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协管员斜眼看了一下小薇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没穿袜子显得她的美腿更加细长。裸露在外、白嫩的脚趾涂满了低档的指甲油,却使她的指甲此时更加生动。
要说不动心那是胡说。协管忍不住又偷偷的瞟了一眼。那对小乳房,鼓鼓的、胀胀的,就跟怀了孩子似的。真想不出她要是真的怀了孕会是什么样子。他的眼前真的出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那乳房涨的!渗出来的乳汁把衣服的前襟都打湿了,显现出两块椭圆形的、大大的深色斑块。……
某平窝案(某黄窝案) 第01章   “喂,这里不准停车。交罚款吧。”一个交通协管员一把抢过小薇老公手中的车钥匙。一边开着罚单,一边恶狠狠的对原本准备上车的老公说。   “我停在这里连十分钟都不到,,。”驾车的老公看到确实不是停车地方便商量到。意思是他听的时间不长。其实他陪新婚妻子逛商店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中国人喜欢故意将错误的程度说低。   “别废话,两百,交钱吧。咱们都省事。”协警说。原来他也不是个讲道理的。   不过,在目前中国人的脾气普遍比较暴躁的情况下,这个协管已经算是好的了。在中国,凡是违章被抓,几乎没有一个犯错误的人愿意立即承认错误,总是想方设法找原因,减罪过。总之一句话,不肯束手就擒。不管他翻了多大错误。   这点协管知道,老公更知道,因为他是个正式的交警。   协管员此时看似粗暴是有道理的,因为违章停车对小薇老公凯说只有一次,但是对协管来说每天都有数十起,个个全都不认账。刚喝了半斤白酒的说自己只是十小时前喝了瓶啤酒;硬闯斑马线的说‘当时没有人啊!’你若拿不出证据,他能没完没了的跟你纠缠几个小时,就是不肯交几块钱的罚金。   还有人动不动就说,“我爸是公务员,”“我爸是李钢。”   纠缠不清,所以不再纠缠。   “我也是交管的,我给你看我的工作证。”小薇的老公商量说。老工业明白这些,所以及时亮出了身份。   “你就是国务院的我也不放。”协管拒绝了。中国人习惯于用某种亲近的关系代替法规。但是由于最近很多人都用假证件骗人。在中国做个假证件太容易了。所以亲近感早已让位于假证件。   一计不行,再施一计。“大哥,一次啦。”小薇故意向协管员靠了靠,好像要用肩膀撞的样子,但是并没有真正撞到。这是中国女人表示亲近的一个特有动作。她秀着媚眼说。   协警十分瘦小,看起来并不起眼。以小薇的姿色,平时这招几乎百发百中。那些被她看上的对象这时恐怕骨头都要酥了,哪还有什么抵抗力。虽然不过几十的罚款,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这种意外的处罚,中国人总有一种自发的抵触。所以用点色诱不算浪费资源。   协管员斜眼看了一下小薇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没穿袜子显得她的美腿更加细长。裸露在外、白嫩的脚趾涂满了低档的指甲油,却使她的指甲此时更加生动。   要说不动心那是胡说。协管忍不住又偷偷的瞟了一眼。那对小乳房,鼓鼓的、胀胀的,就跟怀了孩子似的。真想不出她要是真的怀了孕会是什么样子。他的眼前真的出现了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那乳房涨的!渗出来的乳汁把衣服的前襟都打湿了,显现出两块椭圆形的、大大的深色斑块。   “别来这套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协管镇定了一下,仍旧用一种不可抗拒的声音说到。说着用一根手指将小薇轻轻的向远处拨开。好像在拨开一只鸡。“撞一下管什么,”他心里想,“要是说晚上开房,现在就放。”   协管心里明白:这种女人不是他一个协管员可以享用得了的。得不到的东西想她干什么?要想打炮,晚上找几个平日里巴结他的私家车车主就可以了。那些人没有自己的停车车位。自己若是不抬手能罚死他们。他们买单,到KTV里玩一晚上都有了。那些小娘子,站成一排让你随便挑,什么样的没有!   协管继续想到:她们各有各的风骚,别看站在那等你选的时候老老实实的。一旦你领她们进了房间就不是她们了,有的矜持、有的疯狂。只要进单间前哪个车主说一句,“钱我付,你们让大哥高兴就行。”得了,有这句话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一定要让你彻底放松。   看到协警如此的看不起自己,小薇心里非常不满。这种冲突本是小事一桩,人们的生活中会遇到无数次这样的冲突或龌龊,完全可以忽视不计。但是,小薇刚刚踏入社会,才貌双佳,心高气傲,立即认定这是对自己极大的侮辱。心生报复的情绪,“等着。我一定要给个你好看的,,”小姑娘有这种心态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软的不行来硬的。“我也是交警,认识你们领导。你可小心点。想不想干了?”小薇老公威胁到。其实他虽然是交警,但是不是本地的交警。管不到这一段,也不认识这里的人。老婆倒是当地交警,但是刚上班,谁也不认识。指望不上。   “就是国家主席来也没有用。你们违规。老子今天罚定了。”协管员说。这就是一场心理战。协警从一个打工青年到半加入警察队伍并不容易。所以他更珍惜目前的职务,所以更要干好它。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老公有些不耐烦,“你以为你是谁?”   “怎么了?不服气?”协管的邪劲一下子还真上来了,“现在拿车是吧?可以。但是你必须先嘬一遍我的脚趾头。跟你说,舔不行。必须给我嘬干净。”   小薇低头一看,没想到协管竟然穿着拖鞋上岗,十根又黑又糙的的脚趾头上都打着厚膙,一个比一个恶心。   小薇见说不通索性不管它,躲到一边打电话去了。留下老公继续争辩。   “领导,,,我是那个新来的小薇,,昨天下午我打电话和您联系,说好今天报到的。您还记得吗?”小薇谨慎的说着,生怕对方贵人多忘事,想不起自己。“,,那不是刚见面不太熟嘛!其实那是领导关心我们,我是知道的,,”小薇尴尬的说。“车吗?,,,”   “你违规停车自然要罚款。你们不要胡搅蛮缠,再这样我要扣车了。”协管员一脸正气。   老公知道没有希望了,“多少钱?”好汉不吃眼前亏。   “别给我。交到交通队去。参加两个小时的学习班,交一百块钱后回来取车。”靠,人家还不要了,而且立刻加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其实一开始协管是准备收点外快的,但是听他们又这个又那个的也不敢收了。公事公办吧。   “不要逼人太甚啊!”老公一时接受不了,原来准备妥协,交两个小钱便可以走人。听到这么麻烦忍不住再次翻脸。这要耽误很长时间,非常繁琐。他是交警还能不知道这个。送完小薇自己还要赶回单位,没有车怎么能行?   正在这时小薇回来了。   “车我不要了。我们走。”小薇回来拉着老公准备离开时不忘对协管员说,“告诉你,你今天不跪着求我,舔我脚趾头,这车姑奶奶我还不要了。”   这架势很大,很吓人。幸亏协管是见过世面的人。   “你爱要不要,”他镇定的说,“关我屁事。过一会我把它拖走。明天你们带着驾照,罚金去领车。这次还要加扣六分。罚两千。拖车费一千。”交通协管员似乎满不在乎的说,“让你矫情!我罚死你!就你这态度,再缠着还涨。”他把自己的工作完全当成了个人泄愤的工具。   放到普通人头上这个处罚可是够重的。就是老公托人恐怕也不能轻易摆平,很麻烦。老公不免有些垂头丧气。现在想,自己平时其实也是这样,欺压那些搞运输的司机吗?他们更是敢怒不敢言。   正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协管员的对讲机响了。“哇啦,哇啦”的,一片杂音,离着半里地都能听得到。   “13号尼玛干什么呢?OVER。”对方对协警讲。   “市医院执勤,OVER。”   “你是不是扣车了?OVER。”   “抓到一个违规停车的正在办手续。OVER。”   “什么车?OVER。”   “红色叉一。OVER。”   “赶快放了。干别的去。OVER。”   “什么?领导,她违章停车,影响很坏。要是放了她,我们以后工作真的没法做了。”交通协管说。   “让你放你就放。什么工作不工作的,不要和领导谈条件啊!赶快。要不你现在就脱制服回家看孩子去。”显然电话那头的‘领导’已经不耐烦了。威胁领导是上司们绝对不能接受的。   协管员明白了,这肯定不是普通的捞车。否则‘领导’会用商量的口气说,“我朋友,让他道个歉,放了吧。”或是更亲近一点,“咱们的财神,认识一下。以后不要找他们的麻烦了。”他决不会发这么大火。“坏了!”他想,“这个人肯定有来头,连领导都不敢惹。这事必须处理好。否则把自己的饭碗都砸了。自己毕竟不是正式职工,正在找机会转正。”心中不安的他立即放下对讲机,赶快垫起脚尖四处张望。   发现小薇两口子还没走远,协管连忙拨开围观的人群追了上去。“大姐,真的对不起。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要不你把车开走吧。”他一路小跑追了过去,拦到了小两口的前面,举着小薇老公的车钥匙,满脸赔笑说。   “别来这套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急着借钱赎车呢?”小薇毫不犹豫回敬了一句后,又对老公说,“你去参加学习班去,警察你不懂这里的规矩?”她又赌气的对小丈夫说。   协管员发现形势不对,再次哀求这对小夫妻,“不用学习班。不用学习班。求你们了。大家好歹都是一个系统的,,”   “这回你知道是一个系统的了?”小薇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刚才你干什么去了?”   “我是新来的,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协管只敢低三下四的求情,哪里还顾得上对方说什么。一般情况下这时的当事人都在担心,但是这个协管却在心里发狠,“看你的这幅逼样,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操死,让你怀上老子的崽。”   发现交通协管出丑,围观的人更多了。“打他。臭不要脸的交警。”已经有人开始煽动不满情绪。唯恐天下不乱。由于体制的问题,中国的各级最高领导往往拥有过大的权利,不管他们做得怎么样,不管他们是否亲民。老百姓都有怨言,那些执行者往往就成了他们发泄的对象。有人认为这是因为这是因为某些领导的素质问题,其实并不是这样。   从另一方面讲,中国人就是这个德性。交通管理是为了行人和司机们的利益,但是被管理的人员却认为限制了自己的自由,经常抵制。甚至给执勤交警起了 ‘马路桩子’,‘汽车杀手’这样的绰号。这些人不是不明白交通规则的重要性,他们仇视交警的原因要么因为自己不懂法;要么他们懂法,但是希望法律应该适用于所有人,唯独没有他自己。   “算了。开车走吧。”老公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希望不要把事情闹大。他是警察,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出事故后围观的人数多少很能反映那个地区的人口的素质。现在中国已经好多了,但是仍有好事者围着不走。   “不行。你不许接他钥匙。”小薇倔强的对老公说。   老公果然不敢接。   小薇把头转向协警,“跪下。舔我的脚。饶了你这回。”她毕竟刚刚从警校毕业,昨天刚从天南市来到这里,看见有人围观,有些兴奋。做出了过激的举动。简直不像个警校毕业生。警校无论哪个教员看见都会立即制止她。可惜他们不在,老公又管不了她。以后,消委会发现这样做是非常不对的,最终吃亏的是她自己。   看到没有穿袜子,整整齐齐的露在鲜红色凉鞋外面的小薇的一排小巧玲珑的脚趾,‘鼓涌、鼓涌’的大尾巴蛆一样在那乱动。协警一幅难以接受的样子。   连小薇的老公都觉得有些过火了,“走吧。”他拉着小薇希望赶快开车离开,不希望她这样侮辱警察。   小薇连头都没有回,一把甩开老公拉她的手,眼睛仍然盯着协警,“你到底舔不舔?不舔我走了。”   周围围观的群众发出了哄笑声。有的人开始掏手机准备摄像。   协警知道不能再耽搁了,如果再不快点,让人家拍出来发到网上,自己的丑就出大了。今天这事,如果不跪下去,饭碗绝对保不住了。权衡一番之后,他顾不得许多,“咕咚”一声真的跪在小薇的面前,用舌尖舔了一下小薇保养得非常好的,不久前刚刚涂上鲜红指甲油的脚趾头。然后迅速站了起来。   想照相的还没掏出手机呢,已经完了。这照片如果发给当地电视台一百块钱一张。   小薇故意不低头看,只是凭感觉知道男人正在舔弄着自己的脚趾。“不行。没有感觉到。这只,嘬进去。”她不无得意的说着。将一只大脚趾一上一下的翘动着,就像一只不安的窜动着的红眼睛的小白兔。   “我协某今日对天发誓,早晚我要让这个骚逼给我下跪。”协管暗暗的发誓说。接着,他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将小薇的那只脚趾含到了嘴里。然后起身不由分说将钥匙递回到小薇老公的手里,然后垂头丧气的走了。 第02章   小薇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结婚已经一年多了,但是怎么都怀不上。原来计划生完小孩,把孩子交给婆婆带后,再去上班,没想到一年都怀不上。老公工作在一个超大的城市,很难进去,只好托人在他工作城市外围的交通局找了个内勤的工作。小薇在天南学的是交通管理,但是如果让她做外勤,指挥交通,查违章、酒驾;风吹日晒的,她姣好的身材,花容月貌,便要大打折扣了。   正是因为这样,小薇夫妻虽然都在交警系统工作,但是所属单位分别在两个城市,相距几十公里,这才有了今天送妻子停车违章的情况。   小薇刚进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喂~~,交管办公室,,”一个和小薇差不多年龄的漂亮女警用非常柔美的声音说。然后随手把电话递给了小薇,“找你的。”她用警惕的眼睛看着小薇   小薇惊讶怎么刚到就会有电话,又奇怪那个女警时如何认识自己的。小薇疑神疑鬼德的接过了电话,与刚才和协警作对时刁蛮的样子判若两人。   “是我,”电话那边说,“车子还你啦?”   “谢谢领导,”小薇马上听出电话并不是外面打来的投诉电话,而是刚刚帮助过自己的领导。听音断人是警校学习时一个重要科目,教员是非常迷人曹警官。由于有了这门课,小薇听话音便可大致判断一个的基本情况和当时的状态。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接受投诉电话接收工作的原因之一。而刚才那个女警显然也是得到过真传的。   “那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领导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领导本来想对值班警察说“新警员一到就告诉自己,”没想到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小薇进了办公室。而值班民警从小薇的气派中,听到小薇的声音后便判断出这是新人来了。立即让她过来安排工作。   由于最近警务工作量很大,而警局的定员是固定的,局里只好聘用了不少协警。这是公安部批准的一个针对警员不足的解决方法。政府的臃肿庞大是中国的一个弊病。   这些协警并不是专业、科班出身,经常粗暴执法。因此局长还是希望多一些警校毕业生在手下工作。但是,离这里最近的天南警校是全国最好的警校,没有之一。他这地方又不属于大城市,很难分来那里的毕业生;所以当小薇主动联系要来这里工作后,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且允诺安排内勤工作。他打算让小薇先在监控中心适应一下,以后专门负责协警的培训。有一个重大的国防工程路过这里,为了确保该工程的安全,他需要业务好的干警。   “你刚才接电话的声音太美了,人是不是也这样呢?~~~~”正埋头看文件的领导听到小薇进屋后的第一句话说。他同时抬起头,上下审视着这个新来报到的手下。无疑,他被眼前的美艳惊呆了。立刻改变了主意。“坐吧。”他说   “谢谢领导。”小薇由衷的说。   “也不全是我。这事是江分局韩副局替你办的。有机会你可以去谢他一下。不谢也没关系。大家都在一起工作。经常会相互帮助一下。坐吧。”局长很大度。他把双手按在桌子上,身体前倾,仔细观察着小薇。   小薇拘谨的在领导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威风凛凛的领导,特别是听了他说的话,安心了不少。但是仍然不知道刚才他说‘不能做内勤’是什么意思。心里不免有些害怕。担心领导改变原来的承诺。   小薇不好意思的捋了捋漂亮的头发,她的头发都可以给香波公司做广告了。   捋头发这个动作是用来稳定情绪的。在警校的心理课上,阿红老师强调过,你的姿势,你手的位置,都可以暴露你的内心。遇到不好处理的问题时女孩可以用手撩动头发得到几秒钟的思考时间。长发是男人所没有的,所以他们很难从这里得到相关信息。   小薇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这突然的停顿里领导准备卖什么药:是准备改换自己的工作呢?还是看到美女后灵魂出鞘,说不出话了?   以前小薇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当某一男人突然看到她的美貌后,常常惊讶得不知所措。况且现代的中国人不喜欢隐藏自己的色心,不像以前那末含蓄;很多时候,他们并不掩饰对异性,甚至同性的美的惊讶。   “原来我们确有这个打算,留你做内勤。先在办公室接接电话。将来可以到监控中心或培训中心工作。但是,,”他顿了顿,没有立即说下去,   担心变成了现实,小薇紧张的看着领导,死死的盯着领导,两只小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不安的放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   “要不这样。局党委再研究研究。今天晚上先给你开个欢迎会。明天我们再作决定。你先去人事处报道吧。”领导被小薇浅色的眼珠盯得浑身不自在,留了活口。这么点小事还要局党委研究?再说党委也不是干这个的呀。   小薇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概估计了目前的情况,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局长可能改变了答应自己内勤的允诺;但是当局长看到自己模样后,不忍心让自己出外勤,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美女经常过高的估计自己。   为了不出外勤,小薇心里暗想,欢迎晚会上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把在天南警校学的十八般武艺全都拿出来。天南警校是国家首屈一指的警务工作的培训、科研基地。培养出来的学生无论业务还是其他方面都很有水平。但是,她太不了解中国的社会了,在这里,挂羊头卖狗肉的现象比比皆是。 第03章   晚上,局里、分局的几个骨干和几名警花一齐来到当地的一个大酒楼。当然,里面还要加上小薇。以往这种聚会都要在当地找几个士绅、大款一起坐坐,然后他们买单,离开;自己人则留下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是今天他们不但不想有外人出现,甚至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动用了局里的小金库,杜绝了外面的人,来的都是圈子里的同事。   今天晚上来的中层领导中有江分局副局长韩某平,常分局执法股股长陈某华等八个人,都是领导黄某平的铁杆部下。他们对于领导的安排心领神会。知道说是替领导把把关,其实是领导又有了新的相好,跟大家见见面而已。领导之所以得人心,和他的义气是分不开的。例如今天晚上出现的猎物,无论多么出色,将来都会拿出来和大家共享,一起品尝。女人尚且如此,别的就更不必说了。   餐桌旁还有几个局里最有姿色的女警,有的分局还带来了自己的美人,争宠斗妍。   凡是那些已经入围的女警无一不是漂亮得非凡,干净得要死。她们回去以后,领导会尽量安排她们在内勤值班,甚至连夜班都尽量不让她们参加,所以一个个都养的白白净净、水嫩水嫩的,煞是好看。如果出了外勤,不管她有多漂亮,几天之后都会被晒得皮糙肉厚,外焦里嫩了。   领导还有个规矩,凡是听话的,上得了床的女警,都有额外的大笔收入。小金库,有时候小金库的钱并不是仅仅为某个一把手个人服务的,这是中国各级领导笼络自己小集团的一个重要手段。没有钱谁当你的死党?不但他这一级的官员这样,就是顶级的大首长也必须有这个手段。   所以即便是大官,他们也必须集聚财富,其规模绝非那些靠个人奋斗出来的‘中国富豪榜’所能比拟的。当然,人家还有升官、许愿、安排肥缺等等其他途径、手段,不像基层这么简单。这种脱离了正常轨道的人际关系是中国官场腐败的一个重要原因。   人到齐后,大家都在圆桌旁坐好。领导左手坐着小薇,右边是一名未婚女警,领导最得意的美女;也是今天早上小薇第一个遇到的那名警惕的女警。“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欢迎咱们的一个新同事,小薇,”领导说着用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势将小薇介绍给了大家。   小薇‘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啪’的一个标准的立正,向大家举手敬礼。姿势庄严准确。在场的人都穿的警服,作为新人,向首长敬礼是非常必要的。   “噢,忘了。今天是个人的私人间的活动。大家先把把这身皮脱了!”领导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失误,“来大家都把警服脱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其他警察纷纷效仿。   小薇一下便被惊呆了。在警校,老政委是绝对不允许把警服称为‘皮’的。而且她还非常为难,因为虽然自己上装里面还有胸罩和警用背心,下身却只有一条普通的三角内裤。没法脱。所以她只脱了上装,学着其他人将警服挂到特制的衣架上,这样还可以保持着装的平整,避免吃饭时弄脏。   小薇的警裙没有脱下来。   有人马上发现了小薇的问题,“唉,你的裙子怎么不脱?看看我们,,”所有人都脱了,小薇感到异常尴尬。   小薇早就看见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经把外面的制服脱了个干净,包括那些女警。一茬暗绿色的大背心和平角短裤,看来她们参加这样的活动不是一次、两次了。小薇顿时犯了难。   如果脱掉裙子,里面就要露出三角裤了。今天老公舍不得自己走,死磨硬泡不戴套又作了两次那事才出来。小薇怕老公的宝贝汁水流出来,特地用了一块大号的加厚卫生巾。脱去裙子立刻可以看到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堆。别人看到了肯定会有想法,所以坚决不能脱。“我里面穿的不对,”她只好实话实说。   “是不是没穿东西?”一个叫韩某平的中层领导说,“那样走路磨不磨大腿?”   几个女警听到这里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来。   “说话注意点!”开口的又是那个警惕的美女。   小薇一听慌了,已经不知说什么好,呆呆的站在那里。   “我看看就知道了。”一个女警突然从小薇的身后掀起了她的裙子,“哈哈,这不是穿着呢嘛!脱吧。”当然,她指得是脱裙子。一旦入了伙,男女已经不重要了。   小薇拼命的按住自己的裙子,生怕男人们再把它掀起来一次。   “算了。第一次嘛。新来的不知道规矩。不要强迫她了。”还是局长通情达理。领导都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再纠缠。   “谢谢领导。”小薇声音小的只有领导一个人听得到。   “不过,”没想到领导的话还没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小薇,罚酒三杯。这回不能再说‘不’了。”领导把一杯酒送到了小薇的面前。   小薇再次犯难。   警校里对目前这种状况是有所准备的,A区基地研制出了一种药,可以迅速降解人体内的酒精,速度以分钟计算。酒前喝,酒后喝都起作用。毕业分手前阿红教官还专门给了自己几片。但是,由于她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并不十分了解中国社会的现状,不了解问题的严重性,并没有将药带在身旁。毕竟年纪还小,突然遇到这种情况 竟然不知所措。   “我不会!”小薇可怜巴巴的说。   “喝!领导敬酒还能推?这可是好酒。不能浪费啊。”有人敲边鼓说。   领导举着酒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小薇抬头看着他,靠在他身上,偷偷的拉了两下他的衣角。可是领导仍旧纹丝不动。这下小薇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几名女警‘嗤嗤嗤’的笑得更凶了。因为来的都是圈里的人,又不是正式场合。所以大家都比较放松,说话办事也都十分随便,甚至有点放肆。   小薇不会喝酒。阿红教官曾经专门利用周末休息教学生怎么喝酒。但是她那天借故请假了。她记住的只有课后同学们说到:警校曾经有过一名学员会用阴道喝酒!那个学员好象叫‘琼崖’。但是这种功夫也有弱点,就是阴道喝完酒后不能移动,一动就流出来了。记得听到这些传闻后自己很不以为然,警校的学生怎么能那样没有原则!   至于喝酒,想不到的是,当自己刚刚走进社会第一天便发现:原以为最没用的东西,没想到工作后却最先遇到,而且事关重大。   “我来替美女喝,”韩某平副局长说。   “你坐下。”局长用空着的一只手指着韩某平严厉的说。   韩某平只好又坐下了。   这句话看似对韩某平一个人说的,实际上对所有人都是一个震慑,一个紧箍咒。餐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非常滞重。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今天你的事情是他替你摆平的。”局长指着韩某平对小薇说。“一会你可以去谢谢他。敬他酒也可以。但是你现在必须把这个喝掉。”   倔强的小薇已经快哭了。   “拿来,我替她喝。”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打破沉寂的是局长另一侧的一个靓丽的女警,那个警惕的美女,小薇看到她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局长有些犹豫,显然他不想让美女失望,但是又不愿失去这个灌新来的女下属喝酒的机会,“你喝啊?”显然,他在暗示美女不要趟浑水。   “怎么啦?不许啊。她是我姐们。”女警豪爽的说。   “要是能替,刚才我就让他替了。”局长说的是韩某平。   “谁跟他一样!老色鬼。”   挨了骂,韩某平不但不生气,反而咧嘴“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哪不一样?你不就下面比他多一张嘴吗?这样也行,你要是能用下面的嘴喝你就替。”局长想拦又不便直接拦,随口说出了一个多少有点下流的难题。   其他人见局长粗话都出来了,便都不再出声,噤若寒蝉。   可是女警不怕局长,“下面就下面。”她一手抢过局长手里的酒杯,一手拉开短裤上的松紧带,把酒杯放了进去。只听见一阵“淅淅索索,刺啦、刺啦”的声音,再把酒杯拿出来的时候,酒杯已经空了。女警用两支纤细、漂亮的手指将酒杯倒了过来。一滴酒都没有落下。   在场所有的人全部目瞪口呆。   “行了吧。”酒杯被扔回到桌子上。   这招连平时与她过从甚紧的领导都不知道。见到自己的难题瞬间被破,领导惊讶得竟然一时说不出话了。   餐厅内沉寂了几秒钟。   “慢,”韩某平首先从惊讶中清醒了过来。拦住了她,“领导说的是三杯。”   很多人都应声附和。也有人在琢磨,“领导好像没说过三杯的话吧?”不过谁都没有将疑问说出来。   “你们再拿两杯过来。”女警一点都不怯场。   “给她,”几乎所有的人异口同声的说。   靓丽女警果然将酒放进了内裤,用下面的嘴连喝了两杯。小脸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了。   酒精是可以通过皮肤吸收的   所有人都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但是,这段时间给了韩某平足够的时间让他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果然他马上又开口了,“你说你喝了。我们怎么知道是喝进去了还是倒在裤子上了?或者顺着大腿流了。”他对大家说的同时,故意隔着桌子探头向美女的下身看去。   “你自己过来看有没有。”美女对他说。   这时躲在一边的小薇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个女警用阴户喝酒也好,说话也好,她始终不移动哪怕一寸脚步。   所有的人都过去看了一圈,有人甚至用手摸了摸女警的大腿,干干的,果然没有倒掉也没有流出来。   “没准有卫生巾。”小薇刚说完这话就后悔了!人家是在帮助自己,自己怎么反倒倒打一耙!这是因为自己一直想着自己那块卫生巾,才这样冲动的。   这句话确实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   几个中层干部立刻明白了小薇的意思,一定要检查女警内裤里有什么东西,“我说呢!让她脱了裤衩,看看里面的卫生巾!看着干净也不行,必须让我们亲手掂掂卫生巾的分量,才能知道里面有没有酒。”   女警不满的撇了撇嘴。   领导皱着眉头瞪了一眼小薇。这个问题他已经想到了,对于小薇能想到这一点他并不奇怪。令他气愤的是这种出卖战友的举动。如果她真是这种人,那她便不配知道任何秘密。甚至不适合当警察。长得再漂亮也不行。   餐厅里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八名中层干部坚持要女警脱掉内裤检查;几名女警坚决反对。   “我们背过脸去,她脱了裤衩拿过来让我们检查。等她穿好了我们再转回来。”男人们说。   “矮油!谁信呀。你们看到没有肯定又说粘在身上呢。”女人们太了解这帮男人的狡猾了。一旦让他们转过身去,他们肯定说你作弊,以前承认过的也都不承认了。   餐厅里明显分成了三大派,女警派,中层派,还有小薇插不上嘴和领导中立的中间派。   争论的结果是由其他女警代为检查。男人们在一旁监督。基本上和平日在马路旁执法差不多。   几个女警轮流拉开了受检人的内裤,又都摇头而去。   韩某平还是不同意,“不行,你们都是一伙的。”他说。“要不这样,我们不看,我从外面摸。有没有卫生巾是可以摸出来的。”   事到如今好像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韩某平走到女警的身旁,蹲到了她的脚下,抬手准备去摸女警的阴埠。   “慢点。”另一名女警说,“戴上手套。”   韩某平翻了翻眼珠,心想:“隔着裤衩呢!”又一想:“还是带上吧。反正值勤民警都要戴白手套,他们这些领导也不例外。既然不费什么事,不如应了她们。省得争来争去浪费时间。”便问旁人要了一付新的手套戴上方才继续去摸。   “哇噻,真软啊。”韩某平刚一摸到边大叫起来,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摸了女人逼了。   “摸完没有?”女人被摸得浑身不自在,催促起来。   “这是什么?”韩某平突然摸到了什么,兴奋了起来。   “别捏,那是肉!”女警使劲垫脚尖,把自己的阴唇从从魔爪里拉了出来。   “这么鼓?哪来的那么多肉?男的是肉,女人不应该是洞吗?”韩某平表示不信   有个比较腼腆的女警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们家不是有媳妇吗?晚上你跟她不干那事?还是天天关了灯才日你老婆?女人那个地方长着什么样的肉你不知道吗?”   “真恨不得一脚踢飞了你。”另一个女警说。   “有吗?”其他中层则焦急的问。   “从外面摸不出来啊。”老谋深算的韩某平故意说。   “真笨。我来摸。我的手比较灵活。”另一个中层陈某平自告奋勇。他也想吃豆腐   “你们是不是想用这个机会摸女同志啊?不就那么两块肉吗?人家还是大姑娘呢!想过瘾摸我的来。姑奶奶我让你摸个够!”有个十分妩媚的女警提出了质疑,她是下面分局的,所以并不是和每个人都十分熟悉,但是仍然引来了女同志们的一阵哄笑。   几名中层全都体韩某平不好意思,“嘿嘿”的不说话。只有陈某华接着说了一句“那咱俩去那边摸摸去?”   “滚。”几个女警异口同声的说。   “摸又不让摸;看也不让看。你们说怎么办?”还是韩某平再次发难。   这回轮到女警们面面相觑了。   “我来说两句。这样吧,”领导突然说话了。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也不信那个地方能喝酒。没听说过。不过就像变魔术的,如果你不懂人家那套路子,你就是在他跟前瞪大眼睛看,也绝对看不出其中的机关来。所以你们几个坏小子就不要再打摸人家大姑娘的算盘了。你以为这是十八髦呢!我看不如这样,”   大家都竖着耳朵听着。他们对领导是非常的信任。   “我说不如这样,”领导接着说,“如果是真的,就让她把酒再吐出来。吐的出来,那就是真喝了,吐不出来,未必是假。但是琼崖必须把内裤脱了让人家检查。”说这后半句话的时候,他把脸转向了那个用下阴喝酒的女警。显然,这是对她说的。显得领导非常公平,办事严谨。   漂亮女警本来想说“你喝进去的东西能吐出来吗?”但是一想,“这些男人有时还真能吐出来!”便不说了。话到嘴边被换成了,“吐出来可以。但是我吐出来以后,你必须把它喝了。”她不敢说老板,而是对韩某平说。刚才无端的让他骚扰了一回,她现开始报复了。   “哎,”领导被提醒了,突然把大家拦住,“都不许说话。这事必须听我的。就让老韩喝。”他身体后倾,用食指硬戳戳的指着韩某平果断地说   “哈哈哈”下面的人全笑起来了。尤其是那些女警,鼓胀的乳房都被笑得颤动了起来,把清一色的绿背心绷得紧紧的。她们笑得那么幸灾乐祸。   “靠。我不喝。谁愿意喝让他喝去。女人那地方吐出来的东西,如果是尿怎么办?不行,我不喝。”韩某平有些害怕,想反悔。他摇着头说。   “不喝就不要检查了。手里没有金刚钻,还要逞能包揽瓷器活。开始吃饭。”女警们立刻抓住了机会开始反击。   “尿是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其他中层不愿意失去机会,赶快给韩某平出主意,“尿是黄的,酒是白的。那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吗?”   又有人说,“尿是从前面最小的小洞里喷出来的;酒是从套着小洞的大洞里流出来的;屎是从后面的菊花里挤出来的。”这些人像以往一样,越闹越不象话了。   因为说得过于下流,说话的又是个职务不太高的年轻干警,所以立即招来女人们的一顿打骂。那个妩媚的女警就在他的旁边,索性伸手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拧得“矮油,矮油”的乱叫,曲着双腿在地上乱转。   旁边的女警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面的那堆男人的东西东西,支招到,“我把他的小弟弟掏出来给大家看看怎么样?看看他的这个家伙上面几个洞。”   还有女人说,“洞少的话再给他多扎几个;敲硬了以后锯下来我留着当笛子吹。”   “不用敲,现在就硬的根竹竿一样了。”抓住男人小鸡鸡的女警说。   另一个嘴损的女警说,“他那东西还能当笛子?又软又短,当葫芦丝吹还差不多。”   急得那个小伙子一个劲的央求,“姐姐求你了。我还没有孩子呢。别把我的抢抓坏了。玩两下就松手吧。”   大家嘻嘻哈哈的开起了玩笑,气氛立刻不再死板,变得活跃了起来。   “行了。别闹了。她要是能吐出来,我就喝。”韩某平终于接受了条件。中国很多人都喜欢出风头,韩某平此时也是不愿意被别人抢去了风头,“不过,喷出来的不算。”   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女人怎么从逼里吐酒,所以立刻安静了下来。没人提反对意见。   有人递给漂亮的小女警一个小酒盅。   “换个大点的来,”她说,“我这又没有水龙头。跟你们男人似的,一使劲还能憋住。”   大家一听,‘这不还是撒尿吗?’但是都忍住了。尽管有人憋得都挤出眼泪来了,可就是没有笑出声来。   一个喝扎啤的大口酒升送来了。女警接过去,弯下腰去,想直接把杯子放进内裤。但是太大了,放不进去。漂亮的女人索性抬起一条腿,把脚放在一把椅子上。向上卷起大裤衩的裤脚后,拉开那只裤脚,将它一直拉倒阴户的另一侧。再将杯子从下面直接扣上去,杯口包住了女人整个阴埠。   所有的人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年轻女性的外生殖器。那个地方已经像喝酒人的脸一样,已经开始发红,发胀了。这就是为什么摸着那里肉特别多的原因。这时大家把目光集中到了一点。桌子对面的人甚至踮起了脚尖。   女孩顾不上害臊,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样,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毛茸茸的阴埠。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是一片被短、深褐色、蜷曲的毛毛覆盖的茅草地,在草地的下方,毛草变得稀疏,露出了一个山顶向下的粉红色的柔软的小山包。   突然,女孩的阴户发生了疑似地震,山包分成了两片,更加向外的鼓了出来。接着,一些液体流了出来,珍珠一样点点滴滴的挂在山尖和毛尖上。后面随之而来的肯定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了。   几个中层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把握着这千载难得的观看女孩露点的机会。透过透明的玻璃,他们真的看见那些液体顺着女孩的阴唇、阴毛滴滴答答的掉进了杯里。   工夫不大,女警真的接出了小半杯多少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她长出了一口气;移动了一下脚步,转动着脚尖;松缓一下因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腿部肌肉。   “比原来少了。”有人说。   “我怎么觉得比原来多了哪?”有人反对。   大家不免对着‘阴酒’议论纷纷。   陈某平第一个接过酒升,将鼻子贴近杯口嗅了一下,煞有介事的说,“有点臊。但确实是酒。和喝进去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接着,他像捧着女孩的阴部一样,举着杯子经过了每一个人的面前。   每当杯子经过一个人的面前时,陈某华便会停下来几秒钟。那个人便要将鼻子对准陈某华手中的杯口深深的嗅上两下。点头承认陈某平的结论。“确实是酒!”只有经过小薇面前的时候她回头避开了。   “老韩,看你的了。”有人说。   “喝吧?咱们的大局长。白的!”最后,陈某平将酒升送到了韩某平的面前。   其他人都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热闹。有人使劲歪着脑袋;有人扶着椅背,在地毯上敲着脚尖。小薇不断向后退缩着。只有领导双手叉腰,笔挺挺得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韩某平无奈的举起杯子,因为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覆盖着,他举杯向灯光处看了看。   一杯泛着泡沫、臊味和女人下体脱落的皮肤碎屑和女性内生殖器排出的死组织的污浊的液体。   “快喝,别磨蹭了。菜都凉了。”有人催促道。   等待。   韩某平一闭眼睛,一口把液体全部倒入自己的喉咙。   众人一齐鼓起掌来。   “好酒,”韩某平喝完以后故意向大家示威说,“这才是真正的处女酒啊。滋阴养颜,增寿延年!你们懂什么!”他又转向那名女警,“不许再给他们做处女酒了啊!我这叫‘蝎子的屁股——独一份(毒一粪)’。”   嘴上虽然这样说,韩某平的心里却在打鼓,“如果昨天晚上领导和她干过那事,这酒里的混浊物质没准是老板的精液残留?”想得心里一阵翻腾。   “那你喝的时候闭什么眼睛?!”陈某华笑眯眯的反问道。   “我可给你鉴定完了。过一回我第一个挑。”韩某平不理他的老对手,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第04章   “那我们开始吧,”领导建议说,“开始之前我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志。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就是我左手边的这位,咱们局新到的天南警校毕业的高材生,小薇同志。”   大家一起鼓掌。   “来,小薇,我也给你介绍一下。闹了半天了你也许还不知道谁是谁呢?从今天起我们在一起便是一家人了。今天的气氛你可能不太适应。大家随便惯了,都是这样。过些时候,时间长了你会习惯的。”领导随后把什么韩某平、陈某华的大概介绍了一番。介绍完了男士,开始介绍女性。   中国官场既没有西方交际场那种女士优先的绅士风度,也没有过去战争年代的秉公办事,雷厉风行的作风;盛行的是阳奉阴违,见利忘义,得过且过,男盗女娼的封建传统。说话顺序只按官职大小。如果没人捞车、纠错的话,交警是份苦差事,这里女性很难提职。   “这是琼州,,那两个是琼瑶、琼浆;”领导继续有板有眼的介绍着,“刚才喝酒的是琼崖。她们的名字都是自己起的,不是我们编的。裤裆里揪鸡巴毛——碰巧(雀)了。都有个‘琼’字。我们这就是穷,所以都是琼字辈的。以后你就叫‘琼薇’算了。咱们凑够五朵金花。”   其他人听到这么荤的说法,不免配合的笑了几声,拍了拍手算是把后一个问题通过了。   因为这是个几乎私人的聚会,所以领导说话非常随便。但是这让琼薇难以接受。她将脸转向一边。   领导立刻发现了这一点,哪壶不开提哪壶,“来,琼小薇。给大家说几句。”一番介绍后领导对小薇说   “大家好,我是小薇,,,,”这个琼薇说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她迅速的忘掉了刚才的不快,开始讲话。   在警校,教官会经常安排学员作这样的活动,甚至大家坐成一圈一起互相辩论。不要求你讲道理,就是在一起胡搅蛮缠。锻炼的就是大家说话、辩论的能力。尤其是对付那些市井的滚刀肉,大街上不文明的人。交警与其他警种不一样的一点是:总要不停的对外交涉、交流、劝解。   “打断一下,”琼薇刚说了个开场白,便被韩某平打断了。说:“这个没有意思,说完了你还是不知道我们的长短;我们也不知道你的深浅。不如表演个节目,我们大家看看便知道了。大家说是吧?”   这么隐讳的话,初出茅庐的琼薇是听不出来的。   “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让人家说完。”陈某华看似不满的说。   “那我给大家唱支歌。”琼薇对这种场面还是蛮有控制能力的,她见节奏被打断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借力打力,找机会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唱歌谁不会!要唱过一会我们一起去ktv唱去。现在你要表演就跳舞,”韩某平又一次提出了自己不着调的建议。“要跳还得跳裸体舞,别的舞我不看。”韩某平总是和别人想不到一起去。   “刚喝几杯狗尿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说话的是琼瑶,一个妩媚的姑娘。   “不理他。唱你的。”性感的琼浆鼓励琼薇说。琼浆身体的女性第二性征非常发达。这在一个主流女性十分纤秀的城市里非常引人注目,甚至招风惹蝶。   琼薇知道这是个表现自己的关键时刻,不再扭捏,立刻来了一首海豚音。   天南警校有专门的艺术课提高学员们的艺术素质。所以琼薇的歌声可以说是委婉动听,绕梁三日。而且难度很高,别人如果没有受到过专门训练很难完成。琼薇的表演、形象双佳。比起那些脖子粗的,皮肤黑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的歌手来,形象不知要好多少倍。所以听完之后连刚才坚持要看裸体舞的都不由得热烈的鼓起掌来。   “这个可以啊。年底文艺会演的时候可以算一个。”有人建议说。   女人吸引人的地方不仅在其相貌,言谈举止也非常重要。一般情况下,女人的才艺可以使她在熟识的朋友面前、工作环境里显得更为出色;在生人面前掩盖住自己的弱点,让周围接触得到的人动心,从而一鸣惊人。当然,也会引起异性的性冲动,例如现在这个场面。   既然唱了歌,于是大家正式开工。敬酒的敬酒,聊天的聊天,吃饭的吃饭。警务工作非常繁重,过劳死时有发生。大家平时也很难见面,好不容易碰到一起都有着数不尽的奇闻怪事,英雄气概准备交流。场面十分热闹,欢愉。   最活跃的还是韩某平,他举着酒杯再次来到领导的旁边,“这位是?,,”假装不认识,两杯酒下肚韩某平急于和琼崖搭讪。   “韩局,”琼崖主动站起来和韩某平拉了拉手。   “我这人说话直啊,”韩某平色忒忒的说,“既然新的来了,妹子是不是也该让我们尝尝了?”   韩某平说话时本应看着领导,但是他却看着琼崖。因为琼崖是领导的红人,至今还没有让旁人碰过。明着,他说这个话的意思是向老大问路。实际却是向女人调情。   琼崖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领导会怎么想?”韩某平并不理会琼崖的不满。说完这话便开始转为紧紧的盯着领导,看领导怎么表态。如果领导不愿意便算了。这次他准备排琼浆的队。   领导什么话也没说,他转到了琼崖的身后,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从琼崖的腋下穿过,十指交叉扣死在琼崖的双乳前,享受着女人的弹性。他对着琼薇的方向向韩某平使了个眼色。这个眼神琼崖是看不见的。   领导的心思缜密,他已经发现琼薇不是一个容易到手的角色,但是这块美肉不能轻易放过她。因此他让老韩先去试探一下。此时他根本不认为老韩可以得手,况且自己还特地安排了一道保险。这样他可以从琼薇对老韩的反应中找到今后的对策。   “你到这边来。”领导拿了一杯酒,拉上琼崖,一起走到厕所里。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又都不愿意第一个开口。终于有人忍不住,不知道哪位说了一句,“咱们也不要闲着了。抓紧吧!”   果然,剩下的男男女女开始相互搭讪,挑选着各自的对象。拉拉扯扯,讨价还价。也有几个贪杯的,好吃的不去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在那里喝酒,吃菜。不时的也评论一下厨师的手艺,聊一聊自己近期的英雄事迹。   韩某平并没有按照领导的安排去找琼薇。他似乎知道领导肚子里的小九九。他想先找一个其他女警放放水。然后再找琼薇随便搭讪几句。毕竟是领导安排的任务,不能不作。   老韩最先看上的是那个腼腆的女警,琼州。但是马上碰了一鼻子灰。   “我今天身体不方便。”琼州说。   ‘身体不方便。’暗指妇女的月经期。是他们圈子内约定俗成的拒绝的暗语。归根结底还是人家看不上老韩。交通警,风吹日晒雨淋的,等你混出个一官半职的时候早就老得不成样子了。   琼州是陈某华带来的,几个女警中数她最为沉稳。老韩与老陈一直明争暗斗,连下属都受到了影响。所以琼州对老韩不像对其他人那么热情。老韩现在觉得下体憋得厉害,一定要喷了这口不可。   男人总是这样,一旦他认为应该放水了,无论如何也要办到,哪怕是手淫,强奸也行。有做宣传的干部不明就里,要求男人们此时应该憋着。这完全是党派中清教徒般的一厢情愿。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党员,人家凭什么为你憋着?特别是那些年轻人,荷尔蒙高,又没有结婚。处理不好会引发很多社会问题。   那些搞党务的这时往往会说,“怎么不能憋着?这是人体的一个正常机能。如果想干就干,那和牲畜又有什么区别?”   被质问的人到了这里往往无言以对。   实际上,那些党棍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当一个人长时间的‘憋’着的时候,身心健康都会受到摧残。而那些道貌岸然者,他们的性生活甚至富裕到老婆都整年整月的睡空床,自己则与为数众多的情人纵欲。如果明白了这一点,便可知他们说的都是些混账话。是在利用对手无法还嘴的机会大放厥词。   如果开明点的政府,对这种事情应该采取人性化的措施。   这种事情的最佳解决方案便是允许身体工作者名正言顺的公开营业,政府为他们提供保障。这样一来至少有三个明显的好处:1,社会治安善化;2,解决了部分就业问题;3,摈弃了党的以往说一套做一套的虚伪做法。减少了老百姓对官员的憎恶。顺便还有税收。   老韩失去了目标,鬼使神差般的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琼薇的身旁。“陪咱喝两杯?”他十分小心的问道。   “我不会喝酒。”看到现场乱七八糟的样子,琼薇并不是十分满意。尤其是领导带着女警钻厕所,让她着实无法接受。她已经结婚,知道男女一起钻到阴暗的角落以后干得是什么肮脏的事;也能猜出领导现在在干什么。她现在头脑里已经出现的画面正是一男一女赤条天的纠缠在一起交媾。就向新婚那天老公操自己一样的疯狂。男人们在这时完全不考虑女方的感受。想象使琼薇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但是琼薇不能走。这是为她自己专门开的欢迎会,不能马上拍屁股走人,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再说自己是领导开车带来的,现在让自己走也找不到回宿舍的路。   又不想吃东西,于是她坐到了旁边休息的沙发上。   “你们说话。我在旁边听着。”韩某平并不灰心。而是放松的在琼薇身旁坐了下来。两手张开放在两侧的椅背上,身体下滑,半躺的瘫坐在那里。与旁边笔挺的坐着的琼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琼薇身旁另一侧还有一个女警,就是韩某平开始准备排队的琼州。因为刚才拒绝老韩的一句‘身体不方便。’把自己也变成了待业青年。既然不能陪老韩,再去陪其他人就说不过去了。她也没有多大的胃口,不想吃东西;只能过来陪着琼薇闲聊天。   老韩心里明白,琼州的谎话本来骗不了人。‘你要是身体不方便还来干什么?就算你不懂,老陈也不知道吗?’一定因为临时出了什么状况,所以变成目前的样子。   “不理他们。咱们接着说。那你是天南哪一届的?现在干警已经有回炉的机会了。但是进修的地点不是天南警校,是省党校。”琼浆说。她在争取进修的机会,所以一说便提到了这个。   一般人都是这样,想什么才会说什么;或是想什么,才有说什么的兴趣。琼州是几个女警中年龄最大的,想的问题也比较现实。   琼薇只是听着,面带微笑。她的话很少。   “尽说些没用的,”韩某平听到女人那些唠唠叨叨的家常话便要上火,“问她结婚了没有?”   “真的诶,”琼州兴奋的说,“妹子你有男朋友没有?”   “我都结婚了。”琼薇说。她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丈夫的样子。满脑子都是在家里做爱时的场面。两个人赤条条的在床上捉对厮杀。男人疯狂的分开了她的大腿,傻子一样的惊叹着。很多人不相信,结婚那天却是她的初夜。   “啊?”琼州惊讶得睁大了漂亮的双眼,“这么年轻便结婚了?不过也好,省得那帮恶狼惦记。在这里,你要是没结婚,保证天天都有人缠着你说媒,献殷勤。烦死人了。”这个好像是再说她自己。“怀孕了吗?”她又问道。   琼薇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啊!”韩某平对琼薇说,“想着我点。你要是离婚我排第一。”   “去去去。说什么呐。”琼州不干了,她就像琼薇的保护人一样开始替琼薇设防,“哪有这么说话的。还领导呢,没事盼人家离婚。真不要脸。”她又转向琼薇替韩某平推脱,“你别往心里去,他说话从来不过大脑,全是脊椎反应。”   人的反应类型有两种,一种是大脑反应,例如叫床。这种反应可以通过大脑来控制。比如如果房间隔音不好,女性会主动放低叫床的呻吟,甚至不出声音。因为它是大脑反应,可控。平时的学习阿,运动啊,都是这类反应。   另一种是脊髓反应,不通过思考,自己也无法控制。例如射精,依靠大脑无法控制,只能通过改变外界的环境,用憋住尿道或减小阴茎抽动强度等外界条件 ‘试图’去延缓或加快射精的过程。但是能不能起作用谁也不知道,因为它是脊髓反应,大脑无法控制。肚子里的消化运动,内分泌系统的工作,出汗全属于这类。   当然,韩某平的话虽然很糙,但是却是在暗中夸琼薇的美丽,所以琼薇当真不很在意。   正在这时,远处发出一阵嘈杂声。原来陈某华和琼浆刚刚办完那事和她一起从一个屏风后面钻了出来。   “厉害吗?”陈某华扳着琼浆的肩膀问道。   看到其他人都在直挺挺的看着自己,琼浆没敢出声,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哪里厉害?”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嘴唇几乎咬到了琼浆的耳廓。   琼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马上捂住了嘴巴。   看到这一幕,排队的人心里都忽悠了一下。于是大家都想先进去。推推搡搡的不免发生了争执。中国人,没人管连个队都排不好。不管受过多少教育。   这时的琼浆云鬓散乱,面带红晕,看起来更加性感诱人。可能是老陈的本事太大了,把个琼浆调理的十分兴奋,流出的体液过多;琼浆显然在自己的阴部堵上了卫生纸或卫生护垫。因为只穿了一条短裤,这些状况都明明白白的摆在了大家的面前,显得那个第二特征本来就十分明显的地方更加鼓鼓囊囊,增添了不少女性的神秘感。引得好奇的男人们都想扒开她的裤子,看看里面的究竟。   琼浆的另一个好处是才一个人,她便已经汗水津津的了。在性生活中女人如果主动或者投入,则性交的质量可以成倍的提高。琼浆出了这么多汗,说明她是出了力的。这比那种性生活中死鱼般的妇女不知好了多少倍。(说她们死鱼是指她们不单身体不主动,不配合;连眼睛都没有任何感情。虽然睁着,却呆滞无力,和死鱼的眼睛一样。)   一个职位比较高的中层想抢先,遭到了排队的人的一致抗议,“排队,排队。这里不按警衔啊。”不过说话的人都是低着头,或是把脸转向另一侧再说。不敢直视他们的对手。   好在那个高级警官十分知趣,用手抠了一下琼浆的阴户部位鼓鼓囊囊的那堆东西。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没说话便离开了。   排第一的人立刻不失时机的拉着琼浆向屏风后面走去。琼浆想拒绝。可是还没等她说话已经被重新拉进了屏风。   “慢点脱,别把我衣服弄乱了。”   “赶快趴好了。”   “别那么毛手毛脚的好不好啦!”   外面的人听到他们的争论声,甚至可以透过屏风上的影子隐隐约约看到他们用的是后入式的体位,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人若长得性感,动作也一定性感。从侧影中可以看到琼浆的屁股厥得高高的,腰则完全塌了下来,乳房完全贴在屏风后的茶几上。细细的长腿上架着一个大屁股,这是一种非常勾魂的姿势。琼浆随便一个pose,看似不经意,却绝对到位。拍个照片拿出去便可以当教材了。   “你们几个。说你们那。别看了。转过脸去。轮到你们的时候可以扒光了仔细看。那时想怎么看怎么看。”陈某华多少有点不满意的说   于是排队的人纷纷转过头去,背对着屏风。有人拿过一盒烟,开始派烟。   老韩在一旁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看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他想立刻过去加入到革命队伍中真枪真刀的干它一场。不然今天来干什么的?   “眼馋了吧。去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不去眼珠子都掉出来了。”琼州将腼腆丢在一旁,从身后推了老韩一把。嘲笑般的对老韩说。   “要不咱俩??”老韩半玩笑,半调侃的说。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今天肚子不舒服。”   “嘿嘿,领导说了:碰巧了。我今天身体也不舒服。”老韩随便的说着,眼睛再次贼忒忒的看向了琼薇。   “哼,有了新目标了?”琼州在老韩身后酸溜溜的说。   “呵呵,”老韩用手挠了挠头,他想和琼薇说话却没有个合适的话题。“最近我们有个重大的国防任务,这个油水可大,。”他对琼薇说。由于是临时找来的由头,和刚才琼州说进修一样,这时他说的正是他平时想的最多的。   “在这不要谈工作。”琼瑶在背后警告说。她刚刚过来。今天排她的人少,两个快刀斩乱麻的以后便没事了,所以也来找新人凑热闹。   “嘿嘿,”韩某平毕竟是有经验的,突然一把抓住了琼薇的手腕。   琼薇使劲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都板着脸,谁也不出声。   面对着高级警官的突然举动,其他两个女警在旁边一时不知所措。   远处传来了琼州的呻吟声,婉转莺啼,如泣如诉。   “今天的会开得不错,菜也可口,这地方以前还真没来过。”喝酒的人在议论着。几个完事的男人心满意足,暂时失去了对女人的情趣,都回到了离琼薇不远的餐桌旁。   僵持了一段时间后,突然,韩某平猛的一把将琼薇拉进自己的怀里。琼薇的大背心被掳了上去,露出整个光滑、平整的后背   开始时琼薇只是屏住气,不出声拼命的挣扎。拉屎攥拳头——暗使劲。不过毕竟是女人,琼薇后来渐渐的挣扎不动了。老韩的手也伸进她的裤裆里去了。琼薇终于无奈的大喊了一声,“滚开!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好像餐厅里被扔了一颗手榴弹。   其实刚才的会场看似正常,其实所有的人都悬着一颗心,不知道新来的小妮子看到这种场景会有什么反应。大家都觉得领导今天办事有些草率。但又不得不服从。   老韩的手迅速的从琼薇的裤裆里抽了出来。尴尬的低着头,好像要撇清自己。   屏风后面的两对野鸳鸯也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速度快得让人觉得他们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   领导打开了厕所的门,先出来;过了一会衣服皱皱巴巴的琼崖也出来了。   但是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琼薇已经忍不住,穿上制服愤愤的摔门而去了。   有人想拦住琼薇,被局长叫住了,“让她走吧。”然后对琼崖说,“你去,陪她一起回宿舍。”   琼崖立刻穿上警服跟出去了。   然后领导对大家说,“大家接着吃吧。没事了。”   那两对临时夫妻正在兴头上被惊扰,害怕染上倒马毒,又急急忙忙的回到屏风后面去了。   韩某平不好意思的坐到了领导身旁,抓耳挠腮。   “算啦。没你什么事。”局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强扭的瓜不甜。还有风险。以后不要这么鲁莽。我们会有办法的。而且,”他说,“我喜欢有个性的。。。你们都学着点。”   “来吧,我们继续。你找谁啊?”领导问韩某平。   “琼州,但是他身体不舒服。”   “什么身体不舒服。我让他先陪琼薇坐一会的。你现在找琼州去吧。她没事了。”   老韩立刻拉着极不情愿的琼州向厕所走去。还没到地方手已经插进了琼州短裤的后腰。害得琼州一扭一扭的走不好路。“现在怎么肚子没事啦?”老韩故意挖苦琼州。   “你管不着!”琼州说。   “马上让你彻底没事,,,”   琼州立刻觉得阴部一紧。隐隐约约的里面流出东西来了。   “要是琼薇还是不肯就范呢?”一名中层不放心,   “那就只好请她走人。老子这一亩八分地不养白眼狼。再说,今天老韩对她不是什么事都没干吗?”   “可是别人干什么她看到了。她会不会检举?”说话的人不好意思提领导自己也作了违法违规的事情。   “琼崖跟着呢。她知道应该怎么办。” 第05章   吃饭的地方离宿舍并不远,琼崖领着琼薇步行回宿舍。   一路上灯火辉煌,看得出是个大都市。   这是琼薇来到之前一直担心的,城市太小不是她的期望。看来老公的保证还是对的。当时老公告诉她,虽然不在一个城市,但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都市。正是出于对老公的信任她才最终选择了这里。   知道琼薇刚才一口东西都没吃。琼崖问琼薇想不想吃东西?这里的夜市非常有名。琼薇拒绝了。   “那是什么?”当他们来到一处车辆比较稀少的大街时,琼崖突然指着远处问。   “看不清。好像几个人,还有一个警察。”琼薇的视力非常好。   琼崖肯定发现了什么,带着琼薇走了过去。“到那不许乱说,一切听我的。”琼崖摆出一幅十分老练的样子。   “嗯,”琼薇答应了。   “执勤呐?”走近以后发现是一个民警正在检查违章。琼崖便主动打招呼说。   “现在这里不许卡车通行,这辆大车违规了,我让他们纠正。”值勤民警队琼崖说,同时他将脸转向违章车辆,“你们站好了。”值勤民警严厉的对违章的人说,但是眼睛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琼崖和琼薇两个女警。   “你是那个分局的?”琼崖又问。   “江分局的。”   “警察同志,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马上退回去。”违章的司机哀求说。   “现在没让你们说话,”值勤民警再次喝斥违章的司机。由于两个漂亮的女民警在场,他开罚单时有些犹豫,大概想多留她们几分钟。和美女一起执勤的机会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遇到的。   “那行,你继续工作吧。有人给我打电话。我要先去接个电话。”为了不影响民警工作,琼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琼薇走到了路的另一边。直到对面听不到她们的说话声音为止,但是他能够清楚的看见她们。   “别跟个马路桩子似的傻站着,挡着我点。”走开以后,琼崖对琼薇说,口气突然变得很厉害。   “监控中心吗?我是琼崖,”琼崖压低了声音对电话另一端说,“我在解放路和北京路的交叉路口,标志是一辆前四后八红色大卡车。看见没有?让周围最近的执勤人员赶快过来。”   “我看见你了。他们马上就到。”值班人员马上把监控调了出来。   两三分钟过后,正当值勤民警收缴了罚款让卡车离开的时候,两辆警车呼啸而至。   值勤民警见到警车过来,突然掉头就跑。警车上下来的民警想拦都被他撞倒。‘值勤民警’瞬间冲过了公路,准备逃进离琼崖不远的一片树林,眼看就要逃脱。   琼崖见此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却被男人小鸡一样的抛了出去。正在这时,逃跑的‘值勤民警’突然觉得脚底一拌,身子发沉,竟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上身还没着地,一条胳膊已经被人扳到了身后,等他挣扎着跪起来的时候,另一条胳膊也已经被扳了过去。马上,自己的双手被自己的手铐铐到了一起。   显然,这是个大事故,随后又有几辆警车赶到,先后赶到的警察竟有十几人,还在现场拉了警戒线。警察们将逃跑的疑犯带到车里突击审查。其他警察忙着将卡车司机请到一边协助调查。带队的警官则来到琼崖的身边,“谢谢你们了。差点让他跑了。”警官说。听得出,他的感谢是由衷的。   “不是我,”琼崖说,“是她。”琼崖指着琼薇说。   “怎么不认识?”   “今天刚分来的。人家可是天南的高材生。”琼崖不无醋意的介绍说。   “我说手脚怎么那么厉害呢!”   “这个是咱们江分局的陈大队。以后就熟了。”琼崖又对琼薇说。   “还有需要我们的吗?”琼崖问。   “天南的能到我们这来不容易,还这么漂亮,这可是咱们局的宝贝。天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二位能不能到我们分局来一趟?说明一下情况,我们也好替你们请功。”   “不用客气。明天见。”说着琼崖拉着琼薇离开了现场。   琼薇看到,除了警察的调查人员在拍照,检查;这时报社的、电视台的车辆正纷纷涌来,一些记者正手拿话筒找人采访弄情况。而旁边观看的老百姓更是七嘴八舌的猜测着。一些人把手机举得高高的拍照、录像;有的人则急忙用手机发围脖、微信。这里的规矩是如果你的视频被电视台采用了,一段几十秒钟的录像报酬是一千元人民币;即便是向朋友发微信,也可以得到网上朋友们的青睐。所以虽然天色已晚,但是现场却人声鼎沸。   “抓住的是谁?是警察?”琼薇不解的问琼崖。   “不是。”琼崖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的?”   “交警不得单独执勤。一看便是假的。你在警校没学过吗?”   “噢,现在想起来了。”琼薇说,“那个陈大队长挺好说话的?”琼薇说到这里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你的身手不错。到底是科班出身的。以后教教我吧。”两人一边聊一边回到了宿舍。   “说说,他怎么你了?”进了房间后琼崖小心翼翼的问。   “谁?”   “就是那个韩某平,江分局的局长。”   琼薇本来不想说,所以等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先抓住我的手,然后就往他身上拉。还摸我那个地方。我便喊了。”   “哪个地方?”好像是好奇,但是好奇的不是地方。   “小便的地方!”   “摸到了吗?”   琼薇点点头。   “流氓。便宜他了。”到此,虽然还是同情,琼崖却已经将一个道德问题成功的转化成了一个技术问题了。从奸淫少女变成了试图猥亵女人了。   “我也被领导摸过。”琼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醒琼薇。   “你为什么不去告他!”琼薇愤愤的说,但是马上知道问错人了。人家都跟领导那么亲密了,那个地方大概也被领导摸得都快起糨子了。甚至刚才在厕所里还不止只是摸摸那么简单。   想到那么漂亮的琼崖很有可能和她老公或男友之外的人亲吻,摸阴,甚至媾合。琼薇的脸再一次红了起来。难道为了内勤、外勤这样的事情,自己真的能够背着老公让其他人轻薄,甚至和外人上床吗?看来外勤这关躲不过去了。   如果要求去陈大队他们那个地方执勤呢?这是刚才琼薇突然出现的一个想法。陈大队人相当和善。琼薇有这个判断能力。但是她马上又把自己的想法否定了。江分局的副局长正是韩某平,这不是羊羔自己走进虎口狼窝了吗?   就在琼薇胡思乱想的时候,琼崖又说话了,“有什么用。这种事情哪来的证据。没有证据你去告他,能不能告倒人家不说;自己首先没法在警察里干了。这一辈子就完了。我可不想脱掉这身警服。我喜欢当警察,和我一起的姐妹想当警察都想疯了,可是只有我一个当上了。只要能当警察,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你就甘心这么让男人们随意糟蹋?”   “这算什么糟蹋?不就男男女女那点事嘛。又不掉块肉。而且对将来提职,涨薪都有好处。”琼崖本来还想说‘感觉也相当不错。’但是话到嘴边没敢说出来。   ‘你不穿衣服和其他人上床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不觉得难受?害臊?’琼薇心里一阵恶心,产生了一种不能说的想法。‘她怎么这么想?’   “有时候还没床呐!你是不是刚结婚?”琼崖问。   “嗯,,,”琼薇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但是这种事情和什么时候界的婚有关系吗?’她心里暗想。   “我说也是,”琼崖比较喜欢自言自语,“你老公干那事是不是特别粗暴?而且老不放心你?”   “不放心还不好?那是爱!”琼薇说“但是粗暴的是什么样?不粗暴又是什么样?”她又好奇的问。   结婚几个月来,琼薇竟然从没尝到过性交的乐趣。每次性交老公都不考虑她的感受。每每一见面他便急匆匆的提出要干那事,几分钟完事后倒头便睡。跟猪几乎没什么两样。这时小薇刚刚出现的一点想做事的兴趣又被无情的压制回去了。‘也许真的和粗暴有关。’她想   “粗暴就是完全不考虑女方的生理要求,也不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刚脱完衣服就直接把那个男人的东西往女生身体里插。女人最讨厌这种男人。你老公是这样的吗?”   “你别说的那么下流嘛!”嘴上这样说,琼薇的心里却觉得琼崖好像亲眼见过自己老公怎么操自己一样。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老公的描述。所以听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她不知道人家琼崖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而且已经在尽量使用那些‘文明’的字眼了。   “那不粗暴是什么样子?”琼薇终于被套住了。   “不粗暴的男人,,怎么说呢。肯定要让女人舒服。就象咱们领导。他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愿。我一开始也怕得要死。后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琼崖自顾自的说。   “噢,”琼薇不再说话,思考着什么。   琼崖没有吃琼薇出现的醋,反而开导她。因为琼崖最近交了个男朋友,开始准备与领导保持距离了。这时她需要一个代替自己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随便聊着。琼薇不禁回想起在警校学习的那些快乐的日子,也是没事便聊天。那时的教官阿红姐常常开玩笑说说,“小薇以后当交警可别做外勤哦。要不这么白净的小姑娘就该像我一样,变成瓦冈寨的黑夫人了。”   没话题了。琼崖静静的,一动不动的坐在琼薇的旁边。   “要不你走吧。”琼薇对琼崖说。   “我也没事。回去也是坐着发呆,就在这里等等吧。你这不是还有一张那床嘛。今晚我就在这里了。”琼崖和琼薇并不在同一间宿舍,“你那里还不舒服吗?”琼崖又问   琼薇摇了摇头。   “警校不是教你防身术了吗?刚才你露的那手多漂亮。韩某平轻薄你的时候为什么不使出来?”   “自己人没法用。”   “你打算怎么办?”   “我宁可出外勤,,”琼薇咬牙说。她必将为过早说出自己的打算付出代价。中国社会的复杂程度世界第一。   既然琼薇不打算报复,而是曲意迎合。琼崖放心了。 第06章   第二天一早,琼崖早早的打了几个电话后,回到宿舍发现琼薇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去江分局。你还没有正式分配工作,所以必须回局里人事处。放心,我会替你请功的。”   立功是中国军警提升的一条捷径,否则你只能按部就班的缓慢提职,工作环境也不是很好。立功以后可以迅速提级,增加了得到高级警衔的机会,否则一辈子都得不到。   小薇无奈的来到办公室。与一般人不同,只见她立刻变得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好像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连局长见此都大吃一惊,“这个女孩真坚强。培养出来一定是个好样的。”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只能埋在心里。   “你回家休息几天再回来吧。你的工作我们还要再研究研究。等有了结果我们会通知你的。”当琼薇再次来到局长办公室的时候,局长说。本来这种事情只要交人事处办就可以了,但是领导怕琼薇有思想情绪,特地亲自为她解释。   “领导,,”琼薇本来以为领导会再次拿‘内外勤’说事,也准备屈从这个决定,以保自身的清白。没想到又出了新的状况,‘怎么会这样?’琼薇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的要求我们都明白,等你回来再说。好吧。现在你可以走了。”领导面无表情的对琼薇说。   领导心里不住的暗暗的感谢琼崖,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她及时将琼薇带走,如果让她在镜头前面暴了光,今天再打发她走就难了。又多亏琼崖及时向领导报告了琼薇的真实想法,使自己提前有所准备,免掉了不必要的尴尬和女孩的可乘之机。   “我,”小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可以出外勤。您昨天不是说如果我出外勤便可以留下吗?”小薇终于屈服了。她咬牙答应了下来。她已经铁了心了,就是放外勤也要坚持下去,当好这个警察,当个好警察。   正在这时有人走进了办公室,打断了领导的话。来的竟然是昨天开罚单,嘬脚趾的那名协警。“领导,外面太热了。大伙都被晒成黑包公了。兄弟们想领导能不能发电防暑降温费?买点冷饮什么的。”他说。   ‘他昨天也是一个人在那里开罚单。’小薇突然想到。   突然在这里看到了琼薇,协警也不免有些吃惊,明白那天真的罚错了人。他看到琼薇穿上警服后比昨天更加有味道了。“原来是你。对不起,啊,昨天,,,”尽管说‘对不起’的应该是小薇。但是美女是不会犯错的,永远用不着说这三个字。   “省局还在研究。经费都没有发下来。你让我怎么给你?你们都出去吧。我已经替你们打报告申请了。你们再坚持几天。等一下,”局长对协警说,“这是我的五百块钱,报告批下来之前你先拿着给每人买点冷饮。”领导隔着宽大的写字台递给了协警五百块钱。   “谢谢领导。”协警带着感激的心情走了。   实际上局长并没有替协警们写请领增补室外高温补助。后勤处也没有提这事。今年夏天太热,把人都热糊涂了,把这么关键的事情给热忘了,‘一会琼崖回来让她立即打报告。’他想   “你出外勤?”领导对琼薇说。   “嗯。”琼薇回答。   “你出外勤,他们怎么办?”领导接着对琼薇说。他说的‘他们’指的正是那些协警。“你去。他们就要失业了。大家都要有同情心。对不对?你回家吧。想好了再回来。”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个安排令琼薇大吃一惊,出外勤是她痛苦了一夜后做出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几个小时一过,连外勤也泡汤了。她六神无主,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又不能走,走了就什么都完了。   “还有事吗?。”看到琼薇站在办公室里不动,领导问琼薇。   “求求你了。”琼薇倔强的不肯走。这是哪怕让她下跪、嘬脚趾头,只要能留下,她也愿意。   “你干的好事!”正当琼薇以为领导改变了主意,给她安排工作的时候,领导突然对她说:“昨天是不是你在闹市逼着协警舔你脚指头了?”领导突然非常严肃的说。   “,,,”琼薇终于为自己的不理智付出了代价。当时他的目的不过是让那个协警长点记性。没想到逮到了狐狸,也弄了自己一身骚。   “幸亏你还没穿警服。否则立即开除,记入档案。局里念你还年轻,准备原谅你一次。以后记住,你是一个人民警察,不管穿不穿警服你都是。你必须用警察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局长严肃的说,“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件事情不能这样算完,你要准备做深刻检讨。你现在回家写检讨去吧。什么时候回局里做检讨等通知。”   “而且昨晚你还公然刁难韩副局长,他工作一天非常疲劳,想放松一下,跟你开个小玩笑。你看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乱喊。像话吗!他不就是想摸两把吗?你让他摸摸不就完了!遇到这种情况,你们做下属的就应该主动配合。都像你这样一毛不拔,斤斤计较,讨价还价。领导的工作还怎么做?”局长又说。“你回去,好好想想再说。什么时候回来听我的通知。”   琼薇还是站在那一动不动,眼泪一串串的掉了下来。她彻底崩溃了。只见领导那只毛茸茸的大手恶狠狠的敲打着桌子,把自己最后一线希望的肥皂泡彻底敲碎了。   领导原以为琼薇这时会屈服,这样他便可以享受这块新鲜、倔强的新肉。这也是为什么他昨天上了琼崖以后便再没碰其他女警的原因。但是他彻底失望了。   “你回家好好想想。如果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回来。”领导说,“我现在出去,你也离开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出去吧。”   琼薇根本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出的领导办公室的。 第07章   眼圈红红的小薇突然的回家使老公大吃一惊。但是小薇不想让老公为自己担心。他那个火爆脾气,听到自己的遭遇没准会走极端。所以她并没有说出实情。“现在还没有安排工作。要等电话通知。”她对老公说。   晚上躺在床上,小薇愁眉苦脸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老公则把身体转向一边玩手机。   “抱抱我。”小薇说。她恨老公竟然看不出自己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老公伸出一只手放到了小薇的身下;另一只手继续举着手机;眼睛仍然盯着手机屏不肯离开。   小薇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在那些过分的情节的刺激下,小薇对老公的慢待不但没有反感,自己的身体反而产生了极大的需求。   “你压压我。”这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信号,意思是想要性生活。这是小薇第一次主动使用这个暗号。   在受到打击有得不到安慰的情况下,很多女人选择用性交缓解内心的压力。因为这象征着自己的男人仍然忠于着自己,是自己的后盾。所以她们此时即便被蹂躏也会心安理得,曲意迎合;不会像平时那样大吵大闹的反对、抗操,不可一世的样子。   更为严重的是:如果自己的男人此时不能给出她们所需要的性鼓励。她们不是停止自己的索求,而是将性索取的目标转向他人。很多已婚妇女的一夜情,出轨等情况都是这样造成的。   面对妇女的出轨,社会舆论往往将原因归咎于妇女的不贞。他们不知道,也不愿意承认:男人的不当行为才是女人出轨问题的真正根源。   对于小薇的挑逗,男人并没有产生往日的那种狂野的性冲动。也没有给她足够的关照。   失望中小薇记起两个人的第一次的时候,老公听到她说“抱抱我。”后立即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下面硬硬的正好戳在自己的阴埠上,紧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虽然那次很痛,却真的好温暖。现在,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这种温暖却不知哪里去了。小薇觉得很冷,她抱紧了自己。   见老公仍然没有反应,小薇索性把手伸到老公的暗绿色的裤衩内搜寻着,希望籍此激发他的性欲。   在老公最隐秘的地方她触到了一个突出的东西。可惜那个东西和老公的态度一样软绵绵的。不论小薇怎么拨弄,它也打不起精神来。三个小东西软塌塌的堆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枪,哪些是蛋。   “你看看我嘛。”小薇发起嗲来,眼泪却在眼眶里打着转。   老公终于放下了手机。“今天太累,工作一天后很疲劳,没精神嘛。”他终于懒洋洋的把小薇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同样是交警,同样是累了一天,韩某平他们工作结束后需要的是性安慰;而老公却拒绝老婆的性要求。要是老公能够像其他男人那样就好了。   “摸摸我。”小薇央求道。   男人在小薇性感的的背上敷衍的画着圈圈。   有的男人看女人只注意她们的脸、乳房、臀部;其实真正懂得女人美的都知道,女人的背部,肩头,都是非常诱人的部位,关键是你懂不懂。   从女人后面观察,她的美有这样几个方面,肩头看曲线、圆润;后背看她的丰腴,平滑,脊沟和背坑。   背坑指的是女人上身与臀部的交界线上,由于肌肤的滋润,上等的品色在臀部崛起的那条线的下面一点会有两个小肉坑,极为生动。   但是,抚摸的时候则不同。因为这属于近距离的亲密,所以男人的手手在抚摸女人后背一会后,必须要向下移动;去欣赏女人手感最好的部位,臀部。如果不是这样,这套动作便没有完成,男女双方都会感到不舒服。   老公心不在焉的用一只手在小薇后背上胡乱涂抹着,没有一丝向下移动的意思;眼睛仍旧紧紧的盯在手机上。“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老公突然问小薇   “没有啊。怎么了?”小薇被狠狠的吓了一跳,以为老公发现了自己被人家扫地出门了。身体不免有些颤抖。她不得不加以掩饰。抱住老公,用自己的阴部在老公的身上、大腿上不停的摩擦着。但是实际上她身上那点性冲动,性索求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别这么骚。”老公说,“我不过是想问你怀孕没有。结婚都两个月了。我妈妈今天还在问。我们又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按说你应该怀孕了。”老公说,“就是鸡也该下个蛋了。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毛病?”   “不会那么快吧?”小薇也没有经验。   老公又不说话了。   小薇感觉得到,那个小家伙流了自己一手粘粘糊糊的东西后变得更加软绵绵的,一点也没有要硬起来的意思。“离上次做爱至少有三天了。它竟然还是这个样子。”小薇不免非常失望。   “算了,”知道再怎么挑逗也没用,小薇终于放弃了让老公坚挺起来的企图。转向背对老公的位置,恍惚中她忽然觉得老公将手此时反倒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屁股缝中间,抠动着自己的肛门。   ‘它来了。’小薇顿时觉得全身流过一阵暖流。   小薇把手从自己两腿之间掏了过去,拉住了老公的手。以往老公的手纤细白软像女人的手一样;但是它现在变成一只大手,毛绒绒的,非常性感的手。她把它放到了自己的两条大腿正中间的位置,那个地方有妇女身体最重要的性器官之一,阴道口。   那只毛茸茸的大手好像知道小薇的心思一样,顺着湿滑的阴缝蛇一样的蠕动着,探索着。这时,男人的手是不能直接触及到女性的阴道口的。还有两道滑溜溜的阴唇的阻拦。   即便没有探洞工程,那只大手仍然将小薇的心弄得坐到秋千上一般;一下悠到天上,又一下掉到了谷底。小薇春心荡漾,下体流出来的粘液更多了。   慢慢的那只毛手游离到了小薇阴埠的前方,轻轻的扣动着她那敏感的,小巧的阴蒂。青草萋萋,水合澹澹,小薇的阴毛已经被粘得紧紧的贴在阴埠前鼓鼓的皮肤上。阴蒂已经开始‘怦怦’的跳动起来了,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小薇顿时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面色潮红,身体立时轻松了很多。昨天发生的事情也不像当时那么可怕了。她长出了一口气,“压我,”她央求说   老公果然将她扳平,扳到仰面朝天的位置。小薇摊开了身体,暴露着自己所有的隐秘部位,迎接着暴力的到来。这是一种外人看来非常无耻、下作的样子。小薇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琼崖说得不对。女人希望粗暴的性爱。”此时此刻,小薇太需要它了。   重重的男人身体果然压到了自己的身上。沉重的男人甚至让娇小的小薇有些喘不过气了,但是她希望的正是这种感觉,“再快一点,狠一点!我要,”她恳求着。   老公翘起了下半身,腾出了一段空间,以便让自己的阴茎对准小薇的阴道口,那个刚才老公触弄了半天却始终没能进入的神秘的地方。尽管现在老公的阴茎大得出奇,现在他仍然不用瞄得太准。按照万岁漏斗的原理,小薇的湿滑的阴户会自动的将男人的阴茎导入。   当男人的家伙寻找万岁漏斗的时候,因为阴茎较长,他不得不更加使劲的向上翘臀,这样压在小薇上身乳房上的压力更大了,呼吸也有些困难。但是她喜欢这样。身材娇小的她能承受得住这么沉重的男人身体,真的令人惊讶。   “啊~~~~~~~”当阴茎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小薇兴奋的叫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舒服的性交。老公以前的阴茎总是不能很硬,而这次竟然硬得根铁棍一样。   ‘我那么拼命的保护我的贞节全是为了你!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现在与我做爱是你的责任;我的义务是承受你的粗暴,你的狠。我是你的唯一,你也是我的唯一。’小薇激动得热泪盈眶。   老公听到小薇剧烈的喘息声,推了推她的后背,“老婆。醒醒,醒醒。梦见什么了?狼哭鬼叫的这么难听!是不是做恶梦了?”   小薇惊醒过来,发现不过是南柯一梦。但是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两腿之间凉森森,粘糊糊的流出了很多东西,比前天和老公两次做爱流出的都要多,把床单也浸湿了一大块。   原来是场淫梦。   女人的淫梦往往都是在与自己老公、男友之外的男人做爱。可惜小薇的老公不知道这一点,否则他应该对老婆更好一点,免得授人以柄。   “没事。你睡吧。我上厕所。”小薇说着披头散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得屋子里凉飕飕,阴森森的。   小薇夹着大腿,用一种怪异的动作一点一点蹭到了厕所。   老公抬头看了一眼小薇的背影。今天父母还打电话催问小薇是否怀孕的事。看着怪模怪样的小薇他心生厌恶,“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要她有什么用!老子射出一滴精液就等于十滴血!”   小薇蹲在厕所地上准备冲洗阴部。洗阴前她先排空了尿液,直接将尿尿到了地上。在“哗哗哗”的排尿过程中,一股热腾腾的臊气腾空而起。小薇深深的吸食了一口臊气。“想起什么了?怎么跟荡妇的味道一样!”她不禁哑然失笑,接着,又重新掉入无尽的深渊中。   穿上两件宽大的内衣,小薇重新回到床上。她紧紧的压在床单上被自己淫液浸湿的部位,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把那里烤干。白天的事情似乎已经忘掉了。 第08章   这一夜黄局长也彻夜难眠。他不想用自己猪一样的黄脸婆出火。两个人分床已经很长时间了。作为一个交警,美学的意识必须十分充分、牢固,否则无法胜任自己的工作。为此,自己对视觉审美非常关注。   但是老婆呢。她坚持所谓的‘自然美’。只吃绿色食品(当然她不是真正的环保主意,而是‘包装主义’。即便不绿色也没关系,用标有‘绿色食品’的包装一打扮她便可以接受了。),怀疑一切工厂的产品,认为有毒。为此她拒绝化妆,拒绝美容,拒绝保持身材。   两个人都认为对方不尊重自己。家中没有共同的话题,很难沟通。只是为了形象而保持婚姻。这起码是亲属们的印象。但是从根源上讲,这是因为领导另有发泄的途径。如果像平头老百姓一样,一夜情没人理,嫖娼警察抓。不靠老婆靠谁去?保证不再挑肥拣瘦。   第二天一大早刚到办公室领导便喊来了琼崖。   “我交男朋友了,,”琼崖面带难色的说。半句话后面显然带有很多难言之隐。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领导对此却无动于衷   “没有。可是我怕他知道了不好。”   “没关系的,这个不行我替你找个更好的。”   “去你的。我不换。”琼崖开始放松刚才的紧张心情了。她娇嗔的说。   “咱们局里的?”   “外面的。可能是被抓的次数多了。想找个交警捞车容易一点。”琼崖半开玩笑的说。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好似下意识的走进了办公室内的厕所。说是‘下意识’,其实谁也没有‘下意识’。男的装作‘下意识’省了很多说服工作的口舌;女方‘下意识’则出于无奈,说了也没用。只得假装‘下意识’自己欺骗自己。   厕所门很小,里面却很大,非常大。大到分成两个部分仍然十分宽敞。外面的部分有高档的,全套卫浴设施。墙地都是满铺的肉白色的磁砖。墙上装饰着大面积的,昂贵的聚酯仿瓷砖浮雕,题材都是欧式古典浴女。   里面部分格调突然一变,基色变成了鲜艳的深蓝色。那里安排有两把精致的沙滩椅和一个同样风格的茶几。满墙只有一幅壁画,是有关海底世界的情景。地面擦拭得也非常干净,一尘不染,一点水渍也没有。   ‘下意识’的锁好厕所门,两个人很默契、很自然的开始各自脱自己的衣服。   “上过床了吗?”   “谁?”琼崖猛的问到,又突然自己明白了,“他呀!你讨厌了!说话总是那么直接,真没法接受你们。”琼崖一边脱掉最后身上一件小衣,一边低声撒着娇。   “呵呵,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晚不都要干这事吗?”领导说着打开了莲蓬头,让水声盖住说话的声音。然后走到远离卫生设施的空地。   “讨厌啦。”琼崖用两只娇嫩的小拳头在领导肌肉充实,线条分明的后背上一通乱擂。   “到底上过没有?”   “上了。”回答的声音非常小。   “上了就上了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领导可不能掖着藏着。”领导又说,“发现你不是处女他没说什么?”   “说什么?是他追我!”   “这就好。到底是我的兵。咱们就要让他们追。不能咱们追人家!他那个家伙事大不大?有没有我这个给力?”   “这样高不高?”琼崖赶快把话题岔开了。领导的语言有时候粗得没人能够接受。她赤条条的站在茶几的旁边,两条腿又细又直。琼崖双手按在茶几上,由于腰没有放下去,看上去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弓着腰的小狸猫。如果有毛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她浑身的毛都是炸着的。   “嗯,”领导退后一步,从远处斜着身子从琼崖的侧面打量了一番。“把腰放下来。”   他回到琼崖的身边向下使劲按了按琼崖的腰,让她把腰塌下去。   这时琼崖双臂斜着伸直,腰塌得深深的,屁股后坐。就像一只正在伸懒腰的小猫。   看到琼崖这样一幅怂德行,领导忍不住笑了出来。“得啦,得啦。要不这样吧,你躺到茶几上。昨晚不是玩过后面的了。今天干你前面。”他说。   “头发怎么办?现在刚上班。”   “先把这个戴上。”领导递过一个浴帽,“把这个垫在脖子底下。”领导又拿过一条浴巾。   “你不是喜欢女人趴在前面吗?”琼崖乖乖的躺到了茶几上,将两条大腿抱到胸前。然后两个膝盖十分自然的分向两旁,屁股正好处于茶几边缘的位置。这样,琼崖的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领导的面前。露出一片黑乎乎的,杂乱不堪的阴毛和由于裤子挤压而失去血色的惨白的大小阴唇。   如果纯粹从美学的角度讲,孤零零的一撮黑色阴毛在整体一色的身体上显得有些脏乱。但是作为一个重要的第二性征,它又是一个性成熟的明确的信号,有着很强的勾引异性的意义。这就是它在进化长河中得以保存下来的原因。   不过现在人类评判性成熟、性成熟之美有了其他诸如臀宽,乳大等标准。而阴毛提供的信息又不够丰富,不够准确;最重要的是由于人类特有的服饰,这一特征并不能随时向人们显示它的诱惑,所以现代女性经常刮掉阴毛,以保持身体的整体协调。   目前刮除阴毛的现象在欧美非常流行,在中国一些时髦的女性也开始注意阴毛的处理。   欧美人刮除阴毛的初衷并不是针对阴毛本身,而是因为她们的体毛过重,毛毛扎扎的在性爱中或与异性接触时手感不好。在性爱中更是有碍观瞻,失分不少。为了迎合现代男性的审美和需求,欧美妇女体毛重的都要及时去除,就像人要洗澡、刷牙一样。在去除体毛的过程中顺便将阴毛也去掉了。   中国人体毛很轻,不用去除,所以这一去毛过程首先从腋毛开刀。双臂腋下的腋毛也是人的第二性特征之一,原来的存在原因是挥发体香,勾引异性。现在妇女多使用各种化妆品和香水塑造自己的性形象;除了据传天南市有极特殊的妇女能够分泌号称‘诱惑素’的一种体液,其他人的体香作用微乎其微,所以连累腋毛也失去了自己的存在价值。   况且当代中国城市女性着装比较开放,夏季经常穿着无袖上装;这时候腋下贼头贼脑、时隐时露的腋毛便成了女人的形象杀手,被嘲笑的对象。凡是注重个人形象的中国城市女性不管阴毛是否刮除,腋毛首先是要去掉的;农村妇女则基本不考虑这些。   当代中国城市女性去除腋毛、阴毛的方法很多。包括机械去除和化学去除。机械去除拔掉或者刮掉这些毛发;化学去除使用一些乳液破坏那些毛发的毛根。   “这些毛毛他也看到了?”戴上一个粉红色的阴茎套后领导别别扭扭的坐在琼崖的身旁所剩无几,窄窄的茶几边缘,一边捋动着她的阴毛一边说。   “嗯,”琼崖显然不好意思谈论这类问题。   “他也这样摸你吗?”领导用指尖轻轻的挑逗着琼崖的阴蒂。   “没你弄得这么好。”琼崖蜷缩了一下身体。   “他很快便可以学会了。男人学这个快得很。而你就是他的老师。”   “我可不教他这个!跟你似的没事尽说些这么无聊的话题!直接讨论这些岂不跟荡妇没有任何区别了?”   “不是正八景的教;是言传身教。”领导被奚落了一番并不生气,“他摸到你的哪个部位时你有什么样的反应,表明了你的那些部位的敏感程度。他会牢牢的记住的。下次再弄你的时候,他便会特别留意上次哪些地方你喜欢让人摸,哪些地方你不喜欢被摸;那些地方你的反应强烈,哪些地方摸了也没用。当然,有时候你越是躲避,他反而越是要弄你的那个地方。男人嘛!呵呵。”   “噢!~~”琼崖全身都有了第一次剧烈的反应,“行了。你快点吧。”琼崖把领导拉倒到了自己的身上。   领导来到琼崖两腿之间将多毛的大手放到琼崖的小腹上,粗粗的拇指在阴唇上按压着滑动了几次,这时可以看到琼崖阴唇间的隙缝里挤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粘液。   “来吧。”琼崖拉开领导的这只毛手,把它放到自己身体的一侧。   领导用那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抬起了自己的阴茎,很长很粗,但是没有那么坚硬,甚至有点软。但是这样便更显得这个大家伙沉甸甸的,质感强烈。   阴茎在十分坚挺的情况下是感觉不到它的质感和重量的。阴茎的重量只有在它涨大但不坚硬的情况下才能感觉出来。那些女性性交中喜欢坚硬的阴茎的说法完全是一厢情愿。   “啊~~”随着男人阴茎的刺入,琼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领导开始在琼崖的身上用力的狂颤起来。琼崖松开了抱住双膝的手,把它们合拢在男人的后背上。   阴道里热乎乎的又粘又滑,阴茎一下便没了根。领导使劲的动作起来。   “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进入了琼崖的身体后领导一面狂颤,一面气喘吁吁的对她说。   “阿~~~~~”琼崖没有回答,开始叫唤着,呻吟着。   “江分局的韩副局长和我说过好几次了。他想带你出去国外度个假。虽然未经批准他不能出国,但是他有办法,,”   “嗯~~~~~”领导的话刺激了琼崖,她想挣扎出来,但是领导牢牢的按死了她。在茶几上做爱男人无法完全压到女人的身上,只能从她们下体方向作老汉反推车的动作。这就增加了他控制女人的难度   琼崖推开领导的试图没能坚持几秒钟。很快,她那点不值一击的反抗便被一阵发自的内身的亢奋带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同意了?那我就安排了。”领导一边使劲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嗯~~~~~,不行!!!”琼崖一边用小手拍打着领导的后背,一边红着脸说。“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一着急,琼崖的小脸憋得通红。 第09章   “你一夜没睡?”老公起床后看到小薇红肿的双眼后问道。   小薇没精打采的摇了摇头,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老公。那幅讨得千人操,万男奸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你来操我吧!不要犹豫,现在就上我!”   小薇的样子让老公心疼。他知道小薇不是那种需求旺盛的女人,起码表面上不是。她的内心火热,表面上却可以拒人千里之外。现在都这个德性了,可见有多么渴望。   ‘可就是这么好的女人,昨天晚上自己却冷落了她。’老公想。当时,平时那么不好意思的女人都明确的表示出了想挨操的意愿,自己却不能满足她。一定是自己的无能使她产生了失落感,不高兴了。   老公连忙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裆,好像已经可以硬了。   这时他确实想到过立即下手,立即脱掉警服扑向这只性欲爆发的小母羊。但是他又怀疑自己的能力,“如果硬不起来呢?在老婆面前咱丢不起这个人。不如再等一等?等到晚上便有更大的把握了。”尤其是当他看到小微闭上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均匀的覆盖住整个眼睛的时候,胆却再次击碎了老公的决心。于是丈夫安慰小薇说,“你今天不走吧?要不你等我晚上回来?”   他本来想说‘晚上回来压你。’但是他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当然,这不是稳健,这是懦弱。在这种关键时刻,热血男儿怎么能让心爱的人失望!   常闻汽车尾气可以明显降低男性的性能力。那些经常开车的人早晚要体会到这一点。小薇的老公虽然听说过此事,也感觉到连续值班后的身体异常,却不能把听到的东西与现实生活、自己的状况有效的联系在一起,这是一种思维能力,很多中国人并不能很好的开发这种能力。   小薇望眼欲穿的盯着老公,她甚至捕捉到了老公眼中灵光一现的冲动的目光,就是这道目光曾经深深的打动了她,使她委身于他。语言可以说谎,但是眼睛不能!于是小微闭上眼睛等待着。她在等待着一头雄狮、一只猛虎,哪怕是一只饿狼;算了,就算是条土狗,只要它是公的,下边有那根东西,然后突然扑向自己。   小薇静静的闭着眼睛,却内心澎湃。她期待着那只猛兽扑向自己,疯狂的撕扯掉自己每一件衣服,把它们撕碎,抛开;赤裸裸的暴露出自己满是血痕的,美丽的身体。这时或许周围有很多人围观?但是她不害羞,就是要让周围所有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所有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最珍贵的身体,最秘密的隐私。   不要温柔,不要怜悯!它一定要猛然扑倒自己。张开血盆大口,用长长的獠牙戳弄着自己的阴户,一只长牙甚至扎进了自己的阴道,一直刺向尽头。刺入时快刀一样锋利的牙尖在自己的阴道壁上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大量的血液流了出来。但是小薇不害怕,甚至都不准备去止血,“让它流吧。”她需要的是感觉。   小薇在这疯狂的蹂躏中却感觉不到痛苦,感觉不到害臊;满是血痕的,雪白的身体在畜牲的魔爪下,獠牙上翻滚,旋转。皮肤撕裂,肉块翻开;筋出露骨,血光四溅。   小薇在狂风中大声的呼喊。那呼声与最放荡的女人的叫床声无异。但是小薇不怕被旁人听到,因为这才是她内心的呼喊。   “它就像对待畜牲那样的污辱我,强暴我。”小微闭着眼睛在想,“因为当领导试图诱惑自己的时候;当自己看到其他女警与男人们纷纷走到屏风后面的时候;当自己听到琼浆与男人交媾后发出的阴柔、委婉的呻吟声后;自己确实心动了。非常卑鄙,非常淫秽的心动了。对不起老公。”   “每当老公干完那事情的时候,是他心情最平静的时候。那时我的心情一定也得到了释放。我便平静的把单位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他会理解我的。我会向他保证。绝不会向他们屈服。”值得庆幸的是,小薇始终没有机会说出这番话。这种话不能安慰任何男人,只能使他们心存疑虑。   男人看到小微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崩溃了。他能听到她的牙齿在‘咯咯’发响。老公心里明白小薇此时最需要什么,但是他选择了躲避,懦弱的躲避。尽管他嘴上仍然逞强说,“你等着。晚上我回来。”“我走了啊”老公说了最后一句后便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了。   当小薇重新睁开美丽的双眼的时候,房间中只剩下了自己。一付精致、美丽,充满欲望的肉体,加上一个渴望强暴的思维。 第10章   小薇在家无所事事的等了一整天。她心事重重,体惫心倦,连房门都没跨出一步。考虑最多的仍旧是:‘是否将工作中遇到的性骚扰告诉老公?’小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最后神婆附体,决定上网问问。   平时经常上的几个网页小薇不敢过去,怕被人认出来;必须找一个陌生的。小薇选择找代理,跳墙上了海外的一个神秘的网站,六园网,的一个相关板块。与国内社区网站网友互相多少有些了解,可以视频聊天,甚至相约相会不一样;那里的网友来自五大洲,四大洋,互不相识,也不可能约会,交流只在网上,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所谓‘跳墙’,是指通过某种网络途径从国内绕过政府的屏蔽,登陆政府禁用的境外网站。   听了小薇的倾诉后,六园网上的看法竟然初期的接近。一致认为此事不能告诉老公。   一个叫圆脸猫的大侠说,‘就像不能将婚前性行为告诉后任老公那样。什么话都不能说。’   一个网友轻狂的说:‘我猜你就是布衣!(六园网区分网友参与程度的一个等级划分。大概有布衣、秀才等十几个等级。)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说出以后,你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后面更大的石头又来了。它必将引来巨大的危机。’他没有说他将怎么负这个责任   “如果老公不停的追问,一定要知道呢?”小薇问道。   “打死都不说!面对事实都不承认!翻白眼假装看不见。”一个自称鲁莽的说。他果然鲁莽。   最可气的是一个叫atta21的说,“宁肯跟领导上床,都不能告诉老公!那样挨操可另有一番奇趣噢。”   六园都什么人啊。可真够损的。有这样劝大家闺秀跟野汉上床的吗?不能老胡一走就不和谐了!   当然,也有好人,一个叫s@s@的网友说,“亲,要不你把工作辞了,回家吧。”当然她不可能知道小薇做的是什么工作,这个工作对她又多么重要;以及她现在的需求和老公的给予。   小薇并没有说自己的具体情况与具体工作。在网上千万不能随意透露个人的信息。   看到网友的回答后小薇思考了很久很久。但是,最后她还是决定不听那些网友的劝告,‘谁让他们乱操心的,网上的话最不靠谱!’小薇下定决心把一切都对丈夫坦白。辞职或是换个单位,一切由丈夫决定。   随后的一切都是为了晚上的挨操。小薇在紧张而又有秩序的做着准备工作。   估计丈夫就要回来之前,小薇冲了淋浴,洗下体的时候她格外注意,例如洗到肛门时,她用细细的手指沾上沐浴液一直洗到里面四五寸的地方。确保身体的里里外外都干净。   然后她对着梳妆镜精心打扮了一番。   穿不穿内裤最费小薇的心思。她穿上又脱下,脱下再穿上,反复了十几次才最终决定不穿了。尽管老公夸过自己的小可爱,但是不穿的信号更强烈。一切为了实战。这是天南警校的一句口号。   正当小薇一切都准备停当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是老公打来的。望眼欲穿的小薇立刻接了起来。她非常激动,语速也很快。恨不得立刻在电话里就对老公把一切一切全都说清楚。   “喂,老公吗?你怎么刚打电话啊,”小薇迫不及待的说。   “老婆,,”   “快回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   “老婆,对不起。我今天要加班,南海有一个重大国防工程的运输任务要开会研究。晚上我回不来了。你不用做饭了,门口有家饭馆挺好的。去那吃。什么贵买什么。我保证:明天晚上一定回来压你,,,”老公在电话里压低声音说,“我很忙。不多说了。这事保密啊!”老公随即挂断了电话,坐下长长的送了一口气。电话里他甚至都没问一声小薇有什么要说的这样的客套话。   小薇脑子里‘轰’的一下。她完全没有想到等了整整一天,等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她彻底失望了。如坠冰涧。她需要的不是昂贵的食物,而是关怀;一个男人,一个能替她做主的男人。   小薇拿起自己的‘非著名品牌’,一个十分精美的手袋,没有目的的离开了家。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一点都不饿的小薇来到丈夫指定的那家饭店。隔着宽大的玻璃窗看到里面冷冷清清的,使人不寒而栗。   小薇没有进饭店,而是继续漫无目的的在大街游荡着。   天色已晚。 第11章   “小姐,”有人在一旁轻轻的叫,好像是在喊小薇。   小薇用余光扫了一下,发现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胖男人。身体臃肿,面容琐碎,态度庸俗,穿着邋遢。一幅小人像。   小薇没有说话,继续走自己的路。她走的是抡猫步,每一步后面的那条腿都要把脚抡起来,在身旁画一个大大的半圆之后再落到前面那只脚的正前方,抡腿途中膝盖绷得笔直笔直的,一点弯都没有。   “包夜多少钱?”男人跟在小薇的后面试探性的问到。   在现代中国性工作者的词汇中,‘快餐’和‘打炮’指男人与性工作者之间发生一次性性关系。地点即可以在女方的场地,也可以在男方的住所。交易时间以男性射精为准,射精结束即为交易完成。如果男人不能射精,一般以半小时为限。这种服务通常是为了解决单身男人;或虽已结婚,但女方不能行房(怀孕,生病,性冷淡等)的男性的性困境。   而‘包夜’是嫖妓或网吧的一个专用词汇。交易时通常指女性工作者到男性客户所订的旅馆服务数小时。一般从傍晚开始,到次日凌晨结束。这段时间正是性工作者业务最繁忙的时间段,错过这段时间便很难找到其他业务,所以叫‘包夜’。包夜时性交的次数不限,以男方要求为准。而且有可能被要求做一些如陪浴、乳交等的其他的服务,不另加钱。包夜一般是为了方便那些出门在外的男人的生理以及心理的困境,或受雇于私人或团体聚会。包夜的收费相对较高。   小薇涉世不深,不能完全听懂男人问话的意思,但是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我行我素;仍旧抡着脚走自己的路。要是平时见到这种人报警都够条件了。   男人见没有拒绝以为有了机会,也不考虑一下自己丑八怪的条件,舔着脸硬往年轻女性身上靠。如果他知道小薇是警察,这时恐怕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跟走一段路已后,丑陋老男人终于忍不住拍了拍小薇的肩膀,“喂”,他说。他每次提高打招呼的一个等级。这次从问话起发展到了身体接触。   小薇没有理他。   男人又小心的拉起了小薇的手。开始与小薇熟人一样肩并肩的走到了一起。   小薇困惑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大的男人,好似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又好像懒得理这么琐碎的男人。   “你去哪?”男人问。   小薇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便没有作声。   “到我旅馆来吧。”男人外表邋遢,办事却异常果断。说着便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话都不说,开门便把小薇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一起坐了进去。   “快开车。天南大饭店,,”关上车门后,陌生男人才告诉司机的地址。说后他不安的看了看小薇。这是一次相当大的冒险。   小薇虽然显得不大情愿,但是仍旧一声不吭。默默的接受了现实。   出租车司机惊讶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这一对既不匹配的乘客。“这个瘪三今晚捡到洋捞了。”他想。   男人将小薇带到一个不错的宾馆,走进一个干净整洁的客房。进去以后迅速关门,挂上了防盗链。   “来,手袋放到这里。把手机关了吗?”男人问小薇。见没有回答,便替小薇关了手机,把手机连同手袋一同放进壁橱里。他开始变得更加自信起来。   “坐床上来。”男人弯腰拍着床面向站在门口的小薇说。他没有让小薇坐靠窗的扶手椅,逼她坐到床沿上。   “喝茶还是喝饮料?”男人问,随手递给小薇一瓶国内知名饮料。   小薇没有回答,也没有接饮料。   “轻松一下嘛。”陌生男人放回饮料,自己打开一罐啤酒,同时打开了旅馆的音乐频道。他选了一首抒情音乐。“曲子很好听,”他说,“好像是贝多芬的。”   他见小薇虽然丢魂落魄,但是气度不凡,觉得她应该喜欢这类音乐,便随手点了一个西洋的曲子,并随便选了一个自己知道,并估计配得上这段洋曲的作者的名字,以显自己的高尚情操。   小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这是这么半天她的第一句话。   虽然露了切。男人却一点不害臊。反而为自己估计正确而高兴。自己估计这个女孩喜欢西洋音乐,她果然喜欢。当然,他还估计这个女孩可能是个家庭环境很好的呆傻女青年。这点他没有估计对。   大街上居然捡到了这样的A货!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陌生男人不由得开始用眼睛去剥下小薇的衣服,‘小胸脯鼓鼓的,至少37吧?极品啊!她的奶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坚挺型的?尖尖的?抑或是面包型的?硬弹性还是软弹性?这些只有摘掉乳罩后才能看出来。’陌生男人紧张的在自己两腿之间挫着手。   “这么好的宝贝,下次到手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陌生男人决定记录下这段美好的时光,同时也为自己的机灵而自豪。他走到小薇侧面,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掏出了手机,开始假装打电话,“哎,老王啊,,”   小薇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扔到壁橱里。扔之前特意把手机屏幕转向了陌生男子。可以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照相机镜头里看到的晃动的,暗淡的场景,这种状态哪里是在打电话?   陌生男人一下僵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女孩手脚竟然这么快,自己根本都没有反应,东西已经没了!   “飞车党?”一个可怕的名字在他的大脑里一闪而过。陌生男人身子不灵光,脑子却很好使。他立刻摸了摸自己的钱包,硬硬的还在。但是刚才的兴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将狐疑的目光从壁橱重新移回到小薇身上。   小薇坐在床沿的边边上。双手按着床沿,仍旧低头看着自己涂得鲜红的脚趾甲。两只鲜红的指豆正在你上我下的互相摩擦着,磕绊着互相玩耍。   男人绞尽脑汁,在想下一步的动作。‘是再考验一下?还是现在下手?’最终,色胆包天的成语得到了证实。   “我坐你旁边好吗?”陌生男人指着小薇身旁的地方说。   见小薇没有吭声,陌生男人马上一屁股坐到了小薇的身旁。他坐得如此挨近小薇,以至于臃肿的屁股压住了小薇的一只手。也许是由于男人太重,也许是压得太死;小薇连抽了两次手都没有抽出来。   男人沉重的体魄让大床忽忽悠悠的波浪了好几荡。随后男人借机用胳膊环住了小薇的后背,手搭在另一侧的肩膀上。   小薇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魔掌。   面容猥琐的陌生男人并不在乎,厚着脸皮把手重新放了上去。   再打掉,再放上。   三番两次之后,小薇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真香。”坐稳之后,男人得寸进尺,开始用臭烘烘的鼻子拱着小薇的面颊和鬓角。用嘴唇叼咬着小薇的耳垂,用舌头舔着小薇的耳朵眼。   小薇好像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全身颤抖了一下,身子不由得团到了一起。但是她仍然没有反抗。   陌生男人见小薇没有拒绝,明白机会到了。他立即不失时机的从身后扳住小薇,开始解小薇上衣的扣子。   小薇感觉有些不舒服,用肩膀甩了两下,但是没能甩开男人。   男人终于脱下了小薇的上衣,露出里面的胸罩。   小薇的胸罩颜色搭配有点问题,那是老公结婚前偷着为小薇买的,所以虽然他打听到了尺寸,却无法确定颜色。不过毕竟是国产的高档货,还是亲老公送的,小薇非常喜欢它。这条胸罩一共只穿了两次。一次是结婚当天,一次是今天。本来想等老公回来给他一个意外惊喜,没想到却便宜了其他男人。   男人后仰,半躺到床上,这样可以看到小薇整个诱人的后背。他用两只手从后面摘掉了小薇的胸罩。还不忘忙里偷闲的用手在小薇的后背上轻薄了一番。   回到小薇的正面,陌生男人见到了小薇鼓胀胀的两只奶子,由于胀得太鼓,使得奶子的颜色都发生了变化,明显比周围的皮肤白。半透明的,薄薄的皮肤下,淡青的静脉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两只奶子十分有精神的站在那里,小巧的乳头向着天花板的方向翘着,好像它们正在等待陌生人的出现。   小薇表面沉静,内心却在激烈的斗争着,“要不要给他(老公)一个惩罚?”她想,最终她选择报复自己的老公,“但是,看看可以,不能碰我的身体是底线。”   男人重新坐直,起来时两条胳膊一起向前伸。一不小心碰到了小薇富有弹性的乳房。只见那粉红色的小乳头竟然像弹簧一样“扑楞,扑楞”的颤了好几下。把丑陋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他是无意中碰倒的。”在一阵心悸中小薇想。   “噢,”男人十分欣赏小薇的乳房。禁不住侧过身去,一边用一只手从后边把小薇的背部搂住,一边偏过头去用嘴叼住了小薇的一只小乳头。   小薇浑身一阵颤栗,但是还是接受了男人的轻薄。她内心激荡,却没有拒绝。眼睛仍然呆呆的向前直视。“手没碰到便算了,这是给他(老公)的一个教训!”   陌生男人没想到如此容易搞到了这般天香国色的女人,高兴得抓狂。他开始用手抓住小薇的一只乳房,使劲的揉弄着。好像一下要把以后多年的工作都一起做完。   在男人如此疯狂的玩弄中,小薇突然产生了一种幻觉。在被陌生男人的疯狂抓弄中,心中一种快活感油然升起。她呆滞的目光中朦胧的出现了老公的身影。难道这是老公给小薇一个意外惊喜?难道是老公化装成了这幅丑陋的怪模样来调弄自己?怪不得这么舒服呢!   小薇清清楚楚的记得,结婚的那天老公也是这样一幅下流的样子。当他看到了小薇上翘的乳头时竟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惊喜。那天晚上他用手在小薇的乳房上又揉又搓,按来按去,欣赏着人肉的弹性。今天几乎就是那天的翻版,连胸罩都与那天的都完全一样。不可能仅仅是一次巧合!   “下一步老公要干什么了?好像是吻我的嘴?”小薇心想。   琐碎男人继续搬弄着小薇。他想去吻小薇的嘴。‘呼呼’的喘出的臭气喷了小薇的一脸。   小薇本能的向后躲避着。结婚的那天老公曾经激烈的吻过小薇的嘴,舔过她的牙,勾过她的舌头,吞过她的涎水。   “以后这里只许我一个人吻!不许别人碰。”老公当时非常坚定的对小薇说。   “那我妈妈呢?”小薇眨着眼睛调皮的问。   “也不许!”老公当时这样的斩钉截铁。   陌生男人见没有吻到,便将小薇扳倒在床上,顺势翻身上马,压在了小薇的身上。这是小薇特别喜欢让老公做,但是老公却经常忘掉的一个动作。   男人骑在女人的身上,沉重的身体令女性喘不过气来,下面一根坚硬的棍子顶在女人的阴部,令她销魂。这时他有了做任何动作的自由。   小薇躲不开,只好紧紧的挤住自己的眼睛,闭紧了嘴,接受了对方。“这是底线!再出格便不可以了。”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男人鼻子中喷出的一股股臭气与小薇芬芳的鼻息交错出现,然后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臭中有香,香中含臭的升华到天花板上去了。   男人得寸进尺,立即用试图用粗大的舌头拨开小薇紧闭的嘴唇。这个动作再一次突破了小薇可以接受的底线,她试图用晃动脑袋来躲避这种侮辱。心里甚至在想:“想干那事便干吧,老乱亲个什么呀!”   男人明显是个老手,他用双手从两侧夹住了小薇的小脸,男人作这个动作时,两只手完全失去了支撑的作用,沉重的身体全部压在女人的身上,甚至令女人呼吸困难。   如果这事发生在夫妻之间,男人通常会心痛配偶呼吸困难而停止,但现在是在操别人的老婆,陌生男人不会因小薇的急促喘息而手软。况且小薇还可以从准窒息中体验到另外一种快活。这就是窒息性自慰所追求的快感。(祥见《天南警校》)   陌生男子控制住小薇的头部以后将自己的头转动了九十度,让自己的嘴与小薇的嘴十字形的对在一起。在这么强大的攻势下,小薇的牙关也被顶开。   这时,男人用一只手插到了小薇两条腿的中间,“没有内裤?”陌生男人一惊,再次用手去触摸小薇的阴部。他碰到了一个丰满的沾满淫液的女阴,手指都戳进阴道里了,还是任何布毛都没有。   陌生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浪货,”他向小薇冷笑起来。“出门竟然不穿裤衩!你是不是准备在大街上卖?!原来你真的是卖逼的!十块钱就让老头摸的贱货?你可真够不要脸的。”男人恍然大悟,说话更加放肆。“就你这模样到了夜总会肯定是抢手货,打一炮没有五百根本拿不下来,为什么干这种下贱的事情?”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在等我老公。”小薇急忙辩解说。她生气的想推开男人,但是哪里还推得动!   “算了吧。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你这号的我见得多了。”   男人说着从小薇的身上爬了起来,站到地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小薇利用这个机会也爬了起来。回身寻找自己被摘掉的胸罩。   “你自己把裙子脱了。”身后传出一个震撼的声音。   小薇停下了正准备去拿胸罩的手。把它停到了裙子的腰上。   “快脱!别那么磨磨蹭蹭的!我说你没有听到吗!没听说过卖逼的还害臊。”   小薇完全无意识的把裙子褪到自己膝盖的地方。抬出一条腿。站好。又抬出另外一条腿。   “这样多好。配合着点,两个人都方便。”男人一把夺过小薇手中的裙子,扔到了远处的地上。他顺手拍了拍小薇鼓鼓的小屁股,“你不用站街。就你这身材,这脸蛋。在旅馆大厅坐几分钟就有买卖。宾馆的不管。”   男人拿起写字台上的一个锡纸的小袋。把它撕开,拿出里面一个乳胶圈。“把它给我戴上。”男人一屁股坐到了床沿,挺起硕大的阴茎。抬手把那个乳胶圈塞进小薇的手中。   小薇两口子正在造人,从来没有用过避孕套。但是在警校的生理课上她见过这个东西。还在老师的指导下,在黄瓜上实习过它的用法。   小薇回忆着课上的内容,笨手笨脚的拿起乳胶圈。一只膝盖向上,一只膝盖向下的半蹲在赤条条的男人前面。男人上翘的阴茎,正好指向她的面颊。   小薇用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挤空套套前面小头内的空气。把它扣在男人闪着丑陋紫光的阴茎头上。然后用虎口卡住乳胶套卷上来的突起,向下一撸到底。   这只阴茎与老公的截然不同,称得上是个大家伙。它更粗,更黑,并且在不停的跳动。   说实在的,小薇并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老公的那件东西,刚刚结婚,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还不如今天看得真着。   做完了这件事情后小薇手足无措,想再看看,又不敢看男人的那根大东西。尽管尽量的转开了目光,但是有时眼角仍不由自主的又转了过去。就这样小薇赤身露体的站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好看么?”男人问道。   “……”小薇默不作声。   “想摸就摸摸。”男人仿佛看透了小薇的心思。看到小薇犹犹豫豫的样子,男人一把把小薇按得蹲了下去,“摸摸,”他说。   小薇的小手握到了男人粗大的阴茎上。隔着乳胶套,小薇感到了一股强悍的震动。她抬头翻着眼睛看了看男人,便把手松开了。   “它过一会就要插到你的小洞里了。”男人仿佛看穿了小薇的心思,“坐到这里来。”男人将自己的两条大腿并拢。一把把上翘的阴茎压进两条腿的中间,把它夹住。然后从上面拍着大腿说,“过来呀,坐到上面来。” 第12章   小薇无可奈何的面对面的骑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双手没有地方放,抬起来搭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人长得丑,肩膀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坚实,扶得住,可以依靠。   小薇两只膝盖分开在男人髋部的两侧,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大大的分开。   女人完全叉开两条腿时,大多数妇女的阴唇仍然合拢;但也有的女人可以分开。小薇属于分开腿后,阴唇也跟着分开的那种。   男人的大腿毛茸茸的,不像老公的那样细腻平滑,毛扎扎的刷得小薇的会阴沟里一阵阵的发痒,有种要大便的感觉。更由于阴道口的屏障已经打开,那部分的身体里似乎已经感到要承担什么使命,开始出现了相应的反应。这使得她有些坐立不安,怨妇般的不断在男人的大腿上拧动着自己的小屁股。一来二去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你屁股上长疮啦?”男人问。   “你才长疮呢。”小薇咬着牙说。   “噢。”男人怕的是妇女有性病。不过到了这种节骨眼上,恐怕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怕阴道里面有刀片他也在所不辞了。这就是带套的好处。   本来他正面对着小薇乳房上片片暗褐色的吻痕暗笑。知道这是刚才自己的杰作。看来这是个雏。不然她会极力阻拦的。所以他不会再次嘬吻,总要有点职业道德嘛。   于是男人把目光向下转移。他用手拨弄了几下女人小巧的肚脐,又用拇指搓弄着女人的阴毛后,想,“真是个好货!”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小薇的脸。   小薇也正在担心的向下从两人肚皮间的细细的缝隙中注视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毕竟这是第一次与自己丈夫之外的的男人一丝不挂的搅在一起。   看到男人在看自己,小薇赶快把目光游离开了。这时她明明看到了自己乳房上的吻痕,却因为正在担心别的事情,没有想到它们将要给自己今后的生活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   男人索性不再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小薇的脸,欣赏着美女猎物。他用略带挑逗的眼神挑逗她,强奸她;使她不敢再向下看。同时开始用手指抠挖着这个可爱小女子的阴沟。他并没有发现此时小薇的阴部是完全敞开的,以前玩弄其他女人必须拨开湿漉漉的四片阴唇的动作不需要了。   小薇仰着脸看着天花板,感觉到下阴被男人弄得阵阵发痒。心也随之开始悸动。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希望不要继续被侮辱,却没有什么表示;好像她同时又希望男人赶快将自己强奸一样。   “你往前坐一坐。”男人说。   小薇向一边扭了一下屁股,紧接着又往另一边扭一下屁股,这样便向前挪动了一小点。   “抬起你的小洞来。往前坐。”男人从下面拍打着小薇的屁股说。   ‘小洞!’这种语言过于猥亵,听明白的小薇脸红了。不过她仍然按照男人说的,踮起脚尖,从男人的大腿上抬起了自己的小屁股;手用力扳住男人的肩膀向前一拉,又向前挪动了一点。在原来她阴部接触过的地方留下一滩粘唧唧的水渍。   当小薇向下坐下去的时候,她感到了那个硬硬的东西。如她预计的那样,阴沟里一滑,那件东西便顺着万岁漏斗,自动的,一下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身体里坐进了异物,小薇感到有些不舒服,准备调整身体的姿势;更大的原因是她试图保护对自己丈夫的忠贞。于是她赶快将上身靠向男人,就像主动投怀送抱一样。接着她把腰向下塌,屁股向上撅了一下,想把那个东西给撅出来。   “别乱动。进去了没有?”男人及时发现了小薇的企图。他的意思是:小薇是否感觉到了他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小薇大红着脸点点头。香汗‘噼噼啪啪’的往下掉。男人并没有说进到了哪里,但是小薇明白男人若无其事,不加隐讳在说的是自己身体最隐秘,只能给自己丈夫看的那部分。   “那你便不要总想着怎么把它弄出来。试着享受它。你在上边颤几下。”   小薇并不知道怎么‘颤几下’;也不知道这样怎么能享受,起码和老公在一起压的时候自己心里希望的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从来没有出现过。   另外,小薇老公从来没有试验过这种姿势。这便是他们之间‘压’的暗号的由来。   幸好有些事情是人与生俱来便会的,用不着学习;而且小薇天资聪慧。她思考了一下,把两只拖在后面的脚向前拉到与身体上下对齐的地方。然后用脚尖支撑,让膝盖以上的大腿使劲,将身体向上顶起了几公分。刚感觉到那件东西快掉出来的时候,又坐了回去。一个回合便顺利完成了。   古书上常常有‘那对狗男女须臾之间大战了几十回合。’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怎么搞得?快一点。”小薇明明已经作了放到别的女人头上谁都不肯做的事情了,男人仍然不满,仍在催促。   小薇一肚子委屈,万分的不满。不要说陌生男人,平时就是自己老公胆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小薇也会给他点color 一see see 的。但是今天小薇像中了邪一样,默默的接受了陌生男人所有的要求。对的与不对的,客气的与严厉的,一般的与色情的,可接受与不可接受的。   没有其他选择,小薇只好加快了在男人大腿上的起坐的频率。她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一样,‘嘎达、嘎达’的上下颠簸着。由于从来没做过这种姿势,速度使小薇失去了原来恰到好处、不即不离的振幅;女人的屁股与男人的大腿发生了激烈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小薇上下狂颠着。头发被上上下下的颠簸震散了,原来为了方便盘在头顶的长发掉了下来。小薇腾不出手来,一松手便要从男人的腿上掉下来。她索性使劲的晃晃脑袋,将头发全部晃了下来,披头散发的继续颠动着。   淫液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小薇的外阴浸湿了男人的大腿。   “快。”男人仍然不满足。   小薇气喘吁吁,嘴角泛出了白沫。   小薇这时已经顾不上阴茎是否会掉出自己的身体了,她疯狂的上下窜动着。以膝盖为轴,膝盖以下不动,只让大腿带着小屁股和整个上半身拼命振颤。由于初学乍练,掌握不好尺度,小薇的屁股在猛烈的动作中有时会抬得太高,阴道里又太滑,使男人的阴茎几次从自己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每次当阴茎掉出阴道口后,它都会迅速向下倒去。这时小薇是停不住的,当小薇的屁股随着节奏再次坐下来的时候,几次都是陌生男人的阴茎头狠狠的斜戳在小薇的肛门上,疼得她‘嘶嘶’的倒吸凉气。   可是这时小薇却不会像和老公做爱那样,停下来抱怨。有几次她把老公的鸡巴都说软了。但是与这个陌生男人她却没有抱怨。每每对以急急忙忙的重新翘起小屁股,把它停在半空,再手忙脚乱的把男人的那根东西再重新塞回自己的身体。重新开始那种一上一下的往复运动。   小薇终于慢了下来。   “怎么不动了?”男人正在兴头上,不免有些焦急。   “没劲了。”小薇撅着小嘴,满脸委屈的说。   “好好。咱们换个姿势。不过,, ”陌生男人不解的说,“其他客人没教过你怎么做吗?那帮老头子怎么什么招不会啊?”   “我跟你说最后一遍。我不是卖淫女。”小薇露出了真面目,一字一板的说。   “好好,不说这事。不过现在像你这样珍惜自己名誉的小姐真得不多了。”男人唠唠叨叨的说,“来,站起来。”他杈住小薇的腋窝,把她从自己的大腿上抬了起来,然后自己也站了起来。   男人顺手将小薇揽在怀里。抚摸着小薇的后背。   小薇的小屁股高高的撅起,脸则侧贴在男人坚强的胸脯上,倾听着他的心音,在一片男人的汗味当中回味着男人的温存,挨操后的快感。   “既然是陪老头的。今天叫你一招‘老汉推车’。” 男人终于推开了小薇说,“起来,两手按在床上等着。”   “哎,哎。别按在床里面躺在那,手按在床沿上。上半身抬起来。”男人着急的不停的拍打着小薇身旁的床沿,激励着躺倒在床上不断倒气的小薇说。“即便猪找操也不能你这么色情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耍我呢?”光听男人的声音便可知道小薇此时的姿势实在不雅,竟然让流氓都觉得害臊。   小薇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间也可以这样发生关系,“这不是摆在男人面前让他随便看吗!”想到这里她不禁脸上一阵燥热,红了起来。但是她还是按照男人的要求作了。   “腰塌下去!别跟配狗似的。”谁知男人还不满意。大手放在小薇向上弓起的腰上使劲向下一压。   ‘忽悠’一下,小薇猫打架般弓起的腰被男人彻底压了下去。从上凸变成了下凹。由于垮塌得过于迅速,虽然腰下去了,小薇的头却抬起来了,屁股也高高的撅在那里。加之两支胳膊长长的伸向前面,摆成了一种叫做‘狗刨窝’的动作。   小薇马上想起了那天看到的琼浆在屏风后的侧影。没错!当时琼浆就是这样。男人没有插她之前,她把两只胳膊伸得直直的,与身体成了一条线。把头埋在两条胳膊之间静静的等待着。当男人快要从后面骑上她的时候,她才将上半身往重心前移,形成用双臂支撑身体的姿势。   这时一个脱光衣服的中层干部会轻轻的走到她的身后,一只手张开虎口将她的屁股瓣分开,另一只手抬起自己的阴茎缓缓的送进女人的身体。   可笑的是当时小薇虽然看到,而且为此脸红。但是善良的她并不能反应出那两人在做什么勾当。当发现现在自己的姿势竟然几乎和琼浆当时的姿态一模一样,只是头还傻愣愣的露在外面时她才恍然大悟。   小薇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不就跟琼浆姐一样么?学她便可以了。’她把头低下,一直低到与双臂齐平。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面。腰坠的比琼浆还要厉害,就像小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样。   男人看到后非常欣赏,连连夸奖,‘到底是聪明姑娘,一点便通。’   男人的夸奖使小薇脸又红了。   小薇感到了男人的大手轻轻的拍在了自己的小屁股上,然后肆意的抚弄着小薇肉肉的臀部。他还特意用一根手指在小薇的阴沟里游动。摸弄着她的肛门和会阴部分。   慢慢的,男人的手指离开了小薇的会阴,接着手掌的压力也消失了。正当小薇为身体无所寄托而焦躁不安的时候,她觉得男人的阴茎马上便要次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突然从天而降,‘啪’的一声狠狠的排在了小薇柔软的屁股肉上。没有任何温柔,不给些许的怜悯,力道之大几乎可以拍死半只羊。   小薇刚要发作,忽然觉得这一巴掌拍得并不很痛,甚至有些异样的刺激。使她有了一种希望男人继续狠拍自己屁股的愿望。于是她什么也没说。这下如果是老公干的,今晚够他喝几壶的。   可惜男人没有继续拍打。这次他反倒用两只手掰开了小薇的两片屁股,让原来紧紧的关在女人潮热的阴沟暴露在空气中。小薇感到阴道中的戾气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形成了一朵粉红色的烟雾。   马上,小薇的阴道有了感觉,一根巨大的东西缓缓的刺了进来,一插到底。   “啊,”小薇兴奋的长出了一口气,头使劲的向后仰了过去,后脑勺几乎挨到了自己的后背。   正在激烈抽查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小薇的长发,使得小薇的头不能回去。明晃晃的灯光中,她竟让能从上面看到男人倒置的额头和两只淫亵的眼睛。   用这种怪异的姿势迎接男女间的圣会。   “你打我,就像刚才一样。”小薇急匆匆的说。   “打哪?”这回是男人不明白了。   “打屁股。快!”小薇的双臂已经支撑不住,就在男人为了腾出手打女人屁股的一刹那。她把自己的头直接放到了床上,侧脸贴着床单。嘴里仍在含混不清的说些什么。 第13章   第二天一早小薇醒来时,只见床上一片狼藉,自己赤条条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那还有半分的淑女的样子;就连新婚小媳妇都算不上。还好,身边已经不见了那个陌生的男人,不然能把人恶心死。   “难道是一场梦?”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薇突然一阵心惊,难道自己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这里过夜了?!好像不是梦,乳房上留着一块块的吻痕;阴部红肿鼓胀,阴道里还在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液体;身体中却激情四射,充满了活力。可以看出,不但发生了淫秽的场面,而且称得上是一场恶战。   床沿还留有昨天夜里陌生男人沐浴后扔到床上的浴巾。第二、三次性交之间,小薇被迫和陌生男人搂搂抱抱的一起冲了凉。出了浴室小薇才擦了一半,男人又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床上,浴巾便丢在那里再没动它。   但是那个陌生男人现在在哪里呢?会不会正在浴室里?   为了不让男人偷看自己洗澡,小薇洗澡时已经将浴室与卧室间的隔断,玻璃幕墙的挂帘合上了。所以尽管只隔有一道透明玻璃,现在却害得自己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小薇披上浴巾,用浴巾一角挡住了自己的乳房。浴巾不够大,剩下的只能用手解决。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阴埠,哈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门口,贼头贼脑的探头向里面看去。   空的。   ‘他走了。’小薇长松了一口气。   她立刻打开水龙头冲起淋浴来。小薇闭目沉浸在温柔的水幕里。现在要把身上陌生男人的气味全部冲洗掉。不然回家后让老公嗅出来可就麻烦了!   小薇在壁橱里找手机的时候,看见手袋里面多了一千元钱。而老公亲手买的那条胸罩却不见了。“他会不会拍照了?”一个恶念闪现在小薇的大脑中。但是她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   小薇打开手机,看见了老公昨晚无数次的打来的电话,其中还有数条留言:“老婆,我赶回来了。你在哪里?”   小薇吃了一惊。这是她才意识到一个自己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的更严重的问题:乳房上的吻痕。   小尾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吸嘬出来的,暗紫色的大片痕迹。她突然完全清醒了。这些决不能让老公看到。毫无疑问,现在她只剩下回单位这一条路了。   小薇没有与老公通话,匆忙穿好衣服来到大堂。她想问问开房的是谁?结账了没有?又担心大堂的监视探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迅速离开了。   几分钟以后,不敢回家,连警服都没换的小薇偷偷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工作的城市。   小薇明白:为了利用工作岗位避开老公,用这段时间把乳房上的吻痕养下去,她必须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这样,她只能无条件的接受领导提出的所有要求了。   “我恨死你了。在碰到你非咬下你一块肉来不可。”坐在车里的时候小薇心中暗暗发狠。只是不知道被发狠的对象是谁?老公?领导?陌生男人?还是协警? 第14章   琼薇重新出现让领导非常高兴,“想通了?”他半信半疑的问到。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   他原来估计琼薇回家后必将无所事事,心焦气盛。这样小两口很快便会发生冲突。最多两个星期,这个小女人便会因为与她男人吵架而回到局里。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女孩。出了学校便来到这里。不像琼崖。她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容易相信人。那时自己稍微使些手段,便可以取得她的服从。当然,那时候还不能马上动手。还要继续同情她,关怀她,不时的敲敲锣边,直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她会主动投怀送抱。   这之间女人的丈夫也许会追过来,要求女人回去。但是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不可能立即得到解决;因为工作原因女人也不会跟丈夫走。当琼薇的丈夫不得不单独离开后,女人的性饥渴会达到一个高潮,心中的诉求也需要一个人来发泄,这时自己的机会才真正来到了。那是一块多么靓丽可口的嫩肉啊!   领导眼前甚至出现了小薇趴在自己怀里哭哭啼啼的样子。后面便没有悬念了。自己同情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臀部,甚至乳房而不会遭到任何反抗。而且这时必须要摸到她的敏感部位,逼她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她愿意接受这一切。此时摸到了,以后再有过分的要求便不会有太大的阻碍,即使上床也可以;此时摸不到,以后还要花费更大的力气。   现在的局面完全出了领导的意料,大大的领先于他的预期。兴奋使得领导忘乎所以。他放下手中正在处理一件大案,起身迎接琼薇。这之间领导甚至还忙里偷闲的暗中偷偷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痛。醒着呢!   “你过来。”领导对琼薇招招手。让小薇绕过写字台,来到自己的一侧,站在自己椅子的旁边。   “看看这份文件。”他点着桌面的机密文件说。这是一箭双雕的举动:因为着急,来不及拿别的文件;另外呢,让她看到‘机密’两个字用以显示对她的信任,和她不可限量的未来。   当琼薇真的走到领导身旁,贴住领导的椅子的时候,领导故意摊开文件让小薇去看。当小薇抻长了脖子仔细观看时,领导在桌子下面用毛茸茸的手背轻轻的碰了碰她的小腿。这样即便突然一个冒失鬼闯进办公室来也不会发现任何破绽。   女人正在全神贯注的观看文件,没有躲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领导知道女人不可能没有感觉,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或者说不得不接受自己。所以他大胆的继续向上摸去,一直到了女人的大腿,大腿根。   女人的大腿根处热热的,潮潮的,柔柔的,软软的,毛毛的,肉肉的。   真个是上品货色,好于其他四朵金花。领导抬头看了看,琼薇还在用心阅读,没有半点羞涩、或是拒绝的意思。“不用摸逼了,看来真的被驯服了。摸了女人逼后必须接着干掉她。不然臭手。开车容易出事,打麻将都不糊。”   如果他的手再向上一点,他便可以发现女人裙子里面并没有穿内裤!掀起她的裙子,还可以看到女人阴部的红肿还没有完全消退。小孩嘴一样的阴道口处还在排出用于清理自己身体内部的体液。   机会,便这样悄悄的溜掉了。   “会不会是个套?”领导多疑。见女人来得过于容易,又产生了新的担心。害怕两天不见,琼薇已经被什么人收买,成了当地纪检的卧底探子。   担心令领导突然停了手,停止继续骚扰琼薇。直到琼薇把她的手放到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轻轻的试图推开男人的大毛手时。领导才决定再继续试一试。   他顾不得臭手不胡牌的禁忌,再次把手伸进了琼薇的裙子里。轻车熟路,领导的手这次直接指向女孩阴蒂的位置。但是他中途再次停下了,“我们现在去开房怎么样?”他一边上下摸着女人的大腿,一边改用语言试探琼薇说。他没有说身后的大卫生间,说 ‘开房’更明确,女孩子更好懂。而且这时他也不希望让这个女孩知道得太多。   领导这样做是有目的的。他认为琼薇离开仅仅一天便回来了。假若琼薇真的在一天之内被纪委说服。那她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取证证明自己的生活腐化。她只要拿到自己与其他同事发生不正常性关系,或设有小金库的证据便可以交差了。不需要也不可能为工作奉献出她自己的身体。   所以只要问一问她肯不肯上床便一目了然。要是可能,还要事先加上一句性交过程中不许戴套。   根据以往的经验,凡是卧底的女人,抓两把、摸几下都没有问题,那时她们色的很,好像就是一个放荡的女子,为情而献身。但是她们的底线是不能上床。一旦上了床,失了身;她们家属不能容忍不说,取得的证据也都失效了。达不到目的还毁了正派女子的家庭。如果讲明不戴套,这种年轻女孩又不可能已经戴了环。她们马上便会寻找机会极力推脱,从而暴露自己。   这种想法看似简单,实际却反映出很多党的高官干部不但不再是国家的领导力量,统治集团的代表;反倒为了某种私利,从心理上站到了国家、民族利益的对立面。但是国家却仍然把他们养着,让他们继续欺压老百姓。坑害国家财产。   “我们不戴套。好吧?”领导说。   琼薇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领导明白:这种状况不好掌握,看起来女人已经默许,大多数情况下确实也已经默许;但是仍有极少数的情况是当你接触到她的关键部位时,她会突然反抗。功亏一篑不说,还有危险。而领导的原则是‘不能有任何风险’。   当然这也不是说‘不行’。根据以往的经验,女人不可能开口直接表示同意。那种女人居然开口说什么“快来操我呀。”“我的小逼痒痒死了!”的情景,只能在劣质色情小说里看到。连正统情色小说,如《天南警校》都不会这样写。女人,即便是小姐,如果不是被操得太舒服了;或是离开男人太久,产生了强烈的性饥渴,是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的。   当然,人家《天南警校》还有别的好的地方,书中反复提到的国际间大规模的网络信息战,随着一年后斯诺登的出现才被证实。它提到过的外企雇佣中国官二代作高薪代理在中国捞取非法利益的行径也会很快被证实。   一个意外的收获是:随着《天南警校》的出现,很多其他小说都开始使用‘天南’市这个地名。而这个城市是实际不存在的。   不扯没用的了,现在需要的是进一步的试探。   看到琼薇不吭声。领导心里开始有些踏实。“你先回办公室去吧。什么时候开房过一会我会通知你。”领导故意把‘开房’两个字说得更重了。看看对方的反应。   “你同意我留在办公室了?”琼薇无精打采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两道精光。   “噢。暂时这样。还要看你今后的表现。”领导反映得很快,马上明白了女孩的真实意图。立即允许了。   女孩刚才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领导完全放心了。之所以领导说,‘还要看她今后的表现。’那完全是为了防备她事后反悔,将来上床还要讲条件。   对于刚才自己那段话,刹那间领导自己曾经设计出了女人可能出现的几种反应。例如不回答便向外走;或是小声的问“在哪里?”“什么时候?”唯独没有想到她兴奋了。而兴奋点不是‘上床’而是‘上班’,在‘办公室上班’。   “不过还要给她上难度。争取一步到位。”领导想。   “你和陈某华晚上都到我这里来。”琼薇出去后领导立即打电话给韩某平说。   琼薇迅速离开了领导办公室。她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又买了一个手机和一个新手机卡,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我的手机丢了。这是我的新号码。你把它记下来,,”“不许用‘亲’,也不许用‘老婆’。。嗯,那还差不多。。我在哪?回单位了。有紧急国防工程。你也知道了?那你还问我。。好了不多说了。还要开会。。”   琼薇又赶快给琼崖打了一个电话,“琼崖姐?对,我回来了。刚才去局里了。。见了。。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宿舍了。你帮我请个假好吗?”   领导本来准备过一会去办公室看看琼薇,安排一下工作。谁想到正在这时有市政法委领导来访,领导这才想起手头的重要工作。   “请坐。”他招呼着客人,“琼州,你送三杯茶过来。等一下,,”领导一边打电话一边转身问客人,“喝什么?”   “花茶便可以了。”因为都是领导,喝茶上要见真功夫。   官场上功夫茶很少喝,喝也是给快退休的领导准备的,人家有工夫;龙井、毛尖是基层干部的,喝前必须说明,这茶是我专门从原产地买的,意为重视、没假;况且中南海紫光阁每年产茶的季节都要专门派人到产地特购60斤的龙井茶,几十年从不变化。你是什么职位?待遇还能超过中南海吗?   还有花茶,价钱最低,却是要高升的标志,常常用来招待不太熟识的,或重要客人。因为所有喝茶的人都知道花茶的产地只有一个,养成喝花茶习惯的人并不一般。而且这时后关键是解释:‘北京的包装真不怎么样啊!咱们的都是铁盒真空包装;看他们特马的还是纸袋,纸绳。你看:’这样好像不介意的便让客人看到这茶真的是从北京买回来的!除了北京,当今的中国人这么势力,谁还好意思送人家纸袋包装的茶叶啊!   “你把咱们最好的花茶沏三杯送过来。”“,,”“对对,就是上次大首长来检查工作时送的那包中南海特供。别那么抠抠索索的,一包都拿来。”领导对着电话说。   短短一句话,这里面的信息量可太大了。首先,人家平时对别人都是‘抠抠索索’的,今天却分外开恩;2,一包都拿来,当着你的面放,表示真诚,无假,还要让你看到真正的北京包装。   这时听的人心里肯定会特别舒服。这面子太大了,大首长撑死了也就送二两茶叶,怂头日脑的肯定没那个福气。听到电话的人心里应该明白: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清茶一杯,人家可是最高级的接待了。   “我们开门见山。”客人一边接过茶,不断摆动着脑袋吸嗅着,品味着,一边说到,“这两位是部队和咱们刑警队的同志,昨天早上他们跟踪的一个疑犯摆脱了我们的监控。一天半了始终找不到新的线索。这个人非常重要,必须要尽快找到。”   政法委的同志继续说,“这是嫌疑人最后一次出宾馆时的监控截频。这辆黑色的车就是载疑犯走的车。也是我们可以得到的,他最后的踪迹。可惜画面太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你们能不能根据照片做个初步估计,哪怕只是猜测。判断一下是什么车型?知道了车型,刑警便可以在监控中寻找它的行踪。这样便有可能判断他的车号和行驶轨迹了。”   “哪用那么费事!你们还要不要更多的信息?”领导几乎是在卖关子般的说。   “那当然更好了。”部队的同志喜出望外。   “你们先喝茶,等我十分钟。我去一下监控室。”领导说着离开了办公室。   十分钟不到,领导回来了。车型,车号,几个人,都去了哪里,下一个停车地点,巴啦巴啦全都抖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来访的客人都不相信。他们十几个专家对着这张照片仔仔细细研究了一天半也没有看出任何结果,人家一个人几分钟便全部解决了!走马观花都没这么快!我们这么细心的工作还有什么用?   细心观察是刑警破案的重要手段。某市曾经发生过一个火车手提包抛尸案。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办案的民警坐在那里两天纹丝不动,一毫米一毫米的检查那个抛尸用的包包。最终找到一行几乎看不出来的电话号码。找到了电话案子至少破了一半,随后几乎立刻把案子破了。   看到交警如此快的给出了答案,来访的人全都不相信。‘他起码应该仔细看几分钟那张截图啊?哪怕几十秒呢!’   “是不是这个人吧?”领导接过刚从外面急急赶来的琼崖递过的一张照片,转手交给了来人。   “就是他!”部队的同志说。   “你们也注意到这个人了?”市里的同志惊讶的说,“盯了多长时间了?”在他的心里,这才是这么快便有了结果的唯一原因。   “盯了十分钟了。你们来了以后我们才知道这个人的。”领导不无得意的说。   “那你怎么这么快就查到了?!”客人不明白。   “注意到没有,你们的截图里后面还有另一辆车的一部分。你看一下。”   “可那辆车只有一个模糊的车头?没有任何标识和特征。我们研究了很长时间,看不出任何信息。”   “从车漆观察已经可以看出是出租车了。”领导轻描淡写的说。   “全市有几千辆出租车呢!”客人不明白。   “咱们市所有的出租车都按我们局的要求安装了北斗跟踪系统,总监室有全部的档案,可以对任何一辆进行实时跟踪。这本来是为防劫持而准备的。没想到帮了你们。”   领导接着说,“有了这套程序,查一下谁的车当时在那个宾馆扒活就知道照片上的是哪辆车了。出租车上还有车载360度监视器。和司机的手机号是捆绑在一起的。找到车以后,打电话让出租车司机把监视器的内容用手机发送到监控中心便可以了。车的照片,人的照片都是司机传过来的。”领导指着琼崖送过来的照片说。“原来可以将出租车的监视器直接上网,考虑到个人隐私问题这项功能没有使用。”   领导这里没有说实话,因为当是因为司机们的坚决反对,这项措施才没有得以实施。   “另外,我们的监控中心还有盯车功能。”领导接着说到,“确定车以后,沿途监视器可以自动跟踪该车辆。所以我们已经发现他的现在的停车地点。目前那里还有三辆出租经过,视频很快就传过来。”   “会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你们的目标只有咱们知道,连出租司机也只知道我们调视频,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你们的目标就更不知道了。”   “你们这套搞得不错!花了多少钱?”   “告诉你,可不能到外面说去啊,,”   “那当然。”   “监控的硬件还是原来的;车载设备由出租车公司承担;我们只是花了几百万升级了软件。”   尽管已经已经很低的价格了,里面还是打了埋伏。实际情况是:出租车安装车载设备局里不但一分钱不花,还有回扣;而软件升级几百万是组建中心控制室时便与一家国内大型软件公司谈好的,钱一次付清,以后免费升级一次。所以领导说的几百万早已付清了,这次是免费。   “你们这个经验好!”刑警的同志也非常兴奋,“我们回去取些资料,一会能不能到你们这里办公?”   “这个,,”领导面带难色。因为监控中心是要害部门,按照纪律不得有生人进入。曾经有一个上海法官嫖娼案,就是因为有人买通了保安,进入旅馆的中央监控室,调取、拷贝了官方监控资料,才取得了关键证据。以后于公于私,这事都非常小心。   “老黄,”政法委的领导把局领导叫到一边悄悄的说,“这几位是国安的同志。正在处理和你们同一个国防工程。你看能不能配合一下?”   “我们全力配合没有关系。但是你必须正式发文。”领导说。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们马上回去补办手续。”   送走了市里的同志后,韩某华他们也到了。“今天谁陪呀?”   “我说干什么了吗?”领导故意问。   “还有别的事?”   “国防工程的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是啊,到底是什么工程?这么神神秘秘的。”   “告你们,你们不许乱说啊。”领导说,“海军准备在整个南海海底布线,线上挂音频发生器,主、被动声纳设备和光电讯号传感器。将来还可能由此供氧。因此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工程项目。海军、中央都非常重视。因为上万公里的线路造成了设备体积庞大,所以要求我们保证运输绝对不能出事。特别是不能让人家把咱们设备的工作数据弄了去!”   “真的没有别的事情?”陈某华的鼻子比狗还灵。   “晚上吃顿饭。”领导轻描淡写的说。   “我说嘛!谁主陪?”   “新来的琼薇。”领导面带喜色的说。   “回来了?”   领导莞尔一笑算是同意。   “这么快便搞定了?”韩某平听到以后果然大吃一惊,“前天还摆着一幅死人脸呢。好像每个人都欠她八百吊钱似的。今天就通了?会不会是个套?”   “不会。”   “上过床了?”   “现在还没有。应该不难了。”   “还是的!上过床之后你再拍胸脯,打保票不迟。”   “操,你也太小看你大哥了。我正是要好好训训这个小女子。让她明白她那是假清高。男人的鸡巴来了她必须扒光裤子等着挨操。以后有机会你们也有份。大哥我从来不吃独食!今晚你们也来吧。”   “你有了新媳妇了。我们怎么办?”韩某平有些愤愤不平。   “你不是有琼州吗!不然自己想办法。不过老规矩,旅馆的那些小姐一根逼毛都不能碰。”   “琼崖行不行?”   “我没意见。看你们的本事了。”领导双手向外一摊。   “靠。天上下刀子也要去啊。”   “来,咱们再策划策划。我看今天晚上咱们应该这样,, ”陈某华说到   “琼崖?”领导当着韩某平打电话,“你和琼薇一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什么??她病了?!怎么回事???” 第15章   还是那家餐厅,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伙人,还是那个座序。大家又都重新坐到了一起。不同的是这次所有人都着便装。另一处不同是,今晚说开场白的不是领导,而是韩某平。   “今天我们大家重新来到这里,不为别的。今天咱们为老大和琼薇举行,,,这个不算婚礼。只能算开鲍典礼。”   下面有人“哧哧哧”的会心的笑了起来。琼薇则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藏起自己来。   早在聚会之前,就再见了领导的当天,陈某华和韩某平一起买了鲜花、水果、点心,一起去宿舍找到了琼薇。“病了?”他们关心的问。   “没事了。”琼薇本来没病,但是回到宿舍又觉得还真有点头晕。   “跟你说个事,”刚一见到琼薇两个人不免有点生疏,有些话不敢太直白。   “什么事情?”琼薇也不明白。   “晚上一起吃个饭。”陈某华说。   “还和上次一样?”琼薇说。   “也一样,也不一样。”“一样呢,还是那些人;不一样呢,吃完饭这回轮到你和领导到房间去。可以吗?”男人不害臊的,甚至下流的说。   “我说不可以有用吗?”琼薇低头卷着衣角喃喃的说。   “明白便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陈某华和韩某平惊讶得合不拢嘴。甚至忘了笑了。老韩还特意莫勒琼薇软软的小屁股一下。女人没有反抗。   后面的工作便是找琼崖,这才是两个人的真正目的。   “领导和你说过没有?”韩某平见到琼崖后开门见山的说。   “说过什么?”琼崖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脸也一下红了起来,但是她不得不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去欧洲旅游的事。”   “我不去。”琼崖说。虽然岁数相仿,她可比琼薇难对付多了。   “你不是去问过欧洲六国游的价钱吗?”   “我和我男朋友去好不好?”琼崖气的手直哆嗦。没想到这些人连这个都打听到了。   “男朋友?你现在没结婚,你是自由的。今天晚上我们亲热一下怎么样?”韩某平他们与琼崖平时比较熟悉,说话也比较随便。但是今天的话确实非常出圈了。如果放到别的地方已经可以报警了。如果琼崖能机智的录音的话。   “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女人非常坚决。   “那就算了。”韩某平知道牛不饮水强按头只能使事情变坏。他们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不管今后日子的强迫症,这事只好作罢。没想到的是,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在这时琼崖的男友打来电话,他和老板出去办事。老板开车严重违章被扣了。警察要‘严肃处理’,老板的本子和车都被扣了,十二分全扣,行政拘留十五天。交警这时正在逼着交罚款。   “不是你们故意捣的鬼吧?”琼崖听到男友的陈述后,捂住手机麦,严厉的问韩某平说   老韩挤眼纵鼻使劲摇头,五官都挤到一起了;陈某平则咧着嘴,竖起一根食指不断的晃动着。   琼崖看了两人一眼,无奈的重新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你在哪呢?”   “,,”   “你在那站着别动。先别交钱呢。”然后她回过头对陈某华说,“在你那呢。中山公园正门,白色山猫。我找局长跟你们说,还是你们这就去办?”其实琼崖并没有很大的把握,市里正在搞运动,局里规定这段时间不许说情、捞车。   “一个电话的事。”陈某平说。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事情显然不像老陈说得那么简单。现在市里正在搞不徇私情的运动。好在老陈神通广大,又是当地交警的顶头上司,折腾了半天终于把问题解决了。尽管如此,他在手机中也是几番周折,找了这个找那个。琼崖和老韩在一旁默默的等着,直到问题解决。   老陈抹了一把满头的大汗,“这段时间真的不好办。要是有人往上捅,够我们哥几个喝上一壶的。”   这时男友打来电话告诉琼崖,问题解决了。‘没扣车,没罚款,没扣分,记录消除。人家还一个劲的说对不起。这事是在老板眼前发生的,太有面了!老板说了,要专门请咱们,一起吃饭呢!’男朋友一激动,话都说不好了。   于是惊奇的一幕出现了。琼崖和韩某平、陈某华双方互相看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话,连个谢字都没有。然后各自转身离开了。 第16章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啊。”琼崖不知道在对谁说。由于社会的开放,现在许多妇女在‘性’的方面比以前随便。这一方面造成了某些家庭的危机重重,另一方面对其本人来说也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两个人所能够解决的。正是这样,黄某平的‘婚礼’才有了其不同凡响的意义。   阴风习习,鬼影重重。时间又回到了琼薇和领导的‘婚礼’上。   包间里冷冷清清的。寥寥的几个人使得原本便并不大的房间显得空荡荡的,婚礼现场必备的大红喜字,彩条什么的装饰品也不见踪迹。有个音响,但是电源线不知道那里去了。   “新婚之日这么冷冷清清的怎么可以?”韩某平说,“今晚是咱们新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喝喜酒。”   “我不喝。”琼薇瞪着秀美的大眼睛说。   “看看看。小嫂子吃醋了。”韩某平旁边插科打诨,“表这样嘛。说好了,老黄要是不行了,过一会我陪你。”乡下人一般称这种带有色情意味的玩笑称作‘荤的’。这可能是个‘荤笑话’,也可能是个‘荤的玩笑’。   老韩不顾琼薇的反对,庄严宣布,“婚礼正式开始。新娘、新郎喝交杯酒。”   大家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   有人把领导和琼薇双双推倒了前面。其他人则拉拉扯扯的把琼薇硬往领导身上按,途中不免在女人身体肉多的地方多抓了几把,向有坑有沟的地方捅一捅。这在中国的乡间文化中叫做‘吃豆腐’;广东一带的人把这个叫做‘咸猪手’。   同时,由于推的人有点太用力,不小心让琼薇和领导撞到了一起。如今中国人火气大,这一撞如果是在公共汽车上,没准就打起来了;但是领导和琼薇两人只是含羞的各看了一眼,然后又害臊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引起了身旁一阵会心的笑声。   在韩某平的安排下,琼薇和领导拿着酒杯的手肘挂到了一起。他们的‘酒’是琼崖递到各自手里的。两人正要喝,突然听到老韩喊了一声“慢!”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知道老韩又要搞什么鬼名堂。   “我看看,”老韩一把夺过琼薇手中的酒杯,对着灯光仔细的观察。   “怎么了?”还在和琼薇挂着胳膊的领导问拧着头问。   “有人下毒。”老韩一本正经的说。   领导赶快检查自己手中的酒。   “你那个没有问题。问题在这呢。”老韩看着手中玻璃酒杯璧上的微小气泡说,“大家让开点,”   众人围成一圈,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老韩将手中的‘酒’泼到了大理石地面上。“哗”的一声,地面上泛起一片白泡。“看!毒还不小呢。”   大家一笑,都明白琼崖为了保护琼薇,给她的虽然也是透彻晶莹的无色液体,但那是饮料,不是酒。   “拿酒来。作弊罚三杯。”陈某华说。   “我真的不知道。”琼薇可怜巴巴儿的说。她的这句话已经暴露了她是知道内情的。   “那不行。你没有证据。”回答的非常武断。公安部和最高法院新版规则断案要求证据,要求形成证据链;以前推崇的逻辑推理不能作为断案的根据,只是一种手段。   “我替她喝。”琼崖再次行侠仗义。   “你不行。你又要用下面喝。”   “那不是正合你意吗?”   “要不这样:你还用下面的嘴喝,吐出来后老韩照样享受他的琼浆玉液。不过,你喝的时候必须让我们看见。不然怎么证明你是用下面的嘴喝的?没准是用屁眼喝的呢!再从屁眼里吐出来给咱们老韩喝。让人家老人家多难受。”陈某华的问题总是很刁,这回捎带着连老韩也给骂进去了。   “,”不但,张口结舌的琼崖不再张罗着替琼薇喝酒了。她可不想引火上身。   老韩甚至踢了老陈屁股一脚,“去你妈的。什么他妈的馊主意。”他说。   不管怎么说,琼崖已经败下阵来了。她看了一眼领导,不再说话。琼薇若是不想喝酒,只能靠自己了。   琼薇哭丧着脸看着领导。梨花带雨,较弱无力。但她还是咬紧嘴唇就是不喝。别人不知道的是,这种坚决的态度竟然是从学校学到的‘拒绝的艺术’。因为只要你内心不够坚强,你可能因此被别人灌进酒去,对于一个交警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这不是面子的事,而是个原则问题。   领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从女的方面说吧,人家连身子都交给你了;你不替人家撑着她还能去依靠谁?但是从老韩他们那个方向考虑,人家是为你好,这次你不买账,下次谁还会帮助你?   纠结……   ‘老话说,“兄弟是手足,老婆是衣服。”但是这个‘衣服’是借来的‘人家’的衣服!手足跑不了,‘衣服’坏了怎么还?’所以领导略加考虑便对老韩他们说,“她不能喝就算了。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下面我们请新嫂子为大家表演一个节目。”老韩虽然很扫兴,但是明白领导的苦衷,不再纠缠。又提出来新的幺俄子,他那肚子里的坏水还多着呢。足够‘新娘子’受的。   琼薇想唱海豚音。   “不行,新媳妇,换个新节目。”大家都不同意。   “我会唱‘忐忑’。”琼薇又建议到。   “你能唱。我信。但是你唱不出人家的味道来。”老韩不但能听歌,而且还知道里面的一些道道。   “人家唱得也很好嘛!”琼崖说。   “你不知道!”老韩对琼崖说,“‘表演’忐忑,最关键的不是唱,而是唱的时候那两只贼咕噜出的小眼睛要滴溜溜的乱转,眼白一定要多于眼珠子。看起来那个眼睛就像小白元宵上面有个黑芝麻。她这眼睛那么大,一只都赶上原唱的四个了,还是黑多白少的。那个贼呼处的气氛根本就出不来!换。”然后他把脸转向其他人,“大家想看什么?”   “钢管舞。”“裸体舞”“奶铃舞”“扭臀操”回答五花八门,共同点是格调都不高。   这时有的人心里甚至在猜测跳舞的时候这个美女的女阴会是什么样子?乳房大不大?阴唇软还是不软?水多不多?更有甚者已经在猜测琼薇叫床的声音了。   “不会!”琼薇板着脸,赌气的说。琼薇从小娇生惯养,根本不会社会上世故的那一套。天生就有档次,气质玉就天成,学都学不来,自然不会迎合。   场面开始又有些紧张。   老韩见场面尴尬赶快救场。“把这个反着念。”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皱皱巴巴的纸条交给琼薇,和她一起并着头看。只见上面写着,‘我日日夜夜想你。’   尽管怀疑有陷阱,但是琼薇看不出来,只得照着念了。   “正着念谁不会!倒过来念。而且要流利。”正当琼薇准备松下一口气的时候,老韩又加码说。   下面有人开始捂着嘴笑……   “你想夜夜日日我。”琼薇磕磕巴巴的念到。这么短的句子她不要说反着念,就是插着花念也不会打磕巴。但是琼薇认定这里面有‘地雷’,所以念的时候格外小心。因为光想着别的事情了,所以没有念好。   下面一片会心的笑声……   琼薇并不十分明白‘日’在色情语言中的实际意思,只是从其他人放肆的笑声中察觉到一丝不妥。‘是在笑话我念得不顺畅?’琼薇暗想。“你们笑我。不念了。”她说。   当时,中小学生们制造出一种色情语言,赋予一些动词如:‘上’‘射’‘日’等以性交的意思。虽然这些意思在民间也有流传,但是学生们强化,并且传播了这种色情字眼。在官场、商场的大的环境下一片乌烟瘴气、青色纵横的情况下,极易受到外界干扰的学生们很难自洁独好   一般来讲,网上的笑话,特殊字使用风潮大多都是由这些思想活跃的中小学生们创造发起的。天南警校世外桃源一般,与普通学校没有横向联系;学员们所上的网页都有人专门监督,不可能登陆那些污七八糟的站点,所以琼薇并不知道这些‘日’啊,‘上’啊等词在黄色语言中的作用。   其他人自己干笑了半天,忽然发现被笑的人自己还在五里云雾之中,显得非常尴尬。   这种荤笑话的目的是让念的人出丑。现在念的人没有明白其中的‘地雷’,无法‘出丑’,笑话根本没有发挥作用。大家自觉无趣。只得再次停了下来。   一个婚礼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进行着,始终找不到着力点,气氛也就调动不起来。不但有着丰富经验的老韩找不到感觉;连智多星老陈都没有办法。   老韩心里暗想,‘想不到如今还有这么纯洁的小妞。让局长捡到漏了。’   ‘捡漏’是收藏界的一句术语。意思是坑了别人了!利用别人不知道内情的机会,廉价坑走了其他人昂贵的收藏品。   “第二个项目:吃苹果。”时间不等人。老韩连忙抬出第二项活动。   这是中国人婚礼上的一个必备的节目,虽然现在放到这里有点不伦不类。这个节目的出现说明了:现在的中国社会,上至最高领导,下到讨饭盲流,都有人把靠别人老婆当作一项正经的娱乐活动了。   陈某华站到一把椅子上,手中拉着一个细线,线的另一端挂着一个苹果。“不许用手。咬到一口就可以。两个人都必须吃到。你们谁先来?”   “一起咬,”有人建议。   还没等其他人弄明白是什么节目,领导已经一个箭步跳了起来,‘喀哧’一口把苹果咬住并且叼了下来。这工夫,这手段,不知道要亲临多少次婚礼才能炼得出来。   更绝的是领导虽然咬下了苹果,却没有咬透,并且顺便把吊苹果的线拉断了。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可见其内功的强大。其他人惊讶之余放眼望去。只见领导太阳穴青筋耸起,头顶白烟乱窜,果然是内中高手。   随后领导叼着苹果,背着手一摇一摆的将苹果一直送到了琼薇的面前。意思是‘你不用再跳着咬苹果,让人家看笑话了。量你也不会。我给你送过来了。’   可是琼薇并不这样想。琼薇原来以为今天晚上被男人拉到床上强操一次。领导玩完了以后自己穿好衣服,神不知,鬼不觉的各自走人,然后留下自己参加工作。   现在怎么竟然还要结婚了?还要举办‘婚礼’。闹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心里十分害怕,忐忑不安。来的都是交警口的,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老公那人本来就小心眼,要是知道了,不但不会同情自己,还非得闹出点什么来不可。她心中极为恐慌,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前的苹果。   领导叼着苹果正在往琼薇那里送,忽然发现琼薇没有接,以为自己对的不准。赶紧抻长脖子再次对着琼薇将苹果送了过去。因为牙关无法合拢,无法下咽源源不断的口水,哈喇子已经顺着嘴角向下挂了出来。得了狂犬病一样。   人的口水总在不停的排出。正常的人需要把它再不断的咽回到胃里,只有这样才可以保持口腔的清洁。如果不能下咽,例如睡觉的时候,口水会沿着咽喉自己流到肚子里。但是如果这时人站着,而且张着嘴无法合拢,口水便会沿着更低的嘴角流出来了。   琼薇一抬头,猛然看见一个流着口水的大苹果再次冲向自己,本能的来了个亢龙伸爪,把那个苹果一巴掌打到九霄云外去了。就像阔小姐遇到了要饭的,满脸极其厌恶的表情。   大厅里的小伙伴们一下都惊呆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领导有时候脾气会很大的,如果真的出了问题,今晚上谁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领导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刚要发火,忽然想到对手不过是个不懂路数的小丫头。因为第一次被自己宠幸而不适应。不能因此把事情搞砸。小不忍,乱大谋。这是必须要镇静,便连忙安慰自己,‘不要着急。只要沉着应对,她就跑不了。一旦上过一次床,把并落到了自己手里。以后她便老实了。甚至会像琼崖一样一味奉承。肏屄要紧。况且,说句实在话,女人如果真是那样没了个性。自己还真不喜欢了呢。’所以他并没有发作,而是静下来稳定住情绪。   琼薇一把打掉了苹果才感觉到自己有点唐突,大权毕竟在人家手里,自己是在求人家。如果领导真的发起火来,自己能去哪里?所以她也没有继续发作,而是不知所措的停下来,有些茫然的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   这时便显得韩某平格外的有经验,他利用这短暂的沉寂立刻宣布,“新娘子下面痒痒,已经等不及了。下一个节目,新娘新郎入洞房。”说着打开一道旁门。   领导立即抓住琼薇的一只手,迅速转身拉着她出了房间。   琼薇让韩某平说的面红耳赤,上去咬他两口的心思都有了。但是看见能够离开,也不想想这是去干什么,便随着领导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今天怎么没有屏风?”剩下的有人问。   “今天没活动。领导两口子上面客房去。”韩某华说,“我们先吃饭。饭后其他人可以唱歌,也可以回家。大家尽兴。不过听好了,谁去唱歌如果要陪唱的话,不但自己不能用手机乱拍照;更要防备那帮小姐乱照;还不能忘记宾馆里的监控设备!” 第17章   吃完了饭,铁杆们陆续的离开。当所有其他人都陆续出去以后。餐厅里只剩下了三个。这里是局里的定点饭店,不用结算。领导第二天在发票上签个字就可以了。以后一起结算。虽然中央要求不许公款宴请,但是总可以找到愿意替他们付款的大头的。   “在哪?卫生间?”琼崖就像临刑前的犯人。虽然心里紧张的‘怦怦’乱跳;但是表面上仍然故作轻松的问。   “上面有房间。”陈某华说。   “你们俩一个一个的去?”琼崖看到留下的是两个男人。   “走,走,上面有地方。”老韩和老陈不由分说,把琼崖挟裹上了楼梯。   “要不打个电话叫琼州来?再开一套房间?”途中老韩向老陈建议到,“把房间号告诉她。”   “你有多大能耐?一晚上都不停?”陈某华说,“你要真有这本事,我给你们当灯泡。给你们抹嘴,买套,送擦屄纸我都干!”   表面上两个人都是和颜悦色,内容说的都是如何上琼崖;实际上却是剑拔弩张。老韩的意思是他今夜要买油郎独占花魁;老陈的意思是大家都在一个房间囚着,只要老韩在干他便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如果老韩不行了,嘿嘿,那就只能让贤。   陈某华心里很不服气,明明是自己拉关系摆平了问题才把琼崖搞到手的。韩某平倒跟琼崖老公似的主意全拿。还让自己再找一个去?他心中不快,说话也开始不大客气了。心里甚至暗暗想到:“老子就找这个了。不让我干我便不走。你们干我就在旁边恶心你们。”   老陈和韩某平一起把琼崖夹在中间上了楼。他们和琼薇那拨一样走楼梯。楼梯里没有监控,自从上海法官事件之后大家都开始注意环境监控的问题。   琼崖知道今天晚上这两个人都要上来糟蹋自己,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两个男人同时上自己。以为他们会一个一个的轮流干。李**母梦某的术语叫做‘轮流发生性关系’。上面自然会有两套房间,便没有多问。   “你们先去洗。我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关好门后老陈说。   “怎么只有一间房间?你们两个一起?这么变态我不干!”琼崖看到这个情况惊讶的问。心里想着:如果真的忍不住叫了床,让旁边的男人听到太不好意思;而最重要的是旁边的人完全有机会做些录音、录像等非常卑鄙的事情。   “两个不够吗?要不再叫两个上来?”韩某平问。   “我说的不是这个!”琼崖都快哭出来了,“那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你们变态啊?”   “他看电视。不看我们。”韩某平不容琼崖再问,强拉着她进了浴室。动作非常娴熟,自如,默契。一看便知道这两个人决不会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老韩几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松软的肌肉。办公室坐久了都是这样。   老韩将脱下的衣服随手扔到了浴室外的门道里地上。回头看到琼崖仍然一动没动的站在那里,便说,“脱吧,妹子。别那么不好意思啦。不就那么回事吗。早做早完。”说完自己打开水喉,仰面抹了一把喷到脸上的水。然后用双手接水搓起了阴囊两侧的部位,动作相当不雅。   琼崖无奈,总不能永远这么站着吧?她偷偷的向后仰了仰身子,把上半身探到浴室的门外,向卧室里老陈那边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见陈某华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视。并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想想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虽然手上还没有动作,心里已经出现了松动。   虽然琼崖的动作好象都在老韩、老陈两个人的视野之外,但是两个人都用余光注视着女孩的这个小动作。随后他们放下心来。   “快点吧。小妹,还等什么呢?领导正在肏琼薇。他们这会正在旁边的房间里搂在一起啃呢。今晚不会翻你的牌子了。”韩某平忍不住再次用淫秽的语言催促到。如果琼崖不服从,便只能继续接受这种侮辱   知道无法拖延。琼崖无奈的,一件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当只剩最后两件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马上又坚决的继续了下去。她从乳罩的一只肩带中掏出一只胳膊;又从另一边掏出另一只胳膊。然后将胸罩前后对转,再将转到前面的胸罩的挂钩打开,摘下了它。两只不大,但是硬硬的,乳头有些上翘的小乳房坦然于灯下。   随后她又弯下腰抬起一条腿,将那条腿折膝前抬将腿从已经褪到膝盖处的内裤里掏出;随后又将另一条挂着内裤的腿向后抬起,将内裤从腿上彻底摘了下来。这时女孩已经一丝不挂了。   皮肤不算很白,比不上上琼浆和琼薇,但是有它的特点。琼崖的皮肤非常油润,晶莹。五朵金花里琼浆的皮肤最好,就像是一块乳白色的玉石。琼崖的优势在身材高,她很瘦,适合那种喜欢骨感的人。   琼崖小心的叠好衣裤放到橱柜里。这是女人特有的细致。   “过来吧。”韩某平在水流下向琼崖招手说。   琼崖从梳妆台上找到一只浴帽戴在头上。终于走到了淋浴的旁边。韩某平一把把她揽到了怀里。在温柔的水幕中,两个人的嘴嘟了起来,对到了一起。尽管不愿意,但琼崖仍然按规矩办事。   韩某平一边亲吻着琼崖柔软的双唇,一边将一只手伸到琼崖两条腿的中间,用中指一勾,便勾进了琼崖温润而圆滑的阴道。   年轻的肌肉富于弹性,立即嘬住了入侵者。   “别这样。好吗?”在水中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琼崖十分紧张的说。她同时向后撅了撅屁股,试图把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别出来。但是能有作用吗?   琼崖又将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中间,向外拉出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指。   “你喜欢什么样的前戏?”韩某华直接问道。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妥。   “不用。该干什么你便干什么。”   在水中,两个人再次缠绕到一起。当琼崖和韩某平挤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肤色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就像一条小白蛇缠绕在一棵深色的树桩上。   “那咱们便不客气了。”老汉说着一哈腰,一只手绕过后背从腋下托住琼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到下面女孩膝盖处的腿弯的地方一抄,就把女孩抱到了胸前。两个人擦也不擦,就那么湿漉漉的走到床前,男人一松手,把琼崖抛到了大床的中间。   琼崖仰面朝天的落到了床的正中央。落下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私处。芡起头来向老陈坐的地方看过去,发现人已经没有了。反倒是浴室里再次传出了打开水喉的声音。   趁这个机会老韩到写字台上找到一个避孕套戴到了自己的阴茎上。粗大的阴茎将避孕套撑得很薄,以至于把套套的颜色都给撑没有了;上面一个个小点点都竖了起来,成了一桩桩小刺。   老韩挪到了琼崖的正上方,脸对着脸,两个人都面无表情,茫然的望着对方。“真的不用前戏了?”老韩四腿着地的悬在琼崖的正上方。两条腿将琼崖夹在中间。硬挺挺的阴茎直直的指着女阴。说话中热气喷了琼崖满脸。   “快点。该干什么干什么。”琼崖侧脸躲开男人喷出的热气。非常干脆的说。   老韩用自己的膝盖拨开琼崖的一条腿;接着又用另一条腿拨开了琼崖的另一条腿,跪到了琼崖细长的两条美腿之间。一只手仍然撑住身体,另一只手沿着琼崖的身体向下移动,当触及到女孩的阴毛后停了下来,用一只手指勾过自己近在咫尺的阴茎,对准万岁漏斗慢慢的送了进去。   琼崖“啊”了一声。眼睛大而无神,呆呆的向天花板望去。她刚才的紧张成了自己为自己做的前戏。以至于自己的外生殖器刚刚与男人接触,便来了一种非常充实的感觉。她的男朋友从来没能给过她这种感觉。   在男人坚实的压迫下,琼崖把两条腿蜷了起来,夹到那人腿的两侧。   尽管琼崖不希望让男人看出自己已经动情。但是有些东西是她自己无法控制的。琼崖的阴道里已经充满了阴水,当男人的阴茎缓缓的推进去后,琼崖的阴水便被挤了出来,越过避孕套最后面的橡筋圈,流到了男人黢黑的阴囊上,进而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涂的男人下体到处都是。床单在刚才的水渍之外又被浸湿了颜色略有不同的一大片。   男人仅仅一个动作便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当老韩感觉到动作太快,可能造成提前射精。准备放缓速度,仔细品尝女孩的时候已经晚了。它的阴茎不争气的‘突突突’的打起了机关枪。   老韩双手按在琼崖的两只乳房上,又死皮赖脸的在琼崖身上趴了几十秒。琼崖并没有催他,而是耐心的等着。直到旁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完事就别赖着了。赶快起吧。”这是老陈的声音。   琼崖睁开眼睛,看到韩某平还在自己身上趴着喘息的同时,老陈下身裹着一块黄色的浴巾已经站到了床边。没有穿衣服的陈某华骨瘦粼粼,比老韩整整小了一号。   从未见到两个男人同时赤裸裸的玩弄女人的琼崖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尽管心里十分反感,下体确有更多的阴水排泄出来,占据了由于男人阴茎萎缩腾出来的女孩阴道里的空间。这是女孩的阴道已经不是那种前后壁紧紧贴在一起的状态,而是保持了刚被阴茎撑开时的状态,成了一个阴森森的黑洞。   老韩无奈的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挂在阴茎上的避孕套前半部分已经空了,冰冷的挂在女孩阴埠的上空。空出来的那部分显得非常长。里外都是粘液。里面的是乳白色的精液,外面的则是晶莹透明的女性体液,虽然镀层很厚,不仔细却看不出来。   老韩离开后,老陈跪到了琼崖的身边,他用手指探了一下琼崖的阴户,“你的还是他的?”他问。   琼崖立刻明白了老陈的意思,“我的。”她咬着嘴唇说。   老陈斜眼看着琼崖淫秽的说,“这么快?你可以呀。”   本来就已经汗水津津的琼崖的脸‘嗵’的一下红透了。   “洗完没有?我们过去了。”老陈不知道在对谁大声说话。   “洗完了。你们过来吧。”这是老韩的声音。   “起来。”老陈拉住琼崖的一只手,拉她做了起来。接着,老陈两条腿交错着退到了床下。把琼崖拉得向上跪了起来,又拉着她跪行下了床。   “走。去卫生间。”老陈说着,拥着琼崖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门口的过道里他们相错时,刚从里面出来的老韩赶紧后背贴着墙,吸腹给他们让出通过的地方。老汉全身都是干的,只有阴部湿漉漉的。眼光下垂的琼崖正好看到那片湿漉漉的阴毛下方,刚才张牙舞爪的糟蹋自己的那只硕大的,漂亮的男人工具,已经变成一幅萎靡不振,锤头丧气的样子。   老韩只有一点时间勉强把阴茎上的粘液洗干净,便急急忙忙得给人家腾地方了。   “趴在那。”老陈指着洗手池宽大的梳妆台说。同时卡住琼崖的脖子,把她按在那里。虽然身体尺寸小一些,但是更加暴力。   琼崖用手支撑着上半身俯在洗手台的上面,双脚没有穿鞋,直接站在冰冷的地面上。她抬起头向镜子里看去。   洗手台台面很低,墙上是一面巨大,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大镜子。琼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乳房和小腹的部位已经被男人压出大片,大片红红的颜色。淫水正顺着大腿一股一股的向下淌。   老陈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套到自己的阴茎上。   琼崖可以从镜子里清清楚楚的看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就像猪在被人宰杀之前死死的看着屠夫在那里磨刀。知道人家马上要收拾自己,却没有任何逃命的手段。   琼崖从镜子里看着老陈戴好套套后走到自己的身后,好像不经意的用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摸了一把。男人皱起了眉头。显然对琼崖那里黏糊糊的状态很不满意。   接着,陈某华用一只手扳起琼崖的上半身,用胸膛压着琼崖的后背,探出另一只手绕过琼崖的身体,到水池上拧开水龙头。他用手心接了一把水,从琼崖的正面回过手送到她的大腿根处,摸索着把水抹到女孩大腿间粘液最多的地方。稀释后的粘液顺着琼崖的大、小腿一条一条的向更低的地方流去。最后淌到了地上。   冰冷的水让琼崖很不舒服,“那都是我的。没有他的。”她知道雄性动物在交媾的时候不能容忍其他雄性的痕迹存在。   “真的?”老陈想了一下终于决定不再为女孩洗屄。他向后甩了甩那只湿手上的水。想用洗手台上方架子上的浴巾擦手又够不到,便把那只湿手放到琼崖的屁股上翻来覆去的擦了几下,直到把它擦干。最后他重新按下琼崖的上半身,掰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阴茎从后面缓缓插进了琼崖的身体。   “啊!”琼崖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她马上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只是用鼻孔使劲的呼吸着。   因为就在这时,她从镜子的后面听到墙的另一面似乎传来了女人“啊,啊”的疯狂的叫床声。声音很微弱,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但是琼崖可以听见这似乎来自地狱的声音。   琼崖摒住呼吸,禁不住对着镜子里面正在自己身后糟蹋自己的那个男人说,“镜子那面也是房间?”   “那边便是领导的房间。和这边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对称的。”老陈气喘吁吁的说,“怎么啦?你要是愿意完事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琼崖明白了:那是琼薇的声音。现在两个人几乎在同时受辱。   两个女人也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第18章   正如韩某平说的和琼崖听到的那样,另一个房间里。领导和琼薇早已开始了他们之间的一番较量。只见领导坐在床边,仔细研究着琼薇,“开始脱衣服吧。”他说。   琼薇知道这关早晚要过,但是又不愿意这么轻易的束手就擒,仍在屋子中央直挺挺的站着,不知怎么办才好。好在站姿是个基本功,琼薇的站态完美无缺。不会像那些协警一样,长短腿的站在那里丢人。   “要不坐到我这里来,咱们聊一会。”领导拍着身边的床面说。他并不讨厌倔强的女人。反而认为没点小脾气的女人才是味同嚼蜡。她越是不愿意,越是抵触,越说明她值得这个价钱;你便越要坚持。等她不得不委身于你的时候,等到她满脸的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就范的时候才越有意思!   那时候你不妨直接问她:‘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矫情吗?你不是忠于你的老公,不肯给他绿帽子戴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趴在我的身下等我肏你!’看着她们那时满脸通红,走投无路的样子才是享受。   “”琼薇还是没有动静。   “刚才你说唱什么歌来着?现在唱唱怎么样?”领导起身移到窗口,大大的靠坐在摆放在那里的沙发上,两只手的手指插在一起,压在脑后问   “那个不好听。我唱一支‘茉莉花’吧。”琼薇能拖一点是一点。只要不脱衣服,说说唱唱的可以接受。   “可以啊。你想唱什么唱什么。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领导自己先哼了起来。   “不是你的那个。”琼薇纠正道。   “歌也有假的?这世道不好办噢。”   “好~一枝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枝美丽的茉莉花,,,”琼薇开口唱到。这是歌剧蝴蝶夫人中的一段,看似与领导的小调差不多,甚至可以说就是从那里脱胎出来的,但是毕竟不是一种东西。   唱完一曲依旧无事可做。   “我再唱一支好吗?”   “那夜里,熏风起;”不等领导答应她已经唱了起来。   “梦到我们在一起;   盖着天,铺着地,,,”   一曲又过,还是无事可做。‘难道真的要和这种人聊天?’琼薇心想,‘我和他有什么可聊的?!’终于明白躲不过去。只得认输到,“要不脱吧。”   领导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心话,‘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同时他站起身来,淅淅索索的开始脱衣服。   琼崖也开始慢慢腾腾的向下摘自己的衣服,其间忍不住偷偷向领导的方向瞥了一眼。发现当她刚刚脱掉自己的外衣时,领导已经脱得精光了。   只见男人的身材健美,不胖不瘦,南人北相,气象八面。更加上小腹的前面威风凛凛的挺着一根黑黢黢的大棍子。论尺寸比自己老公的差不多整整大了两三号,甚至比那个陌生人的还要大一号。‘自己的小洞那么小!他的家伙竟然这么大!’琼薇不禁愣住了。禁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私处,嘬得紧紧的,连根手指都容不下。   “愣着看我干什么?赶快脱啊。用不用我帮你?”领导看到琼薇在发呆便催促她。   “噢。”琼薇如同梦醒。只见她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去把自己内裤也脱掉了。露出一丛深色的毛毛和毛中时隐时现的两只已经微微分开的小阴唇。   领导立即发现了这一点。他不知道琼薇的阴唇会自己分开,加上刚才看到女人在偷偷的摸她自己的羞处,以为女人已经动了情,便伸开双臂,准备迎接扑向自己怀里的尤物。   但是琼薇没有那样做。她穿着最后一件黑色的跨栏背心坐到了床沿,然后转过身把两条腿也放到了床上。最后躺倒在床的中间,两条胳膊力争一样紧紧的贴在身体的两侧。她只知道这样一种姿势。因为紧张,两条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两只手五指并拢,紧贴在大腿的两侧。   留下领导站在房间中央,坦泰尼克号一样闭着眼睛,张开双臂招风。   琼薇没有脱背心显得身材更加健美。鼓鼓的小胸部让背心勒得很硬,细细的腰身,突然变宽的胯部,无不显示着青春的靓丽。直到最后一分钟她才猛然看到领导的傻逼德性,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领导睁开眼睛,发现早已换了世道。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他径直走到床边,俯向床心,不过他没有做任何性动作,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拉起琼薇的背心上面的跨带向里面看去,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你越不想让我看,我便越要看。’看不见的才是最想见的。   琼薇想拦却没有拦住。   “你这是什么?”领导指着小薇乳房上被陌生男人嘬出来的吻痕问道。   “刚才让你的人抓的。”琼薇指的是刚才大家把这两口子往一起推的时候有人揩油,吃女人的‘豆腐’。此举一举两得,既掩饰了自己的问题,又诬告了别人。这种事情在工作地点时有发生。幸好这次是坏人。不过更多的是好人遭暗算。   “不可能,”局长到底是老公安,“那样的话不可能都集中在一个地方。而且掐出来的痕迹不是这种形状的。这是毛细血管破碎后血液沉积形成的。掐出来的比较细小。只有用嘴嘬出来的才会这种形状。而且颜色已经很深了,说明不是今天才弄出来的。”   “我逗你玩呢。我老公弄的。”小薇违心的说了谎。   “我再多弄上几块他也数不出来吧?”   “你敢!”小薇下意识的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乳房。这就是她宁肯被侮辱也不得不回单位的原因。尽管每天热敷,但是吻痕没有几个星期根本褪不下去。   看到琼薇的过分的反应,领导心里一乐。这一笑,使他忽略了一个关键的线索。   “我看看下面有没有让人掐出来什么东西。”领导说着向琼薇的下体挪了过去。他故意不说玩弄琼薇的是她的‘老公’,而是用了一个通用的‘人’字,表示她任人可操。   “没有。”琼薇用最后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私处说。   “那也要看了才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领导挪到琼薇下面眼睛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女人一个人发呆般仰视着洁白的天花板,等待着男人玩弄自己的下阴;却不知道那个人要在自己下面做些什么。   “把腿分开。”领导在下面好像十分遥远的地方说。但是显然他已经爬到床上来了。   琼薇不情愿的分开了两条腿,用心去感受着看不到的身体下方在发生着什么。突然,她的娇躯一抖。一个又湿又热,软中有硬,的东西触及到了自己的阴户。明显是人体的一部分,但是又不是手指。“男人的阴茎?”可是与老公的明显不同。‘是不是太大了?’琼薇担心的睁开眼睛,用下巴顶着胸口向下看去。   看到的情景令琼薇一阵恶心,领导竟然在用舌头舔自己的阴户!   虽然琼薇已经结婚快一年了。但是与老公做爱从来都是那种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一般是一关灯老公便上来了,没有什么前戏,甚至他都没有仔细的看到过小薇的私处。这倒不是因为老公不懂男女之情,而是多少有些封建的小薇不让老公看下面。“就那么两块肉。有什么好看的!”她总是这样说。   结果是两个人都不知道除了性交,男女两个人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其它的乐趣;即便性交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有必要了解到其中的乐趣。两个人的共同语言在工作方面。小薇是优秀生,可以告诉老公很多新的理论;而老公呢,知道太多的实践经验,也可以传授给小薇。   那条舌头却没有任何道德规范的束缚,毒蛇一样的窥探着。它从女人会阴的位置开始发生接触,向上轻挑,慢慢进入到了喘着热气的阴道口里,勾动几下尿道口后,开始用舌头的钝尖向女人的尿道口里顶,想进去。   尿道的内壁与阴道的柔软、肉质的表面不同;是一种光滑,略带坚硬的结缔组织。上面的神经元可以产生疼痛或冲刷造成的快感。憋了很长时间,突然可以上厕所时会产生强烈的快感;除了膀胱解压,有一部分便是冲刷尿道产生的。   琼薇立刻感觉到不情愿,她激烈的扭了几下屁股。向领导传达了不愿意的信息。   领导也不勉强,从细细的女人的尿道口退出舌尖,把它继续向上挑,滑过整条阴沟,停在了阴蒂的前面。   琼薇浑身麻嗖嗖的。她明显感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奇特,是老公,或说老公的鸡巴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但是她却把这种快感当作了一种廉耻,一种不道德。所以她尽量伸长双臂,甚至微微的欠起了上半身使劲向下推领导的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便直接干什么吧。”她喃喃的说。   “我就想干这个。”领导咽下一口吞吃的女人淫液后说。   “太厉害了。我受不了。”琼薇一边按着领导的头一边哀求说。   “这还算厉害?”听得领导鼻涕泡都快笑出来了。   整个过程中,琼薇始终表情严肃。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头缩在两个肩膀中,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么严肃干什么?”   “没,没有严肃。”琼薇慌张的解释。   “笑一下。”   “笑不出来。”琼薇哭丧着脸说。   领导看到琼薇的难受的样子以为她真的不舒服。但是他并不准备为女人的样子做出让步。   领导略加思索,断定女人虽然已婚,但是时间尚短,并未有完全掌握性交的技巧;只不过是暂时不适应,并不是真的有什么性冷淡的毛病。‘年纪还没有琼崖大,只不过是结婚早了点,所以过于腼腆。’他得出了结论,这正是自己的机会;只要好好开发,这么聪明的女人是可以很快体会到其中的乐趣的。现在则要好好品尝这种现在社会已经很少见的古典的女人。   领导没有与琼薇直接冲突,将舌头收了回去,但是他只是以守为攻。领导坐了起来,盘腿坐起的位置正好在琼薇的脚的旁边,顺手拾起了一只女人的小脚丫,并且用小指的指甲在玉色玲珑的小脚心搔了两下。   琼薇感到了刺激,只觉得脚心一股电流麻麻的沿着大腿内侧向上窜。与刚才阴部的快感会合后产生出更大的刺激。但是她不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   琼薇使劲的抽腿,但是脚腕被男人死死的攥住,根本抽不动。接着脚心又被狠狠的轻薄了几下。这次电流扎扎的越过股沟传到了阴道的里面,一直进到了腹腔。这下琼薇忍不住了,阴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挤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   “牛初乳?你那里流东西了。”领导故意挑衅般的说。   “你别弄我了。你越弄它越流。”琼薇知道自己的下体在向外流东西。害臊的说。   “流出来不好吗?”   “恶心!”   “你和你老公作那事情的时候不流吗?”   琼薇摇了摇头。   “见过是什么样的吗?”   琼薇还是摇头。   “那你自己也看看,你下身的东西是什么样的。”领导用手指从琼薇的小阴唇中间刮下一些阴液,挑在指尖上,用另一只手爬到琼薇的身边,送到琼薇的眼前让她看。   琼薇死死的闭住了眼睛。“拿开!太脏。我不看。”   这时领导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竟然将那根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里,把那个脏东西吃了。而琼薇正好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一幕。   这事在乡下叫做‘抠逼嘬手指头。’比喻一个人非常贪婪。领导正是这样的人。   贪婪造就了贪腐。   谈到贪腐问题,几乎人人都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但是很多人痛恨它不是因为它的反动,只是因为无法分到一杯羹。   所以,当一个贪官倒下去的时候,继任者很难洁身自保。这是因为1,贪腐不是个个人行为,当周围的人都贪的时候你不可能独善其身,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被人赶走。否则你永远是别人眼里的告密者;2,贪腐是自上而下的。当国家的最高统治集团在贪腐的时候,你怎么,凭什么要求下面不贪?上级贪了十块,下级拿上一块钱难道也算犯法吗?当然,很多贪腐是改头换面的,假别人之手的。例如秘书、妻子、子女等。手段也是多样的,有的是投资,有的是送子女留学,国外买股票,房屋等资产等;3,贪腐不是孤立的。目前国内的目标是抓经济。当整个社会都在谈‘钱’的时候,个人的观念自然要向这方面靠拢。中国人的一个行为特征便是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机会,于是经济贪腐的问题便发生了。   所以,解决贪腐问题并不是一个政治制度改革的问题,而是中央最高统治集团的道德问题,以及琼薇的领导的这种贪婪。在这个集团内,即便有个别人希望廉洁、反腐,但因这个团体内所有的人的利益都是纠结在一起的,利益相关的,牵一发而动全身;投鼠忌器,所以很难实施。头疼医头,脚疼治脚,抓不到根本。   当年解放军为什么勇敢?因为从最高一级的领导人都是无私的。现在为什么人人都那末势力,因为最高领导层天天都在勾心斗角,暗中捞取个人好处。   战争时期,目标就是打胜仗,没有个人财产。所以当时的领导几乎是铁板一块,互相几乎没有私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没人考虑自己个人的得失,即使牺牲也无所谓。取得政权后,不同的系统都有了自己的利益,个人也开始积攒财产;为了取得各自的利益,领导层内部勾心斗角开始频频发生。而当时最大的首长并没有去阻止它;非但没有组织,还在利用。终于造就了当前这种中国独有的官场秩序。   可惜,现在有人仍然想用当年的药方治今天的疾病。这显然是行不通的。所谓坚持优良传统是对的,但是那是指作风。光靠作风防不了腐败。   看到领导贪婪的吸食女人阴户排泄物的这一幕,琼薇恶心得都快吐了。她怕忍不住,急忙翻身下床跑进了洗手间,趴在洗手池前干呕起来。   这套房间与琼崖那边的完全一样只是所有的东西都是相反的,所以她马上从大镜子上看到领导赤条条的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女人上厕所你来干什么!流氓。”说着她不顾袒露着的胸膛、阴户,回身准备推开领导。   琼薇准备将领导扳转过去,然后推走。不过当她的手掌按到男人厚实的胸脯的一刹那,自己反被男人使劲的抱住了。乳房被挤扁在男人的肋下,接着一张腥气烘烘的血盆大口堵到了自己的嘴上。   琼薇马上联想到这正是刚才吃自己乳白色阴道排泄物的那张嘴,心里更恶心了。她想转身去吐,却被男人紧紧的箍住。好在琼薇警校的训练非常扎实,她本能的抬起膝盖向男人的两腿之间狠狠的顶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琼薇突然想到这个不是强奸犯,而是自己的领导;此时此刻他不过是想和自己亲密一番,这下一旦顶上,领导可能一辈子都弯了。情急之下便急生生的把腿收住了。但是恶心依然存在,转又转不过身去,身手敏捷的她顺势改成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命根,“松手。”她恶狠狠的说   有时候男人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比生命还重要。领导马上把手松开了。   琼薇立刻转过身去继续干呕起来。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领导被抓了一把后,不但没有明白女人的苦心,反而觉得很舒服。态度也好了很多。“你还恶心吗?”见琼薇好点了,领导一只手扶着琼薇的肩头,另一只手抚摸着琼薇的屁股问道   “你才恶心呢。”琼薇说。   领导讨了个没趣,决定不再周旋了。‘你不过是我嘴上的一块肉,电视里一个乡镇小干部是怎么说的?“对老百姓,好好说是给你脸,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不过,哪个乡镇干部却因为这么一句话连官都丢了。’果然,领导也不打招呼,在琼薇的身后站好后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抬起琼薇坚实的小屁股,滑溜溜的一下便攮了进去。   “你干什么!”琼薇只是一天前才从一个陌生男人那里知道了这种方法。所以并没有想到除了老公之外,几乎所有男人都知道这种姿势。原以为转过身便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侮辱;怎么突然让人家从后面操进去了呢!她不免有些紧张。调转上半身企图推开领导。可是她的身体里插着一个大棍子,怎么转的过去?   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领导已经在琼薇的身体里大动起来。   男人沉重的夯击迫使琼薇站立不稳,不得不赶快转回身去,用双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抵御撞击的力量。因为高低不搭配,男人的阴茎扯动着琼薇的阴道,使她有些不舒服,于是她同时踮起了脚尖去配合男人的高度。   最后琼薇终于抵御不住男人对自己下阴的撞击,坚持不住,将整个上半身趴到冰凉的台面上。把原本烧麦一样的、坚实的小乳房压得正面瘪,四周涨,和北方的柿饼一样。脚也被操离了地面。   “我们换个你熟悉的姿势吗?”领导俯到琼薇的耳朵边吹着她的耳朵孔说。   “不用。使劲,没关系。你接着压。”   琼薇终于忍不住哼叫起来,不像是唱歌,倒像是干嚎。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   此时琼崖和韩某平正在对面咫尺的地方,以同样的姿势,做着同样的事情。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隔着墙,细心的琼崖听到了琼薇叫喊的声音。   好景不长,琼薇这边过了没多长时间领导便射了。琼薇的沉吟也戛然而止。   “去床上休息一下。”领导歉意的说。   “你先过去。”琼薇将领导向门外拨着说。   “一起走吧。”   “我尿尿。”   “我等你。”   “不行。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看着领导刚一转过脸去,等不到他出屋,琼薇便哈着腰,一步一步退到了马桶的前面一屁股坐了下去,‘哗啦啦’的尿液喷薄而出,击打在马桶壁上,水花四溅,溅得琼薇满屁股。   没想到就在这时领导又转身回来了。   “人家上厕所你进来干什么?”琼薇皱着眉头说。   “洗洗”领导说着打开莲蓬头,腆着肚子,用手托着已经软下来,但是仍然很大,黑黢黢、沉甸甸的阴茎和卵子伸到水里搓洗起来。   淋浴正好在马桶的前面,琼薇想不看都不行。好在这时她的反感已经小多了。她开始惊讶这么大的东西刚才竟然完全放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自己不但不疼,甚至还很舒服;只觉得这个黑色的大家伙与老公的小白棍虽然做的是同一种工作,却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真的有些滑稽。   “我没带套。那边有药。你去拿一片吃了。”当琼薇回到床上的时候领导对她说   “不用。我有病不能怀孕。”   “是吗!”老谋深算的领导竟然也信以为真了。   两个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休息了片刻。其间无所事事的琼薇用手指在男人的胸脯上反复的划写着英文字母表,再用小手掌把写出又看不到的‘字’涂抹掉。她感到自己的阴部有些瘙痒,但又不好意思公然去抓弄。最后她低垂着眼皮仿佛自言自语的喃喃说到,“要不,,要不,,”   “要不什么?干脆点!”领导以为女人要跑,所以不客气的说   “要不你再压一次?”说完这话琼薇才想起来‘压’这个词现在已经用得不对了。   女人的声音非常小,用词又不对。但是领导立刻便明白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他立刻翻身上马。   “去卫生间吧。还弄那种后面的。”女人的声音更小了   “在床上照样可以从后面干你。”领导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已婚女人,虽说已经被男人开了鞘,但是对男女之事实际上仍然一窍不通。便这样告诉女人说   “噢。”尽管那天陌生男人教的是站在地上的,可是琼薇天资聪慧,举一反三,立刻明白了。她翻回身去把前身贴在床单上,下巴支住床垫,以便不让脸朝下堵住鼻孔。   女人像狐狸皮褥子一样四肢摊开,摆成了一个白白的‘大’字肉饼。只有脑袋依然抬着,还有便是小屁股鼓鼓的。   ‘真是个雏。’领导心里想到。同时将一只手插到琼薇的小腹下面,一把把她的身体从胯部抄了起来,尺蠖一样弓起了中间一段,两头则仍然贴在床单上;四肢无精打采的挂了下去,还能接触到床面。领导用手拍打着挂着的女人大腿后面肉多的地方说,“腿往前去,使点劲,趴住了。”   女人果然四肢着地自己趴好了。   战斗重新开始了。不同的是,女方已经尝到了甜头,学会了一些技巧,愿意配合男人的指令了。 第19章   小薇的老公那天上班后不久便后悔了,他请了假回家看望小薇前还特地吃了一片伟哥。虽然作用不大,但是聊胜无有。   小薇的老公回家后发现媳妇并不在家。女人的突然离开使他心存疑窦,难免有些不快。产生了无论哪个男人这时都会出现的那种感觉。   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确切的说是自己的小鸡鸡不争气造成的。自从知道自己的死精将不会有后后。他的心里一直不快,这种低迷的情绪甚至给身体造成了器质性的损伤,他阳萎了。因为无处发泄,沮丧的心情在不断的发酵,最后连旁人也可以明显的看出来了。   不光如此,小薇婚后一直没有怀孕令公公婆婆也非常焦急。偷偷的观察了一番,发现小两口身体均无大病,好像俩人也都知道男女之间那点破事。可儿媳妇的肚子就是大不起来。做母亲的也非常着急。看到热锅蚂蚁一样的儿子,母亲更着急了。没有办法,只得图穷匕见,母亲把小薇的老公偷偷的叫去询问了一番。   “你们知道结婚后两个人晚上应该干什么不知道?”   “知道。不就那么点事吗!”小薇的老公不耐烦的说。   “不是光亲嘴,还要干那种事!”   “能干我还不干!”儿子对母亲从来没有客气过。   “是不是她外面还惦记着其他男人,不让你做那事?”母亲有些愤愤不平,她就像那个唱歌的女人,认为自己的儿子哪都好,问题都是别人造成的。   “没有那事!是我的问题,我不行,,那个地方有毛病了。”   “我生的儿子能有毛病?”母亲不相信   小薇的老公尽管不愿意,最终还是把事情的原委统统都告诉了母亲。   本来这样的问题在现代医学面前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找家好点的医院,男女双方同时作个检查,找出毛病,再对症下药既可以解决问题了。真正的不治之症只占这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且即便不孕照样还可以有正常的性生活。   但是问题往往出在人心叵测。   在这起事件中,琼薇的老公瞒着所有的人私下里偷偷给自己做了检查,发现精液中精子都是死的。听说偏方治大病。便像那些练气功的大将军、老干部一样,暗地里为自己找了些偏方。所谓偏方,不过是些什么驴鞭、狗卵,活蜈蚣,醪蝎子之类的东西。尽管有人说‘偏方治大病。’但是小薇老公吃的人都跟孕妇一样,看见饭便想吐了,却始终没有任何效果。   由于脸面的问题,这个心底阴暗的男人为了防止老婆不满,一直瞒着没有对妻子讲,也不允许妻子去做检查。反而对她说,“不孕是女方的原因。不过我爱你,不计较你是否有生育能力。”   小薇听后非常感动。认为连这样的事情老公都肯包容,世上难寻。暗自庆幸嫁对了人。   然而,正是这个卑鄙最终引发了某平窝案。   开始,小薇的老公认为阳萎不阳萎的已经无关紧要了,反正都不能有孩子。但是他很快发现,不但无法填补自己的欲壑;这事对老婆的生活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每当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老婆便会将老公拉倒在床上,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贴蹭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外生殖器官。显示出极大的,难以掩饰的性需求。   而小薇的老公呢?却只能偷偷的撸动自己不争气的阴茎,希望它能奇迹般的硬起来,哪怕几分钟也行。但是,除了送老婆上任之前的那次短暂的回光返照,他总是以失望告终。而那两次看似痛快的性生活虽然终于让媳妇满意了一次,自己却神经恍惚了好几天,病狗一样的伸着舌头喘大气,出虚汗。   更加难以接受的是:每每到了自己不举的时候,老婆便会赤条条的依偎在自己的身旁;一言不发,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让人无地自容。   每当那个要命的关头,女人甚至将两条丰润的,赤裸裸的大肉腿环在自己的跨间,一上一下的用她的肿胀多水的阴部剐蹭着自己的胯骨。这时自己甚至能够通过皮肤感觉出女人的阴户从细小到涨大的整个过程;听得到在搓蹭的时候,老婆的阴唇被蹭翻开,又合上去时发出的轻微的‘啪唧,啪唧’的声音,以及擦蹭之后留在自己腿上的,厚厚的一层女人内生殖器排出的粘液。   自己却因为不举而只能装作不懂老婆的意思。   这时,小薇老公的心里非常挣扎,他不是不想要女人,不是不想满足自己的老婆。但是他能怎么办?他偷偷的去过不少的不孕不育专科医院。但是始终没有效果。这几年他壮阳药没少吃;气功大师、牛鼻子老道的密谱偏方也没少找。因为都是偷偷摸摸干的,即使发现作用不大,也不敢再问。买个伟哥还是假货。人家做假药都用淀粉加伟哥;这家假药却他妈的是淀粉加阿司匹林,吃了以后鸡巴不干活,光出汗。碰上女人后十几秒钟便又软了。   前些日子来了个四川的喇嘛,据说道行很高。小薇的老公一听乐得什么似的,赶快托人送礼见了面。谁知人家只给女的涂浆灌顶,男人不治。害得他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老婆是个大美人,书香门第出来的大家闺秀。估计即使大师们同意给她灌顶,她也不会接受。所以在床上,即便旁边是自己的老公,她照样不好意思像那些低层次的女性一样对男人直接提出性要求;对于老公假作不开窍竟然没有任何提醒的手段。什么‘肏’啊,‘屄’啊,她的词典里根本没有那些词!   那天便是这样,因为不举,老公对女人所有的暗示都视而不见。媳妇只能在黑暗中挣扎;最终在两个人的暗战中耐不住性子,扫兴的自己转过身昏睡到一旁去了。   小薇的老公甚至想体贴的说句:“你要是痒痒便拿根黄瓜去试试好了。我不在意。”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觉得这话说出来跟骂人差不了多少,只是不知道骂谁而已。   不过正当小薇的老公长出一口气,自以为得计,哄着女人又过了一夜的时候,小薇却在第二天突然离开了。手机关机,人也不知去向。老公到处寻找而不得的时候,却又忽然接到小薇换了手机号打来的电话,说她手机丢了,人也已经回单位了。   这时,小薇的老公自然而然的认为小薇的离开是自己造成的。没能联想到其他的事情。当然,他就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到就因为自己一时糊涂,竟惹出如此多、这般大的问题。   老公这时最好的方法是到小薇的单位把她找回来。但是小薇的老公不是不想去小薇的单位,只是害怕如果老婆回来再次提出性要求,自己拿什么给人家?   “她会不会因为憋不住而去找其他男人解决自己的胜利问题?”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突然闪现在老公的大脑里。“不会。她不是那种人。”小薇的老公自己安慰自己道。最终小薇的老公万般无奈,离开自己的小窝,回到了同城的父母家。   “怎么啦?跟开车撞死人了一样。”母亲马上发现了儿子的情绪低落。   这个时期,由于实行了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他们那个年龄段的城市居民一般一个家庭只有一个孩子。这便造成了许多父母对孩子的过分溺爱。例如有一个歌唱演员的孩子犯了罪,当母亲的不但不严格管教,反而认为自己的孩子天下最好,干坏事是受了别人的‘引诱’;结果孩子再次犯罪。而且更加严重。也许出于好心,却把孩子毁了。   有人将这种溺爱和逾演逾厉的小胖墩现象的根源归咎于计划生育政策,要求将其终止。这些人未免太鼠目寸光了。如果没有计划生育政策,中国将永远是一个极为贫穷的国家,不管你的经济如何发达,都会被迅速涨大的人口所吞噬掉。命运只能和印度、印尼、孟加拉这样的落后国家一样,贫民的出生率永远高于经济增长。不管你怎么发展,其结果只能是国家积贫积弱。人,不能因为小的弊端而终止关系到民族未来的国策。   小薇的老公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当母亲说了本章一开始的那番问话后,立即数豆子一般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亲。   “没准是化验结果错了呢!这样,”母亲到底是母亲,什么时候都会替孩子撑着一片天,“这样,明天你请假,我带你去医院再做一次准确的检查。我认识武警医院的院长。让他好好给你查查。”孩子,无论多大还是孩子。小薇的老公更是这样,回到家便长不大了。   检查结果再次打破了小薇老公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微薄的希望,让他如坠深渊。   “你媳妇真的不知道?”母亲问。   “我对她说是她的问题。”儿子终于坦白了自己的阴谋。   “你知道吗?这种情况医院可以人工授精。”不屈不挠的母亲拉着儿子的手说。   “用别人的??”   母亲点点头。   “以后会不会发现?”   “不告诉她,她上哪里发现去!”   “那人工授精的时候呐?”   “不告诉她做什么。就说妇科检查。先打针催卵;然后取出卵子体外受精;最后假装检查,把受精卵偷偷的放进她的子宫里去。只要能着床便成功了。”   “用谁的精子?”   “院长说现在人工授精必须双盲。捐精的不知道他的精子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精子哪里来的。”   “那怎么可以!将来生个孩子不像我怎么办?怎么解释?我宁肯不要孩子。”   “你说怎么办?要不这样,傻儿子。用你爸爸的。生下孩子肯定像你,跟双胞胎似的一模一样。就这么办。肥水不流他人田。”母亲灵光一现,突然想出了这个‘好主意’。‘老公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让他开一次荤吧。’   母亲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严防老公与除自己以外的女人乱搞;依仗的便是自己仍然性欲强烈。就算他爹‘性’趣盎然,但是自己仍然可以满足老公的性需求。这次为了儿子,便宜他一次。让他搞一次别的女人。想到这里,母亲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了。   “就这么办了,”小薇老公的母亲决定就用这条妙计,“你把你媳妇骗回来,让你爸和她做一次。不就怀上了?养活的还是你们老陈家的孩子。哪还用搞什么双盲的人工授精!”   “她不会同意的!她只爱我一个。不会和外人乱搞的。”小薇的老公还是不同意。   “傻儿子!这事还能让她知道?回来后给她喝点安眠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爸给她做了,然后你到她旁边躺着去,就说是你干的。还是咱家的种。”   “安眠药会不会造成胎儿畸形或缺陷?”   “不会的。那都是现在人有钱了在网上忽悠。”   “要是怀不上呢?”   “再来一次呗。都是自家人还不好安排!只是便宜你老爸了。”   “不过,你的那个毛病还要坚持治。”母亲接着说。   “不行!这样违法。”儿子的法制观念非常强。   “妈明天再带你去医院。”哪有不心痛儿子的母亲。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不承认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时小薇的老公眼前突然浮现出上次自己偷偷上医院时的情景。那个男科医生还是个主任医师。他让自己躺到体检台上,打开裤子的拉链,用带着一次性塑料手套的手伸到内裤里,用掌心托出自己小鸡鸡时的情景,“你的这个只相当于10岁男孩的水平。先吃药治治看吧”医生说。   “我的病还是可以治的。”儿子仍然抱有一线希望。但是又受不了医生的歧视。   记得当时那个医生用手掌心托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屋里喊道,“你们几个实习生出来看一下。”   于是,‘呼啦啦的’屋里一下出来了十几个比自己岁数小不了多少,穿白大褂、戴白口罩的男女青年。   “你们看一下。外生殖器发育延缓就是这个样子。”   “可以摸一下吗?”一个实习生问道。可是他问的不是小鸡鸡的所有者,而是问那个与此鸡鸡毫无干系的医生。   不尊重病人是当前医患纠纷的一个重要原因。起码也应该先向病人打声招呼,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把小薇老公放在眼里。   “都摸一下吧。这种机会不多见。”医生竟然大方的同意了!   于是,十几个男女青年纷纷带上一次性手套。每人都上前摸弄了一番。   可惜的是,那么多人抚弄之后,小鸡鸡仍然我行我素,毫无反应。   合当有事,有个女生爱玩钢琴指,闲来无事,无意之中二,三,四,五指轮番发作,‘都,莱,眯,发,’四根手指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极强的力度连续打在了小白棍上。   这个动作有些轻佻,好歹人家也是个成年男子阿。简直就是侮辱人格!不过,小薇老公纲要发作,忽然发现在多次不同力度的触动的刺激下,他的阴茎竟然勃起了!   “看到了吧,”医生说,“即便发育不全,但是勃起仍然是有可能的。你们很多男同学可能都有过这种经验,十几岁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有阴茎勃起和遗精现象了。那时候你们谁已经发育成熟了?现在有的国家的青年人成熟的越来越早,很多女孩12岁便已经初潮了,但在中国总体情况是向后移。成熟的时间越来越晚。现在看起来增加了资源的消耗;但它意味着生命的延长。是不是?所以,我们不定义成熟与否作为定论。”   几个男生不好意思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女生也抿着嘴强忍着不笑出声来。   小薇老公心想,‘我的东西让你们男男女女的玩这么半天了都没说话,你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医生攥住正在勃起的小白棍又说,“如果这么上下不停的撸动,他也会射精。这样收取到的精液样本便可以拿去化验了。判断能不能让女人怀孕还要靠精子的检查结果。还有啊,阴茎发育不全的时候往往伴随着睾丸发育不全。哪个同学愿意检查一下。”   没人动。   “你来。”医生指着一个能看到大大的眼睛,长长睫毛的女生说。   “你,替我掀着这个。”医生又就近找了一个女生替他扶住小薇老公的小白棍。   那个女生将手伸到小薇老公的裤裆里摸了一下,皱了皱眉头。   “怎么啦?”   “没有。”   “没有睾丸?”医生被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便意味着他严重失职。这么重要的因素竟然没有发现。他连忙把女生拨到一边。把手伸进小薇老公的裤裆里探索了一番。先咬着牙摸索了一番,然后长松了一口气,说,“你再摸!在内裤里面。你们女生不穿内裤吗?”医生说   实习生们哄笑了起来。   “她还真不穿!”一个男生小声说。   “你怎么知道的?”另一个马上问道。   “你跟她玩过天意?”   笑得更凶了。   笑声中大眼睛的女生红着脸再次把手伸进了小薇老公的裤裆内。一番探索后果然发现了两个重要的部件。不过,摸到睾丸后的女生仍然没有放松,还是紧皱眉头。   “又怎么啦?”   “正常的什么样子?”女生不解的问。   同学们笑得东倒西歪的。   “你把它们掏出来。”医生向女生摊开手掌,用其中四指向自己的方向勾动着。   女生果然小心翼翼的把小薇老公的睾丸掏了出来,把它们挂到了拉链的外面。   “大家看一下。就是这个样子。你们男同学可以和自己的比一下。看看是不是比较小?”   男生们纷纷表示同意是有点小。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能让他爱人怀孕的根本原因。”   “这个皮子怎么那么松?”一个女生的求知欲再次闹出了笑话。引发了更大的笑声。   “睾丸的包裹皮?你认为应该是什么样的?”医生问。   “应该是紧紧的,比较厚。”女生认真的说。   “你是不是天气比较冷的时间看到的?”   “春节的时候。”女生说。   “这是因为睾丸这个器官不但十分重要,而且非常娇气。除了不能碰撞外,对温度的要求也很严格。如果气温高了,睾丸的皮子便会松展开来,便于散热;如果气温低,睾丸皮便会收缩,变厚,以便保温。你见到的时候是二月。可能是为小孩换尿布。那种情况下睾丸皮肯定要收缩。所以你看到的是一种收缩变厚的状态。我们现在看到的是舒展开的状况。”   “这上面怎么出东西了!”替医生扶住小白棍的女生突然惊叫道。   没有撸动,小薇老公竟然自己射精了。一股乳白色的浓液从小薇老公龟头的前裂处有力无气的,缓缓的冒了出来;又沿着阴茎留恋不舍的,慢慢的流了下去。   男生们都暗自窃笑,女生们纷纷转开了脸。   “你们都躲什么?这样的机会很难得的。不是每天都有!尤其是几个女生,你们以前大概没有见到过这种现象,现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仔细观察一下。”   “她们见的次数的比我们多多了。”一个男生偷偷的说,再次引起又一阵哄笑。如果在北方,肯定有人会说:一个体检实习课竟然上得跟相声晚会一样。效果相当的好。   这时房间里忽然安静起来,小薇老公抬头一看,那帮学生仔竟然都掏出手机,纷纷拍照、录像。   他刚要发作又被医生按了回去。“现在给你看病呢!照不到你的脸。没关系的。根本不知道是谁。你一起身,别人可就看见了。”医生对小薇老公说。   小薇的老公心中暗自发狠,‘亏你还记得是在替我看病!’   然后医生又转向实习生们说,“现在,你们两个同学收集一下患者精液样本送检。化验结果出来以后我们一起分析。”然后他指着那个大眼睛的女生说,“你跟我来一下。”   医生把大眼睛女生领到另外一个房间,关好门,对女生说,“你不是不知道正常的睾丸是什么样子吗?现在你来摸一下。”   不过如果这次由母亲陪着,应该不会再出现那种尴尬事情了。小薇的老公在想。   “你媳妇哪天来例假?”母亲突然问道。   “好像快了吧?我也不大清楚。”   “你办事老是这么毛糙。赶快问清楚。”母亲接着说,“后天是你爸的生日。如果她没来例假,你让她回来一趟。给你爸爸过生日。”毫无疑问,检查的结果并不乐观。   回到家,母亲也给孩子他爸摊派了任务。   看着听后丈夫装出来的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小薇老公的母亲严厉的警告他说,“别胡思乱想啊,不许你打儿媳妇的主意!我说行,才可以。就一次。下不为例。”   老公给小薇打了个电话,“过两天是咱爸的生日,你过来一下好吗?,,噢,对了。你这几天不会来例假吧?,,再等两天?,,噢”这生日来的也真巧。有那么好的生日大礼。   “台风小旋风要来,队里正忙着呢。”小薇在电话里说   “不差你一个人。等到小旋风来的时候你已经归队了。”   听到丈夫叫自己回家,小薇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拉开自己的上衣领口。将下巴埋进领口里低头仔细检查。嘬痕已经基本腿光,原来深褐色的痕迹现在只剩下一块块若隐若现的,暗青色的印痕。只要推说打篮球或是执勤时被人撞的,基本上便可以很好的掩饰过去了。既然台风还有几天,回家一趟也没有什么关系。   “好吧。”小薇答应了。 第20章   那天琼薇的‘婚礼’过后,琼崖和老韩,老陈一起搭伴离开饭店。她们走的是楼道,但是前往大厅的时候要从电梯间穿过。电梯间一共有八部电梯。很多人在等电梯。   “坏了。挡住我”琼崖突然悄悄对老韩说。原来她的男友正好也在等电梯。   可惜晚了。   “琼崖。”男友在百万军中一眼便认出了她。并且对旁边一伙人中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说,“这个便是那天帮你捞车,交警队的琼崖,我的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好漂亮啦。这哪里是警察的啦,明明是时装模特的啦。”肥胖的男人赞赏的说。   ‘警察就不能漂亮啦?什么逻辑!’琼崖心里暗想。   “那天真要好好谢谢你啦。一起来喝杯水酒好不好啦?”老板又说道。   “不行,不行。我们有纪律。不能喝酒。”琼崖急忙摆手。   “一起坐一坐啦。阿陈这是你的不对啦。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我们都没有好好谢谢人家啦。”   “要不你跟我们坐坐吧。”现在的社会十分浮夸,势力。低俗的人们喜欢相互炫耀,什么开好车,上网晒包都是。琼崖的男友自然不愿放过这次炫耀女友的机会。   “那你们先走吧。我陪他们坐一会。”琼崖对两个性伙伴说。这两个人今晚把她侍候得非常到位。原来的怨恨已经烟消云散。只是见到了男友后羞耻感才重回到自己的灵魂中,于是她准备利用这个机会与他们决裂。如果不是特殊原因,以她的身份用不着为这种中层干部服务。   那二位心满意足正要找借口回家,双方不谋而合。见此台阶赶快拱手告辞了。   “去哪?”琼崖问阿陈。   “,,”阿陈面有难色,向老板的方向看去。   “接着去唱歌啦。”   “那我们不去了。”阿陈坚决的说。   老板今天请税务的领导吃饭,说好吃完一起唱歌。但是阿陈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唱歌’。唱的时候一定要有陪唱的,那时候男男女女动手动脚、摸这摸那的,让女友看到几乎是杀头的罪过。这个情景绝对不能让女友看到。所以他拒绝了。   “要不这样。你们几个陪领导去唱歌,花钱记帐。我陪阿陈他们去喝咖啡的啦。过一会再过去。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客人啦。”老板对其他人说。   “老板这就不够意思啦。”客人必须客气几句,心里未必这样想。   “这位客人也是一位贵人啦。以后我再对你们解释啦。”   于是那伙人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按计划办事,陪客人去唱歌;另一路三个人坐进了宾馆的茶室。   “想喝点什么自己选啦?”老板问琼崖。   “有咖啡吗?”   ‘踢场的?’站在旁边白衣绿裙,系着粉红色小围裙,头上卡着一圈同样粉红色发卡的服务员瞟了琼崖一眼。不过双手仍然自然的相互攥在自己小腹的前面的兜兜围裙上,眼皮再次低垂了下去,脸上依旧堆着笑容。   “要不吃点夜宵?”其实老板和阿陈刚刚陪税务的喝完,看见吃的便想吐。可是听到琼崖的不当言论,觉得还是应该做点什么以尽地主之谊,同时表示感谢之意。   “行啊。这里有什么?”不想琼崖一口答应了。她本来便没有吃好晚饭,刚才让那两个轮番的一阵重体力的折腾,加上这里气氛好,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有什么吃的?”老板问服务员。   “你过来。”服务员向远处招了招手。虽说是‘茶室’,如果想赚钱还是要有各种食品辅佐。鲜花还要绿叶衬嘛。   大圳不是正式餐厅,没有专门的厨房。所以将做饭的家伙事都放到了一辆辆小推车上,在客人的旁边为客人现场制作一些简单的小吃。其中最贵的是日式烧烤。由服务员将切好的海鲜碎碎放到小推车的不锈钢托板上,这块板下面有电热,海鲜很快便被‘嗞啦,嗞啦’的烤熟了。   看到有客人,穿黑制服,白衬衫的领班的也过来了,恭恭敬敬,笔挺笔挺的和服务员一起站在一旁。   一辆不锈钢的小餐台被推了过来。   “日式烧烤。几位想吃什么?”服务员挥舞着手中如同硫磺岛上雷达转盘般的烧烤的铲子说。这铲子的目标是客人的钱包。   “有放射性的不要。”琼崖不客气的说。   “海鲜还是中国的。不,,”领办连忙解释。   “还有什么?”老板不接受解释。在这个问题上一定要看实质。他办事还是蛮痛快的。拒绝是因为这些人为了推销自己的买卖,经常欺骗舆论,什么谎都敢说。造成了一段时间内中国人之间的信任危机。听还不如不听。   “你们都过来吧。”领班对远处的其他几辆小餐车招手说。几辆小车围到了钓鱼岛一样的琼崖的身旁。有的车上是冒着一股股白色迷人热气的烧麦、抄手;也有花红柳绿五彩缤纷的广式茶点;还有刚到的台湾时鲜水果。   “那个日本的走吧。这里不是你的地方。其他的留下。我们慢慢选。”老板说。   坐下没几分钟,凳子还没被屁股坐热,琼崖忽然接到了领导的电话。“走了没有?如果不远回来一下。”领导说。   既然这样说了,基本上便没有‘远’的地方了。远不远的都要回来。不然好事领导可能记不住,这种事情记得清楚着呢。   “在‘大圳茶室’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呢。”因为旁边有熟识的人听着,琼崖不能说‘远不远,近不近’之类的话,显得对方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这句看似随便,却把自己的处境说得清清楚楚。地点,人员,关系全都说明了。省得领导把不住火胡说让旁边的人或男友察觉。   “噢,那就好。我让琼薇去找你。你们一起回宿舍。”   “,,”琼崖话到嘴边想问又不敢问。她原以为这两个人新婚燕尔一定要过一夜才走。   “出什么事了吗?”琼崖到没有底忍住,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别的。不愧是领导的秘书,懂得自己的职责。   在职场中,只有这种关键时刻能够察觉问题,力挽狂澜的助手才能得到领导的信赖。例如有一个副手仅凭老板电话中要求汇款时说话的语气不对,便发现老板被劫持了。及时报警,很快解决了危机。要不是及时发现,老板不但被抢了钱,恐怕命都没了。   据说那个老板平时盛气凌人,但是那天要求拨款的电话里因为要按照绑匪的要求说话,磕磕巴巴的,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劫匪们这样做是有道理的,老板和他们的副手之间通常有暗号,例如,开头如果直接说便是正常,如果加了‘你好’之类的问候语则说明旁边有人,不便说话等等。   秘书立即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及时察觉到绑匪并没有逼老板使用免提。于是她说“我问你,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便可以了。‘你旁边是不是有人?’‘他们用枪逼着你呢?’,,,”   “是,”“是,”   “在哪个银行汇啊?”“我签字人家要是不同意怎么办?”“我不去。那个银行经理好烦人啊。老是故意碰人家小咪咪。”“拿你不要挂断电话啊!到了那里你自己跟银行经理解释。”秘书一边用汇款手续的问题拖住不让挂断电话;一面用笔写字让其他人赶快报警。   绑匪听到电话拖拖拉拉的那么长时间,有些害怕。他们知道电话长了会被警察追踪。但是又一想,人质刚到手几分钟,又仅仅是第一个电话。所以他们认为警察这时还不可能发现。于是只是逼老板打开免提进行监视。发现有问题再行挂断。   但是电话听到的都是汇款必须回答的问题,绑匪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们说话,其实和被人家操屁眼没多大区别了。最倒霉的是汇款电话哩哩啦啦的一个小时,刚刚进了银行经理的办公室。而绑匪这边警察已经撞门进来了。   秘书的机智敏锐,警察的迅速果断最终救了老板。   ***********************************************************************   “噢,那倒没有。不过,那个小家伙简直不是人,”领导压低了声音说,无疑他把琼崖当成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无论什么人,不管他有多坚强。多多少少总有其软弱的某些方面。有他的命门。“她根本就是一个小妖精。才两个小时不到便已经被她抽干了。再不走非死在床上不行!”   “老公~,你怎么穿衣服了?”电话里隐隐传来琼薇嗲嗲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听到这里,琼崖实在忍不住“哧,哧,哧,”的笑了起来。现在她也不用着急了,过一会琼薇会来和自己一起挑选可口的食物的。这是女人们最爱干的事情之一。吃不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起挑选的乐趣。   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知道缘由,看到女孩如此傻笑都是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   人,打电话时一边打一边自己发笑最傻;听耳机时跟着唱最难听。因为耳机里的音乐自己听着声音很大、非常大,但是别人一点都听不到。这时你若跟着唱,声音比平时唱歌难听一百倍,旁人听到的更是狼哭鬼嚎一般。   “怎么了?”阿陈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事。过一会有个大美女来陪我。”琼崖说。   琼崖的笑是有原因的。领导的体格她知道,有时候一夜打六、七炮。操的自己的腿都软了,大腿哆嗦,小腿抽筋,第二天只能请假躺在宿舍里休息。领导却啥事没有一样,照样精神抖擞的按时上班。看来这个小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不是简单的挨操;她是在吸精!   娘胎里带这种吸精大法的女人少之又少。领导说是妖精绝对没错。   琼崖甚至可以想到那个小女子琼薇赤身裸体的缠绕在领导身上的样子。“我要,”“我要。”“我还要!”她一定会这样嗲嗲的,连续不停的要求着。‘新婚的小女人惹不起啊。’   男人,就算你能一夜多少炮,那也必须有个炮间休息;女人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限制。有的色情小说还说什么一个男人把女人操得高潮迭起,疲惫不堪,身心俱累,跪地求饶。真的是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知道。女人身体可能很累,但是生理方面却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女人累了并不影响性交,躺那不动便可以了,不会出现男人那种生理方面的性满足。   想到这里,琼崖心里不免有些醋意。但是她马上安慰自己,‘她不是正好可以帮助自己摆脱局里那些男人们的纠缠吗?起码可以减轻负担。如果今天晚上陪陈某华,韩某平的不是自己而是琼薇小妖精。那现在哭求的恐怕非他们俩莫属了。’想到这里心里果然好受了一点。好像看到了陈某华、韩某平他们跪地求饶的情景,再次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两个男人看到这一情景,都认为来人一定异常的漂亮,要不便是奇丑无比。总之要有特点。   过了没多大工夫,琼崖还在左顾右盼选吃的东西的时候,丑陋的老板站起身来准备走了,“再次感谢你那天的帮助,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话啦。你们两个,还有那个新来的美女一起玩啦。花的钱记账便可以啦。我还要去陪那边的客人啦。”   因为心里有事,还想着和小妞一起去鬼混唱歌。后面来的美女再美也不是自己口中的肉。还是及时行乐比较好。从这方面看,自己比官员还是强不少的。处理男女关系时不用遮遮掩掩。而且他还希望借此避开琼崖。   社会中的私企老板多少有些低三下四。不管你多有钱,如果你没有官场人物的靠山,在中国,一个私营业者在公务人员的面前永远低一等。这也是为什么私企老板有钱了便要买个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当红顶企业家的初衷。   阿陈的老板见了琼崖也是如此。就算你再有钱,所有手下见了你都跟见了亲爷爷一样;社会名流们也顶礼膜拜。但是一个小小的交警便可以把你摆平,让你名誉扫地。他们并不把你当盘菜。戴金表不行;开豪车也没有用。公务人员对你的尊重只来自于你的官阶。所以说中国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这点现在和过去封建社会,朱明、满清政权是一模一样的;还不如大唐开通。   一个大老板在一个小女孩身旁低三下四的总不成个样子。所以他执意离开。不想这是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琼崖姐。”就在这个时候,琼薇风摆荷叶般的进了大圳。   “我介绍一下,”见男友的老板要走还没走,琼崖便大概介绍了一下。这是中国人见面的一般礼仪。“来的是我的新同事,琼薇,”琼崖对男友说。   “这是我的男友阿陈,这位是阿陈的老板。”琼崖又向已经走到跟前的琼薇介绍到。“饿了吧。现在你坐下。跟我一起挑。”   琼薇没有马上挑选点心,她的脸随着琼崖的手向旁边阿陈的老板看去,“你,,”后面的‘好’字还没有说出来,准备握的手刚伸出一半,琼薇忽然呆住了,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眼前的‘老板’正是那夜为琼薇开窍的‘陌生男人’。   “我们认识,”阿陈的老板激动的一下攥紧了琼薇伸到半路的手,用另一只手盖在上面,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琼薇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掩饰都掩饰不了。连旁边的琼崖两口子都明白:这两个人原来一定有什么瓜葛、龌龊。   “怎么回事?”琼崖十分惊奇,“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琼崖多机灵,立刻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正常。   “没什么。”琼薇赶快掩饰,同时用他那美丽的大眼睛向老板看了一闪。   此闪根本算不上‘使眼色’,但是老板明白了女人其间的意思:‘跟着我说。不许胡说八道。’   “他是我老公的朋友。在他们的城市认识的。吃的东西就这些吗?”然后琼薇开始没事一样,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一般,低垂着眼皮开始挑选食物。   “真的?”琼崖不信。   这句话琼薇是讲给‘陌生男人’听的。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中信息量却非常大,把两个人的关系作了明确规定。   旁边居心不良的‘老板’竟然天真的以为琼薇是警察卖淫者,以为那种只有外国小说中才会出现的事情竟然在自己身边奇迹般的发生了。觉得自己抓住了女人的把柄。比起玩弄其他女性,想到那天呻吟在自己胯下的竟然是一个警察!一个美貌如画的年轻女警察!这让人不但身体享受,心理上也更加满足了。   如果说那晚得到的只是一种捕捉到了高档次流莺后的喜悦,那现在相当于忽然发现这只流莺竟然不是一个普通妇女,而是一个影视双栖的大牌女星。   “是不是特别舒服!”见到问不出名堂,琼崖转而贴在琼薇的耳朵边谐谑她。   “这个好吃不好吃?”琼薇却面无表情的拿起一块点心问道。琼薇不能回答这种问题。她和琼崖还不十分熟识。况且她也不知道琼崖指的是今晚和领导的事情?亦或这个无主句是她的一个试探,怀疑自己是否与她男友老板之间是否有过什么龌龊。   大圳的大厅里弥漫着一层淫糜的音乐,水一样的漾溢着。 第21章   晚上琼崖特地拉着琼薇绕道看了一眼领导。这种时候出现可以显示不同一般的关切,并且多少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态。尽管已经作了心理准备,见面时琼崖还是被吓了一跳。只见领导眼睛凹了进去,脸色蜡黄,两颊也塌了下来。“怎么??”刚说了一半,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别君一日,如隔三秋。   “真有这么厉害?”琼崖心想,回头看了看身后正在玩弄自己衣角的琼薇。自己能够用竖嘴喝酒已经是天下一绝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更厉害的。   “你们来啦。我还正要找你呢。你过来。”领导把琼薇支开。和琼崖密谋起来。“现在国防车队有点困难。已经确切知道有人要在运输途中搞破坏。不知道的是他们要如何下手。”   “那个小女子怎么样?厉害不厉害?”琼崖谐问到。她对国防车队不感兴趣,注意力全都在男男女女那点事情上。她喜欢看到领导在这方面出丑。   “什么‘厉害不利害’。能活下来就谢天谢地了。她不是人,是狐仙啊!我要给她贡牌位。我非要给她贡牌位不可。”领导不无感叹的说。   “找我什么事?”   “明天晚上为运输的事首长来。”   “怎么办?”   “老规矩。你安排。这回你们是五个了。你们五个都要在场。首长选中了哪个,哪个就必须去。”   “我们没问题。那个新来的小的你有把握吗?”   “她?”领导眼睛一瞪,“我现在就放心她一个!”   “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让姐高兴高兴。”琼崖坏笑着调戏领导说。她知道领导此时肯定骨头缝里都空了,只能投降。   “矮油!我的亲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果然。   琼崖得意的转身,迈着猫步,扭着小屁股走了。   ***   ***   ***   ***   ***   “琼薇,明天晚上咱们有活动,你也参加。”回去的路上,琼崖便通知她说。   “我正要请假呢。我公公过生日。我要请两天假。台风之前赶回来。”   “后天放你假,台风过了你再回来。明天晚上首长检查国防工程的安全保密工作。政治任务。活动你必须参加。”琼崖又说“如果首长要求作那事,你可不能推辞。这是政治任务!”   “我行吗?”   “你记住了。如果去,便不是搞什么不正之风,也不是卖淫嫖娼。就跟上班时做操,走正步一样。是工作的一部分。你用身体完成任务而已。没有那么多的个人因素在里面。”   “噢。”琼薇若有所思的说.   “有困难吗?”琼崖还是不大放心。   到了第二天晚上,琼薇和琼崖一起按时来到了一家饭店。招待会将在这里召开。   局里的五朵金花全都来了。领导让最年轻、漂亮的琼崖和琼薇坐在主桌。招待首长不能有半点私心。其他品相较差的三朵金花坐到另一张桌子陪客。   由于最近查得很严,所以请客表面上由个人凑钱,实际用的小金库,绝对不会让公家报销。这是个原则,突破了这个底线,离被撤职就没多远了。只要你报销了,不管以什么名义,报销单白纸黑字的就会永远的留在那。无论是么时候你出事了,只有万八千的旧账随时都可能被翻出来作为罪证。   “这是我们几个人自费为首长接风。所以简单了点。请领导包涵。”领导说了开场白。   “这符合中央的精神。但是让几位,,,”首长将手摊向众人。   “我们平时就是这样,大家摊钱坐一坐。谈谈工作,联络一下感情。今天特别感谢首长体察下情。参加我们的私人聚会。”几句话把首长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让人十分满意。这段话不但把大吃大喝的性质改变了,仿佛还是首长的功劳。   大家不约而同的鼓起掌来。既是感谢首长光临,又是夸奖领导,话说得好。相当有水平。   吃的确实没有太铺张。没有贵重的食材,但是做得非常精致。   这也是有血的教训的。因为即使你包了单间,或是在单位食堂里小范围的活动,看似安全了。可是隔墙有耳,谁又能保证哪个正在向厨房送菜的不会掏出手机偷偷的照上几张?这时如果让人家发现有野生动物出现、濒危物种存在。就算关系好,这次躲过去了,把柄却留下了,有仇人的话早晚会被用上。   以前出现过这种事,一个送海鲜的因质量多次不合格,不是尺寸小了,便是重量轻了。总之,被某家饭店辞退了。   送海鲜的有自己的苦衷。他明白人家是在压价,可是他本小利微,已经很困难了。   作为饭店买卖很好,送货的价钱也很合理。问题是当时老板刚刚让饭店经理去接受了准们培训。当时大饭店和超市的培训中有这样一种理论:那些供货商是有实力的。只要你持续要求是可以榨出油水的。压榨的方法很多,例如要求提供特价;借口宣传,搞买一送一的活动等   遇到这种情况供货的人一般有几种选择:   第一, 对经理行贿。有钱能使鬼推磨   第二, 以次充好。使用假冒伪劣的产品   第三, 最常见。同意人家的全部要求。维持关系   可惜这个送海鲜的没有采用这些忍气吞声的方法。而是像那些炸机场的,杀城管的小贩一样,使用了鱼死网破的报复行动。   央求几次没用后,人家见恳求没用,只好放弃了这条送货的渠道。不过人家也没有闲着,没事便蹲到饭店前面专门看有没有公务员被请,大吃大喝之后又去干什么了。发现以后立即匿名向媒体举报。   到高档酒店吃饭的公务员哪有什么好人。吃了饭不嫖娼的少之又少。几天便把材料收集齐了。直接向媒体爆料。   因为都是真实情况,此事见报后,卖海鲜的再到网上实名散发。没多久事发,那些公务员便被处理了。   尽管这事也可以直接向纪检部门举报,但是卖海鲜的知道:如果被举报的余纪检部门关系足够好,便不会被处理。没有必胜的把握。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卖海鲜的需要的是将信息最大的公开化,从而暴露饭店的名字。纪检部门是不会公开他们的工作的。   果然,这之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公款吃喝的人认定这家餐厅不吉利。为了不暴露,谁都不肯到这家餐厅请客。私人除了请客没人到这种浮华的地方来,来了就是挨宰。就这样,揭发了两三次之后,一个曾经门庭若市的大饭店很快便被搞黄了。门可罗雀。   最缺德的是饭店倒霉的时候那个送海鲜的还专门等经理和老板都在场的时候故意走到他们面前:“还认识我吗?”送海鲜的故意问经理。   “你不是那个送海鲜的吗?我们已经关张了。不要货了。你去别的饭店吧。”经理好心的说。她以前做的都是按照培训的教材做的。并不是刻意刁难什么人。   “我早就被你赶走了。就因为你用根本不可能达到的条件刁难我,害得我赔本散摊,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次是专门来告诉你:检举和在网上散布消息的都是我,早就超过500次了!你可以去检举我散布谣言。”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经理还想追。   “有用吗?”老板问她。   随后经理也被解雇了。和卖海鲜的成了同一水平。   干黄了可以,被人算计不行。从她压价的第一天起,这个灾难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刁难人可以。逼人到死地,不给留活路不行。   与炸机场的和捅死两个城管的相比,卖海鲜的确实使用了正确的对抗方法。违法的是那些握有公权力的人,你一个私人永远告不赢人家,但是如果你有智慧,它既然要获取非法利益,便不可能没有破绽。   当然,这一做法现在越来越困难了。因为高法对网上言论作了一条‘解释’:不许网上造谣!   不许造谣本身不是什么坏事,问题在于这条解释的目的并不是制止谣言,而是试图堵住老百姓的言路。说你造谣你就是造谣,连个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老百姓说话,除了在网上还能在哪?电视?广播?出书?这都不是老百姓能发出声音的地方。既然说话,便难免有不好听的。听得进去,听不进去全凭个人素质。怎么还成了谣言。   政府希望老百姓到揭发网上去揭露贪腐。这样事情都在控制之中。但是,老百姓对此并不信任。另外,有的事情一开始并不是十分清晰,需要在网上寻找线索,进行讨论。这些现象现在都成了‘谣言’。   高级领导显然看不惯某些老百姓,甚至外国人在中国的网上指手画脚。但是,时代不同了,这么简单,粗暴的做法除了很难达到目的外,更显得其本人的方法不多,思维不缜密,很容易被人笑话。由于有一个巨大国家的后盾,开始的时候消极的方面未必都能显示出来,但是时间长了,一定要遭殃。   ‘谣言’的出现,首先是由于大道消息不可靠,不可信。不想着改进自己,只是一味的抓扣提意见的,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而且即便要抓‘谣言’,也不能由警察去定罪。认定是否造谣的是警察;抓人的是警察;定罪的是警察;执行的还是警察。公检法后面两项全部作废,本身便是违法。更容易造成当权者携私报复。取消了劳教本来是社会的一项进步。抓谣言的一出来,比劳教还坏。   ***   ***   ***   ***   ***   医生把大眼睛的实习女生拉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关好了门。“你不是没见过正男人正常的睾丸吗?现在让你看看。”医生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急忙忙开始向外掏东西。   “我不看。”女生立即拒绝。   “那我可没法在你的实习报告上签字啊。”   女生愣了。但是她不是那种软弱的女孩,“你敢!我去考试委员会控告你。”   “这不过是正常的教学嘛。我又没有提出非分的要求。你要是这么胡思乱想,我倒要控告你引诱导师。”   女生到底没有见识,被导师镇住了。只得把手伸向导师的腰间。   “你要干什么!”导师一闪身躲开了。   “你不是要我摸你的睾丸吗?”女生委屈的说   “你这个学生怎么这么不要脸!我让你摸那边的模型。谁让你摸我来了!”主任医师厉声说。   形势突然急转直下,女生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先不要出去。想一想你的问题。”医生不让女生出去是怕她将真相讲出去。“实习通过必须靠实干!像你这样平时不好好学习。只想着毕业时怎么投机取巧,你对得起谁?对得起你的父母吗?对得起老师吗?”医生反倒成了正面人物了。他重新系好了裤腰带,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房间。   从此大眼睛女生每天都在战战兢兢中度过,恐怕发生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容易熬到了实习结束。主任医师虽然让她通过了,但是评语写得非常差。这意味着她如果没有人帮助,毕业时各医院到学校要人的关口,她根本不可能去任何好一点的单位。   这是她才发现想控告都不可能了。人家第一印象一定是:‘这个女生没考好。试图色诱导师又没有成功。借此报复。’   ***   ***   ***   ***   ***   简单的饭菜并不一定不好。   酒足饭饱之后领导悄悄的问首长,“您看让谁送您回房间?”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挺有名的演员,她经常在这里吗?”首长的秘书和领导咬耳朵根子说。   “她啊。是有一个。演过不少电影、电视剧的。我想也没有什么问题,她们明白这个。可惜这两天她不在这里。下次首长来前我让她在这等着。”领导凑到首长秘书的耳朵边悄悄的说。他知道说的是谁   “那就不好办了。”秘书面带难色   领导一下慌了神,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呢?”连忙央求秘书,“你帮忙说两句好话。我们忘不了你的帮助。”   秘书又把情况向首长作了汇报解释。“您看。这几个女警多威风。”   “她们也可以吗?”   “我去问问。”秘书说着走到焦躁不安的领导的身旁。“我女儿准备出国留学,可惜她靠的分数不高。拿不到全额奖学金。你看,,”   “早说啊。”领导长长松了一口气。“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们有一个合作项目,外国承包商正问我可以做什么呢!”领导拍着胸脯说   “那我再问问首长。”秘书重新回到首长的身旁。“可以。”   “别这么走马灯似的乱转。”首长批评秘书说,“那就这么着。旁边桌子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秘书连忙招手把领导叫了过去。   “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她叫琼浆。”   “跟她说好了吗?”   “她知道。”   “就是她吧。”谁都没有料到,年轻貌美的琼崖,琼薇都没有入选;上级选中的竟然是旁边桌子上的琼浆!   有的男人喜欢年轻貌美,花一样的女孩;有的则偏爱可人的,知情达理的,水一般的女人。   “要不要交一个陪着你?”领导又问秘书   “我就算了吧。”秘书谦虚道,“不过还真没试过警花哈。”   “都是自己人。没关系。比那些戏子强多了。”领导替秘书点了瘦高的琼崖。 第22章   按照老公电话里的安排,小薇直接到了婆婆家。   也许分开的时间太长了,这次回来婆婆突然变得特别和善。“路上累不累?”“吃饭了吗?”婆婆不停的嘘寒问暖,对比以前她总是认为小薇抢走了她的宝贝儿子,动不动便给个冷面孔,这次简直是天壤之别。小薇觉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晚饭非常丰盛,饭后还有一个大蛋糕,放花。虽然公婆的生日以前从来没有这么隆重过;虽然公公今年的生日并不是个整数,也不是本命年;还没有找些老同事共叙友情,随礼的都没有。这么大事操办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喜庆之中没人去想这些。   仪式按部就班全部都完成了之后,一家人重新坐到了一起。“我去冲咖啡去。你们聊。”母亲照样安排一切。   “你们呐。今晚就不要回去了。”起来做咖啡之前,母亲拍着儿媳妇的大腿说,“家里有地方,还是他结婚前自己的房间,已经为你们收拾好了。他那床我重新修了,原来那种‘吱吱呀呀’的声音早就没有了。在上面翻跟头都没问题。”说着,母亲进了厨房   “来,喝咖啡。”工夫不大,母亲从厨房里又出来了,手上的大盘子里摆着两杯茶和两杯浓郁的咖啡。“这是你的;这是你的;这是小薇的!我们喝茶,你们年轻人新潮,喝咖啡。”母亲为每一个人面前摆了一大杯。   母亲又拿来了一些水果,全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   窗外小旋风好像提前来临了,风刮得树叶‘哗啦啦’的响着。这树年年都有被刮断的。   “据中央气象台、省气象台预测,今年第*号台风已经改变了方向,将会提前到达我国东南沿海,预计登陆地点是,,”电视里气象台在作台风预报。   “国防车队已经快到你们那里了。他们必须加紧行动,赶在台风一过马上下海施工。”老公对小薇说。“你们传达精神了吗?因为这项工程意义重大,外国势力正在刺探。随时准备下手。”   “通知了。让多加小心。特别是驻扎和安装的时候。”   “它们怎么破坏?安炸弹吗?”   “你说的是什么年代的手段了!现在一个U盘插一下就可以解决问题。”   “就像我插你一样?”老公咬着小薇的耳根玩笑道。   “还说呢!”小薇一咧嘴,“人家一插就插进去了。你这个能不能插还要看。”   “人家一插就插进去了?你让谁插了。”老公有些多心,但是他的多心坚持不了几秒钟了,“哎?我怎么这么困?”老公说到关键的地方突然感到眼皮发沉,说着一头倒在沙发中,蜷成一团睡着了。   公公奇怪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他听不见这小两口在说什么,以为老伴下药时出了状况,“你,你和你男人换咖啡了?”他满脸狐疑的问小薇。   “你们下药了?为什么???”小薇太聪明。立即从公公的话里猜出了端倪。并且拒绝再喝剩下的半杯咖啡。   “没,没有,都睡觉去吧。”婆婆连忙遮掩说。   小薇没敢再问。由着老两口把自己的老公抬到房间里去了。   “要不你也睡吧,”婆婆对跟在后面回到房间小薇说。送完儿子她却不肯走,好像非要看到小薇脱衣服不可。   小薇没有理她。仍在玩自己的手指头。   “。”母亲也不走。因为一旦她出去,小薇必然从后面把门锁死,他们便回不来了。有钥匙也不行。那今晚的计划便泡汤了。小薇现在不动就是在等婆婆离开,她好关门。但是不能说,说了便像赶人走一样,不礼貌。   “,,”小薇瞪圆了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想说什么,还没说话,忽然感到一阵晕眩,接着她也躺倒在床上了。   “你怎么不出来?”公公从门缝里探头问道。   “行了。你进来吧。”   “你把两杯都放了安眠药了?”   “那当然。儿媳妇这么鬼,她要是和儿子换杯子怎么办?防着她这手呢(实际上小薇并没有换杯子,老人们想多了)。不过她喝得少,没准醒得快。你过来帮我把儿媳妇的裤子拉下来。再说了,儿子也一起睡了,这样至少可以让儿子摆脱嫌疑。”   老两口把小薇拉到床的中央,让她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儿子则被放到了床的边缘。   “不全脱吗?”公公看到婆婆将小薇的裤子拉到膝盖便不往下拉了,觉得十分奇怪。   “你个老色鬼。拉下来能干那事就行了。你还真打算脱光了抱着儿媳妇一起睡觉啊!”   “这样不是不方便吗!”   扒下小薇的裤子后,青春女孩的隐秘部位暴露在灯光之下,阴森森的一堆毛和胖嘟嘟的几块小肉。小薇与琼崖不一样。她的大腿比较粗,阴部也比较丰满,不够骨感,但是性感。   “别看了。你赶快吧。你看我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仔细过。”小薇的婆婆催促说   “这样好吗?”公公突然腼腆起来。   “矮油,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文明了?你动作快点,我帮你。”   “你不走啊?”公公吃惊的说。   “我走?”婆婆说,“哪有这种‘好事’。我走了以后你想怎么耍流氓都可以了。你干我的时候哪次我不在场了?那时候你怎么不赶我走?快点。”   公公没办法,只好在老伴的监视下开始自己脱衣服。尽管这辈子不知这样做过多少次了,惟独这次格外的别扭。巴不得老婆躲远点。   “你脱上衣干什么?真想和儿媳妇一起睡觉啊?只脱掉裤子就可以了。”婆婆指挥一切。   公公没办法。照做了。   “再快点。”婆婆催促着。   公公又往上推了推小薇的上衣。   “你这个老色鬼。射到她身子下面就完了。你推她上衣干什么?”   推开了上衣后,隐隐露出小薇的一对漂亮乳房。小乳房鼓鼓的,表皮被撑得薄薄的、显得更加洁白。甚至可以透过皮肤看到里面的血管和脂肪组织。不过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几块淤痕。   “慢点,这是什么?”婆婆止住了打算把儿媳妇的上衣再拉下来的公公,指着淤青说。   “训练时碰的。”公公说。   “你怎么知道的?”   公公不说话了。这话平时说就是找茬打架。现在无所谓。   “这个位置有点问题。”婆婆说   “这个位置最靠前。打球当然要碰到这里了。”   “你懂什么!女人的这里最软。怎么会被撞伤?”   “等明天她醒了你问她。”公公不说了。   这时问题又来了。小薇的裤子只是被退到了膝盖处,所以公公并不能把儿媳妇的腿分开,露出里面的洞口。他又不比当年身强力壮的时候,阴茎又长又硬,随随便便便可以戳进女人的阴户。现如今年纪大了。年纪一大,阴茎包皮的颜色便要发黑,或许还会变粗,但是长度却要少不少。这时如果事先插进去,女方再把大腿合拢还凑合能干那事;如果女的先合拢大腿,长度都不够,肯定插不进去的。   公公坐在儿媳妇的大腿上,向前爬去,上半身悬在儿媳妇的乳房上面几厘米,几乎可以乳头碰到乳头的地方;他腾出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了儿媳妇的两条胖胖大腿的接合部试了几次,都因为皮肉之间涩得很,怎么都捅不进去。阴茎头一旦触及到女人大腿的哪块皮肉后便不再分开;阴茎向里走,它蹭到的那块女人的大腿肉便会跟着挪动。男人的阴茎在女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发出‘吱吱’的怪叫声,但是不管怎么卖力,阴茎与阴唇间的距离始终不会改变。   “还要把她的裤子完全脱下去。”公公直起身子,无奈的看着婆婆说,“老了,把她的腿分开才行。”   “你笨啊。操我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厉害呢?”婆婆一边说一边脱鞋上床,一屁股坐在小薇正上方的枕头上,两条大腿臊烘烘的正好夹着小薇的头。昏迷中的小薇都不由得纵了纵鼻子。“不要!”她说。   婆婆哪里顾得上小薇的想法,坐好以后向小薇的下身俯了过去,把小薇的腿向上抱了起来。一直扳到膝盖过了乳房。婆婆又伸手把住小薇大腿内侧的肌肉,把它向两侧拉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阴户和黑森森阴毛的边缘。   小薇的腿被婆婆抬起来后,等于公公从小薇的前面转到了她的后面。小薇的阴部也不再夹紧。   婆婆再从旁边两个方向掰转小薇的大腿肉,使小薇的大小阴唇一起张开。这时小薇肥厚的大阴唇不再合紧,露出了里面窄窄的小阴唇,有着锯齿状边缘,粉粉嫩嫩的处女膜残余的阴道。   一切都那么生动,比起老婆子的黑逼 真的是香艳无比。   如果进行了激烈的性交,阴道一时难以恢复原来的样子,呈现出来的将是一个黑洞。但是现在性交还没有开始,所以小薇的阴道前壁和后壁紧紧的合拢在一起。   “还愣在那干什么?等她醒啊?”婆婆催促道。   “噢,”公公初如梦醒。他随即一个饿虎扑食重新压到了儿媳妇扳向上面的大腿后面。这时公公冰凉的大腿前面贴到了小薇热乎乎的屁股和大腿后面。男人的阴茎正好对准了女孩张开的阴户。   公公刚一压倒到小薇的身上使劲,不争气的床垫立即塌陷了下去。床沿高处儿子的身子也跟着向里面低洼的地方滚。婆婆连忙伸出一支脚蹬住了儿子的身体。   一家人都够忙活的。   然而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更大的意外发生了:公公刚才折腾了那么半天,加上现在这么突然刺激,就在阴茎终于可以进入女人阴道的瞬间,鸡巴却把持不住,爆了。   公公当时就呆在那里,一股黄黄的,极其珍贵的、粘稠的精液正好喷到了小薇的阴道口边上,没有进去。   “怎么不干了?”婆婆费力的抵抗着两方面的进攻,忽然看到老公不动了,多少有些不满。   “出来了。”公公满脸无奈   “什么出来了?”   “你孙子都跑外边来了。”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你就是个享不了福的命!你让我看看,”婆婆刚想动,发现不行。“你过来把着来。”婆婆把老公叫过去替下自己。   公公裤子都顾不上提,跪行着挪到了婆婆的位置。抱住了儿媳妇的腿,蹬住了儿子的腰。   小薇下体混乱的场面让婆婆大吃一惊,“你怎么不小心点?这东西外面买你知道多少钱吗?”婆婆开始叨逼叨的埋怨起来。她在医院问过,知道价格不菲。   “现在你知道宝贵了!你说说我怎么小心?”公公不服气,开始顶嘴。   “行啦,不跟你贫了。棉签在哪?”婆婆准备用棉签把精液收拢起来再捅到小薇的阴道深处去。   “棉签不行。那不都吸走了?用我刮痧的牛角板。宽窄正合适。我来怎么样?”   “你老实在那呆着。”婆婆找来牛角板,将散落在小薇阴户周围的每一滴精液都收集起来,再捏圆了小薇的阴道口,小心翼翼的把精液送到头。利用子宫颈口的凸起往上一刮,正好把精液留到了儿媳妇的宫颈口周围。   “总算好了。”婆婆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你先别穿。”她马上又制止住蠢蠢欲动公公。“我看你这上面还有没有。”婆婆从公公的两条腿之间拉出皮筋一样的阴茎,剥开包皮看到果然还有粘粘的一层,用牛角板刮下来也放进儿媳妇的身体里了。   老鸡了。这么一通刮来刮去,除了颜色变深了,公公的阴茎竟然一点其他反应都没有。   这是不长的时间内小薇身体第二次被注入男人的精液。   “行啦,别赖着不走了。赶快穿衣服。”婆婆刚刚把最后一滴精液刮完,马上逼着老公穿裤子。“看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怎么骂起人来了?”公公觉得很冤枉。“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我让你买东西去你怎么总是赖着不去?一说这事你就这么积极?屁颠屁颠得拦都拦不住。你当时应该劝阻我。因该说‘这事情不能这么干。’怎么就连个磕都不打便同意了呢?”婆婆越说越有气。公公里外不是人。   “算啦。算啦。我不说了。把她的裤子穿上吗?”公公跪在儿媳妇的一侧说   “你自己的裤子都顾不上穿,就这么急急忙忙的管儿媳妇?”婆婆看哪都不顺眼。“你把儿子的裤子脱下来。”   “脱儿子的裤子干什么?”   “要不小薇先醒会发现的。”   忙活完了出了儿子的房间。公公忽然发现忙活了半天除了挨训,自己几乎什么都没得到。连打儿媳妇炮的机会都被浪费了。   一股突如其来的失落感。   只能寄希望于即将到来的儿子或孙子了,也许是女儿或孙女。 第23章   小薇醒来后果然没有发现自己被强奸的迹象。虽然对鬼鬼祟祟的公婆有些怀疑,却绝对想不到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看到自己裸露的下身,以为不过是老公趁着自己睡觉的机会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现在她才知道与老公做爱和与其他人做爱的感觉不大一样。不但没有那种激动感,充实感;反而觉得下体有些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小薇便归队了。   觉得对不起老公,归队以后小薇准备处处注意与领导保持距离。知道领导的‘性’趣很大,遇到有点姿色的女人便走不动路。见到小薇时明显的眼神都与平时不一样。估计一时半会的无法摆脱。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吧。   再说了,领导压得比老公强多了。真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而老公压自己的时候只有少量的不适,最多感慨道,‘今天总算可以了。’从来没有领导给予的那种高档次的,无法从其他地方得到的,欲仙欲死的感受。再说了,可以什么?可以配马还是配骡子?   还有一个难以释怀的麻烦,就是那天碰到的阿陈的老板。世上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巧?两个人无缘无故的相遇了、开房了。本来根本不在一个城市,以后应该烟消云散,谁也不欠谁的。可谁知仅仅隔了两、三天,两个人竟然在另一个城市再次相遇,而且这次不是‘偶遇’,而是‘相遇’。不像以前那么懵懂,双方几乎立刻可以通过其它渠道了解到对方的全部信息。那天尴尬的相遇最终被琼薇遮掩过去了,但是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再次相逢几乎很难避免。那时候还能遮掩过去吗?如果哪个老流氓纠缠不休,用什么方法才能与他彻底决裂?   “晚上老地方碰一下。”琼崖过来通知琼薇道。   “台风不来了?”琼薇心里一颤,不知是难过还是高兴;也决定不了去还是不去。所以先用一句其他方面的话搪塞一下。去吧,对不起老公;不去吧,心里在激烈的跳动,好像悲五一样,仿佛命运在召唤。   “转向了。不然这种关口搞活动就是找死。”   这是琼薇回来后第一次参加活动。她估计晚上少不了那事。心里仍然在犹豫。   “便装。”琼崖补充一句。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领导交代:以后便装的时候必须化重妆。”琼崖说。   没办法,晚上出门前琼崖何琼薇两个人特意挤到宿舍狭小的厕所里仔细的描眉画眼,梳妆打扮了一番。   琼薇,琼崖到达地点的时候,琼薇曾经侮辱过的那个协警正在门口值班,指挥交通。   猥琐的男人见到琼薇发现她更加漂亮了,就算是在这么高档次的大饭店里,这么多的靓男俊女,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和她比肩的。协警的眼睛都直了。仿佛原来发誓要报复的心情也不那么强烈了。   琼薇也认出了协警,脸一红过去了。   不过协警的出现还是让琼薇感到多少有点浑身不自在。好像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与领导搞破鞋的秘密一样。阴道里一阵抽搐,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随即从阴道里游离出来,顺着脊梁骨一直射向后脑,又折回来击中了心脏。琼薇打了一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她仍然高傲的仰起了头,对低层次的人,她不曾输过任何一次。‘哼。你算什么东西。让你舔脚是看得起你。别人想舔还舔不到呢。’琼薇心中暗想。   协警虽然看出了琼薇,但他不知道她们干什么来了。他知道今天晚上局里在这家饭店有活动,却不知道活动的内容。仅从琼薇和其他几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来看,好像这个活动还不错。‘什么时候能转正就好了。’协警十分羡慕的想着。   这时韩某平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与琼崖、琼薇撞个正着。但是他没有说话,急忙夹紧他的小包,低着头、缩着脖子急匆匆的走了过去。   协警咽了一口唾液,看看值班的时间快结束了。急忙给换班的人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自己先走一步,便进到宾馆里的工作间找到自己的那条窄窄的壁橱,冲个凉以后换下了那身脏兮兮的老虎皮。真的警察的制服必须保持整洁,他们的要求不严。就那么点工资,再分点洗衣服就别活了。   协警先在休息室里躺了一会。这个休息室是专门为维持秩序的警察们准备的,虽然有点吵,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大饭店里还是显得难能可贵。   这间小房间本是属于大家的。不过别人都有家,并不需要它。天长日久竟然成了此协警的专用房间了。   因为饭店里的房间每天有专人打扫,十分干净。协警工作时间太长,十分疲劳,有时候索性下班不回宿舍,而是留在饭店休息。时间长了大家也接受了。都知道这些协警不但辛苦,出了事还要替正式民警背黑锅。说什么“坏事都是那帮临时工干的。”不愿意扫他们的兴。   有事推到协警们的身上是有道理的:如果一个正式警察犯了错误被开除;他的全民所有制的身份,工龄,职务,养老几乎就都没了。所在的队,局也要受牵连。损失太大。   如果是协警便没有这些损失。他原来便没有这些,不过是编制外临时雇用的人员。让他们顶缸只要说一句,“以后找机会再让你回来。否则留下也没你好日子过。”他们便会明白。而且警队与其他单位松散的人际关系不一样,人与人之间联系得更加紧密,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一损俱损,一荣皆荣。任何人的贡献都不会白做,必有回报。   所以协警即便夜不归队也没有人与他计较。   休息一阵起来后,协警并没有立即回警队宿舍。他看似漫无目的在大饭店巨大的大厅里游荡着。自己也不知道正在找什么,或是有什么心事,只是不愿意离开。忽然,他发现了那对熟悉的身影。   琼崖和琼薇一起从一间关得很严的餐厅里出来。嘻嘻哈哈,拉拉扯扯的向女厕所走去。小脸蛋红扑扑的,显然她们喝酒了。“我原来以为领导会点你。不知怎么却叫了琼浆姐。你没吃她的醋吧?”   “不许胡说。”琼薇说“我又不是领导的老婆。我吃什么醋?我觉得你才吃醋。你是人家的小蜜嘛。”   “嗨!你这个嘴,,,”琼崖假装要撕琼薇的嘴。琼薇急忙躲闪。花红柳绿的女人们打打闹闹,推推搡搡的进了厕所。   “婊子。”协警心里想,“叫一声便主动掰屄让当官的肏的婊子。”然后他便假装抠指甲里的黑泥,静静的坐在大厅角落里的一个沙发上,毫无目标的等在餐厅外面。   当前的中国,处女情结除了对少数思维不正常的人外,已经没有多大市场了。但是婚前性行为尽管很普遍,却不是对所有人的,通常发生在已经确定恋爱关系的男女情侣之间。   不过在中国恋爱关系并不牢固。有调查说,一般人结婚前通常会恋爱四、五次。而这四、五次恋爱期间很多情侣间都会发生性关系,等到他(她)第二次恋爱的时候,绝大多数青年人已经有过性经验了。所以婚前处女几乎不可能。这说明了现代中国对性的开放态度。   当然,性的开放并不是没有边界及底线的。以‘一夜情’为例,发生一夜情的对象通常是未婚的男子与已婚的妇女。换句话说,对于一个已婚的男人,如果你的婚姻出现了不和谐的现象,或者你的老婆经常鬼鬼祟祟的打电话、发信息,或是她过于频繁、长时间的出入于‘同事’‘美容院’‘出差’的时候,你应该小心了。   态度的开放必然导致某些人的胡思乱想。果然,美女们的这种态度显然严重的刺激了协警。   协警好像中了邪。满脑子都是琼薇的影子。‘她的长裙真好看。村里都说这是玄色的。穿这种颜色的都是那种大官的子女。’‘她的内裤是不是发的那种?如果不是便好了。肯定更加漂亮。那会是什么颜色的?红的?黄的?’像他这种人,通常小时候受的教育不多,对颜色的理解仅限于红黄蓝绿的区分;不过对女人的理解却十分深刻,他眼前不断出现着一个丰满的女人臀部的图像。像儿时邻居早熟的姐姐,也像自己的母亲。   餐厅里所有就餐的人和陪首长吃饭时一样,分成了三个大圆桌。但是这次五朵金花中琼崖和琼薇被冷落在旁桌,其他的三朵反到在主桌陪领导。   酒过三巡,人至半酣。领导肚子里的小九九又翻腾出来了。   因为琼浆已经30岁,都有孩子了,是五朵金花中岁数最大的。所以领导从来不看好琼浆。‘买黄瓜还要挑根嫩的呢!’   可是自从那天首长翻了琼浆的牌子。使得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眼力和审美观念;再次评价琼浆。‘她的哪点吸引了首长呢?’所以这天晚上他特地支开了两个亲信、小蜜,将原来不大被注意的三个女警叫到了自己的周围。特别让琼浆紧挨着自己。   本来领导打算用这次机会给琼薇复盘。操琼薇那个小妮子虽然很累,但是很有意思。毕竟两个人之间只有一次接触,还不能算充分了解。豁出去了再来一次。宁为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不过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琼浆虽是局里的老人,但是自己竟然还没有睡过一次。这就意味着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实际比琼薇还新。越看越觉得风姿卓越。‘这都注意不到。以前睁着俩瞎窟窿竞想什么呢!’   另外,领导还想要看看琼浆到底用什么勾引到首长的。首长临走时专门把自己叫了过去,要求‘今后好好培养’这个女人。这其实是命令自己给琼浆升职。听说首长秘书事后还给了她一大笔钱。显然,他们对琼浆十分满意。‘她有什么魔力让首长为之动容?”“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看看琼浆使用的是什么手段?’   果然,琼浆此时显得非常出色。领导认为:不说别的,她的唇膏的颜色便与其他人有很大不同。鲜红鲜红的。   这种颜色如果涂到别人的脸上肯定像刚吃过死人肉一样的令人不舒服。但是在琼浆的脸上没有那种效果。因为她是真白。只有在她这种雪白皮肤的衬托下这种唇色才会显得得体,诱人。   他们这个城市与琼薇老公的大城市一样,外来人口占了绝大比例。外来人口与当地人偏黑的肤色有所不同,他们的肤色一般偏黄,偏白。琼浆又是他们当中的佼佼者。   据研究分析:中国人的血统来源很复杂。从大的方向来说,人类祖先出埃及后分成两路,一路向北,另一路向南。一个现代人如果不是留在非洲的黑人,那他不是南路的后代,便是北路人的子孙。唯独中国人的血统中这两路的都有。这也是中国人比较聪慧的原因之一。这时,如果南北两路血统对半分是浅黄色皮肤,南路血统多的肤色会偏黑,北路多的则偏白。   领导仔细端详了琼浆以后才领会到首长的英明。“‘一白遮百丑。’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而且她天生丽质,眼睛水灵灵的,好像会说话;皮肤不但白,而且细腻,摸起来肯定舒服。领导想到这里特地从桌子底下摸了摸琼浆的大腿,抓住她的小手。果然肉肉的,软软的手感非常好。   琼浆像没有感觉到首长的小动作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温文尔雅的聊着天,任由领导在下面摸弄,触碰倒了敏感部位也不躲闪。好像在说,“我是你的。你想干什么都行。我还能替你兜着,出了问题也有办法。”   真是好女人啊。或者说,好女人必当如此。   同时这也是当官的好处,想到了便可以做到。如果不当这个领导,谁家的媳妇愿意让你摸?   这种想法正是当前社会的症结所在。搞什么和谐社会也好,反贪腐也罢,都是表面文章,很肤浅,就事论事。党的政策正确的时间在抗战时期;四年内战时期;建国初期;改革开放时期;再次改革开放时期。目前政策的着眼点应该在约束和限制领导们无法无天的权利。而且这种约束、限制的来源不再仅限于内部;而是内外参半。   领导的权力过大,造成了他对妇女的欲望的超乎其他人的膨胀。而社会中对权力的追捧、期盼、误解更加重了这种膨胀。使他忘乎所以。贻害于他的组织和他的人生。   对于琼浆呢。`琼浆的另一个优点是脾气好。感到手被领导抓住后琼浆不但不畏缩,反而给了他一个飞眼,桌子下面甚至和领导展开了对抓。领导不由得心头一暖,血冲上头,双眼迷离。   桌子下面被男人抓手这事如果放到琼崖或琼薇身上,肯定是横上一眼。绝对不会这么温柔。这就是靓女与熟女的区别。   琼浆与其他女人另一个极大的不同是她总是笑眯眯,甜蜜蜜的。笑容不仅来源于她优质的心理内涵,她的眼睛天生便是向下弯的,所以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   这首先便与琼崖严肃的表情,琼薇高傲的态度有了差距,让领导感到不一样的温暖。“这样的女人早没有发现真是瞎了自己的白金狗眼。”领导自嘲的想。同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台风没来去哪了?”旁边吃饭的有人随便说道。   “其他省了。”   “国防工程,,,,”   “别在公共场所说这种事情。”马上有人制止。   “老韩今天怎么没来?”有人又问。“没他不热闹啊。”   “他有事。接了个电话后,来了又走了。”   “我也有点事先走一步了。你们大家吃好。”领导说完离开了席位。   “领导忙。领导先走。我们不忙的继续。”有人打哈哈说。   又过了一会,琼浆悄悄对旁边的琼州说,“我们去趟洗手间好吗?”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座位。没过多少时间,琼州自己回来了。   “内位呢?内什么呢?”琼瑶小声问。   “过一会回来。”   过了一会。大家把这事都忘掉了。直到散摊琼浆也没有回来。   聚餐后,琼崖和琼薇准备回宿舍。突然老韩出现在她们面前。“已经完事了?”刚进大厅的韩某华隔着两个美女,抻着脖子,向她们身后的餐厅望去。   “早完了。你这个‘人来疯’不来,大家还奇怪呢。”琼崖说。   “有事。确实有事。每个路口,每个转弯都必须有人。两个岗位之间必须能目视接触。沿途所有的探头都必须实时监控。那几天连你们都必须上岗加班。”韩某华说。“自己找地方填肚子去吧。要不,你们陪我去逛逛?”   “真的吗!”琼崖根本不信。   “有个5岁男孩为他瘫痪的父亲做饭,被沼气烧伤了。电视台为他捐款。我是咱们市的负责人。”   “破绽太多,还是没编好。”琼崖说。   “我小时候去外婆家也被沼气烧过。”琼薇不知就里跟着瞎掺和。   “我没有被沼气烧过。很怪诶,别的村的沼气池都好好的。到了我们家便不产气了。推广站的技术员说是因为我家人身上有一种抑制细菌分解的物质。你说可笑不可笑?”琼崖终于不再找老韩的麻烦了。但是改成了近似于调戏的调侃。   “又去你的那个213俱乐部?”琼崖打趣或是嘲笑老韩说。一物降一物。别人都知道老韩不好斗。唯独琼崖,她从来没把这个智多星放到眼里过。   “什么是213俱乐部?”琼薇很好奇。   “人家那是高尔夫球俱乐部好不好?”老韩心里老大的不服气。   “13合起来是字母B。傻逼人玩傻逼运动。不就是213吗?”琼崖解释说。   “确实挺2逼的。”老韩尽管还想辩解,但是一想,人家说得挺对。这个城市里凡是加入高尔夫俱乐部的,都是些地位低下;明知混不到上层,却不死心,以为用钱可以买到面子的人。   加入了一个高尔夫俱乐部后,立即自我感觉良好。挺潇洒,其实就是一个充大头的。是那种既然已经花了傻13的钱,不拎个有球杆的桶,穿件傻逼俱乐部的半袖衫到处转悠便生怕别人看不到,从而忘记自己姓什么的那种人。老韩当下便住了口。“还有另外一家俱乐部也挺好的,,,”他吞吞吐吐的说   这时协警突然也出现在她们面前。“领导叫你到他的房间去等他。”协警好像没有看见旁边的人,一字一板的、认真的对琼薇说。 第24章   这时协警突然也出现在她们面前。“领导叫你到他的房间去等他。”协警认真的对琼薇说。   “琼浆不是跟他,,?”琼崖有些奇怪,但是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而且琼崖马上又被醋意激怒了。女人的心思!   “,,”琼薇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那我先走了。”琼崖故意坏笑着说,“老韩。我们去你的那个什么313俱乐部去。”   “咱们一起去领导那吧。”琼薇央求着。   “矮油!”琼崖的嘴岔子都快咧到下把上去了。“干什么去?当电灯泡啊?”琼崖断然拒绝了。   “哪来的313?”韩某华有些糊涂。   “213加上我不就313了吗!”琼崖愤愤的说着先走了。   突如其来的招呼让琼薇有点不知所措,或是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其中还有两个是男人。‘跟着他走算什么?那和应召女郎还有什么不同?可是,不走又能怎么样?’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思考了几分钟。最后琼薇决定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的对琼崖说,“那我跟他先走了。”   两个女人都不知道琼浆已经占据了她们的位置,这时正在领导的床上卖弄着她那一身雪白、雪白的白肉,施展着她那天生具有的笑容的无穷魅力。   两个女人也没有发现,两场更大的阴谋正在等着她们。   隔墙有眼。   自从琼崖和琼薇从厕所回到包间后,协管员一直盯着包间的门。他先看到领导出来后走了,并没有在意。接着又出来两个女人。她们是琼浆和琼州。只见两个女人出来后互相摆了摆手,其中一个去了洗手间。而另一个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后,却走向领导离开的方向。她便是琼浆。   本来琼浆不是协警的目标。但是她的行动鬼鬼祟祟的,四下窥测了半天才作下一步动作,走的又是领导去的同一个方向。而且他们去的方向还不是离开饭店必经的大堂,而是电梯间。协警多了一个心眼,跟了上去。   果然,琼浆径直去了客房区的一个套间。三长两短的敲了几下门后,开门后探头出来向四下观察的正是领导。   确认这两个人在搞一夜情,一时半会不会离开后,协管立刻有了主意。他回到包间门口继续等待。当琼薇她们出来时跟了上去,准备等到她们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后单独把琼薇拦下来。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老韩突然出现了。当他听到老韩准备将两个女孩拐走后。像日本人一样顾不得后果。协警果断出手,准备虎口谋食,于老韩碗里分一杯羹。   协警的做法有很大的风险。首先,他不知道这个借口能不能把琼薇骗下来,如果琼薇和领导没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她很可能不信,打个电话自己的谎言便可以被揭穿;其次,一旦事发他不但要丢工作,而且很可能要下大狱。   没想到琼薇果然和领导有一腿。她居然相信了协管的谎言。“在哪里?”琼薇问。   “跟我走。”协警没有回答,直接把琼薇领走。七拐八拐,当看不到老韩后将琼薇径直带向自己那个隐秘的休息室。   “我们也走吧。”老韩对还在凝视着琼薇背影的琼浆说。“不去213。咱们的地方比他们的好。”   郁郁不欢的琼崖随老韩离开了。   “别想人家的事情了。人必须为自己活。”老韩明白琼崖吃醋了,一边开车一边开导说。直到他们来到远郊的一处僻静的地方。   这时天黑得更厉害了。在一片树林中,他们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庄园门口。   进门的手续极为繁琐。   进了大门后看不到任何建筑,又过了一段盘山的林间路后才到了一处绿树掩映的大房子前面。   老韩将车钥匙递给一个大龄车童。然后领着琼崖进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   琼崖只觉得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只见一席瀑布从将近十层楼的高出沿假山奇石缓缓流下;丛丛锦鲤在水草碧波中穿梭;一面玻璃墙后面,美丽的金刚鹦鹉正在热带雨林板状根的巨树枝丫上打着瞌睡。   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比豪华酒店要好上几倍。   “你那辆破车还好意思让车童开?”地方好也不管用。琼崖不满意领自己走的人的官衔比叫琼薇的低。她不过是因为和琼薇怄气才跟了老韩,说话自然不会客气,处处让人不舒服。   老韩如果有眼力,现在可以送她回宿舍了。这种状况让她上床几乎没有可能。   “开好车的都是你那些213俱乐部的。真正给面子的是车牌。是个人你便买得起傻逼车,可你搞不到咱们的车牌和车子前面的市委进门证!”老韩好像并没有意识到琼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又是当前人们对权力的一种追捧;一种误解。   绕过瀑布,眼前景色突然一变,大气磅礴,一泻千里的澎湃景色突然变成了小桥流水,竹蓠扉门的江南小景。只见周围丝竹阵阵,泉响竹吟;虫鸣犬吠,鸟语花香;一个个理疗室散布其间。琼崖看得心里喜欢,便不再提回宿舍的念头。   再走,转过一户农家小院的院墙。景色又是一变,一派海滨景象。两个人在一个插在沙滩上的遮阳伞下停了下来。尽管没有太阳。两个人还是站到了伞的下面。这和真正的海滨沙滩浴场的情形是一样的,白人往太阳底下晒;中国人朝阴凉下面钻;黑人根本就不去那种鬼地方。   这时奇石溪涧已经不见了踪影;眼前的景色变成了棕榈椰树,碧浪沙滩。只见不远处波涛荡漾,海天一色。虽然是人工场景,但是好像比天然的更加惬意。   在这种氛围下,一个狗卵子形的大泳池突然展现在面前,在几个狗熊脚趾豆般的小泳池的簇拥下懒散的拥抱着几个一动不动的宽胯巨乳、长腿金毛的白种女人。   “假人。”琼崖立即想到。“这真算得上是崇洋媚外的一个新境界了。”   “什么做的这么像?”琼崖又想   为了辨别材质,琼崖在一个假人上面捏了一把。   “啊”的一声尖叫。‘假人’竟然站了起来。金毛乍起,抠睛竖立;前胸爆满,后臀拱起。竟然是个货真价实的西洋女人。   琼崖绝对不是故意的。作为今天男性或女性人造伴侣的塑料人的材料,目前有了非常大的改进。从前的充气塑料人已经快被完全淘汰了。这才造成了琼崖的误判。   将来的机器人,或说‘机器配偶’,不但材质、材质的手感与人体组织相似;他(她)们还会有感情、思维甚至性格。这种机器人不再仅仅限于一个性交或泄欲的工具,而是孤男寡女们真正的生活伴侣,感情的依托。   如果有了一个英俊、漂亮,从不发脾气,事事顺着你的机器人生活伴侣;你还会与那些花心而且打老婆;偷情甚至谋害老公的人结婚吗?这时,人类的婚姻必将遭遇一次巨大的关口和考验。   “想游泳吗?”老韩问   老韩的问话打断了琼薇的思考。“比不过人家。”琼崖红着脸说。   “她们都是外资公司的雇员,和我们一样挣工资。没什么了不起的。”老韩思维敏捷,知道琼崖说的不是游泳技术。既然不是游泳技术,那当然是指挣钱多少了。   “我没说钱。”   看到已经转了弯还是跟不上女人奇怪的思维,老韩偏头看了看琼崖的乳房。   在琼崖贴身的小上衣里面,一对挺挺的乳房还是相当鼓、十分挺拔的。只是直径小,分量轻;很硬。用眼睛估量一下,知道大概质感较差,没有那种颤颤巍巍的感觉。这种奶子在中国人中相当不错了,比外国人尚有不足。当然了,就凭琼崖瘦瘦的小身板,如果果真挂了那么大的两颗梨,那也是极不搭配的。这便是‘什么树结什么果,老鹞子下不出凤凰蛋。’   古时候中国人对妇女的审美不在胸臀;而是在小脚金莲,溜肩细腰。而外国妇女除了涂涂脚趾甲,很少保养脚部。   “噢?不看她们,那边还有好地方。我带你过去。”老韩还是蛮体贴人意的。   “他们没有男人吗?”看得出,琼崖确实感兴趣了。   “男人还要再晚一点才出来。他们都是夜间动物。一身黑毛,猪鬃似的你们受不了的。”老韩仿佛是在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用鞋尖在沙子上划着字。   “也没那么可怕吧。好多中国女孩嫁给老外也没被扎得浑身是包啊。”琼崖小声嘟囔着。   “你是说草台小生吧?”老韩说。留园曾经有个名叫‘草台小生’的,最反对中国妇女与外国男人做爱。但是他对中国男性与外国女性性交却持支持态度。这代表了很多中国男人的思想。一种视女人为财物的封建思想。   “找一个试试?”老韩开了一个低级玩笑道。   “滚!说着说着便没正经了。你这样的还不如那个小心眼的草台小生呢。”琼崖嗔怒道。   “二位的椰汁。”一个穿草裙的女孩送来了两杯杯口插着柠檬,杯里竖着螺旋状吸管的乳白色的液体。   “我们又没订!你们是不是还要说,‘已经做好了。不喝也要交钱?’”琼崖口气严厉的说。先说了这句话就等于断了硬性推销的后路。不然这帮人惹不起,一杯可以卖你好几百。你若不买,他们便给你制造无数的麻烦,让你将本想开心的一天变成无数窝心的日子。   戴着深蓝地白花小围裙的女孩瞠目结舌,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没关系。”老韩不知在对谁说,“这是免费的。”说话间他已经坐在躺椅上,嘴里吸嘬着杯中精液般的液体。如同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好像在为自己将要发生的激战补充能量。   迷信的说法是‘吃什么,补什么’。   当然那都是无稽之谈。一辈子吃牛鞭的到死也长不出个鸡巴样来。   “就凭你的工资加入这个俱乐部?”琼崖判断得非常准确。   不仅如此,在中国,凡是公务员自费送子女到国外读中、小学的,都有类似的疑点。外国中、小学校没有奖学金,一个公务员没有外援或不出卖国家利益根本做不到。   所以这里老百姓会恨恨的说“看到政府办公室窗户开着,向里面打一梭子冲锋枪,保证伤不着好人。”言外之意,他们不是为非作歹,便是吃里爬外,鱼肉乡民,横征暴敛,强暴妇人。尤其糟蹋妇女时连几岁的女娃也不放过。令人发指。   更为蹊跷的是,某地发生了公务员强奸幼女的事件后,疑犯的法院同事竟然不顾党纪国法,仅仅判他5年缓刑,不用赔偿!真是狼狈为奸,猪狗不如。   “当然不是我交钱啦。再说,有钱顶个屁,照样进不来。这是一个私企老板介绍的。”老韩说。   “谁会白请你入会!”琼崖说着也坐了下去。   “过几分钟那边有场3D电影。我们去看。”老汉遭到了抢白也不反驳,只是转移了话题。   他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女人的直觉虽然好,一语击中要害。但是她们分析问题的能力不够,并不能保证每次都可以根据发现的现象得出正确结论。转移一下话题便可以让她们忘掉刚才的事情。因为她们还无法判断孰重孰轻。   “什么电影?”琼崖果然中计。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外国的娱乐片。随便看看。消遣一下。”   放下了剩下的半杯饮料,两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噌,噌,噌,’的向电影院走去。可惜,正当他们走到电影厅门口的时候,老韩的手机突然响了。“你拿这个先进去。我接个电话。”老韩从身旁的一个小木盒中拿出一付立体眼镜交给琼崖,“看完拿走。不用退。”他说。   “那我在里面等你。”琼崖不愿意偷听别人的电话,自己先进了电影厅。   电影厅不大,却是正规影院的气势。银幕很高,很大,音响非凡。所有的座位都像包厢一样,有着各自封闭的小环境,互不相扰。每个包厢里都有两个宽大的双人沙发,面对面的排列着。很难想象前面一排背对着银幕有什么作用。好像只能放脚。俱乐部的影院,条件就是比外面的好。   琼崖看看一共也没几个人,知道关灯后老韩也能找得到,便找了一个靠后,靠墙偏僻的包厢独自坐了下去。   ‘他要是利用昏暗的环境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等待电影开演的时候琼崖突然想到,‘我已经不欠他了。绝对不能同意!他敢动手我就出去。’想到这里琼崖又再次起身重新换了一个中间两边都可以离开的包厢。   琼崖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她坐了下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觉得两颊有些发热。好在这时电影厅里的灯光暗了下去。琼崖赶紧向门口瞟了一眼,老韩还没有来,‘又煲电话粥。’她想,‘他不来更好。没有骚扰。’ 第25章   “把手机给我。”像作安检一样,进屋后协管双手在琼薇身上上上下下的拍打了几下,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他又打开琼位的手袋,发现了里面的手机并把它夺走了。“过一会还你。”他说。   琼薇以为这是领导宠幸之前的规定动作;加上协警都是一个系统的,便未加阻拦。   “你在这里等一下。”协管当着琼薇的面将她的手机关机后放到一旁。随后退了出去。‘喀吧’一声反锁住了房门。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红灯。琼薇很慢才适应过来。她继续站在那里,环视整个房间。房间里太简陋了,简直就是一间普通的职工休息室,连卫生间都没有。与上次的豪华套间有天壤之别。从小娇生惯养的琼薇心里有些不高兴,决定过一会领导准备上身的时候给他点颜色看看。‘打发要饭的呢!’她想   隔壁的迪厅里声浪震耳欲聋。这也是饭店为什么把这间房间格外恩赐给协警的原因:噪音里它什么用场都派不上。   ‘什么破地方!’琼薇想。   突然,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矫健的黑影闪了进来。然后迅速往门上一靠,将门顶死在身后。   ‘谢天谢地,你总算来了。’琼薇回头看了一眼后暗想。她再次转到面对门口,背对沙发的位置。   门打开的时候,门外漏进来的强光让琼薇看不清领导的面容。只见背着光的人影圣人般的显得十分高大。这便加大了领导的神圣感。让琼薇感到十分敬佩。   知道自己的身上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情,琼薇看了一眼后索性不再看他,继续矜持。琼薇高傲的本性令她故意不去理领导,管你是什么!我行我素。他不搬她,她便不动。这个年代的女孩中有不少是这个德性。   房间内恢复了黑暗和沉寂。空旷得嗅得到尘土的气味。   黑影绕过琼薇,一屁股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一把将琼薇倒着拉进自己的两腿之间。   “开始了。沉住气。不过十几分钟的性交生活。自己又不会怀孕,不会有人知道。没什么可怕的。”琼薇告诫自己说。她扭动了几下肩膀,装模作样的抵抗了几秒钟后便任由他去了。   琼薇的身体很多部位出现了发热的现象。如果有光的话,可以看到她额头上的一粒粒汗珠。   男人的魔掌在琼薇的身上再一次从上到下的拍打着。欣赏着女人曼妙的曲线。它先摸了琼薇的额头、发迹;   ‘你摸这些不沾边的地方干什么?老公好像从来没有摸过这些地方。’琼薇总爱用老公做个比较。而其他有些女人偷情时则往往故意不去想自己的老公。以避免内心的不安和愧疚。   接着摸的是鼻子,,然后嘴唇。琼薇突然感到心里一股热流涌动,心脏‘怦怦怦怦’的跳个不停。肋骨都快被撞断了。她喜欢被男人爱抚,被他们如此这般的摸弄。甚至后面的事情。害怕是伦理层面的,是大脑中意识的评判。身体和意识,现在成了势不两立的,相互矛盾的,支配琼薇下一步动作的两大力量。   魔掌摸得十分缓慢,每到一个关键部位手还会停下来,抠抠索索的仔细感受一番后再向下走。看来领导对女人十分有研究。也愿意考虑她们的感受。   琼薇喜欢被这样。她自己也在仔细的品味着刚刚得到的爱抚。   魔爪就这样在琼薇身上缓慢的移动着。   琼薇的心跳随着抚摸在加剧。她开始觉得浑身发痒、发烧,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不知道便无法行动,只能咬着牙坚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逆来顺受任他去摸。   此时的琼薇看起来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其实她的心中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当魔掌来到琼薇的腰的时候,被琼薇突然变宽的胯部挡了一下。男人将手掌几乎放平才能继续向下移动。这时男人有力的大手拇指按在女人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其他四指分布在琼薇臀部的两侧。   ‘老头子还蛮有情趣的。定力不错。’琼薇暗想。   所谓‘定力’的通俗说法就是反应迟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愚钝竟然也成了好事了。   突然,魔掌终于发动了第一个攻势。它拉开了琼薇腰部裙子的松紧带,将裙腰磕磕绊绊的拉了下去。过了女人的胯和屁股,再往下便是一马平川。没有任何凸凹可以阻拦的裙子的滑落。最后裙子环绕着琼薇的脚踝,摊铺在她脚下的地面上。   就在这时琼薇抓住了领导的手,“换个地方再搞。这里不好。那个协警已经知道这里了。”看来她希望回到上次那个豪华的套间去。   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突然停了几秒钟,声音好像一下全部渗入了沙滩。房间里寂静得可以用仍在‘嗡嗡’作响的耳朵听到裙子落地的细碎的声音。   其实琼薇并不真想换地方,只是一种提醒。告诉领导那个协警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领导轻轻一甩便摆脱了她的手。   这时迪厅的音乐再次想起。当噪音再次涌来的时候,魔爪没有去捡裙子,而是拉开了琼薇内裤的松紧带。显然,与领导上次玩弄琼薇的手法略有不同。这次是从下向上脱。   琼薇没有任何反抗,静静的站在那里继续等着。双手护住阴部。   内裤的带子很紧,即使绕过了胯骨仍然不能像裙子一样自动下落。男人用手半握在琼薇大腿的两侧,将她的内裤向下撸动。于是琼薇的高档内裤卷成了一根橡皮筋。   琼薇有些不高兴。男人们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脱名牌的内裤。这点琼薇的老公比他们都强。   不过琼薇已经没有时间继续想了,这时皮筋一样的内裤已经到了琼薇的脚踝。她本能的抬起一只脚,把它提出裙腰;甩掉脚上的鞋后再将脚提出内裤皮筋。   接着,抬起另一只脚。   高档名牌内裤被随意扔到了一个角落里。女人的防御已经被摘除,门户大开。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暗中较劲。   魔掌直接伸向了女人的要害。好事马上便要开始。   突然,男人的手停住了,它竟然再次碰到了一层织物的阻拦!‘裤衩都摘掉了,里面怎么还有东西!而且找不到入口。难道??’黑影百思不得其解。好像有人说过琼薇是‘石女’。那岂不是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琼薇明白过来忍不住暗笑。   摸索了好一会男人才弄明白,女人身上还有一条裤袜。   这个女人以为晚餐上有人会对她下手。把内裤套在裤袜外面了。显然男人并不都了解高档次的女人是怎么穿衣服的。   下一步动作当然是将女人的裤袜扒掉。   “我自己,,”琼薇的‘脱’字还没说出来,只听见‘刺啦’一声,提臀细腰除味护阴的连裤袜上露出白白的一条,挂了丝了。   琼薇心疼得不行,这时她专门托人从机场免税店里买的。虽然后来发现包装上有made in China的字样。琼薇原想自己脱掉特纺的提臀裤袜。但是黑影粗暴的拒绝了,结果便是这样的下场。   几秒钟后,男人终于找到了裤袜在琼薇腰部的端头。这回有经验了,照样打着卷,把它一撸到底。   现在琼薇的下身真的一丝不挂了。皮肤光滑、柔润。   男人用拇指抠了抠琼薇的肛门。   这令琼薇十分难受。连续扭动着小屁股,甩掉了男人的脏手。   “换房间。”琼薇再次提出要求。这是一种艺术的拒绝。   男人还是不理。但是他放弃了玩弄琼薇的肛门,转而去脱她的上衣。七手八脚的扒光了琼薇所有的衣服,在琼薇身上抓弄了几把后,黑影低沉的说到,“弯下腰去。”   声音太吵,琼薇没有听清。不知道男人让自己做什么。   黑影见琼薇没有理会,便‘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琼薇的后背。又从上向下按着琼薇光溜溜的后背,把她上半身按成与地面平行的状态。和上次与领导在一起时不一样,虽然也是赤条条的站在男人面前。背对着准备糟蹋自己的男人。但是这次琼薇的面前既没有梳妆台,也没有大床。琼薇双手只能支撑在自己的双膝上。   领导站了起来,一边用一只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用另一只手开始寻找一切机会,好像从没有见过不穿衣服的女人一样,毫无目标的在琼薇身上上上下下的一通乱摸。   琼薇顺从的弯着腰。她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赤裸的屁股对准了身后的黑影。这正是上次领导教给她的姿势。直到领导脱完衣服重新坐了回去。   此时的琼薇兴奋异常,正充分的享受着性活动带给自己的兴奋。此刻男人们对她身体任何部位的触动都是一种享受;一种刺激。特别是对她外生殖器的任何玩弄都可以引起她充实的快感。这是她老公不可能给予的。   “快插吧。我好了。刚才那个二货的协警一直特么在外面转。我怕他发现什么。”琼薇有些急不可耐的说。   影子没有回答,也没有加快动作。仍然慢吞吞的欣赏着琼薇的身体。丝毫没有开始性交的样子。   上次与领导交欢时一共作了三次。那情形琼薇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当时的感觉是领导每次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在自己马上要高潮的千钧一发的关头。那种感觉已经到了杯口,只要再有芝麻大的一点劲便可以高潮了。这种高潮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尝到过。所以她急切的要求着“快点!”她气喘吁吁的央求到。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领导射了。   领导不但射了,而且不论琼薇怎么弄都起不来第四次了。留下了一个遗憾。很明显,这次领导选择了开始尽量先用手指进行挑逗,以节省体力的方法。   也许这算不上是一个悲剧,琼薇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虽然有过动情,有过享受,却还从未体会到性高潮的滋味。领导那次虽然非常非常接近,可是还是没有到达。   也许是没吃好,男人背气的肚子里有些气涨。他斜身抬起了半边屁股,慢慢的从屁股沟里挤出了一个屁泡。因为消化不好,屁的质量也不太好,伴随有少量的渣滓。最为不幸的是,松开肛门的一刹那,好像一股稀稀的液体也随之排了出来。蹭到了沙发上。   然后,那个屁泡便无声无息,随着男人的屁股钩子,热乎乎的,一点一点的升到他的后脊梁上去了。又然后弥漫了半间屋子。强势取代了烟臭味。   “等一下。”琼薇向前跨了一步,从茶几上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块湿纸巾像防毒面具一样捂在自己的口鼻上。“快点吧。我都快被你熏晕了。”琼薇在前面捂着鼻子说。   男人将脸凑到紧贴着琼薇的屁股的地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琼薇冲着地面的阴唇已经涨得非常大,紫红紫红的,像两个完全成熟的小芒果。这是妇女被挑逗起性欲的明显标志之一。   “你的这里怎么肿了?”男人有些不明白,用手指尖戳着琼薇红肿发烫的阴唇说。   “关你什么事!快点!”琼薇红着脸说。   男人把右手从琼薇的两条大腿中间钻了过去,用手指轻轻的摩擦着琼薇的阴蒂。由于多次刺激已经肿胀,过分敏感的阴蒂立刻带给琼薇全身一阵电流。   “快点干吧,”琼薇反复催促着。   男人站了起来。小腹紧贴着琼薇的屁股尖;钢丝一样的阴毛刷弄着琼薇的外阴。当男人的身体稍微向后移动的时候,琼薇感觉到一个粘滑、松软的物体触及到自己的外阴。那是男性龟头顶端的海绵体,没有旁的作用,是一个专门为保护女性外阴而存在的男性性器官的零部件。   阴茎缓慢的推进到女人的身体里面作着阻尼运动。动作很慢。   琼薇已经箭在弦上。她的阴道里发出了一种‘唧唧咕咕’的声音。好像在对进去的那部分男性器官说,‘谢天谢地,你到底来了!’   现在反倒成了女人催促男人。“你动作快点。”琼薇一边说着一边回头,近距离的扫了领导一眼。   这一扫,扫出了一个大麻烦!   就在琼薇回过头来的一瞬间,她脸色突然大变。“你,你怎么来了。”琼薇惊慌的说。一边用胳膊护住女性关键的部位,一边下意识的想往前冲,试图拔出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男性生殖器,转过身面对男人。   ‘怪不得声音有些不对呢!’琼薇想。正在与她交媾的,这个将自己鸡巴插入琼薇身体的,正在恣意玩弄自己的男人不是领导,而是那个猥琐的协警! 第26章   电影开始了。琼崖戴上了双色眼镜。   琼崖不是科班出身,看不懂没有翻译的字幕。但是后面又出来了中文字幕,《道口奇缘》。   一列火车呼啸着从银幕中冲了出来,直扑琼崖。琼崖本能的一闪,马上又想到这不过是个3D的电影而已,自嘲的咧了咧嘴。贼忒忒的四下里看了看。黑乎乎的没有任何人影。   黑暗中谁会注意她?这个电影厅设计得很奇怪,看电影的都埋在沙发中,互相都看不见。   银幕中手挽着手来了一对着内战时期美国服装的年轻白种妇女和男人。越走越近。女人风姿卓著,步履风骚,正向着琼崖面对面的走过来,踩到她的身上。琼崖甚至都可以嗅到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   女人越走越近,已经变成了特写仍然没有停下。最后偌大的银幕连特写也装不下了,只能看见女人腋下的一小块肌肤,层次分明,纹理丰富,性感异常;略带女人汗津的香水味也越来越清晰了。   琼崖端正了一下坐姿。笔挺挺的坐好,内心却在不住的撞动。想不到一个镜头,还是个女人的镜头,竟然也能让她脸发烫,心发跳,春意荡漾。   “你刚才为什么跟他说话。”银幕中的男孩说。男孩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看得出是有钱人的子女。   “我和谁说话你管不着!”女人说。   “可是我不想让你和别的男人说话。”   银幕突然一阵模糊,一股夹带着烟草味的男性体味混杂了进来,遮盖住了女人的清香。正与恶,好与坏的气味纠缠在一起,争斗起来。   一个络腮胡子,穿着工装的魁伟男人突然拦住了那名艳妇和她的伴侣。“夫人,前面要过火车,请到那边等一下。”   一行人来到一个简陋的窝棚样的简易建筑前。“进去坐一会吧。火车要等几分钟。”壮汉说。   “我们回去吧。”女人说   “不着急。”男孩色眼忒忒的说。看得出来他不怀好意。   “不能听他的。马上回去。”琼崖暗自担心。   电影永远这么气人,那个女人竟然同意了!真的站在‘窝棚’里不动了。连傻子都可以看出将要发生什么了!可是女主角就是不明白!电影导演总是这样,你越是想让她走,她便越不走。目的就是让你跟着傻逼着急。   “附近有卖烟的吗?”富家男孩拿出一张钱币递给壮汉说,“你去帮我买包烟。过一个小时再回来。剩下的钱归你了。”   “你要干什么?”女人这才初如梦醒,发现情况不对。急忙制止。可惜时间已晚。   琼崖的拳头里都攥出汗来了。   “没你事了。你走吧。”富家男孩一把将想逃走的女人拉住,同时厉声哄壮汉离开。   “你不能走!”女人绝望的尖叫着。   ‘早干什么去了?’琼崖心里更加气愤了。   壮汉像耳聋一样扭头走了。   随着壮汉离开并放下了门帘,窝棚里再次恢复到漆黑一片的状态。   黑暗中传出了两个人呼哧带喘的厮打声。好像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环境,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银幕慢慢的转为清晰。突然,一只保养得非常好的女人赤足踢向镜头,将整个银幕都充满了。   再次把琼崖吓了一跳。   与中国传统观念不同,西方人并不认为女人脚是性感器官。所以拍摄脚的特写不过是为了向后延伸。果然,镜头顺着女人肉感的赤足向下摇了过去。细长的小腿,光滑的大腿,女人被缚在背后的双手。再从双手摇下来,停在手下面的极为性感的,肉肉的女人屁股上。   ‘外国女人屁股就是有肉。’琼崖想。知道没人看得到自己,她故意在沙发椅上蹭了蹭自己的小屁股。由于太瘦,屁股上基本上没有多少肉,没有外国女人那种颤抖感和突然变宽变大的性感。   当人太瘦的时候,他的皮肤会变得很黑,粗糙。对于女性,当她太瘦的时候,甚至连例假也变得没有规律,时有时无;性特征也变得非常不明显,半男半女,要靠其他表征来提示,例如女性的衣服,长头发,浓重的化妆等。   电影还在继续。   当银幕重新变得清晰起来后,在昏暗的光线下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看到女人已经被扒得一丝不剩。纯白的身体,胖胖的大腿;极为丰满、诱惑的臀部下面分明是女人毫无遮拦的肛门以及她的阴户!   琼崖心中一紧,‘这是原版的,没有删过的外国电影!外国人真敢拍!’联想到刚才游泳的金发女子,‘这里肯定是个外国人的俱乐部。’她猜。   随着镜头的移动,琼崖开始感到嘴唇发干,小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她想走,又感到腿软,无法移动。先是劝告自己,“赶快走!”接着又想,‘再看看。这种场面是外国电影必有的点缀,就几个镜头。演完就没有了。’   前排座位发出了吭吭唧唧的声音。虽然近在咫尺,琼崖却看不到人。   还好,镜头果然只在女人性器官上仅仅停留了几秒钟,加上光线昏暗,还没等人看清楚便重新摇开了,停在正在急匆匆的脱衣服的年轻男人的身上。   只见男人站在那里正在急不可耐的忙碌着。镜头是从他的脚下向上拍的,这样显得男人更加高大,动作也更加有力。只见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衬衣扣子都顾不上解开,便被从头顶上像套头衫一样摘了下去,露出长着一层金毛的胸膛。脱衣服的声音‘哗啦啦’的,好像就是从琼崖头顶上发出的一样。   接着,男人迫不及待的在摘掉上衣的同时甩掉了脚上的两只鞋。松开皮带。弯腰脱下裤子。结实的胸大肌,二头肌等级为吸引人,琼崖自己男朋友又没有的男性特正在琼崖的眼前不停的晃动,时而跑出银幕,时而划过她的耳边。这时,银幕中男人肌肉坚实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平角的底裤,中间还鼓着一个大包。   大包虽然很大,但是琼崖根据它的尺寸和形状判断它并没有挺起。“这里不真实。”琼崖想,“都到这样的关头了,不可能不坚挺。”   想归想,电影还要看。只见男人肌肉结实,四肢顺畅,虽然有点瘦,却正是琼崖喜欢的类型。   男人的健美使琼崖决定先不走了,再看一会。如果再有色情镜头出现,自己便闭上眼睛,不看就是了。   “换什么啊?”琼崖小声嘟囔着。原来镜头又切换到了女人的脸上。好像人的眼睛逐渐的适应了黑暗环境一样,银幕逐渐亮了起来。图像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了。从侧影可以看出女人太漂亮了。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狭窄的面颊,,厚厚的嘴唇,,   不过现在不是欣赏女人面容的时候。现在琼崖可以看到,那个夫人脸朝着地面,嘴里塞着一团什么东西,雪白的身体在腋下、腰间、屁股瓣等处肉肉的打着折。尤其是屁股瓣和大腿交接的部位,就是从大腿根部直接起了一个高高的,几乎直角的肉台阶。连琼崖看了都心动。   女人肉虫子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拼命的蠕动着。显得更加性感诱人。雪白的,又高又宽的大屁股不但没有塌下去,反而高高的鼓在那里,一拱一拱的挣扎着。让人不明白,为什么一旦脱了衣服,这种女人的屁股会突然显得非常宽,特别大?   ‘我的屁股要是能到她的一半就好了!’琼崖想。   ‘怎么没有比基尼挡出来的白印?’琼崖闪过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那时候好像还没有比基尼。女人穿着长袖衣裤游泳。’琼崖在什么地方见过当时西方妇女游泳的照片,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衣裤,和中国人当时的长袍大马褂没什么区别。她得意的笑了笑。   快速的从一大堆记忆中找到自己所需的那条是中国人的一个优点。   镜头停止在女人的乳房上。   尽管罩着衣服的时候没有发现,但是现在已经可以看清楚,女人一付令人仰慕的巨大乳房凸出银幕。虽然已经被压扁,仍然支撑上女人的上半身。显示出它非凡的实力。   琼崖偷偷摸了一下自己颈下的乳房。东北人讲话,比起人家真是差老远了。这便是她刚才不敢游泳的真正原因。可惜被智多星老韩识破了。   这时琼崖的手掌外侧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吓她一跳,闹得自己一阵心慌。急忙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乳头硬硬的挺了起来。还是她自己一个人。她的乳头很长,衣服很紧,乳罩又比较薄;乳头如果硬了从外面便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并且很容易被碰到。   ‘幸亏不是老韩来了!’琼崖明白是自己吓唬自己后暗想。‘让他看到自己这样动情就不好了。那个老家伙据说和国安委有关系。让他看见后汇报给上级便不好了。’   中国人在这方面十分在意。虽说看到刺激性的场面出现生理反应非常正常。但是中国人通常希望将这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加以掩饰;对别人的正常反应则加以嘲笑。这是中国人‘好面子’传统的一种表现。   说到胸罩。中国女孩一般都喜欢买垫着厚厚海绵的。为的是让乳房看起来显得大一点。但是琼崖没有那么虚伪,也不想以此吸引男朋友的眼球。她希望显示真实。   其实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让乳房大一些并不全是为了讨好某一个男人;更是为了女人身体线条的美;为了更大的自信。   虽然由于窝棚里光线昏暗,银幕上看不清女人身体的其他细节,但压抑的场景还是让琼崖感到气闷、紧张。说不上好还是不好。   远处的座位上漂来了女人委婉的呻吟声,由小到大。   ‘不要脸。’琼崖想,她似乎明白其他座位上发生了什么。显然,其他看电影的已经有人动了情。   电影的画面如此的真实,清晰;不要说是没删的原版电影,就算是删掉那些镜头,即便只有那些肌肤的特写,在3D特效的帮助下,也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这么清晰的画面在实际生活中是不可能亲眼看到的。如果看电影的是一对情侣,他们很可能被如此刺激的景象挑逗出激情了;甚至是单独来看电影的,如果是男人,这种刺激足以让他们开始手淫了。   ‘要是阿陈在就好了。’琼崖突然有了一种需要爱抚的念头。但是转念一想,‘不行。他如果看到这种电影一定会疑心自己的。’还有一种念头被琼崖自己压制住了,‘他来看到那些西方女人会怎么想?决不能让他知道这种事情!’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银幕中男人已经脱掉了短裤,趴到了女人的身旁。在娘胎里便已经有的,中国式的‘蹲’,外国人很难掌握,很难做到运用自如。但是如果拍成男人蹲在女人的旁边糟蹋她,效果一定更好。   男人“嘿嘿”的看着女人,搬弄着她的身体。每一个特写都那么质感强烈;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从银幕里出来再打到银幕外琼崖的身上。让琼崖一惊一吓的心跳不已。   琼崖脸火辣辣烫人;阴道里正在排泄出粘滑晶莹的液体。这是身体在自动为性交作准备。她暗中祈祷,希望镜头不要转向女人。她想看到的,或者说她好奇的是外国男人的那件工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与自己已经见过的有什么不同。哪怕只有一闪呢!‘老是这个不能再看了。老韩来了会笑话的。看到那个镜头后便马上离开。’她暗下决心。   可是导演的注意力显然只在女人身上。因为很多人有一种潜意识,认为如果只暴露男性的性器官还算不上色情。如果是这样的话,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电影。   银幕中,被绳子缚住的女人仍在拼命的摇头,满脸的恐惧。被堵住的嘴“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电影院里既然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大胆起来。座位中间传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呻吟声。与原来的声音一高一低,悠扬顿挫;把琼崖心里搞得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   突然,一道强光射出了银幕,晃得琼崖睁不开眼睛。银幕中的男女也一起眯着眼睛向光线看去。   是那个壮汉一把拉掉了门帘,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手里仍然攥着那张纸钞。   琼崖死死的盯住银幕,一动也不敢动,紧张得心脏一个劲的乱扑腾。‘完了。’她想。   只见那个彪形大汉比门还要高出一大截,弯腰进去的时候几乎挡住了招进窝棚的所有光线。   当窝棚里重新亮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非常清晰。   青年的阴茎竟然真的不加掩饰的出现在银幕上,连马赛克都没有!虽然已经盼了很久,看到事情真的出现,琼崖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摒住了呼吸,眼睛直呆呆的盯死在银幕上。   明晃晃的阳光铺洒在年轻白人的男性外生殖器上,令它这般的清晰,如此的真实。虽然它的尺寸并不像琼崖闺蜜们描述得那样大;甚至已经有些疲软,垂了下去。但是琼崖认为它仍然神采奕奕,古怪精灵,喷香生色,百看不厌。   年轻人的阴茎与琼崖男友的、领导的都有很大的不同。包皮是白色的,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上面攀附着一些蚯蚓状的血管;龟头很小,尖尖的;而且是粉红的颜色。与领导、男友较粗的黑棍和大大的龟头有很大的区别。   视线内没有任何人。也就是说,也不会有其他人能够看到琼崖。‘公共场所能不能安装监控设备?抑或有没有偷窥装置?’放映厅里很黑。琼崖什么也看不到。便偷偷的把目光重新放到了银幕上。不知道外国导演心里竞想些什么,他居然给了那根白白的阴茎一个特写!   任何种族的人,如果他的血统中有两种以上不同的成分,便一定会在他的外表上以某种特征显现出来。这类的特征很多,比较常见的有黑眼窝,棕色或偏黑的皮肤等。但是有的时候黑色基因的比例很小,从肤色上完全看不出来,这时小比例的黑色基因因素会表现在诸如指甲上的黑线;女性的黑阴唇和男性的黑包皮、黑色阴囊皮肤上。   种族主义者经常会用这种方法进行简单区别。那个男青年的阴茎很白,说明了他的血统的类型。当然,也有例外。一个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者,在血液检查时忽然发现他自己就是个混血,有纯正的黑人血统。这让他可怎么活!正应了网上说的那句话,不做死便不会死。   ‘这是个什么俱乐部?竟然放映原版电影。’琼崖想。‘现在我要不要离开?否则老韩这时进来会怎么说?’但是她又一想,‘睡都让人家睡过了。谁还会在意这些。’便又坐了回去。   “你们想干什么?老子这里又不是钟点房。”壮汉质气哼哼的质问道。   男青年胆却的蜷缩到了窝棚的一角。   ‘窝棚又不结实。撞破了墙就可以逃跑了。’皇上不急太监急,琼崖在替那个差不多岁数的青年人着急。她顾不上这只是个电影,顾不上青年身上连根布条都没有,顾不上地上被那个男青年侮辱的女子;只是一味的希望青年男子赶快脱离险境。她甚至都没有了正义感,不顾那个男青年是一个正准备实施强奸的嫌犯。   可惜青年已经被吓傻了,不只不动,连话也不会说了。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壮汉拾起一根绳子,将青年肉棕般的捆了起来。   “矮油。”琼崖不由得叹了口气。   接下来壮汉并没有去救女子,而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根粗壮的阴茎水平的挺立着。如此之大,刚才那个男青年的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琼崖连想都不曾想过这种尺寸。她的阴道里不由得一阵悸动。仿佛在说,“这么大的东西我受得了吗?”幸好琼崖不喜欢它,厌恶那个壮汉。她喜欢的是那个小白脸。 第27章   正在与自己做爱的不是领导,而是那个猥琐的协警!发现这一恐怖事实的那一刻,羞也让琼薇羞死了。   那是个曾经舔过自己脚趾的,不入流的,萎缩的,令人作呕的协警,竟然可以这么恣意的糟蹋自己!一个从没受过培训的协警,竟然可以如此随便的玩弄自己高贵的身体。   ‘不行。必须制止这个畜牲。’琼薇此时还占有精神上的上风。   但是猥琐男人紧紧的勾住了琼薇小腹和大腿之间的地方,使她一时无法摆脱,自然也不能将萎缩男人的那根肮脏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两个人连在一起争斗着,俗话叫做‘闷声发大财’。   琼薇拼命的向下压男人的胳膊,试图挣开束缚,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男人的那个东西。但是哪里挣得开?那个大家伙就像狗的一样卡死在琼薇的阴道里。无论琼薇怎么扭动屁股,试图把它甩出来,最终都趋于无用。   大惊失色使琼薇花容尽变。她的头垂得很低,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体忍不住在轻轻的颤栗,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是事实。她野兽般的低吼着,发出阵阵咆哮,“你不行。你滚!流氓!我要叫人了。”   “你在外面背着老公乱搞,你才是流氓。对付你个女流氓我不行谁行?交给那个老头领导?”   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小。可是在隔壁震耳欲聋的迪厅噪音中,谁会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最为可气的是,即便是在琼位的拼命挣扎中,男人仍在一下一下,有板有眼的从后面肏着琼薇。男人一边抓住琼薇,他的阴茎一边仍在琼薇的身体里一出一进,循环往复的抽插着。两人时而贴得紧紧的;时而发生剧烈的碰撞。   琼薇一直以为在身后调戏自己的是单位领导。没想到竟是这个龌龊,肮脏;现在又加上一条‘卑鄙’的东西。   但是,无论你精神上如何高贵,现在正是这个龌龊、肮脏而且卑鄙的男人在奸污着琼薇纯洁的身体。而且肆意玩弄着她身体上最隐秘、最娇贵的地方。或许琼薇的身体已经算不上‘纯洁’,但是‘洁白’‘漂亮’还是有的。这也是男人们所希冀的地方。   男人仍在不慌不忙的在琼薇的身体里运动着。   琼薇继续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琼薇停止了一切挣扎。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的阴道急剧的脉动般收缩着,肉体在剧烈的震颤。琼薇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这种令人作呕的现象的出现。   她高潮了。   男人明显感到了女人身体的异常,和她阴道的嘬弄。   男人以前只有几次玩弄小姐和用身体换处罚的违规驾车女性的性经验。与那些女人发生关系时那些女人的感情及感觉都是装出来的。当那些小姐大呼小觉地喊什么“大哥快点,我,我要丢出来了。”的时候,其实她们身经百战的身体这时连一点感觉都还没有出来呢!   那些用身体换扣分的女人就更没意思了,她们只会“快,快,快”的一个劲的催促,好像她家男人马上便要破门而入似的,其实她家很少有人光顾。她们什么钱都没花,便把该扣的积分捞了回去;身体上甚至一根阴毛都没少;可仍然好像她们吃了多大亏,协警赚了多大便宜一样。   现在,玩弄着自己的猎物。自己这个比那些小姐、富商太太不知好多少倍的猎物,协警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但却令人激动的情绪。他自豪。   当女性的高潮不经意的来临时,虽然还不明白女人突然变化的原因,但是凭天性协警便可以知道身下女人的这种不要脸的表现是自己肏出来的,装是装不出来的!于是一股冲动附身,疯狂突现。协警向后拉住琼薇用来摆脱自己的两条胳膊,用自己的前庭‘啪啪啪’的,疯狂的夯击着女人的屁股。水花四溅。   他射精了。   男人的阴茎软了下来,却没有变小,仍旧赖在女人的身体里苟延残喘,不肯离开。   琼薇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虽然两条胳膊仍然被男人控制着,不过因为被抓住的地方是上臂,所以她还是挣扎着将胳膊弯了过去,捋了捋被汗水沾在一起的头发;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你等着。”她不顾男人的命根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便开始恶狠狠的警告说。   这种警告是相当不明智、不冷静、不适宜的。   女人遭遇侮辱的时候,如果旁边无人救援,便千万不要去刺激对方,说什么“我记住你了,”“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住哪里。”之类的傻话。否则罪犯为了自保会铤而走险,杀人灭口。   这时受害人不但不能说这种胡话,最好还要尽量避免与罪犯目光的接触,使得罪犯误认为你在试图记住他的面容特征,痛下狠手。造成进一步不必要的伤害。   琼薇不是不知道这个,她给中学生辅导的时候还给他们介绍过这方面的事情。她实在是被气昏了。   “我等着?”协警一使劲把琼薇的胳膊拉得更紧了,直到她的上半身拉得竖了起来,“你和头这么无耻的在这里鬼混。你就不怕我去纪委告你们?”协警向琼薇的头俯了过去,贴着小薇的耳朵说。   “你敢!”琼薇撇着嘴说。由于上半身后仰得太厉害,一头乌发竟然垂到了自己后腰的部位,在那里刷来刷去。   她根本看不起身后这个猥琐的男人。“让你立刻就吃不上这碗饭。”琼薇这句话可不是瞎说的,上床不是一般的行贿。所以她现在有这个实力。   “有什么不敢的?”协管员突然收起了平日的谨慎,竟然敢对小主凶神恶煞的板起脸来了,“老子本来就不在花名册上。今天你要不让老子再上一次,老子就去告你。”   “你也配!”琼薇一边试图挣扎出魔掌一边轻蔑的说到,“你不就是上网帖些ps的艳照来讹诈吗!现在有辟谣平台!!你上网便给你删了。你上访便给你截了。你举报,让你听不到任何回音。你的帖子点击够了500次还要把你抓起来!”   曾经有一段时间国内开展了大肆打击‘谣言’的运动。   有些人为牟利制造出很多谣言,已经被公安机关侦破逮捕。但是,我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很多人的报道并不是‘谣言’,只要对检查者不利,他们也会被波及。虽然没有公开的资料,但是我们可以清楚看到很多贪腐问题都是官方不报道但是被网络所揭发的。例如广东乌*村村官腐败案,放到500次,那个案子根本就没法发酵。你敢说就是造谣!点击够500次后便把你关起来。   那么普通人面对这一情况能怎么办呢?只能缄口不言。你说了就是‘造谣’。白色恐怖,文化的沙漠又要重现。以冀*星的首都机场爆炸案为例:他在广东被无理迫害这种事情政府媒体肯定不报。你看见了这件事,发到了网上:“我看到他被城管打了。”好,你这是‘造谣’!点击够500次便把你抓了。点击不够500次,找个没事的人坐到网吧里,按十分钟回车,随随便便便给你凑够了。   以后有个仇人什么的,想黑他可太容易了。   再例如*华大学有个铊毒案。这个案子并不复杂。但是该嫌犯的亲属已经将该案的公检法的方方面面都打点好了,甚至通天了。上面已经有领导明确表态要压住这个案子了。政府不说,你还敢说?无论你说什么都是‘造谣’。因为你根本就不可能掌握和政府同样的‘证据’。而且因为政府中的关键人物已经被凶手家庭买通,把案子压了。所以逼得中国老百姓都到美国总统的网站上去告状了。   ‘谣言’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是主流媒体不公正,不能提供公众需要的信息。不是抓人便可以解决的。当然中国人喜欢捕风捉影,说别人坏话的劣根性也起了很大作用。   另外,关键还在于你依据什么来抓‘谣言’。老百姓们看到的是,网络警察找到‘造谣者’,刑警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最后根据审问结果定个刑法里并不存在的罪名,拘留十几天。这是个什么性质?就是说侦破,判决,执行。原来必须由警察,法院,监狱共同处理的案子(而且允许聘请律师),并且受检察院监督的案子,现在全部由一家(警察)一锅烩了。既没有申辩的机会,也没有检查院抗诉的可能。警察说什么就是什么。毫无公正可言。   历史告诉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执行的人有多么公正,案子也不可能得到公正的处理。我们死了很多人才争取到的法制社会又向后大大的倒退了一步。   比如表叔杨*材案。放到500次以后,表叔完全可以要求警察严查‘造谣’者。抓你几个拘禁起来,看你其他人谁他妈的还敢乱说话!   从另一方面讲,‘造谣’看起来危害很大,实际上‘造谣’伤害的是个人的利益;抓‘造谣’伤害的却是国家的和全民族的根本利益。有人认为‘谣言’会损害党的威信。其实这是错误的;党的威信靠维护国家、民族的利益去增长的;而不是靠堵嘴来维持。造谣人人都不喜欢,但是如果决策人智商不够,只知道用手中掌握的权力去强行压制,以暴易暴,国家便在危难之中了。   如果一定要打击谣言,受理的应该是法院,而不是警察。因噎废食不可取;更不能某个‘大首长’说‘抓’便抓了。抓‘谣言’,看似有用,一时间确实把所有的反对意见全部压制下去了。但是这是一个不合法的行为;以暴治暴的,好坏一把抓的错误做法。结果必然是封建思维复辟,官僚盛行,人的头脑僵化;普通人遇事担惊受怕,顾前畏后;快速发展的中国经济和社会受到阻滞。中国最少要倒退三十年,回到80年代去了。   例如警察根据某公司的要求突然抓了某记者,引起了社会极大的反感。警察于是出来澄清说,“通过审问,该记者供认他是做的有偿报道,故意中伤。”意思是说,“我抓他是有道理的。”   但是仔细一想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其他人也认为自己被中伤,跑到警察局报案,警察是否也会像对这家单位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先把被告人抓起来,再审出他的口供定罪?   而且高法的司法解释已经规定了:只有口供是不能定罪的。该公司和协助该公司的警察们的逻辑是:我们确定他有罪,在不逮捕便不能取得证据的情况下,依仗我们手中的权利和与上级的良好关系。我们可以先把他抓起来再找证据。   所以这件事情的原委应该是这样的:该记者确实有偿报道,故意中伤了。但是证据很难抓到。在这种情况下,警察本来是不能抓人的。于是该公司依仗自己的势力和内部关系,交情令警察为他们出力。事情闹大后无法出示证据(因为证据都是抓人以后才搜查得到的),只能用记者的口供说事。   事实上是企业违纪,警察徇情违法,又利用时局绑架了中央。   “我不会做上网帖图这么低级的事情的。”协警故作神秘的说。“如果我不告诉纪检的;而是告诉你老公呢?我不给你留下任何把柄。只是把它交给你老公。他可是咱们内部的人,熟门熟路的他知道该怎么办!一旦你老公知道了,你自己倒霉不说,还要连累你们分局的所有人!”   “想得美。”琼薇虽然仍然嘴硬,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打鼓,腋下出虚汗,腿也开始发软。挣扎也不像开始那么活蹦乱跳,没有刚才那么起劲了。   协警的这招果然厉害。不搞什么网上造谣的手段,抓住琼薇的弱点,正中要害。   “你有种,咱们走着瞧。我告诉你,照片我都搞到了。”协管一见初有成效,而且松软的阴茎已经掉出女人的身体,再抓着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摆出一幅大义凛然,无所顾忌的样子,摊开四肢躺在沙发上。他的两条腿直挺挺的伸出好远,中间夹着一个小萝卜头一般,湿淋淋,粘糊糊,软骨奈汰的小鸡巴。   男人索性放开了琼薇,让她走,由她去。看她能跑到哪去。   琼薇果然不敢跑掉,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穿。只是转向协警,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警校琼薇是学过辩论的。为了对付那些违反了交通规则,却不讲道理的胡搅蛮缠的人,教官甚至安排同学们分成两派围成一圈站在那里喊着辩论。为的就是应付以后可能出现的混乱局面。但是当琼薇遇到今天的情况时还是卡壳了。   可是对方躺在沙发上,自己终不能老这么赤身裸体,低三下四的站在人家的面前吧?于是她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可是这样一来看起来琼薇的身体缩在一起,好像十分害怕对手的淫威一样。   琼薇觉得自己这么一个知书达理,风华正茂的少妇如此阴乳毕露,战战兢兢,赤条条的站在一个半躺在沙发上,没个礼数,自以为是,地位低下,行为琐碎,举止肮脏的男人面前不成体统。便一屁股蹲到了男人的面前。用腿挡住了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好像体面点了。但仍处于下风。   “要不,再让你搞一次?”琼薇想出了不得已的对策,故意摆出一幅轻松的样子说。但是不管她怎么故作轻松,经过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现在她的优势尽失,成了一个极为下贱的角色。   发现蹲着说话还是有些低三下四的样子。琼薇终于抛开面子,两只手掌心向上,托着自己两只乳房坐到协警的旁边。两人终于处在同一个水平了。琼薇用胳膊肘拱着协警的腰眼说。样子更加丢人、下贱。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琼薇紧紧的挤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协警的身旁,皮蹭皮,肉挨肉的做起了交易。   当然,如果有谁认为这时候琼薇已经投降那就大错特错了。琼薇心里的小算盘是先稳住协警。等她回去见到老板后立刻让他设法搞回协警的偷拍。只要自己一哭,老板肯定去办。但是现在必须先满足协警,不要让他狗急跳墙,提前把照片寄给老公。   “要不小妹让你沾一回便宜?就这一次啊!下不为例。”琼薇以为这样故作天真的卖卖萌就可以打发了协警。   “走开,,”协管一边歪着身子躲开琼薇,一边用一根手指将琼薇轻轻的向远处拨开。好像两个人的地位已经对调,变成了一个大义凛然的嫖客因为价钱不合,正在拨开一只正在他面前搔首弄耳,卖弄风骚的站街女郎。其实他既没有那么高尚;也不是因为有什么城府;而是因为鸡巴还没有硬起来呢。   “这是你自己不要的。听见没有。”琼薇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急败坏;‘都这样了他还不干!’尽管仍旧嘴硬,琼薇的心里却焦躁不安。她‘腾’的一下再一次站了起来,作出一幅马上要穿衣服离开的样子。   琼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爹妈公婆甚至老公哪个敢这样跟她说话?但是她的脚却不受指挥,一步也挪不开。   “你要是想毁了你家你就走。”协警说。   “你又不要我,你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要什么?”琼薇觉得十分冤枉,有些着急,说话的速度也快了起来。眼泪竟然也一个劲的在眼睛里打转。无论谁见了都会心疼她。   她是一个端庄漂亮,冰雪聪明的女孩。突然想到如今受辱,以及以后可能来临的灾难全都源于一次完全没有必要的逞强。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死气白赖的逼着协警舔自己的脚趾豆,便不会有今天的自己不得不主动掰逼让人家操的屈辱。   年轻气盛,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却成了灾难的根源。对一个警员是这样,对于领导、首长也是这样。   琼薇的眼泪顺着面颊淌了下来。她是那种可以明辨是非的女孩。不但外表美丽,内心也十分聪慧。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开了。最好的希望是今天把所有的事情做个了断。不要让这个坏蛋把自己当成今后的长期饭票,随叫随到的窑姐。   在其他十七般武艺都不灵验后,琼薇的可怜劲终于起到了效果。   “老子要你老老实实的在这挨我操。再打一炮,以后我把光盘给你,保证不再提起这件事。再见面咱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协警不懂这些春花秋月,梨花带雨的风情;却知道见好就收。开出了琼薇可以接受的条件。   话虽然粗糙,但是条件还是可以接受,甚至正是琼薇所希望的。而且她可以采取拖延战术,让领导找机会把事情做个彻底了结,不留后遗症。既然你是这个单位的职工,你便不得不受这里的约束。“你下次把光盘带过来时再说。”   “我现在就带着呢。”   “其他的呢?”   只要以后可以断绝关系,受辱一次还能忍受。于是琼薇不再争辩,一声不吭乖乖的坐回到协警的身旁,甚至主动的用自己洁白的胳膊挽住协警黢黑的小臂;把头靠到协警肩膀上。满头可以做洗发液广告的乌丝瀑布一样,爽滑的摊开成一道丝帘,盖住了她鼓胀的小胸脯。   “别这么臊。老子又不是嫖小姐的。”协警说这将手掌再次访到了琼薇的小屁股上。“抬起点来。”他说。   琼薇微微抬了抬屁股,让协警将手插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她瞥了一眼协警的外生殖器。那个刚才小萝卜头一样的东西已经再次膨胀起来,比老公和领导的都大。‘难道刚才就是这个大家伙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表在这里坐着了!”协警说,“知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琼薇头头的看了协警一眼,知道绝无逃脱的可能。‘早做早完。’她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走到协警的面前,背对着协警弯下腰去,仍旧是双手支撑在膝盖上的王牌姿势。撅着小屁股等着人家插入。   琼薇的眼泪‘噼噼啪啪’的掉在地面上。   协警没有起身,只是将魔掌扣在琼薇的屁股蛋上。分开一只拇指在琼薇的屁股缝里摩擦着。有时还忙里偷闲的抠抠琼薇的肛门。   琼薇感到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屁股缝里痒痒得厉害。但是她一动也不敢动。嘴里默默的念叨着,“来吧。快来吧!结束吧。赶快结束吧。” 第28章   “男人、女人们怎么都没有阴毛?”琼崖忽然发现了电影中的一个问题。‘白虎?还是刮掉了?’   不过没有时间思考这类杂七杂八的问题了。因为银幕上壮汉一只手已经扣到了仍然兀自在地上蠕动的贵妇丰满的大白屁股上。壮汉的手很大,但是女人的臀部更大,根本抓不全,抓不住,挠两下,留下两道鼓起的指痕而已;   壮汉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已经放到了女人的阴户上,开始撮弄起来。   ‘连毛毛都没有。搓个什么劲啊!’琼崖在胡思乱想。   银幕上出现了一个特写:粗糙、黑褐色的男人的手指在细嫩、洁白的女人的阴肉上摩擦着。手指上的皴垢都被放得很大,异常清楚。尽管这样,镜头仍在拉近,最后定格在女阴上。   女人阴部每一个毛孔,每一个毛孔都非常清楚的表现出来!在3D强大的表现力的衬托下,质感强烈。甚至可以看到毛孔里逸出的露珠越长越大。   琼崖甚至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看到过自己的那个部位。每当自己蹲在地上用镜子检查它的时候,并不能看得十分清楚。而且即便旁边没人也不敢长看,跟做贼似的。可是人家外国的电影却不在乎这些。越是平时看不到的、有伤风化的个人隐私,越要给你清清楚楚的演出来。生怕人家不知道一样。   银幕上女人的外阴晶莹透彻,就像被刷了一层油一般。在门外照进来的日光直接映射下,女人小阴唇的特写充满了整个银幕。阴唇上面网格状的肌肤纹理凹凸有致,非常非常清晰,深刻;甚至整片阴唇都变成了透明的!看得见薄薄的小阴唇里面血管中血液在缓缓流动。   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女人的阴道在缓缓的,一下一下的蠕动着。仿佛已经湿湿的、凉凉的pia到了琼崖火辣辣的脸上。微臊而且微骚的阴道分泌液中混杂着香水味;但是仍然挡不住女人阴户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琼崖抽动了几下鼻子,确实是女人阴户的味道!和自己的只有微弱的区别。那是寄生在阴户周围的细菌群落略有不同造成的。每个女人都不相同。像指纹一样,没有一对女人是完全一样的。每个女人的不同时刻也是不同的。   ‘难道,’琼崖暗想,‘电影院里有发出气味的装置?’‘不然不会这么真实!’   壮汉松开了贵妇手脚上的绳子。   贵妇没有逃跑或者抵抗,而是突然搂住了壮汉,与他疯狂的对吻起来。其间,女人的嗓子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就像乡下牲口在交配。   镜头又开始向下走。这是琼崖想看又不敢看的地方。   只见贵妇的一只手挪到了两人中间,开始用一只手指拨弄自己的阴蒂。那只阴蒂开始发红,勃起。   琼崖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她舔了一圈嘴唇,感到十分口渴。   一杯香茶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琼崖想都不想,接过来喝了。   茶叶熟悉的香气让琼崖忍不住一口喝干了全部茶水。这是自己老家一种特别的红杉茶。乌龙茶的一种。茶树在弱碱性的土壤里与引进的美国红杉间种。只在极小的区域内生长,气味芳香,功能独特;滋阴养精,极为珍贵。   这时,琼崖突然反应过来:身边没有人啊!茶是哪里来的?难道有鬼?   目不转睛的盯着银幕的琼崖又一想,估计这是韩某华打完电话,进来了。是老韩在献殷勤。而且这种男人的殷勤从来没有白送的。他要的是自己的身体。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茶?”琼崖脱口而出。   “……”没人回答。   ‘我不能和他一起看这种电影!’琼崖突然惊醒道。   琼崖急忙想站起来。她事先挑选的两边都能出入的座位这时起作用了。不想刚站到半截,腿还没伸直却被一只大手毫不费力的按了回去。   ‘这回完了。’心慌腿软的琼崖想。   银幕中女人的叫床声很大。放映厅里女人们和男人们的喘息声更大,而且越来越大。于是,放映厅里女子们的呻吟声与银幕中贵妇的叫床声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交相辉映。   同时,一股股女人或男人生殖器部位特有的那种气味,抑或是这两种器官纠结在一起时发出的气息时而浓烈,时而飘过;若出其中,若出其里。   ‘电影院里肯定有发出气味的装置。’琼崖想。‘人的哪能这么浓?’‘或者,电影院里有多对男女在做爱。但由于电影厅设计的好,人们近在咫尺,却彼此看不见?’   ‘难道我也要和他们同流合污?和老韩在这种场合公开做爱?’琼崖心里在剧烈的跳动,紧张得要死。   琼崖好像有些明白老韩带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了。‘这个老奸巨滑的东西。他要得是氛围,是气场;是女人主动的要求和纵欲。’   ‘不管喝没喝他的茶,这次献身都躲不过去了。况且电影的刺激让自己的身体发出了极大的渴望。它渴望得到男人的接触。’   ‘不行!’琼崖又一想,‘不能让这种人得逞。不然以后便再也逃不出他的紧箍咒了。’   一只大手从琼崖上衣下面伸了进去,带给她一阵凉意,也将琼崖准备抵抗的决心带到了谷底。   大手很大,一只手便完全握住了琼崖一只乳房。让她十分舒适。   ‘老韩这个老不死的。个子不大,手却不小?’可惜,和所有发情中的男人女人们一样,琼崖这时已经没有多少思考能力了。想到这里便不再深究。   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琼崖长长的乳头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种放松。她把自己的手沿着裤腰的缝隙放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像电影里的贵妇人一样,开始自己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它应该又红又大了。’琼崖的大脑按照电影里女人阴蒂的样子估计着自己外生殖器的变化的程度。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琼崖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是不是刚才喝的茶里他们放了催情药?’琼崖想到。但是她马上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那种茶她太熟悉了,无论加了什么她都能喝出来。有人曾经出高价请她担任品茶员。‘会不会是那杯椰汁里有问题?’可惜这时琼崖已经没有思考问题的能力了,情欲中的男女只有放纵,没有自制力。   “嗯,嗯,”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琼崖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与电影中的贵妇及前座女人的叫床声竟然相差无几。以前琼崖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与男友性交时只是鼻息声比较大,从没用嗓子以下的发声器官发出过任何声音,声带根本就没有震动过。   可能是在公共场所的缘故,大手并没有试图解开琼崖衣扣的举动。   “不行!不能这样!我是警察,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在公共场所和男人这么拉拉扯扯的!”琼崖再次准备往起站。   她再一次被按了回去。   托住琼崖乳房的那只男人的大手始终没有闲着。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琼崖长长的乳头的时候,琼崖再一次放弃了的抵抗,闭上眼睛,坐在男人的身旁一动不动了。   虽然坐着不动。琼崖却呼吸急促,两颊火热。   看到琼崖已经入彀,男人将一只手放到了琼崖的背后摘下她乳罩的挂钩。然后搂紧了她另一侧的肩膀。   另一支正在玩弄琼崖乳房的手向下走是不可避免的。那只手随即松开了琼崖的腰带,伸向琼崖裤子里面,   原来按在那里的,琼崖自己的手被轻轻的移开了。   然后两只光滑的手指开始捏弄琼崖的阴蒂,时而一只手指拨,时而两只手指夹。乳头长,阴蒂自然也长。最后男人用拇指和食指分开琼崖粘滑的,紧紧的贴在一起的,两片窄窄的小阴唇,在它们之间轻轻的滑动。   电流在琼崖极其敏感的身体里上下窜动,使她浑身发烫。令她不由得想起了银幕上的那只近似透明的女人小阴唇。   琼崖忍耐不住,再次睁开了眼睛。   银幕上一只巨大的阴茎正‘咕叽,咕叽,’的在一个洁白的阴户中的一汪清水里机械的插动。每一下都像在戳向琼崖的眼睛。   亮晶晶的液体布满了阴茎被抽出来的那部分柱体上,当阴茎拔高的时候,那些粘液开始向下流动,产生了一道道蜡泪一样的,清晰的流痕。当巨大阴茎不慎滑脱的时候,‘噗’的一声,尖细的龟头暂时离开了女人的身体。这时女人的阴道内壁便会缓缓的合上,从阴道口挤出大股,粘稠的液体。   每到这时,男人总要急不可耐的,动作极为可笑的用手拿住自己的阴茎,对准女人的阴户,把它重新塞回去。这时那些淫液又会回流到被重新捅开的女人阴道中,滋润在阴茎与阴道之间的缝隙里,时而被挤压出来,时而又沉浸下去。   看到这么露骨的景象,琼崖不由得‘啊’了一声蜷缩了起来。男人则立即利用这个机会像护花使者一样搂住了琼薇的身体。给她坚实的感觉,给她温暖。   在大手的挑逗和3D图像的双重刺激下,琼崖感到浑身无力,眼神迷离。她侧身斜靠到了男人的身上。“爱爱我。”她有力无气的抬起一只胳膊,环绕在老韩的脖子上。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琼崖呆住了。   她搂住的不是老韩,而是一个陌生人!一个皮肤白皙,满头黄发,和银幕中的男子一样的,真正的西方年轻人。琼崖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和老韩一起已经够丢人的了。怎么还成了国际玩笑?’   琼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琼崖的脸像手头的红苹果一样。不过与以往红到脖子根不同,一直红到了自己的阴户,连肚皮都红了。这个情景如果让男人看见,那可实在太丢人了。   “你,你是谁?”琼崖急忙想松开手,惊慌失措,磕磕巴巴的问道。   “”对方并没有回答,只是不顾琼崖的反对,轻松的将她抱起。然后将琼崖仰面朝天的横放到了自己毛茸茸的大腿上。   这回琼崖想跑都跑不了了。   男人用一根手指挑拨着琼崖紧闭的嘴唇。在她的人中和下唇之间划来划去。嘴唇们重新碰到一起时发出‘啪啪’的清脆的声音。   “你,你不能这样!”到了这种关键时刻,琼崖仍然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别人发现她涉足这种地方。按规定和纪律,她并不能出入这种场所。‘把我带到这种地方!’琼崖气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咬下老韩两块肉下来才解气。但是当前的问题不在老韩身上,而在这个白种男人的大腿上。   琼崖躺倒在男人的叉开的两条大腿之间,屁股漏在下面,根本使不上劲。除非她会铁板桥的工夫。她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上面洋人的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怪不得手那么大呢。老韩哪来的这么大的手。我当时就应该反应过来。’都快被老外糟蹋了,琼崖还在那里乱想。   琼崖用两只手在身边乱扒,用小臂架在男人毛茸茸的大腿上使劲。再次试图往起站。没想到胳膊肘碰到了男人裤子包着的一个硬硬的大家伙。琼崖立即反应到这是什么,红着脸刻意的去避开它,受到了这层限制,琼崖的反抗更没有力量了。   她再一次被按了回去。   抓住琼崖乳房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当那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琼崖长长的乳头的时候,琼崖瞪大眼睛看着健硕的男人,心里想不出任何解脱的方法。她几经周折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躺在男人的怀里大口的喘息着,不动了。   大手将琼崖的裤子拉到她的膝盖处。在她裸露出来的,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使劲的搓弄着,‘啪,啪,啪,’的拍打着。琼崖的屁股可不像电影里的那么大,一只大手抓起来还有富裕。   男人的手劲很大,抓得琼崖有点疼。但是她没有挣扎,她喜欢这种微疼的感觉。   接着,男人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当看到男人打着弯掏出那只白白的大家伙的时候,琼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支东西白白净净的,和电影里的几乎别无二致。尖尖的头头,纺锤装的身子,干干净净,和电影里那个男青年的一模一样。琼崖隐约感到这支阴茎虽然尾部隐藏在裤子里没有露出来,但是感觉上应该也没有毛发。‘那些外国人不是说胡须毛发象雄是一样是男性的象征吗?没有了它们这些人怎么还这么趾高气扬?’   电影中传出女人更加疯狂的叫声。壮汉仍然在恣意的蹂躏着那个贵妇。她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让整个阴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银幕上。男人用手指试了试女人的肛门。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仍然在那里朝着天大呼小叫。于是男人抬起了自己的阴茎。   琼崖偷眼看了一下。再一次注意到男人阴茎后面并没有发现毛发。‘我这个有没有?’琼崖突发奇想。但是她不敢去摸,这种心情被称作‘矜持’。   琼崖身旁的男人突然抓住了琼崖的手。把琼崖吓了一跳。但是,没容她反应,男人已经把琼崖的手放到了他大大的阴茎上。   琼崖挣扎了一下想躲开,但是男人的力气很大,又是故意调戏琼崖,哪能挣得开。琼崖只能用小手满把握住了那只东西。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很长,琼崖握自己男朋友的那只时,一把下去可以握住整个阴茎体,但是眼前的这个能握住三分之二就不错了。虽然不是很硬,但是肉肉的,热乎乎的太阳下的蝴蝶虫一样,手感不错。‘我一定要摸摸它,看它到底有没有毛。’琼崖的好奇心又在蠢蠢欲动。想着它过会没准会刺进自己的身体,现在摸摸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琼崖将自己的手偷偷的向阴茎的后段移动了一下。男人当然捕捉不到琼薇的想法。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为了献殷勤或是臭美,他从自己的拉链后面又掏出了两只大大的卵子来。   阴囊皮竟然也是白的。   电影里男人的阴茎竟然干干的插进了贵妇的肛门!琼崖看着都疼。不由得紧紧的闭住了眼睛。   趁此机会,男青年拉着琼崖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卵子上。   大概是知道观众要做大量的体力运动,影院空调开得很大。所以男人的阴囊皮收缩了不少,成了两个连在一起皱皱巴巴的厚皮大包紧紧的贴在男人阴茎的根部。过一会如果能够运动起来,身体发热,那层皮会舒展开来,睾丸也会挂下去,吊在那里。   琼崖手的外缘碰到了男人的身体,这是男人的阴埠,她本以为会碰到一片毛茬茬的皮肤证明自己估计这些男人有阴毛但是被刮掉了的猜想。可是这个男人阴埠的皮肤竟然像小孩屁股一样光滑。   自己的男友刚刮完脸的时候,有时候也是很光滑的。琼崖想到。可是她没能继续想下去,男人做了一个她没有意料到的动作,用一只手指在她的阴缝里刮了一下,又把那根手指送到了琼崖的眼睛前面。   尽管放映厅里很暗,借着银幕上闪烁的光线琼崖还是可以看见那根手指上布满了厚厚的一层自己的淫液,指端的一滴已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滴落下来了。   琼崖的脸再一次红到了肚皮。 第29章   “这还像样。”协警喃喃的说,“把你头发挽起来。表这样披头散发的跟闹鬼一样。”   琼薇大方的站起身来,赤身裸体的面对面的站在协警的面前。现在她已经被锻炼得即便在如此尴尬的场面中,即便面对着贼光烁烁的男人的眼睛也不再扭扭捏捏了。害羞有什么用!   琼薇大方的抬起手将头发拢在一起,挽了个纂。当她抬起手来的时候,两臂的腋下完全张开。露出一片柔柔的洼地中长着几根稀疏的腋毛。景色甚至比她圆润的肩头还抢眼。   协警在下面仰着脸贪婪的看着,终于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偷偷的碰了一下琼薇的腋下。看到琼薇没有躲闪,才想起来这个女人自己已经得手,现在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她了。于是他如饥似渴的抓弄着琼薇几根稀疏的腋毛,就像在为自己家养的猫捋毛一样。甚至放肆的揪下一根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使劲的,一下一下的嗅了起来。   琼薇感觉到男人的猥亵。非常不愿意被男人拔毛。于是当她的手仍然在头上摆弄头发的同时,琼薇将胳膊肘向下狠狠的夹了下去,将被男人玩弄腋窝一侧的胳膊与身体紧紧的夹在一起。   男人的贼手被琼薇胳膊和体侧柔软的肌肤夹得动弹不得。   配合着胳膊的动作,琼薇的身体也躲避似的侧弯了一下。然后她开始用那只夹紧贼爪的胳膊一下下的向前蹭,向前拨动协警的魔掌,试图将其蹭出去。   可怜的琼薇这时连说“你把手拿开。”的勇气都没有了。   协警了无顾忌,他一使劲,用手背将琼薇的胳膊重新抬了起来。感觉到琼薇还想再向下压,便低声喝斥道,“别她妈乱动!”   琼薇立刻老老实实的停止了反抗。她顺势将双手放在脑后,重新抬起了挟人的那支胳膊肘,把两只胳膊张开在头的两侧。任他摸,任他拔。   协警见琼薇如此顺从非常高兴。他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搓捻着小薇腋下多褶的嫩肉。最后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和在村里薅草一样,大把的拔起琼薇腋下的毛毛来了。   琼薇一时难以判断拔毛是否属于刚才交易的范畴,没敢枉加制止。况且即使自己想,又怎么说的出口?说,“别拔了。我们干该干的事情吧。”那不成了主动催促别人来糟蹋自己!   以前曾经听说腋下的毛毛越拔越多,越拔越粗。所以琼薇一直没有拔过自己的腋毛。尽管警校曾经教过,拔掉女性腋毛是当前社会普遍认可的美容道德准则之一。特别是夏季女性穿着无袖上装的时候。以至于尽管腋毛也有其生命周期,但在琼薇看来,自己的毛毛好像从来没有更换过,仍然像刚长出来的那茬处毛一样,黄黄软软的非常珍贵。   ‘十五六,毛拱肉;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查查;十八九,毛扎手。二十郎当岁,屄着正得劲。’那时同学们说过的一段儿歌还不时的出现在耳边。记得那时同学们说完以后总会搅做一团,滚打在下铺的床上。然后气喘吁吁的互相警告,谁也不许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琼薇觉得腋窝里有些痒,刚一躲闪,便被协警喝住,“躲什么?躲!靠近点。把胳膊抬好!妈的。老他妈瞎鸡巴动什么。”   “痒痒。”琼薇小声说。   “我给你挠挠。”协警用缝里滋满黑泥的指甲在琼薇的腋下随意的搔弄了两下,算是糊弄过去了。   感到瘙痒暂时得到缓解。琼薇只得继续抬起手臂。她将两支又长又细的手的手指互相交叉在一起,包在后脑一侧;将被拔毛的那只鲜嫩藕白般的小臂横放在头顶。于是那侧的腋窝门户大开,细弱的腋毛在风中瑟瑟的直立起来,任由协警去拔。另一侧则夹得死死的。   琼薇苦着脸继续站在男人的面前,前半身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里。任由陌生的男人为自己拔毛。她希望协警仰着脸干活多少会感到不舒服,坚持不了几分钟。   琼薇不像琼崖那么瘦,也没有琼浆那么丰满,属于匀称的体形。胸、腰、屁股都有。但是她的胳膊很细。因为她还很年轻。随着岁数的增长,只要锻炼的好;营养跟得上;她的体形,脸都可能继续保持目前的状态,但是胳膊将会无情的变粗。暴露出女人的真实年龄。   工夫不大,琼薇一侧的腋毛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松弛,多折,粉红色的腋下的皮肤上横亘着一条条深色的皱褶,显得那里的皮肤更加细嫩。很多中国妇女因为体毛少,不用处置;所以对腋毛和阴毛也不加处理。这样有时并不美观,特别是那些腋毛浓密,且容易出汗的女人。热天,当她们衣服的腋下被汗水浸湿,显露出里面黑乎乎的腋毛时,多少有些不太文明。这种样子夯妇也许可以,年轻的姑娘是很难接受的。   拔完了毛,协警开始转而注意其他的事情。他开始用一只小拇指的指甲抠挖琼薇的肚脐。   这下琼薇难受了。这并不是说让人家抠肚脐眼有多么难受。而是希望继续被男人拔毛!   即便不是强迫症,一般人也都有一种追求完整、对称的本能。就像唱歌,如果歌手到了最后一句突然不唱了,非把听歌的憋死不可。与其剩一句不唱,还不如一句都不唱。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发生,听众们每每会在自己心里把歌补完。所以琼薇此时觉得浑身不舒服,心想‘你要拔就两边都拔完。拔一边剩一边算什么!’可惜这话对于一个淑女来说是说不出口的。只能自己忍着。她开始使劲的收缩自己的小腹,避开协警的抠挖。   协警见遇到抵抗,便开始继续向下搜寻。目光已经接触到了琼薇的阴埠。   “还有一边呢。”琼薇小声说。   “嗯?”协警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琼薇,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琼薇下身一条腿直立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微微弯曲,脚尖点地;上半身仍然是一条小臂横在头顶,只不过她换了一条胳膊,张开了没有拔毛的那一侧的腋窝。她的姿势与西方一幅古典裸女的油画极为相似,身体也是那么的优雅又美丽。只可惜协警从来没有欣赏过任何油画艺术。   “干什么?”看到一丛黑乎乎的女人腋毛后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协警问到。这也是一种异性间的挑逗,在挑逗女人的同时也在试探着她的底线。   “还有一边呢。”琼薇用蚊子差不多的声音说。   “这支?”在一片噪音中协警竟然听到了琼薇极为细小的声音。他拍了拍琼薇那一侧的身体问。他终于明白过来了。   琼薇松了一口气。不然跟牙刷似的,一头有毛一头光。自己也拔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性,对称性是一种轻微的强迫症。例如农民收割时,总要把一块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睡觉都睡不好。   “妈的,那老子不成了你的拔毛工了!”的了便宜还卖乖。协警一边开始拔毛,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说好了啊,拔毛可以。拔完了别等我说,自己主动掰屄给我。”   本来也是这么回事。琼薇微微的点了点头。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协警是不是真的没看见琼薇点头。   “行。”琼薇得声音更小了。   “知道吗?这毛,要是没有烫过。哥不好拔着呢!”协警一边准备开始拔毛,一边用手指尖刮着女人腋毛的根部说。   “知道。谢谢。”琼薇心想‘谁请你给我拔那的毛了?’可又一想,刚才明明是自己让人家拔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糊涂了。   “你这毛太细,”协警向路边修鞋、修自行车的一样,一边拔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拔不好就断了。断的根如果留下来烂在肉里你就必须去医院动手术了。”协警不知道哪根筋起了作用,找到这么个歪理。   琼薇没有说话。   好在另一侧的毛最终还是被拔完了。   “拔得怎么样!”协警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歪着头左右打量着琼薇两侧的腋窝。“把胳膊抬高点。”他说。“白多了!你用不用照照镜子?”   感觉到好像光秃秃的腋窝,琼薇欲哭无泪。尽管比只拔一边好点,但是心里还是别扭。平心而论,拔的过程并不太疼,甚至还有点舒服的感觉。只是羞辱心把身体的感觉忽视了。   “坐过来吧。”协警拍打着身边的沙发说。一拍一股尘土。   琼薇没有穿内衣,嫌这个人来人坐的沙发脏,别别扭扭的扭了半天才用屁股尖轻轻的点坐到了沙发的边缘上,离着协警八丈远,还只用远离协警的那半边屁股着地。   “知道该干什么了吗?”   “不知道。”琼薇小声说   “你刚才做什么保证你忘了?”协警着急的说。   “保证什么了?我没作保证。”琼薇说。   “诶!你这不是耍流氓吗?”协警非常气愤。心里充满了对不履行承诺的愤慨和正义感。“你刚才明明保证‘主动掰屄’让我干的!”   “我没说。”琼薇还是那么细声细气的。   “算你狠。”协警无奈的说,“坐近点总可以吧!挨着我坐。”   琼薇把屁股挪到了协警的身旁,仍然是半个屁股着地,身子却歪脖柳一样倒向另一边的即别扭,又难看的样子。   “坐正了。注意警姿。”这句话听得多了,顺口便出来了。协警一把拉过琼薇,环住她的腰。“搂着我。”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凶神恶煞般的说。   琼薇知道躲不开,不搂不行;只好不甘心的将一只胳膊放在协警的身后。又觉得这样将来回想起来太恶心,便将那只手重新抽了回来。为了应付协警,半路上将这只手放在协警的背上。觉得没有动作也不行。便用那只手的手心在协警的后背上画起了圆圈,和在学校时大扫除用抹布擦窗户一模一样。   “行了。”协警只知道性交的兴奋,不懂其他的情调。他显然没有从琼薇这种应付于事的圆周运动中得到任何快感,突然甩掉了琼薇的手,“我一直就是奇怪,想看看美女的逼和那些小姐到底有什么不同。”他说。“你过来,”他指着自己并拢的双腿,对琼薇指挥到,“骑到我的腿上来。”   琼薇骑到了协警的大腿上,面对着协警,膝盖跪在沙发上。琼薇私处的阴缝正对着协警的腿缝。   “往下坐。坐好了。”协警命令到   幸亏琼薇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两条腿在接近于劈叉,又不能让自己洁净的阴部接触男人肮脏的大腿的状态下,仍能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过为了保险,她还是不得不把双手扶到了协警的肩上。   “抬起这条腿来。”协警拍着琼薇的一条胖胖的大腿说。   琼薇抬起了那条腿。   协警将自己的一条腿挪了出去。“坐回来吧。”他又拍了拍琼薇抬起的那条腿,示意琼薇把它放回去。同时他指着自己剩下的一条腿对女人说。   琼薇将信将疑的看着那条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如果这样坐下去那可真的变成了‘胖姥姥骑瘦驴——严丝合缝’了。那时,自己娇贵、洁净的阴部将不可避免的接触到男人肮脏的肌肤。这是她所不愿意的。   “你坐不坐?”男人恶狠狠的威胁道。   琼薇一惊。一屁股跌坐了下去。   “起来。”男人又说。   琼薇只得再次跪了起来。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上刚才与女人阴部接触的部位。没有任何湿痕。知道那些色情小说中说的什么‘女人被强奸前会动情,流出大量的淫水。’的说法纯粹是胡说八道。他不禁自嘲的一笑,‘谁他妈的没事胡写这些东西。而且还真鸡巴的有人信!’   其实,琼薇那里没有湿不过是因为她已经用卫生纸把洞堵住了。不然起码男人刚才射入的精液还在那里。   “再坐回来。”他失望的说。   琼薇重新骑回到男人的大腿上。因为位置比较高,琼薇上身比协警高出了一头,结果乳房正对着协警的嘴。   协警忍不住用嘴唇叼了一下小薇圆圆胖胖平平扁扁的小乳头。乳头有些下陷,协警把它拉了出来。我们说过协警有强迫症,下一步当然是把琼薇的另一只小乳头也拉了出来。尽管过不了多大工夫,它们又都自己缩回去了。   琼薇浑身一阵颤栗,小小乳头的周围起了一圈鸡皮疙瘩。却不敢躲闪。   协警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点疼’。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征服了局里一号大美女。他忍不伸出双手从两侧在琼薇身后扒住了她的两瓣屁股,把琼薇的原本挤得紧紧的两瓣小屁股分得大大的、开开的,让她坐实;让她的冰凉、湿润的阴肉紧紧贴住自己的大腿。   以前,一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妇女为了索回驾照与协警一夜情的时候,他曾经要求那个肥胖的女人这样坐。但是她拒绝了。“该干什么干什么!”那个女人凶巴巴的说,“你们这个档次的人能和我干这事是因为我闲得慌。要不你连碰都不得碰的。”   ‘你妹的。你算什么东西!不让我肏你能拿回你的驾照?’现在想想,那个女人无论什么都比琼薇差出十万八千里,有什么好牛逼的! 第30章   黑暗的气氛中,白种男人拿出一个避孕套在琼崖的眼前摇晃着。示意琼崖给他戴上。   这简直是个挑衅。琼崖怎么能用自己的手触摸马上要强奸自己的人的生殖器官?并且给他的大白鸡巴戴套呢!但是不这样做受到伤害的反倒是自己。琼崖苦着脸看着男人。   看到琼崖可怜巴巴的样子。如果对方是一个中国人,很可能会动了恻隐之心。放她一马,自己戴不就得了?但是现在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外国人不懂中国人的肢体和表情语言,或是装不懂。   ‘去他妈的。我也装着不懂。就他妈不接,你能怎么样?’琼崖想你耍赖我就不能?可又一想,‘不对,如果他误以为我的意思是“不戴套也可以肏。”那不毁了我了?’中国人的毛病是想得太多。   洋人抄着手坐在那里,手指缝中夹着那枚避孕套。他用嘲笑的表情等着。他知道女人刚才喝下的催情药已经起了作用。她不可能拒绝,只能就范。   果然,琼崖纠结了几秒钟,终于无奈的松开攥着男人阴茎的那只手。她赌气的一把抢过了那只避孕套。撕开包装,蹲在男人的两条腿的中间,将避孕套的小头捏瘪,对准到男人的龟头上。另一只手的虎口卡在套套卷上来的部分,沿着男人的阴茎向下一撸,避孕套卷上去的部分被逐渐放开,一直包到阴茎的根部。   ‘真长。’琼薇暗想,每次给男友戴套,卷到他那东西的根部的时候,总要富裕一大截用不上。这位可倒好,套套都松完了,还有几毫米的鸡鸡没有被包上。‘这样不到头的话,干那事的时候套套会不会自己掉下来?’琼崖有些担心,‘如果怀上一个黄毛小杂种岂不要受处分?’她下意识的用虎口再把套套重新撸了一遍。还是到不了头!不但没有包住鸡鸡根,一撸那根东西反倒长了!剩下一大截没得套。再试,又长了。这回可不敢再撸了,再撸只能包住乌龟头头了。   “它~很~长吗~?”男人用蹩脚的中文问琼崖。   “就这么着吧!我也没办法了。”琼崖终于放弃了努力。   “它~会~让你~很~舒服~的。”   “流氓!”   尽管女方好像不太愿意,后面的事情竟然好似水到渠成。男人毫不费力的将陷入沉思的琼崖推倒在前排沙发高高的靠背上。让她脸朝前,正好面对着正在上演赤裸裸的性交部委的屏幕。   看到眼前如此刺激的影像,琼崖的热血立刻涌到脸上,火辣辣的。心里也突突乱跳。顾不上那些纪律条款什么贞节、廉耻了。   “嗯。好舒服,,”下面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低头一看。琼崖这才发现紧邻的前排座位上居然有人!一男一女两个中国年轻人正闷不出溜的正在那里干那事。刚才光顾看电影了,加上前排座位椅背非常高,很难发现他们。   躺在沙发上,脸朝上的女孩首先发现琼崖从后上方探出头来。她的眼睛越过趴在她身上啪啪啪使劲的男孩的肩膀,正好对上琼崖。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女孩连忙从下面偷偷的用手指悄悄的捅了捅正在她身上卖力作业的男孩。意思是说‘上面有人在看我们。’   男孩百忙之中回头向上看了一眼,然后理也不理,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于是女孩也闭上眼睛,用心享受男孩的插弄。不再理睬琼崖。好像在说,‘看什么看!我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你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不是等人操你?所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琼崖急忙缩回了自己的脑袋,免得让人家认为自己不但自己搞破鞋,还是个偷窥狂。但是为了把头缩回去,不得不将身子也提高起来。身后的男人不愿意,又把她的头按下去了。   琼崖感到了男人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为了配合男人的身高,她踮起了脚尖以提高自己小洞的位置。中国人的上下半身的比例不像外国人的那么大,很小。   下面的女孩再次睁开大大的眼睛盯着琼崖。琼崖想避开女孩的目光,却怎么也躲不开。慌乱中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紧,那支和电影里一模一样的阴茎顺着琼崖的万岁漏斗滑进了她的身体。   顾不上与下面的女孩对视,琼崖心里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尽管下体有些胀,但是却异常的舒适。一种由里向外欢畅的体验瞬间传遍了全身。除了和男友的第一次,她还从未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如果一定要用语言来表示,绝对不是下面女孩的‘嗯,嗯,好舒服!’那句话应该是,“噢!你终于进来了!”   但是面对着下面的女孩,琼崖不得不咬紧牙关使劲掩盖着自己心中欢畅淋漓的体验。憋紧了嗓子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狂浪的声音。她既不想让正在与自己偷欢的男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毫无保留的接受了他;也不想让前排的那对不过十六、七的乳臭未干的小崽子们认为自己无耻、纵欲和放荡。   然而,有些事情是掩盖不住的。琼崖突然感到自己阴道内肌肉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她试图用收缩阴道去制止这种不由自主的悸动,却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琼崖的阴道在不停的,有规律的剧烈的抽动着,痉挛着,并把一种特殊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尽管放映厅里空调打得十足,可琼崖的身体已经开始出汗。她的脑门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小小的汗珠;身体表皮虽然还没有汗液出现,但是每一个毛孔都已经打开,缓缓的散发着一种人们不易察觉的沁人肺腑的香气。   琼崖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去阻止自己身体反应,以防止自己内心感受的泄露。但这是徒劳的。身后的男人终于发现了女人身体的奇怪的变化。他停止了抽插,俯身用手探摸着琼崖外阴。   那个地方因为巨大的男根的侵入而长大了很多。原来深藏在身体内部的组织因为无路可走被挤得向外膨胀,鼓鼓的成了一个和男人插进去阴茎体积大小相等的鼓包。因为水肿而闪亮的阴蒂更是直直的露了出来。俗不可耐,丑陋万分。   “快点干你的!”琼崖忍不住回头催促。说话时还下意识的试图表现出自己不过是怕别人发现,甚至是为了男人的感觉;而不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动情,正在经受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其他人不可能给予的,兴奋的体验。   可男人偏偏看穿了琼崖的内心。他用一只手指拨打着女人的阴蒂,并不急于对琼崖继续那种重机枪一般的疯狂的轰击。   琼崖忍耐不住。终于做出了表示。她一下一下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使之撞击男人的阴埠。意思是说,‘别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赶快干正事。’荡妇一样提醒男人赶快肏她。   男人不顾琼崖的感觉仍在不紧不慢的抽动;他把自己的脸贴在琼崖的后背上,腾出一只手在琼崖小腹的下面,时而摸摸女人的阴蒂,时而揪揪她的乳头。   尽管由于男人的东西太长,如果插得太深会有一种不舒适的感觉,感觉好像五脏六腑全都受到波及、移位;甚至有几下因为太使劲竟然令琼崖翻了白眼。但是感觉是非常强烈的。到男人射精的时候,琼崖至少已经高潮了三次。   电影已经接近尾声。壮汉已经将女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当赤条条的,不顾廉耻的,电影中的女人将一股霪液喷出银幕的时候,琼崖明显地感到了一股冰凉的水滴打到了自己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女人阴部略带臊气的浊香。   身后的男人拿起一叠餐巾纸紧紧的按在琼崖的阴户上。   琼崖仍然保持着趴在前排高高的椅背上挨肏的姿势。只是把头转向了自己的后面。她大大的张着嘴,紧紧的盯着那个正在糟蹋自己的男人。。面部肌肉发生了严重的扭曲。面目狰狞。   电影中,壮汉命令女人将淫液喷到躺在地上的年轻人的脸上。这时,女人的阴唇鼓胀得非常饱满,琼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厚的大阴唇。   但是肥厚也好,精薄也罢,女人已经没有了淫液。   “对这样试图强暴你的男人你还可怜他吗!”壮汉命令道。   “好舒服,,”这是前排座位的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约翰,你屄死我吧。”   “你他妈喊谁呢?”女孩身上的男孩不干了。   “我喊你呢!你赶快肏我!”女孩清醒了。知道刚才兴奋的恍惚中喊错人了。   “你他妈的小心点。再说错了老子把你卖了。爬起来。到前面趴着去。”男孩气哼哼的让女孩摆成和琼崖一模一样的姿势。   “噢。好深。”女孩惊叫起来。   “你要是试试我身子里的这根,你才能知道什么是真的‘好深’。”琼崖听到女孩的叫喊声后思索着。   身后的男人将揩净琼崖阴部的纸巾送到她的面前。纸巾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仿佛能攥出水来。因为男人是戴着套糟蹋琼崖的,所以这些液体只能出自一个人的身体的一个地方。   迫于壮汉的淫威。银幕上的举止优雅的贵妇蹲在了男青年的面前干出一桩不太体面的事情。她竟然在向不能躲闪的男青年的脸上尿尿!   镜头给出一个大大的特写,一个红肿饱胀的女人阴户的阴裂部位慢慢的鼓了起来,然后分开,‘噗’的一下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撒到地上男青年嘴里,脸上。然后流向地面。想不到这么细致的女人竟然可以尿出这末粗壮的尿柱。水枪一样,尿花四溅。   男青年憋住气试图扭开脸躲避尿柱的冲击,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一股热臊迎面扑向琼崖。使得琼崖不得不憋住气,摒住了呼吸。可想而知,那个男青年遭受的痛苦。琼崖不禁替男青年喊冤,‘明明两个人都试图强奸。而那个年轻的还是未遂。’   身后的男人向正在发呆的琼崖指了指了指她手上纸巾上的一缕红丝。   ‘出血了。’琼崖心里一惊。马上试了试自己阴部的感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她又翻手掀起了身后男人已经疲软,但仍然涨大,沉甸甸的阴茎看了一看。也没有伤口。   “不~要~看~我的,,看~你自己的,我的~很~大~,不是吗?”   “流氓!”琼崖冲男人鄙视的笑了一笑。   身后男人向琼崖显示的无非是自己男根的巨大。他竟然将琼崖的小屄肏出血了!但是琼崖不会就此屈服。所以尽管心里直‘扑腾’,脸上却是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过虽然琼崖看起来并不被为此所折服,但是她的心里却忐忑不安,‘如果我的阴道被它撑大了怎么办?’‘阴道被撑开后回不去,不像以前那么紧了,被男友发现了怎么办?那家伙眼光毒的狠。’   电影结束了。银幕上一片花白。但是放映厅里的灯却没有亮。现在是给衣衫凌乱的男女们留下的整理衣服的时间。   提上裤子,捋了捋典型的共党短发。琼崖甩掉了男人,混入出场的一对对的人流,急匆匆的出了放映厅。想不到放映厅里竟然有这么多的人!而且虽然有外国人,但是更多的是中国人。“怪不得刚才一片狼哭鬼嗥的那么大的刺激的声音呢!”   “满地的避孕套。”琼崖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她四下里看了看,竟然一个避孕套都没有!曾经有人埋怨说中国人没有公德,乱扔垃圾。其实这里面随手乱扔垃圾的坏毛病有,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对职能分配的信任:如果有人负责专门去扫垃圾,那就没有必要让所有人都去扫垃圾。   但是,避孕套里的东西属于个人隐私。而且影院要求观众将所有的东西带走。   走出放映厅,琼崖惊讶的发现,老韩竟然还在厅外的花园中打电话。她气哼哼的一把夺过老韩手中的手机。‘奶奶的!一个电话打了一场电影?’   老韩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手机里一个女人正在说话。“怎么说了半截不说了?”电话里的声音说。   琼崖也愣住了。刚才的火气也消了大半。她原以为这是老韩给自己下的一个套。他假装在外面打电话,却让自己在里面出丑。但是当琼崖听到老韩是真的在打电话的时候,她对刚才自己的直觉产生了动摇。   “没事。我听着呢。”老韩取回电话后瞪了琼崖一眼后说。仿佛说了句,“神经病。”   琼崖不敢再说别的了。不然老韩如果问,“你在里面干什么了?今天是什么电影?让你看得这么高兴。脸都红了。”的时候,自己怎么回答?   “喝~杯~茶去。”有人贴着琼崖耳边用非常熟悉的半生不熟的中文对她说。   ‘他还说中国话!’琼崖立即猜到是那个外国人。尽管刚才很爽,但是她现在不想再和他打交道了。这样违反纪律。不能让老韩发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这不是约翰嘛!”旁边有人小声说话。“帅哥签个名吧。”一个女孩拿着一个小本递给琼崖的男人。   琼崖听声音判断他们便是刚才在她前排做爱的那对。当她转过脸的时候,目光正好和那个女孩碰到一起。   “这个女可以啊!的怎么傍上他了?”这是那个男孩在说话。   “她就是刚才在我们后面一排搞得那个女的。特别浪。叫的声音可大了。”女孩无所顾忌的说。说着又偷偷的瞄了琼崖一眼。男孩则恶狠狠的盯着琼崖。   “鸡!”说着男孩拉着女孩走开了。   琼崖气得要死。   听到这对乳臭未干的孩子的话,琼崖几乎临时改变主意。索性随男人喝茶去了。如果他是外国的间谍,就不可能这么张扬。一定要是那种躲到人群众就再也找不出来的那种。琼崖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再与这个人打交道了。   可是男人仍然不离不弃。“不要~理~那些小兔崽子,他们~不好。”男人南腔北调的说着。   琼崖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小兔崽子’他都知道。”   “你~是干什么的?”琼崖让人家带得也快不会说话了。   男人做了一个高尔夫球挥杆的动作。“冠军~,我~是第一。”他说。   最后他们握手告别。 第31章   “嗯~~,”琼薇低声的呻吟了两声便强忍着止住了。   因为不舒服,琼薇双手按在协警的大腿根处,稍稍芡起自己的小屁股,以减轻身体对她阴部的压力,使之不要那么紧密的与汗津津的男人的身体接触在一起。因为不舒服,她使劲的扭着屁股,试图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接触部位。   不想结果不但姿势照样不爽,还让自己洁净的阴户与男人毛茸茸的大腿贴得更紧了,接触的面积更大了,而且是小阴唇分开的状态,与男人邪恶的肌体平平整整的接触的是自己小阴唇的内侧,洞口前再也没有任何防御力量了。甚至可以感觉到平整的向外铺开的小阴唇与男人肌肤间长长的异性腿毛的扯动。   协警认为不但琼薇扭来扭去的姿势特别销魂,而且她的呻吟声比天下最美的歌声还要好听。什么月光大道,明星演唱会,不男不女大pk之类的电视节目比起这个都差远了。   如今的电视频道中有很多普通人上台唱歌的节目。这是为那些羡慕明星,渴望金钱,或是真的喜欢唱歌的人的成功提供了一条出路或捷径。如果唱得好,长得比较中性;男的一定要有娘娘腔,女的挟裹着一股汉子气;总之不难不女的;不老不少的;便有了脱离传统生活的机会。不用继续在学校苦读书了。这是平缓老百姓对政府怨恨,减轻人民内部矛盾的一剂良药。   说到上学。当今中国许多人认为目前的学生的负担太重,所以现行的教育制度是失败的。其实他们不明白,中国人属于圆颅。这种头型的思维方式必定是检索容易,存储难。   所以对于大多数中国学生,大脑存储的过程,也就是‘上学’,显得比较痛苦。这时,看一遍课本便可以记住应该学的内容是最好的学习过程。如果一遍记不住,便需要多记几遍;这时学生往往会产生一种非常枯燥的感觉,觉得过程十分痛苦。如果不以此为乐,旁边的人必定会产生‘现在小孩子太可怜了!功课那么重!不要学了。快给他们减压吧。’之类的想法。这正是那些敌视中国的人所期望的。   学习的过程无论如何是不能消减的。减轻所有人的学习负担就是全民族的自杀。不要光看很多国家的孩子小时候不好好上课,只知道玩,到了中学学习成绩突然自己便会变好了。那是颅型不同造成的。中国学生的优势往往要等到学成之后的实用阶段,那时候因为大脑中检索容易,会给人以‘聪明’的感觉。   玩和学习都是思维的过程。玩,倾向于过程随着思维走,没有痛苦;学习的过程思维随着教程走。有人乐此不疲,但更多的人有抵抗心理,仍然希望随心所欲,这便是有人感到学校学习负担过重的原因。   对于这种现象,现在的普遍的解决方法是你不愿意学也要逼你学。此举招致了许多人更大的不满。这些人的目光一般只能看到很短的距离,很小的范围;以为不让孩子多学就可以避免他们受罪(这怎么可能)。这种人抗议‘学生负担过重’看起来是为了孩子,其实更多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那种假慈悲的心理。   没有知识,没有思考能力的民族在将来世界中只能在特殊的‘人种动物园’或‘人种庇护所’里苟延残喘;无法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缩短或减轻学习中的痛苦则是可能的。或者你可以体会其中的乐趣,并不认为这是个令人难受的过程;或者可以缩短这一过程或减轻过程中的痛苦总量;或者用成功的喜悦来冲淡不愉快。而达到这一目的的关键在于老师。好的老师不但可以缩短过程,还可以让这个过程充满乐趣,不再痛苦。可惜中国古人明白这一点;很多人现代人反倒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协警一直上到初中毕业,在村里也算是个文化人了。为了缓解强奸过程中两个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他想起在乡下时在地头听到过的一个笑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啊。”他对琼薇说,“有一天啊,”故事的开头永远是这样,“一对老夫妻给自己当秀才的儿子娶了一房媳妇。新婚之夜,老婆子偷偷的趴在儿子窗下听墙根。”   “入了洞房,插上了们。儿子立刻转身搂住了新媳妇。想扒了媳妇的衣服干那事。没想到新媳妇不让肏!说,你不是秀才吗?必须先跟我对诗。不然不让你上床。”   “儿子一听没办法只好应了。新媳妇便吟出一首诗来,‘我的笸箩四角四方,把那针线摆在中央,巧手一挥又来又往,做出活来稀里光当。’对吧。”   “儿子一听,这事不难。马上对了一首,‘我的砚台四角四方,把那笔墨摆在中央;描龙画凤又来又往,写出字来稀里光当。’于是小两口高高兴兴的上床‘吱吱呀呀’的干那事去了。”   “老婆子一听这事我也能干啊。回到房子便要和老头子对诗。老头子说,‘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还搞什么妖蛾子啊。’可是老婆子不干,不对上诗便不让上床。老汉无奈,只好说那你对吧。”   “书香门第嘛,老婆子马上引出一首诗来,‘我的灶台四角四方,一口大锅摆在中央;大勺子一摆又来又往,作出饭来稀里光当。’   老汉一听,这下轮到咱们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吧!咱就接招吧!‘我的小炕四角四方,把你个老屄摆在中央;大鸡巴一挺又来又往,肏你个老屄稀里光当。’”   “哈哈哈哈,”协警陶醉在一种自我良好的感觉中。希望作为战利品的,琼薇的这种呻吟能够继续下去,哪怕笑两声也可以。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继续叫唤。讲故事没用,瘙痒痒也不行。于是协警一把环住琼薇的细腰,将她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身上,更加卖力的啃起美女膨胀的乳房来了。   没想到随着协警更加的卖力。琼薇反倒更没有反应了。协警的期望原本便不合理,你糟踏人家,人家还享受不停的场景只能在小说中出现。现实中根本不可能。不合理的愿望必定带来更大的失望。   “叫啊!怎么不叫了?”协警焦急的说。   琼薇根本不屑回答。只是红着脖子甩了一下头发。含着泪珠的眼睛高高的仰望着天花板。这样一来,那对标志性的小乳房挺得更高了。   协警慢慢的从女人的胸脯上无望的抬起了头。这种人从来不会考虑对方的感受,所以也不可能找到缓解这种紧张气氛的方法。甚至,根本没有必要找什么‘方法’。男性荷尔蒙再次激发了协警的色胆包天的情绪,他不再估计女人的感觉,不再满足于女人无滋无味的乳房。他将手从后面按在小薇细细的、奶白色的脖径上,使劲向下扳,想让琼薇低头,去吻她的嘴。   琼薇倔强的梗着脖子,就是不肯低头。两个人拉屎攥拳头————暗使劲。在黑暗中憋着气拼命较量着。   终于,男人失去了耐心,上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小薇的后脑上,“低头。”男人恶声喝道。“婊子还他妈装什么处女。”他的原意是‘贞妇’‘烈女’之类的词。但是当今世界就这么个玩意却最讲究处女情结。所以‘处女’一词脱口而出。   琼薇不得不向卑劣的协警低下了高贵的头。   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协管员确实来真格的了。他紧紧的从后面箍住了琼薇的脖子,疯狂的吻着她。嘴里、脖子、乳房到处不停的吻着,不停的瞎嘬着。鼻涕,哈喇子一起流了出来,涂抹的到处都是。一幅过了今天没有明日的丑态。   琼薇是个被嘬怕了的主,当她感觉到男人的吻中嘬力逐渐变大的时候,慌忙推开了他。“不行。”她坚决的说。   男人不知道原委。愣了一下,在猥琐的性格和低下的地位双重作用下,他退缩了,竟然同意了。   协警重新将嘴唇挪向女人其他不重要的部位。也许是没有了兴致,也许是这个人本来就不懂什么情趣。接吻只不过是模仿别人,他所需要的只是人类最基本的性交过程。所以将这个不肯驯服的美女的上半身草草的吻了几下之后,他决定作男女之间下一步的事情了,“下去吧。站在这。”男人指着地上说。   琼薇已经受够了,巴不得马上离开男人肮脏的身体。即便是被侮辱也没有任何犹豫,连忙下了地。背对着协警摆出了她的经典动作。她弯下腰双手扶住自己的双膝,再次对着协警撅起了自己品牌的小屁股。   一个可笑的过程。   协警继续坐在沙发上,拿起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故意当着琼薇的面把它戴在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上。以前招小姐都是这样,你不戴套她们绝对不会允许你上身。   琼薇是个大家闺秀,没人认为有必要对她进行艾滋病传播的教育和滥交的危害。自然也不会知道其中的利害,从而没有对协警提出这方面的要求。   可是第一炮明明什么都没戴。第二炮再戴还有用吗?   “现在你过来,脸冲着墙,把手放到沙发的靠背上。”协警戴上保险套后说。都这么色情了,他仍然不满意琼薇的位置,有他自己的想法。   以前的人很少有自己的想法,听上司的话就可以了。现代的人则想法太多,而且五花八门,无奇不有。这是社会进步的产物。   琼薇没有犹豫。按照男人的指示作了。于是她转了180度,面向男人。将上半身向前趴了过去,双手掌心向下扶在沙发靠背上。甚至都没有顾及协警还在下面的沙发上坐着。然后她下意识的抬起一只脚甩了两下,又抬起另一只。就像在警校百米赛跑前作准备活动一样。   琼崖又转了转手腕,重新俯身扶到沙发靠背上。做了两下俯卧撑后不动了。做俯卧撑的时候不用别人提醒,小蛮腰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   由于沙发背比较高,琼薇的上半身并不能趴到水平位置,与水平面仍然有着30度以上的角度,只有两只乳房依然向斜下方坚强的挺着。   第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的身材,协警几乎傻了。过了半天才喘过气来。“叉开腿。”协警偏头从琼薇的身下钻了出来。他绕到琼薇的身后。用一只脚的脚尖‘笃,笃,笃,’的踢向琼薇的一只脚踝内侧。   琼薇明白协警的意思,先向外转动那只脚的脚尖,让它摆成斜线;再向外挪动那只脚的脚后跟,使之重新摆直。快速的往复几次后,她的腿大大的叉开了。因为琼薇的阴唇是跟着腿走的,所以她的阴户这时也已经打开了。   “准备好了吗?”协警问。   琼薇点了点头。   于是协警开始用一根手指在琼薇的屁股缝里探索着。   协警的指尖首先遇到了一团硬肉,可以感觉到它像小嘴一样嘬得紧紧的,手可以摸出来那上面布满了皱褶。不太懂女人身体的协警又体会了几下才算弄明白,这是女人的肛门。以前找的小姐们的肛门都很松软,和目前手指接触到的这个截然不同,所以一时竟然没有发现。   知道肛门的位置之后,协管用自己刚刚剪过,十分锋利的指甲在皱褶上面‘噗噗’的划了几下。又用指尖杵了几下。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年轻女人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颤栗,洁白平滑的肌肤上面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女人却不敢做出任何反应时,他得意的咧着嘴笑了。“呵呵,呵呵呵。”   琼薇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不是那,还要往下。”按照琼薇平日的脾气,她现在转身打这个混蛋一耳光的心思都有了,但是她不能,只能低声下气的哀求。单纯的她甚至认为真的是男人找错了地方。不过这话听起来是让男人挪开手指,细想一下,却是主动要求那么肮脏、猥琐的男人赶快找对地方好糟蹋自己。   人啊!   “不是那!”琼薇惊慌的哀求说。同时她试图向下坐自己的屁股以摆脱不适。这时她的腿是弯的,膝盖向外分开的,半蹲半站,狗拉屎一样。样子非常丑陋、令人恶心。如果是平时,琼薇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竟然有这样的丑态。   协管用手指抠住女人两腿之间的地方,把她往起拉。同时示意她不要乱动。突然,协警一根手指一滑,陷进了一个早已张开的,湿热的空洞。这时他惊讶的发现,找到地方啦!   别的女人即便两腿分开,她们的阴唇却仍然是合着的。唯独琼薇例外。   男人欣喜若狂,马上开始了本能的动作。   看见一个心动的女人马上去表达性交的企图叫做‘日本方式’,意思是完全不计后果;看见心动的女人立刻搭讪看看有没有机会叫‘美国方式’,意思是说要创造条件,成不成看上帝了;所谓‘中国方式’就是中庸。协警这种地位低下的人无疑偏爱这里的第一种方式。   协警这时阴茎胀得发痛,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抬起自己的阴茎,找到仍然留在女人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协管将阴茎头向下按了按,从琼薇的肛门移到了阴道口,只觉得一陷,便滑溜溜的进去了。协警一下失去了重心,两只脚滑得离开了地面,几乎趴到了女人的后背上。   幸好女人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活动,硬是用屁股将整个男人扛住了。   重新站稳时协警顺手一把抓住琼薇的头发,使劲把正趴在沙发靠背上挨肏的她的头拉向自己的怀里。   琼薇护痛,不得不随着男人的力道‘马’字一样,把头向后仰去。她张大了嘴巴,翻着白眼,越过自己的额头看到了协警狰狞、丑陋的本来面目。   但是女人的臀部此时正在被男人已经开始的沉重的夯打重击,几乎无法随男人的拉扯向后移动。于是,琼薇的双手仍旧扶着沙发背,有着出色柔韧性的上半身几乎成了U形,在U字形的顶端是两个坚实的小乳房和伸直的细细的胳膊。两只秀美的小乳头像箭头一样指向墙面。   女人,漂亮女人,优雅的漂亮女人,已经是别人老婆的绝色女人,被协警骑在身下狂肏。这本是协警一辈子都碰不上的艳交。他变得疯狂了。   直到射精。   “咳。”琼薇长叹一口气后结束了这场恶梦。   这不是协警期盼的声音。但是他没有任何失落感。而是沉浸在成功的玩了一个极品女人的兴奋中。“连着打两炮。够本了。”他想。   两个人各自穿衣服的时候,谁都不说话。好像刚才在一起无耻疯狂的是另外两个人。   “明天你把东西带上交给我。”琼薇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精美的手包里拿出一个护垫。不顾那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下巴贴着胸口那样低下头来,一只手将贴在自己阴户上的内裤松紧带向前大大的拉开,另一只手把准备好的护垫放了进去。那里现在十分不舒服。   琼薇没有像往常一样将护垫粘在内裤上,而是用拿着护垫的手的手背大大分开自己两片小阴唇,把它们抚平、压实;再把护垫面对面的bia在上面,再按实,再松开内裤让它自己贴紧。   协警惊讶得在一旁看着。就像看3D电影一样。目不转睛,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说得你都听清了。”说完,琼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销魂的魔窟。   ‘我肏她,还是她肏我?怎么你他妈的挨完肏还这么牛逼!’不患赤贫患不公。协警愤愤不平的看着琼薇离去的身影想着。 第32章   是因为以后发生的事,才让琼崖对这天发生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就在琼崖回单位不久,国防车队秘密起航了。临行前没有任何仪式,包括琼崖在内的有关人员来到车队现场与施工人员一一握手。然后目送巨龙般的车队隐没在夜幕中。   领导抬头看了看夜空。   “看什么呢?”琼崖问他。   “我看,,肯定,这些星星中有一个正在监视我们呢。”   指挥车队的离开后,琼崖随领导一行回市交通管控中心。路上看到陈某华的分局正在查酒驾。领导特意下车看了看。   “我们正在查酒驾。请配合一下。”一个民警敬礼后对一辆豪华跑车里的人说。琼崖一眼便看出跑车里的是那天俱乐部里的男孩和女孩。女孩的穿着十分暴露。琼崖赶快回避。让人家发现自己的身份麻烦就大了。   “谢谢合作。你们可以走了。”见男孩没有喝酒,交警摆手让他们离开。但是后面一辆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请吹一口气。”值勤女交警,琼薇,拿着酒精测试仪对驾驶员说。   “你这个太脏。我不吹。”驾驶员满脸通红,胡搅蛮缠。   “吹嘴是新的。不过我们可以当您的面为您再换一根。”琼薇还是那么和颜悦色。   “那我也不吹。除非你也为我吹。”   某些中国人将女性为男性口交称为‘吹’,香港地区用得比较多。正是由于这种称呼,这个开车的人言语已经非常出格,属于流氓挑衅行为了。   但是琼薇太单纯,不懂其中的含义,所以也没有发火。只是对他不配合的态度十分反感,“如果你继续这样捣乱,我们可以强迫采血化验。拒绝配合可要罪加一等。”她只是就他拒绝配合警察行动的行为警告说。   “我认识你们陈队长。我还赞助过你们呢!”一计不行又施一计。开车的换了方法。   “谁来说情都不行。你干过什么都不能免查!”琼薇斩钉截铁的说。   见周围都是警察,绝无逃跑的可能。驾驶员无可奈何的接过测试仪吸了一口气。   “请吹气。”   驾驶员轻轻的吹了一小口。在他的心里,吹得少,仪器纪录的酒精含量也会少。他便可以因此逃脱处罚。   不想那也够了。仪器测的是含量百分比。   “请下车吧。你的血液里酒精含量很高。属于酒后驾驶。不能继续开车了。请出示您的驾驶执照。”   “我不过是头晕,喝了瓶藿香正气水而已。”开车的还想抵赖。   “请下车来解释。”琼薇仍然面无表情,但是有些严厉的说。   “车在这里碍事。当着别人了。我把它开到一边去。”   看起来违章司机还挺有社会公德,因为替他人着想的行为在古代中国老话中叫做‘眼力见儿’。‘有眼力见儿’说明这个人知道为他人着想;‘没有眼力见儿’表示这个人不懂关心别人。   ‘眼力见儿。’是中国最原始的‘利他主义’表现之一。违章司机此时故意这样说,一是表示自己是个‘好人’(知道为他人着想),从而引发警察的好感,减轻处罚;再一个就是伺机逃跑。   很多酒后的人都觉得自己反倒比平时明白。其实那是一个误区。这招在琼薇面前根本没用。   “你不能继续开车了。我们会帮你把车开走。你到那边听候处理。”琼薇严肃的说。   “我的车。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开!”软的不行来硬的。开车的人再次开始胡搅蛮缠。贼手向琼薇笔挺的警服下的小胸脯抓了过去。   “走开。不要在这里耍酒疯啊。”琼薇突然严肃起来。威风八面。   酒驾在中国属于重罪,要受到严厉的处罚。尽管这样,仍显得处罚力度不够;仍然有人在犯罪;仍然有人为此受害。这就是为什么警察要专门在晚饭后加班检查酒驾的原因。   “我就是昨天中午喝了一瓶啤酒。”开车的人换了抵抗的花样。就像某些地方公路上乱执法一样,很多错误来源于很多驾驶员违章操作,然后又故意逃避处罚;因为执法人员素质不高,结果弄成了执法犯法了。   具体到检查酒驾,凡是酒驾或醉驾的人回答警察问询时都把自己喝酒的量尽量说少,把喝酒的时间尽量前移。以为这样便可以减轻罪责。实际上处罚是根据驾驶员当时血液中酒精含量和接受检查时的态度决定的。‘越不说实话越要受到严惩。’当然,最后面这句是气话。是琼崖想的。她绝对不会执法犯法。   中国普及私人车辆的时间尚短,因此道路法规还不健全,留有逃避责罚的空间。甚至有人因此犯罪。例如‘碰瓷’。   ‘‘碰瓷’’是指一些非法人员假装被某辆车撞倒,伤害;继而对该车事主进行讹诈的过程。   因为法律对这种讹诈没有严厉的处罚手段,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作为碰瓷一方,被识破了只要说声‘对不起’几乎便可以过关了,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讹诈成功却有几千甚至几万元的‘收入’。何乐而不为?以后甚至发展到老人以此讹诈前来帮助他的小孩子。   当然,‘碰瓷’的危害最严重的不在这里,而是它严重的伤害了社会公德。当‘碰瓷’这样的恶行当道,普通人连帮助别人都不敢的时候,这个社会就成了没有正义的邪恶社会。这种社会经济再发达;科技再先进又有什么用处。   后面一辆车里的人让琼薇更加吃惊了。开车的竟然是琼崖的男朋友,阿陈;而坐在后面的正是那天奸污自己的阿陈的老板,这时他正腆着个大肚子,敞胸露怀半躺在座位上。   “请出示你的驾照。我们在进行酒驾的例行检查。”琼薇好像不认识阿陈一样机械的说着。这时她最大的希望是阿陈不要认出她来。   远处的琼崖并没有发现被检查的是自己的男友,她正在与别人交谈。   “你不是琼薇吗?是我。”坐在家是位子上的阿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他的脸红扑扑的,显然也喝过酒了。   “吹一下这个。”琼薇好像不认识阿陈一样,面无表情。   如果琼薇此时表示认识阿陈,其他的民警一定会给她面子。在后面的步骤中从轻或者不处罚。这是中国的国情和处事原则。不对,不好,但是几千年来都是这样。   好在琼薇刚到基层,还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没有立即作任何处置,只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带队的陈大队长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你真认识他吗?”他把琼薇叫到一旁咬着耳根说。这时干部对部下的一种关怀,加强内部团结的一种手段。如果连这个都不会,肯定当不好官。   琼薇点了点头。也低声回答说,“他是局里琼崖姐的男朋友。”   陈大队立刻明白了。“这个我来处理。你检查下一辆车去。”他对琼薇说。   “你,把车开到那边去。”陈大队用在阿陈那边的那只手,侧身指着远处的一个地方对阿陈说。   一个手势便足以说明问题。陈大队如果用远离阿陈的那只手给阿陈指路,说明他很严肃,公事公办;而用两人之间的那只手之路则说明他是在‘帮助’阿陈。   中国人在处理违章的时候很难秉公办事,大多要考虑面子,人情之类的东西。即便你现在秉公执法了,后面的环节仍然难免失守。况且这是队里刚来的警校高材生和局里红人的朋友,这点面子必须给。   但是,即便给面子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徇私舞弊。必须先叫到旁边没人的地方。于是陈大队把阿陈叫到一旁。他招手叫过附近一个专门准备好的代驾的司机,“你坐副驾这边来。他开车送你回去。”陈大队对阿陈说。   “我又没喝酒。为什么不让我开!”阿陈好像不知道人家这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   “用不用我把人叫来给你重新测测?”陈大队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用了!我们就这么凑合走吧。我女朋友也是警察。就算给你们面子了。”   陈大队把这小子揪下来揍一顿的心思都有了。   就在换位子的时候,阿陈看到了不远处的琼崖。   琼崖不知道自己的男友正在旁边,仍在与其他民警放松的交谈着。   “为什么这么重视?”有人问琼崖。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你说的是酒驾还是国防工程?”琼崖简短的回答说。   “国防工程。”   “高科技,就像预警机一样。布完线,所有海面海底情况一目了然。”旁边有人瞎答茬。   “人家没有破坏的办法吗?既然想算计你便不怕没有办法。比如用卫星不能发现布线的过程吗?”   “有的是打掩护的。现在用的是遥控潜水牵引器。海面上看不到。不过,”“据国安的人说,敌人还是准备在岸上下手。据我们所知目的是破坏最新研究出来的绝缘层。所以保卫工作这么到位。”   “绝缘层有什么好破坏的?”   “走吧。大事一结束,这几天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领导色忒忒的对琼崖说。领导说的‘大事’指得是国防工程。这是公共场所,所以领导说得很含蓄,动作上也没有出格,他也没有察觉到阿陈正在远处看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琼崖好像并不知道内情。   “这次的与常规的绝缘层不同。它没有任何辐射或反射发出。还可以转换主动声纳的信号。永久屏蔽光缆的任何泄露。依照现有的技术,有了这种绝缘层,敌人便什么都找不到了。就像隐形飞机外面的涂层。属于国家核心机密。”外面的警察们还在讨论,对新鲜事物的求知看起来是件好事,但如果只是为了索取茶余饭后聊天的资料便没有什么意义了。   “据说对手在外海专门派船指挥被我们发现了。”   “这事我知道。不过你说的那条船昨天晚上已经走了。”   突然,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啊?领导和琼崖正巧也听到了这一幕。领导真想立刻打电话问问国安的朋友。但他忍住了。自觉遵守保密制度他还是做得到的。与工作有关系的可以问;与自己无关的,人家没告诉,自己便没有必要瞎问。问了也没人告诉你。   “到了基层琼薇这两天情绪怎么样?”领导问琼崖。   “挺好吧?你为什么让她下基层?”琼崖不知道领导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人反映说她跟咱们的一个协警搞破鞋。那个小女孩挺好的啊?现在只能让她避一避风头。让她男人知道便不好了。”领导说。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作为领导本来不应该随口说出,否则会引起误解甚至麻烦。不过琼崖是这方面的主管,她与琼薇的关系又好,所以领导没有特别在意。毕竟还是想帮助琼薇的样子。   “琼薇能看上他们!”琼崖用鼻子哼了一声,“会不会是琼薇得罪了什么人,他造谣报复?”琼崖打死也不信这个。   “两个人确实发生了点矛盾。正好那个人也有点野路子。借花献佛,我把那个协警调走学习去了。这种事情永远查不出真相。只能见好就收。”   中国人通常所说的‘路子’特指通过不正当途径获取、办理用正常手段,走正常途径无法达到,或很难办的目标。‘野路子’则是指不是通过上级领导或具体办事人员这样的‘路子’;而是通过级别比较低,又八杆子搭不着的关系的‘路子’。   (‘八杆子搭不着’这种说法是民间衡量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一种尺度。例如:甲乙是兄弟,丙是乙的朋友;那么甲和乙;乙和丙之间都是‘一竿子’;而甲和丙之间是‘两杆子’。‘八杆子都搭不着’说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很远,不着边际。)   “那不便宜他了?”琼崖替朋友愤愤不平。   “走吧。”领导拉了一把琼崖。这个动作虽然过于随便,但在熟人之间仍然属于正常范围。只是远处正在离开的阿陈正好看到这一幕。不幸的是,阿陈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他没有开车,眼睛盯紧了自己的女友。   “琼浆正在局里等我们呢。”领导说。意思是说,‘你不要紧张。今晚没你什么事。第二层意思是,你是我的人,不过今晚你没事。’   “琼浆姐调到局里了?”琼崖有些兴奋。琼浆陪首长视察是极为机密的事情,除了当事人自己,只有领导一个人知道。琼崖更不可能知道。   “要不琼薇必须离开呢。我这里就这么点地方,就这么几个名额。”   “人家路政的,公路的全都人员超标。很多人都是花钱买的位子。”   “经费呢?增加了人你不给他们发工资行吗?”   “人家的经费哪来的?”   “靠罚款。他们罚款都罚疯了!开发票是一个价,不开发票是另一个价。现在竟然还有罚款的‘月票’了!而且罚金不上交或少上缴。咱们行吗?”   “有人说那是因为老百姓故意超载,多赚钱造成的。把路都压坏了,波浪,沟槽,断裂,道路正常使用情况下数十年才会出现的情况现在几年,甚至几个月便出现了。”   “但是执法违法比老百姓违法多赚钱严重多了。路坏了可以修,可以利用科技建造更结实的公路,而执法违法危害国家的根本。”   一边说话,领导和琼崖一边已经回到了局里。见到琼浆果然也在那里。风姿卓著,笑脸相迎。   “都休息去吧。我今天不回家了。你们有愿意留下的吗?”领导的这话已经赤裸裸的了。   “我回宿舍。我要来那个了。”琼崖说。琼崖其实并没有来例假,她只是不愿意和别人争风吃醋罢了。她的意思无非是把机会留给琼浆。只是她并不知道琼浆如今已经不是领导想碰就能碰的人了。领导即便寻欢,也要看人家的意思。   “我留下吧。”琼浆大方的说。 第33章   琼薇被奸污的第二天,上班后协警并没有出现。   琼薇气得牙根直痒痒。这种人不是流氓就是无赖。但是因为没有拿到证据,琼薇犹豫着是否去告诉领导自己被协警强奸的事情。这是她才知道领导去国防工程现场了,也没有到局里上班。   “协警被保送去干校学习,领导亲自送他去的。”有人告诉琼薇。这更加激起琼薇告状的决心。   很多女人被侮辱后考虑到今后的名声是不愿意去报案的。否则总有人在她们后面非常恶毒的,幸灾乐祸的戳戳点点,‘看那个就是那天夜里被强奸的。’‘犯人说她当时舒服着呢!使劲让人家肏她。叫床的声音可大了。’‘你看她走路时屁股扭的那个样子,一看便知道不是好东西。要不人家怎么不去强奸别人啊?真不要脸。’   目前中国世俗心态并不好。其原因在于上面对道德的不尊重。在一个从高层到公务员的心态都只知道为自己捞钱的社会里,社会风气肯定好不了。据史料记载,在新中国刚刚成立的时候,上层社会强调的是‘为****目标而奋斗。’情调非常高,民风自然好。现在从上到下衡量实物的标准都是利益和物质了。   “他强奸我了。”当琼薇终于见到领导的时候说。   “可是他说你引诱他。”领导也拿不准主意。   琼薇完全没想到协警竟然敢把这事对领导讲,而且还这么胡搅蛮缠,信口雌黄。一时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在工作中经常出现。没理的往往比有理的更愿意到领导处诉苦,争取先入为主。民间把这个叫做——恶人先告状。对好人的杀伤力非常强。   这时如果领导不明是非,结果很可能是有理的反倒吃亏,所谓‘有理走遍天下’不过是一厢情愿。例如曾经有某国的军舰为了请功,疯狂刺探中国航母情报无理靠航中国舰队,切航中国舰队的航线。然后该国媒体反咬一口,说是前去阻拦捣乱的军舰违规。这就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我怎么可能?”琼薇眼泪汪汪的说。心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我这样的去勾引他?’言外之意,‘我这么白白净净跟没了汁的墨斗鱼似的,怎么会看上他那种地位低下,脏兮兮的人!’   “你怎么不可能?”领导马上回想起琼薇那次在床上的表现。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晚上,鸡巴根部便隐隐作痛!‘说你不可能谁信?’他想。   事情总是这样。你认为无懈可击的,绝对不可能找到破绽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却是千疮百孔,漏洞百出。在民警处理交通事故,刑事案件的侦破方面尤其是这样。罪犯自以为得计,以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其实,有经验的警察很快就可以发现线索;在如今大量使用先进技术的年代更是这样。   “你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领导还是给了琼薇解释的机会。   当领导问到这里的时候,琼薇忽然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说,也只能解决了一个问题,却又陷入到更大的麻烦中。况且这话怎么说的出口?说,‘他让我赤条条的骑在他的大腿上供他玩乐?’说,‘我蹶着屁股,趴在沙发靠背上随他往我的小穴里乱插。甚至射在里面了?’说他,‘让我分腿的时候把我脚踝踢得生痛?’领导还不跟听黄色小说似的手舞足蹈。   她不知道的是,协警说得比这个还要恶心。最好的音频小说,是叶倩说的‘白洁的故事’。协警把琼薇说得都快赶上白洁了。只是领导把握住了政策,没有让它蔓延便是了。   ‘他能有什么证据?’琼薇突然明白了,自己不过是盘中的一块肉,是人不是人的谁来了都想尝一口。能吃不能吃只是看要吃的人有多大权利而以,那块肉自己并没有什么选择权。   “没什么的。”于是琼薇突然把这件事放过去了。‘等他把东西送回来再说吧。而且协警说那里面也有领导的份。’看着领导的样子也不像个能解决问题的人,必须让他看到真东西。   “我要求下基层。”琼薇临时将控告词改了。   琼薇真的不是想拿谁一手;只是觉得太窝囊,太冤枉;要躲开这些是是非非。很多刚入职场的年轻人遇到挫折后都有过类似的想法,认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这是一种消极的对策,以后他们会知道,新的地方有新的麻烦。面前的困境很多是自己导致的,必须勇于面对现实。   但是在领导看来,琼薇这么说就是她借下基层的机会躲避与自己亲密,以次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你不给我办事,我就不让你肏。’这便是她的潜台词。   “你去配合三乱治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领导竟然连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领导想,‘我吃葱,吃蒜,不吃姜(将)。这匹小母马还挺掘,不知道世道的艰险,不好骑;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便不知马王爷长着三只眼。吃几次亏后你就知道该不该陪领导上床了。’‘赚了便宜还卖乖!’   传说鲁班爷修赵州桥,三山五老要来考验。柴王爷推着上面放着日月的独轮车过去没事,只是在桥面石板上留下一道车辙印;张果老倒骑驴过桥,驴背上驮着三山五岳,赵州桥有点吃不消了,鲁班爷急忙跑到桥下用手托住桥身才没有塌下。如今赵州桥上柴王爷的车辙,张果老的驴蹄印,桥洞里的鲁班爷托桥的手掌印都在。   等到各路神仙离开,鲁班爷非常吃惊,‘谁能把我这么结实的大石桥压成这样?’‘肯定是各路神仙了!其他神仙不认识也罢,张果老倒骑驴应该看得出来啊。’他恨自己‘有眼无珠’,气得挖出自己的一只眼睛扔到地上。   事有凑巧。虽然神仙们约好同时前去赵州桥,偏偏马王爷眼神不好走得慢来晚了,没赶上验桥,却赶上鲁班爷把一只眼睛扔了。马王爷连忙捡起那只眼睛安到自己的额头上。从此马王爷有三只眼,能辨真伪,十分了得。   中国的民间传说中其他神仙也有眼睛好使的。南天门外的‘千里眼’洞察世间一切;孙悟空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练了九九八十一天,烟熏火燎的烧出一付火眼真睛,能识妖怪;二郎真君也是三只眼,看前后事。   由于有了这些传说,一些人异想天开,想出个骗钱的高招,叫做‘开天眼’。自称这‘大师’那‘喇嘛’的,四处给人开天眼,据说开了天眼后便再不会受骗上当了。一些信男信女的趋之若鹜,交了大笔的钱后认为自己真的被开了天眼了。   其实那些‘大师’们百分之百是骗钱的。因为即便按照迷信的说法,也只有男的才能开天眼;女的要开‘地窍’。‘开地窍’是由喇嘛用他们的男性生殖器为女人从下面的那个孔洞开气。开地壳时常人看喇嘛做的和男女间的性交没有任何区别,但是人家事先念经了,所以是‘开地窍’。现在一些少数民族地区还有这项业务,很多大城市的妇女专门借旅游之名跑出去开地窍。   ‘开地窍’是社会自我调节的一种机制,与玩弄男性截然不同。当今社会在城市里召鸡相对容易,找鸭却比较困难,而且更难说出口。因此如果妇女们在性的方面有了需求又得不到满足,只能靠‘一夜情’,‘开地窍’这样的活动解决。   ‘开地窍’还不是中国的专利。法国大革命之前,欧洲的妇女的‘初夜权’并不属于她们的丈夫,而是属于新郎的领主。新婚前夜,新郎不能和新娘一起立即入洞房,而是把自己的新妇送到领主的房间里,自己在房间外面听他们初夜交欢,由领主给新婚妇女‘开地窍’。等到领主玩够了,新郎才可以在第二天早上把自己的新娘领回去,一起去教堂结婚。从教堂回去,新郎才真正可以与新娘开始自己的新婚之夜。   还是回到琼薇这里吧。   “查超重我哪里知道?那不是路政、公路他们的事情吗?”琼薇感到有些迷茫。不知道这么赌气对还是不对。   “不用你干。咱们不过是配合路政。你躲远远的维持秩序就可以了。”   “出工不出力。人家会不会有意见?”   “不会。你这号的太近了还碍事。”不明白领导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琼薇想,不管怎么说,先躲开一段时间也好。就这样,好不容易用失身才换来的内勤又糊里糊涂的放弃了。年轻人初入职场,最怕的是‘怄气’。   初入职场,很多雄心勃勃的年轻人都会狠狠的碰几次壁,撞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才会明白。当然,也有到死都不明白的。这时要看身旁有没有人为她开导,指引。   不过琼薇并没能去治理三乱。“治理三乱都在郊外,又脏又乱,女同志去不合适。”琼薇报道的时候陈大队说   琼薇本来也是因为赌气才下基层的。听了便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正好这天发生了一个突发事件,陈大队便让她带队维持秩序。刚下来便带队,也算是一种恩典了,甚至琼薇都怀疑陈大队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琼薇维持秩序时得知这是个谋杀的案子。一个绝世美女在自己家里被害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个美艳少妇,韩某露的母亲中午去幼稚园接外孙后送一岁的外孙回女儿一楼的住处。当她带着孩子来到女婿家门口时发现门没锁。韩某露的脚踏车还留在屋内。这让韩某露的母亲十分惊讶,平时女儿上班都是骑自行车去的。不会把车留在家里。   打开主卧的屋门时见到床上非常零乱,显然昨天夜里小两口有很大的动作,早上起床后又没有来得及收拾。韩某露的妈妈脸红了,有些不满意了。与其他家庭不同,韩某露这么漂亮,完全是母亲的基因在起作用。可惜在婚姻问题上她没听母亲的话,嫁个‘好人’。   这个年仅40多点,姿色尤存的女人对女婿原来便没什么好感。认为他不正经。他甚至曾经打过丈母娘的歪主意。现在韩母更觉得他把女儿带‘坏’了。   房间内没有发现女儿,却意外发现原本在厨房的煤气罐摆放在床边。屋内有很重的煤气味。韩母这才发现煤气罐的阀门仍然开着,只是因为煤气快用完了,量不足,所以侥幸没有发生爆炸。看到旁边还‘忽闪,忽闪,’的点着根蜡烛,妈妈赶快把阀门关上,把蜡烛吹灭了。   遍寻不到女儿,韩母重新回到卧室。她想帮助女儿、女婿收拾一下床。不然别人看到马上会有不好的联想,认为自己的女儿怎么样似的。其实喜欢‘性生活’的是女婿。曾经有一次女婿甚至在这里挑逗过自己。   她掀开了床上的被子,突然发现一个女人赤条条的侧卧在床上一动不动。赤裸裸的肌肤立即让人联想到这个女人曾经与女婿在女儿的床上干过那种脏事。‘不要脸的,’‘为什么她不动?难道女婿杀人了?’为了给女婿点颜色看,韩母立即拨打110报警。很多时候,还有在很多电视剧里,该打110报警的时候事主却偏偏不去报警,结果耽误了时间,自己也送了命。   接警后,常分局的刑侦副大队长王某顺带领三名刑警赶赴现场。而带队在外围维持秩序的正是琼薇。   “你认识死者吗?”王问韩母。当看到当母亲的仍然这么美艳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不由得剧烈的颤动了起来。这种先入为主的感觉为他以后破案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不认识。”妈妈根本不愿意看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就是个狐狸精,搞破鞋的。’   “仔细看看。”王某认为这么漂亮,有条理的女人的第一感觉非常重要。   为了便于辨认,一个警察将雪白的尸体翻了过来,让她成仰面朝天的状态。   警察看看觉得不雅,又不敢破坏现场,便从别处拿来一块毛巾盖在女尸黑森森的阴部,但是她两只肥厚的乳房仍然袒露着。在盖上毛巾的时候,韩母甚至留意到女人鼓起的阴部的孔道里有男人的那种东西流出后留下的泪痕,结痂。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十分淫荡。   “现在看得出来吗?”警察问到   “我女儿!”韩母眼光向上移动,当她看到女尸的脸时,突然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这个淫荡的女人竟然是韩某露。   “她是被害死的。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韩母已经泣不成声了   韩某露确实是在被强奸后被掐死的。她的脖子上留有明显的掐痕。凶手十分业余,在受害者的体内留下了明确的物证。   现场保护得很好。看得出来门窗都没有撬痕。显然是熟人作案。王某顺开始仔细的观察其尸体来。立刻,一张艳媚的少妇凸现在眼前。尽管已经失去了生命,仍然仪态翩翩,风情万种。   尸体尚有余温;一对奶子又大,又白,又软,跟身体的皮肤完全是两种颜色。显然,女人的乳房发育得很好,已经把皮肤完全撑开了。这是一种养育过孩子的上乘乳房。   琼薇认识的那个协警曾经认为‘处女的乳房’最好。但是他对女人从来便没有过一个哪怕是沾点边的正确认识。少女的美在于她的羞涩、稚嫩。如果一个年轻女孩大大咧咧,洞察一切,肯定大多数男人都不会看好她。女人最美的时刻是她初次成为母亲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她乳房最饱满的时候。   ‘应该是被害,,’‘这么漂亮!够她老公受的。’王某顺心中七上八下的分析着。眼前呈现出当时的情景。   那情景并不十分清晰,张队看不到她的脸。眼前时而是性交刚刚结束,细弱的女人的阴部湿漉漉的,浸满汗水和其他粘液的样子。这时她的颈部突然被一双魔爪掐死;时而又是艳丽女人赤身裸体,两只小脚拼命乱蹬,最后终于以动不动的画面。   强奸过后还要把受害人掐死这一现象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凶手害怕受害人认出自己。他们应该见过面,甚至互相认识,但绝不是夫妻关系。   警察向旁边的韩母瞟了一眼,也是那么大的胸部。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她衣服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乳房是什么样子,看看床上的尸体就知道了。   “一定是英生干的!你要替我们报仇。”韩母双手握住张某顺的手恳求说。她已经明白这个警官是可以接受自己的意见的。   当天下午,王某顺他们将死者的丈夫英生带到了区刑警大队,向他了解情况。   “你上班的时候,你爱人在干什么?”   “在睡觉。我叫醒她后就先走了。我(上班)的地方远。”   “头一天夜里你们之间发生性关系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们这么年轻。她又那么漂亮。还是你老婆。你真的不想做她吗?”   “想,可是昨晚她不让。”   “她怎么表示不让的?”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问你你便回答好了。不要说别的。”   “我不是配合调查吗?怎么跟审问嫌疑人似的?”   “说!”   “她把我赶下床了。我在沙发上睡的。”   “她平时睡觉的时候都是裸睡吗?”   “什么裸睡?”   “就是睡觉不穿衣服。”   “她穿着睡啊!?”   “昨天穿了没有?”   “穿了!”“怎么?她死的时候没穿衣服?是不是在外面勾引别的男的了?贱货!” 第34章   领导、琼浆、琼薇三个人各自驱车离开办公室来到郊外的综合区。虽然白天有些雾霾,但是到了晚上好多了。不像以前。以前是夜里有雾,白天晴。   刚建市的时候,政府各独立的部门可以各自划一块地建设办公地点。其他局都在市中心找了块小地方盖了多层。唯独交警这块由于办车牌,考驾照的需要,到郊外圈了一块很大一块地方。后来这些工作下放到各分局,已经成为市中心的这块地方便空了下来。   当时社会上兴办福利俱乐部。领导便把这块地方一部分建了职工休息区,为那些倒班和临时加班的民警提供休息的场所。另一部分则办了自己的俱乐部,职工只要花很少的钱便可以和家人一起在这里享受优质的服务。可惜这个服务区刚建成便遇到了中央严令禁止各单位办俱乐部的行为。所以俱乐部只能停一停,等过了风头再说。好在职工休息区没有受到影响。   “过些日子老首长还要来视察。”领导好像无意中想起了什么事。老首长在这方面的嗜好圈内的人是有所了解的。所以要先给手下的相关责任人打好预防针。免得事到临头在手忙脚乱的乱求人。   这不单是为老首长解决生理问题,也是自己升官的一条捷径。干得好,自然可以成为‘心腹’,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如果按资排辈,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现在地级市的市长很大比例都不是自己赶上去的,而是从首长秘书的位子上直接跳过去的。就是因为他们平日与首长最接近。   当然这不是没有风险的,俗话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如果一旦站错了队,靠山垮台了。那就听好吧。为了防备这一天,领导一直试图在经济上尽量保持干净。但是很难做到。   如果再说深了,这也不是升官,而是保官。弄不好连现在的位子都搞丢了。如果首长的想法得不到满足,没人去陪睡,当事人又推托得不够艺术,今后难免没有小鞋穿。首长的这种要求对于下级有时很难办,对此甚至有人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硬着头皮到大街上找小姐冒充心甘情愿的本单位职工陪伴首长。   于是出现了这种滑稽的局面。主管扫黄的首长在亲临前线指挥扫黄工作的同时,自己却与50块一夜的站街小姐同床共寝;而那个小姐,当她的姊妹在大街上与扫黄人员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时,自己却沐浴着扫黄大老板的隆恩,与他一丝不挂的玩着双方都不屑启齿的性交游戏。   “我知道了。”琼浆不知怎么便认为这话是对她说的。   “有人提出要取消部队文工团。说是唱歌的只是唱了几支歌,又没有打过仗怎么也能当将军!”琼崖在一边插嘴说。她的这个话头来的有些莫名其妙。或是她的女人的直觉让她这样说的。   “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唱好一支歌鼓舞起士气比打一个仗本身还重要。闹这事情的真正原因是有些人心里认定了很多演员和首长睡过觉;而他们却没有这个机会。”领导说。   “可是取消了文工团也没有用啊。还有医院的特护制度;地方文工团;通讯兵什么的。他们总不能把这些都取消吧?”琼浆说。她特意没有说‘到基层寻欢,’这类的话。   “让首长有个好的工作心情也是文工团的任务嘛。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反感。哪个国家都一样,肯尼迪、克灵顿。工作好的外国领导人都搞过女人。除了阳萎的和女的,全世界所有的大官都搞过(女人),只不过外人不知道而已。”领导说。   “没准那些女领导也要搞面首。”琼崖说。   对文工团吐槽的根子在于目前的婚姻制度。   人类的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而在此之前人类过的是群居群交的生活。从本质上讲,目前的婚姻制度保护的是社会秩序,而不是人的生理需求。   如果一定要满足生理需求,一妻多夫制或乱交制才是合理的解决方案。仔细的研究过人类社会的发展后,马克思的早期共产主义理论有这方面的论述,认为婚姻制是一种落后的制度。可惜因为这个理论过于先进,没人接受得了;反倒被简单的说成是‘共产共妻’。被继承者从共产主义理论中删除了,抛弃了。   而文工团之所以遭人愤恨除了那些人无法分一杯羹外,他们对‘首长’这方面的享受原本是无法纠结的,管不着的事情你管它干什么?但是这些‘首长’在自己享受着充分的性福利的同时,却在逼着老百姓遵守封建的、腐朽的道德规范;高呼什么‘扫黄’之类的口号。道貌岸然,虚伪至极。这样老百姓便不愿意了。   所谓‘扫黄’,其实就是利用行政手段强行清除商业性性行为。那些自己包二奶,养情妇,找小三的首长越是卑鄙无耻便越要用扫黄之类的活动来证实自己的‘干净’。如果某个地方哪天突然无由头的搞起了扫黄活动,一定是那个地区的某位领导裤裆里痒痒了;或是,被某个女人耍了。   领导们,在他们没有倒台之前看起来都是一身正气,仪表大方。一旦倒台,不用你胡思乱想,他一定被揭露出有情妇,有小三。   好模好样的一位领导,现在好像都没有婚外性行为,可是你能知道他那天倒台吗?他一旦倒台马上便不那么清白了,那些贪污腐化的罪行马上便出来了。那么,领导们以前的、所谓的,‘生活严谨,工作认真’,‘热爱家庭,没有婚外性行为’只不过是一层包装纸而已,掩盖着里面男盗女娼的内核。也就是说,当初那个筹划,指挥‘扫黄’的人,其实自己的所作所为比他们要扫的,实在是‘黄’多了。   既然如此,他用什么来证明现在自己不比卖淫的还‘肮脏’呢!   用更‘黄’的东西去扫‘黄’,天下还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吗?这种闹剧有什么合理、合法性吗?   另一方面,性工作者的存在对于稳定社会具有极强的功能。十七八岁,二十多岁的未婚男青年,甚至那些一辈子都结不了婚的问题青年和丧偶、配偶因生育暂时无法进行性行为,或妻子失去性能力的男人的躁动性是非常强的;破坏力是非常大的。他们的荷尔蒙引发的多余能量无处发泄便会成为社会隐患。但是性工作者可以很好的缓解这方面的社会压力。   这还没有谈到合法后对经济的促进作用。早期‘扫黄’的一个重要原因是防治性病的传播。在预防性病的手段有了很大进步的今天,允许性工作者合法存在正是防治性病传播的一个重要手段,在多了个无治的艾滋重病的时代更是如此。   领导的话并没有引起两个女人的共鸣。停好车后,三个人又随便聊了些别的便到了宿舍。   夜里凉风习习分外安宁,除了风影虫嘶外,偶尔远处有车辆行驶的声音。别人或许听不到车辆的声音,甚至觉得是噪音;但是交警听得到,而且觉得这是一场音乐会,不过眼下是独奏而已。   琼崖住的是单身民警的宿舍。琼浆有家,没有固定的宿舍,只能去为加班民警准备的临时休息室。每间休息室有两张床,有单独卫生间,每天有专人打扫,干干净净的。在休息区领导有自己的专用套房,这个地方其他人不能使用。   在值班室,琼浆领了一间宿舍的钥匙。今天人不多,这间房间只有琼崖一个人。如果有多余的房间,管理员便尽量安排休息的警员单独一个房间。   放了手袋,却没有去住。琼浆进去看了一眼,便返身出来了。锁好门,四下里转了一个圈后悄悄来到了领导的套房。门是虚掩着的,她进去后靠在了门上,顺手将门反锁了。   领导对琼浆不敢造次。面对着美人却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生怕一句话说不对付,引起什么不快。这个从前的手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上司,就象文工团的当将军一样。所以一定要小心伺候。   “想喝点什么吗?我会煮咖啡。”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上却没有任何行动。领导全身拘谨着问道。   “怎么了?”琼浆打量了自己一遍,没什么出格的。又照了照镜子,妆也没坏,衣服也没穿错。   “没事。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局母’了。”领导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么个不怎么精彩的笑话。不太可笑,不过这里面的内涵太深了。   “去,别瞎说。”琼浆最大的优点就是脾气好。   领导还是不敢明挑,畏首畏尾的。   “你要干那事吗?不干我走了。”琼浆直截了当的问道。说这还真的转过身去。   “谁不想啊。”领导终于憋出个屁来。   “那就快点吧。我今天有点累。”   两个人淅淅索索的,很快脱掉了外衣。脱的过程中领导的心里还在不停的打鼓。   琼浆穿着藕荷色的大花内衣,有些深绿色的叶子点缀在边上;没有那些小姑娘们的鲜艳,却显得更加高档,诱人,沉稳。   由于衣服比较紧,人又十分丰满。琼浆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道纵向的,深色的勒痕。如果衣服不紧,过了三十岁以后女人的小腹也可能出现大的深色皱褶,不过那是横向的。   “发福了哈。”发现领导在注视着自己下部;琼浆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肚皮,好像要把肚皮上的皱褶揉掉一样;一边自嘲的说着。   只要生活正常,女人的小腹早晚要有些现象表明岁月的沉沦。这要看你怎么理解。如果不是过分发福,男人们是可以从中体会到成熟之美的。没必要这么死勒硬裹的。   “哪里,哪里。没有,没有。”领导忙不迭的说。   “矮油。你都脱完了。我也快点。”琼浆猛然发现领导已经一丝不挂的等在那里了。急忙脱掉了自己的袜子。   外国的色情片中,女主角经常不管脱得多干净,不知为什么总要留一双袜子在脚上。   “我来帮你。”领导说着帮着琼浆摘掉了上面的胸罩。   一对满胀胀的梨形乳房‘扑扑楞楞’的掉了出来。   因为不愿意别人老往那里盯着看,琼浆买的胸罩尺寸比较小,把乳房紧紧的勒住了。猛的一打开,两个肉球便颤颤巍巍的向外掉。领导下意识的用手接了一下。但他马上想起来那东东是掉不下来的,禁不住咧着嘴苦笑了一下。   现在一个丰满的女人体,除了下阴那块,几乎赤条条的呈现在领导的面前。   她的乳房不像琼崖的那样坚实,不像韩某露那样的肥白;而是鼓鼓的向前突起,由于比较重,胸罩一旦摘下,便有一种下垂感。又细又小的乳头则调皮的向上翘起。   “想什么呢?”琼浆问领导。   “没什么。没什么。看看,看看,,”   琼浆没有站着脱内裤,而是拍了拍床单,看看干净不干净。   “每天都换。”领导看出了琼浆的意思对她说。   “咱们服务区床单、被套都是送出去洗的。洗衣服的有时候不认真。”琼浆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双手在身体两侧按住床垫颠了几下说,“床垫还行。职工那边的太硬。”   “我马上把它们都换掉。”领导忙不迭的说。   “换一半便可以了。喜欢硬垫子的睡硬垫;喜欢软的睡软垫。”   琼浆没有站着,一条腿,一条腿的脱下内裤,而是一边说着,以便向后一仰,‘咕咚’一声躺到了床里面。躺后后再高高的举起了双腿。准备躺着脱。   琼浆两只手卡在自己的腰间,虎口托着自己的双跨,一抬屁股,,,这时屁股从原来和后背一样躺在床上变成随着腿举了起来。双腿便举得更高了,都快到房顶了。   房间里的节能灯明晃晃的。   领导非常机灵,立刻弯下腰去,用一支肩膀扛住了女人的大腿,不让它倒下来。双手顺势迅速插到女人双胯的两旁,拉住女人内裤的两侧,一把将琼浆的内裤从屁股拉到了胖胖的大腿上。   琼浆的大腿是那种萝卜腿。   萝卜腿的大腿根很粗,比一般人的都粗。但是细下去的速度很快,到膝盖的地方时已经和小腿一样细了。就像白萝卜一样,上面粗,下面细;不像琼崖她们的几乎上下一般粗。   大腿是女人身上的一个特殊的部位,无论长得怎么样都有其优势,都好看。出问题的是大腿和小腿的连接,这时罗圈腿(O型腿)或外八字(X型腿)都非常不好看。好的地方在于这两种不好的腿型都可以像校正牙齿一样,通过手术进行矫正。   琼浆依旧双手托住自己的两跨,将两条腿举向空中。两条腿从上到下都是笔直笔直的。大腿胖胖的,小腿又细又长;两腿中间插不过一张纸。   不过这时她的一条小腿虽然仍旧高高的举着,另一条小腿却从膝盖处弯了下来,折向下方,脚尖向里抠着,搭在领导扛腿的那条肩膀上。这样,领导一时无法继续将她的内裤从她的腿上摘下来了。   “还没拿下来呢。”领导哈着腰,一边用肩膀扛着琼浆大腿的后面;一边用双手摩擦着大腿的前面;一边扬着眼睛说。   “不让拿。”琼浆调皮的说。她一方面是开玩笑、调情;另一方面她确实不想让领导讲内裤取下来。取下内裤后领导可以轻易的将她的双腿打开。而她更喜欢并拢双腿做爱。这样含蓄多了。   可惜领导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唯唯诺诺了,他猛的站起身来用牙咬住琼浆的后脚跟,顺势将女人的内裤一下提到了脚踝,一只大毛手捏住女人的两条小腿,便将绞成一根象筋般的内裤从她的脚上摘下来了。   领导将女人的内裤扔到一旁,两只手背对在一起插到女人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中间,向两边一使劲,女人的两条大腿便被直挺挺的分向了两边。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   领导立即不失时机的将自己的嘴放到了还冒着热气的女人的阴户上。   “脏。没洗。”琼浆皱着眉头说。并且开始用手向下按领导的头。   男(女)人说到这里时常常不是为了不让对方嗅到不好的气味,尝到不好的滋味;而是怕对方知道这些后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所以他(她)们一定要阻止。只是琼浆已经没有机会了。   领导先是用自己的嘴十字交叉般的对上了琼浆下面的嘴,然后从自己的嘴里伸出舌头,从会阴开始,由下向上,沿着深深的沟底向上扫去。直到女人的阴蒂方才停了下来。   领导停下舌头看了一眼,女人下面的小嘴已经变成鲜红鲜红的。琼浆的阴户明显比旁人的小,颜色也与琼崖那个部位的苍白样子截然不同。‘想不到岁数大的颜色反而比小的好。’领导心想   “你好恶心呦。”琼浆的双手继续放在领导的脑袋上,却没有使劲;她的两条腿从领导的肩头越过,小脚敲打着领导坚实的后脊梁。显然她已经接受了男人的爱抚。 第35章   韩某露的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生前与他人发生过性关系,没有搏斗过的迹象。女尸阴道里提取物的DNA报告也出来了,不是她老公的。于是英生暂时摆脱了嫌疑。   精液的DNA在内部网上查询没有比对成功。说明案犯没有前科。   公安部目前已经将通缉犯、罪犯痕迹标本联网,所有被拘留过,判过刑的嫌疑人的照片、身份证资料、指纹、足迹和DNA的记录都在内部网上,随时可以比对。有的累犯作案时自以为没有留下足够的线索,但是只要有这几种痕迹中的任何一个马上便暴露了,不管你有多么隐蔽。而重犯,即有前科的犯罪人员再次作案的比例非常高。绝大多数案件都是由他们所完成的。特别是小偷小摸,敲诈勒索,这些案件一般都需要经验。监狱就是最好的作案经验传播场所。   如果没有作案分子的数据库,以前遇到这样的案子警察必须先找到嫌疑人,再用现场取得的物证痕迹与嫌疑人的进行比对;现在有没有嫌疑人没有关系,一比对嫌疑人便自动出来了。   可是没有案底的人是不会被记录的。那是个人隐私。   DNA检测技术是目前公安部破案的杀手锏,这得利于国家的一项政策,一项关于化学试剂的规定。   DNA检测技术是某外国发明的,有专利。某国因此获得了非常大的经济、政治利益。目前测量一个检品的试剂市值约四、五百美金,一个案件如果想用DNA破案不花个几万几十万人民币的测试费根本不行。   其他国家碍于专利政策只能购买该国产品。一份试剂只能测一个人的DNA,成本只有十几美金,售价却是几百美金。你不用便无法破案。破一起案子有时要检测几十个人的DNA.。   但是专利权法是一柄双刃剑。它既保护了发明者的利益,鼓励人们去发明;同时,它又阻碍其他人在同一领域的发明,甚至保护某些人利用专利牟取暴利,欺行霸市,伤害了广大使用者的利益。因此,中国有一项法律规定,化学试剂关系到人民生命安全,不能占有专利。这项法律本来是针对中国产品的,但是外国产品在中国不能例外。这才有了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可以制造DNA试剂的局面。而且中国后来还作了改进,只有极微量的痕迹也可以得到正确的结果。这个功能只对破案有用。   这一情况原本并不为人注意。毕竟一个地方的刑事案件也不可能经常发生。不过到了大灾大难的时候,它的作用就凸现出来了。例如大地震,大火灾,大水灾。在大灾难中尸体多已经面目全非,这时候如果要求辨认尸体,DNA检测就成了最好、最快,甚至唯一的手段。   例如印度洋大海啸的时候,十万具尸体分属于几十个国家,几乎世界上哪个国家的都有。而且当地天气炎热,尸体已经高度腐败、膨胀,其他方法根本无法进行尸体鉴别。如果用某国产品,上亿元的检测费用没有一家机构能承担得起。但是中国人在那里很好的解决了问题,遇到需要辨认的时候只能找中国人。   而国内公安部库里几百万的DNA检索样本的检测费更是天文数字,进口产品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凶手就是英生。”韩母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看着这个美艳的妇人坚决的语气和态度,王某顺认为她的判断有价值,虽然只有坚决的态度是不能破案的。破案分析常常从否定已有的,过于简单,非常牵强的结论开始。   “如果是强奸的话,他没必要把女人的衣服全部扒光。拉下裤子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把衣服全部脱下呢?这说明英生没有说实话。”王某顺从更专业的角度分析说。   “会不会是她自己脱的呢?,既然嫌犯可以自行开门,为什么不可以让她自己脱衣服呢?而且现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有的警员怀疑说。   “既然她为他开门了,他怎么还会掐死她?”   “会不会是英生突然回家,撞见这一幕。气愤之余做错了事呢?如果一个人回家撞见自己漂亮的妻子正在与他人赤条条的在自己的床上做那种事情。他不气疯了才怪!如果女人为了等野男人之前还拒绝与老公做爱那便更可气了。这个英生非动手不可。”   “可是英生没有作案的时间。我做过多次实地测试,计算他在路上的时间。最终的结论是没有作案的时间。”王队说。   “按照尸检得到的死亡时间,英生只能在送小孩上学后又折返回家杀害妻子。然后伪造现场,再赶到单位上班。英生出门的时间在7点十几分,单位门卫看到他的时间是7点45分。他要用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完成送孩子,回家,发现老婆与人私通,打斗,将偷奸的人打跑后再掐死人,拆煤气罐,放钢瓶,点蜡烛,然后去上班,,,,   骑车正常骑是一种时间,骑得很快的是另一种时间,我做了几种测试。掐表算了一下,即便骑得很快,也只有不到15分钟来作案并伪造现场。你撞见老婆与别人搞破鞋,就算那个男人没有打斗,正好还穿着衣服,跳窗户跑了,英生暴怒中把妻子捂死,也要等她完全窒息,后面的工作才能进行。拽电话,滚钢瓶还是搬钢瓶,点上蜡烛。这么一个过程在苛刻的规定时间内无法完成。”   “但是15分钟也不是没有可能。”有人说.   刑警队的案情分析会通常都是非常激烈的。尽管这是在第一现场。他们仍然各说各的看法,言者无罪。   “而且,”王某顺又说,“韩某露身体里的男人的精液经检验不是英生的。鉴定结果显示这份精液99.99999%与于英生不符。”   “还有零点零零零一的可能就是他的!但是我女儿不会做那种事情。”守候在旁边。韩母仍然在坚持。她既要坚持英生是凶手,又不肯承认女儿有不正当的性交易。   “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数字不是概率。而是根本不可能。只能是另有其人。”   “他们关系一直不好。经常吵架。”韩母说。   “我们需要证据。”   之后一个多礼拜,警察让英生每天上班时过来,下班后回家,配合外围办案人员调查,寻找凶手。琼薇便每天去那里维持秩序。   第一天下班后琼薇没事,路过现场时停下看了一眼。因为晚上只要一个值班武警就够了。没了白天看热闹的,现场并不需要交警维持秩序。琼薇又穿着便装,没人认识她。   “你是楼上的吗?”忽然,一个男人从后面几乎贴着琼薇的脸问到。“哪个单元的?”   “你要干什么?站着。好好说话。”琼薇的小脾气又爆炸了。   “被包养了?太正点了!真可惜这么块好料。又被插到牛粪上了!”“你要是被人甩了给我打电话。我喜欢你。价钱好说。”那人说完塞进琼薇手里过一张名片后走了。   琼薇狠狠的将那张名片扔到了地上还踩了两脚。   可能是长得太漂亮了。穿便服的话,大街上总有人以为琼薇是干那种事情的。   “我就说你是干这行的嘛!”果然又有人错打琼薇的算盘了。   琼薇一抬头,竟然是那天在老公城市糟蹋自己的那个人。当然现在他的正式身份是琼崖男朋友,阿陈的老板。   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小薇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她生怕此人再次提到那个晚上。   “下班以后找乐子耍?”老板不见了上半时的庄重,厚颜无耻的说。   “关你什么事。滚。”琼薇树起眉毛说。希望他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   “别不好意思嘛。这个楼里干这种事情的我都认识。你肯定刚来。自己租的房间还是和别人合用的?有困难找我嘛。不用干这种营生。难道你准备也和她们一样往后窗户外面扔套子?”   “我干什么了我?”琼薇都快被气哭了。   “说那么明白干什么?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认为你超凡脱俗,和那些站街的不是一路货。在这里虽然档次比以前高了点。但是还是没有必要!以你的姿色、条件,完全不用干这个。你缺多少钱我给你。”老板确实动了恻隐之心,一心一意的要帮助失足少女。   虽然复盘的机会都不曾有过,但是阿陈的老板却固执的认为琼薇是属于自己的一块好肉,和自己偶然相遇便发生了那种事情是命中注定的。所以他不想让别人染指小薇。   琼薇都快被气疯了,她像只母狼一样低声咆哮着,“你马上给我滚开!”   老板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想着,‘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这个宿命的问题。   但是聪明的琼薇却对话中察觉出了另外一些的问题,‘难道你也和她们一样准备往后窗户外面扔套子?’这是什么意思?   琼薇特意转到大楼的后面。只见楼后面杂草丛生,到处是碎砖乱瓦等施工后遗留下来的废弃物。中国很多工地并不注意工程的清洁收尾工作。所以至今没人管理。这里平时没有人来,碎砖烂瓦的,到处都保持着乱糟糟的原始状态。   琼薇用手机找了一下地面。杂草丛中果然散落着各种颜色的,瘫软的,扭曲着身子的,使用过的避孕套。那些套子不象刚刚从包装中取出时那种晶莹可爱的样子。它们已经摊开,软软长长,面目可憎。它们的颜色已经变得十分淡暗;里里外外的生物液体使它们看上去粘滑不堪。有的时间比较长了,外面的粘液已经变成了一层白膜,有的还覆盖着厚厚的尘土。   这么多的套子现在就这么无规则的洒落在面积不大的杂乱空间里,无数小生命的孤魂野鬼在空气中游荡,一股尸臭气弥漫在空气中,样子异常诡异、邪恶、狰狞。   有的套套外面包着块卫生纸,显然,扔的时候小姐们都不愿意碰它上面自己身体里排出的液体;更多的套子则不知羞耻的,赤裸裸的暴露在夜幕中;有的时间很长了,色彩暗淡、枯槁;有的则是刚刚扔下的,里面男人的精液似乎还在蠕动。琼薇觉得一阵难受,恶心得快吐出来了。她强咽了一口吐沫。   中国卖淫的行业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人射精后即为交易完成。但是作完爱以后,男人们往往会站着或坐在床沿不动;由小姐们将男方阴茎上充满精液的套子摘下来,再用卫生纸为他们揩净阴茎。这属于售后服务的范畴。   这时小姐们通常会用手捏捏或揉揉刚刚在自己身体里折腾完的男人的命根,同时说一些诸如‘你好厉害啊!’‘你的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啊!’‘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我都又想你了。’之类的话,无非是想让嫖客感到满意,早点再次光临的意思。也算是职业道德的体现。   然后是本次交易的一个关键,如何处理使用后的套子。   处理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拉出来的套套时不能用水冲掉。因为这样很快便会将下水道堵塞。这种东西在下水道里几百年都不会腐烂,始终保持着初始的样子。当环卫工人将堵塞下水道的,肮脏的套子们统统打捞出来,摆到下水井的旁边堆成一堆花花绿绿的橡皮条展览的时候,跳广场舞的大妈们便要开始骂街;然后,物业的便要来找麻烦了。   所以最正确的处理方式是将其用卫生纸包好扔到垃圾桶里;或者,找个没人的地方随手扔掉。这才出现了大楼后面出现无数抛尸现场的局面。   ‘这是哪来的?为什么?’琼薇仰着头看着上面一张张亮或黑着灯,敞开或紧闭的窗户百思不得其解。窗户里很少有人说话,却有不少女人的娇柔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多不多?”一个窗户里传出了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说话的人力窗户很近,所以虽然管着窗户琼薇还是听得很清楚。   “你说你攒了好几天的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钱呢?”然后是一个女人撒娇般的回答。   “亲亲奶子。真白啊。”男人说,“不行。又硬了。再来一炮。”   “另加钱啊!”   “别太贪财。什么时候少过你的?”   “那你快点。十点还有人要来呢。”   “你真它妈不要脸,一夜你要挨多少次肏才有够啊?跟站街边上的有什么区别!”   “要不你就把我包了。一个月三万。我绝对不找别的男人了。”   “算了吧。有这三万我可以玩多少小姐啊。每天不重样也用不了三万。”   “那你就别管我找不找其他男人。”   “你看你这屄痒痒的。你可真是‘小车不倒只管推,多拉快跑奔小康’啊。”   “别贫嘴。舔我这里。”“啊,,, ”   “我这是‘虎啸山林卷云入’,”   “那我就‘阴山石开侯君来~~’。”然后是一串银铃般的淫笑声。   窗户里的灯光被关掉了,   “着什么急啊?早晚都是一炮。开着有什么不好?”黑暗中传出男人开窗户的声音。   突然,一只软软的,粘粘的大虫子从天而降,正正的砸在琼薇的额头。只经过几分之一秒的时间,不知为什么琼薇便认定这是一支充满精液的避孕套。她甚至不知道这支套子是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的。   套子外面女人阴道排泄物弄得琼薇头发里里外外都是黏呼呼的东西;里面的精液则从敞开的套套口迅速的淌了出来。这一定是精液中的小蝌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正在你争我抢的到处乱窜。几亿分之一的机会,比任何公务员考试都严厉,而它们却兢兢业业,毫无怨言。   男人的精液在琼薇的脸上留下一道又粗又长的轨迹。那高高隆起的浓浆蛇一样的跨过琼薇的眼睛;路过她的鼻孔;连住了她的上下唇;一直延续到下巴。然后的挂在那里一滴一滴的向下掉。   男人和女人下体的气味混在一起,一个劲的往琼薇的鼻孔里面钻。一闻便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女的有宫颈炎。传染我可怎么办?’琼薇甚至产生了这么可笑的想法。   从未谋面的,陌生人的;但又十分熟悉的男人精液的气味使得琼薇恶心得几乎呕吐。她弯着腰,‘哦,哦,’的,原地不动的干呕了半天仍然喘不过气来。直到另一支套子‘啪’的一声砸在她身旁不远的地方。琼薇这才清醒过来,‘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逃离现场后,琼薇从挎包里撕开一片湿纸巾使劲的在脸上擦着。纸巾换了一条又一条,蹭了半天仍然不肯停手。妆都乱了不说,脸皮都蹭出血丝了。琼薇还不停的警告自己,“手上沾了有宫颈炎的东西后千万不能再碰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回家后全身都要用药皂洗一边,衣服不能扔的一定要消毒!”   狼狈万分的琼薇急匆匆的离开那所楼房的时候再次遇到了阿陈的老板。也许他根本就没走,一直躲在远处窥测。现在见有了机会才会再次现身。   “你还干野活?打野炮?”阿陈的老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你喜欢颜射说一声不就行了。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主,多少钱都有人愿意。为了俩破钱跑这里干这个太不值得了。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卖家产也要帮你!”老板心疼的说,搓着手。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位小女孩擦擦脸。   琼薇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脸赶快跑开了。   “野男人的套子还在你头上呢!”老板在后面喊到。   “看上那只狐狸精了?我告诉你,她可是警察。白天我见过她。有钱还不如给我呢!一千块钱,你想怎么玩怎么玩。”一个朴素,端庄的女人出现在阿陈的老板的身旁。随便的把手放到了老板的肩上,与她的外表正好相反。   本来老板可以追上去,女人在这个时候最为脆弱。以他的手段,对那个小女孩稍加关心,便很可能再次得手。此时突然出现的女人坏了老板的‘好事’。   “你懂什么!”老板气哼哼的说。不过,虽然不爽,他还是和那个女人搂搂抱抱的进了电梯。   “一千块钱行不行啊?你不是想进后面那个洞吗?射脸上也可以啊。”电梯里女人仍不停嘴。   中国所有的电梯都装了监控,防止里面有意外发生。但是这个时期的监控还只有视频,没有音频。   “少说两句你会死啊!”老板好像有什么心事,显得很不耐烦。 第36章   和领导两个人各自穿衣服的时候琼浆说,“首长问到过‘国防工程’。我该怎么说?”琼浆一边提起内裤一边说。女人穿衣服,有的喜欢先戴乳罩,有的则习惯于先穿内裤。   琼浆将精巧细致的小内裤仙套上一条腿;站好后再套进另一条腿。中间拌了一下,身体幌了两晃。她连忙扶住领导的肩头才重新站稳。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能立刻保证女人的安全。   站好后,琼浆将做工讲究的,色彩沉稳的,小小的内裤使劲向上提了提。因为勒得紧了,一下不小心,将内裤下面的提梁中间的部分勒进阴缝里了。   琼浆穿的不是丁字裤,是前面盖阴毛,后面包屁股的那种正式内裤。内裤连接前后片的,中间的提梁有一定的宽度。因此虽然提梁中线陷进了两条大阴唇中间的缝隙里,但是提梁的两翼仍然包着琼浆尚未消肿的两条大阴唇。隔着内裤便可以看到她饱满的外阴的轮廓。让人想入非非。同时琼浆觉得阴户的部位有些不舒服。   女人阴户的开口是不一样的。有的阴裂比较长,也就是说她的大阴唇比较长;有的则比较短。阴裂大的女子并不意味着她的个子也大;但是一般她们的性格都比较开朗。琼浆正是这样。   顾不得男人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琼浆用一只手指勾住小小内裤的下裆提梁向下拉了拉,把它从阴裂里拉出来。刚才琼浆确实高潮了,所以大阴唇肿胀得十分厉害,到现在还没有消肿,显得两条大阴唇又红肿又肥硕,中间的缝隙很宽,所以内裤陷进去了。   琼将低头将卷起来的内裤下裆的边边展平。再把它松开,让它包在鼓鼓的大阴唇的外面。最后,琼浆用一只手挟在两条大腿根的中间,手心从下向上扣在自己整个外阴,捂住整个外阴向上推了几下;又让手不动,屁股向下坐了几下。让内裤和大阴唇贴合得更加充分,合适。这才完成了全套动作。   领导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琼浆的动作。虽然前后不过几秒钟,可是以她丰满的身材,这个动作非常自然,实在是太诱人了。引出男人无限遐想。   领导忍不住再次伸手用整个手掌抓了抓琼浆异常饱满的小屁股。琼浆感觉到领导的动作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眼妩媚的笑了一笑。   这一笑,几乎把领导的魂都勾走了。按道理讲男人射精后都有一个不应期,但是即便是在这个时间,琼浆对男人仍有无限的杀伤力。有时候,女人的魅力不见得要穿多好的衣服,多多的装饰物;好的女人一个眼神就足够了。琼浆正是那种眼睛都会说话的女人。   领导暗暗的想到,琼浆的屁股和琼崖的有明显的不同。琼崖屁股上的肉很少,倒是琼薇的屁股和眼前的这个差不多。形状相似,尺寸有别。将来如果琼浆离开,能补她的位子的将是琼薇,而不是琼崖。   有的男人喜欢看不同类型的女人的身体和身材;有的女人爱欣赏不同男人的健美和他们硕大的外生殖器;这本是人之常情,只是受到了封建礼教的严格的限制,人们不敢想。即便偷偷的想了也不敢表达出来。总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领导顺手捏了捏琼浆尚未戴上乳罩的小乳头。他把乳头放在自己的掌心,用同一只手的拇指按在乳头的上面,下意识的前后搓动着。   女人的乳头真的很小,甚至都让人怀疑小孩子是否叼得住。而作为细小乳头的后盾,两棵大梨沉甸甸的挂在女人的身体上。这时如果没有个丰满的屁股匹配就显得头重脚轻不平衡。而且琼浆身体其它部位的肉并不多;否则,因为她的身高并不高,太胖了也不协调。   “给你才个谜语:‘一棵树,两个梨;小孩见了干着急。’你才是什么?”   “什么?”琼浆一边继续穿衣服,一边抬着眼睛看着领导。她根本不想猜。等着人家直接告诉她答案。优秀的女人就是这样,当男人准备卖弄一番的时候,你就让他卖弄。给他机会。有的女人喜欢耍小聪明,尽管这样的女人也有男人喜欢,但是不多。   “这个。”领导托着琼浆一直沉甸甸的乳房说。   这个谜语算不上荤谜素猜的黄色谜语。比那些‘一头有毛,一头光;呼哧、呼哧冒白汤。(刷牙)’‘一把粗,一扎长;白天不用晚上忙。(手电)’等谜语好多了。但是告诉谜底的时候,能用手托着上等的实物,却是非常罕见。   琼浆等到领导捏够了才开始继续穿衣。因为光顾着调情,这么半天了,除了内裤她还没有穿上其他衣服,身上除了盖不全屁股的那块布头外,便是脖子上一根三股绞的粉红色珍珠项链在那里晃来晃去。显得格外夺目。   珍珠项链最大的特点是它的优雅,那奇异的光彩衬托得女人的颈部质若软玉。琼浆皮肤上没有哪怕任何一点瑕疵,丰腴而光滑。地就天成一般。如果配金项链便显得十分俗气,不适合琼浆这么雅典的身体,天赐的美人。   年轻女人的皮肤必须十分油润才好看,才会手感好。丰润的皮肤一定要配珍珠,配玉石,配翡翠;甚至配塑料装饰品。这时她们细腻的脖颈上哪怕只有一条红丝线,上面挂个小小的玉像坠;也比庸俗不堪的金银色的链子养眼。金属项链要到她们上了岁数以后才适合佩戴。土豪金的大粗链子是最要不得的。   欣赏女人归欣赏女人,对于刚才琼浆的问话领导绝对不敢疏忽。如果一般人,此时回答‘我们是交警,不了解情况。’便足以应付了。可是人与人的不同便在这里。   我们都说‘人生要把握好机会。’这话谁都会说。但是怎么‘把握好’呢?领导在这方面无疑是个高手。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说的话早晚是要传到首长耳朵里的;所以决定必须认真对待。哪怕提问题的不过是自己胯下没有穿衣服的下属,也必须向对亲祖宗的问题那样认真回答。如果这个时候还要讲什么‘自我’、‘个性’,活该你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   “国安的这会也正在‘纳闷’呢。”他接着说,“敌人的监视船突然撤离一般意味着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但是中国方面并没有发现对手的任何动作,怎么就完成了任务了呢?”   “你赶快想好了。我到时候帮你说。”琼浆一边穿衣服一边妩媚的说。她的话初听没有什么。但是领导心里一热,知道人家是在真心帮自己。这是个知恩图报的女人。同时他估计,‘首长如果没有真东西给她,例如几十万的现金或一所房子。她大概也不会这么热心。’这时的中国人非常物质,有调查说是这种物质情结世界第一。这很不好。   但是,琼浆的做法无可非议。她是那种高质量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都十分得体。一般人可以为她遐想,可是挑不出错来。   就一个女人的质量来说也有硬件和软件之分。硬件当然是指相貌,身材,年龄等;而软件则是指她们的秉性、脾气、人待物的态度,甚至他们所受的教育,正在从事的工作,家庭情况等等。   琼浆不但硬件完美,还是那种软件异常出色的女人。她经常保持着笑容,说话不紧不慢。她从不飞扬跋扈,却了解男人的心思,知道时时替男人着想。   琼浆来到局里不几天,却成了人来熟。不光男人,就连那些女警也喜欢和她一起说话。都把她当成了最好的朋友,有了问题、麻烦,都喜欢征求一下她的意见。而琼浆呢,她的意见果然非常稳重,切题;听了她的建议(是建议!如果要求别人必须做什么什么的,那便不是琼浆了。)不但问题得到了解决,而且预后很好。   而且,琼浆替男人着想决不是个面子工程,当着你的面才替你着想。例如刚才,她不单是替领导寻找讨好首长的机会;同时也是在为首长预先布置。她知道首长来的目的,虽然她不会干涉首长的工作,但是利用自己对当地的了解出点小力还是可以的。   首长果然是为国防工程而来的。现在事情闹大了。因为不单中国人‘纳闷’。外国的情报机构也在‘纳闷’。中国光缆的新式涂层非常棘手。按照计划,他们设法将一种以前援助中国农村沼气建设时,从沼气泥沼中提纯的一种超级细菌用于这个项目。这是一种无色的粉末,可以附着在人体皮肤上,在海水中可以被激活。该国情报部门使用的实际上是这种细菌的孢子。人眼看不到。原汤化原食。用中国的细菌,攻击中国的涂层。   这种生物有着一种奇特的获取能量的方式,它们喜欢啃噬有机高分子化合物,青睐那些橡胶塑料之类的东西。一旦接触到海水中的电缆外皮,它们的最佳生存状态便出现了。这种生物原来是为了快速分解废弃的塑料,合成纤维;加快它们的自然降解而研制的。没想到却在这里发挥了作用。   南海水温高,非常适合这种细菌的繁殖。随着它们的生长,中国国防工程的几十万公里的海底光缆外皮必将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它们啃噬殆尽,没有保护的电缆很快会被海水腐蚀,功能尽失。同时辐射也可以泄露出去。而他们相中的准备用来撒布细菌的中介竟然是琼崖。当然这点中方还没有人知道。   “据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外国情报部门并不准备搞到有关国防工程的情报。因为情况紧急,他们准备把我们的工程直接破坏掉。”当工作人员向首长汇报时说   “当时敌人的计划是在我们施工过程中偷偷的将超级细菌的菌种涂抹到光缆上去。以后这种超级细菌会在光缆上自己繁殖,最终吃掉光缆的所有保护层。”   “可问题的结症在于,敌人实施了他们的计划。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光缆已经发挥出巨大的作用,而且仍然被完好的保护着。现在敌我双方都希望先于对方找到原因。因为在这个领域我们的差距不大,甚至已经开始领先。”   “敌人为什么不到公海海域找到这种电缆,然后涂上这种细菌?”首长问。   “他们找不到。这正是我们的高科技涂层的关键所在。在岸上对未安装的电缆下手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   “姐姐,”有个奇怪的声音在正在值班的琼崖身后的叫了一声。   琼崖回头一看,竟然是电影院里见到过的那个男孩子。那天极具挑逗性的电影;约翰又白又结实的身体;前排女孩刺激的叫声都纷纷呈现在眼前。就象刚刚发生的一样。琼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几天不见,男孩好像又高了不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男孩喉结已经长了出来,嗓音正在变化,所以听起来怪怪的。这时男孩正嬉皮笑脸的瞪着琼崖。   “原来你在这里上班!”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琼崖大惊失色。她这时正在市局中央控制室带班。除了警察系统中的相关人员,其它人是不能随意进入这种要害部门的。   “我和我爸爸一起来的。”大男孩明白琼崖的惊讶,向一旁怒了努嘴。   琼崖顺着男孩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领导正点头哈腰的领着一帮气宇轩昂的参观者朝这边走来。局里网站的工作人员在旁边又是照相,又是纪录的忙个不停。   “放心,”男孩趴在琼崖的耳朵上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不会把你和约翰那天在放映厅里的事情告诉我爸爸的。”   “哪天?你说的不是我。”   “我找个证人来怎么样?”   “你敢!!”琼崖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向外挤字。眼睛却看着毫不相关的另外一个方向。   男孩顺手在琼崖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有监控!”琼崖使劲向后踢了一脚,却没有踢到任何东西,反倒把自己的脚碰痛了;她咬牙瞪眼的发着狠,却不敢发作;甚至连正眼看一下男孩都不敢。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道‘摸一下就摸一下吧,反正他还是个孩子。’忍了。   男孩没有过多的纠缠,轻蔑的笑了一下后回到参观的队伍中去了。   ****************************   “姐姐。”又是一声奇怪的声音。   琼崖的心再次‘忽悠’了一下,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介他妈谁家的倒霉孩子。’琼崖有苦说不出。   下班后,换上便服的琼崖刚一出局办公楼便听到有人喊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又是那个大男孩。只见他坐在一辆敞篷跑车的引擎盖上,两条腿前后晃荡着。男孩向琼崖招了招手便跳了下来。   琼崖像做贼一样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连忙朝男孩走了过去。可是她知道,此时自己的身影已经监控屏幕上被人看到,所以想尽快结束与这个大男孩的接触。“你干什么你!我根本不认识你。”琼崖对男孩说,“求你了!别老缠着我好不好。你赶快离开。”   谁知男孩不但不走,反而一把拉住了琼崖的手,把她拉进车里。   琼崖怕被人看到只好随他坐到车里,希望以此让男孩赶快离开。琼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男孩纠缠了。除了在俱乐部那次,还有一次是在为国防工程送行之前。也是被这个大男孩拉住,非得让琼崖帮他得到约翰的签字不可。两个人手拉手的纠缠了半天。琼崖怕被别人看到,只得迁就。最后不得不答应了下来才得以脱身。   可是琼崖去哪里找约翰的签字?她和那个外国男人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上哪再去找他!而且她最大的希望是两个人赶快互相忘掉,越快越好。   天上飘起了小雨,男孩按了一个按钮合上了车棚。继续向前开去。   “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走。”琼崖见已经离开了局大门口的监控探头的范围,立即要求下车。   “签名呢?”大男孩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直手伸向琼崖。   “什么签名?我不知道。”琼崖只得装糊涂。   “你不是答应了吗!你这不是耍流氓吗?”男孩对琼崖不讲理的表现非常气愤,弄得琼崖也认为自己很不够意思了   “姐弄不来。要不把本子还你吧。”琼崖只好先认下这个‘姐姐’再用好话糊弄。   “本子在哪呢?”男孩的手始终没有收回去。   “在宿舍。明天给你带到局里来。明天你到我们局门口的传达室问执勤的武警要便可以了。”   “我们现在去你宿舍取,然后到俱乐部找他签字。”男孩说。   “现在宿舍里都是女的。你去不合适。”   “没关系。我不进去。我在外面等着。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干过那种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明天给你。”琼崖说。听到男孩这么无理的话琼崖既生气又无可奈何。所以男孩越是想现在要,她便越不想马上给。必须拖几天,让他也难受难受。知难而退,不要再找麻烦。   当然,东西最终还是要还的。把东西还给人家,这件事便有了个了断,省得被人家纠缠不休。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去见那个什么约翰,更不要说要他的签名了。‘不过我不会告诉他我的宿舍的。’琼崖知道决不能让这种讨厌鬼知道自己的任何信息。否则他会纠缠不休。   车居然停到了琼崖宿舍外不远的地方!男孩竟然知道琼崖的宿舍!而琼崖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住在哪里。   “停这里干什么?你要上厕所啊。正好我下车走。明天你到交通局传达室取你的本子。”琼崖一边装糊涂,一边迅速开门下了车。“出租车。”她装模作样的走到车的后面,不停的向远处摆着手   “哇!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幸亏听了何叔的早来了几分钟。”阿陈突然出现在琼崖的身边,把琼崖吓了一大跳。   这之前阿陈与何叔正在宿舍门口等琼崖,警察的宿舍他们不能随便进去,只能在门口等着。看见琼崖回来立刻穿过公路走了过来。这条路不是干线又在郊区,中间没有隔离栏杆。   琼崖看见表演穿了帮恨不得一头撞墙算了。如果这两个二货不出现,琼崖准备马上打辆出租离开,晚上打电话问问宿舍的其他人,如果傻小子还在这里,自己便找个别的地方过夜不回来了。   不过现在琼崖变成了另外一种担忧了,‘亲侄子了!你可千万别把你那个二货的车棚打开!’她异常警觉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只见那个二货侄子果然打开了车棚,把两支脚搭在车门上正在看着自己呢。   “你们等一会,我进去拿个东西还给人家。”琼崖气哼哼的说着穿过街道,跺着脚向宿舍里面走去。 第37章   第二天琼薇主动找到了王某顺。   “他还有别的办法!”琼薇见到王某顺后开门见山的说。   前一天的值班让她对案情有所了解。   昨夜的经历让琼薇难受了一整夜。她断断续续洗了三遍头,每次都洗了一个小时;扔掉了所有的衣服,但是仍然觉得自己身上有股令人作呕的,陈腐的男人精液的味道。不过,责任心仍然促使她找王队谈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家的窗户后面有的是避孕套,每个里面有不同男人的那种脏东西。如果凶手捡一个回来,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放到女人那个地方不就可以嫁祸别人,撇清自己了!”   琼薇说的‘那个地方’指的是韩某露的外生殖器。因为不想说那种‘不好’的字眼便用‘那个地方’来代替。使得句子晦涩难懂。   中国很多封建思想浓厚的人,每当涉及‘避孕套’‘阴道’‘阴茎’这样的话题时便会感到浑身不自在;有不好的联想。认为说这种东西时说话的‘尺寸太大’,不好掌握程度,不能公开谈及。不仅这些,这种情绪还影响到了本来便很棉秆的第二代。很正常的说话,如果接触到了‘逼’‘操’等在正常不过的字眼,那些还在上学的二货狗熊男孩子们照样嘻嘻哈哈的往别处想。使得学校难以开展‘性教育’的课程。   现在网上有些人专门挑‘逼’‘草’等字的麻烦。甚至将在中国比较少见的动物,南美驼羊叫做‘草泥马’(‘操你妈’的谐音);都是这帮中小学的小兔崽子们干的。英文字母‘B’也常被用来开涮。   现在中小学生比过去同龄孩子获取的杂乱信息量要大得多,但是他们在学校里得到的知识量却基本没变。这样,与他们的先辈相比,他们所获取的信息里面的好坏成分的比例变了。在好的教育量不变的情况下,从网上及其他渠道获取的良莠不齐的信息量则大大增加;20世纪的孩子工作之前,受教育阶段获取的好的信息占多数,受到的是正派教育。现在这一比例大大的缩水了。大量校外获取的信息良莠不齐,好坏参半,孩子们又思想活跃,容易受外界的影响,更愿意接受‘不好’的信息,这才出现了这种情况。   至于琼薇说的‘那个地方’则是比较通用的代词,当时指的是女子的阴道或外阴。比它更有用,更让人迷糊的是‘那个’。一些小姊妹之间聊天的时候会说,“那个,我老公昨天夜里想那个。我偏不让他干那个,他便自己那个了,,”这三个‘那个’,第一个代表的是动词‘做爱’;第二个代表的是名词‘做爱’;第三个是指‘手淫’。到底是那种意思全凭听的人自己去猜。猜对了便心领神会,心意叵测的会心一笑,算是心照不宣。   “楼后面的避孕套?”王某顺眯起了眼睛,有些不解。   “楼上不知哪家,或是很多家。做了那些缺德事以后把套套子随便往楼下扔。他杀了人后完全可以到后窗根随便捡回一个,把里面的东西挤点进‘那个地方’,让你们误以为是他人(凶手)留下的物证不就行了?”   “你是说楼上有其他人做爱后把避孕套扔到窗外,正好掉在一楼后窗外的地上。使住在一楼的英生有可能利用楼上人丢弃在他后窗外的避孕套。这时他可以把捡回来的避孕套里面其他男人的精液挤进韩某露的身体里伪造现场?”王队将女人的意思准确的翻译了出来。   “嗯。”   “你这个建议很好。今天我们便把楼上靠后窗户一侧所有住户男人的DNA全部采样查一遍。不就是几十个样本嘛!几个小时后便可以知道用的是谁的精液。我们这时可以将疑犯拘留审讯了;是他则以,如果那个人有不在场的证明;便证明有人利用了他的精液,也可以真相大白了。”警察们兴奋起来了。   “其他方面仍然不能放松。”王队说,“一组查韩某露的保险和通讯,二组查附近居民、商家自己设的监控,看有没有我们还不掌握的情况;三组就办楼上后面所有男人的DNA,,,”   “不行。”琼薇说。   “怎么又不行了?”   “楼上住的都是些单身女性白领。”   “白领文化水平更高。可以更好的配合我们。”   “楼上的有些是白领小姐(‘小姐’的解释详见留园书屋的《天南警校》)。她们白天在公司当经理,当秘书,当文员都有正经工作;晚上下班后却来这里接男人。那些客人都是网上找的,每天都换,住一个晚上或者过一个小时就走。你们怎么查啊?”琼薇说。“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韩某露自己可能也是干这行的。”琼薇这个想多了。但是破案中必须要将任何可能的因素都考虑进来。   “白领的也干这个?”王队都快叫出来了。   大喜过后往往大悲。   原来这里楼上租住着一些单独租住的未婚(甚至已婚)女性。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工作的职务、地位相对较高,就是我们说的女白领、金领,女公务员。但是,她们或者是因为买房、买车后要还贷;或者是双亲有病,家庭经济有困难;甚至有些是那种爱虚荣,或花钱大手大脚的月光族;   这些女孩的工资入不敷出后不得不白天正常上班,傍晚在租来的房间接客挣钱。接完客再回真正的自己的家;或者干脆,就住在这些几个女子合租来的房子里。她们用卖身的费用支付沉重的生活开支或信贷。所以这一片一到晚上停的全是‘二奶车’和‘二货车’。   所谓的‘二奶车’是指那种很小的两厢轿车。排量在1000cc左右。它车小容易停,好找停车位。环保,省油,保养费用低;操作简单,价格也便宜,磕磕碰碰的都不怕,正适合那些开车二把刀的女性使用。因此,男人们通常都愿意给自己包的二奶买这种车。‘二奶车’也成了这种类型车的统称。   ‘二货车’则是指二货男人们使用的昂贵的高档进口车。   与那些站街小姐不同,白领性工作者更加年轻、貌美、文化水平高,收费自然不菲。如果只打炮,仅凭她们的身份仍然难以索取如此高的费用,甚至大多数情况下身份还要保密。因此,附加的服务成了她们高收费的资源。这时候性服务反倒不是她们的主要服务项目了。有些人无中生有的说什么现代的性工作者不知文房四宝,不会吹拉弹唱,不懂琴棋书画,不如古代的妓女。那他们大错特错了。   现代的性工作者有便宜的也有贵的;古代亦是如此。但是人们谈论中说到古代的青楼女子时,多指那些‘卖艺不卖身’的高档次的小姐;说到现代的性工作者,通常指那些‘卖身不卖艺’的站街女。这是因为古代的事情人们只能通过书本来了解,而值得古籍记载的多是那些有故事的高档货;而现代性工作者的生存状况除了这本《某黄窝案》是没人敢写的,只能通过自己观察。   这时问题便出现了,能观察到的只有那些站街女,其他‘二奶’‘小三’‘红颜知己’是肉眼观察不到的,所以只能用站街女来概括。这样,两方面的观察都有偏差,用现代的便宜的与古代贵的比,当然不会得出正确的结论。   附加服务是当代小姐们吸引顾客,提高收入的一个重要手段。如果是低档次的小姐,因为她们的文化素质不高,不可能有像样的理论基础,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技艺;谈吐自然粗俗;因此她们吸引人的常常是性交方面更加丰富的,在家庭中无法实现的手段。例如‘推油’(男方赤身裸体的趴在铺了塑料布的按摩床上,后背涂满油脂。女人则赤身骑在男人的身上,用自己的外因为男人按摩。这种按摩不可能产生特别的感觉,只是在追求新奇的方法而已);‘火龙钻’(同样是男方趴在按摩床上,女方从后方用舌尖顶入男方的肛门。);或是女方在自己舌头含上跳跳糖,再用嘴套住男性顾客的外生殖器;用跳跳糖遇水后会炸开的特性去刺激男性的外生殖器。基本上都是‘脏活’。   这种‘小姐’因为文化素质不高,不可能再有什么更高档次的服务项目了。因此她们的卖点常常是“我刚从香港学了三年回来!我的手段肯定你没有见过!”最多是为男人们提供机会,换换口味,尝尝鲜。   白领小姐则不同。他们的长相不可能比洗头房的‘小姐’更出色,但是她们更会打扮化妆,甚至整容;她们的身材很难赶得上乡下来的‘妹只’,但是她们知道去健身房,去水疗,作假乳房、假屁股,甚至假后脑勺(东亚人种多为圆颅,为了更像西方人,有些东亚女性在后脑皮下注入硅胶,人造凸起的后脑勺。这种整容方法是错误的,为什么错误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说)。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言谈举止非常得体;谈吐优雅大方,头头是道;甚至能对嫖客的生意(私企老板),工作(国企老总)有所帮助,成为他们的‘红颜知己’或‘蓝颜知己’;有的‘白领’还可以为顾客代生孩子。有些夫妇如琼薇小两口一样,由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不能生育,或头胎生了一个小子或丫头,但是家里本想要一个丫头或小子,这时这些‘白领’还可以代生。所以使得顾客更愿意为她们掏腰包。   从另一个侧面来说,那些‘洗头房小姐’‘刚来的乡下妹只’屎壳郎变知了,一步登天,被包养的不是没有;但是绝大多数被包养或是当情人的女孩都是些在校女大学生或年轻女白领、女艺人、女演员。   所谓包养,在琼薇时代的另一个名称叫‘二奶’。‘大奶’自然是正妻;‘二奶’在以前叫做‘妾’‘二房’或‘小老婆’。不同的是,以前的‘二奶’是合法的;如今的二奶是非法的;共和国宪法规定中国现行的婚姻制度是一夫一妻制,不允许娶二房。但是包养二房的行为通常很隐蔽,犯法的又都是上层人士;民不举,官不纠,在中国很难控制。一个基层的警察很难有权去查省、市、地,甚至乡镇一级‘领导’的私生活。人家和警方上层打个‘招呼’便可以让你撤案。   有的人将现在非法的‘二奶’现象归咎于男性富裕之后的性贪婪和女性不劳而获的欲望;说这些都是极为不好,非常变态的行为方式。其实不然,‘二奶’‘情人’现象是人们正常生理要求,及对社会期望的一种突破。由于‘包二奶’有一定的物质性,男方要求经济上非常宽裕或政治上是地方官员;女方要求姿色双全,年轻漂亮,有深刻的文学或艺术涵养;还要双方彼此中意,能对的上眼。因此能达标的人按人口比例来说并不多。‘二奶’现象实际上就是对现行婚姻制度的一种批判。   ‘二奶’现象还有一个特殊的情况,琼薇时代的男人们包了二奶之后一般并不抛弃原配,但会在感情上疏远她们,在经济上更加善待她们;对于二奶则是信任无比,无话不说,无限宠爱。   不过这只是男人们的一厢情愿,一旦有哪怕小的不满意,不管他们以前做的什么山盟海誓,二奶们也会义无反顾的揭发他们的男人,成为中国某一时期的反腐主力军;而一直受到男人们冷落的原配,不管她们的处境多么糟糕,她们却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男人的一边,死心塌地的为自己男人的违法勾当掩盖或帮凶。关键就在一纸结婚证。如果二奶想转正,这时男人的麻烦便真正来了。多少刑事案件由此而发。   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对于二奶现象,那些连媳妇都娶不上的人自然心生怨恨,自然会用嘲笑或谩骂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愤恨。他们认为自己娶不上老婆是那些包二奶的人占用了资源造成的;这和那些反对中国妇女‘外嫁’(嫁给西方人)的人几乎异曲同工。都是故意忽视自己的缺陷与不足,极力强调他人的过错与过失。   其实,即便没有二奶现象,那些娶不到老婆的人照样娶不上。   具体到韩某露楼上的女白领,除了被包养的以外,她们的那些‘客人’‘情夫’们并不是十分固定的;都是通过网上,通过拉皮条的,通过小广告,或通过男人们间互相介绍认识的。她们介于‘小姐’和‘二奶’之间;她们的顾客有的会成为常客,自己因此升格为‘红颜知己’;有的也许一生只见这一次面。找不到感觉,价格又高得出奇,尝过鲜以后男人们便不愿意再次见面了。   有时候连白领女人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与自己做爱的男人姓甚名谁,在哪里工作。知道了也未必是真的,所以很难查到他们的DNA。   “不管怎么说,你的线索很重要。因为虽然也许我们不能因此找到凶手。但是至少它证明英生不能被排除嫌疑。他仍然有作案可能。”王队总结说。“如果我们能够知道这个建筑中到底有哪些是小姐就好了。这样虽然我们不可能查到所有的野男人,但是有可能查处具体到那天晚上到底有谁。我们还可以要求法医确查精液已经形成了多长时间了。”   “有一个人知道。”琼薇脱口而出,但是说出来后马上便后悔了。有的女孩总是喜欢表现自己,这不是什么坏事;不过有时这种表现常常会被人误解。琼薇记得阿陈的老板那天晚上说过他知道这些,但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与那个人之间的关系。   “谁?”王队马上问道。   “噢。这里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琼薇连忙改嘴。   “那些穿的花红柳绿,每天用大音量音箱骚扰居民的老太太?她们都成了公害了。周围居民天天控告她们,掐死她们的心思都有。谁会告诉她们这些。”   王队说的是当时中国一种社会现象。这时每个住宅小区中间都与一块公共绿地。这些绿地通常以小区‘广场’的形式存在。每天,那些没有工作的老年妇女便在这块‘广场’上有组织的跳舞或活动。这些老太太们跳的舞被统称为‘广场舞’:特点是穿的花红柳绿;音响扰民。都是一些老年人反常态的做法。但是这项活动让组织者赚到了钱,令老太太们有了丰富的业余生活,所以只要限制了扰民的现象,基本上还是一件好事。   当然,也有人说,在中国民族之林中的汉族并不是一个十分能歌善舞的民族,所以‘广场舞’这个团体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群,没有什么代表性。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初期,为了追求思想的解放,政府对文革时期严禁的交际舞实行开禁。于是有些人陷入了对交际舞的狂热的追求。他们在舞厅,在公园,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和时间里扛着磁带录音机大跳特跳交际舞。如今还是这帮人,不过他们老了,退休了,成为了‘广场舞’的主力军。   “我和你们陈大队商量一下,借你来工作几天好不好?”王队发现琼薇是个人才。   琼薇善于表现自己,知道如何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才华的本领得到了认可。这是她在学校学到的本领。如果她只是红口白牙的说什么‘我会这个,’或者为了表现自己看不起别人,那她招来的只能是怨恨和季度,最多是包养者;而琼薇则是在本职工作之外通过自己的观察和工作发现了别人注意不到的现象,为破案、工作提供了有力的支持。这就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在工作中的进步与提职,除了卖身和奴颜;还可以通过更加努力和细致的工作来获得。   “好啊。表要雷声大雨点小就行。”琼薇说。一般人说话常常想不起来说后面这部分。但是‘不要说了不作’这半句非常重要,因为人家说给你调动工作,只是人家的一个心愿,成不成很难说。但是有了琼薇的这后半句,愿望变成了必须作的事情了。而且还不止这些,有了这半句话将来即便办不成,他答应了又做不到,他还欠你情!   “手续办好之前你先帮我调查一下楼上白领的情况。”王队显然没有在意琼薇的话,中国男人的心思更在工作上。他从琼薇的话里已经猜出有的事情她不愿意说。她先说‘一个人’,又说‘大妈们’。数量级都对不上。一个刑警如果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不要再干了。但是他又不想干涉人家,逼她说她不想说的东西。干脆给她这件事让她自己办。让她自己‘爱找谁找谁。’反正自己要的是结果,具体什么人告诉他并不重要。   琼薇离开了王队后马上拨通了琼崖的电话,要来了‘何叔’的号码。就在她等待何叔的时候,老公打来了电话,“小薇。妈妈让我问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你妈不让你打,你自己便不知道打一个!”小薇故作嗔怒的样子。但是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对话,小薇的回答非常地提有力,一下便抓住了老公的要害,使他立刻失去了道义上的优势。明明是人家关心小薇,反倒落了不是。但是今天的情况小薇却聪明反被聪明误,没有听出来婆婆隐藏在暗处的毒计,她在试探那天公公奸污了小薇后小薇是否怀孕。当然,婆婆有些着急,小薇怀孕与否还要再过几天才看得出来。而且一旦发现很可能惹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麻烦。   “有什么好打的。过几天不就又见面了。周末回来吧。”   打完电话,想到周末又要和老公一起亲密,小薇的小心眼里开始扑腾起来。   这种事情说出来很奇怪,和外人做那种事情是见不得人的;和自己亲老公做这种事情竟然也是见不得人的。办那事情时不仅遮遮掩掩,说都不敢说,甚至大气都不敢出,跟做贼没什么两样。如果上班后有人问“你头发这么乱,是不是昨天晚上和老公那个了?”不管干了没有,女人们一般都要下意识的否认,“真的没干,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哪有心思干那事!”只有那些女汉子,女光棍们才会说,“干了!咋了?要不我跟我老公说一下,今天晚上你跟他干?”   一个自然界中万事万物都不可或缺的行为;一个生物还未出现脊椎便已经出现了的,用以保证优质繁衍不得不进行的动作;一个生物界最为重要的功能;竟然被人类,也只有被人类描绘得如此污秽,如此的见不得人!   “你找我?”突然在身后出现的何叔把琼薇吓了一跳。他已经到了。显得很兴奋。何叔特意自己开车出来的,平时他总是让司机或是阿陈开车。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淫的情况。”琼薇一本正经的说。琼薇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只能站在现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交谈。   “你自己不知道吗!”何叔一下失望了很多。来之前他甚至有种能够一窥香闺的感觉。   男人的直觉很少能正确。   “你记清楚好不好!我不是那种人。但是我需要了解她们的情况。”琼薇看出了何叔的失望,强调说。   “那昨天晚上你的脸上……”   “那是别人扔的好不好!”琼薇真的发怒了。怒不可遏。现在她最怕别人提这事,一提心里便想吐。   “慢慢说嘛。”何叔辩解道,“我还不知道是别人扔的!你自己能干这种事情吗?我不是不知道情况嘛。现在你找我干什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 第38章   “什么东西?”当琼崖错过阿陈向宿舍走去的时候,阿陈一边和琼崖对话,一边眼睛却向男孩那边盯着。   “就是一个小黄本。你不知道。”琼崖说着与阿陈擦身而过。   “你有一天放我那里一个小黄本。是不是那个?”阿陈想起了什么。   琼崖这才想起本子并不在宿舍,“你现在有吗?”“看着我!”她突然大声喝斥阿陈说。因为这时阿陈虽然在何琼崖说话,但是他的贼眼却不时的向男孩的跑车方向瞟去,惹得琼崖大怒。   男人在看车;女人却认为他在看人,并由此产生了很多不好的联想。   “在家呢。过几天我给你送来。”阿陈的眼睛仍然不时的瞟向车子。不入流的造型,烤漆异常饱满,发动机即便处于怠速仍然发出低沉的‘轰轰’的怒吼。如果稍微给点油尾气管便开始向外喷火   大男孩发现有人向自己这边紧盯,不屑的望着天。这种眼神他见得多了,如此羡慕的眼神正是开这种车的人所追求的,甚至是他们开这样车的唯一的目的。   琼崖只好走回到跑车站在男孩的后面说,“没在这。怎么办?”一边说一边心里打鼓。阿陈非常在意自己和其他男人打交道,这时还在死死的盯着男孩看。哪怕那只是个孩子,吃醋恐怕在所难免。   “你说怎么办?”男孩仍然看着天,甚至不屑正眼看一下琼崖。他说话的时候仍在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好像旁边的不过是他家正在干活的佣人,连个正脸都不给琼崖。   “不就一个小破本子吗?丢了。找不到了。又不是我朝你要的。是你硬塞给我得好不好!”琼崖的小宇宙一下爆发了。开这么好的车的人为个小破本子唧唧歪歪真让人受不了。   正在这时奇迹出现了。用一个耍把戏,变戏法的人的话说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何叔与阿陈一起出现在琼崖的身后,阿陈把琼崖拉到跑车的另一侧,一边走一边假装不经意的贴在琼崖的耳朵边上说,“你先跟他走。我们去拿了本子追你们。”   ‘势利眼。’琼崖心想。   见到琼崖过来,已经提前绕到车子另一侧的何叔恭恭敬敬的拉开了车门,很绅士的让琼崖坐了进去。“你们先找个地方等一下,”何叔一边关门一边说,“我和阿陈去取那个小黄本。取到了给你打电话。”借车认人,显然他已经知道了男孩的身份,认为这是巴结地方实权领导,当个红顶商人的好机会。   “你让我去哪里?”琼崖对何叔的话还没出口,车子已经动了。车门‘啪’的一声自动锁了起来。巨大的推力将琼崖紧紧压到了座椅的靠背上。琼崖下意识的戴上了安全带,只是脸仍然朝着男孩。   这个事情因琼崖而起,但是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征求过琼崖哪怕一点意见。琼崖气得花了眼,心里恨恨的说,‘阿陈竟然也跟着起哄,回去再说。’   跑车启动的很快,琼崖话还没出口,车子已经上了路了。于是口里的话变成了“你要带我去哪?”“你这么快开车违反交通规则!你知道不知道?”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把右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假装成很大人的样子,轻浮的在女人的大腿上拍了两下。然后按在琼崖的大腿上,抓住女人的大腿内侧的肉不放。   琼崖的大腿与琼浆的截然不同,很长很细,上下一般粗。虽然手感不一定很好,但是因为细所以很容易抓,很容易得手。   “我说你怎么回事?”琼崖使劲将男孩的手推开,转过身子,把双腿挪到了离男孩较远的方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身上的安全带。“你停车。让我下去。不然我叫110了。我是警察,他们必须出警。”   “到了,到了。我的车他们敢拦吗!”男孩不耐烦的说。他的一切,语气、动作,都在模仿成年人,模仿那种十分霸道的成年人。但是学得并不像。车子仍然在飞奔。男孩用的正是刚才琼崖打算用,却没有用出来的拖延战术。   琼崖不出外勤,但是对市里哪些特种牌号的车不能管还是知道一些的。便由大声争吵变成了小声嘟囔。“你开车不戴安全带,当然可以拦。”   穿过最后一个立交桥,车子已经上了盘山道。似曾相识的地方。和上次琼崖来时一样,又是刚刚下过雨的天气,地面湿漉漉的反射着林荫中散漏下的夕阳。空气格外的清新。就空气而言,平日即便在郊区也难免阴霾的影响,可是一场细雨微风改变了郊区的空气质量。   “到这里来干什么?”琼崖不是生气,而是发怒了。自从认出了这个地方,她的两条腿之间便开始发紧。她很害怕这个男孩知道她与约翰在公共场所做爱的事实。   “要一个签名就行。”   “你让我下车!我不想见他!”琼崖摘下了安全带,打开了车门锁。她痛恨那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白种男人。   如果再不停车,琼崖肯定要跳车了。男孩无奈的将车停在路旁。他们这时已经过了俱乐部的大门入口,停在一块绿色的网球场旁边。离建筑已经没有多远了。巧的是,约翰正在网球场打网球。他也看到了琼崖。   “你马上送我出去。”琼崖强压怒火低声说。就像一只母狮在咆哮。她故意不往约翰那边看。   男孩恶狠狠的看着琼崖,意思好像是小孩子打架时说,‘找打呢?你不帮来签名就甭想离开。’   琼崖那里怕他这套,同样恶狠狠的瞪了回去。   约翰打开高高的拦网上的小门向琼崖他们走了过来。“需要帮助吗?”他问,讲的还是那种蹩脚的中文。   “他要你一个签名。”琼崖躲不开,便把男孩拉了出来。   “他是谁?”约翰问。   琼崖这才发现自己连男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好在这时琼崖的手机响了。琼崖借机一边接电话一边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又用同一只手向约翰指了指。意思是‘你自己跟他说。’   电话是阿陈打来的,“你们在哪?”他问。   “在国际海员俱乐部。你不用来了。我自己回去。”琼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男孩向约翰要签名却没有地方写,便掀起自己的上衣让写在衣服的前襟,这才发现连笔都没有,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好一起去找笔。琼崖利用这个机会赶快向大门走去。   “出门证。”看门的警卫拦住了琼崖。这里竟然有三四个穿制服的警卫同时值班。   “警察。办案的。”琼崖说着一摸上衣口袋,发现没有带警官证。不由得有点慌。警官证在局里更衣柜里锁着,别人没有钥匙。   “这里外国人刚丢过东西。没有出门证一律不许出去。”一个好象是头,刚刚接完电话的警卫走过来说   原来还可以找琼薇来领人。可是自从琼薇到基层以后遇到了案件,很忙。两个人联系少多了,现在只能试试。   琼薇不能来。   琼崖不想麻烦别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回过头去再去找那个小兔崽子。她不想与约翰再有什么瓜葛;但是男孩还是个孩子,还是市领导的家属应该没有问题。况且自己还帮他刚刚得到了他想要的签名。他没有理由拒绝。   琼崖再次进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却不知道男孩在哪里。‘这个小兔崽子,有了签名就不要我了。’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些失落感。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动物,你亲近她不行,不亲近她也不行。   “你,过来。”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叫喊。   琼崖一看,竟然是那天在看3D电影时遇到的那个女学生。现在看年龄更小,口气却很大,一点都没有礼貌。   琼崖不由得想起那天两人在电影厅里四目相遇的那一刻脸上一红,身上不住的冒冷汗。‘她怎么也在这?’她想。   回忆起当时她们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因为都不能动,互相毫无目的的盯着对方。一个躺着向上看,一个从上面俯身向下看。身体里都塞着男人的那个一动一动的东西。四目相对避都避不开。最要命的是当时两个人都到了高潮爆发的关键时刻,全都龇牙咧嘴的非常难看,现在想起来那付德性都恨不得自杀。   琼崖假装没有听到。不理她。   “出不去了吧?”女孩好像看穿了琼崖的心思。她几个快步赶到了琼崖的跟前。   “你送我出去。”琼崖将计就计突然找到了好办法。   “我不是会员。”   “那你想出去的时候怎么办?”   “找他要出门证。”这个‘他’显然是指那个男孩,还是没能摆脱。   “那你带我去办一个出门证。”有这个女孩在旁边相当于多了一道保险。琼崖更加放心了。说着她和女孩一起过了瀑布区,到了一个草篱竹扉的优雅的场所,进了一间台球室。   琼崖先探头向房间里看了看。黑暗中看不清人,但是肯定只有一个人。   与台球桌同等尺寸的吊灯直上直下的照在蒙着暗绿色绒布的台球桌上,而台球桌之外的所有东西都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女孩在后面关上了厚厚的,包着皮革和海绵的木门。外面的声音立刻被关到了门外面。这时外面即使开炮里面很可能也听不见。   又走近了点,琼崖看清台球室内只有男孩一个人,没有约翰。松了一口气。只要约翰不在,怎么都好说。“你得到了签字,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你让我走。”   “一起看一场电影怎么样?就我们两个人。不是每天都有的。”男孩背靠着沉重的台球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小腿上,说。这里的台球桌的丝绒台面下面是厚厚的一块大理石,非常沉重,万分牢靠。   “你马上让我走!”琼崖说。   “你那天看得不是挺好的吗?”   “你别胡说。我根本就没有看过那种下流的电影。”琼崖心里一凉,‘那个女孩已经告诉他了。’她想。当时男孩脸朝下干那女孩干得正欢。即便偶然回了一下头也不可能记住上面探头人的面貌。   “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约翰?”   “我不认识什么约翰。”琼崖心想,‘这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难缠?’   “那天你和约翰在电影厅里干什么了?探出来的半个身子一根布条都没有。还在那一个劲的浪叫。你以为我没听见?下面屄屄屄里面都流成河了吧?”男孩还在不紧不慢的调戏着琼崖。   琼崖快速的回忆了一下。认为那天男孩始终处于脸朝下的姿势,不可能看到自己。知道他在诈自己。不过面对男孩如此放肆,琼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你马上给我出门条。不然我告你去。”   “那你告去。找我干什么。”   “你把我带进来的。不找你找谁?”   “想出去也行。先让爷高兴高兴。”男孩根本没把琼崖放在眼里,反而逼近了琼崖,互相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面对面的站到一起后他还没有琼崖高。这时男孩勾着食指从下面托了托琼崖的一只乳房。   琼崖的乳房不像琼浆,不大,但是是自己在那挺着,没有下垂。男孩触碰后也不动,一点变化都没有。   面对的只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而且还有一个是女孩;琼崖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职业习惯让她还是向后看了一眼,看准了退路后说到,“别耍流氓啊。”同时她一把打掉了小孩子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不想这退后的一步正好踩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的脚上。只好又向前走了一步,回到了男孩面前。从而打乱了自己的计划,失掉了自己跳脱的机会。   刚才琼崖回头的时候明明看到了女孩就在自己的身后,但是她仍然没能躲开。正像我们平时看了一眼表,知道了时间;可是这时候如果突然问你“几点了?”你仍然回答不出来一样。“啊?几点了?我再看一下。”人们常常这样回答。   男孩伸出一只手并拢四指插到琼崖两腿之间的裆下向上一兜,把琼崖的整个外阴捂到了自己的手心。同时用中指指尖挠动着琼崖的会阴部位。   琼崖连忙挣扎,但是为时已晚。两个孩子虽然不大,但是毕竟有四只手。而且琼崖没有防备。原以为女孩即便不去制约男孩,起码应该袖手旁观才对。   不知道什么环节出了问题,琼崖竟然在瞬间被对方两个小毛孩子用一种尼龙搭扣把两只手缚到了背后。   这种尼龙镣扣是国外劁猪、剪羊毛的时候专门用来捆牲口的,也常被用于非警务人员控制违法分子。   劁猪是将猪的内生殖器劁掉,劁猪后得到的不公不母的猪不调皮捣蛋不说,还长得快。因为劁猪算是个小手术了,劁的时候猪会挣扎,所以要把猪腿捆好;   剪羊毛的高手一般也可以不捆羊,直接剪。但是现在对剪羊毛的要求很高,必须一剪到位,如果留下的茬很高,不得不再剪一刀的话,羊毛变成两截,很短,不符合要求,便作废了。所以一般也要捆一下,防止牲口挣扎后留茬太高。   这种搭扣一般是一根40公分长,细细的,非常结实的尼龙平带,一头公,一头母。公的一侧有倒刺,插到母扣里便拔不出来。拉一下紧一扣;越拉越紧。羊只一旦被捆上后便无法逃脱。尼龙带非常结实,人力无法挣开,只能剪断;或在身后找一个硬物磨断。作用和手铐一样,却不是手铐。   琼崖的双手被铐住之后几乎失去了抵抗能力。她本能的靠在台球桌上,防止腹背受敌。面对逼过来的男孩,琼崖用脚使劲一踢,男孩没有踢到,自己反倒失去了平衡,被两个孩子借劲仰面推倒在台球桌上了。   琼崖挣扎着想坐起来,六块小腹肌绷得紧紧的。但是刚起了不到30度角,女孩从后面用手轻轻拉了一下琼崖的上衣领子,便把她拉得重新躺到在台球桌上。   “你们这样可犯法了。我喊人了!”琼崖躺在台球桌上甚至看不到对手,但是她仍然宠着天花板恶狠狠的威胁到。样子十分滑稽。   “这是隔音的。外面听不到。”   这时琼崖千万不能说什么“我出去以后要报警”之类的话,否则会刺激罪犯杀人灭口。   “着火拉!”琼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不像能传出去的样子。   琼崖喊‘着火了’是有她的目的的。如果你喊“救命”,当时的人已经让一个南京的二货法官弄得十分胆小怕事,不愿意多管闲事;周围的人还有可能都是男孩的同党。男孩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那些同党有经验,听到了也不会过来。但是你如果喊‘着火了’便不同了。水火无情,关系到每个人的性命,所以听到的人一定要出来看个究竟。   两个熊孩子连捂住琼崖的嘴的动作都懒得作,任她喊。   琼崖扯破嗓子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动静。你听不到外面的情况;外面便不可能听到你的声音。这时琼崖不敢再喊了,再喊和说‘我出去以后要报警’的效果一样了。   琼崖躺在台球桌上,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激烈的喘息着。   两个孩子这时已经拉掉了琼崖的裤子。 第39章   “嘿!比基尼桥。而且这么高。比你都瘦!”拉吊躺在台球桌上琼崖的裤子后,男孩用一根中指向上挑着琼崖内裤的松紧带得意的对小女孩说。   琼崖要转过头去才能看到两个孩子已经走到自己的侧面的台球桌的旁边。   ‘比基尼桥’(Bikini Bridge),意思是身材纤瘦的女性穿着比基尼泳装躺倒时,她的盆骨会架起绷紧的比基尼三角裤的前缘;令三角裤与女人小腹之间出现空隙。被称作‘比基尼桥’。   这是继追求大腿间空隙的“大腿缝”(Thigh Gap)热潮后,女性追求的又一种变态瘦体的新境界。   如果是琼浆那样的萝卜腿,女人站直后大腿是紧紧贴在一起的;但是如果腿型好,即便站直,并垄双腿后两只膝盖紧贴在一起,两条大腿和会阴之间仍然会有一个三角形的缝隙,叫做‘大腿缝’。有人说比‘比基尼桥’和‘大腿缝’是男人玩弄女性的做法。实际上男人并不在乎这些;追求和比拼都是在网上女性自己的小圈子内进行的。   “没有我的瘦。”女孩不服气,一屁股也坐到了台球桌上。把自己的胯和琼崖并排对齐。将自己的裤子褪到大腿,躺下后,因为小腹塌陷,而内裤的前面松紧带绷得很紧,小腹和内裤松紧带之间果然也出现了一段裂隙,这时女孩内裤的松紧带便是一座‘比基尼桥’。可惜她的桥不但跨度远逊于琼崖,‘桥高’也有明显不足。   “你们两个小流氓!”琼崖自从加入了警察这个行业后,还是第一次这么不被人家当个人物看。被气得破口大骂。当然,她能说出来的最难听的字眼也不过是‘小流氓’三个字。琼崖扭动着身子想下到台球桌下面去,但是双手被缚在身后使不出劲来,被男孩轻易的按住了。   男孩在琼崖的脚踝处又加了一道尼龙镣扣。这样,即便琼崖下到地面也只能并着双脚跳,小兔乖乖的在两个孩子面前卖萌。跑不了了。   对此琼崖反倒没有十分在意,因为这意味着自己两条腿合得紧紧的,男孩的生殖器即使硬了,因为她的大腿夹得太紧而干不了那种坏事。‘他们还小。没准只是比比谁瘦。然后便会让自己走了。’琼崖仍然抱有幻想。   男孩将手伸进琼崖的上衣里摸着。他把琼崖的胸罩推倒乳房上面以后,开始抓弄她的乳房。“还没你的大。”他对女孩说,“看来人瘦了就是不行,”   “我是女汉子。没什么摸头。”琼崖眼巴巴的向小孩子们献媚说。   “你不是说瘦的好吗?”女孩理都不理琼崖,回答男孩道。   那么大的人去讨好两个小孩子,人家还不理。琼崖很没面。   “现在又变了。帮我拉住她的腿。”男孩继续对女孩说。   琼崖以为女孩要下地,到她脚的下面去拉耷拉在台球桌边缘自己的两只小腿。没想到女孩提上裤子,翻身跪在台球桌上琼崖头顶的位置,接过了男孩扳过去的琼崖的两只脚,并且向下压。这样琼崖的膝盖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不但难以反抗,姿势难受;原本因两条腿被绑在一起而夹紧的阴户现在也暴露在上面。琼崖这才发现,即便脚踝被捆,前面进不来,自己的阴户照样可以被男孩从后面打开。   琼崖这才知道自己失策了。   男孩用双手把琼崖的小内裤拉到她的膝盖的地方。挂在上面。然后开始用手指撩逗起琼崖的阴户来。分开她的两片大阴唇。   肉色大阴唇的下面是两片又薄又窄的小阴唇。小阴唇下面贴近身体的一侧也是肉色的,不过边缘的地方有一条深色的黑边。因为太瘦、性成熟和性交,这条黑边将会迅速扩展,直到整个小阴唇变成同一种暗褐色的颜色。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阴户,趴在上面嗅了几下。   “你恶心不恶心。”琼崖怒斥道。   “不恶心。”男孩一连无辜,一脸清纯的说。   “我告诉你,我那个地方只许我男朋友碰。你碰可犯法!”这已经是琼崖最后的底线了。   男孩不说话,只是用一根细嫩的指尖杵了杵琼崖的阴蒂。   琼崖紧张得浑身一阵乱颤。   如果是琼浆,这一阵颤动必定颤出个天花乱坠的感觉;但是琼崖不能,瘦高的美感或性感一定要在走动中,特别是走猫步的时候才能得到最大的发挥。   “有反应了!”男孩兴奋的说。   琼崖抬眼看了女孩一下,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该有反应的没反应;不该有反应的反倒反应起来了。’她想。   “我有艾滋病!”琼崖使出一个绝招。   “说说你怎么得的?”男孩一点不害怕。故意挑逗琼崖,想让她承认与外人滥交;不然就是假的,她根本没有什么艾滋病。   “那天执勤被一个酒驾的咬了一口。后来才知道他有艾滋病。”琼崖煞有介事的说。   “那,”因为琼崖编出来的故事合情合理,男孩果然有些害怕。   “所以我不能上岗,不能和别人接触。那天你不是看见了吗?上班的时候别人都躲我远远的。如果太近了空气都传染。”其实那天琼崖因为带班所以单独工作。   女孩赶紧向后仰了一下身子,尽量远离琼崖的身体。按琼崖的手也没有那么大的劲了。最后她终于害怕得松开了琼崖的两支脚,彻底离开琼崖。下到了地面上。   琼崖的腿又从新回到了台球桌面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尽管她身体的柔韧性好,那种姿势也很难受。   男孩和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去要张艾滋病试纸来。”男孩对女孩说。   “我不知道他在那呢。”女孩说,“再说了。那家伙可色了。我不想一个人见他。”   两个小家伙一时都没了主意。   正当琼崖觉得自己阴谋得逞,快要获得自由的时候,男孩突然毅然决然的拿起手机,“约翰,你的测艾滋病的试纸给我一条用一下。”   ‘他们认识。’琼崖突然明白这两个人之前一直在演戏给自己看。什么‘签字’啊,‘小黄本啦’都是幌子。   “不是说好不许叫我吗?”不到几秒钟便出现在琼崖面前的约翰中文也一下好了很多。   “可是她有艾滋病。”男孩苦着脸说。看来阅历不甚是他的致命伤。   “你被骗了。她没有艾滋。”   说话的时候约翰面对着男孩在琼崖的身旁站着,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大手随意的放到了躺在台球桌上一动不能动的琼崖毫无遮盖的小腹上。随意的,无所事事的手的拇指和食指捻动着琼崖的阴毛。就好像在玩弄他自己手中的一支圆珠笔什么的。   琼崖扭动着屁股却无法挣脱。   “你们中国女人不懂得刮掉这些毛发,”约翰说着随手从琼崖的阴埠上扯下几根阴毛递到了男孩的手里。   因为一把拔得太多,琼崖疼得直吸溜。   “她有没有刮?”约翰说着向自己斜后方的女孩怒了努嘴。   女孩知道男人们在说自己,却没法去制止,只是红着脸把头转向另一边。   “没有。一共也没几根,”男孩放肆的说,“金贵得狠,碰都不让碰。差不多每根都有自己的名字了。”   “噢?”约翰转过头盯着女孩子仔细的看着。“都有什么名字?”   “最长的那根叫‘将军青’;有根黄一点的叫‘西边来’;;还有那根卷最多的叫什么来着?”男孩说。   “,,”女孩说了点什么,但是谁都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   “大声点。不就是个名字吗!又没真看。”男孩说。   “海底沉。”女孩用极其微小的蚊子声说。   女孩低着自己清秀的面孔,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的两个脚跟分开,两只脚尖叠在一起。总把下面的那只往上放,你压我来我压你的循环往复。   “可以吗?”约翰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都不知道他问的是‘可以什么’?   “不!不行!”女孩仍然在台球桌的另一侧低着头,谁也不看。但是异常坚决的对着空气说。   “不行!”受到了女孩坚决的态度的影响,男孩也说‘不’。   “那我走了。”约翰说走脚下却没有动。   “,,”男孩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眼睛看着女孩。   “走就走吧。”女孩不客气的说。   “要不,你走吧。”男孩说。   空气都凝固住了,约翰目不转睛的盯着男孩。什么也不说。   男孩偷偷看了约翰一眼后犹犹豫豫的走到了女孩的身旁。背对着其他人,一只手搂着她另一侧柔弱的肩头,把头凑到女孩的耳朵边上唧唧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不,,”女孩听完仍然拉着男孩的衣服不松手。   男孩使了两下劲,从自己的衣服上拉掉了女孩的手。假装成熟般的拍着她的后背说,“去吧。不就那么回事吗?”   “就一次!”女孩终于知道躲不过去了。   “肯定以及保证!”男孩迫不及待的发誓说。   “去哪?”女孩可怜巴巴的问   “你放心。不走。就在这。”约翰连忙说   “什么?在这?”女孩瞪大了美丽的大眼睛惊讶得叫了出来。“他把她带出去?”她用手指着琼崖说。   “四个人都在这里。”约翰说。“我们经常开这样的爬梯。”   “你还是要和她干那个?”女孩对男孩说。   “要是不愿意,你跟他走。去电影院也可以。”男孩放了狠话。   “,,,”犹豫、挣扎了一会女孩不吭声了。默默的接受了。   琼崖躺在台球桌上一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在暗暗的盘算着完事后如何收取证据,怎么去报案。‘不回局里。出门便打110。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恨得咬牙切齿。   约翰递给男孩一张试纸。   接过试纸后男孩重新扳起琼崖的两条腿,用自己的肩膀扛住。然后准备用两根手指从琼崖的大腿后面把她的阴唇分开。   琼崖则躺在那里,拉屎攥拳头——暗中使劲,用力向下压自己的两条腿。想让男孩抗不动。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都在暗中较劲。最后男孩胜了。他从后下面用自己的虎口,突然猛击琼崖膝盖后面腿弯部位,琼崖绷不住,小腿一下垂了下来。男孩顺势将琼崖的大腿推了上去,把她的阴户重新暴露出来。   男孩趁机把试纸放在琼崖薄薄的,湿漉漉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夹住。再用两根手指从外面把夹住试纸的那部分阴唇捏紧。然后侧身用一只小臂压住琼崖的大腿,另一只手继续捏紧她的阴户,等在那里。   过了几秒钟,约翰说“她的水很多,可以了。”   于是琼崖感觉到男孩把下面捏住自己阴唇的手指分开,把试纸抽了出来。这时试纸已经粘紧在琼崖小阴唇的内表皮上,疼得琼崖‘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腿被随意扔在桌面上。   “阴性的。”男孩和约翰的头凑到一起仔细的看了看试纸。   “不是阴性才怪!”琼崖仰面朝天的想着。   “再试一次。”男孩将手伸向约翰。   “可以了。”约翰没动。   “拿来。”男孩又说。   约翰只好给了他。   “卫生纸,”男孩向女孩要纸巾。   女孩递过一张带香味的湿纸巾。   男孩再次抬起琼崖的两条腿。琼崖这时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第40章   “想了解一下这里白领卖淫的情况。”琼薇连间办公室都没有,只能站在现场周围的警察保护线旁站着与何叔交谈。   “你告诉我楼上哪家是小姐。”琼薇把何叔叫来后问他。   “这能告诉你们吗!又要扫黄了是不是?”何叔终于想起来琼薇是警察了。   “别乱想。是为了破案。”   “为楼下的韩某露被杀的案子?她怎么死的?听说雪白雪白,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下身那个洞里出来的男人的怂汤流了一床,床垫都湿透了;脑袋也找不到了,肚子被开膛,肠子、子宫都流出来了,里面还有个小逼孩!”中国人中可有一些特别喜欢加油添醋传播谣言的人。“检查的法医一把一把的把流出来的肠子往她肚子里面塞。没想到那东西出来以后胀了,塞不回去了。只好用塑料袋装上再用胶带绑在身上。”何叔在琼薇面前格外的放肆。   “去,去,去!哪有那么邪乎。那是别的案子的。这个韩某露你认识她?她卖不卖?”琼薇立刻兴奋起来。   何叔看着琼薇不说话。   “那就是说她也干这种事情。第二个问题,她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干这种事情?”琼薇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何叔沉默的含义。   这是一种节省时间的询问方式。有时候谈话对方由于心虚吭吭唧唧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便需要询问人员替他选择一个答案。然后问他‘对不对?’比起用句子回答,‘对不对’容易多了。一两个字,甚至点头、摇头都可以回答。有时候预审人员故意说个错的,不利于被审者的结论;嫌犯急着为自己辩护,这一着急,嘴上没了把门的,便把实情全都抖落出来了。   “这个,,,好像已经知道了。”何叔终于说出了实情。   “知道到了什么程度?”琼薇很激动。因为这表明英生有作案动机。   “好像还没到为她杀人的程度。”不是何叔猜女人的心思有两下,而是情况太明白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不像。那个女人没少给他挣钱。他又好赌。需要钱。”何叔摇着头说。因为两个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在潜意识里何淑是偏向琼薇的,愿意为她提供线索。   “你是不是也睡过她。不要脸!给他挣钱就可以默许老婆干这种事情吗!”琼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发了大火。琼薇对何叔说话也比对别人随便得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叔慌了,连连摆手。   “那你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琼薇追问道。   何叔到底是老奸巨滑。这时他突然明白过来了,‘我慌什么?’现在是小女孩有求于他。‘我特意来帮你,你还朝我发火!’于是何叔改变了说话方式。   “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说到这里何叔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再得意的瞟了一眼琼薇。言外之意,“比你强多了!,,,”   “不许胡说!”琼薇瞪圆了杏仁眼,高挑着柳叶眉,“说正事。不许你胡说。”严肃的制止道。   “我也不想说啊!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何叔耍起无赖来了。   琼薇到底年轻,一时张口结舌。   何叔趁这个机会结束了谈话,“我还有事。必须走了。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可以随时再找我。愿意听便好好听,不愿意听我也没有伺候你的义务。”何叔说完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了。“而且,”他一边走一边打开车窗说道,“下次再想知道什么找个好地方,这么风餐露宿的谁受得了。你没钱开房我给你。”   琼薇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这几天她总是不顺。   ‘现在怎么办?’琼薇一时没了主意。   出于无奈琼薇将调查来的结果汇报给了王队。   后来王某顺说,此时并没有将英生当做嫌疑人。不过后来英生自己认罪了!长时间的审问后,他承认是自己杀死了韩某露!   按照规矩,分局应该把案子转交给上级刑侦部门。英生随即被逮捕。后来被判无期。   但是王队始终认为脉络还不是很清楚。英生最后一次的谈话将现场的细节讲得非常清楚,可能提升了他的嫌疑点。当时把外围调查推断出来的东西作为疑点让英生来回答,在讯问笔录中,越往后他的回答与证据越吻合,吻合率在90%以上。从后窗外捡回避孕套这样的细节也回答上来了。这是别人不可能知道的。除非诱供。诱供是目前司法工作中明令禁止的。   但是其中出现的很多重大问题仍然没法解释。案发现场,原本放在厨房的液化气罐出现在卧室,而的供述笔录中虽然谈到移动了液化气瓶,可是在移动方式上有很大出入。现场检查中认为是拎出来的;但是英生的供述中滚出来、搬出来、拎出来,什么说法都有。   讲不清,便有可能不是他干的。   不过韩母始终认为英生是在这些细节上故意不说清,以此脱罪。   “为什么不判他死刑。枪毙他。给我女儿报仇。”韩母仍然不依不饶。   按照程序,英生被捕后,王队将人和材料转交给市刑警大队。“你的线人说得对,英生既然用他老婆卖淫的钱还赌债。便没有害死老婆的理由。否则他图的什么?”在交出材料之前王队对琼薇说。“动机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再找那个线人从侧面了解一下?”   “你能陪我去吗?”琼薇小心的问。   “为什么?”王队有些惊讶。干这行的内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人家主动要求,同事之间一般不相互打听各自的线人。如果私下接触通常被认为是在挖对方的墙脚,属于不道德的竞争行为。警察这个行当起码表面上还应该是道德的表范。   “我不知道怎么问。”   在《大圳茶室》琼薇和王队一起见到了何叔。   何叔先来一步,已经等在那里了。虽然曾经奸污过自己,但是琼薇并不恨他。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何叔在帮助琼薇,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已经逮捕英生了?”何叔问。   “他涉嫌掐死了自己的老婆。”琼薇说。   王队故意尽量少说话,把锻炼的机会留给琼薇   “噢,这样啊,,,”   “你有什么看法吗?”琼薇敏锐的捕捉到了何叔表露出来的一丝疑问。   “你说,英生为什么杀他老婆?没有道理。”因为王队在旁边,何叔说话非常小心得体。不敢像上次那样胡说八道了。   “因为他老婆卖淫?”琼薇也是在猜测。   “英生的岳母也卖呢,他到底要杀哪个?”   “什么!”琼薇惊讶得站了起来。“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猜测。”何叔连忙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又说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关键在于谁卖淫这个问题上。如果母女俩都卖淫,英生还有可能担干系;如果单单是韩母卖淫,则英生连杀人动机都没有了。   那么韩母卖淫到底是不是一种猜测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过韩母。甚至可以说韩母就是他给拉上床的。那天他对琼薇描绘韩某露时说,‘那个女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奶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奶子’,白白的,奶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骚。’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并不是韩某露,而是韩母。   何叔也是经人介绍认识韩某露的。那天他按约来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上一个人还没有结束。原来当时英生又出去赌博,母女俩没有拦住。索性打电话叫来几个熟客。不然英生输了钱便会回家要,没有钱便要骂人、摔东西、打人。   没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1号的来晚了。何叔排的是2号,只能在客厅里等1号完事再进去。在这种情况下,有些男人是不愿意等的。或是没有时间;或是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认为对方不认真,没了情调,和到外面招站街女几乎没什么两样了。总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面招待何叔的正是韩母。当何叔说明准备走,韩母留他的时候,两个人突然对上眼了。   “不走也行。”何叔说。   “那我给你换杯热茶。”   “不用,”何叔伸手拦住了韩母,“你也不错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肆的对她说。   这时的韩母虽然已过40,身材却没有发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韩母正经,让何叔走就是了;不过40岁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欲最强烈的时候。而她的丈夫却不中用了。看着女儿这么‘性’福,早有了这个心思。只怕没有顾客和一时拉不下脸面而以。“都这么大岁数了,行吗?”韩母上下打量着何叔。从第一句话她便没有拒绝。   “怎么不行!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那些年轻的还不对口味。我们出去出去吃个饭然后一起开房怎么样?”何叔老江湖了,还不懂这个。   “那,”   “拿什么?”   “钱还没说好呢。”当时的中国人看重的只有钱。韩母生怕事先没说好,事后一笔好买卖成了一夜情,一顿饭便被打发了挣不到钱。   “和你女儿一样嘛。难道你比她还金贵?”何叔想的是另一码事。   “一样便可以了。”韩母并不贪心,她怕的是人家看她年纪大了给的少。“不过他们还在里面没有完事。我现在跟你走了这里没人照顾,不太好吧?”   “说一声。一会便回来。”   “要不,,”韩母早就有了准备。   “要不什么?”何叔是个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啰里啰唆,没完没了。   “要不旁边还有个房间。放杂乱东西的。你要是不嫌弃,,”   “那样更好。我看看房间。”   房间不大,而且非常凌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连张床单都没有。一个裸垫上还堆满了杂物。何叔不禁皱了皱眉。   “不行吧?”韩母担心的说。   “这也太,,,说得过去了。”何叔看着韩母期待的眼光,临时改了主意。   “还有件事。”韩母刚要进屋又想起点事情来。   “你怎么那么多事?”何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有那个套吗?”   “要套干什么?你害怕怀孕吗?”   “上环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没有病。你有吗?”何叔十分着急。   “还是用套比较好。”韩母坚持要用套,又怕何叔着急。只得不等女儿完活便去敲门。听得出里面激烈的声音立刻停止了。   “妈,什么事?”   “我拿点东西。你开下门。”   “我正忙着呢。没法开。”韩某露气喘吁吁的在里面说。   “我不看你们,拿点东西马上出来。”   “那你进来吧。门没锁。”   韩母开门的时候,何叔透过门缝看到韩某露正骑在陷进垫子里的嫖客的身上不停的上下颤动着,两只肥大的奶子颠颠着。‘女儿这样。韩母也不会差到哪去!’何叔暗想。   看到母亲进来,韩某露停止了颤动,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回身问到,“你要找什么?”   “你别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里去了?”   韩母拿了东西果然看都没看赶快出了房间。只听到后面传来女儿和嫖客的交谈声。   “我和客人在小房间里说会话。过一会你送走了客人不要过来了。”韩母管好门以后在外面说。然后两个人蹑手蹑脚,抻脖子弯腿的溜进了堆放杂物的小房间。   “你要干什么!妈。你先别走”韩某露发现有些不对头,隔着门喊道。她甚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拉住了。两个人扭打起来。 第41章   男孩再次抬起躺在台球桌上动弹不得的琼崖的两条腿,准备为她做性交前的艾滋病测验。   琼崖则由着男孩摆弄自己的两条腿,当三个人都虎视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己的手和脚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时候,琼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由于躺在台球桌上的琼崖两只脚被紧紧的扣在一起,男孩只能从倒三角形,长满奇形怪状阴毛的阴埠的位置把她的阴户略微分开。男孩低着头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琼崖两边的大阴唇。   打开的大阴唇牵动着小阴唇中间也分开了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细的用纸巾沿着两片阴唇间狭窄的缝隙向下塞,试图揩干净仍然合得很紧的小阴唇里里外外不洁的粘液。   上面部分,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人的阴户已经有点干了,擦拭起来不停的粘连着女子娇嫩的皮肤。女人的腿本来就紧,男孩又是个愣头青,疼得琼崖的汗都出来了。龇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着凉气,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不安和难受,同时掩盖着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认为自己阴部的样子很难看,不干净;不是感情特别冲动的时候,即便是非常亲近的人也不想让他们看到,更别说是坏人了。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们还是腔肠动物的时候便已经出现了。人类身体产生的各种粘液,包括鼻涕、眼泪、唾液、淋巴液和阴道分泌的液体都是这种粘液的延续。它们在人体正常运转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没有什么不‘干净’,不‘正常’的。至于‘好看’‘不好看’更没有一个硬性的标准。喜欢便觉得它好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发现了这个情况,看到了琼崖故意显示给他的那种情绪。想了一想后他说,“你过来帮我按住这个。”他再次把女孩叫来扳起琼崖的腿。把琼崖的脚扳到头顶的位置。   当琼崖的脚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时候,身体从胯骨的地方打了个死折。原来暴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了下面,压在肚皮上;大腿的后面反倒变成朝上了。这样,虽然女人的阴埠被大腿压住了,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层层叠叠的阴户却在从大腿的后面大大咧咧的暴露了出来。   ‘你不是难受吗?你怎么难受,我便怎么收拾你。’   这样方便多了。男孩再次用手指分开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灯光下的女人阴户。没有放试纸,却用舌头在嘴里鼓捣了几下,漱出一口口水来,   琼崖透过‘腿缝’看到了这一幕,恶心得死死的闭住眼睛。肉丝和约翰则厌恶的扭过了头去。   “啪”的一声,男孩的口水被准准的啐到琼崖的阴户上。只是藕断丝连,一条长长的粘液将男孩的嘴和琼崖的阴埠连到了一起,经久不断。   这下琼崖的阴户彻底湿润了。   “慢。”眼看着男孩又要测试,约翰连忙拦住了他。刚才他以为男孩只是要吐痰,现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实的意思,“你要测谁?测你有没有,还是测她。”说话的时候,他的大手在琼崖的大腿后面的肉上抓了又松,松了又抓;好像在练中国的铁砂掌。   “噢。”男孩很聪明,立刻便明白了。只好再次用手指把琼崖的阴户里,‘咕吱,咕吱’的,过年打扫房屋一样,把里里外外的犄角旮栏重新擦拭干净。   ‘这都什么事啊。’琼崖感叹道,‘我逼逼都快出给擦出血泡了!这孩子将来肯定一事无成。’   琼崖并不害怕,事后她肯定要报复的。‘饭了你了,还!’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琼崖始终认为男孩裤子里的顶多是根粗点的大牙签。不相信那根东西能操人。‘岁数那么小,个子也那么小。裤子里面的东西能大到哪去?’琼崖不屑的估量着。   男孩不知道琼崖在思考什么,否则他一定很生气。他偏着头重新看了看女人的阴户,大概是觉得打扫得还不够彻底,便再次从女孩那要来两块湿纸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再用剩下的一块湿纸巾把那两片又小又薄的肉肉擦湿,鼓起腮帮子吹干;再擦湿,再吹干。往复几次才算放心。   跪在琼崖头顶处的女孩又递给男孩一块新纸巾,“用一遍后便不能再用了。”他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她对南海这样粗暴的对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满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块脏纸巾就跟块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骤都完成后,男孩把手从女孩擎住的琼崖的两条大腿中间掏了下去(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缝’的作用了。这时无论女人怎么使劲的并拢大腿都没有用。),   男孩在琼崖的小腹上使劲的按了两下。当他发现没有东西从阴道里出来,他在琼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琼崖闭紧眼睛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是肚子里开始疯狂的蠕动起来。“千万别产气(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争气,内部压力已经开始有点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么?是不是食堂在菜里放了黄豆酱了?特么能产气!”琼崖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着。   “出来的是尿。”一旁观战的女孩撇着嘴说。   “尿也行。也能测。”约翰连忙说。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显然他对男孩的行为也很不满意,等不及了。   当挤出的液体物质足够多的时候,男孩捏住琼崖的两条小阴唇,把它们紧紧的合在一起,上下左右错动着磨合了几下。让淫液润湿了整条小阴唇后,再把试纸夹到了中间。   结果还是阴性的。   琼崖腹部的压力更大了,现在她已经觉不出其他的感觉,听不进别人的话,看不见他们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贯注的,只是为了憋住一个屁。   这回男孩放心了。他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指撸起自己刚刚翻开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扫了一下自己包皮里的污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时候不知道翻开包皮清洗里面。   男孩包皮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那是一种灰白色的固体物质。都是些死去的,该部位脱落的上皮组织的遗骸。因为长时间不知道清理,所以积攒了下来,变成一种两端尖,中间粗的条状物。   一种令人恐怖的恶臭也开始弥漫在巨大的空间里。   男孩甚至拿起一块污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气。然后又老西拉胡琴——自顾自(‘老西’指山西人,会做买卖但是很自私,‘自顾自’。拉胡琴拉不好时的声音是‘嗞咕嗞’,与‘自顾自’谐音。组成了一个带谐音的歇后语。)的皱了皱眉头,耸了耸鼻子。这时他突然抬起头,发现大家都憋着气,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动作。   琼崖更不敢放这个屁了。因为俗话说‘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无论是哪个特征,被男人们发现了都让人受不了。她想尽量绷紧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髋骨摆成向下的意思;让肛门对着台面,这样肠气出来的时候多少会有些阻碍,动静也会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着,根本做不到。   男孩还在经受着灼人的考验。这种事情,不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连看的人都觉得脸红。   “肉丝,你过来。”为了躲避尴尬,约翰对女孩说。   ‘原来她叫肉丝。’琼崖默默的储存着一切线索和罪证。尽管使劲憋住肛门,一个屁泡仍然悄悄的猫了出来,但是没有炸破,而是贴在琼崖的皮肤上不肯离去。但是就像在水里一样,屁泡与周围的空气之间有一道明显的界限。琼崖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么办?”跪在琼崖头顶的肉丝继续按着琼崖的脚,根本不打算动。   “放开。他要是连一个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个男人。”约翰说着一把将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肉丝看了一眼琼崖。   正侧脸盯着肉丝的琼崖连忙挤住了双眼。   肉丝这才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脱。把手放在这里,”约翰把台球桌宽宽的木沿拍得山响,“再把头放到手上。”   利用这个机会,琼崖试着颤动了几下臀肌,试图抖掉屁泡。   当肉丝按照约翰的吩咐作完这些后,她成了撅着屁股趴在台球桌的边缘的姿势。而且头正好和琼崖的头凑到了一起。   琼崖仍然保持着刚才闭住眼睛躺着的姿势,脸朝着肉丝的方向。只不过她的眼睛挤得紧紧的,嘴也死死的闭在一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正试图关紧肛门,在刚刚放出一小股屁后,她试图把后面大肠气的大部队重新关回去。一使劲,两头都关紧了。   可惜,琼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屁,一旦开始逃逸,关是关不住的。   古人云,一缕游丝长长去,带走江东无限情。   肚子里的那一腔臭气抓住了机会一泻千里。幸运的是,因为是使劲憋着放的,所以没有闹出大的响动。   琼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现在肚子里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发现了又有什么的。’琼崖想。   当琼崖再次偷偷的睁开眼睛时,不想正好和肉丝抬起的目光相遇。惊鸿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电影院里十分相似,人还是那几个人,只是一切都翻过来了。两个女人当时躺着的,现在趴着;当时趴着的,现在躺着。而她们正在等待的,将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换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近到感觉得到彼此的鼻息。   琼崖和肉丝互相看着。   琼崖这次没有躲避,肚子已经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顾虑。现在她不想让个小女孩看到自己受辱,想把她瞪开。便恶狠狠的盯着肉丝。   谁知肉丝不但不害怕,反而伸长脖子,探过头去,用她那长长的舌头在琼崖的眼睛上舔了起来。又肉又软,粘粘嗒嗒,热热乎乎的小舌头把琼崖的假睫毛都舔掉了。   “怎么这么臭啊?谁放屁了。”男孩捏着鼻子说。   没有人回答。   眼看着男孩不再追究。琼崖送了一口气,总算过了这一关。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假睫毛吊在眼睑上,即掉不下来,又回不去。“自己都什么样子了?会不会难看得要死?”   想到男孩刚才嗅阴茎死组织时的德行,想到好不容易才放掉了肚子里的毒气,琼崖不愿意再次当众出丑。她想趁人不备赶快拿掉假睫毛,但是双手被捆着,一动也不能动。难受得像心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睁开闭上,闭上睁开眼睛好几次,仍然不能甩掉掉下来的假睫毛。这下琼崖更难受了。   “刚才我看见你菊花那凸了一下。是不是你放的屁?”男孩用手拍着琼崖的大腿说。   ‘到底被人家发现了。’琼崖就像没有听见,挤死了眼睛不吭声。   “别装了。你们女人最脏了!你自己闻闻,这是人放的屁吗?”男孩见没人理他有些愤愤不平。   肉丝肉肉的小舌头还在琼崖的脸上舔来舔去,肉麻的要死。   琼崖原来希望肉丝索性把那个假睫毛舔掉算了。不就是个大小眼吗!不想肉丝的舌头后来遇到假睫毛便绕着走,就是不碰它。   琼崖不得不赶快扭过头去,放弃了原来的企图,不再盯着女孩看,以避开女孩的舌头。不想舌头竟然又舔到了耳朵眼里。这个回合琼崖再次彻底失败了。   琼崖将头尽量挪到远离肉丝的方向,让她够不到。承认肉丝有资格观看自己被侮辱的实况。尽管肉丝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人家是自由的,理论上讲属于自愿。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阴户,鼻尖贴着阴蒂,趴在琼崖的阴户上面嗅个不停。   琼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重新回到男孩的感觉上来。她发现这么半天,尽管扳脚的人已经离开,自己竟然没有把腿放下,回到比较舒服的位置上去,而是仍然折向自己的头部。她试着用膝盖将假睫毛蹭掉,但是没有成功。   “什么味的?”约翰问。   “你过来自己闻闻。”   “臭的。刚放过屁。不好闻。”琼崖赶快对着天花板说到。同时将腿放了回来,阻止约翰来闻。   男孩没等琼崖的腿放回来便一把托住了它。   约翰果然上当了。过到了琼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对准了琼崖的阴蒂,然后一阵急促的吸气。冰凉的鼻尖不时的碰撞着琼崖身体的关键部位。   “不好闻”他说,“我还以为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我不闻了。你自己欣赏吧。”约翰用手扶在肉丝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一边转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一边说。最后他的手落到了肉丝的大腿根的部位。如果是老北京的人,这句话本应该是,‘我不闻了。留着您自个儿慢慢儿的闷得蜜吧。’   男孩也不强求。他上半身爬到了台球桌上,用舌尖轻轻顶了顶被阴水滋润着的女性外生殖器。   “我有性病。”琼崖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尽管她不怕那个大牙签,可还是赶快告明实情。   “什么病?”男孩问.   “杨梅大疮!还有扁平湿疣!淋病什么的!上面我得的是痨病。”她连接吻的渠道也给堵死了。   “怎么那么多病?我怎么看不出来呀?”男孩低头用手拨拉了几下琼崖的外阴部位,然后抬头对远处琼崖头的位置说。   “我小时候被坏蛋强奸过。结果染上了这些病,还在潜伏期呢。要不我这么瘦。”琼崖连忙解释。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   “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第42章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意思是‘那一个**,’‘内’就是‘那一’的合音。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幸福什么!糟蹋完了我,刚出门便被车撞死了!”琼崖知道骗不过去,索性放开了。   “人家都是文曲星转世、武曲星什么的转世。我是丧门星转世。”琼崖说,“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疮同时发,开车出门便撞车!走路被车碾。还是一辆接一辆的。事主都不报案,驾车逃逸。你家去告状,警察还要判你负全责!保险公司不履赔!做买卖全赔本,当职员丢公款。死了以后也好不到哪去。那家伙没有全尸,丢胳膊短腿的不说,小鸡鸡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个贴在那里。追悼会墙上贴着喜洋洋,哀乐里放着的也是喜洋洋。衣服都没人给你换,破衣烂衫的白单子一裹,还剩口气呢就被推进去烧了。你爸爸只看了你一眼便被传染,丢了官不说,还被双规,,”   “闭嘴。”男孩开始还在坚持,但是听到‘粑粑被双规’时还是受不了了。本想调戏人家,反倒被人骂了。   约翰没有脱衣服。今天他不准备大干。只是拉开皮带,松下裤子,站到了女孩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自己已经胀大的,又白又长的阴茎。让龟头在肉丝的屁股沟里上下蹿动了两下后又停了下来。   肉丝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她不敢回头,不知道那个大家伙的感觉到底怎么样。本来她只和男孩一个人好,可是男孩让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她心里没有准备,身体准备也不充分。阴户的地方干干的,没有一点自我保护。而男人也不准备为她在做点什么。   “我有点害怕。”女孩的手仍然扶着台球桌的边框,隔着台球桌对男孩说。看得出来女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约翰交媾。甚至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样子,这种尺寸的男性外生殖器。她从刚才被那个东西拨弄的屁股沟感觉到东西非常大,决不是男旁有的可以比拟的。因此阴道里感觉得更干了。   约翰却在发愁另外一回事。   约翰的腿很长,从后面插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如果被性侵的是琼崖,腿长,个子高矮搭配还可以;但是现在前面的是小个子的肉丝。虽说是典型的东方美女,但是她即便穿着高跟鞋,踮着脚尖,撅着小屁股,肛门的位置也才将将达到自己的大腿根。而她阴户开口的地方虽然比西方女人更靠后,也只是在更低的大腿分叉处。约翰用一只厚掌从下面捞到女孩的小腹,把肉丝的下身托到合适的位置低头一看,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三十多公分了。   约翰托着肉丝的小屁股前后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最后只得指着台球桌墨绿色台面上的琼崖对肉丝说,“你到上面去。和她头对头,一起躺下。”   肉丝抬头看了看,知道是让自己和琼崖头顶头的在台球桌的另一端躺下,“我不跟她一起躺着。”她看不起琼崖的说。   肉丝显然认为自己是个自由人,而琼崖则是个女俘。虽然两个人要承受的事情相同,但是两个人的处境有着本质的不同。这样躺在一起玷污了自己比较高傲的身份。   琼崖一听气都不打一处来,“靠,你什么东西,你还看不起我!你是卖逼的;我是被强奸。你还能好过我去?你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小姘;我可是正经八百的黄花大闺女。你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两个人各打各的主意;各有各的心思。谁都不服谁。   约翰指着另一半台球桌说,“我不说第二遍。你现在上去。”说着他走开从壁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来一口吗?”他举起瓶子问男孩。   “倒一点。不加冰。”就在说话的功夫,男孩偷偷的给自己戴了一个保险套,想想还不够安全,又在第一个套子上再套了两只。   约翰倒了两杯酒,男孩的杯子里不加东西,他自己加了五大连池(一种苏打水)和冰。相互举了一下杯子后,和男孩一人一杯干了。又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男孩,另一杯放到刚刚躺好的肉丝的肚皮上。“凉不凉?”他问肉丝。   女孩紧张的摇了摇头。她本来觉得有点不对劲,还准备挪挪屁股,这样一来也不敢动了。怕把酒弄洒了。   如果是琼崖肯定说“(既然)知道凉你还放!”   中国人一般都认为小腹,特别是妇女或孩子的小腹不能着凉;而西方人没有这个禁忌。所以约翰也不会明白肉丝目前的状况。   “不要紧张,”约翰安慰女孩说,“我会让你很舒服地。”他以为肉丝的难受仅仅是对他硕大外生殖器的恐惧。好在说完他并没有干那事,而是将杯中的酒重新拿了起来,举到灯光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   “干。”约翰对男孩说。   “不吃东西这么干喝我不习惯。”男孩说。好像他还真能喝似的。   这是不同民族的不同风俗。西方人喝酒通常白口喝酒;中国人则喜欢吃饭的时候喝,最起码也要有一盘茴香豆什么的佐酒。   “你前面不是有吃的吗?”约翰淫秽的说。   男孩没有听懂,恍惚的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可吃的东西。   约翰走回到壁橱,从里面拿出一小包饼干打开,抽出一张饼干。约翰走到男孩的面前,背对着琼崖斜靠在台球桌上。看都不看,用手从自己身体的后面,将挂在台球桌边琼崖的双腿向上推。   这样,琼崖的双腿被弯到了上身一侧,再打开到身体的两侧。这时女人的会阴一带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男人们可以看到虽然琼崖的双腿已经打开,但是大小阴唇还是紧紧的合在一起的。只有琼薇的才会分开。   约翰这时才转过身去,随手将手中的饼干插在暴露在眼前,仍然紧紧合在一起的琼崖两片阴唇之间,像刷卡一样向下一拉。   饼干变成了两种颜色。靠近约翰手的部分还是原来的的颜色;刷过卡的那部分颜色变深了。   约翰将手中的饼干举到男孩的面前。男孩刚要接,约翰的手又缩了回去,把饼干丢到了自己的嘴里,同时把手中的一包饼干全都扔向男孩。   琼崖轻蔑的笑了一声。表示她认为男孩被人耍了,她对此十分鄙视。   男孩大概被约翰鄙视惯了,听到琼崖的蔑视先是惊讶,然后也是蔑视的表情。他是在鄙视琼崖,‘你有本事便不要躺在这里啊!’他心里想。   他也照猫画虎的抽出一块饼干,在琼崖的阴埠上划了一下。但是很明显,也许他没有看清约翰把饼干插到了什么位置;也许,他害怕得病;也许因为这时已经没人用磁带卡了,不知道怎么用;总之他没敢让饼干接触到女人的关键部位。不知道在哪随便划了一下便赶快扔到自己嘴里了。   “干杯。”等在一旁的约翰又把酒喝光了。   约翰再次倒了一杯酒。继续保持着懒洋洋的侧靠着台球桌的姿态,用刚才那饼干的手,摆成了中国兰花指的样子,不停的捻搓着琼崖小小的阴蒂,隔着琼崖对男孩说,“那个小本子呢?”   她说的是那个签名的小本子。   “,,”没人回答。因为本子在琼崖的宿舍,阿陈刚才自告奋勇去取了。可是如果他们干了今天这事,糟踏了琼崖;谁还会还他们小本子?不报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喝吧。”约翰又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并且催促男孩道。   约翰过去拿了酒瓶,自己倒了一杯,准备给男孩再到一杯。看到男孩刚才的那杯并没有喝完,便把酒瓶放在男孩的旁边。自己又去拉着女人的阴户制作了一块双色饼干。   当男人的大手分开琼崖已经十分干涩的阴唇的时候,琼崖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她终于想起来把双腿打开放了下去。   “什么小本子?”男孩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没用了。还要吗?”   约翰一惊。手中的饼干掉到了地上。“还是要取回来。”约翰说着弯腰捡起了吊在地上的饼干,吹了两下,又用手掸了掸饼干上的灰尘。还是觉得不够干净。左右看看没有地方扔,却发现放下大腿的琼崖裸露的身体的正面已经完全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战栗中的琼崖正张着嘴大口喘气,便顺手扔到琼崖的嘴里了。   饼干末呛得琼崖一阵剧烈的干咳。   琼崖想把脏饼干吐出来,但是一来二去的不单吐不出来,还把饼干弄碎了。大部分已经吐不出来,带着女人外阴特有的一股腥气,在琼崖的嘴里转来转去的和泥球。   看到琼崖想往外吐,约翰的上半身趴在了台球桌上,伸过长长的胳膊,用宽厚大手的手心捂到琼崖的嘴上。   这下更吐不出来了。琼崖气得呲着牙想咬约翰的掌心,可是咬不着。眼看着饼干在自己的嘴里吸收了越来越多的口水后不断的变软,一个劲的向嗓子眼里掉。   琼崖越不想咽,嗓子便越不由自主的向下咽。忍都忍不住,很快饼干便没有了。   为了保证口腔的清洁与湿润,人要不停的分泌口水。如果是在夜晚,分泌出的口水会沿着食道自动进入到胃里;如果是在白天则用吞咽动作来去除口水。这时,人们很难克制自己长时间的不做吞咽动作。   当约翰把手拿开的时候,只有极少部分的饼干被琼崖用舌头硬顶了出去。但是也没跑多远,全都挂在了她的腮帮子上。   看到琼崖脸上脏乎乎的唾液混合过的东西,约翰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果然,掌心里有不少脏东西。约翰见此将脏手的手心放到琼崖的乳房上、肚皮上,凡是可以蹭干净自己手的地方磨来蹭去的把那点脏东西全都抹到琼崖的身上了。然后再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一下的弹琼崖的乳房。琼崖的乳房虽然又尖又硬,仍然是脂肪组成的。随着乳房上的颤动,上面的脏东西又被掸到台球桌上。身体重新变得干净了。   但是琼崖却觉得自己光秃秃的后背随时会压到那一摊摊冰凉的,粘性的污物上面。火气更大了。琼崖有劲使不出来,有气也发不出来。正在着急,忽然看到大男孩在一旁双目传情,又傻又得意的看着自己。气得把嘴里剩下的一点碎饼干泥‘啪’的一口全都吐到他的脸上了。接着又用舌头在嘴里牙缝中继续寻找残余的饼干渣。   “不许吐了。再吐我打你了。”男孩说着把手放到了琼崖屁股的旁边。看来他没少挨过打,知道打什么地方。   琼崖根本不理会这一套,破罐破摔,继续准备吐人。   男孩也知道,琼崖现在躺着。这个位置很难打得到她被压在下面的屁股。不免有些慌乱。“你要是再吐,我,,掐你啦!”说着他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相对着掐起了琼崖的一块屁股肉。   琼崖不理他,又吐了一口。   男孩想了想,尖声说到,“我把套套的尖尖剪掉啦!”他威胁道。   你说你不带套不就完了吗?还搞什么剪掉尖尖。   琼崖还是不听。还在嘴里继续搜着。她可是豁出去了。   约翰对着男孩向台球杆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男孩立刻明白了。他抄起一根长长的台球杆。只见白色的杆身,深色的杆柄,黄铜的杆头闪闪发光。男孩习惯性的一手拿起一个蜡块,一手攥着杆头给杆尖打起蜡来。   旁边的人直奇怪,‘怎么回事?这家伙打算现在开杆?可是洞都堵着呢?’   开始琼崖还是不住嘴,直到男孩打完蜡,又拿出一块麂皮擦净杆头,重新扳起琼崖的大腿,并且一拧一拧的把亮晶晶的黄铜杆头硬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当男孩继续使劲向前捅台球杆的时候,琼崖不得不停嘴了。   这时琼崖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不但停止了吐人的动作,还‘咕咚’一下把嘴里剩下的东西去都演到肚子里去了。   约翰的原意是让把球杆横在女人的嘴里让她无法吐人。看看这招更好。便忙活自己的去了。他早就想上肉丝了。他真的十分喜欢这种精致的女人;而琼崖那种大线条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并不稀罕。   男孩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和约翰不同,他绝对看好琼崖。以他的小个子想要制服这么大尺寸的女人并不是总有机会的。尽管他的粑粑给了他为所欲为,伤天害理,干各种坏事的条件,但是有一个原则,不能让媒体知道。即便粑粑在他这一亩三分地里可以一手遮天,在目前的信息传输技术下,一旦泄漏,消息一定会被传输到国外去。那里的天,他粑粑的手是够不到的。这就是某个城市回归后仍然保持原有制度的用意。   肛门里被插进了又凉又硬的东西,琼崖也不敢乱动了。因为如果扭动身体(这是琼崖目前唯一能做的动作),别着劲的球杆头很可能会戳破自己的肠子。那时候便有生命危险了。而且,即便不死,动过手术的的腹腔内极易发生肠子间的粘连,那样几乎可以说是终生残废了。所以琼崖只能忍气吞声,承认自己不如男孩,接受人家的糟踏了。   男孩得意的看了看自己膨胀的阴茎,虽说不如约翰的,但好歹有这根东西总比没有强。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的买卖去了。 第43章   “你要干什么!妈。”当韩母取了避孕套离开韩某露的房间后,韩某露发现有些不对,隔着门问到说。   “你妈妈也干这个?”听到韩母离开之后,躺在韩某露身下,阴茎仍然硬硬的插在韩某露身体里的嫖客奇怪的问道。   “胡说。你妈才干这个呢。”听到嫖客的话韩某露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她说着说着便准备下床去追。被嫖客一把抓住了小细胳膊。   “那她找套干什么?”嫖客问。   “我怎么知道。数钱?要不手指破了怕沾水吧?”韩某露心里不满却不想让嫖客往坏处乱猜。在中国,不管你是否干这一行,或享受这一行;基本上都不认为性服务是一个正当的行业。这是传统,不是道德。   “下次你和你妈跟我玩双飞。我付双倍。”嫖客重新躺下,一边往自己这边拉着女人的胳膊,让韩某露重新骑回到自己身上一边说。他把双手枕在头下,两腋大大的张开,露出两撮长长的,浓密的黑毛。以腋窝为中心,一边向肋下发展,一边沿着上臂的内侧往小臂生长。男人的腋毛钢针丛一样,致密且细直;由于过于浓密,给人一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别捣乱。我妈妈不是那种人,不干这事。有本事你包两个女大学生;她们可放得开,天天陪你玩双飞。”韩某露有点生气了。说话也尖刻起来。   但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韩某露不敢再出去,只得回到床上叉开双腿跪在男人身体的中段,双脚夹在男人腰的两侧,蹲马步一样空坐着。下意识的用阴道口搜寻着目标。   这个姿势非常需要体力,一般女人办不到。要向伤害这样的女人,凶手必须十分强壮。所以体力好也是后来办案中警察认为熟人作案的依据之一。她交往的对象多是青壮年的;因为是熟人,女人才没有防备。否则女人十分强壮,凶手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轻易得手。而且即便得手也要带伤。   女人的眼睛没有向下看,仰着头。用自己的下体在男人阴部上方搜寻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目标。原来男人的阴茎虽然坚挺,但是坚挺的部位只限于阴茎海绵体,根部与身体连接的部位只有一些韧带,所以它直挺挺的倒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韩某露用自己的下阴不可能接触到。   后面的工作很明显,韩某露腾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身体下面,两腿之间。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身体下面男人的阴部。发现只有一片黑乎乎的阴毛。‘鸡巴哪儿去了?’她不免有些狐疑‘难不成缩到肚子里去了?’随手在男人两腿之间一捞,硬硬的还在,果然找到了。   韩某露抬起头。凭感觉用手扶着男人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口,滑溜溜的再次坐了下去。一座到底。她阴道的肌肉感觉得到,男人的东西比刚才更长、更硬了。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宫颈口。   女人的身体重新开始上下剧烈的颠动起来。韩某露却显得心不在焉。心里想的竟然是母亲到小屋去干什么。‘约好的第二个客人是何叔。’她想。‘难到何叔和她鬼混去了?’   韩某露的身体在机械的颤动着,心却飞到了九霄云外。好在男人也不为难她,不再恶心人。不再说话。继续欣赏动作中的女人,特别是那对活蹦乱跳的乳房。   韩某露的大腿与小腿几乎成了直角。小腿一动不动,大腿以膝盖为轴,带动着整个上身激烈的上下摆动着。有的时候摆得太高,阴茎便会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歪在一边。为了不戳疼自己,韩某露必须立即停下来;像拉屎后擦屁股一样,用一只手从会阴部位的两腿之间掏过去,重新捡起那件倒下的、黏糊糊的大东西,对准后重新放进自己的身体。留下手里黏呼呼的一片,只得擦在床单上。反正客人都走了以后床单必须换,而且不能和其他自家用的衣服、床单一起洗。   当女人感到有些累的时候,她俯下上半身,双手按在男人的胸膛,将平踩在床上的双脚向后挪;竖起双脚,膝盖着地,跪了下去。膝盖停到了刚才脚的位置。以减轻腿部的压力。这时女人的屁股仍然一上一下的动着,轰轰的阴道口不停的吞吐着男人的命根。   “你怎么还不完?”女人有些着急。   “你再使把劲。马上就好。”男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屁股开始帮助女人一下一下的向上拱着。   随后,两个人几乎同时高潮了。   男人向上一把揽过了女人的上身。汗津津的,肉肉的乳房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脯上。依然坚挺的阴茎‘啵’的一声,撅出了女人血红的产道。男人伸手想把它放回去   “不用了”女人拦住了他。   然后两个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一动不动的静止了很长时间。   在此之前韩某露的高潮很多都是装出来的。“快点,快点”的叫几声后突然搂紧嫖客便可以了。如果这时能够控制自己的阴道,还可以憋尿一样的紧紧的收缩几下阴道括约肌。男人的感觉便和真的一样。可是这次不是装出来的。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受到刺激时;不管是什么刺激:恐怖,惊吓,兴奋时都更容易得到性高潮。   话说两头。何叔那天着实的又年轻了一回。   韩母虽然都当了外祖母了,但是她的生理年龄和实际年龄都并不大,大的只是心理年龄。当和男人一起宽衣解带后,原来倍受压抑的激情突然迸发出来了。   当两个年过不惑的人赤条条的,面对面的站在一起的时候,韩母突然倒向何叔。把头埋在何叔的怀里,环住他的腰半天不动。她把鼻子和嘴唇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肌肤上,尽量的享受着男人的滋味。长久以来隐藏在心底的,渴望男人的要求得到了极大的释放。由于老公没有能力,自己又不愿意破坏这段婚姻,她一直强迫自己克制自己身体的需求。这是虚伪的传统道德观念造成的恶果。   对于韩母来说,今天算是个机会。因为由于封建礼教的及人类婚姻制的束缚,对于韩母这类妇女来说,即便是出轨,偷情也比卖身好。更容易得到旁人的理解。   ‘笑贫不笑娼。’这句古话的实质便是用非常委婉的语气在为妇女的出轨开脱。而偷情、一夜请、偷人、乱搞、搞破鞋等类似的情节因为包括了心灵出轨的成分,更难被男性们所接受。   ‘亲我。’韩母内心呼唤着。当然她不能把这句话说出来,40多岁的人了,还说这种话会令人笑话。   何叔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看着女人那双充满了渴望的眼睛,何叔在想,‘这个女人是真情的透露。闹得现在不像是在卖淫,反倒象是女人招鸭了。将来让她当个姘头会不会被缠住?’一个普通的念头竟然转了三折。   “多长时间没有被人干了?”何叔挑逗女人说。   “其实我早就不想干这种事情了(这话听着十分虚伪)。岁数大了,没兴趣。正好我家老头也不行了。”韩母还在嘴硬。她不愿意将真实的内心世界向一个外人表露。(当然她也不可能向亲人表露。如果她有个小姊妹或者闺蜜,还有地方发泄一下。否则女人的性需求只能压在自己的心底。中国妇女一直在这种沉重的封建观念的压抑下挣扎着。)   “你这奶子好啊!”何叔转移了话题。他是来嫖妓,寻求刺激的,来发泄的;不是为人排忧解难来的。   “好吗?”韩母听到夸奖很高兴。女人,谁不想多听几句好听的?何况她知道何叔不是凭空恭维,自己确实有这么一对好乳房。“我女儿随我。”她说。既不显山露水的浮夸,还捎带着为自己的女儿做了广告。   “我说也是。”何叔不愧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种场合完全应对自如。如果在万恶的旧社会,他可能还要韩母拿根筷子和一个小碟唱支小曲,再来两段荤段子调调情什么的。那是古时候特有的性生活的前戏。不过现在的人们都喜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下面痒不痒?”“想不想挨肏?”文艺男的外衣一旦脱去,露出来的不是女性化的矫揉造作,便是粗鲁与野蛮。   而且即便是唱小曲,从前的做法也和现在的不一样:以前一定要让女人穿得花红柳绿的再唱;现在男人们即便能耐下性子来听小曲,也一定要将女人扒得精光之后再听。看那些女人如何在颤巍巍的抖动自己的双乳和阴毛的同时还唱得出来阴柔八卦的靡靡之音。   “你先戴上套子好吗?”韩母递给何叔一支避孕套。   “你没上环吗?”何叔不解的问。不过他马上想起刚才人家已经回答了。只是套子还有隔绝病菌,预防传染病的功能。便不再说什么了。   如果是职业化的性工作者,为了减少类似的麻烦,女人此时应该自己主动为客人戴套。“我来吧。”她们往往会这样说。这样可以减少许多男人不愿意戴套造成的麻烦。还可以节省时间。   这时候职业女人往往会捏瘪保险套顶端的小头,再将保持原始状态,卷成一小片的套套放在男人鸡巴的顶端对准阴茎头套上去。这时候她们有的用手,用虎口“唰”的一声将套套一撸到底;要不就是用嘴,圆着红唇,用它对准套子卷起的一圈边缘,将卷着的套套向男人阴茎的根部推开,推长。因为中国男人阴茎搏起后的平均长度达不到女人口腔的深度,所以用不着玩‘深喉’便可以为男人戴好套套了。   不过业余的便难说了。象韩母这样,如果不是女儿曾经让她顺路去买过套套,(每次都是整盒整盒的买);象她这种不设防的心态,连戴套都想不起来。   屋子没有人住,里面很杂乱。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堆满了刚刚晾干,收回来的衣物、床单、尿布什么的。在何叔低头撸套的时候,韩母随便的在床上划拉出一块不大的空地方,主动躺了上去。这样与男人们的要求便有了一定的差距。来这里寻欢的男人通常不会仅仅为了‘性’;他们多半会有诉求。要求女方陪着聊会天什么的。主要是为了释放白天的压力。   面对韩母这样的‘生手’,何叔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过分的要求,随行就市了。有的男人矫情,我花这么多钱不是光来操逼的!但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   “矮油,你这怎么比你女儿还紧!”韩母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打开,何叔趴在韩母的身上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不由得感叹说。   “你别动。我来。”韩母说着拳起一条大腿,向一侧抬起那半边的身子;上半身侧弯着将同侧的胳膊从一条胖胖的大腿底下掏了过去。“在哪呢?”她终于握住了何叔甩到她手里的热乎乎的大阴茎。将海绵体的头头轻轻抵在自己的阴道口上;又用另一只手插到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拨开杂乱的阴毛,分开两片厚厚的阴唇。   “老不用了,荒废了。”“你轻点。别使劲,跟我慢慢的往里走。”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枇蔽野大军。   “你不老!摸摸水出来没有?”然后何叔心想,‘这还是个技术活呢。’男人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女人的身上,很是费力。所以有此想法。   “我不知道。你随便摸吧。”韩母因为心理年龄大了,对自己不太自信,连摸一下自己内生殖器的勇气都没有。   “没问题。水多着呢。都流出来了。”何叔在女人阴部伸手一抹,只觉得沼泽地一样黏糊糊的一片。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受到了鼓舞的他终于磕磕绊绊的进去了。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何叔很快缴枪了。   “你怎么停了?接着动,快点。”韩母不知道何叔已经软了。还在催促。   如果是职业性工作者,她们工作的时候一般不会动情,也不希望自己每次都高潮。而且她们确实也不可能每次都高潮,高潮通常都是装出来讨好顾客的。算得上是职业道德,职业操守。否则一天十好几个顾客,每次都动情,都高潮还不把人累死!现在还不讲究内射,得不到补偿,几天后岂不成了皮包骨头。   韩母则不同了,八百年遇不到的这么一次机会,她希望得到满足。   现在更像叫鸭了。没有办法,何叔硬着头皮用已经软化,但是还勉强停留在女人身体里的阴茎再次上下的抽动了几下。男人半软不应的东西在紧紧的女性阴道中勉强又戳了几下。结果不但戳不上劲,还把自己的小家伙给挤到外面来了,阴道里只留下又软又粘的一个空的避孕套。   韩母收缩了一下阴道,感觉到男人的东西确实已经不在里面了。“你这么快便不中用了?还不如我们家老头呢。”韩母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这也是职业道德所不允许的。埋怨顾客不但达不到目的,而且往往适得其反。   “岁数大了。”何叔满脸惭愧。‘下次一定给你好瞧的。’何叔暗下决心,这个面子不能丢。   “这可怎么办啊。”我差几下便好了。韩母焦急的坐了起来,拉出自己身体里的安全套扔到地上。   “我用手给你试试。”何叔无奈的说。他本可以甩手不管,天下哪有嫖客为妓女服务的道理。   女人的因性的不满足而导致的不安,如果没有新的刺激,一般会很快自行消失。但是何叔不知为什么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这个责任。   何叔让韩母重新躺好。自己侧卧在女人的身旁。一支胳膊插到女人的项下。另一只手放到了女人的阴部,拇指放在阴埠,中指放在阴缝里。   手在下面使劲;上面的人则一动不动,瞪着眼睛,憋着气,毫无表情的面对面的互相看着。   韩母首先受不了了,“要不算了吧。都挺大岁数了。其实我也没什么的。一会再让他们撞见。”   何叔仍然不说话。不过下面的手却在紧张的工作着。灵活的手指时而拨弄滑溜溜的阴蒂头,时而插入充满液体的阴道中辍弄个不停。很快韩母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突然何叔来了第二春,雄风大作,下面那根东西也有了起色。立刻立马提枪再次骑到了女人身上。   “戴套,,”韩母在男人的身下说。   这种关头哪个还顾得上戴个啥子套啊。何叔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接着一顿狂轰滥炸。   韩母根本不想耽误时间,见事已如此便接受了。她闭上眼睛搂紧何叔的粗腰享受着,好像若不抓住他便要跑掉一般。 第44章   约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站到了台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了擦脸也爬上了台球桌。两个男人面对面的相互看了一眼,相互会心的一笑。   约翰一把将肉丝从‘躺’的姿势翻转到‘趴’的位置。阴埠放到了台球桌沿。两条腿耷拉在桌子下面,双臂则像举手投降一样放在台球桌面上。   “啪”的一声清脆,约翰厚重的手掌拍到了肉丝娇小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大手印。   “啪”的一声沉闷,男孩一巴掌拍在了琼崖的肚皮上。肚皮上没有什么反应。   随后两个人“噼噼啪啪”的打起了鼓点。很快肉丝的屁股上隆起了两个红肿的大手印。   一顿拍打之后,两个人达成了默契。各自低下头,忙活自己‘啪啪啪’的买卖去了。   肉丝重新躺回到台球桌上,膝盖以下垂在桌沿的下面。细小的阴裂显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约翰抬起了肉丝的双腿,摘掉了她的鞋子,只留下雪白的短袜。他用一只大手使劲攥了攥肉丝的一只小脚丫。一把便握了个严严实实。不过约翰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西方女人的脚比较粗犷,从来不是性审美的焦点。以至于西方女人做爱时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却不愿意脱掉自己的鞋袜,以掩饰脚部的不美。她们的性审美焦点基本上都在性的第二特征的范围内,例如乳房,臀部,阴毛及腋毛等。   相比之下,中国人的性审美对一些不在第二性特征之内的部位很在意,例如脚丫,头发,指甲等。对于那些明显的性第二特征,乳房,屁股等反倒不敢提及,好像那里有多么肮脏似的。   而东西方审美一致的地方多是些人为的东西,例如女人的内衣,首饰,唇色;男人通过锻炼才能得到的结实的肌肉等。   约翰把肉丝向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把她的屁股尖和台球桌的桌沿对齐。这时肉丝的大腿悬空了,很难受,只能把它竖起来拳到胸前,和琼崖的姿势一模一样。约翰的一只胳膊绕过女孩的大腿,用拇指横着在女孩的阴埠上平刮了一段距离。女孩太小,连阴毛都还没有几根,整个阴埠都白白净净的,不像琼崖的那样毛喳喳的十分脏乱。   这时他向男孩那边瞄了一眼。   男孩显然想去吻琼崖。这个念头在交管中心的中控室里便已经有了。只不过一直没有下手机会。但是这时琼崖的脸被她自己折过去的双腿挡着。所以男孩准备把琼崖的腿抬起来。   琼崖憋着劲,不让男孩轻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了?”男孩懒得跟琼崖较劲,逼她自己就范。   “求你了。我的手都麻了。你把我的手松开好吗?然后你再干你的。”借这个机会琼崖央求着。她的手被压在身体的下面,确实不好受。   “你先让爷高兴了。”   “你不松开我的手便不要做梦了。”琼崖寸步不让。   约翰在另一端看了一眼,向男孩点了点头。   “只松手啊。”男孩说着真的从琼崖的身体下面拉出了她的手。   琼崖也作了充分的配合,让他剪断了镣扣。   琼崖揉着自己的两只手腕。上面已经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红色的印痕。如果随后可以报案这就是罪证,已经是绑架造成的轻度受伤了。   趁男孩没注意,琼崖突然抬起身子准备逃跑。没想到两只脚还被绑在一起,根本起不来。原准备做个铁板桥,就是靠腹肌由躺着的姿势一下站起来。然后双脚蹦着跳出去。这个台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刚才呼救外面听不到,如果打开门呼救的声音便可以传出去了。但是男孩只是轻轻一按,琼崖又躺回去了。   琼崖又打算分开一只脚蹬桌子,却因为两只脚被绑在一起,使不上劲,没有起来。镣扣的材料很结实,根本挣不断。琼崖用手去拉,还是拉不断。   这就是约翰自信的原因。不使用工具,仅凭蛮力不可能弄开镣扣。牲口都不行,更别说人了。   男孩所幸什么都不做,看着琼崖在那里自己折腾。   “完了没有?”看到琼崖不动了男孩才问,“咱们早完事,你就早回家。要不然我就等着,直到你求我肏你。”说着男孩把琼崖的一只手拉过头顶。   这回琼崖不再挣扎。任凭男人将自己黑乎乎的腋毛暴露在众人面前。浓密,但是分布得不太长。有的人的腋毛生长的区域比较大,几乎从小臂的肘弯一直延续到了肋下。非常难看。琼崖的不是那样只是生长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   很多传统的东方女人不愿意去除腋毛,原因是她们认为自己的体毛不重,也没有气味,或是很少有让别人看到自己腋毛的机会。头发、体毛受之于父母,不能轻易去掉。但是,机会总是那么奇怪,呼之不来;不经意间却又那随便的出现了,偏偏琼崖又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那类人。腋毛十分浓密。   男孩嘲笑般的揪了揪敞露的女人腋毛,拉着那些乱糟糟的毛发对约翰说,“见过吗?”   “我看看。”看罢约翰摇了摇头说“这种东西不好看。我们的女人没有。”   ‘看什么看,看瞎你的购眼。’琼崖心里极不愿意让男人们如此评论自己。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比这更丢人的事情都让人家干了。   “没有还是不要?”男孩调侃道。   “对,对。是不要。全都拔掉了。”   男孩拿出一根新的镣扣,“肉丝你把胳膊伸到我这来。”男孩说。   和琼崖头对头,肚皮朝天躺在那里的肉丝忙不迭的把手伸到了男孩的旁边。   男孩把肉丝的手捞了过来,先用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乱抹了一番,然后把它和琼崖的那只手铐到了一起。再然后跪在琼崖头的旁边尽情的吻了起来。   一股酒味呛得琼崖喘不过气来;一根僵硬的舌头在琼崖的嘴里和脸上上下乱窜。两个人都不停的流出口水。口水混合到一起后又涂抹到琼崖的脸上,流进了她的肚子里。   琼崖无力抗拒那肮脏的口水,也顾不上恶心的酒味。她皱着眉头在想一件事,‘他们准备怎么收场?’   如果没有逼琼崖喝下只有他们才有解药的五毒攻心散,琼崖出去后肯定报案。对此他们难道就没有防备吗?   一个大官在本地也许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受害者肯定利用上网在全国范围内伸冤,他们如何挡得住?当然,他们可以说琼崖石在造谣,帮她在帖子上创造点击数,够五十次之后便可以抓她。可是琼崖也是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路数。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剩下的手段只有收买,威胁恐吓,甚至杀人灭口了。   杀人灭口!琼崖担心的正是这一点。她现在后悔没有让男友来接自己;然后又暗自庆幸告诉了他自己目前的位置。这个地方可能已经有很多人知道,现在才对阿陈下手已经晚了。但是对方知道这一点吗?   很多女孩子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自己真实的处境,那是很危险的。家人,也许有时偶尔会说些风凉话,但是关键时刻是会帮助自己的;是能够救自己的命的。   “你要干什么便快干吧。我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找我了。我刚才在大门旁已经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了。”这是暗示坏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很多歹徒总以为自己干的事情别人不可能发现,所以才肆无忌惮。它们这是过高的估计他们自己了。所以受害者应该谨慎的提醒他们,你们干的早就有人知道了。很多罪犯干坏事之前从来不考虑后果,但是这时绝大部分的凶手都会衡量一下自己的处境,选择一个最有利的逃脱的途径。停止迫害,并放弃杀人的动机。   她说‘你们要干什么便快点干吧。’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催促对方强奸自己,而是缓和这里的气氛。使得听起来更像是在替凶手着想。否则如果对方认为自己是在挑衅,恼羞成怒,故意伤害自己的身体,划道口子或是扎上一刀也很难承受。但是真实的意思是,‘表干了。都特么被人发现了你还干什么!吃了豹子胆了?’   男孩果然一愣。他看了约翰一眼,对方没有什么表示。“算你狠。”他好像在对自己嘟嘟囔囔的说。   男孩又吻了吻琼崖干净的那边的乳房,咬了咬她的小乳头。   琼崖疼的都快叫出来了。痛疼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可惜只咬了几下。还没品过味道来,男孩已经跪着转到了琼崖的正下方,对着她的阴户,扶起了那根打了两层包装的小棍子,向下对着琼崖的阴道口戳了过去。   琼崖白说了,他居然顶风作案。   “啊!!”另一头的肉丝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你的东西太大了!!!”她想逃脱出来,但是哪里挣扎得动。   约翰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换一下好吗?”他对男孩说。这说明他对琼崖的尺寸还是有信心的。   “不能换。”女孩喊道,“她有病。”刚才琼崖说了那么多,该吓得没下着;不该吓的却听了个真卓。   男孩向肉丝看去,只见她赤条条的躺在台球桌上,两只脚在台面上不停的乱蹬。一脸的可怜相,眼泪都快下来了。一身浓厚黑毛的约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向女孩身体里用力。   “肏死她。”男孩说。竟然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这些男人怎么都这样!’琼崖愤愤不平的想。“她那里太干了。你们这样会伤害她的。”尽管女孩刚才参与了控制琼崖的行动;琼崖还是对她报以同情。   大概认为琼崖说的有道理,约翰四下里看了一下,准备找些润滑的东西。但是只有些刚才男孩用过的涂抹杆头的蜡块,按在女孩的阴户上涂抹了几下没有任何作用。他重新抬头找了找,直到看见不远处有盒滑石粉。   约翰抓了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了肉丝的阴部。一阵白雾散去后,肉丝的阴埠像京剧里丑角的小白脸一样显露出来,阴毛则像被霜雪压弯的小树,孤零零的分布在稀树原野上。令人发笑。还好,由于没水,暂时也没有和泥。   巨大,沉稳的台球桌里面衬有沉重的石材底座。四个人在上面疯狂的交媾,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杀猪般的叫唤和哭泣中,约翰完成了他的使命,浓稠的精液灌了小半管避孕套。到出来能有半个啤酒瓶子那么多。   男孩也勉强完了事,可是琼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还不如肛门里的那个台球杆的头让她有感觉。   如此无耻的事情,竟然这么发生了,又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兜风去不去?”约翰问道。   男孩和约翰一边穿衣服,一边表示要带着两个女孩开车出去飚车。   几个人都同意。为了脱身。琼崖也假意答应了。   “我们走。谁坐约翰的车?”   男孩为琼崖剪开了手上和脚上的镣扣。琼崖揉着自己发麻的手和脚半天不能动弹。   “我的衣服呢?”琼崖问道。   “你要是穿衣服你便不要出去了。”   琼崖想了一下默认了。只要能脱身没有衣服也认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盘算着只要能见到交警,即便不认识也得是个脸熟。那时候便可以获救了。   “你做约翰的车吗?”男孩问琼崖。   琼崖摇了摇头。约翰刚才喝得太多了。相比之下男孩喝的少一些。她对酒驾非常在意。   没人愿意坐约翰的车。男孩拉着两个女人上了她的双座跑车。“你能开吗?”琼崖对男孩说,尽管喝得少,琼崖还是不放心。   “坐你座位上去。”男孩根本不回答琼崖,反而命令到。   因为座位不够,两个纤瘦的女孩挤在副驾的位置上。琼崖坐在里面,女孩靠窗。约翰自己驾车跟在后面。   “戴上安全带。”琼崖说。   “两个人没法戴。算了。一会就到了。”安全带在女孩一侧,她说不用琼崖也没有办法。男孩从来不带安全带。   已经接近清晨了,黑色跑车在盘山路上飞驰着。开车的男孩像来的时候一样,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琼崖的大腿上。操都让人家操过了,这回琼崖没有抵抗。她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不过当男孩的手再次伸向琼崖阴部的时候,琼崖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了。男孩一晃,车向前面立交桥的桥墩一头撞了过去。 第45章   “地上的套子怎么办?”完事后何叔一边提裤子一边问道。   “把它从窗子扔到楼后面去。那些小姐都这么干。不能扔马桶里。这里是一楼,下水道堵了以后,楼上那些人不讲道德,仍然接着用厕所。那些污水便全都从我们家倒灌出来了。又是屎,又是尿的,满屋子都是。别提多脏了。”韩母穿衣服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皮肤仍然饱满富有弹性,一点不让少女。   当何叔和韩母从小屋里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客人已经走了;韩某露已经接了第三个客人正在房间内鸳鸯戏水。这两天老公总是不停的要钱,韩某露不由得多约了两个人,没想到溢出了。   房间里不时的能听到一两声女人极为压抑的浪叫和男人卖力后发出的剧烈的喘息声,让听到的人心里好像有头小鹿一样乱撞乱跳。   这时大门赫然自己打开了,英生闯了进来。   “又输了?”韩母不屑的问。同时用手敲了敲主卧室的门,意思是说,‘小声点。有人来了。’   “刚开始赢。我今天肯定能开个大的。”英生说,“她在里面呢?”   “你别找她要。客人刚进去。还要等一会才能给钱。”   正是这句话让何叔明白了这家人之间的关系。   “不行等不及了。再等手气都没了。前面客人的钱呢。”赌徒的心理是,为了输赢已经没什么脸面要保护的了。他不但不介意老婆在干什么;甚至连装出不知情的样子这层窗户纸都不要了。   赌博是对人生最大的威胁。以前的有钱人家宁肯逼儿子抽大烟也不能让没有出息的儿子赌钱。因为反正这孩子也废了,抽大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赌博可能在一夜之内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输光了。   英生突然看到韩母手里的何叔刚交的体己钱眼睛一亮。一把从韩母手中抢了过来。“我先用用这个。”   “那是我的。”韩母看到自己的钱被抢走了不甘心,想抢回来。   “你也卖?”英生轻蔑的看了韩母一眼。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认为这也不是不可能。   “滚。”看到女婿说话这么不三不四的,韩母有些动怒。   英生也知道话说过了,赶快拿着钱跑走了。有道是,二黄蜂送他妹子,一股狼烟没了远近。   韩母气得在后面直骂‘作孽’。她不敢说这不是他媳妇挣的,所以也不敢要回来那笔血汗钱。古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叔在旁边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后来琼薇说韩某露的老公是凶手的时候,他的眼前立即出现了这一幕,‘这怎么可能。’他想。   “大叔想什么呢?”琼薇温柔的问道。   “啊?”何叔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走了神。自己正在大圳咖啡厅协助警察破案。他的思路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中。几天前还和那个女人同床共寝过,现在却阴阳两分开。   “要谁?”那天韩母满怀期望的问他。   “她吧。”犹豫了一下,何叔还是选择了韩某露。他立刻拉着韩某露进了她的房间,生怕看到韩母失望的表情。   “你和我妈妈做过?”韩某露一边脱着刚刚穿上没有几分钟的衣服;一边对着镜子,用双手从下面手心朝上的向上捧了捧自己颤抖着的两只乳房问道。   “怎么了?”何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没什么的。”韩某露无所谓的说,“我粑粑不行了。这样没什么不好。”韩某露一边弯腰脱内裤一边说。这是让何叔安心的一种说法。表示她自己并不在意这件事情。但是,随后在床上她激烈的表现说明这件事可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那么简单。那天她在床上拚命的动着,用自己的阴埠狠命的拍打着何叔的前庭,发出巨大的‘啪,啪,啪,’的响声。   因为怕琼薇不高兴,何叔根本不打算把这段艳遇说出来。从而警方也无法得知真相。无法继续追究下去。既然疑犯自己已经承认,他的供述基本属实,这个案子便这样彻底交出去了;虽然还有些小的疑点,但是问题都不算大。后面还有检察院、法院,让他们定去吧。   后来,市中院两次判英生死刑都被省高院裁定撤销,发回重审。直到最后一次改判无期,高院才维持原判。由于存在疑点,只能先留人。后来抓到了真凶才真相大白。   有人将冤假错案的原因归结到公安部对破案率的硬性要求上。其实这种说法并不准确。错案的产生常常是某个个人工作不负责,不认真,不细致,过于自信所造成的。公共汽车还要求正点率呢,却很少见到为了赶时间把行人撞死的。而且,正是因为有了对破案率的要求,才为社会的安定提供了确实的保障。   琼薇又回到了陈大队的手下,她到底没有去成刑警。部门之间调动,特别是从艰苦的工作岗位向较好的岗位调动;从较为边远的地区向大城市调动,从人手不足向人满为患的岗位调动更不容易。如果上面‘没人’,不花钱基本上办不成。   所谓‘没人’是指没有能够在某一特定环境里帮助自己的私人关系,私交。   不仅上层,中国的基层社会也非常腐败。这是由于全社会的道德标准低下所造成的。没有一个较高道德水准的社会基础。反腐打下一批后,补上来的新的照样是腐败的一代,只能靠制度约束,并不是人的本能;只要条件成熟,这些人还要重蹈覆辙。   琼薇归队后开始正常值勤,第一天便遇到一个蛮不讲理的。   正是晚高峰的时间,在琼薇值勤的路口一辆小车走在十字路口的直行车道上,却停在直行道中间想要左转。当时直行的是绿灯,左转的灯是红灯。妖艳的妇人自己不走不说,还堵住了后面直行车辆通过十字路口。   后面的车见到绿灯却不能走,纷纷鸣笛抗议(在交通法规中,这种长鸣笛也是一种违规),琼薇见状立即上前疏导。看见警察来了,这名女司机才手忙脚乱的突然向左打轮,几乎压到在琼薇的脚上,并把她撞倒。   “你好。我叫琼薇。你现在驾驶违章了。请把车开到一旁去配合我们工作。”琼薇站起来后,先敬礼,然后掸净身上的浮土,她对违章的女驾驶员说。   “我怎么违章了?”女人问。   “你停在这里不走,挡住了后面的车。你自己看看。多少车让你压得不能行驶。”   “你瞎啊!红灯我能走吗?你不知道要遵守交通规则吗?还交警呢!”女人说。   “可是你停错了车道,挡住了后面的其他车辆。你没有听见他们鸣笛吗?”   “别理那些乱按喇叭的。教练说了:我是新手上路,无论后面怎么催。我都不能着急,必须等绿灯。”   “你先把车开到旁边去,把道让出来。”琼薇仍然不温不火的说。   “让我到一边去?”女人指着自己好像注射过玻尿酸的高高的鼻梁问,“去把你们领导叫来,现在就给你们领导打电话。还反了你不成。乳毛都没褪干净呢也来管我。”女人不但不挪车,反而威胁琼薇。   “你自己打吧。现在请你先配合我们。不要堵路。”琼薇说。   “你说你是不是太多余了。”女人开始胡搅蛮缠。   这是违反交通规则后被抓住的一部分人的心理状态。他们不愿意接受对自己的错误作出的任何应有的处罚。而且试图用大话吓唬住处理他们的人;或是说软话博取同情,“我大前年春节还给你们交警捐过一辆车的一对车轮呢!”总之不认罚。   这种心理非常复杂。一方面他们需要交警维护交通秩序;另一方面他们自己又不愿意遵守交通秩序,接受交警对自己违章做出的处罚。他们希望严肃处理所有交通违章的人;唯独不包括他们自己。正因为如此他们内心深处甚至痛恨处罚他们的交警。好像这是他们还有什么‘尊严’、‘面子’之类的东西。   世界上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女人开车。她们可以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后视镜补妆;一边开车一边欣赏路旁时装店的橱窗;车在快行道上却慢腾腾的驾驶,还说什么‘不管后面怎么催,咱们也不能着急,否则容易出事故!’;开车时如果对面遇到熟人的车,她们会将车停在路中间聊起天来;高速公路错过了路口,她们竟胆敢立即到车。   如果是摄像头自动监控她们会小心很多,但是如果违章遇到警察纠错,她们会嬉皮笑脸的讨好。这招通常很灵。只可惜,今天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女警,连吃粗,带撒泼,这个女人蛮不讲理。   为了不影响其他车辆正常通行,琼薇坚持要求这名司机将车挪到路边,但司机却将车横在马路中间,还在车里打起了电话,导致这一路口出现大量拥堵。这种情况下,为了立即减缓交通压力,交警有时会酌情从轻处理。   “我找你们市局领导。”女人对着琼薇说。   “你随便。不过请先挪车。现在把你的驾照给我。”琼薇说。如果她说‘你随便,你都可以找省局领导。’那就有点斗气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而且说“我找你们领导。”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虚张声势,试图用自己害怕的人物吓退警察,以便减轻对自己交通违规的处罚。   违章人这样做有时并不是空穴来风。琼崖的男友就曾找琼崖捞过车。尽管交警三番五次严令不许说情。   “我为什么要给你驾照?”女人故意问道。   违章后必须出示驾照这个再明白不过了。   “你带没带你的驾照?”琼薇问。   “驾驶证你先拿着。以后你不专门送还给我我还不要了!”女人赌气说。听起来很吓人。其实一想根本不可能。哪有警察去你家退还驾照的?说完女人真的将一本驾照扔到琼薇的手里,然后弃车而去。拦都拦不住。   “你回来。”正好赶到的陈大队发现了情况连忙叫住那个女人说。   “哼,”女人连头也不回的走了。   每当高峰时间到现场转一圈是他多年的习惯。   琼薇只好招呼除障车将那辆车拖走了。   “没调回去心里有没有疙瘩?我们这里条件比较艰苦。”陈大队问琼薇。   “没有。”琼薇想都没想便回答说。   “说没有那是瞎话。”陈大队说,“要想回去不能这么明显。这样的话即便回去了旁人也会有想法,认为是不正之风。”言外之意是让琼薇好好工作。   人和人不一样,有人遇到挫折会更加努力;有的人则破罐破摔。还有一种人更为变态,例如某医院的一个什么主任被撤职了,不但不悔过,反而倒打一耙,‘控告’原单位。意思是说:‘反正我豁出来了。你们不让我好,你们也别想好!’一人拼命,百人难挡。那个单位后来被这个搅屎棍搅得一塌糊涂。   “那怎么办?”琼薇一边观察着交通一边问。心里明白这句话的分量,知道陈大队是在为自己着想。   陈大队对琼薇的帮助是他发自内心的,没有利益诉求也没有理由。后来很多人都搞不明白:‘这个女人明明是送到嘴里的一块嫩肉。不吃白不吃。’这点在目前中国庸俗的社会环境中显得有些让人不可理解,但是中国人文环境中自古流传的还有一条小径,叫做洁身自好。   “我有一个想法,”陈大队说。他不但不吃肉,还在替肉出主意,“我们想搞一个无人飞机检测交通流的项目。在交通高峰时间段使用固定翼无人机搜集交通情况,为城市交通拥挤解套。我看了你的档案,你在警校学过这方面的内容,现在是发挥你能力的时候了。”   陈大队的话很有鼓舞性,琼薇听得心头一热。但是这时的她已经成熟多了。琼薇马上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什么条件吗?”她问。   陈大队一愣,‘这小丫头进步真快!悟性也太好了。’他想,‘《天南》出来的就是不一样!’“没有任何条件。”陈大队说。也许某些其他领导到了这时仍然会用上床作为交换条件。但是陈大队没有。他不是那种假公济私的人。   “自从国家2号案结案以后。我们的工作必须有一个大的发展。我想:用固定翼的无人机代替警用载人直升机,弥补监控探头的不足已经到了攻关的紧要关头。关键在于实时传送视频图像,要是传送的仅仅是照片,就没有那么大的意义了。现在局里,市委,空军,空管都已经批了。你在《天南》学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你来比较合适。”   “保证完成任务。什么时候开始?”琼薇现在放心了。   “这是我们自己的项目,经费很少,我们的技术力量也不行。所以我联系了省里一所大学一起搞。因为是新领域,可以出成绩,他们的积极性也很高。经费由他们承担。将来成功了,使用归我们,获利绝大部分是人家的。所以资金不成问题。你和琼瑶一起协助省大的科研组共同完成这项任务。”   “明白。”琼薇高兴的心里‘通通’乱跳。   “有一件事,”陈大队说。   琼薇抬头等着陈大队说话,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个项目成功后,成果各自上报。所以你们必须从一开始便注意搜集原始资料。理论上你比较清楚;琼瑶实践经验丰富。你们俩各管一摊,互相配合。”   “明白。”琼薇说。   这时,对讲机传出领导找陈大队的呼唤,“是我,”陈大队答应道。   “我用手机跟你说,”领导大概是怕被别人听到,决定改用手机。领导怕的是内部的人,否则要用对讲机。   因为手机更不安全。中国沿海的警用,军用通讯百分之五十以上被外国势力所监听。有人认为这么海量的信息对手不可能全部查清。‘怎么会单单发现我呢?’这是一种误解,现在的监听已经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许多话务员每人一个耳机偷听别人的电讯通话,判断其内容;而是利用计算机过筛。举例来说,首先收集到所有的信息,不管多么海量,用摆渡搜索一个词,零点几秒便可以搞定了。监听也是这样。监听过筛的目标可能是一个号码,一个音频;更可能是几个关键词。例如某国需要侦探中国潜艇的秘密,那么,雪茄烟,海岸山洞等都可以是关键词。   “你们把省委办公厅的车给扣了?”领导拨通后紧张的问。   “没,,,”陈大队敢说了一个子突然明白了这里的意思,他下意识的看了琼薇一眼,“怎么了?要捞车吗?”他改口说。   “要是只捞车就好了。”领导说“人家说车里面有机密文件。”   “流氓。”陈大队说。   “别管流氓不流氓了。赶快把问题解决。省武警马上找你交接。人家要严肃处理当事人。说是一个女交警。我在监控里查了,是不是琼薇?人家让马上把她停职。听候处理。”交通监控现在已经全部换成了高清摄像头,白天的日光条件下辨认一个人非常容易。而且总监控还可以拉近。   “不是琼薇。你没看到她差点被那个老娘们压倒吗?真的交警哪能让那种人压到?那是一个顶班的协警干的,合同工。我回去给她解除合同就完了。车已经拖到大队去了。让他们去那里办手续吧。”   “人家还让严肃处理呢?”   “合同都解除了。人都走了,我处理谁去?”   “那好吧。”   可惜人要是不顺,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都砸脚后跟。马上,一件更为严重的事情在等着他们了。 第46章   剧烈的撞击将豪华跑车拧成了一堆废铁。由于都没有带安全带,司机的气囊也没有打开,男孩当场死亡;肉丝的头被甩出车厢后装到了柱子上奄奄一息;琼崖也受了重伤。   后面约翰的车及时躲开了。惊恐万分的约翰仍然保持住了一分镇定。他即不抢救也不下车;没有通知救护车也没有报警;而是赶快打电话通知了男孩的父亲,省委办公厅。   事故发生后,附近有人立即拨打了110。交管中心立即派人到现场疏导交通,组织救援。当救护车、警车呼啸着扑向事故地点的时候,省党委一个电话也打到了领导的手里。还是那个人,“国际海员俱乐部立交的交通事故你们不用管。所有警务人员和救护都马上退场。由随后赶到的武警直接处理。你们的人只能在外围维持秩序。”   领导也是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据报现场还有一个女孩生命垂危。但是执行命令是他的职责。随后他做出了保护现场,等待武警到来的命令。   控制中心知道发生了一起重大交通事故后,江分局的陈大队和琼薇他们已经陆续到了现场,正在紧张的工作。车辆损毁严重,车门无法打开,无法抢救里面的伤员。虽然看不清车里面的情况,但是里面的人受伤肯定十分严重。交警们已经找来了液压剪,准备破拆。   “你们给我接陈大队。”领导对总控的一个值班警员说。   “小陈吗?你们那武警到了没有?”领导在电话里说。   “还没有,,”   “听着。现在什么都不要碰,维持好秩序,等待省武警处理。”   “有人受了重伤!!”   “那你也不要管。”   “来了。”陈大队突然叫了起来,“有大批武警到场。可是他们什么都不懂。连怎么保护现场都不知道。。。他们在破坏现场。我们以后怎么分析案情?怎么给出结果?”   “不管这些。你和他们的头交代清楚后立即撤离。注意全程录像,但是不要让他们发现。交接完马上回来。”“你们马上把那一带事发时间前后两个小时的监控全部复制,最高保密级别存档。”他又对身旁的那个值班人员说。   这个措施看起来是为将来处理事故留下资料,但是有心人觉得更像是在留下把柄。   中国的官场,从有记录以来便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激烈斗争。如果不是同党,便谁也不会相信谁。有人认为这是一党专政的恶果,其实就像食人族吃人肉一样,这是民族的恶习。   琼薇也在现场,但是已经被武警撵出来了。正是乘凉的时间,立交桥上上下下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只听见周围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死人了吗?”有人问。   “死了开车的男的。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的重伤。”   “这么不要脸!是不是小姐?”   “就算是小姐也是《海天控艳》的那种吉普女郎。卖钟的谁干这种事情。”   “靠,不穿衣服还算好的。不要说出来吓死你呦,开着车还敢车震。那个男的开车时高个的女的就坐在她的怀里,下面还插着呢!要不怎么气囊打不开呢!一刹车不是吗,女的愣是用奶子把开车的捂死了。那东西软的,压在鼻子上严丝合缝,一点气都不透。活生生的把人憋死了。”   “表瞎说了。我看到的是撞死的!,,,”   “那个重伤的婊子乳房好大呦!跟个大篮球似的,,,”   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比坐路旁搓麻有意思多了。   这时陈大队开车过来了。“琼薇赶快上车。”陈大队隔着车窗喊道。把还在那里傻愣愣看的琼薇叫到了车上。   “我们去医院。”陈大队对开车的交警说。   “领导要求我们立即回交管中心。”开车的民警说。   “去武警医院。”陈大队的声音很大了。县官比不上现管。   司机不再说话,车向武警医院急速驶去。   “怎么了?”琼薇不解的问。   “到那你就知道了。”   琼薇他们赶到急诊室的时候,伤员刚刚被推进手术室。“伤情怎么样?”陈大队问。   “你们靠后站,这里不许停留。”一个戴钢盔、袖标的执勤武警拦住了他们。   “交警大队的。”陈大队亮了身份。   “谁都不行。”武警说。   “我找你们领导。”陈大队没有办法,只得向上联系。准备找一个说话管用的。   带队的武警赶了过来。他竟然与陈大队认识。因为刚才就是他领的车。“她说了是你们的人。知道了吧?你们怎么竟是这种人啊?”刚才两个人刚一见面便觉得猩猩相吸,互相颇有好感,一见如故的样子,所以说话也比较随便。   “真是琼崖?那她肯定是被胁迫的。”陈大队无奈的说,“有危险吗?我能不能看看她。”   琼薇顿时觉得后脊梁上一股凉气向上走。小腿开始打颤。   “还能说话。不然我怎么知道的?身上一条布丝都没有。”对方非常蔑视的说,“你们不要在这里等了。手术中肯定不让看。手术后要监控无关人员,家属都不能见。”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武警领导说,(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你放心。没有什么真的消息泄露出去。都是些街头巷尾捕风捉影的猜测。”   “那你说,是不是省办公厅的公子?”陈大队干脆转移话题。如果我的人没穿衣服,那么坐在同一辆车里的你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想,‘有时候捕风捉影比新闻准多了。’   武警吃惊的看了看陈大队,“不是。”然后他坚决的说,“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什么用都没有,只会招来麻烦。对咱俩都没好处。”   陈大队想了想,带着琼薇走了。琼薇原以为陈大队无所不能。现在也失望了。她急于了解琼崖的情况,却没人能告诉她。   ——————————————————————————————————————————   与此同时,一个省办公厅的人悄悄来到市里,直接打电话把领导叫到了市招。   “坐吧。情况我不说你也清楚了。”来人说。   领导点点头。“对不起。我们的工作没做好,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领导焦急的说。   “不怨你们,你们能做什么?!”来人无奈的说,“如果我们不是无神论者,不知又要怎么想了,把罪过都推到上帝脑袋上去?不过,你们必须把事故处理好。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领导没有说话,心里暗暗叫苦,‘现场记者比群众都多。个个举着人民币买消息;而那些老百姓呢,不管知道不知道,不给钱还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网上已经闹翻了天,删贴的工作量肯定小不了。你让我怎么堵?’   “具体怎么做我不管你,”省里的人看到领导不说话,知道他有难处,“事成之后,下次选举你进省常委。”他说。事情紧急,大家说话都是开门见山。   领导心里‘忽悠’了一下。这个鸡巴的价码开得太大了。以他现在的职务,连省委都进不了,更不用说省常委的班子了。这说明他必须让自己先升职。而这个调职原来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看得出这个事故有多么重要。而且只要处理得好,这件事情后上级显然会把自己当作心腹。为了这个允诺,作出多大的牺牲都值得。   “现在你们接管这起交通事故,你们要想办法让车祸彻底‘消失’。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领导麻木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就先回去,赶快动手吧。”来人说。   “慢,”来人忽然在领导离去的时候又叫住了他,“那个重伤的女的不能留!”省厅的人说。   “她没有问题吧?我可以用我的性命保证她今后不会再开口。”领导说。这话也很大。和前面的说法一样,这种激动的表态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疑神疑鬼,不敢全信。   刚才,陈大队已经打电话告诉领导受重伤的是谁了。   “你的党性哪去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再次开口。她必须消失。”来人又一想,知道这事情不管多大的保证也难免不出事。“算了。”他说,“这个女人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己办。”   “”领导顿时傻了眼。   领导刚一离开,一个漂亮女人闪进了来人的豪华套房,“你先走吧。现在哪有这个心情。我马上便要回去。”来人对女人说。   “我陪你坐一坐。遇到这种打击谁都受不了。这时你一个人,万一有点事怎么办?”女人指的是心脏病之类的‘事情’。这就是女人的作用。   女人,并不只是性交的时候男人们才需要她们。“大不了我给你生一个。”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到。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中国民间有一种说法,叫做‘情妇是反腐的重要力量。’意思是说由于分赃不均,感情不专,一些‘情妇’、‘小三’会把包养她们的官员的腐败行径暴露出去。例如离交通局不远的海军的谁谁谁,四个情妇联名举报,而且坚持了三年之久!那他还有不翻车的道理!所以有人说,‘情妇’是反腐主力军。   但是,这种情形太少了,十不及一。玩得起女人就要摆的平她们。   还是那个海军的谁谁谁,家里冰箱柜橱到处都塞满了现金,都发霉长绿毛了。时不时的还要放到楼顶天台上晒晒太阳,来阵风就能刮走不知多少张。只能看着那些被风刮走的红红的票子说,“刮走就刮走吧。还是剩下来的多。”   这么多的钱他却舍不得给情妇用。这么抠屄嘬手指头的人不告你告谁去?   越给胃口越大?那是你的方法不对。在中国,如何收买人心,如何行贿有时不单单是一个行为,而是一门艺术。   例如有一个人交待曾经把一皮包钱给了上司。当调查组询问的时候,那个受贿的官员竟然说不知道。只记得没看那个包包便扔到凉台上了。过去检查的人果然找到了那个落满灰尘的包包,钱也在。便没有处理那个人。实际上,哪有不看包里面是什么东西的道理!只不过拿走钱后,包包便扔在外面,防备着有朝一日事发被查,钱是那人老婆发现情况不妙赶快放回去的。   当然,绝大多数贪官还是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情妇的。   这个‘控制好’的意思不是说犯事以后给多少钱,贪污之时分多少赃,然后还要看她们的眼色行事;而是让她们完全站到自己的立场上,明白:跟我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举报了我,只能是鱼死网破。你以前得到的好处要退赃,你也要坐牢。不可能我完了,我给你的钱、职位、财产还是你的。那是做梦。你也要受到审查,要坐牢。人家不会相信你的。   当然了,女人都是些感性动物,有的时候即使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在乎,她们的报复心非常之重,即便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而且这种情形不能预见,没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离婚的了。所以贪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管不了女人便不要当贪官。   女人为了安定省里来人的情绪,陪他度过了关键的几个小时。   “车子问题解决了没有?”两个人赤条条的缠绵之际男人问道。   男人坐在沙发上,女人搂着他的脖子坐在男人的怀里。两支并不很大的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下垂便下垂吧,总比没有东西下垂好。中国女人乳房大了以后会很软;凡是乳房硕大的,哪有不下垂的道理!这时候便可以看出胸罩的作用了。   “车子倒是还回来了。可是那个交警还没有道歉。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一次不可!”她讲的是省城的方言,有些变相卖淫的妇女很为自己的方言而骄傲,这是她们和嫖客拉近距离的一种手段。   “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要胡闹。”高层们尽量都讲普通话。   “哼!!!”   “我说过不许胡闹了!”男人再次警告。然后狠狠的在女人的乳房上咬了一口。   “你弄痛我了。”女人揉着乳房上男人红地泛白的牙印说。   “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第47章   “记住了?”男人是在用疼痛为女人加强记忆。   “那你把承包商给你的那套房子给我。”女人说。用‘给东西增强记忆的方法更好。’   “上次给你的那套呢?”男人说着将一个指甲没有修好的手指捅进了女人的肛门。   “哎呀。疼,,老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女人扇着手将男人的手指打了出来。“我妹妹住着呢。”   “把你妹妹叫来一起玩吧。”男人又拔掉女人屁股缝里会阴位置的一根肛毛。举到眼前观赏着,“毛尖有点黄。”他说。   “人家有老公。哪有都像我这样的,为了你命都可以不要。”女人说着一把从男人手里抢过自己的肛毛,“有什么好看的!”她想把肛毛扔到地上。没料到毛毛沾在手指上就是甩不掉,两个手指头捏在一起使劲搓也没有用。最后不得不撅着嘟嘟小嘴才把它吹开。两个人一起目视着那根毛毛飘飘洒洒的落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什么都让你给拔光了。”女人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皮肤已经不像原来那么雪白雪白的,有点发黄了。不过虽然不比那些黄花大闺女;但是身材保持的非常好,凸凹有致,丰满多姿。从这点上来讲,那些疯丫头绝对比不上她。   女人扬起了一只胳膊,把头凑到腋窝使劲吸了一口气。她的腋下露出凄凉的,光秃秃的,惨白一片;连一个毛茬都没有。这是眼前男人的杰作。   她又将自己的屁股从男人的大腿上‘漏’到了沙发上,低下头,不知羞耻的,自顾自的叉开腿又摆弄起自己的阴户来。   眼前的景象令人惨不忍睹。女人小阴唇上的毛毛早就被男人时不时的拔光了。深褐色的囊皮子上裸露着肌肤大格的,瓷器上开片般的网纹。虽然阴埠上面还稀稀拉拉的保留有几根卷毛,但是流域面积已经小多了,还都是些细弱的嫩毛。由于治理过渡,水土流失严重,阴毛的数量比她十七八岁时候大为减少;从原来的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到了现在可以清楚的看见毛根附近娇嫩皮肤的戈壁荒滩了。   比起拔腋毛来,男人拔胡子,女人拔逼毛都是很痛的事情。老头子每次拔女人的逼毛都要遭到激烈的反抗和躲避;但最终又不得不让人家拔几根过瘾。人家讲话,在家老婆不让拔,如果到了这里你也不让,那你用什么和人家的原配比?还有必要养着你吗?人家好的就是这一口。   按照中国贪官的实践,不管原配多么丑陋,情妇多么可心;一旦事发,甚至已经被抛弃的原配都会死守硬抗保老公;而那些好的不能再好的情妇却是一定会坦白交待,釜底抽薪的。   正是这个原因,女人的原本还算丰盛的体毛现在所剩无几;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女人现在仍能保持着硕果仅存几根阴毛。不过,由于战斗减员太大,与以前浓密的毛发相比,现在少得都可以为每根毛毛各起一个性感、漂亮的名字了。其中一根在倒三角形的尖端,因为离女性生殖器最近,因此叫‘冠西’;还有一根颜色特别多,丰富多彩,所以它的名字比较洋气,叫‘雷蒂嘎嘎’   “怎么样?你妹妹到底能不能来?”   “我问问她。来不来的你可不要抱幻想啊!”   ——————————————————————————————————   领导从武警接手案子后感到非常棘手。   由于出动了省武警,当时网上一度疯传国际海员俱乐部发生激烈枪战。为了抢国防工程的资料,一伙外国特工队潜入了这个沿海城市,试图盗取南海国防工程机密。各种谣言满天飞,根本就不可能堵得住。你删掉了国内网上的信息,外网却删不了;消息早晚还要倒流回来。更可怕的是,一些真实情况也和流言一起泛出了。   这个常委可不好当啊。   流言让主流媒体和监管部门十分恼火。因为流言很少有事实根据,大多数是捕风捉影;而且是不利于统治方的。看似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杰作’。但是,这不是事情的真相:流言的出现并不是由于老百姓太闲了,老太太坐盐包——咸屄淡扯。而是由于主流媒体他们自己的原因:他们试图遮掩一切‘没有正能量’的消息和内幕。当事情发生,统治方控制的媒体又不发声的时候,流言便产生了。这时候抓人、删贴都只能是权宜之计。   现在的情形正是这样。流言中有种说法是:这个出事的‘男孩’是某高官的公子,化名‘王子云’入读省大。车祸之后,他的同学们都听说王子云‘出国去了’。有一个同学告诉记者:‘我们都不相信,大家都猜想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他不可能就这样失踪了。’   据‘王子云’的同学描述,王从省大国际关系学院毕业后,转读教育学院,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他爱穿名牌衣服,不住宿舍而独自居住校外豪华私人会所,或在名牌俱乐部涮夜。上课经常迟到早退,老师讲课他基本听不懂,却每次都能高分通过考试。   他经常夸口说他的父亲有个朋友,从投资基金赚了不少钱。“但他不是一个花花公子,他是个好人,他只是看来好像有很多钞票,朋友也是非富则贵。最好的朋友是个体育明星叫约翰。”同学们说   有些同学不相信王子云或他的父母亲拥有那辆出了车祸的豪华跑车,他曾经开过一辆‘别摸我’,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朋友们不少人都拥有进口跑车。烤漆上划一道便值几千块钱,出个事故几十万。   圈内人都知道,官二代们,官三代们之间经常交换使用对方的跑车或对方的情人;这些现象在这个城市也经常发生。这里的官宦子弟通常有一个外部不知道的‘大院文化’。那些纨绔子弟通常按父亲职业和居住场所划分‘市委大院’、‘海军大院’、‘省委大院’等小的群体。这种‘大院文化’不仅是他们为非作歹的人员基础,还是他们将来从政(他们重中某些人将来一定会从政的)后的自己小‘班子’的核心。   为了讨好这些官二代,为自己创造优于竞争对手的生存环境,很多商人会主动讨好他们。这和有些高官的子女到外国公司‘上班’,不干活却可以拿高薪一样。他们出卖的是他们高官父母的人际关系。当然,比起那些可以在国内大型国企当高管的官二代来说,他们还是差了不少。   对于那些国内的小公司,为了生存也需要走上层路线,巴结官二代成了他们的一条捷径。有些官二代便利用这个便利,索性到汽车代理商‘租’汽车代步,后来甚至发展到借用这些人以及自己父母下级的女儿,妻子交际、过夜,或者玩‘天意’。双方各有所得。这也是他们支持开展大规模的‘扫黄’的基本条件之一。否则,到了官二代也需要用‘小姐’解决自己的胜利问题的时候;‘扫黄’威胁到自己的头上,谁还能再干下去?   王子云曾经说过,“扫黄,不管是在多高级,多昂贵的酒店扫;那也是扫平民的黄。我们身边有的是愿意主动献身的,根本用不着他们那样。要想换口味每年去‘海天控艳’选一次便可以了。那里才是我们的人肉市场。不管多黄也没人敢扫!”   “和那些特护,下级,或是下属的妻女们搞那是‘专卖店’;‘海天控艳’、‘文艺演出’之类的活动是超市;扫黄扫的是那些‘大排挡’、‘街头小摊’,他们是非法经营的‘违章建筑’。不扫她们怎么向全国人民交代!”   王子云虽然是个学渣,却在省大创办了一个类似美国耶鲁大学“骷髅会”的学生组织。邀请其他权贵子弟、富二代加入。但他清楚的知道,在中国政府是不会容忍学生秘密结社的,所以他将这个组织命名为冠冕堂皇的,“战略与国际研究协会”。约翰是这个协会的成员。   谣言还说:后来在医院不治的那个女子,据称名叫‘肉丝’。她在车祸中被严重烧伤,根据上述伤者的朋友透露,车祸甚至使她的阴道产生了严重撕裂,大出血。刚到医院不久便宣告不治。据称,死者由于阴道大出血还作了一次手术。不过朋友说:‘由于失血过多;开始时,他们(医院方面)便说她活不了了。’   据传肉丝虽然不是王子云唯一的‘女友’,事故中另一名女子便是他的另一个女友,只不过两个女人关系很好而已。在肉丝清醒的时候她对发生的一切无怨无悔。   尽管如此省里一家大型国企还是给肉丝父母一笔高的出奇的封口费。从此后肉丝便无人提及。   那么另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又是谁呢?   有个‘知情人’说他只能这样告诉记者,‘她有着高尚的工作,不是随便的女人。’   这位‘知情人’还说,出事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酒驾而且车速过快。对有关外界盛传车内发生了打斗,车祸发生时两个女子衣衫不全,正在‘车震’的说法是不实传言;   至于剩下的那个受伤的女人,琼崖的命运现在成了关键。省里已经明确命令:严加监管,生人不得接近。甚至连医生也被列为‘生人’。琼崖危在旦夕。   “他们会不会对琼崖姐动手?”琼薇不放心的问。   ‘还用动手吗?伤得那么重,再这样等几个小时。不动手她也活不了了。’陈大队想。   “那你倒是像个办法啊。”   陈大队再次找到了武警的领导,“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他说。   “不用客气。”省武警的人说,“为了她吗?”   陈大队点点头。   “只有找阿靓还有一线希望。”大家都是道上的,有些话用不着说透。   “谁是阿靓?”   “就是你们扣车的那个。”   “我们没有扣她车,,”   “别跟我解释。”话不投机,那个武警站了一会后便离开了。   陈大队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刚才武警领导身旁的桌子上扫了一眼。那上面有用纸卷沾着茶水写的一行字迹,好像是一个地址。很快茶水干了,字迹消失,桌面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是这了。”陈大队和琼薇开警车来到市郊一处高尚住宅区。在一个绿树掩映中的豪华别墅前停了车。   “这不是那辆车吗?”琼薇指着车子惊讶得叫了出来。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你留在车里不要进去,她认识你。她是就琼崖的最后的希望了。”陈大队警告琼薇说。   但是,陈大队还是低估了他所面临的困境了。   ——————————————————————————————   领导也在苦心积虑的为救出琼崖想着办法,为此他叫来了号称‘智多星’的陈某华。   这件事绝不是仅仅为救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也不是什么领导艺术。警察队伍与普通单位中的人际关系有所不同,他们不仅有更加严格的纪律;还经常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危机。共同的危险使他们成为休戚与共,唇齿相依的战友。那份情感绝非常人可比;而且连接的纽带更加牢靠。也促使他们在关键时刻彼此信任,拼死相救。   “这样下去琼崖会有生命危险的。而且我估计他们借口为了更好的医疗设施,很快会把她转移到省里去。”他说。   “武警医院的大夫我认识,”陈某华说。   “我也有认识的,可是现在已经不让医生接触了。”   “换药的护士呢?”   “你认识护士?”   “我现在就去。”陈某华说着离开了。   在中国,人际关系是一种非常好的资源。   在一个单位工作,与几种人之间的关系一定要搞好。首先是与领导的关系,这个不用多说;然后是与财会人员的关系,报销是个大问题,能不能报,报多少,全是人家说了算;然后还要与后勤的人,包括总务的、医务室的、食堂的(特别是大师傅)。搞好与这些人的关系不仅仅是得到一些方便而以。这些人在单位里的能量一般都很大,职位不高,作用却不小。对提高自己的口碑很有作用。   你可能没有机会在吃饭的时候和领导聊天,但是大师傅有。如果这时他对领导说上一句,“内个谁谁谁跟你的口味一样。,,”这话便太管用了。   但是今天这个关系失灵了。所有的人都没法接触到伤员。两个武警就像耳朵里塞了棉花,无论你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这么邪乎?’陈某华想。   他突然开到了护士台旁边的总电开关,四下里一打量。人太多,没法下手;再说还有监控。   ‘换掉?’他灵光一线,突然想出一个主意来。   现在需要找一个事故现场了。这对于他这个主管交通的人来说并不是个困难的事情。   ————————————————————————————————   “我那位看上你了。还说要和咱们两个一起搞呢。”半开玩笑,半认真。阿靓一边收拾餐桌,一边与自己的妹妹,若男,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的说着些什么。老板离开以后,她直接回到了父母家中。阿靓每天与父母一起吃晚饭。今天正好妹妹两口子也来了。   “表胡说。这种话也说。恶心不恶心!”若男红着脸打断了姐姐的话。   若男的老公知道两个女人没好话,躲到一边去了。   为了执行计划生育政策,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孩子。姐妹俩的双独的父母决定生两个孩子。第一个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自然叫‘阿靓’;没想到第二个还是个女孩,所以尽管更漂亮,也只能起‘若男’的名字了。   “我有家,不干这种事情。也没有你的那个野心。再说了,我怎么会夺你的人呢。”妹妹只知道姐姐傍大款,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尽管拄着人家的房子,却对于姐姐的行径相当不屑。   “我不在乎。”阿靓说。“不过你这裙子太短了,连屁股都盖不住。”   “有裤袜呢。”   “你这裤袜在灯光亮的地方一眼就可以看穿,连里面穿的是丁字裤还是包屁股的都清清楚楚。”阿两撇着嘴说,“矮油,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再等两年。他说先把事业搞起来。”   “你们怎么避孕?别让你男人老是憋着。”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 第48章   “他要是能憋得住好了!跟大色狼似的。”妹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嫣然一笑。“也别老吃药,是药三分毒。”姐姐说。   “知道!这几天是安全期。如果不是,他便会戴套。”   “你给他戴?”   “美死他了。”   “当着你的面戴?”   “嗯呐。挺个小肚子使劲的掂。还生怕你看不见呢。”姐妹两个‘咯咯咯’的笑成了一团。   “诶,对了。那个找你麻烦的人的事情解决了吗?”阿靓想起什么问什么。   “哪那么容易解决的。”若男说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姐姐并不清楚,自己的困境远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   “他知道了吗?”这里的‘他’指得是妹妹的老公。   “就怕他知道。他是那种人,干什么什么不行不说吧;心里还老惦记着。”   “要不我跟我那位说说。让他帮你想个办法?”   “这事你别管。过几天他觉得没意思就完了。不要弄得满城风雨的让他没法做人。他再狗急跳墙。”(这里面的两个‘他’并不是同一个人。)她对坏人仍然抱有幻想,是女人意识。   她们说得是若男的一个邻居,最近总是对若男进行骚扰。因为那个男的生得人高马大的;自己的老公又老实,若男怕他伤害自己的老公,不敢报警。以为只要自己坐得正,那个男人最终会知难而退,放弃对自己的骚扰。   “那你小心点。内部大参考说:市里前些日子大扫黄。这些没有家室的男人都憋坏了。火气大得很。很容易弄出什么故事来的。所以这几天刑事案件特别多。”   “是吗?我知道了。我们不去惹他们。躲他们远点好了。”   吃了饭,给父母收拾好房间,姐妹俩离开了父母的住所各自回家了。   若男和老公回到家门口,见到同一层的另一户的门虚掩着。听到若男的脚步声,屋里的一个大个推开门向外看了一眼。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隔着紧绷的背心六块腹肌清清楚楚,粗粗的臂膀上疙瘩肉上绕着青筋。宽肩膀,细腰身,后面一个大大的扇面。身上毛发很重,皮肤却不黑。   若男的老公厌恶的撇了一下嘴,马上又满脸堆笑的问窥视者到,‘吃饭了没有?’   对方没有回答,恶狠狠的瞪了若男老公一眼,然后对旁若无人的对若男说‘你到我这边来一下。’   若男转向老公,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问他‘能不能去’。也是在告诉对方,我是有主的。我的老公就在旁边。现在她等的是老公一声“不可以。”然后便可以拒绝了。   “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若男的老公体现出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感。他硬着头皮对壮汉说。   “没你的事!”壮汉冲若男老公压着嗓子说,“你们公司搞得不错啊!”   若男老公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吱声。   若男见状开始偷偷的向自己的单元挪,但是被那个男人一把抓了回来,“等着,听听我们说什么。”这个架势好像他倒是若男的老公了。   “315晚会没找你们?”那个邻居男人继续说。   若男老公一声不吭,惊恐的看着对方。   “听说你去派出所告我去了?”   “不敢不敢。”若男的老公确实去派出所报过案,但是没有犯罪事实人家不受理不说,态度还非常不好,让他‘注意一下自己老婆的衣着打扮。不要太暴露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穿保守的衣服?派出所的人还让他自己注意收集证据。报案这事连自己老婆都不知道,上哪收集证据去?而且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事情一定要想好了再做。”男人还在教训若男的老公。   “那是那是。”   “我和你老婆说几句话,你先回去吧。她马上就回去。”壮汉说着一把抓住若男细弱的胳膊往自己的房间里拉。几句话他便完全镇住了若男的老公。   “有什么事情你在这里说不行吗?”若男想甩掉对方的手,可惜就像只小鸡落到了狸猫的口中,哪里甩得掉!只能跟着人家一步三回头的踉踉跄跄的走向对面的单元。“老公,你看他拉我。”   看到那人对自己老婆动手动脚,若男的老公也觉得这样不对。但是他既不敢拦,又不敢不拦。记得对方好像说过‘过几分钟就出来?’“他说就几分钟了。”结果他说了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答复。然后犹豫之中眼睁睁的让人家把自己的老婆拽了过去。只听得‘砰,砰’的两声,对面安全门和房门都自动锁死了。自己被关到了外面。   若男的老公想回家,又放心不下跑到人家家里的老婆。趴在对面的门镜上向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到;耳朵贴到门上听,门的隔音效果又太好,什么也听不见。急得他抓耳挠腮,却又一筹莫展。一个劲的在楼道里转圈。实在忍不住了才轻轻的,温柔的敲了几下门。   “干什么?”只穿着跨栏背心的壮汉探出头来。   “你们就几分钟?”   “你让我出去。”若男在壮汉身后说。   “就几分钟。”壮汉对身后说,“回家等着吧。”这是对若男老公的命令。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邻居的门再次打开。若男头发零乱,目光涣散,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看到老公还在楼道里等着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事吧?”老公不放心的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若男慌乱的说。一边下意识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摆,低头检查一下裙子。抬脚看了看鞋子,检查穿好了没有。   “他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他不会做鱼,让我教他。”   “噢。学习做饭啊?”老公放心了。“刚才说清楚不就行了!我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坏事呢。赶快回家吧。”老公长出了一口气。看到媳妇没有受伤。不管是不是真的,老公放了心,拉着媳妇赶快回家了。   壮汉回屋后透过门镜继续观察着。他看到若男的老公没有出去到派出所报案,反而相信了老婆的鬼话。与其说他放心了,倒不如说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自己安慰自己。他笑了一声,回去睡觉了。   实际上,这一个小时若男如同掉进了油锅,饱受煎熬。   进了屋后,男人便把若男径直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当他再次开门哄走了若男老公后,随手锁上了大门。   “你拉我来干什么?”若男害怕得要死,终于使劲甩开了男人的手。她揉着自己被攥疼的手腕说。   “亲热亲热不行吗?”   “流氓!我有男人了。你让我出去。”若男说着想推开男人去开门,被男人一把拉开了。   若男想去开窗户,喊人救命。又被拉开了。   “想好了你再开。”男人说,“你还要不要你老公了!”   若男刚才还在拼命,现在却一下呆住了。   “我要不是知道了你们家那点烂事也不可能当着你老公的面动手。对吧。”男人肆无忌惮的说,“而且你也看见了,你老公刚才就在旁边,可是他自己让我们进来的。”   若男被吓得手脚冰凉。但是困兽犹斗,还不死心,“他们家公司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你找他去。”   “你不为自己的父母着想?我刚从大狱里出来,急了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又没有的罪过你。你为什么偏找我们家的麻烦?”若男已经服软了。   “我不想给你们找麻烦。这两天扫黄,找不到小姐。你陪我一次。只要两分钟。完事后你回家,我睡觉。我们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我陪你做什么事?”   “一男一女在一起还能干什么?你们家给我二百万块钱我敢要吗?那是赃款。”   “我不干。”   “你可以走。你走了你们家便完蛋了。你信不信?”   若男不顾男人的威胁想立即离开,可是她迈不开步子。   男人看出了这点,没有拦若男,只是抄着手斜靠在窗台上。   若男不敢看男人,也不敢走。低着头哀求道,“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不去报警。”   “走吧。不过你可想好了再走。”男人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刀。不知触动了哪个机关,刀子‘啪’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寒光闪闪。然后刀子又‘啪’的一声剁到了窗台上。入木三分。   若男不禁一阵全身颤栗。‘他会不会杀人?要不便宜他一次?’她心里暗想。‘不然即便警察来了,没有犯罪事实也没有用。反正男人也说了,就这么一次;而且两分钟就可以完。’   “你说只要两分钟?”若男只敢看着地面说。   “我保证。最多两分钟。我的时间短,两分钟一过鸡巴自己就蔫了。从此咱们谁也不认识谁。”男人一看女人松了口知道这事情成功了。   “你这里有套吗?”   “我从来不用那玩意。你也不许用。”男人不是不知道不要留下罪证,但是手头正好没有那东西,他想,‘如果她不反抗,那只能算是通奸;顶多算是个诱奸。只要自己不松口,这种事情根本不能立案。更不要说定罪了。’   “那你有没有病?”若男喏喏的说,声音比蚊子的还小,她说的是那种花柳病。   “保证没有。不信你检查。”男的说着站到坐在沙发上的若男的面前,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沉甸甸的大鸡巴。还不很硬便已经有一拃多长,一斤多重。粗粗的摆在手里长出手心好大一截。   男人在手里掂着自己的阴茎,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若男扭过脸去,只用余光便已经看到是个炸仔儿,心中一惊。‘光分量便顶得上老公的四五个捆起来那么大。’但是她急于回家。便假装没有看见,只是在背地里皱了皱眉。“你说好了最多只要两分钟?”   “没问题。过了两分钟我如果还不出来,你把它拉出来砍断了炒着吃了我都没意见。”男人说着用食指使劲的弹了弹自己的龟头,发出“咚,咚,咚,”榔头砸核桃般的声音。   若男不禁浑身一颤。“我不砍,我不砍。那么大我吃不了。”她拼命的摆着手。那么漂亮的女人,动作却十分拘禁,放不开,哆哆嗦嗦的不好看。这时她想,‘既然躲不过了,那就快点完吧。老公还在家里等着呢,他还特别多心。但是如果两分钟能赶回去,老公是不会怀疑的。’“在哪?”于是她问   看到女人到手了,男人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已经作了对方报警的准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还能在哪?沙发上。贴着墙干你会吗?”   “门锁上了吗?”若男温南人,她生怕自己正在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老公突然进来。那便不好解释了。老公可不管你是不是被迫的。眼睛还不瞪得跟牛眼珠子似的。   “锁了三道。够不够?”男人不耐烦的说,“我说,你有完没完?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快点行不行?不然两分钟可完不了。”   “马上,马上。”女人撩起裙子,坐到沙发上。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贴着墙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老公好像也会。’   “我说你是不是想在我这里过夜啊?”男人故意皱着眉头说。   “又怎么了?”女人本来就不心甘,疑神疑鬼的,生怕被别人赚了便宜,或是干到半截子自己的男人突然闯进来;听到男人这样说马上重新站了起来。   “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男人把若男重新按倒在沙发上.   “我真的不知道。你告诉我吧。”女人感到十分冤枉,她真的不知道对方的任何事情,急于解释。   “我告诉你啊。你不脱衣服,我两分钟可完不了。你耽误的每一分钟我要增加十分钟。”   女人犹豫了,在‘脱衣服快点完’和‘不脱衣服可能时间很长’之间难以取舍。其实这时生米已经快做成熟饭了,还在坐着死还是站着死上面纠结无非是一种无奈。   “赶快脱了赶快完。”男人替女人做了决定。   女人手放到了衣服扣子上。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女人手的位置。只见女人丰满的乳房顶得上衣好像要炸开一样;把上衣扣子拉得紧紧的,好像马上便要被崩飞。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女人突然一屁股坐到沙发又不动了,“大哥你饶了我吧。”她再次仰起脸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大颗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 第49章   阿靓回到家的时候,看到自家门外有一个人正在低头等待。阿靓并没有在意,她的包包里有防狼喷剂。像她这样住单独房子的,回家进门,开车入库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刻。这时候女人常常突然放松,或把注意力集中到找钥匙之类的其他问题上,犯罪分子这时最容易得手。而且还没有人可以帮忙。   当然,今天不用害怕。阿靓已经看清楚,等在门旁的人并不是歹徒,而是个帅哥警察,自己还见过。   “昨天扣车的就是你吧。”女人一边摘下遮住半边脸的墨镜一边冷冷的说。她的脸本来就小,墨镜又大。“你要还想扣这是车钥匙。你拿走吧。”女人用两个指尖夹着车的遥控器,把钥匙举到男人面前晃动着。看得出来,这把‘钥匙’并没有传统的钥匙的样子,而是一个小圆柱体。里面储存着电子指纹。   “不敢要。那个事我们对你道歉。”陈大队一脸的尴尬。尽管当时完全是这个女人无理取闹,为了救琼崖他不得不违心的这么说。扣车的事明明是自己有理,却不得不认错。好汉不吃眼前亏吧。   “有你什么事?那个女的呢?让她来跟我道歉。”女人瞟了一眼陈大队,歪着脖颈,背向着男人说。   “以后一定让她来当面道歉,现在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一下忙。”陈大队认真的说。“我们有个同志在医院里需要医生照顾。”   “哪个医院?什么科?”因为有省里的关系,托阿靓找个好医生,挂个专家门诊什么的大有人在。这是轻车熟路,非常容易。   “武警医院。急诊。”   “噢,找我你算找对人了。想找哪个大夫手术?我平时可是不帮人的啊。”女人显然对陈大队产生了好感。而且,她并不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病人叫什么名字?是你什么,,,”阿靓原来想问‘是你什么人?’忽然想起来人家已经说是同志了,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琼崖。”   “等着。”女人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一下,”女人突然又捂住了手机受话孔。   “怎么了?”陈大队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的问。   “这事我给你办成了,你怎么报答我?”   “你开要求。”   “这么大方?什么要求都行?”女人没想到天上会掉馅饼。闪着狡猾的眼神说。这种神态真是仪态万千。勾人心魂又不乏落落大方。   “只要我们能做到。”陈大队特意加上了‘我们’。省的到时候人家提出‘给我一百个吻’之类的非法要求。   “你的女朋友?”女人嘲笑般的说。这也是一种试探。   “不是,是战友。”   “是女朋友又怎么了?”阿靓看起来有些看不起的样子。   “真不是。我已经结婚了。”   “出事故了?”阿靓有些失望。将信将疑,她原来想说,“结婚了也可以有女朋友啊。”又一想,这个人还不了解。毕竟人家是警察,别再把自己卖进去,便没有继续说。   “车祸。”   女人已经拨通了电话,呜哩哇啦的一通叫唤后,“叫琼崖是吧?”她在问陈大队的同时,也是在对对方说。然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紧张。突然女人再次捂住了受话器,抬头对陈大队说,“她怎么了?”   “我们还糊涂呢?”   “她怎么跟王子云搅到一起去了?”   “王子云是谁?”   “我们进屋说吧。”女人将陈大队请进了车库,车库门在他们身后缓缓的降了下去了。他们从车库内的一个台阶进到一个宽敞整洁的房子内。房间里阳光明媚,不仅南向的一面完全是透明幕墙,连半个顶棚都是玻璃的,四周上上下下满是盛开的鲜花和高大的热带植物。中间放着一套藤椅,一只包子脸的懒猫正在椅子上的垫子上睡觉。一阵清风缓缓飘过,清新的花香沁人心扉。   陈大队摸了一下,花、草、树都是真的。   “这是太阳房。我喜欢鲜花。不喜欢阴森森的客厅。”女人扯着嗓子喊道,“王妈,拿两杯咖啡来。不要现制的,速溶的便好。”   “那个事情,”陈大队心里急得不行。   “你想知道周斌捞一个死刑犯多少钱吗?”女人没有回答,而是故意背对着陈大队。一边欣赏她的鲜花,一边向她身后的陈大队问另一个问题。   “这,,,”陈大队卡壳了。他知道这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当她说出那个名字来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两个人都在一个圈里,很多事情心照不宣。那个给红十字会当干女儿的‘六位数的出场费’和这个一比简直就是儿童团。而且,那六位数是假的,这个可是真的。死刑犯放出来,中国那么大做得到的不超过十个人。   “我猜就是,,,”女人自嘲般的撇了一下嘴,“这单活我揽了。也不用你花钱。条件是以后每周三到这间房子里来一趟,让你干什么你就的干什么。具体干什么我说了算。你有十分钟考虑时间。再过十分钟那边人就要拉走,那时候我说什么都没用了。”这时她又加了一句,“男男女女在一起肯定要做那种事情的。让你离婚你也得离。”   “行。我答应了。”陈大队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这不科学。电视剧里正义的男人这时一定会百般推托,万般的无赖,直到最后拒绝;反正导演不让死,最后伤员也死不了)。当然,这才充分显示出一个有主见的男人的气魄。再有什么坏事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必须救人。   女人对陈大队嫣然一笑,再次拨通了手机,“喂——,大龄,(据说这是宋美玲对老公的标准称呼。因为她对自己为了政治结盟不得不嫁给那么老的男人心有不甘)”“哇啦,哇啦,,一尸两命。她身上可有你们老王家的血脉。否则你们老王家五代单传的大戏可真的要落幕了,,,哇啦,哇啦,,,”“好了。我们赶快去医院。”女人拉着陈大队一边走一边说。   “坐警车走吧。你开车我害怕。”陈大队建议说。   “胡说。”女人娇嗔的说,但是还是跟着陈大队上了警车。   “怎么是你?”阿靓见到开车的是琼薇的时候大吃一惊,“我就应该想到,,”   “去医院。琼薇,快给美女道歉。感谢人家。”陈大队赶快对琼薇说。   “这都什么事啊!违章还有理了?”琼薇想,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   “还捞不捞人了?”阿靓看着车里唯一的男人问。   “琼薇,道歉。”陈大队厉声说道。   琼薇还是一言不发。   阿靓拉开车门下了车,跺着细跟回屋子去了。   “你怎么了?琼崖的命在你手里捏着呢!”陈大队着急的说   琼薇耸着肩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我道歉?”   “只说一声道歉,你琼崖姐就能活了。这有什么可委屈的?”陈大队都快被气死了。   这件事情琼薇并没有错,错的是她总想着自己,总想着自己的冤屈,甚至别人的生命都可以不考虑。现在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是这么思考问题的。   “我说不出口。”琼薇梨花带雨的说。   “只怕你现在道歉也没用了。”陈大队恨恨的说着下了车。   果然,阿靓说什么也不同意琼薇道歉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琼薇这么有气。也许她估计这便是她将来的情敌?“你们两个在这里干那种事。我在这里等着。干完了我们走。”   “你,你流氓!”琼薇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许你的思想总是那么肮脏。我可还没说干什么事。”阿靓不紧不慢的说。   琼薇顿时呆若木鸡。   “我们先去救人,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可以吗?”陈大队十分着急。毕竟人命关天。   “现在不办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保证回来干。”   “你先说干什么?”陈大队说。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   琼薇听到后心里想,‘那你还跟我装什么正经!’   “不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陈大队马上拒绝了。心里却在打鼓,‘可别把我刚才答应的每星期三的事情说出来。’   “你们自己看着办。”这回轮到阿靓不生气了。   “请你严肃点。换个可行的方法可以吗?”   “那好,我再放你们一码。让她从我眼前消失。”   当陈大队赶到手术室门前的时候,两个武警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接着阿靓带着一个大夫来了,和她一起的又是那个武警的头目。这时琼崖已经在手术室里滞留了十个小时了。   “让他们进去。”武警领导一说话,看门的武警闪开了通道。   “不是琼崖!”陈大队见到手术台上的患者大吃一惊。   “不可能。”武警头说。但是当他看到伤员的时候也大吃一惊,伤员竟然是个老头。“刚才谁进去过?”他问执勤门卫。   “报告。没有人进去。”执勤的站得直挺挺的说。   “那这个人怎么变了?”   两个执勤武警围过去看了一眼,你看着我,我看看你,也都大为不解。   “真的没人来过?”带队武警再次问道。   “来过一伙人,说是手术室不够用,打打闹闹的要用这个。不过他们刚把人推进去又被我们拉出来了。”   “推进去了多长时间?”   “就几秒钟。他们人多,我们拦不住。不过他们没有进到里面,就在门口我拉住他们的车根本没有松手。”一个小战士说,“连门都没关。他们和医生打起来了。我们赶快把他们都赶走了。”   正说着一大堆病人家属乱哄哄,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远远的看到手术台上的伤员后喊道,“在这呢。还在手术室里呢。”“看到蒙着白单子出来我还以为人没了呢!吓死我了。”   陈大队和武警的头相对一笑。   “任务已经取消。我们回去了。你自己去找人吧。”武警说。   “慢点,”陈大队留了一下,“你贵姓?”   “免‘贵’性竹。竹子的‘竹’。这个姓很少见,百家姓里也没有。这是我的电话。”   “那,竹队长,时间比较紧张。这次我们招待不周。下次提前打招呼,我们一起喝一杯。”   “去省城找我。我们下次见。”“你们两个跟我走。”说着他们便离开了。   “怎么回事?”阿靓根本没明白。   “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感谢了。”陈大队果然下了逐客令。   “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阿靓凑到陈大队的耳朵边上说。   “你放心。改日我们再登门道谢。以后还有事情求你帮忙呢。”   目送阿靓远去后,陈大队拨通了韩某华的电话,“你干的?”当他得到否定的回答后马上又拨通了陈某平的手机,“你在哪?”   听说琼崖伤势不重,很安全。他彻底放心了。 第50章   面对若男的哭泣,男人不为所动。反而从侧后一把把若男的腰搂住。男人把头从后面放到若男的肩膀上,三下两下便粗暴的把若男的短裙扯了下来。待到女人发现哭泣没有起到作用,急忙挣扎时,自己已经被男人扛到了肩上,内裤也被男人拉下来了。   这种事情在中国社会时有发生,但是很少有人报案。因为害怕事情因此传出去对自己的声誉不好。报案后即便破案,惩罚了坏人;但是事情传了出去,受害者遭受的损失反而更大,影响更恶劣,人也更倒霉。所以绝大部分受害的女方事后都采取了隐忍不报警的处理方式。   对于这种情况,如果有人报案,警方必须严守秘密,不能又找这个‘了解情况’,又找那个‘核实证词’,或者‘警告大家’,‘提醒他人’什么的。否则你倒是‘好心’,可是让受害者的脸往哪里放?即便你没有提名字,这种事也会被人猜出来。那么多好事之人因得到了消息在受害者背后戳戳点点,让受害者怎么继续在小区生活!人家因此受到的损失警察你赔吗?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不要抱怨,‘当事人不报案’了。她们不报案是因为你们干的事的结果比强奸犯干得还坏。   男人的大手的掌边深陷在女人深深的股缝中,五指鹰爪般的握住她松软、肥厚的臀肉。   “放我下来。”女人锤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小声央求到。想到白白难受了半天,还是被人家轻薄了。女人更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老实点。我把你嘴缝上了!”男人把女人放到地上后威胁着。   知道逃不脱,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女人只得半推半就的退到了沙发旁。允许男人逞凶,但不让他轻易得手。   利用这个机会男人又开始去脱女人的上衣。   “这个不用脱。”女人试图拒绝。意思是说‘即便你要强奸,就强奸下面好了。为什么还要我脱光呢?’。   这要从男人的目的着眼分析。层次比较低下的男人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和动物一样,其目的一般纯粹是为了解决性欲,是一种不用经过大脑考虑的性冲动。只要那话插进去了,其他都好说。只有当男人有了一定的教养后,他们才会懂得怜金惜玉;才会知道如何品味,体会其他更高级的男女间的情趣。毕竟人不是没有头脑的那种动物。   而眼前这个男人,你说他粗俗吧,此时此刻的行为显然不是仅仅解决生理需求那么简单;但是浑身上下又没有几处文明的标志,能看到的全部是邪恶。   女人不是男人的对手。按照几乎失传的珠算加法口诀,三下五除二,几秒钟过后女人身上一根布条也没有剩下。   女人耸着肩,双手各抱住身体另一侧浑圆的肩头,夹紧双腿,用赤裸的肘部掩盖着暴露无遗的乳房,拘谨成一团坐在那里惊恐的看着男人。在这种状态下,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可能。   男人不再理她,开始自己脱衣服。   南人北相,高大威猛,这样形容这个男人肯定不为过。这与若男老公的那种当地人瘦小的身材有着明显的区别。如果在正常的社交场合,也许若男还会喜欢他,和他搭讪。而看到这么漂亮的美女主动和自己说话,那些男人会受宠若惊,点头哈腰,问一答三,大献小老婆殷勤。然而现在双方的位置倒过来了。   随着男人短裤的退去,他的外生殖器终于露出其原有的狰狞面目。   像一根铁杵一样,男人的阴茎丁字形的横在男人的身体前面。包皮已经完全退到后面,而且被拉直,绷紧;如果不用手握住几乎不能发现它现在仍然有很大的运动的余地。   这是为保护女性生殖器而产生的一种功能。其作用是当男性外生殖器完全进入到女性的阴道中并且开始动作之后,阴茎的包皮相对于女性的阴道壁是静止的。男性作出性交动作的时候,相对运动的是他自己的阴茎海绵体和它的包皮;而不是像人们通常所想象的那样,在男女生殖器之间。性交中刺激女性生殖器,最终导致女性性高超的的是龟头海绵体对女子阴道穹隆处的撞击,而不是摩擦。所以民间才有‘不怕短粗,只怕细长’的说法。   男人毫不忌讳在女人面前大刺刺的显示着自己的硕大的阴茎。不但个头大,而且弹性十足。男人故意把它‘扑棱棱’的甩来甩去。表现出它的优越的质感和弹性。   它是那么显眼,以至于若男都不敢正面看它。甚至都不敢看那个方向。她使劲把头转向了其他地方。听说男性外生殖器的尺寸是拇指的三倍,具体是直径的三倍还是重量的三倍呢?一般认为是长度的三倍。看来这个男人的拇指应该很长。   “把窗帘拉上。”向一旁张望的时候,女人发现窗户明晃晃的没有遮盖。尽管对面楼层较远,屋内没有开灯比外面暗,外面不可能看进来。但是如果他用红外线望远镜便可以看到了。现在都市的中国人很多配备了这种设备,不但偷窥,还可以偷拍,不能不防。若男生怕被任何人发现她此时的处境和样子,让大妈们知道当成广场舞台下的话头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能有任何疏忽。   “你去把它拉上。”男人就像指挥自己老婆那样自信。   若男本不想搭理这个男人,但是事情关系到自己的隐私,只得就范。她一手捂住胸部,一手盖着私处,哈着腰,曲着腿,撅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高过窗台。然后蹲在地上松开捂住阴部的那只手,拉住窗帘的一角,蹲着走路,绕过插在窗台上的那把刀,一步步的从窗台下面穿过。终于把窗帘拉上了。   “回来啊。”男人像招呼自己老婆那样朝若男吼道。好像若男自己来找操一样。他把一张大床单盖在大沙发上。   若男抬起身子,重新捂好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路上她尽量避开向男人的方向看上哪怕一眼。   屁股还没坐热,男人便贴住了她的身体的一侧,若男躲开了一条缝,男人赶快又挪了过去。两个人沿着沙发几乎转了一圈,直到把若男几乎挤到了墙上。若男只好侧转过身体,面朝向墙壁,只给男人留下一个后背。   于是男人搬开了若男的身体,强行挤到若男和墙的中间。男男女女的,两个人的皮肉蹭得‘吱吱’的直响。面对着若男。南人还趁机忙里偷闲的摸了一下女人的乳房。但是若男又将身体转到另一侧。仍旧只把光滑无痕的后背留给男人。   这回男人不换地方了,安静了下来。   若男这才发现其实这样并不好。这样的结果是她不知道男人在自己的身后在做什么,也无法防备他对自己的侵害,只能心怀忐忑的猜测和等待。   如果若男这时怀疑男人在自己后面搞什么名堂,她完全可以转过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女人的矜持和固执没有让她这样做。   女人背部的传感神经感到了男人呼出的热气,而且越来越近。   “躲什么!”他的声音好像就在若男脑袋的正上方炸开了一样,从一个宽阔的风箱中传出,浑厚而低沉,和老公的娘娘腔有着天壤之别。   接着,一只粗糙的大手手掌经过若男的两侧腋下从女人的后面穿到了她的前面,由下往上的托住了女人的沉甸甸的乳房。而他的下巴则从上面抵在若男的头顶上。   若男明显的感觉到了男人厚实的胸脯也已经轻轻的贴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光滑、有力且富于弹性。女人不由得浑身一激灵,甚至挤出了一小股尿来,顺着大腿向下流。但是顾不上这些,她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臂。试图不让自己双臂下的男人的手用上力。   “很肉,”男人就像从未接触过女人那样的说。他的手指仍然揉弄着女人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拉着若男柔软扁平的乳头。他在品味,在欣赏。“就像牛筋,或是两大块肥肉。,,不像城里人那种又小又尖的,倒像是咱们乡下的大老娘们的。贼沉。”他在若男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小声说到。   “,”若男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非常害怕。不敢造次。只能红着脸低下头忍受着。不过说实话,连老公都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观察过自己,几任前男友也没有过。而那时她真的希望他们这样做。   ‘自己的乳房真的很沉吗?可能吧。’若男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想想好象在学校跑步时确实有点累赘。   于是若男松开了自己的两只胳膊,允许男人去触摸这个敏感地带。不知道哪个流氓大家曾经对这种现象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无法拒绝,那你就试着享受它吧’。   ‘那只粗糙的大手好有感觉。’女人的思维变化很快,若男瞬间甚至想到了用手掌根触摸那坚实的男人胸大肌和用手指尖掐涅他们那个小小小乳头的手感。‘男人的乳头真小!’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他下面的那个东西怎么那么大!是人的吗?做过手术?我受得了吗?’若男开始胡思乱想别的东西。典型的女人的心思。若男老公的那个家伙很小,生怕因为自己的那里还没有被男人完全撑开,这个男人又如此的鲁莽。如果这个大家伙突然强行插进自己的身体会不会造成身体内部的损伤?   若男的老公尽管平日里对若男唯唯诺诺,但是在这件东西上从不允许若男任何说道。记得有一次若男用手尖掐着老公的男根问他,“人家都说男人个子小的那件东西反倒更大(说着她还用手捏了捏男人的那个小朋友),你的怎么这么小?”   结果由于老公知道若男有过好几个‘前男友’,很有将它们进行相互比较的资格,所以格外生气。硬说若男总是忘不了以前的男人!自己娶得是个破鞋,二手货。气得摔这摔那的一天没吃饭。   老公生气是因为他的自卑。若男和姐姐都是当地有名的大美女,比起姐姐来若男更加文静,妩媚,不像姐姐那么张狂,开放。属于那种古典的美。但是在文弱美的遮盖下,若男有着一颗和姐姐一样热情的心。她渴望自由,渴望美好,渴望被爱。   不过,由于姐姐的放纵,若男也受到了牵连。见到若男后总有些老人、大妈什么的在她身后指指戳戳。对于其他类似的人家,这些老头、老太太们常常说,“你看那个谁谁谁家,姐姐那么随便;妹妹就不是,特别老实!”可是一旦到了若男家情况就变了,大妈们一口咬定,‘姐姐淫荡;妹妹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流言蜚语让若男的几次非常合适的恋爱功败垂成,害得若男几乎嫁不出去,只得随便找了现在的老公。   若男的老公身材猥琐,家境一般,只是因为是当地人,不像若男家是外地人,因此他们在建市的时候分到了大笔的拆迁款,多的都不知道怎么用。老公的另一个好处是听话。自己成家后,新环境的大妈们又开始说‘鲜花开在牛粪上’了。   那些跳街舞的大妈、大爷们,除了对若男说三道四,也有自己的难处。在他们跳广场舞发出的噪音遭到居民的反对后,这些老年人一肚子委屈,认为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我们在公共场所跳舞他们管得着吗?他们不知道那是公共场所,任何人不得将其归为己有!”   当然,‘大妈’们也有过骄人的‘战绩’。说起这帮中国的大妈们的杀伤力,那可是太大了。吵得工人不能上班,学生不能上课不说;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美国大佬炒黄金竟然也被击中。那时大佬们为了作势,纷纷将期货黄金抛售、卖空,造成国际金价大跌。他们同时放出狠话,金价还要继续下跌很大一段距离。逼着实力较弱的持有者抛货,准备在谷底大捞一把。这种做法起码在中国崛起前从未落空过。   这时奇迹出现了。从没有在国际市场上露过脸的中国大妈们不等你的神马‘股沟’‘谷底’的。横刀立马,出手买断。不管下滑的红线有多陡,我高兴了便出手!你抛多少,我吃多少。这样,国际金价哪里还下得去?   事后那些西方大佬们还嘴硬,说什么,“中国大妈实力不行,不可能撼动现行的国际金融体系,也不可能影响国际金价的走势。不信你看,中国大妈们出手后,金价继续跌了两天!”   其实这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砂锅煮猪头——肉烂嘴不烂(猪头大,沙锅小,用砂锅煮猪头只能让猪嘴朝上,露在锅外,所以‘嘴不烂’。另一种北方的说法叫做‘卤煮老鸦,肉烂嘴不烂’。是说鸟喙是煮不烂的,也是嘴硬的意思。)事实是:最后那几天还在抛出黄金的人只有那些看不懂世界新格局,最看不起中国大妈的人。现在他们恐怕悔得肠子都青了。   况且即便金价又掉了那么一小点,离大佬们当初设计的谷底还是高出了不少。这就意味着,想捞的都没有捞到;只要抛了,便无法用低价甚至原价购回,必亏无疑。   这中间还有个小插曲,大妈们出手是因为人民币的涨势;当人民币汇率下落后,大妈们自动退出了黄金市场。这时,刚刚逃出升天的这些人又开始喊叫刚刚救过自己命的人民币汇率过低了。   不管这帮大佬们怎么嘴硬,这件事以及‘中国大妈’的名头将永远写在各所大学金融教科书上。那时在正常心态的分析下,此事必有公论。世道变了,尽管你还可以指使日本、菲律宾那样的小喽罗不时的捣点乱。但是不面对现实要吃大亏的。沉浸在过去的辉煌里不能自拔只能使自己凭空受辱。   男人从若男的胳肢窝下抽回了一只手,把它从后面插进了若男屁股与床单之间的缝隙间。   若男稍微的抬了抬屁股,让男人的手更容易伸进来。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怕男人硬来,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外伤。   若男可以感到男人的一根手指的指尖肚在自己的会阴摸索着。会阴处的皮肤比较脆,弹性不如身体其它部位,所以感觉非常奇特。这种麻麻痒痒,光溜溜的感觉很难形容。如果一定要说,也只能说是:以前一直期望,却从来没有得到过。   终于,男人掌根抵在女人丰厚的屁股上,将触动会阴的那根手指勾了回去。当男人的那个指尖路过女人肛门的一刹那,他的指尖肚在前,指甲在后突然插向里面,跟着往上一提。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还没等若男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家提起了屁股。从原来的坐姿变成俯卧在了床单上。脚站在地上,半边脸和乳房和贴紧在床单上;两只手掌撑得胳膊像蝗虫大腿一样,上臂和小臂折在一起竖在身后。从腰部开始,下腹向后折得几乎竖了起来,弄得小腹与大腿紧贴在了一起。   紧跟着,女人宽大,肥厚的屁股被两只大手从两旁掰开,一根软中带硬的东西堵到了女人的阴道口上,紧紧的顶在揉作一团的四条阴唇上面。送来一股粘滑的感觉。   “不要。”女人的脸侧贴在床单上,将一只胳膊打开后把手伸向自己的身后,在屁股上面摆了摆。算是做了最后的抵抗。将来丈夫如果追问,也算是问心无愧了。如果他能够理解生命的宝贵的话。   “啊”的一声,当那根粗粗的东西送进女人身体的一刹那,她烈马吁天般的仰头长嘶。然后便是男女间一通激烈的撞击。   女人的头一纵一纵的被撞向前方,然后又倔强的回到原来的位置;再被撞出去,再坚强的回来。原来盘得好好的头发散乱的辟了一脸,阴道内也浸满了液体。不得已,为了配合男人,她打开并伸直了两支胳膊,把上半身支了起来。   两只乳房前后摇摆,咣当着。若男用四脚着地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紧密的攻击。   男人在激烈夯击的同时观看着眼前女人的身体。宽大的臀部摆在自己的面前,甚至宽得有点扁,但是又不失其万千仪态,丰润而饱满,洁白又浑圆。腰与屁股的过渡区几乎没有,要有就是那有两个深深的臀坑。这是丰满的标志,像小孩子胖胖,肉肉手背上的坑坑一样诱人。   女人屁股沟由深到浅,显示着她臀部的丰满。它的终端有一小块青色的胎记,形状像一个‘日’字。男人伸手摸了摸那块胎记,和其他部位的皮肤不同,那个位置的皮肤比较粗糙;麻麻查查的有很多小的硬粒,摸起来像是乒乓球拍。其余的部位都还是那么丰满、华润和富于弹性。“呵呵,这货太棒了!”   “到两分钟没有?”当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后女人气喘吁吁的回头问道。她的腿几乎要抽筋了,“说好两分钟你就完的。”   “早着呢。刚一分钟。别乱动。”男人说这用厚实的手掌在女人宽宽的臀部轻轻,但是沉重的拍了几下。好像再说,‘急什么,两分钟有多长现在我说了算。后面有你好瞧的。’   于是女人重新低下头,继续用两只胳膊支撑着悬空的上身,铆足了全身的力气,费力的抵抗着身后的攻击。   “才这么几下便这么多水。”男人一边做活,一边弯腰将一只手绕过女人的后背,捏弄着她的阴部沾满粘液的,卷曲的毛发说,“你男人是不是不会啊?都省下给我留着了。”   ‘哪么多水了?’若男心里想。但是仍然惘顾现实,违心的维护了老公的利益,“你胡说。他比你棒。”她一边大喘气一边说。   “噢?那我倒要会会他。切磋一下。”男人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女人的老公他天天见,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不许跟他说这事。”若男听到这话立即发作,但是马上又被按回去了。 第51章   “不许跟他说这事。”若男听到这话立即发作,但是马上又被按回去了。以女会友,在古代文人墨客之间偶有发生。当代在外国有,在中国已经没人有这种雅兴了。尤其是用人家的老婆假充大方。你想,带个女人去朋友家,两盅小酒之后,“你看我的女人好?带走。你的留在我这。明天再换回来。”这事不太容易。   “你不能找他。”女人害怕了。   “有什么不能的。我们两个都干过你。在一起探讨一下临门一脚的技术不可以吗?”“你屁股沟里有个胎记他知道不?”   “当然知道。”这种时候若男当然向着自己老公。   “他自己跟你说的?”男人肯定不信。   “说了又怎么样!”   “他说是什么形状的了吗?什么颜色的?”   这下可把若男难住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过一会回去赶快用镜子看看。’她想。“再说了,知道也不能告诉他呀!”   胎记有红色和蓝色两种,一般多发生在黄色人种身上。欧洲人匈牙利人有。这也令人对匈牙利人另眼相看。   “不知道了吧。”男人不无得意的说着将自己握住女人屁股蛋的大拇指使劲按进了女人的肛门。   一般来讲,绝大部分中国女人是不允许男人动她们的肛门的。但是在性交过程中除外。性交过程中女性们对男人玩弄她们的肛门的抵抗最弱。可惜若男不是这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女人一激动跪了起来,转过身来想和男人搏斗。男人的大家伙也扑棱棱的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回去。”男人正在兴头上,不能让女人打断,生怕得了倒马毒。于是他大声喝斥到。用一只手的虎口从后面卡住女人的脖颈,使劲把她按回到原来的姿态。接着男人俯身,准备把掉出来的东西重新塞回到女人的身体里去。可是他第二个动作扑了个空。女人已经先于他把那个大家伙放进自己软糯,十分肿胀的地方去了。   女人重新用两只前掌撑住了身体,嘴里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那种嗓子想发音,却又憋住不让它发出来后出现的动静。