权,依然是根本,只要手中有权,就会有钱,只要手中有权,他宋满堂依然是宋家湾的主宰。   他现在唯一的担忧,是儿子宋建龙,但愿这小子能早点懂得这些,老宋家才能后继有人。   老宋家到宋老贵这一支,两辈人都是一脉单传,为此,宋满堂也是暗自纳闷,且不说老爷子能力如何,就拿自己说,裆里这玩意儿绝对好使,当年和赵乖翠新婚不到一月,就种上了宋建龙,由此可见,赵乖翠的地没啥问题,自己的种子也没啥问题,但此后赵乖翠的肚子再没有动静,就连后来他姘着的那些个娘儿们,也没种上过一个。   纳闷归纳闷,宋满堂对此也是认命的,老天爷不会让你样样事儿都占全,再者说了,如果是狼,一只就够,如果是羊,即便养一群,也是让人吃肉。   想到这里,宋满堂不禁暗暗觉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早一些让儿子尝到女人的滋味,肯定能早一些激发儿子的欲望和野心。他昨晚就已打算好,今晚上要加大砝码,他要让儿子知道,女人只是玩物,真正的爷们不能把玩物当回事儿,更不能对玩物动情。   宋满堂一边斟酌思量一边出了村西,村外沟洼里那破败的窑院已然在望,暮色之中,他赫然看到有个人影儿正翻上窑院墙头,犹豫着想要跳进去。   他立即停了脚步,迅速将身体隐在一棵青槐树后面,先尽量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同时暗暗观察对方是谁。在这宋家湾,人人都知道这女人是他宋满堂的禁脔,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这女人的主意。   这时虽已暮色苍茫,那人影儿却看得分明,不是别个,正是自己的崽。   宋满堂悄悄隐着身体,越发不动声色,看那人影儿跳进了院子,又等了一会,这才返身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现在这时分,正是初中娃儿们上晚自习的当儿,宋满堂知道这小子绝对是旷了课逃了学,赶回来寻女人干那事儿。   这一刻,宋满堂不仅毫无恼怒,而且,他的内心是极为赞许喜悦的,爷们就得有这劲头儿,旷课逃学也罢,撬门翻墙也罢,自个想要的东西,不管用啥法儿,只要能弄到手,就是本事。   早饭时这小子问他晚上还看不看砖厂,当时他就颇为窝火,爷们儿不靠自己去争去抢,只靠老子安排,算什么爷们儿,现在他终于放心了:好小子,是老宋家的种,是爷们儿!   宋满堂返身回了村里,他的脚步愈发轻快,告诫女人的事缓缓也不迟,儿子有这样的出息,比几千块钱更值得喜悦,且先让他撒欢儿折腾去。   苏桂芳这时已收拾妥帖,刚做了晚饭吃过,给儿子留的那一份温在锅里,只等儿子回家吃过饭后,就去砖瓦厂。她刚从灶房窑里出来,忽的看到一个人影儿从墙头上跳到院子里,不单惊得心肝缩成一团,就连下身那几个眼儿都吓得缩成了一团。   这窑院虽偏僻离村子远,但因为宋满堂的缘故,平日里从没人敢来翻她的墙头,她自然没经见过这等事儿,一时惊惧得连张口呼叫的劲儿都没了,只傻愣愣站着。   等那人影儿直起身,不是别人,却正是昨夜里那个小祖宗,女人的惊魂这才重新附了体,赶忙迎上去。   「小祖宗……你……你咋来了……」   女人刻意打扮过,上身换了件红底子碎白花的小棉袄,下身换了一条黑颜色料子裤儿,这裤料是年前宋满堂给她的,女人手巧,自己能裁剪缝纫,因着宋满堂的喜好,有意把这裤儿缝得窄巧了些,把肥臀儿裹得紧绷绷的呼之欲出,这裤儿女人还是第一次上身,只因为宋满堂要她打扮漂亮些,她才穿了这条裤儿,又翻出做少妇时缝制的红棉袄,配在了一起。   这样打扮起来,女人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样儿,竟让少年看得呆了,一时只觉得满腔爱恋仿佛要炸出来。   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恋的情愫,事实上,这确实是少年的初恋,虽然肉体欢爱在前,但情感上的爱恋,在这一天之内迅速滋生了。   少年扑上去,如饥似渴把女人搂在怀里,嘴上狂热的亲吻,一双手已经抓着女人肥嘟嘟的臀瓣儿,死命揉搓。   「姨,我想死你了……」   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热感染,馥郁的嘴唇迎上去,一边回吻,一边喘息着:「唔……唔……小祖宗……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你不上晚自习吗……」   「不上了……姨,我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热屄,想你的大奶子,想你大白尻子,想你屁眼子……」   如此粗鲁火辣的情话,尽情宣泄着少年的爱恋和狂热,这爱恋和狂热如夜色一般笼罩了一切,迅速笼罩了女人柔弱的情怀。   「建娃……姨也想你哩……刚才都想了……」   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倾诉自己的思恋和狂热:「姨,我连你的屁都想哩……」   女人「嘤」的媚叫了一声,屁眼子不由得紧紧收缩起来,缩起了一缕极其甜美的酥麻。   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丰满,分量自然不轻,少年的身量虽然尚未长大,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力大无比。   「小爷爷……你这是要干啥呦……快点放下我……当心闪了身子……」   少年丝毫都不理会,他抱着女人撞开了窑门,极其狂热的把女人抛在炕上,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热腾腾硬撅撅的鸡巴迅速蹦了出来。   女人已然心旌神摇,这时候还有啥话儿好说,昏黑的窑洞里,她翻身跪在炕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揽进怀里,头一低,馥郁的嘴唇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热的阳物。   「嘶……啊……」少年嘶吼着,一整天的萦绕思恋,在这一刻,仿佛全部找到了归宿。   女人噙着少年的阳物,动情的吮,少年却不能忍受窑洞里的黑暗,他摸索着寻找开关绳儿。   这窑院远离村落,原本是不通电的,但在这宋家湾,没有宋满堂办不了的事儿,他自己并没有出面,让崔栓魁领了电工,专门给女人的窑院拉了一根电线。   少年对这窑洞里一切布局都不熟悉,一时半会摸不到开关绳儿,女人知道少年的心思,于是放开嘴里那物件,爬到炕头开了电灯。   这也是个小瓦数白炽灯泡儿,但光亮和油灯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灯光下,女人满脸迷人的醉红,宋建龙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佛就是这样的颜色。   他迅速脱了裤儿,光着下身窜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裤腰带,女人抿着嘴轻笑,一边推开他,一边脱了鞋子,自己解开裤腰带,抹了裤儿,肥嘟嘟白花花的光屁股,婉婉转转撅在了炕上。   「嘶……啊……」   「呀……小爷爷呀……」   刚入夜的窑院中,回荡着少年和熟女的欢叫,干柴烈火一般的交媾,在窑洞火炕上迎凑碰撞,撞得肥臀儿噼啪乱响,撞得淫水儿四处飞溅。   宋建龙已经在女人屄眼里射了一次,女人也接连丢过两次身子,少年的阳物却又昂然而起,他扒开女人臀瓣,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屁眼上乱顶。   女人回手捂住了屁缝儿,惶急的说道:「小爷爷……尻子日不得……」   宋建龙不明白,尻子为啥日不得,昨夜晚都日得,为啥现在就日不得哩。   他拨开女人的手,恶狠狠挺了鸡巴,照准那眼子就要弄,女人却惶急的翻身坐起,把屁股压在了炕上:「小爷爷……真的日不得……你乖乖听话……姨给你唆……」   「你个卖尻子货,不要你唆,就要日你尻子,赶紧,大白尻子撅起来,给我卖尻子!」少年不依不饶。   女人此时真是至极无奈,后晌那一泡屎正满满当当憋在那眼儿里,刚才弄前面时,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直折磨着她,有几次险些守不住,这样的情形,怎敢弄那眼儿,且不说眼前这少年会不会恶心反感,如果弄得守不住放出来,宋满堂那里如何交代。   后晌,宋满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着这泡屎,说是晚上要用,她虽然百思也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啥用处,但宋满堂的话,却不敢不听。   「赶紧,我今晚上非日你尻子不可!」宋建龙想起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想起刘老师踮着脚撅着臀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儿,他迫切的想要奸淫女人的肛门,释放这一整天的刺激和幻想!   「小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舔尻子……求求你饶了这一桩吧……」   宋建龙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仅愈发迫切,而且非常愤怒,他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了,昨晚上都弄得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如此拗手拗脚。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于是放开女人,装作很悠然的样子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慢悠悠说:「你要是不情愿,我就不走,反正晚自习快下了,范小宇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给我唆鸡巴舔尻子,让他在旁边看着。」   女人听到这话,羞急得几乎哭出来:「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宋建龙越发装出悠然的模样:「要么把尻子掰开让我日,日了我就走,要么咱就慢慢等着,你看着办。」   灯光下,少年脸上蛮横无赖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满堂,女人再也无法坚持,她翻身趴在炕头上,摸了雪花膏盒子过来,挑出一些抹在屁缝里,至极无奈的带着哭腔说道:「小爷爷……我拗不过你……你……你慢点弄……那地儿不干净……当心……当心弄脏了你的身子……」   少年挺着鸡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撅起了屁股,双手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万慢着些……」   经过昨夜的洗礼,一切都已驾轻就熟,那话儿借着雪花膏的润滑,不觉就挤了进去。   「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   因为憋着粪便,女人的肛门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让苦闷的便意愈发苦闷,那苦闷不仅饱含着羞耻,而且饱含着无法言诉的甜美和欢乐。   宋建龙也觉得女人的屁眼儿和昨夜相比,有一种明显的不同,不仅屁眼儿夹得特别紧,远没有昨夜松软,而且那里面充满了一种热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那东西簇拥着他的鸡巴,抵抗着他的鸡巴,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抽插了起来,女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呻吟:「小祖宗……你慢些弄……千万千万慢着些……」   宋建龙如何慢得下来,他按着女人的肥臀,一边抽插,一边情不自禁回想徐红娟活泼泼的屁股蛋儿,回想刘老师娉娉婷婷的臀缝儿。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儿极其明显的弥漫起来,宋建龙赶忙低头看时,只见女人的屁眼上赫然糊着一圈儿黄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   肮脏污秽的粪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这情形竟让宋建龙莫名兴奋,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红娟日出了屎来,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刘老师日出了屎来!   「嘶……啊……」少年嘶吼着,硬撅撅的阳物死命顶到女人屁眼最深处,异常炽烈的欢跳着,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精液。   射精之后,少年不由得有几分恶心,他抽了鸡巴,喘息着对女人说:「姨,有草纸么?」   女人也闻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时,顿时臊得满脸绯红,一边赶紧在炕席下抽出草纸,一边羞臊的埋怨少年:「我都说了……弄不成……你非要……」   看着女人羞臊的娇俏模样,少年心头的恶心感觉减轻了许多,他接过草纸,一边擦拭,一边调笑女人:「姨,我把你屎尻子日了,我把你的屎都日出来了,嘿嘿!」   女人越发臊了个大红脸,她赶紧起身擦拭干净了,然后下炕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   「小祖宗,这下子都随了你的心,你赶紧回吧……」   估摸着学校里晚自习已经散了,儿子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女人心急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少年。   少年不再耍赖皮,他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说道:「不知道我爹今晚还让不让咱俩去砖厂,早上我问他了,他说黑了再说。」   「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明知道自己等会就要去砖瓦厂,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着今晚上肯定没这孩子啥事儿,但她又不好给这孩子说明,只好装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犹未尽,他把女人搂在怀里,紧紧搂了一阵子,在女人耳畔说:「我爹要是还让咱俩去砖厂,等会你粑干净,让我好好弄一回,刚才还没好好弄哩……」   「嗯,我知道哩,你赶紧回吧!」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终于放开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门口,眼看着他走上崖畔,身影没入黑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儿子快回家了,她得赶紧把炕上收拾收拾,刚才这少年干她屁眼子虽然只有几下,但也弄得她便意越发强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点儿出来,没有彻底失控,不然的话,等会儿去砖瓦厂,宋满堂必定不会轻饶了她。   宋建龙刚刚走上窑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学回家的范小宇。   这道偏僻的沟洼,平时很少有人来,黑暗中忽的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范小宇吃了一惊,赶忙让在路边,让那人先过。   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时,忽然停下了,喊了他一声:「范小宇!」   「建……建龙……」   范小宇丝毫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宋建龙,一时有些无措。   「建龙……你……你来这里干啥?」   因为时常被这小土匪欺负,范小宇每次看到宋建龙,他总会不由自主心生畏怯,他几乎是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问宋建龙。   「哦,没啥,替我爹办了点事儿。」   宋建龙嘴上说着,心里在暗暗偷笑,他在心里暗暗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老子刚才办了你娘的事儿,把你娘的屎尻子都给办了。   范小宇是个极聪慧的孩子,他想着八成是宋满堂又给他娘送啥东西,打发宋建龙拿过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同班同学,现在已经是母亲的入幕之宾。   「哦,那你回家走慢些,路上黑……」这怯懦的少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   「嗯,你回吧!」宋建龙大咧咧说道。   暗夜里,这两个不同家庭,不同性格,不同命运的少年,在狭窄的乡间小路上错开身,朝相反的方向各自走去。 第07章   宋建龙回到家,正是平日里放学回家的当口,他不禁暗暗得意,自己这时分拿捏得准,却不知道,他的行踪早落在老爹眼中。宋满堂自然也不去点破,他也不理会儿子,只抬眼看了看,依然毫无表情就着电炉子,熬着罐罐茶,一边抽烟,一边吸溜溜喝茶。   赵乖翠已嘘寒问暖迎上来,这女人因着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心中常有几分自责,因而对这独苗儿也更多几分溺爱。留给儿子的晚饭塞到儿子手中后,赵乖翠才发现宋建龙没背书包。   「咋又不背书包哩,没作业吗?」   「没有,狗熊和东子都不背书包哩,重的像啥一样,背来背去的麻烦。」   因为是逃学出来的,书包自然背不出来,把书包撂在学校里,对这些顽劣少年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赵乖翠不再多问,等儿子狼吞虎咽吃了饭后,收拾了碗筷,又守着电视去看。   昨夜里男人没出去打麻将,儿子也去了砖瓦厂,两口子早早就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赵乖翠极为满足,她以为丈夫把儿子支开,是为了两口子畅快,却哪里想得到,丈夫竟是让儿子做了男人。   宋建龙吃饭时,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脸色,揣测着今晚上老爹还让不让他和女人欢会,但老爹一直黑着脸,和平日里毫无异状,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安。   宋满堂看在眼中,但他却是不动声色,直到儿子踅摸到他身边,眼看着欲言又止,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想说啥就说,扭扭捏捏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是娘儿们的势子!」   听到老爹这样说,宋建龙也就把心一横,小声问道:「爹,我今晚还看砖厂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领你过去。」宋满堂起身披上衣服,对赵乖翠说道:「今晚还让建娃看砖厂,大小伙子了,多练练胆量,我带过去,路上给做个伴儿,等会我再回来。」   赵乖翠以为丈夫支开儿子,又要给两口子留个畅快,心下自然悦意,虽有些心疼儿子,但昨晚上儿子已经在砖瓦厂呆过一夜,看样子毫发未损,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由着爷俩去了。   夜色中,父子俩出了家门,如昨夜一般往砖瓦厂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宋建龙已不是孩子,他已经成为男人,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爷们。   「爹,你给我桂芳姨说了没有,她去不去砖厂?」宋建龙刚和女人在一起,女人说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砖瓦厂,他不由得急着询问。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爷俩去干啥?」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建龙放心了,但他却有些纳闷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老爹去干啥哩。   少年以为父亲只是送送自己,于是说道:「爹,你回吧,不用送我了,你放心,有我桂芳姨陪着哩。」   「她是你哪门子的姨?」宋满堂停下脚步,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睛问儿子。   少年张口结舌,一时回答不上来,暗夜里,他看不清老爹的脸色,但能听出老爹的声气极为不悦。   「她的屄都给你日了,她是你哪门子的姨?」   父亲这句极粗鲁的话,让少年越发迷惑,他不知道父亲究竟想说什么。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个玩意儿!」宋满堂低声但却不容反驳的说。   宋建龙越发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发怔,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烟盒子,拿了一根递给儿子:「记住老子的话,女人都是玩意儿,以后不管你弄多少女人,记住老子这句话,爷们不能把玩意儿当回事,不能把玩意儿放在心里!」   看到老爹递烟,宋建龙受宠若惊,他犹豫着,不敢接那根烟。   「拿着,我知道你抽烟哩!」   宋建龙接过烟,犹豫着摸出自己的火柴,几乎是有些笨拙的点燃了,看看老爹并非戏弄,于是便大着胆子抽起来。   当着老爹的面抽烟,这是还第一次,况且还是老爹亲手给他烟,这让宋建龙很是愉快,看来以后抽烟不用再躲着老爹了,只是老爹这番话中的深意,他却不甚明了,女人都是玩意儿,难道娘也是玩意儿不成。   他大着胆子反诘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儿?」   宋满堂不禁语塞,这碎崽子,竟把他问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活人的路还长着哩,女人少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手的,还是没弄到手的,都不能太当回事儿,爷儿们眼里心里,得盯着权和钱,这才是正经!」   宋满堂的本意,是要儿子切不可儿女情长,以免英雄气短,只是他说不出归纳性这么强的斯文话语,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宋建龙低头不语,父亲这段话并不深奥,但其中却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这十六岁不到的少年,终于第一次思索反刍父亲的教诲,思索男人的定义。   是啊,父亲的话有道理,像他现在这样,一个要啥没啥的愣小子,徐红娟的屁股蛋儿,只能隔着人家的裤子看看,刘老师的屄是啥样儿,只能闭着眼睛想想,不说别的,就昨夜里这个女人,也是父亲给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思索中有隐隐约约的兴奋,更多的却是混沌和迷茫。   看到儿子若有所思,宋满堂抛出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胆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听到这句话,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领悟到了一些真谛,虽然还不是很透彻,但他仿佛懂得了许多。   「爹,我记住了,我记住你的话了。」   儿子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由衷,宋满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时机补充了一句:「还有一句话,你也得记着,要能看清事儿,弄不来的莫强求,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   说出这句话,宋满堂又迈步往前走,宋建龙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脚步,手中这根烟,仿佛没滋没味,又仿佛滋味无穷。   「以后,不用把姓苏的娘们叫姨,卖屄卖尻子的货,只配给你玩儿,配不上你叫姨,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还有,人都是贱骨头,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欺软的怕硬的,只要你强,能压着他,制着他,能让他怕你,你就在他头上撒尿,他都说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记住了……」   儿子究竟能领会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满堂知道这不能强求,他也曾年轻过,他知道少年心性,刚沾上女人,肯定会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斩断这些多余的情愫,尽快让儿子把血脉中属于老宋家的强悍释放出来。   砖瓦厂在村外东南方向一道沟洼里,苏桂芳的窑院却是在村西,女人经管儿子吃了晚饭,又给儿子谎称去邻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屋里亮着灯光,看样子宋满堂已经来了,女人知道宋满堂会留着门给她,赶紧推了门进去。门确然是给她留着,应手就推开了,但女人却丝毫没有想到,父子两个都在屋里。   这父子两个,一个后晌打了她一顿屁股,另一个天擦黑时翻了她的墙头,忽然就这样一齐出现在眼前,这让女人一时之间颇为尴尬难堪。   「你爷俩……吃饭了么……」   女人尴尬局促之下,问出了这么一句,问过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问得不合时宜,不由得愈发尴尬局促。   宋满堂却不动声色回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学回来才吃的。」   这话原也没啥,但女人却极敏感的想起这父子俩一前一后和她做的那事儿,于是不仅尴尬局促,脸颊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灯光下,这羞昵的神情让宋建龙怦然心动,若不是老爹在跟前,当下就想把女人搂在怀里,亲吻那脸颊。   宋满堂却极平淡极自然的对女人说道:「你把炕烧上吧,一整天没续柴火,炕下没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点活儿来干,逃避这尴尬难堪,当下应一声,拢了柴火烧炕,不一会儿,炕烟便满屋子乱窜起来。   宋满堂起身招呼儿子:「走,咱爷俩出去躲躲烟。」   这时女人正蹲着身子往炕洞里塞柴火,那肥臀紧绷着窄巧的料子裤儿,上身红底子碎白花棉袄因为是前些年的,现在穿着也是显得窄巧,把臀上腰际的曲线衬得煞是动人,宋建龙瞄一眼那紧绷绷肉嘟嘟的肥臀儿,心头便麻嗖嗖的,胯下物件不由得就硬起来。   宋满堂却不理会,他开了民工宿舍的屋门,招呼宋建龙拿两个凳子过去,然后拢了许多破木板,在那屋里生了一堆火,和儿子一人坐一个凳子在火堆跟前,然后摸出烟盒子,递一根给儿子,自己也点上一根。   这屋子便是宋建龙昨天撸管儿的地方,他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在这屋里生一堆火,更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和自己坐在这里,另外,他最悬心的是,老爹看样子并不急着回去,这让他怀中仿佛揣了二十五只耗子,简直是百爪挠心。   这屋子比办公室那间大许多,房梁也高旷得多,因为是民工宿舍,自然极为简陋,头顶上没有顶棚,房梁和檩条儿都裸露着,不过,这却让火堆上的烟迅速逸散到屋顶,顺缝隙扯走,人在屋子里并不会被火烟呛着。   顺着一面墙壁,是一溜儿大通铺,火堆生在通铺对面的空地上,之前砖瓦厂运营时,每逢冬季,民工也是这样取暖,因而四面墙壁以及屋顶房梁檩条,都被熏得黑黄,就连房梁上挂着的蜘蛛网,也是黑不溜啾的颜色。   女人烧上了火炕,看爷俩个在那屋子里生了火堆,也觉得好玩,尴尬和难堪已然轻松了许多,于是也跟过来,看到宋建龙抽烟,她有些惊讶,但人家亲爹老子都眼看着儿子抽烟,她又有什么资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边烤火,一边低声细语说:「炕烧上了,等会才能热哩……」   火堆映着女人丰满肥美的身段儿,更增添几分韵致,宋建龙胯下那物又一阵蠢蠢欲动。   宋满堂抬眼看看女人,说:「拿一个草垫子,出去掸干净。」   女人顺从的在通铺上抽了一张稻草垫子,拿到屋外仔细把灰尘掸干净,她虽不知道宋满堂要草垫子做啥用,但宋满堂的吩咐她从来都是顺顺溜溜照做,就像后晌那泡屎一样,宋满堂要她憋着,她便老老实实憋着。女人的奴性早已倾注在宋满堂身上,她喜欢被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这让她从身心上都会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欢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耻的排泄,这常常让她在羞耻之中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和快感。   后晌那泡屎憋到现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间又被宋建龙弄了那眼子,少年的鸡巴虽把那秽物弄出了一星半点,终究于事无补,更何况射了一泡青春蓬勃的浓精在里面,越发让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闷难捱的便意,却一浪接一浪鼓荡着羞耻和快感,这不仅让她的屁眼儿如发情一般越来越敏感,而且让她迫切的渴望释放时饱含着羞耻的极致欢乐。   女人把掸干净的稻草垫子拿进屋里,宋满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铺开,她蹲着身子铺草垫子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肛眼儿,不由得蹙起眉头,苦苦捱禁。   这一切,都看在宋满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着一泡屎,女人饱含哀羞的蹙眉,必定是那泡屎憋得难受,此时此刻,宋满堂心中有一种极其淫恶的快意。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这女人,却是连最羞耻最隐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这让他充分感受到一种肆虐的快感和主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神情楚楚动人,一时又看得呆了。   宋满堂吩咐儿子:「办公室柜子里有酒,还有干枣,你掂一瓶酒,拿些枣过来,咱爷俩就着火堆呡两口。」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啥时才走,本就心急火燎,听到老爹说要喝酒,越发不耐,嘟囔着说道:「我不会喝酒,我不喝……」   「你不喝我喝,去!」   看到爷俩个为这事争执,女人赶紧低声细语说:「你爷俩坐着,我去……」   宋满堂瞪了女人一眼,显然是非让儿子去拿,女人于是低了眉顺了眼,不敢再说啥。   宋建龙嘟囔着起身出了屋,宋满堂这才抬眼对女人说道:「后晌说的村办企业补助的事儿,你把屄嘴夹紧了,不许乱说!」   屋里只有宋满堂和女人,女人的奴性不由得就冒了头,她低眉顺眼回道:「爷……奴家知道轻重……不敢胡说哩……」   「知道就好,跪下,跪在草垫子上!」   宋满堂声不大,但却不容抗拒,女人略略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跪在了草垫上。   「怀襟敞开,把奶头亮出来!」   女人又是略略迟疑了一下,终于顺从的解开衣襟,把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撕扯扒拉着露了出来。   她因为听着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特意贴身穿了一件红肚兜,想着干事儿时,这红肚兜能逗弄男人的劲头儿,没想到现在这肚兜反成了碍事的,解开衣襟后,把这肚兜扯下去,才把奶子亮了出来。   「手按在前边,尻子撅起来,脊背放平!」宋满堂丝毫没留意到那红肚兜,继续命令女人。   女人顺从的照做了。   闪动的火光映照下,女人如兽类一般跪伏着,胸前悬着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性感的肥臀颤巍巍耸撅起来。   宋满堂欠身拍打着女人的肥臀,嘴角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后晌那泡屎还憋着没有?」   「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女人低声哀求。   「呵呵,再憋一阵子,等会让你粑个畅快。」   说话之间,宋建龙拎着酒瓶子,揣着一捧红枣进了屋,他刚一进屋,就看到女人狗伏在草垫子上,紧绷绷肥嘟嘟的丰臀极显眼的耸撅着,胸前衣襟敞开着,露着白得晃眼的大奶子,火光映照下,这情形诡异而又刺激。   耳热心跳的少年把酒瓶子递给老爹,正逡巡着想找个地方把红枣放下,宋满堂已示意儿子把红枣放在女人背上。   「呶,放这!」   宋建龙犹豫着,终于把一捧红枣放置在女人背上。   他觉得这仿佛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做了茶几酒桌,这显然对女人极不尊重,但这诡异的情形却让他愈发兴奋刺激。   宋满堂拧开酒瓶盖子,对着嘴呡了一口,他有滋有味的咂着嘴,拈起一枚红枣丢在嘴里,然后拍着女人的屁股对儿子吩咐:「把这裤儿抹下去,让她亮着精尻子给咱爷俩下酒。」   宋建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着老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动手啊,你不会抹娘们裤儿?」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却不想让老爹小瞧了自己,当下赤着脸,跨到女人身后,摸索着解女人裤腰带。   女人也不知道宋满堂要做什么,她又惊又羞,满眼哀婉的看着宋满堂,用眼神儿乞求男人不要让她如此难堪。   宋满堂不为所动,他不容抗拒的对女人说道:「老老实实跪着,后晌说的话你忘了,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女人不敢再乞求,她顺从的跪伏着,羞耻的情绪却无法控制,火光映照下,丰满肥熟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宋建龙解开了女人的裤腰带,他把女人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去,一直扒到女人膝弯。   女人白花花肥嘟嘟的光屁股以及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火光映照下,那屁股和大腿显得愈发性感诱人。   这是宋建龙第一次扒女人的裤子,之前虽然和女人交媾过,但都是女人自己脱的裤子,他并没有亲手去扒。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扒异性的裤子,这过程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不由得想起夏天在河湾里玩耍时,常常和狗熊东子一起,捉了青蛙,用小刀剥青蛙的皮,每当撕开蛙皮,裸露出嫩白的蛙肉时,他的心里总会燃烧起一种残忍的快意。   女人颤栗得愈发难以自抑,她的光屁股对这父子二人都不陌生,但同时裸露在这父子二人面前,却让她至极羞耻,至极难堪。   又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女人的肛眼儿,女人不由得又蹙起眉头,拼命收缩着肛眼儿,抵抗那强烈的便意。   火光映照下,女人颤栗收缩的肛门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他又想起自己曾经玩过的恶作剧,他们不仅剥青蛙的皮,而且常常把芦苇管儿插到青蛙肛门里吹气,吹得青蛙腹胀如鼓,然后撂在地上踩一脚,听那残忍快意的声响。   「过来坐着。」宋满堂挪了凳子,坐到女人身侧,他把儿子的凳子撂到女人另一侧,招呼儿子。   宋建龙面红耳赤坐了下来,女人确如酒桌茶几一般横在父子俩中间,白花花的光屁股确如下酒菜一般撅在眼前。   宋满堂又呡了一口酒,他从女人背上把酒瓶子递给儿子:「呡一口,爷们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诡异邪恶的气氛,感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接过酒瓶,仰头就猛灌了一口。   宋建龙曾偷喝过父亲的酒,那辛辣的滋味儿让他觉得极难接受,于是也就再不尝试,这一次,酒味儿依旧辛辣难忍,他实在不明白,老爹为啥喜欢喝这东西,不仅是老爹,栓魁叔,满元叔,还有满仓伯,为啥都喜欢喝这东西。   宋满堂从儿子手中接过酒瓶子:「慢点喝,你没喝惯,一次少喝点。」   他一边说,一边从女人背上拈起一枚红枣,抛给儿子,自己又仰头呡了一口。   猛灌下去的一大口白酒迅速上头了,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觉得眼花耳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晕晕乎乎的感觉竟然煞是美妙,眼前肥美的光屁股,也仿佛不那么让他心荡神摇了。   宋满堂拍打着女人的光屁股,一边拍得噼啪作响,一边对儿子说:「看到了吧,这样的骚屄娘们就是爷们的玩意儿,用不着当人看,只要你有钱有权,弄服了她,她连你的尿都喝!」   他说着站起身来,拉开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对女人喝道:「来,老子赏你一泡尿!」   女人的身体如火堆上闪动的火苗儿一般哆嗦起来。   「爷……你饶了我吧……」   女人低声哀求着,她的头脸伏在草垫子上,几乎想要给宋满堂磕头。   喝宋满堂的尿,这对女人而言早已经习惯,后晌她还主动要喝,但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实在羞耻得无法承受。   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伏着的上身提起来,让女人的脸贴到自己胯间,女人依然跪着,但上身却迫不得已直了起来,背上红枣纷纷滚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马眼里已不由分说撒出尿来,女人不敢躲避,习惯让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来,竟不敢漏一滴出来。   这一刻,旁观的少年惊得呆了,虽然昨夜里女人唆过他的鸡巴,甚至吃了他的屁,但这一整天的萦绕思恋,确实让他对这女人生出了初恋般的情愫。这一刻,他眼看着父亲把尿撒在女人嘴里,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这情愫轰然坍塌。这一刻,他仿佛终于懂得了父亲那句话,女人,都是玩意儿。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畅快的打了一个尿颤,极惬意的放了一个响屁。   「看见了吧,人都是贱骨头,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里撒尿,他也得乖乖喝了!」宋满堂不失时机的继续敲打儿子。   女人被宋满堂的尿呛出了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却再也勾不起少年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软情愫,小土匪心中刚刚滋生的柔软的东西,终于被父亲彻底打碎。   「来,你也给尿一泡!」宋满堂招呼儿子。   宋建龙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满怀着邪恶的兴奋,跨到女人面前,拉开裤子,胯下硬撅撅的鸡巴兴奋而又邪恶的塞进女人嘴里,腥臊的热尿兴奋而又邪恶喷射了出来。   少年的尿柱火热有力的击打着女人的喉咙,女人失神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起来,她又呛出了眼泪。   两泡热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呕。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经燃烧过了,火苗儿跳动得怯弱无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彻骨的寒意又悄悄袭来,女人的身体颤栗哆嗦得愈发厉害,胸前裸露着的两只白奶子,如受惊的白兔儿一般跳动。   「不许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赏你尿喝,你敢吐出来,老子撕了你的皮!」宋满堂恶狠狠说道。   女人脸上浮起一层凄楚的神色,她认命了,她早已经认命了,宋满堂把她不当人,现在这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把她不当人看了,事实上,她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人看,曾经那颠倒一切的世道,不仅剥夺了她做人的尊严,而且早已经把做婊子做娼妇做性奴的欢乐,深深根植在她的肉体中,根植在她内心最深处。   宋满堂嘴角又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两泡尿,下面憋着一泡屎,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让他又一次觉得快意之极。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哩,滋阴去火补身子,便宜你个老骚屄了!」宋满堂一边往火堆里添破木板,一边惬意的调笑。   女人低声说道:「爷……给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会喝酒,委身宋满堂之后,宋满堂时常在淫乐时让她喝酒,她渐渐也喜欢上了这辛辣无比的东西。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喂你!」   宋满堂拎起酒瓶子,悬在女人面前,因为女人的嘴是刚刚喝过尿的,他不想让女人的嘴沾瓶口儿,女人知道宋满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脏,不能沾瓶口儿,于是张开嘴等着。   辛辣的白酒从瓶口流出,悬空灌进女人嘴里,涌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刚才喝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涩的东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儿又欢跳起来,迅速驱散了些许寒意,火光映照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已变得大胆,他当着老爹的面,毫无顾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渗入女人血脉,晕晕陶陶暖洋洋的感觉,充斥了女人的身心,她酡红的脸颊上浮起了自弃的媚笑,满眼春情的仰望着宋满堂,仰望着这个强悍淫恶的男人。   「爷……这阵子炕可能热了……咱们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爷俩个……」女人借着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语。 第08章   苏桂芳并没有和两个或者多个男人一起淫媾过,但这样的事儿她却听说过,前些年阶级斗争最厉害时,经常会听说邻村地主家的女人给贫下中农开大锅饭。所谓开大锅饭,就是被轮奸,两个男人弄一个女人还是少的,听说最厉害的一次是十几个男人弄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回家后就上吊了。   每当想起这些事儿,苏桂芳不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满堂,那段时间她已经委身宋满堂,要不是宋满堂护着,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锅饭,能不能把命活到现在都难说。   