当明显感觉到男人已经射进自己的身体后,女人终于支持不住,一下瘫倒在了沙发上。   男人用手拨拉了一下女人的下巴,“不行了?”他说。   女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小臂上。   乳白色的男人的精液缓缓的流出了女人依旧张开着的阴道口。由于男人的家伙太粗太大,女人的东西太紧;性交中两个人排出的体液随着男人的抽动全部被橡皮筋一样的阴道口卡到了女人身体的外面。又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一条条的挂满女人的大腿内侧。性交结束后女人瘫倒在床上后,由于改变了体位,那一条条汁液的轨迹也折转了方向,从向膝盖的方向转了九十度角,流向了大腿的后面。弄得乌七八糟的十分不雅观,不利于古典美女形象的保持。   “找东西给我擦一下。”女人低头看到自己的大腿上的液痕后皱着眉头说。   男人把自己的洗脸毛巾献了出来。抓起女人的一条大腿便要擦拭。   “脏死了。”女人一把夺过毛巾,“啪”的一下把毛巾扔到了地上。“纸”她只说了一个子。   男人连忙到厕所里拿出一卷手纸。女人不再说话。“不给你收拾了。”她一边看着床单上大片的污渍,一边冲进了厕所。她把一条腿搭到了洗手池上,用手撩水冲洗着阴埠和大腿上的脏东西。   “再看看。”当若男准备穿衣服的时候,男人执意要再看一次女人的隐私的地方。   女人实在拗不过,只得坐在沙发上,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举得高高的为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补了补妆。她捋顺了汗津津的贴在脸上的头发,用手指梳通了额头的刘海;下面一条腿在地上,另一条腿却好似不经意的抬到了床上,自己身体的侧后方。这样,女人的外阴虽然位置仍然比较低,并且开口朝下,却敞开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蹲在女人的前面仔细观看着,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他伸出手指想去触碰一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女人咧着嘴接受了。   其实那个地方这时并不好看。   “再来一炮?”男人知道女人没有失望,得寸进尺的要求说。   “美死你了!”女人哼了男人一眼后说,“不行!时间太长了。”   尽管这样说。女人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男人的鸡鸡。虽然已经疲软,虽然已经软蔫收缩,尺寸却仍然很大。比自家男人的硬到头的时候还要大不少。女人不禁脸红了,“大鲇鱼”她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这才有了出门后告诉老公到邻居家“教那个男人‘怎么做鱼’的桥段。   “这个给你。”男人拿出一千块钱递到若男的手上。   若男的连‘通’的一下红了起来,她一把打掉了男人的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若男的老公已经心魂不定的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连没用电梯上下楼的邻居看到他都以为他的毒瘾上来了。躲得远远的,曲着腿,歪着身子绕了过去。一旦通过,便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现在社会上神经病太多,经常有人在公共场所突然抽刀砍人。所以凡是遇到像此时若男老公这种目光呆滞,举足无措的人,要立刻远离他们。   若男的老公怀疑老婆到人家家不干‘好事’。但是因为只是怀疑所以不敢造次。生怕贸然敲门让人家笑话。‘如果人家真的只是说两句话呢?!’就这样思前想后过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准备敲门。正在这个节骨眼上,邻居的门‘吱呀呀’的自己开了。自己年轻漂亮,貌美如花的老婆从里面一步三摇的走了出来。   老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急忙迎了上去。   “下次‘做鱼’还找你啊。”当女人和老公先后回到他们自己的家里的时候,邻家男人望着对方夫妻的背影,忍不住在后面热切的叮嘱了一声。   “我教你。”走在后面推着老婆后背的若男的男人不让老婆回答,连忙自己接过话说,“我们家都是我做饭,,,”   “呵呵。我说的是做‘鲇鱼’。你哪里知道怎么做。”   “晚上干那事啊。”若男的老公关上门后对若男说。   “不行。今天不舒服。”   ——————————————————————   琼崖康复得很快,才一个星期便回到了办公室。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一定要告他们!”她对领导简单的说明了当时的情形后说。   “千万不要。人都死了,算了吧。”他接着说,“人家就那么一个儿子,这个打击还不够大吗?惩罚的还不严厉吗?而且人家是大秘出身,上面有人,现在又红得发紫。你不但告不倒他,还要惹上一身臊。这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对任何人说了。你知道救你有多困难吗!要知道感恩。去谢谢就你的人去。”   “不是说‘大恩不言谢吗?’”琼崖说。   “噢?这事可不能省啊!”领导一听,‘哪有这么实在的人啊?’他连忙说,“说‘大恩不言报’。不是不报,那是因为恩情太大的时候无以为报。你无论用什么去报答都无法与那些天大的恩情相补偿。所以后面还应该有一句叫做‘他日定将以命相酬’。你是党员,不用信这些。但是登门道谢是免不了的。”   琼崖是个明白人,明白那天发生了什么。而且琼薇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了。至于反腐或是报仇都是个幌子。人死了还报个屁。尽管有人说女人的报复心极强。   “我到对那个约翰有点兴趣。”领导说。   “我问过。他已经走了。不然我要告他。”琼崖咬牙切齿的说。   “你用什么告?连一点证据都没有。你大概只能告他们强奸罪,可是证人,物证在哪里?”   “不是告这个,我怀疑他们有特殊背景,目标是国防工程。尤其是那个小黄本最为可疑。他一定要在我们为部队送行的时候交给我。”   “这样的话人走了也可以报。我和有关方面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怎么说。”   按照国安的要求,琼崖找阿陈索要那个小黄本。一个普通的小本子,除了一些不认识的人的签名没有别的。琼崖的怀疑在于,这两个人相互这么熟,为什么却装作不认识,一定要通过自己索要签名。所以她估计小黄本有问题。   可是,国安使用了各种方法试图破解小黄本的秘密。各种方式的摄影,显微照相,化学分析,纸张纤维提取,电磁、X光扫描。可以用的方法都用了,可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看来我们没有找到点上。”领导说。   好事没有发现,坏事却越来越多。出事以后大街小巷对琼崖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说什么得都有。其中最坏的是那些网上的炒手。例如最近的一种说法是,‘那个女人身体里留下了出事的官二代家族的精血,是他家族留下的唯一血脉。’   听到这些流言蜚语,阿陈对琼崖的态度也明显冷淡了。   作为琼崖的男友很难承受得住这种流言的攻击。他现在连与琼崖做爱的兴趣都没有了,只是用什么‘你的身体现在需要恢复’来搪塞。可是他以前几乎天天都想找琼崖腻歪,连琼崖来例假的日子都不曾放过。   “你和他们是不是真的干那种事情了?”这是阿陈最担心的。尽管琼崖从来没有承认过。   “没有!”琼崖坚决的说。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如果你好心说了实话,哪怕是你跟他讲清楚那是被人家强奸。他不但不同情你,反而要和你断绝关系,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即使没有断绝关系,心里也会非常阴暗。两个人的关系会非常别扭。所以,一口咬定没干过,坚决坚持不承认是她唯一的出路,也是对男方负责。   这种情形也会发生在嫌疑犯的审问过程中。尽管审问官可能威胁你‘我们已经有你犯罪的全部证据,你这样坚持拒不承认只会给你带来更严厉的判决!’或是‘你的同伙谁谁谁都已经承认了,他说你是主使。你现在抵赖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人家先说便可以得到从轻处理。后说你只能替人家背黑锅!’如果你这时候觉得冤枉,心里一激动,‘他胡说!!!他才是主使。我就是听了他的才有的今天!’得,你上当了。   这时坚决不能松口,证据摆在面前都不能承认。因为此时警察还不能把你与证据有机的联系起来,证据链还没有形成。当然即便联系上了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便是‘崩溃’,一旦‘崩溃’你就全完了,不是你干的你都要承担下来。英生的案子就是这样,老婆被人掐死了不算,自己还要替凶手背黑锅。等到你明白过来。开始喊冤的时候,已经没人信了。   很多人‘崩溃’的原因在于无法忍受警察审讯的强度,在几十个小时不让睡觉的情况下很多人都无法承受,坚持不下去。这种情况下一般的躲避的方法是转移因果关系。例如戒毒,如果你总是想‘我一定要坚持不再吸毒,不管多难受我也要坚持!’那你绝对坚持不下去。因为这个考量中把‘戒毒’和‘难受’联系到了一起。   如果你把思维方式换成,‘我现在难受是因为我不听妈妈的话;如果我小时候好好学习现在便不会遭罪了。’不要把‘难受’和‘吸毒’‘戒毒’联系在一起;而是‘这么难受,以后我一定听妈妈的话。’情形便会好一些。   琼崖的拒不承认也许确实减轻了阿陈的怀疑,但是网络太强大了,并不能完全解除男友的怀疑。好在这时领导要求琼薇和她经常在一起,使她头脑维持清醒。如果这时身旁没人,有些人会走上极端。   “你老问这种问题有意思吗?”“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网上那些不负责任的人?”琼崖非常厌烦的顶撞阿陈道。两个人已经开始吵嘴了。   “你知道谁救的你吗?”琼崖又一次吵完架回到宿舍的时候琼薇问她。   “领导?”琼崖说。   “确实是领导找的陈某华。但是关键的不是他。”   “陈大队?”   琼薇点了两下头,然后又使劲的摇了起来。“也对也不对。关键还不是他。”   “谁?”   琼薇将那些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琼崖。“没有阿靓,就算陈科把你救出来了也没有用。那些巡特警还能找到你。”   “她为什么救我?”   “有些事情没有原因。”   “那看来我真要好好谢谢人家才对。”   “可是那个人很不讲理。她盯着我呢。”琼薇垂头丧气的说。   琼崖订了一桌酒,专门谢谢陈大队和陈某华。征得了琼崖的同意后,陈大队把阿靓也叫上了。“太谢谢你了。”琼崖拉着阿靓的手由衷的说。她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精致的女人,虽然漂亮,但是并不文雅,里里外外都是江湖气息。正是这点救了琼崖。也成了两人一见如故的原因。   酒后,阿靓一脸正经的把一伙人和琼薇都叫到了自己的家里。拥有漂亮房子的人都喜欢让别人欣赏。得了富贵不还乡,如穿锦衣夜里行。两千多年前张良忽悠人的一句话,却是现代人真实的心理写照。   太阳房沿着两层别墅的南墙一路向上,一直跨到了别墅的顶上。一条块石小草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通向楼顶。北墙,也就是别墅的南墙是坡上去的。墙上涂有聚胺脂的强大的防水层,然后再铺上腐殖酸类的土壤,种着各种名贵花草。主卧和大餐的窗户也在南墙上,被掩映在花草的阴影中。   太阳房的南北两端各有一个不小的水池,里面莲花开得正好。水池一大一小。池边长着蒲草。水池中间用一条小溪相连。几尾锦鲤在它们父母的带领下正在池中游弋。看到生人来了纷纷四散躲藏,从一个水池窜向另外一个水池。   这个太阳房是市规划局特批的改建的。所以有钱的邻居们看到后都想模仿,却拿不到批文。在中国不是有钱便什么都可以的。   这姊妹两个不仅阿靓的别墅设计独特,若男的公寓房也非常有特色,叫做大错层,大复式。这几年这里不断接收新的概念,连警察的设施都有了很大的改善。本市警方在高清监控探头更换之后,前几年搞了大数据收集、储存、分析的探索,这些后来都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这是后话。 第52章   当一伙警察在豪宅的太阳房里花影婆娑的藤萝下,树林间品尝现磨咖啡和精美点心的时候,阿靓悄悄的把琼崖叫到了一旁。女人之间说点私密的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都没人察觉。她悄悄的问琼崖,“老实告诉我。那天王子云强奸你了对不对?”   琼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自己原以为事情已经过去,而且没有人知道,已经成为永远的过去的时候,现在突然又有人提起了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让琼崖不免产生了警觉。   在情况不明确的时候,最好不要急于表明什么。所以她一脸狐疑的没有表态。‘难道是领导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她想。因为事发后她只对领导和琼薇讲过这件事情的实情。还有一点是,她已经知道王子云就是肉丝的那个小男友。是省里一个重要人物的孩子。但是他已经死了!   “你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王子云的货?”阿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继续对琼崖说。   “你说什么呢!”琼崖有些气愤了。这说明她听明白了,甚至一生气无意中把事情也承认下来了。说话的时候甚至感到阴道在抽搐。   “啧,啧,啧,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这个房子好不好?”阿靓和琼崖已经沿着小径走上了一个土坡。这样她们可以看到其他人,他们却听不到两个女人在说什么   “好。”   “你把他的孩子生下来。这个房子就归你了。”   “这是不加掩饰的诱惑?”琼崖迷惑了,她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问题,赤裸裸的交易。但是毕竟有着救命之恩,所以琼崖还是认真的回答,“并不是所有好的东西我都想窃为己有。”她说   “这种机会不是老有!我不是诱惑是相劝。不要意气用事。你好好想想。”回答非常老道。   “我要是没有怀上呢?就那么一次怎么可能?而且我是被强奸的。有了也要打掉。”要不是人家救过自己的命,要不是领导说过应该以命相报的话,琼崖扇她一个耳光的心思都有了。现在她还只是替自己辩解,进行无谓的表白。   。   看到琼崖过度反应的样子,阿靓没有生气。她知道琼崖这样面红耳赤是有她的道理的。‘放倒谁身上都会这样。需要给她做工作。这事情如果能成,将来关键在她男朋友。如果他知道自己女友怀了别人的孩子。肯定不会有好事。’阿靓知道琼崖已经有男朋友了,她想,‘以自己的经验看,那个男朋友保不住了。只不过过程太慢。应该推它一把。不然,坏事肯定坏在他身上!’   ‘至于她肚子里有没有货,并不重要。’阿靓接着想到。没有的话阿靓可以利用和老头子鬼混的时候把他的精液拿来给琼崖人工授精。只要有这个平台,证明是他儿子的遗腹子便可以了。DNA检查也能证明两个人的亲属关系。这事请甚至都可以对老头子摊牌。他最怕自己家绝后,这么大的家业都交了党费不说,还要引起人们的怀疑,调查。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房子?”一旁闲聊的警察中有人不知道内情,不禁问道。他期望的是‘父母有钱’或‘嫁对人了。省了三十年。’之类的回答。可是知道内情的人都闭紧了嘴。在中国,祸从口出,病从口入。现场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这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没人回答。   “我家祖上留下过一个镏金铜佛。现在升值了。”在上面和琼崖讲话的阿靓人走了却不放心,始终留了一只耳朵在那些警察身上。听到议论自己,赶快重新回到大家身旁,解释说,“卖了小几百万。我和妹妹各买了一套房子。”   这是洗钱的一个标准过程。黑钱经过这个过程便成为白钱了。反正也没人知道她是否真有这么个东西,卖了没有,卖了多少钱。中间这么多环节,没有办法去查清楚。其中小几百万指低于五百万。高了便是大几百万了。   “一个铜佛这么值钱?”   “你可不知道现在的行情!”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开了。   这事不用阿靓解释。旁人会自动帮助她的。和房价一样,对这件事情几乎人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我家的不算贵。藏传佛教的古董就是这个价钱。”阿靓扶着一棵很粗的树干说。“我听说乡下还有这样的漏,那个抗议火葬场的村子快拆迁了,现在什么都卖。你们有兴趣咱们下乡淘宝去。如果找到老货,捡到漏。转手就可以挣四位数。如果是元青花可以挣几千万。”阿靓作了一个优美的手势。   “人家自己不懂吗?”   “那里的人头脑简单。国家白给他们投资都不要。他们还能要什么?假装对他们好,一说便糊涂。给点小钱便可以打发了。大的利益他们反倒看不见。想发财又不想干活,成天在那发牢骚。只要说是反政府,一挑唆便有人上勾。”   “元青花、成化磁不敢想。随便来点什么清末民初的盘盘碗碗的就可以。铜佛也行。呵呵。”“那可说好了。这个星期天咱们就走。”大家反应热烈   中国人喜欢做快速发财,一本万利的梦。民间资本为了圆这个梦要经常炒作。已经发生过的有炒粮食的,炒和田玉的,炒兰花的,炒田黄的,炒普洱茶的,炒鸡血石的,炒君子兰的,炒新茶的,炒冬捕大鱼的,炒巨型石斑鱼的,炒生姜的,炒大蒜的,炒藏獒的,炒绿豆的,炒紫檀的,炒黄花梨的,炒房子的,炒楼盘的,炒国画,炒油画的,炒宠物的,炒黄金蟒的,炒银龙鱼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国家富了,老百姓也得利了。你手头有点闲钱要是不去炒点什么你就不是个真正的中国人。   “这么值钱会不会有假的?”毕竟有人没有失去理智。   炒作的结果一个是把原本不值钱的东西炒成了天价,远远的偏离了它的真实价值;另一个结果是假货遍地,如今的古董市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假货。有时候假货比真货都贵,都真。   “专家可以鉴定。有些东西,比如包浆,做不出假的。专家一眼可以看出来。这叫‘开门’,是为什么电视台上那么多鉴宝节目的一个原因。”阿靓解释说。   “那咱们去看看?还有谁愿意去?就当是郊游了。”   响应的人很多。   “说好了。星期天早上九点。不许穿警服。小王负责借辆中巴。大家都去啊!不见不散。”   ——————————————————————   男人向窗外望去,发现若男一个人回家已经到了楼下。   这个邻居家的男人正在利用3D打印机制作一个假古董佛像。   他参加了一个大型拍卖会的预展,游览了省博物馆。这之间他先用手表手机上的镜头将目标拍品的外部和内膛全部拍下来,多拍几张,好互相纠正失真、走形。然后用一个专门的软件编辑这些照片,做出打印程序,准备分层打印。他的3D打印机是最新一代的,有自己的立体扫描,因此甚至可以在已有的物体上打涂层。   拍卖会,博物馆本来不许拍照,但是手表手机,隐藏相机,针孔摄像头,摄影眼镜这类的东西根本防不住。   男人会先用3D打印打出铜胎;再用金条打出镀金;最后用高压聚乙烯打出包浆。他已经找人专门设计了一个软件,使得打印机可以分层打印。材料也非常讲究,因为中国古代没有紫铜,所以铜料中要按比例加入铅和锡;金条也不能太纯,最多两个九。因为当时的工艺达不到。因此那时的金色有些发红。一切准备停当后,一个非常逼真的仿制品便出世了。   这时佛像的打印已经接近尾声。产品完美无缺。经过数日的努力这尊佛像很快就要完成了。当然这只是成功的一半,关键是要把产品高价卖出去,而且不能留有后遗症。不能刚卖出去没几天人家又找回来退货。坚决不可以。   所以很长时间以来。男人还秘密的作了另外一个工作,作了一个局。   就像钓鱼要做窝一样,赝品的出售是有讲究的。这个局一定要坐透才会有大鱼上钩。还要做好,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他知道每个周末都会有很多想发不义之财的城里人要到乡下去‘捡漏’。所以已经在乡下租下一座陈旧的老房子。并且已经在这间老房子里卖出了几件城里古玩市场上买来的小饰物。   这个村子因为抗议政府在附近修建火葬场疯了一样的抗议,全村男女老少齐上阵,一起堵公路,占桥梁在一个小报社的鼓动下毫无目的的抽风。最后连村子都瘫痪了。后来才发现是被某些人利用了,一些居心叵测的人一挑动,二逼的村民们以为能占到便宜,结果上当了。本想多啃几口政府,没想到啥都没捞到不说,还把家败了。   其实建个火葬场对当地根本没什么大的影响,根本没有‘西方周末’报所说的那种所谓的‘污染’,还能解决很多就业机会。不过这是很多卖寿衣、寿材的商家蜂拥而至的时候他们才明白的。可惜已经晚了。煽动的人没有任何损失,他们是从*港那里来的,目的便是给政府找麻烦。一看事情闹大了便全都跑了。   政府只能换地方,损失很大;村子就更惨了,村民没有地方跑。村子破落了不说,项目也没有了。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让人家当猴耍了,或者,自己本来就是猴子。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好处便是村子出了名了。现在‘火葬闹村’名气很大。城里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村子,那些善于投机的人正好来村子做卖假古董的买卖。后来竟然发展成了一个假古董村,盗墓销赃的集散地。警察经常光顾。   这时候假货,脏物能不能卖出去,能不能卖个好价钱变全靠一张嘴和表演的才能了。   “老表,家里有什么东西卖不?”城里人都这样问。   这件老房子很高大,没有吊顶。梁、檩、椽子、墙壁都被长年累月做饭的烟火熏得糊漆八黑,房子里昏暗一片。所以顾客并看不清楚房子‘主人’的真面目。只能从房子的尺寸和雕花的门窗框上看出这曾经是一户大户人家的房子。   “没有。我们这里穷,有点东西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破得不能再破了。哪怕好一点的东西打土豪那会也被分了;剩下的文革时候又被砸了。哪还有你们城里人看得上眼的!”男人故意穿的破衣烂衫的。抄着手,带着一顶灰黑色的破毡帽,盘腿坐在火塘旁边抽着烟。   “矮油。你们的破东西没准就是我喜欢的。我给你钱。比下地干活省劲。多卖我几件没准你以后都不用下地干活了。”   “说得轻巧!不种地你们吃什么!你们城里人就知道瞎鼓捣。”男人说,“看吧,屋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看。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要不是家里的老人火葬闹那会打过警察,害怕被抓住进了医院,我也出去打工了。”   “这是什么?”城里人发现了一个肮脏的大碗。   “我奶奶喂鸡用的。现在她在医院呢。”男人看都不看便说。   实际上这是男人用几十块钱从古玩市场买了一个不错的中晚清的碗坯,在上面用3D打印机打出了粉彩的图案,连开片都打出来了。他找人重新开发了打印机的软件,使其产品不但结构上与被仿东西一样,其外观和颜色也完全一样,甚至如果产品是透明的,里面的絮、蚕和裂纹也完全一样。   所谓‘开片’是指古代瓷器在留存过程中因胎体和釉面的收缩率不一致,日久天长在釉面上产生的网状裂纹。有做假货的为了做出开片,要把仿造的新瓷器加热后再往上面喷热水(有的作假新手不知道这个诀窍,用冷水喷洒,使得大部分的产品爆裂做废。热水喷洒别看它温度高,由于蒸发时要吸收大量潜热,所以吸热量比冷水还大,只是工作温度高不炸而已),使之产生类似的‘开片’。但是很难做得好,总有破绽。3D打印的便不一样了,更真,没有破绽。   “雍正的官款!”城里人翻过碗来一看,被吓了一跳。这个碗市场价格在十万元以上,几十万之间。看的人不免内心风雷激荡,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印有‘大清雍正年制’官款的清代瓷器非常值钱。关键是不但货不能有假,款也要对。雍正皇帝在位14年,这14年间生产的雍正官窑瓷器成千上万,落款却都是一个人写的。此人的功力十分深厚,现在的人仿不了,计算机都不行。但是3D打印就不怕了,百分之百的一样。而且该肥厚的地方肥厚,该洒脱的地方洒脱,起承转合,无不与原来丝丝入扣,与原作如出一辙,比真的都真。   “大叔。这破碗卖给我们吧。给您10块钱,您再买个别的塑料碗喂鸡,剩下的钱还可以吃碗醪糟。塑料碗还打不破。钱我放这啦。”那人说完拿着碗想走。   “使不得。我奶奶就留下这么点念想了。”男人马上拦住了路。   “留着您也没用。要不我给您涨点。一百块钱怎么样?”男人换成一张红红的大票子(中国银行发行这种票子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普通人钱包的尺寸,以至于这种大票很多钱包放不进去,或是放进去后外面还要留下一条小边。政府在货币发行上的另外一个担心是怕刺激通货膨胀,不敢发行大面额的纸钞。用一句话来形容便是:因噎废食)。   “后生仔。使不得呀。”男人还在装模作样。   两个人谈了半个小时,最后来人用八万块钱买走了。这件事情并不是一点破绽都没有,据本市警方‘大数据’分析,‘八万块钱’便是高仿的一个经常性的成交价格。中国政府从2013年开始推广使用大数据。但是应用的并不好。   还是那句老话,‘从北京,到南京,买的没有卖的精。’   现在男人的3D打印机打印的佛像就要完成了。此事虽然并不违法(卖的时候不要说什么‘这是真的’之类的话),但是却要严加保密。而且打印是自动的,不用人在旁边照看。男人有的是时间。不想刚走到窗沿便看到若男回来了。   “回来了?”若男刚出电梯,3D男人已经在电梯外面等着了。   若男一抬头被吓了一跳。自从那次以后,她回家生怕遇到这个男人,每次回自己的家都像做贼一样。上楼前先找出钥匙,急忙忙的冲出电梯,开门,赶快闪身进去。用后背‘砰’的一声靠关门后还要靠在门上喘上几分钟。   可惜今天连靠门的机会都没有了。“今天我不去你那!”若男连忙贴着楼道墙远远的站住,摆手拒绝说。   “我不会做鱼。你教我。几分钟就出来。”男人嘲笑般的对若男招手说。   “让我过去。”若男见男人堵着路,只好硬着头皮试图推开他。这不是一根筋吗?她完全可以选择先离开,或是打电话报警。甚至只要退回到电梯里边可以了。坏人如果动手可以直接警告他“中国的所有电梯里都有监控探头,你已经被录下来了。”坏人只能收手。   可是,鬼使神差一样,若男反倒向前走,试图将男人推开。可是哪里推得动?三下两下,倒把人家推出火来了。按理说若男的个子也不算小了,可是还是让人家像小鸡子一样,拉拉扯扯的提进邻居屋里去了。   这栋公寓是复式楼层。男人的3D打印都在上面卧室一层。因为从没有客人造访。男人平时的起居都在楼下客厅里进行。这次和上次一样,罪恶行径是在一进门的客厅里开始的。   “你要干什么?”说话的时候若男感到自己的阴道里开始沁水。   “咱俩到一起还能干什么?”   “不行。”若男坚决的说。   “那你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男人说着把若男扑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双手拉到身后,用封口胶带在手腕上一缠,若男便动不了了。男人得意的在女人上衣里面摸了一把,两只乳房鼓鼓的;突然肿胀的,扑扑楞楞的小乳头翘得高高的,像两跟小肉肠一样,一碰便扑啦啦的乱颤。这说明女人已经有感觉了。男人冲着若男坏笑了起来。   “大哥,我求你了。我家男人可小心眼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杀了咱们两个不可!” 第53章   “大哥,我求你了。我家男人可小心眼了。他要是知道了非杀了咱们两个不可。”“哼,”男人一脸看不起的表情,“他要是知道怎么杀鸡就算不错了。”这次他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裆,今天这个地方十分干爽。但是东西也是热乎乎、鼓胀胀的。男人十分满意。   在男人摸弄,调戏的时候,若男小兔子一样,伏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不过,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楼上的卧室里传出了一段优美的音乐声。   男人听到音乐后突然收手了。“妈的,别臭了手!”他骂骂咧咧的说。   男人老辈是渔民,渔民干什么都是有讲究的。就像女人不能跨渔网一样。因为女人屄从网上一过便打不到鱼了。拿佛像或者古董的手如果之前碰了女人屄,沾了尿,那就是‘臊手’、‘臭手’。将来非穿帮不可。   中国人干什么都能干到极致;人家外国渔民打上两条鱼,够一天的生活费便收兵回家了;中国人却想着因此而发大财。结果财没发,鱼却被打光了。而且是海里的鱼都被打光了。不得不改行的3D男人虽然不打渔了,但是规矩没有丢。   可是女人大屁股一拱一拱的实在诱人。最近世道不好,好的小姐都跑到其他城市洗脚去了。饭店也都空了,打工的都不敢来这里找工作,市场一片萧条。都这样了市长还睁着铜铃铛一样的眼睛说瞎话,说什么‘扫黄促进了经济和城市精神文明建设的发展,没有影响经济发展’。你说这不是信口雌黄吗!说给母猪听,母猪都不信。这么大的市长他竟然还敢红口白牙说出来!市长都这么不要脸了,老百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扫黄就是为了让这个地方的顶级领导这么胡说八道,那他对中国道德层次的危害可比卖淫、包小三严重多了。   当然了,难道市长就希望扫黄了?他也是按照命令行事,有苦说不出。色情产业一不偷,二不抢,解决了人们的需求,维护着社会的稳定,创造着良好的经济效益,正的基本上都是其他地区的钱。它哪条不好了?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触犯了某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肮脏的内心。那些下令扫黄的人才是真正的卖淫的人。   此次扫黄直接造成了数十万人的失业,整个城市一片萧条。虽然时候中央说‘今年的经济考核会考虑这个因素。’但是这只是解决了市长一个人的窘境。那些失业的人怎么办?几十万人的生计就这么给毁了,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巨大的胜利’。   而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和北京演电视剧的那个‘好男人’一样,眼前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女人把人憋得要死。   ‘要不,手不碰她的臊屄,直接干完一炮再放她走?’男人有些犹豫。然后马上制止住了自己,‘大老爷们怎么能这么婆婆妈妈的?连什么大,什么小都分不清?必须先干事,事情干完了才能玩女人。’   他重新放开了若男,“你回去吧。过两天我请你吃饭。”他用一只硕大的厚手‘噼噼啪啪’的批打着若男的脸颊说。   他打得很用力,如果是自己男人若男早翻了;但是现在她倒觉得挺好,挺刺激的。   若男整理好衣服后,又磨蹭了几秒钟才走,到了门口还停下,回头看了一眼。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然后像小兔子一样的蹦回家去了。再过一会她男人就要下班回家了。   音乐是打印机发出来的,告诉人们打印已经结束。男人检查了一下。非常完美。便收好刚刚完成的佛像。把它放到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包里。等到磨磨蹭蹭的若男两下关门声后,拿着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包急匆匆的离开了自己的家。   乡下的清晨非常安静,没有那种车水马龙的喧闹。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后,男人高举双手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刹车声和人群的脚步声。   “这个房子好,像是个破落的殷实人家。”有人在门外说。   “陈大队好眼光。好像就是在这一带。我一个朋友前几天在这个村子买了一个雍正官窑大碗,鉴定的说值15万。八万买的。捡了个大漏。”一个女人的声音。   “卖了?”   “现在有货的,只要不缺钱谁愿意卖呀?都留着升值。象房子一样,手里谁不攥个三套五套的。一收房产税,全都得傻眼。中国人哪能跟其他国家一样,有钱了都玩投资,没人改善生活。”   听到外面有声音,屋里的男人赶快又躺下了,接着睡。   “老表。”进来的是阿靓。看到一个男人几乎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在睡觉又急忙退出去了。捂着嘴指着屋里对其他人小声说,“还在那睡觉呢。”   “老表起床了。”一个男警察大不兹咧的闯了进去。用手中的小黑包拍打着男人的腿说。   3D男人掀开了身上的破棉套,双手揉着眼睛问道“要拆迁了吗?”   “没有。拆不了了。火葬场已经改建到别的地方了。”警察说。“老表,家里有什么东西卖不?”警察问。   “没有。我们这里穷,有点东西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破得不能再破了。哪怕好一点的东西打土豪那会也被分了;剩下的文革时候又被砸了。哪还有你们城里人看得上眼的!”男人故意穿的破衣烂衫的。抄着手,带着一顶灰黑色的破毡帽,盘腿坐在床上,点着了一支烟。“要是盖了火葬场就好了。我奶奶做的寿衣可好了。比活人穿的贵一倍。”   “矮油。别老想着火葬场了。没事竟给政府添乱。看看你们家有什么,你们的破东西没准就是我们喜欢的。我们给你钱。比下地干活省劲。多卖我几件没准你以后都不用下地干活了。”   “那就看吧,屋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看。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要不是老人住院,我也出去打工了。”   “真有个佛像诶!”几个人里里外外的巡视了一番后有人突然惊呼起来。   在一番仔细的搜寻后,在一对破砖烂瓦中间,他们发现了一个布满灰尘、蛛网,脏不溜丢的一尊鎏金佛像,金水相当不错。是个开门的老物件。   “这个不卖。我奶奶的。”3D男人一把抢过佛像,一边用衣袖横着擦拭着佛像上的尘土一边说,“这年头谁还信佛,,只是她长得太像我奶奶了,,”   “别擦,”阿靓急忙制止,“擦坏了包浆便掉价了。”   价钱从三毛七分五开始,谈到了三万七千五百三毛七分五还没谈拢。   “老表。这么一个破佛像,给你三万七你还嫌不够。这也太过火了吧。”阿靓缠着‘老农’仍在劝说。她故意的用自己的胸部蹭着男人的身体。把脸几乎贴到了男人的身上说话。   “大姐。佛像可不能说‘破’。佛要惩罚你的。还有,咱们离远点好不好?你把俺的家伙事都逗起来了。”男人指着自己的裤裆说   阿靓低头一看,男人裤裆的地方支起了小帐篷。而且一看就知道他本钱不少,那话尺寸绝对不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阿靓突然看到男人的胳膊上有着一圈牙印。仔细一看,中间的门齿上还少了一块。‘这牙印好像在哪见过。不过一时半会的又想不起来。’‘不想这个了。’   男人顺着女人的目光知道她看见了什么。但是他并不担心。仿佛那串牙印倒是一个大奖状一样,在向其他人显摆,‘你看,我把那个女人操的多舒服!她的男人比我差远了。’   “你开个价吧。别老我们说。”阿靓打断了老乡的思路。   “我不想卖。你们老逼着我干什么?”3D男人一脸装出来的苦逼相。他就是不能开这个口。一旦开口,说高了,会把人家吓跑,买卖没了;说低了,人家一口应承下来岂不亏本。心里没个价位,估计应该可以到十万。所以他就是不给价,他也曾想到先假装打发人的样子说出个天价,15或2 0万。吓唬一下。又怕把人吓跑了。“不打价。一捆,,,”最后他一横心,终于给出了价钱,一十万。   “一百万?”阿靓将信将疑。没想到这个宝贝开价竟然这么低。这个机会绝对不能错失。   “不打价。一百万。”男人知道了对方的底价,立即见风使舵,修正了自己的错误。而且说的像当自然。   ——————————————————————————   鉴定的现场喧闹个不停,几个专家横着一排坐在台上。一个主持人在前面挡着,因为同时还要拍片子,所以不收鉴定费,当然也不会给开鉴定结果。鉴定费很贵呦。   送来鉴定的绝大部分都是赝品,在初审的时候便都筛掉了。主持人的工作除了接待,还要问一些专家们不好问,或怕送鉴定者说谎的问题。例如:“您的宝物从神马地方淘来的?”“你这是多少钱买的?”“您认为这是什么时候的?”最后替送检者提一个问题,“您看这个值多少钱?”   而中国人人心叵测。对于主持人这类问题,送检人一般都要回答,“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在国外拍卖会上拍的。”那些专家不好当面揭穿,到最后一般都要给点面子,“您可能记错了。拿来的这件不是你祖上传下来的那件。这件是个新仿,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年的时间。真的那件可能还在家里呢。您出来太着急,拿错了。”或者说“现在中国有很多假货分流到了海外,你们如果想收藏一定要小心啊。”   而被戳穿的人的反应则是千姿百态,千奇百怪。有的悔恨万分,有的一言不发,有的无所谓,还有的如丧考妣。自己投了资,原来希望一本万利,虽然知道很可能是假货,但是还是希望鉴定人走眼,只要专家一点头,假的马上变成真的了。鉴定的人太多,打了几架才加塞成功。此时鉴定人的一句话便值好几万。现在却因为被人看破,主持人的一句话,那么多钱打了水漂。能不心疼吗?   排在阿靓前面的人拿着一个‘元青花’。   “说说您的宝物,”主持人说,“什么时候的?”   “我这个宝物是元青花将军罐。上面的图案是鬼谷子下山。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大罐高27.5cm,径宽33cm,素底宽圈足,直口短颈,唇口稍厚,溜肩圆腹,肩以下渐广,至腹部下渐收,至底微撇。使用进口钴料绘出青花纹饰,共分四层,一层颈部饰水波纹,二层肩部饰缠枝牡丹,三层腹部为“鬼谷子下山”主题纹饰,四层下部为变形莲瓣纹内绘琛宝,俗称“八大码”。   主题画面描述了孙膑的师傅鬼谷子下山救徒的故事。整个青花纹饰呈色浓艳,画面饱满,疏密有致,主次分明,浑然一体。人物刻画流畅自然,神韵十足,山石皴染酣畅淋漓,笔笔精到,十分完美。国外一件相同的器物,曾经创下拍卖出三个亿的高价。”送检人滔滔不绝的背诵起来。背完后还向观众举起双手转着圈的表示致意。   “说说,您这个宝物哪里淘来的?”   “我这个宝物不是淘来的。是我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我太祖爷爷是清朝的大官。后来我太爷爷作了大地主。有一次遇到一家逃难的人,我爷爷发了善心,供他们吃住,给他们看病,把屎把尿的救了他们一家的性命。那家人临走时跪在地上死都不肯起来,旁边的人便说,“”你们不如把你们的传家宝,那两大罐送给人家。”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报答了我太爷爷的救命之恩后。他们这才离开。   我太爷爷当时也没有认为这个有多么值钱,一直在家里淹泡菜用密斯大。前几天有个懂得的人看到这个器物大吃一惊。说这件宝物的价格上亿,可以作为我们家的国宝。你们怎么腌泡菜了,密斯达?后来一个美国大老板听说了,死气白列的要给我们十亿美元买这对大罐,大家说,,,我能不能卖给他?”   他这振臂一挥,神仙听了都会动容,王母娘娘都要给他个媚眼;原以为会一呼百应,没想到一个搭理他的人都没有。   献宝人摇了摇头,意思是说‘这里人的觉悟真不咋地!受过教育的人真受不了这个。’   没人搭话,只好自己接着说,“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所以今天来请专家看一下。如果是真的,我们把其中的一个献给国家!让我们的国宝永远留在中国!大家说怎么样?”送检的继续背。不过这一段属于可以自由发挥。反正他说什么是什么,又没有地方核实。所以说的不免又有些慷慨激昂了。尤其说到‘送给国家’一段时,那更是情真意切,凿凿有声。   下面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谁都以为他所谓‘送给国家’不过是个噱头。   “我们先来看看这件东西。”经过一番审视后(其实专家们早已经看过了,现在看是个过场),鉴定的专家开始说话了,“首先它灰不灰,蓝不蓝的颜色是一种化学颜料,最近几十年才有。再看这个坯子,这是灌浆坯,不是手工拉坯,也是最近几十年才出现的新工艺,古时候没有。所以这两个罐子是新的。你父亲可能没舍得把真东西给你。”   送检人没想到这么快便被揭穿,并且如此没有回旋的余地!“我保留我的意见。”他说,“这肯定是真的。是专家打眼了。”   买之前‘献宝人’已经找过好几个别的专家帮着看了。“买之前找专家看过。人家别的地方的(专家)比这里的(专家)也不差。好几十万买的,能是假的吗?”说着悻悻的离开了。   观众们见怪不怪,嘻笑几声算是理解;几位专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倒是主持人沉得住气,说,“几十万买的,准备卖十亿。这可是捡了大漏了。”   元青花后面便是阿靓。看到阿靓的这件佛像,专家拿过来一句话不说,又是手电照,又是用手敲的,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有什么问题吗?”阿靓问道。心里却不由得闪现出去火葬闹村那天的情景。用比赛时人们和运动员常说的一句话来讲,当时是‘拼了。’   ————————————————————————   “想要我吗?”阿靓低声问那个火葬闹村的乡下男人。   男人这才真正的看了阿靓一眼。就像服装店里买衣服前要仔细的审视一遍一样。“呵呵,还行啊。”   男人还傻乎乎的真想用手摸摸女人脸,被阿靓一巴掌打掉了。   看到旁边那么多内功高深莫测的大小伙子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男人知道就算自己个子大也打不过,好虎难敌群狼。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着被打的手说,“我们乡下人摸几下没事。到裤裆里面摸也没关系。花钱买的,当然要先看看货色怎么了?不过你们城里人规矩多。我懂。”   ‘懂你妹儿!’阿靓的肺都快被气炸了。不过她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五十万。”   “他妈什么屄啊这么贵?一炮五十万!”‘农民’一着急脏话都出来了。   “老实点。”警察一生气行话都出来了。   “谁他妈说让你靠屄了?我老公在外面呢。砍价好不好。”女汉子的劲头一出来确实有点惊天地,泣鬼神的样子。周围的警察都一脸的佩服。   “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我老公怎么啦。你不愿意我们结婚?”   “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口价,九十万。”   “不打价,六十万。”“八十万。”“七十万。”   “甭跟我装纯洁。让肏不让肏?让肏,放七十五万在这,”男人拍了拍一个满是尘土的破桌子,当尘土穿过窗户上投进的一屡阳光的时候,人们清楚地看到了空气中尘土飞扬的样子。PM10在阳光中闪着金光;PM2.5在进行着光化学作用。“你老公拿着东西在外面等着。不让肏,你们现在走人。”不知男人看上阿靓了,还是诚心给她为难。总之局面太难堪了,   “呦呵,姐还不信你了。”阿靓‘咵’的一声一把一只脚踩到床沿上。将脸转向警察们,“你们拿着佛像车里等着去,把七十万放在这。都走。不许去其它房间躲着。”来之前大家一共凑了70万,多一分都没有。   警察们目瞪口呆。陈大队还是劝解到,“你也走吧。这样不行。我们不买了。”   “你们爱买不买。我一个人买。”阿靓的牛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她不敢和卖东西的发火,只能拿警察出气。 第54章   “你这个没有问题。可是,,”回到了‘鉴宝’现场,专家有些不解,“东西很好,包浆也很到位。这件东西如果是真的,文物价值非常高。去年苏琼赛拍卖行拍过一只样子几乎和这个一模一样,但是小一点的,品相也没有你的好;你这个还有铭文。当时拍了两百五十万。你这个肯定要超过这个价。”   台下一片惊讶声。阿靓得意的向警察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多警察都请了假专门来看宝物鉴定。现在他们都穿着便衣坐在台下呢。   “不过呢,”(文物鉴定最怕专家说‘不过’。)专家又说,“你这件东西与你们省博物馆的那件完全一样。可是你们知道,古时候造的这种东西,又一千多年流传到现在,都要有些区别。不可能完全一样。可是你们的这两件完全一样,这是你们省里那件的照片,我们专门从网上下载的。你看,甚至连铭文、镀金脱落的地方都一样。这不可能。”   阿靓有些着急了。这个要是假的,受骗挨肏也就算了,屄是长自己身上的,自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可是大家伙的钱怎么交待?难道自己掏?可是自己哪来的这么多钱?本想办点好事和这帮警察搞好关系,将来有求人家的时候不会不帮忙。现在可倒好,   专家接着说,“鉴定古董有一个原则,叫一票否决。就是说你这件东西不管有多真,多好。鉴定过程中只要发现一个假的地方便全盘否定。所以你这个也不能例外。不真。”   “那没准是博物馆的那个不真呢!”阿靓非常恼火。这是所有试图用倒卖古董发财的人的一个通病。由于一夜暴富的非分之想过于强烈,所以他们一厢情愿的投入了大笔资金。一旦听说血汗投资全都打了水漂,那种心情可想而知。   “所以古董鉴定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叫做‘来源脉络必须清晰’。”专家解释说,“例如博物馆这个,它是哪年哪个皇帝赏的,赏给谁了。传到了谁的手里,由谁保存,最后怎么到到博物馆里。这些都有明确的记载。有出处,来源脉络非常明白。尤其是在拍卖会上拍卖的,即便是真的,来路不正也不能参拍。否则赃品,盗墓得来的,都可以通过这一环节洗白。”   阿靓只得离开。不过随后她立刻通过省委办公厅要求电视台将这段视频立即销毁,不得播出。当然,关键仍然是怎和这帮警察交待,   “你们听到了,”她对警察们说,“专家也说这是真品了,只是来路不正。来路正了还能这么便宜买到吗?我们把苏穷比拍卖的那段视频找到,就说是同一件。你们等着,我过几天给你们答案。”   可是她的这一做法明显是在作弊,所以尽管其他警察纷纷表示赞同。陈大队还是坚持撤股。作为一个警察,哪怕是很小的一点违规,也有可能酿成大错。他不能允许自己发这种不义之财。   但是陈大队没有管其他警察,只是劝说了一两句,爱听不听。这种事情,即便他们答应了也不保险,完全可以事后再加进去。你管不了,不如不管;否则惹一肚子气,两面不讨好,还什么用都没有。人家会说,‘你管天管地,管不着我拉屎放屁。’说两句就行,爱听不听。这是私事,全凭自觉;万一将来出事了,自己已经劝过,所有人都听到了,不承担任何责任。   不过陈大队还是警告其他警察。“这么做相当于作伪证,你们是警察,可要想好了。”这种事不发则以,一发便是大事。很多人关键的时候总是抱有幻想,认为‘很多人都这样,为什么单单发现我呢!’   这便是典型的贪官心理,分不清大小,抵不住诱惑。有了这种念头,早晚要出事。而贪官们挂在口头的,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之类的说法都是胡说。犯法还能越大胆越好?   人生不是为了做官。而且做官如果不为老百姓办事,就是为了捞取不义之财。或者兼而有之,没有什么其他可能。   在中国当官有无尽的好处。而且中国的‘官途’并不完全靠本事。运气、时机、靠山、溜须拍马、虚伪、卑鄙等都是能够当上‘官’的重要因素。所以很多不称职的‘官’在各级部门比比皆是。贪污腐化,鱼目混珠;拉帮结派,坑害国家。目的是在个人能力不够的情况下,还要为个人捞取好处,获取不义之财。   要制止这种官场腐败并不是不可以。*港以前更加腐化,下决心以后面貌为之一变。而中国不敢这样做,中国官场盘根错节,牵扯的各方利益太多。我抓到一个贪官,在*港交廉政便可以了。在中国你要考虑这个人是‘谁’的?原来是谁的秘书?和谁是儿女亲家?现在的关系怎么样?动了他,他的后台会怎么想,会不会受影响,愿意不愿意,甚至人家会不会采取什么反反腐的手段。所以很可能都知道这是一个贪官,却没人动得了他。这才是无法反腐的真正原因。   否则,中国要做到清理官场很容易,只要有两件事来保证,一个是透明,仅靠纪检一家达不到反腐的目的;一个是处罚,不但要处罚腐败的,还要把不称职的官僚也去掉。这样便足够了。   要想保证公务员队伍的高效,则要实行担任官职的要竞争,年底审核没有达到目标便可以回家了,连全民所有制的公务员身份都不留。这样,混事的人不敢往上跑,跑上去也呆不长,而且连原来的位子也保不住了。官场变干净了。即便开除错了也不会有大的伤害。对个人,如果有本事到哪里都出色;对国家来说,无论缺了谁地球都要转。   自己的前途不能当做赌注!没有本事就当你的普通公务员算了。   回到阿靓这里,其他警察自然知道孰是孰非,全都撤了股。说好不着急,由阿靓尽快还钱。不过过了几天大部分人又偷偷的找了回来,说不退股了。甚至许多原来没有参加的,听到消息后也来入股,人反倒更多了。当然他们都要求阿靓保密。否则阿靓赚大发了。当然,这正是阿靓所希望的,以后再有车辆的什么事情,自己在交通队‘有人’。再也不会发生那次被琼薇截住那样的尴尬了。   但是,阿靓心中也不是没有疑虑,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为什么这个佛像会和博物馆的完全一样呢?’这个念头始终在她的大脑中萦绕着。还有,那天阿靓另一件收获是她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做‘男人的家伙。’她太想把这件事情与他人分享了。可是没地方说。微博上不可以,连亲妹妹也不行。对于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来说,不能把自己喜欢的稀奇事告诉别人,真是一件莫大的痛苦。   还是那天在老房子里的情形,任何时候,阿靓一旦回忆起那天的情形,心里便免不了一阵阵‘砰,砰’的乱跳,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   那天,警察们刚一退出屋子。阿靓便屏住呼吸,凑到了男人的身旁,故意贼眉鼠眼的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低声说,“我保证下次回来让你高兴。保证让你舒服透了。”阿靓特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感觉到力度还不够,又不害臊的摸了摸男人的家伙事,以表示非常亲近,放得开。‘连你老二都敢摸,还会不回来让你上吗!’况且那东西的手感相当好,很罕见。确实应该再检验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现在咱们成交。过几天我回来。”最后阿靓向男人伸出一只保养得非常好的,嫩嫩的女人的手。   “你先让他们把东西拿回来。”不知是不是不知道‘握手成交’这一做法,男人并没有接阿靓的手。其实70万他已经满意的不得了了。做佛像,即便算上用掉的金条,成本也不过三五万。最重要的是他还可以继续作,又不是做完一笔便结束了。中国人受体制所限,发明很少,模仿却很快。只要不泄密自己发明便不会被模仿;而发明这个,除了留园网那个叫万岁的,别人还真想不到。他的嘴角轻蔑的一笑。他还有机会。所以让拿回来不过是讨价还价的一种手法而已,他并不打算真让人家拿回来。   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下次再买一块金条,加上这次剩的,按照省博物馆的唐朝酒壶的样子打一个唐朝的金夜壶。糊上泥,自己在里面撒上一泡尿,想那个大黑木床下面一塞。‘我就不信没人要’。他想,‘如果没有这泡尿,不够臊,没准人家还不买。有了这泡尿,那就是地地道道的真货。’   但是这话对阿靓还是非常有震慑力的,尤其是男人那不经意的一笑。尽管算是半个女汉子,她还是有点慌,她已经被这个她始终看不起的乡下男人彻底打败了(如果他真是‘乡下人’的话)。“哥。下次。下次我来把您伺候舒服了。”说着她转到门口的方向,再次向男人伸出了手,准备一旦握手便是成交,自己便可以脱身。   “‘下次?’下次我去哪找你?”男人终于握住了阿靓的手。但是这不是握手成交,而是抓住不放,怕她跑了。   “这地方我认识了。我自己一个人来。”阿靓故作镇静的私下里大量了一番,算是表明她记住了这个地方。   “这种鬼话你也准备让人信?”由于对利益的过度追求,此时中国人之间的交往出现了严重的信任危机。连最基本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关系都出现了动摇。   “我说话算数。”   “那也不行。”   “你说怎么办?外面那么多人,我老公也在那。”   如果这时男人跟着人家的话头走,讨论女人的老公如何如何,早晚让人家绕到里面去。可是他再次摆出了那幅懒洋洋,凡人不理的赖德行,“我不卖了行不行?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不行!”这回该阿靓着急了。外面人家都等着呢。这个男人看着个子挺大,办事却一点不爽快,干脆,滚刀肉一样。如果真的让这么个赖皮男人睡了那才冤枉呢。   “你们走。我睡觉。”说是说,但是男人仍抓着阿靓的手不放。   “大哥~~~,,。你说怎么办?”阿靓嘴软了。她用剩下的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说。但是她仍然没有开出条件。这个时候无论你说出什么条件,人家都会在此基础上加码。所以只能先让他漫天要价,然后再自己坐地还钱。   “好吧。咱们一口价。二选一。成就成了。不成你走人。一,再加五万拍这里;二,现在你在这里脱裤子。咱俩在这做好事。完事后你们走。从此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好像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了。只要自己一离开,东西很快就会被别人买走。要五万肯定没有。那就脱裤子?就算是卖淫的,一次能卖五万块也是相当好的价钱了!可是自己呆在屋子里半天不出去,外面那些警察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怀疑?如果知道了真相,会怎么看自己?是把自己当作英雄,还是等同一只鸡?法国的莫泊桑有篇著名的小说,说的便是这件事。   阿靓一时竟不知怎么办才好。人们常常遇到这种尴尬的局面,好像无论怎么都没有出路。其实这时要坚持一下,便可以成功。天无绝人之路。看你怎么理解。俗话说这叫‘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替你动手。”男人用手撑着床板,脚在前面,懒蛋一样一下一下的挪到了床沿,刚想动手,突然又想起刚才挨了打,不放心的四下里看了看。   “不行。”阿靓退后一步,躲过了那只魔爪。但是人却没有离开,仍然留在房子里,仿佛是半推半就的样子。   没有什么犹豫,男人像饿虎扑食一样一下扑到了阿靓的身上。搂住就啃。蒲扇一样的大手专拣肉多的地方抓,一边嘴里还在说,“小美人,你想死我了!”   “慢点!外面有人!”阿靓压低声音说。   可是这话已经没人听了。男人突然把手插进了阿靓的裤子里面向下摸去。   阿靓拼命抵抗着,她拼命向前弓着腰。试图用头顶住男人。同时用手从裤子外面捂住自己的私处。可是那里捂得住。   男人只是转到了女人的身侧,便成功的避开了女人弓腰所造成的不便。他用一只胳膊死死环住女人的腰,另一只伸进女人裤裆的手的巨大的手则掌握住阿靓的阴埠,掌跟压在倒三角形稀稀拉拉的阴毛上,四根手指扣住女人的会阴,就像攥住女人的整个阴部一样。男人高兴得手舞足蹈,咧着大嘴笑着,‘你倒是躲啊!’有朋来自远方,不亦乐乎。   “不行。”阿靓想把男人的手拉出来,“外面那么多人呢!”她咬着牙跟向外挤话说。   “你这里怎么没毛?”男人插在女人裤裆里的手突然发现了什么,“白虎可方人!”   “谁说没毛的?”女人为了证实自己有毛,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抵抗。   于是男人不说话,利用这一机会继续玩弄着女人阴部。确实有毛,不过很少。他若知道不但有毛,而且每根毛都有自己的名字,他便会更开心了。然而,即便如此这个男人也不会知足,甚至得寸进尺。利用女人为了证实自己暂时没有抵抗的机会迅速扩大战果。   突然,男人回扣的手指在路过了窄窄的小穴后,在滑腻腻的女人阴缝中中碰到一个硬硬的凸起。刚一碰到女人立刻全身一震,男人好奇的又用指甲抠了一下,女人全身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一大股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沾到了他的手上,使那个硬硬的小东西更滑了,捏都捏不住。于是,不明就里的男人以为这是女人的命门,索性用指尖狠狠的夹住了那个凸起,使劲一掐。   “哎呦”一声,女人双腿一软,浑身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竟然一下瘫软下去。如果不是男人伸手接得快,她几乎瘫倒在地上。   随后几秒钟的工夫,就像死鸡被人拔鸡毛一样,生拉硬拽的,阿靓的下身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和褪完毛的鸡大腿一模一样。白腿胖屁股,冠西、雷蒂嘎嘎一览无余。   “不行。”清醒过来后阿靓又开始了另一场挣扎。她偏着脸躲避着乡下男人的臭嘴。听说他们一辈子都不刷牙。   可是哪里还躲得开。阿靓只好再用一只手的手心冲外的挡在自己的那侧脸上。“不要。”她用非常小,但是坚定的声音说。即便如此,男人粘稠的唾液被女人火辣辣的脸颊迅速干燥后,在阿靓的脸上留下一层厚厚的干痂。四边都翘起来了,只剩中间一块紧紧的粘在女人的脸上。   “那你快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说明女人已经投降了。说着她还故意抓了一把男人的裤裆,以避免男人臭嘴的亲吻。不过这一抓不要紧,可把她吓得不轻。   阿靓虽说还没有结婚,但是她甚至比自己已经结婚的妹妹,若男都强。若男这辈子只见过一个男人的,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怎么样。可是阿靓呢,男人的那件东西多多少少还是领教过几个的。大小长短,软硬粗细;各有千秋,各得其所。所以有时,在别人都在担心阿靓嫁不出去的时候;阿靓却在不由自主的嘲笑妹妹“恋爱就这么一个,结婚还是这个。如果就这么一个男人跟到底,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如果对手是其他男人,在阿靓的魅力下无不溃不成军。交锋初始,那些男人们的家伙事大多数都已经硬得跟小铁棍一样!多少次,没有几下便已经投降,乳白色的浓浆机关枪子弹一样喷得好远;有几次甚至还没用,刚戴上套子便已经先泄了,积在套套里沉甸甸的足有小半口袋。摘了套换一个的时候一激灵,又出来一股,粘粘糊糊的一手、一裤裆。阿靓不得不把它们重新搓硬,再小心翼翼的往自己身体里面引,生怕再次爆浆。可是手头这个呢,竟然没硬!   没硬就没硬呗,也不用那么大惊失色啊!可问题是,只是没有硬到头,百分之八十而已。太阳房里浇水的,粗大的胶皮管子一样,软中带硬;超市里的蒜肠一样,颤颤微微的富有弹性。而且虽说没有全硬,那货却粗大的邪乎,沉得要死,重得阿靓几乎一把没有拿起来。 阿靓只得更紧的抓住男人的那件东西。一把根本握不过来,小手死死的箍住男人的命根以后,大拇指和中指间仍有一寸多的距离合不拢。而握其他男人的,就算它们最肿大的时候,阿靓的拇指可以接触到其他任何一个手指的指尖,甚至第一节手指还可以重叠。(你现在用手比划一下了没有?这就对了。这是万岁那个坏蛋说的。)   ‘方的?’这是阿靓最初一瞬间的想法,头脑中闪现的是男人们收缩后的阴茎的样子,和广东香肠的‘肉枣’差不多。不过这种念头马上又被推翻了。那件东西比肉枣粗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它还很长,手掌这边离它的根部还远着呢,另一端的龟头却已经在手掌外沉甸甸的开始有些下垂了。   但是粗也好,长也罢。这都不是最要命的地方。最要命的地方在于这件东西太重、太沉,质感太强。由于不得劲,一只手几乎拿不动。幸好它是长在男人身上的,不然拿不住拿不住掉到地上,非得把砖铺的地面砸个大坑不可。平时在市场拿只5六斤重的老母鸡都没有这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种东西塞到我的身体里我受得了吗?’阿靓隐隐的担心。但是,另一种不服输的感觉却命令她接受。毕竟这是从未见过的稀罕物。机会难得。她甚至忘掉了还站在外面等待的警察们。   男人再次臭烘烘的吻了过来。胡茬,口水蹭着阿靓娇嫩的脸上麻擦擦的。   等她从一种迷惘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的上衣也没有了。而先前她并不准备脱掉上衣的。   “那你快点。”一不做,二不休。向来处事果断的阿靓接受了眼前的现实,松开紧紧抓住男人命根的手说。既然已经这样了,扭扭捏捏反而耽误时间。外面的人近在咫尺。   男人果然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只见里面还有一到内裤,只见内裤前面鼓鼓的一大片,由于裆浅,包不住,松紧带上面像小孩扒墙头一样露出一大截。这是因为刚才阿靓抓过它的结果。   “好大。”偷看了一眼后阿靓的脸一下就红了。露出来的是那种中国人略泛青紫色,特有的大龟头。有段歌词是这样描写的,‘天青色等烟雨,我在等着你。’这是上上品。 第55章   “别坐床上。站下来。脸朝着床。”男人脱掉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用手掌压在阿靓的后背上,把她往床边按。一边说“这床太破,动静太大。你不要上去。知道站在地上怎么做吗?”   “我老公比你强!你有套没有?”到了节骨眼上阿靓才想起这个问题。   “要那破东西干什么?太大套不住。”   男人心想,‘我是来卖古董的,又不是来卖屁眼的。怎么会带那种东西。’于是他说,“你放心好了,我没病。我不嫌你们城里人都得脏病便不错了!”说着手上一使劲,一股30年巨大的内力压在阿靓的后背上,使她站立不稳,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按在床沿,将身体支撑住。   阿靓看着3D男人想,‘他身体这么好的乡下人,偷腥都没地方偷。量他也不会有什么脏病。’时间紧迫,阿靓没有再纠缠。而且这时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另外一件事情吸引过去了。   “唉马。小叶紫檀的。”阿靓双手按在床沿的那一刹那,发现这张上幔下实的古典大床也是件无价之宝。   男根大,龟头也不小,不过是有点尖的那种,越往后越粗。这时的阴茎已经完全坚挺了。尽管它仍然不像别人的那么硬。而且,完全坚硬后的阴茎不但没有再增大,反而小了一点。   男人从阿靓的后面掰开满是弹性的小屁股,屁股缝的端头有一块似曾相识的胎记。‘大概女人都这样。’他歪着脸,低下头,像射击瞄准一样眯缝着一只眼睛找到一条鲜红的缝隙;把好象长着一层薄海棉的龟头向女人的身体上的一个湿淋淋的小洞里慢慢的塞进去。   而那个向女人身体里硬挤的东西一开始还比较小,后面越来越大。不单洞洞,连整个缝隙都填满了。留在外面的部分粗了不少,龇出来一大堆;这部分的包皮蹭到女人外面没有粘液的屁股肉上,象汽车刹车一样,发出了‘吱,吱,吱,’的磨擦声。时间长了,女人那里难免不打水泡。   为了配合男人,阿靓不由得踮起了脚尖,咬紧嘴唇,瞪大眼睛,憋着气。   “不用踮脚尖。”男人从旁边拍打着阿靓的屁股说。他看不见阿靓的表情,如果看见的话,可能会被吓到。   “不,,行。你,,的太大。”阿靓一说话,吧刚才憋的那股劲一下放掉了。突然没有了抵抗力,男人的东西‘咕嗤’一声,一杆到底。一直顶到女人里面的端头。   这下把阿靓顶着了。如果是别的男人,这种感觉往往要到最后的时刻才会出现,甚至始终不会出现,现在到来实在突兀。只见她两只手死死撑在床沿上,还试图用肩膀蹭掉额头的汗水。眼珠子都让男人顶的突出出来了。   “实在太大,,”她一边大喘气,一边头也不敢回的说。随着男人的东西的重新不断深入,下面的感觉越来越饱满。连女人的小腹都被插在里面的男根涨得鼓起来了。   阿靓既要往开叉腿,还要踮起脚尖!没有双手的支撑站都站不稳,根本坚持不了几分钟。好在女人在性交的时候可以忍受住平时她们根本承受不住的艰难条件。虽然很累,但是也很舒心。那么多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能像现在这个这样充实过。这时候她突然想到外面等待的人,这下,新带来的恐惧感成倍的加剧了这种感觉。   “怎么这么慢?我进去看看?”听到屋里突然没了动静。一个小警察恶作剧般的建议到。   里面的人听到了,立刻停止了动作。男人将阴茎拔出了大半,只留下龟头继续虚搭在女人的阴道口上。那个小警察如果再往前走一步,他们便必须立刻拔出来穿衣服了。   “等着。”陈大队满脸官司,皱着眉头对小警察说。   小警察只得停住了脚步。   巨根像注射器的活塞一样再次缓缓的推进了阿靓的身体,巨大的肿胀感让阿靓不得不把双腿叉的更大才能让男根顺利进入。肛门被挤得小小的,都快被男人的东西带进阴道了;阴蒂敏感到要爆。   为了减少阻力,减轻身体的负担,女人不由得向上挑起屁股,同时把头向后仰去,几乎触到了男人坚实的胸脯。她战马嘶鸣一样,下巴指向前方,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半长的头发柔软,顺滑的铺在女人园软的肩头和后背上。   女人‘吸喽,吸喽’的,含着块热豆腐一样吞咽着古老大房中阴森森的空气。只是不敢喊出声来而已。   她甚至产生了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自己得到如此的体验的念头。果然,那是一张相当英俊的脸庞。‘奶奶的。这她妈哪是当地农民!这里的农民我他妈就没有见过这么白,这么大个子的。’她想。   男人用手拉住阿靓的两胯,不紧不慢的拉送着。就像在田头抽烟那么悠闲自在;也像池塘边推车那样闲庭信步。还不时的做点小零碎的事情,一会摸摸女人纤细柔软的大腿,一会扣扣面前嘬得紧紧的肛门;或是拉紧战马缰绳那样抓住阿靓的头发,迫使她更向后的仰着头,在上身保持水平的姿态时,脸却几乎望着房梁,几乎可以越过脑门看到男人坚毅的面孔。   “哎马,海南黄花梨的窗框!鬼脸真多。刚才进屋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忍受着下体强大的饱胀感和男人粗暴的拉拽头发的疼痛,阿靓在抬头的瞬间又发现了新大陆。   再挨几次这么大的鸡巴肏,没准能被肏出个火眼金睛来,连这大房子夹皮墙里的金丝楠木柱子都被她看出来了。   阿靓这时感到了一种鲜明、剧烈的感觉在全身游走。这是那个老男人从来没有给过她的。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生怕发出任何声音来。当那种感觉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拉过那只正在揉搓自己乳头的手,在手腕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的一声,这回轮到男人憋着气不敢出声了。男人甩开了自己的手。他知道这次又肏好了。在女人面前他还从来没有失利过。每每都要把她们肏的死去活来,狼哭鬼号,死命的往开推自己,以避免那种超强的刺激。在那之后,她们很难在组织起像样的反抗了。   性交中,男性希望得到的除了外生殖器生理感觉上的满足;高档次的男人还需要得到视觉,听觉等感官上的满足。他们需要看到女人在他们胯下那种自发的,身不由己的,无可奈何的,激烈甚至疯狂的生理上的冲动。那是女人希望从性交中获得的;也是男人希望看到的。   也是在这一瞬间,除了肏人,男人开始欣赏起胯下的女人来了。   年轻的她有着城里人那种高贵的肌肤。柔润,平滑,饱满;但是,过度的保养的背后,年轻的她却隐藏着一丝隐隐的沧桑感。这是那种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所特有的气质:随和,又不失理性。   但是男人不理解的是:当自己情愿用损失五万元来换取她的一次交媾机会的时候,其他人会为她付出多少?如果他知道当今中国这个档次的女人都是成百万的拢钱,成亿的囤积资产的话,他便会明白,只花五万,他可是捡到‘大漏’了!   女人滚圆的小屁股在男人面前窜动着。城里女人面容姣好;乡下妹子身材撩人,这本是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但是在这个年轻姑娘身上失效了。这个屁股如果不是天生的,不知要干多少农活,下多少次湖塘才能练就出来。   男人不由得又想到了前几天刚到手的那个邻居新妇,虽然胯比眼前这个宽;但是屁股不如眼前的这个撅。是另一种性感。当然,虽说不如眼前这个开放,有些扭扭捏捏的。但是更具女人味,身材也是这么一级棒,反应也是这么强烈,撩人。   男人当时真想好好的亲亲她,亲亲她的奶子,揉揉她的屁股。甚至,舔舔她的屄沟。但是因为当时她的男人正像疯狗一样的在自己的门外转圈,怕引出不必要的麻烦,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尽快发泄一次便放她走了。   ‘早晚她还是我的!’男人想。‘回去就找机会再干那个小妮子一炮。然后给她定个规矩,叫她就必须过来。’‘她男人如果发现了怎么办?那家伙别看个头小。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她的奶子是什么样的来着?’男人在操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忽然发现尽管那天自己好像已经好好的玩了那个女孩,还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但是到头来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于是,肏着眼前的姑娘,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男人沉浸在一种奇特的欢愉中。一个动作干到底。直到他突突的射了出来。   因为外面有人,所以虽然男女双方都有延长性交时间的愿望,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草草了事,见好就收。男人不知就里,还在想这五万块花的是不是太亏了。   “哪个是你老公?他如果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很高兴?”   “滚犊。”   穿衣服时,尽管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却仍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逗贫嘴。   “留个电话吧。”男人竟然还希望将来再找机会与女人共度云雨之欢。   女人刚想说‘不行。’忽然想到从前曾经发生过邪教组织向所有遇到的人要电话号码,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打死拒绝的人的情况。没人愿意给那些疯子电话号码。但是面对坏人的威胁,随口说个假电话的人得以逃生;拒绝给的人被邪教徒打死了。所以临时说了个假的“m588794671”。之所以说这个号码不过是因为这个号码经常在留园给某平投票。   好心必有好报。   说到留园,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一只猫‘唰’的一下从3D男人眼前横穿了过去。“糟了!要倒霉。”男人小声嘟囔着。   “你又不是俄罗斯人,害怕这个?(俄罗斯人认为黑猫从面前横穿不吉利。)”女人挺奇怪,‘女人都不害怕,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必要的安慰还是要有的,这个可以有。于是女人悄悄的对3D男人说,“没事。这是只福猫。”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有些不解   “知道猪八戒他妈是怎么死的吗?”女人对男人缺乏联想力非常不耐烦,“你没看见他脸那么小吗?”   “脸小怎么了?”   “笨死了!那是小脸猫。遇到便有福气。”   “噢。”3D男人恍然大悟,“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   阿靓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包纸巾。罗圈腿一样曲着双腿半蹲着。她外翻双膝,一只手向上提着肚皮,头使劲的向自己的阴部看去;另一只手从两腿中间把纸巾放到阴道口的位置。向上一按,再一拉,只见纸上面上面黄黄白白的留下一堆混在一起,又界面分明的两种冻状物质。   白的冻显然是阿靓自己的。阿靓的体液有时是透明的,有时候是白的。根据月经的远近不断变化。   黄的则是男人不知哪年的陈年老货了。都和陈皮一样的颜色了。   男性的精液和精子并不归同一部门制造。精子在男人体中存活不超过60天,老的,死的被吸收后新的会不断产生出来,不断的轮换值班,保持青春活力。   精液则不同,是射精时精浆和精子的混合物。精浆只是载体,由前列腺液、附睾液等几种液体组成,早就在身体里造出来了。虽然也会替换,但是置换的速度很慢。所以男人如果射精前不久刚刚进行过射精,他的精液便是白色的,新鲜的;如果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甚至遗精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的精液是老的,颜色是黄色的,黏度也更大。   阿靓擦了一把阴部后,发现更多的脓水仍在不断的流出来。根本不可能擦干净。于是她把一包纸巾全都一张一张的抽出来,夹在裆里,套上内裤、连裤袜,让它随时吸收。她想再擦手时,发现没有纸了。只好把手按在已经被救援念头磨得十分圆滑的紫檀床沿上抹了两把,算是擦干净了。然后重新穿好衣服,捋顺汗津津的头发。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阿靓发现自己的两条腿仍然抖得厉害,只得靠着门框喘口气。为了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惨像。她开始没话找话。“我们互不相欠了。”阿靓对男人说   “你还差五万。”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他的身高肩宽,一表人才;就是脚太宽。扇面一样十分难看,这是渔民的一个特征。打渔时渔民光脚站在船上。脚趾分开,抠住船板。这样才能在风浪中站稳脚   “流氓。”阿靓顿时有了力气,头也不回的走了。尽管她心里害怕男人真的动手再次拦她,闹出什么事来。   那天阿靓出门时,看到所有的警察都在那里看着地,或者看着远处,谁都不正眼看她一眼。他们有的用脚尖在地上划字;有的有的观望着远处乡下的风景。他们都很长时间看不到自然风光和清澈的天空了。尤其是交警,每天都在污染严重的环境里上班,难得呼吸到如此新鲜的空气。   那个小警察好奇心太重,非常想看看女人偷完情是什么样子的;但也不敢直视,只是偷偷的瞄上她两眼,然后做贼一样,两手插兜,吹着口哨,迅速的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   阿靓的小脸红扑扑的,头发是汗津津的,稍微仔细一看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知道人家都发现了。阿靓却十分大度,仍然假装没事的样子说“佛像在呢是吧?上车吧。”   一路上谁都不说话。阿靓原来的心思是‘我帮你们发了财。又没用你们的老婆,也没让你们损失哪怕一根毫毛。你们应该谢谢我才对。’   但是警察们可不是这么想。一开始陈大队认为那个女人只是在里面讨价还价。他们虚拟的情景是情愿派人回去取钱也不能干卖淫这种丢人的事。车又不是自己的(不是公干不能用警车),油也有人出,省那么点钱没有任何意义(实际上他们是不会这样干的)。而这种事情一旦传了出去,岂不是一辈子的黑锅?所以警察们几乎近于恼怒。只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来头实在太大,所以才不敢贸然翻脸。这种情形在一个法国作家的笔下曾经出现过。   简单的说,这是因为双方的价值观的不同造成的一个小矛盾。这个矛盾的最终结果就是陈大队撤股退出,其他警察也都不得不退出。当然还有几个又回来找的。后来因为惦记着那张大床,阿靓又回了一趟火葬闹村,那个自发的古董市场村。没想到竟然意外碰到一个秘密。 第56章   琼薇的日子也不好过。   为了配合调查国防工程泄密事件和上下班高峰期的交通拥堵。她和陈大队终于试验成功了全国产无人机城市交通监控的项目。利用大数据云端传输,分析所有的信息。   “效果怎么样?”领导关心的问。   “这么说吧,从现场说,如果某一个路口有辆车通过,我不但可以知道这辆车的特征,牌照;还可以立刻知道这辆车的来龙去脉,几天前,甚至几个月前它都在哪里出现过,拉过什么人;它的行驶录像;以及它随后会遇到什么样的环境。   如果从我的需要来查,比如您到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找张纸写上几个小字。在您看不到飞机,我也不知道你的情况下。我在指挥中心可以在1秒钟内通过特征扫描找到您,同时把您写的字看得清清楚楚。”   可惜,琼薇就是那种生活中非常顺利,总是一个喜事接着一个喜事,喜事多的都让你感到倒霉的那种人。正当市里准备召开无人机项目庆功大会的时候;作为主角,局里准备重点推荐她立功的时候,她的身体出现了不适。   “这个项目很重要,中央的大首长都要来出席。你也要跟着项目回到指挥中心。你不会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吧?”领导关心的问。   原来,正当无人机项目如火如荼的时候,琼薇身上便已经出现了一个不太正常的情况,那个月的例假到日子没有来。琼薇以往的月经十分有规律,一次突然停止确实有些突兀,但是还在情理之中;而且这时项目正处于攻关阶段,琼薇几乎没日没夜的工作,以为是紧张造成的月经不调。便没有在意。而是继续把精力全都放到了工作上。   第二个月过去了,例假还是没有来。   第三个月又过去了。无人机项目也接近了尾声。工作不像以前那么忙了,可这时不但月经没来,琼薇的肚子还大起来了。这下她沉不住气了,偷偷的把事情告诉了琼崖。她们五朵金花现在已经好得不分你我了。   “恶心吗?”琼崖问。   琼薇摇摇头。   “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琼薇还是摇头。   “我看看你的脸。”琼崖又捧着琼薇的脸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一番。琼崖在找妊娠斑(蝴蝶斑)、雀斑之类的怀孕引起的特征。但是琼薇的脸丰润平滑如常。白里透红,红里透白的,没有任何迹象。   “你解开腰带。我看看你肚子上有没有完美人鱼线。”琼崖突发奇想。   琼崖说的是女人从肚脐到阴埠的一道暗棕色的细线。像鱼的腹线一样。有的人认为女人只有在怀孕之后才会出现这条细线。   “那是进化的标志,说明高等动物也是从鱼进化来的。动物都有,人人都有。男人也有,和怀孕没有关系。”琼薇到底多读了几年书。想当年上这堂课的时候,老师当场要求学生们解开自己的腰带。让每个同学都看看自己有没有人鱼线。班里的同学男生多,女生少,几乎所有的男同学都偷偷的瞄向琼薇,看看这个平日里非常腼腆,一说话便脸红的小女生是不是也会按老师的要求去做。所以琼薇的印象特别深。   现在的电视剧里表示女人怀孕只有一招,女人突然间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间里,趴在洗手池上干呕起来。这是导演在告诉大家,这个女人怀孕了。个个如此,事事雷同,绝无新意。   “你不是说你有病不能怀孕吗?”这事琼崖是知道的。但是她始终没有来得及问琼薇得的什么病。   琼薇点点头。   “再说也不像怀孕啊?”琼崖自己没有生过孩子,甚至没有怀过孕,所以也拿捏不准。“我们问问琼浆姐去。”琼浆有孩子了,所以她应该知道。   “没有妊娠反应也可以怀孕。”琼浆说。   “我有病。不能怀孕。”琼薇说。   “矮油,那便是子宫里长东西了。”琼浆到底比两个小女孩老道。   “,,”这下把琼薇吓了个半死。肚子里面长东西不管良性恶性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早就有了苗头,却一直没有检查,如果真的长了东西,恐怕还到现在已经是晚期了。‘如果化疗头发要掉光的。’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加害怕了。想到光秃秃的脑袋没有一根头发的样子,琼薇被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不是不能怀孕吗?咱们也不要胡思乱想。先去武警医院做个B超吧。”琼浆迅速做出了判断。她竟然也接受了琼薇老公的说法。但还是找到了最佳解决方案。于是要了张三联单,琼浆陪着琼薇去了医院。   “计生指标有了吗?”医生冷冰冰的问道。   说到中国的医患关系紧张,一般都认为是患者性情暴躁,道德低下引发的。但是医生对患者的冷漠、贪婪也是诱因的重要一环;是发生医患激烈冲突的重要原因之一。有时候当时接待的医生确实态度很好,或者是无关人员,与患者没有半点关系;但是由于患者从前受到过其他医生的冷漠对待,他对这笔帐是不会忘记的,照样把它扣在眼前医生的头上。所以每当出现医患纠纷的时候,卫生系统的人总要说‘那个医生很好啊。病人真是疯子!’但实际上,患者是把医生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的。   而且,医生的的冷酷无情与患者的暴躁同源,都是因为当时的中国人的心态浮躁,见利忘义造成的。   这时的中国人不是没有道德规范,而是更愿意放弃道德追求眼前利益。如果个人、部门或小团体利益与道德规范发生冲突并且势均力敌的时候,他们往往会选择前者而放弃后者。   医生的话琼薇并没有一下听懂,“什么?”   “什么时候结婚的?你是不是未婚先孕啊?我告诉你啊,你们这些女孩性生活一定要特别小心,不要随便跟什么人都上床!”医生严厉的批评琼薇说。因为琼薇显小,所以医生以为她未婚先孕。虽然她说的不一定错,但是她说话的时候没有半点温情,绷着个脸。害得琼薇的心里忽悠的一下。   “,,,”刻薄的问题让琼薇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甚至有点后悔来医院了。   “章大夫。还记得我吗?”琼浆在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说了两句客套话,进来的晚了一点。远远看到医生在和琼薇耍态度。所以进门以后赶快打招呼。   琼浆知道医生态度不好的原因是因为大夫没有看到熟人,亲人,有用的人,有价值的人。所以她这时必须及时亮明身份。这样可以通过相互熟识以及交警的身分告诉大夫,‘我们不是那种无足轻重的普通市民,或是没有前途的小警察、协警!’从而得到较好的照顾。这便是此时中国的世情。   “矮油!琼浆啊。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多少天你都不过来看看大姐!快坐,看你也不像有病的样子,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说我怎么眼睛老跳呢。是不是想要什么好药了?来,想要什么我给你开。”她倒是蛮大方的。   妇产科的中年女医生不但认识琼浆,而且很熟。不但很熟,而且有求于她。脸色立刻和善了很多。但是对琼薇仍然态度恶劣,“你先出去。我和这位警察说点话。”医生的话大概有些避人,琼薇这时显得有点碍事,所以医生开始赶她出去。这对于其他患者是非常无奈的事情。   “别让她走啊!她才是主角呢!”琼浆立刻拦住了医生,“你还不知道吧?她是琼薇。我的战友。咱们系统的三八红旗手,天南的高材生。刚刚完成一项大任务,已经报到部里去了(说到这里她故意咧了咧嘴,意思是这个任务不能说,但是非常重要)。这几天就可以批下来。连大首长都要亲自来给她庆功,戴大红花。哦,这事你自己知道便可以了,不要对别人说啊。可是这几天她身体不太舒服。领导马上命令我陪他来看病。不是怕误事嘛!”琼浆加油添醋,连推带搡的向医生介绍琼薇说。   “你们早说啊!好家伙,差点误了大事!三八红旗手全系统就那么几个,我们可得罪不起。你看,你进来我都坚持不能让她出去!其实她一进来我就发现这个小女孩有前途了;你这一说便更明白了。普通人不这样!”   (‘普通人都什么样啊?’琼薇想。)   “将来升(生)了可别忘了我们啊!来,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把裤子脱了坐到检查椅上去。多长时间没来(例假)了?”章医生和颜悦色,气都不喘的说了一大串话。   既然是一家人,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好办多了。   “你来得正好,昨天我老公开车和人家有点刮蹭。”趁着琼薇脱裤子准备的时候,章医生赶快把琼浆拉到一旁悄悄说道。   “谁处理的?”这时琼浆的态度也非常好,有求于人嘛。这种情况下琼浆可以有多种做法,例如说“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已经处理完了。”加以推托;或者说“我给你打听一下,看看结果出来没有。”半推半就,捡个轻省的事情做;找交警说情的人太多了。当然,现在琼浆的回答最为干脆,大包大揽,立即现场办公。俗话管这个叫做会‘来事’。原因就是琼薇已经躺到检查床上了;而琼薇是她的好朋友。   “,,,”章医生絮絮叨叨的一大堆解释。   耐心的听完章医生的讲话,了解了大概情况后,琼浆立即拨通了韩某平的电话,“老韩?昨天那辆市中心广场那辆车,,,什么颜色的?”她捂住麦克抬头问章医生,   “黑色。”   “黑的。你听我说,事故是咱们,,啊?什么??要拘留?还可能判刑?严肃处理啊。别,别,别,韩主任您听我说。开车的是咱们武警医院章医生的爱人,,他不也是不小心嘛。。什么?死了?不是当场致死吧。对方不是也有责任嘛!什么?下午去您办公室?好,,我跟她说。”   打完电话琼浆哭丧着脸转向女医生,“章医生,不是刮蹭吧?”   中国人在处理自己犯的错误引发的问题时总觉得把事情说小一点,处理方便会把问题处理得轻一些。例如章医生把‘事故’说成‘刮蹭’;还有人修手机时会说“我这个手机问题不大,只是显示屏不亮,听不到声音,说不出话。呵呵,,,那修理费??”   医生大概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所以一点不慌张。反倒因为琼浆在身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了,“我正不知道找谁呢。要不,下午你陪他去一趟?”   “那还用说。让他去找我。以后刚出事的时候便告诉我。要不这样很被动的。这次你打算怎么办?给钱了事,还是进去住几天?很快便出来。”   “那当然!这次我谁都没找。不是不想老麻烦你们吗!还是给钱吧。你帮着协调协调,少给点。那帮人心黑得狠!四个老头也要求几十万。”章医生很高兴。她当时找了很多人,但是没人愿意管。而琼浆并不是平时关系密切的,所以当时都没有想起来。   “她也是咱们交警的?新来的吧。真年轻啊。这小脸,小脸猫似的。真漂亮。”章医生接着说琼薇。捡好的讲吧。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医生对琼薇好得不得了。“先化验一下。验尿。再做个B超。要不再做个全面体检吧。公费是吧?应该是有喜了。”   “怀孕了?她不能怀孕啊!”琼浆本能的反应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怀孕?”医生不明白。丈二的金刚摸不到头脑(身高一丈二尺的金刚,就是四米高,没人摸得到他的头顶。)   “诶,你为什么不能怀孕?”琼浆这才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石女。”琼薇只能复述自己老公的话,真正原因她也不清楚。   ‘石女’是一种妇女病,又名‘女性阴道先天闭锁。’显然,琼薇并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不然她的例假从那里出来的?   “那你有没有月经?”医生问。   “好几个月没来了。”   “以前来过是不是?那时候经血从那里出来的?难道从肛门?”医生搓着手心里想到,‘乖乖,难道我碰到了内脏反置一样的人体奇观?这个人必须要留下来。将来写论文,辨疑症,下次评职称就靠它了。真是双喜临门啊。’她这一高兴,仿佛年轻了许多,走路都是一跳一跳的。   想到这里章医生士气大振,“来,别害怕。别动,别起来。你接着坐在检查椅上我给你做个肛检。”   医生说着拉开门对分号的护士说,“我给病人检查。不要让人进来了。”   “是。章医生。”护士回答说。   “来。蜷起腿来。別紧张。看着我,我看一下。”大夫按了一个按钮,将检查椅放平。然后戴上口罩,一次性手套。走回到躺好的琼薇的身旁,分开琼薇的两个膝盖,“跟着踏板把它们放平~。好。”医生说着准备做肛检。   “你这不是有阴道吗!第二性特征也都齐全。很正常啊?你怎么说自己是‘石女’呢?”当看到脱下裤子躺倒妇科检查床上琼薇的外生殖器的时候,医生只瞄了一眼便对琼浆失望的说。“这毛发不是都在嘛!”章医生拉扯着一撮琼薇的阴毛对她说。好像要把它们拉直一样。   琼薇向前欠了一下头,但是不够高,没看到。   “矮油,掉了一根。”章医生用两只手拉直那根不小心扯掉的阴毛,把它举到灯光下,对着光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营养状态也挺好的。你知道‘石女’是什么吗?”她一边检查一边转向琼薇的头的方向问到。   “我不知道。我老公说的。”琼薇的脸几乎红透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钻进去。   “这么年轻就已经结婚了?”章医生说。   琼浆在一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肯定是你老公自己有问题,拿你打镲呢。”   “我再给你做一个全面检查。但是怀孕4个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医生一只手放在微微隆起的琼薇的小腹上,张开五指揉动着。她用一条腿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膝盖圈着,用脚尖点在地面上。对着琼薇略鼓的小腹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说,“不是‘石女’啊。”她挑西瓜一样,拍打着琼薇鼓胀的小腹说,“准备回家跟你老公报喜吧。以后每个月过来检查一次。准备在哪生啊?”医生问   “还不知道。”琼薇说。   “地方医院的妇产科比较好,她们经验丰富,条件也好。你想,人家一天要生多少个啊。我们有时候一个星期都没有一个。你们要是愿意,可以帮你们转到地方上去生。”章医生说。   因为交警的对口医院是这里,转到地方医院没有医生的批准是不可以报销的。所以这也是章医生给的一种福利。“另外计生指标必须抓紧办。”她还说。   “还是在这里吧?自己的医院比较方便。”琼浆征求琼薇的意见。   琼薇觉得这个章医生还行。挺会来事的。便也点了头。   “那就说定了。完事后咱们一起吃个饭。小姑娘也来。”章医生很高兴,“别忘了下午的事。你们在哪见面?”,,,“后面该谁了?”   琼薇她们走后叫号的护士大声问到,“下一个是哪位?arcmod是谁?来了没有?过来准备了。以后挂了号的都在这等着,别到处乱溜达。都是病人,有什么好看的?”“给你女朋友看病,你替她排队啊?叫她赶快过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对女朋友态度还是蛮不错的啊?值得表扬。”因为琼薇她们看病的时间太长,所以医生、护士对后面紧挨着的患者态度也和善了很多。   “这么长时间了。都显怀了。你自己竟然不知道?”琼浆觉得这事情不可理喻,回去的路上对琼薇说道。   “感觉倒是有。可我也不知道是这种事情啊。”琼薇听到这个又惊又喜。她现在忽然发现自己可以怀孕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点太重要了。以前她一直因此在家里抬不起头来。除了老公对自己还算好以外,公公婆婆一直把自己当成不会下蛋的鸡。她要赶快打电话通知他们。   “慢点。”琼浆一把按住了琼薇的手机,“这件事情你要想好。”琼浆见琼薇眉开眼笑的样子,突然止步提醒她说。“你男人这么肯定的说你不能怀孕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们在家做那种事情吗?”   “什么事情?”琼薇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男男女女的还能干什么事?”琼浆怕琼薇听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是领导给你干的那种事。”   琼薇的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吭吭唧唧的不知怎么说。她一直以为这件事是极其保密的,没想到琼浆也知道了。‘所以她没准只是咋呼一下?’琼薇想,“什么事?”她选择了继续装糊涂。   “对了!”琼浆突然一惊一乍的扳住了琼薇说,“你家男人有没有那根东西?”   “什么东西?”琼薇有些茫然。   “就是那个,,那个男人都有,肉的,没骨头,一拃长,大肉脑袋,专门往你下面插的那个,,棍子,,”琼浆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自己两腿之间比划着。然后她又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向圈里戳了进去。她做的是反向思考,如果一个人认为对方缺少什么,很可能是他自己缺少什么。   “当然有。”琼薇脸又红了,不过这次是被气的。   琼浆显得有些失望。但是马上又激起了勇气,“他知不知道干那种事情的时候,要把他的那件东西放到你的那个地方?会不会放错了洞?”   “哎呀。琼浆姐!”琼薇嘟着小嘴,锤着琼浆的肩膀不高兴了。   “你倒是说话啊?干过没干过?”琼浆严加追问。   琼薇只得点了点头。   “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上次回家的时候。”   “多长时间了?”   “快四个月了吧?”   “那次你在家里做那事戴套了吗?”   琼薇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回宿舍的路上琼浆扳着琼薇的肩膀,伸长脖子,偏着头把脸转到琼薇的面前问到,“你想啊,没戴套,有家伙,也知道该干什么,在什么地方干,而且还真的干过;你也没有问题;但是却一直没有怀孕。对不对?可一到了咱们这里便怀孕了。是吗?”   琼薇点点头。   “你最近和咱们局里的人做那事的时候都戴套了吗?”琼浆贴着琼薇的耳朵说。已经顾不得不好意思了。   “做什么?”琼薇还在装糊涂。   “男女间那个事。你再装糊涂,我不管你了啊!”琼浆警告说。   “我没和咱们局里的人做过啊!”   “装!接着装!都什么时候了还装。也不看看我是谁?再装我不管你了啊。”琼浆用手指戳着琼薇的太阳穴说。   “琼浆姐,,,”琼薇搂着琼浆的肩膀发嗲   “别跟我卖萌。没用!说!你和咱们局里的人做那事的时候戴套了没有?”   “忘了。”琼薇红了脸。   “忘了戴了?还是忘了戴没戴了?你可要想清楚。”琼浆追问道。她的嘴可厉害。   “忘了和没和他们做过了。”琼薇说。   “再胡闹我不理你啦!我还上班去呢。”琼浆假装准备走了。   “哪次?”琼薇赶快拉住琼浆的袖口不让她走。   “矮油!小妹妹,高手啊。还真看不出来你,才几天啊,都不止一次了!哪次都行,一次一次的挨个给我说。”   “可能有两次没戴。”琼薇用最小的声音说。   “你看清楚他没戴套了?”   “哪个人?”琼薇只得问清楚,因为她后来又被协警占了便宜,搞过一次。这事还跟琼浆有关系。   “什么?”琼浆惊讶得都快疯了。“神啊。赐我力量吧!”‘这个小女孩,看着这么小,干起事来怎么神出鬼没的?’她想。   “你来才几个月,怎么这么多事情!以后遇到陈某平,韩某华什么的你躲着他们点,他们总要想占你便宜。”琼浆几乎是咬着牙在说。   “不是他们。”   “还有谁?”琼浆惊讶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但是琼薇再次沉默了。   “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兴趣。不打听了。你说戴没戴吧。”虽然嘴上这么说 ,其实琼浆心里可想打听出除了领导的死党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扳倒这么水灵的小姑娘了。‘是不是陈大队(陈大队这么老实的也躺枪了)?’又一想,‘她去下面已经很晚了。不应该有机会啊。’   “有的戴了有的没戴。”琼薇可以肯定何叔那次戴了。但是时间好像有点早。   “你确定?认定?以及肯定?”   “那么大的东西往你身子里塞,那还看不清楚!”琼薇的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   “那可要坏事了!不行就打了吧。我们让章医生把你转到地方去,那里没人认识你,把孩子赶快打掉。越早越好,再过段时间孩子大了就不好打了。”琼浆可不是在吓唬琼薇。   “为什么?,,”琼薇不解到,“我想要这个孩子。好不容易才有的。你怎么知道他是我们家的还是局里的?”   “这不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吗?除此之外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你老公自己偷着把他的病治好了。”琼浆分析说。   “我老公没有毛病啊?”   “细长脖子就是支不起大脑袋。你用屁股想也应该明白了。还天南的高材生呢!”琼浆学历没有琼薇高,尽管岁数大,资历老,调薪、升职却只能排在人家后面。说到这里便生气。“你没有毛病,你们做爱又不带套,以前你却一直没有怀孕。可是你刚一进局里你就有了。这说明什么问题?”   “说明什么问题?说明他有病?”琼薇问。   “知道还问。”   “这孩子必须打掉?”   “当然了!”“不然生出来长得贼头贼脑的,跟领导一个贼德行怎么办?生男孩随你,生女孩长的像她父亲。而且现在随便做亲子鉴定,没有限制。将来那孩子就跟你身旁的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坚决不能让你们家人知道!”   “如果真的是我老公的呢?”   “他要真有本事你们再要一个不就完了吗?”   琼薇点了点头。看来打胎已经不可避免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一个巨大的难题突然摆到了她们的面前,当两个人回到宿舍大门口的时候,发现琼薇的老公竟然和琼崖一起正在宿舍门口虎视眈眈的等着她们呢! 第57章   “回来了?”3D男人斜倚在电梯口对面的墙上声音低沉的对若男说。他的声音很好,很有感染力。   这天若男回家刚下电梯,便遇到了邻居男人。不免又有些慌张。   若男的工作是姐姐托人替她换的。她原来在一家纺织厂做财会,姐姐说工厂不好,帮她调到市环保局去了。办公室上下班的时间有规律。所以很容易便被有心人抓住了。   若男下意识的向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虽说外出检查时要穿制服,但是平时上班时大家还是喜欢穿便装。这天她照样是一身深蓝色素花小布的大襟村姑服,连衣襻都是布质的。   最近女装刮起了复古风。这一带的女孩都穿村姑服,满大街上都是花花绿绿的。服装趋势的一个原则是‘经济衰退时趋于保守;经济发展时倾向于开放。’所以新一代的村姑服开放得很,高胸、高领、宽袖或没袖,卡腰是它的特色之一。图案和色彩上的追求也非常强烈。以前不时兴的欧洲百合花,男性五爪团龙的图案:过去技术上达不到的渐变的色彩,烟纹都成了时尚元素,好像是在怀念过去那种雾霾的天气。不过单色的衣服很少,素花的也不多。   邻居男人这几天好像并不在家,所以若男下电梯时也放松了警惕,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出。“我不去你那。我回家。你不要乱来啊。”若男用两只手掌挡在两人之间,说。   “这么漂亮。”男人被若男的紧身小褂,宽松的裤腿所惊艳。这简直是他小时候最美好的记忆,不想现在见到竟然还是这么美。“请你们两口子一起出去吃个饭。”男人说。   ‘天上掉馅饼了?’若男不相信的想。这个阶段中国人人情淡薄,住在高层建筑中的街坊邻居虽然会经常碰面,却很少打交道;甚至不知邻居姓甚名谁。“谢谢。过一会我们要自己出去。”若男婉拒了3D男人。这两天她老公外出不在家,她不能让对方知道这一点,否则等同于引狼入室。   “他这几天不在家吧?”男人双手抱着肩。还是用调侃的口吻在说。   若男心里一惊,“谁说不在?有时候回来得晚。”   男人确实也拿不定若男的话是不是真的。他很留意若男家的动静。发现这家的男人几天都没有在家。可是,他只是没有听到对方男人回家,万一人家回家的时候他正好在火葬闹村呢?或者他工作的太投入,没有发现邻居家的动静呢?   最近他确实很忙。他的打印机在不停的工作,得到了大量昂贵的产品。在火葬闹村闲暇的日子里,他仔细研究了市场行情,发现除了古董,打制翡翠项链也是一种很好的投资途径,并且更能发挥3D打印的优势。他的新工艺连冰种翡翠中的‘苍蝇翅’(翡翠中一种现象,通常被用作辨认真假翡翠的标准)都可以打出来。这几天他的‘工作’告了一个段落,他便打起了邻居女人的主意。   “那咱们俩出去吃吧。”男人还是一点不松口。   “我去换件衣服。”若男见摆脱不开便采取了迂回战术说。准备一旦回家便不出来了。   “请。夫人。”男人做了一个优雅的手势。他竟然这么容易便相信了若男的话。   男人在若男的门口耐心等待着。利用这个机会,心里继续盘算着生产的事宜。   前些日子,他买了一批硅酸铝钠的工业原料,加上氧化铬染色剂后生产假翡翠。别人生产的假翡翠的工艺是先将硅酸铝钠制成手镯或其他形状,然后加热烧灼。使之变成半透明的‘翡翠’;再加色,注胶。这种产品被称作‘翡翠’B货(加色)或C货(加色后注胶)。比重比天然的轻,容易掉色。还有用树脂的,声音,特性都不对,很容易被发现。   但是3D男人的加工手段是3D打印,制作条件和天然生成条件几乎完全一样,使用的原材料纯度又非常高,打出来的肯定是A 货。由于真假难辨,来源又容易,男人开始大规模的生产高端A货冰种翡翠,并且找机会向外推出。估计几个月内,全国的翡翠价格便会大跌。那时候他才会回去继续打古董。等古董跌了再去打翡翠。一个人左右全国的市场行情,如此往复循环不已。   过了几分钟,若男通过猫眼向外偷看,发现男人仍旧傻呆呆的等在那里。知道可能赖不掉,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悄悄给老公打电话,“你在哪里?你回来接我一下再去。几分钟就可以。”   但是老公就是不肯回来。“行了。我正忙着呢!”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若男急得都快哭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多少男人,尽管他们有无限的冤屈,但是他们的绿帽子实际上都是自己给自己戴上的。   ‘去就去,不就是吃顿饭吗。’若男想,‘别人都可以去为什么我不行?’但是又一想,‘万一他带自己去什么不好的地方呢?这个人好像没有工作。干什么挣钱维持生活都不知道。当然最大的可能也是当地的农民,土地被征收后靠购地款混日子的。’若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慌乱的犹豫着   又等了一段时间,3D男人已经等不及,开始来锤门了。   “来了,来了。”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若男匆匆的换了衣服,补了妆,打开了房门。   “啊!!!”男人惊艳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若男的上衣已经不再是上班时朴朴素素的那种;而是更加鲜艳,更加紧凑,紧凑得在她中间柔和的奶白色的肚皮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小巧精致的女人肚脐。吴承恩对此评论说‘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村姑服这时的发展趋势是越来越掐腰,最后竟然掐到腰以下的部分都没有了,露出一段女人多姿多彩的风流小蛮腰和小巧玲珑的肚脐。   “去哪?”若男已经准备好了。出去可以,他们家不去。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男人领着若男上了自己很普通的国产车。他完全可以买辆更加昂贵的车,但是他不能过于炫富。中国人很有些人愿意炫富,开豪车到处炫耀。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以此炫富的目的很难达到,多数都是被人称作傻屄。或者,连傻屄都当不上,只能当二屄。而且,如果只限于使用,国产车与进口车没有任何区别。所以3D男人卖车只是买它的使用价值。一辆豪车,价格数百万,真正的使用价值超不过二十万。   “帮我拿上这个。”3D男人递给若男一个漂亮的盒子。   若男把3D男人的盒子放进了自己精致的小手提袋里,手袋是姐姐送给她的。‘不会是给我的礼物吧?如果真是给我的要还是不要?’若男不由得一阵胡思乱想。   车子到天南大饭店大堂前停下了。门童为若男打开了车门。   “是不是你们厂环保不过关?”当男人走到车子另一边的若男面前彬彬有礼的托住她的手的时候,若男突然停下来满腹狐疑的问道。   “什么?”男人居然听不明白。   “先说好了啊。我可没这个权力;也不认识头;不管这种事。”若男不管他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态度,才继续往前走。她怕让人家花了冤枉钱,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国家规定的环保法越来越严,满足这些条件并不容易,所以制造污染的企业要想达标,更简便有效的方法就是买通环保局的人。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他们过去。有时候地方领导为了自己地盘的产值和就业,也会逼环保局放水。所以环保局是个香饽饽,每天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不怕你官小,连清洁工都有人请。   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将车钥匙交给门童。   “,,”这样,若男感觉便好了一点,‘原来他是有求自己的。’   “嘭”的一下。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车辆撞击的声音。   几个人回头一看。3D男人的车被后面冲上来的一辆豪车追尾了。好在国产车没什么事,进口的豪车的引擎盖反倒像纸壳般的被撞得拱起来了。男人看到以后站在那里没有动,一句话没说。   后面开车的肇事者好像不知道自己追尾一样,满不在乎的进了酒店大堂,副驾上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下车拦住了追赶肇事者的人,喊道,“谁的车啊在这乱停?这是你们停车的地方吗!”   男人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我的。赔吧。”   若男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出来一趟连累人家把车撞了。别说吃饭,回家;在解决问题之前恐怕连走也走不了了。   “你赔得起吗!这种车一撞便不值钱了。你知道吗?”那个年轻人不但不说自己追尾了,却猪八戒照镜子,倒打一耙。   “你说怎么办?”男人还是不生气。   “你知道我们老板这车值多少钱吗?”   “怎么心疼了?玩不起就别玩。”男人还是那种不慌不忙的劲头。   “谁说玩不起来着?”已经走到大堂的那个年轻人听到这话不服气,又退回来了。凡是想炫耀的人,最怕的便是不但没有炫耀成,反倒被别人看不起。越这样越说明这个人心里自卑的程度。   “那就赔车吧?我这个便宜。给我三千你走。”   “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这是我们强哥的。”第一个年轻人在旁边搭腔到。   “你们家的?那更跑不了了。赔吧。不然咱们交通队见面。你的车号我已经记住了。”男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咱们车号多少我都不知道,不是五个八吗?”   “m588794671”3D男人看着另一个方向替他们说出来了。   “走吧。”若男一看事情闹得有点大,连忙劝男人。按道理讲,她如果这时想息事宁人,至少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找保险公司赔吧。”   男人把车钥匙交到了门童的手里,“顶层餐厅。”他说。如果他不说,门童要把车钥匙交到前台。   “想怎么处理跟他们商量。”3D男人对着空气说。   “有本事别,,,”第一个年轻人还想说什么,话刚出口便被主子打断了。被狠狠地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开豪车这个小子看到若男以后也是一惊。‘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男的也这么帅,’   若男和3D男人来到顶层的旋转餐厅。刚刚坐好,那个追尾的小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大哥。刚才小弟鲁莽了。这是赔你车的钱。三千。你点一下。”说着他把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拍到男人的面前。自己也不客气的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接着他又自来熟的问道“这位是嫂子吗?”   “不是。”不等3D男人说话,若男连忙否认。生怕把自己和男人联系到一起。   “那我送咱们小妹儿一个小礼物。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拿出一个心型翡翠像坠,把它在男人面前晃了一晃,“伸出手来。”他对若男说。   “我不要。”若男当即拒绝了。   “我看看。”3D男人把一只手掌摊在豪车男面前。   “知道多少钱吗?好几万呢!弄坏了你卖车都赔不起。”   “我靠,,,”3D男人本来不想惹事,听了这话又不服气了。“先押在你这。”3D男从自己脖子上摘下一个翡翠像坠,随便的扔到男青年的手里,“服务员,拿一杯开水来。要刚刚烧开的。”接着他从男青年手里接过那颗翡翠心,随手丢进了刚刚送来的开水里。   男青年想拦没有拦住。3D男用一个手碟(客人用的小盘)压在开水杯上,只见像坠上方立即缓缓升起一缕不易察觉的烟状的绿色。“B+C”。他说。   3D男用一双筷子把男青年的像坠捞了出来,按回到男青年的手心;同时拿回自己的那个。撞车男一开始舍不得松手,被3D男抢过来丢进开水里。项坠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了?”若男脸贴着桌面向杯子里面看。   “他那个是假的。还掉色呢。”3D男说,同时提起细细的红绳,从开水里拉出自己的佛像,重新带回到自己的脖子上。   “玻璃种的。市价一千二百万。二位吃好。”豪车男说着起身走了。他本来已经叫了人,准备先闷了男的,把女的抢过来。玩得好留下来,然后送到云中天去。云中天才是他的买卖。那里的姑娘放一炮都在两千块以上,包夜上万。如果你想做个国内某岛的大买卖,不到那里谈多半要告吹。由于扫黄,运中天现在正缺人。   在中国,很多老鸨都是青年男子。这是由于性服务行业政府禁止,性服务的工作人员不能公开工作;这些更愿意打打杀杀的男性老鸨便有了在这个行当里的生存空间。他们一方面在政府的眼皮底下包办色情行业;另一方面残酷的欺压性工作者。使用蒙骗,高价收买,逼迫吸毒甚至绑架的手段逼迫她们为自己工作。这种状况出现的原因在于性服务行业这一阶段是非法的,尤其是那些大型的性服务企业,一般要有红顶子,要有官员的靠山才可以生存下去。   同时,由于性服务行业得不到政府的认可,那些从业者即不能得到必要的卫生和安全保障;还要忍受那些男性老鸨的剥削和欺压。所以工作环境非常恶劣。这还不算,一旦遇到扫黄,她们还要遭到政府的迫害,老鸨反而没事,很快就能出去。所以说中国扫黄伤害的是中下层的人群的利益,保护的是上层阶级的利益。   追尾的老鸨只有二十多岁,但是已经有了多年的从业经验和很大的实力。按他以往的经验来看,现在他不得不改变主意了。这个城市虽然是个新兴城市,可是水也足够深。戴这么昂贵项坠的人不卑不亢的,不像是普通人。一定要弄清背景再下手。现在靠豪车炫耀的,除了老鸨,煤老板和乡下土豪,恐怕没有別人了;可开普通车的人里面却藏龙卧虎。   老鸨家这么有势力,靠的除了手下一帮打打杀杀的兄弟,便是市领导中的一位靠山了。在当今官场,除了一把手,很少有能一手遮天的人物,大家必须相互包涵,共同发财。所以遇事必须小心谨慎。万一冲撞了其他领导人的地盘或人,出事后非常不好收拾,有时候得罪了更大的实权人物,把自己的买卖都砸了。所以这次他不准备继续趟这趟浑水了。不能过于‘轻狂’。   “菜单。”3D男人举手打了一个啡子。“想吃点什么?”他问若男。   “我不会挑。”若男说,“你自己定吧。”若男看了一眼菜单,只见上面全是些‘金丝镶嵌’,‘兄妹相残’之类的菜名和红红绿绿的照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好把菜单推回给了3D男人。   3D男人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对打着领结的侍者说,“按G6峰会主宴的上吧。”   “说说你的故事。”第一道开胃菜后,等待期间若男问道。   3D男人一边吃,一边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的辉煌历史。干他这行的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摆龙门阵都没有个对象。今天好不容易有了听众,还是个美女,话匣子一下关不上了。“很多年前了,我刚工作那会,,,海里没鱼了。跟着老辈的上了岸。干点力气活。有一次土工作业。用洛阳铲探明了情况后,打了一条探沟。这时你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若男本来并不觉得3D男人讲得多有意思,但是她是非常会说话的那种人,知道这是该自己开口了,便不失时机的问到,“看见了什么?”   男人原想,若男一定会以为挖到了什么金银财宝,但是她没有。不免有些失望,“地下埋着一付人的骷髅!别看只剩下一幅骨架了。但是十个手指上还套着尖尖的铁指套。好像还在那挖呢。这便是一个古代盗墓人的骨头架子。正挖着呢。坑道塌了,又没有110,消防队。所以过了上千年,到现在才被发现。这要是放到哪家博物馆,肯定有巨大的考古价值。”   “为什么你们不把它送到博物馆呢?”若男不怕这个,还很好奇。   “那警察还不抓!”3D男说。“还有一次,又是一付骷髅。站在一个竖井里,脸看着天。一定是两个人合伙盗墓,第二个人把盗来的东西送上去后。上面的人自己拿了东西跑了,或是被人抓走了。这个人自己上不去,便在下面等啊,等啊,等啊,等了几百年,等成骨头架子了,还在那等呢!”   “真可怕。”说是害怕,其实若男根本不害怕。   “所以我不干了。自己倒腾点小东西卖。”   “你倒腾的东西呢?我看看。”   “这里不能扫货。要回到房间里才行。”   “我不去你们家。哪天你拿到我们家让我家男人看看。没准他能买你几个呢。或者帮你推销。”刚才豪车男最后的一句话若男并没有听懂。以前从来没有大听过人家是干什么的。以为人家就是卖什么电池、钥匙链之类的小贩,做的是十块钱三个的街头小买卖呢。   “在这我的房间里。”3D男人指了指脚下。   “你在这还有房间?就靠卖钥匙链?外面城管有那么厉害?”若男不信。   “谁说是钥匙链了!想不想看吧?”3D男人不服气了。   “想。”若男其实是想看男人出丑。这样男人便不好意思再纠缠了。女人漂亮了,总有人愿意在她们身边吹牛,显摆。在她眼里,3D男人显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咱们走。”吃完饭,3D男人招手要了账单,在上面签了字后,果然领着若男用房卡进入到一个宽大的套间。“欢迎贵客。”他对若男说。“喝什么?”   “不喝,旅馆房间里的东西太贵。你租这的房间干什么?”若男见3D男人没有吹牛。不免大吃一惊,非常不明白。“这么贵。”   “一会你就知道了。”3D男人伸手想摸若男的脸,被若男一巴掌打掉了。   男人不甘心,还想动手,正闹着,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声。3D男人只得离开若男去开了门。   进来的一个人不认识,另一个若男一眼便看出是个知名男演员。若男太喜欢他了,是他骨灰级的粉丝。不想竟然在这里见到!而且不是在那种你在下面看到他,哭爹喊娘掉眼泪;人家在上面不看你,油嘴滑舌推荐新片,那样的场景。这回亲自遇到了,而且现场只有四个人!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能把这么著名的演员请到自己的旅馆里,这得什么人啊!’她对3D男人不得不重新评价了。‘看来今天和他一起出来没错。’   3D男人注意到了这一点。   若男立刻站了起来迎上前去。她本来想说些诸如“好激动。”之类的话。可是话到舌尖突然说不出来了。结果只握了下手。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显得若男举止非常得体,态度优雅大方;宋家姊妹的范儿;没有那种粉丝的唐突,普通人的贫贱。   这下轮到男演员吃惊了。他目不转睛的盯了若男十几秒,“太美了。苏素颜就这样,化了妆还了得。”最后他说了一句。他们的审美能力略强于普通人。   “看看货吧。”缓过神来后男演员对3D男人说。   “东西呢?”3D男人转而向若男伸出了手。   若男刚想说“什么东西?”忽然想起了3D男人放在自己这里的那个盒子,便把它拿了出来。“是这个吗?”   “坐下说,”3D男人坐下后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碧绿碧绿的一串翡翠项链。偌大的房间立即满壁生辉。   男演员拿出强光手电,放大镜,比重计一阵敲敲打打的检查后,终于抬起了头,冲着若男说,“A货。”这已经是他第N次验同一件货了。   陪同来的人也拿起项链看了看,但是马上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了。   “哪儿产的?”   “缅甸老坑。”   “缅甸老坑过度开采,现在接近枯竭,出货也很少了。”   “产量没少。但是到不了市面上。这个是我家自己的矿产的。从来不送市场。我媳妇喜欢您演的戏,”他说话时故意不看若男。若男从后面掐他,他也忍着,“听说您又喜欢这个,好这口。所以请您来看看。所有这些都是一块石头上下来的。所以虽然珠子尺寸有大有小,但颜色绝对一样。十三年了,就这么一块好东西。盒子里那张照片是原石。”   “这个拍卖的话最少要四千万以上,你两千万就出手不是赔了吗?是不是???”男演员问到。“什么原因?”   “这个嘛,”3D男人说,“拍出去的扣除了税,佣金,比这多不了多少。而且还要等半年。我现在看到一件好货,急需钱用。”   “你的那件好货我也有兴趣。这回交个朋友,我也不砍价了。将来那件货你如果愿意转手的话还可以考虑我。”男明星话里有话。意思是你的货来路不正,我完全可以继续压价,但是为了后面的买卖今天我放你一马,“你们怎么付款?”他接着问。   “按道上的规矩。你拿着货。从银行划。这是我的帐号。”   男明星用电话到银行划帐,几秒钟后3D男人的手机“嘟”的一声,钱已经到帐了。   “这位是弟妹吗?”买卖完成之后,大家在一起又寒暄了几句,说点别的。大明星已经看到刚才对方男女在下面的小动作,知道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是”这回3D男人吸取了经验教训,没有给若男澄清的机会。   “以后如果想上银幕可以找我联系。我现在手头有几个片子准备开机,好几个角都还没定。”说着男演员给了若男一个名片。   送完了客人。3D男人关好了门。一脸淫笑的靠近了若男。   “我也要走了。”若男拿起了自己的小包说。她正在吧刚才偷拍的男明星的照片往自己的微博上发。耽误了最好的逃跑机会。   “走得了吗?”男人面目狰狞的说。 第58章   “你怎么来了?”琼薇见到老公守在宿舍门口大吃一惊。看样子刚才等待的时候琼崖把自己的事情全都对他讲了。   “妈妈做梦说你可能怀孕了,让我来看看。”老公兴高采烈的说。   琼薇本来应该又急又气的发嗲,‘妈妈做梦的事情你也当真!’便可以打发了。可是一来自己已经显怀,老公显然已经将琼崖刚才讲的进行了核实;二来自己刚刚决定打掉这个孩子,老公便鬼使神差一般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不是天意吗?   所以实际情况是,琼薇不觉得眼前一黑,心想‘坏了!她可真会做梦。这老太太怎么跟跳大神的似的什么都知道?会不会她老人家再梦出这孩子是别人的?然后她再梦斩蛟龙。把我沉笼?’刚才琼浆一通分析让她突然担心起来,一时间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便没有说话,几个人尴尬的站在那里,互相看着。   “哎,神了,你真的怀孕了?”男人突然惊喜的发现老婆的肚子真的大了。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摸着老婆的肚子。现在开始相信自己家祖上是跳大神的出身了,起码是萨满的大牌。   人赃俱在,琼薇知道瞒不过去,看了琼浆一眼,见人家也是抓耳挠腮,傻愣在那里没个办法。只好承认。   琼浆在旁边干瞪眼,一点忙都帮不上。   本来,如果想打掉这个孩子的话便不应该承认怀孕。但是像琼薇这么老实的人天生不会说谎,如果想说假话必须事先找人帮着编好。(例如打胎后必须卧床休养,不能让老公碰。长时间不见老公必须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使他不生怀疑,不来查岗。)可是,琼浆还没有来得及帮琼薇做这件事便碰上了她老公。琼薇只得如实交待。硬生生的把事情承认了。   行了,现在再想打胎也打不了了,以后再找解决方法吧。   知道老婆怀孕了,小薇的老公立即掏出手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但是他的心思比小薇缜密,复杂得多。电话里他非常担心的问母亲,“那天我们一起医院时医生对你说什么了?”他的话里有话,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吗?还是你们背着我给她用别人的精液人工授精了?’   男人虽然躲在一旁打电话,却被小薇发现了。不过发现后她想的完全是另外一码事。小薇做贼心虚,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要一起去医院。便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着。也许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病。不然这么大了,上趟医院还要母亲陪着?   “医生说你还有可能有孩子,只是可能性比较小。现在有了肯定是你的!不许胡思乱想。”一向袒护儿子,糟改小薇的岳母突然变了心,在电话里开导小薇老公说。“这回见面你们两个不许干那种事了!要保胎,知道吗?”   想想不放心,老太太又补充道,“你去他们单位,让他们领导不要让你媳妇再做外勤了。她自己总是不好意思说。大街上乌烟瘴气的再把孩子熏着!让你老婆好好保养身体!!保胎。”母亲说。“现在你把电话给你媳妇。”   “这几天你不能干重活了;不能去空气那么不好的大街上去执勤;乌烟瘴气的孩子畸形了怎么办!要好好保胎。知道吗?”在电话里老太太对琼薇千叮咛万嘱咐的,“这几天我犒劳犒劳你爸爸;过几天我请假去你那给你煲汤喝。”   小薇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薇的老公去了单位之后,琼薇怀孕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到处扎堆乱飞;飞溅开来的消息犹如引发了一颗颗重磅炸弹!惹起了许多人的胡思乱想。   陈某华,韩某平互相看了一眼,擦擦额头的汗水。心里都在说‘幸亏!’   那些小警察们则想,“没想到这么清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清纯女孩竟然也在家里赤条条的岔开大腿和她老公干那种肮脏的,男女苟且之事!”   领导听到琼薇怀孕的消息后吃了一惊,大脑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果真是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呢?所以不管是谁的,必须让她赶快把孩子打掉。’他不能留下这个隐患!‘不能让她回局里,让她执勤,打掉孩子后就说执勤时被车撞了。当然打胎前应该好好享受一番。’   领导一直想尝尝肏孕妇的滋味却没有机会。可是现在的妇女怀孕期间都怕伤着孩子,许多城里女人甚至变态,一旦怀孕,男人哪怕多看一眼她都觉得对孩子有影响,碰都不让碰,连自己的亲老公都不让碰,更不愿意让他上。生怕压着,或者捅着孩子。逼得很多男人无法解决生理问题,偷腥便从这时开始了。   有的男人更变态,挨家挨户访问邻居,让人家关掉各家的wifi,说是怕对胎儿不利。他其实找错对象了,他应该先找手机通讯公司,关掉全市的移动通讯塔;然后顺便去趟政府办公大楼,要求政府把电台、电视台都关了。这些设施的辐射量都远大于邻居家的wifi,他们不关,光关邻居家的wifi又有什么用?这还没说让把高压线路全部停电呢。   当然,对于领导来说,现在眼前的女人既然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便没有那些担心了,在打掉之前应该无所顾忌的享受一番。甚至到时候一使劲,用自己的家伙把自己的孩子一竿子捅下来的心思都出现了。他想得过于认真,以至于脸上都带出了表情,呲牙瞪眼的,把前来汇报大数据无人机项目进展的陈大队吓了一跳。   已经到外地学习,很快便可以转正的协警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消息。协警得知琼薇怀孕后竟然邪恶的得意起来。他不像领导,怕出事影响了仕途,因为当时他根本就没有仕途。所以那天他故意让自己的精液进入到那个高贵的小妞的身体里,就是为了将来恶心恶心这些城里人。这个孩子很可能是他的。想到孩子生下来后才发现不是他们的。而且,即使知道了,投鼠忌器也不敢说。那场景可太有意思了。   可是,他现在多少还是有点害怕事情败露。怕影响自己转正。他竟然马上就要进入体制,要有‘仕途’了!这是因为他们协家坟头的草长得好啊。不过现在坟头上这两根蒿草却在打架。   即便如此,不着调的他还不懂得事体的大小轻重,竟然也产生了玩弄孕妇的念头。   协警产生这种念头是有其历史渊源的。   那年他辍学在村里务农,村里一个老公在外打工的小媳妇怀孕了。那个小媳妇是从打工的地方带回来的。长得真是身如莲藕,面若桃花。人见人爱,神见神想。加上她屁股大,性欲强。竟然背着在外打工的丈夫在外面交了两三个相好。结果不小心弄出了野种。吓得几个相好也都跑到外面打工去了。   过去这是沉塘的罪过!   小协警家的村子里有族长。如果男女青年之间未经媒妁之言有了爱情的果实,老年间,族长有义务把苟且男女抓起来带到祠堂前,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把他们塞进沉笼里沉塘处死。   沉笼是一个上园下方的大竹笼子,外观很像清朝旗人玩的鸟笼子,只是尺寸大了很多。平时用于装猪上集市贩卖,所以‘沉塘’也叫‘沉笼’,或者叫‘浸猪笼’。   沉笼那天告祭祖先后,便由同宗的年轻男人把苟且男女一同塞进竹笼里。问他们最后一声,‘愿意不愿意从此分手?’如果仍然执迷不悟,便将竹笼顺着两根大竹杆溜到祠堂前的水塘里。全村人都围在那里看。被沉塘男女的家人有时竟然也同意这样做。这和发生在中东的荒蛮情形几乎如出一辙。   通奸罪在中国不算重罪。将来甚至不是罪。但是在中东各国以及中亚却是个不可饶恕的罪行。一旦案发,通奸的男子将被拉到公路旁的雨水井旁。待到围观的人足够多以后,一刀砍下男人的脑袋,血水从脖子的颈动脉喷溅出来,‘嘟嘟嘟’的冒着泡流进了雨水沟里。   然后找施工公司雇来一个挖掘机,让中国的操作手在路边哇一个深坑,把年轻美貌的中东女子放在挖好的这个大坑里,然后向坑里填土。把女人一直买到脖子,只留头在外面。这样她呼吸都十分困难了。这时再用铲车铲一堆石头放在女人头的旁边,任何路过的人都可以从那里捡石头砸向那个‘淫妇’,直到将她砸死。   遇到这种‘机会’,愚昧的人会非常兴奋。有时候一个阿拉伯莽汉搬起一块大石头砸到女人的头上,一下便脑浆迸裂,鲜血四溅,一命呜呼了。杀人凶手不但不被惩处,还被看作是‘英雄’;或者什么都不是,就是为了‘好玩’。   但是更多的时候,男人们并不准备将女人一下砸死,只是围观,偶尔随便的向她的头上扔些小石头。中东女性外出必须蒙头盖脸,男人们很珍惜这种可以看到女人面孔的机会。几天后女人身体都发臭了,脸上爬满了蝇蛆,人却还没死。这时女人被埋在坑里无法移动,只能忍受着石头的丢弃和围观男人们的污秽语言的谩骂和蛆虫啃咬引起的无法忍受的瘙痒。有时候女人相当漂亮,男人们手下留情,‘淫妇’几天都砸不死,其状更惨。   沉塘不比乱石砸死文明。沉塘时竹笼里不用压石头。现代很多人根据想象,认为猪笼中应该有压石什么的。其实不用。沉笼刚被浸入水中的时候,笼中的男女还在挣扎,冒泡;猪笼半漂浮在水面,只在水面上露出容不下一个人脑袋的一点。笼内的人即使偶尔能吸一口气也不能长久。   一开始,笼里的青年男女还要挣扎一番,互相帮着换气。但是笼内地方很小,没法挣扎,即便水性好也没有腾挪的地方,为了换一口气要折腾半天。一会的工夫人便不行了。失去了耐心,笼子里的两个人不再互相帮着换气,而是争着抢占那点小小的换气空间;最后两个人都停止挣扎,不再争着吸气,人也没了动静,脸朝下,全身都浸入到水里,只留下一片女人的青丝漂在水面。   然后再捞出来将尸体埋葬。   沉塘和乱石砸死都是私刑,而且是非常残忍的私刑,非法剥夺人的性命的私刑。如今沉塘已经被明令禁止;但是乱石砸死的私刑,在中东,阿富汗还时有发生,并被报道出来。   现在虽然不能沉笼了,但是对男女间不正常的爱恋和性交的舆论上的谴责还是有的。尤其是男女青年间发生了这种事情家长也会非常不满意。最反对的自然是她的老公(或他的老婆),被带了绿帽子后非常郁闷,杀人的有(杀老婆,杀女方家人,或者上街见人便砍。最怂的等在小学校的外面砍小学生),醉酒的有,离婚的也有。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怀上了野杂种,即然没能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便要做到尽量不让对方知道。否则贻害无穷。   为了不让老公知道她怀了野种,又不知道怎么去医院打胎。小媳妇只得天天找人干那事。因为她听说怀孕期间那事做得多了便可以流产,等于把孩子做掉。她嫁到异乡没有闺蜜,那些男人们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肏如此水灵的‘别人的老婆’的机会;加之他们本身也十分愚昧,所以没有人告诉她,那样做是非常危险的。   那次,年仅16岁,辍学在家无所事事的小协警也去了,但是身材瘦小枯干的他始终排不上队。“去去去。小兔崽子上学去。”后到的人总是说上一句后便把他扒拉到后面去了。后来竟然成了规矩,所以他永远是最后一个,永远轮不到。男人们甚至认为与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为伍是他们的耻辱,千方百计的要将他撵走。   直到有一天他又去排队,看到堂屋里只有三四个人,觉得还有机会,便不说话,在后面跟着排了起来。不想工夫不大,后面又来了几个细仔膀大腰粗的。上来便把自己推到后面去了。   小协警不生气,他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无亲无爱。只得蹲在那个小媳妇的窗沿下,双手抱住了头,一声不吭。如果是别人,一定是在痛苦的发狠。但是他没有痛苦,因为他根本没有思想。他是一只饿狼,一旦有了机会便会爆发。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只柔软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你都来了好几天了吧?”女人的温柔的声音贯穿了他胸膛。   “我马上走。”协警以为到了赶人的时间了。忙不迭的揉着惺忪的眼睛,说着准备起身。   小媳妇‘咯咯咯’的银铃般的笑了起来,胖乎乎的小手招呼着他说,“你怎么这么傻啊。进来吧。外面冷,小心着凉。”   只见屋里的人已经走光,他不知道,小媳妇为了他,找个借口把他们都赶走了。   小协警心里忽悠一下,暖暖的一股热流。常言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想不到自己的桃花运竟然这么在不经意间便来了。瘦小枯干的他连忙跟着小媳妇进到了屋里。一进门,学着别的男人一样,抱着女人就要啃。   “别那么猴急的。”小媳妇再次银铃般的笑了起来,隔着裤子抓了一把他的小鸡鸡说,“太脏了。我先给你洗洗。去,帮我打盆水去。”   村里虽然家家通了自来水,但是每家只是在院子里竖起一个水龙头。用水要到院子里去接。   ‘我自己在水龙头洗两把不就完了!还用接到屋里去洗。怪麻烦的不是?’协警虽然这样想着,脚下还是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水凉不凉?我给你兑点热水。”小媳妇说着真的从热水瓶里倒出一些热水到冷水中。   “来,脱了裤子,我给你洗一洗。”小媳妇把水放到小协警的面前,自己蹲在水盆的另一边仰起脸来对他说。   小协警听说要脱裤子,知道女人要给自己洗小鸡鸡,脸‘唰’的一下红透了。除了母亲,他那里还从来没让别的女人碰过,甚至看到过自己的那根小棍的女人都没有。“妈妈,,”先到这里,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朦胧中,小协警感到女人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裤子一下掉到了脚面。接着一个温暖的,软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小鸡鸡。两个细细的指尖轻轻的翻起了他的包皮。小协警一阵浑身战栗。   “好脏啊!你自己知道不知道洗这里面?”小媳妇细声细气的问道。   小协警红着脸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翻开过自己的包皮。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可以翻开。   “以后这个地方要天天洗。脚也要天天洗。可能不能在一盆水里洗。知道吗?”小媳妇用一只手捏弄着他的小鸡鸡,使它保持着翻皮的状态;一面用另一只手‘哗啦啦’的向小鸡鸡上撩着水,好冲掉包皮下面的沟沟里的一圈灰白色的,泥一样的污垢。她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用手心捧起一些清水,端到小鸡鸡的上方,将手指转向下方,让清水顺着自己的四根手指流到小协警的小鸡鸡上。   “知道了。”小协警不得不回答。但是他一直看着屋顶,不敢低头。如果是其他男人,这是肯定忍不住扑上去把女人压到身子底下做那种事情去了。但是小协警还是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洗完之后,他竟然再次提上裤子。   身子老实,心里却不老实。小协警开始幻想着自己如何撕扯下女人的衣服,幻想着女人衣服下面乳房、阴毛、阴肉的样子。   “现在你转过身去等着。我去换盆水,也洗一洗我的那个地方。他们老是瞎弄,都脏了。”小媳妇知心姐姐一样笑眯眯的对小协警说,“不许偷看啊!”   小协警知道她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意思,心里狂荡不已。心跳得把肋骨叉子都顶弯了。这将是他的第一次。他连忙转过身去。本来就不大的电光眼现在跟两颗绿豆粒差不多了。他仔细的听着身后的每一个动静,‘这是在向院子里泼水’;‘这是刷洗水盆’;‘她没换盆。’‘这是端着一盆清水回屋了。’   身后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小协警终于忍不住偷偷回头看过去,女人正蹲在地上,把水盆夹在她的两个脚踝之间,低着头,一把一把的向上面她两腿之间的接合部撩水,不时的还倒抠着手心,勾上一手心水在那里抓上一把;然后再撩水。洗的时候女人上衣的前襟没有扣上,敞开着。两只已经开始涨大的乳房的黑黑的乳头在雪白的胸前咣当着。   由于洗得过于认真,小媳妇没有发现小协警的偷看。   只见她不时的还要将一根手指插到两腿之间的里面,从下向上,像刷牙一样‘咕吱吱’的通几下。   “你没偷看吧?你要是偷看我洗,我可不跟你好了。”洗了几下,女人不放心的准备抬头观察小协警是否在偷看,男孩便赶快转过脸去。   就这样,每当撩水的时候,小媳妇便会低下头,生怕撩错地方。而用手指头刷的时候,她便会仰起头来。这时小协警会提前把头转向一边,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心里却在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女人那个地方的样子。   两块高起的肉肉,颜色与旁边大腿的颜色截然不同,发红。上面还点缀着浓密的黑毛。显然,黑毛已经让前面那些男人弄得歪七扭八,杂乱无章。他四下里环视了一下,看见屋里茶几上放着一把木梳,‘过一会我用这个给她梳毛她会高兴吗?’小孩子胡思乱想到。   “好了。你转过来吧。”小媳妇一声呼唤竟然像玉磬那么好听。   小协警回过头去,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兴奋的心情像火山喷发一样四处飞溅,难以言表。   只见小媳妇上身披个大红的小褂,下身什么也没穿,露着中间一片挂着水珠的杂乱不堪的黑毛。正叉着腿,冲自己招手呢。小协警想都没想一下便扑上去了。不想他扑空了。   大肚子的小媳妇好像很笨,可是一躲便躲开了。   等到小协警咬着牙发狠,准备第二次一定要扑倒女人的时候,她已经坐到床上去了。   “快来,”小媳妇一边拧着屁股,坐着向床的里面退去,为小协警腾地方;一边把小协警拉进自己的怀里,喃喃的说,“小傻瓜。这么多天你都排不上队?”   “,,,”小协警‘呜呜呜’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两眼迷离中仿佛见到了在外打工几年没有回来的妈妈。 第59章   3D男人拦住了想逃跑的若男,把她按在了墙上。   两个人脸对脸紧紧的挤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只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女人背靠在墙上,双手被按在头顶上方的墙上,手心向外,投降一样。   男人使劲的与女人贴在一起,下面的大东西死死的顶在女人的两腿分叉的地方。使自己的鼓包一直陷到女人的两条腿中间的凹陷中。他甚至用屁股向前夯了几下,感觉非常好。   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呼出的气竟然都是香的。   她的反抗是本能的动作。可她现在也有了感觉!自己的男人已经在外面「出差」多日了。虽说只是在本市,但是晚上却从不回家。使得女人守活寡一样,开始有了自发的需求,对性的渴望。只不过她把这种渴望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心底,不敢流露出半点痕迹,否则办公室里那些专门追着她屁股后面献小老婆殷勤的男人们会立刻发现有机可乘。制造出无数麻烦和花边新闻来。   两个人面对面的喘着粗气僵持了一会,男人开始有了新的动作。他把女人的两只手,用一只手攥住,从女人身上抬起了自己的身体,把她向床的方向拉。女人则绷直了双腿,用脚蹬着地,屁股坠在后面不肯过去。但是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是大男人的对手,功夫不大便被按倒在床上了。   女人的衣服是大襟的,扣子在身体的右侧。男人在女人胸部乱摸,却始终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仿佛是一块整布做出来的衣服桶,一丝不差套到女人身上的。   「在旁边。」女人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男人这才发现机关所在。传统的中式女装是大襟的,衣服的开口不像西装开膛破腹一样的留在身体的正前面,而是在侧面。领扣在中间,然后衣襟向右偏斜,一直偏到右侧腋下,再垂直向下开到衣服的下摆。   解开扣子后才发现刚才激烈的争斗中已经把女人的胸罩挣脱了。衣服刚刚打开,两只白白的,肉肉的,特别是热乎乎的女性乳房直接蹦了出来。不如火葬闹的那一对硬,是软软的,但是如同两只萌萌的小白兔般的活蹦乱跳。轻轻的碰了一下也要颤三颤。   生吞活剥的扒下女人的衣服后,女人美满的身体活香生色的展现了出来,尤其是身体中断的一撮森森黑毛更是画龙点睛之笔。黑毛下面女人的阴埠像座长满森林的山丘一样从女人扁平的小腹平原和两腿间的沟壑地带上凸了出来。躺得笔挺挺的女人连忙用手捂住了那暗色的深渊。   3D男并没有马上脱掉自己的衣服,而是侧身半躺到床上女人的身旁,将热乎乎的女人一把搂在怀里。嘴里的热气吹的女人的刘海飘向两边。   这是两个人第二次这么纠缠在一起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男人这时已经把女人当作自己的老婆了。可是女人并不这么想。   女人被扳到男人的怀里后,把胳膊肘竖在乳房的两旁,用小臂护着自己的奶子。她的拳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眼睛上,用小臂将自己和男人的胸脯间隔开了一条缝隙。看得出来她非常紧张,粉红色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变深,上面出现了鸡皮疙瘩一样的许多小的凸起,每个凸起上面都有一根几乎看不到的、细弱的汗毛;乳头也竖起来了。   男人把若男熊抱在怀里,两只手在女人坚实、光滑的后背上画着圈,时而还要抓抓她软软的屁股。   女人的屁股不算很撅,也没有什么弹性;但是很宽,很软。所以无论看起来还是摸起来都更为精彩。   抓着,抓着,男人的手又向下挪动了几公分。两根手指的指尖插到了女人的屁股缝里。   里面显得十分湿热,虽然都是肉,但在大块的,无接缝的软肉中间,有一块圆圆的硬硬的硬肉,这便是女人的肛门。男人没有轻率的用指尖去捅,而是用几根手指环在它的周围,扣住之后向外拉。   女人立即赶到了不适。使劲向后举着自己的屁股,试图躲开男人魔掌的骚扰。因为屁股拱得太远,自己的上身也低了下来。女人的头顶到了男人胸脯的位置,上身几乎垂直于男人,使得男人几摸不到自己的肛门,连乳房也看不见。而女人抬头时,正好看到自己眼前的男人被胸大肌绷得紧紧的背心上乳头顶起来的凸起。   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经起了作用,女人用手从男人的腰部拉起了男人的背心,把它的下摆撩到靠近脖子的地方。男人的胸膛和两个褐色的乳头暴露了出来。于是女人调皮的用舌头舔了舔男人的乳头,用自己的嘴唇叼住了小小的乳头,使劲把它向外拉,拉得很长。再一松嘴。「啪」的一声男人的乳头飞速的弹了回去。   男人全身一震。   关于男人的乳头的作用,历来引起人们的猜测。有人开玩笑的说,它的作用就是为了分清男人身体的正反面。事实显然不是这样,男人的乳头有着丰富的神经元,能够给男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再嗍」男人恳求道   若男把男人推躺到在床上,从他的头顶拉掉男人的背心,彻底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她一会嘬嘬这边的乳头,一会咬咬那侧的凸起。还不时的用舌尖撩拨着它们。   男人闭着双眼享受着,开始还得意的哼哼几声,后来连哼哼声也没了。似乎酣睡了过去。   直到确认男人已经舒服的睡了过去。若男这才蹑手蹑脚的私下里寻找自己散乱在地上的衣服,随便的划拉到一起。她双手不住的颤抖,一个动作往往要重复几次才可以捡起一件衣服。当她战战兢兢的准备把刚捡起来的衣服往身上套的时候,赤裸的小腰突然被两只热乎乎的大手掐住了。   「你要干什么?」一个低沉又磁性的声音说。   「艾玛。」本来便超级紧张的若男以为见到了鬼,全身一麻,一下瘫倒在地上。几乎昏了过去。   男人拖死狗一样把若男拖回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但是若男在被抛出的一刹那恢复了部分功力,使劲的向下坠了一下,没有被完全扔上床。这样,若男上半身搭在床沿,下半身美人鱼一样蜷坐在地上。   男人看了看,知道即便这样女人也跑不了了。得意的,当着女人的面摘下了背心,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叉开双腿,面对女人赤条条的站着。男人用一只手掌托起了自己的硕壮的阴茎掂了掂分量,虽说有点像把秦琼的一只锏安到了红缨枪的枪头一样,但也足以满意。此时此刻他好像是在宣誓女人的命运。   不过这时男人又翻起了自己的包皮,觉得里面有点脏,便转身到洗手间里对着水管子使劲的冲了起来。把一个坚实的倒三角形的后背留给了若男。让她着实的又激动了一番。   若男偷偷的看了一眼。透过洗手间的玻璃幕墙看到男人健硕得体态,没敢再动。其实从看到知名男明星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屈服了;再加上已经被人家肏过一次,怎么也算不上贞洁,便不想再逃。刚才之所以试图逃跑,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未必是她真正想做的。   若男唯一不放心的是男人的那个大家伙,虽说上次已经领教过一回,知道撑不破自己,但是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男人重新回来的时候,若男再次闭上了眼睛,假装不加理睬。实际上她十分享受让人搬来搬去的过程,那双大手,抓住便舒服。现在无论男人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只能去配合。即使男人让她鼓着腮帮子去含男人的鸡巴她也会照做的。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男人没有说话。   男人两只冰冷潮湿的大手,掐在了女人两胯的两侧。轻轻的向上一提,便把她提了起来。   男人身体最宽处在肩膀,女人身体最宽的地方在两胯。两胯是这个女人身体最为引人遐想的地方。第二性症非常明显,因为她的这个地方比常人的要宽一点。   作为第二性特征之一,青春期以后很多中国女人的胯骨变宽并不是非常明显。如果丰满点的话身体的最宽处甚至出现在大腿根的外侧;瘦小的则上下一般粗。胯骨窄对于身材比较小的妇女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它使女人的身体显得不那么臃肿。若男的胯骨很宽,可她的身材比较高,因此也很协调。胯骨窄的不利之处在于生孩子的时候问题来了,同样大小的孩子,西方女人跨宽,生孩子跟鸡下蛋差不多,胯窄的则显得非常难受,痛不欲生。   胯骨宽的女人体型性感;身材小,胯骨小的女人体态诱人。   男人将女人的两跨越提越高,直到她脚尖点地,两胯与自己阴部齐平的位置。女人的上半身没有像贞子那样以腰为折点对折过去,而是十分配合的用双手支撑在了床沿。男人把女人往下放了放,女人的腿也站住在了地面上,男人这才抬起枪来在女人的屁股缝里寻找位置。   女人屁股的肉很软,虽然紧紧的合在一起,但是很容易被分开,看到里面充血到鲜红颜色的女人的阴门。   男人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门开口的地方摸了一下,虽然也是闭着的,但是门口已经非常湿滑,毫无疑问,女人已经有准备了。   后面便没有任何悬念了。男人从女人的身后将粗大的阴茎对准那个闭合的阴门顶了上去。一开始双方只是男人龟头顶端的一小部分和女人包住阴道口的阴唇相接触;然后女人的软肉连同它的两只耳朵开始下陷。   此时男人怕伤害女人不敢十分动粗,但是不用力又进不去;只能一点一点的增加力道,试探着前行。   当下陷的越来越深,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只听「噗」的一声。女人的阴唇反弹了出来,男人的龟头以及后面的部分「忽涌」一下闯进了女人的身体,被埋进了女人汁液丰厚的皮肉之中。 第60章   女人的奶子真软,大腿也是软软的。只有肚子是硬硬的。   小协警忍不住用一只胳膊环住了女人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女人的柔软的乳房上。他原想把脸贴到女人的隆起的大肚子上,但是想到里麵既不是自己的孩子,也不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觉得很无趣,还是乳房好。本来他还想摸摸女人的屁股,但是由於是第一次,毛手毛脚的没能顾上。这让他以后回忆起来总觉得有点亏。   小媳妇只是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捋着小协警的头发,由着他去。   后麵的事情按照小说的步骤应该是男人急匆匆的交配女人;女人则「啊,啊,啊,」的乱叫。这种事情尽管每个男人都会做,尽管小协警从小便是个聪明的孩子,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手足失措。「先提枪,还是先找缝呢?」   他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生怕做错了,留下话柄,让村里的老娘们们坐到各家门口闲扯时把它拿出来笑话。「老太太坐盐包——鹹(闲)屄淡扯。」   「你知道吗?那个*** 家的熊孩子。别看平时精得狠,只差没长毛了,长了毛比猴子还精。你猜怎么着,上床以后不会干那种事!」   「矮油。你们都不知道。他妈那是我闺密。他妈说他从小那个家夥事就小;现在大了光顾着长心眼了,那玩意忘了长了,还是小时候那么小!」小协警还在胡思乱想,突然思路被小媳妇的声音打断了。   「不会吧。来,我教你。先把衣服脱了。」小媳妇细声细气的说,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   小协警这才想起来第一件事是什么,急忙不好意思的脱掉了上衣。   「裤子也脱了吧。」小媳妇又说。   小协警认为他也知道这是第二件事,只是一时着急,没有想起来。於是他战战兢兢的把外裤和裤衩一起脱了。一根小白棍象牙筷子一样「腾」的一声弹了出来。小协警连忙把它捂住了,生怕女人发现它并没有打起来,起码变化不是太大。   小媳妇也把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红袄脱去了,露出一身光滑的雪白的白肉。   「上来吧。」小媳妇屁股没动,欠过上身,爬到床边来拉小协警的手,一边拉,两个奶子一边向两旁晃动。大大黑黑的乳晕分外抢眼。   对麵的窗户是两片大玻璃,不能打开,也没有挂窗帘,只挂着一层可以看到外麵的纱。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不像早晨那么凉。晌午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在院子里,把地麵烤得很烫。鸟都不敢大声叫了,唧唧咕咕的躲在树荫里;只有小风吹过的时候,竹叶一阵瑟瑟发响。   小协警忍不住了,饿狼一样的扑到了小媳妇的身上,嘴巴大大的一口含住了黑黑的,小媳妇的大奶头子,肿着腮帮子不肯松口。   小媳妇「咯咯咯」的笑着躺了下去,好像有人动了她的痒痒肉一样。「来啊。   肏我啊。」她说着躺了下去。挺大的肚子鼓鼓的竖在那里。两条雪白的大胖腿向两边岔开。这时候小协警突然愣住了,一种巨大的恐惧感不期而至。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小媳妇抬头看了看,傻小子还在那里跪着发呆。她支撑着笨重的身体重新坐起来,依偎在小协警的身上说,「想什么呢?发呆了?」   小协警的眼睛里只有眼前那片鲜红的女人的产门。由於腹中胎儿的压迫,女人的盆腔充血,凡是有内膜的地方颜色都异常的红。使得小协警突然觉得那像一只血红的吃人的大嘴。   以前他对女人的这个地方一无所知,但是又特别想知道,一遇到村里男人们谈论「女人」的话题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凑过去听。「听说没有?村东头王老三的媳妇昨天和她侄子去竹林挖笋去了……回来的时候笋子没挖到,倒把头发、衣服弄得乱糟糟的。我得找她侄子问问去,老三媳妇那里麵跟搓板似的,他发现了没有?」   「哈哈哈」旁边人都笑了起来。   「哪里跟搓板似的?」小协警想融入男人们的话头。   「哎?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也来了?回去上学去。」因为太小,通常都会被很快发现,撵走。遇到这种情况大爷婶子们还会在屁股后麵打趣他说,「不知道哪里?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差?刚生下来十几年便忘记你娘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笑得更加疯狂了。   打那之后,小协警便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有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现在能够亲眼看到小协警真的十分激动,十分害怕,做梦一样。他再次想到「我真的是从这种小地方出来的?」   「来吧。」小媳妇再次催促小协警。「它还跳呢。」小媳妇摸了摸小协警的白棍棍说。不太粗,和学校的粉笔条差不多。小媳妇指着自己的下阴说,「把它放进来啊。」   小协警渐渐的清醒过来,开始进入状态。大概明白了现在要做的事把自己的棍子插到那个鲜红的产门里去。「那她的尿是从那里出来的?」小协警突发奇想。   真是越着急毛病越多。他再次仔细的看了一下,还是有些犹豫。   小媳妇指的那块地方有两个洞。红红的张开的是产门;黑黑的,嘬紧的那个是肛门。「那她的尿从哪里出来?」「残疾人?」爱想问题的孩子长大后才会有出息,这在农村孩子中是一个规律。   「我知道了。」小协警突然恍然大悟。   农村学校有时候会教一些与农业生产有关系的课程。其中有一门课叫「农业知识」。有一次在农业知识课上老师教过,「鸡不会撒尿。不是说它没尿,而是因为鸡的尿只能随着粪便一起排出体外。鸡粪或鸟粪上总有一层白膜,那便是鸡或鸟的尿。」   「我明白了,女人的尿是从菊花里麵出来的!」「怪不得女人必须蹲着尿尿呢!」   这都什么逻辑。   小协警和一帮村里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子们曾经专门偷看过女人尿尿。一开始他们扒女厕所,但是只能看到女人的头顶,最多一条白生生的大腿。其他关键部位只是偶尔能看到一块黑乎乎的大概,看不真着。於是他们改变战略,专门趴野外方便的女人。   当然他们不敢露头,只是发现地里干活的女人找地方方便的时候,他们会远远的跟在后麵. 嬉笑着,推推搡搡的远远的看女人脱裤子,露出一个大白腚,最后把屁股掂上几掂。这才提起裤子走人。   每当这个时候,等到女人方便完起身回去干活后,这帮小杂种(村里人都这么称呼他们)便嘻嘻哈哈的蜂拥到刚才女人小便的地方查看。   女人小便的冲坑一般都在两个脚印之间或前麵一点,不像男人的射出很远。   分布的也与男人有很大不同。男孩子们忍不住,这时都要掏出自己的小鸡巴冲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一通乱尿。也就是从那时起,这帮小杂种便有「女人的尿是从哪里出来的?」这种疑问。   可惜这种求知欲在中国从来得不到正确的对待。如果他们胆敢去问大人这种问题,一定会被斥责为「小流氓」。中国人的探索精神便是这样被封建的道德伦理扼杀了。这一杀,便杀了两千年。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在封建伦理不那么猖狂的时候,中国的科技思想才有可能有所发展。孩子们对人类的外生殖器官好奇是非常正常的,绝对不是「流氓」。   即便到了现代社会,这种封建道德伦理仍然是阻碍社会进步的主要力量。扫黄是他们传播封建伦理的重要手段。人类的繁育延伸,吃、喝、拉、撒、睡、性交、生产都是人体最基本的要求,最基础的功能。怎么会成为「流氓行为呢?」   扫黄,在某种意上说,相当於不让人到饭馆吃饭。这项活动本身便是反人类的。   这种封建的道德伦理来自於儒学思想。中国人的儒教思想是中国道德规范的主脉。但是儒教思想在历史的延续过程中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时而先进;时而中坚;时而反动。   孔子创建儒教时,儒教的主体思想是为刚刚从部落体制变成国家体制建立规范,代表着新生力量;到了汉代的董仲舒,儒教的思想是维护国家的权利,已经成为社会思想的中坚;到了宋明朱熹、王阳明之流的时候,儒教的唯一作用便是禁锢普通老百姓的思想,内容与孔子时代已经完全不同,腐朽之极,而当今的扫黄的理论基础正是从这个腐朽到了极点的东西上长出来的怪胎。   不过,先进也好,落后也罢;扫黄也好,情人也罢;正经也好,流氓也罢;既然生到了这个世上,是男人都希望能肏屄。即便是朱熹、王阳明也不能例外。   小协警终於开始行动了,他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让上身悬在女人鼓鼓的大肚子的上方,心潮彭湃。这是男人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初日。不过,当他用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头捏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准洞口刚要插的时候,他被惊呆了。   突然,正当小协警察准备进入那个热乎乎的小洞的时候,对麵的窗玻璃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硕大的人头,两只手掌从两旁遮住阳光,所以脸黑黑的,脑门,鼻子,嘴都被玻璃压得扁扁的、平平的,丑得要死。整个屋子顿时暗了下来。   因为房间里比外麵要黑很多,床又远离窗户;所以外麵的人即便用手拢着光,使得眼睛周围的小环境和屋里的暗度接近。可还是不能轻易的看见里麵. 「睐婺在家吗?里麵有人没有?没有我进来了。」   里麵的人看外麵却清楚得很,於是他们怀疑外麵的人是不是也看得像自己一样清楚。这下可把小协警吓得不轻,七魂出窍,三魂涅槃,哆哆嗦嗦的又不敢动弹了。   「他阿公啊,」小媳妇说,「你们在院子里等一会。我这就起来。我还没有吃饭,你回家取点吃的来呗。」   阿公是族长兼村长,兼书记。比小协警、小媳妇他们长了整两辈。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只有他见过世麵,所以他是唯一的领导人选。   对於村里这些子事呢,他虽然对小媳妇的做法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反对过。如果沉塘,那一定是他下命令。正是因为族长没有反对,小媳妇才有了这几天平静的日子。   「没事,没事。我去拿呢。」那个人说着真的出去拿饭去了。   「快点,过一会做完饭他便要回来了。你赶快弄完赶快走。别让他们发现。 」   小协警也想快点完事,但是这一吓可不轻,竟然连小棍都软了,而且无论怎么撸都硬不起来了。   「我给你试试。」小媳妇说着跪到了小协警的麵前,「站起来。」她说   小协警战战兢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但是他总觉得外麵的人可以看见自己。   哈着腰不敢完全直起身子,双腿抖得不行。   「外麵看不见。」小媳妇说。她跪在那里,樱桃小嘴正好对着小协警的那个命根。一点都没有犹豫,小媳妇说着便把自己的小嘴对着小协警的小鸡鸡套了过去。   「她吃我的鸡巴。」小协警大吃一惊。这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敲打着小协警的心髒,「一滴精,十滴血。她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吸精女魔头?要把我吸得精尽身亡!」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浑身一震。   容不得他多想,他的再次一阵剧烈的战栗,这次不是害怕,是舒服的。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了小协警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可是这不是因为害怕而出现的那种哆嗦。那是当自己的小鸡鸡被一对又厚又软的嘴唇叼着以后出现的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麻痒刺激着身体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身体的感觉越来越真实,接着,小鸡鸡竟然再次硬挺挺的竖立起来了。   「赫赫,这不是好了吗?这回小心点。」小媳妇说。   村里人说,好的女人就是一个高明的大夫。这话一点都不假。   小媳妇再次躺了下去,但是这次她蜷着大大分开的腿,把头歪向身子的一侧,这样可以一边挨操,一边看着指导小协警怎么做。   「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你用手拿好你那个东西……对准了。然后往我肚子上趴……找到没有??对……对,就是这里……赶快进来吧……」   「侄孙媳妇,你的饭来了。我给你买的饼干。」   关键的时候兴头再次被打断。   老头跟本没有回家做饭,发现今天小媳妇家院子里没人排队,觉得自己有了机会。不敢浪费时间,在不远的小卖部里买了包饼干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这回「阿公」他既没有趴窗户看,也没有敲门,而是一脚踹开了插销,直接闯了进来。「呦。多多你这个小兔崽子跑这来了。我就角得这房子里麵不对劲嘛!   不上学你他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不穿衣服,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说着伸手给光溜溜,一件衣服都没穿,正骑在同样赤条条的小媳妇身上的的小协警一个大脖溜。   这种打法是村里人互相逗着玩,或是长辈对小孩子的手法。手掌从上向下扣着打,落点在后脑勺,然后顺着脑袋一直下滑到脖子才停住。不疼,但是突然一下还挺吓人。城里没有这样打人的。一般是用来表示亲近的。   小协警一缩脖子躲开了第二巴掌。但是已经明白没他肏人的机会了。他不可能当着大人的麵肏自己堂嫂。人家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干,急忙跳下床来躲到一旁找自己的衣服。   如果在平时,族长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通,但是阿公今天没有时间。「还不快给我滚。」他说。   直到这时他阿公才看清赤条条的叉开腿,躺在那里的小媳妇。眼睛都直了,像中了邪一样,突然扑向小媳妇的身上。「你这个小不要脸的,让你收钱你不收。   还来勾引这种小兔崽子。(「就是不让老子上!」不过这半句他没敢说出来。)」   说着这个干巴老头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破布褂子,露出紫红色的筋肉发达的胸膛。   「他阿公。我是你侄孙媳妇!」小媳妇慌忙跪了起来,两只手各扶着另一侧的肩膀,挺着个大肚子,跪在床上,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护着乳房哀求道。   「凡是留在村里的媳妇我都操过了。哪能单单放跑了你!」   「多多救我。」小媳妇闪着大大的泪眼,睐婺向小协警哀求道。   「多多你怎么还没走?不然我告你爸了。小兔崽子。」阿公对着小协警威胁道。   小协警只好匆匆忙忙穿上衣裳。撇下小媳妇不管,只顾自己的跑开了。   「他阿公你不能这样。我不要……」小媳妇还在反抗。   「你说话有用吗?」阿公蛮不讲理的打断了小媳妇的抗议。「他妈的卖屄的还敢挑挑拣拣!」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踢掉油迹斑斑的破裤子,原来里麵连内裤都没有穿。   阿公吧自己的双手插在孙媳妇肉乎乎的腋下,把她跪拖到自己的麵前,「躺下。」他不顾侄孙媳妇的苦苦哀求向后推着她。   小媳妇无奈的从后麵扳过自己的两条小腿到前麵来,然后向后躺倒在乱糟糟的床板上。嘴里仍然在哀求。「阿公我求你了。」   阿公一把拉过小媳妇的两只脚踝,把她拖到了床沿,把她两条小腿架到自己的双肩,下麵已然进去了。原来为小协警准备的汁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女人的屁股沟一股一股的流到了床单上。   「阿公,求你了。我不要。」睐婺一边被村长奸汙,一边还在哭泣着,哀求着。但是哀求声很快变成了女人性事时发出的那种呻吟声。而且不加任何掩饰。   她把对堂弟多多的一片真情都放到这呻吟声中让风把它们带走了。   「你……回来……来……救我……」   「肏得舒服不舒服?」阿公气喘籲籲的问道。   「不……」   「不舒服你他妈瞎鸡巴哼哼什么!全村就你喊得凶。」   「我难受……啊!!」女人尖叫了一声,「使劲,肏我……」她哀求道。   村里还没有村长征服不了的女人。这个无法征服的女人还没有生下来呢!   一根男人的东西在小媳妇的身体里出出进进,风流自在;可惜它不是小协警的。小协警低着头急匆匆的穿过院子跑得无影无踪了。跑得比他堂嫂淒惨的叫声还快。随后他连家都没敢回便跑到外省找同乡sci0607打工去了。但是小媳妇的哀求声总是不停的环绕在自己的耳旁。「多多救我!」那淒惨的声音始终不能消去。从此他立下宏伟志愿,将来一定混出个人模狗样来,好好报答这个小媳妇。   哪承想,两年以后他回到村里办身份证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知道堂嫂的去向了。   原来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越肏越结实,不但没掉,最后还顺利的生下来了。   堂兄在外麵打工时也与一同打工的有了感情,自由恋爱了。知道了这件事,正好顺水推舟,将她撵出了家门。   当小协警再次回家时之间堂哥家的小院里长满了芦苇,满是鏽迹的铁门被紧紧的锁着,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据说小媳妇离婚后因为名声不好,不敢回娘家,也到外麵打工去了。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第61章   阿靓很快便把佛像低价脱手。即便如此,每个人还是赚了小十万。现在她必须全力开始做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让琼崖怀上「王子云」的孩子。   琼崖仍然不肯同意人工受孕,但是时间不等人。再晚日子就对不上了。阿靓是那种办事果断,又不太注意影响的那种人,她决定立刻摊牌,否则痛下杀手。   这天琼崖下班没有立即回宿舍,而是打电话给阿陈,让他陪自己出去洗脚。在外面洗脚房洗脚并不光是男人的权利,女人也可以享受这一服务项目。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女人去这种地方总要有人赔,或者拉帮结伙,或者找亲戚朋友,如果一个人去,让别人看到往往会有误解,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我们说过的那件事你再想想。」正在这时,阿靓再次找到琼崖。   「我不会同意的。他们是流氓。」琼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们不说那个人,他已经死了。」阿靓说,「你把它当作一个买卖来看。做成了几百万,几千万都可以挣到,省掉了你几十年的创业时间。有那么多钱还怕嫁不了人!」   阿靓接着说,「你也不用害怕舆论。我负责不会有任何人能给你造成麻烦;你们单位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也负责给你摆平。只要你生下这个孩子,想要你就自己带,生活费有人出,前途也不用你操心,保证好得不得了,将来你也沾光;不想自己带,我负责把他送到他爷爷那里,你随时可以去看他。计划生育,住房医药费,什么什么你都不用考虑,都给你准备得妥妥的。」   「你不懂什么叫做「爱」。也不知道什么是信任。我有我的男朋友,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琼崖有些发火   「爱能值几个钱?」阿靓有些不明白,又有些不屑。「男朋友可以再换一个更好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现在你就给我滚。要不我要报警了。」琼崖突然暴发了。她根本不愿意听,也不愿意想,更不愿意相信或接受阿靓所说的一切。   阿靓明白了,这个女人不愁吃不愁穿的,工作满意,男朋友也体贴,根本不需要自己给她的这种额外的「好处」。阿靓不知道的是,不像几朵其它的金花。这些金花中顶数琼崖的脾气最为火爆。果然,这时她突然像火山喷发一样,突然失去了控制。   自从发生了被强奸,被挟持飙车还不系安全带的撞车事故以后,琼崖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改变了。除了自己的男友阿陈,人们普遍不肯接受她赤身裸体的和一个富二代飙车仅仅是为了从魔爪下脱身的说法。各种流言从天而至,把她说成了一个为钱卖身的烟花女子,只不过是高级的,专门在大饭店向高档次的顾客卖身而已。   在领导的关注下,网络警察抓到了一个造谣的小年轻,「你贴子上说「琼崖是国际海员俱乐部的高级妓女」是从哪里得知的?」警察问。   「从网上。」   「你把那段给我找出来。」   小青年找了半天根本没有,「找不到,人家删了。不知道什么人删的。」   「删下来的都在这呢。找。」原来网络警察删下来的东西不能随意丢弃,都要保存一段时间,一般是一年以上。   小青年知道那个段子是为了吸引人自己编的。其他类似的都是转贴自己的。便随手指了一段,「诺,就是这样的。」   「这个时间比你的晚。看路径,实际上就是转得你的。」   「这段比我的早。」   「这里面只说了一个女子在车里没穿衣服。我问你的是,你说「琼崖是妓女」的消息来源。」   「「不穿衣服」不就是妓女吗?」   「你要是脱了衣服你也是妓女?」   「我说的是在车里!」小青年还来了劲了。   「车里不穿衣服就是妓女?」警察发怒了,「这是纸和笔,把你「车里不穿衣服便是妓女」的推理过程都给我写出来。」   「你们别乱来。我也是公务员。」   「公务员更要遵纪守法。」   「我要找我爸。」   「你爸是李钢吗?你知道李钢的下场吗?不要自己犯错误还把你爸也拉出来垫背。」警察说着,找到了小青年的手机,「打吧。」   「妈……我被警察抓到派出所了……,」这倒霉的熊孩子刚叫了一声「妈」,便控制不住大哭起来,话都说不下去了。   人哭,有时候不是因为痛苦,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受了委屈。   这还了得。孩子妈是个典型的护犊子(指那种不问青红皂白一味袒护自己子女的家长),立刻领着七姑八大姨的一大帮人杀到了派出所。   「有什么事吗?」接待的警察探身到柜台的外面,才看到来访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妇女。   「我儿子犯了什么罪你们把他抓来了?」   「谁是你儿子?」   「李铁。」   「等一下。我进去问一问有没有叫李铁的。」   「问什么问。想通知他们转移啊?」中年妇女一巴掌拍在了接待的柜台上。她一把抓住接待民警的手,「走,一起去。今天你们要是不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其他警察一看,「我靠,劫持啊!抓警察当人质了!」紧忙出来三四个值班警察拦住了那个中年妇女。   「警察打人了!!!」中年妇女一看冲不过去,索性坐到地上喊了起来。   这种现象后来被人称作是「火葬闹」。   火葬闹指的是地方上的老百姓为了达到某种利益、目的,以作乱的方式,利用媒体逼迫政府让步的事件。名称起源于当地一个叫做「大戹村」的村子为了不让政府在该村附近建造火葬场而全村作乱。   不过「火葬闹」有一个明显特征,闹事者基本在自己的地盘上作乱,利用媒体制造影响。这样政府才拿他们没有办法。哪有媒体还没到,自己先冲击公安机构的道理。工夫不大,捣乱便被控制住了。其他亲属被劝回。中年妇女和儿子都被行政拘留一星期。   「妈,你怎么也进来了!」两个人能说话,却互相看不到。   「等妈出去给你报仇。」   没有报仇的机会了。由于受到过拘留审查,加上造谣生事,无故旷工。李铁刚考上的公务员的身份也没了。不但被单位开除,并且记入档案。人到哪,档案带到哪。李铁妈除了到李铁单位大闹了一场,把他的后路全部堵死以外,再没有起到任何好作用。   可惜,仅仅抓住一两个李铁并不能制止住流言的传播。琼崖的名誉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幸亏单位和男友阿陈坚定的保护了自己。以前琼崖有时也看不起阿陈,认为他太软弱。但是现在可以看到他确实是个真正的男人。当他得知这一事件以后,只是轻轻的把琼崖揽在怀里,用手捂住了她的后脑,让她吸允着男人的气味。那一刻,琼崖的心都化了。   阿陈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谣言,而是他根本不信,「她不是那种人,」阿陈说,「有本事让他们拿出视频证据来!」   之后,琼崖遇到了太多的白眼,但是她一直克制着自己。   其实也算不上是克制,而是一种无奈。   唯一的安慰便是阿陈的照顾和关怀,以及单位的不离不弃。可是就在事情已经慢慢的平息,被人们逐渐忘却的时候,今天这个叫阿靓的年轻女子又来提这件事,撩拨即将愈合的伤口。终于导致她的情绪失控。   在旁边的琼浆看出了问题,虽然她不知道阿靓和琼崖两个人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得出来,琼崖的态度确实有些过于癫狂了,毕竟人家曾经救过琼崖。她悄悄的挨近了琼崖,从身后拉了拉琼崖的衣服下摆,意思是说「你注意点态度。冷静点。」   谁知不拉不要紧,一拉琼崖的火气更大了,「你知道她要干什么?不要脸。」   「别这样,小声点说话。你忘了。人家还救过你呢。」琼浆小声说。   「救过怎么了!她是有目的的。她想让我……,」   「啪」的一声,琼崖的脸上挨了一记颇有教育意义的大耳光。如果此时她能懂就好了。   打完人以后,阿靓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琼崖在后面歇斯底里的喊道。   琼浆赶紧一把抓住琼崖,生怕她发疯一样的再作出点其他什么过激的事情。   「不行。我打110.」琼崖说。   「你要是再闹,全世界都知道你那点子破事了。」琼浆到底没让琼崖打电话。打了又能怎么样?一点证据都没有。人家可是手眼通天。   正在这时,琼崖的电话自己响了,是领导打来的,「你过来一下。」   琼崖听都不听便知道他想干什么,自从琼薇怀孕后,领导一直企图再次使用琼崖,但是她始终没有同意。   「你过来一下。」领导见琼崖不吭声,又说了一遍。   「我不去!」琼崖对着电话大声说,她把对自己不幸遭遇的种种愤恨,包括刚才的刺激,全都推倒了领导身上,「你死了这条心吧!爱怎么办怎么办!你开除我吧!我再也不去了。」琼崖疯了一样对着电话大声喊着。   领导无奈的放下了电话,他本来准备让琼崖到琼薇的小组去。琼薇和琼崖的关系比较好,而且以后是在独立的保密环境中工作,这样可以让琼崖得到保护,让人们忘掉这些琐事;平息那些流言。同时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不管什么原因,琼崖刚刚严重违反了交通规则,也应该让她离开交通指挥岗位一段时间,将功折罪。   可惜,琼崖发疯一般的声音让在领导旁边的琼薇都听到了。「她不愿意就算了吧。」领导对旁边的琼薇说,「少她一个臭鸡蛋还不做槽子糕了?」   「琼崖姐怎么了?」琼薇听到了琼崖的叫喊声也很奇怪,「是不是她对我什么地方不满意了?」   这样,由于失去了理智,一个互不沾边的事情竟然让两个最要好的朋友之间产生了隔阂。   琼薇小组是局里乃至市里的金牌小组,很多领导都希望把他们的亲戚子女安插进来挣钱、镀金。可是,没有市一级的批准,没有琼薇的点头,谁都别想进来。领导说话都不算数。这次便是领导央求琼薇以后,琼薇才破例同意的。琼薇以前从来没有点过头。就点这么一次头,还被琼崖的狗熊脾气和胡乱的猜忌白白的浪费掉了。   这也彻底伤了领导的心,为琼崖的将来埋下隐患。   琼崖的有恃无恐是因为还有阿陈。   那么,琼崖最后一点希望,阿陈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阿陈正在公司里忙碌着。   公司最近准备推出一款叫做「买疯」的高科技产品。产品看似一个耳机,屏幕像隐形眼镜一样藏在眼睛里。实际上这款产品有全部的智能手机,加摄像机的功能,而且是思维控制的。这款产品最大的特点是自己有强大的内存支持,可以实时在网上显示眼睛当时所看到的一切。网上云计算也可以甩开云路,否则有些大国会因为这是中国产品污蔑说,用户的思想都被那些母公司控制着,没有半点个人的隐私。   在失去了技术优势之后,一些国际大公司,世界强国,开始抓狂,他们没有中国那样悠久的伦理道德,崇尚强权。为了保护自己曾经的优势,常作出一些中国人不齿的事情,例如,为了保护自己可以窃听这种违法的动作,特别是反诬其他国家也在窃听。所以何叔不得不防。   何叔的公司为了保证产品在圣诞节前两个星期在欧美市场全面推出,还要不时的防备樱桃公司,一星半公司什么的外国公司以专利为借口挑衅。开动了全部马力。阿陈作为项目经理更是忙的四脚朝天。   这天,阿陈在忙于各种进度的报表之间的的时候,他的个人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UFO 」,这个网络服务项目是专门为陌生人之间接触准备的;因为怕有病毒,盗取公司机密,可以选择接,也可以不接。最好不接。但是不知道那根神经起了作用,阿陈随手把它点开了。   没想到画面都是些赤裸裸的性爱图片,交媾的男女个个都是青春靓丽,美好动人。「呵呵……」这种东西很多,阿陈见怪不怪,知道病毒很可能藏在这些色情图片中,但是还是继续欣赏下去。他的计算机系统不但有强大的杀毒功能,还能追溯到病毒源头。「正盼着它呢。」这是阿陈的口头禅。   这些杀毒功能是由政府提供的。而以前杀毒软件都是由社会公司提供的,当时的情形是,如果收费提供杀毒功能,因为花费巨大,而竞争对手又太多,常因为市场不够大而夭折;免费提供,如果其他收费项目跟不上,又没有广告收入,照样死路一条。   在这个关系到国家生死命运的节点,国营大型杀毒公司成了唯一的选择。当然,这时私人公司仍然可以把自己开发的杀毒程序卖给国营公司,也可以在得到国家的许可后,使用或部分使用国家的软件开展特殊的杀毒业务,从而保护软件企业和计算机服务行业的正常发展。不仅在中国,全世界几乎都是这样。   发给阿陈的色情图片非常生动,异常精美。不过这类节目的男女演员只有明显的几大类,西方的、非洲裔的和小和民族的;中国人的很少,即便有点拍摄质量也非常差。阿陈已经准备删掉这个视频了。   就在这时,一个拍摄质量比较好的中国人做爱的视频出现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阿陈立刻不再只限于匆匆浏览,而是看看有什么内容。   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国男孩,眼睛被打上了马赛克。正在一件件的往下脱衣服。可是吸引阿陈眼球的是视频里面模糊的背景。在背景中,阿陈可以看到一个长腿女孩正躺在一张巨大、沉重的台球桌的墨绿色的台面上,等待着男人的临幸。不知为什么她引起了阿陈极大的兴趣。   「阿陈干什么呢?这么认真。」远处一个外形丰满的女孩隔空对着阿陈说。   「你别管。」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不曾离开屏幕。   视频中的男孩正在脱衣服,可以看到他的皮肤洁白细嫩,像女人的一样;却又松弛柔软,皮下脂肪层有些厚,身材有些臃肿。一看就是现代中国城市里那种衣食无忧,又很少劳动、锻炼的男孩。   这时阿陈可以看出来,摄像机是固定的,只能从一个地点拍摄。说明这是在偷拍。 第62章   「你老公在家吗?」若男刚刚划开电话,便听到电话里3D男人问道。若男赶快捂住手机,做贼似的,下意识的四下里看了看,这才想起老公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而且每次回来都疲惫不堪,好像刚干了什么重活。由于希望他活动活动身体,老憋在家里怕再憋出点病来,所以尽管老公因为累几乎停止了性生活,让若男的身体产生了很大的需求,她也没有任何埋怨老公的举动。   「不在。」若男对着电话说。她走到里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过半个小时后,你出来上车。我先去买点吃的东西,晚上我们去火葬闹。   这期间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挂了电话以后,你把这次电话的显示纪录也删掉。」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这不,若男梳妆打扮完刚一出门,正好碰上两天没回家的老公回来。她正准备进电梯的时候,无巧不成书,老公却鬼使神差般的从电梯里面出来了。   「这么晚出去干什么?」老公问。   若南一惊,一时竟然不知回答什么好。   「你这么晚还出去瞎跑干什么。干脆跟我入教吧。教主说,有信仰的人比没信仰的人活得更有意义。你们现在都是些没有信仰的酒囊饭袋。」   「我们公司安排周末突击检查。必须去。你自己做饭吃吧。饭都在冰箱里。   我后天晚上回来。」若男终于缓过劲来了。这时她的手还按在电梯下行键上。   「不许加班。我回来是为了肏屄的,你走了我肏谁去。」正说着,男人把女人的手一把拉开。电梯门便重新关上了。男人掏钥匙准备开家里门。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对老婆讲。   趁这个机会,若男赶快掏出手机给3D男人打电话,想告诉他不要在楼门口等,把车开到小区外面去。   「我准备把房子卖了,献给教里。」开门的男人不知道身后的老婆在干什么,一边掏钥匙一边说话。他开始兜售自己早已想好的计划,他认为女人听到这些一定很高兴。   「我们以后住哪?」若男几乎愣住了。把刚拨出去的电话也忘了。   「住到教里去。我们会盖一座教堂。所有的教友都住在教堂的大院子里,教主住在主卧,教友每家一间卧室。走动方便,还可以更好的向教主学习。」   「我告诉你,你那点卖地钱糟蹋光了可就没有了。而且,你们教里你爱去你去;我不去,上班太远。」若男警告老公说。   「你不用上班了!朝九晚五的,像这样天天上班有什么意思?我们是上帝的仆人,教主的奴隶,不是政府的佣工。再说,教主说了:你不去,我一个人去没有意义。」若男的老公说。「教主伟大,教主伟大,」他心里暗念着。   男人心里不明白,「我这么好的计划完全是为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住到教里后周围都是自己人,那多安全。在单位上班,多少恶狼盯着你你知道吗?   稍有不慎便会落入魔爪,丢失了贞节。女人为什么不懂这些?这个小区里又有多少男人在打你的主意!如果入了教,我的老婆就是教友的姐妹,大家住在一起不用互相防备;没有争风吃醋,没有勾心斗角。和桃花源一样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这时候电梯门再次打开了,一个住户走了出来。若男连忙再次按住电梯的下行键,「没时间了。我加班去了。反正房子不能卖。你有话我们回来再说。」说完若男上了电梯。因为一直没有机会把电话拿起来看一下,她也不知道3D男人发现她的处境没有。如果3D男人在下面等不到人打来电话或是上来找自己,那麻烦可就大了。所以她必须迅速了断。   老公一把没拦住,让她跑了。   3D男人刚刚从超市采购了一大批东西回来。连妇女卫生巾都买了两包。这些都是两个人周末在火葬闹吃的用的。由于刚回来,他没有看到若男的老公回家,见到来电时还很奇怪,这么近你打哪家子电话?出来不就行了?所以没有接,直接挂断了。正准备下车上楼的时候,忽然见到若男低着头,急匆匆的走出了楼门口。3D男人重新关上了车门,靠在门上渗出一只手从打开的车窗向若男打招呼,并且按了一声喇叭。意思是说,「我在这呢。」   小区里车辆不许鸣笛,3D男人情急之中违规了。好在声音很短,没人管。   若男看见3D男人在招手,还胡鸡巴乱按喇叭都快被气疯了。但是不敢跟他说话,看都不敢看,把脖子扭向另一侧。她估计自己男人这时正跟在后面偷看。所以再次拨通了3D男人的电话。   若男的老公果然跟在后面。他拦不住女人,见电梯离开后赶快沿楼梯向下追。   毕竟慢了一拍,所以没有看见邻居冲自己老婆招手的那个桥段。当然,即使看见了也无所谓,邻居见面招招手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甚至起到警告的作用。但是若男的老公只是远远的跟在后面。3D男人没能发现他。   天色已晚,若男的老公没有看见若男和什么人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现。觉得自己多疑了。看到老婆越走越远,已经出了小区大门。自己也准备看老婆上了公交车以后回家了。正在这时,他看到一辆小车从小区里出来后,沿着路边开到老婆前面后突然停下了。   黑暗中若男回头看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后面的盯梢。看到停在她前面的小车,知道是3D男人的,紧跑几步,打开车门上了车。这时她犯了一个重大错误,上了车以后,以为危险已过,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把上半身斜向驾驶员一侧,「啵」   的一声,给了3D男人一个香吻。   黑暗中,他们没有发现后面的人。3D男只是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但是他不可能看到黑暗中盯梢的人;他只能根据后面的车灯判断一下有没有被车辆跟踪。   晚上开车反跟踪时,需要注意后面的车灯光的不同。一般有以下几个方面:1,车灯的形状各有不同,有方的,有圆的,有组合的,有分开的;2,灯的亮度不同,而且排列组合不同,大灯亮,小灯不亮,或者相反,左灯亮右灯不亮或者相反;3,灯的颜色,大灯的颜色是发红,发白,还是发蓝,小灯和指示灯的颜色是红得还是橙色的?4,灯具有没有损坏,车灯玻璃上的栅格的形状,两侧等是否平行,灯上是否贴有什么标志?等等等等。先看一眼记住这些特征,然后过一段时间再观察后面的车是否有同样的特征。以此确定自己是否被跟踪。   若男的老公虽然不认识3D男的车,也没看出里面开车的是邻居男人。但这时对面正巧驶来一辆汽车。中国许多司机没有驾驶道德,晚上城市里开车仍然使用远光灯,而且不会灯(就是夜里两辆车相对行驶相互接近时,各自闪一下远光灯,然后继续用近光灯驾驶)。对面来车正是打着远光,它的刺眼水平灯光穿过3D男的车厢,正好让若男老公看到了极为不堪入目的一幕的背影。   借着车前面穿透过来的强烈的光线,他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老婆的背影把她的左臂放到了开车男人的肩上,正在给那个陌生男人侧吻!   随后,汽车和老婆一起绝尘而去。隐没在黑夜里的万家灯火中。   「一对狗男女。」若男老公脑子里「翁」的一声,像爆炸了一般,一下瘫坐到了地上。没有了知觉。教主早就教导过他,「你那花一样的媳妇是个祸根。你一个人制服不了她,必须带到教里来教训几次,除掉她身上的邪气。」但是他却怕被教主占了媳妇的便宜,不敢把媳妇带到教里去,「比起教主我是多么的愚蠢,多么卑鄙,多么的自私啊!」他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他心里默念着。教主以前经常让他们念这四句话,他都不理解。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真是至理箴言啊!   念了几遍教主箴言后,若男老公心里平静了不少。他掏出手机准备给媳妇打电话。质问她。但是一想,不应该鲁莽,凡事应该先向教主汇报。于是当机立断,立即拨通了教主的电话。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给了他老人家。「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电话里教主表示非常的同情她的遭遇,保证一定要帮他查出真相。并且答应让最漂亮的女教友为他压惊。以前若男老公得到的都是年纪大一些的教母的侍候,教友的老婆还没有过。   「你现在赶快把房子卖了,然后带钱过来。」接着教主发出了一号指令。   「房产证她藏着呢。我不知道在哪?」   「找。房子里就那么点地方,一个女人能把它藏到哪去!一定能找到。像镜框后面,壁橱上面,床垫底下,马桶水箱里,都是她们喜欢藏东西的地方;抽屉下面也可能用胶带贴着,也可能在梳妆盒的底部被化妆品压着。找到以后千万不要告诉她。她如果发现就说小偷进去了。」   「也许在她办公室里?」   「噢?这样的话等到她回来,你不许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样子,要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以前更好的对待她。再好的火,你不加煤他也要灭的。」   「你那个地方到底好不好?不好我可不去。咱们还去天南。」在车上,若男不放心的问道   「看见你便明白了。那一带地皮越来越值钱,我已经把那栋房子连同大院都买下来了,用的是你的名字。」3D男说着深情的看了若男一眼。   「你知道我会不会跟你?你不怕我把它卖了?」   「都是你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3D男人在火葬闹村的那栋房子正对着穿村大街。他把院子前面的围墙和大门都扒了,沿街新盖了一溜五间大大的门脸房。新盖的五间房中租出去了四间,剩下一间小一点,让出一块地方作为通道可以进前院。用这个小一点的房子自己开了一家古董店,取名「历劫斋」。专门倒腾古董和翡翠。   游走在灰色地带做买卖的人,常常会面对这样的处境,如果你已经赚了钱,便应该迅速改邪归正。只有这样你以前挣的钱才是你的;否则一旦事发,老帐新帐一起算。   但是这种人常常因为各种原因不愿意撒手原来的黑道买卖。他们或是因为贪婪,希望继续不劳而获;或者没有其他生存手段;又或者期望继续一夜暴富,财源滚滚的美梦;总之没能迅速改弦易辙,最终必将人财两空。3D男人正处在这个关键的时刻。   3D男人重修了整套大房子。后面有两进院子,最后一进正房和两旁的厢房加装了钢筋混凝土的后墙、地面后重新装修,铺顶,加固。中间的一进扒掉了重盖。   由于盖了门脸房,原来非常大的院子小了很多,以至于他没有留停车的位置,开车来以后需要把车停在外面大街上。这是当时人的短视。这么大的隐患今后必然给他带来巨大的损失和危险。原来的一进院子东西两侧各三间的厢房也各拿出两间给了门脸房。   剩下的房间里,一进、二进的西厢房都改成了两套现代化的厨房和餐室、其他房间每间都装了独立的门和现代化的卫生间。费了不少力,但是改建非常成功。   其中一进的院子里还为前面的门脸房准备了共用厕所和冲澡洗衣间。   这里现在不归城市管,老房子不属于小产权(小产权房特指那些私人在农村建造后出售,但是没有向国家缴税的房产。政府不予承认),找活干的建筑公司也多。改建中还发现了老房主避难用的夹皮墙和藏在里面的一根金丝楠木柱子;主卧中小叶紫檀的雕花大床,加上用塑钢门窗换下来的两大扇老黄花梨木的雕花门窗。那件卖了都是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所以这次改建不但不用花钱,还可以有大大的收入。   「我们要格外小心。」3D男人对若男说,「店里店外和院子里我都装了监控。   但是我们自己走路的地方照不到。否则,等于自己给自己找犯罪证据了。」   「没人注意我们啊?安监控干什么?」   3D男人一直在想是不是要对若男讲清楚了,不但两个人之间现在的状况属于「通奸」;男人其他的行为,无论是盗墓,还是作假,都已经属于犯罪的范畴了。   他们随时可能被人算计。而且即便你被人发现了,被调查了;你都不可能知道。   正好像有些人,特别是那些贪官,总想着,「一旦发现有风吹草动我立刻收手。」可是那时已经晚了。对你的调查往往是在你不知情,没有感觉的情况下进行的。你认为自己很机警,嗅觉足够发达,但是你什么都发现不了。等你察觉到危险苗头的时候,已经无路可逃了。所以从一开始便要小心谨慎。用一句老套的话来说叫做「防患于未然。」   「晚上肏我。」车里的若男想不到这些,她忍不住春心的诱惑靠向男人一侧,用小手握着那个大家伙怀里深情的说   「那你可要准备好,这回我可不讲情面了。啪啪啪……」男人不愿意打断好兴致,没有告诉若男士实情。   车子已经进了一个很大的市镇,男人降低了车速,两眼仍然看着前方;脑子里满是色情的画面;腾出右手也放到了女人的身上摸索着。男人先捏了捏女人的耳朵,然后手掉下去揉了揉女人的肩头,当他摸到若男微微隆起的阴埠以后便不再移动,开始隔着裙子在若男两腿和小腹之间的缝隙里抠挖起来。   若男怕男人分心发生车祸,挡都没有挡。当然这也是因为男人抠得十分舒服,「开你的车。小心出事。老是那么毛手毛脚的。人都是你的了,下车还不让你随便摸个够。」   「那时候光摸可就不行了。」男人两眼色忒忒的,但仍然保持向前看着。   「我不怕。不就大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若男的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拉紧,就像一个破了皮的葡萄,里面的液体开始浸出。   「比你老公的怎么样?」   「不许说他……」   说话间车子慢慢的驶进了火葬闹村。与若男想象的荒凉之地不同,虽然已近午夜,只见穿村大道上灯火辉煌,人声嘈杂。宛如一个不夜城。   只见大路两旁大大小小的商店摩肩接踵,虽然已经关门,但是门上喷墨打印出来的牌匾却被照得亮亮的。   中国的广告招牌几乎从画工用笔涂写一夜便发展到了喷墨时代。而西方国家在这之间曾经有过一段很长的宽幅印刷机印刷纸质广告,再把它贴到墙上的广告制作阶段却几乎从来没有在中国出现过。   喷墨广告的颜料都是抗紫外线的,可以很长时间不掉色;基料是无纺布,有很大的强度,比纸的结实多了,也方便多,便宜多了。纸质广告必须大量印刷才可以降低成本,而喷墨打印可以做到即便每次只生产一件也可以。3D男人也是在为「历劫斋」做木牌匾的时候才知道这些的,这为他后面制作古画积累了关键的经验。   很多沿街商铺为小贩们提供了方便,为他们拉电线,提供门口的摊位。为的是给自己增加人气。一些没有电线的小摊嫌广告灯不够亮,自己点起了应急灯。   这些小摊有的是倒腾宝石的,有的是配套服务,卖小吃的,什么越南米线,泰国鱼丸,生蚝,海参,啤酒,燕窝汤,卖什么的都有。还有算命的,测字的,农村封建的那一套也开始复苏。   「要加字吗?」一个年轻人突然走到若男面前问道。吓了若男一跳,她不知道「架子」是什么东西。   原来火葬闹原名叫「大戹村」,(戹字音e,去声,「灾难、艰险」的意思)。因为村里农民受了北方周初报的挑唆,发疯一样的反对在这个村附近修建火葬场,认为会让村里人得癌。所以被称作「火葬闹村」。原来的名字反倒不用了。   可是这里现在成了著名的古董宝石一条街,很多城里人周末都来这里淘宝,发微信告诉朋友的时候,村里人可不希望人家叫他们「火葬闹」,仍然喜欢使用原来很有内涵的名字。可是,很多手机字库里没有大戹村的「戹」字。于是有人发现了商机,用他的手机为你的手机字库里输入「戹」字。每次一块钱。   这个买卖发展到后期,只加一个字已经不能满足顾客的需求了,所以加字以后还可以再加两块钱买一个有不同选项的附表。比如字库里没有的「全国难认地名表」,中学生的「常用公式大全」,饕餮客的「本市美食指南」等等网上搜捕到的实用信息。结果很多人到火葬闹不是为了买珠宝,竟然是为了花几块钱买字来了。   「要加字吗?」做这个生意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手机,走到看似新来的人的面前都会问一声「要加字吗?」   商机就是这么被发现的。都说这些年拍电影、电视剧好的题材不好找。可是那些制作人不知道,3D男人的经历就是一个绝好的故事。他在买不到渔船许可证后,没有像其他渔民开黑船,打黑鱼,而是走上了另外一条成功之路,不算房地产,仅仅现金便已经有了数亿的身家。 第63章   「阿陈干什么呢?这么认真。」远处一个外形丰满的女孩隔空对着阿陈说。   「你别管。」说话的时候阿陈仍在仔细观看那段视频。这时阿陈可以看出来,摄像机是固定的,并没有摄影师。说明这段视频不是在偷拍,便是高清晰的监控录像。   阿陈发现这个摄像镜头的质量很好,不像是普通的偷拍。视频中男孩脱光了衣服,走近那个女孩。监控装置可能有人遥控,或者自动跟踪以动物体。随着男孩身影的摄像头焦距在不断的自动调整,这样,离他越来越近的女孩的影像也变得越来越清晰。通过她扭动的身体看得出她正在兴奋的等待着男孩将要对她的动作。   女孩的阴毛在台球桌上方强光的照射下都可以一根根的数出来。她的银狐也越来越清晰,「其实女人的那个地方都长得差不多。」啊陈对着似曾相识的女人体想到。   女人开始在桌子上翻滚。这时才能发现女孩的手一只藏在身后没有拿出来。   「浪!演得非常逼真。」阿陈想。现在他最想看的是这个女孩的外生殖器的特写和他们交欢的动作。   不同的人看色情电影时的需求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喜欢看动作,有的人喜欢看情节;有的人喜欢看脱衣服过程,引诱阶段调情的影像,有人喜欢听男女演员「啊,啊,」「噢,噢,」的叫床声。   像很多色情录像一样,视频中只给男方打马赛克,对女方则不加任何掩饰。   当女人的面孔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好像突然间,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阿陈的眼前!   好像挨了当头一棒,阿陈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心跳的非常厉害,面色潮红。如果旁边有人肯定可以听到他「通通通」的每分钟一百二十次以上的心跳声。   阿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那个赤身裸体正在疯狂性爱的女主角就是琼崖!   而男孩现在他也想起来了,这是一个他认识的人。尽管打着马赛克,阿陈最终还是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开豪车送琼崖回宿舍的男孩。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阿陈对他便没有好印象,也不明白自己的女友怎么会和这种人渣混到了一起。   「原来他是干这种事情的!可是琼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而且和这种人搅到了一起?难道???」   血液冲上了阿陈的头顶,把他的脸憋得通红发紫。高压肯定超过180了,低压也应该在120以上。眼前模糊一片红光,两侧的太阳穴隆起,内功高手一样。「突,突,突……」涌出来的肾上腺素肯定多得可以搓泥球了。   「阿陈,老板叫你。」还是那个身材丰满的女孩在喊他。   阿陈作贼一样环视了四周,见办公室没有人注意到他。赶快把那个UFO存到了另外一个隐蔽的文件夹中。删去了原来的文件,喝了一大口茶后,这才悻悻的离开。   没想到的是,阿陈刚一离开,那个身材丰满的女孩便来到了阿陈的格子里。   她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在那里,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支持自己颇有些分量的上半身,因为两个「还没好透」的乳房正挂在那里。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鼠标。   女孩用鼠标点开「我的最新文档」,挨个的试探里面的每一个文件……   「哎呀!」女孩失声叫了起来。   周围的同事先是看向丰满女孩,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后,「呼拉」一下全都围了上去。女孩想关已经晚了。只见屏幕上,阿陈的女友,琼崖,一丝不挂,阴乳毕露,正在和一个打着马赛克,同样赤条条的男子正在交媾,拍摄一个色情影片。   「她竟然拍这种片子!」同事里面很多人都认识琼崖,看到这段视频恍如梦醒。   「这种片子怎么了!好歹人家也是明星了。」   「确实挺漂亮的。就是太瘦……不如我们的甜妞……」大家议论纷纷。   「别胡说……」甜妞制止道。   「我有反应了!」有人说,「查查地址,我去下载……以后打飞机用。」   没有地址,没有种子。   「来了,来了!」有人发出了警报。   大家「呼拉」一声散开了。撞得桌椅板凳「噼噼啪啪」的一阵乱响。在阿陈进屋前的一瞬间突然静了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所有的人都死了一样。   阿陈回来后没有注意到大家的表情,因为其他人好像都在埋头工作。连呼吸声都是控制住的,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他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发现屏保并没有转换出来。「可能有人拿文件时碰到鼠标了……」阿陈自己给自己解释到。   「谁动我文件了?」   没人回答。   「阿陈,你再过来一下。」工夫不大又有人叫阿陈。这回是何叔亲自来叫的。   阿陈快到老板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一个人的身影闪了过去,一下便不见了。   「坐吧。」何叔很客气,「说说。琼崖怎么当演员了?」   「没,没有啊?」阿陈心里一惊,豆大的汗珠立时布满了额头。   何叔把他桌上的笔记本转到了阿陈的方向,「打开我看看。」公司里的计算机都是连着的。   「这是个人隐私。」阿陈绝对不能让老板看到。   自从阿陈替老板解决的一次扣车难题后,老板何叔对阿陈格外器重,经常把他当作心腹,安排他做一些公司内的核心工作。   「公司的计算机里有你的隐私?」何叔将了一军。   其实很多人都用公司的电脑上网或传送个人影集什么的,公司并不在意。这也算是中国特色吧。但是一旦出了事了就有问题了,按照规定,公司的计算机是不能用于个人目的的。   「好像是一段偷拍,我看了一眼,」   「偷拍就更不能看了。这是违法的。」   偷拍只是在中国* 港合法,在大陆却是被明令禁止的。所以此事曾经引起过两地之间激烈的争吵。即便是街拍,行业内不成文的行业规则要求特写必须事先征得被拍人的同意,而且必须是善意的;起码人家制止时,偷拍者必须删除相机里相关内容。这些在* 港都不成立。大陆人以为这两种行为大陆有规定,在其他地方也一定也是有规矩,有限制的。这种理解并不符合事实,在西方盛行偷窥,窃听的时刻,不可能单单指责一个岛国或者弹丸之地的责任。   所以,2014年一对大陆人在* 港旅行时,当他们发现放置尿布时自己的孩子的私处正在被一* 港「记者?」公然偷拍。他们反应过度,非法阻止。   这对夫妻并不知道这件事在人家那里是合法的,你无权阻止。所以这对大陆夫妻被当地警察严厉处罚,当场拘押,并勒令他们几个月后赴港接受处理。   大陆人被允许出国旅游的过程来得太快,汛事太猛造成很多人的不适应。其表现在于大陆的旅游者经常不了解,也不愿意了解、尊重旅游目的地的风俗习惯。   他们举止粗鲁,言语暴躁,造成过很多不愉快的矛盾与纠纷。影响极为恶劣。尽管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大陆,偷拍的人几乎百分之百要受到谴责。   尤其是这件事引发了* 港和大陆之间大规模的民间纠纷,甚至网上的激烈冲突。后来甚至对后来所谓的「占领中环」躁动起到了诱发和推波助澜的作用。一个并不受人重视的小地方竟然可以和(此处删去四个字)在网上打成平手!这件事无疑大大鼓励了他们的士气。一时间网络上熙熙攘攘,骂声不绝。参与的人数逾千万。   事后来看,这事情的责任应该在那对大陆夫妇。不过关键点不是小孩便溺,因为小孩根本就没有随地便溺;冲突的根源在于偷拍,在于对自由权和隐私的理解。   究竟「自由大于隐私;还是隐私大于自由,」这是个问题。   那对夫妇并不了解:* 港人渴望自由。在殖民统治时期总督是任命的,与殖民者他们是主仆的关系,他们没有这个自由。现在有了,便格外珍惜。允许偷拍是这个自由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人家要拍,作为被拍者你应该处在原来当地人,也就是仆人的位置让人家拍。如果不愿意,你要么挡住孩子的私处,要么视而不见,要么语言阻止(还不能大声);可是绝对不能动手阻挡。对于当地人对自由的渴望你们不了解是不对的,非法阻止更是错误。所以他们被罚纯属咎由自取。   但是这事件中却有一个明显违法的单位没有被处理。这便是当时的警察,看起来他们出于好心,怕矛盾扩大;为了阻止周围人群的括噪,大概的询问了一下情况后不问青红皂白便把那对大陆夫妇带去严肃处理了。后果十分严重,还要数月以后再次接受处罚。(实际上不来接受所谓「处罚」谁又能管得了你?所以警察们大概由此认为他们做得还不错,是「保护」了这对夫妻。可是从这对夫妻的角度来看,这不是什么「保护」;而是赤裸裸的侮辱!)   可是当时的情况用屁股都可以想明白,这对大陆夫妇心情激动,语速很快;他们的诉求很慌乱,略懂普通话的警员很难得听懂。很可能是在只听了偷拍人一方的证词后,在众多起哄的乱民的骚扰中,为了讨好,平息聚拢在周围的当地人,不容辩解便严肃处理了那对旅游者。他们这样很可能涉嫌违法,起码是渎职。   执法人怎么能只听矛盾双方一方的证词后便妄下结论呢?况且结论也轮不到你下;就算你当时能听懂,你也应该将冲突双方一起留下询问,或者数月后一并召回处罚。怎么可以偏听偏信呢。只扣押冲突双方的大陆一方呢?难道说暗箱操作,收受贿赂的黑暗警察在当地又死灰复燃了?   从更深层次来看,这个事件以及后面的「占领**」,「七一站街」以及「投票反弹」等骚乱都是当地人心灵深处自卑心态的表现。当你的社会地位突然降低(不是变得比别人低,而是从原来的心态上的高人一等变成了平等的关系),你又没有足够心理准备的时候,难免不像琼崖那样的抓狂。寻找每一个机会发泄自己的不满。   正是出于类似的心理过程,琼崖对以前被奸产生了恐惧心理,认为以后的事件也都是强奸准备,错误的思想必将为她带来无穷的灾难和深刻的教训。这是后话。   「本来你的私事我不应该管,但是现在业务正在紧张的时候,你不要因此影响工作。把那个东西删掉。忘了它。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不要让它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何叔语重心长的教导阿陈说。   但是阿陈怎么能忘!   第二天,交通局领导的电脑里也出现了有琼崖主演的色情电影的信息包。接着,不良视频像水漫金山一样无声无息,却不可阻挡的浸入到社会网络的各个角落之中,它已经严重威胁到琼崖的工作了。   网上开始人肉琼崖,有人已经把矛头指向了市交通局。局里不能不管了。   在事件开始的时候,局里还能安排人手不断删除有关的信息,随后,信息量出现了井喷,局里已经无法控制了。报市里反网奸不批,认为是民间事件,只能这样了。   琼崖哭了。局里劝她暂时停止工作,等查出事件的真相再说。   一个《北方周初》报的年轻女记者在局门口准确的拦到了领导,她把话筒对着自己的嘴说,「我是《北方周初》的记者欧阳茅草。请问,目前网上疯传的女警性爱视频。是不是你们局的人拍的?」然后她把话筒对准了领导。   「这个不太清楚。我从来不看那种录像。」领导断然否认。   「她的名字叫琼崖,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他们怎么知道的?」领导内心大吃一惊,但是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琼崖啊?我想想。她应该是我们的一个临时工,现在不上班。她也不会拍你们的电视剧。」   「又是临时工?太有意思了。」女记者说,「能介绍一下你们的这个临时工吗?」   「个人隐私我们不能说。而且我也确实不知道。你应该比我清楚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吧。」   采访一开始便不那么友好,充满了火药味。   「在一个国防工程启动大会上她最后一次露面,后来她去哪里了?」   「国防工程我们也不能随便说。你们是记者,应该懂得什么能问,什么不能说。」领导再次用国家机密来堵嘴。   「我没有问你工程的问题,这个工程最终可以保证发现所有的海中和海底目标并保证中国潜艇的向下的通讯联系,而其他国家只有向上的通讯能力,现在这一机密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们保密工作也太差了。我感兴趣的是那个叫琼崖的临时工是不是在这么重要的工程中担任职务?她既然能做出那种事情,你们怎么保证她不会出卖国家利益?」   女记者故意把国家机密抖落到大街上,以打击对方的气焰,「你不是拿国家机密吓唬我,堵我的嘴吗?我就让你看看你的(国家机密)是多么不值钱的一堆东西。」   女记者所说的虽然是已经泄露的机密,但仍然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可是对手此时已经没有分析的能力了。   领导一头冷汗,不得不败下阵来。「这个无可奉告。」他赶快退回到局里去了。   局里连夜召开紧急会议,琼崖被暂停工作,又过了几天当问题被查明后,她被开除了。   「求求你。我不能走。」琼崖拼命的哀求领导说,「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她想去抱领导的大腿,被一脚踢开了。琼崖真的希望领导能狠狠的肏她一次,无论用什么花招糟蹋她她都绝无怨言。可是这里没人愿意干这件事了,大家都避之不及,只有那种让她出名的地方才行。   「你不是让我死了这条心吗?你不是再也不来了吗?那你现在还来干什么!」   领导气哼哼的说。他指的是哪天晚上琼崖的那通绝情的电话。「你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说什么「来例假了」之类的话来搪塞,」领导想,「跟我玩什么「你死了这条心吧!爱怎么办怎么办!我再也不去了。」还大声喊。给谁听呢!」   没有琼崖的机会了。堵住路的正是她自己。   「走吧。组织决定,你个人争是没有用的。出去找个别的工作吧。记住,今后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别再给咱们警察丢脸了。」领导拍着琼崖的肩膀对她说   「那么多人犯错误,为什么只开除我一个……」琼崖实在想不通。「我要上访。」   「好啊,可是你不要牵扯别人。」领导严肃的说,   突然,琼崖的脑子里闪出了一个报复的计划,「我去答应阿靓,她可以为我摆平局里的事。」她想。于是她突然转变了态度,恶狠狠的对领导说,「你们别到时候再求我回来。」   「你不用吓唬我们。我是不会求你的。我要是求你,我先自己吃屎!你拉多少我吃多少。」领导说完后气哼哼的走了。   琼崖也不知道这个阿靓到底有多大能量,「这事要不要和阿陈说呢?他会怎么想?」   不过,阿陈好找,打个电话来得比兔子还快;可是到哪里去找阿靓呢?好像只有陈大队知道。但是自己现在这个德性人家还会帮忙吗?   琼崖没了魂一样,失去了正常思维能力。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受害者却被这样对待。然而这还不是最大的打击,压垮大象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阿陈的断绝关系。   「我们分手吧。」阿陈对琼崖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琼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琼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以前琼崖信仰的「爱情」「信任」「理解」什么的也突然都没有了!连个屁都不如。   如果一定要追究,阿陈此时表现出来的只有「自私」。他看到了视频后,心里想的只有自己的「难受」「受骗」「愤怒」却没有哪怕百分之一的思想考虑女方的感受和冤屈。   琼崖恨得咬牙切齿,又慌得六神无主。她这时恨不得一把掐死阿陈,又无可奈何的希望他能够突然回心转意。尽管自己以后再也不可能信任他了。 第64章   大首长终于来了,市里各级领导都在忙碌的准备着。   国防工程泄密案成了本市最大的麻烦,因为包括泄密地点,暴露原点在内的种种迹象都汇集到了这里。而且虽然暴露了,但是敌人的破坏活动却迟迟没有到来,与他们原有的活动规律不符。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究竟是怎么回事?中央对此很重视。   当然也不全是负面消息,正能量的最大承传者便是无人机项目。顶端的高科技涵盖了计算机识别技术,大数据,航空,几亿像素特高分辨率航拍等各个前沿领域;巨大的社会作用又使它具有了超凡的经济效益。   这个项目一经出现便重新树立了大家的信心,琼薇也因此成了当之无愧的英雄。「其他专门的科研单位搞了几年都搞不出来,这个叫「琼薇」的小丫头几个月便搞成了!」「看人家小姑娘,都怀孕了还作出那么大的功劳!真不愧是「天南警校」毕业的高材生。」人们纷纷赞扬到。可惜,中国有句俗话叫做「人怕出头,猪怕壮。」   表彰大会上,偌大的礼堂里坐着穿各种制服的与会者,公、检、法、海关、税务、环保、城管的都参加了。总之都是穿制服,戴大盖帽的。这其中便有若男。   大领导亲手为琼薇戴上了大红花,对着她说,「小同志。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还搞出了这么大的成绩,真是了不起啊。」   琼薇呢,身穿警服,挺着个大肚子,小脸红扑扑的,别提多精神了。「为人民服务。」她豪爽的回答道。多少民警都在盼望着得到说这句话的舞台啊,偏偏它落到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的头上了。「天南警校出来的都是出类拔萃的。」就连北方周初报也不得不这样说。   晚上,省委一班人,市里主要领导还有阿靓一起看望老首长。   「白天忙着开大会也没机会和你们一起聊聊。都坐吧。现在中央提倡节俭,所以咱们没有招待的东西,每人清茶一杯。」大首长早上刚到,便参加了庆功大会,果然没有机会和省市委主要领导说话。「不过,这是中南海的特供花茶,一般地方喝不到的。专门为你们带来的。大家都尝尝。我还为你们每人准备了一两。(过)一会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大首长又说。   大首长包了一座别墅楼,大小几十间住房基本上都空着。里面的客厅很大。大家按官职大小依次在大首长两旁沙发上坐了下来,官越大坐的离首长越近。人太多,有几个没有座位的,首长的随行人员连忙叫服务员拿来了椅子。   「你们做的不错。」大首长继续说,「新的项目走在了全国的前面。如果领导层没有远见,总是等着中央拨款,给任务,等饭吃;便不可能得到今天这样的成绩嘛。现在要利用你们这一地区的科技优势继续扩大战果……   同时你们要坚决打击卖淫嫖娼的活动。现在这个现象在你们这里还是比较猖獗的;群众的反映是强烈的,中央也非常重视。我现在便可以代表国务院严肃的告诉你们,这种迫害妇女的封建余孽必须清除。那些逼迫妇女卖淫,编写黄色小说,黄色段子的人,比如在留园网禁忌书屋有个叫万岁的;还有那些嫖客,必须严惩。不要以为软色情便不是色情了。阮色情也是色情,有的时候比真正的色情的隐蔽性更大,诱惑力更强。你们不要小看软色情,要把这件事当作一个大事,当作头等大事来抓。抓扫黄和抓科技,要两条腿走路,两条腿都要硬。   同志们啊,你们不要以为扫黄运动只不过是件小事情!男女之间无小事!特别是有些老同志,老而不尊,七十岁了仍然嫖娼。它损害了我们国家的形象,破坏了社会道德的准绳,为犯罪分子提供了温床。所以你们各级领导都要把这件事当作一件大事来抓。要不遗余力的抓。直到把这些犯罪分子全部绳之以法!」   「再给你们透露些轻松点的消息,」大首长接着说,「国家很快要把机器人作为一个国家大型工程集中力量攻关,投资很大,将来要作为一个大的出口产业。初步准备把机器人分成四个各自独立的公用平台,由中央给出标准接口,给出国标。将来使用时排列组合的方式安装。你们这里人才济济,以前搞的亚洲中学生航模大赛也是可圈可点。最重要的是为今后的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现在你们可以先在这方面动动脑子,看看哪些方面你们在行。」   「哪四个方面?」如果只是冠冕文章的回答「哪里,哪里。这些成绩都是在您老的领导下取得的。」显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已经没有新意了。现在赶快问,「哪四个方面?」意味着听者对大首长的话非常认真;也说明大首长的话非常重要,他在急切的希望知道更多的内容。有态度,有内涵,很能说明问题。一石二鸟。   「科技方面我不大懂。大概是一软三硬,软的是逻辑思维的指挥电路;硬的是高运算、高储存、小型化的计算机主体以及和它配套的传感系统,要求有视觉、触觉、听觉或者专业雷达;类肌肉的执行机构;和机械多功能运动部分。别看就这么几个字,信息量可非常大噢。」   「首长说的好。中央英明。这件事情早就该抓了。」几位省市领导好像恍然大悟一样纷纷点头,竭力表示赞同,仿佛教徒听到圣经、福音一般,后悔不能早听一辈子。这是八股套的官样文章,放到谁头上都一样,只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   「泄密事件抓得怎么样了?」大首长又问。他指的是国防工程泄密事件。   「还没有查出来。」   「我可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要抓紧,这可是件大事。明天开会我还要说。你们要把它当作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的大事来抓。」   「目前这件事归国安管。我们地方上只是配合。」   「噢?也是。难为你们了。」「国安的同志来没来?你们怎么说?」   「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敌人破坏的阴谋是被一个叫琼崖的中国警察切断的。这个琼崖不属于我们系统。由于他的努力,敌人原准备用来吃掉国防装备隐身外皮的细菌被彻底杀死了。令人奇怪的是,即便是使用现代的高温高压以及灭菌剂的消毒技术也达不到这样的效果。敌方的消息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没有查实,所以还没有通报。」国安的人说。   「这个「琼崖」谁个什么人?是当地的警察吗?」大首长问。   「我们也查了「琼崖」这名警察,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同名的。我们估计是敌人为我们的同志起的代号,以前他们也曾这样做过,有这个病根。」国安的人又补充了一句。   「一个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能量。我这么想,他很可能是一个小组,沿用了过去活动在这一带的我们共产党领导一支革命力量「琼崖纵队」的名字。这样你们在花名册中当然查不到了。」大首长又转身问哪些地方领导,「你们这里有没有琼崖这个人或是这个组织、机构?这个琼崖纵队是哪个单位的知道不知道?我估计这是一个女同志。因为咱们有名的「红色娘子军连」就属于这个纵队。」大首长问大家。   「这……」几个领导你看我,我看你,一个敢回答的都没有。   「怎么了?」   「叫琼崖的警察到是有一个。而且确实是女的。如果没错的话,她是我们市交管的。交警的领导级别不够今天没有来。是不是重名我们还不清楚。」   「那你们赶快问清楚!我们都是革命同志,不要拘泥于级别。下次让他也来。」大首长显得急不可耐。   「交警的花名册里没有琼崖啊?我们已经查过了……」国安的人说。   「现在就叫这个琼崖过来。我亲自问她。」大首长说。   「……来不了。」   「为什么?」大首长急得几乎站了起来。「受伤住院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安排他到最好的病房,你们武警马上派些人把病房好好的保护起来。」   「不是受伤。她录了不雅视频,可能还有生活作风问题。为了纯洁队伍,我们把她劝退了。所以国安的同志不可能查到她的名字。」有人小声懦懦的说   「那也叫她来。我们的很多同志为了不暴露国家机密,为了国家的利益,忍辱负重。他们是正直的,他们是有功的。例如天南警校的李曼娜同志,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当时谁都认为她是个搞破鞋的,是个女流氓。最后还不是真相大白,立了大功了吗!把所有的误解都澄清了吗?!你们现在便把这个琼崖同志请过来。注意态度一定要好。我就在这等着。我亲自和她说明白。」   「这……」几个地方大员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我们正在扫黄,自己还出这种事情传出去恐怕影响不好……首长刚才还在亲自安排扫黄。」也不知道是谁在那里胡诹说。   「又怎么了?」大首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们把她找来,出了问题你们没有任何责任,我一个人承担。」大首长深知国防工程的重要性,宁肯自己粉身碎骨也要把工程搞好。其他人为了自己的官职,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绝对不会管的。就像遇到老人跌倒没人去扶一样。在中国无论是原告还是被告,都没有选择法官的权利。要求某个法官回避一般也是一纸空文。因为如果你不能说明法官与官司另一方有利害关系,你不能仅仅因为她是个南京的法官便要求换人。   「……这,这,这……没人知道她去哪里了……」   阿靓在一旁吓得腿都软了,几乎尿裤子。   「你们这些同志啊。」大首长几乎震怒了。但是他马上又压住了自己的脾气,「这有什么的嘛。同志们,用生活小节问题影响工作可不行!不就是男男女女那几分钟的事情吗!这几分钟过了他不还要继续做革命工作吗?!这是人的本性,不做这种事人类便无法繁衍延续!这是人的正常生理活动,没有人能阻止。又没有……」   老人家本来想说「又没有金钱交易。可是话到嘴边突然想到拍电影没准也是为了挣钱,」所以马上改成了「总之这种事只能是些小事,属于小节问题。你们脑子里就没有对敌斗争这根弦吗?不能用小事来影响大事。这是个原则问题。你们必须想明白!现在敌人肯定也在找这个,这个琼……啊……也在找她,抢在敌人前面赶快把她找回来!立即向我报告。如果没有重大问题,赶快恢复她的工作。就说是我批的。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相比起来,扫黄是个小事,随时可以搞,也可以随时不搞;国防工程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相比起来是头等大事。这个问题解决了,你们都立功;解决不了,全部承担责任!」   「是。」众人齐声回答说。尽管坐在椅子上,仍然都把两个脚后跟相互磕了一下,算是立正敬礼。   「还有个跟你们工作关系不大的事。」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大首长换了一个话题,「最近发现一批造假的古董、翡翠和你们这里有关。你们不要小看它,这批货完全和真的一样,当这种东西太多的时候市场便崩盘了。许多倒腾古董的都赔光了身家跳楼了。这种人贪图金钱,希望牟取暴利,本来不值得同情;但是,他们中很多是著名鉴赏家,艺术家;有的是演员大腕,甚至是我们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在社会上都有着不可小觑的的影响力。所以我们不能不管。   很多这样的人说跳楼便跳楼了!这不是小事,同志们呐。这种人死一个便是大事。好家伙,现在像下饺子一样,噼里啪啦死了那么多。很多名人莫名其妙的也死了,一看遗书才知道,一辈子的血汗加上亲朋好友送来让他们帮着挣点什么的钱,几百万全都买了假古董,假翡翠了。死的人太多,中央不得不管了。当然,也许这批货是真的,因为我们验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是他们扰乱了市场是真的。你们的任务是,不管是真是假,查出它的来源。」   老人家语重心长的继续说,「同志们呐,你们也要体谅中央的工作。目前国际局势十分险恶,国内房价大跌,你们应该帮助中央,让麻烦越少越好。中央估计,这起造假事件事关一个大型造假集团,他们掌握着大型,超现代化,大规模的生产设备,有着非凡的销赃渠道。因为这事和你们这里有关,所以我今天特地和你们打声招呼,如果发现了蛛丝马迹赶快上报。先报的立功,后报的批评。今天的话就算正式通知你们了,如果其他省市反倒比你们先破了案,不要说我们没有通知过你们。当然这个集团很有些高科技的手段。为了防止意外,你们发现了可以越级直接向我汇报。」   「为什么说和我们这里有关呢?」   「侦查部门把极微量不同的特殊材料放到原料里投放到不同的市场,每个地区的特殊原料都有所不同。结果你们这的那种原料出现到了被怀疑的古董中。大家都知道房地产的泡沫,但是房地产价格的走势政府是可以控制的。但是这个古董市场用现在时髦的语言来说,完全是炒出来的。泡沫更多;政府却没发控制。你们说有没有危险!」   众人都十分感叹,这年头干什么都要有绝活,没有的话只能跳楼。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的?」大首长话题转换的很快,这不,又莫名其妙的问到了一个令人摸不到头脑的奇怪问题。   「琼薇。」下面的人马上便明白老头子问的是谁   「对,就是她。年纪不大,工作不错。还有,扫黄的步伐不能停,」不知道为什么首长下意识的把这两件事想到一起了。大首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看似没有条理,但实际上都是关键的所在,都是这时省市工作的要点。所以听的人也格外小心。   「我们正在抓这件事,过一段时间我们准备搞一个大的运动。扫黄打非,把黄赌毒彻底清除掉。」   「彻底太难了吧?不要说大话。你们抓紧,好吧……」   又说了一些国际形势之类的话后,大首长送客了,「你们几个回去吧。明天开会时我再详细和你们谈。一天了,都很累了。早点休息。不然你们的夫人们又要骂我喽。」大首长故作风趣的说,「谁要是有事可以留下来。另外你也留下来。走的人不要忘了把茶叶带上。」大首长声音朗朗的说。   大家都没什么「事情」,纷纷离去……一名大首长的随从递给每位来访者一包标着中南海紫阳包装的上好的茶叶。   「扫黄,扫黄。有个球用。把我们市的经济都扫黄了。」有人走出房间后小声嘟囔着。   当来访者离开以后,落在最后的省委办公厅的王主任又回到老首长的身旁,贴着耳朵对老首长说,「这个是阿靓,我的内侄女。我们怕您晚上不方便,起居没人照顾,想让她留下来照顾您。她是学医的。按摩的手法很好。」   实际上阿靓为了供养妹妹,很早便出来打工,没上过几天学。只不过是学过两个星期的红翔技校针灸按摩速成班,竟然被说成了「学医的」。听着和首都医科大硕士毕业差不多。   「小姑娘很不错嘛。」大首长看了一眼阿靓说,「既然这样,你们俩个也留下来吧。刚才走的那些人里有谁是西北来的干部吗?」   阿靓立刻走到大首长的身后替他揉肩按摩,手法纯熟。   「没有啊?」留下的市领导说。   「噢。那就算了。」大首长想,现在很多方言已经普及化,许多原来的方言已经成了普通话的一部分,所以说风凉话的那个人很可能真的不是那个地方的干部提升上来的。他大人大量,也就不去追究了。「但是那种思想要不得。扫黄可不是我的主意,你们听懂我的意思没有?别拿豆包不当干粮,里外都是粮食。你们领导班子的认识必须一致,必须统一到中央的要求上来。」   王主任并没有听到什么,但是知道肯定有人没说好话。他不曾想到大首长这么大岁数了,耳朵还这么好使,「祸从口出,病从口入。以后在他旁边说话一定要更加小心。」他心中暗想。   据一个曾经的贪腐官员被抓后透露:如果你行贿的数目不是很大,由于行贿的人太多,贪官并不能记住每一个行贿者,或行贿数目;但是他一定会非常清楚的记住没有行贿的人是哪几个,早晚要给他们小鞋穿。当然,收拾他的时候不会说他反对扫黄或没有行贿,而是找一个其它借口。   「刚才出去的人有人对我们扫黄工作不满,你们要注意抓一下。领导班子必须统一认识。扫黄虽然可能导致暂时的经济下滑,但是我们要往长远看,要明白扫黄在政治上的价值!今天大会我给她戴花的那个是叫琼薇吧?」既然谈到了这个问题,大首长便直接对留下的市领导说。「那个女孩不错。我想和她谈谈。」   「她怀孕了。不方便吧?这样对她有危险。我听说她怀孕挺不容易的。」这个干部说得好听点是比较正直;说得不好听有些迂腐,跟海瑞似的。   「你怎么这么多话?我不就是想看个大肚子的嘛。我都这把年纪了,已经没有多少看的机会了嘛。我能去看自己的孙媳妇的大肚子去吗?」大首长有些生气,突然发作。也不忌讳王主任和阿靓都在身边。   市领导立刻发现自己失言了。吓得一时不敢开口。   在中国官场因为说错一句话丢官的例子太多了(几千年来,中国人总是把「官」看得非常重,过重了!一旦丢了,很多实惠没有了不说,对于他们再没有比不能在任上作威作福的滋味更难受了)。可是他并不知道琼薇的底细。人家要是不同意,那就更没有办法,更不好交差。 第65章   「看。这是鬼市,是咱们火葬闹的特色之一。都是些卖翡翠、碧玺、和田玉、鸡血石、田黄石的。天黑才开始,太阳还没出来便已经散了。叫做「露水市场」。   天亮以后后面那些商店才会开门,做古董玉石生意。一天24小时这里总是热热闹闹的。所以临街的房子特别值钱。里面的不如临街的。」3D男指着前面路边一个个没有汽灯的摆摊的小贩说。   男人接着说,「人那,就是吃一堑长一智。赶走了火葬场,这里的人才发现吃了亏。所以重新选举了村委会,把那些带头闹事的村干部都撤了。学习**村的sci0607经验,村办企业是全村的财产,由村委会委托能人arcmod管理。村委会现在靠收管理费变富得不得了。我们店每月都要交一大笔钱。   这些露水市场的人以前也来过,但是来了便被赶走了。认为是不安全因素。   新的村委会吸取了教训,再也不赶了。还当作上宾,为他们创造更好的条件。大排挡开始便是为他们服务的。露水摊起码这个时候不收费,但是大排挡收,商店收。就这一项,村里就赚大钱了。   村委会用这些钱修了道路,通了自来水,建了现代化的公共厕所;来大排挡区吃饭的反倒不是那些露水摊的人,连城里人也专门赶来吃饭。接着又建了古董一条街。   有了古董一条街,配套的车间也多了起来,锯石头的,雕翡翠的,做木工的,修汽车的,收易拉罐的,来的人越来越多。做买卖的人多,吃饭的也多,大排挡白天黑夜都有大量的顾客。不光这些,甚至夜总会,酒吧间,按摩房也如雨后春笋纷纷出现。   人多垃圾多,现在光打扫卫生,垃圾分类的便有好几百人,活不好吧,工资可挺老高。外来人不许干这份工作,只留给本村的人,比去城里打工强多了。村里的年轻人不用进城也有高工资了,可以安心留在村里了。   现在村委会还计划建一个大的电脑控制的m588794671型沼气池。有机垃圾能吃得喂猪,不能吃的都送进沼气池。沼气池里出来的固体物质当作肥料;生产的沼气除了一点点自用控制温度外,剩下的准备接给大排挡区当清洁燃料。这里每天都在变样。日新月异。」   「有没有按摩房?你可不许去啊。」人家还没归她呢,若男俨然成了女当家的了。   「我的品位你以后便知道了。哪能只会使粗鲁蛮力。」   「那边的人在干什么?」若男问。   只见路边一些小贩每人在自己面前的地上铺上一块布,面朝公路站在那里。   布上压着几块石头便算是摊位了,顾客感兴趣的话便会蹲在他们面前。   「那他们空着摊位卖什么?「地倒」?像医倒一样,占着地方过一会卖给别人?」若男不解。   「就卖那些石头。」3D男说,「这里便是大名鼎鼎的咱们市的露水市场。」   「啊?石头不是用来压布的吗?」   「哪能!那石头好的比金子还贵好几倍。乾隆爷的时候便一两田黄一两金了;现在资源快没了,我又顾不上这块,价钱一下便起来了。现在是金价的四五倍还多。」   「我们停车去看看?」听到比金子还贵,让男人抠得昏昏欲睡的若男的精神头一下上来了。   「没问题。来了就是为了让你高兴。」   (如果这话是若男老公说出来的该多好。但是很多男人娶了女人之后态度就变了。以为从此之后两个人便会同呼吸,共命运。不再培养感情。这是很危险的。)   说话间车已经到达目的地。3D男找到一个泊位把车泊好,和若男两个人手拉手的在大街上闲逛起来。   「看这块石头,灰不拉吉的肯定不值钱。」若男在一个人少的小摊前停住脚,和摊主面对面的蹲了下来。浅裆裤的后腰被隆起的屁股使劲向下拉,露出一段嫩白的小细腰和一大截T型内裤。这么性感的内裤是她专门为3D男穿的;平时在家里老公只见过她穿包屁股的棉布裤头。   小摊的主人紧紧的盯着若男。   「没见过美女啊。」若男心想。顺势瞪了小贩一眼。长睫毛,大眼睛,两只水灵灵的心灵之窗忽闪忽闪的格外诱人。哪个男人看到能够不动心。   「哪一块?」3D男蹲到了若男的身旁,靠若男那侧的那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到了若男臀部的另一侧,好像在说「这个地方蹲下来显得更加庞大、性感,已经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要特别的保护它。」看看女人没有反对,他的手又向回拉了一点,放到女人后腰正中的位置。   女人蹲下后,屁股果然显得更大、更宽了,甚至还更硬了。特别是后腰处中间脊椎的地方下陷,两边年轻的后腰肉却更加骄傲的向外隆出,腰带又绷得紧紧的;这样在腰带和脊柱之间,出现了一个又深又窄的三角形空隙,脊沟,可以插进一只手去。   男人发现了这个机会果然把手放了进去,一只中指沿着屁股沟向下走,越走缝隙越小,快到肛门时因为有了转弯走不动了。只好停在那里挠啊挠的。   「讨厌………,」(那个「厌」字是拐着弯说出来的)女人感觉到了骚扰。   但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正在被骚扰的屁股连动都没动,只是转过头笑着对男人说。   男人像没事人似的伸着脖子向前看着石头。好像不知道女人在说什么。   「让大街上的人看见!」女人抖动了一下打屁股,用手推了推男人再次说。   「背着光呢。没关系。」   摊主更加警惕的盯着这两个人。很多小偷都是这么偷东西的。先是一男一女调情,或是两个男人打架,试图转移摊主的视线。当摊主光顾看他们调情、打架的时候,蹲在旁边摊上背着脸的第三个人偷偷回手把货偷走了。   「这块。」若男不再理睬男人的骚扰,随他去摸,任路人来看。她把一块手掌大的石头放到了3D男空着的那只手里。   3D男看看石头,又抬头看了看路旁的商店。   「看那边干什么?」若男不解的问。   小贩没有随他们转过头去,仍然盯死石头。   「这家商店用的是汞灯。」3D男说。   「宫灯怎么了?」   「你看别的店,」3D男指着其他商店的五颜六色的各种小灯泡说,「那些都是LED灯,不发热,很省电。最次也是节能灯,钠灯,就是黄黄的那种路灯。只有这家商店还用这种老式的汞灯灯泡,和咱们家里用的日光灯差不多,都是灯管里的汞蒸汽被电击法后发出的光。」   「老式灯泡跟石头有什么关系?」若男开始佩服起3D男人来了,比起老公只知道天天出去打麻将,拜教主;3D男懂得真多。他不光裤裆里的那个小头好使,上面的脑袋也不错。   「这种灯的光颜色发紫,」3D男说,「所以你看不出石头的真正颜色。这块石头上面的颜色应该有一层红色的壳。」说明里面很可能是一块和田羊脂玉的仔料。」   「和田石我知道啊!咱们买了吧。」   「你还没问价呢。」3D男微笑着说。   「老板。多少钱?」若男用手掂量着那块石头问道。   「20万。」小贩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在若男的手下面紧张的接着,生怕若男听到以后被吓着,失手让石头掉下来摔坏了。   「多少?」若男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块石头原来300万,真正的羊脂玉。你看,我从这头用手电一照,」老板顺势把石头从若男的手里拿了回来,便不打算松手了。他把强光手电从石头一端的切口照入,「看那头。」   若男偏过头一看,果然石头的另一头是亮亮的,也像一个手电。只不过光线变得非常柔和而已,强光手电的那种咄咄逼人,sharp的气势没有了,出来的光线给人一种圆润浑厚,大气磅礴的感觉。   「能出一付上好的镯子;找大师雕个摆件也好,所以少一分都不卖。我平时都藏在怀里,根本不拿出来。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怎么了,古董、翡翠都一个劲的往下掉。和田仔料也跟着倒霉。」小贩说,「我只有这么一块好玉。刚开始跌价的时候舍不得贱卖,心想再等几天没准价钱还能高起来。谁想越等越低。家里人要吃饭,孩子要上学,要过日子,等不起了。只好低价卖。这块绝对是好玉。」   小贩说   若男这才明白为什么摊主一直十分紧张的盯着自己了。「还以为他看美女呢。」   女人心里暗想。   「阿公。这块玉收了吧。明天早上你把它送到村东头的历劫斋去。我要了。   需要定金吗?」   「不用了。你要早说是历劫斋的我就不这么担心了。」摊主不好意思的说。   「你不砍价啊?」若男提醒3D男人说。   「送给自己喜欢的人不用砍价。」男人把两只手上的东西合到一只手上,腾出一只手搂住了若男的后腰。   「能给我吗?」若男向后仰着头问。   「还要找大师雕刻以后。」男人又加了一句,「还要看你今天晚上在床上的表现。」   「去你的。」若男说「赶快走吧。我憋尿了。」   女人心里「砰,砰,」的,满是过一会男人如何糟蹋自己的镜头。   两个人不再游荡,向东走去。   「到家了。」男人指着一个写有「历劫斋」三个字的牌匾说。   牌匾下面的店面拉着铁栅栏,旁边还有另外一个小门。男人用钥匙开了门,进到一个十分紧凑的院落。又开了后墙上的一个小门,又进了另外一重非常大的院落。「都是你的。」男人指着三排四梁八柱的正房和东西各两列的四排厢房说。   带着大包小包刚进院子,黑暗中几条大狼狗便一声不叫「呼呼呼」的扑了上来,「哎妈,」平时胆子很大的若男当时竟然被吓得一下没憋住,尿了裤子,瘫在地上。   「海星,海胆,海贝,」男人命令到,「不许扑,过来认识认识新主人。」   这泡尿可真不小,狗都离开了还在哗哗不止,尿得鞋髁子里都满了。见到男人正在看自己尿尿,女人非常不好意思。可是没有地方可躲。   女人不像男人,尿道比较短,不容易控制,比男人更容易尿裤子。尿道短的另一个缺点是细菌容易逆袭,性生活激烈的时候,细菌会沿尿道逆流而上,导致女性膀胱等泌尿系统的零部件被感染发炎。所以医生建议,性生活之后,女性应立即排尿,将在尿道里逆袭的细菌冲走。   3D男人小时候个子没有现在这么大,加上他爱看书,老实,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为了保护他,父亲为他养了两只土狗,父亲出海的时候,有两只狗保护在男人身边便没人敢欺负他了。美中不足的是,两条土狗都是母的。其他孩子失望之余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作「二狗屄」。   直到现在3D男人仍然把狗作为自己最亲近的朋友。这便是他为什么养狗的理由。刚租老房子的时候3D男人便把这三只狗买过来了,那时它们还没断奶。现在已经很大了。这几条狗并不是纯种狗,是黑背与拉普拉斯的混血狗,黑背的血统多一些。所以看着向黑背,个头却比黑背大。   几条大狗真的立刻停止了扑人,围着若男嗅了起来。   「不要闻,闻了也没用。都是尿味。」若男对狗狗说,「你这有干净点的卫生间没有?或者是干净点的房间?我换衣服。」若男心里农村一定是脏乱差的地方。   「有有,」男人忙不迭的说。他赶快锁上了大门,带着若男来到了一个另一层院子,进到中间的大房间里。男人打开了灯的开关。「把东西先放到地上吧。」   「哎妈,土豪!」只见巨大的房间里一尘不染,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超大双人床,一个梳妆台和穿衣镜,一排壁柜外再无它物,显得空荡荡的。   房间的地面使用一米乘一米的磁砖铺的,虽然没有地毯,仍然显得十分豪华。   因为瓷砖块度大了以后平整度在烧制过程中不容易保证,稍一翘角,鼓包便不能用了。所以瓷砖和宝石有通性,尺寸越大越值钱。   双人床也是大尺寸的。中国双人床的标准,一米五乘一米八的是为狭小房间准备的,叫王子尺寸;一米八乘两米的叫女王尺寸;两米乘以两米的叫国王尺寸。   而眼前这张床长宽都超过两米多,表演体操都可以了。   「专门为你造的。」不知为什么,其他女子3D男人都不爱,偏偏看上了这个有夫之妇。   「你们院子里还有别人住吗?」   「后院就一个打扫卫生的和一个喂狗的能进来,但是不住在这里,晚上都回家了。前面门脸房里有个老人家帮着卖东西,晚上就住在店里面。其他店里也都有人住。」   「他要是夜里上厕所呢?」   「前院有一间公用的。其他几间租出去的店伙计也都住在自己的店里。也用这个厕所。外面的公厕是村委会建的。使用的人太多,比较脏,有时候还要排队。   以后收费便好了。」   「晚上没人到后院来是吧?」   「没有。」   「那你给我接一盆水来。然后你出去,我在这里收拾一下衣服。」因为尿湿的衣服不舒服,需要洗净拧干。   「有厕所啊。」男人推开了另一扇门,打开了里面的灯。   一个卫生间竟然占了整整一个房间。里面满铺了瓷砖,尽管有标准的卫设用具和一个大大的三角按摩浴缸,却仍然显得空荡荡的。   「你们是不是觉得一间屋子要建卫生间就必须全部建成卫生间?」若男把着门框,脚和身子留在外面,斜身探头向里面看着。   「咱哪懂这个。我是按照杂志上的样子做的。」   若男没有想到农村的房子里面也配套了卫生间,而且设施比她家里的还好。   最重要的是干净。所有的卫生器具都擦得油光锃亮,明晃晃的可以当镜子用。觉得十分满意。想进去又怕没换鞋把地面弄脏了。   「进去看看,」男人紧贴在若男的身后说。他故意让自己大家伙的脊梁梁顶在女人的屁股沟里。 第66章   没了身份,宿舍也不能住了。琼崖现在必须尽快找到一个落脚点。但是租房子太贵了。这时候琼崖才知道,政府为了防火,明令禁止出租房打隔间,而单间的房屋都很大,贵得要死。政府还不许两人以上合租一间卧室,这就更加造成了普通民工、租房蓝领工人的住房恐慌。   也许,防火的初衷是好的,但是他却堵住了许多底层人群的生存途径。看得出来,那些衣食无忧的公务员对那些寻找工作的人并不了解,他们不知道蓝领工人对他们的蔑视和反感;当然,公务员们同样也看不起那些蓝领工人。   类似的事件曾经发生在* 度。欧美的人权组织发现* 度人大量使用童工,认为这不人道。便逼迫* 度政府签订了个Gxg2098法,强行要求老板解雇童工。实施了这一措施之后,童工现象大为减少,那些欧美的人权斗士们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之后* 度街头乞丐数量明显增多,新添的乞丐全都是原来的童工;而且很多失业家庭,在这一人权计划实施以后,竟然全家一起饿死!这是因为父母失业,或有病,或残疾以后。很多童工担负着全家的生计,他们一旦失业,只能全家一起饿死。   这就是说,如果你不能给你所伤害的人一条出路,还是慢一点实现您的「仁慈心」吧。   现在中国的公务员们也在干着同样的事情。不知因此拆散了多少对崔莺莺和张生。   而且,在禁止打隔断这件事上政府主管部门明显采取了双重标准。同样是住工棚,建筑工人住的大通铺却没有人管。打了隔断反倒受到欺压。这是因为而且人家人多势众,不好管;而且他们处理建筑工人的工棚,建筑成本升高,受害的是他们自己;。   买房,倒腾房子,接受房子贿赂的很多都是公务员。为什么房产税一直不得实施?因为实施房产税的人正是手中有房,准备投机出售的人。   在中国,只要你不造反,底层老百姓的利益往往是最不受保护的。说起冠冕文章的时候,领导们都说把父老乡亲摆在第一位,但是发生利益冲突时,老百姓往往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对于地方政府来说,当你准备堵住只有一条路可走的区域的那条路时,为通过的人准备另一条路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们没有。当被逼无奈的老百姓被迫上访时,这个手忙脚乱的大老爷们才想起截堵。你早干什么去了。   堵路的时候,往往都是地方政府的工作没有做到家,是他们的失职。出现了上访,不管拦没拦,一定是当地政府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他们往往不屑于与这种「无理纠缠」的人打交道。而上一级政府的失职则在于他们的奖罚不清。犯了错误的公务员也不会因此被撤职,最多降职使用。他们蛰伏着,等待将来官复原职的机会。这一过程中难免不犯同样的错误。   公务员,一旦犯了重大错误便应该彻底解职。   琼崖便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算特别贵的出租房都要求预付半年租金,不用预付的都是天价。总之,哪个琼崖都付不起。琼崖有些慌了,晚上住到哪里成了个大问题。住小旅馆能住几天?不然,总不能像盲流一样睡火车站吧?她自己便曾不止一次的在车站驱赶过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想不到现在自己竟成了那些曾经痛恨过的盲流阶层中的一员。   琼崖无目的的,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城里乱找着。察看着每个小区里面的招租广告。   对于这一突发事件,有一个人一直在远远的窥视着琼崖。她便是阿靓。阿靓不但关心事件的每一个进展,也在暗暗吃惊!毫无疑问,她是给阿陈发送了琼崖和王子云性交的视频,目的是试图中止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让琼崖答应自己的条件。但是她没想到信息网竟有这样大的威力,视频几乎在瞬间遭到疯传,几天以后竟然连琼崖的工作也给端了。   「怎么会是这样?」阿靓百思不得其解,这决不是她所期望的结果,「现在可好,如果知道了真相,这个女人恐怕杀我的心思都有了!」阿靓想。   并且,这个事件还让国防工程连带受损。以至于连负责保密工作的人员都不知道工程泄密到了何种程度。阿靓有些害怕了。她明白,现在琼崖身后很可能已经有国安的跟着。不敢贸然接触,进行无谓的解释。阿靓躲到了十万八千里外,最多也只是在琼崖后面远远的看上一眼,连说句话都不敢,更别说找她,劝她受孕了。   「当时,事情发展的十份顺利。」阿靓回想到。当时只要阿陈看到视频和琼崖分手,自己便可以劝说琼崖接受人工受精了。计划精密而且周到。有一次阿靓和老头子做爱的时候阿靓偷偷的带了一个装有液氮的保温杯。完事后她迅速的将装有老头子精液的避孕套放进了保温杯里,然后储存到医院的精子库。这部分工作完成得非常圆满。   但是事情到了这里后并没有像阿靓预计的那样发展。突然,她只发给阿陈一个人的视频井喷一样被大量的转发了。正当阿靓莫名其妙的时候,某报又火上浇油,发了一篇极为有分量的稿子。一个叫「欧阳茅草」的年轻女记者就此撰文,大力抨击了公职人员变相卖淫的现象。使得人们更加注意那些「违反人权,打着党派和人民利益的幌子,实际上干着坑害人民的勾当的」警察。文章暗指,琼崖便是那个警察。   如果要解决这一事件,刑警早晚会查到视频的最初来源。始作俑者阿靓见此只得蛰伏起来。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欧阳茅草就是那个采访领导的女记者。可令人惊讶的是,文章并不是欧阳茅草自己写的。那是该报社一个副社长写好用她的名义刊出的。副社长又是从一个国外一个朋友那里得到的准确信息和要求他对此事件加以关注的。一个「偶然」   的机会,国外的朋友发现了阿陈私人信箱里的那段视频,立刻代为散发,并且以朋友的身份劝告那个副社长应该发表什么样的文章来配合。   副社长对此几乎没有抵抗力,因为不但他的「科研经费」是人家提供的;就在他们的电话前不久,海外留学的独生女儿刚从OO网给副社长视频,这个学期的学费又长了,住宿费也要涨,全凭那个叔叔交钱才过了关。   女儿留学的奖学金,签证,居留都是人家办的,现在还住在人家安排的地方住宿,花着人家提供的「奖学金」,人家就提了这么点小小的要求,能不给人家办吗?对于这种状况,副社长总是这样自嘲的解释,「咱们没法贪腐,送子女出国受教育又不是他们官员的特权,那我们想送子女出国除了这样(出卖灵魂)还有其他出路吗?!」   「今后怎么办?」这已经成了琼崖不得不认真思考的问题。   她离开宿舍的时候其他同伴都在岗位上,只有琼瑶在她身旁,「你到我家住几天吧。静一静,想一想再决定下一步做什么。」琼瑶说。   琼崖拒绝了。公务员的职位就是这样,在位时说什么都可以,可是一旦离开了,在想回去便不可能了。她想,「离开这个城市几乎是唯一的选择了。」但是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又能干什么呢?家里人都认为她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丢不起这个脸。让她现在回家还不如杀了她。但是以前每月近一万元的工资和各种补助几乎还不够她花的,全都买了奢侈品和高档服装了,没有半点积蓄,基本上是个月光族。宿舍不能住了,租房子又没钱,琼崖突然明白了一个普通人生活的艰辛。   这也是中国人为什么愿意接受集权制度的一个重要原因,在生活没有保障的时候,进入体制是最安全的,经过多次动乱的中国人都知道,活下去是第一位的,活得好是第二位的;有的吃是第一位的,吃得好是第二位的。中国很多年轻人犯罪也都是因为突然没有了打工的机会,又没有一个社会机制去帮助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   「喂,大姐。」当琼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思考着自己下一个落脚点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琼崖抬头看去,这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妖艳女人,比琼崖大多了,竟然也叫「大姐」,而且琼崖还没有穿制服;当然如果穿了制服,人家多半叫她「小妹妹。」   「做不做头发?」见琼崖不回答又说,「你找什么?是不是失恋了?」   「我找工作。」琼崖突然来了灵感,「为什么不问问她呢?」   「你找工作吗?太好了。到我们美容店来吧。每个月可以挣上万块呢。」老板娘尽量把工资说得很高,希望能留住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到口瘦肉。   「我不会美容。」   「可以学嘛,几个小时便学会了。」   琼崖并不知道「美容店」的真正含义,加上走投无路只得跟着女人走了。在这个城市的美容院分成两种,一种橱窗上写着「染发,焗油,美容,美甲。」「入会85折」之类的服务内容,多半是为女性做头发的;如果门玻璃上写着「干洗焗油,洗脸修脚,泰式按摩」这家店八成是扫黄的目标。   美容店是旁边不远处一个很小的门脸房,相邻几间都是同样的小商店。琼崖的这间橱窗玻璃上写着「韩式按摩」,算是服务内容。其他几间也都写着修足洗脚之类的买卖。   想到以前自己从来都是顾客,没想到如今自己也沦落到给别人洗脚的境地,琼崖不免心中十分凄惨。「如果哪天来的客人是阿陈,那还怎么活?」这时她退缩了。「我不会这些。我只会指挥车辆。」琼崖胆却的说   「矮油。瞧你能耐的。都会指挥车了?」   「指挥倒车吧。人家到车的时候你便站在车屁股的旁边喊「倒车」「倒车」」   「哈哈哈」店里的几个女人笑成一团。   店里面很小,一张按摩床,一张破破烂烂路弹簧的长沙发。横七竖八,搂搂抱抱躺在沙发的是几个女人。时间尚早,还没有顾客,女人们都在看电视。她们穿得都比较少,有的几乎只穿了内衣,外面罩了一块渔网;岁数也都不小了,至少比琼崖大一倍。   「恶心。」看到此处琼崖只有一个想法。   「外面的。给我送卷卫生纸进来。」里面一扇小门里传出了女人的声音。   「你。新来的,」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懒洋洋的说,「把这个送进去。」   说着她将一卷卫生纸扔到了琼崖的手里。   琼崖只得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里面很黑,只有一个十瓦都不到的红色灯泡。过了好几秒琼崖的眼睛才适应过来。只见一个下身没有穿裤子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一张窄小的床上,上面的床单黑黢黢的满是窟窿,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过了。男人的那话直挺挺的竖在空气中。   小床的旁边有一个坐在板凳上的女人,正用一只手满把的攥住男人那个不可见人的东西,偏着头,咬着牙,拼命的上下撸动着男人的那根东西。女人的手掌边缘撞击在男人的阴埠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借着红色暗淡的灯光,琼崖看到男人的那件东西几乎与阿陈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在这里那个东西显得格外的邪恶。   男人的那个东西大约有女人的一握粗,长度在女人齐根握紧之后,上面还能露出一个紫黑色的大脑袋。   「干!什么东西!都这种颜色了还敢嫌女人「黑木耳」这个那个的。真不要脸。」想起了社会上的流言,琼崖不知从哪飘来这么一个念头。她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   黑眼窝,黑阴囊,黑阴唇的来源都是一个,血缘的混杂。凡是有这种现象的一般都既有有色人种的血缘,又有白色人种的血缘。   这时,男人那根东西的顶端已经出现了一颗亮晶晶的露珠。   「阿陈动情以后,想干自己的时候便会出现这个。」琼崖慌了,「我怎么能看这种东西!」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女流氓。她想赶快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出去。   「把卫生纸给我。」女人回过头来。   这时,透过半透明的纱裙,琼崖惊讶的发现男人的大手正插在女人小小的内裤里面,邪恶的手指在女人阴部的位置摸索着。   女人张开着她的两条腿,透过薄裙可以看到她的内裤小得不能再小了,连女人的阴毛都包不住,和没有穿东西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女人阴毛大部分孳生在内裤的外面,野草一般在昏暗的灯光下黑乎乎的轮廓非常清晰。而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阴毛深处,插进了女按摩师下体朝下开的开口,进入到女人身体的里面。   「脏不脏啊…」琼崖咧着嘴在想。   「这个是新来的吧?给我换这个。」躺在床上,民工打扮的顾客也看到了琼崖,说着用一只胳膊支撑着想坐起来。   「啪」的一声,接着一声男人的惨叫,男人被板凳上的女人一巴掌打了回去。   「别惹老娘不高兴啊。我把它给拧下来你信不信?」女人说着松开男人的肉棍,用手攥住了男人命根下面的两个松软的卵子。就像过去老北京的旗人手中总攥着两个文玩核桃转着玩。女人用小指、无名指、中指顺序一拨拉,一拨拉的。   于是男人的两个卵子便开始在阴囊里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一圈,两圈……估计里面的输精索已经被拧得跟粗麻绳差不多了。   「哎呦呦呦呦………。轻点,轻点。就这么两个,没有富余的。」男人贫嘴道。   「那你还不老实点!」女人说   「老实!老实!」男人说着又躺了回去。但是眼睛仍然目不斜视的死死盯着琼崖。仿佛在用眼睛替琼崖脱衣服。   女人更生气了,她接着说,「反正一个(睾丸)便够用了。下次再这样我摘一个换「买疯2」去。那个东西可好玩了。吴西蒙便有一个。好玩的紧,全世界热销。」   「你又没玩过。你怎么知道的?别跟人家吴西蒙比。说你自己。那东西那么贵,不卖肾你能买得起?」男人不服气,他也没玩过这种东西。   「谁说我没钱?………」女人刚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前几天一个警察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告诉她们一个注意事项「千万不能在顾客面前露富。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于是女人突然停住不说了。   这个城市里的片警面临着非常大的困境,那些按摩女你很难抓住她们卖淫的证据,也不能随意剥夺人家的生存的权利;但是,她们一般都单独居住,没有家庭,所以又确实是治安的高危人群。很多犯罪分子知道哪个女人有钱后,便会找机会作案。手段非常残忍,后果十分严重。   但是,由于政府的某些人从心里痛恨性工作者,视她们为非法。因此她们不能向先进国家的性工作者那样得到政府的健康服务和安全警告。   政府从来没有将安全信息及时的告知那些社会边缘的性工作者,帮助她们改善工作环境,同时减少社会中的恶性案件。这种事情只能靠个别警察们的良心。   「那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还在挑。并不是每个顾客都是抢劫犯。   「我怎么知道的?人家公司的何老板,陈总都到我们这里来过!你说我能不能知道?」   「算了吧。人家大老板都去云中天。」   「你懂什么!云中天有云中天的优势;我们有我们的好处。」   「我怎么没见过你们的好处?」   「现在见过了没有?」女人说着手下一使劲。   「哎呦呦呦………见过了,见过了。」   「什么好处?」   「你们这里手活好…………」   琼崖已经明白这里是干什么的了,想赶快离开。她都不知道那人是否接到了送进去的纸便急忙跑了出去。所以她没有听清楚那两个人之间几句关键的话。   老板娘拦住了琼崖,「姑娘。我们这里是干净的。卖艺不卖身。」   但是琼崖还是拉着她的真皮拉杆箱低头冲了出去。   「别理她,」身后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我最看不起这号人了!」   「没准是人家嫌钱少。」另一个女人说,「你没看见她的箱子?这年头一个小女孩,不管是当小三还是做情妇,你不卖屄哪能挣到这么多钱……」   一个年轻的女孩,如果想在职场有所作为,在当今的社会你根本避不开性骚扰;所以如果将这个女子的话翻译得更明白点便是,「一个逼良为娼的政府你还搞什么扫黄!」 第67章   当大首长说到想要「大肚子」的时候,确实给当地领导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正在这关键时刻,省委王主任再次开口。他忽然想到不如把这件棘手的事情交给这个市的交通局办。这是个讨好的机会,但是很难掌握尺度,弄不好偷鸡不成反丢一把米。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叫别人办吧,有个垫背的总比没有好;将来万一有了福利,两个人对半分便是了。或者四六开都行。再者原汤化原食,碰巧了他们应该有办法。于是他对大首长说,「她归这个市的交通局管。交通局领导是自己人,应该没有问题。让他办我想问题不大。」   这种事情本来应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现在只能这样,省委办公厅的说着对留下的市领导使了个眼色,让他到另一个房间里打电话,这种事情不能用手机。市领导仍然面有难色。   「要不?我自己去打?」他问大首长。   「你去吧。赶快办好。」大首长说。「做好他们的工作。不要煮成夹生饭!夹生饭可不好吃喽。」大首长在后面风趣的说。   「对,对……对……」王主任拉着那个市领导出去了。那个市领导工作能力没有,还没有眼力见。都这德行了还赖在那里有什么用?他现在把阿靓单独留在老头的房间里,就是在为她创造条件。如果她能取得老头的欢心,这么大岁数的人不可能一夜连开两枪,便不用去找那个大肚子了。   正在这时大首长的秘书回来了。「谈得怎么样?」显然他们之间很熟。   「呃……」两个人不知说什么好。   「那个大肚子吧?」显然秘书十分了解情况。   「阿靓在里面,你觉得怎么样?」王主任说。   「阿靓是谁?」   「我带来的。」王主任赶快讨好说。   秘书摇了摇头。「够呛……」   正说着呢,阿靓也被老头撵出来了。   「怎么样?」三个等在外间的人同时焦急的问。   阿靓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赶快找那个大肚子吧。不然麻烦大了。」说着她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给我揉揉肩……」她可怜巴巴的说,可惜没人听到。   「赶快办吧,」秘书说。   「这可怎么办啊!」留下来的市领导手足无措的说。   阿靓的「老公」看出来留下的市领导不是个爽快人。办事能力有限。怕他再弄出点乱子来,便自己拨通了市交通局领导的电话,「知道我是谁吗?」   「听出来了。」   「这就好。你不用说名字,这个事情你听明白后告诉我行还是不行便可以了。今天老一号给戴花的那个大肚子,想起来是谁了吗?」   「知道了。」   「老一号想和她谈谈。你看行不行?」   「怎么谈?」   「按体谈办。」   「这个……有点难度。」   「没难度还找你!老爷子就这么点要求。我们只能按他要求的办。」   「我试试,应该还有希望。」   「这事交给你了。一个小时内把她搞定。带到我这里来。你也来。这次你的功劳很大,但是到底有多大,还要看你今晚的表现;这也是个机会,你可以让它再大点。这种机会可不是哪天都有。明白吗?」   「请领导放心。」   ——————————————————————————   小薇在宿舍里挺着个大肚子,斜靠在床上。懒洋洋的半躺着玩手机,里面一个《吴西蒙》的帖子挺有意思。本来叠得四角四方的军被被压得乱七八糟的。小薇的老公在一旁干坐着,老婆不理自己,只得自己找事干。   「我给你打盆热水泡泡脚吧?」老公建议到,「可以舒筋活血。」   「不用。又不是冬天。」小薇总算说了一句话。   「那我给你揉揉脚,疏通经络。」男人说着攥住小薇了一只小脚丫,心里顿时「扑通,扑通」的,幸福的不得了。这小脚丫!跟小孩的一样,白白胖胖的,又香又干净,白里透红,和刚刚收拾好的小猪手一样。男人心里面一个小爸爸的自豪感顿时油然而生。   老婆是同系统省级超级英模;全国五八红旗手;「**年最刺激中国科技带头人」;国家五百万创新科技奖获得者;现在还要为自己生个小宝宝。这是多么幸福的人啊。前世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才换来这幸福的一刻。他不由得把那又娇又嫩的小脚丫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亲了起来。   「去!」小薇一脚蹬开了老公,「一个脚丫子有什么好啃的。这是警察宿舍。小心让别人看见!」她皱着眉头说。   「要不我看看你的肚子是什么样的?」小薇的老公说。   「去。男人不许看。隔着衣服听听你儿子在干什么呢!」琼薇觉得自己大肚子不好看,不当不让男人碰,看一眼都不行。   说也怪,平时这孩子总是用小脚丫踹小薇;可是老爹一来便没了脾气。老公用耳朵贴在媳妇肚皮上听了两分钟,什么都没听见。   「行啦………」小薇把老公的脑袋从自己宝贝肚皮上推开了。   「不是没事干嘛。」小薇的老公说。   「没事干?去。给我把那堆衣服叠起来。」   老公在家也是什么都不干的主。但是现在一点怨言都没有。他一边帮小薇收拾衣服,一边含情脉脉,眼巴巴的看着她。   因为那所大学下一季的科研经费没有下来,小薇的项目需要停一段时间,她也不崔,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把孩子生下来。   知道小薇工作忙,还立了大功,周末,为了不让媳妇受累,小薇的老公和婆婆特地坐长途车来替小薇保胎。这不已经忙活一整天了。   以前怎么看小薇都不顺眼的婆婆竟然成了倡议者,而且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好像现在小薇成了婆婆;而原来的婆婆现在反倒像个受气的儿媳妇。   这时婆婆正在寝室外面的过道忙里忙外的为儿媳妇煲汤。煲汤这件事,看起来容易,煲好了并不容易。料都要最好的,火候也不敢马虎。婆婆煲汤远近闻名,现在却每隔三五秒钟便要掀开锅盖看一看,生怕水少了,盐多了;还要不时的舀起一勺嗅一嗅,尝一尝,小心不要缺了什么料。   宿舍里原来是不允许做饭的,但是现在管理员不但不制止,反倒帮着婆婆端汤倒水,生怕伺候不周,让老人家生气。原来上头有命令,大功臣有需求可以破例,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可是执行的人总要超额完成任务,命令里的「商量」在这里成了必须执行。   「尝尝咸淡。」婆婆端着一个小碗,颤颤巍巍的捧到小薇的面前,侧身坐了一个床边。她用汤匙盛了一勺汤。先在自己嘴边吹了吹,又抿了特别小的一点,确认不烫了才送到小薇的嘴边。   「挺好的。」小薇看都不看,连身子都没有欠一下,便张嘴喝了汤,一边喝一边还在玩手机。   「再有几分钟便好了。」   婆婆一离开,老公又坐到了同样的位置,「叠裤子不能这么平着叠。这么叠还能有裤线吗!」其实够难为老公的。按照人的生理条件来说,女人怀孕期间还是可以有适当的性生活的,但是到了中国人有钱的时代,人开始变得要多矫情有多矫情。孩子成了小祖宗,女人一旦怀孕,男人连碰一下都难。小薇的老公正是处在这种情况下,人憋得要死,还没有发泄的地方。   这些活以前都是琼崖帮小薇做的。现在琼崖走了,洗完的衣服都被小薇随手堆成一堆,放在那里没人管。老公看见小薇的裤子叠得不对,一边帮她收拾,一边开始教她怎么叠裤子。   这时,老公突然觉得自己裤子里面又硬起来了。尴尬得赶快用一件别的衣服盖住了那个地方。已经几个月没干那事了!小薇的老公感觉非常难受,他现在最大的希望便是晚上住旅馆里。这里不是自己的城市,不会有人认识他。到时便会有人给他打客房电话,「先森,需要服务吗?」   「货色怎么样?」   「我们的小姐和你平时见过的不一样。其他地方的都是齐边的,我们小姐的那个地方可是蝴蝶状的呦。」   「蝴蝶状的能炒着吃吗?」故意装的粗声粗气的说。   「哈哈哈。先森你可太有意思了。你要斯想呲,我们也不会拦你的。我们的那里都似很干净的,很多顾客都有这种爱好哦。」   「直接说多少钱!」   「草地上二十块钱一次,房间服务五百,用我们的按摩床一千一次。」这是一个老套的黄段子。   「给我来一千的。」   「大哥你真的好情调诶。我们的按摩床有几百种服务方式哦。」   「谁说按摩床了?草地上五十次。」   「矮油。我们又不是跳广场舞的老大妈,小屁屁受不了的哦。大哥,我们排队去行吗?」   「多少人?」   「十二个人。每人五次德拉。」   「上小学的时候你们数学老师死了吧?十二乘以五能得五十吗!」   「不是德拉。十个人每人五次德拉,」   「还有两个人是免费送的?」   「不是德拉。十个人每人五次。还有两个人在旁边帮着挡蚊子德拉。草地上的蚊子好好厉害得啦。」   「……」   「诶诶。傻笑什么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小薇推醒了老公。   「噢?哦!这样,把裤脚的裤缝对在一起。裤缝就是缝纫机扎的那条线。捏好,另一只手松开,让它垂下来。看见了吧。这两条自然形成的折线便是裤线。……熨死它便好了。」没人了解男人的苦处;没人知道小薇的老公作了一个这么美丽的梦。   正在这时,穿着一身笔挺笔挺警服,裤线笔直的琼浆进来了,她显然已经得到了领导的重要指示。「睡了没有?」琼浆进门后劈头便问。「麻烦你给点地方。」看到还没睡便拍拍琼薇老公的肩膀,再往一旁指了指,意思是让人家让地方。把人往旁边赶,自己一屁股坐到了人家老公的位置上,「今天累不累?」   「还行。没什么的。」琼薇立了功,正在兴头上。   「不累出来说几句话好吗?」   「矮油,琼浆姐…人家都累死了。你看,腿都肿了。一按一个坑。快看……」琼薇带着大肚子不方便,所以根本不想动。拉着琼浆的手便往自己的小腿肚子上按。活生生的一个幸福的准妈妈。   琼浆本来是来叫琼薇的,现在她这么赖唧唧的样子,肯定不想出去。而且最令她意外的是琼薇的老公和婆婆竟然也都在这里!这种帮助外人诱奸人家媳妇的事绝对不能当着人家家属的面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实话说吧,那个什么来着……你的那个项目可能出了点问题……」琼浆故意吞吞吐吐的说   琼薇舒服得除了着火连抬下屁股都懒得抬,可是一听说是项目的问题,立刻躺不住了。「螣」的一下坐了起来,着急的问道,「怎么了?什么问题?走,我们赶快去看看……」   「领导说换上警服。」琼浆嘱咐说。   「汤马上就好了。你们俩喝口汤再走吧。」婆婆听到后急忙过来劝琼薇说。   「我回来喝吧。妈妈要不你们回去吧。我这挺好的。」说着两位靓女出门上了正等在外面的警车。   「现在没车了。我们晚上出去住旅馆。明天再走。你好好工作吧。别担心我们。」老公说。   警车没有走交通局正门,却绕到了后面的车库。领导正在那里等着她们。   「你在车里等一下。」琼浆对琼薇说后,自己先下了车。   「怎么说的?」从黑暗中走出的领导迎了上来。   「没机会说。宿舍里她老公、婆婆都在,车里又有司机。」   「好。我来跟她说。」   「她的家属还在宿舍等着。」琼浆说   「噢?是吗?」领导若有所思,「他们怎么来的?」   「她老公刚加完班。不愿意疲劳开车。所以坐长途来的。我们在车站接的他们。」   「这样吧,你们到我车里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领导打招呼让两个靓丽警花上了自己的车。让琼浆坐到驾驶位子上,琼薇坐到后排。 第68章   「进去看看,」厕所门口,男人故意紧贴在若男的身后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那我可进去了啊。」若男说着把鞋袜脱了,赤足走了进去。   「门后有拖鞋。」   「要不你出去吧。」刚一进去若男开始轰人。使人马上明白了她的目的。晚上有点凉,穿着湿漉漉的裤子肯定不好受。   「你有换的衣服吗?」男人退到了卫生间的门口问。   「没有。这里面有自来水吗?我洗一下,洗完了穿湿的吧。」   「有洗衣机,带自动烘干的。放进去不用管,明天早上就好了。穿湿的多难受,我给你买了新的。别关门。我去拿。」   「不用去了。我带着呢。」女人抬起了手上的包包。   「穿新的。」男人费了那么大劲买的,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岂能错过。   「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码的?」   若男的话男人没有回答。他已经回到房间里在地上的一堆东西里寻找起来。打开包装后,男人拿出一大一小两个精美的纸口袋,一个里面是两条女人的内裤,另一个是一条碎花长裙。「试试。我看看合适不合适。」男人一边往前凑把东西递给若男,一边说到。   「我自己试。你出去吧。」女人再次下了逐客令。   「我只是看你还需要什么。保证不碰你。」   「那也不行。出去。」女人一点不讲情面,按住男人的后背向外推。   「那好。我先出去看看狗。」男人说着走出了卫生间,随手把门也关了。从外购物中寻找带来的狗食。这些狗平时吃生牛肉,偶尔喂狗食。   男人站在天井里一股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三只大狗撒了欢的高兴,使他感觉非常惬意。   巨大的天井,四面的围廊,中间一个大大的水池都是原来已有的。如果再有一棵大榕树便与儿时的小渔村完全一样了。只是改建房屋的公司秀丽的时候硬说要「修旧如旧」,让天井暗了很多,还平白无故多收了不少钱。不过这钱不冤枉,每当3D男人回来以后,一股清凉的潮气便扑面而来,使他觉得又回到了童年的家乡。这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他搞了那么多年的假古董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古朴是它的精髓。   房间里面,女人急匆匆的脱掉了湿漉漉的低腰牛仔裤,露出了里面专门为男人特地第一次穿的丁字内裤,丁字库的前面是一块五彩斑斓的三角形的遮羞布;后面基本上就是一根绳,从腰向下走了一寸以后便埋没到肉中了,使人看起来跟光着屁股一样,这时候女人好看不好看全凭拼屁股的结果了。   女人拉了一把,「啪」的一声把丁字裤后面那根绳子从肥厚的屁股肉中拉了出来再一松手。皮筋一样的绳子打在充满弹性,欢快的屁股肉上,溅得满屋都是青春的声音和阵阵回响。   女人赤足,把那个小东西随手洗了两下,攥干。见没有绳子便搭在了马桶的水箱盖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哗」的一声,像拧开了水龙头一样喷射了出来。然后马上衰减,哩哩啦啦的尿液一颗颗的珍珠一般挂在了女人的大小阴唇上面,像葡萄,又像夜明珠。女人连抖了几下屁股没有墩掉。   男人刚把狗喂上。便听到「哎妈,」女人咋咋呼呼一声惊叫。他赶快回到房间里,只见卫生间门已经打开了一道缝,女人伸出一个脑袋后又把门缝关小,门外只留了一个脑袋,位置还特别低。   「你过来一下,」女人满脸羞涩,可怜巴巴的说。   「怎么了?」男人奇怪的问。   「卫生纸在哪?」若男以为像在自己家一样,什么事都准备好了,卫生纸肯定在马桶旁唾手可得的地方,可是到了用的时候才发现没有放卫生纸。「到底是男人的房间。」她想   「没有。」   「没有卫生纸怎么上厕所?」若男一下慌了,「乡下人都用什么上厕所?报纸?水泥袋?木棍?树叶?」「那你出去帮我捡几张树叶好么?」若男可怜巴巴的说,忘记了自己的手袋里还有餐巾纸。   在这段历史时期,大多数人类上完厕所都是用一种卷装的「卫生纸」揩净自己的肛门。如果只是小便,如果没有用卫生护垫,女人也要用「卫生纸」揩净自己的尿道口和阴唇;男人小便完不用「卷纸」,一般站在小便池旁,颠腾几次,甩掉仍然挂在阴茎头的尿滴便可以了。   「这个设备不用卫生纸。你回去。坐好了。我进来告诉你。」   女人缩回了脑袋,为男人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自己却用门作为掩护,躲在门的后面,可怜巴巴的伸出一只手。她这是在等着男人给她一大摞报纸的姿势;或者,仍然认为卫生纸在什么看不见的地方藏着呢。   男人先朝门后看了一眼,只见若男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村姑服,下身却是一丝不挂,细长的小腿不住的颤抖着;正弯着身体,用大腿掩护着私处。湿漉漉的牛仔裤脱掉后被扔在了地上。   「坐回去。」男人用手在面前比划着说。意思是让若男从他面前回到马桶上。   「那你先出去。」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那么两块肉吗?我拉你了啊。」男人不但赖着不出去,竟然威胁起来。   若男无奈,只得哈着腰,撅着屁股,曲着腿,小碎步绕过男人,横向移动回到了马桶上。在这个过程中她始终保持头朝着男人的方向,抬着头看着男人,转了一个大扇面,直到一屁股重新坐到了马桶上。   若男重新坐回到了马桶上。向前哈着腰,用胳膊盖着两条大腿。   3D男人等女人坐好以后蹲到了女人的面前,挺大的个子比女人还矮一大块。于是,男人的一只手臂十分自然的想要放到女人赤裸的大腿上。那里原来有女人自己的胳膊,男人毫不犹豫的把女人的胳膊拿开,把自己的胳膊放到那里了。这时男人鼻子离女人的阴部连一尺都不到。「看你右边有几排按键,」他对女人说。   说话间,男人一抬头偶然又发现了女人的小内裤,「咦,这是什么?这么小的布头能干什么?」他拿起来若男丁字形内裤翻来覆去的看着。拉了拉松紧带,还放到鼻子上使劲的嗅了几下。   女人发现了一把夺了过来。本来想用这个诱惑,没想到却以这种形式落入了男人的眼中。「小布头怎么了?名牌,好几百块钱呢。快点,你说要干什么?」   「看你右边有几排按键,」   女人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个操作键盘。刚才看见了但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红的大的那个是电源。你先打开电源。矮油,」男人说,「你屁股真大,把键盘都挡住了一大半。」他故意伸出手来,用宽大的手掌根平着推了推女人右侧挤出来的丰满的大腿肉,露出了按键。   女人按了一下电源,红灯亮了,好像还有一种「嗡嗡」的声音。   「第一排键左边是喷水。现在你按一下,看看喷水了没有?」   若男按了一下第一个排的左键。一股强劲的水流突然从下向上击打在若男的肛门上,把她吓了一跳,差点从马桶上跳了起来。那水喷的是:恰似长虹垂天际,犹如冲天老忠实。   几乎可以媲美留园网的大小各路喷子。   「停停。这是什么水?脏不脏?」若男以为是马桶里的水被抽上来了。这要是溅到女同志的那个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干净的。自来水。舒服不舒服?」   也许可以说是舒服,但是若男浑身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绷的,身体也尽可能的拳成一团。   「现在你动一动,让水喷到你想洗的地方。」   「动哪?」若男开始在键盘上找相应的功能键。   「动你屁股不就行了吗!」男人从后面拍着若男后面腰以下露肉的部分说,「活人让屎尿憋死了。真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子。」这句歇后语常常被坏心眼的人所误解。坏人们认为这个歇后语的意思是,「不要饭,你还可以去卖淫!」其实原来的意思是,「不要饭,你完全可以去嫁人。」   若男上身向前压了压,等于向后挪了挪屁股。这样水流的击中点前移了几公分,从肛门经过女人的会阴后打在了阴道口。只觉得水柱像是一把肉头肉脑的钝刀,犁开了原本合拢在一起的两片薄肉。把刚才剩在里面的尿迹都冲掉了。肉肉们在强劲的水流中颤抖着,飞翔着,感觉十分舒畅。   一天没有洗那个地方了,最多用卫生纸擦一擦,若男正在想办法,不能让男友看到,特别是嗅到后产生不好的印象,现在她总算放心了。   当然,和大多数少女一样,若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舒服的意思,「还得自己挪,一点都不先进。」她撅着小嘴嘟囔到。这声音虽小,却足以让男人听到。   「喷在哪了?」男人问。   「就在……你别管!」若男粗着嗓子,打了男人一巴掌说。   「第二排调水流的强度,往这边是大,那边是小。你再试试。」男人一边教若男,一边故意用压在她的大腿上的手前后左右的摆动着,抚摸着女人缎子一样的大腿肌肤。   女人感到了男人的抚弄,但是没有任何表示。正在这时,冲洗女人阴户的水流突然加强,「不行,不行。这样不行。变回来。」水流一大,若男又喊起来了,「上一次厕所出来,处女时代便结束了。」反正怎么都是毛病。   男人赶快帮她把水流的强度减了下来。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拉拽起女人的阴毛来。女人的两条漂亮的大腿夹得很紧,在两条大胖腿和小腹之间形成了均等的三道沟沟。在其中两道沟沟中间生长着女人倒三角形的,弯弯曲曲的阴毛。男人用手指将女人的阴毛拉出来,捋直,松开;再重新捏住一根女人的另一根阴毛。   「干正经的。都冲这么半天了。」女人对男人的动作有了反应,但是只限于嘴头上。她用脚踢了男人一下说。   「第三排是水的温度……这边高,那边低。我来试试水温怎么样。」男人说着便把揪女人阴毛的两根手指向女人大腿中间的缝隙里面插。女人则夹紧了双腿不让男人的手指进去。   「温度挺好的,不用试了。」女人赶快说。   男人无奈的收回了手指,「冲干净了没有?冲不干净过一会不让你上床。」   「不让更好。谁愿意跟大色狼睡一张床!」   「再按一次电源是关。」男人没办法了。   「现在更湿了。还是没法穿裤子啊?谁发明的这种东西?真够笨的。」若男着急起来。「你还得找纸去。」若男往开推着男人的肩膀说。   「噢,忘了。再按电源一次。重新开开。第一排的右键是吹风。下面还是大小温度,吹干了以后起来吧。」男人教完,拍拍手站了起来。   「你的那个大东西怎么冲?只能冲一面?」若男一边等着热风吹干自己的小屄屄,一边抬头坏坏的问。   「你自己想去吧。」男人站到了女人的身边,靠得更近了。   「好了。现在你……」若男坐在马桶上再一次推着男人的大腿想轰男人出去。   说时迟那是块,忽然,她觉得男人五根强健的手指像钢叉一样插进了自己已经松散了的头发,又像木梳一样向下梳去。一下又一下的梳弄着。   「噢,」若男腿一软,不但没有站起来,反倒麻酥酥的坐了回去头也无力的靠到了男人的身上。   不凑巧的是,内裤包着的男人的阴茎并没有像多数人那样向下顺进两腿之间的会阴部位,而是靠着内裤的弹力向上包去,阴茎背紧贴着肚皮。女人往男人身上倚靠,脸颊正好压到了那只大家伙上,那东西一激动,「腾」的一下把女人的头弹出去好远。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赶快绅士般的道歉。同时用厚实的大手抚摸着若男还没有人家巴掌大的小脸。   其实这还算好的,据说从前有个男人也是阴茎特别大。第一次见女朋友的时候害怕老二突然硬起来,支起个大帐篷来,让人家发现,影响不好。特地把那家伙绑到了自己的右腿上。心说,这样便不会支帐篷了。谁知道女友一开门,他又激动了,不知为什么突然飞起右腿,一脚把女友踢出好几米远。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女人什么都没说,只是重新靠了回去,不过这次她稍微向后挪了一点,避开了男人的那个大鼓包。女人伸出有着五个红红指甲的秀丽的手掌按在了鼓包上,上下摩擦着。好像再说,「这是什么冬冬啊?我这么摸它,它会不会吐啊?」然后抬起头,忽闪着大眼睛向上看去。   男人忍不住了,两只手抓住女人的两个肩膀一把把她从马桶上提了起来。一只手从后面兜住女人水淋淋的大屁股,另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深情的吻了下去。   女人也紧紧的抱住了男人,鼻子急促的喘息着,心脏「嘭嘭嘭」的都快跳出来了。   两个人肉肉的嘴唇十字交叉的对在一起,两只肉舌交织到了一起,尽情的吻着。甜甜的口水在两个人的嘴里尽情的吸来吐去,自由的交换着。   干柴烈火,烈火干柴。   「躺到地上去。」男人命令道。他连回到房间这么几秒钟都等不及。   女人顺从的躺到了一尘不染的,铺满超大块瓷砖的,凉凉的地面上。头发散乱的摊在地上,像是一个皇冠。女人自觉的岔开了双腿,露出中间一条红缝。   利用女人躺下去的这几秒钟时间,男人也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坚实的胸膛。他又急不可耐的踢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飞起的裤子撞到墙上的瓷砖后滑落到地上。   「不要抛弃我。」女人向男人伸出双手的同时,对男人发出了她的唯一的要求。   在男人的身体即将压在女人的身上的时候,女人把头转向了一侧,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上。 第69章   离开按摩房后,琼崖的眼前的那根男性外生殖器总是晃来晃去的挥之不去,只是它的主人已经变成了阿陈。「你说阿陈珍惜自己吧?但是他至少有两三次打算把自己献给老板,希望用琼崖换取更高的职位。也许当初答应了他,便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了。」琼崖想。   按摩店提醒了琼崖,她开始留意起路旁的招工广告,「哪怕是招刷碗的呢,只要管吃管住,先住下再说。」想到这。琼崖的肚子真的饿得「咕咕」的叫起来了。兜里还有几千块钱,银行里也有这个数,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琼崖想先吃点饭去。   「你是不是找人?」正在找饭馆的时候,有人问琼崖。琼崖回头,看到这回是一个穿着体面的男人在问她。这就是3D男人和若男曾经遇到过的那个豪车男。   「找工作。」看到男人穿着都是高档服装,琼崖认为这个人还算靠谱。   「我是天南大饭店云中天的。到我们这里上班吧。每天工作四个小时,培训四个小时。管一顿饭。工资每月三千起。只要出勤便有提成。」老版看着琼崖说   「干什么工作?」琼崖不知道云中天是个什么公司,但是提到工作,琼崖接受了刚才的教训,警惕的很。以前每月工资加补助上万的琼崖当然看不起这个。   但是她是月光族,以为国家银行就是她的金库。每月还要寄一半工资给家里,她看见高档的化妆品便买,从来不知道节省。所以现在三千也干。   「你会什么?前台就是死工资,三千。清洁工、保洁员两千。」强哥故意先说工资低,琼崖也不可能干的。   「有没有工资高点的?」   「你这样的可以。」撞车男上下打量了琼崖一番说,「服务员有提成,最高的一个月两三万的也有,舞者(强哥故意说出一个时髦,但是艰涩难懂的词,怕吓跑了琼崖,其实就是跳钢管舞,肚皮舞的)、瑜伽领操、演员八九万的也有。   不过要一步一步的干上去,自己拉学员。没有一开始就这么高的。高了以后一夜四十万也不成问题。」   「有宿舍吗?」   「有。但是不免费,月底租房费大家均摊。」   「我去看看。」这个道理琼崖明白。「要交钱也要等月底发工资再说。」   「以后你叫我强哥。」强哥说着对旁边的人得意的使了个眼色。   强哥使用的方法叫做转移视线,以偏概全。他发现琼崖对工作的内容非常警惕,所以故意说什么「一开始工资不高……要一步步的干上去,」使得听起来好像是个正经工作。接着强哥领着琼崖来到了天南大饭店,故意领着她走的大门。   为了安全,平时他都走云中天自己的侧门。   天南大饭店琼崖是知道的,她还特意看了一眼前台,「在这里工作会不会遇见认识的人?」她甚至在想。「人家会怎么说我?」   强哥又拉着琼崖来到了云中天的表演大厅。这一路上他们一直这样拉着。琼崖甩了一次没甩开,便由他去了。   时间还早,大厅里空荡荡的,大厅中间一个孤零零的钢管直通高高的天花板。   连打扫卫生的都还没来。遍地狼藉。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正好与琼崖此时的心情相吻合。琼崖鼻子一酸,几乎哭了出来。   强哥又拉着琼崖来到了演员休息室。这是一个客房。强哥说真正的职工宿舍是普通民房,为了降低成本不在这里。   这时,早来的几个妖艳的女孩小狐狸精似的正在里面梳妆打扮。她们的岁数与琼崖相当,甚至更小。琼崖瞄了一眼,她们使用的化妆品,都是正牌的高档货,有的甚至比琼崖用得还好。这才放了点心。   「矮油。强哥厉害呀,把演电影的都招来了!可别让威哥看见。人家的广告满天飞,这可是要暴红的赶脚啊。」一个女孩多少带点敌意的说。   「演什么电影?」   「矮油,瞧你,前几天不是才从网上下载的吗?人家穿上衣服你就不认识了?!   还是女一号呢!报纸都专门采访了。」   琼崖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转身就要走,几只大手同时抓到了她的肩膀上。   「矮油。强哥厉害呀,把演电影的都招来了!人家的广告满天飞,这可是要暴红的赶脚啊。小心别让威哥看见,看见便毁了。」一个女孩多少带点敌意的这样形容琼崖说。「矮油,瞧你,前几天不是才从网上下载的吗?人家穿上衣服你就不认识了?!还是女一号呢!」听到这些话琼崖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转身就要走。几只大手同时抓到了她的肩膀上。   「你们要干什……」琼崖喊道。   「看看是不是。」   小女孩当时便看出了问题。这个正在化妆的云中天的小女孩对强哥说。女孩长相清秀,个子不大,穿的也不是什么高档货,是个清纯小中学生的打扮。脚下不是什么恨天低的高跟鞋,而是崭新的胶底运动鞋。给人一种青春亮丽的感觉。   「强哥好眼力啊。现在就兴这种又高又瘦的。」「耐久性肯定好不了……」   「谁说的?录像里啪啪啪的半个小时都多。叫的也好。」其他几个人都认为确实验明了正身。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一阵阿谀。   「说什么呢!我看看。」强哥转过脸几乎鼻尖对鼻尖的打量着琼崖,「我说怎么那么脸熟!刚才我还奇怪呢!」强哥恍然大悟。   「我不干了。你放我走。」琼崖挣扎说。   「小心点。人家脾气很大啊。」又有人说。   琼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大家解释一下,那段视频是自己被强奸时的监控,并不是自己在放荡。「你们听我说……」   「在哪里演不是演!老子这场子委屈你了吗?」看到琼崖如此不配合,强哥有些生气   琼崖以前从来没有进过天南大饭店,只是有重大活动的时候在门口指挥过车辆交通。但是她确信在这里着帮人不敢胡来。「别乱来。我要报警了。」琼崖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厉声拒绝道。可惜还没等她喊第二句话,已经被人捂住嘴。   几个人把琼崖抓得牢牢的。   琼崖仍在拼了命的打挺挣扎。   「矮油,脾气还挺大,」几个男人又是一通嘲笑。其中领头的一个人胳膊上刺满了刺青。他一把把琼崖按倒在地上,把她脸朝下压在了身下,单膝跪在琼崖的身上。   琼崖侧脸和前胸紧贴着光滑的地面,嘴被挤得撅了起来,像渴了的小鸟一样。   男人们趁势把琼崖的两只胳膊反剪在身后。她的两条腿仍然保持跪着的姿势。   「不摸摸奶子吗?」一个暴徒问道。   「这种女人又瘦又高,哪有奶子,都是飞机场。这类的货色就是腿好。看的是她下半身。」另一个暴徒似懂非懂的用皮鞋尖踢着琼崖的小腿说。琼崖的大腿、小腿都很细。   卖弄,一直是底层中国人的一个恶习。包括开豪车,戴很多黄金首饰,挎名包,以及像这名打手一样不分时间地点的夸夸其谈等都属于这种恶习。不过,曾经有一个最高领导人也好这口,只不过比常人更小资一点而已。可见人们习惯的恶俗性。   那货又说,「这货腿长,要是个高的光长上半身,更她妈难看。」   「这没你们的地方了,你们几个都出去。到旁边的房间去。走,走……」刺青对几个正在旁边聚精会神观看,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说。   「看看呗。买票行不行?」女孩子们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慌的样子,显现出来的是空前的冷漠。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行。都走。谁让你们上次用手机偷拍的?要怨就怨你们自己。走,走,走……,清场了。」说着往外轰人。   很多人办事都没有长远的估计,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听到此话,女孩子们只得认命,从容的收拾了各自的用品,鱼贯离开了房间。   就像火警演习那样有规矩。   「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待到化妆的女孩全部离开,只剩下琼崖和一群大寿的时候刺青说   其他人巴不得这一声呢。顺势把琼崖下身的衣服扒了下去。任凭琼崖怎么踹腿、撅屁股也不管用。很快,琼崖的下身只剩下了两只袜子。   「这腿真的挺好看的。」几个打手在琼崖细长的大腿小腿上又抓又捏的。把琼崖的身上掐得青一道紫一道的。   「那也没有上面那个窟窿好。」   「哈哈,你现在可以先用手指头进去试试紧不紧。没有关系的。」   「真紧!」那人真的试了一下,「跟小孩嘴一样,嘬你手指头。」   「我也试试……」其他人也按耐不住欲火焚身。   「去,去。一边等着去。」刺青用一只膝盖压住琼崖背后的两只手,抬头问道「大哥你先来吧。」   「算了。给你们玩两个小时。事先说好了,她可厉害。」   「明白」,「这个我们懂。」几个人哈哈的大笑起来。高兴起来大家一起用蒲扇大的手掌在琼崖的身上,屁股上,大腿上拍打着节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谁去买点酒和吃的来?」   「懂个屁。爱惜公物知道吗?人家自己把广告已经打出去了。这是棵摇钱树。」   强哥说完摔门出去了。这个又不是处女,第一个上和第N个上感觉上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如果犯事,第一个上的肯定是强奸,后面调教好后的女人就是自愿通奸了。   2012年10月底,联合国正式发文,呼吁世界各国取消「通奸罪」。再过几年,「通奸」这条线索可能将不予立案,即便当时也不是什么重罪。但是这个手段并不好使,因为只要通奸双方其中有一个人声称自己是被迫的,案件性质马上便变成强奸了。   而且在政府内部,在党内,通奸仍然是犯罪因素。在党的一个文件中曾经解释过,尽管通奸不属于中国法律的定罪范畴,但党纪中有相关的惩戒规定。「党员和党员干部不仅要遵守国法,更要遵守党纪。」   中纪委的案例表明,一些国有大公司的原高管因腐败和通奸行为被开除党籍。   官方媒体上刊登的一篇文章指出,「通奸」一词用于反腐出现在2000年前后,用于江苏省一个城市的原市委书记的落马事件上。   随后,「通奸」一词被反复使用。「通奸」等词最常用于描述反腐调查对象的性行为不端的婉语。比如:「道德败坏」说的是该贪腐人员曾经与多名女性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长期嫖娼或通奸。比如原铁道部长* 志军,以及* 永康旧部* 永祥。   又比如「生活腐化」。不是说该名案犯经常大吃大喝;而是说,该案犯不但与情妇有性关系,玩弄女性;还与情妇一起涉案贪腐。比如原北京市副市长* 志华。   相反,落马的太子党* 熙来及其手下的原重庆市公安局局长* 立军均未获得以上定性,但是以上二人都被通报「与多名女性发生或保持不正当性关系」。这说明当时「通奸」一词的重新使用还未得到最高层的一致首肯。它是某个大领导突然想到后才确定重新使用的。「扫黄」运动亦是如此。   目前「生活腐化」说的是某政府官员有三个以下情妇(夫):「道德败坏」   与「生活糜烂」,是指三个及三个以上情妇(夫)   刺青希望的情形是,到了后面,女人已经完全屈服。这时她们往往会说「肏我;大哥,我听你的;」之类的话。这时他便没有被指责「强奸」的危险,或是责任较轻了。   「戴不戴套?」有个打手问   「不用戴。脏了以后拎到厕所冲冲就可以了。」   「那么大个子,你拎一个我看看!」另一个打手说。琼崖明显高于他们的平均身高。   「不行啊!都他妈给我带套,」没听老大说吗?」不许损坏公物。把肚子弄起来你们她妈的谁担得起?」刺清说。   「上架子吗?」   「当然上了。不然怎么驯马。又踢又咬的。」   打手们从壁橱里取出两架门式起重机一样的不锈钢架子,钢管很粗,看得出非常结实,这时表演杂技的特殊道具。   男人们把琼崖的两只手固定在第一个架子半腰上。同时让她自己握住架子的立杆。   第二个架子距第一个有七八十公分,大约在琼崖屁股的位置,从琼崖手的同等高度拉出一条宽宽的帆布带子从琼崖的小腹下穿过,托住琼崖的腹部,使她只能脚尖点地,全身的重量百分之七十压在肚带上。只见这时琼崖的身体被弯成九十度的直角。上身水平,腿垂直于地面。托带的作用是即使琼崖不用腿站立她也不会到下。   男人们再把一个带象筋绑带的红球像帽子一样戴到琼崖的头上。这种口衔球原来戴在狗的嘴上防止它咬人。现在则用于性游戏。   刺青向下使劲拉了拉「帽子」,把它带得更牢靠一些。再右手用拇指和其他四指按住琼崖的两腮。男人的力气很大,轻轻一使劲,琼崖便不得不张开了嘴。   刺青顺势把红球塞进了琼崖的嘴里。这下琼崖除了「啊啊」的叫上两声,已经不可能正常说话了。   琼崖的鼻子在红球上的上方,一股腥气直往鼻孔里钻,「上次那个天杀的用完没有洗干净!」琼崖心想。   男人们又把琼崖的两支脚劈开,固定到第二个架子的柱子上。   虽然琼崖还在激烈的反抗,但是所有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男人们操作的手法相当纯熟。   当一切都已经完成后,刺青走到琼崖的头部的右斜前方,和她并排站着。用左手的四根手指从上向下的放在她的额头上,再向上一扳,把琼崖原来耷拉下去的头扳了起来。   琼崖的眼睛失神的看着男人;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既不能说也不能动。但是心里仍然明白,能够思考,依然坚强,「我怎么这么倒霉!」   她想,然后便盼着自己的白马王子来救她了。   「把电视打开,找那段……」   一个男人打开了电视,找到了里面琼崖被王子云强奸的那一段录像。   「那是不是你?」强哥一手拉着琼崖的头发,一手指着电视屏幕对琼崖说,「臭婊子。在那能卖,到老子这来装他妈什么纯洁。」   琼崖与众男人们一起看着录像里面自己与男人交媾的场面,心里不免甜酸苦辣,个中滋味都涌了出来。 第70章   一个男人蹲在了琼崖头的旁边,从旁边看着琼崖说,「那个男人还没你高吧?和他干你有感觉吗?」其实他自己也没多高,还不如琼崖。半残废。一米六五,撑死了。   琼崖摇了摇头。嘴里的红球怪异的向两边甩去。好像是一条被雨淋透了的长耳朵狗,回到家里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要把身上,脑袋上的水甩干一样。   「拉着她的头发,让她看。」刺清说。   一个打手拉着琼崖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正对着屏幕的位置。逼琼崖观看糟蹋她的那段录像。   琼崖难过得闭上了双眼。可是匪徒竟然用两根手指把琼崖的眼皮拉了起来。看起来像琼崖故意翻白眼一样。   「靠,这白眼翻的有水平。去那边借个智能手机来,录下来让她自己看。」   琼崖一听赶快把眼睛睁开了,而且睁得大大的,水汪汪的,不时的转向每一个人。告诉他们不用录像了,「我看不就可以了?」真是小楼昨夜又春风,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趁着琼崖冲着众人抛媚眼。一个男人从后面走到琼崖的两腿之间,大手分开琼崖的屁股,把自己的家伙放了进去。   琼崖发出了难受的声音和痛苦,绝望的眼神。即便这样她也不敢闭眼睛。   琼崖身后的男人弯腰拍了拍琼崖大腿的外侧,「嗬嗬,电影里面肏一下,我便肏一下。你们数着。看看我们谁(肏)的时间长。个人记住自己的数。最后咱们比。」   「哈,哈,哈。」其他人都大笑起来,「一,二,三……」   男人松开琼崖的头发后,在他的撞击中琼崖的头垂了下去。头发垂到了地面。   琼崖嘴里的涎水顺着嘴角一缕一缕的滴向地面。长长的口水像蹦极一样一上一下的伸缩着,伸缩着。在抻得很长以后会突然断裂。断裂出的一部分滴在水磨石的地面上,留下的一部分反弹回一定的高度,得到增援以后,再再次垂向地面。重复着上次的过程。   人的口水,唾液是在不停的分泌的,无法控制。不停的分泌唾液的目的是保持口腔的湿润。如果在平时,人还会不停的进行一个配套的工作——吞咽动作,把分泌在口腔里的唾液咽到肚子里。晚上睡觉的的时候,人无法继续他的吞咽动作,这时他会打开喉咙,闭紧嘴唇,让口水自己流进消化道。但是琼崖因为嘴里有球,无法进行吞咽动作,又关不拢,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唾液累马一样,一段一段的滴在地面,形成了一堆粘液。而男人们都喜欢看到女人们此时这种狼狈的样子。起码那些喜欢上色情网站的是这样。   一炮以后,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放松。他感觉到了自己充满力量,这种感觉是他之前无法想象的。   第二个人站到了琼崖的背后。他面前的女人臀部缺脂肪,少肌肉,虽然已经撅了起来,仍然不够丰满。男人将女人的双腿略微分开。一只手伸入到女人的双腿中间,两指轻松的分开女人的阴唇,露出了它保护着的,泛着水光的小穴。   第二个男人终于狠狠的从后面插入了琼崖的小穴。他知道这个女的不够激烈是搞不定的。因此一上来便用肉棒疯狂的在小穴内抽动。   飞快的动作带出了无数爱液,顺着琼崖的腿一路流淌,落在地上后成了一个小水洼,与前面滴落的口水交相辉映。   琼崖开始迷乱了。在男人的胯下她体验到阿陈不曾给过的疯狂和前所未有的快感。自己感觉更像是被一头野兽在狂肏一样。没有那种肉麻的虚伪和礼仪,给出来的全部是力量。   第一个男人的感觉与阿陈的截然不同。摩擦后生成一种特别的热度,在她的肉穴里留下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为了不表现出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琼崖不得不浑身紧绷,小腹上甚至出现了一块块的腹肌。这是她在暗自配合着男人,在悄悄的用力;而第二个男人进入后,感觉转变成强烈的快感,接着第三个和第四个,逐渐累积,愈来愈疯狂。   琼崖变得十分亢奋,欲仙欲死。每每被后面的男人肏得精疲力竭,当男人拔出他们的阳具之后,她的头也跟着垂了下去;可是一旦下一个男人站好插入后,她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再次亢奋起来。   琼崖非常容易亢奋,有时阿陈说是太瘦的缘故,有时她以为自己得了甲亢。   但是在精神上,琼崖逼着自己相信,自己的阴道已经麻木了,一点冲动的意思都没有。男人的工具只不过是一把木锉在身体里不停的工作。她觉得好像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自己只不过是从天上向下看着这些个男人们在强奸另一个性感妖艳的女人。看着她无耻的与强奸自己的愚昧的男人们交配并且由此产生了愉悦的感觉。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一个过客。   当另一个打手还在欺负琼崖的时候,刺青上前来到他们两个人的旁边,扯散了琼崖的头发,单手抓住她的长发,再次把她的头向后拉得扬起。「看电视。看看你和其他人是怎么干的。」   录像里,王子云正在让自己的阴茎摩擦琼崖阴道。他掐着女人的纤腰,胯下更加强劲的撞击在琼崖小巧的臀部上。   琼崖之前只是知道那次被侮辱的过程竟然被人录了像。但是她只是听说,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这是一看,顿时觉得没法活了。那些男人们是不会消掉他们硬盘里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的,再过一千年他们也能不知从什么地方把它重新翻出。   但是琼崖的精神还没有被打垮。她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耷拉着眼皮,仍然表现出一幅不屑的样子。   琼崖觉得两腿开始发软,好像要抽筋一样。全凭着小腹下面的带子托着她的腰身。突然,一种破罐破摔的念头油然而生。「不就这么回事吗!谁爱说什么让他说去。」   「不行。不能自暴自弃。」琼崖顿时制止住自己这种逃避的情绪。忍住嗓子里断断续续的淫声,强忍着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再配合男人疯狂的节奏。琼崖猛然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我要给自己换个名字。以前有个一夜能卖四十万的叫做* 美美;我就叫郭丽丽吧。」   几个人各自完成了一次以后,郭丽丽已经快虚脱了。但这不是累的,而是兴奋的。   就在这时刺青再次拉起了琼崖的头发,「舒服吗?」他问。「以后这便是你的工作。」然后又把她的头扔开了。   刺青看得出琼崖虽然不出声,但是仍在暗中较劲。「必须打垮她。」男人们知道,如果现在不能够把这个女人制服,只要一出门她便会报警。「必须从精神上把她打垮。」   一个打手完事后顺手揪下琼崖的一根阴毛,手闲得难受,顺便把它插在了琼崖滑腻腻的肛门里。像根卖人的草标(中国古时候遇到兵荒马乱的年头,穷人家过不下去了的时候只能卖掉自己的孩子。也是给孩子找条活路。卖人的时候要在衣领上插根「草标」。意思是说这个人是准备出售的)。刚要走,忽然觉得插得有点浅,又转回身去用食指带着阴毛向里面重新插了几下。   「汉王,几道弯」有人问那个打手。有人认为阴毛弯多的女人性感   「我数数啊,」打手将刚插好的郭丽丽的阴毛重新拔了出来,举到光线明亮的地方,「1 ,2 ,3 ,4 ,5 ,五道弯。还可以吧?」   「什么还可以吧?你见过几个四道弯以上的!我看看。」说话的打手一把抢过那根女人的阴毛,「1 ……5 ……四道半。美女啊。」他顺势拉着郭丽丽的头发,把女人的头重新拉起,脸对脸得仔细观察着。   第一个打手重新拔了一根女人的阴毛,再次插进了女人的肛门。插完之后也不拔出自己的食指,反将拇指放进女人的阴道,翘着兰花指,让自己的食指与拇指在女人的身体里隔着阴道和肠子在琼崖的身体里对搓着。   女人大肠与阴道间的隔离是非常薄的。男人用两个指头相对,互相摩擦,便会发现相隔的不过是薄薄的两层皮。   「薄吗?」有人问   「薄。太瘦。」那人拍着郭丽丽少肉的臀部说。   人的肛门与尿道,以及女人的阴道见得距离非常小。但是它们分属人体的三大不同的系统(人体共有八大系统)。   其中肛门属于消化系统,这一系统从嘴开始到肛门结束,负责吃进食物然后消化它们,并且由肠壁将食物中的养分吸收;没用的残渣(就是粪便了)由肛门排出。   在人类的食物中,肉类可以被胃酸分解,大分子可以很快标成小分子。属于容易消化的食物,而植物纤维不怕酸,在胃里不易分解,所以也不易消化。这时便出现问题了,为了消化植物类食物(包括米、面,蔬菜),食草动物或是人类需要更长的肠子来消化食物。所以以植物性食物为主的人类的上体较长,下肢较短;而吃肉的民族不需要那么发达的肠子,他们上身短,下身长。由此可知,若想身材好看,就要少吃植物,多吃肉;而不是像某些人宣传的那样,多吃绿色蔬菜。   尿道属于泌尿系统。看起来与肛门一样都是排泄废物的,但是它们有着本质的不同。   人体各个部分的生长及运动要靠动脉血管为他们提供养分。养分消耗完会产生废物,这些废物靠静脉血管带走;如果带不走人会全身浮肿,最后死亡。   废物被带到哪去了呢?带到肾里面去了。肾脏有过滤功能,把静脉血中的代谢产物,也就是废物,过滤出来,混在同样从静脉血中过滤出来的一部分水中,这便是尿液,最终尿液会被连同废物一起排出体外。过滤出的尿液暂时存在膀胱中,膀胱满了人会产生憋尿的感觉,这时人会找厕所排出。属于零存整取的范畴。   所以泌尿系统比消化道重要的多。有些青年人为了买何叔公司的「买疯」甚至去卖肾,这是非常非常愚蠢的。千万不能干。一旦一只肾无法承担工作重负时,身体中的废物酸便开始累积,出现代谢紊乱。出现全身浮肿,尿毒症。然后便死了。所以「买疯」解决的是生活质量问题;肾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看起来两者价钱差不多,但是意义截然不同。   男人的手指还留在女人的肛门中作孽。   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能动。琼崖的肛门使劲的向外吐着。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阴都火辣辣的,估计已经红种不堪。琼崖并不能控制住自己肛门的剧烈抖动、呕吐;甚至整个臀部都在止不住的抖。但是她只是回头蔑视的看了正在插自己肛门的打手一眼,然后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打手原以为女人会向自己屈服求饶。没想到却被蔑视,很不满意。拔出手之后,绕到琼崖的前面,拉起她的头,用沾着粪便的手指上手便是一个大耳光。   「不服气是吧?」刺青向一旁抬了一下下巴,「打。」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条窄窄的皮带,「啪」的一声打在了琼崖的屁股上,接着又是两三下,然后便是雨点般的狂抽,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蒙古人驯劣马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把马在一根桩子上拴住,让它不能动。然后几个蒙古汉子用皮鞭使劲的打,直到打得它不能动弹为止。用这种方法,不管多厉害的劣马都能调教过来。   它们希望这个女人能够与他们同流合污。不再如此的高傲。   与此同时,电视里反复播放着琼崖在国际海员俱乐部里被强奸时的录像。而且逼着她看,不看不行。录像里面琼崖扭动着身体,激烈的呻吟着与王子云交媾着,动作大胆又刺激。下面的女人不得不接受那便是自己真正的形象和内心的渴求。打手们虽然不懂得哲学,却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是么时候该怎么做。   电视外面,同一个人配牲口一样被人绑在架子上施暴却动弹不得;遍体鳞伤。   琼崖疼得都快叫娘了,但是又叫不出来。她的屁股上顿时横七竖八的出现了数条火辣辣的红道子。每条红道都高出了旁边的皮肉很多,最顶端皮肤好像已经绽开,沁出了一溜鲜红的颜色和一滴滴的透明的血清。   人的皮肤破了以后,血液会流出创口,覆盖在伤口上凝结,保护伤口不受病菌的损害。新鲜的血液流出伤口一两分钟后,鲜红的血液中红色的血小板,红血球会沉积在血液的下方凝固,变成绛红色结痂;上面留下一层透明的液体,这便是血清。它是载体。非洲爆发了埃博拉疫情后,有公司发明了埃博拉疫苗。那种疫苗实际上便是载有三种埃博拉抗体的血清。   皮肤遭到抽打后,被打的部位会产生一条条隆起,这是结缔组织水肿造成的。这种现象有的地方(大约在河北唐山一带)的乡下人有个专用名词叫做「屡唇」。指干活时皮肤受伤后的条状肿起的部分。   形容这种现象的土语《现代汉语词典》里并没有收录。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人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类似的还有在身上「搓泥」,搓出来的皮肤死组织,形状两头尖,中间粗,这类物质状态现代汉语里也没有适当的词汇来表述。某些地区的乡下人管它叫「蒟珏」(jujue )或「尜尜儿」(gagaer)。   「大哥别打了。」琼崖终于忍不住「呜哩呜噜,sci0607m588794671 …」的哀求到。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并且不停的点头。   「那你让不让玩啊?」男人拉着琼崖的头发,让她重新抬起头来。脸对脸的和她说。   「我让。」琼崖点着头屈服了。这是教科书里教的,也是琼崖经常教育别人的,「遇到极端的坏人的时候,不要硬抗。硬抗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伤害,甚至意外。遇到不可抗拒的坏人的时候,只能暂时表示屈服,等待机会逃跑。」其实从一开始琼崖便应该表示驯服,因为脾气的缘故平白无故的多吃了很多苦。在那些极端自卑的人的眼中,蔑视也是反抗。   女人现在连仅存的高傲也失去了。琼崖已死,郭丽丽重生。   郭丽丽,或者说是琼崖,她精神上从未屈服过,却不想连累身体受苦,她是聪明的。更有的女人遇到情况惊慌失措,大呼小叫。不但因此而丧失生命,还白白的失去了破案、惩罚凶手的机会。结果白送了一条宝贵的好人的性命,坏人却仍然逍遥法外。   「光我们几个玩还不够,给你个男人你便要伺候好了。明白吗?」   「明白。」她说的话别人听不到,只看见刚才还十分倔强的女人现在在一个劲的点头。   「早这样多好。少受多少罪。待会我给你找个师傅,你先学习跳钢管舞。看你瘦的,连肚皮舞都跳不得……那我再干你一次你没有意见吧?」   「没意见……」还是听不到。不过摇头不算点头算,琼崖口衔红球在一个劲的点头。   「我再干她一次。你们随意。」刺青不客气,拉开拉链,从裤裆里掏出那件东西,套上个套子便再次送到琼崖的身体里去了。   同不同意都是一样的。琼崖除了头,没有任何其他身体部位可以移动,只能自己感受身体后面发生的事情。驯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也降低了这种事情的乐趣。   这次男人的时间明显比上一次长。男人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后,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完全松弛了下来。「该谁了?」他用手揉捏着琼崖少肉的屁股说。   「我来。」说话的是个只穿了跨栏背心的小个子年轻人。这几个人虽然都很壮实,却一个个黑黢黢的,而且高的一个都没有。   最后,当几个人正准备松下琼崖让她「开始工作」的时候,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威哥?」几个打手吃了一惊,   一个叫威哥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浑身包着纱布,有的地方的脓水把纱布都渗透了,在纱布外面结成了暗褐色的硬痂。   「怎么了?不许来?老子还没死呢。」   「哪能啊?」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男子们现在纷纷后退。谁都不想接触到威哥。   「这个是给我准备的?算你们几个小子孝顺。」威哥指着披头散发,被捆得一动不能动的琼崖说   「不行!这个是小强刚找来的,云中天用的。」刺青连忙阻拦。   「云中天都是老子的,老子用用云中天的人怎么了?」   几个打手管也不敢管,贴着墙远远的躲着威哥跑到外面去了。   郭丽丽绝望的抬起脸来看着眼前惊恐的一幕。只见此人浑身到处是脓疮,丑陋的不能在丑陋了。   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郭丽丽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么丑陋和他要干什么,那她绝对不会再像活下去了。   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砸坏了脚后跟。 第71章   「这样吧,你们到我车里等一下。我马上过来。」领导打招呼让两个靓丽警花上了自己的车。让琼浆坐到驾驶位子上,琼薇坐到后排。然后领导又回到接琼薇的车前,对接琼薇的司机说,「你现在马上再回宿舍,找到琼薇的亲属,他们两个人,别少了一个。告诉他们说琼薇有紧急任务,今晚加班,不回宿舍了。然后把她们送回去。注意不要只送到车站,现在没车了。要一直送到他们市,送到他们家门口,看他们进了家你再回来。明天你把出车单拿到我办公室,我给你签字。」   领导想了想又说到,「你带着他们开车出去的第一个红灯,解放路那个路口,不管有没有红灯,你都停下来给我发一个短信,不用写字,随便发个逗号句号便可以了。路上她的家属如果有什么要求你都记下来,回来向我汇报。出了问题赶快打电话通知我。送到以后再给我发一个同样的信息。」   「是。」   「你再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司机开车走了。   看着那辆车走远了以后,领导来到琼薇车里,坐到了琼薇的旁边,「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我不干。我怀孕了。」琼薇已经明白是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一位中央领导,年纪很大了,他的爱人已经不能做那种事情了。你想,性生活是老年男性必须有的一种激发活力的运动,我们以往对这个问题都不够重视。许多老年人解决不了他们的性的问题,被迫到街头找那些廉价的卖淫女嫖娼。」领导说。   「你想,一个老年人,如果他的个人生理问题解决不了,会多么影响工作!多么影响他们的身心健康,阿……。这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命运的大事。可是我们总不能让老领导上大街去找小姐吧?对于你来说,这不是什么普通的性生活,根本就不是什么性生活!这就是一份革命工作。你不用考虑自己的感觉,就像吃顿饭,洗洗手一样。躺在那不动,让他老人家在你身体里锻炼锻炼。老头子了,能坚持几分钟?!大不了就那么进进出出的几十次,最多十分钟;你还没什么感觉,人家那都已经完事了。没有任何感觉,你却又立了一次大功。」领导接着说。   如果真是领导想做琼薇他肯定没戏了。琼薇现在和他几乎分不出高下了。但是中央首长不好说。「领导,我都怀孕好几个月了。现在不能做那种事情。」琼薇还在试探。   「没有问题的。现代医学证明,这种事情并不会影响孕妇的健康。那种「不能怎么怎么」的谣言都是因为人还没富呢,富裕病却先出来了。中国人自己瞎琢磨的,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今天大会上你的表现很好。你的工作你知道吗?很多大的研究机构都没能做到,咱们却做到了。这要是推广开,你就是全国的总工程师,自从建市以来,这种事情在咱们系统还从来没有过。你这么年轻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谢谢领导。」   「可是批不批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知道。我继续努力。」   「我就接着说了。这件事如果大首长点头就没有问题了。你明白吧?」   「不,不明白。」   「你说这机会多难得。今天开完大会以后,那么多大姑娘,小丫头的,想去,可是首长不喜欢。不信你去看,我不骗你,那丫头现在还在那里赖着不走,等着呢。想去的去不了,大首长偏偏看上了你。……」(这种说法在那个时间段统称为「忽悠」)   「不行,不行。说什么我也不去!领导,我不干这种事。我已经怀孕了。这种事情对孩子很不好的。我老公我都不让他碰。」琼薇害怕的要死,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摊上这种事。真是乐极生悲啊。戴花的时候便发现老头的眼神不对。   「琼浆。你上次不是也去过吗?」领导一计不成又施一计。这件事领导曾经保证永远不说出去。眼见得这个保证已经一文不值。当然,领导想的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琼浆最怕这件事暴露,从来没对别人说过。但是领导突然说出来她也没有办法,只好装作听不见,不说话使劲往远处看。   琼薇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琼浆姐,要不你就再去一次吧!」琼薇央求琼浆说。   「不行。老人家不管什么人都是只有一次。你也就这一次。」琼浆没有办法只得承认了自己的肮脏事,说。但是所谓「只有一次」显然是说谎,否则他老婆怎么办?   「你要是这样的话。这个项目你就别干了。还到下面指挥交通去。那些汽车尾气都是有毒的。对孩子更不利!哪个好哪个不好,孰重孰轻现在你可要分清楚。」领导生气了,赤裸裸的威胁到   「我是咱们系统省级超级英模;全国五八红旗手;「**年最刺激中国科技带头人」;国家五百万创新科技奖获得者;」琼薇拿出了自己最后一张王牌。   「大首长想让你当,你还能再当一次。不想让你当,已经当上的也能取消。项目,让你干你可以干;不想让你干,你再有本事也没有用!」   「我老公、婆婆现在就在宿舍。琼浆姐知道的。琼浆姐你说话啊。」琼薇惊慌得竟然让琼浆为她作证。   「他们已经回去了。」琼浆不动声色的说。虽然她并没有听到领导的安排,可是她知道领导做事的风格。不象狮子老虎凶猛威武,反倒像饿狼,穷追猛打,不给你留任何可乘空隙。他刚才不是去安排送走那两个人才怪。   「他们确实都已经回去了。你不用担心。这事我敢担保,」领导从容的说,「今天你去了。我保证你家人不会知道;你要是不去,反倒会摊上麻烦。琼崖那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应该知道。不要走她的老路。」   琼薇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凄凄楚楚的,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哭了。   「走吧。开车吧。」领导对琼浆说。他知道女孩已经垮了,没问题了。   琼浆驾驶着车子驶出了交警大院。   「这位是这个市的交通局领导。」王主任介绍说。   「好。以前我们见过。有什么要求以后你可以对我说。」   「这个是……」王主任不认识琼浆。   领导刚要介绍,大首长说话了,「我们上次见过是吧。」大首长看到琼浆很高兴。   琼浆也点头表示上次她很愿意。因为后来首长给了她不少的实惠。她不会表演,不然大首长还准备让她去* 国大都会歌剧院去演个什么角色。   「我留下来吧。我是医生。」阿靓插嘴说。   琼薇特地仔细看了看阿靓。这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女人。可是有些妖艳,不像是体系里的人。   「你到外面等。」大首长对阿靓说。然后他又转向琼浆,「你留下来帮她一下。其他人都在外面等。」于是领导、主任和极度失望的阿靓去旁边的房间等候。   一边走领导还不忘一边回头关照琼薇一句「好好工作。我们等你。」   阿靓觉得如果早点争取就好了,那样她是不会让别人夺走这个名额。她是「学医的」。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那我们不客气,现在开始吧。」大首长等到其他运动员离场后说。   「首长!我有老公!」琼薇突然抓住了大首长的手,蹲在大首长的脚下可怜巴巴的哀求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他知道的。」首长说。   「能不能让我现在回去?不然回去太晚我丈夫会怀疑我的!我求您了!」琼薇还不死心   「你现在回去就不怀疑了?!」大首长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她把头转向了琼浆,「你们这个工作是怎么做的?」   琼浆和琼薇本是一伙的,但是不得不违心的完成自己的职责,她赶快把琼薇拉了起来,「快起来。」她说,「很快便完了。然后我们一起回去。」怕琼薇再变卦,她又赶快问答首长,「要不要去卧室?」   「小鬼你的意见呢?」大首长和善的问琼薇。   琼薇只好点了点头。   「也好。我们换个地方。进里面去。」   卧室的床在里侧,外面是阳台,阳台与房间隔着全拉式的大落地窗和一层厚厚的窗帘,玻璃窗外面是一个藤桌和几把藤椅;里侧摆了几个沙发和一个茶几。顶着墙有一张大写字台。俗称「两头沉」。   从茶几到床之间有一块空的地方。大首长便让琼薇站在这块空地的中央,「先把衣服脱掉。」首长说   琼薇还是心有不甘。又不敢说什么。便故意磨蹭着。半天解不开一个扣子。   「怎么这么慢?是不是累了?」老人家说,接着他又转向琼浆,「你去帮她把衣服全都脱下来。」   琼浆真的走到琼薇的身旁。琼薇不愿意琼浆帮。但是琼浆不管那些,七手八脚的便把琼薇的上衣脱掉,放到了一边。接着又把琼薇的腰带也解开了。因为没腰,裤子「哗啦」一声自己落到了脚下的地毯上。   琼浆牵着琼薇的手,引导她从裤腿里走出来。然后拣起地上的裤子,拿着上衣把它们叠好,放到沙发上。   现在变成了琼浆不动琼薇也不动。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琼薇仍然犹豫着,呆站在屋子的中央,什么都不做。房间里的气氛十分滞重。   「把它摘下来给我。」老头伸着手指着女人的乳罩说。   琼薇无奈的摘下了胸罩递给了老人家。   老人家接过来女人的胸罩,把它翻到里面朝外研究着。然后指着琼薇胸罩上的两块湿迹说,「这里都有东西了。」   琼薇别扭的两腮通红;琼浆突然变得笑点很低,含着眼泪强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这是牛初乳……」首长判断说。   琼浆到底憋不住笑出来了。人在特别紧张或是特别压抑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现象。   「人初乳。这个很珍贵的。你爱人没有尝一尝吗?」大首长不理琼浆,继续说自己的。   琼浆浑身花枝乱颤,就跟过了电一样。她骨头又细,肉又多,这一下,全身都在颤抖。   「你过来」老人家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把琼薇叫了过去,让她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用两条苍老干枯的大腿把琼薇夹住。用自己的手指在琼薇的乳头上抠抠索索的。   琼薇琼位的乳房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从前那对不是很大,甚至不是很硬;但是很高傲。现在呢,大到是大了不少,但是臃肿不堪。以前挺立的小乳房现在已经开始下垂,乳头,乳晕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深。丰采都让大肚子夺走了。   琼薇被老头抠得龇牙咧嘴的,可是仍然不敢出声。   琼浆使劲捂着嘴偷眼看着,憋得浑身上下不停的颤动,那些凸出的部分尤其颤得厉害。   琼薇被琼浆笑得心慌意乱。她误解了琼浆的意思,在不敢和老头作对的情况下狠狠的瞪了琼浆一眼。心里说,「以后再不跟你好了。」   「你们看这是什么!」老人家向大家出示他的食指尖。只见他的指尖上有一个黄色的结晶体,这是他刚从琼薇的乳头上面抠下来的。「这个如果不弄干净,将来便要喝到宝宝肚子里去了。」   没有人说话。或是接过这个话题。   「接着脱吧。」老先生本来想硬嘬两下,尝尝「牛初乳」的,或者是接着抠下去。但是让琼浆笑得没了兴致。十分扫兴。牛初乳的味道也不想知道了。   脱内裤的时候,琼薇一条腿已经站不稳了。也弯不下腰去摘。想坐到床上去脱,带着大肚子一条腿又不能小白兔那样蹦;也不敢用一只手去扶住老头的肩膀。琼浆赶快过去。一只手叉住琼薇的腋下帮她站好;另一只手摘下她挂在脚趾上的小内内。顺便赶跑了自己的笑虫。   琼薇不知所措的继续站在那里。身上最突出的特征就是前面大大的肚子。肚子上面布满了青筋红筋的,人也因此显得有些笨拙,并不好看。可是偏偏有人喜欢。   「让她躺到床边上?」琼浆献媚般的对老头说。她的想法是琼薇躺在床沿,老头站在地上,让琼薇自己举着腿让老首长干她。这样起码压不坏肚子。   可惜老头不是那么好伺候的。现在报复的机会马上就要到了。   「不用。」老同志说,「她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头放在胳膊上,不就压不着肚子了吗?」大首长说。   琼浆只得照料着琼薇,扶着她走到桌子旁边。   琼浆用手试了试桌子。挺稳的。便让琼薇弯下腰去,半臂间隔的姿势将两条小臂横着,平放在桌沿。再让她把下巴放在她的手腕的上面。怕咯着孕妇,又用一块擦桌子抹布垫在琼薇的下巴下面。   琼薇只觉得一股馊味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面钻。但是又不能改变姿势。只有这样才能把琼薇的身子水平的支撑在桌子前,这时她的大肚子和两只由于怀孕变得像水袋一样的奶子便悬挂在这段水平的肢体的下面。现在她的奶子与身体连接的那部分被拉得很细,下面挂着一个大球;而大肚子更是把女人的腰都拉得塌下去了。   琼薇属于小巧玲珑,没有屁股的那种小女人。弯下腰以后,没有绷鼓两块屁股肉,而是从腰往后一坡到底,直接变成大腿了。连个直角的尖尖都没有,并不好看,屁股绝对不是这种女人的看点。可是就有人喜欢。   待到琼薇站稳后,老人在后面用指尖抠着琼薇的肛门,上面有些草根样的粪便碎屑上完厕所后没有擦干净。留了下来。   为了防止孕妇便秘,章医生要求琼薇多吃高纤维的食品,所以上完厕所更难用卫生纸清理干净。很多中国人嘲笑红头阿三上完厕所不用卫生纸,而是用水洗。他们不知道,用水洗比用卫生纸干净得多,卫生的多。如厕以后如果只用卫生纸很难清理干净。在新疆,有些宗教极端分子骂汉人「臭沟子」,就是因为汉人上完厕所擦不干净,有味。   「你们看。你这有多脏!」老人拍了拍琼薇的脑袋,让她抬头看。同时将自己手上的女人粪便残渣摆到了琼薇的面前。   琼薇的脸一下红透了。   红脸其实是因为害羞而引发的皮肤毛细血管的扩张。而且因为没有穿衣服,琼浆注意到琼薇的身上也变得微微发红。而有的人最多只会红到脖子。 第72章   若男躺在了卫生间冰冷的地面上,等待着那必定要来到的时刻。   这时,女人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自己长长的胳膊掠过头发,摆在了头的上方。这样女人成了一个大开门的姿势,表明她对即将作贱自己的男人不设防;同时,女人的这一动作把自己发育得非常出色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男人的面前。好像在说,「看看,什么叫做成熟的女人!」   在自然界中,幼年的猫科动物常常会对自己的亲人或同伴显示这种动作。表示对对方没有敌意,是朋友。   3D男人果然被吸引,被惊艳了。以前他只知道趴在女人身上乱动;或者故意向女人炫耀他那巨无霸的男根。而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即便是一个普通邻家女孩,竟然也可以出落得如此的美丽;如此的成熟;如此的诱人。   然而与众不同的是,男人目光的第一落点竟然不是女人的外生殖器;也不是她第二性特征最为明显乳房;更不是她姣好的面孔,细长的脖颈,小巧的脚掌,什么都不是。吸引男人的竟然是平时非常难看到的,甚至可以说千篇一律,毫无特色的女人的腋窝。   女人扬起双臂后,腋窝便完全打开。前后两侧的皮肤组织被拉迁成两道筋膜,中间形成了一大块凹陷。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体重的增大,这两块凹陷会越来越浅。   若男的腋下凹陷很深。在凹陷的中央有一个很小的,沙洲一样的肉丘,上面长满了棕黄色,直挺中略带弯曲的,密密麻麻的腋毛。若男的腋毛的分布并不仅限于腋窝中的肉丘之上;分布的长度足有半尺多,向手的一端几乎长出了腋窝;向身体的一方也几乎蔓延到了女人身体上接近腰的部位了。   男人蹲到了女人的身旁,用手指捏住女人的腋毛,轻轻的拉了拉。又把它们用拇指横着扫过,慢慢抚平。   女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男人的目光,含情脉脉。即便男人弄痛了自己也没有任何表示。她就是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   男人终于转向女人的关键部位。现在他把手放到了女人毛茸茸的阴埠上。他将那里两块比较肥厚的肉揉捏在一起,又松开。再用食指勾了进去,只觉得里面还有两扇湿滑的内门。男人再次用手指分开两扇内门,碰到了里面一个硬硬的小肉柱。这好像是刚才被水柱冲硬的。   女人被出碰到阴埠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把双腿券了起来,再放下去。待到男人触碰倒她的阴蒂的时候再次券了起来,又再次放了下去。   男人虽然已经做过两次这个女人,但是还从来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过。他用这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将女人的这四块肉从中间分开,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撩拨着那根粉红色的肉柱。眼睛却盯着女人的胸脯。   「你干什么呢?别看了。」女人轻轻的说。   「女人胸前面应该挂点东西。」男人说。   「你帮我挂吧。」   男人这才开始注意到女人身体的其他部位。向上看,现在女人的两只眼睛避开了男人的目光,木呆呆的瞪着天花板;向下看,由于抠挖到了敏感部位,女人还在不停的蹬腿。一会像蹬三轮一样一侧一侧的轮流蹬着两条腿;有时候则是两条腿一起收回来,再一起蹬出去。摸一下,动一下。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动作,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忍耐不住了。他把自己的身体直接压倒了女人的身上。阴茎像大炮一样堵住了敌人的坑道口。   这时男人包皮的作用充分的体现出来了。   包皮利用前冲的力量首先随龟头进入到女人的阴道里;但是由于男人的阴茎很粗,撑胀力很大。压强乘以面积得出摩擦力;压强,也就是撑胀力,因此造成的摩擦力也很大。   这时如果阴茎继续整体强行向里走,必将擦伤女性阴道的内壁。可正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包皮停在女性阴道里一半的位置上不动了。现在它反倒和女人的身体连成一个整体,与自己的身体分道扬镳,从而避免了可能发生的,对女性生殖器的损伤。   包皮里面的龟头和阴茎海绵体和包皮之间并不像人体其他部位的皮肤,与它下面的肌肉紧密联结。而是有非常大的相对移动量。这样,即便包皮不动,龟头和阴茎海绵体仍然能够按照既定路线向女人身体的更深处继续推进,直到它顶住宫颈口处的阴道穹隆。这个过程完成时,由于包皮和阴道壁之间没有相对位移,因此不会对女性生殖器造成损伤;从而很好的保护住了女性的身体;也保证了性交的顺利进行。   有的民族有切去男性包皮的习俗。这样,这个保护功能便被弱化了很多。   巨炮缓缓的隐没到了粉红色的陷阱里面。   虽说女人那里的弹性非常强,连小孩子都生得出来;但是这次遇到的武器不是若男老公那样间谍用的小手枪,而是一门正规军的125 榴弹炮,刚一进去的最初一段时间确实令人紧张。但是所有这些都是暂时,很快渐入佳境。   女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感觉怎么样?」男人一边在女人身体上面使劲一边说。   「好……胀。」女人晃动着脑袋,带着哭腔说。   尽管隔着膀胱和子宫壁,女人丰满的小腹上竟然还是被肚子里男人的东西顶得像一道山丘一样,高起了长长的一条。   男人不再理她。继续使劲的轰砸着、杵戳着。   两个人的阴埠在疯狂的撞击后在偌大的空间里发出「嗡嗡」的阵阵轰响。显得战斗尤为激烈。   正像女人刚才说的,「上一次厕所出来,处女时代便结束了。」当然流出来的不是女人的血,而是大片的汁液。   完事以后男人想起身,但是女人紧紧的抱住了他,「再压一会。我喜欢被特别重的人压着。」女人说。显然她老公的分量不够。   女人让男人把那件东西留在身体里不动。它很大,即便软了仍然有感觉。又在自己身上干压了一会,直到那东西滑落出来,「啪拉」一声砸在瓷砖上,几乎把瓷砖砸碎。若男这才松手。   「这次怎么没叫唤?」男人坐到马桶上冲洗自己的阴茎时故意调戏道。   「滚。你才叫唤。」   如果真叫起来,这么空荡荡的大房间,声音能吓死人。   「合适吗?」若男穿上新裙子,伸开双臂,转来转去的对着穿衣镜一阵猛看。   「走,出去看看。顺便溜溜狗。」穿好衣服以后两个人都还精神抖擞,都不想睡觉,都在准备酝酿着第二次接触。于是男人建议说。   「那我把上衣换了吧。」若南说着脱掉了后背被揉搓得满是褶子的村姑服,换上一件宽松的,大开领的T 恤。透过领口可以看到里面山陕一带大白馒头一样的两个大肉球。   男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女人换衣服,不时的还伸手摸摸女人的胸罩。还想看看是什么材质的,又像是看看它的尺寸。   「没有海绵。」女人自豪的说着将一只胳膊套进了T 恤中。   「我看看,」男人想起了刚才的疑问,揉捏着女人腋下如同囊膪般感觉的软肉说。   女人的手真的停在了半空,让男人观看。   「你的毛不刮吗?」男人指的是女人的腋毛。   「不刮。」   「刮了好看。现在网上很多女人拍她们的腋毛。越看越难看。越看越恶心。」   「刮的难受。我想拔。你给我拔,………」   「行,等吃点夜宵回来,我烧锅开水给你拔。」   「滚。又不是拔猪毛。你倒没说用喷灯。」(喷灯是一种可以喷出汽油火焰的加热工具)   「呵呵……」   深更半夜的两个人都不困,眼睛瞪得跟电灯泡似的。于是两个人夜游神般的从旁门出去,手拉手的来到大街上。他们没有走进来的院门,二进的院子自己还有一扇小门。出了院门男人先朝大街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向远处无人的地方挥了挥手,让大狗们自己玩去。很快它们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只见这时大街上的人流还是络绎不绝,大排挡的上空仍然笼罩着一片烧烤的烟尘和蒸煮的雾气。城里为了防治空气污染,减少雾霾的产生,已经不允许室外烧烤了。因此想吃烧烤只能到郊区来。   「饿不饿?走,吃夜宵去。」男人拉着若男的手走了过去。   小吃区熙熙攘攘,人满为患。个个摊位都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基本上都是海鲜。   「炒海螺来了。」一个穿着干干净净厨师服的师傅将手勺里刚炒好的海螺肉送到一个顾客面前。「二位来点什么?」他看到若男他们走过来便主动地打着招呼。   「有什么啤酒?」男人随便问了一声。   「那边卖啤酒的。这里有人要啤酒。」师傅立刻替男人要了啤酒,好像这回只能坐在这吃了。   「不要,不要。再走走看看。」若男立刻制止了。哪有这么强迫顾客买东西的。   在大师傅失望又怨恨的目光下,两个人继续向前走。很快又到了一个专做河豚鱼的摊位前,男人看了一眼若男,   「接着走。」若男兴致勃勃的说。最后两人停在了一个做石斑鱼的摊位的桌子旁。   一个中年妇女过来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桌子,「下午新到的老鼠斑,尝尝吗?」   「不要那么贵的。五道黑便可以了。」若男立刻制止到,「再让他们送两瓶啤酒来。还有……」   「慢点,」男人说,「你喝吗?」男人问若男。   若男摇了摇头。   「拿一提过来。」「你们家不都是你老公做饭吗?」3D男人有些不解。   「你听他的!他就会说。他什么时候做过饭?连刷碗都不会。我要是不回去他便到外面吃饭。根本不不回家。」   「那边送六瓶啤酒过。」喊完了老板又问,「怎么吃?」   「鱼是多大的?」若男问出刚才没说出的半句话。   「一斤一条,」   「有大的没有?」若男又问道。   「那边有大石斑鱼,叫做「巨人鱼」,切着卖,新品种,都登报了。很好吃呦。我让他们送过来两斤?我给你们做。想吃什么的?清蒸,红烧,爆炒?」   「野生的太贵了吧。」一听就是那种会过日子的女人。   「现在哪里还有野生的!野生的都污染了。这里卖的都是养殖的,别看这么大,不超过三五年便可以长到两米长,六七百斤一条。都是这几年刚刚开发出来的新品种。不是大家都喜欢大鱼吗?人家很快就可以养出来。这就是科技的力量。大鱼刚出现的时候,一帮大文学家、大新闻工作者使劲喊「不能吃,有转基因……………」   结果你猜怎么着,喊转基因的人不是得癌症便是得肝炎死了;就一个没得癌症后来也说了实话,他喊转基因是因为拿了外国人的钱,目的就是扼杀中国高科技的苗子。其实她自己吃得比谁都凶。   而且,不管那些大明星怎么喊都不行,老百姓现在很多都不信忽悠了。老百姓自己心里明白着那,大鱼刚上市的时候想吃还要排队。现在多了便好了,到处都是。切着卖,价钱也公道。」   男人接着说,「大鱼可以炒鱼片了,清蒸,烧烤都好吃。脆脆的。最新的做法是水煮鱼。不是四川油腻腻的,上面一层红油的那种啊。清水煮鱼!是我们这里的特色。山泉水不放油,不放调料,只放一点海盐。全凭鱼自己的味道。做好以后乳白色的鱼汤上面一层黄色的鱼油。要多鲜有多鲜……   这种鱼油还不会造成心血管堵塞,还可以改善血液循环。不过只有新鲜鱼才可以这么做,隔了夜便不可以了。野生鱼都要几天后才能上岸。只有人工养殖的,运到时还是活的。」   「那就买它吧。」若男已经听到过有大鱼,但是货源紧俏,所以还没有吃过。   「你忘了没有?以前你还教我怎么做鱼呢!那次可把你给做舒服了吧!」男人调戏道。   「滚。」女人面带羞色的乜了男人一眼。   「哥的家伙大不大?好用不好用?」   两个人的心里又都痒痒起来。   「你说现在的歌逗不逗?明明是女的的歌吧,偏偏是一大帮老爷们在那唱……」女人一听这个势头不对,赶快转移话题。   「流行歌曲我不懂。」   「你听我给你唱啊。叟…陡,这个「陡」是低的啊。再来。叟- 陡,来米来陡陡;叟叟来米来陡拉陡来米陡,我唱了啊,」若男故意低下嗓子,扮作一大帮傻老爷们的样子,瞪了一下大眼睛,接着唱了起来,   「哥葛…,   你慢…点走;   翻过山…,你淌…过河。   十里百里你不喊累喽……………。   哥葛…,你慢…点走;   通天的大路上你莫停留。   十里的彩云不同色啊,   百里外的星光更明亮……」 第73章   听着若男甜美的歌声,男人的心里似乎已经融化了。咧着大嘴一个劲的傻笑,哈喇子流出来了都不知道。好似小楼昨夜又春风,汉王举鼎向天擎。   一曲唱完,旁边的人听了都禁不住鼓起掌来,「唱得真好,小姑娘再来一个……」这时这首歌正火,原唱的是一对年轻的少数民族歌手。一个拉着音箱卖歌的大学生也跑了过来,「你愿意不愿意合伙?」   若男一缩脖子,脸都快贴到了面前的盘子上,反倒不说不唱了。   众人也不勉强,他们都有各自的英雄事迹需要时间表白,或者倾诉衷肠。什么手机Sci0607 都已经卖到一千美元了,单板机m588794671已经涨到一千五百人民币了。连卖歌的也离开这块地方,继续找他的营生去了。   「吃鱼。给你买的。」3D男人也劝若男赶快吃东西。   一边吃鱼,两个人一边幸福的聊着家常琐事。相见恨晚。当然说的无非是些「你那里好软啊!」「还说呢,你那里好大啊。」之类无聊的话题。   「好吃不好吃?」   「好吃。城里真没有这么好的。」   「再要点什么?」   「什么都不要了。」   「不用怕胖。现在的人好象都是这样,吃鱼胖不了。」   「会得痛风的。」   「我们家吃一辈子鱼了。一个通风的都没有。走,散散步去。」交完钱3D男人的兴致仍然很大。   没想到这一散步散出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两个人搂着腰开始往人少灯黑的地方走。一路上你掐我一把,我拧你一下的。有说有笑,卿卿我我,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远离有灯光的地方。   男人突然一把搂住了若男的后腰,拼命的吻了起来。   女人平静的迎接着异性的亲吻。   先是透过大开领吻若男的后脖颈,然后转到了前面。   女人使劲向后仰着头,让男人亲吻着自己的乳沟。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不易让人察觉的哼声。   随后男人胡子巴茬的嘴唇又移到了女人的嘴上。   若男接受了这热吻。两个人的嘴唇一会平行接触,一会十字交叉。不管那种方式,男人的舌头始终在若男的嘴里拨打着,挑逗着。守业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屁股沟子里抠挖着。   若男也用舌头去欢迎男人的到来,由着男人吞吃着自己甜甜的口水。   说话间男人的东西再次变得坚硬无比,硬硬的顶在若男的两腿之间。两个人都忍不住了。   男人看了看四周,「来,把裙子提起来,我们在这里干。」   「来人怎么办?回家做吧。」女人到底是女人,若男怕被人发现。   「玩的就是心跳;要的就是刺激。」   「要不到地里面去也行。」   「野地里蚊虫太多。这里可以。这边黑,没人来。你的手按在公路的防撞栏上。对,」男人说着,和若男一起跨过路旁的钢护栏。   根本没有给女人讨价还价的机会,男人让若男弯下腰,双手按在护栏上面。自己则从后面把女人的裙子掀了起来,翻转过来兜在若男的上身,又把她新换的小内裤拉到膝盖的地方。   男人自己开始只是拉开了拉锁,没想到已经开始硬了,扑扑楞楞已经不能打弯,所以掏不出来。只好把裤腰带松了。本想把裤子也卡在膝盖,没想到一松手一直掉到了脚踝。   男人顾不上裤子一掉到底的窘境,用两个拇指从女人的屁股缝上抠住,再用其他八根手指抓在胖胖屁股的两侧。两根拇指往回一抠,便露出了里面零七八碎的东西。但是也就是这时,男人发现因为有路坡,自己的位置较低,无论自己怎么向前挺起小腹,阴茎也达不到足够的高度。   没办法,男人只好胳膊肘向上,手从上向下,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作「八」字一样顶在女人臀缝的中间,把女人肥嘟嘟的屁股缝撑开。腾出另一只手从下向上托起自己硕大的工具向里面顶了过去。   「肏屁眼怎么样?」男人突发奇想。   「你敢!」女人哈着腰,咬着牙,对着地,不知在对谁说。   男人只得放弃这个怪念头。不然的话,把肛门撑大了收不回去,还不得天天洗裤衩。   这是一两个小时内两个人的第二次做爱,双方都已经活动开了。战斗一开始便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女人开始粗喘,很快便变成了呻吟,最后竟然不在用手支撑在钢护栏上,而是用腹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只手却跑到后面自己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使劲,」女人气喘吁吁的,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鼓励男友道,「砸死我。肏死我。」   正在这时,大排挡的方向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而且越来越近。   这是几个喝得半醉的小混混,不愿意上厕所,跑到黑灯瞎火的地方撒尿。几个人离若男的方向越来越近。光线从来人的背后射了过来,只能看见光芒中三个黑色的人影,却看不清他们的面貌。   由于两个人做爱过于疯狂,等到发现来人,两个人不得已停止了动作的时候,连提裤子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一动不动的保持原来的姿态,希望不要被别人发现。   黑影越走越近;两个人也越来越紧张,气都不敢出了。   几个黑影并不曾想到黑暗中会有人潜伏着。站在路边排成一行,朝着路基撒起尿来。   飞溅的尿液溅了若男的一身,臊气喷鼻。若男忍不住直要打喷嚏。   3D男人摸到若男的身体在颤抖,就像火山喷发前的地震一样。连忙按住她后腰的两处大穴,不让她出声。   「好像有什么动静。」一个撒尿的人说。   「又作白日梦了吧?」其他两个人打哈哈说。   听得出来,后说话的两个人处于从属地位,即便打哈哈也不愿意越界,放肆的话语中甚至掺杂着一些小心翼翼的成分。   在中国基层的年轻人中,如果几个要好的朋友经常在一起,中间往往会有一个条件比较好的自然而然的成为头目,其他人则为成员。但是这个头目不像黑社会团伙老大一样具有极大的权利;他没有,甚至要讨好其他成员。   若男终于憋住了喷嚏。火山的颤抖趋于渐渐的平息。男人松开手,准备慢慢蹲下去提自己的裤子。   正在这时,若男的喷嚏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她的身体再次激烈的颤动起来,比上一次还要剧烈。男人只得慌忙的放下自己提到半截的内裤,准备再次准备按住若男后腰上的几处大穴,已经来不及了。   「尿完没有?完了我们回去。」   「啊………涕…………,」男人出手慢了半拍,若男终于忍不住打了出来。   「什么人偷看爷撒尿?」撒尿的头头问。   「是不是配狗呢?」   「废话。狗会打喷嚏吗?那叫响鼻。」   「哥,打响鼻的是马吧?」   「快看,」来人中有人惊呼道,「这两个人干什么呢!」   一道手电光刺眼的照在若男和3D男人的身上。他们果真像配狗一样,叠在一起趴在地上。前面一条母狗两只后爪着地,前两只爪子正在掰开自己的屁股,为挨肏创造良好的条件;后面一只公的两只后爪蹬地,两只前爪则放到了前面那只的后背上。两条狗中间连着一条粗粗的棍子。正是标准的配狗的姿势。   惊讶中,两条「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三个小混混。   「汪………,汪汪汪,……」若男急中生智,情急之中赶快学狗叫了起来。希望能把几个小孩子骗走。可是手电都打到身上了,这时已经骗不了人了。   再说了,她学得一点都不像。听起来就是个女人在光着屁股学狗叫。   3D男人的东西虽然还在若男的身体里,但是由于女人已经松劲,连接已经不是非常牢固;大东西虽然没有拔,却已经滑落,自己掉了出来。大大的肉棒掉得有点偏,砸到男人多毛的大腿面上「啪」的一声又弹了起来。再掉,再弹,但是幅度越来越窄,声音越来越小。在物理学上,这被叫做「非弹性的阻尼运动」。   「这么大!」几个小混混都被吓傻了。他们的那种小东西,十根八根绑到一起也没有人家的一半粗。   「不许提裤子。」为首的小混混清醒了过来,喝住了正准备偷偷重新提上裤子的3D男人,「咱这有刀。」他「啪」的一声打开了一柄弹簧刀,向3D男人晃动了几下。「再动便不客气了。」他已经来到了若男的身旁,面对着3D男人。   另外两个小混混也把刀和手电指向了3D男人。他们都有刀。这种刀以及其他长度超过35厘米的尖锐或开刃金属物体一样,在中国现代公安词汇中被称作「管制刀具」。这种刀有很大的伤害力,除了在必须使用的工作场所,在其他地方及公共场所均属于严格控制的范围,普通人不得持有。弹簧刀虽然短于要求,但它不是工具,所以也在管制之列。   「操你妈的。」一个小混混飞起一脚把3D男人踢得几乎跌倒。   「站好了!」另一个小混混上手给了男人一个大耳光。用刀逼他重新站好。   3D男人的裤子哗啦啦的重新落到了地面。男人也没敢再提。   面对明亮的手电光,3D男人用手掌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站了起来。   「把手拿开。放到自己的后脑勺上。」小混混又一次命令到。这是他从电视里播放的扫黄视频里学到的。   3D男人只好把手插在一起放到后脑。   若男想直起身子,利用这个机会赶快也把手放到了脑后站了起来。   「你不用。」小头目用刀指着3D男人,却用另一只手里的手电磕打着若男的后腰,「你还像刚才那样待着。手也放回在这里。」他又用手电敲了敲若男的屁股。   「你们不就要钱吗?我给你们。咱们好商量。」3D男人说。   「给多少?」   「我兜里还有几百块钱。你全拿走。」男人说着准备到地上的裤兜里拿钱,只要能提起裤子,这几个小崽子不在话下。   「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6 个1.」   「如果不是老子削了你。」   「卡在那边。我给你拿去。」男人明白,虽然目前他没法反抗,但是这里离人群并不远,任何变动都可以得救。   「别动裤子,让你动了吗?」小混混再次用刀指住了3D男人,「说要你银行卡了吗?」说着,他蹲下去自己把3D男人兜里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果然没有银行卡。小昏昏有些失望。   「你的手也不许动。」为首的混混用刀指了一下若男。冰冷的刀面拍在若男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山响。   若男像冻住了一样不动了。两只手仍然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但是若男还是偷偷的松了手劲,让两瓣屁股重新合了起来。于是挤出来的淫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流淌下去。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另外两个小混混已经凑到了若男的身边。   「这他妈家伙吊真大。」为首的混混又转向3D男人说。   「我摸摸是不是真的。」一个小喽罗真的捏了捏3d男人粘糊糊的阴茎。「是真的。肉的。还是热乎的呢。」他一面在衣服上擦着手一面说。   「这他妈女的屁股也大。」另外一个小混混拍着若男屁股说。「你看这个大眼子!」为首的混混用手电照着若男被3D男人撑开,一时难以复原的阴道口说,「手电都能塞进去。咱这东西进去还不直咣当。」   「是不是那个眼?你别看错地方。」   「怎么不是!老子不会连这个地方都不知道吧?」他用手指挖了挖女人的肛门,「上面的这个眼是拉屎的。对不对?」他把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拍得山响,「屁股真大。」   屁股的发育是女人第二性特征之一。第二性特征的一个特点便是「越大说明发育得越好。越会引起异性的青睐。」   女人弯腰的时候屁股都显大。那些摄影记者为了拍到女人性感的画面,一是要把她们的臀部摆在离镜头最近的位置,二是争取让她们弯腰。   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一点不扶的若男也能站得住,但是现在没了精神头,小混混一拍,若男「咕咚」一声跪到了地上。也不怕石头硌膝盖。   「起来。跟我回去拿银行卡去。」他心里有个想法准备拿到银行卡后把这两个人干掉。   在刀子的威逼下,若男只好哆哆嗦嗦,磨磨蹭蹭的重新爬了起来。但是两只手仍按在地面上,帮着支撑住身体。她的动作非常缓慢,在为3D男人争取时间。希望心中的男神最好能会点武功什么的,突然发作,三拳两脚打死镇关西。 第74章   「你们看。这有多脏!」老人抠完琼薇的屁眼后用同一只手拍了拍琼薇的脑袋,同时将另一只手上的女人粪便残渣摆到了琼薇的面前。让她抬头看自己从她身体里抠出来的脏东西。   琼薇的脸一下红透了。而且因为没有穿衣服,琼浆注意到琼薇的身上也变得微微发红。而有的人最多只会红到脖子。琼薇不顾老人的嘲笑,重新低下头,摆出一幅准备挨肏的姿势,死都不抬头了。她的心里在不住的默念着,「我在工作。」「我在工作。」   「你看是不是。」老人又把自己手上的污物向琼浆出示。   「可不是嘛!」琼浆说着顺手用餐巾纸把送到自己面前的老头的手给擦干净了。   老头本来准备再欣赏一阵那块好不容易才从女人肛门里挖出来的屎,琼浆却一下把它擦掉了,再次打断了老人的兴致。她的麻烦更大了。   为了解决便后的清洁问题,一些讲究的家庭的马桶都有向上的喷水装置。上完厕所按一下开关,马桶里会向上喷水,自动清理肛门。这样既不会有任何异味遗留,也不会像* 度人一样因为用某只手洗屁股,连吃饭都不敢用那只手;一只手负责自己消化道的一头;另一只手负责另一头。目前,这种厕所设备在中国越来越普遍了。但是交警大院的宿舍区还没有安装。   老人准备用指甲把琼薇的肛门抠干净。可是肛门是由许许多多的,挤在一起的密密的皱纹组成的。正是这些皱纹把那些草根树皮夹住了,一下两下还真抠不干净。而且女人的屁股在强烈的刺激下还在不停的晃动,更增加了操作的难度。惹得老人一根筋的不服气的脾气一下上来了。你越不下来我越抠!赌气一般的用指甲胡乱的刮着。老人这么生气不是为了别的,琼薇磨磨蹭蹭的不算外,还有一个排号Gxg2098 的竟然说他不敢干。于是他老人家生气了。   可是肛门都是肉长的。虽然与指甲本是同根生,但毕竟不是人家的对手。那肛门心里不住的念叨着,「别抠了,别抠了。你怎么能随便听人家忽悠呢!又痒又痛的,谁受得了!」可惜肛门只会放屁,它说不出话来。让后面的人看来,只见琼薇的肛门像小孩子的嘴一样,一嘬、一嘬;一鼓一松的好像要说话一样,可就是没有声音。加上琼薇的胃肠功能正常,折腾了半天也没有能放出一个屁来。   「我帮您来。」琼浆看到琼薇一下左,一下右的躲屁股,知道她肛门难受,为了保护琼薇,赶快抽出一张湿纸巾帮着老人擦拭起等待着的女人的肛门来。   冰凉的湿纸巾使得琼薇的肛门停止了痉挛,平静了下来。琼浆的目的是不让老头继续抠屄。她见老头已经住手,目的达到了。不管擦没擦干净也停止了擦拭。   没想到老人家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我看看你手里的纸。」   只见雪白的纸上,刚才用过的地方黄黄的一片。   「你看。有用吧。把它再擦一遍。把那个地方的前面也擦一下。」老人指示到。「前面的地方」说的是女人的阴门。「用点力,要不你的纸怎么湿了也不破?」   「这不是纸,」琼浆看着手中沾着人屎的湿纸巾说,「这是无纺布做的。」   「把这块给我。你再拿一块干净的给她擦。」老人把带屎的纸收了起来,准备晾干以后记下日期和人物,留作纪念。将来没事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以前有人积攒下来的各种记有人名和时间的战利品中占有各种女人的痕迹,这其中有集女人尿的;有集处女血的;有集阴精的;有集潮喷的;还真没有一个是集孕妇粑粑黄的。   琼浆无奈,只得换了一块新的纸巾后继续为另一个女人清洁屄屄,擦屁股。她以琼薇的阴道口为原点,由内向外顺时针转着圈的由内向外擦,把琼薇的阴户也都清理干净了。   琼薇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她尽量使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还是老公好。」她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不应该对他耍态度。」同样都是肏琼薇,但是结果却如此不同。   「擦干净了。」琼浆完成了任务后擦了一把汗说。「我去把空调开大点。」   「我看看,」老人来到琼薇的屁股后面,弯下腰,觉得不合适,索性蹲到了琼薇屁眼的正后方。他拿了一个看文件用的放大镜在琼薇的肛门、会阴、阴门等地方仔细的检查着。「你看,这里还有点脏。这个黑点。」老人用指尖点着琼薇会阴处。在肛门和阴道口的正中间有一个极不起眼的一个黑点。   「这是个痦子吧?」琼浆说着用小手指锐利的指甲盖刮了刮那个黑点。   黑点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可是还在,没有消失。   琼薇忍不住一阵全身大幅度的痉挛。   「没准太干了,不好擦。」老同志一边背着手,弯下腰,把头凑到肛门跟前和琼浆一起观看,一边建议道。   「嗬……」琼浆冲着那个黑点使劲哈了一口气,像冬季清洁眼镜那样。先哈一口气,使脏的地方有些湿气,然后便好清理了。   但是仍然擦不掉那个黑点。   「不够湿,」老人按着琼浆的肩膀,和她一起聚精会神的研究着,「你舔一下,没准便可以了。」老人对琼浆说。   「舔那个拉粑粑的地方?」琼浆惊讶的回头问道。   「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消毒了吗!」   琼浆心想,「早知道这样,刚才擦干净点好了。」但是世界上没有买后悔药的。她只得勾着舌头,用舌头尖轻轻的点了几下琼薇的会阴部位的那个黑点。装模作样的舔了舔,用指甲该刮一刮,黑点还在。琼浆抬起头来看看老人,人家没有任何反应。只得重新一个循环。接着再舔几下……   几个回合下来黑点还在!   「用指甲刀剪下来。我给你拿去。」老人直起腰来,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后腰眼说。然后拉开旁边的抽屉,在里面寻找着什么。   「不要!那确实是个痦子。」琼薇被吓坏了,感觉到一阵阵的宫缩。孩子都快被吓掉了。刚想起来制止。又被琼浆按回去了。   「剪下来多干净。不疼。」老人家说。   「阿公我求你了。以后我再也不磨磨蹭蹭的了。」琼薇哀求道。   「真的?」老头把头凑到琼薇的耳朵边说。   「真的!我保证。」琼薇拼命的点着头。   「噢?行,行,行,既然这样便不要剪了。小孩子不愿意剪便不要剪了。」老人也按住琼薇滑溜溜的后背对琼薇说。然后他又转向琼浆,「不用剪了。把上面那个地方再舔舔。舔干净便可以了。那个地方你刚才没擦里面。」老人用手指尖敲击着琼薇的坚韧的肛门说。没想到太使劲,一下戳进去了。拔出来后还特地把手指尖举到眼睛前面仔细的观察了一遍。   「有什么?」琼浆身子在一旁,却歪着身子把头凑到大首长头的旁边一起观看着。   什么都没有。   大首长见琼浆也把头凑过来了,赶快把手指收了回去,藏在背后。「你赶快舔吧。」他说。「我抠出来的是我的;你舔出来归你。」   如果是对外面如坐针毡的阿靓说这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的;但是琼浆犹豫了。   「砰。」肚子里的孩子或许是感到了母亲的激动,在琼薇的肚子上留下一个小脚丫印。   许多人以为婴儿在妈妈肚子里是抱成一团的。实际上他们是盘腿坐在那里的。而且是头朝下漂浮在羊水中。假如头朝上了,便被称为难产,在古代很可能要了母子二人的命。   同时,羊水的存在不但保护了婴儿,使他不会遭到硬磕碰;它还证明人类是从水生动物不断进化来的。这是生物进化论的一个重要方面。   生物的进化有两个主要的理论,一个是达尔文老爷爷「适者生存,自然淘汰」的理论,说得是只有那些适应自然环境的物种才可以传宗接代,其他的因为不适应,便都断子绝孙了。这个现象在中国古代特别明显,一场暴乱,一次战争之后,原有的人口十不存一。绝大多数人家都绝户了。只有那些腿快的,脑子好使的才可以活下来传宗接代。所以现在中国十几亿人口很可能只是古代几十个家庭的后裔。   另一套理论是一个叫孟德尔的老人家提出来的,说得是物种之所以代代相传,代代相似,决定他们相似的东西叫做基因。你是人不是猴子,每只手有五根手指头而不是六根,都是基因决定的。基因有时会发生突变,于是新的物种产生。我们测的DNA 便是人类基因的一部分。   据说当年孟爷爷是通过种植豌豆发现基因的。他种植的豌豆有两个品种,一个表面光滑,另一种表面有皱纹。如果把这两种豌豆杂交,那他们应该得出什么样的下一代呢?孟爷爷设想了三种结果,1 ,全部是光滑的豌豆;2 ,全部是有皱纹的豌豆;3 ,产生新品种,有皱纹,但是皱纹只有原来的一半深,或者皱纹的密度只及原来的一半。   结果三种预测都错了。孟爷爷对此仔细研究,因此得出了基因学说。   过了几百年,科技发展到今天,基因学说更加完善,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很多疑问都可以用它来解答。例如,欧洲人双眼皮的多;朝鲜人,日本人单眼皮的多;可是中国人中双眼皮的比例却很高。考虑到中国过去曾经大量融入过原始西方血统,如犹太血统、罗马血统,阿拉伯人血统。所以出现这一现象便不奇怪了。   又例如中国的维吾尔族人们多数认为属于欧洲血系,但是他们是圆颅,而人类学表明,欧洲人属长颅型,亚洲人属圆颅。所以可以知道,维吾尔人与汉人血统很近,起码不像很多人认为得那么远。   「赶快舔吧。」老人催促到。「我还在这里等着呢。」   琼浆明白了,这便是自己刚才忍不住笑的结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过去的行为负责,承担其后果。   琼浆无奈的趴在了琼薇的屁股后面,摒住呼吸,把舌头尖尖的顶在琼薇的肛门上,嘴巴张得大大的从下面包住了琼薇的整个阴户。这时她的脸颊与琼薇的屁股沟的两岸完全贴在一起,鼻尖几乎被屁股肉夹得喘不过气来。使劲一呼吸便觉得一股不雅的气味一个劲的向自己鼻子里面钻。想改成用嘴呼吸吧,下齿又碰到了软软的阴唇。   闹了半天,原来哪怕你是再漂亮的女人,这个地方也是臭的。   「再往里面点。」老人指示说,「里面脏。」   「越往里面越脏!里面便是大肠了,专门存放屎粑粑的地方。能舔干净吗!」琼浆心里想,「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嘛。小孩子都知道。歌谣里不是说嘛,傻逼青年过马路,稀屎拉一裤;警察过来打屁股,越打越舒服;捡块西瓜擦屁股,越擦越黏糊。」   「别磨蹭。快点。我脱衣服了啊。」老头开始催促。   琼浆又想,「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呢。自己不过是帮助外人避开她老公肏了他的老婆。便得到了现世报,替外人给他老婆舔屁眼。这要是去扫黄,千人指,万人骂的,还指不定报应什么呢。」   老人利用女人们自己忙活的这段时间也脱掉了衣服,只见一根疙疙瘩瘩,布满青筋血管,饱经沧桑的阴茎直挺挺的指向前方。这老东西如果是个盆景,那可值老钱了。   琼浆舔得正欢,突然听不到老头的声音了。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急忙让出地方,闪到一旁。开始使劲的擦沾在自己嘴角鼻尖上的女人排泄出来的草棍粪渣。   老人哆哆嗦嗦的来到了紧张得直颤抖的琼薇的小屁股的正后方。只见坚实的小肛门紧闭,正像小孩吐奶的小嘴一样的不断的嘬允着。阴门却已经张开了。   看到老人已经不再注意自己,琼浆悄悄的退到门口准备离开。   「去哪?」老人好像后脑勺也有一只眼睛。   「我没事了。出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还有事呢。」老人一边伸手准备抬枪一边说。   老人挺着男根走到了琼浆刚才的位置。   琼薇趴在写字台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屁股很小,只见跨骨头高高的戳在那里,腰被大肚子坠得弯了下去。她在盼着那不希望,却不可避免的时刻赶快结束;只能先盼它早点到来。   阴茎比阴道口低了很多,老人却没有动手的意思。「你在哪呢?」   琼浆知道这实在叫自己,「到。」她立正说。   「过来帮我一下。」老人指着自己饱经风霜的男根说。   「是。」琼浆连忙用手托住了老人的工具。她托住以后并没有马上做任何动作,而是抬头看了老人一眼,看看他有什么进一步的指示。   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他向前伏下身去,双手插在琼薇的后背上,放松浑身的肌肉般的抖了抖自己的双肩和两臂,又活动了一下一支脚踝,再活动了另一支。又跳了两下。跳起来的时候阴茎打在琼浆的手心里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最后,老人双手插住琼崖的细腰,跳起身来,双腿还向两旁一劈叉。非常标准的跳木马的动作。   琼薇被压得左右摇摆。幸好老人按的位置还算比较靠后,重力大多直接压在了琼薇的胯骨上,再传给腿骨。全部是骨骼在承重,并不需要肌肉工作。所以可以承受很大的重量。当然,即便如此也还是把琼薇压得踉踉跄跄的里里外外快挪了好几步才稳定下来。   琼浆赶快将阴茎拖到了阴道口的前面。说时迟那时快,老人正好在这个时候发力,前后两个人顿时卯合在一起了。   「哦,」老人长出了一口气。小阴道紧紧的,太舒服了。当然了,女人的引导基本都一样,关键要看她们的表情。   琼薇的表情果然不比寻常。「啊………」琼薇仰头叫了一声,不管多厉害的男人,听到这种性感的声音之后都会动容。该来的东西终于来了。   琼浆懂事的倒退到了门口。从身后扳开门,退了出去;穿过空旷的客厅,再打开一扇门,来到了另外一个起居室里。   「怎么样?」外面坐着聊天的人立刻都站了起来。   琼浆一手捂着嘴,一手拼命的向众人摆动,脚下却马不停蹄的向卫生间跑去。   一伙人一拥而入追进了卫生间,发现不对又都退了出去。   「出去,出去。女同志上厕所。男同志到外面等。」王主任替琼浆关上了门。   「呸,呸,呸,」琼浆使劲的向水池里吐着嘴里的脏东西。   「不要太着急,」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把琼浆吓死过去。 第75章   “谁?”琼浆惊呼道   原来琼浆太着急,没有发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占了同样是女人的便宜,阿靓紧紧的跟在琼浆的身后没有出去。她用一只手抚摸着琼浆的后背,“你没事吧?”她问。“里面怎么样?”阿靓认为这是一次好机会,但是她并没能最大的把握住它。她甚至不明白现在琼浆怎么了?如果大首长知道琼浆这个动作会不会不高兴。   阿靓向水池里看了一眼。只见琼浆吐出来的都是些黄绿色的沫子,沫子上面还漂浮着一些草根树皮样子的东西。“你怎么了?”她问琼浆,“晚饭吃的草?”   “吓死我了。”琼浆抚着胸口说。   阿靓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什么味啊?你嘴里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琼浆一听,赶快重新低下头接着使劲漱口。大概是有什么塞住牙缝了,她抬头从自己的嘴里向外掏东西。一根长长的,软软的枯草一端卡在牙缝里,另一端已经进入了喉咙,琼浆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的倒了好几把才把它从喉咙里拉出来,也没准是从胃里拉了出来。由此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牙缝没有卡住,已经咽到肚子里边去了呢。   “这个死丫头片子。”琼浆恶狠狠的说,“大夫一说多吃长纤维,她吃臭韭菜竟然一刀都不切,整根的往肚子里吞。”   阿靓突然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连琼浆都不好意思起来。   “这是北方的菜,她从哪里搞到的?能习惯吗?”阿靓有些不解。   “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大夫说要吃长纤维。她就这样了。”   说来说去两个人熟识起来了。   “这东西好是好,只是气味太强烈。我不大习惯。”阿靓说。   琼浆一想可不是吗!怪不得琼薇的那个地方有股怪味呢。想到这里,心里面不免有点不大舒服。   吃长纤维的植物确实有好处,除了排便好以外;当儿童不慎将钉子,扣子之类不能消化的东西吞下肚子后,可以让她吃一些长纤维的植物。这样,植物纤维可以在儿童的肚子里缠绕住异物,把它变成没有棱角的物体随粪便排泄出体外,从而免除了动手术的痛苦。在长纤维的植物中,韭菜是首选,但是切几刀还是可以的。   阿靓完全明白过来了,她捂着鼻子躲得远远的,心想,‘幸亏我没留在里面!’   毫无疑问,下一步必须把喉咙洗干净。琼浆含了一大口水,仰面朝天得让水堵在喉咙口。同时她又从喉咙里向外吹气,让升上来的气体顶住向下流的漱口水,同时发出“啰,啰,啰,”的声音。这是她在冲洗喉咙。   远处的阿靓偷偷的用两个手指尖尖的指甲掐住,拎起琼浆扔在一旁的韭菜叶子的遗骸仔细端看,“上面有两个牙印,你的还是那个大肚子的?”   突然一股伴着屎味的臭韭菜味飘然而至,阿靓被熏得都快吐了,赶快把它扔掉了。蔬菜里的纤维不容易被胃酸破坏,以至于走完了整个消化道,原来那股刺鼻的味道仍然没有被消除。比如某个地方做的菜太辣,被人们称作‘辣两头’,吃进去的时候辣了一头,出来的时候还要把消化道的另一头辣得火辣辣的。   琼浆斜眼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忍俊不得,鼻子里‘噗哧’一口气几乎笑了出来。结果喉咙里一口气没跟出来,‘咕咚’一声把拌着琼薇屎尿,肮脏的漱口水一滴不剩,全部咽到肚子里了。琼浆急忙干呕了几下,脸都青了,那脏水也没出来。   这回又轮到阿靓笑了。   两个女人最后笑做一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是一片沉寂,里面隐藏着无限的惆怅。   “没关系。那东西都是已经消化过的了。”停了一下,阿靓抚摸着琼浆的脊背安慰她说。   谁想到不安慰还好,这么一说琼浆胃里一翻腾,“哇”的一下,青青黄黄的,琼浆胃里的东西全都出来了,吐了一地。   毫无疑问,下一步两个人的工作便成了清扫卫生间了。扔下一帮在外面等着的人。   带有胃酸刺激性气味的呕吐物太浓,地漏都渗不下去,需要用手打开。阿靓和琼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嫌脏,不愿意下手。最后本着谁造孽,谁干活的原则,由琼浆憋住气,蹲下去把地漏打开了。   事后琼浆又是漱口,又是洗手。忙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房间里,大首长与琼薇的房事动作运动正酣,高潮迭起。   像许多怀孕夫妻一样,认为夫妻间在怀孕期间的性生活对胎儿不利。必须停止孕妇的任何性活动。琼薇已经禁欲很长时间了。直到这时她才突然觉得禁欲并不是解决生理问题的好方法。她的欲望被老人挑逗了出来,正在逐渐增强。这时她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自欺欺人的工作,而是一次真正意义的性交。   老人则焕发了青春。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长发,好像拉紧了烈马的鬃毛。立刻有了一种扬鞭催马,驾牛犁田的豪迈情怀。他在光溜溜的大肚子女人脊背上纵横驰骋,痛显自己此次大无畏的扫黄气概。   “哦~~~”琼薇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在这一过程中,琼薇使劲的作出小便的动作,尽量放松自己的阴道,设法不要让自己的抵抗伤害肚子里面的孩子,‘他不是在肏我,他不是在肏我,他不是在肏我,,他在肏另外一个人。我的心根本不在这里,,’琼薇心里默念道。突然,她想起了小时候常常唱的那首歌,   “那一夜,大风起;”   “梦到我们在一起;盖着天,铺着地,你说永远不分离。   那一天,风又起。残云蔽日烟笼地。   旱涝之灾轮番过,小女子心里常泣泣。   风摇芦苇浪千层,雨打芭蕉声淅淅。   天南海角各一方,从此阿哥无消息。   天南本是无情所,远在天涯难留系。   天若怜我天自开,放我从此天南去。   高楼庭院我不爱,只愿与哥在一起。   草棚庐舍不可悲,天南之所亦足以。   我想哥哥在梦中,哥哥念我在心里;   你说过,你等我;等我寻哥再相见;   白头到老不分离。   歌声中,琼薇感到下体被强行顶进去了一个坎坷结疤的物体,在自己的身体里拉锯般的缓慢的进进出出。“咝~~~~”老人惊叹到。“你这里面有东西啊!怎么这么磕磕绊绊的。”   ‘那是我的孩子。你小心点。’琼薇心想。尽管如此她还是可以肯定,医生说的没错,性生活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宝贝,妈妈对不起你了。’女人的心里极端矛盾。   老人一边动作一边摸着女人的大肚子。越摸越想看看这时的大肚子的样子。所以说着摇晃着拔出苍劲的男根,又一把拉起琼薇,将女孩推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琼薇有些夸张的发出一声惊呼,躺了下去。她的双腿随即被老男人抄了起来,身子被向下一拉,把屁股拉到床沿。   随即老男人将琼薇的两条美腿扛在肩膀上,让自己的膝盖微弯,顶住床沿。然后一手握着女警的大腿,一手扶着阴茎,再次在屄缝里找寻着入口。   面对老人咫尺之远便是青筋遍布的女人的大肚子,大肚子下面的开口,孕妇的阴门,因肚子的压迫而充血。显得通红通红的,里面还不断流出乳白色的汁液。显得既不卫生,又十分榔槺。但是老人喜欢。这是新生命的象征,是自己青春再次焕发的明证。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太长的时间了。   早上,在庆功大会上,老人一眼便看上了这个意气风发的女孩。她个子不大却精神饱满;不但显现出女性精英的强干,更是给人一种真正的女人的美。老人无论到哪里都会有人为他献上美女,本来不用自己点将。但是老人需要的不是美,而是精神。这点很少有人能够明白。现在看起来,这次冒险是十分值得的。   “啊~~~”老人身子下面的大肚子的女人发出一声娇呼,想必是阴茎刺激了她,而且刺激的十分舒适。   如果老人知道,这次性交不但没有伤害到女人腹中的胎儿,反而对他的成长有好处;而且开导了女人的话。他会更加自豪的。   老人耸动着屁股,用略有凸起的肚子拍打着女孩娇嫩的大腿的后侧,把女人雪白的大腿的那个部分的皮肤打得通红。他低着头,“吭哧吭哧”地卖力抽插着,头上冒出细微的汗珠。   “嗯~~~嗯~~~老公~~~ 用力啊~~~~哼嗯~~~~”女人迷茫中呻吟了起来。这是她充分动情的一个标志。   不知道为什么,琼薇歌声变成了娇媚的喘息声,把正在肏自己阴户的老人当做了自己的老公。呻吟声虽然千篇一律,却极大的激发了老人的青春活力。甚至穿过了两道门到了外面等待着的男人们的耳朵里。   正在等待着的几个男人相对笑了笑。知道任务完成的不错。但是各人心中想法却不尽相同。   交通队的领导是得意的笑,他在想,‘这事情除了我别人谁都不可能说动这个女孩。’   市委领导在苦笑,他想,‘一边扫黄一边犯这种事真是一种讽刺。’   王主任露出一种苦涩的微笑,他担心孕妇已经快足月了,千万别再出什么叉子。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   大首长的秘书则感叹道,‘其实我也想啊。’   秘书见过不少次这样的阵势。以前,只要大首长外出指挥维稳扫黄,他的房间里总会有那些送来孝敬的女人。这些女人绝对不是什么风尘女子。或者是大家闺秀,女大学生,医生护士,二三线的女星,甚至一些当红的影星也会偶尔碰到。这要看当地领导的德行或口味。正直点的地方领导会皱着眉头让下面的人去找;开放些的地方领导会让自己的情人专门飞回来献出一夜。这种女人的质量最好,通常都是红遍半边天的大明星。   这时他便会等在大首长的套房的外面。一来是怕首长干了半截有什么特殊要求;二来也是为了堵住完事后出来的这些女人。   献给大首长的女人年龄或许有些差异。大首长对女人的年龄没有太大的要求,比自己小三十岁以上的都可以,所以对秘书来讲也都十分合适。环肥燕瘦的都很称心。   等到那些主动献身的女人被宠幸完毕走出套房时,秘书会迎上去安慰她们,询问她们需要什么样的报酬?钱还是机会?这时他便会试着留住她们。对她们说自己十分苦闷,想让她们到自己的房间坐一下。   那些女人当然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她们一般都会同意。一个人肏是肏,两个人肏也是肏。对于那些女人来说不过是出来一趟,多脱少脱一次衣服的问题。再说了,这时报酬她们还没拿到手,给什么样的报酬还要秘书说了算。   凡是遇到这种情形,如果做完事后女人们直接出来,秘书会把她们带到自己的房间办事。如果女人被大首长留宿了,便会有些困难。如果实在没有时间了,他会让女方过一段时间来取报酬,如果她们自己来,那他还有机会。而这种皮肉生意的报酬,女人通常不敢让其他人代领。   估计是这个姿势太累,抽插了还没5 分钟,老男人就开始呼哧带喘了,“不行了。岁数不饶人了。起来~~~ 趴着~~~~”老男人一边喘着,一边从女孩体内拔出了工具,一边拍了拍孕妇的大腿。灯光下,男人那黑黢黢的小东西,亮闪闪的挂满了淫水。   琼薇听话的坐了起来,“趴在这上面么?”她在问是趴在床上,还是趴回到桌子上。   老人点头算是同意。   琼薇算这回已经换过三个姿势了。现在她又跪趴在床上,膝盖放在床沿。觉得不大舒服,又将双膝向前挪了挪。琼薇双臂交叉放在床面上,头立着,下颌压在胳膊上。这时她将舌尖从一边嘴角滑向另一边嘴角,湿润着自己干裂的嘴唇。她双眼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下,透出一丝迷离的眼神。   女人高耸的屁股在老男人的鼻子底下。孕妇阴部散发出的带有强烈性激素味道。那气味刺激得老男人再次疯狂起来。   平趴着的女人身子向后耸动着,屁股蛋主动响应着老男人的抽插,与男人的肥肚腩撞击中发出阵阵脆响。   老男人双手紧紧抓住女孩的臀肉,短粗而又黑乎乎的手指,鹰爪般抓住孕妇不大的屁股。每一次碰撞,女人的臀肉变化不大,倒是男人的肚腩上呈现出一波肉浪涌动。   以往的性生活,尽管场面看似很激烈,但女孩们的叫声更多的是装出来的。但是,这次不是装的。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浪叫,对应的正是女人痴迷的陶醉、舒爽的神态。   男人急促喘息着,粗壮的大手用力拍打在女人的臀肉上。   女人似乎真被打疼了,屁股上每挨一下打,娇媚的五官就抽搐一下,阴道也会收缩得更紧。男人的斗志也会更涨一分。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腻,那好似撒娇般带着哭腔的叫声。   “这房子隔音没问题吧?”王主任问市委领导。   “应该没问题。~~~不过~~~~这深更半夜的很难说。”   “安排个人到外面去查看一下吧。”王主任说。   “我~~”市委领导原来准备叫一个人看看,突然觉得不妥,“我还是自己去看看吧。”说着他离开了房间。   老人双手插在琼薇的腰上,两个拇指按住了琼薇的小蛮腰,余下的八根手指从两侧兜住了琼薇的大肚子,后腰使劲的顶进去,再忙乱的抽出来。由于大肚子的压迫,女人的阴道变得非常短,也非常窄。不使劲根本进不去。   男人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中射精了,脑袋用力向后仰着,快速的抽插瞬间慢了下来,独自死死顶在女人的翘臀上,停了两秒,又用力抽插了几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女孩身上。一堆黑乎乎的肥肉,几乎要把身下的女孩压垮了,女人拼命支撑着身子才没有倒下去。   两人喘息了一会,男人抬起身子,下到地上。胯间的小鸡鸡已经软塌塌的耷拉着了,还挂着一些黏糊糊的精液,无比丑陋。   女人一手伸到胯下,捂住阴户中流出的精液,迅速下地穿上拖鞋,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堵住阴户。又抽了几张纸巾,将手上的精液擦干净。   肚子里的婴儿显然觉得不舒服,伸出小脚‘砰,砰,’的踹了两脚,可惜和中国足球队的射门差不多,离目标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也许是长久时间不做了,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也许是老人的技艺高超,经验老到,琼薇突然感觉到了一阵麻电从阴蒂出来并迅速传遍全身。该来得终于要来的。   “噢,”琼薇的声音像野狼的嚎叫,穿透了厚厚的幕布和幕墙,穿透了两层门和整个的客厅,传给了那些等待的人。   “你们进来看看。”老人突然连衣服都没穿便打开门让外面的人进去。   只见琼薇赤条条的瘫倒在床上,阴道里流出大量的液体。她的肚子在剧烈的抽搐,嘴里发出不停的呻吟。   “要不要打120?”几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再等一等?”   “那两个女的呢?”有人想起了琼浆和阿靓。   女人们被从卫生间里叫了出来。   两个女人都还是大姑娘,都没有生过孩子。   “怎么那么多水?玩得太爽了?”琼浆说。   老人脸上立刻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还在叫床。”他说。   “是不是羊水破了?”阿靓突然想到在天南护校曾经学过这方面的知识。   “是阵痛吧?”琼浆也明白了。 第76章   另一个战场上也在进行着激烈的较量。几个小崽子正在糟蹋若男,她的男友,3D男人怒不可遏。可惜,男人这时不可能自救。3D男人提不起裤子便不可能做出任何求救的动作。而且他必须一击同时制服三个敌人,否则若男变成了人质,那时更难办。所以他根本不敢乱动。   “原来的手在哪放着的?”另一个小混混也狐假虎威的呵斥若男说。   若男只好把两只手重新放到两边的屁股瓣上。   小喽罗也准备把手重新放到女人的肥臀上,不想黑暗中摸错了地方,摸得低了点,沾了一手掺杂着泥土的女人的液体。   “不行,这个人坏了。”他以为女人坏了和水果坏了一样,会流汤。赶快从后面用手电照了照若男的屁股,发现只是有些红肿,‘还没坏,可能女人的尿是粘的。’他太小,只是看过黄色录像,手淫过,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女人。所以这时他们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临时改了主意,准备先强奸了女人再去拿银行卡。   “你们两个先干女的,我看住这个男的。你们干完了咱们换。”   “咱们的家伙太小,拿不出手吧?”小喽罗看着3D男人裸露在外的男性生殖器说。   “你不愿干别干。我去干她。”   “行行。我行。”   “行狗屁。过了这村没这店。我先干。拿手电照住那个男的。”   这便是丛林法则,你假惺惺的装模作样,说什么,“咱们的家伙太小,拿不出手吧?”心里想的却是让人家让你一把。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可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得到。机会从来都是一闪而过,你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抓住它,你便有了成功的希望;反之你将一无所获,空度人生。   “老公,”就在若男自己掰着屁股被另一个男人肏入的一刹那,她绝望的叫了起来,希望3D男人能够救她。但是没人能救她。坏小子的阴茎毫不费力的掉进了女人的身体,上下左右都挨不着边,还到不了头。他没有防备到这一招,几乎摔倒,重重的撞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若男两只手扒着自己的屁股,前胸又重,本来便站不稳。男子一撞,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摔了个嘴啃泥,满脸都是土。   “起来,”小头目命令若男到。同时他打开手电照在若男的脸上,怕她借机逃跑。“矮油!这不是刚才唱歌的那个小骚货吗?!让爷给肏了!我靠,这不跟做梦一样吗!”由于看清了若男,坏小子惊呼起来。“扒着,掰开。”坏小子拿着若男的手把它放到若男的屁股上。   “我靠,这么大的洞,不用掰了。挤着点。”若男把自己的屁股缝打开后,坏小子失望了。“唱歌吧,还唱刚才那个,,爷一边肏,你一边唱。”   “不会了,唱不出来,”若男翘着头,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瓣说。   “你不唱,我把你男人那个东西切下来。你信不信?”   “,,,哥葛~,你慢~点走;百里千里你莫回头;雨落坝子唱丰年,天空尽在云里头。~~~”歌声凄凉而绝望。   听到自己的女人如此绝望的呼喊‘老公’;3D男人不知道女人喊得是不是自己。不过想着她唱歌时悲惨的心情;看着其他男子正在狂插自己的心上人的最私密的地方。3D男人心里被扎了一刀般的痛苦,可是面对两把利刃哆哆嗦嗦的对准自己,眼睛又被打在脸上的手电照得睁不开的时候,他又能做什么呢?   身边的小喽罗还在不停的刺激着3D男人,手电光在他的眼睛和裤裆间来回攒动,让他更加看不清,“这家伙的家伙怎么这么大。”小家伙们用手电光点着3D男人的生殖器说。   前面不远,那个小混混把若男干的‘啪啪啪’的山响。   “他肏你媳妇呢!”一个小喽罗故意对3D男人说他最不想听的。   3D男人一声不吭的忍了。   “你媳妇真不错。”还是那个小瘪三,“刚才在夜市我看到她了,真漂亮!她站着唱歌的时候奶子好大。而且屄那也是鼓的。真好看。”   3D男人无话可说。只能忍耐。有句俗话说得好,‘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得志耗子胜母狗,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下一个该我肏她了。你难受吗?”   3D男人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了`~~~~”远处女人发出了哭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你听,你媳妇愿意让我们老大肏她呢。臭四是不是?”小喽喽又说。   “是,是,”那个叫臭四的小喽罗说。   3D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可是他刚要动,一把飞快的刀刃割破了他脖子的皮肤,血滴了下来。如果再挣扎,气管和颈动脉都会被切断。3D男人只好再次停了下来,他眯缝起眼睛,向远处黑暗的地方看去,尽量避开强光直接照射眼睛。   “臭三,你怎么真的用刀了?”臭四惊呼道。   “这把刀没涂见血封喉。”另一个说。   “哦~~~”若男被肏的大叫了一声,竟然和叫床的声音差不多。谁都不知道女人这时的心情。   “不许喊!”正在肏的小混混被吓坏了。连忙阻止。   “忍不住。”若男说。   “啪~,啪啪,”小混混使劲抽打着若男的屁股,他在若男的后面,想打耳光但是打不着。“再出声老子用刀插进去把你的屄豁开了!”   若男立刻便忍住不出声了。只是大胸脯子被憋得一鼓一鼓的。显得更大了。   “她的屄深不深?”还是那个臭三摸着自己的外生殖器说。   领头的小混混继续使劲的干着若男,他的阴埠撞击在若男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山响。   女人的声音把3D男人刺激得快疯了,他再次挣扎着要起来。   “不许动啊,,”小楼罗们狂吠着。“我们只有这把刀没涂‘见血封喉’。下次用别的刀你就没命了!”   3D男人只好再次放弃了反抗。   “哦~~~”若男被肏的大叫了一声,竟然和叫床的声音差不多。谁都不知道女人这时的心情。刚才明明自己男人使出了浑身解数,她都不出声,现在这个小混蛋刚一上去便成了这个样子。   “你妈,水真多。溅我一身。”疯狂撞击着若男的小混混说。   “还溅你一身,都他妈溅到我身上来了!”离着六七米开外的臭三说。“好干不好干?”   “跟网上的一样。”   “窝肏。”等待的小混混激动得手舞足蹈。   3D男人听到若男的声音和小混混的对话后更加忍不住了。他暴躁不安,已经准备拼死一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他看到远处农田的黑暗中出现了几个红色的小两点在不停的晃动,有时候是三个,有时候是六个。   ‘叫啊!’3D男人心里想。希望若男这时能再大叫一声。可是若男反倒强憋着不出声了。   “我的心脏病犯了,”男人突然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由于疼痛,他发出了低频率的,痛苦的呻吟声。   两个小混混不知所措。他们既不知道救人,也不知道防范,能做的是仍然用刀对准男人不许他移动半分。   不同的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是不一样的,尖锐高频的声音很刺耳,但是在空气中的衰减非常厉害,远了便听不见了;低频的声音即便不大也可以传得很远。所以我们听音乐会的时候如果座位太远,笛子声便听不清了,断断续续的;可是箫的声音却没有问题。这是因为箫的声音比笛子的声音频率低的缘故。   男人心脏病一出来,远处的几个光点突然不动了。但是静止的时间连半秒钟都不到,亮点马上便又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而且抖动的越来越激烈。   “什么声音?”一个小喽罗惊呼道。   远处好像有一群野兽在狂奔,黑暗中发出狼嘶鬼嚎般的破风之声。一群火红的亮点忽明忽暗越来越清晰。   六七秒钟之后,声音越来越大了。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只有3D男人仍然在呻吟着。   “你他妈别嚎了行不行?”一个小混混因为害怕怒斥3D男人道。   六七秒钟,野兽的呼啸声竟然从几百米外冲到了他们的跟前。   “快,,,”小头目将将来的急从若男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的肉棍,转过头去,剩下的‘跑’字还没有喊出来,已经被一头巨大的野兽扑倒在地,连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了下来。野兽的利爪把他衣服的后幅整个撕了下去。在他的后背上留下几道长长的血印。   这是三条巡海夜叉一般的大狼狗,其中扑倒小头目那只最后一跃竟在十几米开外,一扑中的。   “海星不许咬。”3D男人下达了一个命令。“把你们的刀扔了,,”   臭三和臭四的刀已经被大狗咬掉了,筛糠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大狗就趴在他们的面前,红红的舌头斜挂在嘴外,露出锋利的獠牙露在外面,正大口的喘着气,它们刚才跑得过于猛烈。   现在只要两个小喽罗敢动一下他们的喉咙便会被立即咬断。   只有小头目又爬了起来,光着脊梁,哈着腰,衣衫不整,哆哆嗦嗦的拿刀比划着。   “海胆,上。”   狗并不知道刀子是这里最危险的凶器。狗永远首先扑向人体最活动的部位。而几个小贼娃子最活动的身体部位正是他们拿刀子的手。   也许有人在想,‘为什么不用刀去刺杀扑过来的狗?’可惜有科学研究表明,人类的动作不管你有多块,在狗的眼睛里基本上都是慢动作。它们可以非常从容的咬掉你手里的刀,而不受任何伤害。除非你手中的刀足够大。   类似的情况出现在几十年前的一场战争中。   某南国使用了大量的蛙人去对付另一个国家的海军军舰,他们在夜里趁黑暗潜入敌方的军港,像小偷一样从水下突袭该国家的哨兵,或是将炸药从水下固定到敌国军舰的侧舷,再点火将军舰炸沉。这些蛙人甚至偷袭中国领土,用同样的手法袭击过中国在南沙岛礁的守岛部队,将中国某孤岛哨所的守卫班的战士全部杀害,可谓罪大恶极。在一次进攻中两个某南国的蛙人甚至炸沉了对手*国的一艘护卫航空母舰。   由于那些蛙人训练有素,性格坚韧。能在水下潜伏24小时以上,所以只依靠哨兵和声纳设备很难发现他们。防不胜防。*国的海军面临着极大的损失和困境。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那个国家出动了海豚部队。   海豚原本是训练来运送炸药炸毁地方军舰的,现在被用来寻找敌方的蛙人。它们每天晚上天一黑便被放到军港里巡逻,白天回营休息训练。巡逻时它们的任务是首先找到蛙人,这对用声纳搜索的动物来说并不困难。找到之后,不用回基地请示,用嘴轻轻的点一点对方的身体然后便完成任务,可以离开了。   用鼻子顶人或物是海豚最喜欢作的动作之一,相当于人看到路上有一个小石子一脚将它踢飞,经过驯良后这一行为被彻底固化。海豚并不知道区分好人坏人,训练令它们发现海里有人以后必须用鼻子去顶他们一下。非常精准,从不落空。   平时训练时海豚不带任何武器,顶人不过是个小游戏。在执行任务的之前,海豚训练员会在海豚鼻子的最前端固定好一把很短,但是非常锋利,用特殊材料制作的一段小刀刃。   海豚发现蛙人后会主动游过去。海豚在水下一般的巡航时速是60多海里,蛙人拼了命也不过连三海里都不到,而且海豚用声纳定位,即便是黑夜也不受影响,周围半径几百米内的情况一目了然。蛙人用眼睛在昏暗的水下寻找目标,水下能看到的距离连几十公分都不到。他们只能利用游出水面的短暂时间辨别方向,用语音联系。灵活性更是天壤之别。最关键的是,蛙人的动作无论有多快,在海豚眼里都只不过是一个慢动作的表演者而已。   不过更多的时候是蛙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忽然觉得身下水波微澜,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从自己的身下轻轻掠过,等训练有素的他们警觉的低头观看时,只见一股血水,正夹带着动物的内脏漂浮在水中。   因为甚至没有什么疼痛感,所以蛙人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明白,那些所谓的‘动物的内脏’其实就是他们自己的肠子肚子。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整天生活在一起,可是能够在没动手术,且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亲手触摸,把玩自己肝、脾、小肠,肾脏、膀胱的人真不多,甚至从来没有过。   蛙人此时的位置在敌方的军港,接应船只不可能到达,只能自己游出防潜网外,才能得到救援。但是他们此时已经游不动了。   作为某南国精英中的精英,为了保证自己战友的安全和任务的完成;经受过严格训练的,受伤的蛙人会强忍着巨大的痛苦,不敢使用通讯工具。只能静静的等着自己的战友们替自己去完成任务救自己回去。可惜,他的战友也和他一样,身体的零部件大量走失,正鼓着眼珠子憋气呢。   这些蛙人还可以再活几十秒,数分钟,甚至数十分钟。但是那也是在极度恐慌,无比痛苦中度过的。   曾经有猎人猎熊时出现过这样的情景,猎人一枪把老熊的肠子都打出来了。但是老熊瞎子仍然顽强的把流出来的肠子一把塞了回去,再在伤口上堵一把草;然后猛扑过去把猎人咬死。   但是如果流出来的肠子已经漂起、散开,那除了在水里打捞自己缠绕得到处都是的肠子,一个个的蛙人们已经干不了任何其他事情了。就算他们想奋不顾身的完成任务,他也因身体零件不全,无法行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着鱼群蜂拥过来抢食自己的内脏,一会叼走一根肠子,一会又咬穿了尿泡。自己却无力制止。自己看着自己死亡。 第77章   在蛙人袭击后的第二天,*国的水兵都会秘密的在海港里打捞到数具可以做标本的,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毫无血色的,泡得发白,身上还挂着各种设备和炸弹的的蛙人尸体。而尸体的内脏,则已经被鱼吃得干干净净的了。这些尸体将被非常秘密的处理掉,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   某南国的悲哀还在于,因为这是敌方一项绝密行动,而且过于残忍,所以直到战后敌国也没有公开真像。某南国始终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功勋部队的蛙人突然变得如此的不堪一击,一去便不复返了?从而无法防范。否则在蛙人的肚皮上缠块薄钢板便可以轻易的解决问题。   这次海豚参战后,*南的蛙人部队的威胁便不复存在了。尽管后来有些*南蛙人煞有介事的说什么,‘我突然看见一个黑影向一条大黑鱼一样一闪而过,吓了我一头冷汗,好在自己机智灵活的躲开了。’这里面吹牛的成分很大。当事件发生时,例如海滨浴场发生鲨鱼袭击时,远处的人可能看到‘大黑鱼’的暗影;当事人却不可能看到任何影像。更何况事件发生时都是在深夜,海水里的能见度为零。   无论如何,在中央的逼迫下,当时的蛙人部队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派自己的精英前去送死。这支部队的教官不得不不停的为蛙人增加注意事项;更改杉树方法,偷袭时间;可惜没有用;又派人在蛙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跟踪观察。结果秘密跟踪的人也失踪了。   在短短几个月后,不但再没有炸毁任何敌方的军舰,某南国还有数百名蛙人送命。这支部队除了教官和几个训练不及格的水兵,所有曾经引以为豪的蛙人连同他们所有的昂贵的进口潜水装备全部葬身海底。这支部队第一次遭到劳动党中央和人民军总部的严厉斥责。   长期为患在海港的蛙人袭击彻底终结了。那支蛙人部队再次恢复元气,像小混混一样骚扰其它先进国家的钻井平台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情。这时,由于没有海豚部队,无法完全遏制蛙人的袭击,钻井平台甚至不得不暂时撤离自己的井位。当时对付蛙人最好的武器是次声武器。在水里每半个小时开机十分钟,任何方向的所有的蛙人都不可能活着接近平台。这种方法还可以对付那些在中国领土坐滩,赖着不走的入侵者。   这件事是由一本叫做《某平窝案》的书无意中首次披露的。   小混混的最后一柄刀也被大狗咬掉了,剩下一只血淋淋的手腕在晚风中不住的颤抖。   若男在惊恐中爬了起来,扑到了3D男人的怀里,长裙裹在上身掉不下来,光着屁股搂住男人,身上仍止不住的颤抖。男人连裤子都顾不上提,一个劲的拍着女人的后背安慰她。   三只大狗各看住一个小混混,巨大的爪子搭在他们的肩上,尖锐的狼牙离他们的脖子不过几公分远,狗嘴里喷出的热气不断的打在他们脸上,只要男人一个手势,他们便会命陨西天。   “大哥,饶了我们吧。”小头目一下跪在地上求饶说。好象刚才丧心病狂的并不是他们几个。“要不你肏我们屁眼出出气吧。千万别让狗咬我们。”   “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另外两个小混混也跪倒在地上。与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判若两人。   “求你了。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懂事~~~”   “刚才谁打我来着?”3D男人问。   “啪~~啪啪~~~~”一个小混混拼命的抽起了自己的耳光,“大哥,我混蛋!我不该打你,我该打,,,”   有机会的时候像疯狗一样,没了条件变成了癞皮狗。令人反胃的是,世界上很多人都是这样。看着便让人生恨。但是这确实是一种无赖的本性。最被中国人所不齿。   “为什么到这里来?”   “我们也想去占中。*国人给钱。白吃白喝。大家都是一路货。干吗不去!”   “那怎么还不去?在这捣乱。”3D男人心里那叫生气。   “过不去了。政府还要维持*港的秩序。那破地方,人家自己都不稀罕,要把它搞垮了。你维持它干什么?”   “那你们便在这里捣乱?”   占中也好,流氓骚扰也罢,都是一些人认为现行的制度不合自己的意,于是要去破坏它。但是世界上你不合意的事情太多了,是不可能都用占中这种方法砸掉的。更何况你满意的东西很可能是反人类的。广大的群众没有马上出手制止你只是你一时的得意。将来到了算账的时候,他们想哭恐怕都来不及了。   “算了。滚吧。”3D男人咬了好一阵牙,最终却饶恕了这帮小青年。   “大哥你的钱我放这里了。”为首的小混混说。就像占中的那些人,还要假惺惺的保持卫生。砸你都砸了,交通你都破坏了;学生天天不上学,不是这个活动便是那个活动,卫生好管个屁用!这些小混混们也是这样,它不是真想还钱,他怕过一会人家想起来再去追。你不知道人家在哪?人家随时可以找到你。只要你还在天底下,都可以轻易的重新找到。   “我给你擦擦血。~~~别捣乱”小混混们跑了之后,周围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秋虫的鸣叫和大狗们的喘息。如果是别的女人,这时恐怕要号啕大哭起来了,可视若男没有。借着扔在地上的手电光,若男反倒抬起头来替男人擦血。   正擦到半截,若男却突然扭起了屁股。她的一只手也在屁股后面不停的扇打着什么。   “怎么了?”男人问。   “它叫什么名字?”   “什么什么名字?”   “狗。我后面有狗。赶快让它走!”若男跺着脚说。她不敢惹狗,却敢惹狗的主人。   “我看,”男人越过女人的肉肩向她身后看去,只见一只大狗的鼻头插在若男的屁股沟里不停的嗅着,舔着。拱得若男几乎站立不住。“它叫海星。脑门上有一撮白毛。就这一只是公的。”男人说。故意没有让狗马上离开。   “它舔我。”若男突然蹲了下去。赶快向下放裙子。光顾着给男人擦血,自己的裙子都没放下来。   “那说明它认识你了。”   “不是。它用舌头舔我那!你管不管啊!它有牙。”女人跺着脚说。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狗狗向前伸直了两条前腿,仍在用鼻子使劲的拱若男的屁股,用红红的大舌头在女人大腿之间满是液体的区域搜索着,嗅探着。好像在说,“嗯!味道不错。”   “呵呵。它看上你了,想配你了。”男人开玩笑的说。   “别废话,你让它停。”   “海星坐下。不许动。”   大狗果然坐了下去。它在不停的摇着尾巴,仿佛在说,“我这是跟她好。”   男人穿好裤子说,“我们回家吧。”   男人的大手构筑了若男另一侧的肩头。若男惊魂未定,把头靠在男人的宽阔的胸脯上,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去。三条大狗时而跟在后面,时而跑在前面却回头看着。其中一条个头比较小的总是隔着裙子不停的把鼻子插向女人两条大腿的中间,火红的大舌头长长的耷拉在嘴的一侧,时不时的也卷向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回去肏我,”这次女人没有仰头。她此时的要求未必就是找肏,而是试图证明自己被其他人糟蹋之后,男人是否还会接受自己。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更加使劲的搂了一下女人的肩头。这时他发现女人虽然个子很大,肩膀也宽。但是各个关节的连接并不牢靠,好像每个关节都可以进行180度的折叠。紧紧的一搂,女人的身子便缩在一起了。   “回去肏我,”   “肯定。”   “把他们的脏东西全都肏出去。”   “没问题!看我的!”   女人的两只胳膊自然的垂在身体的两侧,整个身体被男人箍成了一根竹竿。   “别忘了,回去我还得给你拔毛呢。”男人试图让女人从惊恐中振作起来。   “肏我,”   “行。回去一进门便肏。你发现没有?海星也看上你了。”   “去你的。你是狗啊?”女人终于笑了。   “他们射到你身体里没有?”男人这时才提出一个令他担忧的问题。   “不知道。”女人分开腿抖了抖阴部,还是不能肯定。   “我们去24小时药店买药吗?”   “我带着呢。”   ——————————————————————————   “历劫斋,谁在这?你们的老板呢?”第二天一大早两名警察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历劫斋的门脸房。   3D男人在后院搂着白白的女人睡得正香。睡梦中被营业员从前面打来的电话叫了起来,“派出所的来问情况,”营业员在电话里说。   “我马上过来。”男人放开自己怀里的若男。她把头埋在男人厚实的胸前睡得小猫一样。小腰、大屁股的,光溜溜的又像一只雪白的大肉虫子一样。   男人摸了摸那对大奶子,鼓鼓的,软软的,打在手上沉甸甸的。   “老公~,干什么呀,怎么不睡了?”若男说。   “天都亮了。今天是周六,人多。”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原准备早上起来再干女人一炮,可是眼见得没有时间了。‘晚上吧。反正不能让她白来一趟。’他想。   “不让你走。”若男抱着男人的毛腿不松手。   “我得去商店了。”男人拍了拍若男的头说。   ‘难道是昨天夜里的事发了?’男人在胡思乱想,‘可是我们是受害者啊?’   “不是有售货员嘛。再睡会。”昨天夜里的事情把若男吓坏了。疲惫的很。   “你接着睡。我到前面去看看。很快回来。”男人说着又掰开女人的屁股欣赏了一番。   女人的屁股肉很多,平时都挤住了,要掰开才能看得到里面掩藏的东西。这时男人可以看到女人精致的小肛门一嘬一嘬的,好像在说,“我还没挨过肏呢!”   “呵呵。~~~”男人用手指抠动了几下女人的肛门后,竟然将女人的屁股肉重新合上了。   女人一动不动的等在那里,任凭男人玩弄。说明她愿意承受这时发生的任何事情。粗话说叫做‘找肏’。   可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男人没有时间了。他洗漱了一番,拴上了狗,锁好后院的院门,这才向前面的营业部走去。   女人失望的又睡了过去。   3D男人睡眼惺忪的穿过了两进院子来到了前台,两个民警正坐在那里核查商品,已经等不及了,“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我们的事还多着呢。”   “对不起,大周末的,昨天睡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我们调查一下你们的货都是从哪里进的,又卖给谁了?”   男人放心了。“有几件瓷器是从国外回流的。打着火漆封印的那几个。对对。打着火漆印说明这是政府允许合法买卖的,不是走私的。剩下的是到乡下自己淘的。”   “有没有假货。”   “没有没有。政府抓的那末紧。再说咱们也不会上当不是。”   “你这个翡翠哪里来的?”   “别人代卖的。”   “把他们的姓名,联系方式给我。”   “人家来卖东西。只要价钱合适,放下东西拿钱走人。没人问他们名字啊。再说,一共也没有几块。村西头那边有专营翡翠的。那儿的翡翠多,又便宜。您问他们去。”   “他们有没有假货?”   “这咱们哪知道。我们只做自己的买卖。”   中国的生意人很多人并不厚道,见到这种机会马上加油添醋的乱说,“他们家的翡翠连A货,B货都不是,全是德国进口塑胶做的。我告诉你一个鉴定方法啊。你把它提起来,用根钉子什么的敲一下。‘叮’的一生,声音清脆的是真货;如果是‘啪’的一声,沉闷的肯定有假,,,”几句话,一个生意上的对手可能就不复存在了。   中国传统文化中有一个中国自己不愿意提及的侧面,这便是中国人的机会主义的思维方式。如果发现了利益空间,即便违法,也有人愿意一试。这是为了从严酷的环境中最大程度的获取能量而养成的习惯。   但是3D男人不是那种人。 第78章   “以后再来人卖翡翠。必须出示他们的身份证,并且你们要有记录。”一名警察仔细的检查了历劫斋的商品后对老营业员说。   老人点了点头。当然,点头归点头,他并不打算真正去执行,否则谁还敢来卖东西。   “记住。以后只要有人来卖古董、翡翠,必须把他们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记下来。听明白没有?”另一名警察对3D男人说。   3D男人一想,老这样让人家指着鼻子说也不行啊,“你们警察老查这个,社会治安你们还管不管了?”他开始质问起警察来了。   “怎么不管了?”警察说。   “现在每天夜市都有一些小混混来捣乱,受保护费。很多开地摊的已经不敢来了。”3D男人说。   “这个你们跟乡政府说去。他们不是收管理费了吗?让他们负责。”警察很轻松的便把问题推开了。因为这里属于农村,警所的人按比例很少,所以警力也确实不够。光这几个小店铺,旅店的登记就占用了很大的资源。   “以后在收购古董要登记了。记住了吧?”警察再次强调。   “没问题。只有古董和翡翠?其他的呢?像沉香,猫眼什么的?还有我们的安全谁管?”男人有点贫(嘴)。   “古字画也没关系。这次主要是瓷器、翡翠、铜佛这几种。和你们这里差不多。你说的那个问题我们回去反映一下。到底管不管,怎么管,还得上面说话。”   “好好,我们一定配合政府。”男人转身对营业员说,“以后再来人卖东西一定记下来他们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那人家谁还敢卖?关门不就完了!”说话的营业员是当地一个老头,火葬闹的人从来不怕警察。   警察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个当地的老人便不再作声。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是乾隆爷当年说的)。当地人很难缠;你跟他说一句,其他地方的人会说“行。好吧。”甚至不说话;火葬闹的可没那么简单,你说一句他可以回你十句!   店面开张后来找工作的人很多。但是自从闹垮了火葬场之后,火葬闹的人混不讲理的名声大噪,远近闻名。这个村里的村民也没人敢用。唯独这个老人十分老实。3D男人便把他留了下来。当然警察并不知道这些。   “我们去下一家吧。”警察瞪了老头一眼说,“这是我的名片,过几天我们还来。”说完以后走了。   “喝口水再走吧。难道说发生盗窃案了?”3D男人追问道。他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警察大周末的加班。   “不喝了。这事你们不用管啊。管好你们自己便可以了。”最后几个字传到3D男人耳朵里的时候,警察们已经在另一家铺子里坐下了。   等到警察走了以后,男人警觉的神经已经隐约嗅到了危险。他不能再去追问警察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样更能够引起怀疑;而且人家也不会说。有这点苗头都已经太谢谢警察了。“阿伯,赶快沏两杯茶来。要最好的铁观音。让他们拉稀去。”随后3D男端着茶水追到了警察去的下一间商铺,   “阿伯把茶都沏好了。不喝可不行。这是上品乌龙。一般不拿出来。”3D男人进门后径直将茶摆在了两名警察面前。   警察想了想‘刚才老头好像没沏茶呀?’本来想说“后面还有好多家呢。没工夫耽误。”但是茶杯已经摆在面前了。不喝影响警民关系,而且走了一上午了,确实有点渴,乌龙茶的气味香香的、酽酽的十分诱人。便不再拒绝。   “他们这是怎么了?”这家店的老板问3D男人。这间商铺是租3D男人的,所以相互都熟识。   “听说城里发生了盗窃案,很多珠宝被盗,有可能流落到我们这里销赃。要不怎么大周末的警察同志还来检查呢。”3D男要逼迫警察自己开口。   果然,警察沉不住气了,“我们可没说盗窃案啊。这是一桩造假案。现在已经有反造谣法了。你们如果还这样乱说将来是要追究你的责任的!”   “既然没丢东西,关我们球事。”3D男人说。   “怎么跟你们没关系!火葬闹是个什么地方?没听说过吗?咱们这里的假货把政协委员都逼得自杀了。这事可不是省里市里的案子,是中央亲自抓的。你们谁要是卖假货将来肯定要自己负责。”   “我们都是良民。她们买了假货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怎么证明假货是我们这里的?”这家商铺的老板不满意了。他心里想,‘哪有古董店不卖假货的?而且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只有一份真货,卖货的自己还不知道,也当假的卖。’   “中央在全国的原材料里都放了放射性物质。结果假货里是咱们这里的那种放射性材料。”   侦查部门添加的并不是放射性的物质,而是钾钠钙镁铝锌铁等不同的化合物,每个地方放一种物质。查的时候不用切下来,打一下光谱便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产的了。警察不知道这些。便按照自己的经验随便说了。尽管他刚才还在要求别人‘不许胡说。’但是反造谣法是不针对警察的,所以警察的话不能全信。   3D男人听到这里心里一惊,他不但害怕暴露自己,还怕放射性物质伤害顾客。最重要的是,自己刚刚送给若男一个好相坠。现在只能要回来换别的了。”   其实添加的不是放射性的材料。传话的层次多了。便发生了误差。常常有这种情况,原来的说法是水源里有某种无害的‘化学物质’;可是层层传达后,不知道在那层根据传达人自己的理解,变成‘水里全是有毒有害污染物质了’。   “你们这里有没有假的?”警察问。   “什么叫假的?这些珍珠,不管是海水珠还是淡水珠都是养殖的。为了环保,野生的我们不进。”老板指着满屋琳琅满目的珍珠说,“你说它是真的还是假的?”   “养殖的也是真的。假货指得是人造的。”警察解释说。   “人造的我们也有。”   “人造的我们也有。”老板拿起一串珠子,“你看这光泽。三十块钱一串。还有耳坠。比有些养殖珠还贵,外国人最喜欢。养殖的也好,人造的也好,都是工厂生产的。如果不让卖,工厂就要关闭,工人便要失业。所以你说不让卖必须拿出红头文件来。光靠嘴说不行。”   “不如给若男买串珍珠项链?”3 D男人想。他已经明白,3D打印生产这时必须住手,待他彻底查明情况后才能继续生产,否则会出大麻烦。   许多小偷、飞车抢劫犯,强奸犯都喜欢在同一个地方连续作案,以为环境熟悉,容易逃脱。甚至遇到过追捕后仍然痴心不改。这种人肯定脑子进水了(当然,违法犯罪就是脑子进水)。   没有警察不找你的时候,而是你并不知道警察在哪里找你,怎么找你而已。如果你在一个地方连续作案三次以上,基本上已经被警察锁定了,这时候即使收手恐怕都已经晚了。   还有就是一些单位,工厂,认为防火设施常年不用浪费资金;或是对生产人员的安全教育浪费时间;从而忽视了防火工作。最终只要一个事故,几百倍,几千倍于防火资金的损失便会发生,甚至还有巨大的人员生命损失。这是有无数次血的教训的。如果工作场所有易燃物质,而那些单位的领导却疏于防范;,如果仅从工作上看,也许他们应该算‘好人’,但他们的实际作用比坏人还坏。   这时大街上已经开始上人了,昨夜的顾客和小贩纷纷离开;周末的顾客或者坐公交车,或者自己驾车来到火葬闹珠宝古玩一条街。熙熙攘攘的人群涌进路旁各家店铺。老百姓的一天开始了。   “那你应该标明它的性质,写明白哪个是人造的。”警察说。   “街对面那家是个卖锅的,你见过他哪个上面写‘这个是生铁,那个是熟铁的了’?”   “人家那个一眼可以看出来。”警察心想你这不是抬杠吗?   “我给你拿两个过来你分辨一下?你告诉我哪个是生铁,哪个是熟铁。”这个老板不像3D男人那样心里有鬼,寸步不让。   “老板,这个多少钱?”已经有顾客进商店了。   顾客心里更没鬼,见到警察还瞪人家两眼。意思是说,‘你们这么碍事,自己不知道吗?’当然,也正是这帮人,在家里遭遇不幸的时候,把警察看得比亲爹还亲。   “你眼力真不错。这是东珠,这串5千。”有顾客了,老板把警察撂到了一边。   “不会是假的吧?”   “假一赔十。放心吧。”   “便宜点行不行?,,,”   警察一看不能耽误人家买卖。互相看了一下,“每种商品都必须标明材质,产地。下次我们来检查。”   ‘神经病。’老板心里想。但是嘴上仍然说道,“知道了。马上写。”   警察们悄悄的撤离了。3D男人也赶快收了茶杯,准备回去   “老表没事来喝茶。”已经忙得不可开交的老板在后面吼道。   “肯定来。我还要给我媳妇定一串最好的(珍珠)。”   店里若男正在认真的给顾客试戴一个翡翠像坠。她已经起来了,正在帮助老汉卖货。因为她是从里面出来的,所以老汉并没有怀疑若男的身份。若男也没有发现3D男人回来了。   若男这时换了一条吊带裙,露肉的地方更多了。   “多少钱?”顾客很满意。   若男看了一眼卖货的老汉。   “20万。”老人说。   “这么贵!”顾客说道。   “您来了不止一次了,”身后的3D男人突然说话了,“其他店您肯定也都看了。他们有这么好的成色吗?知道这是哪位大师雕的吗?价钱不贵。”   “卖东西哪有不打价的?评评理嘛。”买东西的永远有理。   “好。今天我媳妇来了,我高兴。十五万您拿走。这个价钱,不要说在火葬闹,即便是全中国无论到哪,甚至到了缅甸您都买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了。如果还不满意您去其他商店再看看吧。”   “村西头的那家就比你的便宜!”顾客显然已经在火葬闹遛过多少趟了,把行情已经了解透了。只是从表面上他永远问不出真相。   卖货的老人撇了撇嘴;3D男人轻蔑的笑了笑。道上的规矩,不能贬低别人来卖自己的货。所以他没说,‘那家卖的货都是德国聚酯制造的。’不过,老店员不知道的是,尽管那家卖假货的货源很便宜;可自己手里的真货的成本比那家店的家伙还要便宜不知多少倍,几块钱的东西卖十五万。如果用在国防领域则关系到无数人的性命和国家的安危。这就是高科技。   “那我再看看。”买东西的犹豫着。   更多的顾客涌了进来,两个男的都已经去照顾其他顾客了。   “既然喜欢便买了吧。免得以后后悔。”若男开口了。   “行,看在咱们这么漂亮妹子的面子上买了。以后再见面可别说不认识啊。刷卡行不行?”   “可以。”3D男人在一旁说。   顾客一边说话一边用目光向若男大开领的T恤里面看去。只见里面一个尺寸相当大,肉色的胸罩半遮半掩,仍然挡不住深深的乳沟和两块雪白的软肉。“这是真的。”顾客蛮有把握的说。他的意思是说,‘女人的乳沟是真的,不是勒出来的。’   “什么真的假的?肯定是真的!”3D男人问   “我说这个像坠。不过弟妹很漂亮啊。呵呵。”   ‘这还算句人话。’3D男人想。   若男当然知道男人在看自己。不过她没有表示出任何反感。   同样是穿露肉的衣服,女人对男人观看的态度往往会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一种是允许看,‘我穿得好看,我身材好,便希望你们看’;另一种是不许看,看了便要骂你流氓,或者给你一个鄙视的眼光,‘许我骚,不许你瞟。’她们这样说。   若男是第一种人。   “看您说的。”若男一边刷卡一边对顾客说。   “这一刷卡我们又得赔一块下去。银行月底才给你结帐,手续费还高,百分之一。现在的银行都跟强盗一样。你听说过没有?有个银行存钱超过15年不取便没收了,不给了!这不是强盗是什么?而且无论你怎么说让他改进态度都不行,国家主席说都不好使!要想让他们改变态度只有一条,放民营资本随便办银行,或者允许外国银行在中国开办中国银行同样的业务,它们态度马上变好。”3D男人说   等到人少的时候,3D男人马上换了一个人一样,他对老汉说,“阿伯,把手里这批货赶快处理掉。以后咱们不卖古董了。这里改成小卖部,反正这里还没有一个卖日用品的商店。只有些卖烟,卖方便面的小铺。”男人说着把自己的一只胳膊放到了女人的肩膀上,搂住了她。女人也享受着这种亲密。   “那能卖几个钱。搬来搬去的不把人累死。”老头子不愿意了,卖出贵重的商品他是有提成的。   “那这样,我们以后改卖字画,沉香。我先去找货源。”3D男人说。   “你们单位有没有盖革计?检测放射性物质的。”3D男又问若男。   “有。很小。手那么大。我见过。”   “能不能借来用用?用一下就还。”   “有什么不能的。星期一我上班的时候给你借。”   后来盖革计证明3D男人生产的翡翠并没有放射性,他这才放心。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为若男定制了一串珍珠最好的项链,并且生产的时候更加谨慎了。   “还有一件事,”3D男人对老雇员说,“我们要再加一个雇员;还要雇保安,24小时保安。”   “保安不用。我就是保安。”老人觉得有点多余,这里面透是有点对他的不信任。   “你不知道。有的地方小偷把值夜的都害了。咱们这个地方现在城不城,村不村的。警察少,游手好闲的多,货物还比较贵重。不安全。不能等到出了事了再找保安。我已经和保安公司的联系好了。周一他们开始上班。你负责给他们提供一些方便。比如人家如果要火做饭,要个电扇什么的。你便先给他们买上。”   老人想了想,确实对自己有好处。便不说什么了。   “饿不饿?走,我们吃早饭去。”3D男人看到顾客不多,对若男说,“还要带些回来给阿公吃早茶。”   “今天我买单。”若男兴致勃勃的说。   “你吃不吃我的大家伙?”两个人走的时候男人贴着女人的耳朵说。   “去,不许胡说。”   “没胡说。今天晚上必需的。”   女人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已经开始性幻想,晚上如果真的让她吃那个大东西,自己到底是吃,还是不吃?是不是男人躺在那里,自己跪在他的旁边一口一口的吃?吃了的话,那将是怎么样的滋味?甜的还是臊的?   “想不想尝尝海星的味道?”3D男人又不怀好意的坏笑着说。   “海星也能吃?”若男一开始并不理解,但是她马上明白了过来,“坏蛋。我不跟你好了。下次我不来了。”   “行行行。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只能道歉.   “它们怎么发现我们出事的?”女人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说的是那狗。   “一开始它们没有发现,是我把它们叫来的。以后你有麻烦也可以这样,,,”男人又扒拉扒拉的说了一大堆。女人似听非听的应承着。   “晚上那件事没问题吧?”男人看到女人有些疲倦,便问道。   “什么事?”   “吃我的那个,,,”   “去你的,,,”若男的脸上一片绯红。但是她的眼前还是出现了晚上的情景。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硕大的阴茎竖立在空气中。女人也是赤裸裸的跪在男人的身侧,用双手抱住男人的命根不停的啃舔着。只见男人的龟头上不断的沁出珍珠般的液滴,舔掉了又出来,, 第79章   威哥刚一出现,几个打手便被吓掉了魂,生怕被传染;管也不敢管,贴着墙,黄花鱼一样远远的绕着威哥跑到外面去了。打鱼的人都知道黄花鱼喜欢溜边。   原来威哥是这里原来的老大,因为纵欲过渡,染上了杨梅大毒疮。一开始浑身痒痒的时候没有注意,等到确诊的时候已经梅毒三期。头上长疮,遍体流脓,浑身腐臭,鼻梁都塌了。   医生看见吓了一跳,说病毒已经进到血液里你怎么才来。血毒!从里面往外烂。没救了。不收。给点药,让回家自己抹去。医生还说他的身体上的脓血传染性极强,像非洲的埃博拉病毒一样,谁碰上传染谁;谁得了谁死。所以几个打手明知威哥要糟蹋琼崖却没人敢拦,远远的躲到外面打电话报告去了。   强哥听到了也没有办法。以前都是尽量不让威哥看到女人,只有一个乡下的女人已经被他霸占,索性让他们一起过下去。一个人烂一点是烂,烂透了也是烂。索性让他糟蹋死一个,保护其他人。当然了,这个新的真的是块好料,既然让他看见了再拦便不好拦了。看都懒得看,只是问了一声“谁把他带到饭店里来的?”   没人知道。   “你们她妈的拦住他。”强哥作最后一搏。   谁敢拦啊?躲还躲不及呢。   “不行了!大哥那个传染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女的刚收拾顺溜,下身全是伤口,这两下碰到一起~~~,,,”   强哥长叹了一声“又浪费了一块好料。”随他去了。“既然已经传染了,便让他带走。不要舍不得再传染别人。也不要忘了他走了以后房间消毒。他活不了几天了,让他赶快走。”他又加了一句。   ——————————————————————————————————   威哥见其他人都跑了,房子里只剩下了琼崖一个人。这个女人被绑在架子上,撅着屁股,张着阴。动弹不得,一付等肏的样子。便拉开了裤子的拉锁,从里面掏出同样沾满脓血,长满开花大疮,几乎露出中间一根白森森骨头的鸡巴来(当然,那玩意没骨头。只有一根筋。所以有人见其他人本的时候说‘你怎么一根筋啊!’其实那意思换句话说便是,‘你怎么跟鸡巴一样啊?’)   “你,,你是人是鬼?”琼崖听到动静猛地一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吓也快被吓死了。可是她四蹄离地,动不了,只剩下坚硬的小乳房一跳一跳的抽搐着,小腹也波浪式的一片痉挛。“不要!!!”她绝望的喊道。   可是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对。继续在琼崖后面,她看不见的地方作着什么。   接着,琼崖的阴门感觉到了一种海绵状的物体的接触,然后是脓血发酵后的滚烫。那个又是浓又是血的男人工具从后面缓缓的推进了琼崖的身体。   一股腐烂臭肉的味道慢慢的飘进了琼崖的鼻子。让她恶心得几乎呕吐。   琼崖,一个出色的女民警,假如她当初对领导的态度好一点;假如她不当月光族;假如她不迷恋奢侈品;假如她不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假如她早一点向领导让步;假如,,,假如她做到了以上任何一条,琼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倒霉样子,如此悲惨的下场!   很多年轻人工作中喜欢逞强斗气,最终受害的基本上都是他们自己。对于交警,恶劣的工作环境却是有害于皮肤,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迷恋于高档的化妆品。这些化妆品造成了皮肤外表的鲜嫩,和本质的衰老。一旦停用,皮肤会迅速不可逆转的老化。   黄白色的脓水和烂掉的臭肉被琼崖紧绷着的,橡筋一样的阴道口卡了下来。粘稠的脓浆夹带着一块块死组织、腐肉像一圈向日葵的花瓣一样环绕在女人阴门的四周,散发着腐尸一样的恶臭。这时正是琼崖体液多的时候,只见一缕缕淫水掺杂着杨梅大疮的脓血和一块块的鸡巴烂肉顺着女人光滑的大腿一股一股的淌了下去。   琼崖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可是有什么用呢!她彻底的昏了过去。   琼崖曾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今后的生活,却从来没想到过这样不堪的一幕。   ——————————————————————————————————   当琼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男人们早已不见了,甚至所在地点也不再是原来的大饭店的房间,而是一件普通的民房里。   自己也已经被松绑,被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小妹妹。”一个声音在呼唤她,“你终于醒过来了。”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善女人。琼崖挣扎着想站起来逃走。她踉踉跄跄的爬到门边,想推门出去。但是没推开。   “锁着呢。”   “放我出去。”   “我也没有钥匙。他们从外面锁的。”   窗户上按着不锈钢的防盗栏,想自杀都没有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   “郭丽丽,你叫我郭丽就行。你呢?”琼崖临时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她记得城里一家按摩院的老板有个女儿叫美美。自己不如当一回她的妹妹。没想到名字是不能乱起的。这一下琼崖真的中了蛊了。   “睐婺。”   “你为什么也在这里?”郭丽问。   女人没有回答。“我帮你擦擦脸吧。然后把衣服穿上。”睐婺小心的帮郭丽拭去嘴角上的血痕,“这是卫生纸,你把你那个地方也擦一下。”   女人原来并不想接触到郭丽身上的血和唾液,因为她很快便会有很强的传染性,碰到了便会被传染;而且她自己也不干净。可是看到郭丽满身是伤的样子,又不忍心。女人最后一狠心,‘反正自己也被糟蹋得不想活了,没准已经被传染了。不如死了算了。’所以继续帮起郭丽来了。   睐婺虽然是专门被威哥糟蹋用的。但是她逼着威哥戴套,不许碰她的身体,否则宁死不从。为此每次威哥糟蹋她的时候,她都会躺在床沿,尽量大的劈开腿,再用两只手拉住两侧的脚踝。尽量不让威哥碰到自己的身体。威哥因为只有这一个女人了,只好答应了女人的要求。   可惜即便这样也不能防止恶疾的传染,睐婺这几天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知道自己没有几天活头了,心中最为记惦的是自己的女儿,‘我死了。她怎么办?’睐婺的心都快碎了。   “不行。我要洗。”郭丽挣扎着说。   “洗洗吧。洗干净也许发病可以晚一点。你被威哥糟蹋了。而且没有带任何防护措施。你已经染上了血毒的杨梅大疮。没几天时间了。”   “什么?”郭丽这才知道刚才那个肮脏的男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危险,“我要去看医生。我不能死。我要报仇。”她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什么那样的丑陋。   “医生要是管用我早就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因为中国人总是滥用抗生素,认为那是‘好药’,结果病菌产生了抵抗力,对这种病现在连青霉素都不起作用了。其实得点小病根本没必要使用药力强的药,就是那种所谓的‘好药’。你看那些围在医生周围,一个劲的央给‘开点好药吧,’的人其实跟自杀已经没多大区别了。~~~你先去洗洗吧。厕所在哪边。”   女人扶着郭丽走到了厕所,“你自己可以吗?”还没等郭丽赶人,女人自己便准备离开。   “可以。”   可是女人刚一松手,郭丽的腿支撑不住身体,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女人急忙把她又扶住了。   “你扶着墙站好,等一等,我帮你把水调好。不然太凉,激坏了身子。”   水调好后,郭丽首先准备冲洗头发,上面男人的精液把郭丽的头发黏成一绺一绺的。那个女人就在旁边扶着她。   “先不要都洗掉。”郭丽突然想起了什么,“先用卫生纸收集起来扔到一个墙角。以后这些都是证据。如果我死了,你把这个交给警察。”她说。   “我现在恐怕也被你传染了。我还有孩子。”说着,睐婺伤心的哭了。   郭丽丽不管睐婺有多伤心,只顾办自己的事情。这是警察的习惯,警察都这个样子。她身上斑斑点点的有好几种精斑。琼崖将它们一一收集了样本。   收集好证据,郭丽丽看到一瓶香波,想去拿,不想脚一软几乎跌到。女人连忙搀住她,“你坐在地上,我帮你洗。”说着女人关掉水,扶着琼崖坐在喷头下。   “你自己能洗下面吗?”睐婺问郭丽丽,“还是我帮你洗吧。”睐婺见郭丽丽要死要活的样子,只得替她洗下体。这一洗不要紧,竟然从郭丽丽的阴道里脓脓血血,死皮肤烂肉的掏出一大堆东西。‘病菌从身体内部或伤口可以直接进入到血循环系统。这女人活不了几天了。’睐婺心想。久病成医,她现在懂得了很多医学知识。   伤口接触到水以后疼得郭丽直‘吸溜’。但是她太坚强了,一声不吭的忍受着。“我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报警。”即便如此,郭丽的态度仍然十分坚定。   “门锁着,外面有人看着。”   “几个人?”   “就一个。”   “你骗他。想办法让他开门。我把他打倒,然后咱们跑。”   “不能打倒吧?上次有人这样,结果法院判他防卫过渡。”女人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你打谁呀?就算你是个男的,这会连走路都有困难,还能打人?’   “这帮南京的狗法官。他们给中国制造的恶劣影响比我可大多了。几十年都清理不掉。”郭丽咬牙切齿的说,“那怎么办?”   “我抱住他的腿。你跑。”   “开门。我们要出去买东西。”这是睐婺在说。   有人走了过来。是那个看门的,“开门可以,先让哥爽一爽?”   “滚。”郭丽气愤的说。   “她身体不行。”睐婺赶快给琼崖使了个眼色,“我憋得要死,正想找个小哥出货呢。来吧,快来呀。”   可惜她刚才对郭丽使眼神的时候被人家发现了,“你有传染病。爷才不上当呢,”看门的人走了。   两个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郭丽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就这么纠结了好几天。直到一天睐婺奇怪的问郭丽丽,“你让威哥强奸了为什么没有被传染?现在还是没事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被他糟蹋得次数更多,不是也没有被传染吗?”郭丽丽说。   “我都尽量不让他碰到,逼他带套,而且只能从后面做。一完事我赶快洗澡,,,”   两个女人不知道的是,这两天威哥的病情也大有好转。‘应该会去上班了。’他想。可是一照镜子把他自己也吓坏了。‘只能先整容。’他苦笑了一下又想到,‘这个样子你去饭店还不把人吓死?’   “我那几天已经开始犯病了,情况和威哥的差不多。只是那天给你洗身体之后,所有的症状几乎一下都没了。感谢教主。一定是它帮了我,救了我和孩子。”睐婺向着天空祈祷说。   在外打工的那几年睐婺曾经遇到过一个烧老虎灶的,那人自称是教主,拉自己加入他们的无能神教。但是她没有答应。分手时教主答应为睐婺免除一次病灾。现在看来是教主发挥作用了。   那天教主已经对睐婺发了功,眼见得睐婺马上要中蛊,但是转眼间睐婺像换了个人一样指着眼睛离开了。‘这附近一定有一个颀长比我还强的人。’但是教主的功力有限,他无法发现另外那个人。   睐婺没有受蛊是因为她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附近经过。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她找了多少日子也没有找到的老乡多多。他竟然也在同一个城市,这使得睐婺大为惊喜。于是她便忘了教主。   可是多多并没有看到睐婺。   那几天睐婺一直挣扎在去不去见多多的矛盾之中。她发现多多竟然当了警察(其实只是个协警),与自己这个打工妹身份已经相差很远了。而且自己年龄还比人家大,还有个拖油瓶的孩子。所以她每天都去远远的偷看多多,却没有勇气与他见面。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发现多多去嫖妓,接着他犯了罪。虽然多多并没有被公安机关发现,警察后来抓了别的人当了替死鬼。但是睐婺再也没敢去见多多了,只得从了跟踪多多时在路上遇到的威哥。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睐婺问郭丽丽。   “跑。”   “跑出去以后呢?”   郭丽丽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无路可跑了。   “你不如留下来。这里安全,而且挣钱多。还可以利用你姐姐或者你妈妈的名头。攒点钱,将来开个自己的企业。你有文化,能行。将来也可以给我们娘俩一个好的打工的地方。”睐婺说。   “那些男人太危险。”郭丽丽说。她只得是自己被那些男人强奸的事。   “你放心吧。他们肯定都以为你被威哥传染了。现在连碰都不敢碰你了。这里也不是想来便可以来的,要求女孩,青春靓丽、思想开放、并敢于挑战自我”睐婺说,“再说了。这里还是有规矩的;而且威哥听我的。我保证这里没人敢欺负你。”   “会不会让我干那种事?”郭莉莉有些担心。   “营业场所不许干任何违法的事情。要搞也要到外面自己找地方去。”睐婺说,“你自己选择腰牌。红牌不可以带走,兰牌才可以带走。”   郭丽丽答应了。   可是,睐婺没有想到的是,威哥的地位在生病期间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说话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第80章   就在郭丽丽接受了条件,同意登台表演的时候,寻找琼崖的工作悄无声息,却大规模的展开了。可惜进行得并不顺利。   为了保证完成GDP指标,以及考虑到服务业对社会治安的出色的效能,对于服务业的发展市政府一直是默许的;当地治安警察对她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运动的时候会为她们提供信息。   性服务业的存在对于社会稳定,经济的发展是一种基本的保障;而扫黄运动则必将大大损害当地的经济秩序,减少政府的收入;最终,令人想不到的是,降低了普通人群的道德标准。因为与扫黄配套的提倡禁欲是极其反人类的。为了掩盖其反人性的本质,当事者必然要编造许多谁都能看得明白的谎言。当谎言太多,过于露骨的时候;它大大的降低了人们的道德标准。   然而有些人居殿堂之高,是看不到这些的。‘扫黄’这个政治运动阴魂不散,时常在某位大人物的命令下出来兴风作乱。每当这个时候,黑压压的广场上到处都是被国家机器俘虏的,社会最底层的普通老百姓。这些被俘民众白天无不为了生计,为了国家建设而努力的工作着,到了晚上因为一条毫无道理的扫黄命令便被那些他们养活着的,闲多了没事找事的人抓起来了。   作为普通人工作后的消遣,有人选择去吃大排挡,有人选择推麻将,还有人选择去广场跳噪音舞;只要不影响别人无可厚非。可是就是有人看着不顺眼。因为他们手里有权,便一定要把他们不顺眼的你一棒子打死。   中国曾经有着很多不合理甚至反动的伪法律,例如‘流氓罪’,几个人在自己家开个帕替便被抓了,甚至被枪毙了。   有一次,一个明星认识了一位老大姐,他们有一伙人经常在一起跳舞。那时候的风气还不允许公开搞舞会,但他们经常跳,而且还是贴面舞,今天他家明天你家,到了就说:‘跳舞吧。’音乐一放,窗帘一拉,邓丽君的《甜蜜蜜》就飘了出来,就跳上了。后来判四年。和他混在一起的哥们儿、姐们儿也都没能逃脱判刑的厄运。   还有一次,该明星和3个男青年一块儿,开着红旗轿车到紫金山,一人带一个姑娘,都是跳舞时认识的舞伴,牵着手,抱上车,在红旗轿车里,一人腿上坐一个。不过是坐了一下大腿,就成了后来报纸渲染的‘聚众淫乱’。作为流氓团伙案的主犯,被法院认定为“利用其驾驶的公用小轿车多次勾引妇女,姿意进行流氓犯罪活动,危害特别严重,已构成流氓罪。   判决书中对他描述称,被告人自1981年至1983年间,驾驶小轿车,先后在本市大方巷、夫子庙、大行宫、工艺美术大楼、军人俱乐部、察哈尔路等处,以乘车观夜景、兜风为名,勾引并奸污了女青年刘某、查某、宋某;勾引并猥亵了女青年徐某、蒋某、李某、方某、陈某、龚某等人。   而其他被告人也被认定为“各自采用不同手段进行流氓犯罪活动,情节恶劣,均已构成流氓罪。1984年5月24日,南京市(又是南京)中级人民法院依照《刑法》第一百六十条第一款、第六十三条、第五十二条和全国人大《关于严惩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的决定》第一条第一项之规定进行了判决。   上面是个明星,所以只判了四年;另一个开家庭舞会的便没有那么幸运了。这个女人的故事被渲染为一段传奇,她组织的“流氓舞会”以及超前的生活姿态成了坊间的一个谈资。有与其关押一处的案犯出狱后在回忆文章中写道,***关押在看守所女监房的时候,曾有男犯人为一睹芳容而发生斗殴。   据说,***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警察说,‘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们,这件事情便结束了。我们也绝对不会到处传播。’这种鬼话她居然也相信了。   在警察的诱惑下,这个女人‘认罪态度’很好。对警察和盘托出了自己闺房的私密事件毫无保留。怎么和男人发生的关系;在床上都作了什么;用嘴还是用阴部;男人们是从前面进入还是从后面;其间都说了什么调情的话,一五一十一样不漏的都作了交代。为的是警察所作的那个‘只要说出来,你便没事了。’的保证。   这次大交待,女人搜刮尽脑汁,前思后想,自己供出现后曾与130多名男性有过不正当关系(没有收费,不是卖淫)。于是这130多人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肏了一次屄,搭进去的可能是一条命。   众多的情人一度使法院的取证工作难以应付,用了几年的时间,经过法院确认最终只落实了其中70余名。其余的因为坚决不承认从而逃过一劫。因为被捕后不合常理的与警方配合以及一些传言,法院曾怀疑这个女人是否有精神疾病,特意邀请西安市精神病鉴定中心做了鉴定,证明一切正常,只不过是轻信了警察的谰言。   严打开始,警察们获得了尚方宝剑,不仅将***收监,而且陆续抓审了三百多人,成为轰动三秦的特大案件,《山西日报》甚至像刊登色情连续小说一样,以整版整版的显要位置多次报导案情。报纸销量逐日翻番,比登武打小说强多了。   这件案子由于太大,审理一时难以完结,躲过了严打最高峰,直到八四年才结案。有些知道内情的人说,如果提前一年,在严打高峰时判决,至少枪毙十几个人。就是躲过了高峰,还是枪毙了以***为首的三个人,另有三名死缓和两名无期徒刑,有期徒刑则多得不值一提了。   因为性交而被枪毙。   有人和***举办过两次家庭舞会,并有过一次性行为,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女儿的朋友,由于坚决不承认和***有性行为,属态度恶劣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还有人举办过一次家庭舞会,邀请***等人跳舞助兴(这在当时算得上是天大的面子),尤为严重的是还有在西安上学的洋学生参加,本人也不承认和***有过性关系,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有人多次参加***举办的舞会,判无期徒刑;乐队指挥,为***的舞会伴奏,判无期徒刑。   面对死刑判决,这位女子说了这么一段话,‘跳舞和性自由是我选择的一种个人生活方式,我的这种行为现在也许是超前的,但20年以后人们就不会这样看了。我并不为我的行为而感到后悔。’能说出这么睿智的话的女人会向警察和盘交待?怎么也让人难以相信。   因为几次性交关系而被判处死刑,除了中东便是中国了。我们所嘲笑的中东的‘石刑’、过去的‘沉笼’和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扫黄’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都是为了某些个人的意志;屏弃法律,以极为腐败、落后的道德标准作为依据;违背人性的刑法,去挑战人类的本性。   现在,刑法中流氓罪已经于1997年被取消,但是类似的政治运动‘扫黄’还在。   值得一提的是,真正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反腐运动,其命运却一直大大不如扫黄,一直得不到重视。直到后来在最危急的关头,某任国家领导狠抓了一下,虽然仍不能从制度上清除腐败,却还是又一次挽救了这个党和国家的命运。当然,那时政府已经腐败不堪,用老百姓说话讲,朝政府的任意哪个窗户里随便开一枪,打死的肯定不是好人!   当然,反腐靠的是一身正气,如果把这个态度也带多国际方面的工作中去那可就麻烦了。对待国际上的不合理的事情,国家领导人一定要有区分轻重缓急的能力,能伸能屈的态度;要能顶得住体制内和网上舆论的压力。哪能凡是不合理的事务便反,弄得周边国家一致反对,甚至结成了联盟!这是兵家大忌。即便都是坏人也要区别对待,打蛇要打三寸;要有谋略。如果只是沾沾自喜,‘以前我们奈何不了他们,现在我们能了!’这种情绪是要命的。   还有,某个首长在外面吃了顿饺子,全国上下顿时一阵‘饺子风’。既然如此,大领导们便应该借机自费买一辆国产电动轿车;大张旗鼓的买国产手机公开适用。将来国产客机出来了还应马上订一台作为专机。这才大大的有助于国家经济和国家的高科技的发展。这是一个正直的领导人应该想得到的。这是因为中国的经济在世界上已经首屈一指,但是还不够。中国出口的规模很大程度还攥在人家手里。而中国出口的产品还有很大部分是低端的。对此,中国需要的不光是中国制造,还要有中国创造;不仅是经济,还要有科技;不管是生产,还要有销售。   过去几年,中国数得上的民间科技发明有一项是U盘,结果这家公司还经营不善。搞技术的很可能搞不好经济,这是常理;可是这种东西,这样的公司国家本应拼命保护,尽力维护的。这种公司不能像一个普通的民营公司一样,让她走所谓的‘市场经济’;任其自生自灭。这是一个旗帜,一个灯塔,需要有人扶着,供应,保养。战国时某王想找千里马,有人献上一匹,但是死了。王不高兴了,“死马还是千里马吗?”   但是有大臣劝他重金买下。当人们看到连死的千里马都会被重金收购时,真的千里马便纷纷踏来了。像什么m588794671,sci06070都来了。arcmod,Gxg2098,还有点害怕没人回帖。   即便是那些被废黜的领导人,他们也是希望国家好的(只限在中国)。只是他们把个人的利益放到了国家利益的前面。这就出现了这种情况,明知道贪腐会亡党亡国,但是大家都在贪,包括现在的公务员,谁也停不下来。就像明朝末代皇帝崇祯要皇室大臣们捐100万两银子打李自成。当时国库空虚,有了这笔钱便可以组织军队反击,保卫政权。也就是保卫他们所有的人。   可是皇上刚一开口,大家便一起哭穷。这支军队也打了水漂。不几日,李自成的农民军进了城,明朝灭亡,那些王公大臣全部成为阶下囚。   这还没完,李自成进京后继续向这帮皇室大臣们追银子。不过这次没有崇祯皇帝那么客气了!那次只捐一百万,还是为了保卫他们自己。这次李自成要的是有多少要多少,敢哭穷便严刑拷打!最后竟然捐出来7千万两。后来干脆,也别‘捐’了,这帮大臣被没收所有的身家,家破人亡。比起当初只捐一百万两何止天壤之别!   当初只要捐出这一百万,便可以保住自己的财产,家庭,官职,所有所有;不捐便什么都没有了,连老婆女儿都被人家分了,让那些他们平日最看不起的泥腿子拉去做了小老婆。   那些富家的太太小姐们让那些粗俗的男人们掳走,任意糟蹋还不算;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她们还要受那些粗人乡下大老婆的欺凌,让这些几天前还趾高气扬的阔家小姐给那些穷酸的使唤丫头当使唤丫头。   当初他们不知道这个后果吗?你说皇帝劝捐的时候这些人就没有想到这些吗?也许没想到。但是更多的一种中国人特有的想法却是,‘宁肯家破人亡。我也不会全捐。我不能比别人吃亏。’中国人的德行就是,‘宁肯大家一起去死!也不能我出钱,你们比我还有钱却不出!让我来救你们。’   明白了这个道理便可以知道,要想不亡党亡国,不但要停止扫黄;还要那些公务员和高级领导都明白,‘不要和别人比贪腐’‘不要说什么比我贪腐的人多着呢!为什么不抓他们?’要知道,给孩子留太多的钱只能害了他。不是为她好。   不过,我们还是回到我们的故事来吧。   那些受其骚扰的服务业,对各种‘扫黄运动’也是心知肚明。市里各个饭店,按摩房都挂着扫黄的宣传文件,配以历次扫黄抓获妓女和嫖客的图片。图片里一片又一片衣冠不整的市民和女性农民工们被捆羊一样将双手捆在背后,一排排的蹲在广场上。主持扫黄的警察和手持警棍的武警站在他们身后。下面还配以更多的扫黄人员的标准照。   这些宣传材料都在平时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看起来这好象是敦促大家不要进行色情服务,但实际上市里主要扫黄人员的照片都在这里。   扫黄之前市里是要进行摸底侦查的,以便确定哪些商家触犯了底线。因为有些按摩房的色情服务地点并不在门脸房里,要换地方,这样,不知深浅的盲目‘扫黄’,很可能什么都扫不到。现在办案不重口供重证据,抓不到证据根本无法起诉。   倒是那些大饭店,平时有软色情的‘表演’,女演员虽然穿得不露关键部位,但是衣服少得不能再少。几乎就是三块指甲盖大小的遮羞布盖在关键部位。连阴毛都盖不全。一抓一个准。因此每逢暴风雨来临之前,这些警察和一些新闻工作者往往会化装成顾客前去侦察,看看有什么‘表演’;色情按摩的秘密地点又在哪里。进行提前取证。   每当警察去‘摸底’的时候,这些贴在保安室中的照片就发挥作用了。酒店们立即将其验明正身,采取相应的规避方法。   因此,在当地,小规模的‘扫黄’根本搞不起来;而凡是大规模的扫黄运动都需要异地调警,所以周围县市的警察头目的照片这里也都有。对于寻找琼崖,没有理由异地调警,因此寻找琼崖的警官几乎是刚进门便被人家认了出来。没人回答他们的问题,全是敷衍。   “跟你打听个人。”这天,负责找人的常分局警官王某顺照例把琼崖的照片交给了云中天前台的服务人员,“见过她没有?”   几个穿制服的女孩子立刻围了过来,“没见过。”或者“这不是表演黄色视频的那个女人吗?”“文化部的人吧?”要不,“那个欧阳茅草说她是警察。我们怎么能认识这号烂货警察?不如你直接去问欧阳茅草。”然后又目无表情的返回了各自的岗位。   “如果见到了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王某顺无奈的留下一张名片后走了。   这几天王某顺始终走背字。监狱里的英生仍在不停的写信喊冤。可是案子已经定了,没有新的证据便不可能翻案。于是他被调来扫黄连带寻找琼崖。在调查中何叔确认琼崖曾经出现在某色情表演场所,而且改了名字了。但是他查不出(或者根本不愿意‘查出’)琼崖到底是在哪里,新名字又叫什么。   王某顺原来还希望阿陈能提供什么线索,毕竟是曾经的情人,彼此了解。偏偏现在临近十一,中秋与十一又紧紧相连!   中国的商业体系有个规律,中秋节与十一挨得越近,这年的国庆节的买卖便越好。现在正是‘买疯’销售的旺季,公司决定在中秋推出买疯2。阿陈一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自然帮不了王某顺什么忙。   现在王某顺已经找过几十家大型表演场地,仍然没有新的线索出现。人家都有防范。这种情况下只有亲临现场才有可能发现,但是即便次一点的地方,那种场所的消费一夜也要几千。这种场所有上百家,查不起。有纪律,没经费。此事一直没有办成。   等到王某顺离开天南大饭店的前台以后,前台领班会及时打电话通知强哥,“大哥,刚才来了个人找郭丽。好像是个便衣警察。但是以前没见过。”   强哥马上找来郭丽丽,让她在监控中辨认。监控没有声音,也看不清照片,所以郭丽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找自己。“不认识。”郭丽摇了摇头说。   “从今天起,咱们这里还是威哥说了算。他马上过去。”就在这时,强哥在另一个房间向云中天的几百名工作人员宣布。   “别让他来。”一个领班小姐说。   “怎么了?”   “他会吓倒顾客的。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再说我们也怕传染。他的样子怕怕的。”   “好了!”   “说了怕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领班小姐以为这个‘好了’是‘住嘴’的意思。   “不是不让你说话了。我说的是‘威哥的病好了’,现在身上连块疤都没有。不但没病,现在他的血里有抗体。都可以给你们治病了!以后你们如果谁被传染了,让威哥给你们输点血,马上便好了。你说神不神?”   “不要!不要!你盼我们点好的好不好?”   “爱要不要。过一会威哥便要回来了,他进来后你们一起鼓掌。”强哥说着生气的朝墙上踢了一脚。   “威哥的病好了?”听到这么一个马上要死的人突然病好了,就好像在说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成了朋友,*本人不喜欢打仗了一样。   “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只留下了几块伤疤。几乎没人相信。”   “怎么好的?”这几乎是每个人接下来的问题。   可惜没人答得出来,有几天连医院都拒绝威哥前去换药了。基本上是个等死的人了。如果说他身体素质好,那为什么一开始会得病?   性病在中国的死灰复燃除了社会的更加开放,很大程度上还在于‘扫黄’运动。   可以从其他途径得到特别性服务的领导阶层即不承认性服务是民间老百姓最基本的需求之一,又不明白堵截与疏导的不同。大禹治水时候中国人便已经证明堵截不成的洪流必须疏导,可是现在的领导人还在钻牛角尖。这不单是对他们智商的考验,甚至让人们着急,怀疑到他们是否能够有效的作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由于对性服务的不认可,政府无法为性工作者提供必要的卫生教育和性病的预防措施,最终导致性病的重现。而在那些允许性服务的国家,政府会每周为性工作者们检查身体,为她们颁发健康证。同时对他们进行有针对性的安全卫生教育;基本上制止住了性病的蔓延与传播。 第81章   那么严重的杨梅大疮到底是怎么好的似乎只有威哥自己知道,因为冥冥中他发现了一个秘密,除了那些一直没有任何作用的药之外,自己在病最重的时候曾经强奸过郭丽和睐婺,然后病就好了。按理说即便自己由于身体底子好或是无意中吃了什么毒药把病治好了;郭丽和睐婺不可能同时遇到自己同样的状况,可是她们被自己传染了却都没有得病!   而且即便女人们也是因为身体好,或者碰巧吃了什么毒药,把病治好了,她们也应该先得病,然后再好。可是不!这两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被传染后生病的表现!这就是说,治好杨梅大疮的灵丹妙药只可能是这两个女人,郭丽丽,或者睐婺;或者,是她们两个人的合力之作。   威哥想明白了郭丽丽或是睐婺的作用以后,并没有报恩的意思,而是要找到能治病的人,她将是自己的一棵摇钱树。现在脏病这么多,有些小姐们甚至不敢去医院看病,都是自己买药。如果买个执照自己开张,比云中天一点不少赚钱,还没有任何风险。他自己可以当个坐堂医生,自己的血液可以治病,那个小姐太太的得了病,只要自己看上了,打她一炮便是治病,玩了那些娘们们,他们还得倒给自己交钱。天下竟然还有这种美事!   于是他想起了小时候听到过的一个故事。   为个小时后听邻居聊天的时候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从前啊,有一个老公公有三个儿子,长大以后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一天,儿子们都下地干活去了,老公公想‘三个媳妇在干什么呢?’于是他找了个门缝偷偷向里面看。只见三个媳妇正在比腿白。   三个媳妇坐在绣床上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露出鼓鼓的奶子,红红的肚兜和六条白花花的大白腿。“你的白”“我的嫩”还是“她的肉”挣来争去没个结果。把老公公看见连骨头都酥了。   老汉早就没了老伴,这些年憋得死去活来,猛然看到这个活春宫,死了的心又活了。于是他决定肏一遍这三个儿媳妇。可是怎么才能让这三个儿媳妇心甘情愿的让自己肏呢?   老公公赶快回自己屋子写了一张纸,顺着儿媳妇的门缝扔到了屋子里。   三个媳妇正在比腿白,忽然看见门缝里掉进来一张纸,感到非常奇怪。拣起来看到上面写着:   一张圣旨掉下来,   三个媳妇比腿白;   谁要不让公公肏,   天惊雷响脑袋掉。   三个媳妇一看,‘坏啦!我们比谁的大腿白的事情让皇上知道了,还给我们发圣旨了。这要是不按圣旨去做,非得脑袋搬家不可。赶快找公公去吧。’   公公扔完纸条没走,在院子里等着呢。三个媳妇说了后他勉强同意了。但是不能去屋子里,万一儿子们回来撞见了不好。于是决定到没有人的磨房去行好事。   磨坊里也就磨盘下面有点地方。几个人钻到了磨盘底下,脱衣解扣,敞乳露阴。看也让公公看了,摸也被公公摸了,却谁都不肯第一个让公公肏。   正在几个娘们互相推让之际,河里涨水了。河水开始推着碾子‘轰隆’‘轰隆’的转了起来。   几个媳妇一听吓坏了,“坏拉!‘天惊雷响脑袋掉。’现在雷都响了,快点吧!再不肏脑袋便要掉了!”这下全都不推了,抢着先让老公公肏。   大儿媳妇说‘公公先肏我,我都脱好了。看我多白。’   二儿媳妇说‘我都躺下了。毛毛黑黑的。公公先肏我。’   三儿媳妇说‘人家都掰开等半天了。水水都流出来了。公公怎么还不来肏我呀?’   所以威哥坚决不让郭丽离开,逼她学习钢管舞。睐婺已经是自己的了,则去继续表演肚皮舞。反正两个人都不能离开。同时因为威哥病已经好了,可以去其他地方找女人,换着样的玩。不太需要她们了。   郭丽在无法逃跑的情况下同意了这个要求。她希望藉口练习而避开流氓打手们的骚扰。如果不回家又找不到其他工作。在这里也可以暂时栖身。后来索性不跑了。从此郭丽和睐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两个人住进了同一间宿舍。   练习钢管舞是一个避免骚扰的借口,但是身处狼窝,遭到侮辱终归是免不了的。倒是睐婺知道郭丽原来真的是警察后非常惊讶,无比敬佩。她曾经认为警察是人间最高尚,最正义的工作了。而且她曾经喜欢的一个男人现在也是警察。   “千万不能让那些人知道!”郭丽担心的说。   “你放心。”睐婺拍了拍郭丽的肩膀,“我还要找机会帮你找回清白。”   郭丽也知道睐婺有一个六岁的女儿由父母养着。“我最大的希望便是能把女儿接到身边,也让她收到城里人那么好的教育。我女儿可漂亮了,又懂事。”睐婺对郭丽说出了心里话。“我还有个小相好。也在这里打工。”睐婺没有说那个男人也是个警察。而且是个问题警察。但是她讲了那个男孩试了几个钟头也没能进去的那段故事,笑的郭丽丽眼泪都出来了。   “他爱你吗?”郭丽丽问道   “不知道。”   “还是现实点吧。没准人家都有小孩了。”   “,,”   “嘿。你。”这天,那个有刺青的打手晃着手中的优待卷对郭丽说。“晚上表演完你归我了。拿着这个。”他接着把那张优待卷向郭丽的手里塞去。   郭丽一把把那张优待卷扔回到了刺青的手里。   刺青后退一步没有接。任凭优待卷停留在空气中,让它在风中飘荡,下落。   云中天的顶级打手每个月根据业绩会得到一张这样的优惠卷,用于使用俱乐部的任何演员;演员接到优惠卷以后不得拒绝。收到这张纸的演员可以把优惠卷交回给威哥,换取一笔不菲的嫖资以及月终评比的排名分。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和内部鼓励机制。   晚上表演完,郭丽并没有回宿舍,而是躲到了外面。直到第二天黎明,估计刺青早就等得不耐烦,已经走了。才做贼一样悄悄的溜回宿舍。没想到刚进门,刺青叼着一根黑色的雪茄,也来到了郭丽和睐婺的房间。“你出去。”他拿着烟对睐婺说。   “我们都有病。你不怕传染?”睐婺说。   “不怕。大哥说了。你们的病已经好了。”刺青肆无忌惮的说。   “她的大姨妈来了。今天不行。”睐婺知道郭丽不愿意。其实郭丽已经两个月没来例假了。   “这么说你行了?”刺青一把抓住睐婺的头发,同时向后扯去。   睐婺护疼,整个身体都跟着向后弯曲,当她的脸到了正对天花板方向的时候,男人吸足了一口烟,对着睐婺的嘴里使劲吹了进去。   睐婺的脸憋得通红,发紫,鼻孔里,耳朵里,甚至眼角都在向外冒烟。随后,睐婺被烟呛得大声的咳嗽起来。   郭丽在一旁不知所措。她想上前阻拦,又怕引火烧身。完全没有了一名警察应该具备的正义感。   “好吧。”刺青终于放开了睐婺,“大家都在一起干,我也不难为你们。可是哥的优惠卷没了,你们说怎么办吧。是还卷,还是挨肏?”其实他早就自己把优惠卷捡回去了。在流氓圈里混,郭丽到底太嫩。   “你拿人家的优待卷了?快还给人家。”睐婺问郭丽,希望对方愿意没有退优待卷也可以收回要求。虽然她知道那些打手哪个都不是个省有的灯。像滚刀肉一样切不断,扔不掉。很难让他们接受。   “扔了。”郭丽表面上满不在乎的说。   “扔了?你说的到轻巧。那是老子狗一样的干活才挣来的。说不定哪天打架一下被人家打残了,这辈子便完了。所以现在必须把福享够了。”刺青不愿意了。要是让这种人缠住了不掉层皮才怪。   “你惹他干什么?”睐婺劝郭丽说。这是真心话。意思是‘那张什么卷对你有没有用,赶快还给他把他打发走吧;否则过一会你再还给人家,那时候人家要不要还是回事呢。’   “我真的把那东西扔了。”郭丽也后悔了。但是她不表现出来,仍在死顶硬抗。她就是这个德性,“你不要逼我。不然我死给你看。”女人说。   如果是别人也许就放郭丽一马了,可惜刺青是这里有名的滚刀肉。年岁不大,可是他在局子里已经几进几出了。杀个把人都不当回事,你自杀他才不怕呢。“死吧。老子在这看着。你死了我去自首。”   郭丽竟然一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脸色蜡黄,不知所措。   “快点。大半夜的。要不快死;要不还卷。别浪费大爷的时间。”现在人家都不希肏你了。   郭丽四处打量着。房间里竟然连挂上吊绳的地方都没有。   “她不行。你又没有了优待卷。我替她可以吗?”见郭丽和刺青僵持不下,关键的时候睐婺说话了。   那两个人都愣住了。   “有套没有?没套回去拿去。我没有。”睐婺不等他们狡辩,自己说道。   “睐婺姐。不听他的。”郭丽还在嘴硬。   “算了。我连孩子都有了。不怕这个。你在外面等一会。答应我以后千万不再干傻事了。”睐婺对郭丽说。   “我知道了。”   “带着呢。带着呢。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有。”刺青拿出一大把套套找话说。这些都是他从其他小姐那里偷的。小姐们每次批发套套几千个,不在乎丢几个。   “少废话。赶快干完赶快滚。”睐婺说着自己先脱掉了衣服,裤子。光溜溜的非常饱满。她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塌了下去,最高点反倒是女人干净的阴埠。显得女人更加完美。这种人体曾经是文艺复兴时期最为完美的女人体,画家们把她们留在了画布上。   睐婺是肚皮舞皇后,大哥的女人,云中天的一姐。也是这帮小喽罗的手淫的对象,这么白给岂不太便宜了。刺青赶快扔掉了剩下的半截雪茄,开始脱衣服,“你出去等着去。”他也把傻了的郭丽往外面轰。   睐婺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重新坐了起来,在自己的身下铺了一块塑料布。自己挪到塑料布上把一管润滑液注入到自己的阴道里。然后重新躺下了。她用手拍着塑料布说,“赶快。上来吧。”她没有给刺青任何脸色,也不制造任何麻烦。这种女人既然她答应作了,便会全力完成。   刺青用粗大的胳膊支撑住自己,使自己面对面地悬在了睐婺的上面。两个人赤条条的相对着。   “你的东西好大噢。”睐婺从下面用手套弄着眼睛看不见,但是正对着自己阴部的,男人硬硬的阴茎说   “我还有绝活。”刺青说   “快点吧。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睐婺指的是琼崖。   刺青抬起一只手,将那只胳膊背到自己的身后,   睐婺惊讶的看着他,不知男人要耍什么把戏。   “一,二,三,四,,,”刺青竟然在赤条条的女人身体上空作起了单臂俯卧撑!而且一作便停不下来了。他时而与睐婺贴得很近,几乎鼻尖碰到了鼻尖;时而远远的支撑开来,从上向下的俯瞰着‘大哥的女人’。   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大大的阴茎,每次降下来的时候便会接触到女人的外阴,甚至将大大龟头的一小部分戳进女人的身体,接着又马上拔了出来。   睐婺也目不转睛的瞪着壮实的男人,在此之前根本不允许刺青碰她。   男人做了几十个后实在没有力气了,突然胳膊一软,砸到了睐婺的身上,阴茎顺势一下全部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碰痛了没有?碰痛了没有?”他用手揉着最先碰到的睐婺的乳房说。   “快点!动吧。”睐婺说。语气中没有半点不满的意思。   “你着什么急?”   “快点。我痒了。”睐婺还在催促。   “哪痒啊……是这里痒么…”男人一边嬉皮笑脸,一边把鸡巴拔了出来,顶在了睐婺的阴蒂上。让已经勃起的女人阴蒂插在自己的尿道口里。   这是一个十分销魂的动作。因此很多男人喜欢用笔、钉子等异物插自己的尿道。甚至出现过插进去取不出来,不得不上医院的窘境。当然这也要求女方有一个足够大的阴蒂。   睐婺也被深深的刺激着,她的阴蒂被嘬弄得更加坚挺。显得女人的阴埠更高了。   女人的阴埠下面有一块重要的骨头,叫做耻骨联合,负责承受站立时人体内脏的重量。在面对面的性交中,耻骨联合则负责承受住男人的撞击和体重。如果这块骨头隆起的比较高,一些小崽子们便将这个女人称之为‘馒头屄’。   这时刺青抬起自己的上半身,用放在背后的那只手抚在睐婺的腰上,顺着女人的小腹摸到了一对乳肉的下沿。乳肉被睐婺自己的胳膊挤压着,胳膊下面只露出一小半被压扁的嫩肉,男人的手指在两团肉球间滑动着。   “嗯~~~你个大色狼,坏死了,啊~~~”睐婺故意娇嗔到,目的是让男人赶快动作。   不过人家也是老手了。甜腻的撒娇声并没有引起男人的冲动,他仍旧慢慢的玩弄这女人的身体。 第82章   眼看着男人仍旧不紧不慢的没有上套,睐婺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依仗着良好的身体素质,她猛的向后一仰,将整个身体铁板桥一样向上弓起,顺势转过了身子,趴在男人身下。女人这一翻身,后背正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只靠一只手支撑,又作了那么多高难度的动作,力气不接;一下被撞得翻了过去,躺倒在床上。   睐婺一看也不趴床了,顺势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女人翘起上半身,用双手按住男人的胸口,抓揉着他结实的胸肌,掐着他的乳头。这种动作男人无法抗拒。   紧接着女人的上半身开始向下压,将男人直立的肉棒仰面压倒在他的小腹上。并且,女人不断的蠕动自己的肉躯,让身体不停的揉搓着男人的命根,既消耗着它的精力,又不让它马上爆发。   一具温热、绵软的娇躯,完全压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双手借势抱住女人浑圆的臀瓣,忘记了刚才自己的目的,手掌揉弄着女人丝滑的臀肉,十指抓捏着弹性极好的肌肤,让它像面团一样在指间变换着形状。   睐婺,大哥的女人;俏脸靡靡,双目含春;眸子中似乎流露出极度的欲望;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排出了幸福的汁液(也许是刚才女人自己注入的);嘴巴微张着,喷出阵阵兰香让人丧志。   两人终于四目相对时,对视了几秒钟后,几乎同时向对方吻去。四片嘴唇像两块磁铁般吸在一起。男人被彻底打败了。   两个男女根本没有真情,只有肉体的交易和娴熟的技法。但是良好的职业道德使睐婺做好每一个动作。她好似饥饿的小狗得到了一块香骨,小猫得到了一条肥鱼,贪婪而又近似疯狂的叼住男人的嘴唇,嘬吸、舔舐着;嫩滑柔腻的香舌在男人嘴中进进出出,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眼睛中倾泻的却是阵阵勾引人的坏笑。   女人的唾液不停的淌进男人的口中,再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亲吻中女人轻蹙柳眉,双眼微闭,鼻腔中发出阵阵陶醉的“嗯~~嗯~~”的闷哼。热乎乎的鼻息,带着女人发情时特有的性激素的气味,喷射在男人的脸上,灌入到他的鼻孔中。   女人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尽量缩短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时间;二是不让他有能力再进行第二次。   不怕男人不动情。   男人躺在那里,双手将女人身上能摸到的地方都摸遍了,柔耳、肉肩、玉背、纤腰、肥臀、胖腿。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细腻柔润。男人生怕哪把没摸到吃了大亏。阴茎被女人紧紧的压在肚皮上,随着她娇躯的扭动,被搓弄得十分舒适,又被挤压得鼓胀难忍,不断的失去它的持续时间。女人此时反倒并不着急了,既然你要拖延,便再拖延中耗尽男人的精力。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紧抱住女人的身子,一拧身翻了过来,将大哥的女人压在自己身下。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她鼓胀的乳房。一边继续与她激吻,一边用力揉捏着平日里只能偷鸡摸狗般的碰一下的女人酥软的前胸。   睐婺的乳房不算特别大,但是十分丰满。鼓胀鼓胀的。里面的组织已经将乳房的皮肤撑胀得十分薄,颜色比旁边的皮肤白了不少,而且几近透明,甚至可以穿透皮肤,看到皮肤下面血管中血液在缓缓流动。而乳房皮肤又把里面的结缔组织压缩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一般。   充满弹性的乳球男人满手盈握还剩有一半,关键是它的手感,比橡胶球稍微柔软一些的乳肉在男人手掌的按揉和手指的抓捏下,仿佛随时都会融化掉一样。掌心中,虎口旁,男人能够感觉到一粒小巧的乳头,已经勃起。浸润着一股香气的空调风吹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使得女人的乳房略微带有一丝微凉,乳头也是凉丝丝的,这些都在深深的刺激着男人强健的心脏。   “嗯~~~~”睐婺不失时机的用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仍然紧闭双眼,舌头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在快速的进出,进行着催情的热吻。必须让他赶快干,赶快结束。这里的女孩都有这样的经验,那些拿到优待卷的员工无不事先作了充分的准备,一炮打几个小时的都曾经有过。   女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爽透后发出的闷哼不绝于耳。鼻腔中喷出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像鸦片一样刺激着男人,男人的胸腔里好像装进了二十五只小老鼠一样百爪挠心。   热吻的同时女人抬起双腿,反夹在男人的胯部摩擦着。女人用两只脚丫摩擦着男人的大腿后侧和小腿肚,脚后跟在男人满是腿毛的大腿小腿上来回磨蹭着。最后,女人将两条小腿放到了男人的屁股上,夹紧,一下一下用力向下按压着。   长时间的激吻,抚摸;以及女人故意用自己小腹摩擦着夹在自己和男人身体之间的男性外生殖器的行动,使得男人的防线一步步的走向崩溃。   男人感到,此时此刻在打手们中间传送的,仔细揣摩过的‘房中术’完全失去了作用;本已鼓胀难耐的鸡巴,龟头被女人刺激得又痒又酸,再也无法忍受了。   要命的是女人的招数还没有用尽。她这时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命根,把它拉到旁边,拉出两人人身体之间的夹缝。   女人在看不到的情况下,仅用一只手便撸开男人阴茎的包皮,将整个龟头暴露出来。再用手指尖摩擦着龟头裸露的脖颈。一方面清理这里面的脏东西,一方面为它预热。   “哦,~~好~~大~~啊~~”女人口吐兰花般的说。因为舌头还在人家的嘴里,所以吐字不清。   刺青吐出了嘴中女人的舌头一跃而起,跪在了女人的双腿间,用手抬起自己青筋暴怒的肉棒,用上面硕大的龟头敲打着女人的阴埠,“睁眼。”男人说。   睐婺睁开了双眼,迷离的眼神在男人的身上扫视着。判断时机是否已经成熟。男人一身刺青好像吸引住了她。但女人的目光却停留在他胯间的肉棒上。充满雄性力量的男根,不大不小,一跳一跳的耸动着。显然已经到时候了。   女人看似有些惊呆了,双眸中闪着光芒,透出一股痴迷。好像是一个淘气的孩子马上就要得到心仪已久的玩具;又像是一只懒散的小猫抬头盯住主人手中就要扔下的小鱼。她嘴巴微张,舌尖从齿间探出,故意使劲舔着自己的上下嘴唇。激吻后急促的喘息还没有平复,小胸脯还在迅速的起伏。男人起来以后她双手握住自己的双乳,将两个乳球挤在一起,缓慢抓揉着。完全勃起的乳头被她拇指和食指夹在中间拉长,又按倒;再拉长,再按下去。   可是,看似痴迷的女人心里却在想,“我还没有见过不上钩的男人呢。”   身下粉嫩、娇媚的女人胴体;那勾魂摄魄的媚眼,骚浪撩人的动作和表情,无不令男人血脉喷张,逼着他赶快行动。‘小婊子的骚劲真是一流,难怪她是大哥的女人呢。这种极品花多少钱都值得。’他想。   突然,男人再次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被美呆了。   刺青最喜欢看郭丽丽与人交欢的那段视频。视频里她的阴毛浓密,情色撩人,表演得非常真实。现在虽然不是她本人,至少是她的闺蜜。   至于那个郭丽丽,当初流传在坊间的视频标明的是,‘电影学院学生做爱视频’。其实不用她说,一看便知道是电影大学毕业的。听说这个大学每当开学后,帅哥美女便充满了整个校园。   当初刚得到片子的时候,男人们便讨论过郭丽丽的床上功夫。不过有一个议题却是,是不是应该给女人刮掉阴毛?并一起设想过这个女人刮掉阴毛后是什么样子。   与外国的色情片不一样,事实上云中天的小女孩和女人们中间没有一个刮过阴毛。因此打手们基本想不出中国女孩刮掉阴毛后应该是个什么样子,保守成性的中国男人们认为一定很难看。但是异端的思想又鼓励着他们尝新。因此他们曾经动员某个小女孩刮掉阴毛。他们为她买来剃须膏,奉献出自己的刮脸刀。像求姑奶奶一样的求她们,“刮一次吧,过几天还能再长出来。”但是女孩们坚决不买账。   “刮了以后非常难受。皮里的毛被皮挡着长不出来能把人难受死!”   “刮掉以后便再也长不出来了!”   女孩们用各种猜到的困难搪塞他们。   刺青就奇怪了,这些这些小女孩为什么一点科学道理都不懂?   而当睐婺当着自己的面,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劈开的时候,她双膝朝上,脚蹬在床上,肥美的阴户一览无遗。于是刺青惊讶的发现,大哥的女人从阴埠到肛门,干干净净的阴户上一水的白肉,连一根杂毛都看不见。   今天刺青才知道,不是云中天没有刮掉阴毛的女人;而是有,但是他们没有资格看!不是女人不刮毛,而是你没有能力让人家刮。   以后刺青将有一个很好的吹牛的资本了。‘咱们云中天的那个没毛屄阿~~~那叫一个水!’   刚才,刺青与女人纠缠了那么半天,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与众不同。具体那里不同也没有感觉出来。现在注意到这一现象时,他才恍然大悟。   如此光洁的阴户,开始还以为遇到了白虎。但仔细一看才发现毛茬还在。显然,睐婺没有按照大哥的要求精心的保养着自己的阴毛,只是不知道人家用的是剃刀还是脱毛膏(其实,如果有毛茬肯定是刮的)?   这下坏了。刺青强忍住马上进行性交的欲望,决定先仔细欣赏、把玩一下大哥的女人的美妙阴户。   于是男人双手抓住睐婺的腿弯,向上一推,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便被抬了起来,分开在身体两侧。现在女人腰以下的部位全部悬空,浑圆的臀瓣离开了床单;将粉嫩、娇美的阴户,肛门完全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好屄”男人双眼贪婪的盯着女人的阴户,由衷地赞叹道。   “嗯哼,”女人不灰心,喉咙深处自然而然的又跟出一声甜腻的娇喘。催得男人心里发毛。几乎把持不住。   虽然是快30岁的女人了,虽然骨子里十分骚浪,但毫无遮掩的将身上最隐秘的器官展现在贼眼忒忒的男人面前时,还是有些羞涩。不过,那声娇喘与其说是在呼唤男人尽快插入,倒不如说是女人身体的本能。   眼前这光洁、鲜嫩的女性外生殖器对于一个靠打打杀杀为生的男人来说,即便它像画一样的美;(确切的说,最美的画笔都难以画出如此美妙的图画,)也不过是一堆没有骨头的软肉而已。   两瓣厚厚的大阴唇,又宽又高,大姐大一样守护着里面她的妹妹小阴唇。两扇小阴唇的颜色更深,上面布满一层细小却十分深刻的网状皱纹;与雪白、光洁、丝滑的大腿肌肤交相辉映,黑白分明。让男人不能自拔。   终于到了短兵相接的关头了。   刺青双膝向前挪了挪,俯身,将龟头挤入女人的屄缝,上下滑动了几下,找准穴口,屁股提起,扶住了他的阴茎。   睐婺这才岔开了自己的两条胖腿。   “噢,,”当男人的东西进入身体的那一刹那,睐婺‘噢’了一声。这是对男人的鼓励,让他安心。女人的叫床并不总是由性交动作刺激后身不由己地发出的。中国女人的叫床百分之五十是故意作出来的。   “啊~~~,噢~~~;啊~~~,哦,~~~肏我,使劲肏我,,,”睐婺小声的叫喊着,胖胖的双腿在滑溜溜的塑料布上拉来蹬去了几下后勾到了刺青的大腿的后面。双手也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身体。   尽管在大街上,胖胖的大腿可能不算是个得分项目,可是在床上绝对是。   本来刺青还想换个姿势,现在也没有机会了。   “我大哥是怎么肏你的?给我说说。”   “你~们男人~还不都~~一样。”睐婺一点不生气,一边娇喘一边说。   “说说怎么一样的。”   “阿~~阿~~”女人不回答,又是一顿浪叫。   男人在女人浪声的刺激下无心恋战,‘啪啪啪’的疯狂了几十秒钟,讲了一句话便缴枪了。看来,能不能做单臂俯卧撑与性交时间的长短没有必然的联系。   “你好棒。”完事以后睐婺还不忘奉承几句。   刺青这才恍然大悟,“以前为个曾经从天南市请来一个叫做‘神道快手削屄王’的医生给小姐们做手术。都是公司出钱免费为女性做。以考试刺青还不理解。后来才听说那个手术一旦作完,女人走路都可以得到高潮;干那事的时候,阴精喷得像眼镜王蛇的毒牙向外喷毒液,,,呵呵,,,”   “怎么了?”睐婺不动声色的说。   “难道说???你~~~~~”刺青故意的卖着关子。   “完事赶快走。”睐婺开始轰人。   “哥还有张优待卷。”刺青又拿出一张卷。其实则便是郭丽丽扔的那张。打手们得到卷以后通常马上便把它用掉了,“留它干什么?说不定还没用呢,自己先死了。”打手们想。   不管怎么说,这第二张卷的出现给睐婺制造了不少麻烦。   “优待卷是不能拒绝的!”刺青说。   “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莱芜说。   “站远点看。你给我抢走,吃了怎么办?”刺青挺有心眼。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真的不怕你大哥打断你的狗腿?”睐婺好像没听见,一边收拾床上的塑料布一边突然出其不意的问刺青。   “,,”刺青一直以为睐婺住宿舍以后便不是‘大哥的女人’,而是‘大哥曾经的女人’。现在突然想起了这件事,觉得好像确实在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头。   很多中国男人甚至离婚以后仍然认为前妻是自己的女人。如果前妻再婚,他们便觉得好像是自己的现役老婆被别人肏,心里难受得不得了。干这一行的男人更是这样。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必须付出代价。   “大哥不让吗?”刺青问道。   “当然不让。”   “那你惨了吧?”刺青准备安慰一下睐婺,‘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没准下次免费再让我打一炮?’他自鸣得意。很多人都有这种不自量力,自视很高的毛病。越是受的教育少,越容易这样。   “你惨了。”睐婺一边从自己的阴里向外抠什么脏东西,一边若无其事的,笑眯眯的说。   越是这么不经意,便越是令人害怕。   “我有什么可惨的?~~~~~~~~~~~~~~~~~~诶?~~~~~~~~~~~大姐。你好好说。怎么回事?”刺青忽然又明白了,‘不让搞’对男女双方都有约束力,并不仅仅对女方;如果睐婺不在乎,那应该在乎的只能是他自己了。真正身处危险的是自己,刚才得意忘形,把自己也是人这事给忘了。 第83章   “快休息去吧。累了一天了。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把她叫进来。”看到男人已经上套,睐婺故意装得更加不在乎了。她若无其事的说道。   睐婺越是这么不紧不慢的,刺青便越是害怕。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没法走!”刺青吼道。   睐婺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能把男人吓得太厉害,不然后面不好收拾。该收手了。   “以后姐说话你听不听?”   “以前我也听啊!”   “听个狗屁。你刚才还往我嘴里吹烟。”   “矮油,我真他妈不是东西!我怎么能往姐嘴里吐烟呢!我真他妈不是人!以后一定听。以后一定听。”刺青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那再来一次吧?”睐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她干脆赤条条的侧坐在自己跪在床上的腿上。两只手在脑后整理着头发。故意敞开两只鼓鼓囊囊的乳房,让它们随意的晒在灯光下;好像一副不设防的样子。一身白肉格外诱人。女人在一脸坏笑的调戏男人说。   “下次吧。”刺青满脸羞愧,这时他突然发现,不要说现在他开不了第二炮,三天之内都绝对没戏。这还是考虑到了他年轻身子板好,换个别人没准三天起不来床了。刚才希望连开两枪的念头即便人家同意,自己也根本实现不了!   “大哥幸福啊!”刺青想;   ‘大哥辛苦啊!’刺青又想;   ‘大哥身体好啊!’他又又想。   “你走吧。没事了。只要你表现的好,我不说就是了。”看着刺青恋恋不舍的小眼神,睐婺若无其事的说。“走的时候顺便把郭丽丽叫回来。”   说完,睐婺向着刺青莞尔一笑。把双腿扳到身子的前面,坐到了床沿,两手一推床边站了起来。然后转过身,扭着光溜溜的,白白大屁股,一步三摇的走进了卫生间。留给男人最后一个勾魂的身影后,‘哗’的一声顺手从里面把门给插上了。   这个女人是云中天的一姐,最讲义气的。刺青知道自己安全了。   郭丽回房间后第一件事便是上厕所。   敲开门以后,两个女人一起挤在小小的卫生间里。   琼崖的尿柱狠狠的击打着马桶的前壁,发出‘哗哗’的声音。甚至盖过了睐婺淋浴的声音。   “怎么刚进门便往厕所里跑?受刺激了?”睐婺背朝着郭丽丽,一边冲凉一边不动声色的说。她突然向跳舞一样抖动起自己的臀部,性感又热情。   “睐婺姐你跳得真好。”郭丽丽不想,也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刚才已经不是心动,而是极度渴望了。   “不会的人抖屁股;会的人涮腰,用腰带动屁股抖。就像被淋湿的狗甩掉身上的水一样。”幸好睐婺及时转移了话题。   “,,,”郭丽被溅了一身水点子。   “以后你就习惯了。”睐婺又说。   睐婺曲腿站在水里,好像坐在一个虚拟的板凳上,样子实在不太雅观。她伸手接了一捧水端到自己的阴户下面,把水拍进自己的阴道。并且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她认为阴道里面已经‘干净’了。   “他折腾了有一个小时吧?”睐婺照旧背对着郭丽丽,一边做事一边问。   “差不多。”郭丽丽回答说   “要是你。两个小时都完不了。这家伙肯定吃药了。”   “还有这种药?”郭丽丽很奇怪。   “以后你就知道了。”睐婺说,“完事了吗?完事我们出去了。威哥回来以后我想找他说不在这干了。出去找个正经工作。不等那个小老乡,找个老公嫁了。”   出来以后两个人躺到了一张床上。   “你出去便知道找工作有多难了。”郭丽丽自己找过工作,知道其中的艰辛。“而且我不信强哥会让威哥回来。他的翅膀已经硬了。”这点郭丽丽判断得十分准确。   “用不用我给你摸摸?”这是睐婺说。   “,,,”   事情正是像郭丽丽估计得那样。   修补好塌下的鼻梁以后,威哥再次回到了云中天。   听到威哥康复这个消息后最为纠结的是强哥。如果威哥回来,他这个老大的位子便没有了。他不得不让出了位子。更有意思的是,在他们争风吃醋的争斗中,一场巨大的风暴已经来到他们的头顶,而他们竟然浑然不觉。就像两只为争夺配偶而拼命打斗的雄鹿,它们忘我的拼死一战,却不知道一群狮子已经盯上了它们,正在步步靠近。   2月9日,这天注定要记入这个城市的历史史册。   这一天是这个城市前所未有的大扫黄的日子。省公安厅组织召开了全省公安机关中队长以上的电视电话会议,全面部署了省公安机关集中组织开展为期3个月“扫黄”歼灭战。   会后,警方采用异地调警的方法动员警力近万人次,抓获违法人员数千人,停业整顿歌舞娱乐场所一百多间、桑拿按摩场所数百间影响就业人数数十万。   行动中,市公安局成立了专项行动工作领导小组,由省委办公厅挂帅,市领导分工负责,相关警种全面参与,并成立6个专责小组。整个行动由治安巡警支队牵头。   警方表态,将以“零容忍”的坚定意志和决心,以打好扫黄、挖黄、治黄歼灭战为发端,彻底整治清除“涉黄”丑恶现象;以治标促治本,打战术、抓战略,始终保持对“黄赌毒”的“严查、严治、严管、严打”高压态势;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建立健全长效打击防控机制。   扫黄后,整个城市的社会秩序得到了极大的改观,超过百分之三十的企业陷入完全停产,没停产的也是半死不活;产业人员流失达到百分之六十;客流下降一半;国民总产值下降了百分之四十还多。   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次活动是为了‘扫黄’,因为这个城市各种各样的性服务行业达到了‘泛滥’的程度。只有那些最高层的省市领导人才知道,它只是由于某一位中央大员的命令而进行的;其真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寻找一个失踪已久的女交警,琼崖。现在的名字很可能叫做‘郭丽丽’。   扫黄的动员会上,领导为大家做动员,“,,,现在,有些人借口青年人需要发泄的途径,老年人需要解决性问题进行嫖娼活动。这是非常无耻的。是老不自爱,老不自重。性的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忍一下!忍一下能死人吗?!为什么必须要靠非法的卖淫活动来解决?!参加工作这么多年了,连这点革命道理都想不明白吗?!”   古时候反对妇女卖淫一个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它传播性病,当时又不知道得病的原因,也找不到有效的预防的方法,又不愿意提及‘脏病’‘花柳病’这种不雅的词汇。于是古人通过其他说法,例如‘礼教’等,把他们对性病的担忧说了出来。这样,尽管担心,但是古人起码在表述上并没有特别指出性病的危害和他们的担忧。没有把这两样东西有机的联系起来。   当今世界的医学、健康学对性病已经有了很好的预防和治疗的方法;但是因为古时对性病的担忧是通过其他说法阐述的,所以对性病的治愈并没有对当代性服务行业产生其应有的影响,反而古时候那种虚无的,落后的‘礼教’由于更加符合统治者束缚人们思想、禁锢人们欲望的要求,得到了进一步的吹捧和宣扬。   扫黄成了封建思想残渣余孽的大本营。在当今高速发展的中国社会里,‘扫黄’运动就好像是装甲部队的阵营中突然闪开一条道路,从里面冲出一队光着膀子,手举长矛大刀的‘辫子军’,嘴里高呼着“刀枪不入”的口号冲向敌人。   ‘扫黄’,几乎可以说是封建思潮和现代思想最后一场大规模的战役。   大批警力包围了有嫌疑的场所,众多工作人员被押上大巴车带走。大量警用大巴停在一家家夜总会附近的马路上,身穿反光背心的民警排成人墙站在夜总会门口。一队队全副武装的警察涌进了每一间街头巷里的服务场所。在场的老百姓无论男女老幼全部被勒令双手抱头,面对墙壁蹲在地上,然后捆羊一样,一串串的,一片片的,一堆堆的,一车车的押往拘留所。   “见过这个人吗?”“你见过这个人吗?”“你们见过这个人吗?”警察拿着琼崖的照片询问着每一个被俘人员。   摇头,得到的只有摇头。人家连话都不愿意跟他们说。再说了,郭丽丽表演的时候是故意化了浓妆的,和平时的真人看起来并不完全一样。   而且即便找到了,怎么让琼崖回来也是个问题,她的公务员的身份已经没有了,如果回来必须有指标,走程序。参加公务员考试重新录取。   警察成立了现场指挥部,异地调来的大批警察包围了云中天,堵住了前前后后所有的出口,每个警察手里都有一张琼崖的照片。“大家仔细点找,”指挥员举着手枪关照道。   “现在听我的命令。出发,,”黑色的钢盔像潮水一样涌进了各个高档宾馆。   公关部的经理试图阻挡警察“我们老板是政协委员,,”结果他也被抓起来了。   政协委员确实是一个红顶子,平时可以用其得到很多额外的利益。   但是这只是一张附加券,而不是什么护身符。以前中国官场还有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官至政治局常委后,即便贪腐也可以不再追究,但是现在连这条也没有了。更何况你只不过是个红顶子商人。   这时候以往的情形是这些红顶子赶快找市委中自己的联系人,让他们给执行的警察打电话,“那个**大饭店是我的朋友。他是统战对象(或者国外投资者)你们不要动他。”这之后警察必须放人。可是这次扫黄来头太大,市委已经没人能说得上话了。   “警察马上要来了。我们走吧。”当警察冲进天南大饭店的时候,已经在监控中看得清清楚楚的强哥对威哥说。   “要不要带上几个红牌小姐?”   “来不及了。”   “我跟你们走。”说话的是郭丽丽。她最怕被警察抓住,那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有人错误的理解这句歇后语,认为它的意思是,‘黄河那么多水也无法把你洗干净!’其实它的原意是,‘黄河的水是浑的,所以即便跳到里面你也没法洗干净;甚至,更不干净了。’)   “你留在这。最多关几天还得放出来。”强哥不允许。无论郭丽怎么哀求也没用。   “警察已经进了大门了。”一个打手报告说。   “她不走,我也不走。”睐婺也不走了。睐婺知道郭丽丽必须走,她丢不起那个脸。   “带他们走吧!”这次说话的竟然是刺青。   强哥仍然没有答应。   一个打手回来报告,“警察已经抓了大堂经理,向这个方向来了。”   强哥仍然坚持着不带威哥的人,那个秘密的避难所是强哥建立的。在他顶班做大哥的那段时间,强哥故意不去续租原来的避难所,然后打理了他自己的临时秘密躲藏地;而且他目前的实力已经越来越大了,已经可以和威哥分庭抗礼了。   “听我的。我们先走。一边走一边解决这个问题。”威哥看到警察马上就要过来了下了命令。   可是强哥不开口,一帮打手竟然没有一个敢动的。   “老二你听我说,”威哥明白了,这是宫廷政变。   就像唐明皇到了马嵬坡。不管她是多好的女人,不杀杨贵妃便过不了这一关。近代史上最注重政变危险的中国领导人当属*泽东。到了他老人家的晚年,这种思想更是变本加厉,疑心重重,认为其他领导人都是他的敌人。最终将国家导入一场巨大的浩劫。国家寥落,人民涂炭。   “你怕我回来吗?”威哥凄惨的说。   没人作声。   “警察马上要到了!”有人来报告。   还是没有人哪怕动上一动。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   “我不会回来了。以后我去别的地方干正经买卖去了。这个地盘是你的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今天带她们两个一起出去。将来她们跟我走。我就这么点要求了。”   “现在他们两个可以走,不过回来以后她们两个中必须有一个留在云中天。你可以决定留哪个。”强哥更狠,更加狡诈,他才是大哥的材料。   “好,你赢了。”   “走。”强哥说,刺青几个和郭丽、威哥、睐婺鱼贯走进了一个小门。   强哥离开房间几秒钟以后,警察冲进了这间空屋子。“人呢?”王某顺焦急的问道。   “应该在这里啊?”刚刚被俘的大堂经理说。   房间里空空如也。 第84章   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张某顺摸了摸房间里的椅子。椅子很凉,不像有人刚坐过。他不知道,刚才房间里的人的屁股上都长了钉子一样,哪个坐得住?   “调热成像仪,看看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反锁上门以后,强哥一干人进入到了大厦下面密密麻麻的管道沟。高档建筑群的管网沟修得非常正规,管沟中各种管道各行其道,中间还有人行走的通道。   一行人没有去天南大饭店的地下车库。地下车库里肯定也有警察。他们向更远的地方走去。刺青留在后面,将一罐空气清新剂喷向空中。这种清新剂有中和功能,可以把他们的气味中和掉。地下管网里空气流通很慢,这样即便有警犬也不可能跟踪他们了。   “睐婺哪去了?”郭丽突然惊呼道。   队伍里已经没有了睐婺的影子。   “刚才还在,”刺青也不明白。   地下通道四通八达,找人十分困难,又不敢呼喊。   “算了。没时间了。我们走。”强哥说。   “我去找睐婺姐。”郭丽丽说着想往回走。   “抓着她走。”强哥命令道。   刺青和另一个打手立刻夹着郭丽丽走到队伍的前面去了。他们干这个非常在行。   威哥停下没有走。   “老大快走吧。来不及了!”强哥催促道。   “今后这里归你了,你带好大家吧。”危机的关头,威哥对强哥说,“我回去找睐婺。郭丽你先帮我照看着,我找到睐婺后也不去找你们了。”说完威哥向来路走了回去。   强哥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才能不动武便可以阻止威哥回来,现在没动刀子问题便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人。红牌很快便可以捧出来。有太多的女孩向往这种挣钱多,有十分有意思的表演的工作。   有人为了污蔑这种表演工作,故意说他们有时会出卖身体。那么,那些正人君子认可的,他们可以接受的,影视剧演员,电视台的主持主播,歌手明星就不出卖身体了?   那些正派演员出卖的更加厉害!   美女如云的中心电视台曾经有一个副台长专门为各类美女拉皮条。   这个副台长在工作中发现,凡是他带美女记者或美女主持人采访高层领导时,领导们都和蔼可亲,对美女们有问必答,对电视台赞不绝口。这些让他觉得有机可乘。于是他利用采访高层的机会,让美女记者和美女主持人们频繁与高层进行接触,只要发现哪位领导人对哪位央视美女颇有好感,他便会暗中搭桥。   其实,高层领导人平时能接触到美女的机会并不多,虽然有时也接受官媒的采访,但记者多为男性或长相一般的中年女性。他的发现为自己获取额外利益提供了难得的搭桥机会。   中国这时的政治架构中,实权人物手中权力很大,而且不受监督,没有可以制衡的力量;因此在实际操作中这个权利的很多富裕的部分没有得到充分的利用。副台长和许多人一样希望通过利益交换来使用这部分富余出来的权力。   电视台的美女记者或美女主持人何尝不是这样?她们也希望利用这种难得机会,去巴结高层,分享权力。如此一来每逢获得采访机会,这些野心勃勃的美女记者和美女主持人都会想方设法跟这些领导人套上关系,很多情况下都是“一拍即合”,这便是为什么电视台会变成领导人“后宫”的原因。   这并不是副台长的个人行为,而是一种社会现象。不进电视台,文工团、电影界、一些文艺团体也因为这种事情频发而遭到外界的诟病。而就在中心电视台,与那位副台长同时,那里还有另一位专门给影视演员拉皮条的‘大导演’赵某。   赵某曾经成功主持过多场大型文艺节目。非常有名,路子广,人脉盛。这也是美女演员们愿意投靠他的原因。曾有海外媒体报导说,此人是中国演艺界最大的皮条客,掌握了演艺界最大的资源。许多演员是靠他而走红;许多商人靠他而捞钱。某些名流则是靠他们介绍二奶。   后来因为赵某泄漏了‘国家最高机密’,把最高领导人的私生活讲了出去。被捕入狱。这件事最初是赵某在一次彩排时不小心透露出来的。当时就有人预言,赵某要出事,没想到才过了两年果然出事了。   有特区媒体介绍说,‘一名自稱央視前女主播投書披露,电视台就是性奴集中營,美女主播们必須陪黨政高官吃飯、睡覺,90%以上女主播都和高官睡過。此消息再次引發人們對央視女主播“陪睡潛規則”的關注。’这这种话咱们不能全信,故意夸大的成分太多,但也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坊间的说法是,当时一名在经济频道当临时记者的美女主播抓住一个机会,被中心电视台安排采访中央首长。采访中两人一拍即合。美女主播以后更是借机经常与摄影师一起采访中央首长而双方熟识,其后再采访时连摄影师也不带了。甚至常来常往的,也算不上是不是采访了。最终这位中央首长让两名亲信警察制造了一次‘车祸’,撞死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娶了这位小自己28岁的年轻美貌的女主持为妻。   这便是一次典型的利益交换。用美女换权力。   那位中央首长的原配不仅仅是年老色衰的问题。她是中央首长出道前的同学,校花,自恃太高,生活、工作中都不能很好的配合已经过了龙门的老同学,当然要被除掉。年轻有野心的女人出现只不过是在首长的后背上推了一把而已。只是这么勇敢的动手,杀的还是前妻的不多。   中央首长、军队干部换妻有过两次高潮。一次在延安时期,大批的进步女青年投奔了延安,为首长换妻提供了物质基础。还有一次是49年以后,新政府成立后,更多的思想先进的女青年希望嫁给她们崇拜的革命者。   其实,如果摈弃了一次定终身的封建嫁娶观,这种婚姻的重新分配实在算不上什么,顶多是符合时代精神的追求;最次也只能说人家利益重新分配。即便扯上‘道德’,不符合的也是不符合封建道德。可笑的,或者可恶的是,在其后的‘扫黄’活动中,最卖力的竟然还是这伙人以及他们的后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两位制造车祸的警察。他们完成任务后因事故被警察除名,坐了非常短的时间的牢房后被提前释放,立即转到油水很厚的单位去工作。   以后那位中央首长倒台,纪检部门找到他们‘了解情况’,这两个人受尽折磨却死也不说。这正如一本叫做《某平窝案》的书里说过的,你不坦白尚有一线希望,一旦交代了便全他么玩了完了。他们是警察,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而且他们做事后屁股擦的很干净,没有后顾之忧。   如果认为那为首长只是为了这一个美女主播做了一次这种事情是不符合事实的。早在首长迎娶这个美女主播之前,首长还跟多名知名美女主持人发生过关系。Gxg2098认为首长不敢告女人的说法是不对的。哪有不敢的道理。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在首长与一位靓丽而且性格活泼的美女主持保持这种关系一段时间后,首长的一个老部下得知了这种情况,他竟然也看上了这个美女主持。并对老朋友提出了要求。   那位中央首长听到要求后二话不说,立即割爱,把该美女主持人‘送’给了这位跟自己很熟的老部下。条件只有一个,娶了她。后来这名美女主持果然下嫁给首长的这个老部下,金融界的一个大亨。   除了把自己睡过的美女送给老部下,首长还把数名被他玩熟的美女主持和影视明星们用‘介绍’的方式“奖励”给他的亲信们,这些亲信有的是政界要员,有的是商界名人。而娶这些多次被其他男人玩弄过,蹂躏过的女人的亲信,早已心知肚明。   这种女人没有‘干净’的。但是所谓‘干净’、‘处女’都是一些历史的垃圾,现在已经越来越少有人在结婚前顾及这些因素了。   在这一时间段中国人的生活中,年轻人,不管是否在恋爱中,婚前性行为非常普遍。封建的贞操观越来越失去它的市场了。   那位皮条大王还曾经把美女演员汤*送给‘中央首长’。他在任副台长期间,着力培养了美女汤*,使她除了美貌之外,言谈举止大方得体,令人惊诧。   汤*后来成了众多高官的公共情妇,高级娇女。专门为一股政治势力透过卖身监督高层,收集高层情报和“打通”要害关节。   不仅仅是美女主持,帅男主持也被那些年老色衰,生活上常年被丈夫所疏远的首长夫人们所青睐。一个男主持在接受调查时曾经痛哭流涕,指控首长的妻子强奸了他!逼他与其发生性关系,他是受害者。   自己都搞成这样了,还扫个鸡巴黄啊。   在中国历史上,虽然人们常说‘娼妓’。但是‘娼妓’是由‘娼’和‘妓’两类不同的人合起来的统称。   ‘娼’是现在那种站街的,洗头的,按摩的女人;除了漂亮点什么都不会,只卖身不卖艺的妇女。   ‘妓’则是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无所不会;外貌美丽,举止高雅;衣着得体,谈吐大方。很少卖身的女人。所以古时候文人官吏名流巨商纳妾时娶个妓女回家并不丢人。如果是名妓,还有可能成为千古佳话。例如吴三桂和陈圆圆。   所以,古时候的‘娼’便是如今的性工作者;古时候的‘妓’便是现在的影视歌明星。这也是当今贪官们宠幸或者说‘乱搞’明星的原因之一。   而那些‘明星’即便没有首长、富翁看上,或没有机会被看上;也会在自己的圈子里,与男演员们上床切磋技艺,体验生活;或是频繁的离婚,替换配偶。你演的就是这个,不体验怎么演得好?而且天天在一起工作,难免日久生情。至于结婚后不久便因性格不和而离婚更实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性格不和,天天打架。难道还要逼着这样的人非生活在一起不可吗!   古今中外都是这样。本不足为怪。   如果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便不要想着和演艺界的结婚。   如果有些演员、主持总是自己标榜自己清白,那倒是奇葩了。他或她不是还没有被抓住;便是长得太丑。没有市场。人品不好不是理由,再坏的人,只要长得顺溜点,照样有人喜欢。   相对开放的性生活其实是一种进步。跳钢管舞,肚皮舞的,练瑜伽的(这种功夫练习的时候穿得越少越好。练功时以不穿为佳)很难说就比大腕明星更肮脏。毕竟没有到那种同时傍着几个大款,说上床便上床的地步。   还是回到我们的故事上来吧。   强哥一行人走了很长时间,经过了许多岔道,门廊,最后他们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前。   强哥用钥匙开了门,进入了天南大饭店的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这几座大型建筑其实是一个建筑群。不过虽然地下相通,但是地面上相距甚远,不是内部的人根本无法了解。   写字楼到了晚上下班以后如果每人加班便会关闭。它的地下停车场里没有警察,连值班人员也都跑到大饭店看警察抓人去了。强哥一行人钻进了一辆平时备在这里的面包车。   “我先开车。到第一个换伪装点的时候换成阿虎开。阿虎没有案底,警察不知道你。”强哥爬上了驾驶室。放下了遮光板。怕留下影像,副驾上不许坐人。   面包车缓缓的驶出地下车库。   刺青紧挨着郭丽坐着。不时的骚扰着郭丽。   按照计划,过了第一个伪装点便不许再放下驾驶席和副驾的遮光板。夜里如果放下遮光板相当于在说,‘我是逃跑的罪犯,不想让警察看见我的面孔。’会引起警察的注意。最多戴一个长舌帽。连副驾的坐垫都必须被换掉。   琼薇系统有一个功能,任何主要人物的面孔如果应该看到却看不到,那个画面便要闪黄灯了。虽然这时是慢闪。   车子迅速开到一个早已选择好的地点,这里前后左右都没有社会的监控。   几个人迅速跑到车外摘掉了车上的一部分伪装。这些伪装包括车顶覆盖、车身贴纸、假车牌、假年检、假车型标、假认车标等,甚至连倒车镜下的挂件、风挡玻璃下摆放的物品、第一排座位的靠背都必须换。   威哥已经规定好了三个层次,只要有几秒钟的时间便可以撕掉上面一层的贴纸,露出下面的装饰,完成一个层次的改变。如果不事先准备,临时采取措施根本没有机会更换伪装,警察可以利用目前普遍安装的高分辨率的道路监控顺利找到嫌疑人。   但是警察的系统也有不足,交警道路监控一般都在选定的卡口,两个监控摄像头之间互相并不相互覆盖。因此,如果路上车足够多,换完车标以后调个头便可以甩掉警察的追踪。   “走,我们进城兜个圈子后去火葬闹。”强哥说。   火葬闹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大熔炉。   这个点是强哥的。威哥坐庄的时候火葬闹还没有起来。   下了车以后,几个人把车仔细的苫上。强哥用手拍了拍郭丽的肩头,“这几天要辛苦你了。”他说。   郭丽丽何尝不知道这个。没有了威哥和睐婺,她的处境非常不好。几个打手都色狼一样的盯着自己。而那个刺青在路上便已经毛手毛脚的不老实了。   在车上郭丽丽便已经开始思考对策。可惜思来想去也没个好办法。   强哥要求车子不能停在住所的附近,一定要有一定距离,还要能观察得到。   当一群人苫好车,分散开,三三两两的向避难所走去的时候,郭丽丽和刺青分在一组。   路上郭丽丽开始四下里观看,寻找如果突发不测时的逃跑路线。   当他们路过一个叫做‘历劫斋’的装修得非常好的几家店铺的时候,她看到里面有一个伟岸的大个子男人,一个皓首老人和一个非常美丽的年轻女孩。‘他们的面相十分善良,如果有事可以找他们帮忙。’郭丽丽暗想。   正在这时前面出事了。 第85章   正在这时,几个游手好闲的当地小混混也正好从这里经过。走到这里,几个瘦小个子,五短身材的半大男孩也都驻足引颈向历劫斋里面看去。   “这个女的我干过她。”其中一个个子稍为高一点的小头目说,“她的屄窟窿贼老大,奶子倍软。你一靠她便叫唤,叫的声音也他妈特好听。靠起来舒服着呢!”   “吹吧。看清楚了,这是历劫斋!大戹的第一大户。”   “历劫斋怎么了?历劫斋的女的有屄没有?”   “有??”   “只要有,咱们便干过!那小嫩屄那叫软。前边大奶子那叫一个大!嘿,嘿,嘿~~~你们别往窗户里看,让人家发现了!他们家狗利害着呢。我告诉你们!~~~~~~别看这院墙高,它们噌的一下便跳出来了。”   “吹吧。”那些小混混其实十分羡慕,只是嘴上不服气。   “再说了,人家现在穿着衣服呢,好东西都被衣服挡着。那天那女的可是脱光了,自己用手掰着大肥屁股,露着那么大的眼子请咱们肏;专门让我们看。你不看都不行,不看人家不愿意!是不是?臭三。”   这个英雄事迹在当地小混混界已经广为流传。不过多数人都把这当作流言蜚语;不过,也有人真信。   “吹吧。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这还用吹?你不信问臭三,臭四。他们都看见了。”   “呵呵。后面该说那个女的自己请你肏她了。反正这是咱们大戹的顶级女人,人家也不会找你对质。”   “什么叫说啊~~~就是请我肏的。”   “臭三,臭四也肏了?”   “只有我一个肏了。”   “你要是能肏,为什么其他人不肏。又不是没有鸡巴。”   “爱他妈信不信,”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没人信,这让小混混大为郁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时候要想证明谁是谁非,唯一的办法便是两人打一场架。谁赢了谁说得对。   这种思维也是解决国际争端的一个最终手段。   前苏联解体后,乌克兰从前苏联分离出去。以前的宗主国俄罗斯忍了。乌克兰随后投靠了西方,俄罗斯也不得不忍了。直到乌允许美国在他的领土上设置专门针对俄罗斯的武器时,拳头都打到自己脸上了,俄罗斯没法再忍了。于是发生了俄罗斯两次肢解乌克兰的事件。   于是,西方国家质问俄罗斯‘你为什么要分裂人家!’并且采取了行动。   这就像上完厕所指责人家为什么要逼你擦屁股一样。   “你为什么逼老子擦屁股!老子不开心!”   靠。擦屁股一定是因为你刚拉完一坨屎。你不管你拉没拉屎,只是一个劲的问人家为什么逼你擦屁股算是神马事。   到了这种状态,这种事情也评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谁打赢了谁有理。成者为王败者贼。   小混混们的问题的关键也在这里,光用嘴评,永远也评不出个理来。   “要不咱们进去问问那个女的?”有小混混故意调戏说。反正那个为首的也没多大权威。   “问她什么?”   “问她‘爷那天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   “嘿嘿嘿。”其他几个坏小子得意的笑着   “那人家怎么会跟你说?你特么还说你昨天睡了你妈了呢,咱们去问问你妈去?”小头目终于抓到了反击的机会。关键在于那个狗肏的刚才真说了这种话了。   色情小说小孩子不能乱看啊。尤其是那些乱伦的。   “哈哈哈~~~~~~~~~~~~~~~~”其他小混混疯了一样笑起来了。用以表示他们的集体无聊。   这时,小头目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被院墙里面隔着两到院子的狗听到了。别人说话都可以,唯独这个小兔崽子的声音三海之狗听得出来,而且很不友好。于是狗拼命的狂吠起来。   几个小喽罗都觉得有点胆寒。好像他们懂狗语一样,本来都快打起来了,听到狗叫后话也不说,急急忙忙的夹着尾巴离开了。   于是发生了郭丽丽听到的那场冲突。   “你们干什么的?”前面的一组打手似乎与当地人发生了什么争执。刺青立刻伸手拦住了郭丽丽,不让她继续向前走。   原来是离开了历劫斋的几个小混混窝了一肚子气,没事找事。拦住了路。正好挡在了云中天打手们前行的路上。只见他们一个个歪着头,叼着烟,转着圈,歪着脑袋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两个打手。   强哥和刺青交换了一下眼色。因为这是非常时期,强哥不敢惹祸,况且这里的地盘他们也看不上眼。   强哥一句话没说,向刺青点了点头。刺青变心领神会的走向小喽罗,他直接走向领头的,“交个朋友吧。”刺青说。   几个小喽罗这才发现对方的人竟然有七八个。但是他们毫无却色,“光交朋友过不去吧。”   “你开个价。”   “爷的价说高可以高;说低也可以低。”   “我们着急。要不明天再说?”   “操,明天我上哪找你们去?”   “这么说哥几个不给面子了?”刺青本来便不打算交过路钱,说着捡起地上的一截碗口粗的树枝,用手一捏竟把树枝捏成了一大把牙签。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了。刚才吊浪荡的几个小混混全都从身上掏出了随身带的家伙。一按按钮,“啪,啪,啪,”的闪着蓝光的刀刃纷纷自动的弹了出来。   “别逼咱。涂了见血封喉了。”领头的混混说   见血封喉是大戹村村头的一棵古树。这棵树的树脂一开始并没有毒,但是氧化一段时间后再加上一种其他植物便成了剧毒药物。树脂的名字也叫‘见血封喉’。   接触到这种毒药的人,他的皮肤如果没有伤口,碰到了也没有关系,人的皮肤构筑了人体对外界的第一道防御线,有着非凡的防御功能。但是如果皮肤上有伤口那便另说了。伤口遇到了见血封喉以后,毒药会直接进入失去了保护的血管,随着血液走到心脏,让心脏停跳。   打手们都是道上混的,知道其中的凶险,不由得都退了一步。双方争斗的天平开始倒向地头蛇。打手们开始转身准备换一条路走。   “你干什么!”正在这时队伍后面的郭丽丽叫了起来。原来一个小混混发现有女人便绕到后面试图调戏郭丽丽。   除了刺青,大家急忙机警的回头看过去。但是都保持着一只眼睛看后面,一只眼睛看前面。   只见郭丽丽亭亭玉立的背手站在那里。猛一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才将目光又转了回去。   等其他人再次争吵不休的时候,郭丽丽才借着黑暗把藏在身后几乎快断气的小混混扔到了地上。她当警察时的工夫并没有丢,钢管舞又让她武功更上一层楼。对付这种半大孩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刺青已经发现对方少了一个人,小混混们自己反倒没有发现。   这时候,相遇的双方怎么也谈不拢;小混混们把其他的路也堵上了。火药味越来越浓。   “到底让不让过?”刺青发出了最后通牒。   “你说呢?”小混混们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这正是他们的可怕之处。   双方终于打起来了。   刺青首先发难,采瓜摘果一般一把便夺下了一把刀。没了刀的混混鸡都不如(即便有刀,几个小崽子也不是对手),在打手面前不过是一堆垃圾。只剩下领头的混混再一次想拉女人做人质,还没走近便被郭丽丽一脚踢个正着。这脚狠招的名字叫做,断子绝孙。   果然,那个混混当时便捂着关键部位跪在地上了。哭的比亲娘死了还惨。   问题在于这一脚把混混刀刀也踢飞了出去。刺青不知道郭丽丽的功夫,准备抢救女人时手臂上被天上掉下来的刀划了一下。幸好伤口不深。   打手们将几个地痞流氓一顿臭揍,在联防队的来到之前带着缴获的刀子迅速离开了。强哥远远的指明房门后,一伙人非常有经验的迅速散开,先向其他方向走,再在不引起旁人注意的情况下,借着夜幕的掩护,分别回头进入到屋内。   来到隐蔽的场所,安排好以后。刺青的伤情突然变得厉害了起来,整根胳膊都肿了。肿得像一根冬瓜差不多了。因为伤口的位置在胳膊肘,刺青自己无法为自己嘬毒,伤口又不深。刺青一开始并不在意。没想到竟然出现了这种结果。   “用清水使劲冲。”强哥说。   但是没有用。刺青的胳膊肿得越来越厉害,伤口周围的皮肤开始发黑,滚烫滚烫的。   “别人给他用嘴嘬毒。注意别咽下去。”强哥说。   立刻有一名打手上前使劲的嘬了一口刺青的伤口,然后使劲的把嘬出来的暗褐色的血液吐掉,漱口。另一个打手上前再嘬。但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刺青身上高烧不退,已经出现了意识模糊的症状。普通人都已经明白情况相当糟糕。   “怎么回事?”强哥不明白。   “这伙人的刀上沾有见血封喉的毒药。”一名打手回答说。   “走,去医院。”强哥最后下了决心。   “医院刀伤、枪伤都必须报告警察。会不会被发现?”有打手不安的问。   “都这时候了还顾得上什么警察不警察的。救人要紧。这镇上有个小医院。阿虎我们去。一定把他救过来。”强哥说。其实,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即使死,也不能让人死到房子里。不然尸体没法处置。   “算了,”刺青说,“恐怕已经晚了。我还有点钱,强哥帮助寄给我妈吧。记着别跟她说我出事了。”   突然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了。   ——————————————————————————   王某顺对着云中天的监控录像反复的看着。那个疑似琼崖的女人明明已经进了云中天,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了踪迹。   ‘她们坐车离开了?可是当时出入现场的每一辆车都要开箱检查。去了客房?但是上楼的每一条通道都有警察把守。难道他们真的长了翅膀不成?’   “报告,”一名武警进来报告,“从地下车库抓到了云中天的老板威哥和一个叫睐婺的女人。”   “伟哥抓到了?赶快把他们带到这里来。那个小强呢?”王某顺向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班的激动起来。“再找一个空房间,把他们分开关押。不要让他们串供。”   睐婺是故意脱离队伍的,她已经厌烦了这种生活。她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遇到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特别是她担心独自在家的孩子。为了帮助郭丽丽离开她才加入了这支队伍。一旦让郭丽丽离开了,她便不再有所牵挂,故意偷偷的留在队伍的最后面,然后寻找机会离开了。   睐婺的打算是,一个人不起眼,很容易从警察眼皮底下假装看热闹的混出去。就看到时候你沉得住,沉不住气。她已经存了一笔钱,准备一旦离开后便带着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她现在最不放心的是在父母家的孩子。   离开大队后,睐婺用手在管道厚厚的积尘上抓了两把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把头发弄散。她和很多明星不一样,素颜的时候更漂亮,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她身上的衣服比较开放,但是大街上很多妇女的服装更开放。做好这些后,她趁没人注意,蓬头垢面的向与大队人马反方向的地下停车场跑去。   地下停车场里这时已经混乱不堪。睐婺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里出来后,立刻混进看热闹的人群中。   地下停车场外面的广场成了警察的临时看押所,上面上蹲满了衣冠不整的男男女女。许多戴黑色钢盔,着黑色制服的特警手持先进的自动武器看守在他们周围,生怕他们跑掉。被俘人员周围围着一群七嘴八舌的观看的群众。要想离开抓捕现场必须绕过所有这些人从出口出去。睐婺便混在看热闹的群众中间,一点一点的向外挪。   “都走了。赶快离开。没事别在这看热闹。有什么好看的?”一名警察在维持秩序,把看热闹的人赶开。但是赶了这边的,那边的又过来了。而且即便后退也退不远,警察够不着他们便不动了。所以警察顾不上观察,只能不停的赶人。   睐婺顺势混进人群中跟着向外走,只要再走几步,到了大街上她就自由了。 第86章   可是现场并不像警察说的那样‘没什么好看的。’   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又遮盖不全的女人;平时道貌岸然,招摇过市,现在却近似于赤身露体的市井大佬。看着那些平日里可望不可即的人物现在却灰头土脸的蹲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也许明天他们照样可以高人一等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现在他们起码在官方宣布的道德层面上是低于自己的!   这种场景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太精彩了!   在关押着大量嫌疑犯们的临时场所,许多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露出臃肿,肥胖的身躯。他们抱着头蹲在地上,生怕被旁人发现。但是仍被旁观的观众认了出来。   “看。那个岁数大的老头子是电脑零件厂的老板,旁边的都是他刚下飞机的台湾客户。肯定是在KTV和小姐们开趴替的时候被捂住了。不然怎么能只穿这点东西!”有人说   “刚来就搞这个。真不要脸。”   “老板的订货大单这回肯定也泡汤了!!活该!”   中国人穷人仇富;富人炫富、为富不仁。   “泡单的又不是他一个,看那边手机显示屏厂的李老板;那个,爱疯公司的老板何叔,,,,全都他妈的傻了眼了。我他妈的太高兴了!”   “那爱疯会不会削价处理?我给我儿子买一个去。”   “算了吧。不倒闭就不错了。只能涨价。接着卖肾去吧。”   那些姑娘们更加精彩,只穿着演出服装的她们身上露肉的地方更多。惹出更多的纷纷议论,“看那个穿黑色紧身衣的是一个唱歌组合的演员,唱的挺好的,,,”   中国自己对于多人一起唱歌的称之为‘重唱’或‘合唱’。如,二重唱,四重唱;小合唱,大合唱等。后来私人的演出多了,这些人为了吸引眼球,改用*本的说法‘组合’。   ‘组合’这一说法的表现力不如以前,但是比较时髦。中国人接受外来事物的能力比较强,语言弹性很大,已经接受了这一说法。在此之前也曾接受过同一来源的‘同志’,‘哲学’等称谓。   “那个独唱的身材更好吧?”另一个围观的人说。   “平时看不到呦。”   “还有更漂亮的呢!跳钢管舞的郭丽丽,跳肚皮舞的睐婺都没有被抓到!人家那才叫性感!那才叫身材!抓到的这些都不行,二流演员,,,”   “你去哪?”在只差几步便要离开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后面搭在了睐婺的肩膀上,把她几乎吓死过去。   “这不是威哥吗?怎么跑群众里来了?”围观的人群中立刻有人指着拍睐婺肩膀的人喊了起来。   立刻,围观的人群炸了窝。   发现了群众的指认,马上有警察问到,“威哥在哪?”   威哥是警察通缉的重点人物,行动前每个警察都看到了他的照片。他个子又大,在当地人中间好比鹤立鸡群。所以还没等威哥逃跑,他已经被几只大手同时抓住,并被铐了起来。   “那个和威哥一起的女的是肚皮舞皇后睐婺,,,”‘群众’中又有人喊。他们即便没有看到过睐婺演出,肯定也看到过演出的海报。于是睐婺也被抓住了。   众人看似帮着警察抓人,实际上都在睐婺的身上揩油。这个摸一下乳房,那个掐一下屁股的。平时不敢摸,动了就是耍流氓。现在因为‘扫黄’,耍流氓倒成了‘好事’了。   “在哪?我看看,,”更多的围观群众立刻冲了过来。   “这是睐婺?好漂亮啊!不像是坏人啊?”   “全国肚皮舞比赛第一。你看她那个屁股。能是好人的屁股吗?”   好人的屁股是什么样的?   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屁股出在南美。那里的女人臀部非常丰满,挺拔,上宽,上翘。中国的人的臀部属于那种小窄屁股;宽度,饱满度,上翘的程度都不够。   但是总有例外的,睐婺的比较特殊。   “你脑子进水了?找我干什么!”差点跑掉的睐婺被警察控制住后被气得快哭了。她不骂抓她的警察,反倒骂威哥道。   威哥本来准备做好事,没想到干了件大坏事。自己也被控制住了。一着急撩开袖子,露出满是伤疤的胳膊,喊了起来,“放我们走。我们都有有血毒的杨梅大疮。碰到就传染。没药可治。谁想死的过来。”   虽然是好心,可是他平白无故的又给人家戴了一顶‘血毒的杨梅大疮’的帽子,以后怎么表演啊!   这下罪过更大了。   看热闹的老百姓一听,‘轰’的一声炸了窝。也顾不得看漂亮女人,美丽的屁股了;哭爹喊娘的纷纷躲避。刚才警察轰都轰不走,现在只恨爹娘没给他生四条腿。   这时候最容易发生踩踏伤害事件。警察竟然没有反应,任由人群散去了。   得知两个重要人物被捕后王某顺高兴的喜出望外。“这个女的交给我,”他对周围的警察说,“把这个男的交给多警官审问。”   “这个男的有血毒的杨梅大疮,,”有警察贴着耳朵对王某顺说。   “别碰他。小心传染。”王某顺说,“不是铐上了吗?找根绳牵着他走。女的有没有?”   “说是有。但是看不出来。不像男的那么明显。”   “大家都小心点。别碰上。”   由于女的比较容易突破,王某顺让其他民警审问威哥,自己亲自审问睐婺。   王警官仔细的大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虽然看得出已经不是二十一二的小姑娘了,脸上脏了吧唧,但是却艳丽的惊人。皮肤比当地人洁白了许多。‘不像是个简单的角色啊?’王警官暗中思量。外表仍然不动声色。   “姓名?”王警官问。   一场较量开始了。   王警官的这一做法叫做‘突审’。如果有了准备时间,嫌犯可能会编出一套滴水不漏的谎言;所以抓到嫌犯以后,不给他们思考、准备的时间,就在警车上或是临时的一个什么地方,趁着嫌犯立足未稳,对其进行出其不意的‘突审’。   ‘突审’往往可以出其不意的突破嫌犯的心理防线,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这一方法对初犯和女性嫌疑人尤为有效。这也是张某顺为什么坚持自己审睐婺的原因。   “睐婺”   “,,,”   “你卖过几次淫了。”问了几个平常的问题后,王警官突然出其不意的问道。   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要命的问题,它关系到女人一生的清白。所以所有女人都不会忽视这样的问题的。听到了后不可能不产生慌乱。   当然,王警官并不是真的想问出睐婺卖过几次淫。那是其他警察的任务。他是想利用这个问题扰乱对手。一旦慌乱她便会露出破绽。那时问什么问题女人都只能老实回答。那时她已经失去了镇定。   这好比是狮子盯上了野牛群,狮子们首先的任务不是抓取猎物,那样牛群会进行有组织的反击,反倒什么都抓不到。它们首先要将牛群驱散,让牛跑起来。驱散了,跑起来了,以后便好抓了。   “我没卖过淫。谁说我卖淫了?让她出来。我跟他对证。”睐婺果然出现了慌乱和紧张。   “别着急嘛。你卖没卖过我们可以查清楚的。不过你要是好好回答我后面的问题,我可以不追究你卖淫的事。这里我负责,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王警官话头一转,给了嫌疑人一线希望。等着她上钩。   “什么问题?”女人果然上钩了。   “你什么时候得的血毒的杨梅大疮?”   “我没得。他胡说。”   “哦,,琼崖去哪里了?”沉吟了一下男人突然问道。这才是王警官要问的要害问题。   睐婺心里一惊,这个名字这里只有睐婺一个人知道,‘果然是冲着她来的。警察们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人家都离开了还这么穷追不舍!不就是怕给你们丢脸嘛!’“不认识什么琼崖。”睐婺说。   “这个,她是谁?”王某顺指着监控中的琼崖说。他刚才已经在睐婺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犹豫。   “郭丽。郭丽丽。”睐婺本来不想说是谁,随便说个名字,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哪个都行。但是在有经验的警官面前她真得慌了神了。张某顺的威严使她不得不说实话。不过一想反正也不是她的真名。警察没地方查去。女人又变得心安理得了。   可是,睐婺把警察想得太简单了。“我们查了。她的真名不叫郭丽丽,而是叫琼崖。”   “我不知道这个。爱叫什么叫什么。不就是个名字吗?”睐婺知道自己错了,心里不免一紧。但是她表面上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我们不管她叫什么。她现在在哪?”   “和强哥,,”睐婺刚想说‘和强哥他们顺管道沟跑了。’但是突然止住了。   “和强哥跑到哪里去了?”   “被警察抓走了。”睐婺虽然从来没有和警察直接打过交道,但是不像一般人。普通的人,哪怕你是‘好人’,被警察叫过来这么审问一通也发慌。这时她已经从慌乱中稳住了阵脚,显示出了令人惊诧的沉稳和镇静。不愧是大哥的女人。   “你看见她被抓走了?”   “我被你们抓到这里来了。怎么能看得见?反正所有的人都被你们抓光了。”睐婺为了保护郭丽绝对不会交待的。她知道能少向警察少说便要尽量少说。   “我们这是为她好。你知道吗?”张警官认为需要解释一下,但是又不能说出机密。当然,真正的机密他自己也不知道。   ‘谁信啊!’睐婺的抵触情绪非常大。   睐婺这样做是有它的道理的。   以前是‘人治’,审问人员自己做得了主,因此有条政策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若是坦白了,审讯人员当时就可以按照他们的诺言给你宽大处理。现在是‘法制’社会,对于最后的量刑,审问的警察说话不算数,只能代为求情;一切由证据说话,法官作主。这时你若是交待了,只能增加了你的证据,你自己倒霉。   所以现在警察破案是‘抗拒从宽,坦白从严。’你即便真有必须坦白的东西,也要等到了监狱里再坦白。那时‘坦白’可以作为减刑的交换条件。提前说出来便浪费了。   面对这种情况,除了那些雏,几进宫的犯罪老手都不会好好回答问题。他们有的胡搅蛮缠;有的装聋作哑故意不谈要点;还有的干脆一言不发。   又不让刑讯,又不许逼供、诱供;对于警察来说,以前抓到一个犯罪分子便找到了突破口,几乎可以破案了。现在不行。现在即便有了口供也只是增加了线索,   单纯的口供不能作为起诉的依据;只有根据这些口供的线索找到了证据,例如,作案的工具,赃物,甚至尸体等,才可以说这些口供是有用的。   起诉人可以在法庭上说,‘这些赃物是通过嫌疑人的口供找到的。由于尸体隐藏的很深,除了凶手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埋藏地点,尸体的朝向和埋藏方式,,,’~~他死定了。而且在这一过程中即便是用了刑讯手段,只要得到了结果,因为结果是唯一的,也没有关系了。   有的嫌犯豁出来了,冒着被严惩的危险在法庭上当庭翻供,“我的口供是被他们刑讯逼出来的。不是真实情况。”   但是,即使你是被打以后招供的。只要根据你的口供找到了赃物。由于除了疑犯以外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赃物的隐藏地点,甚至就在你的家里面,所以你必然知情。出庭的时候你按照律师偷偷教你的方法拼命喊冤,说是被逼供了。可是有什么用?赃物是在你的指认下发现的。这个假不了,前面警察即使真的动过刑,他的过错也不予追究了。   如果嫌犯不交待,没有赃物或者尸体甚至都不能立案。只能放人。   有时候警察故意说“你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了,现在让你自己交代是给你一条出路,,,”这话绝对不能信。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要是真的掌握了证据,完全没有必要在找你核实。   你呢,一交待,小命没了。坦白还能从宽吗?显然不能了。以前是审问这一个孤立事件,其他都是过场;现在司法的地位提高了,有实权了,是一个完整的司法过程。 第87章   当然,尽管口供没有那么重要了,但是由于破案的技术手段不断提高,所以破案率反倒上升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现在最好的破案手段要靠现代的高科技技术。最常见的技术手段包括DNA分析,视频监控,手机通讯和上网纪录的检查,以及热成像追踪,北斗系统、GPS定位,指纹、声纹、唇纹、足迹以及微量痕迹显示,琼薇全面监控比对技术等。这些都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有效的侦察手段。   以前发现不了,提取不出来的微量痕迹,如极微量的血迹、指纹、皮屑组织等,有的肉眼几乎都看不见,现在都可以利用气雾或试剂进行提取。例如有一个现场已经被清理,肉眼观察不到任何痕迹,可是使用了喷雾试剂和特殊灯光照射后,地上、墙面上到处是斑斑血迹,令人心颤。而且这种微小痕迹以前是提取不出来的,现在也没有问题了。   一个微小的皮屑对于螨虫来说是个从天而降的大肉饼,但是对于以前的刑侦技术来说没有任何价值,因为太小无法分析。现在则不同了,哪怕只有半个皮屑,法医也可以从中提取出完整的DNA数据,从而锁定凶手。所以现在强奸案发生后,你即便使用了避孕套,只要警察在犯罪现场提取到你的微量人体组织,你又无法解释来源,那你死定了。   前些日子留园网介绍过一个例子。   美国警方翻查一宗23年前谋杀案。当时,78岁女死者于1991年遭殴打致死,倒卧郊区的流动屋里,颈部留有被勒过的痕迹。现场留下一堆染有指纹的积木,但由于指纹库比对不成功,加上当年DNA化验技术未成熟,案件不了了之。当新技术得到应用后,美国警察将原有因证据不足未能起诉的旧案用新技术逐一重新过筛。   用DNA重新化验兇案现场留下染有指纹的积木时,竟发现一枚老技术发现不了的,极为模糊的小孩指纹。经比对后发现‘孩子老大了’。不过虽然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但指纹终生不变。而且碰巧了,长大后的小孩竟然也犯了罪,而且犯罪后在警局资料库中留有案底。   原来当年只有5岁的他,陪同爸爸执行杀人任务,爸爸动手时他在客厅玩积木。这个‘小孩’坦言那次事件对他造成心理创伤。导致自己也在成年后走上了犯罪道路。而他的父亲此时因犯下另一宗谋杀案正坐牢,他被加控一项谋杀罪被判死刑。死者的女儿感谢警方翻案,令妈妈沉寃得雪。为悬案划上句号,还死者一个公道。   正是在这时,由于综合沟内空气流动缓慢,热成像追踪组又发现了新的情况,这是另外一组较早一点的嫌疑人的痕迹。很可能是小强和郭丽丽他们的踪迹。   根据热成像遗留痕迹显示,警犬都跟不上的踪迹被发现了。一共七个人,六男一女。顺着综合沟跑到了远处的写字楼方向。   “我们赶快过去。”听到这个消息后王某顺说。   “这个女的怎么办?”留守警察指的是正在被审问的睐婺。   “把她带到拘留所。告诉审讯的人这是个重犯,必须从重处罚。不得遣返。”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啊!我还有孩子在家里锁着,没人管会饿死的!”睐婺气得喊了起来。   “你自己找法官解释去吧。”王某顺已经走了。“淫妇。”他想。   “流氓!”睐婺被气得要死。   综合沟的终点在写字楼。综合沟里目前还没有监控,这边是为什么警察突然找不到他们了的原因。但是地下停车场里有监控。王某顺果然在天南大厦写字楼地下停车场的监控中发现了那一行七个的行踪,特别是中间那个女的经交警部门确认就是琼崖。   “想不到她真的是干这个的!而且还狗改不了吃屎。这回肯定饶不了她!”警察们基本都这么想。   有的人在离开一个单位后总想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其实这很不容易。人一走茶就凉,这是这时的社会现实。留下所谓的好印象非常困难。这是因为这时的中国社会并不是一个诚信社会,而是一个提倡诚信社会。   社会里隐藏着太多的欺诈和不忠诚是因为中国人长期生活在艰苦的自然环境中,经常采取一种尽可能最大摄取资源的生存方式。   为了在有限的资源中获取足够维持生命的能量,古人有时会采用不道德的,非法的手段。问题在于,在原始的艰苦条件下,正是这部分‘机灵’的,不老实的人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只有他们才可以延续下来;老实的人都绝户了;暴乱一来都让叛军杀死了,十不余一。所以现在的人都像澳洲人一样,是原先干不法勾当的人的后代。   那他们干点坏事还有什么可奇怪的?这便是中国的现实。   这种现象现在也经常可以看到,而且并没有被人们谴责。   例如善意的谎言。老年病人得了癌症,医生和家属并不告诉他实情,反而说,‘你这病没事。想吃什么吃点什么。过几天便会好了。把你家亲属都叫来吧。’尽管目的看似善良,手段着实不佳。欺骗反倒被认为是好事。有人强词夺理说这是‘善意的欺骗。’可是,善意的欺骗仍然是欺骗。程度不同而已,本质没变。   这就是中国人思维上的一个节点,‘只要目的对了,可以不择手段。’多少罪恶都是以这个名义出现的。有一部小说叫做《天南警校》,说的便是这个。   在现场,这时新的问题出现了,强哥的面包车开过几个街区后突然失去了踪影。面包车驶进监控盲区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这段路警察只在两头设置了监控。中间的部分要靠第二天到沿街各个设有监控的单位或个人那里去收集。显然会贻误战机。所以要凭经验和分析迅速判断出嫌疑人可能逃跑的方向。   “他们去哪里了呢?”王某顺思考着。   那段街道共有六个出口,在那个时段开出的类似面包车竟然有好几十辆。   这种箱式中型轿车非常普遍。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出现在中国时,因为其外形酷似前苏联人吃的,并且介绍到中国来了的一种长方形面包,因此被人们称作‘面包车’。有从6座到35座各种类型,使用最广泛的是7座型的。逃犯,或说嫌疑犯逃跑用的便是这一型号。   在琼薇的特征搜索引擎发明之前,为了寻找一个人或一辆车,警察需要紧盯屏幕反复观看同一段录像。平均每段录像要仔细查看的遍数为十到二十遍才能找到痕迹。有的时候搜集的监控达到几十个G甚至更多,这便需要几十个警察日夜不停的看。这显然很难快速锁定嫌犯。常常因此贻误战机。   琼薇系统可以在得到目标特征(面容、体态、习惯性动作等)后确定数百个甚至上千个特征点,然后在系统中迅速、自动寻找有相同特征点的特定目标,并且把没有显示出特征部位的目标全部标志出来。   这时琼薇的搜索、对比、判断系统已经正式被命名为‘琼薇系统’。不仅可以用于无人机对地搜索,也被广泛用于所有监控体系。但是问题在于琼薇搜索引擎并没有发现同类的车辆。   这只能有一种解释,是,‘同样的车子并没有出现。’只有相似的车辆。   “如果没有出现,那他去哪了?两用飞车?换了辨认标志了?”王某顺仔细思索着。正像嫌犯从天南大饭店消失一样。如果不是最后发现他们走了以前不知道的综合沟,只能认为他们使用了魔法,地盾而去。这便是认识的局限性。   例如对于蚂蚁来说,它们的世界是二维的,平面的。等到一只鸟飞过的时候,它们便很难理解,因为鸟的世界是三维的,蚂蚁不明白鸟为什么一会在这边,突然消失以后,又在另一个地方出现了。   这便是所谓的‘穿越’,是一根蚂蚁们不知道的Z轴。那么这次又是哪个环节没有注意到?它的Z轴又在哪里呢?   王某顺首先假定嫌犯不可能停留在离现场不远的地方。如果这样的话第二天挨门检查前便可以找到他们。然后,没有办法的王某顺采用最原始的方法,利用全市已全部换成高清道路监控这一优势,将那时离开这个路段的所有面包车一一核实车牌号。   幸亏这些数据是有网的。用琼薇系统一扫,零点几秒结果便出来了,几十辆车中竟然有三辆假车牌和一辆没有车牌。   王某顺仔细的观察着这几辆车,“先给我查这辆。”他指着阿虎开的那辆车说,“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开面包车旁边还没有人帮他的。”   结果那辆车先是向邻近城市开,中途突然再次消失,再出现时又换了伪装和车牌。接着突然掉头开向了另一个方向,并且很快进入了市郊,驶出了监控的范围。行动非常诡异。   “这条路再走是什么地方?”王某顺问交警道。   “再走便是大戹村了。”   “什么大恶村?”   “就是大名鼎鼎的火葬闹。”   “等干完了现在手里的活,我们到火葬闹看看去。”   “为什么?”   “我听说过,那个地方三教九流无所不有,是他们藏身的好地方。最重要的是,我听说那里没有一家建车库的,车辆都放在大街上,很好找。我们以车找人。”   ——————————————————————————   几乎在强哥来到火葬闹的同时,灯火阑珊时分阿靓也回到了火葬闹村。她还惦记着那个紫檀的大床和黄花梨的窗框。这是一个十分贪婪的女人。而且还有那个每每一想到便令她阴紧的大吊男人。   驾车技术不行,进进出出好几次才算把车停好。即便这样也占了两辆车的车位。不过这已经不错了。   有笑话说,一个能停一百辆车的停车场,如果使用者是德国人;那停车场满了以后里面一定停了一百辆车,因为德国人说一百便是一百。如果日本人用的,里面能有一百多。因为日本人个子小,车也小。如果是美国人,只能九十多辆,因为美国车大。如果中国人,停车场满了,一看一共只有两辆。进口一辆,出口一辆。   停车还用去了阿靓不少时间,本来时间便不早了,等到下了车,用香帕擦掉额头的一层细细的汗珠,才发现已经到了点灯的时候了。   几个月不见,对于阿靓来说火葬闹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竟然一点都认不出来了!以前的破烂村落已经不见了。只见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的都是商铺,一望无际的大排挡。以前一个个长着湘妃竹,木瓜树的乡下的院落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要加字吗?”一个年轻人走到阿靓的身旁问道。   “什么架子?”   “在你手机里加大戹村的‘戹’字,这样你便可以发微信了。三块钱。附送一个拣字表。我们还有充电宝可以给您手机充电。充一次两块钱(这个时期的手机电池仍十分落后,有的只用一天便没电了。如果手机没电了,身旁又没有电源或是在走动中,便要用中国人发明的‘充电宝’为手机充电)。”小伙子十分聪明,学习一家叫‘很硬’的软件公司,把原来可以选择的项目打包捆绑到了一起。这样每次他可以多挣两块钱。   “你是这村的?”   “我是从单位离职出来挣钱的,家教我们也做。”   “行。”阿靓并不需要这些东西,但是她想通过这个人找到买金佛的地方。   “你的蓝牙是什么?”年轻人问。   “你们对这里熟不熟?”   “我们每周都来,来了便到处乱转,所以虽然不是这里人,但是比当地人还熟悉。”   “这里原来有个大门,院子也挺大的。”阿靓一边交钱一边问到。   “噢。这村只有一个大户,清朝做过进士。院子叫什么我不知道。现在改成‘历劫斋’了。往东走,到头那有一排卖珍珠、宝石的便是。”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旁边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阿靓无意中扫了一眼。这一眼把她的三魂吓掉了两魂半!那个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夫!   妹夫并没有看见阿靓,他在寻找什么东西。阿靓刚想打招呼,忽然发现妹夫旁边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看身板,和小区烧锅炉,烧茶水炉,老虎灶的差不多。‘他们来干什么?’阿靓因为以前在这和男人乱搞过,最担心被人发现。‘会不会是为我那件事来的?’她心里有鬼,一紧张,便不准备打招呼了。   只见若男的老公和另外那个烧锅炉的男人在停车场里搜寻着。   阿靓生怕他们看到自己的车。‘难道他们真的是为我而来的?’她立刻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里一阵麻木,继而带得全身一阵哆嗦。   突然妹夫停住了脚,指着另外一辆小车和烧锅炉的说了些什么,并且掏出手机,站在那辆车的屁股后面不断对照。最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个烧锅炉的马上走到最近的一家店铺指着那辆车说了几句话,店铺的老板指着东边远处一片灯光说了几句什么,妹夫便和那个烧锅炉的走过去了。   “想不想挣钱?”阿靓问那个卖加字的年轻人。   “干什么?”   “这是50块钱,给你。你跟着那两个人看他们去哪。我就跟在你后面。你最好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听清楚了回来我再给你一百。”   “没问题。现在好多男人偷腥。要抓他们必须把那对狗男女堵在床上,把他们光着屁股插着的时候脸对脸的捆在一起。这叫做‘拿贼拿赃,捉奸捉双。’这我知道。”年轻人大概侦探小说看多了,正想试试身手。立马乐不颠的跟了过去。阿靓则远远的跟在他的后面。   最后一行人竟然来到了‘历劫斋’。   比起昏暗的街道,各家商店门前都是明晃晃的,人来人往,如同白昼一般。灯光,除了照明之外,更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的感觉。   阿靓也看到了‘历劫斋’的牌匾,只见屋内十几个上百瓦的大节能灯炮把个商店照得里里外外明晃晃的,成了火葬闹的第一亮点。透过顾客间的缝隙,令她看到了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远远的她看到在里面里面卖东西的竟然是若男!   然而,更令人不能相信的事情发生了,若男正在和那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大吊男人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看来关系已经不一般了。   ‘为什么?’阿靓的大脑中一阵缺血。她来这里不但想质问男人问什么拿假货哄骗自己,顺便看看黄花梨的窗框和紫檀木的大床还在不在,甚至想再次品尝那种巨无霸男根的滋味。却没有想到竟然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显然,第三个想法已经很难实现了   可是太怪了!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阿靓不但不生气,她的脑子里甚至出现了大吊男人同时玩弄她们姊妹两个的不伦场景。 第88章   “你忘了当年在这里是怎么强奸我的了?”一片模糊中阿靓质问面前的男人说。根本不像是在做梦。   “可是她也是我的相好。”男人指着若男说   “你知道她是谁?她是我妹妹。我让她走她必须走。”   “何苦呢。不如我们三个人一起搞。”   尽管阿靓不愿意,但男人非常强势。他不由分说便把阿靓和若男一起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床上。最可气的是若男竟然还帮着男人扒阿靓的衣服。   接着若楠也脱去了她自己的衣服,并排跪在了阿靓的旁边。   于是两个姐妹两人同时赤条条的肉挨肉的一起跪在床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一起高高的撅着屁股,等着看男人最终决定先干谁。   男人站在女人们的身后旁,背对着床的方向,一只胳膊横担在两个赤裸的女人的屁股上;另一只手不慌不忙的在用指尖一人一下的戳着她们的屁眼,如果一下没戳准,戳到旁边了。便会把柔软的屁股戳出一个小坑来。   “数一,数二,数老三。老三的媳妇会打枪,眼对枪,枪对眼。不多不少就干这。”男人终于有了选择。最后戳中谁,便选谁做今晚的新娘。   阿靓觉得没有感觉。赶快回头一看,男人的手指尖戳进了妹妹的屁眼里。‘哼,偏向。’她想。   镜头一跳。男人巨大的阴茎缓慢的推进到了若男的身体里,若男被男人的大吊肏的‘啊,啊,’的狂叫着。浪叫声刺激得阿靓心里好像有二十五只小白鼠在那里抓阿,挠阿的。   这是阿靓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妹妹在性交。   若男趴在那里接受这男人对她阴部的戳弄,嘴里低声呜咽着。那呻吟仿佛不是女人的叫床,倒是像在唱着一首委婉的情歌。非常,非常性感、沉稳,不像自己那么狂浪。按照规定,阿靓只得爬了起来,站在妹妹的身旁从下面替她揉弄着小弹簧一样的阴蒂。而若男的淫液一滴滴的落在自己的手心里。   若男终于控制不住了。她低声的呻吟变成了无所顾忌的叫床。   阿靓用手感觉到妹妹的小腹在急剧的收缩,几块腹肌中间竟然还有一道高高的山脊梁,那正是男人阴茎的位置。   “肏我。我也要。~~~~~~~~~~~~”阿靓实在忍不住了,试图把男人从妹妹的身体里拉出来。   正在这时阿靓忽然觉得有人在推她,并且把她推成和若男一样的姿势。“对,你也这样摸我,肏我,不要停下来~~”阿靓趴在地上准备接受男人的插入。   果然自己的身体里被插进了一个能像男人的舌头一样的舔来舔去的东西。太舒服了!   可是男人明明还在若男的身上啊?但是在性疯狂中的女人是想不了太多事情的,阿靓接受了身后的事实。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偷偷的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阿靓发现推倒自己的根本不是什么男人!他竟然是一条头上有一撮白毛的巨大的大狼狗。大狗竟然也硬硬的挺着一根阳物。   阿靓刚想反抗却被大狗一鸡巴插了进去。   ‘狗的外生殖器竟然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阿靓几乎被惊呆了。   狗的阴茎的根部极度膨胀,,根部的粗细竟然与3D男人的一模一样,并且卡死在女人的阴道口。女人这时想动都动不了了。   大狗的两只前爪按在女人身旁两侧的床上,使她无法左右移动;狗的前胸压在阿靓的后背上,不让她起来。大狗的阳具的根部则卡住了女人的阴道口。那畜牲不懂人事,竟然把女人的两片小阴唇也湮进她的阴道里去了。   阿靓这时只觉得身体里面一根锥子差不多的狗的阴茎自己窜动着。一下扎在女人宫颈口的穹隆上;另一下却捅进了宫颈口。把阿靓捅得身体和外生殖器都在发痒。阿靓使劲的大喘气,舒服得不得了。   公狗的阴茎根部有一个很大的膨胀体,交配时它会完全膨胀以后将阴茎卡死在母狗阴道里。膨胀体与狗阴茎是可以分别动作的。这时它前面的硬舌一样的阴茎前半部仍然可以自由的活动,并且在母狗的阴道内部不断的伸缩,摩擦,直至完成性交动作。同时也为母狗提供快感。   不过,由于膨胀体不会按照狗的意志放松收缩,只能等到性行为完全结束才能慢慢的自然软化;所以交配过程中如果出现意外,需要公狗收回阴茎的时候却很难办到。两条狗连在一起很难分开。   古时候人们不知道原委,不知道那是公狗的无奈;反倒以为是母狗的无耻。是母狗的阴部嘬住不放。因此出现了一个比喻,当遇到什么人很抠很小气的时候,便说他是‘属狗屄’的。意味着这个人很抠,许进不许出。   阿靓一边想,下身一边淌出水来,把内裤都打湿了。‘怎么这么多?会不会是狗的精液?’女人想。   趴在自己身上的大狗突然再次用前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阿靓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浑身一激灵,春梦也全醒了。   “大姐。你怎么了?”卖架子的这时正好回来。拍了两次才把女人拍醒。看到了阿靓这种怪异的举动后他装作没有看见,只是和刚才一样拍了拍女人的香肩。   卖架子的对阿靓说,“他们好像也是来抓奸的。要去抓那个女的了。”   阿靓被从白日梦中惊醒过来,激出了一身白毛子冷汗。每个毛孔里都好像扎进了一根针。她不知道那个大男孩发现了自己的异常没有,发现了什么?能不能知道自己刚做的艳梦的内容。顿时脸颊红红的,“噢,不用你了。好了,完成任务了。你走吧。”   阿靓连忙递给年轻人一百块钱让他走。她不但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在这里的行踪,还已经盘算起下次如果碰到这两个人在一起自己应该怎么解释。   “你让我干吧。我可以帮助你。”年轻人工作得正起劲,正在兴头上。他可不想走。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在这里开一个侦探社了。   ‘后面不临街的房子很便宜,他已经租了一间当作宿舍,还可以再租一间当作办公室。花一块钱注册一个《信息咨询公司》。然后给各个店铺发名片。将来的业务就是为客户做可行性研究,市场分析。当然中国商店不兴做这个,最起码还可以代替客户贴小广告,替各家店铺打探对手的信息。’他想。   “不用了。拿着钱赶快架子去吧。”   “让我干吧。要不这一百块钱我不要了,,,”年轻人兴奋的说,“这五十也退给你,,咱们盯住别让那两个坏人跑了。”   “别捣乱了。赶快拿钱走人。”   就像到了君子国一样,有钱,可是谁都不要。   “他们可是准备好要杀了里面‘历劫斋’的那个女人。”现在的年轻人的脑子太好使了,他见女人刚才问到‘历劫斋’;她让跟踪的两个人恰恰也来到了历劫斋,估计他们之间有些什么瓜葛,便胡诹出一个要杀人的谎言来。没想到一招中的。   “他们真的说了?”   “那当然。”   “那你接着干吧。如果他们进了历劫斋。你也假装买东西跟着进去。听听他们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阿靓开始替妹妹担心。   “李铁。”   “李铁你听着,今天看到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知道吗?”   “没问题。干咱们这行的就是嘴紧。”他心里的侦探社已经开张了。现在干的是第一单正经买卖。   “赶快过去吧。”阿靓随即又拨通了若男的电话,她看见若男拿起了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接了电话。   “若男?”“我是你姐姐。你转过脸去,不要四下里乱看。”   若男还奇怪呢,这是怎么了?神神道道的。但是她是姐姐带大的,最听姐姐的话。   “我就在你的商店外面呢。”   “那你进来吧。”   “不行。你老公也在你的商店外面。”   “他怎么来了?”若男吓了一跳,做贼一样慌忙的向商店外面看去。   若男的老公竟然也像小偷一样,连忙躲到了一棵树的后面,不敢露头。   “不许乱看。”阿靓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怎么来的。好像是来抓奸的。现在他雇用的一个烧锅炉的已经进你的商店了。你干什么我不管,但是这个男人不是好人。”阿靓不敢说什么‘杀人’之类的话,怕吓着妹妹。   若男太机灵了。听到姐姐的话后连身子都不转,倒退着来到老售货员的身旁大声问道,“爷爷。墙上挂的那幅画多少钱?”   “不卖。”老人说。   “爷爷说不卖。”若男从电话里对阿靓说。   “你小心点啊。我在外面替你看着。”阿靓对着电话说。阿靓当然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爷爷’。   “你在我爷爷这里干,觉得怎么样?要是觉得还可以就在我爷爷这里干吧。”若男又转向3D男人,故意把背靠在柜台里侧,背对着顾客说。但是通过陈列壁橱玻璃的反光,她看见了一个烧锅炉模样的人走进了商店。   3D男人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以为若男在开玩笑,便也开玩笑说,“还行。我干了。”说完这句话他已经发现若男神色不对了。   若男转过身,正好和刚刚走进来的烧锅炉的打了个照面。“您要点什么?”她先对烧锅炉的说,接着又转向了老店员,“诶,爷爷你过来,帮我卖会东西。我去上厕所。”   临走的时候她特意对3D男人试了个眼色,轻微但是果断的摆了一下头。男人也跟她一起进去了。   “看点什么?”老店员挡住了烧锅炉的视线。   烧锅炉的正在经济危机的时候,身上没有多少钱。也知道自己怎么看都不像个准备买东西的顾客,便悻悻的离开了。   “年纪轻轻的干什么架子工?”监视的时候阿靓还不忘和李铁聊上几句,同时也是试图掩盖自己刚才的不雅观的样子。   “咳,别提了。我都考上公务员了。结果发了一个帖子被行政拘留了。工作也丢了。”   “什么贴子这么厉害?谎报飞机有炸弹?”   “没有。”   “坐火车自称得了埃博拉?”   “没那么厉害。就说一个女的坐王子云的车不穿衣服,最后撞上立交桥,男的撞死了。我说那个女的是妓女。别人都转铁我的,把事情闹大了。”   “什么?那个铁子是你写的!你这个挨千刀的!可害死我了!!!”阿靓想到自己那么好的计划因为这个谣言彻底落空,气得牙根都痒痒。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小王八羔子李铁。她用中指和拇指的指甲对着掐起李铁的一块屁股肉,咬着牙的掐着不松手。   “大姐,别;大姐,别,别,别,,,疼,疼~~疼~~~~~~~~~”李铁提着被掐住的半边屁股说,“大姐。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已经改了,,改~~~了,,,”   “我恨死你们这帮长舌妇了。又没有惹着你们,你们凭什么给人家编排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人家招你哪了?你这么糟改人家。”   “我们就是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不是坏人。不想害她们。别~~~~~~~~~~~~~掐了。求你了。”   阿靓终于松了手。她心里掐死李铁的念头都出来了。   如果让琼崖知道了,他们两个都得死!这次琼崖所受的变故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姐,那个没穿衣服的是你啊?”李铁说,一边用手使劲揉在屁股上刚刚被掐的地方。已经被掐突了皮。肯定紫了一片。   “胡说!你又开始了是不是~~~~~~~~~~~”阿靓又准备掐李铁屁股。被他躲开了。   “别掐了。我错了。”李铁求饶到   “不是我。是我姐们。我救过她的命。现在她人都找不到了。都是因为你!”   “我已经改邪归正了。不然连女朋友都交不上。”   “别人都恨你造谣是吧?”   “那倒不是。”李铁无所谓,又痞了痞气的说,“中国的老百姓哪个不造谣啊。别以为他们都是好人!有的造谣比我厉害多了都没事。只是因为我被抓起来后,我妈冲了派出所。人家一听我妈这么厉害,知道将来婆媳关系肯定好不了,谁都不愿意了。”   阿靓立刻联想到自己给琼崖造谣的情景,心里发慌,便不说什么了。   “快看,,”李铁突然惊叫到。   只见远处烧锅炉的已经回到若男老公的身旁说着什么。若男老公听到后气得想冲进去,被烧锅炉的大个一把拉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赶快过去。”阿靓好像刚发现李铁一样着急的说,“赶快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阿靓对李铁说。   阿靓明明记得若男当着烧锅炉的面已经把自己撇清了。讲明老头是爷爷了。怎么若男的老公还会这么激动?一定是那个烧锅炉的出于某种目的并没有告诉若男老公实话,反倒煽风点火。看来这个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心里边实在太坏了。以后遇到千万要小心。 第89章   李铁再次走到烧锅炉的后方(他不能站在若男老公的后面,那时他面对的将是那个烧锅炉的。而现在能看见自己的是阿靓的妹夫,他这时已经快被气疯了,没有任何观察能力,气头上男人的思考能力只及5岁儿童,这是留园网一个叫@a@a的说的。而烧锅炉的因为正在造谣,警惕性很高。)   即便这样,李铁也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而是背对着烧锅炉的等人。当有人从他眼前过的时候,他便举着手里的家伙事问一声“要加字吗?”实际上却竖着耳朵搜索着对方说的每一个字。   “别生气了。一起上趟厕所怕什么的!很多妇女都在外面搞破鞋。今天睡这个,明天玩那个。你媳妇只和邻居搞已经很不错了。他叫什么?”听起来是在劝人,实际上是在恶意挑唆。   “不知道。只知道他姓王。是我们家隔壁老王。守着这么个叫老王的邻居太危险了。”若男的老公说,“教主。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你想,晚上你媳妇躺在你身旁一起睡觉却不肯跟你干事。而她跟别人上哪里都可以,怎么肏都行。我刚回家,一句话还没说完呢。人家一个电话她便出去了,还上了人家的车。一上车便又搂又抱的。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说我怎么活啊!”他忘了人家也看到这一幕了。   若男的老公接着说,“即便她让你肏,你也没法肏。你想,同是那个地方,别人的东西在那里蹭呀蹭的刚完事,你又要把你的东西往人家刚用完的地方放。现在的人太不道德,你都不知道那个地方人家玩完之后还回来的时候洗干净没有,是不是还有东西剩在里面。你如果想玩点花活,用嘴去亲亲,像以前那样用胡子茬去扎扎她那里,感觉就像用自己的嘴去嘬那个狗男人的鸡巴一样。你说那得有多恶心啊!”   猛一听,好像这个男人有洁癖。但是本质上是对婚姻关系的曲解,认为双方一旦结婚,对方便从精神到肉体上永远属于自己了。就像自己的一件衣服,一双鞋一样,容不得别人染指。   中国扫黄的思想基础是什么?就是男人们或女人们对婚姻制的这种曲解。   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婚姻关系不应该是人类两性结合的唯一途径。   人类的两性关系应该至少有两种形式:‘牢固的婚姻制’和‘非婚姻制的随意的两性关系’。   ‘牢固的婚姻制’类似于目前的婚姻制度。是政府提倡的。但是有更多的选项,有比现在更容易的解除机制。当遇到家庭暴力,出轨情节时,单方面的解除婚姻是许可的。也应该允许任何一方在有要求的时候与其他异性发生少量的性行为。   ‘非婚姻制的随意的两性关系’类似于现在的同居或一夜情。但这是法律允许的。是一种正式的两性关系。在这个体系内如果相处在一起的两性甚至同性之间如果出现了矛盾,民间应该有一种坊间的调节机制。对于这种关系,如果当事人愿意的话,政府也可以登记,予以保护。   这两种两性关系可以同时存在在一个人的身上。   “等她回家以后,,~~~~~~~~~~~~~~~”烧锅炉的贴着若男老公的耳朵说了起来。扒拉扒拉说了一大堆以后,最后他说。“~~~~~现在我们回去。”   李铁赶快回去交差,“你看商店里那个卖东西的。”他指着3D男人对阿靓说,“他是你们家邻居,叫‘戈壁老王’,和你妹妹搞破鞋,,”   “你胡说。”阿靓生气的喝斥道。   “啊,不对,不对。不是搞破鞋。那个男的,,”李铁又指着若男老公说,“他是你妹妹的老公。诶?~~~~~~~~~~他是你亲戚诶。”   “别贫嘴!快说。”   “他媳妇躺在老公身旁却不肯跟他干那种事。而他的这个媳妇,就是你妹妹,却跟邻居老王上哪里都可以,怎么肏都行,就是不让自己的老公肏。”   “你胡说。”阿靓又生气了。   “不是我说的!是她老公自己说的好不好?你要是再这么打岔我不说了。”   “好好。你说。”阿靓只好让步。   “当然,即便她让她老公肏,他也没法肏。你想,同是那个地方,别人的东西刚刚肏完,射出来的东西还在里面,她老公又要往里面放,往里面捅,往里面插,用舌头舔(有些话人家并没有说,是李铁考批别人话的时候自己加上去的)。那得有多恶心啊!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说他怎么活啊!”   “那不还是一回事。不许说了。他们还说什么了?”   “有阴谋。可是趴着耳朵说的。听不到。”   “你前面走,我们跟上他们。”阿靓对李铁说。接着她又给妹妹打了一个电话,“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有个商店,你这几天在我商店里帮忙。今天晚上你到我这里来吃了夜宵以后再回家。然后你也真的来。钥匙在老地方。我现在跟着去看看那两个人。”   阿靓这么说显然是在为妹妹想办法。但是她也藏了一个小阴谋在里面。今后如果妹夫想证实。不管真的假的,只能告诉他商店是姐姐和那个男人的。她也可以当一回老板娘了。   一路走阿靓一路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若男明明已经向那个烧锅炉表明商店是他爷爷的,那个戈壁老王是她找来的帮工。那为什么妹夫听到后会火冒三丈呢?而且那个烧锅炉的还死命拦着不让他们见面。最后他们突然后转也很可疑,很可能是在商量什么阴谋。’   回到城里后,烧锅炉的和若男老公两个人便分手了。阿靓的妹夫自己打车离开。这时阿靓由于经验不足犯了一个技术错误,她选择了跟着妹夫。这为以后寻找若男增加了很大的困难。   一直跟到若男的家,看着若男的老公进屋,开了房灯。   “你怎么办?”阿靓问李铁。“现在太晚了。回不去火葬闹了。你城里有地方去吗?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能回家。我也怕我妈。”   “现在没车了,出租车又不愿意这个时间段往城外跑。家里还有事,我也要赶快回家。要不我再给你一百块钱。你有身份证没有?随便找个小旅馆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一早走。”   “我们还没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呢。”李铁提醒说。   “我们的事情已经完了。没你什么事了。”阿靓说。   “怎么能完?你想那个烧锅炉的明明听到的是你妹妹在正常工作,但是他和你妹夫一说。你妹夫立刻便翻了!他还说你妹妹给他带了绿帽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那个烧锅炉的根本没有对你妹夫说实话。他在利用你妹夫。”   “有道理哈。接着说。”   “你妹妹回家也要有个交待才对是不是?她如果是早上出来晚上回去,你妹夫说不出什么;可是如果她在外面过夜,哪怕是在你这,那她的麻烦也大了。”   “我妹妹不会随便在外面过夜的。这事不用你瞎操心。”   “那一会你妹妹到你家以后,我可以帮你说明啊。”   “你晚上可以睡沙发吗?”   “没问题。”   “你有虱子没有?我有洁癖。”   “我天天洗澡。你闻我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李铁故意抬起一只胳膊,把自己刚刚长全了毛的腋下张开,往女人身上靠去。   “行了。走吧。”阿靓终于接受了李铁。   若男急着要去姐姐家,原来计划的每星期日‘吃’男人的阴茎的愿望泡了汤。她提前一天,半夜三更的离开了火葬闹。   ‘戈壁老王’,就是咱们的3D男人,一直把她送到了姐姐家门口,看着她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找到了房门钥匙,打开门后才离开。   若男进门后吓了一大跳,只见大大的玻璃幕墙后面,树影婆娑,电蚊器闪烁着幽灵般的蓝光。一个秃头男人正坐在太阳房的藤椅上打盹呢。   这间太阳房有两层楼高,共有三面玻璃幕墙。一面在一楼对着里面的客厅;一面对着外面正南的方向是一面两层楼高的玻璃外墙,可以接收阳光;还有一面在侧面二楼,是卧室的一面墙,上面有一个小门把卧室和温室二楼的回廊连在一起。门口还有一个平台摆了一个藤桌和两把藤椅。   “阿靓回来了?”男人醒了,背对着若男说。   “我是若男,她妹妹。”若男一边换鞋一边说。她知道这个人是姐姐的‘男朋友’。   正在这时,王妈给男人送来了一杯咖啡。   男人回过头来看到了若男,“阿靓家的咖啡总是这么好。”他一语双关的说。   “我姐姐马上回来。”若男以前在电视里见到过省委王主任。   正说着,阿靓带着李铁也回来了。“你们都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带烧麦来了。”她在路上买了点夜宵。“矮油,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没想到王主任也来了。阿靓抚摸着王主任的光头高兴的说。   如果是老婆,看到自己的男人时肯定没有这么高兴。这也是小三得宠的一个重要原因。相对于老婆的冷淡,小三们会一往情深的扑向男人的怀中。   “我带的是大戹村的清水煮鱼。新产品,新做法。特别好吃。”若男说。   “交给王妈,让她放到碗里热一下再送到太阳房来。”姐姐说。   “吃得好像有点不够,”阿靓又对李铁说,“给你一百块钱,出大门向右转30米有一个24小时卖茶点的,你随便买点什么回来。”她知道男人有事,先把李铁支开了。   “都快十点了,我也出去看看。顺便打个电话。”若男尽管急着要问怎么回事,但是懂事的她看到姐姐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王主任现在是主角。还是找个理由暂时离开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开了,阿靓这才走到王主任的身旁,重重的一个吻,然后搂着男人的脖子坐在了男人的怀里。   “想我没有?”当若男离开以后男人调戏说。   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摸索着对方身体的关键部位。   “啊~~~~~~~~~~~~~”女人轻轻的叫了一声。显然是被男人摸对地方了。   “不想。想你干什么?”阿靓抚摸着男人近似于秃顶的光头回答说   “有三支新上市的公司股m588794671,alanchan和Gxg2098,业绩都不错,十二万个原始股我让他们记在你的名字下面了。不是个大数,拿的不到一毛钱一股。不过一上市便值两三块,两三年以后可能超过十块。”   “那也不是我的。你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拿。”阿靓的这句话非常好,不但表明了这些财产的主人,表明了自己并不‘贪财’,还在不停的肯定着两个人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   根据对象,有时候只有先说不要钱,才能真正得到钱。   有的女人属狗屄的,东西进到里面便出不来了。这种女人男人对她们自然总是放心不下。   “我哪里用得到这些。全是你的,你先用它处理子云的孩子的事情。她要多少都给。不够我再给你。诶,你妹妹不错呀。”   “她已经嫁人了。不许打她的主意!”   “呵呵。嫁人了还怕什么。还不是经常要搞。让谁搞不是搞。多一次少一次还不都是那么回事。”   “我去给你问问?”阿靓故意说。她知道起码现在主任还不敢答应。   “算了。问也是糊弄我。我这次来是因为你们市今天晚上警察有大行动。说是扫黄,其实是找一个女警察,很可能是怀了子云孩子的那个。行动马上就要结束了。我还得赶快回去。”   “告诉你,不许打若男的主意。”阿靓说。   “呵呵。要是她主动给我呢?姐夫和小姨子之间还不就那么点事。”   “想得美!”   “我得走了。”男人说   “还没吃饭呢。着什么急。”在打情骂俏的同时,阿靓觉得自己阴部发出了渴望男人的信号,她看看四周没有人,便分开男人的一条腿,自己骑了上去。她把身体前倾,让男人的大腿正好顶到自己的阴蒂上,带来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住一夜。明天早上再走怕什么。好几个星期才来一次,怎么来了又要走?”   “走还是要走的。这么干管用吗?”男人指的是女人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摩擦。那么典雅的女人做出这么不和谐的动作肯定是身体太需要男人了。   “不管用你能不走吗?废话。”   “要不赶快干一炮?”   “在这里?”   “那怕什么。浪漫一次嘛。”   “不行。”女人想了一下说,“你一次的时间太长。我妹妹出事了。我还要跟她说事。然后送她回家。你住下不就行了?我不喜欢那么随随便便的。要做便做好、做透了。”   “绝对不行。现在的局势很紧张。这样吧。你准备好。明天晚上我来。这两天我都要在你们市处理问题。”   “吃两口饭。热热肚子再走。别出去着凉。”阿靓说。 第90章   在中国的‘非正常’男女关系中,‘小三’和‘红颜知己’(男女都有)占有一定的比例,并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有的小三非常贪婪,饕餮(音:逃铁。一种中国古代虚拟的动物。总是想吃东西。)不知足,总是不停的索要财物。而阿靓起码表面上十分义气。而且她的性要求都是真的,她并不鄙视岁数大的男人。最重要的是,她漂亮,却不要求完全占有这个男人。不过今晚这事有些闹大了。这样对谁都不好。(下面我们会看到贪婪的后果)   阿靓身份处于‘小三’和‘红颜知己’中间的位置。‘小三’和‘红颜知己’都要献身,区别便在这‘义气’二字之上。有些小三也有义气,但是顺序是先财产,后义气。因为她们没有自己稳定的生活来源,靠这个男人养着,说话便没有那么大的分量;红颜知己,或说是情人,并不靠这个男人活着,所以她们义气为先,在性生活上有更大的选择权。甚至可以说“不”。   当然,小三也好,情妇也好,她们既是受害者,又是为害者。从这一点来看,所谓‘扫黄’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因为即便按照他们那些扫黄者的封建理论要去扫这些‘卖淫’妇女的话,那也不能只扫老百姓却不扫祸害更大的那些高级妓女;只扫那些民间的受害者而不扫那些上层的为害者。   不扫那些高级妓女不是因为任何其他原因,什么不好抓之类的只是托词。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通常的扫黄运动都是由那些嫖这种高级娼妇的人发起和执行的;或者那些包养情妇和小三的人本身便是那些执行扫黄的人的上司和同僚,想扫也扫不了。   这便是为什么随着这种包二奶,养情妇的事件不断的暴露,却不曾有任何‘扫’她们的‘黄’的行动、运动出现;相反,却百般掩饰。另一方面,只针对普通老百姓的‘扫黄’的行动、运动却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俞演俞厉。好像这个法律,这个道德规范永远只能伤及老百姓,而与他们这帮蠹虫毫无关系。即便偶尔揭露出某些‘情妇’‘小三’,那也仅仅是作为反贪腐的副产品。   在一轮接一轮紧锣密鼓的反老百姓的‘黄’的同时,中国从来没有开展过一次反领导层的‘黄’的运动。一次也没有过。   但实际情况却是那些贪得无厌的‘小三’基本上都是贪官们身旁的一颗颗危险的定时炸弹。她们危害了政府的声誉,破坏了国家机器的正常运转。这是非常危险的。他们的危害远大于老百姓的‘黄赌毒’。   虽然‘扫黄’扫的是老百姓,一时还扫不到她们‘小三’‘红颜知己’‘情妇’这个档次的卖淫者身上,可是她们的胃口却比普通站街的要大得多,对社会的危害也大得多。为了便于了解这段时间的一些情况,下面我们通过王守*案、古俊*案和黄*案来说明一下当时中国卖淫嫖娼的实际概况。   这些高层次的卖淫者的一个巨大危害是,即便作为受害的一方,她们也有贪婪的一面。如果贪官们无法满足情妇们的贪欲,或者移情别恋,这些人或与她们相关的人很可能采取举报等自我扫黄的极端手段。这种事情太多了。人们甚至因此将情妇、小三现象称为‘反贪腐的一把利剑’。某些时候成功率居各种反贪腐方法之首。比较典型的有海军王守*中将和古俊*贪腐案和黄*的通奸案。   在军队的腐败中贪污和玩弄妇女一定是相辅相成的。例如这位王中将的继任者古俊*中将便曾经大言不惭的说过,‘军内好一点的女人我都玩遍了!’   这是何等的气魄!你可以想象得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他们尚未被绳之以法的时候,如果你看到了一个英姿煞爽解放军女兵,在你感到她戎装素裹,无比神圣的同时,这个神圣的女兵十有八九已经被古俊*之类的占有过,玩弄过,强奸过了。在她们裹在军装里标致的,美好的女人身体上,或许早已烙上了古俊*的魔掌的烙印。她们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胸脯;姣好的大腿,圆润的屁股;漂亮的阴户,精致的阴唇;洁白的皮肤,寥落的阴毛;总之,她们身上的一切,都已经被那些高级将领仔仔细细的,毫无顾忌的,没有廉耻的观察、接触,甚至玩弄过了。   你还可以想象得到,这些将军们看到了一个比较标致的女兵,产生了‘好感’的时候,那个女兵的麻烦便出来了。普通男人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动了心,最多多看两眼,如果有条件才能托人打听一下‘她结婚没有?有对象没有?’人家不高兴还要骂两句“臭流氓”;可是谷中将只要看到了,她便绝无逃掉的可能;首长看上了会马上派人把她叫过来。谈谈。   谈话中便要对对方讲明,我是谁,找你来干什么,完后给你什么报酬(嫖资),如果不从会有什么后果(威胁)。然后,美丽漂亮,几乎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女孩;那些父母捧之为珍宝,观众视之为神灵的女孩便不得不和那些年过半百的老男人们脱衣服上床了。而且这时她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少女,甚至女人应有的矜持和骄傲。不管你平时多么清纯,多么可爱,此时只能按照老男人们的要求做出各种下流、不齿的动作,腆胸挺阴,供他们享乐。   这是说,一旦被这些老男人看上后,这些女兵或女军官没有什么可选择的,只能脱下自己的军装上床为这些贪官们服务。她们只能赤身躶体羞答答的按照人家的指示摆出不同的pose;将女孩最珍贵的东西奉献到那些老男人的面前,最任由人家嘴啃手摸,玩赏、蹂躏一番。   这个过程甚至没有调情的阶段。否则那位古部长便不可能在短短的几年内‘玩遍军内所有好一点的女人’。   你甚至还可以想象得到,抓了王守*,又出了个古俊*,谁知道他后面还会抓出谁来?!如果那个人不是没有,而是暂时还没有抓出来的话,那么你怎么保证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你看到的那个威武漂亮、冰洁如玉的解放军女兵没有被她们的领导,那些高级军官玩弄过?宠幸过?   另一个例子是当年的中央领导黄*同志也看上了南京军区文工团的一位演员,还是人家当家的跳舞队队长,一个已婚的舞者。一次表演后,黄*被这位女同志的精彩表演和优美的身姿诱发出了极大的青春活力。他甚至在被告知人家已经结婚的情况下仍然觉得有必要和这位女同志谈一谈。谈来谈去便谈到床上去了。   据说当黄*同志提出了单独看跳舞的要求之后。文工团方面已经完全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黄*同志的官太大了,没人能拦,只能瞒着女方的丈夫,偷偷的安排,私下里为两个人创造条件。   当领导动员时,女人虽然知道双方绝对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见面的目的只有一个。但是女方‘深明大义’,在知道最终将是什么结果的情况下,还是同意了领导的要求。   女同志在房间里为领导专门表演了一段即兴舞蹈后,领导兴致大发。提出想看看什么样的身体能跳出这么好的舞蹈。然后后面的一切都顺理成章,既然衣服都脱了,面对那么好的身材,怎么也不能只让她丈夫一个人独自享用。那样未免太浪费了吧?反正老领导并不在乎女人是否还与他人同床,于是两个人少不了当场云雨一番。   老态龙钟的男人和精致美妙的女人在床单上滚到了一起。这个过程在某一阶段的中文中被称作‘滚床单’。   没想到这位女同志舞跳得太好了。床上的表现也太完美了。专业的就是专业的,这里面的好处很难用一两句话讲清楚。   黄*同志年纪已大,老婆早已不能用了(这些我们都可以理解)。平时的性需求均由特护协助解决。但是特护的岁数偏大,姿色一般,干活敷衍了事,而且过于被动。平时找哪个人也不由自己选择,找来找去总是那两个。都不知道换换。通常都是自己有了需求后才去叫护士,一个主动一点的、开放一些的都没有。   “首长有事吗?”人家会问。   “嘿嘿,这里~~~~~~~”   然后双放默默的脱衣服,静静的办事。最后女人穿上衣服轻轻的离去,正像她轻轻的来。没有任何激情和冲动。   这个舞蹈女人则不一般了,当场干的顺屁股沟流油。劲头上来“嗷嗷”的乱叫不说,那跳舞的弹性身材,美妙的脸庞也令人终生不忘。   这下问题来了。黄*同志干完了一次不过瘾,想着便觉得那个女人实在太好了!放手不得。还想把那位女同志接到北京再干几次。由于这个举动过于明显,几乎闹的人人皆知了。这下那个女的的老公不干了。   那位女同志的老公也是南京军区的,还是一位中层领导,不然也娶不到舞蹈队队长。由于特殊的位置,他对这件事是完全知情的。如果人家干自己老婆,打一炮后马上住手,干了也就干了。他假装看不见也就算了,谁让人家官大呢。再说又不是不给钱。这种事情还不是没有发生过,而是太多了。本来便是个危险的工作岗位,他能够理解。   但是三番五次的谁受得了。自己家都快成了窑子铺了。本来自己一家人好好的,说好晚上滚床单。突然一个电话,女人便被叫到北京去了。你都不知道在那里有几个人搞她,怎么搞,搞多长时间,怎么付费。全都不知道。   男人也想劝自己的女人不要理睬,拒绝了算了,但是女人尝到了甜头,执意要去。   这样,每当男人独守空房的时候,眼前便尽是自己老婆被扒光了军装,或是仅穿着掩盖不住多少身体,平时只能自己看到的小内衣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让一个或几个陌生男人随意糟蹋的镜头。   自己老婆的做派自己最清楚。不要说那个老男人,再来几个大小伙子她的身体照样承受得住不说,还能从中获得极大的乐趣。   于是男人眼前演起了小电影,远在千里之外的她是怎么样的衣冠楚楚的在京委员的引导下走进了老男人的办公室,怎么样的言语调情,怎么样的生理反应,怎么样的求肏,怎么样的脱去一层层的遮羞布,怎么样的叫床,怎么样的表现;甚至那些陌生男人怎么逼自己的老婆大跳躶体舞,怎么拉住自己老婆的大腿让她跌倒在床上,然后再扳着她的身体让她在床上、地上不停的翻滚;而女人的小腹会怎么样因此而剧烈的颤抖;阴部怎么会产生大量爱情的液体;怎么晃动着她那散乱的头发,跷起大光腿紧紧的抱住插进自己身体的男人不肯松手;这样的一切一切竟然自己好像都看的清清楚楚,发生在眼前一样。   ‘她和那种老男人都有了爱情。那我算什么?’老公想。   舞蹈队长的老公的想法是对的。   每当这种事情发生时,那些美貌惊人,平时高傲得凡人不理的女人却袒露着自己最隐秘之处,任由那些老男人们在她们姣好的身体上戳戳弄弄,就像在把玩一件精致的古董;自己还要装出一副‘性’致大发,被人家玩弄得舒服至极的样子,“嗯嗯,嗷嗷”的吼个不停。   实际上这是一场利益交换,漂亮的女人以‘性’换取物质利益;有权的老男人用利益买‘性’。这一过程俗话叫做‘卖淫嫖娼’。只不过‘卖淫者’的条件更加出色;而‘嫖娼者’的嫖资出得更多罢了。   这种‘嫖娼卖淫’现象从来没有被‘扫’过。直到写这本书的时候都是这样。   泥人还有个土性字呢,男人好歹也是个军区中层的干部,眼前老演这种小电影,每天这么让人戳着后脊梁说说道道的像什么话。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黄*被人家的老公以“破坏军婚”为由打报告,一纸诉状告到中央军委。因为人家有理有据,几乎惹了黄*同志一身臊,闹出轩然大波。最后不得不由中央越级送了一个少将军衔给那个老公,工资从六千提到一万六。等于官也给了,钱也给了。这才算摆平此事。   而那个黄*同志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至今也没有因此事受到任何处罚。其原因便是在当时从中央,到地方,从最上头到最下头,上上下下都在这么搞。上梁不正下梁歪,照这样下去,再多几年,这个党,这个国家便要完蛋了。幸亏后来有人管了。你管人家的一个最基本的要求便是你自己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以前这一点主事的竟然没人做得到。   在那段时期这个党和国家的上层最突出的腐败包括,贪污、受贿、玩弄女性、非法安排自己的子女担任党和国家的重要职位。这些都严重的腐蚀了国家,而且已经发展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如果你还有点分析能力的话,你会发现这段时间的腐败根源全部指向一个方向。幸亏后来有了强力的反腐运动。在连续打击贪腐分子的斗争之前,人们真的为这个国家的命运捏紧了一把汗。   王部长也正是这样,他不仅军衔高,还有钱!有很多钱。他有五名固定情妇。这些女人是怎么到手的呢?又会产生什么后果呢?我们以其中时间最长的是蒋某雯为例。看一看这个过程。   蒋某雯原系南京军区前线文工团的演员,年轻漂亮,是文工团的骨干。她是被文工团特招入伍的。所谓特招便是这些用人单位,如文工团、机要部门、电话兵、卫生兵会在征兵时间之外,有时甚至绕过负责征兵的地方武装部,在一些地方特别征召一些不够岁数的小兵。   这些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兵男女都有,唯一的要求便是身材好,模样漂亮,皮肤光滑洁白,没有疾病狐臭,有上进心(这点格外重要,有了上进心,那些封建思想的束缚便要少不少,比较容易做工作)。   这些年轻人来到部队后,很快便会交给老兵带。老兵们在她们或他们面前绝不掩饰那些‘事情’,耳濡目染,他们很快也都接受了‘被领导宠幸并不丢人,而是一次升官发财的极好机会’这样的观念。甚至向往着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得到自己的机会。以后他(她)们会逐级的接受各种爱抚,从单位领导到上级领导,再到更高级的领导。直到他(她)们岁数大了,人老珠黄,找人另嫁;或是被嫖客赎身。   蒋某雯的这个文工团在中国军队的各种文工团中也算是实力较强的。这些文工团的一个作用和那些被政府扫黄的目标的作用是完全一样的。在上层嫖娼卖淫的事件中,表演团体一直是一个重灾区。所以后来有些人因此叫嚣什么‘取消文工团。’   不过取消文工团的做法不可取。那是一叶障目。况且高层党政军机关受灾最严重的不是表演团体,而是机要部门,通讯兵,医院的特护制度,你能把这些机关,军兵种也全都停了?   又比如普通老百姓的性服务场所一般都在‘洗头房’‘按摩室’;你能因此把所有的‘按摩’和‘理发’的场所也全关了?取缔,不让他们营业?   何况自古以来,那些表演团体,如草堂戏班子,天桥说唱的,本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各取所需而已。   文工团员之所以引人注目不光是她们美丽的脸庞和标致的身材,还在于他们的精彩表演。这在我们平常的生活中也能经常看到这种现象。例如你的单位搞一次活动,平时一个并不起眼的女孩表演了一个出色的节目。这时所有看到她表演的人都会对她另眼相看。她的价值也会立即大幅提升。演完节目再回办公室,她一进屋,满堂生辉,大家齐声夸奖,感觉得屋子里都比平时亮堂。人们不再认为她是丑小鸭,而是身旁的公主。   这时可能有人会想入非非,甚至‘梦淫’她;但是你不能因此便说那个女孩是个‘淫妇’。也许有人会向她伸出魔掌。甚至出现不轨。但是这时应该受到谴责的是那个伸出魔掌的人。而不是今后取消一切演出活动。或不让自己的老婆上班。   曾经有个女人一早起来便和她的老公闹个不停,横挑鼻子竖挑眼。她的老公不耐烦了,说“我到底怎么你了?”   女人说,“你和别的女人光屁股乱搞,丑态百出,恶心至极!我都看见了!”   男人说,“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你在哪里看到的?”   “我昨天夜里在梦里看到的。”女人理直气壮的说。   究竟是谁更下流呢?   文工团不过是个平时娱乐大家,战时鼓舞士气的单位。要‘治理卖淫’也要从根源上治理,抓那些贪腐之人。不能把它变成迫害人,砸人饭碗的工具。   一次老王部长在观看前线文工团的演出时见到了蒋某雯。女人那次是主持。本来便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包裹上了挺拔的军装;原来已经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小脸化妆后又增加了迷人的风采;一旦主持起节目那更是谈吐自如,行为得体;口若莲花,气象万千。在台下你若看到了而不动心,那你根本就不是人。女人一下把王部长的魂勾走了。   老王当中下级军官时便看过她的演出,看得他裤裆里面硬硬的,可惜他此时级别不够。只能立下雄心壮志,不玩到此女誓不为人。   老王这次再看演出已经是主管基建的部长,少将军衔,炙手可热,虽然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但是搞女文工团员的雄心壮志早已立下。演出完老王立即通过正常途径,替女孩请假,把还没有来得及卸妆的蒋某雯请进了自己的招待所的房间表示感谢。当时文工团送女孩的车还在外面等着,连火都没息。   “哪年参军的?”王部长首先问到。部队说话通常都是这样开场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她不是为了沽名钓誉,而是真的在寻找自己的老公。尽管追求她的人很多,可她并不甘心嫁给一个部队普通的中层干部(这是很多部队演员的必然命运),在部队营地枯燥的生活中耗尽自己的一生。虽然她只是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平时生活也十分简朴,但是她希望有一个更加精彩的未来。   对于蒋某雯来说,眼前的男人虽然岁数大一点,但是他很有钱,军阶也不低了。部队中校官尉官有的是,但是将军的数目是固定的。上面的不走,下面的便上不来。所以这是一道坎,一般人很难跨过。一旦过去便仕途畅通了。加上她还知道男人夫妻关系并不和谐,(后来还离了婚),只有两个女儿,而这两个女儿都在国外。这些部队里很多人都在传播。所以她认为完全可以托身。 第91章   以前蒋某雯也曾经试图找一个军阶高一些的郎君,但是人家都已经有了家室,合适的人,军衔都很低,而且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升迁的可能,这个大运不好撞;凡是军衔高的都已经有了家室。所以她岁数很大了还没有出嫁。现在是个机会。   “报告首长,**年的兵。”   女孩立正回答。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小身板要多直有多直,后腰甚至向里凹了进去。这是每天参加训练,出早操的效果。   “坐下。坐下。”   首长马上非常和善的,拍着女孩的肩膀请女孩坐下来。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漂亮的女孩,一个万人瞩目的美女,一个心仪已久的女神,对于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如果你没有身份却去这么拍一个风姿的女主持的肩膀,多半会被人家一抖肩,把你的手抖下去。伴随的还有满脸的不屑。这还是比较文明的反应。   “谢谢首长。”   蒋某雯重新坐下。双手放在两膝上,上半身的小身板照样挺得笔直。   “今天请你来,一来是因为你表演的太好了,想给你一些表彰。这几千块钱是给你买些保健品的。你拿去吧。另外,这另外吗,有时间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当女孩表情严肃,笔直的坐下后,王部长哆哆嗦嗦的说道。毕竟还是第一次,竟然有些不好开口。   以后这种事情干得多了的时候,他便没有这份矜持了。   但是女孩见多识广,这种场面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其他搞她的人现在还没有被挖出来呢。“首长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女孩已经非常明确的为王守*打开了大门。   “你看我们之间,能不能~~增加一点友谊?”   毕竟人家单位还有人、有车在外面等着,王部长竟然还有点不好意思。   “,”   蒋某雯见此觉得这个人可以托身了,“首长的意思是想发生那种事情?”   女孩故意试探着。   “对对。”   王守*没想到女孩这么聪明,直接。说着,年过半百的他把手伸向了女孩的鼓鼓的小胸脯。   “首长,”   蒋某雯按住了首长放在自己胸脯上的那只手不让它乱动,“可是我有几个要求,”   “你说,只要我办得到。”   首长打包票说。   “第一,我要调到北京去,”   “想进北京的人太多,这个恐怕不太好办,”   “那我便回宿舍了。”   “别,这个我明天给你想办法。今年可能还有几个名额。可是大家都在盯着。”   “第二,我是认真的。如果我们交往,以后你离婚了,一定要娶我。”   “这个没问题。”   于是女人主动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将隔着衣服放在自己胸脯上的那只手拉到了胸罩里面。   那是一对热乎乎的,丰满的,富有弹性的乳房。小小的乳头已经硬硬的直立在那里,仿佛在欢迎新来的客人。正是这对乳房,刚才的表演中,把军装的胸部顶得高高的,让所有看演出的人都垂涎三尺。当然,今晚得到它的只能有一个人。先让男人摸一摸算是今晚的定金。   王守*猴急的想去亲吻女孩的嘴,但是被女人挡住了,“我让车先回去。”   她说女人重新扣好了扣子,拉直了有些皱褶的衣服,捋了捋头发。觉得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出去对司机讲,她还有点事,要晚一点走。车子可以先回去了。   蒋某雯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告诉司机、领导、以及同事,‘她同意和那个人发生关系了。’否则别人会打电话询问情况,如果她不愿意便可以借口‘别人叫我有事’借机离开了。   “祝你愉快。”   司机开车回去汇报去了。   这之后,老王凭着他海军少将基建部长的权势地位,果然将女人调至北京海军大院,安排在机要部门工作。   他为她另租了房子,这样她可以不住宿舍,两个人来往方便了很多。下班后老王经常在这间房子里过夜。这个意思是说,这个女人从此为我专有的了(他们并没有结婚,因为老王还另有家室,此时还没有离婚)她‘从良’了;你们其他的贪官也好,腐将也罢都不要再动她了。她归我一人所有,是我的财产。   两个人从此过起了地下夫妻生活。与老王玩弄女人的心态截然不同,女人是真心的。不久,当年还不到三十岁的蒋某雯还为王守*生下一个儿子。这令已有两个女儿的王守*高兴得了不得。   这段生活也让蒋某雯十分满意。她曾经在一篇日记中写到,‘老公,今天是2月14日,是情人节,我俩没有什么活动,就像往常一样回家,做饭、吃饭、睡觉~~~当然了,中途并不会那么顺利,我还会像往常一样因为你不帮我做饭、不帮我拖地、睡觉前不刷牙、不洗脸等等和你拌嘴,和你墨迹……’‘也许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吧,平平淡淡中透漏着幸福,我们不会因为情人节互相送礼物,花啊,巧克力啊什么地,因为你知道我舍不得,我会觉得那样还不如买点水果来的合适;我们也不会因为情人节去电影院看电影,因为我还是舍不得,觉得不实际,我觉得只要和你一起看,在哪都一样,还不如躺在家里看电脑,看着看着要是没意思,还能吃吃你豆腐;’‘我从来没要求情人节或者我生日什么地这些所谓的特殊节日里,你能有什么表示,虽然我嘴里会抱怨你不浪漫什么地,其实我知道这些其实我真的不需要,因为我觉得只要跟你在一起天天都是情人节,只要跟你在一起天天都是特殊日子,再有了,就算你买礼物给我,还得从我这拿钱,因为咱家财政大权都在我这呀,是不,这样太麻烦了,’‘老公,我俩从处对象到现在,整整四周年了,打打闹闹的我刚才自己想了一遍,感觉挺有意思,我和同事讲起你,都是说我欺负你之类的,我觉得那样真的好幸福!’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不能承认,一个海军副司令如果有了私生子他的位子便坐不牢了。为了掩人耳目,王守*让蒋某雯谎称这个孩子是她与其他男人私通的结果。   但是,蒋某雯没有想到的是,王守*并没有恪守自己的诺言,他找蒋某雯当情妇并不是以结婚为目标的。蒋某雯自己的婚事还没有着落,王守*竟然又陆续找了四、五名情妇。   王守*的情妇,比较公认的说法是三名女文工团员、两名女机要员。也就是说,蒋某雯的这些‘同床’战友分别来自总政文工团、北京军区战友文工团、陆军军事学院党委机要员、总后勤部一办机要员。她们都比蒋某雯年轻。   而且,蒋某雯自己手中的王牌,她为他生的那个男孩也不再那么吃香了。中央领导贾庆*同志七十多岁了还包了一个海军军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可那个海军军官只是要了一大笔钱,绝对没有提出‘转正’的要求。   王守*同志的思想这时也发生了转变,他认为蒋某雯比较‘事多’,控制欲太强。玩起来不如后面找的几个小情人用的得心应手。最重要的是这之后这个大贪官竟然被海军提升了!   王守*于2001年晋升为海军副司令员后,打算与蒋分手,并要求获得与蒋所生之子的监护权。   蒋某雯见‘转正’无望后,又听到王守*晋升为海军中将副司令员。看到他的表现,知道他以前的诺言不会兑现了。无奈中满肚子气的她答应与王守*分手,择夫另嫁。否则再拖下去不但难成正果,还把自己熬成了黄脸婆,终将耽误青春,悔恨一生。   王守*也希望分手,但他最看中的是与蒋某雯生的那个儿子,这个孩子有老爸作为将来‘拼爹’的资本,又有母亲天生丽质的优越条件;最关键他是唯一可以把他王氏基因挂名延续的唯一传人。因此提出要将儿子交给他养。   蒋某表示可以出让儿子的监护权,拖着油瓶不好再嫁。但是青春补偿费联同分手费必须给她500万元。   王守*只同意给100万。两人讨价还价好几年都未能达成一致,无奈之下,蒋某雯决定向中央军委领导举报王守*。你不让我好,你也别想好。   开始,王守*不把蒋的话当作威胁,认为自己权大位高,上面都花了钱了,没人能把他怎么样。没想到女人步步紧逼,而且付诸行动,最终,长达8年的私情终于被暴露了。   这便是老王的不对了,你贪污军饷超过三亿,其中核实了的一亿六。被逮捕后,仅在你北京、南京两处寓所查抄到的,藏在双门雪柜及微波炉中的人民币现金便有五千二百万;藏在西门子洗衣机内的美元现钞二百五十万。在你办公室私设小金库账号内,有存款五千余万元。   几千万的现金,拿出五百万来看都看不出来。而且还是给与自己共同生活了八年,为自己生下一个儿子的情人,或说自己儿子的亲娘。而那些臭钱,即便这些钱能够下崽,你也用不到这些崽子。相反,给了钱两人还是一家人,可以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至少不会成为仇敌。老王可能是怕人家继续敲诈,或是成心赌这口气。但是那又有什么的?都海军副司令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怎么成?老王真是够犟的。   不但不给钱,老王甚至生气要灭口,“我是海军副司令我怕谁?怕你个小小文工团员?”   这个一念之差提前毁了他的锦绣前程。   蒋担心被王灭口,不仅单独到中央军委、海军司令部上访告状,而且串联了王守*的另外两名失宠情妇,联名给中央政治局写举报信,告发58次终于告准,引起有关部门关注,并立案展开调查。中将军衔的王守*,这才成为新中国成立以来被查办的最高级别军官之一。   这还不是事情的全部,你以为蒋某雯告倒了王守*便成功了?报了仇了?便得意了?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事后,与王守*有牵连的几名女子都受到了组织调查。其中蒋某雯还因涉案最深而受到严密调查。当年,蒋调至北京后,王守*已经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为她购买了房产和汽车,还置办了其他一些资产。而今,尽管蒋某为王的举报人,但由于她拥有的房产汽车等资产大多系王守业贪赃得来的款项所置办,因此理所当然要受到军委纪委的扣押。   两年多风风火火的举报过程中,她竟然不知道转移财产。   有人说,王守*和蒋某雯二人,用‘鱼死网破’来形容是最恰当不过了。王守*身败名裂,人财两空;而蒋某雯因为傍高官所得的资产也将上缴军队所有,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沉重打击。   需要理解的是,正是这样一批人,是他们这类人在组织开展专项的专门针对老百姓的‘扫黄’运动。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不说他们了。   “王子云的那个女朋友你到底找到什么信息了?”   王主任还是先谈‘正事’。   “还没有。我找了一个私人侦探专门干这事。就是刚才出去买东西的那个。”   阿靓成功的把为自己干事情的李铁算到了男人的名下。算她聪明,这句看似多余的话过一会便会显示出关键的作用。   “警察也在找她。大首长下了死命令。事关国防工程,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找到(她)今天晚上的行动实际上便是为她开展的。听说有人在色情场所见到过(她)到了那种地方,我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凶多吉少了。”   “我在想办法。你等几天。你现在有她的照片吗?我的都是监控截图。”   王子云出事后,王主任曾经秘密的从国际海员俱乐部搞到了那段监控录像,并且给了阿靓。这就是那段郭丽丽被强奸时被迫看的那段。   正在这时李铁回来了。王妈也把热好的饭菜端了过来。阿靓又喊来了若男。“王妈也一起吃吧。”   一次亲切的夜宵便这么开始了。   吃夜宵的时候,阿靓把琼崖的照片给李铁看了。   “这个人我好像刚刚见过。可是忘了在哪见到的了。”   李铁思索着说。   王主任和阿靓都放下了筷子,直盯盯的看着李铁。   “好好想想。除了火葬闹你还去过哪里?”   阿靓说。   ‘没去过哪啊?’大侦探李铁还在冥思苦想。虽说相隔时间不长,但由于当时只是一晃而过,虽然记性好仍然不能马上想起来。   有研究表明,在大城市里,一个人平均每天要见到大约一千个人。记住,并且想起来这个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记忆的本质在于不但能记进去,还要能够快速的检索和提取出来。   整存整取的方式叫做机械记忆,*度人最擅长这个。但是科学研究中最需要的不是整存整取,而是零存整取,或者整存零取;大范围扫描,相似相连,随意取。这是中国人的长项。   例如在很短的时间内让你看一百个人的照片,再另取一百个人的照片混在一起,*度人可以告诉你哪张是刚才见过的,哪张是新拿来的。但是真正的记忆可以只看见一只眼睛便告诉你同样的事情,或者说出刚才的照片中有多少男的,多少非洲裔的,多少上了年纪的;甚至,他们是做什么的,正在想什么。   “谁呀?我看。”   若男傻不拉即的也拿着照片看了一眼,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还是不害怕,“这还用想,刚才她和几个男的从我家店前面路过。好像还和人打了一架。”   若男放下照片若无其事的接着吃了起来。   吃货的世界让人看不懂。   “你确信是她?”   ‘姐夫’迫不及待的问道。   “没问题。细高个。挺漂亮的。但是脸色不太好,好像怀孕了吧?”   若男大不疵咧的说。   “别吃了。看你的吃像!一点都不淑女。”   阿靓用筷子头敲打着若男的脑袋训斥若男说。她说若男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若男却像只顺毛羊一样听从照办,虽然姐俩经常吵架,今天若男却破天荒的没有顶嘴。   若男马上把手里的东西扔了,使劲的把嘴里的东西往下咽,因为嘴里的东西太多,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使劲使得乳房都跟这不停的颤动。这下更她妈不淑女了。   ‘姐夫’注意看了一下,这个小姨子的乳房几乎看不到乳沟,两个乳房挤在一起了。若男的乳房不高,但是很大两只肉饼一样,但是又颤颤巍巍的大白家伙紧紧的挤在一起,没沟。   “对对,不久前他们刚坐一辆面包车到的。火葬闹各家都没有车库,车都停在大街上。很好找。”   李铁也想起来了。“他们打架的时候有一个人中了见血封喉了。恐怕活不过今天晚上。”   “那便太危险了。警察很快便会发现他们。这样,明天一早你们便去找。以车找人。今天晚上整个城市大扫黄。看来他们还是跑出来了。这样对我们有利。”   ‘姐夫’又说。   “找到人以后你怎么办?他们人那么多。”   李铁问。他对这种地方上的流氓混混也是恨之入骨。   “,”   阿靓愣住了。   “我让竹队长跟你一起去。自己人。你们打过交道。”   王主任说。 第92章   女人阴坏,男人奸坏。这是个亘古不变的定律。   “我要先把若男送回家。她男人那还有一摊子事呢。明天我想办法把她偷出来,不行再麻烦竹队长吧。找得到,找不到还不知道呢。”   当汪主任提出要让武警帮助找琼崖的时候,阿靓可不希望竹队长出现。他要是发现琼崖没有怀孕可就惨了。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来还没有问若男的事情呢。   “你出去到客厅坐一会。”   王主任走了以后,阿靓把李铁轰到了太阳房的外面。   李铁不情愿的离开了。他认为自己也是当事一方。   “你过来,”   阿靓把妹妹叫到了大温室。   “你怎么搞的。家里老公过得好好的还要出去乱搞!”   若男的脸红了,“我回去就和他离婚。”   “你的这个男人不是个好男人。你知道吗?”   阿靓非常生气。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跟她一起过过。”   若男生气的反驳着。   ‘我没跟他过过?’阿靓想说‘人家也肏过我。而且比你早!这么随便的人能相信吗!’但是她不敢说出口。只好改了话题,“你以为你想离便可以离了?必须有正当理由。不然法院不会批的。你这次看见这个好了,离了上次的。过几天你再遇到一个更好的,你还离吗?”   “我不管。我回去和我老公分开过。”   “你先回家。别和你老公打架。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不就是那东西,”   阿靓听到若男的抢白本来想说‘不就是下面那个东西大点吗!’忽然想起来这个也不能说。说了便露馅了,“不就是个骗子吗?”   她说。   “人家是土豪。哪还用得着当骗子。”   若男不服气,可她心里想的竟然也是男人的‘那个大东西,’于是若男的脸红了。   “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告诉你吧,我上次那个佛像就是他卖给我的。还说是他家祖传的。什么破佛像啊!装得到挺像,我当时还相信了。后来专家都说是假的了。”   “噢~~”若男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她马上又对姐姐以牙还牙,“人家七十多万给你,你二百万出手还说人家是假的。也太没良心了吧。假的能卖200万?”   好在姐儿俩经常吵嘴,这事也不当回事。   最后,阿靓、李铁一起送若男回家。路上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对若男讲了一遍。“你和那个男的到底什么关系?”   阿靓最后问。   “我要嫁给他。和我老公离婚。”   “那个人你了解吗?听我的,先跟你丈夫过,别这么着急。把那个人了解清楚在说。没准那时候你自己便不想离了。”——————————————————————————“我把人给你送回来了……我家原来有个商店,给亲戚了。这几个周末活多,我让若男过去帮帮忙。她跟你说了没有?”   到了若男家后,若男的老公开了门。阿靓按照路上和若男商量好的对策对若男老公说。她不管人家听不听,仍在试图一股脑的把话都说出来。把问题都解释清楚。她到底还是向着妹妹,希望妹妹好。   “你们不进来喝点茶了”若男老公随口问到。他根本就不想听阿靓的解释。因为他根本不信。   “不了,太晚了。”   阿靓看到若男老公没有什么异常,便准备离开。   “慢走。不送了。”   妹夫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干什么呀!人家不想做那事。”   离开时阿靓和李铁听到若男在房间里喊。她想回去。刚才忘了交代,让若男对她老公好一点。这个老公是她自己同意的,又没人逼她。走了几步阿靓又停住了。她不想让那个大男孩听到这些。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回去。阿靓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想得美。分开睡!~~”若男家门里传出了若男的声音。   “怕我发现你的屄松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告诉你姐姐,每次回来你的屄都被人家肏的松松的,两天才能收回去。一天之内,这他妈要连着肏你多少回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把衣服扒光了上床爬着去。今天晚上你要是再不让老子肏,咱们便做个了断。”   这是若男的老公在喊。   一个男人,当他发现自己的女人和人家在外面乱搞,自己却无力阻止,还要劝她留下;还想与那个野男人同肏一穴。女人还不让。这里面的冤屈有谁知道!   “,”   若男不作声了。   阿靓知道这小两口的矛盾已经解决,若男肯定乖乖的按照老公的要求,撅腚眼上床等着挨肏去了。这才放心的走开。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妹妹即便不愿意,也还是有老公肏她的。’“你自己摸!看看松成什么样子了!~~~~”身后远远的飘来吵闹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小。   送完若男回到家里,阿靓觉得身心都非常疲乏,准备安排好李铁后赶快睡觉,“晚上你在那个长沙发上睡吧。客厅里有公用厕所。”   “姐~~”“什么事?”   “你看我这么大了,连女人那里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一眼都没看到过。”   李铁这个小无赖,才找到工作几个小时不到,便打起老板的主意了。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阿靓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就一下。”   火葬闹的人都是那么没脸没皮。   “谁说你没看过?那只能怨你记性不好。二十年不到,就把你出来的地方忘了?”   阿靓听出大男孩不怀好意,粗鲁的回答道。不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姐,你妹妹什么地方‘松’了啊?”   李铁不是挑衅,他真的想知道。   “表胡说八道好不好。”   “你老公在哪工作啊?”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管不着。”   虽然话这么说,阿靓已经有些害怕了。   “姐。你让我看看你那?我看看怎么松的。”   李铁依旧赖唧唧的一幅猥琐的样子。   “看你妈的去。故地重游。你妈那可松了,要不你怎么出来的?”   “我妈谁惹得起。他可不是谁想看便可以看的。姐。我是认真的。”   李铁还是纠缠不休。   阿靓不理李铁,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想李铁也跟了进来。   “不行!今天你不是挣到钱了吗?等到今晚大扫黄的风过去以后。你找个小姐让她躺在床上,你坐在一边好好看看。要是还觉得不过瘾你可以掰开她的那东西用舌头舔一舔。”   阿靓堵着门说。   “那得等多少天啊,还不把我憋死了。我死了你偿命啊。”   李铁死气白趔的缠着阿靓。看到阿靓关卧室门竟然使劲推开门缝。阿靓没有他的力气大,让男孩挤进到了屋内。   阿靓一生气进了房间的厕所,心想女人上厕所你总不能也挤进来吧!   嘿,他把着厕所门不让关。“你不让我看。把我憋死了你偿命啊!”   “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阿靓觉得这人太不讲道理了。   “我写遗书。说是你害的。”   “你再胡搅蛮缠我可报警了。”   “那也得完了事再说。那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管吃管住。”   “你这个小兔崽子。”   阿靓被缠得实在不耐烦了,加上尿急,不顾李铁在身旁,脱了裤子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就看一眼啊。看完走吧。别忘了把门关上。”   李铁倒是关上了门。却把自己关到了门里面。   “你让我看啊?”   李铁信以为真,还在等着看。   “已经完了。刚才我蹲下来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吗?”   “这么快我那看得见!还夹得那么紧。你这不是耍流氓嘛!今天看不见我不走了。”   男孩认为很不公平。索性坐在厕所地上赖着不走了。   阿靓也觉得自己行为有点耍流氓。只好撒完尿以后,站起来的时候没有马上提起裤子,而是哈着腰,撅着屁股拿了一张卫生纸在阴户上面按了按,然后把纸送到李铁的面前,“纸你要不要看?要不留着明天擦嘴?”   “让我看一眼你的屄。就看一眼。”   “就这一次啊。看清楚没看清楚都不关我的事了。”   “那不行!”   李铁觉得很不公平。说着他一把拉住了阿靓提裤子的手。不让女人把裤子穿上去。   这时,两个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女人的内裤上沾满了刚才排泄出来的淫液。   “你怎么尿裤子了?怎么根鸡的尿似的,还是白的?我看看。”   大男孩好奇的说。   女人的脸一下红透了。死死的把着内裤不松手。“你要干什么?”   她说。   李铁把住女人的内裤不肯松手,“姐你救救我吧,我今天晚上要是没有你,我肯定活不了了。”   大男孩还不懂女人。并没有把这个和女人刚才做淫梦时的怪异表情联系起来。不过这小子肯定看过什么黄书了,认为这是个机会。   “不行。你再这样以后工作也没有了。我解雇你。”   “有没有工作我也要看!”   李铁横下一条心来,非达到目的不可。   阿靓犹豫了一下,心想让他看一下打发走算了。而且她太爱干净,加上李铁刚才那句话。内裤这样了,她绝对不会再穿上去的。要都不会要了。便像是撒尿前一样,再次把裤子放了下去,然后将露出的非常性感的小内裤拽到大腿上,那雪白的圆臀连同腿间丝丝细软阴毛中间若隐若现的阴户也都暴露出来。“看吧。三十秒。”   李铁蹲到了阿靓的面前,贪婪的观看着女人的阴部。眼睛好像要吃人,生怕漏掉了什么似的。“有毛!这么漂亮的女人下面竟然也有毛!”   李铁你面有些失望。他在网上看到的美女基本上都没有毛。   “看够了没有?我穿了啊。1,2,3,”   阿靓说。   “等一下嘛。”   李铁急得按住了阿靓提裤子的手。“这里灯这么黑,谁能一下看清楚?而且你这都是合着的。里面什么样看不见。”   好像即将倾覆的渔船拉住了救命的缆绳,李铁揪住了几根女人的阴毛死活不肯撒手。   “你别得寸进尺啊。”   阿靓不由分说打掉了魔掌,脱掉了裤子,拉出里面的内裤扔掉。“爱看清没看清。就这一次。”   李铁看到马上把被扔在地上的女人内裤捡了起来,‘你不要我要。’他把那个脏内裤揣到自己的怀里了。   阿靓看到恶心得直皱眉。可是也没什么办法。说都懒得说。只想赶快摆脱纠缠。   李铁没看够这个极品女人的阴部。心里恨恨的。他想找个什么凶器威胁女人,可是又不敢;看看有个刷马桶的刷子,拎起来试试,觉得太沉,抡不起来;再说人家也不一定怕这个。想来想去自己比较拿手的还是耍赖皮。“姐,你救救我吧。这样下去我最多活到明天。”   “你爱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死在我们家就行。”   在李铁死皮赖脸的哀求后阿靓生气的回答说。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的老板,我要是死了,看我妈不收拾你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赖皮?你自己死的你妈找我干什么?”   阿靓一听着急了。谁不怕这种母老虎。   “所以我要跟她说啊。这事跟你没关系,”   “你都死了还能说话?”   “为了你再活一次也没关系。”   “流氓。那我怎么救你?”   “今天我和你睡一起。明天你老公来了我已经走了。”   李铁其实并不相信那个秃头老男人是眼前这个大美女的老公。   “睡觉不行。”   阿靓又不是鸡,对此没有商量。   “不是睡觉!我哪有那个福气。你睡觉。我在旁边看着就够了。”   “你说的,就在旁边看着!”   “绝对。”   “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盯着你。谁睡得着啊。”   “习惯了便好了。不信你试试便知道了。”   “我睡着了你也不许碰我!”   “那是耍流氓,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呢。”   “而且就这一次。你保证以后再不缠我了。”   阿靓说。   “我保证,”   “那你出去吧。我要冲凉。”   阿亮其实另有打算。过一会想办法把男孩骗出自己的卧室,再把门锁上便可以了。 第93章   李铁太想和美女一起洗澡了,但是他没说,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女人是不会答应的。造化还没到这一层。另外,李铁还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刚才他发现女人卧室的门上插着一把钥匙,估计女人为了不放乱或者丢失,从来不取下这把钥匙。趁着女人洗澡让自己出来的时候,他偷偷的回到女人的卧室,拔下卧室门上那把钥匙,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等到阿靓冲完凉后,一边梳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来的时候,李铁问了一声,“我能在这里冲一下吗?”   本来李铁才不想冲凉呢,李铁这样说是有目的的,女人刚才已经说过‘她是洁癖’,所以这时必须表现出自己也有爱干净的优秀品质,用以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其实他不修边幅惯了。另外他被女人洗澡后头发上带出来的那股香味震慑住了,他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香气,所以想看看。   “冲完以后你不换衣服?”   阿靓惊讶的问。   ‘女人的事情真多’,李铁心里暗暗叫苦,“那怎么办?我又没带衣服来。”   李铁也很为难。他现在一件衬衣要穿一个星期,脱下来以后也不洗,等到下一件(一共只有两件)也穿了同样长的时间后,把两件拿到一起。   当然,这时还不到洗衣服的时候。他的目的不是两套衣服一起洗,而是把两套脏衣服放到一起比较一下,捡其中比较干净的那套再穿两天。   “我给你找一件吧。”   阿靓找了一件王主任的浴衣,又拉着李铁来到楼下的公共卫生间。女人把浴衣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洗完再碰它。太阳房太潮,其他房间还没收拾好,你睡客厅沙发吧。”   阿靓说完便走了。   “那我怎么看?”   李铁衣服都脱了,黑黢黢的又瘦又矮,听到这个又开门追了出来。可惜阿靓已经上楼了。   没过几秒钟阿靓又疯疯癫癫的冲杀回来了,“你把我的钥匙拿到哪里去了?”   女人气急败坏的隔着门喊道。   李铁听到女人的声音立刻打开了门,赤条条的一身黑皮,硬挺挺的一杆黑缨枪毫不遮掩的对着女人。看得出来,大男孩的那话已经暴筋,包皮也被拉到了下面,里里外外全是肥皂泡。看来小伙子正在清理他的外生殖器。   当兵的战前要擦枪,厨子做饭先磨刀;上轿前扎好耳朵眼,一夜情时要带套。道理都是一样的。   阿靓脸一红,知道要不过来了。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如果李铁不事先把钥匙没收,女人会拔下钥匙从里面反锁上门,大男孩便没有机会进去了。   一念之差。真惊险啊。   李铁急急忙忙,敷衍了事的冲掉身上的肥皂泡。出了卫生间后,发现大厅和太阳房的灯都已经被关掉了,房子笼罩在黑暗中,只剩下过道里的地脚灯还亮着。他蹑手蹑脚,做贼似的上了楼,找到了阿靓宽大的卧室。试了一下,门没锁,但是里面好像顶了东西。   李铁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使劲一推。里面只顶了一把椅子,一推便推开了一道缝。   李铁从门缝伸进头去。看见阿靓已经背冲门口和衣睡在了床上。   门对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现在已经被厚厚的素花窗帘遮盖着。女人连奶白色的床罩都没有掀开,侧着睡在床上,背对着门。她双腿夹紧,双臂半举,身体半陷在床的中央。她的头发铺开了一大片,像一轮光环围绕在女人的头上。   松软巨大的席梦思在微弱的,橙黄色,温柔的床头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温馨。女人平滑,丝质的睡衣闪烁着美妙的颜色;她券着腿,臀部的侧面高高的隆起,腰的地方却完全塌了下去;后背平整又挺直;身体一侧的曲线无比优美的显露出来。   十足的女人味。   说到睡衣,现在的人们都要求是‘真丝’或者‘纯棉’。这种要求并不符合实际,纯棉虽好,它的优势只在‘吸附’这一项,而它的弱项也是‘吸附性’强。纯棉制品从人的身体中吸走了汗液等多余的有害分泌物,却不能把它们迅速排出,时间长了反倒对身体不利,只适合做浴巾。真丝则皱褶太多,同时吸附性不好。   李铁伸进一只手,挪开了椅子。‘她想要我了。’这是他的想法。   阿靓对李铁有没有任何感觉,我们不知道。她自己觉得只是因为自己太孤单,才决定留下李铁的。   李铁悄悄的坐到了地毯上,安静的坐了几秒钟。觉得位置不对,看不见女人的脸。便又站起来,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的另一面,对着阿靓蹲在了床边地上。李铁这时候的心理是希望女人能拉他一把,起码有个接受的表示,让他合理合法的上床。可惜他的希望落空了。   阿靓一翻身转到另一侧去了,又给了李铁一个后脊梁。   如果是别的男人也许会上床动粗,也许会跪求,也许会知难而退;可是李铁不。他契而不舍。穿着不合身的长跑大马褂,李铁又马不停蹄的转到床的另一侧。   女人一个翻身又转回去了。   于是李铁再次追到了床的另一侧,几个回合之后,笨狸猫逮兔子,男孩跑得都有点开始喘气了。不过,吸取了经验教训,最后一次他没有躲在远远的看,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一把拉住了女人葱白一样的细细的手腕。   女人始终闭着眼睛,她现在开始甩手。试图挣脱男人,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回去。可是男人攥得很紧,抽了几下都没有挣脱。   李铁终于显露出男人的一面,他不但把女人攥得更紧,另一只手开辟了一条新战线,把手伸向了女人的胸部,隔着丝质的睡衣一把捏住了女人胸部饱满的鸡凸。   没有悬念,女人虽然仍旧闭着眼睛,但是尚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却已经开始试图保护自己的乳房。当两个人的四只手纠缠在一起的时候,男人又利用女人没有可以活动的临时防御设施,索性蹭到床上,脸对脸的用自己的胸膛压住了女人的上半身。   可惜好事多磨,正当男人就要的嘴的时候,阿靓的手机响了。没有悬念,男人只得放开了女人,让她去接电话。   阿靓看了一下,电话是王主任打来的,连忙调整好呼吸,“喂~~,”   “不好意思。睡觉了吧。刚才接到通报了,她确实跑了。但是警察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你抓紧。否则一两天内他们一定落网。”   电话的另一端说。   “嗯~~~~~~~~~”“你干什么呢?”   听到回话有些不对头,电话的另一头问道。   “没事,你说,”   女人回答道。   原来这时李铁一点没闲着,他已经猜出来是谁的电话了。利用这个节骨眼上女人不敢分心的机会,站在床上弯下腰来开始向下拉女人的睡裤。   女人发觉后一边接电话一边使劲向下压屁股,不让男人脱。可是那里有什么作用?   李铁趁机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女人毛茸茸的阴户。   这时候大男孩还不知道女人的生殖器的基本结构和特点,也不知道刺激女人的阴蒂。只是一个劲的往女人的身体深处插。好像只要插得足够深女人便会允许他胡作非为一样。   女人一边接电话一边挣扎。可是这样很难有成效。于是不但睡裤被男人拉到了脚踝,阴道里被插进了异物;上面还出现了不正常的声音。被老公发现了。   “不对,你那肯定有事。说,你干什么呢?”   声音之大,连旁边的李铁都听得一清二楚。   “用黄瓜杵呢!你不就想听这个吗!啊~~~~~~~~~~~~”李铁一听,咱得配合阿。手上一使劲,把第二根手指头也插到女人的阴里去了。于是女人更可怜的,真的叫了起来。“啊~~~~哦~~~~啊~~~~~~哦~~~~~~~”的叫个不停“哈哈哈,是我不对。我明天一定会去。你等着吧。”   “我~~等~~~~~你~~~肏~~~~~我~~~~。”   好不容易才说完了一句话。   等到挂掉电话的时候,李铁已经把阿靓的阴户捅成粥锅了。像刚才做淫梦时一样,大量的冻状液体从女人的生殖器里排了出来。   “快拿卫生纸来,别把床弄脏了。”   女人半坐着,皱着眉头说。   “在哪?”   李铁一时还不熟悉。   “床头柜上~~~~不行,流出来了,”   女人连忙把手绕过大腿,放到屁股底下接着。“快点,”   她说。   面对这女人的窘境,李铁也是个性情中人。所谓‘性情中人’是这样的,看到情况危急,哪还有时间去找什么纸巾!一个猛子扎到了女人的两条腿之间,伸出大长舌头,‘吸溜,吸溜’的把女人的阴部舔得干干净净。   “嗯~~~~”女人满足的闷哼了一声,绷紧的小腹终于放松了。她弯下腰,伸出手顺着男人睡袍的领口伸了进去,抚弄着男人的后背,“看你这身子长的这么瘦。”   “你多让我吃你这里,我很快就会壮起来的。”   女人“吃吃吃”的笑了起来,“你可真赖。不过口活不错。”   一边说着,女人一边用手抚摸着李铁的头,抓着他的头发,“你怎么不洗头?”   突然她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李铁心中不住的叫苦,却不敢表示。只能更加努力的为女人舔阴。他知道,自己的小分头不但不洗,还经常使用摩斯。自以为靠这个能够吸引女人。现在却成了得罪女人的因素。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发型的。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的发型。还要用手指尖尖撩拨几下,整理整理。   不幸的是,这么一层摩斯一层土的,李铁自己都觉得脑袋沉甸甸的。   类似的情况曾经发生在森林里,野猪吃饱喝足以后喜欢到松树根底下蹭痒痒,蹭了一身松香后又去泥坑打滚。就这么一层松香一层泥的,野猪的皮变得非常厚实,非常结实。散子猎枪都打不透。   有很多中国男孩不明白,‘为什么外国男人头发抹油却不怕脏?’‘一定是人家的头油是滑溜溜的不粘脏。还是外国的东西好。’有时候他们会这样想。   其实哪有不脏的道理。一个是人家的空气干净还要天天憋在办公室里不出来;二要每天洗头,然后重新作头。   李铁知道这些后,以后可以注意,但是现在只能强行逼迫了。于是他疯狂的按倒了女人,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开口。阿靓没有时间继续纠缠这些小事,便随他去了。   这样,阿靓的阴被年轻的侦探伺候着。不管怎样,让这么个年轻人为自己口交的确是件很舒服的事。   李铁的舌头拨动‘辟辟啦啦’的快速拨动着女人的阴蒂。经过一阵子狂暴的动作之后,女人瘫软下去了,再也没提头发的事情。   李铁无师自通,他的口活相当好,带刺的长舌不仅撩拨着女人的阴蒂,甚至还把细长的舌头还向女人的阴道里插了进去。几乎到底。长舌妇的名字不是白来的。   “嗯~~~”女人舒服得把头向后仰去,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微微半闭着,看向天花板,美丽的月牙眉不时的微蹙一下,同时嘴里发出眼镜蛇一样“嘶嘶嘶”的声音。   李铁偷偷的用手捏了一下女人圆翘的小屁股。   “行了。要不~~~~~~~~~~~~~要不你上来吧。”   阿靓终于接受了李铁。   “不行。你把衣服全脱了。”   李铁反倒来劲了。   阿靓无奈的坐了起来,在男孩贼忒忒的目光的监视下脱掉了睡衣。露出了光洁的上半身。   “哇塞!”   这是李铁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真正的女体,比网上的裸聊真实多了。   李铁眼前女人的两个充实鼓胀的小乳房扑愣愣的竖在胸前。倒三角形的上体洁白无瑕。女人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珍贵,看得李铁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女人没有说别的,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正方形的锡纸袋,撕开了外面的包装,拿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避孕套,“过来,我给你戴上。”   李铁走过了软的出奇的大床,来到女人的旁边,故意扶着她光溜溜的肉肩在床上蹲了下来,其间还不忘用整个手掌体会着女人身体的温度。   女人侧过身来,把套套顶端小囊里的空气挤干净,对在李铁的龟头上,漫不经心的随便向上一撸便带好了。   “看,你的杰作!”   李铁指着自己瘦小的屁股侧面一道青紫色还带有血丝的掐痕说。因为掐得太厉害了,即使小伙子皮肤太黑,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痛吗?”   阿靓心疼的说,一边抚摸着男孩屁股上的掐痕。   “没事。”   男孩有这么一句话便可以了。有的时候他们需要的只是一句关怀,一句认可。   “快点,你躺下吧。”   男孩焦急的说。这可是真的女人,不是吹气的塑料人。而且第一次就得到了一个极品。他能不着急吗?   女人拿下了男孩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极不情愿的,慢慢的重新躺了下去。她的心里仍然十分矛盾。   男孩没有给女人任何犹豫的机会。他跪到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再次把手伸到女人的阴户的上面,用大拇指撩拨着女人那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渴望插入的肉穴,弄得女人忍不住轻摆美臀,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他喜欢看女人这个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女人发骚,而且是在不穿衣服的情况下。机会永远是给那些勇于探索的人准备的。   “快点吧。明天还有工作。”   阿靓故意把焦虑的心情说成是为了工作。   “明天我还有机会吗?”   男孩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一面仍然在仔细的研究着女人身体的极为私密的部分。   作为女老板,阿靓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现在愿意这样完全没有自尊的被一个大男孩亵玩。她的小胸脯在剧烈的起伏,阴道口倔强的撅着竖嘴,还像小孩子喝奶一样在向外面淘气的吐着吐沫。 第94章   看到女人的阴道口倔强的撅着竖嘴,还像小孩子喝奶一样在向外面淘气的吐着吐沫。大男孩又想去舔,去吃女人阴部的吐沫。   阿靓使劲推着大男孩的头说,“快点干吧。没准过一会他还要回来。他们总是神出鬼没的。”   “干什么?”   李铁含含糊糊的说。好像不懂男女之事,大男孩强着脖子硬顶着女人的推力,仍在贪婪的吃着女人的阴户。   “你来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阿靓被气得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阿靓的手机响了。阿靓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脸‘唰’的一下变得煞白,尽管还没有接电话,她已经不敢说话了。女人闭着嘴,用手指着李铁让他起来。   李铁开始时还在较劲,以为是女人故意演戏给自己看;直到他猛的一抬头,看见阿靓严肃的表情时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阿靓把右手食指竖在嘴唇中央,算是制止李铁说话。然后接通了电话,“喂~~~~”“睡了没有?”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王主任的声音。   “嗯。”   阿靓‘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醒醒。下来开门吧。我马上到。”   “啊?”   这下,即便是真睡也被吓醒了。   阿靓立即关掉了手机。“他回来了!你赶快穿好衣服去客厅。”   她惊慌的对李铁说。看到李铁还想穿那件睡衣,便一把夺了过来,“穿你自己的去。”   女人恶狠狠的说,一扫刚才的柔情。   李铁从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慌慌张张的跳下床去,赤裸着黑黢黢的身体,弓着腰,双手捂着要害部位跑出了女人的卧室。   女人再次穿好自己的睡衣,收好男人的睡衣,再一次扫视整个房间。   直到她铺展了床单,确定没有破绽后才离开房间去为男人开门。一路上她没有看到大男孩的影子,本来想去客厅看看,检查一下。可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随着“咚咚咚”的脚步声,男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门前。   阿靓连忙打开门,只见王秘书长已经站在那里了。“进来吧。”   她说。   “知道你想我。所以还是赶过来了。”   男人说。   “外面开始冷了吧?”   女人心疼的说,一边用手掸着男人身上看不到的尘土。   “想不想我?”   “想。~~~”女人心里惦记着别的呢,说话也显得心不在焉。   “既然这么想,今天你学着用一次嘴。好不好?”   男人说。   “不好。”   女人突然被惊醒了。在这个问题上她从来没有妥协过。她一边接过男人手中的公文包一边坚决的说。   “那也没关系。早晚你会高高兴兴的给我舔的。”   “做梦吧,你。”   女人娇嗔的说。   “我跟你说,”   男人突然严肃起来,“今天你雇那个侦探以后不能让他再到这里来了。现在中央抓得紧。我们必须十分小心才是。”   阿靓心里一阵叫苦。都怪自己心太软。   男人先到厨房里转了一圈。   “饿吗?我下面给你吃?”   女人讨好般的说。   “不了。去房间吃你吧。”   男人说。   进了房间女人锁好门。男人照例先去冲凉,“你到床上等着去吧。”   男人说。   “你刚才用黄瓜了?”   男人隔着敞开的浴室的门对外面的女人说。   “嗯~~~”女人不置可否的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去在想着明天早上怎么解释李铁的存在。   “可是厨房里没有黄瓜啊?”   女人心里一惊,“吃了。”   她随口答道。   “这可不像你,”   男人照样一边冲洗一边说。   “,”   女人不说话了,沉寂了一会女人才说,“用的时候带套呢。又不脏。行了。别贫了。快点吧。”   好像很大度的样子,算是从容化解了危机。   “这就来。”   阿靓准备拿块卫生纸擦拭自己的阴部,恐怕那里留有男人唾液的臊气。   洗脸间里男人关掉了水。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很多。这时,阿靓听到了壁橱里传出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难道说,’阿靓都不敢再想了。   壁橱里的果然是李铁,尽管他看起来十分老练,但是紧急关头还是慌了手脚,怕被人碰上,没敢跑下楼,赤条条的没有地方去,哆哆嗦嗦的直接躲进了壁橱里。阿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可她的灾难来临了。   突然,阿靓好像挨了当头一棒,她完全愣住了,在床脚下竟然还有一条李铁的内裤!阿亮只觉得眼前一黑。   “教主保佑。”   阿靓神神叨叨的念叨着。若男告诉过她,自己的妹夫现在和一个无能神教打得火热,进了那个教必须说“教主伟大,”   所以当她在万难之中想起的第一句话便是‘教主保佑’。   宗教的欺骗人的地方便在于,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当你有病乱投医的时候,当你手无缚鸡之力却想保护全家人的时候,当你身无分文却希望马上致富的时候;当科学诚实的告诉你‘他无能为力’的时候;宗教却大包大揽的说,‘入教吧。我行。’危难之际,宗教突然给了你一个精神的寄托,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阿靓捡起李铁的裤衩,刚才慌慌张张的竟然没有发现。这时阿亮突然嗅到一股又臭又骚的气味。‘大男孩没人管,内裤这么脏了都不换!’阿靓想。   她捏着鼻子打开壁橱门,想把那条肮脏的男人内裤扔进去掩盖罪行,却发现李铁竟然面色铁青,一丝不挂,身边堆着一堆衣服,哆哆嗦嗦的蹲在里面。   阿靓都快被惊呆了,“你怎么还没走!”   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说,“你要害死我啊?”   “我~~~~~~~~~~~~~~~~~~~~~我~~~~~~~~~~~~~~~~~~~”现在轮到李铁说不出话来了。   “你奶奶啊你。”   阿靓气的一把把那条肮脏还带有扑鼻臊气的男人破内裤塞进了合不拢的李铁的嘴里,又捡起那些衣服一把塞进了因为惊慌失措走不动路的大男孩的怀里,“抱着衣服赶快走,到外面穿上去。”   李铁被吓得手一个劲的哆嗦,连衣服都拿不住。刚放到他的怀里,又一件件的掉了下来。   阿靓刚刚把那些衣服重新捡起来便听到自己的男人在叫唤,“我的浴衣呢?”   王主任在浴室里大叫了一声,接着从浴室门口探出头来。他已经冲完凉要出来了。这下彻底埋葬了阿靓转移李铁的机会。阿靓把李铁重新推回到壁橱里,把一堆衣服摔在李铁的脸上。关上壁橱的门。“给你。那边窗帘后面玻璃墙上有扇小门,拿着衣服赶快走。”   阿靓说完会身走到于是的门口,把浴衣递给了男人。她堵在浴室的门口,不让男人出来,心里希望李铁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教主保佑’她心中暗暗的念叨着‘如果不出事。我给您老人家烧高香去。’她忽然觉得那个教主好像在那里见过,‘难道是那个烧锅炉的?哪有那么巧。’她很快便把这件事情忘掉了。   “怎么是湿的?”   男人有些诧异。   “谁说的。快穿上吧。”   女人不敢离开,一走男人便会发现破绽。   “你房间门钥匙怎么在我浴衣的兜里?”   男人还在翻弄浴衣。   “刚才我想让你在楼下洗完再上来用钥匙开门。”   “就一把钥匙。在我这里你怎么锁门?”   “我,我从太阳房的门。”   阿靓急忙掩饰。如果以前她一定会撒娇的,“我不嘛~~~~~~~~~”她会这样说。但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发嗲的心情了。   “还是不可以用嘴?”   男人问。   当男人希望阿靓用嘴的时候,“不行。”   女人坚决的回答道。她又回到了自己,斩钉截铁的说。   “好。听你的。”   男人一把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身旁。湿漉漉的臂膀夹住了女人走出了浴室,一把把女人推到了床上。这时男人才开始穿自己的浴衣,穿浴衣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把刚洗完的身体也擦干了。   女人偷看了一眼,壁橱门虚掩着。不知道李铁走了没有?   “咳,”   男人长叹了一声仰倒在松软的床垫上,几乎陷了进去。“过来宝贝。亲一下。”   “嗯,”   阿靓答应着依偎到了男人的怀里。她怀疑壁橱里的大男孩正在偷窥。不想弄得太色情,让男孩看了产生不好的印象。更何况那家伙是个赖皮脸的长舌妇。可是现在能怎么样?阿靓越来越后悔不该引狼入室。当然,现在只能面对现实,首先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和男人做那种事;也不能让王主任知道李铁还在这里,尽量蒙混过关。‘明天便解除这小子的合同。’她想。   “矮油。你这里有一根白头发诶~”阿靓故作惊讶的报告了自己的特大发现,“别动,”   女人说,“我帮你拔下来。”   女人挪到了比较高的位置,用精灵饱满的小屁股半坐在枕头的下面一点,上半身斜靠在男人头旁边的枕头上。使自己正好可以看到男人的头顶。   “多吗?”   男人舒服的问道。   “就一根。”   女人抱住了男人的头,然后仔细的分开男人稀疏的头发,寻找这里面的白发。这时,那女人的乳尖,正好送到了男人的嘴边,被男人一闭嘴唇给叼住了。   “讨厌。我弄疼你啦~~”女人一边用手往开打男人的嘴一边说到。但是男人一把抓住了这只手,把它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上。   “嗯。拔下了一根。”   女人把一根白头发送到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拿起了刚刚被女人把下来的白头发仔细的看着,心里想‘岁月不饶人啊!’“怎么一点不觉得疼?”   他问。   “你想要疼的?那我给你拔个疼的。”   女人说着,便要动手。   “别别别。”   男人连忙制止,“想拔疼便可以拔疼吗?”   “拔得快不疼;拔得慢便疼。”   “噢。”   男人说,“我的头发最近好像越来越稀了。是不是?”   男人很在意自己的年龄。到了一定年龄便升不上去了。只能退居二线,坐冷板凳。   “你是不是用去头皮屑的香波了?”   女人说,“那东西最掉头发。那些外国公司只告诉你他们产品能去头皮屑好的一面;从来不说它们不好的,掉头发的一面。反正中国政府也不敢把他们怎么着。只要中国政府胆敢犯刺,外国媒体马上报道,‘大量外企从中国撤资!’中国政府马上便老实了。”   “连这个你们都知道?”   “怎么了?老百姓的眼睛最亮,”   “可是实际情况并不都是这样。你们不知道实情。”   “这是老百姓亲眼看到的。政府什么时候告诉过老百姓实情?不说了,说多了伤感情。你硬了没有?”   “没呢。你用嘴试试来。”   “去你的!我才不呢。”   “行~~。”   男人嘬了一下送到嘴前的奶子。下面的手掐住了女人的小蛮腰。“你说警察几天能找到他们?三四天?一个星期?”   男人还在想外面的事。   “没了。”   女人又像猴子找虱子一样仔细的检查了一阵,没有发现新的白发。“穷长发;富长甲。你可小心发福。”   穷长发;富长甲。是民间说法。意思是说,人穷头发长得快,家富指甲使劲长。   “你这个地方以后我也不可能经常来了。现在纪检对外面有女人的格外关照。”   一边拔着白头发,男人一边说着。   “不想来就直接说吧。还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女人有些不高兴。   “你们女人不懂。越想要越要不到。”   男人有些无可奈何。   “我怎么啦?我逼你离婚了吗?人家哪个不想当正式的。你替我想过吗?我妹妹都嫁人了。我呢?”   女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说着说着不禁掉下眼泪来了,“你还说什么?看‘古代的女人多质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发展到当代,嫁老师随校长,嫁Police随局长,嫁白领随老板,嫁个一般点的吧还可能随了隔壁老王’我随谁去?我连个随人的机会都没有!”   王主任摇了摇头。女人真心跟了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过非份的要求。自己却不能给人家一个名分,连明显的照顾都不敢。生怕出事。反腐,反腐,真的反到自己脑袋上才知道不好受。鞋子小了只有脚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领导层只知道反老百姓的‘黄’;不知道反自己的‘腐’。其实呢,应该反的是‘腐’,而不是‘黄’。这事弄反了。可是哪个当权者愿意反自己呢。   “咳。”   他咳了一声后把双手伸到头顶,按在女人的双肩上,用力往下压,把女人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两个人搂到了一起,疯狂的互相吻着。 第95章   男人抚摸着女人缎子般光滑的肉体,体验着只有从异性才可以得到的温柔。   “行了。”   女人动了情,几乎忘记了这里可能有人偷窥,突然翻身压到了男人的身上。她翘起屁股,伸手在下面找着什么东西。准备把它塞进自己的身体。   “还没有戴套。”   男人提醒说。   “不戴了。”   女人说,“她不给你生,我给你生一个。”   女人从心里打定了主意。   男人心头一热,连自己的亲老婆都不愿意再生了。自从儿子死了以后,他便一直在纠结着。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不行,”   男人推开女人,看都不看,轻车熟路的伸手去拿避孕套。   对于他来说官位更重要。   “这是什么?”   男人拿出来的却是一个撕开的空袋子。   这时刚才李铁用的那个套子的包装。阿靓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刚才套黄瓜用的,”   她一把抢过了那个空袋子把它扔到了地上。   男人爬了起来,重新拿了一个没撕开的避孕套。但是发现自己还没有全硬,便一屁股坐到了仰面朝天正等待着的女人的身上。   床上的战斗仍在继续。   男人用两条腿夹在女人身体的两侧,屁股坐在女人的乳房上,拉长了自己软绵绵的阴茎,用它去顶女人的嘴。   女人竭尽偏开头,全力闪躲着,“真的不行。”   她说。   “求你了。”   感觉到双肩被死死地按住,女人本能地抗拒着,不停的摇头以躲避男人的肉棒。   “不然硬不起来的。”   男人不厌其烦的说。   “够硬了。”   阿靓知道有人在偷看,心中有鬼,只盼事情赶快结束。   “黄瓜这么管用?下次给你买个按摩棒来。”   男人不明就里。   ‘如果他真的录了像敲诈我怎么办?’这个想法像个晴天霹雳把阿靓吓得灵魂出窍。   ‘不行。必须要想办法!’阿靓想到无数人因为偷偷录像的悲剧。   “要不咱们到太阳房做去?”   阿靓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这样既可以避开李铁的偷窥,还可以给他一个逃跑的机会。那个小兔崽子,什么都干得出来,如果让他偷拍了点什么放到网上将来便更扯不清了。   “你不怕王妈看见?”   “看见怕什么的。她以前在天南一个台湾富商家做老妈子。那个台湾人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避她们。可大方了。人家那是一边做,她在旁边一边伺候着。那个女人流了汤了她还负责叫停以后把那个女人那里擦干净。咱们这算什么。小巫见大巫。王妈还说,有一个公司的职员为了要工作,竟然用自行车驮着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媳妇送到他家让他糟蹋。糟蹋女人的时候王妈就站在旁边看着,那个女人的丈夫自己居然还在客厅里等着!”   “这事情我怎么好像也听过?”   主任说。   “后来天南警校为了求他什么事,还把一个警察嫁给她了。说那个警察长得可漂亮了,脸窄眼睛大,胸高皮肤白,上身短,下身长。咱们比不了,人家那简直就是天仙。王妈说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哦。”   男人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天南市的魏老板,已经回去了。那个绝世美人叫李曼娜,天南警校的教官。中国如果评五大美女,她可是当仁不让!”   “真有那么漂亮?”   “当然。我亲眼见过。人家那可是名不虚传。又白又漂亮。天仙似的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在中国,一旦说道‘曼娜’,那便是美的化身。”   “比我还漂亮?”   就在这时女人浑身一震。她突然发现好像壁橱打开了一条缝隙。是不是那个死李铁真的并没有离开,还在壁橱里窝着呢?   原来那扇小门被窗帘挡着,李铁魂都快被吓没了,哪里找的着。他果然没走。   女人下床,“砰”的一声关严了壁橱门。   “那还~~~~~~~~~~~嘿嘿,哪有你漂亮。”   男人没有发现女人的异常。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颤抖,却错误的以为那是她极度需要性,非常需要男人所致。没有注意。只是继续拍着女人富有弹性的小屁股说。说的时候一脸的坏笑。“她是大美,你是小家碧玉的美。不是一回事。你妹妹倒有点她的意思。”   “走。我们去太阳房。她们再漂亮不让你碰也是白搭。”   女人根本没有听到男人在说什么。不然她不会听不出来男人对小姨子的意思。必须对他进行制止。   “我不去。那里不舒服。”   “刚才吃饭前你还要在那里做。说那里浪漫。你忘了?”   “现在我改主意了。累了一天还是床上舒服。”   “到那我给你用嘴弄。”   “为什么?这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   “从来没试过,我想试试。”   “那也不去。”   起到一半,男人突然又变卦了。   “你是不是岁数太大了?一点浪漫的心情都没有了?走。”   女人有些着急。说话重了点。自从发现李铁好像没走,女人已经快被逼疯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哪怕多等一秒钟都不可以。   “拿着衣服吗?”   男人最怕别人说她年纪大。这是个命门。   “不拿。自己家里怕什么。”   两个人大神附体一样,手拉手的,通过卧室的另一扇小门,深更半夜闹鬼一样的通过一段狭窄的小楼梯跑进了太阳房。下去之前阿靓看了一眼,发现这里可以看到太阳房里的全貌。‘还是有风险。’她想。但是一时又想不出办法来。   刚一下到太阳房,女人便疯狂的抱住男人狂吻起来。男人也忘记了恐惧,忘情的对吻着。   正在这时,突然,太阳房的灯全亮了。一对男女就这样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站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躲都没有地方躲。   接着通往客厅一侧的门也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王妈。   “杯子在这呢。那我可放心了了。”   王妈说着退了出去。她听到动静后出来查看。当看到是两个偷情的人后,为了不让主人尴尬,假装找东西后,准备以此为借口离开。其实她什么都没找,看见什么便说找到什么了。   “王妈等一下”阿靓顾不得害臊,故意等到王妈走了几秒钟后突然叫喊着,颤着两个不大的奶子,身后还挂着一条粘液形成的丝线,赤条条的追了出去。“您给冲两杯咖啡好吗?”   然后她又用极低的声音说,“赶快想办法把我房间里的那个王八蛋兔崽子赶出去!”   阿靓咬牙切齿的说。   “小姐不用这么客气。”   王妈说着去厨房了。   那个时候,中国家庭因为刚刚使用女佣不久,中国人在使用女佣时存在着两个问题。一个是不懂得尊重人家,大呼小嚎的吆喝人,还生怕人家偷东西;一个是有些人不知道怎么使用女佣,不好意思让她干活。中国人讲究平等,总觉得不能亏待人家。   女佣不是钟点工。钟点工是工人;女佣则是家庭的一员。   所以那时的中国还出现了一种畸形的‘女佣’,‘陪睡女佣’。   这种陪睡女佣除了干家务事外还负责培没有配偶的老年男主人睡觉。这种怪胎的出现得益于政府的扫黄,老年男人的性需求依然存在,他又无法自行解决,大街上的扫黄方兴未艾,于是便出现了这种特殊服务。   女佣的来源和对女佣的态度世界不同的国家多有不同。使用上也有所不同。英法两国的女佣多来自前殖民地印度和利比里亚;德国的来自土耳其;美国的来自墨西哥,但是这些国家对女佣的态度还算公平。   其他国家便难说了。   *度富人看不起穷人,对女佣很不友善。2014年一个*度女外交官在美国就任时因虐待女佣被人家告了状。差点被驱逐。为了这事*度人很不解,‘女佣不就是干这个呢吗?如果对这种人也友善的话那还能算是富人吗?’但是女佣工作环境最坏的地方不是*度而是在中东。那里的人使用女佣最野蛮。他们从不把女佣当人看待,而是当作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牲口,一个性奴。想打便打;想糟蹋便糟蹋了。大不了完事后给几个钱,那些女佣便可以摆平。有时连钱都不用花。   最混蛋的是当地法律非常不公平,不保护受害者不说,还袒护那些罪犯。   曾经出现过一件事。一个*律宾的妇女在一个中东人家当女佣。那家男主人对女佣想打便打,想骂便骂,想糟蹋她的时候不管时间地点,是否还有还有其他人在场,扒光了衣服便肏。女主人知道了也不管。时间长了女佣实在忍不住了,遍体鳞伤的逃到使馆求救。那家雇主竟然反污她偷了东西后逃跑。带着警察要进使馆抓人。   此事当时被媒体抓住了。闹成了沸沸扬扬的轩然大波。但是当事国却不以为然,‘女佣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不能打不能操雇她干什么?’奇怪的是受害国更是小心翼翼的慎言,不敢公开保护自己国家公民的权益。生怕此事砸了其他女佣的饭碗。因为该国还有太多的女佣正在同样的条件下,从事着同样的工作。   因为这种事情太普遍,如果判女佣胜诉,或给她们保护,该国将失去当地数以千计的高报酬的工作岗位。所以只能息事宁人。赔了主人家一笔钱,把受害人偷偷送回国了事。   出现这种状况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那些石油国家虽然很富,但是社会形态依然落后;另一个是女佣输出国比较贫困,即便知道受虐待,只要有工作仍然有人愿意前往。   中国过去有一篇叫做‘明贤集’的文章,专门说社会中的各种状况和一些至理名言。对于穷人它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这句话和前面阿靓说的‘富长指甲,穷长发’意思差不多,但是深刻多了。深刻的地方在于‘志短’两个字。了解旧中国历史的人都深有体会。   当然这不是全部。例如新旧中国的对比,同样是那个烂摊子,49年以后中国人的志气长了,于是国家便强大了。世界上很少有绝对的事情,即便是对的,也不能排除有几个例外。   对于女佣,魏老板和阿靓都属于比较文明的那种。中国人一般都相对文明。这是1949年以后中国实行人人平等的人与人之间的原则的结果。   “我们到沙发上干,回去以后必须先洗澡。”   阿靓说。   “你忘了刚才说什么来着了?”   男人提醒道。   “什么都没说啊?”   “诶?你说话怎么不算数!”   虽然这么说,男人并不着急。没有城府很难干到他目前的位置。   “矮油。跟你开玩笑呢。来,你躺下。我给你用嘴嘬。”   阿靓拉着男人走到长沙发旁。   今夜的事情,正像中国其他大的环境一样,很多的罪恶缘‘扫黄’而起。始于扫黄,终于扫黄。   “慢。”   阿靓叫住了正往沙发上坐的男人。“这里什么人都坐,太脏。你站在这里等着。我去拿一张单子来。”   阿靓觉得光洗澡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说着她跑回了主卧。   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进了卧室后发现王妈不在。阿靓拉开了壁橱的门,大男孩已经不在那里了。阿靓向周围看了一圈,看不出那个赖皮鬼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在吗?”   她小声的问着。   没有人回答。   阿靓这才放心。她赶快从五斗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床单。锁上房间门。重新下楼去了。   “怎么这么半天?”   男人站在那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来,帮我铺好。”   女人不搭男人的话。   这是一种谈话技巧,如果接过男人的话头,例如说“时间不长啊?”   “谁说半天的?”   后面肯定还有一大堆埋怨的话跟着呢。现在则只能一人拉着床单的一头往沙发上铺。   男人猛的向沙发上一倒,“咕咚”一声躺到了沙发上。   女人跟着蹲在了男人身旁的地上,男人身体正中的位置。她用一只小手满握住男人的那话。皱了一下眉头。用自己的细舌的尖尖在闪烁着紫光的龟头上面轻轻的点了一下。   “太轻了。没感觉。”   男人躺着说。   “还没开始呢。”   女人终于伸着舌头,从低下下巴到扬起下巴,像舔雪糕一样沿着男人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长长的舔了一溜。   她马上嗅到了一股熟悉又生疏的男人精液特有的味道。感到了一阵恶心。   男人的阴茎跳了一下。显见得硬了很多。 第96章   “快了。快了。有反应了。”   女人看到男人的阴茎逐渐变硬高兴的说。   “不要用牙齿啊。痛。”   男人说.不想男人的话反倒提醒了女人。   阿靓干脆侧坐到了男人的腿上,俯下身子,张开小嘴,把头凑到男人的阴部。想用嘴把男人的龟头套住;再用牙齿咬住龟头后面和包皮连接处的凹槽。但是这样一来,精液的气味更浓了。   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女人感到很不自在。以前都是男人主动,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的十几分钟便完事了。虽然没有十分强烈的感觉,但是起码不用自己费力。现在女人不得不主动了,便觉得很不舒服。浑身上下哪哪都不得劲,身体也不停的别扭的扭动着。表情自然也十分难看。   男人却想借此机会插入得更深。两个人开始在暗中较劲。   女人毕竟不是男人的对手,阿靓很快便感觉到喉咙快被男人的工具顶住了。她不得不站了起来,再弯下腰,低下头,使劲伸直脖子,让嘴和嗓子成为一条直线。这时,她可以吞进很长的东西,而且即便很深,因为男人的阴茎会进入女人的嗓子而不是顶在她口腔后部,所以不会有那种因为顶住了口腔悬雍垂,从而产生的要呕吐的感觉。   这个动作有一个特有的名词,叫做‘深喉’。特指1972年的一部色情影片。   那年,美国导演,44岁的阿诺遇见23岁的琳达褒曼,后者在成人电影中展示的将男根全部吞入口中的技巧令他叹服。他立即决定要为之量身定做一出戏,并迅速敲定了片名:深喉。   剧情大意是,琳达拉芙蕾丝,一位始终无法在性爱中达到高潮的女人。经医生检查后得知,她的阴蒂居然位于喉咙深处。为了得到梦寐以求的性快感,琳达开始在诊所里当起了护士,通过口交来抚慰各色男人的生理病痛,并从中得到享受和满足。   这部电影便是《深喉》开创美国色情电影先河。于1972年在纽约时代广场上首映,并立即在美国引起了狂热的色情风潮。全片大胆裸露的爱欲场面,真刀真枪的纪实拍摄手法,引发了性解放人士与保守人士的激烈论战。最后,影片在23个州遭禁,5个有关公司和12个演职员被告上了法庭。这就是色情电影的起源。   那时的阿诺并未料到,‘深喉’这两个字将在此后的美国文化史乃至政治史上闪耀着怎样的光芒。他只是在2005年的纪录片《深喉深处》中笑着说:“当初有人建议把片名改为‘吞剑者’,还好没改。   成为导演之前,达米阿诺在纽约当理当美发师。做头发的时间里,他听到女人们之间竟然像谈论如何做饭一样毫无避讳的谈论性的问题。身旁的男美发师也被视作无人。达米阿诺意识到自己正身处性观念变革的前沿年代。由美容店的会计介绍认识了电影圈内的人士后,达米阿诺立刻投入成人电影的拍摄事业。五部毫无反响的电影之后,他因为《深喉》迎来人生的巅峰。   更有意思的是,2005年5月31日,美国联邦调查局前副局长马科菲尔特承认自己就是“水门事件”中那个曾被称为“深喉”的人,曾向记者提供尼克松总统‘水门事件’的关键线索。随后,《华盛顿邮报》和他的家人均确认,‘深喉’就是时年91岁的费尔特。   从此经过无数文章、书籍、电影和互联网不断报道,‘深喉’这个词又被引申作为间谍的代名词。   可当我们谈论深喉一次的时候,仍然是指其原意,即妇女用嘴将男性生殖器齐根吞没。那毕竟是一根很大的东西,它完全填满了女人的口腔和喉咙。第一次变作出了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使阿靓的呼吸也变得很艰难。   看到女人那么难受,男人反倒出现了一种快感。他把手绕到女人的背后一边抚摸着一边对她施加压力,不让她向后躲。   女人逐渐的体会到了要领,她的两腮下陷,脑袋一上一下的机械的动作着。头发散落下来遮盖住了女人俊俏面庞,使她不时的要撩一下自己的头发。   当女人进入状态以后,男人心中狂喜,不再继续按着女人的后背,而是把手垂到沙发的外面,游离到女人身体的其他部位。一会抠抠阴,一会捏捏大腿。   最后男人的手向上接触到了女人的乳房。男人发现女人的乳头已经翘了起来。乳头的周围还出现了一些硬硬的肉质的细小颗粒。“你的也硬了。”   男人说。“简直就是一个小荡妇。”   “你要这么说我不做了。”   女人连忙吐出了男人的东西说。因为太着急,没有完全吐出来便松了手,结果那个大东西彆在了她的嘴的上腔,好像把门齿都别弯了。   男人已经欲火焚身了,女人却仍然十分淡定,仍在揉着自己酸楚的两腮。   “接着做啊,”   男人说。   女人只得再次含住了男人粗壮的第五根肢体。   男人再次得意起来。他像棒球投手在做准备运动一样,把女人的乳房捏了几下后,开始肆意的揉搓着。他的五指不停的错动,将女人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双手像是在宣告对这片领土的占领。   女人也在纠结着,‘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这种姿势腰腿,特别是脖子好累。而且万一他射到我嘴巴了怎么办,真恶心。’想到这里,她伸直脖子向后退了一步,的肉棒便从她那两瓣美唇中滑了出来。   “怎么了?”   男人问道。   “该你了。”   女人一边撩起一缕汗津津的鬓发,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再来两下,”   男人的兴致正高。   “不行。你都舒服了,我还没有感觉呢。”   男人一想也是,自己毕竟不是年轻人了,如果让女孩做了出来,再想反应便困难了。女孩很年轻正是需要男人的时候,你突然说不行了,肯定很没面子。   男人真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来,”   他说着把一只手从女人的小腹下面一把抄了起来,使女人面对沙发站住。再按下女人的上半身,“手扶住了。”   男人说。   女人双手按在了沙发靠背上,因为刚才过于卖力,身体还没有恢复,她的腰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向上弓着。   “放松,”   男人把女人的腰按了下去。当腰塌下去以后,女人的屁股也撅起来了。阴门朝向正后方。   正当男人在女人身后站好位置,手把着美臀准备大动的时候,透过玻璃幕墙,两个人同时看到王妈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咖啡旁边里还放着几块小点心。   “我把咖啡放到门口了”王妈敲了敲玻璃门向里面说。虽然连墙都是玻璃的,因为里面没有开灯,她并不能看见太阳房里面的情况。   “等一下,”   王妈正准备放下咖啡离开的时候,被女主人叫住了,“你送进来吧。”   “不,”   听到阿靓突如其来的叫佣人进去,男人刚想制止,王妈已经推门进来了。   男人只好赶快坐到了沙发里,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外面亮着灯,里面是黑的。男人希望王妈因眼睛还没有适应看不到自己。   女人则不一样了。她毫不在意自己身上一根布条都没有,姿势也不太雅观。她甚至都没有改变自己挨肏的姿势。两只小臂依旧平放在沙发靠背上,把自己的上半身横担在沙发靠背和两条又细又直,小鹿一样的长腿之间。这是一副标准的等肏的姿势。女人像观西洋镜一样看着王妈进来又出去。   王妈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端着咖啡进了太阳房。把咖啡大盘放到了茶几上,好像没有看到阿靓的挨肏姿势一样,又退了出去。在路过阿靓身旁的时候她说了一句“外面有点乱。”   “我没穿衣服。怎么能让她这么看见!咱们是党员,怎么能跟那些资本家比。”   等到女佣出去以后,男人生气的说。   “怎么了?”   “你不知道现在抓得紧?领导干部只要有情妇的,一旦发现立即停职。”   “这么厉害?”   女人大概也是第一次听到,有时候党内的事情并不会向外界传达,“不过他们办事从来一阵风,过几天便没事了。王妈不会说的。”   “不会说?~~~~~~那天南警校那边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无话可说。心里却在想‘还有更糟糕的你不知道呢!’她在琢磨‘外面有点乱’是什么意思。   心里有事,连‘性’致都起不来。   黑灯瞎火的裸身乱窜,偷情男女在任何人都可以进的花房里公开做爱,中间还穿插有女佣把咖啡送到裸身男女跟前精彩的桥段。这么浪漫的事情竟然马上便要在索然无味的机械的撞击声中沉闷的结束了。   然而就在这时,‘什么人!’外面王妈的一声呼喊让生活重新出现了激情。   各自心怀鬼胎,各有各的担忧,正在做爱的一对男女几乎被吓晕过去了。   “可能是王妈碰到李铁了。”   阿靓终于镇定下来后说“他今晚回不去火葬闹,我让他今晚在这里休息。明天一早再走。”——————————————————————————那天夜里琼薇真的出事了!   性交的强烈刺激使女人产生了阵痛,后来羊水也破了。国外一直有性交可以加速顺产的理论。但是中国人对此一直拒绝。体质的问题吧。   不管怎么说,女人早产了。   “叫救护车吧?”   那个市委的人说。   “不能叫救护车。”   大首长心想‘这么深更半夜的,救护车拉着警笛“哇啦,哇啦,”   的这么一叫唤,还不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去送。开你自己的车。”   他对王主任说“你不会怕把你的车弄脏吧?”   他老人家竟然还知道公务人员有开私车的。   “行。”   王主任痛快的回答说。因为他经常来,来了便要会阿靓,所以在这个城市也买了一辆车。现在他用的正是这辆车。   王主任说着看了一眼琼薇,“你们两个女人赶快把那个长裙子给她套上,别这么光溜溜的去医院。~~~~~~~~~~除了上衣,其他不用穿了。反正到了医院还要脱。~~~~~~~~~~~其他人搭把手,帮我把她抬到车上去,”   “那不行。”   老人阻拦道,“办事不能马虎。要穿得好像刚从家里出来一样。”   “对,对,都穿上。”   于是王主任也手忙脚乱的忙着帮琼薇穿衣服。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琼薇的衣服全都套到了她的身上,借机吃点豆腐(中国人喜欢把沾女人便宜的行为,如,利用人家没防备的机会在女人身上抓上一把,叫做‘吃豆腐’)女人的衣服还不少,除了这一时期每个女人都有的内裤,胸罩,竟然还有两件铠甲一样的防辐射服。   这段时间,世界的自然空间里辐射量大增,有长中短的电台发送的电波;有电视台发送的电视波;还有各种雷达,各种手机通讯、微信时发送的微波。   有些中国人害怕这种杂乱无章,辐射量很大的电波对孕妇肚子里的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让孕妇出门在外时一定要穿上‘防辐射服’。其原理是在织物上织入金属丝,对孕妇的肚子进行金属屏蔽保护。   这种方法是否有用很值得怀疑。因为如果只穿一条防辐射围裙,那么只能挡住正面的辐射,电磁波是可以穿透人的身体的,身后的辐射仍然可以直接照射到胎儿。这样显然不行。   如果穿一条过膝的四面都围住的长筒裙也不行,因为从裙子下摆进入的电磁波进得来出不去,会被防辐射服挡在里面反复穿射,似乎对胎儿更不好。   所以到了琼薇时代,很多妇女都穿反辐射大裤衩配两只反辐射的袜子。从前后左右上下六个面,哪个都不让你进去。而且屏蔽层只吸收,不反射。在意淫的层次绝对保证安全。   我们过去只是认为动物园里的动物被关在铁笼子里,虽然吃喝不愁,却失去了自由。人们普遍认为他们不会感到舒服,但是到底有多难受,谁也说不清。   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因为这一代的胎儿都是在金属笼子里长大的,到底好不好,舒服不舒服,他们比谁都清楚,最有发言权。要想知道在金属牢笼里的感觉,等他们长大了问一下便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这东西穿上之后人们突然发现,这东西以前也有!古代便有了;这东西还不是中国原创,欧洲早就有了。   不过,那时候的名字不叫这个,叫做‘贞操带’。和‘初夜权’一样都是中世纪西方人猥琐想法的结晶。   古时候欧洲是男性为主的社会。那时的妻子只能是男人的附庸。男人出征打仗,害怕老婆在家里耐不住寂寞,与其他男性乱搞,给自己戴绿帽子;出发前会做一个金属的贞操带——一个硬邦邦的铁裤衩,给妻子穿上,并用锁锁好,钥匙他拿走。戴上这种贞操带,女人很难作爱;没有钥匙这个铁裤衩便脱不下来。   欧洲妇女普遍臀宽,第二特征明显,戴上了这个东西肯定更有韵味。只是睡觉的时候太难受。穿着这玩意怎么睡啊。上厕所也不方便。   一家妻妻妾妾的一干女人都带着这个,干活走路都不方便。幸好那个时候女人的裙子都用鲸骨撑开,像一个挂在女人腰间的雨伞一样。一般人还看不出来。   谁想到这还不行,琼薇婆婆还嫌不够。逼着她穿防辐射三件套。一个防辐射的大裤衩,外面再罩一个防辐射的长袍和一双防辐射袜子,沉甸甸的,还真像中世纪满身铠甲的武士一样。   “我自己能走~~~”琼薇还要逞强。可是那东西沉啊。又因为性交过程体力消耗过大,脚脖子发软。没走几步,身子突然一歪,把脚歪了。   “行了,听话。”   王主任说着让两个服务员像架听到死刑令后瘫倒在地的死刑犯一样,各拉住女人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往她腋下一叉。不管女人的脚还拖在地上,挺着个大肚皮。硬是把琼薇叉出去了。   “路上小心。注意交通安全。”   老头说。   “大首长放心。”   小车消失在了夜幕中。 第97章   琼薇被紧急送到武警医院,被送进了急诊室。   工夫不大刚才那个送他们回家的警察又开着车来小薇婆婆家接人了。到家屁股还没坐热的婆婆、老公跟着匆匆忙忙上了车,马不停蹄的又跑回了另一个城市的武警医院。   “人怎么样?”   小威的婆婆和她的老公来到了产房外面紧张的打听着。   “你们谁是家属?”   “我”“我”婆婆和老公一同回答说。   “我们看一眼她可以吗?”   老公说。   “人好着呢。你们过来打声招呼。马上便要生了。”   护士说着打开了产房的门让他们看了一眼。   产房里面只有一张产床,已经赶来的章医生正在查看病历。   能够看出来产床上面没穿衣服,身上盖了条白单子被检查的孕妇正是小微。   小薇也看出了老公,伸出两根手指朝他们摆了摆V字手。   “没事!看。她都没有叫唤。有的人生孩子可难受了。哭天喊地的。叫的声音大着呢。”   护士说。   “她干那事都不叫。不就跟鸡下蛋是的嘛,更不用叫了。”   老公不以为然的说。   “胡说!”   婆婆瞪了一眼儿子说,“我生你的时候都快把我疼死了!”   “都出去了。要给孕妇净皮了。”   另一个护士推着盛有手术器械的小车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喊,生怕别人听不见。   净皮就是刮掉手术部位附近的毛发。为了生产时和产后的卫生,现在需要刮掉小薇的阴毛和肛毛。   婆婆和老公都恋恋不舍的往外走。   “你这里怎么了?充血这么重。最近有没有同房?”   在护士给小薇净皮的同时,章医生已经开始检查了。她在观看了小薇的阴部以后,用手翻弄着小薇阴唇时问道。   “没有。”   正在向外走的老公赶快停下回答说。   “别打岔,不是问你,是问你媳妇。你们赶快出去。谁把她们放进来的?”   章医生说。   护士赶快向外轰人。   “她说什么?”   婆婆问道。   “问问我们有没有那事,”   小薇的老公不好意思的说。   “不是说这两天不许你们两个干那种事情了吗?你到底有没有啊?”   母亲紧张的问。   “不是说了吗。没有。”   “今天的事情怎么都怪怪的,”   婆婆说着找一张椅子坐下了,“你也来休息一回,折腾一晚上了。”   母亲心疼的拍着椅子面说。   过了很短的时间,那个护士又出来了,“家属哪去了?”   娘俩明明就在旁边,她还大呼小叫的,“生了啊。顺产。男孩。都好着呢。给没给孩子带衣服过来?交给我吧。”   “那个,”   婆婆还想问点什么。护士已经一把抢过小薇老公递过去的东西回去了。   “起名字了没有?”   走马灯似的又出来一个护士问道。——————————————————————————————若男已经完全接受了3D男人。加上姐姐已经证明家里有‘店’。每个周末便都光明正大的区火葬闹住上两天。和野男人鬼混、折腾两夜以后再回家。   在家里她借口身体不好,不再同自己的男人同房了。   若男的老公气得快疯了,大部分时间都搬到教里住去了。   宗教就是这样,当你走投无路又没有人帮助你的时候,它最有诱惑力。他有时也回家,回到家里便要求同房。若男把所有的借口都找遍了,不得已也会让自己的男人做上一回。这时男人非常疯狂,虽然和3D男人也都差不多,都是那么几个动作,但是若男总是觉得很恶心。   在家的时候,若男的老公对她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他甚至愿意陪若男说说话。但是对一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人来说,能说点什么可想而知。还不如不说。   若男一家是为了在这个新兴的城市站住脚才让若男委身于她的老公的。那时老公他们家刚刚得到大笔的国家购地款,富得流油。如果他肯找一个工作,或者做点小买卖,情形肯定比现在好。但是他不喜欢工作。钱很快便糟蹋光了。两个人只能靠若男一个人的工资生活。而男人竟然还以若男一家的救命恩人自居。这便给这个家庭埋下了危机的引信。   男人开始和别人密谋如何控制若男。这种密谋虽然是暗中进行的,若男凭女人的直觉还是已经明显感到了危险,却不知危险来自何方,以及它将如何到来。   于是对于若男来说,野男人竟然比自己的亲老公还亲。3D男人有时甚至要请教若男一些技术上的问题。两个人最高兴的便是在火葬闹的那几天。没有了老公的骚扰,过得格外开心。   但是一旦到了火葬闹。若男不但要让人家肏,还已经完全接受,甚至喜欢上了‘吃’男人硕大的阴茎。她每每双手捧着男人大大的阴茎,就像小白兔吃胡萝卜一样。这样也可以减少她自己的阴道被撑得太大,产生半永久性变形,和感觉器官的麻木迟钝。这会让老公产生怀疑。   每次‘吃’的时候,若男在舔食几下顶端的‘露珠’后,都会试图把大大的阴茎吞入自己的嘴里。这时候她的嘴都被撑得大大的,两腮被胀得鼓鼓的,偷吃鸟食的小松鼠一样,看起来太可爱了。   男人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若男了。他甚至在策划若男立即离婚,但是时间来不及了。不得不往后推。   推迟若男离婚是因为3D男人‘业务方面’嗅到了危险。他决定把公寓里的几台3D打印机暂时停一停。虽然他始终严格的执行着制货和卖货绝对不能在一起的原则,但是仍然不得不特别小心行事。而且他早就准备开发出一套做字画的方法了。   这样,3D男人不再天天去火葬闹,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寓里攻关。如果想做那事了,他完全可以到对门把若南叫过来。其实不用叫,下班回来,只要自己的男人不在家,若南便直接到对门去了。但是男人克制住了自己,用大手托着女人的屁股把她送回去了。渔民有时有种莫名其妙的迷信。认为女人会坏事。   周末3D男人给自己放两天假,这是他才会和若男一起去历劫斋痛痛快快的荒唐一番。两个人拿出十八般武艺,把床上的工夫都玩遍了,有时候连续几个小时不下床,完事后若男的阴部肿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当然他们不敢再到外面去野合了。出去的时候只要有若男便要把三海之狗带在身边。   “只要几个星期,”   痛快之后3D男人对若男说,“我把手中的事情办完便回来娶你。”   这时3D男人已经拿出了第一批产品。告诉若男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后,悄悄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若男每到周末照例去火葬闹的商店照看,‘等我长发及腰,你来娶我好么?’她心里默念着。——————————————————————制作过程是非常艰苦的。   和以前一样,3D男人先到博物馆,拍卖会照相。上网查资料。他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仔细观察,揣摩。一幅画,他可以一动不动的观察上几个小时。牢记字画中每一个要点,什么地方下笔,什么地方飞白;什么地方用焦墨,什么地方要干皴。以及这个人平均每幅画皴几笔,百分比大约是多少。每种手法在画中的位置,集中还是分散,大小长短宽窄粗细轻重,无不一一记下。回到家如果想看哪幅画,只要他闭上眼睛,那幅画便立即清清楚楚的浮现在他的面前。有时候在博物馆没有发现的细节,在睡梦里反倒被发现了。   这些数据都要输入计算机,将来3D打印时必须符合每一项数据要求。也就是说,别人作假是临摹古画;3D男人是用计算机像那个古人一样,用古人的思想和习惯;在当时的纸张上,用当时的材料重新作画,再冠以古人的名头。这些手法都是他在网上从一本名为《某平窝案》的书里学到的。   男人在拍卖会,博物馆中即便如此认真的观察也不会引起任何怀疑。因为这种样子,神态是每一个文物鉴定专家,考古工作者甚至拍卖会的买家所共有的,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拍照。为了防止偷拍,现在的手机,照相机上都必须仿照原来的机械相机的快门声设置声音。原来的目的是防止偷拍女人的裙下部分。3D男因此改造了手机的部分软件,甚至除掉了照相机上的扬声器。   第二步他要制作出相应的绢或宣纸以及裱画的材料。如果只做近现代画家的画需要到一些文具店里或网上搜罗。但是如果制造老画,现在不可能留存有几百年前的绢或纸,3D男人只能把它们‘做’出来。   当然打印古纸需要古代的材料。幸好他熟悉很多盗墓现场。古墓里的文物虽然早已被人盗抢一空,现场也被收拾干净了。但是在那里他找到了很多被弃置不要的朽木棺材碎屑。唐宋元明清,历届朝代的都有。3D男人仔细清理了现场,收集了大量的棺材木屑,把它们分类收藏。需要做哪个朝代的画,便用年代近似的腐朽的古代木屑顺着原有的木纤维的走向打烂后辅以植物纤维和少量琥珀松香在果汁机中反复搅打,制成纸浆。再把纸浆用竹篦反复淘洗,最后成为均匀的一层纸模,用专门从北方买来的大擀面杖擀平,压实,晾干,切边后成当时的纸。用碳14都查不出来作假的痕迹。   第三步是制画。因为画家一个题材往往会画多次。例如齐白石的虾,虽然生动活泼,数笔传神,但是每只虾的差别并不大,主要是须子和其他部件的相对位置和形状略有不同。再比如蒙娜丽莎,几乎一模一样的就有两幅。因此临摹打印局部,再把它们排列组合便可以了,鉴定人员不会因为题材相同而否决一张古画;反而因为属于同一系列的题材,类似的内容而更加认定。   另一个重要环节是打印时使用的颜料。古代的颜料非常难找,使用现代的颜料后,有经验的鉴定师几乎一眼便可以看出来。现代鉴定使用一票否决。即,不管你有多真,只要有一项作假,整个文物均可判断为赝品。3D男人当时还无法解决颜料的问题,所以只能打印水墨画。如郑板桥的竹,李可染的鹰。   当然,即便是水墨画的墨色,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如果用激光打印,所有的颜料都‘浮’在纸的表面,不会像古画那样‘吃’进纸里。粗略的看好像也是浓淡兼有,其实没有古人那种入木三分的功力。很容易被识破。过去有人甚至会把一幅古画的厚纸平着分成两张薄纸,两张薄纸上有两张相同的画作。可见画家功力非同一般。   如果用喷墨打印,这时墨水是可以渗入纸张的。但是如果将喷墨打印的墨迹放大超过40倍以上后,墨色不再是纯黑的,而是有着许多的彩色的小斑点,专家们借助放大镜很容易鉴别。所以3D男人只能用传统的墨做打印材料。传统墨汁因为颗粒太粗不能用于喷墨打印机,太堵喷嘴,只能使用3D打印。   为此3D男人在乡下支了口大锅专门用松木枝和古时的棺材板烧水。然后收集了到附着在锅底的黑色烟灰,还专门高价从网上买了古墨、琥珀掺杂进去,再佐以松香调配,作为打印古画的原材料。   题材、颜料解决后便是作画。有的作假者专门长时间的练习某一大画家的笔体、风格,然后临摹作假。几可乱真。可惜无论你怎么学,也是两个人,一定会有破绽。只要是稍有经验鉴定者便可以发现。但是3D打印连洇进纸张内部的那部分墨迹也可以打印出来,还能根据用力不同确定浸入的深度,从而模仿画家的笔力,它就是原来那个古人重新作的画,绝对是真品。   中国画必须有印鉴。印鉴打印也有讲究,现代印泥是油质的(用蓖麻油作溶剂,艾绒做受体)有的画家甚至使用原子印泥,印泥本身有密码;古代的印泥则是水质的,有的使用了朱砂。这些3D男人都小心的一一做到了。   下一步是作旧。尽管画打出来便是旧好的,但那只是‘神似’,还要用三道程序增加画的沧桑感。   3D男人先买一个设计用的熏图桶,工程用的蓝图都是用氨在熏图桶里熏出来的,但是3D男用混有少量30号机油的醋的蒸汽进行熏蒸。醋和机油的挥发性没有液氨那么强,所以要用超声波加湿器把它们气化。这些东西在市场上都可以买得到。   这样熏蒸的结果不但画面泛黄,而且画轴上面还有包浆。大概每十分钟相当于一百年。   古时候也有人作旧,那时候作假的手段只用醋熏,目的是让纸张变黄。可是效果并不是太好,现在人能够看出来。使用了3D男的新技术以后,这个缺陷看不出来了。熏图桶可以让纸面黄得非常均匀(工程图纸如果‘晒图’晒得不均匀,施工将会受到影响)和自然放旧的效果完全一致。   用醋熏蒸好的画还要用从医疗器械厂里买出来的紫外线灯管进行贴近照射。这道工序的作用是让纸张变老。这种灯管上面没有日光灯的那层荧光粉。用细细的四十瓦的紫外线管灯照射一小时相当于五十年,照射10个小时相当于五百年。算好了要仿的画的年份,便可以计算出相应的照射时间。   然后要在画上洒上一层发霉的陈旧糯米碾成的米粉,用擀面杖在画上反复碾压。再用吸尘器吸干净,再用水蒸气在熏图桶里蒸十分钟。糊化附着在上面的淀粉分子。这是因为紫外线清除完醋味以后,画已经变成有色无味的了,这时需要用发霉的米粉为它制造陈旧的气味。   因为有了淀粉,‘古画’遇到碘后会显出紫色。但是没有人用碘酒鉴定古画。因为古时候裱画用的都是用谷物粉末做的稀浆糊。粮食的主要成分也是淀粉。所以这道工艺还可以让‘古画’具有淀粉效应。   3D男人第一张作品是张郑板桥的《影竹图》使用的是自己作出来的古宣纸。制作古宣纸的时候男人在纸浆里掺进了他从一座公元1700年左右被盗清代古墓周围捡到的腐朽的棺材板碎屑,所以即便测量碳14这仍然是古宣纸;落‘板桥’款;作画时间定在郑板桥30岁左右穷困潦倒的时候,所以尺幅很小,每张不到一方尺。只有四个册页,还是纸的。   设想的虚拟的场景是诗人将宣纸挂在窗框上观察竹影的状态后,借着月光仔细观看竹子映在纸上的影子。拿起笔后回忆刚才的婆娑竹影而作。取‘竹影斑斓,不屈不挠’的意思,故名‘影竹’。   因为是用3D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所以整幅画看起来作画功力浑厚,笔触有力,入纸三分,深浅虚实无不一一到位。最后加盖‘二十年前旧板桥’的印章后作旧处理。   不过,这只是‘作画’。只是成功的一半。如果想卖掉还要另安排一个‘局’。   3D男人又用网上淘到的民国老宣纸用3D 打印作了一付邓散木的墨荷。因为本身已经是旧纸了,不用做旧。把这四个册页夹在一张网上买来的‘文革’时期的旧报纸里,再用旧报纸把‘墨荷图’包起来。这两幅画将要互相掩护,互相佐证。   随后,3D男人和若男打了一场激烈的告别炮,离开了依依不舍若男。走之前若男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不测一样,百般留恋,甚至掉下了眼泪。   最后3D男人都有些厌烦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不能受女人的羁绊,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征程。   3D男人带着画来到另一座极有文化底蕴的超大城市,选了几家大型古玩店。   观察了几天后,3D男人终于敲定了一家比较大,而且比较正规的大型古玩城。   “鉴定一下这张画的真伪。”   由于是第一次,3D男还是要确认一下是否有漏洞。所以图做好后不能在自己的店里卖,甚至根本不能卖,只是到有点文化底蕴的大城市里求鉴定。看看有没有破绽。   出门鉴定前他还特意化了状,改变了脸型,戴了假发和深色宽框的眼镜。这种店里面都有监控摄像,而且会保留很长时间。   刚进古董店里面正好有几个买卖字画的人在里面谈判,3D男人便一声不吭的佝偻着身子闪在旁边的角落里静听。   “我这个画从我祖上传下来的。你们想骗,骗不走!”   卖古董的显然是个外地人。   “这个东西绝对是个后仿的。我们不可能给这种赝品开真品的鉴定证书。只能实话实说。写明鉴定结果。”   如果你不懂得古玩鉴定,在这个行业中你必定是一个永远被欺负的角色。 第98章   “您要买点什么?”   一个店员发现了角落里的3D男人。   “我家发现了一张老画。想看看值不值钱。”   “打算卖吗?”   “先不卖。”   “怎么得来的?”   (这个是古董业的一个重要参数,收藏品的来路一定要‘正’。   “祖上留下来的东西。父亲过世后我偶然发现的。现在母亲病重,我急需钱用。”   一想话漏风了,赶快补了一句,“我妈都不让卖。我想偷偷把它卖了给我妈动手术。”   “都说是祖上留下来的。刚才那位,你也看见了吧?也说是祖上的。打开一看,连三十年都不到。有那么年轻的祖宗吗!这些人基本上都已经知道自己买的是假货,在大街上几千块钱买的东西有真的吗?可是他们全都抱有幻想,‘万一要是捡漏了呢?’最可恨的是,即便确认了是假的以后,他们仍然到处招摇撞骗,反复鉴定却从来不提以前已经多次被鉴定为赝品。希望万一某个鉴定者看走了眼。他们便可以把那些假货高价出售。这怎么可能。”   店员摊开两手说。   “不管三十年还是三百年,我的画和你们没有关系。我不卖。”   “鉴定五百。先交钱。鉴定完发一个证书。”   “没问题。”   店员将画铺到案子上。打开包装的时候他发现报纸也是个老东西。   这时3D男人做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动作。他仿佛不经意的将迭在一起的旧报纸掀开了一个角。   那个雇员无意中向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他一跳。偷眼一看顾客正在看其他方向,没有注意到自己,赶快不动声色的把目光转向其他方向了。   “只有这一张?还有别的要鉴定的吗?”   雇员问。   “没有了。”   交完钱,店员临时改变了主意,把画重新卷了起来,准备拿到里面工作室鉴定。“您的画比较复杂,要到里面鉴定。您在这稍绷片刻。”   他对3D男人说。   “慢。”   3D男人拦住了店员,“这张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再加五百。”   店员说。他原以为这个土里土气的年轻人不会出这个钱。   但是3D真的又给了五百。   正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位老者,手里拿着一个放大镜。   “算了,不要了。”   店员见此把钱又退给了3D男人。   老人没有听见两个人刚才的谈话,猛然听到店员不要钱这一句惊讶得特地又看了一眼那个店员,“你要鉴定什么吗?”   老人本来不是为营业厅的事情出来的,没想到正好有顾客。他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才把画小心的铺开,在上面仔细的端详起来。   “画不能这么用报纸包,我给你换一个专用的画桶。里面有强力干燥剂。防潮又防虫。”   “不要钱。”   店员说的时候还特地补充了一句。“每年把这个干燥剂拿出来在微波炉里用最弱的一档转两分钟便可以了。”   然后真的拿出一个精美的画桶。比划了一下尺寸正好合适,便将画桶递到了3D男人的手里。   老者再次,用更加惊讶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那个店员。   店员面无表情的把画桶交到了3D男人的手里。   “破报纸不要了。扔了啊。”   当3D男人接过画桶之后,店员好像很随意的样子,拿起包画的报纸便往柜台底下扔去。   “慢点,”   3D男人闪电般的伸手把他拦住了,“这报纸我妈认识,回去还得让她看见。”   “我是为你好。知道吗?”   店员十分失望,顾客再晚一秒钟伸手,等到报纸到了柜台底下他便可以不认账,说‘没有报纸’或者‘报纸里没有画。’这四张册页便是自己的了。刚才只一眼他便知道了画的价值。如果将来顾客发现丢了来要,便可以对他直说丢了。顾客又不知道价值。赔上个万八千的他们还挺高兴。然后价值几百万的画便属于自己了。他把旧报纸重新放到了柜台的案子上。顺手把画桶拿回去了。   “慢点,”   3D男人再次拦住了他,“你不是说这个给我了吗?怎么又往回拿?”   “你不是用报纸报吗?”   “我不用报纸包。报纸是给我妈看的。”   伙计那个气啊。这个画桶是要他按售出价付钱的。   “知道这个人吗?”   老者观察了半晌后终于抬头对3D男人说。   “不太清楚。”   “这个邓散木原名一个字,铁;字钝铁。他的书法篆刻出名后,社会上二三流画师竞相效仿,改名为‘铁’的画师一下子多出了许多,什么‘洋铁’‘白铁’‘李铁’‘雪花铁’‘大炼钢铁’的,什么都有。邓散木对此十分气愤。所以他干脆来个你取我弃,易号粪翁;意思是说‘我看你们谁还敢跟我学!’这个邓散木老年后因血管不通截掉一条腿,所以又号夔、一足。并将居室、书斋命名为‘厕简楼’,自号‘厕简子’。你的这张画的落款就是这样。”   老人接着说,“当年求他字画的人很多,所以他的画现在博物馆收藏的很少,大多流传在民间。你的这张也是。这个人很有气节,他的书法篆刻都非常好。你现在读书看报,书上,报上那些仿宋字字体都是他最先写出来,工作人员再按他写的制作出字模!但是他的画不如书法出名。你这个墨荷我看了,年份到了,款和印都对,纸也是当时的纸,画的也不错。真迹无疑。加上它是你偶然发现的,很长时间没有人触动,保存完好,没有虫蛀、水渍、破损。应该是一个珍品。”   “价钱呢?”   “他不是一线的画家,这幅画小几十万总有了。如果不想出售要好好保存,将来还有升值的空间。如果你愿意出售,我们可以帮助你安排买家,只收百分之三的介绍费。”   “愿意。”   “那你留个电话。”   3D男人留下了自己的真实的电话号码。   “还有别的要鉴定的吗?”   老者记下了3D男人的电话号码后问道。   “就这一张。”   这时店员插嘴说。   3D男人好像没有听清老人的意思,表情十分懵懂,显得非常憨厚。   “刚才报纸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谁都没想到老人的目光竟然这么犀利。   “没有吧?”   3D男人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   “打开报纸看看。”   老人不慌不忙的说。   打开了报纸,里面果然有几张很旧的小型册页。   “还真有几张。我妈没跟我说要带这几张啊。这么小,又没交鉴定费,没准还是新的,不鉴定了。回家告我妈妈一声便可以了。”   3D男人挠着后脑勺不解的说。却没有任何要拿画的意思。明摆着是等别人看它。   “不着急。但看无妨。”   老人说。   “只有五百了。要不您就鉴定一张吧。反正都差不多。”   “不用了。”   老人拦住了3D男人交钱的手,“就算让我开开眼吧。”   3D男人把几张小画摆在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拿起了放大镜。不看则以,一看大惊失色。“你们家的画是哪里得来的?”   鉴定第一张画的时候他并没有询问出处。   “应该是我家祖上的东西。”   “你祖上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老者问。   “我们家祖辈都是海边的。只是太公小时候随一个在这里离职的北方人去了北边。好像是北京的一个什么‘寨’当伙计,一辈子也没挣几个钱。岁数挺小的时候日本鬼子侵略咱们中国,杀人如麻。兵荒马乱的,我太公便带了东家的女儿,就是我太婆跑到南方来了。我太婆是大个,要不我怎么这么大个呢。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家里这东西还多。文化大革命都给烧了。只剩些画缝在被子里才没有被红卫兵小将搜出来。”   “这几张起码不比刚才那张差。”   老人沉吟着。   “那我去银行再取两千,您把这四张都给看看?”   “他刚才收了你多少?”   老者回头看着那个伙计问。第一次顾客说五百他还以为是顾客说错了。   “五百啊!你们的鉴定费不是每张五百块钱吗?”   3D男人说。   那个店员赶快从旁边递给3D男人一张红色的钞票。   “你留着花吧。”   3D男人一边收钱,一边还在那假客气。   店员被人肏得屁眼直流血,还要强作欢颜的媚眼卖乖。他使劲朝3D男人挤了挤眼睛,把手放到老人看不见的一侧低低的地方,掌心向着3D男人使劲的摆着。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3D男人便收了钱,不再说什么了。   “不用再交钱了。这个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能鉴定的了。能麻烦你明天再来一趟吗?”   老人一边爱不释手的看着3D男人带来的画一边说。   “可以。”   “用不用把画留下我们替你保存?不然外面有些乱。”   老者关心的说。   3D男人看了一眼那个伙计,“不用了。”   “那我们说好了,明天下午四点,你把两套画都带来。我给你找个大买家。”   老者苦笑着回去了。   3D男人走的时候觉得背后有眼。猛的一回头,看到那个伙计正在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看到3D男人回头才赶快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怕被人盯上,3D男人没有住原来用真名开的,已经交了款的旅店;又用一张假身份证专门找了一间涉外的星级酒店开了房间。这里保安状况好一些。   他先用旅馆的电脑在网上随便看看。这一定是‘随便看看’,否则你退房以后,其他人可以查看纪录,知道你的网名,了解你的兴趣,收集你的罪证。然后他又去饭店游泳池游了一会泳。到了吃饭的时候,带着画桶去了外面一家顾客很少,但是很雅致的小饭馆。   3D男人借口还要吃早饭,拿来拿去太麻烦,把画桶留在了饭馆,“诺,空的。”   他又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了画桶里。“丢了也不让你赔。”   男人把画桶递给老板。   “我不拿。你看哪里合适便放到哪里好了。丢了我们也不负责。”   “没问题。”   3D男人把画桶立在一个对着摄像头的角落里,空着手离开了小饭馆。   回到房间,3D男人将一件旧T恤,泡湿拧干,挂到西服的衣架上,T恤里面有个口袋,把画用塑料袋包好,挤净T恤里面的空气,把它放到口袋里。包画的报纸则扔到了床底下。   “若男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想我?”   男人感到很无聊,看着天花板发呆。他终于有了一份眷恋。他拨通了若男的电话,但是关机。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若男在睡觉的时候会关机。男人想,还有一两天便要回去了。回去以后非得跟她好好说说不可,老这么关机很增加别人的负担。   ‘回去以后准备做犀角杯或者紫砂壶。’3D男人已经做好了计划,‘用黄牛角粉和鱼鳞粉混合后用3D打印机打印犀角杯。关键在于黄牛角和鱼鳞的配比,’傍晚时分,3D男人正在旅馆房间看电视的时候房间的电话铃响起来了,3D男人赶快拿起了电话。因为这是旅馆的电话,不可能是若男打来的。但是男人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喂。”   他说。   “喂,需要按摩服务吗?”   电话里一个嗲嗲女声在问。   3D男把电话立刻挂了。   工夫不大,电话又打来了。   “现在抓那么紧,你们不怕警察?”   3D男人对着话筒说。   “大哥~~~~~~这是涉外宾馆。不会有事的。”   仍然是那个嗲嗲的声音。   “多少钱一次?”   “包夜还是打炮?”   “打炮。”   “中国的八百;外国人一千五。” 第99章   “外国是哪国的?”   3D男人在电话里和按摩院的在讨价还价。他同时在想,‘国家要是收税这得多少!’“各国都有。”   “不要*本的。*罗斯的有吗?”   当时外国的AV女优在中国大行其道。3D男人的电视里正放映着二战结束日时国内某次活动的实况录像。表演中主持人正声嘶力竭的吼到“冲天杏梨~~~~~~”顿时,舞台上激光束扫来扫去,焰火腾空而起。台下无数的荧光棒在挥舞,年轻的粉(屌)丝们竭尽能量,声嘶力竭的呼喊着谁也听不懂的胡言乱语。   片片露肉,一身性感装扮的*本AV女演员冲天杏梨随着劲爆的音乐和炫目的灯光,轻摆腰肢走上前台,引得台下众多的中国年轻人更加的尖叫并狂舞着手中的荧光棒。   这一刻,台下的一个角落里,身为冲天杏梨经纪人的大东和主张中*亲善的段*,相视一笑碰杯庆祝。   在*本AV女优纷纷来华淘金的风潮中,冲天杏梨杀出了一条血路,仅用了一年多时间,就成为继苍姐之后第二位在中国市场大获成功的女优。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而中国由于没有类似的演艺行业,只能将市场拱手于人。   “大哥。*本的不好吗?”   “上次找一个*本的,连*本话都不会说?”   “是我们这里吗?”   “忘了。”   “大哥你真会开玩笑。要不这次你试一下*罗斯的?大奶子、高鼻梁、金头发、绿眼睛,”   “行。先过来看看。”   男人用肩膀夹着话筒,搓着手说。   过了十几分钟有人敲门。   3D男人挂着防盗链拉开一道门缝,确认是两个女的后开门放她们进来了。   第一个是个中国女人,看着有些面熟。只见她三十岁左右,面色姣好,身材也不错。   “你是*罗斯的?”   3D男人感到奇怪。   女人一回头,人没了。*罗斯娘们跑厕所里撒尿去了,“过来,”   一把把提着裤子的她拉了过来。   3D男人一看,果然是绿眼睛、金头发、高鼻梁、大乳房。足下一双高腰大皮靴子。就是皮肤不够白。   “这皮肤像咱中国人的啊。还不如我的呢。”   3D男人说。   “她经常去海边浴场,晒的。”   拉皮条的娘们赶快解释说。   “我看看有没有胸罩的印。”   “她们那个国家的老娘们吧,开放得很,哪象咱们国家。人家都是光屁股游泳,游完后光屁股晒太阳。男女不凛。身上没印。”   “噢。我这么说她。她不会生气吧?”   “不会。她听不懂几句中国话。”   “尼地,*罗斯地干活?”   3D男人拉着*罗斯娘们的手问她道。   “哈依。嗖~代斯奈。”   姑娘低头鞠躬到。长长的头发瀑撒了下去。   “八个雅鹿!”   领队的女人飞起一脚踢在了‘*罗斯女人’的两腿交界处。   男人也认出来了,这个拉皮条的便是那个冲天杏梨。   “你傻屄啊!昨天你是*本人;今天你是*罗斯的。对不起大哥,我先回去,*罗斯的娘们都去澡堂子给人搓背去了。过一会我再从别的宾馆给你调个好的来。”   冲天杏梨不好意思的对3D男人说。   “哈拉瘦,哈拉瘦,”   金发姑娘改口说。   “不用装啦。”   3D男人对绿眼睛的姑娘说。然后又转向第一个岁数大点的冲天杏梨说,“你可以。”   “大哥。我不作这事。我是领斑的。”   听到男人点了自己,姑娘挺着小胸脯自豪的说。她对自身的价值颇有一些自豪感。   “领班的就不是婊子啦?想做留下。打炮一千五。”   “一千五真的不行。”   “三千。想干留下。不想做都给我滚。也不用找别的了。”   “那我留下。”   “脱吧。”   3D男人双手垫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先交钱。”   3D男人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们做的是皮肉生意,挣的是血汗钱。在中国,除了万岁爷这样的很少有人敢公开支持她们。干这种买卖,如果事后嫖客赖帐。   她们连告状的地方都没有。所以必须要先收钱。‘3D男人把钱交给领班的女人;领班的女人又把三千块钱交给‘*罗斯’姑娘。“把你的东西给我。”   *罗斯姑娘把装有避孕套,卫生纸,化妆品之类女人用的东西的一个小包交给领班后关门走了。   “你也脱吧。”   女人把披肩发拢在一起在头上打了个纂后开始脱衣服,其间没有一点害臊或者不安的表现。   男人依然坐看。   “快脱衣服啊。我可到点便走。”   说着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一边说一边忙活自己的事情。把刚才攥在手里的一堆卫生纸,避孕套之类的东西放到了枕头边上。从小包里拿出一管药向自己阴道里注入什么东西之后,她拿起一个避孕套撕开,甩了一下头发后大方的说,“来,我给大哥戴上。”   这种场合女人主动为男人代避孕套即表现出了女人温柔的一面,是职业道德的表现;又防止了许多男人怕麻烦总是不愿意戴避孕套的危险。中国的性工作者由于得不到政府的保护,工作条件恶劣。   不过不戴则以。一戴吓坏了女人的小心肝。“天啊!这么大!我不干了。”   女人惊呼着。下意识的用力将两只胳膊夹住自己的身体,同时用两只手保护在自己的阴部可惜现在由不得她了。男人一把把女人揽到了怀里。捏着她的乳房尖尖说,“宝贝,收了钱你还想赖账?想死你都必须让我肏完了再死。”   女人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情况,赶快用一块卫生纸堵在了自己的阴道口上。也就在这一瞬间,女人被男人轻易的举过了头顶,抛到了床的中央。由于扔得很重,女人竟然仰面朝天的埋没在床垫里。但是她马上又‘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躺好。”   男人说,“难不成你要到上面来?”   如果有时间想明白。也许女人真的想到上面来。这样起码可以控制肏入的速度与节奏,从而保护自己。可惜她没有机会了。男人饿狼一样的扑在女人的身上。   没有任何调情与预热,他一只手直接掏到男女两个阴部的结合处,扶起了自己巨大的男根硬往女人的私处捅。连堵在门口的一大团卫生纸都顾不得往出拿,直接捅到女人的身体深处去了。   “拿出里面的东西,”   女人突然想起还有那么回事。可是太晚了。   由于领班不用亲自上床,靠提成挣钱。所以女人的阴道很紧,男人只能用力一点一点的顶开。他直着腰一前一后的挺动着,双手还不断的揉搓着领班的两个乳房。   女人没有什么其它的招数,只能咬着牙关、皱着眉头,双手尽量的将男人推开。她开始呻吟起来。   “嗯,嗯,嗯,”   男人不停的翘着屁股,再慢慢的挤推进去。女人则不停地叫唤。两个人之间,刚才女人注入的润滑剂被阴茎挤出了女人的身体,又被机械的往复运动蹭得到处都是。   或许女人感觉累了,突然放松了紧张的身体,放松的躺在了男人的身下。一对奶子上的乳头是锗红色,又像是暗褐色的。小腹中间有一条被顶得高高的,鼓的像一道山脊。两腿大大的岔开,看得出有肉但不是很胖。阴埠上阴毛湿漉漉的。   那得拜托刚才那管润滑剂的功劳。   多次的实践使女人深愔男人上床时的作派,此时放松是最好的自我保护。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男女双方的阴毛都变得杂乱无章,有的向上,有的向下,还有向左右分的,显得整个女人屄水汪汪的,甚至可以看出阴毛下隐藏着斑斑点点的黑褐色雀斑。   结实的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伴随着男人的抽插,总有晶亮的液体从女人的阴道中流出,有时还掺杂有乳白色的纸屑,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块,却在还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的流出。   “嗯,嗯,~~~~~~”女人不断的啍叫着,随着女人的叫唤男人更卖力的工作着。淫水已经不再限于润滑液,越流越多、越流越快,女人也越叫越大声,“哦,哦,~~~~,干,干,~~~~~~哦,”   男人终于射了出来。‘轰隆’一声躺到了床上。   女人马上翻身起来,甩了甩头发。捋顺了额头上湿漉漉的发稍。再次撕了一块大纸塞进自己的阴道。没想到手刚一离开,那张纸便忽悠忽悠的飘了出来。女人无奈,只好用更多的纸揉成一个比自己拳头还大的大纸球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女人跪在男人的身旁,从仍然巨大的阴茎上摘下里外都是粘液和纸浆的安全套,用大量的卫生纸擦干净男人的工具和周围的地区,包括阴埠、大腿根、甚至下面的屁股沟子。不愧是领班,敬业精神非常可嘉。家中的老婆很难做到这一点。   这时女人萌萌的用双手的虎口环住男人的阴茎,相对的两只手的手指尖竟然无法两端都互相接触到。   “怎么进去的!”   她皱着眉头说。又看看自己的下体,“靠,以后生孩子肯定出来的比别人快。”   她说,“到时候得跟接生婆说好。不然一下不注意掉到地上摔死了。”   说归说,做归做。“睡觉吧,”   女人拍了拍已经软下,但是仍然巨大的男人的工具;小心的把刚才放在一旁的,已经被撑得松松垮垮的薄如蝉翼的安全套包在一块卫生纸里。握住纸包,叉开双腿,曲着膝盖,迈着外八字的步子,一步一步的蹭向卫生间。   这时,浓浆一样的液体再次不断的从女人的身体里流出,顺着女人的大腿向下流淌。女人赶快夹紧了大腿。   “套子破了吗?”   男人躺在床上远远的看到女人不雅的姿势后问道。   “没有啊?”   女人说。   “你腿上流的是什么东西?”   “里面,”   “噢,你刚才做的纸奖,”,   女人走了两个小时后,男人迷迷糊糊中门铃又响了,‘截画的?’男人脑子里快速的过着动画片。“谁?”   他问门外。   “我”回答的竟然是刚才卖淫的女人,那个冲天杏梨。   “干什么?”   男人机警的问。   “进来再说。”   男人赤条条的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刚才两个女子再次走了进来,“没挨够肏?”   男人故意说得很粗鲁。   “我说你的东西大,她们都不信。想让她们看一眼。”   “哪有这么白看的。免费肏一炮再说。”   “行。成交。”   领班女子拉着那个*罗斯小姐说,“你试试。别看大,可舒服了。叫得我嗓子都哑了。”   “撑开了收不回去。再有活怎么办?”   “这都几点了!不会有人了。”   “那便双飞吧?”   男人说。   “你们做吧。我那里不方便。你刚才太用劲了。我在一旁看着便可以了。”   冲天杏梨说于是两个男女脱衣上床滚到了一起肉搏。而他们对身旁还站着一个多余的人竟然没有任何不便的感觉。   如果在刚才的两个小时期间那两个女人没有谈成一桩大买卖,这第三个人本来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却成了致命的因素了。   “我看看是不是假的。”   3D男人压住了*罗斯小姐说。   “大哥,都是假的。头发是假发套;眼睛戴的是美瞳;乳房是硅胶的;鼻梁打的是玻尿酸。该让我们看看你的大东西了吧?”   另一个女人,那个领班的,跪在男人的身旁,一只手挤奶一样撸动着男人巨无霸的阴茎,另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屁股沟子里,一会蹭蹭肛门,再一会摸摸阴囊。   男人舒服得不得了。索性跪了起来胸脯压在*罗斯姑娘的乳房上,腰以后撅得高高的,等着女人抚弄。有一阵几乎都快睡着了又突然惊醒。这时男人千万不能睡着。   男人‘咕咚’一声从女人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了床上。   领班的小姐立刻骑到了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闭目躺在那里,准备欣赏女人大惊小怪的惊讶声。突然一股奇怪的气味飘进了自己的鼻孔,“不好!有迷药。”   男人发觉了不妙想起身,可惜已经起不来了。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1/19首发于:留园禁忌书屋                (100)   飘进男人鼻孔的是乙醚特有的那种清凉的味道。   男人非常舒服地进入到了一种丧失意识的状态,不能保护自己了。   天快亮的时候,男人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男人醒来后,感觉到浑身酸楚,屁眼生疼。用手一摸,竟然被那两个屄养的 小姐插进去了整整一支圆珠笔。拔出来一把扔到废纸篓里了。   3D男人估计自己的大家伙没少被那两个挨肏货玩弄。也许她们还要照下照 片来发到网上,那样它们的点击量可就打了。自己的贞操也都没了。“哎”3D 男人不由的长叹一声。到了那个时候,若男如果看到了,肯定一眼便可以认出来。 “她们没干别的吧?”他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再一看,鸡巴毛也被剪得阴阳头 一样一边高一边低。看得出来,恶作剧的人心里不怀好意。‘回家前必须全刮掉。 让女人看出来不得了。’男人偷偷的想。   “不好!”忽然发现好像还有些东西很不正常。急忙托起自己的鸡巴来。男 人松了一口气,大吊还在。不过他马上又是一惊,只见命根子上面好像被人写了 些什么?拉展了包皮一看,只见包皮上用口红写着话梅大小的几个字,‘冲天杏 梨到此一游。胆敢报警,下次把它切了。’后面还有一首宋朝女词人的诗词‘钗 头凤’。到底是地方大,一面便全部写下了,而且别看写了那么多字,一点都不 挤。   一惊一乍的折腾了半天,男人只觉得浑身无力。一抬头忽然看到自己的行李 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不好!’3D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的画!”他登 时急出了一身白毛子汗。   男人顾不得身体不适,急忙下床跑到壁橱,看到里面半湿半干的T恤上也留 下了一个大黑手印,但是劫匪并没有发现衣服里面藏着的几张画。不知是不是刚 才的药劲还没有过去,画平安了,他反倒瘫倒在了地上。   男人没有报案。因为他用得是假身份证,更因为他不准备招惹额外的是非。 小偷的麻烦是以小时计算的;警察的麻烦却是以天和月计算的。   第二天一早他按计划来到了那家小饭馆,发现饭馆外面已经拉了警戒线。警 察在里面出出进进。据说昨天晚上饭馆被盗了。3D男人转回了饭店。   “早餐在哪?”他问前台。   “用你的房卡在三楼有免费早餐。”前台小姐说。   “那个金毛狮子吼叫什么名字?”3D男人好像无所谓的问道。   “我们这里没有这么个人。”   “冲天杏梨呢?”   前台小姐还是摇头。   “噢,先生。”在3D男人离开前前台小姐叫住了他,“今天游泳池不开。”   “为什么?”   “没什么。换水。”   “昨天我就觉得水里有一股怪味,你们是不是在水里放甲醛了!你知道我是 干什么的吗?”   小姐真不知这是个干什么的。这年头各种私访的很多。于是连忙说道,“水 没有问题。我们也没有换水。是经理不让说。昨天夜里游泳池更衣室被盗了。经 理过一会还要亲自问您的房间有没有失窃。”前台小姐一着急说了实话。   ‘这些人没有得到东西。他们会善罢甘休吗?’3D男人思考着。   吃过早饭,男人到前台结账。“帮我叫一辆出租车。”取回押金后他对前台 小姐说,“我去市公安分局。”   到了车上,3D男人又改成让出租车直接开到区公安分局门口,下车走了进 去。进去以后回头看了一下。这时他看到自己那辆出租车已经调了头,但是没走。 便进到公安局里面。   3D男人先来到大厅接待处问怎么查询户口迁移。接待员站起身来,指着远 处让他看大厅里有几个显示屏,“是触摸屏的,”接待员让他自己查。   男人什么都没有查,上了一次厕所后出了公安局。看看那辆出租车已经没有 了。估计自己在公安分局里的这段时间,其他地方的人赶不过来,他投三块钱上 了一辆空调公交车。   坐了四五站后在一个有广告牌的站3D男人突然下车,直接转到广告牌的后 面,走地下通道横穿过了马路,迅速打了一辆下车站对面辅路上的出租车。     ***   ***   ***   ***   ***   再次来到古玩城。3D男人故意在外面远处站了半个小时没有进去。这时他 看到两辆国产豪华轿车停到了古玩城的正门前,车里下来的人没有认识自己的。 他这才走进了古玩城。   进了古玩城没有见到昨天的那个营业员。另一个年轻人接待了他。   这次的待遇与前一天略有不同。刚一进门便被请到里面会客室就坐,并且递 上加了冰片的咖啡。   工夫不大,老者领着另外两个老年人和一个中年人从营业大堂走了进来。 “我们的咖啡怎么样?”   “非常好。谢谢。”3D男人非常礼貌的回答说。其实他一口也没有喝。昨 天夜里的事把他弄怕了。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年轻人。”老者又向新来的人做了介绍。“把你的画拿 出来看看吧。”   3D男人认识其中一位老人,他德高望重,在鉴定领域是最权威的人物。在 电视节目《鉴赏》中经常露面。上次那个买自己佛像的女人便是把东西交给他, 由他鉴定的。可惜鉴定佛像的那段前半部分播出来了,后半部分好象有些问题省 电视台没有播,所以3D男人并不知道佛像当时被枪毙了。能请动这个大人物绝 非等闲之辈。   几个人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3D男人的画,其间还上了‘千寻’网搜索了数 次;甚至轮流用鼻子嗅了嗅画。最后把3D男人请到了画前。“说说,有没有意 思出让这几幅?”   “多少钱?”   “你做得了主吗?”这是那个鉴定专家在问。   “我爸爸已经死了。我妈听我的。”   “好。痛快。这几件都是大开门的东西,我们在公安部的失盗网上也查了, 都不是赃物。如果在以前,我现在可以往这里一躺,这就是‘一趟银子’,四十 八万两纹银。现在咱们不兴这个,我们也没必要客气,这五件东西我们给你一千 万。”   “多少?”3D男人悄悄的掐了自己胳膊一下。   “一千万人民币。”   “这么贵?昨天那个大的才几十万!”   老者看了一眼3D男,“孩子,这可不是卖萝卜。哪个个儿大哪个贵。你看 着夜里满天的星星好看吗?”   “好看。”   “一轮圆月呢?”   “更好看了。”   “那张邓散木的昨天我已经说了,值小几十万。可是无论尺寸多大它都是个 星星,这几张小的却不一样了,它们是当头的明月。”   “一千二百万。”3D男想都没想便跟出了一句。多要钱了反倒给人一种憨 厚的感觉。   “看!我好心告诉你,结果倒成了给自己找麻烦了。”老人自嘲般的摊开手 对其他人说。   无论是刚才掐自己,还是现在的加价,都是3D男人在做戏。比如他掐胳膊 而不是拧大腿,便是因为大腿在桌子下面,掐了对方也可能看不见。这事他属于 ‘天生会,自来熟’。   “一千万。不能再多了。”   “一千一百万。”   “不开玩笑。我们很认真的。一千万,愿意你便卖,不愿意可以再等等,我 们再帮你找找,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接手。”   “好吧。我妈妈要做手术。”3D男人无奈的答应到。   “痛快。我喜欢你这样的。”老人说。“这是五百万的支票;以后不管发生 了什么,不管是赝品还是赃物,这五百万我们都不再要了。另外五百万的支票你 给我们一个地址,两个星期后,我们给你寄过去。注意啊,支票不能对折。”买 卖终于敲定了。   “我不要支票。都什么年月了还用支票。我给你们一个账号,划帐。”   “现金八百万。”   “不行,一千万一分不能少。”   “那你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3D男人也不含糊,真的卷起画来大步离开。一直到他出了大门又走了几步, 才有那个伙计追了出来,拉住了3D男人的袖子,“一千万转帐。成交。”他说。   “这四幅册页不在于它的大小,而在于它非常有研究价值。你知道吗?”一 位长冉老者对3D男人说,“我们收购的价格有点高,主要是怕你不明事理,让 它再次流落。”   3D男人满脸的羞愧,看到手机显示一千万的汇款已经到了,连忙告辞, “我家里还有急事,先走了。”   “这是个孝子。他母亲有病。”原来的那个老者对旁人解释说,“孩子,赶 快回去吧。”   3D男人觉得不应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昨天那个伙计呢?”   “今天没来。”   “一定要小心他。”说完便急匆匆的准备要走。   “年轻人,”老者叫住了3D男人,“回家一定照顾好你母亲。”   “一定,一定!”3D男人心里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样。低头离开了。 他一直在思考昨天晚上的事是谁干的。现在看来是那个伙计。虽然也有那个伙计 被其他人控制的可能,但是面相是很难掩饰的。他一定参与其中。   3D男人真的是家里有急事。这时他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回家里。这几天他一 直在给若男打电话,可是若男关机了。   几天前,临走的那天晚上他送若男回家后便直接去了机场,在候机厅里他接 到了若男的电话。“你在哪里呢?”她问。   “我已经登机了。”其实3D男人并没有登机。还在候机大厅里坐着养神呢。 他这些日子太累了,几乎24小时连轴转,只有在设备自动工作的时间才有可能 睡上个把小时。   “你回来吧。我进不去家门了。”若男在电话里说。   “我下不来啊。上了飞机再下来,人家会以为我是恐怖分子的。”其实男人 并没有登机。他这时回去仍有机会。顶多麻烦点。但是他没有。他认为这是女人 惯有的那种大惊小怪的作派。一条蚯蚓她们能看成一条蛇;一只蚊子她们把它当 马蜂;把住了男人便时时事事都要依靠他。虽然他喜欢这样的女人,但是当时确 实有些力不从心。   可惜现实是,女人并没有胡搅蛮缠。男人不过是在想当然。多少人都是这样 过于自负。对此他们一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算了。”若男挂了3D男人的电话。   ‘我说也是嘛。’3D男人微微一笑。好像他早就料到一样。   谁想到以后便再也打不通若男的电话了。   ‘她这是在吓唬我呢?回去非跟她好好算帐不可。男人这么辛苦她不知道吗? 还不是为了她。’到了这时男人还在自己安慰自己。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提住上飞机前买的一些茯苓夹饼、果脯之类的小礼物, 冒险去敲邻居的门。这样即使出来应门的不是若男,而是她男人,他也可以应付 一下。   3D男人已经做好了被若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臭骂一顿的心理准备 了。‘女人嘛,认错态度好一点,告诉他自己这趟的成绩有多大。她会原谅的。 她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他依然对自己有信心,相信若男不会变心。   同时他3D男人还有个见不得人的坏主意,‘管她男人在不在家。就说学习 做鱼。把她拉到自己的房子里干了。女人应该已经和他老公分居了。虽然明里她 不接我的电话,但是心里没准正等着我干她呢!’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的毛发已经刮干净了,虽然有 些不适应;上面的唐诗已经洗掉了,但是好像还有点痕迹。‘不能让她用嘴,防 备她看到了生事。’男人暗想到。   没想到出来开门的却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陌生面孔!   3D男人几乎被一棒子打晕了。   ‘怎么办?’3D男人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有见到若男了。   没有了若男,他的胜利喜讯连个基本听众都没有。而他联系若男的只有三条 途径,家里、工作单位和手机。现在已经断了两条线了。   男人好想这时才突然发现女人的价值。   “没准她自己去了火葬闹?她有那里的钥匙!”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2/07首发于:留园禁忌书屋                (101)   3D男人又心急火燎的回到历劫斋。三海之狗们见到他撒了欢的高兴,又扑 又蹭;蹭了又扑。好像多年不见的亲人重归故里。   商店买卖依然红火,十几天的营业额竟然有数十万之多。这种买卖以前有个 说法,叫做‘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意思是说‘虽然有些大买卖,但是买 卖很少。’现在可倒好,跟卖酱油醋差不多了。   邻居按照他的要求送来了定制的珍珠项链,三万的价钱只收一万五。这串项 链是三串海水珠拧在一起的,粒园饱满,色泽鲜润,都是百年一遇的珍品,是老 板亲手一颗颗的选出来的。三串珍珠一串粉红,一串粉兰,一串珠白,拧在一起 最配若男洁白的,长长的脖颈。   上次为若男买的那块羊脂玉也刻好送来了,是一尊观世音立像。大师刻的。 只见玉石水头圆润滑腻,石头洁白如脂,刀工极为精良。雕像上的观世音菩萨典 雅庄重,面目慈祥;脸庞、身材、形象居然和像若男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东方的 维纳斯神像。只见她手持一个净瓶。瓶里插着一根杨柳枝。那柳枝甚至好像在随 风摇摆。   手工费要了四十五万。别说价钱要的不高,如果换成别人,人家连活都不接。 “小心点。这水头!这成色!这种好料今后越来越难找了。新疆那边的资源已经 枯竭了,能找到的都是青海玉。我也老了,以后不打算再接活了。这个我都想自 己留下了。”大师交货的时候恋恋不舍的说   可是若男哪去了?没有若男,观世音像又有什么用?   ‘她男人逼她与我断绝关系了?’3D男人无限的惆怅。   这就是搞外遇与结婚的不同。人家无能却有法律保护;自己油菜却只能偷偷 摸摸。无情的人终成均属,有情人不得再遇。这便是如今的婚姻法。很多情况下 甚至引发命案。   ‘拿钱把她买回来?’3D男人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人怎么 能成为商品呢?当然,即便买,也要有买的路数。首先要人家肯卖。所以这时候 的非法买卖或者在地下进行,如毒品,野生动物;或者换一种形式把买和卖分开, 例如,路检的卖月票,贪官不收钱,收古董。   据说由于军内的大老虎都喜欢美玉,结果和田玉的价格一下变赔那些买官的 抬起来了。最后,连资源都枯竭了。但是最好的进贡品还要数女人。好的女人不 仅硬件,如长相、身材、头发、牙齿、乳房、阴部要好;软件也要过硬,言谈举 止、口才做派都要好,还要有至少一件过硬的本领。比如跳舞、唱歌、写字、看 病什么的。这相当于过去琴棋书画了。   “嘿!卖东西的,发什么呆呢?有人买东西。”一个来买东西的顾客敲了一 下柜台,吓了正在沉思的3D男人一跳。抬头一看,一个精致的年轻女人来到了 3D男人的面前。   “不卖!”3D男人没好气的说。   “不卖说点别的,你还记得我吗?”女人说。没想到人家不生气。   3D男人仔细辨认了一下。女人旁边还有一个在市场上卖加字的大学生。他 认识那个人,最早他在大排挡唱歌的时候便知道他了。他妈还冲过派出所,也算 是火葬闹的名人了。虽然好像对这个女人也有点印象,却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   李铁那天晚上在阿靓的别墅中乱窜时幸亏被王妈抓住了。没有出大事。没想 到从这以后他竟然更加巩固了为阿靓工作的地位。唯一的是他非常惧怕王妈。所 以阿靓有事没事的会拿网马来敲打敲打他。   “真的不认识我了?”   “长得有点像若男。”3D男人满脑子都是若男。   “你当初的那个铜佛卖给谁了!想起来了吗?”   “噢?对,对,对。变了?哦!当时只注意屁股了。”想到那天摆在自己面 前的女人的精美的屁股,男人裤裆里一紧。   “臭不要脸!你要是再胡说我报警了。还有,我没变,是你变了。你也没看 错。我长得像若男。因为我是若男的亲姐姐。有天晚上你还把她送到我家去过。”   3D男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把我们姊妹两个都干了你是不是挺得意?”   “就是,就是~~,不对,不对。没有,没有。哪里,哪里?~~~~~~ ~~~~~”男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跟你说点正经的。我妹妹可能出事了。人找不到了,手机不开,家里的房 子也被卖了。我已经报了警。而且通过省里要求警察尽快破案。”女人在观察着 3D男人的表情。如果听到警察已经介入时他出现了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事八成 是他们两人捣的鬼。   阿靓甚至从心里嘲笑他们,‘即便俩人好也要通过法律手段啊。这么私奔算 什么事。’   如果不是同一天失踪的还有若男的老公,这两个男女肯定是私奔了。但是因 为同时失踪的有三个人,所以很可能其中有一个男人已经遇害了。这是警察的猜 测。不是若男的老公害死了3D男人,便是3D男人和若男合伙杀了她老公。   其实事情并不像阿靓说得那么简单。人口失踪派出所一般都不会马上立案。 因为很多普通人都因为和家里打架、赌气、打工、传销、私奔、见网友而离家出 走。过几天他们还会自己回来或是打电话报个平安。如果过早立案,便等于用宝 贵的国家资源替某一个老百姓家做家务事,是很大的浪费。加上现在扫黄正紧, 没有多余的警力。   但是阿靓不是普通人。   阿靓马上通过省委办公厅找到市公安局,要他们限期破案。   “警察找到人了吗?他们单位我还没去。”3D男人不安的问。   “现在还没有找到人。她已经两个星期没上班了。警察检查了他们家的房子, 已经卖掉了。是按正常手续出售的。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 现在她在什么地方?”   “我,”3D男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行踪,吞吞吐吐的不肯说。   “你倒是说呀。我告诉你,我已经看到每个周末她都在这里帮你卖东西了。 她可是有夫之妇。你藏她没有用,警察已经在找她,马上就要来问你。赶快把她 交出来。”阿靓严厉的说。   “她不在我这里。我也正在找她呢。”3D男人无奈又焦急的说。   “我们要进屋搜查。”李铁说。   当3D男人不在的时候,警察已经对这所大房子进行了外围调查,找卖东西 的阿伯、喂狗的、打扫院子的谈过话。但是因为外围检查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证据;几个人也都不知道3D男人去了哪里。所以暂时还没有办理搜查证。   “进吧。”3D男人把阿靓和李铁让进了院子里。以前李铁要是敢这么说话, 早让人家大嘴巴抽出去了。现在3D男人只能拉好狗,不让它们咬人。   “这么大。这么豪华!”阿靓和李铁都十分惊讶。装修后的效果非常明显, 几进的大院子古香古色,习习生辉。   可是连若男的影子也没有。   “这位是王某顺警官,他管这个案子。这位是扫黄的多多警官,他协助王警 官。这位是武警竹队长,他是我的朋友。这个是卖架子的私人侦探李铁,你已经 认识了,”这时外面来了几个警察。阿靓向3D男人一一介绍说。   “这几天你去哪了?有人能证明吗?”王警官说话便没有这么客气了。   3D男人刚想出示他的机票和旅馆的发票。忽然想到住第二个旅馆用的是假 身份证,便说,“机票在家里,过一会我去拿。”   “你现在就去。”张某顺是什么人,一点空子都不留。   “好像在身上。”3D男人只好抓出一大把票据,想把用假身份证住的旅馆 发票拿回来。被张警官一把抢过去了。   ‘镇静。慌什么。’3D男人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他很快便稳住了阵脚。这 样,慌乱了一阵之后,3D男人又回到了他老实巴交的原始状态。   “这个我先拿着。我们还要核对后才能证明这是真的。”王警官说。   “有的票不是我的。”   “过来。”这是两个人的斗智,张警官刚才明明看到对方已经乱了阵脚,还 没来得及趁热打铁,扩大战果,人家又恢复了镇定。没想到他恢复得真么快。于 是他自己的阵脚反倒乱了,   ‘这些日子尽遇到这种人了,前几天那个叫睐婺的也是这样。眼看着她的心 理防线马上便要崩溃了,不知怎么回事,她又恢复到了常态。弄得自己到现在也 没有找到琼崖。国防工程越来越危急。而眼前这个叫阿靓的女人不知道哪的路子, 居然可以让自己停下来帮她找人!’张警官越想越有气。说话也很不耐烦。   “过来告诉我哪张不是你的。你现在把它拿回去吧。”张警官说。   这是在逼对手继续慌乱的一着棋。毕竟是老警察了。对付这种人有的是办法。 这时即使他没有出现慌乱,只要他敢拿,他拿哪张便重点查那张。   “你都拿走吧。有我名字的都是我的。”3D男人说。   没想到人家不上套,“有我名字的都是我的。”这句话,比说‘没我名字的 都不是我的’还要有力量。一句话把他撇得清清白白的。否则现在的旅馆都有监 控,如果警察察看旅馆的监控便会发现办理入住手续的正是3D男人自己。这是 他用‘别人的身份证’之类的托词很难撇清。   “哪个大学毕业的?”警察的询问还在继续。张警官凭着本能认定这个人肯 定有故事,水很深,周围竟没人知道他的底细。所以他准备先随便聊聊,用这个 机会摸下3D男人的底。   “没上过几天学。中学还没毕业,海里没鱼了。就开始做小买卖了。”   “哎。你卖佛爷的时候不是说这是你们家祖屋吗?”阿靓说,她可没忘那天 的事,买佛爷不买佛爷的,让人家那么大家伙给干了一炮。当时满院子都是警察。 其中还有一个大队长。那个惊险,现在想起来还心惊肉跳的。至今见到那些警察 脸还红。   “祖上的。现在都给我了。”   “你们家原来还出过进士?”张警官说。通过几天的调查他对房子的来龙去 脉已经有所了解。只是房子的主人还在云里雾中。   “哦~~~~~~”3D男人才想起来不能说谎,旁边有警察,人家马上可 以查出来,“我说错了。买的。”但是这是他的话已经漏洞百出,难以自圆了。   “登记用的是你自己的名字吗?”张警官仍在不慌不忙的提问。   “用的是若男的名字。我爱她。”   “什么?”阿靓不相信对方。这所大院子她刚刚看过。而且张队长并没有把 了解到的事情都告诉她。阿靓对建筑十分在行,她的太阳房便是她自己设计的, 看了以后立刻便知道它的价值。   “你家还有什么人?”张某顺继续问道。   “有父母。在这里住不惯。回海边了。”   “把你父母的地址给我。你还有别的房子吗?”王某顺问。   接过了3D男人假地址后他立即向其他警察说,“你们通知当地派出所,让 他们马上开车去找这个地址看一下。”   一般人也许会以后有时间再去查看3D男人父母的地址,但是张某顺是不会 会给对手留下任何机会的。   王某顺的想法是,若男很可能在这个地址藏着。若真是这样的话,对面的3 D听到他的话以后很可能会采取行动,通知若男躲藏。例如打电话,或者用手机 发个什么暗号。所以派出一个警察调查后他立即仔细的观察着对手的动向。只要 他把手放到口袋里一动,自己便立即冲上去把他的手机抢过来。   可惜,对手像一弘静水一样波澜不惊。   “没有。”3D男人说。本来他说出公寓来也没有什么事,但是他下意识的 隐瞒,继续说谎。   “说说关于若男你知道些什么?”王某顺说。   “我走的那天她打电话给我。”   “这个我们已经从她的话费单上知道了。电话里她说什么了?”这是一种威 慑,警告3D男人不要说谎。   “没说什么。说再见,赶快回来。”3D男人说。受到威胁后他的策略是没 想好便不要说,和警察尽量少说话。结果该说的也没说。   “为什么跟你说这些?”   “她要和她老公先分居,再离婚。”   “不可能。我妹妹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个。”阿靓说。   “为什么要离婚?”王探长止住阿靓的话后问。   “她要嫁给我。”   “胡说。”阿靓又插了一句嘴。   “别插话。你去那边坐会去。”王某顺不满阿靓的插嘴,有些恼火。开始轰 人了。他可不管这个女人的后台有多硬,来头有多大。   阿靓不说话了。   王某顺接着对3D男人说,“你还知道她什么?”   “她老公要把房子卖了,把钱捐献给教里。”   “知道是什么教吗?”   “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很远。”3D男人说。   “还有什么?”   “~~~~~~~~~~~~~~~~对了!最后一个电话里她说回不去家 了。家里住了别人了。我刚才去了。确实住了别人了。”   张警官脸上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102, “你见到的是这个人吗?”张警官拿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现在买房子的人。 “这个就是在若男家的那个人。”3D男人肯定的说。 张某顺心里肯定了一样东西,‘那天若男说屋里住了别人时,那个人肯定不是照片上的这个人。’ 这时派出所的人通知说,3D男人父母家并没有找到若男。 张警官已经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原来大家估计有可能3D男人和若男两个人私奔了。但是现在3D男人回来了。于是,张警官估计现在若男应该和她老公在一起。她的老公前几天卖房子的时候曾经神秘的出现了一次,然后又神秘的消失了。 于是大家又面临着一个新的难题。原来警察估计两个男人中有一个可能遇害了。尽管谁都不愿意先说,但是很多人都有这种猜测。可是现在发现男人们都在,不见的反倒是女人。看来现在的关键是赶快找到若男的老公。 “好,我们今天就说到这里。你的机票和旅馆的单子我们要拿走核实一下。你没意见吧?(有没有意见也要不回来了)另外,你要是在想起什么随时可以和我联系。这是我的名片。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有时好跟你联系。对了,这两天你就呆在家里不要出去。我们还会找你。” “为什么不抓他?他很可能就是凶手。”阿靓一看要放人,生怕凶手跑了。走出以后悄悄对王警长说 “现在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我们首先核对他在外地的证明。如果他没有去我们再对他采取措施。”王警官没有告诉阿靓,已经对3D男人采取24小时监视措施了。而且他马上安排人到电话局对3D男人的每一个通话人都进行仔细的调查,看看其中有没有若男。 “他要是跑了呢?”阿靓担心的追问道 “那也必须寻找新的证据。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 “可是我妹妹的处境危险!” “这个我们也很着急。但是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饭咬一口一口的吃。没有证据我们不能随便抓人。” 警察走了以后,垂头丧气的阿靓又回到历届斋。一屁股坐到了王警官刚才的椅子上,“我的事情还没完呢。你跟我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3D男人说 “现在是什么年月了,哪还有爱。说老实话。是不是看上我妹妹那套房了?” “看上了又怎么样?”3D男人有些发火。那套房他怎么会看上眼?别说一套房,那样的几栋楼他想买的话随随便便也买了。不过他看到阿靓气势汹汹的样子来了狗脾气,就说看上了那个女人又能怎么样? 阿靓一看对方生气了,生怕对妹妹更加不利。又赶快说好话,“我们做个买卖。若男那套房是我给她的。你要是把我妹妹交出来。我也给你一套房。现在市里的房价好点的(每平米)已经过一万了。比你这乡下房子好。这鬼地方连天然气都没有。”他忘了人家刚说过,这么值钱的大院子人家都送给自己的妹妹了。 李铁从后面拉了拉阿靓衣服的后摆。意思是说,‘人家这房子,这么大的闹市商业用地,现在的价格比你城里的居民房可贵多了。’ 阿靓向后一甩手,一把打掉了李铁的手。“你知道,咱们市一套经适房也要几十万了。有人排了几年队都买不上。别人搞不到我能搞到。我只求你让我妹妹恢复正常的生活。” “张警官又回来了。”李铁及时提醒说。 在这个城市买一套经济适用房要排好几年,要经过激烈的竞争,要填无数的表。能很容易搞到的人肯定有猫腻。 “我也在找她。”看了一眼回来的张警官,3D男人开始后悔了。 早知道这样,当时自己完全可以不去卖画,从机场赶回来,把若男接回家里,安顿好再走。若男已经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了。一张机票算个屁。 3D男人不管是否有旁人,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像一根筋一样(这是一句骂人的话,人身上“没有骨头,只有一根筋,还在那里扑扑楞楞干活的东西是鸡巴。”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我怎么跟鸡巴一样’),死活不愿意回来。现在知道后果,后悔也晚了。 但是他马上要求自己振作起来。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他不管别人在做什么,首先自己要行动起来,要把若男找回来,“你说她的房子已经被卖掉了?” “前两天卖的。” “准确点。” “前天交的款。” “谁卖的。” “警察在中介那查看监控是她的丈夫。” “我十几天前走的。当时若男便已经进不去家了。如果一家卖房,能在拿到钱之前便让买主住进来吗?” “如果谈好了应该可以。这些张警官他们都查了。慢点!他们说是买完房才住进去的。你说的那之前那个人是谁?” “肯定是那个邪教组织的人。我会去查的。卖完房户口迁到哪里去了?”3D男人说。 “暂时还没动。可是警察说不能等了。恐怕有危险。”阿靓故意看了一眼张警官后说。 “警察可以查她的手机通讯。”3D男人说 “两个人都关机了。” “张警官正好又回来了,你们能不能再查一次她男人的通话单?看看她老公关机前与谁联系的最多。那个人肯定是为他出谋划策的人。”3D男人恳求说,“另外,到她的单位去问了吗?” “已经两个星期没上班了。也没有请假。至于联系多的人也没有。最后的几个联系过的人我们也都查过了,没有可疑的地方。我们估计他应该有两张卡。另一张可我们目前还不掌握。” “你们可以查他们的银行卡,身份证的使用情况啊?他们有他们家附近超市的会员卡。你们可以查这些啊。”3D男人着急的说。 “你怎么知道他们有超市的会员卡?”站在一旁听着的张某顺突然接话说。他果然厉害 “,,”3D男人赶快收住了嘴。要是让人家发现自己也有同样的会员卡,那自己的窝点便也暴露了。“我见她去过。现在的人不都是这样吗?”他诺诺的说。 “你的会员卡呢?我看看。”张某顺马上抓住了机会。 “我没有。我一个人过日子。买的东西少。” “那我告诉你。这些东西他们都再也没用过。” 这同时,3D男人继王某顺之后也发现了对手反侦查意识之强。 “一定被她老公带走了。”3D男人说,“她老公经常打麻将。你们可以去附近几个麻将馆查。” “警察都查了。麻将馆里没有。”阿靓说 “无论如何我也要找到她。”3D男人心中暗暗发誓到。“不要抛弃我。”若男的声音仍在耳边回响。若男对3D男人没有要过任何东西,这是她对男人发出过的唯一要求。 若男,你到底在哪里呢? ———————————————————————————————— 那天早上,若男最后一次从火葬闹磨磨蹭蹭的回到家时,发现钥匙开不了门了。退了一步看,是自己家呀!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没想到离开家才两天便不让进门了。没办法她只好按了一下门铃,希望老公在家。 门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却不是老公。隔着安全门与若男面对面的完全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你找谁?”人家问到 ‘走错门了!’这是若男的第一个感觉。“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若男说着退回到了电梯门口,看到人家还在看自己,便不愿等电梯时还被人家像观察妖怪一样盯着自己,直接从楼梯下楼了 ‘不对啊?’出了楼一看,这里确实是自己家啊,‘上错楼层了?’若男再次回到了那个门口。 如果3D男人在,她还可以躲到邻居家去,但是现在3D男人已经去机场了。 仔细的检查了楼层和门牌号码以后,若男硬着头皮再次敲门。“这里不是若男家吗?”当那个人再次出现的时候,若男小心翼翼的问他 “不是!”那人不满意的瞪了若男一眼,准备关门回去了。 “慢!”若男连忙拦住他,“那若男家在哪?”若男都快哭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刚搬来一天。不认识。” “我能进来看看吗?” “我们家。你又不认识有什么可看的?谁知道你是好人坏人。”那人关门回去了。 若男还想再敲门,但是举不起手来。只好垂头丧气的退到一边拨打3D男人的电话。“你在哪里呢?”她没好气的问。 “我已经登机了。”其实那时3D男人并没有登机。还在候机大厅里坐着玩手机呢。 “你回来吧。我进不去家门了。” “我下不来啊。上了飞机再下来人家会以为我是恐怖分子的。”3D男人并不认为若男需要自己的帮助,觉得这不过是女人多事。并且他也不喜欢人家用命令的口吻对自己说话。 多少人!都是因为这种无缘由的自私造成了家庭的矛盾,或不必要的伤害。他们放不下架子,又不肯理解对方。 “那算了。”若男赌气挂了3D男人的电话,拨通了自己老公的电话,“老公,”若男说,“我怎么找不到咱们家了?” “你在哪呢?”若男的老公出人意料的和善的问。这一异常举动不但没有引起若男的警觉,反而让她得到了一丝温馨。 “就在家门口。” “你下来吧。我马上过来。你在小区门口等我。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迷途的羔羊快要回到它的牧区了。”有人在若男老公的身旁说到 等的时间不长,老公便和教主一起坐着一辆出租车从外面回来了。他从车窗招手让若男上了车。车子马上掉头开走了。中途在一个僻静的地方,等第一辆出租车走远了之后,三个人换乘了另一辆出租车。最后换上了教主的车。若男的老公在前面开车。 警察从小区和小区附近的道路监控中看到了若男上第一辆出租的情况,但是他们下车的地点没有监控,所以以后便看不到这几个人的行踪了。他们从出租车司机的嘴里了解到出了若男小两口,车上还有一个外号叫‘教主’的人。车里本来还有一个照顾客的相机,因为涉嫌窥视隐私,被老百姓喝停了。 ‘他什么时候学会开车了?’后来若男想起这件事觉得十分可笑,自己总是认为这个男人什么都学不会,终将一事无成。 “咱们家怎么住上别人了?”一上车若男便气哼哼的问 “过一会教主告诉你。”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车里的气氛相当诡异。这时若男的老公不免回忆起这两天的事情, 若男的老公是那种永远也干不成一件事的男人。他果然始终找不到若男把房产证藏到哪里了。 以前也借口若男忘记了东西去若男的办公室里找过,没有。 ‘在哪呢?’教里的人都在想这个问题。 “会不会在她姐姐家?”教里最聪明的教徒红凤问道。 “不知道。她姐姐的房子可大了。藏到那里没法找。” “算了。不用找了。我派一个信徒住你家。把你的家具全都搬到教里来,换上他的家具,就说房子已经卖给他了。等她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怕她不说。”教主到底是足智多谋,“而且,在搬动的过程中没准就发现了。”教主又加了一句。 可惜若男家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看来这事不能怨若男的老公太笨。 车子载着若男等三人开进了一个大院子。虽说不及3D男人的大,而且也很简朴,但是里面住的人绝对多。而且里面鸡鸭鱼鹅的还养了一大群,虽然也是绿色,充满了生气,却显得乱哄哄、臭烘烘的。 刚一下车,一点预兆都没有,老公立刻翻了脸。他一把抓住了若男的头发,劈头盖脸的给了若男一个大耳光,接着又给了她肚子一脚,当场把若男踢倒在地上。“不要脸的臭婊子!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他妈的给我带绿帽子,,,” 若男一下被打蒙了。一下被打倒在地上。她面前用胳膊肘止住了自己的上半身,显示出一条极为优美的女人身体的曲线。 不能打老婆是若男没有离婚的一条底线。所以挨打以后她一句话不说,立刻爬起来转身向院子外面走去。但是被周围赶来的人拦住了。 103 若男周围陆续赶来了一些人,但是没有人劝阻若男老公。反倒对若男议论纷纷,指手划脚。 “是这个女人吗?真不要脸!” “听说她勾引了好几个男人。跟谁上床都行,就是不跟自己男人上床。把野男人都引到自己家里来了。” “呦呦呦。真是骚货。臊屄里臊水肯定多。” 听到这些议论若男的老公更加气愤了。他过来又疯狂的跳起来给了若男一个耳光,和刚才判若两人。“你他妈的卖屄货,搞破鞋的。不知道丢人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接着又是重重的几巴掌。把若男几乎打晕了。 若南被打得不知所措。这是自己男人第一次打她。 终于有人拉住了老公。拉他的正是那个教主。 教主下车后找别人说了两句话的功夫这边便出事了。他不得不停下来拦住了若男的老公。“不许打人。”他喝住了若男的老公。“有理说理。没理的才打人。” 若男感激的看了一眼教主,对他心存好感。同时也更加坚定了离开老公的决心。 男人打老婆是这样的,尽管挑起的事端千变万化,可后续的事情多半是一旦开了头,以后男人们便再也收不住手了。会经常发生类似的事情。中国打老婆的重灾区要数**(此处删去两个字)。打起老婆来不用拳头,抄起什么是什么。 用打人来解决矛盾是最原始的解决纠纷的方法,古已有之,现在仍然盛行。不但夫妻间有时会这样,即使是国际冲突中也是这样。既便是最文明的那个*国,看见哪个国家不顺眼了照样立刻派航母解决问题。谈判只是在打仗解决不了问题,打仗很难取胜或代价太大的时候才会使用。 政治只是战争的继续。 “你们不要拦我。”高傲的若男对旁边拦住她的人说,“我不会和他打架的。”然后她转身再次向院子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到,“带好你的身份证和结婚证。明天我们去离婚。” “我打死你这个臭婊子,,”听到若男不服气的话,老公又要发作。蹦着高的要打人。 这次若男老公把若男弄到教里来,之前他是反复思考过的。女人到了教里便成了‘羔羊’,除了自己的丈夫,也要让其他羔羊交配,特别是种羊。所以虽然入教的绝大多数是女性,但是都是些年老色衰的角色;那种纵使去卖淫也要倒给钱的那种。自己的老婆那么漂亮是不应该进来的。否则她那么标志的身材教里的先进分子都可以享用。自己在屋外等着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屋里玩自己的女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是傻子都可以看出来,再不入教老婆便不是自己的老婆,跟人家隔壁老王跑了。所以即便不得不在房间外面等人家玩自己的女人非常不舒服,但毕竟还是有人可等啊。等那些人走了,老婆还是自己的。 让老婆入教除了为了躲避末世的灾难,更是为了保住老婆。现在老婆刚来了又要走,他不气恼才怪。仗着旁边都是自己的人,若男的老公又要动手,“打你怎么了?你要是敢离老子杀了你。” 这样一来,本来是老婆偷人,老公有理的一件事反倒成了老公没理了。 “你们拦住他。”教主说。 这才有几个人抓住了若男的老公的手,不让他打人。 “小徐你过来。”教主又叫过来一个个子不高,身材魁梧五短身材的小伙子。“你把她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另外暂时替她保管一下手机。”教主指着若男说。他故意让若男听到这句话,然后趁背对着若男的时候,他向小徐摆了一下头,使了个眼色。 看到这是个机会,那个叫小徐的立刻一只手拉住若男的一个手腕,另一只手扳住女人的肉肩。拉着女人向一旁的房子里走去。 “谢谢。我不进去了。”若男说,“我走了。” “等一等。教主来了你才能走。”那个叫小徐的人说。 “不用了。你放开我。”若男觉得这个地方瘆人,急于要离开。她甩了两下想挣脱开小徐的手,但是根本挣不开。 “教主不下令。谁都不能放你。”那个叫小徐的说。 “教主,我先走。过几天我再回来。”若男向那个被称作教主的人喊道。 教主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背着手走了。 若男感觉到拉住自己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若男觉得有些不对头,开始挣扎。 “你干~~~”若男‘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胳膊已经被人扳到身后,被封口带缠在一起了。然后若男被带进了一间阴暗的房间里,放到了一张大椅子里。小徐顺便收走了若男的手机,搜身的时候还不忘在女人身上关键的地方摸了两把。 “救命~~~~~~~~~~”若男喊了几声。但是她自己也感觉得到,周围都是人家的人,不会起作用的。 那个叫小徐的忠实的站在若男的身旁。他闲的没事干,便用手拉了拉若男的睫毛,“你的是真的诶。我老婆的是外面买的。粘上去的。”小徐惊讶的说。 “大哥你松开我吧。我家里还有好多事呢。”若男恳求小徐说。同时她用头甩掉了男人拉扯自己眼睫毛的手。 “等教主来了再说。”小徐面无表情的说。同时又把手放到了若男胸部绷紧的衣服上。眼睛看着门口,偷偷摸摸的做贼一样的摸着女人的乳房。 若男发觉男人想吃自己的豆腐,竭力挣扎着。美妙的身体的蠕动更加吸引了男人的兴趣,他的魔掌已经接触到了女人的小腹。人家玩女人都喜欢摸女人的奶子之类的关键部位,他却只摸女人的肚子,“嘿嘿,真软。”男人嬉皮笑脸的说。 “你怎么把人家捆起来了?”若男的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正是那个教主的声音。可是虽然这么说,教主却没有让把若男松开。 教主和若男的老公来到了若男的面前。 若男像见到救星一样望着自己的老公和教主。“老公救我。”她在万般无奈中只好求救于刚才还在打自己的男人。“你老婆都快被人家强奸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若男对自己的老公说。 “那不叫‘强奸’。教主说过,这是‘换妻’。”老公好像不以为然的说。其实他的心里老大的不愿意,对小徐很有看法,‘这不是趁人之危赚便宜吗!’他心想。所以他说‘换妻’,意思是说小徐你要是占我老婆的便宜,那你把你的老婆也拿出来。当然,想法归想法;面对教主,教徒们不能有任何‘邪念’。 “你和隔壁老王那才是通奸。”教主开口了。这句话的分量很重。 “我没有。”若南说 “没有?难道说你一定要让我给把你和野男人光屁股,搞破鞋时的照片送给你们单位的人看吗?”教主并没有拍到什么照片。但是他也没有说给若男看,而是说‘送到若男的单位’。 这下可拿住了若男。若男顿时老实了很多,不再那么猖狂了。 这个被老公称为教主的人坐在了若男的对面。他一只手放到了若男的肩膀上,然后问道,“我可以让小徐给你松绑;也可以让你老公不再纠缠你的通奸行为。咱们既往不咎。” “你要我做什么?”若男明白,人家一定是有目的的。 “很简单,”教主说,“你家的房产证到底在哪?” 教主说话的时候,若男的老公和那个小徐仆人般的垂手站在一旁 ‘原来是这样。他们在打我的房子的主意,’若男想。“那是我的房子。我姐姐给我买的。”若男拒绝了 “你老公已经把它献给教里了。”教主说 “不给!”若男把头转向一旁,“他说了没用。” “不许对教主无理。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若男的老公大声教训若男到。 “我把你脑袋割下来。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那个叫小徐的说 “你们不要这么鲁莽。不要再说话了。现在跟我来。”教主领着两个人走到了屋外,对两个男人说。“你们看着我的眼睛。” 两个男人都看着教主的眼睛。顿时觉得无比的崇拜。 “现在我来做法让她说出来。但是这个羔羊很不好办,难怪青龙护法一直不能征服她。可是她的坯子太好了,我们不能放弃。如果想彻底让她顺从,必须先让她怀孕。”教主说。 “我一直这样想。可是她总是不答应。”若男老公说。 “你即使让她怀上了也达不到目的。你的功力太浅。这事只能有我亲自动手了。” “教主伟大~~~~~~~~~~~~~~~~~~~~~~~~”若男老公又不是傻子,听到这话心里立刻向打破了五味瓶子一样翻腾了起来。甜酸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过一会我和她面对面的做法,只要她说话我们便可以成功了。” 当三个男人在外面商量的时候,若男在房间里也没有闲着。她在试图寻找逃脱的方法。 捆绑若男的这种封口带有一个特性。你使劲挣扎挣不断它,越挣扎捆的越结实。但是只要有一个钉子之类的尖锐物品在它上面扎上一个哪怕很小的破口,它便可以被很容易的拉断了。 可惜正在若男扭动着刚刚成熟的女人的身体寻找钉子的时候,教主领着两个男人又回来了。 好在教主并没有发现若男的企图。 “现在我来做法。你看着我的眼睛。”教主对若男说 若男想躲开教主的炯炯目光,但是她的下巴被教主托住了,根本躲不开。只能用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几乎鼻尖碰鼻尖的那个男人。她只觉得男人的目光如矩,可以扎到自己的心里。 “你把房产证藏得真好,你男人根本就找不到。”教主说 “嗯。”若男也觉得是这样。 “如果他们拿到可以办很多好事。” ‘这我倒没有想过。’若男心里想 “房本现在在哪里呢?” “我不告诉你。”若男很想说出来,但是仍然坚持着。 “是不是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为什么你丈夫去了也找不到?” 若男摇了摇头。 “你说话。”老公在旁边咋呼到。 “在你姐姐那?” 若男还是摇头 “你真聪明,匿藏的东西别人怎么都找不到。是不是你把它给了那个男人了?” 若男还是摇头。 “你肯定给了。自己家人再不好也不能给外人啊!你说是不是?人家会觉得你真的在搞破鞋。” “谁说我给外人了?谁说我搞破鞋了?”若男赶快为自己辩护。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下她的防线开始崩溃了。 “这还用谁说吗?你连房本都给人家了!姑娘,现在社会上骗子很多。你可不能谁的话都信,跟谁都可以上床啊!你说你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的让一个野男人随意玩弄,还让人家抓你的奶子;看你,捅你的那个~~~~~~~~~那个大小便的地方。这像什么样子嘛。如果我们不拦着,你老公都要去你单位告状去了。” 若男越听越生气,这些人怎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可是人家说的又都是事实!“你们胡说。我根本没跟他上过床,也没给他房本。”这是她唯一可以说的话。 “你们认为她说的可信吗?”教主问身后的两个男人。 “不信。”“不信。”两个人的脑袋都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没上过床才怪。有一次回家嘿,逼沟里还有那个男人掉下的胡子和米粒!吃饭能把米吃到屄里去吗!”若男的老公说。一提这事他便义愤填膺,耿耿于怀。他不长胡子,所以这是可以算是证据确凿。 “没给野男人?没给你倒是把房本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啊?”小徐也在帮腔。 “房本就在家里的米口袋的米里面~~~~~~~~~”若男急于替自己辩护,把本不该说的话说出来了。 “对嘛。我就知道你没拿走。”教主说 “你们家的米袋拿来了吗?”教主问若男的老公 “红凤办的。我也不知道。”若男老公说 教主转向了小徐,“你们现在去找你老婆赶快把房本找到,把房子卖了。然后赶回来做礼拜。告诉住空房子的人羔羊已经回头,他们可以回来了。” 原来,因为没有房本,那个房子当时还没有被卖掉,但是家具已经搬空了,锁被换掉了。里面留了一个教徒住在空房子里专门防备若男回家。 得到房本的两天后,房子被卖掉了。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拿到房本后,一众教徒感动的五体投地。现在无能神教的院子里生活着不少社会上被遗弃的人,光靠养些鸡鸭难以维持,全靠教友的捐赠和国外的汇款才得以维持。 “你们赶快去把房子的事情办好。晚上我为你们做一个重大的大礼拜。”教主说着背着手走了。若男仍然被绑在那里。 “你们为什么不方法我?你们这群骗子。”若男喊道。但是没人理他。 104, 通过党校学习和天南警校的代培后,协警多多又回到了交通队,成为一名正式警官。 上任的第一天便碰到了十分棘手的交通事故。一个老人被撞了。骨折。老太太抓住一个骑车的男孩不松手。她的身上有明显的自行车留下的印痕。可谓证据确凿。 可是孩子死活都不承认是他撞的,说只是路过。见到老人摔倒了想扶他起来,没想到让人家抓住了不放。 交通事故有这种特征,出事的双方都认为自己有理。各说各的,都只是强调自己的理由,不去听对方的辩解。如果没有交警调解,出事双方永远也说不到一起去。 当地又没有视频探头,一时无法判断。 “我绝对不会说谎。如果我说谎了。天打雷劈。那个孩子如果说谎了,他们全家没得好死!”老太太咬牙切齿的说。 “肯定是那个孩子扯谎。是他撞的人没错。我们也不多要,赔我们两万便可以了,这都不够治病钱。我妈她绝对不会说瞎话的。她诚实了一辈子。我相信她不会说谎。”老太太的儿子则为母亲证明。 小孩子的家长气的把那个孩子拉回家去打了几巴掌。并且再也不肯去交通队了。他们家本来便不富裕,这回算是雪上加霜。 “小朋友。告诉叔叔。当时是怎么回事?”警察和颜悦色的问那个肇事的小孩,再一次问同样的问题,这样反复的问,如果被问的人说得是假话,很快便会露出马脚。 “叔叔。我都说了N多次了,,”由于多媒体的出现,现在的小孩子在相同的时间内接受的信息远超从前,被问的小孩显得比几年前的孩子不那么可靠。 正好,南京方面来了一个女法官为交通队讲解司法鉴定,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教大家一些知识。陈大队便请法官一起看看什么情况。 “这肯定是小孩子交通肇事然后逃脱。既然他不到14岁,这事情应该由他的监护人负责赔偿。”南京法官说 “现在责任还没定呢。”多警官觉得结论下得太早。 “肯定是那个小孩子,不然他完全可以自行离开或逃跑。为什么要留在当地?他害怕了。”南京法官说 这种小案子,如果当事人不起诉,一般由交通队协商解决。现在法官如果提出建议,大家便只好执行了。 “你这是有罪推论。”多多想,但是他也无力回天。只能建议老太太是否可以少要点补偿。“小孩子家里不富裕,你们少要点行不行?一万怎么样?”多警官与受害者的儿子商量。 “你这个警察同志不坚持原则可不对啊。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为了维护社会公正!”老太太的儿子得意的对多多说。然后他换了口气问道,“来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 “,,”多多没有理他 “没有女朋友吧!你老这样怎么找得到女朋友!” 多多并不是找不到女朋友,而是别人介绍的都被他拒绝了。他心里一直在惦记着他的小表嫂睐婺。他要知道她的下落后才会自己找女朋友。 “你们想想当时周围有什么人看到了这一情况,可以为你们证明的?”这是多多最后一次询问了,调解责任书马上便要下来了。 “什么都没有。”老太太说 “好像有辆出租车过去了。”小孩子说 “你知道是哪辆车啊?小孩子说话就是不行。”老太太张狂的说。这个官司她赢定了。 小孩子自然说不出来。 ‘怎么办呢?既然法官都这么说了,只好同意让学生家赔钱了。’多警官不愿意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实在没有办法。无意中他想起了以前熟悉的陈某华。‘他的经验多。’多警官拨通了陈某华的电话 “双方的描述不一样?”陈某华在电话里问 “一个说是她自己摔的,另一个说是学生推倒的,,” “对周围环境的描述呢?” “差不多,,” “差在什么地方?” “没什么不一样的,他们的争执不在这里,,” “不要管他们的争执。主要考虑他们描述的不同的地方,,” “没什么不同,,” “好,这么着。我一项一项的问你,,当时旁边有人没有?” “没有。” “有车没有?” “小孩说有一辆出租车,老太太没说有也没说没有,” “你现在用监控查那个时间段路过的出租车,,” “出事的那个卡口的监控坏了。后面的那个也坏了。”交警多多说。 “那就查前面那个。”陈某华说 “哦~~~~~~~~~~~我明白了。以后再谢。”多警官连忙调取了事发路段前面的监控 果然,通过事发现场来车方向前面路段的监控,警察还真的发现在那个时间段有一辆出租车开进了出事现场。多多通过监控中的车号查到了那辆车,并请求指挥中心直接调取了车上的监控录像。真相终于出现了。 那辆出租车正在‘扫街’(即空车沿着路边慢慢行驶,寻找准备打车的人。)走得很慢,所以出租车的监控正好记录了事情的全过程。 监控显示,老太太自己是摔倒的。当时她旁边什么车也没有,也没有其他人。老太太摔倒后曾经有数个行人经过那个地方。但是路人见到老太太就像见了鬼一样,全都绕了过去。这些人后来的学生无法看到,但是那个老太太显然看到了,但是它说没人。 只有那个学生准备搀扶老太太,没想到却被老太太眼疾手快的抓了个正着。 “过来,过来。你们都来看看。”多多把争执双方的家属以及街道参与调解的人,以及那个二把刀的南京女法官都请到了分局办公室。为他们放映了那段录像。 老太太的家人用轮椅推来了老人,一路上疼得呼天喊地的。谁见了都为她老人家着急。 不过,看完了录像,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老太太一家人立刻不说话了,垂头耷脑的没了精神。 “年轻的时候学过表演吗?”多警官不知道在问谁。 “没有。自学成材。”老太太把话接过去了。 “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多警官问老太太的儿子。 “我当时不在现场,都是我妈跟我说的。”儿子苦着脸说 “既然你不在现场。你以前怎么那么肯定?”多警官说 “我不是糊涂嘛!警官您别拿我当人看。” “老太太您怎么说?”多警官又问当事人。 “我当时糊涂了。记不清了。”老太太一退六二五(这个成语来源于中国的珠算口诀) “录像里您挺清醒的啊?抓人的时候手脚蛮利落的。”居委会的代表说。 “老糊涂了。看着清醒,其实不清醒了。”老太太赶快解释 “那您还让人家赔钱吗?”多多又问老太太 “不用了。他要是愿意给就给点吧。我们是真摔倒了。”那家人无奈的说。 “人家状况还不如你们。你还好意思要?你好好跟人家说吧,认真道歉。人家完全可以告你们诬陷。”多警官说 “这样吧。那个钱我们不要了。”儿子这时说话了。好像他给了人家多大好处似的。 “不要了。”大妈也说,“好几天没跳舞去了。骨头结都疼。” “既然这样,你们写一份撤诉的申请。我这里有份调解书。你们双方都仔细看了以后认为同意便签字吧。”多警官也不打算多事。 离开警所的时候天上打了一声闷雷,把老太太的儿子吓了一跳,差点他也摔了,“妈,你是不是老糊涂,又发誓天打五雷轰了!”他急赤白脸的跟大妈说。 “你不这样说人家不信!不过这次你放心吧。”老太太安慰儿子说,“这回我说的是只轰我一个人。”她以前干完坏事说过‘全家五雷轰顶’的话,结果一个炸雷过来,全家人的头发都被烧焦了。 “真没想到。我说那个小孩为什么不跑呢。原来被老太太抓住了。”那个南京的女法官说。 但是,老太太的非法行径却没有受到任何法律处罚。因为律法对这类案件的量刑很低。 犯罪的成本低是这种碰瓷事件无法消除的一个重要原因。因为只是诈骗未遂,作案人年岁又大,基本上不会受到刑事处罚。老太太的儿子涉嫌作伪证,但是罪行也不大,不予追究。 对于金钱价值高于道德的人来说,量刑过低便会造成同类的犯罪频发。 这事还可以用来说明对于死刑判决的争端。一些取消了死刑的国家认为中国没有取消死刑是大逆不道,如*班牙,甚至规定中国如果不取消死刑判决便要对中国执行制裁!起码不能引渡。 且不说你是否有资格,有能力制裁中国;也不说你在法律层面是否有资格说一个国家就比另一个国家高贵多少;和如果制裁了你会受到多大的谴责;你取消死刑的基础是什么?是对生命的尊重。但是,按照中国的现行的做法,一个罪犯如果不被判死刑,通过有功减刑制度,他早晚还要回到社会。这时他很可能再次犯罪,杀害一个,两个,甚至更多的无辜的生命。这是有先例的,概率很高的。难道那些国家只知道尊重自己国民的生命,不懂得尊重他国国民的生命吗?只知道珍惜凶手的生命,不知道珍惜无辜人的生命吗? 那些外国专家还借口,不杀坏人和好人遇害没有‘必然关系’。什么叫必然关系?概率大了就有必然关系,已经发生的事实便是必然关系。只不过你不知道,或不愿意知道,或者假装不知道罢了。也许国家间的情况确有不同,但是国家间是平等的,凭什么一定要按你们国家的国情处理我的国家的事务? 所以那些因为自己取消了死刑便逼迫中国也取消的国家是非常恶的。 你不喜欢便逼别人也不喜欢是非常霸道的,是认为自己高人一等的。否则发展中国家也可以要求那些国家为了保护好人而恢复死刑。你说你的杀人犯不会再杀人了都不行,中国也可以找到理由:这件事情的影响不好,会鼓励其他国家的坏人杀人。因为他们认为即便杀了人受到的惩罚也很轻,不会被处死。 量刑的标准应该是这样的,没有命案的坚决不能处死;有命案的如果是过失杀人也不能处死;但是对于故意杀人犯,尤其是那些主观意识非常恶劣的故意杀人犯绝不能姑息。 另一个糊涂的南京女法官的错判曾经给中国带来了灾难性的结果。类似本事件的一次错判便曾经导致‘碰瓷’这种事当时的井喷状态发展。 ‘井喷’是开采石油天然气时的一种事故。在石油天然气开采过程中,因为地下的压力非常大,有时喷出的天然气会冲开钢铁的井口,冲破管道,喷到天空。大量的天然气混在空气中随时有起火爆炸的危险,而且由于气压很大,很难重新控制。‘井喷’这个词通常用于比喻事物突然的,大量的,不可控的出现。 ‘碰瓷’是一种以敲诈勒索为目的的所谓的‘交通事故’。指某些人故意等在路旁,当车辆通过时,他们假装或故意被车撞倒,然后向车主榨取钱财。 这种事虽古已有之。‘碰瓷’这个词便产生于清朝。通常是一个小混混抱着一件瓷器往别人身上撞,同时把手里的瓷器摔了。然后缠住该人不放让人家赔。因为碰坏的是瓷器,所以叫做‘碰瓷’。 但是这时碰瓷事件突然井喷式的爆发是在另一个南京老太法官的错误判决之后。 在判断不清是否是‘碰瓷’时,一个南京老太法官凭空判断帮助人的人也有责任,也要受到惩罚。从而引起社会哗然。导致全国性的道德水平大幅下降。 这类事情虽然事故不大,可是它的社会危害特别大,它彻底摧毁了在经济高度发展时人们心中本已十分脆弱的道德底线。 “判错的法官为什么不被严惩?”处理完这起‘交通事故’后多警官问陈大队关于那起南京推人事故的判决。 “那个南京的女的?人家背后有人!只能内部处理了。她已经调往其他单位。但是这事不能到外面宣传。怕影响不好。”陈大队说。 “我看不宣传影响才不好!他们不宣传实际上是怕影响本单位的利益,根本不是怕影响了党和国家的声誉。” 在没有得到老交警的帮助之前,多警官原打算尽量拖住案子。因为内部通报说,有些碰瓷的甚至敲断自己的骨头去讹诈开车的人。这时他们与正常的受害者是不一样的。正常的受害者受伤以后急着要去治疗,生怕留下病根。可是碰瓷的因为要去用这个伤再敲诈其他人,所以不想马上治疗。这种状态有经验的警察一眼便可以看出来。拖一拖便可以让他们路出马脚。 105 多多警官处理的这件事,它的发生和解决并没有得到媒体的青睐,这是‘负能量’。这时媒体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中心电视台报道说,一次一个老人跌倒后,旁边的路过的一个小伙子救了他。当记者问小伙子怕不怕碰瓷的时候,小伙子一身正气的表态说,‘即便被碰瓷,即便被黑钱,也要救!’话音朗朗上口,落地有声。按照最高领导人的话来说,满满的‘正能量’。 于是中心电视台感动了,连说‘好好好。这才是时代的精神。正能量。只播这个!’ 观众见到这个狗血节目也挺感动。 ‘今后我们遇到碰瓷的是不是也应该豁出命来救他呢?’可是他们马上又在想,‘即便我们愿意,我们是否付得起天价的碰瓷费呢?普通百姓被碰瓷后付的那都是血汗钱啊!就这么白白送给碰瓷的了?甚至如果我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这个钱呢!’ 这是一个极为恶劣的‘典型’;非常嘲讽的‘正能量’。本质上是土豪在记者的诱导下炫富的经典案例,加上电视台无原则的吹捧,根本经不起推敲。且不说是不是应该向碰瓷屈服,仅从将碰瓷摆到了合作的立场便已经令人作呕了。 也许是无奈,也许是故意,中心电视台这种做法非常卑鄙。因为从孤立事件上看,那个二百五的法官的做法或许是对的;但是任何事件都有其大的环境,有其根源,如果你不去触动对‘碰瓷’者无力的惩罚;不敢去面对那个始作俑的‘南京女法官’的愚昧的判决,只是一味的要求受害人发扬‘正能量’。那你的这种说法便是对你责任的无视;便是对人民的欺骗;对国家的不负责任。 多警官由于成功的处理了疑难案件;因为祖宗坟头的草长的好;交警多多很快因为这个敲诈案侦破的成功,以及妥善的处理得到了上级通报表扬并为其升职。正在这时,交警多多因为脸生被调到扫黄指挥部,在张某顺的手下协助调查。由于优越的地位和职务,现在已经有人为多警官介绍对象了。 “小多。”琼浆警官叫住了多多,“你看咱们的琼瑶怎么样?人家可是咱们系统有名的大美人。我给你们俩说说?”这个话的意思是说希望他们两个坐下来谈恋爱。 以琼瑶的姿色,她当然可以找一个比多多好的男人。但是领导暂时还不打算放她走。把美女下属嫁给一个层次不高,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人,以后用起来方便。 这么好的买卖多警官竟然没有答应。这倒不是因为他看出了里面的机关,而是他有一个心结,那便是仍然惦记着那个小表嫂睐婺。她的音容依然留在多警官的记忆中挥之不去。即便是与其他女人结婚,那也必须是在感谢了睐婺嫂子之后。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婉若天仙,其他女子哪个都比不过她。 多警官也曾经托人回村找过,但是只知道她离婚以后独自带着孩子离开了村子,却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当初还在肚子里的孩子现在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了吧?’多警官想。 好在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这些,多警官很快便投身到209特大扫黄行动的革命洪流中了。 那天战斗打响后进展得非常顺利,几百家按摩院被摧毁,数千名按摩女和嫖客被活捉。公安局大院里蹲满了一个个,一片片,一群群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孩和男人们。 “你负责重犯吧?这两个交给你。头说了,这个女的非常重要,必须严判。那个男的也是。过一会,头会回来亲自处理。你可以练习着先审一下。只是注意他们都非常狡猾!”来人故作神秘的说。他说的这个‘头’便是多多的师傅张某顺。某些地方警察中有时也实行师徒制,现在张某顺是多多的师傅。 看看多警官初来乍到的好像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个警察再次把嘴凑到多警官的耳朵旁说到“注意看着点。那个女的非常,非常漂亮。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住呦。”然后把一男一女两个嫌犯交到了多多的手上。 “他们叫什么名字?”多警官问 “不知道。”说话间那个警察已经走远了。 “你们到那边去。”多多严厉的对两名嫌犯说 声音异常的熟悉!当披头散发的女嫌犯偷偷的抬起头来时,她愣住了。这竟然就是当年在床上折腾了几个小时也没能插进去哪怕一公分的小表弟。他长大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可惜时间不对付。如果这种情形下相认还不如不认。睐婺的脸臊得通红,赶快把头低了下去,生怕被人家看出来。心中不免再次恨威哥,如果不是他叫的那一声,自己这时已经逃出升天了。 好在多警官现在也忙得脚丫子朝天,根本顾不上他们。“把他们带到那边登记。注意,登记表上注明是重犯。”他说了一声,又去忙别的去了。 睐婺松了一口气。刚才抓她她都不干,现在说她是重犯她倒乐得什么似的。 “叫什么名字?”负责登记的小警察说 “魏格。”威哥说 “郭丽。”睐婺说。 威哥听到了一动都没动。 警察这次行动找的便是郭丽丽,但是一字之差,小警察显然疏忽了。 旁边的一个前台小姐却叫了起来,“她不是郭丽,她是睐婺。我认识她。她是肚皮舞女王!”这种女人!活该她当小姐。行为卑劣,道德低下。出卖朋友和同事的人不可赦。 “闭上你的臭嘴!”威哥呵斥道。 拴住的老虎也吓人,那个女孩顿时不敢说话了。 正在庆幸多多没有听见这一幕的时候。怕什么来什么。“谁叫睐婺?抓到没有。到这边来。”一个负责点名的警察正拿着一本登记册找人。这时刚才审问的时候记录的。 “睐婺?”这个名字对多警官太熟悉了。他立刻抬起头来观察谁会答应。 没有人答应。 “睐婺抓到没有?赶快过来。等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便没这么客气了。” 还是没人承认。 “没有。你们抓不到她。”威哥说。他要将功折罪。 多警官又去忙别的去了。 睐婺松了一口气。 “没抓到是吧?那她也跑不了。下一个,郭丽丽,,” 睐婺没有想到是在叫自己,因此没有动。 负责登记的小民警来到了睐婺的旁边,由于抓到的女人太多,他不太有把握这是不是刚才自称叫郭丽的哪个人,“刚才的那个郭丽呢?你们是不是一个人?” “我,,”睐婺终于想起来了。 “自己的名字都忘了?”警察说 “还不是让你们吓的。”睐婺摸着头上的冷汗说。这等于承认‘郭丽’和‘郭丽丽’是一个人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如果承认了这个会有什么后果。 “签个字。到那边等着去。一会有车接你。你是重犯。”小警察想起来了! 没想到,这次点名到底让远处多警官听到了。他被‘郭丽’的名字被吓了一跳。这很可能是这次行动中最终要找的人。说句实话,这个行动就是针对她一个人进行的。这是个立功机会。当然现在还不能高兴的太早,首先要判断一下‘郭丽’和‘郭丽丽’是不是一个人。 “那个郭丽在哪里?”多警官没想到自己押送的‘重犯’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他问那个小警察。“这个人是头指定的重要人物。不能让她和别人混在一起。” “对呀!”小警察也惊醒了。“可是跟照片不一样啊?” 两个警察来到了‘郭丽’的身旁。“你,”小警察用脚尖踢着‘郭丽’的屁股说,“抬起头来。”警察们已经千百遍的看过郭丽丽的照片。如果她真的是,马上便可以认出来。 可是睐婺坐在地上,把头埋在两只膝盖里死也不肯抬头。 “这可是云中天的台柱子,大哥的女人。也知道害臊了?”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前台小姐以为自己是被皇上选中的绣女,竟然也跟了过来。 “你少说两句会死啊?”威哥忍不住也跑过来了。他恶狠狠的警告那个前台小姐 被俘人员有点乱,出现了暴动的前奏。 “蹲下。都抱着头蹲下。”几名协警手持电棍紧张的跑了过来。 被捕的战俘都是些典型的老实人,所以暴动很容易的被镇压了。要是火葬闹的人,还是这几个人,够警察们喝一壶的。 “她都不敢抬头。就是她,”那个前台小姐还在不依不饶。蹲到了地上还不肯停嘴。她是嫉妒。 在一个靠争奇斗艳来生活的地方,好一点的女人都有可能招来没有任何原因的嫉妒。‘漂亮’‘出色’便是原因。 “你混蛋。”威哥高声咆哮说 可是好像一定要至睐婺于死地一样,那个前台小姐仍然纠缠住睐婺不放,“是她没错。长官,老总放了我吧。我是前台,什么事都没做过。”女人又说 这下威哥的买卖来了。 “别听她的。她是卖淫的,”抓住前台小姐的这个失误,威哥马上绝地反击,“五百一次在床上她干,五十一次在草地上她也干。她偷顾客的东西。被罚到前台的。”威哥说的怎么听都在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胡说。”姑娘顾不上揭发睐婺,马上和威哥吵了起来。揭别人的短比较痛快,被别人揭短便没有那么舒服了。关键是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揭短’,是不是事实。 “谁胡说了?那天你还给我打了折,四百五干的。”威哥收拾个小毛丫头还是不用费什么力气的。他接着对警察说,“她还主动让我干过她。不干都不行,掰着在你眼前边晃。不信你们看她屁股上有胎记,和地图上台湾的样子差不多,红色的。台北的那个地方有个黑点。” “你胡说!”女孩竭力争辩着。但是已经没人听她说什么了。 “我胡说?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让大家评理。” “警察同志请检查一下她的屁股,看看那个男同志说的对不对。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女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女人。”被俘的老百姓无奈之中找乐子。他们不敢惹警察,便拿这个无辜少女寻开心。周围围观的群众也纷纷表示同意。现场乱哄哄的像个夜市一样,更嘈杂了。 其他被捕的嫖客一听‘还有这事?’有的幸灾乐祸说需要检查; 有的假装清白说不能看,‘女同志的屁股男同志怎么能随便看呢!’ 有的说女人屁股上的胎记根本是青色的; 还有的说形状、样子像海南岛,根本不像台湾; 还有人说,等到云中天再开张,他一定要点这个女孩。带出去陪酒也行。谁让这么好的姑娘竟然愿意‘掰着在你眼前边晃’呢。顿时人言鼎沸,场面几乎失控。 “都蹲下。不许说话。”警察,武警,协警们一看大事不好,纷纷上来维持秩序。他们用警棍指着被俘的老百姓说。 这下多警官他们更不能走了。 睐婺看到这里心里那个气啊,心想如果这个威哥继续留在身边,将来还不知道要惹多大的麻烦呢! 但是多警官没有参与维持秩序,而是直接走到了睐婺的身旁,“你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他对睐婺说 睐婺死命的低着头,说什么也不抬。心里盼着让多多赶快走。 没想到多多反倒在睐婺的身旁蹲下了。他那个痞了痞气的习惯并没有改。“抬头让我看看。”他说 “我不是。郭丽已经被带走了。”睐婺仍在挣扎。两只乳房很颤。她仍然掩着面孔说 “你抬一下头,我们看一下。不是我们便让你走了。”小警察仍旧用脚尖踢着睐婺的屁股说。女人这个部位的脚感非常好,软中带有弹性。 知道藏不住了,睐婺索性大方的抬起头来。她看着警察一言不发。 “不是。”小警察立刻合上手中的登记簿。“我们走吧。” 但是,郭警官愣住了。 多警官毫不费力的认出了这个自己寻找了多年的女人。那时刻在他心里的形象。虽然多警官并不知道女人的近况,只是发现她比以前更加成熟,更美丽了。 如果这时多警官有任何扭捏,那么这本书的后半部将不得不改写。但是他没有。“你跟我过来。”多警官毫不犹豫的把睐婺叫到了一旁远远的地方。两个人站在那里说话。 “我一直在找你。”多警官必须长话短说。 “找我干什么?我不认识你。”睐婺想说‘我也在找你。’但是说出来以后却变成另外一句话。 “你要是还没结婚,和我在一起吧。”在这种场合多警官必须用最短的语言说明一切。 “你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吗?”睐婺说 “我知道。但我绝不嫌弃你。” “你不嫌我,我还嫌呢。我是跳肚皮舞的。我以后还要跳。” “没关系。我支持你跳。” “你现在还在抓我们。” “这是任务。其实什么即把扫黄,就是上面利用警察欺负老百,,,。”睐婺一把捂住了小协警的嘴 “我娶你。”多警官睁开了女人的手说 听到多多的话,睐婺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她太想说“你那天从韩某露家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你了!” 那是一个惊天大案。必将被人长期谈论。它将是中国司法史上一个不可忽略的节点。 杀害韩某露的凶手不是已经在狱中服刑的英生,而是一个交警!由于警察的成见,硬是将一个受害者判成了杀人犯。 可怕的历史。历史可怕。 106 在若男老公参加的无能神教里,一个重大礼拜开始了。 “大家随我做~~”教主站在最前面领拜,左边是若男的老公,右边是小徐的媳妇红凤,这个可不叫‘左青龙,右白虎’,取的是左膀右臂之意。 其余的男男女女几十人则黑压压的站在教主的后面。若男因为还没有被驯服,撅着个大屁股,被跪着绑在一旁。教主的前面则空无一人。教主为了防备公安的严查邪教也没有摆什么佛像之类的雕塑。拜的是无影上帝,无能神。 “一鞠躬。”教主说着弯下腰,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众人随即齐刷刷的摆成了与教主一样的姿势。 “一叩首,”教主边说边跪倒在地上,向前磕头。 其他人也都随着教主的样子,齐刷刷的跪了下去。一齐撅着屁股向前面叩首。 这些人,如果你说“每天每人给你们发一百块钱。你们把磕头的动作练得整齐一些。”哪怕练几个月恐怕他们也齐不了,还是那个球德行。可是现在一分钱不给,这些人的动作竟然不差毫秒。 行三跪九叩之后,教主开始为教徒们宣讲经书, “雷滴寺,枕头们~~~~~~~~~~~~~~~~~~~~~~天之大道,损有余焉~~~~~,而补不足,故虚胜实也~~~~~~~~~~~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兮,其理奥然~~~~~。 你们若上得天堂,那里有无数的处女、处男围绕着你们,供你们享用; 那里有无数的美食,随意吃却绝不会发胖~~~~~~~~~~~; 那里的美酒淌成了河,你随意饮用却不会醉~~~~ 你违反交通规则了,交警也不会扣你的分~~~~~~ 你乱建违章建筑,城管也不能拆你的房~~~~~~~~~~ 世界末日到了的时候,只有主才能救你们逃离苦海~~~~~~~~~~~~~~~~”讲得那是一个天花乱坠,头头是道。都是老百姓最想得到的东西。 然后是讲经说教。“我们的教共有七七四十九级。它们是带人上中下各三级;管带五级;厅局七级;省部七级;仙人含仙女七级和祭司七级;大祭司七级。大家都应该积极向上,争取升到更高的级别。。。” 教主又说道“上次在主的帮助下,我们有幸躲过了世界末日。但是邪魔是不会住手的,自然规律是人类不可抗拒的。有些人胡说什么‘人定胜天’。这纯粹是对主的不敬。你们看不到牧区那一次次的地震,火灾,海啸吗?那便是主对人类的惩罚和警示。可是那些可怜的羔羊(教主喜欢将人称之为‘羔羊’,把人生活的地方称之为‘牧区’),不但不知道这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更加金维它,反而想去战胜它。搞什么现代科技、转基因。可笑。。。可笑啊。。。” 无能神教利用末世论网罗教众。它的想法便是,当今的社会上有很多人生活富足,因而产生了懒惰的思想。有些人他们不喜欢工作,却热衷于闲聊或者打麻将。无能神教便提供给他们这个机会。所以神教内的教众基本都都是些妇女和老人。中年和年轻男人反倒金贵得很。某些人当他们的生活改善了以后,便会觉得自己的生命很值钱,不想死。教主便根据国外的传说编出一个‘末世论’来吓唬教民。 中国经济在这一时期处于强烈的上升期,但是原有的意识形态方面的落后鸿沟不是一两天便可以填平的。经济上强烈的上升和某些地区意识形态方面的巨大落后造成了人们思想上的混乱。而政府中的有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酒囊饭袋又未能及时发现并给与正确的引导;却被国外的宗教组织抓住了时机,利用先进的通讯手段加以利用。造成了这一时期的各种宗教思潮的泛滥,有的邪教组织甚至发展到极为强大的地步。 在精神层面上,这一时期中国社会上人们思想中强烈的自卑和盲目的自信并存,腐败与廉洁竞争。对于主体民族来说,自卑仍然是主流。仅从这时社会的上层拼命的试图送子女留学和当裸官(特指那些送子女和老婆等家人入他国国籍,去国外生活;自己孤身一人在国内工作的政府官员。)这一点便可以看出来。 对于一些少数民族又存在着盲目的自大。盲目的自大实质上也是一种自卑。他们常说“你看,哪个哪个国家的人,其实都是我们的后裔。。。哪里,哪里,以前全是我们的地盘。。。” 面对着这种情形,政府并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和很好的应对手段,只是应付。而且穷于应付。 于是各种宗教思潮趁机兴起。中国的大地上各种教堂飞速发展,宣传各种杂乱无章的宗教思想,甚至通过宣传邪教思想诈骗普通百姓的钱财。各种宗教的遍布神州,又以那些落后地区为重,越是落后地区,宗教思潮越是泛滥。无能神教虽然出现在一个新兴的大城市里,却也是其中的一员。 教主讲经的时候,若男被绑着跪在旁边地上,教主站在人群的前面,若男的老公站在一干教徒的最前面。 教主用一根教棍点在若男老公的头上,“凡人啊~~~~~~~~~~~~~~~~~~~”他说 “阿门~~~。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众信徒齐声回答 ‘烦人?’教徒们都不明白‘原来教主也烦?’ 又一想,‘也对。如今外面警察盯得紧,他不烦谁烦?’ ‘谁见了这么漂亮的女人都烦!’小徐和红凤在想 “凡人啊。”教主又说,“你当侍奉你的主,就象那锅炉工面对炉膛里熊熊的火焰~~~~” 教徒们这才明白,不是‘烦人’,是‘凡人’。这里面是有一个关节的, 于是大家一齐咏诵“阿门~~~。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他们一起一遍又一遍的念叨着。其中最认真的便是若男的老公。 “这个女人她是不干净的。她亵渎了我们一个忠诚的教友,一个位居省部级之高的高级教友。这个女人与外人勾搭成奸,勾引其他男人搞破鞋。不行妇道,丧尽天良。这是我们所不能容忍的。但是,上帝是仁慈的,还是给了她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只要她改正错误,便会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一个下三级的带人~~~~~~~~~~~~~~~~~~~~” “阿门~~~。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礼拜散了之后,其他教友都去干各自的活,或者去打麻将。这时教主要兑现他的诺言,让女教徒中最漂亮的,教徒小徐的媳妇红凤伺候若男的老公一夜。 教主先带着小徐夫妻一起来到了若男老公的房间,当着他们三个人的面对小徐如花似玉的媳妇红凤说,“作青龙让你做的所有事。不要让他心中的炉火熄灭~~~~阿门。”便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小徐离开了。 小徐昨天打了一天一夜连连看。‘别人玩别的游戏都可以满血复活,我增加一条命总该可以吧?’可是打了一夜也没有添上哪怕半条命。后来还是若男老公,青龙告诉他的,‘连连看不添命。’当然,他现在精神还是很好的。所以有些不同意见, “教主,”小徐万分不情愿的说,“你肏我媳妇,,,哦,哦,是红凤教友,我没有意见;可是那个青龙纯粹是个傻逼,配不上她。要不让我媳妇回来吧。”评职称的时候,他因为没有被评上‘省部级的白虎,仍是教里司局级的干部’,但是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若男老公却因为献上了自己家的房子成了省部级的青龙,因此心中对若男的男人一直愤愤不平。 在无能神教里,省部级和司局级干部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中间隔着一条很难逾越的鸿沟。 “教友之间不许说这种伤感情的话。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你跟我来吧。” 教主把小徐领到了若男的旁边。“她现在是你的了。”说完站在了一旁。 小徐这才明白教主的伟大。想不到万目注视的,改造、拯救失足女青年这么重要的重担竟然落到了自己的肩上!更何况她竟然是个绝世大美人!比自己的老婆不知要美多少倍。 以前小徐只是听说过,‘别看那个失地农民长得不怎么样,但是他的媳妇比小徐家的红凤要强不知多少倍。’当时他还不服气。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不服气不行。 小徐急着准备动手,但是教主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头脑里封建思想起了作用,不好意思的对教主说,“你不走吗?” “我走了,你收拾得了她吗?” 小徐一看女人比自己还高半头,又看看自己矮壮的身材,知道教主伟大,便不再说话了。 “先把她牵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去。”教主命令道 女人惊恐的看着来人。她的上半身被绑在椅子背上,下半身并没有被控制。虽然由于长时间的挣扎显得有些憔悴,但是却难掩大美女的本质。 刚才做礼拜的时候,女人只被缚住了双手,现在身后还留着半截绳头。小徐捡起地上的那半截绳头,抖了一下绳索,用它把女人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像牵羊一样,牵着女人得意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女人有些不情愿。不想走出礼拜堂。 “你不走,我便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小徐使劲的拉着绳子,身体都有些倾斜了。 “去吧。到了那边便把绳子给你松开了。”教主和颜相劝说 在两个男人的威逼利诱下,女人只得随着他们走了出去。只不过那两个男人正着走,女人要屁股朝前倒着走才成。 出了门以后,身后立刻传来一片惊讶的目光和纷纷的议论。 “小徐今天要开洋荤了!”正在院子里为食堂淘米做饭的女人们和打扫鸡舍的男人们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这一行三人。 “绝色。小徐这小子今天艳福不小啊。”一个正在捡鸡蛋的男人说 “你干过小徐的媳妇吗?”另一个男人说 “还没有,没那个福气。” “这不是福气不福气的事。你来的时间还短,很多事情不知道。你好好干活,捡的蛋多还不打破,你便有机会。而且不管女人多厉害,教主都会命令她必须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不能耍脾气!你现在想想看,这个教里的一号女人躺在你的床上,你让她挤奶她便不得不给你挤奶;你让她岔腿,她便不得不为你岔腿。搂着你求你肏她,” “你干过红凤?” “那当然!那女人,浑身上下别提多标致了。小屁眼上折子贼多,又细又密还特别紧。那小逼逼自己会动,一嘬一嘬的;你让她用嘴,她便真的用嘴给你弄,,” “呵呵~~~~” 无能神教虽然教徒众多,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女教徒。这些女人或是不顺心,或是身体不好,甚至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出了问题又没人能够解决这才入教。再由她们把其他人拉进来。 ‘要是青龙能够看到这一幕便好透了。’小徐心里想。他心术不正。 “坐到床上去”回到房间后小徐呵斥女人到 女人动也不动。仍然倔强的站在那里。根本看不起眼前的这个小个子。 小徐把双手放到女人的肩头,踮起脚尖使劲想下一按。女人纹丝没动。小徐索性双手按住女人的肩膀,一下跳起到空中,试图用全身的力量把女人压垮。女人的腿虽然又长又细,却仍然坚持着没有坐下。 这时,只见教主用自己一只脚的内脚面在女人双膝的后面轻轻一点。女人两腿一软,“咕咚”一下跪在了下去。这招叫做‘四两拨千斤’。 小徐没有料到女人会这么容易便跪下了,没有收住劲,一下也跟着摔了下来。刚想发火,看到女人已经到手,气竟然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看见教主在暗中帮助自己,以为女人被自己的神力压垮,给他跪下的。这下惹得教主多少有些不满意,决定一会找机会提醒他。 不明就里的小徐态度和缓了很多,甚至想解开女人上半身捆绑着的绳子。“不用跪。以后都是自己人了。有话好好说。”小徐转到女人的背后,双手托住女人肉呼呼的腋窝把她往起拉。“你要是听话,我可以给你解开绳子。” 教主再一次拦住了他,“现在不行。你先把她的衣服扒下来。你以为她是自己跪下的?那是我踢的拐子马。”教主嘴上说。心里却在想,‘你以为她真的会给你下跪呢!笨蛋。’ 小徐听到了教主的话虽然感觉不太好,‘人家不是挺老实的吗?’他想。但是他还是遵从了教主说出来的每一条指示。所以他只是把女人拖成坐着的姿势后便停住了。抬头看了一下教主。教主没有反应。他便把女人按躺下了。 若男挣扎了两下。因为手被缚在身后,没能挣扎起来。 小徐蹲在了若男的身旁,解开了若男的裤腰带。当他的手触及到女人腰间光滑、紧张、温暖又富于弹性的皮肤的一瞬间,小徐体会到一种无比的幸福感觉。 “不要。”迷迷糊糊的若男又一次挣扎到。这也从侧面证明教主是对的。 小徐哪里理会女人的要求。这是教主给他的特别赏赐。自己漂亮的媳妇以前稳坐教中女人的第一把交椅。却不得不眼看着她被教主当了奖品,让这个睡了那个睡。这事小徐无法反对,因为那也是红凤自己意愿的。女人还不都是这样,只要不是性冷淡,一夫一妻制很难满足她们的生理欲望。所以对此小徐从无怨言,现在给他这个,他认为得之无愧。 小徐把女人的裤子连同她粉红色的内裤一起扒到膝盖以下的脚踝处。用他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女人柔软、光滑、挺直的大腿。比红凤的更粗、更长、特别是更白。男人感到了一种从所未有的幸福感。 停顿了一会,小徐继续把手插到了女人的膝盖下面,把女人的膝盖托高。让女人的小腿折起来,直到女人的小腿肚子碰到了大腿。女人胖胖的大腿温润而且柔软。他转到女人的脚的下面,运了一下气,突然发力。用力分开了女人的美腿。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来着?这时男人们已经正对着女人的阴户了。 这样,女人的两只脚之间因为还有裤子拉着是连在一起的。可是两个膝盖却被最大的分开了。结果女人的阴门大开。 107 男人们立刻发现女人的腿很长,比这里的男人的腿都长,虽然她的个子比教主要矮,但是胯的部位甚至比教主还要高。 小徐的眼睛都直了!看着也是醉了。 只见离小徐直呆呆的眼睛咫尺之远,两片青春泛滥的年轻女人才有的那种粉红色、肥嫩又鼓胀的大阴唇和一片茂密的阴毛一览无余。中间还树立着一个嫩红色的,亮晶晶的,水灵灵的小巧的阴蒂以及它的保镖,两片浸泡在液体中的,好像只有嫩肉,没有皮肤的小阴唇和暂时还看不到的女人的阴道内壁。小徐顿时觉得一股淫荡、美艳的气息扑面而来。 头脑里也不是没有闪过教主为什么把这块好肉首先让给了自己的念头,但是小徐不愿意多思考。 小徐趴到了女人套在裤腿里的脚上,把头放到女人大大敞开的两条大腿之间,脸面朝下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的嘴终于和女人还没有清洗的骚屄接吻了。 女人面朝天的躺着,身后还垫着自己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她把眼睛尽量向下看。但也只能看到自己的鼻尖,看不到小徐在做什么。直到她感觉到男人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双膝。 女人拼命的使劲也没有作用,双膝终于被男人强力掰开。把她的双腿扳成了中空的菱形。 女人的阴部也因此而打开,感觉到一股凉风“嗖嗖”的掠过自己原本合在一起的,湿热的阴户深处,吹在了女人从来都在重重包裹下的阴户上。引发了女人的身体的一阵剧烈的颤抖,而且越来越激烈。 随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女人感觉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接触到了一个干硬,有些划皮肤的东西。她使劲抬头看了一下,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头顶。‘他在吃我的阴!我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女人绝望的想到。她想合上自己的阴唇,但是她并不能控制那几块肉的动作。它们从来都是自行其是。现在它们已经在欢迎敌人的进驻了。 说句实在话,小徐自己的媳妇都从来没有允许他这样做过!青龙也不曾对眼前的女人这样做过。但是小徐知道,教主这样对自己的媳妇做过。因为有一次教主为他布道的时候,他从教主的嘴里呼出的气中嗅到了自己女人私处那里的味道。而那之前自己的老婆刚刚在教主的房间里接受了教主单独的教导。 最要命的是,自从教主吻过自己媳妇的骚屄以后,那个他妈倒霉媳妇便更不让他的嘴接触那个神圣的地方了!现在哪怕看上一眼都难。‘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一块曩肉吗?还是骚的。’男人想 “玩够了便让她上床吧。”头顶上的声音。 ‘玩这个还有够?’可是小徐就是小徐,他听话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起身来到女人的身后。再次把自己的两只手从后面插到女人热呼呼的两腋的下面,把仰面朝天的女人往床上拖。 女人借这个机会赶快合上了自己直直的两条腿,合拢了自己的阴户。不过因为脚踝处还有裤子磕绊,刚一站起来没有站稳便向后重重的一倒,正好仰面朝天的把小徐压在床上。女人,小徐,床,三明治一样躺到了一起。小徐挣扎了好一阵才狼狈的从女人身下爬了出来。 女人也像大大的蚕虫一样鼔涌着,试图挣扎起来。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小徐随即又把女人向上拉了拉,不想又拉过头了。男人不想继续费力,边让女人双手仍在背后靠坐在床头。这才重新回到了女人的下面,从女人的脚上彻底拿掉了女人的裤子,自己则爬到女人的两腿中间。 这时,小徐略感地方狭小。女人的两腿夹得很紧,她的阴户也仍然合拢着。每当他想与女人的阴户更接近一些的时候,他的头便会顶在女人的身体上,顶在半坐在那里都不打一个折的肚皮上。 男人试着转到女人的侧面,可惜侧面也不行。 “把她的腿向外拉。”头顶上传来了教主的声音。 小徐解开了绑在女人脚踝出的绳子,向外使劲拉了拉女人的小腿。使得女人腿和上身的角度从一百二十度几乎成了一百八十度。他又将女人的一条腿脱了鞋搬到了床上,而另一条腿仍然在床下,使得女人的双腿更加分开。最终小徐将女人的两条腿几乎劈到了一百八十度的一字码。 现在很多男人在网上传送自己女友或老婆劈叉,摆一字码的图像。“女人劈叉。要得。这个要是照下来,传到网上肯定点击率超高!”小徐看着自己的战果想。 然而,即便女人的双腿劈成了一字码。她的阴户仍然合笼着。女人的阴唇仍能起到保护自己的作用。可是这时男人已经能够用自己的舌头把女人的阴户分开了。 如同进入了迷人的河流港汊一般。小徐用心仔细的用舌尖耕耘着女人肥沃的沼泽地,粉红的发白的大阴唇,鲜红的小阴唇,紧窄的阴道,略微坚挺十分迷人的阴蒂。舌头在温暖、湿润的阴道口徜徉,吸收着逐渐溢出的琼浆玉液。 “怎么样?”教主关切的问 “香的。” “啊~~~~啊~~~啊~~~~啊,痒痒,,”若男的两腿突然伸直,身子也直挺挺的向后弓。屁股抬得离床老高。要不是她的手还被绑着不方便,她能把小徐一脚踹到地上去。 “我求求你。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有老公。”清醒过来的若男哀求到。 “现在你造有老公了?早干什么去了!告诉你吧。你老公正在那里肏我媳妇呢!这叫一报还一报。这才叫换妻。”小徐抬头说完继续用舌尖在女人的阴户里搜索着。 玩到这么高档次的女人,小徐太高兴了。 强烈的刺激式的女人不停的,大肉虫子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这是红凤做不到的。 男人更加起劲的工作起来 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和身体的挣扎翻滚,女人的下体逐渐泛滥。汁水从肉缝里渗出。修长、笔直的双腿突然重新合拢,紧紧夹住了小徐的脑袋。香气已尽,开始有小股带着女人臊气的东西留在小徐笨拙的舌头上。 “啊~~~~啊~~~不要。~受不了啊~~~啊~~~~啊,不要。” 教主在一旁冷眼看着男人肆意的作践女人,觉得时机到了。这时,他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嘴边,“你说,你在火葬闹是不是和那个老头子还有那个伙计在一起乱搞?”他又把手机对准了女人的嘴 “没有。”若男说 小徐又开始不断的舔着女人的穴位,双手还不断的搔弄着她脱掉鞋的那只脚心。 女人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大了。她使劲的蹬着脚,想躲开男人对她脚心的瘙痒。但是根本躲不开。 “你到底和他们干了没有?说实话。上帝在看着你呢。你不说上帝也什么都知道。”教主更加凶恶的问道 “那,~那还问我~~~~~~~~~~干什么?~~~~~~~~~~” “给你一次悔过的机会。” “嗷~~~~~~~~~~~~~干,干了~~~”女人终于屈服了。这是小徐舌头的功劳。 教主和小徐互相看了一眼,互相点了一下头。 “在哪干的?”教主问 “在他们家的大房子里,还有厕所里和野地里~~~~~~~~~~~~~~” “不要脸!”小徐说 “他们怎么干你的?”教主又问 “他摸我的奶子~~” 小徐的手在粗暴的揉搓着女人的大奶子。方法和3D男人几乎一样,感觉却差了很多。 “是这样吗?”教主又问 “是~~~~~~~~~~。” “还干什么了?” “他吃我小便的地方~~~~~~~~~~~~~~~~~~~~~~~~” 听到这里,小徐的心里忽悠一下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于是他更加卖力的嘬舔这女人的阴户。甚至齐根咬了女人的阴蒂一下, “嗷~~~~~~~~~”女人狼嚎一样又叫了一声,身体拼命的反弓着。她用肩膀抵住床面,脊背翘得离床老远,阴部高高的挺了起来。 女人突然的动作使她的阴部狠狠的撞了小徐的嘴一下。由于这个动作过于猛烈,突然,几乎把男人的门牙都撞松了。 “是这样吗?”小徐问到。他连疼痛都感觉不到,继续卖力的嘬吸着。 连一旁的教主都皱起了眉头,觉得这样不太雅观了。 “比,,比你厉害~~~~~~~~~~~~~~~~”女人大口喘着气说。 “嘿。我还不信了。”男人更加勤奋 “你弄死我了~~~”女人的身体扭曲的不像个样子。大肉虫子一样鼔涌着。她的双腿仍然死死的夹着小徐的脖子,把小徐带得七扭八歪的。 “谁?~~~~~谁厉害?”男人要争面子 “你~~~~~~~~~”女人受不住了 小徐十分得意,因为他比较‘厉害’。嘴上也不由得更加卖力。 女人阴户里的淫液也愈加泛滥,又是一滴琼浆玉液般的淫液从美艳的骚逼里滴落在小徐的嘴里。 坐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教主也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接着又咽了一口。停都停下来,止也止不住。 女人的双腿夹得更紧,两只玉脚也开始忘情的乱蹬,刚才还在脚尖上挂着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落到了地上。 此时,小徐不但加快了舌头的攻击,不断触动着女人光滑、坚韧、已经起愣的阴道肉壁,时不时发出吸水的声音。 女人兴奋以后,平时光滑圆润的阴道壁上会产生皱褶,以增加闯进来的男人阴茎与阴道壁之间的摩擦力。一般是前壁起横向的波纹,后壁起竖向的沟槽。受到的刺激越厉害,反应越强烈,起的波纹和沟槽便越深,越坚硬。不做爱的时候则根本摸不到这种现象。所以很少有人会发现这种情形,连一些专门的性学专家都不知道这一点。 男人同时还用牙齿咬住女人的阴唇和阴蒂,同时横向错动自己的上下齿。让小阴唇紧挨着的上下两面的移动方向相反;或是好像要剪下阴蒂头。这种刺激尤为强烈,甚至有些疼痛感了。有的女人经受不住这种刺激;有的则非常喜欢。 强烈的性刺激使得女人的淫水不断增多,小徐已经来不急用舌头全部接住,溢出的部分不断顺着女人雪白的阴唇向外流淌,极其淫靡。 “我~~~不要~~~啊~~~~啊~~~~别咬~~~~疼~~~~。我不要~~”牙齿的刺激让女人无处遁逃。 “说,同时让两个男人操,你是不是婊子。”小徐看着此时已经痛苦不堪的若男心里好受了很多。说着他又加大了力度,舌尖开始疯狂的舔,牙齿时不时咬住女人娇嫩的阴唇,阴蒂;他还用手不断的在女人的玉腿上抚摸,掐捏。 “~~~~受不了~~~~”女人的肉体剧烈的颤抖着,她试图翻身躲避,却被男人死死的控制住。若男想起了那天她与3D男人在火葬闹的第一个夜晚。那天她被几个小混混控制之后,她的身体也是这么激烈的反应,其中一段时间也是这样被几个男人控制住。但是那次他脱险了,这次还能再次脱险吗? “说,你是小骚货,是骚屄。”这明显是从那些色情小说里学的。小说里女人会马上屈服,跟着说“我是骚货,,”但是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的,很难。 对于女人来说,那天,那几个小混蛋就是这样一边玩弄着若男,一边要求她说些肮脏的话的。他们甚至无耻的要求若男自己分开屁股让他们糟蹋,, “说说你是怎么和外面的老男人鬼混的。”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声音在说话。 听到教主问话小徐停住了嘴。 若男终于可以松口气,说句完整的话了,她知道他们弄错了,以为自己在和店里的阿公鬼混,“不是他~~~我没有和阿公上过床~~~~~” “那是谁?难道是那个伙计?难到那个大个的年轻人才是这所大房子,这家店的主人!”教主突然惊醒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若男又不说话了,于是小徐再次加大了力度。 “我说~~~~我说~~~~”那天若男大声的呻吟着,却什么也没有说。比起那天夜里遇到的那些小流氓,面前的男人好像要把她玩死一样的铁心。而那天的几个小混混当时只顾着用那些年轻的小阴茎做那种事情,并没有再提出什么令人恶心的要求。可是今天不同了。 “这么说是那个你们家的隔壁老王!说你和他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还是那个高大上的声音。若男的老公已经告诉了他,3D男人姓王。是他们家隔壁老王。 “他~~~~~~~~~~~~~拉我进去的。”若男喘息着说。 小徐立即暂缓了攻势。 “然后呢?” “他把我的衣服脱光了。” “一件都没有剩下吗?” “没有~~~~~~~~~~开始还剩下两件,后来~~~也脱了。” “这么说,他看到你的奶子了。” “你是不是还挺高兴?”这是小徐在插话。他并不在意女人是怎么回答的。他只需要听到女人的哀嚎。 “嗯~~~哦~~~不”女人说 “骚屄呢?” “看到了~~~~~~~~~~~~~还摸了~”若男眼前浮现出那天的情景 108 男人们迫害若男的询问还在进行着。 “那些别的有毛的地方呢?也看了?”教主继续问道,这是男人特有的问题。 “肚子上面的?还是胳膊下面的?~~~~~~~~~~~~~~”女人艰难的大喘着气闻到 “对。都有。” “也看到了~~~~~~~~~~~~~~” “咯吱窝那里的毛他怎么看见的?” “我自己打开让他看的~~~~~~~~~~~~~” 若男眼前浮现出那晚在进士第的卫生间地上时的情景。那天她躺在地上时,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自己长长的胳膊掠过头发,摆在了头的上方。这样,女人的前胸和腋下便成了一个大开门的姿势。表明她对即将成为自己男人的人不设防;同时,这一动作把自己发育得非常出色的酮体完全展示给男人。她忘不了自己的男人看到这一切时惊讶的目光。他是个骄傲的男人,却被这被从来没有见过的,如此美好的女人体震慑住了。 “骚屄;里面和屁眼呢?” “~~~~~~~~~~~~也看到了~~” “你不会告诉我,你怎么尿尿那个地方男人也看到了吧?” “他看到了~~~~~~~~~~~~” “那怎么能看得到?”教主很惊讶。 “我蹲在地上尿的。他在前面看着~~~” “矮油,我青龙哥的这个王八当定了。”小徐插嘴道 “真不要脸!现在你像那天一样也给我们看看。” “不!我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仍然高傲的说 “让不让看?”小徐又开始搔动女人的脚心。一边还紧紧的盯着女人的眼睛,根据她的反应调整自己手指的力度。 “我让~~~,我让了~~~~”女人使劲喘着气说。然后在两个男人面前主动分开了两条美丽的大腿,并且向前送阴。 男人们被女人的美好的阴部惊呆了。只见大腿分开后显现出来的雪白雪白的女阴白里透红,已经鼓得很大。就像一个成熟的大桃子。 小徐大大的咽了一口吐沫。感觉自己的裤裆里快要炸了。所以他没有再坚持要看女人尿尿。这个错误的决定过一会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 “看到你这样以后,他干什么了?” “他抠我那里的肉揪~~~~~~~~~” “肉揪是什么?”小徐有些不解。 “就是女人那块的那个小肉揪揪。”教主接着又问女人,“还有呢?” “他还插到里面摸我小便的地方~~~~~~~~~~~~~~~” “你反抗了没有?比如说不让他摸,,” “反抗了,没有用~~~~~~~~” “为什么没有用?” “我喜欢他~~~~~~~~~~~~~” “怎他妈不要脸,,”小徐气愤的说。 教主用手拦住了小徐,不让他继续说话。 “以后你们又到一起过没有?”教主继续问道 “到过。”若男回答说 “几次?” “好多次~~~~~~~~~~~~~” “怎他妈不知道要脸!”小徐好像只知道这一句话。 教主瞪了小徐一眼。不让他说话。 于是小徐这才消停了会 接着教主又问女人道,“为什么?” “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哪点?” “不知道~~~~~~~~~~~” “小徐,,,”教主对小徐示意说。 小徐心领神会,立刻把自己的嘴再次对准到女人的阴户上,撩拨,吸嘬起来。 女人的肉体也再次剧烈的扭动着,“我说~~~~~~~~~~~~~因为他的东西大~~~~~~~~~” “有我这个大吗?”小徐站起来,拉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龟头闪着紫光的大家伙。并把双手放到后腰,使劲向前腆着肚子。 “在哪?”女人眯着眼睛找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看到,“比,比你的大多了。” 小徐失望的把自己的臊得蔫了头的东西放了回去。 “难道不是因为他有钱?”自从那天夜里见过一面之后,教主产生了两个令他痛苦万分的念头。第一是垂涎女人的美貌。这个他现在只要想得到便便可以得到了;另一个是他一直认为那个男人十分有钱。如果能拉男人入教;或者让他死,但是死前把所有的财产都献给无能神教便好透了。这便是他今天折磨女人的真正目的。 “什么~~~~~~~~~钱?”女人赤裸的,雪白的酮体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剧烈的颤抖着,她的精神也出现了恍惚。 “他是不是有很多钱?”小徐替教主问道 “哦~~~~~~~~~~~~~~~~~,没有!只有一些古董和翡翠~~~~”若男虽然觉得3D男人是个土豪,却并不知道他实际的经济状况。和她姐姐不一样,她不是为了钱、势才找这个男人的。 “小徐。”教主以为女人不想说,命令小徐继续施压。 小徐立即趴到女人的腿缝里,重新叼住了女人的阴裂顶端的亮晶晶的肉球 但是,若男也不是不知道价值的人,她原想告诉教主,让她转告自己的现丈夫,那个男人已经把那幢大庄园的所有者写成她的名字了。那是他的根基。面对这么重的情谊,自己已经铁心跟了他,不会再和自己这个只知道打牌,没有任何情趣,还不知道尊重女人的粗鲁男人继续下去了。 “教~~~~~~~~~~主~~~~~~~~~~”若男讨好般的对教主说。她还想告诉教主她有一所大庄园,是那个男人送她的,她也可以转送给教主。但是由于小徐重新开始玩弄女人的身体,凌辱她的精神。使得她说不出话来。 “那些东西值多少钱?”教主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否则光那一座庄园的价值便够他们教百十口人几十年衣食无忧了。现在教主一门心思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价值。 “~~~~~~~~~”女人想说每一件都值几十万,但是强烈的刺激使她说不出话来。 “你停停。”教主拍了拍小徐的肩膀,制止住他。 “说!你在那一天卖多少钱?”小徐腾出嘴来后也想知道3D男人到底有多少财富。他忽然更加觉得教主走的每一步都是正确的了。所以他也狐假虎威的呵斥道。 “我没有卖。我是自己和他好的。他也爱我。” “谁他妈说你卖屄了。教主问你那家商店你卖东西每天能卖多少钱?”小徐心想,你他妈比我还傻。 “少的时候一分都没有~~~~~~~~~” “靠”小徐表现出极度的失望。 “多的时候呢?”教主仍然不失信心 “几十万。” “什么?一天几十万!”小徐又来了精神 “卖的多的天数多?还是卖的少的天多?”教主问 “只有一天卖的少,其他天每天都多。” “他的货从哪来的?是不是老头给他的?”教主焦急的问。 “,,”女人摆了摆头 “他是老头的什么人?” “什么都不是。爷爷是村里的人。雇来的。” “什么~~~~~”小徐又振作了起来。一惊一乍的正是他的特色。 小徐和教主互相看了看,心里都在说‘这是条大鱼!’ “干掉他!”小徐对教主说 女人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说,试图纠正,“他进货也很贵。”可是这是句谎话,若男并不知道进货的价钱。而且,教主现在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 “刚才你还想说什么是不是?”教主想到若男刚才好像有话要说。 “他~~~~~~~~~~~他把那个大院子送给我了~~~~~~~~~~~~~~~”若男不会说谎。她不知道的是,正是这句话后来救了她一命。 “什么!”小徐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教主曾经说过,那个大院子比他们现在生活着几十人,建了两排鸡舍,养鹅又养羊的大院子还大。 “我看看你的房本。”教主说 “还在他那里呢。~~~~~~~~~~~~~~~~~~~~~~~~~~~~~~” 教主目前还不打算给青龙知道。当需要用他的时候再给他听不迟。“以后你如果再遇到他,不许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明白吗?他要是知道了便不再爱你了。房子也不给你了。”教主对若男说。 若男点了点头。 “只要你听话,刚才你说的话我也不会告诉你老公。”教主又说 女人感激的点了点头。 “他也想和你干那种事。你要听他的话。不许反抗。”教主指着小徐说 “什么事~~~”女人不明白 “就是那个男人对你做的事。”小徐赶快接过话头 “不!”女人坚定的说 “如果我让你做呢?”还是那个高大上的声音 女人立即点了头。虽然教主对女人什么也没有做,但是她对教主已经十分驯服 “把她松开。你继续吧。”教主又对小徐说。“现在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小徐松开了捆绑女人的绳索,脱下了女人已经解开全部扣子的上衣。为她揉搓着胳膊上被捆绑后留下的瘀伤紫痕。 对男人刺激的剧烈反应使女人重新迷乱。若男再也没发声说话,只是大口的呼吸着。教主也失去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淫欲误大事。 女人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109 两个男人对女人的哭泣无动于衷,只是呆呆的看着她那姣好的身体。 这时女人雪白的肚皮在空气中裸露着,双腿大大张开,露出了布满淫液的阴户,残余的液体沿着洁白的大腿缓缓的滑落,在女人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乳白色的痕迹。这些长条状的流痕由湿变干,留下一道固体物质。随后,这条流痕由干变得断裂、爆皮、边缘翻卷。 小徐搂住了女人赤裸的上身。开始使劲的舔着女人的脸颊,眼睑,耳朵眼和她的牙和舌头。这种动作红凤现在已经不让他做了。他准备用十分钟的功夫把这两年的欠账都挣回来。 女人也抱住了小徐的身体,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切。 亲吻只是感情上的事情,可若男与这里的人并没有感情,她需要的是刺激。她需要那种刺激持续下去。直到高潮来临。 于是女人想用自己的手触摸自己的阴部,她哭泣着使劲的掐揪着自己的阴蒂。生气它怎么这么不争气。同时也是为了获得更为强烈的刺激,但是没做几下她突然停住了。接着她纤细的腰肢和丰硕的臀部开始剧烈的扭动。好像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又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小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把头凑过去想看个究竟。 太不凑巧,一股强烈的尿柱火山喷发一般的突然从女人的阴部喷射出来,呲了正把头转向女人阴部的小徐一脸。把床褥也浸湿了一大片。骚哄哄的气体弥漫了整个空间。 今晚小徐的媳妇又要发威了! “这是什么骚女人干的?你竟敢把她领到家里来!”红凤肯定会这么说,然后再狠狠的给她男人一平底锅。 小徐十分后悔,刚才只是一念之差。‘现在必须马上制止住女人尿尿。’小徐心里想到 想到这里小徐顾不上擦掉脸上的尿,连忙用一只手拦腰搂住了女人,让她半坐起来。又用另一只手的一个手指头按在了女人的尿道口,想堵住尿液的继续喷射。“下床再尿。我给你拿痰盂。你往尿盆里尿。” 由于男人手指的堵塞,女人雪白的肚皮顿时被憋得鼓了起来,变成了桃红的颜色。可惜水火无情,手指头哪里挡得住女人尿液的涌出。特别是女人的尿道口是一圈绷紧的软肉,软肉上面有一层光滑、憎水的硬壳。虽然有一定的硬度,却还没有硬到足以承受很大的力道。手指头一使劲,竟然插了进去。 ‘连这个地方都这么粗!真是个大屄的女人。’小徐心想 “疼~~~~~~~”女人被疼的直打挺。 小许可不管这个,仍然插住了女人的尿道。可是即便男人把手指插进了女人的尿道,可仍然堵不住女人小便。只不过是将强劲的尿柱喷射改成了尿液四溢。 女人新鲜的尿液像一个玻璃碗一样环绕在男人手指的周围,然后沥沥拉拉的顺着女人大腿内外侧,柔软的屁股沟子流到了床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反倒不如直接喷出去。一开始喷的远,没准还能喷到砖地上一些。刚才让她尿了就好了,起码有一半能够尿到地上。现在可倒好全都留在床上了。 顿时床单上面弥漫着一层香骚的尿雾汽。不过还好,最终,女人臌胀,紧绷的小腹慢慢的瘪了下去,重新变得十分松软了。 因为床单湿了,床单和褥子紧紧的挨在了一起。透过床单,连下面褥子上的大花图案也看的清清楚楚。用手一摸,凉凉的。想到老婆会因此发威,小徐感到了痛苦。但是马上又被轻易得到的廉价欢乐所冲淡了。他索性撩起床单的一角擦掉了脸上的女人尿水。 “嗯~~~~~~~~~~~~~~~~”女人终于忍不住用手捏住了自己的因为肿大而变得亮晶晶的阴蒂,使劲的掐着它,把它拉得很长很长,甚至拉出了阴沟。她还用指甲使劲的掐自己的阴蒂的根部,抠自己的阴道,疯狂的作践自己。 在男人的蹂躏下,女人竟然高潮了! “只要你继续好好的听他的话,”教主看着女人正在挤出透明淫液的阴缝说。他同时指了指小徐。“你的这些话我们暂时先不告诉你的男人,” 教主关上了一直在录音的手机。 教主到这场色情表演即将闭幕时说。他知道机会已经消失了,在小徐问话之后女人已经警醒,“小徐你也不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不能让她男人知道。我们要爱护她,保护她。明白吗?”他故意这样说小徐,心里却希望女人明白他的意思。 “我明白。”小徐点头说。 “但是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会告诉他的。他那时会杀了你的。”教主也不怕湿,一屁股坐到湿漉漉的床单上,坐在赤条条的女人身旁。他用一只手掌托起女人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自己。让女人看着自己。 停了一下后,教主才继续对女人说,“那样你便要下地狱了。在地狱里你的俩个男人会把你锯成两半,每人要一半。还要把你扔到油锅里煎炸。炸得你浑身起泡,脸肿嘴歪。你要是听话的话,我会对天堂管事的打好招呼,给他点钱。这样你便可以上天堂了。天堂里有很多处男在等着你。他们会围在你的周围,为你服务,为你嘬阴,给你金项链,给你钻戒。你说天堂好不好?” “好~~~~~~~~~” “那你听不听话?” “我听话~~~~~~~~~~~~~~~~~~?”女人剧烈的喘着气说 “他想玩你。让你再高潮一次。你愿意吗?”教主指着赤条条,一身腱子肉的小徐说 若男摇了摇头, 两个男人都有点紧张,谁都不说话,都使劲的瞪着女人 幸好女人又点了点头,“我愿意~~~~~~~” 小徐松了一口气。 “给你个任务。”教主用一只手从女人的身后环住她,手掌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故作神秘的对若男说,“替我看看他干得怎么样。比你那个情人的手段好还是不好。一会我回来你告诉我。”说着他还捏了捏若男软软的乳房和硬硬的乳头,又用手掌拍了拍若男的脸颊。 教主转过身来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小徐的肩膀,“带上套子,现在可以进去了。主赞美你。阿门。” “阿门~~~。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小徐说 小徐立刻起身找到一个避孕套戴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女人像泥一样瘫在湿漉漉的尿里一动不动。她不再反抗,准备接受男人所有的动作,任凭男人们作践。 “她好不好?”这是教主临走前对小徐说话。同时,教主不由自主的弯下身去抠了一下瘫作一团的女人的阴。然后仔细的看着那些水晶般的,沾在自己手指上的女人的阴液。 “好!”“好~”小徐连声叫好,“比打麻将还带劲。”小徐最喜欢打麻将,有时候甚至一连几天几夜。 教主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这里已经不在需要自己。他悄悄的贴着小徐的耳朵说,“现在没问题了。不需要我保驾了。你们好好玩吧。”说着他把沾了女人淫液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尝了尝滋味。觉得还可以,便又挖了一些放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品尝了一番后,教主把沾有女人淫液的手指放到女人的嘴里,用她的嘴唇刮干净了自己的手指。 教主举起那根被污染了的手指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信已经干净了,这才不甘心的走出了房间,掩上了房门。 “哦,对了。还有点事。”教主出门后又回来嘱咐了一句。“她不能用原来的名字了。我们叫她‘青鸾’吧。”接着他又对女人说,“你的教名就叫‘青鸾’吧。” “谢谢教主~~~~~~~~~~~~~” 教主离开时身后留下一片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男人剧烈的喘息声。以及男女性交时身体撞击后发出的“pia,pia,pia,”的巨大声响。在关门前的一瞬间,教主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男人已经压在了女人的身上;而女人,令教主惊讶的是,女人这时也手脚并举,紧紧的抱住了小徐。 教主不是不想第一个玩弄这个绝色的女人。尤其是看到女人竟然也死死的抱住了小徐的那一刻。可是他还另有更重要的工作,不得不把机会让给了小徐。‘下次自己干这个女人的时候也要舔好她。或者干脆让小徐先替自己舔好了。’ 教主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青鸾被强奸的场所,回到了自己的大厅里。里面一男一女两个来访者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教主,她~”男人见到教主进来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诉苦说。 “你不用说,我可以看出来的。”教主打断了男人的话,“她已被妖孽缠身。”教主在努力的让自己从刚才的色情场面中退出来。 “那怎么办啊?”男人焦急的说 “千万不能去医院或者吃药。入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我们愿意入教。”一男一女异口同声的说 “很好。一开始你们不必住进来。每个周末来这里做两天的礼拜。我也在这个时候替你们驱魔。恶魔是人类最大的敌人。她们可以隐藏在你的身体里引发你的淫欲;也可以窜入你的大脑指挥你的行为。所以我们一定要消灭它。” “谢谢教主。” “你们的带人没有告诉你们应该说什么吗?”教主有些不满意。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来访者说的有些磕磕巴巴 “一旦你们进入了无能神教,你们便进入到了一个团结的大家庭。在这个大家庭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如果你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找你的兄弟姐妹们帮助你解决。所以我们彻底杜绝了盗窃抢劫;打骂施暴;奸淫作恶;行骗嫖娼等人类恶习。如果朋友家有什么好东西你想吃,你想用。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他们,没必要去偷去抢。他们不用自然会给你的。造吗?” 教主接着说,“如果你有了性需求,而你的爱人又不方便,你可以直接对你的教友讲。如果她们身体合适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难道这样不好吗?如果能够这样,为什么还要去卖淫嫖娼呢?所以我是坚决支持政府的扫黄运动的。政府扫黄太好了!我,以及我们无能神教,我们举双手赞成。”教主说的激动起来,他两臂高伸,将两只手举向天空,仰面朝天发誓般的说道。 “谢谢教主。我们坚决扫黄。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家里便不要乱花钱了。每月把两个人的工资都交到小徐的媳妇,那个红凤那里。需要东西的时候也找小徐的媳妇领。” “是,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年轻男女中了魔一样的说着。 “现在我为你们各起一个经名,不然我也记不住你们的名字。你们是有色畜生辈的;男的叫‘蓝猫’;女的叫‘银狐’吧。”他本来想让女人叫‘雪狐’,后来一想,还是银狐更贴切一些。 因为这个地区没有养狐狸的,女人并不知道这里的机关。‘雪狐’是一种生长在北极,冬季通体雪白的狐狸,冬季的皮毛极为珍贵;‘银狐’的毛皮则是棕黑色的短绒。短绒上面长有一根根长长的银白色的毛针。银狐更接近这个女人的体征 “谢谢教主。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你出去一下。”教主让女的离开了房间。先让女人离开是为了减少今后男人的疑虑。不然他总是疑心生暗鬼的,觉得让人家赚了自己女人的便宜。兵法上这叫做‘欲擒故纵’。 “可是,是她有病。”男人有些疑惑不解 “女人身体不好是因为她不能怀孕;女人不孕,很多时候是男人的问题,你不觉得你的眼睛很干涩吗?”教主说这仔细地看了一眼那个正在离开,颇有些姿色的女人。 男人觉得教主一下便说到点子上了。这真是一个伟大的逻辑。犯人是根本想不到的。男人非常崇拜。立即按照教主的要求感觉了一下。果然眼睛有些干涩。便点了点头。中国古书中曾经有过眼睛生子的传说,不知是不是受了这些传说的影响,男人心中不免更加崇拜了。 “你跪下吧。我为你请一些仙水来给你治病。”教主说着拿起了神坛上的一只净瓶。嘴中念念有词。 净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圣器。观世音手里拿的就是一个净瓶。 教主的这个净瓶是个不大的塑料容器。塑料就塑料吧,为了节省开支,小徐的媳妇还在网上买了一批褚红色的再生塑料的。 那家卖货的也是,大小瓶子都一个价位。教堂最近经济状况不太好,小徐的媳妇为了效益最大化,便选了一种尺寸最大、最重的痰盂。每家发一个。虽然看起来排场满满的,可是总是觉得不那么庄重。因为除了在礼拜堂用它当净瓶,其他家庭因为夜里不愿意出门上厕所,都把它当做夜壶尿盆了。以至于教主每天必须把它摆在高高的位置,一旦放低了便有人用它当痰盂。 净瓶里面插着一根树枝。教主的意思是,这根树枝应该是根柳树枝。观世音的便是柳枝。但是办事人员,青鸾的老公办事不力,找不到杨柳枝,只找回来一根桉树枝。教主看看还挺像,只是桉树有毒。不太庄重。 树袋熊最喜欢吃桉树的叶子。可是因为这种叶子有毒,那些蠢货吃后便中毒睡觉。醒后再接着吃,中毒后再睡。。。挺像教里的情形。教主知道青龙也是个夯货,便没有责备什么。 教主用桉树枝从‘净瓶’里沾了了些‘圣水’。突然发现可能是负责礼拜堂的婆子忘了,痰盂里的‘圣水’已经为四、五天没有换了,多少有些浑浊。里面好像还有孑孓在活动。‘她们不知道这几天在闹登革热吗?’教主被气得牙根直痒痒。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当然,气归气,现在再喊人换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继续把脏水洒到了男人的身上。不敢用这种水点眼睛,灵机一动又从一个杂物箱中找到一小瓶擦眼镜片的药水藏在手心中。“仰面朝天~~~~~”他指示到。当男人仰起脸的时候,他翻开男人的眼皮,装模作样的举起桉树枝,却在两边各滴了一滴药水。 “先不要合上眼皮。等上几秒钟。现在感觉怎么样?” “清凉,清凉的。”男人说 “感谢主吧;赞美主吧。” “谢谢教主。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这种药水不论滴到谁的眼睛里大概,差不多都是这个感觉。如果是脏水便难说了。教主还是很有心机的 “现在您把你老婆换进来。我给她驱魔治病。你在门口替我们看守,挡住邪神。” 110 “怎么挡?我行吗?”男人听到要让他挡住邪神显然有些害怕。 “你不用做任何事情。门口有一把椅子。你闭上眼睛坐在那里便可以了。你听说过徐懋功梦斩蛟龙的事情吗?不过你新来的还不习惯,邪神有时候也很厉害。这样吧,这颗定风仙丹给你服下。即便遇到恶魔,它走了之后你还会满血复活的。” 蓝猫被教主说得浑身一激灵。 教主给了男人一颗仙丹和一杯水,看着他服下。 男人还想说他不想惨死在魔掌之下,但是被教主推推搡搡的弄出房间去了。 男人退出了屋外,坐到了椅子上。不久便睡着了。梦中他仍然不忘与恶魔搏斗 “你过来。”教主对女人说。 像着了魔似的,女人顺从的来到教主的身边。只见她虽然已经有近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身材扔然没有变形,各项女性特征也都齐全。相貌端正。特别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格外诱人,里外透着一股狐骚气。随便看人一眼便像抛出了一个诱惑的媚眼,一颗重磅的糖衣炸弹。 教主放肆的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的女人,她最大的特点就是长着一张狐狸脸,非常的狐媚。配上一双大大的,会说话的大眼睛。显得楚楚动人,非常有诱惑力。 教主的心不由得紧了一下。“我给你把把脉”教主对女人说 女人伸出了手腕。由于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之间也没有一张郎中的桌子,女人便把手放到了教主的大腿上。先在男人的大腿上抓挠了几下,再放成手心向上的样子 教主没有接女人的手腕,用一只手指把它从自己的大腿上托了起来,让女人的手举在空中。刚让人有了一种坐怀不乱的感觉。他犹豫了一下,反而将自己的手伸到女人的胸前,捏了捏妇女饱满的乳房。 这是一种中国人中最常见的半球形的,不大但是很结实的乳房。手感仍在。 女人害臊的躲避了一下。 “你看。这便是恶魔。你不要躲。不要让恶魔得逞。我再给你驱魔。” “我知道了。” 教主把手挪到了女人阴部的位置,隔着裤子向里面抠了一下。 女人下意识地又躲了一下,但马上自己觉察到了不对,红着脸说,“对不起,对不起。又让恶魔来了。” “现在你应该说什么了?”教主提醒她 “您看我这个破记性。阿门~~~。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跪下。”教主说 在这庄严肃穆的气氛中,女人跪在了地下。 “抬起头来。” 女人跪着直起腰身,两眼看着教主。但是在教主的威慑下又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垂下了眼皮。 教主把手放在了女人的头上。然后自己蹲了下来,自己的手也挪到了女人的胸前,感觉着两个不太大,但是十分结实的肉球,“下面你跟着我说,凡是我说‘你’的时候,你把它改成‘我’。听明白了吗?”男人几乎脸贴脸的对女人说。 两次让人家看穿了心机,教主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便采取了进一步的思想情绪上的压制。 “明白了。”女人说 “你是我的,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教主说 “你~~~不对,不对。我错了。我~是你的,混身上下都是你的。” “你是我的奴仆。做所有我让你做的事情。” “我是你的奴仆,做所有你让我做的事情。” “阿门~~~。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阿门~~~。~~~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对么。以后也要这样说话。”男人把自己的嘴凑到了女人的嘴的前面,他用一只勾着的食指托住女人的下巴,试图把她的头托起来。就这么鼻子顶鼻子,面对面的,教主又说,“如果你不听我的,邪魔会进入到你的身体,让你的身躯从里向外的腐烂发臭,遍体生蛆。下到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女人仍然使劲低着头,向里勾着下巴。不敢看教主。但是毕竟抵挡不住男人的强力,当她的头抬到水平的位置,与教主私四目对的时候,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教主那深邃的目光,便胆怯的将自己的目光重新转向了地面。 虽然风霜犹在,但仍可以看出是一张非常俊俏、性感的女人的小脸。高高的额头掩盖在一缕刘海的下面,脑后的头发扎成了一束马尾。 “暴殄天物啊”教主自言自语道。随后他情不自禁的轻咬了一下女人干裂的下嘴唇。一边用自己的上下齿咬住女人的下唇,一边用自己的舌头滋润着女人嘴唇上皴裂的皮痂。他几次想用呀咬住女人干裂翘起的皮屑把它撕下来。但是知道这样会疼醒女人,便没有实施。 乡下人不知道保养才会这样。但是只有这样才是原生态的。 女人躲避了一下。 “忘了刚才说什么了?你不配合我。病可治不好了!” “我配合~~~~~~~~” 教主仍然在给女人做法。他的另一手缓缓滑向女人光滑的背脊。 男人的牙齿继上一节玩弄了一会女人的下嘴唇后,男人松开牙齿,叼住了女人的上唇,重新开始了同样的步骤,, 女人的嘴唇是丰厚的,肉质的,富有弹性的。当滋润完女人嘴唇的每一个角落后,教主一边继续叼着女人的嘴唇,一边收回自己的两只手。刚才它们一直掐在女人的细腰上,感觉着那种女人杨柳细腰小妖精般的的婀娜多姿,享受着那种风摆荷叶的灵动和风骚。这哪里还像一个农妇。 男人把两只手收回去以后合在一起使劲的搓了几下。再把它们按到了女人的前后胸上。 女人丰厚的前后胸与纤细的腰肢迥然不同。前者博大宽宏,后者娇小玲珑。各有千秋。 男人的手经过搓揉产生的一股热量透过女人薄薄的上衣和未加海绵的胸罩,稍稍引起了女人乳头的感觉。 “感觉到热了没有?”教主问道 “感觉到了。”女人说 “这是我给你发的功。别人要排队,花很多钱我才给他们看十分钟。” “谢主隆恩。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祝教主身体健康永远健康!”这种套话都是女人的太奶奶教给她的。据说中国有段历史时期人们习惯这么互相骗人。 “那我们现在开始治病了。”教主本来想告诉女人,她的证言说错了,但是听起来还是蛮舒服的,便没有在说什么。 教主开始给女人解开上衣的扣子。不是生手,女人也很配合。无论是褪去衣服,还是配合他褪去她的裤子,都来得从容不迫,只是在判断教主的目的时有些小的迟疑。 不过当要摘去女人的内裤的时候。她不再那么配合了,“这个也脱么?”女人不安的问 “不脱怎么治病?”教主说 “我男人可狠了。一头水牛‘啪’的一䦆头便打死了。” 教主心里一惊,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战,脸色变得煞白。不过嘴上仍然说到,“那是我的事。你只要接受治疗便可以了。” 女人赤条条的站在教主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准备往地上蹲。教主连忙拉住了她,“站好了。我看一下妖怪藏在什么地方。” “哪有什么妖怪!是他不行。” “不行什么?” “怀不上崽。” “你怎么知道的?”教主奇怪的问。 “男男女女的那点事有什么不知道的。他都硬不起来。” “哦。”教主若有所思,‘看来这个女人不像那个男的那样愚昧,那么容易糊弄。心里明白着呢。但是将来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一个好帮手。’想到这里,他改变了原来的策略,准备单刀直入,“那你想不想怀上?” “想啦。” “你知道怀上龙种后是什么结局吗?” “生下来呗。” “我要是能让你怀上呢?”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家男人的。晚上你留着门别锁,我偷偷的到这里来。” 教主没想到竟然碰到一个花痴。尽管长得很美,得到的太容易反倒没有意思了。味如嚼蜡。他甚至准备放弃这个女人了。于是男人开始上上下下反复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用手挡住了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我男人一会会进来找我的,要不我先穿上衣服咱们再说吧。”她说。 “你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呢。” “不穿衣服可不行,他可狠了!” “没关系。你只露个头,别露身子。” 女人真的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打开锁,拉开一条门缝,偷偷向外看去,只见男人在门口的椅子上睡得一塌糊涂。她轻轻的重新锁上门,“你咋跟我们村王老五偷老娘们似的?我可告诉你啊,这招不能老使。不过这次没关系。我还没干过偷汉子这种事咧。在椅子上行不行?”女人开始光着屁股四下里找地方。 教主也知道这不是上策。现在一下被人家说破了心里更加不好受,顿时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兴趣,“你穿上衣服吧。妖孽已经逃走了。” “走了?”女人不明白,“咱们不干那事了?” “干什么事?” “肏我呀。” “我说过这话了?”教主有些生气,径直开门出去了。留下漂亮的农妇在房间里慌乱的找自己的衣服。 ‘我男人可狠了。一头水牛‘啪’的一䦆头便打死了。’教主还在想着女人刚才那句话 ‘完事之后。’教主想,‘我要找到一个甘油润唇膏,帮这个女人涂在她的嘴唇上。’ ‘比青鸾差的可不是一两个档次。’教主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不把青鸾给小徐了。可是怎么让这个女人怀上崽子呢?’ 不管怎么说,教主还是暂时离开了银狐,他从不勉强自己。 111 在另一个房间,在青鸾老公的房间里另一对男女之间发生着类似的事情。但是发展的情形却截然不同。 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以前这个女人非常,非常看不起若男的老公,青龙。因为她高中毕业,还曾经是校花。青鸾的老公连小学都没有毕得业;不过是个失去了土地,领到了一大笔补偿款的暴发户的农民。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在和若男,就是现在的青鸾暗暗较劲,在比谁更漂亮。这样一来无疑她已经先输了一场。 “红凤(女人在无能神教里的经名叫‘红凤’)来帮我脱衣服。我们上床吧。”青龙终于忍不住说。因为教主已经关照过让女人必须听自己的话。 “你不先冲澡?”女人故作惊讶的说。她现在还不能违背教主的旨意,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用其他方法来表示自己对这个猥琐男人的厌恶,顺带着拖延一下时间。 “不能洗,”青鸾老公想起来青鸾曾经要求自己睡觉前必须洗脸刷牙,但是今天一慌,竟然把这茬给忘了。不过男人总不能上来就输了这口气吧,“不能洗,教主在我身上注了仙气,洗了便没有了。你~~~~~~~~你也脱衣服。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女人可以对青鸾老公发横,却惹不起教主。既然人家用教主做挡箭牌,她只好见招拆招,跟着男人脱衣服。这婆娘此时穿的是那种上身节约,下身浪费的传统服装。上衣紧紧的箍在身上,胸口的地方里面垫着厚海绵的胸罩,把衣服的那个部位顶得高高的,显现着女人的娇媚。下身的裤子过了裤裆便是宽大的裤腿,相当通风透气,有益于妇女关键部位的健康。 夫命难违,主命难违。女人无奈,你脱一件我也脱一件。工夫不大,男人身上没有东西了,女人还有一条内裤在身上。 “脱啊。”男人猴急的说。 在男人的催促下,女人反倒矜持起来,一只胳膊捂着两个硬硬鼓鼓的北方灌汤大包子一样的乳房,一只手拉着内裤就是不往下脱。尽管如此青鸾老公也已经看到女人内裤的边缘露出了几根黑黑的阴毛,让他心里骚动起来。‘不是说这个女人是白虎吗?怎么会有毛呢?’青鸾的老公暗自思量。‘看看是不是真的。’ 在男性荷尔蒙的刺激下,青鸾的老公这时突然变得MEN起来了,他冲上前去一把把那个骚娘们拉倒在床上。没等女人缓过劲来已经拉掉了她的小内内扔到一旁。 女人躺在床上,不大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这时她的本性突然大发作了,突然一下坐了起来,也不捂着胸脯和阴埠了,双手按着床面,恶狠狠地发声,“把我衣服叠好。脱下来你就不管了!还反了你了不成!” 青鸾的老公连想都没想,赶快弯腰把女人的衣服叠好码在一旁的椅子上。虽说女人的阴部已经完全暴露,他却怎么也想不起那里到底有没有毛发?是不是白虎? “你自己的也叠好。”女人双手按在床沿,双腿垂在床下。交错踢着双脚说 青鸾老公这时只要抬一下眼皮便可以看到女人是不是白虎了。可惜他连抬一下眼皮的胆量都没有,只是顺从的把自己的衣服也小心叠好。 “去厕所冲个澡。把牙也刷了。小赤佬,,你,,” 男人想都不想便重新穿上刚刚叠好的衣服,准备去洗漱间刷牙去了。 教堂里的各家各户都没有自己的卫生间,解决问题要到在外面的公共厕所和厕所外面的公共洗漱间。青鸾的老公只好歪歪斜斜的重新穿好衣服,拿上洗漱用品,打开房间门,偷偷的向两边看了看,没有人才敢出去。做贼一样沿着回廊向盥洗室快步走去。 洗手间在旁边的过道里,要走很长的距离,绕过半个大院。路上难免不遇到一些正在忙活的人。那些教徒一看到青鸾的老公无不惊讶的看着他,仪仗队般的对他行注目礼。仿佛在说,‘今天这家伙艳福不小。’ ‘这个窝囊废今晚也要睡小徐娇艳的白虎老婆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够镇住那个骄横惯了的婆娘。以前小徐为讨好他老婆,为那个女人舔脚丫缝的时候都有。可是那也没用!那个骚娘们只服从教主一人。’ 青鸾老公呢,虽然终于可以肏小徐的老婆了,这是大院里人们都羡慕的事情,可是他却像黄花鱼一样溜着各房的夹缝走,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住教的教徒越来越多,各家的房子也纵横交错。七拐八拐的全是些小巷。走完还要些时间。青龙便这么走啊走的,越走心里越不是滋味。 男人勉强又向前走了几步一想,“不对啊?教主已经说好了的,今天应该她听我的!怎么又被人家指使出来了?”于是刚看到院子里其他教友惊讶的目光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倒退着缩了回去。 “你们说人家什么了?”有个正在洗衣服的老娘们看到青龙畏畏缩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样子奇怪的问。 “没有啊,,”其他人回答到。 进了房间,重新把门划上,他气势汹汹的向已经重新穿上胸罩和内裤,正举着一块小镜子补妆的小徐的媳妇走去。看她补妆时那个聚精会神的样子,好像她马上又要去会下一个男人一样。 男人一边走一边重新脱下自己的衣服,还故意把脱下的衣服扔得高高的,随它掉到什么地方;脚上的拖鞋也被他踢得高高的,撞到天花板上又重重的掉下来。 “小赤佬,,”女人刚想制止,后面的‘你把老娘不当人萨~~’还没说出口,忽然发现男人的面色不对,铁青铁青的。下意识的往床上退,退到床头无处可退以后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到嘴边的话也被活生生的咽回去了,改成了,“你~~~~~~~~~你要干什么?” 当男人走到床边时,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了,露出一身松软的黑皮。他很瘦,配上小小的个子,其实挺配红凤的,只是平时实在难以震慑住女人。他气势汹汹的远走到床尾,突然弯腰扑到床上,展开身体抓住在床另一头的女人的脚踝,将她使劲儿往下拉,女人没有防备,‘呼啦’一下竟然被拉得两腿打开平躺在床上。再使点劲便成了抗日神剧里面的情节了。 也是略黑的皮肤显示出女人身体十分健康。因为营养状况很好,经常遵照教主的要求进行一些体力劳动,所以身材也非常出色,十分匀称;额头高高的,脑门宽宽的,皮肤细细的;小胸脯、小屁股虽然不大,却是鼓鼓的。加上从小便是个美人坯子,因此长期以来位居高职,一直是无能神教的第一美人。 青鸾的老公前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可以看到她,向她行注目礼。但是人家对自己却是不理不睬。幸好垂涎这个女人的不只他一个,教里的所有男人都是同样的垂涎人家却受到人家的鄙视。 就这样,男人顺着女人的脚向上爬着。他必须按住女人的脚再一步一步的向上爬。每爬一步便要按住女人的相应部位。只要男人稍一松手,女人便要跑掉了。这哪像个省部级的高干。和封建时期皇帝宠幸妃子的过程正好背道而驰。 教主曾经为他们讲过清明两朝皇帝宠幸妃子的的方法。 太监负责安排皇帝和后妃的性事。明朝皇帝所宠爱的妃子都各有一张绿牌,即末端染绿的名牌。在侍候皇帝吃晚饭之前,敬事房太监会到各个妃子的房间收集无病无灾,没有来月事的妃子的名牌。 为了这个机会,妃子们要贿赂太监。这样主事太监才会去她那里收牌。太监一般一天只收上十几张或几十张名牌。如果哪个妃子得罪了这个太监,收上来牌子也不给你摆到盘子里去,或是摆到上面左右两个角上,特别是左上角。那个地方皇上根本看不到,从来不翻。你的青春便被浪费了。只要有公权力,腐败无处不在。不过,右下角有时候不错,右下角有‘自干五传奇’和‘卖小薇’。还有小脸猫,sci0607, m588794671, 鲁蛮,ucs0cool,m588794671, Baoliang1958, vl51vl51, 毎日逼毒, 狂心中, 张生, frankyxgq, 什么的。 太监把收到的名牌放在一个大银盘中摆好,和晚餐一起端到皇帝面前。 皇上这时会或仔细,或随便的审视一番。妃子们平时的花容月貌,言谈举止这时会随着牌子上的名字进入皇上的大脑。在皇上的脑子中一一闪过。如果皇帝印象中哪个妃子的印象比较好,他便可以把这个妃子的名牌翻转过来,意思是说,‘今夜让这个女人挨肏吧。’ 皇上翻完牌子后,敬事房太监端着盘子弓腰退下。然后去各房退回牌子,并且通知这个被选中的妃子‘香汤沐浴’,做一切必要的准备工作。 被选中的妃子自然免不了感谢一番。然后开始准备。该拉屎的拉屎,该撒尿的撒尿,要把肚子里的脏东西全都排出去,不然正宠幸着呢,不要说有了便意,就是放一个屁也十分的不雅。然后还要漱口润嗓子,含点清新有香气的水果如柑子什么的在嘴里,不然怎么口吐香兰?然后才去香汤沐浴。 所谓香汤沐浴是在一个大木桶里注满干净的温水,水里还要加上几滴香精。这些香精非常昂贵,所以不会加很多。当时的人大概非常笃信‘香汤沐浴’这个词。不然清水沐浴,把那香精直接涂在颈部、腋下、阴部效果更好。可能也有这么干的,应该属于比较聪明的妃子了。例如香妃。 皇宫里的妃子们除了扑蝴蝶、放风筝之外不会干什么重活,女人的身上如果没有异味,其实人肉自然散发出来的体香也是非常好的。这么一‘香汤沐浴’了。那些优质的体香也没了,所有的女人大家全都一个味。 香汤沐浴时女人要在侍女的帮助下仔细清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隐秘的部落。不要留下任何隐患。不过泡在洗屁股水里洗脸多少还是有些不尽人意。 皇帝就寝的时间到了,太监要脱去妃子全身衣服,盘起她的头发;用羽毛制成的毛衣或毯子裹住她赤裸的身体,背她进入皇帝的寝宫。把这个肉棍,或说是人肉‘春卷’放到已经躺在被窝里的皇帝的脚下(对于皇上来说,这样有意思吗?) 太监退出后,妃子便要自己从铺盖卷里钻出来,再从皇上的脚底下钻到皇帝的被窝里。沿着男人的躯干,从下向上的爬进去。在这个一人长的距离里,女人有着不尽的发挥个人能动性的空间。皇上今后是否宠爱多少要看女人这一阶段表现。否则便是一个乏味的简单过程。 有的女人老老实实沿着皇帝的身体向上爬,如果皇帝也老实,她还有希望,否则没有第二次。对于那些放得开的妃子,会在沿途做些讨好的勾当,特别是路过圣根的时候,她若明白此时可以做的把戏,便前程看好。用手摸一摸圣器的可能总会有的,面对将要插进自己的身体,注射进无数龙子龙女的物件,她们不会无动于衷,总会有人忍不住摸上一下。然后说声“好大噢!”(不过这巨响是小姐们喜欢说的。) 这比汉朝宫闱不知差了多少。汉朝后宫里连嫔妃带仕女全穿开裆裤,皇上突然看上哪个丫鬟了,直接按倒在地上,扒开腿便肏。 中国民间对性的看法,即便是在封建社会,也有许多开明的地方。男女授受不亲只限于那些榆木脑袋。 然而青龙毕竟不是什么皇帝,镇不住眼前的女人。所以他倒成了妃子了 女人惊慌了几秒钟以后又开始了挣扎,尽管男人比女人力气的力气大了不少,但是还是不能完全控制住女人的身体。两个人都不敢出声,憋着屁一样抿着嘴在床上翻打,搅作一团。 这场恶斗虽然表现出了男人的勇气,但是也暴露出他内心的恐慌。红凤在使劲抵抗中不知道此时男人是非常危险的。由于一时难以达到目的,青鸾的男人甚至产生了撕开女人‘臭屄’的念头,他这时只需要再加一点疯狂便够了。 女人不明白这些,但是往日一向被人尊崇的地位养成了她骨子里不怕男人桀骜不驯的性格,她也不过是在等待一个爆发点而已。现在就看谁先爆发了。 争斗的结果是女人被男人压在了身子底下。这是男人迄今为止与这个向往的女人最接近的时刻。但是虽然感受到了女人的肌肤的冷滑,饱满,却也面临着不敢松动的困境。只要男人一松劲女人便开始挣扎。争斗进入到僵持阶段。 不上不下的局面没能坚持几分钟。男人终于让步了。他松开手,离开女人的身上跪了起来。“让不让干?”男人一边往起站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他本来想表现出‘老子还不想干呢!’的气派。可惜他根本不是那种人。 “不让。”女人坚决的回答 “我杀了你。”男人完全被激怒了。他伸出双手疯子一样再次扑向女人。真的像要掐死她一样。 女人这时正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健壮点的男人好歹能扑到女人身上,掐住她的脖子。便可以顺势完成这个强奸的过程。可惜青鸾的老公连这点都做不到。扑到一半,在空中便被女人一脚蹬到床下去了。一个男人,再不济也不能让女人这么糟蹋啊?原来这手时有来头的。 传说宋朝名将武松小的时候和他哥哥差不多,身体条件并不太好,一点功夫都没有,经常受人欺负。有一次去东京汴梁,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老师传授他武艺,可是老师偏偏又不太喜欢他,总是让他干些粗活,很少教他功夫。 一天武松出去挑水,突然看见一只老鹰在捉兔子。兔子匆忙中摔倒了,眼见得已经无路可逃。 这时武松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兔子索性躺倒在地上,将两条身体上最强壮的部分,两条后腿最大可能的蜷缩到胸前,在老鹰即将抓到它的一刹那,兔子突然用两条前腿分开鹰爪,再拼命的将两条后腿弹簧般的蹬了出去。重重的蹬在了老鹰的腹部。顿时将老鹰蹬出了一丈开外。然后兔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飞也似的跑掉了。 ‘艾玛!这可咋整?’老鹰想。它以为兔子下黑手,偷偷使用了AK47之类的先进武器,暗中庆幸人家没有打连发。忘记了捉兔子那回事,也急忙仓皇而去。 武松看到这一幕后非常惊讶,把这一情景牢牢的记在心里,经常揣摩,并且反复躺到床上、地上反复揣摩,体验这一动作。把这套动作记得像走路、吃饭一样不会忘记,随手便来。 一天,机会来了。老师要教学生一个新的招数,照例让武松当靶子陪练。徒弟们三拳两脚便把武松打倒在地上。当比划完了之后,老师伸出一只手想把武松拉起来。在这个关键时刻,武松想都不想,说时迟那时快,蜷腿,分手,蹬腿,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也是老师没有防备,一下被武松踹出几尺开外。 武松知道闯了大祸,连忙使出这套动作的最后一招,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撒腿想跑。 学生们一看这还了得!他们岁数大,跑得快,几步便把武松逮了回来。上手便打。 老师连忙拦住了其他学生。这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遭到别人暗算。而且自己从没有见过这套动作,无法破解。以为武松另有名师。想问端详。 当老师得知武松是向兔子学的这般手段后非常惊讶,认为后生可教。收他当了个不记名的弟子。从此细心教授武松各门武功。这才有了后面的景阳冈打虎,怒杀西门庆的桥段。 自古名师出高徒。武松的这位先生自然也不是凡人,他便是一代宗师周侗。徒弟中有玉麒麟卢俊义等数条梁山好汉,特别是抗金英雄岳飞。 红凤在床上使用的正是这一招。当然我们都知道了,她是转帖,原创是武松。加三分,上精华。版主夸奖,网友称赞,纷纷回帖,投票支持。还有小脸猫,sci0607, m588794671, 鲁蛮,ucs0cool,m588794671, Baoliang1958, vl51vl51, 毎日逼毒, 狂心中, 张生, frankyxgq, 什么的。 可是被女人一脚踹下床的男人不干了。这不是在平地上练功夫,自己也不是周侗;自己身上连块能垫一下的布头都没有,女人身下更不是还有个半米高的床吗?所以他等于从半空中掉了下去。这下把男人摔得不轻,爬起来已经一瘸一拐的了。 小个子的男人挺着鸡巴,光着屁股要找女人玩命。可是他又不是人家的对手。害怕再次挨打。所以男人只敢叫喊,却不敢再上前一步。这招叫做‘干打雷不下雨’。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肏不成还不走,跟个小女人较个什么劲?可他不行,非得找人评理不可,吵闹的声音大得不得了。正好教主从房间里出来,打若男老公门口路过,听到里面喧哗,便敲了敲门,“吵什么呢?不好好过日子。” 这里的‘过日子’指的是男女间同房性事。 青鸾老公一听是教主,以为救星来了,顾不上自己没有穿衣服,连忙开门拉住教主不让他走。 “怎么了?都穿上衣服说话。”偷汉不是偷汉;扒灰又算不上扒灰的,教主看到这么淫秽的场景很生气。 “她不让我干她。摸都不让。”青龙诉苦说 “你怎么回事?”教主又问红凤。 “我,”红凤这才发现自己连个正当理由都没有,只是看着这个窝囊男人不顺心,“我什么都没有做。他自己不会。” “我怎么不会了?操逼谁不会啊?”青龙顿时来了气“你这不是耍流氓吗!”他说 “那你怎么,,,” 两个人又吵吵了起来。 112 “都别出声了。”教主喝住了这对狗男女,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他指着青龙说,“穿好衣服跟我走。”“你,”教主又指着红凤说,“不许走,在这里等着。”说着他开门走了出去,等在外面。 青龙赶紧的穿好衣服跟在教主的后面离开了。一边走他一边想,‘这个贼婆娘到底是不是白虎?刚才她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我应该有看见啊。有毛没有?怎么想不起来了!’ 两个人一句话不说一直走回到教主的房间,只见那个叫蓝猫的男人还在门口闭着眼睛挡邪神讷。‘呼呼呼’的睡的正香。 他们绕过男人进到房间里,只见女人正哼着雨打芭蕉的小调为教主收拾房间。看到教主回来了非常高兴,连忙迎了上去。替教主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说的好好的,你怎么便走了呢?”女人嗲嗲的说。 教主拉出了身后的青龙,“这是我们教的骨干青龙,位居省部级的高管。” “省长大人。小女子这方有礼了。”女人非常懂礼貌。而且女人说话的时候媚眼一个接一个的抛了出来,挡都挡不住。 “她怎么样?”教主问青龙 “太漂亮了。”若男的老公眼睛都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看。 “比红凤呢?” 听到教主的问话,青龙咽着口水,直勾着眼睛对着女人说,“比她强多了。脾气还好。” “谢谢大哥。”女人听到夸奖连忙感谢。 青龙的骨头都酥了。 “下面由他给你除邪。”教主对女人说。接着又转向青鸾的老公,“她是我们教的一个新人,经名叫‘银狐’。现在她的体内有邪神,需要你帮她除邪。现在你去吻银狐的嘴,” “我不要他,我要你。”女人觉得不满意 “这是给你治病,又不是选男宠。”教主严厉的说 借着这个机会,青龙熊抱住女人,认真的在她的嘴上啃了起来。 女人接受了男人的吻。 “停。”过了几分钟,教主像拳击裁判一样叫停了比赛。 “表老干一件事。现在你摸摸她的胸。”教主对青龙说 青龙真的摸了起来。心中暗想,‘靠逼便靠逼吧。怎么还弄出这么多花花肠子?人家不愿意怎么办?’ 幸好女人顺从的接受了男人的爱抚。 “表隔着衣服摸,手伸到里面去。” 男人真的揭开了女人上面的两个扣子,把手从女人的领口伸了进去。 “软不软?” “软。” “大不大?” “大。”其实和青鸾的比起来实在太小,但是这时青鸾的老公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 “你接着向下摸。” 男人这才发现刚才的扣子解少了。现在只能用自己的肩膀紧贴住女人的肩膀,把下巴放到女人的肉肩上。一边把自己整条胳膊都伸到女人的怀中。即便这样仍然快把女人的衣服撑得要炸了。 “摸到了么?” “快了。已经到毛毛了。” “表说的这么粗俗嘛。”教主说。“而且你的方法不对。先把扣子解开。不然把人家的裤子都撑爆了。你自己也不方便不是?” 男人照做了。 “下面不用我教你们了吧?”教主问,‘什么都要我教。早晚把我给累死了。不过你不要我前脚一走,后脚你又让女人踢到地上去了。’教主心里想。 男人和女人同时点了点头。 “我走了以后你们从里面把门锁上。注意带套,套套就在抽屉里。不要弄出声音来。” 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瞪着眼睛看着教主。鸡琢米一样的点着头。 教主离开自己的房间后再次来到青鸾老公的房间。 门没有锁,虚掩着。透过门缝他见到红凤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背对着门口对着青龙的一面破镜子化妆打扮。教主悄悄的走了进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后。 女人从镜子里看到了男人的身影,“矮油。你怎么跟鬼似的。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女人头也不回的说。同时她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已经按在自己肩头的,男人的大手的上面。 “还挺累。”教主一屁股躺到了床上,双手叉起来垫在脑袋的下面。 “他怎么样了?”女人问 “给他找了个好地方。人家可不像你。下次可别这样了。” “不喜欢他。”女人说着起身后坐到了教主的身旁。 “你身上怎么那么骚?”女人鼻子很灵 教主抽了两下鼻子,确实有一股上品女人的香骚味。知道这是若男的尿的味道。刚才顾不上那么许多,一屁股坐到女人的尿里了。但是嘴上仍然不肯承认,“没有。”他说。 然后两人四目相对。 “他怎么你了?”教主打破了沉寂 “他还能干什么?就知道挺着个小玩意想干那种事情。一点情调都没有。” “那你的情调是什么?表和粗人一般见识嘛。以前表彰其他男人的时候你的表现不是挺好吗。”教主随手玩弄着女人披在后背上丝一般的黑发。发丝间好像没有任何作用力,抓起来是一把,一松手便滑顺的瀑洒了下去了。 “,,”女人享受着抚弄不知回答什么好。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夸她呢,还是在骂人。 “以后表这样了。给他三分钟。让他完事走人。”看看女人不说话,教主又说。“如果你看不起他。想着这不是被人玩了。你这是在做工作便可以了。” “那还不便宜死他了。小瘪三。”女人轻蔑的撇了撇嘴 “要想干的好,便要让人家占到便宜。占不到便宜谁替你卖命?现在你去把门锁上。”男人向门口的方向推着女人松软的小屁股说。 女人锁上门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床沿脱去了上衣,露出男性宽厚的胸膛。抡铁锨干活的人的身材不是闹着玩的。 男人用力抱住女人。他的嘴唇同时压了下去,用力的吻着她的嘴唇、鼻梁、眼睑、头发。他喜欢女人那头丰厚而且如丝的秀发,他喜欢她的一切。 男人还吻在了女人脖子上沉甸甸的金项链上。那是他为她买的, 交吻的同时,男人腾出手来帮女人脱去了上衣。这时他发现女人的上衣里面是空的,脱去上衣后,女人的上半身便一丝不挂了。仅剩下一条金灿灿的项链。 越是落后的地区人们越追求金银饰物。发达国家的妇女经常戴一些漂亮、有意思,但是很便宜的小饰物,为的是显示个性;落后国家的妇女喜欢穿金戴银,为的是炫富或不服气那些炫富的。落后国家中以*度为甚。 现在男人握住了女人的两只乳房。可能是由于摸的人太多,太用力;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了。但是下垂说明有货,而且货色不错;没货用什么下垂?又怎么下垂? 女人伸出一只手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站到了坐在床上的男人的面前。她把头向后仰,让长长的头发自然的垂到背后。甩了一下头,甩顺了自己的头发。把青春靓丽甩满了整个房间。 女人这样做的另一个结果是把自己的小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奶子尖尖正好送到男人的嘴里。男人顺势一口把它叼住了。 女人享受着美妙的嘬弄。感觉好像他们多年未见一样。 “来,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今天都脱了三次了,”女人含蓄的微笑着说 “还有谁?” “他一个人两次!”女人用很看不起的口吻说 “脱了两次,进去一次没有?”男人不免有些嘲笑的说,他的潜台词是‘那可真够笨的。’ “没有。不喜欢他那样的。” “我这样的呢?” “你这样的喜欢不喜欢不是也只能从吗。” 男人蹲到了女人的脚下,将女人的裤子卷了下去。图省事,他把女人的内裤一并向下脱,结果裤子和内裤卷到一起了。 “抬腿,”男人敲打着女人一只脚踝说。 女人把那只脚拿出了裤腿,脚背绷得直直的,和小腿面成了一条直线。接着又是另一只。 “现在你给朕脱。”男人说着舒舒服服的再次躺倒在床上。 “抬屁股。”女人如法炮制。 男人用双手支住自己的两胯,抬起屁股。女人便把男人的裤子拿开了。 现在,轮到男人了。他翻身起来,把女人推倒在床上。双眼依然不舍得看着女人似笑非笑的小脸、她修长的脖颈,还有如凝脂般摊在胸部的两只乳房。接着,男人跪退到女人的两腿之间,凝视着她柔美的小腹,丰满的阴埠和光滑的长腿,以及腿间隐藏在毛发之下的奥秘。 经过两个男人不断的折腾,那里有两块大肉已经疯狂的肿胀起来了。不但体积增大,颜色也发生了变化。原来与身体其他部位的颜色相同,现在那两块大肉已经变成了粉红色。中间一道‘红缝’。也许当初教主便是因为这个为女人起名‘红凤’的。 而且,由于肿胀,两块肉上面短而硬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好像老虎鼓鼓的两颊和上面的胡子一样。虎虎生威。 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等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男人有些不满意。他已经升出了一般性交的境界。不但要完成那些基本动作;还要女人有相同的,冲动的感觉和那种欲生欲死的表情。否则和强奸尸体有什么区别? 再漂亮,再好的女人的尸体也不会配合男人的,也不会表现出那种为性而疯狂的样子的。 男人用舌尖分开了女人肿胀的阴户。隐约中嗅到一股淡淡的骚气。由于集体宿舍般的大院里的只有几个公用厕所和共用水房,使用起来并不方便。所以无论男女,这里的人裤裆间多少都有些类似的气味。无伤大雅 男人灵活的舌尖为女人清理着阴部的那堆杂乱的肉折。在那些好像没有皮肤,浸泡在淫液中,闪烁着光泽的,有着众多鼓包和皱纹的鲜肉的不规则的表面上努力耕耘着, 这时,奇迹发生了,女人的两片小阴唇也开始发红,变色,肿胀,增厚。最后变成了一朵完全发开的,水灵灵的水木耳 即便是性刺激十分强烈,女人的小阴唇一般也不会有明显的反应。反应多出现在大阴唇上。现在红凤的小阴唇也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厚厚的嘟了出来,说明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渴望,激情荡漾。 女人兴奋的管不住自己。她浪笑着。腰肢以下的身体在按耐不住的扭动着,两条腿在不停的蹬踹着,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呻吟。她抬起胯迎向男人推刺的舌头,用手使劲的抠着自己的阴蒂的根部,把那一片弄得乱糟糟的。 “老公。”女人轻声叫了起来。“进来。” 教主并不介意女人语言上的放肆。他恢复跪姿,抬起自己的男根,将早已兴奋的那个东西推入女人的身体。 “压着我。~~~~~~~~~~~~~使劲压~~~~~~~~我要~~~~~~~~~~你压死我~~~~~~~~~~” 某黄窝案 113 性交的时候,很多女人更喜欢重量大的男性。这个道理和野兽交配时通常会选择体型更大的雄性作为自己的配偶的道理一样。这是自然淘汰法则的驱使。在艰苦的自然界中,当物质能量获取困难的时候,谁的体重大便说明他更能获得,或掌握有比较好的资源。因此更能延续自己的基因。 特别是女下男上这种姿势时,女人希望男性能够压住自己,不要轻飘飘的;这样才能产生那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窒息般的快感。而男性如果想得到这种快冲动,必须通过扼颈才能得到,这个过程叫做‘窒息性性快感’。 男人的姿势并不方便操作,于是真的压到了女人的身上。他一手撑着自己,另一手抚弄着女人的胸部,很后悔没有先亲吻这可爱的地方。 之后,两人都沉浸在彼此的热情里。男人停止了手上的抚弄,专心下体疯狂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肌肉间拍打,撞击,贴蹭的声音。 女人也在一下一下的送胯,体会着自己的感觉,配合男人的行动。 男人一开始还想延迟最后阶段的来到,想与女人一起同赴巫山高峰。可那越来越困难,“我快到了。你还差多少?”他气喘吁吁的说。 “再有几下便好~~~~~~~~” 但是,男人没能坚持到最后一刻。射精的到来是男人最难控制的生理现象之一。当阀值到达的那一刻,身体里的生命物质立刻,“突突突”的喷射了出来。没人控制得住。几个亿的小伙伴呼喊着口号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 当男根绵软下去后,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展开自己的身体,尽力让紧绷的肌肉和神经放松下来。 “使劲~~~~~~~~~~~~~~你使劲啊~~~~~~~~~~~~~~~”女人有些抱怨了,同时使劲的向上撞击自己的臀部,好像这样便可以阻止男人射精一样 男人试图用软下来的阴茎继续工作,但那是徒劳的。它掉出了滑溜溜的洞穴,那个绵软、温暖的风流窝 面对着不争气的男人,女人死命的在男人身上掐了一把,然后闭着眼睛拒绝看男人。 只差几下,也许十下,也许只要三两下。但是男人没有做到。 男人很快便在女人努力争取高潮,却还差一点没有高潮的时候射精了。 “怎么办?”教主也有点不满意自己。他用手撸动着自己已经软化变小,粘糊糊的阴茎,试图让它再次硬起来,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教主没有带套,因为他希望这里的女人们都怀上自己的崽子。这也是广大女性教徒们的共同愿望。为教主生一个孩子。这既是它们的口号,也是她们的愿望。 “你用嘴试试。”教主反坐在床上,让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头部对准自己的胯下。 女人看到那个粘糊糊的丑陋的东西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用她漂亮的香舌轻轻的在龟头上舔了几个来回。 教主把鸡巴故意向女人的嘴里推送,让自己的阴茎在女人嘴中不断的进进出出,但是很不幸,还是硬不起来。 “算了吧。我好了。”女人终于放弃了努力。她的劲已经过去了,尽管很不舒服。 “sorry。”男人说,“下次一定弄好。” 女人用标致的丹凤眼瞟了一眼男的,什么也没说。 性交这种事是这样,如果想玩得好只能在之前下功夫,之后补只能是补下一次的。这次已经失败了。 好在红凤是下属,她不能表示出任何不满。 “为什么不让青龙动你?”教主一边用女人递过来的卫生纸揩净自己已经变得小小的阴茎,一边问红凤 “不喜欢他。”红凤可不客气 “如果我再让你和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做呢?你不是没有尽兴吗?” “,,”红凤没有说话。卷自己的衣角。 “你知道吗?那个叫若男的,” “我不许你找她。” “不说这个。这个女人在外面有一个相好,很有钱。我想让你把他的钱弄过来。不然我们要在这里捡一辈子的鸡蛋,养一辈子的鹅。我想让你接近他。只要我们弄到了钱,我们便去*国。那里有我们的分舵。有专门的组织为我们提供费用。” “我行吗?”女人嘴里这样说,心里还是愿意的。她想知道那么漂亮的若男看上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下面这段不必看) 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国是这样的,如果你有钱,或是人家给你钱,在那里的生活应该不错的;但是没钱的话还是回中国好混。至于人家给不给钱,一是要看你反不反中国,二是取决于你自身的价值。绝对没有白给钱的道理。 “男追女,隔道山;女追男,隔层纸。只要你愿意为他献出你的身体。我就不信没有不上钩的男人。” “我愿意!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 “那你准备一下,我们去踩点。” “我得先去找小徐。”女人说 “还有一件事,”教主不知道现在小徐完没完事。明白这个女人很聪明,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现在拦她已经有点晚了。 “嗯。你说。”女人说。 “回来再去找他不行吗?” “我找他有别的事。”红凤好像已经知道小徐在干什么了。 “青龙的老婆没有驯服,青龙又拿不住她。我让你男人帮青龙收拾一下那个女人。你没有意见吧?”教主不得不事先打预防针。 “不行!”女人斩钉截铁的说 “那这事再放放?” “什么时候都不行!我去找他。他还翻天了不成!”女人咬着牙说 教主心里一惊。“看在我的面子上,只有一次。” 俏丽的女人十分聪明。通过教主的话知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叹了一口气,“可是我要回去拿点东西。”她说 “既然你已经同意,现在可以休息了。你随我来。”教主说完领着小徐如花似玉的媳妇,红凤,到了红凤自己的房间。那里躺在湿漉漉的床上的若男正等着她呢。 小徐正在穿衣服,这次他干的时间可真不短。当然,不是一口气干下来的。他中间射了三次。又撸起来三次。 女人似乎也得到了极大的刺激,白花花,水灵灵的瘫倒在骚气腾腾的床上一动不动,甚至不知道害臊,不知道要赶快穿上衣服。 看到媳妇来了,小徐非常吃惊,想找地方躲藏却找不到地方。 “没关系的。我在这里呢。”教主安慰小徐说。 “你这会舒服了吧?”这是红凤在问她的男人 “舒服了。啊,没有。”小徐回答道 “没舒服?没舒服再来一炮啊。你有本事了哈。”红凤忘记了刚才的保证,开始敲打起自己的男人来。 “都别说了。”教主不得不出面干预,“我们得赶快走了。”说着他拉着红凤向外走了出去。 “今天不把房间收拾好你就别出来!”红凤说 “你看好她。”这是教主的声音 教主把红凤拉上了车,一直开到了火葬闹。远远的停在历劫斋旁的路边。两个人都没有下车,坐在车里向历劫斋看去。这时3D男人还没有回来。教主打听了一下也没人知道。 “我们先回去。他一定会回来的。”教主回到车里后说 ———————————————————————————————————— 几天后,王某顺他们终于在火葬闹发现了嫌疑车辆。它被厚厚的苫布盖着。看起来好像很长时间没人动过一样。 为了抓住战机,警察没有采用蹲守调查的方法。他们一面找了当地派出所,村委会和村党支部的干部协助调查;一面以车为圆心,自己开始了挨户的搜查。所有的行动都在逃跑后隐藏起来的人不知道的情况下秘密的进行着。 这回给了强哥一个措手不及。 双方都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的操作。关键在于谁的情报工作更准确,更细致,更全面,更及时。警察所有的预先部署,例如大量安装高清监控探头,都是为了警察及时获取情报;而最为重要的国防工程是为了*海极为重要的信息情报。 强哥不是不重视情报工作的重要性。他们隐藏到火葬闹一所房子里以后,打手们必须24小时为监控器值班。不过这天值班的是个年轻打手,阿虎。由于白天去游戏厅打游戏太累了,值班时忍不住打起盹来,头耷拉在胸前。正好被伤好以后出来巡视的刺青发现了。 刺青身体依然虚弱。那天他被见血封喉毒倒后,无论是和抗生素还是吃其他的要都无济于事。强哥已经在准备他的后事了。 几个平日的哥们不忍心他这么离去,还在毫无希望的替他嘬伤口里的毒血。尽管嘬出了一点腥臭的黑血,但是只是杯水车薪。 刺青胳膊的皮肤已经黑死,连上面的刺青也变了形,而且几乎看不出来了。受伤的胳膊肿的比平时粗了好几倍,皮肤下面一条红线已经到了腋下,指向心脏。 “如果红线到了心脏,他马上便会死掉了。”一个打手指着刺青上臂内侧粗粗的红线绝望的说。这实际上是淋巴系统受到感染后产生的一种现象。 “想办法吧他弄到医院去。不能让她死在屋里。在那他可能还有救。”强哥说。 “医院发现刀伤、枪伤都必须向警察汇报。再说现在医院里都有监控。有的还有便衣警察值班。”有比较知道警察工作范围的打手说。 “放在医院门口监控照不到的地方。放在地上,他要是命好,有好心人看到也许会把他送到里面去。”强哥说。 “自从出了那个南京女法官,谁还敢救人?” 不过打手说的不全对。南京女法官事件不过是个引子。这段时间人们的冷漠是与官场的腐败,军队的买卖官职是息息相关的。这些腐败造成了人们的道德败坏;或者说,人们的道德败坏,道德标准的低下造就了腐败。 官方还总喜欢把扫黄与反腐联系起来,好像民间的性服务业和官场的腐败以一脉相承的。可这是一种居心叵测的,故意的误导。 腐败官员玩弄妇女与社会上的性服务业有一致的地方,也有不同。并不完全一样。只是在邪恶的人的大脑中它们才会成为一种东西。 (以下数段不必认真的看) 共同的地方是两者都有利益交换。不同的是,性服务业是社会上的一种经济活动,在活动过程中交易双方都没有任何邪念,只是为了解决老百姓的一些最基本的生理要求,起到的是稳定社会的作用。有人说它违反‘道德’,但是这个‘道德’只是一种腐朽的,违背人伦的,被统治阶级用来愚弄老百姓的,已经或必将灭亡的,所谓的‘道德’。 而党政官员玩弄妇女(包括包养情人,找小三;奸污部队文工团的男女演员、医院的护士等)则是一种腐败行为。说它腐败是因为这种行为只有那些官场的人才有条件实施,使用的是公权力,普通民众根本做不到。所谓‘腐败’通常是指利用公权力获取私利;或者私人试图分享公权力。 在后一种性行为,也就是官场的包括包养情人、找小三、奸污部队文工团的男女演员、医院的护士等行为中,作奸的双方都抱有性以外的,违反社会道德,国家法律的政治、经济、人事方面的诉求,起到的是破坏社会稳定的作用。 因此上述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看似相似而已。手推车是‘车’,坦克车也是‘车’;手机是‘机’,飞机也是‘机’;但是这些东西根本说不到一起去。 (以下几段与故事情节无关,还是可以不看。看了也不必多想。这事还要等几年人们才能想明白) 什么是好官?不但要清政廉政,还要有办事能力。没有能力即便清廉也是臭肉一堆,比贪腐更有害。乾隆43年,查出甘肃冒赈捐监大案。在此之前皇上曾派某清官作为钦差前去查办。这个清官倒是很‘清’,不收贿,不近女人,可惜工作能力也不强。查了几个月竟然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回朝上谕称‘甘肃的都是好官。并无冒赈捐监之事’。清官反倒误了大事。这是其一; 其二是在反腐的高压下,很多有能力的干部也不敢大胆工作,甚至有怠工的。 第三,现在的反腐不是制度反腐,而是人治反腐。还以乾隆朝为例,乾隆精明,朝中虽然多有贪腐但是国家强盛;到了嘉庆朝,嘉庆迟钝,虽然反腐却不得要领,国力日下。有的人庸庸碌碌,占居高位,虽不腐败却也不干什么工作,或是干不好工作。还不如那些有本事的贪官,比如原铁道部长。 —————————————————————————— “你们让开一下。我试试能不能救他。”说话的是郭丽丽。她已经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刺青的状况。虽然以前对方伤害过她。但是她不计前嫌,仍然准备帮助这个男人。 “女人不行。靠边点。别碍事。”一个打手说。 “要不让她试试吧。”刺青这时还算清醒,知道自己以前算计过人家,人家肯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感。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是快死的人了,又四肢无力想拒绝也没那个能力。 其他人太累了,也乐得休息一会。起码不想碰那臭烘烘的伤口,难得有个自报奋勇的,便应了她。 众人闪开了一条路让郭丽丽进去了。 114   郭丽丽挤到了刺青的身旁。看到尽管众打手们已经吸了半天毒血,可是伤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厉害了。   郭丽丽顿在了伤员的身旁,把嘴唇环绕在伤口的周围一圈,只觉得一股肌肉组织腐败的恶臭扑面而来。她连忙憋住呼吸,使劲的吸了一口。只觉得一种咸咸的,粘粘的东西掉到了嘴里。   郭丽丽急忙把薄薄的嘴唇从伤口上移开,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一张卫生纸上。一大滩散发着异味的黑色脓血迅速的浸透在纸里。一个有眼力见的打手迅速递过一杯清水。   说也怪。别人大老爷们使劲吸都嘬不出什么东西,这个瘦高的女孩轻轻一嘬,竟然吸出这么多有毒的脏东西。   当然,尽管你吸出的再多,毒性恐怕早已进入到了心脏,这时吸得再多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郭丽丽连忙用清水漱了漱口。又跑到厕所,把嘴里的漱口水吐到了卫生间的水池里。当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大家惊诧的目光。她离开时众人闪开的那条通道还原封不动的留在那里。   郭丽丽顺着大家惊讶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自己刚在嘬吸过的伤口,嘴唇触及过的一圈,肿已经消了。那里的肌肤也恢复到它们本来的颜色。即便是上医院,恢复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一两天,一两个星期可以办得到的。   “你再嘬几口好吗?”强哥激动的恳求着。   “拿个碗来。”郭丽丽忍着异味,说着又使劲的嘬了一口。   等到郭丽丽抬起头来的时候,一个碗已经被捧到了她的面前。   这次出来的脓血更多了,漱完口后,郭丽丽不再去卫生间,强忍着恶心把漱口水吐在碗里再接着吸毒,一两次之后,碗已经满了。   “去,拿个大点的盆来。”强哥连忙对阿虎说。   阿虎忙不颠的从卫生间拿来一个女人洗屁股的塑料盆。   又嘬了几口后,刺青胳膊的肿便全消了,红线也没有了。如果不是哪个地方还有一个刀子划伤的破口刀痕,几乎看不出刚才受伤的样子了。   郭丽丽又用纱布和创伤药包扎了刺青的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所有的人都几乎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他们现在已经明白,这个跳钢管舞的女人是神,不是人。于是大家都对他们自己过去曾经和刺青一起糟蹋过人家产生了羞愧的念头,后悔不已。终于忍不住,有一个打手说,“妹子。过去个欺负过你。真不是人。就请你原谅了。”   其他打手也纷纷表态,‘自己过去糟蹋过人家。还是轮奸。’   “刚才忘了照相了。以后再说谁也不会相信的。”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刺青调侃说。那次轮奸的人中,只有刺青还没有道歉。   “你他妈会不会说声谢谢啊?让人家救了条狗命。”强哥不满了。   其他人也相当不满,但是没人敢说。   刺青翻着白眼看了一眼强哥,又看了一眼郭丽丽,还是没说‘谢谢’两个字。   强哥不满地撇了撇嘴。好像在说‘什么素质。真拿你没办法。’其他打手也面露不满。大家都看着刺青,谁也不说话。   刺青好像没有发现大家的怒气。仍然在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他十分虚弱,那么强悍的汉子现在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够。旁边的人竟然没人伸手拉他一下。   最后刺青终于扶着床边的桌子晃晃悠悠的自己站了起来,他勉强转到郭丽丽的方向,一把拉住了正要离开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郭丽丽这下被吓得不轻。   “你们把他拉开。”强哥有些害怕的说   没等其他打手动手,停了一下后,刺青突然堆金山,倒玉柱般“咕咚”一声跪倒在郭丽丽的面前,   “妹子,”刺青一边叩头一边说,“哥这条命,今后就是你的了。什么时候用说一声就行。”   几天过后,又是一个夜晚,这才发生了上面说过的值班打瞌睡的事件。   “睡了多长时间了?”大难不死的刺青一边看着监控器一边问。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就几分钟。”那么多天都没事,阿虎根本不相信这个时间段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倒回去,从你睡觉开始的时候看。”刺青说   阿虎把视频监控往回倒了几分钟,一抬手,将空过的监控重放,什么都没有。   刺青松了一口气,“下次值班不许打瞌睡,听到没有?”   阿虎眯缝着眼点了点头。   “不行。你睡觉去吧。我替你看着。”刺青明白这时几个打手都不可能有精神。   “慢。”阿虎刚要走的时候,强哥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他是被刺青的声音惊醒的。他可不认为事情有这么简单。“重新倒。我看看。再多倒半个小时,”   强哥刚从郭丽丽的房间里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系着裤腰带。听到了他们刚才的对话,不信阿虎只睡了几分钟。   “停!”强哥和刺青几乎同时喊道,六画面的监控中有一个画面出现了异常。“再多倒倒,,”强哥说。   强哥趴车是有讲究的。他将车停在一个小巷里,远远的对着自己窝点的后墙,后墙上装有一个隐蔽的摄像头,专门对准放车的位置。异常的画面正是这个停车的位置,几名便衣男子正打着手电掀开他们车上的苫布,检查车辆。   “我草你妈的,,”刺青狠狠的给了阿虎一个耳光。   阿虎在恍惚中懵懂的不知所措。‘看看车又怎么了?’不过他最不明白的也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一个没有头脑的人却又偏偏喜欢自以为是,这是个非常大的祸害。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道理就在这。   从数量和那些大个子这一点上便可以判断出察看车牌的人是警察而不是小偷。(警察部门偏好个子大的应征者。因为这样才有震慑力。尤其是押送犯人出庭的时候,押送的警察必须比嫌犯高是个规定。)   强哥的信心动摇了。他想不明白的是警察如何找到了自己的窝点,发现了自己的车。而且这么确定,盯住自己不放。几天了他都没有接到过威哥的电话。自己用一个从地摊上买的,未使用过的,没有实名登记的的手机号码打给威哥发现仍旧关机。按照约定,如果威哥没事他应该告知一声。这种现象只有一种可能,威哥被警察扣押了,而且没有放出来。   顺便说一下,如何通话是非常有讲究的。如果威哥看到来电话了,他必须马上接通,并且说‘是你吗?’如果他没能马上接,而是隔了几秒钟才接,这说明他旁边有警察。他要先请示警察能不能接。如果他有事,例如正在开车,他应该在第一次铃响后的每个正点,如9点,10点,再打回去。而且身边如果有警察,他会说“谁呀?”或者其他的话,而不是“是你吗?”   如果是正常逮捕,警察是会跟踪嫌疑人的所有来电,以便收集线索,发现其他嫌疑人的。但是扫黄是一个非正常的违法活动,完全由某人的个人意识所决定;打击面很大,受害的又都是普通老百姓,所以尽管所有被捕人员的手机都在警察手里,可是警察不会,也不可能去追踪每一个人的每一次来电。因此也没有发现这个有价值的线索。   不过,饭店那边也没有重新营业。这次扫黄的来头太大了,好像不会很快结束。   ‘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难道有卧底?或者是在追查其他案子时碰巧看到了我们的车?’强哥在思考。但是,他马上又想到,‘现在不是分析这些事情的时候,首先要做的是,这里已经不保险了。为防意外,现在必须马上离开。可是去哪里呢?’   “暂时先分开吧。还在一起目标太大。”刺青建议说。   “也只能这样了。”强哥同意了。“赶快,把所有睡觉的人都叫起来。到这里来开会。”   七个人重新聚集到了一起,“我们现在分头行动。你们各自回家,等到我通知你们,或者你们看到云中天重新开业以后再回去。等待的时间里不许搞违法的活动,打架,吸贩毒,赌博的事情都不要干。”强哥本来还想强调‘中间不许横向联系。’后来一想这条对自己不利,便没有说。   打手们表示明白了。   外面挨户检查的警察已经接近这所小房子了。强哥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现在如果一起出去一定会引起警察的注意。“得想办法把他们引开才行。”强哥说。   “我去。”刺青说着大摇大摆的一个人走了出去。   大家都不相信他能把警察完全调开。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   “现在你们回房间打扫一下,不要留下指纹,足迹和任何垃圾。然后每隔10秒钟过来一个人,从我这里领一万块钱回家。回家以后不许干任何事,一两个星期风头便可以过去了。”强哥对留在屋子里的人说。   “请先回去等一下。检查完了才可以离开。”堵在街口的协警拦住了刺青说。   “买盒烟。就在这。买完马上回来,”刺青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卖部用当地土话说。早在选房子的时候他便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小卖部。这个小卖部既可以是警察调查时最先了解情况的地点,也可以是自己逃跑时的一种掩护。看你怎么用它了。   刺青说着向小卖部走了过去。警察一把没拦住,让他闯过去了。看看小卖部的亭子也不太远。警察又不能离开。见是个男的,还是一个人,当地口音,与种种目标特征都不沾边,便没有再为难他。   刺青四下看了一眼。见一个人刚把一辆红颜色的车停到邻居家的门口不远的位置,已经回自己家去了。便买了一盒烟和一罐黑色自喷漆。立刻哼着小调跑到车子的旁边,用黑漆在红色的车身上喷了“你停得好车!!!”然后擦掉自喷漆桶上的指纹,把它扔了。去开车人的门口敲了敲门。   “什么事?”里面有人不耐烦的问   “你家车让人划了。跑回他们家去了。”外面的刺青喊完后迅速的离开了。   刺青既没有回房子,那样是自投罗网;也没有在打架的人旁边观看。那里目标太大。他找了一个不大显眼,但是可以远远看到自己门口的地方蹲了下来,随时准备策应。他的经验太丰富了。这让警察在寻找郭丽丽的过程中吃够了苦头。   那家人果然一边穿衣服,一边跑了出来,人数足有三四个。看到自己家的车上面被喷了漆,立刻大发雷霆。火葬闹各家都没有车库,经常为停车位置争吵不休,甚至打架。   这人一看,‘没问题。肯定是邻居看见我的车听到他们家门口不愿意了。可是你不愿意说一声啊!喷漆算什么事?’他也不管以前人家多次抗议他就是不理。疯了一样冲到邻居家的门前一通乱擂。   邻居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突然听到门都快被人家擂破了。开门一看,邻居又把车停到自己门口了。再看邻居也赤红着脸要拼命一样。赶快退回去叫人。   还没等到这家人拿了家伙冲出来的时候,对方也已经摆开了打架的阵势,冲进了房子。双方立刻一通混战。几秒钟之内周围便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   这就是火葬闹的脾气。还有那些制毒村、贩毒村、抗(议)化(工厂)村的人都是这样。暴躁不讲理是他们共有的特点。   刺青又赶快回到自己的巷口,抓着看守街口的协警的手,不由分说,拉着便走。他力气又大,协警还没有防备,踉踉跄跄的被带到了打架的现场。协警到了地方一看这架势,不管不行了,赶快用对讲机通知,找人替换他,自己只能先处理眼前的突发事件。这时巷口便出现了一个百十秒的空当没人看守。   “走。”一直在观察的强哥一声令下,屋里的人按照安排,井然有序的迅速离开。   当四名打手纷纷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强哥和郭丽丽。这时警察已经检查到了隔壁的院子。“赶快走。”强哥说着锁上了门。匆匆离去。   ————————————————————————   “情况越来越紧急,大扫黄以后已经很多天了,我们仍然没有找到琼崖。国防工程已经受到了重大的损害。我们判断,琼崖此事仍在我市。经上级领导批准,我们从今天起用琼薇系统在全社会范围内寻找琼崖。   也就是说,本市所有的监控信息,不管是国有还是私人的,一律必须即时过筛,由琼薇系统做百分之百的检查。检查的特征共有三千二百五十一个。其中包括身高、体型、肤色、头发、行为习惯、语音、语速等各个方面。任何目标只要相同的特征点超过了二十个不管其他特征差距有多大,一律提筛,自动进入二筛。   例如,如果我们看到他是个老年男性,但是眼睛的一百二十五个特征中只要有二十个符合标准了,便必须立即提筛!第二筛检查四万个特征信号,够五百五十个特征点提筛。其中第一二三筛由国家安装在我省的最大超高速计算机‘珠江’号来完成。最后两筛由中央机执行。我们除了负责保证所有的信息链接到位,采集点正常外,还要负责尽快找到被怀疑的目标。”张某顺在动员会上说。   张警官现在已经被提职担任《琼崖搜寻行动指挥部》(简称‘琼指’)任副指挥长。   这时监控对破案已经成了警察手中最重要的工具。没有之一。当然这是在有了‘琼薇系统软件工程’之后。   “眼睛便有一百五十多条?颜色,大小,单、双眼皮,还有什么可查的?”一个警察问道。   “那个多了,”琼瑶替张某顺解释说,“睫毛的颜色、形状、长度、密度。其中密度一项还要分内、外、中,六个区域。还有眨眼的频率,每次眨眼的时间;白眼球占百分之几,黑眼球在眼睛中的位置偏上还是靠左;眼球什么颜色,与标准色卡相比属于该颜色中的几度几等,色差是多少,等等等等。很多。”   “要是监控不清楚呢?”一个新来的协警问道。   “呵呵,,”下面传来一片笑声。   “如果你伸出五指在我们的超高清监控下,一百米内连你的指纹都可以读出来。还有什么看不清的?夜里也一样。”张某顺说。   “大家听明白没有?听明白了赶快返回你们单位,再过二十五分钟便要到上班早高峰了,这时我们开机。全市分五个区陆续投入过筛。琼指有八十条外线与你们保持联系。其中有三条专线。我想应该足够了。”张副总指挥长说。   他原来想好好查一查3D男人的假身份证问题,但是借给3D男身份证的人找到了,而且没有任何问题。这条线索又断了。正好上级要求全力寻找琼崖。只好放弃。   ‘琼崖团伙中应该有高手。’张某顺想。几次找到线索,几次又都让他们跑掉了。在此之前警察只抓到了睐婺和威哥,睐婺是一个这段时间前一直和琼崖形影不离的女人。可惜现在她也不知道了。这下更显示出这个团伙的狡猾程度。   睐婺落难了。为了脱离苦海,她脱离了逃跑的大队。试图自行离开的时候被自作多情的威哥赶上了。结果两人一起被警察抓住,尽管她没有卖淫,只是跳肚皮舞,从未走台。可还是被警察当作卖淫女收押了。而且是重犯。   对此中国有句古话说,‘瓜田莫复履,李下休正冠。’是说,在瓜田里你不要去提鞋,你一提鞋,人家以为你弯腰要偷瓜呢。李子树下你也不能去摆弄你的帽子,你一抬手,人家以为你要偷摘李子了。   那天执行扫黄任务的也有多警官。“都蹲好了。不许坐地上。”他凶神恶煞般的吆喝着。小人当道总是改不了这个德行。   在一次被俘人员的骚动中,他和其他警察一起抓获了一个重要人物。当时那个女人自称是‘郭丽’,与警察正在全力寻找的原交警琼崖的化名‘郭丽丽’只有一字之差。 某黄窝案   115   原来的小协警,现在是正式警察了,警察多多走到那个被抓的女人面前,这个人很熟悉,却想不起她是谁?‘难道在卖淫女里我还有熟人?’他为自己不寒而栗。   当时那个叫威哥的正在与一个前台小姐吵作一团。人们争辩这个女人这个前台小姐屁股上的胎记的形状到底是像‘台湾’,还是像‘海南岛’。这时多警官来到了那个把头埋在双膝里的女人的身旁。   “抬起头来。我看看你是谁?”   那个女人把头埋在肩膀中就是不抬头。   “人家是我们的肚皮舞皇后。”那个被抓的前台小姐说。   警察多多听到后认为自己确实不认识什么‘肚皮舞皇后’,他粗暴的拉住那个女人的头发,想让她抬起头来。“她是不是郭丽丽?”   “不是。郭丽丽是跳钢管舞的。”女孩不以为然的说   多警官仍然要看一看。因为这种事不能光听那些极不可靠的女人的话。必须要自己亲眼看到。他继续拉住女人的头发,想让她抬起头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郭丽丽。每个警察手里都有一张郭丽丽的照片。   女人死拼硬抗不肯抬头,挣扎中竟然将那个女人血粼粼的拉下一绺头发来。   当女人最终不得不抬起头来的时候,男人惊呆了。   “睐婺小嫂?”警察多多被眼前的女人惊呆了。   但是他马上又清醒了过来,这里是扫黄现场,不是认亲的金刚山。“你说。郭丽丽在哪?她是要犯,我们必须抓住她。”   “我真的不知道。警官。”睐婺终于开口了。她也认出了多多。但是,她没有那么多惊讶的成分。   两个人好像都像在演戏。   “她不是郭丽丽。带到那边去吧。”然后多警官默默走开了。   那一夜,警察多多的心里在激烈的斗争着,痛苦的挣扎着。终于忍不住再次单独提审了睐婺。在这种场合,一个警察拯救了一个曾经在性的方面帮助过他的烟花女人,这也太具戏剧性了。   这种事情本来是必须避免的,因为单独提审,绝无旁证,很可能被人诬陷。尤其是审问女人。   “长官,我真的不知道郭丽丽在哪。”睐婺说。心里边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多多。”多警官认真的说。   睐婺什么也没有说,美丽的大眼睛里留出了眼泪。这不光是因为终于的相见,不是因为这个令人尴尬的场所;睐婺在努力的回避着一个她不敢直面的事情。   多警官其实很得意今天的相遇的场景,这让他增彩不少。他是威风凛凛的警察,而她则是自己的俘虏。只要自己一松口便可以放了这个女人,让她衷心的感谢自己。最终将这个自己盼望已久的女人囊入自己的怀中。   可是,睐婺并不是这么想的。   其实,睐婺早就在这个城市里发现多多了,还在他当协警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那天,睐婺无意中看到了多多协警,但是她的身份让她不敢贸然接近多多。只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想着怎么和他解释。   这样,睐婺竟然在无意中看到了多多进入了韩某露的家。看到他和那个女人拉拉扯扯的走了进去,过了一会,他又惊慌的跑了出来。紧接着,女人的男人。就是最后被判刑的英生回了家。跟着,那个男人马上又大呼小嚎的跑了出来。一场杀人案发生了。   当最后英生被警察认定为凶手,并且判处无期徒刑之后。睐婺非常痛苦,她对韩某露、英生十分同情,却又不愿意举报自己的老乡。‘就算当时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吧。’睐婺只能这样自己安慰自己。同时尽量避免再次遇到多多。   于是当他们在这里再次相遇时,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表面上看,这是一名正义的警察抓到了一个邪恶的卖淫女;实际上却是一个从未卖过淫的舞者、演员遇到了一个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警察杀人犯。    “,,”当不得不面对老乡警官的时候,睐婺无话可说。   “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我现在是警察了!”警官得意的说。   “那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我说你是好人你便是好人;我说你是坏人你便是坏人。你说的不算。”多多得意的说,“你这些年还好吧?我表哥挺好的吧?”多警官其实早就知道睐婺离婚了,故意说出来这个掩饰自己曾经去找过她,以显得自己高大一些。   “我们早就离婚了。你没听说吗?”睐婺小心的回答说。   “听说了。”多警官心想,‘我就是想听你自己说出来。’   “我现在自己一个人过。”   “没关系,离了更好。我表哥现在还在打工,不会有出息的。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多多的意思是说,这个村子里只有我才有出息。   “没想过。还干这行吧。”   “那哪行!你当我的情人。我养着你。”   “你是想只睡我?不想娶我吗?”睐婺还抱有一线希望。   “不,我可能要娶一个警察。那我也养着你。你不用再去跳舞了。给我一个人跳便可以了。”多警官的对象最终很可能是琼瑶了。尽管多警官知道她是被多名领导玩弄过的女孩。可是怎么也比一个打工女强。他是从农村里出来的,知道一个打工妹的价值。而且他知道睐婺过去有乱交的污点,还不如琼浆。   那时,很多人叫嚷着要取消部队文工团,因为文工团里很多女孩被她们的领导糟蹋过,而其他人却没有‘领导’这样的机会。实际上,糟蹋部下只是腐败现象中的一种,腐败不除你把部队全部取消也没有用。   “我比你大,又干过那种事情。”   “我不在乎。”   “我都有孩子了。是个女儿。”   “她也是我的孩子。我们把她接过来。”警官说,“对了。是原来肚子里的那个吗?都六岁了吧?那也没关系。我养你们娘俩。”   “孩子现在自己在家里没人管。你把我放了。我去照看孩子。”睐婺想,这个男人还是有点用的,心里又有了一些自豪感。她想,一会走的时候一定要故意从威哥和那个前台小姐的面前走出去。睐婺甚至喜形于色了。   一个普通的跳舞的女孩。不管她的老板好坏,不管他们的顾客是否无耻;这时如果警察不但不能保护她们,反倒令她们以不被警察抓走为荣。这是社会的悲哀,政府的污点。   “你把孩子的地址告诉我,我派人去把她接过来。”多警官知道这样自己也承担责任了,但是如果有孩子在旁边,警察一般不愿意自找麻烦,都会放人。而且,他故意说‘派人’。自己都可以‘派人’了。多了不起!当然作为一个新警察,他确实可以‘派人’,他可以派出一个帮助自己的协警。   “你不要去。我自己接她。小孩不会随便跟外人走的。”睐婺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她不能让孩子看到这样悲催的场面。她已经懂事了。况且为了防止孩子不被人贩子拐走,她反复教育过自己的孩子不要轻信外人。(这也是中国社会的一种悲哀。一个健全、安全的社会是应该鼓励人们互相信任的。中国却正好相反。)   “为什么?你怕我吗?”   “我不想让她来。你把我放了不就行了?”   “这~~~~”多多犹豫了。   以前遇到这种扫黄的场面,警察找个借口随便放几个人是常有的事。都是上面的指令,没人那么认真。找头说一声‘这是我的线人’或者甚至说‘这是我老乡。’如果不是什么要犯,领导点下头便可以了。这种扫黄是一种白色恐怖,随便放一个,基本上都是好人。除非官员嫖娼。所以这种顺水人情对大家都有好处。不但是面子上的事,将来你也有用得着人家的时候。   可是睐婺是张队点名要的人。目标太大,没人敢放。没人点头,只能自己偷偷放。而睐婺在这的事情刚才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偷偷放人已经不可能了。   “不敢了吧?反正我对你也没报多大希望。”睐婺赌气说。刚才准备的计划也泡了汤。   “你是上面点了名的要犯。你哪知道这个。”多警官故意吓唬睐婺说。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干。他们不讲理。”睐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感到自己很委屈。说的时候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   “多警官呢?”外面有人找多多,“张队让把一个叫睐婺跳肚皮舞的赶快找到,看好了。他要亲自审。”得。最后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不过,老乡毕竟是老乡,在张某顺提审睐婺之前,多警官提前找到张警官硬着头皮打了招呼,“她是我多年没见面的一个亲戚,,”多警官说。因为都在一起工作,所以每个警官听到了这种话以后都会手下留情的。要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都不舒服。可是张某顺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明白了。”张警官淡淡的说。他本来也没有打算把睐婺怎么地,只是想从她的嘴里得到琼崖的消息。不过这下他对多警官到产生了兴趣,‘路子够野的。’他想。   “说说你的事吧。”在临时的审讯地点,张警官对睐婺说。   “我什么都没干过。”睐婺说。   “你和郭丽丽是什么关系?”张警官这时已经开始‘放水’了。否则他会严厉的指责睐婺‘卖淫’。通过这个指责使被审者慌乱,利用她急于辩解的心情,让她泄露出有用的信息。如果这么直接问便等于告诉人家,‘没你什么事。这些问题都与你无关。我们照的是郭丽丽。’   “同事。”   “她现在到哪里去了?”   “我在这里怎么能知道?”睐婺翻了一下白眼回答说。她不知道人家是在帮她。抵触的情绪很大。   “你估计他们会去那里?例如以前他们在哪里租过房子?我告诉你,我们不是想怎么着她,现在国家有个项目需要她帮助。不是什么坏事。”   “他们顺着暖气沟跑了。在写字楼那边他们有车。”睐婺轻信了警官的话,同时她估计这时那些人早已经跑没影了。说出来也没有关系了,所以透露了一点信息。   另外,对于正直的人来说,轻信是一种美德。同时,睐婺那种认为说出了管道沟的秘密也没有关系想法不过是女人之见。如果是刺青,这句话绝对不会说。管道沟的秘密留着下次还可以用。暴露以后,即使人家不对它采取措施,你自己也不敢用了。起码要找个新的途径逃跑,不然下次逃跑时(这种事情经常发生),自己刚进管道沟,警察很可能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们了。   不过这些情况张某顺已经掌握了,睐婺透露出来的这些信息只能说是有核实的价值。“然后呢?出了管道沟他们去哪里了?”   “原来威哥有个秘密地点。威哥生病后,强哥把它废了。现在都是强哥做主。新的掩蔽所我不知道,威哥也不知道。”   “告诉我老的地址在哪?”   张警官听完出去了一下,立即安排人去那个地址查看。睐婺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他本来还可以用送出小纸条的方法通知外面警察做这件事。   “怎么才能联系上他们?”警官回来以后说。   “我不知道。”睐婺没有出卖威哥。分手前强哥让威哥和他联系她是听到的。   “好吧。以后想起来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叫张某顺,这是我的名片。另外,,我们的多警官是你的亲戚吗?”   (这句话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非常重要。如果睐婺说不认识。那多多便要小心了。因为这意味着多警官在说谎,或者他们是在色情场所认识的。在这种场合认识的一半不可说,说了上司便要对他产生怀疑。所以关系不硬便不要管闲事。这是有风险的。有的人因为面子为一些并不熟悉的人做贷款担保,结果贷款的人跑了。做担保的只得负责赔钱。而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认识而已。你说这事有多冤枉。面子害死人。要学会说‘不’。)   “他是我前老公的表弟。”睐婺说。(这句话无意中为多警官作了开通。)   “那我就明白了。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张某顺继续轻描淡写的说。   “你说我可以回家了?真的?”睐婺可以说是喜出望外。她原以为起码要拉到拘留所关几天呢。因为这是大规模的搜捕行动,没有48小时的时限。   “走吧。多警官还等着你呢。”张警官朝门外扬了一下下巴。   睐婺得意的从审讯的小屋走了出来,一路小跑。这时她看到那个前台小姐和威哥一伙人正要被押走,一时得意忘形,便拎着个小包故意在他们前面绕了一圈。   其他人见到睐婺自由了果然都大吃一惊。眼珠子“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那个前台小姐本来便有些高傲,看到这个场景更是故意把脸仰到天花板上,抬着下巴不看。   这下可惹恼了睐婺了。她索性站在那个前台小姐面前不走了,“把她们押到看守所还是警察局啊?”她故意问旁边看守的警察。   “诶?你怎么出来啦?回去。”小警察看到睐婺在队伍的外面十分惊奇。“赶快回去。”他说。   “她是自己偷跑出来的。”前台小姐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进行反击。   小警察真的把睐婺推回到队伍里去。睐婺没想到本来想戏弄别人反倒把自己弄回去了连忙解释,“张队已经放了我的,不信你去问他。”   “胡说什么?放谁都放不了你。回去!”小警察人家根本不信。这里的每个人现在都在编谎话,找各种理由试图逃脱这种并不庄严的法律的迫害。   法制,本是这一阶段政府的工作目标。政府希望国家由此走上法制的轨道,而不是继续‘人治’。可是这个目标很难实现,除了某些人需要用人治来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外,法律本身的毛病也很让人头疼。例如那些为‘扫黄’制定的法律本身便是反人类的,怎么会得人心,怎么能让老百姓去自觉遵守。 某黄窝案 116 睐婺又被小警察推回到犯人的队伍里。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进去再想出,可出不来了。认识的警察头目只有那么两个,她伸头引颈的四下张望却一个也找不到。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哈哈哈哈,,”旁边看热闹的放肆的大声笑了起来 “她是这里的女王。大哥的情妇。要是放了她你们肯定收受贿了。”前台小姐今天和睐婺膘上了。 正好这时多警官也从临时审讯室里出来了。他没有想到张警官这么快便把人放了出来,‘真给面子!以后一定报答!’他想。但是一看又不对头了,‘怎么把人又给关回去了?’ 于是多警官一把把睐婺从人堆里拉了出来,“张大队不是让你接孩子去了吗?怎么还不走。赶快走。”这是一个在女人面前显示自己权威的机会,他把这个表演的极为生动。而且理由也十分充分。 小警察目瞪口呆,屁都没敢再放一个。 睐婺恶狠狠的瞪了小警察一眼后,走台一样,得意的扭着大屁股走了。 前台小姐一看更不愿意了,刚想发作,刚张开嘴,话还没出来,没想到先被威哥打了一个大耳光,话也被抽回去了。 “得了艾滋病你还卖淫!”威哥一边打人一边说。本来,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打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但是后面跟着的这句话又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部夺走了。威哥的这句话对自己买卖的伤害也非常大,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这样说的。 旁边的人全都害怕了。顿时都把那个前台小姐看得跟女巫,会蛊术的一样。准备离她尽可能远点。全都忘了女孩刚刚挨了一个无端的大嘴巴。这还不是全部,后面对女孩更加不合理的是,因为围观的人太多,很多人知道了这件事。女孩过了好几年以后这句话的恶果都洗不干净。只能去其他城市谋生。 “我送你出去。等我下了班以后我去找你。”多警官一定要补回上次几个小时都没能捅进女人身体去的悲剧。那是他的人生悲剧和耻辱。尽管以后依靠他的智慧得以强奸了全系统鼎鼎大名的琼薇,并且勾搭上暗娼韩某露时已经证明自己不是阳萎,但是这种事情睐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必须要让睐婺也知道,他不但工作高尚,而且性能力也恢复了。 不然他死不瞑目。 睐婺并不完全明白男人的心思,她只是认定了多多今后会纠缠着她不放。这样,此时被救便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了。况且她现在还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那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睐婺说着把多警官领到一个没有人的,黑暗的角落,“那天你去韩某露家的时候我看到你了。怎么回事?” 一句话竟然把多警官吓得灵魂出鞘。这个案子虽然已经定案,英生作为凶手被判无期。但是他知道英生使被冤枉的!杀人的根本不可能是英生。但是他不能说,因为他也是涉事一方,那个韩某露的身体里可能还有自己的DNA。一旦说出来自己必定受牵连。 “什么事?我不知道啊。”多警官说 “别装傻。我不会对别人讲的。那事是不是你干的?”睐婺为了摆脱一个恶梦却引来了另一场恶梦。如果对方真的是凶手,她这样说的结果往往会引来对方的杀戮。多少凶杀案都是这么引发的。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为了逃脱罪行,狗急跳墙的凶手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绝对不能对凶手直接说“你的事情我知道,,” 这时睐婺最好的方法本应该是大义灭亲,向警方举报自己所看到的。而不是自己出面私下里与凶手直接对质。 而且睐婺报警在道义上也没有什么不妥。多多确实救了她,但是男人救人的目的不纯。如果睐婺揭露了他也没有什么不够意思的。为民除害而已。 这时候我们应该说一下某些时候人们之间究竟应该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有的男孩为了追一个女孩,往往会做出一些惊人之举。例如一次献上9999朵玫瑰;在雪地上或大雨里在女孩家门口长跪不起;每天为女孩默默送饭长久不辍;等等。 女孩见了这种极端的表白有时会被其感动,‘他这么爱我!’她也许会这么想。 错了!大错特错! 绝大多数时候,这不是真爱!而是男方对自己非分之想的一种病态的追求,是偏执症和强迫症的表现。他爱的不是女孩,而是他自己,是爱他自己的这种纠缠、他的这种想法,而不是女孩本身。 这种偏执的后果是,如果女孩一旦接受了这种所谓的‘爱’。男方会把女孩当成自己的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平等的人。 以后当他们感情遇到挫折的时候;或者男方对女方的什么行为起了疑心的时候(这种事情一定会发生);或者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只是到了他犯病的时候,他会用同样的心态去杀人。把自己曾经‘爱’过的人杀死,以求永久的占有自己的这个‘东西’,维持这个‘爱’。 这是,病;不是爱! 对于一个条件好的女孩来说,这种偏执的,自己跟自己较劲的,认死理不肯通融的(生活中很多事情没有道理),都不值得托以终身。 幸好,睐婺动员多多去自首的这段话被偷偷跟在后面的张某顺听到了。张某顺曾经接触过这个案子,而且不相信英生是凶手,听到了韩某露这个名字他立即明白了这两个青年男女在谈论什么事。 张某顺这个人总是喜欢去做一些分外的工作,立即决定找到多多详细询问。 “说说吧?别忘了你现在是一名警察。”张某顺对多警官说。 多警官虽然遭到了怀疑,但是他自认清白。 原来,在那个案发前一个月,多多通过熟人认识了英生的妻子韩某露,并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 当多多交通协警知道韩某露是一个暗娼后别提他有多惊讶了。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污点,反而认为这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不然一个正直精力旺盛时期的男孩却无法发泄自己的精力,会给他的身体和社会安定带来极大的伤害。 “露姐。”小协警胆怯的说,“我也能去你家吗?” “你想干什么?”韩某露十分警觉。 “我,我也想那种事。活这么大了,我都没看到过女人的身体。” “哦。这样啊。”韩某露松了一口气,同时她认为这是巴结上一个交警的好机会,“星期二,三,四,我那没人。你要是不上班便来玩吧。” 这样,多多第一次去了韩某露的闺房。 由于心情激动,约好的那天多多协警一大早便来到了韩某露的家。 (以下三段可以不看) 清晨,城市里早早的便已经生机盎然,街头的早点摊一排排的非常整齐,顾客络绎不绝。来往的行人匆匆忙忙,无不为了生计而奔走。无不显示出这个大城市的勃勃生机。这与以后扫黄风暴过后的凄凉景色成了鲜明的对照。 那次大扫黄以及全国各地的所谓扫黄行动完全是秉承某位领导一个人的意志。出于个人的好恶,促进了邪恶政治,极大的损害了国家经济。 为了某个人的个人意志损害整个国家利益是中国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到七十年代初中国时局最典型的特点,到了二十一世纪有时也会重新抬头,大扫黄便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这时,韩母早就出去跳广场舞去了。要到中午才回来。韩某露的男人还在家里没有出来呢。 天气有点冷,多协警吃了点早点后便在韩某露家不远的地方搓着手,跺着脚的等待着。一直等到英生去上班,多多协警才像做贼似的溜进了韩某露的家。 这时的中国,一般男女嫖妓寻鸭,乱搞男女关系的,包括一夜情;如果是为了寻欢作乐,都选择在晚饭后;如果是为了解决性饥渴,则可能在每天的任意一个时候。多多协警是为了尝试性的味道,所以选择在了早晨不当班的时候。躲开其他警察的目光。这时候警察们如果不休息就必须在岗。 打开门的一瞬间,多协警不得不低下头才看到了开门的女人。由于没有穿高跟鞋,只穿了双拖鞋。女人显得比在外面初次见面时矮了一些。 “先喝杯咖啡。”韩某露让多多协警在客厅兼餐厅得外间等一下。虽然桌上有老公刚从外面买回来的豆浆、油条和小笼包,她还是请客人喝咖啡。认为这样姐儿才能上档次。没有内在涵养的人,只能靠外在的事物来提高自己的身份。例如一个劣等的演员,为了扭转别人的鄙视,他会说“你们都是喝茶的,我是喝咖啡的。”从而为自己虚弱的心理打气,这和娼妓的想法是一致的。 “慢。”多多协警一把拉住了女人娇嫩的小手,“多少钱?”这是嫖娼的一个重要的环节。必须事先讲清。不然有可能被对方敲竹杠。 “矮油,还蛮有经验的嘛。给你个优惠价。不是八百,也不是七百,而是五百!五百怎么样?” “四百。”多协警一咬牙,一跺脚。 “矮油,‘死’‘死’的多难听。姐再让一步,四百五吧。把钱给我。” 多协警就想不明白了,四百五不是也有‘死’吗?可不由自主的还是把钱放到了女人的手里。 收了钱女人准备回房间,“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房间。桌子上的东西还是热的,你都可以吃。”转身前她对客人说。 多协警没有吃东西,他不愿意浪费哪怕一秒钟。他端着咖啡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女人在卧室里干活。按照民间约定成俗的‘惯例’,自从他交了钱的那一刻起,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的身体是属于他的。甚至对性工作者的老公也不例外。 后来警察误判是韩某露老公因其老婆奸情败露而杀人的时候,也是考虑到男人反对的是男女之间肉体的缠绵,而不是交易本身。‘惯例’如果不是触犯到了他个人其他方面的重大利益,还是可以得到执行的。而事实上那个男人连自己老婆与其他男人男女间的缠绵也没有说什么,默认了。 那是一个拥挤但是充满了温馨的一个房间。当时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屋子里的暖色调的装饰和零乱在床上的被褥给了多多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 太阳暖暖的从窗户外面照进来,屋子里面热乎乎的,完全没有深冬的寒意。空气中还混杂着女人脂粉的香味,甚至夹杂着一些男女深夜激战后留在空气中的一丝骚气。这让在外面冻了半天的多多协警感到非常温馨。 在透过窗户钻进女人卧室里一缕一缕的阳光中,空气中的尘土在照射下闪耀着金色的斑点。它们在做着无规则的布朗运动,无休止的飞舞着,用肉眼便可以看的清清楚楚。这边是所谓的PM10和PM2.5。普通人家里的PM2.5的含量数倍于外界,但是人们只反对外面的‘雾霾’,好像那是人类公敌,有了可不得了了;而对自己家里的高污染状态却不闻不问。 女人很有股子当家的味道,收拾起房间又快又好。很快,刚才还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变得整洁又漂亮。这正是许多男人所喜欢的。男人们喜欢干净利落的女人。只有那些情窦初开的男孩才会垂青那些懒洋洋的病态女人。 女人撅腚干活的时候,多多警官的脑子里又闪现出睐婺那年挺着大肚子为他铺床时的情景,“她在哪里呢?”他想到。 “你出去等一下吧。我打开窗户换换空气。给你换条新床单。”女人不好意思的说。让顾客看到了自己和老公一片狼藉的床铺,就好像让外人看到了只穿着内衣裤的自己。 由于封建礼教认为‘性’这个东西很脏,加上她们半地下工作的工作环境,致使很多性工作者也认为自己很肮脏。 性服务这个行业不干净。工作与生活绝不能混在一起。但是对于暗娼这点却很难做到这一点。她们中的大部分人不得不在自己的家里接客。 女人的话把男人从沉思中惊醒。“不用了。我不在乎。”多多协警心急如焚,为了重温女性的滋味,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的女人。那还等得及。 “这样没关系?那我不换床单了。倒是不脏。我昨天刚换的,,”韩某露说。 没人知道她昨天是不是真的换了床单。这是一种‘善意的谎言’。可是即便是昨天换的,他们夫妻两个在上边也已经折腾一夜了。很多人是接受不了的。 女人把床上的被褥大概叠了一下,放到了她与丈夫的大双人床和窗户之间的地上,把床上揉搓的乱七八糟的床单拉平。拍打了两下。然后把窗帘拉上,仔仔细细的堵好每一个缝隙,不让一丝光直接漏进来。她不是怕光,而是现在很多人喜欢用高倍望远镜偷窥其他建筑里个人家中的情况,偷拍其他人的个人隐私。不能不防。 女人的的动作非常自然,这一切都让多多感到了一种‘家’的感觉。他仔细的享受着女人的温馨,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韩某露的小丈夫。 还没等女人干完手里的活,她已经被男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 “来。别这么着急。先把外面的衣服脱下来。”女人挣脱男人的手以后,转身服侍着男人脱掉了外衣,“裤子也脱了吧。留条内裤便可以了。” 男人把制服裤子也脱了。 “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吗?”韩某露觉得有些沾沾自喜的说 “没有。”多多协警说了谎话。那还是个大肚子的呢。睐婺的身体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来,姐给你看。”说着,女人打开了自己的发簪,晃了一下头发,让束在头顶的头发散落下去,搭在自己的肩上,显得整个人更矮了“这样好还是拢起来好?”她问男人 “都一样。”男人再一次熊抱住女人的腰肢,尽情的吻了起来。 女人个子不大,身体很软。 “这么帅的帅哥没有女朋友吗?可以免费打炮呦。”接吻结束后,女人一面为男人脱掉了最后一件上衣一边说到 “还没有呢。”他明白,女朋友打炮虽然是免费的,但是给人家送礼,陪人家吃饭,买衣服更贵。 “没关系,姐伺候你,保证让你舒服死了。矮油,你的手可真坏,,”男人冰凉的手已经伸到女人的裤子里面去了,在软软的,热乎乎的女人小屁股上捏来捏去停不下来。 女人的屁股很丰满,所以没有感到冷。不然,如果是身体的其他部位让这么凉的手一摸,不打冷战才怪。 “吃完东西以后没洗手呢吧?那边有肥皂。来,姐帮你把手洗一下。” 韩某露强拉着多多去卫生间把手洗了。 某黄窝案 117 “你不是没见过吗?来,姐让你看看。先帮姐把裤子脱了。”回到卧室后女人说到。 男人真的蹲了下去,把女人宽大的睡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脱到底。 女人双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脚,一只脚的从裤腿里抽出了自己短短,肉肉的双腿。这样,女人的下身便一丝不挂的摆在了男人的面前。 一片黑油油的毛发若隐若现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但是关键的部位仍被女人的两腿夹住看不清楚。 “你把内裤脱了吧。”韩某露提醒男人说。利用这个时间她也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了。 “我来给你带个套套。”女人先把男人的内裤远远的扔到床上的另一端,说着蹲在了男人的面前,把事先攥在手心的一个套套套在了多多协警直挺挺的阴茎上。 “你的东西好大呦!”戴套子的时候女人故意一惊一乍的说到。这种话很少有真的。但是男人喜欢听。 有人为了安慰自己,说什么‘阴茎的大小和女人的感受,性交的质量无关。’这完完全全是自欺欺人。即使器质上影响不大,对男女双方心理上的影响也是极大的,不可忽略的。 女人隔着套套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阴茎。开始上上下下的用嘴唇为男人套弄着。 和其他男人聊天时,特别是通过网上,多多警官倒是知道女人会为男人用嘴弄。那时候,只要他一看到,听到这种事情的时候,眼前都会出现一个绝色丽人正趴在一个赤条条躺在床上粗野的男人身旁,使劲的、大幅度的点着头,嘬着她面前那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男人的大东西。 但是现在的情况与幻想相差甚远。首先他是站着的。没有躺着舒服。再者自己这个姿势也缺乏大男人的气概。更重要的是感觉没有想象中的好。他没想到口交还要先戴上套子。感觉像是隔靴搔痒,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加上他害怕这样会让自己提前射精。毕竟450块钱不是个小数。 “不用这个了。”男人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强行从女人的嘴里抽了出来。坚硬的棒棒把女人的门牙都给撞松了。 多多随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在男女事情方面还是个雏。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便想用蛮力把女人推倒。 女人好像挺喜欢这样,她“咯咯咯”的笑着顺势躺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头发在空中甩出一片黑色瀑布一样的美丽曲线。“你好大劲哦。”女人说到。 多多协警一个猛子爬到了女人身上。结实的胸脯紧紧的压住了女人柔软的乳房。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那根东西插向了女人的下体。 多多看不见两个人身体间的情况。只能凭着女人身体热度的变化和潮湿程度的变化摸索着寻找地方。 这是女人也屏住呼吸,紧张的等着身上的男人找对地方。 换了两次地方才算找对了门,把两个人连到了一起。紧跟着,男人在女人的美好的身体上狂动起来。 “你好厉害啊!”女人故意这么说。“上次有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青年,上床不干活,非得要吃我那里。可把我痒死了。” 多协警一想,‘对阿。我怎么没想起来这个呢?这样还能仔细的看看女人的那里长得什么样子。可惜现在晚了。’ 他还不知道这时候是可以拔出来干点别的什么的再塞回去,总觉得插进去了,不射精便不可以再拔出来。包括强奸琼薇的那次也是。 不过由于之前阴茎排出的分泌物过多,多多协警的整个阴茎都显得滑溜溜的,多次从女人的身体里掉了出来。这时男人会急匆匆的把自己的工具再塞回去。生怕慢一点人家会罚钱。后来作业中男人第一次又没有对准地方,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一错之间竟然把套套搓掉了。而且以后的整个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男人贪恋着来之不易的女色,因为这只鸡价钱实在不低。 很多变态的中国人有着很深的处女情结。某些贪官甚至会花几万元去买一个十几岁的‘处女’。但是‘处男’却没那么值钱,反而是‘没经验’‘不招人喜欢’的代名词。男人的处男之身一文不值。还要倒贴钱给自己‘破处’。 也许是因为暗娼的价钱对一个小协警来说实在有些高,多多认为今后这样的机会可能并不多,他只有那么两千块钱的工资,不吃不喝一个月也只能嫖四次。所以几番搏斗,阴茎始终没有再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最后男人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这下坏了。多协警离开后,女人很快遇害。留在女人阴道里的,多协警的这滩精液成了最终的证据。后来经鉴定,多警官的生物样本和被害人体内精液检材吻合度达到99.99999%。这是他最终成为替死鬼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在此之前,何叔和琼薇曾经认为那份精液的来源可能是楼后面其他性工作者随意丢下的嫖客的子孙。那些小姐怕堵下水道,把嫖客们的后代随意的抛弃了。实际上警察从女人阴道里查到了另一份男人的DNA样本,那是多协警留下的。这份样本竟然也成为英生杀人的证据,因为它证明韩某露与第三者有过性行为。而这次性行为激怒了英生,促使他激情杀人。 这样,除了女人的丈夫发现了老婆与人私通后杀人报复外,多协警也有因嫖资问题争吵后杀人的嫌疑。不过这时张警官还不知道这些,那是后话。 射完精,男人又在女人的身上颠了几下,看看还能不能再硬起来。毕竟四百五十元钱不是个小数。他不能上街招妓,那样比较省钱。但是如果被其他警察看见了,他马上会被开除。 两个人刚刚穿好衣服,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老公回来了?”多多警官紧张的问到。 “不是他。他有钥匙。”韩某露说着从门镜向外看去。“没事。”看了一眼后她打开了门,放进一个人来。 “你到卧室里等着去。”韩某露对那个人说。 韩某露将那个新来的男人放进了卧室。然后不好意思的对多多说,“多警官,今天姐姐还有个客人。真的对不起了。”韩某露不得不向外轰客人了。 “行。我自己把门带上。”多多协警干得非常舒服,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赶快离开了。 多多协警款款走入,又匆匆离去的这些场景被等在外面的睐婺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也看到了第三者进入了公寓,但是并不知道这个人也是去韩某露家的。 过了一段时间,睐婺又看到了那家主人英生急匆匆的回家,又慌慌张张,跌跌拌拌的跑了出来。自然而然的把杀人和多多联系到了一起。她虽然也看到了其间还有第三个人进去又出来。但是她以为那是楼道里的其他住户。并没有加以注意。 “这么说不是你?”张某顺问清了情况后说。 “不是。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多警官肯定的说。‘这种事情’指的是杀人。 ‘会不会是他,诸葛亮肏狗——一时糊涂呢?’张某顺想。但是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如果不是多多,凶手很可能便是这个随后进来的第三者。那这第三个人又是谁呢?要不要查一查?” 但是,英生的案子已经定案,翻案是非常困难的。张某顺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查下去,恐怕要把一大批自己的战友全得罪了。他们审出了一个错案,而且是个命案。一经证实,当初办案的人的责任可太大了。 民不举,官不究。这事便这么放下了。直到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 张某顺的首要任务还是寻找琼崖和若男。在这一段时间,由于网络信息非常发达,以前通常只在小范围流传的消息很快便会传遍全国。于是人们发现‘女人失联’竟然是一个发生率极高的恶性事件。琼崖、若男也在其中。 停止扫黄这种侮辱妇女、堵住青少年发泄过剩精力的运动是减少这种‘失联’的一个有效的途径。但是,能停吗? ——————————————————————————————— 教主要亲自享用若男了。他闭目想象着与这个教中顶级女人做爱时的情景。每次宠幸一个女人之前,他都要这样事先详细的思考一番。这次他更加仔细,思考的时间也更长。他要事先想好每一个步骤,不但要想到怎么享受每一个乐趣,还要想好每一个可能的意外,以及处理方法。他所等待的不过是一个更好的切入时机。 这天教主独自一人来到了禁锢若男的房间。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场凶险的争斗。 若男虽然没有被捆绑,但是被单独关在一个小房间里。衣服也不许她穿。 红凤原意是让若男作为教里的奖励品犒劳那些有贡献的男人。可惜教里男人太少,女人却很多。男人们忙着与女人偷情还忙不过来,没有太多的精力去顾及军妓。 当然,最重要的是若男很不配合。虽然她平时不被允许穿衣服,但是反抗起来却很激烈,结果很少有男人能成功。房间里又很脏很臭,扫人兴趣。这样便没有男人再去申请那房间了。 教主到达若男房间不远处的地方时正赶上打扫房间的时候。由于红凤经常去火葬闹,所以一部分的管理工作现在由小徐来分担。 “这是下周的卫生纸。这是你的衣服。穿上吧,”这天照例是小徐代替红凤做日常的清理工作。 小徐打开门锁,走进房间,递给蓬头垢面的女人两件不合身的外衣后说。他没有关门,好放一放房间内污浊的空气。女人刚来过例假。阴暗的房间里还散布着一股浓厚霉血的气味。红凤一直在暗中破坏着若男的形象,故意不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没事不让出房间,在屋里念经。 女人默默的穿上了衣服。这套衣服是红凤穿旧了以后不要的。肥大的裤腿刚到膝盖不说,上衣更加瘦小,费了很大的劲才穿进去,还到处都绷得紧紧的。 “你这房间里脏死了。”小徐憋着气说。 “,,”若男没有说话。 房间里脏是红凤故意造成的。省的这个漂亮女人抢了自己头把交椅的风头。她甚至卫生纸都故意不给够。若男做完便盆只能捡已经用过的卫生纸的边边角角再用一次,擦也擦不干净。使她自己觉得肛门附近好像总有一圈干涸的屎嘎嘣。 男人在女人的腰上栓了一根绳子,“带上你的尿盆,还有垃圾。跟我走。” “你也要跟着去?”女人非常不希望让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这些东西。甚至尖酸刻薄的红凤也比男人强。但是她说了不算。 “让你走你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男人得意的,牵羊一样,昂首挺胸,拉着绳子走在前面。女人小心的端起了尿盆,拎着一袋用过的卫生纸步履蹒跚的跟在后面,向水房和厕所的方向走去。 教主远远的看见女人不禁大吃一惊,‘这么几天红凤竟然把人糟蹋成了这样。’教主想,‘狠毒莫过妇人心啊。’ 因为不让穿衣服,女人身上连放卫生巾的地方都没有,来例假时只能用卫生纸塞住自己生殖器的出口去吸收流出来的经血。有时候堵晚了,有时候堵不住,不会凝结的经血粘的到处都是。身上这么脏红凤也从不许她冲凉。 扔掉了垃圾,洗刷了便盆之后,女人对小徐说“我想冲个澡。”女人自从来到这里还没有洗过澡。 “不行,”小徐蛮横的拒绝了,红凤已经明确告诉他不许让若男冲凉。 “求你了。”女人哀求着。 男人突然发了一次善心,“要不洗脸吧。红凤没说过不许洗脸。洗洗脸便可以了。洗完赶快回去。” 躲在远处偷偷观看的教主听不到小徐的话,不知道红凤还下过这么阴险的命令,以为是小徐在故意刁难。本来想制止住他的蛮横做法,但是又停住了。只是继续观看着。 女人万分感谢般的看了小徐一眼。这让小徐十分得意,觉得自己像个救世主一样。 若男想的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她现在的唯一希望就是逃出牢笼。几天来红凤对她实施的宗教灌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引起若男严密的掩饰起自己的思想。这是她从3D男人那里潜移默化学到的。现在她唯一的希望便是逃出这个院子,哪怕是一丝不挂跑出去让男人们看到也在所不惜。不给衣服穿是不能阻挡她追求自由的决心的。这点后来让其他教民很不理解。“淫妇”。这是他们得出的结论。 一般来讲,中国人是不甘平庸,追求向上的。在道德层面也是这样。那些作坏事的人一般会先给自己找个好的借口。‘我为什么要偷东西?因为我需要钱养家!’当他们遇到问题,困难,向上的途径被阻断后,他们才会接受邪教。若男的处境还远没有到达这个地步。 若男利用去水房的路上这短暂的时间偷偷并且仔细的观察着。 除了住宿区。院子里其他的建筑是几排鸡舍,还有几只看院子的大鹅的窝。大鹅现在正在“刚刚刚”的排着队,威武的巡视着院子。如果出现了外人,大鹅们便会一边大叫一边扑扇着翅膀扑上去,用嘴啄,赶跑入侵者,提醒看门人。大鹅们非常机警,所以不惊动它们便逃出樊笼几乎没有可能。 大鹅附近有几个花花绿绿、油头粉面的妇女带着孩子玩。妈妈们年龄、长相各有不同,但是衣服的式样全都一样;孩子们的岁数都不大,大大小小参差不齐,长得却都差不多。 若男看了看院墙,自己是无法翻越的。大门设在一个角落,即使打开门,里外也不能互相看到;更何况它平时紧闭,有专人把守。教民如果想出去必须得到教主或者红凤的事先批准。得不到批准,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几乎没有可能。 女人还在观察的时候已经被牵到水房的长条水池旁,那里已经有几个女人在洗衣服。 女人见到清水先在一个涮墩布的池子里洗干净了自己的便盆。然后到更高一点,有着很多水龙头的长条水池旁贪婪的用手捧起一捧清水按在自己的脸上。突然,她发现水池边上有一块别人不要了的,几乎泡烂的肥皂头,若男像发现了宝贝一样,赶快把它捡了起来。 “肥皂诶~”若男非常高兴,想对别人说说自己的重大发现。但是抬头看到其他人都黑着脸,只好板起脸来重新低下头去 “洗头可以吗?”若男胆怯的问小徐。她的头发已经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都已经硬了。 “不行!” “~~~~~~~~~~~~洗~~~~~~~洗屁~~股~~可以吗?” “,,”小徐想了一下。可能是想到过一会自己也要用那个地方,甚至吃那里。如果那个地方太脏了,味了吧唧的太煞风景,便皱着眉头说,“那边有洗脚盆。接点水洗吧。” 女人看着边上挂满污垢的塑料盆不敢去拿 “拿吧。没人管。随便用。”男人说 “~~~~~太脏。”女人小心的说 “这里哪个人都比你干净。快点。我还得干活去呢。”男人一语双关的说 某黄窝案   118   女人只好挑了一个稍微干净点的塑料盆,使劲的刷了刷。用开水烫了两遍。(因为教主是烧锅炉的出身,所以这里从来没少过开水)这才兑了一盆温水,放到了水磨石的地面上。   女人没有马上蹲下去洗屁股,而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小徐。   小徐很生气,也很无奈,“你那点破地方我看的都不待看了!有什么好看的?算了。我转过脸去。”小徐连身子都没动,扭着脖子把脸转向了旁边。   原来的肥皂头刚才洗脸的时候没几下便被用完了。青鸾还想再找一个肥皂头,但是没有了。   旁边一个洗衣服的妇女发现了这个情况,便把自己手里的大块肥皂给了她,“我不要了。你拿去用吧。”那个女人说。   “谢谢。”青鸾蚊着声音说。别的女人都是自由的,只有她自己必须在男人的监视下才能洗屁股。她都不敢看人家,低着头,红着脸接过了肥皂。   看到其他洗衣服的人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女人这才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蹲在水盆的后面。   经血是不会凝固的,所以沾了很多空气中的尘土,把青鸾两腿之间弄得很脏。女人开始欣喜的闭拢一只手的五指,用手盛起一捧清水,撩向自己的阴部。然后使劲的打上一层厚厚的肥皂。然后小心的揉搓起沾上水的那部分肌肤来。   女人使劲的捏揉着自己的大小阴唇,试图把它们上面厚厚的污垢搓下来。凡是洗过的地方,浓稠的污水便会一溜溜的顺着女人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滴落到地面上。   教主远远的看到,这个女人即便蹲下来也没有人们通常蹲下后都有的那个屁股‘尖’;她的屁股仍然是浑圆一体的。并且由此在脊椎和臀部的交界处产生了两个‘臀坑’。‘绝品’他想。   这些特点小徐这样的夯夫一点也体会不到。   洗完了阴户,女人再用中指小心的,深深的划过自己的会阴,肛门,一直划出了屁股沟。把沟壑两侧边边角角的肉肉也都清洗干净。那里的气味如此的不佳,连她自己都受不了了。   洗完之后水到之处立即露出了女人皮肤洁白的本色。与仍然肮脏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这时女人的阴部很像一只白唇鹿的嘴,不但鼓胀胀的比旁边高出一大块,而且肉乎乎的屁股沟子里面雪白雪白的,外面却是一片棕色的泥垢。白色的部分与当地人的肤色截然不同,若男的皮肤是那种雪白的颜色。   这时女人仍然蹲在地上,女人屁股周围一圈水磨石地面的积水表面反射出一大片白光。   教主远远的看见,心里不免再次一震。有一种按捺不住的激动。   “洗完没有?”小徐已经在催了。   女人抬头一看,小徐早就把头转回来了,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那个眼神能吃人。   “快了。马上便好。”女人一只手向前拉开裤子,另一只手把盆里剩下的清水的水根全部泼在了自己的阴门上。天已经有点凉了。女人享受着热水带给自己的少许温暖。正在这时,一阵凉风席地而过,于是享受瞬间变成了女人一阵全身颤栗。   女人又接了点凉水冲干净被自己身上的泥水污染的地面。用清水把脏水赶到了污水槽中。之后,女人重新拿起自己赭红色的再生塑料尿盆被男人拉着绳子,重新牵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有点事,教主暂时离开了一会。   “把衣服脱了。叠好给我。”锁好门以后小徐生硬的说。   女人顺从的按照男人的话做了。   小徐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这个女人因为太脏,又反抗得十分厉害,几天来一直没人享用。小徐自己也没用。嫌她太味。浑身上下都是臭哄哄的。   再说,若男的男人又给他介绍了银狐,那个女人太骚,太揪魂,太抽精。虽然只是周末来住一天,一天便可以把那老哥几个全都抽得干干净净,中空。一次之后好几天都不想。至于红凤,她倒是没说什么,因为这几天她根本不在教里。教主为她在外面安排了一个神秘的工作。白天根本见不到人,晚上人家也不想干事。   今天洗了屁股之后,若男身上的气味没有那么强烈了,虽然身上其他部位仍然很脏,但是脸、手和屁股沟里确实干净的很,白白的、嫩嫩的,肉肉呼呼的。再不用又要脏了。   “先不要念经。那破经念个啥劲。先让爷舒服舒服。”小徐吆喝着女人说。同时一屁股躺到了女人的硬板床上。   红凤命令若男没事的时候必须念教主写的经书。   “爷~~~~~~~~~~~~想怎么舒服?”这是小徐这几天不断调训的结果。女人已经很会说话了。   “那天爷肏了你几次啊?”   “~~~~~~四次。”   “现在你那里已经洗干净了?”   “嗯。”女人点了点头。脸红的要死。   “说人话!”   “爷~~~~~~~我洗干净了。”   “洗干净哪里了?”   “脸~~”   “还有哪?”   “还有~~~~~~~还有屁股。”‘屁股’的声音特别小。   “屁股洗干净了?那你屁股前面那个洞里洗干净没有呢?”男人故意大声说。   “洗干净了。”女人蚊声答道。   “缝里面洗干净了吗?”   “也洗干净了。”   “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   “小便的地方。”女人胆怯的说   “他妈的。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地方叫‘臭逼’。知道吗?以后必须这么说。”   女人摇了摇头。   “过来让爷看看。”男人,小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当女人胆怯的走到男人身旁时,男人一把握住了女人还带有潮气的阴埠。掌根抵住女人的阴埠,手掌盖住了她的阴唇,四根手指达到了肛门的位置。洗干净以后,女人的阴部显得非常娇嫩。这几天虽然饿瘦了不少,但是这个部位仍然肉呼呼的。   “看不见!转过去,撅起来让爷看。”   女人怕挨打,只得磨磨蹭蹭的转过身去,把屁股一直撅到了男人的面前。   虽然并没有洗到整个女人的屁股,洗干净的只是阴部一小块地方。但是仍可以看出娇嫩的丽质。洁白细腻的皮肤上矗立着粉红色的,毛茸茸的大阴唇。给人一种萌萌的,非常可爱的,非要摸摸不可的感觉。同时,那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女性气味。   “给爷把套带上。”小徐看了一眼摆在自己面前女人的私处以后,递给女人一个避孕套。   女人知道这是在帮着男人糟蹋自己。她又犹豫了。   “快点。磨蹭什么!找打呢是不是?你要是不给戴我可真不戴了,大了肚子你自己跟你老公解释去!”男人吼叫道。   这是小徐在利用红凤出去给他的机会在折腾青鸾。他正在逼迫青鸾给自己戴保险套。然后再去糟蹋她。   女人一惊,不敢再耽误,无奈的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然后小心的拉开男人裤子上的拉链。拉链里面是一个黑色大包。女人犹豫了一下,无奈的接着拉开鼓鼓的男人的黑色内裤,那件东西便像卷曲的弹簧突然被松开,“腾”的一下子弹出来了。   女人被吓了一跳,她不想碰男人的那件臭烘烘的东西。又停住了。   “算了。不用戴了。”小徐说着准备往起站。   “我给你戴,,”女人连忙一把攥住了男人的命根,仰着头对上面的小徐说。   “用你的嘴给爷戴上。”小徐开始变本加厉。   明知道每次迟疑都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灾难,但是女人控制不住自己,再次迟疑。   看到女人又在犹豫,“算了不戴了。”小徐继续要挟。   女人连忙按住男人。她用一只手拉住男人的阴茎,另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小腹上。使劲让他坐回来后,再也不敢嫌弃什么,小心的把套放到了男人阴茎的顶端,用嘴含住龟头,用嘴唇推着套套的边缘向下走。中空着口腔一直到自己的嘴唇湮没在男人的又黑又长又硬的阴毛里,而龟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喉咙深处。这才算是给人家戴上了。   幸好小徐的没有3D男人的那么大,否则青鸾即便鼓满了两腮也套不下去。   “行了。”戴好了套套以后男人终于懒洋洋的站立起来,抖了抖拉链里探出头的肉棍说,“你到前面趴着等我去。”   女人趴到了床上。找肏一样,平摊在床上。只有后脑勺和大屁股鼓得高高的。   “谁叫你这么趴了?你以为是外国老娘们在海滩晒太阳呢?还四条腿都伸直了。我靠。你倒是舒服了哈。”小徐不满意的大声叫喊着,“站到床边上来。哎~~~~~~~~~~对。脚站在地上,腰弯下去。手放到床上。他妈的,这他妈也得我教!矮油,你这奶子真他妈沉。”男人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青鸾。我给你送好吃的来了。”青龙叫着教主给自己老婆起的名字一路小跑的过来了。   除了教主吃小灶,教会里大家都吃大锅饭。而且必须把斋。不吃腥荤。   ‘人多没好饭。’只能填饱肚子。青鸾的的老公毕竟还是向着自己的媳妇,听到那帮老娘们说小徐要糟蹋自己的老婆后,带着偷偷从外面买了点补品,假意送给自己的老婆来到青鸾的住房。没想到房门从里面反锁了。   青龙虽然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老婆,但是‘她是我老婆’这个概念却没有丢掉。当他发现房门被反锁,房间里面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今天又是由小徐看管自己的老婆后非常不满意,甚至醋意大发。他原来希望红凤不在的时候能由自己看管若男。但是红凤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加上人家名义上还是小徐的媳妇,自然也不会给他这个差事。   刚才他便想利用若男放风的机会给她送点好吃的,没想到晚了,没赶上。寻找间却听洗衣服的老娘们七嘴八舌的在说今天小徐带自己的媳妇来刷尿盆子。而且看着自己的老婆在那里洗了屁股。心里气得快要炸了。   “今天咱们那个大美人被小徐牵出来了,,”当时一个婆娘说。   “真漂亮啊。不过有点脏,,”另一个说。   “那不是人家洗了嘛,,”   “只把为男人干活的那一小块地方洗干净了,,那不明摆着人家要一起干那事了嘛,,还是年轻漂亮的好。人家小徐到现在都没正眼看过我。”   人家小徐也是有粉丝的。青龙没有。   “洗完了以后才寒碜。”那帮大老娘们还在胡勒,“只有小脸和屁股沟里一遛是白的。跟动物园里的斑马一样。屁股缝里挨公马整的那块是白的,还是鼓鼓的。马牙反倒是黄的。”   “不过那的姑娘的屁股确实好看。教主远远看到便走不开了。”   “教主应该赶快上了那个女人。然后咱们这里又多一个崽。”   “想着这个小娘们的小嫩逼让小徐和教主干我便觉得开心。”   “教主还可以。小徐一般,,”   “可不是吗。教主的东西可大了。这个娘们还不舒服死了。”   “哈哈哈哈”几个老娘们没心没肺的开怀大笑起来。   “人家有老公。知道是什么滋味好不好。”   “她老公不行。你不知道啊?”   “听说那个骚女人在外面还有个相好的。不然她老公不会把她送到这里来。”   “真不要脸!”   “现在在外面不要脸的女人多着呢!看着干干净净的,还是什么公务员。实际上经常男男女女的,,要不便是陪着老板到宾馆开房间。你说他们到了那里能干什么好事!”   “就是!我听说啊。现在两个人开房的都不算新鲜了。要玩便要三个人,四个人一起玩。你说呢撒布恶心死人了。”   “你在这不陪教主了?那次教主点了你,瞧把你乐的,,”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几个老娘们说兴头上,忍不住撕打起来。   “小声点,,”一个婆娘发现了青龙在不远的地方,发出了警报说。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5/28发表于:禁忌书屋                (119)   “我要宰了他!”听到了女人们的谈话,男人被气得几乎要发疯。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女人和小徐在一起乱搞的画面。先假装慢步走,然后越走越快,等到估计几个老娘们看不见的时候,青鸾的老公放开双腿飞快的赶往了青鸾的房间。   这些日子青龙心里一直在矛盾。他自己管不了青鸾,只好送到教里调教。但是他总怕有人利用这个机会沾自己老婆的便宜。心里面从来没有真正放心过。   男人吃醋的结果往往非常严重。而且是双刃的、三棱的。两方,或是三方都会被伤害。   “他们拿我老婆干什么呢?”每每想到这里青龙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无论遇到谁都觉得人家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很多男人玩过,都在戳着自己的脊梁骨说自己的风凉话。让他有一种要发疯的冲动。原来老婆在家里,他怕自己老婆和隔壁小王搞破鞋;现在把老婆带到教里,还是摆脱不了这个命运。   正是在这种惶惶不安的心态驱使下,青龙来到了青鸾房间的门前。透过门缝他看到了小徐正在强奸自己女人这一幕,立刻变得怒不可遏。他疯狂的敲起门来。   “开门。再不开门老子砸了!”青龙疯狂的喊道。   小徐还想抓紧时间糟蹋完女人再开门。反正这个绝色女人并不属于她的前老公,而是属于教主。他代替教主行使职权也让没什么可说的,所以迟迟没有开门。   里面越不开门,青龙便越着急,敲门敲的更急了。   小徐怕被更多的人听到惹麻烦,终于沉不住气,走到门前面。回头把那套破衣服重新递给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青鸾,恋恋不舍的看着这块嫩肉,用手在此捏了捏女人的大腿,叹了一口气“讨厌。下次再找机会吧。”他又对青鸾说。“赶快把它穿上。”说着,小徐不得不打开几乎被擂破的房门。   ——————————————————————————————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总是特别忙,张某顺肯定算得上其中的一员。这不,作为专案组负责人,尽管琼崖案一点找落都还没有呢,张某顺却坚持调查起3D男人来了,‘这个人发财的路途可疑。’他想。   于是,借用一次办别的案子的机会,他趁机检查了3D男人的一些银行账户。发现这个人不一般。动产,流动资金价值数十亿。而且都是这几年突然增长出来的。‘一个企业有百分之十的流动资金便不错了,这家伙的资产到底有多少?’张某顺想   按照张某顺多年办案的经验,一个普通的人突然一夜暴富,又没有一个说得通的理由,那么这个人很可能有地下买卖在进行,而这种暗中的买卖最大的可能便是走私、贩毒。他认为只要按照这条线追下去一定能获得犯罪线索。   可是非常奇怪,明察暗访一圈下来后,既没发现3D男人的上线,也没有发现他的下线;更要命的是,3D男人自己不吸毒。世上哪有这样贩毒的!   在贩毒界有很大一部分人被称作‘以毒养毒’。意思是说这部分人本身吸毒,为了支付高额的吸毒费用,他们挺而走险,干起了走私贩毒的勾当,利用贩毒的高额利润支付自己吸毒的成本。   但是3D男人不吸毒。而且这种以毒养毒的人一般都是下线,几万几万的挣钱。而挣大钱的都是上线,几百万几百万的挣钱。3D男人呢,几千万几千万的挣。   人比人,气死人。   “这事可太奇怪了。”张某顺想。但是又绕不出自己脑子里封闭的思维圈子。   张某顺认为,3D男人渔民出身,十多岁前家中还一贫如洗,后来出去打工了几年,回来便做起了古董珠宝生意,发了大财。甚至在历劫斋出现之前,他的账户上便有过数笔上千万的大宗汇款。即便不算这些大笔入项,他每月的流水也都在几十万。而且大部分是现金交易。   ‘除了买军官名额,这么大宗的现金交易除了毒品买卖还能有什么!难不成是诈骗?’反正警察是不会往好处想他们的嫌疑人的。这便是为什么法院要求无罪推断的根据之一。   张某顺还查了3D男人离家的那几年的经历。发现这段经历很简单,出生在一个小渔村;长大后海里没鱼了,渔船却越来越多。他便随他的乡亲离开了家乡外出打工。   这几年他的打工生涯中,除了一开始的一年多没有工作,3D男人只在外地一个大城市的高科技公司工作过。后来那家公司倒闭,他便回来了。不过在这家高科技公司工作前一年,和出了这家公司后到开办这家商店前有一年的时间行踪不明。而且开办商店所用的资金来路不明。   警察办案对资金的走向,来龙去脉都非常重视。当一种资金来路不明的时候,很可能是非法所得。   张某顺又对那家高科技公司进行了侦查。发现这家公司相当重要,前途也不错,只是因为科技创业初期得不到政府有效支持而倒闭了。倒闭之后原来有中国公司自己占据的科技制高点迅速被外国公司占领了。最可笑的是,国家受到了这么大的损失还有人高兴,在网上说什么这事情和地沟油、奶粉差不多,凡是中国的便没有好的。   那家公司没有任何违法的行为或记录。   倒闭后那家公司的资产连发拖欠的工人工资都不够。还是3D男人高风亮节,主动把现金让给了其他打工者。几个创业者则折价把没用的3D打印机当做工资给了3D男人。   据说那些创业者非常感激3D男人。因为公司里操作的活,从机器设备操作,到产品设计成型,都是这个3D男人领着其他工人的干的。他们只是教会他而已。几个创业者最大的工作既不是科研也不是制造,而是天天疯魔一般出去寻找活路。   让知识分子去拼市场,后果可想而知。   “这种高科技的产品私人小企业不需要;如果你不行贿的话,政府的活又只给那些国营公司,即便那些国营公司不行也给他们。”后来一个创业者这样对张某顺说。偏偏几个创业者都是正经八百的知识分子,不懂得行贿。   几个创业者也没有什么问题,现在都在一些大城市工作。他们当中也没有牛云、马风之类的发大财的人,最多是白领。不存在事后用巨额财产去报答打工的人的可能。   问题到底在哪呢?3D男人的钱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大量的调查工作还是带来了一些线索。尽管银行答应替客户保密,但是实际上警察还是有多种途径检查银行里的私人存款的。果然张某顺在3D男人的账户里发现了问题。   首先3D男人账户的现金存款很多,有些是商店的流水。张某顺查了,都如实的纳了税。但是,虽然汇入的汇款次数不多,每笔的数额却很大。他查了一下,都是些大明星和文物公司汇的款。   不过那些明星和公司便没那么好打交道了。牵扯到纳税的问题人家不说实话,谁都对他抱有戒心。可是他从中还是看出了一个关键词,‘文物’!   ‘他在做文物生意!’张某顺恍然大悟。   可是有又一想,‘不对啊。人家一直在做这门生意啊。现在做的也还是文物生意啊。’   ‘不法文物交易。’张某顺最后在这定了性。尽管他这时还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根据。   张某顺开始了调查3D男人的艰难历程。   能查到的3D男人文物交易的视频资料只有最近这次卖画。视频显示,3D男人在卖画的时候是化了装的。   “卖张画为什么要化妆?为什么要戴假头套?好人还会化妆吗?”张某顺心里一阵激动。   可惜,3D男人的解释滴水不漏,他害怕被抢劫。   随后3D男人又不得不交待了他的存衣柜橱以及吃饭的饭馆被盗,和最后在某公安分局摆脱了跟踪者的情节。这些当地公安局的监控录像里都有记录。尤其是那个小饭馆,3D男人故意把空画筒放到了监控能看见的地方,所以整个盗窃是为了这个画桶在监控里一目了然。   而且尽管3D男人拒绝说出画的准确来源,张某顺还是估计到画的来源就是火葬闹夜市!‘让他捡了漏了。’   根据3D男人的描述,警察真的从那家小饭馆的录像里查到了小偷偷画筒的情况。当地公安机关正愁破不了案呢。根据这条线索,当地的公安机关当地警察顺藤摸瓜抓住了那个古董店伙计参与的一个专门的文物盗窃团伙。3D男人被打劫只是他们一次没有成功的努力。   那天夜里他们连续偷盗了小饭馆,宾馆游泳池更衣室;并且收买了小姐以后搜查了3D男人的房间。但是都没有找到那几张价值连城的古画,只得采取跟踪的方法,准备随机抢劫。没想到人家又进了公安局。谁敢进公安局抢劫啊?结果不但抢劫失败,埋在古董店里的内应也暴露了。   公安局收集到的大量的监控完全证明了这一点。   张某顺拷贝了大量录像资料,准备检查里面有没有3D男人其他的活动轨迹。但是太多了。这种检查是人力所不能完成的。听说内部有一套“琼薇系统”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这项任务,但是他又没有这个权利,况且干的还是私活。   ‘他带假头发是因为害怕抢劫。因为携带的物品太贵重了。这种情况以前在其他人身上也发生过。’张某顺算是明白了。‘虽然他化妆在先。但是只有干这行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危险。’这一点上,张某顺还是蛮有分析能力的。   这下张某顺帮助别人立了功。但是在3D男人身上仍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于是他又把目标放到了画的来源上,‘会不会他不是在夜市上捡的漏,而是从那家老房子里发现的呢?’   为了调查,张某顺又找了火葬闹的村民了解情况。   这时候张警察的做法已经很不道德了,但是却没有人能够监管他们。3D男人即便知道了也没有地方投诉。除非他愿意成为一个神经病一样的上访者。   上访就是这么被逼出来的。如果当地能解决谁愿意往北京跑啊。真正给中央造成压力的不是那些上访者,而是无能,又不愿意出力的地方政府。   张某顺的策略很快收到了效果。火葬闹的人可不是好惹的。张某顺不提这个茬人家还在找鸡蛋上的缝呢。有一段时间,火葬闹的人确实认为3D男人买房子后挖到了财宝,议论纷纷。   以前曾经发生过这种事,一个牧民捡到一块狗头金,其他人立刻有人认为‘天然矿产属于国家。’应该充公。最后还是政府声明不属于国家。属于私人财产。   事后看,凡是要求‘充公’的都是那些无法分得一杯羹的那些人。如果是他们自己捡到了,他们绝对不会这么主张。   3D男人知道无论如何这件事必须处理好。否则会引火烧身。他首先高价请来公证处的查看,并把大院敞开大门,请村干部在工程处人员在场的情况下再次查看。村民则谁想来谁来。   大院旧址没有任何挖掘过的痕迹。也没有发现什么金丝楠木的柱子(早转移出去了。紫檀的大床和黄花梨的窗框也高价卖掉了。到其他施工工地捡一些破门框掩人耳目还没有被识破。这种事情如果自己交代了,反倒会引出更大的麻烦。所以绝对不能让村民知道)。   如果你真的从地底下挖出了宝藏,按照法律这些宝物并不属于房主,而是属于国家。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地方挖出了地下乌木,但是当地政府却要‘没收’的理由。   可是,宝物虽然名义上属于国家,但是执行起来非常困难。因为国家还有一项规定,对献出了宝藏的人要给与适当的奖励。   问题便出在这‘适当’两个字上面。老百姓想的‘适当’时至起码要大致符合献宝的价值;收集的部门则认为‘适当’是指自己单位能拿得出的资金。   这下可麻烦了。这些宝物最终的落脚点一般都是各省市的博物馆。这些博物馆虽然有钱,有经费,但是没有专项资金。自己做主买把扫帚也许还行,如果想买动辄几万,几十万的古董收藏还是力不从心。(而且万一买了假货呢?谁敢保证所谓的‘捡宝’不是个坑?更别说很多人就指望着这个机会敲国家的竹杠。和那些狮子大张口的钉子户一模一样。)于是虽然强征暴敛那些散落在民间的宝物成了博物馆敛财的重要途径,可是如何兑现允诺的奖励却成了极大的困难。   对于这些政府部门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个人捡到了价值几万,几十万的宝物献给了国家。可是博物馆或政府相关部门只奖励了五百,一千元。一时成了全国性的笑话。   我们且不说政府这样做是否合理,因为这种杀鸡取卵的做法便已经非常危险了。这次你侥幸赚了一个大便宜,五百块钱强买了老百姓数万元的古董,但是老百姓又不是傻子,媒体又这么发达,下次再捡到宝物谁还会献给国家?国家的财产将只能进入那些文物走私犯的腰包了。这时,那些国家的公务人员变成了破坏国家文物的真正的凶手。   政府所希望看到的那种‘你不交给我,你便无法处理这些文物。甚至你便无法生存!’的幻想是美好的,可是永远也实现不了。你如果欺人太甚,把老百姓逼到宁肯砸了也不给你的时候,不但政府成了破坏文物的罪犯,还有可能激化老百姓与国家权力之间的矛盾。与和谐社会渐行渐远。   这次抢到的的东西再好也是一件,价值毕竟有限。后面的宝物更多,更值钱。可是老百姓都被你这一锤子买卖打怕了。谁还会再献宝?那岂不是毁了大量的国家的财产?原来的,规定‘地下的宝物归国家’的法律还有什么意义?   作为地方政府,你只能占一两次便宜。后面更长的时间,更广的地域里发现的更多的宝物便都被某个地方政府的一次短视行为而全部糟蹋了。   可是政府这样做也是无奈,一个官员在任只有这几年;工作好不好,能不能升迁全凭这几年中的工作成绩;有的基层干部的修养又低,素质很差,有了创造成绩的机会岂能放过。国家的长远利益的好坏与官员的政绩没有任何关系。那为什么还要照顾到它?   (下面几段可以不看)   许多西方国家要求不发达国家实行民主,但是‘民主’并不是随便实行的,不是‘普世’的,是西方某些民族的社会发展到了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它要求有一个基础,这便是实行民主的时候,这个的社会基础中‘人’是自觉的。   ‘自觉的人’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选择自己的行为方向的时候会主动挑选有利于社会的方向,因为在他的思考中,社会的利益与个人的利益是一致的。但是在发展中国家里这个前提不成立。   发展中国家的行为人的行为的首要选择不是‘社会’,而是‘个人’。而在发展中国家里,个人利益与社会利益在很大的程度上并不重合。里面的原因很复杂,这里不说了。所以一旦实行‘民主’,必定会造成社会的混乱,因为主体行为人的目标与维持‘民主’所需要的社会目标并不一致。   如果真想保护好先人留下的这些重要的文物,政府至少要有两件事情要办。   一个是设立专项资金,由地方政府向献宝的人补发奖励。这样等于告诉大家,即便一开始国家没能给出合理的奖励。但是机会并不是就此消失。这样还可以减轻献宝人献宝后拿不到钱,反被人骂‘傻逼’的尴尬局面。   、   中国古时候有个国王喜欢千里马,许诺重赏找了很长时间仍然找不到。问他的丞相怎么办?   丞相说,“这事好办。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丞相带来一匹死的千里马请赏。   国王说“死马不行。”   丞相说,“有了死马还愁活马吗?”   国王只得重赏了宰相。   没想到,老百姓看到连死千里马都可以获得重赏,果然献上了真正的千里马。   再有便是国家应该,为博物馆收购准备一笔基金。资金的来源可以多方面的,既有政府的拨款,也可以适当出售一些不重要的文物古董。例如挖出一窖几万枚铜钱,完全可以拿出一半甚至更多不太完整,有残缺的根据成色拍卖,公开出售。并发以证书,藏宝于民间。卖出的钱专款专用。既可以为收购更具价值的文物准备资金,又可以平抑不规范的市场。好处很多。   当然,由于政府的僵化,这两件事他们哪个也做不到。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5/29发表于:禁忌书屋                (120)   除了博物馆,政府的还有许多决定经常成为老百姓的笑柄,例如当时实行的两项政策,节假日高速路不收费和博物馆不能收门票都是恶作剧般的胡闹。   在某段时期,国家莫名其妙的推出了一条‘节假日收费公路不得收费’的政策。于是,每到节日公路必堵。于是有人开始质疑这条政策,且不说你节假日高速路不许收费的法律依据是什么,仅仅后果就让人受不了。大量的车辆挤在高速路上动弹不得,排出的有害气体极大的强化了雾霾的污染严重程度。这要害多少人,坏多少事啊。   有人对此说,省了15块的买路钱,却费了45块的油钱。那么这项政策是有利于开车的人还是有害于她们已经很难说清了。而那些不开车的人全部是受害者。   另一件事更没理搅三分了。外国许多博物馆不收门票,所以你也不收门票?   你政府怎么想的咱们不知道。顶多是为了鼓励人们多去博物馆吧。但是首先你就无法执行。故宫博物院你敢不收门票吗?你要是敢不收门票,每天能有几万人半夜便到故宫门口排队。为了保护文物,你唯一能做的便是‘限流’,每天只放几千人进去。其他人能愿意吗?再来几个火葬闹的说,‘咱爷们几千里外大老远的来就是为了看故宫的。现在爷排了好几天队了。还是看不上,你们看着办吧!我们火葬闹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那时候你怎么办?肯定要让步,改变原有的政策。一项政策有的单位执行有的可以不执行,那还叫政策吗?   张某顺的想法是,警察奖励贩毒案的告密者使用的是缴获的毒资。但是对于文物案子他没钱可以奖励。没有条件又想调查,那怎么办呢?所以只能利用火葬闹的人为了钱不顾法理道德,什么缺德事情都敢干,而且常常大脑缺血的性格,利用暗示挑唆他们去查。反正查的是坏人。当然,即便他不是坏人,好人遭到了迫害。那也没关系,中国的好人多多了,不在乎这一两个。重要的是人们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与他张某顺相联系便可以了。   火葬闹的人一旦知道大院地下有宝物,肯定不会放过。   这个方法有效,可是实在太缺德。当然了,比这更缺德的事情她们也做得出来。   世界上的任何国家,如果你调查哪个政府部门最不得人心,不管你是集权国家还是民主国家,是先进国家还是落后国家,最受诟病的往往是警察或城管这种可以限制人们自由,手中又有着极大权力的部门。   当然,政府虽然僵化,私人却灵活的很。3D男人对这种事情的处理总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例如对于如何处理佛像的事情他便平衡好了各个方面,让警察无懈可击。   那尊卖出去的铜佛已经上了电视台,瞒不住人的。好歹买主已经找到了,证实只卖了70万。阿靓又帮3D男人又把那段电视节目的未剪接版从电视台找来给大家看,证明买主就是这个叫‘阿靓’的;而且专家已经当场证明那个佛像是个假的。   然后3D男人又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决定,他高风亮节,把这70万退给原房主了。   虽然完全可以讨价还价,两人各占一半。所以3D男人与火葬闹的原房主退给人家钱以后双方都十分满意。   当然钱不是白给的,双方在公证处的签了再不相扰的协议。   这件事情从此彻底了结。今后房子底下哪怕再挖出金疙瘩都与房主无关。当然这样做是因为房主根本不相信房子底下还可以挖出东西。这本书里讲的都是高智商犯罪,犯罪前的心理准备以及后面必要的收尾;所以这些说明可能有些枯燥无味。   3D男人这样处理的依据是,尽管那尊佛像并不是原来房子里的,但是3D男人必须承认是。否则便要解释来源,从而暴露了他自己制作的秘密。处理这种事情必须干脆利落,越简单越好。   ‘会不会是这之后房子翻建中又发现了财宝了呢?’张某顺一计不成还不死心。于是他旧事重提,准备再次给3D男人找点麻烦。‘水不混,鱼能出来吗?’   于是他又找到了当年的建筑队和建筑队的工人。   可惜天不作美,张某顺问到的所有的人都可以证实,修建过程中确实什么都没有挖到。挖出来的都是树根。说明那里是原始土层,不可能有什么地下文物。而且人家为了保护文物,还要求房子的装修必须修旧如旧,多花了不少冤枉钱不说,看着还不好看。   虽然证明了3D男人的清白。但是由于张某顺的调查,和他的故意张扬,社会上又刮起了一阵历劫斋挖到不明财宝的妖风。   张某顺的无端猜忌给受害人带来了极大的不便甚至损失,但是他却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他甚至希望火葬闹的无赖们能帮他逼出3D男人点什么东西出来。   当时的中国人不怕自己发不了财;却生怕别人发财。‘警察不会无缘无故的检查建筑队施工情况的。一定是挖到了什么财宝我们不知道。’张某顺希望火葬闹的人这么想。   火葬闹的人是什么人?!长了毛比猴子还精。大家果然这么想了。村子里一时沸沸扬扬。而张某顺则躲在暗处冷眼观察,准备在3D男人慌乱之后,发现破绽。一举抓住3D男人;顺便抓住一伙大文物贩子;再顺便,如果有可能的话解救若男。   有的时候我们说他是个‘好警察’,是指他的破案率高。但是这个警察的心里没准十分阴暗。为此,党的专门机构在2014年左右对地方公安局长(含副局长)这一职位进行过一次专项治理,因为这个位子权重位高却没人能够制约。   好在这个时候,市里严令3D男人的案子不得再追查下去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人发了善心。而是3D男人是这一地区的纳税大户,也是为大戹乡捐款最多的人。被村民和地方政府一致推选为人大代表。人家火葬闹乡政府提抗议了!   中国的政体仿照西方的共和体制实行两院制。上院的名字叫‘政协’(全称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员为社会名流,由各地推荐产生),政协的议员叫做‘政协委员’;下院的名字叫‘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人民代表大会的议员被称作‘人民代表’,由地方选举产生。   3D男人当的是地方下院的议员,这在西方国家是个很重要的位置。要通过选举来产生。在中国也要走选举的过场。但3D男人没有参加竞选,政府说你是,走个补选程序便可以是了。因为这种人在社会上很有号召力,选了他们对政府的工作很有好处。   “没有命令你不能再查了。再查你就要犯错误了。”领导对张某顺严肃的说。   “我认为他有重大嫌疑。他最后出售的几张字画价值一千万。说是他家祖传的。可是谁能证明?”张某顺说。   “人家家祖传的东西为什么要向你证明?怎么证明?”领导都快被气死了,“你的任务是处理若男失踪案!怎么又出来经济案子了?让你找琼崖你找不到,让你找若男你还是找不到!找不到你倒是找啊,又跑到这里搞什么经济案子来了。你是不是精力过剩?你要是有精力,你倒是赶快把你侦办的案子赶快结了吧。”   如果领导知道他还在偷着调查韩某露奸杀案肯定要被他气疯了。   “反正他有问题。尤其是他在那家高科技公司工作前的几个月和出了那家公司后的一年这两段时间我还没查。”张某顺还是觉得自己有理。   “你可以把证据拿出来。局里会认真研究的。”   可惜,张某顺拿不出任何有效的证据。   “你马上继续寻找琼崖。国防工程因为找不到她已经要出大问题了!你是案子的负责人之一怎么还有时间干私活?这么重要的正式任务你完不成,便不要去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领导生气的说。   这时如果允许张某顺继续查下去是很不负责任的。因为当时的法理要求无罪推断,而张某顺显然是在进行有罪推断。即,我先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根据我个人的想法认定你是罪犯。认定你不犯罪便挣不到这么多的钱。然后我再根据这个有罪推断,利用我手中所有的,却不应该私自使用的公权力去非法搜集证据,网罗罪名。虽然在操作时这样做并不违法,只有到指控时才违法,但是很缺德。   除非你能把那些土豪和贩毒、作假有机的联系起来,否则随意调查公民隐私的做法被现代法理、道德规范所不容,上级是不会批准的。张某顺只剩下放下国防工程不顾,琼崖的生命不管,却私下里偷偷侦查3D男人一条路了。   那些狗血的电视剧里面,上级越是命令不许查,下级越是非查不可。并且还总是可以查出重大案情,最终证明上级领导是错误的,违法者是正确的。   当然了,上面提到的这些情节基本上都是胡说八道。现实中很难发生。都是为了让剧情更加吸引人由编剧杜撰出来的狗血情节。这种杜撰既不符合事实,又没有遵循正常的逻辑思维;依仗着反正看电视的也不能找剧组算账这个优势胡说八道。   不过这还不是全部。剧组虽然已经够二屄的了。还有更二的某店总局管着他们。拍了一部电视剧‘武媚*’,某店总局害怕观众看到女人的胸,竟然下令女人出场,镜头不准演女人脖子以下的部位!全切。   真是个笑话。人类的第二性特征是为了繁衍后代所产生的一些自然现象,只有那些内心阴暗,思想下流的审片者才会有卡脖子这种下流的想法。   这还不算,管理者对此解释说,之所以‘卡脖子’是因为观众的要求!   这就更没有道理了。如果你真的这么认真的接受观众的意见,哪天观众认为露得不够,你也能让她们胸前那块遮羞布再往下拉一寸下来吗?   即便真有所谓的‘观众要求’,也只能说明这个‘观众’能量极大,手眼通天,他让你改你便不得不改。这下好了,某店总局为了卸责,把自己的上司也给卖了。   最可气的是,据说有个狗血小说叫‘自干五传奇’。里面的主人公的名字也叫‘张某顺’。他一个中国自干五几天的功夫竟然一下娶了两个阿拉伯美女,还都是公主。这不符合事实!事实是只有中国女人嫁给了阿拉伯人,例如中国一个下国际象棋的美女便嫁给了一个阿拉伯王子;而中国男人娶中东女人的事情却很少听到。   而一些弱智的观众还偏偏信这个。中国外国都是这个德行。可是*国的狗血剧比较热闹,受到中国人指责的比较少;其他国家,包括中国便难说了。甚至真实的事情都和狗血剧一模一样。   一个有代表性的事件便是某黄色和平组织派人到中国偷转基因水稻种子事件。他们抱着坏的目的,使用卑劣的手法,却强词夺理的宣称,或是逼中国人承认,他们是在‘干好事’。   那些黄色和平组织从来都是和这个世界对着干,你怎么难受我怎么折腾你,所以在哪国都特他妈不受待见。但是在转基因这个问题上它却得到了中国某著名公知的支持。   ‘破坏生态环境者’破坏的是自然生态的‘现状’;所谓‘环保主义者’破坏的是自然‘规律’。   同样的事情出现在一些***教控制的非洲国家,为了在全世界消灭小儿麻痹症,联合国拨资金为这些国家的老百姓免费接种小儿麻痹症疫苗。通常是一个绿豆大小的红色药丸,小孩吃下去便不会被传染小儿麻痹症了。全世界将彻底告别小儿麻痹症。   但是这种做法遭到了当地宗教的强烈抵抗,这些对每一个女孩成年后都要逼迫她们割掉小阴唇的民族来说,非洲阿訇的口号和中国反转基因人员的口号一模一样,‘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让我们不能生育。断子绝孙!’   转基因是明日高科技的一个重要分支,关系到国家未来的实力。但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义和团团民一样的愚民在公知们的带领下却借口‘对人体作用不明’‘让中国人不孕不育’为借口试图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一些盈利公司也不顾国家和民族利益,以此为卖点,在广告里吆喝什么‘我的产品绝对不含转基因!’言外之意,转基因是个不好的东西。一个著名公知甚至跑到*国去做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的‘调查’。   在这么强大的外来势力的干涉下,中国本来有望走到世界前列的一项科技研究便这样几乎被扼杀了。这种事情,不写狗血剧老百姓还真的看不到。   但是张某顺没有住手对于3D男人的私查。起码思想上没有。这倒不是说他竟然胆敢违抗编剧的旨意,万岁爷不说话他什么都干不了;而是长期扫黄工作给他带来的一个癖好,总觉得任何事情,只要自己不明白,不如意,便都是肮脏的,错误的,甚至是犯罪的。必须要扫掉。   他的这种思想使他认为连与自己老婆的性生活都是不洁净的,不断的回避着。以至于老婆长期得不到爱的滋润,动不动便骂他神经性的职业病;或者,职业性的神经病。   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说,地球上的人类以及其他哺乳动物同源。即,他们是由同一个生物祖先发展而来的(这一过程有一个常识性的说法叫做,从水生到陆生;从简单到复杂;从低等到高等)。因此这一生物体系的动物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有类似的消化系统,泌尿系统和生殖系统(医学上将人体器官按功能进行了划分,一个独立的人体共有八个大的系统)。   在这三个系统中,它们的结构各不相同,入口各有其所,出口却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在哺乳动物两腿之间一个不大的区域内。在科学术语中被称作,‘阴部’。当然,在情色小说中也叫阴部。   这时候问题便来了,消化系统、泌尿系统的排泄物都是身体所产生的废物,让人觉得十分肮脏。这样人们马上联想到同一区域唯一剩下的另一系统的出口必定也不干净。甚至都不用联想,当你试图掩盖其他两个通道‘不干净’的出口时,生殖系统的出口很难置身度外。生殖系统躺在地上也中枪了。这个现象在这时被称作‘躺枪’。   古时候,当人们开始用树叶围在腰间遮挡身体的这一部分时,并不是为了挡住外生殖器,而是为了挡住不洁净的排泄口。一来二去,认为这三条搅在一起的孔道都是肮脏的这种思想便开始在人们的脑子里萌发,并且根深蒂固的留存了下来。影响着我们现在的思维和生活,甚至带来一次又一次的宗教运动或者政治运动。最后,‘性’这个原本生物、人类最基本的一项生理功能竟然成了万恶之源。也影响着张某顺的破案思路。   在那些二流小说中,那些违抗命令诬陷平民的警察毫无例外的最后都掌握到了证据,最终证明好人都是坏人;坏人也全是好人。他们也因此立功获奖,个人的情感得到了最大的张扬,正义的利益得到了最大的保护。原来看不起那些宵小的极品女人也看清了‘事实’,无论她原来是多么的高贵,多么的美丽善良,此时也免不了投入到那些当初她们最看不起的人的怀中,展开自己万分娇美的身体,任由那个犯法,或是违纪的人狂肏。   简单、通俗点说便是,以一己之见,战胜人类公理。   巧了,张某顺正是这样!或是希望成为这样。   那些日子,张某顺得了神经病一样,有事没事下班以后总喜欢往火葬闹跑,到了那里便一头扎到历劫斋的附近坐下观察。他现在需要出成绩。   很多民警工作量都超过了常人,甚至有人过劳死。很多时候并不是因为有人要求他们这样作,而是他们自愿的。不这样工作便没有成绩,只能长期当一名普通警察,得不到迅速提升。   好在功夫不负苦心人,张某顺果然发现了异常。   那天,张某顺照例来到历劫斋附近的一棵大树旁坐下。这是一棵有数百年历史的见血封喉树,但是奇怪的是当地人都说它没毒。   这时,张某顺远远的看到一个破衣烂衫的女人走进了历劫斋的正门。   ‘她去干什么?’张某顺马上有了想法。   ‘历劫斋出售的东西都不是一般人买的起的。所以那里的顾客非富即贵,怎么会有穷人?’   ‘而且,’张某顺又想,‘现在的女人哪怕家里再穷,她也不会继续穷下去。大姑娘要饭,死心眼。她完全可以去嫁人,去卖淫。甚至岁数大点,长得丑点都没关系。只要你化了妆照样有人要。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整容国整容。’   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张某顺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这一看他更加惊讶了,那个穷女人竟然十分的年轻美貌!特别是一对大大的丹凤眼,那是现代导演最喜欢的类型。眼皮上面还有一层动人的色彩。通过高倍望远镜张某顺可以肯定这是一层淡淡的烟黛色的眼影。是当时女人最时髦的化妆方式之一。‘有意思。’他心中暗想。   为了弘扬中国的传统文化,当时的电影导演更喜欢使用单眼皮,丹凤眼的女演员。这种追求也蔓延到了社会。原来娶媳妇交彩礼,女人单眼皮的八百,双眼皮的一千。那时的价格也被倒过来了。当然,肿眼泡的不算。有眼蚕加钱,眼袋不行;大眼睛加分,如果太窄,窄的像在肉皮上用刀片划出一道细细的裂缝的那种看情况也可以酌情加分。   ‘长得这么漂亮有要饭的必要吗?’张某顺冷笑着想。                (121)   望远镜里,只见那个要饭的女人递给了3D男人一张纸。男人接过纸看了起来。然后递给了女人一个什么东西。   ‘毒品交易!’张某顺立即想到。   “大哥,”张警官的目标,那个叫红凤的女人穿的破破烂烂,在张警官根本听不到的地方可怜兮兮的说,“我爸爸得了癌症,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您能行行好吗?”红凤说着递上一张药费单子。   这便是张某顺看到的那个销售毒品的情节。   无能神教不让病人看病,有病都忍着,让它自己好。直到快死了再送医院,为的是怕警察不给开死亡证明。这张药方便是一个忍死的教徒留下来的。数字大得不得了。   “对不起,我们的善款都交给红十字会了。我给你写个条,你找他们要好吗?”3D男人耐心的对红凤说。   “什么?你傻呀!”红凤这可不是装的,这确实是她内心的发作。也正是这一声真挚的抢白,装是装不出来的。   正是这句话使她骗取了男人的信任。男人本是那种跟火葬闹的学得成了‘没有长毛,长了毛比猴子还机灵’的那种人。没想到因为真情暴露,两句话便给人骗到手了。   中国的红会确实有腐败存在,这并不奇怪;关键是它对腐败的态度。在一次次以红会名义的腐败事件发生之后,红会既没有追究腐败之人,也没有检讨改进,更没有被处罚。所以在当时一直得不到人们的谅解。红凤的愤怒正是来源于此。当时的情况是,政府官员如果对老百姓犯了错误,只要他在党内没有错,基本上得不到纠正,也不会赔礼道歉,其个人更不会因此被处理。这正是当时社会上老百姓上访,骚动的一个重要根源。   不过信任归信任,3D男人并没有听进去红凤的话。这几天他太累了。他不但要管理商店;还要应付警察的调查,以及清除这种调查带来的恶劣影响;他的另一个工作是按照若男的要求,逐渐放弃制作人造珠宝玉器,改为正常经营。   若男受过良好的教育,把这里面的道理仔细的讲给了3D男人。   “你创业做了违法的事情了。但是这不是严重犯罪。只要你改正。从现在起做正当的行业。以前的事情便过去了。中国这样积累原始资金的例子太多了。如果你不改正,早晚要被绳之以法。转行了,便等于被漂白了。”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这种话3D男人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多少人最终都是这样进了班房。幸运的是3D男人愿意听若男的话。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常常因为不会干别的,造假者会一直干下去,直到有一天被绳之以法。如果想转行,什么时候转,转成什么,怎么转都是问题,必须有人教会他们。若男正是教3D男人的人。   按照若男的规划,他们应该拿出一部分钱来投资生产‘无渣辣椒豆豉’。若男早就发现有渣辣椒豆豉虽然好吃,但是留在嘴里的渣滓并不是人人都喜欢。只要把那些主要成分是辣椒籽,辣椒皮的渣滓去掉,保证有一个非常大的市场。这本来是3D男人回来后两个人要一起做的第一件事。   当然,没有若男,一切都要是瞎说。对于3D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自己动手寻找若男。警察靠不住,那个张警官更靠不住。警察的水平是不一样的,他们掌握着大量的信息资源,但是有的这么想,有的那么做;有的能出成果,有的则一无所获。这完全取决于办案人员的想法是否合乎实际和她们自己愿意不愿意为你服务。这是老百姓对公务员抱怨的一个根源。   老百姓基本上不知道一个官员是否贪腐,但是却可以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态度。很多官员对老百姓的态度极为恶劣,连带着政府形象的受损。但是在体制下,这种人只要不反党,都是能上不能下,不会受到严肃处理。你告状也没用。   况且虽然吃的同一碗饭,但是人的能力有不同。同样的案子这个警察办可能几个月都没有结果,另一个没准很快便可以破案。   既然警察找不到若男,3D男人又不像阿靓那样可以逼迫警察努力,(她也信不过他们),他不得不自己寻找。虽然他和若男间一点合法的关系都不存在。   尽管不掌握警察那么多的信息和手段,以3D男人的智商寻找若男还是有办法的。智商便是3D男人的武器。3D男人保存好若男留下的所有衣物,每天晚上提前关掉商店,打开车窗开车拉着三海之狗在城里转来转去。   三海之狗是知道若男的气味的。给它们嗅一下若男的一件内衣嗅一嗅它们便知道要找谁了。3D男人也不会牵着狗在路边搜寻,那样很受干扰,搜寻的速度也慢。3D男人把城市划分成若干区,每天开车拉着三海之狗按照事先划好的区,一个一个的转。只可惜多天下来还没有发现线索。人却累得要死。   “你怎么能把钱往火坑里扔呢!!”红凤并不理会3D男人的疲惫,像江青一样叫唤着,满嘴都是理。   (以下两段与书的内容关系不大,可以不看)   演艺行业的人治国早晚要出事。像某国前总统里根那么有福气的很少。这倒不是说唱戏的怎么不好,而是他们工作的环境只适用于个人表现,不能让人具备治理国家的大度和能力。这种状况在当时很可能再次出现在中国的历史舞台上。   武媚*、赵某山时间都是这样,按照百花齐放的原则,既然不反党,不反社会主义,就算有点小毛病,如此的横加指责也是没有道理的。如果让一个演艺界的人去管理,或是有了不受干扰的发表意见的权利,他很可能会按照自己的看法,而不是国家了利益去横加指责。他的看法有很多是对的,没有关系。但是他的看法中还有很多片面的,不正确的东西,也可能会被发泄出来。这时,武媚*、赵某山事件便发生了。   “他们红十字的钱从不帮助困难户;只用一点钱送给灾区。然后只做发个锦旗什么的面子文章。大笔的钱都放在银行里吃利息。”红凤说得倒是实情,可是与她一个穷要饭的身份不符。要饭的哪有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   (以下两段与剧情无关可以不看)   这个时期的中国,由于社会救济体系不完善,同时已有的一些官方的救济机构如红*字会又人浮于事,贪腐盛行,公为私用,暗箱操作。它们把政府拨来慈善公款或是用于屯田购地,或是放在投资生息,然后将升值获利的部分拿走私分,把这一领域搞的是乌烟瘴气。   救助不到位,那些失去劳动力又没有经济来源的人便只能出去讨饭,给社会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很多大城市甚至因此不得不实行非常严厉的户口制度。否则要饭的人蜂拥而至。那些确实有困难的人和很多不愿意劳动的、希望不劳而获的社会闲散人员集中在一起,会在城市里制造出很多贫民区。结果非常可怕。如果不知道到底有多可怕,看看那些*度之类的落后国家便可以知道了。   “我现在确实没钱。”3D男人说。(反正现在打发要饭的都是这么两句话。)   “大哥,我可以卖身葬父!”红凤更可怜了,她都快哭出来了。   张某顺远远的看着,不知道那个要饭的女人唱的这是哪出戏。   “我都有老婆了。你再找个好人家吧。”3D男人说的‘老婆’是若男。   “她漂亮吗?我能见见吗?”红凤心里想,‘要是能见到,我一定是撞见鬼了。’   “别说傻话,她不会见你的。”3D男人,看了一眼这个女要饭的,模样真不错。那么多天没有接触女人了,他还真有点动心。   “大哥。你不娶我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当小三,当情人,当红颜知己,,当什么都可以。”(一个臭要饭的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你这个丫头怎么越说越不像话了?”3D男人说,“这么大姑娘干什么不行,偏干这个不可!这是两千块钱你先拿着,还是赶快去别的地方要去吧。”   “大哥。我给你当使唤丫头也可以!”   “走吧,走吧。”3D男人开始轰人了。   如果是别的要饭的这会已经高兴得要晕过去了,可是红凤还不满足。   “我要尿尿。”红凤使出她的杀手锏。   “外面尿去。外面有公共厕所。”   “我不去。那里太脏。还排队。”   “嘿。你个小要饭的还挺讲究。那里排队的人哪个都比你干净。”3D男人说。   “你这里有厕所。我去你们的厕所。你不让我去,我就尿在这里。”红凤说着光天化日的真的要脱裤子。其他顾客一看,‘这是真的要饭的,不然怎么不知道害臊!’   怕姑子尿溅到自己的衣服上不吉利,众人纷纷避开。但是又想看美女撒尿。(自己的亲老婆撒尿都不让他看!)所以顾客们退到远处后,没有一个肯走的。都在远处找个好位置偷偷的瞄着。   张某顺为了了解情况往近靠了靠。   “让她去吧。一个小女孩。”一个比较正经的老年顾客说。   “我只要带她往里一走,她就要喊‘强奸’。你们信不信?然后我便进(公安局)去了。如果想不去公安局,打算用钱摆平她更惨。永远没个头。”3D男人说。   人只要在火葬闹待的时间长了,这方面的警惕性会非常高。   “走,走,走,”一个年龄比3D男人还稍大点的叫做‘arcmod’的小伙子把女人拉了出去。Arcmod特别喜欢在这种地方出现。   女人不管潮湿不潮湿,肮脏不肮脏的坐在门口地上哭起来了。   小伙子拉走了女人后独自回到了店面里,把手中的一个精致的锦盒放到了柜台上,“老板,”他说,“紫砂壶你收不收?”   “拿出来看看吧。”3D男人说。自己却不动手,站得远远的看着。好像很没有礼貌的样子。   小伙子,也就是咱们的Arcmod不知道这里面的机关,看看人家不动手,便自己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古香古色的紫砂壶来。   3D男人不动手是有他的道理的。这种情况必须让货主自己把东西拿出来,不然如果货物在箱子里已经损坏了,会被人家赖上。有的时候货主甚至会故意设下圈套,故意放一个坏的在里面。   3D男人将一块橡胶垫放到了柜台的玻璃上,“来,放到这上面。”他说。   小伙子小心的把紫砂壶放到了橡胶垫上。“您看着里面的茶垢,沏茶不用放茶叶,只放开水也可以沏出茶味。”   “品相也不错。这么好为什么卖它?”3D男人问。   “我妈病了,要动手术,急着用钱。”   “这壶不会是祖传的吧?”3D男人马上联想到自己上次卖假画时的借口不对。‘如果大家都这么想,那很快便会被识破。’一个知道时常反省自己的人是很难战胜的。   “还真让您说对了。真是我们家祖传的。您看这包浆。”   紫砂壶的包浆非常好,一看便知道是件老货。   包浆指古董长时间放置后在表面自然生成的约几微米厚的一层膜状物质。成分为复杂的高分子有机物,基本上是一些杂环类的环烷烃衍生物。是现在判断古董年份的一个重要依据。因为收藏界有种看法是‘包浆是多年放置后自然产生的,或是长期把玩后留下的。这种东西伪造不出来。没有假的。’   可是这话不对。已经流传出来的假包浆的做法至少有两种。   一种包浆的做法是这样的,在铁锅里加一定比例(这个比例很重要)的牛油和石蜡的混合物。再放上一个支架。把要上包浆的东西按自然放置的姿态放到支架上面,盖好盖。然后开始加热,直到牛油和石蜡被融化。烧开油类物质,放出大量的烟气后改为小火。   中间要不时的转动货物,让包浆上的均匀。这样熏蒸几个小时后将货物拿出来用布反复打磨直到将附着物几乎擦净。否则可以被专家发现。因为这时的涂层还不像包浆,而是油污。   将擦干净的货物换一个方位,重新放回油锅熏蒸。然后再打磨干净,这样反复多次。最后一个完美的包浆便被做好了。这个工艺的要点是熏蒸物的选择,如果使用菜油或大油造出来的品相就不好,有时候还有糊味、油腻的感觉;一定要牛油,并且配有石蜡。同时,牛油和石蜡的比例要掌握好。   另一种方法使用食品包装用的塑料保鲜薄膜。这种物质的成分主要是聚乙烯。用聚乙烯做包浆时工艺比较复杂,对技术要求也比较高。但是外观效果比牛油和石蜡熏得好,骗过了不少专家和鉴定者。由于工艺流程的使用者希望先不要泄露。所以万岁爷只能写到这里了。   这两种方法都不是无懈可击的。第一种方法做出来的‘包浆’被叫作‘皮壳’,它的硬度和透明度与真正的包浆有微小区别;第二种方法制作的包浆虽然外表看起来与真的包浆一样,但是放到化验室分析时可以发现真的包浆化学成分是环烷烃,而保鲜膜制作的化学结构都是直链烃的。   如果现在用这个方法对现在已经鉴定为真品的古董进行‘包浆’化学成分分析,恐怕会发现有很大比例的‘古董’的‘包浆’是作假的。   换句话说,如果一件古董很真,那么它的包浆便绝对不能是判断的标准了。一丝一毫都不能参考。相反,包浆反倒也已成为判断赝品的标准。如果一件古董的包浆里链状的成分,如聚乙烯、聚丙烯,甚至聚苯乙烯和其他单一有机高分子聚合物过多,基本上可以判断这是一个赝品。   不过紫砂壶和其他古董不一样,它反倒和翡翠珠宝差不多。这些东西年份的价值并不高,对材质的要求很高;制作者的名头十分重要。所以即便老的紫砂壶,如果不是名家所制,仍旧不值钱;由于一些当代制作者自封为大家,拼命做广告炒作,其作品的价格反倒贵。用行话说便是‘专骗那些不懂行的。’   紫砂壶因为制作容易,造假的非常多。早晚要退出或被排挤出收藏的领域。所需的只是时间的证实。   这也是3D男人不愿意插手紫砂器具行业的原因。因为假的太多,很多壶已经被鉴定是名家的‘真品’了,过了几年当鉴定手段有所提高,再次鉴定时发现竟然都是假的。其他文物都没有这种现象。而且紫砂壶二次鉴定为作假的比例非常高,超过百分之九十。   相反,因为紫砂料的短缺和垄断;再加上大肆的宣传和炒作,所谓当代的紫砂壶‘大师’的作品却价格奇高。高得出奇,高得离谱。也不值得收藏。   这种现象还不是一次两次,一个两个,而是很多。这就造成了两个现象:   一是紫砂壶老的反倒卖不上价。一把各方面都真的壶,过几年用新技术、新方法再鉴定时发现是假的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连是哪个作假者造的都知道;二是掉价掉的厉害,你几万、几十万块钱买一个当代‘大家’的作品,到家以后恐怕只剩下几千块钱的价值了。再过几年只剩下几百了。   人家收藏都是越来越值钱,但是紫砂壶越存越不值钱。一旦‘大师’离去,宣传力度跟不上了。上面已经说了,紫砂壶老了并不值钱,手里的‘大师作品’马上掉价。   买个越来越不值钱的东西就不是‘收藏’了。                (122)   “你们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3D男人小心的提了提壶盖。不滑不涩,也不松动,还真是把好壶。   紫砂壶的壶盖要求不能翘棱。盖上盖以后壶盖不能有任何移动、错位的空间,晃动时不能有任何响声,   “祖传。我姓顾。您是明白人儿。我这么一说您就知道是怎么来得了吧?”来人故作神秘的说。   “顾锦舟的?”3D男人的话音里显现出一丝惊讶。不过他说话的时候不看卖壶的,却盯着壶看个不停。   顾锦舟是近代紫砂壶大家。这一时期紫砂壶藏品一半以上是‘顾锦舟’的。价格不菲。他是中国近代宜兴杰出的紫砂陶艺家。   红凤这时也不在外面哭了,回到店里,也在那紧张的看着。她对3D男人产生了极大的好感。以前她崇拜教主。现在却发现青鸾的这个男人和教主蛮有一拼的。   “听你的口音像北边的人啊?怎么跟顾家扯上了?”还是3D男人说。   “我爸调到北京工作,我在那长大的。”   “说个价吧。”   “您懂行。您给个价吧。”   “我说两千。你干吗?”   “什么?两千?”顾Arcmod瞪大了眼睛喊了起来。“有人出二十万我都没卖。”   3D男人正举着那把壶对着光看,听到这话慢条斯理的说,“二十万你不卖留着下小的啊?赶快回去找那个人。这壶你卖二十万赚大发了。”   3D男人的紫砂壶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他的眼前突然再次出现了若男的形象。她的皮肤白得像和田玉。用强光手电打在上面的时候女人洁白的皮肤是透明的。   ——————————————————   琼薇生了个男孩。因为早产,孩子刚生下来便被放进保温箱了。   生完孩子才两个月,连半年的产假还没有休完,琼薇被通知任市交警大队长。两个月后,一天班还没上,又被通知脱离市交警,这时她的行政级别已经是副市级了;接着紧急调往国防工程指挥部任副总指挥。立即报道。   对这一任命大家都感到十分愕然。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警衔不但超过了她的老公,也已经超过市公安局所有领导了。以前科技干部升职非常麻烦。尽管总是说科学就是力量,技术便是前途。实际上在军警界不重视科技仍然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新技术的开发使用全部要靠公安部推广。自己的发明只是一些抓人的钩子,套人的网之类的简单用具。那些依托高科技的,划时代的大型高科技设备还要靠进口,靠山寨。   唯独琼薇工程是个例外。原来为无人机实时监控而设计的大规模数据收集、分析系统在国防工程中得到了利用成倍的提高了原有系统的效率。相当于一个变成了好几个。这还不算,许多国防工程原来没有的重要功能现在有了,相当于升级了几代。而且还有更大的升级空间。   所以,对于琼薇的升迁出现了两种说法,一种说是‘琼薇工程’非常了不起,琼薇因功提升,这个位置正好符合她的贡献和今后发挥作用。还有一种说法是琼薇让一位大首长睡了,而且服务得很好,连孩子都给操的早产了。大首长很满意,因此破例提升了她的警衔。像很多迷局一样,没人知道那种说法是正确的。   (以下几段与本书内容无关,可以绕过不看)   没有人知道哪种说法是对的。这正像一个非常出色的歌唱演员被提到了文工团团长的职务,挂少将军衔。有人说是因为她人好,歌唱得好(人确实非常好)。提升很正常。   但是也有人说原因盖出于她曾经多次为首长陪睡。而且是哪个首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甚至还有人对此总结出一种说法,凡是到外国唱歌,特别是到维也纳金色大厅唱歌的中国女歌手,全都有陪睡的经历。不然谁给她们掏钱!为什么没有男歌手去?   这话一传开,去那个地间唱歌的中国女人顿时少了。维也纳已经定好的场次也取消了。还赔了人家不少钱。   为首长陪睡,或是说让那些位高权重,老婆已经失效的首长通过不正常性关系宠幸过;以便通过这些极品女人年轻的身体,解决首长们的生理需求,是一种维护国家利益,保证领导效率的手段,与民间陪睡的初衷相似,后果截然不同。   为首长陪睡的升官发财;民间陪睡的一搞运动,便被扫黄了。   另一件事情是,在反腐斗争中,人们通常把情妇等性交易与贪赃犯法等同起来。确实,在社会实践中,性交易和贪赃往往会同时发生在同一个个体上。但是它们之间有着本质上的不一样。   金钱上的贪腐追求的是非法的,他的劳动、利润所得之外的,利用职权夺取的本不属于他的东西;而性服务提供的是人本身的正常的,社会所无法给予的生理需求。也许,即便是将来反腐扫黄获得了极大的胜利之后,为领导阶层提供特殊性服务的做法也无法杜绝,毕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所以很多贪腐的官员更有能力,为国家作出了更大的贡献;而一些‘廉洁’的官员唯唯诺诺,墨守成规,对国家、对民族的危害也不小。   总不能让首长对着中意的文工团女演员的照片自己给自己撸炮吧?!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成了世界级的笑话!!操卫兵的屁眼也不是路子。   小薇的娘家见到外孙,又听到女儿进步了很高兴。   小薇的老公则因此受到了单位的格外重视。他现在因为是一个大人物的家眷而受到了单位的特别照顾,顺便还替老婆休了那半年的产假,天天在家看孩子,不用上路去嗅毒烟。   小薇的公公也很高兴,这孩子肯定是她们家的种。   唯独小薇的婆婆怎么都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情不对头。‘明明那天晚上我们走的时候她还什么事情都没有。怎么突然便生了呢?’‘我们走后的那段时间里,小薇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她生过孩子,是知道里面的一些情况的。   而且那天他们被赶走是因为小薇有了紧急任务,‘什么任务必须由一个孕妇来完成?’婆婆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她眼前甚至出现了自己儿媳妇那天被她公公扒灰时的情景。那老头子平日里和自己干从来没那么卖力过。事后她去收拾现场的时候发现儿媳妇被公公操出了一大片淫水,粘粘糊糊的擦不干净。   这种不好的念头后来产生了极大的恶果。   “他们加班累。”还是小薇的老公理解自己媳妇的工作。   小薇确实很累。但是她的功劳更大。这便是琼薇系统的产生。本来只是为了本市无人机交通管理开发的一个系统,现在却在整个国防工程中得到了极大的应用。甚至超过了国防工程本身。   警察在监控资料里寻找一个人时,使用琼薇的大数据识别系统,根据已有的资料,计算机会自动找到数千个特征点,然后在在云端的数以百千亿计的模糊图像和文字资料中进行比对。找一个人只要搜索,提筛,几秒钟便可以了。而在以前,为了找一个人需要几十个民警,每人一台计算机寻找数天之久,有的警察因为连续几十个小时不停的看录像竟然被看的呕吐不止。最要命的是即便这样还很难排除有漏网的   人工查看录像时,一个录像要反复看5到10遍才能发现其中隐藏在边边角角,有时只有一条腿或一个影子,或一闪而过的嫌疑人的身影。就这样也难免有漏掉的时侯。琼薇工程却可以发现问题。   琼薇工程是一次技术革命,是一次信息革命。   琼薇工程在国防工程上发挥了更大的作用。原国防工程只是硬件设备,靠人工监控;琼薇工程则是使用这一硬件的软件工程。由于它的出现,正在建设的国防工程的效率得到了几十倍,数万倍的提高。   国防工程总控室建在市郊的一座山的底下,中央的总屏幕足有十层楼高,蔚蓝色的大海作为背景,大大小小的沙洲,珊瑚礁,油轮,货船,小舢板,大军舰,甚至独木舟,各个不同深度,不同水层的潜水艇都历历在目。   例如外国一种潜艇自称是‘世界上最安静’的。但是由于它们大量使用锂电源,在潜艇的右下方有一条锂金属充、放电时特有的次声带。用拖曳式声纳设备无法发现,可是在国防工程面前已经和高清晰照片差不多了。连锂电池组的大小,排列方式都看得一清二楚。可以精确到艇号。但是这件事情只有不超过十人的中国军人知道;其他国家,除了潜艇里的人,没一人知道。甚至派出国自己的指挥机构都不如中国知道的清楚。为了对抗这种技术不平衡,某国在中国某海掀起了‘某中国海事件’。   又比如有一次,另一个大洲的一艘潜水艇正偷偷的潜伏在中国的几座珊瑚礁旁,监视中国海军的军演。它鬼魅一样躲在两层不同温度,不同洋流的下面。这种不同洋流的界面像一堵墙一样反射掉了来自海上所有的声纳信号,自以为无人能够发现他们。后来他们宣称自己曾经极为接近了中国控制的某岛礁。号称到中国领海游弋就像在逛自己国家的后花园。却不知道中国方面对它的了解比他们自己还要清楚。发现了他们几次事故苗头。   琼薇他们依靠国防工程,既便看见这些不速之客,为了保密,却只能承认没有‘发现’。   这一事件引起了世界网民的一片哗然。很多人对中国如此落后感到惋惜,更多的中国人却在谩骂,因为他们太失望了,觉得自己丢脸了。即便这样琼薇他们还是不能暴露。因为不能让这些人知道中国的底细。好像考文垂被纳粹轰炸,丘吉尔明明事先便已经获取到了情报,可以采取措施拯救数千人的性命,但是为了保护情报来源,却一定要装得根本不知道一样。   顺便说一下,邱吉尔的这个决定是病态的。只不过已经没有评论的必要了。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某个中国人个人的身上,那个人早就憋不住了。非得说出去为自己挣回‘面子’不可。   *海国防工程指挥中心的主大厅里耸立着一块数层楼高的电视墙。电视墙上蔚蓝色的海洋里密密麻麻不停的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小光点,用来表示那里的船只、飞机和潜艇。因为屏幕巨大,岛礁都以真实图形显示。管理声控,电子监视的士兵坐在在即的操作平台前操作;作战参谋们乘坐一个个敞开的,可以停在任意高度的小电梯上上下下的监视、追踪着屏幕上的情况。   中国以前在这方面非常落后,曾经有一艘潜艇要从武汉的基地开到海南去,如何穿过台湾海峡成了大问题。于是招了一艘大型货轮作掩护。潜艇在货轮内侧走。货轮开足的引擎,指望货轮的噪音可以覆盖住潜艇的声音。有了琼薇工程才知道,根本盖不住。两个声源各是各的,互不混合,也不会叠加。   “我不明白,琼薇的成果真有那么厉害?外国人都没搞出来她便弄出来了?”一个前来参观的总参老总被这个宏大的系统吓了一跳,不解的问。   琼薇工程的先进程度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一个国家的潜艇放到中国沿海以后,为了保密和技术上的困难,潜艇与派出国的联系便停止了。甚至连派出国在某些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的潜艇在哪里。可是琼薇工程知道。   不但知道该潜艇的具体位置,只要它位移超过了十公分琼薇工程便可以发现。   而且那些大屏幕只是表面功夫,真正的是旁边数十件房间内后台计算机根据大数据的计算。对于这条潜艇,它自己还不知道要往哪里走的时候,琼薇工程利用积累的它以前的行动轨迹,使用大数据评估,已经先于他们自己知道它的下一步了。如果潜艇的后续步骤与琼薇工程预测的差距较大,那便说明对方有了新的行动计划了;或者,出事故了。   这便是科技的力量。   (以下六段可以不看)   许多人都在埋怨中国人很难创新,经常跟在其他国家的后面山寨。甚至*国的一个副总统在东点军校发表演说时竟然说“你们见过中国人发明的东西吗?没有!一件也没有!”我们先不评论这种人的人格是否卑劣,他确实代表了某些人的一个思潮,或是一种愿望;没准,还是一个事实。   对于中国人疏于发明这种现象,有人解释说是因为目前中国科技还很落后,山寨是最节约,最快的发展方法;也有人说是科技还没有发展到一定的高度,没有发明的基础。总之解释是各种各样的。其中一个是机制问题。   例如有一个你感兴趣的项目,发达国家的科研人员或任何人都可以自行寻找到合适的方式进行过研究,研究成果可以在大学或者相关机构进行披露后继续研究或者出售。   由于体制不同,在中国个人研究几乎是行不通的,研究没人给你时间、经费;研究成果没有地方发表,发表了没人看;看了没人采用。这是个僵化的体制问题。   首先他不可能获得经费。中国的科研经费几乎只有国家拨款一条。企业拨款都很少,水平也不高。对于个人研究,国家绝对不会给你拨款。   那好,我先用自己的钱研究着看。如果有了成果再找资助单位行不行呢?   也不行。那些研究单位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在圈子里瓜分国家经费。你一个外人在从来都是近亲繁殖的科研教学机构里是无法立足的。体制不会接受你,因为你是个体劳动者(你连个‘个体科研者’的称谓都不可能得到);从学术上讲也没有可能。因为体制内经费的分配取决于你的成绩(为此许多人不惜制造假成绩,用山寨制造成绩,剽窃别人的论文。)你的成绩实际上便是削弱了他人的成绩。这时候你是否能够进入这个体制的把柄又在他们的手里,你还能进去吗?还不如造翡翠更实际些,   “给你这么解释吧。这座楼有十层,我们在第五层。你知道其他各层都有什么人?他们都在干什么吗?”对于来访者的惊奇,接待方不得不认真解释。   “不知道。”   “但是国防工程可以让你知道。当然国防工程的工作范围囊括了我国所有领海。甚至外海。”   “那琼薇的成果呢?”   “还举这个例子,通过手段你已经知道这个楼里有上千人,这是国防工程的硬件告诉你的。但是他们每一刻,一个人实时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刚才干了什么?过去干了什么?将要干什么?你不可能全部清楚。如果你想找里面的一个人。你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的姓名,只有一张照片,或者只知道他的某一个特征。而图像中这一千多人有的人还是侧着脸或者背着脸,有的甚至都看不见头;这时你能找到那个人吗?甚至有时仅凭一张照片,你连找的是哪个人都不知道。例如,只知道这个人正在写‘天’这个字,你能找到他吗?”   “琼薇可以?”   “琼薇系统可以。不但可以,而且瞬间完成。只用几分之一秒。”   但是这套系统目前遭到了外国势力的破坏,想保住这套系统必须首先找到一个人,琼崖。   琼崖你在哪里呢? (123)   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场强奸案正在孕育着。   发现小徐准备与青鸾发生性关系,青鸾的老公从外面闯了进来,“你他妈的靠我老婆!”   青鸾老公看到自己的媳妇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得光溜溜的。只是看到自己的老公竟来了才用两件灰不溜秋破衣烂褂挡住了自己的羞处。而且有一条没有盖住的私密部位露出了洁白的颜色。其他地方都黑乎乎的脏得要死。   ‘刚才外人玩你半天你不害臊;我一进来还把屄挡住了。我倒成了外人了?’而且那些自己的女人的隐秘部位他也十分生疏了,使他产生了更大的刺激。青龙越想越有气,女人越挡男人越觉得刺激,想看。   青龙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心脏跳得像擂鼓,眼睛里几乎向外喷火。   “大哥表乱说。我可什么都没干。”小徐连忙解释,“你说,是不是?”小徐让青鸾替自己作证。   “大哥。他真的什么都没干。”青鸾忘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公,把他当做了一个陌生的普通嫖客。   青龙心里更气了。他不敢惹小徐,于是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老婆。“没干?没干你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干什么!”他本来还想问小徐“没干你戴套干什么。”但是没敢说。   青龙越想越有气,劈头盖脸的又给了自己的女人一个大耳光。   “……”小徐知道自己理亏。这个女人本来也不该他管。看到青龙盯着他的女人发火,不免也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女人并没有穿上自己给的衣服。‘原来问题在这!’   小徐明白以后,看到青龙打了女人一个耳光,心想自己不能落后。不由分说,抢在青龙的第二巴掌之前,对着女人上手也是一巴掌,“你他妈的让你穿衣服你不穿,等着找人肏你呢?”意思是说,不是我不让她穿衣服,是这个女人自己不检点。   青龙本来便不会说话,此时更是被人家堵了嘴。“你打谁呢?我打得是我老婆。你打我老婆干什么?有本事你打你自己老婆去。”他知道小徐不敢打红凤。说着“啪”的一声,又打了一个耳光。他不敢打男人,这下自然仍然打在了自己老婆的脸上。   “我打谁你管不着。”小徐说着又给了青鸾一耳光。   “你他妈打你老婆我管不着。你打我老婆我还管不着?”青龙更不愿意了。反正小徐现在无论干什么他看着都不顺眼,“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这巴掌不是打对手,而是落到了青鸾身上。   小徐这才发现打错人了,但是嘴里扔然不肯服输,“打完了。你要耍啥子?”“啪”又是一下。打的还是青鸾。   “老子便要教训教训你这个龟~儿~子。”不过说归说,青龙并不打算与对手动手。   “啪”青鸾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你还想教训我?”结果是青鸾奶子上又挨了一巴掌。接下来青鸾赤裸的身上被“噼噼啪啪”的打了十几下。   小徐五短身材,个子不高,但是十分健壮,特别是他平时身上喜欢带一把刀。心想‘那便打吧。’说着,不再打女人出气,一拳带着风声打了出去   青龙一看真打了。连忙躲开,知道自己打不过,急忙喊道“吵得好好的打什么啊?”   青龙虽然个子猛一些,却是手无缚鸡之力。打起来肯定要吃亏。幸好在这个时候教主及时出现了。   “你们干什么呢?”教主生气的说。   两个人只得垂手而立。   “他打我老婆。”青龙认为自己有理。   “你记住,在你的房间里的女人才是你的老婆。出了你的房间她只是主的老婆。女人也有她的权力。你们之间是平等的。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青龙实际上并不明白,‘他要靠我老婆,怎么倒成了我的事了?’他想。   “你也把衣服穿上。这么赤身露体的像什么样子。”教主有开始指责青鸾。   “……”青鸾没有说话。   “都回去吧。你们三天之内必须和好。不然主会惩罚你们的。”教主严厉的对两个男人说。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两个人垂头丧气的走了,临走前青龙留下了外面买来的烧鹅;小徐也把锁和钥匙放到了床上。   “你也把衣服穿好了。”目送两个愣头青走了之后,教主对青鸾说。但是语气缓和了很多,听起来还像个好人。   “红凤姐说不让我穿。”青鸾战战兢兢的说。   “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教主不怒自威。   “我听教主的。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青鸾也已经会背诵这段偈语了。   “这便好。穿好衣服后跟我来。”   不穿衣服还可以赖在房间里,穿上衣服青鸾只得随着教主来到了他的房间。她当然知道随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教主待青鸾进屋后从里面锁上了门。这间屋子是教主的起居室,再往里面是卧室,卧室里面有厕所。教主把女人领进了自己的卧室,指着卫生间说,“你去冲凉吧。里面的东西你随便用。”想到刚才看见的,女人在地上捡肥皂头的情景,男人知道女人这时最需要得到什么。   青鸾进了卫生间以后第一件事便是想把门插上。可是整个卫生间的门上连个钉子都没有,是无法从里面锁住的。   ‘洗还是不洗?’这件事折磨了女人很长时间。   洗,是自己盼了很多天的事情了。她太想干净,身上已经脏到自己不能忍受的程度了。可是洗完之后,一出这扇门便要失身,这也是十分明显的事情。想吃鱼,不想吃熊掌。   最终,青鸾没有脱衣服,重新走了出去。   教主这时坐在一把大转椅上“过来。”教主示意女人说。   青鸾脏兮兮的低头站到了教主的面前。干硬的头发“咔咔”的响着,静电火花“噼里啪啦”的爆个不停。   “站近点。”教主一只食指向青鸾勾动着说。   女人又向前移动了一小步。   “怎么没洗?”教主说。   “不想洗。”女人倔强的说。   “嘿嘿,有种便真不要洗!”教主冷笑了两声。如果他刚才没有看到青鸾渴望干净的那一幕几乎真信了眼前这个女人了。“那好啊,现在把衣服脱了吧。你以为不洗便可以逃避了?”教主心里却在想,‘我今天一定要治治你这个倔脾气。’   “太脏了。”青鸾不好意思的说。   “我不怕。脱吧。我倒要看看怎么个脏法。看看一个脏女人到底能脏到什么程度。脱完躺床上去。”教主说。   “会把您的床单弄脏的?”青鸾小心的说。   “谁说让你上床了?你也配!脱完以后趴在地板上,朕要宠幸你。”教主也敢耍赖。   青鸾脱不是不脱也不是,别别扭扭的站在教主的面前用两只脚互相搓着脚丫上的泥。   “没听见吗?”教主有些生气了,在教里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青鸾心里有些后悔了。早知洗与不洗都是被强奸的下场,还不如刚才冲个干净呢。   “我再说一遍,你脱不脱?”话音刚落,教主劈头盖脸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男人身高力大。手上太狠,下手比小徐、老公还重。   青鸾被男人一巴掌打倒在地上。但是她又马上倔强的坐了起来。   男人二话不说,紧接着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女人的小腹上。   青鸾痛的缩成了一团。她被踢得要吐,但是胃里没有东西又吐不出来,只能干呕。正在这时,男人的拳头又过来了。女人本能的一躲,随手抓住了男人的拳头,和他缠打起来。   比起当地的女子,青鸾个头比她们高了不少;但是她仍然不是人高马大,烧锅炉的男人的对手。天南护校最早用的是烧煤的锅炉,这个大个子在那里把身体练得铜铸铁打一般,后来雾霾太大,烧水改用天然气了,他有了大量的时间,便建立了自己的宗教,无能神教。并利用这些时间传教,直到被开除。他几经辗转来到这个城市。这期间他始终没有停止练功。一个普通女子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青鸾很快便被男人打倒在地上,接着一阵疯狂的拳打脚踢。   女人终于一动不动的瘫倒在地上。   等了几分钟,当女人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时,“脱不脱?”男人再次问道。   女人摇头。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暴揍。   “脱不脱?”男人又要打。   女人用出最后一点劲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含着眼泪点了点头。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蹲了下来。蹲在女人的身旁。用厚重的手掌拍了拍青鸾的脑袋,“身上痛吗?”他和善的问。   女人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抬头看着他一句话不说。眼泪却‘噼噼啪啪’的一串串的往下掉。   男人一个耳光把青鸾再次打倒在地上,“你听着,”男人拉着女人的耳朵把她的头从地上重新拉了上来,“别跟老子装死。老子生气了就算把你打死也没人知道。想活命你给我老实点。你现在脱不脱?不脱便再也不用脱了。”   女人还是没有说话,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流淌了下来。   “我数一二三。一~~~~~~~~~”男人真的准备打死人了。他是不会对任何人手软的。否则干不成大事。   女人忍痛爬起了半边身子。赶快解开了不合身的上衣的扣子,又忍着疼又脱掉了裤子。她身上只有这两件,脱掉以后便一丝不挂了。匍匐在地上的姿势正好是美人鱼的体态。和泰国的女人匍匐在她们的主子面前一样。   “这还差不多。”男人满意的说。他绕着若男走了一圈,检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美女侧卧在潮湿的砖地上,没有血色的小脸白得出奇。身上、腿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女人的身上又脏又黑,只有两条大腿根之间的一小片地方是白的。但是这并不影响男人想象,回忆着女人的美。   刚才在小徐的的攻势下,女人身上的每一块肉仿佛都在颤动。大海波浪一般的涌动。带动着教主自己的心里也在颤抖。   那是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美。一般男人,例如她的男人或者小徐,还有那家商店的老板3D男人,他们有可能能够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品尝到女人给与他们的快感;甚至因此获得其他人的羡慕;但是,他们绝不会真正体会到她的美!可是教主能。   “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看不起这里吗?怎么在我面前脱了你的衣服了?”教主嘲笑般的说。   “我没有清高。”女人说。   “这么说你改好了?”教主逼问道。   “……”女人无奈的点了点头。   “既然不那么清高了你现在把你的屄掰开让我看看。”教主说。   “什么?”女人不是听不清,而是不相信一个教主竟然这么粗野。她也没有任何动作。被人奸污纯属无奈,可是自己配合人家让他侮辱自己却更难接受。   “没有听见吗?或者我再找几个男人来告诉你,你的清高有多不值钱?他们如何让你舒服透了?你要想让你男人在旁边看着你挨肏也可以。”教主说话的同时突然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女人的裆部。   “不要……”女人话还没说完,没有防备,被一脚踢倒在地,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疼得缩成一团动弹不得。   “掰不掰?”看到女人如此痛苦,教主却毫不手软,“再不掰又踢了。”   女人疼得浑身发抖,却不得不忍着疼,挣扎着坐了起来。姿势极为不雅。她挣扎着用两只手掰开自己的两个膝盖,分开自己的两条腿,露出里面神秘的区域。   教主被女人阴部的美丽震惊了。虽然他看到过太多女人的同一部位,但是这时还是被这次的美丽镇住了。   其他女人的这个部位都没什么好看的。   可是青鸾不同。这是一条雪白的,美玉般的沟壑。冰清玉洁,与周围肮脏的皮肤成了鲜明的对比。两条大大方方的雪山般的山脊纵穿过女人两腿间狭窄的间隙。这个间隙约有男人的三指宽的一段小平原。上面密布着山峦、沟壑和洞穴。长长的阴毛像草地一样点缀着迷人的风景。   教会里有自己的养鸡场,教主因此知道当母鸡两腿之间的宽度达到三指宽的时候鸡便可以下蛋了,两指的时候不行。   “那天小徐是怎么干你的?”教主其实不是大方,他对那天没有开第一炮仍然耿耿于怀。   “就是那么干的。”   “具体点,”   “他压在我身上不停的动。”   “然后呢?”   “不动了。”   “没搞什么花样?”   女人摇了摇头。   “现在你跪在地上。”男人很失望。他命令道。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7/05发表于:禁忌书屋                (124)   “太~硬~。”听到要让自己跪在地上,女人说道。她指的是砖头铺就的地面。   男人不说话,上去又是狠狠的一脚。   女人痛苦的趴在地上,身体其他部位都在地上,只是背部拱得很高,身体几乎无法动弹。   “赶快跪起来,不然还打。”头顶上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女人连忙忍者痛苦爬了起来,低头跪在那里。娇嫩的膝盖被地面砖硌得生痛;脚也不知道怎么放才好,横着竖着都不舒服。   “啪”的一声,男人把椅子上上的一张垫子从头顶上扔到了若男的面前。   若男看了看垫子,没敢动。她现在明白了,男人要的是她只能根据男人的命令行事,不能有任何的疑问和迟疑。   “跪到这上面去吧。”头顶上的声音又说。   西北一带有句话叫做“打顺的女人,揉倒的面。”   “还记得我给你起的名字吗?”   “青,青鸾。”   “别把它忘了。现在,青鸾你爬到垫子上去吧。”   以前教主有一只猫,那只猫也特别喜欢占据这张垫子。不过后来那只猫跑了,垫子却留了下来。   青鸾这才敢四肢落地的爬上了那块垫子。由于身上被打的地方很痛,她爬得很慢,步子也很小。要用两只手把身体支撑住以后才敢动一下腿。   教主开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高大、健壮的身体。   教主现在还坚持每天参加一些体力劳动。这样一来身体力行给教徒们做个榜样。教里是不强迫劳动的。没人带头教徒们便全都不干活了。二来教主需要通过适量的体力劳动来保持身材。不像当时某些地方领导,上街劳动只是为了拍照。为了让记者们‘偶遇’。   教主终于来到女人的身旁,他坐在女人的前面的地上。然后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女人的两腮,托起了她的头。两个人的眼睛相距不到半尺。就这么四目相对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由于生活得不规律,眼窝已经下陷。衬托着她的小脸更小了。   女人的身体十分肮脏,但是眼睛却如一泓清水般清澈无邪。教主有些胆怯,下意识的试图用更凶狠的眼光盯住女人,让她害怕。   在教主目光的威逼下,女人开始浑身颤栗,随后垂下了眼皮,使得她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全部目光。她坐在地上,用双手搂住自己的浑圆的肩膀,膝盖收缩到了丰厚的胸前,把身体蜷缩到了一起。   突然,女人浑身一震,“你~~~~~~~~你怎么没有带套?”她惊慌的问道。   “呵呵。不知道吧。我干女人从来都不戴套。这里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做。”   “我现在不在安全期。干这种事会怀孕的。”   “真的吗?看来我没算错。”   “求求你戴套吧。”青鸾被吓坏了。   “带上套你怎么怀上我的孩子?”   “我明白了。”青鸾绝望的说,“院子里的那些长得一摸一样的孩子都是你的。”   “对了。所以他们的妈妈全都忠于我。有了我的孩子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过,不会逃跑。你在那偷偷的观察,准备逃跑以为我不知道?笑话!”   ‘他是怎么发现我要逃跑的?’青鸾想不明白,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关键是千万不能怀上这个魔头的孩子!   “我不!~~~~~~~~~”青鸾几乎绝望了。‘如果3D男人发现她已经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还会要她吗?现在必须全力反抗。决不能让坏人的阴谋得逞。’   就在女人下定决心的时候,男人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青鸾这时突然翻身想爬起来逃跑,可是小腰被男人两只有力的大手从两侧给掐住了。四脚朝地动弹不得。   