因为听说过这些事儿,女人误解了宋满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势,她以为这父子俩个要一起弄她,想着刚烧的炕八成已经热了,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宋满堂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可以把这女人给儿子玩弄,但却绝不能接受和儿子一起行淫。做老子的,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挺着鸡巴,趴在娘儿们身上哼哼哧哧,这成啥样儿了,这岂不是有损老子的脸面。   听到女人这样说,宋满堂当下低声呵斥道:「胡说啥哩!再胡说,老子撕了你的屄嘴!」   女人吓得闭了嘴,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头按下去,又低叱了一声:「老老实实跪着!」   女人赶紧伏下身,双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实实狗伏在草垫上。   苏桂芳跪伏得顺溜,宋满堂也暗暗满意,他没有和儿子一起行淫的想法,他只是想让儿子看到女人猪狗般的下贱模样,借此斩断儿子的情丝,并且希望借此斩断儿子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情丝。在他的人生信条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对任何女人都不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强悍的男人。   宋建龙没听清女人那句话,他不知道老爹为啥呵斥女人,他的兴趣在女人的屁股上。   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邪恶诡异刺激的氛围,女人肥美白嫩的光屁股,在火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儿天擦黑时,仿佛更加诱人。   少年反复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清脆悦耳的肉响让他极为兴奋,最兴奋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臀肉就是一阵忽悠悠颤动,而且那臀缝里的肛门眼子,就会如害羞一般紧紧收缩起来。   这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拿一根芦苇管儿,插在这眼子里吹气,就像他玩过的那些青蛙一样,把肚子吹得胀鼓鼓的,然后拍打这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不仅会有清脆悦耳的肉响,而且还会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屁响,这样肯定更有趣儿。   宋建龙正在胡思乱想,老爹却解下腰间的皮带递给他:「傻小子,这样打有啥意思哩,呶,拿皮带抽。」   少年犹豫着接过皮带,在女人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皮带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声响和手掌明显不同,听起来更加清脆,更加悦耳。   「站起来,用劲儿抽。」宋满堂指挥着儿子,他早已经打算好,今晚上要让儿子狠狠抽一顿这娘儿们的屁股,这不仅能让儿子的心肠更硬,而且能让儿子看到,女人这东西,要是犯起贱来,会贱到何等程度。   宋满堂对苏桂芳太了解了,这娘儿们只要皮带抽着屁股,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犯贱,那贱骨头样儿,绝对能让儿子从此轻看每一个女人。   女人确实已经开始犯贱了,酒精让她晕晕飘飘,羞耻和屈辱都变得无所谓,一切都变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带在少年手中太轻柔了,一点儿都不过瘾。   宋建龙站了起来,他掂着皮带,依然有些犹豫,眼前这性感白嫩的屁股,曾在他胯下那样婉转多情的迎凑,他实在下不了重手。   宋满堂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他抛出了一句极具煽动的话:「老子还想着,从今以后,把这娘儿们给你,任你骑,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   少年听到这句话,兴奋和喜悦迅速冲上脑袋,他咬着牙说道:「爹,我能下得了手!」   「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加大力度抽在眼前耸撅着的光屁股上。   女人耸着屁股呻吟了起来,这一下的力度,比刚才好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宋满堂下手那么狠。   「你晚饭吃的不少啊,咋没劲儿哩!」宋满堂调侃着儿子,同时也激拨着儿子。   宋建龙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狠了,老爹竟然还这样说。十五六岁的少年犹豫着,迟疑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多么重的手。   宋满堂不再理会儿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颌,对女人说道:「从今以后,你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样待见,任骑任打侍候我的崽,记住了么?」   昨天晚上,女人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环,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儿子用,现在这一切终于不仅是觉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然而,这下贱至极的感觉,却让她的奴性更加强烈。   「爷……我记住了……奴儿记住了……」女人痴迷的低语。   「把我的崽叫爷,求我的崽打你骚尻子,求我的崽用劲儿打!」宋满堂狞笑着说。   火堆上跳跃的火光,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渲染得极为诡异,房屋角落里被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狱释放出来的幽灵般跳动。   女人终于决绝而又痴迷的回头仰望着宋建龙,她媚眼迷离,如交媾时求欢一般楚楚的呼唤。   「爷……小爷爷……求求你用劲儿打……用劲儿打我骚尻子……我的尻子又骚又贱……不光爱挨大鸡巴……还爱挨打哩……求小爷爷把我骚尻子狠劲儿打烂吧……」   女人求着挨打的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颇为吃惊,当时农村闭塞,青春期孩子们的性知识极为有限,宋建龙自然不会知道性虐和性受虐这些事儿,但他血液中的淫恶天性,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女人的呼唤让他兴奋至极,他抡起皮带,照准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狠狠抽了下去。   「噼」,皮带抽在皮肉上酷虐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屋里显得愈发酷虐。   「呀……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烂了呀……」   女人颠着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着光屁股自己求着挨打,这样的悬殊和倒错产生的羞耻,已经让女人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孩子下手几乎比他老子更狠。   无法承受的羞耻和无法承受的痛楚,竟让女人感受到愈发甜美的受虐快感,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发昂扬的耸撅起来。   「小爷爷呀……就这样打……就这样狠劲儿打奴家贱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应,「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又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甭理她求饶,贱骨头,该咋样打还咋样打!」宋满堂知道女人的求饶只是宣泄受虐欢乐,他忍不住提醒儿子。   宋建龙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没打算理会女人的求饶,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在皮带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凑一般颠耸,如同昨夜,如同今儿天擦黑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颠耸,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让他兴奋莫名。   「听这叫唤的声儿,像不像挨鸡巴时一样?」宋满堂适时点拨着儿子,提醒着儿子,面前这娘儿们虽然在求饶,但贱骨头心里高兴着哩。   老爹说的不错,女人叫唤的声气儿,确实和交媾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这声气儿,听起来比交媾时更惹人,更让人兴奋。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经硬邦邦挺立起来,无法抑制的欲火,仿佛全都变成施虐的力量。   又是「噼」的一声脆响,女人又一次至极欢痛的哀叫起来。   「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贱皮贱肉……奴是贱骨头……奴是卖屄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   女人迷乱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乱的颠着耸着,敞开的屁缝儿毫不设防,任人宰割。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屁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满堂大声指挥着儿子。   「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屁缝里,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肛门上。   「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女人这样自称,他却觉得非常好听。   肆虐的快意已彻底占据少年的情欲,他丝毫都不理会女人的哀叫,「噼」的一声,手中的皮带,又一次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呀……小爷爷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女人受虐的欢乐频临高潮,一双赤裸的乳房紧绷绷挺起,屄缝里的淫液早已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着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耻的排泄物释放出来。   宋满堂凑近女人的脸,淫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我的崽打出来!」   听到女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满堂指着女人身侧指挥儿子:「站这儿抽,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邪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女人身侧,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女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耻的崩溃,而且是饱含着无助和恐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饱含着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尿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翻出了一个响屁,紧接着,屁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含着失禁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屁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她受虐的奴性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第一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团儿之间,夹杂着响屁,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性刺激。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齐流,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烈,炽烈得让他频临射精。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的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让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尿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这点屁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性虐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裸露着的一双乳房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尿裤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裤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裤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裤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了个土制自来水。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屁股在水池边上洗裤子,虽然春寒难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女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边洗裤子,这情景极为性感刺激,也有几分心疼,当下走到女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女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裤儿洗了就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女人身后站着,女人越发羞昵难堪,催促着说:「好我的小爷爷,你去炕上暖着,我洗了就来,这里没我替换的,不洗干净了,明早就没穿的了……」   宋建龙依然不动,女人也无法,只得羞臊难耐的急忙把内裤外裤一并涮洗干净,晾在院子里,这才招呼少年一起进了办公室那屋子。   进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肛交前给女人灌洗屁眼儿,便拿了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女人却喜欢用,这家具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儿里面洗得干干净净,不仅干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屁眼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屁眼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干净屁眼里的粪水,顺便放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刚才他看到女人用这东西往屁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屁眼的东西,但他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女人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寻来给我……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几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打的瘾,但挨肏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干净了,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女人惹骚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那话,此后这女人任他骑,任他打,宋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拿这玩意儿给女人屁眼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女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屁股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么白,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女人精赤着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爱她的屁股,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浓郁的屄骚味儿,被滚热的火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 第09章   又起风了,那风一阵紧似一阵在窗外回旋,在早春暗夜里撒着欢儿穿过窗棂,发出呜呜咽咽的啸声。   女人趴在炕上,听着窗外呼呼啸啸的风声,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依赖和柔弱的安全感,这感觉,几乎和她在宋满堂怀中时一模一样。   那年月,闭塞的农村几乎没人知道性奴和奴性这些前卫的词语,女人自然也无从得知,她只是觉得自己贱,然而,这样的下贱,却能冲淡过去的岁月中,所有的恐惧和无助,只留下无法言诉的欢乐。   宋建龙揭了被子,他尽情摸弄女人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皮带抽打的红印子,连屁股缝子里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时,女人屁股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子,当时他没太留意,现在回想起来,那红印子肯定是有人拿皮带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后晌我爹去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出来。   「嗯……后晌你爹寻过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没想到红印子这档子事儿,她有些纳闷,这少年咋会知道后晌的事儿呢。   「他打你了?」   听到少年这样问,女人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红印子让少年猜着了后晌的事儿,当下尴尬羞昵的嗯了一声。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宋建龙竟有些吃醋恼怒的感觉,他抬手在女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恨声恨气说道:「你咋这么贱哩,咋这么爱让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贱,她能听出少年吃醋恼怒的声气儿,但她却不知道该咋样才好,这父子俩个,都是一般的强横,宋满堂刚才那些话,她也是听在耳中,人家父子俩把她当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选择,让谁来骑,让谁来打。   她无法解释,于是媚着声说道:「小爷爷……我也不知道为啥哩……就是爱让人打着尻子……心里才好受……」   听着女人这惹骚的声气儿,宋建龙不由得就想起刚才拿皮带抽女人屁股的情形,肆虐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沸腾,他抬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问道:「我打得你好受还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爷爷……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这时候,女人自然知道该讨好身后这小爷爷,少年的巴掌虽然不甚有力,但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让她犯了受虐的骚贱。   女人屁股肥实,这一巴掌打得宋建龙手疼,他没有皮带,裤腰带是母亲缝的布带子,于是抬眼四顾,想找一个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扫炕的笤帚,自然就抓在手中,抡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沉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儿和皮带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都哆嗦起来,受虐的快感却又一次炽烈起来。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爷爷……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继续喝问:「笤帚疙瘩好受还是皮带好受?」   「都好受……小爷爷咋样打都好受……爷……小爷爷……打奴奴尻渠子……」女人一边痛楚的欢叫,一边情不自又撅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瓣,主动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抽在女人的阴户和肛门上。   「小爷爷呀……」女人甜美的哀叫着,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这滋味儿比皮带更加难以捱禁,同时也更加欢乐。   屄缝里的淫液又甜美的溢出来,滚热的火炕,熏蒸着雪花膏的香味儿,熏蒸着淡淡的屁屎味儿,熏蒸着浓郁的屄骚味儿,这气味混合在一起,愈发煽动少年肆虐的狂热。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骚屄!」   「爷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屄水儿打出来了……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了呀……」   经过了昨晚,宋建龙已然知道屄水儿和骚汤子是啥东西,女人说的不错,她耸撅着向后张开的屄缝儿,已经是淫液横流,白腻腻的淫液渲染着红肿饱满的阴户,蜷曲的阴毛被淫液浸润得愈发黑亮,这淫靡刺激的景象,让少年更加兴奋难当,但他却并不满足。   少年丢下笤帚,抓过针筒子,狂野而又邪恶的把针筒子顶在女人屁眼儿上,「噗嗤」一声推了一股气进去。   女人不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只觉得冰凉的针筒子顶在屁眼儿上,推进了一股子气,她惊惶得拼命夹紧屁股躲避,口中连声惊叫。   「不许躲,乖乖撅着,老子不光要让你流屄水儿,流骚汤子,还要让你放屁,一边挨打,一边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放屁!」   少年模仿着父亲凶悍的声气,命令女人。   女人终于明白这少年要做什么,自己最羞耻的屎尿都让这少年打出来过,还有什么样的羞耻值得矜持呢。   女人不再躲避,任由这刁钻的少年施为,针筒子噗嗤噗嗤的声响中,一股接一股气体推进女人肛眼儿,推进女人肠道里。   「小爷爷……不敢再来了……」   女人肚子里的气体越聚越多,她蹙着眉,楚楚哀求。   「再来几下!」少年淫邪的说,仿佛乐此不疲。   又有好几股气体推进女人肛门里,女人只觉得肚腹越来越胀满,实在是无法承受了。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女人难耐的扭着屁股,她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刁钻的少年终于停手,他拍打着女人哆嗦颤栗的屁股,淫虐的问道:「想放屁不?」   「想哩……」女人哀羞的说。   「嘿嘿,先憋着,我打你尻子时,你再放。」   少年心中阴暗淫邪的欲望被女人的哀羞愈发煽动起来,他丢开针筒子,重新抓起笤帚,极其兴奋的用笤帚疙瘩在女人屁股蛋子上摩擦,在女人屁股缝子里摩擦,在女人红肿的阴户上摩擦。   粗砺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种异样的情欲,胀鼓鼓的肚子和极想放屁的感觉仿佛也融入这异样的情欲,女人不由得甜美而又苦闷的哼叫起来。   「啪」的一声,摩擦着的笤帚疙瘩,毫无预兆抡起来,重重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女人痛叫着,屁眼儿条件反射一般收缩起来,紧接着又不由自主松开,就在松开的这一刻,一个脆生生的响屁,丝毫都不由自主释放了出来。   「好受不?」少年兴奋而又淫猥的问。   「好受……」女人羞不可抑的回答。   「屎打出来好受还是屁打出来好受?」   「都好受……」   女人说的是实情,被打出屁来,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所带来的快感和欢乐。   狂热的少年抡起笤帚疙瘩,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噼里啪啦的肉响如雨点一般密集。   女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迎着抽打,极其迷乱的颠耸着屁股,「卟」的一声,耸出了一个毫无羞耻的响屁,同时毫无羞耻的楚楚媚叫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的贱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淫妇的屁打出来了呀……」   女人的屁,仿佛触动了宋建龙最阴暗最狂热的情欲,他丢开笤帚,迅速解开裤子,一手张开拇指,不由分说抠进女人肛门里,另一手握起硬绷绷的鸡巴,照准女人淫水横流的屄眼子,火烫烫插了进去。   「啊……小爷爷呀……」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又回响起熟女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风,又穿过窗棂子,拍打着窗户纸,仿佛也想窥看少年勇猛的顶撞抽插,窥看熟女多情的颠耸迎凑。   女人早已顾不得羞臊,随着颠耸迎凑,脆生生的响屁一个接一个颠耸出来,仿佛那屁眼子也在多情的媚叫。   此时此刻,宋建龙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两个鸡巴,他一边肏干女人淫液乱冒的屄眼子,一边抠弄女人响屁连连的屁眼子,难免顾此失彼。   女人却有经验,她偏着脸媚声哼叫着说:「小爷爷……后面干净着哩……你把两下里换着弄吧……」   顾此失彼的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他挺着鸡巴,如撒欢的牛犊子一般,把那两个眼儿轮流肏干了起来。   雪花膏的香味儿,淡淡的屁屎味儿,浓郁的屄骚味儿,又一次翻腾起来,这些气味儿混合在一起,仿佛混合成炽烈的春药,翻腾激荡着这个滚热的火炕上所有的情欲。   这天夜里,宋家湾村西那个窑洞的火炕上,同样的气味儿也在翻腾激荡范小宇的情欲。   母亲离开家后,范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好,因为昨晚上手淫过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却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母亲身上特有的骚香味儿。   他以为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为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是母亲午睡时留下的,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些气味儿,是他回家之前,母亲和宋建龙留下的。   这些淫靡的气味儿,在春夜里,如春药一般挑逗着这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终于无法抗拒。   暗夜里,仿佛有未知的精灵在勾引他,他终于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翘笃笃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裤脱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窝里楚楚的扭动,扭得屁缝里一缕又一缕沁出瘙痒的潮热,屁眼儿仿佛被妖异的火苗点燃,无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洞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摸来那根青槐木棒,他光着屁股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女爱抚情郎一般,如痴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棒,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干净,虽然藏匿在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棒依然干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儿滋润,那木棒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着淫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屁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肛交时的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洞,如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变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潜藏在他的肛门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最深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头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头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涂抹,在自己屁眼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把我尻子日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棒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洞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屁股,极妩媚极性感的迎着木棒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棒,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儿,这一刻,男孩儿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强悍的入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并且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深入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门最深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的呻吟,翘笃笃的小鸡巴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肛门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主动把婆娘献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主意,自己现下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精力毕竟不比当年。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自打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了不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巴巴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回家去陪着自家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堂并非无情的人,他爱自己的女人,他感激这女人多年来对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更感激这女人对他无条件的放任。他爱自己的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爱。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谙其中的快活滋味,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爱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寻常村妇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屁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人家的屁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的本事吗?   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   狂热过后,宋满堂很快就扯着呼噜入睡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此刻,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事实上,除了这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也填满了宋满堂的阴影。   这天夜里,远离宋家湾几十里之外的酒坊镇北关旅社中,十八岁不到的范小丽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淫媾。   这中年男人叫魏东升,是酒坊镇食品厂厂长。   酒坊镇食品厂之前是国营企业,因为经营不善,频临倒闭,之前的副厂长魏东升承包了食品厂,从此起,食品厂变成私营企业。   前些年,宋满堂做为斗私批修积极分子,曾经去镇上参加过表彰大会,当时魏东升也是积极分子,两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起来,其后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来往并不密切,但彼此却都知道了有对方这么一号人物。   范小丽初中毕业后,一直闲在家里,苏桂芳于是央求宋满堂给女儿寻个打工的活计。女孩儿长大了,呆在家里处处不便,另外这孩子内向,做母亲的自然希望她早些适应这社会,顺便也能贴补下家用。   宋满堂在乡上人事熟悉,乡上那几个民营企业,随便哪个他都能把范小丽安插进去,但他却有意把这女孩儿安置在镇上食品厂,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女孩儿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这对宋满堂而言,淫媾苏桂芳时自然更多几分方便。为此,宋满堂专程去镇上找了魏东升,确实也是送了些礼,才把这事儿办妥。   那是去年阴历年过后,范小丽还不到十七,女孩儿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根本没见过啥世面,一到镇上食品厂,便处处畏怯怕生,几乎天天想着回家去。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苏桂芳一般,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生活质量差,发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瘦弱,范小丽也不例外,只是她即便单薄瘦弱,但那一双乳房儿和两瓣臀蛋子,却比大多数女孩儿发育得好,再加上含愁带蹙的眉眼儿,白格生生的脸盘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很快便惹得魏东升心痒难搔。   这魏东升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并非善类,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着政治运动,改名魏东升,当他得知这女孩儿只是宋满堂姘头的女儿,并非和宋满堂沾亲带故,也就放大胆子,时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笼络这孩子。   没见过任何世面的女孩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坏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东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东升的言辞挑逗,接受了魏东升的抠摸猥亵,直至去年夏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儿终于失去了自己纯洁的处女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范小丽自小没了父爱,因为她年长一些,母亲的奸情对她的影响,其实更甚于弟弟范小宇,午夜惊醒时,宋满堂和母亲淫媾的场面,她其实比弟弟见得更多。   事实上,因为她年长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满堂对母亲的淫辱,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比弟弟更多。   性的觉醒,让这少女找到了寄托,肉体上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冲淡了童年的阴影,但这肉体上的快感,却总是无法挥去宋满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涩甜美的性快感中,范小丽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这样的幻觉,让她的快感愈发羞涩,愈发甜美,让她很快就会得到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却如此炽烈,炽烈得让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幻觉。   这天夜里,魏东升又在北关旅社开了房子,领了范小丽去淫媾。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如一枚新鲜的樱桃,那滋味儿让魏东升忘记了自己是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女孩儿羞涩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着,她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是童年每一个惊醒的午夜里,压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庞大的身影。   这时候,宋满堂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他并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经侵蚀了稚嫩的心灵。 第10章   早春二月还没完全过去,阳春三月就像等不及似的,挤着赶着染绿了山村,崖畔上,山坡上,田间地头上,一咕嘟一咕嘟山桃花山杏花,争先恐后点染这片苍凉了整整一个冬季的土地。   东原中学新转来一个女生,这女孩儿娇美甜糯,仿佛随了山桃花和山杏花来到这乡村学校,但她说话举止的气质,却并不像山桃花山杏花,她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城镇孩子的洋气。   这女孩儿叫姚倩倩,名字也是极为洋气。   细心的孩子们都觉得这女生像刘老师,很快,大家终于全都知道,姚倩倩就是刘老师的女儿,之前在酒坊镇初中上学,因为东原中学中考分数线低一些,刘老师于是把已经上初三的女儿转来东原中学。   刘老师特意把女儿安排了和范小宇同桌,这不仅是因为范小宇学习好,她对这孩子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刘老师叫刘芸,她是酒坊镇高中老校长姚德玉的儿媳妇,她的丈夫姚青山是姚老校长的二儿子。   刘芸娘家在外省一个小城市,她父亲和姚德玉少年时在同一个师范学校同班同学,刘芸谈婚论嫁的年龄正是阶级斗争大于一切的年月,刘父做为知识分子,受到了很大的波及影响,眼看着女儿成人,如花似玉一般,惹得那些个造反派头头虎视狼顾,于是早早把女儿远嫁给了老同学的儿子。   当时阶级斗争虽然无处不在处处在,但因为姚老先生桃李满天下,县上镇上各个机关单位几乎都有姚老的学生,在酒坊镇,姚家的人情关系堪称根深蒂固,因此上,姚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对刘芸而言,远嫁到酒坊镇姚家做媳妇,这确实是乱世中一个相对安静的港湾。   最让刘芸称心如意的是,姚青山和她年龄相仿,他为人正直洒脱,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婚后小两口情投意合,恩爱有加,堪称郎才女貌。   新婚那段时间,刘芸觉得生活相当甜美惬意,随着女儿出生,小日子越发美满幸福。   但不幸却也紧跟着来临了,那是女儿刚过周岁时,有一次校外造反派冲到校园围打一个教师,姚青山太年轻,书生意气让他愤然出头阻拦,那些打红了眼的造反派哪里还顾忌他是姚德玉的儿子,当下连他也乱打起来。   