女人开始挣扎,拼命的挣扎。但是她那里比得过烧锅炉的男人。“救命啊!”女人终于大声呼救了。   在此之前女人害怕大声呼喊招来围观,不愿意这么赤身露体的被外人看到。现在也顾不得了。外面各个房间里都有人,院子里也有人。他们会听到的。   “救命!救救我!”青鸾开始声嘶力竭的呼喊起来了。她甚至开始向四面偷偷的观看,看看有没有人闯进来救她。她将怎么想人家解释。哭诉,哀求。   可惜太令人失望了,一个前来相救的都没有。   青鸾不知道,为了防备被外人发现他们集体做礼拜的秘密。教主把教区核心位置的几个房间,礼拜堂,自己的卧室都加了很好的隔声设施。而且即便听到了那些教徒也不敢擅闯教主的房间。   女人还想挣扎。就算没人相救自己也不能让自己这么被人下了种。但是她怎么能斗得过一个身高力大的男人呢。   眼看着无法挣脱男人的臂膀,青鸾心里慌得不行。她已经感觉得到男人的生殖器已经接触到自己的大腿,再不想办法便没有机会了!   于是青鸾不再试图挣脱,她挣不开,她开始使劲的向下沉自己的身子,一直沉到肚皮挨着地面。这样的姿势男人是无法从后背强奸的。   果然,男人有了难题。女人的阴道口的位置并不是在股沟的正中朝下的位置,而是稍稍向前。这样,如果女人阴部的位置太低,又是面朝地面的方向,男人是无法插入的。   但是孤立无援的在一个强壮老手面前,女人的任何抵抗都只能是暂时的。   男人用两只手掐住女人的腰,把她重新提了起来。可是女人的手和腿都耷拉着不肯使一点劲支撑身体,男人一松手她便往地上贴,不给留下任何机会。   男人几次不成后急中生智,一把把女人掀翻到床上。   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倒了床上,的两条腿还耷拉在床沿外面。这样一个女人几乎所有的秘密都清清楚楚的展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女人不服输,顾不得害臊,试图坐起来。可惜晚了一步,一只大手的虎口卡在了她的脖子上。虽然女人的四肢还在乱舞,但是脖子抬不起来整个身子也无法起来。   男人嘲笑般的看着女人的挣扎,好像在观看一场表演。   青鸾顾不得害臊。她用两只手扳住了男人卡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臂。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搬动哪怕半分。于是女人又抬起自己的双脚蹬在男人厚实的胸脯上,绷足了劲想踹开男人。不想这个动作正和男人的心意。   男人用另一只手在若男两只后脚跟下面向上一推,绷得直直的女人的双腿便被抬到了空中。男人连忙凑上前去,用自己的前胸贴住女人的大腿肚子。   这样,女人发觉后松开自己的膝盖,折返小腿的时候,两条小腿肚子正好搭在了男人的双肩上。女人只觉的下体一滑,跟着一胀,一根硬硬的东西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这时,任何动作都已经无济于事,为了不伤及自己的下体,女人停止了抵抗。   这时,女人的双手虽然还扳在男人的一只小臂上,但是已经使不出力气。她的双腿与上身成九十度角的举向了天空。下体已经被男人扎到了顶端,子宫都被顶高了,腹腔被塞得满满的。她俩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残忍。   女人的身体被男人从下面夯打的不停得向上窜动。两只大乳因惯性‘忽悠’‘忽悠’的‘咣当’着,在胸前作着大幅的水平往复运动。女人终于不得不松开男人的小臂,把双手按在床面上,试图保持身体不那么上下乱动。   男人把女人笔直的两条腿抱在自己的胸前,因此他还不能完全压住女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胯部夯打女人的下体。只要他的东西还在女人的身体里,只要这个动作不停止,女人便无法进行有效的抵抗。   女人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恐慌和绝望。她感觉得到男人的工具在摩擦的同时还在不停的搏动。她知道这时已经有男人的精子先期进入到自己的阴道里了,没准已经进入子宫了;它们的大部队随后就到。而她却没有任何制止的方法。两行热泪再次流淌了下来。   时间像眼泪一样在流淌。   女人小巧的阴蒂突然“啵啵”的自己跳动起来。   两个人并没有贴紧,两个身体之间双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怎么回事?”男人立刻发现了这一点。他用一根食指的指甲拨动着女人小巧的阴蒂说。   女人没有回答。使劲忍着不对男人的动作产生反应。可是,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肚子里的男人的东西剧烈的跳动起来,紧跟着小腹里一股暴热。一切便都结束了。   没有疯狂的怨恨,没有传说中无法控制的高潮。   “现在冲凉去吧。”男人松开了女人的双腿,从女人身下退后一步,气喘吁吁的说。这是他给女人的恩惠。否则他完全可以让女人照样脏着回去。   女人盯着男人胆怯的坐了起来,扶着床沿下到地面。先用脚尖点地,然后挪动屁股下床;当她绕到男人的背后以后,便飞快的冲进了浴室。女人掩上了身后的浴室门,打开莲蓬头后便无力的瘫倒在水幕的笼罩中。   过了好一会,女人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使劲把一根细长的手指伸到自己阴道的深处,准备把里面男人的精液全部掏出来。   那些生命力旺盛的男人的精子积聚在女人阴道的底部。像被打进渔网里的鱼群一样拼命的激动着,挣扎着。每条鱼都有变成青鸾肚子里一个婴儿的可能。在这一片滑腻腻、密麻麻、膈应应、有的还在‘扑愣愣’的乱跳的男人精子中,女人的手指触摸到了自己的硬硬的,光滑的宫颈口。   这是一个位于女人阴道底端,圆圆的,硬硬的凸起。正中间有一个通往女人身体更深处子宫里的通道的凹陷。与旁边的阴道肌肉不同,女人的子宫颈口非常坚硬,比舌头还要硬,和尿道的内壁差不多。它比尿道内壁厚得多,却不及后者光滑。尽管它上面也有一层光滑,但是很硬的壳。   女人摸得到宫颈口中间已经微微打开。‘没有用了!’阴道里的男人的东西她可以把它们洗出来,但是一旦进入了宫颈口她便没有办法了。以后这些精子会向子宫深处游去,人的手指无法达到那里。这时精子们如果遇到从青鸾输卵管里出来的人的蛋黄——卵子。这时,精子们会一拥而上附在卵子的外表,通过自己的分泌物软化人卵的‘蛋壳’然后闯进去,这样受精便成功了。   一个精子进入到卵子以后,其他精子便不能再进去了。但是如果同时有两个小家伙进去不分先后,卵子又同时接受了他们,最终又发育成两个胚胎,这便是同卵双胞胎。非常少见。   想到这些邪恶的小虫子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拼命的向前闯,将来会生下一个和外面玩土的一样的脏孩子。青鸾几乎被吓死了。她感到一阵绝望。开始小声的啜泣,继而嚎啕大哭起来。   尽管知道已经没有用了,但是女人仍然疯了一样抠挖着自己的阴道,试图把里面的肮脏的男人的东西全部掏出来。   浴室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   男人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后,立即闯进浴室进行查看。看到女人的样子大发雷霆,“你想把我的孩子掏出来?”他飞起一脚将女人的手踢开。   男人踢得非常用力。   因为女人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阴道里向外掏东西。男人看到后马上联想到了这一点。幸好这是女人刚刚把手指从自己的身体里拿了出来,否则便‘撕屄’了。   那人接着又是狠狠的一脚。女人被踢得在地上连翻了几个滚。   疼痛使得女人剧烈的呕吐起来。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再次抬起脚来。   在实在无法摆脱的情况下。为了防止再次遭受那种无以言状的痛苦,女人扑向已经抬高的男人的小腿。把它紧紧的抱在自己赤裸的怀里。男人毁了几次腿也没有把她甩掉。   女人坐在浴室的地上,抱住了男人长满了黑毛的小腿不肯松手。她软软的乳房紧紧的贴在男人腿上密密麻麻的黑毛上。“求求你!不要再踢了。”女人哀求道。   男人想甩掉脚上的女人但是没甩掉。“那便再干一次怎么样?”   女人可怜的仰起脸来,可是她摇了摇头。   男人突然从女人的怀里抽出自己的脚,把女人重新重重的踢倒在地上。   女人赶快爬起来,忍着疼飞快的爬到男人的脚下,再次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小腿。“不要踢了。求求你不要再踢了。”这回她疼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让不让操?”男人弯下腰,一把攥住女人的头发。让她的脸仰起来对着自己。   女人的眼泪一行行的,随着淋浴的水不住的往下淌着,‘已经十几天了。3D男人始终没有来救自己,只能自己救自己了。’“让~~~~~~~~~~~~~~”女人诺诺的答应道。   “能不能给我生孩子?”   女人点了点头。   “说人话。愿意为我下崽吗?”男人使劲弯下腰,几乎与女人脸贴着脸。他要求女人‘说人话’的时候,真的把自己当成人看了。   “~~~~~~~~~~~~~~~~愿意。”   “再肏完还掏不掏了?”   女人摇头。   “说人话!掏不掏了?”   “~~~~~~~~~再也不敢了。”   喷头里的水像女人眼泪一样哗哗的流下,落到了因为害怕被踢仍然死死的抱住男人小腿的女人的健美的后背上。冲掉了上面的污垢,露出了女人原本洁白无瑕的,丰腴的脊背。清亮的水落到女人光滑、洁白、美玉一样的皮肤上,立刻变成了珍珠一样的水珠,顺着女人凝脂一般的脊背滚落到地上。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7/10发表于:禁忌书屋                (125)   女人的身体随着哭泣仍然在不停的颤抖,肥硕的乳房抖动得更为激烈。   场面太美,教主终于不忍继续下重手,停止了毒打。   “那你起来吧。”男人松开了女人的头发,让她自己起来。   女人艰难的爬了起来。侧身半坐在水磨石的地面上。疼痛使她暂时难以移动。   男人在一旁冷眼看着。   “趴到水池子上去。”男人指着白瓷的洗脸池说。   女人困难的挪到了洗手池边,艰难的爬了起来。她扶着水池边缘站住后,阴道里的残余的男人精液立刻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来。   “自己把屄上的那几块肉分开……”   女人准备按照男人的指示去办,但是强奸和疼痛使得她十分虚弱,一松手,身体便晃动起来。不用手扶住水池边缘很难站住。   可是男人不管这些“你再不扒开屁股老子又踢了!”男人恶狠狠的说。   若男不但不敢再次反抗,连求情的勇气也没有了,她连忙向着水池弯下腰,用双手兜起自己的两只碍事的乳房,把它们放到水池里,用它们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腾出两只手从阴埠下方分开了自己的两片大阴唇。   “谁让你从前面掰了?”教主生气的说。   青鸾连忙把双手从身体的前面放到了后面。从两侧扒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像上次在野地里被几个小混混糟蹋时一样,女人再次用自己的手从自己的身后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了另一个更为邪恶的男人。主动请他糟蹋自己。   “你愿意我这样肏你吗?”   “愿意。”   “这么大的东西肏你你舒服吗?”   “舒服……”   “上次我给你起的名字还记得吗?”   若男摇了摇头。   “又想挨踢了是不是?”   “~~~~~~~~~青~~~~~~~鸾”   “这还差不多。”男人侧弯腰看了看青鸾为他扒开的阴户。抬起了再次变得硬邦邦的黑樱枪,准备这次从后面插进这么美的女人的阴户。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停止了。   女人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失望。以为自己又怎么得罪了男人。连忙把自己的屁股缝扒得更大了。   “过这边来。”男人在女人的身后说。   青鸾回过头,发现男人在招呼自己去冲凉。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按照男人的要求走到了莲蓬头的下面。走过去的时候两只手仍然扒着自己的屁股,让它们保持着打开的状态。   “快点。别这么磨磨蹭蹭的。”男人现在看什么都不满意。   女人连忙分着屁股,小跑了两步。然后被男人一把拉到水中。   两个赤裸裸的男女站在了一起,近在咫尺。一个在水里面,一个在水外面。   清凉的水流“哗啦啦”的淋到了女人的头上,流过她的身体,流淌到了地上。清水沐浴着年轻女孩满头的青丝。   青鸾知道男人还在身旁,并没有去梳理自己的头发。只是用一只手护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部。默默的接受着水的洗礼。   “出来吧。我给你洗一下。”男人说。   女人迟疑了一下,惊恐的看着水帘外面的男人。好像水幕是她的一道保护墙。   “叫你出来呢。看什么看?”男人说着抓住女人一只赤裸的胳膊,一把把青鸾从水里拉了出来。   青鸾踉踉跄跄得被男人大力拉出了水幕,几乎摔倒在湿硬的地面上。   “站好了。”男人拿起一大瓶香波挤了一股在青鸾的头发上。然后像揉面一样用两只手掌夹住女人的头发不停的揉搓着,然后又用十指抓挠着女人的头皮。   浴室不大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香波发出的迷人的香气。   男人用十根手指间抓着女人的头皮,把香波涂抹到每一根头发。手劲很大。   虽然天底下这么赤条条的,一个男人为一个别人的老婆这样服务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是绝对没有。只是女人的处境截然不同。一般这种情况下女人都是自愿的,惬意的;青鸾不是。   青鸾承受着男人对自己头发的抓弄。以前3D男人也曾在那间巨无霸的浴室里给自己这样洗过头。那时她是幸福的。   每当这个时候,3D男人总是不忘为她说些平时她不肯听的,或不愿意听的东西。   例如他有一个理论,人的每一个头发根都像一个小油泵,可以把血液中的油脂分离出来,输送到头发里。所以油性头发的人便说明这个人的机体功能正常。长时间不洗头发惠世人的头发变得油腻腻的。而每洗一次头发变相当于清理掉很多静脉血中将要附着到血管上的血脂。   3D男人说,人的头是全身用血最多的地方,只要在思考,便需要大量的血液为大脑输送氧气及养料。这是血液还携带着大量大脑并不需要的脂肪。这些脂肪如果在如果不能消耗在头部,它们便会被带回。   这时候你便会发现,血液里的其他东西都得到了有效的利用,唯独脂肪被一成不变的带了回来。这些脂肪最终转化成其他形式的能量,或者是人们最不愿意看到的,沉淀在血管里,积累在皮下或腹部的脂肪层。   但是人的头部并不是一点都不消耗脂肪,在人的头部,血液中带来的脂肪会通过毛细血管转交给头发。头发的毛细管作用非常强,每一根头发都是一个小抽油泵。   如果人的头发这时处于脂肪饱和状态,或者根本没有头发,那这些有害的脂肪便要被转移到身体的其他地方。但是人的头发此时如果处于一种比较‘干燥’的状态,便可以吸收,消化大量的血液中的油脂,将人体中的油脂直接排出体外(这也是人体将有害的油脂大量直接排出体外的唯一途径)。   在这个过程中,由于风俗习惯,这个时代的妇女头发较长,可以吸收更多的油脂,而男性的头发较短,必须经常洗头,为排出血液中多余的脂肪腾出地方。要经常到什么程度呢?最好要每天一洗。每天洗一次头在二十世纪卫生条件比较差的时候很难保证,现在已经很容易了,只是一个生活习惯问题。   另外,如果女性使用了脂肪基或保湿的头发保健用品。便会堵住头发向外排出脂肪的通道。年轻的时候影响不大,老年以后容易发生心肌梗死,脑中风等疾病。因为血液中的脂肪不会自己消失,只能进行转移。无论转到什么地方对身体都是一种危害。   人类通过头发向外输送脂肪并不是一个新的功能。哺乳动物的皮毛都有这种功能。我们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水鸟会用鸟喙从一个皮脂腺里向全身的羽毛涂抹油脂。所以说这个功能很可能在扑入动物出现之前便已经有了。   古时候没有肥皂,人也不能经常洗头。可是那时候社会整体贫穷,人们的能量摄入量普遍不足。所以并没有发生大面积的脑梗阻类的病症。现在的社会人们普遍摄取能量过剩,所以每天洗头是一个重要的保健内容。这不是为了清洁。而是为了健康。当然清洁也是为了健康。还有人总是往头发上抹很多化学品,这样很容易堵塞头发里的毛细管,这样抽油泵便不能正常工作了。   “为什么以前得脑血栓的富人多?因为当时的人不知道讲卫生,他们也没有经常洗头的条件。”3D男人说。   这时若男便会回答说“我又不是富人。”   那个土豪男人便会认真的提醒她,“现在你已经是了。”   若男感到十分的幸福,又一次她甚至倒在男人的怀里,不肯起来。两个人便这么赤条条,湿漉漉的搂在一起。男人这时会用手抠弄她的阴部。然后两个人便不顾身上满是肥皂泡,在偌大的洗澡间里就地打上一炮。   “怎么这么脏。才两下便没有泡了。”青鸾一惊,她的耳边响起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教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在说话。   青鸾从幻想中清醒过来,警告自己,给自己洗头的不是3D男人!   “去到水里把头发重新冲一下。”那个男人又说   青鸾重新回到了淋浴下面,一股黑汤顿时顺着她的头发,身体流淌了下来。   男人隔着水帘拉着女人的滑溜溜的胳膊,再次把她拉出了水幕。打了第二次香波。再次用手指为她抓洗头发。这次洗的时间比上次长多了。因为十分用力,两个赤裸裸的身体还会不时的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并激起一片片水雾。   这回起泡的时间长多了,但是到了最后泡沫又没有了。“再去冲一遍。”男人苦笑着说。   连洗了三遍才算把女人的头发洗干净。   “过来。我把你身上也洗一洗。”男人说着从墙上挂着的一个竹子编的架子上取下一瓶沐浴露,在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大股。   女人胆怯的走出水幕。把湿漉漉的头发撩到背后。她小心翼翼的站在男人的面前,两只胳膊下意识的夹得紧紧的,仍旧护住身体的要害。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连3D男人都没有这样为她服务过。   “就在这站好。把手拿开。”男人放回沐浴露的瓶子时说。   青鸾只得把两只胳膊垂放在身体的两侧。敞开了自己身体的前面。让自己高高的乳房和肥嘟嘟的阴埠直接袒露在一个也是一丝不挂的生疏男人的面前。   然后,男人把他手心黏黏的液体涂抹到了女人的前胸。   看到手心还有些剩余的沐浴露,男人顺手把它蹭到了女人高高鼓起的阴埠上。可能是觉得手心还有东西,男人的手心还特别在女人的阴毛上多擦了几次。好像那是一把软毛刷子。   最后男人还不忘站在女人的身体一侧,用掌根按在女人的阴毛上,五指向下,把其中的中指勾起来,插进了女人的阴道,“咕嗤,咕嗤”的出出进进的插了好几下。   女人被打怕了。小心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任凭男人亵玩,洗刷。   “下次再这样的时候记着把腿叉开。”男人说,“别老等到我提醒你以后才动。”   女人连忙岔开自己的双腿。   “现在不用了。”男人说着开始用手给女人搓洗刚才涂过沐浴露的地方。他拿起一块海绵,想了想又把海绵放回去了。   男人开始用自己的手掌给女人搓澡。他用一只手的掌心按在女人厚重的乳房上,岔开五指在上面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然后用食指和拇指对捏着女人纤细的乳头也搓了两下;再尽量用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的侧面,同时用拇指在女人的乳头顶上擦了几下。然后如法炮制洗净了女人另一只乳房。   “看看。这才是本来的颜色。”男人洗完一只女人的乳房时,拉着那只洗干净的乳头和旁边没洗的乳头做了一个比较。一只是淡粉色的,另一只是黑不拉几的。   女人不禁打了一阵冷颤。又连忙点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男人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肩膀,向女人前面弯下腰去。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像汽车的括雨器一样上上下下的在女人的小腹上抹来抹去。还特意用掌根在女人不用挤也深深的乳沟里上上下下的动了几下。   女人的小腹上留下一片片乳白色的污痕,在她阴毛上留下一朵褐色的泡沫的云彩。   男人像大街上的洗车工一样仔细的为女人刷洗着身体。洗完了前身后又接了一大捧沐浴液为女人洗后身。接着,他蹲在了女人的前面,鼻尖正对着女人的阴埠。接着为女人搓洗。屁股缝、大腿、小腿,连两只脚丫的八个脚趾缝也没有放过。这时男人还会不停的发出指令“把腰弯下去,”“主动点。自己把屁股掰开。不然挤在一起里面怎么洗的到?”   女人小心的配合着男人,岔腿,弯腿分膝盖,抬脚,掰屁股,再不用男人说些什么。唯恐人家玩的不开心。   男人甚至想为青鸾洗一洗肛门里面。“把腰弯下去。屁股撅起来。”说着还按了一下女人滑溜溜的后背。女人的后背这时一点都不涩手。水珠打在上面也留不住,像水银泻地一般滚走了。   女人只得弯下腰去,低着头,双手支撑在自己的双膝上。她甩了一下头发,不让它们挡在自己的眼睛前面。头发被甩开,但是马上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男人用一根手指沾满了洗浴液,然后使劲的向女人的肛门里面插。女人结实的肛门很紧。男人使足了劲也只是挤进去一小节手指。   女人感到不舒服,不想继续。使劲憋住自己的肛门,像拉屎一样向外使劲不说,还扭了两下肥硕的屁股。想甩掉男人的手,这次照样不可能成功。   “你有痔疮啊?”男人问道。   女人摇了摇头。“没~~~~~~~~~?”   “没有痔疮你瞎扭什么屁股!”男人说着扬起小蒲扇一样的大巴掌,“啪”的一声狠狠的打在女人光秃秃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五指叉开的大红掌印。红的部分比旁边的地方肿了不少,都鼓起来了。“你是不是皮肉又痒痒了?”   “没有。没有……”女人连忙说。   “没有便老实点。上半身弯下去。直到你奶子的尖尖碰到我的手心。”男人说着蹲在女人的侧前面,在女人的身子底下平伸出一只掌心朝上的手。   女人费了很大的劲才达到了男人的要求,这时她的头发已经垂到了地面。为了承受住乳房的重量,女人还不得不把双手再次支撑在自己的双膝上。   (126)   男人站了起来。他的脸朝向女人相反的方向,站到了女人腰的一侧。接着男人用一支粗壮有力的胳膊夹住了女人满是泡沫还没来得及好好冲洗的身体,夹住了她的细腰。男人站稳脚步,再次把那根手指沾好肥皂液,向女人的臀部低下头去。准备再次插入女人的肛门。不过女人的肛门仍然十分紧张,密密的折子挤在了一起硬的跟石头一样。   “放松!别他妈那么别着劲。”男人说。   女人只得放松了自己的个个关节。死狗一样,只是靠着男人夹住了腰才勉强没有瘫倒在地。   “谁他妈让你放松腿了?放松你的屁眼。像拉屎那样。”男人说着用自己的膝盖撞了撞女人的小腿。   女人这才明白男人的意思。在女人放松了肛门的一瞬间,男人的手指“咕嗤”一声,齐根没入到了女人的肛门里面。   “疼~~~”女人小声的呻吟道。   “我知道疼。你坚持着。”男人说着把那根手指在女人的直肠里转了一圈。   女人的直肠里是空的。   又进进出出的捅了几次,男人才拔出了自己的手指。   又不知从哪拿出一小瓶洗面奶。大概男人也知道女人有多脏了。没有按洗面奶瓶上的自抽泵,而是拧开盖,用那根刚刚挖过女人肛门的手指在里面挖了一下。   男人用那根手指把勾出来的洗面奶涂在女人的脸上,然后横七竖八的在女人脸上一通乱抹。只见乳白色的洗面奶里留下了一丝丝屎黄色的痕迹,里面多少还裹杂有点点星星女人的粪便渣滓。然后,男人便用他抡铁锨的宽大手掌捂住了女人整个面孔,上下左右一通乱抹。   最后,男人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长出了一口气。用两只手把住女人两个圆润,赤裸的双肩,面对面,鼻子碰鼻子的仔细端详了一番,狠狠的亲了女人的嘴唇一下后,他把女人扳向淋浴的方向,用手掌在女人的臀部轻轻的拍了一下说,“行了。洗完了。自己去冲干净吧。”   女人重新回到水幕中,身上被洗下来的脏东西立刻被水流冲到了地上。变成一道道脏水,夹杂着灰黑色的泡沫流向下水道。转了几个圈以后脏水漏下去了,剩下一堆肮脏的泡沫在那里转来转去。   女人的肤色顿时从棕黑色变成了白里透红的颜色。皮肤白得透明,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毛细血管。   “行了。冲干净便可以了。别冲个没完没了。”男人说着侧背着女人,把手伸到女人和阀门中间,关上了水笼头。   “给你毛巾。”男人接着递过来一条他自己用的浴巾。   “不用了。”女人小声说。她嫌男人的东西脏。   男人一开始有些吃惊,随后冷笑着说,“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了吗?”   女人这才明白厄运还没有结束。她把头转向男人,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令。生怕出错。   “洗之前你怎么站着来着?”   青鸾默默的走到水池边上,向水池弯下腰去。   “还有呢?”男人在身后说。   女人把前胸放到了白瓷的水池上,用丰厚的乳房支撑住自己的上半身的重量;两只长长的胳膊背到身后。两腿叉开站好后,女人掰开了自己两扇丰厚的臀肉。   “这还差不多。”男人说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直起腰来吧。”   女人不知道教主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非常迟疑的抬起了上身。刚一抬起头便被男人握住肩膀,扳了个180度的大转身,紧接着赤条条的被男人熊抱到了怀里。   男人搂得很紧,紧得青鸾几乎喘不过气来。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口被一个东西顶住了。   男人个子很高,几乎比青鸾高了半头,但是两个人阴毛的位置几乎一般高。而膝盖处甚至青鸾的还要高一点。这样男人的命根硬起来之后正好被女人的两扇大阴唇夹了个正着。   男人低下头,把自己的嘴唇对住了女人的红唇。把自己的舌头顶向女人紧闭的嘴唇的中间。先撬开了女人的嘴唇,接着又顶开了女人的牙齿。   “啪”的一声。男人闪开头,上手便是一个耳光。“你的舌头呢?”他恶狠狠的说。   女人被打怕了,连忙用自己的两只手扳住了男人的头,主动的对上了自己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了男人的嘴里。   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你来我去。激烈的缠绕使得男人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赶快把它吸溜回去,再吐到女人的嘴里。   女人刚想躲开,忽然想到这样肯定又要挨打。一伸脖子一使劲,咽下去了。   “算你识相。”男人鄙夷的看着女人说。   两个人便这样紧紧的,湿漉漉的贴在一起。女人的乳房被压得扁扁的。男人的双手搂住女人的后腰,还不停的把手指插到女人深深的,热乎乎的屁股沟里抓弄着。直到男人再一次忍耐不住了。   “赶快回到你原来的位置去。”男人命令说。   女人连忙再次回到洗手池前面,把硕大的乳房放到池子里一边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她的两只手则照样背到身后,掰开了自己臀沟的下端。   男人把龟头顶在了女人的会阴部位,并没有继续向里面走。他向前腑过身子,用一只大手掐住女人细细的脖颈“怎么样?给我生一个吧?老子有的是子弹。”   女人吭吭唧唧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把一只手伸到自己和女人身体之间,扶住了他的阴茎。把龟头从女人会阴的部位移开。向下挪动到女人肥厚的大阴唇的末端结合处。那里正是女人阴道口的位置。   男人一挺便滑溜溜插进了女人的身体。教主从青鸾的身后猛烈的撞击着她宽大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巨大声响。这一次男人的动作更加激烈,持续的时间也更长。   “啊~~~~~~~啊”女人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   男人忽然觉得自己阴茎根部一热。便用手伸到女人两腿之间,想试探一下那里发生了什么。   教主抹到了一把热乎乎的东西,把它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只觉得一个热腾腾,骚兮兮的气团扑面而来。男人知道这是女人整个阴部的括约肌发生了紊乱,控制不住尿道,尿出来了。他知道青鸾有这个毛病。也没什么不好,说明女人动情了。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用那只臊手拉住正在低头用力抵住冲击的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了起来。并且让女人回头看着自己。两个人一边急匆匆的交媾一边互相看着。   于是,男人看到了一双美丽但是无比恐惧的大眼睛。   女人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被吓得再次全身颤抖起来。   男人很愿意看到眼前的这个情景。   “舒服吗?”   女人违心的点了点头。   “和你那个野男人比呢?”   “你~~~~~~棒。”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叫唤了?你不是挺能喊的吗!再不喊还打。”男人不是松开女人的头发,而是狠狠的把女人转向后面的头狠狠的推了回去。   “啊~~~~~啊~~~~啊~~~~快来人啊。有人,有人日我啦~~~~~?”女人低声的沉吟起来。   但是没有人听得到。   男人终于再次射精了。而且全部射到了女人的身体里面。   “想不想再冲一次凉?”男人拔出了自己的工具后问道。   “想。”女人连忙回答说。   “冲的时候还往外掏我的孩子吗?”男人说着把手放到了女人两腿之间摸索着。感觉到已经有东西开始从女人身体里向外流了。   女人摇了摇头。   “现在你躺到地上,抱住腿不许动,过十分钟后我同意以后才可以起来冲凉。”男人说。   女人顺从的点了点头。大颗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躺啊。”男人看女人没有动静上前踹了女人一脚。   青鸾不得不坐到了地上。再用一只手从身后支撑住身体,慢慢的躺了下去。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冰冷的,满是积水的水磨石的地面上。除了摊平后仍然很高的乳房,她的阴部圆鼓鼓的也很高。   女人高高的阴埠上的毛发上沾满了自己的和男人的粘液,东倒西歪的粘在皮肤上,使得整个阴埠看起来好像一个长了草,高高的鼓在下体的一个大肉包子。   “抱着自己的腿。”一个声音命令道。   女人连忙把双腿抱到了自己的胸前。这个姿势可以保证男人的精液更长时间的保留在女人的身体中,直到它被女人的身体完全吸收。   男人怕女人再去坑害他的孩子们,蹲在了女人的身旁,用一根手指卷着女人的头发,就这么监视着。   女人偷偷的看了男人一眼后,连忙把目光转向了其他方向。   “行了。起来吧。”过了大约十分钟后男人开始说话,“这回你给我搓澡。”   女人一丝不挂的在莲蓬头下为男人搓着他的后背。那锅炉工的后背宽厚又有力,显现出一块块的肌肉。   “有什么可害臊的?”这里也得洗。男人说着拉着女人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阴茎上。   女人只得握住尚未完全萎缩的男人的外生殖器。它很黏,很重。女人小心的把那个刚刚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的大东西上上下下的搓洗了一番,,   “翻开。不说你就不会呀?你给你们家男人也是这么洗的吗?”男人继续训斥道。   青鸾只得用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的翻开男人的阴茎包皮,把里面也仔细的搓洗一番。平时男人的包皮长而且肥厚,但是此时男人的阴茎还处于彭大的阶段,虽然并不十分坚硬,却是沉甸甸的,尺寸也不比完全搏起时小,它把包皮撑得薄薄的,几乎透明;长度也短了不少。因为绷得很紧,翻起来也并不容易。青鸾费了很大劲才翻过一个边边。停了一下说喘口气吧,没想到是它又自己慢慢退回去了。   这期间男人竟然一声不吭的沉住气等着女人操作。   终于翻开男人的包皮后,青鸾发现男人的包皮里面十分干净,即使有什么脏东西,也一定会在刚才性交的时候蹭在女人的身体里了。   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的时候,教主对青鸾说“今后你可以住在我这里。”   这是一种极大的赏赐。别人还从来没有得到过,连红凤也只得到过一两天这样的机会。   “不。”青鸾摇头拒绝了。   教主没有打人,他正处在男人的不应期,对女人的感觉正在最不敏感的时候。“你要是愿意脏,便接着回去脏吧。”他说   (127)   做贼一样。强哥、刺青、郭丽丽一行辗转回到了市里。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他们在市里的另外一个区里重新租了一套房子住下了。这时城里经历了大扫黄以后到处一片萧条。满目疮痍。甚至扫黄没有触及到的工厂的女工也纷纷离去。因为政府对扫黄的宣传力度过大,所有到这个城市打工的女人都被认为是卖淫女。工人们都离开了。工厂雇不到工人只能关闭,几百万人口偌大的城市成了一座死城。   这次大扫黄还有一个特点,它不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而是一个偶发事件。某个顶级领导认为这个城市的性服务行业伤到了他的‘面子’,利用手中的权力下令该市‘严办’的。否则便‘严办’该市领导。‘性服务者’和‘市领导’成为了等同的两个群体,必须惩办一个。   任何城市,每一次全面扫黄都要带来一次大的萧条。但是像这次一样的衰败却是前所未有的,城里的人离开了几乎一半。   由于打工的大量出走,空房非常多,租金也很便宜。新租的小公寓有三间卧室,强哥、刺青和郭丽丽每人一间。   两个男人都不会做饭,原指望女人做饭,没想到郭丽丽也不会,甚至还不如两个男人。三个人只好买了一大堆泡面。   晚饭后强哥和刺青都惦记上了郭丽丽。这种男人几乎一夜不可没有女人。关键是怎么分配。好在郭丽丽救过刺青的命。刺青不敢硬来。   “一人一夜,还是干完一个出来换?”强哥在和刺青商量着。说得像秘语一样。   “我不干。你也还是问她同意不同意吧。人家毕竟救过我的命。”刺青心不由衷的说。   “那我进去问问。你回房间吧。”   “你不许用强。”刺青警告说。他不放心,仍然等在客厅里坚持不回自己的房间。   “放心。”强哥拍着刺青坚实的肩膀说。他已经在郭丽丽的泡面里下了‘西班牙苍蝇’。很快便会发作的。   西班牙苍蝇是一种经典的女性催情药。是为了让水手们获得妇女的青睐而发明的。目前配方又有了新的发展。   在中世纪,西班牙是个航海大国,水手们在几个月没有女人的艰苦航行后上了岸,极度的性渴望使得他们一上岸便立即寻找女人。但是女人们并没有出海,也不会有他们那种极度的性渴望。为了激发女人的性欲望,使她们愿意和自己一起疯狂性交。当地人发明了这种被叫做‘西班牙苍蝇’的性药。   刺青虽然没有看见强哥给女人下药,但是他知道他会这样做的。现在刺青只能希望郭丽丽身体里的特异功能能够抵御住药力的攻击。防备强哥不能得手时恼羞成怒,伤害自己的恩人。   “回去吧。”强哥看着刺青恋恋不舍的样子继续赶他离开。   刺青终于不得不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真他妈累。住这里行不行?”强哥进去以后倒是不认生,他直接躺到了郭丽丽的床上。   “有没有洗换用的床单?”郭丽丽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看着一个男人这么随意的,就想到了自己家里一样躺到了自己的床上,郭丽丽没有任何的反感,反倒觉得有些踏实。逃亡的生活吧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拉得更近了。她正在擦拭着房间内仅有的一张小桌子上的尘土。   两个人便这么一边各自干着自己手头的事情,一边说着话。   “明天出去买吧,还得再买点泡面来。吃的我直恶心。”强哥望着天花板说。   “对了,记着帮我买点化妆品和一包卫生巾。”郭丽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来那个了?”   “快了。”郭丽丽和男人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害臊的样子了。以前她不是这样,说到妇女特有的事情的时候总要脸红。也不会和男性主动讨论这些。   “那我们得抓紧啊。”   “抓紧干什么?”女人不解。   “干你啊!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你那天不是说最后一次了吗?”   “说是说了。可现在找不到人,没办法。”强哥说的是大扫黄之后,在这个城市的性服务业已经一蹶不振了。   (以下几段可以不看)   任何事情都有其正反两个方面。前前一段时间由于只注意抓经济,造成了腐败现象泛滥。但是到了大扫黄阶段,虽然‘反腐’大快人心。但是由于反腐的同时不得不忽略了经济的发展,也造成这一阶段经济建设发生了严重滑坡,形势非常严峻,而最高领导者却故意忽视了(表面还在抓经济,骨子里却忽视了。)   可是某某日报还在那嚷嚷,“反腐不会造成经济的下滑。”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好像‘六四事件’以后,同样是这份报纸在那喊“一百年也翻不了案!”一百年后的事情你他妈怎么知道的?说这种混账话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不用负责任。即便被证明是错的,也可以用‘这是领导要求做的。我无能为力。’来开脱责任。   抓了一个和珅,清朝皇室的仓库暴涨。有人说这还不够皇上吃几年的,国家还能不好?!   事实上国家还真的不行了。   反腐可以保证国家不因内部的腐败而垮台,而保持国家的强大还是要靠经济,要靠领导人的英明。光靠反腐和军事上的强大是无法抵御外辱的。   如果国家的发展(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等诸多方面)出现了问题,光靠一两点外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郭丽丽犹犹豫豫的拿不定主意。这下给男人留下了空子,男人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女人,把她从小桌旁连推带搡的把她推到了床边。然后一把抱起了女人的双腿,把她放到了床上。   “要不我自己出去买吧。你不知道哪个牌子的。”都躺到了床上了,面对着自己身上面的男人,郭丽丽说的是事后买卫生巾的事情。她故意忽略了眼前的状况,以掩饰自己的放荡。   “行。”男人借这个机会忙不迭的一件一件的摘掉了女人身上的每一个遮盖物。因为逃跑时十分慌张,都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所以这几天大家都是同一身衣服,洗了便只能等干后再继续穿。谁都尽量不把衣服弄脏。郭丽丽先是抬起了上半身和头,让男人顺利的摘去了自己的上衣;接着又抬高了小屁股,让男人把外裤内裤一把全都褪下去了。   很快女人变得一丝不挂了,还是那样长胳膊长腿,微黄的皮肤。女人如果瘦了,皮肤肯定不会很白。哪国人都一样(深肤色人种不包括在内,他们失去的是健康的光泽)。   男人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女人可以看到男人微微发福的,松弛的肌肤。但是男人很白,长期接触不到阳光的夜起昼伏的生活使男人本已比较白的皮肤加上了一层死人般的,惨白的颜色。   女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阴道里开始蠕动。她下意识的抓住了男人的一只手。   这时还等在外面的刺青所没有想到的。‘西班牙苍蝇’对郭丽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女人自己愿意了。   男人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女人的身上。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他扶着自己的命根,侧抬起半边身子寻找那个女性的缝隙准备插入。   女人身下的床板发出了“吱吱呀呀”的痛苦呻吟。   “这是他妈的什么破床。”强哥生气的从女人的身体上爬了起来。“你起来。”他一把拉起了郭丽丽,让她站到地上。然后一把把床上床垫和床单拉到地上,“躺上去。我们在地上干。”果然没有怪声了。   郭丽丽直挺挺的躺到了地上的床垫上,顿时觉得房间高了很多。本来便没有家具的房间更加显得空荡荡的。   在天花板的背景里,强哥的大头照出现了。然后是他光裸着的身体。男人的胯下挂着一根套着粉红色塑胶套的棒棒,又长又大,不停的向两边晃动着。   接着强哥的头越来越近,最后他蹲在了郭丽丽的身旁。阴茎头几乎戳到了地面。当他的一条腿跨过女人的身体,蹲在女人身体的上方,准备伏下来压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女人一把抓住了棒棒,并且把它引向自己头的方向。   男人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索性反转过身子趴了下去。用四蹄着地。一步一步的向后跪着移动,直到对准地方。   当郭丽丽把男人的那根大东西送到她自己的嘴里的时候,男人的舌尖正好可以接触到女人的阴埠。于是他把身体放了下去。男人的小腹压扁了女人硬硬的小乳房。   “先把套套摘掉。”强哥说。   女人果然摘掉了安全套。   当女人含住男人的龟头的时候,男人的舌尖也正好犁开了女人紧紧关住的阴部的大门。这是标准的69。   女人用舌尖沿着男人龟头的股沟转了一圈,再小心的舔着龟头前面的开裂。这是男性尿液和精液共用的通道。这时,男人的尿道口上已经有一些分泌物被排泄出来。女人把它们舔了下来却没有地方吐,只好咽到自己肚子里去了。然后开始用嘴满满的包住男人的阴茎,开始使劲的嘬吸。   男人也在努力地工作。他已经发现女人的身体排出了大量的汁液,这说明女人正在激情中。他不知道女人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还以为是自己的‘西班牙苍蝇’发生了作用。他用嘴唇紧紧的钳住了女人阴部所有隆起的软肉。把它们叼起,拉长。再用舌尖挑逗被钳在自己嘴里的那部分女人肉体。用舌尖使劲在那几块粘糊糊的皮肤上滑来滑去。   “啊~~~~~~~~~~~~~~~~~”一个回合下来。男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可是女人却全身一阵阵的抽搐。当女人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吐出了嘴里男人的东西,突然抱住了男人的下体,让男人的两条腿夹住自己的头,阴毛麻花花的蹭着自己的前胸,“快点。”她催促男人到。   可惜,不争气的男人突然爆了。黄黄的精液哩哩啦啦的射到了女人的脸上和床单上。刚才明明他并没有太大的激动,但是还是没有锁住精液的滑出。很多男人在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之后都有这个毛病。   “你怎么这么不管用。”郭丽丽失望的说。糊在脸上的,嘴角里不断滴出的男人的精液都顾不上了。   男人滑精不是病,但是会惹恼女人。   面对这女人的失望,强哥使劲的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希望让它再次硬起来。但是没有任何作用。这需要时间。   女人用卫生纸擦了擦自己不大,但是十分珍贵的两只乳房。像她这么细高的女人,乳房能长成这样已经不错了。“现在怎么办?”这几天人们过于压抑,都希望有一个刺激自己的,发泄自己的机会。   男人向门外使了个眼色。   “拉人家下水。你坏不坏啊?”   “你自己看着办。”   “我去看看那个?”看到男人向门外使眼色的时候郭丽丽完全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看着门外说。她对自己的这个突然做法也十分惊奇。这事如果别人知道了会认为她太不要脸了。比如睐婺知道了会怎么想。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性的表示。在中国,由于传统的作用,一个‘正经’的女人通常不会这么说的。最多只能给个暗示,例如“你这么不中用。我都难受死了。”然后让男人替她把这句话说出来。“要不我把外面的那个‘中用’的男人替你叫进来?”如果女人这个时候红着脸低头不语,那便是应允了。男人会替她做后面的事情。   但是,脱离了警察队伍以后,特别是与前男友,阿陈分手以后。郭丽丽对自己的性需求有了新的表达方式。不再那么遮遮掩掩的了。所以她说“我去看看”另一个男人。女人指的是刺青。   “如果他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刚才还不让我进来。”强哥在后面说道。   “我去试试看。你把褥子上收拾的整齐点。”郭丽丽没有穿内衣,用卫生纸在自己的脸上、嘴角随便抹了两把,空心套了一条半透明的T恤便出去了。   客厅里灯光昏暗,一个小小的节能灯泡散发这惨白的光线。只有几件简陋的家具的厅房里显得空荡荡的。   刺青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仍在餐桌旁坐着。桌子上放着一个硕大的,足有30公分高的玻璃茶杯。茶杯已经空了,也没有续水。   郭丽丽伏到在刺青浑厚的后背上,热乎乎小乳房的尖尖轻轻的在男人厚实的脊背上划动着,好像女人在用乳尖写字。   “有事吗?”刺青感觉到了,却逼着自己不去理会。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不用看到知道郭丽丽房间里面刚才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这个原来的坏人成了‘好人’。郭丽丽反倒成了一个‘坏女人’了。   “你说呢?”   刺青回头看了一眼,女人的脸上带有明显的媚态。似笑非笑。   男人又不是西来的和尚,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并不是那种只知道逞凶斗狠的打手。他很有头脑(从他引开小巷口的警察这一点上便可以看出来),而且义气当先。所以还是犹豫了一下。   “起来吧。”郭丽丽双手拉着刺青一只胳膊,身体后仰着使劲,说,“玩一次嘛。”   如果是别的女人,刺青早就把她直接按在桌子上往下扒衣服了。可现在女人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放不开,“,,”   人都是这样,一旦‘好’,便要一直好下去;如果‘坏’,就要坏到底。惯性总是有的。   “走啦。”郭丽丽硬是拉起了刺青。   郭丽丽拉着刺青踉踉跄跄进入到房间的时候,强哥刚把地上床垫上自己的精液大概擦了一下。只见床单上还留有一小条的湿迹,好像一幅水墨画一样十分抢眼。   郭丽丽和刺青进屋的时候,强哥正在穿衣服。   “去我的房间吧。”刺青想避开强哥。   “你走。”郭丽丽对强哥说。   “我不走。”强哥因为刚才丢了脸,耍起赖来了。   “走啦。”郭丽丽往起拉强哥,可是拉不动,“爱走不走,我们在这里做。”郭丽丽生气的对刺青说。   “他在这里?”刺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孩终于学坏了。就在她马上便要回到革命队伍中前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彻底丢掉了一个警察的贞操。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7/25发表于:禁忌书屋                (128)   “你上不上厕所?”刺青问女孩。   “我根本没弄。不用上厕所。”女孩以为男人关心自己。   按照卫生常识,每次性交之后,男女双方都应该尽快上一次厕所,用尿液把因激烈性交带进尿道里的脏东西和杂菌冲出来。特别是女人。女人因为尿道短应该更加注意。   ‘马上便要弄了。’强哥心里暗想。   “大便有没有?”刺青知道女孩错误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   “,,”女孩觉得这种问题不应该从一个男人嘴里问出来,但是又不能不回答,“天天吃泡面。根本吃不下去。哪来的大便。”她白了男人一眼。   “那行。现在知道你该做什么吗?”   “你就做单臂俯卧撑,像那天给睐婺姐做的那样。”郭丽丽不知道这个行业的男人有多黑,这行业里面的水有多深。还试图通过主动要求男人掌握事情的发展。说着,她顺着床垫的方向躺了下去。‘凭什么睐婺姐有人给她做,自己却没人做。’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件事。   和原来睐婺的大床不同,这个12平米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单人床。现在单人床的床垫被扔在了地上。刺青真的脱鞋上去,趴在女人上面,脸对着脸,鼻尖碰着鼻尖,眼睛瞪着眼睛。和衣在床垫做起了单臂俯卧撑。   郭丽丽躺在下面玩得高兴,竟然像被人点了傻穴一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强哥觉得自己被人家冷落了,竟然也没皮没脸的凑了过去。他坐到了床垫一侧,一边看着两个男女进行着体育运动,一边一只手放到郭丽丽头的方向,也想做点什么。刚才刺青说的话女人可能没有听明白,他可是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   强哥用手碰了碰女人的头发。正在兴头上的两个人都没有理他。于是强哥又用手捏了捏女人的耳朵。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你停一停。”强哥索性止住了刺青的动作。   刺青真的爬了起来,站到了地上。   强哥没有起来,他趴到床垫的另一头,把女人宽大的T恤从下向上卷起。   女人竟然也抬了一下屁股让,卷起的T恤下摆从自己的小屁股下面通过,到了腰的部位。再放下小屁股,略微抬起了上半身,让强哥把T恤彻底从自己的身上取走。   这样,郭丽丽现在光溜溜的,一点不害臊的躺在了床垫的中间。两个身体的最高点一个是鼻尖、一个是乳尖,另一个是中间隆起的,毛查查的女人的阴埠。四点成两线。   看到这样的情景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两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只不过是今天开始的表现的比平日文明一些,但很快便要暴露出他们的本来的狰狞面目。   “你先来吧。”强哥手心向上对刺青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不客气。你先来。”刺青竟然文绉绉的说。   好像两人在分一块蛋糕,吃之前商量一下谁先从什么地方下刀一样。   郭丽丽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搞什么鬼。还以为他们在决定谁先上自己。可惜,对于这么两个长期混于风月场所的男人,面对对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时,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先把衣服脱了。”强哥建议道。   这个议案没有人反对。于是两个人开始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强哥躺在地上也不起来,一掂屁股便把裤子脱了,然后坐起来把刚穿上的衬衣也扒下去了。   空气中酝酿着一股男人粗野的气息。   郭丽丽并不知道两个男人为什么要同时脱衣服,也没有发现暗中的危险。尽管她觉得两个男人同时这样做不太好。可是她刚才已经撵过强哥了。只是强哥太赖皮。赖着不肯走。   同时,女人躺在地上的床垫上,无所事事,正好看着男人在自己上面脱衣服时露出的浓密的腋毛。男人的腋毛并不像她想的那样是一堆人丹胡子一样的一丛乱草,而是不长不短的一条黑线。   当她看到两个男人突然直立出身体之外的雄性生殖器,和男性生殖器后面黑乎乎的毛发的时候,她的脸火辣辣的红了起来。把别的想法都忽略了。   接着两个男人分别给自己套上了一个避孕套。强哥还出去找了一小瓶润滑液。   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完成。两个男人各干各的却又想在相互配合。总之,这种事情他们绝对不会是第一次作。   看着男人在自己上面同时做着这些事情。女人还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和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个观众不免有些不自在。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不客气了?”强哥脱完衣服后首先开口。   “有劳有劳。”   “客气客气。”   “承让承让。”   “谢谢谢谢。”   女人奇怪的看着他们。这哥俩酸文假醋的干什么呢?   “你客气。彼此彼此。”刺青还在那里鞠躬作揖的一个劲的假谦让,瞎白呼。   “来。让给我点地方。”强哥说着躺到了郭丽丽的身旁。和郭丽丽并排躺到了一起。他对郭丽丽可没有那么客气,好像在对一块放到砧板上的肉说话一样。   “你起来。”刺青好像不在意的用手指挠了挠仰面朝天的女人的阴毛说。   郭丽丽没有注意到天下竟然有一个男人与女人做爱。旁边竟然还躺着另外一个男人这种不正常的现象。而且这个被观看的男人不但不在意,甚至还在那里指手画脚的帮着人家看自己。   那两个男人已经够怪的了,可是最怪的是女人竟然真的按照男人的安排顺从的坐了起来。   “你骑到他身上去。”刺青说着扶着女人的一只胳膊,另一只大手放在女人赤裸裸的后背上扶着女人跨过躺好的男人的身体说。   女人顺从的跪在了躺下的男人的身体的中段。一条腿在男人的左侧,另一条腿留在右侧。这回成了女人把男人夹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上身往前趴。”刺青继续指挥。   女人把上半身向前倾倒45度角。这时她不得不把自己的双手扶在自己身下的男人的肩头。她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甚至觉得男人们可笑的厉害,‘他平时是你大哥,难道干这种床上的事情的时候也是你大哥?’   “把这抬高点。”男人从女人前面把一只手放到了女人两条腿的中间向上拍了拍。这里是女人最隐秘的阴部。如果平时哪个男人胆敢对她做这种事情,郭丽丽早就一个大耳光过去了。   “你的水可够多的了。”轻佻的拍打女人的阴部还不算,拍完以后男人还要总结一番。   女人还是顺毛羊一样,不但没有反对,反而真的按照男人的要求,跪的直了一些。   男人在女人的身后把他的头低了下去。一直低到脑袋挨到了床垫上,偏过头眼睛几乎看得见里面黑暗中女人的会阴部位为止。他扶起另一个男人那根人半硬不硬的阴茎,把它对准女人的阴道口后对女人说,“你现在慢慢往下坐。”“慢慢,往左边一点,,”好像指挥车辆倒车一样。   也不必假装正经了。女人只能按照男人的要求向下坐。直到敏感的外阴接触到了男人冰凉的外生殖器。停住了。   “没关系。接着往下坐。你那里水多。滑着呢。”   再往下坐女人的阴道便套住了下面男人的阴茎,两个人嘬合在一起了。   这是一个非常令人激动的过程,尤其是对那些初试云雨的男女青年。对男女成年人也不是没有影响。   刺激了很长时间却没有接触到男人身体的女人的下阴顿时有了一种充实感。不过好像有点没插准。于是女人腰没动,稍稍抬了一下屁股;再把小屁股放下去。通过这个过程理顺自己阴道与男人阴茎间的相对位置、接着她再次微微的提起来自己的臀部,再放下去。往复了几次,位置终于找好了。   但是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并不是在调整她阴道里面的位置,而是在调情。再给男人看,‘我愿意这么动。我这样做很舒服。’   也许,还真有这个意思。不过女人抽动的动作幅度很小,只能稍稍填补一下自己欲望的沟壑;真正满足还要靠男人的大动作的强力抽插。但是有点感觉总比没有好。而且她以为这便是男人要她做的了。   “呵呵。”刺青从后面拍了一下女人的小屁股,“继续。好看。”   于是女人真的又继续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不过幅度仍旧很小,生怕男人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掉出来。如果女人抬屁股哪怕稍微有点高,因为这时女人的阴道里面已经充分润滑了。男人的阴茎失去了依托马上会从女人的身体里面掉出来。   这时的女人往往正在兴头上,只能把手从自己的阴部下面掏到自己的身后去捞男人的那个物什。赶快把它重新塞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在这个过程中,女人上上下下运动中的身体根本刹不住车。如果女人未能把那个大东西塞回去,或者塞得不准,他的会阴便很可能被男人坚硬的物体戳伤自己的下阴。即使有万岁漏斗也不管用。   “你先别动呢。我知道你着急了。那也要准备好了再说。”男人还是发现了女人错误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拍着女人出落得后背制止她到。说得好像女人是个荡妇。他们两个赤条条的戴着硬邦邦的套子的男人倒都是些正人君子一样。   郭丽丽的脸红了起来。烫烫的。   “现在你往前趴。”男人轻轻的向前推了一把女人的后背。   因为个高,所以女人的后背也很长。推起来很方便。   “完全贴上去。我看着呢。掉不出来。”男人安排女人向前趴的时候说。他发现女人这时不抽动阴道了,而是在不安的扭动着小屁股,便回头越过女人的脊背,向下朝男女间结合部位看了一眼。   果然,由于上身前倾,女人的阴道从垂直方向变成了接近水平方向。而她下面男人的阴茎是垂直向上的,这时男人的阴茎竟然被掰得向前弯。弯又弯不过去,把女人阴道口后侧会阴部位的那层皮挑了起来,薄薄的像一张纸一样。几乎透明。男人的那根东西也随时有蹦出来的可能。   站着指挥的男人连忙弯下腰,把自己的一个大拇指按在女人被绷起的那层薄皮上。使劲一按。便把男人的阴茎按进去了。阴茎原来被別弯的那个地方也被别直了。龟头到达了女人阴道中更深的地方。原来被绷得紧紧的,几乎快爆了的女人会阴处的那层皮也放松的舒缓了。   “你出去吧。”女人对刺青说“后面的我自己会弄。”自己被一个男人肏的时候不但旁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还不得不听旁边着个男人指手画脚,女人感到了很大的不自在。   “不是你叫我进来的吗?”   女人一看。发现确实有些不对头。明明刚才强哥已经不行了,自己已经请他出去了。怎么这会他又跑到自己的身子下面去了?而那个被请来肏自己的男人反倒站在旁边?   好在这时候已经没人研究这个了。人在马上,箭在弦上,所有的人,包括郭丽丽自己已经都是蓄势待发,收不回来了。   “往下挪一挪屁股。”刺青不理会女人让他走的请求,反倒强迫女人配合。   女人强忍着不满,却十分配合的向后扭着蹭了一下小屁股。   “疼!”女人说。其实她并不疼。只是利用这个缘由说话而已。疼的还在后面呢。   “疼也忍着。”男人恶狠狠的说。   “我不想这样,,”女人还是不太愿意。   “老实配合着点。过一会你就舒服了。”刺青说着把女人的两只胳膊反扳到了她身体的侧后。   “你抱紧了她。”刺青安排好了女人的胳膊后对强哥说。   强哥真的从线面伸出两只胳膊箍紧了女人。把她的两只胳膊和身体紧紧地箍在了一起。   到了这个时候,女人即便在想反抗已经不可能了。   接着刺青跪到了强哥两条分开的腿之间,用一只手分开没多少肉,尽是骨头的,女人挤在一起的两扇小屁股;另一只手拿着已经放在旁边的润滑液瓶,把瓶嘴插进女人紧紧嘬在一起的的小小的菊花里面。   女人发觉了。使劲的扭了扭屁股。但是屁股早已被男人按得结结实实的一点都动不了。   “你要干什么!”女人感觉到男人在向自己的肛门里插进一个瓶口尖锐的东西后有些发慌。她已经发现男人有不良企图。   既然小屁股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女人又开始挣扎上身。但是上半身被自己下面的男人箍得更紧。   后面看不见的那个男人捏了一下塑料小瓶子。立刻一股冰冰凉的液体被挤进了女人的肛门。   女人只觉得直肠里面一阵清凉。   男人拔出了小瓶子。一股细细的,乳白色的仿生润滑剂开始顺着女人极为细小的菊花缝隙向外面漫溢。男人见状马上用一只手的大拇指堵在了女人的菊花的外面。   由于进入了异物,女人肛门的小嘴开始一嘬一嘬的蠕动着。试图把异物吐出来。当它吐不出来那些异物的时候,润滑剂便顺着肠道进入到了女人肠子更深的地方。     (129)   剧烈的性交活动还在继续着。由于吸收了人体的热量,郭丽丽直肠里的润滑剂不再有那种冰凉的感觉。女人的挣扎也不那么激烈了。利用这个机会,上面的男人拿起了自己用来堵女人屁眼的大拇指。   里面向外冒的润滑剂已经失去了外冒的势头,被顶起的,刚才凸起来的女人的屁眼也平复回去了。只是在密密实实的肛门皱褶的里面腻满了一层薄薄的粘液,还有一些沾到了男人刚才用来堵女人屁眼的大拇指上。原来晶莹透彻的液体现在已经变成了黄黄的颜色,是非不雅观。   ‘我说为什么警察管我们这行叫做“黄色”的呢?原来是从这里出来的。’男人想着顺手把手指上的黄色粘液涂在了女人肛门的周围的皮肤上,顺便按摩着紧张的女人的肛门。   “你要干什么呀?”女人不安的回头说。   “没事。你等着吧。”   “你不能动我肛门啊!”   “‘肛门’?什么是肛门?”刺青故意装作不懂的说。   “你告诉他,‘肛门’是你的屁眼。”下面的男人教女人说。为了怕女人不知道这句话是对她说的,男人还故意从下面用阴茎向女人的身体里面使劲的捅了几下。   “你们恶心不恶心。”郭丽丽终于发现引火烧身的恶果了。虽然由于自身身体的要求强烈,虽然这些日子天天和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混在一起已经潜移默化的接受了他们的行为标准,但是现在这种状况还是与她自小受到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使她开始拒绝接受。   两个男人“吃吃吃”的坏笑起来。每每他们逼清纯女孩干坏事的时候用的都是这招。上去你便下不来了。   由于身体被控制住了,郭丽丽并不能有半分的挣扎;害怕暴露,她也不能喊叫;况且这时对她的伤害只停留在思想上;所以女人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抗。但是她很聪明,知道这两个坏男人要对自己的肛门下手了。她不愿意让男人碰她那里,绝大多数中国妇女都不接受这种玩法,但是她又有一种试一次的蠢蠢欲动的欲望。   郭丽丽小时候,老师曾经这样教她,“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两个小人,一个是好小人;另一个是个坏小人。”现在郭丽丽的心里正是这样。   “咱们不能让这些男人这么干。”好小人说。   “怕什么?试试呗。没准很舒服,很刺激,很有意思呢?”坏小人说。   “舒服了也不能这么干。”好小人说。   “你怎么老是这么指手画脚的。不就试一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坏小人说。   最终,和很多人一样,郭丽丽竟然让自己头脑里的坏小人占了上风。或者说,好小人占了理论上风;坏小人却指挥了行动。道理很简单,好小人要做的事情都是违背人的天性的。   (以下两段可以跳过)   人的社会行为基本上都是这样,伦理,便是那个‘好小人’;社会实践,便是那个‘坏小人’;在很多情况下两者会发生冲突,甚至是激烈冲突。   按照底层中国人的逻辑,中国人是非常‘机灵’的,非常机会主义的。例如,如果你很饿的时候,可以不可以偷东西吃呢?按照伦理是不可以的。但是对很多挣扎在强烈饥饿中的人来说,偷便偷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是因为父母饿,朋友饿,孩子饿,变更没有关系了。   上面的男人开始更加使劲的按摩着女人的肛门。使女人那一带的肌肉放松。   女人的肛门周围以及旁边的会阴部位受到按摩后松缓了许多。紧缩的菊花开始放开,已经嘬得像铅笔尖一样大小、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女人屁眼也开始放松,变软了。   男人的的手指尖更加频繁的戳动着女人的菊花花心。接着,女人渐渐感觉到活动在那一带的男人的手指开始变粗,指尖也变得比刚才软了一些,也感觉不到指甲了,活动的区域也更向菊花的中心点集中。同时,在男人手指的作用下女人的欲望再次被高高的激发出来了。   女人的阴道里仍然插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但是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作了。这是女人难以接受的。她希望下面的男人有一些正常的动作。满足自己身体的需求。   当女人不再考虑羞臊,廉耻这类虚无飘渺的东西后,身体的需求主导着她的表现。由于上身仍然被锁死,女人开始收缩小腹,微微的抬起小屁股,再把它迅速的放下去。用自己的阴道造成对男人阴茎的一定的压力。一方面提醒他赶快动作,毕竟女人不好意思自己说;另一方面多少也可以给自己空虚的欲望一些性的填补。   当然女人这样做对男人未必是什么好事,因为女人略微抬起身体时,女人的阴道走向与男人的身体有一个角度,男人的阴茎还好受些;女人用身体压下来以后,男人的阴茎别到几乎和他的身体平行的位置,是横着放在女人身体里的。在这个过程中,男人的工具本来应该顺着力量的方向向下移动,但是向下没有空间移动,只能靠着微微一点斜角被逼着向前走,像女人身体的更深处进发,承受了很大的力量。   也是在同一时刻,顶住女人小屁眼的男人的大粗手指仍在不断的增加着压力。终于,“噗”的一声,那个东西捅进了女人的肛门。   女人“啊”的一声。表示她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潘朵拉的魔盒被打开了。   男人们并没有松这口气,他们仍然小心翼翼。   “你的手指好讨厌。”郭丽丽并没有完全明白,刺入她肛门的并不是什么‘男人的手指’,而是刺青的阴茎。现在他正小心的向前推进着自己的工具。   男人的工具很粗,女人的菊花已经被撑得几乎到达了极限,连皱褶都被撑平了。如果不是有润滑剂,不但女人不知道还要多难受,恐怕巨大的摩擦力会让男人一点都进不去。   “疼。”女人突然说道。   男人立刻停止了推进。同时再次用自己的手指按摩起女人粘的满是润滑剂的肛门的四周。“知道你疼。忍着点。马上便舒服了。”   这不是这两个男人第一次这样玩女人。守着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他们常常实验一些新的花样。很多女人对这种姿势的反应比郭丽丽强烈多了。但是后来他们还是接受了,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方式。   这时女人下面的阴道里塞着强哥的大鸡巴,上面的肛门里戳着刺青进入了一半的粗粗的阴茎。刺青的按摩只是用手指在这两根棒棒周围女人的皮肤组织上乱按一通而已。   男人此举并不是为了女人的感受,甚至女人越难受,他们越开心。他们的配合无非是想减轻女人的反抗,分散女人的注意力,好把这种不符合人类生理特性的事情继续进行下去。   女人聪明透顶,虽然看不见但是仍然感觉得出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与其他小姐在接受刺青他们这种折磨的时候的大呼小叫有所不同。虽然难受,但是眼下这个女人还是想让事情继续。   尝试新的事物的欲望是人类进步的基础。   这样,三个男女开始了他们艰难的磨合时期。   两个男人的外生殖器之间这时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女人的筋膜,互相感觉得到彼此的存在。   因为特殊的位置,前面的男人不能有大动作;后面的男人不能尽其器,而是在外面还有一半的时候便停止了。   “你动一下。”这个‘你’,刺青指的是女人。所以他特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被拍了臀部以后,女人果然向前耸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然后又迅速缩回到原位。   “再动。”上面继续要求。   女人又动了一下。   大概觉得女人动不解决问题,上面的男人也开始动了起来。   女人的肛门产生了一种被撕裂感。“疼。”女人又说了一次。这是一种数条小裂缝同时被撕裂的那种细小,但是尖锐的疼痛感。   双方再次停了下来。   就这样打打停停,停停打打。最终男人们失去了兴趣。刺青“啵”的一声拔出了自己的阴茎,按着女人光滑的脊背跪了起来。接着活动双腿,从下面两个人分开的四条大腿中间出来了。   女人的肛门不能马上收拢,像是一个黑洞。肛门周围挂着一圈已经变成黄红颜色的润滑液。女人的肛门有的地方被撑出了许多小扣子,开始出血了。   “诶,你们自己先干着。”刺青拍了一下女人的没有多少肉的小屁股。说着他倒着跪下床去。他的沾着女人肠液和粪便的大鸡巴在身前“扑扑棱棱”的甩动着,运动的幅度很大。   “使劲。”不知道女人在对谁说。   “这他妈怎么使劲?”强哥说,“你起来,我到上面来。”   女人也跪了起来,但是男人的东西还在她的身体里,不忍把它拔出来。   “起呀,你不起我怎么起来。”强哥催促道。   郭丽丽这才彻底直起身来。于是男人的那个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原来指向天空的男人的阴茎颤颤巍巍的倒向了他的肚皮。   强哥券起腿,一下一下的挪向旁边,然后滚下床沿。为郭丽丽腾出了位置。“你躺在这里。”他对女人说。   郭丽丽顺从的,甚至有些急不可待的躺了下去。躺好睁开眼睛,她看到自己的上方有两个赤条条的男人的上半身正朝着自己。以往的教育立刻使她觉得此时的样子有些荒唐。像这种肛交、3P之类的活动在她的印象里很下流。是千万不能染指的。   “想什么呢?舒服不舒服?”强哥从上向下问到,他虽然表面上文质彬彬,但是骨子里比谁都坏。“以前没有玩过吧?跟着哥走,以后的招还多着呢。”   女人闭上了眼睛。她明知不对,却无法拒绝。那种不顾社会约束,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下层社会的观念在发酵,而警察洁身自好的传统意识已经开始让步于世俗爱好了。   “把腿分开啊。不然我怎么进去?你想不想挨肏了?”男人下流而且放肆的说。   本来应该坚决抵抗。可不知为什么女人却听话的把腿分开了。乖乖的听话后又觉得这样容易的被男人指挥有些不甘心,便把自己的大小腿从伸直的姿态由膝盖处向上抬起,使大小腿对折了起来。   男人马上进到女人的两腿中间。俯下身去,“出溜”一下插进去后,不再顾及女人的存在,疯狂的动作起来。好像此时他的身下是一块完全没有意识,随他怎么玩弄的肉块一样。   木床发出了“吱吱呀呀”痛苦的声音。   这一次强哥的时间特别长。   突然,女人秀美的脸庞开始抽搐,变形。显得狰狞可怕。   但对于男性来说,这正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这证明了他们的实力和能量。   “快看!”强哥一边动作一边叫刺青过来看看。   “靠。这还不舒服死了。”刺青走到床边说到。   女人仍在忘乎所以的自己动作着。嘴里“咿咿呀呀”的憋出着一种难听的声音。   两个男人肩并肩的一边在欣赏着女人的疯狂,一边忙着各自的事情。一个男人仍在忙不迭的在女人身上体验着;另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正在清理自己的避孕套。   刺青刚才刺入过女人的肛门后并没有摘掉或换掉那只已经被污染的安全套,只是用卫生纸把它清理了一下,再涂了一层润滑剂。   这件事要是让郭丽丽发现非得气的发疯不可。不过女人现在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只知道索取性快感。女人面部肌肉紧张的抽搐着,收缩着,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但是她的心里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   看到女人兴奋的样子,刺青不再离开,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正在挨肏的郭丽丽的脑袋的旁边。他用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子,拍了拍她的小脸,揪了揪她的头发。欣赏着女人兴奋至极时狰狞的表情。玩弄着女人身上的各个零部件。   女人感觉到了自己脑袋旁男人冰凉的屁股,感觉到了男人的玩弄,却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此时此刻她甚至愿意接受男人的玩弄,甚至‘糟蹋’。这和她平时的表现完全不同,格格不入。   “你不会大声叫床啊?叫两声给爷们听听。”刺青调戏说。   郭丽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任何下贱的声音。   “有种。”刺青恶恶的说。   “……”郭丽丽还是咬紧牙关,紧闭嘴唇。   刺青见女人不理自己,索性把手指尖放在女人的眼皮上,硬把她的眼皮往开拉。   女人高潮的劲头渐渐的过去。意识已经逐步的回来。一开始她强闭着自己的眼睛,坚持抵抗着男人的轻浮。后来一想,这样男人们看起来自己肯定是在‘翻白眼’。形象太差。便把眼睛睁开了。   “漂亮。”看到女人睁开了一双眼睛,还是刺青在自言自语。   “哪漂亮?”这回强哥说话了。   “脸。”刺青说,“眼睛。”   “我还以为你说她的屄呢。”强哥一边用力一边和刺青聊着天,“她的小屄挺好看。”男人说着把手放到了自己和女人的身体之间,分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粘糊糊的阴毛,在女人的阴蒂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女人大声叫了起来。   两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得意的笑了起来。   (130)蛰伏4,离开魔窟   疼劲过去以后女人仍然睁着眼睛。她看见自己的上方是两个男人的大头,一个正对着自己,很大;另一个则在旁边高高的地方,嘲笑般的看着自己。两个男人一个在玩弄着自己的脸;另一个则在自己的身体种运动着。好在她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女人,逆来顺受的。可是身体里却不由自主的酝酿着第二次性高潮了。   男人们也发现女人的的小火山马上又要喷发了。强哥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郭丽丽一看这两个男人这么放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身体里却淘气的试着使劲收缩自己的阴道。她的两片薄薄的嘴唇和她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一样试图紧紧的抿在一起。   “怎么这么紧?攥住我了!”强哥怪叫了一声。   “坚持,”刺青还想观看女人龇牙咧嘴的样子。   可是强哥还是忍不住射了。   “咳~~~~~”两个男人同时长叹了一声。强哥的身体在跳动,阴茎却再不能把这种能量传递到女人的身体里面去了。   女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立刻放松开来。把脸扭到一旁,重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刺青的挑逗。   “别睡啊。”刺青一看不高兴的大叫起来。“我还没干呢。”   “没劲了。过两天吧。”高潮的风头已过的郭丽丽说。   “那可不行。”刺青一本正经的说,“你把我的馋虫逗出来又说不干了。那哪行。”   “我睡觉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郭丽丽耍起赖来了。   其实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起码女人没有拒绝。但是刺青还是不干,“起来。我能跟他一样的姿势吗?你这不是嘲笑爷的手段吗?”   女人不屑的闭上了眼睛。   这下刺青被激怒了。“你走吧。歇会。”刺青让强哥离开,准备开荤了。然后不管对方愿意不愿意,一把把女人从床上拉到了地上。   女人没有方别几乎被拉倒在地上。   女人被强行拉起来后又按着趴在床边。双脚站在地上,两只手按着床沿。披头散发的还没回过神来。男人的东西已经从后面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刺青原想继续干女人的屁眼,但是那个地方出了很多血。便把刚从女人肛门里拔出来的阴茎顺手塞进了女人的阴道。   “哼~~~~~~~”女人立刻感到一股巨大的充实感。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的向后挥手。好像是要赶身后的男人走,后来叫床声都出来了。这回她终于坚持不住了。   “啊~~~~~~~~~~”女人的呻吟像一泓请泉,一旦流出泉眼便溢得到处都是,弄湿了人们的耳朵。就这样,女人一直喊到男人射精都没有结束。   强哥完事以后病没有立刻离开。听到女人的淫声,立刻像打了强心针一样再也不肯离开。他绕到床的另一侧。也用双手撑在床沿。与郭丽丽面对面的互相瞪着眼睛。   郭丽丽瞪着眼睛,咬紧嘴唇,喉咙里发出着淫荡的声音。   “啪啪啪,”男人从后面猛烈的撞击着女人的小屁股。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女人伤口流出的血被挤得到处都是。   “肏~~~~~~~~~我”女人哭一样的说。   “你说什么?”刺青在后面好像听不清楚。   “她说让你使劲肏她。”强哥传话到。   “哦?不像啊。你再说一遍。”刺青拍着郭丽丽小屁股说,意思是在问她。他可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   “肏我~~~~~”女人只得重复说。   “她让你操她。这回听清楚了吧?”   “好嘞。”刺青这回算是明白了。他把一只脚放在床上,另一只脚仍然站在地上支撑着身体,更急用的的撞击着女人。   强哥也不愿意放过女人。他站在女人的对面,用一根手指钩住女人的下巴,把女人的下巴向前拉,然后一口咬住了女人的下嘴唇。   女人没有躲闪。她的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男人咬住自己柔软的下唇。   男人用自己的舌头舔舐这杯要在自己嘴里的,女人柔软的下嘴唇。眼睛对着女人的眼睛。   “,,”郭丽丽好像在说什么。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清楚。”男人说。   “舒服~~~~~~~~~~~~~~~”女人哼哼唧唧的说。   “让你再舒服点!”刺青说着更加疯狂起来,男女皮肤的撞击发出了更大的“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女人终于叫了起来。这才是男人们所期待的。   强哥连忙上前捂住了郭丽丽的嘴,“别他妈那么大声!邻居听到非报警不可。”   “恩~~~~~~~~~”刺青也发出了长啸。   两个人的亢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刺青射精。   “你们干的好事。我的大姨妈提前了。”刺青从女人身上直起腰后,郭丽丽说着跑进了厕所。   “好像屁眼也流血了。你们干什么了”她在厕所里面喊道。   “我们干什么了你还不知道吗!”刺青嘿嘿的说。   虽然这样喊,但是郭丽丽并不生气。从小到大,她从没觉得像这次一样玩得这么开心,如此的舒畅。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舒缓。感觉好得出奇。   把一大段卫生纸拉了下来。郭丽丽把纸垫在了自己内裤中间的横杠上,再用内裤兜住了自己的屁股和阴部。因为当时时间紧迫,她没有来得及带卫生巾出来。   “给我买卫生巾去,”出了厕所,只穿了一条内裤的郭丽丽一点不害臊的踢了强哥一脚说。   强哥不愿意动。假装没有挨踢,或者踢得不够狠,把脸转向另一侧。   “给我们弄点吃的。”刺青想得到挺美。   “你去吧”郭丽丽又转向了刺青。   “算了。不吃了。睡完觉再去吧。”刺青也懒得动。   女人还要说什么。强哥见状想丢下刺青一个人开溜,却被郭丽丽一把抓住了。   “给钱。我去买点卫生巾去。”郭丽丽再次转向强哥。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郭丽丽不得不自己出去。   走了一段时间才勉强恢复过来一些,但怎么看都不顺眼。刚才从未经历过的愉悦让她非常兴奋,忽略了疼痛。随着兴奋期已过,她感觉到阴道里和肛门外面都在出血,很疼。走起路来也一瘸一拐的。必须赶快买药和卫生巾。   夹在裤裆里的纸没有强度,很快便会被撕烂。所以郭丽丽赶快穿好了衣服离开了隐蔽的地点。   “刚才光顾着高兴,忘了换保险套,上面还有屎呢便捅进另一个洞了。没事吧?”出门以后郭丽丽听到门内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说。   “人家连蛇毒都化了,那点细菌算什么?毛毛雨啦,,,”   郭丽丽被气得牙根直痒痒。   郭丽丽出去的时候天黑黑的。大扫黄后城市失去了原有的生机勃勃的活力,天一擦黑便行人稀少。一片凄凉。现在的市领导革命搞得不错,生怕自己粘上‘腐败’的标签,经济已经放到第二位了。当然,这也是中央的意思,一个时期只能有一个中心。   路灯和路旁住房窗户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给人一种温和,却十分孤独的感觉。平时生活风风雨雨的很难注意到这一点,现在突然有了感觉,不禁令人想起了自己的家,想起了爸爸妈妈。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被警察队伍开除了会怎么想?如果他们知道了自己现在干的行当,会不会打断自己的狗腿?郭丽丽低着头在黑暗中走着。   黑暗中郭丽丽看不到头顶上的无人机。可是她刚一出去便被无人机发现了。首先是因为她们逃跑的时候没有带换洗的衣服,里面还是那套演出服。只是上面罩了一件男人的外套,下面加了一条男裤。   警察已经从俘虏的口中了解到这一点,并且找到了相同的衣服作为参照物。女人穿男人衣服的并不多见。不过因为天色太黑,穿这种衣服的又不是只有郭丽丽一个人,仅凭这一点还不能确认。   这时距离张某顺大范围的搜索开始仅有不到一天的功夫。   接着,其他道路监控摄像头也陆续发现了目标,形成了连续的相关数据链。计算机对嫌疑人的身高体态,步幅的大小,走路的姿势都在做不停的分析,目标与各类参考数据越来越接近。   (以下几段可以不看)   大数据技术是从各种类型的海量数据中,快速获得有价值信息的技术。当前,数据总量正呈指数增长,过去3年间产生的数据量超过以往数千年人类历史的总和。数据正成为与物质资产和人力资本相提并论的重要生产要素,大数据使用能力将成为国家竞争力的关键要素之一。   美国政府于2012年3月宣布了其“大数据研究发展计划”,以提高对大数据的收集与分析能力,增强国家竞争力。其他一些国家也纷纷把大数据提升到国家战略的位置。大数据的获取和分析正是美国“棱镜”计划(一个利用嗲电子技术秘密窃取他国机密的间谍计划)的基础。   大数据技术,是把许多看似无关的数据经过计算机排列组合从中提取出重要的数据。比如,人们在网上产生的数据,记录着他们的思想、行为乃至情感。把这些资料收集起来,把‘倒霉’‘不幸’这类词的出现作为伤感的标志。然后分析社会上伤感的人的比例。作为是否出现社会动乱的一个基本指标。   三次提筛后指挥部的一个红灯开始闪了起来。当郭丽丽进入某个24小时营业的商铺挑选货物,并且被门口的监控的人脸识别装置确认时,监控组已经进入了一级战备。   “找到了!”当被招呼到监控大屏幕前的张某顺看到准确的琼崖的身影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时,离郭丽丽厨房间才仅仅五分钟。   周围的执勤民警已经开始悄悄的向那个地区靠拢。   几十辆警车闪着警灯,从四面八方呼啸着开往一个本并不出名的小店。除了蓝白条的巡警车辆,还有暗绿色的武警,黑色的特警,深浅绿马赛克的部队车辆。闪烁的警灯把周围的街区都照得通明。   郭丽丽还在往手里的篮子里扔一包包的卫生巾,挑选外伤药,忽然发现周围有些异常。抬头一看,周围的顾客全都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自己已经被警察包围,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了。   “你是琼崖警官吗?首长好。”当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特警举手敬礼,并且发问时,手里拿着一包妇女卫生巾的琼崖几乎忘记自己这个名字了,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首长’了。可是,久违的‘警官’的称呼还是让她心里一震,心头一酸,几乎掉下眼泪来。   “不是我。你们找错人了。”郭丽丽扭头想走,但是被特警拉住了一只手,忘了这是‘首长’了。男男女女,拉拉扯扯的,在这种大扫黄的节骨眼上,警察的行为很不庄重。“请跟我们走一趟。”   琼崖被强拉进一辆黑色轿车,被挤在两名特警的中间。在一队队武警车辆的护送下迅速离开了。   “我必须通知强哥他们。”琼崖以为自己被捕了。可当她用手在手袋里偷偷发短信的时候被同车的警察发现,手机也被没收了。这算是什么‘请’?这算是哪家首长?   周围楼层上看热闹的居民只当做观看了一场警灯演示会。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天街坊四邻,里弄酒肆间流言四起,人心惶惶,都说香港学生要造反了,大量香港难民将涌入这个城市。   不过在政府的‘辟谣’下,虽然老百姓还是不知道事件的真相,城市还是又恢复了平静。   这时,张警官,以及交警的陈大队,武警的竹大队,交通局领导都在市公安局大门口焦急的等着。   虽然分别了很长的时间了,但是陈大队还是一眼便认出了琼崖,“你这是跑到哪里去了?”他深情的说。   按照原来大家的习惯,本来陈大队应该狠狠拍琼崖肩头一巴掌。但是他没敢。人家现在已经是金枝玉叶了。打出了毛病赔不起。况且大扫黄的(日子),大家的行为都别别扭扭的。男男女女的不能乱动,人都不正常了。   琼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慌,把刚才被撕裂的肛门又扯出毛病了。数条血痕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又蹭到了裤子上。让人走路也不能好好走了。   看到琼崖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和滴在地上的血迹,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刚才抓捕的时候开枪了没有?琼崖被武警打伤了?’大家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赶快送医院。”张某顺说话的同时还狠狠的瞪了刚才参加行动的警察一眼,‘出了事看上面怎么收拾我们。’他想。   这是大扫黄的革命洪流中警察干得不多的几件正经事之一。   ‘没碰过她那里啊?’执行行动的警察满肚子冤屈,百思不得其解。 (131)获救1,妇科检查   为了安全,众人连办公楼都没敢进。几个负责的临时商量了一下,赶快大惊小怪的扭头送琼崖去了武警医院。   “如果没有大的问题,请你简单处理一下。我们还有重要任务。如果有问题,你必须明白的告诉我们是什么问题。”张某顺对主治大夫说。这天值班的正好是章医生。   “叫什么名字?”武警医生对这种问题很注意。这天章医生值班,心里正老大的不愿意。她的军阶又一直提不上去,不能不参加值班。不高兴,对病人也没什么好气,说起话来便十分严厉。好像别人欠她几百吊钱不还一样。   “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张警官现在还不能确定抓住的是谁?所以他也说不出名字。   “郭丽丽。”女嫌犯说。   张某顺顿时放心了。不说真名也不怕,这正是他要找的人。   “什么问题?”章医生需要进一步了解伤情。   “好像是女人的内个,~~~~~~内个~~~~~~~~~~~”张警官“内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要是在美国,因为中文中‘内个’的发音和英文的‘黑鬼’的发音近似,很容易引起暴躁的非洲裔的攻击。   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很多媒体为了误导观众,故意说什么“警察同一时期逮捕的黑人嫌疑犯远多于白人嫌疑犯……”可是他不告诉你,同一时期黑人犯罪的数字比这个更高。所以中国人到了美国即便是用中文说话,千万不要动不动便“内个,内个,”的说话   “行了。别内个了。我一会问她自己吧。让病人自己说吧。”“她是干什么的?”章医生见这么晚送来的病人。又是女人的特殊部位的毛病不得不多问了一句。   “内个~~~~~”大夫的问题都不太好回答,“跳钢管舞的。”为了不暴露国防工程,张某顺决定不说实情。这也是保密工作手册上要求的。   “好了。现在你们几个男同志出去。我给她检查一下。”   张警官和陈大队犹豫了。按道理讲,这么重要的人物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正好当时没有女警。在这大扫黄的年代,男男女女的关系特别扯不清。警察不能以身犯戒。两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无奈的退出去了。门诊室里只剩下了琼崖,章医生和一个护士。   章医生等到门关上以后,又转向琼崖,“你把裤子脱了。我检查一下。”   琼崖有些犹豫。   “让你脱。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因为听说病人是个跳钢管舞的舞女。章医生的态度马上变了。她厉声呵斥琼崖到。   “没事。”琼崖生怕医生发现她刚干了一些不齿的事情。心里还在暗幸章医生没有认出自己。她可是在这里看过病,认识章医生的。   “到了这里有事没事我说了算!你说的不算!赶快脱。”章医生命令道。(‘我说了算’是某一时期留园网上一个很有名的人物。大V)。   这是几个小时内第三个让琼崖脱裤子的人了。   琼崖只得忍着疼,脱了裤子。这些天因为逃亡,衣服也不能正常的换洗,琼崖认为自己目前的样子很丢人。   女人内裤里留有一块沾有大量鲜血的卫生纸。由于卫生纸吸血能力差,几条血迹已经顺着女人细长的大腿流了下去,又被裤子蹭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糊一片。   郭丽丽自己也看到了,被吓了一跳。月经刚开始不应该有那么多血。倒是章医生这种情况见多了,并不觉得奇怪。   “趴到那边检查台上去。把屁股撅起来。”章医生一边戴一次性手套一边说。   “来例假你怎么肛门出那么多血?你这个要看肛肠科。”章医生不解的问琼崖。   “……”郭丽丽什么话也不敢说。等着医生看出来什么算什么。不过这时候她赶到了疼痛,而且越来越疼。   “要不我给你转一下科吧?”章医生说。   “不用了。”郭丽丽连忙拒绝。肛肠科那边男男女女的,人多嘴杂,坚决不能去。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疼的时候忍着点啊。”   橡胶手套很涩。当章医生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掰开琼崖的屁股的时候琼崖感到了很大的不舒服。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嘴里发出了“咝咝咝”的美女蛇的声音。   刚才被刺青撕裂的伤口又破了。“站着别动。”章医生严厉的说。她找到一把大镊子用酒精消了消毒,夹起一块干的卫生棉吸收了一下伤口周围的血迹。顺便清理一下伤口,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发现有的血迹已经结痂了。“这哪是月经血!”章医生奇怪的小声嘟囔着。   经血是不会凝固的。   “咦?前面怎么还有粪便?”章医生奇怪的说。“后面出血,前面有粪便。是不是阴道和直肠之间的隔膜穿孔了?”   为了看清楚伤口。章医生这回夹起另一个瓶子里的酒精棉为郭丽丽清理伤口。她把一大块酒精棉一下子按到了女孩的肛门上。   “啊~~”女孩大叫一声。疼得几乎跳起来了。由于精神上的亢奋期已过。所以感觉得格外疼痛。   外面的人听到了女人杀猪般凄惨的叫唤都被吓了一跳。很着急,可是谁都不敢进去。只能趴在门上偷听。   “喊什么喊。”医生不高兴了。“你还怕别人不知道你干什么坏事了不成。”   “疼。”琼崖说。   “我还不知道你疼?!忍一下便好了。想想你刚才舒服的时候你怎么过来的,便觉得不那么疼了。”章医生好像发现了什么,说,“再说,我总要检查啊。不检查清楚怎么给你治病?忍一下吧!你刚才干什么坏事没有?现在大扫黄可还没有过去呢。”   琼崖不敢出声了。撅着屁股等着。生怕医生看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检查的时候疼得浑身直哆嗦也在没出一声。   “没干什么好事吧?”章医生很快发现了琼崖的病因。   “……”琼崖还是不敢出声。   “这些伤口是器械弄的还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弄的?”章医生还礼一块酒精棉擦着女孩肛门的伤口说。为了提高效率,她这次一下夹起了好几块酒精棉一起擦。大夫见过的病人多了,一眼便看出了病因。而且她使用了‘这些’,而不是‘这个’。说明琼崖的伤口不少。   以下两段可以不看。   事情便是这样,很多病状我们个人很可能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认为很可怕。大惊小怪的。但是对于医生来说,这种事情每天都要见到。太普通了。并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冷淡。这也成了医患纠纷的原因之一。患者家属认为不得了了,说‘这么重的病,我都这么难受了。医生你怎么这么不放在心上?’医生却认为这不过是一个很小的,一天见好几十次,没有任何危害,一治便好的普通病症。   从更深一个层次来看,中国当时的医患纠纷多由没受过多少教育,文化层次很低的患者或没有医德的医务工作者引起。最终的落脚点大多是经济利益,和医疗没有多大关系。一方面医疗费用过高,患者难以承受又无法回避;甚至,心肠不好的家属甚至想用病人讹诈医院的赔偿金,并不真正的关心病情;另一方面,医疗单位需要收取更多的费用以获利。   女孩疼得浑身直哆嗦,可还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说呀。不说我怎么治?”章医生还在逼问。   这种态度以前琼崖做交警的时候也会这样训斥违章的人。   “什么器械?”女孩终于问了一句,她还是不敢回答   “就是那种性玩具。”章医生不耐烦的回答。   “……”女孩又不说话了。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把外面的警察叫进来,你自己跟他们说。”章医生指着门外威胁到。   “我说。是器械。”琼崖生怕章医生把这么流氓的事情说给自己以前的同事,“石头硌的。刚才在路上我摔了一个屁股蹲。正好坐到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上。”   ‘这个流氓。害苦我了。’郭丽丽的心里却在骂刺青,‘这回真的是多重丢脸!一个前警察不但参加了卖淫组织,还进行多P的色情活动,还进行肛交不说;最后还让前同事发现,并且捉了现场。回去找他算账!’   可是郭丽丽不知道,她已经回不去了。   “伤口都不对。石头硌的不是这样。硌伤伤口是往里面去的,接触面在外面,周围组织应该有红肿;出血点在外面。你的伤里外都是有。说实话。我保证不告诉别人。”章医生识破了琼崖的谎言。   “……”琼崖别扭了半天不肯说。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叫外面的警察去。你自己跟他们说。再让他们告诉我。”章医生说着向外面走去。   “我说……”琼崖急了。连忙叫住了医生。这招以前处理交通纠纷的时候她自己也经常用。现在算是用回来了。   “说吧。讲实话。”章医生等待着。   “……”郭丽丽趴在那里又不说了。这话实在说不出口。   “算了。你别难受了……”医生又要走。   “是男人弄的……”郭丽丽一急不得不开口说了实话,她用极微弱的声音说。“你刚才保证了不告诉别人!”   “为什么弄后面?看到来例假出血换到后面了?你们就不能忍几天?”章医生需要了解情况。   “嗯嗯……”琼崖也不回答,一个劲的瞎嗯嗯。希望能避开尴尬的询问。   “伤的这么厉害,你不知道躲吗?”   “……”郭丽丽又不说话了   “外面的那个陈大队……”医生突然提高了嗓门。   “躲不开……”郭丽丽急忙用手拉住一生的衣襟,不让她走。不过说是说了,可是声音更小了。   “玩SM。他把你捆起来了?”   “……”郭丽丽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怎么捆的?捆哪了?我看看。捆的绳子印。”医生非要刨根问底不可。   知道瞒不下去了,郭丽丽只得摇了摇头。   “没捆?那你为什么不躲?”医生更不明白了。   “……”患者不说话。   “嘟嘟嘟,”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章医生,您叫我吗?”这是陈大队的声音。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叫他进来?”章医生问郭丽丽。   “被抱住了……”   “谁抱住你了?抱着你他怎么干那种坏事?”章医生小声说。“外面的你们等一下。”章医生又对外面大声喊道。   “下面还有一个人,他抱着我,”   “什么?”医生瞪大了眼睛,“三个人一起做?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在底下插你前面的洞,让你跑不掉。另一个从后面把你弄伤了?是不是这样?”   “……”女人把头恨不得藏到床板下面去。   “笃笃笃笃”的有人敲门。   “你们在外面再等一会。”章医生对门外大声说。   “哦……”   “我说的对不对?”章医生还在逼问郭丽丽。   郭丽丽红着脸一个劲的点头,却不说话。这种肮脏的事情不能说出口,只好点头。如果不是医生已经保证不讲给别人,她打死都不能承认。不然丢也丢死人了。   “三个人都没穿衣服?”   “……”女孩心想,‘穿着衣服怎么干?’   “你们外面进来一个负责同志。”章医生听完立刻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对外面说。   “不要叫他们。你不是说好不告诉他们了吗?”一直不说话的郭丽丽哀求道。   可是章医生根本不理她。   “等一下。”刚才还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郭丽丽突然制止到,“我还没穿裤子呢!”   可是医生连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把门开着。“还没处理好伤口呢。按住她。别让她乱动。”章医生甚至让护士制止郭丽丽穿上裤子。   这时郭丽丽的心里气得跟什么似的,‘这不是流氓吗?不是说好坦白了便不告诉外面的人了吗!!’琼崖非常慌张,生怕让原来警队里的同事知道这些。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8/16发表于:禁忌书屋           (132)获救2,高级首长来了   章医生并没有让人进来,只是把门拉开了一条小缝等待着。   ‘医生可能只是在门口隔着门缝嘱咐一些注意事项。’郭丽丽还在幻想。   章医生并没有说话,还回头看了一眼。“不许穿裤子啊。还没有给你处理(伤口)呢。”   听到这个郭丽丽放心了。她认为医生说不让穿裤子便是不准备让那些男人进来。她反倒有些感谢医生,对自己的鲁莽不好意思。已经提到半截的裤子也停在了半空。   “你不要提裤子。”章医生远远的制止患者到,“你趴在那等着。”   提到了半空中的女人裤子又掉落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陈大队和张某顺一起赶了过来。   “你们进来自己看看。”   郭丽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男人们已经进来了。自由又被控制住了,想提裤子也不现实。她只好露着屁股,把上半身重新趴下,把脸紧紧的贴着床面,再用手捂住。一声不吭。   “怎么回事?”进来的是张某顺和陈大队。他们一直想进来看却又不敢。焦躁不安。只是觉得里面是武警医生才勉强坚持没有闯进去。一旦有了机会立刻急匆匆的赶了进来。结果只看见一个暴露在外的,鼓鼓的,黑黢黢的,女人的小屁股。   男人们突然看见琼崖竟然是这样的样子,以为医生要给琼崖打针。急忙把脸转到一侧,尽量不去看琼崖的方向。   “看吧,看吧。没关系。”章医生倒是挺大方的。这还不够,她竟然特地亲手掰开女人的屁股肉,露出里面密密麻麻小伤口让男人们仔细观看。这样女人的大阴唇也无可避免的进入了男人们的眼帘。   伤口又渗出一股股的鲜血来。   “你们都过来好好看看,,”医生扒开女人的两瓣屁股肉说。   这样,伤口下面女人暧昧的阴户最后面的两个黑乎乎的肉瓣,和这两个肉瓣大阴唇末端的阴道口也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只见那个地方早已没有了原来那种粉红色的原色,灰色的软肉周围好像被镶上了一道黑边。怎么看都是饱经风霜的色彩,与她二十多岁的年龄显得格格不入。   “怎么回事?这么多血!是不是我们的同志弄得?”两个警察都被吓了一跳。以为执行逮捕任务的警察动了粗。   “这种人以后不要往我们这里领。”没想到章医生比受害者还要气愤。不但没有打针上药,反倒抱怨起来了。她说,“什么社会渣滓都送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还叫武警医院吗!”   其实平时这种人如果有了伤病都必须送武警医院。别的医院还不让送。   “到底发生什么了?”两个男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郭丽丽,别装哑巴了。你自己跟警察说说吧。”章医生拍着女孩的小屁股说。   “,,”郭丽丽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趴在那里一声不吭。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替你说。”章医生开始描述那令人不堪入目的那一幕。   “她和两个男人乱搞。还不是那种卖淫小姐那样,一个男人先糟蹋她,另一个在外面等着。她是让两个男人同时作践。一个用她的前面的女性生殖器;另一个弄她的肛门。你们说说,这不是流氓吗?比卖淫的小姐还肮脏。你们扫黄为什么当时不抓她这样的!好好关上她几年再放出来。净抓些对社会稳定出过力的小姐有什么用。”章医生绘声绘色的说着。   明明是看病。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家这样数落。琼崖被臊得脸都红透了,低着头,趴在床面一声不敢吭。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不会吧?”陈大队还是了解琼崖的。   “你们不知道社会上的这些人!”章医生说“他们甚至互相用嘴啃咬对方的外生殖器!你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吗?比这更肮脏的事情他们都干得出来!”   “你没有干啃咬男人生殖器的那种事情吧?”张某顺俯下身子把自己的头凑到郭丽丽的头旁边说。   “别说谎话。我马上可以化验出来。”章医生恐吓说。   郭丽丽以为医生真有什么特殊手段。尽管自己好像并没有说过干过这种事情,却也只得点头承认。   张警官这样做是准备给郭丽丽一个机会,让她为自己辨护。没想到郭丽丽竟然点头了。   “你看!我说什么,”章医生立刻更加张狂,“现在社会上的这些女孩子啊,什么不齿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不大扫黄怎么能行!不但在大街上抓,还要去她们家里抓。把那些未婚先孕的;没办手续便同居的全都抓起来。”   在社会上,只有那些上了年纪,思想老旧的人才会热衷于‘扫黄’工作的开展。是否积极策划扫黄是人的年龄以及心理年龄的一块试金石。   这段时期的男女青年比他们的祖辈行为开放。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获得的信息量比他们的祖辈多多了。而外界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封建思想了。因此思想更为开放。   “她不是社会人。她很可能原来也是警察。叫琼崖。”陈大队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了。   “琼崖?不会吧?琼崖不是那个女孩交警吗?市交警五朵金花之一。又瘦又高,挺漂亮的。以前还在这看过病。怎么会是她呢?你抬头让我看看。”   章医生说着松开了女人的屁股肉,用两只手从两边按了一下。把它们合好。转到琼崖的头的方向。   琼崖光着小屁股死死的趴在台子上,双手捂着脸。死活不肯抬头。暴露在大家面前的小屁股肉上,满满的一层鸡皮疙瘩。   ‘到底是不是啊?’两个警官心里也犯嘀咕,‘真的是琼崖怎么会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不让看脸是吧?那便不是琼崖。琼崖干不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我们先看伤口。”章医生再次把手放到了女孩的小屁股上。这次是准备让两个男人前去观察。   男人们想看又不敢看。   看吧,女孩没穿裤子光着屁股撅在那里实在不雅。大扫黄的,这算什么事;不看吧,等她穿上裤子便看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警察必须掌握。他们有些犹豫。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两个人虽然一句话没有说,但是通过眼神交流,认为案情重大,不能因为羞臊出什么问题。决定还是跟过去看看。   几个人围在一个光着屁股的女孩旁边驻足观仔细观察着。   “看看吧。”章医生带上一次性手套。用两只手使劲扒开了琼崖的两瓣屁股肉,把那两疙瘩肉使劲的掰向两旁。露出了了里面满是伤口的肛门。“知道这种伤口是怎么形成的吗?看不出来吧?”章医生得意的说,“是男人用他们的外生殖器硬往里面杵,撕裂的。”   郭丽丽,或是琼崖,一声不吭。可是疼的浑身发抖。   “哦。”两名警官表示他们看到了,也看明白了。实际上他们既不敢看,也很难说看明白了。好像有人看了一眼手表,想要知道时间。这时候你去问他“几点了?”他照样还是一脸的浆糊。弄不明白他刚才看的是什么。   “看明白了?”章医生略带嘲笑的说,不知她是嘲笑男人们不敢看呢?还是在笑话女人的放纵,“人体的这个地方非常敏感。伤的这么厉害她为什么不躲呢?知道为什么吗?”   两个警官都是正直的警察,自然不懂这个。当然了,即使懂也要装作不懂。   “因为这时候还有一个男人在她的下面,那个男人正在从另一个方向和她进行性行为。男人的那个东西已经插进她的身体了。他们连在一起所以女的这时不能移动,也就没法躲避。看见没有,”章医生一边说一边把一只手从琼崖的两腿之间伸到女孩小腹的下面,指着女孩的阴埠方向;另一只手则从上方拍打这女孩的屁股。   “诶?怎么没净皮啊?你过来把她那个地方的毛毛全都刮掉。”章医生突然大惊小怪的拍着女人的小屁股对旁边的护士说。   医生每拍一下,琼崖的身体便产生一次剧烈的颤动。伤口又‘忽忽’的冒起血来。   赶来的护士连忙用镊子夹起一块纱布为琼崖压迫止血。纱布很快便被鲜血浸透了。   “怎么办?”陈大队问。   “再叫一个人来。你去准备止血针。”医生对护士说。“反正我们不能收这种人。”章医生对男人们说“这个地方不能缝合。处理一下后你们把她带走。不然你们知道的,以前有患者一言不合,污蔑医生为了报复,把产妇的肛门给缝上了。这怎么可能?”   “情况比较紧急。能不能先留院观察一下?”张某顺要求说。   “我这不可以。要留你们找院长去。”医生不客气的说。她也不是对谁都这么不客气。她也不是嫉恶如仇,她只是在欺负那些对她不构成威胁的人。所谓,见怂人压不住火。   “院长在哪?”   “深更半夜的能在哪?如果没和女护士开房,肯定在家里休息呢。”   ‘那怎么办?’两个警察有些束手无策。   正在这时,远处大门口出现了一阵骚动。   “让一下,把路让出来。”几名戴红袖标的医院的工作人员神色慌张的跑出来维持秩序。驱赶着看热闹的病人及其家属。接着医院的领导也全都从家里赶过来了。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向急诊这边小跑着赶了过来。现场的武警也接到不让人群靠接的命令,在竹大队的指挥下开始与医院的工作人员一起驱赶看热闹的陪床家属。急诊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诡异,紧张。   “怎么了?”陈大队问张某顺。   “我也不知道。”   “首长来了。”一名院里的负责人一边往警服上套白大褂,一边说着跑了过来。旁边另一个咋咋呼呼给首长开道的竟然是交通队的‘领导’。   看来来人的职务不小。   两名主管的警察头目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个摇了摇头,另一个摊开了双手,好像在说,“我们的顶头上司只配给人家开道,这是哪个大首长?这么着急?消息还这么灵通?”   很快,远处簇拥着来了一群人,中间的一个小个子首长被严密的保护着急匆匆的小跑着赶过来。凡是首长路过的地方,安置在那里的武警战士纷纷敬礼。   当首长临近时,张陈二人也不由自主的举手敬礼,“首长好。”和那些站岗的武警战士一样,他们连是哪个首长都不知道便举手敬礼说。反正‘礼多人不怪’。   “琼崖在哪呢?”首长刚一来到诊室,首先便问琼崖。   看到这一情况,张某顺,陈大队,甚至琼崖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首长’不是别人,而是年龄比他们小不少,却身为国家超大国防工程的副总指挥,琼薇。   章医生被吓得几乎昏了过去。这个不久前才在这里生了孩子的小女警现在怎么成了大‘首长’了?而且看样子官职还非常高。按理说如果真的发生了让琼薇这样的小女孩突然升职的‘大事’。医院这种三教九流都来的地方会首先知道。“听说没有,交警队的一个小丫头破格升官了,,”   但是章医生没有。   国家之大无奇不有,章医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幸亏她还算镇定,居然举手敬礼,先说了一声“首长好。”心里不住的感叹,暗中庆幸,‘幸亏自己对她一向不错。以后可要改一改自己的狗脾气,谁知道哪天哪个病人会突然飞黄腾达了呢。’   现在章医生开始盘算能从这件事情上获得多少利益了。‘是请她把自己的老公调干呢?还是干脆自己升个科室主任?这么多年了,因为老有人反映,虽然业务不错,可连个主任这样的小官都没混上。不过琼薇、琼瑶、琼浆,琼州,她们都是“琼”字辈的。关系还不错。看来以后要更加好好给她看病才行。完了,,’   章医生想着想着突然大吃一惊,她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手底下这个屁股,琼崖也是她们的小伙伴啊。好像她们还是一个宿舍的。完了,完了,完了!刚才自己对琼崖的态度有问题了。谁能想到她被开除以后还有这么重要的作用?实在太不好了。怎么办?我真是长了个猪脑袋。’章医生狠狠的打了自己脑袋一巴掌。   “琼崖在这里。”章医生连忙指着手下的女人屁股说。   琼崖还光着小屁股趴在那里呢。她先是听到人们纷纷说“首长来了。”接着又听到张某顺、陈大队、章医生他们纷纷说“首长好。”知道来了大官了。当她又听到首长在问“琼崖在哪”时,知道自己有救了。她是个愣头青,虽然觉得‘首长’的声音十分熟悉,却仍然不顾自己连裤子都没有穿,抬起头来寻找机会,准备和‘首长’好好控诉一下这个医院的无耻行径。   琼薇看见了光溜溜的女人小屁股顿时不高兴了,“女同志没穿衣服在这里治病,你们男同志怎么都围在这里!不知道回避一下吗。怎么这么点自觉性都没有?以后扫黄是不是应该先扫扫你们的思想?”   “男同志马上都出去。”交通队的领导立刻实施了首长的意图。   那些男的一看,‘矮油。还真是这么回事。’便好像屁股后面有人用鞭子赶一样,迅速离开了。中国人意识中‘官’的概念非常强烈,不像西方国家稍微淡泊些。见到是‘首长’的要求,所以立即执行了。如果是普通人说这话,马上会有人挑衅,“有你什么事啊!能看掉一块肉吗!”   “那个女的的屁股大不大?”“我也没看清。好像挺软的,,”出去以后人们不肯走远,还在附近交流着信息。“什么案子?”“好像是身体带毒。。。”   “一公斤冰毒全塞到屁眼里了。肚子撑得跟孕妇似的。坠的屁眼一个劲的冒血。”   “够厉害的啊?”   “厉害?死刑!你等着看吧。然后把她的内脏都掏空了给那些等着移植器官的人安上。”   “,,,”  (133)获救3,超级细菌   除了女性的医院领导留下了外,其他人都自动退出了妇科急诊室。只有张陈二人自恃是医生叫进来的,又是主办案子的,琼崖也是他们带来的。所以没有动地方。仍然站在那里。   交通队领导也没有出去。这两个女孩原来都是他的部下,连‘琼薇’这个名字都是他给起的。这样的屁股他以前看过多少次了。不但下面这个的‘屁股’;即便这个道貌岸然,指手画脚的大‘首长’的屁股自己也看过。不要说看过,自己甚至‘亲鸡巴’干过她们。所以他也没走。   “你们几个也出去吧。”章医生一看还有三个男的没走,怕他们抱怨刚才自己的态度,索性连他们几个人一起往外轰。   张某顺不想离开琼崖。这个人太重要了。所以他看着首长没有动。   “你还是出去吧。我在这呢。看完病以后你们再进来。”琼薇并不认识张某顺,只是通过男人的眼神和态度判断出了他的身份。她尤其不愿意看到曾经糟蹋过自己的‘领导’。   几个男人无奈的退了出去。   一看其他人都走了。只有‘首长’留下,为了逃避责任,琼崖像那些上访的人一样抬起身来开始喊冤,“首长,我冤枉,,,”后面的“啊~~~~~~~~~~”字还没出来,就像挨了一闷棍一样,琼崖突然愣住了。   琼崖始终没有听出来,这个‘首长’便是和自己一直住一个宿舍的琼薇!   “这些没良心的男人竟然摸我屁股!还有这个医生,,,”这些话都没有说出来。琼崖突然像个木头人一样,张着大嘴(她的嘴本来便大),瞪着眼睛(她的眼睛本来不大)站在那里不动了。   原来准备向首长好好诉一番苦,琼崖已经搜肠刮肚的准备好了很多医生的不是。不过当她回过头准备像社会上的泼妇撒泼一样,开始光着屁股耍赖时,她呆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   和琼崖面对面的‘首长’竟然是自己的小师妹琼薇。   太丢人了。琼崖的脸一下红透了。   过了好几秒钟,琼崖才算反应过来,‘自己的小伙伴如今飞黄腾达了。’   琼崖一阵心酸,这个资历比自己浅很多的‘室友’,当警察才几天,已经到了‘首长’的地位。再看看自己,和一个卖淫女又有什么差别?她不禁一阵心酸,感觉真的不好意思见到人家。眼泪也不由分说的流了出来。她立刻重新把头埋在床里,死活都不肯再抬起来了。谁劝都没有用。诉冤更是无从谈起。   “她的行为不太检点,我刚才批评她了,,”章医生见机会来了决定以攻为守,先把刚才自己对琼崖的恶劣态度伪装成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再获取这两个小女警的信任。她自己刚刚在两个警察头目面前拙劣的表演过,仅靠掩饰,狡辩已经不可能蒙混过关了。一定要把自己装扮成嫉恶如仇的样子才能使人相信,   ‘我不是对他们耍态度,而是看到当时的情景产生了对黄毒极大的义愤。怒不可遏。所以没有把握好自己的态度。’章医生心里默默的说。只有先让自己相信,才能让别人也相信。   ‘这样,琼崖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她不齿的经历,章医生也可以因此不被记恨。   大首长的夫人们都过了经绝期了,很少得妇科病,即便是每年一次的妇科检查她们也很少到这个医院来。所以到如今虽然也交往了很多实权人物,但是大首长她一个都不认识。’   “不过这个女孩好像不是琼崖。只是一个普通的卖淫女。刚才的警察都不能确定。”章医生终于说出了这句摆脱责任的关键话。   “是她。”两个人一起生活了那么多的时间,琼崖一说话琼薇便听出来了。她不由自主的也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那个裸露在外的,以前想碰都不敢碰的;刚刚还被千人操,万人摸的;那个皮肤粗糙的,颜色焦黄的,前师姐兼闺蜜琼崖的小屁股上了。   琼薇没有任何架子,和琼崖在一起她感到非常安全。她一屁股靠在了琼崖的检查台旁。“病房的保卫工作是怎么安排的?”抬起头问到。   “病房保安?”章医生愣了一下,马上又明白了过来,“噢,还没有安排病房。准备在急诊科临时观察一段时间再说。然后再在主楼挑选一个最好的单人病房。”章医生很机灵,立刻为自己圆场说。什么‘临时观察’‘单人病房’都是她随机应变杜撰出来的。而实际上,即便是留院观察她也刚刚拒绝过。   “不行。”琼薇说,“不能和其他病房混在一起。你们医院有没有独栋建筑?”琼薇对医院领导说。   “一个楼,里面全是重要病人,只有他一个普通病人合适吗?”章医生问。   “不要其他病人。只住她一个。”   “她一个人占一整栋建筑?”章医生认为不可思议,“建筑里的其他人怎么办?”   “想办法腾出一栋单栋建筑来。不然把她转到解放军医院去。”琼薇根本不理睬章医生的问题,直接对在场的院长说。   “没问题。我们有。”医院领导连忙答应道。她知道一旦与国防工程挂上钩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社会上多少单位都千方百计的想在国防工程里插上一腿,哪怕是给他们厨房送菜呢。这样的工程资金极为充足,绝对不会有赊账的情况。这在当时的社会经济生活中简直太重要了;况且她还有科研价值。‘即便现在盖房子,也要把这个女孩留下来!’   “你们现在对琼崖姐的身体做一个全面检查。特别是对她的阴道提取物要特别注意,所有的检查都要做,,对所有的成分都要仔细分析,得出结论。结果必须保密。必须双盲检测。无关人员绝对不能知道内情。”琼薇果断的,一条条的下达着命令。   “是。”院长干脆利落的回答说,并且下达了她的命令,“立即建立一个为病人治病的特别通道,,”   现在琼薇的每一句话都是命令。   人就是这么牛叉。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事实证明琼薇是正确的。   “实际上,琼崖的特异功能并不是她身体有什么异质。而是她的内生殖器里感染了另外一种非常强悍、霸道的细菌。”   “这种细菌只能寄生在琼崖这种体质的女人的身体里。虽然对宿主的身体没有影响,这种细菌却威力巨大,可以杀死很多其他手段无法杀死的微生物。*国用来摧毁我们国防工程屏蔽材料的微生物也是它的菜。”医院领导向国防工程的首长报告说。琼薇是工程的副总指挥,主抓技术,所以也在场。   “但是用培养基培养菌种的工作没有成功。我们还在挑选培养基。并且,,”院领导接着说。   “这件事非常急。”首长们打断了医院方的话,并且要求到,“对产量也有一定的要求。培养基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如果琼崖一个人的不够用,人工培养又没有成功。我们能不能这样,一方面继续试验,寻找合适的培养基;同时,把她身上的细菌引种到志愿者的身上。只要繁殖成功了,一样可以使用。而且这种微生物将来很可能是抗生素的替代品。天南市有一个女孩身体可以分泌特殊物质,是制作‘摄魄一号’超级香水的关键原料。就是直接从人体上提取的。”琼薇建议说。她是天南警校毕业的,知道这件事。   “我们已经试验过了,并不不是所有的女性内生殖器都适合培养这种细菌。这种细菌对生存环境非常挑剔,可能只有少数中国妇女可以满足要求。我们做了一些实验,但是很难找到志愿者。章医生用自己的身体试验猜得出了结论。”医院领导说。   “数量少不是说没有。琼薇的建议我认为可以。不过寻找志愿者的同时一定要注意保密。先不要告诉她们要做什么。”工程总指挥最终拍了板。   寻找合适的女性作为‘超级细菌’的寄生体成了一个重要工作。在市公安系统的女性工作人员招聘竟然没有几个合格的。   “不要志愿者了。去天南警校要求适龄的女生必须全部接种菌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你们找他们的政委阿红教授,把这个情况对她讲清楚。我了解我的老师。她会支持我们的。”琼薇说。   “数量少不是说没有。琼薇的方法我认为可以。不过寻找志愿者的同时一定要注意保密。先不要告诉她们要做什么。而且最好继续找我们系统内部的同志。这样哪怕将来工作结束不能把她们身体里的细菌完全清洗干净。也不会暴露。”工程总指挥最终拍了板。   寻找合适的女性作为‘超级细菌’的寄生体成了一个重要工作。在市公安系统的女性工作人员和去天南警校招聘女生接种菌种成功率很低。最后只找到了十几个。   没想到这十几个女警,女学员还不愿意。以前天南警校曾经有过一个性训班,名声不太好。女学员们以为还是那个。作动员工作又浪费了不少口舌和时间。   ‘接种班’(一听这名字便不怎么样)外面也引发了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很多人看到这么多女生在一个班里,以为是在选美,是色情班。很多首长也在打听与这些女孩子发生性关系以后是否可以延年益寿。所以接种班后来改名为‘国防工程班’,又觉得这个名字暴露了军事机密,最后定名为‘微信使用学习班’这才双方都放心。   不过这事情后来也发生了一些不好的影响。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系统内突然传出了这种‘琼崖特种微生物’具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   原来找不到志愿者的窘况早已不复存在。女孩子们都千方百计的想在自己的身体里引种‘琼崖特种微生物’。因为接种后女孩的身体简直是百毒不侵。很多人都主动到医院为自己的老婆、女儿要求接种。闹的城市下水道不产沼气。其他地方都有小屁孩在下水井里扔鞭炮炸飞井盖的情况。自从有了‘特种微生物’,这种现象在这个城市再也没有出现过。   男性的身体中虽然不能接种‘琼崖微生物’,但是不少人都知道,男人与这些女孩子发生性关系,或是服用了这些女孩阴部排泄物后可以延年益寿!特别是对癌症绝对有效。   所以有一段时间因为‘琼崖微生物’还不能批量生产,只能从接种过的女性阴户里一点点的采集。这些女孩立刻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千金’。这些女孩的尿液,即平时她们的‘小便’,是不能随便撒出来的。必须用特制的容器收集。甚至‘奶牛’排尿过程中挂在阴唇上的一两滴余尿也必须收集起来。不能浪费。   原因是同体积的一级琼崖微生物女孩尿价格超过黄金。即便是这些女孩用过的卫生巾也有人高价收买。用于提纯。或者冬季直接给老年人做成口罩,预防流感有特效。什么‘禽流感’‘猪流感’‘N5H7’‘N5H18’‘中东呼吸综合征’‘非典’‘手口足综合征’什么的都算不上威胁了。   当时的医院里常常发生这样的情况,在因患癌症生命垂危的老人的病房外,一群面带喜色的病人子女突然急匆匆的跑步出现,“快快!!尿还是热乎的呢!”   他们随即打开带来的一个极为精美的小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安倍试管。只见安倍脑子里面装着10毫升金黄色,略带臊气的液体。家属们立刻准备将液体加入到已经准备好的蜂蜜水中,   “不能掺水。医生说最好直接喝。”   “我不喝。”老人还舍不得,“这么贵。社保又不给报销。”   “买都买回来了,不喝更浪费了。”   “要不放冰箱里给重孙子留着吧?”   “您赶快喝吧,喝了病就好了。他们需要再托人去买。”子女们纷纷催促道。   老人只得一仰脖子,就像对着妙龄美少女的阴户一样,将那晶亮亮,臊兮兮,咸丝丝的东西一饮而尽。   家人随后还要反复的冲洗着那只安倍试管,把涮女人尿瓶的水冲收集在一起,煲上一锅人参、鹿茸、鱼翅、海参、燕窝、银耳、虫草、大枣尿香汤,全家人一起的一人一碗把它分了。生怕浪费了什么。   说也怪,几天以后老人的癌症肿块竟然真的奇迹般的消失了。病症也没有了。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跟五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那么硬朗、健康。出院了。   有人不服气,说,“并没有研究表明服尿和病灶的消失之间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但是事实胜于雄辩,人们还是坚信其有效。“你还在用小钢磨打粉吗?不要一千元!不要一百元!只要九十九元!现在打进来我们还有一份大礼。”   这时女人尿的黑市十分猖獗,屡禁不止。甚至都有品牌产品出现了。当时市面上质量比较好,掺水较少的牌子有‘微软日日黄’,‘苹果黄金水’,‘处女大扫黄’,,等多个品牌。   这么好的东西国内肯定守不住,和其他中国高技术一样,一定要被山寨到国外,然后还有一部分再被国人买回来。那时的风气是,很多中国人出国旅游时一定要到*本的机场免税店排长队疯狂购买这种名牌‘*本处女水’(实际上与‘处女’‘*本’均无关。可人们喜欢这么叫)。   当然,*本的价格比中国贵了很多。人家最大的优势是包装精美(因为国外包装上可以直接用图表明产品的出处。在中国,人体的这个部位比较敏感,是不能印出来的)。外国公司从中国进口母液,加水稀释几万倍后分装后按原价出售。这种货色十分抢手。同时抢手的同类产品还有电饭煲和马桶盖。反正不是吃便是拉。   中国人利用旅游的机会到国外去疯狂抢购中国女人的小便和小便时坐的马桶盖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一边排队抢购还一边说“*本的电饭煲做饭就是好吃!”同样的电饭煲,如果想让他做饭好吃,一定要让锅体的重金属融进去一些才能有明显的区别。否则怎么能够好吃呢。   上好的女人尿还成了行贿的利器。一些人纷纷买来作为极品礼物送给上级领导试图行贿升官。想当年,连郭谋雄,徐某厚等那些知名大贪官都没收到过这么好的礼物。不然‘膀胱癌’什么的那都算不上病。   最有利的行贿还不是‘献尿’而是‘献人’。如果什么人能找到一个‘琼崖女孩’,让她陪某个首长睡上一夜。那才不辜负‘行贿’这么庄严的词汇。   和琼崖女孩在一起的日子里,不要以为首长会干那种黄色的事情,首长根本没有时间!一夜这么几个小时老人家们基本上都是趴在床上为女孩子们嘬屄(实际上是嘬隐藏在女人阴道前端的尿道口)。生怕有所遗漏。你想啊,这么宝贵的时间里你还要忙里偷闲的打上一炮,那嘬到嘴里的到底是她的排泄物还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带套都不行。   所以这个过程中哪怕不小心溅出一滴尿液都要用舌尖小心的勾回到自己的嘴里,再使劲砸吧两下嘴。“香!”   凡是这种情况时,献女之后都不给女孩吃饭,而是逼她们不停的喝水,名曰‘洗肾’。吃的太油腻了容易尿混。   第二天早上一看,女孩子的那个地方肿得跟个小馒头似的,好几天都消不下去。甚至好几天并不拢腿,下不了床。于是大家都夸领导好口才。要不开会的时候讲得那么好呢。掌声连连,感慨阵阵。   对于首长来说那可是天大的功德。   当然,不管多好的女孩,这种菌在身体里养上一段时间后都会退化。就像平原地区种土豆一样,越种越小。必须从高原地区重新引进马铃薯种子。同样道理,琼崖女孩们每隔一段时间,便要从琼崖那用‘母菌’重新接种,提高活力。琼崖成了重点保护对象,也是外国间谍机构破坏的对象。   (以下三段可以不看)   有段时间中国的党和政府致力于‘反腐’,把反腐放在第一位,其他则顾及不到。试图创造一个绝对‘干净’的环境。这是错误的,起码是不全面的。   反腐和经济发展相比,经济发展才是第一位的。即使你在某个时段真的扫清了腐败(实际上不可能。既然经济领域都是金钱交易,经济活动本身便是一种腐败),也还会有新的腐败产生。真正决定国家命运的还是经济发展。反腐只是为经济和道德创造出一个好的环境。经济、科技才是第一位的。   有人说“你知道什么?中央为了发展经济使用了很大的力气的!”可是实际上还是有个主次关系。否则花的力气再大也没用。同时反腐还有个副作用,反腐的威慑力既造成了大部分公务员不敢轻易贪腐的局面,也造成了许多领导干部不敢放手参与到经济活动管理的事实,患得患失;而另外一些木讷、愚钝的人因为没干事,比较‘干净’,反而占据了某些重要的位置。可是以他们的智力、能力远达不到从事这一职位的要求。这样必然给国家带来巨大经济损失。   当然,促进了当时的经济发展;造成了用女孩进行行贿;都只是琼薇工程的副产品。琼薇工程、琼崖微生物最大的成果是,国防工程的隐患被消除了。监测光缆恢复到了原来静默的状态,并且开始向外海铺设。敌人的破坏中国海监测网络的阴谋彻底破产了。中国的海防得到了极大的巩固。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5/08/21发表于:禁忌书屋            (134)韩某露案件,1,冤案   找到琼崖后,狗揽八泡屎的张某顺最重要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他把目光再次转移到了另一个失踪的女人,若男,和自己的助手多警官的身上。多警官的事情不是小事。这件错案如果揭开很可能会得罪很多当时办案的人。可是不揭又不行。   多多对睐婺讲了那天在韩某露家的经过。这件事正好被刚巧到场的张某顺听到了。当琼崖找到之后,张警官终于腾出手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要不要对他们讲清楚?”睐婺当时也想动员多警官找上级自首。但是被拒绝了。   “没有这事。”多警官回答说。   像很多交通肇事者一样,多警官抱有一种侥幸心理。例如,很多中国人不愿意严格遵守交通规则。在发生交通事故时,常常因为自己是酒后开车,或者驾驶证件不全等,出事后不是报警,而是逃避。试图躲过警察的处罚。甚至很多人的车辆上平时挂的便是假牌照,以为这样监控设备摄录的都是些不实的资料。警察因没有掌握车辆信息而无从查找。自己可以逃脱刑事责任。   实际上在科技手段如此发达的今天,如果你没有进行过专业化的精心准备,肇事者想逃脱罪责越来越难了。关键是逃逸又被抓住后的出发更加严厉。   张某顺并不认为多多是凶手,因为他根本没有动机。再说从现场调查早已得知韩某露是被掐死的,凶手还试图破坏现场。而多多只不过刚好去过现场,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一定还有第三者。如果多警官没有说谎,这个嫌犯便是多多看到的最后进去的那个人。”他想。   多警官这时正在处理一起交通意外,两辆车发生了剐蹭。但是这两辆车一辆是超级豪车,另一辆是普通轿车。   “你瞎了眼了?”从豪车里下来一个肥胖的年轻人,“我的车你知道是什么牌子吗?”   “不知道。”普通车里是一个中年人显然被年轻人震慑住了,显得非常害怕。“我赔。我赔。”   “你赔!好。大家都听见了。”年轻人对旁边围观的人说,“我都不要钱,你的保险公司也不会给你全额赔偿的。咱们到车行的4S店去。把我的车放到那,你交钱修车完事。”   “别跟他去。”旁边看热闹的人中有好人,“4S店都是宰人店。”   “明明是那个胖子违规啊?”还有人说。   “各修各的不就完了吗。”   “你们懂什么?双方都有责任。”豪车车主说,“可是他的破车几十块钱便可以修好。我的车同样损坏却要花几十万块,你们说这样公平吗?”   中年人有些犹豫了。他拿不出几十万来。   (以下数段可以不看)   另一件事是所谓的汽车‘4S’店的问题。   在中国的这段时间,20世纪末,中国政府几乎在强制推行一种‘4S’车行(即把卖、修、各种服务集中到一起的一种服务方式)。并且借口不规范关停了城市里的其他修车门市。这便造成了一个问题,‘4S’店们事实上实行了垄断,并且利用垄断欺行霸市,屠宰顾客,摄取大量非法利益,对保险公司和车主造成了沉重的负担。   正确的方法应该是允许其他修车的部门存在,让他们之间形成竞争,这样才能保护消费者的权益。那些所谓‘4S店’大力宣传其他修车部门不诚信,不许其他修车机构存在是一种非法的行径。政府应该规定,任何车店不得以某车辆曾经在其他地方修理过作为借口进行敲诈,或实行零部件垄断。   4S店是垄断,电信行业是垄断,能源业是垄断,就连出租车行业也是垄断。   还是回到我们的故事上来吧。   张某顺查看了案卷,根据案发现场的分析,试图还原当时的情况。   根据现场的勘察报告,7时30分左右凶手来到韩某家中。图谋不轨,将韩某露推至卧室内,把被褥放到了地上后,将被害人双手钳至背后,用枕头捂住面部,随后将被害人上衣掀到枕头上,实施强奸。在此过程中,被害人窒息性死亡。凶手随后对受害者的房间进行了翻动,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不排除侵财和报复的原因。   发现被害人没有反应后,凶手留下早已准备好的,在楼后面捡到的,前一天晚上楼上嫖客扔下的,留有新鲜男性精液的避孕套;戴上手套后,他把煤气罐搬进女人的卧室。打开阀门,点燃蜡烛,试图制造爆炸事件破坏现场。临走前拉开室内抽屉,制造了盗窃假象。所有这些都没有留下指纹。   这在逻辑上是非常混乱的。如果是多多作案,为什么他会那么不小心的留下了自己的DNA后,却又非常小心的戴上手套作案?这时戴手套还有什么意义?   然后,时间不长,这家主人英生回来了。发现了女人没有了呼吸后呼喊着跑出了房门报警。在这个过程中意外将蜡烛扑灭了。所以才没有发生凶手试图制造的那场爆炸及火灾。   这与多多所说的并不相符。多多说被褥是女人自己放到地上的。也没有点蜡烛,搬液化气瓶,开煤气的情节。相反他证实,当他离开的时候,有另外一个人进入到了现场。   这个人是谁?   为了履行一个民警的职责,张某顺还是将他所知道的向专案组作了汇报。结果多多刚穿上的正式警服又要保不住了。即便他没有杀人,警察嫖娼也是不许可的。   多多警官被当做嫌疑犯被刑拘了。   在询问过程中尽管多警官表现正常。但是,预审警官知道,这是精心准备的结果。这种高智商的人杀人后一定反复盘算过一旦被发现,应该怎么回答预审警官。不过这应该是他第一次杀人。如果是第一次,便一定会有想不全面的地方,有漏洞。遇到这种情况只要反复询问便一定会有结果。   “,,”一开始,多多什么话也不说。   如果嫌疑犯坚持不开口,警察拿不到口供,从而得不到线索,找不到证据。这个案子便不能成立。警察必须放人。可是面对警察咄咄逼人的问话,很少有人能坚持做到这一点。特别是被询问的人处于人困马乏,极其需要休息的时候。   在一场马拉松的审问中,多多出现了精神恍惚。他突然发现自己便是那个凶手。   韩某露案发后,媒体连篇累牍的披露了大量的现场的信息。当时的多警官对这个案子又特别关心,对那里又十分熟悉,使得多多好像自己亲眼看到了现场一样。   重新勘察现场之后,在现场检测到了多多的DNA。在多多的住所也发现了韩某露的东西。韩某露的尸体虽然已经火化。但是当时在她身上发现的精斑样本经DNA比对,发现与多多的DNA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可以做同一认定。   这是铁证。   与此同时,英生一直在监狱里喊冤。现在有了新的凶手,对英生的误判便可以重新考虑了。   警察的误判来自于英生自己的表现。英生到过现场,而且他去了每一个房间。那毕竟是他自己家。这样当时的场景只看了一眼他便全部印在了脑子里。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便是犯罪现场。可是警察一问当时的情形,他全都回答出来了,而且都非常准确。例如液化气瓶被搬进了卧室,点燃了一根蜡烛等。而现场的情况不是凶手很难正确回答的出来。他又刚刚发现老婆乱搞,有动机。这便让警察误认为英生就是凶手。   可是同样的情节多多却回答不出来,只能诱供。例如,   “液化气瓶放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报纸上都报道了。你拿我们当傻子呢?告诉你,你越装糊涂越暴露你的内心肮脏。是你当时在现场的证明。”   “哦,搬到卧室的床边了。”这件事虽然是他走后发生的,但是由于报纸早就报道了,他又十分关心那方面的报道,当然看到了。而且留在脑子里,好像一直如此一样。   很快‘韩某露被强奸案’有了结果。英生并不是真正的杀人犯,被当庭释放。‘真正’的罪犯交警多多被批捕。随即对他进行了审判。   审判中检方称,检方认为,嫌疑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属于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辩护律师也相信了这种说法,放弃了无罪辩护,反倒承认了奸杀,要求减轻处罚。他说,鉴于犯罪嫌疑人主观故意程度不深,临时起意,且带有偶然性;犯罪情节比较严重,而非特别严重,且归案后自愿认罪、如实供述,有悔罪表现,建议应当从轻处罚。   检方认为犯罪嫌疑人没有主观杀人的故意,因此指控犯罪嫌疑人强奸致人死亡,而非强奸、故意杀人。   原告代理律师认为,检方未指控犯罪嫌疑人故意杀人,也许是出于考虑死亡是在两个人争论嫖资的过程中发生的。但他认为犯罪嫌疑人应构成强奸罪和故意杀人罪两项罪名。首先,被告人是导致被害人窒息性死亡的直接原因;其次,在作案后发现被害人没有了反应,被告人没有采取任何补救措施,采取放任态度。造成被害人死亡,几个家庭破裂的后果。此外,被告人意图制造爆炸,破坏犯罪现场。虽然这一意图由于男事主的回家这一偶然的因素的出现而未能实现。但其主观意图仍然存在。   法庭上,辩护律师提交了被告人立功受奖的证书,认为被告人做协警、交警期间表现都非常好,曾经立过功。归案后能如实供述,主动交代了作案过程,使案件中很多存疑且不好查清的环节得以厘清,情节属于比较严重,建议从轻判罚,“量刑上可以是有期徒刑14年,最重是无期。”   对此,原告律师表示,被告人作为警察知法犯法,工作岗位上的立功表现不能作为此案从轻判决的条件;此外,被告人如实供述是归案后在大量证据面前做出的,“有这么多直接证据证明你犯罪,在这些证据面前不坦白也不行。”主控方认为,此案量刑不适合在附加条件上计算刑期,“这个案件不在减轻量刑规范范围内,不应该像在菜市场讨价还价一样计算刑期”。   虽然多警官自己没有承认杀人,但是他的律师替他承认了。在高压下为了生存,中国律师的操守很值得怀疑。   幸好,张某顺又发现了更多的线索。   “韩某露的所有材料都检查过了没有?”张某顺问文件保管员到。   因为多多案已经交法院了,为了避嫌,一般人并没有继续查看证据的资格。可是作为这个案子的最初揭发者,又是警察,所以张某顺还有这个权利,在完全与案子分离前再梳理一遍。他就是那种无事忙,正好最近又没什么事。要饭的美女一直没有进展,3D男人家的狗好像少了一只,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对多多案的疑虑是他目前最大的可怀疑对象。   “这个女的有一本日记,因为里面色情的东西太多,粗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内容。大家都怕别人笑话,被扫黄运动所牵连,不愿意仔细研究。都只是草草的浏览了一下。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管理员说。   “再上班我便要离开这里了。现在离下班还有几个小时。你把它给我。我好好看看。”   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看出个天大的窟窿来。不仅仅是韩某露被害案,以后数个大案皆因此而得到彻底的澄清。其中还包括了本市的几桩超级大案。如国防工程泄密案、邪教组织聚众传播案、无辜人员失踪案、民间企业高端科技被窃案等等等等。   张某顺随手打开了一个粉红色封面的日记本。这是档案里的韩某露的日记,据以前的警察说,都快可以当做黄色小说看了。所以没人仔细检查。   “*月**日”   “今天天气很好,小旋风过去三天了。天蓝得好像水晶一样。。。”   随即,张某顺发现了问题的苗头,于是他仔细的阅读起这本可以称作是黄色小说,别人怕受扫黄牵连而不愿意看的私人日记来。   “,,傍晚没事闲逛的时候,真巧,在国际海员俱乐部旁边我又一次遇到了约翰。他还是那么高大,阳光。帅气。而且他还记得我,其实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上次一个小偷偷我的手机。是他发现了。赶走了小偷,并且夺回了我的买疯。为了这个买疯我排了好几小时的队。而且如果丢了我也没钱再买了。我哭了。”   ‘傍晚应该是暗娼最忙的时候,这时家里又没有人,正是她做生意的好时机。她为什么反倒要出去白相呢?约翰?海员俱乐部?这两个名字与这个案件无关,却都在不久前王子云撞车案的卷宗中出现过。而且担当了非常重要的角色。’职业习惯使张某顺想了很多。   “很多人现在不愿意去海员俱乐部,因为那里道路太窄,容易出事故;那里又有很多好车经过,一旦出事赔不起。特别是以前王子云案中一辆豪车撞了桥墩,听说还是大官的儿子。车里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其中一个还是警察,,而且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警察。结果这名女警官被清除出了警察队伍。案子却被一个奇怪的命令禁止继续往下查了。但是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警方又紧锣密鼓的往回找这名女警。而且还成了他的重要任务。”张某顺想,‘这事简直太有意思了。’   (以下数段可以不看)   张某顺知道,这时的车辆事故赔偿方法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例如有次事故,一辆普通车和豪华车,或者称作是‘炫耀车’的车相剐蹭了。不过对于普通车的车主,同样的剐蹭这次需要多赔很多钱。因为虽然过失相等,可是另一方是辆豪车。   如果两个责任人的责任相等,处理剐蹭事故比较普遍的解决办法是,如果两车价值相当,则当事人各修各的车;如果一辆是炫耀的豪车,另一辆是普通车,则有可能把两辆车的修车费合在一起,两个事主各付一半。如果责任方在普通车,她需要按照豪车的价格进行全赔付。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因为在路上,每个车辆的路权是一样的。发生事故时每个路权的赔偿份额也应该是平等的。不能因为某辆是炫耀车便逼迫开普通车的一方多付赔款。   你炫耀是你个人的事情,你不会因此享受更多的‘路权’,你自然不能要求对方多赔钱。‘炫耀’的那部分与道路的使用无关,不应在赔偿的范围之内。普通车一方从来买有享受过‘炫耀’,自然没有义务为‘炫耀’付款。而且,‘炫耀’本身不是正当和必须的行为,不应通过‘赔偿’这类的官方手段进行鼓励。(这两点很重要)   例如这座城市曾经出现过一辆出租车剐蹭了一辆炫耀车。出租车女司机刚学开车,下车连忙道歉,说“我赔,我赔。”   但是豪华车主说了,“你卖身赔吧。我这车蹭块漆都要几十万。”   对于这种事情,比较合理的解决方案仍然是各修各的车,如果是普通车的全责,普通车也只需要赔偿炫耀车折合成普通车的那一块。多出的部分油田自己负责。   开车出现了剐蹭,出的事故因过失和其他事故车是一样的,所以不能因为你的车是炫耀车而逼迫对方多付赔偿。你的车的好坏与事故无关,并不会因为你的车贵,事故的程度便更加严重了,人便可以多死一次。   豪车的生产商每出售一辆车,都要夺取很多非法利益,欺诈出很多远高于其他车辆的利润。作为豪车车主你可以自愿的被欺骗,被压榨,但是你无权逼迫其他正常人和你一起被欺骗,被压榨。   多大的车的什么部位赔偿多少应该有一定的规定,而不管你的车是否是豪车。豪车事故只能按普通车辆赔,不能把富人应该承担的责任转嫁到普通人身上。如果你不是富人,开不起便不要开炫耀车;开了就要负责任。   保险公司也不应为此负责。一辆车有其使用的部分和炫耀的部分,出事故时,两者都有损害,但是,保险公司的普通、基本险只应负责赔偿使用的那部分功能,炫耀的那部分只能由车主自己承担。因为豪华的那部分不属于公路上所有的人都有的,是你自己为了炫耀强加的。如果你希望赔偿,只能由自己在自己的保险公司投保特殊险,出事后由你自己的保险公司承担。其他保险公司不会为个人炫耀而付款。公路上没有炫耀。   你被生产豪车的公司坑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能因此把损失转嫁到其他人的身上。人家既没有‘炫耀’,也不会同意‘炫耀’。   这种做法有助于抑制那种社会的不平等现象,打击炫耀者的气焰。         (135)韩某露案件,2,韩某露日记   张某顺继续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本日记。   “,,约翰请我喝咖啡。我说应该我请你,怎么反倒让你请我呢?,,”   日记里接着写到,随后他们去国际海员俱乐部喝了咖啡,约翰又请韩某露看了一场电影,《道口奇缘》。   由于影片的名字过于普通,警察看到这里认为没有问题,便不会往下看,或开始迅速往下翻页。但是张某顺没有。   “约翰从放映厅门口的一个纸盒子里拿了两副眼镜。原来还是立体电影。这时影院里飘出一种奇怪的气味,没准还是4D的电影。”日记里写到。   “一进电影院首先发现气味不对。一开始是一种甜甜香味。我想,可能是外国人身上的那种味道?我的两个小姐妹,夏漪和秋娴都坚持‘非外国人不嫁!’后来她们真的嫁给了外国人。一个嫁给了家资巨万的非洲大酋长的儿子;一个嫁给了普通白人。   有一次嫁给普通白人的秋娴带着小洋人般的孩子回国探亲时说,外国人什么都好,就是洋人身上的气味太大。难道这便是外国人身上的气味?”   “夏漪一直没有回来。后来有人在非洲见到过她。那是一个很大很富有的大部落。有数万人。还是个有名的旅游景点。人们看到夏漪时,她正领着一群非洲婆姨跳舞迎接游客。那些黑人老娘们在夏漪的带领下,一下左脚高抬后跺地,再换一下右脚做同样的动作;双手握住梭镖平举在身体的最前面,脑袋和屁股还要随着嘴里简单的调子一下又一下使劲的撅着,扭着,哆嗦着。   “嘿,,”女人们唱一声   “啪,啪,”竹竿戳地发出两声   “嘿。”“啪,啪。”“嘿。”“啪,啪。”   女人们则在夏漪的带领下随着节奏点着头,抖着屁股,顿着梭镖,不停的换着脚。   据回来的人说,那个部落的女人平时不穿上装,所有的衣服只是在腰间围了一圈树叶,,她们赤着脚,哈着腰,抬着头,一边用竹竿戳地,一边起劲的、整齐的唱着欢迎游客的小曲。游客们上前和她们一起合影也不会遭到拒绝。   所有的妇女都是黑不溜秋的,只有夏漪是白颜色的。可是她的个子小,乳房也太小,远比不上那帮大黑老娘们。夏漪跳舞的时候乳房还不颤;屁股的尺寸也有问题,抖不起来!”   “你不是夏漪吗?”那个旅游的中国人惊呼着。他以前还是夏漪的追求者。   “我们和你合个影吧。”其他有个都对夏漪说到。   那个亚裔女人赶快领着一大一小,但是差别不大的两个小黑孩子跑开了。以后再没有人见过夏漪。   “其实我觉得让黑人肏也没什么的。黑人男人的那个家伙事还特别大。起码是个部落的皇后,,床上也舒服。”韩某露写到。   “呵呵,”看到这里一般人都看不下去了,不愿意去窥探别人的隐私。但是张某顺没事。   以下两段与内容无关,可以不看   对于中国妇女外嫁,很多中国人都颇有微词。甚至有争议。其中不满的百分之九十是男性,这些男性中又以未婚的居多。他们认为自己在这种资源稀缺的情况下又被人家分走了一部分(资源)。   “没关系,嫁给外国人的都是丑女。歪果仁喜欢长得丑的中国妇女。”这些愤愤不平者自己安慰自己说。可是他们的心疼又有谁知道?   张某顺继续看到   “香味里出现了一丝酸甜、酸甜的味道,好像是在农村,柑橘开花时的味道。可是很淡。接着又有一点变化,里面出现了一种动物饲养场的气味。纯天然的那种味道。我的鼻子特别灵。这种味道其他人一般嗅不出来;或者嗅出来也反应不出来。”   “我好像看到了农民们正在给他们的牲口进行交配。一匹外国种马正在给一匹中国母马配种。那匹母马个子很小,被拴在一个木架子里,身体两边、前面都有木栏挡着,后面便是那匹公马。”   “母马的后面便是一匹大种马。这匹种马已经发情。阴茎竟然有一米多长,一把多粗。粉红色的阴茎上有着大块的,迷彩一样的黑斑。好喜人啊。还想伸手便可以摸到一样。”   “那匹母马好像并不十分愿意,它一个劲的刨蹄,摇头摆尾的打着响鼻。可它却被限制在木架子里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忍受着那匹大种马两条前腿跨到了自己的身上,长长的阳具从身后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觉得十分真实,可是睁眼使劲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有约翰狡黠的看着我。才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幻觉。看到男人那种奇怪的目光,我的脸红了,烫烫的那种,,身上也是烫烫的,下面开始出水了。可是我觉得我喜欢上他了,好想让他马上找个地方干掉我。一边让他干一边还要说‘你真棒。我舒服死了’。”   韩某露写到,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才会出像这样的现象。还好电影很快开演了。韩某露也忘记了这个片段。她发现电影真的是4D的。不过不管怎么说,电影开演了。竟然是原版的,幸好有翻译过来的中文字幕,   电影开始了,一列火车呼啸着从银幕中冲了出来,直扑韩某露。巨大的钢铁物体夹带着滚滚白雾和燃烧的味道,以雷霆万钧之力迎面劈来。韩某露“啊”的一声倒在了身旁陪她看电影的约翰的怀中。   ‘他身上没有什么怪味啊?倒有一股很重的香水味。’韩某露知道,自己的鼻子很灵,如果男人身上有什么异味,即便被香水所覆盖,其他人嗅不出来,她也能闻出来。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男人的气味,这不是约翰身上发出来的。韩某露更加确认这是4D电影了。“连这种气味他们都配的出来。”女人在日记里这样写道。   电影里一个西方中世纪服装的男孩和一个同时代的贵妇款款走出了银幕。在一个铁路道口旁被请进了一个小窝棚里。“这一男一女都够傻的。”韩某露写到   “要来火车了,不能过去。进去坐一会吧。火车要等几分钟。”壮汉说   ‘这样不太安全啊。’韩某露想。   现代的中国人警惕性很高。这种情况反映出了社会的不稳定。这是大扫黄的典型战果之一。性工作者,性服务有着很强的稳定社会的功能。扫黄则破坏了这一功能,从多方面达到了扰乱社会秩序的效果。   然而,那名贵妇似乎缺心眼,也可能是她自愿的,还是走进了那个窝棚。于是人们预料中的事情发生了。男人控制住了女人,试图不轨。他捆住了女人的双手,扒下了贵妇下身的衣服。露出了女人两条大白腿。   这时,突然一个镜头把韩某露惊呆了!女人竟然把自己的外生殖器对准了镜头!女人最隐秘的地方竟然以一个大大的特写的方式完全的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占据了整个银幕!   “这是什么电影啊!”韩某露以前只听说过外国原版电影开放。却没想到竟然开放到了这种地步。这不是耍流氓吗!这个地方怎么能上银幕呢!韩某露顿时觉得脸上又红又胀,十分憋气,连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了。   韩某露感到了胸闷和心跳加速,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才好。她做贼一样向四周看了一下,除了带她来的约翰,什么也看不见。因为银幕很高,几乎是斜挂在屋顶。银幕上方大大的向观众倾斜,所以观众只要躺在宽敞的沙发中便可以欣赏电影。互相之间却看不见。   屏幕上男人迫不及待的在摘掉上衣的同时甩掉了脚上的两只鞋。松开皮带。弯腰脱下裤子。结实的胸脯。漂亮的八块腹肌,难得一见的人鱼线,无不让人神往。   女人已经被扒得一丝不剩。纯白的身体,胖胖的大腿;极为丰满、诱惑的臀部下面分明是女人毫无遮拦的肛门以及她的阴户!   韩某露坐不住了,她欠起屁股,哈着腰准备离开。这时,黑暗中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韩某露的手腕。把女人吓得浑身一激灵,几乎瘫倒在地上。   “别拉我。我(要)走了。”韩某露打着男人的手对约翰说。   没想到那只大手反倒拉住韩某露的小手,把它引导到一个大东西上面。   那个东西大大的,热热的,肉肉的,扑棱扑棱的。不用看便知道是什么。英生也曾把它戳进自己的身体,只是没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大。   电影还在继续。银幕上充满了赤裸裸的男女性器官。根本看不到别的。多看了两眼后竟然觉得它十分可爱。   在韩某露在是走是留之间犹豫时,男人突然把手伸进了她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里,一把拉下了女人的小内裤,连同里面临行前韩某露特地加上去的护垫。   电影突然出现了变化。出人意料的是绅士男竟然没有强奸成功。倒是被买烟回来的壮汉白捡了一个便宜。他制服了绅士。当人们以为他成了一个救美英雄的时候,这个英雄竟然准备亲自糟蹋那名贵妇。   电影里,第二个男人正在急不可耐的忙碌着。镜头是从他的脚下向上拍的。只见他一把扯掉了自己的帽子;连身工装的上衣扣子都没顾上全部解开,便被脱了下去。露出长着一层黄毛的胸膛,和满满的,滋出来的一大撮的黄色腋毛。男人接着一条腿,一条腿的把下面连着的裤子也脱掉了。镜头从男人的身后两腿之间伸了进去,让男人垂挂下来的两只大大的,满是老太太的脸一样的密密的皱纹的卵子充满了整个银幕。   韩某露紧紧的挤住了自己的眼睛。   第二个男人不像第一个,不但身体肮脏不堪;他还又壮又胖,也没有什么腹部的肌肉。于是有的观众认为,女人还不如让第一个男人干了好呢。   男人脱衣服的声音‘哗啦啦’的,好像衣服是纸做的一样。   韩某露的旁边,男人并没有脱掉自己的衣服,也只是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这时韩某露发现约翰并没有穿内裤。一个大东西穿过了打开的拉锁,摇摇摆摆的竖在空气中。   ‘难道西方人都不穿内裤?’韩某露感到很奇怪。   突然,韩某露听到前排座位发出了吭吭唧唧亲吻的声音。不过电影院设计的很好,虽然近在咫尺,却互相看不到人。   韩某露扒着前排高高的沙发背,探头向前面那排座位里偷偷一看。发现前排座位上居然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正在那里搂在一起接吻。他们显然受到了电影的刺激,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两个人同时还触摸着对方的第二性特征丰富的部位,甚至外生殖器。他们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   ‘哎呀!前面有人!’韩某露心里一激灵,‘我刚才没说什么不妥当的话吧?’她又想。‘真是臊死人了。’   “没有关系的。他们正在享受。”约翰也向前探出头去,两个人头碰头的并排看下去。男人说话的时候好像听到了韩某露心里的声音。   约翰的一只胳膊自然而然的放到了韩某露的后背上,一边继续对女人进行攻击,一方面控制住女人的身体。两个人便这么热乎乎的拥在一起,共同抵御剧场里温度很低的空调风。   男人的大手绕过女人后背后接触到了女人小巧的乳房,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女人小小的乳头。让两根手指相互错动着,像是在玩弄手指间的一支圆珠笔。   韩某露使劲的推了推男人的手,但是根本推不开。只能尽量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使自己不要吃更大的亏。   两个人趴在那里,一起观看了一阵前面一排的真人表演。终于男人松了劲,两个人一起退了回去,继续看起了电影。   但是此时的韩某露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正经八百的女人了。她心猿意马,心跳加速,小脸上汗津津的,手仍让被男人控制着。   电影里正在演女人的脸。这个白人女人十分性感。睫毛长长的,眼睛大大的。不过这个镜头是贴近地面拍摄的。因为此时那个夫人正脸朝着地面难受着。她的嘴里被塞着一团什么东西,很可能是绅士的手帕,绝不会是她自己的内裤。因为电影里特地演过女人的裤衩了。那个时代的女人内裤很大、及膝,还有花边,女人的嘴里根本放不下。   镜头残酷的,毫不留情的从女人赤裸,雪白的身体上扫过。女人肉虫子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拼命的蠕动着。显得更加性感诱人。雪白的,又高又宽的大屁股不但没有塌下去,反而高高的鼓在那里,一拱一拱的挣扎着。让人不明白,为什么一旦脱了衣服,这种女人的屁股会突然显得非常宽,特别大?   还好,镜头果然只在女人性器官上仅仅停留了几十秒钟,加上光线昏暗,还没等人看清楚便摇开了,停在正在急匆匆的脱衣服的男人的身上。   韩某露曾经问过秋涵,“外国男人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样的?”   秋涵十分得意的说,“见过中国人的吗?比中国人的长一半呢。头头又小又尖,粗细倒是差不多。如果他从后面搞我,总是特别深。一下便可以到底。搞得我不得不喊。”   “喊什么?”   “杀人啦。”秋娴不好意思的说,“从电影里学的。”   “那不跟咱们那次去乡下摘荔枝时见到公驴发情差不多嘛。”韩某露想到那次几个小伙伴的出游。   “可不是吗。全都填满了。不得了了。”   黑暗中,男人突然再次拉动韩某露的手,把韩某露吓了一跳。随后男人把韩某露的手再次放的了他的男根上。“怎么样?”黑暗中男人问道   “好。”   “好什么?”   韩某露想说‘好不要脸。’但是没有说出来,“好舒服。我喜欢大的。”她说。   “比你们中国人的大吧。”男人轻蔑的说。他同时自豪的用手撩拨着自己的男根。   韩某露觉得那东西确实比英生的大。可是光那玩意大有个鸡巴用。   “没见过中国人的。”韩某露没有正面回答。如果是秋娴,她多半会附和约翰的挑衅。尽管秋娴可能到现在也不知道中国人的是什么样的。她这辈子尽玩进口货了。   “不愿意说算了。”男人说   “,,”女人没有回答。   “来,坐到我这上面来。让你尝尝大个的滋味。”约翰当着韩某露的面,在电影院的座椅上为自己的大大的阴茎戴上了一个保险套;然后硬拉着韩某露往自己暴露在外的阴茎上面坐。   韩某露虽然知道和人家交往,被男人干掉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她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这时韩某露外衣还在,只是里面没有了小内内。她站在男人的两腿之间,背朝着男人。显得十分局促不安。‘在电影院里这么干?有没有人检查?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他们不怕被人发现吗?’韩某露觉得实在不成体统。扭扭捏捏的挣扎着不肯就范。   尽管这时二线的中国影院为了拉客,里面甚至专门设有‘情侣座’。但是那只是为了些学生、小青年一夜情准备的。放在座位的最后一排。像她这样以嫁人为目的的情侣关系没必要在这种地方乱搞。可是这时的韩某露像是吃错了药,心里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怎么都不能抵抗住男人的威力。   韩某露一番挣扎不成,终于被倒背着扶到男人两腿分叉处的正上方。挣扎了那么半天,人家也没有拦着,她却连个内裤都没能重新穿上。   看着前面那么香艳的电影,面对着银幕上赤裸裸的男男女女的性器官和性交动作;聆听着充耳的银党的声音,很难有人把持得住。   甚至说不上是不是强迫。人家拉住韩某露。她虽然较着劲,却还是顺着人家的的意思向下坐。马上阴道口便接触到了一个凉丝丝的,又软又硬的东西。   ‘到了!’韩某露想。‘现在是拒绝的最后机会了。’   还没等想完,因为这种骑马蹲裆的姿势很难保持身体平衡。阴里又滑,加上男人两只有力的大手突然从身后放到了韩某露的双肩上,向下使劲的向下一按。   女人“出溜”一下坐了下去。身体里马上便被刚才还在手里攥着的男人的东西塞满了。   韩某露这时只觉得自己的阴道里面很湿,很滑。向下走的时候“咯噔,咯噔,”一溜到底。和过火车一样。   这是因为男人的阴茎上有很多青筋,每根青筋都会在女人的阴道口卡一下,造成一次“咯噔”。青筋多了,便有了“咯噔,咯噔,”的火车效应。   男人中文并不太好,无法用语言调情。女人便这么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男人的肢体语言。   随后,女人觉得不应该这么放荡,又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男人的东西仍然留在他的身体里。女人哈着腰,背朝男人站在他的正前方,屁股撅向男人的面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直到男人再次把她按了下去。这次到底了;   韩某顺再次的企图站起来,但是刚抬起一点便又被按了回去。这样上来下去的斗了几十个回合。   为了维持身体的稳定,在这个过程中韩某露还要用一只手扶住前排的椅子背。这时她看到前排座位上的一对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女,人已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声。   “嗯~~~~~~~~~~~”韩某露也发出了不正常的声音。她本想像秋娴一样喊一声“你杀了我吧。”可是他到底还是憋住了,把长长的句子憋成了“哼~~~哼~~~~~~~啊~~~~~~~~~~啊~~~~~”的动物的叫声。   男人终于坚持不住了。“你快点坐进去,我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不,,”没想到这个关键时刻韩某露不干了。 (136)逃跑1,成功在于周密的计划   青鸾开始实施自己的逃跑计划了。   这天又换成了小徐带青鸾倒尿盆。在洗衣房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洗几块汽车脚垫。   “蓝猫。来那么短的时间还帮我们干活?”小徐说。   “干惯了闲不住。”那个叫‘蓝猫’的说,“你干什么呢?”   “放羊。”小徐得意的抖动着手里的绳子说。   ……   “进去吧。”扔完垃圾,洗刷了便盆以后,小徐带青鸾青鸾回到了她的房间,打开了门后小徐说。“现在你可以穿衣服了,过几天你便可以回你老公的房间住了。”   “我不去。我只住这里。”女人说。   这正合小徐的意。所以他没再说什么。   这些日子青鸾被完全调教出来了,出门也是随便走,不用拉绳牵着了。知道她也没地方跑,基本上不控制这个女人了。   “去吧。别忘了我就行。”   “刚才教主来说洗完以后去他的房间。你说我去吗?”青鸾跨进房门一只脚后突然说。   “去干什么?”小徐怀疑的说   “对啊~~~去他那还能干什么,”青鸾初入梦醒的样子,“肯定没好事。我不去了。你把门锁上吧。我就说你不让我去便可以了。你等着,我脱了衣服你拿走。”说着女人走进了房间。   “诶~~~~~~~~~慢点。”小徐一把拉住了青鸾,“你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啊!干好事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上我啊?”   “那我说是红凤姐不让我去的?”   “谁都不能说。说你大姨妈来了。”   “行。我就这么说。”女人非常顺从。   小徐这才放了心。“快脱吧。我还有事。”其实他是想赶快回去打麻将。他知道他那个倒霉老婆马上又要出去,可他那也不打算回房间去看看。   无能神教因为可以不断得到外面教众的供养和国外的接济,想干活的可以干些不重的活,如喂鸡鸭,捡鸡蛋,打扫院子,看大门什么的,干活还有额外的收入;不想干活天天打麻将也没人管,还有吃有喝不用花钱。这里不许私人掌握金钱,输赢的筹码都是些日常用品,一些好吃的零食,或是男人睡女人,女人睡男人的权利。   “一会他等不到我,来了以后我便这么说。他不会检查我真的来没来大姨妈的。”女人说。其实她很长时间没有来例假了。   “慢点。”小徐突然再次拉着了女人的衣袖,“他知道你哪天来事吗?”   “他不知道,,”女人故意只说了半句话,   “哦。那就好。你赶快脱衣服吧。人家还等着我呢。”   “我前几天来大姨妈他看见了。不知道他记得住记不住。”青鸾好像在自言自语。   “是啊。你前几天是流血来着。弄得满床单都是,红凤还不让洗。我说了,床单还是要洗的。”   “他看见床单上的血也想不起来。”   “为什么?”男人知道女人是在说谁。   “记性不好。”   “谁说的。他他妈的的记性要是不好便没人好了!”   “他发现也不会怪罪你的。”   “你怎么知道的?那他妈烧锅炉的,,~~~~~”小徐突然发现自己失言了,“要不你去吧。别告诉他老人家我刚才的话就行。”   “我不去。”   “又怎么了?”   “我害怕。”   “这里很安全。不像社会上什么人都有。这里没人害你。”   “别人偷我东西怎么办?”   “你自己看看,一个破尿盆,一条烂床单,你的房间里有值得人偷的东西吗?”   “我说的便是偷我尿盆怎么办?”   “你真开玩笑。骚不拉几一个破尿盆,还装了一泡尿,谁偷你的!”   “你没看见?水房里好多家的尿盆都破了口了,划屁股。那东西是再生塑料的,不结实。红凤姐又不给他们换。我这个还是新的。我用的仔细。我走了以后让他们偷偷换掉怎么办!我不去了。我还得看着我的尿盆呢。”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给你把门锁好了。没人偷!”小徐真的把青鸾拉了出来,锁上了门。   青鸾以前都是被锁在房间里的,出去的时候敞着门。现在锁好了门,如果其他人从这里过便会以为青鸾还在房间里。因为门是从外面锁着的。   “你看看我这样行吗?”青鸾拉了拉衣领,挺着胸脯对小徐说。磨磨蹭蹭的还是不走。   越是不让他走他越是着急,这么漂亮的大姑娘突乳翘臀的摆在面前扭来扭去的小徐竟然一点也看不见。   “你到底走不走?”小徐抓狂的问。   “你去帮我借个镜子来。”青鸾竟然指使起小徐来。她伸着脖子,对着窗户上的玻璃上自己模糊不清的倒影打扮着自己。女人用手捋了捋额头的刘海,向后撩了撩自己的鬓角,又在脸颊上抹着什么,好像手里真有底粉一样,   “你凑活着用玻璃吧。”小徐心里那叫生气啊。可是又没有办法。   “看不清楚。时间可长啊。”   小徐知道女人打扮起来得要多长时间,认真起来两个小时都不一定够用。红凤便是这样。现在红凤肯定在房间里打扮自己呢。想着那个女人打扮也是为外面什么野男人,很可能就是为青鸾的那个男人在打扮!所以他根本不想回自己的房间。‘女人他妈的没有好东西!’他心里想。   “你打扮完,自己去行不行?认识路吗?”小徐彻底没有了信心,不愿意再与这种不道德的女人纠缠。   “就那几步路还不认识。”   “我去打麻将,人家都等着我呢。你收拾完自己去吧。”小徐说着准备走了。但是有有些害怕,所以仍然在犹豫。   “我要坐尿盆尿尿。你开门。”青鸾看出了男人心里的犹豫。   “你们女人事情怎么那么多?你赶快走,到他们家尿去。”小徐都快被气死了。你越着急女人的事越多。   “是哈。他有卫生间。省得把我的房间弄得骚哄哄的。那我自己去了?”青鸾知道机会来了。   “不行。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这么高的院墙我又跑不出去。要不你把我的手用胶带缠上。上次不就这样做的吗!”   小徐拿来宽胶带,仔细的从后面把女人的手腕缠了起来。他本来想再捏一下女人的屁股和她肥厚的阴唇,但是又怕摸臭了手,过一会不上牌。便忍住,放弃了。   缠好以后小徐彻底放心了“我走了。你自己去教主房间吧。别到处乱跑。别把我说的话告诉她。”小徐生怕女人再造出点什么事端,好像鞋底下沾了粽子叶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青鸾早就看到地上有块碎玻璃,她蹲下去捡起了地上的碎玻璃,反抠着手,用碎玻璃在绷紧的胶带纸的边缘划了几下,胶带纸便像融化了一样,慢慢的断开了。   甩掉手上的胶带,妥善处理好后,青鸾机警的向四周看了看。看到没有人注意自己后她选择了赶快离开。只是女人病没有去教主的房间,而是去找蓝猫。刚才她在水房见到蓝猫正在刷洗汽车里的脚垫,那个脚垫她认识,来的时候教主车里便是这个脚垫。当时有人问蓝猫在哪里休息,他说在大门旁边的房间。   快到大门的时候青鸾发现了停在那里的车。正是这辆车把自己带进了一场噩梦。   果然蓝猫刚刚把教主的车洗干净正在离车不远的一个房间里休息。银狐每次一来便很忙,他多少听到一些风声,但是那是在治病。所以更不愿意到教区里面去了。停车的地方很少有人来,蓝猫在这里躲会清净。   蓝猫突然见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像仙女一样降临到了自己的房间十分吃惊。又见女孩除了脸上,其他地方都很脏破衣烂衫的,还不合身。以为是上帝对自己的考验。   只见女孩灰色的上衣紧紧的裹着她丰满的身躯,胸的部位几乎要炸开了。这使他想起来这个女孩很像小徐司长刚才放的那只‘羊’。   ‘这肯定是教主对我的考验。我一定要顶住。不然我老婆肯定也要被其他人糟蹋。’他想。   如果蓝猫知道自己的老婆现在正在和眼前妹子的男人在一起鬼混,他的想法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了。   “大哥,”进来的女孩开口说话了,“我的手机坏了。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可以吗?”   “我现在没有手机。进这个院子后所有的人都必须交手机。你不知道吗?”   “啊?知道,知道。这不忘了吗。”青鸾一看打电话不可能了,又拿出了第二套方案。“大哥,你的车钥匙上面几个齿的?我和人打赌了,让我数数好吗?”女孩说。   “现在车都是电子指纹的,没有齿。”男人没好气的回答说。   “啊?那我不是输了?我看看你的钥匙。”   蓝猫想说‘我没有车钥匙。’但是话还没有说出来,手却真的把车钥匙递给了女人。   青鸾向外面看了一眼,静静的没有任何人。确认从蓝猫的地方绝对看不到车后,女人走到门口向车的方向按了一下标有开锁标志的按钮。   “你这是车钥匙吗?别骗我。”衣衫褴褛的女人说。   外面传来微弱“嘟”的一声。   “是不是车响?”蓝猫有些奇怪。   “不知道。是那辆黑车吗?我帮你看看去。反正我也要回去了。”女人说着把钥匙交还给蓝猫,姗姗离去。   出门朝车的方向走了几步,估计已经离开蓝猫的视线了。“车没事。”青鸾向房间里的蓝猫喊道。   “哦。”蓝猫哼了一声便忙他自己的去了。   接着,青鸾撅屁股捡起了一个刚才自己放在那里的编织袋。这是她几天前偶然捡到,进蓝猫房子之前放到那里的。然后她迅速来到车子的后面。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由于有些激动,弯腰、撅屁股的动作过猛,也是裤子不太结实,青鸾一下把自己的裤裆撑炸了。   青鸾用手一摸,口子还挺大,而且因为过去蹦的太紧,一旦裂开马上出现了好几寸宽的大缝,想把口子两侧拉到一起根本不可能。青鸾知道白白大屁股的屁股缝那块肯定暴露了。但是她没有时间管这些,必须马上行动。所以她松开手继续向前走去。   走动中,青鸾听到裤子仍在“噼噼啪啪”的炸线。   青鸾顾不上害臊,因为从她刚才拿钥匙的时候偷偷按下车锁遥控器上面的开锁键以后,汽车有三十秒钟处于解锁状态,这段时间内如果驾驶员的门没人动,车子会自动重新锁上。青鸾利用这段时间赶快钻进了车的后备箱里,从里面关好后备箱的盖子。三十秒一到,车子“嘟”的一声又自动锁上了。   青鸾钻到后备箱的最里面,用口袋挡在自己的外面。这时感到裤子好像已经变成两只裤腿了。   时间不大教主领着红凤来了。   红凤打开了车后备箱往里面放了一个纸手袋。突然发现里面有些异样。虽然想不起哪里不对,可是细心的她还是准备检查一下。   藏在里面的青鸾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只求教主保佑,“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她心里不住的默念着。   “要不今天我们带上小徐去吧?”已经拉开车门的教主突然改变了主意,对红凤说。   “叫他干什么?”红凤手扶着高高抬起的后备箱盖子说。说其他什么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唯独这件事不行。   “让他认认路。他也应该知道了。”   “他知道我和那个姓王的搞上了又得闹事。”   “我预感他这次会帮上忙。”   “嗯。”红凤答应了。教主的预感总是很灵的。   “那你自己过去吧。”   不久后便听到外面有人过来的声音,听声音上车的应该是三个人。    (137)逃跑,2,遇到了二逼货   车子开动以后,青鸾开始凭感觉判断行驶的方向。车缓慢的开了一小段路后停了下来。判断这应该是大门了。大门曾经是她逃跑最大的障碍。出了大门以后车子猛的一拐弯。青鸾知道车子这时应该上了公路了。   凭着车子不断的震动若男认为这是一段保养的并不太好,年久失修的乡村公路。这种路面她过去下乡采样时经常遇到。   道路时间长了会出现一定的损坏,其中最多见的有(道路的)波浪、断裂和坑槽。波浪是由于路面上经常走超重的大型车辆;断裂和坑槽则往往是由小型车辆频繁碾压,自然老化后造成的。青鸾感觉得到这段路的破损是些小的坑槽断裂,因此这里应该是一段拖拉机经常行驶的路面。她甚至想对比出这段路是不是自己走过的,但是根本判断不出来。   这时若男听到车里三个人开始交谈起来。   “到地方以后你要尽快控制住那个男人。多和他说话。你们的关系发展的怎么样了?”   “一般……”   “这样不行,要加快速度。青龙带来的卖房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这个历劫斋的男人手里我估计有几百万,得到以后够我们用很长一段时间的。现在进驻核心的教徒越来越多,财政也越来越困难了。如果国外给的经费再不来,我们连吃饭,水电费都有问题了。所以你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搞到手。不行便和他上床。~~~~~~~~~~~小徐,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我~~~~~~~~~~~”小徐最近和银狐打得火热,很少亲近自己的老婆。可是男人是这样一种动物,他自己怎么乱搞都有理由,但是绝对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老婆做同样的事情。   “你怎么了?”又是教主的声音   “我~~~~~~~~~~我看可以。”一番内心挣扎之后,小徐终于低头了。“外国的钱什么时候到?”他突然又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咱们市现在有一个重大的国防工程。我们需要配合国外对这个工程下手才能拿得到钱。”   “让我们做什么?”   “这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所以~~~~~~~~~~~”教主接着说,“上床的时候要小心。而且据青龙介绍,那个男人很厉害。他老婆青鸾每次和那个男人做完之后女阴那个地方总要松松垮垮的一段时间。我估计他们做的时候非常疯狂。”   也许是看到小徐有些不自在,教主又对小徐说,“小徐啊。青龙的老婆越来越老实了。最近你没有试试吗?”   “他敢!”红枫立即咬牙切齿的说。   “哎,男人嘛。让他试一两次问题不大。我说的,只许一次啊。不许山盟海誓的乱来。”   “人家不愿意。”小徐说。   “你是不是都已经试探过那个骚货了?”红凤的醋劲又上来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小徐学的说起谎来一点都不脸红。   “那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的?”   “她连自己的亲老公都不让上。我能怎么样?”小徐说的倒是实话。   “没有没关系。今天晚上你们两个都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那个女孩子奶子很大,你们都看看。”   “那可不要叫青龙。他来了准坏事!”小徐好像真的一样。   “还有你们外出的时候不要用网上的‘专车’。他们都有记录。出租车上有记录仪,也不要用。最好用‘黑车’。”教主说   “黑车不坑人吗?”   “那都是宣传出来的。你们不要信那些。”教主说。   (以下数段可以跳过)   在城市管理方面,当时正在打击‘黑出租车’或‘专车’(利用网络平台租赁的出租车)非法营运。媒体上也是一片声讨‘黑车’‘专车’的声音。很多少女‘失联’好像也与‘黑车’‘专车’有关。人们在这种鼓动下普遍认为当时社会上许多不合法的事情都是‘黑车’引起的。甚至连网络租车也因此受到牵连,一个新生科技服务项目几乎被扼杀。   其实真正的罪魁是所谓‘官方’出租车‘官车’,而不是‘黑车’‘专车’。   如果一个人,一辆车如果他们可以公平的申请出租车的执照,那‘黑车’‘专车’的‘危害’必然大大减轻,甚至都不会有‘黑车’这种东西。但是在城市治理方面,政府为了把出租车行业控制在手中,就必须限制出租车的牌照的发行。只给那些特殊的利益公司发放执照。   当正常人无法进入这个行业时,这些‘官车’便形成了出租车行业的垄断。   一旦垄断形成,出租车公司为夺回为获得‘垄断’所付出的代价,必然大力搜刮司机,而司机也要享受垄断带来的好处。最终受害者只能是普通的顾客。   垄断了整个行业的出租车他们‘坏天’不出车,路近不出车,路堵不出车,小地方,脏地方,治安不好的地方她们都不去。总之,只要稍有不如意便拒绝服务。然后政府在顾客的压力下不得不规定了很多‘条条框框’‘举报电话’,让他们必须去。总之,越垄断手续便越繁琐;越繁琐毛病越多,而且越不能很好的实施。   而‘黑车’则没有这个毛病。交通高峰期,恶劣天气,偏僻的地方(这也是黑车容易出事的一个重要原因)人们很难打到‘官车’,黑车便可以大显身手了。才是造成所谓‘黑车’泛滥的真正原因。   等政府想让官车在交通高峰期,恶劣天气,偏僻的地方增加运营的时候,只能使用行政手段。这种行政干涉显然是不合理的,不如使用经济杠杆。   ‘黑车’没有官方保护,不单受警察迫害,还要面对经常被敲诈、抢劫的风险。生存环境非常恶劣。所谓‘黑车危险’都是官方宣传出来的。如果按照这种宣传的说法,你连买只铅笔都有危险。因为你买了铅笔以后还要卖铅笔刀,铅笔刀有可能把你的手划伤,如果这把铅笔刀正好生了锈,让人感染了破伤风,又正好没能及时注射破伤风疫苗,那买铅笔的人岂不一命呜呼!买根铅笔真是太危险了。   而实际上所谓害人的黑车少之又少。带给人民的是极大的方便。感到不舒服的只有那些‘官定出租’,因为他们的垄断地位受到了挑战,威胁。如果任他们竞争,‘官车’永远竞争不过‘私车’。   当然不能没有官车,没有了官车,出租车行业一定成为黑社会猖獗,欺行霸市,坑害普通顾客的大陷阱。   为了巩固‘官车’的利益,当‘官车’的地位受到威胁时,地方政府便利用手中的媒体对所谓‘黑车’横加攻击。专门挑出几个不法分子利用黑车作案的案例对‘黑车’业务大肆打击;却对官车的违法,不合理的作用故意隐瞒不报。力图给老百姓造成一个本末倒置的印象。   地方政府这样卖力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一些重要的垄断、官断的买卖,虽然效益奇好,可地方政府是分不到那杯羹的;像石油,电讯,铁路,航空,军工这样的重要部门都是中央垄断,军队垄断。地方政府能够垄断的也就是出租车、快递这类的地方工业,或服务业。所以打起‘黑车’来他们格外卖力。此事中央政府因为没有利益在其中,所以显得比较公道,对那些网络租车公司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相对公平的处理。   在党的工作中,这一时期贪腐成了一个毒瘤,随时都可能夺去党的生命。有一段时间从中央到地方。一个官员如果你不能贪腐,你甚至很难在自己的位置上生存下去。别人都贪,就你不贪,你下一步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把大伙全都举报?   后来中央知错改错,实施了坚决的反贪腐,反腐败运动。这一运动拯救了党,拯救了国家,拯救了民族。并且为民族上升提供了机会。但是在那一段时间党和政府尽管贪腐,却还是有它的成绩的。首先便是经济高速发展,国力的迅速提高,大大的提升了国家、民族在国际上的地位。中国人这才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   但是应该知道,这之后的反腐成了矬子里面拔将军。而且还划了线,某次会议以后如果收手了,可以既往不咎等等。对于一些大的贪腐分子因为政治利益的关系,取证的困难,反倒不敢下手。   同时还应该知道,从实践中看,反腐对经济发展的打击非常大。反腐过程中如果有‘洁癖’,一定会大大的伤害国家的正常的经济运行。反腐不能让大多数国人扬眉吐气,但是经济发展可以;反腐也不能直接改善人民的生活,可是经济发展可以;反腐不会直接提高国家的国际地位,可是经济的发展可以。   老百姓痛恨贪腐未必便是痛恨邪恶的事物(当然痛恨罪恶的肯定有),有时更是因为分不到那杯羹。如果他们有了机会,他们也许贪得更凶。   改革开放开始时,政府的口号是让老百姓每天吃上肉;等到反腐开始时,中国已经从世界排名好几十跻身到世界第二了,老百姓大鱼大肉都吃腻了,改吃粗粮、野菜了。同时,那时候还开始了民主领导的势头,中央的重大决定是由政治局协商产生。而不是由某个个人做出的。   随着反腐的开展,在这一名义下,经济发展好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国家经济的发展一再受挫,民主领导也不见了,帝制似乎复辟了。盛极必反,反腐人员必须能够把握住这个“度”,千万不能有反腐的‘洁癖’。那样便要犯大错了。   思想上也出现了极端的思潮,例如出现了不许建设外形奇异建筑的倒退势头。某位大首长可能是觉得引起公众的议论太多,突然下令‘不许再建设那种奇形怪状的建筑’。文化也开始紧缩了,武媚娘都不得不用更高的抹胸了。江青的样板戏的文化悲剧似乎又要重演了。   从这一件事情便可以看出,国家又面临着另外一个巨大的挑战了。   什么是‘外形奇异的建筑’?所谓‘外形奇异’不过是建筑师对建筑形式的一种探索,一种发展的欲望。停止了这种探索说明人们的目标已经不是前进,而是保守了。失去了前进的动力。生命力已经被大大的消弱。   有‘奇形怪状’的建筑不断的推出,说明这个社会是生机勃勃的,是在不断前进,不断探索的;反之是死气沉沉,日暮西山的。这对一个国家来说太危险了。虽然可以不死,但是必然落后,任人欺压。   一个真正的反贪腐运动,一定要建立起一套可以长期运作的反贪腐的机制,不是一时一事的,某个人的临时措施。要使得以后不管哪个人执政,贪腐一旦被发现便可以立刻得以纠正。譬如像*港的廉政公署。   既然思想意识中无法杜绝贪腐,那边只能靠制度。而不能只靠某个或某几个超级领导的个人意志来反腐。否则今天你在位,你反腐;明天上来的大人物自己都贪腐,谁来管他?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当车子走过一段时间后,路面开始平整起来,从旁边经过的车辆也多了起来。青鸾估计车子已经上了干线公路,可以开始自救了。   小型轿车有两厢和三厢之分。两厢为前置的发动机厢和座驾厢,三厢车再加一个后备箱。现在的车都使用组合灯,即把各种功能灯组合到一个模块上。后面车尾组合灯包括,显示灯,指示灯(示宽、转向),倒车灯和刹车灯等。除了倒车灯,基本色调为红色。   如果是两厢车,现在有种趋势是组合灯放在车尾的上半部,这种车后面没有逃跑的机会。如果是三厢车,组合灯的位置一定在后备箱的尾部。这样在全是钢板制造的车身上便留下了一个薄弱环节,后组合灯的预留孔。组合灯基本是由塑料制作的,强度比钢板低了很多,用人脚可以踹开。   对于在绑架事件中的受害者,他们常常会被绑架者放在车的后备箱里,这时是他们自救的最好时机。他们可以用脚把一侧的后灯组合踹掉,伸出脚或手向外求救。   这时犯罪嫌疑人自己无法发现车后面发生了什么,可是后面紧跟着的车可以看到。后面的车发现了这一情况后便可以直接打110报警。受害人便可以得救了。   青鸾也是这么计划的。她从后备箱的深处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把自己的身子斜靠在车后轮上方的护轮鼓上,用脚从里向外蹬在组合灯上,然后缓缓的,不断的增加力度,使劲踹另一侧的组合灯。很快,灯被若男踹了出去,只靠几根电线挂在车的外面。   青鸾把自己的手从踹出来的破口伸了出去,如果后面的车看到了便会报警。这样她便可以得救了。   而所有这些活动这辆车的司机都无法通过反光镜或倒车雷达发现,车里的乘客更不可能知道。   可是伸了半天手也没见外面有什么反应。青鸾估计自己的手太小,抓来抓去的别人也许看不见。便使劲的摆动起来,活动目标更能够引起人们的注意。   其实不是没人发现青鸾的呼救信号,后面的车已经发现了。   紧跟在教主后面的车里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来到乡下正准备找个地方车震,打野炮。   男的一边开车,一边十分不老实的腾出一只手。把手放到车子副驾上坐着的女人裤裆的阴部。   “好好开车。表这么摸来摸去的。小心把车开到沟里去。你是不是喝多了?”女人假装嗔怒道。   “没问题,再多喝几瓶都出不了事。别听那帮警察胡嘞。”   这时警察为反酒驾,醉驾做了不少工作。但是很多人仍然不以为然。认为自己酒量很大,酒后开车没有问题。出现这种念头的原因在于酒后开车出事后受害者都是路旁的无辜者。酒后开车两眼朦胧看不到他们。酒后开车一次撞死三、五个路旁行人,清洁工的事件不是没有发生过。   假如酒后开车出事死亡的都是肇事者自己,这个问题便简单多了。死一个少一个,过不了多久便没人出事了。能出事的都喝多以后撞死了。可惜死得都是好人。             (138)逃跑,3,失败与绝望   “快看!”坐在紧跟在教主车后面的年轻女人没有喝酒,她首先发现了问题,“前面的车的后灯里伸出了一只手。”   “确实。”开车的男子说,“谁没事钻到那里去干什么?”   “要不要告诉一下前面开车的?”女的说。   “要不要打110?”男的说。   “打什么110啊。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现在正是大扫黄的紧要关头,你还怕你们家那个母老虎发现不了我啊。你没见过那段视频?老公的车违章,母老虎去缴罚金。检查违章照片的时候一看,车里怎么还有一个女的啊。结果把那个小三抓住打了一顿。好事也泡汤了。”女的说,   “那你还不高兴?”男的说。   “高兴个屁。我还不想离呢。再说了,你就不怕警察抓你酒驾?”   “我喝酒了?”   “你觉得呢?”   “噢。可不是嘛!能发现哈。那你说怎么办?”   “别管他。我们赶快离开他们。”女人说。她还是怕前面车出事给自己惹麻烦。   “也是,没准是小孩子玩捉迷藏,玩了半截,车走了。”男人自作聪明的说,“那我们不管它了?”   “你按两声喇叭。告诉前面车一声。看守所里玩躲猫猫,连大人都被玩死了。”女人说。   两个人跟在教主的车的后面,看到了藏在车后备箱里的青鸾踹破了车后灯发出的呼救信号。但是他们不但没有报警,反而用开灯,鸣笛的方式提醒前面的车子注意。   “必须告诉他们一声,不然容易出事。现在的人太不注意保护小孩子了。”女人自作多情的说。   “也不注意珍惜小动物。”男人赶快讨好说。   “可不是嘛。”   听到后面的车在不停的鸣笛,若男快被吓死了,“教主保佑。”她不停的念叨着,“求求你们。后面开车的大叔大妈,爷爷奶奶,不要鸣笛了。赶快报警吧。”为了平息后面车的无知举动,她把手赶快收了进来,‘心想我不伸手了你们便不要再按喇叭了。’   虽然不知道后面的车是不是正在救自己,青鸾还是希望警察能到场。   “前面的手缩回去了?这说明人家不想让咱们按喇叭。咱们还是别按了。”男的说着停住了鸣笛。   “那哪行!”女的说,“前面的司机没准还没有发现。这孩子还有危险。接着按。”女人说。   “不用了吧,,再说这也是噪音污染。”男人有些犹豫。   “你是不是对我变心了?”女人突然转向了男人。   “怎么可能?”男人辩驳道   “那我说让你接着按喇叭,你敢不按?要不咱们不要去车震了。你找个有出租车的地方把我放下算了。”   “别这样啊。不是说好了打野炮吗!”男人一看,鸡巴都硬了,现在你说不干便不干了?那还行?   “那你按不按?”   “好好好。”男人再次按响了喇叭。为了表忠心,不但按喇叭,还用前大灯不停的照射前面的车。   如果他们不再试图通知前面车上的司机,主动离开那个位置;那么其他车辆发现了这一情况还可以报警。但是如果像他们这样胡闹下去,青鸾便太危险了。   刚才后面的喇叭停了一下,青鸾刚一放心。没想到后面的喇叭又响起来了。而且更加激烈了。‘会不会是警车来了?’她想,‘可是为什么不拉警笛,反而一个劲的按喇叭?而且声音和刚才那个一样。’   后面的喇叭声响个不停。急的青鸾的心都要从胸膛里面挑出来了。   愚昧的人,事事愚昧,永远愚昧。   “后面的车怎么了?”教主警惕性很高,他很快便发现有什么不正常,但是后视镜里看不出任何问题。   “讨厌。”红凤说。   “是不是想打架?”小徐说,“停一下。我去收拾他们。”   “表鲁莽。我们让他们过去。”教主把车减速,歪到了路边,停住了。让后面的车过去。车里面的三个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前面超过去的车。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黑暗中青鸾吓得魂都快飞出去了。   后面的车没有停。而是缓缓的从教主的车旁开了过去。坐在副驾上的傻逼女人指着教主的车的后备箱示意问题出在那里。“你们车屁股里有一只手!是不是把孩子锁里面了?”那女人还在傻子一样的在风中叫喊着。   ‘少说两句不行吗?没人把你们当傻子卖。’青鸾听到了。她的心里忍不住骂道。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现在她必须想好对策,不然来不及了。   教主绕道车后一看,车灯掉了出来。“你们下来看看,”他叫来了另外两个人。   “怎么回事?”教主问。   “车刚才还是好好的啊。”小徐满脑子的浆糊,手摸着自己的脑袋说。   “蓝猫洗的车。难道他~~~~~~~~?”红凤这么精明也想不明白。   “可能是他认为别的教徒搞他的老婆了,心里气不公。把车搞坏了为自己出气。回去后向他问清楚。如果是他的问题绝不姑息。”教主恶狠狠的说。一些不好的念头在他的大脑里飞快的来回乱窜。   几个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青鸾听出来外面一共有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是自己的死敌。她的心忽悠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在此之前她设想过许多可能发生的困境,但是独独没有想到竟然有三个人围在车屁股周围。   镇定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想好了,等到这几个人回到车里准备开车的时候。青鸾准备把自己的手尽量向外伸,自己的胳膊长,没准能够到钥匙孔的按钮。只要能按下去,自己上面的盖子便会自动打开。这时车子刚开速度不会很快。自己一定要勇敢的跳下去,然后尽量向后面的方向跑。车子不敢逆行追自己。   正在这时外面的人又说话了。   “打开后备箱看看”这是教主的声音。   ‘他们要打开后备箱?’青鸾一下绝望了。   自从知道后面那辆车没有跟着停下来,青鸾一下子绝望了。如果旁边有人,不管他们是干什么的,听到他的呼救一定不会无动于衷。这里毕竟不是教会的院子里,二是公共场所。   青鸾现在有继续藏在后备箱的最里面,和挪到外面等那三个人打开后盖的时候硬闯逃跑两条路。惊慌中青鸾选择了逃跑。   她想,‘回去继续藏恐怕藏不住了。唯一的希望是等到他们刚打开车厢,还没有准备的时候自己一下跳出去。然后拼命的跑,如果这条路上有其他车过,看到了这一情况,自己还有救。’   主意打定,青鸾慢慢的移动到后备箱的最外面,揉了揉发麻的手腕,匍匐在那里准备跳车。   “咣当”一声,后备箱的盖子打开了一条缝,一道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没什么可想的啦。青鸾猛然推开了后备箱的盖子,准备跳车。但是她马上被六只大手同时死死的按住。不要说跳车,身子还没有抬起来,便一动也不能动了。   “让我出去~~~~~~~~~”青鸾绝望的喊道。   “她怎么会在这里?”教主百思不得其解。   旁边不断有车辆驶过,可是没有任何人发现这几个人有什么不正常的。   “这便是你们说的好女人!小徐,你要是再想搞这个女人看我不收拾你的。”红凤多少有点幸灾乐祸,又有点嫉妒。   小徐一听不愿意了,‘矮油,她逃跑怎么跟我还联系上了?’   教主一言不发。他在想对策。   青鸾一开始还坚持着不服输的态度,也是一言不发。   “晚上把她轮了。然后干掉,埋到后面的猪圈下面去。猪吃猪拱的几个月以后便什么都找不到了。”小徐恶狠狠的说。   “骨头渣子不可能全都被吃掉,,”教主若有所思的说   “求求你,我再也不跑了”青鸾终于不敢再沉默了。她快要被吓死了。如果坏人真的这么做了,她恐怕连个DNA都留不下来了。青鸾以前听说过,教主有个女人试图逃跑,但是没有成功。这个女人后来突然失踪了。教主说她逃跑了。可是很多人不相信。教主一个叫婉谢的妾曾经对青鸾说过,“在那之前,教里养的猪过年的时候都会宰一头打牙祭。但是那之后,教会里再没有吃过自己养的猪。都拿出去卖了。”   “只要你配合我,跟我们回去。我保证今天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了。车也不用你赔。”教主说。   教主老谋深算,他心里想的和小徐一样。‘不能留下这样的祸害。必须干掉她!’但是表面上却是和颜悦色。他说“车也不用你赔,”是为了让这个女人以为她的罪过不是逃跑,而是很小的赔车。好把她平安的带回去。然后再做处置。   “我要尿尿。”看到教主没有发脾气,青鸾突然提出要求说。   “回去再尿。”红枫不客气的说。她知道教主虽然没说话,可是已经非常生气了。因为车子的尾灯被青鸾踹坏了,教主非常喜欢他的爱车。   “憋不住了。尿车里怎么办?”   “那你在车外边尿吧。不过你别想跑,我们都在旁边看着呢。”教主说。   不管旁边有没有人看,青鸾蹲到了地上。连裤子都不用脱。她的裤裆早已扯开,裤子本身已经是开裆裤了。   看到这个情景红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可是当两个男人使劲看红凤笑什么的时候,她又不让让那两个人看了,“去去去。看一边去。我一个人看着她便可以了。”   当女人露出白白的大屁股后,青鸾又不着急了,拉着两条裤腿,四下里偷偷张望着。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掰开逼尿。”小徐立刻呵斥道。   “这里没草,你们看见我撒尿怎么办?,,”青鸾用手捂着自己柔软的屁股肉说,“那边有草,,”她正蹲在一块施工堆料后留下的空地上,几步外有块草丛。   “你要不怕划屁股你便过去赶快尿。”小徐说。   “不行。”突然有人不愿意了,“就在这尿。”红凤始终把青鸾当做对手,对她最不客气。   于是三个人一起把头转向了教主。   “去那里尿吧。”教主宽宏大量的说。   青鸾原来的想法是,利用这段两三米的距离突然逃跑,即使被捉住了,仍然可能被路过的车辆看到,那些人看到这个情景变回去报警。   可惜这几十秒钟内没有任何车辆通过。   青鸾无奈的走到那块草地,把脸朝向车子相反,也就是教堂的方向,蹲在地上,尽量的压低完全暴露在外的大白屁股,当这两个男人的面尿起尿来。尿水“哗哗”的冲起了地上的泥土。   青鸾已经想好了,如果教主不允许她尿尿,她会当时便尿在裤子上。因为是开裆裤,只要使劲尿,虽然会有一些尿液被裤腿吸收,可是也一定会有直接流到外面的地上的。在这里留下她的记号。当当三海之狗寻找她的时候,一定会嗅到她的气味。当然,脱了裤子,便可以把更多的标记留在这里。   “草叶那么硬,把她屁股都划出红道道来了。”小徐看到女人娇嫩、白皙的大屁股上被草叶划出了很多杂乱的凸起的红线。不免暗自得意。他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放着这么好的屁股不肏,打什么幺蛾子的麻将。真是脑子进水了。   一阵微风吹来,女人尿的气味被吹向四面八方。   “我们回车。你们两个都到后排去,坐在她的两旁。”教主又说。   旁边又有车不断的路过,但是没有人发现这辆车、这伙人的任何异常。   这是青鸾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看到外面的车辆和人。但是即使看到车辆通过,青鸾也不敢呼救了。她害怕那些榆木疙瘩一样麻木的人再次忽视了她的求救信号,这样她恐怕要被当场打死了。   两个人把恋恋不舍、磨磨蹭蹭的青鸾架回到车里,关上车门。教主发动了汽车。   就在这时,一个谁都没有想到情况发生了。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只大狼狗,一声不吭,闪电一样“忽”的一下向女人刚才尿尿的地方扑了过来。   教主赶快加大油门跑掉了。   “海星救,,”青鸾看到远处的狗后喊了一声,她认出了狗头上的那撮白毛。可是还没喊完便被小徐吧嘴捂死,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如果在晚几秒钟上车,情况恐怕会大大变样。   “再喊我就掐死你。”小徐恶狠狠的说。   青鸾瞪大了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惊恐的摇着头。   车子在飞快的奔驰,那条狗很快便看不见了。   “青鸾,那条狗你认识吗?”教主突然非常和气的问。   难得教主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这么好的态度,青鸾刚要说“认识。”话到嘴边突然改了口。她摇了摇头说,“您说什么?”   “刚才不是有条狗吗?你还说什么,‘还行,救我。’”   “我和小徐说的是‘你揪着我了。’野狗我怎么能认识?”   “哦。”教主这才将信将疑的不说话了。但是为了保险。他没有直接开车回教堂,而是到更远的远郊兜了一圈才回去。   途中他们只敢走小路,哪里没车往哪走。转来转去到了城外附近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发现前面有座大山。在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路口,教主选择了一条开向山里的荒僻的小路。可惜,走了没几步,便看见一个巨大的黑牌子,上面写着“军事禁区。不得入内。”的字眼。   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一道铁丝网把山里和山外分了开来。教主停了车。对身后的小徐和红凤说,“你们把手机拿出来照相。各个方向都要照到。注意不要让外面的人发现。”说着他走出车,也不顾车里还有两个女人,在离车不远,车里人可以清楚看到他的外生殖器的地方,慢悠悠的掏出了鸡巴撒了泡尿。撒完以后又使劲的抖了抖自己硕大的阴茎。这时他发现了不远处有个监控探头,这才一边看风景一边退回到车里。掉头走了。   青鸾被教主一行狼狈的带回了教堂。   回去的路上教主及时打电话通知了护院队,要求他们立即行动,按照平时演练的样子守住大院的每一个要害地点。    (139)韩某露案件3,4D电影   “你怎么~听下了?”电影院里的黑暗中,男人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韩某露最后一道防线也垮掉了。她不得不主动的用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去套男人的命根。   怕戳伤了自己,电影院里的韩某露撅着屁股眼子,用一种很难,很不雅观,但是非常刺激的姿势把自己的臀部控制在男人两腿之间的上方。她一只手按在男人扎手的,毛茸茸的大腿的上面,用另一只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摸去,很快便碰到了男人的那个东西。   韩某露用两根手指掐着那根东西的根部。把手里这根热乎乎的,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东西扶正,让它对准正上方。在男人的按压下慢慢的向下坐去。   先是觉得男人的东西的尖端接触到了自己因为受到电影刺激而肿胀的大阴唇。有点歪。很滑。然后男根便挤压着女人的大阴唇,向着她身体的内部挺进。   韩某露想象的出来,自己被压迫一侧的大阴唇肯定被压得凹陷了下去。   男人的东西继续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面走。它不像一根肉棒,到像是一根螺纹钢,每顺利的走几步后便有一个坎,产生一种‘咯噔’那样的感觉。好像火车行驶在老式的有缝铁轨上一样。当然,在约翰自己的感觉中他不是列老式货车,而是一趟真正的火焰战车,“七里桄榔”的冲向敌阵。   过了几道坎以后,韩某露的屁股已经感觉到了男人毛茸茸的大腿的热度,甚至接触到了毛尖,马上要接触到男人的大腿的时候,韩某露忽然感觉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已经到头了!   而这时男人的东西根部还有余量。韩某露不得不用双手扶住前面一排的沙发背,让双手承担一部分体重,不要突然坐底,戳伤了自己。如果男人的东西太长,戳得太深,女人腹腔里的器官会被顶住,向上移动。只要动作不是过于鲁莽,并不会有实质上的损伤。但是有时女人会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你肏开我了。你必须娶我。”黑暗中韩某露回头对约翰说。因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这时她的头比男人还要高。   想起自己好朋友嫁给外国人的事,女人觉得找个外国男的不错,总比英生好。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懂。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用手揉搓着韩某露的小脸。他用一只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把它扳到后面与自己面对面的方向,紧紧的盯住她。   女人禁不住被人紧盯,垂下了自己的眼睛。   男人这时才在女人的嘴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把一只手重新放到了女人的阴部,轻轻的捏着一个泥泞中的小啾啾玩。   “说你呢!”韩某露一着急,抬起自己的两条腿,把全身的重量全部放在男人的双腿上。双手在身体两侧划桨一样拨拉着。他以那根男根为转轴转了180度,到了与男人面对面的位置。过长的男根使韩某露的内脏都发生了部分位移。   这时女人把双脚抬起放到了男人的双肩上,头不得不向身后仰去,枕在前排的沙发椅背上。一不小心,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她长长的头发平滑的披挂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   前排男女,突然见到一片毒蛇一样的女人长发突然铺洒在自己的椅子背上被吓了一跳。他们停止了激烈的性交,抬起身来向后面看去。女人拿衣服挡住了自己的前胸,男人则直接站了起来。   韩某露察觉到前排座位上的那对情侣已经在从自己的身后注意着自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正等着男人的回答。   约翰现在似乎很着急,他的处境意味着他一定想动。可是身上压着个女人,动也动不了。只能一下一下的向上挺腰。女人也被顶得向上一下一下的颠动着。这时前排的男人出现了。   “二位,”前面突然冒出个硕大的人头来。原来是前排座位上的中年男子站起来,面对后排的约翰和韩某露在说话。   韩某露和约翰都停住了动作。   “有没有兴趣玩换妻?我在这里有包间。看完电影咱们一起过去?”   韩某露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被男人掀起来的短裙放了下去,盖住了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男女外生殖器和两丛交织在一起的阴毛。虽然她的衣服还算得体,可是目前的姿势实在不太雅观。她急忙想把放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脚拿下来。但是慌慌张张的动都动不了。再说,男人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根本不打算让她改变姿势。毕竟女人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而约翰却是身经百战。完全控制着局势。   “你说呢?”约翰用蹩脚的汉语问韩某露。   中年男人这才发现后面的男方是个会讲中文的外国人。   ‘这事你怎么也想答应!’韩某露十分生气,“不行。绝对不行。”韩某露压低声音反对说。她怕被前排男人看出自己已经被男人插入,还想淑女一番。以为这样便不会被人家发现。   约翰手心向上,把双手平摊在身体两侧,摇头晃脑的摆了摆头。算是拒绝了。   那个男人还不死心“四个人,”他伸出了四根手指,“啪啪啪~~~~~~~~~~~~”   韩某露更加剧烈的摇了摇头。   约翰也不得不跟着摆了摆手。韩某露的身体和约翰是连着的,约翰一摆手,她的身体也跟着向两边晃荡。   前排男人失望的回去了。   “怎么样?”前排的女人没有看到这一幕,满怀希望的问。   “人家的时间长,还在那里连着呢。”   “女的挨肏呢?怎么不叫唤?是不是女的不行,男的没有肏舒服所以不愿意?”   “外国男的倒没什么,那个女的不愿意。”   “外国人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最喜欢和外国人搞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去说,,”这是前排女人的声音。韩某露这才发现前排男人是个中年人,但是女人很年轻。   “外国人是老的还是小的?”   “挺年轻的。”   “哎呀,你怎么回事啊!,,”   然后是男人拦住女人的一阵声响。“人家自己带着女的呢,,”男人说。   接着男人再次冒出头来,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什么时候有兴趣了欢迎联系。钱不是问题。”   韩某露听出这是前排男女在矫情,没有理他们。   韩某露对前排男人的答应很有意见。认为他根本不珍惜自己的女人。她继续完成了把脚从男人肩膀上拿下来的动作。重新直起躺倒在前排椅背上的上半身。用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后面。这样,她叉开的双腿跪在男人的身体两侧的沙发上。或许是她十分小心,或许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太长,韧性也非常好;整个过程中,居然没有把男人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部件掉出来。   韩某露直起腰来,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用跪在男人身体两侧的双腿撑着,把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身上使劲颠了两颠。感觉到男人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贴前壁已经改成靠后壁了。运动的时候男人的龟头对自己的阴道内壁有点‘剐’,但是感觉非常好。   经过两人的一番疯狂的大动作。一次普通人或许一辈子都享受不到一次的惊心动魄的性爱结束了。   “你都和我这样了。你必须娶我。”事后韩某露对约翰说。这时她还没有向男人透露自己已婚,所以她的要求是正当的。所有这些都被韩某露记在了这本日记本上。   “可是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那你更要娶!”   虽然日记里记的都是些男男女女,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女人的个人隐私,可是张某顺还是从中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韩某露对约翰的执著的追求开始了。为此她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日记中表明,她之所以这样大胆是因为她的一个朋友,秋娴便是这样成功的。   秋娴交了一个外国男友。可是那个外国人不同意结婚。秋娴知道他不过是在中国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个免费打炮的对象。打算香窝美人的在中国捞金,挣完钱撒腿便跑。还说什么“谁也不欠谁的。”   可是秋娴早就准备好如何应付他这手了。一方面了解到他的种种细节,另一方面,悄悄的留下他用过的避孕套,自己到医院进行了人工受精。   “有一天你的避孕套破了。你知道吗?”终于有一天,秋娴挺着肚子找到了她的外国男友。   “怎么会?是不是你还和别的男人好?这是别人的孩子?”男人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如果这个女人在他们国家告状,后果不可预测。“你怎么证明是我的?”男人蛮不讲理的说   秋娴拿出了婴儿和男人DNA对比的报告。   很多年轻的中国男人对国女嫁给西方人耿耿于怀,认为‘好草都被狗啃了。’他们这种心态的心理基础是怕自己找不到老婆。因为已婚的男人的这种想法即便有,也不会那么强烈。   与外国人通婚以后,夫妻双方的语言、生活方式、习惯、风俗都成了俩人间沟通的障碍。这时中国女人可以放弃(至少可以表面上放弃;或在相处开始的阶段放弃。骨子里的东西很难真正放弃。)自己原有的语言、生活方式、习惯、风俗。吃她们不习惯的食品,过她们过不惯的生活方式。但这都不是问题,不习惯是可以变习惯的。   但是对于外婚,中国男人则陷入了两难的处境。你如果坚持你原有的语言、生活方式、习惯、风俗;因为西方女人比较强势,人家不愿意,自然不会跟你;你若为她放弃了自己的语言、生活方式、习惯、风俗,人家又会看不起你。认为你是个软蛋男人,还是不肯跟你。   有人说西女不嫁中男是因为中男胸口没毛。那才是胡说。现在有人工植毛的。费用很低,效果很好。植上毛了,她要不要?   既然中女容易外嫁,中男却很难外娶;很多中国男人便由此对中国女人外嫁产生了不满,有意见。认为在中国也不是很丰裕的资源被占用了。进而认为这种现象不道德。其实这是客观原因造成的,无可厚非;另一方面他们也应该面对现实。   中国目前还不是很富裕,女人外嫁非常正常。这好比在中国的农村,穷些村子的女人都往富裕的村子嫁,富裕村子的女人都往镇子上嫁,镇子上的女人往城里嫁,小城市的又往大城市嫁。这是个规律。   韩某露终于和约翰确定了关系。她一方面积极的保持、巩固和约翰的这个关系;另一方面开始和英生谈判协议离婚。离婚这件事已经被专案组掌握了。   在这种诡异的男女关系中,一天,约翰愁眉苦脸的找到韩某露,“我的一个朋友因为配偶没有在中国,非常痛苦。我不能看他死。所以要想个办法。”   “那还不好办?中国有的是女人。帮她介绍一个不就行了?”韩某露说。   “先不要介绍给他。”约翰说,“有人已经介绍过了。不过很多中国女人很不好。你介绍一次,男的不同意,可是女的却缠着他,骚扰他。不同意不行。”   “不许你污蔑我们中国女人。”   “就是这样子的。”约翰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那你给我两天时间,我帮着找一个保证不缠着他的。”这话说完,韩某露又拖了几天,患得患失,总怕人家再找一个女人是为了顶替自己的。所以一直没有结果。   “我那个朋友想找个中国的女朋友的事情怎么办?”一天,当两个人又在一起鬼混的时候,约翰又一次对韩某露说。   “好啊。我帮他找。这还不容易。我还没问呢,是哪个朋友?”韩某露说。约翰的朋友她也认识不少。   “麦克唐纳。”   “哪个麦克唐纳?”女人总是对符号不太容易掌握。   “有一次我们一起在大圳茶室一起喝过茶。”   “那个又高又胖,脸红红的老男人?”韩某露有点放心了。   “他不老。而且他家很有钱。”   “行。老不老都没问题。他想找个什么样的?”   “像你一样漂亮的。”   “那就我吧。”   “我们说好了?”   “矮油。我开玩笑呢。我是你的女朋友。不能再找别的人了。你怎么能同意我跟别人好呢?”女人在男人背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   “哦。我也开玩笑呢。不过他如果一定要你呢?”   “那也不行啊!这种事情你们国家能允许吗?”   “当然可以啦。3P,4P,SEX PARTY什么都有。将来我回国,你要是跟我走。那就必须适应这种生活。”   “我不行。我不行。”韩某露赶快打了退堂鼓,连忙拒绝了。   “他人很好的。也是个白人。他的那个东西很大的。你不是喜欢大的吗?”还没等韩某露答应,约翰已经替她答应了这门亲事。   “我跟他搞,你干什么?你要去搞别的女人我可不干。”   “我在旁边看着。”   “你变态啊。别的男人操你老婆,你在旁边看着?”   “那怕什么的,我们都这样。”   韩某露写到‘这都什么人啊。’可是也反映出韩某露并没有拒绝。而是默认了。   “我明天来陪他看电影?”韩某露问。   韩某露这时写到,她知道一个新片子马上就要上映了,比《道口奇缘》还要刺激。海员俱乐部的很多会员都已经在摩拳擦掌的等待着了。   “这次不行。不能在海员俱乐部,只能在你那里。”   “我家?”韩某露吓傻了。她从来没有让约翰去过自己的住所。两个人鬼混都是在男方的住所。如果约翰知道她已经结婚,她的计划便要泡汤。   可是这次约翰认定了死理,说什么都不肯改了。“你要是不同意。便不要再找我了。朋友的困难也是我的困难,我必须帮助他解决。既然你不愿意,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我去找一个同意的人来。”   韩某露的婚都快离了,约翰又说要‘到此为止’这不是逼人犯罪吗?韩某露此时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你出去赌两把钱撒。你看邻居老王经常出去赌钱,每次都能赢回来几十几百的。”那天,韩某露给了老公两百块钱把他支出去了。也正是从这时候起,英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   那天两个大老外是坐出租车来的。约翰走在前面。手里捧着一束鲜花。   (140)美女做妾1,若男被捉回了无能神教   当青鸾被押回大院时,几乎所有的教徒都赶来看热闹了。   青龙看到自己的老婆干了那么大的坏事自然十分气愤,岂止是气愤,他甚至为此害臊。一个教里数一数二的正部级的高官的老婆竟然犯下如此大的错误,真的让他觉得对不起教主。“让我过去。看我怎么教训她!”青龙一边往前面挤一边吆喝着。他看到老婆已经被押下车向自己这边走来了。   人们一下涌了过去。   “不要再往前走了。”突然护院队的队长,蓝猫拦住了青龙。“到安全线后面站着去。”   “我是正部级的高级教徒。”青龙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现在非常时期。什么级都不管用。”   “那是我老婆!”青龙还有第二张牌。   “给教里造成这么大的麻烦你还好意思说。后边站着去。”   青龙只得站在路旁,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护院队的押了过去。   自己的女人破衣烂衫。不合身的裤子都破开了裆,前面露着黑毛,后面挤出一块雪白雪白的肥嫩的屁股肉。她低着头,从青龙的面前,在大院民兵组织的押送下,从人群中挤出来的一条狭缝中穿了过去。   青龙自己却像一个局外人一样,什么事情也办不了。好像这个女人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那不是自己的老婆吗?不是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占有的漂亮的老婆吗?   青龙他感到了极大的空虚。再一次认清了自己的价值。产生了巨大的失落感。但是,他始终没有想清楚,自从他放弃了上进,沉迷于打麻将和白相的那一天起,这个祸根便已经埋下了。即使入教也不能解脱。   教主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按照他一贯的做法,教主已经在教堂外面很远,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雇人偷偷挖了一个深坑。这件事他甚至没有让小徐她们知道,全部雇教外的外地民工干的。干完后也没有再去过那个地方。   教主已经在想是否要干掉青鸾了。他对是否能够把这个女人改造过来越来越没有信心。如果除掉她,埋她的时候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早晚要出事。他已经开始考虑操作的细节了。   如何处理尸体是所有杀人案的关键之一。对此教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尸体不能随意丢弃。   很多人杀了人之后会惊慌失措,将尸体或者焚毁,或者沉尸,要不干脆找个偏僻的地方一扔了事。这样做的结果是很快便被人发现报警。命案必破是警察的原则。很快他们便会利用高科技的手段找到你不曾想到的痕迹。发现这是谁。查到了尸源案子就等于破了一半。尸体可以隐瞒,但是你与被害人生前的关系却无法隐瞒。一旦尸体被发现,警察便会根据死者生前的生活轨迹锁定目标,进入寻找证据的阶段了。   可是如果没有发现死尸,对于警察来说,只有人报案说‘有人失踪’,却没有尸体,没有案发现场,这种情况甚至都很难立案。因为这段时间,由于交通的发达,中国人的流动性很大。很多人因为与家里闹意见,便故意甩手出门。他们或是外出打工,或是拾荒,很多人一别数年没有音信。寻找这部分人口的工作并不在警察的日常职责范围内。   所以教主已经冷静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杀人后尸体不能随便处置,首先要去掉尸体上所有的衣服,不留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证。如果是女尸还特别要把她身体里自己的精液,嘴唇上自己的唾液,指甲缝里自己的组织全部冲洗干净。让警察查不到尸源,找不到罪证。一天查不出尸源便一天不能破案。没有罪证,即便侥幸发现了尸体,也很难联系到自己的身上;联系到了自己身上也因没有形成证据链而不能起诉。   但是这个方法已经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了。现在失踪人员的DNA也要在警方入档,一旦发现死尸便要用‘琼薇扫描法’与所有失踪人员的DNA做对比分析。   教主在想,如果3D男人或青鸾的其他家人找不到她,已经报了案。那么青鸾的DNA样本现在很可能已经在警察‘失踪人员DNA数据库’中了。   当然即便没用也可以拖延时间。   教主计划的下一步是把受害者的衣服分散扔到尽可能远的城市另一端的垃圾箱里,或者干脆扔到锅炉里烧掉。对于烧锅炉这个行业他非常熟悉。在流化床或者沸腾床的锅炉里,连金属都会被烧化,不留任何痕迹。否则警察会根据哪怕极为微小的痕迹找到衣服的来源,为破案打开缺口。   没有衣服的尸体也不能乱扔。处理尸体的时候他要戴上手套,头上要戴帽子(不仅仅是怕被人认出来,也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头发、皮肤屑等人体组织掉在现场);抽烟,喝水、吃东西等事情一概不能在那里做,连个布毛都不能留下。   这个过程还不能让任何人帮忙。否则那个人一旦说漏了嘴,或是犯了别的案子,会把这件事顺便给暴露出来的。   埋尸也有讲究。最好在荒野深埋。一定要深埋。这时候你每省一点力气,或是怕被人看见试图节省的每一分钟,都可能是致使案件被发现的最要命的失误。处理好了,尸体一般可以保证几十年以上不败露。   沉尸到海底也是处理尸体一个方法。河流次之,抛到水塘里则很快便会被人发现,因为那里人的活动太多,密度大又十分频繁,最重要的是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固定空间。   凡是分尸的,基本上都是试图掩盖尸体的。因为一个人搬不动才使用这个方法。‘分尸的时候,一定要把这个女人从中间剖开成两半。看看她的子宫是什么样的。身体这么漂亮。子宫也应该不错。一定是肉肉的,极富弹性的那种。’教主的眼前出现了青鸾赤裸裸的,健美,洁白的身体。   ‘有的人杀人之后非常慌张,把尸体随便一扔便逃之夭夭了。殊不知,你这时越是慌张,越赶快跑,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便越大。镇静,事先周全的准备是自己不被发现的根本保证。’   ‘销毁或埋藏尸体时,作案现场不能留下任何自己带去的东西。例如包裹尸体的箱子、口袋。在很多次破案中,警察都是依靠对包尸物品的分析来破案的。’   ‘例如有一个案件,受害者已经被分尸,没有任何包裹物;尸块被藏在一个没有任何特征的普通拉杆箱里。可是警察经分析后得知,这个拉杆箱使用的当时还是新的。很可能是专门为抛尸所购买的。’   ‘于是警察根据标签找到了生产厂家。虽然这种拉杆箱产量很大,但是具体到某一图案,颜色、尺寸只有几十只。而这几十只都被发往一个市镇。警察寻踪而去,发现这种箱包只卖出了几只。查看商场的监控,每一个购买者都被找到。其中就有抛尸者。别人买的箱子都还在家里使用,唯独一个人说不明白自己的箱子哪里去了。不是你是谁?这个案子在尸体被发现以后很快便被破了。’   ‘还有一个案子。抛尸者不小心在抛尸现场附近丢掉了粘在身上的一个榨菜的包装袋。利用这个包装袋上的生产批号警察找到了出售这种榨菜的小铺,利用小铺周围的治安监控很快便查出了作案者。’   但是,教主没有想到的是“珍惜生命”。珍惜生命,或者是敬畏生命是人类一贯所持有的非常重要的看法和行动的准则。很多人不理解这个准则,包括古时候的暴君和很多现代社会的杀人犯。他们必定要遭到惩罚。   当然,教主现在还在犹豫是不是要马上处理掉青鸾。这不是因为他已经明白了要珍惜生命,而是他知道青鸾的银行卡上有着大笔的存款,而他又急需这笔款项。这笔钱一到手他马上便可以把青鸾处理掉。可是这张卡青鸾说是由3D男人保管,她并不知道在哪里放着。   教主考虑到任何非法手段到3D男人那里偷卡都有风险,由于不知道具体位置,即便去偷也不一定偷得到。所以还的要用‘合法’手段把它弄到手。   教主计划首先要拍一段青鸾与人乱搞的色情录像,并且想办法让它落到3D男人的手里。这样红凤便有了做下一步工作的基础。当红凤得到3D男人的初步信任时,便可以撒娇窥测到卡的位置,然后便可以谋划下一步的动作了。   教主他还是在考虑那笔财产的问题。教里太需要这笔钱了。   当然,教主从来不是那种一棵树上吊死的男人。   在押送青鸾回教堂的路上,他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以前从不知道的军事禁区。凭直觉他认为这便是国外总舵让他寻找的‘国防工程’的基地。如果这是真的,只要他向国外总舵报出这个军事禁区的准确的坐标便可以了。歪果仁会通过卫星侦查最终确定。   他回家之后在普通的交通图上找到了军事禁区所在的位置。地图上对那里没有任何标识、表明是一出荒野。通过荒野在地图上的位置,导航仪上也没有。但这都不是问题,教主可以从地图上找到禁区的实际位置,这样他便得到了军事禁区的坐标。当然,他也可以下次去的时候带上国外给的GPS仪,那是一个钥匙坠。一经开启便会实时记录他的经纬移动情况,一按电钮,便发到卫星上去了。他的车上没有安GPS,不然公安如果想调查他,一看车辆上的GPS记录,他这几天去了哪里,停留了多少时间,都干了什么一目了然。   只要把坐标报出去,他便可以从这件事上得到一大笔赏金或是活动经费。虽然比不上青鸾的多,但是总比没有强。   为此教主用一个加密包从网上向国外总舵做了详细的解释。   信息使用翻墙技术联系到国外的。中国国内不允许直接上外网一个主要的原因便是拦截在网上传输,教授恐怖主义的文件。中国的*突,*轮功都是使用这种手段传播恐怖主义信息的。如果任由境外恐怖分子向中国境内发送制作人体炸弹,煽动民族纠纷的文件。将造成很大的动乱,生灵涂炭。   但是国外是不会忌惮中国的动乱的,他们更希望与此。所以一定要大力发展,并大力推广翻墙技术。*国国务院曾专门拨款150万美元对相关项目予以支持。   国外的总舵对教主的发现十分欣赏,嘱咐他继续观察。并且马上增加了经费,告诉他最好多一些具体内容。不用本人进去,从外面观察即可。可以观察的内容很多,比如每天有多少辆车进出?车牌号是多少?有没有进口车?哪年的车?车上有些什么人?是男是女?多大岁数?穿什么衣服?用没用手机?等等等等。   于是教主找来了自己的两员大将,青鸾的老公和小徐。   “你们两个装扮成捡拾废品的人员,远远的躲在军事禁区外面最后一个叉路口,仔细看有什么车辆进出。车面有什么人。要注意那里荒郊野岭的行人稀少,所以不要太靠近否则会被发现。那里一定有监控镜头,你们各带一个监控探头探测器。一定要及时发现那些探头,随时躲避。”说完便开车拉着他们远远的指认了地点,让后掉头返回,在一个人多而且没有监控的地方放下两个人,让他们自己走过去。   “抽根烟,解心酸,解馋,解懒,解衣衫,,”小徐看到周围没人,掏出一盒烟来,“来一根吗?”   “别找事。没看见这里林木这么密,你一抽烟,森林警察便来了。”青龙说。   听到‘会招来警察’小徐无奈的收起了烟。   “我们干完这票活以后真的能出国吗?”两个人一边走,小徐又一边问青龙。   这两个人每人带了一个破草帽,穿了一身补吧摞补吧的破衣服,搭了一辆水牛车,晃晃悠悠的来到军事禁地外面第一个路口不远的地方。每人拿了一个洛阳铲,在那里东戳戳,西看看的假装找东西。   有洛阳铲显然是盗墓的。这是一种犯罪行为。假装成拾荒的可以避免‘盗墓’的罪名。而且盗墓很可能引起公安的注意。他们为什么这么愚蠢的给自己添麻烦呢?   其实这正是教主的高明之处。教主心里的小算盘是,那个地方太荒僻,不可能有拾荒人员,一旦出现便会引起麻烦。而盗墓的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第二点是,盗墓虽然是犯罪,但是这个地方没有大型古墓,扒普通人的坟罪名不大。这么小的犯罪,警察有时理都懒得理。   “那当然。”青鸾的老公说。   “洋妞也可以泡喽?我听说外国女人大洋马似的。大白屄一尺多长。又白又肥。里面的汤水又稠又亮跟果冻一样。酸酸甜甜的别提多好吃了。放到冰箱里过一夜便是冰激凌。”说到这种问题小徐立刻兴奋起来了。“啪啪啪啪,,,”他得意的想着。好像真的上了外国女人一样。   “你说的那是酸奶。不过这个酸奶可贵死了。不是一两块,而是好几百。”比起小徐,青鸾的老公相比之下算是个文化人,“最关键的不是泡洋妞。人家人高马大的你也肏不动。”(这时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婆。还是中国人呢,只因为她自身条件稍微好那么一点,立马便管不住了。女人的综合条件一定要比男人的条件差一点,家里的日子才能过下去。)   “而是国外的民主、自由的气氛。人家那里言论自由,说什么都可以。骂政府,骂城管,骂工商,骂警察的,骂谁都可以,没人管你。”青龙继续说下去。   “没人管,那骂了还有什么用?”小徐脑子是慢了点。   “算了吧。”青鸾老公知道和这种蠢人讲不明白,除了说吃喝嫖赌。“到了总舵大鱼大肉随便吃!”于是青鸾老公改口说。   “那个好。”小徐高兴的说,“这几天伙食太差。这个烧锅炉的破饭可他妈把我糟蹋坏了。”   “你怎么说‘烧锅炉’的?咱们国外的大掌柜的也是烧锅炉的出身。你可不能胡说。犯忌讳。”   “我当他面都敢说。”小徐不服气。确实,自从红凤让教主睡了,有好几次小徐骂教主是‘烧锅炉的’,教主听到了也没敢吭声,假装听不见便过去了。甚至有一次酒后调戏了婉如,那个教主的非常漂亮又精明的小妾,教主都没把他怎么样。这个优越条件青龙不可能有。   “那你在这说说可以;出了国可不敢在胡说八道的骂人了!”青龙也只能教育到这里了。‘跟这种没头脑,没理想的人真没什么可说的。’他想。   “国内可以说,出了国反倒不让说。那你他妈的到底是哪个国家有言论自由啊?”小徐想不明白。   “看,遥控飞机,”青鸾的老公忽然喊了起来,看到小徐已经开始骂人,他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秀才见了兵,有理讲不清。便找个由头把不愉快的话头岔开了。   一架遥控飞机的出现转移了两个人的话头。   遥控飞机是教主放飞的。中国研发,中国制造,出口以后被外国机构买了去又送回到中国来,交到了教主的手里。   教主当然知道,这个举动非常危险,所以飞机到了军事禁区不远的地方,照了几张相便赶快飞回来了。他知道这架遥控飞机一定已经被对方的保卫人员发现。但是对方不一定能确认出他的目的。只要自己不去第二次,不贪婪。对方很难抓住。只要给出几张有特征的航空照片,国外便可以用卫星进行后续的详细调查,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教主明白,随着军事禁区被发现,他挣大钱的日子就要来到了。现在他要做的是尽量维稳。家里一定不能出乱子。关键还是在青鸾。对于青鸾他还没有完全失望,青鸾如果已经怀上自己的孩子,现在应该可以查出来了。知道怀孕了她会怎么反应?   女人也许不喜欢她的男人,但对于自己的孩子她们不会不喜欢的。   (141)美女做妾2,青鸾怀孕了   青鸾这时也在极度恐惧中。她知道这样被抓回来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是只要还有一线求生的希望,她便要坚持下去,绝不放弃。她不能死在这种愚昧的坏人手里,而且已经掌握了坏人的大量证据,一定要把他们送上审判台。   青鸾想到的几个方法,有装疯,有假意奉承,还有继续逃跑。但是想来想去哪个都不行。正在仓皇之间,教主打开门锁进来了。   “把尿尿到这个瓶子里。”教主来到了青鸾的房间,递给女人一个空的玻璃瓶子并对她说。   自从青鸾被抓回来之后,她被关回原来的房间。教主原来也曾考虑过把这个女人关到自己的房间里。但是这样虽然有利于管教,却不利于处理。一旦她失踪,别人马上会把这件事与自己联系到一起。   青鸾疲惫的接过矿泉水瓶,自从被抓回来之后她一直在房间里寻找能够逃出去的方法。可惜墙是砖砌的,门窗也都很结实,外面还有铁栏杆。自己又没有任何工具。想逃出去很难。‘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青鸾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青鸾接过了瓶子,抬头看着教主。   “你尿吧。害什么臊,你那个地方我又不是没看过。”男人说   青鸾突然察觉到这是一线生的希望。她用手掌根擦了擦瓶口,当着男人的面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的地方,撅着大白屁股蹲到地上,用瓶口套住了自己的尿道口,放松控制尿道的肌肉,一股晶亮亮的黄汤顺着瓶壁散开成一面水膜,“淅淅拉拉”的流到了瓶底。当着男人的面撒尿竟然成了妇女自救的手段。   有一部分尿并没有直接尿进瓶子里,而是顺着小阴唇的边缘流到了瓶子口外。又顺着瓶子的外壁流到了青鸾的手上。青鸾也没有躲,仍旧把瓶子稳稳的拿在手中。   女人尿了小半瓶便没有尿了。她光着屁股站起身来,不顾旁边的男人,从床头拿起卫生纸撕下一段后夹在了自己阴唇的中间。让它吸掉还挂在自己阴唇边缘的一串细小的黄色的水珠。然后摘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干净自己手上的尿液后,又用它包在玻璃瓶子的外面。女人重新提上裤子。这才把瓶子交还给了一旁傻眼看着的教主。   教主接过瓶子。不想隔着卫生纸手里的感觉仍旧湿湿的。举起瓶子一看,瓶底外面还挂着女人的尿珠。他心里老大的不愿意,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也许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男人只是对着沾了尿的手吸了一口气,“不骚。”他对着女人竟然还挤出了一丝不那么诚实的笑意。   青鸾已经重新穿好裤子,坐到了床边。她也是面无表情。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她没有教主那么深的城府,原来也想对教主笑一下,但是怎么都笑不出来。装笑的时候也只是两个嘴角向下撇了一下,和哭差不了多少。人的心里有事,挤都挤不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   教主甩了甩沾了尿的那只手。然后把瓶子倾斜,使液面接近瓶口。然后把一条浅蓝色的纸条放进尿液里。等了一两秒钟再取了出来。举到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后递给了青鸾。   青鸾不知道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男人。   “你有了。我的。”教主指着纸条上的两道蓝杠对女人说   “什么?”青鸾五雷轰顶般的愣住了。她被吓坏了。瞪大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女人由于受到了惊吓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乳房颤动的尤为厉害。刚才还在想‘无论遇到什么灾难都不能慌乱!’可是现在她已经慌乱得一塌糊涂了。   “怎么?不高兴?”男人搂着女人的肩头坐到了她的身旁。“那也是你的骨肉啊。”   “我不要。”青鸾惊慌失措的说。   “你还想着那个男人?他很快便要娶红凤了。我会让你看到他们结婚的录像的。”男人说着拿出手机为女人播放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鬼混的一段录像。女人看起来有点像红凤。但是没有男人阴茎的特写,如果有了男人外生殖器的镜头,青鸾一眼便知道他是不是3D男人。   由于年纪还小,青鸾一直拒绝怀孕。无论是青龙还是3D男人都接受了她的想法。没想到却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为这么混蛋的男人怀上孕了。   两行眼泪顺着女人的面颊流了下来。   “死了这条心吧。”男人说着吻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她按倒在床上,同时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裆。用食指尖撩拨着女人小巧的阴蒂。   阴蒂头很快便变得湿滑起来。这回女人竟然没有反抗,她是自愿的。   “把衣服脱了。”教主命令道。他已经下了狠心,如果女人不服从,不管她肚子里是否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晚上一定要找个机会把她掐死,然后假装忘了锁门,说女人跑掉了。既然能跑第一次,她便一定会跑第二次。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   尸体扒光衣服后,第二天找个机会拉倒那个荒无人烟的深坑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埋了。这事再不会有人知道。   青鸾无奈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躺下去。”教主又命令道   青鸾老实的躺了下去。虽然天气已经开始变化,但是女人却不觉得冷。一个可怕的念头正在女人的心头滋生,并且蔓延着,“既然他不要我了,不来救我。还和别的女人发生了性关系,我也没必要再替他守着了。”青鸾指的是3D男人。   教主把冰凉的大手放到了女人好像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他并没有打算立即玩弄这个女人,尽管这个绝色的女人已经到了玩一次少一次的地步了。他只是在杀不杀人的犹豫中不安。一时下不了决心。女人便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多次游走于鬼门关。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不知什么原因,青鸾突然冒出了这句话。这次她完全是自愿说出来的。她不知道的是,她的顺从,她对3D男人的怨恨无意中救了自己的命。   “嗯?”教主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还是决定接受教徒对自己的敬意,并且回赐她们。   教主斜卧在床上。用自己的两只手环住了青鸾又长又白,平整光滑的小腿。用一只手心疼的抚摸着这天赐尤物。现在她是他自己的财产了。今后她一定会像其他教徒一样对自己忠心耿耿。他绝对相信自己的能力。   教主欣赏着这个绝世尤物,从脚趾尖一直向下捋到女人的大腿根。   细长的女性小腿又白又直,一路上女人的肌肤又紧又嫩。教主又握住了女人的大腿的后面,丰满的大腿肉又肥又软。教主忍不住在上面拍了几下。“多长时间没有来例假了?”教主和善的问   青鸾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例假了。当时以为是生活没有规律造成的。因为不许穿衣服,从红凤那里要来的卫生巾没有地方放,只能用双腿夹住卫生巾,或是不停的用手托着。不来例假反倒使她方便了很多。现在突然知道了缘由,明白今后几个月内都不可能再来例假了。心里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伤心。   突然,一个新的小生命的念头出现在女人的心里,赶都赶不走。女人偷偷的抬眼看了一下男人的身材,判断着孩子将来可能的样子。‘身材不用说,智力也没有问题,就是有可能心眼不那么好。’她想。‘坏了!’青鸾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微软小魔鬼’的样子。   以下几段与内容无关,可以不看   ‘微软小魔鬼’是微软公司的形象之一。微软公司创建初期为了抢占中国市场,对于中国人盗版其软件没有任何怨言,反而乐见其成,甚至主动帮助中国人盗版。结果大量的中国计算机全都使用盗版的该公司的‘视窗’作为计算机运行软件。   由于免费的得到了‘视窗’产品,没有了市场,中国人自己便无法研发自己的计算机运行软件。私人无法与免费软件竞争;公家又没有那个远见。这样,在这件事情上中国人输了个一塌糊涂。一输几十年,输的全是高科技。   当微软完全占领了中国的市场后,它开始以‘保护版权’为由,压迫中国政府禁止原来正是微软公司自己推广的盗版软件。这时中国人像吸食鸦片一样上瘾了,必须使用微软的视窗。只得就范。高价购买、使用微软公司加装有间谍程序和监听窗口的软件,戗杀中国自己的软件;并且毁了几代这一领域的中国知识分子。   此事危害极大。   当微软发现还有中国人在使用原来的盗版软件时,他们使用黑客手段,用病毒攻击了那些盗版软件。凡是被微软病毒攻击过的盗版软件都会被黑屏。屏幕的右下角出现了一个和灰太狼差不多的小黑鬼。这也成了微软公司的形象之一。以至于青鸾刚一想到坏心眼的坏孩子的时候,便把他和微软小魔鬼联系到了一起。   顺便说一下,这件事的正解是,由中国政府设立一两间公司(或是资助一两间私企),投资开发大型的计算机通用软件。然后由用户自由的免费从网上下载。这个通用软件必须可以自由的与其他的软件匹配,兼容。而这间开发公司,以及其他计算机软件公司都可以以这个软件为基础,设计、制造、出售特种软件。以此盈利。这件事情太大,太重要,如果政府不作为,只凭企业行为难以为之。   回到我们的故事上来吧——   男人握惯了铁锨柄的大手仍旧在女人身上温柔的游走。‘她的老公,那个神秘的男人都不懂得这个女人真正的宝贵。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真正珍贵的地方。’男人暗想到。   青鸾突然挣开了教主的双手,惊慌失措的翻身下床。在教主正在惊讶女人要干什么的时候,“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你是孩子的爸爸。恭贺教主爸爸洪福齐天。”她一边说一下跪在了教主的面前,叩了一个头,大大的屁股翘到了空中,成为身体的最高点,半天不肯下来。   然后女人抬起上半身,用一只手扶起了教主已经膨胀的阴茎,很自然的放到了自己的嘴唇边。   青鸾先是用舌头舔了一舔龟头下面链接阴茎海绵体和包皮的那条韧带。她发现男人的那个东西已经开始分泌东西了,腥臭不堪。可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把那些黏乎乎的东西叼进了自己的嘴里,吞咽了进去。接着她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龟头,小舌头还一舔一舔的。   教主开始十分惊讶,但是听到了女人的话,感觉到了女人的动作,立刻从心里萌发出了一种异样的舒适和满满的征服感。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女人在死亡面前,在得知两个人有了共同的孩子后,被自己彻底征服了。   男人得意的仰面朝天的,“轰隆”一声躺倒在床的中央。硕大的阴茎直挺挺的指向天花板。   女人随着男人的动作改成侧卧在床沿的姿势,头在男人身体中间的位置。她一只手扶住男人的阴茎,小舌头在阴茎的上面一下一下的舔着。好像小孩子在吃雪糕。   在这之前,太多的女人曾经匍匐在教主的脚下,无限的崇拜教主。‘眼前这个充其量不过是比别人漂亮点,身材好点,皮肤白点,脑子聪明点。其他还有什么?还不是一个个子大点的贱货?’教主想。‘关键是在与自己交媾的时候她自己抠挖阴蒂的那个动作。其他中国女人都不知道这么做。只有她做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对自己动情了。于是男人欣然接受了这些。暂时把杀人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要干啥呢?”教主问。   “饶了我和这个孩子吧。我错了。我不该逃跑。我还小,不懂事。”青鸾表现出了不一般的成熟。真是逆境锻炼人啊。   “早这样多好。”教主夸奖说。他稍微欠起上半身,这样可以看到女人在做什么。然后用一只肥厚的大手重重的拍了拍女人的脑袋。接着在女人的头顶用掌心乱摸了一番。   这一拍,虽然用力不大,却几乎把女人打得让龟头戳到嗓子眼。女人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教主现在一个想法已经成熟,准备自己当个不露面的男演员,拍一个若男乱交的视屏交给红凤。让她去策反3D男人。同时他也要想办法让青鸾的老公承认,这个孩子和院子里其他孩子一样,都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离婚,那些孩子都管自己叫爸爸,而这个呢?如果只是停留在教父的位置。他心有不甘。   突然他明白了。事情完全可以有另外一种方法,这个孩子也必须管自己叫“爸爸”。可是别的女人的老公都在外面,叫了那些女人的丈夫也不会知道;而青鸾的老公就在自己的身边。   ‘让他们离婚!’一个大胆的计划油然而生。   “你赢了。”教主说,“现在穿好衣服到我房间里去。愿意嫁给我吗?”   青鸾默默的点了点头。但是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恨意。   “正室没有你的位子了。当妾愿意吗?”   “,,”女人点点头   “说出来。”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只要教主爸爸让干的事情,我一定去做。不让干的事情绝对不做。我不做老婆,,”女人依偎在教主的身上一边走一边说着。   “你说什么?”教主生气的说   “我做您的小妾。”   “哦。”教主放心了。“让你离婚呢?”教主启导女人说   “我马上跟他离。”(这不正是这个女人一直所希望的吗?)   功夫不大,两个人穿过众人的目光来到了教主的房门前。教主打开门,放青鸾进到屋里。“大家都散了吧。迷途的羔羊已经回来了。”   这个结果和大家盼望的有很大差距,很多人甚至希望看到青鸾被凌迟处死。他们失望了。   “我会安排你先和你老公离婚,然后我们结婚。你有意见吗?”回到房间后教主说。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刚一反锁上门,两个人人便不约而同的拥抱在了一起。激烈的接吻着。   男人感觉到了一股男人鸡巴上的腥臭气。直奔鼻孔。‘哪来的这种味?’他想问但是忍住了,反倒觉得这没什么的。   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两个人贴得紧紧的,吻了很长时间。直到男人首先松开了。   “这几件衣服你换上。”教主拿出几件性感的情趣内衣递给青鸾。这是给红凤和其他妃子买的。穿过好几次,都有点旧了。平时便放在这里。目的是不让小徐看到。   青鸾拿到了衣服却没有动。不知道是不想穿情趣内衣呢,还是不想穿其他女人的内衣。对女人来说,穿别人的内衣是个相当忌讳的事情。女人们之间没有不嫉妒的。   “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教主已经很不满意了。   “没,,没有!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青鸾惊慌失措的回答说。   “那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穿?”   “太~~~~太小了。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青鸾只得胡乱回答说   “这种衣服没有大小。你穿吧。”教主不耐烦的说   青鸾只得硬着头皮去穿其他女人穿过的内衣。她甚至都不知道上次人家穿完之后洗了没洗。而且,凡是穿上这种衣服的时候,女人身体里没有不分泌东西的。   青鸾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她只能在男人的注视下,戴上这两块脏布。   “慢。”教主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回身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阴暗的房间内顿时亮了起来,可是仍然只能算是一个多放了一把光的洞窟。   女人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男人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架小巧的摄像机,架到了桌子上。   “不要!”女人惊慌的阻止到。   “啪”的一声。男人狠狠的抽了女人一个耳光。他本想踹上一脚,但是怕把孩子踹掉了。所以改成了打耳光。“还反了你不成?”男人气哼哼的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忘了你应该做什么了吗!”   “没有。”   “你现在应该干什么?”   “请教主爸爸为我摄像。”   男人把手中的摄像机放到桌子上。走到了女人的身旁。男人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刚才被打的脸,“刚才打得重不重?痛不痛?”他仿佛真的心疼一般的问到。   女人摇了摇头,眼睛里闪着泪花,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把自己的脸依偎到了男人的手上。  (142)美女做妾3,观看自渎   男人准备拍摄了,这时他发现即便打开了全部的灯光,黑暗阴森的房间里仍显光线不够,画面的层次太少,色块在不停的飘动。便离开女人走到窗户前随手拉开了窗帘。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了。甚至可以看到远处院子里的几个带孩子的老娘们。男人重新拿起了摄像机。   教堂里的其他房间都离得很近,低矮的每排房子之间只有一条一米多点宽的弄堂。几乎房檐挨着房檐。因此每间房间里面都见不到阳光,十分阴暗。只有这间面对着外面的空地。   “她们会看到我们的……”青鸾再次惊慌起来。而且是非常惊慌。   “你到底看哪呢!”男人不耐烦的从摄像机后面抬起头来。   “听教主的。教主伟大…………”   “别啰嗦了。你现在开始穿衣服吧。”教主命令道。   在镜头前,女人胆战心惊的开始戴胸罩。她手里拿着那个火一样鲜红的胸罩,眼睛却看着窗外的人。生怕他们走过来。半天也没有戴上去。   教主看出了女人的心思。他冷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摄像机。走到了门口,大大的打开房门,向远处院子里的人招了招手。   房间里顿时更加明亮了。明晃晃的。   的远处的妇人看到教主的招纷纷向这里走来,有的还推了推孩子的后背,指着教主说了些什么。估计无非是“你们爸爸叫你们呢。准有好吃的了。”于是几个小孩子争先恐后的向教主的方向争先恐后的跑了起来。   青鸾早已脱光了衣服。一看教主叫人过来,以为他忘了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吓得小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砰,砰,砰,”从胸腔里面击打着自己的乳房。即便这样她也不敢擅自穿上衣服。她知道那将是什么样的下场。女人只敢装逼的哈着腰,用两只胳膊护住身体两个最不能暴露给别人的部位。   眼看着几个小孩子首先跑了过来,   “爸爸,我要吃糖……”   “我要吃点心……”   “我先到的……”   “我是第一……”   “我才是第一!”   孩子们一边跑一边七嘴八舌的争吵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女孩落在了最后,一着急,“啪”的一下摔了个大马趴,满脸是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青鸾看得心里发颤,‘难道说我也要加入这帮农村妇女的行列,生一个这样的孩子?’她不敢再想了。   教主连忙不顾身份的跑过去抱起了小女孩,关爱的帮她啪打着身上的尘土,细心的揩干净了她的小脸。   小女孩顿时不哭了。在男人的怀里搂住了男人的头,“爸爸……”女孩喃喃的说到,“是我最先到的……”   男人一边为女孩擦着眼泪一边说,“没错,是我们楠楠先到的。爸爸第一个抱着的是我们楠楠。”   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冲进屋里,“啊!”的一下。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几个孩子像被雷打了一样,钉在门口不动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里,牙关紧咬,一句话不说。   只见平日总是阴森黑暗的房子今天变得亮堂堂的。一个美如白玉的女孩正长发披肩,两条腿缠在一起,双手抱在胸前,面对孩子们,赤裸裸的站在屋子的中央。   女子满脸惊慌。发现暴露了一处有毛的地方。连忙腾出一只手捂在自己的阴埠上。另一只手的小臂仍然横在自己原来已经十分丰满,现在又已经开始更加膨胀的乳房前。她的一条又白又长的细腿支撑着小腹微微隆起的身体,另一条腿膝盖处微微弯曲,稍微靠前,挡在另一条小腿的前面,以便最大程度的夹紧两条丰腴的大腿,护住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几根黑毛从捂住阴埠的手掌旁钻了出来,成了虽然有点脏,但仍显得白花花的身体上最显眼的标志。   最后女人终于站不住了。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腿。把头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膝盖。   “别看阿姨,”一个最先赶到的少妇首先捂住了一个小男孩的眼睛。然后赶快把他顶在自己的双腿间,双手抓住他的双肩向上微微拉起;一条腿略微抬起一些,用小腿面顶住孩子一侧的后腰,转身,转着圈的向外一抡。一下把孩子抡到了门外,脸朝着屋外的方向了。   “姐姐没穿衣服。不许看。”另一个随后赶到,年岁稍大的女人一把拉开了两个小女孩。   “小孩子们都出去。”一个大着肚子的少妇故意挡在了青鸾的前面说。   “谁让你们这么赶孩子的?让他们看看怎么拍电影……”教主老大不正经的说到。“你们也认认你们今后的小姐妹。”   “哦?这不是那天在水房洗屁股的那个臊货吗?昨天听说她还逃跑未遂。你把她也收到房里了?”一个心眼不大好的妇人说。   “越跑越受宠拉。”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的意图后,几个妇人瞪大了眼睛表示不理解。她们岁数都比青鸾的大,颜值、肤色、身材差得更多。她们谁都不愿意在她们与尊敬的教主之间又出现一个这么强劲的对手。也不愿意承认人家比她们强,便用逃跑来说事。强调狐狸精虽好,可是害人。   不过教主的话是金口玉言,几个妇人不敢违抗。她们不再轰赶小孩子,唯唯诺诺的不再说话;但是仍然把在门口,把小孩子们死死的堵在外面,越是想看,越是不让他们得逞。尽管如此,几个岁数大点的男孩仍然扒着女人的腿缝向里面偷窥着。   “婉如,你来拍……”教主把摄像机交给了刚才挡住青鸾的那个大肚子的少妇。自己则走到了青鸾的身后,拉过一把椅子让光着屁股的青鸾坐到了上面。   所有的人都穿着衣服,只有青鸾一个人赤裸着身体。所有穿着衣服的人,包括几岁的小孩子都虎视眈眈,瞪大眼睛盯着女人的身体。   “别老盯着镜头。自然点。抬头看我。她们都这么拍过。你要想加入自然不能例外。”男人用一只宽大的手掌拍打着青鸾的小脸。然后男人腾出捧着女人脸的那只大手的拇指,用它轻轻的挑逗着青鸾的嘴角。接着又触碰着女人的嘴唇。   不知是来了灵感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众目睽睽之下,青鸾突然抛弃了羞涩,一偏头,用小白牙咬住了男人的拇指。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舔着被自己咬住的那个部分。她抬起眼睛,一边舔着男人的拇指尖,眼睛一边乜向斜上方的男人。真像拍电影的一样。只是眼神里少了些放荡。   “骚货!”不知哪个女人气哼哼的说。   “妈妈,姐姐咬爸爸了。”那个叫做楠楠的女孩搂着一个少妇的脚踝,蹲在门口的地上说。   “不要脸!”不知又有哪个女人忍不住了悄悄的说。   “别说话。拍电影呢。咱们不看了。”那个和楠楠一样眉清目秀的少妇抱起楠楠赶快准备离开。   “我要看嘛。我要看阿姨光屁股。”小孩哭着说。同时把靠在少妇肩膀上的上半身拼命向屋里的方向倾斜着。少妇都快抱不住了。   “婉谢,让她看吧。你也留下。一会还有事跟你说。”教主突然说话了。   抱着楠楠的少妇正准备强行离开,听到这话竟然像被钉住一样停了下来,接着转身回来,重新把还在挣扎的小孩放到了地上。自己也回到了人群中。排在了后面。   “这个骚货有了吧?”一个在看拍电影的妇人说   “别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以后是小妹妹了。要一起吃饭,一起看孩子,一起伺候老公呢。她要是骚,你能好到哪里去?”一个妾说。   “看她那奶子怎么也有三个月了。再过一段时间该出奶水了。那叫牛初乳,很有营养的。”另一份少妇蛮有把握的说。   “肚子这么尖。应该是个男孩。”   听到这些议论,青鸾的脸突然变得通红通红的。没想到自己显怀得这么厉害。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呕吐之类的症状。人家三个月才看的出来,自己算起来好像怎么也到不了三个月。‘到底怀了多长时间了?’她想。   “把你的正脸对着镜头。”教主拍了两下女人的小脸后,回到了怀孕少妇的身旁的地方。   婉如,就是那个孕妇连忙把摄像机斜送到她们共同的老公的眼前。   男人检查了一下白平衡。大概对青鸾的形象很满意。“挺好。接着拍吧。”他说着留在原地,导演一样指挥起来。“现在你慢慢的站起来。”他对青鸾说   青鸾知道这句话是在说自己,便不敢再想到底是几个月的问题,急匆匆的站起身来。她两只手重新挡住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观众中的几个男孩子都已经挺大的,十多岁,瘦瘦的已经懂事了。   其中一个个子快到教主肩膀的大男孩显然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轻轻的走到教主的旁边,紧张的拉住教主的一只手。不管他做什么动作,眼睛却始终盯住了女人的身体。好像要用眼睛吃人。   “青山,姐姐漂亮吗?”教主不但不生气,反而和蔼的问道。他用一只胳膊搂住了男孩另一侧的肩头,把他揽在自己的身旁。   男孩点了点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青鸾的私处。   “你要是学习好,爸爸让你和姐姐天天一起玩。晚上一起睡觉。”教主说。   青鸾听到了虽然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可是乳房变成粉红色的了。而且乳头的颜色越来越深。   男孩兴奋的看着他的父亲,眼神里有些不大相信。   “这有什么的。”教主拍了拍男孩的后脖颈子,“只要你好好学习。将来爸爸出国走了,把她留给你当媳妇。”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女人们一听教主要走都有些着急。   “都走。不过有先有后。又不是旅行团。怎么能一大家子一起走。”教主有的是理由。没人说得过他。   青鸾连阴埠都开始自己泛红。   男孩不顾羞臊的,兴奋的看着这个将来要属于自己的女人的身体。他现在还没有多少美与丑的概念,是雌性的便可以了。   “去,摸摸去吧。喜欢便摸一摸。什么事情都要勇于实践。”教主用手推着男孩的后腰说。   “……”男孩不相信的抬头看着教主。   “去吧。我说的。摸一摸你刚才看的地方去。”教主眼睛毒,已经注意到刚才小孩子使劲往什么地方看了。起码这个大院子里,能瞒过他的人不多。   男孩谨慎的走到了青鸾的身旁,用一只手的一个指尖戳了一下女人丰满的乳房。   青鸾被男孩戳到的地方凹陷进去一个小坑。女人浑身一激灵,乳头周围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面也可以摸。”教主教孩子道。   周围的女人显得十分紧张,紧紧的盯着男孩的动作。各个咬紧牙关,鸦雀无声。   男孩回头看了一眼教主,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摸吧。没问题。我同意的。”教主鼓励道。   男孩这才放心的把同一只手从‘姐姐’的乳房上向下方挪。   青鸾看着这个自己的小‘老公’不敢乱动。知道这是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   青鸾下意识的把身体前倾。女人的阴埠和阴唇几乎成九十度角,当她的上身前倾后,下面两腿之间的阴面紧贴住椅子面。椅子把女人的大小阴唇挤得变了形。成了几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肉饼。而阴唇们则把接触到的那块椅子面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女人身体的前倾使得男孩几乎看不到女人身体的前方,却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在男孩的面前。   于是男孩把手放到了女人光滑的背上。他用手心贴住女人滋润,平整的后背,体会着女人肌肤的油腻、滑润。然后,男孩的手看是贴着女人的后背缓慢的向下移动,一直到了女人的屁股沟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男孩又抬头看了看教主。   教主继续用眼光鼓励着他。   男孩又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母亲。   她是一个中年农村妇女,显然并不同意男孩这么做。可是摄于教主的淫威,她不敢做出任何反对的表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男孩。希望他自己能够住手。   教主的惩罚是非常严厉的。对他的这帮老婆只要一不顺心非骂即打。还不允许有任何反抗的标志。打的时候有时用竹条抽后背;有时用皮带打屁股;其他如抽耳光,掐乳头,跪板凳,打扫厕所什么歪招坏招都有,而且更加频繁,说来便来,没有任何先兆。各种非人的折磨只要想出来了他便敢干。   有一次一个妾犯了错误。耐不住寂寞,这个小妾和一个男教徒产生了感情。未经教主同意为那个教徒提供了性服务。被教主发现后,立即实行的极为严厉的惩罚。所有的妻妾都必须到场观看,学习。   “用什么地方干的?”教主问道。   “嘴。”   “还有。”   “手。”   “不对。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   “屁……屁~~~~~~”女人不敢说下去了。  (143)美女做妾4,当了女一号   “屁什么?”当听到女人“屁……屁……”的不敢说下去的时候,教主知道准没有好事。他厉声问道。   “~~~~~~~~~~屁眼……”小妾用微弱的声音说。为了维护教主的利益,她没有敢用教主专用的,神圣的,自己的阴部去做那事,而是为教徒进行了手淫,口交和肛交。   结果那妾被其他女人每人几下狠狠的抽了她几个耳光后,又让她躺在长凳上把自己的双腿抱在自己的胸前,一直撅到屁眼朝天的位置。然后用擀面杖的一端粘上猪油,双手握住擀面杖使劲,转着圈的插进小妾的肛门里。   “你不是这里痒痒吗?现在舒服了吧?”   “……”女人哪里还敢说话。   “我现在让你舒服透了……”男人说。这时,在等了一段时间后他拔出擀面杖时,妾的肛门已经被撑开并且固化了。女人的屁眼像张开的小孩嘴一样黑洞洞的无法合拢,一时收缩不回去。   教主这时开始像女人的肛门里面浇蜡烛油。男人手举一只粗大的蜡烛,用另一只手拔掉女人肛门里的擀面杖。把滚烫的蜡烛汁直接浇进了女人的直肠。   女人叫喊着,双手扒住自己的双臀。可是她不敢移动哪怕半分自己的身体。甚至双手的指甲把屁股上抓出一道道隆起的血痕也不敢移动版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女人拼命的哀求着。   教主根本不为女人的哀求所动。这时他命令其他每个妾都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轮流向妾张开的肛门眼里滴熔化了的蜡油。有的女人被吓得手直哆嗦,根本滴不准,弄得女人身体里里外外全是蜡。直到整个直肠都被填满这个酷刑还不算结束,教主又逼着女人当着大家的面把浇进去的蜡再拉出来。女人憋红了脸,急了十几分钟才算挤出了一段段的蜡质的肛塞。完成了这次摧残。   整个过程中女人一直狼哭鬼嚎的叫个不停,嗓子都劈了。后来拉蜡的时候又抽泣着哽咽个不停。以后几个星期,她的大便里总有蜡滴。   但是,最让人想不到的是,教主随后竟然把自己的这个女人给了那个教徒。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逼着让他们结婚,还为他们举办了隆重的结婚典礼。   其他的处罚更多了,五花八门。所以男孩的母亲不敢公然对抗教主的命令。只是表情严肃的看着孩子。   这时候要看平时的教育了。她平时教育什么,这时孩子便会向什么方向想。   于是男孩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不再向‘姐姐’的屁股沟里摸了。他抽回手来。   “你们怎么回事的?”教主发现了这一情况,非常不满。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让他摸!”他气急败坏的喊道。可是孩子更不敢摸了。   男孩的母亲假装不知道,把眼睛毫无表情,无目的的看向了其他方向。   “没出息。”“摸她前面。”教主无可奈何的命令男孩道。   男孩背着身子,反手向姐姐的阴埠摸了一把便把手缩回来了。在这一伸一缩很短的时间内,男孩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几根女人的几根阴毛。然后纂起了拳头,把女人的阴毛藏在了掌心。   可能是拔的毛有些多了,青鸾被疼得大叫了一声。   周围的女人不免都有些暗自高兴,‘她敢叫!’以为这个新来的小婊杂要挨打了。   可是只有教主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私下里偷偷的干了什么。认为这才像他。反而很高兴。所以这次不会打人。   “你回去吧。”他让男孩回到了母亲身旁。   “刚才你拍好了没有?”惩罚青鸾的过程中,教主问那个负责摄影的少妇、婉如。   “拍好了。”女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那好。我们继续拍。”教主说。   “你动作慢一点,拍她的正面。”接着导演又指示把镜头拉到了女人的阴部,“转身……屁股对着我们。弯下腰……”   正在被拍的女人顺从的转过了身体。先是给了一个侧影,然后把屁股对准了镜头慢慢的撅了起来。   “姐姐屁屁上有毛毛。”一个正在观看‘拍电影’的小女孩说,“妈妈你怎么没有啊?”   除了小女孩的话,四周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小女孩的妈妈吓的赶快把孩子揽到自己的身上,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身上,不让她说话。   “妈妈你的裤子上怎么那么骚啊?”谁知小孩子不懂事。转过身来后,她的鼻子正好抵在女人的阴埠上。   女人赶快蹲下来,蹲到孩子面对面的位置。一只手紧紧的攥住孩子的一只细嫩的小胳膊。另一只手则去小心的,漫无目的的为孩子擦着脸。   “妈妈你攥痛我的胳膊了。”小孩子不懂事,还在说。   女人立即松开了因为紧张下意识攥紧的手。慢慢的孩子终于不说话了。   周围的大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将目光从小孩的身上重新转移到教主的身上。   “我看看你拍的怎么样?”教主也把目光从小孩子的身上移开。他目光阴森森的说。   镜头里满满的,全是女人的阴户,连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根弯弯曲曲的阴毛的尖上还穿着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露珠。大阴唇更是鼓鼓的非常饱满,肌肤上的纹理一条条,一块块的十分清晰。   摄像的少妇有些不自在,使劲用两条大腿互相蹭了蹭。以便解除她阴部的奇异的反应。   “再慢慢转回来。面对镜头,把手拿开。”   被拍照的女人照做了。   “说说,你老公是怎么干你的?”这是教主的声音。   “还~~~~~~~~~~~~~还不是那么干嘛。”女人又一次红了脸。   “我说的是你外面的那个野男人。”   “他~~~~~~~~~他也是那样干的~~~~~~~~~”女人已经不敢撒谎了。只能说实话。虽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却也承认自己在外面有男人了。说话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的手应该做些什么,只能让它们垂在自己身体的前面。下意识的用它们各揪住一撮黑亮的阴毛揉搓着。她把那些阴毛捻在一起成了一根毛绳后,手指仍然在那不停的搓着。   “他也揪过你那里的毛?”教主问。   女人赶快把手松开了,留下两撮阴毛拧成的小胡子在慢慢的旋转着。功夫不大它们便自己松开了。   “阿姨小便的地方梳小辫子了。”楠楠蹲在妇人们的腿中间说。   楠楠妈妈听到以后赶快找孩子,但是她已经钻到前面去了,自己够不着,只得低声教训孩子,“拍电影呢,不许说话。”   “妈妈你那里也有毛毛。你也梳小辫子吧。我帮你梳。”楠楠不听话,接着问。   有个妇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只有楠楠的妈妈臊得满脸通红,使劲的拍了一下楠楠的屁股。好在孩子很皮实,没有哭闹。   “他很有钱吗?”男人再次开口。这是教主目前最关心的问题了。   “嗯。你知道的。”   “好。现在背过去。弯腰。把屁股撅起来,抬起一条腿来……”教主没有忘记他现在还是导演兼男一号。   女人慢慢的弯下腰去。从取景器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的屁眼和屁股沟上的那块青涩的胎记。‘如果她的尸体被发现,这块胎记便是警察的突破口。’男人看到并且想到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女人屁股沟里的那块胎记,还用指甲抠了抠。但是没能抠掉。   “有多少钱?”停了一会,男人仍在问。他要核实。数钱不也得多数几遍吗?多问几遍不会没用。   周围静静的,那么多人在观看拍电影却没有一个出声的。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女人茫然的摇了摇头。   “大概……比如院子的租金……”男人启发说,他上次问的时候忘了问这一块了。现在需要知道清楚。   男人的手还在女人的胎记上,但是他不再继续抠那块胎记,而是手指前移,放到了女人嘬紧的肛门上。青鸾的肛门死死的嘬在一起,密密的纹路像铁丝做的琴弦一样。男人用指甲拨动了一根琴弦,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咚”的一声带有金属色泽的声音。   “没有问过。”女人也感到了拨弦动作,因为并不舒服,她连忙继续喏喏的说,“前面门市租金一年六十多万。除去缴的税和各种费用,不算自己商店,院子自己每年本身的收入有五十多万。”   “艾玛,”男人心里一惊,‘他比我还会经营。’男人想。“是‘历劫斋’的那个院子?”他紧跟着,不大相信似的又追问了一句。突然知道院子已经是自己女人的了,男人不得不加问一声,慎重的考虑。想一想以前做的许多计划是不是要更改。   “嗯。”女人说。   “钱在他的账上,还是在你的账上?”   “租金在我的账上。”   “真有钱啊!”有个妇人惊讶的说。   女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都不要说话了。”男人呵斥道。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想,‘感谢上帝。幸好刚才没有把她杀掉。不过这些事情不能让这些婆娘们知道。’便及时鸣金收兵。他高举起胳膊,在自己的头顶上拍了拍手,“好了。除了摄影的婉如留下。其他人都可以走了。”他说着从一个小柜子里拿出一袋小点心,交给一个岁数较大的妇人,“给孩子们分去吧。”他说。   “我们还要看演电影。”不知哪个孩子不想走。   “滚!”教主立即发了脾气。他的脾气像是喜马拉雅山上的天气,说变就变。   看到教主生气了,母亲们立刻拉着孩子纷纷离开。一大群恋恋不舍的妇人带着一帮一步三回头的孩子离开了。大点的孩子心事重重,小点的孩子闹着还要看。慢慢的,还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的她们终于走远了。   “我要看嘛!”只有那个叫楠楠的小女孩不怕教主,嘟着小嘴,赖着蹲在地上不肯走。   教主一把抱起了楠楠,和颜悦色的说,“楠楠乖。吃点心去吧。”说着把楠楠直接递到了等在一旁的少妇的怀里。   “慢点。”男人突然一把拉回正准备离开的少妇,“差点忘了。”教主拍着自己的脑壳说,“婉谢,今天晚上你把孩子交给她阿姨带。然后你去她老公,青龙的房间。做只鸡给他送过去。”男人说着看了一眼青鸾,   “男人都脏。我不去。他要是非礼我怎么办?”婉谢有些不愿意。   “他算不上男人。”教主说。   “他会床上那些事情吗?”少妇用典型的,当地人的大眼睛看着教主,看来她对青鸾的老公很有看法。而且对这个任务非常不感兴趣。   “喂,问你呢。你老公知道床上应该干什么吗?”不知道教主这是在问谁。   青鸾背对着大家,撅着屁股想点头,但是又怕别人看不到,只好开口小声说,“他知道。”   “他真的干过你?”男人有些不大相信。   “干~~~过。。”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怎么干的?和我一样?”   “一样~~~~~~~~”声音更小了。   “你说说,他怎么干你的?”男人来了兴趣了。他重新回到青鸾的身旁,用手揉捏着青鸾的一只奶子说。男人的拇指按住女人奶子的一侧,另外四指轮番的敲打着另一侧。   “就那么干~~~~~~~~我躺在那里,他把东西放进去~~~~~”   “放进哪里?”   “我这儿~~~~~~~~~~”女人把掌根放在自己的小腹,四指向下摸了一下自己的阴埠。   楠楠的妈妈“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那也没关系,他那个东西小,根本硬不起来”男人说,“你老公的那个东西大不大?”   青鸾点了点头,她的头低得几乎挨到了条凳。   ‘人怂屌大。我怎么忘了这个。’教主想。   “他要是硬来呢?”   “他不敢。你的任务便是让他同意和青鸾离婚。这个任务你必须完成。你去他那里之前到冰箱里拿只鸡做好了带去。怎么说你比我在行。如果他同意了。你可以让他上一次……~~~~~~或者两次。天亮以前回来找我汇报。”   “他要是不同意呢?”   “告诉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是我教最高级的中层干部。受我无能神教教育那么多年不能这么点觉悟都没有。那么多年教里白教育他了?告诉他不但必须同意离婚,还要主动点。不要等着别人催,自己首先提出来。跟他说的时候你的态度也要好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动点感情。使劲喊两声。让他感觉到他在做什么。别像小孩子做作业一样,硬着头皮让人家上。半天都肏不出个响屁来。我都豁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豁不出来的?”   “还有……”在女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教主又叫住了她,“实在不行……你~~~可以见机行事。”最后这一句话教主说得非常含糊。说的时候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喘不过气来一样。   女人抱着哇哇大哭的楠楠走远了。   “我要看阿姨光屁屁演电影嘛。……”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到了。   教主想关上门,但是又怕影响光线。犹豫了一下仍然敞开着门。顺便还对远处空地上的夫人和孩子们招了招手。   房间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144)美女做妾5,更名   “撅高点。”回来后的男人对这么半天骑在凳子上仍然一动不敢动的青鸾说。同时把自己一扇大手放到了女人浑圆的屁股上。一根手指在女人的屁股缝里抠索着。   男人的指甲划过女人花纹的时候,女人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拍摄的时候注意不要拍到我的头。”教主对还在摄像的怀孕的少妇说。   青鸾忍受着男人手指的刺激,心里明白拍摄仍在继续。   “你”教主轻轻的拍了拍青鸾的屁股,“把它抬起来。”   女人脸一侧贴在凳子的面上,使劲抬了抬屁股,以至于从后面都可以看到正面的阴毛。   “她屁股沟里的毛毛好多哦。和她清秀的外表完全不相匹配嘛。”摄像的女人说到。“我给她那里一个特写,不间断走到脸上后再给她的脸一个特写。这样反差便清楚了。”   青鸾收缩了一下自己肛门附近的括约肌,想用这种方法合拢自己的两扇屁股。不让另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旺盛的肛毛,还要搞什么‘特写’。而且女人还这么口无遮拦。   以前,如果发现会阴部位的那层皮上的毛发长起来以后,若男会忍着痛自己把它们拔掉。但是现在这种处境,谁还有这个心思。结果弄得那个地方乱草丛生,还被人发现了。   “好,”好在男人又开始发号命令了。他站在女人的身旁接着说,“你现在站起来,慢慢的转过身。动作一定要慢……把两只手举到头顶。”   另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婉如,不再评论青鸾的肛毛,重新开始认真的摄着像。   青鸾这时候虽然仍旧骑在长凳上,可是已经翻来覆去的转过好几次身了。现在她把双手放到了头顶上,摆出了一个大开门的姿势。身体的各个细节全都亮出来了。几乎是摆在镜头前面。   从门外和窗户外斜射进来的柔和的光线洒在女落落的女人的身体上,即便没有补光,仍然显得那些肉体更加凹凸有致,纹理清晰,富有立体感和质感。   摄像的少妇从女人的手指尖开始,让镜头从额头一直走到阴部。在女人阴部停了一下以后,再一直走到脚尖。然后又慢慢回到青鸾的阴埠,停在那黑油油的阴毛上不动了。   光线很好,动作有些不自然。   “现在开始穿我给你的衣服。”男人对女人说。   女人把手从头顶拿了下来,这才仔细的看了一眼旁边桌子上那些所谓的‘衣服’。只见那是一件由一条条细绳组成的无肩带乳罩和一个团起来还没有一个乒乓球大的T字裤。全是布的都遮挡不了什么,更别说还有这么多裂缝了。而且这些‘衣服’不像是新的,连包装都没有。显然是别人用过很多次的。所以女人有些犹豫。   “怎么?嫌我给你的东西不好?”男人发现了女人的小心思。   “好~~~~~~~~~”   “那还不快点穿上。”   女人在胸前把‘胸罩’后面的搭钩扣上。但是由于胸罩太小,搭扣的时候只能把它放到乳房的上面几乎靠近脖子的地方才能勉强拉到一起。搭好扣以后,还要把它转180度。把搭扣转到后面去。再把胳膊插进两根肩挎上去。这时候麻烦来了,转的过程中‘胸罩’太小,很紧,都勒到肉里去了;等到两个碗扣到了乳房上方的时候,根本拉不下去,一拉便要崩开。好像两顶小帽子远远的挂在两个俄罗斯大面包上。差的太远了。紧接着,“啪”的一声。三道搭钩全部被撑开,小小的乳罩忽忽悠悠的飘到了地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青鸾手忙脚乱的想捡起掉到地上的布片。但是这时她的心里是甜美的。及证明了自己不愿意穿不是自己的原因;也向那个多嘴的女人显示了她可望不可即的尺寸。   “别捡了。扔了吧。”教主无可奈何的说。不过他对自己女人的胸的这次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接下去正要穿那条更凉快的T型裤,却被教主喊住了。   “慢。你身上太脏啊。”男人突然发现了问题。“看看你身上脏的。”他不说衣服小,反倒看到了女人身体的脏。他若不叫停,那条丁字裤八成也得‘炸’掉。   教主用一只手的大拇指按在青鸾软软的肚皮上一搓,便像做糍粑一样搓出一大条两头尖,中间粗的黑泥来。教主把手指移到女人的阴埠上一搓,又是一大条黑泥。顺便还薅下来好几根弯弯曲曲的女性阴毛。   “嘶~~~~~~~~~~~”长长的嘶了一声以后,女人结巴着说,“好~~~~~~~~好长时间没有洗澡了。”女人慌忙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羞处,不好意思的低头打量着自己一块黑,一块白的身体说。   “这个红凤啊……”男人好像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说。   然后教主回到女人身旁,温柔的帮着女人捡起了胸罩。扔到一旁说,“是有点小。这还是给楠楠她妈妈买的。来不及买新的便拿来了。下次按你的尺寸买一个大碗的。诶……”男人伸了一个大懒腰,轻轻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大屁股“下面这件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的屁股虽然肉比她的多。可是那个东西是勒在屁股沟里面的。你的腰现在好像还不是太粗。大小好像没有关系。是吧?”不知道男人在问谁。   “我不知道。”青鸾摇了摇头。   “好像是吧……”婉如一边摄像一边说。   “现在去洗澡吧。”男人推了一下女人的肉肩说。   “真的?”女人的眼中闪现出幸福的光芒。   “去吧。”男人自家人一样轻轻的拍了女人屁股一下后说,“你知道东西都在哪里放着。以后这里的东西你随便用。”男人说着很自然的搂住女人另一侧的肩头,皮蹭皮,肉挨肉的和她一起向卫生间里面走去。   睡梦中婉如回忆到,青鸾在教主同意后向洗浴间走去。   这间屋子是教主的起居室,再往里面是卧室,卧室里面才是厕所。青鸾已经去过,对路很熟悉。   大肚子的女人,婉如捧着摄像机跟随在他们的后面。   “洗~~~~洗澡也拍吗?”青鸾感到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的问。   “她拍她的。我们洗我们的。”男人怕摄像机进水,示意摄像的少妇离远一点。   “我身上其实也不太脏……要不……要不……”青鸾突然有点犹豫。   教主用一只大手捏了捏青鸾的脸颊。和善的说,“你是不是皮肉又痒痒了?”   “……”青鸾立即没话说了。   “光线不太好。”婉如抱怨说。   男人打开了向外开的浴室毛玻璃的小窗户。浴室里顿时亮了很多。“现在可以了。”   “慢。”正当男人要闪开的时候,女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你给我洗。”   “哦?”男人愣了一下。“行啊。可是你要告诉我洗那里啊?”   “洗这里。”女人拉住男人的一只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阴户上。   “挺懂事的嘛。”男人说着果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回到房间里,取回了那个条凳,“来,坐到这上面我先给你洗头。”男人把那个窄窄的条凳摆在了淋浴喷头的下面说。   女人到底是大家闺秀,菩萨般的端‘坐’在凳子上。而不是来过这里的其他女人那样,下意识的,像个低级妓女一样骑到条凳上。不过因为‘坐’着,条凳挤着女人臀部肉向四面膨胀着,显得她的屁股更大了。   女人的身体,特别是臀部和阴埠这些从未见过阳光的地方,虽然也很脏,却仍然看得出来原来的本色。青鸾那里白的吓人。教主的众多女人中,不,这个地区,这个城市的女人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净的。其他的女人们的肤色不是焦黄,便是黄里带黑,最好的也是那种月肉色。女人的‘种’很好。这也是教主一直不肯灭口的原因之一。杀死了便活不过来了,便没有了。‘起码应该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   “呵呵,”男人冷笑了一声。“你也要改个名字了。以前叫你‘青鸾’是随着‘青龙’的名字走的。现在你改嫁了,名字也要换一换。你是‘婉’字辈的。我看叫‘婉容’好了。”   “谢谢教主。教主伟大。”女人忙不迭的回答说。   男人似被女人下贱的模样所刺激,突然用一只手将婉容扳过,面朝下按了下去。   女人的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在条凳上。双乳涌动着。   男人这时突然扬起另一只手,毫无缘由,令人意想不到的重重的一巴掌扇拍在了女人肥白柔软的大屁股上。只见女人被打的地方立刻陷了下去,但是周围的白肉却鼓了起来。然后鼓起的这道山梁迅速的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山梁离开后,随着时间的延续,在极短的时间内,女人屁股上的同样位置来到的是一条白肉的山谷。然后又是一道粱,一道谷的。肉的波浪便这样传播着,颤动着。   被打后,女人不由得发出嘶哑的“啊”的一声尖叫。整个前胸质量太大,双手支撑不住,向前扑倒在板凳上。她的腰担在长凳上。双腿依旧跪着,但是膝盖跪不到地上,只能在那里耷拉着;上半身则挂在长凳的另一侧。   当‘啪’的一声发出后,大肚子的少妇一秒不敢耽搁,仔细的把这个场景,肉的波浪录了下来。同时不知是同情还是害怕,只是看到别人挨打的她竟然被吓尿了。一股黄水沿着大腿留了下去。在裤子上留下一条深颜色的湿迹。由于尿液足,湿迹一直延伸到裤脚,在裤脚挂出了一串金黄色的小水珠。当其中一个小水珠不断变大后,终于有一刻挂不住了,掉到了地上,摔成了八半。   这巴掌确实打得太狠了。几秒钟以后,女人的屁股上隆起了一个红红的男人的手掌印。   “啊~~~~~~~~~~~~~”女人在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打惨了,被吓着了。她表情扭曲的大叫了一声,整个身体也随着臀部的肉波浪抖乱颤着。她岔得开开的半弯的双腿在痉挛着,甚至从失禁的阴里挤出一大股黄色的尿液。她的后腰向前,上半身却向上挺着。   两个女人同时小便失禁后,淋浴间里顿时热乎乎的骚气逼人。   随后,女人像块被融化的奶油般,全身虚脱的瘫软下来,趴在长凳上无力起身。两条骑在条凳两侧的大腿无力的半弯着向下垂去。   “怎么样?”男人揪着头发,拉起了女人的头。   “疼。”女人含着眼泪说。   “还让我给你洗吗?”   “不……”女人刚说出一个字,马上又改成不停地点头,后面的“不”字,也变成了“我让……”   “算你聪明。”男人轻拍了几下女人的肩头。   女人乌黑的秀发随汗水黏黏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双眼不时的向上翻着白眼,神智恍如在清醒与迷乱间游移着。   “现在到水里面去。”   长长的头发洗了几遍才算洗干净。   “来,现在洗身上。你脸朝着强骑到凳子上……来,然后向后躺……”   婉容,便是过去的青鸾,骑到长凳上,她的上半身躺向远离喷头的方向。头枕在长凳的另一端,只把阴部留在喷出的水里。原来乱蓬蓬的阴毛全都贴到了阴埠的皮肤上,黑黝黝的阴毛在水流的冲击下不停地颤抖着。她两只脚在地上,支撑着女人直立的两条小腿和水平的两条大腿;胳膊还在胸前。不过这时女人两座乳房像两摊牛粪一样摊开了。这便是‘真胸’。义胸是不会自己改变形状的,真胸可以。所以一个女人躺倒后,她是真胸还是假胸便可以初步分辨出来了。   男人拿起一块大海绵,在上面浇上小半瓶的沐浴液,然后像用抹布擦桌子一样从女人脸上一把抹了过去。海绵掠过了软软的乳房和硬硬的阴埠,一直到一只脚的脚面;然后再抹另一只脚,重新回到女人的脸上。   婉容连忙死死的挤住了眼睛。   海绵过后,在女人身上留下了一片黑色的泡沫。   这时,拍摄的少妇才知道,婉容的身体竟然是那么的洁白,美丽。‘这么美的女人。教主好有福气。’她想。   “你,”教主对摄像的孕妇说,“那里干净不干净?”   “干净。”少妇说。她知道教主说的是哪里。   教主想了想,“那也不行。你也脱掉衣服。把你那里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   婉如把摄像机递到教主的手里。脱得赤条条的,站到淋浴的下面“哗啦,哗啦”的洗了起来。她把手放在两腿之间,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一进一出的动作着,搓的自己的心里都痒痒起来。她知道这也许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洗的非常仔细。   “其他地方也洗干净。”教主说着关上了摄像机,把它放到外面房间里的桌子上。自己也脱光了衣服。非常自然的加入到洗澡的队伍里面。   “起来坐好。”教主对着空气说。   婉容知道这是在说自己,为了不挨打,她连忙忍着痛坐了起来。她故意坐的比较靠前,几乎坐在了大腿上,屁股撅在了条凳的外面,尽量不让刚才被打的地方接触到硬的东西。为了保持平衡,她的上半身尽量向前倾斜过去。尽管坐成了这样,她的屁股上刚才被打的地方仍然很痛,用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   “婉如,你给我刮脸。”教主这次是在对孕妇说。然后他紧挨着婉容坐了下来,两个人的皮肤接触时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坐好后男人用一只臂膀很自然的搂住了身旁女人赤裸裸的肩头。很肉。   “今天下面的毛也要刮。”教主突然异想天开的说道。   “哪里?”   “鸡巴毛。”教主说。   “刮了多可惜。”婉如说。   “少废话。”教主严厉的说。   婉如只好从命。   (145)美女做妾6,肥阴   婉如拿起了教主的保险刀片。是三层刀片的那种。教主不会让他的女人们使用传统的,锋利的单面剃须刀片为自己服务的。那样,心肠不好的女教徒有割断他喉咙的机会。危险必须被掐死在摇篮里。   婉如拿起了教主的剃须泡沫,晃了晃冷冰冰的金属桶。按了按上面一个红色的按钮。铝瓶中冒出一大股泡沫,女人把泡沫抹在手心。雪白的一大堆,和旁边的婉容的肤色一样白。   “你躺下吧。不然有些地方刮不到。”婉如说。因为紧张,她忘了应该先给男人刮脸,刮刀直接指向下面了。   “婉容你躲开。”教主命令道。接着他四仰八叉的躺到了长凳上,双手枕在脑壳下面,两条腿放到了地上。一根男根硬挺挺的指向天花板。   于是婉如开始把手里的泡沫涂抹在男人下体所有有阴毛的地方。从胸口,到肚皮,再到前庭,然后是睾丸上。“抬一下腿。”婉如说。然后她还亲手帮助男人抬起一条腿,让那条腿券起来,把那只脚放到长凳上。然后自己蹲下身去,伸手把男人蛋蛋下面黑黢黢的屁股沟里也涂上了泡沫。一直涂到黑黢黢的肛门后面。   “那个婉容这里的毛毛比你的还多呢。”婉如涂抹完泡沫后,随便的聊起天来。她用手抓弄着男人的肛毛说。“这个也刮掉吗?刮掉了以后可扎人!”她说。   “哦。刮你的吧。”男人没有听从婉如的建议。实际上他不接受任何女人的建议。   于是女人站起身来,站在男人身体的一侧,用两只手分别揉搓着男人隐私部位的每一件器物,再次仔细的涂抹泡沫到每一根毛发的上面。她一只手在男人肚皮上涂抹;另一只手则先撸了撸男人的阴茎,再捏揉了两只硕大的睾丸,最后把一根手指插进男人合拢的屁股缝中。   “你来帮忙了。”婉如对呆立在一旁的婉容说。   婉容连忙凑了过来。   “你扛住他的这条腿。”婉如教给婉容怎么做。   婉容连忙用自己赤裸的,光滑的,肉肉的肩膀扛住了男人的那条毛茸茸的大腿。她的个子很高,当她站起来的时候,男人的那只脚被举到了半空中。   “然后你用一只手把这里的肉扒开。”   婉容按照婉如的要求,腾出一只手扒开了男人的一半屁股肉,男人的臀部强劲有力,涂了泡沫的地方又很滑,费了很大劲才扒开一条缝,手指一滑又收回去了一半。   宛如自己扒开了男人另一半屁股,这才把刮刀勉强放进了男人的肛缝里,“刺啦,刺啦,”的刮了起来。锋利的刀刃划断了一根又一根的阴毛。   一股恶臭冒了出来。   没刮几下,粗壮、卷曲的阴毛夹带着泡沫便塞死了刮刀刀片间的缝隙。刮不动了。刀片在毛发上不断的打滑,却刮不下来任何一根毛发。婉如只得拿着刀片到水龙头下使劲的冲洗起来。再刮、再冲,反复了好几次才算刮干静了。   “扶住这个。”婉如用前三个指尖从龟头的顶端抓着男人的那个东西说。   婉容立即满把的攥住婉如交给自己的东西,握着它不肯放松。在她的眼里,那并不是简单一根曾经糟蹋过自己,以后还要继续迫害自己的男人的性器官,而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攥那么紧干什么!”男人显然感到不舒服了,“找肏么?”男人说着飞起一脚踹在了婉容湿滑的身体上。把完全没有防备的女人踹倒在地。   婉容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是不是还得我八抬大轿抬你起来?”男人躺在长凳上斜着眼睛勉强能看到婉容。已经开始摸索着准备站起来暴打。   “我有了。”女人惊慌的说道。立即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踹掉了老子在给你肏出一个来。你起不起?”男人说。   婉容“腾”的一下站起来了。   ‘女人就是这么贱。’教主心里想。同时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   重新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上,婉容哈腰小心的扶起了男人硕大的阴茎。这回她只用手指尖轻轻捏着,生怕再惹麻烦。男人的东西很大、很重,扶一会手指酸了后再换另一只手。   婉如腾出手后,掀起了男人松软的,皮子下坠得很长,近乎下垂到肛门的睾丸。左一刀,又一刀的把男人卵子周围和卵子皮上的毛都刮干净了。把那些男人自己根本刮不到的地方刮干净以后,这才转向正面战场。   “你赶快洗干净,擦干身体,回房间去躺倒床上去。”挂完阴毛的教主又命令婉容道。   女人连忙去洗澡。教主这时也挤进了淋下的水中,向前舔着肚子清洗自己的阴部。女人一看,生怕妨碍教主的动作,连忙闪到一旁等着。   “进来洗啊!”男人又不满意了。“你也洗。”教主又对婉如说。   婉容这才再次回到水雾中。两女一男三个人摩肩擦踵的各自洗着。   三两下洗完后,三个人各取了一块浴巾擦拭身体。女人们互相帮着擦了后背,有各自擦着身体的其他部位。婉如把浴巾夹在两条腿的中间,使劲按着擦干了自己的阴部、会阴的地方。她还想分开阴唇擦干里面的肉肉,看了婉容一眼后挺住没有擦。   然后第一个女人乖乖的,进屋躺倒床上去了。   “把摄像机对准她开着放到桌子上,然后你也脱衣服上床。和她躺在一起。”教主对旁边看着的少妇说。   孕妇按照教主的吩咐做了。两个女人肩并肩的躺倒在床上。身体直直的,双手紧贴着身体的两侧。肚子一个比一个大。她们静静的等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也在用一条大浴巾使劲擦着自己的裆下,同时跨过门槛出现在房间里。   “呵呵,挺好嘛。”当他看到两个女人挺尸一样的躺在那里后,“你现在趴到她的身上。像以前跟我做69一样,给她嘬阴。”   “让人怎么趴啊?”婉如腆着大肚子说。看样子这事情对她十分困难。   “让她在上面。你只要给她做个样子。不然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教主说。   “我教给她。”婉如说着捅了捅旁边还在挺尸的婉容,“来,爬到我身上来。头朝着我的脚。”   婉容像一个被关在在集中营死刑牢房里的的女囚,为了活命,为了躲避毒气室的命运只能逆来顺受,现在不管任何指令她都不得不去执行。于是她趴到了婉如的身上。不过,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婴儿,婉容特意避开了孕妇的大肚子,把自己的上半身放在了婉如的腿上。自己的双腿则叉开放在她身体的两侧。这样,两个女人成了阴口对着阴口的位置,脸都对着对方的脚尖。   男人看到这个情景没有说半个字,咧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后,他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   “不是这样。”下面的婉如说。   婉容显然没有听懂孕妇的意思,她的嘴这时又正好对着这个姐姐的脚趾,便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上去。像刚才咬教主手指一样,又咬又舔。后面大白屁股一拱一拱的,好像生怕别人来抢,又好像无意中碰到了八百年一遇的佳肴美味,再晚一步便被人家抢走了。舌头甚至都舔到女人的脚趾缝里去了。   “是我错了。”一边舔婉容一边不知道在对谁说,“你饶了我吧。”   婉容只能竭力的去讨好周围的每一个人,只求不被害死。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心里恨透了3D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一两个月了,竟然一点救援的动静都没有。   “别这样了!臭不臭?我都好几天没洗脚了。”婉如生气的一脚踢开了脚上的女人的脸,“你有点自尊好不好?不知道臭吗?”   “不臭。只是有点咸,,”婉容强忍着泪水没有出声。   “你现在听我的。往我身子的上面退。把你的肚子退到这个地方来。”孕妇拍着自己乳房下面的地方说,手掌有些用力,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说着还用手向下拉婉容的大腿。   婉容明白了这个小姐姐的意思,用四肢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一扭一扭的向后移动着。一直到了婉如指定的地方。   “趴下来吧。”婉如敲着婉容的屁股说。   在这个过程中,教主始终一言不发,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女人的游戏。   现在教主只能看到宛如身体的正面。由于怀孕了,一对原本不大的乳房,显得像个暴发户,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向前昂首挺立,像是在向男人挑衅,“喜欢吗?喜欢我便来捏我啊。”   再往下,倒置的女人的阴埠高高隆起,好像一座小山。稀疏的阴毛便是山上的草木。草木上面像是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脂,其实那是女人流出的淫水。婉容刚才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裸体。尤其是当时还有不少小孩子,这让她收到了很大的刺激。   当婉容的阴户接近了另一个女人的脸的时候,那个女人迫不及待的拉下了婉容的下体,黏糊糊的女阴“啪”的一声BIA在了婉如的脸上,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婉如连忙使劲向上窜了窜头,让自己的鼻子划过上面女人的阴沟,到了一个能出气的地方。然后不失时机的伸出舌头在非常平滑的女人内阴沟里狠狠的舔了一下。   婉容被舔得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婉如的眼睛两旁是两条洁白,丰腴的女人大腿。大腿的一端是一个突然隆起的宽宽的女人的屁股。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因为肉厚,打了几个又深又长的肉摺。“你也舔我。”她从婉容的身体下面伸出手来折到上面拍了拍她的屁股,“你也舔我的。”她顺手还在颤巍巍的屁股肉上捏了一把。   教主这时看到,婉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她瞪大双眼,龇牙咧嘴的好像刚刚被顶出水面的花样游泳运动员。她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过,甚至想过这种同性之间的游戏。更不曾知道它的刺激。   “呵呵,”教主饶有兴致的在旁边观看着。   婉如继续动作着。她伸出舌头舔了婉容的阴户。“哦。”婉容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怎么了?”教主问道。   “,,”没人回答。   “你~~~~~~~你也这样舔我。”婉如在下面大喘着气说。   这时婉容怕自己那么大的个子,压坏了下面大肚子的大肚子。只能用四肢支撑着自己整个身体。她的嘴离下面焦黄带黑的女阴尚有一段距离,根本舔不到。还没等到她的舌头接触到下面的东西,自己的硕肥的乳房已经担在下面的大肚子上,下不去了。   “你低头啊?”婉如从下面伸出头来想看看另一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头的两侧是女人的大白腿,正上方是中间裂开的大屁股。什么也看不见。一着急她喊了起来。   ‘低头?低什么头?’婉容现在脑袋里面一团乱麻,思维也发生了混乱。不知道对方在说谁。像这样男男女女的不嫌羞耻的搅在一起,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对她精神上的巨大打击。   以下两段不看没关系。   这时的中国,许多人在性的方面非常开放;政府也放宽了管理的力度,以前一些枪毙的罪过,如通奸,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开个舞会。现在已经没人管了。同性恋,多P恋,混交等已经成为一种生活方式,被很多人所接受。   但是,这并不是说性开放已经被所有的人所接受。相反,看起来经常激起网坛一阵阵波涛的非传统性爱仍然只能被极少数人秘密的尝试;大多数人的思维仍被封建的伦理道德所禁锢。在性的方面,性习惯的改革往往要落后于社会的改革,官方的变化一定要落后于民众的改变。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低什么头你不知道吗?”婉如觉得上面的女人笨得很,“要不你压我的肚子。我不怕压。”   这段不必看   婉如并不知道,所谓‘大智若愚’是什么意思。真正的大聪明者,大学问家,是不可能做出非常迅速的反应的。那些遇到问题几秒钟不到便可以给出几个答案,在课堂上使劲举手,说,“我会。老师,我知道。”的学生那叫‘机灵’,或者说是‘小聪明’。真正的智者必定大智若愚。   于是婉容低下头去,咬着牙,用舌尖顶了一顶身下黄里透黑的女阴。   “哦~~~~~~~~~~~~~~~使劲!咬,你用牙咬。使劲咬。不疼。我不怕。咬破了,咬出血都没关系。”下面的女人催促道。   婉容更加用力的用舌尖勾了起来。   “哦~~~~~~~好舒服。再使劲!使大劲。你不知道什么是咬么?”下面的女人也开始再次吸食上面的女阴。“好肥哦。”这是婉如的声音。   “我看看。”教主终于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一眼。   女人是脸朝下趴在婉如的身上的姿势。教主从上面向下看,只看到了婉容那特征明显的,雪白的大屁股和宛如被散乱的前刘海遮住的,高高的额头。他不得不蹲了下来。蹲在婉如头顶的一侧。亲手分开婉容紧紧挤在一起的两扇屁股。于是他看见了婉如的鼻子尖,她火红的舌头,还有婉容的一副上品女阴。   可以说这是一副极好的女性外生殖器。原本洁白,现在已经肿胀出淡粉色的大阴唇像长了些胡须的小孩子的嘴一样胖嘟嘟的撅在那里;包住里面两块粉红色的,窄窄的,但是此时此刻已经开始明显变厚的小阴唇。婉如还是有办法的。   教主继续看下去。只见女人这两片小精灵浸泡在清亮的淫液中,显得亮晶晶的,黏糊糊的,滑腻腻的。这时,另一个女人长长的舌头从这副上品女阴的正中划过,掀起了一阵人肉的波浪,粘液的涌动。   突然,婉如猛然一抬头,让自己张的大大的小嘴和上面婉容的阴唇一横一竖的吻在了一起,同时使劲的晃着自己的脑袋,嗓子深处发出一种“呜呜呜~~~~~~~~~~~~~”的奇怪的声音。   在这么强大的诱惑力的面前,第二个女人不得不接受了,收到了宛如的影响。她的阴部突然又排出了一股亮晶晶的液体;她的胸腔的深处刹那间发出了一种沉重的低吼,“呜呜~~~~~~~~~~~”的震撼着教主的耳膜。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冲了上去,抓起婉容的两只脚踝,把它们举到空中。然后用一只大手继续举着合在一起的女人的两条脚脖子;另一只手扶起自己的阴茎,偏着头瞄准了目标。一挺腰,插了进去。   男人立刻感觉到了女阴深处的湿滑。   男人这时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睾丸下面痒痒的,热乎乎的有些发麻。他知道婉如又淘气了。她在调皮的用舌头舔男人黑黢黢的一对大卵子。舔得男人心里痒痒的。   所有的人都在放纵。没人考虑婉容的感受。            (146)寻找1,荒野微痕   这天,城外乡下公路上发生了大货车交通事故。由于路况不好,一辆运送柑橘的货车炸胎后翻车了,橘子滚了一地。   周围五里十八村的乡亲们都来枪水果。有的人翻越围栏上了高速,捡起散落在路上的柑橘箱从围栏的上方递到外面接应人的手里。 “阿贵,你家抢了几箱了?”“你这倒霉孩子。怎么老捡小的!捡大的。”现场一片乱哄哄的。   高速公路警察赶了过来,试图控制局面。可惜人少根本控制不住。哄了这边,那边的人又来了。几天之内,这片地区连猪都将只喂橘子。这不算过分,因为橘子的储存期很短,等它烂完了便被人们忘记了。火葬闹的精神已经遍地开花。   某电视台认为这是不文明的表现,一名主持在大力指责抢劫翻车的财务的恶行。义正词严,“今天,本市的一辆运橘子的货车翻车后,,一些不法分子,,”   可是正是同一家电视台,另一个频道正在播放一个抢东西的节目。只见演播间里,一个大人带着自己的小孩子正在疯狂的把从一堆的价值不等的财物中挑选值钱的扔到一辆手推车上,准备在一道大门落下来之前把它推出去。如果推出去了。这些东西便成了他家的了。“我们看看他们抢到了什么。是不是比前面那家抢的更值钱。”主持人兴奋的喊着,嗓子都沙哑了。   哄抢翻车后散落在地上的货物和电视台里抢礼品的节目如出一辙,财物都不是他们的,但是抢到手并且运走后便是他们的了。   据村里老人们记忆,七十年代这里曾经也翻了一次车,那次拉的是文化用品。其中一户居民抢到了一箱大头针,结果怎么着?这家人开始了他们拼命使用大头针的艰难历程。   人家做家具用钉子,他们家用大头针。不就尺寸小点吗?当然还有太爱弯,锤子老砸手;不过在家里练出了一个好手艺,钉钉子世界第一;   人家吃饭用筷子,她们家用大头针。一粒一粒往嘴里挑米粒吧,拨拉,细嚼慢咽的减肥;   人家摆宴烤羊肉串,他家做大头针肉串。一只耗子的肉都可以做好几百串。幸亏做出来不难吃,只是手疼;   人家关蚊帐用夹子,他们家用大头针往上别。关了半夜还没别好呢,老公看了看窗外说“别关了,重新打开吧。”   他家婆娘还奇怪呢,说“怎么了?进来蚊子了?不靠屄了?不靠屄你明天有劲干活吗?”   “没办法。你看看窗户外面,天都快亮了。蚊子该往外飞了。”   都几十年了,这家人仍在孜孜不倦的使用着大头针。同时仍在不断寻找着使用大头针新的途径。这便是难能可贵的中国人的探索精神。   不过也不总是这样,有的地方翻车后便没人哄抢。当地的老百姓反而帮着维持秩序,保护现场,仿佛翻车地点不是在咱中国一样。   出了车祸后发生不发生哄抢除了和当地人的富裕程度,道德水平的高低有关外,还有两个条件也十分关键。   1,看村民领头的,最先到现场的是什么人。如果是好的村干部,党员,或者学生村官,总之如果先到的是好人,哄抢便不会发生。如果爱占小便宜的先到那可惨了;   2,如果警察到得早,早于大批村民,在一开始人还少,容易控制的时候便制止住了哄抢。这事也不会发生。   ————————————————————————————   发生哄抢的时候3D男人正好从从高速路旁边不远的乡间公路经过。他停下车来,让车里的两条狗再次嗅了嗅那条若男穿过,还没洗的内裤,便放它们下车了。3D男人在后面开车跟着两条狗。   这是一处农村公路,不远处很多老乡正在忙活着哄抢橘子。因为3D男人发现两条狗有些不安。知道周围有异常情况。他的本义是让狗嗅一嗅这些哄抢的人,看看人群中有没有人和若男或者海星接触过,身上沾有若男或海星的气味。不然,不可能两条狗同时出现误判。   一天前,海星突然从历劫斋失踪了。   那天遛狗之后,海星没有回来。3D男人出去找,把周围方圆几十里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难道让开狗肉节的抓走了?’3D男人想,但是又觉得不对,‘如果不是有了什么特殊情况,就算凶手手里有刀之类的凶器也不是海星的对手。在海星的眼里,所有人的行动都是慢动作。’   不管怎么猜想,海星的失踪都是一个现实。已经让若男失踪的事搞得焦头烂额的3D男人大吃一惊,不得不振作起精神来。海星在他的心里的位置非常重要。太重要了,甚至高于自己的生命。   海星去哪里了呢?狗恋人,猫恋家。即便主人搬家了,家里养的猫仍然会留恋它从前的住所;狗则永远不会抛弃它的主人。那海星去哪了呢?难道它抛弃自己的主人了?   冥冥中3D男人脑海中出现了一种预感,‘它发现若男的踪迹了!’   若男也是海星的主人。而且,它那么聪明,一定知道若男现在有难,正需要帮助。   ‘如果海星真的发现了若男的踪迹,它一定会回来报告的。’3D男人开始认真的等待着若男的消息。可是,一天过去了,海星仍然没有出现。   不想两只狗没有扑向人群,却冲着路边的一处空地突然狂奔起来。然后在一个地方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它们在等3D男人。   3D男人警觉了,他隐约感到问题绝对不是若男被她的老公控制住那么简单。尽管现在人们都愿意这么猜想。但是更坏的念头开始出现在3D男人的脑子里,‘按照若男的智力,她老公完全不是对手。如果控制一两天还能相信的话,这都几个月了,不可能还被控制。如果不是遇害,便一定有一个更强大的,非常厉害的对手在暗中帮助她的老公。那么,这个暗中的对手想干什么呢?’想到这里,他不寒而栗。   3D男人不免紧张起来。他原想用3D打印机打出一只手枪来,这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但是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打出手抢,出不出事都是出事了。警察对涉枪案非常重视。于是他只是买了些狗麻醉药的解药便匆匆再次上路了。   在哄抢现场不远的地方,狗们表现出明显的不安,开始躁动起来。3D男人知道有情况了。连忙熄火下车。他给剩下的两条狗用奶瓶喂了补充活性物质的牛奶。然后放开了它们。两条狗直接冲向了一处荒凉的空地,并且在那里狂吠起来。3D男人赶到那个地方仔细观观察着。   只见这是一块草丛,不远处有道路施工后留下的砂砾地。一棵小树旁有狗的尿迹。应该是海星留下的记号。这是从剩下的两条狗的反应中看出来的。它们的叫声兴奋,但不是很激烈。所以应该是海星留下了痕迹。   两条狗一条冲着狗的尿迹,一条冲着另一处味源狂吠不止。这是海星的尿迹不远处的另一处味源。对于这个味源,两条狗的叫声凄惨而又悲壮。   “难道是若男留下的?”3D男人立即兴奋起来。   3D男人首先掏出手机把现场和附近的情况拍了下来。然后他继续观察,很快在第二条狗吠的地方发现到草根处一个女人小便后留下的冲击坑。   这是一处女人小便的现场。女人显然很年轻,阴道括约肌十分有力。尿出的水流十分强劲、冲出来的坑很深,箭头一样远远的指向前方。然后还有很大的一片流淌痕,说明女人的膀胱也十分健康。   3D男人抬头向尿液冲击坑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远处除了哄抢橘子的,没有一户人家。一片青山绿野,水墨农乡。如果女人有心,这个尿冲坑所指的方向应该就是她来的方向,或者是她最终要去的方向。   这是在草丛中的情况。3D男人看了看,如果尿在周围的砂砾上,人虽然更容易看清楚痕迹,可是对狗来说便很难了,气味恐怕早就被南国的烈日晒得全部蒸发了。是草挡住了阳光,保留住了女人尿液的气味。这说明女人撒尿前曾经挑选过地方。‘她为什么要选这样的地方呢?’   “海胆。走。跟上,,”3D男人下令说。   两条狗沿着地面残存的嗅痕,沿着公路向判断出的来车相反的方向跑了几步便在路边停住,不肯再跑了。线索消失了。   3D男人知道女人一定是上车了。在气味消失的地方,3D男人发现了几块红色的有机玻璃碎片。这是车辆尾灯的碎片。通过这些碎片他知道了车的前进方向。碎片只能出现在车辆行进一侧的路边。   ‘碎片出现的地点正好是若男气味消失的地方。这绝不是一种偶然。’3D男人想,‘碎片还能说明什么?这里发生了激烈的打斗?’   3D男人仔细检查过,那里没有血迹。‘应该是有几个人开车路过这里。这时若男表示要小便。于是她老公、或者其他什么绑架者停车让她小便。当若男小便完准备上车的时候,她突然逃跑,但是很快又被控制住了。打斗中碰坏了车子的后灯。留下了这几块有机玻璃。然后她便重新被控制住了。如果她逃跑成功便不会有这些有机玻璃碎片了。’3D男人想。   这个幻想虽然与实际情况有很大出入,但是仍然为及时找到若男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3D男人照了相,又捡起两块最大的有机玻璃碎片收了起来。   ‘可是这之后他们又去了哪里呢?继续前行?还是挑头回去了?’3D男人眺望远方,只见大片的农田。于是他按照唯一的线索,女人尿尿形成的冲击坑之处的方向,也是若男车的相反的方向开车驶去。3D男人开车向前走去。车开得很慢,一边走他一边观察这路两边的情况。两条狗没有上车,而是沿着路的两侧小跑着。   走了几公里之后,3D男人又发现了几块同样的红色有机玻璃。但是有机玻璃没有给出连续的线索。   ‘这样,刚才小便后,逃跑,打斗的假设便不能成立了。因为这里的碎片出现在打斗之前。’3D男人想。   ‘很可能车灯早就坏了。真的与若男被绑架没有必然的关系?’‘被追尾了?’3D男人对自己刚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这时他需要更多的线索‘如果被追尾了。交通队很可能有记录。’3D男人连忙给张某顺打电话让他帮忙查一查。   ————————————————————————   张某顺接到3D男人的电话后还没有来得及去查事故的线索,却赶上一个男人在警察局门前转来转去。他不免产生了怀疑。这是人们自首前的一种典型特征。而且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自首的人最后通常都退缩了   原来那天见到后备箱里的人踹坏后车灯以后,男人越想越不对头,‘这明明是起绑架案啊!’这样这一事件在男人的大脑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女的怕被大老婆发现。死活不让男人报警。   也许是良心的发现,野合男最终还是在犹豫中独自来到了刑警队。心里思量着是否应该报告。这时张某顺正好也来到这里。   野合男在交通队门口转了半天也下不了决心,准备离开。这时张某顺正好出现在了他的旁边。   如果是别的警察,也许他们只是注意到了这个人的异常,并不会接触他。但是张某顺是个有名的无事忙,“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进来说吧。”他诚恳的问到。   见是一个警官,野合男立刻竹筒倒豆子一样一下把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有时候人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发泄的场所,和一个认真的听众。   “谢谢,谢谢。我记下你的电话号码了。没准以后还需要你的帮助。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了新的情况,请打这个电话和我联系。”送走野合男以后,张某顺申请调看了那个路段的全部监控点的录像。他没有全部,全程查看,只是下意识的把这几天感兴趣的人物,如琼崖,若男,还有那个要饭的美女的图像放进去,用琼薇工程扫描。完全是在瞎碰。   这项工作如果是以前,需要几十名警察连续的在频幕前仔细的看几天。领导是不会给他的胡思乱想批这么多人的。但是使用了琼薇工程,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几秒钟后结果便出来了。   结果令张某顺大吃一惊,在一个监控记录中不但那个要饭的美女和若男的图像出现了,而且竟然出现在同一帧画面里,而且还是在野合男提供的‘劫持案’里。车型,颜色,车牌号都对上了。   ‘太有意思了。’张某顺顿时觉察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在“呼呼”的向外冒。   联想到刚才3D男人的求救电话,这对若男的失踪案来说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可是,张某顺没有把这一发现告诉3D男人,只是对他说“沿着这条线索往下走。晚上我去你家。”   张某顺随即报告局领导,要求立即成立专案组。因为若男的姐姐,阿靓之前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她通过上级党委对市警察局施加了很大的压力。领导们正在捉急。所以张某顺的要求马上便被批准了。   ————————————————————————————   3D男人仍在继续自己寻找。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午餐的时间到了。3D男人有点饿。正想解决肚子的问题,忽然发现附近有几个环卫工人正在商量到哪里取热水吃中饭。这时3D男人看到垃圾车手柄上挂着的兜子有几块梆硬的干粮。   “你们在露天吃这个?”想到人家环卫工人风餐露宿的十分不容易,3D男动了恻隐之心。“你们等一下。”他说着赶快开车到附近买了十几份盒饭,热乎乎的送到了环卫工人的手中。   “谢谢了。”领头的工人也没有太客气便接受了。“你这是遛狗呢?咋用车遛狗呢?”环卫工人也觉得这事情挺新鲜。   “我找人。”3D男说着递上了若男的一张照片。   “挺漂亮嘛。整的跟个皇后似的,真有福气。你们几个,你们看看见过这个女孩吗?”他招呼其他几个环卫工人说。   其他环卫工人纷纷拿着正在吃的盒饭围了过来。可惜没人见过。   “往前面走,有一个什么公司的仓库。里面全是老娘们。漂亮着呢。”一个老民工说。   “人家不让进。”其他环卫工人七嘴八舌的说。   “他这不是有狗吗?狗肯定可以从垃圾里闻出来在不在。”   “仓库旁边根本没有垃圾箱。”   “是哈。那个仓库怎么没有垃圾呢?”   “着你们不知道了吧。人家讲究卫生。他们旁边不许倒垃圾,都用附近镇子上的垃圾站。别人不知道以为是镇子上的居民的。其实那个垃圾站只有那家仓库用。”环卫工人的头头说。   “您能带我去一趟吗?”3D男人问道,“知道地方后我再送您回来。”   刚刚吃了人家的东西哪能不答应。老人把3D男人带到了好几里地之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镇。指着小镇外面的一个垃圾桶说,“就是这个。”   “那个仓库在哪里?”   “还得走。”老人指着远处隐隐约约的一处孤立的高墙大院说。   3D男人这时想送老人一百块钱的认路费,但是老人拒绝了。送走了老人。3D男人开始让狗在垃圾桶旁边搜索。马上,在散发着恶臭气味的垃圾桶旁,两条狗拼命的狂吠起来。   3D男人发现两条狗发飙的对象是一个小塑料袋。仔细的检查了那袋垃圾,发现里面除了一些小食品的包装外,还有一个盛尿的玻璃瓶和一条不起眼的测孕纸。上面显示被测试者已经怀孕了。   突然,两条狗都不再搜索了,它们竖起耳朵倾听着,然后向天空狂吠起来。   紧接着,远处那所深宅大院的墙角有一个小黑点向3D男人这边冲了过来;这边的两条狗也向大院的方向扑了过去。   跑过来的正是海星。可以看出来它吃了不少苦,浑身脏乱不堪。平时油光锃亮的毛发变得十分暗淡。有的地方毛发已经打绺,连腿都已经跑坏了,一瘸一拐的。   3D男人急忙回到车里拿狗粮的时候,三条狗已经在非常远的地方汇合了。它们互相嗅着,低吠着。这是它们在相互交流信息。和警察开会是一个意思,无非是什么“老大这两天不见你到哪去了?想死我们了。”   “没事瞎转转。你猜我发现了什么??说出来吓死你!”   “艾玛,大当家的,你快别卖关子了!你是狗中极品,那东西我们怎么发现得了!”   “好,那我就告诉你,,你们知道吗?你猜那天我发现了什么?!咱们的女主人!!!可是我刚到他们便上车走了。我那叫一个追啊。可是它们(对于狗类,人类都是‘它们’)坐在车里,又是硬质路面,你们知道有多难追吗?!幸亏是我。转了多大的弯子啊!刚走到这里,突然间,,”   不过狗的语言中没有过去式和将来时,诉说的都是现在发生的情况。很快,三条狗一起向着神秘庄园狂吠起来。它们之间已经形成了统一的认识。 147,寻找2,路灯维修工 过了很长时间,三条狗交流完后向3D男人跑来。把他向神秘大院的方向拉去。这正是那名环卫工人指给他的那处巨大的独立院落。 只见院墙高耸,院门紧闭,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如果海星能说人话,它一定会说它已经走完了若男乘坐的小车所绕行的所有道路,最终来到了这里。若男现在被关在里面。但是它不会说人话,只能“旺旺”的叫。3D男人也只能根据狗叫自己猜。 3D男人并没有马上跟着狗跑,而是心痛的一把抓住海星,让它镇静下来。用一只胳膊搂住了它的脖子。然后强迫喂给它一些牛奶和狗粮。海星不会吃其他人给的,或是外面捡的肮脏食品,经过一天一夜的奔忙,它一定饿坏了。 喂完了狗,3D男人这才随它们向远处的神秘大院走去。跨过了一片农田。这里前一茬种的是水稻,现在刚刚收割完。虽然不是很泥泞,但是也不是很好走。他们一伙沿着田埂接近了大院。 大院的院墙有四五米高,墙头上还架有铁丝网。 ‘好像是个库房。’看不见里面的样子,3D男人猜想到。 海星将3D男人引到围墙脚下。只见墙角已经被海星刨出了一个大坑。显然海星想刨出坑后,从墙底下钻到院子里面去。可是墙基很深,而且是水泥的,海星没有成功。还把爪子刨坏了。 海星还想继续刨土,被3D男人拦住了。 3D男人强牵着不肯离去的狗们重新回到了车上。开车从仓库的大门驶过,转了一圈后又开了回来。只见高高的围墙上开有一个门洞,安装有两扇紧闭着的,阴沉沉的黑漆大铁门。 3D男人在大门口看到了几块疑似红有机玻璃样的东西,很可能是等待开门的时候从汽车的某一部位掉下来的。但是他不能停车去捡,大门口一定有监控。一旦引起了对方的警觉便不好了。宁丢勿醒是个原则。何况现在的院子是丢不了的。 直到看不见那所大院子了,3D男人才把车停了下来。第一件事便是在车里给张某顺打了一个电话。开车不能打电话也是3D男人坚决执行的原则。 张警官仍然说什么都有没有发现。 3D男人便把仓库大院的情况和附近的电杆号告诉了张某顺,“情况很危急,请你们赶快过来。”他说。 但是张某顺仍然一工作忙敷衍着,“你先离开。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我晚上去你家。”‘什么都没看见,你从哪里得出的危险的结论?’嘴上敷衍着3D男人,他的心里却在这样想。 这好像在医院里一样,病人家属觉得自己的亲人得的病很厉害。是百年不遇的病症。可是医生看到的却是一种在医院里随处可见,十分普通,很好治的症状。这样便引起了医患纠纷。病人总觉得医生对她们这种千年一遇的状况不够重视。同时还要联想到‘是不是我们没有给够红包?是不是我们的官职不够大?关系不够硬?是不是嫌弃我们是农村人?’这样的问题上了 3D男人没有办法。只好继续自己采取行动,他知道,每多等一分钟,若男便会增加一份危险。但是天色已晚,现在已经没法再做什么事情了。他决定在车里等一会再做下一步行动的决定。 慢慢的,已经疲劳了很长时间的3D男人的脑子里重新重现了若男的影子。让3D男人担心的是,若男现在正在和她的老公在一起。他们相互拥抱着。并没有出现自己期望的激烈的抵抗。‘好歹人还活着。’他想。 正在这时,梦中的若男的男人开始不老实了。他试图去吻若男。谢天谢地,若男这次拒绝了。3D年男人松了一口气。 不过没好几秒钟,男人又开始了另一次更大的行动。他准备制服若男。‘就他那个小鸡子的德行也想强奸若男。’3D男人暗笑到。若男一米七的个子,当地男人都很少能达到这个高度。 突然,在脑海里的幻象中,3D男人发现强奸的男人并不是若男的老公。他身高力大,比若男高出一大截,倒是和自己的体高差不多。收拾起女人来不费吹灰之力。女人很快便被剥得光溜溜的,躺倒在地。这时她仿佛已经不再做任何反抗了,而是大大的分开了她那标志性的雪白的大长腿,准备迎接强奸的到来。 若男的身体3D男人在熟悉不过了。哪里有什么记号,有什么特点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不过几天不见,若男的精神变化很大,仿佛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现在正在那么着急的等待着被糟蹋的时刻的到来。甚至她的阴户也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圆圆的张开着;上岸的螃蟹一样向外吐着泡沫;红红的,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吞吃男人的那个丑陋的大家伙。 3D男人的脑海里闪现出了若男被她高大老公糟蹋时的景象。 两个人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他们好像是在车震。突然女人一把打开了男人,她踢中了男人的要害,光着屁股弯腰站了起来,挣扎着穿上了衣服,跳下车来企图逃跑。逃跑时还使劲踢爆了她老公车的后灯。一脚把车后灯踢爆了。 ‘踢什么灯!快跑啊。’3D男人着急的大喊起来。 但是逃跑的女人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男人被疼痛所折磨,蜷作一团痛苦挣扎的过程只有几十秒钟。然后他便挣扎着站了起来,追了上去。 若男很快便被从后面追上来的男人重新按倒在地上,彻底被男人制服了。 男人从后面再次拉下女人里面没有内裤的裙子,推高她的上衣。露出了中间那段自己最熟悉的,也是女人最性感的那个部位。男人准备好再次进行更严厉的性摧残。 女人被捋到膝盖的裙子绊系着,已经无法逃跑。她又一次被推倒在地,趴在地上向前爬去。嘴里“呜呜~~~~”的呻吟着,用四肢支撑着她娇美的身躯。 男人从女人的身后接近了她。来到了女人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在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后面。男人从他的裤裆里掏出了他的作案工具。 那是一根很长,有些弯曲的男性阴茎。它是那么长,以至于3D男人从来没有见到或者听说过这样的尺寸。3D男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那件东西。它已经勃起了。很粗,但是看起来没有那么长。 男人把一只手放到了若男的屁股上,四指朝前,拇指正好按在女人的肛门上。男人开始用拇指不停的摩擦着女人的肛门,或者向更低的地方,女人的阴门抠上几下。 女人回头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男人。整个脸都扭曲了。但是那眼神与其说她在反抗,倒还不如说她是在鼓励。这种表情他太熟悉了,他曾经问过若男,“为什么你会出现这样的表情?看着那么难看,感觉却这么亲切。” 若男当时回答说,“那是因为爱他。” 那现在这一表情又说明什么?‘难道说她也爱他?’3D男人被气得几乎发疯。 女人明知道不能被其他男人所占有,所糟蹋;却又不得不让人家所占有,所糟蹋。 这时候情况有了进展。男人从女人的身后,把自己长长的男根从她的阴门缓慢的插入了她的身体。他竟然开始真的肏她了!他竟然真的插进去了!那么纯洁,那么洁白,那么一尘不染的女人的身体竟然被这么丑陋的男人给占有了。而且女人没有任何反抗。几乎是在主动迎合! ‘要是我一定会自杀了。’男人心想。 3D男人这时想冲上去,抓住那个男人一顿臭揍。但是他动不了。他这时只觉得自己手脚发软,面对着这一切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男人开始随意玩弄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的情人,自己的妻子。 这时,那个陌生男人开始用自己的阴埠疯狂的撞击着女人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巨响,水花四溅。女人的臀部和大腿的后面都被男人撞击成了粉红的颜色。一串晶莹透彻的水珠倒挂在女人丰厚的大阴唇的轮廓线上。 这时,3D男人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女人竟然大声的,不要脸的发出了淫声,一种淫靡的叫床声,“啊~~~~~~~哦 ~~~~你好厉害!都快肏死我了~~~~~~”她仰起头,战马长嘶般的仰着头,这种激动人心的场面3D男人自己从来没有肏出来过。 那个野男人更加得意了,用手使劲的扇打着女人的屁股,气喘吁吁的问道,“怎么样?舒服不舒服?”男人以征服者的姿态得意的宣布着 “舒服~~~~~~~~~”女人不要脸的回答到。 ‘混蛋!不要脸!宁死都不能屈服他。再这样老子他妈不救你了。’3D男人气急败坏的想。 “谁要你救了?别自作多情了!”那个正在糟蹋自己女人的男人突然回头对3D男人说。 ‘滚你妈的!你他妈流氓。’3D男人想骂却骂不出声来。 “这女人多好。”那个流氓也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一边无限温情的抚摸着女人的皮肤,一边对3D男人说,“要不一起来玩会?这骚货可带劲了。让你听听她的声音有多骚。”男人说着用手指甲掐起女人白嫩的屁股上的一块肉,使劲一拧,, “嗷~~~~~~~~~~~~~”女人原想忍着不出声,没想到男人掐的太狠,忍不住。不由得昂起头来,冲着天叫了出来。那呻吟果然那声音果然惊世骇俗,绕梁三日,一鸣惊人。好听的很。 3D男人这才发现,女人其实在故意不向自己这边看。这么半天,自己的女人在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的情况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把自己的小臂平放在地上,用以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两只乳房在两条上臂之间晃来晃去。女人一直低着头认真的挨肏,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没有任何求救。 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了。“你违背了妇女的意愿。你这是强奸!”3D男人大声斥责着那个野男人。他希望女人通道自己的声音后能够有所表示。但是他失望了,女人只是回头惺忪的看了自己一眼,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但是,这已经让3D男人十分感动了。‘她心里还有我,’他想。 “我违背了妇女的意愿?”那个男人嘲笑般的说,“我违背了你的意愿了吗?嘿,问你了。”男人说着毫无人性的大力抓住了女人的头发,一把把她的头拉了起来。又拉着仰向了后背。 因为护痛,女人被拉得昂起了头,后脑勺已经快挨到自己的后背了,下巴翘得高高的,喉咙里发出喘不过气来的“吭吭”的声音。但是她却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 “若男。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3D男人喊道。 “说话!谁他妈让你摇头了。”女人都摇了头了,凶悍的陌生男人仍然不满意。他更加使劲的拉住女人的头发,狠狠的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说,“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我愿意。我愿意哥哥肏我。”若男终于说话了,“嗷~~~~~~~~~~~”当着3D男人的面,她竟然仍然叫得出来。 “我肏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男人还在那不依不饶。 “你肏得好!把我肏的舒服死了!小妹妹就是愿意让大哥这么肏。”女人说着把自己的脸放到了地上,只用自己的下巴支撑着自己的头和整个上半身,腾出双手从后面自己扒开了自己的两瓣皮球一样肥厚的屁股,主动帮助男人糟蹋自己。 “我操的好还是他肏的好?”那个男人还在试图侮辱3D男人 “你。他们都不是男人。”女人下贱的说,“哦~~~~~~~~~~~~~~~哦~~~~~~~~~~~~你使劲肏啊!”女人突然腾出一只手,使劲的煽打着自己的肥臀,使劲的揪着自己的阴蒂。一下竟然将自己的阴蒂揪出了半尺长 ‘,,荡妇!骚货!’3D男人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哈。骚不骚关你个球事。”野男人更加得意了 “她是我老婆。你这样做犯法!”3D男人大喊道。他已经看清了,那个男人绝对不是若男的老公。 “嘿。他说他是你老公。是吗?”野男人说。同时他还用自己的手玩弄起了女人的乳房。好像是在说“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怎么是我在玩弄而不是你?”又好像是在说,“你的女人怎么了?老子这不是在玩着呢吗?玩了你的老婆,还让你看着。你能怎么样?” 两个男人争论的时候,女人,若男在那个男人的身下一声不吭。反而无事般的玩弄起男人的外生殖器起来。好像两个人都与他无关。 3D男人紧张的看着若男。生怕她说“不是”。 女人终于有了动作,她点了点头。 3D男人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矮油,你既然是她老婆为什么让我操不让他肏?”野男人不服气,接着又问。 “我是别人的老婆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强奸我的。”女人说 3D男人愣住了。他一下想起了以前在自己的公寓里强奸若男时的情景。那时她的老公也在旁边不远的地方使劲的敲门,也曾心存疑虑却无计可施!现在自己倒是可以理解当事人家的感受了。真是生不如死啊。 ‘嗯??怎么回事?不对啊!’正在这时,3D男人发现了一个更大,更可怕的问题。他突然发现正在男人疯狂凌辱下苦苦挣扎的若男怀孕了! 若男的肚子像气吹的一样,大大的鼓了出来,坠在身子下面,把女人的腰都拉弯了。肚子上面青筋毕露。甚至都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蜷缩在一起的婴儿。 “怎么回事?这可怎么是好?”“是不是我的?”3D男人无奈的想。 正在这时,他惊醒了。只见身上起了一层白毛大汗。每个毛孔里都想炸了一根针一样的疼。‘还好。这不是真的,’3D男人暗自庆幸到。 虽然这只是一种幻想,但是3D男人经常会产生类似的幻想,他把这种幻想作为自己的一种思维方式,总是先产生幻想,再把幻想付诸实践。可那是工作,如果移植到生活中,这可太可怕了。‘这事情千万不能让他实现!’3D男人暗自庆幸这不过是一场梦,逼迫自己的思维回到现实生活中来。他必须尽快决定自己下一步的动作。 如果是其他人,例如警察中的侦察员,此时他多半要蹲守在那个神秘的黑漆大门外。也许过了午夜那扇大门会“嗞吜”的一声悄悄的打开,里面闪出一个鬼魅般的人影,,~~~~~~~~~~。当坏人正要举刀杀害若男的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果断的冲了上去,解救了若男。然后若男平安的回到了自己的怀里。可惜那都是小说里描绘的,只是‘也许’。咱们这里说的都是真事。 3D男人没有耽搁,立即扭头回家了。他要仔细思考这件事的整个过程;并且计划出明天的行动方案。狗也需要休息,需要好好的喂一次。令他惊讶的是,回到家里他才发现,张某顺竟然领了五六个警察正在家里等他呢。 原来这一下午张某顺可没有闲着,“喂,你们几个,别在那里神侃了,帮我用北斗查这个地方。”张某顺把3D男人说的地址告诉了手下的警察。 “这些日子中国经济怎么了?”几个警察工作中仍然没有停止他们刚才的话题 (以下几段与故事情节无关,可以不看。看了也不必多想。想了也不必多说。这事还要等几年人们才能想明白) 在中国,姜某治理的时期虽然是官员大规模腐败的开端,很多官员的腐败始于此时;他本人也不干净(最重要的是他本人太不干净),儿子非法窃据要职,自己睡某个知名女演员(或者说睡知名了她)。闹得全中国都风风雨雨。这么低级,连普通老百姓都都看不起了。没有任何贵为天子的味道。 但是,这段时间也是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阶段。 宽松的政治环境使得干部们敢于以不同的手法发展经济,即便有了小错误也不会受到追究。 由于以金钱标志的经济发展本身就是一种腐败(金钱即腐败),所以在当今这种环境里完全消灭腐败只是一种幻想。如果在没有其他鼓励的各级官员发展经济的方法替换的情况下强行反腐的话,换来的只能是经济的衰退。好在现在中央已经察觉到这点。减缓了反复的速度。但是仍然保持着强大的压力。向那些在位者宣布被抓住后的滋味。 水至清则无鱼。在这种经济的大潮中,既然工资都一样,没有利益追求便不会有人主动想更好的工作;官员们不可能主动用对自己有危险的方法去努力发展国家经济;混日子就行了。那还有什么经济的大发展?文革中吃大锅饭的情形必然重回中国大地。使得严苛,和宽松但是腐败的政治环境交替进行。 这两种状况哪种都不符合中国的根本利益。 你只讲空洞的口号,例如什么,“你身为国家干部就必须干好本职工作,,”“不贪腐经济照样可以高速发展,,”什么什么的。愿望是好的,可是如果没有手段,那就跟放屁一样。国企永远是低效的代言词,即便在发达的西方国家也是一样。结构的特殊性决定了它的运作模式。 没有人会主动承担风险。必须给工作者适当的利益,用个人利益以换取国家的发展。这是文革中已经证明了的,邓小平改革开放想要达到的(即,党和国家放手,允许私人分享国家的利益。从而让经济得到发展)。 ‘按部就班,不出或少出事故(出了事故边要善于推卸责任)’;‘就是搞好了本职工作。不干便不会有贪腐。这样也不会有人把你双规。’有了这种思想,这样的工作‘挂块烧饼狗都能干。’各种庸人都可以胜任。 可是一旦那些庸人(特别是靠关系上来的那些人)把持了这些个位置后,整日无所事事,庸庸碌碌,不可能有大的作为。只能有害于国家的经济发展。 当国家的干部必须能拿出不同于常规,不同于他人的有效方法来。反腐必须能够促进经济的发展。如果阻碍了,政策、方法便应该做相应的调整。 实际上,有了贪官,按照制度法办就可以了。不能搞运动。闹得人人自危,不敢放手工作。在姜某时代,贪腐和发展并行,那个时候过来的干部几乎没有不贪的。大趋势就是那样。罪魁是姜某,你又不敢抓;干部人人都有这样和那样的毛病,你又不敢全抓。再这样下去必然导致国家经济的大塌方。 当然说归说,工作还是要做的。张某顺们很快便收集好必要的材料出发了。 3D男人看到警察们都在门外等着自己,心里一热,知道张某顺白天电话里虽然很冷淡,很镇定;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这桩案子的,一定是热乎乎的。是自己错怪人家了。但是他又觉得他们来的不是时候。自己都快要放弃了,他们却来了。 “是这样,”张某顺进屋后说,“我们查了。你发现的那家大院属于一个叫做‘无能源绿色环保公司’的家属宿舍和库房。按照注册的信息,这是一家以发展无需能源的生物科技公司。你也知道,现在很多环保公司都不是正经公司。挂羊头卖狗肉。可是我们不能毫无理由的随便检查一个公司的宿舍。那样即使勉强去了,通常也查不到任何线索。我们需要制定一个严密的计划,,可是我们一时还拿不出办法。经费也有限。” “你看这样行不行?,,”3D男人建议到。 148,重大泄密事件1,琼薇再次立了大功 晚上教主接小徐和青龙回家。“今天怎么样?”他问 “好像被盯上了。”青龙忧虑的说。干这种事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 “哦。”教主想了想说,“这事到此为止。明天不去了。给座金山都不去了。” 教主的这个决定是非常正确的。拾荒人或盗墓者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基地保卫人员的注意。 很多盗窃分子,抢劫犯不知道作案也要有节奏,不能贪得无厌;在同一地区用同一手法反复作案。这样没有不被警察抓住的。一般来说,在做足了所有的隐蔽工作之后,某一时段,也不能以同样的手法在同一地区作案三次以上。如果你做了,尽管你认为没有任何痕迹,可是警察还是可能已经完全掌握住你的规律和行踪了。抓捕只是早晚的事。不过这是后话。教主的小心又一次拯救了他。 “这两天你们辛苦了。一定要犒劳犒劳。晚上我让红凤回你家陪你去。你呢,”教主先是对小徐说,然后又转向了青龙,“晚上我让婉谢去你那。” “婉谢啊!我最喜欢她剪得那个短发了。可是楠楠怎么办?”小徐听到这个名字眼睛立即变得直直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接着肚子里面一使劲,“啪,啪,啪,”屁股下面爆出了几个清脆的屁泡。炸裂时的声音十分刚劲。 教主听到小徐的这么不敬的话十分生气,但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你想要你要啊。”青龙不满的向小徐说。他的心态是既想要婉谢,又想让自己的老婆回家。 教主听到这话心里一凛。不知道青龙是在表示对小徐不满,还是已经发现了自己企图霸占他老婆的阴谋。‘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不怕你老婆在你睡着了的时候掐死你?”小徐替教主解了围。 青龙一想,‘也是哈。’便不再要求自己的老婆,同意婉谢了。“那谢谢教主了。” 对于领导给予的赏赐,除非你比老板还牛逼,否则受赏人不管愿意不愿意,喜欢不喜欢,都应该适当的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来。这是处世之道。 教主也咬了咬牙,忍住了自己的暴脾气。“你们做自己的事情去吧。”他摆了摆手后自己离开了。 在那两个打手窥测基地之前,教主刚刚完成了一个更重要的工作。他得到了一个国外带过来的一个U盘。国外同时指示他用无人飞机把这个U盘投在在国防工程指挥中心院子里。这也必须是最近一段时间的‘最后一次行动’。不然他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 这个看似普通,只有拇指大小的U盘里面除了看得见的没有危害的日常文件,还有一个看不见的病毒。 教主利用黄昏视线不清楚的机会把东西投了出去。然后两个打手在基地监控范围之外安装了一个可以自动调整方向的光学接收发送器。 投放的过程只有几秒钟。但是教主觉得有好几个小时那么长。而且,在投放的过程中教主明显感觉到了对方在基地上空是有通讯讯号屏蔽的,投放的过程中无人机接收不到任何指令,是靠着惯性重新飞出来的。回来以后才发现U盘还在飞机上。这才知道飞机并没有接到“空投”的指令。于是教主把它用手扔在屏蔽区外面的基地大门外的岔路口了。 “这是什么?”一名值夜班的保安巡视的时候捡到了这枚U盘。他把这个U盘放在门卫的监控主机上检查了一下,见到里面是一大堆中日女演员的照片。安保人员从头看到尾也没有发现任何黄色的内容。十分失望。知道交公也没有奖金,便带回家里去自己用了。U盘里面的那个程序送完了以后便自毁了。查不出任何痕迹。 自从检查过这个U盘以后,一个驱动程序被悄无声息的自动安装到了国防工程门卫系统的视频监控主机中。 随后工程内部所有监控记录全都莫名其妙的被实时播送了出去。和*国摧毁伊朗原子能设施的病毒不一样,这个病毒没有任何外部迹象,也不摧毁系统,与系统的运作没有任何关系。它只是让大门口装在柱子上来访人员识别器上一个只做标示用的LTD的小红灯不停的闪烁。当然它不是瞎闪,而是像WIFI一样将系统的工作拷贝转换后,以红光的方式定向发射出去。 这个小灯泡原来只是个门铃的显示器,现在却成了发射器。而工程大门外很远的荒草野地中,有一个拾荒人丢下的自动调节方向的接收器可以接受这些穿透力比较强的红光,并把它翻译回数字流,转发到天空中的一个卫星上。 教主完成了这项任务后便与这件事情彻底划清了关系。没有人能够查出国防工程门卫系统正在被国外几万公里外的另一个国家的间谍机构在同时观看。 过了没几天,一天一个负责例行安全检查的小组检查到了大门口。检查过来往车辆检查系统,防强行闯入的车辆拦阻系统以后,有一个检察人员发现了红灯的问题。 “这个红灯怎么老闪?”这名工作人员问道。 “不知道。灯泡坏了吧?但是还能用。不用换。”其他人回答说。 “还是把他换了吧。老闪说明快坏了。说不定哪天完全坏了以后会影响工作的,”这名安检的小头目说。 换了这个灯泡以后,电工在‘修整通知单’上签了字后送回了基地的有关部门,便宣告了任务的完成。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小红灯仍在不停的闪烁着。大量的机密信息仍然被泄露了出去 不过,基地的监控系统与国防工程并没有连接。国防工程是绝对的物理隔绝。如果想得到更机密的信息,教主的老板不得不再想办法。当然,得到的情报已经非常有用了。外国机构根据这些资料,很快的判断出国防工程的规模,甚至主要人员的照片和基本情况。这是一次重大泄密。同时也为国外找到了下一个突破口。 如果不用空投U盘的方法,还可以进行无线网络的攻击。国外不是没有无线网络攻击技术。从二十一世纪初*军便开始研究无线网络攻击项目“束特”了。这项技术与教主的不同,是外部可控的。旨在利用无线照射的方式入侵对手网络,通过虚假欺骗信息扰乱对手,甚至予以接管控制。以后07年*色列攻击*利亚核设施的“果园行动”中;以及其后入侵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的战争中;“束特”均成功的进入对手的网络。只要条件充分,与互联网物理隔离的计算机仍有被对方通过照射的方式入侵的可能。 但是教主并没有得到入侵并攻击的命令。他也没有得到必要的技术支持。国外总舵在这个问题上顾虑重重。再说了,一个成功的奸细远比一次可以修复的攻击重要得多。最后,国外还不想让中国准确了解到“束特”是怎么工作的。如果对人家用了,不管你怎么保密,人家早晚会知道。 这时候,国防工程基地自己遇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由于处在远郊,偏远的地方,一些基地职工子女上学成了问题。孩子们必须就近入学,但是附近没有好学校。 这个问题放在以前不是个问题,以前基地人员是不能带家属的。甚至连通讯都不能正常进行,不能打电话,写信一律送到‘北京****信箱’(其中****是一组四个字的阿拉伯数字) 现在基地的大部分人员是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或是现役的战士。但是随着基地的发展,一些新毕业的大学生和必要的招聘人员也开始陆续走上了岗位。这时为他们解决生活问题便成了大问题。 国防工程的家属居住地集中在在离基地不太远的地方。这既是怕泄密,或是人员回家路上发生不测,那样损失巨大;又是因为保密的要求。这和以前的做法不一样。以前保密单位人员分得更远,工作人员和家属几年都不一定能见上一次面。但是现在不行了,要求人性化管理。 按照国家教育体系学龄儿童就近入学的要求,国防工程基地内陆和外海两个部分数千名技术人员以及操作士官,后勤保障人员的子女只能在基地附近的农村学校上学。可是学校师资力量太差,很多家长都不满意。但是按照国家的要求又不能转学,必须就近入学。 “怎么办?”基地领导与地方的教育系统进行了协商,对方马上狮子大张口。他们的经费不是很富裕,要求基地‘赞助’,除了资金的支持外,还要求工程盖一座学校送给他们,由他们管理。 为了稳定军心,工程指挥部答应了地方上所有的无理要求。提供了赞助。可是,盖了学校后,教学质量还是上不去。师资的问题惹仍然没有解决。凡是愿意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教书的,一般都不是水平很高的老师。“要不把孩子们全都转到城里住校?”但是孩子太多了,容易引发矛盾,最重要的是容易泄密。一时很难解决。 “这事我来办。”琼薇说。然后她直接约见了市委领导,“我们为均衡全市的教育资源捐献一定的力量,但是我们是保密单位,具体事情要您们协助办一下。”琼薇说。 琼薇的年轻美貌和她的干练,以及她的级别都使在场的市级领导都大吃一惊。听了琼薇的话纷纷表示十分重视。市党委当即拍板,由市委书记亲自领着教育局的几个头头一起来到基地学校。 随后市领导决定将学校立即扩大,办成市重点学校。他们选择了一个有开创精神,有能力的新校长;宣布老师的工资补助将大幅提高,大大高于本市平均水平;外地的老师试用期结束后,一经录用便立即可以得到当地城市户口。果然,很多高水平的老师表示愿意到这里教学了。 一个普通的学校不是不可以办成一个一流的学校。主要看你怎么办。例如,一些大城市中一些普通学校可能在师资、教学设备等硬件上不如一流学校,这是它不能硬拼,不妨找一个独特的突破口。让自己有其他学校,包括一流学校都比不上的特点。例如,航模;例如机器人;例如计算机软件开发。 这天,解决了学校的问题过程后返回的路上,突然一个机要参谋前来报告,“‘*海’发生了一些奇异的变化。” 琼薇立即返回了基地,国防工程发现了重大的蹊跷的事件,*国突然秘密向中国沿海派遣了大量的潜艇。这与该国以前的正常巡逻截然不同。 在正常情况下,中国周围的几个国家都会秘密的定期向中国沿海派遣潜艇进行常规巡逻。这个小动作开始于他们极为敌对中国的时期。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所有偷偷摸摸的行动都已经在中国国防工程的掌控中,还以为自己仍然像以前一样,正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中国周围黑洞洞的万里波涛之中,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行踪,随时可以刺探中国的绝密情报;他们不知道,现在在中国人的眼睛里,对于他们漆黑一片的海水是透明的。 蹊跷便这样被发现了。中国沿海的某个方向*国的潜艇数量突然增多。而且他们行为诡异。不是秘密巡逻,而是悄悄的坐底了。而且开始在海底安装固定的间谍设备。 面对这种情况,如果是小说,这里一定要卖很多关子,“有人想报告上级,有人因为一己私利反对上报。于是出现了巨大的冲突。甚至导致了对琼薇的错误处理。但是事实证明琼薇是对的。最后还由琼薇力挽狂澜。”写的很好看。但这不是事实。事实是,情况在第一时间便直接上报中央军委值班室了。 这天是老公来基地探亲的日子。处理完情况后,琼薇早早的便‘回家’了。这个家在基地外,基地宿舍里的一所大房子。虽然房产是自己的,但是并不值钱。因为离城里太远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用。而且即便是设施完备的宿舍区,但是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入,你想卖却没人能买。 琼薇急切的盼望着老公的到来,探亲时不仅老公会把孩子带来见上一面;而且她才二十几岁,欲望旺盛,希望自己的男人来和自己过这每周一次的鹊桥相会。 小孩子被放在一个大篮子里由女服务员从车上提到了屋子里。琼薇看了半天看不够,抱起来亲了又亲,还和孩子说了半天的话。当然,除了问好,说的都是些小孩子才知道的事情。例如“想不想妈妈?”“妈妈好还是大牛好?”“啊?妈妈好?大牛给你奶吃还是妈妈好?” 小孩子不会说话;还没有学过语法,恐怕听也听不懂。只是觉得这个声音很好听,很亲切,便也做出了示好的笑容。这时男人和服务员只是静静的等在一旁。 “来。妈妈给你喂奶吃。”琼薇顾不得身旁还有人看着,也顾不得自己军队首长的身份,当众掀起了衣服,露出了自己鼓鼓的两只乳房。让孩子叼了起来。 小孩子饿了一路,遇到奶头立即叼住不松口。可惜,孩子吸了两口吸不出奶来。琼薇的奶早就被憋回去了。小孩不肯再白费力气了,又开始哭着使劲向外挣扎。十分折腾。女服务员赶快把孩子接了过去。 “篮子里有带来的奶。”男人在身后急忙嘱咐道。 “你带的奶常温下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喝我们准备的吧。”琼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我们用的是巴氏消毒法。”(巴氏消毒法是指一种不用把被加热的物体的温度提高到摄氏100度消毒;把被消毒的对象保持在摄氏80度三十分钟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琼薇的奶早已憋回去了。孩子刚走的那几天奶足得很。两只乳房憋得像要炸了一样,涨得厉害。很疼。乳头也发炎了。过了几个星期才消了炎。奶水也没有了。 琼薇说完以后,虽然看起来两个人都在说话,实际上女服务员只听琼薇的。拿着自己的奶瓶离开了。 “我的是妈妈托人从国外带来的奶粉。”男人争辩说 以下两段可以不看。 在中国历史上的某一时段,因为部分国产奶粉出现了问题,所以国人对国产的奶粉失去了信心,喜欢用进口奶粉。可是随后进口奶粉也有假的了;于是大家又转而直接从国外买奶粉。 奶粉之所以出现这种问题是因为和官场的腐败一样,商场上也出现了腐败。商人们更容易出现见利忘义的现象。只能用严格的制度和坚决的执行这些制度来保证。而不是靠出了问题后才临时抱佛脚。出了问题才想起道义,已经晚了;已经有了受害者了。 中国人经常干那种自己害自己的事情。那些商人通常不愿意考虑得很远,急功近利。 “哦。我都忘了。车里还有妈妈让带来的红烧猪蹄膀。上车前刚做好的。一会热热吃了?还是放冰箱里以后你慢慢吃?”男人又说。然后转身去车里拿东西。 “给我吧。”另一个服务员说。“晚饭已经做好了。再不吃都凉了。” “我想吃你。”在向餐厅走的时候,男人故意贴着琼薇的脸颊说。 “要吃便多吃会。不许两分钟就交枪。”琼薇抬头看着老公,小脸通红。 男人不说话,只是弯起靠近老婆一侧的小臂,把拳头靠近了自己的肩膀,绷紧了上臂的肌肉。形成了一个大肉疙瘩。 女人伸出两根芊芊细指在男人绷紧的上臂上捏了一捏,顿时出现了两个小坑。“囊的。”女人吃吃的笑着说。 “谁说的。”男人把小臂伸直再折过来,伸直再折过来,往复做了三四次。这才算罢休。 第四天一早,男人早早的回他的城市去了。琼薇也坐车回办公室。在第一道大门停车检查的时候。值班人员照例要打开后车厢检查携带的物资。并检查乘车人员。琼薇的车也不能例外。谁都不能例外。因为在外面行驶或停车的时候,秩序一两秒钟便可以将一个磁性炸弹,或间谍仪器站在彻底看不到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琼薇发现了问题, “门柱上对讲机上的小红灯怎么老闪?”她打开车窗,探出半个头问值班人员。 警卫并不知道怎么回事。 “叫你们队长去。”琼薇立刻下车。让自己的车先回去。基地的班车马上要到。大车是已经检查好的,不能停在大门口,要直接进院再查。必须把路让开。 值班的警卫队长一路小跑的过来了。 “这个红灯老闪是怎么回事?”不等队长立正敬礼,琼薇直接问道。 “前几天坏的。我们让后勤的修了。不知道为什么又坏了。”队长满脸冤枉。 “再修。”琼薇简短的说。 过了一会,保卫科科长找到了琼薇办公室,“报告。”他在门外喊道。 “进来吧。”琼薇说。 这事本来不归琼薇办管,但是因为是早上琼薇交代要办的,所以报告了主管领导以后,科长领着队长一起来到了琼薇的办公室里。“报告。我们把门铃上的灯换成新的了。可是它还闪。我们已经和基地后勤说了。他们说这批货都是这样,下次写报告的时候让装备部送一批质量好点的来。” 按照中国行政习惯的做法,你琼薇管到这里也就算了。可是琼薇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走。我们一起再去看看。如果不影响其他方面。等新的灯泡来了再换。” 几个人走到大门口,一起围着门柱再次检查了这部安装在柱子里面的瞳孔检查器。确实没有什么异常。保卫科长把头转向琼薇,用眼睛问她,‘没事了吧?’ “行。就这样吧。等到新的灯泡来了马上换。”琼薇凭直觉还是觉得不大对头,可是她不能老这么无理由的占用人家的时间。既然人家不耐烦了,她只好选择离开。 “慢点。”琼薇刚走了两步,觉得还是不牢靠。这么重要的位置不能留有任何遗憾。可是自己只是突击提拔的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子,老这么麻烦人家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尽管贵为副总指挥,却只能小声的求保卫科长说,“你让他拿张白纸来。我再看看。就一分钟。” 警卫回去拿了一张A4的白纸回来了。从表情上看,所有的人对琼薇的吹毛求疵都有点不耐烦了。好在谁也没有说什么。 “很快。”琼薇不好意思红着脸说。然后她用那张纸挡在了那个小红灯的前面,白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极为细弱的小红点。她让红点保持在A4纸的中央,向外面走去。想看看红点到底能延伸到什么地方。 几个保安不满的互相挤了挤眼睛,撇了撇嘴角。意思是说,‘真无聊,这么个小光点还能出什么问题?变成激光炸弹了?’ 红点越来越大,都散到纸外面去了。琼薇任然没有放弃。 “我来吧。大车马上便要到了。”那个警卫嫌琼薇走得慢,不等琼薇同意。没好气的一把抢过了那张白纸。自己快步向远处走去。 “举着这张纸往前走。不管走多远都要保持红光在纸上。碰到东西以后回来报告。”琼薇追了两步,仍然细声细语的对那名举纸的警卫人员嘱咐着。 “没见东西。红光都看不见了。我回来吗?”警卫走出几十米后大声喊道。 “再走。看不见便沿着这个方向一直往前走。”琼薇怕对方听不见,又向对方跑了几步后说,“这个光路是向下的。纸一定要接触到地面。看看那里有没有异常。” 几十米外的荒草中小红点的目标找到了,在目标区内有一个涂着伪装色,带有接收用的镜头和发射装置(如果琼薇没有估计错的话)的塑料盒子,藏在草丛中。如果不是白纸的引领,保安人员即使走到跟前都看不出来。 琼薇抬头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后仰头望着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在那深邃的天空深处,应该至少有一个不知国籍的神秘的间谍卫星正死死的盯着这里。 门卫想捡起盒子。 “别动。”保卫科长也赶到了。看到这个盒子顿时傻了眼。不过他虽然开始时的时候疏忽了,但是他有专业知识,生怕破坏了现场。他拦住了所有的人,“你们在这里看着。别靠近。我报告一下。” “不许用对讲机。”琼薇说。你自己走回去报告。 保卫科长准备报告的是主管保密安全的副总指挥。职位还在琼薇的下面。 没有几分钟,连基地总指挥也赶来了。 这回事情闹大了。直接惊动了中央。 149,寻找3,夫妻关系 两天后的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教堂外面出现了一辆路灯换灯泡的工程车,两名穿着半旧橙黄色套裤工作服,头戴橙色安全帽的工人站在工程车上的工作平台中,被举到空中进行给路灯换灯泡的作业。 正在这时,一辆小车从大院里开了出来,车里坐着的正是教主、青龙和小徐。 “看,终于有修路灯的人了。这个路灯黑了快又一年了吧。”开车的小徐指着工程车说。 “不修对我们更好。”这是青龙的声音 “远处的灯都没有亮。检修路灯不应该断电啊?断了电他检查什么?”教主有些不明白,“停车问问他们去。”他警觉的说 原来,凡是路灯检修的日子,即便是白天路灯也要亮着。不然检修工人便无法确定哪里有问题,是什么问题,哪个路灯需要修理。 小徐来到工程车旁,工人和他握了手,却不说话,只是指了指上面的工作台。意思是说‘有事问上面的人。’ 小徐仰头问道,“嘿,没电你们在这修什么呢?” “刚停的电。没看见吗?我不也在这等着呢吗。”上面的工人坐在工作平台上回答说。 小徐马上回到了车里,“是修灯泡的。他们的保险丝烧了。还没合闸,正等着呢。中国的保险丝不行,老坏。而且你看他们这么懒洋洋的,没准还要睡一觉才下来呢!”他替干活的工人说出了一大堆道理。其实这话人家根本没说过。现在的供电系统也早已不用熔断式的保险丝了。连家庭里都不用保险丝了。全是空气开关,跳闸以后马上便可以推回去。根本不用等这么长的时间。可惜教主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当然,即便知道上面的工人也会用其他借口来推脱。理由多着呢。 小徐比3D男人更了解教主,说的也更对路。 “你们快点怎么样,,”上面的工人也在打电话催促。 一切都那么自然。 “什么牌的车?多少钱?”几个工人还过来围观,在车上摸摸碰碰的。 “你们的手刚干完活。那么脏别碰人家的车。”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说。 “对不起,对不起,,”摸车的工人赶快拿出口袋里的一块干净布擦了擦车门拉手侍卫地方。顺便还掸了掸车顶上的尘土,擦了擦车风挡玻璃。 教主不想被围观。他觉得小徐说的有道理,不知道这是小徐编的,便没有再查。开车离开了。 教主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且完成的很好,得到了一大笔赏金,今天带着小徐和青龙去采购,准备为大家改善生活,打一次牙祭。因为关系到众人的吃喝,大家都很着急,所以没再纠缠便离开了。 这个过程中,下面的工人偷偷的给他们又录像,又拍照的,忙了个够。连新换的后车灯也被发现了。握手的瞬间小徐的指纹也全被人家拿走了。擦车的侦查员还得到了大量不知名的指纹,具体是谁的还要继续做工作。不过其中有一枚确实和国防工程大门口间谍案对上了。 工作台上的正是3D男人和张某顺。下面的的‘工人’有的是真的操作员,有的则是张某顺的侦查员。3D男人出资租了一辆有升降机的工程车,化妆成路灯维修工人偷偷的进行侦查。现在张某顺他们在上面观察,其他侦查员则在地面配合。虽然人多了点,但是国营公司经常是这样人浮于事。没什么可奇怪的。 张某顺和3D男人被升降机送到一个路灯杆的顶部。见教主的车走远了以后,张某顺从高处用高倍望远镜查看院子里的动静。刚才过来问话的那个人曾经在当时的监控录像中见到过,张某顺为他起代号分别为‘打手1’,而教主叫‘首领’,红凤被叫做‘女乞丐’,若男是‘失踪人员1’,她的老公为‘失踪人员2’。 3D男人则拿出了藏在工具箱里的‘买疯3’手机,把它用胶条绑在可以看到院子里面的位置上。实时监视,然后走流量定实时传输。所以手机费已经提前输进了好几千。当然,以后他不得不每周来一次,从地面给手机无线充电。为此他还买了好几辆破车,每次不能用同一辆车,停车的地点也不能相同。 买疯3工作情况良好。下面的侦察员已经收到了它发出的信号,效果非常好。 一番观察后,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在望远镜里,院子里有几栋鸡舍,一群大鹅,一大片低矮、密集的集体宿舍或是库房。当过了早饭时间后,还有一大帮老娘们正带着一群小孩子出来,来到树荫下乘凉,闲聊。在乘凉的妇女中有一个人正趴在自己的膝盖上睡觉。似乎昨天夜里太累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自然,没有任何异常。 ———————————————————————————— 打瞌睡的妇女便是昨天夜里加班的婉谢。她的女儿楠楠跌跌撞撞的自己在周围的草地上玩,但是她顾不上。昨天夜里他们太辛苦了。 这天夜里。婉谢把楠楠交给青山的母亲照看,按照教主的吩咐去伙房亲手宰了一只自己养的走地鸡,烧好了放在一只锅子里,带着来到了青龙部长的房间。 因为是部长级干部的屋子,所以条件比旁人的稍微好了一些。起码有张桌子,两把椅子和一台老式电视。青龙部长这时候正兴致勃勃的盯着一部老旧的电脑观看。 “矮油,也不去打麻将,大部长自己在这里闷不闷啊?”看到青龙正在一个人正在电脑上看着什么东西,“看什么电影呢?让我也看看”婉谢说着向青龙走了过去。 热呼呼的女人的前胸几乎贴到了男人的背上。虽然还没有接触到,但是已经感觉到了女人的温度。甚至女人呼出来的香香的香气已经打在了青龙的脖颈子上。 看到有人来到自己的身后,而且还是个女的,青龙有点着急。手忙脚乱的想关上电脑。但是这台破电脑太老了,反应特别慢,画面像印上去了一样根本不变。青龙一着急,把电脑“啪”的一声合上了。 明白青龙的意思,婉谢也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并没有说,“你刚才看什么呢?”之类的话。而是说,“这些日子教里经费紧张,伙食不太好,我们家老头子怕你累着。这不,让嫂子为你做了一只鸡送来。你尝尝好吃不好吃。”婉谢说。她比对方小,但是按辈分她是嫂子。 婉谢假装没有看见青龙的小动作。她是那种很端庄的女子。如果是其他女人,没准这时要调戏一下男人,“矮油。看什么呢。这么鬼鬼祟祟的。”或者,没准青龙这时已经扑上来了。 婉谢只是冷笑了一下,而且还故意不让青龙看到,“这瓶酒是嫂子犒劳你的。”女人说着又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瓶当地的烧酒和一包油炸花生米,推开了计算机,放到了桌子上。 “今天过什么节?”青龙用手指尖戳了那只鸡一下。热乎乎的,香喷喷的;肯定刚做好的,手艺也不错。 “不是节日嫂子便不能来了?”婉谢大不滋咧的说。好像还在摆资格 青龙的房间里连个碟子都没有,把包花生米的纸铺开便是个盘子。鸡则连锅一起放到了桌子上,放在了合起来的计算机的上面。 “你吃吧。我等着。吃完我把锅拿回去。”婉谢说 青龙知道这是自己的应得的待遇,部长!全教只有这么一个,真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加上这些日子教里的伙食实在太差。所以也没有客气,先到了一杯小酒,“嘶喽”一口干了。这才准备开始吃菜。 大凡电影里演到男人吃鸡,一定是一种土匪像。站起身来,一只脚踏在凳子上,一只手满把(注意,一定要满把)抓起一只鸡腿用力从鸡的身上拉扯下来,横着放到嘴里(现在一定要横着吃)。用牙咬住鸡腿。手不动,甩开脑袋撕下一条鸡肉。当然,一下撕下来便没戏了。一定要多甩几次脑袋才能撕下来。这时鸡肉还必须大部分留在嘴的外面,以至于说话都不利落了。 这种表演千篇一律,既不是生活,也不是表演,还什么问题都说不明白。演员的原意是想表现男人的粗犷,他的那种‘男性’的味道。但是适得其反。 青龙没有那么大嘴的吃鸡,而是若有所思的用手撕下一条肉来从上吊放进自己的嘴里,“嫂子。有事情吗?” “矮油。忘了给你切鸡了。你看我,”婉谢说。教主的任务并不容易,起码现在说不出口。只好打岔。当然,不容易的不是指上床,而是如何让他同意放弃他的老婆。如果她不能说服青龙,让他闹出乱子来。也就是说把事情办砸了。教主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给她吃的。至于婉容将来会不会成为自己的一个对手,她暂时还没有考虑到。‘那么多女人,指不定是谁的对手呢。’ “哎,哎~~~~~”可是说不出口也得说啊。教主给的任务总要完成啊。“你那个媳妇她怎么了?她是不是有毛病啊。” “咳~~~~。”青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管不了喽。”他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又喝了一口酒。“哎?你怎么不吃?来来来,坐下。你也吃点。” 婉谢哪有这个心情。 青龙已经知道老婆逃跑被抓回来了。但是他生性懦弱不敢去为老婆求情。当然,他心里仍然还是有所祈求的。他希望老婆能尽快认错,然后像教主曾经保证过的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自己住到一起。当然了,她的那些臭毛病也必须改掉。教主曾经保证,调教一番后她便可以变成一个‘好’女人了。 “我有。給我们家老头子做的时候我吃上两口便都有了。”婉谢说,“不像你,一个大男人也没个女人伺候。你那个媳妇不行便换了吧?咱们教里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比她好。”婉谢有事没事总把话题往青龙老婆身上引。 “不行啊。舍不得。”青龙长叹了一口气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说两个人矛盾依旧,但是青龙仍旧不舍得放弃。现代中国,大凡离婚,女人主动的总比男人主动的多。男人多是受到了更好的女人(只要他自己认为‘好’便可以了)的诱惑才会离;女人见到男人不争气(即‘不好’)便已经动了离婚的心思了。 要是以前,在那万恶的旧社会,男人不说话女人是绝对离不了婚的。离婚也不叫离婚,叫做‘休妻’。由此可见当时是以男性为主的社会。现在则是平等社会。在国外也比国内强,有的地方男人只要说三遍“我要和你离婚。”这婚便算离了。顺便说一句,人家去的还多,不如教主,可是好于任何一个教民!听说有个叫‘自干五’的中国人在国外竟然娶了三个如花似玉,大眼睛,长睫毛的大高个老婆。咱们中国人到了国外怎么就那么有本事呢! “有什么舍不得的?人家从来都没正眼看过你。你猜她跟我说你什么?”婉谢说 “她说我什么了?” “她说你丁丁只有那么大。”婉谢用左手拇指和食指相对,比划出一个小铅笔头的长度。 “哦,”青龙看起来有些不满,但是并没有争辩。“有就行。你们女人不是大了小了都可以吗?” “还是大的好。我是女人我知道。” “要不我掏出来让你看看?” “看看就看看。”婉谢有点兴奋。 “还是算了吧。”青龙的手到了裤子拉链又放下来来了。继续吃鸡。 ‘轴死了。要不他女人不喜欢他呢。’婉谢心想。“我就知道你的太小,不敢拿出来,,” 青龙反倒什么都不说了!人家这心态,真是稳如静水,波澜不起。今晚必有一番恶斗。 据说从前跑到台湾去的大陆飞行员每人都被分配了一个国军女特工当妻子。这些女特工不但嫁人,还担负着监视老公的任务。每周都要向上面汇报。 有人说这样的婚姻多没意思。跟个犯人似的。但实际上这样的婚姻还是不错的。关键在于普通家庭中夫妻间的那些摩擦、矛盾、冲突、不和,在这里都不存在了。反正女方是在执行任务,对于男方的不满只能压抑,强迫自己去接受。反正你不能和男人吵架,这是任务。不像国内某些城市,男人反倒是一副十足的屄样子。女人如果想让男人为她嘬脚趾头都不敢不去。有这样的女人,男人也是~~~~醉了。 可惜,她婉谢是这样的女人;婉容,原来的青鸾、若男却不是。 “你媳妇,不但逃跑,泄露教内的机密,还把教主的宝贝车也踢坏了。你怎么赔?”婉谢又找出了一个话题。 “教主怎么说的?”青龙连忙问道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好像要处理的是你。”婉谢好像漫不经心的说 “为什么处理我啊?这不合理。” “不处理你难道还要处理我?我又不是她老公。”婉谢说的也有道理。 “我和她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实际上她根本不听我的。住也不住在一起。小徐都玩过她,可是这些日子我连挨都没挨过。碰都没碰到一下。这不能把人气死?教规都哪里去了?到哪去说理?这个教主知道。” “名义上的夫妻便不是夫妻了?那人家怎么不来找我?”婉谢不去接青龙的话头,那样太被动。她坚持自己的话题,必须要牵着青龙说话。把他引到自己要说的问题上来。 “我他妈这叫一个冤枉!不过~~~~~~~~~~~,既然是夫妻,我便要替她做这个主。罚便罚吧。反正我的财产都献给教里了。它想罚便罚吧。只是不知道罚什么。”青龙显得还有点男人气了。 婉谢一听,‘咦?怎么不上套?有你的哈。不按常理出牌!’看来她不得不采用第二套方案了。 “矮油。奶水出来了。”婉谢忽然惊呼道,“回过头去。别看我。”接着,她又故意的用手香香的去扳青龙的脑袋,“看那边。别回头。”婉谢说着赶快解开了蓝色蜡染对襟布褂的扣子,露出里面一堆鼓鼓囊囊的小乳房。小乳头向天上翘着,扑扑棱棱的,果然在尖头上挂着一滴淡淡的乳白色的奶水。 “拿个杯子来。我挤奶。”这不仅仅是为了刺激青龙一下,半天没喂孩子了,婉谢还真的感觉到乳房发胀。 青龙拿起了桌子上脏兮兮的杯子,反手递向身后。连头都没有回、 “矮油。你这杯子怎么这么脏啊。”女人接杯子的时候故意用胳膊撞了男人一下,“矮油,磕死我了。你的骨头怎么这么硬啊。”她顺便在男人背后狠狠的锤了一下。 青龙还是不吭声,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不过他的额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女人的火一下冒起来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肩头,把它扳向自己,“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别在那装傻充愣。过来给我挤奶来。” 女人说着,退到了床边,坐了下去。把个杯子口接在了奶头的下面。用头点着已经转过身来的男人,忽闪着大眼睛说,“愣在那干什么。快过来帮我啊。” 青龙看的都傻了。只见女人齐肩短发向里面卷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脸红扑扑的投射出青春的魅力。‘怎么就比自己那个从没有笑脸的女人婆差了?’ “你发什么呆呢?”女人又催促道。 青龙这才缓过劲来,蹲到了女人的面前。仰头看着上面的女人。 “小时候挤过牛奶么有?把我的奶往外撸。胀死我了。” 女人对襟的上衣上拉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半个乳房。鼓鼓的。乳房的皮肤这时被撑得很薄,半透明的皮肤上布满了蚯蚓一样的青筋。弹力十足,像要炸了一般。 男人笨手笨脚的抓住了女人露出来的半只乳房,把它完全拉了出来。手捏在乳房上只觉得它胀胀的,连个坑都按不下去。一使劲一股奶水喷了出来,喷到了男人的脸上。那手感~~~~~~~~~~~~~~~~ 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男人伸出舌头,把喷在自己嘴唇边的奶水舔进了嘴里。砸吧了一下。 “怎么样?好喝吗?”女人仍然咯咯咯的问道, “,,”男人开始挤奶了。他用虎口掐住女人的大白兔使劲的向外捋。把白白的皮肤捋成了粉红的颜色。肉乎乎的乳房在男人的挤压下变的弹性十足。 可是即便是挤牛奶也没有那么容易的。女人的奶水开始是死顶硬抗的不出来;接着只是一滴一滴的渗奶,渗出一些黄色透明的液体,并不是乳白色的。男人着急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没想到女人又不干了,“你怎么这么使劲的掐啊!你不会挤啊?” 男人只好松劲。可正在这个时候,真正的人奶出来了。像圆锥一样的弧面喷了出来,喷得男人的前胸全是密密麻麻的湿点子。 女人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俗话说“人浪笑,驴浪叫,猪浪拱拱嘴,狗浪跑断腿。”女人这么笑分明是给男人发信号,‘我是接受你的。你可以试着干你认为出格的事情了。’接着,她又说,“看你笨手笨脚的也不像会挤的样子。要不,你用嘴给我嘬吧。” 男人在这个时候没有傻子,早已憋坏了的青龙立刻扑向前去,一口叼住了女人的小乳头,贪婪的嘬了起来。 “慢点。别那么使劲咬,,”女人说着。却把自己的手像男人的裤裆伸去。“哦~~~~~~~~~~~~~,现在舒服多了。” “哎,你要干什么!”婉谢突然惊叫起来。 只见男人突然失去了控制一样,红着眼睛,一把推到了女人。使劲把她向床上推去。“他肏我老婆,我他妈也肏他老婆。”男人想。 (150)韩某露事件4,在韩某露的家中   “这是妈妈。”当两个外国人到来之后,韩某露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的亲人。她们一直生活在一起。“这是我跟你说过的约翰。”她又向自己的母亲介绍说。   约翰不免皱了皱眉。但是他嘴里说,“你很有魅力~~~~~~~~~?”   “我去跳广场舞去了。”妈妈说着做贼一样的溜走了。虽然是第一次见面,由于不知道说什么,所以韩母再见到女儿的‘男朋友’之后,还是赶快找个借口离开了。   “来,喝咖啡。”韩某露热情的招待着来客。甚至希望他们能够改变主意。这个地方有些受教育少,没有家庭底蕴,社会地位低下的人喜欢用喝咖啡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当有这种想法的人多起来之后,其中一部分人不满于这一群体底层群众用大口杯子喝三合一咖啡的‘俗态’。开始喜欢上在家里现磨咖啡,以显自己的‘媚洋’。以为这样可以把自己的身份抬得更高一点,起码要比那些喝加伴侣,加方糖的高一些。一般的规律是,外国人怎么喝,他们也应该怎么喝;外国的上层人喝什么,他们也好喝什么。现在信息业这么发达,想做到这点并不困难。例如你问他“什么咖啡好?”他肯定能说出一大堆什么“猫屎咖啡、狗尿咖啡,”之类的东西来。   起码他们自己的感觉是这样。   “泥~嘬得咖啡~不挫~~~~~~~”那个红脸庞,大个子的老外恭维道。   “哪里哪里,,”韩某露受宠若惊的说。   “哪里不挫?”老外一想‘哪里不错?刚才还真没有注意到。’只好上上下下把女人重新打量了一番,最后总结道,“泥~的,身体更不挫~~~~~~~~”男人看着韩某露小巧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又说。   “谢谢,泥~~~~~~,”韩某露也受了传染。她心里在想,‘夸人都不会夸。还不挫呢,一米六零都不够。’这时,即便在家里,韩某露也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为的是要和男人的身高般配。   “泥,一个女人,为什么睡双人床?”外国人一打量起来眼光十分独到。   “达~~~~~~得~~~~。舒服~~~~~。”女人不得不跟着耍贫嘴。   “我也想舒服~~~~~~~?,舒服。那窝们~开死吧~”外国人说。   ‘你先死,,’韩某露想。   红脸庞的老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皮猪一样的,也是红白色的肉皮和满身的黑毛。   真正白皮肤的人小时候,刚生下来的时候,身上一定发红。中国人的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如果婴儿红红的,长大后皮肤一定白;如果刚生下来的时候是白色的,长大以后皮肤发黑。如果刚生下来便是黑色的,那一定是菲律宾、印度或非洲的孩子。   男人身上的黑毛太多,黑乎乎的几乎看不见皮肤了。人家都是皮肤上长毛,他可倒好是浓密的黑毛中挂着若隐若现的几块皮肤。   韩某露非常好奇,觉得那玩意有点像塑料做的人造毛,不免伸手去摸了一下,发现竟然是真的。女人的小手摸在男人粗壮的上臂上。感觉摸到的满手都是毛。滑溜溜的像是一条非常粗的毛狗腿。“摩擦阻力这么小?早上上班挤车太占便宜了。”她想。接着她手里一使劲拔下来了一根。偷偷的放进了口袋里准备留作纪念。   “嘶~”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要这样~~~~恨疼第~~~~~~”   好好的,‘的’便是‘的’。可是非要说‘地’不可。这是中国语法学西洋以后留下的一大失误。   接着,女人又发现男人的上臂很粗,有自己小胳膊的四、五根那么粗,和自己的大腿差不多粗细。如果和狗腿比,要有七八条狗腿那么粗。韩某露用手指在男人的胳膊上捏了捏,倒是不太硬;不像是练健美的那种,胳膊上一疙瘩一块的,粗得合不拢到他的身体,只能炸着膀子。难看的要死。   女人踮起脚尖用自己两个虎口对起来量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又撩起裙子用两个虎口对起来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果然一样的粗细。   “你在干什么?”外国人很奇怪。   “呦西~~~~~~~~~~~~~。你地,胳膊地。大大的粗拉粗拉地有。花姑娘地大大地不喜欢地有。”韩某露故意蹙着嗓子说。接着,她把手放到了男人胸口的黑毛上。‘约翰身上有毛倒是有毛,可没有这么多毛。’韩某露想到。同时偷眼瞥了旁边赖着不走的约翰。‘别人靠你老婆。你不但不制止。还在旁边看热闹。这叫什么人啊!’韩某露又想。北方话都出来了。   约翰可不是那么小心眼。他仍旧乐呵呵的在韩某露的卧室里品着咖啡,眼睛四下里忙活着打量着房间里的装饰。‘房间很小。装饰也很简陋。尤其是这张床头摆了一溜枕头的大床让人生疑。’约翰四周看了一下后想。   麦克唐纳,就是约翰找来的那个银行家,对眼前的这个娇小的女人也蛮有兴趣的。以前他玩弄过的女人都是那种乳房丰满,臀部发达,一米七五以上,大洋马一样的西方女人;像这样娇小迷人,身上没有一块赘肉的东方女人他还真的没有品尝过。以前他只搞到过一个叫做卖小薇的中国留学生。但是那个女孩个子太大,其他身体条件也都和西方妇女差不过。好的只是她的性格。而且她还受到过西方教育。这不能不说是一种人生遗憾。现在无疑是个机会。这是一个真正的,小巧玲珑,土生土长的中国女人。   一般来讲,很多男人喜欢品味多种女人。希望一生中无论哪种类型的女人都能遇到过一次;就像中国某个地方的人的饮食习惯,无论哪种肉都想要能吃过一口。觉得这便是‘好’,是‘幸福’,是他们人生追求的目标。这便使人们对这部分的男人产生了‘花心大萝卜’的印象。   有些男人则习惯于追求结果,即‘快感’的产生。对引发快感的过程以及引发快感的媒介并不是非常苛刻。人们把这类人归类于‘忠诚’。其实他们未必忠诚。第一类人也未必花心。最求的目标不同而已。   麦克唐纳属于第一种人。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八面玲珑的东方女人;他想,‘亲生殖器试试。’(这是文言文,或者粗俗点,用白话文说,‘亲鸡巴试试这个东方女人。’)   自从他在一次社交活动中无意中见到了这位迷人的女士,韩某露以后,他便动了心思。当他得知这是一个叫约翰的同一国人的女友的时候,他便直接向约翰提出了要求。   “我们来谈一个生意。”他对约翰说。   “什么事?”约翰说。   “我非常喜欢你的太太,想的都快要死了。但是我不想完全占有她。你能不能把她让给我一天?”老麦还老不要脸的说。“价钱好说。”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约翰卖个关子。   “算了吧。你也不过是玩玩她而已。以为我看不出来?”麦克唐纳不屑的说。   约翰心想,‘拿你的臭钱吓唬谁呢!我是*国人。’但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事不是不可以。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件事加快自己利用韩某露的过程。   约翰的计划是这样的,由于他的老板改变了策略,对于中国民间企业的经济技术情报,甚至普通资料的积累也有了很大的兴趣。这次他特意指明要中国的‘买疯’最新型号的技术资料。而执行这项任务的人选,约翰认为韩某露最为合适。她是自己培养的对象。“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那便这几天吧。”约翰说,“我安排你到她家去。”   “不太合适吧?”麦克唐纳有些犹豫。   “没问题!”约翰打包票说。他正想利用这个机会彻底搞妥韩某露。这才有了这次韩某露家之行。   这时麦克唐纳也对约翰迟迟不走产生看法了。“你,~~~”他说,“在外面去一会行不行?”   约翰诡异的笑了一下。端着他的咖啡离开了。并且准备把门随手关上。   韩某露连忙跟了过去,“我给你再沏杯茶。”但是被麦克唐纳拦住了。   眼看着房门被无情的关上了。   “让我们开始吧。”麦克唐纳说着像抓小鸡子一样把女人揽到了怀里。踏踏实实的吻了上去。   韩某露的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但是仍然在矜持,“我是有老公的,你不能这样。”   “谁是泥地劳工?”   “就是约翰啊。你不知道?”女人刚想说“英生”,又连忙改了词。   “泥地老公~~~~~~咦经熟了我地钱了~~~~~~我买了泥两个小时。”黑毛说。   “嘿~~~~~这小子,收了钱也不告诉我!我找他去。”韩某露说着站起身来想往外面走。才走了两步便被麦克唐纳像抓小鸡子一样给抓回来了。   男人把韩某露翻到了地上,用两条腿夹住让她跑不了。男人这时早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外衣、衬衣,和一条白背心。只见他满身黑毛,身体健硕好像一只活生生的大狗熊。   男人又用一只手抓着女人,松开了腿。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然后把女人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了她的旁边,把一条大粗腿压在女人的身上。不慌不忙的把裤子全都脱了下去。这时他开始准备强行脱掉女人外面包的那层遮盖了。   男人腿下的韩某露细胳膊细腿的还在装模做样的挣扎着。不过这时候她注意到男人平坦的小腹下挂着一对大大的卵子和一只沉重的阴茎。他的外生殖器并没有坚挺,但是大得十分吓人。和她老公的比简直就是个巨无霸,比约翰的即便长短差不多,直径上也要粗了几分。   下面的事情便十分流畅了。大老外在韩某露的身上到处乱吻着,从脑门到大脚趾头一个也没落下。特别是到了身体中间一段的时候,他更加卖力,甚至仔细的研究着。但是这一过程中他不再和女人说话,完全是在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不再征求女人的任何意见。   男人的胡子把韩某露的身体扎得痒痒的。钢丝刷子一样的胡须甚至在她略微干燥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白痕。她几次挣扎着想坐起来,都被男人轻轻的按回去了。男人的的头上好像长了很多对眼睛,无论女人想干什么他都看得出来。   男人厚厚的嘴唇在女人身上缓慢的移动着,中间还不时的伸出他宽大,热乎乎,粘嗒嗒,还极富弹性的大舌头舔上两下。每当那带倒刺的男人的舌头从韩某露的身上快速的拂过的时候,她的心里便一阵紧张。甚至挤出了一小股尿水,滋润了她丰润的阴户。男人也没发现。可能随着诱人的气味吧,没过多长时间,又被男人大舌头一舔,打扫干净了。可能也没吃出来咸丝丝的味道,便“吧嗒吧嗒”的吞进肚子里面去了。   女人虽然有感觉,但是更害怕。她紧绷着身体等待着男人的每一次触摸,每一次亲吻。   然后男人臊呼呼的大舌头又转了回来。重新吻过了女人脸上的每一个部位,眼睛、鼻子、嘴,甚至头发、耳垂、面颊。他还不着急,干起事来特别仔细,当他舔到某一部位的时候,例如鼻子,男人竟然连鼻孔里面都要嗅上一嗅,舔上一舔。   女人这下忍不住了,四脚朝天的想挣扎起来。男人不用看,便轻松的找对地方,把女人按了回去。虽然好像没用多大的劲,但是绝对能达到目的。   男人又回到女人身体的中段。这回是要仔细的大战一番了。这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地区。先是脖子,乳房,两侧的腋下,然后回到了腹部。男人的故须开始与女人的阴毛纠缠在了一起。   麦克唐纳玩过很多女人,但是无一例外,她们都刮掉了她们的阴毛。眼前的这个是他有生以来(甚至他初出娘胎时都没有见过)第一次见到的女人的完整的阴毛的样子。虽然有些凌乱,但这才是女人真实的一面。   “哦!”男人小心的用舌尖梳理着女人的阴毛,把它们梳理平整。如果这个女人可以跟自己一起生活几天,他一定要教会这个女人如何保养,保护好自己的阴毛。就像他怎样收拾自己的胡须、胸毛一样。把它们梳好,再打上摩斯。即便是被压垮,起码要保证它们总能倒伏向一个方向。如果选用的摩斯足够好,那么刚一脱下她的内裤,里面隐藏着的一根根的,卷曲的阴毛便应该纷纷的自己站立起来了。像总统府前的草坪一样的挺立。   韩某露清楚的感觉到了男人舌尖的位置。它厚重、粘滞,正在自己的身上缓缓的移动,最后停留在了自己的阴埠上。她经历过各种的性爱,有英生的,有约翰的,甚至秋娴有一次回来还教给她了女人和女人间的性交;可是无论哪次都比不上今天。男人缓慢、持重的动作搞得韩某露欲死欲生。她的小腹在不停的起伏着。不过,也许已经不是‘起伏’,而是‘痉挛’。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女人的小腹必然要剧烈的抽动一次。“那有尿。”她喃喃的说。因为她又挤出了好几股臊尿。当然,不会有人听得见。   “泥~~~~~~~,肥肠敏感。”男人安慰女人说,“补药嗨怕。窝会肥肠小心的。”   女人这下更害怕了,尿都又要被吓出来了。‘小肚(堵。三声)也不错。’女人给自己宽心的想。   男人看到自己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便不再胡子拉碴的糟蹋女人的身体了,他改用手指抚摸女人正在剧烈颤动的身体,试图让它平静下来。   想不到与一个陌生人;一个不是情人,也不是丈夫的男人做爱竟然是这样一种感觉。女人的心里在喊,‘你快点该干什么干什么吧。不要这么折磨人了。我都要死了。’   男人听不到女人心里的想法,仍然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的胡须仍然在女人略显干燥的皮肤上划动着。胡须过后每每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   于是女人敏感的身体更加躁动不安。好像她的神经末梢都已经长到皮肤外面来了。红线虫一样的神经末梢在女人的皮肤外面浮动着,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它们便立即缩回去,引得皮肤表面一阵痉挛。   男人终于开始行动了。他把女人头向内摆在床边,两条腿摆在床外。把它们举了起来,和身子成九十度角。又把它们劈开。于是女人漂亮的阴毛和粉嫩还镶有一道淡淡黑边的阴户展现在了男人的眼睛下面。   女人害羞,连忙用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部。   这让男人更加感兴趣了。以前买的姑娘从来没有这么羞涩的,她们往往还要主动迎合,动作开放、泼辣。而眼前的女人充满了东方神秘的色彩。于是男人用两只又粗又长的黑毛胳膊环住女人的双腿,腾出手来,拉开了女人的双手,使她的阴户再次暴露出来。   “不行。你必须带套。”她甚至很多外国人都是艾滋病病毒的携带者。   男人不情愿的带上了避孕套。如果是西方女人,她们会主动为他带套。但是这个东方女孩没有。这时男人的身体前倾,阴茎头已经从水平方向紧紧的顶在了女人湿淋淋的阴户上。腰部稍一用力,头头便已经进去了。   男人的阴茎一旦进入到了女人的身体,说也奇怪,女人立即停止了一切抵抗。她的手掌按在了身旁的床面上,眼睛下向上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动不动。身体看得出来在暗暗使劲。可是又看不到她的劲都使到哪里去了。   “你滴,很紧~~~~~~小小地,孩子一样滴~~~~~~”老麦气喘吁吁的说。   女人的体重比男人的小了一半还多。看起来有点滑稽,但是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条的不协调。   女人终于忍不住,张开双臂保住了男人。   男人的后背上竟然也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黑毛。摸上去滑腻腻的,有点瘆人。然而这一切马上都变得很不重要了。女人已经到了节点。马上便要忍不住了。   “哦~~~~~~~~~~~~~~~”女人开始出声。但是十分小心,生怕声音大了引起邻居的怀疑。   随后男人又是一顿重砸。   男人这才有些惊讶,以女人那么娇小的身躯,好像受不住男人沉重身体的几下撞击。她可能很快便要求饶了。他曾经肏得很多西方娘们都哭爹喊娘的求他赶快结束,赶快拔出去。可是这个东方女人反倒没有。并没有任何经受不住的表示、   男人只是觉得女人的小洞很紧。紧得他进出都有些费力。但是这样更有意思,不是吗?那些恋童癖追求的是不是这种感觉?   几番冲刺之后,男人终于坚持不住而射精了。“突突突突”的射得套套顶端的小小突出都涨起来了。比后面的棒棒还要粗。几乎要爆炸一般。   这时最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女人仍然紧紧的箍住男人不让他离开!   男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捏住女性阴户前已经从男人阴茎上滑脱的安全套的口部,从女人的下体中拔出了仍然热乎乎的,“鼓漾鼓漾”的阴茎套。里面的精液竟然有一茶盏那么多。   当韩某露还在穿衣服的时候,男人已经穿好衣服。他把一百美元塞到了女人刚刚穿好的胸罩里,然后不顾女人还没有穿好衣服,把门打开了。   ‘真抠。’韩某露想。   ——————————————————————   “怎么样?”当长了满身毛的大老外准备走出卧室的时候,等在外面的约翰担心的问。   “你进来吧。”麦克唐纳说。   约翰推开一道门缝,挤进一个脑袋私下里看了一圈。   “棒极了。”麦克唐纳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分的心情,眉飞色舞的说。然后,他一把搂住了正在收拾床的女人的肩头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女人没有反抗,而是顺从的和男人站在一起。好像和一头大狗熊在一起。   看到自己的女人这个样子,约翰十分生气。拉着老麦要和他一起离开。   “你也要走吗?”女人怯生生的问道。   “今天还有事。我会打电话和你联系的。”约翰说完便走了。   ——————————————————————————   到了晚上,英生回来了。   ‘二百块钱堵了一天?’韩某露想,但是没有说出口。“赢钱了没有?”女人问他。   男人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并且赶快躲开了。   平常的一天便这么过去了。 (151)寻找4,奉献自己的女人   婉谢还在和青龙周旋着。   突然,男人失去了控制一样,红着眼睛,一把推到了女人。使劲把她向床上推去。“他他妈的肏我老婆,我他妈也肏他老婆。”男人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这次他算长了心眼了,因为这样一说,也许能减轻对方的抵抗。因为他有理啊!起码如果不成功也可以减轻点罪过。   尽管女人进行了抵抗,可是毕竟不是男人的对手。马上便被男人肉肉的按倒在了床上。那些电视剧总是避免这样的镜头,抓住好人的老婆或者女共党后严刑拷打,但是被抓的女人都坚贞不屈,那么多男人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还要看着她在土匪眼皮子底下接送情报。   其实没必要打人,那帮土匪可定应该把女的直接强奸不就完了。即使男人能忍受,女人也会受不了这种耻辱的,她必须考虑的是,被强奸以后,即使自己能够原谅自己,其他人也能这么宽宏大量吗?   青龙把女人仰面朝天的按在床上,以一个膝盖压住女人的肚皮,不让她逃跑。这种姿势最难控制对手,但是他轻易的做到了。然后男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人虽然很瘦,但是一身肌肉,很健康。   “不行~~~~~~~~~。”女人还在尽量压低声音说着没有力量的,拒绝的词语的时候,她的衣服也被一件一件的扒光了。   先是脱上衣,一只袖子,一只袖子的脱掉;这一过程中胸罩也自己掉了;后面是扒裤子、内裤。这时青龙看到女人内裤上沾着一条卫生护垫;雪白的护垫内衬上印上了一条细细的黄色的印痕。他把女人用过的卫生护垫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一嗅。本来以为应该有点女人的体香,可惜没有;倒是有一丝腥臭的味道。非常难闻。   “脏不脏!你嗅那东西干什么。”女人捶着男人赤裸,瘦俏的后背说。   于是男人扔掉了女人的内裤,把目光重新放到了婉谢的身上。   女人身上并不像乳房那么白净。乳房很白,那是因为那个部位的皮肤被撑开了。女人身上的肉并不多,其他部位的皮肤自然也没有被撑开。所以反倒显得黑黄黑黄的。不过这都不重要,如果皮肤黑便没有人草。那非洲人岂不全都绝种了!男人立即分开了女人的两条腿,对准一处黑乎乎的方向里面硬插下去。   他没有带套。   女人看到了也没提这回事。   房间里响起了拉风箱般,配狗一样的剧烈喘息声。   “哦~~~~~~~~~~~~~~~~你好棒。”女人终于屈服了,躺在男人的身下,用两只胳膊从下向上抱住了男人。两只手在男人的身后攥在一起。   “知道便可以了。以后常来。亏待不了你。老板那么多女人哪就轮到你了。”男人一边动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那不行。你这是强奸。”女人继续无力的捶打着男人赤裸裸的,但是坚实有力的脊背说。   男人没有说话,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乱动。但这几乎是最后的挣扎了。   “还差几下了,快点动。使劲~~~~~~~~”女人在下面催促着。   “不行了~~~~~~~~~”男人突然说道。然后他的下身不动,那话却在女人的身体里跳动起来。这是整个过程中那根东西唯一一次自主动作。   “你动啊!”女人在男人身下开始举胯。一下一下的,好像在催男人干她。   可是男人已经不能动了,那东西都软了,一动便要从小洞里掉出来,什么也干不了了。他一动不动,死死的压在了女人的身上。任凭自己的棒棒在女人火热的洞洞里慢慢的软化,软化。   其实一次性爱干得到底怎么样,不在男人,而在于女人的感受。你干得再努力,时间再长,女人没到高潮你也是白搭。有的人呢,没用几下便把女人送上天了。   对于婉谢来说,这次大动的时间很长,比教主的都长。女人感觉很满意。她并不需要每次都到高潮。教主的女人很多,尽管不像皇上那样翻牌,而是众妃子们轮流坐庄,导致女人们常常因为等待时间太长而性欲高涨。每个妃子都跟吃了性药,或者唐僧肉一样,“嗷嗷”的。轮到自己的那一天无不使出了浑身解数,挣取最大的获取和享受。   “哎呀!你怎么射在里面了!”婉谢突然惊慌的喊了起来。接着她像一条美丽的大肉虫子一样,在男人的身下鼓漾起来。“快让我起来!我这几天正是最容易受孕的时间。刚生完孩子这段时间最容易再怀上了!你带套了吗?”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没~~~~~没有~~~~~~~~~~”在婉谢的影响下,青龙开始慌乱起来。他的疯狂已经过去,人也开始理智起来。他也突然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己把老板最心爱的小妾给肏了,而且没带套。   青龙试图赶快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但是女人嘴里说着让男人赶快起来,却没有动作。她的双手仍然紧紧的箍在男人的身后,使他不能翻身。那个柔弱的,好像只能用来承受男人摧残的小洞现在却犹如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嘬住了他的命根,使它拔不出来。   “没有什么?射进去了你还想抵赖?我如果连生两个,一个像教主,一个像你,那可怎么办?教主知道了非得杀了我不可。这可怎么办啊!”看起来婉谢急的都快要哭了。   “怎么办?”在女人的带动下男人也显得越来越慌乱。   “你的卫生间在哪儿?”女人惊慌的问道。“我要赶快把你的脏东西洗出来。”   “我的房间哪来的卫生间,只能用外面的公用洗澡房。出门往右转。”   “那可来不及了!我这次肯定怀上了!”女人哭诉道,“连教主都知道心疼我,每次上我的时候都要带套的。现在有了算怎么回事!”女人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说得和真的一样。   两个人终于分开以后都坐了起来,赤条条的,肩并肩的坐在一起。不再摞着说话了。   接着女人又要做一件让青龙害怕的事情。她要光着身子去公共浴室。要抠出自己阴里的‘脏东西’。   男人连忙拦住了她。这样还不让全世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倒是先穿上两件衣服啊!”   婉谢是教主所有女人中最智慧的一个。总是留着几乎齐肩女共党的短发。剪头发的时候把里面的头发分层掏空了。这样看起来头发总是向里面扣着。加上头发十分顺滑。看上去给人一种美德享受。   这头短发非常适合婉谢的脸型。加上还在哺乳期,使她特别具有女人味。按照婉谢平日里的做派和她的智慧,她现在本不应该如此惊慌,但是她却坐在床沿,耸动着依旧赤裸的双肩,仿佛抽泣一般全身颤抖者。接着,眼泪也出来了,平日里总是梳得光滑顺利的一头秀发这时也变得乱糟糟的。   男人坐在了女人的身旁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用一只胳膊搂住女人一个赤裸的,肉肉的,光滑的肩头。此时此刻他觉得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温暖、那么的美,而她又是那么的无助。这时女人让他干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有了便偷偷打掉。”男人很爷们的说。   “你以为打孩子像你吐口痰那么容易呢!我的身体要因此受多大的罪你知道吗?再说了,打胎难道不会被发现吗?”女人生气了。“再说,我们无能神教是正教。正教是不允许打胎的。”   “我们偷偷的出去打。不告诉别人。”男人赶快想办法。但是用他的脑子实在想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好主意了。   “那打完胎回来以后他要是找我干这种事呢?你知道女人刚刚小产后是不能干这种事情的。子宫里面全是伤口。最容易感染了。他要是硬上我这辈子岂不全完了?留下病根了。”女人说着哭了起来。好像她真的已经怀了孕,又被人残忍的打了胎,又被强奸,还落下一身病一样。你看这点子事。   女人火热的身体在男人的搂抱中剧烈的颤动着。男人更加使劲的搂抱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并且故意的把整个胳膊贴在女人的后背上,享受着女人的热乎乎的肉体;同时,他偷偷的用自己长长的腋毛把自己的汗液和气味涂抹在女人的温存的后背上。   女人发现了男人的小动作。但是没吭声。   “小嫂子你别害怕。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不用害怕,咱们不偷偷的打胎了,说是被我强奸的便可以了。”青龙突然很男人的说。   “好老公!”女人受到了传染,很激动的说,“那哪行。这事我也是自愿的。要罚,便把我们一起罚好了。”女人说着分开自己并在一起的肉呼呼的两条大腿。看到自己鲜红的阴道里还在向外面流着东西。坐起来酒后粘粘的液体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男人也凑过头去观看。只见女人两腿之间黑色的阴毛,红色的阴道交相辉映,好看的一塌糊涂。以至于女人看的是流出了多少东西;而他的眼里却只有女人阴部的那几块肉。   “好看吗?”女人发现了男人贼忒忒的目光。   “好,好看。”   “你的东西好多啊!”女人说着转过身来在男人的面颊亲了一下。   男人的骨头都快酥了。   “去。你去亲我那里一下。”女人指使男人说。她也不张罗着洗屄了。   “太脏吧?”男人苦着脸说。这次他几乎立即明白了女人说的‘那里’是她身上的哪个部位。   “你不爱我。”女人要挟起来。   “我亲。”   男人下床蹲在了女人的两腿之间。;两只手各抓住一条女人的大腿。他开始试图去亲吻女人的阴埠,但是女人的小腹挡住了男人的鼻子,使它不能靠近。男人犹豫了一下,把女人向后面推去。   这次女人顺从了。向后仰去。可是她没有完全躺倒,而是用双肘支撑住了上半身,45度角斜撑在那里。这样她仍然可以看到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做什么。   男人的舌尖首先抵在了女人的阴蒂上。那里最高,亮晶晶的沾粘的脏东西也最少。   不想这一下便令女人受不了了。   女人的身上“唰”的一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不行!太厉害了!”她赶快向后躺去,翘着个头,腾出双手使劲向下推男人的头。“不要舔了!”   男人蹲在那里埋头乱啃的同时,把两只手升到了自己的头顶,抓住了女人的两只手。不让她反抗。   女人躺在那里,小腹一鼓一鼓的,两手则使劲的向下推着男人的头顶。   可是男人这次并不顺从,女人推了几下没有什么反应。如果女人过于顺从,青龙也许不太愿意老干舔嗦女人阴部的事情。况且那里还有很多自己的排泄物、射出物。可是一旦女人反抗,他便来了劲。索性掰开女人的双手使劲的,猪拱猪槽般的“哼哧,哼哧”的舔了起来。   “不行,救命!”女人拼命的挣扎着。这次她不是装的,是真正的生理反应。   女人挣脱的时候,男人再次膨胀起来了。长久不沾女人了,他的劲大着呢,能力强着呢,恢复期短的很。   两个人再次扭打起来、打斗中女人仍然“饶命,,救我,,”的一通乱喊。喊得男人淫心大动,不可阻拦。   “我去对教主说是我勾引了野男人。所以才怀孕的。我绝不说出你的名字。打死我也不说!”被舔得狼哭鬼嚎的女人突然停止了低声叫喊和求饶,突然非常坚强的说。   “那哪行。是我的,我便自己承担!”男人停止了嘬舔,抬起了头说。但是他说话很没有底气。“将来你生了孩子随我的姓,我负责养大。”他说。   “不用你。”女人蔑视的看了男人一眼,“只要他不打死我,我自己生,自己养。”   两个人再次争了起来。好像女人马上快要生这个并不存在的‘孩子’一样。   “能不这样吗?”男人没辙了。   “还有一个办法,,”女人说。   “什么办法?”男人着急的问道。   “我嫁给你。”女人说,“这样便两不相欠了。”   “这个,,我娶两个老婆?可以吗?”男人的心里立刻活动了起来,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教里只有教主有很多妻妾。按说我这个二号人物多娶一个小妾也是合情合理的。’他想。“这样即使有孩子了。他也不能说我们什么。”‘不过,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青龙心里暗想到,“教主能愿意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婉谢。   两个人完全是各想各的。   “这个我来办。我和他离婚。你和你老婆离!”女人说。   “还要离婚?不是你过来当我的小妾吗?”男人糊里糊涂的问。   “什么?”女人惊讶的问道。但是她马上明白过来了。她太聪明了。“你这个流氓。你还想让我当妾!我不跟教主跟你,降了那么多,难道还要接着当妾吗!”女人说着一下彻底坐了起来,一把推开还蹲在那里,抱着女人的大腿舔阴的男人。   “慢点。”男人赶快喊停。“你当正妻。因为你有孩子了。让她当妾。”他还在做他的春秋大梦。   “那也不行!”女人斩钉截铁的说。好像她真的已经嫁给眼前这个男人了一样。“你必须和她离婚。”   “这个,,”男人有些犹豫。“不是说好了吗?”男人还不明白。   “说好什么了?你想的美!”女人像弹簧一样一下站起来了,一只手抓住男人的一只耳朵。从上向下的对还蹲在地上的男人一字一板的说,“你 只 许 娶 我 一 个!知道吗?”   “知道了。”男人像鸡啄米一样拼命的点着头。   “你要是不和她离婚,我便要你好看。明天你必须办。你已经把我强奸了。”女人说着又赤条条躺回到了床上,“不行,我必须出去洗洗我那里。你跟我走,你给我洗。”这个过程中她连衣服都没穿,嘴里却还说着要出去洗屄。“今天夜里我便住在你这里了!”   “我们现在不能公开这件事。”男人又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把你们的结婚证交出来。宣誓离婚。录像也可以。”婉谢这才发现教主也没有说明到底要他们怎么离婚。青龙和婉容两个人都不能使用他们原来的身份。这是教主严令的事情。警察正在找他们。可是不使用他们真正的身份又怎么能离婚?   这事情便这么稀里糊涂的定下来了。只是他们不知道,一场灾难马上便要来临。所有这些都没有机会去做了。   两个人再次滚到了一起。  (152)可耻的录像   国外根据教主、青龙和小徐安装的间谍工具,很快便掌握了大量有关中国国防工程的重要情报。他们对教主的发现格外重视,立即进行了嘉奖。并且责令无能神教总舵放弃对教主一支的控制权,交由该国秘密情报机构直接管理。总舵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自然不敢抗争,只得按照要求为教主转送去一大笔钱,并且通知教主,“天国使者将于近期驾临。尔等一切行动皆由使者指挥。”这便是说,教主又有新的任务了。   直到有一天,国外从国防工程门卫的卫星直播中看到自己被发现,随即信息来源便被掐断了。虽然通过教主的工作已经知道了国防工程指挥中心准确的地点,可以利用间谍卫星从太空中继续监视。可是终究比利用其内部的设施监视差远了。   从此以后,国防工程的警戒大大加强。国外明白。行动已经被发现,败露了。而其中那个关键的人物便是那个发现了其中秘密的娇小美貌的女人。从监控中反映的情形看,她应该是地位高于保卫部门主管的基地领导。   “这个女人是我们最大的威胁。”这是综合其他来源的情报后,国外对琼薇得出的结论。“找到她。接近她。在有可能的情况下除掉这个女人。”国外还下定决心说。   几天后,一个能讲中国话的外国人联系上了教主。“UCSOSOOL”他对教主发出了暗号。   “UCSOSOOL”教主回答说。   在双方均确认无误后,外国人说。“我叫约翰。我要到你这里来看看,”   通过一套繁杂的反跟踪,反监控手段后,约翰在一个隐秘的地点上了教主的车。和教主一起参观他的‘教堂’。   “这个是小徐。”接着,教主向约翰引荐了自己的助手。   “要不要用黑布遮上他的眼睛?”小徐为表忠心建议使用绑票的技术。   “不涌~。先~~~在的手机都用定位功能。你那套早已过时了。”原来来人听的懂中文。   看了这两个歪瓜裂枣一样的助手后,约翰嗤之以鼻。什么也没说。   教主假装没有看见。“他们两个,,”教主指着青龙和小徐说,“放的彩盒(接受发射器)。”   约翰这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辛苦,辛苦。”马上掏出两个大大的红包递了过去。每人一个。   “为沈墨叫‘无能神教’呢?那不是非常没有本事吗?”外国人问道。   “我们的意思是‘无忧能源’。环保,无污染。现在的污染都是能源引起的。你看人家外国,从来没有污染,没有转基因食品!”   约翰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   到了‘教堂’,约翰才发现教主的实力已经有相当的规模了。   “这是那个小徐的媳妇。”教主为约翰设宴接风,席间他指着红凤说。   约翰看到一个娇小瘦瘦的美女。具有当地妇女典型的特征,大眼睛,双眼皮,凹眼窝,高颧骨,大鼻孔,皮肤有些发黑。‘这个女人不错,比那些风月场上的女人好了不少。那个男人五大三粗的还真配不上她。’   红凤竟然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他的意思。   “这个是小妾婉如。她怀孕了。”教主指着一个几乎看不出大肚子的女人说。   “这么漂亮。”约翰打了一个榧子。惊讶的说,“‘妾’不是小老婆吗?你怎么还能纳妾?”   “小意思啦。她我最近刚收的小妾,婉容。”教主继续介绍说。   “两个妾!佩服,佩服。她很美!而且~~~~~~~她好像也怀孕了?”   “好眼力。”   以下这两段不必看。这两段只是为了让以后的人了解这一历史阶段人们的需求和实践的。   中国严格的一夫一妻制是从1949年开始的,目的是保护妇女的权益,坚决的实行男女平等。   到了本书的时期,这时的中国民众已经完全接受了一夫一妻制的观念。没有老婆能够接受‘妾’的存在。可是仍有不少男人或女人是希望尝试不同的异性,不同的性经历、性生活的。这并不是他们决心背叛自己的配偶,只是好奇而已。而这种‘好奇’又是不少人所不能接受的,也是法律不予保护的。为了堵住这条路,政府开展了针对平民百姓的‘扫黄运动’。   但是,官僚阶层出于同一目的的‘情妇’现象对制度有着同样的危害,却没有任何针锋相对的打击手段,而是听之任之。甚至即便发现了,如果此人没有其他方面的问题(如‘政治问题’‘经济问题’等),生活问题作为‘小节’可以不予追究。   青龙听了心里一阵酸楚疼痛。尽管从来没人敢说这件事。但是自己的老婆怀孕了还是已经十分明显了。而这期间他根本没机会和自己老婆同过房。同时他换回来的老婆,婉谢,反倒没有怀孕。那个拖油瓶的孩子也没有划到自己的名下。还有,这个女人很晒与自己同房。显然这笔买卖做亏了。   “不大不大。”教主拍拍女人的肚皮连忙解释说。   ‘我还没有离婚呢!’青龙在一旁看到了心里非常不愿意。他知道教主不可能办好他的离婚手续。   “别乱动。”婉谢像是看到了青龙想说什么,悄悄的从旁边掐了青龙一下。疼得青龙龇牙咧嘴一个劲的倒吸气。   应该受到谴责的教主没事,倒霉的青龙反倒受到了斥责。   “大家,,”教主站起来对众人说,“这位约翰先僧是总舵派来指导我们工作的。大家请鼓掌欢迎。”   “哗,,”大家一起鼓起掌来。   “大家嚎~~~~~”约翰也站起来说话了,“你们总舵这次派我来看望大家。看到你么有这么好的地方住;有这么好的饭吃;有这么好的管理。总舵放心了~~~~~~”   “哗~~~~~~~”大家鼓掌。约翰旁边的小徐鼓得最卖力。   “但是你们吃好的东西的时候一定不要吃转基因的东西!”   “什么是转换基因的东西?”小徐最相信这种街边流言,立刻仔细听了起来。   “什么是转基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政府正在进行转基因的研究。并且拿你们做实验。用你们做试验用的小白鼠。什么是实验用的小白鼠你明知道吗?”   有的人知道,大多数人摇头。   “小白鼠是你们政府生产了毒药以后用来做实验的!”约翰一激动,中文也说得流利多了。   “我们不当小白鼠!”小徐说。   “对。我们不要转基因!”会场上的气氛立刻变得十分火爆。   “现在,,”于是教主宣布,“开始吃饭。会喝酒的我们一起为特使敬酒。不会喝酒的用水代替。UCSOSOOL。”   大家纷纷动起手来“UCSOSOOL”。大家说。   “她们几个如果你喜欢可以带走一个试试。两个也可以,三个也行。只要您喜欢。我的也可以,教徒的也行,全凭您愿意。”吃饭期间,教主用嘴嗦了嗦自己的筷子头。一边用那双筷子以歪果仁不喜欢的方式为他布菜,一边谄媚的对约翰说。   小徐正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用手机看一段录像,听到教主“如果你喜欢可以带走一个试试。”的话吓了一跳,知道其中一定有自己的老婆,连忙放下手中的手机。   坐在小徐旁边的约翰没有立即回话,他并不喜欢那种下贱、谄媚的中国人;更不喜欢那双肮脏的筷子。还有,玩人家老婆这种不文明的做法。相反,当他无意中看到了小徐放下的手机,发现里面的内容十分‘精彩’时,对那段视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画面上,一个身材健美,皮肤华润的中国妇女正在赤条条的表演着什么。约翰看惯了西方妇女的色情表演,但是网上中国妇女的片子很少,都是些日本的。比起中国人的身体还有一定的差距。个子太小。   只见一个美如白玉的中国女孩长发披肩,两条腿紧紧的缠在一起,双手抱在胸前。令人惊讶的而是没有穿衣服的妇女竟然面对着一群孩子们!好像是专门供孩子们参观一样。   ‘现在的中国人可真开放。’约翰心里想。   录像中的女子满脸惊慌。面对孩子们惊讶的目光有些惊慌失措。当她发现暴露了身体上一处有毛的地方时,连忙腾出一只手捂在自己的阴埠上。另一只手的小臂仍然横在自己原来已经十分丰满,现在又已经开始更加膨胀的乳房前。就像一幅维纳斯出世的画作。   约翰抬起头,看了一下周围,看看别人发现自己在看什么没有。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已经发现约翰在看什么了。纷纷把目光转向了婉容。   婉容羞臊得连脖子根都红了。使劲的低头。头都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了。于是约翰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她。   ‘不过中国色情电影比起日本来来时差远了。’约翰想。他这时还没有想到这段录像的出处。   觉得别人没有发先自己做干什么,或是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或是这段录像太有意思了。约翰放下周围陪着她的人不管,继续低头看着录像。   小徐想把手机要回去。但是教主用眼神制止住了他。于是其他人索性让约翰自己去看。他们坐在一旁聊起天来了。   只见录像中女人用一条又白又长的腿支撑着小腹微微隆起的身体,另一条腿膝盖处微微弯曲,稍微靠前,挡在另一条小腿的前面,以便最大程度的夹紧两条丰腴的大腿,护住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在两条大腿交汇的地方,几根黑毛从捂住阴埠的手掌旁钻了出来,成了虽然有点脏,但仍是白花花的女人身体上最显眼的标志。   录像中女人终于站不住了。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双腿。把头死死的抵住自己的膝盖。她的臀部很大,直接坐在了潮湿肮脏的地面上。如果不是那个部位的肉厚,肛门都可以接触到地面了。   ‘这不像是商业表演。倒像是自己家的私人生活。如果这样那可太真实了。太有意思了。’约翰在想。   “不许看阿姨,”录像中另一个少妇首先从捂住了一个小男孩的眼睛。然后赶快用一只手抓住他的一侧肩膀向上微微拉起;一条腿略微抬起一些,用小腿面顶住孩子一侧的后腰,转身,转着圈的向外一抡。一下把孩子抡到了门外,脸朝着屋外的方向了。   “姐姐没穿衣服。不许看。”录像中另一个随后赶到,年岁稍大的女人一把拉开了两个小女孩。   “小孩子们都出去。”录像中又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少妇故意挡在了裸身妇女的前面说。   这回约翰看出来了,这个妇女有点像刚才教主介绍的他的那个名叫‘婉如’的小妾。她最大的特点是肚子已经被教主搞大了。约翰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婉如。   婉如看到歪果仁看了自己一眼,知道他已经从录像中认出自己来了。可是当时她是穿着衣服的,所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她不由自主的把头转向了婉容。   约翰也在想。‘和录像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说这真是他们自己的生活录像?这种生活真是多姿多彩。那么录像中的女一号呢?’约翰一边看一边想。   “谁让你们这么赶孩子的?让他们看看怎么拍电影,,”录像中教主也出现了,他正老大不正经的说到,“你们也认认你们今后的小姐妹。”   “哦?这不是那天在水房洗屁股的那个臊货吗?昨天听说她还逃跑未遂。你把她也收到房里了?”录像中一个心眼不大好的妇人对着没穿衣服的裸女说。   “越跑越受宠拉。”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的意图后,录像里的几个妇人瞪大了眼睛表示不理解。她们岁数都比裸妇的大,颜值、肤色、身材差得更多。   录像中所有的人都穿着衣服,只有那个妇女一个人赤裸着身体。所有穿着衣服的人,包括几岁的小孩子都虎视眈眈,瞪大眼睛盯着女人的身体。   “别老盯着镜头。自然点。抬头看我。她们都这么拍过。你要想加入自然不能例外。”男人用一只宽大的手掌拍打着裸妇的小脸。然后男人腾出捧着女人脸的那只大手的拇指,用它轻轻的挑逗着青鸾的嘴角。接着又触碰着女人的嘴唇。   ‘这个人不是教主吗?’约翰终于发现了录像中的秘密。这正是现在在场的这伙人拍的大片。“她在这里吗?”约翰终于抬起头来问道。   大家立即明白了外国使者所问的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指向了婉容。   婉容从桌子底下拿出头来想跑。被小徐一把抓住了。   为了验明正身,约翰狠狠的看了一眼被捉住的婉容。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录像。   录像还在播放中。   录像的声音现在被放的很大,婉容非常明白放的是什么。她完全没有想到录像竟会在这种场合向一个外人,一个外国人播放。   ‘录像中的裸妇正是眼前的婉容!’约翰也已经确定。   不知是来了灵感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录像中,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裸妇,现在教主的小妾,婉容,突然抛弃了羞涩,一偏头,用小白牙咬住了男人的拇指。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舔着被自己咬住的那个部分。她抬起眼睛,一边舔着男人的拇指尖,眼睛一边乜向斜上方的男人。真像拍电影的一样。只是眼神里少了些放荡。   女人是如此的性感,生动。看得约翰都受不了了。   周围的中国人也都不说话。   “骚货!”一片寂静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这是手机里的声音。录像中不知哪个女人气哼哼的说。   “妈妈,姐姐咬爸爸了。”录像中一个叫做楠楠的女孩搂着一个少妇的脚踝,蹲在门口的地上说。那个少妇这时也在场。   “不要脸!”录像中不知又有哪个女人忍不住了悄悄的说。   “她们说你不要脸呢。”约翰对着婉容说。   婉容已经停止了挣扎,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外国人。她刚要去抢手机又被人拉住了。   约翰现在明白了,这段录像大概不是正经途径录下来的。起码女一号不是自愿的。‘看来中国真的没有任何人权,更没有女权。如果这是他们的常态,那可太邪恶了!’他想。   录像还在播放中。“别说话。拍电影呢。咱们不看了。”那个和楠楠一样眉清目秀的少妇抱起楠楠赶快准备离开。她留着女共党式的齐肩短发。把她的脸衬托得更加娇媚。特别是一对小乳房,因为还在奶孩子,所以比旁边任何人的都要鼓。   ‘如果那个外国人选中了我,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他帮助我脱身?’在这令人发指的时刻,一个念头竟然在婉容的大脑里一闪而过。这便是人的智慧。   (153)寻找6,侮辱   “她不错。可以吗?”约翰指着录像中的一个中国妇女说。他终于突破了他自诩的文明底线。   按照教主的允诺,过一会的饭后,约翰可以享用她一次。   既然使者愿意,教主自然很高兴,不过当他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的时候却很失望。可惜,约翰指的是婉谢。   “她不行。她是他”教主指着青龙说,“的老婆。我管不了。”“嘿,别发呆,说说话。人家要肏你的老婆。你愿意吗?”教主故意对青龙说。   “不行。”青龙连忙摇头。他并不知道教主说的是哪个‘老婆’。新的还是旧的。不过不论哪个他都不同意。   “……”约翰知道对方错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他并没有要玩这个妇女的意思。他是文明人。他只是觉得那个妇女剪短发很漂亮而已。‘不过,中国人真的很劣等。刚才他还说他的教徒的妻子任我随便选。现在又不愿意了。改口了。’他想。   “我要看嘛。我要看阿姨光屁股。”录像中小孩哭着说。同时把靠在少妇肩膀上的上半身拼命向屋里的方向倾斜着。少妇都快抱不住了。   ‘他们中国人竟然让小孩看这个!’约翰想。   “婉谢,让她看吧。你也留下。一会还有事跟你说。”录像里的教主突然说话了。   录像中抱着楠楠的少妇正准备强行离开,听到这话竟然像被钉住一样停了下来,接着转身回来,重新把还在挣扎的小孩放到了地上。自己也回到了人群中。排在了后面。   “这个骚货有了吧?”录像中一个妇人的声音说。   “别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以后是小妹妹了。要一起吃饭,一起看孩子,一起伺候老公呢。她要是骚,你能好到哪里去?”录像里的另一个妾说。   “看她那奶子怎么也有三个月了。再过一段时间该出奶水了。那叫牛初乳,很有营养的。”录像中另一份少妇蛮有把握的说。   “肚子这么尖。应该是个男孩。”还是录像中的声音。   听到这些议论,录像中裸妇的脸突然变得通红通红的。脸也发生了扭曲。令人惊奇的是,现实中的婉容自己也想观看这段录像,不过,只看了一眼她的脸红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录像停了。   刚才听到青龙说“不行。”拒绝了客人要玩弄他的女人的言语时,小徐有些不自在了。好像屁股下面被人放了一把图钉一样。   “红凤可以。”教主发现了小徐的不安。连忙用话镇住他。“下次婉谢也必须接待!”教主因为刚刚霸占了教徒的妻子,所以对他要客气一点。   青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爱谁的老婆谁的老婆。不是我的就行。’   “你真的愿意?”约翰更加惊讶了。‘天下哪有这种人!’他想。   他不知道的是,在中国,一旦当了汉奸便算不得人了。一群没有灵魂的动物而已。   “她便是录像中的那个女人吗?”约翰还是不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当然。”教主说,“如果你喜欢可以把她带到旁边我的房间里试一试。她是我的老婆。我可以做主。这也是咱们这次给使者接风宴席上的一道大菜。我们无能神教是提倡这样做的。”   “真的?”约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能神教真的不错!’他想。   “这有什么的。你是本教的使者。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教规吗?”教主故意装的很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他以前每每向教徒赏赐自己的妃嫔之后,虽然对教徒十分客气,却总要暴打一顿那个被他赏赐出去的女人。   约翰一开始并不十分看好婉容,他看上的确实是更具地方特色的婉谢和红凤。可是当他听到婉容是个‘大肚子’的时候,而且正是录像里那个女一号,他改变主意了。这样的机会并不是总有的。   虽然约翰没有说出他,“愿意试试教主的小妾。”这样的话,可是他也没有说不愿意。他用“真的?”这样的问话,对对方的提议表示疑问,实际上是表示对对方建议的同意和接受。   “这个……”一直在希望给对方留下好印象的教主发现自己的话说过了。他也不太愿意把自己的妻妾送给歪果仁玩弄的,除非能换取更大的利益。“我们吃完饭再说。”他在打马虎眼。   教主一开始认为外国人比较文明,要不人家怎么会认为中国人权状况很差呢!所以他才说了“如果你喜欢可以带走一个试试。”的话。他说这话的目的是为了给对方说“不用了。”的机会。‘既然他来自文明的国家,他便不会玩弄别人的妻子!’   没想到自己的人当真了;人家也接招了。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刚见面没有一个小时便出现相互角力的局面。   “不用等。你这里那个房间比较方便。你们继续吃饭,我试试后马上离开。”约翰简直就是色中饿狼,一点反悔的机会都不给。这种猎艳的机会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遇到的。一旦遇到了,一定要有把握机遇的能力。约翰便有这种能力。饭可以不吃,各式各样的女人不能放过。   “我不行啊。”婉容发现这是好像是冲她来的,马上表示反对。   “你拍片子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小徐故意这样说。目的是继续恶心对方,“想看那个片子我传给你。”他又对约翰说。   “她不行。”青龙说。尽管是‘前妻’,青龙还是满负责人的。   “你给我把它删了!”婉容像疯了一样冲向小徐。想夺下那部手机。   “你比别人多长一个脑袋?坐回去。还反了你不成!”教主马上制止住了婉容的反抗。他虽然不愿意自己刚到手的老婆被人家肏;可他更不愿意自己的权威被挑衅;更何况要肏自己老婆的人给了他们救命钱,以后还要给。   青龙刚想出手相助,又不声不响的坐回去了。   婉容也立刻噤若寒蝉,话也不敢说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不过坐是坐回去了,这时,一个大胆的计划却正在婉容的脑海里形成。她在想,能不能让约翰,这个国外总舵的使者替她向外传递消息。她已经写了一封信随时带在身上。信是给3D男人和姐姐的。信里只有问好的话,连回信的地址都没有。这样即使被教主查到也还有辩解的机会。而对方只要凭借邮戳或发现信的地方便可以找到她。   婉容还想到,这封信不能直接交给外国人。自己并不了解这个人,而他却和教主是一伙的。如果他因此而问教主,自己的性命便保不住了。她要想办法把心偷偷的放到外国人的包或衣服口袋里,当他发现后,会随手扔掉。诶国有哪个好心人看出这是封信,把它放进邮筒里她边有可能得救。   “走吧。”在这关键的时候红凤站了出来。她一把拉起了比她高一大截的婉容,一起走向教主的房间。因为只有那个房间有卫生间。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其间红凤还不得不回头对约翰说,“跟我们走啊。愣着干什么!”   他所喜欢的两个一下子突然都到手了?事情好得让约翰不敢相信。   “动作快点啦。好唔好啊?”红凤催促道。   约翰这才突如梦醒。头都不敢回的跟在红凤她们的后面走了。   作陪的教主、青龙、小徐留在餐厅里不知所措。所有人都苦着脸,坐在那里吃不下东西。尽管这桌好菜平日里他们轻易吃不到的。   在座的人各自心怀鬼胎,等着事态的发展。这时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干净。有的人甚至想到了中国女人被外国男人糟蹋时的情景,‘露着颤颤巍巍、晃来晃去的一对大奶子,光着大白屁股;在一身黄毛,同样一丝不挂,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面前哈着腰使劲的扭屁股。那大白屁股可这是又白又大!丑死了!真不要脸!’   有的在想她们的感受,‘她们是高兴呢?还是痛苦?是配合呢?还是反抗?甚至,外国人会先玩谁?婉容?亦或红凤?’   还有的在想这些女人们的处境,‘外国人的那件东西太大了,放到身体里她们受得了吗?肚皮上都要定出一道梁子来了!出来以后逼窟窿还不跟小山洞一样了?’   ——————————————————————   “进来吧。还要让我用八人大轿抬你进来吗。切。”红凤打开门锁,推开门后说道。她竟然有教主房间的钥匙。只要是对婉容不利的事情她都积极着呢。   婉容,以及其他许多妇女被强奸都发生在这间屋子里。那种阴森森的气氛让婉容不禁打了一阵寒战。   “好了。我走了。”红凤把婉容交到外国男人的手里后说。“你们好好玩吧。你知道怎么对待女人。她要是不老实你便打她!”   “这个女人的心真狠。”听到红凤的话以后约翰心里想。   “那我走了。”红凤见歪果仁没有回答,便即从才能够的准备离开。她不喜欢眼前这个歪果仁,不喜欢小徐,甚至不太喜欢教主。他不过是比较威严而已。她喜欢的是3D男人。   “慢,”在这关键的时刻约翰一把拉住了正要离开的红凤的胳膊。“你也留下来。”   这个举动让红凤有些吃惊,‘一龙二凤?歪果仁真会玩啊。’她想。同时也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这个情景也太让约翰吃惊了。他曾经想到过无能神教的龌龊和肮脏,但是他们还是突破了他能够思维到的最大的界限。‘连自己的老婆都可以送给客人玩!这得是个什么样的宗教啊。’   “你真坏!”红凤使了一个媚眼后说。“那我们开始吧。”说归说,做归做,她随手关好身后的房门,把三个人都关在了房间里。“你看上的是哪个?”红凤嘴上虽然在问,心里却已经把婉容送到男人的床上去了。毕竟婉容比她要漂亮很多,皮肤白很多;而且最重要的而是,她的身材比自己高大,更适合歪果仁的口味。   “泥~~~”歪果仁说。   “我?”红凤先是一愣,接着一阵惊喜。“我有这么好吗?”   “泥~~~~~不知道吗?泥~~~~~~~~很美丽。”   “哪里,哪里……”红凤谦虚的说,心里却像开了花一样。   “哪里美丽?”约翰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何样的问题。“美丽是一个系统工程,有时候不能说出在什么地方。”   “我有那么美吗?”红枫更高兴了,她从男人对自己的评判中得到了一份自信。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她继续把婉容向火坑里推,“你还是肏这个女人吧。”红凤指着婉容向客人介绍说。   “WHY?”约翰不理解   “她才是教主的小妾。”红凤在找借口,“她的屄……”红凤用一只手拍了拍婉容的阴部,“知道什么是女人的屄吗?就是这个地方……”然后用两只手的食指在自己的眼前拉开一尺多长的距离后说,“这么长!”   约翰看着小个的女人比比划划的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的主人说,我要哪一个都可以。”他告诉红凤说。   “可是她更嚎~~~~~~”红枫还不甘心,想把祸水引向其他女人。   “你脱衣服。我先看看。这样可以了吧?”约翰做出了让步。   “她也脱。”红凤算是和婉容干上了。   “你不喜欢她?”约翰看出了端倪。   “哪里,哪里。我脱,我脱。”红凤开始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鲜红鲜红的胸罩和黑黢黢的皮肤,“你让她也脱。”正当婉容以为红凤放过自己的时候,红凤指着婉容再次开口说,她还不甘心   “你也脱掉衣服。”约翰果然转向婉容,对她说到   “要不我先伺候你脱衣服吧。”婉容突然主动起来。她虽然不说话,但是在寻找着机会。   婉容说着真的着手帮助男人去脱他的西装上衣。她站在男人的身后,用双手从后面两侧提住男人的衣领。男人向后伸直双臂,向前走了一步后上衣便脱下来了。   男人转过身,拉过婉容,在她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在被男人亲吻的过程中,婉容保持着双手平举着男人衣服的动作。既没有躲避,也没有挣扎。   男人发现女人一点都没有化妆。‘素颜变这么漂亮!’他想,‘中国女人的小嘴唇真软。’   “我把它挂起来,不然会弄折的。”亲吻结束后,婉容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把那封早已准备好的信顺手放到了男人西服外面的口袋里。男人还带了一个手提箱。婉容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应该把信放进手提箱。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放进衣袋里。   婉容没有把信放在男人胸口内侧更加保险的口袋里。因为那里是男人放比较重要东西的地方,万一他发现了并且告诉了教主,她便惨了。而外面的大口袋是放一般物品的地方,看到不是自己的东西,他可能把它扔掉。(实际上约翰的警惕性很高,如果他看到了肯定要调查来路。)   当婉容挂好男人的衣服回身的时候,她看见男人正死死的盯着红凤。   红凤的上衣很小,很紧,是一件白地兰花的很普通的传统服装。没想到越是传统的外国人便越喜欢。外国人竟然走上前去,亲手接过了女人刚脱下的上衣。男人把红凤的上衣用手掸了两下,放到鼻子前面深深的嗅了两嗅。然后仰起头来,闭上眼睛品味了片刻   “这有什么好闻的。”红凤娇嗔的瞥了一下嘴。在大美女婉容的眼前得到男人这么高的评价和欣赏,她不免有些得意。忍不住自己也上下打量起自己的身体来了。   这是一个非常标致的当地少妇,身材不胖不瘦;胳膊不太长但是很细;胸脯上一对小乳房鼓鼓的,上面罩着一条红色的胸罩;胸脯下面的小蛮腰很细,平滑有力。再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肥大的裤子,和一双坡跟鞋。裤子里面胯骨很宽,肯定能生孩子。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她的皮肤较黑。   男人随手把红凤的上衣向后一抡。婉容知道这是给自己的,连忙接过去。叠好,放在一旁。   约翰现在已经走到了红凤的身旁。亲手摘掉了她的胸罩,露出里面两只黑小兔子一样小乳房。   约翰偏爱娇小的女人。觉得眼前的红凤比那个韩某露又强了不少。   红凤借机斜靠在了男人的怀抱里。脸向上斜看着男人的面孔。   这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西方人都面孔,但是在这里仍然有些扎眼。情报部门选人的时候,如果不是那种专门靠色相去引诱人的,便必须要那种相貌平常的。越一般越好,不能见一面以后便留下印象;最好是那种一旦进了人群便再也找不到的那种。   红凤,解开了男人白色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长满黄色胸毛的胸脯。坚实有力。   当红风准备继续向下,触摸男人的腰带的时候,男人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细细的手腕,把女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女人伸开五指,在男人的胸前像抹墙一样的平抹着,享受着。她再次把自己的脸贴在了男人胸口丛生杂草一样的胸毛上。   婉容远远的站在一旁,眼睛一下不眨的观看着。她看的不是这香艳的场面,而是在寻找机会。如果现在男人宠爱的是自己,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当她俘获了男人的心之后,便会要求他把自己的信发出去。她可以用英语说,这样,红凤即使听到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154)重大泄密事件2,女人的业务能力   几乎是在发现海底情况异常和基地泄密事件的同时,大首长来到了基地。   这出乎了所有的人的意料。尽管他是主管这一摊的,仍然让人觉得快得不可思议。刚下车,连休息都来不及,大首长便要求国防工程的领导详细的介绍情况。   负责安全保卫的负责人首先介绍了发现敌人偷窥我国防机密情报的事件。   “怎么处理的?”大首长问道。   “所有的警卫人员全部撤换下来了,转移到其他地方集中学习;所有的外围设备全部拆下更换。没有发现有外人进入过基地。据其他警卫人员反映,有一个外聘的保安人员曾经在警卫值班室试过一个U盘。国产的,牌子很好,价格很贵的那种。据他自己说是在大门口捡到的。里面只有些演员照片。我们检查以后也没有发现问题。现在还不能断定问题出在哪里。”   “下面该谁了?”大首长问。   接下来是琼薇介绍了外国潜艇到我国领海附近坐底的情况。“总之,我们认为在第一岛链之外发生了外国媒体没有报道过的重大情况。这可能是一次潜艇事故,也可能是试验新式武器。”琼薇介绍完情况后说到。   “你们说得很对。做的很好。给中央提供了重要的信息和情报。这也是我为什么来的原因。现在事情到此为止。这件事仅限于今天在场的几个人知道。以后便不要再提了。具体操作的同志也不要把这个情况再对别人说了。”大首长随后作了重要的指示。   “到底发生了什么?”琼薇很感兴趣的问。   “这事情已经过去了。”   “您就说说嘛。这样对我们以后的工作有好处。”琼薇仍然缠着不放。   “咳,真是拧不过你啊。”大首长终于松了口风。他用满是关怀和满意的眼光慈祥的看了一眼在场的同志们。   “那您快说。”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着。   “情况是这样的,这几天以来,第二岛链的某空军基地最近突然变得十分繁忙。我们的雷达发现了这个情况。但是一直搞不懂发生了什么情况。那里是专门针对中国的一个前线基地,我们不得不对此十分重视。……   前天晚上,这个基地突然又安静了一些,虽然变化不大,可是我们的技术人员捕捉到了这一现象。接着,昨天早晨,我们的远程雷达在这个基地上空发现了三个小型目标。目标出现的时间很短,很快便又消失了。按道理讲,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场,那里不应该出现这么小的飞机或滑翔机的。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呢?综合你们的情报,我们认为这很可能是一架新式飞机秘密到了这里,准备对我国进行侦测;或是一次实战演习。”   “三个目标是它的……”琼薇说。   “对。它们只在极为特殊的方向时才会被我们的雷达捕捉到。所以出现的时间很短。如果不是你们提前通知我们提高警惕,当时规定即便是设备产生的幻想也要报告,也许让它又滑过去了。”大首长对琼薇的敏锐深感佩服。这个想法即便是非常有经验的监视人员也思考了很长时间后才得出的结论。   “B3?P9?”听了大首长的介绍后琼薇忍不住说。   大首长没想到琼薇马上便想出了结果,其他专家讨论了很长时间,反复分析了三个点之间的位置后才得出了结论。   大首长在琼薇的要求下道出了实情。如果对别人,大首长是绝对不会说的。但是他偏偏拧不过琼薇。他对琼薇工程有着非常大的好感,一种特殊的感情。爱屋及乌,他因此对琼薇的一切都觉得十分美好,非常接受,愿意答应她提出的一切要求。甚至有天不高兴的时候,别人谁都劝不了,正好琼薇打电话来汇报工作,和她说了几句话;他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气也突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把秘书们弄得莫名其妙。   “而且我们因此找到了它的雷达显示特征。不是雷达无法发现,而是显示的太小,滞后,形状也有所改变,隐藏在背景回波中。不容易被发现;或很容易被忽略罢了。这事情我们不说了。你们也赶快把它忘掉。今后谁都不许再提起了。否则按违反纪律处理。”   大家纷纷表示明白了。   “还有那个U盘。”大首长对主管安保的基地领导说,“你把它交给琼薇看看,也许她能发现其中的问题。”   ——————————————————————   “吃饭时间到了。”一个负责接待的军官走进来说,“请首长用餐。”   按照当时的要求,接待规格必须简化。晚餐非常简单,来宾都在基地的小食堂和普通官兵一起吃的饭。没有酒。   “你们怎么还有小食堂啊?”大首长半开玩笑地问道,   “大食堂是不收钱的;小食堂要自费交钱打饭。”部队政委解释说。   “那我可不可以吃一次士兵们的饭?交钱也可以嘛。”大首长又问。   “当然可以。现在国家富裕了,战士们的伙食很好。我们的伙食费每月都有结余。”部队政委连忙回答说。   几个人真的各取了一个快餐盘在领饭的队伍后面排了起来。正在吃饭的人们看到首长也来排队,都放下饭碗站起身,鼓起掌来。   大首长挥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后仔细的检查了饭菜的质量。   士兵的伙食很好。不过它不像大学里的学生餐可以自己选择,倒像是中学的国家资助餐,菜都是固定的,只是量比较大。主食倒是可以自己选择,而且不限量。   晚饭三菜一汤。菜是两荤一素。黄焖鸡块加芽菜的底菜;几块石斑鱼,石斑鱼是那种大型的,二百多公斤一条,所以没刺,全是细嫩的鱼肉块。素菜是辣椒炒圆白菜。   派饭的炊事员想给大首长多加一块鱼,被大首长制止了。不是客气,是真的吃不了那么多。“老喽。”他说。   晚饭后,大首长抓紧时间为基地全体同志又做了一个“打击歪风邪气,拒绝贪腐,保持严肃的生活态度”的报告。“我只简单的说几句。对于你们这里,除了做好重大的军事任务以外,每一个同志都要做好自身的修养。洁身自好,支持地方政府的扫黄运动,不去那些色情场所……以前许多色情场所专门开在我们部队驻地的外面。为什么?因为有需要嘛!”   官场的话说完了,大首长又加上一条自己的‘私货’,“大家都是这个领域的高人,你们看看根据你们的经验,能不能为中央提供今后发展方向方面的建议。长短都不重要,对错也没关系。提出来就行。这几天我在这里,你们尽量提。只要提出建议。我便给你发红包。”   不过这么突兀提出的要求,几乎没人能够呼应。   ————————————————————————   会后有大首长带来的部队文工团慰问演出,大首长、基地领导和基地的工作人员一起观看了演出。基地在海防系统中的作用至关重要,所以各方面的条件、待遇都比较好。   演出非常精彩。这对于因为保密需要,平时限制外出,长久过着只能在大山洞和生活区两点一线往来的枯燥生活的基地官兵来说,无疑是缓和压力,释放焦虑情绪,提高工作效率的一剂良药。   这便是部队文工团的作用。那些叫喊着取消部队文工团的人,肯定都没有在艰苦的环境中工作过,甚至都没有到基层部队中生活过。听说有男女文工团员出了那种事,自己又没法分一杯羹;‘文工团里面竟然有女的!’以他们肮脏的心理素质便认为不得了了。一定要连文工团一并取消。   演出中掌声极为热烈。这掌声是那些靠插科打诨,不断向观众要掌声来调动观众情绪的二流演员们可望而不可即的。   文工团表演结束后,大首长照例要上台感谢。“同志们辛苦了。”当大首长和演员们挨个握手的时候,一个女歌唱演员突然拉住了大首长的手,“我告诉您一件事”。然后这名女演员踮起脚尖,把嘴贴近了大首长的耳朵,“过一会您跟我们团长说,让我去您那里。我刚才看您在台下好像颈椎不太好。我最会治这个病了。”   大首长面带微笑,立刻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对文工团长说任何话。这倒不是大首长不喜欢女人。即便扫黄季,个人的私生活还是可以进行的;扫黄本身便是一项针对平民社会的自律性的运动。   这也不是大首长看不上这个女孩,女人即便相貌平常,身材一般,智力中等;但是她的表演非常出色,业务能力很强。女人如果有了一技之长,便像给自己增加了一对隐形的翅膀;加上她出色的化妆,总是非常吸引男人的。更何况她刚才的表演非常出色。   那个女孩还不死心,等到排队上车的时候再次偷偷的找到了大首长,“首长!……”女孩大大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花,她还真的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一样,拉着大首长的衣襟和她的手,久久不肯松开。此时无言胜万言。菩萨看到了也会心痛。   这段可以不看   女人的美貌,她的身材,娇嗔的表情都是她们的一种资本,一种武器。如果不用,没几年便会颜老色衰,想用也没有价值了。对这个问题,文艺界的人最想得开。‘用了以后身上又不会掉块肉,如果不用到大官身上,早晚也要被单位领导,甚至身旁的男同事开发。那样不但得不到报酬,反而增加了被自己爱人发现出轨的几率。’所以她们是不会放弃一切向大官,向那些可以给自己优厚报酬的人贡献自己肉体的机会的。   但是大首长不为所动,“你还是跟队伍回去吧。”男人轻轻的摘下了紧紧抓住自己的女孩娇嫩的小手,继续说到,“现在是反腐的关键日子,大扫黄的时期,我们每一个部队的同志都要以身作则”。他冠冕堂皇的对女孩说。   当然说归说,大首长不接受女演员是因为心里放不下琼薇。如果没有琼薇,大首长没准,不是没准,而是肯定便把她想办法留下了。   而且,大首长心中突然飘过一丝莫名的忧伤,‘我们的生理需求真的必须用这种方式来解决吗?这样不是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了 吗?’   后来,琼薇事件爆发,很多人要求取消国防工程。“如果文工团的女领导和首长乱搞便要取消文工团;那现在基地美女领导也乱搞了。为什么不取消基地?!”这是后话。   ————————————————————————————   下面几段都是牢骚话,也不用看   大首长看着沮丧离去的女演员,心里并不好受。这个女孩业务能力很强,演技非常好。可是总是不能的到提升。在这种部门只有本事,没有靠山、帮派,很难有符合个人能力的提升。大首长又由此想到了当时的政治环境。   这时,党内反腐的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没有用理想和其他手段来提高党员干部的素质,只是一味强调用纪律和最高领导的口号来约束他们。这种做法一定会带来一个致命的缺陷:敢于工作的人,有能力的人,因为工作中的种种问题,难免不触及‘纪律条款’,因此被处分;可是那些不做事的,或者没本事做事的,却因为不做事便不会触及‘纪律、要求’,则会步步高升。以至于在‘反腐’严苛的时期,有本事的人也不敢使用自己的本事和能力,导致国家经济一再下滑。   对于经济大幅度下滑这一点,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都明白,可是谁也不敢说破。只能说,“啊。那都是国际大环境造成的。”或者“比以前确实比不了。可是我们的经济还是在发展啊。增长率还是世界最高的。”“经济发展到了这个阶段便应该是这个样子。”总之,各种奇谈怪论很多,都不尊重事实。   什么时候把老本吃光了,什么时候这些人便踏实了。这些人不敢说的是:所谓反腐的本钱,正是在那些‘腐败’的日子里积累的财富和生产力。什么时候把家底败光了。什么时候便踏实了。反腐不错,但是反腐是一个长时期的工作。不应该把它当做一个短期的激进行为;更不能因为‘反腐’伤害国家的力量。   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重性。‘腐败的那些日子’里,固然党的组织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以至达到了民怨甚高,几乎‘亡党’的地步;但是那时候也正是国家经济、科技实力突飞猛进的日子。不能只看到它不好的一面,而对好的一面却熟视无睹。对于犯错误的人要将功比过。不能一刀切。   反腐,只能反那些违法的现象,不能把生产力也反下去了。那些拿着‘国际经济大环境不好,’‘困难只是暂时的,’‘我们其实还是世界上经济状况最好的国家……’‘换谁来管都是这样,’之类的话为自己开脱的人,实际上就是对党和国家犯罪。   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反腐应该反的是现象,而不是人;不能把反腐当做是宗派斗争的工具。而这时的做法正好相反。现象仍然存在,能人却全都垮了。反腐成了党内的政治斗争,人事斗争;立过功的,有能力的领导全完蛋了,剩下一堆根红苗正,不犯错误,但是也不做事的笨蛋。   江山也许是某些人的父辈,祖父辈打下来的;但是国家政权不是你们家的财产,她的控制权也不应属于哪个个人或集团。   ————————————————————————————   正在这时琼薇拿着一个物证袋走过来了。大首长知道琼薇并没有一起吃晚饭,也没有看演出。他看着她呢。正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我刚才查了一下这个U盘。从外表上看它与我们现在市场上出售的一款U盘非常相似。因为这款U盘的生产厂家就在本市,所以我刚才去了这家工厂。他们说不是他们厂生产的。”琼薇气喘吁吁的说。   “这么快?比我还要雷厉风行。”大首长想。   “他们怎么知道的?”负责安保的领导不安的问道。这个细节他不是没想到。他也到市场上做过调查。售货员将他们出售的产品和这个进行了比对,两者完全一样,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难道这是女人的细致?’他想。   “为了防止盗版。生产厂家做了暗号。这个没有。”琼薇说着,拿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U盘。“暗号有几处,设在里面。只有专业人员打开以后才能看出来,其他人仅从外表无从发现。而且其他的山寨产品,为了进行廉价竞争,只要质量接近原产品便可以了,并不要求超过;而这个仿造的比真的容量大了十倍还多。”   “还发现了什么?”大首长又问。   琼薇愣了一下。如果是其他人看见发现了这么多应该忘乎所以了。但是大首长没有。“还有。上机测容量的时候,发现里面有没有消除干净的一些残余语句,具体是什么他们看不出来。我怕泄密没让他们继续看。也没让他们留拷贝。”   “好。”大首长故意放松的说,“你们几个没吃饭的都去吃饭去吧。其他无关人员暂时回避一下。琼薇留下,你留下来。”大首长指着负责保卫工作的主管说。   当看到无关的人员都知趣的离开之后,大首长突然十分严肃的对负责安保的那个基地领导说,“刚才她说的你听清楚没有?没有赶快问。”   在场的人都纷纷点头。   “现在你带两个可靠的人马上拿着这两个U盘还有那台电脑去北京。不许做飞机。坐最近的一趟高铁一等车厢。单独包一个房间。不许睡觉。允许你们配枪,个人手机全部关机,然后都给我把手机电池抠下来。下火车以后有人到车上接你们。注意不许对任何人说你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现在马上走。不要再犯错误了。不然老子给你老账新帐一起算。”大首长说。   那位负责人立即当场点了两个保卫人员急匆匆的准备离开。   “我老婆老是怕我出去乱搞,每天都要查岗。我必须告诉她一声。”一个被叫到的保卫干事说。   “回来再说!你聋了?没听到大首长的指示吗!”那个领导紧张的训斥道。   然后大首长又转向琼薇,心疼的说,“现在赶快吃晚饭去吧。”   有服务员已经把热呼呼的晚饭端到琼薇的面前了。   大首长还在想着琼薇今天一针见血的结论。‘那么多人半天发现不了的问题,她几乎立刻便指出了要害。真是奇女子啊。’于是他心里不免动了一下。虽然刚才没有接受那个女演员。但是如果说话是琼薇。那绝对没有问题。大首长一定会接受的。当然了,人家也不会说这种话。他妈的。   琼薇能这样说吗?绝对不会!再说了,一个军队的高级技术人才,一个解放军高级将领可不像一个演员,说靠便可以靠的。   大首长陷入了沉思。  某黄窝案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 2016/05/01发表于:禁忌书屋        (155)重大泄密事件3,黄金水事件   “你们再看看。在科技发展方面有什么建议要告诉中央。大家注意,我没有说‘好的建议’。就是说,什么建议都可以。”   那天晚上很晚,大首长又一次提出了傍晚那个问题。当时没人能够响应。可是他求贤若渴。国际需要人才。   “把国防工程向外海推,,只要琼薇副总在这里,我们有这个能力。”有人建议说。   “这个中央已经有安排。还不算是个创造性的建议。你们再想想。明天告诉我也可以。什么时候都行。”   其实大家都明白,认为这不过是些官场话。以后真有建议很难找到领导人的。尤其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扫黄,反贪腐。也就是说政治运动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有点个人的看法不知道对不对?”突然,刚回来,正在吃晚饭琼薇憋不住开口了。   参加会议的同志有些不愿意了。这是下班时间,好多人家里还有一大摊事呢,如果这个小女人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岂不把大家的时间都耽误了!于是会场里的噪音开始大了起来,显得乱哄哄的。琼薇的话都快听不到了。   “这样吧,,”大首长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天已经不早了。大家家里都有事,有事要说的同志留下。其他同志都回家吧。咱们基地的核心领导,文工团的领导,和你们几位地方的同志再辛苦一下。再谈几分钟。”   于是“轰”的一下开会的人几乎都走了。只剩下三两个基地主要领导和地方领导。   “你接着说吧。”大首长对琼薇说。   “是这样的,”琼薇继续说了下去,“我曾经做了一个小型实验。对收集到的信号不破译,直接进行分析。一个几秒钟的信息元里面大概有几百亿个彼此不同的信息点。分析它们之间的关系便可以发现他们的一些规律,,”   “然后呢?发现什么没有?”大首长问   “发现他们最近秘密通讯力度增强了。因为信号中有一个微弱的尖锐点,它可能是密码中的一句话或是一个符号,甚至有可能都不是他们发的,只是发报前手指上的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这个我还破译不了。但是我发现,只要这个尖锐点一出来,对方后面要发的一定是海底的情报。这样,,”   “我明白了。”大首长说,“你是说不用数学的方式破译对方的密码。而是用计算机的优势,用计算机的方式分析他们信号流,然后得知里面透露出来的秘密?”   有些事情,不明白的人怎么都听不懂;明白的人都不用多讲,立即便明白了其中的原理,意义,和价值。   “对。这就需要我们尽量多的收取对方的信号。不光是密码通讯。即使是平常的普通人的手机讯号,军舰上锅碗瓢盆的撞击声都有用。我们只要用信号采集器像吸尘器一样的吸取各种信号便可以了。什么电子信号、声音信号,光信号等等都可以。计算机根据它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分析出这些信息的性质和内容。”   “你说的这个很重要。”大首长有些激动,“这不是简单的创新,这是一次革命!我回去马上安排一次讨论,如果可行。我便筹备一个班子立项,你来当一把手。把这个事情当做一个像你们这个国防工程基地一样的大型国防工程来抓。”   “我还年轻。当一把手我可不行。”   “她走了我们基地怎么办?”基地领导坐不住了。   “早就让你们培养下一代,甚至第三代,第四代的接班人你们是怎么做的?”   “现在的孩子太娇气。有水平又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太少了。”   “那你们不会想办法吗?琼薇。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天南警校。”   “你看你们天南警校的毕业生是不是都像你这么出色?”大首长问琼薇。   “当然了。天南警校在老政委的影响下校风始终没变。我没有见过老政委。但是在警校,有关他的传说很多。”琼薇自豪的说。   “将来能不能分一些毕业生到部队系统来?”   “这可不好说。天南警校的毕业生到处都有人要。尤其是A区的,都是高科技的,根本不够分。”   “听到没有?”大首长对基地领导说   “人家不是说不够分了吗?”   “那你是死人啊?想办法嘛。”   “不用点行政手段,经济手段怎么招人?可现在反腐又这么要劲。谁敢动啊!”   “这我不管,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能事事都由我来替你们操心。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接着谈。告诉同志们,明天文工团再加演一场吧。我让他们多演一天。让今天值班没来的同志也能看到演出。家属也可以看。不然太艰苦了,可要真的招不到人了。”   “谢谢首长。那我们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大家纷纷准备离开。   “矮油,大家都走了。您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琼薇高兴了。小孩没准已经和他爸爸已经来了,正等着自己呢。而且,老公现在床上的活可好了。还是一星期一次。   大首长办事一向雷厉风行,他绝对没有一般人那种做作,“晚上你留下来吧。或者过一会再回来。”他凑到琼薇的耳边,极为少有的直接对琼薇说。   “我老公在家里等着我呢。”琼薇委婉的拒绝了。她是有夫之妇,而且按照规定,今天是她老公前来探亲的日子,她不愿意背叛自己的男人。   不过,这并不是说琼薇对大首长没有好感。她也并没有因为大首长年岁已高而产生任何不好的念头。相反,因为大首长一向对她工作的支持,她对大首长佩服的要死,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当然,上床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大首长刚一说出晚上留下的要求,她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并且婉言拒绝。迅速离开了。   如果大首长听到琼薇的话以后立刻放手,那他便不是大首长了,顶多是其他基地上的一个行政人员。他看了一下身旁陪同的秘书说,“你找个人给她做做思想工作。让她今晚务必来一趟。”   “这个~~~~~~~~~~~。”这个新来的秘书大概觉得自己挺清高的,表现得面有难色。   “怎么了?”   “不太好吧。”秘书不愿意说自己没这个本事,他来到时间不长,不知道如何下手。于是对大首长摆起了架子。   大首长看到秘书这付德行不再勉强。他看了一下四周,忽然看到地方上来谈工作的王主任有事情还没走。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对王主任的工作能力还是相当信任的。“小王。王主任。你过来一下。”他对市办公厅王主任招了招手。   后来,回北京后没几天,大首长便把这个秘书换掉了,下放劳动,永不复用。   在其位,必须司其职。公鸡不踩蛋,只能杀了吃肉(鸟类交配时多采用雄性踩到雌性后背上,用其泄殖孔对住雌性的泄殖孔进行交配。所以老百姓把这一过程叫做‘踩蛋’)。领导交给你的任务你没办好,这不能完全怨你。有可能是你没能力;有可能是没经验;甚至是任务过于艰巨,没别人干得好。但是如果你不去办,那便是你的问题了。你刺头啊?或者,你比上级还要正确?这一时期,老百姓对这一现象有一个专有名词,叫做‘装逼’。   (大首长下台后。此人再次得到重用。因为他政治过硬。没有站错队。但是随后他便发生了重大失误,给国家造成了巨大损失。政治,上完全没有错误、没毛病的,业务上也好不到哪去。)   不过,当时这个秘书还是非常不服气的,‘这个任务他要是能完成,我愿意输他一千块钱。’   这段可以不看。   人民币的单位是‘元’或‘圆’。这个叫法很可能是纸币流行初期从外国学来的,由官方规定的。但是老百姓从来不用这两个字。他们使用的货币单位是‘块’。这是因为,中国历史上流通的货币是银子或银元,银子浇注完的元宝状态并不方便流通使用,并不总是买那么贵的东西。都是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之后才适应使用。所以中国的流通货币的单位在老百姓的口中不是元,而是‘块’。一块钱和一元钱等值。   “市委的。有重要的事情。”琼薇回家没几分钟,王主任领命来到了琼薇的住处。他让守卫在她房子外面的一个琼薇的警卫员进去报告,自己则和另一个警卫员等在外面。心里在盘算着进去以后应该怎么说。   功夫不大,警卫员和一个琼薇专用的的小女服务员一起出来。警卫员留下,女服务员领着王主任进去了。   房间里冷气打的十足,收拾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你在客厅稍微等一下。”一个充满自信的女性的声音从里面不知什么地方飘了出来。   这套大房子有四百多平。错层、上下楼、地下室、玻璃幕墙、室内电梯、中央空调,大型的太阳房巧妙的连接着室外花园;两层楼高的巨型落地水族缸和有落水的锦鲤池;一群群的热带鱼,巨大的锦鲤正在缸中或池中嬉戏。除了私人游泳池因怕违反纪律没有装,其他该有的现代化元素一个不少。比阿靓的太阳房又好了许多。   还有专门的服务员、花匠,水族箱保养员每天打扫,喂鱼。把这么若大的房子收拾得里里外外一尘不染。如果是房子主人自己打扫,一个人一天不上班只干这个也完不成任务;比琼薇自己家买的,婆媳两代共同居住的一百平的公寓不知好了多少倍。   这倒不是说琼薇喜欢这一套,而是所有的基地领导的都是这样。这是一个对生活水准的理解问题。也是留住高级科技人员的手段。琼薇不愿意拒绝。再说了,看着确实不错。   王主任刚进门便听到琼薇从敞开门的卫生间里说的话。接着他无意中从一个大穿衣镜的反射中发现,琼薇副总指挥正在化妆!只穿着性感内衣的的背影有着无比的诱惑。   ‘她已经同意了?’王主任心中暗喜。‘那么这个棘手的问题便这么兵不血刃的解决了?’   “对不起啊。”琼薇很快便出来了。她已经换下了军装,穿着一套非常漂亮的便服。“小妹,沏两杯茶来。”琼薇招呼着。   ‘小妹’是配给琼薇的勤务兵。   “不用客气。副总指挥今天怎么这么漂亮啊?”王主任不无得意的说。对女人夸奖她们漂亮永远是最好的开场白。同时也暗指女人懂事,已经提前为领导招宠做好了准备。   “哦。今天是我老公探亲的日子。不过他今天来晚了。”琼薇说道。   王主任心里像被泼了一瓢冷水,刚才的得意立刻变得无影无踪了。而且任务也更加艰巨了。把一个女人从她分离已久的老公的身旁夺下来,再送到另一个想非法占有她的老男人的床上去。任务的难度可想而知。   “王主任什么事?”琼薇坐到了王主任对面的沙发上接着问道。   “这个,,内个,,”王主任吭叽了半天说不出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啊?”琼薇更不明白了。“难道,,”琼薇那么聪明立即联想到大首长看完演出让自己留下时的情形。她突然想起来了,上次早产也是他先来做的媒婆。   “你看,,”王主任终于鼓足了勇气,“大首长对我们都是有恩的,对国家的这套系统有很大功劳的。现在他又有了困难,我们撩手不管不太合适吧。”   “王主任。上次我早产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婆对这事都已经怀疑了。她能不对我老公说吗?”琼薇明白了。   王主任一听这话,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起来了。知道这事有门。因为他听到副总指挥反对的并不是这件事情的本身,不是说这件事情怎么属于乱搞男女关系,违反了纪律,怎么不道德。而是说它的后果。说它招来了麻烦。那把麻烦解除了不就可以了吗?他干这行拿手啊!“这事包在我身上。不但这次保你不会有事;以前的漏洞我也负责给你补上。以后有这种麻烦早点告诉我便没有事了。”   琼薇刚才说‘早产’之类的话原本不过是想堵住王主任的嘴,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人家反倒抓住了把柄。况且她并不讨厌大首长。相反因为大首长是自己的伯乐,反倒非常钦佩。大首长虽然年纪大了,但床上的功夫还是远强于自己的老公。上次早产其实便是由于长期没有性生活,突然有了这么一次高质量的性交,自己过于激动才出现的。而且孩子也没有因为早产有什么不良影响,活得好好的。都会说话了。   “,,”琼薇不知说什么好,一时没有出声。   王主任知道机会来了。   机会只为那些不畏艰险的人所准备。所谓‘机会面前人人平等’那是说给菜鸟听的。你连机会都发现不了找谁平等去?   王主任不是不知道逼良为娼的事情不好做;不是不知道劝一个身居高职,又年轻美貌的部队领导无端的陪人上床,当鸡有多困难。但是如果他也像那个秘书那样,从一开始便放弃了,他这辈子将一事无成。任何事情成不成总要试了才知道。他年纪不大便从一个普通办事员爬到现在的市办公室主任,光用运气来解释是绝对说不通的。   “我们赶快走吧。几分钟的事。这回又没有大着肚子,很快便可以回来。那时候你老公可能还没到呢。”王主任这时的语气已经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了。   “我还没有同意呢。”琼薇十分不满王主任。   “这是工作。你不要老想着自己。”王主任说。他已经逐步的掌握住了战场上的主动权。   “那,,那~~~~~~~~~我换套衣服吧?”听到是工作,琼薇终于屈服了。但是她觉得这么好看的衣服是给自己老公准备的,不能穿这套衣服出去乱搞男女关系。   “来不及了。赶快走吧。最多半个小时便可以回来了。那时候你老公差不多也到了。两边都不耽误。”王主任不会同意琼薇换衣服的。夜长梦多,别再遇到点其他的事情节外生枝。   “你们去哪?”两个人刚走到车子的旁边,互听背后有人说话。顿时,两个人都像被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他们的后脊梁上各有一条凉气“嗖嗖嗖”的向上窜。   “国防工程有些情况。我们去看看。”到底是王主任比较镇定,他说。   “你在家里等一下。我十分钟便回来。”琼薇也缓过劲来了。   “那你们走吧。快去快回。”琼薇的老公说到。琼薇老公手里提着一个八磅的大暖瓶,使劲的往身后藏,不愿意让王主任看到。所以他见到妻子要离开不但不阻拦,反而让他们快走。   这个暖水瓶是用来接老婆的尿的。   琼薇的内心仍然是个贪玩的女孩,仍然向往着小女孩每天逛商场,买东西;让男友拎着一大堆东西跟在身后付款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当社会上出现了接种‘琼崖细菌’风潮的时候,特别是知道这种细菌对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健康非常有利后,原来和琼崖同一个宿舍那么多年,还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从章医生手中救出了她,现在又身居要职的琼薇自然不会放弃这一机会。她马上找琼崖要来菌种,也在自己的阴道里接种了这种神奇的厌氧细菌。 (156)重大泄密事件4,接种黄金水   琼薇也接种过黄金水疫苗这件事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秘密。但是她确实接种过。   最有意思的是当琼薇找琼崖要菌种的时候,黄金水公司的人竟然要求她先签 合同。   「你先把合同签了。」对方的人说,「以后你所有的尿液都要交给我们。我 们负责收买。」   「你开什么玩笑呢?」琼薇立刻不愿意了。   「不签合同我们不能给你注射菌种。」对方也很坚决。   「你不给接种是吧?」琼崖也不愿意了,但是琼薇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所 以她采取了一个其他的手段,「走。我们自己做。」   「两个女的,你们自己怎么做?」对方非常奇怪。好像没有他们别人什么事 情都干不了一样。   「看着。」琼崖拿出两把止血钳。她打开止血钳的剪刀口,把两把打开的止 血钳的刃口「嚓」的一下,十字交叉的插在一起。然后把它们插住,搅动了几下。   这个负责人是个女同志。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这是女同的一个基 本动作。她还能不明白。「你们不要走了。我给她接种!」也许是惺惺相惜,也 可能是琼崖在这里至高无上的地位,她马上同意了。   「用最好的菌种。让护士长做。」琼崖还在吩咐着。       ——————————————————————   「坐好。把两只脚放到踏板上。」女护士长机械的命令着。   琼薇脱掉了全部下身的衣服,赤裸着下体,坐到了一个刚刚消过毒,冰凉的 金属椅子上。正在往下做的时候,一名护士帮她撩起了上衣的下摆。琼薇把两只 脚放到了椅子上两个略微分开的脚蹬上。   一个小护士把琼薇的两只脚踝用皮带扣绑在了脚蹬上。按下一个按钮。椅子 下面想起了电动机和机械装置的声音。椅子开始升高,后仰;两只脚蹬也自动分 开了。电动机「嗡嗡」的响着。琼薇的两条腿越分越开,像劈叉一样,被机器掰 开了,一直开到他的阴裂。幸亏琼崖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做个一字马什么的没 有任何问题。   「备皮。」护士长又说。   另一个小护士走过来。她摇了摇手中男用剃须膏钢筒,「哧」的一下把一堆 雪白的,凉丝丝的泡沫挤在了琼薇的小腹的下端。护士又用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 在琼薇微黄的九曲阴毛丛中揉搓了几下。让剃须膏和阴毛更好的接触,完全涂匀。 接着「唰唰」两下把粘在自己手上多余的泡沫抹在琼薇微鼓的小腹上。   接着又是「唰唰唰」的几下,用一个男用四重刀片一次性刮脸刀在琼薇的阴 埠上挂了起来。带着被切成碎渣的,肮脏的泡沫从刮刀背面刀片间的缝隙里被挤 了出来。只用了几秒钟便把琼薇弯弯曲曲的阴毛刮了个干干净净。剩下一个亮光 光,白花花,鼓囊囊的女人的阴埠。   「不要探头看。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看还看不够吗?」护士长呵斥道。   琼薇本来还想伸长脖子看看护士在做什么。现在也不敢看了。两只眼睛盯着 白花花的天花板。用身体感受小护士的动作。   「你的毛毛发育的很好。」护士长看了一下说,「外生殖器也很干净。」   「……」琼薇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冰凉的手术器械对她敏感部位的触碰 使她心里一揪一揪的害怕。   「把胳膊打开。」护士长拍了拍琼薇的肩头说。   「……」『接种和胳膊有什么关系?』琼薇暗想。但是她还是顺从的抬起了 那侧的胳膊。   「这里都是女人没关系的。」护士长仍然冷冰冰的说。   「来,抬一下上身。我帮你吧上衣脱掉。」小护士对琼薇说。   尽管现在基本上是仰面朝天,行动并不方便。琼薇还是顺从的欠了欠身体, 让护士把她的上衣拿掉了。她出来的时候没有戴胸罩,上身只穿了一件紧身的军 绿色跨栏背心。   「部队上的?」护士长问道。   「……」琼薇没有说话。   「把她这里的毛拔掉。」护士长对一个护士说。这时她又转向琼薇,「以后 自己没事把这里的毛都拔了。干净。」   「那边。」拔毛的护士几下便拔光了琼薇一侧的腋毛、   「营养挺好的、有点缺钙。」护士长捡起腰子型搪瓷盘子里的一根毛发对着 灯一边观察一边说。   「我也看看。」琼崖也拿起了一根毛学护士长的样子观察着。   「哎呦!……」可能是护士拔得太急,琼薇觉得有点痛。叫了一声。   「别叫。」护士制止琼薇叫唤时说,「忍着点。马上完了。」   「我先看看啊。」当拔毛护士端走了那盘琼薇腋毛后,护士长一边说着一边 坐到了琼薇对面的一把椅子上。按了一个按钮后,琼薇的椅子便「嗡嗡」的又升 了一段。直到琼薇的阴部升到了护士长下巴的高度时她才松手。   琼薇觉得自已杯升到了半空中,无依无靠,椅子怎么摇摇晃晃的。生怕掉下 去。下意识的用手抓紧了椅子的扶手。   「现在消毒,有点凉。你忍着点。」护士长安慰琼薇说,「矮油!」护士长 忽然惊叫起来。   其他几个护士听到叫声都围到了琼薇阴户的周围,瞪大眼睛围观琼薇的阴部。   「去去去。都干自己的事去。又不是没见过女人那里。」琼崖连忙赶她们走 开。「想看拿块镜子到厕所看自己的去。」   护士们又都散开了。   「你不是处女?」护士长眯着眼睛,满脸疑惑的从女人的下体偏着脑袋,把 头伸向旁边向琼薇的头的方向问着。   琼薇摇了摇头。   「这么年轻便生过孩子了?」   「你怎么知道的?」琼崖一听,也像那些小护士一样围了过去。   「这不是。侧切的刀口。」护士长指着琼薇阴户的某一部位说。   「侧切是什么?」琼崖不接的问。   「生孩子的时候为了减轻孕妇的疼痛,缩短产程。接生医生可以在这个位置 切一刀。扩大阴道口。」   琼崖看得浑身一激灵。                此处不用看   很多男人不知道女人生孩子的痛苦,认为女人生孩子就像鸡下蛋那么容易。 实际上生孩子是一个非常痛苦,和非常危险的过程。比男人们经历过的最疼的过 程还要疼上几倍!在现代医疗进入中国之前,产后死亡是中国妇女最大的死亡原 因之一。   「好了。接种完了。合上腿以后,用你那两块肉把这个纱布夹住。等五分钟 再起来。」护士长说完在琼薇的阴户上塞了一块纱布。让琼薇用自己的阴户把纱 布叼住。   护士长按了一下电钮,绑着琼薇两条腿的机器又「嗡嗡」的合上了。护士长 用手捏了捏琼薇的两块大阴唇,让它们把纱布充分夹实后便离开了。她没有因为 琼薇生过孩子有任何质疑。几乎所有黄金水公司都是这样。说是,或者尽管标榜 是『采集于处女』。其实只要是生育期的女人都可以,谁管你生没生过孩子。   一个护士拿着一个表格走了过来,冷冰冰的说,「来,填一下这个表。两天 以后取初尿。过半年以后再进行第二次接种。你使用过的卫生巾,卫生护垫,擦 拭过私处的卫生纸都要收集好,按时交给我们。或者我们去收集。你的尿液今后 只能出售给我们公司。这个是尿液收集瓶。用的时候把你小便的地方对准这个收 集口,把那两块肉分开,对准后压严。不要浪费(尿液)。你小便那个地方的皮 肤不过敏吧?」   琼薇摇了摇头。   「你那里的两块肉有点大。分开的时候用点力压着。」   「那的肉大了好不好?」琼崖觉得很奇怪,问了一声。她自己的『那两块肉』 并不大。   「有什么不好的,性感。男人们可喜欢了。」护士说。   「哦~ 」琼崖有点失落。   小护士又接着说,「收集瓶这里有个标尺,看见没有?这是里面液面的高度。」   琼薇偏头一看,钢瓶外面真有一道红线。她不明白红线是怎么穿透不锈钢瓶 壁出来的,又是怎么附着在瓶壁上面的。但是这时高科技的东西很多,有的用普 通物理学根本解释不了。这也是他们的一项工作内容。想法剥去对方高科技的伪 装。   「上面有一道绿线,重合或者超过绿线的时候说明瓶子快满了。快满的时候 给我们打电话。电话号码瓶子上写着呢。我们会给你付款,并且换一个新瓶子。 这个瓶子你要交6000块钱的押金。」小护士看了琼薇一下又说,「不过你不 是处女。收购的价格可能要比别人的低。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不会出售的。人家不稀罕你们那点钱。再说了,人家的地址是保密的。 你们上哪找去!找到也进不去。」   琼崖说对了。琼薇贵为高级首长,又在极为保密的单位工作,没有人能到她 这里讨要、收集、购买号称『黄金水』的女人尿液。况且她已婚了。据传,『黄 金水』还是处女的比较好,起码要求未婚。这样,琼薇的尿虽然质量很好(她虽 已婚,因两地分居,一直很少有性生活),却没有出售。都被老公收集回去给公 公婆婆熬人参银耳桂花莲子陈皮鲍鱼海参燕窝汤喝了。   「你要是不出售,瓶子我们收回来了。只收你接种费。」   「瓶子我要。再买两个。」琼薇一把抢过了钢瓶。   「你土豪啊?」护士回呛道。   这次接种的结果是,到后来喝得公婆花白头发都变黑了,天天流鼻血。尤其 是婆婆,已经过了绝经期,没想到月经又重新开始了。年龄才将将五十,平时保 养的又好,同事一看都说「你这是倒经。是不是人参吃多了?把经绝期拖后了? 否则便是得了癌症了。耽误不得。快去医院查查吧!」       ——————————————————————   尽管喝了人家的黄金水,琼薇的婆婆还是满腹狐疑。下午儿子出发前,母亲 特地把他叫住,「你媳妇老这么住在外面不回家也不行啊。」妈妈说。   「人家是国防工程。不能三天两头的回来。」   「弄个国防工程有什么用?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不稀罕让女人当官,让他 调到我们市来算了。」婆婆说。   「那哪行。我们都是党员。不是钱不钱、官不官的事;这是为国争光的机会。 只有她能干。别人都干不了。」儿子自豪的说。   「她在那边怎么过你也不知道。要不你也调过去算了。当交警不但危险,周 围工作环境污染也太大了。没看见那个天天在学校门口接孩子的模范交警?年纪 轻轻,还没到退休年龄便得了肺癌走了?他要是真那么重要,把你调过去还不容 易?」   如果可能,母亲一般不愿意儿子离开自己,不管多大都是这样。总觉得那是 自己真正的性命,一定要保护好。这次她竟然主动让儿子走,看来也是豁出去了。   「国防工程不能搞这种不正之风。再说我又不懂的人家的技术。去那里干什 么?扫马路啊?行了。我走了。」   「你媳妇不也是学交警的吗?她怎么可以?我生的儿子那么笨?……」当妈 的还在唠叨,儿子早已经开车离开了。   要说小薇的老公对老婆一点怀疑都没有那也是不客观的。两个人一旦分开, 特别是像小薇这么被飞速提拔的情况下;这时对对方接触的聚会少了,了解也少 了,猜疑便会随之而生。甚至有事打电话的时候对方有时候说话的语气稍有异样, 说话的另一方便会陷入胡乱的猜疑之中。在小薇的家庭中,这个另一方,只能是 男方。       ——————————————————————   老公一看到小薇要走,明知国防工程处理突发事件是个常态,仍然有些不愿 意。而且谁都知道,所谓探亲看孩子,尤其是小薇家这种每周一次的例行聚会, 除了见孩子,首要的目标只有「啪啪啪」。现在他正是急不可耐的要和老婆脱光 了上床,去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时间。   说是『看孩子』,每次探亲夜里都是由服务员照顾孩子。他们小两口这一夜 不知要干好多次?任何中断都是对他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任何浪费的时间对 他来说都是巨大损失。只是旁边有陌生人,这句话不好直接说「我们什么时候 『啪啪啪』?」于是他又加上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这便是所谓的『语言文明。』『抵制色情。』   说话的时候,老公的眼睛里满是小薇白花花的肉体。他想回忆一下自己女人 的外生殖器的样子却想不起来。他这个人有点奇怪,妻子的容貌,姣好的身体都 可以想起来,唯独她阴部的样子总是记不住   「你稍微等一下嘛……」小薇走上前去咬着老公的耳朵说,「想吃什么让服 务员给你做。」「服务员,」小薇又喊到,「沏两杯好茶送到客厅里去。」   老公一听『沏两杯茶。』觉得肯定是『一人一杯茶』,老婆走的时间不会长, 回来的时候是她自己一个人回来。不会影响自己过一会的啪啪啪。「坐我的车走 吧。」他说。   后来他才知道,两杯茶,那是让他一个人喝两杯。没准是『多等会』的意思。   「还是坐我自己的车吧。别看你的车是警察的牌号,可是不能进我们大院。」   老公帮琼薇把车收拾了一下后不再出声。目送着琼薇和王主任坐进基地的专 车后离开了。想起了母亲的话,利用这个机会,他偷偷的在车里放了一个正在工 作着的微型录音机。   琼薇一行来到了大首长的招待所。招待所里已经清空了,偌大的一个建筑, 里面只有大首长一行的人。琼薇直接走进了大首长的房间。   (157)重大泄密事件5,不伦之恋   空荡荡的大厅宽敞而且很有气派。在这个私密的环境中见到了自己喜爱的女 人,满头乌发的大首长非常高兴,「来来来,快坐。」他拍着沙发对女人说。同 时他对王主任的能力更加有信心了。如果今后有什么重要的岗位,他一定会首先 想到王主任的。而且他现在已经在考虑怎么提升这个有能力的下属了。   不过,这里老人的乌发是染上去的。按照中央的规定,凡是正式活动,中央 领导的头发都必须染成黑色。否则参加活动的人都在六七十以上了,全是白发。 向外界传达出老人政治的信息。而有工作能力的人道德上能否过关,有没有腐败, 手上是否干净也是个问题。   琼薇对大首长有知遇之恩,所以尽管曾经有过一些意外,例如上次被老人蹂 躏得早产。但是她对老人还是十分尊重,并没有因为被招宠过而产生任何不好的 想法。那不过是工作、生活的一个正常的部分而已。不过这一天由于老公还在家 里等着,所以琼薇还是不得不开门见山的说出了目标,「您……您是准备干那种 事情?还是,还是准备尝鲜?」   「这孩子,」大首长有些不满意了,「不干那事便不能叫你来了?你们这次 又立了大功了。叫你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   「可是今天不巧,我老公来了。正在宿舍里等我呢。」   「哦,」大首长若有所思,「那你还是先回去吧。不要影响你们夫妻团聚」   「也没有那么急。」琼薇说,他以为大首长不高兴了,「其实我也挺想您的。」 琼薇说的完全是真话。   「既然这样你帮我出出主意。」大首长说的是房屋税的改革。「我建议房屋 税一定要收,但是不能一刀切。人均住宅面积20平米以下的免税;20到50 的微税,每年交房子估价0。3% 的税;50平米以上的为正常税,2%.怔了这 个税,土地租让金便可以取消了。你看怎么样?然后取消房屋的限价,把市场放 开。让它遵循市场规律。」「同时地方政府不得再大量收取土地转让费。让他们 借债经营。但是对已经建成但尚未出售的工程,按照设计面积正常税值每年收取 房屋税。中央把房屋税的50% 返还给地方政府。」   「这个我可不知道。」琼薇说「我不是搞这行的。」   大首长有点失望。如果是别人,比如王主任一定会说,「这个办法好啊!我 怎么想不到呢!!!不过我不是搞这行的,这种事情还得听您的哦。」   「那这个呢?我们目前经济发展的压力很大,你们有什么办法?」   「我说啊,」王主任突然说话了,「如果上面不逼我们扫黄,今年指标上涨 肯定是两位数的。如果扫了,6点5以下。上次可把我们扫苦了。」   「不扫?那社会道德下滑怎么办?不要光想着经济,还要看政治……」大首 长说。   「……」王主任想说,『那不是搞文化大革命吗?』但是他没敢说。   琼薇、大首长、王主任,三个人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但是琼薇已经十分 焦急,不想再这么说下去了。   「怎么不说了?」大首长问道,「扫黄不能停。发展经济你们再想想别的办 法。」   「对对。我们跟着中央走。」王主任回到套话上来了。中国官场上面无真话。 古往今来都是这样。要想清洁吏治,不许讲假话,空话才是正道。可惜这时官场 上空话、废话、八股文连篇。甚至还受到了追捧。这是传统,与吏治腐败关系不 大。   「哦。对了。你刚才说尝什么鲜?」幸亏大首长对新事物仍然有着强烈的探 索精神。对刚才琼薇的话有些摸不到头脑,便要问个明白。   「……」琼薇直接说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大胆了,听到这里脸一红。往下不 知道怎么说了。   「哦……?」王主任是个聪明人,他是秘书出身,善于揣度。虽然不是一个 系统的。但是他很快猜到了琼崖的意思,「你,是不是也能自制……生产黄金水?」 他问琼薇   本来王主任早应该走了。但是他认为自己留下有用,可以调节苟且男女方交 流。或是再挣点额外的便宜。   其实干那事有啥可交流的。   「……」不说话便是承认了。琼薇的脸一下变得红扑扑的,别提多漂亮了。   「你走之前一定给我做一点。」王主任先囤了一份自己的私货,然后才对大 首长说,「您知不知道最近有一种黄金水,对人体健康非常有好处?我们这里过 去有些得白血病的孩子,得癌症的老人,喝了以后病自己好了!现在喝得我们这 里医院没人看病,都忙着合并呢。」   「这个我知道。中央也发给每个人了。确实十分有效。治好了很多老同志的 疑难杂症。其中也包括一些癌症。但是那不是全部啊,不是什么癌症都治。你们 说话要符合客观实际。」大首长说,「当然了,喝过的同志精神状态都特别好。 难道你这里有更好的牌子?这里生产的是什么牌子?告诉我,我可以向中央推荐。」   「要是说牌子那便太土了。只要一有牌子,那都兑了好几倍的水了!现价讲 究的是直接找到『菌主』。带到家里喝新鲜榨的榨汁儿。」王主任说,「这好比 您是喜欢市场上卖的瓶装果汁呢?还是喜欢大商场里现榨的果汁。」   「哦。我都忘了。你们这里是原产地。好找不好找?如果有明天带来一个。 钱我可以先付给你们。」老人求贤若渴,伯乐识英才。   「哪能要您的钱。」王主任说。「而且,怎么说呢?眼前好像已经有了吧? 而且人家已经主动提出来了。」说话间,他偷偷的瞄了琼薇一眼。   琼薇的脸更红了。连脖子都红了。如果脱下她的衣服,可以看到连身体上那 层雪白的皮肤也变成浅粉色的了。   「都成了日常用品了?那得加糖了吧?我现在可不敢多吃糖。」大首长打开 小冰柜找了一圈,但是什么都没有。   以下几段可以不看,可是看看有好处。   中国人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就要防备富贵病了。   远古的人也许可以这么分为两种,其中一种是身体能够储存能量的,一种是 身体不能储存能量的。由于生产力低下和自然灾害、战乱频发;很快,身体不能 储存能量的人在饥荒面前会不断的被饿死,时间久了这种人也被饿死的差不多了; 而身体能够储存能量的,因为在年成好的时候身体储存了很多的能量,所以能够 扛过饥荒。活下来了。久而久之,地球上剩下的人基本上是那种身体可以储存能 量的人了。而且储存得越多越有优势。   所谓能够储存能量的,并且已经储存了大量能量的人,现在被人们称作『胖 人』。中国历史上有很长时间以胖为美,便是因为这个原因。人家活得长嘛。这 个和西方的『乳房文化』同源。乳房大,奶水便多,孩子长得好。娶妻当然要娶 乳房大的。久而久之审美中也成了乳房大的好了。   到了现在,在中国能够延续到今天的家族基本上都是那些身体能够储存能量 的人的后代了。不能储存能量的家族几乎死光了。   不过,事情发展到今天,情形出现了逆转。现在生活全球性的富裕了,几乎 再不会有饥荒出现了。身体能够储存能量反倒成了累赘。身体春存了足够抗击饥 荒的能量后,饥荒反倒不来了。于是坏事了!储存了足够能量的形态叫做『肥胖』, 它会增加人体的负担,引发多种疾病。其中危害最大的是心血管方面的疾病;泌 尿系统的糖尿病也是一种危害性极大的胖人的疾病。   针对这种情况,一般人们都劝上了年纪的人少吃糖与多糖化合物(主要指粮 食。因为粮食的主要成分是淀粉。而淀粉的分子是由多个糖分子串联而成。很容 易分解成数个糖分子);有规律的吃中国传统中药,如『丹参丸』等。         ———————————————————   「不是瓶装的。」看到大首长满世界的找『黄金水』,王主任赶快解释。   「厅装的?不是说金属包装不好吗?」也不知道这都是哪里听来的歪理。当 然,大首长还是没找到。   「在琼薇的身体里。在她的膀胱里。」王主任找到了一个比较文雅的词把情 况说了出来。   「那个……不是必须是处女吗?」大首长有些惊讶。他已经明白王秘书暗指 的意思了。   「那是宣传的手段。其实只要是三天以内没有性生活的妇女都可以。处女不 处女的没有任何意义。」王主任解释说。   「我老公刚来。我们还没做那种事情呢。」琼薇也说。   「那太好了。」大首长说着看了王主任一眼。   「我到外面等着去。」王主任一看自己碍事了。连忙准备离开到房间外面等。   按理说王主任的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完全可以回家了,但是因为他还惦记着 临走时能得到一瓶珍贵的黄金水,所以死皮赖脸的不肯走。又因为他是月老,所 以人家也不好轰他。   「算了。王主任坐这里吧。我们进去。」倒是琼薇十分大方。说着她拉着大 首长的手走进卧室去了。   「您躺倒床上去。」琼薇锁好门后对不知所措的大首长说   大首长只是脱了鞋,穿着衣服横躺到了大床上。双上铺的是没有弹簧的棕垫, 老人谈下后并没有陷进去。因为琼薇知道大首长喜欢硬一些的床垫。床垫是琼薇 听到大首长要来以后专门通知招待所买的。她知道大首长有坐骨神经方面的疾病, 硬床垫对治疗有辅助作用。   琼薇跟着爬到了床上。不过她虽然没有脱衣服和裙子,却抬起一只脚,摘下 这一侧的内裤;又抬起另一只脚,完全拿走了自己专门为丈夫探亲穿上的T字形 内裤。顺手把它挂到了衣架上。   琼薇爬到了床上后跪在了大首长的身旁。手里拿着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 的卫生酒精喷雾器,另一只手拿着一块餐巾纸。她叉开双腿,把酒精瓶放进了裙 子里,喷口朝上,对着自己的阴户「嗤嗤嗤嗤」的连喷了好几下。然后拿出酒精 瓶,把拿卫生纸的那只手伸了进去,捋着肉片;撸平了上面的皱纹,把皱纹里面 的身体内的排泄物全都去除掉;再把肉片上的酒精也一片一片的擦干净了。   「把手放在身体的两边。」琼薇说。   大首长照做了。   「不许用牙咬。知道吗?」   大首长点了点头。如果别人敢和他用这种口气说话没准都被警卫员轰出去了。 可是世界上只有琼薇,无论她怎么对大首长说话大首长都觉得分外好听,百听不 厌。根本不可能生气。   大首长立正一样双手紧贴着身体两侧,眼睛紧闭,呼吸都被憋住了。虽然他 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相信这个女人。   琼薇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中国人的德行大家都知道,花高价买了一个「排 液权」后唯恐吃了亏,让女孩子「排液」之前都要用筷子头通一通女孩的尿道口, 试图通过扩大女孩的尿道口获得额外的利益;有的甚至想把一小截喝冷饮的吸管 插进女孩的阴里。认为这样可以多排水。有的都给人家扎出炎症来了。所以,凡 是生产黄金水的女孩,很多人的尿道都比其他人的粗,撒出尿来「哗哗哗」的特 别响。   但是这种方法给黄金水提供者造成了很大的不便。有的女孩服务一夜后连走 路都发生了困难,局部感染、发炎十分厉害,阴部肿胀数日不退。   为此,这一领域的权威机构,半政府的《全国处女水联合会》专门为「供水 上门服务」做出了相关规定,「凡使用『处女水』供应『设备』上门服务期间, 客户的设备,或其身体的任何部分均不得越过该『设施』的人体表皮。」换句话 说,您用嘴在外面嘬水合法,如果再把什么工具插进女孩的身体,不管是手指还 是阴茎,或是吸管、筷子;对不起,「您违法了」。处罚力度和交警处理『酒驾』 『醉驾』差不多。   这一条款严格的规定了使用者的权限,「他们实际上雇佣的只是女孩子们排 出到表皮以外的部分,只是享受她们的部分身体排泄物。他们是不能进入女孩表 皮里面的身体的。」不过「不许用牙咬」是琼薇自己规定的,虽然被轻咬的过程 很刺激,也没有越界,可是她怕咬出痕迹被老公发现。同时,这个过程中女方的 反应过于强烈,动作很大,身体要过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 老公完全了解琼薇的这种反应,很容易便可以发现刚才发生了什么。   此处可以不看。   对于中国人的这种德性,很多人看不惯。例如尽量多喝黄金水;又例如中国 旅游者在国外吃自助餐,常常多拿,拿得自己都吃不了。很多人认为这是道德问 题。是中国人的道德水平低下造成的。实际上这是一个习惯问题,一个生存问题。 以前的中国人曾经有两种,一种是多拿、抢购;另一种怎是不争不抢。由于中国 的很多时期都处于物资极度匮乏的时期,例如历史上的数次大动乱,在这种恶劣 的环境中,不争不抢的人都死光了;剩下了来,活到今天的只有那些又争又抢的 人的后代了。毛病是根子里带的,要很长时间才能纠正过来。        —————————————————————   等到大首长完全同意以后,琼薇光着大腿骑到了大首长的头上。光滑细腻的 女人皮肤划过老人花白的鬓角,留下一道温暖的划痕。   这时女孩已经微微张开阴户,用自己柔软的『竖嘴』十字交叉般的盖在了老 人的嘴唇上。柔软仁厚的大阴唇大大的分在男人两边的嘴角;两块橡皮筋般,粉 红色的小肉片仍然合在一起,竖着连接了男人从人中到下颌的一线嘴唇。   有的人嫌女人骂人不好听,说「你怎么竖着嘴说话?」意思便是『你怎么用 屄说话!』   女人这时抖开了自己的长裙。把它像花一样散开,平铺到床面上。裙子把男 人老态,但是依然坚实的上半身完全盖住了。   老人可以透过女人薄薄的裙子看到外面的光线和人体的影子,却看不到女人 身体清晰的轮廓。   这是黄金水进补的标准姿势。琼薇把它做得可以当模特的程度了。        —————————————————————   一些品牌公司为20**年夏季黄金水的上场举行了隆重的新闻发布会及《时 装、生命、黄金水》的表演。在T台上,款款走来一队漂亮的男女模特。你看的 没错,就是『男女模特』。   一对对的男女模特走上了T台。大胆的显露出他们身上的写有『黄金水—— 生命之水』字样的各色服装。突然,队伍停了下来。队中第一个女模特突然用一 个极为夸张的动作,一个大背挎把敞胸露怀,有着所谓『八块另一包』,九块腹 肌的男模特掀翻在T台上。   男模特躺到T台上后,马上一个鲤鱼打挺,在他正在往上起还没起来的时候, 女模特突然跪在了他的身上。双膝夹在男子头部的两侧,骨瘦粼粼的小屁股在男 魔头的脸上蹭来蹭去。上身扭来扭去,双手还要向四面八方不停的抓着,做着许 多妖娆的动作。   女模特的裙装很短,无法遮盖『任何』东西。于是观众们便可以从这个过程 中了解到个人获取『黄金水』的正确方法。这正是刚才琼薇刚才使用过的方法。   这时主持人还会出来不知羞耻的说上几句,「你还在『嘴』对『嘴』的喝吗? 你还不消毒便咽下去了吗?来尝尝我们的产品吧!『黄金水』……含……着喝!」        —————————————————————   大首长被盖在女人的裙子下面感觉到热乎乎的有点憋气。除了酒精味,还微 微有点女人那个地方的骚气。但是他没有任何怨言。因为岁数大了,鼻子不太好 使。   「现在是第一步,用你的舌头掏一掏,」女人从遥远的,高高的地方发出了 声音。   大首长伸出了自己的舌尖,在自己嘴唇上面从下向上轻轻一挑。他的嘴唇上 原本紧紧的合在一起的,女孩子的两片小肉片竟然像自拉锁的密封袋一样,缓缓 的分开了。男人感到上嘴唇中间部位接触到了一线光滑的像塑料片一样的沟槽, 沟槽的顶端有一个硬硬的小肉球。他知道这是什么,连忙用牙咬住了那个肉球。   「哦……,还可以再用点力咬。」女人说道。   刚才不是说好不能咬吗?她激动的忘记了禁忌了。   男人的牙齿果然增加了一些力道。   「哦……现在准备喝水了。」还是那个远远的声音。   于是老人嘴里感到了一丝滋润。没有通常傻小子撒尿的那种骚气,而是一种 淡淡的三月新茶,六月茉莉,八月桂花的香气。到了嘴里后前口稍微有一点苦涩, 但是后口感觉很好,基本上是顺滑的。   (158)重大泄密事件6,命脉工程   「哦……现在准备喝水了。」还是那个远远的声音。「不……不要说话。如 果觉得放水放得快了便掐一下我的腿……」   老人也说不出话来。   亮晶晶的,清澈透底的,黄色的,生命之水在这扫黄的大革命的洪流中, 「哗哗哗哗」的流进了一个老革命的嘴里;又「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   有些经常这么喝黄金水的人掌握了不吞咽,让水自己流进胃里的方法。但是 很多人不会这种方法,特别是这种初次接触到『直喂』式饮水方式的人还是要吞 咽的。这种吞咽动作中双方的唇增加了接触的面积,对女性产生了附加的刺激, 产菌量会有所增加。效果更好。   「啊……」女孩也有了感觉。   流到老人嘴里的黄金水越来越少了,最后停止了流出。剩下的最后几滴挂在 了女孩小肉的边缘,晃晃悠悠的不肯下去。   「用舌头舔一舔。那是福根。」高高的声音在说   粗糙的男人的大舌头在女孩娇嫩的私处皮肤上像写书法草书一样。悠扬顿挫 的,一步一停的走了过去。从小巧细腻的肛门口,越过会阴,跨过阴道口,趟过 尿道口,划过塑料一般光滑的沟壑,一直写到了女孩的亮晶晶的阴蒂上;在那里 顿了一顿;这才收笔。   「哦……!你好厉害啊!」女孩像下自行车一样,一骗腿,从老人的身上下 来了。她一边摘下挂在一旁的小内内,准备穿回到裙子里,一边说道。她撩起长 裙的时候露出了小脚丫上不过脚踝,雪白的矮腰袜子和一条白光光,细嫩嫩的女 人大腿。   老人看到都快傻了。   喝完了黄金水以后。忙碌了一天的老人不但不觉得疲惫,反而精神焕发。他 突然弹了起来,一把抓住正要穿上小内裤琼薇,把她揽进了怀里。   「不要。我老公还在家里等着呢!」琼薇不是没想到事后还有这么一招,这 在「黄金水直接消费守则」里是严禁的。可是毕竟是大首长,违规了又有谁能管 得了。女人挣扎不成功后屈服了。   琼薇没有正式的捐献过黄金水,不知道联合会的规则。如果知道了可以告诉 大首长,反正他也不会听   如果琼薇再稍加反抗,坚持一两秒,大首长便会放弃,后面天大的事情便不 会发生,但是她接受了。   大首长几下便剥光了琼薇所有的衣服。   女人保养得越来越好了。皮肤光洁富有弹性,尤其是小洞洞里,热乎乎的令 人非常的舒畅。   老人也脱下来自己的衣服。他脱衣服的时候,女人还在旁边帮他脱。并光着 身子把脱下的男人的衣服叠好,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把男人脱下衣服整整齐齐的 放在一边。根本不像被强迫的样子。这也为她后来为自己争辩的时候带来了极大 的困难。   「带套吧。我找找有没有套套。」女孩说着光着身子下了床。走到写字台前 找到一个保险套。   老人伸手想接。   女孩一躲,没有交到老人的手里,「我给你戴。」女孩说。   老人坐在了床沿。他的饱经风霜的身体并不好看。   女孩蹲到了老人青筋毕露,糙皮硬骨的两条腿的中间,用洁白的小手扶起老 人的坎坎坷坷的男人的命根。「它硬了。」女孩说着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把套 套套了上去。   「别动,往里坐。」女孩发现老人要起来,连忙说道。「把腿并拢。」   接着,女孩叉开腿跪在了床上。叉开的双腿正好夹住了老人的下体。   女孩子做骑马蹲裆式。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纵你面若桃花也不行。可这正是 琼薇为大首长输送生命之水后这一时刻的真实写照。   女孩蹲在床上,蹲在老人身体的正中间。她的两只脚放到了老人胯部的两侧, 她的小手扶住老人饱经风霜的命根,让它不要东倒西歪的,保持着一个方向,把 它指向自己羞处。然后靠着腿力,自己慢慢的坐了下去。   女孩对自己的老公都没有这么好过。   不过第一枪却没有对准。男人的东西突然一偏,杵到了女孩一侧大腿根上。 把套套的头部都蹭偏了。这时因为里面男人的棒棒已经排泄出了少量精液作为男 性润滑剂的缘故。   毫无疑问,下一步是女孩赶快重新蹲起来。这对在略有松软床垫上做动作的 人很有体力要求。一般要先让一只膝盖点地跪起来。但是琼薇没有,硬是自己蹲 起来了。   重新蹲好后,女孩想低头用目光瞄准目标。但是一低头自己的头发便落了下 来,挡住了视线,看不见自己身体下面的情况。只能仰起头,让头发挂在脑后继 续蹲在那里。双手从两侧叉在腰上,好像在认真思考的样子。实际上,她是在凭 感觉把那跟疙里疙瘩的老根引到自己的小口。凭触觉,顺着杆子,再一次慢慢的 坐了下去。   这对两条腿的力量的要求更大了。   这回对准了,成功了。所谓成功,是指她被男人做了。   坐好之后,女孩的上半身动了一下。她向两侧扭了扭身体,然后开始一上一 下的动了起来。频率越来越高。这个动作,上不能起到头;下也不能坐到底。动 作的幅度很小,全凭女人大腿的肌肉的控制。非经常锻炼的年轻人不能完成。   「你对最近的中央的局势怎么看?」老人也许是闲得慌,也许是平时周围的 人多是阿谀奉承,没有真话,突然问起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挺好的。再不反腐,党和国家都要遭受巨大的损失……」   「你认为扫黄怎么样?」老人继续问道。   这个城市刚刚经历过一次暴风骤雨式的大扫黄运动,把生产力(是真正的生 产力,工业制造的能力)扫掉了一半,GDP扫掉了三分之二,老百姓生活扫的 倒退二十年。上面主管的人还打肿脸充胖子,说什么,「对经济没什么影响」!   人要是不要脸,神仙都挡不住。                此处不必看   扫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在一个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发框架下;却在 用国家机器强行推行、维持着腐朽透顶的,极为落后的封建社会的思想糟粕。   可惜,这个目的很难达到。人民,才是推动历史前进的真正动力。而且这个 前进是不可阻挡的。当老百姓对性的追求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前进的时候,仅 靠一两场『运动』,几个警察是阻止不了的。        ————————————————————   「扫的挺好的。中央是正确的。」琼薇一边动一边说。这种运动对国防工程 影响不大。   「群众也没有意见吗?」   「群众也挺欢迎的。」   「有份报告说,当地的老百姓对这次运动非常反感。很多人因此失去了工作, 流落他乡。」   「没有那么严重吧?市场上人少了点。」琼薇因为体力消耗很大,已经顾不 上思考了。而且她的地位已经使她无法接触到普通人的生活了。   「北京有一名研究生嫖娼被警察打死了。你们这里有什么反应吗?」   「都觉得没有用吧?他们说,如果政治上没有问题,那些警察是不会被处理 的。」琼薇不知道政治上的凶险,她早晚会因此而受牵连。   「打死人了还能不处理?不过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扫黄还是激发出更多的生 产力了?警察的声誉也不会受到影响了?」   这都鸡把的什么逻辑。                这段不用看   扫黄对中国社会发展的阻力毋庸赘言,如开放了性交易市场,对生产力的发 展,对神龟的发展都是一个巨大的动力。它还在其他几个方面对社会作出巨大贡 献,1,有利于社会的安定;2,为政府增加了巨大的税收。3,防治性病蔓延; 等等   「哎呦……」琼薇因为太累,掌握不好力量的使用,这下坐得有点深,被老 人的棍子戳到了。据说性交中的女性阴道可以自动伸长一倍,以保证不被男性生 殖器所损伤。但那也必须是在被缓慢戳到底以后。   老人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现在反腐的一个巨大的问题是,在运动中,你 越是努力工作,犯错误的的可能性越大。这和高薪养廉的结果是一样的,既然不 工作也能拿到那么多的工资,谁还努力工作?养来养去,一定养出一个死气沉沉 的社会!北欧国家高福利社会也有这种情况,他们的解决方法依靠的是人类的自 觉。干与不干一样的时候,人家选择实干。要是我们,人的自觉性远没有达到要 求的水平,正常人肯定选择不干……」   「您怎么没有反应啊!」女孩突然撅着小嘴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到了老男人 的大腿上。动不了了。她的身体里的那根杆子一下杵到了头。这次好像阴道真的 变长了,男人的东西如果再长一点,女孩便彻底舒服了。「您怎么没有反应啊! 不喜欢我了?」女孩不高兴的撒起娇来。打着多条折线的雪白的肚皮上面,两只 雪白的小乳房在老人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本来也是,干这种事的时候谈的哪家政治啊?但是有人确实喜欢这么干。   老人听到这里,心都快化了,「这个姿势不行。我必须要动。」这是老人革 命几十年的经验,必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然便没有热情。   「我明白了。」女孩扶住老人的肩膀,抬起了自己的臀部。感觉到老根从自 己的身体里掉出来以后,骗腿离开了老人。小乖猫一样跪爬到了床上。小屁屁撅 得高高的,一边还回头看着身后的老人。好像在说,「来呀!」   老人跪到了娇嫩的年轻女孩的身后。自己的两条腿放在了女孩分开的两条腿 的中间。从后面看,一排四条人腿,中间的两条是黑的;外侧的两条比较细,很 白。   在老人的面前,几乎看不到其他东西,只有一个光光的、圆圆的女人屁股。 两扇女人屁股山中间,有一条深色的裂缝,很深,很神秘。   「你还有其他什么想法吗?」大首长问道。   「重建国内网。」女孩简单的回答道。也不知道大首长能不能听懂。   「建立我们自己的互联网?」   「对。从源代码开始搞。全部是自己新的一套。」   「会不会代价太高?我这里没有太多的投资。」   「一分钱都不用您的。就当一个工业开发项目……找人做风险投资……」   「还有什么?」   「还有一些想法,都不成熟。」   「你随便说一个。」   「比如预警雷达。作为预警机的补充。平时预警机工作时也把信息输送到预 警卫星上。一旦预警机出现故障,预警雷达可以接替它工作一段时间……直到另 一架预警机接班。」   「……这样吧。过几天汇报这次间谍案的时候,你们几位领导都到北京来。 汇报完工作,我找几位思想开放的专家听听你们的不成熟的想法。将来成功了, 不管你们参与没有,都给你们记头等功。你们是国家的栋梁,党的财富,老在山 沟子李窝着有点屈才了。」   说完这段话,男人把一只粗糙的大手放到了一片细腻,娇嫩的,肉垫一般的 脂肪上的皮肤表面,用他坚强有力的大拇指在上面摩擦着,感觉着。另一只手则 托起自己的命根,看也不看的向前刺去。随着万岁漏斗一戳中的。继而,大动起 来。   「就,……就这么办!」老人一边动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现在说这种话 不会有被诬告的危险,「我在想啊……这个运动虽然很及时,但是他从一个极端 走到了另外一个极端,已经给国家的经济实力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们不能视而 不见了……那些所谓国际影响;什么现在还有7% 还是世界最高;都不过是些自 己骗自己的谎言……」   「哼哼哼……」女孩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外面的人还没走。她 的两支细细的小胳膊支撑住了上半身的重量,两条雪白的大腿肌肉绷紧,抵抗着 后面男人连续的的撞击。   「我们再也不能干自己骗自己的傻事了!」   这是男女之间最为销魂的一刻。   「你刚才说的收集杂乱信号的建议也非常有用。现在我国自主研究开发的超 音速巡航无人机已经研究出来,正好可以完成大规模吸收电子信号这一任务」老 人把手放在女人的屁股上继续着刚才的另一个话题。   「那……那可太好了。」下面的女人说,她被男人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正是我想的,」她的性要求这时也达到了高潮,希望男人再猛烈一些。这天 本来是她自己的男人来做这件事的,她的身体也做出了周期性的准备。所以不管 是谁,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做了她,她便会给出同样激烈的 反应。   但是老人并不知道这些,即便是私人时间里,他也在为国家的大事担忧着, 工作着,「还有一种虽然不是超音速,但是一次飞行不加油便可以飞几十个小时, 几万公里,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工作的无人机。你也可以用。我们一直飞 到米国去。」老人一边动一边说。他现在的动作准确有力,思维线条极为清晰。 「我们缺的便是一个有效、快速、准确、全面的分析手段。你的建议太有价值了。」   「哈……嗷,……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女人有点喘,她的体力消 耗巨大,要求又非常强烈。   「我~ 回去便立即开始做这件事……两个项目同时上,你要负责两摊工作, 身体吃得消吗?我快要出来了,你怎么样??」   「别管我……您出来就好。能把我……我爱人也一起调过来吗?不然他很困 难。……?」   「行!」   这都不是事。琼薇自己都有这个权利了。   「我不行了,你动的快一点!别疼我,不要要把我当女人!你使劲!」女人 已经哀求了。   男人的手像钢耙一样狠狠的抓住了女孩臀部的两块肉。把它狠狠的拉向自己, 有时尽的推开,两个人之间不断发出巨大的「啪!啪!」的响声。   「…………」女人回过脸来看着正在狠狠糟蹋自己的男人,她面容扭曲,说 不出话来。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话也越来越少了。终于,男人停止了一切动作…… 只由着那根东西自己挑动……一下……两下……突然,它在女人的身体里自己激 烈的弹跳了几下……它爆浆了。   女孩「嗵」的一声歪倒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半天不动。   这是一场忘年的性爱,一场灵魂的交媾。或者说,一场极为高效的工作座谈 会。   「哦……」老人终于停了下来。瘫软的命根从女孩身体里掉了出来。他疲惫 的转身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抹去额头的汗水,「年纪不饶人啊。」他说,「你那 个香香黄金水还有吗?」   女孩也支起了上半个身子,跪了起来。她抹去了额头的汗水。「可是……」   「可是什么?」   「地方上的王主任也想要点。」   「留给他吧……」   老人再次扳过女孩,在她的阴埠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不知为什么。两个人都流下了热泪。   「我要走了。我必须马上走。」琼薇说完便匆匆的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 开了。   老人在后面看着她匆匆离去。最终转身回去了。   一场忘年交不但带来了许多新思想开发的机遇,同时也给当事人带来了灭顶 之灾。最终这些新的想法都没有能够得以实现。   对此一些人感到不以为然。「光有科技思想管什么用!经济好了。政权却变 味了。那还不如不发展经济!还不如不做这些事情。」也许他忙是对的。   「……」老人还有许多话要讲,但是,没有机会了。他们谁都不知道,这一 走竟然是永别。 (159)重大泄密事件7   那天琼薇急匆匆的离开了大首长的房间,客厅里没有见到地方上的王主任。倒是有秘书和警卫已经过来了。人家还没怎么滴呢,琼薇倒像偷了东西似的脸先红了。   “首长叫我。我先进去了。”那个干不成事的秘书说。   “,,”琼薇不知道秘书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也没敢回答。   “首长有点小礼物给你们。现在拿上吗?”警卫对琼薇说。   “不了。留在这里明天我来拿。”琼薇说。   ‘他走了?’看不到王主任,琼薇顾不上多想,急匆匆的准备回家。刚出第二道门,便看到王主任手里拿着两个小矿泉水瓶子,背靠着墙,正在走廊里等着呢。   原来王主任发现卧室门不隔音,不想惹嫌疑,不然如果大首长记仇的话,绝对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他主动回避了。当然他回避的有点晚,他本来应该当面离开。当秘书的还要再机灵点。   中国的官场,处处是陷阱。   琼薇知道刚才王主任要过自己的‘黄金水’。自己也答应人家了。人家正等着呢。“你也想要吗?不知道能不能挤出来。”琼薇说   “试试看。几滴便可以。可是这里的厕所都在客房里锁着。我们没有钥匙。去哪里弄呢?”   “现在时间实在来不及了。要不我先走下次我给你留一瓶?”琼薇急匆匆的想离开。   “求你了。”王主任说,“我老婆说过好几次了,阿靓也死乞白赖得要真正的黄金水,不要市面上的掺水货。非让我找国外的代购不可。国外那有什么好货?黄金水出口前都做了组织处理,根本就没有活细胞了。再找不到她们非杀了我不可。”   “你找个什么地方回避一下,”琼薇有种预感,必须尽快回家才能减少老公的怀疑。她没工夫磨蹭,只能速战速决。她知道走廊里面没有厕所,楼道直统统的一条,连点坑坑洼洼都没有   “那你转过脸去。”琼薇一看实在没办法,她又实在着急,准备干脆在在走廊里尿了。   “行行。”王主任还能不同意?   “慢点。”琼薇又叫住了王主任.   “什么事?”   “我刚刚和~~~~~~~他(这个字的声音特别小)~~~~~~~做过那事。可能要发混,你嫌不嫌?要不过几天我给你留一瓶干净的?”这话说起来不好听,但是不告诉人家一声琼薇觉得很缺德。   “没关系。今天的我先拿走。过几天你再给我尿一瓶干净的。”他倒不贪财。   “那你转过去吧。”琼薇真的撩起裙子,蹲了下去。从前面把那个小瓶子的口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   “两瓶啊。两个人要的。”王主任转过身去还不放心,还在交代。   ,,“完事了吗?”正在这时,两个女服务员从王主任相反方向的楼梯间里走了出来。   琼薇正蹲在楼道里撒尿,听到有人说话,吓坏宝宝了。想停又停不下来。   女人的尿道短,尿道括约肌力量不够,很难把走到半路的尿在硬生生的把它再憋回去。来人了又不能不躲。一边撒尿一边抬屁股,“噗”的一声撒到楼道地上了。幸亏做完爱后冲洗的时候刚尿了一次废尿。现在的尿不多,不然明晃晃的走廊上一大摊水一眼便可以看出来的。   “你们先回去,等一下再过来。”王主任连忙从蹲在地上小便的琼薇身上跨了过去,堵住了两个服务员的视线,把人硬是给轰回去了。   这里的服务人员训练有素,没有强伸着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其一。其二是,即便她们看到了什么也不会出去乱说的。这是基地招待所,有着严格的保密制度。   “瓶子有点小。”琼薇把两只瓶子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她提起内裤后一松手,裙子自己掉下去了。现在年轻女人时兴穿短裙,但是琼薇这次穿的是长裙。   “有些尿到地上了。”琼薇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留在亮晶晶的大理石地面上的一大片尿迹说。“服务员发现了会过来擦的。”   招待所走廊里没有铺地毯,而是大块瓷砖的地面。每天用来苏水清洁好几遍。这样不仅仅是为了保持公共场所的卫生;而且一旦监控设备被破坏,来往的人员必然还会在光亮的地面上留下足迹。这么重要的单位,保密工作不得不十分注意。   “太可惜了。”王主任说着趴到了地上,用嘴巴把遗留在地面上的尿液全都吸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了。当他舔干净地面,蛤蟆一样四肢着地的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琼薇正惊讶的瞪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她呢。   “不脏。”他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说,“就是有点消毒水的味道。”   ——————————————————————————   王主任夜里没有回省城,而是留在了城市里,他直接去了阿靓家。   那间大大的太阳房里,暖融融的。王主任屁股还没有沾到沙发,半路上就听到阿靓在问,“我妹妹到底怎么样了?找到没有?”   “我刚问了。已经有线索了。”王主任说。不过他并不知道,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急死我了。这么多天你都不回来,,王妈,把我做的燕窝银耳莲子羹热一下拿到太阳房来,,”阿靓迫不急待的迎了上来。   阿靓从没有逼王主任离婚。总是和男人保持着这种半即半离的关系。这倒不是说她不想结婚,而是她知道,一旦她这样做了,不但得不到她期望得到的,连以前已经得到的也要失去。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满足于现状。   正因为如此,王主任虽然和正妻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但是关系却是阿靓更好一些。钱也到了阿靓这里不少。   “要不我们去卧室里先把正事办了?”王主任刚才亲历了琼薇副总指挥和大首长的那种事情的刺激,心中正有一腔激情需要向外发泄。   “就在这。”阿靓说,“不觉得在这里像在原始森林里那么刺激吗?!”   阿靓的太阳房内郁郁葱葱,真的像原始森林里一样生机勃勃。她没有安装增湿器。这年气候不正常,这些本来应该十分干燥的日子,因为连日下雨,已经和黄梅天查不多了。   王主任很满意阿靓。女人不但年轻漂亮,而且非常懂事。从不抱有任何奢望与幻想。为了躲避反腐的打击,他一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为的正是保住自己和这个女人,以及委托这个女人看管的财物。甚至他回到省城的家并不不觉得那是家,到时来到了阿靓这里才觉得回到家里了。   “生活费快用完了。”阿靓说。   “在你这里那么多钱,你用吧。”   “你不说我是不会用的。”   男人一听这个,心里暖暖的。这种人心里最大的东西便是钱。   “最后一笔放到你这里的两个亿,你拿出两百万来先用着。找你妹妹也需要钱。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进贡都不敢收。以前收的都像是定时炸弹。退也退不回去,那些人明着都说不会卖你,但是关键时刻谁敢保证?只要审讯的人说‘你交代了便给你减刑。’那时他们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他又说,“这钱留着反倒是祸害。我不会要回去了。如果将来我出事了。你用它周济一下我家。孩子已经走了,你照看一下我的父母。我老婆肯定不会管他们。这钱你随便用。不用它过点好日子难道还要等它自己烂掉,惹出大麻烦不成?你注意别漏富就可以了。”   想了一下觉得不放心,又说,“这个‘不露富’范围可广。比如不许老在网上买东西。网上表面上买卖双方互不见面,实际上每笔买卖都有记录、存档,几百年都消除不了。还不如到实品店。还有,存款不能用自己的名字。那等于是在往自己脖子上套绞索,人完蛋了,钱也得不到,”   “知道了~~~~~~~~”阿靓撒娇着说。她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以下几段没有必要看   女人就是女人。一个常把油门当刹车的生物你能指望她懂什么?   王主任说的是那些曾经收过‘好处费’的人的纠结之处。当上面要求主动交代的时候。你相信了,交代了,你就全完了。反腐对于主动交代,退回所有赃款的人并没有一个特别的优待政策。所以没人会主动交代。主动交代就是自杀。   这个有待政策应该是,如果你交代了,退回了所有的赃物;除非是累犯,就这件事来说应该不予追究,也不公布案情,还不能影响工作。如果有有隐瞒的,另案另说。当然这样的政策太过优惠,可能也没人信。   但是对于纪检部门也不轻松,在审问中嫌犯有可能交代了全部事实。可是他们却并不这么认为,总认为你还有所隐瞒,总想再挖出点什么。好让他们立功。   对于不少人来说,受贿有时是迫不得已,别人都收了,只有你不收,那别人肯定把你当成潜在的告密者,不能容你。你的官位早晚不保。   至于纪检部门说什么‘如果你不坦白,下场肯定更惨。’这话也说不通。怎么更惨?不就是下几年大狱吗?家里还有钱花呢。不贪腐的家里哪来的钱?用什么去监狱里捞人?   反腐遭遇全面抵抗,不是因为中国人太坏了,而是因为反腐部门的愚昧。他们总是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百分百的正确,把同盟军都搞成敌人了。   为了保证党和国家的持续发展,一方面要大力反腐,更应该做的事是保证内部不要有新的腐败发生。不然老的下去新的出来,反腐都成了游戏了,还有什么意义?   如何保证不发生贪腐才是问题的关键。现在的方法肯定是治标不治本,并没有触及问题的实质,抓住一个算一个;高薪养廉也不行,高薪养廉肯定是低效的代名词。   中国的贪腐的根源在于全民素质太低。无论谁当官都是一个德行。无论多大的官都摆脱不了身上的那种平民素质。很多劣迹由此而生。   一个天天吵吵地铁上能不能吃东西的素质真的不可恭维。   战争期间,共产党的战斗力最强。因为那个时期共党内部没有什么私利,不想国民党,抢着要个人财富。那时共党成员的私利就是最大的发挥出个人的能力,凭此确认自己的地位。这就保证了它 的站而无不胜。现在不行了,现在都有个人财富了,为了追逐个人财富,腐败便发生了。你这时候还用老一套抓人的方法,怎么能获胜?国家又怎么能不受影响?   —————————————————————   王主任的小心是对的。这是因为在这个社会里,坏人小心了没事;好人不小心反倒蒙冤。琼薇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这之后,琼薇遇到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大的挫折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什么原因,琼薇的事情在外面已经出现了各种版本的流言。什么‘哪个文工团的被中央的睡了的同时,还有琼薇,琼薇也被中央领导给睡了;’‘什么人家别的女人要钱财,琼薇贪腐要地位。’沸沸扬扬的说什么的都有。穿来穿去便传到小薇老公的耳朵里面去了。   那时候有一阵子这种流言传的到处都是,五花八门,什么“有个领导最喜欢三个‘樱’;另一个喜欢琼薇。”   还有谣言说什么,“只要领导裤裆里一痒,她们便要直接飞中央。有专人专机接送。”   “年迈的领导会直接打电话说,‘那个小*,我有点事。你来一趟。’差着好几十岁的女孩会马上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立即‘出差’。”   “到地方后话不多,一老一少会立即交织在一起,搂搂抱抱,摸摸弄弄,直到上床。那么大动静弄出来的事情,几分钟便结束了。通常女方也得不到什么性满足,或者性欢愉。完成任务而已。”   “你说他们两个谁主动?”这么无聊的话题照样有人讨论。   “也合咱们平民百姓一样男的压在女的身上?”说这个有意思吗?   “他们办事戴套吗?”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吃多了撑的?   “谁给她们买套?他自己不能出去,又不敢让老婆买。”“秘书买吧?”“女方自己带的!她还不知道干什么来了?”   “完事后肯定要一起吃顿饭吧?”“山珍海味随便挑。”“操逼不能算腐败,可是操后这顿饭应该是腐败了?”   “路费谁报销?这个可是腐败。”   把个正经事说得好像多么见不得人似的。不过是几次跨越年龄障碍的性交而已。   最为不幸的是,在另一个城市,小薇事情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到了她的老公耳朵里。你想,媳妇出类拔萃,却很少回家。作为一个中国人身旁的风言风语肯定少不了。   最为不幸的是,三人成虎,流言多了你不信也得信。   小薇老公的心里顿时难受的要死,他不像那个什么‘樱’的老公那么有肚量,心里想道教一般的疼。这种痛苦还不能说给任何人听,只能咽进自己的肚子。连父母都不能告诉。   这次小薇老公到媳妇的驻地探亲以后,媳妇却临时要走。‘她要干什么去?’小薇的老公顿时多了个心眼,把自己的手机打成录音,悄悄地塞进了媳妇车座位的缝隙中。如果两个人车震,他便会得到证据。   但是,手机没有录下两个人乱搞的证据,反而录下了一段奇怪的对话。   男,“去了以后大首长如果要黄金水怎么办?”   女,“要就给呗。平时都白白放出去了也是浪费。”   男,“那我就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么?’小薇的老公一直不明白。后来他听人解释了才知道这个女人一定偷偷的把黄金水送给别人了。东北人说话,‘这个败家娘们!’而自己却以为他去搞破鞋。不过他还是不放心。   最让小薇老公不放心的是孩子的问题。曾经怀疑过自己的精子活力不够,不能生育。也做了一些治疗,采取一些措施,可是收效都不大。   然而这时奇迹发生了!虽然男方检查的结果仍然不那么好,可是老婆怀孕了。   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以后,加上以前的怀疑,小薇的老公再次坐不住了。总想带孩子做一次DNA检查。嘴头上的理由是,‘做了以后便可以放心了。’   没想到反对检查最厉害的反倒是小薇的婆婆。婆婆以前什么事情都向着儿子,唯独这一次她不干了。“查它干什么。是你媳妇生的便可以了。如果不是你能拿他怎么样?扔到大街上不成?”   可是小薇老公的拧劲上来了,像他们这种独生子女不论性格多么软弱,对于她们来说父母的话都是可以没有理由的拒绝的。非要检查不可。   当儿子坚持要查的时候,小薇的婆婆又自己先找到检测中心,“能不能只查Y染色体一项,不查DNA全部?”验DNA时并不是全部检验,那样太费工夫,公安部规定,查DNA时只要查20个规定的点。结果出来了。。。。不过这是后话。我们以后一定要知道。当然,结局不那么好。  (160)寻找7,无能福音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正常的生活中还有另外一种同样不正常的桃色事件正在酝酿。另一场风花雪夜的好戏也正在上演。   与琼薇发展国家力量的努力相反,另一场阻止大首长的科技发展计划的行动正在进行。那个叫约翰的歪果仁正在无能神教的教堂里享受着这个教的两名成员的妻子。   他的任务原本是检查这个教门,利用他们,让他们干掉一个对他们威胁非常大的中国科技人员,琼薇。不知怎么,自己首先中了桃花运。这个教的教主竟然把他的一个美貌小妾和另一名教徒的妻子一起交给他玩一次。   歪果仁虽然一开始也有些想不通,‘这种事他们怎么也能干得出来?’不过他很快便想明白了,这个教一定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他在得到这个任务的时候上司曾经做了说明,这个教现在缺钱。给钱,这是驯服他们最好的武器。   这个强健的外国男人男人终于继续动手了。   男人轻轻的拉下美女红凤的黑色长裤,扒下她通红的小内内,露出里面同样鼓鼓的,肉肉的,更加富有弹性的,但是黑黢黢的两个小面包一样的小黑屁股。   那充满活力的两块小健子肉——或者说是脂肪球,正像弹簧一样一下一下的自己在那跳动着呢。尤其是它与大腿的交界的地方,两边的肉都很多,都在向交界的地方挤,准备夺取更大的空间。一挤便挤出两条大大的肉摺。   ‘好好训练一下,她可以让它们自己动。’男人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女人的那块肉上,享受弹性。   这便是受贿的好处,你自己的妻子都不敢保证她时时事事都能听你的话,满足你的欲望;可是受供得到的女人可以。别人进贡的女人,嫖娼时得到的女人,不管她们心里是否喜欢你,她们的身体必须为你提供最好的服务。这便是性服务的魅力所在。是人类的一种享受。这也是它难以禁止的原因之一。   女人的臀部开始有了反应,它正在扭来扭去的准备迎接男人的交媾,臀缝间一嘬一嘬的。吸进去的是常温的空气,吐出来的却是略带骚味,湿热的潮气。但是,她的动作突然慢了起来。   “怎么了?”约翰问道。   女人用她难能可贵的、双眼皮的丹凤眼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婉容瞟了一眼。   外国人马上明白了。“泥,出去。”他对婉容说。   婉容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出去了。   婉容穿衣服的时候,一对男女都目不转睛的,紧紧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白色的女人终于出去了。她随手关好了门后便站在那里不动了。   红凤想听听对手离去的脚步声,但是没有听见。   男人准备再次品味红凤。大毛手毛毛糙糙的在女人身上游走了一番后,直接摸到了女人关键的部位。没想到刚一到地方便摸到了一手浆糊。   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她在等着男人的爱抚,完全没有了平日戾气。   男人把蹭到女人身上浆糊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偷偷的做了个鬼脸。   一直回头紧盯着男人的女人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人显然对如何处理手上粘的东西产生了困惑。他的手指像平时弹钢琴一样,把手腕放到了女人光溜溜的脊背上,五根手指飞快的上下弹动着。如果红凤的后背上有键盘,她可以听到这是勃拉姆斯的第五奏鸣曲。   清脆而又有节奏的手指在弹动中使粘液中的水分蒸发了不少,部分粘液干涸了,成为了固体。这时男人发现这个‘浆糊’和中国人做饭用的‘芡’、木匠用的‘乳胶’有很大不同,干固以后没有那么坚硬,仍然是柔软的。接着,不耐烦的男人将黏黏糊糊的手指在女人干净的后背上反复擦拭,直到五根手指都干净了。   如果是婉容,这时候会一动不动的任凭男人操作,完事后再使劲的冲洗那部分皮肤;可是这时候男人手下的却是红凤,她可受不了这个。不是怕脏,而是忍受不了人家动,自己却不能动。虽然按照教主的交代她必须伺候好这个男人,但是她小动作不断,不停的腾出手来抓抓大腿啊,挠挠腮帮子啊,总之是不肯闲着。   慢慢的,曾干净以后的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在女人身体的关键部位不停的摸索着。当男人的手指触及到女人阴埠硬硬的毛发的时候,突然又停了。‘她这里有毛?’男人脑子里的电灯泡不由得一亮。   约翰长到这么大,如果不是到中国来了,见到过的女人几乎都是下体没有毛的。身上,以及关键部位都是这样。不是没有毛,而是毛很多,不好看。所以都除掉了。除毛的方法很多,什么‘化学法’‘绳绞法’‘特殊剃刀’‘巴西蜡除法’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约翰来到中国以后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种景象。他发现很多中国妇女的身上有毛!尤其是她们的腋下和阴埠,竟然还有长长的浓密的毛发。这时他觉得,其实这些毛发也很美。   ‘这个女人的腋下会不会也有毛呢?’约翰想。手跟着心走,几乎同时也到了女人的腋下。   果然不负众望,那里也有浓密的黑毛,而且很长,弯也不很多。成色不错。在伸手抓一把,小时候在祖父的农庄和小伙伴捉迷藏,在草堆里偷吻小女孩是的感觉都出来了。   他忽然产生了将两个女人做一番对比的想法。“嘿嘿。刚才那个女人她不能走!我怎么能白白浪费这样的好机会呢?”   这明明是为约翰准备的机会,跟红凤满意不满意有什么关系?   歪果仁不顾红凤的忌讳,光着上半身开门找人。他准备看看那个女人走远了没有。他猫着腰,偷偷的拉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头去。没想到刚想外一探头,马上眼前一黑,几乎撞到了一堵厚实的肉包子上。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两个肉球。于是他把刚刚轰出去,这时还站在那里的婉容又叫了回来。   “泥~~进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他对婉容说。“沾到这里来。”   “不要叫她。我们自己搞……”红凤试图阻止让另一个女人进来。但是她没有成功。约翰不理她,而是监督着婉容脱去了身上的每一根布毛。   “泥~~~~~也狠漂亮。”约翰说着把手也插到婉容的腋下,热乎乎的也有毛。   婉容现在在想怎么能让红凤离开了。她要找机会把信的事情告诉约翰。两个女人在一起定有一场争风吃醋的争斗。   “泥~~~~~~起来,泥们站在一起。”约翰不但没有把两个女人分开,反而让她们站到了一起。   红枫非常不满意的,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两个冤家赤条条的,肩并肩的站到了一起。一高一矮。   “一边去!别碰我。”红凤恶狠狠的对婉容说,说着一膀子横着撞了过去,把比她大好几号的女人顶开了。她未必想争宠,却一定要呈强。   婉容也不抵抗,索性躲到一边去了。   “回来~~回来~~~~”歪果仁一看不高兴了。连忙把婉容拉回来。“站好了,不许打架。”他说。约翰听得懂汉语,知道是红凤一直在捣乱。可是按照他的脾气,女人越捣乱越是好女人。他驾驭的住。   当两个赤裸裸的女人完全站在一起后,约翰站在她们的身后仔细的端详起来。他绕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转了几圈。然后站在她们的对面,蹲了下去,蹲在了地上(这个蹲工,还是他在中国学的),仔细观察着。他的观察能力曾经受到过专门训练。能够迅速判断出优劣。   两个女人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大一小,各有千秋。小的像个精灵,浑身上下到处都充满了活力;大的肥白娇美,异常的性感。   男人禁不住走到她们的身后,各用一只手抓住了她们的屁股。感觉立刻便出来了。小的皮肤紧绷,充满弹性;大的柔软娇嫩,感觉充实。   约翰又看了看女人们的大腿。一个又瘦又细;另一个足有黑的那个的三倍粗,还长,大洋马的后腿一样。   “听我的口令。把手举起来。”约翰自己先举起了双手。   两个女人也举起了双手。   果然两个女人都有腋毛!约翰高兴地跟什么似的。他先站在婉容身体的一侧,用一只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从正面搭在婉容的肩头,余下的大拇指正好在她的腋窝里。约翰用拇指在女人的腋窝里不停的摩擦着蹭得人肉味都出来了。   “你们互相搂着肩膀。”约翰乘胜追击说。   婉容很随便的把两个人之间的那只手放到了红凤外侧的肩膀上;红凤却要费很大的力气,踮着脚尖才能够到婉容的肩头,而且样子很难看。   “我不搂。”红凤发脾气了。说完她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两只小兔子一阵乱颤。红凤一发火,除了教主不管是谁都不给面子。   “这样吧,”约翰说,“泥,试着把他摔倒,泥要是能把他摔倒,想干什么都可以,”约翰对红凤说,边说边指了指婉容。   没想到,红凤真的一下儿蹦了起来。她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她一把抓住婉容的双肩想把他扳倒。   婉容虽然不像红凤那么生猛,但是她身大力不亏。红凤想一下扳倒她也没那么容易。一看对方想摔自己,也把两只手放到对方的肩膀上。两个人摔跤手一样。光着屁股,塌下腰来,大相扑一样打了起来。   红凤个子小,反倒是主动进攻的一方。她见上三路赚不到便宜,便弯下腰想从底下抄婉容的大腿。虽然抄到了,可是人家那么大个,你瘦小枯干的哪里搬得动?双手勾住对方的大腿,连拉屎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你奶奶的走!”   结果人家纹丝不动。只是被抓住的那条腿的膝盖稍微软了一下。并没有摔倒。   婉容的膝盖一软,身子自然要往下走,而她的身下正是刚刚钻进去的红凤,那么大的两只奶子正放在红凤的后脊梁上。红凤哪受得了这个分量,“窟嗵”一声,跪着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哈哈哈”约翰笑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别打了!为什么要我们打,让外国人看热闹?”婉容制止道,   红凤吃了亏,仍然不依不饶,抓着对方不肯松手。   “我已经怀孕了。碰掉了教主会惩罚你的。”婉容又想出一招。   ‘不行。我非得把你也弄到不行!’红凤嘴上没说。行动却把她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   “无能神会惩罚你的!”婉容把无能教的大神都搬出来了。   “你起来。我不打了。”看到实在无法曲声,红凤终于说道。   婉容跪起了上半身,放开了红凤。   红凤立即像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红凤疯起来多少有一点不计后果的意思。她起身后趁人不注意,突然飞起一脚向婉容的小腹踢去。   世上办事最怕这种不计后果的人,因为他们的行为不但特别凶狠;而且毫无顾忌,完全无法预测。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正常人会考虑代价,‘如果我这样做了,警察会把我怎么样?单位会对我怎么样?我会被怎么样?我的家属今后会怎么样?’考虑了这些之后,他们会主动放弃一下些对社会威胁特别大的报复行动。   可是不计后果的人不考虑这些,他们想的只有自己要干的事情。最多加上一条,‘我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他们通常都是那种脑子有问题,有行为缺陷的人。在人类社会中,脑残不算残疾。因为无法确诊。   而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正当红凤恼羞成怒,企图暗算婉容的时候,“啪”的一声,红凤的飞脚突然被飞来的另一只脚给踢开了。   挡开红凤飞爪的是约翰,“你的手真黑。”歪果仁说,“人家明明让了你了。”   原来西方角斗时,公正是必不可少的,不像中国惯使诈。   “泥~~~~~起来。”接着,约翰让婉容站了起来。因为他听出来这个女人已经怀孕,而且怀的是这个教教主的后代。他的挺立相当不错了。   “泥~~~~过来。”约翰把自己的一只耳朵贴在了婉容光秃秃的小腹上。另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这个女人的屁股。肉和肉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可惜,这时也就是个卵子刚刚着床的阶段,自然听不出个什么动静来。总不能盼着卵子拿个花手帕子,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脚尖踢着地,和大街上来往的精子们打着招呼说,“矮油,死鬼,你可来了!想死奴家了。”“大爷,来玩啊!”了吧。   然后那个精子也不含糊,双手抱拳,作了个大揖,张嘴抱歉,“千山万水总是情,我来串门行不行;大姐如若看得起,定为我主献终生”。   “呵呵。”约翰没了兴趣。“毛好扎。”(东方人的毛发比西方人的更粗,更硬)如果他刚才还拿不定主意,没有作出最终决定的话。现在已经有了选择了。他喜欢那种争强好胜的。因此他选择了红凤。   男人迅速的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和内裤,随手扔到了婉容的怀里。毫无悬念,婉容跟下来必然是叠好男人的裤子,把它们小心的放在一旁。   ‘他到底选了谁了?’两个女人反倒糊涂了。   不过,她们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当歪果男人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两个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啊!”男人的那件东西太长了!  (161)寻找8,谁的更长?   当歪果男人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两个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的那件东西太长了!红凤和婉容都听到过教长在宣读‘无能福音’的时候讲过的一个故事(无能福音其实就是一个小故事集,通过小故事宣传无能神教的教义。无能神教,原意是不使用能源,环保的意思。不知为什么听起来确实另外一个意思)。   ‘无能福音’里说,有个人的鸡鸡很长,自认为十分了不起。‘无能福音’里都是些讲道理的小故事   小故事说,一天,这个小鸡鸡很长的人听说有个‘长鸡国’正在选拔国王。鸡鸡最长的人可以当选国王。‘自己有这么好的本钱,为什么不去试试呢!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当上国王呢?’   想到这里,他打好行装前去参加竞选。估计人家会要把受检产品掏出来用小尺子量。为了人家方便,他还特地在裤子上留了一个鸡鸡口。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走到了长鸡国的国都,看门的不让进去,把红缨枪一横,说,“干什么来的?”   那个人连忙回答,“听说这里招国王。谁的鸡鸡长谁便可以当国王。我来应征了。”   看门的士兵说,“应征可以,可是这些日子假鸡鸡太多。我们必须检查一下。”   “在这里检查?”前来比赛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来来往往的人犹如过江之鲫。这时候进城的小媳妇、大太太什么的还特别多,她们都是慕名而来。听说大鸡鸡玩的特别舒服。女人们爱来看个热闹。   那人连说,“没问题。没问题!保证是真的。”说着解开裤腰带。可是当着那么多女同志脱裤子掏鸡鸡还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这时他忽然想到,‘我有鸡鸡口啊!’于是背对着进城看热闹的妇人们,从鸡鸡口里面拉出了自己的小鸡鸡,“二位拔拔看,假的一拔肯定要掉下来。”   “哪呢?”人家根本看不见,还满地的找呢。   “还没套呢。”参赛的赶快解释,“现在要掏了。诺。别吓着啊。”往外一拉,足有两尺多长。往上一扳,都能够到自己的肚脐眼。   两个看门的一看,“哈哈哈”的,笑得鼻涕都出来了。   那个人急了,说,“你们笑什么?如假包换!”   两个看门的说,“我们不是笑你假。而是笑你这么小的东西你也敢来竞选国王!”   “小?这么大还小?”那个人不服气的说,“把你的大拿出来。”他想两个看门的能有多大?无非是不服气,说说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看。没想到人家认真了!   只见一个看门儿的对另一个看门儿的人说,“老王啊,人家想看看咱们的大的咧。”   “那就让他看看吧。”那个叫老王的回答说。   “行啊。没点本钱咱们能在这里守门吗?”   那个参选的原以为两个看门儿的会脱裤子,心想,‘你们哪能想到做裤子留鸡鸡口?要是敢脱。我就先告你们擅离职守。’   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动裤腰带,而是把裤脚往上提了提,一声“亮家伙!”两个人的脚踝的地方立刻露出了扑扑楞楞,老大的两个紫红色的大龟头。   “动!”又喊了一声,那两个家伙真的跟灵蛇出穴一样,“突突”的东了两下。   看城门的人说,“看到了吧?我们这样一撩裤脚便漏出来的,还只能在这里看门儿呢?你那算什么?”   那人一听十分奇怪,说,“这么长了,怎么才当个看城门的?”   “看城们的怎么了?既不用忙忙碌碌,又不用上战场送命,还是个吃喝不愁的公务员。手里的权力大大的。”看门人说,“不让你进去,你敢进吗?”   “那么多长才能当国王?”   “你问这个吗?还没选出来呢。没有答案。我们只知道老国王的。”   “老国王的怎么样?”   “在腰里盘三圈儿,还能在鞍桥子上敲核桃吃呢。”   竟选的知道自己没希望了。连个看门的都当不上。灰溜溜的赶快跑回家去了。   教主讲到这里还要告诉他的信徒们,“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呢?它说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无能神教不能盲目自大呦。”   嗯,他还蛮懂辩证法的。   看到时候不早了。歪果仁准备动手了。   他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没了衣服的遮挡,歪果男人的垂头枪直挺挺的从他前庭指了出来。枪的后半部挂着一个瘪瘪的皮口袋,里面放着两个不大的肉蛋。说它的蛋蛋不大,是指起码比教主的要小。男人长枪的颜色很白,手榴弹的颜色也是白的,这点和教主黑黢黢的两粒卵子截然不同。   一杆枪两颗蛋,像中国农村老汉烟袋锅上挂着一个皮子的烟口袋一样。散发着无限的魅力。   他这一亮家伙,可是着着实实把两个女人吓了一跳。   婉容脸一红,赶快转过脸,收拾男人的衣服去了。她发现歪果仁的衣服竟然和中国人的没有什么区别;还不如鸡鸡上的差别大。比起3D男人的,长短不说,单是直径便已经细多了。由此她不由得生起3D男人的气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来救我!他不要我了?’   红凤则不然。虽然也被吓了一跳,可是她根本不回避。两只眼睛直盯盯的看着男人的那件东西。   红凤很快发现了一个秘密。小徐,教主挂烟袋的那段枪杆是长在身体里的,烟袋好像是挂在会阴的部位,挂在身上;枪支和弹药是分开的。歪果男人呢,挂烟袋的那段枪杆长在身体的外面,两个卵子挂到枪管上,长到身体外面来了。加上他的卵子比较小,所以显得枪很长。‘这么长的东西扎到身体里,那个大脑袋瓜门还不过了肚脐眼了?我受得了吗?’红凤想到这里浑身一颤。她害怕了。“先戴上套子。”她说。   此段不必看   红凤观察的没有错,亚裔男人阴茎后跟上方有一条链接韧带先天过短,造成亚洲男人的阴茎在勃起时并不能完全挺出,而是往后坐,留了一部分在身体里出不去。这个问题的解决要靠手术治疗,把那条韧带拉长。手术后的阴茎虽然实质上没有变长,但是原来藏在里面的现在可以伸出来了,使用长度增加了5~8公分左右。   ———————————————————————   两个女人都知道教主的套子放在什么地方。婉容马上拿出了一个套子。因为不知道厄运最终落到谁的头上,所以婉容觉得要把危险降至最低。   可怕的还不止这些,‘如果那杆枪真的能完全进去。那两个卵子也一定被带进里面去了。好想配狗一样卡在那里。我能受得了吗?’女人更害怕了。   约翰马上发现了女人的胆怯。“嘿嘿,,你吧。”歪果仁选择了红凤,他走到了红凤的面前,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当着她的情敌的面,一把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泥~,把它给我戴上。”他指着婉容手里的套套说。   婉容给约翰戴套子,试了几次都戴不上,套子的尺寸太小了?一想,‘不对啊?3D男人那么大的都能套上去呢。可能是太紧张了。’刚想再试,   “不要戴了~~~~”歪果仁等不及了。“这样吧~~~~?”他一把夺过套子,把它整个塞进了红凤的洞里。顶到了洞的最里面,“好了。这样不是挺好吗~~~?”歪果仁拍了拍手说。   “还是不行。你的东西太长,,”还没等红凤把话说完,男人已经从地上抄起红凤的两条腿,一只手攥住女人的两只脚踝,把它们提得高高的,提得红凤的腰以下的身体完全离开了床面。   此段可以不看   有研究说,女性阴道在性兴奋的时候可以伸长两倍。男性生殖器的长短一般不会给女性带来实质性的损伤。   男人这才用另一只手分开女人两腿间多重的肉褶,把枪向里面插去。   “矮油!”红凤哭爹喊娘的叫了一声。   但是里面太涩了。女人由于害怕没有出水。歪果男人用尽了可以向后拉的包皮也只捅进去了一半的枪杆。再通,女人开始死了孩子一样的嚎叫起来了,“不行~~~~~~~~~~你要插死我的!”   男人也怕撕裂自己连接龟头和包皮之间的那条韧带。   “不要再插了。”女人几乎是在哀求了。   歪果男人怕弄出声音,只得住手。没有办法,他拔出了枪,在自己的手心吐了一口吐沫。然后用有吐沫的手心攥住自己的龟头来回拧了几下,重新插了回去。可惜吐沫太少。没有达到润滑的目的,失败了,还是插不进去。   红凤那里得理不让人,还在哭爹死娘的嚎个不停。   “泥~过来。”歪果男人叫婉容   婉容还在那里用心的给歪果男人叠裤子,打开,合上;合上,打开。一条破裤子好几分钟还没叠好。   听到歪果仁的招呼,婉容虽然背对着那对男女,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仍然准确无误的知道这是在叫她。连忙转过身去,赤条条的袒露着身体,根本没有去捂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   “泥~吐,,”歪果仁不会说‘吐沫’二字。只得用手指在自己的嘴上比划着,然后往自己的手心又吐了一口,看得婉容恶心死了。   婉容自然不会去吐吐沫,而是走进卫生间拿出一大瓶沐浴露。这东西她已经用过好几次了。每次她被教主残暴的糟蹋之后都会被允许在这里洗一次澡。   没有别的可以用来润滑身体的东西了,婉容抱着沐浴露来到约翰的旁边,压出一股在约翰的手心。   “再来点,,”约翰觉得不够,比划着让婉容又多压出了一股。然后,他用那只手攥住自己的长枪拧了几把。把手心里的沐浴露完全涂抹在了枪管上。手上还剩下一些沐浴露比较讨厌。男人看看没有办法,干脆一把把手心平在红凤的两腿之间。向上,向女人的沟子里抹去。来回蹭了几下,把手擦干净了。   随后,男人再一次向面前的女人挺近,插入,撞击起来。   红凤竖着躺在大床上,屁股搭在床沿,两条大腿从她身体前面弯了回来,自己的膝盖几乎挨到了自己的脸。   男人站在地上,双手按在女人大腿的后面。长长的阴茎完全没入到女人的身体里。两颗卵子被向后推,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女人的屁股沟里,互相的挤来挤去,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慢慢的,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由于婉容在男人的阴茎涂抹了过多的沐浴露,随着男人的动作,红凤的阴部像出水的螃蟹一样吐起了白沫来。一开始还没有引起注意,后来竟然越来越多了。   那么多沐浴露没有不出泡沫的道理。男人的动作越激烈,女人吐出的白沫越多。功夫不大,浓厚的白沫几乎盖住了女人整个小腹,遮住了女人的身体。   这时如果拍个特写,可以看到床上一个黑黢黢的女阴(这里有马赛克)正一口、一口、一口、一口的向外大口的吐着白沫。   只见女人阴部出来的泡沫越来越多,流得满床都是。一大堆棉花一样。红凤整个下身都看不见了。好像消防队刚来救过火,留下的一大堆白沫子中间一头出来两只脚,另一头出来一个女人脑袋。   关于海水为什么是咸的,原来有一个传说,海水原来是淡的,一个人偷了一个神磨,能不停的往外磨盐。小偷把它放在船上准备带回陆地。走到半路,他想试试神磨灵不灵,便念了个口诀,开始磨盐了。等他磨了一大堆盐的时候,他才忽然发现自己不会念让神磨停止的口诀。结果盐越磨越多,最终把船压沉。可是在海底的石磨还在不停的磨着,不断的生产着食盐,所以海水变成咸的了。如今这些白沫也像停不住的神磨生产的食盐一样,源源不断的被制造了出来。   接着,高高站立着的男人也看不见了。半个屋子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而且拉风箱一样的,白色妖魔还在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扩张着它的势力范围。   因为这时的中国人已经适应了在雾霾中生活。外国的大城市也都是雾霾,所以三个人竟然都没有干多任何不适。   男人好像站在黄山的雾霾里干活,很多中国人都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白茫茫的周围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不好找眼了。男人一慌,枪从女人的身体里掉了出来。再想回去却找不到路了。   “泥~~过来,”约翰拨开重重泡沫,终于看见了傻呆呆站在一旁,近在咫尺,却相见甚难的婉容。   ‘你们就在沫子里面呆着呗。’婉容不大情愿的向白沫中间露出的一张人脸看了过去。   “泥~把它擦干净。”人脸指着身体周围,大床上下浓厚的白沫子说。   “呀!红凤哪里去了?”婉容惊讶的喊道。   “我在这里。快把这些倒霉的沫子弄走。我都快出不来气了。”雾霾深处传出了女人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深谷回音。   “泥~~~~~~~~们等着。我马上救你们来。”婉容跟个贫嘴的观世音菩萨似的,学着歪果仁的强调,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个扫地扫帚和一块油腻腻黑抹布杀将出来。   婉容先挥舞着扫把赶开了大块的泡沫。顿时,房间的空中到处都飞舞着一团团,一块块白色泡沫。那些大块的白色东西在空中飞舞的时候,闪烁着诡异的五彩光芒。好像一个个的精灵正在房间里面做游戏。把大块的白沫赶紧了厕所。   当隐隐约约看到一男一女,一横一竖两个人型以后,因为扫地僧的功力太强,怕伤到人,婉容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扫把。一只手用手中脏兮兮的抹布继续驱赶白色精灵。动作好像站街女在招揽生意,“大爷进来啊。”   “泥~擦。”泡沫中的约翰只露出张人脸。他两只手抓着高高举在天空的两只女人的脚踝着急的说。   “啪”的一声,一块脏兮兮的,散发着恶臭的黑抹布被一把扔到了红凤的肚皮上。   “泥~~~~?快点!”人脸说   婉容一开始站在地上,探着身子为床上的女人擦肚皮。但是这时红凤的身体已经被撞到床里面去了,很远,擦起来很不得手,于是她只好绕过男人,准备上床到红凤的侧面去擦。这时她觉得自己没穿衣服,却在一对幸福鸳鸯周围忙来忙去有些不合适。产生了犹豫。于是这时抹布上的令人不安的气味散发了出来。   嗅到了气味之后,女人这才开始工作,跪在那里抡开了抹布,擦拭起那个妇女的肚皮来。   “别拿那么脏的东西擦!!”红凤看到了很生气,“那是擦厕所马桶的那块~~~~~~~~~~”她训斥道。可是话才说了一半,她便说不下去了。   另一个女人只用一只手继续用黑抹布给红凤擦身子,另一只刚才抓黑抹布的手伸向一旁,看都不看,一下便捂在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人的嘴上。   红凤只觉得一股厕所味扑鼻而来,几乎窒息,眼前一黑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体味大,如果不喷香水天天都在这种气味中生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到开足马力,再次用力的在女人身上工作起来。   男人的那个家伙大,活儿好。红凤马上转移了注意力,顾不上什么抹布不抹布的了。反正不就那么回事嘛,她忽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呢,   “a~~~~~~~~~~”呼吸顺畅了以后,红凤调了调嗓子,“啊~~~~~~~~”她终于像正常人一样,按照程序叫了起来。   “泥~~~~?教的不好听。”外国人觉得声音不那么悦耳。   ‘想挺好听的?’女人眼珠子一转,“啊~~~~~~~~~啊啊~~~~~~?,啊a哈~~~~~~~牡~~~~~丹,,~~~~~百——”   “vary good.”外国人说很好。   事后,教主让他的众婆子们仔细打扫了房间,可是那股沐浴露加臭抹布的气味始终阴魂不散。   直到有一天,警察搜查了这个大院。为了寻找这几个人的下落,几条警用功勋大狼狗在这个房间里上蹿下跳的嗅了三个多小时,仍旧什么都没有嗅出任何线索来。而平时,几分钟之内它们便可以根据嗅源找到罪犯的踪迹了。没有找到犯罪的证据,警察铩羽而归。阴泡沐浴露威力无穷。 (162)寻找9,暗杀任务   “我现在帮你检查一下环境。”那天约翰做完好事后,顿时觉得精神气爽,精力倍增。他穿好衣服,领着两个女人神采飞扬的回到了教堂的餐厅。他一边对正在和众妻妾一起吃饭的教主说,一边掏出一个手机大小的电波、磁场检测仪。   “你这是在干什么?”教主不明白的问道。   “替你检查一下周围的电子环境。万事都要小心。”约翰说。   “其他人都走了吧。”教主下令了。   教主挥了挥手,所有的人都纷纷离开了。   “她们两个也走。”约翰又说。他指的是红凤和婉容。   “她们~~~~~~她们还没吃饭呢。”教主向两个女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是要询问什么。   婉容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把信放进去了,说不说也不重要了。   红凤见到教主的目光后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说‘刚才一切顺利。已经搞定了。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以离开。’   教主放心了,“你们也出去吧。”他说。   两个女人款款的走了出去。   当房间里只有约翰和教主两个人的时候,约翰才拿出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照片上面是一个穿军便装的,漂亮的年轻妇女。“把这个女人干掉。这是她的住址。这个地方你们去过。”他指示教主说。“你们先观察一下,最好不要惊动太多的人。这是给您们这次行动的经费。”约翰说着把自己的手提箱交给了教主。   照片上的女人正是琼薇。   教主掂了掂手中的箱子,很沉。   “打开看看。”约翰知道中国人不好意思当面点钱。有时候是为了表示信任;有时候是为了强调不屑。所以特别提醒说。   教主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满满的一箱,全是一棵一棵的百元大钞。一棵一万,足有三四十棵。他合上了箱子。“好吧。我先找到人再说。”   “完成任务后至少还有这么多。”约翰提醒道。“然后你们出国。”   照片里女人的美貌令教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很漂亮。是不是?”歪果仁说。   “这是什么人?这么漂亮。你们外国人真的那么喜欢丑女?太好看的中国美女便必须干掉?”教主问道。   “不是,她叫琼薇……”   “干什么的?文工团的?”教主好像明白了。   “技术军官。位置非常重要。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她干掉!她是中国军队的一个重要技术人物。她手中的技术已经摧毁了我们很多军事秘密。使我们无法在西中国海开展任何秘密活动。必须把她干掉。”   “我明白了。”‘抓住她先奸后杀。’教主不知怎么冒出这样一个念头。于是他的脑海里出现了这个漂亮女人赤裸着白花花水灵灵的身体。而且,这是一个比警察还清高的解放军军官。只见那个美得令人叹息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脚下,抱着他的脚踝裤裤的哀嚎求饶,哀求不要杀她时的情景。   出道以前教主劫持过一个富商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这样求他的。“你玩我吧。想怎么玩便怎么玩。你把我当成一条狗好了。使劲的玩我!我给你钱,多少都可以。”那个漂亮的女人拼命的哀求着。她挤走了正妻,刚从被从小三扶正,名下有了大量的财富。可是,一旦她死了,所有这些都没有用了。当成遗产给她的父母吗?他们暮年之际,孩子不在了,要那摩多钱干什么?还有什么用?她能不着急吗!   约翰看着陷入沉思的教主的样子觉得这个人不太靠谱。幸亏他以前还从另一个角度做了工作。这便是利用网络散步那个女人的劣迹。他从王子云那里得到过确切的信息,这个女人被他原来的上级和一个主管军工科技的大佬宠幸过。这就足够了。   “你操过我了,我跟你走吧。”当歪果仁走出房间,准备检查的时候,等在那里的红凤找个机会再次凑到了约翰的身旁。她希望外国人能带她出国。“你干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作为无能神教的一员,她和别人一样,最大的希望便是出国。好像国外生存非常容易一样。   “你到这边来。”早就防备这手的小徐一把拉开了红凤。   约翰非常厌恶的看了红凤一眼,很多中国人都不明白这种眼神的内在含义。这种意思如果直接翻译过来便是,‘你们中国女人和男人做爱根本不是为了爱情!不会享受了性爱以后收手,而是借此讹诈利益。多半是认为上了一次床以后便可以谈婚论嫁了。而我们不过是一次游戏而已。’   随后约翰开始工作,他用一种仪器对大院周围进行了扫描,很快便发现了围墙外面电线杆顶端绑着一个手机。   爱疯手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自动开机,拍摄视频。摄下的内容。再用手机通讯发射到3D男人的计算机空间里。约翰正好遇到了一次操作。   这时手机电池还不是很强。锂离子还是涂刷上去的,后来改成喷雾以后,锂电池的锂离子层变得非常薄,几乎是单层原子,那时蓄电能力便非常强了。以后再想改进便必须使用新材料,新技术了。这个技术已经没有改进的余地了。新的材料有选择钙或镁的化合物的。   这时,3D男人每隔几天便要到电线杆底下为手机无线充电。   ‘他们早就被监视了!’约翰表面镇静,心里却激烈的跳动起来,肾上腺素大量排放,他现在又需要一个女人了。   约翰知道,自己的也行踪已经暴露了。这也是国外情报机构为什么尽量不让外国人到中国来工作的原因,太危险了。而且,一旦出事影响便是国际性的。不如使用当地人,一旦出事可以立即闭上眼睛不予承认。   现在呢?约翰认为这是一个挑战。他已经在准备被中国安全部门抓住后的说辞了。这时他的任务是赶快找个理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这里停留每多一分钟便多了一分钟的危险。尽管只要他开口,对方便一定会把女人送到他的面前。这次他已经相中了那个叫婉容的女孩了。可是为了安全,他决定放弃。走之前约翰必须把目前的险境告诉教主。   对于性要求的解决,约翰现在不能去找韩某露,她已经死了。王子云也死了,不然那个叫琼崖的女孩也不错。他感到了一丝凄凉。好在在中国,作为一个外国人,找一个愿意为自己提供性服务的女孩太容易了,根本用不着嫖娼。政府的扫黄根本就是为了收拾那些最底层的老百姓的。   以下几段不必看了。   既然通奸已经不入罪了,中国中上层的人解决性需求,甚至玩弄女人都成为了可能。倒霉的只有那些真正为中国创造财富的底层阶层。所谓扫除嫖娼不过是个伪命题,是对那些没本事的底层民众的一种控制手段。   当地政府认为,对这部分民众必须严加控制才能维护社会的稳定。控制他们必须有个借口,打击嫖娼卖淫是一个非常符合当地风俗的借口。   很多中国的老百姓相信扫黄,打击卖淫是为了保护妇女。其实根本不是这样,打击卖淫实质上是迫害妇女,剥夺了她们的一个独立生存手段。迫使她们必须依附男人而生活。这正是封建思想的真谛。   ——————————————————————   “你们有什么仇家吗?”约翰问教主。   “有。多着呢。怎么了?”   “你们被监视了…………”约翰把手机的位置告诉了教主。“不要直接往那个方向看。更不要对着它指指画画的,你们要装作什么没有发现一样。”   教主两条腿软的都快站不住了。心里打鼓似的跳个不停。浑身一个劲的冒冷汗,‘这是谁?警察?’他想。   “你把你们大门的监控转向那根电杆。24小时监视。手机的使用者一定要来为它充电。那时你便知道是谁干的了。你们不必惊慌失措,不要招惹他。偷偷跟在他后面便可以了。这种监视技术含量很低。最多只能起到清点人员的作用。而且很不专业。绝对不是情报部门,军队或政府的人干的。应该是个个人项目。很可能是你们的什么仇人。不管他是什么,你们赶快完成任务。然后我送你们出国。”歪果仁说   “我把他摘下来。看看到底是谁干的!”教主咬牙切齿的说。   “看不出来。他们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你摘了以后他们马上会发现,也许你还没有准备好他们便已经采取行动了。你们可以假装没有发现,这时你们便有了优势,可以尽量拖延时间,先看看是什么人干的。”   教主得知手机监视的位置后,立刻想起了那天供电局修灯泡的事情。‘毫无疑问,肯定是那伙人搞的。’他的身上不由得又冒出一层冷汗。‘他们是些什么人?大约四五人。还全是清一色的年轻小伙子。如果不是警察,那么谁家还会有这么多举止文雅的楞小伙子?’他在心里揣度着。   教主看了看自己手下这些人,全都跟歪瓜裂枣似的。不如不是征召,还有一定的筛选。哪找那么多合适的人去。   如果你没有从事过这方面的工作,你便不知道这里面的困难。这便是经验的作用。教主经常为招兵买马,扩大信徒的队伍而奔波。知道这里面的困惑。   “现在你送我走。”约翰说。“我的脚不太好,把车开到你这里的门口来。”说到这里,他忽然发现婉容鬼魂一样的站在门外,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约翰正在思索着自己暴露到了什么程度。因此没有在意婉容的出现。也是因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于是他犯了一个致命的疏忽。   约翰进出大院都坐在车的后排。这样才能保证一路上的监控看不见他。如果坐前排副驾位置的话,必须放遮阳板才能遮住自己的面孔,不让警察道路监控看到。这样不但作用不佳,还容易引起怀疑。人家只要制作一个收集所有放遮阳板车辆监控的软件,马上便可以发现你的行踪,看到你的容貌,因为他并不是所有时间都能用遮阳板挡住自己的。例如上下车的时候。所以他暴露的只有下车后到进入与房间那几秒的时间。之后到其他房间走的都是教堂、宿舍建筑群之间昏暗的小巷。从外面是看不到的。   “请上车吧。”蓝猫把车开过来以后,教主恭敬的请着约翰,“请坐前面吧。”教主弯着腰,谦恭的说。   “我只坐后面。”约翰说。   “你开车送他离开。”教主准备把车钥匙交给小徐的时候。发现他不见了。只好让继续让蓝猫开车走了。   教主急忙去看监控,没想到小徐正在监控室里和红凤争吵不休,连刚才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在里面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红凤爱答不理的说。   “你和他什么都没干?鬼才信。”   “干了又怎么样?我愿意,我脱了衣服自愿和他那个了!连套套我都没让他戴。我喜欢为他下崽。怎么着吧。”   “真的干了你了?还没带套?”   “没有。人的家的东西大,你们根本没有人家那么大号码的套子。”说到这个地方以后红凤突然闭住了嘴。因为她看到教主来了。   小徐还想问她“多大码的?然后呢??”但是教主拦住了红凤,不让她说了。   小徐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自己的老婆竟然被歪果仁干掉了。没准这会她的屄里一疙瘩、一疙瘩的大脑袋、大眼睛的外国精虫正在女人的阴道那“鼓漾,鼓漾”的蠢动着,找它们心爱的、丹凤眼双眼皮的、一见钟情的卵子呢!他便那么一声不吭,恶狠狠的看着红凤,仿佛他已经知道红凤一定会说出她全部的秘密。   果然,几秒钟以后红凤坚持不住了,“然后~~~~~他把我……”   “你表说了。”教主再次阻止。   “不行。我不说完了我难受……”红凤接着说。   等到红凤真的滔滔不绝的描述其当时的情形时,小徐反倒不听了。他的表情变得极为狰狞。   “我说不让她说吧。”教主再次阻止了红凤,“你去把青龙叫过来。然后你也跟着回来。”教主彻底阻止了红凤的胡言乱语。   “我们明天出发。到外面住几天。完成一个任务……”教主对小徐说。   “那她??”   “别管她了,以后去了外国有的是大白屄的女人撅着屁股等着你肏呢。……”   “撅着屁股等我?肏!”小徐又高兴了。他比较好哄。   “教主,我来了。您叫我?”这是青龙的声音。   “红凤,你别走。来,我们几个商量一下。我们教出了大事了!”教主说。   ……   当天晚上正好赶上3D男人为手机充电。让教主发现了。当时四个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监控频幕呢。   3D男人的行动很隐蔽,如果不是约翰事先有了指示,即使看到也很难产生怀疑。只见一辆非常普通的轿车慢慢的停在了电杆下面,车窗突然打开,里面伸出一只手和半个脑袋。那只手举了不到两分钟便关上车窗离开了。看不清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其间汽车的发动机也没关。   红凤还是立即从车窗打开的一瞬间认出了车里面的人,“是那个卖翡翠的三弟。”她说。   ‘原来是他。’看到了3D男人,教主反倒放心了。‘他是为婉容来的。不是警察发现了什么。”对于教主来说这一发现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他本来是准备跟踪这个人的。现在不用了。“可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红凤你去对付他。看看他都发现了什么。”教主又对他的另外两员大将说,“我们明天按计划出发。青龙你带十万块钱。剩下的都交红凤保管。”   “有钱了?”红凤对此很高兴。   教主又对红凤说。“你拿好这剩下的几拾万块钱,先拿出几千块给大家打一次牙祭。然后把剩下的全都存到银行里,需要的时候你去取。今后几天你代理我管理这个院子。”   此段可以不看   人民币的单位是‘元’或‘圆’,这是从国外学的,老百姓很少使用。人们通常把人民币的基本单位称作‘块’。而不是官方的元。这是因为古时候中国的流通货币是银子。整个的银元宝价值太大不好使用,因此要把它切成小块使用。于是切块的‘块’成了人们口中的基本货币使用单位了。至今不变。   所以有些时候,人为的抄袭外国虽然是条近道,但是老百姓未必买帐。   “我可以收拾婉容那个臭婊子吗?”   “不行。你不能乱来。现在是关键时期。”   ‘咱们走着瞧。’红枫暗中想到。  (163)寻找10,事情明朗了   3D男人也在不安中焦急的等待着。监控在安装后的第二天便发现了若男和她的老公的身影。   可是,正在这几日,周围的国际环境出现了重大变化。某些国家为了瓜分中国的领土,突然试图对他们早已承认的中国岛屿下手;而另一个无关国家唯恐天下不乱,不断的为那些个国家出谋划策,竭尽挑唆之能事。甚至派军舰侵入中国领海,战争随时可能爆发,这一片地区的局势顿时紧张起来了。   随着国外的‘不速之客’突然访问西太平洋的中国周边海域,中国警惕起来,外松内紧。这个城市的戒备也开始加强。警察也被严令禁止进行大的动作,不允许采取任何突击行动。同时要求严查间谍,内奸。张某顺只得劝告3D男人稍安勿躁。“人家和她老公在一起,也没有被控制,又没有证据说他们是间谍,你没有理由去抓他们。”   “外国人都进去了。难道不是里通外国的间谍!”   “只有一段视频说明不了什么。你若想证明他是间谍,那便要继续调查,必须拿出证据来。”   但是3D男人哪能等得了?“若男正在被人糟蹋!你难道看不到吗?”   “她和她的老公在一起。被没被糟蹋,她老公知道的比你清楚。你现在的地位只不过是一个勾搭成奸的小三。皇上不急太监急。你说你着的哪门子急?”   两个人在3D男人的商店里吵了起来。3D男人气愤急了,心急如焚。但是张某顺只能执行命令。他是警察。   “那个要饭的也在这里。”在监控中也发现了红凤的身影,已经知道红凤根本不是什么要饭的,而是绑架若男的一伙的一个骨干成员。“这肯定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3D男人刚要发做,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的握住了。这是张某顺的手,意思是告诉他不要冲动。“如果她是若男派来给你送信的呢?”   不管怎么说,张某顺迟迟不下手解救若男让3D男人十分生气。他不知道这是张某顺上级的命令,以为他不作为。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很多老百姓因为不知道内幕,以为是警察不作为,因而引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因为有纪律,警察又不能把内部的事情说出去,不能说出实情。只能自己承受这种不白之冤。例如扫黄,为了挣点零花钱自己出去扫黄的警察几乎没有,至少也要等到自己的头下令扫黄捉奸的机会。但是就是有人认为警察扫黄是为了榨取性工作者身上的油水。甚至为了获得免费的性服务。   如果张某顺不动手,3D男人自己雇人动手没有任何道理。那只能是民间纠纷,或聚众斗殴。他和若男没有任何直接关系,最近的关系是曾经的邻居。邻居本来便十分牵强,还是个曾经的邻居。根本没有理由去干扰人家正常的夫妻生活。   ‘要不去找姐姐?’3D男人突然想到了阿靓。‘她好像认识什么大人物,可以命令警察去做这些事情。’   ———————————————————————   “请进。”随着娇滴滴的一声招呼,阿靓亲自打开了房门。“三弟啊,若男有消息了吗?我都快被急死了!”   “有了……我找到他们了……”3D男人最先认识的是阿靓,和她的性接触也早于若男。   “别站在门口说。来,赶快到客厅里说……”   “还是去你的太阳房吧。我怎么觉得那里好呢。”   “你上次送我的翡翠坠子太好了。让一个宝石鉴定的一眼盯上了。死乞白赖的非要买不可。出手便是三十万。他要是买去了,指不定要翻多少番呢。”   “让他翻去,别怕人家发财。你要是卖了一块,钱我一分不要你的,还要给你补一块同样成色的。”   “还有这么好的买卖?那我把它卖了啊。钱一人一半。”阿靓虽然没有打听过3D男人的货源,但是她知道那尊佛像惹出的麻烦,和3D男人最终承认佛像是假货。   “我一分钱都不要。你自己留着用吧。”3D男人对未来的大姨子出手还是很大方的。不像第一次见面,直接按到床上给干掉了。   “要不你多放我这里两块。我替你卖。”阿靓的特点是贪心。   “放你这里可以。但是多了反倒卖不出价钱了。”   “还有一件事。有人有块古玉,但是沁色不好。他说如果有人能做出好的沁色,给几百万都可以。你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让他把东西和钱都拿来。等若男的事一结束我便给他做。”   “他说后给钱。”   “那就不能做。这种人假玉都敢做,到时候赖账不是更容易?人家只要说你做的达不到标准不安可以轻易赖账了。你又不能告状。最后给你几千块钱就能把事情处理完了。”   “先交钱可能不成。最多我让他把前先放在我这里。现在政府不抓经济,古玩市场都不太好。古玉以前的买卖可好了!你也可以做这个。”   “我做的都是正经买卖。你别听别人瞎说。”3D男人解释道。   “没人说你。现在只有我知道你在干什么。过些日子政府职工又要涨工资了。这个市场又要火。不过这回不是为了行贿。多数是个人钱多了没地方花,试图保值。”   “哦。那这种钱买的都是挂坠,手串什么的。”   “你放心吧。大件的也挺有人买的。”   此两段可以不看   为了促消费,保证国民经济以消费带动增长,改变过去以投资促增长的局面;同时也是为了减少抱怨,笼络人心,政府经常要为自己控制得了的单位涨工资。这都是些政府机构的工作人员和国企、事业单位的职工。这些人涨上来的工资并不是全部用于生活,相当大的一部分被用于投资。购买奢侈品也在其中。   在涨工资的浪潮中,涨工资的群体基本上是不创造价值的群体。他们的任务就是把政府抛出去的钱分散到整个社会会之中。真正创造价值的那部分人,包括出口企业的职工,外企员工,农民,政府还真的管不了他们。而且,一旦他们涨了工资;产品成本便要增加,竞争力降低,国家经济不升反降。   ————————————————————   “你还是先说说若男吧……”说完这些没有用的,阿靓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一着急奶子都“颤颤”的动了起来。3D男人以前看到过里面的货色,知道那是个相当好的成色。   “我找到她了。但是警察不肯采取任何行动!”3 D男人说。   “为什么?她在哪?”   “我哪里知道警察为什么不动。我这不是问你吗?”   “现在国际上风声很紧。警察什么都不敢搞。你把整个情况告诉我,我找他们头去……”   3D男人向阿靓出示了手机监控发挥的截屏。   “是她。怎么肚子好像都大了?你赶快把视频传给我。”凭着女人的直觉阿靓说。   “而且,根据这几天的监视。她被单独关押。他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另住一处。那个孩子很可能不是他丈夫的。”因为教堂住宅区低矮狭小的街道纵横,外面并不能清楚、完整的看到里面的情况,但是因为婉谢经常和青龙一起出现,3D男人说的是根据看到的情况估计出来的。这就是高智商的作用。   “她造的什么孽?”   “她应该是被控制了。”   “我跟你说,我妹妹救出来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可不许不要她。”   “我不会的。”   “不许说什么住过人的房子没关系,死过人的可不行。”   “真的不会的。”   “那我找他说说去。”   3D男人知道这个‘他’一定是个有用的人,但是又不能说出来。甚至;连个‘姐夫’都不是。   有的小三目光短浅,为了急着上位,不自量力,不断的跟大婆斗法,对男人施加压力。“你到底爱不爱我?离不离婚!”其结果必然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阿靓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不会这样。   “你一个人这些日子也够苦的,用不用姐让你乐呵乐呵?帮你解决点现实困难?”阿靓甚至还十分心疼这个准妹夫。一个女人,长期得不到老公的爱抚,难免心中没有春波荡漾。只是看她忍耐的能力了。   “不用。我挺好。”   这方面的考试太多了。谁知道她是什么意思?3D男人根本不上这个当。最典型的便是那个段子,说“第二天便要结婚了,未婚妻也没在家。未来的小姨子突然穿着暴露来到‘我’的面前说,姐夫你一结婚我就没有机会了。不如我把身体现在给你吧。这个‘我’连忙向门外走。这时,里间的门突然打开,未来的岳父岳母一起走了出来。说是‘你的考试通过了……’这时的‘我’不由得长叹一声,把避孕套放在楼下的车里确实有好处啊!”   实际上阿靓心里确实活动了,并不是乍。她身体里出现了很大的生理需求,这才发现自己应该结婚了。虽然妹妹最初嫁给的男人不怎么样,但是这第二个男人却非常好。很适合自己的口味。但是她不会伤害自己的每每的。反倒告诉她,只要女人不要抱着‘从一而嫁’的封建观念,她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生活的。   ———————————————————   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张某顺回到档案室,再次调阅了韩某露的日记,因为在另一起案子,若男失踪案中也多次出现了外国人约翰的影子。他们是不是一个人现在是个关键。   ‘这个三弟男人真是把好手。’张某顺一边看一边想,‘竟然一个人利用那么细微的痕迹,把警察那么多人都找不到的犯罪黑巢穴给找到了。’如果不是他对多多被卷入韩某露案更为关切,他还真要把眼前的这几个案子好好管一管呢。现在最重要的是韩某露日记,很长时间没有看了,总觉得里面有重大的线索。   果然,日记中突然出现了一段含糊但是又非常可疑的记载。   日记里这样写到,这天,约翰再次找到了韩某露。他双手掐住韩某露的两侧腋下,一下把她举得高高的。韩某露脚上的拖鞋也纷纷掉到了地上。   “放我下来。”女人惊慌的要求到,“我恐高。”她毕竟不是一个职业的性工作者。   男人没有理会女人的要求,把她稍稍降低了一点,让女人的小乳头降到了男人嘴唇的位置。男人本来想用牙去咬女人娇小的乳头,只是没有想到中国妇女的胸罩上装有好几层厚厚的海绵,绝不像西方妇女的只有一层薄花布。这样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她的乳房显得大一点。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床头柜上。“想不想跟我到国外去?”   韩某露点了点头。她还摸不透男人真实的意图。   “帮我做一件事,”约翰说,“想办法把这个人给我勾引过来。”   “我是良家妇女。又不是鸡。”韩某露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   “办完这件事我们一起出国。你不办,我就要被抓回去。。那时候你可走不了了!”   “……”韩某露没有说他的决定,但是从后面的结果来看,她屈从了约翰。   日记里没有提到这是哪个中国人,“他是‘爱疯’公司的高管,你和他做爱的时候,先夸‘爱疯’的好处,然后问他最新款的‘爱疯’有哪些新的功能。最好能像她要一个样品出来。”这是约翰交代的‘任务’。   然后,韩某露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个人。   又过了几天,根据日记的日期,也就是韩某露临死的当天,韩某露的日记是这样写的,“他打电话说一定要来,谈那件事……他来了…………”   日记到此为止。   事后警察曾经看过这本日记。但是一直有争议。因为并不能确定日记是什么时候写的。如果是临死前写的,那么这个‘他’便很可能就是凶手。所以一开始,他们倾向于这个人是英生,转而认为是多多。   ‘会不会是那个没有透露姓名的第三者呢?’张某顺想。他始终不认为凶手是多多。   张某顺再次调出了案发当天的案发现场最近的一处路口的监控。那天,多多确实出现过,多多走后,英生也来过。于是这段录像先后成了他们两个人行凶的证据。   里面还有一个熟悉的人一闪而过。这个人是何叔,爱疯的老板。警察此前的分析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他只是和韩某露的母亲发生过关系。   因为,日记中提到了爱疯手机,何叔与此事的牵连变大了。   不过,此时当地第一家民营“无人工厂”开始投入建设,这标志着当地“机器换人”战略进入实战阶段。而主要承建者正是爱疯公司。何叔此时热的不得了。当时本市的用工缺口已达到50万人以上,“无人工厂”的开建或将缓解用工荒的现象,同时还将对中国机器人产业产生积极影响。何叔轻易动不得。   “这个案子的其他物品中有没有手机?”张某顺问分局档案管理人员。   “她使用的?”这名马上快要退休的老民警问。   “没有用过的有没有?”张某顺只是抱着一线希望随便问问。   “有一个。”答案竟然十分惊喜。管理员又说,“而且型号很新,当时还没有上市。里面也没有任何内容,所以你也得不到任何线索。还要看吗?”   “它便是线索。”张某顺大喜过望。   ‘会不会是这样?’回到办公室张某顺分析道。   “那个韩某露的第三者因为泄露了商业秘密,被何叔发现了,所以何叔跟上了那个人。而那个第三者急着要从韩某露那里取回罪证,韩某露又不给他。他不得不杀人灭口;”   ‘这样多多不是凶手。而那个第三者很有嫌疑。’张某顺想。   在中国,女人当暗娼有几种原因,首先是为了钱,然后是为了解决性欲(由于封建的道德观念和落后的婚姻制度,人的性欲根本不可能从婚姻中得到完全的解决);韩某露的这个案子比较特别,是为了完成约翰交给她的任务。   ‘约翰收买了了韩某露。让她收集有关国防工程的情报。为了接触到这方面的人,韩某露干起了暗娼这个行当。并且勾搭到了这个第三者,们从他那套取到了还没上市的爱疯手机。这一个重大的经济间谍案。’   张某顺又想,‘当第三者后悔了以后,找到韩某露希望能把手机要回来。但是韩没有给他。因为女人需要这个作为筹码,让约翰带她出国。在多多和英生都没有到达之前,这两个人已经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一怒之下发生了韩某露谋杀案。’   ‘会不会是何叔?’张某顺必须想到所有的可能,‘不会的,’他又想,‘他并不知道事情的进展,也不知道女人是否交还了罪证。而且他这种人不论有多大的泄密,也不会傻到自己亲自动手。’   张某顺疏理清了整个案情的脉络。那个第三者一定是想要回他出卖的情报,但是要不回来,在争斗中掐死了韩某露。为了掩饰罪行搬出了煤气瓶试图掩盖罪证。   而何叔不会是第三者,他一向与这个女人有暧昧。用不着当第三者。可他显然知道这个第三者,然后进行了跟踪。如果事后他的那番分析正是为了转移警察的目标,从而保护那个第三者。   凶手是那个第三者,他当时藏在房子里面,多多没有发现。   终于,这个第三者逐渐露出了水面。他是琼崖的前男友,何叔的助手,阿陈。   何叔早就知道是阿陈做的案了。但是因为阿陈是为了保护公司,而且公司需要他。所以坚决不举报,让英生当了替死鬼。找到何叔,对他讲明道理,也许他会说出这个第三者所有的细节。   ‘可是,一切都是推测。没有证据是不能触动何叔的。他是当地著名的民族企业家。政协委员。没有证据碰不得,有了证据上面不批照样碰不得。’张某顺明白这一点。而且他不能等待机会,因为多多还在监狱里呢。必须用这些材料让检察院抗诉,推翻原来的判决。   好在他不用搬用何叔,这么多新的线索无法解释,已经证明抓捕多多理由不足了。  (164)较量1,暗杀   为了暗杀琼薇,教主设计了几个行刺计划。   这时,国外‘总舵’的上级利用黑客攻击在中国的网页中查到了琼薇的资料,并且交到了教主的手里。   ‘总舵’并不知道国防工程的网址,所以首先攻克了当地地方政府的网页。这个网页上也看不到任何有关国防工程的资料,甚至连这个名称都没有出现过。但是,当地政府最近兴建的一座高等级的地方学校引起了黑客的注意,这个学校开在穷乡僻壤,学生却都是城镇户口,它的等级很高,宣传的调门却很低,不符合中国一向花了大价钱便要大肆宣传的做法;第二,这所学校离国防工程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并不太远。总舵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教主。   教主立即采取了行动,他带着小徐、青龙偷偷的离开了无能基地。他们把自己的车藏到了火葬闹村外附近的一户居民家,给点钱说是存几天。用苫布盖好后便离开了。然后在镇子上又偷了一辆面包车。接着又偷了另一辆同类型、同颜色的车的牌子安到自己偷来的车上,作为作案工具。   按照约翰的指示,教主搬到一家小旅社住下,他们分开用假身份证在小旅社登记后,又在很远的地方租了一套不用登记的单元房(这时在中国住旅馆必须用身份证实名登记,否则警察将严惩旅馆,甚至让他们歇业。但是出租房管理没有这么严)。然后他们按照总舵的指示找到了琼薇的国防工程住宅区。   这次是暗杀,不是谋杀。不用掩藏尸体。所以很容易暴露,教主不但要设计暗杀方案,还要设计一个完美的逃跑计划。   第一个计划是青龙和小徐各骑一辆偷来的摩托车并排行驶。两辆摩托车之间连有一条极细的钢丝绳,迎面向目标兜过去。只要有速度,锋利的钢丝绳可以瞬间把女人的头割下来。即使没有对准女人的脖子也会把她兜倒,摔死;如果没有摔死,还可以把她拖死。然后驾摩托车迅速离开。但是这一计划因为琼薇很少出大院,即便出去,周围也要有警卫人员而作罢。摩托车根本无法靠近。靠近了也跑不了。他们左岸是为了出国享受,享受不了了还去做它干什么。   教主又想用带瞄准器的远程狙击枪,在琼薇上班的路上下手。可是没有那么好的射手。从一公里外射击一个固定目标都不容易,更别说移动目标了。何况那个女人坐在车后排,黑洞洞的看不清楚。这个方法也行不通。   教主决定采用土办法,把狙击枪改成土制燃烧瓶。他先在国防工程宿舍大门口守候。而小徐和青龙在两里地外的荒地隐蔽等待。两里地汽车只需几分钟。只要琼薇的车一接近,他们的摩托车便会迎面开过去。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小徐把已经点燃捻子的土制的燃烧瓶砸到琼薇的车的发动机上。他们已经演练过几十次了。近距离操作,不用驾车,小徐可以做的非常准确。   如果琼薇不下车,车子会很快燃烧,爆炸;如果她放弃车辆逃命,青龙会骑着摩托车从另一侧追上去,由后面的小徐用刀把她刺死。   然后摩托车会开到一个事先找好的地方抛弃。三个人一起坐尾随在后面教主开的车逃跑。   跑出两公里以后,他们会在另一个准备好的地点换乘事先准备的另外一辆偷来的车。大家在车里换掉所有的衣服,开第二辆车迅速离开这座城市。在第三个地点丢弃作案时穿的服装并且弃车后,走过一段乡村小路后,在一个旅游小镇换乘第三辆车。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证件出境旅游,从第三国前往他们的目的地。   一切都设计的天衣无缝。这时国防工程加强了保卫措施。所有国防工程领导上班都使用亮亮完全一样的车辆,行进过程中两辆车还在进行不停的位置变换。所以教主他们根本不知道目标在哪里。这个办法又失效了。   各种办法都没有奏效后,总舵为教主指出了学校这个方向;同时教主自己也发现了国防工程家属大院每天都有大型轿车送孩子们去学校。   第二天,青龙推了一辆四轮车上面摆了一些铅笔、橡皮、小吃之类的学生用品出现在了学校的大门口。   “让我们家孩子到这里来上学也不错喽。这个学校设施好得很喽。”青龙对学校的看门的说。   “你们家孩子?”看门的很看不起这个推车做小买卖的,“人家是部队子弟学校。不收你这号的。”   “我哥哥也是部队的,还是官呢!战区的。”   “那你让你哥哥问去呗。”看门的说。   “问谁啊?我连你们领导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我们是保安公司的。问我们领导没用。”   “学校领导我更不知道了。”   “学校的也没用。你得问部队的。”   “不知道电话号码我怎么问?我哥哥的官再大也没用啊。”   “以前有一次他们的官自己来的,在这登记了。我给你查查……”   结果真查到了。当时为了尽快解决问题,琼薇留了一个民用手机的号码。这个手机后来便不用了。可是即便这样仍然有漏洞。   打听到了电话号码,又把这个号码通知总舵。总舵再次利用这个线索,使用黑客再次查到了琼薇和亲戚朋友的电话联系。在琼薇的通讯联系中,最多的是和她的老公,她的业务绝对不会使用普通号码。   琼薇的生活很简单,接触到人并不多。在寥寥几个联系人中,和琼崖联系不多不少比较合适的是琼崖。太多了容易露陷,太少可能想不起来。   于是教主想到了另一个行刺的计划。让小徐先混进基地的家属院。那里因为家属要去市场买东西,送小孩子上学等等,保安虽然严格,但是普通人仍然可以自由进出。小徐你可以假装送外卖或者送快递的用刀或无声手枪作案。   教主先用假身份证办了一张卡。让小徐假装快递公司送网购东西,小徐先给琼崖发了一条消息,‘送给朋友一个礼物,送她一个惊喜!’   琼崖没有理这条信息。这时候手机诈骗的案子非常多,例如先打任何一个手机号,冒充他的父母或孩子,说,“我出事故了,要缴罚金。”用这样的手段行骗诈钱。因为牵扯到金钱往来的电话基本上都是诈骗电话。所以琼崖不会回电话。   不回电话没有关系。小徐又发了几个同样的信息。你回不回不要紧,有印象便可以了。   然后小徐向琼薇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这个才是重要的,“琼薇先生你好,你的快递,我们的快递员正像小兔子一样向你飞快的跑来!请你务必亲自出来接受这个意外惊喜!”   第一遍消息,琼薇没理,认为是错误或恶意信息。但是没过几分钟人家把电话打过来了“你的快递,赶快出来接一下。”   “我没买东西啊?”这次琼薇不能不理了。   “是一个叫‘琼崖’的人为你买的。”   琼薇想不明白,因为琼崖并不知道她的地址。她马上给琼薇打了一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琼崖立即想起了那个诈骗短信,说,“不要理他。他是推销的。”   虽然琼崖说的主要意思是不要理那个人,可是在琼薇听来,意思却是,“确有其事。”于是她认为这是真实事件,不是诈骗。   “快点呀!!!我们白白的、萌萌的小兔子已经等不及了。”小徐还在专心致志的发短信。   “你的东西我们没有订。不要。”琼薇回信说。   “那你也要签字退货。我们是送快递的。请你不要给我们制造麻烦。”小徐耐心的解释说。他摸了摸口袋中的匕首。他准备假装忘记拿单子了,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到他的摩托车旁边去。刺杀完以后骑摩托车迅速离开。到十公里外没有监控的地方换车。那里有一条臭水沟很深,人烟稀少。把摩托车从桥上扔到水里便看不见了。然后他们做教主的面包车向来的方向离开。选用摩托车而不是汽车也有他的道理,摩托车不但速度快、灵活,而且戴头盔不会引起怀疑。   “等着吧。”琼崖回答说,然后派了一个服务员出去签字。   见到出来签字的人的不是照片上的,不知道里面的人在不在,在什么位置;还要担心里面还有没有其他警卫人员。还是在戒备森严的不对家属宿舍里;小徐办事看似粗鲁实际却并不莽撞,在不知道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这次又失败了。   杀个人竟然这么难?教主问遍了自己的信徒,竟然没有一个和大院里的人有亲戚关系的。他不死心,决定化装成纪检的进行暗杀。   教主一伙人已经反复的看过琼薇的车去基地,回宿舍多次。琼薇车子的各项特征都记得非常清楚,记得滚瓜烂熟的。他们计划在不对宿舍大院的外面拦截琼薇的车。在他们莫画好的时间段内,只要这辆车一出现,教主和青龙便下车把它们拦住,这时他们会说自己是纪检的。共产党的官那有没毛病的?她应该相信。这时教主会要求她,“请协助调查。”如果对方信了就当做绑架处理;如果不信,当场下手。后面的步骤和用土制燃烧瓶一样。   全部准备好以后,教主他们全部换上白衬衣,黑西装,红领带,来到了琼薇宿舍大院的大门口。小徐进去多走了十几米观察。发现琼薇出来立刻报告。这个地方他来过很多次了。落了个脸熟,没人拦他。这次一切都很顺利。   不过也有没有预料到的,这时他们发现另外两辆黑色轿车也来到了大院门口等在大院的外面不走了。正好和教主的车一左一右。教主心里一惊,这无疑为自己的行动增加了麻烦!作案后这辆车如果跟上自己就危险了。于是他害怕了,当小徐通知琼薇的车过来以后,他没敢下手。   接着更出格的一幕出现了。琼薇的车队刚一出大院,等在外面的另外两辆车上下来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拦住了琼崖的车。四台车搅在一起。做法和教主计划的几乎一样。只是人家中间有一个穿军装的。这个人琼薇的司机、警卫都认识。   “你们干什么?”琼薇车里的警卫立即出来交涉。   “没你的事。”穿军装的把警卫叫开了。   教主看到这里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车里竟然躲着警卫。如果贸然下手,不但不会成功。能不能逃脱都很难说。他们偷来的车很小,哪里跑得过琼薇的两台车。教主只得悻悻的离开。以后再去,连续几天都找不到琼薇了。   —————————————————   “你先回去吧。”穿黑西服的领头的人对穿军装的人说,“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那几个人把琼薇叫下车以后换乘等在外面的车后开走了。   ‘纪检的。’上车以后车里的人对琼薇说。“中央巡查组的。请你配合一下。”   纪检的车一直开到了省党委的一处招待所。下车后立即对琼薇进行了审问。   “坐下吧。叫你来是为了了解一些情况。”对方和颜悦色的对琼薇说。毕竟琼薇是部队的高级将领。   “了解什么?为什么不走正常手续?”琼薇色厉内荏,心慌的不行。   “表着急。我们是中央纪委巡查组的,找你只是了解一下情况。”   “哦。”琼薇的心情缓和了一些。“你们想了解什么?”   “你以前在交警的时候有没有犯过什么生活错误?”   琼薇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我没有任何问题的!你们一定搞错了。”她争辩说。   “所有的人一开始都说自己是无辜的。”中央的人说,“我问你,你和你原来交通队的领导发生过不正常的性关系没有?”   “这件事啊。”琼薇放下心来了。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往事,心也平静了不少,“我是被奸污的。那个坏人叫黄某平。他们以我都是坏人!”琼薇以为终于找到报仇的机会了。   “先不要急着下结论。当时你反抗了吗?”   “没~~有”琼薇心里忽悠一下。“还有你们这么算账的?我反对了那么长的时间,但是不是实在争不过他。”   “那你事后向组织作了汇报了吗?”   “没有。我怕没有用。还找来麻烦。”   交通队领导第一次糟蹋自己时的情形又一次出现在了琼薇的脑海里。当时在餐厅里,交通队的黄某平当着众多下属的面,直接把她拉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奸污了。   “后来你是不是得到了好于其他人的宿舍?是不是提前转正了?还留在了内勤?从来没有出过外勤?”   “……”琼薇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她现在的职位远高于当年侮辱过她的那些人,如果她想报复,直接找部队纪委告状便可以了。但是她没有。没想到自己不说,反倒被别人利用了,‘谁告的我?’她迅速想了一下,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对自己下手。   “告诉你,以黄某平为首的‘某黄窝案’已经在程序中了。你是这个案件中的重要一员。你就觉得你可以净身出户吗?”   “我真的是受害者。你们连受害者也要处理?”琼薇还在做着无用的争辩。   “问题是你到底是不是受害者?你们不是有‘五朵金花’吗?这五朵金花都是这个窝案的成员。难道那些淫乱聚餐不是每次都有你们‘五朵金花’在场吗?你们难道没有从中得到报酬吗?”   “……”在铁的事实面前,琼薇无话可说。   以下不必看。   凡是在国内非法收受贿赂的‘非正常腐败官员’,一般手里都有很大的实权,都是某一方的一把手。他们行受贿的手法都非常隐蔽。由于还想保护那些‘正常腐败的官员’,所以反腐并不能通过要求官员申报个人以及家属财产的方式进行;多半是通过举报。而举报的人一般都是那些能够接触到腐败分子圈子的人,因为利益纠纷才举报的。例如有了小三,大奶才会举报;许诺转正的条件无法兑现,小三才会举报;内部分赃不均,参与分赃的人会举报;等等。   可是琼薇身边没有这种人。‘这是谁?为什么?’琼薇还在思考。   “你还坚持你是被奸污的吗?”   “……”   “这是严重的权利和色情的交易!你真的不知道吗?”审问的人“啪”的一拍桌子,把另一个审问的人吓了一跳。   “我~~~~~~~~~~”琼薇说不出来了,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犯了腐蚀革命干部的错误。   “现在你再说说你和大首长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副总指挥被破格提拔的时候,你究竟使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没有?想好了再说,不要急着回答。欺骗组织对你会罪加一等。”办案的人很有经验,他先用小事把嫌疑人的精神打垮;然后再提出关键的问题。当然,这种关键问题刚一接触的时候也只说轻的,好像只是在谈职务的来路不正。   “我并不在乎什么高官。我可以辞掉我所有的职务。”琼薇果然入套了,她也开始避重就轻。   “现在说说你为什么带避孕套到北京区出差的吧。”对方知道琼薇是个典型的高智商人物,和她交手必须拿出证据。   “我~~~~~~~~”琼薇突然感觉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如果她承认了自己专程去北京为老领导提供性服务,那么老领导的政治地位可能会受到威胁。‘这才是他们抓我的真正原因?大首长出事了?’琼薇还在快速思考着。   琼薇回忆起了那天的情景。当时她接到了到北京开会的通知,名义上是说明她上次向大首长提到的,收集信号大规模分析的技术新思路。事实上谈的也是这个。   在大规模信号分析的软件制作方面,琼薇已经开始设计了。按照她的想法,这些项目都放在基地一起搞。因此她对基地领导交代了今后研究的方向,“首先是信号分类,筛分。然后大规模分析,制定规范。例如某一时段米波信号突然多了,不管信号来自何方,不管是多少台机,不管是哪国。都说明一定有隐形机在飞行……”   ‘如果大首长要我呢?’琼薇当时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她又放了两个避孕套在随身带的文件箱里。琼薇生完孩子以后已经放置了子宫避孕环。是不需要其他避孕措施的,这两个避孕套是为了干净。毕竟大首长是个老年人,有些毛病接受不了。果然,当天晚上,大首长把琼薇专门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做了那事。一下用掉了两只避孕套。没想到这下麻烦出来了。   (165)较量2,双规   在审问室里较量仍在继续。   “她们什么都没有听见。”琼薇说。她知道,招待所走廊里的监控录像里没有声音,只能看到人员的出入,什么都证明不了。但是有了证人情况便不一样了,慌得不行,心里头像踹了一个小兔子一样,“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可是那天偏偏有人开着手机的录音机。”审问人员说。其实当时并没有人录音。审问人员为了加快审问进程故意铤而走险。这招一般只对意志不那么坚强,或女人有效。如果对方十分强硬,要求看到证据。那这招便不灵了。审问人员只能用“这种证据不可能给你看。”来搪塞,但是已经失去效力,还可能暗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宅吓唬你’。   审问人员的的诈骗起到了作用,琼薇相信了。‘这个告密的坏蛋。’她想。   “那你赶快继续交代吧。”   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现在在抵赖已经没有意义了,“我~~~~~~~那是我自愿的。”琼薇还想保护大首长,尽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保住了大首长,国防工作才可以继续,国家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我没问你是不是自愿的,我问你做没做过那种肮脏的事情。你这么做对得起党对你的信任和多年的教育吗!”办案的同志很有经验。   “对不起。”琼薇垂头丧气的说,虽然还在嘴硬,心里面已经没有力量了。她一开始无辜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了,自信心也没有了。她忽然发现自己放了很严重的纪律错误!‘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腐化,堕落几乎害的我们亡党亡国!你身为重要岗位的领导,难道不知道这件事的危害吗?”   “我真的没想到。”琼薇忍不住哭了。虽然几次事后大首长都给了她很多钱,让她补养身体。她确实只是认为这不过是一件个人小事,顶多影响到自己的丈夫,也没想到钱是哪里来的。没想到和亡党亡国联系到一起去了。如果亡党亡国了,那她的科研成果还有什么用?琼薇后悔了。   纪检的同志知道突破口已经打开了。现在必须趁热打铁,“你们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一共发生了几次?”   “三次。”(她刚才明明说的是“没有!”)   “都在什么地方?”   “一次在市委招待所,一次在基地招待所。一次在北京。”   “谁的主意?”   “我。”   “谁先脱的衣服?”   “我。”   “说仔细点。态度要端正。不要问一句说一句,问了才说。”   “我脱了以后,让他摸我那里……”   “哪里?”   “小便的地方。”   “摸进去了吗?”   “摸~~~~~~~~~摸进去了……后来……”   “后来什么?”   “后来……后来……他的那个东西也进去了。”   “记得还挺清楚的么!当时为什么不想想这是违反党纪国法的?”   “我错了。请党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   “机会肯定给你。我们党的政策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也做过领导工作,这些你都明白。不用我再向你解释一遍了吧?”   “……”琼薇摇了摇头。她的心里如同一团乱麻。‘这是怎么了?我一心只有国家,只有工作,怎么还成了贪腐分子了?’   “说话!不许只点头、摇头!”   审问人员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惊醒了琼薇。   另一名审问人员连忙相劝,“你不要这么严厉。”他竟然对自己的同伴不满,“注意说话态度。她又不是主动的,她也是受害者。这里面没有她多大问题,交代清楚了还可以回去工作。”   “我这还算好的呢!如果这是警察办案子,现在已经可以拔她的指甲了。她这时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实早点交代多好。交代清楚了还可以官复原职的。她的后台多硬。肯定要把她捞出去的。”   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好像还在无意中给了琼薇一条出路。可是对这条出路,他们没有没有做出任何保证。完全可以不兑现。   这两段不要看,赶快跳过去。   在中国,政工干部与技术干部(包括海龟)的纠结;或者在人事升迁的较量中的机遇;技术干部、海龟永远也斗不过政工人员。那都是些老奸巨猾,专门靠喝人血而生存的侩子手。正因为如此,中国无法像那些科技发达的国家那样高速发展科学技术,什么事情都要先过惯于搞人事斗争的政工人员这一关。这样一来,技术人员永远是第二,第三位的。国家的科技发展完全要看政工人员的心情和脸色。   如果政工人员都是‘好人’也可以,或者发现坏的赶快挑出去也行。可是中国的官僚体质一般都是只能上不能下。他不犯大的错误,谁也搬不倒他。   ‘我还可以回去工作吗?’尽管常识告诉她这根本不可能,可是女人还是愿意相信那些好的结果。   “现在你说一下当时的细节。你们第一次是怎么发生关系的?”琼薇还想用坦白交代换取一些利益,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回答你,根本不再把你放在眼里。   在对方的冷漠之下,琼薇突然想到,如果大首长完了,大规模数据收集项目也完了;重建互联网的计划也完了。国家利益将受到极大的损失!‘不行,无论如何我要保住这个项目。’她想。“都是我招引他的。”琼薇说   “你怎么招引他的?”   “当时我怀孕了。我让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兴趣。”琼薇违心的说。希望免除大首长的罪责。   “然后呢?”   “他注意到我了。”   “还有什么?”   “我拉着他的手摸我的那里。”琼薇回想这那天晚上的情形,竟然像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那里’是什么地方?”对方像机器人一样的问着。   “就是女人的那个地方。”   “请你认真的回答问题。这对你将来能否得到宽大处理很有作用。说,是什么地方?”   “来~~~~~~来例假的地方。”   “现在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审问人员皱着眉头说,“你跟别人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要脸呢?光着屁股在不是你爱人的其他男人面前扭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臊呢?你现在老实交代,到底你们是怎么乱搞的?”   “然后我们便做那事了。”   “一步一步的交代。接吻了没有?”   “接了。”   “先脱的衣服还是先接的吻?”   “先脱的衣服。”   “好,你们先脱的衣服。”审问人员把这些都用笔记录在一张纸上,“那你们是光着身子接的吻?”   “是。”   “这么光着膀子抱在一起?”   “~~~~~~~~~~是。”‘什么叫光着膀子啊?’琼薇心想。   “不要总是我说,你只说个‘是’。好像我们骗供、诱供似的。你要主动交代,争取立功。”   “我知道。”   “继续说吧。”   “说什么?”   “说他是怎么强奸你的。”   “他没有强奸。是我引诱他的。”   “你怎么引诱的?”   “当时我怀孕了。我让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兴趣。”   “那~~~~~~~”审问的一想,‘不对啊。怎么又转回来了?’   觉得自己受到了嘲弄,那个红脸突然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琼薇胯骨的一侧,一脚把女人从椅子上踹到了地上。接着更用力的一脚,用脚尖准准的穿过了女人的臀缝,重重的踢在了女人的肛门上。   女人顿时感到肛门的位置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肚子里的肠子都要拉出来了。肛门在受到突如其来的打击后急剧的收缩着,产生了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和不由自主的抽搐。接着它又突然松弛了,好像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   她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肛门,但是旁边有两个大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呢。她只能痛苦的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身子津津的蜷成一团。   女人像条美丽的大肉虫子一样蠕动着,一边还发出“哎呦,哎呦,”的呻吟声。显得非常痛苦。   “起来,坐回去。”男人命令说。   女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那里还起得来。   “再不起来我又要踢了!踢你小便的地方。”   “不要……”琼薇有种要拉裤子的感觉,只能忍着退不下去的疼痛,尽量缩紧肛门。上面禁不住一阵干呕。“你们这是犯法的。”她十分痛恨审问人员的恶毒。   “你有证据吗?”对方嬉笑着。突然,趁琼薇不备,他飞起一脚准确的再次踢到了琼薇的那个要命的地方。   “啊~~~~~~~~~求求你,不要再踢那个地方了。你踢哪里都可以。”琼薇哭着哀求着。她感觉好像肠子已经拉出来了,顾不得羞臊,连忙用手捂在自己的肛门上。她使劲的揉着自己已经凸出来的肛门,把脱出来的东西塞回去。尽量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并且试图减轻那种疼痛感。哪怕旁边有男人正在观看也视而不见。同时她的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坐回去。”   琼薇生怕再次被踢,两只眼睛恐怖的看着审问人员。她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肛门,一步一挪,蹲着走回到一子前面。一只手扶在椅子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痛苦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那只手仍然垫在屁股底下。身子也尽量前倾着,不敢坐实。   这时琼薇那种自己是部队首长的心态已经彻底没有了,和一个被抓的普通‘卖淫女’别无二致。   “坐好了。继续交代。”   “……”琼薇因为难受,回答的稍微慢了一点。   男人飞起一脚再次把琼薇踢倒在地上。他用脚尖拨开了琼薇护住肛门的那只手,准备再踢。   “不要踢了!”琼薇大声的发疯一样的喊着,“你们要什么我都说。”她大声哭着求饶道。   “你说说他是怎么和你进行性交的。”   “我~~~~?我站在桌子前,两只手支撑在桌面上。然后他从我后面掰开我的屁股~~~~~~~~搞的。”她的两条腿不住的发抖。哭泣着,老实的交代着问题。语速也变得非常快。   “你胡说!人又不是狗,能从后面搞吗!”年轻的审问人员突然怒斥到,“你老实交代!”   “……”琼薇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他从~~~~~~~”她不敢说了,靓眼看着老的那个。   “那样也行~~~~”老的审问人员连忙用笔捅了一下年轻人的腰眼,“那样也行。”“你~~~接着说吧。”他对琼薇说。   “他从我后面查我的阴道~~~~~~~……”   “女的站着,男的在她后面!能行吗?!她以为我们是傻子呐!必须要两个人面对面的搂着。”年轻人还不开窍,气愤的对老的审问人员说。   “以后我跟你解释。”老的不看小的,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接着讲。”他又高声对琼薇说。“具体怎么做的?”   “我要上厕所。”   “不行。交代清楚了才能去。”   “就是那样~~~~~~~把他那个东西从后面一下便插进来了~~~~~~~~~~~”琼薇说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年轻的太生气了。刚要起身发作,又被老的按回去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从后面把他的阴茎插到你的阴户里了?”这种说法也太直白了。   “……”琼薇赶快捣蒜一样的点着头。   “你们又不是夫妻,这么做不但犯了通奸罪,还严重违纪!你造吗?”   “我错了。”   “现在说说你们之间的经济问题。”   “我们真的没有这方面的问题……”   “又来了!是不是?!”         (166)较量3,找你们自己的臭鸡蛋去吧   市委招待所的一层楼被纪检人员包了下来,看来他们绝对不缺经费。   对琼薇的审讯在一个被改作审问室的客房里进行着。时间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了,审问人员已经换了好几拨,但是琼薇仍被勒令坐在一把木头椅子上,一动不能动。中间还受到了身体的摧残。她变得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出现了恍惚。   “说吧。他那么大岁数,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会走到一起去呢?是不是你想用这个捞取什么个人好处呢?你都跟他提出了什么要求了?”审问人员说   “没有要求。我什么都不需要。”   “胡说。不提要求你现在的地位是怎么得来的?你年纪轻轻又怎么能调到中央新建工程去当总指挥的?你这种说法根本骗不了人的。造吗?”   “我真的没提任何事情。我怎么才能让你们相信呢?”琼薇这才知道北京已经动手筹建新的科技工程指挥中心,而且准备调自己去当总指挥。如果真是这样,他拼了命也要把这个项目做好,为国解忧。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悲伤。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现在后悔了?可是你醒悟的太晚了。你现在唯一的出路是老实交代!把你们的罪恶都交代出来!接受党和人民的惩罚。现在你告诉我,他秘密的交代你干什么了?”   “我~~我真的没有干任何坏事!”琼薇突然想到,‘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纪检的?怎么总是变着法的围着国防工程转,并且试图对国防工程不利呢!会不会是敌人收买了政委,化装成纪检的前来破坏国防工程来了?’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不足以支撑她进行有计划的反击了,“你们真的是纪检的?”她只是模糊的问道   “你自己看看。”对方出示了证件。   “现在什么证件都可以被伪造。”琼薇还是不相信“让你们的头来。”   那个年纪最大的审问人员被叫到了审问室里。“给你看看这个。”对方扔在琼薇面前一叠照片。   琼薇看了看。只见第一张照片竟然是自己下飞机前往大首长住所密会是的照片。一看自己穿的衣服她便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那次她没穿军装。接下来的几张更让琼薇瞠目结舌,竟然还有自己和大首长密会时在房间里交谈时的照片。她是搞情报的,自然知道这些照片的意义。   “丑态百出!知道吗?一个党员,竟然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卖弄!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明天我,哦,是今天。我便要让你们的总指挥亲口对你说,你被双规了。”   琼薇再次被击垮了。   “说说他的阴茎是什么样子的?有多长?什么颜色?”   “我想上厕所。我要拉出来了。”   “不行。交代清楚了才能去。”   “我实在憋不住了!”   “说吧,他的阴茎是什么样子的?有多长?什么颜色?”   “这怎么好意思说?”琼薇感到十分为难。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忘了你脱光了衣服给其他男人跳舞的时候啦?好像只穿了一双鞋。对吗?”审问的人看到琼薇小脸通红的样子不由得震颤了一下,“他有他的老婆,你有你的丈夫!你们两个怎么就光着屁股跑到一起去干这种事情了呢!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干你都干了,说出来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们让我上厕所吧。”琼薇再次哀求说。   “你带他去吧。注意别让她逃跑。”老的审问人员说。   “起来吧,上厕所的时候不许关门。”年轻的说。   琼薇仍然用一只手捂着肛门,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套房里的厕所门口。她犹豫了一下,果然不敢关门。脱了裤子,尽量不把裤子拉得太低,使它仍然挡住自己的阴埠。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光光的白屁股放到了马桶上。   年轻男人两臂抱在胸前,后背靠在厕所的门框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琼薇如厕。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近,一方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接触到对方。   “你离我远点行不行?女人在上厕所。”琼薇说。   “不行。你要是跳楼怎么办?”   “这个破厕所连个窗户都没有!我能跳到哪去!”   “那也不行。”和琼薇年纪差不多的年轻男性紧张的盯着琼薇。   “有男人看着我拉不出来。”琼薇生气了。哪有这种人。   “要是我,我就不说这些。。”男孩子还是不肯松口。   “有人看着我尿不出来。你听不懂啊?我不出去你拿什么交差?”   “别憋着了。多受罪。”   正说着,忽然听到马桶里一阵巨大的尿水、粪水“哗啦啦”的冲出了身体的声音。琼薇实在憋不住了。那“哗啦啦”的一声,撕绢裂帛,好像盛夏的一阵冰雹打在芭蕉叶子上。琼薇被自己的声音惊住了,很不好意思。她尽量的收缩自己的尿道和肛门的括约肌,想让排出的速度慢一点。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你不是说我看着你就拉不出来吗?”男孩嘲笑着琼薇。根本没把她当做部队的首长。   琼薇红着脸,低着头,两个胳膊肘只在大腿上,尽量的蜷起身体。她一声不吭。   “行,有种。我看你不说话到什么时候!”   “这厕所怎么没有纸啊?”还不到一分钟,琼薇便喊起来了。她这才发现厕所里没有卫生纸。   “给你。”   一卷纸突然出现在琼薇的脑袋旁边。还向两旁晃了晃,敲了两下她的头。琼薇正低头趴在自己大腿上,抬头一看。先见到一卷卫生纸,接着看到那个男的已经走到自己的身边了。拦了半天人家,结果越拦越近。这会已经紧贴着自己了。   因为哈着腰,上衣被扯得很高,腰以下的身体都裸露在外。怕被别人看到光溜溜的小屁股,琼薇坐直了一些。她接过卫生纸的同时忽然感到一股马桶里的臊臭味正在往外窜。原来前面又漏气了,赶快又撅着屁股趴下去了。一边还在说,“你赶快退回去。”   “没时间了。你快点吧。”男人不耐烦的说。脚下一步都没离开。   琼薇虽然低着头看不见男人的脸,可是她看得到男人的一双穿着皮鞋的脚,站在自己的身旁移动也没有动。可以想象到,男人现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一丝不挂的小屁股。   “你不走我不擦(屁股)。”琼薇赌气起来。   “那我只能这样把你拉回去。”男人说这真的抓住琼薇的一只胳膊。“走!”   琼薇感觉得到他的手非常有力,她被拉得屁股都太高了,离开了座圈。   “是我把你拉回去,还是你自己赶快擦完了走?”男人说。   看到男人不肯走,琼薇耍起赖来了,“我不擦。”她倔强地的说。   男人也生气了。他用右手一把夺过了琼薇手里的卫生纸。另一只左手用虎口按在琼薇的后脖颈上。使劲往下一压。利用杠杆儿定理。把她的头压下去了。   琼薇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双手按在厕所的地面上,撑住了自己的上半身。后面的小屁股却撅得高高的。   接着,男人按住脖颈的左手没有松开。右手把卫生纸送到了左手上。撕下一大截卫生纸,攥成一团。在琼薇的小屁股上,从肛门开始,一圈儿一圈儿的从里向外擦出来。一边擦还一边说,“怎么拉的?全都拉在屁股上了。到处都是。”   琼薇扭了两下屁股,没有用。只得撅着屁股让人家擦完了。   然后那个男的一松手。放开了琼薇。说,“自己穿上裤子,然后跟我走。”说着把那一大团乱糟糟的卫生纸扔进了马桶里。“哗”的一声冲掉了。   琼薇这才发现,马桶圈是可以自动喷水的。接着她又发现,这个男人正是刚才说“……男人不能从后面做女人的那个男孩。”“你这回你得意了吧,”她说。“他就是这么从后面做了我的……”   “有什么可得意的。你要老实交代。走吧。”男孩嘟囔着,说着他还从琼薇的背后推了一把。   琼薇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的时候。一边还用手提着裤子,系着裤腰带。她终于回到了那间当做审问室的客房里面。   ———————————————————   “我错了。”琼薇刚一回到审问时便开始主动交代,交代了‘大规模信息手机工程’和‘互联网重建计划’。   “你们什么时候讨论的这些计划?”   “是~~~~~~是~~~~~~~~~~”琼薇说不出来。   “赶快说,不然我又要踢了。”   “不要!我说。是干那件事情的时候说的。”   “你们一边性交一边讨论这个?”   “嗯。有冲动的时候想得多一点。”   “把这个记下来,”那人赶快安排说,“你们可太不要脸了!!把乱搞男女关系当成工作方法了。这样下去还能不腐败?!你们大概做了有多长时间?这个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吧?”   “记不清了……一两个小时吧。”当时的情况像过电影一样,非常清晰的从琼薇迷茫的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男人巨大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的插进了她的身体,而那些男性生殖器竟然都不是自己爱人的。她既感到了性的快感,又羞愧的难以自拔。她的脸上闪现了一丝飞红。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干这种事情时间长难道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你这是准备继续对抗组织的审查吗?”   “哪有这种事情!我把想起来的都说了。”琼薇冤屈的说。   “算了。你自己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了。”   “那好,今天就问到这里。回到你的房间后继续仔细想。想想你的腐败行径给党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同时把回忆起的其他事情和做爱的细节都告诉我们。”   “知道了。”   “以后随时想起来随时交代。明白了吗?包括你们乱搞的时候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每个手指怎么动作的我都要知道。明白了吗?”   “……”琼薇点了点头。   “说话。说人话。”   “明白。首长。”   ‘谈话’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审问人员不停的更换好几拨,琼薇却被指定坐在一把没有扶手的硬木椅子上,连坐姿都不许变换。因此琼薇感到一阵阵的心烦意乱,虽然她的神智已经不能把如何回答问题和当时的状况犹记得联系在一起;但是她总是尽量快的回答问题,下意识的去挣取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当审问结束时,琼薇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疲惫。   “明天我们要依法对你在基地的办公室和你的宿舍进行搜查。你同意吗?”   “那是国防工程。外部人员不得入内。”琼薇吃惊了。这是国家重器,关系到国家整个海防的致命工程。自建设以来物管人员一律不得入内。连大首长也只是竣工典礼去了一次。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审问人员歪着脸,讪笑着说,“比你们更重要的地方我们都搜过。”   “……”琼薇绝望了。   “饿了吧?下面有餐厅。我们吃点东西去。吃饭的时候不要到处乱看,不要和旁人说话。知道了吗?”审问人员对琼薇说。   “我不饿。不想吃。”   “你想干什么?”   “我能和单位领导说话吗?这几天西海敌情十分复杂,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还没有来得及安排。”   “不行。你现在不能和任何你们原单位的人接触。除非要些个人用品,或和家里人道别。”   “那我能和我爱人说句话吗?”   “不能。”审问人员冷酷的说。他刚才还说可以。   “孩子呢?我跟我孩子说句话可以吗?”   “不能!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需要什么东西告诉我们,我们给你要去。”   “那我想取些今天换的衣服和卫生用品。”   “你怎么这么啰嗦?你把这些东西开张单子,我们派人给你去买。”专案组的人很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那个人又回来了,把单子扔到了琼薇的身上,说,“今天太晚了。商店关门了。明天再说吧。”   已经是深夜了,琼薇睡在了地方政府招待所的一个房间里,肛门处的伤口非常痛。心里的伤口更疼。   两名纪检的女同志也在那间屋里。她们不睡觉。看着琼薇睡。     (167)较量4,某黄窝案   第二天一早,在原来的部下们,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中,琼薇带着手铐被押解回国防工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透过窗户默默的看着琼薇被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人押解了过去,指认现场。   头发凌乱的琼薇因为肛门的水肿还没有消,走路的姿势都不像以前那么优雅了,一瘸一拐的。她偷偷看了看窥视她的人们。没有人骂她或是支持她。所有的人都在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着。脸上流露出不屑的颜色。   来到招待所的时候,几个从地方上招来的清洁女工正在做清洁工作,正好看到一群人从她们身旁过去。   “她怎么了?中间的那个。她不是这里的大头吗?”一个女工悄悄的问道。   “腐化!乱搞男女关系!恶心着呢!别看她平日里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心里脏着呢!一夜能干好几个男人,眼里灌满了男人的那种东西!狐狸精托变的。一般的男人都不能满足她。必须那种膀大腰圆的。就这样几天也被抽干了!变成了人渣。所以你看她多年轻。你都猜不出他有多大岁数了!”   “有多大?”   “最少70了。不然能当这么大的官?懂那么多东西!外国潜艇一到西海她第一个知道。外国人自己反倒不知道。”   “真的假的?”   “都是真的!”   (根据《宋书前废帝纪》所录:南朝刘宋废帝刘子业的姐姐,山阴公主恣欲过人,谓帝曰: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唯驸马一人,甚不堪用;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帝乃为主置面首三十人。日夜欢娱。驸马远避,不得纳妾。公主愈美,面首愈焦,遂成人渣。)   “那她和谁干呀?谁那么厉害?”清洁工们的话题永远不会枯竭。   “你没见她的孩子像谁?那个人新闻联播里面一开会就出来。咱们这里也来过。两个人混了一夜。我都看见了。”   “是吗?没给你红包?”   “没有。他们乱搞,遗传基因那是铁证!”   “那么大的岁数受得了她吗?”   “人家也不是凡人。那个东西跟铁棍子似的。通着可舒服了。你要是让他搞过一次,保证再不想你家男人了。”   “别胡说。我不是那种人。他那个是真的吗?她这么不要脸?我不太信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干的比这还恶心呢!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都干什么了?”   “我告诉你,你可别乱说去啊。她跟好几个中央领导睡过觉。每干一个后都要脱光屁股,撅起来让人家在上面签名。那叫‘集邮’!现在她屁股上都快被签满了!一签了字,这个人便跑不掉了。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你没觉得她长得像狐狸精啊!这样下去咱们快要亡党亡国了。要不怎么必须要反腐呢。”   “可不是嘛……国防工程里怎么混进来这样的大坏蛋!”   “还有别的呢!她那奶子……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大吗?”   “男人捏的?假的?你卖什么关子!快说啊。”   “……”   一进琼薇的基地宿舍,巡视组的同志们都傻眼了。在北京,有套一百平米的公寓便属于豪宅了。而眼前这套巨大的别墅面积达到了四百,住的却只有她一个人。最多加上一个轮换的招待所的服务员和一名警卫人员。   它豪华的装修,以及五星宾馆级的设备让巡视组的人大吃一惊,‘腐败!绝对的腐败!’如果他们以前对琼薇还有那么一点点怜悯的话,现在这点怜悯已经哈灰飞烟灭了。   ——————————————————   教主在国防工程家属宿舍院等了两天,始终没有见他回家。他把琼薇突然失踪的事向约翰作了汇报。   约翰听了也很奇怪,‘难道我们的暗杀行动被发现了?’他满腹狐疑。如果是这样,他必须迅速离开中国。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稍有犹豫下半辈子便有可能在中国的监狱里度过了。   可是国外的老板不为所动,“这个人对于我们太危险了。现在我们在西海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必须干掉她!把她尸体的正面拍照送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们赶快继续找她,找到便把她干掉。这个人对我们在西海行动的危害太大了!”约翰只得也这样要求教主说。“还有你那两个小妾都不错,能不能让她们到我这里工作一段时间?打扫房间什么的,我给她们发工资。”都是么时候了,他还想这个。   “没问题。”教主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收拾房间那么简单。不过他需要这个主子,不能拒绝他。   “我们这么办……”教主对两个手下安排到。   小徐再次来到国防工程的家属院。这次他又来送快递了。他轻车熟路直接来到琼薇的房子前,看到一群人正在从房间里往外搬东西。他知道这些人惹不起,转向旁边看热闹的人,“婆婆,这家怎么了?我送快递怎么都没人收啊?”他问一个在旁边看热闹的人。   “快退回去吧。这家人完蛋了。”旁边一个年轻人搭话道。   “怎么了?”小徐假装不解的问。   “看见没有,这叫抄家。这家人犯大事了。满门抄斩。”   小徐高兴的赶回去报告。   国外情报部门使出了浑身解数也达不到的目的,有中国人替他们做到了。   ————————————————————   琼薇被双规以后,国防工程仍然艰难的运行着,但是它在高科技方面继续发展的二期工作;建立中国自己源代码的新的网络的工作;和大数据收集工作都不得不中止了。   以下几段不用看   大规模的反腐挽救了国家挽救了党,这么说一点也不为过。因为那几年为了发展经济,放松了对反腐领域的监督管理。   实际上,在腐化猖獗的时候,就连最高层的领导也参与到了其中!而且不是一两个人,都是家族式的腐败,是制度性的腐败;是因为个人手中的权力过大,又没有一个稳定的监控这种权力使用的机制存在所造成的。现在最高层不贪,而且痛恨腐败,可以搞这种运动式的反腐。过几天换了最高层了,谁来保证新的不贪?贪不贪又不是写在脸上的。   现在的反贪手段都是临时性的,都不是制度性的;而且都黑箱操作的;广大的老百姓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其中,也不知情。只是在一场斗争结束后,被告知某某某人贪污了多少,搞了多少女人。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广大的公民其实并不知情。   这种反贪实质上是一种政治斗争,官场斗争。过程都是非法的。只不过是因为清理了贪腐之人才得到了老百姓的支持。将来,甚至现在也不能保证不被某些人恶意使用。因为那个时期整个官场几乎全部沦陷,抓谁?放谁?并没有一个交给老百姓的尺度或标准。   另一个更可怕的问题是有人借口反贪或其他原因,到了交权的时候不交权;到了换班的时候不换班。再次实行个人的终生领导,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进步的体制再次摧毁。这不亚于一次更大的贪腐。   不过当有人这么说上面这些话的时候,总有一些人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提建议的人,‘你还想管国家领导人了?你也真想得出来!’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身份高贵的永远高贵,下贱的总是下贱,这些封建的思想仍然盘踞在国家高级领导人的头脑中挥之不去。这也成了大扫黄的思想基础。   封建意识停留在某些人的头脑中是正常的,无伤大雅的,甚至是有益的。例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在新的符合当前生产力和科技水平的新的思想出现之前,如果没有了这个基础,社会便没有了秩序。不过这种封建思想有的人有,有的人没有,各行其是,各取其值。这才有了社会的多样性。   当时还没有人知道大首长的命运。   为此,为了国防的稳定,国防工程的最高领导希望能够正确解决琼薇的问题。尽管他们并不知道穷违反了什么法?得罪了谁?但是他们相信琼薇的本质是好的,是一个阵中的党员。如果她犯了什么错误的话,完全可以让她戴罪立功。毕竟她并没有参与过中央的工作,只得到过万八千的贿款。拿钱的时候她也并不知情。生活问题毕竟不能影响的整个国防建设。   可是他们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例如有个演小品的,根本就没有参与到整治活动中去。但是,你行贿了,你得到了许诺了。这便是大问题了!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国防工程的最高领导亲自到北京去找上级汇报。这时他们才知道,大首长也已经因为其他政治斗争的问题垮了。部队也在整改中动荡不定。上级拿巡视组也没有办法,他们自己还自身难保呢。军队的最高层也出现了腐败问题,买官卖官。甚至是公开的买卖官爵,送钱,送金子,送古董,送女人行贿。腐败的令人发指。最高层都这样了,那下面的那些个能好得了?所以当出现了琼薇被双规的情况后,部队让国防工程自己找巡视组解决。   “她已经不是你们的人了。你们造吗?”巡视组的态度很好,接待了国防工程的领导。   “?”对面是一片惊愕的眼光。   “大首长组织了一个‘超规模信息处理’的项目,把她调过去了。她现在不是你们的人了。你们不用管了。回去吧。”   “我们去‘超规模信息处理’项目能找到她吗?”国防工程的领导仍抱有一线希望。   “那个项目已经撤销,单位已经解散了。”接待的人回答说。   “人去哪了?”   “这是你们应该问的问题吗?”   “我们的工作怎么办?现在外国军舰在我国的西海横冲直撞,那么猖狂!这是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啊!”基地的同志被调查组漫不精心的态度激怒了。   “你们说的我们可以考虑。但是你们应该知道,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要和中央保持一致。我们国家这么大,只靠在西海捣乱他们也占不了多大便宜。对于你们这么个小单位来说,无论少了谁,这个地球都要继续转下去。可是如果我们任由这种歪风继续下去。我们的党便要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失去全国人民的信任。亡党亡国!!我们必须防患于未然。整个国家和小小的西海比起来孰重孰轻?你们的科学技术和亡党亡国比起来谁小谁大?你们分得清吗?”   这两段不用看   中国的腐败是体制所造成的。只要这个体制还在,还没有改进(例如完善检查制度,消减个人的权力等),腐败分子便永远也抓不完。它绝对不是个个人问题。   明初朱元璋抓贪腐,抓一个杀一个,而且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剥皮剜心;还要把被杀的贪官的皮剥下来,填上草做成模型展览,以警示他人。结果呢?贪官越杀越多。所有的贪官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认为自己不会被抓。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铤而走险。尽管借口很多,但是最终的原因中这个很重要。   “可是这确实为我们的工作带来了非常大的麻烦。给国家带来巨大损失!你们就不能找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吗?”国防工程的人知道琼薇的价值。   “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没有调和的可能。再说了,没有那颗臭鸡蛋,你们便做不出槽子糕了?!”   “如果我有很多鸡蛋,那少了一两颗确实没事。但是这种鸡蛋我们只有这一颗。”   “这是说,你们准备用你们的无能来挑战党的原则了?”   “……”国防工程的人无话可说了。他们并不可能说的太多,政治运动就是这样,说多了不但救不了人,还把自己也牵连进去了。   “同志,赶快找一个新的臭鸡蛋去吧!”专案组的人说。   这句可能不对不用看了。   虽然反腐顺应了民心,但是甚少有人看到,中国国家的强大全部发生在所谓的腐败时期。反腐开始以后不久,国家经济便迅速下滑了。   专案组的人想了一下又说,“你们是搞国防工程的。觉悟应该比我们高。我给你们举个例子,你们看看铁道部便可以知道。如果没有某些人的胆略,中国铁路能像现在这样先进吗?能得到目前这么快的发展吗?从提速开始,每隔几年便要有一次大的跃进。抓了他以后,铁路哪怕还有一次这种质的进步吗?中国的铁路只能保持量的发展。而高科技的发展,向国外的出口都受到了致命性的打击。你们知道有多少人用这个替他说好话吗?可是,起作用了吗?你知道是谁亲自下令严办他的?这话我本不应该对你们说。但是你们应该自己明白。不要用自己的无能为中央制造麻烦。”   说到这里这个人他也害怕,所以说完了这些自己又补了一句,“这话比较敏感。你们无论懂与不懂都不要再对别人说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也什么都没听见。这耳朵进,那耳朵出。不要继续告诉别人了。否则将来他有人问起,我什么都不承认,你们便自找倒霉了。”   “……”国防工程的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调查组呢,他们经常遇到这种发问,知道如何应付。   “不过,我们会把你们的意见向上级反应的。”打了一巴掌以后,调查组还要为上访者疗伤,揉两下。“你们回去等结论吧。”给他们一线永远无法兑现的希望。   不会有任何好的结论的。国防工程的上访不过是蜻蜓点水后留在水面上的几波涟漪,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信息技术分析的想法搁浅了;全新互联网的计划被搁置了;国防工程将在原来的水平上继续操作,直到被敌人发现,摧毁。或者,发现一个新的琼薇;正好又碰上一个称职的,方方面面样样都好;还不喜欢女人、男色,不喜欢钱的大首长。用他的个人魄力把那个有望达到琼薇能力的新人发现,培养,并且破格提拔上来。   太难了。   冷酷不是坚定,思想活跃未必就是浮华;本事不可能全都用于腐化,智商不足才是某些领导的致命伤;动不动便搞什么‘运动’,那才是国家的悲哀,民族的伤痛。   不用看   三十年的经济积累,很可能要毁在十年政治清算般的‘反腐’运动中了。   它并不是抓错了人,反腐中抓住的都是些罪大恶极的贪腐分子。抓得一点也没错,甚至抓得还不够。但是随之而来的巨大压力却让那些搞经济的,没有搞贪腐的人也不敢放手去搞经济了。   没有了政府的支撑,承认和扶持,中国的私有经济最终一蹶不振,迎来了艰难的时期;而国营经济永远是个效率低下的典范,无论它在哪个国家。更何况中国的国企领导很少有没有裙带关系便可以上去的,在这个最应该抓贪腐的位置却很少有人被抓,因为他们的后台实在太强大,盘根错节,无从下手。   如果一个国企的一把手非常腐败,但是他的父亲是一个没有倒台的前高官,那他基本上便不会被‘反腐’了。  (168)营救   这时中国西海局势发生了重大事件,某国派遣了两个双航母战斗群和四艘核潜艇。战斗群的位置与他们宣布的位置有着几百海里的差距,核潜艇甚至提都没有提。但是,国防工程‘延伸一期’这时已经完成,琼薇先前主持的计算方案已经通过测试,性能良好,分辨率很高,得到了部队的使用批准。该国的航母群和核潜艇还在遥远的外海便已经被发现,刚一进入我国西海,国防工程便已经警报大作了。   国防工程立即取消了所有休假,所有人员轮流上岗严密的监视着事件的动态。   随后,军委使用了和16年一样的手法,派出了两个东风21D加强团进驻西海某岛,进入战位的途中故意打开篷布,让市民们拍到。几分钟后,网上已经出现了大量二炮部队进驻西海某岛的帖子和视频。某国通过公开网看到了这些视频。并且进行了查证。   几天后,某国的双航母战斗群全部撤出了东风21D的打击范围。虽然核潜艇觉得自己尚没有暴露,留在了原地。但是它们孤掌难撑。一场危机过去了。二炮部队撤离。   这场危机的化解过程中,国防工程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按照规矩,部队表彰了国防工程。立集体二等功。   “你们有什么要求吗?”表彰会结束的时候,部队首长问参加大会的基地领导说。   “我们的所有的想法和成就主要归功于一个人。是她开办了大规模集成电路计算机控制西海工程的先河。这次功劳属于她。”   “哦?为什么?”   “敌人每次都会对他们战斗群舰体的音频进行伪装,干扰。使它混杂在浩瀚的海洋里无数的巨大的回音中时没有任何可发现的特征。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收集到敌人的声音,却无法发现他们。是这位同志首次在工程中使用超级计算机进行分析。按照她提出的分析方法,和给出的特征信号。敌人刚一露头我们便可以咬住他。”   “这位同志是谁?”   “他叫琼薇。”   “这次来了吗?请他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你们也一起来吧。”   “她来不了。”   “没关系,让他马上做飞机来。”   “她来不了了。”   “我们派专机去接她。这不算搞特殊化。她在天边也要把她叫过来!这么好的同志把她当成祖宗供着我都同意。”   “她被双规了。”   “……”首长愣了一下,“哦~~~~~~~~~~~~慢点!是不是大首长的案子里那个叫琼薇的??”   “是。”   首长立刻转移了话题,“下午你们到我办公室来。我们谈点别的事。”   ——————————————————   下午国防工程的领导们都来到了首长的办公室。   “这几位都是部队学院和研究所的专家。”首长向国防工程的领导介绍说。“琼薇的事情你们暂时不要再提了。”   “是!”国防工程的人心领神会。   “这几位是咱们部队的同志。他们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很多时候都走到你们前面去了!这次又是他们立了大功。”首长又向部队院校和各所的专家们介绍国防工程说。   “幸会”   “幸会”   “你们这次立了大功了!”   “哪里哪里,是敌人撞到枪口上了。”   “关键你要有枪嘛!”   “关键是有枪,还要好用。”   “那还要感谢造枪的人喽。”   大家寒暄了一下。   “今天和你们谈一谈海空联合勘察的大的项目。过去你们搞得很好,现在听听你们的意见。”首长对国防工程的领导们说。   “是。”   “今天和你们谈一谈互联网搭建技术。”首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做了开场白“几年前,某国白脸公司、麦歌公司先后收购了太阳能无人飞行器研究企业,他们企图通过大量强力续航的太阳能无人飞机携带通信设备在高空持续飞行,构建一个无国界的,覆盖全球所有地区的无线通信网络。麦歌之前用热气球“散播”无线网络信号的“翠鸟计划”,也是基于同样的技术考量。只不过现在技术更加成熟了。这个你们都知道了吧?”   “明白。”   “几年前,这个麦歌公司花大价钱收购的一个小公司推出了太阳能无人机天空网计划。这个计划和你们的海底网在某些方面有异曲同工的特点。该型号太阳能无人机被设计得能够不间断飞行航程600万公里,可以长期为某一地区提供免费上网。在载重两百公斤的情况下,该无人机机载通信设备信号覆盖半径可达1000公里,原地盘旋时覆盖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地球表面。一架飞机的通信能力超过上千个地基信号站。随着技术的进一步发展,无人机载重量的提高,信号强度的增强,它所覆盖面积将进一步增大。”首长停了一下   “明白。”国防工程的人连忙表示   “你们的项目搞得非常好。和这个天空项目非常相似。”一个专家说。“硬件是我们所搞的,软件被你们革命了。改的提高了何止几千倍。我们已经打了报告,要去你们那里学习请教。”   “哪里哪里。”工程上的人赶快谦虚。   “不客气。我们很想见见这个软件设计大师。如果有可能想请他到我们所指导一下。我们用最高的礼节接待他。”专家继续提着要求。   “她这次没来。”国防工程的人打马虎眼说。因为首长有约在先,工程上的人没人敢提,这是纪律。   “你们喝茶。”首长也赶快说。   服务员为每个客人倒上一杯气味浓郁的中南海的香茶。   “谢谢。”“谢谢。”   “没关系。这次会议结束我们出发去看他。票都买好了。”专家求贤若渴,他们不知道中间的秘密。   “这个……这个……”工程领导不知怎么说好。看着首长用眼睛问。   “她被双规了。你们不要去找了。”首长为国防工程的同志解围说。   “双规?为什么?”研究所的专家领导感到不解。他们都是老实人,比较单纯。在他们的印象中,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不可能立着大功反被双规了。   “这事情我知道。有几万块钱说不清楚。”首长解释说。   “他的价值都可以上百亿了。为了几万就给抓起来了?”研究所的不明不白了。“国家这帐是怎么算的?”   “别‘国家’‘国家’的胡说。”工程领导知道这个骗不了搞技术的。加了一句。“她作风上确实有问题。”   “作风上怎么啦?”   “就是和大首长那个那个拉。”   “……”专家们更不明白了。‘首长哪有不喜欢女人的。他老人家见了我,如果他要是让我卖屁眼,我估计我也拒绝不了。怎么会因为这个抓受害人呢?’他们还看了一眼在场的部队首长。   这下坏了。首长真的有这个毛病(没有才怪),这回必须解释清楚不可了。“她站错队了。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哦~~~~~~~!”这回没人问了。   “接着谈我们的项目吧。如果这些太阳能无人飞机在我国领海线、陆地边境上空某个固定的区域内飞行,”首长接着说,“它的信号范围足以覆盖我国沿海和内地的很大区域。这势必为西方敌对势力对我进行意识形态渗透提供新的途径,对我国的网络监管带来巨大压力。”   “这迫切需要有关部门和部队联合采取行动,对在我国领海、边境上空的相关飞行器采取有针对性的反制措施,从法律和舆论上尽早做好准备,在飞行线路遏制和信号源等方面尽早布局。因为你们有经验,所以请你们谈谈看法。”   “明白。”   “明白。”   “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发展自己的西海天网,和你们的水下长城相互呼应,形成犄角。高科技的无人机我们比其他国家起码一点都不差,问题出在软件上。你们看怎么办好?”   “你们工程的软件~~~~~~~~~~~……”专家刚想说工程的软件系统很好,很合适,突然想到发明人已经被双规了。赶紧急刹车。   “你们那个市搞的无人机监控和这个项目关系很大。那个虽然是警用,但是搞的也不错。完全是卫星上网联系。是很先进的模式,可以参考他们的。可以问问他们的技术负责人。这是剩下的唯一的途径了!”另一个专家说。   “那是同一个人。”国防工程方面的人说。   “什么同一个人?”   “因为那个项目搞得特别好,我们又需要。大首长特地批把她调到我们单位的。她原来是市交警的,后来到我们这里高国防工程再立大功。最后被双~~~~~~~~双规了。”为了保证首长的交代的完成,工程的人不敢提‘琼薇’二字,一律用“她”代替。   “真的是她?”   “对。就是那个作风有问题的!裤腰带太松!”   “如此有用的人就这么完了?就为这么几万块钱?脱了几次裤子?”专家、教授们还是不解,不服气。   两段不用看。   在一个争取上进的国家里,知识分子是它的大脑。在中国,知识分子虽然起着大脑的作用,却从来没有享受过大脑的待遇。反倒因为他们的理智和容忍,多次成了政治人物发泄怨气的靶子。   一个中国人,只要他还爱国,只要他还有思考能力,便无法理解这类的怪事。政治第一还是第二,是民族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之间的一道分水岭。   “我们所替他退回赃款,调到我们这里行不行?生活上我们会严加注意!”另一个研究所的专家觉得可惜,实在忍不住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在想,‘人家怎么过日子我们管个狗屁。’   这个突兀的问题又引起了一番争论。   “是不是那个美女天才啊??”   “调到我们大学来。我们保证他今后不犯生活错误。”大学的人一看这人才不能让研究所夺走啊,赶快开条件,“以她的水平,同样的海龟年薪百万我们给他,那点贿款她自己退了不就行了。”   在人才的使用上,技术部门想得开。‘什么错误,贼船的。都是烂扯!现在不讲黑猫白猫了?’   这是个信号。一伙人马上抛开刚才虚伪的静音,再次开始争夺起来。   “我们所有自主调人的权利……我们可以直接调她。”   “这个人我们要定了!你们别争了!!”   “她到你们所屈才了……我们……”   “人是我们的!!我们有警卫部队,派一个班专门保护她。看她怎么犯生活错误。”   “都别说了!”首长生气了,他始终认为琼薇不该抓,但是他不能说这个话。这是党性。“我问你们,”部队首长生气的对工程的领导说,“你们为什么不去专案组把这个情况向他们说清楚?国家重要还是他们重要?”你看,他也绷不住火了。   “去了好几趟了!人家不放。”   “他们怎么说?”   “他们的意思是,这个地球缺了谁都得转。让我们再找一个‘臭鸡蛋’去。”   “这能随便找吗?胡来。”首长气得不知说什么好。这帮搞政工的人有的时候真添乱。   首长的办公室里有根针掉到地毯上都能听得见。   “愚昧。”首长不知道在说谁。“你们……”首长指着工程上的人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工程的人说。   “你赶快说。别卖关子!”首长训斥道。   “明白。”“她原来在地方上的时候立过一等功。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将功抵罪?”   “这个你们可以先侧面了解一下。”   “她个人的东西都被专案组封了。我们必须到地方上去找她的立功证明。”   “你们赶快去。和地方上的横向联系只要不涉及政治问题,你们都可以去办。”   “明白。”   “她回来了,我们能不能借她一段时间??”一个技术部门的老总说。   “我们也要借啊!”   “你们老捣这个乱干什么?人家干什么,你们也干什么。人是我们的!”   “我们的!!”   “还有我们!!”   国防工程的人回去后立即找到了市交通局领导。  (169)欧阳茅草1   以下十几段不看也罢   互联网出现之前,人的大脑是有空闲的;有了电视互联网和电子游戏以后,人的大脑是没有空闲的,如果想接受一些新的信息,就必须停住吸收等量的其他的信息,如何吸收新信息成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当然,有的人接受了新的信息并不能很好地利用它,例如3D男人用它制作假翡翠。不光3D男人,这个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有作假者。作假猖獗是因为他有市场。很多人买不起真的,便把目光瞄向了假的。   所谓真货的价格被某些人而已炒高以后,假货的出现就是必然的了。因为所谓‘真货’(不管它是古董、奢侈品、或是什么稀缺物品),把他们的价格炒得非常高,脱离了其本身的价值,这本身已经是一个非法的、不道德的行为了。这是一种敲诈。假如你的‘真品’是非法的,你又怎么能去指责别人‘非法’呢。当然我们现在只讨论‘假货’的问题。   玩假货的有玩假的的套路。例如假的瓷器很少出现在拍卖会上,那里检查的十分严格。   3D男人制作的精美的假翡翠是查不出来的,他们是同一种东西,品质有差距罢了(别想错了。假货的质量更好!奢侈品也是这样)。但是假瓷器不行,是可以检查出来的。所以假瓷器的流通渠道一般都是秘密的,地下的。玩家把这些假瓷器当做真瓷器相互交换,过手,大家心知肚明,互不揭穿。或藏在家里等待当做真品的出手机会。   假货的收藏者频繁的用这些假瓷器参加各种“鉴宝”会。这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就是犯罪成本低。即便被戳穿。顶多是红着脸拿回自己的假货,除此以外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他失败一百次,一千次,只要一次专家看走了眼,或是干脆买通了专家。一旦鉴定为真品后立即有人愿意收藏。这时,只要这一次,以前被打脸几千次的成本都可以收回来。于是国内各个电视台“鉴宝”节目猖獗。   所谓“鉴宝”类节目,无非是从理论到实践,从两个方向为假货鸣锣开道。理论上他们过高的宣传所谓‘古董’价值,让那些想发财又无路发财的人看到了一个机会;实践上你以为看这档节目的有几个是为了羡慕别人的古董的?大部分人一边看一边都在琢磨着自己如果遇到了假货怎么分辨,以及应该如何蒙骗专家。   曾经有一档电视节目,发现了假的以后一定要当场销毁,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抗议的人摩肩接踵,斥责声不断。最后不得不中止了这档节目。可见在中国打假有多不容易。   (真品全部违法也是一个打假难的原因,但是此事不在我们这次讨论范围之内。这事以后再说。一个包包只值10元,因为他说他是品牌却要卖到100元还不让仿造。这就是一种诈骗,欺诈行为。)   为了更大的降低假货流通中的风险,一些人还把自己的假货当做真品捐赠给国家。   在“鉴宝”会上,经常有人这样说,“这两件如果是真的,我就把其中一件献给国家。我现在就写保证书。”其实他的目的非常明显,他的两件货都是假的。如果国家真的接受了其中一个,那就从政府的层次证明这件东西是真的了。只要把剩下的一件当做真品卖出去,他就挣了大钱了。即使被抓住也没有关系,毕竟人家是‘爱国’,是‘捐献’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如果不献出第一件,他的第二件根本不可能售出。   说到捐献,还有人把假货捐赠给一些博物馆,大学,公共图书馆。这也是一个变假为真的好办法。   一次捐赠几十件,几百件,甚至几千件假货。只要这些机构接受了,他的名声便出去了。他手里还有更多的假货。只要卖出一件假货,送多少都没有关系,都可以捞回来。   而且最大的好处是,被捐赠的单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说出来以后谁还为你捐赠啊?只能忍着。而如果一个人把这么多假货当真货出售的话,已经是严重犯罪了。只用一句“我不知道这是假的!”的解释是解释不清的。   当然,这时还有更大的犯罪,其中一种便是《北方周初》的大记者欧阳茅草的工作。   欧阳茅草得到了报社主编的提示,决定去采访一个主要的目标——被双规的琼薇的家庭。这是总编非常着急要做的一个调查,他必须尽快知道琼薇的位置。教主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只要知道位置马上动手。   因为欧阳茅草年轻有干劲,所以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她。   ——————————————————   小薇被双规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落在了她所有家人的头上。一时间,家里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不知所措。婆婆认为,他家‘没有人享受到过媳妇带来的任何好处,现在却不得不承受她招致的灾难。’   喝黄金水喝得红光满面的婆婆,越想越觉得自己家亏了。一天到晚,新闻记者一个劲的偷偷摸摸的往家里钻。到街坊四邻到处打听他们家的任何情况,不论多小的事情也不嫌小。   “他们家吵过架吗?”   “平时喜欢吃什么东西?”   “穿什么鞋?”   “在哪里工作?”   总之都有商业价值。   “琼薇家在哪里住?”他们见人便问。“他们家出什么事了?”   “琼薇家是不是在这里?她家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琼薇家是不是很有钱?她公公开什么车?房子大不大?她老公是干什么的?”   “琼薇家的小孩子你见过没有?长得像谁?”   提出来的问题千奇百怪,匪夷所思。   就连平日里常见的邻居,见到她是的衍射也不对了。当然,婆婆也会尽量的避开他们,即使偶然见到婆婆也会低着头一闪而过,不像以前那么热情寒暄了。   公共也不大愿意出门了,生怕遇到记者或是邻居,造成什么尴尬。   婆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得不耐心的一遍遍的向记者们或是邻居解释,“我们家有什么好打听的?全家都是政府职工,从来都是堂堂做人。”   可惜,事情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天,一个叫欧阳茅草的女记者来到家里采访。“为什么不给你们家孩子做DNA鉴定?”她是唯一没有问‘琼薇家在哪?’的记者。她用手机导航自己找上门来了。   可是这个问题更令婆婆害怕。   “……”婆婆没有理她,但是心里一激灵,‘难道他们真的打听到了什么?一年前的那件事被他们发现了?’婆婆这下害怕了,难道说自己儿子没有生育能力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个小薇!来我家就没带来好事,竟给我们家招灾了。’   婆婆心里不免有些提心吊胆的。生怕记者仍然不依不饶的纠缠这个问题。‘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她心里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她总是想起那个不堪的夜晚,自己竟然安排老公吧儿媳妇强奸了。而且这是当时怎么想都是有理;现在看起来却怎么看都是荒唐。当时是啪儿媳妇怀不上;现在却怕她怀上。人家都怕自己的儿媳妇被强奸后怀上其他男人的野种;她现在却希望儿媳妇怀上比尔的野种,越野越好。   这都是什么人啊!真是诸葛亮肏狗——一时糊涂。   “有人揭露说这个孩子是你儿媳妇被领导强奸后生下来的。”欧阳茅草说。   这是个采访的策略,欧阳不说‘通奸’而是说‘强奸’这样更偏向事主的词汇是希望对方认为自己是站在他们一边的,因此不那么对抗。其实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没有那回事。”婆婆坚决的回击说。“孩子是我们自己的。”   婆婆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儿媳妇还有这么多故事。她甚至在暗暗地庆幸自己的儿媳妇被其他男人糟蹋,因为这样可以掩盖、减轻如果发现孩子真的不是自己儿子的时候自己的罪孽。   ——————————————————   欧阳茅草又去交通局打探,人家也不给答复,“腐败!”她说。   但是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欧阳是敬业的。几次碰壁之后,最后她把突破口选在了小薇的丈夫的身上。   ——————————————————   “你的太太现在在什么地方?”欧阳茅草找到了小薇的丈夫。   “对不起,我不能回答你。”小薇的老公机械的回答着。提这种问题的人太多了。而他又无法回答。   “有人说孩子不是你的,是真的吗?”   “请你离开这里。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去了。”   “我们有说话的权利吗?当然有。”欧阳茅草认真的说,“这是哦我说话的自由。以前那种封闭的落后制度已经过时了。你必须接受记者的采访。”   这个战术取得了效果。小薇的丈夫在强势母亲的照顾下性格软弱,居然不再反对,而是耐心的听记者在说什么了。   不过毕竟不是在说什么好东西。到了最后,美女记者还在夸夸而谈,小薇的丈夫反倒逃跑了。   三人成虎,小薇的男人也在犯愁。‘去不去给孩子测DNA呢?’自从那个叫欧阳的女记者提出了这个问题以后,它便一直缠绕在小薇老公的脑海里。   “对于你们,国家高于正义;对于我们来说,正义高于国家。”欧阳茅草话也在小薇老公的耳边不停的回响。   ‘如果她是正义的,那么孩子大概真的不是我的?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她被强奸后的孽种?可是这怎么可能?’他的母亲一直告诉他‘(不育)的病已经好了。’小薇老公想,‘难道没好?’   “可是她的‘正义’并不是真正的正义,只是她的老板灌输给她的一种思想而已。”父亲连忙给儿子开导着。“他们记者一边给别人洗脑;一边自己也被别人洗脑。”   “你媳妇想建立一个国内或军内的局域网,完全不用其他国家的技术,”父亲为他解释说,   父亲很少说话,最近一年后更是害怕见到儿媳妇,但是全家只有他还算了解儿媳妇,“她告诉我,从源代码开始完全是中国自己的。我也不知道这个源代码是个什么东西。反正她说没有公开前,任何国家都不可能破译。只听她说,‘公开以后,或者他不用,不用便不能破解。或是接受中国的技术,那他自己的垄断又被打破了。’她的工作这么重要,你说会不会是被坏人陷害啊?”他虽然不懂科技,想的却很远。   可惜,这次儿子也没有听他的。三人成虎。社会上的闲话太多了。尤其是北方周初,整天散发一些似是而非的花边新闻,把他们家摆在了了社会舆论的中心。   直到有一天,小薇的老公真的忍不住了,他偷偷的带着还不到一岁的小孩子做了DNA检查。   当然小薇老公这样做的初衷是为了堵嘴。那么多人每天指指点点的戳后脊梁。不如干脆做个检查证实这确实是自己的孩子。以后就不会再有这些七嘴八舌的流言了。   他还有个十分幼稚的想法,如果确认这个孩子板上钉钉是自己和小薇的,他便以此为理由拒绝和小薇离婚。现在要求他离婚的压力也非常大。甚至说媒的都来了。他是交警,有权;小薇科技奖好几百万,有钱。是个让人垂涎的男主。可是他相信小薇只是偶然犯了错误,还会回来的。绝对不是那种罪大恶极的腐败分子。   但是,检查的结果给了小薇的老公当头一棒。孩子不是他的生物学儿子,可是与他有亲属关系。   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结论。编小说的吃柳条拉罩篱,绝对编不出这种情节。   小薇的老公怕实验室拿错了样品,专门跑到北京又做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这怎么办?”小薇的老公问自己的妈妈。   “不理它。自己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不过,妈妈的这个解释并不能让儿子安下心来。她的说辞比人家专业的说服力差了不少。而且,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明白了,但是打死都不能说。   从此这事成了婆婆的一块心病。为了它吃不下,睡不着的。   小薇老公想拿着给孩子的DNA结果报告找专家解读。婆婆死命拦住了。“不让你测,你非要测不可;现在不让你去找人看,你又非得看不可。你还嫌你作的孽不够吗!”婆婆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可是大家都明白,这种女人她会着急,会采取行动,可是她绝不会后悔。她们总是认为她们才是有理的一方,正确的代表。尽管她拼命拦住了他儿子的行动,但是她绝对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她的原则就是能瞒一天是一天。   婆婆的错误在于,她认为她瞒的是她的儿子,那个一直生活在一起,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儿子。但是那个人不但是她的儿子,还是一个男人。尽管他有点毛病。而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够大方到连这种事情也不去追究了呢?   碰巧,正在这个时候小薇的老公碰到了欧阳茅草。“你儿子的报告出来了吗?”   “……”   当然,这绝不是个偶然的邂逅。欧阳在外国有一个导师。导师为她安排了函授学习的机会,并帮她拿到了学位。还答应她将来给她找到继续深造的奖学金。这样欧阳对自己的老师言听计从。也全盘接受了他‘民主自由’的思想。这次也是老师要求她必须找到小薇的家属。老师果然厉害,找到的是一个新闻的金矿。   “你先不要急于报道。有深度的新闻才是好新闻。或者写成一个有震撼力的报告文学。”导师开导欧阳说,“另外你帮我一件事,问清他老婆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当时导师这么交代说。   “你老婆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她怎么解释这个儿子的?”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薇的老公根本想不明白,‘强奸小薇,并且导致她怀孕的那个野男人,很可能是中央的那个大首长,而那个大首长竟然与自己有亲戚关系?’  (170)欧阳茅草2   “嗨~~~~~”欧阳拉着洋腔打了声招呼,“你儿子的DNA报告呢?我看一看。”   如果对方问“报告出来了吗?”小薇的老公会回答,“没出来。”如果对方问,“我看看行不行?”他会回答“不行。”可是人家偏偏用的是祈使句,人家又是帮过自己的。要命的是那份报告正好在自己的手里。你说怎么这么巧。所以小薇的老公竟然同意了。   “我复印一份找专家帮你看看好吗?”欧阳也看不懂这个报告。而且她今天没有戴麦歌眼镜,不能偷拍。但是机会一闪即过,只要她这次得不到,以后很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那边有个咖啡馆,叫《大圳》的很好。我们去那里面说一下好不好?”   小薇的老公还在犹豫。   “走了嘛!”欧阳一把拉住了小薇老公的袖子,磕磕绊绊的走进了‘大圳’。   大圳是个连锁店,在各个城市都有连锁。   欧阳为小薇的老公点了一杯浓香的咖啡,给自己点了一杯掺冰的伏特加。“太苦了,给你加点糖啦。”欧阳嗲声嗲气的说。不过她也有男人的一面,这不,为男人加糖的时候偷偷的在他的咖啡里混进了一点无色无味的放松神经的药物,“来,你自己搅拌一下。”完成动作以后,她说话的风格也变了。   “刚才下车的时候碰了一下,你帮我看看妆坏了没有?”欧阳说着把自己的脸凑近了小薇的老公。   欧阳刚刚喝了伏特加,小脸红扑扑的,两只细长的丹凤眼别提多水灵了。看得男人心里“扑腾”一下。加上他刚刚喝了放松神经的药,不能进行深度思考,可是心情却好得不得了。“没有吧??”他仔细看了看说。   突然,男人看到女人的红红的小嘴撅了起来。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一定会严词拒绝的。但是这次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的感觉是,‘不愿意,但是懒得拒绝。’   小薇的老公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女人了。近距离的接触,女人的香水味让她有了反应。所以当女人拖着他走向楼上的客房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而是顺从的跟上去了。   “好看吗?”进门以后,连让座都没顾上,女人先摆了一个炮私。当手臂举到头顶的时候,因为衣袖过于宽松,竟然一下“哗啦”一下掉到了肩膀,露出女人里面如柴的,皮包骨头的小细胳膊。好像碰一下也能把它碰断。   “好看。”男人此时自制力很差,只是在跟随女人说话,人家说什么他都只会应允。   女人逐个的解开了衣扣,露出里面的蓬松的乳房。她每天要涂一种丰乳霜,造成两只肥硕的乳房和细弱的身体其他部分很不相称。一般来说,丰乳霜的效果是非常有效的。甚至可以通过涂抹的部位的不同可以改变乳型。但是,由于西方妇女乳癌的发生率很高,她们害怕丰乳霜刺激乳房后增加乳癌的发病率,因此很少使用,反而更喜欢用手术植入假体,一劳永逸。   不过据研究,丰乳霜的使用和乳腺癌的发病率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中国人的乳腺癌的发病率又很低,所以很多中国妇女,特别是那些一线的女演员还在用丰乳霜,而且没有报道过任何一例丰乳霜引发乳腺癌的病例。   欧阳经常使用丰乳霜。她认为比手术要好。它的不足是,一旦停用,乳房幽会缩小到原来的尺寸。满人说话,斤斤的,肉头巴脑的。   有一次欧阳采访时在一家宾馆住宿。在大堂她的手袋被偷了。由于小偷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监控镜头,因此警察怀疑是内鬼。他们把欧阳叫到监控控制中心对每一个在场的人员进行秘密辨认。   看了一会,欧阳指着一个行李搬运工说,“就是他。”   警察叫住了那个相貌奇特的行李搬运工,经审问果然是他,赃物也从他的更衣柜中找到了。   “你怎么确定是他的呢?还这么肯定。”警察有些奇怪。   一般情况下,因为失者并没有直接看到盗窃的过程,所以并不确定谁是作案的人。   “我看到他有香肠嘴。不信你们问问他。”   警察再次审问了那个小偷,“你这个香肠嘴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上火,牙床都肿了!”小偷觉得自己太倒霉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在审讯室单向镜子另一侧的警察问欧阳。   “你让里面的人问他用了我的什么东西没有。”   另一侧的警察立即用一个字幕显示器通知了正在审讯的警察。   “你用过没有那个头来的包包里的什么东西没有?”审问的警察问小偷道。   “我什么都没有拿!”   “再好好想想。”   “我就看见里面有管外国牙膏味道挺好。用它刷了一次牙。”   “那个牙膏现在在哪?”   “在职工洗脸间里。”   警察马上在那个洗脸间找到了那管‘牙膏’。   图片传回来以后,警察分别把照片出示给了那个运行李的和欧阳,“是这个不是?”   两个人都说“是。”   “这是什么牙膏?”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问道。   “这哪里是什么牙膏。我的丰乳霜。”   小偷因为用丰乳霜当了牙膏,他的嘴唇、牙床、两腮全‘肿’起来了。   —————————————————   看到了女人一对可爱的乳房,男人急匆匆的想去摸上一把。   女人的乳房有两个特点吸引男人,一个是它的外形和质感,让人一看便怦然心动。今天欧阳特地调了一个乳尖向上的造型(把丰乳霜主要涂抹在乳房的下面一侧。如果为了显示乳沟,便需要把丰乳霜涂抹在双瑞的上方;均匀涂抹那便是要和人上床的节奏了),使它们看起来特别调皮可爱。   欧阳的乳房的另一个特性是它的手感。上过丰乳霜的效果和传统的手感截然不同。摸起来很软但是又弹性十足。不是一个一个细胞的相对移动,而是一整块脂肪的运动。有点像捏小孩玩的皮球。水感充分,男人摸上去感觉也还可以,可惜中空。   “别那么性急嘛。”当男人毛手糙脚的准备动手的时候,女人叫停了他,“去洗个澡吧。把那些地方好好的洗一洗。仔细洗啊!不许有任何一点味道和脏东西。”说完她还使劲吻了男人的面颊。   魂飞魄散的男人只得从命,转身进了浴室。   当浴室里开始传出“哗哗”的流水声的时候,女人迅速找到了男人口袋里的那份DNA鉴定报告。铺平,掏出手机把它照了下来。并且立即发出去了。   欧阳发这个信息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因为她的导师一再警告她使用微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导师说,“知道为什么不能用微信吗?”   “为什么?”   “如果你用白脸,麦歌。哪怕你们是面对面的说话,你们的信息也不会直接跑到对方的手机里的。一定要通过交换器、卫星,先到米国的服务器里转一圈,再到对面的手机里去。你们两个相距可能一米都不到,但是你们之间接收到的信息却是绕了几十万公里以后又回来的。”   “是这样?”   “在服务器里所有的信息都要被过筛,这时候你是没有秘密的。后来中国政府要求麦歌把服务器放到中国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她不想让中国人的每一句话都在米国过筛。这个我们能够同意吗?”   “不能。”学生说   “当然不同意,我们的东西怎么能让中国政府过筛?(只是因为在他的机器里走了一圈,他居然把中国人的谈话当做了他的‘东西’)麦歌绝不同意。服务器在中国,大龙便不会往米国跑了,什么情报也都没有了。它宁肯退出中国。就是不愿意自废武功。”导师说。   “那它不是更什么都没有了吗?”   “麦歌并不是真的想退出中国,它不过是以守为攻。它原以为这个没有什么的,中国不用它便是自我封锁,自取落后。顶多一年他们还会求自己回中国。”   “哦?”   “但是他们低估中国了。没想到反倒让中国的‘千度’发展起来了。失策!麦歌他们没有咨询我们便自己决定了。这样的结果一定是失败的。中国人吃软不吃硬。你越这么刺激他,便越没有好结果。现在在西海也是这样,弄个什么日本杂种让他当了太平洋舰队的司令,他便以为自己是米国的核心了,竟然用我们米国的力量为他们日本做事。他能有好下场吗?”   “哦!我明白了。”   “当然了,我们是不会把这些事情,这个过程告诉那些普通民众的。我们只告诉他们,我们需要的是言论的自由。没有自由我们宁肯去死!所以麦歌走了。你说话的时候也要这样说。哈哈哈~~~~~~~”导师拍了拍欧阳的肩膀,“我可好几天没有占女人了。”   “我在……”   老外的那个东西真的很大,插进身体以后很充实;他的体重又重,他呀在身上很舒服。   “哎呀!不行。我受不了了!”“啊~~~~~~~~~~你插的太厉害了。”她紧张的用中文说着。也不知道老外听得懂听不懂……   倒是从欧阳的身上抬起了自己的身体。由于刚才插得过深,得到暂时放松的女人把上半身转向一侧,扶住床沿不禁干呕起来。   也许是西方妇女身体好于东方女人,她们更抗造。所以导师并没有因此而怜惜剩下的女人,反而得意的玩弄起她来。男人用双手卡住了女人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   如果身上的是个中国男性,女人早就不干了,“你会不会玩?不会就滚!”但是身上的现在是老外,是导师,不能发火。欧阳只能在魔掌中挣扎着。偶尔能呼吸到一点空气。   在缺氧中,女人感到了以刺激大的快感   ————————————————   浴室里的流水声仍在“哗啦啦”的流个不停。欧阳见到事情已经办好,便褪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细胳膊细腿的溜进了浴室。   “你,你怎么进来了?”正在仔细洗自己私密地方的小薇的老公突然见到女人不请自来,大吃了一惊。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羞处。他是那种传统人,以为这种事只能在床上办。   “那你来干什么来了?”欧阳不屑的说了一句。她是有良心的,她偷了人家的机密心有不安,把这当做一种回报了。她可是还没有出嫁的大姑娘呢。   “不行,不行。我害怕。”男人慌忙的说。   “怎么不行?给我搓背。”女人说这地给男人一块小的像指甲盖差不多的香皂头。这是宾馆免费提供的。   女人说完便背朝着男人站好。她弯着腰,双手王子自己的双膝上,撅着屁股等着男人弄自己。   男人用香皂头在女人身上胡乱的涂抹着。   女人长长的脊椎骨一格一格的骨节清清楚楚的排列在她后背皮肤的下面。从颈椎开始一直到尾椎,最后融进了并不很深的股沟里。   男人把肥皂头放进了女人的股沟里。   女人的臀型并不好看,可以说是丑陋。因为太瘦,没有肉的臀部几乎看不出来,斜着直接向下面发展,连个平常人的那种台阶都没有。斜坡最多只有13、4度。最后一个下垂的肉兜。如果不事先知道这是个女人的屁股,光靠外型几乎分辨不出来。   “沟里面也要洗到。”女人再次命令道。她的岁数并不比小薇的老公小。只是没有结婚。   不用看   大龄女不结婚,在这时的中国的风俗上是可以接受的。社会对她们的性生活也没有什么封建的苛刻要求(压力通常都来自她们的长辈)。在这种社会风气下,女人可以因此享用不同的男人,作为一种生活尝试,生活乐趣;也为自己做婚姻的选择。在道德上没有问题。   男人反倒扭捏起来。按照此时的风俗,男人结婚以后应该专一(对于女人这条更加严格),但是像他这样,自己的女人不在身边的男人如果偶尔偷腥,一般不会得到斥责。通常会受到理解。   “洗里面啊!”女人催促道   男人终于将夹着肥皂头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股沟之中。   那是一种温热的感觉,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体谅过了。有件事小薇的老公感触颇深,就是老婆的官越大,两个人之间的性生活便越不和谐(原来也不怎么样,老吵架),老像欠着人家什么似的。做爱也是小心翼翼的。   淋浴头喷出的水在头顶“哗哗”的流着。由于没有肉,女人的股沟很浅,那点热乎气很快便消失了。男人的手一滑,那块小肥皂头不知哪里去了?男人心里一惊,赶快四下里摸索寻找。   地上什么都没有!   女人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以为男人在玩一种什么新花样。为了表示支持,立即放出了声音,“哦~~~~~~~~~~~”“啊~~~~~~~~~~”   男人又看了看地上,确实没有肥皂掉出来。屁股沟里又摸不到。往前一抹便到了女人的阴门,连阴毛都多起来了,毛查查的直扎手,更不想有肥皂的样子了。   于是男人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幅可怕的景象,长长的黑色阴毛突然像恶魔犯人触手一样向四面八方伸展着。其中几只触手抓住了那块肥皂头并且争夺,厮打起来。把那块肥皂撕成了碎片。   男人想把肥皂头夺回来,手指头刚一接触到那个地方,女人突然“嗷~~~~~~~~~”了一声。   (171)照江湖中兴,欧阳茅草3   这两段不用看   那些年,共和国有了很大的发展,国家命运出现中兴。说她中兴主要体现在三点上,一是,国家经济规模庞大,达到了其他国家再也不敢轻视的地步;二是国家经济仍在飞速增长,指标超过两位数;三是政治上更加开明,集体领导。因此我把它叫做‘照江湖中兴’。   中兴之后,国家经济的增长虽然放缓,但是此时的中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贫如洗的国家了。这不符合西方国家的利益,他们需要的中国必须是一个听命于他们,各方面都不如他们,并且愿意把自己的经济利益输送给他们的中国。因此外国势力不但继续攻击中国的政治制度,还疯狂的破坏共和国的经济以及她的创新能力。其中就包括不遗余力的破坏这个国家的科技发展。消灭琼薇便是这里面重要的一环,这才有了上面提到的欧阳茅草现象。   听到女人“嗷~~~~~~~~”的一声叫唤,男人立刻缩回了手指,知道找错地方了。   为了方便寻找,小薇的老公急忙蹲下来扒开欧阳茅草的两片少肉的屁股仔细查看。果然看到一不小心把肥皂插到女人的肛门里面去了。那东西滑腻腻的有那么小,洗的时候一不小心,捅到什么里面都算正常。   肥皂头只在外面还露着一个小尖尖。男人心里一惊,如同学生在课堂上说错了话,或是工人制出了一个废品,再不就是养猪的让一头猪跑掉了。总之是一种沮丧,懊恼的感觉。   