按说,年轻人挨一顿打并无大碍,但不幸的是,有个造反派在他下身踢了一脚,此后,他的阳物便不举了。   这隐私部位的事儿,和别人也不好意思说,只是两口子知道,这两口子原想着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谁知道休养了一年多,外伤早已痊愈,阳物依然不举。   这下两口子都急了,因为关于隐私,不敢在就近处看诊,常常做贼一般去远处寻医问药,省城里各个医院,远乡里大小郎中,几乎是寻遍了,但那玩意儿却总是软塌塌毫无起色。   那段时间,刘芸几乎用上了任何一个能用的法子,省城医院里一个女大夫私下给她说,让她用嘴含着吮,让她用奶子夹着挤,让她穿挑逗暴露的内衣惹,这些法子,她都试过了,丈夫那物件却疲软依旧。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女儿姚倩倩已上了小学,姚青山依然是个废人,刘芸渐渐也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虽然夫妻天伦之乐是人间至乐,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得认命。她常常在心里抱怨丈夫当日莽撞,但一看到丈夫原本一个意气风发的汉子,如今被这事儿折磨得意志消沉,抑郁寡欢,她又怎能忍心抱怨。   姚青山干不了实事,只得用手抠摸,尽量满足妻子的正常欲望,只是这法子却愈发折磨他,眼看着娇妻在他面前极尽性感和娇艳,他却不能享用,更不能安抚娇妻,于是不仅自责自伤,而且渐渐不耐,常常觉得妻子骚性太大,免不了抱怨斥责。   刘芸渐渐也就不敢不愿亦是不忍让丈夫抠摸满足自己,常常是夜深人静后,自己偷偷抠摸。   姚青山在酒坊镇酒厂财务处上班,他原本还有竞争厂长的雄心,自从出了这事,意气日渐消沉,因着酒厂的便利,渐渐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常常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刘芸看他这样,只能心疼纵容,却再也没啥好法子。   女儿上小学三年级时,各乡镇学校招收民办教师,其时已是八十年代初期,社会坏境眼看着日益安静下来,公公婆婆身体健朗,照看女儿绰绰有余,刘芸想着自己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央求公爹替她谋了个民办教师。再往后,民办教师转正,姚老先生的儿媳妇自然少不了,刘芸自此便成了公办教师。   自从调到东原中学任教以来,刘芸也就不想再回镇上去,这乡村学校虽地处穷乡僻壤,但却清净,另外和丈夫分居两地,既方便自己抠摸,又免得看他酗酒消沉,对刘芸而言,这乡村学校,又是人生中一个港湾。   东原中学因着一些历史原因,中考分数线一直低于其他学校,刘芸早已经和公婆丈夫合计好,把女儿学籍转到东原中学,让女儿在这里参加中考,眼下离中考只剩数月时间,这事儿再耽延不得,不过姚老爷子在教育界德高望重,刘芸本人也在东原中学任教,姚倩倩转学,自然是极容易的事。   刘芸有意把女儿安排了和范小宇同桌,不仅是因为范小宇学习好,这男孩子性情温婉,眉宇眼神中,常会流露出一种刻骨的无助和脆弱,这神情常常让刘芸想起丈夫姚青山在她怀抱中无助脆弱的模样,她不由得对这孩子产生了亲近感,并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怜爱。她时常会摸摸这孩子的头,拍拍这孩子的背,示意鼓励,有时看着他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样,竟会有一种把他搂在怀里抚慰的冲动。   刘芸时常想,自己如果也有一个儿子该多好,但这显然早已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姚倩倩一到东原中学,迅速成为孩子们关注的焦点,这女孩子不仅模样甜美,说话举止温婉洋气,而且皮肤如她母亲一般白嫩细腻,丝毫没有乡下女孩子常见的那种粗糙,最让男孩子们关注的是,她的身材非常性感,胸前的双乳明显比徐红娟更饱满,两瓣臀蛋子虽没有徐红娟那么结实紧致,但却满悠悠肉嘟嘟的极为惹眼。   事实上,这女孩儿因为家境优裕,她在发育期丝毫没有缺营养,自然比穷乡僻壤的女孩子们发育得更健康更成熟一些。   东子和狗熊已经把撸管儿的对象换成了姚倩倩,上学放学的路上,免不了说一些龌龊下流的话,意淫这女孩子。   这是一个周六,学校下午没课,也没有晚自习,上午几节课上完后,孩子们便背起书包,各自回家。   周六学生灶上也没有午饭,上了一周功课的孩子们带着一身轻松和漉漉饥肠,争先恐后涌出校门,很快便三五结伙,散布在山乡小路上。   东子终于把匕首借给了狗熊,狗熊已经玩了好几天,依然爱不释手,经过一片油菜地时,狗熊抡着匕首,极快活的剁下一根又一根嫩生生的油菜苔子。   这片油菜虽没有全部开花,但有些发育较快的,已经感知着春天来临,早早绽开了嫩黄的花朵,狗熊就专挑这些开花的下手。   这片田地属于徐家湾,虽然不是徐红娟家的地,但她在后边看着狗熊糟蹋庄稼,忍不住干涉起来。   「宋建军,你咋回事哩,油菜和你有仇吗!」   狗熊讪讪的住了手,嘴里还在嘟囔:「又不是你家的地,你操啥闲心……」   「谁家地都不兴这样,你爹娘也是种地的,你咋这么坏哩!」   徐红娟不仅风骚,而且像她母亲一般有几分泼辣,她嘴里还在不停抢白,宋建龙回头狠狠盯了她一眼,俨然有一种我的小弟自有我来管教,不容别人置喙的意味儿。   徐红娟一向是嘴上不饶人的脾气,但这次宋建龙盯了她一眼,她却乖乖觉觉闭了嘴。   徐红娟闭了嘴,宋建龙转身在狗熊屁股上踢了一脚,呵斥说:「好好走路,不许糟蹋庄稼!」   狗熊遭了徐红娟一顿抢白,又挨了宋建龙一脚,但却都不能发作,且不说农民的孩子无端糟蹋庄稼终究是理亏,只说这两个茬儿,一个泼辣嘴利,一个是自己的老大,都惹不得,于是就老老实实走着,只是他走得也并不老实,看着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甩开腿子远远走到他们前面了,他便在后面抡着匕首,做出戳刺徐红娟的假动作,借此发泄一番。   宋建龙再不理会他,东子却嬉皮笑脸说:「甭费劲儿瞎比划了,你要有种,去拿匕首把徐红娟裤裆子挑开,让咱看看徐红娟的大白尻子。」   狗熊自然没这样的种,但他嘴上却不服输:「徐红娟尻子有啥好的,她就算把裤儿抹了求我看,我还看不上她的黑尻子哩!」   徐红娟肤色微黑,其实是很健康很耐看的小麦色,狗熊却有意夸大,把「黑尻子」三个字说得恶狠狠的,宣泄方才徐红娟对他的抢白指责。   「那你能看上谁的尻子?」东子嬉笑着问。   「自个猜去!」   「嘿嘿,我知道,你想看姚倩倩尻子哩,你不光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还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奶子哩!」   东子有意把姚倩倩的名字反复叫响,极力把粗鄙下流的词语和这女孩儿的名字混搅在一起,这不仅是挑拨狗熊,更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意淫。   狗熊仿佛被说中了心思,他咧着嘴嘿嘿傻笑着,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蠢蠢欲动。   东子还在火上浇油:「姚倩倩那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肯定又白又嫩,香喷喷热乎乎的,像刚出屉的香豆腐一样,嘿嘿,嘿嘿嘿!」   「尻子都是臭的,哪有香的哩!」狗熊显然不理解东子所说的香是啥意思。   「嘿嘿,姚倩倩尻子是香的哩,姚倩倩放屁都是香的哩,不信你去闻闻。」   东子虽然在耍笑狗熊,但这番话,却也把他自己都惹得心痒难搔。   狗熊并不在意这番话的耍笑意味,随着东子的描述,他越发兴奋起来。   「要我说,还是刘芸尻子大,徐红娟和姚倩倩算啥哩!」一提起姚倩倩,狗熊就兴奋得不能自持,他仿佛是有意拿刘老师岔开话题。   那年月农村实在太闭塞,信息太匮乏,尤其是关于性的信息,这些青春期躁动不安的男孩子,如他们父辈一般,用粗鄙的言辞极力意淫身边的女人,借此发泄自己的欲望,再加上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的余毒,让他们对老师和知识分子毫无尊重,直呼老师的名字,甚至意淫女老师,对于这些粗鄙顽劣的少年而言,早已经习以为常。   这两个货,惹得宋建龙也起性了,他不由得冒出了一句:「比刘芸大的尻子我也见过哩,都日的不爱日了!」   「吹,你就吹吧!」东子说。   这句话冒出来,宋建龙就后悔了,老爹一再告诫他不许胡说,他这一不留神,险些就说漏嘴。   「就是吹哩,吹牛又不上税,许你俩胡说,就不许我胡说?」宋建龙借着东子说他吹牛,不动声色把这漏嘴遮掩了过去。   事实上,对这少年而言,小小年纪,便拥有了一个任骑任打的女人,自豪得意的感觉时常膨胀着他,但这却像偷来的锣鼓一样,只能揣在怀里,不敢敲也不敢打,着实有些憋得慌,他很想把这份快乐自豪说出来,但放眼身边,除了老爹之外,却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听众。   老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自那夜民工宿舍之后,老爹只是配了一套砖瓦厂的钥匙给他,其他事儿只字不提,简直就像没那回事儿一样,这让他满腔自豪得意无处安放,除了和苏桂芳在一起时,变着花样折腾之外,再没有任何宣泄的渠道。   也正是因这自豪和得意,他并没有太留意姚倩倩,虽然姚倩倩和范小宇坐了同桌,他心里也颇有几分嫉妒,但回头一想,范小宇他娘都让自己日了,他就算和姚倩倩同桌又能怎样。   那两个货依然在过嘴瘾,东子咂着嘴说道:「刘芸那奶子和尻子真大,胀鼓鼓的,跟发面大馒头一样。」   狗熊却说:「要说尻子大,还数范小宇她娘,那尻子,看着就来劲儿!」   狗熊是个愣子,他只顾说,却忘了村里的传言,东子心眼好使,一提到范小宇他娘,自然就想起村里传言宋建龙他爹和范小宇他娘的事儿,谈论范小宇他娘,免不了会碍着宋建龙的面子,当下就打岔子阻止狗熊:「不说了,后晌你俩干啥呀?」   宋建龙听着这话,又是一阵自豪得意,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平平淡淡说:「后晌睡觉,困死了。」   其实,他早已经想着后晌找苏桂芳去砖瓦厂弄一火。   狗熊说:「我也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就是困死了。」   「我后晌放牛去呀,我也想睡觉哩,没你俩那福气么!」   崔栓魁去年买了三头耕牛,东子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放牛,这让他既无奈又羡慕宋家哥俩个。   说话之间,已走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徐红娟挎着书包,在路口大槐树下站着,另外那几个女生却不在。   「宋建龙,你停一下,我有话给你说哩。」徐红娟远远就招呼。   这三个以为还是方才糟蹋庄稼那事儿,一齐停了脚步。   「你俩先走,我这话只给宋建龙一个说哩。」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极大方的说。   东子和狗熊挤眉弄眼的走了,他们都知道宋建龙他爹和徐红娟她娘有一腿儿,都以为这女孩子是替她娘传话的。   宋建龙也这样以为,但他却没有想到,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早已经暗恋着他。   看着东子和狗熊走远了,徐红娟才绽开了一个娇羞的笑:「建龙,你后晌做啥呀?」   因为经历过女人,看到徐红娟娇羞的笑靥,宋建龙迅速感知到了一些东西。   「后晌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困死了。」   宋建龙有些暗暗的兴奋和期待,但他表面上却平静如水,依然用刚才的话搪塞。   「嘻嘻,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三九天,你咋跟我爹一样,那么爱睡觉哩!」女孩儿嬉笑着调侃。   「嘿嘿,那我做你爹吧,好不好哩?」宋建龙原本在女孩子跟前不会说话,但经历了苏桂芳之后,他已经今非昔比。   「滚一边去,我做你娘还差不多!」女孩儿佯嗔着,她却走近了几步。   「你不是说有话要说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女孩儿微微红了下脸,小声说:「后晌咱去南湾河上游摸鱼去吧,开春了,听说上游鱼可多哩。」   徐红娟所说的南湾河,其实就是宋家湾北边的北湾河,这原本是同一条河流,只因为自身所处的角度和方位不同,名字也就变了。   春日正午明媚的阳光下,健康微黑的女孩儿俏生生站立在槐树下,满眼满脸都是初恋的企盼和喜悦,宋建龙如何看不出来,他极力隐藏着内心的兴奋和喜悦,外表依然平静如水:「好吧,我不睡觉了,咱们去摸鱼,还有谁一起去哩?」   看徐红娟这样的情态,宋建龙知道绝不会有其他人一起去,但他却有意装傻。   「再没谁了,就咱俩……」女孩儿满怀娇羞企盼的说。   「好吧,去的人少,分鱼的也少,那我回家吃饭后就去柳树湾那里等你。」   柳树湾在这条河流西边上游,那里的河湾中有一大片河柳林,一说柳树湾,宋家湾和徐家湾人都知道就是在那一处。   「嗯,说定了,都先回家吃饭……」女孩儿满眼满脸都是喜悦。   宋建龙回到家里,才知道老爹去了乡上,他原打算后晌和苏桂芳好好弄一火,但没想到会有徐红娟这档子事儿,他对苏桂芳虽然毫无厌旧,但喜新的劲头儿却更为高涨,他三下五除二扒完了饭,把头脸洗干净了,对他娘招呼一声,便奔去了柳树湾。   宋建龙觉得自己去的太早,没想到徐红娟比他更早,已经在柳林子里等着他。   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有着北国女子特有的火辣和多情,她的父亲徐生财是一个锥子也扎不出屁的蔫巴儿,母亲吕爱娣却是伶牙俐齿风骚放荡,凭着见谁都能脱裤儿的本事,在乡上做妇女主任,不仅东原乡历任领导大都钻过她的裤裆,就连四邻八乡的村长支书,但凡能给她好处的,她都敞开怀迎来送往。   在这片穷乡僻壤中,礼仪廉耻原本并不是很淡漠,只因为那段特殊历史时期的荡涤,现如今婆姨张开腿换利益,做丈夫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事儿数不胜数。徐生财和吕爱娣两口子就是如此,好多时候,野汉子上门来玩儿,徐生财便出去喝酒赌博,给野汉子腾开地方,丝毫不以为耻。   在这样的环境熏染下,徐红娟自然早熟得多,她虽然还是处女,但男女那些事儿,她却知道得不少。   徐红娟这风骚泼辣的性格,虽然和她娘相差无几,但她毕竟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有对情爱的渴望,毫无其他功利目的,完全不同于她娘那种开窑子一般的势利。   这女孩子暗恋宋建龙已经有段时间了,宋建龙虽顽劣粗野,但举手投足间却自有一股男儿霸气,再加上他个儿高,脸盘棱角分明,小小年纪,已经颇具北国汉子的剽悍硬朗。那时初中学生早恋的并不少,徐红娟风流多情,自然也想尝尝这滋味儿,追她的男生何止一个两个,但她却只喜欢宋建龙,因着女孩子的矜持,她一直等着宋建龙先追她,结果这愣头青仿佛一直不解风情。   最近这段时间,姚倩倩转来东原中学,和他们同班,徐红娟急了,她这是被情爱蒙蔽了心眼,以为她喜欢的,别人也当做宝,眼看着姚倩倩各方面都比她强,唯恐宋建龙去追求姚倩倩,自己越发没有机会,于是鼓了勇气,想率先表白。   以前的宋建龙确实不解风情,他渴望女人却又不了解女人,以前撸管儿时,也常常把徐红娟做为幻想的对象,但他却看不出这女孩儿对他的暗恋。   徐红娟每次走过他身边,都会把胸脯挺得更高,把屁股蛋子扭得更欢实,他却只看到奶子和屁股蛋子,丝毫没看出女孩儿的情愫。   不过,现在的宋建龙确实今非昔比了,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这少年早已不再懵懂。   这片河湾地势平缓,幽咽委屈的河水到这里聚集起来,形成一连串平静的水潭,孩子们常常来这里摸鱼摸螃蟹,虽然那野鱼并不大,煮汤却也鲜美。   宋建龙只顾兴奋,忘了带摸鱼的网兜儿,徐红娟却带着,这女孩儿已经打定主意,今后晌趁摸鱼这借口,把自己的情意说出来。   摸鱼这事儿,宋家湾和徐家湾的孩子们自小就会,这既是他们的游戏,又能给家里饭桌上添一道汤,对宋建龙和徐红娟而言,完全是驾轻就熟。不过,这一对儿十五六的半大小伙和半大姑娘,他们的心思却不在摸鱼上。   徐红娟穿着一件枣红色小夹袄,一条窄巧的黑裤子,一双和夹袄一样颜色的枣红色布鞋,那鞋子很俊俏,不过徐红娟已经脱了鞋子,她挽起裤管儿,光着脚丫和嫩生生的小腿儿趟进河水中,初春的河水虽已有些暖意,但依然冷冽,女孩儿仗着自己身体皮实,丝毫不以为意。   这小妮子原本就俊俏,再加上那嫩生生的脚丫子和小腿儿,还有弯下腰摸鱼时撅着的圆溜溜屁股蛋儿,宋建龙早已心猿意马。   这如果是半月前,宋建龙大约只敢看着过过眼瘾,但现在的他,和半月前相比,早已经脱胎换骨。   老爹的话如在耳畔:胆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宋建龙也脱了鞋,他挽起裤管儿,趟水走到徐红娟身后。   春日午后明媚的骄阳洒在水面上,泛着鳞鳞波光,静谧的河湾里偶尔传来水鸟叫唤声,让这份静谧愈发静谧,宋建龙忽的伸手,从后面把徐红娟狠狠搂进怀里,一双手迅速抓住女孩儿胸前那两只鼓突突的肉团儿。   徐红娟料不到宋建龙会来这一下,不由得惊叫起来,不过她的惊叫很快就换成羞喜的叫唤,她还一直在思量,自己的心意该怎样开口,没想到这愣头青啥话都不说,直接就动手了。   女孩儿羞喜得身子发软,她软软的靠在宋建龙怀里,羞喜交加的娇嗔:「宋建龙,你干啥哩,你……你放手……」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的娇嗔,女孩儿青涩芬芳的体香,在阳光下浓烈得如同她的情意,宋建龙胯下那物件硬梆梆勃起了,隔着裤子,那物件也能感受到女孩儿紧揪揪圆溜溜的屁股蛋子。   徐红娟觉得自己两条腿软酥酥没劲儿了,脚下虚飘飘的,仿佛脚底下的卵石都在捉弄她。   「建龙……咱上岸去吧……」女孩儿软绵绵的呢喃。 第11章   已经好几天了,徐红娟一直躲着宋建龙,这让宋建龙既窝火又闹心。   那天在柳树湾,这小妮子先还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拖到河岸上,拖到柳林子里,任由他亲嘴摸奶子,任由他隔着裤子抠屄摸屁股,但当他撕扯着要脱她裤子时,这小妮子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推拒挣扎起来。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好汉子难睡打滚的女,苏桂芳一直是顺从迎合,宋建龙丝毫没有对付打滚女的经验,更何况这小妮子敏捷灵活,他刚把那裤儿扯下,只瞄到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里黑亮亮一簇屄毛儿,这小妮子就挣脱了,迅速系了裤儿,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   他追了几步没追上,正好有几个上小学的邻村小男孩也来柳树湾摸鱼,他也不好再追,满腔欲火都变了怒火,当下把那几个小孩每人抽了几个拐脖儿,踢了几脚,这才悻悻的回了家,那几个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但小土匪恶名鼎鼎,再加上又比他们大得多,他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龙满腔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恨不得追去徐家湾徐红娟家里,但他再胆大妄为,却也没这样的胆子,况且老爹也说过,弄不来的莫强求。   被这小妮子这样一晃荡,他回到家里时老爹也从乡上回家了,他想要出去找苏桂芳,但老爹却带回几颗枣树苗儿,招呼他一起栽树。   这段时间,老爹虽说其他事儿只字不提,但却时常告诫他,说他年纪小,把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儿看轻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说的是啥事儿,于是但凡找苏桂芳淫乐,总是尽量的背着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树,他只得跟着老爹一起栽树,满腔欲火和恼火抡在镢头上,把树坑儿砸得土坷垃乱飞。   当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里,他这一腔欲火,总没有放出来。   星期一到学校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徐红娟说话,但这小妮子却有意躲着他,总不给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一直熬到晚上放学,他早早就去徐家湾岔路口等着,但徐红娟却绕另一条道儿回家去了。   他恨恨的回到宋家湾,连家都没回,就去了村西寻苏桂芳,不料苏桂芳却不在家。他又去砖瓦厂,办公室那屋子亮着灯,偷偷潜到窗下往里一看,老爹和苏桂芳两个正光着屁股干事儿,他看了一会,撸了一管儿,悻悻的回到家里,窝火闹心得连觉都没睡好。   这天已经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红娟,但昨夜里没睡好,临天亮时反倒睡熟了,东子和狗熊来叫他上学,他连饭都顾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湾岔路口赶,不料依然是赶得晚了,徐红娟早已经去了学校。   早操过后就是早读,因为天气转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师鼓励孩子们去操场早读,一则空气好,二则彼此影响也少,老师们大都认为这样更能帮助记忆。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在操场读书,宋建龙怀着满腔愤恨,黑着脸走到这几个女孩子跟前。   「你们都走开,我和徐红娟有话说哩!」   另外几个女孩子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都吓得四散离开了,徐红娟也想跟着走开,宋建龙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许走,把话说亮堂再走!」   「建龙……咱都还小哩……你……你不要这样……」徐红娟嗫嚅着说。   小土匪一时语塞了,他虽然经历了女人,他虽然愈发胆大妄为,但眼前的情形让他束手无策。   周围读书的孩子们大都已经偷偷往这边看,宋建龙愈发语塞。   「你是咋回事……你……你把话说亮堂……」   徐红娟忽然绷起了脸:「宋建龙,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读哩,你这是干啥哩!」   她一边说一边甩开宋建龙的手,快步离开了操场。   宋建龙想赶上去拦住徐红娟,但人家明显是不乐意理会他,他就算赶上去拦住又能如何,何况操场上早读的学生不少,他既不能当众用强,又觉得丢脸,眼看着徐红娟远去的背影,眼看着那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一股无名恶火直冲头顶。   其实徐红娟并非恶意,那时候女孩子的贞操观念比现在强得多,徐红娟即便风骚,但她毕竟年纪太小,她以为的恋爱,是两个人互相送点东西,一起在操场读书,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说一些情情爱爱的话儿,拉手亲嘴甚至抠抠摸摸都可以,但脱了裤儿干实事,她却不敢。   那天在柳树湾,起先她也觉得那滋味儿极为美妙,极为甜蜜,但宋建龙一扯开她的裤子,她就畏怯了。   事实上,徐红娟这几天也是芳心撩乱,那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常常在心头萦绕,但她却不由自主躲着宋建龙。   小土匪哪里懂得女孩儿既渴望又畏怯的微妙心思,他以为天下女人都像苏桂芳一样,自然也就没有仔细揣摩女孩儿的心思,只一味的怨恨恼怒。   徐红娟心乱如麻的走了,宋建龙这一腔恶火却无处安放。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抽了几口,抬眼四周,因为他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周围的孩子们大多偷偷往这张望。   范小宇和姚倩倩也在不远处,他们丝毫没有留意到宋建龙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   这两个孩子各自在屁股底下垫了一本书,面对面坐在地上,互相出题问答,姚倩倩满脸甜甜的笑意,这样的情形,恰如一对早恋的孩子在诉说情话。   这样的情形看在宋建龙眼中,无名恶火之中又加上了一份强烈的嫉妒,他再也按捺不住,几步跨到范小宇身后,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   范小宇背对着宋建龙,他毫无防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痛叫着翻倒在地上。   姚倩倩面对着宋建龙,她只看到这个男生气汹汹走过来,丝毫料不到他会毫无理由的动手打人,她看到这个男生忽然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有些发懵,她娇美的脸颊上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清纯无邪的双眼同样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她傻愣愣看着宋建龙,一双黑亮的眸子如受惊的麋鹿,长长的眼睫毛都惊恐得充分撑开了。   「看啥哩!你个小屄货!」   宋建龙看到了姚倩倩的眼睛,那眼神儿让他不由得心里一颤,仿佛内心深处最淫恶的东西,被这眼神儿勾引了出来。   姚倩倩这才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惊恐而又愤怒的大喊起来:「你怎么随便打人哩,你是土匪吗?」   「老子就是土匪,老子不光要打他,还要日他娘哩!」   姚倩倩从小被家人当小公主一样宠着,上学后也常常被老师和同学宠着,镇上的孩子们自然比这穷乡僻壤文明得多,粗话脏话她虽然听过,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粗野的人。   女孩儿气得满脸通红,胸前双乳起伏不定,但她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还击的话。   范小宇这时才爬起来,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建龙经常无端欺负他捉弄他,对此,他早已经习惯了忍受,也经常自己留心躲着这个小土匪,最近一段时间,小土匪一直没有欺负他,他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但不被欺负总是好事,没想到好景不长,这小土匪又无端欺负他了。   他不知道宋建龙最近没有欺负他,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更不知道这一脚是小土匪自觉情场失意迁怒于他,只是这次无端的受辱,对他而言,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相同。   自从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和他同桌之后,他暗恋上了这个娇美的女孩子,好多时候,中午吃饭午休以及周末,刘老师经常会叫他去自己的宿舍,让他和姚倩倩一起学习读书,有时候还会留他一起吃饭,这样的相处,让这份暗恋日益浓烈。   自从他暗恋上姚倩倩,他戒掉了手淫,那根青槐木棒和包裹木棒的旧布,被他一股脑儿塞到炕洞里焚烧了。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这爱慕让他暗暗下定决心,忘记以前的自己,努力读书,争取从初中考上中技学校,离开这个小山村,成为吃公家饭的商品粮户口,他虽然不敢幻想自己会和姚倩倩恋爱结婚,但这份爱慕,却让他努力改变自己的处境,改变自己的一切。   对他而言,宋建龙怎么欺负他,他都可以忍受,但宋建龙欺负姚倩倩,他却无法忍受。   姚倩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等着,我去告诉我妈,告诉校长,开除你!」   「去告吧,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早就不想念这书了!」   这已经是宋建龙第二次辱骂姚倩倩了,不光骂了小屄货,这次还带上了「卖尻子」三个字,范小宇再也无法忍受,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尤为敏感,他气得脸色苍白,冲到宋建龙面前,不假思索扇了宋建龙一个耳光。   宋建龙有些惊讶,更有些错愕,他没有想到,小绵羊竟然敢还手打他,不过惊讶和错愕只是一瞬间,他迅速就愈发暴怒起来。   「我日你娘的,你敢还手!」他一边恶狠狠的辱骂,一边恶狠狠挥拳,迅速把范小宇打得接连后退。   他个儿高,长得又壮实,最主要的是,他打架的经验和技巧比范小宇多了何止几倍,范小宇不仅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连招架躲闪都来不及,很快就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范小宇挣扎着想爬起来,他刚刚撑起身子,屁股正好向后撅起,宋建龙立即照准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范小宇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哀叫了一声,他又一次扑倒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身体,浑身战栗。   姚倩倩又被吓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女孩儿却是胆小怯弱,她不敢阻拦宋建龙打人,只能扑到范小宇身边,一边护着范小宇,一边大呼小叫求别的同学拉架。   宋建龙即便凶顽,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打女生,一则女孩子经不起他的拳脚,难保失手出事儿,二则男生打女生终究是容易犯众怒,况且这女生是老师的女儿。   眼看着已经没法再打,他这口恶气也出了大半,于是趁势撤身,扬长而去。   范小宇像受了重伤一般,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的身体却战栗得厉害。   姚倩倩看到范小宇这样子,不知道他究竟伤到哪里,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但这男孩子却拨开了她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男孩子苍白俊秀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奇异的嫣红,他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为他受了重伤,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范小宇,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找我妈,让我妈给你找药……」   范小宇咬着嘴唇,好一会才开口了:「没事,你放心,我没啥事……」   说完这句话,他爬了起来,一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继续说:「我真的没啥事,挨这点打算什么,你千万不要给刘老师说这事,免得她生气……」   「为什么不说,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告诉我妈,让我妈收拾他……」   姚倩倩转学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顽劣的男孩子,她连名字都叫不上,丝毫都不知道宋建龙有多么顽劣凶悍,更不知道他去年顶撞老师,差点和老师打起来的事。   范小宇无法给姚倩倩解释,宋建龙根本就不怕老师,男老师都拿他毫无办法,何况女老师,告诉老师不仅毫无意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被报复的隐患。   「求求你,别告诉刘老师,我不想让她生气,这事儿就当没有,好吗……我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吧,我不告诉我妈,我带你去我妈宿舍,你洗把脸……」   「我不去了,我在校园水池边洗……」   「为什么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刘老师看见会问的……」   「那……那好吧,我去给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儿说完后,转身就奔去老师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这才感到两腿发软,一种无法言诉的羞耻和羞愧,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别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挨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挨打更羞耻更羞愧的事儿。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时,宋建龙踢他屁股的那一脚,不偏不斜踢进他的屁缝,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脚又狠又恶,饱含着痛楚和恐惧的冲击力几乎全部涌进那个敏感的洞眼,填满了那个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无助的惊叫和宋建龙狞恶的辱骂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惊醒的午夜里,他又听到了母亲无助的叫唤和宋满堂淫恶的辱骂。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异常甜美的痉挛了,他的脊背异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来临,他的肛门异常甜美的律动收缩起来,无助但却欢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裤裆里。   姚倩倩想要搀扶他的时候,他的高潮已经到了尾声,他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羞愧,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却让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他不让女孩儿碰他,因为深深的羞耻和羞愧,更因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他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爷爷,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女人一边解裤子,一边问。   「你少管闲事,骚尻子给老子亮出来!」   女人早已经习惯了侍候这个小爷爷,年龄上的悬殊,常常让她觉得侍候这个小爷爷比侍候宋满堂更加下贱,但受虐的欢乐却也愈发炽烈,她顺从的抹下裤儿,趴在炕沿边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顺从的耸撅起来。   宋建龙四处峻寻,想找一个打屁股的家什,终于,他看到炕头柜子上有一把木尺,这是女人缝衣服时量布用的,这木尺约莫三指宽,一尺半长,掂在手中正好趁手。   「噼」的一声,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极为清亮悦耳。   「爷……小爷爷……」   女人哼叫起来,木尺抽在屁股上,远远没有皮带和笤帚疙瘩那么疼痛,但那声响,却让女人觉得极其羞耻。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丢人又好受……」   「丢人还在后面哩!」宋建龙撂下木尺,他从衣兜里摸出针筒子,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一边凑近女人屁股。   这样的淫戏早已经许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着屁股领受。   伴随着噗噗嗤嗤的闷响,一股又一股气体推进女人屁眼里。   「小爷爷……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闷的哼叫着。   「日你娘的,这么大的尻子,这几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给老子受着!」   宋建龙早已习惯了肆意辱骂这个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并且早已习惯了在这女人跟前自称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肠道容量并没有关系,但这小爷爷却非得把这两个拉上关系,女人只得继续领受。   又是几下噗噗嗤嗤闷响,宋建龙终于撂下了针筒子。   「甭趴着了,站着,给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没有!」   女人蹙眉忍受着肠道中翻滚奔突的鼓胀,她扶着炕沿子,颤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龙淫邪的摸着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丰腴饱满,现在已鼓胀得如怀孕四五月的孕妇。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极其淫邪的问。   「想哩……」   「先憋着,老子让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颤颤巍巍憋着一肚子屁,羞耻而又苦闷的感觉,却又唤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爷爷……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丢人的屁打出来……把奴奴最丢人的骚汤子打出来……」   「轮不到你来教我,把衣服全脱了,脱光!」   时过春分,天气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脱光衣服后,刚入夜的寒气依然侵袭肌肤,她战栗得愈发厉害。   女人的裸体呈现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臃赘,她的乳房和臀部虽然饱满,但却明显有些松弛,身上的赘肉在灯光下也暴露无遗,宋建龙不由得又想起徐红娟扭着屁股远去的背影,脑海中那青春紧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和失败。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后,「噼」的一声,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吗?你走啊!」   女人不明白,自己并没有走,为啥要说走得快哩,她痛叫着,不由自主往前挪了一小步。   「噼」的一声,木尺又抽在女人屁股上:「你不是尻子扭得欢吗?你扭啊,给老子好好扭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宋建龙把她当了徐红娟的替代品,这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自然不知道是啥意思,接连两下抽打,虽说木尺分量轻,疼倒不是太疼,却打得她极想放屁。   「爷……小爷爷……奴家想放屁哩……实在憋不住了……」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抽打:「放,扭着尻子放!」   如此见不得人的隐私事儿,竟被这小爷爷百般戏耍,即便这样的淫戏已经许多次,女人依然羞得慌,但那羞臊,却让她屄眼儿突突的颤,屄缝儿不知啥时候已然湿了。   女人颤巍巍扭起屁股,「卟儿」一声,一个细溜溜的响屁,拐着弯儿扭了出来。   「小爷爷呀……奴丢死人了……」   女人的屁再加上这一声极其哀羞的媚叫,让宋建龙兴奋莫名,他抡起木尺,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狠狠的说:「徐红娟,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打烂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她也无暇顾及,木尺接连不停抽在肥嘟嘟的臀肉上,清亮淫靡的肉响充满了窑洞,几乎响彻到整个窑院,她再也控制不住屁眼儿,随着一声声受虐的媚叫,羞耻而又不堪的响屁,如回报木尺的抽打一般,接二连三乱滚出来。   「日你娘的,屁给你打出来,看你个骚尻子还欢实不欢实!」   「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骚屁打出来了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了……」   「说,你是徐红娟!」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一愣神,但宋建龙却不容她愣神。   「给老子说!你是徐红娟!」小土匪一边说一边抡起木尺,又狠抽了一下。   「呀……小爷爷……我是徐红娟……」女人痛叫着,她不知道徐红娟究竟是谁,但习惯的顺从却让她脱口就说了出来。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狠抽。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奴奴尻子哩……」女人痛叫出这一句,迅速反应过来,这小爷爷想听啥话,赶紧又补了一句:「小爷爷打徐红娟骚尻子哩……」   「说得对!就这样说!」   女人说得对,说到了小土匪心坎里,但小土匪手中的木尺却又狠狠给了女人一下。   女人痛叫着往前挪了半步,屁缝里一声媚响,又丢了一个脆生生的响屁,她虽不知道徐红娟是谁,但也约摸到八成就是这个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这小爷爷拿自己撒气儿,当下也迎合着胡言乱语起来。   「爷……小爷爷……你把徐红娟骚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徐红娟的骚屁打出来了呀……」   年近四十的女人,自称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这情形极为荒诞怪异,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堪,但这却让宋建龙极为兴奋,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仿佛因此得到满足,也因此更加膨胀。   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姚倩倩那清纯无邪但却充满了惊恐的眼神儿。   「噼!啪!」又是接连两下抽打。   「说,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这姚倩倩又是谁,她估摸着,不止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肯定还有这姚倩倩。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说!」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弯下腰,屁股颤巍巍耸撅起来,一双手扳开了两瓣肥美的臀瓣,白炽灯泡昏黄的光线下,敞开的屁缝一览无遗暴露着早已发情的阴户和肛眼,被淫液浸湿的阴毛狼藉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淫靡的水痕。   「噼」的一声,木尺毫不怜惜抽在敞开的屁缝里,女人痛叫着,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又迸出一声毫无羞耻的屁响。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爷爷打姚倩倩骚屄和屁眼子哩……」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骚屄和屁眼子,还要打刘芸的骚屄和屁眼子哩!」   这画饼充饥的意淫虽然刺激,但无法实现的挫败感却也更加强烈,小土匪终于不再这样意淫了,他解开裤子,挺着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赶紧低头凑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里。   宋建龙一边享受女人的口交,一边抡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起来。   女人嘴里含着阳物,呜呜咽咽哼叫着,这样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挤压得小肚子愈发鼓胀,她前面唆着少年的鸡巴,后面却又不由自主丢了一个细溜溜的响屁。   小土匪终于不再让女人替代别人了,他咬着牙,既享受又淫恶的嘶吼起来:「范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唆鸡巴哩,老子把你娘的屁都整出来了!」   女人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又一次让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这羞耻一般,把头脸愈发埋进少年腥臊的胯下,她无助的呜咽哼叫着,下身那几个眼儿又甜美的抽搐起来,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屄缝里涌出,先挂在狼藉凌乱的阴毛上,随后扯着丝儿滴落到地上……   此时此刻,正是学校里上晚自习的时候。   徐红娟这一整天心乱如麻,她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和宋建龙说话,但一看到宋建龙铁青的黑脸,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她听其他同学说宋建龙打了范小宇,估摸着是宋建龙和自己治气,迁怒了范小宇,她想给范小宇说几句宽慰道歉的话,但回头一想,宋建龙打人,自己为啥要去道歉,于是也就算了。   晚自习之前,徐红娟已经发现宋建龙不见人了,现在晚自习已过了一半,宋建龙的座位上依然空荡荡没人,徐红娟不由得胡思乱想:他去哪儿了?他没干啥坏事儿吧?他不会出啥事儿吧?   姚倩倩正在写作业,早晨的事儿如一只恶心而又令人畏惧的老鼠,盘踞在心头久久无法释怀,现在她的心绪终于渐渐从那阴影中走出,这一整天,她好几次想给母亲说这事儿,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她虽然不了解这个新学校的同学,但直觉告诉她,这样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亲肯定拿他没法子,与其让母亲白白生气,还不如听范小宇的话,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吧。   她抬起头,装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转头往四处看了看,那个土匪男生显然是旷课逃学了,他的座位空荡荡的。她的眼光装作毫不经意扫过身边的范小宇,范小宇正在写作业,那俊秀的侧影,让她心头又掠过一丝莫名的情感,这情感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不仅激起一圈圈涟漪,而且,这颗石子,永远留在水中,藏在水中。   范小宇也在写作业,他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却丝毫都不平静,裤裆里的精液早已干涸,但羞耻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却一直在心中翻腾。   他眼睛的余光能够看到姚倩倩在四处顾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股钻进他鼻子,钻进他心里,他不知道这女孩子为什么和母亲的味道这么相似,难道,她们都喜欢用雪花膏吗?   刘芸刚刚在宿舍里洗了头发,潮湿的头发和清爽的感觉,如这春天一般旖旎。她轻轻悄悄走进教室,既是督促孩子们自习,也是为了感受孩子们青春的气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范小宇正在安静的学习,她心里既充实又欣慰,她也看到宋建龙的座位上空荡荡的,但她并未询问。这顽劣的少年,逃学旷课早已是常态,她懒得过问,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龙这时正在做什么…… 第12章   宋家湾要唱大戏了,戏台子就搭在村委会门前的大槐树跟前,剧团是酒坊镇地方剧团。   唱大戏是宋家湾支书宋满堂提出来的,请剧团的三百块钱全由宋满堂负担,其他零散花费,由村民按户均摊,平均每户只担负几元钱,况且这几元钱也是自愿,谁家要是觉得情况困难,说一声就行,不够的钱,都由宋满堂掏腰包补上,至于给剧团演员管饭,摊油摊粮的事儿,也都是采取自愿。   宋家湾的庄稼人很久没这样高兴过了,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个个奔走相告,几乎人人都说宋满堂是大善人,大好人,四邻八乡唱大戏的村子不少,都是各家各户硬性摊派,做领导的不光不掏钱,还要在里面捞一把,有哪个领导能像宋满堂这般仁义哩。   开戏的日子定好后,宋家湾人开始接闺女,请女婿,四邻八乡沾亲带故的,全都邀了个遍。   宋满堂打发崔栓魁和宋满元去镇上请剧团之前,苏桂芳就央求他,让给女儿捎个话,一则她好久没见着女儿,二则让女儿回来看看戏,在家歇几天,热闹热闹。   宋满堂在那事儿上虽百般揉搓这女人,但撇开那事儿,却也尽量宠着她,单凭这一点,女人便不由得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是侍候他的崽,也心甘情愿。   宋满堂当下就满口答应,且特地嘱咐崔栓魁和宋满元去食品厂给范小丽稍个话,并托付这两个给魏东升稍了些山货,一则是拉拉关系,二则让魏东升给范小丽放几天假。   两天两夜的大戏,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如期要于今晚开第一场戏了。   这是一个星期六,村委会搭起了流水席的锅灶,不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不论是不是宋家湾人,只要愿意去吃饭,那流水席随便吃。   晌午学校一放学,四邻八乡初中小学的孩子们便涌到宋家湾,一时之间,人声鼎沸,村委会帮灶的那些个娘儿们,一个个忙得走马灯一般。   赵乖翠和苏桂芳都在帮灶,因着宋满堂的缘故,这两个女人都是心照不宣,难免一个离一个远远的,颇有几分尴尬难堪。   崔栓魁的婆姨王爱香,挤眉弄眼凑到赵乖翠身边挑拨:「嫂子,亏得你脾气好,要是我,早把她那骚屄给撕烂了。」   宋满元的婆姨生得五大三粗,形貌粗黑,狗熊和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她听着王爱香这话,也凑到赵乖翠身边煽风点火:「嫂子,你要下不了手,我去整治她个卖尻子货!」   赵乖翠知道自己男人的脾气,急忙压低声呵止:「你俩个赶紧消停些,但凡想让我过安生日子,就甭扯这些个闲话!」   这两个虽心怀不忿,但也不敢造次,只敢对苏桂芳做些小手脚,或是使个绊子,或是撞她一下,或是装作不小心,把汤泼在她身上。   苏桂芳自然也知道缘故,但她却不敢招惹这些个泼妇,只得处处留心躲着她们。   午饭一直吃到后晌三四点,眼看着就要和晚饭连在一起,一辆客货两用小皮卡开进村里,惹得村里老人孩子围着看热闹。   那年月汽车稀罕,穷乡僻壤的农民一年也见不着几回,宋家湾的庄稼人没想到今儿接连见了两回汽车,晌午一辆大卡车拉来了剧团的演员服装道具,后晌这辆漂亮的小汽车又拉来啥物件哩?   宋家湾人咋样都没想到,车上下来的是范家的姑娘范小丽。   这姑娘比去年长高了许多,也丰满了许多,身上穿的衣服既鲜亮又气派,那神气儿,也是既鲜亮又气派。   苏桂芳听得女儿回来,赶紧撂下手中活计,迎了出去。   开车的是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帮着这娘俩个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到了村西窑院里,这才开着车离开了。   「小丽,这都是些啥东西哩?这小伙儿是谁哩?你咋能坐着人家的汽车哩?」   女儿已经小半年没回家了,过年时也没回来,只给家里稍了些钱和年货,说是食品厂要加班,不能回家过年,苏桂芳一见着女儿,就问个不停,恨不得把这小半年的挂念,一口气说出来。   今天星期六,后晌学校没课,中午放学后刘老师留范小宇在她那里吃了午饭,范小宇没去村委会吃饭,他回家后就一直呆在家里看书做作业,听得姐姐回来,他早已经迎到院子里,好久没见姐姐,他也有许多话想和姐姐说,不过母亲却不住的问长问短,他插不上半句话。   食品厂的工作,其实并没有这么紧张,范小丽这小半年没回家,是因为魏东升对这女孩子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他越来越迷恋这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在她身边,他常常觉得自己也变得年轻。   事实上,他对范小丽的迷恋不仅于此,这天生丽质但却涉世不深的少女,自从失身于他,便对他产生了孩子一般的依赖,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在这少女眼中,他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相比家里那个黄脸婆时时刻刻的唠叨指责,在这少女身边,魏东升极大的满足了做男人的成就感。   他在范小丽跟前越来越大方,他喜欢给她花钱,给她买衣服,给她买化妆品,给她各种各样的小恩小惠,他甚至不想让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了,思谋着在镇外寻个隐蔽的居处,把这女孩子当小老婆一般养起来。   范小丽这次回家,魏东升不仅派了食品厂的车专程送她,给了她许多食品厂的糖果糕饼,替她给母亲和弟弟每人买了一身衣服,而且给了她一百块钱,这可是学徒工将近半年的工资。   这些内情,范小丽自然没有告诉母亲,她谎称带回的食品是厂里发的,车是厂里要去西山拉货,顺便稍她回来,衣服是自己拿工钱买的,那一百块钱,她把五十给了母亲,只说是她攒的工钱。   女儿在外面过得好,做母亲的只有高兴,苏桂芳丝毫都没有细想这其中的端倪。   姐姐回家,范小宇别提多高兴,自小到大,姐姐对他就像母亲一样爱护,尤其母亲不在家时,姐姐给他做饭洗衣,处处照顾着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姐姐给他的温暖,几乎比母亲更多。   范小丽好久没见着弟弟,也是想念得狠,她把大包小包的糖果糕饼,一股脑儿给了弟弟,任由他去翻腾。   眼看着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范小宇不由得就想着给刘老师和姚倩倩送一些,母亲和姐姐既然听得这老师对自家孩子好,自然也是极乐意,范小宇当下就整理了一些,要给送过去。   临出门时,苏桂芳又再三叮咛儿子,让儿子邀请老师来村里看戏。   那年月没有双休日,不论学生还是老师,每个周末只有星期天休假,乡村学校大多是星期六下午也休息半天,算在一起,只有一天半休假,东原中学离镇上也是好几十里远,交通同样不便利,往返一趟极不容易,刘芸娘俩个周末大多是在学校里。   范小宇把这些糖果糕饼当稀罕物件,姚倩倩自小见惯了这些,她其实并不稀罕,不过范小宇大老远把这些送过来,这份心意,却让她极为开心,刘芸更是不忍拂了这孩子一番心意,高高兴兴收下了。   临出门时母亲再三叮咛请老师看戏的话,范小宇却说不出口,他心里反复纠结这事儿,刘老师对自己一直偏爱照顾,村里唱大戏,于情于理确实应该邀请,来不来是人家的事,请不请却是自己的事,但他却觉得自己家境太贫寒,老师母女俩个如果真来了,且不说自家鄙陋的窑院,如何接待这天仙一样的人,只说自己这份难堪和自卑,实在让这少年难以面对。   他几次犹豫,终于还是没张得开口,姚倩倩却早听说宋家湾唱大戏的事儿,她不知道范小宇这番矛盾心理,半开玩笑半娇嗔的说:「范小宇,听说你们村子唱大戏呢,你也不知道请我和我妈去看戏!」   其实刘芸也知道宋家湾唱大戏,学校离宋家湾只七八里路,这事儿学校里早传遍了,她想,这孩子既然没有邀请,必定有他的隐情苦衷,当下就对女儿说:「倩倩,你别急,明天上午妈带你去看戏。」   话已经说到这里,范小宇再也无法躲避这事儿,只得嗫嚅着说:「刘老师,我娘嘱咐我,让我请你来看戏哩,我还没来得及说……」   姚倩倩听了这话,高兴得欢呼雀跃,当下就和范小宇约定了明天上午去宋家湾看戏,顺便去范小宇家里玩。   范小宇离开时,姚倩倩送他到校门口,因为星期六下午休假,平日里喧闹的校园显得尤为静寂。   这两个孩子因着前几天早读时那件事儿,都有一种曾经共患难的感觉,自然而然比以前更亲近了几分,虽然范小宇一见着姚倩倩,总会不由自主想起那次充满了羞耻和屈辱的性高潮,但他对姚倩倩的爱慕,却变得更加强烈。   这甜美的女孩子,仿佛来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范小宇心里,刘老师和姚倩倩就是天仙,她们生活的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同,范小宇深深向往那个世界,但他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那个世界中生活,就像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一般,他从来都不敢幻想这份爱慕会开花结果。   「范小宇,那个土匪男生没再欺负你吧?」   「没有,我们农村男孩子经常打架哩,这不是啥大事,你别记在心里了……」   一提到那件事,范小宇不由得又是一阵深深的羞愧和自卑,他努力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希望姚倩倩不再提那件事。   「就算打架不是大事,可他怎么没有任何理由就欺负人呢……」女孩儿愤愤不平的说。   范小宇沉默了,那件事儿,他实在无法面对,除了羞耻而又羞愧的性高潮之外,还有挨打本身的带来的羞耻和屈辱,况且还当着自己深深爱慕的女孩子。   前几天下过一场透雨,远处的山峦和树木在临近黄昏的阳光下,呈现出一种绚烂的色彩,校门外的农田里,盛开的油菜花和碧绿的麦苗儿,被阳光熏蒸得纵情散发出春天的气息,女孩子感受到了男孩子有意躲避这个话题,她也不想再提这煞风景的话题了。   「范小宇,我再往前送送你吧,你们这里的春天比镇上漂亮多啦,我要是能永远住这里该多好!」   「那咱回去给刘老师说一声。」   「不用,我就往前走一小段路,就当是散步呢……」   山乡小路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女孩儿采了一束野花,她哼唱着歌儿,像一个春天里的花仙子。   范小宇随着姚倩倩步履的节奏,慢慢走着,这一刻,他多希望时光能够永远停留下来。   苏桂芳和女儿拉过家常,诉过思念,她又要去村委会帮灶,嘱咐女儿在家好好歇着,只等晚上吃饭看戏,范小丽却要和母亲一起去村委会。   原来魏东升给宋满堂也稍了一份糖果糕饼,另外还有两条香烟两瓶酒,做为宋满堂送他山货的回礼,嘱托范小丽一定亲手交给宋满堂。   这回礼显然是有些重了,但魏东升一则是有意结交这乡下土皇帝,二则也是因为宋满堂把这样一个尤物送到他身边,虽说宋满堂是无意,他却有心回报几分好处。   宋满堂收下了礼品,但范小丽鲜亮丰腴如少妇一般的情态,还有这份丰厚的回礼,却让他心生疑惑。   这一切,瞒不过他这一双老辣的眼睛,他已经断定,这女娃儿在镇上有男人了,而且,直觉告诉他,这男人八成就是魏东升,他暗暗打定主意,过几天得去一趟镇上,把这事儿摸摸清。   不过,眼下最主要的事儿是唱戏,他要借这戏台子,唱一出自己的戏。   村办企业补助款已经发放下来,好几千块钱已经装进自己口袋里,唱两天戏才能花多钱。除此之外,更有一件来钱的事儿,镇上打算试点推行人蓄饮水工程,乡上领导特地把东原乡的指标给了宋家湾,他自然知道领导的意思,他能让领导吃上回扣,这好事儿事自然就非他莫属。人蓄饮水工程何止几千块钱的油水,他已经算过了,如果各方面都按他设想的来,估摸着得有上万块装进自己口袋里。   晚上七点半,戏台子两侧以及村委会门前鞭炮齐鸣,大戏正式开演。   演出前,村支书宋满堂先讲话,他讲话从来不拿稿子,讲得条理分明,铿锵有力,极具煽动性。   他曾经用这样的讲话煽动宋家湾的庄稼人斗地主,曾经号召宋家湾的庄稼人搞农业合作化,曾经高喊过宋家湾的小麦每亩要过十万斤的口号,曾经和贫下中农一起分地主家的浮财,批批林批孔破四旧。现在,他对着话筒,又讲「四化」建设了,他的讲话简短有力,他用他的形象表示,无论世事怎么变化,他还是宋家湾的主人,宋家湾的事儿还是他说了算,他唱戏的目的就是让宋家湾和东原乡人都知道,宋家湾依旧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唱戏的锣鼓还没敲打,宋满堂又给宋家湾人宣布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宋家湾要搞人畜饮水工程,打一眼深机井,把自来水给家家户户装在院子里。宋满堂再三强调,这笔钱是镇上拨款,宋家湾人不掏一分钱,白吃水,他说:「酒坊镇多少乡,东原乡多少村子,为啥偏偏要给咱宋家湾钱?钱不是人家给咱塞进腰包的,是我拿这张脸蹭来的。」   宋家湾人叫的叫,喊的喊,鼓掌的鼓掌,似乎,他们盼望宋满堂能再把支书当一万年。   大戏终于开演了,四邻八乡的男女老少几乎全都聚集在这里,舞台下人山人海,老人早就在前排占好了位子,小孩子们骑在树杈上和村委会院子的土墙上居高临下,年轻小伙子不时起哄,他们趁着混乱在女人们身上乱摸乱捏,不时有女人的尖叫声从台下人群中爆出来,年轻姑娘哪里敢往人堆里挤,只是远远观望。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来看戏,她们自然也是不敢往人堆里挤,在人群外远远站着看。   宋建龙早就看到徐红娟了,自从那天在操场不欢而散之后,他就一直不理会徐红娟,即使在学校里或是上学放学的路上遇见,他也板着脸,装作没看见。   此时此刻,舞台上的灯光影影绰绰点亮了这夜色,徐红娟臀圆乳突的身影儿,在影影绰绰的夜色中显得愈发惹人,宋建龙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柳树湾,她软绵绵靠在他怀里,那紧揪揪圆溜溜的奶子和屁股蛋子,还有那一簇黑亮亮的屄毛儿,虽然只瞄到一眼,但那一眼,却仿佛已经刻在心里。   东子和狗熊挤到人群中摸女人去了,他却没有去,他在人群外面,在一个相对僻静的阴暗处,远远看着徐红娟,一根接一根抽烟。他几乎忍不住想去搭讪,但终于忍住了,他又在心里暗暗发狠:徐红娟,你等着,老子迟早收拾了你!   其实徐红娟也看到宋建龙了,她虽然在看戏,但女孩儿的芳心却又乱了,温暖旖旎的夜色撩拨着她,她终于鼓起勇气,趁同行的那几个女孩子没留意,轻轻悄悄走到宋建龙身边。   「宋建龙,你村子唱大戏,你咋不请人家来看戏哩……」女孩儿故作轻松的和宋建龙搭讪。   宋建龙才往戏台上瞄了几眼,回头就看不见徐红娟,他还在四处搜寻徐红娟的身影,没想到她已经到自己身边了。   「我能请动你吗?」   徐红娟主动和自己搭讪,宋建龙既意外又欣喜,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冷不热回了一句。   「你又没请,咋知道请不动哩……」   「我敢请吗?」   「咋不敢哩,我又没养老虎,再说了,小土匪还有啥不敢哩,那天在柳树湾你不是啥都敢吗……」   徐红娟主动提到柳树湾,宋建龙不由得在心里暗想,这小屄货又来惹骚了。好多天以来,对这小屄货纠缠着怨恨的情欲,几乎一直让他寝食难安,但他却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那天在柳树湾,自己确实太急躁了,这次他要想一个好法子慢慢来,不能让她再跑掉。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动手动脚,那天早读时,我就是想给你说对不起……」   小土匪学会动脑子了,他这番话说得既诚恳又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些天,徐红娟虽然躲着宋建龙,但她也想着宋建龙,而且一直有几分歉意,看到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爱意和歉意愈发强烈,她小声说:「干嘛说对不起哩,人家又没怪你……」   宋建龙依然在做戏:「你原谅我吧,我是太稀罕你,太爱你,才那样……」   这样的款款情话,在这样的春夜里,听在女孩儿耳中,别提多受用,她轻轻靠到宋建龙身上,情不自禁挽住宋建龙的胳膊,娇嗔着说:「傻瓜,人家真的没怪你哩……」   「咱们去别处说话吧,这儿人太多了……」   「嗯……」女孩儿羞喜顺从的回应。   这一对少男少女悄悄离开喧闹的戏场,他们在夜色中手拉着手,一直走到村外,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和吱吱唔唔的胡琴伴奏声变得遥远隐约,夜风吹过油菜花田的声音变得清晰。   「建龙,你真的稀罕我,真的爱我吗?」女孩儿软绵绵的问。   「谁哄你哩,我这些天,天天想你哩,睡觉做梦都想你哩。」   女孩儿不由得「嘤」的欢叫了一声,紧紧依偎在小土匪怀里。   「建龙,咱就坐在这里说话吧,不往前走了……」   「再往前走走吧,前边是我村砖瓦厂,我有那边钥匙,咱们在房子里面说话,那里暖和,还能烧开水,那还有奶粉哩,我给你冲奶粉……」   「我不去,谁知道你又要干啥坏事哩……」   「你放心,我保证再不动手动脚了,咱们就好好坐着说话。」   「嗯,那就去吧,可以亲嘴,可以给你摸,但你不能脱我裤儿……」女孩儿娇羞的说。   「嗯,你放心,我保证再不了。」   砖瓦厂依然能隐约听到村里唱大戏的声音,但这却让春夜里静谧的砖瓦厂显得愈发静谧。宋建龙烧了开水,他给徐红娟冲了一杯奶粉,徐红娟坐在那张老旧的长沙发上,新奇的这里瞅瞅那里看看,这远离村落的小屋确实很温暖,女孩儿心里充满了隐约的兴奋和不安。   「建龙,我听说你村砖瓦厂早都停工了呀,这屋子咋还这么干净齐整哩?」   「我爹常在这打麻将哩。」   「哦,你爹到底是利落人,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净,我家里也有个打麻将的屋子哩,我爹从来不收拾,我娘也不管,又脏又臭……」   徐红娟自然不知道这屋子经常是范小宇他娘打扫收拾,宋建龙也不接这话茬,他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边在屋子里四处峻寻,一边在脑海中快速盘旋,这次一定要想个好法子,不能再让这小妮子挣脱了。   小土匪压根没打好主意,女孩儿却把那句口头保证当了真,想起上次在柳树湾,那滋味儿实在甜蜜美妙,后来自己虽是跑了,但屄缝儿却湿得不像样子,连裤裆都湿了一片,回家后背着人打了热水擦洗时,一解开裤子,那羞人的骚味儿,自己闻着都觉得喜欢,几乎就想自己再抠抠,再摸摸……   现在,那缝儿里又酥酥痒痒,只想夹紧腿子才好过些,还有胸前那一双肉团儿,也空落落的,只想让人抓着揉搓。   「你也坐嘛,站着干啥……」女孩子拍着沙发,娇痴的说。   看着这老旧的长沙发,宋建龙已经有了主意,他不由得在嘴角绽开一个得意的笑,心里暗想:今晚办不了你的事儿,老子不姓宋……   他丢掉烟蒂,坐到徐红娟身边。   「笑啥哩嘛……」女孩儿娇声说。   「高兴哩……」   「傻样,呶,你也喝点……」徐红娟把自己喝剩的半杯奶塞到宋建龙手中。   宋建龙接过水杯,看都不看搁到茶几上,目不转睛看着徐红娟。   「看啥哩嘛,傻样……」   「你真好看……」小土匪说的是心里话,灯光下,徐红娟俏丽的模样着实惹人。   「真的吗……」女孩儿娇涩的说。   「嗯,真的漂亮哩……」   「我漂亮还是姚倩倩漂亮?」   「你漂亮,你比她漂亮多了!」小土匪自然知道这时候应该如何褒贬。   「哄人,就会捡好听的说,人家是城里人,我哪比得上哩……」   宋建龙不再继续这话题,他凑上去,搂住了徐红娟。   徐红娟没有躲避,只是小声低语:「建龙,等咱长大了,我给你做媳妇,你要不……」   「要,咋不要哩,你给我做媳妇,我做梦都笑醒哩……」小土匪一边说一边凑上去亲吻徐红娟。   徐红娟依然没有躲避,她迎合着宋建龙的亲吻,并且抓着宋建龙的手,按到自己胸前:「说定了……我给你做媳妇……」   「嗯……唔……说定了……」   徐红娟按着宋建龙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轻轻揉搓:「说定了……以后给你做媳妇……现在只能亲……只能摸……不许脱我裤儿……」   「唔……说定了……」   少女的乳房远远没有熟女丰满柔软,但那份紧致,熟女却无法比拟,女孩儿因为刚喝过奶粉,唇齿间还有一股子浓浓的奶香味儿,这一切,充满了青春气息,和苏桂芳成熟的气息全然不同,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已然蠢蠢欲动。   「等以后咱俩结婚了……你想干啥都行……现在只能亲……只能摸……记住了吗……」   徐红娟软绵绵低语着,她依然在编织自己的爱情美梦,宋建龙却已经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他搂着徐红娟站起身。   「干啥哩……坐着不好吗……」女孩儿顺从的站起身,嘴里呢喃着说。   「我想摸你尻蛋子哩,坐着摸不到……」小土匪一边说,手掌已经从女孩儿腰际滑到臀瓣上,轻轻抓摸。   「那有啥好哩……」女孩儿娇涩的呢喃。   「咋不好哩,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让人稀罕……」   这样的赞美,让女孩儿极为受用,她顺从娇羞的依偎在宋建龙怀里,任由他摸弄,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又一次让她身子发软。   宋建龙依然在不动声色进行自己的计划,按他所想的,再有两步,小妮子就无处可逃。   他一边搂抱摸弄女孩儿娇软的身体,一边不动声色转到女孩儿身后。   徐红娟丝毫都没有警觉,她软绵绵靠在宋建龙怀里,依然在享受这份美妙和甜蜜。   事实上,宋建龙的计划确实有效,不到最后一步,谁都不会警觉,眼看着只差一步就可以把这小妮子拿下,小土匪愈发冷静,他一手在女孩儿胸前摸弄,一手隔着裤子抠摸着女孩儿鼓蓬蓬的阴阜,他手上的动作极为轻柔,几乎有些小心翼翼,这让女孩子愈发失去警觉。   徐红娟觉得自己屄缝儿湿了,湿泞泞麻酥酥甜蜜蜜的感觉,如同那天在柳树湾。   「建龙……你不许脱我裤儿……」女孩儿呻吟一般,瘙痒难耐的在小土匪怀里扭着。   紧揪揪圆溜溜的屁股蛋儿又一次摩擦着宋建龙的下体,那物件早已硬梆梆挺起。   「你放心……」小土匪依然在麻痹怀中的猎物,他心里却暗暗得意:小屄货,你放心,老子今晚保证办了你的事儿!   他一边暗暗得意,一边搂着徐红娟,装作毫不经意慢慢移到沙发侧面,迅速把徐红娟压趴在沙发侧帮扶手上。   「宋建龙,你干啥哩……」女孩儿娇嗔着,她依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妙。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迅速把她上半身按压在沙发上,双腿紧紧夹住她两条腿子,然后腾出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裤腰带。   徐红娟惊叫起来,她想挣脱,但却为时已晚,在这样的情形下,宋建龙只用一只手,很容易就能把她上半身压制住,她的头肩窝在沙发上,屁股撅在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根本无法翻起,两条腿也用不上劲儿,即便宋建龙不用双腿夹她的腿,她的腿也只能乱蹬,于她的处境毫无帮助。   「宋建龙!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说出这句话,她自己也觉得没用,砖瓦厂离村子这么远,哪有人哩。   「建龙……求求你……放开我……咱都说好了……你咋说话不算数哩……」   眼看着大叫大嚷没啥用,女孩儿又羞又急的软语央求。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他一门心思对付徐红娟的裤腰带。   那年月农村孩子的裤腰带大多是布条缝的布带子,徐红娟也是这样一根布带子系着裤儿,因为沙发帮子碍手,宋建龙急切之下,竟把那活结拉成死结,反倒愈发难解。   他干脆放弃了去解那死结,从衣兜里摸出随身带的小刀,迅速从女孩儿后腰把那布带子挑断,然后迅速把那裤儿给扒了下去。   女孩儿只觉得屁股一凉,知道自己已然被扒成了光屁股,心里愈发羞急,禁不住放声大呼小叫。   灯光下,徐红娟圆溜溜的光屁股终于毫无遮掩暴露在宋建龙胯下,宋建龙不由得一阵得意和快慰,他心里暗暗想道:日你娘的,老子终于看见你精尻子了!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原谅我吧,我太爱你,太稀罕你,我管不住自个……」   说话之间,他已经把徐红娟的裤儿扯到脚踝,然后跨进女孩儿双腿之间。   徐红娟两条腿被自己裤子束缚着,愈发不得劲儿,宋建龙却跨进她两腿之间,她那鼓蓬蓬的小屄向后充分暴露出来,眼看着已是无险可守。   「建龙,你饶了我吧……我还小哩,我没弄过……我害怕……」女孩儿惶急的哀求着,那声气儿已是带了几分哭腔。   小土匪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子,胯下硬梆梆的物件已斗志昂扬的挺出来,此时此刻,小土匪如何肯饶了她。   胯下的猎物已无处可逃,宋建龙越发好整以暇,他极惬意的摩挲着徐红娟光溜溜的屁股蛋儿,青春紧致的手感和苏桂芳成熟肥美的手感全然不同,虽然没有苏桂芳的屁股那么白嫩,但健康微黑的小麦色却别有一番韵致。   他的手探索着女孩儿未经人事的阴户,那火热的缝隙湿泞泞的,显然早已经流水儿了,他不由得又在心里暗暗得意:小屄货,骚汤子都出来了,还想让老子饶你!   徐红娟圆溜溜的光屁股撅在沙发帮子上,无处可逃也无处躲避,徒劳的挣扎只是惹得小土匪愈发性起,硬梆梆火烫烫的物件,已经挤进湿泞泞的屄缝里,女孩儿羞急而又无可奈何。   「建龙……求求你放开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我憋不住了……」   小土匪丝毫都不理会女孩儿是不是真的要尿,他心里暗暗想道:管你尿不尿,就算你要粑,老子也得把你的事儿办了!   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小土匪极准确的找到了处女狭小的洞穴,湿泞泞的淫水儿让那进入更为容易,只是刚进入时感觉有啥东西阻碍了一下,但硬梆梆的物件却勇往直前,迅速突破阻碍插了进去。   「咿呀……」   女孩儿尖声痛叫着,下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刺痛,她不由自主扭着屁股躲避,但徒劳的扭动,反而让身后的凶器愈发深入。   这时候,村里的大戏唱得正热闹,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却显得尤为静谧。   铁硬火烫的阳物在未经人事的屄眼里抽动起来,老旧的长沙发咯咯吱吱乱响,女孩儿痛楚的大呼小叫渐渐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声气儿,宋建龙低头看那交合处,处女血和浓浓的白浆子搅合在一起,红红白白的颜色在灯光下极为惹眼。   他曾经听说过女人第一次会流血,所以也没有惊惶,反而极为得意。   徐红娟呜呜咽咽哼叫着,撕裂般的痛楚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美妙滋味,仿佛有点痛,但那痛却夹杂着无法描述的快活。   女孩儿头脸窝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她偏着脸,俏丽的脸颊如喝醉酒一般酡红,嘴角的口水都毫无知觉流了出来,沙发垫子湿了一片。   「宋建龙……你放手……你放开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   小土匪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肏干,小妮子忽然剧烈的哆嗦起来,她尖叫着,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交合出涌了出来,紧接着,一股子尿液从欢乐到失控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咿呀……亲爹亲娘啊……我不活了……」   眼看着小妮子已经丢了身子,宋建龙愈发勇猛,铁硬的鸡巴把那未经人事的屄眼儿抽插得白浆子汩汩乱冒。   徐红娟已经尝到滋味了,她哼哼唧唧叫唤着,圆溜溜的屁股不由自主迎合起来,但沙发帮子却顶得她不能畅畅快快迎合。   「建龙……你放开我……窝得我难受死了……你放开我……你想干啥都随你……」   小土匪并不放手,他依然压制着小妮子不让她起来,他心里暗暗想道:屄都日了,干脆趁这好机会把尻子也给日了,还留着干啥!   他这样想着,已经把硬邦邦的物件抽了出来。   徐红娟还以为宋建龙要放她起来,丝毫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屁眼儿今晚也是保不住了。   女孩儿敞开的屁缝里全是红红白白的浆汁,小巧精致的屁眼儿在灯光下极为娇媚,小土匪毫不怜惜,硬邦邦的物件照准那眼子顶上去,借着浆汁的润滑,龟头儿迅速挤压了进去。   「呀……宋建龙……你弄错了……不……不是那儿……」刚刚尝到欢乐滋味的女孩儿,又一次经历撕裂般的痛楚,她拼命挣扎着,但那挣扎依然于事无补,反而让那物件更加深入。   宋建龙一言不发,铁硬的鸡巴步步为营毫不怜惜挤压进去,幸而少年的阳物还未长成,不然的话,小妮子绝对够受。   一阵残忍的推挤,铁硬的阳物终于尽根而入,处女的屁眼儿太紧致了,宋建龙只觉得那物件被紧紧箍住,憋涨得几乎快炸开,他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送进去,几次三番,那眼儿才渐渐松软下来。   这一番,小妮子痛得死去活来的叫唤,她几乎祈求着自己能昏过去减轻痛楚,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呀……你饶了我吧……你弄错了……你弄到人家屁眼了……」   小妮子到这时依然以为宋建龙弄错了,她哪里知道,宋建龙根本就是有意弄错。   随着缓缓的抽动,那紧致的洞眼越来越松软,撕裂般的痛楚又渐渐变得能够忍受,又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活滋味,在那洞眼里悄悄荡漾起来。   小妮子哭爹喊娘的叫唤,又变成了软绵绵的哼哼唧唧,宋建龙这才说道:「你原谅我吧,我太爱你了,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让人稀罕,我老早就想日你尻子哩……」   「日尻子,卖尻子」这些脏话,徐红娟也都听过,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这些话儿并不是无凭无据乱说的。   「你欺负人哩……」女孩儿哼叫着。   「我真的是太稀罕你了……」小土匪依然在甜言蜜语,他已经无师自通,除了老爹所说的胆大敢弄之外,甜言蜜语也是一个极有效的法子。   「人家啥都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待人家哩……」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再过两年,我就给我爹说,去你家里提亲,咱俩订婚……」   「想的美,也不问人家乐意不乐意……」女孩儿撒着娇说道。   此时此刻,宋建龙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抽动着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在徐红娟屁眼里顶了两下,得意而又惬意的问道:「那你乐意不乐意?」   「呀……乐意……人家乐意哩……」   大戏谢幕之前,这一对少男少女又悄悄回到戏场,方才在砖瓦厂,宋建龙接连在徐红娟屁眼里射了两次,此时此刻,小妮子还夹着那两泡精液。   眼看着徐红娟一瘸一拐,圆溜溜的屁股蛋儿依旧,但却扭得丝毫都不显得欢实,宋建龙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偷笑起来。 第13章   星期天依旧是个好天气,姚倩倩很早就起床了。   昨晚她没睡好,和范小宇约好去宋家湾看戏,她有点兴奋,一整晚睡得恍恍惚惚,好像一直都没睡熟。   其实看戏本身并没有让她如此兴奋,镇上影剧院经常有电影和戏剧,爷爷奶奶也经常带她去看,让她兴奋的是,可以去范小宇家里玩。   这娇美的女孩子,不仅娇美,而且善良多情。   她到东原中学后,第一个熟悉的同学就是范小宇,这俊秀文静得如女孩子一般的男生,深深引起了她的好感,当她得知范小宇父亲失踪,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这份好感之中又加上了许多同情。   因为母亲对这个男生的偏爱,他们接触的机会比其他同学更多,这份夹杂着同情的好感,在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中,渐渐生出了朦胧情爱,她喜欢和这个男生呆在一起,每次看见他,总是不由得心生欢喜。   这一切,都藏在她心里。   昨晚没睡好,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姚倩倩却不敢回想。   学校里有学生宿舍,但住宿的学生并不多,只有离家太远的少数几个,另外学生宿舍条件太差,还是集体宿舍,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后,一直和母亲住在一起。   母亲住的教职工宿舍,单人单间,各方面条件比学生宿舍好得多,几乎不可同日而语。   她刚来时,和母亲挤在一张床上,没过几天,母亲就给她另支了一张小床,娘俩个分开睡了,当时她颇有些小不开心,小时候母亲经常搂着她一起睡,自从母亲调到东原中学后便很少回家,除了寒暑假,她几乎见不着几回,这下好不容易朝夕相处了,没想到母亲却不和她在一张床上睡。   不论怎么说,娘俩个还是在一间屋子里,所以姚倩倩这点小不开心,很快也就释怀了,另外,母亲说这样不会彼此影响休息,马上要中考了,休息得好不好,对学习也至关重要。   不过,姚倩倩很快就发现,母亲这样做不仅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有好些夜晚,她在睡梦中总会被母亲奇怪的呻吟声惊醒,那呻吟仿佛是身体不适,但却显然又不是身体不适。母亲虽然在刻意压抑那呻吟,但静夜里,那声息还是触耳惊心,母亲仿佛很痛苦,又仿佛很欢乐,但不论是痛苦还是欢乐,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诱惑和刺激。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姚倩倩从来不敢询问母亲是不是身体不适,她不敢翻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自己身体中有一种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也被那呻吟声点燃了。   十五岁多的姚倩倩,已经隐约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但她毕竟只是孩子,而且是大家闺秀女孩子,这些事儿,她知道的并不多,往往是在神秘的恐慌和甜蜜之中,朦朦胧胧又入睡了。   不过,昨晚却并不朦胧。   昨晚她因为兴奋,一直辗转反侧很难入睡,约莫午夜十二点都已经过了,才朦朦胧胧有些睡意,母亲却小声叫她:「倩倩……你睡着了么……」   她装睡没答应,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她唯恐一答应一说话,这点睡意又无影无踪。   隔了一阵子,母亲又唤她,问她睡着了没有,她依然装睡没回应,她听到母亲下床摸黑喝了几口水,然后来给她掖被子,她一直闭着眼装睡。   母亲上床了,没隔一阵子,她听到母亲的床轻微的咯咯吱吱响,那压抑的神秘刺激的呻吟声又一次渐渐响起……   静夜里,这声息让她惶恐不安,朦朦胧胧的睡意荡然无存,她又是不敢翻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神秘的诱惑和刺激,又点燃了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气味儿也仿佛变得诱惑刺激,她偷偷睁眼去看,眼前的情形触目惊心。   时近农历月中,窗外月色清冽冽洒进屋内,映得屋子里一切都影影绰绰能看得分明,她分明看到,母亲的被子掀在一旁,衬裤脱到半腿,衬衣也掀到乳房上面,母亲仰躺着,一手在两腿之间抠摸,另一手在乳房上揉搓……   母亲雪白的大腿和酮体,在月色朦胧的暗夜里,皎白得如泛着夜光的白玉,母亲的身体神秘而又奇怪的扭动,雪白的大腿不时蜷起,仿佛在经受神秘的痛苦,又仿佛在享受神秘的欢乐。   母亲的裸体,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寒暑假里,母亲经常带她去镇上公共浴池洗澡,母亲皮肤白,身材丰满好看,在她眼中,母亲的裸体充满了母性的圣洁,然而,此时此刻,这身体仿佛不再圣洁,反而充满了神秘的罪恶感。   母亲在扭动中,侧转了身体背对着她的小床,雪白丰满的臀,在朦胧暗夜里白得刺眼,臀缝里的暗影,显得愈发暗黑,神秘的罪恶感,在那黑白之间,愈发强烈。   朦胧暗夜里,母亲的脚掌也皎白如玉,玉珠一般的脚趾,仿佛也在神秘而又奇怪的绷开又蜷曲。   姚倩倩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心跳得厉害。   母亲最后一声呻吟如压抑的哭泣,如绷断了琴弦,如童年时给她唱催眠的儿歌,终于唱完了最后一句,但这却并不是催眠的儿歌。   母亲急促撩乱的喘息终于渐渐平息,熟悉温馨的鼾声终于轻轻柔柔响起,姚倩倩这才偷偷长出了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小肚子热热胀胀好想尿尿,但她却不敢惊动母亲,不敢起身去尿尿,她不由自主把手捂在自己尿尿的隐私处,触手却感觉到一片潮热,那潮热羞涩而又甜美,她情不自禁按压着那里。   这一刻,她的身体如遭到电击一般羞涩而又甜美的痉挛了,一直以来,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迅速变得明晰。   这感觉如此神秘,神秘得让她不敢再继续,她拿开手,不敢再触摸那里,但那甜蜜和欢乐,却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诱惑她。   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情不自禁的绞动,屁股也跟着情不自禁的扭动,她口干舌燥,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忍不住想和母亲一般呻吟哼叫起来。   她拼命抑制着自己,她不敢用手触摸自己的身体,但却不由自主俯伏在被窝里,胸前那一双肉团儿挤压在床上,下身的隐私处也挤压在床上,两条腿又绞在一起,屁股羞涩而又甜美的扭动。   一缕又一缕过电般的酥麻,伴随着无法描述的甜蜜和欢乐,从那隐私处蔓延,蔓延到肚脐眼儿,蔓延到屁股缝儿,蔓延到胸前的肉团儿,几乎蔓延到舌尖儿和脚趾尖儿。   她说不清这样的酥麻蔓延了多少次,甜蜜和欢乐仿佛一直都在,但却如同水中乱窜的鱼儿,总在即将抓住时,一扭身,又窜得远了。   朦朦胧胧的睡意渐渐笼罩上来,她终于放弃了捕捉那欢乐的鱼儿,进入恍恍惚惚的梦乡。   睡梦中,她和范小宇在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玩,那里有一条美丽的小河,河边开满了美丽的花朵,河水中有许多乱窜的小鱼,范小宇和她一起在水中抓鱼,他们欢乐的嬉笑打闹,她却看到母亲光着身子在河水中洗澡,她不知道范小宇有没有看见,她又羞又急,想赶紧拉着范小宇离开,但两条腿却软酥酥没劲儿,一步都走不动,睡梦中,无法描述的酥麻,伴随着无法描述的甜蜜和欢乐,在那一刻袭遍了她的全身……   教职工宿舍是一排砖瓦房,房前一溜儿花坛,花坛里种满了冬青树和女贞树,还有几棵树香椿树,天蒙蒙亮时,早起的鸟雀因着好天气,在树梢头啁啾欢叫,姚倩倩被鸟叫声吵醒了。   母亲已经起床,正在梳洗,夜里的恐慌和罪恶感,随着黎明到来一扫而空,睡梦中的甜蜜和欢乐却依然在心头回味。   「妈,几点了?」   「刚六点,你再睡会吧。」   「我不睡了,今天要去范小宇村子看戏呢。」   「傻丫头,上午的戏十点多才开哩,起这么早干啥,难得一个星期天,多睡会儿。」   刘芸是十八岁时和姚青山结婚的,那时候法定结婚年龄是男二十周岁,女十八周岁,刘芸父亲在那段特殊历史时期受到的社会冲击比较厉害,为了让女儿早点离开是非之地,事实上刘芸还不满十八周岁,就和姚青山结婚了,结婚第二年就生了姚倩倩,现如今姚倩倩十五岁多一些,刘芸还不到三十四,她嫁到酒坊镇已有十六年,这些年来,她的口音早已经和当地人毫无二致。   三十三四岁的刘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好几岁,因为多年来生活条件比较优裕,再加上她肤白貌美,在别人眼中,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最主要的是,她父亲是知识分子,她从小在书礼环境中长大,嫁到姚家后,姚家又是典型的书礼之家,后来她又做教师,多年来的熏陶涵养,她身上的书香气质,几乎比她的姿容更有光彩。   生活对刘芸是宽厚的,同时也是残酷的,虽然经历了那段特殊历史时期,但她却没有受到任何冲击,她一直像是生活在温室中,没经历风雨也没经历炎凉,但残酷的是,生活却剥夺了她的天伦之乐,性生活的不如意以及没有儿子,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隐痛。   性生活的不如意,自己抠抠摸摸,多年这样过来,她已经习惯,但自己没有生一个男孩子,这缺憾却无法填补。她爱女儿,这是她和丈夫唯一的骨血,但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顶门立户总是软弱,大伯子姚远山一家在省城落户,姚家在酒坊镇的后继血脉,现如今只有女儿倩倩。她自从生了女儿后,再没有怀孕,公公婆婆多有埋怨,这事儿丈夫自然知道怪不得她,公公婆婆每有怨言,姚青山便借酒浇愁,常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而后借着酒劲呵斥父母,几次三番下来,公公婆婆也不敢再多说。   这都是命吧!刘芸看着镜中的自己,姿容依然如此姣好,但却要在如此残酷的缺憾中渐渐老去,她情不自禁便自怜自叹起来。   「妈,你怎么啦?」姚倩倩看到母亲若有所思,不由得关心。   乡下的孩子们都是把父母叫爹娘,镇上因为更接近都市化生活,孩子们大多把父母叫爸妈。   「哦,没怎么,我在想,去范小宇家该带些啥礼品。」   「你是老师,还要给学生带礼品吗?」   「傻姑娘,人家里有长辈,咋好空手去呢。」   「长辈?范小宇他娘吗?」   「嗯。」   「她和你是平辈呀!」   「对你来说,可不就是长辈吗?」   「哦!」姚倩倩似懂非懂应了一声,看来母亲是替自己准备礼品呢。   其实姚倩倩并不知道母亲真正的用意,因为她年纪小,母亲真正的用意暂时也不可能对她说。   刘芸喜欢范小宇这孩子,这孩子俊秀文静,性格和善,学习也刻苦用功,照现在这学习成绩来看,考上中技应该不成问题。   那年月,农村孩子若是考上中技,和考上大学差不多,不仅户口从此成为城镇户口,而且毕业后国家给分配工作,单位给分配住房,农村孩子只要考上中技,就会跳出农门,和城里人没啥差别。   刘芸有个藏在自己心里的念头,这孩子如果考上中技,和女儿就般配了,虽然他出身贫寒,和姚家不是门当户对,但若能把这孩子招赘个上门女婿,脾气性格都知根知底,八成会是一件美事。   这念头她给谁也没说过,看着女儿和范小宇相处得融洽,况且她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出女儿对这男孩子也颇为上心,这念头也就更明晰。现如今孩子们都小,范小宇考试结果如何,都还是未知,所以这也只是个念头而已,她自然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因为有这念头,她便想着,初次去范小宇家里,怎么说也得给范小宇的母亲留一个好印象,以后如果这事儿能提,到时双方更好接触。   姚倩倩哪里知道母亲这一番心思,她起床精心梳洗打扮,收拾得妥妥帖帖,眼巴巴等着去宋家湾,母亲做的早饭虽然可口,但她却心不在焉,吃得没滋没味。   上午九点,娘俩个终于出发了。   刘芸在乡上商店里买了些白砂糖和红砂糖,又买了几袋奶粉,一些茶叶,做为礼品带上,原想再买些糖果糕饼,回头一想,昨天这孩子才给她娘俩送了些,也说了是姐姐回家带了许多,再买显然就重复了。   关于礼品,刘芸也颇费了些脑筋,礼品不宜太重,更不能太轻,还要考虑到这家都是女人孩子,烟酒这些都不适合,考虑再三,终于决定了白糖红糖和奶粉茶叶,她又特意准备了两张比较新的十元钱,想着到时以资助范小宇学费为借口给这孩子。   事实上,刘芸平时也经常给范小宇垫付一些学校收取的学杂费,并且尽量不让这孩子知道,这次去范小宇家里,因为是第一次和这孩子的家长见面,她想讨个好彩头,这二十元钱,在她心里,其实是给未来女婿的见面礼。   刘芸穿了件黑颜色西装外套,一件烟灰色打底毛衫,脖子上系了条粉红色丝巾,她一直喜欢用素色打扮,却用鲜艳的颜色点缀。姚倩倩穿了件酒红底子白方格的毛呢薄外套,红白相间的颜色,让这女孩儿愈发娇美。   这娘俩走在乡村小路上,简直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不时惹得路人侧目。   范小宇早已经迎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心上人和老师,娘俩个简直就像天仙落到这凡尘之中,一时之间,满腔爱慕伴随着深深的自卑,竟让这少年脸红耳赤,脚步都有些错乱踉跄起来。   他紧着几步迎上去,却不知该不该接住老师手中拎的东西,倒是刘芸大方自然的把东西递到范小宇手中,让他拎着。   姚倩倩兴奋了一夜,这时见到范小宇,反而有些忸怩,三个人一起走了一段路,她才渐渐活泼起来,和范小宇有说有笑。   范小宇今天穿上了姐姐给他带回的新衣服,男孩子看上去愈发清爽俊美,刘芸看着这两个孩子两小无嫌猜的情形,情不自禁便想起自己和丈夫,心头于是掠过一丝甜蜜,也掠过一丝惆怅。   但愿这两个孩子能如她所愿,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刘芸不由得暗暗祝愿。   范家居住的窑院虽然鄙陋,但苏桂芳爱干净,平日里常收拾得齐整利落,这天因为要接待儿子的老师,再加上女儿在家里帮手,这窑院收拾得愈发整洁。   刘芸娘俩一进院子,苏桂芳和范小丽便迎上来,寒暄一阵,让进窑洞里坐,刘芸毫不嫌弃这窑洞黑暗粗陋,落落大方进了窑洞,坐在炕沿子上和苏桂芳拉家常。   姚倩倩还是孩子心性,她毫无嫌贫爱富的心思,反而觉得这窑院和窑洞新鲜好玩,让范小宇带着她四处看。   刘芸早听人说范小宇的母亲模样好,这下终于见着了,没想到一个农村妇女,果真从容貌到气质,都和普通村妇不同,还有范小宇的姐姐,也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难怪范小宇的小模样如此俊美,遗传这东西,真是不容小觑。   苏桂芳也多次听说过东原乡这个最漂亮的女老师,她在乡上赶集时也见过,这次终于离得这么近,不由得也暗暗叹服,这老师的模样人材,确实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姚倩倩在院子里和仅有的两孔窑洞里都看了个遍,又让范小宇带她去戏台子那里玩,刘芸叫住女儿,让她给苏桂芳问好。   城镇长大的女孩子比农村姑娘大方得多,姚倩倩毫不扭捏给范小宇的母亲和姐姐问了好,并且也如她母亲一般,毫无嫌弃坐在炕沿子上听大人拉家常,她这一路也走得渴了,端起范小丽刚沏的茶水,嗞溜嗞溜便喝起来。   刘芸抿嘴歉然一笑,对苏桂芳说:「这是我女儿倩倩,和小宇同班同学,我就这一个女儿,自小让她爷爷奶奶惯坏了,大姐多担待些。」   苏桂芳听得「倩倩」这名字,觉得仿佛在哪里听过,眼前的女孩儿娇美明媚,一派城镇孩子的大方和洋气,她实在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她一边在记忆中努力思索,一边说:「刘老师,看你说哪里话,孩子来我家里不诧生,是我的福气哩……」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十多天前,那小爷爷旷课翻墙来找她,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让她说自己是徐红娟,是姚倩倩。   想到这里,苏桂芳不由得局促不安,那脸颊也羞得绯红。   「这孩子叫倩倩吗,这名儿真好听,刘倩倩……」   刘芸又是抿嘴一笑:「大姐,倩倩姓姚,我家那口子姓姚,倩倩跟她爸姓……」   姚倩倩,果然是姚倩倩!   苏桂芳一时只觉得羞耻得有些眩晕,看来,十多天前,自己就是顶替眼前这娇美无邪的女孩子,被那小爷爷戏耍淫乐了一番……   十多天前的淫戏,陡然如一片明镜,历历如在目前,苏桂芳记起那小爷爷还说了刘芸这个名字。   难道,刘老师就是刘芸吗?   苏桂芳不敢细想,但却不由自主问道:「刘老师,你叫啥名儿……」   「大姐,我叫刘芸。」   果然是刘芸!   一时之间,苏桂芳恨不得有个地缝儿让自己钻进去,她手足无措得几乎有些失态。   别人自然不知道她这一番心思,窑洞里光线昏暗,刘芸也没留意到她异样的神情,看着范小宇的母亲和姐姐都在当面,于是把准备好的二十元钱拿出来,塞到范小宇手中,说:「大姐,你家小宇是个好孩子,我也帮不上太多,就是好好督促他学习,这点钱,你们一定让孩子收下,就当我给他买些书籍文具,这孩子有前途,我以后指不定还要沾他的光哩。」   刘芸这番话说得诚恳,也正值苏桂芳方寸已乱,她这时已顾不得这些,一边再三道谢,一边让儿子收下这二十块钱。   母亲既然首肯,范小宇也没有过多推拒,范小丽年龄毕竟大些,她暗示母亲,应该给刘老师的女儿也回个礼。   苏桂芳终于从羞耻中清醒了一些,当下从炕席下找出一张比较新的十元钱,说倩倩第一次到家里来玩,这是做长辈的一点心意,务必请孩子收下。   姚倩倩抬眼看母亲眼色,刘芸因为有那先入为主的念头,若这两个孩子的事儿能成,自己的女儿便是苏桂芳的儿媳妇,十元钱事小,第一次见面的见面礼彩头却不是小事,这个不宜推拒,于是大大方方对女儿说:「倩倩,这是阿姨的心意,你收下吧。」   姚倩倩收下了这十元钱,但除了苏桂芳之外,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知道这钱是宋满堂给苏桂芳的,更不会知道,这原是苏桂芳卖屄卖尻子的钱。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晌午,苏桂芳,范小丽,刘芸,姚倩倩,这四个女人,第一次和范小宇齐聚在这个远离村落的窑院里。   此时此刻,谁都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们会常常齐聚在这个窑院里,他们更不会想到,若干年后的齐聚,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这天晌午的大戏,十点整时开场了,那年月农村的娱乐太匮乏,唱大戏堪比盛大节日,除了四邻八乡的村民熙来攮往,还有许多小商小贩也来摆摊赶生意。   姚倩倩从没有见过乡下唱大戏的场面,她开心得像一只小云雀,让范小宇带着她满戏场这里转转那里看看。   不过,这女孩子天性还是喜欢安静,她对看戏也不感兴趣,在戏场里转了一圈,于是要范小宇带她去村外玩。   范小宇也不喜欢热闹,况且他担心会遇见小土匪宋建龙,自然极乐意去村外玩,他带着姚倩倩,去了村外柳树湾。   这一对少男少女,静静的坐在河岸边,他们窃窃低语着零零碎碎无关紧要的闲话,意中人儿就在身边,但他们却都没有勇气吐露自己的情意,只是静静享受这份朦朦胧胧的初恋喜悦。   女孩儿听着男孩儿轻柔的低语,听着春风吹过柳梢头,听着河水叮叮淙淙流过身边,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甜蜜和欢乐,她的心,仿佛又回到昨夜羞涩而又甜美的梦境里……   两天两夜的大戏结束后,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紧跟着来到山村,仿佛是赶着来冲刷唱大戏时熙来攮往的人们乱丢的垃圾。   接下来持续好几天阴雨天气,乡村小路泥泞难行,孩子们都打着雨伞穿着雨鞋去上学,徐红娟有一双漂亮的红色雨鞋,上脚就像小皮靴一样,显得既时髦又惹眼。   她那小屄和屁眼儿早已不痛了,唱大戏的第二天晚上,宋建龙带着她又去砖瓦厂弄了一回,那事儿的甜头她已然撇不下。   还真是应了山乡间那句俗语老话,姑娘家若是粘上男女那事儿,那便是一回疼,二回痒,三回忘爹娘。   在一个春雨濛濛的午后,宋建龙缠着她,央她旷课一起去宋家湾砖瓦厂,她几乎没有推拒,便喜滋滋跟着宋建龙去了。   山村的阴雨天依然有些寒冷,她是农村女孩子,烧炕这事儿自然驾轻就熟,宋建龙拢了柴火,她把那火炕烧得滚烫,两个脱了精光,在那炕上一直滚到晚自习放学时分,她才回了徐家湾。   天放晴时,气温忽然就升高许多,树叶子不仅浓密起来,而且翠生生绿,山桃花和山杏花早已开败,油菜花眼看着也要败了,晚开的梨花和李子花白莹莹惹眼,这个春色愈发浓郁起来。   灿烂的阳光不到半天就烘干了路上的泥泞,食品厂那辆小皮卡又开进宋家湾,接范小丽去了镇上。   宋满堂毫不拖延,他当天晚上就悄悄约好吕爱娣,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了镇上。   吕爱娣三十五六岁年纪,她虽已生过三个孩子,身条儿却依然风摆柳一般妖娆,她那肤色也是微黑,但奶子和臀蛋子却肥得惹眼,因她经过的男人多,几乎堪比婊子窑姐,自然是满身风流骚媚,再加上伶牙俐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为人处事儿,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宋满堂与她渊源极深,她虽比宋满堂小了四五岁,但前些年两个人都谈婚论嫁时,媒人也曾拉扯过这门亲事,只因为两人属相八字不合,这门亲事也就没成。   后来吕爱娣嫁到徐家湾,与宋家湾一河之隔,当时正值阶级斗争热火朝天,社会运动极为频繁,这两个都是积极分子,又是同一个公社,常在一起接触,很快便勾搭在一起,做了好事。   再后来,吕爱娣傍上了公社书记程鹏远,与宋满堂来往就少了,不过两人并未因此生出嫌隙,一则是吕爱娣八面玲珑,虽搭上了新的,旧的也时常笼络着,二则宋满堂也不是只守着一两个屄打发日子的人,况且吕爱娣搭上程鹏远之后,也时常给他递些消息,有啥好事儿也记得他,因此上,两个人虽说肏干得少了,但感情却更近了几分。   没过多久,程鹏远因为站错队,牵扯进一个反革命集团落马被捕。程鹏远落马,公社群专队便暗暗决定,把程鹏远在东原公社淫媾的几个娘儿们捉来搞一个夜审。   当时宋满堂就在公社群专队里,群专队的勾当他心知肚明,说是夜审,其实就是把那几个倒霉娘们捉来性虐取乐一番。   群专队里大多是心狠手黑的毛头小伙子,下手从来没轻重,闹出人命也是常有的事,被群专队捉去夜审,不死也得脱层皮。   宋满堂得着这消息,当下不动声色打发崔栓魁给吕爱娣通了风,并且让崔栓魁把吕爱娣送到西山里避祸。因他老爹宋老贵在西山里当过土匪,结识的几个老弟兄还在,吕爱娣躲在那里,这才逃过这一劫。   当时和程鹏远勾搭淫媾的有三个女人,除吕爱娣外,还有东原中学一个女教师和东原村一户地主家的女人。   另外两个倒霉娘们却在劫难逃,女教师被捉来时,屎尿早吓得拉了一裤裆,地主家那个娘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没粑,那裤裆也尿得透湿。   宋满堂一直记得,那天晚上,那两个娘们嚎到后来,嘴里出的都不像人声了,他还记得,不知是谁提议,他们给那两个娘们来了个「火烧曹营」,把报纸卷成纸筒儿,插在屄眼子和屁眼子里,拿火点上,烧得那两个娘们鬼哭狼嚎,那毛焦臭味儿,到现在他还记得分明。   地主家的女人当晚就疯了,女教师没隔几天也跳了东原公社的水库,人们发现时,尸首早已泡烂。   此后不久,群专队又闹出了人命,加之上面的风向也有所变化,东原公社的群专队这才解散了。   吕爱娣在西山一直呆到东原公社群专队解散才回了家,其间宋满堂多次去西山给她送钱送粮探望她,两个在山里顺便淫乐一番。那两个娘们受虐的细节以及后来的下场,宋满堂也都给吕爱娣说了,吕爱娣后怕之余,自然对宋满堂感恩戴德,淫乐时也愈发卖力奉承,两人的感情因此也愈发深厚了些。   群专队已然解散,程鹏远的案子因着市上领导的干涉,压在县里没有发作,吕爱娣回家后又怎甘寂寞,她在家里呆不住,和公社里那些积极分子又搅和在一起,新任的公社书记又钻了她的裤裆。 此后,吕爱娣一路稳稳当当,改革开放分田到户后,东原公社改了东原乡,她和乡长乡党委书记又搞在一起,顺风顺水当上了妇女主任。   她后来虽说是顺风顺水,但其间宋满堂也多有帮衬,旧情新恩搅在一起,她对宋满堂自然和旁人不同,这两个隔三差五总要欢会一番,或互通些消息,或商量些对付人的计策,多是在炕上光着屁股说。   那年月尚没有红颜知己蓝颜知己这一说,但宋满堂与吕爱娣,确然就是互惠互利互帮互助的红颜蓝颜,不论有啥见得人的事儿,或是见不得人的事儿,这两个从不避讳,都是明里暗里合起伙来弄。   这次唱大戏,范小丽回家探亲,宋满堂察觉这女娃儿八成和魏东升有瓜葛,这原是自己口边的肉,只因为自己觉着还没长成,不留神却让旁人尝了鲜,他这一番恼恨,自然不言而喻,食品厂的皮卡小汽车把范小丽接走后,他当下就去寻吕爱娣,让吕爱娣陪他走一趟镇上,把这事儿摸摸清。   吕爱娣是女人,口齿又伶俐,善于察颜观色,打听这些男女之事,自然比他更合适,况且必要时还得让吕爱娣煽风点火,给魏东升的婆姨递话,做这些事儿,吕爱娣是最合适的人选。   吕爱娣多日没和宋满堂私会,再加上春暖花开,她也想去镇上逛逛,宋满堂得了村办企业补助款这事儿她也听得几分,既然连大戏都请得起,她想买几件新衣服,料想宋满堂也不在话下,当下就屁颠颠乐呵呵答应了。 第14章   酒坊镇是这一方的大镇子,因为人口密度大,商场集市繁荣,除镇政府各个机关单位之外,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影剧院,文化馆等文化教育机构,以及医院,妇幼保健院,防疫站等医疗卫生机构一应俱全。   酒坊镇自古就有酿酒作坊,酿酒工艺精湛完美,解放后几家酒坊被政府收购合并,扩大了规模,成为国营企业,不单解决了镇上居民就业问题,而且酒厂效益遥遥领先,一直是纳税大户。   一进酒坊镇,那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酒香。   宋满堂和吕爱娣大清早出门,步行到东原乡,赶上每天只有一趟的班车,两人到镇上时,已是晌午吃饭时分。   这两个因着村上乡上的事儿,时常来镇上开会,自然对这镇子颇为熟悉,他们也不急着找住处,先寻了个干净利落的饭馆子,要了酒肉慢慢享用。   吕爱娣身体好,精力旺盛,她吃起肉来也和男人有得一拼,大块红烧肉肥得发亮,一般女人多是敬而远之,她却吃得毫不含糊,就连酒量也毫不含糊,酒到杯干,陪着宋满堂喝得不亦乐乎。   宋满堂斜睨着她,调笑道:「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我抢别人的哩,难得和你出来一趟,你得把我喂饱了!」   吕爱娣借着酒劲儿,媚着眼神儿,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宋满堂压低声音说:「不急,咱在镇上多住两天,你那点骚劲儿我还能治得了你,等会咱先寻住处,歇一会儿,眼下少喝些酒,后晌你还要出去打听事儿哩。」   这两个吃过饭,相跟着在镇外城乡结合部寻了个私营小旅馆,开了房子,他们年貌相当,再加上多年老姘头,彼此间自然有一份默契,旁人不明就里,只当他们是夫妻,却哪里知道这是一对儿野鸳鸯。   吕爱娣打来热水,两个略略擦洗了一路上风尘,便关上房门,借着酒劲儿滚到一处。   吕爱娣何止风骚,她身体好精力旺盛,性欲天生就比其他女人强得多,再加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人随季节,春暖花开时节,满腔春情也是极难按捺,她虽勾搭着好几个野汉子,但大多是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中年领导,炕上那事儿几乎没一个是她对手,像宋满堂这般勇猛善战的,她自然也是打心眼里稀罕。   她经过的男人多,经验极为丰富,再加上多年老姘头,宋满堂的喜好她自然都知道。   房门关上,窗帘子掩上,她已抹了裤儿,溜光滚圆的肥屁股一撅,便钻到宋满堂胯下,自己解了宋满堂的裤子,连吮带唆逗弄起来。   宋满堂那物件已威风八面昂然而起,这黝黑粗大的玩意儿,雄赳赳气昂昂,热腾腾硬梆梆,塞了吕爱娣满嘴,把这娘们欢喜得差点喜出屁来。   「刚才那红烧肉好吃,还是我这大鸡巴肉棍儿好吃?」宋满堂一边享用女人的口交,一边调笑。   「唔……唔……大……大鸡巴好吃……」女人贪婪的吮着鸡巴,如刚才吃红烧肉一般,口中吱吱唔唔,连话都顾不得说。   宋满堂凑下身,伸手从女人臀后在那屄缝里摸了一把,毛茸茸的肥屄触手一片热腾腾滑腻腻,那屄水儿早已泛滥。   他摸了一把屄水儿,顺势滑到那肥腻腻屁缝里,一根手指便借着屄水润滑,勾进了女人屁眼子。   吕爱娣知道宋满堂日尻子的瘾头大,想当初,她那屁眼子就是宋满堂第一个给开了窍,此后,这一处浪窍迎来送往过多少鸡巴,现如今她自个也说不清了。   这两个趁午休这空当儿,加班加点弄了一火,虽则不甚尽兴,但吕爱娣也畅畅快快丢了两回身子,嘴巴子,屄眼子,连同屁眼子,一处儿也没落下。   不到半后晌,吕爱娣便打听来消息,范家那姑娘确然和魏东升有一腿儿,这事儿食品厂里的人几乎都是心照不宣,只是瞒着魏东升的婆姨。   宋满堂虽早已料到,但也恨得牙痒痒,他当下就嘱咐吕爱娣,想方设法把这事儿给魏东升的婆姨递个口风。   他早听说魏东升的婆姨是十足的悍妇,只要这婆娘得着消息,魏东升和范小丽决计讨不了好,至于说这婆娘能把事儿闹多大,他只盼越大越好。   煽风点火原是吕爱娣的强项,她没费多少事儿便打听到魏东升的婆姨,给这婆娘透露了风声,并按宋满堂授意的,一再嘱咐这婆娘,要把两人行踪探踏稳当,不出手便罢,如果出手,定要捉奸在床才行。   魏东升的婆姨听得这消息,早已气炸,她虽不认得吕爱娣,但吕爱娣伶牙俐齿,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这婆娘只当吕爱娣是热心肠好人,哪里会想到其他原委。   该办的事儿都已办妥,宋满堂只等自己下的这步棋发作,他和吕爱娣在镇上逛了几天,两个如夫妻一般白天逛街,黑了关上门尽情淫媾。   凡是自己淫媾着的女人,宋满堂向来大方,这几日,他顿顿好酒好肉让吕爱娣吃喝着,这娘们白天吃得畅快,尽兴儿享了口福,黑夜间,又尽兴儿吃宋满堂黑黝黝的大鸡巴,那屄眼子和屁眼子,也不知被肏翻了多少回。   两个相跟着逛街时,吕爱娣看上几件衣服,几样化妆品,宋满堂自然极大方的出钱给她买了,这娘们越发乐得屁颠颠,黑夜间两个在小旅馆里,这娘们趁着酒劲儿,竟主动提议,要光着身子给宋满堂跳一段忠字舞,想当年,她那忠字舞可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   眼看着吕爱娣扭着光溜溜的肥屁股,甩着光溜溜的肥奶子,劈腿弯腰之际,那屄门子和屁眼子乍开乍合,乍隐乍现,宋满堂这一番惬意,自然是无法言表。   这娘们体毛旺盛,黑亮嚣张的屄毛儿一直生到尻门,腋毛也是黑亮浓密,她这一身浪肉,再加上几处骚毛,随着舞姿极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许多抠屄掰腚摸奶子的动作,把一段儿忠字舞跳得极尽香艳淫荡,惹得宋满堂情兴勃然,当下又压在床上,把那几个骚眼子肏了个尽兴。   吕爱娣吃喝玩乐得畅快,她却不知道,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她男人徐生财赌博喝酒常不着家,她的大女儿徐红娟,夜夜去宋家湾砖瓦厂,与宋满堂的儿子也做那夫妻之事。   这娘女俩个,一个在镇上,一个在宋家湾,被宋家爷俩一人搂着一个尽情淫乐,不知老宋家那祖坟合了啥好风水,竟摊上这等美事儿。   这几日苏桂芳却是难熬,老的不知去了哪里,连着好几天在村里没见着人影儿,小的也不来寻她,几乎连面都见不上,她虽不是生性淫荡,但多年来被宋满堂调教淫辱惯了,这几天没人来淫辱,她反而心里空落落乱惶惶的,就连身子都没着没落,不知道干点啥事儿才好,时值暮春,田地里也没啥农活,儿子每天上学,女儿镇上上班,日子实在过得百无聊赖。   又过几天,她终于在村里远远望见了宋满堂的身影儿,她满心盼着男人狠狠揉搓她一番,但男人却并不来寻她,仿佛忘了她似的。   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擅自去寻,上次那小爷爷玩过后,把针筒子撂在了她家里,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趁儿子晚自习还没放学回家时,用针筒子把屁眼儿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腻腻香喷喷,眼巴巴盼望着男人。   这天早晨打扫院子时,院子里槐树上喜鹊叫喳喳,苏桂芳不由得开心,想着定然有啥喜事儿,八成是男人想起了她。   吃过早饭不久,半晌午这当口,宋满堂果然上门了。   苏桂芳又惊又喜,下身那几个眼儿都突突欢跳起来,她赶紧把宋满堂迎进窑里,手忙脚乱沏茶递水。   「你……吃了么……没吃我给你收拾饭去……」   「吃了,你甭瞎忙活,我有话说哩!」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在那张破旧的太师椅上。   男人黑着脸,那神情显然不善,女人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几个眼儿越发抽抽得厉害。   「小丽在镇上出事了!」   宋满堂一开口,女人便懵了,她天生就胆小怕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儿女是父母心头肉,这孩子如她一般性格怯弱,从来都不惹事儿,她究竟能出啥事儿,难不成是厂子里有啥工伤事故?   想到这里,女人不由得心惊肉跳,脸色也吓得刷白。   宋满堂知道这女人心小,他也不卖关子,淡淡说道:「你甭乱想,人好着哩。」   听得宋满堂这样说,女人才放下心来,她不敢插嘴多问,忐忑不安等着宋满堂继续说。   「人好着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脸丢大了!」   女人急切切等着男人继续说,男人点上一根烟,黑着脸说道:「不知啥时候勾搭上了人家食品厂厂长,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干啥事儿不好,给人家偷偷摸摸当小老婆,昨儿夜晚,被人家厂长的婆姨带了娘家亲戚,把两个堵在镇上北关旅社里,两个精着尻子正在干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女人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就哭叫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啥孽呀……」   「悄声着!丢人还嫌不够是不?」   这窑院远离村落,女人再怎样哭嚎,也没人听得见,但宋满堂一呵斥,女人不由得就噤了声。   「今早上食品厂一个管事儿的,把电话摇到乡上找我,乡政府通信员专门来咱村给我传话,我赶着去乡上,给食品厂摇了个电话,才知道出了啥事儿。」   「那人咋说的?小丽啥都好着么?」   「不都给你说了,人好着,听说被厂长婆姨和娘家亲戚拘禁着。」   「老天爷呀……这可该咋办呀……」   「还能咋办,赶紧把人领回来!搞破鞋这事儿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啥事儿没有,还得让他食品厂厂长给咱赔钱哩,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他狗日的白白睡了!」   宋满堂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可要是处理不好,让人告了流氓罪,事儿就大了,前几年严打时,流氓罪那是要枪毙的,你这女儿就白养活了!」   宋满堂虽是有意危言耸听吓唬这女人,不过,八三年确实有「严打」,县上确实也枪毙过几个流氓罪,其中就有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这些事儿才过去没几年,村里人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满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主,她扑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   女人惶急惊惧得口不择言,宋满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头,你慌啥哩!」   女人性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满堂这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满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白:「爷……奴是爷的人……奴这不值钱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奴家的亲爷爷……奴家孤儿寡母都靠爷爷活人哩……」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头,我已经借了乡政府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回来,我已经给乡上王书记说好了,等车一回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满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间先把人接回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   听到宋满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舔宋满堂的脚,虽然宋满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满堂的裤子。   「爷……奴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奴这就侍候爷爷……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极惬意的说道:「那就侍候一阵吧,多日子没让你侍候,怪想的,乡政府的车估摸着还得等一会,正好有点空当儿。」   女人既是感激,又是多日盼望,听得这话,她赶紧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裤儿脱了,埋头便把那物件含在嘴里,恭恭敬敬品咂起来。   宋满堂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并且提起两脚踩在太师椅上,一双黑腿极惬意的撑开,把肛门也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男人火热粗大的阳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恋恋不舍吐出那物件,湿热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舌头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着牙嘶声吸气儿:「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得到了男人的褒奖,女人舔得越发卖力,香糯湿滑的舌尖,几乎挤进男人紧绷绷的肛眼里。   「嘶……我日你娘的!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老子这些天没日你,想老子了没有?」   「想了……奴家天天想爷哩……」女人抬起脸,没羞没臊的表白:「奴天天黑间把尻子洗干净……等着爷爷哩……」   女人柔媚下作的讨好,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幽怨,这神情和吕爱娣的风骚泼辣迥然不同,宋满堂之所以稀罕这女人,就是爱她这一点。   「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宋满堂惬意而又带着几分宠爱笑骂着。   女人能听出男人辱骂中的宠爱意味儿,她越发撒娇撒痴的表白:「奴家不光把尻子洗干净……还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着爷爷哩……」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裤儿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下婉婉转转的扭。   女人说的都是实情,早晨听得喜鹊喳喳叫,今儿个大清早她就把屁眼子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儿抹得香喷喷,裤儿一抹下去,光屁股这样一扭,雪花膏的香味儿便满窑里弥漫起来。   闻到这味儿,宋满堂便知道女人确实随时等着他临幸,他这一番惬意满足,自然不言而喻,他又点上一根烟,吸溜了一口茶水,极惬意的说道:「今儿犯懒,不想动,你自个来坐老子的鸡巴!」   女人得着这话,当下爬起身,把裤儿脱了精光。她背对着男人,婉婉转转扭着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两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开,香喷喷滑腻腻的屁眼子对准男人昂然挺立的大鸡巴,一声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满堂依然自顾抽烟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着屁股起坐抽插,雪花膏味儿愈发浓郁骚香,宋满堂靠躺在太师椅上,他极惬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老子真想让范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女人咋样侍候老子!」   骤然听到丈夫的名字,女人不由得一阵强烈的羞耻,好久没听到这名字,这名字熟悉又陌生,这一刻,女人不仅羞耻,而且深深的伤感,羞耻和伤感纠结在一起,她那屄眼儿一阵突突乱跳,一股子淫液倏然涌泄出来。   女人不敢接这话茬儿,只是带着哭腔哼叫:「爷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日出来了……」   宋满堂也不再继续这话茬儿,他问女人:「我的崽这几天没寻你?」   「没有……奴家好些天没见小爷爷了……」   宋满堂有些纳闷儿,按说初尝肉味的后生,肯定吃不够,难道小崽子这就吃腻味了?   他何等老辣,迅速就寻思着,这小子八成弄上了别的娘儿们,才把眼前这娘们撇下了。如果真是他猜想这情况,这小子还真行,不愧是他宋满堂的种,只不知那娘儿们是哪个?   宋满堂不再多想,他拍着女人的屁股蛋子,说道:「上衣也脱了,奶子亮出来,还有,后面既然是洗干净的,两个眼子轮着坐!」   女人顺从的脱得一丝不挂,她顺从的掰着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儿和屁眼儿轮流套弄男人饱含着得意和惬意的阳物。   宋满堂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其间还让女人给他续了好几次茶水,享用得够了,这才让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里,让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了,女人从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钱,那其中有女儿上次回家给她的五十块钱,更多的还是这男人给她的钱。   她把这些钱整在一起,要男人带上:「出去要花钱哩……你把这些带上……添补添补……」   宋满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强横的说道:「收回去!我的脾气你不知道?我啥时用过娘儿们的钱?刚说的话你忘了?只要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甭说给你花钱,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情愿!」   宋满堂一个巴掌一块糖的招数,早把这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他这几句话虽然说得强横,却又把女人感动得淌眼抹泪的感恩戴德。   「爷……你是奴的亲爷爷哩……奴家这辈子能做爷爷的人……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哩……」女人抹着眼泪,恨不得掰开屁股,再侍候宋满堂一回。   「好了,不唠叨了,乡政府的车估摸着快来了,我还得和栓魁满元收拾几件家伙,镇上咱人事不熟,得带几件家伙防身。」   男人家打打杀杀的事儿,向来是这女人最恐惧的,她听得宋满堂要带家伙,不由得就心惊肉跳。   「爷……你千万别和人家闹事……赔钱啥的我都不要……只要把小丽带回来就好……」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了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赔钱都是小事哩,你啥都不管,我保证把娃儿给你好好带回来,赔的钱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家赔钱……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   宋满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屁话咋这么多!」   女人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女人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   女人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门口,听男人这样说,女人有些诧异,她不明白男人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回头一想,男人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人。   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   宋满堂知道女人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女人忸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人,不会有旁人看见自己这光屁股,女人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精光。   女人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门口,男人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人看见,她双手不由自主合在胸前,羞不可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人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   「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人在一起!」   「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   「赶紧着,甭磨蹭!」   女人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人,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她做贼一般躬着腰,双手分别掩着胸前和下身隐私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随着男人走上崖畔。   崖畔小路边,一片野油菜开得正盛,因为是野生品种,花期比田间种植的晚了许多,暮春正午的骄阳,郁郁勃勃烘烤着灿黄的油菜花,熏蒸着油菜花特有的清香味道。   从这里望去,已看得见宋家湾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主把身子蹲在油菜花丛跟前,扯着哭腔哀求:「爷……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了……」   宋满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爷……你饶了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这儿吧。」   女人听到这话,如逢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但男人却还有要求。   「刚日了你,老子还没撒尿哩,你说该咋办?」男人淫笑着问。   女人自然知道该咋办,她赶紧小声说:「爷尿在奴嘴里……奴替爷咽了……」   「呵呵,你刚挨了一顿日,也没尿哩,依我说,咱一起解决,你上面喝我的尿,下面尿你自个的,咋样?」   此时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赶紧放她回去,这些花样儿固然羞人,但比起光着屁股在外面转悠,这些花样儿都不算啥了。   她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男人一解开裤子,她就赶紧把那话儿含在嘴里。   这两个果真一起尿了出来,宋满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苏桂芳嘴里,苏桂芳蹲在油菜花丛边,她一边大口大口吞咽着宋满堂腥臊的热尿,一边呲响着把自己一泡热尿洒在了油菜花丛边。   宋满堂终于放女人回去了,不过他还要玩一个花样,他折了一枝油菜花,把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里。   「你回吧,老子看着你回去。」他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宠爱的说道:「老子咋这么稀罕你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给老子扭起来,让老子好好看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爱自己这大白屁股,因为男人的喜爱,她自己也一直把这物件引以为傲,男人既然要欣赏,她虽然羞臊,但却也不再忸怩。   暮春骄阳下,女人屁缝里夹着那枝黄灿灿的油菜花,她极尽献媚的扭摆着肥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虽然羞不可抑,但却因为男人的宠爱而喜悦,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欢喜和旖旎。   这一刻,酒坊镇北关旅社一间房子里,范小丽也光着屁股,她的处境却不像她母亲这般旖旎。   昨晚上,魏东升又带她来北关旅社开了房间,两个人刚刚脱光衣服,魏东升刚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和同样凶神恶煞的女人扑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和恐惧,让她惊惧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吓得连尿都遗了一股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骂着扑上来,一把扯开魏东升,劈头盖脸扇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更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东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连头都不敢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女人全都扑到床边,撕扯着她赤裸的身体,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   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狱中放出来的厉鬼,一边嘶吼着各种下流不堪的话辱骂她,一边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阴户,揪拔她的阴毛。   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惧让这少女无法承受,她恐惧得连声怪叫,一泡尿彻底失禁,淋淋漓漓全洒在床上。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她对突发事件的判断能力和应对能力极差,这些人已经撕扯殴打她好几分钟了,她依然不明白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这些凶神恶煞的男女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许不会如此恐惧。   恐惧就像黑夜,因为看不清摸不透,因为未知,所以愈发恐惧,再加上人在裸体状态下,心理愈发脆弱。   范小丽在无法言诉的恐惧中不停呼叫魏东升救她,魏东升却不敢起身,他只要一起身,那几个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钟后,范小丽才从这些人的辱骂之中,渐渐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人,这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已经听出来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其他人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但她竟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自己和魏东升在一起,既没得罪谁,又没碍着谁,这些人为啥要这样打她。   魏东升的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弟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回家去仔细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失禁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张床上,她曾享受过性爱的甜蜜和欢乐,她曾把羞涩甜美的淫水儿洒在床单上,这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她却经受了噩梦一般的恐惧和痛楚,少女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屎尿,当着许多陌生人的面,失禁在这张床上。   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无法承受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怎样处置她,未知的恐惧如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又渐渐积聚起来,她不敢叫人,只能无助而又恐惧的忍受着。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可怜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台上的羔羊,她终于无助而又恐惧的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流过腿间的那一刻,无边的寒夜仿佛有了几分暖意,但当那尿液冷却之后,这寒夜却更加阴冷。   魏东升回家后,一五一十啥事儿都给老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女人这才知道小狐狸精是东原乡一个村支书送到食品厂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厂,找了一个管事儿的,立马给东原乡打电话,找这个村支书来领人。她心里想着,小狐狸精家里肯定也要来人,到时她还得敲诈勒索一笔。   宋满堂一行到镇上时,已经是后晌三四点钟,亏得乡政府的专车,他们在路上毫无耽延。   到镇上后,宋满堂没有急着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满元以及乡政府司机,几个人好酒好肉吃饱喝足,然后才去了食品厂。   魏东升两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家亲戚都在食品厂等着,宋满堂见面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只说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里?」   魏东升面如死灰,呐呐的吱唔着,不敢多说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说道:「人在北关旅社里。」   「我要先见人,不论谁错谁对,不论这事儿咋处理,都得见着人再说。」   宋满堂这话谁都没法辩驳,这两拨人于是各自开车,一起去了北关旅社。   魏东升两个小舅子还在门外看守着,这两拨人一到,开了门,屋子里因为窗帘子还拉着,不仅阴暗,而且臭气熏人。   范小丽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又冷又饿又恐惧,这少女已经有些虚脱。   她看到宋满堂,拼着命哭叫起来:「满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谁把我侄女绑在这里的?」宋满堂波澜不惊淡淡问道。   魏东升嗫嚅着,他那老婆气势汹汹说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声脆响,宋满堂骤然抡起胳膊,一巴掌把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东升那一行人一阵惊叫,这婆娘的两个兄弟冲上来要和宋满堂动手,崔栓魁和宋满元早占了有利位置,崔栓魁尚未动手,宋满元已迅速把这兄弟俩打趴在地上。   宋满堂已从怀里抽出一把自制的喷子。   「都甭乱动,我这枪容易走火,万一伤着了人,与大家都不好。」他依然波澜不惊淡淡的说。   他虽然说得平淡,但魏东升那一行人却都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没人敢乱动。   「老魏,你说说这是咋回事,我侄女一个黄花大姑娘,你们剥光了捆在这里是咋回事儿?」   魏东升嗫嚅着,不知如何接这话茬。   魏东升的老婆被宋满堂一巴掌打懵了,她丝毫没有想到这个乡下男人敢动手打她。   这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她爬起身,暴跳如雷的咒骂着,想扑上去撕扯宋满堂,宋满堂却早有防备,他身材高大,一抬脚就把这娘们又踹倒在地上。   女人是五短身材,她还没近得宋满堂的身,这一脚已经狠狠踹到她小肚子上,她翻滚到地上,肚子一阵绞痛,尿都漏了一股子出来。   宋满堂抬手把枪管子对准这女人,淡淡说道:「老魏,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爷们说话,娘们甭插嘴,我这枪真容易走火,咱都心平气和说话,甭让枪走火。」   这女人多年来跋扈惯了,她几乎从来没挨过打,更没见过如此凶悍的男人,宋满堂这一脚踹得够狠,不仅踹漏了她的尿,而且泄了她的胆,再加上黑洞洞的枪管子对着她,她愈发畏惧胆怯。   大多数男人不会轻易动手打女人,但这男人打女人却毫不眨眼,这男人的黑脸冷酷凶恶,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他指不定真会开枪。女人这样想着,不由得就老老实实蜷在地上,不敢再爬起来。   「老魏,我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哩,你们为啥把我侄女剥光了捆在这里?」   女人不敢再说话,魏东升也心虚嗫嚅着不知如何应对,女人一个娘家兄弟大着胆子说:「她搞破鞋偷人哩,她勾引我姐夫,我姐气不过,才绑了她……」   「哦,是吗,自古以来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没看见我侄女勾引谁,只看见我侄女让人剥光捆在这里。」   女人的娘家兄弟气结口吃,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宋满堂忽然暴喝一声:「你们这是非法拘禁知道不?日你娘的,你们当宋家湾没人是不?」   此时此刻,魏东升的心情极为复杂。   他本来就心虚,宋满堂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胆怯,虽然宋满堂打了他老婆,但他却不敢理论。   最主要的是,范小丽依然光着身子,如肉粽子一般捆绑着,这少女被捆绑在这里,已经快一天一夜,她脸色苍白,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青伤红伤,雪白的双腿间,失禁的屎尿污秽斑斑点点。   这楚楚动人的小美人,多少次在他胯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即便惧内,昨晚上不敢替范小丽出头,但此时此刻,他看着范小丽狼狈可怜的模样,不由得便心疼心伤。   干脆趁着宋满堂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把自己的小情人解脱了吧。   魏东升嗫嚅着,他垂头丧气的说:「老宋,你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你说得轻巧,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你们剥光了非法拘禁,这事儿你认个错就想了结?你他娘的还真当宋家湾没人?」   「老宋……你消消气,我……我赔钱……」   魏东升的老婆听到这话,不由得又嚎起来:「你个杀千刀的,赔啥钱哩?他还打了老娘哩,这事儿咋说?让他给咱赔钱,不赔钱甭想把人带走!」   宋满堂冷笑一声,说道:「老子还真不想把人带走,咱把现场保护好,直接报警!」   一说报警,女人立马没了气焰,她知道这事如果报警,小狐狸精固然讨不了好,他男人也就身败名裂了,八三年的严打虽然已经过去,但流氓罪依然有,如果报警,她男人和小狐狸精都得蹲监狱服刑,指不定下次严打,就会凑枪毙的人数儿。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嚎啕大哭撒起泼来:「没钱给他赔,要赔钱你先把老娘卖了去……」   魏东升认错,并且表示愿意赔钱,宋满堂知道该收手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眼下他的气势震慑住了这一拨人,但如果他们反应过来,就会对自己不利。   报警这话,他是以进为退,他知道这事儿双方都不敢报警。   「老魏,你家里娘们做主还是爷们做主,娘们做主的话,我和你老婆商量这事儿咋办,爷们做主的话,让你老婆滚,她要不滚,老子就报警。」   事已至此,魏东升的老婆也知道今儿这事,自己休想敲诈到一分钱,她不知道宋满堂和范小丽的关系,以为宋满堂是范小丽本家长辈。她没有想到,这小狐狸精竟然有一个如此强势干练的本家长辈,这男人自打一碰面,就处处占着主动,占着先机,从头到尾,几乎是一个人处处压制着他们一伙子人。   她极其憋屈的嚎啕着,任由自己两个兄弟搀扶着自己离开,临出门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这男人一眼。   这男人凶悍的眼神儿,如刚碰面时一般,阴鸷难测,这男人横肉丛生的黑脸,如刚碰面时一般,波澜不惊。15已经回家好几天了,范小丽依然常常从噩梦中惊醒,苏桂芳不知道女儿究竟遭受了啥样的罪,女儿没有对她说,她也一直没有问。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女儿带回家后,男人特地背着别人给她嘱咐:「啥话都甭说,啥话都甭问,好好让娃儿养伤,记住老子的话,千万不敢数落,随时留心照看着,当心给你寻了短见!」女人已经无法表达她对男人的感激,男人不仅替她出头领回了女儿,而且让那个厂长赔了一千块钱。一千块钱不是小数目,那年月一个大姑娘的彩礼,最多也就二百,宋家湾方近,基本都是一百五六,女人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男人一分都没拿,全给了她。最让女人感激的并不是钱,而是男人给她的这份安全感,她不由得又暗暗庆幸,自己当年委身这个男人,这一步没走错,她一个妇道人家,见识短浅,要不是男人特地叮咛这番话,她根本没想到,这时候最主要的事儿是防备孩子寻短见。母亲不知道女儿遭受了啥样的罪,但女儿身上的伤,每一处都疼在母亲心里。女儿从噩梦中惊醒后,常常会怔怔的流眼泪,在这样的时候,苏桂芳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她已经暗暗决定,这事儿的详情,女儿如果不说,她也绝不追问,更不会指责数落女儿,只要孩子好好活着,这比啥都好。她已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生离死别的痛苦,她再也无法承受。丈夫离家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如果自己委身宋满堂早一些,丈夫不过就是戴个绿帽子,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宋家湾这地界上,被宋满堂送了绿帽子的男人又不是一两个,他们不都好好活着吗,就像周木匠一样,心甘情愿让老婆侍候宋满堂,心甘情愿戴绿帽子,虽然惹人耻笑,但一家人却没有生离死别,能够好好生生在一起活人过日子,这样难道不好吗?每每想到这里,女人总是在心里呼唤丈夫:孩子他爹呀,我这样想到底对不对哩?因为母亲悉心的照料,更因为母亲毫无指责的宽容,范小丽恢复得很快,十多天后,她睡觉很少做噩梦了,吃饭也比刚回来那几天好许多,身上破伤的结痂大多已经痊愈脱落,她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了。不过,她还是时常会怔怔的掉眼泪,这让苏桂芳极为揪心。这天又是一个和煦明媚的好日头,刚吃过早饭这当口,灿烂的阳光已经郁郁勃勃洒在院子里,崖畔上洋槐花开得正盛,满院都是馥郁的花香。宋满堂进门时,苏桂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女人一看见男人,赶紧撂下衣服,一边在腰间围裙上擦着湿手,一边迎上去。「你……吃了么……」「吃了,我来看看小丽。」男人一边说,一边把手中拎着的红砂糖和奶粉递给女人。「你来就是了,还拿啥东西哩……」女人小声说。宋满堂横了女人一眼,女人赶紧接过东西,不敢再说。「小丽情况咋样?」「比前几天好得多了,吃饭睡觉都好……」「这就好,你没数落吧?」「没有……亏得你给我叮咛了……」「唔,这就好,记住老子的话,啥东西都没有人好,只要有人在,旁的都是小事儿!」「嗯,你说的我都记着哩……」「唔,记着就好。」男人一边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女人:「这钱拿着,买些鸡蛋大肉,给娃儿补补身子。」「你咋还给我钱哩,那一千块钱我都用不完哩……还有,那晚人多,我也不好多说,我这几天思量着,那一千块钱我留五百块就顶够用了,别的你拿上,要不是你替我出头,凭我们孤儿寡母,怕是一分钱都要不来,还要给人家赔钱哩……」女人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是真心实意想把这钱分一半给男人。这女人不是个贪财贪利的女人,和吕爱娣全然不同,这番话,竟让宋满堂不由得心生怜爱,但他依然黑着脸,低斥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屁话咋这么多,你嫌钱多了咬手是不?那一千块钱你好好存着,甭乱动,平日里用钱有我哩,你也不想想,小宇眼看着大了,上学,娶媳妇,盖房子,哪一样不用钱?再说了,这钱是那狗东西给小丽赔的钱,以后小丽出嫁,嫁妆不要钱吗?」男人这番话处处为她着想,苏桂芳不由得又感激得淌眼抹泪,她顺从的接过那三十块钱,小声说:「爷……我再没啥报答……就是这不值钱的身子……爷以后想咋样就咋样……只要能把爷和小爷爷侍候高兴……奴就高兴哩……」宋满堂带着宠爱低声笑骂道:「你个卖尻子货,娃儿在家,胡骚情啥哩,把老子的火惹起来,看你咋安顿……」听着男人宠爱的意味儿,女人不由得心生欢喜,她娇羞的小声说:「奴去砖厂侍候……」就在这时候,范小丽从窑里出来了。「娘,我听见我满堂叔来了……」女人一句献媚惹骚的话还没说完,不料女儿却从窑里出来,虽然两人都是小声,女儿未必听见,但也不由得臊了个红脸。宋满堂却面不改色,说道:「唔,我来看看你,听你娘说,这两天好多了?」少女没回答这句话,柔声说:「叔,你窑里坐……」少女倚着窑门,楚楚动人又楚楚可怜的娇丽模样,伴随着满院洋槐花浓郁的芳香,那花香仿佛愈发醉人。这一刻,宋满堂不禁深深懊恼。当初他把这女孩子送到镇上去打工,是为了和苏桂芳淫媾方便,未曾想这么鲜嫩的美肉,没留神落到狗嘴里,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这一番折腾,就是为了把这美肉夺回来。这些天,他之所以对苏桂芳多了几分柔情,就是给这小美肉做打算。他想着,魏东升既然吃得,他宋满堂为啥吃不得,若是拿下这小美肉,娘女俩个都是他胯下之物,自然不存在方便不方便这一说了,到时候,若是周旋得好,让她们娘女俩个一起侍候,这样的美事,只怕老宋家祖祖辈辈还没人享用过吧。想到这里,他这懊恼之情稍减,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不了,就坐院子里说话,院子里敞亮,我这烟瘾大,窑里只怕把你娘俩熏得坐不住,呵呵。」男人这句颇有几分幽默的玩笑话,惹得少女抿嘴轻笑,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融洽起来。苏桂芳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融洽,自然打心眼里高兴,她赶紧去窑里搬出那张破旧的太师椅,摆在院子里青槐树下,又拎了两个小凳子,沏了茶水过来。宋满堂也不客气,自然而然坐在太师椅上,这娘女俩个坐在小凳上,隐然都已是把宋满堂当了主心骨围着。苏桂芳早已经把这男人当成自己的主心骨,这个自不必说。范小丽原本在性幻想中就常常有宋满堂的身影,这次宋满堂在酒坊镇解救她回来,也算是英雄救美了,况且宋满堂当时那强悍犀利的气势,让这少女在极脆弱极无助的时候,油然而生一种无法言诉的安全感和依赖感。那天魏东升老婆离开后,宋满堂让在场的男人全退出房间,喝令魏东升一行中的女性亲眷给范小丽擦洗身子,并且打发崔栓魁去食品厂,整理拿来范小丽的衣物及日常用品,其间又和魏东升交涉赔钱数目,这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且干净利落。这一切,全看在少女眼中,这份安全感和依赖感愈发强烈,坐上车离开酒坊镇时,宋满堂就坐在她身边,那强悍的雄性气味儿和烟味儿,在小时候午夜惊醒的窑洞里,常常让她恐惧不安,但此时此刻,这气味儿却彻底驱散了她的无助和脆弱。她遭受了毒打,惊吓,又被捆绑了快一天一夜,再加上她有些晕车,回家的路上,她竟然好几次迷迷糊糊靠在宋满堂身上睡着了,宋满堂一路正襟危坐,秋毫无犯,后来还毫不避嫌让她趴在他腿上睡觉,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回家后这几天,她除了想念魏东升,怨恨魏东升,更多的是希望宋满堂来看看她,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希望,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她总是莫名渴望那强悍的雄性气味儿和烟味儿,她总是莫名渴望那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宋满堂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他摸出一根烟点上,随着一阵吞云吐雾,烟草味儿迅速弥漫起来,和洋槐花醉人的花香迅速混合在一起。「叔,你这几天忙啥哩,我想着你前两天就来看我哩,咋才来……」自从那天晚上宋满堂送她回家后,这少女还是第一次见着宋满堂,她原本有许多感恩的话想说,但经过十多天的等待之后,她已经暗暗决定以身相许。这样的大恩,单凭几句话怎能报答,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也没啥好顾惜的,就用这身子报答这恩情吧。少女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事实上,她一直渴望自己能像母亲一样,把所有的无助和脆弱,全都交给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因为已经有这样的打算,范小丽并没有说半句感恩的话,反而像多日没见面的情侣一般,埋怨宋满堂没有早些来看望她。苏桂芳哪里知道女儿这番心思,她听着女儿非但不说感恩的话,反而抱怨宋满堂看望她晚了,不由得就嗔道:「这女子,咋和你叔说话哩,你叔把你救回来,你都不知道说几句暖心的话,越长越不懂事了……」宋满堂却不在意,他心机极为精细,少女这半娇半嗔的声气儿,还有看他时那半羞半喜的眼神儿,他早已隐约料到,这小美肉八成对他生了男女之情。回想那天在车上,这小美肉趴在他怀里睡觉,温香软玉的身子,惹得他几次动火,但他却极力按捺住自个,一则是车上人多,二则是他深谙攻心为上这理儿,他虽没读过书,但他这半辈子,经历了太多人和事儿,多年来的人生经验不仅让他洞悉世事,而且洞悉人心,强扭的瓜不甜,尤其是娘儿们,只有让她凑着贴着往自己裤裆里钻,才能玩得尽兴,才能玩出花样。他一直记得,程鹏远曾给他说过一个段子,毛和周刘一起吃饭聊天,毛问怎样让才能让猫儿吃辣椒,刘说掰开嘴直接往里塞,周说把辣椒裹在肉里,哄猫儿吃下去,毛却说,这两个法子都不好,如果是他,就会把辣椒抹在猫儿屁眼上,猫儿屁眼火辣难忍,自然就会去舔屁眼上的辣椒,并且舔得心甘情愿,舔得乐此不疲,只怕想让它不舔都不行。这虽是个段子,但三个人的手段,谁高谁低,自然不言而喻,他自从听了这段子,才算是真正领会了他老人家那句「与人斗,其乐无穷」的精髓。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在酒坊镇,他处处占着先机,就是为了让魏东升自己说出赔钱的话,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再加上男女通奸,原本就说不上谁错谁对,赔钱这话若是从他宋满堂嘴里说出来,能不能拿到钱,只怕还得两说。宋满堂已隐约料到范小丽的心思,他自然毫不在意范小丽那半娇半嗔的埋怨,他呵呵笑道:「人蓄饮水工程已经启动了,这几天一直忙这事儿,估摸着割了麦子以后,自来水就能装到家家户户院子里,以后你和你娘再不用去村委会挑水了。」「真的吗?」少女惊喜的问道:「我家离村子这么远,也能装上自来水吗?」「咋不能,电都能拉到这里,水为啥不能,宋家湾这地界上,只要有我在,旁人有的,你们娘女就有,旁人没有的,你们娘女也得有!」这娘女俩听得这话,都是一阵感激,宋满堂却还要送她们两桩更大的恩惠,他对这小美肉已经志在必得,并且一心想要把这娘女俩笼络到一处,享享母女同床的福气。「小丽恢复得咋样了,要是身体能吃得消,趁着饮水工程这事儿,叔想把你安插到村委会做会计,饮水工程不是小事儿,除了管理上面拨的款,还要统计水管子,水龙头,打井的工具,还有各家各户出劳出工的情况,还有给上面派的技术人员轮流管饭的安排,这些个出纳统计的事儿,估摸着你满仓叔忙不过来,我寻思着,趁这当口把你安插到村委会里,好歹一个月还能挣二十多块钱,总比闲在家里好。」娘女俩听得这话,又惊又喜,在村委会做事儿,那都是有头有脸有本事的贫下中农,啥时候轮得到富农地主家,更何况还是毫无威信的女娃儿。苏桂芳无法置信的嗫嚅着问:「小丽是地主家的娃,能去村委会做事儿吗?」宋满堂扔掉烟蒂,又做出宠爱的神情嗤笑道:「这都啥年月了,早都不讲阶级斗争那一套了,地主家的娃咋了,地主家的娃不是人吗,地主家的娃没人权吗?」当年,他带头把富农地主不当人看,现在,他却冠冕堂皇说起了人权。苏桂芳依然无法置信:「小丽年纪小,又是女娃儿,村里人能服她吗?」「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没有我说了不算的事儿,我说行就行,旁人没有屁放,再说了,小丽是初中毕业,出纳统计这些事儿,有啥不行的,宋满仓就念了几天私塾,也干得了,小丽是年轻人,自然比他干得好,再过几年,宋满仓这年龄也得退了,那时就让小丽挑大梁!」范小丽听到这里,真是又惊喜又感激,一个月二十多块钱,和她在食品厂挣的差不多,况且出纳会计的事儿比食品厂的活儿轻松得多,又是在自己家门口,再没有人生地不熟的惶恐不安,这样的好事儿,她做梦都不敢想。「叔,我真的能行吗?」「能行,有啥不行,这事儿我已经打量好了,现在只等你点头,你要点了头,我立马在村委会给你收拾一个办公室,支一张床,你就住村委会里,小宇现在大了,你娘三个挤一个炕上也不方便,再说了,小宇眼看着要中考,你娘三个挤在一起也影响他学习,影响他休息,你说是不是这理儿?」宋满堂这番话,又是处处替这娘女们着想,娘女俩这份惊喜和感激,简直无法言表。苏桂芳竟喜极而泣,她一边掩饰自己的泪眼,一边起身给宋满堂续上茶水,嘴里喃喃念叨着:「小丽,你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点头还等啥哩……」范小丽也感激得掉眼泪,她抹着眼泪说:「叔,我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我啥都听你的……」「那就这样定了,我回头就让人给你收拾办公室。」宋满堂看着这娘女俩感激涕零的模样,他确信自己很快就能拿下这小美肉,若能让她们娘女俩一起侍候,一个在前面唆鸡巴,一个在后面舔尻子,自己这土皇帝才算没白当。想到这里,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蠢蠢欲动,他接过苏桂芳递上的茶水,继续说道:「还有件事儿哩,我提前给你们透露一下,当年生产队占了你们范家老宅,眼下要退回来,估计有些难度,不过我思谋着,先开个党员会,我把这事儿提出来,先让党员都通过,再开全体村民会议,即便退不回宅子,也得各家各户均摊,把宅子折现,给你们退赔成现钱。」苏桂芳愈发惊讶:「我的娘啊,这事儿咋能行哩……」「有啥不行,其他村子打前几年就退还富农地主家的财物,因着你家里没个硬气人出头讨要,我那时也忙着其他事儿没顾得,这才耽搁了。生产队是宋家湾的,生产队占了你们的宅子,那就是宋家湾人人有份,宅子既然退不了,各家各户出钱给你们赔款,那是合乎政策的,再说了,只要我想弄,就没有弄不成的事儿!」喜事儿一桩接一桩,几乎让这母女俩应接不暇,苏桂芳不由得埋怨树上的喜鹊,今早上咋不叫喳喳哩,也不知道给她报个喜信儿。宋满堂还在说:「这窑院子虽说离村子远,但却清净,这院子也不小,约莫有七八分大半亩吧,等这钱赔付到手,你们在这院子里盖新房,小宇眼看着大了,家里总得给准备结婚娶媳妇的房子吧,即便他考上学,以后落脚在城里,他和媳妇回家后总得有个地方住吧!」苏桂芳抹着眼泪,要不是女儿在当面,她真恨不得当下就跪到宋满堂脚下,当下就给宋满堂唆鸡巴舔尻子。范小丽反倒收了眼泪,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宋满堂看得上她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她这就把身子给了他。「娘,你甭淌眼泪了,难得我叔来咱家,你去乡上买些肉吧,晌午让我叔在咱家吃饭,咱吃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少女表面上是要留宋满堂吃饭,其实她是想把母亲支开。「哦,哦,就这么着,就这么着……我去乡上买肉……门外边我种的蒜苗已经出苔子了,你打些蒜苔子,把你叔招呼好……」女人抹着感激的眼泪,对宋满堂说:「你……你千万甭走……留着晌午一起吃饭……」宋满堂何等老辣,他已看出这少女别有用意,当下爽快说道:「好,正好今儿不太忙,我就在这里偷偷懒,歇一晌,晌午咱一起吃饭。」苏桂芳感激的眼泪流得脸都花了,她重新梳洗一番,换了身鲜亮衣服,出门去乡上买大肉了。母亲这一趟往返十六七里路,估摸着回家也就快晌午了,弟弟在学校里,晌午吃饭不回家,这空当儿足够用,范小丽暗暗决定,就趁这空当儿,把自己的身子,给这个男人吧。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子,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阳光熏蒸下,洋槐花馥郁的花香愈发浓郁。宋满堂又摸出一根烟。「叔,你少抽些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没法子啊,烟瘾太大,我自个也没法子……」静谧的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仿佛也变得莫名的暧昧,还有几分尴尬。宋满堂强压着自己的欲望,他一直善于克制自己,他已经看出这少女的心思,并且当她母亲离开后,少女的神情时羞时喜,好几次欲言又止,眼看着是要跨出重要的一步,他愿意等,等她自己凑上来,以后他才更能占据主动。他把烟叼在嘴里,悠悠然然拿起火柴,打算再抽一根烟,再喝一杯茶,和这少女来一场无声的角逐,他深深知道,以他的身份和年龄,若是沉不住气,先对这少女动手动脚,不但以后相处无法主动,而且极有可能吓退了她。就在这时,少女终于跨出了一步,她轻轻悄悄站起身,走到男人跟前,语带双关的小声说:「叔,我给你点烟,我侍候侍候你……」「哦,好,你给叔点一根烟,让叔也享享你侍候叔的福气……」男人也语带双关的说。「我想侍候叔哩,就怕叔看不上……」少女脸红心跳的低语。「嘿嘿,你要情愿侍候叔,叔做梦都要笑醒哩,只怕叔没这福气……」少女明白了男人的心思,她是过来人,再加上心思极为敏感聪慧,这几句话儿,她自然都能琢磨出味道。她接过火柴,因为紧张忐忑,几次都没有划着。男人却有耐心,静静等待着。「嗤」的一声,火柴终于划着,少女紧张忐忑的把火苗儿凑到男人面前,冷不防一股风却吹熄了火苗。「院子里风大……」少女懊恼的呢喃。「要不咱去窑里,你好好侍候叔?」男人又是一句语带双关,试探这少女。听到这句话,少女终于不再试探,不再矜持,她极其娇羞的低语:「我要你……抱我进去……」这时候,宋满堂再也不用客气,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快慰的笑意,他一弯腰迅速把少女抄进怀里,然后抱起这温香软玉的小美肉,大踏步往窑里走去。少女「嘤咛」媚叫了一声,她的双臂自然而然圈住男人的脖子,她娇羞万般的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娇丽的脸颊上投射着一抹动人阴影,娇羞万般的绯红迅速在脸颊上烧起,这一刻,满院花香变得愈发浓冽,愈发醉人。槐花盛开的时候,正是樱桃快成熟的时候吧,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如一枚新鲜的樱桃,水灵灵,嫩生生,仿佛还带着青春的露珠儿。宋满堂这一番惬意,简直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怪不得魏东升不顾家里的悍妇,也要啃这口嫩草,原来这小美肉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粉嘟嘟嫩生生的小骚屄,粘着碰着就嗞嗞的流水儿,一双奶子虽没有她娘那般肥实,但却紧致得多,一双乳头儿恰似两枚刚泛红的樱桃,鲜嫩得让他爱不释手,屁股虽没有她娘那般肥硕,但也是极为丰满圆润,肉嘟嘟的屁股蛋子,摸在手中,简直就不想丢开。最受用的是一身雪白细嫩的皮肉,还有挨肏时哼哼唧唧的声气儿,这声气儿竟然和她娘一般带着几分哭腔,单听这带着哭腔的声气儿,就知道这一身雪白细嫩的皮肉,肯定和她娘一样,也是爱让人揉搓的贱皮贱肉。宋满堂已在那小骚屄里射过一次,但他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范小丽翻身跪在炕上,羞答答柔腻腻说道:「叔……你躺着歇一会儿……我侍候你……」少女一边说,一边低头把男人那物件含在嘴里,柔柔的吮。十八岁的少女,唆起鸡巴竟然如此娴熟,宋满堂以为这是魏东升调教的,事实上,魏东升并没有过多调教,这少女自小就看到过她娘这样侍候宋满堂,自然对这事儿不陌生也不抵触。「嘶,你咋知道这东西能唆哩?」男人齿缝里吸着气,舒坦得嘶声问道。少女没有回答,只是柔柔的,妩妩媚媚的吮。那物件在少女温柔火热的唇舌间,又一次昂然而起。自从年过四十,宋满堂已经很少这样,几乎没有间歇便重振旗鼓,看来和年轻人在一起,自己确实也变得年轻了。他一边感叹,一边翻身而起,打算把那水汪汪的小骚屄再好好肏干一回。少女却翻身趴在炕上,异常娇涩的低语:「叔……你……你日我尻子吧……」平平展展趴在炕上的两片臀肉白亮得耀眼,雪白细嫩的脊背楚楚动人,一双青春修长的白腿和纤巧白嫩的脚丫子,竟然如此惹人怜爱。少女双手环伸背后,抱紧两瓣雪亮臀肉,她羞红着脸,毫无保留把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扯平的臀沟间,精致的屁眼儿因着双手拉扯,柔柔张开,露出一个粉嘟嘟的小巧肛孔,与雪白的臀肉交相辉映,让粉嫩的肛孔粉得愈发性感,雪白的屁股白得愈发惹人。宋满堂不由得又一阵深深的懊恼,看来,魏东升这狗日的,把这小美肉的屁眼子也没放过,不然这小美肉咋能主动掰开屁股,叫着自己去日尻子哩。他恨恨的凑上去,「啪」的一声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难掩恼恨的问道:「你咋知道这地方也能日哩?魏东升教你的?」少女因着这一巴掌,竟然异常甜美的哼叫了一声,她羞羞媚媚低语:「没有……他没弄过这里……」「那你咋知道的?」「小时候……我半夜里醒来……看见你这样弄我娘哩……」宋满堂一时有些错愕,看来这女娃儿小时候就看到过他和她娘淫媾,不但看到过,而且连干了哪个眼子都看到了。少女火热的情丝已是箭在弦上,她羞涩而又甜美的哼叫着:「叔……满堂叔……我打小就想和我娘一样……侍候你……」这一声羞涩的哼叫,让宋满堂骨头都酥了,他经历过的娘儿们不少,最近这多少年都没有骨头发酥的感觉了,原来,这小美肉打小就惦记他!「叔……我娘有的……我都有……我娘能做的……我都能做……我娘咋样侍候你……我也咋样侍候你……叔……人家已经掰开了……你咋样弄我娘……就咋样弄了我吧……」此时此刻,宋满堂还有啥好客气的,他对这窑里熟悉,当下从炕席下摸出雪花膏,将那粉嘟嘟的肛眼抹得油光滋润,附身伏在少女背上,情兴勃然的硬物抵在那眼子上,低声说道:「你既然是第一回,这可疼得厉害,我这里慢些弄,你也得忍着点。」少女却坚定决绝的娇声低语:「叔……你狠劲儿弄……我把前面第一回没给你……只有后面第一回给你……甭管我疼不疼……就算弄破了……我也情愿……我想给你流一回血哩……」少女这一番火辣的情话,让宋满堂一阵飘飘欲仙,他知道自己又得了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尤物,骚屄娘儿们多的是,情愿卖尻子的贱肉却难得,他虽然也极想让这小美肉给他流一回血,但回头一想,若是第一回弄疼弄伤了她,只怕以后她怯了这桩事儿,反而不美。他这样想着,于是缓缓用劲儿,黝黑粗大的硬物借着雪花膏润滑,试探着进进退退,慢慢顶开那紧致的洞眼入口,等半个龟头进去后,少女已是咬着嘴唇浑身哆嗦。又一阵进退研磨,少女的屁眼儿终于渐渐松软,不知不觉,整个龟头都挤了进去。果然是没人弄过的,这眼儿异常火热紧致,雪花膏的香味儿一阵阵扑上鼻端,因为进来就急着干事儿,窑门也没关上,院子里洋槐花的香味儿也一阵阵扑进窑里,和雪花膏味儿混搅在一起,混成一种莫名异香。「疼不?」「能……能受住……你甭管我疼不疼……」少女一窝散乱的秀发掩着她娇丽的脸颊,宋满堂拂开她的头发,轻抚她绯红的脸颊。「真好,真让人心疼哩!」男人由衷的赞叹。「我好还是我娘好……」少女撒娇撒痴的低语。「都好,都让人心疼。」「心疼你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娇痴的耸着屁股,暗示男人继续深入。宋满堂依然不急,第一回得让她尝着甜头,以后才能玩得畅快,他依然缓缓进退,每次都是多进一半分,这一刻,他不由得对自己这物件极为满意,自己虽已年过四十,但这玩意儿却依然得心应手,刚才已射过一回,紧跟着便又硬挺起来,即便这样缓缓慢慢,毫不畅快的进退,也是勃然不减。火热铁硬的物件终于插进了半根,火热紧致的洞眼儿终于彻底松软,少女已是不停耸着屁股,希冀那物件继续深入,男人经验丰富,他知道,胯下这小美肉已过了最难捱的关口,他可以放手肏干了。宋满堂再也不用客气,他胯下用力一挺,那交合处发出唧咛一声,粗猛铁硬的阳物已连根插进少女火热的屁孔。「啊……娘啊……」少女一声媚叫,因为男人充分逗弄,松软了那眼子,她虽说是第一次,但甜美快活的滋味儿竟远远多过痛楚。「疼不?」「不……不疼……你狠劲儿弄吧……快活哩……」男人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是连根撞人,少女丰美的屁股被撞击得噼啪乱响,雪白的臀肉片刻间便撞得绯红。「啊……娘啊……快活死了呀……」少女侧着同样绯红的脸颊,额头发根的汗珠熏蒸着青春的气息,男人也动情了,铁硬火烫的阳物极力抽插顶撞。少女自己掰着屁股婉转承欢,娇嫩的臀沟扯平敞开得无以复加,男人依然觉得不尽兴。「来,仰着,叔从前边弄!」少女顺从的仰躺在炕上,她以为男人要弄前面屄眼儿,男人却掀起她双腿,让她屁股从下挺起,粗黑火热的硬物竟从前面插进她屁眼里。「呀……慢些呀……」「疼?」「不……不疼……快活得受不住哩……」宋满堂不禁又是一阵惬意,没想到苏桂芳这老卖尻竟然生了这么骚的一个小卖尻,卖起尻子来竟然比她娘还要骚浪几分,这小浪肉一旦开了窍,以后指不定多好玩哩。男人握住少女那双紧揪揪白嫩嫩的奶子,从前面一阵极惬意极畅快的肏干,弄得这少女带着哭腔连声媚叫,她只觉得这样的弄法,仿佛把前后两处骚穴扯到一起,这份快活,愈发欲仙欲死。眼看着少女已接连丢了几次身子,青春娇丽的脸颊汗津津绯红可爱,男人觉得自己确实变得年轻了,仿佛真回到十七八二十出头的时候,他越弄越性起,干脆下炕穿了鞋,招呼少女到他怀里来。少女软酥酥娇怯怯爬起身,在炕沿子上扑到男人怀里,一双白腿盘在男人身上,一双白胳膊圈住男人脖子,头脸依偎在男人肩窝,秀发披散在男人肩头,任由男人端着她两瓣屁股,把那话儿又送进她屁眼子。男人搂抱着这温香软玉的少女,一边满窑里四处游走,一边咕咕唧唧抽插肏干,走过几圈下来,他竟然抱着少女出了窑门,跨到院子里。「叔……回窑里吧……院子里羞死人了……」「就在院子里,院子里敞亮,天气不冷不热正舒坦!」少女虽然羞不可抑,但这种略带暴露的花样儿,她显然并不抵触,竟任由男人搂抱着她,一边满院子四处游走,一边颠着她的身子极力肏干。这院子远离村落,平时很少有人来串门子,男人毫无顾忌,少女也只顾扯着哭腔媚叫,丝毫都不顾忌会不会有人看到,只要在这男人怀里,不论在啥地方,她这柔弱的心里,都是满盈盈的安全感。宋满堂畅畅快快出了一身汗,他终于玩得尽兴,这才放下少女,让她扶着院子里的青槐树,向后翘起屁股。少女顺从的扶着青槐树,踮着一双白生生的光脚丫,翘着一轮雪白丰美的光屁股,娇羞妩媚的回头看着男人。男人跨到少女身后,黝黑粗大的硬物又探进雪白的臀缝,原本小巧紧致的肛眼早已如花盛开,并且溢满花蜜般的浆汁,黝黑粗大的硬物照准那眼子,又一次送了进去。又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男人终于嘶吼着喷射出来,滚热的阳精,一股接一股喷射在少女妩媚火热的肠道中。少女又扯着哭腔楚楚媚叫起来,当那媚叫渐渐变成臣服而又甜美的娇喘时,男人这才恋恋不舍抽出依然勃动的阳物。「噗吱」一声媚响,一股子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一个羞涩的响屁,从那眼儿里滑出来,欲行不行顺着粉嘟嘟的屄缝儿滑落。少女因着这羞耻的声响,娇丽的脸颊愈发羞红,这一刻,雪花膏的香味儿仿佛又和洋槐花的香味儿混搅在一起,浓郁醉人的异香,如这暮春时节,浓得化不开的春色。苏桂芳回家时已近晌午,宋满堂眯着眼睛在树荫下太师椅上靠躺着,仿佛在打盹儿,她轻轻悄悄走过男人身边,没敢惊扰。女儿已择好蒜苔子,烙好白面饼子,炖肉烩饼的准备都已做好,就连炖肉用的各种调料都整理得井井有条。苏桂芳不由得欣慰,女儿在家里,虽说自己和男人干事儿不太方便,但却是个好帮手,她一边洗肉切肉,一边夸赞女儿:「亏得你在家里,真是个好帮手。」女儿抿嘴轻笑着问道:「娘,你买酒了么,我叔爱喝酒哩。」「买了,我知道你叔爱喝酒,咱家里没有,特地给买了一瓶哩。」「娘,今晌午咱都喝点能行不?」「能行,咋不行哩,我好些天没喝,也想喝哩,咱娘俩陪你叔好好喝几盅……」香喷喷的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就着火辣辣的白酒,这滋味儿简直比刚才日屄日尻子都惬意,宋满堂吃喝得满嘴流油,满头冒汗,这娘女俩轮流着陪他碰酒,他觉着还没上头,娘女俩已是满脸酡红,醉态可掬。苏桂芳依然在夸赞女儿:「亏得小丽这好帮手,要不是她,今晌午这饭,还不定啥时能做好哩……」宋满堂瞟了少女一眼,惬意的说道:「就是,女儿在家多好,啥事儿都能替你干。」这又是一句语带双关的话。少女借着酒劲儿,娇痴的说道:「我以后还要好好替我娘哩……」宋满堂极惬意的咂干了一杯酒:「那是,你也大了,该好好替替你娘了,这以后在村委会做事儿,就在自家门口,不论啥事儿,都多替替你娘,让你娘也享享清福!」苏桂芳自然不知道这一老一少话里有话,她只是隐约闻到院子里仿佛有一股子雪花膏味儿和屄骚味儿,刚才在窑里换衣服时,那熟悉的气味儿仿佛满窑里都是,她丝毫没有想到,女儿和宋满堂已做了好事,她还以为,这是自己十多天没弄那事儿,心里太想,鼻子也跟着闻岔了。这天晌午,东原中学教师灶上也是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刘芸特意多打了一份,招呼范小宇一起吃饭。姚倩倩不喜欢吃肉,她把自己碗里的肉块儿全拨拉到范小宇碗里,却又去抢范小宇碗里的蒜苔子。看着两个孩子融融洽洽毫无芥蒂,刘芸不禁又暗暗希冀,小宇啊,你一定要争气,一定要考上中技,只要能考上中技,以后你的人生之路,将会是一片你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明媚坦途!范小宇并不知道老师这份特殊的寄望,他吃着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不由得就想起家里的母亲和姐姐,要是母亲和姐姐也能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那该多好啊……未完待续  16   初夏五月,宋家湾人蓄饮水工程如火如荼进行着。   宋满堂与范小丽的奸情也如火如荼,如胶如漆。   宋满堂决定的事儿从不拖延,范小丽在村委会的办公室,他吩咐人迅速收拾出来,另外还收拾了一间屋子做宿舍,给这少女支了床铺。   因为有宋满堂撑腰,范小丽在村委会的会计工作做得颇为顺利,她是初中毕业,心细聪慧,村子里统计出纳这些事儿原本不难,经她手处理的事儿都显得井井有条,让人毫无挑剔。   村委会老会计宋满仓是宋满堂本家堂兄,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也是宋满堂铁杆儿帮手,虽说也帮着宋满堂做过许多不为人知的事儿,但平日里为人较为温和,算是半个老好人。   宋满仓这差事也是宋满堂给他的,他自然知趣,日常工作中极力帮衬这少女,没有丝毫拆台算计,宋满堂特意交代他多照看这女娃儿,况且女娃儿她娘和宋满堂的事儿几乎家喻户晓,宋满仓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工作做得顺心,再加上恋奸情热,这少女从里到外洋溢着性感和娇艳,从酒坊镇刚回家时那些天的苍白憔悴一扫而空,她的身子又日渐丰腴起来。   时过立夏,节近小满,油菜和大麦一天赶一天泛黄,小麦的籽实丰盈饱满,崖畔地头的艾草在初夏阳光下如火如荼熏蒸着迷人香味,范小丽日渐丰盈饱满的屁股,也时常熏蒸着雪花膏特有的骚香。   这少女比她母亲更迷恋肛交,宋满堂和她淫媾时,她总是主动在屁缝里抹上雪花膏,那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源自于童年的情结,一旦释放出来,这份炽烈,就连范小丽自己都觉得吃惊,童年时暗夜里无边无际的恐惧和不安,仿佛全变成不疲不倦的骚情,无休无止释放出来。   宋满堂毕竟不是小伙子了,这骚情的少女在他怀里却永远不会疲倦,有好多次,他已经疲软,范小丽依然钻在他胯间贪婪的吮吸,当那物件重新昂然勃起之后,她便哼叫着掰开屁缝,火热多情的屁眼子主动坐上去。   这样的情形几乎让宋满堂疲于应付,不过他也极为惬意,娘儿们骚情是男人的福气,不怕你骚,就怕你不骚,他早已经暗自思谋,给小骚肉加些砝码,尽快收拾顺溜,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窝里,才不枉一番折腾,只是他知道凡事都有轻重缓急,眼下饮水工程已按部就班,该进自己腰包的,一分都少不了,该处置这些事儿了。   这天上午,他先吩咐宋满仓,给范小丽预支了第一个月工资,并且额外加了八块钱奖金,而后叫范小丽到他办公室,拿出四十块钱给这少女:「这是我私人的钱,你拿着,你对叔好,叔也不能亏待你。」   范小丽不接这钱,少女期期艾艾说:「叔,我在村委会打满不到半月,就领了一月工资,还有奖金哩,我已经够难为情了,咋还能接你私人的钱哩,再说,你给的也太多了,我不敢接……」   「赶紧装兜里,甭让外人撞见了,这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二十是你的,另外二十捎给你娘,我和你娘啥关系你也知道,咱也不用藏着掖着,总之一句话,如今你娘俩个都是我的人,不论老的小的,我一视同仁,哪个都不会亏待。」   少女红了脸,赶紧把四十块钱装进衣兜里。   「我刚给你满仓伯说了,你今儿不用上班,休一天假,回家去和你娘收拾些饭菜,我一早上忙得饭都顾不得吃哩,等会去你家吃早饭。」   范小丽回到家里,娘俩个刚收拾好饭菜,宋满堂就进门了。   依然是搬了小桌在院子里青槐树下吃饭,唯一的那张太师椅,依然毫无疑问由宋满堂来坐。   趁女儿进厨房端饭的空当儿,苏桂芳禁不住羞怯怯对男人说:「你咋让小丽给我稍钱哩,娃儿大了,现如今又常在眼前,咱俩的事儿得背着她些才是哩…   …」   「咋了,不过让她给你稍些钱,老子又没当她面日你,有啥大不了!」宋满堂淫猥的说。   女人听着这话,羞臊得脸红心跳,一时竟不知该咋样接这话茬儿,只一叠声呢喃:「爷……不敢说这话哩……造孽哩……」   宋满堂却依然在说:「有啥不敢,她小时在一个炕上,咱啥事儿没做过?」   「爷……不敢再说哩……」   「嘿嘿,老子偏要说,下次老子买一盒香粉,让她稍给你,还要特地叮咛她,稍给你娘,让你娘擦尻子,你娘时常给我卖尻子,得把尻子擦得又香又白,我才爱哩……」   女人愈发羞臊难当,正窘迫至极的时候,女儿端了饭菜出来,问道:「娘,你和我叔说啥哩,我叔笑得这么开心?」   女人臊得说不出话,宋满堂笑着说道:「没啥,你娘说前两天在乡上商店里看见一盒香粉,舍不得买,我就笑她,一盒粉值多钱,哪天我去乡上时,给她买了,让你稍给她。」   女人都是善妒的,即便是娘女,也无法避免。   范小丽从厨房出来,看着她娘满脸娇羞绯红,宋满堂又是满脸淫笑,她自然约摸着他们趁她不在的空当儿,说见不得人的体己话,当下心里就不由得酸溜溜有些吃醋,听得宋满堂这样说,于是接到:「叔,你不管,改天我专门去乡上给我娘买,不就是一盒香粉吗,又不是金粉银粉,瞧把我娘心疼得,脸都红了…   …」   「不用你买,你要有孝心,等我买了,你替你娘擦,嘿嘿……」   苏桂芳听得这话,不由得想到,男人刚说要她拿这香粉擦屁股,现在却说要女儿给她擦,当下羞臊得坐都坐不住,借口说厨房里还炖着一个菜,逃也似钻进厨房了。   这一番暧昧的话,娘女俩各自有各自的明白,也各自有各自的不明白,只有宋满堂,从头至尾明明白白,他明白自己的目的,紧着把这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窝里,到时候有意制造几个机会,让村里那几个老光棍看看活春宫,只要风言风语传起来,范小丽这小骚肉,只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只得一辈子由着他宋满堂揉搓。   想到这里,他盯着苏桂芳钻进厨房时,因为羞臊慌乱,扭摆得毫无章法的肥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叔,你又笑啥哩?」少女眼看男人不换眼盯着她娘乱扭乱摆的肥臀,不由得又是醋意难捺。   男人要的就是她的醋意。   「唉,自打和你好上这些日子,真冷落你娘了,刚才她埋怨我,埋怨我大半月连她碰都没碰。」   少女咬着嘴唇一句不言,她心里醋意更盛。   「唉!」宋满堂装腔作势叹息着,依然在火上浇油:「看着你娘圆滚滚的肥尻子,还真是眼馋,只可惜啊,咱俩也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今儿说啥也得瞅个空子,把你好好疼爱疼爱。」   男人说得如此露骨,少女越发吃醋:「你想干啥就干啥去,我不碍你事儿,你也用不着给我说这话……」   飒飒凉风吹过青槐树梢,崖畔艾草在初夏明媚的阳光下蔓延着迷人香味,少女芬芳的体香随着艾草香味一起蔓延,她气鼓鼓的神情愈发俏生生惹人怜爱。   宋满堂忍不住伸手抚摩少女丰盈的臀瓣,单薄的夏裤丝毫隔挡不住少女臀肉的珠圆玉润,宋满堂一边惬意的感受,一边调笑这少女:「你看你,咋还吃你娘的醋哩,这事儿是你抢了你娘的男人,该着你娘吃醋才是哩,嘿嘿。」   少女气鼓鼓扭着身子拨开男人手掌,气鼓鼓说:「我咋敢吃我娘的醋哩,你甭乱摸,当心我娘看见了吃醋……」   男人要的就是这效果,少女醋意越浓,接下来的步骤越能顺理成章,他忍不住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咳咳,先不说这个,去把你娘叫出来,我有事给她说哩。」   苏桂芳丝毫不知女儿已把她当了情敌,听得男人有事要说,女儿面色又不善,不由得忐忑,等男人张开口,才知道不是大事。   「你去乡上赶趟集,好酒好肉多买些,我这阵子天天不得闲,眼下饮水工程总算安顿到辙里,今儿想躲你这里偷个懒,正好小丽也休假,我爷俩干脆都休假,晌午咱整一桌,好好喝一个!」   眼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越来越融洽,苏桂芳打心眼里高兴,她思虑单纯,丝毫没有察觉这融洽之中颇多暧昧,若是吕爱娣这样的人精,只怕早嗅到其中的骚味儿。   她喜滋滋应了一声,忙着收拾出门,女儿却绷着脸对男人说:「我去乡上跟集吧,让我娘在家里侍候你休假!」   苏桂芳不知道女儿是给男人使小性子说反话,听得这话,不由得又羞又喜,羞的是,女儿咋用了「侍候」这话,喜的是,如果女儿乐意去赶集,这长天好日头的一大晌,就是自个和男人的,这让她怎能不喜悦。   自打女儿回家后,男人一次都没有和她欢会过,就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少得可怜,这许多日子以来,她时时都在盼望男人,既盼望尽心尽力拿身子报答男人的恩德,又盼望男人狠劲儿揉搓她,这几天实在盼得难熬,不仅时常自个抠摸,而且趁孩子们晚自习放学时,偷偷去村外等那个小土匪,只可惜小土匪这些天仿佛没了影踪,她一回都没等到过。   听见女儿这样说,苏桂芳不由得眼巴巴看着男人,等男人发话,不料男人却像不懂她心思一般,不容置辩说道:「让你娘去,这些天你也够忙,难得休假,好好在家歇歇。」   少女本来就是说反话,听到男人这样说,自然绷着脸再不言语,做娘的却是满腔热望落了空,只得讪讪顺着男人的话说:「你叔说得是哩,你难得休假,好好在家歇着,娘平日里在家闲着没事,也想出去转转,娘去赶集……」   宋满堂怎能看不出苏桂芳的心思,他这是有意吊女人胃口,同时激拨少女的醋意。   眼下这娘女俩虽说都是他胯下之物,但想把娘女俩拢到一处,让亲娘亲女光着屁股在一个被窝里滚,这事儿毕竟违着人伦,若是周旋不好,即便强扭到一起,那也是强扭的瓜不甜。   估摸着苏桂芳已去得远了,宋满堂起身关了院门。   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树下,一动不动气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浅粉色小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薄料长裤,脚上一双白颜色凉鞋,那裤子是时下年轻人最流行的喇叭裤式样,不单时髦,而且衬得她颀长的双腿愈发秀丽颀长,尤其是宽绰的裤脚,衬得她一双脚丫愈发小巧玲珑,窄紧的臀围让她丰盈的臀蛋子愈发圆润饱满。   宋满堂扔了烟蒂,径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说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袋一般,把少女头后脚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声娇呼,屄缝里淫水已然不由自主溢出了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缝里浓郁的骚香,屁缝里淡淡的骚臭,全都扑到男人鼻端。   男人极响亮的拍打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窑里走去。   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个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给这男人,男人像新郎官抱新娘子一般,抱着她进窑洞,半月后的今天,男人却如打劫一般,扛她进窑洞,这其间两人早已多次欢爱,少女一颗芳心,早已倾注在这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这少女娇羞难耐,同时也幸福喜悦至极,她一双腿在男人面前撒娇撒痴乱蹬,一双手撒娇撒痴轮着粉拳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捶打,嘴里一叠声娇嗔:「放开我……放我下来……你咋跟土匪一样哩……」   男人粗大的手掌将少女的屁股愈发拍得山响,淫笑回应道:「嘿嘿,还真给你说中了,我就是土匪,我老子爹以前在西山上当土匪,我儿子村里人给起的外号小土匪,我是土匪的儿,又是土匪他爹,我不是土匪是啥?」   「土匪抢人哩……」听着男人自认了自己就是土匪,少女在男人背后娇嗔低语。   「嘿嘿,就是土匪抢人哩,土匪要抢你当压寨夫人哩。」男人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淫笑。   说话之间,男人已跨进窑里,他极粗鲁将少女甩在炕上,并且极粗鲁将少女按趴在炕沿子上,抡起大巴掌,接连扇打少女被喇叭裤包裹得极尽性感的屁股。   这几天少女一直穿着这条裤子,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在村委会院子里扭来扭去,不知惹了多少男人眼馋,乡上派来四个工程技术人员,其中有个年轻小伙子叫魏小军,那眼神儿简直恨不得穿透少女的裤子,钻到少女屁缝里去。   看着旁人眼馋,宋满堂心里极惬意极优越,这惹人眼馋的玩意儿,旁人只得眼馋,他却能尽着兴儿揉搓玩弄,不过那魏小军看范小丽的眼神儿,却让宋满堂着实恼怒,一想到这些,他扇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许多,仿佛迁怒于少女的屁股,不该在旁人面前扭得如此骚情。   少女连声娇呼,男人粗砺的大巴掌,隔着单薄的裤子扇在屁股上,火辣辣疼,但受虐快感却油然而生。   打屁股这事儿于她而言,其实并不陌生,小时候那些惊醒的午夜里,她曾经和弟弟一样看到过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的光屁股,事实上,她比年幼的弟弟看到的次数更多。   她不知道宋满堂为啥要打母亲,但她却能感受到,母亲喜欢这样,有许多次,她分明看到,宋满堂已经停了下来,母亲却依然撅着白花花的光屁股,如秋季北湾河里肥嘟嘟的大白鱼一般乱扭,呻唤哼叫着央求宋满堂继续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为啥会喜欢这样,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这疼痛之中竟隐藏着无法言诉的安全感,更隐藏着如此无法言诉的快活滋味,屄眼儿和屁眼儿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欢跳。   「土匪打人哩……土匪打人家尻子哩……」少女不想求饶,只是扯着哭腔叫唤。   男人能听出少女欢乐多于痛楚的声气儿,他不由得暗暗高兴,果真是老卖尻养出来的小卖尻,就连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人心底的暴虐被勾引起来,下手愈发不留情,一时之间,满窑里只听见打屁股的噼啪声,少女扯着哭腔的叫唤声,以及男人暴虐的喘息声。   就在这些纷乱淫靡的声响之中,少女欢跳的屁眼儿竟然失控,「卟儿」一声,一个脆生生的响屁,竟不由自主迸了出来。   这个响屁一出来,满窑里纷乱淫靡的声响竟然全都停止。   这情形于宋满堂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仅多次将苏桂芳打得屁滚尿流,况且在群专队那几年,但凡过堂的阶级敌人,不论男女,哪一个不被他们整治得屁滚尿流屎出来,尤其和程鹏远淫媾的那两个娘们,一晚上被他们灌凉水,还拿气管子往屁眼里打气,那一晚上,皮带尻板土飞机,拶子夹棍老虎凳,一样样刑具轮着上,从头到尾,两个娘们的屁和尿放了个没停。   不过,这情形他虽说司空见惯,但胯下这少女于他而言,却不同其他女人,眼看这少女连屁都被他打了出来,他不由得便心生怜爱,抡起来的巴掌便轻轻落在少女屁股上,轻轻抚摩。   少女羞得无法自抑,不光羞红了脸和脖子,就连奶子都羞红半片,她羞得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叫唤。   男人停了扇打,少女停了叫唤,满窑里一时之间,竟异常静谧,只听到崖畔上布谷鸟,一声声呼唤庄户人收割小麦,播种秋粮。   一霎间的异常静谧,让这少女愈发羞耻不安。   男人原本不打算调笑少女,但少女动人的羞态媚姿,却让他无法按捺:「嘿嘿,屁都打出来了,你这尻子咋这么松哩!」   无法言诉的羞耻,竟然牵动了愈发强烈的快感,少女咬着嘴唇哼叫:「就是尻子松……咋了……都怪土匪把人家尻子日松了……」   「嘿嘿,土匪今儿还要日你尻子哩,日你放屁的眼子!」   「你想干啥就干啥,谁又没拦着你……」少女娇羞难耐的哼唧。   宋满堂一边惬意淫笑,一边迅速解开少女裤腰带,不由分说将时髦的喇叭裤连同内裤,一齐从少女臀上脱剥下去。   少女赤裸的臀瓣已然打得片片绯红,没打到的地方以及屁缝儿,仍然皎白得晃眼,红红白白的情形看上去愈发诱人,愈发刺激。   「掰开!自个把尻子掰开!」男人极优越极惬意命令少女。   少女没有丝毫矜持,双手环伸臀后,毫无保留将两瓣臀蛋子向两边掰开。   敞开的屁缝毫无保留敞开了所有娇艳隐秘,饱满的馒头形性器像极了她母亲的性器,蜷曲秀美的阴毛,也和她母亲的分布位置如出一辙,只是比她母亲稀疏一些,甚至连肛眼的皱褶纹路,也和她母亲极为相似,只是比她母亲粉嫩得多。   那青春粉嫩的肛眼正在羞涩不安的收缩,仿佛因为它刚才放屁而害羞,仿佛因为感受到男人的审视而不安,稀疏秀美的肛毛,随着肛眼收缩,在羞涩不安中楚楚摇曳,纤毫毕露。   男人的优越和惬意几乎达到极致,这玩意儿旁人只能隔着裤子看着眼馋,他却能为所欲为,不仅连毛都看得分分明明,而且连屁都在他面前无法隐藏。   性感时髦的喇叭裤依然悬挂在少女白嫩的大腿根,男人极惬意的把那裤腰带拉紧,紧紧系在少女赤裸的臀下。   少女的双腿迫不得已并紧,赤裸丰臀显得愈发饱满性感。   「叔……你干啥哩……」少女娇羞哼叫,因为双腿并紧的缘故,臀瓣也跟着并起,她虽然还在掰着两片臀瓣,但屁缝已无法彻底敞开,只勉强暴露着肛眼那一处。   「嘿嘿,这裤儿好看,就这样穿着。」男人一边淫笑,一边拨开少女双手,粗大的手掌覆在少女屁股上肆意乱摸。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男人极惬意的赞叹。   少女腾了双手出来,偷偷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手指上勾了许多,回手在屁缝里涂抹。   「你要觉着好,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一边涂抹,一边回首流盼,娇羞难耐的哼叫。   臀下系紧的裤腰带仿佛捆绑了少女的双腿,丰盈饱满的光屁股耸撅得愈发性感撩人,雪花膏香味儿如同骚情的春药,煽动着中年男人,也煽动着十八岁的少女。   男人情不自禁骂起粗话:「日你娘的,真是天生的卖尻子货,老卖尻养的小卖尻,娘俩都是天生的卖尻子货!」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说如此露骨的粗话,少女的身体不由得一阵痉挛,一股子淫水又溢了出来。   娘和这男人在一起时,也会像她一样,没羞没臊自个往尻渠子里抹雪花膏吧,娘掰着尻子让人家日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叫唤,像她一样流水儿吧,娘撅着尻子让人家打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连屁都被人家打出来吧……   少女从来不敢细想这男人咋样日她娘,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会觉得恐惧,觉得不安,但那恐惧和不安之中,仿佛隐藏着异常神秘的诱惑,时常诱惑她情不自禁猜想,她娘和这男人的种种细节。   少女微妙的身体反应和心理反应,逃不脱男人老辣的眼睛。   男人嘴角又勾起淫虐的笑意:「老子真要是土匪,就把你娘俩都抢去当压寨夫人,让你娘俩并排撅着精尻子,轮着日你娘俩的屄,轮着日你娘俩的屁眼子,老子要是干乏了,就让你娘俩一起钻在老子胯裆里,一起给老子唆鸡巴!」   「嘤」的一声,少女极无助极羞臊的媚叫了一声,又一股火烫烫的淫水涌泄出来,和雪花膏味儿混合成莫名骚香。   「求求你……别说了……」少女羞臊难当的哼唧。   男人所说的情境,她愈发不敢细想,但却愈发情不自禁要去细想,此时此刻,对母亲的嫉妒仿佛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羞耻和不安。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还要让你娘俩光着身子搂一起,老子轮着扇两个精尻子!」   「求求你哩……别说了……」   少女的哼叫又扯起哭腔,屁股上的绯红此时已渐渐褪去,雪白丰盈的光屁股耸撅在炕沿边上,在羞耻和不安之中颤栗。   男人是惯于抓住时机的高手,此时此刻,他自然知道该用身子说话,他极麻利解开裤子,黝黑粗大的硬物迅速搠了进去。   少女屁缝里因为涂抹了太多雪花膏,那话儿一路滑下,倏然找准了少女屄眼儿,火烫烫插了个尽根。   「呀……土匪……」少女耸着屁股,扯着哭腔叫唤。   「你以往不是喜欢叫娘吗,叫娘,给你娘说,你干啥哩!」男人残忍的命令,继续引诱这少女进入他预设的情境。   少女只是扯着哭腔哼叫,并没有按宋满堂的要求呼唤她娘,但她的身体反应却异常激烈,原本应该酥软的地方全部绷紧,原本应该绷紧的地方全部酥软,阴道里嫩肉极明显的痉挛收缩,如小手一般紧紧攥握着男人的物件。   男人一边尽情享用这快美的滋味儿,一边拉扯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尽情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花心。   白腻腻的屄水儿溢出一股又一股,不仅扯抹得屄缝和屁缝一片狼藉,而且有许多扯抹到臀下那条时髦喇叭裤的裤腰。   「真是骚屄,屄水儿比尿都多!」男人继续说着粗话,他不仅要这少女习惯这些下流的粗话,而且要这少女从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儿也比尿多,只要鸡巴捅着,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样流水儿哩。」   男人继续说:「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骚,你娘不光爱唆鸡巴,还爱舔尻子,啥时让你娘给你教教咋样舔尻子,到时你娘俩一个唆我鸡巴,一个舔我尻子,你说咋样!」   少女痉挛颤栗得更厉害,但她依然只扯着哭腔哼叫,并不回应男人的话。   男人疾风暴雨一般抽送起来,撞击得少女的屁股噼啪乱响,嘴里哼叫成一连串,屄缝里白腻腻的白浆子扯成了白沫子,几根掉落的阴毛,扯抹到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衬托得愈发娇柔秀美。   眼看着这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男人连转了好几个念头,终于淫笑着把那话儿完全抽出,大步跨出窑门。   少女正在临近丢身子的当口,男人忽然抽了那宝贝出了窑门,把自己晾在这里,不由得又急又盼,她不知道男人这是要干啥,更不知道自己该咋办,一时之间,她竟茫然无措,只得依然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在这里等着。   男人很快又跨进窑里,手里却多了一根嫩生生的小黄瓜。   「嘿嘿,你娘在院子里栽的黄瓜长势真不错,我喂你吃一根。」   少女正疑惑为啥要在这紧要当口吃黄瓜,男人已拨开她臀瓣,嫩生生的黄瓜凉飕飕插进她屄眼里。   小黄瓜远没有男人的阳物粗大威猛,但此时此刻,对于少女的空虚和企盼而言,有总比没有强得多。   「叔……你干啥哩……吃的东西咋往那儿塞哩……」少女娇羞哼叫。   「嘴巴能吃,屄和尻子为啥吃不得!」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小黄瓜从少女屄眼里抽出来,照准她屁眼儿插了进去。   十几天以来,肛交这事儿早已干过好多次,那眼子早已经大了,嫩生生的小黄瓜不觉就插了一半进去。   「啊……娘啊……」少女终于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嘿嘿,终于叫娘了啊,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娘!」   男人淫笑着,把大半根黄瓜全部送进少女屁孔,只留小半截在外面。   小半截碧绿的黄瓜,夹在少女雪白的屁缝之间,宛如镶嵌了一件淫靡的饰物。   男人一边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一边拨弄屁缝里碧绿的黄瓜:「嘿嘿,尻子是你娘养的骚尻子,黄瓜是你娘养的嫩黄瓜,配一处儿正好!」   「叔……求求你别说了……你咋样弄我都行……求求你别提我娘了……」少女羞耻难耐的扯着哭腔央求,屁缝里碧绿的黄瓜都羞耻得颤栗。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不光要说,还要把你娘俩收罗到一个炕上,把你娘俩轮着日哩!」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搠进少女水汪汪的屄眼儿。   又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击,这一轮对少女而言,是双倍的快感和刺激,前面屄眼里是男人铁硬火烫的阳物,反复蹂躏敏感娇嫩的花心,后面肛眼里是冷硬的黄瓜,被男人撞击得反复蹂躏敏感多情的屁道。   「呀……亲娘呀……我快活死了呀……」少女迷乱的浪叫起来。   男人依然在撕扯少女的羞耻感,继续强化自己的诱导:「就这样叫娘,好好叫,把你娘叫过来,老子给你娘尻子里也塞一根黄瓜,轮着日你娘俩的骚屄!」   「呀……土匪……土匪叔……你狠劲儿日吧……我和我娘由着你日哩……」   炽烈的性高潮不可遏止来临,炽烈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屄眼深处和肛眼深处汇聚到一起,迅速汇聚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以及羞耻,少女彻底迷乱了,她扯着哭腔,毫无羞耻的呼叫起来,她已经完全堕入男人预设的情境,堕入这份无法言诉更无法抗拒的淫乱之中。   宋满堂终于极惬意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少女不仅不排斥母女同床,而且在内心深处暗暗期望,接下来,只需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男人抽出尚未发射的阳物,他揽着少女酥软的腰肢,把少女抱到炕上,然后做出极宠爱的神情,替少女脱了鞋裤衣裳,他也脱了鞋裤衣裳,两个人光溜溜搂抱在一起。   少女依然神情恍惚,她仿佛不敢面对男人,不自觉侧着身子,把臀和背偎贴在男人怀里,她肛眼里依然插着黄瓜,只是因为身体的酥软无力,那黄瓜已渐渐滑出,「噗唧」一声,早已被身体温热的黄瓜,热乎乎掉落在炕上,掉落在男人怀里。   那声响极像放屁,少女禁不住又是一阵羞窘。   「嘿嘿,你娘的尻子和你一样松,也粘着碰着就夹不住屁哩!」男人挺着依然昂扬的硬物,一边缓缓顶上少女酥软的肛眼,一边淫笑着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调教这少女。   少女没有言语,蹙着眉颤巍巍承受。   那眼子早已许多次迎送过男人的硬物,再加上小黄瓜的前戏,此时此刻,那眼子愈发松软,男人稍稍用力,大半个龟头已然送了进去。   少女「嘤」的媚叫一声,软酥酥的屁股情不自禁迎着男人耸起张开。   男人换了一口气,他掰扯着少女丰盈酥软的臀瓣,一扭腰,黝黑粗大的硬物长驱直入。   「呀……尻子开花了……尻子让土匪叔日开花了……」   高潮过后肛交的滋味儿愈发甜美,愈发快活,少女忍不住毫无廉耻的软酥酥哼叫。   「嘿嘿,你娘给我卖尻子的时候,也这样叫唤哩!」男人缓缓抽送起来,继续调教这少女。   少女又不言语,只是迷乱哼叫。   男人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依我说,你也不用吃你娘的醋,我这人重情义,你和你娘都是我心头肉,谁也替不了谁,要我丢下你娘,只疼你一个,那是割我心头肉,要我丢下你,只爱你娘,那也是割我心头肉。」   男人一边缓缓抽送,一边搂抱着少女,揉捏着少女由酥软又逐渐变得硬挺的双乳,他压低声音,极尽蛊惑的在少女耳畔低语:「依我说,咱只要关上门,就是一家子亲,只要你情愿,我情愿,你娘情愿,从今往后,我把你娘俩个一起疼一起爱,不论干啥事儿,你娘俩个谁不躲谁,谁也不避谁,咱们都方便,你说是不是这理。」   少女依然不言语,但男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却让她又一次情不自禁进入男人预设的情境。   那情境如此荒诞,如此淫乱,如此不敢想像,但却如此诱惑。   「你娘可怜啊,自打你爹没了踪影,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俩,她也是女人,也巴望着有人疼有人爱哩,咱不能只顾自个快活,忘了你娘哩,不论咋说,我和你娘十几年了,我这人重情义,我丢心不下她哩……」男人极煽情的说,说到后来,仿佛带上了哭腔。   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轰然坍塌。   「叔……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啥都听你的……」少女低声但却坚定的说。   「好我的心头肉儿……你咋这么让人心疼哩……」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女,心里乐开了花。   苏桂芳回到家里时,宋满堂窝在太师椅中,在青槐树下打盹,女儿在窑里炕上酣睡,她推醒女儿,埋怨道:「咋让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风了咋办哩!」   女儿睁开惺忪睡眼,绷着脸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见,竟扑进她怀里,搂着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语:「娘……你辛苦了……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谢你哩……」   这话说得苏桂芳一头雾水,况且那年月农村人保守,女儿一旦成年,娘女们搂搂抱抱的亲昵着实少见,她不由得推开女儿,嗔道:「这女子,睡糊涂了么,赶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赶紧起来帮我收拾饭菜,唤你叔到窑里炕上睡。」   做娘的哪里知道,男人其实从炕上下来没多久,女儿也是刚刚换洗了衣裳,刚刚回窑里装睡,那屁眼里还夹着男人一泡精。   她更不会知道,男人和女儿已合计好一切,一份无法承受的淫乱和欢痛,正等待着她。   这娘俩个锅灶上都极麻利,风箱一扯起来,烟囱里炊烟一冒起来,饭菜香味儿迅速便弥漫得满院都是。   宋满堂执意不去窑里睡,事实上他也毫无睡意。   青槐树叶儿比半月前更加浓密,在这树荫下,躺太师椅上,吸溜一口茶,抽一口烟,耳听着这娘俩欢声娇语在厨房里忙碌,满院子饭菜香味儿混合着初夏木叶芬芳,宋满堂惬意得浑身毛孔仿佛都舒张开来。   他已经和少女合计好了,待会午饭时,多灌她娘几杯酒,饭后少女先回窑里装醉装睡,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手,而后把她光着身子弄进窑里炕上,到时少女瞅机会掺和进来,借着酒劲儿,三个人滚在一起。   事实上,这一番合计多是他的主意,少女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母女同床,再加上恋奸情热,自然对他言听计从。   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只要有这第一回,接下来自然而然,从今往后,他在这院子里享福的日子多着哩。   他已经暗暗决定,接下来让范小丽住家里,范小宇去住他姐姐在村委会的宿舍,把这男孩子支开,此后他就能整夜在这里留宿。   听说这娃儿学习好,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去外地上学工作,即便这娃儿考不上好学校,他也会想法子把这娃儿送去远处打工,到时候,村西这窑院里再没啥顾忌,只怕比自己家里更畅快。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他爹当年吃喝嫖赌还抽大烟,完全称得上五毒俱全,把祖上不多的家业败了个干净,眼看着在宋家湾混不下去,不得已上了西山当土匪,那时节,宋家湾方近的良田大多是范家的,宋家湾最气派的房子也是范家的。   那时节,谁也料不到世事竟翻天覆地,若干年后,范家的良田老宅全归了老宋家处置管理,就连范家的娘儿们,也都一个个撅着光腚,钻到老宋家裤裆里。   宋满堂不由得感慨,自己赶上了好世道,若不是这翻天覆地的好世道,自己再有本事,也享不上这样的福气!   小骚肉已经默许了母女同床,并且言听计从配合他,接下来,只要拉苏桂芳下水,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随心所欲,他甚至已经开始设想,等玩顺溜了,迟早让这娘女俩光着屁股给他做一顿饭,到时候就在这青槐树下,就在这太师椅上,让这娘女俩轮着唆他的鸡巴,轮着坐他的鸡巴,还要让这娘女俩搂一起,四个白奶子贴着挤着,两个白尻子一齐撅着,他挺着鸡巴,转着圈儿轮着干两个骚屄,干两个屁眼子!   总而言之,只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从今往后,娘女俩收罗在一起,六个骚窟窿,想弄哪个弄哪个,想射哪个射哪个,这样的美事儿,真真要感激这好世道哩!   想到这里,胯下那物件不由得硬梆梆矗立起来,简直有几分迫不及待。   正巧这时,苏桂芳灌开水,顺便来给男人续茶,女人腿上也是一条黑色薄料夏裤,那款式虽说远没有少女的喇叭裤时髦,但也把女人丰满肥熟的屁股包裹得极尽性感。   这屁股对宋满堂而言,早已毫无隐秘,但今天看上去却格外惹火,他仿佛已经看到,这娘女俩并排儿在跪在他面前,并排儿撅起光屁股,并排儿掰开屁缝子,并排儿哼哼唧唧求他日。   他忍不住伸手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淫笑着问道:「想老子了没有?」   女人扭着屁股躲避,羞急低语:「爷……当心娃儿看见了……」   「说,想老子了没有?」   「咋能不想哩,这几天做梦都想哩……」   「嘿嘿,今儿瞅个空,治治你的骚病!」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喜出望外,屄缝里骚水儿仿佛都漏了一股子出来,当下羞喜低语:「黑了我去砖厂,好好侍候爷……」   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淫笑,女人不知道这淫笑的真意,还以为男人默许了晚上的欢会,于是回厨房时,那肥臀扭得愈发风情万种。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他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极惬意看着女人扭摆的肥臀,又一抹淫笑,情不自禁浮上黑脸。   他自信满满的以为,苏桂芳早被他收拾得极尽顺溜,拉苏桂芳下水毫无难度,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宋家湾那些事儿】(17) 作者:dangnianmy 字数:9324 2019/07/31 17 今晌午的白酒,仿佛半点都不苦辣,仿佛格外醉人。 几杯过后,苏桂芳已晕晕陶陶酡红了脸,一想到男人说今儿要瞅空治治她的 骚病,晕晕陶陶的醉意不由得就蔓延到最羞私的缝隙,仿佛想要从最羞私的洞眼 里溢出来。 也不知是啥时候,屄水儿已湿了屄缝,滑腻腻的尻油都沁了出来,那两个眼 儿骚骚痒痒好不难过。 小饭桌儿依然摆在青槐树下,树荫里凉风习习,苏桂芳却越来越燥热。 饭才吃到一半,女儿就不胜酒力,说是头晕困倦得受不住,去窑里炕上躺着 了,院子里只剩下男人和她。 「来,坐老子怀里,老子喂你吃。」男人调笑道。 女人又羞又喜,期期艾艾低语:「亲爷爷……不敢哩……娃儿隔着窗户能看 见哩……」 「她喝多了,难不成不睡觉还趴窗沿子上,看她娘的尻子往哪坐!」 「我总不放心哩……娃儿大了……比不得小时候……」 宋满堂心里淫笑道,确实大了,不光奶子和尻子长肥长大了,前后两个眼子 也让老子日弄大了。 他嘴上却说:「你不放心就去看看,难得有这空当儿,老子早都馋你这大肥 尻子了,趁这空当儿非解个馋不可。」 女人何尝不想抓住这空当,听见男人说早都馋她的身子,雌性被雄性所需要 的幸福和欢乐,让晕晕陶陶的酒意熏蒸得愈发幸福,愈发欢乐。 女人起身到窑门口听了听动静,又凑到窗户上窥看,看到女儿确实是醉醺醺 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从外面反扣了窑门,羞答答回到青槐树下。 「来,往这里坐!」男人拍着自己的大腿招呼。 女人不再犹豫,颤巍巍的肥臀羞答答落进男人怀里。 「真是个好尻子,真他娘的惹骚!」男人揉捏着女人丰肥柔软的臀肉,极惬 意赞叹。 「爷……奴家早都湿了……尻渠都湿了呢……」女人羞昵低语 「我日你娘的,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来,趴老子腿上,给老子好好玩玩 你的骚尻子!」男人笑骂道。 女人顺从的趴伏在男人腿上,圆滚滚的肥臀颤巍巍耸撅在男人怀里。 男人并不急于脱剥女人的裤子,反倒对这单薄夏裤包裹着的肥臀尤其感兴趣。 隔着单薄的夏裤,男人尽情摩挲抠弄女人的屁股,尽情享用这份特殊的手感。 「你他娘的没穿裤衩子!」男人早看出女人夏裤包裹着的肥臀上没有裤衩印 痕,这下一摩挲,外裤里面显然没有裤衩。 「赶集回来……热得受不住……我偷空儿脱了……」女人羞昵低语。 「你他娘的怕是骚得受不住!」男人极响亮在女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爷……小点声哩……」女人依然担心女儿会听见。 宋满堂却不担心,他早已经给范小丽授意,让这少女饭吃到一半时,借口不 胜酒力去窑里躲着,等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之后,瞅机会抱进窑里弄,而后 再让这少女瞅机会掺合进来。 整个计划步骤,少女不仅心知肚明,而且言听计从的配合,宋满堂自然毫无 顾忌。 「噼」的一声,又是极响亮的一巴掌扇在颤巍巍的肥臀上。 「老子偏要大声,越大声越他娘的过瘾!」 「爷……不敢把娃儿吵醒哩……」女人羞急低语。 宋满堂不由得在心里淫笑道,小骚肉根本就没睡,现在只怕就趴在窗户上看 着哩,说不准裤儿都抹到半腿,撅着精尻子等着看她娘卖尻子哩。 男人猜得没错,范小丽确实在偷看。 窑洞里的窗户就在炕头,刚进到窑里,她就爬到炕上隔着窗户偷看,看到娘 起身往窑门口走来,这才赶紧窝到炕角装睡,一听到娘扣上窑门离开,她又爬起 来偷看。 此时此刻,这少女确实已经情不自禁把裤儿抹到半腿,她跪在炕头上,趴在 窗沿上,耸着珠圆玉润的光屁股,一边情不自禁抠摸自己的阴蒂,一边脸热心跳 偷看院子里母亲和宋满堂的淫媾。 这是她童年最可怕的阴影,此时此刻,她却迫切渴望自己走进这阴影。 或许,只有被这阴影吞噬,柔弱和无助才能找到归属。 对母亲的嫉妒已荡然无存,她迫切渴望和母亲一起侍候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 迫切渴望和母亲相拥在一起,被这个男人肆意侵占,被这个男人肆意揉搓。 窑里的女儿已经自己抠摸得小泄了一回身子,院子里做娘的,却依然苦闷。 苦闷的肥臀越耸越高,仿佛想要撑破单薄的夏裤,毫无保留奉献给男人。 男人却依然不去解女人的裤腰带,女人忍不住自己摸索着解裤带,男人却喝 止了她。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 女人赶紧住了手,羞昵低语:「爷……奴想把精尻子献给爷哩……奴急着侍 候爷哩……」 男人盯着女人屁缝处紧绷绷的裤缝,淫笑道:「乖乖撅着甭乱动,老子这就 把你的精尻子放出来!」 说话之间,男人摸出随身带的匕首,极准确挑开女人紧绷绷的裤裆。 女人尚未反应过来,裤裆里几道线已经挑断,只听得「嘶啦」一声,耸撅着 的肥臀已绷开裤裆,光溜溜白花花迸了出来。 女人一声惊呼,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裤裆被男人挑开了。 「嘿嘿,你既然不想穿裤衩,老子干脆让你穿个破裆裤儿!」 「爷……奴的裤儿和尻子都是爷的……爷想咋样都由着爷哩……」女人谄媚 低语。 穿着破裆裤儿固然羞耻,但却有一种异样的淫靡刺激,女人不仅嘴上谄媚, 屁股也极谄媚的耸撅扭动,极力取悦男人的视觉。 露天院子里光线极好,女人耸撅绷开的屁缝里纤毫毕露,浓郁的骚香味儿和 淡淡的屁屎味儿,混合着初夏青槐的芬芳,一阵阵扑上男人鼻端。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老子挑了你的裤裆还不过瘾,干脆把你这骚尻子也 挑了,能行不?」 男人一边说,一边作势把匕首划到女人屁缝里,划上女人暴露无遗的肛眼。 女人明知道男人只是玩笑,但森冷的刀尖在最羞私最柔弱的肛眼划动,这感 觉却极为恐怖。 「爷……留着奴的骚尻子……让奴好好侍候爷……」女人颤声说。 「信不信老子把匕首给你插进去!」男人一边作势恐吓,一边拿起桌上一根 竹筷,迅速把匕首换成筷子顶上女人肛眼。 女人并未发觉匕首已换成了筷子,依然颤声央求:「爷……求求你别吓奴家 了……奴胆小……经不起吓……」 女人的肛眼战栗起来,柔弱的肛毛都楚楚摇曳,在雪白肥嫩的屁缝里显得尤 为惹眼。 「谁吓唬你哩,老子给你说句透底的话,以后不管干啥,你要敢不听老子的 话,老子就把匕首插到你屁眼里!」 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竹筷,极尽恶作剧的挺进女人肛眼。 女人一声惊叫,不仅吓遗了一股子尿,而且噗噗簌簌接连遗了好几个松屁, 若不是事先拉得干净,只怕大便都遗出来。 终于感觉到插进来的东西并不是匕首,女人依然战栗得如惊弓之鸟,虽说大 便没吓出来,黄黄白白的尻油却随着那几个松屁,接连冒出好几股。 这惊恐恰似当年宋满堂抓她公爹时的情形,惊恐得无法控制最羞耻最不堪的 排泄行为,然而,羞耻和不堪却带来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 「爷……求求你别吓我了……我早都是爷的人了……爷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不敢不听话哩……」女人扯着哭腔表白。 「哈哈,骚尻子吓得又是漏气又是漏油,你他娘的真是个活宝!」 「爷……奴家尿都漏了哩……爷把奴家见不得人的东西全都吓漏了哩……」 女人极下作拿自己的失禁谄媚男人。 「日你娘的,你还有啥见不得人的,你这几个眼子里的玩意儿,不管骚的还 是臭的,哪一样老子没见过!来,老子喂你几杯酒,给你压压惊。」 男人一边说,一边连斟了好几杯酒,接连送到女人嘴边,女人极顺从喝了。 女人趴伏在男人腿上,头脸在男人身侧,屁股正对着饭桌,男人于是又想恶 作剧。 「喝酒咋能不吃菜哩,尻子乖乖撅着,老子喂你几口吃的。」 男人淫笑着,拿一颗熟鸡蛋剥了皮,往女人肛眼里塞。 光溜溜的鸡蛋借着女人屁缝里尻油的润滑,迅速挤进一小半,只是中间最粗 圆这一处,却不容易进去。 女人虽说看不到身后,但听到男人剥蛋壳,自然知道是啥物件要进来,急忙 忍疼颤声央求。 「爷……鸡蛋怕是塞不进哩……奴奴实在疼得受不住……」 「有啥塞不进,母鸡都能把这玩意从尻子里生出来,你他娘的难不成还不如 一只母鸡,且不说你这人比鸡大了多少,只说你这大肥尻子,我估摸着小半片尻 蛋子就能顶两只肥母鸡。」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毫不客气按着鸡蛋往那眼儿里挤压。 女人愈发疼得难捱,她却不敢躲避,只得撅着屁股哼哼唧唧领受。 正在至极无奈的当口,只觉得倏的一阵轻松,鸡蛋最粗圆的那一处已突破肛 眼,光溜溜滑进直肠。 这一瞬间,女人的痛楚迅速缓解,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的鸡蛋滑入直肠时无 法描述的充盈快感。 女人发出了一声极其欢乐的媚叫,并且极下作的谄媚迎合。 「亲爷爷呀……奴家是爷养的肥母鸡……奴家尻子里有蛋了……」 男人最钟意女人的谄媚迎合,女人下作的谄媚迎合,常常能让他得到强烈 的满足感。 男人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极惬意调笑:「嘿嘿,你他娘的没蛋也是老子养的 肥母鸡,你这肉身子由着老子过瘾,由着老子解馋!」 「是哩……奴就是爷养的肥母鸡……爷想杀了吃肉……也由着爷哩……」女 人继续谄媚。 男人兴致勃勃又剥了一个鸡蛋,塞进女人肛门里,并且斟了一杯酒,送到女 人嘴边。 女人极顺从喝了酒,听到男人又在剥鸡蛋,颤巍巍撅着屁股等待。 前两个鸡蛋塞进之后,女人的肛眼松活了许多,第三个鸡蛋很容易就塞了进 去。 「嘿嘿,嘴里喝酒,尻子吃鸡蛋,老子让你两头享福。」 男人一边调笑,一边剥了第四个鸡蛋,眼看女人屁缝里的尻油已然用尽,于 是拿鸡蛋蘸了女人屄缝里的淫液,把第四个鸡蛋又塞了进去。 紧接着,男人如法炮制,第五个鸡蛋也塞了进去。 女人极顺从的撅着屁股领受,五个鸡蛋几乎已经把直肠塞满,羞耻而又甜美 的便意,强烈得让女人情不自禁哼哼唧唧。 「嘿嘿,往尻子里喂鸡蛋,这是傻女婿干的事儿,我他娘的今儿成傻女婿了。」 男人淫笑道。 女人羞昵不语。 宋家湾方近流传着好多关于傻女婿的故事,这些故事大多带着些荤腥,男人 这话,说的就是其中一个故事。 说是一个傻女婿,去看望生病的丈母娘,去时带的礼品就是煮鸡蛋,不曾想 丈母娘正光着屁股睡觉,头蒙在被里,光屁股却露在外面,傻女婿以为丈母娘生 病,脸肿成了屁股一般模样,急忙给丈母娘喂鸡蛋吃,于是剥了蛋壳,把鸡蛋塞 进丈母娘屁眼里,丈母娘后窍憋胀,忍不住放了一个屁,这傻女婿竟然劝丈母娘 不用吹,说这鸡蛋已经放凉了,不烫。 这些荒诞无稽的故事,不知从何时开始流传,总之大家都是耳熟能详,想来 就是因为有几分荤腥,才流传不衰。 女人自然知道这故事,只是她不曾想到,自己竟会亲身体味这荒诞无稽的情 节。 男人依然在调笑:「嘿嘿,你也放一个屁,吹一吹。」 女人羞昵不语,男人也不执意,他又剥了一个鸡蛋,蘸了淫液,往女人肛门 里塞。 第六个鸡蛋却又不容易进去,女人的肛眼虽说已经极为松活,但直肠却已塞 满,很难容纳这第六个鸡蛋。 男人仿佛较上了劲儿,非塞进不可,女人只得撅着屁股迎合。 屁眼儿被如此玩弄,女人其实早已极想放屁,只是害羞不敢释放。这第六个 鸡蛋,再三再四的塞进一半又滑出来,弄得女人终于失控,当这鸡蛋又一次滑出 来时,「卟儿」一声,一个饱含着蛋骚味的响屁,紧跟着挤了出来。 「哈哈,你他娘的真会应景儿!」男人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极尽调笑:「他 丈母娘,不用吹,这鸡蛋不烫,哈哈哈!」 女人何尝没有想到那荤腥故事,当下羞得满脸绯红,就连雪白的臀瓣都隐约 泛红了。 男人最喜爱女人这种羞态媚姿,已经是快四十的人,却时常会像女孩儿一般 害羞,全然不同村里常见的那些中年婆娘,不仅粗陋不堪,而且丝毫不知羞耻, 看着都倒胃口。 男人禁不住低头在女人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女人受宠若惊,羞昵喜悦的 呢喃:「爷……我想给你舔尻子哩……」 「成!把这个鸡蛋塞进去,立马赏给你舔!」 第六个鸡蛋终于勉勉强强塞了进去,女人的直肠憋胀得无以复加,肛眼都无 法合拢,开着硬币大小一个圆孔,透过这圆孔,分明能够看到里面光洁白净的鸡 蛋。 男人站起身,把下身脱了干净,一只脚大马金刀踩在太师椅上,屁股朝后挺 起,招呼女人上前。 女人夹着六个鸡蛋,如夹着尾巴一般,颤巍巍凑到男人臀后,颤巍巍捧着男 人粗黑劲健的臀瓣,嘴唇儿毫不迟疑凑上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 好多天没和男人欢会,女人吮舔得格外卖力,就连那恶心的腐臭味儿,仿佛 都格外香甜。 「舒坦,真他娘的舒坦!」 男人舒服得连声呼快,前面那话儿早已雄赳赳昂然而起,后面挺着屁股,极 力绷开,充分享受女人的吮舔。 「日你娘的,你这舔尻子的功夫真是一绝,这功夫可千万甭失传了!」 男人的意思是要做女儿的把这功夫传承下去,做娘的哪里知道这话的真意, 只以为男人在夸赞她,于是吮舔得愈发卖力。 男人愈发受用,肛内一阵阵活泛通畅,当下高声招呼:「老子有个屁哩,嘴 张大接着!」 话音未落,黑肛一翻,一个极响亮的恶屁,毫不客气喷了女人满脸。 女人赶紧张开嘴巴接住,并且趁势迎凑上去,舌头挤进男人刚刚放过屁的肛 眼,尽心尽力的舔。 这一刻,窑里的少女又抠泄了一回身子。 从头至尾,少女都看得分明,也听得分明。这小院原本不大,再加上远离村 落,自然极为安静,院子里的动静,原本就避不了窑里的人,何况窑里原本就是 有心人。 少女眼看着她娘颠着屁股坐进男人怀里,眼看着她娘撅着屁股趴在男人腿上, 眼看着男人挑了她娘的裤裆,并且眼看着男人连剥了好几个鸡蛋,都是拿到她娘 屁缝里,然后鸡蛋就不见了。 虽说其中关键的细节她看不真切,但她却已猜到,男人把鸡蛋塞到娘肚子了, 塞了前面还是后面她看不真切,但她猜想,八成是塞到后面了。 直到隐约听见娘趴在男人腿上放了一个屁,她终于确信,那几个鸡蛋,就是 塞到娘尻子了。 少女也知道那个傻女婿的故事,她也不由得想起那故事,甚至暗暗思忖,男 人既然已和她相好,对娘来说,不就是女婿吗。 她迫切渴望男人赶紧把娘抱进窑里来,她要和娘一起撅着屁股,让男人戏耍 玩弄,她甚至迫切的渴望娘搂着她,让男人在娘怀里日弄她。 钻在最温暖的亲娘怀里,迎接生命中最可怕的阴影,对这少女而言,充满了 奇异而又邪恶的诱惑。 接下来,院子里的情形,对这少女而言,愈发奇异,愈发邪恶。 她眼看着男人脱了裤子,跨在太师椅上冲娘撅起屁股。眼看着娘穿着破裆裤, 撅着光屁股,如痴如醉给男人舔尻子。男人恶狠狠一个响屁放在娘嘴里,娘却舔 得更加卖力。 少女情不自禁咬着自己的嘴唇,舔着自己的嘴唇,抠摸阴蒂的手指动得飞快, 她恍惚觉得自己也钻到了男人臀下,如娘一般,仰着脸吮舔男人最令人恶心的身 体部位。 她仿佛已经嗅到那里令人恶心的臭味儿,这感觉如此可怕,同时却如此令人 迷醉。 少女情不自禁腾出另一手,情不自禁抠摸自己的肛眼,并且情不自禁拿到鼻 端嗅。 手指上清晰的屁屎味儿,迅速强化了少女的幻觉,这一瞬间,少女的身体如 发情的猫儿一般弓起,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不由分说喷洒出来。 院子里,男人强悍霸道的姿势以及胯下昂然勃起的黝黑硬物,母亲卑屈下贱 的姿势以及破裆裤里耸撅出来的白花花光屁股,依然在无以复加冲击着少女的视 觉。 少女扯着哭腔哼叫起来:「叔……土匪叔……我也给你舔尻子呀……我也要 穿着破裆裤儿给你舔尻子哩……」 晌午时分的骄阳洒满静谧的村落,自打分田到户之后,庄户人日子过得自由 散漫,饮水工程那是村上领导操心的事儿,村民们只关心自家的责任田。眼看着 小麦一天天泛黄,最紧张最苦焦的三夏大忙已迫在眉睫,他们心焦之余,也紧赶 着偷懒,只要得着空儿,便扯着呼噜睡半晌。 这时分,刚撂下饭碗的庄户人,大多横在炕头酣睡,静谧的村落仿佛也在沉 睡。 没有人知道村外窑院里这些事儿,话说回来,即便有人知道,他们也不以为 意,领导多贪几个钱,多玩几个女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 村西窑院里青槐树下,宋家湾最高领导人正在尽情享用他天经地义的福利。 女人已顺着男人的意思,扶着青槐树,向后耸起屁股。 极尽肥白的光屁股,从破裆里颤巍巍耸撅出来,如盛开的花朵,只等男人采 摘。 肥熟的性器洋溢着花蜜,散发着骚香的芬芳,深褐色的屁眼儿依然没有合拢, 隐约闪露着光洁白净的鸡蛋。 男人挺着黝黑粗大的硬物,直奔屁眼儿插入,不曾想那六个鸡蛋已塞满了女 人的直肠,黑黝黝的硬物只勉强进了门,再送不进半分。 女人憋胀的便意愈发强烈,忍不住颤声媚语。 「爷……里面有蛋哩……」 「老子就是要干你的崽,干你的蛋,干得你像母鸡一样,撅着尻子给老子下 蛋,才他娘的过瘾!」 女人没听出男人话里有话,只听到男人要她像母鸡一样下蛋,急忙媚语。 「爷……奴家这就给爷下蛋……奴把蛋下干净了……好好侍候爷……」 「急啥哩,老子都不急,你急啥哩!老老实实夹着你的蛋,该你下的时候, 自然让你下!」 男人一边说,一边将黝黑粗大的硬物换到女人花蜜洋溢的性器,火烫烫捅了 进去。 「亲爷呀……」女人欢声媚叫,肥硕的屁股极力迎凑上去,绷得单薄夏裤的 破裆又扯裂几分。 窑里的少女并不知道她娘绷裂了裤裆,听见这扯裂声,还以为娘被男人干出 了屁,于是不由得又回手抠摸自己的屁眼儿,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也好想好想 放屁。 刚才的酒确实喝得不少,酒精的迷醉,再加上院子里淫靡至极的刺激,让这 少女情不自禁耸起屁股,情不自禁耸出一个羞耻而又欢快的响屁。 女孩儿家毕竟害羞,即便窑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一声屁响,也羞得她满脸 绯红。 然而,这羞耻的释放,却分明夹杂着因为羞耻才能感受到的欢乐滋味,这滋 味羞耻得无法言诉,同时也欢乐得无法言诉。 少女趴在窗沿上,痴痴迷迷哼叫起来:「叔……我给你放屁呀……叔……土 匪叔……我娘俩都给你放屁呀……」 院子里青槐树下,男人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扇打着女人的屁股,胯下 黝黑粗大的硬物极力抽插。 六个鸡蛋把女人的直肠撑得滚圆,男人的硬物在阴户里也能感受到女人圆滚 滚的肥肠,仿佛这阴户也比以往窄紧了许多。 男人越干越勇猛,女人早已乱了阵脚,屄缝和屁缝里被淫液狼藉得一塌糊涂, 嘴里只一味央求:「爷……慢着些……小点声哩……爷……亲爷爷……求求你小 点声哩……」 男人却不管不顾,依然如骑马一般,把女人肥硕的白臀扇得山响,黑黝黝的 硬物每一次都是尽根撞进花心。 男人是有意的,他有意夸大动作幅度,有意把动静整大,就是要让窑里的小 骚肉眼馋。 他知道小骚肉肯定在偷看,他甚至分毫不差的猜到,小骚肉肯定是一边偷看, 一边撅着精尻子自己抠摸。 男人自信自己识人的眼光,这小骚肉虽说外表清纯,但骨子里淫贱和下作, 绝对是远远胜过她娘。 还是那句老话,娘儿们骚情是男人的福气,不怕你骚,就怕你不骚!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极惬意的笑,并且有意朝窑洞窗户看了几眼。 隔着窗户,光线强烈的院子里看窑里,自然看不见什么,但窑里的少女却看 得分明。 男人这几眼,让少女的心怦怦乱跳,少女急忙把裤儿提起,把裸露的下身遮 掩起来,唯恐男人看见自己这没羞没臊的羞臊模样。 然而,回头一想,自己还有啥模样是男人没见过的,于是情不自禁又抹下裤儿, 情不自禁又抠摸起来。 院子里,做娘的终于决堤般丢了身子。 男人强悍的阳物不仅揉碎了花心,而且在前窍中把后窍里的鸡蛋挤压得极尽 翻滚,越来越无法承受的便意,终于让女人崩溃。 就在男人又一次勇猛撞击之下,女人扯着哭腔一声媚叫,臀缝里不仅滚出一 颗圆溜溜的鸡蛋,而且滚出一串脆生生的响屁。 这一瞬间,火烫烫的淫液,异常甜美的喷洒出来。 女人毫无羞耻浪叫起来:「亲爷呀……你把奴的蛋干出来了……你把奴干得 下蛋了呀……亲爷爷呀……」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让你下蛋,还要让你把自个下的蛋自个吃了!」 男人附身捡起滚落到地上的鸡蛋,在女人裤腿上胡乱擦拭了沾在上面的尘土, 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 刚从肛门里滚落的鸡蛋,依然带着肛门里臭烘烘的腥臊,但女人却极顺从的 咀嚼吞咽了这个鸡蛋。 「好吃不?」男人调笑。 「爷……好吃哩……」女人低语。 「嘿嘿,你自个生的蛋,味道肯定好。」男人淫笑着说:「只吃不喝咋能行 哩,老子再赏你点喝的!」 女人知道男人的意思,赶忙钻到男人胯下,极顺溜把男人的阳物噙着。 男人却要女人仰脸张嘴,他要让窑里的小骚肉明明白白看着,看他的尿撒在 她娘嘴里。 接踵而来的淫靡和刺激,让窑里的少女应接不暇。 娘被男人干出了鸡蛋,干出了屁,娘还吃了那个鸡蛋。 如此荒淫的情形,让少女还来不及接受,院子里,娘已经仰着脸,张着嘴, 男人一泡尿全部尿在娘嘴里,娘一滴不漏咽进肚里。 少女惊羞得浑身战栗,她不知道应该可怜娘还是应该羡慕娘,她只知道,自 己迟早也会和娘一样,跪在这男人胯下,让这男人把尿撒在自己嘴里。 院子里,男人已经端着娘的屁股,把娘搂在怀里,娘一双腿盘在男人身上, 一双胳膊圈住男人脖子,头脸依偎在男人肩窝,头发披散在男人肩头。 男人不仅端着娘两瓣屁股,而且掰着娘两瓣屁股,黑黝黝的肉棍儿在娘屁股 底下穿梭。 这情形就像她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事儿,男人就这样端着她满院子转悠。 现在,男人端着娘,也在院里转悠,眼看着男人缓缓往窑门口走来,少女依 然在探究,男人究竟是弄娘前面还是后面。 男人端着娘越走越近,娘因为背朝窑门,裸露在破裤裆外面的大白屁股也越 来越近,少女终于看清,娘屁缝里的肛眼空闲着,男人黑黝黝的物件显然在娘前 面。 这时候,男人忽然咳嗽几声,少女倏然惊觉,男人要把娘抱进窑里了。 少女的心怦怦乱跳起来,赶紧把衣裤穿齐整,赶紧窝到炕角,极力装出酒醉 熟睡的模样。 男人确实要把女人抱进窑里了,这几声咳嗽就是给少女示意。 做娘的被男人肏干得快活,头脸窝在男人肩头,早已不知身在何处,等男人 放下她时,这才惊觉男人把自己抱进了窑里,放在了炕上。 一看到炕角醉卧的女儿,做娘的大气都不敢出,急忙起身要逃出去。 男人却钳制着她的身子,不让他起身,并且压到她身上,分开她两腿,铁硬 的物件不由分说又搠进屄眼里抽送。 女人急得眼泪花都喷出来,她又不敢说话,只得急切切用手势和神情央求男 人。 男人淫笑道:「怕啥,她小时候咱在一个炕上,啥事儿没干过!」 女人急忙搂住男人脖子,低声耳语:「亲爷爷……小点声哩……娃儿大了 ……比不得小时候……咱俩个赶紧出去吧……」 男人执意不许,也不再理会女人,只一味闷声狠干。 女人挣不脱也逃不开,况且那铁硬的物件一次次顶上花心,直顶得她遍体酥 麻,眼看着就要丢身子。 男人乘胜追击,动静虽不大,力度却越来越强悍。 女人绷紧的身体忽然变得酥软如绵,火烫烫的淫液,终于迎着男人的强悍溢 了出来。 剧烈至极的性高潮带来剧烈至极的快活滋味,女人却依然大气都不敢出,只 是咬着嘴唇哆嗦,拼命压抑自己的高潮反应。 因为压抑,那快活滋味竟愈发强烈,如脱缰野马一般在四肢百骸极力奔窜。 「卟儿」一声,一个不由自主的响屁,终于憋不住释放出来,紧跟着,一颗 光溜溜的鸡蛋,不由自主滚落在炕上。 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遗屁遗蛋的情形,依然毫不松劲的肏干。 女人绷紧的身体忽然又酥软如绵,又一股淫液,骚香四溢的溢了出来。 女人依然拼命压抑自己,却依然不由自主遗了一个响屁,这一次虽说鸡蛋没 有滚出来,但这个屁却比刚才那个更加响亮。 男人终于忍不住嘲谑调笑:「瞅瞅你这骚样儿,女儿就在旁边哩,做娘的骚 得又是放屁又是下蛋!」 女人搂着男人粗黑劲健的脖子,又羞又急低语央求:「求爷爷别在娃儿跟前 哩……咱俩去外面……爷想干啥都能行哩……」 「怕啥!她也是你下的蛋,你怕她干啥哩?」男人捡起炕上那颗鸡蛋,送到 女人面前淫笑道:「就跟这玩意一样,你有啥好怕的!」 「爷……真的求求你哩……」 女人又要央求,男人却不由分说把鸡蛋塞进女人嘴里,强横的说道:「噙着! 不许吃下去,也不许吐出来,你这屄话太多,把屄嘴塞上!」 女人早习惯逆来顺受男人的强横,只得噙着腥臊臊臭烘烘的鸡蛋,羞急得泫 然欲泣。 「老子就爱在你的崽跟前干你!」男人一边强横的说,一边强横的把女人翻 趴在炕上,并趁势在女人屄缝里捞了一把淫液,抹进女人屁缝,铁硬的阳物不由 分说搠进女人肛眼。 因为已排出两颗鸡蛋,这一次男人插了进去,虽说不能尽根,但也足够抽送。 女人只得颤巍巍举臀迎凑,只想赶紧着把男人怂儿哄出来,男人才能消停。 然而,男人却越干越来劲儿,并且把女人头脸强压在炕头叠起的被子上,让 女人如藏头露尾的野鸡一般,看不见周围的一切,只能耸着屁股迎接一切。 女人噙着鸡蛋,头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咽咽哼唧,无法吞咽的口水顺嘴角流出, 很快就把被子湿了一片。 消化道两端都塞着鸡蛋,头脸又被压制着,这感觉苦闷至极,尤其是直肠里 的鸡蛋,被男人肏干得极尽翻滚,刚才稍稍松活了一些的便意,又无以复加翻腾 起来,随着男人勇猛抽插,脆生生的响屁,竟接二连三被铁硬的阳物挤了出来。 自打男人把女人抱进窑里,少女一直背对着他们装睡,但男人和女人每一丝 声响,少女都听得分明。 这情形,恍惚就是小时候每一个令人不安的暗夜。 母亲压抑的呜咽和哼叫,男人强横的嘲谑和调笑,还有每一次都会钻进心窝 里的肉体撞击声,还有母亲在压抑中失控的响屁,这一切,都是小时候那些暗夜 里,最令人不安的声音。 小时候,那些暗夜总是漫长得仿佛没有边际。如今,无边无际的暗夜终于蔓 延到这个阳光明媚的晌午。 少女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淫湿,她早已忍不住反反复复夹紧双腿,就像小时候 一样,只有夹紧双腿的那一刻,无边无际的暗夜才会变得甜蜜。 母亲接二连三的响屁,让这少女既羞耻又痴迷,她也好想好想放屁,好想好 想和母亲一样,把自己最羞耻最隐私的释放,毫无羞耻毫无隐私奉献给这个男人。 母亲的响屁依然在接二连三,少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终于情不自禁耸着 屁股,耸出一声娇羞无限的媚响。 男人原打算把老骚肉再弄一阵子,等老骚肉再下一个蛋,然后招呼小骚肉掺 和进来,不曾想他这里正把老骚肉干得尻眼子乱响,旁边小骚肉的尻眼子竟然也 响起来。 男人不由得暗暗笑骂,不愧是老卖尻养的小卖尻,老的小的都是骚得屁颠颠 的骚货! 少女依然装睡不动,男人却不再拖延,他伸手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把,既嘲 谑她放屁的行为,又示意她不用再装睡。 少女满脸羞赧转过身,迷迷离离的双眼,娇羞无限看着男人。 男人抖开另一铺被子,把熟女的头脸严严实实捂在被子里,然后示意少女脱 了衣裤,趴伏在她母亲身边。 少女毫不迟疑把自己脱得精光溜溜,娇羞无限趴伏在母亲身边,娇羞无限冲 男人耸起光溜溜珠圆玉润的白臀。 男人从熟女肛眼里抽出硬物,拍着她屁股吩咐:「老子抽口烟歇口气儿,你 乖乖等着,头不许出来!」 女人头脸捂在被子里,丝毫不知道外面的情形,男人刚才那一阵勇猛,让女 人又频临高潮,而且,即将来临的高潮是女人最欢乐的肛门高潮,女人于是千依 百顺撅着屁股,等着男人。 男人摸出上衣口袋里的香烟和火柴,极惬意点上一根烟,极惬意咂吧起来。 他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在院子里没脱上衣,不然的话,在这当口,想抽一口烟真 不方便。 一对儿白花花的光屁股,娘左女右耸撅在面前,左边是熟女的肥硕,右边是 少女的圆润。此时此刻,肥硕和圆润都张开着屁缝,左边黑褐褐的肥屄,右边粉 嘟嘟的嫩屄,左边黑褐褐的老骚屁眼,右边粉嘟嘟的小骚屁眼,还有黒汪汪两丛 儿形态相仿的耻毛,被白屁股衬得一左一右争芳斗艳。 这满目琳琅,终于一览无遗尽收眼底,宋满堂不由得极惬意咂了一口烟,极 惬意吸进脏腑,又极惬意缓缓吁出。 胯下意气风发的硬物,昂扬得前所未有,一时之间,他竟沉吟着难以抉择, 该把这物件,先归置到哪个眼儿里才好。 熟女藏头露尾,撅着屁股等待他,少女回首流盼,耸着屁股等待他。 弥漫起来的烟草香味,和浓郁的雌性骚香迅速混合在一起,只是烟草香味仿 佛无论如何都穿不透这浓郁的雌性骚香。 一根烟已然抽完,宋满堂依然在沉吟,依然难以抉择。 【宋家湾那些事儿】(18) 作者:dangnianmy 字数:11893 2019/08/25 18 但凡遇上难抉择的事儿,宋满堂往往不急于抉择,他总是密切关注事态发展, 随机而动。 这人生哲学用于炕上也是颠扑不破。 他这里还未抉择,少女已摸过雪花膏盒子,娇羞羞在自己屁缝里涂抹。 宋满堂心里笑骂一声,当下扔了烟蒂,将自个也脱了精光,粗黑昂扬的硬物 凑上那青春粉嫩的屁缝,毫不客气顶上粉嘟嘟的肛眼。 因为是晌午饭前才干过的,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极为油光滋润,他这里还未用 力,少女耸着白臀儿只一迎,那物件已被迎了进去。 男人心里又是一声笑骂,愈发的不用客气,顺势送了个尽根。 少女因为恋奸情热,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也是有心示威,这一送毫 无怜惜。 少女只觉得屁门一裂,后臀仿佛裂成两半,就连整个身子仿佛都裂了两半。 她咬着嘴唇,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一阵阵痉挛 哆嗦。 这痛楚既可怕又欢乐,可怕的只是皮肉之苦,欢乐的却是整个儿身心,在这 痛楚中全都找到了归属。 男人看得出她的痛楚,原想继续示威,但回头一想,老骚肉还不知情,接下 来的事儿还得小骚肉帮着周旋,于是一动不动挺着,让小骚肉慢慢适应。 珠圆玉润的白臀儿终于不再痉挛,不再哆嗦,终于又迎着男人耸动起来,男 人于是缓缓抽送,缓缓揉捏珠圆玉润的臀瓣。 苦尽甘来的少女不再满足男人的缓慢,白臀儿耸得越来越欢实,细细的娇喘 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道做娘的能不能听到这娇喘,男人不由得把眼光偏到左侧。 做娘的头脸蒙在被子里,依然如顾头不顾腚的野鸡一般,撅着屁股等待。 两个尻子撅在面前,就该轮着日弄才对,几番斡旋折腾,不就是为了享享这 福气嘛! 宋满堂这样想着,也不和少女招呼示意,直接把那物件从少女屁眼里抽出, 转身送进她娘的屁眼。 少女没有挽留男人,这样的情形,原本就在预料之中,这样的情形,让她心 里充满了幸福和欢喜,她终于和娘并排儿跪伏在一起,并排儿给这个强悍的男人 卖尻子。 或许,童年的阴影里,早已经有这颗种子,如今,这种子终于发芽,终于要 开花结果。 做娘的已等得心急心慌,既担心女儿醒来,又不知男人要玩啥花样,再加上 头脸蒙在被窝里,愈发强化了等待未知的不安。 嘴里噙着的鸡蛋一直都不敢吐出来,直肠里剩下的四个鸡蛋仿佛一直在肚子 里生屁,但她却顺从而又不安的等待着,连屁都不敢放。 事实上,她一直都不敢在男人面前随意释放这羞耻的东西,一是因为羞耻, 再就是怕对男人不敬,虽说男人的手段时常会弄得她失禁失控,但也只仅限于失 禁失控,平白无故的,她从来都不敢随意乱放。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小爷爷,那小爷爷好像特别喜欢玩弄她这羞耻的东西,特 别喜欢拿她这羞耻而又不堪的东西取乐。 她不由得暗暗揣测,不知道小爷爷是玩腻味了,还是受了他爹的辖制,咋就 这么多天都见不上个面哩。 女人正埋头撅腚钻在被窝里胡思乱想,冷不防腚眼一热,那物件已热喇喇干 了进来,不敢释放的羞耻,终于无处可逃被那物件挤压出来,挤出一声极羞人的 昵响。 男人也不言语,按着屁股只一味抽送,片刻之间,便干得被窝里呜呜哼叫起 来。 少女忍不住起身细看。 娘依然穿着那破裆裤儿,撅出破裆的光屁股,从上面俯视下去,显得愈发肥 白得晃眼,男人黑黝黝的大肉棍儿,在娘皎白的屁缝里穿梭,被娘的皎白衬得愈 发黝黑。 娘的屁眼儿被男人撑得好大,男人只要往出一抽,就会把娘屁眼儿抽得翻出 屁缝,白腻腻的尻油也跟着翻出来,往里一送,又会把娘屁眼儿送进屁缝深处, 白腻腻的尻油也跟着从屁缝深处溢出来。 少女不由得就想,自己刚才也是这模样吧。一边想,一边不由得就回手抠摸 自己屁眼儿。 男人却抓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到娘屁股上,让她摸娘的屁股蛋子。 自打上初中以后,她就很少和娘身体接触,尤其是身体上这些隐私部位,娘 两个从来都是有意回避。 此时此刻,她的手掌触摸到娘肥嘟嘟的屁股蛋子,那温润而又温热的感触, 竟倏然钻进心窝里,仿佛童年的回忆中,被娘搂在怀里,被娘的温润和温热包裹 得异常甜蜜。 看到娘并没有知觉到她的手掌,少女的抚摩渐渐变得大胆,并且试探着去摸 索娘的阴户,那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对自己来说,那是最禁忌的地方。 男人不仅没有阻止少女,而且用眼神儿鼓励少女。 是该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了,只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才能玩得尽兴,玩得 过瘾,才能玩出花样。 男人双手掰扯着女人两瓣屁股,加紧了抽送,少女的柔荑已试探着摸索到母 亲的阴户,就像抠摸自己一般,试探着抠摸母亲的阴蒂。 做娘的终于警觉,男人一双手在自己屁股上,咋还会一只手抠摸自己的屄缝 哩,况且这手温柔乖巧,虽说有些怯生生不敢乱摸,但却极准确摸到最关键的地 方。 做娘的不由自主抓住那温柔的巧手,当那巧手一抓进手中,她迅速就分辨出 来,这绝不是男人的手。 女人再顾不得男人不让她乱动的吩咐,她紧抓着那巧手不放,迅速掀了被子。 眼前的情形,让女人一阵晕眩。 她手中抓着的,果然是女儿的手。 女儿精光溜溜跪在身侧,白兔儿一般满脸娇羞看着她,胸前那一双光溜溜的 白奶子,托着两颗嫣红的奶尖儿,正随着呼吸起伏。 做娘的这一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忙甩开女儿的手,急急忙忙拉拢破裆 裤儿,一边遮掩自己的光屁股,一边就要爬下炕去。 男人怎能让她下炕,迅速捉住她,把她压趴在炕上。 这时候,少女说话了。 「娘……你甭害怕哩……你和我叔的事儿我打小就知道哩,你不用躲我… …娘……你还不知道哩……半月前我就和我叔相好了……现如今……现如今 咱娘俩都是我叔的人了……你不用躲我哩……」 男人极满意在少女屁股上拍打着夸赞:「说得好,好好给你娘说道说道,让 你娘听听!」 「娘……我和我叔商量好了……往后咱娘俩一起侍候我叔……谁也不躲谁 ……你说好不好哩……」少女娇羞低语。 看着男人极亲昵拍打女儿精光溜溜的光屁股,听着女儿这番话,再回想这半 月来的情形,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明白了一切。 女人失神一般不言不语,少女却依然羞赧低语:「娘……你说好不好哩… …」 「嘿嘿,你娘嘴里噙着蛋,说不了话哩。」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捏开女人嘴 巴,一根手指迅速把鸡蛋勾了出来。 「娃儿问你话哩,你咋不表态哩!」男人一面解脱女人的破裆裤儿,一面催 促女人。 女人依然不言语,也不反抗挣扎,任由男人脱了她裤儿,这情形,恰似丢了 魂一般,只剩下了行尸走肉的躯壳。 男人和少女并未发觉女人的异样,都以为女人只是因为羞臊才不言语。 男人把破裆裤儿丢给少女:「嘿嘿,你娘怕你笑话她哩,你把这裤儿穿上给 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穿一条裤儿,谁也不笑话谁。」 少女顺从的穿了那条破裆裤,羞昵低语:「娘……我叔说的对着哩……从今 往后,咱娘俩个穿一条裤儿……谁都不笑话谁哩……」 女人依然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男人把女人嘴里掏出来的那颗鸡蛋丢给少女:「自个塞到尻子里,给你娘说, 从今往后,你娘俩个都是我的卖尻子骚肉儿!」 少女娇羞万般把光屁股从破裤裆里耸出,屁缝里又抹了些雪花膏,既娇羞又 兴奋的当着娘和男人的面,把那鸡蛋往自己屁眼里塞。 鸡蛋确实难进,好在屁眼儿刚被男人弄松活了,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油光滋润, 最粗圆的那一处捱过之后,便光溜溜滑了进去,异常欢快的充盈感,让少女禁不 住没羞没臊媚叫起来。 「呀……娘呀……咱娘俩都是我叔的卖尻子骚肉儿哩……」 少女话音未落,做娘的忽然啜泣起来。 「老天爷呀……我这是作的啥孽哩……老天爷呀……你饶了我们孤儿寡母吧 ……」 女人哽咽出这句话,愈发哭得厉害,顷刻间便哭得不管不顾的涕泪横流。 这情形着实让宋满堂始料未及,不过回头一想,毕竟是做母亲的人,遇着这 样的事儿,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于是便扯过一条枕巾,一边给女人擦眼泪, 一边放下身段劝慰。 「你看你,哭啥哩,这原本是高兴事儿哩!难得娃儿没啥意见,从今往后, 咱关上门就是一家亲,我把你娘两个一样疼,一样爱,有啥不好!」 男人何曾对女人这样说过话,这番话的口吻语气,竟有几分低声下气的意味 儿。 女人却丝毫不理会他,只是不管不顾的哭泣。 宋满堂只得耐着性子又劝慰一番,不料想女人依然只是哭,丝毫都不理会他, 并且泣不成声的反反复复念叨:「他爹呀……我对不住你哩……」 母亲不住声的哭,少女那满腔骚情早已淡了五分,听见母亲念叨父亲,少女 愈发的惶恐不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几次三番的不理会男人,这情形前所未有。男人早已不耐,这下听到她 竟念叨丈夫,不由得怒从心起,当下就想露了狰狞面目,把这贱皮贱肉狠狠收拾 一顿,只是碍着小骚肉在跟前,立时翻脸总不好看,另外也怕吓着这小骚肉,当 下就黑了脸,摸过一根烟点上,阴沉沉的抽。 男人阴沉着黑脸,娘不管不顾的哭,少女实在无法面对这情形,小嘴儿一扁, 也随着她娘抽抽嗒嗒哭起来。 片刻前的淫艳火热几乎已荡然无存,男人只觉得极为扫兴,但却想不出妥当 的法儿。 老骚肉既然装死装活不理会他,只得先哄小骚肉。 「你哭啥哩?你娘一时半会转不过这弯儿,慢慢就好了,你跟着哭啥哩!」 少女住了声,泪眼婆娑看着男人。 男人扔了烟蒂,大声说:「该干啥干啥,你娘转不过弯儿,让她慢慢转!你 来侍候叔!」 娘就在旁边哭泣,少女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但男人却不容她犹豫,手一伸, 已把她的头脸按到他胯下。 少女迟疑着,终于把那物件含在嘴里吮舔,但耳畔母亲的哭泣声,却让她心 烦意乱,剩下的那五分骚情,也没了大半。 「叔……我实在不行哩……」少女吐出那物件,扯着哭腔说。 男人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儿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人要能看得清事儿,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这是宋满堂的人生经验,这经验, 他给儿子也曾说过。 「算了,这本来是高兴事儿,犯不着弄得都不高兴,你娘儿俩歇着吧,我回 办公室去睡一觉,也歇歇精神。」 男人波澜不惊的说着,他起身穿了衣服,自顾去院子里穿他裤子,眼看着就 要走了。 少女赶紧脱了那破裆裤,穿了自己衣服,满怀失望满怀歉然的追到院子里去, 却不知该说啥才好。 「叔……你莫生气哩……」 「没事儿,你回屋歇着,照看好你娘!」 男人有意大声说,同时凑到少女耳畔,小声耳语:「先甭理会你娘,甭和你 娘说话,后晌抽空儿来我办公室,我有话嘱咐你!」 送男人出了院门,少女回到窑里,一时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由得就有些怨 恨母亲。 她于是也不理会母亲,胡乱收拾了院子里桌上的饭菜,看到那粗瓷大碗里剩 的煮鸡蛋,心里愈发空落落难受。 胡乱洗刷了锅碗,再进窑里时,母亲已穿上了衣服,怔怔的坐在炕头掉眼泪。 她原想和母亲说几句话,但尴尬难堪得张不开口,再加上男人授意她不要和 母亲说话,于是依然不理会母亲,自顾梳洗打扮了一番,也不和母亲招呼,直接 就去村委会宿舍了。 其时正是饭后午休时分,饮水工程帮工的本村村民们尚未出工,老会计宋满 仓在办公室边值班边打盹儿,乡上派的那四个工程技术人员也在各自的临时宿舍 里午休,诺大一个村委会院子,竟冷寂寂空落落,如少女的心。 少女走过村支书办公室时,看那房门半开,情不自禁向里张望。看到男人正 躺在沙发上抽烟,心里的空落冷寂顿时就减了大半,当下踅摸进去,咬着嘴唇儿 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早看见少女,他不动声色说道:「你先回宿舍里睡一觉,缓缓精神,旁 的事儿等会子再说。」 少女欲言又止嗯了一声,转身出门,男人又低声补了一句。 「安心休息,我就在这抽烟喝茶守着你,哪都不去!」 少女顿住脚步,这一瞬间,满腔的幸福和依恋,几乎填满了空落落的村委会 院子。 「叔,你累了大半晌……也睡一会哩……」 男人摆摆手,示意少女赶紧去休息,不必多说。 少女回到自己宿舍里,关上房门掩上窗帘,幸福和依恋已冲淡一切,只要这 男人守在身边,就算天要塌下来,那也与自己无关。 躺在床上,倦意很快侵袭上来,只是那颗鸡蛋还在后窍里,自打塞上,就一 阵一阵生屁,这下踏踏实实酥酥松松躺下,不由得就好想好想放屁,不由得就想 起这大半月来,每一次在男人面前放屁的情形。 那羞耻的释放,总是充满了异常甜蜜的归属感和臣服感,仿佛一切都交给这 个强悍的男人,献给这个强悍的男人,就连女儿家最见不得人的屁,都交了出来, 献了出来。 渴望归属渴望臣服的受虐痴情,因那羞耻的释放愈发炽烈,炽烈得愈发迷恋 那羞耻带来的变态欢乐。 少女情不自禁扯被子捂住羞脸,藏在被窝里娇羞羞哼叫起来:「叔……我放 屁呀……我给你放屁呀……叔……我啥都情愿给你哩……」 哼叫声中,一个娇羞羞的响屁,婉婉转转释放了出来。 此时此刻,宋满堂也眯起眼睛打盹了,他丝毫都不知道,少女对他的心思, 竟如此婉转,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少女对他的心思,竟婉转得如此卑微…… 范小丽睡醒时,村委会院子早热闹起来,帮工的村民们出出进进忙活,工程 技术人员也进进出出吆喝指挥。 这一觉睡得踏实,少女精神头儿缓得足,梳洗后走到院子里,活像一枚刚摘 的鲜樱桃。 魏小军早奔过来打招呼:「小丽,你不是休假吗,咋又来忙活哩。」 「没忙活哩,过来拿几件衣裳家里洗去,没留神在宿舍打了个盹儿。」 「哦,这就要回么?」小伙子颇有些失望。 「嗯,和支书说一声就回……」 少女说着就要走,小伙子依然纠缠。 「我工作服也脏了呢,你顺便帮我洗洗能行不?」 少女脸上掠过一丝犹豫,不过她很快就回应:「能行哩,你把衣服拿给我。」 小伙子兴高采烈脱了身上工作服:「呶,就这件。」 少女接了衣服,因为刚借口说自己要拿几件衣服,于是又回宿舍里抽了床上 单子枕巾,把那工作服裹在里面,一起拿上,这才去村支书办公室。 办公室只男人一个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并无旁人,少女进门后正想掩门, 男人波澜不惊说道:「甭掩门,大大方方坐沙发上,听我说。」 少女顺从坐了,心里满是依恋,却担心有旁人进来,于是尽力装出平常模样。 「是这,把你私人东西收拾一下,带回家去,把家里你兄弟的东西收拾一下, 拿你宿舍里来。」男人低声吩咐。 少女不明白男人的用意,但顺从嗯了一声。 「从今儿起,你住家里,让你兄弟住你宿舍里,对你娘你兄弟就说男娃大了, 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也影响学习。」男人继续吩咐。 少女隐约明白了男人用意,娇羞嗯了一声。 「甭耽延,今晚上就换!换好后,把院门给我留着,在家里等我。」 少女完全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她依然顾虑。 「我娘那样子,我总心里慌慌哩……」 「慌慌啥!我知道她那脾气,她是一时转不过这弯儿。咱该干啥干啥,就当 着她的面儿干,大张旗鼓的干,等她看惯了,不用咱叫,她自个就过来了!」 少女先觉着这法子好像有些不妥,但仔细想想却也没啥不妥,于是娇羞万般 嗯了一声,当下就言听计从按男人吩咐的去安顿了。 事实上,这是宋满堂深思熟虑后的最终方案,而且,接下来的事实证明,这 是处理目前这僵局最有效的方法。 范小宇放学回到家里时,天已擦黑,姐姐早收拾好饭菜等着他,因着晌午剩 菜多,男孩子觉得这晚饭极为丰盛。 母亲在窑里炕上蒙头盖被睡着,他回来也不招呼,男孩子一边吃饭一边询问 姐姐。 「姐,娘怎么啦,病了么?」 「说是头有点晕,可能晌午赶集时热着了,今晚上你去村委会我宿舍里住, 我在家照看娘。」 「娘没啥大病吧?」 听到姐姐要在家里照顾母亲,男孩子极不安的询问。 「就是受了些热,多睡一会就好了,你放心哩,真有啥我能瞒你么。」 听到姐姐这样说,男孩子放心了。 「你赶紧吃饭,吃了把你东西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村委会,从今儿起,你就 住我宿舍里,我住家里。」 听姐姐的意思以后长期要这样住,男孩子又担心起来。 「姐,娘真没啥吗?」 「真没啥哩,我和娘合计,现如今你大了,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 条件不好,连个书桌都没有,咱俩这样一换,主要是为了你好好学习哩。」 男孩子终于完全放心了。 村委会里姐姐的宿舍他曾去过,那屋子是砖瓦房,不仅窗明几净,而且还有 写字台,有台灯,每天晚上在那里复习功课写作业,该是多惬意的事儿哩。 姐姐真好,几乎就是第二个娘。 男孩子这样想着,于是赶紧吃饭,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姐姐说娘睡了,不 要吵,他也就没和母亲打招呼,跟着姐姐去了村委会。 其时,天已全黑,宋满堂依然在村委会他的办公室里,他没开灯,隐藏在黑 暗中。 借着院子里值夜的灯光,他眼看着少女领着男孩子进了院子,进了她的宿舍, 眼看着少女一个人出了宿舍,出了院子,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 少女回到村西窑院,按男人吩咐留了院门,进到窑里时,母亲依然蒙头盖被 睡在炕上,看那模样,连身都不曾翻一个。 少女也不理会,自顾去给男人收拾晚饭,并且煮了艾草水,打算给男人烫脚。 收拾得妥帖了,想起母亲也没吃晚饭,终于忍不住扶着窑门去唤。 「娘,起来吃饭哩……」 「我不吃……」母亲依然不动,只涩声回应。 「那你烫脚不,我煮了艾草水哩……」 母亲掀开被子坐起身,涩声问道:「你把小宇带哪去了?」 「带我宿舍去了,从今儿起,我住家里,让小宇住我宿舍。」少女一边回应 一边解释:「小宇大了,和你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连书桌都没有,住我宿 舍里也方便学习……」 「这是他的主意吧?」 少女自然知道母亲说的「他」是谁,当下也不隐瞒,说道:「是我叔的主意 哩,小宇眼看就要中考了,我叔这主意好着哩。」 此时此刻,做娘的如何不明白男人的意图,把儿子支开,接下来要干啥事儿, 不都是明摆着吗? 女儿一口一个「我叔」,叫得如此亲热,做娘的终于不再逃避这事儿。 「小丽,你听娘一句话哩……你……你和他断了吧……」 听到母亲终于和她说这事儿,少女心里反而轻松下来,她跨进窑里,站在炕 下,挑衅一般看着母亲。 「为啥哩,我俩好好的为啥要断哩!」 「你听娘一句话哩……」 「我不听!许你和他相好,为啥就不许我哩……」 少女从没在母亲跟前如此顶撞过,此时此刻,她却不由自主顶了回去。 「你这样对不住你爹哩……」母亲继续哀劝。 「我不懂道理,也不知道谁对不住我爹,我只知道我是我爹的女,不是我爹 娶的媳妇,不管我和谁相好,都没有对不住我爹这一说!」少女冷笑。 不可否认,少女自打到村委会做事儿以来,口齿比以前伶俐得多了,更不可 否认,少女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做娘的愣住了,一时只觉得心里极苦,既因为平日里柔顺的女儿,竟这样和 她说话,又深深自责。 是啊,这原是自己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孩子们…… 做娘的知道自己说话没条理,况且自己不守妇道在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女 儿,只有苦苦哀劝。 「娃呀……你听娘一句劝哩……」 「你是嫌我抢了你的男人,心里不痛快吧!」少女打断母亲,言辞愈发激烈。 「你……你咋能这样想我哩……我是不忍见他糟蹋你哩……」 「我爱让他糟蹋!让他糟蹋着我高兴!你不也爱让人家糟蹋吗?以前咱家里 成分大,你是没办法,现如今早不兴阶级斗争了,也不兴生产队了,都是各种各 的田,各吃各的粮,你咋还要人家糟蹋哩?晌午时候,我根本就没喝醉,我就在 里面看着哩,你给人家喝尿舔尻子,我都看着哩!」 女人又崩溃了,她又埋头恸哭起来。 少女也不知自己的言辞怎会如此犀利,看到母亲被自己说哭了,不由得心软, 于是就坐在炕头,幽幽的说:「娘,你甭怪我,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咱娘俩个 都是贱命……」 女人越发哭得伤心。 少女换了语气:「娘,你也甭难过哩,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 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女儿说的好像句句在理,做娘的竟无法反驳,只是边哭边念叨:「娃呀… …你这样子……往后咋嫁人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少女幽幽 叹息。 女儿大了,做娘的明显感觉到,女儿再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 小女娃儿。 女大不由娘,这原是祖祖辈辈的老话,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深切感受到, 这老话的真正意味。 做娘的擦了眼泪,低声问女儿:「他今晚来哩?」 「来哩,我把门给留着哩,估摸着快来了……」 「我还是转不过这弯儿哩,娘女两个都给人糟蹋……我转不过这弯儿哩… …」 「转不过就慢慢转,你睡你的觉,甭管我俩干啥,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把 耳朵捂上!我小时候,你没少让我听哩,今晚你听我!」 少女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晚和娘说话,总是火药味儿这么重,是 抱怨母亲给了自己阴影重重的童年,还是抱怨母亲晌午的不配合,还是想要帮着 男人,让母亲尽快转过这弯儿。 或许,这些心思都有吧。 宋满堂推开虚掩的院门,跨进这窑院时,少女已迎了出来。 「叔,饭给你留着哩,我再去热热。」少女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招呼,仿佛妻 子招呼晚归的丈夫。 「呵呵,饭不吃了,晚饭陪乡上的技工,在你满元叔家里吃过了。」男人笑 着回应。 「那就进窑里洗洗,我煮了艾草水哩,你烫烫脚,解解乏。」 男人极惬意把少女搂进怀里,亲了个响嘴,低声询问:「你娘咋样,没闹腾 吧?」 「睡了哩,她还闹腾啥,我刚顶了她几句,她全都受了哩……」少女低声说。 「没闹腾就好,依她的脾气,也闹腾不出多大事儿。等会上了炕,咱该干啥 干啥,敞开了干,放开了干,好好晾着她。」男人揽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 一边缓缓掰扯,一边低声吩咐。 「我知道哩……」少女娇羞低语。 晌午时分的欲火,都被硬生生浇灭,此时此刻,重新燃烧起来的欲火,比熄 灭前愈发炽烈。 崖畔上艾草的香味,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尤其浓冽,艾草并非春药,然而, 此时此刻,这香味几乎比春药更加让人迷醉。 早晌那条喇叭裤已经晾干,少女又穿在腿上,薄料喇叭裤包裹着的臀蛋子, 摸起来极为惬意,男人已摸出这少女没穿裤衩,于是极享受摩挲着少女臀瓣,反 反复复掰开又合拢。 「叔……你掰得我……想……想放屁哩……」 夜色中,少女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羞昵低语。 「嘿嘿,想放就放,这事儿还用得着汇报么。」男人调笑。 「我怕你笑话我哩……」少女羞语。 「笑话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放屁,嘿嘿!」男人不由得有些好笑,到底是 孩子心性,这事儿都要拿出来说话。 「你要笑话都由你……就怕你嫌弃哩……」少女的羞语愈发呢哝。 「嫌弃啥哩,你身子里里外外,不管啥东西,叔都不嫌弃,爱都爱不过来哩!」 男人极宠爱抓着少女臀瓣,愈发掰扯。 少女愈发哼哼唧唧忸怩,一个极纤细的响屁,随着男人掰扯,极婉转释放出 来。 「呀……羞死个人哩……」少女钻在男人怀里,羞得浑身烫热,甜蜜得浑身 颤栗。 这一刻,男人明显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骚媚,充斥着怀里这个少女的身心。 男人原本感觉好笑,但他并没有笑,他明显感觉到,少女在享受这样的释放, 在享受这释放带来的欢乐。 难道,这小骚肉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 男人不禁既惊讶又惊喜,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这样的尤物,只怕打着灯笼 都难寻哩。 他不动声色搂着少女,拍抚着少女的屁股,不动声色说道:「好了,赶紧进 窑里,你娘指不定像你一样,偷看着哩。」 「她爱看让她看去,我才不管哩……」少女钻在男人胸前,显然不舍这一刻 的旖旎。 男人于是也不再催促,任由少女娇娇羞羞在他怀里。 「叔……你真不嫌弃么……」少女婉转低语。 「这有啥嫌弃,你的屁又不臭,就是一股子骚味儿,我爱你的骚味儿哩,嘿 嘿。」男人笑道。 少女依然不放这话题,依然羞语:「叔……你真的爱么……」 男人有些不耐了,他不再接这话茬,弯腰抄起少女身子,如晌午一般,把少 女扛到肩上,大步往窑里走去。 刚跨几步,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在颠耸中竟然又放出一声屁响,男人禁不 住一边拍打这屁股,一边笑骂道:「你个小骚货,难不成是爱放屁的狐狸精转世 投胎的,看老子今晚咋收拾你个小狐狸精!」 「就是狐狸精哩……就是要你收拾哩……」 少女娇哼着,此时此刻,她心里充满了羞涩的幸福,男人并不反感她这羞耻 的释放,这让她迷恋羞耻的情欲,愈发婉转痴迷。 一进到窑里,男人就把少女扔到炕上,动手脱剥少女的衣服。 「叔……我先侍候你洗脚哩……」少女舍不得浪费专门为男人煮的艾草水。 「洗啥脚哩,不洗!晌午憋的一泡怂,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先把这泡怂侍 候出来再说!」 男人有意高喉咙大嗓门说着毫无遮掩的粗话,有意刺激少女的母亲。 其实他一进窑里,就开始留意女人。 女人蒙头盖被在炕角,她显然已听见他的到来,但她却一动不动在被窝里蜷 缩着。 晌午的僵局让男人极为恼火,当时他已想着,把这老骚肉带到砖瓦厂里,狠 狠收拾一顿,非打到她服服帖帖顺顺溜溜不可,但回头一想,这违着人伦的事儿, 只怕是打到服帖不难,想强扭一个甜瓜却不容易,于是思忖再三,终于想出这个 攻心的法子。 以他对这娘们的了解,他估摸着,这娘们就是转不过母女人伦这弯儿,并非 有意违拗,只要当着她的面儿,和小骚肉放开了弄几回,等她见得惯了,估摸着 不用招呼自个就凑过来。 不论咋说,这事儿图的就是个高兴,只有让她凑着贴着自个往里钻,才能玩 出花样,才能玩出高兴劲儿。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暗暗淫笑,亏得有小骚肉这好帮手,这小狐狸精,竟 然放屁都能放出骚劲儿,实在是料想不到。 少女确实是男人的好帮手,她已顺着男人的话,撒娇撒痴的说:「我不管哩 ……晌午谁在院里惹的你……让谁侍候你去……」 男人不由得暗暗嘉许,这小狐狸精,这就把话给她娘捎过去了。 「不管谁惹的,老子今晚就要把这泡怂给你,旁人想要,老子还不乐意给哩!」 男人也顺话推话,拿话敲打做娘的。 「我先给叔唆一阵哩……」少女撅着屁股爬到炕沿边上,摸索着去解男人裤 子。 男人自己拉开裤子,他也不上炕,就在炕下站着,黝黑腥臊的物件极惬意送 进少女嘴里。 少女唆得周到,不光唆鸡巴吮卵蛋,而且把男人大腿根儿都舔了遍。 「叔……我也想穿破裆裤儿哩……」少女撒娇撒痴的说,喇叭裤包裹着的俏 臀儿,在男人眼下扭摆。 「这有啥难的!」男人摸出随身匕首:「老子不会补裤裆,扯裤裆拿手着哩!」 白炽灯炮儿光线不差,男人弯腰凑下去,少女耸臀迎上来,那匕首只几下便 挑开紧绷绷裤裆里几道线,挑开寸把长一段裂口。 少女的屁股终究不及她娘那般肥硕,接连耸撅几次,也没把那寸把长的裂口 撕开半分,男人于是撂开匕首,左右手指一齐勾进那裂口里往外一扯,「嘶啦」 一声,时髦的喇叭裤已成了破裆裤。 少女一声媚叫,珠圆玉润的白臀儿光溜溜欢撅出来。 「叔呀……我爱给你穿破裆裤儿哩……」 灯光映照下,那白臀儿耸撅得极尽挑逗。 男人禁不住抡起巴掌,极响亮接连扇打起来。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老子玩过的尻子不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尻子哩!」 男人大声夸赞,有意刺激蜷缩在炕角的女人。 火热的情欲,因为打屁股的欢痛更加炽烈,少女嗲着声儿叫唤:「叔……你 狠劲儿打哩……打是疼骂是爱哩……叔……你要觉着手疼……就拿皮带抽哩… …」 男人早料到这少女骨子里的淫贱下作,远胜于她母亲,当下也不客气,掣出 皮带双折一起,照那白臀儿便抽下去。 宋满堂一直爱系武装带,当年在群专队里时,武装带不仅是青年人的时尚和 流行,而且对于群专队队员而言,武装带是惩戒阶级敌人最方便的武器。 现如今,那段岁月虽说早已是过往,但当年喜爱武装带的情结依然没变。 遥想当年,他手中的武装带不知抽得多少阶级敌人皮开肉绽。虽说那些阶级 敌人大多只是多置了几亩地,多读了几本书的人,现如今早已不是阶级敌人,但 他手中的武装带却历练得准头儿极佳,要说打脸,绝不会打到脖子,要说打尻渠 子,绝不会打到尻蛋子,况且那劲力也收发自如,该轻该重,全由自己掌控。 对这少女,他自然不会下狠手,但放屁都能放出骚的骚货,既然求着挨打, 也得给她些滋味儿才行。 少女只是小时候看到过宋满堂拿皮带抽母亲的屁股,她自己并没有经验,原 以为和巴掌打着差不多,等皮带抽到屁股上,这才知道,原来这感觉如此可怕。 屁股上娇嫩的皮肉被抽得火烧火燎的疼,最可怕的,是那皮带抽在屁缝里, 娇嫩的肉缝如刀割一般难忍。 然而,受虐的快感也比巴掌更加炽烈,尤其是皮带抽在屁缝里的时候,屁眼 子和屄眼子总是既恐惧又甜蜜的收缩起来,那一瞬间,肉体中所有的羞耻和欲望, 仿佛全都受到了最隆重的惩罚,心里面所有的婉转和卑微,仿佛全都找到了最强 悍的归属。 唯一没受到惩罚的,只剩下自己最羞耻的释放,唯一没找到归属的,只剩下 自己最渴望献给男人的东西。 「叔……我放屁呀……叔呀……我夹不住了呀……」 少女毫无羞耻叫唤起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迎着抽打,抛出一个毫无羞耻的 响屁。 这一瞬间,所有不曾受到惩罚的,全都受到了惩罚,所有不曾找到归属的, 全都找到了归属。 少女的身体异常甜美的痉挛起来,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是从心里蔓延开来, 一直蔓延到屄缝儿和屁缝儿,然后从那几个眼儿里异常甜蜜的蔓延出来。 一股子淫液和一股子热尿溢了出来,紧跟着,又一个响屁,羞耻而又甜蜜的 软酥酥释放出来。 男人看得出这少女已然高潮,当少女痉挛起来时,他已住了手,静静观赏少 女丢身子的情形。 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喜欢这种快意。他曾许多次把这少女的母亲抽打到 高潮,抽打得丢了身子,不同的是,老骚肉常常要打出屎来,才能高潮,这小骚 肉显然只要打出屁来,就能高潮丢身子。 少女的身体已经酥软,她软酥酥跪伏在炕沿边上,耸撅着的白臀儿,也软酥 酥耸撅着无尽臣服。 「叔……你好厉害哩……你把我……把我的屁打出来了……」 少女臣服的呢喃着,依然渴望男人关注她最羞耻的释放。 男人感受到了,他宠爱的笑骂道:「你个爱放屁的小狐狸精,你给老子说实 话,是不是就爱让老子把你的屁整出来,你才快活哩?」 男人猜中了少女婉转卑微的心思,少女娇羞无限呢喃:「叔……你不嫌弃我 吧……」 「嫌弃啥哩!还有爱让老子把屎给整出来的哩,老子都没嫌弃!」 男人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炕角。 蜷缩在炕角的女人显然在战栗,蒙着身体的碎红花被子,也随着身体的战栗 而战栗,被面上的碎红花,却在战栗中显得愈发娇艳。 性虐带来的高潮过后,少女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诉的幸福和依恋。 「叔……我想把你叫爹哩……」 「那不成,你这样叫,老子会想起范永泰,扫兴儿!」 「那咋办哩……我想得很哩……」 「好办,酒坊那边把爹叫达,你叫达就成!」 酒坊镇一带的方言和宋家湾并无二致,只因为十里不同俗,口语上略有不同。 少女知道这称呼,宋家湾方近把干爹也叫干达。 「达……达达……」 少女喜欢这称呼,她跪伏在炕沿边上,仰脸看着男人,娇娇羞羞的叫。 「嘿嘿,你个小骚货,真真是狐狸精转世投胎,等会好好给老子侍候着!」 「我知道哩……达……」 少女仰脸叫「达」的娇美模样,让男人极为惬意,黑黝黝的物件,不由得就 送到叫达的嘴边。 少女却不接那物件,娇娇羞羞说:「我想给达舔尻子哩……」 男人心里一声笑骂,当下也不客气,就在炕下转身,屁股挺到少女面前。 男人的屁股是做娘的晌午才舔过的,气味儿并不恶臭,只是那黝黑丑陋的屁 缝里,生满了浓密的黑毛,看着既狰狞又恶心。 少女有些犹豫,但一想起娘钻在男人屁股底下,如痴如醉的模样,当下就鼓 了勇气凑上去。 少女的技巧自然远远不及她母亲,但男人心里这份快意,却不言而喻。 想起刚说到酒坊镇,于是戏谑问道:「小狐狸精,你知道酒坊那边把舔尻子 咋说?」 少女小嘴儿埋在男人屁缝里,含混回道:「达……我不知道哩……」 「嘿嘿,叫溜尻子,你好好给叔溜尻子,把叔溜高兴了,叔才乐意把这泡怂 给你哩!」 「我不给叔溜尻子……我要给达溜尻子哩……」少女娇嗔。 「嘿嘿,我把这茬儿还给忘了,干脆你今儿就把我认个干达,人前人后只管 叫,我听着也舒坦。」 「干达……」少女甜甜糯糯呼叫。 「哎,乖女子,干达先把见面礼欠着,改天给你买个贵重的。」男人挺着屁 股,极享受说道。 「还要啥贵重的哩……只要达疼着爱着……就是最贵重的哩……」 这一老一少,只顾干达干女儿的肉麻,却不知道,做娘的蜷缩在炕角里,心 里早已颠倒了百般滋味。 自打晌午抓住女儿的手掀了被子,看到女儿精光溜溜在男人面前,做娘的立 时就懵了,虽说后来终于明白一切,但整个人一直都是懵的。 男人说得不错,她是转不过这弯儿,娘女俩个都让人糟蹋了不算,还要一起 让人糟践,她实在转不过这弯儿。 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丈夫,对不住老范家,更对不住女儿。 她没有资格怪罪女儿,更不敢怪罪宋满堂,她只怪自己不守妇道,只怪自己 淫贱。 当初主动委身这男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后来虽说再不讲阶级斗争,但她却 再翻不出这男人的手心。 她知道这男人的手段,她最怕女儿一旦落到这男人手里,此后再也翻不出去, 就像她一样,只能任骑任打侍候了老的再侍候小的。 一后晌思来想去,她几乎想到了寻短见,但她丢心不下儿子,更丢心不下女 儿,这娃儿已经落到宋满堂手里,她如果就此撒手,这娃儿以后可咋活呀。 天刚黑时候,女儿顶她的那些话,虽说顶得她心里发苦,但却让她莫名的宽 了心。 女儿长大了,女儿比她强,女儿想问题比她敞亮。 「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 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 女儿这两句话,她一直在思量。 丈夫既然已不顾这个家,她还为谁守妇道哩,宋满堂虽说淫恶,但这么多年 来,如果没有这男人,只怕孤儿寡母早都活不下去。 干脆就听女儿的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眼下,只要女儿心里快活,往 后的事儿,就让老天爷做主吧。 做娘的知道,女儿心里是快活的,且不说这半月来,女儿从里到外的娇艳滋 润,只说刚刚这一阵子听到的,不论是扯开裆裤儿,还是打尻子舔尻子,做娘的 听得出,女儿心里是快活的。 做娘的深谙这些快活滋味,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快活滋味,她才翻不出这男 人的手心。 翻不出就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娘女俩都快快活活让人攥着吧…… 女人这样想着,身上不由得就潮热起来。 男人和女儿早已上了炕,就在炕那头干得噼啪乱响,不仅交合处唧唧泞泞的 水声儿听得分明,就连女儿娇羞羞的屁声儿,都听得分分明明,还有刻意说给她 听的淫言秽语,一字不落钻进耳朵里,钻进心窝里。 「达……你干啥哩……」 「我干我女子的骚屄哩!」 「达……女子的屄好呀不……」 「好……比你娘的屄都好……日着真?儿……」 「达……你好厉害哩……你把女子日得想放屁哩……」 「夹着,不许放!等会老子日你尻子你再放,就跟晌午日你娘尻子一样,把 你娘日得不住点儿放你娘的屁!」 「达……我夹不住哩……」 「夹不住就放!你个小狐狸精,老子今晚让你放个畅快!」 唧唧泞泞的水声里,滑出一声娇羞羞的屁响,男人极嘲谑笑骂起来,女儿极 羞昵媚叫起来。 做娘的又一次觉得,女儿就是比她强,她在男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只能 在男人的整治下失禁失控,女儿却敢撒着欢儿放屁,尽情享受释放的欢乐。 直肠里那四颗鸡蛋,一直挤压着羞耻的便意和屁意,做娘的终于在被窝里偷 偷把裤儿抹到半腿,一边咬着嘴唇,偷偷抠摸自己的阴蒂,一边松开屁股,偷偷 释放自己的羞耻。 炕那头,男人和少女尽着兴儿变换花样和姿势,炕角里,做娘的不知何时, 已把两颗蛋下在被窝里。 男人玩得高兴,晌午憋着的那泡精一直没放,他终于决定放出来。 男人大马金刀岔开腿站着炕上,让少女把那物件含在嘴里,他打算把这泡精 放在少女嘴里,让少女咽了。 男人背朝着炕角,没留意炕角的情形,少女跪在他胯下,也看不到炕角。 就在男人挺着那物件,在少女嘴里抽送得正欢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身后一双 怯怯柔柔的热手分开他的臀瓣,一张温温润润的热脸贴进他的臀缝,紧跟着,一 轮软软糯糯的热唇圈住他的肛门,唇里火热湿滑的舌头,畏怯而又熟练的舔进他 的肛眼。 这一刻,男人极快慰的嘶吼起来,从晌午憋到现在的一泡精,不可遏止喷射 出来,极快慰喷射在少女嘴里! 未完待续 http://2048tvbs.xn--com-uw7eu53s http://mua2048.c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