女人感觉到男人正在扒开自己的屁股观察,不知道他是在找东西,以为是男人的好奇心在作祟。心想,‘小样!比老外还会玩啊!’于是她叫的更勤谨了,“啊~~~~~~~~~~~”“哦~~~~~~~~~”之声不断。   男人因为过于紧张根本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他虽然找到了肥皂头,但是根本拿不出来。那东西太滑,一碰便往里走,坚决不肯出来。只得连忙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撑开女人的肛门,看看怎么才能弄出那个东西。   女人的感觉更好了,‘小样,真行!会玩啊!那个洞都想试试?’“啊~~~~~~~~~~~~”   男人准备把那个东西抠出来。没想到女人为了减肥很少吃东西,肠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基本是空的;那东西又很滑,在女人肠子里基本没有什么阻力。所以越抠越往里走。一下便进去了,摸不到了。追踪刚开始只进去一个指尖,一着急一根手指都进去了,接着四根手指都进去了,等抓到肥皂头的时候一看,连手腕都摸进去了。一慌一使劲,把好不容易抓到的肥皂头又给捏碎了。只好随便抓了两块赶快出来了。   “嗷~~~~~~~~~~~~~~~~”女人像母狼一样的仰天长啸。   嚎声把男人吓了一跳,手一滑,那两块碎片也女人的直肠里看不到了,整个手指头又抠了两块更小的出来了。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几个隐藏在肛门皱褶里的辣椒籽。   “什么东西?”女人发现有些不对了。发生感觉的位置好像从里面走的都到了肚脐眼了?   “辣椒籽。”男人连忙把手指头伸到了女人的面前。整个手臭烘烘的一直到胳膊肘都是屎汤子。   “哪来的?”女人屏住呼吸问道。   “你那里面的。”   女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后想起昨天晚上吃的是水煮鱼,没准是那里面的,便说,“我问你,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呀?”男人说   “你再插进去。”   男人冲掉了手指上的辣椒籽果然又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拔出来。”女人说着下面一使劲,把男人的手指嘬住了。因为两个洞的括约肌是一起工作的,可见另一个洞的力量也十分强大。   “拔不出来。”男人说,“被吸住了。”   “你当然拔不出来!!”女人得意的向后瞟了一眼男人。   这手本事,连老外都不得不服。   “噗,”女人使一挤,男人的手指自动出来了,接着女人小便的地方,喷出细细的一缕透明的粘液,一点也不臊。细长细长的,直到接近地面的地方才断开成水珠状的东西。好像骡马干活累了以后漏出的涎水。   “哦?”男人被惊呆了。   接着又是“噗”的一声,一个肥皂头“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竟然把捏碎的肥皂头又挤到一起了!   只见肥皂的形状已经改变,从原来的片片被挤成一个圆柱体,上面还有射击时被膛线划出来的痕迹。男人只能只能从肥皂头的体积上判断是原来那块。它的颜色变得深了点,如果不是上面还扎了一个辣椒籽,还真不好说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前面,前面也要洗。”   男人蹲在地上,重新拾起那块肥皂头。肥皂表面的粪便已经被水冲掉了不少,但是更多的深色的东西已经被挤到肥皂里面去了。好像还应该接着洗吧?男人伸长一只手臂,把那个烟卷一样的东西从前面放进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男人把肥皂头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并拢四指沿着女人两腿之间的缝隙向上走。直到完全扣住了那四条等宽等长,红红嫩嫩,就像四只刚刚出生的,肉滚子一样的小耗子上面。   小薇老公的心里此时并不平静。药物虽然涣散了他的思考能力,但是那么多年警校、警察的生活还是让他产生了抵抗力,他犹豫了。手托这肥皂头停在了那里。   女人的那个位置好像一个歪着嘴的坏小子斜叼着一支香烟。烟卷便是那个肥皂头。   “矮油!好大哦!”女人发现了男人的犹豫,索性转过身来面对这男人,自己也蹲了下去。她用手从下面抓住了了男人的命根,“怎么这么大啊!”她好似惊喜的叫喊道。   实际上,如果不算那些小孩子的,这是她见到过的最小的男根了,还不及老外的一半。   女人的语言果然刺激了男人,他站起身来,一把拉起女人向屋里走去。   “这里也可以嘛!小样~”女人没有动,她转身扶墙,岔开两腿,一只手从身后抓住男人的命根,一直来到阴门的门口。   后面的事情不用教了,,   ——————————————————   第二天,欧阳拿着化验单的复印件找到了小薇的婆婆。   “你怎么有这个东西?”婆婆惊慌的说。   “当然是组织上让做的。”欧阳说   婆婆属于一辈子都在体制内混的那种人,因为加上了‘组织’两个字,听到这话后她竟然信了。‘这个儿子!竟然背着我让组织去做检查。非得找他算账不可。’婆婆心里暗想。她不敢得罪‘组织’,但是儿子他还是有把握的。   恶人一般都喜欢用身边最软弱的人开刀。   “小薇的老公不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可是他们两个的Y染色体却是相同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欧阳接着说   刚才还气势汹汹,心里波涛汹涌的婆婆这时却胆怯而艰难的摇了摇头。   “在基因分析中,一个家族的男性的染色体都是相同的。这正好和中国的姓氏传承一样。这时候我们看到你们家的祖孙三代的三个男性的Y染色体是一样的。这符合遗传的规律。但是检查结果的分析却说小薇的男人却不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这又怎么解释呢?”   “我不想知道这些。你让我走吧。”婆婆慌的不行。   “你可以走啊。可是明天一早,《北方周初》便会报道一个离奇的案子。并且公布检验的结果。那时候还不知要有多少记者来到你家外面蹲守呢!我是在帮助你呢!”   “我们家又没做缺德事!”   “所以你要解释清楚啊?”欧阳说。只要面前这个女人不走,她总有办法让她跟着自己的指挥棒转。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解释?”   “我告诉你。”   “我们家的事我不知道,反倒要你告诉?”   “对!”   “你能告诉我什么?”   “我能告诉你的是,你儿子和你的‘孙子’,他们不是父子关系,而是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说,你的孙子和你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   犹如遭到天打雷劈一样,婆婆当时便傻眼了,自己层层保密隐瞒了这么长的时间的东西,一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敢告诉的秘密;人家连自己家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只凭一张检验报告,就把这些秘密全都破译了。而且自己忙活了那么多时间,偏偏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个孩子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婆婆只觉得一股凉气顺着脊梁往上走。   现代科技真的是太可怕了。   婆婆被完全打败了。“求求你,不要再对别人说这些事情了。也不要登报。你说你要多少钱?”婆婆的道理很简单,即便这些事情是假的,是记者编出来的,传出去照样对家人具有强大的杀伤力。而对方干这缺德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骗钱。   这三段不用看   以前曾经出过这种事情,中国学生在国外疑似考试作弊被抓住了。其实他们的行径很多并不是作弊,但是他们心虚,又加上年纪轻,不知道如何处理。以为对方是想诈钱。便准备掏钱摆平。结果反被扣上‘试图行贿’的罪名。把罪责坐实了。   现在国际上的很多纠纷,例如‘国家间的纠纷’‘政党之间的纠纷’‘区域之间的纠纷’等等,归根到底都是民族间的纠纷。   这种事情发生过多次。歪果人因此断定中国人人品低劣。当然,他们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再进一步,很多中国人也是这么看待他们的。这便是民族之间由于传统、风俗、思维方式不一样所照成的,是发生民族冲突的危险点。   “我当然不能说。所以我才来找你嘛。”欧阳没有资格说中国人人品低劣,她使用了引诱的手法,“不过,,”   “不过什么?”婆婆那么强悍的人,他怕过什么,可是现在她怕眼前的这个女人。   “不过你也要帮助我。”   “帮你什么?我都快退休的人了。人一走茶就凉。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而且我们单位是清水衙门,没有实权。”嘴上这么说,婆婆的心里却升起了一线希望。她说话的时候两眼紧盯着对面的年轻女人。   “我想知道你儿媳妇的地址。是不是很小的要求?!这不难。而且不会影响你们家哪怕一丁点。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了。今后咱们各走各的路。”   “你要去采访她吗?”婆婆心里已经答应了这桩买卖,她是不惜以儿媳妇的安危来换取她家的平安的。   “对啊。这是我的职责。她如果不愿意回答便算了。我能交差便可以了。”欧阳故意把事情说得很平常,没有任何伤害。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让你儿子去打听一下嘛。”   “打听过了。人家不告诉。还让我们不要再打听了。说过几天便回来了。”   “你别信他们的。她回不来了。”欧阳知道的很清楚,即便中国方面能让她出来,导师他们也不能让她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真的吗?那我儿子怎么办?”   “这样吧,,”欧阳在瞬间做出了决定,逼婆婆让儿子离婚。“你让你儿子马上离婚。”她说。   “好好的儿媳妇为什么要离婚?再说了我儿子能同意吗?”   “她让你儿子指不定戴了几顶绿帽子了!这样的儿媳妇你还要她干什么!你儿子的工作这么好,什么样的好儿媳妇娶不过来?至于你儿子,你去做工作吧。那要是不同意就见报。”   “离不了,我们见不到她怎么离?”婆婆着急的说。这确实是个问题。   “没关系。只要你们坚持离,写好离婚申请书。把它交给原单位。他们自然会替你们把离婚通知单送到小薇那,让她签字。替你把事情办好。等他们把那份东西还给你的时候,必须附有看管单位的证明。我看看是哪里的章便可以了。”   “这样行吗?”   “不然他们的丑事可要见报了。”   “那我跟他商量吧。”   婆婆的急得跟什么似的。   “不要商量。让他必须离。然后再给他娶一个能持家的。”   “行,行,”   ———————————————————   随后,婆婆在欧阳茅草的开导和催促下要求儿子离婚。尽管儿子不断的哀求,婆婆还是寸步不让。作为一个孝子,小薇的老公最终控告小薇与多名男子保持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提出了离婚。   这真是新版的孔雀东南飞啊。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他们便这样分离了。然后呢?   ‘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定初时。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府吏闻此事,心知长别离。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真不知道那个婆婆此时该作何想。   然而,他们做得到吗?   ‘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172)某黄窝案2,照江湖中兴的尾声   法院批准了离婚,并且支持老公家留下孩子的诉求。离婚通知书通过法院的渠道辗转送到了被秘密羁押小薇的手里。   “签字吧。”专案组的人把离婚通知单送到了琼薇的手中。   “不行。我要孩子。那是我的孩子。”身穿囚衣,剪了短发的琼薇说。   “想要孩子就不要腐败!签字。早干什么去了!”监狱的人是不会和你商量的。   琼薇无奈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   老公终于知道琼薇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自己的,他不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孩子是小薇与其他男人的‘杂种’。这时小薇已经被羁押了。想问她是谁的野种也没有地方问了。当然了,即便问也问不出来,因为小薇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杂种’的生物学父亲是谁了。   不管怎么说,孩子只管琼薇老公一个人叫爸爸,他觉得心里还算稍微可以接受。琼薇一次的奖金就有五百万,自己又没有不良嗜好,打着赤膊花都花不完。母亲岁数还不算老,完全可以‘帮他’带孩子,就算没有小薇也没有关系。所以他装作不知道一样不闻不问。   这时有个问题,那五百万国家奖金属于谁?小薇的婆婆认为自己的儿子享有儿媳妇婚后奖励的一半,这是欧阳茅草告诉她的。但是法院驳回了这一要求,‘国家奖励只是一种鼓励,不是收入,只能奖给获奖者个人的,而不是家庭财产。你必须出示她已经把这笔钱赠送给你的证据。’   小薇的老公认为这不合理,‘小薇已经犯罪了,她不应该再占有这笔钱。’小薇的老公在法院有熟人,还是个领导。他便找他反映了一下‘怎么也要留给孩子一部分啊!’   这位领导便批了一个条子给了这个庭的法官。   你别说,还真管用。法院接受了这个请求。认为小薇是职务犯罪,这笔钱本应充公。考虑到孩子还小,他老公一个人带孩子确实有困难,所以只没收了一半,另一半留给小薇的老公了。   这个法律是比不过人情的。反腐中也没有‘反人情’这项。   他们买的房子本来有一半是小薇的,需要按照市值把钱划给法院,由法院转给小薇。这条后来也取消了。小薇实际上是净身出户。   小薇的老公当然可以再娶一个媳妇。这不由得让人们再次想起了孔雀东南飞。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   地点又回到了小薇他们的城市,这个曾经的南天明珠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扫黄被彻底毁掉了。不但歌舞升平的景象一去不复返,这个城市的工商企业也都受到严重的受影响,一蹶不振。工厂停工,市场凋零。黄风吹过无人的街道,吹不醒无精打采的市民。整个城市自此一直在半死不活的挣扎着,失去了往日的活力。‘照江湖中兴’已经接近尾声了。   话说回来,如果你真达到了扫黄的目的,从此中国再没有涉黄经济那也行;眼不见心不烦吧。可是呢,这些底层老百姓所需要的服务行业只不过是转移到了其他城市而已。过几个月再看,这次大扫黄没有扫掉任何的‘黄’,扫掉以后再不能回复的只有这个城市的经济,和她曾经的繁荣。这不是笑话吗?   我们再退一步,就算毁了一个城市的经济,甚至毁了这个城市;我们如果能从中吸取血的教训,亡羊补牢,也算说得过去。可惜,就连这么个吸取教训的工作也没有人做。一个市长,如果你把你的城市的经济从你接手时的一片繁荣搞到鸟不拉屎的境地,不但应该撤职,恐怕枪毙了都不为过。但是他却一点事情都没有。没有受到任何处罚,照样当官。   为什么呢?因为人家说了,扫黄不是市长做的了主的,是上面硬性压下来的。上面狗屁不懂,但是他的命令你必须执行。人家市长,市委书记当时便把这种危险委婉的说出来了。但是上面不听。不是不为,是不可为。你现在把人家当罪魁祸首,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是不是有点太缺德?   那上面的那个人是否会受到处罚呢?更不会了!人家在中央坐着,地方经济不行了怎么能到中央找替罪羊呢!让你扫黄!又没让你扫经济!地方的经济搞砸了,你们地方领导不受处罚,反倒找中央的麻烦,到哪也说不过去啊!照这样的话,以后无论哪个地方的经济出现了问题都找个理由,往中央身上一推了事,谁还努力工作?   在一个讲究追责的时代,毁掉了一个城市经济的,这么大的罪犯竟然就这样逃掉了。没有人被追责,连敢提到此事的人都没有。中央有封口令!媒体不许涉及。将来也许他还会再摧毁两个三个,甚至更多城市的经济。总之,国家的东西成了他家的东西了。可是,他家打破一个金边细瓷碗他还心疼半天呢,一个城市这么毁了,他连个屁都没放。   ——————————————————   这天,在这个城市里发生了一个惨烈的车祸。一辆高速的行驶的豪车追尾撞上了一辆普通车辆,两个驾驶员全部丧生。豪车的家属还振振有词,“那些国产车最讨厌了,他们挡在你前面就是不让路。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车,我是什么车!”   交通队的领导黄某平正好在现场,他没有架子,参加了对交通事故的处理。天气炎热,汗水把警察们衣服都打湿得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领导对还在无理纠缠的豪车家属做工作,“他开的什么车?送命车!从另一方面来看,你们的儿子开着车,忙活了半天,从几十里外飞一样的开了过来。可见一定有什么事情让他心里很急。可是我们看到的,事实上他来只是为了一件事。他急急忙忙开着车从那么大老远的地方跑过来,只是为了在这个地点,在这个时间,准确的把自己撞死,捎带着还连累了别人。他所着急的那件事反倒根本没人做,现在也没人为那件事着急。这一路他是怎么走的都有监控证明,不管你们如何强词夺理,这件事你们负百分之百的责任。而且我们还要查你儿子血液里的酒精浓度。”   “我们要看录像。”听到这个,豪车家属说   “会让你们看到的。你们去交通队办理手续去吧。”分局交通股股长陈某华说。   “你们简直就是贪官!腐败!我儿子死了!车也毁了,我们还要赔偿?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告诉你,我在你们纪检有熟人,我可以去纪检告你们去!我明天便可以让你下台!”   “我即使下台也要处理好这件事。”领导坚定的说。   “警察打人了。”豪车家属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我靠!城管的怎么打人了?这还让人活不让人活了!”旁边有喜欢喷的,和喜欢看热闹的中国人一听,‘警察打人’马上便有人围拢过来了。   老百姓可不见得全是好人,他们心里也阴暗的很。   “谁在那挑拨呢?”主管警察寻找着、   因为处理事故的警察比较多,那人看到情况不妙,赶快溜掉了。   这段不用看   公共场所出现了小的偶发事件的时候,有没有人围观是检测这个地方文明程度的一把标尺。你要么救助;要么走开。围着看热闹是愚昧群体的乐趣。   “我的儿啊~~~~~~~~~~警察把你们害死了。”豪车家属一看刚才那招不灵,而有人围过来,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   “让开。让开。不要破坏现场。都退到圈外面去。”交警们无法处理交通事故,反倒维持起秩序来了。   正在这时黄某平的电话响了,市委书记亲自打的电话,“你们交通队马上过来一个领导到市委开会。你来。”   “嘿!那个警察的头,你回去就得被撤职。老子市纪委有人!”还车家属在领导身后叫嚣着。   “你撤啊,能撤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领导嘲笑般的回答着。“陈大队,你们处理着。我有点事先走。”   ———————————————————   回到单位,领导刚一走进会议室,几名穿黑西装的陌生人立即围了过来,“你们是干什么的?”领导顿时浑身一阵冷汗。   “黄某平,你被双规了。”   “什么?”领导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从现在起,你被解除所有的职务,听候组织调查。”一位同来的市委纪检干部在旁边宣布。   领导认识这个人。“为什么?”刚才豪车家属的声音再一次在他的耳边响起,“嘿!那个警察的头,你回去就得被撤职。老子市纪委有人!”豪车家属在领导身后叫嚣着。‘他真有这么厉害?中国这是怎么了?’   “这正是要你交代的,,”陌生人说   “你们这是陷害!”领导还想负隅顽抗。   “坐下谈谈吧。”   “说什么?”   “先说说你安排女下属为大首长提供性服务的事情。”   “我没干过。”   “琼薇已经交代了。”   “你就是说出个金山来我也没干过。谁交代你找谁去。”   这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但是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这瓷器活?   (这句话说得是过去锔瓷器的。瓷器被损坏,碎成几块。如果要修复,便要用钻头在破口两侧打眼,然后用金属钉穿过打的眼把打破的两块重新固定在一起,这个过程叫做‘锔’。打眼这个活如果是在陶器上,用钢钻便可以了,因为它的烧结温度低,只有七百度,烧出来的东西强度不大。如果是瓷器,窑口的温度在1100度左右,产品很结实,比铁还硬,必须要用金刚钻才能钻出孔来。顺便说一下,现在古瓷修复使用的技术是胶粘,然后用修补瓷器用仿瓷喷剂)   “那说点别的,你怎么霸占你的女下属的。”   “我霸占谁了?证据呢!”领导一副不屑的样子。   被抓腐败的人见到纪检的以后一般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种是认了,一种是不认。认了的当时便垮了,不认的以后很长时间,受尽磨难也不认。   “在这里。这是两年前你逼琼浆和领导乱搞男女关系以后她留下来的卫生护垫,,”专案组的拎着一个塑料袋在领导面前晃了晃,塑料袋里面是一块白色的女佣卫生护垫。护垫上面印着一块块黄斑,一股骚气穿透了塑料袋的禁锢,在一片自由世界里慢慢移动着。“上面有两个人的分泌物!你解释一下吧。”   “我忘了,,”但是,领导的脑海里清楚的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   那是一个下午,琼浆回来汇报工作。市里面一位领导看上了琼浆,几次直接对话都被琼浆拒绝了。因此找到了领导,“你们的那个琼浆长得真漂亮啊!”他色眯眯的夸奖说。   领导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了,但是装作不懂。如果让他轻易得手他会看不起你的,琼浆的价值也要打折扣。“可不是。”领导只是简单的复合了一句,“我们那块地你们怎么还不批啊?”话题一转,领导也有诉求。   下面很快变成了赤裸裸的讨价还价了。国家的利益,个人的贞操,完全在其他人的手里交易着。   这十几段都不用看。   看到了漂亮女人、小鲜肉的时候迈不开步的人当然有,但是大部分的人还只是是欣赏。欣赏好的,美的异性是人的本能,无可厚非;如果看到这样的异性便产生了性的冲动那也是人的本能,也没有什么好嘲笑的。但是人是能够理性控制自己的动物,他完全有能力控制住自己裤裆里的那个东西。   那么,人总是需要这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吗?   也不是,这种控制虽然是社会道德的需要,但是却不符合人的生理特性。人的生理特征要求他们见到欣赏的异性时应该有所反应产生立即与其交配的欲望,这才是正常的。因此科技越是先进,便越不赞成人的禁欲。对生理,对心理都不健康。以前人们活不到应有的寿命,除了战争、事故,生病以外,禁欲也是个因素。   人类需要泄欲。   怎么泄欲呢?现在看最好的方法是机器协助,既不违反社会公德,又不影响社会安定,还不破坏任何人的利益和隐私。但是在我们谈论的这个时代,这个想法还不能实现。这时人类泄欲的途径主要有两种,合法的与非法的。   合法的包括与自己的配偶或者准配偶发生性关系,一夜情(这几年社会进步了,刚刚允许的。以前也是大逆不道),手淫也是法律允许的,但是以前也被人们视为不良行为。   非法的包括强奸,诱奸,逼奸,使用性工作者。   如果你是一个诚实、正直的人,你看上面这么多项,应该承认它们又可以分为符合人性的(人道的)和不符合人性的(非人道的)两大类。   像与配偶发生性关系,一夜情,寻找性工作者,都是人道的。   手淫,强奸,诱奸,逼奸都是非人道的。   这些段不用看   这时你便可以明白,合法的东西至少有一半是反人类的!   法律不过是在历史的某一阶段为维持当时的社会秩序对人类行为做出的必要限制或评判标准。它符合那个时期的人类的整体利益,未必符合某一个具体人物的利益,因此很可能是反人性的。而且它绝不是一成不变的,必须随着时间的延长而发生变化,要适应社会和科技的发展,绝不是什么铁的东西。   如果你再仔细分析,还会发现更大的几个问题!   与配偶发生性关系,这是我们认为最合理,最天经地义的解决性需求的方法,现在也行不通了!国外科技发达的国家已经提出了‘婚内强奸’的概念,或者说名目。我们先不讨论‘婚内强奸’这类的问题,讨论也说不清楚,我们先说说,当一个人有了性需求,如果连他的合法配偶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又不想禁欲的话,他怎么做才好呢?   在当今最合理,最有效,最有利于整个社会的做法只有一个(手淫不合理),就是找性工作者。一方解决了性的问题,用钱买到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另一方通过工作获得了劳动报酬;国家获得了社会稳定的好处之外还得到了强大的税收。   可是就是这么好的方法,却因为某些人头脑中的封建残留被禁止,甚至要用反社会,反人类的什么‘扫黄运动’来取缔它。你不觉得那些人很可笑吗? (173)琼浆,丰腴的身体   现在我们还是回到我们的故事里来吧,那个市领导的要求得到了怎么样的回答呢?   领导在被审问的时候仍在回忆着那一刻,,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正好有一个市级领导看上了琼浆,托领导给‘说和说和’。   “现在风声那么紧,你搞这个?”领导有些不明白,那人已婚还有小蜜!他不但想搞人家的妻子,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这时的中国社会,总想着搞人家老婆的一个是特别有权的,比如形形色色的‘领导’;再一类是特别没权,也没钱,但是年轻,小嫩肉,年轻是他们的资本。隔壁老王不过是个神话。   “家里的不好使,秘书又正好来了大姨妈,,”其实小蜜没有来例假,但是他总要有个说法吧?这个市级领导属于那种有权的。太有权了。   领导明白,这些都是借口,肯定是搞什么活动的时候遇到了琼浆,动了凡心了。琼浆不是局里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但是她是最迷人的。她身体丰腴有致,态度热情。眼睛大大的,眉毛弯弯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脾气非常好。局里搞社会活动总是少不了她。搞活动的时候她又是正式着装,身穿漂亮的礼服,说话和颜悦色,从不给人脸色,没有人见到不爱她的。连街坊老太太都拉着她不松手,非要认干闺女不可。   “人家结婚了。家里有老公。”   “那才有意思嘛!随随便便就上床的我还看不上!”   “那就跟她说说?就一次啊!还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我说了可不算。我们新批的那块地的手续~~~~~~~~?”   “你们要用那块地建集体宿舍是吧?有点大,还是黄金地段,建高级宾馆的地方。不是我不批,它实在不合规定。”   “别这么绝对嘛,你来找我就符合规定了?”   “你说怎么办?”   “你听我的消息。”   “没问题,你帮我说两句好话。你的好处我都记着呢。”   “一言为定!可是你得给我几天时间,,毕竟人家已经结婚了。”   “没问题。我等你。你那成了,我这也成了。”   “什么时候一起吃顿饭?”   “饭局就免了吧。现在风声太紧。改日吧。”   “听你的。哈哈哈哈~~~~~~”   “哈哈~~”   上次领导的一个大买卖在语焉不详的寒暄中达成协议了。后面便要着手落实了。   扫黄是上司提出来的,却是他们实践的;而奸淫人家的妻子也是他们实践的。而且实践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   不用看   更要说一说的是,这个权色交易有着明显的中国特色。但不是新中国独有的。因为中国人几千年来一直是这个德行。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许多王朝的毁灭都和这种交易有关。它的源头在中国的伦理思想。在以孔孟学说为基础的中国伦理思想体系中,没有特别强调要廉洁、正直的部分;反而要求‘顺应’‘中庸’。因此,在中国人的行为中,廉洁、正直都是作为某些人,某些家族的传统而继承下来的,它从来没有成为过全民族的中心思想和核心道德规范,有时还会被人认为‘傻’‘憨’。   “琼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第二天领导找到了琼浆。   “什么事?”琼浆见到了领导后问道。   “你家里生活有什么困难吗?”   “就缺钱,领导你能给解决几十万吗?”琼浆开玩笑说。他们之间说话很随便。   领导看着琼浆,她个子不高,留着齐肩短发,眼睛大大的,透出了一股常人没有的精明劲。这就是一个标准的女干警。但是她同时还体态丰腴,不胖不瘦中透着丰满,关键是第二性特征非常的明显。是那种让人看到了便想上前摸一把的那种人。不然便不会管她叫‘琼浆’了。   “是这样啊?直接给你钱恐怕不太可能,国家没有这项政策,,”领导认真的说。   “没关系。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琼浆连忙解释说。她确实并不缺钱。缺钱也不会跟组织要。缺钱申请补助已经是几十年前的老黄历了。   “可是如果你提出具体困难,我们可以考虑。比如家里有人生病了,,小孩上学,,要不要找好的幼儿园?我帮你介绍一个?不但好,收费还不能高。老师全部是幼教毕业的。”   “我跟您开玩笑呢,不缺钱。真的不缺钱。”   “要不先从局里奖励基金里拿出三万块钱你先用着?”   就好像到了君子国一样,这边平白无故的想给钱,那边却坚决不要。   “真不缺钱。”   “我一会让会计小曹给你拿。”   “我说领导,你是不是又打我的坏注意了?我告诉你,这回可不行了。我丈夫最近看我看得很严。绝对不行,,”说着人家还一甩手,生气的走了!   领导没有动,再追便要惹祸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过了两天,琼浆又被叫进了领导的办公室,,   “不行!你再等两天。”领导正在打电话。见到琼浆像没有见到一样。“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领导仍旧愁眉苦脸的想着什么。还不停的用拳头敲打着桌子   “领导。”琼浆小声叫了一声,提醒领导自己已经到了。   领导好像没有听到。琼浆不敢连续叫两遍,只好立正站在那里等着。她是科班出身,站姿非常准确。站好的时候腰杆直直的,不蔓不枝;后腰向里塌进去一大块,前胸挺得跟两座小山似的。   “嗐~~~~~~~~~~~~~~”领导长叹了一口气。“你惹了谁了?”   “什么‘惹谁了’?”琼浆有些不明白。   “前两天你去市里开会怎么了?”   “没怎么啊?”   “没怎么?你是不是得罪市里领导了?”   “哦,你是不是说市委张书记?…”琼浆在试探   “说说怎么回事?”领导黑着脸说   “他耍流氓!”   “人家可不是这么说的!”   “,,”琼浆愣了一下,大概在思索,然后他说,“那就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也惹不起人家。以后躲着点就行了。”   领导原来想琼浆会争辩,然后在争辩中找机会劝服她。这招又没有得逞。   说也巧,正在这时候琼浆的电话响了,爸爸心肌梗塞。120又被堵在路上了,这种病晚几分钟便救不回来了。   这时有车的中国人有个习惯,占住没有监控的应急车道就是不给救护车,救火车让路。他们还老有理,“我怎么让!路被堵得死死的,,你找修路的去啊!”   琼浆家里人都快急死了。所以给她打电话。   “让他们把手机地图打开,用‘我的地址’显示救护车的位置。”领导知道后立即采取了措施,“接指挥中心。”领导接通了桌子上的一部红色电话。他说着指挥周围的交警立即向堵路地点靠拢,疏导那里,“告诉他们,不服从指挥的事后到交通局处理。”同时安排其他警察疏导后面通往医院的交通。放行救护车。   很快问题解决了。   “谢谢领导。”琼浆对领导表示感谢。   “你惹的祸还没完呢!光说谢谢有什么用!”领导愁眉苦脸的说。   “什么祸?”琼浆刚说完边想明白了。“我去给他道歉。”她说,“赔钱也行。”   “算啦,给你一天假,赶快看你爸爸去吧。”   “把这事说完我再走,,伤着他了?赔钱不行吗?”琼薇还不愿意了。   “你那点钱人家能看得上!再说他也没事。不过~~~~~~~~~~?”领导说,   “不过什么?”   “不过,这帮人太难伺候了!你不去他便不批咱们宿舍那块地。你看,多少同志战友下夜班以后没有宿舍,不管多晚也要往家里赶,,”   “那我去一次?”琼浆知道被人盯上了,这事跑不了了,只得小心的问道。   “去了可不是说几句话,道个歉那么简单?”   “要做那事吗?”   “你还有别的办法吗?”领导无奈的说,“又不掉块肉。就一次。回来以后局里给你奖励。”   “矮油!你说的一次是什么一次?”   “还能什么一次?!”   “那事我可不干!”   “不干你下午开党组会的时候自己跟大家解释去。”   “老板。你这是逼我下水啊!”琼浆满肚子委屈。   “有什么办法?就当是为咱们局做一次牺牲吧!局里事后给你补助。”领导说的情真意切。   “真的就一次啊!”琼浆感到阴道里面一阵抽搐,痉挛,根本止不住。   “那当然。我说话算数。”   “可是,,”琼浆又有些反悔。   “不许反悔!”领导连忙制止,“我们现在就走。”他怕夜长梦多,“你去把警服换下来。”   领导连忙带着琼浆赶快走。趁着琼浆换衣服的时候,他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张书记吗?我们马上到你那,,什么?晚上吃完饭?不行不行,趁热打铁,到了晚上黄花菜就凉了。要想晚上您自己做工作。我就到这里了。”“还有一件事,那小刘~~~~~~~~~~~~~谢谢领导。”   ——————————————————   琼浆虽然嘴上答应了,可是心里跳个不停。听着人家几句话便把自己给卖了。脸上火辣辣的。坐在车里惶恐不安,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到了郊外,车子开进了一个鲜花绿树掩映的地方。高高的围墙,厚实的大铁门上黑漆漆的,上面除了门牌号也没有任何标志。一个保安从传达室门口的窗户上向外看了一眼,便按下了电钮。   阴森森的大门“哐啷,哐啷”过火车一样的打开了。领导的车开了进去后,大门又自动关上了。   进去才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院子。“市委七招。这是,,”领导向琼浆解释说,   “没听说过市委还有七招啊?这么大干什么用的?”琼浆怎么就觉得它像一个屠宰场呢。   “你别管了,说是招待所,可是不对外开放。张书记在三号楼。你拿着这张卡进去就行了。我在外面等你。出来的之前给我打电话。慢点,”领导再一次叫住了琼浆,“这是市委书记,千万别耍小性子!”   琼浆刚一下车,只觉得脚一软,差点摔倒。急忙扶在了车门上。   “有事吗?”领导上半身趴到副驾这边,推着半掩的车门问道。   “没事。”琼浆慢慢的走了两步。见没事了才放心走到了这栋四层楼,宽大建筑的大门口,把卡插在读卡器上,“叮咚”一声,两扇玻璃门缓缓的打开了。   琼浆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大厅。            (174)书记喜欢剪短发的   随着两扇门在琼浆的身后缓缓的关上,琼浆的心里开始“扑腾扑腾”的激烈的跳起来了。她后退了一步,想让门不要马上关上,这是警察的基本常识。但是这扇门并不能感应人的存在与否,仍旧坚定的把琼浆关在了里面。   琼浆觉得有些腿软,心虚的不行,站在空荡荡大厅中央,举目无亲,恐惧不安。她的对面是一副巨大的壁画,画的是黄山迎客松。听说真树早就死了,摆在那里迎风婆娑的是一棵塑料的。大厅里没有接待人员,四周安静的出奇。细思极恐。   “有~人~没~有~?”琼浆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声。自己都觉得声音不正常,怎么跟鬼叫似的。   “有~人~没~有~?~~~~~~~~~?”“有~人~没~有~?~~~~~~~~~~~?”“有~人~没~有~?~~~~~~~~~~~?”四周传来了巨大的,纷杂的回声。   “请问是找张书记吗?”一个保安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他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了琼浆的身后。   “啊~~~~~~~~~~我是交警队的琼浆,,”琼浆被吓了一跳,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说话也是驴唇不对马嘴。   “请跟我走。”   来到一个双开门的大房间,保安为琼浆拧开了门,“请进。”他摆手,说完后等在一旁,看到琼浆进去后,把门从后面关上,然后独自离开回去了。   琼浆腿软的几乎走不动路,心里盘算着进门怎么说。‘不会刚进门便被按到地上强奸了吧?’想到这里她的小便开始一滴一滴的往外渗,憋也憋不住。幸亏临出门时装上了一块卫生护垫。   “上帝保佑。”她心里念叨着,可是不知道要求保佑什么。   好不容易挪进了房间,这才发现里面没有人。她松了一口气。发现身上出了一层汗。   这是一间巨大的办公室,巨大的写字台后面摆着一把太师椅,椅子旁边立着两根敦实的旗杆,上面各有一面垂下看不清的红旗,想想应该一面是国旗,一面是党旗。   琼浆在盘算着见到书记以后怎么说话,‘应该先道歉。如果态度好,书记也许就可以放我回去了。毕竟自己已经结婚。书记很可能看不上。而且,好像他应该是党员!’   “琼浆是吧?”空荡荡的空气中传来一个声音。吓了神经紧张的琼浆一跳。   听到有人说话,琼将立即打起了精神,挺直了腰杆,“对不起张书记。我那天说话有点冲,,~~~~~~~~~?”   “你是琼浆吧?”竟然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女的?他老婆?这么好事?’这时琼浆才发现,对面说话的不是张书记,而是一个30岁多一点的女人,‘他的老婆?那就更好了。不过~~~~~~~~是不是太年轻了点?会不会抓我小三?怎么跟她解释我不是小三?’   “张书记在上面准备开会的发言稿。我带你上去。”那个少妇说着打开了巨大办公桌后面屋角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请进。”说话的方式和刚才那个保安非常相像。   琼浆停止了胡思乱想,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没想到原来是一个厕所。琼浆提心吊胆的还以为里面摆着一张双人床呢。她自己都觉得十分好笑,回头看了一眼少妇,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少妇以为自己衣服乱了,连忙回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后背。除了折子多了些没有别的。她用手胡撸了一下后背的衣服又继续向前走了。刚才接吻时被压在下面,衣服上难免不被压出几个死折子出来,看来以后买衣服一定要买那种不起褶子的布料的。   “没什么。我想起路上的一件事。一辆豪车飙车撞树了。司机的脑袋都撞出脑浆了。”琼浆自然不敢说出她真实的想法。   “这事你也笑得出来?你们交警是不是老想这种事情?”她竟然知道琼浆是交警。   “也不是。正好遇到了。遇到的多了就习惯了。记住开车一定要小心就行了。不要开快车,不要疲劳驾驶,女同志特别不要把油门当刹车踩,,”琼浆只得解释。   “对对,跟我来吧。”女人关上了后面的门后,绕到牵前面领路。穿过厕所,打开了另外一个不显眼的小门,来到了另外一个像会客厅一样的办公室。   琼浆观察着前面的少妇。她穿着打扮干净利落,上身外面罩着一件老式的不能再老的一字领的上装,下面是黑色的拖地长裙,很不搭配。大概里面的长裙是吊带的,为了上班严肃的环境,特地把她奶奶的上衣借来穿了。   女子最奇特的是她的头发。她的头上剪的也是短发,不过比琼浆的还要短。后脑勺的头发翘得很高,然后便突然没有了。显得很有精神。但是和长裙不搭配。后面高翘的地方的头发有点乱,一定是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没有来得及整理。   少妇趁刚才回头的机会也打量了一下身后的女交警。见她笑眯眯的却一身正气。衣着也很朴素。她就有点不明白了,凡是少妇找书记的一般都是为了捞人打官司,无不穿的花枝招展的。因为书记管的是公检法。可是她本人已经是警察了,用不着书记帮忙。‘也许是想升职。在职场上女性升迁很困难。’她最后给琼浆下了这样的结论。   此处不用看   中国的公检法不是独立的,也就是所谓的‘三权分立’(立法权,司法权,执法权)在中国是不存在的。中国的公检法始终处在党的控制(领导)之下,大多数时候也控制在政府的管理之下。这件事说不上好坏,因为中国几千年以来一直如此。有的时候效率更高。例如有了严重的凶杀案,政府可以立即调动所有的力量,以保证不让更多的人受害。分权即意味着低效。   为了公正,三权分立有时候还是有必要的。三权分立是为了公正;不分立是为了安全。安全和公正,只能选其一。安全是公正的基础;公正则比安全高一个档次,只有安全了,才谈得上公正。不安全的时候,所谓公正一文不值。   秘书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很窄的电梯口。少妇自己先走了进去。琼浆尽管心虚腿软,还是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里面最多只能站两三个人,或是一把轮椅。   那个女秘书想琼浆解释道,这里原来是个楼梯,还不是公用的,而是设在房间里的,所以有点紧凑,不像公用的那么有气派。上楼的时候后面人的脸几乎对着前面人的大腿根,似乎有些骚气。如果不是两个女的,而是女先男后,这里又很热,就不太雅观了。现在改成了电梯,就没有这种问题了。   电梯一直升到了五楼,这里是楼顶,出来后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开放空间。没有其他楼顶那种滚烫的水泥地面,而是一个楼顶花园。周围的建筑一栋都看不见。显然实行了楼层控制。如果不是花园周围的一圈竹篱,这个地方几乎融化在了周围姹紫嫣红的绿色环境里了。   “张书记,人来了。”秘书上来以后对正在一个巨大沙发上挺着大肚子葛优瘫的一位领导人说。   沙发背对着电梯口,尽管天气已经不热,沙发上还是架着巨大的遮阳伞。几把藤椅随意的放在旁边。   周围是个楼顶花园的花花草草,亭阁水榭,小溪潺潺。溪水里面几尾硕大的三色锦鲤领着一帮小崽子正在荷花丛中穿梭游玩。一棵腊肠花树正在怒放,一串串鲜黄色的花絮密密的垂落下来,颜色鲜黄,黄的让人心惊。   阵阵香风吹来。让人心肺顿时清爽了起来。琼浆抬头一看,竟然是一棵亭亭玉立的玉兰树。搞转基因的人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把玉兰,桂花,栀子的香味基因都转到杨柳树上去。世界离大同就不远了。   旁边一棵从地面攀爬到了建筑上面的三角梅静静的绽放着鲜艳的紫红色,它在无声的摇逸着,令周围安静得令人窒息。   “来了?我看看。”正在半躺着的领导放下了手中的屏幕。这点上他与普通百姓是一样的。   “对~~~~~不起,张~~~~书记,那天是~~~~~?我~~~~???不对,,,”被这个架势震慑住了的琼浆,也不管远近,开始磕磕巴巴的背诵着早已准备好的台词。她几乎走不动路了。   “没关系,没关系!来了就好。说明你觉悟还是有的。”张书记打断了琼浆的话,“小刘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就不要让别人上来了。”张书记又对领琼浆上来的秘书说。   “是。”那个秘书说完又乘电梯离开了。‘原来她犯错误了!’刘姓女秘书想着离开了。   “想喝点什么?那边冰箱里什么都有。”书记对琼浆说。   “您喝什么?”琼浆小心的问。   “我只喝矿泉水。”书记很满意,见到肯为别人着想的人,他很欣赏。   冰箱里没有普通的矿泉水,琼浆拿起一个墨绿色的纺锤状的玻璃瓶问道,“这个可以吗?”   “可以啊。”   琼浆小心翼翼的倒了两杯矿泉水。把一杯摆到了书籍的面前。   “你还真有眼力。这是法国进口的,三百块钱一瓶。”   “啊?一口还不得20块钱?”   “不止。这么小的瓶子。坐下说吧。”张书记显然对琼浆很欣赏。他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博得女人的好感,他知道这个目标还没有达到。如果不能博得这个女人的好感,那就要从精神上把她压垮。这是政府通报中刚刚报告的。最近查处的一个邪教,‘无能神教’,其教主惯用这样的伎俩,他因此奸污了数百名妇女。   琼浆偏坐在一个藤椅的边缘。   “坐到我这里来。”书记拍着身旁的沙发说。   琼浆腿软得已经快站不住了,她挪到了书记的沙发上,蜷在一起坐了下去,坐到了沙发发另一端的角落里。   “坐近点。”   琼浆一下一个屁股窝的挪到了张书记的旁边。   “再近点嘛。既来之则安之。”   琼浆只好坐到了张书记的身旁。两只胳膊紧贴着自己身体,夹得很紧。   “呵呵,,”张书记不再说什么,他把一只手放到沙发靠背上,撩起琼浆的头发,再让它们从自己的手上顺序滑落。   琼浆的头发像一幕黑色的瀑布,“唰,唰,唰,”的流了下去。   “好。”张书记说,“我就喜欢短发。小刘的头发虽然短,可是太时髦了。还喷了那么多发胶,哪有你这么柔顺。我老头子了。她那个潮流还真有点不适应。”   琼浆这才知道张书记看上自己的原因,‘早知道不留这种发式了。’她心里暗想。   “结婚了吗?”书记问道   “结了。都有孩子了。生孩子的时候还侧切了。”琼浆把‘侧切’说的很重,好像侧切以后随之而来的必定是半身瘫痪一样。她说话的语速很快。琼浆十分聪明,希望书记听到以后放过她去。毕竟男人们都喜欢年轻一点的。不喜欢生过孩子,那个地方有疤痕的女人。   “孩子几岁了?”书记好像对有孩子没什么不满意的。   “一岁。”她故意多说了两个月   “停奶了?”   琼浆心想‘坏了!怎么绕到这上面来了?这老家伙如果张罗着要吃奶怎么办?可是孩子实际上还没停。’想到这里不知道怎么答才好,“停了几天,又吃几天。又停了几天,又吃了几天,,,”算算一个月都快用完了,这才停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停了没停?”最后她说。   “那就是没停。”书记替她做了判断“奶水还足吧?”   ‘这都是什么倒霉书记啊!净问这种问题。’琼浆虽然心里打鼓,表面上还在微笑着。这是她的职业习惯。   女人喂奶,天经地义。不然便要被‘哺乳动物’开除出‘类’了。可是有人总是喜欢把这个当做色情的东西,还专门在网上开账户表演。   “到市场上买几条活鲫鱼熬汤。那东西最下奶。你这是怎么了?放心吧。今天不吃你的奶。我可不能抢下一代的口粮。”书记替琼浆把话说出来了   琼浆这才放松了一点,心说,‘对呀。没准他长大以后成了省里管公检法的书记了呢。’   这几段不用看   中国现在实行的是官本位制。就是社会的关键点在‘官’。在中国现行制度下,做了‘官’,一个人便有了他想得到的大多数的东西,‘尊重乃至崇拜’‘金钱’‘权威’‘异性的青睐’,最大的收获是‘权力’。当了‘官’,便可以欺压自己管理下的人,也可以怀柔他们。这时候,怀柔成了一种高高在上的欺压。   不过,这个的官本位制层层压制,层层服从,很少有创造性。目前已经成了社会进步的绊脚石,是中国的‘万恶之源’。多少坏事皆因他而起。   中国的官场情结是从封建社会延续下来的。其主要的操作机制是整个制度都在维护做官的利益和他的权力,如果一个人试图与官作对,那么他对抗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制度,整个体系。很多人不懂这个,跟当官的较劲,结果枉送了生命。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反腐’的局限性。反腐只反那些‘坏官’,对维护坏官的体系,对培育、滋养坏官的温床却不敢触及。这样的反腐能彻底吗?   由于‘当官’有这么多好处,做了坏事又不会被处罚。所以在中国有不少人想当官。   有了制度的保护,做了坏事又不用负责,那些‘当官的’即便尚不贪腐,可是他本来就不高尚的个人情操会在这个温床上迅速发酵,干出很多不齿的,甚至危害他的体系的事情来。例如今天的情况。比如腐败。   这个时期中国加强了反腐。抓了不少‘大老虎’。但是仍然看不到结束。因为这个时期的打虎没有老百姓的参与,没有媒体的监督,完全是几个人暗室操作的密谋式的,政治纠纷式的,官场斗争式的‘反腐’。老百姓揭发的线索反倒没人采理。   一个‘官’腐败了,不会没有人知道,只要消息能出现在网上,总有他垮台的一天。反对公开信息的理由主要有两条,一是怕诬告;二是怕降低了党的威信。所以体系要对‘网’严加控制。   ‘反腐’实际不是目的。反腐只是一种手段。如果真正想反腐,就应该将腐败的事实公布,使媒体和老百姓知道真相,从而监督政府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如果有媒体和民众的监督,当官的便不敢轻易腐败。从最开始阻止他,不让它发生。这才是目的。   有的人借口害怕诬告不敢公开事实。实际上诬告也要靠媒体的揭发来铲除。况且从下向上的‘诬告’比例很小,不会超过自上而下的陷害。还有很多‘诬告’根本就不是诬告。至于党的威信,你以为这么捂着就不伤害他的威信了?   “来。亲热一下”书记没有什么忌讳。管她娘的奶不奶孩子呢。    (175)淫声阵阵   “来。亲热一下”书记要求到。这话本来应该由女方自己说。前来求他办事的年轻女人都会小心翼翼的提出这个问题,比如说。“世纪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或者说,“书记您看我的身材怎么样?是不是太胖了点了?”因为她们有求于他,求的又是些违法的事情,不献身根本办不成事。献身之后才能给钱,可是不献身连钱都给不出去。现在多少有些不同,这个心上的女民警无求,只能自己开口。当然这样更刺激。   “张书记上面有无人机,会看到的!”琼浆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些慌张。急忙劝阻到。打野炮可不是人人都敢干的。   “哦,你提醒的还是对的。”张书记恍然大悟,随手拿起一个遥控器。   随着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一个巨大的透明篷布自动升起,盖在了花园的上方。远处建筑的两端也升起了两堵墙,十秒钟不到一座高达十余米的透明大棚建成了。书记又按了一个键,透明的大棚渐渐变成了黑色。   花园里,小径旁贴近地面的路灯纷纷亮了起来,头顶上繁星闪烁,仿佛到了傍晚一样。   “怎么样?”书记问道。   “太神奇了。”琼浆由衷地感叹道。   “别看它这么高,可以抗十二级台风。”书记仰头看着天体继续说着。   “新科技真厉害!”   “现在脱衣服吧。”书记说。   “拖什么?”   “脱衣服!”   琼浆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光顾着欣赏花园,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她再也找不到理由了,只得就范。   琼浆只得开始一件件的向下脱衣服,动作慢的出奇。她上身穿的是几十块钱一件的普通上衣,下面是条深色、宽松的裤子。琼浆把套头的上装慢慢的翻到头顶,准备把它摘下来。这时她感到一侧的腋窝里有个什么东西,急忙放下那只胳膊,“咔吧”一声夹紧。   上衣没有脱成,又掉下来了。   琼浆低头一看,原来书记不知什么地方捡了根草棍,正在用它捅自己的腋窝,被她夹住了。   “您干什么呢!”琼浆不敢发怒,只能半开玩笑般的说着。   “哈哈,”书记童心未泯,“我小时候斗蛐蛐就是这样的。”   “去你的,,”琼浆撅着嘴刚想发点美女的小脾气,忽然想起临下车领导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她耍警察脾气,心想算了。便没有再说什么。   书记看到了琼浆的表情变化,女的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立即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这个大黄还真有两下子。’他心里夸了黄某平。看这个样子,没有他,这个女人还真拿不下来!后面的行为也更加放肆起来。   “你的那里怎么没毛?是不是白虎?”书记明白了下级的工作,已经放下心来,开起了廉价的玩笑。   如果是前来求他的放荡的女人,也许会回答,“是不是白虎,脱下裤子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鼓励男人上去扒下女人的裤子。可是琼浆什么都没说,书记便什么都没做。   可是他能甘心吗?   “还接着脱吧。这回不捅你了。”老男人说。   琼浆只得再次干起那个营生。女人磨磨蹭蹭的脱衣服的时候,书记也不催,只是在旁边满意的欣赏着。这下女人感觉到心理压力更大了。人家不说话不是你停止动作的理由,琼浆没有办法,从掉下来的衣服里取出腋下的那根草棍,把它扔得远远的。   “嘿嘿,接着脱呀,,”男人说   琼浆看了男人一眼,没了脾气。她重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各拉住一段上衣的下摆。抬手翻起上衣,让上衣重新抱住了整个头部。露出里面墨绿色,绣着一对粉色荷花的胸罩。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后面赫然传来书记的声音。这回他没有斗蛐蛐。   琼浆没听清书记说的是什么。她也不在意他在说什么。反正现在的任务就是脱衣服。上衣终于被脱下来了。   琼浆看了一眼书记,看有没有让自己停下来的意愿。人家没有,正在念诗,只得继续。   摘掉了上衣,琼浆得不到停止动作的指示,只得反手把两只胳膊翻到背后去摘胸罩的挂钩,别看她身体丰腴,胳膊却非常灵活。能够轻易的反手从后面摘钩。   或许放松了警惕的缘故,正在摘胸罩的时候,琼浆刚刚摘去胸罩的后背上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回手一模,竟然被一只保养的很好的大手握住了。这才发现念诗的声音没有了。   已经摘下来的胸罩掉在了地上,两只肥软的乳房基本上没有弹性,比不过那些小女孩的,向下垂了不少,比用胸罩托着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男人用一只手从背后抓住了琼浆的两只手的手腕,琼浆没有挣扎。   “你的皮肤真好,,”男人从身后厮磨着她的耳朵说。   接着。一道人手的痕迹从女人光滑的脖颈开始向下移动着。   男人的手的痕迹很圆滑,油腻腻、热乎乎的,一边走一边还在捏着,抠着,拿弄着,用指甲划着。   琼浆想回头看看,头都转不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书记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贴得很近。两个人身体贴着身体,脸贴着脸。琼浆曲着腿,似乎瘫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看着我。”男人在身后说   琼浆感到男人热乎乎的喘着粗气,沉重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头顶。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   女人的双手仍然被控制着,但是她没有挣扎。这时的妇女很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她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了。   “看着我,,”男人再次说到。   琼浆没有从侧面回头,而是把头向后仰,一直仰到看见了头朝下的书记。   书记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显然以前那么多女人都是为了求他办事,或是挣钱。从来没人做出难度这么大的动作。他低下头吻在了女人的额头上。   这一吻竟然持续了好几分钟。然后男人把手放到了女人大,但是十分松软,臃肿的乳房上。随便一捏乳头。没想到哪里竟然喷出了数条细细的,半透明乳汁。人的乳汁显然没有牛奶那么醇厚,白的那么彻底。   “哦~~~~~~”女人声音了一声,似乎来了感觉。   这便是琼浆的超人之处,不管她是否动情,她的声音总能让人产生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女人的声音虽然没有像世纪以前经常听到的那样充斥着淫秽的词语,甚至没有任何词语,却向男人传达了一种强烈的信息。这个信息使他的荷尔蒙分泌加快。于是男人猛的一把扳转过女人的身体,和她面对面的搂在了一起。男人的大手开始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上下移动着,抚摸着,欣赏着。   由于男人太矮,女人把侧后的头发贴在了男人的侧脸上,静静的靠在那里。当男人不再控制她的两只手之后,她抬起双手从上面扒在了男人的双肩上。   男人吸允着那人头发中的香气,这是他最喜欢的。他经常把自己的脸埋在女人的头发里,或身体中。例如双乳之间,小腹之上,或是屁股缝里。这时。男人的胸前感到了一丝凉意。这大概是女人的奶水溢出了,弄湿了书记的上衣所致。   水在蒸发时,在温度不变的情况下要吸收大量的潜热,失去大量的热的人会产生‘凉’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把这个动作维持了很长时间。然后向同时得到了什么人的命令一样,两个人同时松了手,没有说一句话,各自默契的脱掉了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   琼浆真的是一个很好女人!   说到一个女人好,不但要有外表,漂亮的脸蛋和优美的体型;内涵也提到了相当的地位。要求她谈吐举止,对人的态度,做事的方式,甚至思维方式都必须尽善尽美。   当然,撒娇、矜持也有各自的美,但是那都都不是正统的美。所以有专门的学校为女孩提供这方面的教育。告诉她们什么是正确的做派。坐下的时候腿不能分开;走路的时候步子不能太大;站立的时候腰杆一定要挺直。这些东西说的时候容易,做到并不容易,一定要训练。   另外,家庭环境,社会环境的影响也非常重要。因此一个好的女人并不是一下子便可以出现的,不品尝到她很难理解到这一点。而书记的高明之处是及时发现了女人的优点。这是他的看家本事,别人很难做到。   男人很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把它们随手扔在了一旁。然后静静的欣赏着女人的动作。   女人慢吞吞的脱着衣服,脱下后还要细心的把她们叠好。然后她抬头寻找放衣服的地方。   “放茶几上吧。”男人指示说。   女人这才发现男人正在一旁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好意思的拢了一下自己“滑”下来的头发,用手指把它们梳到了耳后。然后对着男人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   如果是平时,男人早就一个梦虎扑食抱住女人不松手了。让那些女人最心疼的衣服撒的满地。可是他今天格外的君子。   女人小心的把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仍旧护着前胸和阴埠,款款的走了过去,直到瘫倒在男人的怀里。   两个人重新相拥到了一起,男人把女人揽在了怀中,前胸贴着前胸。于是男人感到了女人胸脯的柔软和硕大,甚至又挤出了一股人奶他也感觉到了。   “奶挤出来了。”女人也发现了,说着她推开了男人。   男人低头一看,胸上还挂着几滴半透明的奶水。女人连忙回身从身后沙发旁的茶几上抽出几张抽纸。   当女人回身,弯下腰的时候,男人看到女人浑圆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   这时,最经典的状况出现了,女人没有惊慌的起来;没有生气的打开男人的手;而是保持至原来的姿态,转过脸来说了声,“哦~~~~~~~~你怎么这么性急!”然后便不动了,任由男人抚弄。   按照一般人的剧本,现在所有条件都已经成熟,男人早已跃跃欲试。两个人完全可以开始了。   事实也是这样,男人的心“忽悠”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被刺激了。   一个好女人就是这样,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便可以挑起男人的胃口。根本用不着放大招。   然而,男人尽管忍不住,也只是把手掌切入到了眼前女人的屁股缝里,并没有把女人按在身下一段狂砸。他捏了捏那里的肉,手感非常的好。这时他感觉到了热乎乎的一股湿气,不知道是不是把屎捏出来了。   “我起来了啊。”女人说着抬起了身子,躲开了屁股上男人的魔爪,转身回到了男人的面前。她弯腰,半蹲着为男人揩净了胸前奶水的痕迹。她又把身体转向另外一个方向,自然的用两个虎口卡住了自己的一只奶子,眼睛向下看着,把里面多余的人奶向外挤了挤。自然自语的说“太多了,,”当她做完这些的时候,她发现男人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动作。   女人的这些小动作看似无意,却像磁石一样抓住了男人的心。让他欲罢不能。   然后女人再次依附到了男人的怀里。   当然了,大领导久经沙场,不会因为女人的几个动作便乱了方寸,没几秒钟便放掉了那股坏水进入不应期。越是好的女人越是要欣赏,品味,急急忙忙的性交活动那是老百姓,他们害怕被警察抓,所以要快一点,放一炮赶快跑;自己是管警察的,不用怕,所以打快抢不是他的习惯。   男人眼睛看着远方,首先将手放到女人几近毫无缺陷的肌肤上,开始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女人的皮肤非常完美,洁白,细腻,油润,有光泽,富于弹性。   女人倾入男人的怀中静静的等候着男人的下一个动作。   “来。我要坐下。”男人说道,说的时候轻轻地推了一把,把女人推离了自己   “不做那事了?”女人心里暗喜。‘他是不是刚刚玩过别的女人?楼下那个小刘便挺合适的。’   “过一会的。你着急了么?”   “没有,没有,,”女人忙乱的掩饰着。狗咬猪尿泡——空欢喜一场。   这才是对手。   男人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   女人呆立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只能等到男人进一步的指示才能决定自己的下一步,为他戴套?还是为他口交。   然而女人猜错了。男人既没有要求女人做这些事,也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而是把一条腿在地上放直,拍着自己毛茸茸的大腿面说,“来,坐到上面来。”   这下女人犯了难,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坐才好。因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坐下去?怎么坐?像坐自行车后做那样侧着身坐?还是面对着男人骑上去?’   正在女人犹豫间,男人又说话了“你骑上来,背对着我。”   女人只得转身骑在了男人的膝头。感觉到有点硌,便把自己的双脚撑在地面上,承担了一部分自己的体重。这时她感觉到了两条腿的内侧碰到了些毛乎乎的东西,有些扎人。   “往后坐。离我近点。别躲那么远。” 《某黄窝案》176,你,没有隐私   《某黄窝案》176,你,没有隐私   在男人的命令下,琼浆顺着男人的大腿左一下,右一下,一扭一扭的向里挪 了挪屁股。一路上娇嫩的阴部不断的被男人的汗毛刷过,产生了一阵奇痒和一种 怪怪的感觉。她暗自提醒自己,这是有感觉了,如果真的被人家干了也不能有特 别舒服的表示,要看起来无所谓一样。不然会被人家缠上的。   等到琼浆骑好之后,男人开始不停的振动起自己的那条大腿。为了骑稳,琼 浆只好用双手撑在男人的膝头,稍稍翘起屁股。这时候她发现刚才自己阴部接触 到的地方已经湿漉漉的了。连忙抬起了自己的阴,把手掏到两腿之间,用掌根擦 掉了那种湿迹。   「不用擦。我不在乎。」男人说。   『我在乎,』女人心里想着。只是没想到不擦也没什么气味,一擦,水没了, 一股骚气反倒升起来了。『刚才要是拿几块抽纸在手里就好了,,』女人心里想 着。正在这时,她感觉到了那只大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这回男人还可以亲眼看到女人的后背好像一匹铺开的洁白的绸缎,没有一点 瑕疵,平平整整。手放到上面感觉一定好的不得了。   男人的手是除了嘴和眼睛之外最能向女人传达男人意志的身体部位,在女人 的背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转了一圈又一圈,连带着还摸了滚圆的肩头和芊芊细腰。 转了几圈之后,在女人身后的最下端,那个美妙的深沟的末端停了下来。在那里 用指甲剐了两下。   女人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你屁股上还有酒窝呢。」男人用指甲抠着女人屁股蛋上的某处说着。   女人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喜欢所有带坑的地方!』   「好了。」玩弄了一会,却没有进去。这时男人说话了。「起来吧。」   女人觉得『那事』要开始了。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不是对自己丈夫的 不忠,,这只是一次工作而已,,』她一只手横着护在胸前,一只手分开五指捂 住自己的阴埠,暗暗的在心里解释到。『只要他不知道,这事情就和没发生一样。 我的身体肯定没有感觉。一点感觉也没有!』   「躺倒我腿上来,,」男人并拢了自己的双腿说   「躺那里?」琼浆第一次竟然以为听错了。   「躺我腿上。」男人又说了一次。   这次琼浆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这样他也能干?那他那个东西得多长?』听 明白到是听明白了,可是疑虑更大了。   当书记再次拍打他的大腿的时候,琼浆忽然明白是怎么『躺』了。她先是坐 到了书记大腿的一侧的沙发上,然后转身,慢慢的横着躺到了男人的腿上。这时 她把脚放到了沙发上,蹬住沙发的扶手向上『窜』了一下身体,让『腰眼』正好 『担』在男人的腿上。心中暗暗说到,『看你怎么干!』   男人温柔的拿开了女人护在胸前和阴埠的两只手,把它们轻轻的放在了女人 身体的两侧,   女人这时发现自己像被摆到了餐桌上一样,而男人正在餐桌前围襟正坐,准 备就餐。一线凉意过后,刀叉之类的餐具摆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而他的食品正是 自己的内脏。   琼浆心里害怕但是也无可奈何,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她的身 体反弓着,头和脚都垂了下去。心里紧张得「砰砰」乱跳。甚至从外面都可以看 得出来了。   「抬一下你的腰。」高高的上面传来了「轰隆隆」的男人的声音。「你的心 跳的好厉害啊!」   琼浆抬起了后腰,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的心跳。可是心跳,肠子蠕动,这 些动作都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她唯一能做的是不断的安慰自己『就那么几 下,很快便过去了。』   可能发现了什么脏东西,男人用一只小指的指甲挖了挖女人的肚脐,再把挖 出来的东西一口气吹掉了。凉气刮到了自己的肚皮上这又引起了女人身体的一片 剧烈的痉挛。她用头和脚支撑着身体,反弓着后背,阴埠挺得高高的。小腹却紧 紧的收缩了进去。   「呵呵」男人感到了乐趣,他为了不让女人的反应过于强烈,停止了抠挖, 用那只手手掌边缘像掸土一样在女人的肚皮上继续轻轻的划拉了两下。   于是女人停止了剧烈的颤抖,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但是肌肉仍然紧张的绷着。 两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别害怕,」上面好像远远的传来了男人的声音,「你在家里,也是这样吗?」   「他不这样做。」琼浆喃喃的说。这里的『他』自然指的是自己的老公。尽 管她现在绝对不想提到他。   「你们黄局长也没有这样做过?」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女人说了谎话。   「哦?看来他还是做了不少工作了嘛。」男人自言自语的说。他的意思是, 既然这个女人原来没有那种关系,说服她来便更不容易,难度更大。   男人说着开始为女人梳理她的阴毛,动作很温柔,态度很认真,好像他要数 一数那堆阴毛到底有多少根一样。   「嗯……?」在男人工作的时候,女人忍不住发出了一两下怪声。   如果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参加过扫黄的人,本来是不应该发出这种声 音的;因为他们经常训斥那些『卖淫女』「听听你们那种淫荡的声音!」意思是 说这种声音非常不好了。   男人接下去开始玩弄女人的小妹妹,先把她们捏在一起,在用指甲往外挖藏 在里面,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女性阴蒂。   「嗯……」女人又发出了一声怪声,「不要用手摸那里,,」女人再次用手 去阻挡。头的位置太低,使她看不见现场的情况,可是她可以感觉出来。   「呵呵」男人没有强迫女人。尽管他完完全可能呵斥女人说,「表乱动,不 然时间更长。」他反而问女人到,「那你想干什么?」   「快点吧。安嗯……」女人只是简单的说到。她甚至没说快点干什么。任凭 别人去猜想。   「呵呵,」男人再次「呵呵」以后,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女人凹陷的没柔软的 小腹里,晃来晃去的使劲亲吻了一番,作为这个阶段的结束语。他还发出了牲口 饮水时发出的那种「噗噗啦啦」的怪声。胡茬扎得女人浑身直痒痒。   女人被男人的胡茬弄得很痒,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实在痒得不行 的时候,她抬起了自己的两条腿,两只小脚丫在天上乱蹬一气。头却垂得更低了, 下巴使劲的向上翘,女共党般的头发散乱,两只手也赶紧去推男人的头,「不… …不……行了……」女人一改刚才死板的面孔,「咯咯咯」的笑得肚子一鼓一鼓 的,鼓上来的时候还要绷得紧紧的。她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你说什么?」女人没听明白。   「好了。不说了。」男人这才满意了。「起来,着急了吧。以后要知道享受! 现在我们干事!」   在性交过程中很多男人喜欢看到身下的女人的幸福的表情,这时理所当然的; 但是有些男人这时却喜欢看到女人痛苦的表情,特别是那些强奸犯;还有一些人 根本不在乎女人的感受。   当男人停止动作的时候,女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过来。把手放在那上面。」书记指着不远的一棵树说。那是一棵腊肠树, 满树一串串鲜黄色的花絮像黄罗盖一样罩在半空。这是泰国的国花,也是书记的 福树,在它的下面好像交了华盖运一样。   女人因为不愿意老被这么折腾,所以现在很主动。忙不迭的跑到树的旁边, 先是背靠树干站了一下,觉得不合适;便转过身去两只手按在树干上,撅着小屁 股等在那里。   树干虽然只有碗口粗,但是多疤结,多枝杈,无直通,树干粗糙有力,古朴 苍劲,深沉典雅;树冠上几乎没有树叶,开满了密密麻麻鲜黄色的花絮,和书记 扫黄的宗旨很不搭配,倒像是他这时干得这事的写照。不管怎么说,这棵树就是 一个大尺寸的盆景。   树下面更有一层厚厚的绿草,像地毯一样铺在那里。草坪上一根杂草都没有。 草叶像头发丝一样细长,冗冗的躺在那里欣赏着白日的夜光。   其他国家的草地浇浇水,剪剪草便可以了。但是到了中国却很难伺候;中国 的草地一般都要施肥,除虫忙个不停,这样草才能长好。   女人刚刚感到两扇屁股被人掰开,一个圆头的东西就已经顶在那里了,「你 带套了吗?」女人惊问到。   「你不是戴环了吗!你也没有任何性病。」男人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简直太可怕了。人若没有了隐私,连尊严都 谈不上了。而掌握了别人隐私的人则可以随意的消费对方。   「你不是在武警医院戴的吗!你爱人陪你去的。」书记当然知道。这块工作 归他管,章医生把什么都告诉他了。如果他愿意的话,他还可以在这个女人完全 不知情的情况下得到她四处的照片,甚至她的一切隐私,一切!   这之后,不等女人再说什么,那个有半尺长的粗黑的东西,一下抢进到了女 人的身体里,随着一阵「咕噜噜」的声响,埋没在其中了。   不知道是男人的话,还是那阵声响让女人产生了害臊的情绪。但是这种情绪 维持了没有几秒钟便在也顾不上了。因为男人的力量太大。她要握紧了树干才能 不被男人撞倒。   腊肠树巨大的花冠剧烈的晃动着,一串串鲜黄色的花序在静止的空气中快速 的摇晃着。   很快,女人便挺不住,腿一软,跪在地上了。   在家里,亲老公从来没有这么生猛过。也没有在这种开阔的地方做过。她以 前做爱的地方在家里是在床上,在外面陪领导的时候也基本是在床上。从来没有 在这种空旷的开阔地干过;对手又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这是一种独特的体 验。如果只从性爱的较低来讲,这是一次不错的体验;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机 会的。   男人也跟着跪了下去,毫无商量的余地,急匆匆的重新抬起了工具,再次刺 了进去。「为什么不出声了?」男人在后面气喘吁吁的问道。   「,,」不知为什么琼浆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出声。   「你还真他妈是块警察的料。」   男人又狠狠的拍打起来。一阵比一阵更猛烈。   「啊……啊……」女人尖叫起来。   「霍霍……」男人低吼着。他本应嘲笑一下女人「你不是能忍吗!」「你不 是憋着不出声吗!」但是这时他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可以把任何一个男人抽干!书记倜然 感到了这点。表面上看是他叫来了女人,玩弄了她;但是同时他始终也在女人的 掌握之中。   男人又做了琼浆几下后终于坚持不住了。他的棒棒在强烈的跳动了几次后, 终于挺不住疲软的从女人的身体里掉出来了。   男人回到了沙发上,再次葛优瘫在那里。他要考验一下女人。   果然,看到男人的样子,女人有了反应。女人看了男人一眼后连忙抽出了两 张抽纸夹在自己两片小妹妹之间。看看男人还没有动静,便又抽出了两张纸,扔 到了男人身上,「自己赶快擦干净。」她说。   对于女人的这个举动,书记不但不生气,反而非常高兴。因为他的这个举动 就是要看看女人对此如何反应。如果她主动俯身为自己揩拭,说明她一定已经为 其他人这样服务过。那便没有什么意思了。只有那些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才会下 达这样的命令。「自己赶快擦干净。」这话听起来真让人高兴。他没有处女情结。 这个社会还喜欢、追求处女的人智商肯定不高;但是他喜欢没有风尘味的,清纯 的女子。这个要求在这个社会里虽然很高,但是对他这个档次的人还是能办得到 的。   书记听话的自己楷净了绵软的棒棒。和女人一起穿上了衣服。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琼浆穿好衣服说。   「走吧。没事来玩。」   「不用不用。」女人一听慌了神,连忙拒绝了。「再见。」琼浆整理了一下 头发,倒退了两步,走进了电梯。   「以后常来玩。有事你可以来找我。」(很多人不明白,书记后面这句话可 不是随便说说,这一句话价值几千万人民币。)男人在身后说,「我让小黄给你 安排点营养品。」   等到电梯关门离开以后,书记给领导打了一个电话,「刚才让人给你送的钱 收到没有?」   「,,」   「好,你给她。就算是营养补助。另外今晚有个扫黄活动。你们交通队去几 个人配合一下,位置在,,」   「,,」   「什么?也就两三个小时的事,要什么加班费啊!那都是纳税人的血汗。下 次一起算吧。」   「,,」   「慢!对了。这个女人你没有动过是吧?」书记有意无意的说。   「,」对方突然沉默了   「几次?」书记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   「,,」   「大首长也喜欢她?」书记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孩了。她竟然骗过了一个老公 安。   「,,」   「好吧。你再了解了解。我想把她调过来。」   「,,」   「放心吧!不会让你吃亏的。你这个家伙啊,什么时候都不吃亏。」 177,某黄窝案   后面的话琼浆没有听到。『什么营养品?』她想着的时候电梯已经停了。琼 浆走出了电梯,秘书小刘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的头发仍然翘在后脑勺。但是不像 刚才那么乱了。好看了不少。   「跟我来。」小刘说着领着琼浆走另外一道门,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了原来的 那个大厅。   琼浆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那个保安已经为她开了门,便快步走了出去。   「不送了。」身后传来了声音。琼浆回头一看,小刘和那个保安动作整齐的 在为自己送行。   「刚才在楼顶被做了?」领导看见琼浆后第一句话。这话说的过于直接、粗 鲁,让女同志几乎接受不了。但是这也是一些强势男人享受女人的一种手段。他 们喜欢看那些女孩受到这种侮辱后出现的那种慌乱和不知所措。   「你怎么知道的?」女孩果然被吓了一跳。   「蔬菜大棚盖起来了嘛!」领导伏在方向盘上向上看着。这时楼顶上的大棚 正在徐徐收回。   琼浆脸一红,感觉火辣辣的。这才知道大棚的作用不不是那么十全十美,反 倒是个招牌,是一个正在告诉别人自己在做什么大广告。觉得不好意思,便没有 再说话。   「做得挺好?」男人继续说着,基本上是你不想听什么我便说什么。   「你又怎么知道的?」   「两个人送的。一个人送说明不好。」   「你们天天都琢磨些什么啊!」琼浆对这种中国官场上的事情很不满意。   这个几千年来的官场风气非常拙劣,但是又改变不了。   「没办法。说点别的。进去后感觉怎么样?」   「他挺厉害的。」琼浆由衷的说。   「我没问你他床上的本事(着还是一种嘲弄)。我说你对那栋建筑的印象。」   琼浆脸上又是一红「……啊。张书记一个人就占了这么一座楼。真是有点气 派。」琼浆觉得自己真的是思想不好了。国家干部怎么也有这种黄色思想?!并 没有觉察出自己又被男人调戏了。   「那么大,楼里却没几个工作人员。」琼浆转移了话题。她不愿意说这件事 了,男人们故意说这种话题的目的只有一个,他们也想干这事。   「哪里是一栋楼,整个招待所都是他的。」领导说。   「哦!……」琼浆仿佛明白了什么。   「给你的。」领导一边开车一边用右手指着两人中间的一个牛皮纸口袋说。   「什么?」琼浆看着好像是钱。便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   纸袋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这种声音经常出现在西方电影里,买一包食品 回家时抱在怀里的那种声音。   「三万。营养费。老大刚刚让给的………」   琼浆看了一眼,结果了纸袋,没有再说话。不过老警察了,那一瞬间她用余 光扫了一下,看到后排座位上还有一个一抹一样的另一个纸袋,知道那是另一半 自己的卖身钱。   以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比来的时候冷清了些。直到他们路过一段狭窄的街 道的时候。   开了一会车,领导突然指着路边说到,他特意绕了一段路,「看她们………」 领导减慢了速度,指着正好路过的一段街道说。「今天晚上就抄这里!」   「抄什么?」琼浆一时没有明白。   「扫黄。你也参加。」   「我?」   「你不参加行动。在外围维持秩序。这次不批加班费。有人会有意见。你刚 拿到大钱,不会在意那些小钱的。」   「这个营养费我可以不要,加班费你必须给我!」琼浆向车窗外看了一下, 自己这一侧也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美貌的女人正在那里拉客。或是根本不用 拉,只是等在那里。她们做的本应是一种正常的社会分工,却让一些内心龌龊的 人觉得很不『干净』。   「她们一次一百到两百。一天能接十几个客人。比起社会上其他的职业已经 是高收入了,但是有风险;还有在歌舞厅表演的,上一次床能挣几百,不过风险 很大,扫黄扫的正是她们这些;最好的是那些女主播、外围女,扫黄扫不到她们, 最多关闭网站,她们一次能过千,,……」他意味深长的说。   「都有风险。」琼浆下意识地说着。她是考虑到了自己的风险。   「风险是两方面的,,」领导不知道琼浆的心思,还在说着自己的事「一方 面是警察要抓她们,尽管什么法律依据都没有,只有上面的一声命令;再有就是 那些想意外发财的年轻人,总想不劳而获,以为抢劫了一个小姐便可以发财了,,」   琼浆再次摸了摸那个纸口袋,纸口袋很薄,纸很脆,发出了「哗啦啦」的声 响。   领导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纸口袋,「拿着吧。买身好点的衣服去。」他说, 「你即使不要,我也不能告诉他。只能说你收了。然后我替你先保管着。所以不 如你拿走吧。」他似乎看到了琼浆的心理活动。   「下不为例,」琼浆终于说话了。   「现在的领导,一般的偷情已经不能刺激他们了。女人光长得漂亮也已经不 行了,他们指定要名人,要演员,要警察,军人,大学生。口味越来越高了。而 且玩起女人来毫无顾忌,,」领导说,「人家还能看上你,你就知足吧。没跟他 要点什么?比如,调级,调动工作什么的?小孩上学,家里的困难什么的,,」   「没有,,」琼浆简单的回答说。   「下次再去可以事先想好这些问题。对你们他会答应的,,不要白不要,,」   「不用。我要是想要,你也跑不了,,」琼浆虽然没有大惊小怪的说『还有 下次!』可她仍然在想,『虽然这是个功利的社会,但是人格,操守还是应该有 的。你怎么不送你自己的女儿去?』但是她又一想『现在送自己的女儿进贡也不 是新闻了。军队一个高级将领就是这么做的。』   「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们可是真心相爱,,」领导嬉皮笑脸的说。               这几段可以不看   琼浆想到的,『用自己女儿去讨好上司,,』指的是当时的一则说法,当时 海军的某基建部长不但黄金成公斤的,钱财上千万的向当时军队一把手进贡,还 亲自把自己的女儿送去伺候这个军中大佬。当上司在房间里玩弄他的女儿的时候, 当听到女儿在那扇门里尽情的叫喊的淫声时,听到自己女儿狼哭鬼嚎的叫喊声时, 这个父亲竟然在门外无事一般喝茶等待。准备完事以后再把女儿接走。这是怎样 的一种境界啊。              下面几段千万别看   当然这也可能是谣言。因为现在说哪个人贪腐了,普通人从公开的媒体只能 知道这么一条信息。具体的怎么贪腐,是否是真的有罪?媒体是不会说的。剩下 的这些全靠小道消息,或者猜测。这是典型的暗箱操作。而像什么『将军送女儿 给首长消遣,他自己在房间外等着』的说法,正是来自另一个将军报告里的黄段 子。而这两个人相互之间一直有矛盾。其真实性很难说,对方已经被抓起来了, 无法反驳。即便没抓没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恐怕也是百口难辩。还不如看万岁爷 的小说来得实在。   还有一件事。这个人今天垮台了,说她什么都可以;可是昨天他可是和今天 每一位『领导』都一样的威风凛凛的『好干部领导』,正在指挥着我们『到黄打 黑』和。既然如此,谁又能保证今天还在指挥『扫黄打黑』的『领导』明天是个 什么玩意?   这种『暗箱操作』绝不会因『反腐』『扫黄』受到任何处罚,打击;反而逾 演逾厉;因为顶头的大首长发话了,下面媒体便被更加严格的控制了。于是老百 姓开始骂中宣部。中宣部心里说,『关我屁事。』   最为可悲的是,这之后的党的工作再次抓紧了宣传。所谓『抓紧宣传』在战 争年代要让管宣传的干部到基层为大家讲解,鼓动;而现在看起来手段先进了, 方法多了。本质上只剩下一条,就是封锁消息,只让公众知道当权者想让外人知 道的,或者是实在关不住的东西;还不允许受体思考。潜台词是『这种消息传出 去会危害党的威信』。而实际上威信是做出来的,消息是关不住的。所谓『抓紧 宣传』是一种即卑鄙又低效的手段,将来还有翻案,打脸的可能。   这种命令只能从最高集团中下达。   回到家以后,琼浆把内裤上的卫生护垫收了起来,没有扔。用塑料袋层层包 裹后冻在冰箱里了。她留下了那个沾有两个人DNA的卫生护垫留作证据,以备 将来有什么不测,结果这个证据被专案组得到了。当然,领导被捕后并没有交代 书记的那些事。有的人嘴软,一出事便全都交代了,这样的人没有好结果。只有 那些不出卖同伙的人才有人相救。   这几段可以不看。   对于中国,反腐只是保持内部纯洁的一个手段;要想让共产党坐牢天下,不 会因两次中兴后被废,发展经济才是目的,才是真正的手段。               这条千万别看   反腐最根本的是靠信息公开,舆论监督;不是靠老婆、情人揭发,对手监督。   因为琼薇的落网,张书记,黄某平,韩某平,陈某华,琼瑶、琼浆、琼州等 人相继落网。他们也许会主动交代,然后一蹶不振;或者负隅顽抗,死拼到底。 但是拒不承认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因为这是个窝案,被捕的人很多,其中只要 有任何一人招供,其他人再嘴紧也是没有用的。何况里面还有妇女。妇女永远是 审讯的最薄弱环节。   「说我霸占女同事,用进贡女人讨好上级,,」黄某平后来在监狱中说, 「这要是罪,全国百分之九十的厅以上的干部都应该判刑!根本不用审,直接判, 保证没有错案。」   「还霸占?用得着吗?你好好上班。人家便主动送上门来了。」他又说。   没人听得懂他说的是什么;没人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   这些『腐败』在这一历史阶段的中国已然成了一种风气。人人如此,见怪不 怪了。这种事情的本质是妇女的解放,而不是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是『侮辱妇女』。   「如果你坦白。承认是你侮辱了那些女同志。我们会考虑给琼薇一条生路。 她的能力对国家很重要。国家需要她。」审问中,专案组的人突然说了一句非常 令人奇怪的话。   「我承认了你们放琼薇?」领导忽然想到了一个大问题,「她的位置很重要。 把她抓了,西海出事怎么办?」   「放人不可能。你放心,这个地球缺了谁都转。对了,她的名字好像还是你 起的。」   「是。」领导说。   「你的事情都是她交代的。你护着她有什么用?」   「诶?你这个同志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我护着谁了?她交代我什么了?事 实就是这样!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事情。今天你不把这个问题说清楚 可不行。」领导就是领导。到了这个地步,别人早就低头认罪了,他却开始了绝 地反击。当然,他的反击不会产生任何作用。(审讯人员的话千万不能信。琼薇 是否交代,他说的不算。)   就这么着,这个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诈也诈不出来。双方僵持了几天, 专案组始终没有进展。          —————————————————   「诶。」这天专案组的又来找领导。   「又怎么了?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干。顶多是失职。」   「今天有点别的事。有人要见你。」对方虽然话没变,但是感觉得出来,态 度变好了。   「不见。」   「对不起,」没想到狱警已经把人带进审讯室里了,「我们是国防工程的, 想请你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领导懒洋洋的问对面穿军装的人。   「我们想证明琼薇在市交通部门立过一等功。」来人说。   「他是犯罪嫌疑人。你们说话注意点。不该说的不要说。」被挤到后面的狱 警还在坚持他的职责。   「有这事。我可以证明。材料都在档案室。你们完全可以调阅。我批准。」 都进了监狱了,领导还这么托大。   「咳……」来人长叹了一声。   「有什么困难吗?」   「你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吗?」   「不知道。怎么了?」   「她被双规了。」   「我猜到了。很多事情除了她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她到了外面还这样?」 领导还在努力自保,说的还像是他在主持工作,在批评一个犯了错误的下属。而 且那个下属还有生活问题。   国防工程的人听到这个肺都快被气炸了,『还哪个样?你看你老的这个德行, 看看人家如花似玉的年龄,那个样子,没有神经病谁会勾引你?还不是被你么这 群掌权的给糟蹋的!』但是他有使命在身,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她现在是我 们国家的栋梁。她主持的工程在对敌斗争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什么作用?」领导说。   「这个你不能问。」狱警急忙拦住   「这是……国家机密。但是她在你们这里立过大功。你知道她的水平。」国 防工程的人说。   「是啊。」领导想起了那段时间,琼薇后来发挥了什么作用风风雨雨的早已 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也曾为这个小丫头而感到自豪,「如果不是考虑到在那 里她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我当时真的不想放她。」他故意这么说。这种人越是这 种时候越是要处处显示出自己是个『领导』。   「这个我们就不说了。她现在遇到了很大的困难。需要你的帮助。」   「有事了想起我来了?早干什么去了?」领导满脸的不屑。   「她在狱中又提出了建立『水下多功能管道』,核潜艇在海底利用这个管道 的端口,通过音频或电讯方式与国内联系的重要手段。」   「你说话不能涉及国家机密。」狱警说,「不然我有权请你出去。」   「有本事你们就干吧。」领导怨气很大,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好好,我注意」来人对预警服软,然后又转向领导,「她不能在看守所写 这么重要的东西。」   「你也知道这些狱管人员不靠谱?我是犯罪嫌疑人!能干什么?」领导又故 意这么说,这是对小狱警刚才的干涉的嘲弄和反击。   「我们不管这个。你能证明她。」工程上的人说。   「我都这样了,能帮她什么?你们不会是让我揭发她吧?那你们可损透了!」   「不是揭发她,是帮助她。只有你能帮她。」   《某黄窝案》178,某黄窝案2,『好人』祸害国家;『坏人』承担了拯 救国家的重任   「你说吧。」领导对部队的人说。   「现在她在搞国防工程的外延项目,」工程上的人说,「到了那个时候,敌 军无论在哪里出现我们当时便可以发现。这是我们国家的新的长城。」   「你不能再跟他说这种事情了。」小狱警不懂事,还在那管这管那的。   「你要是再这样,老子出去把你撤了!你信不信?」领导嗔着小狱警话多了。 好不容易有个人拿他当回事了,「她当年做完了无人机项目以后便离开了。都好 吧?」   「都好都好,,」工程上的人说,「现在的西海情况你知道吗?」   「我知道。你说吧。我每天能看新闻联播。」领导苦笑了一下说。   「西海需要她。」   「你让我……?,,」   专案组的会科室里,双方仍在交谈。这关系到了共和国的一个重要人才今后 的命运。   「两件事。一是找到她当年立功的证明;第二可能有点难,,」国防工程的 人接着对交警领导说。   「你们不怕我是犯罪嫌疑人?」领导揶揄说。   「不怕,不怕。」工程的人说。   「那你说,,」领导说着得意的看了小狱警一眼,意思是说『别拿豆包不当 干粮——老子里外都是粮食!』然后焦急的等待着对方的要求。他表面上看对琼 薇的案子无动于衷。但内心如火。   「(我们)想让你承认当年是你强奸了她,彻底清洗她身上的罪名,这样也 许她还有救。我们的西海工程还有希望。」工程上的人终于说出了最难开口的事 情。这件事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哦,,」领导沉吟了很久。他是个聪明人,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 知道琼薇有难了,国家有难了。也许真的只有他能救琼薇。「你跟他们不是一伙 的吧?」领导指着狱警对专案组的人说。   「不是不是!!我刚到。我们也是初次见面,,」工程来的人说。   「我们不认识他。」那个狱警知道这是关系到了国家的命运,急忙让路。他 们这样无非是证明了自己是『坏人』,但也在所不惜。   「你是她的单位的?」领导问工程上的人。这里的『她』指的正是琼薇。   「是**国防工程的。」来人说了一个三位数字的代号。这三个数字在这一带 有着非常大的分量。老百姓虽然不懂里面的道道,但是都知道他是保卫国家的。 中国的老百姓小的地方尽打小算盘,大的地方却很懂大道理。和另一个叫『小日 本』的国家正好相反。哪个国家的人小的地方算计精准,大是大非上却无视正义, 反动成性。把战争当做手段,把杀人当做儿戏。   「她这么重要,专案组的又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要求他们放人?」   「说了很多次了。现在的形势你也知道。不到山穷水尽我们也不会来这里麻 烦您,,」来人非常谦卑了。当时他已经不抱多大希望了。   这件事情的逻辑是这样的,现在说琼薇和大首长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到 底是性贿赂还是强奸,谁也说不清。但是琼薇是自己到北京送货上门的,这件事 无法回避。   于是工程上希望给人一种印象,琼薇在交警部门被强奸以后,她知道了无法 拒绝上级的这种生理需求。所以以后才没有反抗大首长提出的性的要求,反而采 取了配合的态度。提前一步开锁。   这样她自己去北京主动『献身』便解释得出来了。她仍然是受害者,而不是 贪腐分子。不反抗并不能表明妇女不是被强奸,这样的例子在以往的刑事案子里 比比皆是。能这么做的关键在于交通队对那次强奸的认可。因为翻案需要由头。   这时有一种新技术,可以在发生案情的房间的一些特殊物品上发现当时的音 频(也就是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录音机)。可惜琼薇当斯并没有呼救。一切其 他手段都失效后只能求助于交通局了。   不过这样做必然损害另一方的利益。黄某平像现在这样扛下去,专案组找不 到证据,也许最终会放了领导。如果他交代了,形势会大变,他会受到严肃的处 理。窝案里的其他人都会受到牵连。   没有人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事情。   工程的人不说话,只是紧张的看着领导,好像一旦把他漏出了视线,他便会 马上失踪一样。   「你们想让我来证明她的清白?」领导终于说话了,「可是你们知道这对于 我意味着什么吗?」   「,,」工程上的人点了点头,不敢说话。「……?你……?应该知道她对 于国家的价值……」   「我比你知道的清楚!」   「还有什么说的吗?」看守看到双方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准备结束这次 会见。「你们可以走了。」他对来访者说。   「慢!」正在这时,领导说话了。   「慢,小,,」领导想说『小同志』,一想自己马上便没有资格了,他对一 个狱警说,「拿纸和笔来,我要写交代材料。」他在成为废人之前,再一次发挥 了自己巨大的能量。拯救了琼薇,也拯救了他自己。   中国人对犯错误的人总是觉得,一个人一旦有了某种错误,这个人便再无一 点好处了。这就叫做『一无是处』;恨不得把他一棍子打死。其实并不应该这样 的。人都是两面的,有坏的一面;更有好的一面。只是各自的百分比不同而已。   反腐的更大的功能,或说是最终目的不是抓出多少腐败分子,而是震慑公职 人员不要去当腐败分子。告诉他们,不要滥用你们手中的权利。政府对腐败绝不 留情。你跑不掉的,这样下去你们会很惨。   不过这次还是有点意外,『好人』祸害国家;『坏人』承担了拯救国家的重 任。   「您知道怎么写吗?」工程上的人急忙插话。   「我比你知道。」领导气哼哼的打断了来人的话。说话还是那么不客气。   「我,,我去你们单位了。他们都很想你。说你留给他们的那块地又升值了。」 当领导写认罪书的时候,工程上的人不知对谁在说。他说的那些,不是当事人根 本不可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领导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苦笑。   「不管这件事最终怎么样,以后我们会经常看望你的家属的。就像看我们单 位职工的家属一样。」工程上的人又说。   领导审慎的看了来人一眼,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拿上这个。你可以 走了。」领导把刚写好的材料交给了来人。   「给我。」狱警把那张纸抢了过去。   「你起码要给我个复印件!」工程的人说。   「这个我做不了主。他可以带走了。」小狱警说。   来了两个看守把领导带回牢房。   「她对我们非常重要!」工程的人非常不放心。   「它对我们也非常重要!」   「我跟你一起走。」工程的人好像丢了命根子一样。   「我这辈子可能出不去了。告诉她,保卫好咱们的国家。」领导在被押走出 门之前,回头对国防工程的人说。   没有人听他说什么了。那两个人争争吵吵的离开了。   领导写了『交代材料』后很快又被提审了。但是他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这 是『异地受审』的原则。不然领导在这里的公检法已经浸淫的多年,他的人缘又 好。谁都会给他面子的。   「这是你写的吧?」检查人员向领导出示了他写的那份交代材料。   「是。」   「里面的东西都属实吧?」   「属实。」   「琼浆、琼薇两位女干警都是你糟蹋的吧?」   「……,,!!,,是。」   「给她们的钱是你从你们的小金库里拿出来的吧?」   「是。」   「拿了多少?」   「三万。」   「小金库的钱还干什么了?」   「吃吃喝喝。」   「吃了多少次?每次花了多少?」   「十几次吧。每次千八百不准。」   领导这么回答是有技巧的。好像交警抓到酒驾的,问,「你喝了多少?」   「一瓶啤酒。」他就是喝了三瓶二锅头也说是『一瓶啤的。』试图用以降低 自己的罪过。   中国试图用这种方法逃避责任的人太多了。几乎人人都是。没有欧洲人那种 认错,悔过,然后改正的过程。中国人都是试图首先降低自己的错误,例如,强 奸案后说,是她先勾引我的;小偷总是强调『我没有其他生活来源啊。』总之大 义凛然的承认错误接受惩罚的人很少。   但是喝酒有检测的手段,查小金库没有。   「好吧。你把强奸她们两个的过程说一下。」   「忘了。   「你有没有让她们为别人提供过性服务?」   「没有。」   「你再想想,,」   「绝对没有。」领导绝对不能出卖其他人。只要他咬紧牙关,他一定会得到 帮助;反之如果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别人便不会管他,不齿于他,甚至会杀人灭 口。   「好吧。到这里吧。」        ————————————————————   一个* 国高官在东点军校讲话说,「你们见过世界上有哪项重大发明是中国 人做出来的吗?没有!」何叔便是为了这句话也要争一口气的那类人。   他创办了『爱疯』系列的手机。在国内的市场很好。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还 会继续成功下去。他总是以计算机的发展为例,警告自己。   最早的计算机有IBM,王安计算机什么的,那时候中国造不了计算机。后 来有了286,然后开始升级,386,486,到了486,中国人以为还会 再升,也想参加游戏,用自己掌握的技术开发586;但是人家换了规则了,改 玩『奔腾』了。奔腾1,2,3之后中国人终于挤进来了,开始做奔腾4,于是 整个行业人家都不要了。行业都垮了,没有大规模的生产和使用了。改玩笔记本 了。等到中国企业垄断了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人家又改玩手机了。中国人只得在 新的领域继续追赶。   打火机一出现,火柴消失了;计算器一出现,算盘消失了;CD一出现,磁 带消失了;手机一出现,BB机消失了;数码相机一出现,胶卷就没市场了;智 能手机4G一出现,回家不上电脑了;微信一出现,短信没人发了!不知是谁夺 走了谁的市场?谁又被谁给淘汰了?这是在《留园网》上一个叫『琼楼玉语』的 版主说的。《留园》是国际上一个非常活跃的华语论坛,在旅居国外的中国人中 很有影响力。   何叔正是在这个时候加入到这个游戏的。   在何叔那个年代,微电子技术取得重大突破的支撑下,信息技术突飞猛进发 展。当时每个芯片上包含上亿个元件,构成了「单片上的系统」,打破了整机与 元器件的界限,极大地提高了信息设备的效能,并促使电子设备的发展。   手机也是这样。一开始是蜂窝电话,俗称『大哥大』,当时的作用就是通讯。 后来呢,以前的照相机,电话,摄像机,地图,导航,录音机,手表,秒表,计 算器,手电筒,健康监护,游戏机,教学,字典,健康监控,家庭管理,,以及 很多,很多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功能全都出现在这一个小东西上了。一个智能手机 相当于一套多功能的计算机,外加多种计算机也办不到的常用功能。手机通讯只 是其中一种,它还可以进行视频通话,这不是手机业务而是计算机网络业务。   手机早晚也要被淘汰,所以手机的寿命取决于它的其他功能。要发展,何叔 必须找对将来技术发展的方向,并且及时开发出关键技术;打开市场。当然,有 时候并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方向问题。这便要求关键人物要有敏锐的方向感,这 种感觉通常都和性欲有关系,性欲越高的人方向感越强。越可以做决策人。   这时如何选择发展的方向十分重要,发展的方向对了才有可能成功。这个发 展即可能是硬件的,也可能是软件的。何叔的判断是首先发展可穿戴,甚至可植 入体内的设备。首先要求能对这个人进行全面的监控保护,毕竟在生命大大延长 之后,便更加凸显它的重要性。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同时,一些前沿科技,如宇宙探索,生命的探索,都取得了很大的突破,人 类可以长时间的在外太空生活;克服了重重干扰后,中国的转基因技术也获得多 方面的突破。转基因技术是科技的一大与前沿阵地,在经济作物如棉花、欣赏植 物、快速生长的树木,饲养的牲畜或水产品等诸多方面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唯独 在与人类生存关系最大的食物生产方面受到了阻碍。公知们突然在转基因的方向 为中国科技的发展设置了封锁线。   将种子拿到太空中进行太空辐射,从而制造出基因突变。这种突变比起转基 因具有更大的不确定性,它不像转基因转的是预知的无害基因;太空辐射造成的 基因突变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知道它是个什么样的变化?是好是坏都不知道。 但是照射了六七十年了,反倒没人反对。当然也没出现过危险。危险都是可控的。   反对转基因的唯一理由是它有可能使中国走到的世界科技的前沿。   不搞转基因,人类将无法面对寿命延长以后世界人口快速增长造成的食物需 求方面的巨大压力,从而无法控制爆发人类的又一次大灾难。谁掌握了这项技术 谁就掌握了世界的未来。所以制止、破坏中国在转基因工程方面的进步一直是欧 阳他们的一个重要工作。他们必须让中国人心目中产生一个这样的印象,转基因 是有害的,中国人被当做实验用的小白鼠了。   转基因大讨论的实质,就是科学技术在某些领域的局限性与道德公知的一场 撕逼大战。   《某黄窝案》179,解救2,   何叔的工作与转基因无关,所以也没有得到公知们的青睐。但是关注他的大 有人在。这天来看他的人是张某顺。   「何叔,您生产的手机帮助我们破了一个大案。感谢您!」张某顺坐在了大 写字台的对面对何叔说。   「应该的。还好用吧?」何叔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得意。   「好用好用。」张某顺说,「记得以前有一次您帮助我们分析韩某露被杀案 的那件事吗?」   「记得。英生不是被平反了吗?」   「那是个冤狱。凶手另有其人。」张某顺说   「不是那个协警吗?」何叔十分惊讶。   「当然不是。你我都知道这个人是谁。」   「可别瞎说。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如果不是老交情,你想见到我都难。」   「这次我敢肯定。」   「是谁?」何叔仍谈不紧不慢的说,如果有人想从他的表情上找到线索那可 大错特错了。   「阿陈!」张某顺说。   「不是那个叫『多多』的协警吗?」何叔故作惊讶的说。   「别演戏了。」张某顺说。   张某顺说这句话是有目的的,听到这句话以后,被询问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处 处想证明自己没有『演戏』,从而忽略了其他方面的防范,露出破绽……   「那天你说跟着阿陈到了韩某露的家的。所以你看到了多多出来,以及后面 的阿陈进去。你不认识多多,你仍然跟着阿陈。结果你看到的是,阿陈刚出来, 英生又进去了。并且英生发现韩某露死了。这就是你看到的全部情况。如果真是 多多干的,当时他就应该跑出来了,但是他没有。你马上明白是谁杀死了那个女 人。而且你知道他为什么杀她。」   「,,」何叔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但是内心正在迅速的考量着。他在等 着看看张某顺都知道什么,会怎么说。不说话是金,这时候何叔说得越多麻烦便 越大。   「你跟踪阿陈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看他把你最新的手机技术资料卖给谁 了。再说你认识这个女人。你曾经和她们母女两个都有过性的交易。」   「这个不敢胡说。这事绝对没有!没有证据的事情咱们可不能瞎说。」何叔 连忙否认。   「这种事本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知道。可是韩某露偏偏有个记日记的 习惯。而且她在日记里面从不避讳。你明白了吧。没有证据我不会瞎说的。不过 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讲。」   「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证实这件事。」   「好吧。确实是这样。他是咎由自取。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当然。不然我们就直接把他抓起来了,不必还要来到这里,再跟你说一声。」   「要问什么事?」   「你知道阿陈把您的资料卖给谁了吗?」   「不是那个女人吗?」何叔两眼茫然的说。   「她要这个有什么用。一定还有后台。」   「那我就不知道了。」何叔摇了摇头。他只是智商高,并不是职业侦探。   「见过他吗?」张某顺递过一张照片。照片是用何叔生产的爱疯手机拍的, 因为放得太大,上面的人物已经走形。照片上是约翰模糊的影像。   「不认识。」   「就是这个人。他们现在好像要暗杀一个人。我们目前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们要暗杀谁?也不知道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因为他们的活动一直与你们的手 机有关,你便很有可能是他们的那个暗杀目标。所以我们需要为你提供保护。」   「我有自己的保安。」   「我们就是怕你的队伍不纯。土耳其的保安把他保卫的俄罗斯大使都给打死 了。过一会我们有个行动。估计这个行动之后便没有事了。在这之前你不要离开 这里。除了我们和你的秘书,也不要与外界联系。可以吗?」   何叔答应了。         ——————————————————   当天晚上,警察以及武警同时包围了无能神教的教堂大院和阿陈的住所。一 举抓获邪教教徒一百多人以及阿陈。被逮捕犯人无能神教教徒中包括了若男。可 惜的是,匪首教主和两名重要杀手青龙,小徐因不在现场逃脱。现场也没有见到 约翰的踪影。   大扫荡之后,大量的审讯工作迅速展开。可惜的是,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 信息。他们抓到的都是些无能神教最底层的人员,对他们的上层工作基本一无所 知。教主,青龙,红凤,小徐,为了执行约翰的命令早已离开了教会,得以幸免,   在对无能神教的突击行动中,3D男人因为对破案有功,并且可以负责辨认 工作被允许跟在警察的后面。   「若男。我来救你来了!」看到邪教教主的小姘婉容后,3D男人激动的叫 着。   「不行。你不能过去。」一个警察拉住了3D男人。他是个二等执行人员。   「别着急等一下。登记完了,你才能和她说话。」另一个负责3D男人的警 察对他说。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婉容念 着偈语从他们面前走过去了。她看都没看3D男人一眼。   张某顺利用了3D男人他便成功了。如果他还像以前一样坚决不用体制外的 人,那他也和别人一样要失败。可惜,绝大多数的国内的人认识不到这一点,更 是做不到。   若男被解救后暂时被安置在一个拘留所里。她的老公在逃。能领她的是她的 姐姐阿靓。3D男人只能作为阿靓的合作人才能见到若男。   「若男,看看谁来看你来了?」看守的的警察提醒若男说。接着警察又转向 了阿靓,「她很少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发呆。」   「若男,我是姐姐。」阿靓呼唤着妹妹。   若男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若男,我是三弟。」3D男人也轻轻的呼唤着。   若男没有任何反应,仍旧低着头。她穿着粗布的上衣,深色肥大的裤子。   「她可能怀孕了。我们的医生刚刚看过。不过还要做化验。」警察说。   「以前有个叫朱华军的也是你们的医生看的吧?」阿靓冷冰冰的说。   警察显然不知道『朱华军』是谁。         ———————————————————   若男逃出了魔掌后说出了许多惊人的内幕,这事如果被披露那可相当惊悚, 可是媒体没有报道。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当局对媒体、舆论还有相当大的 掌控能力。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若男和 其他教徒一样经常念着这样的偈语。   张某顺终于松了一口气,若男失踪案对他的压力始终非常大。若男的姐姐也 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能力,让省政府,市政府一个劲的催。幸亏这个案子破掉 了。不然他非给累死不可,升职、调薪都受影响。   听到若男的描述和无能神教其他人员的交代,张某顺不但对此案在逃的教主 等三人,还对另一个人非常感兴趣,这便是那个外国人约翰。在张某顺处理的另 一个案子,韩某露遇害案中,恰巧也有一个约翰。他们会是一个人吗?如果是的 话,那可太巧了。可惜何叔的辨认失败了。   正当张某顺想把这个案子继续查下去的时候,国安部门前来接受这个案子了。   「张某顺,把这个案子有关的资料全都收拾一下,一会有人去取。他们马上 就到。记住!一个纸片也不许留下。」局长专门给张某顺打了电话。   张某顺刚刚放下电话,取档案的人已经到了。「国安的。」来人亮出了证件。 「东西在哪?」   「,,」张某顺接过证件看了一下。对方竟然也是警察的证件。然后他靠着 桌子,朝着一旁努了努嘴,摆了摆下吧。连话都懒得说。   「把这些都装上。」那个国安领头的说。   一群国安的人拿着一个个标准纸箱子把东西都装了进去。   「还有吗?」国安的人又问。   「剩下的都在档案室存档。你得问那的人。」   「你们这里一个纸条,一个字都不许留下。以后你们也不要插手这个案子了。 你们知道的有关案子的任何内容也不得在向任何人透露」国安的人临走之前说。   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教主和他的杀手呢?」张某顺问到。   「我们管。你们不要插手。书面的东西在你们局长那里。」   「其他人呢?」张某顺还在问。   「什么其他人?」   「抓的那些邪教徒。有上百人吧。」   「那玩意我们不要。你们自行处理。」   「没有嫌疑我们就放了」   「那种人放出去不会危害社会吗?」   「?没了文件已经不可能起诉他们了。」   「那你们随便。」   很明显,国安要抓的是约翰。但是国安的人没有想到,国外已经用卫星观察 发现无能神教被抄家的情况了。因此国安的工作小心细致,却一直没有成果。   继续办案时,国安的人完全抛弃了警察的有关人员,这即是他们的工作需要, 也因为他们自己的人也要有工作。所以他们放弃了最有用的协助。   研究了警察的报告之后,国安的人还乔装打扮混进国际海员俱乐部,向里面 的工作人员打听王子云,以及电影放映的情况。   「王子豪?」接待人员显然不知道『王子云』的名字。   「没有吗?那就算了。」   国安的人没有利用上面的压力,直接通过官方调查,那样会被对手察觉。他 们先成立了一个贸易公司,利用公司的掩护,完全是从下往上小心翼翼的秘密调 查着。   可惜这些国安的人并不知道。约翰离开俱乐部的时候留下了很多的掣,或者 说是按钮,这些『掣』并不一定是一个实物,也可能是一个举动,一条信息。例 如有人打听过王子云的情况也是一个这样的『掣』。   触发这些『掣』的次数如果在一定时间内达到或超过了三个,约翰的反跟踪, 反调查的机制便立即开始工作。   第二天,另一个国安人员来到国际海员俱乐部,对服务人员说他想找个歪果 仁,有封信要交给他。「高个。」他说摆了一下手中的信。   「名字?」   「名字叫什么来着?『皮特』?没准是约翰?这两个人你都给我查一查。」   「那不行。你必须说清楚。」   「算了吧。反正也没什么正经事。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国安的人留下了一 个号码。   人家都没说一句「把信留下」的话。   如果他们说了,国安的人会说,「不行,我必须亲手交给他。」当然他没有 这个机会。   国安的人盯了几天,确认约翰不在这里以后才采取这个步骤的。他们认为万 无一失,而且不得不这样做。   等到国安的人走了以后,值班人员在登记计算机里输入了「有人找皮特、约 翰。」以及那个电话号码。   计算机见到约翰的名字以后把这条信息连同当时三分钟的监控自动转发了。   约翰的系统瞬间接收到了这些信息,谁都知道,前面的『皮特』只是个幌子, 来人要找的是后面的那个『约翰』。后说是为了不惹人注意。现在他们认为这不 是无意识的碰撞,需要检查了。   当天,一个黑客组织秘密进入了警察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公司的后台,调查 到了实名登记的身份证号码。那个蛇一样的黑客又秘密潜入到身份证登记系统中, 发现电话登记人与户口上的人的情况不符。然后它又蛇一样的,不留痕迹的偷偷 溜走了。   对于约翰的保护系统来说,国际海员俱乐部里出现了陌生人本身便是一个掣; 问到『外国人』是另一个掣;提到『约翰』的名字也是一个掣。以前查抄无能神 教基地也是一个掣,这个电话号码所有者还是一个掣。同时打开了三道以上的掣, 约翰的机制立即启动了。扫描中发现去俱乐部的是一个陌生人。于是达到了报警 的级别。太平洋彼岸的约翰的上司也被惊醒了。   180,解放3,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既然国安不要,公安局把那些无能神教的邪教徒全都放了。   「有一个教主的秘密地点好没有生出来,,」张某顺尽管管不了那一滩了, 但是事关国家的利益他还是部位计较个人的利益想把它办好。   「谁都不许再插手了。」上面传来了命令。   阿靓终于等到了接自己妹妹的通知,叫了3D男人一起前去接人。为了救若 男,『姐夫』王主任也没少出力,但是这种场合他不能露面。   「她的东西。一件衣服和一双鞋,一个翡翠挂链。还挺绿。水头真不错。你 们拿好,在这里签个字。」负责发放扣押物品的警察对他们说,「这得上千了吧!」   「上万了。」3D男人说。   两个人就这么聊起来了。   「她受到了很大的迫害,精神也不稳定,你们要小心看护,,」警察说   「不就是关在那里每天劳动吗?当奴隶吗?」3D男人说。   「哪有呢么简单!」警察说,「什么『奴隶』?她们都是性奴,,要为无能 神教骨干提供性服务,每人每天都有任务,,技术都好着呢!大街上的小姐比他 们都差远了。」   其实这种说法并不准确,但是人们喜欢相信它。   「她也是这样?」3D男人有些担心了。   「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胡说,,你是不是新来的?知道不知道你们的纪律?」 阿靓一听有人这么编排自己的妹妹不愿意了   「对不起,,但是我说的都是实情。诶,你们不能过去,在这边等着。让她 们自己走过来。」警察不服气的说。   「你要是在胡说,我让人车撤了你!」阿靓听到对方还在嘴硬非常生气。   「诶,我说什么了?!你别给我造谣啊。」狱警有些害怕。   「造谣?我已经录了音了。咱们走着瞧。」   「不就是上法庭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狱警从来没吃过这个亏,所以嘴上 就是不服气。   「我要是上法庭就太没本事了。你等着吧。」   「,,」   「看那个小骚狐狸精,,婉容!」旁边一个刚刚被放出来的妇女对前来接她 的人说,「天天的跟野男人鬼混!我们哪还有机会!连那个歪果仁都跟她一起上 过床!那个外国人的家伙可大了。普通女人谁受得了?操一次三天都合不拢腿。 嘿!你猜她怎么着?……她跟没事似的!」婉谢晃着她标志性的短发煞有介事的 替自己开脱着。   「婉谢你胡说什么!」正在这时,若男也出来了。远远的便听到别人在侮辱 自己立即进行了反击。   「矮油,看看看。这个就是我说的那个教主新纳的小妾。」婉谢见是教主当 红的小妾,自己已经降级为青龙的老婆,心中不服气,嘴里不饶人。「看你那个 德行,在教里你是教主的刚纳的小妾,你威风。到了公安局你什么也不是!别耍 你的小婊子的德行了!还青鸾,还婉容,呦呦呦,光想着那会屄里舒服,没想到 还有被公安局抓着的时候呢吧!,,」   「你胡说!」若男被气得哭了起来,她受尽了磨难,没想到出来仍然不被人 们理解。人在受到委屈的时候是最脆弱的。   「我胡说?你问问警察去!人家那都记录着呢。变着法的找男人肏. 那些野 男人,那个外国人怎么不肏别人?你长着两口屄呢?专门找你?」   「,,」若男吵架哪里比得上这种女人,被人家骂的说不出话来   两个女人在看守所门口吵了起来。这个地方可真是个是非之地。直到看门的 门卫把他们全都撵走。否则婉谢没了教主的控制,能量极大,若男连招架之力都 没有。   阿靓和3D男人开始并不知道『婉容』是谁,只听说是邪教教主最宠爱的小 妾。见到这个场景,两个人又都是那种绝顶聪明的人,这段时间若男在里面干了 什么,两个人好像也能猜出个八九分。但是他们谁都不敢说穿,还要互相防着。 所以说中国人活着累!如果是其他民族,说穿了就说穿了吧。早晚的事。   「若男,我们接你来了。」还是3D男人喊了一声。   若男这才认出前来接她的人,「你们怎么才来啊!!」若男再也忍不住,痛 哭起来。   这天晚上若男没有回自己家,房子早就被卖了,捐给无能神教了;男人也跑 了;像结婚证书之类的个人物品又都被国安局的拿走,可能再也要不回来了。还 没有和3D男人结婚,3D那所大房子只是名义上是她的,也不想去;最终若男 只得回到了姐姐家。   又过了两天,『姐夫』来了。他对若男的情况十分了解,帮她想办法,以结 婚证『丢失』,配偶加入反动组织『失联』为借口,办理了离婚手续。   当所有的手续都办完后,阿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个妹妹太让她操心了。 可惜,事情远没有结束,「你的肚子大了?」阿靓担心的问。   「,,」若男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又过了两天,『姐夫』王主任也来看若男了。   姐夫来的那一天,阿靓十分紧张。把若男支到一边   「有个狱警古说八道。你帮我把他办了。」阿靓还没有忘那天的事情   「一个小小的狱警没事惹他干什么。」王主任知道官场的厉害,对于没用的 人不要惹事是他的原则。除非你能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那不行!你知道他也多坏?他竟然说若男是『性奴』!」女人还在叨叨不 修。   「那……」不料这句话竟然勾起了男人的邪念,『性奴』?他早就想试试这 个小姨子了。这么绝色的小姨子自己竟然没有得手过!真是一种讽刺。「那也行, 不过……」王主任看了旁边的小姨子一眼。   只见小姨子经历了一段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后,面色苍白,惨白。不过这么 一白竟然显得更美了。姐夫不禁多看了两眼,「若男回来还没给你接风呢!」他 说   「你帮王妈干活去。」阿靓支走了妹妹,然后两个人叽叽咕咕了很长时间,   「只许你一次啊!你现在到客厅里等着去吧。」姐姐一边说一边走出了房间, 「若男你过来。」然后姐姐又十分无奈的把若男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咳……」关上门后,姐姐首先长叹一声。   「怎么了?」若男问。她知道姐姐肯定遇到了难题。   「还不是你姐夫看上你了。」   「啊?这个我可不干。」若男被吓坏了,她坚决的说。   「你不干,你的手续怎么办好的?你是不是还想回那个无能神教离去啊?我 跟他说好了。就一次。」阿靓十分无奈的说。她确实不愿意。可是不愿意又能怎 么样?没了这个男人,谁来保证她的这种舒适的生活?   「3弟知道了怎么办?」   「你不是还没有嫁给他嘛!再说了,为了你的事,你姐夫可没少操心。搭钱 出力,还有危险。如果不是为了你,谁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事。只要你一次还 不是让你赚了大便宜。」   姐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若男只得点头。   「我陪他开房去么?」若男不安的问道   「那样不安全。就在家里吧。就在我的房间吧。主卧里也有卫生间,干什么 都方便。我现在出去。他过一会进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阿靓说完就走 了,身后留下一扇半掩着的门。   若男紧张的坐在了床沿上两只手紧紧的攥住一起,放在两腿之间。手心里一 个劲的出着汗。   「可以进来吗?」没过几秒钟,半掩着的门缝里伸进来一个已经谢了顶的男 人的半个脑袋。   「,,」若男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   男人踮着脚尖,跟耗子似的溜了进来。转身关上门。   「你?」   「我什么?几个月没见。若男更漂亮了。」男人赞叹道。   「,,」若男还是没有出声,连头都不敢抬。她原来想说『你锁上门。』但 是觉得这么一说就跟是自己要求通奸似的,所以没说。没先到后来热麻烦了   「衣服也该换换了,让你姐姐陪你买两身好点的去。我出钱。」   若男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穿的是什么衣服。她自己的衣服 早已经都没有了。只能先穿姐姐的。反正姐姐的衣服多得很,新买的衣服穿上一 两次便扔在那里再也不穿了。   「穿这件吧。」早上姐姐递给若男一条鲜蓝色的吊带裙。   「不。」若男自己挑了一件高领、长袖的套头衫,混搭的牛仔裤穿上了。不 过姐姐的衣服她穿着略微显小,并不太合身。   这是早晨的事情了,现在姐夫发现了这个问题。因为害怕,逃脱了无能神教 以后,若男选择衣服是非常保守。连姐夫也发现这个问题了。   「我看看你的手,,攥这么紧干什么!」男人使劲掰开了女人汗津津的手。 「这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打仗。」   若男一开始还能是紧攥着,当一根手指被掰开后,她便自己松开了拳头。   「这个是给你的。」男人说着把一个东西放进了若男的手心。   若男只觉得手心一热。再看时,手心里多出一个沉甸甸,金灿灿的小金条。                这段不用看   中国在某一段时间内为了发展经济,不得不让人们重视物质。这样,原来提 倡的精神方面的东西便被忽视了,以前封建思想的金钱至上的落后思想又开始泛 滥。随之而来的是全社会的道德水平的低下和行为的龌龊。什么东西都有好的和 不好的两个方面;发展了经济,一些中国人原本好不容易才抛弃的落后的传统和 封建思想又死灰复燃了。   「给你的。收起来吧。别让你姐姐知道。」男人把女人的手指又给推拢了。   然后男人并排坐到了女人的身旁,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身后,另一只手勾过女 人的下巴准备接吻。   女人的脸很窄,而且较着劲,并不容易亲到小嘴的位置。   「姐夫……」女孩为难的向后仰着头,极力躲避着。   如果对方是教主,女人这时肯定会遭毒打。但是『姐夫』不会。「在那里吃 苦了吧?」男人反而关心的问道。   「,,」回想前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女人不由得打了一阵寒战。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若男的牛仔裤绷得紧紧的,更显得女人臀部的丰满; 由于裤腰过低,露出了女人一段洁白的肌肤。若男总是想严严实实的捂住自己, 但是却很难办到。尤其是直挺挺的小蛮腰中间,沿着脊柱有一道竖槽。这样在竖 槽和拉直的腰带之间出现了一道空隙,几乎能放进一只手去。   男人立即把自己的一只手,并拢五指插了进去。   脊沟变成了屁股缝。热乎乎的,潮乎乎的。甚至都可以摸出一股肉香来。但 是手掌马上便被裤腰卡住了,不能再向里面走,手指尖也被绷得紧紧的牛仔裤勒 住,进退两难。   「呵呵。你的裤子真紧。洞洞里面是不是也这么紧?」男人说着下流话。又 把远处的另一只手也调了过来,从套头衫外面抓住了女人硕大的乳房。「比你姐 姐的大多了。」男人由衷的赞叹着。   「,,」女人还是一声不吭的低着头,但是她也没有反抗,逆来顺受的接受 着男人的抚弄。唯一保护自己的动作是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男人拿出了自己抠女人屁股缝的那只手,各方在鼻子底下认真的嗅着那股从 屁眼里抠出来的女人香香的气味;然后又抽出另外一只手,也是一个劲的嗅着。   看到这里连若男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女人阴部的分泌物开始嗅时有点意思,虽然不是『香』,却对男人很有诱惑 力。但是时间一长,那些分泌物开始被空气所氧化,散发出的便不再是香味,而 是一种骚气。而姐夫为了去掉手指间的那种气味,却开始在那里嘬起了自己的手 指头。没想到唾液氧化了之后也要放出骚气,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一下子房间里 的气味很不好闻。   「姐夫,你洗洗手去吧。」小姨皱着眉头说。   「若男不好意思拉。」说归说,王主任却不打算离开,只是把脏手在自己的 衣服的前襟、后背的随便擦了两把。「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他说。   若男是被吓坏的女人,知道尽管自己不愿意也无法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自己脱。」她把这样懦弱的行为也当做是一种反抗。   「好大啊!」当女人把套头的衬衫翻过头顶的时候,男人发现里面没有胸罩, 忍不住用手心托着一只女人的乳房的下半部由衷的说。   胸部丰满的女人如果不戴胸罩,乳房有可能会有些下垂,下垂多少,如何下 垂要看它的形状。木瓜奶会下垂很多,牛粪奶(一种非常好的乳房的形状。不高, 但是摊开的面积很大)的下垂则要小得多。不管是哪种奶型,不戴胸罩时要穿那 种比较有弹力的,紧的套头衫,运动量也不能太大。   「这里怎么没有毛?」王主任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用一只手的拇指 搓动着小姨的腋下说。   「拔了。」女孩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使劲的摆动了一下身体。这个意思是 说,『即使我不能摔掉你的手,你也应该自己拿开,你弄得我我很不舒服。』   「你自己拔的?」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理会女孩的意思,男人没有理会她的动 作。一边用手欣赏着女孩的身体,一边继续问自己感兴趣的问题。   「他……,,」这个『他』指的是教主,没想到尽管尽量少说话了,还是勾 起了对方的兴趣。   「『他』还怎么你了?」不知道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还是男人天生喜欢大谈 这类的消息。 某黄窝案181,才出狼窝,又入虎口2 “‘他’还怎么你了?”姐夫和小姨对话时问道。不知道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还是男人天生喜欢大谈这类的消息。他问的显然是性方面的伤害。 “,,”女孩显然不喜欢回答这类的问题。 “除了拔毛,他都怎么你了?”男人仍然纠缠不休。 “没怎么。”小姨不愿意说。 “呵呵,”男人明白了女孩的意思,终于转移了话题准备再找别的机会,“内部文件说教主让女人们脱光衣服趴成一排让他挑选。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哦?” “没有,你表老是问这种问题好不好?”女人有些不高兴了。 “好好,不问了。下次让你姐姐也来。两个人趴成一排。”男人说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淫荡的坏笑。 “不要!”正在脱衣服的小姨立即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搞好不要。你接着脱。”为了让女人继续脱衣服,他做了妥协,“拔毛不错。呵呵,你姐姐也应该这样,,”男人的手还在女孩的腋下捻搓着。 “你转过头去。”小姨脱掉了上衣,开始准备脱裤子了。既然躲不过不如让他快点结束。在贼窝里那段日子让她失去了自我。因为害怕不得不屈从于男人的意志,否则会受到极大的伤害。 男人挪了挪屁股,并没有转身,仍然直盯盯的看着小姨。 女孩虽然年轻,可这种事情经历的太多了。便不在乎那双色忒忒的眼睛自己把下面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了。 “你这的毛毛很多啊!”姐夫又有话题了。他发现了女孩浓密的阴毛。 “,,”小姨不理他。 “这的毛为什么不拔掉?”男人说着也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了。 “,,”女孩还是什么都不说。两个人基本上没有交流。不像以前,还能说上几句话。 “你坐到床边上去。”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对小姨说。 女孩木讷的退到了床边,直直的坐了下去。 “‘他’每天都要强奸你吗?”姐夫用了‘强奸’一词,表明他还是同情女孩的。同时暗示自己这样不是强奸。可是他的这种做法照样是违背妇女的意愿的。 “,,”还是没有回应。 “‘他’这样过你吗?”男人用手掌在小姨的后背上平抚。“摸你这里。” 女人的后背平整、光滑、柔润、洁白,只有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才懂得欣赏。姐夫再把自己与教主的行径做一个划分,尽管他们都是在侮辱妇女。 “,,”女人摇了摇头。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在她的大脑里打着漩涡,一种奇怪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打着旋涡,, “泥~~~~~不要戴了~~~~”过去的那段时光又出现在若男的脑海里,当时那个歪果仁等不及了。“折样吧~~~~?”他一把夺过套子,把它整个塞进了红凤的洞洞里。用手指把它顶到了洞的最深处,“好了。这样不是挺好吗~~~?”歪果仁拍了拍手说。 “还是不行。你的东西太长,,”红凤还在挣扎。 还没等红凤把话说完,男人已经从地上抄起红凤的两条腿,一只手攥住女人的两只脚踝,把它们提得高高的,提得红凤的腰以下的身体完全离开了床面。 “你在想什么?”很远的地方传来一个声音。这时姐夫的声音。 若男傻了一样坐在那里,她的脑子里,那个男人用另一只手分开女人两腿间多重的肉褶,把枪向里面插去。 “矮油!”红凤哭爹喊娘的叫了一声。女人的那里面太涩了。女人由于害怕没有出水。歪果男人用尽了可以向后拉的包皮也只捅进去了一半的枪杆。再捅,女人开始死了孩子一样的嚎叫起来了,“不行~~~~~~~~~~你要插死我的!不要再插了。”女人几乎是在哀求了。 “我来亲亲你。”这时再次传来了姐夫的声音, 可是姐夫怎么能亲小姨呢! 若男的脑子里还在回想着,红凤那里还在哭爹死娘的嚎个不停的情景。 “泥~过来。”歪果男人在叫婉容。 听到歪果仁的招呼,婉容虽然背对着那对男女,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仍然准确无误的知道这是在叫她。连忙转过身去,赤条条的袒露着身体,根本没有去捂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 “泥~吐,,”歪果仁已经从那个女人的身体里收回了武器,他往自己的手心又吐了一口涂抹,看得婉容恶心死了。 婉容自然不会去吐吐沫,而是走进卫生间拿出一大瓶沐浴露。这东西她已经用过好几次了。每次被教主残暴的糟蹋之前,她都会被允许在这里洗一次澡。随后,男人再一次向面前的女人挺近,插入,撞击起来。 见小姨没有反应,姐夫认为对方是同意了,他顺利的吻到了女人。 “嗯~~~~~~~~~”女孩哼哼着试图躲开,但是那里还多的开? “你躺下,把两条腿分开。”姐夫接着要求若男,见他仍然木讷,准备强行推倒小姨。他低声要求说。 当男人把若男推倒的那一刹那,她没有躺下。那样会把自己的正面全部毫无防御的交给对方,她不愿意。艰苦的历程使她害怕每一个男人,她用两只胳膊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使它不会完全躺下去,然后惊恐的看着眼前会发生什么。 “泥~~~~~~~看着我们,”歪果仁对婉容说。若男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天的情形, 红凤竖着躺在大床上,屁股搭在床沿,两条大腿从她身体前面弯了回来,膝盖几乎挨到了自己的脸。 男人站在地上,双手按在女人大腿的后面。长长的阴茎完全没入到女人的身体里。两颗卵子被向后推,松松垮垮的耷拉在女人的屁股沟里,互相的挤来挤去,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婉容当时就站在这对狗男女的后面,看着他们疯狂的交媾。连躲开不堪的胆量都没有。 “不要脸!”若男突然恶狠狠的说到。 “你说我什么?”姐夫听到了小姨的自言自语。 “没有,不识数你。”若男害怕急了,她惊慌的解释说。 “我说你不会的额。”姐夫的心很大,没有跟小姨计较。 “,,”女人松了一口气,她更加不敢反抗了。 “先亲两下。来,,”姐夫蹲在床沿的外面,脑袋正好在卡主若男两条大腿的中间,伸出了长长的舌头。 ‘他说的亲,是要亲我那里?’若男总算明白了,她用胳膊肘把上半身支撑起来,皱着眉头,使劲抻着脖子,抬着头,十分紧张的看着男人怎么舔舐自己的阴部。 女人的身体突然全身一哆嗦,然后一阵剧烈的战抖。王主任知道,他舔到女人的命门了。 女人的身体依旧敏感,在男人舌头的挑逗下不停的剧烈的颤抖着。根本停不下来。颤动得一阵比一阵更强烈。 男人感觉到了这一点,舔的更加起劲了。 女人实在受不了了。她忍不住把一只原来支撑身体的胳膊腾了出来,把那只手放到了男人的头顶,如果过于刺激得过于强烈就往下推。当然,也不推到男人的舌头完全离开,只要减轻一点刺激就行。当刺激不足的时候她的手会松一松劲。男人强有力的舌头这时会完全勾住女人的阴帝,使劲的抽打、挑逗它。 “他们这样弄过你吗?”姐夫的头终于被刺激的受不了的小姨彻底推开了。不过当男人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把持不住,上半身完全瘫倒在了床上,侧着脸。女人把粉红色的小脸侧贴在姐姐的床单上,闭着眼睛穿着粗气。胸脯上一鼓一鼓的。只是双腿的样子不太好看,当没有男人按住它的时候,它们自己抬了起来,抬到了半空中,还是分开着的。 “你刚才说的什么?”姐夫问道。 “我说什么了?是红凤和那个外国人吗?”女人知道肯定是心有所想,言有所露。让人家听到什么了,可是她想不起来到底说过什么,或许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好在姐夫当时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他虎口一撸,给自己的小弟弟穿上衣服后,双手按在女人回弯过来的两只膝盖上,站到了女人的两腿之间。用一只手从女人阴户两端上下一捏。 女人的阴户没有被挤成一堆肉,它的上面顿时裂开了一个小口,男人顺势把那个东西插进去了。 房间里逐渐充满了急促的喘息声,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在这个过程中女人没有任何反抗。 如果不是当事人,只是听到那种急促的呼吸声,将令人面红耳赤。 “快~~~~~~”女人说 “咚咚咚”正当两个人用力交战的时候,正在这紧张的关口,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阿靓有事吗?”男人相对比较镇静。他问道。 “他来了,快穿衣服!”这是阿靓惊慌的声音 “谁来了?” “还能有谁!3D。你们赶快穿好出来!我得赶快过去了,”女人惊慌失措的说到。 《某黄窝案》182,惊魂一刻 就在阿靓准备通知房间里乱搞的两个人的时候。王妈已经把3D男人从大门领了进来。 阿靓办错了顺序,她应该先告诉王妈不要开门。但是她忘了。以为自己不开,别人也不会去开,结果王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门打开了。现在一切补救措施都太晚了。 “我给你们带海货来了。中午吃。”3D男人扬了扬手里刚从码头上买来的靠港渔船上买来的海货,又把它们交给了王妈,“您把它们冲洗,收拾一下好吗?一会我做。” 王妈接过东西走了。 “若男呢?”3D男人私下里看了一下,但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女人,本能的产生了一丝不安。他警觉的问道。正好遇到通知完那两个人转身回来的阿靓。 “他们在谈事。你等一下。”阿靓说着想过去堵住门口。没想到又慢了一步。 只见3D男人绕过阿靓一步跨上前去压了一下阿靓卧室的门把手,好像听到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时他突然害怕的停了先来,“谁在里面?” “那!~~~~~~~~~~?你~~~~~~~~~~~~姐夫还有若男~~~~~~~~?” “哦?”3D男人将信将疑。“我能进去吗?” “能不能?”阿靓还是十分慌张,但是总算明白过来,坏事啦!她只得假作镇定的用手敲了敲门,“3D来了。能进去吗?”实际上她已经在盘算一会被发现后,她是假装受害者扑上去乱抓呢?还是现在就逃跑? “进吧。家里不能谈机密。我在了解一些一般情况。”里面的王主任说 “他们在干什么?”想进又有些犹豫。3D一向办事果断,这次一犹豫就让人钻了空子。 “不是告诉你了吗。人家谈正事呢,连我都不让听。”阿靓认为那两个人一定锁了门,在为锁门找借口。 “我就看一眼。”男人扔不相信。想进又不敢进。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啊!”阿靓生气了。谁知没有任何作用。“不信你自己试试。”阿靓说着压下手中的门把手。她本以为门是锁着的,没想到随着她压下门的把手,门没锁!竟然被嗞扭的一声打开了,“矮妈!~~~~~~”阿靓都快被吓死了。如果不是靠着门,几乎瘫倒在了地上。 3D男人立即先把目光直接投射进了屋里。雷达一样的扫描。不知为什么,自从妻子出了事以后,他的感觉一直不好。当然了,好了才怪。 “,,”若男没有说话。 “你说的那个红凤是小徐的妻子吗?”房间里王主任表情严肃,衣冠严整,正在仔细的问着什么。 3D男人看到王主任衣冠楚楚的坐在阿靓的梳妆台前用纸和笔记录着。 “啊?”阿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她终于活过来了。否则她必死无疑。 “~~~~~~~~~~~~~是。”女人穿着一条阿靓的粉红色的衬衫,远远的坐在沙发里,背对着门口回答说。 “那个外国人呢?” “不~~~~~~~~知道,好像叫约翰,,” “三弟吗?”男人记下了女人说的话。记录的同时他连头都不抬一下的问道。 “你们先忙。”3D男人知道人家在谈正事,连忙退了出去。 “慢点。不要对外人说你听到了什么。”主任对门口的人说 “知道了。”两个人同声回答。 “阿靓~~~~”王主任在3D男人离开后叫了一声。 “什么事?”阿靓拧开一道门缝探进头去。她也想知道3D男人刚才还没有看到什么。 “你把门关好。从外面把门锁上。”王主任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很不满意的说。完全是那种威风凛凛,一身正气的政府高级公务员的派头。 连阿靓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也怀疑起自己对刚才男人的要求的理解,以为人家是要‘干正经事。’实际上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不管怎么说,那可吊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地。她当时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 “听见了吗?”王主任兼没有回音,又问了一声。 “好~~~~~~~吧。”阿靓自己也打开门看了一眼。她看出了破绽,但是什么也没说,总算放下心来了。 “听到我说什么了吗?从外面把门锁上。”王主任又大声的说了一遍,为的是让远处的3D男人也能听见。必须让他知道们锁着呢,但是又不是他自己锁的。 “好吧,”阿靓定了下神说,“你们也快点谈,一会该吃饭了。”阿靓说着退了出去,真的反锁上了门。 3D也觉得自己碍事了,但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等在一旁。 阿靓故意对着3D男人向屋里撇了撇嘴,潜台词 好像在说电影里的套话,‘他们呀,一工作连饭都顾不上吃了。’然后才说,“别理他们,我们和王妈一起去做饭去吧。”她把3D男人支走了,“再给你们20分钟啊。咱们到点开饭。”她回头喊了一声后,跟着3D走了,她的腿软的厉害,走在前面会被人看出来的。 “幸亏他没往前再走一步!”若南被吓得粉脸变成了白脸。由于过于仓促,她衣服前面还没有来得及拉下去,胸罩还在脚下的地上,两只大奶子各有一半袒露在衣服的外面,乳头因为受到惊吓,颜色深了不少;裤子的腰带也没有系。从后面看好像还正常,前面一看便完蛋了。 “,,”姐夫什么也没说,即便他镇定,也被吓出一身冷汗。他的裤子也没穿好,只要一站起来,马上会一下掉到脚面上。 “赶快穿好衣服我们走,”若男急急忙忙的一边系扣子一边说。 “走什么走?我们接着来。”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姐夫放心的说。 “你还要干?”站起来,正准备提裤子的若男大惊失色的说。 “你还没有嫁给他呢,怕什么?”男人说,“趴好。一边挨着,你一边回答我的问题。那个外国人当时穿什么衣服?是西装吗?”王主任说着把女人重新拉到了床边,把女人推着弯腰在床面上,用两只胳膊撑着上半身。 “姐夫你别弄我了。我求你了。”若男孩子般的苦苦哀求着。但是她的手还撑在创面上,只是回过头哀求着。她上衣的前襟因为扣子没有勾上,完全挂了下去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那个外国人当时穿什么衣服?是西装吗?”王主任根本不听女方的哀求。把女人的上衣硬是从后边扯了下去。女人只能腾出一只手让男人拉下一只袖子,在腾出另外一只手。厚重的女人乳房整版的挂在那里,被拉扯的剧烈的颤抖着。接着,男人三下两下的把女人下面的衣服也重新扒光。 ‘这么好的手臂,’男人还专门捏了捏女人的胳膊。‘肩头。’他有揉了揉女人的肩头。 “是~~~~~~~他在外面呢。你别弄了。”女人虽然不愿意,可是更不敢大声说话。 “身上有什么标记?”男人把女人剥得赤条条的,把她重新推回到床沿。 “你不能~~~~~~~哦~~~~~~~~~~你~~~~~~~你怎么又进去了?”女人压低声音惊呼道 男人仍然坚持把女人推到床上。女人不情愿的抵抗着。她把双手按在床面上方,用力支撑着。 男人看到女人的双臂坚强又结实,不是那种细细的小肉滚子。心想‘在邪教或是恶魔的面前,真的是再坚强的女人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女人不敢大声抗议,这便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当女人还在以为不上床便无法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男人一使劲竟然从后面进去了。 “哦哦!”一旦男人进去,一切抵抗戛然而止。女人不愿意做只是因为害怕,并不是身体不接受。在魔窟里经常被人糟蹋,反倒对教主的性能力有所认识,有所接收;现在突然轻松下来,身体反倒有了渴望。 “真的有了?”男人用自己的生殖器从后面固定住女人后,并没有马上开始动作。而是俯下身来,用自己的小腹压着女人光滑柔软的屁股,用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身下,抚摸着女人微凸的小腹说。好像他真的可以隔着女人的肚皮摸到里面的胎儿的小胳膊小腿似的。 “要干什么快点干。”女人紧张的说。既然这样,想不让人家干也不行了,不如认了吧。现在她肚子里的孽种成了一个心病,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真的在里面?”男人摸着女人略微凸起的小腹说。 “别动!你指甲上有刺”女人晃动着身体试图不开男人的手。 “不动,不动”男人真的检查了自己的指甲,果然有个地方的指甲劈了。本来找个指甲刀上的指甲锉几下便可以了,偏偏这时候男人不想走,便站在女人身后不懂,一边慢动,一边用嘴啃起自己的指甲来了。 “你在干什么?”男人一慢女人反倒害怕了。她俯身在那里,身体已经被插住,动弹不得,却用双臂用力支撑住上半身,回过头来看看男人在干什么。 “回去,回去,”男人只好停下咬了一半的指甲,推回女人的脑袋。把刚才临时拢顺的头发又弄乱了。 “你不弄,我走了,,”女人威胁说。她真的敢这么干。 “别着急。”那只啃了一半指甲的手按住了女人的屁股,接着,“啪啪啪啪啪”男人立即大动起来。该玩的都玩完了,这时候的感觉真是爽透了。 “哦哦哦”女人低声吼着。他在教主的奴役下精神非常压抑,但是性能力却被调教出来了。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发泄的地方。 这时男人突然又拔了出来,, “你怎么回事?干干停停的?外面有人呢!” “翻过来。”男人气喘吁吁的说。 女人立即照办了。她先坐到床上,然后把双腿蜷缩,怀抱大腿,让两只脚也放在床沿上,再蹬住双脚把屁股挪到床的中间,转九十度,这才躺了下去。这些全是她自己主动做的。 男人扑到了女人身上,骑在上面,颠动着自己的身体,抬起坐下几次,找准了位置。这才一条腿一条腿的,把自己的双腿都放到了女人两腿的中间,又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俯身下去。 两个人几乎面对着面,鼻尖碰着鼻尖。 然而,当男人想吻下去的时候,却被瞪大的女人的双眼发现,突然侧脸躲开了。 “躲什么?”男人着急的低声说道 “不要,,”女人用手捂着暴露的半边脸说。 “现在说不要已经晚了!”男人说着强势拉开女人捂着脸的手。 女人再强壮也很难敌得过男人,而且她不敢出声,还必须尽快结束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的手被拉开了 那人一不做二不休,接着又强力扳正了女人的头,强势吻了下去。 女人急忙晃动自己的头却始终躲不开,终于被男人强有力的舌头丁凯乐唇缝。她又急忙用自己的舌头顶住。 僵持中,两个人的口水混在了一起,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了下去,斑斑点点的落在了枕头上。 女人最终没能坚持住,舌头一软,让人家进来了。上一次做这件事的是教主。 与教主不同的是,后面男人没有仔细的观看女人的阴部,他甚至都没有改变体位,他用一只手摸索着,试图再次把那个东西插进去。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找对位置。 “啪”的弱弱的一声,女人打开了男人还在那里扶着棍子乱杵的贼手,自己扶住男人的那件东西,引导着它从正确的方向挤到了那条热乎乎,又十分粘滑的阴沟里。 男人心中一爽,知道进去了。立即大动起来。 女人配合的从后面搂住了男人的后背。 男人感觉到这次女人腔洞里的压力很大,而且也在做一种波浪运动,这让男人也很惊讶,“啊!他穿的是西装?~~~~~~~~吗?”他气不成声的说。 “是。哦哦哦~~~~~~~” “他没有干你吧?你肚子里的是洋仔子还是土崽子?” “没有。他只把红凤做了。还带套了,,” “他做红凤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在旁边的房间里推麻将?” “,,”作为青鸾,或是以后升格为婉容,若男都没有机会玩过那种消闲的游戏。但是当外国人收拾红凤似的那一幕却再次真实的出现在眼前。因为她当时没有玩麻将,而是在现场。而且一丝不挂的站在旁边。她看到了红凤娇磋,也体会得到红凤当时的心情,得意,但是不满足。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waso35?m588794671?张生?ucsocool?robbertawu?” “约翰。” “对,约翰。这个人太危险了!” “什么?” “你就等着挨草坝。别问那么多。” 《某黄窝案》183,欧阳茅草5,谁在逼你打胎阿靓的卧室里,一男一女的厮杀正在火热进行。其间还有语言的交流。 “你们的套子怎么处理的?”这是男人在问。 “不知道。”女人说 “我说的是你!” “,,”女人的脸红了。那时候都是她给男人摘套,再给男人洗干净强奸自己的工具。 “说呀,,” “用卫生纸包好以后扔到垃圾袋里。” “套子是什么颜色的?” “淡绿色的,,”女人摇了摇头。 “我说的是那个外国人的。”男人喘着气说。 “我说的就是他的。” “他自己带去的还是你们自己的?” “,,”女人迷茫的摇了摇头 若男沉浸在了回忆中。实际上她对教主并没有太多的反感,反而有一种同情,‘是啊,他现在在干什么呢?’这这个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受害者在受害期间经过一段时间与凶手的接触,使他们能更真实的了解凶手的内心。使他们不再痛恨,而是同情凶手。 “,,”回忆中的红凤骄奢蛮横,完全把婉容当成了自己的使唤丫头。但是在无能神教新的排序中,婉容是正宫,红凤不过是个大臣的妻子,教主的姘头。如果时间再长一点,红凤早晚要向她俯首称臣的。 “那个外国人做什么去了?”这是一个远远的声音。这是王主任的声音 ‘如果自己愿意,那个外国帅哥也是她的,红凤夺不走。’‘做什么去了?’别人不知道,可是婉容知道,“他~~~~~~~们想~~~~~~~~~杀一个人。” “想杀谁?”男人突然停了下来,音经留在女人的身体里甚至都有点软了。 “,,”女人摇了摇头。“只看到了照片~~~~~~~~~?哦~~~~~~~~~你动啊!”那是因为教主后来用手机里的照片问过她,,问她认识不认识 “她是~~~~你们教的教徒?”男人重新开始动作,但是有点心不在焉了。 “不,,”女人还是摇头。她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个女人。她对人像的记忆力一向十分出色,在她的记忆中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两个人没有交集。美貌,但是更突出的,让她无法忘记的是她的精明。 “她是个女的,她们说她很漂亮,,说抓到了要先轮奸,然后再杀死!” “如果想起来了更多的情况便告诉我,什么时候都行。”男人不得不加快了他做准小姨子的动作,不然便彻底软了。 ‘是啊?他们想杀谁来着?’这次反倒是女人陷入了思考。 “都有谁做过你?”男人一边动作,一边突然转到一个毫不相干的其他问题上去了。 “好~~~~~~~~好几个呢,,”若男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十分强烈。她自己知道这种反应一旦出现总是非常的强烈。这种感觉以前并不多见,现在却很频繁。 “舒服吗?”男人也察觉出来了,他们总希望用这件事情证明自己的能力;用它来证明这个自己泄欲的过程还是可以为对方带来一定的好处的。这是一种自卑,或是试图掩盖罪行的一种表现。 “不!”即便舒服也不会有人承认的,这是一些中国人的一贯思维方式。认为这事不‘干净’,不愿意承认这种事情。“哦~~~~~~~~~~~~”女人突然叫了一声。 “别出声!”男人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唔~~~~~~~~~~~~~,,,,” “你先不要出去。”完事以后,王主任没有让若男里挤出去。 只见女人命犯强龙,面若桃花。汗水已经浸湿了鬓角,出去肯定会立即被人发现,见光死。 “喂,张队长吗?”主任知道这个案子谁负责,却不知道案子已经被转走了,“你到大圳咖啡馆来一下,我有点事。。”然后他带着若男从大花房里绕了出去。 —————————————————— “姐,,”离开阿靓的卧室后,3D男人突然回头转向阿靓。 “a~~~~~~~~~~~”突然听到这么一声,浑身紧张,正在一瘸一拐走路的的阿靓被吓了一跳,不由得大叫了一声。头发都竖起来了。 “怎么了?”男人多女人的过度反应有些吃惊。 “不要吓唬人好不好?”阿靓抚摸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说。 ‘我说话声音大了吗?’3D男人心里揣测着,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吓人的地方。刚才的事情也被忽略了? “没事了。你要干什么?”阿靓惊魂未定的说。 “我什么时候接若男回去看看?”3D男人说。因为若男住在姐姐家,他不能和若男亲热,但是不是心里不想。 “想干那事了吧?”阿靓一语道破,成功反击。 “没有,内有。怎么能呐。”男人的脸红了。尽管他和他‘姐夫’一样,已经把这旁人看起来高不可及的姊妹俩都做过了。但是他钟情的是那个岁数小,但是个子大的。 姊妹两个比较起来,姐姐虽然个子小点,但是风韵更足。 “你们要不结婚吧。”阿靓忍不住说到。这是个关键。她自己嫁不出去已经够难受的了。不想让妹妹这么活守寡。 “要不先把那个孩子处理掉?”没有想到的是,3D男人第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竟然是打掉若男肚子里的这个孽种。 “行。”阿靓想都不想便答应了。留着那个小异教徒干什么? “那我去跟她说去。”3D一听有门,连忙准备落实。 “慢点!”阿靓急忙拦住,“饭还没好呢。” “,,”3D急得不行。 “哎?是啊?那两个怎么还不出来,谈什么重要的事情连饭都不吃了?” “他们出去了。”王妈真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干什么去了?”阿靓也吃了一惊。 “他们从花房走的。说是有工作要办。一会就回来。”王妈说。 “那我们等着吧。”阿靓赶快大包大揽的解了围。 “我给张队长打个电话。”3D没长毛,长了毛比猴子还机灵。 张队长证明王主任和和若男都在。还让若男接了电话! 若男果然讲出了很多重要的问题。张某顺了解到了很多他们曾经忽略的问题。 当若男和王主任回到家里后,发现3D和姐姐的神色不太对。做贼心虚的她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你们想说什么直接说。别这么吞吞吐吐的。”王主任不吃这套,他反守为攻,一定要打败对方的气焰。 “若男~~~~~~~”3D说,“还是把孩子打掉吧。” 若男,或是说婉容听到3D要打孩子的建议的时候却不知为什么犹豫了。有人说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说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受害者相信了罪犯的谎言,反而同情起罪犯来了。 3D男人和若男还没到结婚的阶段,双方的互判便已经出现问题了。如果以前两个人还是郎才女貌的话,现在3D男人更好了;若男却远不如以前了。刚刚被救出来的时候她就像个普通农妇,更要命的是她的肚子里还怀了教主的崽子。可是,令人意外的是,不同意的反倒是若男。 “要不再等两天?”若男犹犹豫豫的说 “打掉他。”3D男人坚决要求打掉这个孩子。这种事情还有等的? “,,”当时的若男肚子里一颤,‘孩子在里面知道了!’ “打了吧。”姐姐也在劝。 若男还在犹豫。她想保住这条小生命。她现在并不恨教主,她恨的是原来的老公。除了他,这两个男人都能接受,她虽然受尽了折磨,但是并不埋怨教主;相反,她接受自己已经是教主婆,是教主的一名妃子这一现实。他们拜过天地的。 可是3D男人不知道这些,他在凭自己的本能行事。就像丛林中的狮群一样,新来的雄狮可以接受雌狮,却不能容忍原来老狮王的后代,总想杀死他们;母狮们则千方百计的试图把小狮子们保护下来。小狮子对新狮王来说属于‘孽种’;对于母狮却是亲生骨肉。 雌狮的母爱是真诚的,勇气是无所畏惧的,它们保护自己子女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母狮总有不得不出去打猎的时候,因为在狮群中,打猎是母狮的任务。所以终究会有那么一天,那些小狮子们会被新的父王咬死。所需的只是时间。 对于若男来说,情形比母狮好不了多少。她必须自己同意,然后才能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不然3D男人是不会再要她了。若男在姐姐的反复劝说下最终无奈的同意去堕胎。但是和3D两个人之间的裂痕已经出现了。 “打了吧。”阿靓又替妹妹做主了,“你连生育指标都没有,不打怎么办!打完以后,你们就去登记。”一下把两边的核心问题都解决了。而且更加偏向自己的妹妹一点。 ———————————————— 不巧,两个人来到了市医院,排队等待做人工流产前正好被一个记者,欧阳茅草发现了。猎手一样的欧阳立刻准备利用若男无奈的表情做点文章。 “小妹妹,你是不是未婚先孕啊?”欧阳和善的坐在了若男的身旁。 若男并不知道这是一个人权活动分子,以为她也是个病人。可能是个性病患者吧? “你是不是要去打胎?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欧阳茅草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麦克说,“我是《北方周初》报的记者。之后我们会付你采访费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大牌记者的亲自采访,若男只是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怀了第三胎了?”欧阳正在找一个‘破坏二胎政策的典型’。尽管社会上有一种认为现在的适龄妇女不想生二胎的说法,但是那不是主流。对于欧阳来说,新学的知识让她有了一对隐形的翅膀,可以在新闻的领域里自由翱翔。她知道以前那种见到什么报道什么的新闻理念已经过时了。现在新的西方新闻理念是‘培养’自己喜欢的新闻。没必要到处去找,要有能力让它自己出现。要不连米国总统都骂他们是编造假新闻的骗子呢, “是不是计生委逼你来堕胎的?”欧阳茅草对若男说的同时,把话筒也对准了自己的嘴边。这时她的电子记事本上自动出现了同一句话的文字记录。 有些欧阳需要的话,问了半天,兜了很大的圈子对方也说不上来,不如自己直接提出主题。她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主题,导师知道了一定会感到满意的。 “不是,”若男回答的很不合理想。 “是也没关系。你大胆的说。我们会替你保密的。”这就是经验 “真的不是。” “他没有没有对你说过,‘流出来,打下来,就是不能生出来!’” “没有,,” “看你哭的这样。怎么会不是呢!勇敢点。控诉他们。” 欧阳茅草在自己的电子记事本上划掉了自动出现的,若男回答,“不是。”和“真的不是!”那两句。手打改成了“,,(她敢怒不敢言的点了点头)” 怕被若男听到,欧阳自己手写加上了“在计生委的淫威下。女孩什么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哭泣。我非常的心酸,但是又那么无助。你能想到一个这么美丽,又这么弱小的女孩怎么能抗争得过残酷的,惨无人道的计生委呢!我还能为她做点什么呢?我要怎么做才能替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维护她自出生便应该拥有,他人不可剥夺的人权呢。我该怎么控诉那些杀人魔王呢!天呐,难道人类所共有的普世价值观,一个女人生而自来的生育能力在这里竟然不起任何作用了吗!!!我无言以对,只能把泪水吞进肚子里。默默的鼓励自己,不要怕他们的淫威,用笔做你的武器,和他们斗争。” 这段不用看 中国经济能够强大主要是邓小平时代的两项政策的结果。这两项政策一项叫做‘改革开放’,另一项叫做‘计划生育’。这两项政策对后来的中国的‘照江湖中兴’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一声用冰冷的手术器械传入了可怜的女孩的身体,女孩的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她仍在苦苦的哀求着,,不要~~~~~~~~~~~~”欧阳写道。‘冰冷的器械?’欧阳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184,欧阳茅草6,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   欧阳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那次是在导师家,导师亲手给 她戴上了一个为了不让马匹吃东西而分散注意力的『口嚼』。带上那个东西以后, 口水便咽不下去了,欧阳有些不习惯,想把它摘掉。   「No,No,No,」导师向她摆着一根食指,这根食指骨节鼓大而粗糙。 欧阳以前多次享用过它。那个滋味不可言喻。   「难受!」欧阳向上翻着眼睛,可怜巴巴的,含混不清的解释说。她不得不 仰着头,让口水自己流到喉咙里去,否则顺着嘴角挂在脸旁那形象简直太傻了。   「No,No,No,」导师说着让欧阳趴在餐厅的桌子上,把她的衣服一 件件小心的剥了下去,让她四肢摊开,趴在那里,柔软的肚皮紧紧地贴在了冰冷 的桌面上。   男人用他毛茸茸的大手把欧阳的手从两边拉到餐桌两侧桌子腿的旁边,各用 一副冰凉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靠在了两条桌子腿上。   导师接着又把欧阳的双腿分开,用绳子固定在另外两条桌子腿上。   欧阳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岔开了,甚至阴户可能也被打开了。   『冰凉的,,』欧阳想起了那双大手。它是那么的有力,又是那么冰凉。不 过她喜欢。欧阳喜欢让它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探秘着,,          ————————————————   「你知道怎么做人流的手术吗?」欧阳停止回忆,她用冰冷的声音问若男道。   「不……不知道,,」   「医生会使用冰冷的扩张器,打开你的子宫颈。因为闭合的子宫颈是为了保 护婴儿幼小的生命,不让他们掉下来。这个过程很残忍,非常痛,,这就是杀人! 人家发达国家根本不允许。」   若男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接下来放入医生冰凉的大手会把一根」抽吸导管「插进你的子宫里,它的 吸引力可不是用嘴嘬一下那么简单!是家用吸尘器吸力的35倍。在这么大的吸 引力下,骨骼脆弱的婴儿会被犀利活生生的杀死,然后孩子的血和肉被吸取出体 外。」   若男被吓得几乎缩成了一团。   「下一个该我们了。」欧阳忽然听到3D的声音   那个女孩顿时一个激灵,浑身一阵冷战。         ——————————————————   大手分开了欧阳的阴户,没有吸管,有的只是一根粗糙的男人的手指在两扇 娇嫩的阴唇间水平的擦动着,手指粗糙的皮肤像锋利的锉刀一样带着被它接触到 的那部分细皮嫩肉向前移动。   摩擦使得欧阳心里一阵阵的空虚。「你快点吧,,」她心里祈求着。   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但是欧阳喜欢。   「还有更舒服的呢!」导师说   『那是什么?是强奸吗?』女人心里暗暗盘算着。   「你马上就知道了。」男人好像知道了欧阳的心理活动。         ——————————————————   欧阳再次从自己的回忆中苏醒过来『想什么呢!』她警告自己说,马上又精 神抖擞的投入到了战斗中,,「小妹妹。我给你拍张照片好吗?我只照你侧脸。 没人认得出来是你。」欧阳茅草提出要求说。   在若男明确表示拒绝后,欧阳茅草并不死心「我们会在你的脸上打上马赛克 的。没人知道是你。」她死缠烂打的说。若男耐不住纠缠,沉默了。   欧阳茅草把这当做了『默认』,正的侧的照了七八张,她关上了相机的声音, 没人知道他照了几张。   「该你了。」3D男人回来对若男说。他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欧阳在做什么。   「我不去了。」若男突然变卦了。   「现在变化还行!」3D有些不满意。   「不!」可是若男就是不走。   「走了。」负责叫号的护士也过来了,「快点。医生等着呢。后面还有这么 多排队的。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知道害怕了。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啊!」 护士又对3D男人说,「还不快帮帮我把她掺进去!」   这哪里是搀,明明就是拉进去的。   「不痛。」护士还在做无谓的劝解。   欧阳赶快照下了他们的背影。这个样子太好了!简直是千金难买!导师说得 对。『舒服的还在后面呢。』然后欧阳连同刚才的照片和新闻稿马上用微信传回 了《北方周初》杂志的编辑部,选了一张最好的。        ————————————————————   欧阳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她急忙回头看去。漂亮的头发像扇面 一样的甩了开来。   导师正在用一把冰块在她的屁股上揉搓着,融化的冰水顺着女人的臀沟流到 了她大腿的内侧,又淌到了桌面上。使欧阳的小腹都感觉到了冰冷和湿漉漉的。   「嘘……不要看,,」导师停了下来,把冰块留在女人的屁股上让它自己融 化。接着把一根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唇前「嘘,」了一声。又用另一只湿漉漉的大 手拧回了欧阳的脑袋,「要用心去体会,,」   『用心,,』        ————————————————————   「马上放到网上。不用打马赛克。她的颜值太高了。越漂亮的女人越能引起 读者的同情。打了马赛克作用要减少一半。」总编看到了欧阳的材料以后立即采 取了行动。   「,,」员工已经知道欧阳对被采访者做过打马赛克的保证,所以有些犹豫。   「没关系」一个副主编说,「比如我们曾经在网上发过一套美女毒贩被枪决 的图像,立即引发了人们要求禁止对『无人命罪犯』不得执行死刑的讨论。」这 位副主编辑说。   「我们呼吁了那么长时间,从来没人对我们『禁止死刑』的呼声注意过。连 正眼看一眼的都没有。可是一组美女被执行枪决的照片,却立刻起到了意想不到 的效果。人们已经在思考美女都被枪决后,中国人会不会变得越来越丑这样的问 题了。」总编接着说。他有着非常丰富的实践经验。   「人家要是不同意,找咱们的麻烦怎么办?」一个新到的小编辑有些害怕。 这与他在学校所学的新闻道德不同。   「你太嫩,,」一个老编辑说。「那便打官司嘛。打起官司来便有了轰动效 应,我们的点击率便更高了。大不了赔几个钱,收到的效益是赔偿金的几十,几 百倍。」   几秒钟之后,远在地球另一面的* 国某网站登出了这则新闻。特别标明,牛 头马面,惨无人道的中国计生委的口号是,「脱下来,打下来,就是不能生下来! 『消灭一切小三(这个小三一语双关,欧阳的水平果然不是普通记者可比的)!』 是他们的目的!」   若男饱含热泪的大眼睛打动了那里千万人善良的、慈善的心。「看!这就是 中国!这就是暴君!暴政!」网上有人纷纷留言说。点击率出奇的高。        —————————————————————   「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的,,」远方传来了导师的熟悉的声音。欧阳再次陷 入到了幸福的回忆之中。那时,她的手被拷在了桌面的下面。   导师拍着早已失去内裤的保护,已经冰镇好的「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他 温柔的拍了拍那个可爱的小屁股,又用手指捏了捏,皮肤现在很紧。「来,把它 撅起来,,」男人说着还是往上扳了扳女人的小臀,,   为了配合男人,欧阳趴在桌面上,撅了撅小屁股。但是作用不大。她的手脚 都被铐住了。   毛茸茸的大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条冰冷的竹板。并且用竹板在女人的小屁股 上轻轻的扇了两下,,发出了蛇信子一样「咝咝嘶,」的风的声音。   『这么轻?』女人还在想。刚才她还以为自己的97大限到了。   「啪!」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时,竹板突然重重的打在了女人长横了的臀 肉上   「嗷……」的一声,像杀猪一样。当回忆中的竹板重重的打在女人的臀部的 时候,把欧阳带出了思考。那一击是那么的凶狠,刺激,甚至——痛快淋漓,,   正是因为有了这么好的导师,欧阳茅草现在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记者了。某年, 一对大陆夫妻带着的两岁的孩子在某港街头不禁,寻找厕所却被一些地痞流氓拦 住去路,婴儿不禁时母亲准备为他换纸尿布时,又遭围观者用相机狂拍。在网友 上传的视频中可以看出,孩子当时被吓得哇哇大哭。隐私暴露,孩子母亲不住安 抚哭闹的孩子,对向她凶狠指责的无情的人群进行着无效的解释。   当时正是这个记者不顾事实,即时转发微博道,「这段视频表明,孩子当街 便溺,当她受到路旁行人的指责时,孩子母亲打了路人一耳光。片中白衣青年看 不过眼报警,并且阻止夫妻离开,双方争执,青年遭人用婴儿车推撞,血肉横飞, 场面惨不忍睹。警察到场调查后,父亲无条件释放,母亲涉嫌袭击路人被捕,准 保释,五月中需到警局报到。」   报道的内容和实际发生的情况正好相反。但是它最能准确的反映了导师国家 主流意识对当时那个小地方的看法和期盼。所以得到了其他报道所得不到,她的 导师的夸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欧阳茅草的特点是首先把自己摆在一个高于他人,无比正确的地位,道德的 最高点以后,再肆无忌惮的攻击自己的同胞或政府。然后毫无例外的得到导师们 的好评。「Sonice,very- good!」   又比如纽约式闯红灯与中国式过马路是不同的。欧阳茅草一篇名为《纽约式 过马路》的专栏文章这次把目标对准了中国的普通老百姓,她说,「在纽约过马 路,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会被简单的评论为『中国式过马路』。」如皋只看她 的文章的口气,毫无疑问,在中国只有她一个人总是无比正确,她永远正确,她 是人类的道德先锋。   能够超过她的只有她的导师。那个正在用竹板打她屁股的人。   又比如2004年左右的乌克兰危机本身是西方国家利用乌克兰围剿俄罗斯 的政治事件。可是在一个栏目中,记者、评论员欧阳茅草对乌克兰局势视而不见, 进行狂妄的点评。表示乌克兰2004年的「橙色革命」现在看不太成功,因为 那只是民主转型的第一步;乌克兰乱局根源在于乌克兰的民主宪政落实不够,不 是国家动荡,而是『民主』的还不够。   这次欧阳茅草的问题在于,她不能客观的报道,总是试图把自己的观点强加 给别人。在她的心里,在她的精神世界中,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是有不足,有毛病, 有错误的;只有她自己,只有她的精神世界(也许还有某些她崇拜的洋人导师) 才是唯一正确的,永远正确的,一尘不染的。因此当她评论,攻击,侮辱别人的 时候,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当一个人这样无端的攻击她的衣食父母的时候,她必然遭到反击。在民众的 强烈要求下,欧阳茅草被迫离开了她深深喜爱的这个工作。导师给她找了个新的 工作,让她到国外念书去了。   刚刚失去工作的时候,她伤心不已。她痛恨那些逼她离开自己喜爱的工作的 那些人,她十分怨恨那些被洗脑后又对自己指手画脚的愚民,痛恨那个迫使她离 开自己职业的那个主义、那个制度。可是她始终不明白,真正迫使她离开的正是 她自己。是她一贯的教训人的口吻,和她高高在上的姿态;当然还有她被洗脑后 留下的严重的意识形态占主导的大脑。                 不用看   如果在大脑里被印上不同种群,不同宗教,不同门类派别,不同主义打上的 意识形态的烙印,我们把它称作是『被洗脑』。『被洗脑』通常是个贬义词。最 早用于西方对社会主义老百姓的干涉。实际上攻击别人被洗脑的人,大部分人自 己已经也被洗脑了。   每个人都在被洗脑。只是洗涤剂各有不同。宗教洗脑是最可怕的。         ——————————————————   竹板一下下坚实的打在欧阳的屁股上。每一下都让欧阳的头抽筋一样的向上 猛抬一次。她的屁股上已经出现了横七竖八,一道道满带血点的皮肤隆起。   「嗯……」欧阳戴着口嚼球说不出话来,但是看得出她十分痛苦。她漂亮、 滑顺的短发散落开来,盖住了她的脸,有些还被流出的口水粘在了脸上,使人显 得更加憔悴。   「到这里吧。我还有点事。如果刚才不用冰块收紧你这里的皮肤,你会感到 更痛!」导师终于停了下来。弯着腰贴着她的耳朵说。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 上摸索着。   外国人说话声音小,这她知道,这也是外国人比中国人文明的地方。「嗯… …嗯,」欧阳赶紧的看着导师,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动着表示对冰块的感谢。导师 什么细节都照顾到了。这是天下难得的好男人。   「你会感到内心中非常棒的感觉。」导师拍了拍女人的红肿的小屁股说, 「你会适应的。你现在不能坐,也不能穿下身的衣服。就这么晾一会便好了。」 导师说着取下了欧阳嘴里的口嚼球。   『不干那事了?』欧阳几乎不相信。   「没有时间了。」导师说   「嘶……」女人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吗?」导师问道。   「没关系的。」尽管很疼,欧阳还是轻描淡写的把这个情结给忽略了,挨了 这么多打,理应接着做那事,这时候才可以体会到那种疼痛中的高潮有多么令人 愉悦。她多少有些失望,但是在高傲的导师面前她不想表现出来,「那个球,是 给马戴的吧?」她转移了话题。   「不,那是给狗戴的。是泡利的。」导师淡淡的说。泡利是导师家的一条大 狗。欧阳经常看到它。它对欧阳可不是那么友善,「你觉得这样不好吗?或是觉 得疼了?」   欧阳觉得心里一阵恶心。『怪不得有一股腥味呢!』但是欧阳没有吧她心里 想的说出来。她反倒说出了自己都觉得有些谄媚的话,「我没有那么说,戴维,,」 欧阳赶快掩饰说,她不能用自己的不舒适影响了导师的兴致。导师刚刚从打女人 屁股的运动中得到了快感,她不想用自己的疼痛给导师带来任何不便。『尊师重 道』这是她的民族的一个传统,尽管她并不喜欢这些传统。在她的心里,还是西 方的传统更好一些,更人道。   「即便是给狗戴的也没关系。你的免疫系统足以抵抗狗嘴里的那些细菌和病 毒的。再说我已经把它洗过了。」导师继续开导女人说。   「我知道。」欧阳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但是她不喜欢泡利的东西,『泡利不 相容』是一条重要的科学原则。   「知道就好。」导师用手背长满黑毛的大手重重的拍了两下欧阳的后脖颈子, 「当狗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况且这只是一种游戏。对不对?」   「对……!」欧阳连忙回答说。生怕回答得慢了,导师会产生别的想法。同 时,一种极为渴望被强奸的欲望油然而生。她真的洗完那双黑毛大手疯狂的撕去 她的衣服,把她按倒在桌子上,不管她屁股上的伤。然后使劲的插她,折磨她, 蹂躏她。这些她都可以承受。 《某黄窝案》185,各路人马都在寻找同一个女人 185,各路人马都在寻找同一个女人 国安寻找约翰的过程中也在寻找着一个给人洗脑的高手,教主。他正在执行一个神秘的使命,但是一直没有结果。 张某顺拿着一份报纸生气的说着,“那个三弟的女友,教主的小妾上报了!人家前两天还向我们提供信息。” 不过因为有纪律,他并不能做任何事情。只是借口整理淫窟,雇了几个民工,在教主老巢旁的垃圾箱的臭气中找了三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淡绿色的避孕套。约翰的DNA被破解了。 教主也看到了这份‘婉容’堕胎的报道。‘主会报应你们的。’他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下次再给她种一个,而且不许她打掉。’ 虽然不满自己的子孙被打掉,可是这下他反到放心了,说明他的人没有下大狱,已经被放出来了。按照实现的约定,红凤和婉谢会分别发给他微信。由于微信即使自己删了,在通讯公司还能查得到,所以他们现在尽量避免使用这种手法,他们还有其他秘密的联络手段。 即使红凤进行了联系,教主也不会回答的。因为他不知道红凤是否被监视。如果人家在放长线钓大鱼,这时联系正好把自己送上门去。需要慢慢观察,寻找机会。任何冒失的接触都有危险。而且现在手头的任务更重要。总舵指示那个叫琼薇的女人马上要被放出来了。这个消息正是约翰给他的。他必须在第一时间干掉她。不然以后便没有机会了,他会给总舵的主人带来巨大损失。 约翰在国外遥控指挥着三个小组,一个是教主的暗杀组;另一个由一个叫臭三的任领导,任务是找到琼薇的行踪;还有一个在*港,是个支援组,如果需要的话,他们甚至可以提供设备和武器,炸药。 臭三经常被抓进拘留所,对那些地方和里面的人员比较熟悉。可是问了几乎所有的刚刚出来的人,都没有发现琼薇的踪迹。 “她不会和刑事犯关在一起的。”约翰告诉他们。然后他通过另一个渠道,让一名‘自己的’女记者用给琼薇送离婚证签字的方法找到了她。 这时工程上还没有忘记琼薇。甚至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申请探监,以了解琼薇的情况。如果这批老人全都不在了,便没有人再去管这件事了。可惜,这种申请从未得到批准,只有在琼薇被证明没有上‘贼船’之后,在琼薇被确定与大首长案无关以后,才被破例了一次。 那次探监是由工程领导亲自带队去的,他原来是琼薇的副手,现在已经升为正职了,警卫员带枪。因为工程的作用太重要了。工程领导必须在最安全的警卫中。 “副总指挥怎么样?现在还好吧?我们正在努力,你很快便会出来的。”探监时领导,琼薇原来的下级说。用的还是她原来的职称。当然,这些都是套话。 不过,看到琼薇骨瘦如柴的样子,领导还是勃然大怒,“你们天天给她吃什么?你们不知道她对国家的意义吗!” 看守方面见到是大领导生气了连忙解释,“伙食已经很好了。每天还有50克肉或半个咸蛋。其他被看管的人员绝对没有这种条件!”他们说。 琼薇的消瘦并不是伙食的原因,而是心理压力太大了。 老公离婚后把孩子交给父母代养,他又娶了妻子。可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并不能使新的妻子怀孕。也就是说他的病并没有被治好。他还是不育。不育就不育吧。可是这时新的问题又来了。如果自己并没有被治好,那琼薇生的孩子是谁的? 为了这个,他们全家从来没人看望过琼薇。家里不要她了,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琼薇的母亲想看看孩子都不让看。这对于琼薇的压力非常大。 小薇的老公想把孩子送人,反正跟自己也没有关系。但是这一次他的父母出奇的一致,都坚决反对。最后决定先由老两口代养,不耽误他再婚后的生活。 “我们很快会让你出去的。”工程领导,琼薇原来的下级以为琼薇担心的是她的工作,所以这样说。 “我有个想法。”琼薇见到机会说出了一个工作中的想法,“我们可以利用现有的能力,建设一道‘电磁国界’。这样,国外的沿中国国界飞行的飞行器即使贴近也将得不到中国国内的情报,,” “记下来,记下来,,”‘领导’赶快对随从说。“不过这些都只能等你回来。现在我们连原来的二期都搞不下去了。” “怎么记?手机都被收走了。”随从人员说。 “用我的。”领导说。因为‘领导’不能中断与工程哪怕一秒钟的联系,所以他的手机是特别的军用手机,网也是军用网,不能被监狱方暂时‘代为保管’。 秘书打开了首长手机的‘录音’功能。 “还有什么?” “,,,,” 那次会面对工程的触动很大。为了国家的安全,工程再次的提出申请,要求尽快释放琼薇。这已经不是反腐了,这是政治派别倾轧中卷入了一个国家栋梁级的一个技术干部。 在工程指挥部的一再强烈的要求下,特别是原市交通局领导证明了琼薇的‘清白’以后,问题终于出现了转机,琼薇被从专案组的看押地点转到了地方监狱。这说明她的问题的重要性已经降低,和大首长案划开界限了,下了‘贼船’了,只剩下‘乱搞男女关系’一条了。据说两个原单位都为她使了不少力。黄某平以及一批地方官员还因为这个折进去了。 这几段瞎说,不用看。 在中国,科技人才永远都算不上最上层的人才。中国享受待遇最好的人才是那些政治人才。如果他们也算得上是‘人才’的话。科技人才,只有那些上级、老板认可的人才才能获得最好的待遇,成为人才!如果上级正好还懂技术的话,那他才有可能是国家的科技人才。 中国的问题在于几千年下来的官僚机构。科技体系无法与权力巨大的官僚体系相比。这便是腐败的根源。 有人说现在的纪委和审查不是抓了很多大老虎吗?但是这正是问题的症结。这些审查机构首先必须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后台老板然后他们才可能真正的工作。假如他们后边儿没有一个中央级的最大的老板支持的话,他们将一事无成。这是非常不正常的;正常的监督渠道应该是来自正常的司法体系;它连最高层的都可以监督。这种监督不能仅仅来自于某党内部的体系,这是显而易见的。谁会让别人监视自己?很多人把它弄颠倒了。 当年‘照江湖’中兴,故意忽略了腐败去刺激经济。这种发展经济的方式虽然导致了国家大面积的腐败,尤其是军队中的腐败触目惊心。但是,这一忽略对那些年经济高速发展是有着决定性的意义和作用的。因此现在不顾当时的具体情况一味的推行所谓反腐是非常不讲道理的。你今天用的反腐的基础全部是当年腐败给你积攒下来的;而现在不顾经济的一味反腐又造成了官僚体系的惰性的发展。公务员宁愿不干活儿也不去犯经济错误。必将使经济发展重新滞怠。于是,反腐能不能成功不说,但是经济首先被整垮了。等到发现了这一点时,再重新把反腐刹车,刺激经济,走回到原来的中兴。 失败,再中兴,再失败的路子,中国各个朝代都是这么发展的。现在的领导人应该借鉴这些血淋淋的例子,确实找到一个长期的,即能够发展经济,又能够防止腐败的体系制度。 对此有人说应该限制最高领导人的权利。这样并不可能完全解决问题。况且集中权利正是维护国家利益,发展经济的必要条件之一。所以真正的既要发展经济,又要反腐最好的方法应该是建立一套有真正权利的反腐机构。这个机构不应该受到某个人的个人意志的影响。否则,收到个人意志影响的反腐,其结果就是越反越腐。从经济贪腐变成了官僚腐败,实际上是一回事儿。你利用你的手中的权力为自己的意愿做这个,做那个。这些完全不符合经济规律,不符合国家利益。 强力反腐的另一个不好的结果是掌权的人不敢贪腐了;但是更不敢工作,不愿意为国家的利益造成自己的损失。他每天也来上班,也指手画脚的做一些领导工作。但是一旦涉及到有风险的国家利益的问题的时候,为了保住他头上的乌纱帽,他没有必要为国家承担任何责任,肯定会选择损害了国家利益,却是风险最小的方案。所以单纯的反腐,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给国家带来重大的损失。更何况现在的反腐之中还夹杂着着很多的政治斗争,派别的倾轧。 ———————————————— “女监不够用怎么办?昨天扫黄又送进来一批。”看到送来的琼薇,监狱管理人员满脸的不高兴 “凑合吧,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和睐婺关到一起去。现在只有她还住单间。”另一个人说。 “睐婺不能加人,有人给她‘使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和她解释一下,只要她同意便没有关系。这不是特殊情况嘛。” ———————————————— “睐婺,跟你商量点事,,”狱管实在没有办法,真的找睐婺谈判去了。 “什么事?”一个靓丽的少妇低着头,和那些‘星’不一样,素颜掩饰不了她的美貌,反倒让她少了那些人间的俗气。少妇懒洋洋的回答说。她是那么的靓丽,没有化妆也无法埋没她的天生的美,监狱的生活也不能掩盖她的种种风情。 “转来一个经济犯,实在没有地方了,在你这里住几天行不行。” “不行!” “行行好吧。有办法我也不会找你。” “谁呀?”睐婺翻着眼睛说 “一个叫‘小薇’的。你不认识。” “不行!”睐婺眼睛一瞪,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你是新来的?不明白找你们所长问问去。” “这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嘛。你忍两天,我们腾出地方立刻让她滚。再说了,你不让她,这事要是传到外面,对我,对你,对你那些哥们都不好。是不是?就当养条狗,一有地方立刻让她爬着出去。” “那倒不至于。贪污了多少?” “不多,就几万块钱。” “几万块钱就不是老百姓的血汗钱了!”睐婺顿时发了脾气。 “其实不光是经济问题,她还和中央的大首长有一腿,,”监狱的人捡自己认为最严重的事情说。 “关我屁事!不行。威哥给我出的钱。”女人的心思不好猜,眼看着快要说成,她又变卦了。 “人家可是国防功臣呢!”监管换了一套手法。 “什么功臣?糟蹋老百姓的功臣?” “你不知道?现在保卫西海全靠她的发明!” “不是一个叫‘琼薇’的吗?”睐婺听琼涯念叨过过这件事,不然‘琼薇’的名字绝对保密。 “好像~~她就叫‘琼薇’,这种人抓进来都要有化名。”看管的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口胡说。反正是蒙犯人,只要她信就行。没想到还真蒙对了。 “那还不请人家赶快过来。你们这帮人怎么都是死心眼子啊?”中国的老百姓虽然平时毛病挺多,可是有一个歪果仁没有的优点,遇到大是大非的问题时不以个人利益为唯一原则,很多都能给出正确的回答。 这样,在新的监狱里,琼薇和睐婺被关在了一起。 睐婺是因为前几天大扫黄被扫进来的。这次大扫黄专门扫高档次的俱乐部,执行的力量异地调警,当地的只调用了交警维持秩序。所以所有的内线都还蒙在鼓里,俱乐部已经被一锅端了。这种做法就叫做‘折腾’。 这几段与本书内容毫不相干,想起来就写上了。不用看。 性服务业不存在‘侮辱妇女’的问题;男的也有做这个行当的,那时候没人说是侮辱男人,反倒还是说他们侮辱妇女。有人认为‘侮辱妇女’,那是因为他们自己肮脏的观念里已经认为男女是不平等的了。同时性交,同样获得快感,却认为女方吃亏了。 对于性服务业,这个行当早晚要被机器人占领。这时人们会发现,即使使用机器人,那些满脑子的封建思想仍然是很大的阻力。 开放这个行业;指定场所,由政府向从业者(性工作者)提供免费的卫生指导和保护,同时收取税款才是保护妇女,完善社会,摒弃封建思想的正确方向。靠抓你能抓得过来吗? 不过睐婺不在乎,虽然判的时间还有几个月,但是有的是减刑的机会,过几天便要放,不然小姐妹们一批又一批的进来,监狱很快就要塞不下了。 “你也是卖淫被抓的?”睐婺是个老江湖了,她打量了一下新来的客人说。在她的生活圈子里,被抓几乎都是因为‘卖淫’。 睐婺心里并不相信这么个漂亮的,文文静静的小丫头能是个大科学家,反倒像个卖淫的小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姑奶奶的房间可不是你想住就能住,想买就能买的。不信你拿着同样的钱去试试,有人敢收才怪。 “我不是。”琼薇拼命的避免这这么‘肮脏’的罪名。而且她只会说实话。 “那你犯得什么事?” “男女关系问题。” “那不还是一回事!只不过没挣到钱,或是挣了大钱而已,,再不不挣钱,整个房子什么的,,咱们俩吧——本是同一个职业,只不过你们是国企,我们是个体;你们拿固定工资,我们拿计件工资;结果你们成了合法的,我们成了非法的了。”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琼薇有些不高兴了。她的官大,容不得别人说她什么,除非比她官更大的。中国的官只要一旦当上了,脾气都见长。全一个德行。不过,,好像国外也是这样。 “那你是干什么的?” “***所的。怎么了?”小薇说出了那串令人敬佩的数字。 “真的是啊,,你在所里干什么的?总经理助理?文秘?让人家潜规则了?”人家睐婺多少也知道几个官职呢。现在她说的这些个都是她工作中的的大敌,对手。所以一张嘴马上说出来了。 “都不是!”小薇不屑的撇了撇嘴。 “哦~~~~~~~~~”睐婺故作聪明的点了点头,现在她承认对方是个‘官’了,“和你的文秘,一个小嫩肉勾搭成~~~~~,那个,,那个产生了~~~~~~~爱~~~情?”她开始尽量选一些好一点,文明一点的词了,虽然她心里还是不信这么年轻过的女人能当官。 “胡说!”都说成这样了,小薇还是不满意。要不官大难伺候呢 “你自己说的‘男女关系’问题嘛。不是这个是什么?” “,,”小薇理屈词穷,更‘没脸’说出真正原因。不言语了。 “难道,是和自己的领导?”睐婺反倒‘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了。 “别说这个好不好?”小薇心烦意乱的不想谈论这些。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两个人都是自己那个行当的翘楚。如果是别人敢这样和睐婺说话,还敢和她使小性子?早就被教训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的脾气特别好。想想这么大官,科技精英竟然和自己一个房间,还是在监狱里。也是很自豪嘛。 《某黄窝案》186,危机临近 “你家里人知道这些吗?”交谈中睐婺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说的话题。 “我没有家了。”不说这个还好,说到这里更让人伤心。想到了自己已经离婚,小薇的眼圈搜红了。 人要是倒霉,身上碰哪哪疼;说什么什么不如意。 “离婚了?”睐婺立刻猜出来了“这种人离了更好。你这么年轻漂亮还愁嫁不出去!你要是没主,我给你介绍。你想要哪种类型的?小鲜肉?大款?高管?公务员?干部?富二代?官二代?”有些女人一说到这事可来劲了。不过她没有提大官,也没有说到高级知识分子,这几类人睐婺这种行业接触不到。人家要么有公家给的;要么兴趣全都在那些索然无味的‘事业’上。 “我求你了。别说了好不好?”小薇觉得这个人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可是一说起话来便那么俗不可耐。 “,,”睐婺可惜的撇了撇嘴不说了。‘这么好的美人坯都让那些当官的糟蹋了。’她想,‘要是参加表演肯定是个挣钱机器。如果当个网红,一出镜肯定就有赏钱了。还要说,“矮油!这不活脱脱的是个小脸的张冰冰嘛!” 这时女人流行‘锥子脸’。所谓锥子脸就是下颌骨后端的两个‘端头’没有向外撇,即没有痄腮。 年轻人18岁左右,下颌骨后端的后下角有一次增强的再生长,使人的两腮变大。这是出于古代人吃粗糙食物,需要强壮的下颌骨的必要要求,吃植物类食物的人这方面最严重,吃肉的民族少一点。 中国曾经有句俗语,叫做‘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说这是大富大贵的相。‘天庭’指的是脑门。脑门宽了人自然聪明,到现在这也是看智商的一个标准。脑门宽,脑门高,人肯定聪明;‘地阁’说的就是两腮,下颌骨的后角位置低且向外长。地阁‘方’说明下颌骨结实,能吃粗糙的食物,生存能力强,自然是个大富大贵的相。可是这个‘地阁方圆’非常不符合现代对人,特别是对女人的审美。做整容效果最明显的手术就是把这两个地阁的‘角’锯掉。没有了痄腮,人脸立马变瘦,人也显得精神漂亮了。 做这种手术的时候刀口不能开在外面,那样会留下伤痕,不益于美观。动手术要从嘴里面做。这样从外面看不到伤口。但是手术难度增加了不少。不是哪个医院都可以做的。 想完了脸,睐婺又想到女人的隐私部位。‘她的那些个地方不知道长的怎么样,看她的脸应该不错,也很吸引人呢。当然了那些地方更重要的是手感,,’睐婺自己的特点便是不但好看,手感也非常好。摸起来不但表面润滑,而且充实饱满,富有弹性。 “看,黄金水,英国产的。给你一个解解馋。医务室领的。外面贵着呢!你说你头疼他们便给。”睐婺说着递给琼薇一个极为精美的小瓶。“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特有的功能。是那个地方的一种什么细菌,,现在都被外国人把专利买走了,,” 几句没用的话,跳过去即可 有一种说法,为什么欧洲人中智商高的人群比例很高呢?有人解释说是因为17、8世纪欧洲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瘟疫——黑死病(腺鼠疫)。这场瘟疫非常厉害,欧洲大部分人都因鼠疫而死亡。能够活下来的基本上都是那些头脑比较清晰,生活条件优越,因而不会被老鼠身上所带跳蚤咬伤的人。迟钝的人都死光了,现在在的欧洲人都是那些没死的最聪明的人的后代。当鼠疫一过,活着的只有那些聪明人了,于是工业化革命便出现了;代数几何,物理化学,自然科学,绘画艺术,建筑艺术,都是那时候有了大发展。而那些非洲国家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瘟疫,所以智力进化比较慢。 在中国虽然也有瘟疫发生,但是规模远小于欧洲,影响不到智力提高这么大的种族生存问题。可是中国有另外两种灾难屡屡伤害人生。它们一个是包括大旱、大涝、蝗灾等在内的天灾;另一种是兵灾、国难,即国家、民族间的战争造成的大量人口损失,这是一种人祸。一旦发生了这些天灾人祸,普通老百姓不是被杀,就是饿死;常常导致整个国家的人口十不存二,十不存三。比发生了黑死病还要严重很多。 现在的问题是,在中国发生的无论哪种灾难中,什么样的人能够活下来呢?聪明的人,研究数学的活不下来,研究物理的活不下来。活下来的都是那些脑袋瓜忒机灵的,一看不好赶快撒腿便跑;一旦发现吃的便要冲上去占有的人。跑得快不会被杀;抢的着不会饿死。别的祖先都死了,只有我们的祖先活下来了。所以我们都是那些机灵的人的后代。 机灵也是聪明、智慧,可是是一种小聪明,小智慧。 正因为我们是那些能占便宜的人的后代,所以至今这种活命的习惯仍然贯穿在中国人的行动中,例如,路上翻了水果车,大家都去抢。那是因为以前不抢的,或是抢不到的都已经死光了。那个地方现在活着的都是古时候那些能抢的人的后代。 几年前有一个由中宣部捧红的电视剧叫做《人民的正义》,里面有一个反面人物叫祁同伟。这个人为了获得利益不顾道德不顾廉耻,拼命的往上蹭。不过他看似是一个反面人物,但实际上他正是所有中国人的一个缩影。 大多数中国人如果处在他的那个位置都会想他那么做。不会因为违反道德儿感觉到脸红,或者害臊。这是因为中国的活命的道德观就是这样。中国的生存哲学就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只要你最后成功了,在中间的过程中使用的什么手段并不重要。得了世界冠军就是世界冠军,你说取消了也没用。时间已经过去了。再过个几十年,人民知道的只是世界冠军是谁,谁管你吃过什么药!所以说争夺奥运会冠军的时候不能吃违禁药品那是由于国际社会的压力,假如没有这个压力,中国人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 中国的传统道德规范中对那些为了生存而犯罪的,舆论上都不加苛责,甚至赞赏。 一只蚊子有探测二氧化碳的感觉能力,当它探测到哪个地方的二氧化碳的浓度比较高的时候,它应该立刻向那个方向飞去。如果它探测到二氧化碳的浓度变化了,却并不马上飞过去,而是在想‘这会不会是个陷阱?’那它便具有了思维能力。如果真有这种‘聪明’的蚊子,它们肯定活的很好。 但是世界上没有这种能思考的蚊子。实际情况是这样的,这有一个陷阱,有的蚊子进去了,有的不愿意马上进去,一定要傻傻的多飞两圈再说。结果,进去的全死了。世上的蚊子只剩下不愿意进陷阱的了。可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个过程,在人类的眼中,这不过是‘蚊子有了思维,它们竟然知道避开陷阱了!’所以我们这些活下来的人的后代,绝对不是中国人里面最聪明的。兵荒马乱的岁月里,搞学问的人是活不下来的。 所以,睐婺到医务室骗取黄金水对她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你不骗,别人便要去骗。如果是在灾难中,其结果便是他活着,你死了。谈不上道义了,人死了还有什么道义。活下来的都是没有道义的,他也不愿意给别人探讨这事。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但是琼薇想到的不是这个,这个专利是琼崖的。因为自己工作的性质,琼薇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她了。现在突然听到了她的消息便想知道。 “郭丽丽。你们这号的不可能认识她。”睐婺说的是琼涯的另一个名字,是琼涯落难后自己起的。所以琼薇不可能知道。“你认识她?”睐婺又问道。 “,,”小薇摇了摇头,她不知道郭丽丽。她想说‘我自己产的黄金水比进口的好多了。’但是没有说出来。 睐婺知道琼崖原来是交警,但是她想不到琼薇原来也是交警。而且和郭丽丽是同宿舍的战友。 ———————————————————— 琼薇转移监狱很快便被臭三发现了。普通监狱是臭三的地盘。这也是约翰养臭三的目的。约翰得知后甚至策划想让臭三进去行凶。终因怕暴露没有实行。但是一个新的阴谋产生了,约翰决定让教主他们组在琼薇出狱的时刻动手。 ———————————————————— “恭喜,恭喜。”过了几天,监狱的管理人员来到了睐婺的牢房向睐婺和琼薇表示庆贺。 “有什么好恭喜的?”和充满企盼的琼薇不一样,睐婺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说。 “你们要出去了。”管理人员说。 “真的?”琼薇心里一阵激动。 “她还是我?”睐婺正在忙她自己的事情,没有一点惊讶或欢喜的意思,还是那么的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她并不在乎这天大的喜事。 “都走。下午去办手续。现在可以收拾一下你们的个人用品了。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监管的人说,“你,,”她又指着琼薇说,“你出了监狱大门以后在大门口等着,***所有车来接你。” “真的?都不要了。全送你了。”睐婺长出了一口气说。她表面上满不在乎,但是心里仍然渴望自由。 如果是别人,管理人员肯定会说,‘把不要的东西自己扔到垃圾桶里去。’但是这次没有。 琼薇心里非常高兴。她一天也受不了了。 “以后我会看你去的。”小薇对睐婺说。 “快算了吧。”睐婺说,“以后也许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会的。一定。”琼薇想的是今后自己重新获得权利以后,一定要帮着睐婺脱离‘火坑’。她幻想着那些人看到她坐着军车去救睐婺时,周围人的惊讶的面孔,“睐婺怎么有这么好的造化,竟然认识军队的大官!!”那些‘小姐’们也许会惊讶的说。不!不是也许,她们必须这么说! ——————————————————— 可是,谁都没有料到,这时在监狱外面一场灾难剧已经开始上演了。 工程派出的接琼薇的车正在开往监狱。虽然认识琼薇的最后一位领导也被调走了。但是制度仍自动的被执行着。只是迎接的时候只派了她原来的警卫员一个人。 “停一下。”国防工程的军车被教主化装的交警拦住了。教主教战争路中间,车王那边绕他边往那边堵。 “怎么了?”车里面有两个人 “停一下。检查酒驾。”青龙上前非常标准的行了一个军礼后说。 教主骑着一辆喷装成警用的摩托车,身穿警服,带着另一个装扮成协警的人追上了国防工程的小车。这辆车的车号和车型,以及驾驶员的手机号码已经报给监狱方面了。臭三他们得到了这个情报,并且报给了约翰。 教主在一个选择好的,没有监控的地段设了路障,把工程接琼薇的车拦了下来。 “军车!再说了,这么荒郊野岭的查什么酒驾?”驾驶员警惕性很高。 “附近村子有人娶媳妇,摆酒宴。我们怕有人喝了酒开车出来。怎么样?这个理由充分吗?”若男的前老公,青龙玩世不恭的说。 “充分。可是我们不是村民。我们是部队的。没看见军车的牌子吗?军车不能拦。你当警察的竟然不知道?”驾驶员说。 “别的情况不能查。酒驾必须一视同仁。你们领导没告诉你配合地方的行动?快点吧,吹一下这个就行了。你们便可以走了。我们也是执行公务。”青龙不耐烦的说 驾驶员一想,反正我也没喝酒。查一下怕什么?便接过仪器吹了一下。 “你怎么搞的?喝了这么多还出来开车。你这个兵不想当了!”青龙接过酒精检测仪故意大惊小怪的说着。并且向后退了两步。 驾驶员一听,‘怎么回事?我没有喝酒啊!这是什么破鸡巴仪器!’他看了一眼旁边琼薇的警卫员,生怕他回去汇报,自己还不得记大过?车也开不了了。这个锅咱不能背。连忙下车准备找警察要检查仪准备自己看。 警卫员也正在吃惊的看着驾驶员。 这下没什么说的了,驾驶员值得下车与对方争辩。 警卫员看见司机下车了,生怕发生了什么,也跟着从另一侧开门下车。结果刚跨出一只脚,在身体防备最差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挨了一击。打人的正是教主和小徐。 教主和小徐干净利落的把驾驶员和警卫员打伤,用一种特别的药喷一下,让他八个小时内神志不清。这是约翰交代的,防备如果不喷药,有可能因偶然原因被别人救了,那时便有麻烦了。所以必须让他说不出话。 两个人脱去警服,准备换上司机和警卫员的衣服。但是司机的警卫员的衣服都很小,很不合身。教主索性把它们包好准备找垃圾箱扔掉。换上了自己带的市场上买的迷彩作训服。 然后教主化妆成司机开车,小徐躲在车的后座下面的缝隙里。如果小徐化装成警卫员,他需要坐在前面不好下手。青龙开着另外一辆车在后面策应。他们准备把琼薇骗上车以后下手。由小徐从后面用细钢丝绳勒死琼薇。如果钢丝绳失败了,他还预备了一个大号扳手。 这个计划有一个缺陷,需要让琼薇同意上车,车她认识,但是两个人都是陌生的;另外还要让她同意坐到副驾上。而她以前都是坐后座的。为此教主在后座上摆了两个大空纸箱子。把地方全都占满了,只留下一个很挤的小地方给青龙。到时候就说工程上让捎些东西回去。 教主的车按时来到了监狱门口。 监狱的大门打开了,先走出了几个男的被释放的。过了一段时间,又出来了几个女的,其中两个便是睐婺和琼薇。 “我的车马上要来。做我的车,我送你回家,,”琼薇说。 “我有车。威哥的车好几百万呢。”中国最喜欢买豪车的都是那些老鸨,打手什么的。 “怎么两个?哪个是?”躲在远处另一边的青龙有些犹豫。 “好看的那个!” “都好看。” “是她。”教主又一次看了照片核实后指着琼薇说,“动手。”说着他和青龙一起下了车。迎着目标走了过去。 琼薇出狱以后,立刻认出了自己的车。并且迎着教主走了过去。她的心里十分激动,并不在乎迎面来的人认识不认识。 正在这个时候,一伙早已经聚拢在监狱门口等待接人的人突然毫无征兆的发难。他们在小薇走进的时候突然一拥而上。 “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就是她,臭不要脸的!” “你们要干什么?”琼薇有些不明白。她刚刚出狱,心情既高兴,又惶恐。她已经看到了接自己的车,虽然司机并不认识,自己的警卫员也没有来。可是这很正常,因为她这时还没有官复原职,只是释放,没有资格带警卫员。但是,眼前这伙人是干什么的? “打死这个臭逼养的!”又有人喊,同时有人抓住了小薇的头发。 琼薇以为这伙人也是来接人的,并没有在意,但是当那伙男男女女向她冲过来的时候。睐婺马上发现情况不对了。可惜她们不是跑的最快的那个。 “打死她这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只知道害人。”一个走上前来的壮实的女人对其他人说。这些人看来的一伙的。 187,抓小三就是耍流氓 “打死她这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只知道害人。”一个走上前来的壮实的女人对其他人说。这些人看来的一伙的。 “你们要干什么?”睐婺厉声问道。她毕竟是老江湖了。 对方没有回答睐婺,但是他们犹豫了一下,“两个呢!是哪一个?” “漂亮的那个!先把他的脸抓花了。”后面一个年纪大的,身材臃肿的女人指挥说。 “都漂亮!”冲在前面的人又说。 “厉害的那个,” 因为睐婺说话了,显然是睐婺比较厉害,一伙人冲向了睐婺,,正要下手 “错了。是旁边那个!” 于是一伙人又转向了小薇,, 教主不得不停住了脚步。他们最大的顾忌是监狱门口的监控录像。尽管他们都戴了墨镜,但是仍然不敢走的太近。原来计划琼薇一出圈便下手。没想到她被人拦住了,出不来了。 他们人多“让你再害人。抽死你这个卖屄的。”另一个一边打一边喊着。其中一个人抓住了小薇的头发。让她无法挣脱,又把她按倒在了当地上 对方人多,睐婺也被隔开了,甚至都看不到小薇在哪,“你们不能打她,她是国家的功臣,,”睐婺无奈的喊道。 但是没人听睐婺的话。 “把她的裤子扒下来。”老女人又一次下令。她是大首长的正妻,认为大首长的垮台与这个女人的奸情有直接的关系。 小薇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就被拉倒在地上,她的裤子也被那伙人推来搡去的扒掉了。小薇在南国的熏风中在一伙男男女女的面前露出两条长长的大白腿,鼓鼓的皮鼓和一丛黑乎乎的阴毛。 “照相,给她照相。把他的骚逼照下来。她不是喜欢卖吗?我们就成全你,,” “你们这是耍流氓!”小薇一面拼命护着自己的羞处,一面反抗着。但是她的反抗在一群打打杀杀关了的人面前是那么的无力。 “我们耍流氓?让大家看看谁在耍流氓!不耍流氓你长屄是干什么用的?不耍流氓你能进监狱吗?这就是你耍流氓的证据!” “这个骚货!”看到了那么姣好、洁白无瑕、诱人的女人大腿后,老女人更加生气,痛恨,“掐她的大腿,掐烂了她的骚逼。” “大姐说了,掐死她!撕烂她的骚逼!”其他人顿时更加疯狂。他们是大首长的子孙后代们,他们的利益在大首长倒台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对琼薇的恨更是难以复加。 “刺啦”的一声,琼薇的一撮阴毛被一个男人硬扯了下来,娇嫩的皮肤上沁出了一片血点,有的地方皮都被揪破了。 “你们干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啊,,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琼薇开始屈服了,她惊慌的解释说。心里却在想,‘这是什么破警卫员?怎么站在那里不动?’ “现在让你知道勾引男人,勾引革命老同志的下场!”一个打人的人说道。 “把这个塞进她的屄里去。”外面指挥的老女人递进去一根粗大的胡萝卜,“她的屄不是喜欢吃大东西吗!那就给她!” 一下没有插准,插到肛门里了。 女人还在扭动着屁股,上面的胡萝卜樱子在风中舞蹈。 “打人犯法!你们他妈的不要命了?老子非找人收拾你们不可!”睐婺还在上蹿下跳的叫喊着,可是她也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抓住了,动弹不得。那个男人甚至还忙里偷闲的不停的吃睐婺的豆腐。贼手不停地往她的身上摸。 这伙男男女女把琼薇一顿暴打的同时,监狱的门卫看到了整个过程。可是他不能离开岗位,赶快打电话报警。 警卫的这个动作被躲在监控死角,正在仔细观察的教主注意到了。教主等得心惊肉跳。“你的扳手在吗?”教主问青龙。 这天正好也是多多出狱的日子。有些记者也来凑热闹。想问问多多准备申请多少国家赔偿。他被冤枉成杀人犯,多亏了张某顺的细致的工作,最终他找到了真正的凶手,阿陈。 监狱外面乱哄哄的,要多乱有多乱,这便为小徐提供了机会。 小徐混在人群中来到监狱大门的外面满地翻滚的的琼薇。他已经认出琼薇了。国外一颗卫星专门负责对这所监狱扫描,每几十分钟便要回到监狱顶上拍几张照片。这是一颗超高分辨率的摄像,连囚犯衣服上的号码都看得十分清楚。他们吧琼薇最新的照片交到了教主的手里。 “我们替国防工程向你算账。”大首长的一个儿子本来在一个很有名的外国大公司工作,那最高的高薪,却不用上班。他的工作只是和国内银行打招呼。国内银行摄于他的淫威,不得不接单。大首长出事以后,或许因为暴露了他,或许因为他没有了作用;总之他被解聘了。他把这笔账算到了琼薇的头上。飞起一脚向琼薇踢去。 男人的皮鞋正中琼薇的小腹。琼薇一阵恶心,要吐。腰也不由得弯了下去。正在这时,另一只脚狠狠的踢到了她的屁股上,她摔到了。 小徐正在远处车里等待着机会,他必须至琼薇于死地。一个国外间谍机构必须除去的中国科技工作者,同时也遭到了自己人的监禁和关押,以及同胞疯狂打击或漠视。 琼薇出狱后由于大首长的亲属的一顿胖揍,连衣服全都扒光了,只穿了一个胸罩,屁股上插着一根胡萝卜满地乱滚。 正在这时,有人注意到了停在一旁教主开来的军车。 “这里有监控。我们不能等了。你回车里让小徐拿着扳手过去。你去把她救出来,如果骗不出来,让小徐混在人群里给她一下子。要狠。一定要一下便打死她。然后你掩护他回来。”教主对青龙说,“我回车里接应,外国人的卫星正在拍咱们动手时的情况。你们必须保证她已经死了。” 教主及时的改变了计划,如果警察不出来,琼薇自己过来,骗他上车便可以了。现在形势发生了变化,肯定是警察前来询问‘是不是接琼薇的?’因为他不知道警察了解多少情况,让他们发现想跑就晚了。只能改换方案。不过这也有好处,以前他还准备藏尸,深埋尸体。现在看来不需要了,直接打死她,把罪名推到打人的这伙人身上。连埋尸都省了。 大首长的子女们认为他们的父亲出事是琼薇造成的。是琼薇想用身体攀他们家的高枝。结果的导致了大首长的倒台,对她恨之入骨,对着琼薇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大首长的儿子都在党政部门任要职。红三代能够用他们的势能(即他们的关系网)在国家体制中非法取利或者谋取高位,这种现象在中国非常普遍。 “不要脸的狐狸精!”大首长的一个孙女儿一边打一边骂道,“没有你这个卖逼货,我爷爷能下台吗!” 对方的人太多,琼薇在挨打的时候只能护住自己的头。琼薇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大首长定下来的大搜索,大分析进行下去,头是最重要的。但是她的手被人扯开了。有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倒在了地上。 琼薇的衣服已经被人扒得只剩下了胸罩,大白虫子一样在地上翻滚着,身上的淤伤,划痕越来越多,一些部位沾满了泥土。 打人的人却越来越凶狠。你一拳我一脚肥的,从不觉得累。 “不要脸的骚货!你他妈逼痒痒了找别的野男人去啊!找根笋子自己拄自己去啊!找我爸爸干什么!臭不要脸的。” “不是你这个骚逼狐狸精,我爷爷能他妈的出事吗?”这孙子也有三十多了 “再把这个给她吃,”一个男人试图把一根更大的胡萝卜插进了琼薇的下阴。 琼薇死死的夹住自己的双腿,但是仍然防不胜防。那个男人插入的位置是琼薇屁股的后面,那里已经有一根了。琼薇要使劲扳直身体才能抵抗。 “把她翻过来,她的臭逼不是喜欢吃吗!再给她吃根胡萝卜。” 女人都在打她的脸,男人则专门打第二性特征明显的地方。 在印度这个强奸之国曾经发生过一起严重的案件,一伙歹徒骗取了一对刚刚看完电影的青年男女的信任。他们把这对青年男女骗到一辆停运的公共汽车上。把那个男打倒在一边,然后将那个年轻女子强奸。 轮奸之后,一个17岁的强奸犯竟然把一根铁棍从受害女子的肛门捅了进去,搅烂了女孩下部内脏,再把绕在铁棍上的肠子拉出来。事后检查,女孩的肠子只剩下了十分之一。 那些强奸犯甚至还强词夺理说,“她要是个好的女孩儿,怎么会这么晚才出来呢?” 而那个17岁的强奸犯,甚至都没有受到惩罚,因为他的年龄没有达到18岁的法律年龄。 中国人在这方面虽然不会像印度人那么穷凶极恶,但是。仍然不断的发生着令人无法接受的打小三这种事情。 用一种过去封建时代的,现代社会不能接受的伦理和道德标准作为理论基础,用实施私刑来惩罚他们认为不合法的性行为。这就是打小三的本质。 围观的不知道这伙人是谁。后来有人想到,这伙人的年龄也不小了,还一口一个“爸爸”,一口一个“爷爷”的。估计不是大首长,便是那个开手机厂的家属。 不过这是后来的事,当时琼薇在拼命保护自己的头部的同时,只做了一件事,就是不再试图找回自己的衣服,却有意向自己的车的方向靠拢。这时通过人腿的缝隙,她看到有人从她的车里下来,向自己走过来了。“我在这,,”琼薇拼命的喊了一声。 “臭不要脸的你还敢喊!”有人用皮鞋踩在了琼薇的脸上,她的嘴角流出了血。 琼薇看到的正是小徐,他拿着一个大号扳手向琼薇走了过来。要置琼薇于死地。 教主的估计是对的。监狱增援的狱警马上就要出来了,出来以后他们肯定要抓人,而且要问琼薇“认识不认识”来接她的人。那时候就要出问题了,很可能跑都跑不掉。所以现在是当机立断的时候,不下手就必须逃跑。 小徐向着琼薇走了过去,越来越近。他是那种冷血动物,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已经被吓得腿软得走不动路了。他却没有这种感觉,反而在寻找着机会。 琼薇突然发现来人不对头,在基地从来没有过这种相貌的人。而且,他面貌可憎,绝不是军人应有的那种正气凛然的样子。但是,在一群泼妇的围攻下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大智慧的人反应都慢, “威哥,有人踢场子来了!他们把睐婺給绑了!”正在这时,远处又来了一伙气势汹汹的人,比刚才那伙人还要多。左青龙,右白虎,这是一个两只胳膊都有着精美刺青的人对他们的头目说。 “威哥,”睐婺也发现援兵到了,“我在这呢!”睐婺虽然被人家抓住,但是嘴还是自由的。她拼命的喊了起来。同时她挣扎的更加激烈,小胸脯上上下下狂颤着。 远处有记者走了过来,他们是来采访多多的。机场的出口,监狱放人的时候,都是有很多记者等候的地方。 多多也被放出来了。他是被误捕的。张某顺发现了他的冤情,并且抓到了真正的凶手。他可以申请国家赔偿,这正是记者感兴趣的地方。但是现场一片混乱,记者竟然没有发现他。 小徐干这事有经验,他也发现有更多的人出现。但是他不但不害怕,反而知道这是个机会,混乱中不会有人发现他要干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她是小三!我们在打小三!”虽然那些子女把‘打小三’说得像‘打地鼠’那么理直气壮。但是大首长的亲属心里还是有些慌了。因为凡是冠以打小三的罪名之后,受害者即便挨打也不敢告状。民不举官不究,所以打了也是白打,这是他们敢于这么猖狂的根据。但是来人怎么看都不是官家的,而且战斗力好像还很强,刚充满了血。他们马上有些慌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们有些毛。 “谁是小三?你妈才是小三!哥们儿们招呼着。”那个刺青发话了。 “打!”新来的一伙一片喊打声。 借着这个机会,小徐突然抡圆了大扳手向这琼薇的头狠狠地砸去。然后迅速扔掉扳手,飞快的跑回自己的车辆,教主和青龙已经上车,打着了火。车子立即扬长而去。 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液蚯蚓一样,黏黏的流淌了出来, “打死人了!”有人惊慌的大喊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捅了马蜂窝。 听到死了人。新来的那伙都是老江湖,“呼”的一下全散了。水银泻地一样,顿时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打人的那帮没有经验傻傻的站在了原地。 教主三个人开车跑了。那帮打人的甚至都没有看出是谁下的手。监狱大门的监控也看不到教主,这个位置是个监控死角,是臭三发现的。 远处的记者却拼命的围了过来。端着照相机“噼里啪啦”拼命的一张张的照着;有的记者已经开始直播,“喂,喂,听得到吗?这里是‘每一分钟’网站再为您播报突发新闻。,,几秒钟之前,市监狱门口发生了重大凶杀案。一名男子被打得脑浆迸裂;对,您听见的不错,就是被打得脑浆迸裂!另外一个一丝不挂肛门里插着胡萝卜的年轻女子倒在地上,,,对!您看得不错,就是一丝不挂,肛门里,也许是阴户里还插着一根胡萝卜,具体哪个洞现在看不清楚。哇!~~~~~~~~~~~~~~~~~请注意!这是个美女,a super美女!不好!她突然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另一家媒体也在现场报道,“《喳喳新闻》在市监狱外面为您报道,我们发现了一个重大的杀人现场,一名年轻女子倒在血泊中。她的身体还在抽搐。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年轻女子身上除了一个胸罩在没有任何遮盖物。而他的旁边一名男性的尸体倒在地上他已经被打的脑浆迸裂,,” 还有几个胆大的路人,拿着手机过来拍照。这些照片无论是卖给报社,还是发到群里,都是获得群友们夸奖,称赞的最好材料。 最令人奇怪的是死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琼薇!后来教主分析道,一定是在小徐挥下扳手的一刹那,不知怎么那么巧,多多正好探过头来。“噗”的一声被开了瓢。本来的目标,琼薇,反倒因为多多的保护,没有被击中。这才是一报还一报,你当初强奸人家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将来的惩罚竟然是这样的。 原来,多多出狱后也注意到了有人在挨打。但是他的目光并没有放在打人的人的上面,而是集中到了正在地上翻滚的女人的肉体上。俗话说。“监狱蹲三年,母猪赛貂蝉。”这时候的多多无论见了什么女人都会盯住不放,而巧的是,正在这个时候,他认出了地上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女人。 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或者说是女人体。当然,女人体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多多马上认出来了,这个女人是他在交警时的同事——琼薇!以前自己还找机会糟蹋过这个女人。不过后来人家发达了,自己反到受了牵连,高攀不上了。 监狱的枯燥生活和以前对这个小嫩肉的得手过的回忆使他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多多即想着英雄救美;又想着英雄救美中占些便宜;更想着在这之后是不是能够因为曾经‘救过她’而占有这块肉体呢?‘救了你的命,一两次总该可以吧?’ 如果还有时间,多多眼前甚至能出现他和琼薇结婚的场面!但是来不及了,人算不如天算,忽然间他眼前一黑,后脑“砰”的一声,一个大金属扳手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头骨破碎的声音沿着骨头直接传到了多多的耳朵里。他听到了这个声音,这是一种骨头碎裂后发出的沉闷的声音。然后神经才感觉被砸。他立刻觉出大事不好,但是没等他做出任何动作便死了。 多多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某黄窝案》188,命不该绝 就在多多被打死的一瞬间,睐婺也认出了多多,只是没有想到多年之后,两个人竟然在这样一种状态下重逢。于是他顾不上小薇,蹲下去抱起了多多。多多是睐婺的老乡,曾经为了玩弄睐婺排队三天三夜,但是最后却一事无成。弄得睐婺都不好意思了。没想的再次重逢竟然是这样一个场景。 “多多,你怎么死了。你说话呀!”睐婺抱着多多拼命的喊着,“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打120!” 但是一切都不可能了,事情就是这样。 救援的的警察终于赶来了。 有人来到了琼薇的身旁,“你怎么样?死了没有?” “,,”琼薇睁开了眼睛。 “发现一个活着的。”警察赶快报告。 “哇!你还活着诶!”睐婺发现是多多替琼薇挡住了凶器,之前她还以为两个人都死了呢。 琼薇也看到了多多,他们第一次相见是在本书的一开始,小薇到交警报到的时候;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在酒店里,多多假装领导奸污了琼薇。这样看来,上帝即公正又不公正,但是如果一定追究下去,世界还是公正的。 “我们赶快走。”睐婺一看事已至此,老乡怎么也哭不活了,还是先救活着的吧。这才拉着小薇匆匆上了一辆救护车。 “穿上。”睐婺帮琼薇拔出了她身体里的胡萝卜,拿出一条她自己的长裙。 “我的内裤呢?”小薇还在找。 “再买吧。先空心穿着吧。” “去哪个医院?”警察在外面特地问了一声。 “武警医院~~~~~~~”开救护车的司机回答道。 “你没事吧?那个当兵的为什么要打死你?”在救护车上睐婺问琼薇。 “我不知道,,”琼薇也想不明白。刚一出监狱就遇到这么两伙人,一伙往死里打,一伙索性要打死。 救护车走了没多远,正好赶上交通拥堵, “到了武警医院他们会不会再对你做点什么?”睐婺有些不放心。 “啊?!!”琼薇这才想到这一点。她害怕了。 “你没受伤吧?”睐婺又问。 “没~~~~~~~事。”琼薇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肛门还在疼,其他地方好像没有受伤。 “没事我们走。”睐婺一看这时车走的象蜗牛爬,是个机会,拉着琼薇,突然打开了救护车的后门下车了。果断,是普通民众的优点。越是有知识的人,越是考虑的多的人,越是优柔寡断。想得太多决策变困难了。 “你们不能走啊!”车上的医生想拉住她们的时候两个已经下车跑了。“司机师傅停车。”医生连忙喊道 “你自己看我们能停吗?”司机不高兴了。没有了病人他不但没有了收入,还浪费了汽油。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只能拿别人发火。 不用看 遇事喜欢找借口,总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是中国人的劣根之一。 这时富有经验的睐婺拉着惊魂未定的琼薇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我觉得那个解放军要打死的不是多多,而是你。”事后她对琼薇说。 琼薇也有这种感觉。所以脱离了危险后的琼薇不敢回原单位了。她不明白组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还好,睐婺收留了她。 以后两个人躲在屋子里一个劲的瞎琢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样吧。在这件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你不要出去。免得招来第三次杀身之祸。”睐婺说。 威戈一伙,听了睐婺的话,知道是个对国家有用的大人物。虽然是个美女,却始终没有打她的主意,也不去打扰。 中国底层老百姓就这点好,关键时刻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那些所谓的‘大领导’‘**局’的反倒不知道。 这就像崇祯年间,国库空虚。皇帝想重建军队,保护政权。崇祯皇帝向各位大臣们借钱。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你,都说自己没有钱!崇真无奈,只能等着李自成打入北京,自己在景山上吊。 如果事情仅仅到此为止倒也好了,大臣们的积攒足够他们平平安安的再过几辈子。可惜,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大臣们同样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也全都被乱军抢光了。 李自成把抢夺的大臣们的浮财做了一个粗略的统计,不要说帮助崇祯再建一个军队,再建三个军队都够!可是他们一分钱也不愿意拿出来。 这还不算。假如只是不借钱倒也好了,可是不借钱的结果是他们自己所有的家财全都被叛军抢光,烧光,这些钱远比皇帝要借的多得多,而且绝对不还。更严重的是大臣们自己也成为叛军的俘虏,该杀的杀,该当奴隶的为奴,投降当了新王朝的大臣的。天天都在和那些原来他们绝对不屑说话的泥腿子争吵不休;妻妾、女儿都被乱军抢走当了小老婆,或是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被他们最看不起的赤贫的农民轮奸致死。 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就不能拿出那几个臭钱帮助皇帝再建军队呢?!不就是怕露富吗?现在可倒好,没有露富,因为没有了任何财富了。这些王公大臣们真的连一些普通的小老百姓都不如。中国的悲剧不过如此了。 下面不用看 现在国家又何尝不是这样。现在的军队里的那些高级将领买了那么多私人的大房子,在房子里又藏了那么多的钱,又可以随意玩弄自己的部下的女人。可是有哪个是守得住的?那些钱他敢花吗!最终早晚要充公。 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就撒不住手呢?只不过他们想不到会有被抓住的那一天,他们真的连那些街头的性工作者都不如啊,人家都能想到这一点。 可惜的是,如果只是自己贪便也罢了。可是他们一但贪了,守着那么多不义之财,还能好好打仗吗?军队也腐化了!那才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 多多被打死后,市公安局迅速成立了调查组,负责的又是张某顺。 不用看 公安系统,看似危险很多,可是大家都希望当警察。原因就是警察手中的权力,和本系统内的权利的均衡。这个权利如果不受限制,会引起社会极大的不满。当然,比起统治阶层的权利,它还小了点。 张某顺检查了现场。现场非常干净。大号扳手上除了受害者的血液和脑浆外没有任何其他人的信息。凶手肯定是戴着手套作案杀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证人倒是一大堆,但是那些记者说什么的都有,竟然没有一个清楚的看到凶手的模样。 查看了当天监狱大门的监控后,张某顺发现凶手做事很像一个人。于是有了一种本能的反应,认为凶手应该就是迎接琼薇的人。而凶手的目不是打死多多。多多对他们没有任何价值。他要打死的是当时光着身子倒在地上打滚的琼薇。多多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 很巧,张某顺也得知了军车被劫,驾驶员和警卫员虽然没有死,但是他们的描述十分模糊,而且出事的车子也没有找到。查遍了所有的监控,始终没有发现被劫持的那辆车。两个案子有很大的关联性,张某顺要求多多被杀案与国防工程车辆被劫并案侦查。 警察反复观看从劫车地点到监狱门口路上所有的监控探头,竟然也没有发现这辆车的踪迹。这样,这辆车是否到过监狱也成了一个问题。不过,记者等着人都表示确实看见了一个穿军装的人当时也在监狱门口,只是没人注意到他们做了什么,又是何时?以什么方式离开的。 最为蹊跷的是,所有的人都见到了,可是监控里没有。这么说,抢劫很有可能是有目的,经过精心策划的,不是一次劫财的普通案件。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专案组在一起分析案情的时候向打架一样。因为收集到的线索太少,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每种看法都不一样,五花八门。这其中有一种看法认为劫匪是要用这辆车去劫持琼薇。只是由于出现了大首长的子女一伙人,他们在监狱门口打小三以及多多出狱造成了这些人凶手无法顺利达到他们的目的。 张某顺也在想,假如劫匪真的是这样费尽心机,他们一定能够策划另外一条路线,绕道到达了监狱大门口,并且隐藏在一个监控看不到的地方。于是张某顺立即做了三件事,第一是马上派了一组人去查轮胎印。车辆被劫持后不可能自己飞走,要想离开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其他大型车辆载走;或者是它绕过了沿途的监控探头。如果是绕过了路上的监控探头,那么它就应该在周围的土路上留下轮胎印。 这组人员果然很快就发现了那辆北街车辆的轮胎的痕迹。同时虽然周围警察其他监控探头也都没有发现大型车辆通过的记录,可是一些沿街店铺的监控录像中找到了这辆车的线索。这样起码发现了劫匪的行走的方向。 张某顺做的第二件事是查看了监狱的各个监控探头以及记录。终于在大门附近找到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每天在这个时候监控探头都不会转到这个方向,因此形成了一个死角。 有了这个发现,张某顺的第三步行动自然而然的也出现了。专案组借来了热成像仪。对那个死角的附近的墙壁进行热成像分析,虽然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但是根据精细的温差判断,热成像仪还是根据墙上的热痕迹发现了某一时段,那里确实有过一辆车的轮廓。说明那个时间段,那里近距离的停靠过一辆车。时间正好和打死多多的时间相吻合。 解决了这个问题以后,专案组可以认定是劫匪劫持了国防工程的车,然后躲过了沿途的所有监控探头最终来到了监狱的门口。停在监控探头的死角中。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倒霉的国安又要来接收这个案子了。张某顺能做的只是尽快破案,不然一旦案子被转走,琼薇便处于一个更加危险的境地。 下面的工作首先要把简单容易的事情赶快做完。这个监控死角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一定有人仔细的研究过。能够研究并且发现监控死角的只能是监狱内部的人。因为监狱内部人员相对简单这件事看似容易,张某顺首先办了这件事。但是监狱内部的第一遍梳理没有发现异常。于是扩大范围再搜。这时,臭三浮出了水面。 抓住了臭三,约翰看似要暴露了。但是臭三只是一个弃子,他连约翰的面都没见过。约翰他处处小心,还是被张某顺发现了踪迹。后来因为抽三实在没有什么价值,便按照间谍罪给处决了。还引发了国际上关于中国随意处决间谍的热议。 同时办的第二件事是寻找琼薇。张某顺比其他人多了一个手段,这便是琼薇自己发明的,上次搜救琼崖时发挥过重大作用的人像搜索比对系统。可惜,这次没有批准。在政治斗争成长的中国各阶层领导在不要上错船这一点上格外小心,国防工程固然重要,但是它的好坏与自己的仕途基本无关,可是如果给不该的人使用了这套系统,将来有可能要出事。琼薇毕竟是进过监狱的人,一个腐化分子。社会里关于她的留言很多,所以没人敢碰她。 当然,张某顺的手里的牌还很多,他又接着申请全市检索教主,这事没人反对。很快便批了,张某顺顺手把琼薇也打在名单里了。只可惜几天下来竟然一个类似的都没有发现。这时应该认为他们都在潜伏着,没有出现在任何监控镜头或无人机检视中。否则,即便看不到他们的脸,仅凭身体特征和走路姿势,系统便可以发现他们。 可是,事情太奇怪了,直到申请的时间用尽,这几个人都没有重新出现。人间蒸发了。为了尽快破案,张某顺不得不使用中国警察过去使用过的最原始的方法,挨家挨户的检查,逼他们出来。为了实行大检查,张某顺需要到市委主管公检法的张书记的办公室去请示。 正当张某顺尽力破案的时候,在他多次和交通队接触,寻求他们帮助查阅劫持国防工程车辆的监控录像,配合自己的工作时,他再次遇到了琼浆。 女孩儿剪得中长的短发一直拖到肩头。她身体丰腴,但是不臃肿。给人一种性成熟的感觉。 “你们领导到底有事儿没有?”张某顺有一天无意的问到。 “不知道,”琼浆回答说。“他是为了救琼崖就和琼薇折进去的。现在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据说是生活问题。另外几个人也都是这样。他们都不是坏人,希望他们不要出事儿能够平安的回来。”琼浆的心里隐藏着对领导的眷恋。 有人说,不正当的婚外情是由于潜规则等社会因素造成的,是利益的交换。但是这并不是全部,有的时候,包括小三或者是办公室的奸情,他们是有感情基础的。 一天之后,一个妙龄女郎来到了市委公检法书记办公楼的门口。 “你可是稀客呀!”书记见到了琼浆不免有些惊讶。 “不是你说的吗?以后常来有事儿谁是可以找你帮忙。” “这话我是说过,可是你知道。这句话价值多少吗?” “那我不管,”琼浆甚至有些放肆的说 “说好吧,我们还是到上面去吧?” “不去了,你不知道现在卫星已经可以监听到地面人的谈话吗?”琼浆言外之意,她要说的事情很重要。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儿意思啦。’书记看了琼浆一眼,心里想。“什么事儿,那你在这里说吧。这里是我的办公室,绝对安全。”书记大方的说。 “把我们头弄出来。”琼浆说。 书记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黄某华?这可不容易呀!你们是什么关系?” “同志关系。怎么了?不能救吗?”琼浆这时发现自己有些太不客气了,交警的并发症发作了,连忙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有办法。” “好吧,就算这样。捞人的代价很大,你拿什么报答我?” “他不也是你的部下吗?”意思是说,‘你也有责任啊。’琼浆这才察觉到自己对于领导的眷恋,绝不是一般的感情。“我给你。”她咬了咬牙说。 ‘为了别人付出自己的身体?’张书记这才发现这个女孩并不想自己原来想象的那样简单。尽管有疑问,他还是更加喜欢她了。他喜欢这种有性格的女孩。政法委书记拉住了琼浆的手,自己先坐到了沙发上。 琼浆站在书记的面前,一动不动,她准备完全听从书记的安排。 女人穿着一件兰花白地的紧身上衣。下面一条宽敞的黑色长裤,这种打扮可以说在普通不过了,可是穿到了琼浆身上缺陷的那么合适,温文尔雅。 书记暂时忘记了捞人的事情。这是他的习惯和原则。工作时就是工作,生活时只有生活。他重新把琼浆的全身看了一遍。用眼睛把女人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往下剥。 《某黄窝案》189,向后砖 书记凭着记忆,回忆起女人身上的各个部位的样子,那里有疤痕,哪里长毛了,体毛的分布状况等等。他都让它们重新出现在眼前。“呵呵。”干起这件事,男人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女人笑了笑。 “,,”女人内心紧张,不知道男人在看黄片,反倒以为对方不屑于自己的献身。但是事已至此,想退是不可能了。只得外表强作欢颜的回应了一个笑脸。 ‘她的乳房是那种很大,饱满,但是又很软,有下垂,不像木瓜,有点像面口袋的那种。’透过女人的衣服,书记想到,‘虽然还不至于到八字奶(一中年妇女的奶型)的地步,但是确实,如果没有胸罩托着,形象并不好看。’男人的脑海里播放着小电影和上档次的观众的留言。 今天女人的衣服虽然很朴素,但是很合身,勾画着女人的身体轮廓。如果是在大街上,回头率已定稿的了不得。但那时给烦人看的。不同人审视异性的兴趣不同,着眼点也不同。 ‘她的大腿很粗,小腿也不算长。最下面是两只又白又肉的小脚丫。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浑身却散发着挥之不去的,浓郁的女人气味。她如果是一本书的话,就一定是一个满是精美图片的女人体的介绍文件!什么叫美好,什么叫合适,什么叫把玩起来很舒服,都写在这里了。’男人想到。 “那么好,我们开始吧。”男人说。 不像上次那么费劲,那么扭扭捏捏,听到书记开口。女人像在赛跑起跑线上的运动员一样,一下窜了出去。她真的自己脱下了外面蓝白花印染的小褂。不需要男人再说第二遍。这便是好女人。但是她没有摘胸罩。 书记有些激动,很多歌星,美女他都玩过,那些女人如果想来这里开演唱会,或是美女的家人有求于他,便不得不先来献身。可是那些都是人工的,表面的,脸上的,玩弄她们的时候心里总有那么点不好接受。即便身材好了,也会想到她们的鼻梁注射过玻尿酸,开过眼角,锯过下颌骨,切过双眼皮,额头植发,颧骨拉皮,如果看过那种血粼粼的手术,胆小的能吓个半死;而眼前的确实天然的,大自然里面最好的,女性一直浸透到身体内部的;甚至还是自己系统里的。 当然,男人也没有强求,他知道具体的这个女人,摘掉胸罩后她的形象会变差。现在不摘胸罩,却能看见诱人的两大堆肉,又软又白,连乳沟都被挤扁了。原来乳沟的地方是两堆白肉的分界线,挤得很高的两堵肉墙。 女人不经指示还在继续着,这次表现太好了,完全没有上次那种看似羞羞答答的矫揉造作的表情。‘当时只要他开口,女人真的敢马上穿上衣服走人。’这次不一样了。 女人爽快的脱掉了自己长裤,接着毫不犹豫的,一条腿一条腿的,把内裤也摘下来了。 男人眼前一亮。 正对着男人眼睛的是一片雪白的肉墙,饱满的女人的阴埠上留着一撮日本人丹胡一样的阴毛,稀疏的毛发间看得到洁白的肌肤衬底。美好的隐私,张狂的性特征,这些都那么明目张胆的摆在了一个十分陌生的男人面前。 书记并不缺乏女人,但是这么高质量的货色还是让他震动不小。上次光顾着享受,没有来得及欣赏。其实欣赏女人(男人)是一件非常美的事情,很多人都不了解这一点,没有机会的时候闭着眼睛胡思乱想,顾不上欣赏;有了机会又急匆匆的上床了。事情过后更没有心思欣赏了。 “立定。不要动。”想到这里,书记忙不迭的说到。一不小心把从警几十年的术语都带出来了。 于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啪,”的一声,女人果然笔直笔直的站在那里不动了。她是个训练有素专职人员。 男人一愣,但是马上又反应过来了。这个动作给了男人一个不错的启发,训练过那么多女兵,却不曾试过一次女兵的裸体队列训练。‘为什么现在不试试呢?’男人想,‘可是人家会同意吗?’ 女人仍笔直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在警队她是个散漫惯了的女人,平时操练总是吊郎当的。但是那并不意味着她走不好队列。 “向后转~!”男人决定试一把,不行就不行!没想到一着急把‘转’字发音发成了‘砖’。说话的时候,书记还不由得把两只手放在眼前搓动着。等待这奇迹的发生。 “,,”沉寂了一下。她有一两秒的犹豫,但是,,, 女人最终执行了命令,用标准的队列动作向后转。“啪”的一声,两只脚并在了一起。动作进行的干脆利落,一看就是经受过常年的训练。整个动作十分标准,过程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没能看到女人乳房剧烈颤动的那惊艳的一幕。但是都来不及可惜,因为这一转身可不要紧,只见女人的背后风光更加艳丽。美不胜收!看到这里书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女人向后砖以后,书记看得几乎呆住了。在两支自然下垂,并拢在身体两侧女人的臂膀中间,女人的后背像北极冰川笔直的冰壁一样,平整,雪白,光洁;两条大白腿笔直笔直的;两条小腿又细又长,不带一条肉楞。屁股和大腿之间两方面军争执不下,硬是在两者之间挤出一道肉梁。 ‘原来女人立定时的屁股是这样的!’原来视察新兵时,他曾经绕到女兵队列的侧后面,背着手,侧片这头仔细观察过。没有这么翘。 再做一个全面的评估,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了‘肩臀款,腰腿窄,洁白无瑕。’ 书记忍不住站了起来用手抚摸着女人的肩头,屁股,细腰,,, 女人一动不动,笔直笔直的站在那里,两眼直视前方,好像没有收到任何干扰。 ‘真是个好兵。’书记发自内心的赞叹着。 “当了多少年警察了?” “报告首长,五年了。” “现在听我的命令。向左~~~~~砖。”书记又干脆简短的下了一道口令。 女人果然又标准的转了九十度。侧对着男人。 男人坐了回去。 再看女人的侧面,更加标志了。借着对面射来的光线,只见乳罩鼓鼓的,乳罩的侧影下半部是一道美满的圆弧,上面则是一条直线,中间的节点有一个位置偏下,姿态稍微向上翘着的小凸起,那是个细细的小奶头。奶头竟然把胸罩都顶透了。这说明女人的乳房足够大,没有加厚厚的海绵来增加质感。 爆满的小屁股也突出了画框,显得鼓人一等。然而,书记最看上眼的竟然是一处很少被人注意到的地方,女人阴埠的侧线。 女人下半身一丝不挂,从侧面看去,她本来便十分丰厚饱满的阴埠前面又蓬蓬松松的架起了一堆亮闪闪的青丝,一堆乱麻,犹如女巫的头发。那团乱麻每根都有一个尖尖的顶端,弯弯曲曲,乱匆匆的向阴埠的前面蛇形伸展着;它们像是梅杜萨的头发,每一根都是一条毒蛇;它们又像是发霉的豆腐上面长出的菌丝,正在努力扩展它们阴暗的生存空间,邪恶而无所畏惧。看得书记的心都化了,“稍息。解散。”他指挥到。 女人从立正的姿势放松开来。双手背后,左脚向左岔开。然后彻底放松。转过身来,“你也脱嘛,不要老看我。”刚一解放,女人便赤条条的蹲在了书记的身旁。岣嵝着身体,用两条腿死死的夹住了自己的阴部。她把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脚面,抬头央求着。 “好好,”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同意那是木头。 在男人同意声中,女人帮着男人很快的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可男人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没有动。 “真的好大诶!在那里动了!”女人有些撒娇的说。 “,,”男人知道女人在说什么,还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伙事,觉得配得上这个美女。 “好大诶。”女人捞起了沉颠颠的男人的那个东西。 “戴套吗?”男人仿佛不在意,但又信心满满的问道。 “我没病。带环了。”女人对男人说。她的这种做法过于相信人了,那些有病的人从来不说自己有病。 “我也没病。”男人果然这么说。 女人相信了男人的话,赤条条的骑在了男人并拢的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你直接往下坐一点。好好,慢点儿,”女人指挥着男人往下出溜。 “干吗那么着急?”书记拍着女孩的肩头说。 “嗯?”女孩儿有些发愣,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走。到里面去。”书记又从后面拍了拍女孩软软的屁股说,“里面有个镜子,你在镜子前面儿站好了。” 书记办公桌的后面有个小门,可以通上面的天台,上电梯之前有一间宽敞的卧室,琼浆见到过。便从男人的腿上重新站了起来。撩开有些挡眼睛的头发,“衣服拿上吗?”她不知羞耻的问道。 “拿上。”男人说。“一会从那边走。” 女人从地上胡拉起自己的衣服,提上两只鞋,赤足抱着衣服进去了。人到了这个地步开放得很,什么羞臊都没有了。 男人也进到里面卧室的时候,女孩儿正站到了镜子前面。镜子很大,像电影院里的的银幕一样,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空气潮湿而闷热。书记打开了空调。 男人看到了镜子里面一个浑身无处不散发着青春魅力的女人,感到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女人转过身来,放下衣服,背对着镜子。 “转过去。面对着镜子。我们互相看一下。”男人说。 “我不,,” “怎么了?” “好像有人偷看一样。”女人端着肩,夹紧了身体说。 “没有的事。转过去。” 女孩从镜子里看到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她再一次的打量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有些胖,但是性信号非常充分;而另一方呢,男人的身体尽管保养得很好,也经常锻炼,可以毕竟年龄大了,已经皮肤发松,有些榔槺了。 女人举手,先甩了一下再收拢自己的头发。这表明她已经不再害怕。当她收拢头发的时候,整个身体的前面都打开了。面对着这么大的镜子,看到了以前自己都不曾看到过的景象。 “我帮你把胸罩摘了。”身后的男人说。 “不。”女人不愿意。她知道摘下来是什么样子。 “戴着不方便。”男人说,“总感觉是想穿着衣服做爱。” “那好吧。”女孩儿不能顶撞上司。只得同意。她的手臂很软,可以一只手从肩膀上,另一只手从腰下面拐到背后摘钩。 “这就对了。”男人说。 当女人还在寻找放胸罩的地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肩头落下来一只大手。男人的手粗壮有力,他把两只手放在了女人两个浑圆的肩头。战斗马上便要开始,已经来不及整理军装了。正如二次世界大战时,日本航母上的飞机必须临时紧急起飞应敌,值日官在指挥塔上大声命令到,“飞行员可以在甲板上随处小便!”女人想把胸罩摆放好的念头只好打消,随手扔在了地上。因为后面的大戏要开始了。 马上,男人粗壮的手臂将两个人拉近,女人后仰着回过头,两个人正好吻在了一起。 接着,男人的大手从女人的肩头移开,一只按在女人的小腹上,另一只托住了女人的乳房。男人厚实的胸膛满贴住女人的后背,女人立刻感到了一阵深厚的分量。 这时,男人的头从女人身后一侧肩膀上伸了过来。长满了坚硬胡茬的下巴扎着女人肩头娇嫩的皮肤,他贴着女人的耳边说,“要是后悔,现在还不晚。” “有什么可后悔的。”女孩说。 于是男人满是胡茬的嘴唇再次吻到了女孩儿的嘴上。男人托起了女人沉颠颠的下垂的奶子说,“很大嘛。” “真不明白。那么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这里。”女人有所感触。 “呵呵。也喜欢别的。” 马上女孩儿感觉到了自己两条腿中间,从后面插进了一个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不知道对方要怎么用它? 该来的总是要来,僵持很快被打破。男人把女人推向前面,让她两只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时女孩的后背成了一条斜线,样子并不是很美,却实在有点下贱。但是这不妨碍男人从后面硬邦邦的插了女人的身体里。 在“咕嗤,咕嗤”的穿插了十几下以后,男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竟然认为自己还是欣赏的不够,再次拔出了工具。男人有没有自制力,就在这一点。他转到女人的面前,面对面的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一只大手在女人的臀部,磨来磨去。 “怎么了?”女人的声音 “不想动。这样不好吗?” 女人屏注了呼吸,尽享这片刻的温柔。 两个人热乎乎的,潮湿的皮肤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和它那巨大的魅力。如果刚才女人还有些强作欢颜的话,她现在已经有些动情,呼吸已经不那么均匀了,也开始主动的用自己被摸的地方去蹭男人的手,去迎合男人。 摸了一会,女孩儿不想继续接受挑逗,她显然还是希望速战速决。这时女人看到房间里有一个低矮的沙发,便建议道,“你坐在沙发上。你不用动,我动。” 男人真的退到沙发中,来了一个葛优瘫。他把双手手指相互插入枕在脑后,前面全部留给了女人。 女人蹲到了男人的侧面,用胖得有坑的手指扶起了男人的那货。探过身子,把自己的小嘴套在了那话上。她都不曾这样伺候过自己的丈夫。 女人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那话,同时她的小手握住了硬邦邦的肉杆,把男人那层可以大范围滑动的囊皮子向下撸,这样,刚才还有一大截包在男人龟头上的包皮突然没有了!被撸到下面接近睾丸的地方去了。那皮子上面刚才粘上的女人的津液,在凉爽的微风中竟然已经干涸了。 《某黄窝案》190,交易   书记办公桌的后面有个小门,可以通上面的天台,上电梯之前有一间宽敞的 卧室,琼浆见到过。便从男人的腿上重新站了起来。撩开有些挡眼睛的头发, 「衣服拿上吗?」她不知羞耻的问道。   「拿上。」男人说。「一会从那边走。」   女人从地上胡拉起自己的衣服,叠好,提上两只鞋,赤足抱着衣服进去了。 人到了这个地步开放得很,什么羞臊都没有了。   男人也进到里面卧室的时候,女孩儿正站到了镜子前面。镜子很大,像电影 院里的的银幕一样,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空气潮湿而闷热,「那边看不见吧?」 姑娘按住精子疑惑的问。   「可以挪开,」书记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空调。看到镜子里面一个浑身无处不 散发着青春魅力的女人,感到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姑娘试了一下,镜子果然被轻轻推开了。后面什么都没有,连个暗门也没有。 镜子前面是一个长案子。女人把衣服放到了上面,转过身来,背对着镜子。   「转过去。面对着镜子。我们互相看一下。」男人说。   「我不,,」   「怎么了?」   「好像有人偷看一样。」女人端着肩,夹紧了身体说。   「没有的事。转过去。」   女孩从镜子里看到男人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她再一次的打量了自己的身体。 虽然有些胖,但是性信号非常充分;而另一方呢,男人的身体尽管保养得很好, 也经常锻炼,可以毕竟年龄大了,已经皮肤松弛,有些榔槺了。   姑娘举手,先甩了一下再收拢自己的头发。这表明她已经不再害怕。当她把 两只手放到头顶收拢头发的时候,整个身体的前面都打开了。面对着这么大的镜 子,看到了以前自己都不曾看到过的景象。   「我帮你把胸罩摘了。」身后的男人说。   「不。」女人不愿意。她知道摘下来是什么样子。   「戴着不方便。」男人说,「总感觉是像穿着衣服做爱。」   「那好吧。」女孩儿不能顶撞上司。只得同意。她的手臂很软,可以一只手 从肩膀上,另一只手从腰下面拐到背后摘钩。   「这就对了。」男人说着用手掌从下面托了托女人一只松软下垂的乳房,然 后准备开始正面接触了。   当女人还在寻找放胸罩的地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肩头落下来一只大手。男 人的手粗壮有力,他把两只手放在了女人两个浑圆的肩头。   战斗马上便要开始,已经来不及整理军装了。正如二次世界大战时,日本航 母上的飞机必须临时紧急起飞应敌,值日官在指挥塔上大声命令到,「飞行员可 以在甲板上随处小便!」   姑娘想把胸罩摆放好的念头只好打消,随手扔在了地上。因为后面的大戏要 开始了。   马上,男人粗壮的手臂将两个人拉近,女人后仰着回过头,两个人正好吻在 了一起。   这个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他不是那种充满激情的年轻人了,但是仍然欣赏 这一过程。   房间里充满了栀子花甜甜的香味。   「你是自来香吗?」男人说着把的大手从女人的肩头移开,一只从前面回扣 按在女人的小腹上,另一只也从女孩的前面托住了她的乳房。男人厚实的胸膛满 贴住女人的后背,女人立刻感到了一阵沉甸甸的分量和屁股沟里一根硕大的东西。   这时,男人的头从女人身后一侧肩膀上伸了过来。长满了坚硬胡茬的下巴扎 着女人肩头娇嫩的皮肤,他贴着女人的耳边说,「要是后悔,现在还不晚。」   「有什么可后悔的。」女孩说。   于是男人满是胡茬的嘴唇再次吻到了女孩儿的嘴上,又粘又硬的舌头伸进了 女孩的耳朵眼里搅动着。男人的手再次托起了女人沉颠颠的下垂的奶子,贴着女 孩的耳朵说,「很大嘛。」   「真不明白。那么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这里。」女人有所感触。   「呵呵。也喜欢别的。」   马上女孩儿感觉到了自己两条腿中间毛茸茸的。接着,屁股沟里感觉到了从 后面插进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不知道对方要怎么用它,用 到哪个孔里?   该来的总是要来,僵持很快被打破。男人把女人推向前面,让她两只手撑在 自己的膝盖上。这时女孩的后背成了一条斜线,肌肉都绷紧了。样子并不是很美, 看着有点下贱。但是这不妨碍男人从后面硬邦邦的插了女人的身体里。   在「咕嗤,咕嗤」的穿插了十几下以后,男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竟然认 为自己还是欣赏的不够,再次拔出了工具。男人有没有自制力,就在这一点。他 转到女人的面前,面对面的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一只大手在女人的臀部,磨 来磨去。   「怎么了?」女人的声音   「不想动。这样不好吗?」   女人屏注了呼吸,尽享这片刻的温柔。   两个人热乎乎的,潮湿的皮肤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和它那巨大的魅力。 如果刚才女人还有些强作欢颜的话,她现在已经有些动情,呼吸已经不那么均匀 了,也开始主动的用自己被摸的地方去蹭男人的手,去迎合男人。   摸了一会,女孩儿不想继续接受挑逗,她显然还是希望速战速决。这时女人 看到房间里有一个低矮的沙发,便建议道,「你坐在沙发上。你不用动,我动。」   男人真的退到沙发中,来了一个葛优瘫。他把双手手指相互插入枕在脑后, 前面全部留给了女人。   女人蹲到了男人的侧面,用胖得有坑的手指扶起了男人的那货。探过身子, 把自己的小嘴套在了那话上。她都不曾这样伺候过自己的丈夫。   女人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那话,同时她的小手握住了硬邦邦的肉杆,把男人那 层可以大范围滑动的囊皮子向下撸,这样,刚才还有一大截包在男人龟头上的包 皮突然没有了!被撸到下面接近睾丸的地方去了。那皮子上面刚才粘上的女人的 津液,在凉爽的微风中竟然已经干涸了。   交易还在进行着。   女人开始用舌尖勾画着男人龟头后面的股沟,尽量把自己口水涂在上面,怕 过一会过于干涩。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动感情,身体里也没有浸出必要的分泌物, 如果再次硬进去会很疼的。这时女人忽然感觉到男人的龟头上有一小股分泌物排 泄出来,咸涩的味道令人有些恶心,但是她没敢吐,如果想吐只能硬呕,为了不 让男人反感,她硬是把那口粘痰一样的脏东西给咽下去了。   「好了。」男人说话了。他把双手从头后面取出来,一只手挖了挖女人的肛 门,嗅了嗅那根挖女人肛门的手指;又摸了摸女人的肚脐眼。「我快坚持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可干不了你几下了。」   「,,」女人没有说话,但是斜眼眯了一下男人,眉宇间不免有些得意。短 瞬间的一瞥好像在说,『不行了吧?』   「,,」男人什么都没说,他的城府太深。于是受到了挑战的男人反倒有了 主动。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好像在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女人失败了,她遵从了男人的意志。只见女人吐出了嘴里的大家伙,翻身上 马,骑到了男人的两条腿上。   女人面对这男人,用一只手的两只芊芊细指扶住了男人的那货的根子,摆了 个骑马蹲裆的架势。想对准自己下面的孔道。不想那货头大脚轻,晃荡个不停。 用自己的那话怼了两次都没得进去。这时她的两条腿支撑着整个身体,非常吃力, 坚持不了很长时间,女人一咬牙,准备硬生生的往下坐。   「慢点。」男人连忙制止。   女人撩了一下滑下来的头发,定了定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重新低下 头去,她依旧用两个指尖掐着男人的棒槌根,但是加大了力度。女人用哪个笨头 笨脑的傻东西拨开自己那片身体上碍事的毛发和肉片,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坐 好以后又看了一眼男人,似乎在说,『这回可以了吧?』   男人的目光似乎正在等着这一刻呢,两个人的目光迅速对上了。   女人的脸一红,又把头低下去了。她的身体稍微后倾,用一只手支撑在男人 的膝盖上,身体开始小振幅,低频率的震动起来。然后速度越来越快。中间有些 不舒服,有几下她感觉到腿和身体里面同时坐到底了,竟然定在了她身体内很深 的地方。于是女人不得不重新调整了一下身体,「好大!」她有点红着脸,不好 意思的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世纪已经成熟,书记这时才把话导入正题,同时 故意把大腿向上顶了顶,于是正在女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也向上戳了戳女人的内 脏,调戏了一下女人。   「,,哦……」女人皱了皱眉头。声音也出来了。因为刺激的过于强烈,说 不上算舒服还是难受。   男人知道女人是有目的的,这时候怎么糟蹋她她都不会有怨言。这种女人他 遇到过多个,有的甚至非常有档次,全国一线的女星;即便是她们,在这种状态 下遇到男人的调戏,心里也是老大的不愿意;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敢在这时候发作; 都是强忍着难受,还要装得十分高兴的样子。   男人这时的感觉非常好。   「没什么事。」女人心不由衷的说。   「别停。」   「我没停啊。」女人连忙又大动了几下。   「没事你会主动到这儿来?想要钱吗?想升职?还是捞人?你说吧。没关系。 我听着呢。」书记这种事情遇到的多了,索性替她点明。   「捞人。」女人只好干脆点说了。说话的时候她的身体仍在上上下下不停地 颤动着。这是为了说话方便,更是为了让男人接受自己的要求,她改变了自己的 体位,由后倾变成了前俯。她用两只手扶着男人的双肩,两只软软的乳房在男人 眼前很不礼貌的攒动着。女甚至想用自己的乳头去触及男人的脸,但是没能成功。 那需要更大的幅度,太丢人了。她的乳型并不好看。   「说吧。捞谁?」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你能不能让我们的黄总回来。」女人一边动着一边 说到。   「黄某华吗?」这回轮到男人吃惊了。「他现在正在被审查。你跟他什么关 系?」   「同志关系。我知道他被审查了,可是他真的没有腐败。在这儿对我们确实 很照顾。新的领导天天板着脸,满脸的官司。好像我们欠他多少钱似的。」   「呵呵。不光是这个吧?」政法委书记诡秘的笑了笑说,「你也是很直爽。 可是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情是中央检查组直接办的。作为政法委的书记,我也不 能随便插手。」书记的戒心去掉了很多。因为这种事情是装不出来的,一个肯为 别人牺牲自己利益的人在中国永远是上等人。不管他做什么工作都值得信任。   「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我听说他的问题不大。只是有一笔钱还没有落实清楚。等一等看看再说吧。」   「那是陷害。」琼浆有些着急。   「陷害也只能忍着!越抵制,处理的越严厉。」   「我们把钱替他垫上。」   「这根本不是钱的事。如果能像你说的这样,那些贪官污吏不是都可以花钱 买平安了!而那些被打倒的大头,有几个自己动手贪污了?不是钱的事。这是政 治,是权术。你怎么不动了?」   「那……怎么办?万一等不出来了呢?」女人赶快又动了起来。上上下下的 一边动一边说着。她的腿已经很累了,但是不能停。   「除非你做出一点儿牺牲。」   琼浆有些犹豫,心想,『终于说出他真正的心思了。都跟婊子一样了。我这 个牺牲还不够啊?』但是她最后还是一狠心说到,「你说吧,出钱还是出人?还 要陪谁睡?」   「嗯。」书记想了想说,「如果没事儿就没事儿,如果有事儿就是大事儿。 牵连到你,你还愿意吗?」   「我……愿意。我们黄总没做坏事。」女人说的有些勉强。   「你还真够意思。但愿我的部下都能像你一样。」书记说,「如果是别人我 绝对不会管的。这会就当是舍命陪君子吧。」   「谢谢,,」   「说谢谢就见外了。这种掉脑袋的事没人肯干。」   「,,」   「算我傻。那好吧。」书记用手指绕着女人的小乳头一边转圈一边说,「你 明天再来。」   『不就想多玩一次吗!』琼浆这次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来,再亲一个。」   女人停止了动作,向前俯下身去。   「现在该我了!」接吻后的男人抱着女人,两个人连在一起的站了起来,体 力相当的好。   女人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两条腿环在男人的腰间,下面仍然被男人插着, 没有掉下来。她使劲贴住男人,尽量不让自己往下滑。   男人用手托着女人的屁股,用胯骨向上颠了两颠。把个女人像肉球一样的玩 弄着。最后他把女人扔到地上,「扶好了。」他说。   「哪面?」女人问道   「后面。」   女人赶快用双手按在沙发靠背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   女人知道男人的力量,她已经领教过了,所以她没有松开扶着沙发靠背的手, 只是把头尽量向后仰去。样子相当无耻。   接着男人准确的找到了地方,「唰」的一下便进去了。   那是一场随着粗喘,呻吟的销魂大战,一场令人荡气回肠的交心之战。 《某黄窝案》191,献身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在『照江湖中兴』期间,鉴于当时国力太弱,党内工作 以抓经济为主。这样便无可避免使一些领导干部产生了经济问题。这在当时是一 种大趋势。在那种情况下,党内能够独善其身的一般只有那些没有能力,没有魄 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饭桶。因此,当腐败严重败坏了党的政治生活以后,中央 以十八大为节点划了一道线。十八大之前贪腐的只要交代,可以从轻。十八大之 后不肯悔改的从严处理。   可是谁都不是傻子,大家都明白:任何人如果坦白了,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完 结了,从轻从重都是一回事。所以很少有人会主动坦白,只要以后不出事,不坦 白问题也不大。但是,如果继续贪腐而且被人家抓住了,你骂谁都晚了。   那些搞『反腐』的有他们正义的一面,但是要知道,他们是在强大的经济基 础上来进行『反腐』的。没有这个基础,他们狗屁也搞不成,国内国外分分钟都 可以要他们的命(他们管理期间,经济不但不在前进,反而出现了后退);而这 个基础正是那些被他们打倒的『腐败』人士当年为国家做出来的。那些『反腐』 的人甚至连个反腐之后如何重建经济的战略安排都没有。   真正聪明的人是知道何时住手,又应该如何住手的。   另外,你不能用『有的人在那个时期就坚定了立场没有被腐化』说事。你没 有被腐化,或是你腐化了别人却发现不了是你的本事,但是这不是人类的共性。 中国人的一个特性就是随机应变。这个特征即有好的方面,也有一定的弊端。   在后『照江湖中兴』时期,中国新的领导班子把工作重点放在了反腐上,并 没有用心去抓经济。实际上,经济发展和反腐是相对立的,即,你干了这件事便 不可能再干好另一件事。中国的经济发展速度大滑坡是因为中央把主要的精力放 在了反腐上。   反腐和发展经济几乎是对立的,你想干好这件事,便很难再干好另一件事儿。 事实也正是如此,当政府把工作重点放在发展经济的时候,所有的人全都把眼睛 放到了钱上,造成了国家经济高速发展,人们的道德水平却出现了滑坡;而当它 把主要精力放在反腐上面的时候,由于环境的严酷,没有人敢放手去抓经济,抓 了也没有好处,这就造成了当时经济的滑坡。   当时的中央领导人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狠」,整人从不手软。如果忽略这 里面的权力斗争,这对中国提高道德水平是有一定帮助的。为缓解人民的怨恨也 是有好处的;但是对经济发展是没有好处的。起码好处不大。   如果真的想把两者都抓好,就需要领导人的大智慧,光靠「狠」不行。如果 这个做法不转变,因为控制了全局,必然滋长由自己继续统治下去的愿望,把好 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内部的民主制度又彻底破坏掉了。         ——————————————————   约翰从卫星的照片中得知没有杀死琼薇,他非常生气。迁怒于教主。   教主正在按照预定的计划一步步的摆脱着警察的追捕,试图切断警察能够利 用的所有线索。   这天,教主在大街上行走准备联络红凤的时候,突然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他向周围看了看,可是当他转向周围几个人的时候,那些人的目光都不在自己的 方向。   于是教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教主手腕的那个位置并没有手表,现 在除了炫耀,很少有人戴手表了。弄不好还会像以前一位『表叔』一样,为了一 块表,连身家性命全都搭进去了。可是这并不妨碍教主像在看时间一样,向着手 腕手表的位置上盯了几秒钟。然后他抬起头来好像在仰望天空,实际上却用余光 看着周围的人。   只见远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也向他自己的手表的位置(不幸,他也没戴 手表)看了一眼,然后又偷偷的向头顶瞄了一眼。教主冷笑了一声。离开了。他 必须甩掉这个尾巴。   刚刚摆脱了那个人,教主接到了一个太平洋小岛上打来的电话,这才知道琼 薇没死,死的是其他人。   「当时警察已经出来了。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我有什么办法?」教主向约翰 解释说,「这事不能怨我。你这种方法不对。」教主对电话另一头说,「你们的 目的不就是不想让共产党用她吗?你这么办,我给你找几个人在网上发帖子,专 门黑她。几星期就把她搞臭了。没人敢用她。我们现在需要钱……」可惜,约翰 没有接受教主的建议,约翰气愤的摔掉了电话。   当教主在手机里要钱的时候,约翰本能的拒绝了。在约翰的意识里,假如你 好好的说话,给钱是没有问题的,养什么不是养。但是如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 还可以给我们挑毛病,有了点成绩便以为可以和我们白种人平起平坐,那就错了。   好好的一条建议作废了。琼薇因此捡了一条命。         ——————————————————   国防工程也遇到了困难。由于关键技术人员的流失,科研任务已经无法继续 进行了。一个有经验的文秘起草了一份报告,「我单位按照中央军委的指示,克 服了重重困难,发扬了不怕苦,敢打硬仗的精神;在按照中央的精神严惩内部腐 败分子的过程中,在敌我情形极为不利的情况下,及时发现了敌人间谍的破坏, 发现了敌人对我西海海域的企图,现已胜利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战斗任务,并已得 到了军委的表彰……目前我单位因人员编制的问题无法承担巨大的工作量,大部 分同志因过度劳累均已出现身体问题,为了保证正常的国防值班,建议暂缓执行 一期任务;停止国防工程二期、三期的项目。」   这样,后面工作没有琼薇的困境可以避免了。不过国防工程没有了外延,外 国潜艇来了也没有办法发现。海军不得不改装了大批护卫舰,在他们的舰尾挖出 大洞,安装上拖弋式声呐装置,进行反潜作业。原来被琼崖用自己身体里的细菌 保留下来的海底被动声呐阵终于寿终正寝。                 不用看   无数的中国青年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民族的利益带着一腔热血投入到了为 国献身的洪流中,但是他们很少得到正果,因为他们不懂得中国社会的『规矩』, 身上总有些这样或那样的缺陷。如果他们还拒绝『潜规则』。那他们便死定了。   在这个社会里,越是能说会道不干正事的人越能得到提升;个人利益,家族 利益,派别利益严重的的干扰了第二梯队的建立。例如一个领导,他在选择重要 位置人选时,条件不是候选人的能力、学识,而是这个人以前是否跟自己一起工 作过;是否能够紧跟,配合自己的工作;是否能让自己了解、信任;这便是任人 唯亲,和腐败一样非常有害,如果不是更坏的话。而真正的国家栋梁只要你找不 到伯乐,必将遭到无情的摧残;可惜的是,在中国伯乐不但少之又少,而且连他 自己还自身难保呢。   今后在中国如果想选拔出真正的人才,恐怕只能使用计算机了。把候选人的 资料全都输入到计算机里。有计算机做追中评判、这样也许还能公正一些。   琼浆献身救主的第二天,她果真应约再次来到了书记的办公室。   书记看着女人咽了一口唾液说,「你不怕我再一次做你?」   「我不怕,女人不就是为了让男人做的吗?」琼浆赌气说道。   书记吃惊的看了看女人,说,「好吧,今天我不打算做你什么。咱们暂且记 下这笔账,将来我要求的时候你给我还给我。答应吗?」   「,,」女人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你确实让我很惊讶。不然不论你出多少钱都没人为你干这件事!」这时候, 书记打开了一个橱柜门,只见里面有一个已经被太阳和时光晒褪了颜色的纸箱子。 看样子是一个老式的大电饭煲。   「这是什么?」   「你先认识一下。你现在必须摸一下它的外表和提梁,但是不许打开看。一 打开就不管用了。今天晚上会有人把这个纸箱送到你家里。你把它放在你家阳台 上杂物堆里。以后你的任务就是把它忘掉。能做到吗?」书记指着纸箱说,   女人按照老板说的在纸箱上面摸了一通「然后呢?」女人问。   「然后你不用管了。放好以后再不许碰它,完全忘掉它,直到有人去取。」   「明白。」女人提了一下,发现很沉。   「你回去吧。这个你也不用拿。晚上在你家等着。」书记说。   「不干那事了?」这话本来不应该由女方说出来。很害臊的。但是男人好像 忘了一样,逼得她不得不自己说出来。   「先干正事。不过至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你愿意吗?」   「愿意。」女人回答说。   「以后你每个星期到我这儿来一次。时间不要太固定,你想来的时候给我打 一个电话,就说有点儿工作的上的事儿要谈,便可以了。然后你到你们单位旁边 过两条街的地方,那儿有一个咖啡厅你到那儿穿过后门,会有人接你。你们领导 回去以后,如果他想让你做什么事?你必须好好做。不要因为是我的人便不做他 的事了。他要心疼你,你也必须同意。当然,如果日子不对,你可以拒绝,直接 告诉他原因。明白了吗?如果我找你,会打这个号码。」书记说着给琼薇看了一 个号码,没有规律很难记。「不许写出来。每次接完电话都必须删掉记录。」   「明白了。」   「下星期你来例假吗?」   「什么?」女人有些吃惊。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你什么时候来例假?」   「月底。前几天刚完。」   「那好。下星期跟我出趟差。要去一个星期。你回家准备一下。」   「我不知道他们给不给我假。」   「不用你请假。借调。还有什么要求吗?公的,私的都可以。」   「没有了。」女孩说完脸上一抹绯红。   「想什么了?」男人马上发现了女人动了心思。   「没想什么。」   「来,我来看看。」书记说着拿出了一个仪器。   「这是什么?」女孩有点害怕。   「读心音用的。」   「什么是读心音?」   「以前审问犯人,可以使用测谎仪。但是有经验的犯人可以骗过测谎仪。而 且测谎仪可以发现犯人在撒谎,却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而实际上犯人每回答一 句审问人员的话,如果他说的是假话,那么这时候心里会想到一句真话。这个设 备就是把他这个真话给读出来。例如审问人员问他,『你偷了什么?』他回答说, 『什么都没偷。』这时候他心里想的却是,『我傻呀,我告诉你我偷了商业银行 五百万?还把保安打死了!』这个这时候如果听到了他的心音,他的阴谋便被发 现了。」   「那我不要。我又不是犯人。」女人心里有很多鬼。   「好好,下次我们试试别人。现在把你的车钥匙给我。」   书记按了一个按钮,几秒钟之内,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警卫推门进来了。   「我还没穿衣服!」琼浆惊叫了一声后准备赶快到办公桌后面躲藏起来。   「你不是穿着呢吗?」书记把钥匙交给那个小伙子后说。   年轻人面无表情的走了。   「今天你更漂亮了。」书记半个屁股坐在桌子上,双手捧着琼浆的小脸,用 富余出来的;两个拇指在她的脸上刮擦了一下,好像要拂去她脸上的灰尘。   女人嘟着小嘴想亲吻男人,被男人用一根食指挡了回去,男人拍了拍女人肉 呼呼的大屁股。「你走吧。」他说。   来到大门口时,琼浆看到那个留有女共党短发的女孩儿,不同的是她这次戴 了一副肉色的手套。琼浆有些失望:那个帅帅的警卫没有跟女孩一起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开着琼浆的车过来了,他带着一副线手套。   女孩上前打开司机的车门让那个帅哥出来,并示意琼浆注意,对她说「就是 他。」   『就是他什么?』琼浆还在想。   「你可以走了。」女孩扶着车门,等琼浆上了车才把车门轻轻关上。        ————————————————————   到了晚上,琼浆接到书记给她看过的号码的电话,大使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家现在有人吗?」   「有」   「不要让别人知道,给我开一下门,」   琼浆打开房门,门口是那个帅哥警卫,「进来吧。」琼浆赶快请进了对方。   「你家阳台在哪?」来人问到。   「谁呀?」正在这时琼浆的婆婆在屋里问。   「没事。查煤气管道的。」琼浆连忙说。   「哦。」婆婆不再出声了。   「这边,,」琼浆领着来人上了阳台。这是书记指定的地方。   帅哥把箱子放好后迅速离开了。   琼瑶真的就不去管它了。 《某黄窝案》192,同志,谢谢你(修改版) 检查人员再次提审了黄某华。 “请坐,谈谈这几天有没有什么重新想起来的事情,有没有新的收获?”审问人员说。 “我能想起什么来。”黄某华不屑的回答说。他本来是准备和今天前来审查的人再干一仗的。这几个人都是老司机了,一个人都没卖。 下面说的不对,不用看 被审查后不要卖人(招供其他人的犯罪行为)是个江湖规矩,你不卖人,事情便不会到那种最坏的地步。有一个叫郭谋贵的靠行贿骗取国家资产的人员,逃到国外以后把自己的恩人全都卖了。好几个省部级领导因他而废。这种人就叫‘混’(此处读二声),滚刀肉。不得好死。 “我们今天来是想请问你一件事。有一个做鸡头的老鸨说,为了给一辆豪车买牌照,曾经给过你一箱钱这个事,你记得吗?我提醒你一下,你的小金库里没有这笔账。”检察人员说。 “没有这种事。收到的钱都放到了小金库里。我没拿过一份钱。”黄某华说。 “你再想想。人家已经把这件事儿交代的清清楚楚了。上面包的是几号的报纸,什么报纸。都交代出来了。他还能记着很多细节。”检查人员说。 “肯定是诬陷。好么?”黄某华不屑的说。 “你再想想。”审查人员也不着急,和颜悦色的说。 这时候黄某华发现对方的神色与以往不一样。以往这些审查人员都是凶神恶煞般的。但是这一次就是慈眉善目的,态度好了很多。(当然,这事不能全信。有的审问人员专门打亲情牌,玩红白脸欺骗你。)不过领导太有经验了,他觉得这回很可能是真的。虽然他们根据审讯的原则,不会透露出任何东西。但是眉宇间总是透露出了一种信息。领导那么聪明的人,这种信息反应在他的脑子里,马上产生了一种要变天,要翻案的感觉。 忽然黄某华有了一个想法,‘所谓给钱,很可能不是为了诬陷。自己可以继续拒绝承认,但是人家不会就此放弃,反而认为自己掩盖罪行。不如假装不知道这个事儿。’“我忘了。”他说 “再想想嘛!”审查人员说,“是不是交给别人了?” “韩某华、陈某平也被捕了,你可以问问他们。其他的我要交给东西也只有琼崖、琼薇、琼浆她们几个,你问她们吧。”黄某华想了想说,如果有人想救他,应该就是这几个人。 “现在琼崖已经离队;琼薇现在找不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琼瑶、琼州、琼浆倒是还在,但是也早已离开一线。我们可以找这些人去询问一下,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幻想。如果这个事能够解决,那你的问题就没有什么了。顺便说一下:因为你的坦白,琼薇的案子已经撤销了,你为保护国家技术骨干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审查人员说。 “琼崖和琼薇都为国家立过大功。” “只可惜琼薇刚一出狱就出了事。现在找不到她。” “什么事?”领导焦急的问。 “琼薇刚出狱便遇到了暗杀,你以前一个下属叫多多的替他挡了一锤子。多多替外国间谍搜集情报,这次算是将功补过了。算他还是个男人。但是现在没人知道琼薇去哪儿了。案子也还没有破。那个事儿没有了,你的作风问题的起诉也就没有了。现在指控你的只剩下这一条现金问题了。这条如果要是也能证明你是清白的,你便可以无罪释放。” “她是国家的栋梁,那么必须尽快找到她!”领导瞎着急。 “这个不用你说。你现在的关键是如实交代问题。” “可是我什么都记不得了。”黄某华不知道对方玩的什么套路,所以能推就推,凡事都不能过于相信。没准人家在套口供。 ———————————————— 这一天琼浆正好在家,忽然,门外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她打开公寓大门,隔着安全门看到单位纪检领导领着几名穿黑色西服,不打领带,白衬衣领口也没有扣上的人站在外面。其中两个腋下还夹着一个黑色的大字典尺寸的手包。 “这是中央监察组的,想来你这了解下情况。”单位纪检的人介绍那些陌生人说 “了解什么情况?”琼瑶不解的问。 “你先把门打开再说好吗?”领头的人对琼浆解释说。“我们来了解一下你的前领导的一些事情。” “黄某华吗?”琼浆问。‘糟了!’她突然想起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那个纸盒子,这几天几乎真的都把它的事忘掉了。以至于现在在想转移那个纸盒子已经来不及了。按照政法委书记的只是她应该忘掉这个纸箱,但是那是在没人检查他家的情况下。她没有防备还有这一招。 “对。你能提供给我们什么线索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琼浆一下愣住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因为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的手在暗暗发抖,心里“砰砰砰”的乱跳;脑子里想着那天不应该那么仓促,应该再问清楚一些,起码让他早点把东西取走。没想到检查人员竟会到自己家里来,“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啊?”琼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与来人周旋。 “我们也不是指你有哪方面的关系,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他是不是曾经把一些重要的文件或者什么东西交给过你?” “没有,没有,她什么都没给过我。连单位发卫生纸都不让我干。”琼浆连忙摆手。 “我们不是来做什么对你和他不利的事情的,我们只是例行的监察。你是党员,你应该知道怎么配合。”来人说。 “我确实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找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我没从那儿得到过任何不应该的东西,汽车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房子是我按揭拿的。我按月扣工资。这些你们都可以查!”琼瑶着急忙慌的说,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来人说。想想也解释不清,干脆不解释了,“我们在你家各个房间里看一看可以吗?” “看什么?有搜查证吗?”琼浆没好气的说。 那些人没有出示搜查证“我们随便看看。”说着在屋子里真的搜了起来。厨房的壁橱,卫生间,床底下,壁柜里,想得到的地方都检查了,最后没有发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这几个人无奈,只好说,“对不起啊,我们打扰您了!现在我们马上离开。” 琼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琼浆发现那个剪短发的女孩子也出现在了房间里,“你~~~~~~”琼浆不知应该说什么好。女孩也没有理她。好像她和谁都没有关系。 正在这时候,监察组里一个年轻人说到,“那扇门是干什么的?” “这个,”琼浆说,“那是我们家的阳台。平常我公公拿它养点花。”心一下子又提溜起来了,而且更高,都到嗓子眼了。 “看看总该可以吧?”来人问道。说着不等同意便打开了门。 “别~~~~~~~”琼浆想拦也拦不住。她甚至都不可能靠近,检查人员都是男的。把她挡得远远的。“妈。他们要动我爸的东西。”琼浆急忙搬出最后一张挡箭牌。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正在看孩子的婆婆,连卧室门都没出便被拦住了。 这时阳台门被打开了。几个人闯了进去,几秒钟不到便在一个角落的乱纸堆里发现了一个电饭煲的纸盒子。 “这是什么?”检查组的人小心翼翼的把纸盒子放到外间的一张桌子上问 “这~~~~~~~~”琼浆眼前一黑,几乎昏了过去。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我为什么没有早点把他转移出去呢!’琼浆暗地里埋怨自己说。如果这时对方使用读心仪,马上便可以发现她的秘密。幸好这时读心仪必须用电线连上被读的人的头部。如果有了遥感的,那世界非乱了套不可。 女人吃惊的看着那个纸盒子。心里还在盘算着应该怎么回答。 “不着急,好好想想。”领头的人看着琼浆说。 从发现那个纸盒子起,一直有监察人员在录像。现在他们把镜头对准了琼浆。琼浆更慌了。 “坐下说。你不要着急,想好了以后再说。”领头的人说着先找了个凳子自己坐下了。 其他检察人员围着琼浆,她想跑也跑不了。 “电饭煲。做饭的那种,,”眨巴着眼睛想了好几秒钟,琼浆知道没有办法脱身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哪来的?” “单位发的。”说是自己买的肯定蒙不过去了。哪有买来扔到一旁不用的道理。单位倒是经常发劳保用品,那玩意有时有用,有时没用的。也只能这么说了。“我拿它没用,随手丢那儿了。” “你们领导发给你的?” “不是吧?”琼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琼浆不敢说是自己买的,因为如果她这样说了,人家立即会向她要发票,问她在哪买的?多少钱?这些她都答不上来。只好就坡下驴。本想解救领导,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反倒把事情办坏了。‘当时便应该在转移到别处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别人也发了吗?” “啊,别人我怎么知道?” “到底是谁给你的?” “领导给的。”琼浆心里那个气啊,心想,‘这个破东西真要命!为什么把它放在这?’ “只给你一个人了?” “好像是吧?” “不要好像!” “是给我一个人的。忘了。”琼浆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或者不说,或者只能讲真话。 “给你的时候他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就说让我用。” “里边儿是什么东西?”检查组的人换了一个话题问。 “不是写着电饭煲吗?”琼浆看着盒子说 “戴上手套,你拿一下试试。”领头的人对琼浆说。 琼浆戴上一个一次性手套试了一下,还真沉,绝对不是电饭煲。‘是不是里边儿有东西?’她也被吓了一跳。不过都到了这个关头了,已经到了是否让人家当做对抗组织的典型的地步了,也顾不上脸面,一边装萌做傻的看着来人,一边故作轻松的再次拿起沉甸甸的纸盒。好在她经常出操,会‘向左砖’‘向后砖’,这点臂力还是有的,确实也没感到困难。 检查人员看到琼浆这么轻松,觉得自己是不是刚才没有把握好?重新从琼浆手里接过纸盒,自己又掂量了一下,‘还是挺沉的呀?’ “我们能打开看看吗?”检察人员索性不再试探。开门见山。 “,,”没等琼浆回答,检查组的人已经拿着相机对原始的包装“噼噼啪啪”的拍照了。 上下左右几个侧面的照片,然后小心地打开了上面的胶纸。纸盒子风化的严重,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胶带已经失去了粘性,脆的像薄冰一样,一碰就碎。当纸盒子完全打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傻了。里边根本没有什么电饭煲,全是成捆的人民币老票。 “数一下。”头领说 “每棵一万,一共五十捆。” 几个外来人默契的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在说‘数目完全对。’ “这是什么?”检查组的人问琼浆。 “,,”琼浆目瞪口呆的回答不上来。她这回是真的没有想到。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惊讶,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你怎么解释?”来人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琼浆哭丧着脸无奈的辩解到。 “这么说,你们领导把它给你,你便拿回来了。你把它拿回来的时候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对吗?” “对对,,”琼浆只能母鸡啄米般的点头。 “我们能把它拿走吗?”来人又问,但是态度和蔼了很多。 “这你问我干什么?”琼浆的意思是说这东西本来也不是她的。 “签个字吧。”一个检察人员把一张接收单子放到琼浆面前。 “你们不抓我?”琼浆惊魂未定的说。 “抓你干什么?你连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今天晚上你必须写个报告,详细说明他是怎么给你的,时间地点都要写清楚!明天交给纪检部门。”说完这些检查组长这才收起了一直板着的面孔,真诚的和琼浆握了握手,说,“我感谢你,同志,你不但救了你自己,还救了很多人。” “,,”琼浆更糊涂了。 看到琼浆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知道这是装不出来的。来人完全相信了琼浆。“以后单位发什么东西一定要打开看一看。这既是对人家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感谢你,你救了很多人。”等纪检的人走了之后,那个剪短发的女孩也过来和她握手致谢。握手时一个纸条留在了琼浆的手里,那是琼浆要抄完交上去的‘报告’。 剪短发的女孩也松了一口气,‘看来书记 不让她知道是对的。否则她这么真实的表情装是装不出来的。’ 琼浆长长松了一口气,看着来人的车远远离开才重新回到自己家里。裤裆里凉飕飕的,悄悄摸了一下,竟然尿裤子了,而且现在都凉了。她赶快钻进了厕所。 琼浆一屁股坐到马桶上,“滴滴哒哒”的排空了膀胱。然后脱下了湿漉漉的裤子和内裤。她悄悄的把厕所门打开一条缝,看看没人,这才光着大屁股,兔子一样“滋溜”一下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某黄窝案》193,收集精子的买卖 不用看 很多人没有见过上访的,因为他们像最见不得人的‘性’一样被屏蔽了。可是在中国,‘上访’这个行业还会继续存在很长的时间。假如你到省政府信访接待处,或者在国家信访局门口,你总会看到许多衣衫褴褛的上访者。上访的人是个很奇怪的群体。它们之中确实有冤屈,无法申诉的,受地痞流氓,当地领导迫害的;可是也有很多以上访为要挟,试图获取不当利益的;还有一些强迫症、妄想症的。各种人都有,目的不尽相同。因此对于‘上访’这个中国的奇葩很难用一句话来概括,很难能够说出这是好还是不好? 不管怎么样,现在小薇也要去上访了。她从没有作出任何有害于国家利益的事情,而且现在国家的很多重大项目还在等着他。只是由于工作单位的特殊性,她已经无法回去了。要想回去只能是领导开恩,或者是自己上访。小薇曾经回单位去过‘访’过两次,都没有任何结果。当年和自己一起并肩战斗的单位领导都换了,她当年立下大功的那些传奇已经作为单位的光荣史摆放在档案室的一间小屋子里边,可是不放照片。新来的人全都不认识她。她试图解释,可是没人听,没人信,也没有用。来这里只是浪费时间。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小薇把希望放在了上访上面。像所有被欺凌的上访者一样,她不停的写信给原单位,或者上级单位,申诉她曾经做出的工作以及不公正的待遇,表明自己愿意为国尽忠的决心。不过,不管她怎么说,那些信都如同石沉大海,再无回音。 国家信访局接受的信件太多了,没有人去认真对待。例如一个单位要求对顾客笑脸相迎,笑脸相送,但是接待人员一天要接受接待100多个甚至几百个同样的申诉,你不可能总是笑的那么山花烂漫,笑也是假的。信访工作就面临着这样的处境。由于无理取闹的太多了,因此使得那些真正有冤屈的、有问题的上访者的申诉反倒得不到解决。由于上访这个行当的违法代价太低,即使证明你是假的,也不会有什么处罚。最重要的是,无法证明一个人是真上访还是假上访。这个判断没有一个技术的解决。这就是现状。没有办法,小薇在始终得不到上面的答复的情况下只能放弃了这一不切实际的想法。 小薇也不可能再回到家里,因为家里人都知道他功成名就,现在这样回去肯定会被笑话。那么留下来怎么样?留下来等等看看还有什么机会好像是唯一的出路。而且琼薇相信,项目依然需要她。可是现在小薇连生活费都有困难了,光靠莱婺养活也不是她愿意的。这样她能坚持下去吗? 回睐婺住处的路上,琼薇忽然眼前一亮,只见道路旁边摆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人工受精”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大量收集精液(只限男性);黄金水(限女性)。”琼薇立即走进了那家商店。 “人工授精吗?还是买黄金水?”柜台里面有一个中年男性。那个人小小的个子却显得十分精干,只见他穿着一身白大褂儿还真像个医院的工作人员。 “内个,,~~~~~~~~~~~内个,”琼薇不好意思说。 “人工授精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这些小姑娘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老公不行不是你的错。用你自己带的精液还是用我们这里提供的?自带精液价格不变,必须新鲜,你这么拿着不行。你让捐精人和你一起过来。不是你的丈夫也没有关系,我们替你保密。如果是你找来自然交配的,我们还有技术能让他看不到你的身体。” “我不是来受精的。”听到这么粗俗的语言,琼薇的脸都快憋红了。 “那就是买黄金水了?” “也不是。” “哦,,”男人想了一下,“你是来卖黄金水的?我们对黄金水的要求很高。一般人很难满足。” “我行,,”琼薇点头承认。她对自己的产品很有信心。 “我们先要检查一下你的水的质量。这是一个小便收集器。你在这尿一点我看看。” “在这?”琼薇不能理解,女人接尿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 “不好意思?”男人说,“那这样,你拿着那个这个,那块儿有一个取精的房间。你到里边把这个小便收集器尿满,然后给我。我们做个化验。”说着他递给琼薇一个小塑料瓶子。 “这个瓶子太小。”琼薇看了一眼瓶子说。她想,‘这么小的东西尿满了流出来怎么办?’ “你不会憋停啊?” “小便怎么憋得住?”琼薇想了想,她从没有过这种控制小便的经历,反倒是曾经在尿一半的时候想憋却憋不住。 “我给你换一个大的。吃亏你自己忍着吧。”接着,心里暗暗高兴的男人拿来一个十升的歪嘴大塑料桶!“你拿着这个进去,把小便尿在这里边,一定要口对口。不要尿在外面。”站柜台的还在解释。 “什么口对口?”琼薇一开始还没听明白。 “就是用这个瓶子的收集口对准你小便的口。压紧。这回明白了吧?” “,,”琼薇的脸“唰”的一下子红透了。 这个人说话真的一点儿都不客气,这和我们平常上医院有点儿相同。我们上医院的时候觉得自己很难受,甚至觉得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一年可能只有这么一回。所以心想是不是得了什么疑难重症?但是对于医生来说,你虽然好几个月才有一次,但是这样的情况医生每天要见好几十次。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因此他们也不会像病人那样的焦虑,甚至不那么认真。于是病人产生了一种医生并没有全心全意的为我治病的想法和念头。 同样,对于琼薇来说,出售黄金水她这辈子这是第一次。所以认为是一件挺不好意思的大事儿。但是对人家收购人员来说。这种事儿,每天都要发生。见怪不怪了。 “发你一瓶气水,一个面包。拿好了。这是卫生纸。”那个人又说。 琼薇接过大瓶子、汽水好面包。为了收入,还得要去测验一下。她拿着瓶子走到那个取精室的门口。 没想到,打开门,刚一进去却发现里边已经有3个中学生一样的半大的孩子,正在房间里取精。房间的正面有一台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男女交媾的色情片子,画外音在解说着如何取精。三个学生按照视频里交给的方法,都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儿,正在对着电视撸管。他们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戴着保险套的阴茎,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喝汽水、吃面包,还一边交谈着。 见到琼薇,三个毛孩子一下炸了窝。“唉呀妈呀!”“不得了了!”“我操!”发出各式各样的怪声。 几个熊孩子在一起捐精不说,竟然还不从里面把门反锁上! “对不起。”看到这种情况,慌张万分的琼薇想赶快退出去。没想到因为过于慌张,不但没能重新打开门,反倒把门撞得关上了。 “你怎么进来了?”三个学生一看见到琼薇乱叫着,赶快放下正在搓动的阴茎,准备把裤子的拉锁拉上。但是其中一个大点的犹如猴子附体,一个翻身滚到了床的一边。 琼薇愣了一下。因此没有采取行动,站在那里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动不了了。面包和契税落到地上。 “过来呀!”猴子附体的学生已经连滚带爬的来到了琼薇的旁边,一把抓住了琼薇的一条胳膊。 另外两个学生相互间使了个眼色,也冲了上来,把琼薇围在了中间。琼薇这下想跑已经跑不掉了。 被三个熊孩子围在那里,推推搡搡的,琼薇手里的塑料桶也掉到了地上。“你们干什么?”琼薇还想跟人家讲道理。但是这种情况下谁还跟你讲道理!几个熊孩子虽然年纪不大,可是个头都高过了琼薇,力气也比琼薇大。 几个孩子推推搡搡的把琼薇逼到了床边。五六只小脏手手在她的身上抓来抓去,专门找那些肉软的地方下手。 琼薇还想挣扎,已经没有机会了。两个熊孩子从两边抓住了她的两只脚,第一个拉着她的手把她拖到床上,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两腿叉开。身体摆了一个‘人’字。 琼薇想喊救命。没想到房间隔音太好,前两声没有人听见,再喊,第一个孩子过来拿了一条破抹布把她的嘴给堵上了。琼薇“呜呜呜”的一股怪怪的,放久了的男人精液的味道灌进了鼻孔里。躲都躲不开。 三个孩子拉拉扯扯的把琼薇迎面朝天的放倒在床上,他们先是想掀起女人的衣服,见掀不起来,便迅速解开了女人上衣的扣子,拉开了她衣服的前襟,把女人的胸罩拉到脖子下面。顿时,一片雪花花的女人的肚皮和奶子明晃晃的摆在了熊孩子们的眼前。连肌肤的纹理,奶子上的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还有在被拉下的裤腰的顶端隐隐约约露出的一抹黑毛。 两边的两个熊孩子各自用膝盖压住琼薇的一只手,两只手开始在琼薇的身上摸来摸去,又捏又掐。 “她很瘦诶。”一个小脏手拨拉着琼薇的肋骨说。 “我操,这是真的女人奶子!”一个熊孩子突然由衷的说到。 “奶头黑吗?” “你自己看。” “别拿指甲掐啊!” 琼薇的肚子剧烈的起伏着。 “跟电视里边的一样。”另一个孩子说。 “电视里的摸得着吗?” “别说这么丧气的话,没准你都当爸爸了。” “我没当过。他当了。孩子他妈是个60多岁的老太婆!” “看看下面。黑的那是什么?”又是第一个孩子。他首先发现了女人下身那丛黑黝黝的毛发。 “我现在也有毛了。” “你的太短。看人家的。”一个孩子把琼薇的阴毛从裤裆里拉了出来了一大把。“这是真的女人的逼毛!以前见过真的吗?” “我妈洗澡的时候我偷偷看过。” “你笨啊?你就是从那出来的,不用偷看你也见过。才十六年你就忘了!” “得了吧!我是剖腹产。要净皮的。”这时候的孩子什么都知道。瞒不住他们。 几个孩子说话间,还是由那个猴子附体的学生解开了琼薇的裤腰带,拉下了她的牛仔裤。女人的裤子的腰很紧,胯又宽。脱下来并不容易,这边拉下来一点便拉不动了,只能再把另一侧拉下一点。一点一点的往下蹭。 琼薇“呜呜呜”的乱踢腿,但是什么都阻止不了。 终于,琼薇的裤子被拉过了两胯,下面便容易了。不过令熊孩子失望的是,牛仔裤里面没有精致的女人内裤,而是一条很旧的绿色军用齐头大裤衩。熊孩子就势把大裤衩也给拉到了女人的膝盖。 胖胖的两条大腿下面,接着颜色微深的女人的两条麻杆小腿,末端两只小白脚还在乱蹬。但是蹬有什么用?那个熊孩子一屁股坐住了琼薇的一条小腿上。“真硌!”他马上又揉着屁股跪了起来。 “呜~~~~~~~~~”琼薇哼哼着。因为外阴已经暴露,她更努力的挣扎着。 男孩把自己的两只脚放在琼薇的两条腿的中间,不让女人的腿合拢。再侧坐着把琼薇的裤腿全都推了下去,一撸到底。连袜子都没给留下。鞋也扔在了一边。 几个熊孩子的面前,女人的阴埠出现了一个肉包。上面有一层致密卷曲的黑色毛发。穿过毛发的缝隙,还可以看到黑猫的地下是一片雪白的肌肤。下面的两条腿中间夹着一座顶端开口的肉山。“黑毛,,”有人小声说。 大个的熊孩子用手掰开了两座肉山。那个山上的肉柔软又有弹性。当两座小山完全分开后,山之间还连着一道道滑腻腻的粘液。熊孩子看到了山脚下的一个鲜红色的小洞。“里面是深红色的。”他极轻声的说。 “我们看看。”其他两个孩子看不到这天然美景。他们用手揪着油汪汪的黑毛拉扯个不停。熊孩子的手上没轻没重,以至于女人只顾了疼痛,却顾及不到了羞辱。 琼薇恐怖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此时她根本无力对抗这三个熊孩子。她无效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嗯嗯嗯”的叫着。可惜这些都无济于事。 几个孩子按住,控制住了琼薇以后。老大准备要行动了。他把自己阴茎上的阴茎套拉下去,换了一个新的。换套套的时候他小巧灵活的龟头顶住了套套前端的小小的空囊,然后一撸到底。 女人鲜红的小洞上的阴唇像小嘴一样蠕动着,不断的,一口一口的向外吐着口水。 大个的熊孩子跪在了琼威的两条腿的中间。“她是盘丝洞的诶。”猴子附体说。 “哪呢?我看看。”其他两个孩子把目光聚拢过来。 “看这些丝。”猴子用喝汽水等吸管小心点的挑断了琼薇阴唇间的那些丝线。 “春蚕吐丝,,往里面通通。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一个孩子说。 那个猴子果然把吸管向琼薇的阴部深处捅去。 琼薇感觉的到吸管锋利的侧壁在刮削着自己阴道的侧壁,最后到了阴道口,顶在了宫颈口上。硬硬的,冰凉的,非常不舒服。她挣扎了两下,使劲向上挺阴。但是却招来了更加用力的按压。 “小洞里面还有一个小洞。里面是硬皮。”猴子突然激动的说。 “我看看。”一个熊孩子控制着琼薇的同时把头凑了过去。“真的诶。上面好像有一层硬壳。你用吸管杵一下。”他指的是女人尿道的内壁。 当尖锐的吸管端头触及到女人身体内部细细的尿道小管的时候,琼薇的身体猛然收缩起来,几乎挣脱了控制。几个熊孩子马上又七手八脚的把她重新抓紧了。 “我们也往里面扎吗?”一个孩子胆怯的问。 “你刚才没看电视啊!”猴子不耐烦的呛到。 “那还卖不卖(精液)了?” “你不会带着套做她。再把水挤出来。” 琼薇气急了,想用脚踹开这个孩子。但是那个孩子根本不怕。他反倒扛起了琼薇的两条腿,把琼薇的两条大腿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又用两条胳膊换在女人的大腿上,把它们固定住。如果是个懂得欣赏的男人,这两条光光的大腿便够他心动神移了。可惜小兔崽子不懂这些,他一鼓作气,从下面对准女人的小洞一下插了进去。 那天琼薇虽然分泌出了一些阴液,但是对于性交来说还远远不够。她只觉得生殖器里很干很涩。因此熊孩子给她造成了伤害。她除了疼痛没有任何感觉。 其他两个孩子一个学一个,他们各抓着一个女人的乳房玩着。抓住了轻微的一只手那你至少掐住了轻微的乳头儿他掐得那么用力都把乳头掐破了,流出了血丝,留下一道道血痕。 那个猴子闭着眼睛,抱着女人的大腿,一下一下的使着劲。已经达到了旁若无人的境地。 “不要~~~~~~~。”琼薇的抗议没有任何人理睬。 好在那个熊孩子的精关已经被弄松了,没有几下便射了出来。“该谁啦?”他说。 《某黄窝案》194,一边工作,一边被强奸 上次说到琼薇被三个熊孩子控制住以后,一个零头的奸污了她。很快,第二个熊孩子也爬到琼薇的身上来了。“你抓着她的手”第二个熊孩子的小鸡鸡上挂着个阴茎套,但是阴茎套大部分已经脱落,只有最后一小节儿还挂在已经硬挺挺的男根上。他索性把那个套套摘下来扔到一旁。 “wu~~~~~~~~~”琼薇大惊失色,急得叫了起来。 “你怎么不带套?”另一个孩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没事。我不卖(精液)了。”接着没有等到琼薇的同意,他又插进去了。“烫的,,”男孩一边动作一边说。由于没有了绝缘体的隔绝,他感到了女人的温度。 “什么烫的?” “这个女的屄里面是烫的。” “真的?”其他两个孩子羡慕的听着。第一个孩子十分后悔自己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琼薇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的不行。狂乱动作的阴茎给琼薇的阴道带来很大的伤害。 第二个孩子内射了。几个孩子突然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熊孩子说。 “嘿,嘿,这个女的将来要是生一个丑八怪,长你这个德行,那可就惨了。” 第三个一看着急了,说:“快点儿快点儿,该我了,不然时间来不及了。你来抓着她的手。快点,,快点~~~~”因为着急,他竟然一时对不准洞口了。 正在他们交接班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尿完没有?尿点尿怎么这么半天?” 琼薇“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快点儿啦,”外边人说。说完转身准备走。 琼薇更着急了,使劲踹了两脚。她必须想办法弄出声音,才能得救。 几个熊孩子憋住了劲不敢出声。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拼命的按着琼薇,使她不出声音。琼薇猛的一踹,三个孩子都被踹几乎摔倒,虽然还勉强坚持着控制着女人,但是想不出声却越来越困难了。这一踹一按,不免弄出些“丝丝拉拉”的动静来了。 外面的人忽然明白了,“一开始不是还有三个‘叽哩哇啦’捐精的小兔崽子吗?他们哪儿去了?坏事!”怕里边出事,他开始拼命的敲门 几个熊孩子知道想不开也不行了。等着一个孩子终于说了一声,“马上就出来。” “快点儿开,你们不是在那间屋子吗?他妈的跑这边干什么?嫖娼呢?” 里边的熊孩子这才赶快拉上各自的裤子的拉链儿,把门开开,鲇鱼一样“呲溜,呲溜,呲溜,,”眨眼间跑的无影无踪了。 老板被三个孩子一撞几乎摔倒,忘记了抓住一个当证人。 熊孩子逃跑之后,重获自由的琼薇一把拉出了嘴里的破搌布,拼命的喊着,“救命!快去叫警察!”她敞胸露怀的坐在床上,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今天两笔买卖一笔都没做成。”老板十分恼怒。 “赶快打110!”琼薇还在要求报警。 “千万不行!我们是小本买卖。报了警,我的买卖也做不成了。”小老板被吓得一个劲的哀求,“再说,警察没准还会怀疑你卖淫!” “,,”听到警察,琼薇有些害怕。她默默的穿上衣服离开了那里。眼泪一路都在掉。 如果这时候‘天眼’的监控照到了琼薇,他们便可以发现她。因为这时的‘天眼’系统利用人脸和动作识别可以在瞬间比对出他们通缉的人。‘天眼’系统的原理正是琼薇自己发明的。可惜琼薇已经不在比对的名单中了。如果她还在原来的职务上,一个大人物失踪了,维稳力量完全可以用天眼记性比对寻找。可是琼薇现在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了,一个刚出狱的女人不够条件让系统进行比对。 不用看。 说到中国的知识分子。很多人对他们热衷于当官表示不满。可是,‘不当官还要出成绩’在其他国家也许可以,在中国却很难。如果他们不当官,他们的利益,他们的工作环境和工作条件,以及成果的认可便无法得到保证。在中国知识分子的利益只能靠官本位体系中的当官的来保证。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不去当官呢?不懂科学的人当官究竟能给科学带来什么好处?又如何带来好处? 一瘸一拐的回去后,小薇不得不在莱婺的那间按摩院临时住了下来。她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她在按摩院做一些打扫卫生的零碎工作,挣一点小钱。但是如果要想维持正常的生活,她还需要莱婺的帮助。她的心仍然系留在国家科技发展的这棵大树上。那天出事的结果是,琼薇最后一条部队大衩也被撕坏了。莱婺见状为她买了几条T型内裤。琼薇不太想穿这种衣服,可惜自己没钱,人家白给的也不好去换,凑合穿了。 “喂,有人按摩没有?” 这一天小薇正在房间里边上网,忽然听到大堂里有人喊。声音非常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小薇立刻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讨厌!谁在这个时候来按摩啊。”按摩院的姑娘们这时候正是休息时间,大家正在东一嘴西一嘴的闲聊,懒洋洋的谁都不愿意出去工作。互相推脱着。她们埋怨着,推脱着。 他们中有朴实的,刚从乡下刚来的青春妹子;也有走路杨柳腰肢扭来扭曲,看你一眼就能把你魂儿勾没的小骚货。可惜谁都不愿意接这个活。不过说归说,工作还是得有人去。正当她们互相推推搡搡的时候。小薇悄悄地挪到了门口。看了一下来按摩的人。 ‘原来是他?’小薇发现骑着咣当作响的自行车来的竟然是原来基地里的一个工程设计人员。他曾经是琼薇的下属,做一些技术工作。好像姓张,是部队上的一个参谋,连他骑的自行车也是基地的公车。 “这时候来人”一个女孩儿恨恨的从地上捞起了一个塑料盆。盆里装着按摩使用的工具和材料。她懒洋洋的束好了散披在身后的头发。一步三回头的向按摩房间走去。 “我替你去吧。”太想知道基地的情况了,小薇在半路拦住了那个女孩儿。 没想到那个女孩儿还不愿意?瞪着眼睛问道“你行吗?” “怎么不行?”小薇心灵手巧,早已看会了,她说,“我会。”然后还为女孩儿在后背上肩胛骨处和颈椎那儿捏了两下。“我去练习。钱给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钱给你,,’那句话发生了作用。那个女孩儿马上转变了态度,说了句“你去吧!别忘了写在我的账上。”便顺手把盆放到小薇手里了。 “先森你好。我系三系五号服务员,现在为您服务。”琼薇来到按摩间,小臂和腰之间夹着一个塑料盆,里面装着一些海绵、按摩油之类的工作用品。 顾客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一个身穿超短裤工作服,白帽、齐刘海,戴着大口罩,只露出两个大眼睛的服务员。尽管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光看身材就是一个一等一的好手了。 “会摁吗?”工程技术员说 “会。”来人压低嗓音说。语言尽可能的简练。她很聪明。通过平时的观看,挺知道应该怎么做怎么按摩了。 “我跟你说,我现在正在承担一个巨大的国防工程项目。啊,说这个你也不懂!不管怎么说,你给我好好按。不然出了事,你可是国家的罪人。” “不就是遇到问题想不出解决方法了吗?”按摩的小妹说。 “嗨,你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损呢?你怎么知道我想不出结果啊。” “我哪儿懂您这个东西,我只不过随便说说。” “嗯?你的声音真好听啊。好像以前也听过。”男人接着话锋一转“你做不做那个?我看你身材挺好的。一般人我还看不上。你为我做对国家是有贡献的。”听起来有些恬不知耻。 “我不要贡献。你自己贡献吧。”琼薇看到原来自己毕恭毕敬的下属心底竟然这么龌龊。非常不高兴。 “好吧,算你狠。”他还是有分寸的。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耽误了自己的前程。现在国际上ME TOO闹的很凶。在中国也有人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 “现在是两点习五分。3系5号开始为您服务。”然后琼薇从顾客的印堂开始,一边按摩,一边找机会打听基地的事。希望能找个机会回到原单位。“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她问。 “嗨~~~~~~~~~~说了你也不懂。如果有敌人从你的下边过来,你怎么办?” “踹他啦。CUAI他的下档啦。”小妹恶狠狠的说。 “你做梦这么狠!”男人觉得很难和不懂行的人说清楚,“咳,踹不着。你连发现都发现不了。它无声无息,你怎么抓它?” “那不是就和潜水艇一样了吗?鬼似的。”小妹说。 “哎,对对对,上道啊。你说,有什么办法吗?”男人觉得这个女人简单啊。还真上道。 “解放军早有办法啦!” “这不是废话吗?我就是解放军。现在敌人的手法改进了。我们不知道怎么改!”男人又来气了。 “谁发明的谁改啦~~~~~~~~。”这是小妹的心里话。 “说的轻巧。发明的人早因为搞破鞋被抓了。” “你~~~~~你才搞破鞋呢!”小妹一下发起火来了。 “我怎么搞?我是男的。”男人没有听懂琼薇的意思,看到女人绝好的身材,怎能不动心。以前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身着军装,一身正气,和现在大不一样。男人因此色忒忒故意挑逗说,“要说我们那个搞破鞋的老总琼薇,那可真叫漂亮!那小逼长的!跟葱白似的。那叫一个白啊,那个小逼嘴还总是嘟嘟着。把她妈大首长都给看直眼了。最要紧的是它还会嘬。一般的女人根本不会这一手。我要是能见到这种逼。让我死我都干。要是能用我的这根大鸡巴靠她的嘟嘟嘴的小嫩比,一边靠还一边面对面的咬她的嘴唇。下地狱我都愿意。” “你!你~~~~~~~”琼薇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吃不着?我已经操过她了!” ‘做你的白日大梦去吧!’小薇心想,不过她嘴上却说,“后来你找到方法了吗?” “我要是能找到办法,那得挣多少钱!虽然买不来琼薇。但是你们这样的货我想要多少来多少!” 说到国防工程的解决方法,琼薇又开始担心了。这倒不是为了给对方挣大笔的奖金,让他‘想要多少来多少(女人)。’而是真心的关心国家的利益,希望搞好国防工程。“你们为什么不采用双声源照射啊?” “互相照不乱吗?”但是由于回答的太专业,男人不由得产生了怀疑。 “我想,每一个探头都有自己不一样的频率。用计算机直接可以算出来了。”琼薇并不知道对方已经怀疑,还在为国家面临的困境而担忧。 “那为什么一定要双声道呢?不可以更多吗?3、系、5、6至无限多。”男人模仿者小薇的声音信口开河道。他不知道小薇也是装的,在模仿别人。 “确实可以。”琼薇一想,‘还真是。为什么自己就不开窍?想不到两个也是多于一个,多个也是多于一个。’ “哎呦,真是野鸡群里飞出金凤凰了。我早就听说了,如果你说一个女大学生晚上去按摩院工作,舆论上人们会说她道德败坏。但是如果同样的事情换一种说法,说一个按摩小姐坚持去业大上学,人家却说这是正能量。我看你就是正能量。你是不是业余大学生?” “没有那么好啦。”琼薇心里边喜滋滋的,完全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 “我这有纸和笔。你给我把你想的计算机程序写出来。”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摞白纸和一支笔放在琼薇的手里。 “我只会按摩。哪懂这个。”琼薇这时才开始遮掩,可惜已经晚了。琼薇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说多了,这样很容易暴露。可是一想到国家的困难,她又觉得她有这个责任。一时心里十分矛盾,“这个我哪会写呀?”琼薇故意推脱一下,想借此脱身。 “你不会写谁还会?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男人一把拉下了琼薇脸上的大口罩, “,,”琼薇没有防备,一下暴露了。手里的纸和笔纷纷扬扬的掉在了地上。 “嗯,果然是你!我猜得没错。你这种人类的垃圾。在部队上当情妇;出了监狱当小姐。你这种人最不要脸。赶快给我写。”男人突然发现自己中了大奖。他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自己都禁不住“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我不是我。”琼薇慌慌忙忙的解释说,“不对~~~~~~~~~~我,,不是琼薇。” “晚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勾引了大首长,又来勾引我。”男人骂道。(人家根本没有勾引他。可是经他这么一说。好像女人真的是个荡妇,而他不但是堂堂君子,而且还颇有建树。值得那么高尚的女人,曾经是他上司的女人来勾引他)男人觉得说的还不过瘾。还想在多占些便宜,所以又说,“不过我是凡人。挡不住你的诱惑。所以你写的同时。我还要做了你。你要敢喊我的报告警察。说你是腐败分子。但是你要是好好给我写的话。我就可以回去替你汇报。让你官复原职。” 不过男人的心里这时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个东西完成后,他绝不会上告诉上边是琼薇写的,他一定要说是自己写的,为自己领功受奖。然后从奖金里边儿拿出几个小钱给这个女的,让她继续给自己写技术材料,还能同时控制住这个极品女人。’‘让她当自己的情妇。不。当性奴!’他心里这么想。尽管男人已经有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还有部队纪律的约束,但是见到这么美妙的肉体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很多男人都是这样。“臭不要脸的,你写不写?”他威胁道。 “我写。”女人到底是从玻璃阁楼里长大的。她基本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别人一骂,她便以为自己真是那种不干净的人了。最近的经历十分可怕,她不得不去满足男人的要求。 “快点写,,”男人一边说,一边开始摸摸嗦嗦的从女人的身上往下剥衣服。这个女人曾经是他的上级。那时候,哪怕她一瞪眼睛,男人便浑身的不自在。对这个女人,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上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自己竟然能够有机会玩到这个女人!这不是三生有幸吗? 《某黄窝案》195,最无耻的情况下产生了巨大的科研成果 上次说到小薇在按摩房遇到了从前的下级,并且被无理纠缠。但是为了国家,小薇仍然坚持着。“我写。你别碰我。”她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我看看。不会怎么你的。你跟大首长干了什么不比这个不要脸?你自己不知道?”男人说的显然是谎言。 但就是这么明显的谎话女人竟然也信了。她穿的很少,都是短服装。几下就被剥去了下面的短裤和上身的衣服只留下了内衣。 “写你自己的!”男人对不务正事,只顾盯着自己手的女人说到。也许他真的让女人先写完这个对国家至关重要的程序再下手呢?可惜,男人没想到女人比他想象中最好的样子还要好;比他看到过的最诱人的样子还要诱人;比他梦幻中最性感的女人还要性感。他的下面硬硬的像钢筋一样。现在什么党纪国法,国家利益都拦不住他的个人欲望了。 “不要!”女人还在纠结呢。以为她能够仅凭这么几句话来躲开侮辱。但是随着她的话音。上身仅剩的胸罩也被摘下来了。下身只剩下莱婺专门为她买的那一条细绳和一块巴掌大的三角形色布。那块三角布是那么的小,以至于三下里都有黑色毛茬露头。 “你竟然穿这种裤衩!”男人指的是莱婺为小薇买的T形内裤。说话间男人把一只中指从女人光洁的后背和胸罩搭扣的之间插了进去。再用这根手指把胸罩的搭扣垫高。这时他用同一只手的另一个手指从搭扣旁边一压一推,女人胸罩的后边的搭扣就被轻易的打开了。男人开始往下拉胸罩。 这时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尽管女人还在抵抗,但是她竟下意识的配合着男人。当男人试图摘掉胸罩一侧的肩带的时候,她竟然主动把一只胳膊打开,让男人拉下那个肩带!然后,毫无疑问,胸罩被扔在地上了。 顿时,女人两只硬硬的,扑扑棱棱、颤颤巍巍的乳山生龙活虎的跳了出来。 “不要!”女人这次发现自己的失策。她只能佝偻着身体,用两只细长的小臂护在胸前。完全没有了原来叱咤风云的样子。 “这样怎么行?”男人一看不满意了,“你还要拿出原来训斥我的劲头来啊!你得拍桌子啊。你不是冲着我瞪眼睛吗!你现在也瞪啊!”张参谋越想越有气。 “我不会,,”女人蜷着身体说。两条细腿不停的哆嗦着。她想不明白,局面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你会?你当初就是这么训我的。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你再瞪一下眼睛啊!” “我不是瞪眼睛。我只不过是因为,你工作太慢了。而且那么简单的问题都解决不了~~~~~~~~~~我现在说对不起行吗?” “当然不可以了。你拍桌子。像以前那样。”男人用手拍着按摩床命令道。 “,,”女人拍了一下床面。嘴里呜呜噜噜的听不出说个什么东西。 “这还差不多。”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女人。 “差不多?那我走了。东西等我写完了给你。”女人找个借口想借机逃跑。 “让你走了吗?”男人用虎口叉住了女人的脖颈。工作不行,可搞女人他在行。他把女人一直叉到让女人的脸贴近地面。然后男人从女人的上方弯下腰来,一只手摁着女人光滑的脊背。一只手从下面掏了过去,得意的揉捏着女人的奶子。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一粒大肉捏不扁也揉不弯。乳尖很细,百折不断。永远捏不够。 “这样不好。你放我起来。”女人说,但是她连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其他女孩遇到这种情况只要喊一声,立即可以摆脱困境。可是琼薇为了国家的利益,怕男人因此拿不到她写的程序,不敢喊出来。 “嘿嘿。想得美!”男人嘲笑着说,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用别扭的姿势,使手捏着揉着女人的乳房。 “嗯嗯~~~~~~~~~~”女人惊恐的小声呻吟着,躲避着。但是她连大点的动作都不敢做。也许这是她回到部队的唯一途径。 “不许叫!”连这么点小声也不被允许。为了安全起见男人又用一块破布堵住了琼薇的嘴。职业造就他十分谨慎。 “呜呜~~~~~~~~”女人扔在抗议。但是没有任何结果。她完全可以把堵在嘴里的东西拉出来,然后那是一个纠缠不休的过程。可以自保。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她的社会经验少的可怜。不知道对待这种胆小怕事的参谋哪怕细小的反抗也是有用的。相反,她轻信了某些人,包括公安系统‘遇到性逼迫不要反抗,否则会引起生命危险’的警告。 “你看你的裤衩。还有什么?就剩一根线了。这东西能遮住什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他说。说着,男人开始把嘴向女人凑上去。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于是男人开始伸出舌头去舔女人的眼睛、鼻子和她那‘厚嘴唇’。女人只能靠摆动着头来躲避。男人不气馁,继续用自己的嘴唇撕咬着女人脸上的任何部件。哪还有女人写技术资料的机会。 “你不是说让我写资料吗?”倒是女人为了摆脱男人的肆意的侮辱。突然提出来说,“你不是要写东西吗?我给你写。” “你写吧。”男人说。 “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写!”女人突然理直气壮起来。 男人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女人弯腰去拾掉在地上的纸和笔的时候。男人不失时机地从后面又把她的内裤拉下了一截。 “别动。”女人打开魔掌,准备把内裤拉回来,她已经开始准备写技术资料了。可惜已经晚了。 “不用写了!”疯狂的男性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什么资料不资料的,色欲才是他最终的渴求。“你躺到按摩床上去。”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命令到。 “??”因为这个命令早在意料之中。按照女人原来的心理准备,自己只能接受。于是她真的不去写资料,代之以坐到了按摩床的床沿。马上,她被男人一把推翻在了窄窄的床的中间。失去平衡的她两条腿一下举到了空中。 “吼吼~~~~~~~~~~”就在女人躺在按摩床上的一刹那,男人看到了他早已想看到的东西,那是他曾经的,极为美貌的异性上司最隐秘的部位,他曾无数次的幻想着那里的样子!美妙的山川,鲜美的滋味。并且在多次在被训斥之后产生过糟蹋它的异样之想。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难以描述。只见在一丛乌黑还闪烁着健康光泽的黑色毛发之下,女人两腿之间出现了两坨神秘肉色的倒立小山一样的软肉,凝脂般的挂在那里。那两块肉松软而又洁白。上面大,下面小,中间有一道紧紧合闭的细缝。倒立的山丘护住了里面神圣的小洞。男人忍不住了。 “快让我写。”女人还幻想着能够避开侮辱,但是这招现在已经不灵了。 “那小逼长的!跟葱白似的。那叫一个白啊,那个小逼嘴还总是嘟嘟着。把她妈大首长都给看直眼了。最要紧的是它还会嘬。一般的女人根本不会这一手。我要是能见到这种逼。让我死我都干。要是能用我的这根大鸡巴靠她的嘟嘟嘴的小嫩比,一边靠还一边面对面的咬她的嘴唇。下地狱我都愿意。”男人回想起刚才的话,疯了一下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就在女人还在试图找回自己被扔在远处的内衣的时候,男人冲了上去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掏出了自己的大头鬼,顾不上再次拉下女人的内裤,把那根细绳像弓弦一样拉到一边。“凄哩咕出”的动了起来。 女人没想到这一过程来的这么快。她估计到在劫难逃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家所侮辱。她在仔细的寻找着解脱的方向。但是却没有办法。只用里面的肌肉挤不出那个东西。 不过男人更扫兴。也许是崩的时间太紧了,也许是他太着急了。只有几下,男人竟然射在里边了。 “你怎么~~~~~~~~~~~这么~~~~~~~~恶心!”女人察觉到了这么恶心的事情。一把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幸好她带着环,不然接连两次总有一次会中头奖。二胎政策还没来到来的时候她已经和爱人分手了。所以还没有摘环。 男人不知道这些,生怕一旦女人怀了孕对自己不利。加上他已经射精,暂时没有了性的要求,便让开了身子。 女人连忙拿起身边的酒精喷雾剂,她并不知道酒精是否能够杀死精子,但是不杀精也要做。她蹲在地上,岔开两条腿,用一种近似于我们称之为猥亵的动作。因为太着急了,男人又是已经看到过自己隐私的男人,所以她当着他的面施展开来。不知道的看到这种画面甚至还以为这是女人的不知羞耻。 酒精喷雾器向自己的阴里“呲呲呲”喷了起来。立刻,一股浑浊的,黄白色的液体被稀释后顺着女人的阴道流了出来,挂在两座肉脊的山尖上,滴滴答答的滴到了地上。女人赶紧又拿卫生纸擦掉了那些被酒精喷雾喷出来的脏东西。不顾身体里还不断有新的脏东西流出来,开始四下里寻找自己的内衣裤。 “笃笃笃”的有人敲门。“你们在干什么呢?”听到屋里有响动,一个女性管理人员来敲门。对方只要通过门上的,按公安要求预留的小窗看一眼,便可知道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按照公安的要求,按摩室的门上必须留窗户,而且不能遮栏。使检察人员能够看到里面。但是出于职业道德,从业人员互相从来不干这种事,他们即使有窗户也不会看。从而耽误了琼薇被救的机会。 张秘书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他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被捉,应该怎么狡辩了。 “没~~~~~~~~~~~~~~~没什么,马上完。”琼薇终于说话了。 所以人的心都放了下来。 一般来讲,即便是卖淫女,到了这一步,这一次的交易已经算是完成了。双方应该各走各的路了。但是没想到。当女人弯下腰拾内衣的时候,她姣好的身材,包括她刚才冲洗阴道时的不雅动作再次刺激了男人。“你还没给我写东西呢!你现在就给我写。” “现在我写不了。我回去再给你写。” 但是男人不让。坚决要求她当时写,“你必须给我写,哪怕一个开头儿也行。这时他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看着这美貌的女人。两个颜色略深,却更加鲜艳的乳突。男人的心里开始“突突突”的剧烈的跳了起来。剧烈的心跳把衣服都震得一起一伏狂颤个不停。跟着,魔掌伸向了女人的胸前。 “住手!”女人一声呵斥造成了不小的动静。 “是。”男人下意识的立正站好。可是他又一想,‘不对啊!她已经不是我的上司了!’随后尴尬的干笑了两声,“嘿嘿,习惯了。不过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原来的那个上司了!”他再次把魔掌伸向女人。 “你住手!”女人再次厉声阻止。 “你让我动,等你的方法成功了以后我告诉他们是你写的,让他们请你回去,,”男人一看好事要吹,立刻开除了一份非常非常诱人的价码。 “这~~~~~~~~~”琼薇马上不再挣扎,她盼着的不正是这一天吗? “领导,,”男人嬉皮笑脸的掐着女人的小乳头说,“到床边上来。”如果还是他的‘领导’,吓破他的狗胆他也不敢,可是他现在完全抓住了女人的命门,从现在起可以完全掌控住这个出类拔萃,本可以藐视群雄的女人了。 “,,”女人不由得被牵引了过去。 “好有弹性啊。”张秘书继续恬不知耻的赞叹道。 “用不着你说。”女人任凭男人牵着乳头,仍然坚持套上了啥也遮不住的内裤以后,又准备穿上短裙,“我穿好以后给你写,用不着你动。” “现在就写。”男人欲火烧心,那里还等得到明天。 “这怎么写?”女人面有难色。意思是说‘我现在衣冠不整这么写。你让我先穿上衣服。’按照琼薇的脾气,这么求人已经很勉强了。想当年她即便不说话,只是瞪一瞪眼,挑一挑眉便可以吓坏一批人。当然,在大首长的威逼下,她犯了生活错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比起她的功劳来,那些小小的错误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惜现在在中国还是这样,只是有功劳并不能保护你自己,例如那个铁道部长。真正的庇护一定是来自父辈的荫庇,哪怕他已经死了。所以有人说‘这是一个拼爹的年代。’这才是腐败。 “嗯~~~~~~~随便写,写了才放你。”优柔寡断的男人犹豫了一下。 利用这个机会,女人成功的套上了内裤。“只写几个字?”在没能穿上短裙,但是穿上内裤的情况下,她趴在地上,开始为国家的命运书写着一个后来证明是无比重要的程序。 “对,写几个字就行。”男人在女人的身后支使她说。 女人不知是计真的趴在地上认真的写了起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男人受到了充分的刺激,他的男根再次膨胀起来。在女人专心致志,没有察觉的时候她从身后。一把拉开女人内裤中间的那根窄布条,把它拉到女人两道肉脊中一条的外面,用肉脊卡住窄条,然后利用空出来的空间,毫不犹豫的把那再一次膨胀的东西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你不许这样!”女人惊叫着。‘他怎么又可以了?’以她的经验,男人在射精后一天之内都无法重新勃起,但是那是在没有强大诱惑的情况下。 “赶快写。”男人急促的催促着。 “你这样,我没法写。”女人说, “你写完我就放了你。回单位为你请功。你要是不写,我就这么一直干下去。”这一次男人的时间特别长。 女人没办法,勉勉强强的写了起来。但是她大脑空虚,想不出应该写什么。皮肤黢黑粗糙的男人则跪在她身后,“哐哐哐”的撞击着她瘦小但是洁白的躯壳。 男人的频率非常快,力度也非常大,“啪啪啪”的把刚才冲洗出来挂在女人身上的液体溅向四面八方,到处都是。 女人身体一前一后的快速移动得使她很难写东西。但是不写人家又不放自己。突然大脑中灵光一现,一个极好的念头出现了。她立刻歪七扭八的写出了一行字,‘关于多声源探索海底移动目标三维图像的计算机程序’。写完之后刚想爬起来,却又被男人死死的按住。这时候男人已经坚持不住了,全身同时出现了一种酥麻的幸福感觉,他连同女人后脖颈子一把抓住了前老板的头发,“刷,刷,刷,,”的他第二次射精了。 女人已经写不成了,她趴在地上,被迫后仰着头。瞪大了的美丽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眼泪汪汪的等着糟蹋自己的那个男人完成他的射精动作。 “我看看你写的行不行?”事后,男人一边儿扯出一张餐巾纸擦着正在软化的阴茎,一边一把抢过女人手中的稿纸。只见纸上歪歪斜斜的写着‘关于多声道,多波次,变波长声源同时分析水下不明物体的计算机方法。’“对!就是它。”他说 女人则再次喷洒着酒精溶液,冲洗着自己的阴道深处。她眉头皱得高高的。如果这是对自己的一个下级,她肯定会毫无顾忌的抽他一个耳光,再把他送交纪检。可惜现在她什么都不是,甚至还在盼着人家为自己办事,只能任凭人家糟蹋。 “好吧。今晚你回去以后接着写。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来。那时你必须交出东西。而且你来之前把那个地方洗干净,我还要再做一次。”说着他从女人手里接过了那张纸。穿好衣服。拎着他的公文包扬长而去了。 当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琼薇自己的时候,她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房间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但是她马上又告诫自己。‘我必须马上把东西写出来,国家需要它。’ 那天一整夜琼薇都在计算机上忙碌着,书写着。 不用看 就像不少中国知识分子一样,他们一边被单位庸庸碌碌的行政领导强奸着,一边为国家做着极大的贡献。 《某黄窝案》196,美貌放荡的跟车女子 不用看 就像不少中国知识分子一样,他们一边被单位庸庸碌碌的行政领导强奸着,一边为国家做着极大的贡献。至于琼薇,她虽然被对方强奸着,但是她仍然希望这一侮辱能够让他回到原来的位子上。所以她对于这种奸污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接受了、容忍了。这也是不少中国知识分子现在的处境。被奸污着,忍受着,并且希望着。上次说到琼薇在被强奸中仍然奋斗着编写着重要的程序,这如同为国捐躯。然后她必须把自己的成果交到对方的手里。 果然,第二天忙了通宵的琼薇再次忙碌了起来。她先冲了淋浴。冲淋浴的时候还特地把一根手指捅进私处的深处通洗。 “你怎么了?今天出嫁?”从洗澡间出来的时候,莱婺惊讶的看着她。 “没什么。这个文件很重要。”琼薇晃动着凝结着一夜的心血的手中U盘敷衍着。 随后琼薇又找到了昨天给她让位子的女孩,要过她的手牌。“一会儿我还替你去。” 姑娘不解的看着她。表情非常诧异。 倒是一旁正在和女孩们闲聊的强哥首先发现的问题,“你想干了?” “嗯~~~~~~~~~”琼薇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一句。 “要干咱们便要按规矩来。可不是你想干就干,不想干拍拍屁股便走那么简单。你先想好了。是不是要在这干下去?”说的时候强哥故意拍了拍琼薇的屁股看她什么反应。 “嗯~~~~~~~~~”琼薇拉开了男人的脏手。昨天忘了留联系方式了。所以今天琼薇必须接这个单子。没想到强哥这么难缠。 “说话。别老‘嗯,嗯’的。到底干不干?” “干~~~~~~~~~” “到我办公室来。我们把合同签了。”强哥还真把这话当回事了。 “这~~~~~~~~”琼薇一下愣在那里了。 “你要是想干你就彻底干,不能说只干一天。”强哥仿佛看穿了琼薇的心里。 “这~~~~~~~~~~~~”琼薇就像抗战剧里手握重要情报的女交通员。正要送情报,却被一个赖了吧唧的狗汉奸给盯上了。若是神剧,这时应有一个八路一枪干掉这个狗汉奸。可惜这里说的是现实。现实中琼薇只能跟着强哥去了他的办公室。(此处删掉两千字)任由人家轻薄了一番,自己拼了命只争取到‘戴套’。 ——————————————— 过了几天,张参谋又来了。这次强哥没有阻拦。张参谋来了以后,琼薇和他两个人并肩坐在一起。琼薇这几天可没闲着,她把以前的一些想法都写了出来,准备交给张参谋。可惜他不争气,坐了没几分钟他便把自己的头靠到女人的肩上了,虽然勉强还在听琼薇给他详细讲解这个计算机的程序。但是外人看两人号像一对情人正在窃窃私语。 在听讲解的同时,男人嗅到了女人身上的一种天然的香气。控制不住自己,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今天我们一定要接吻。那天忘了吻你了。” “不行,”琼薇话音未落,他们已经扭打在一起。“你还听不听我讲了?”女人最后不得不威胁到。 “好吧。等会再收拾你。”男人终于明白不能因为裤裆里的那根东西误了大事。 “,,”交代和解释进行了几个小时,琼薇终于向那个木头脑袋解释清楚了一切。 程序最终成功了。但是没有人知道,它的真正的作者是一个在按摩院工作的失足妇女。 —————————————————— 话说两头,在琼薇努力的工作的同时,琼浆也在努力工作着。上次一起营救黄谋华几天后,张书记说过带琼浆去出差的计划正在落实。他们要去检查一个国防工程的秘密基地的保卫工作。 基地在山里,他们没有立即找到当地公安机构检查工作,而是便服轻装,开车在山里转了一圈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很大的集市。 现在国内实行维稳,维稳的费用甚至超过军费。按理说,地方上应该很安全了,偷盗抢应该绝迹了。但是张书记仍然觉得很不安。因为他觉得,维稳费用很大部分都用在监视好人发牢骚上面了;真正用于反恐、反黄赌毒的费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中午时分,他们在集市外一个长途司机打尖的区域找了一家饭馆吃饭。这里商业活动剧烈,运输量很大,饭馆外面停着许多运货的货车和到周围山区偏远地方的客车。不过周围的人说,因为已经错过了饭点,所以现在这里车并不多。运输繁忙的时候,这里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 “这是什么地方?刚离开山区便这么热闹了。”琼浆不太了解城外的事情。 “大戹村。”书记回答说。 “大戹村?没听说过啊?” “是啊,因为一般人们都叫它‘火葬闹’。原来准备在附近建一个火葬场,硬是让这个村的人给搅黄了。后来见人家给地的村子发了大财,他们又想把项目要回来。可惜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那不是张某顺他们破案的地方吗?” “对。你看看有什么比较干净的,我们随便吃点东西。”书记说 “来个火锅吧?”服务员建议到。 “不要。”琼浆马上拒绝。火锅调料中最主要的成分是油。一来她怕油多;二来她觉得这个小地方很可能重复使用火锅油。虽然火锅油重复使用没有太大的危害,但是总会使人心里不舒服。“有什么小海鲜?” “渔船夜里才会回来。特大鱼只在食品一条街卖。”服务员说。 “,,”琼浆回头看着书记。意思是说‘没有我想要的。你定吧。’ “大哥你要出车吗?”正在这时,一个朴实,但是极为养眼的女人突然说话,她在这里等了一会了,现在在问一个吃完饭准备离开大车司机。 琼浆飞速的瞄了女人一眼。只见她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年龄在三十岁上下。又见她身材匀称,凸凹有秩。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放到哪儿都是一个绝色女子。女子身旁有一个病病殃殃的中年男年人陪着。但是绝对不像拉皮条的。 “走啊!你也陪车?”粗陋的大车司机眼睛一亮。 “我不走远路。”女人脸上一片通红。这么说算是低调承认了。 琼浆仔细一看,只见女人年纪不很大,却将头发在脑后扎了个籫;虽然是单眼皮,可眼睛挺大;没有用假睫毛,但是自然生长的睫毛也很长;脸盘瘦小,没想到身材颇好!尤其是她的臀部,翘得远比其他国人的厉害。那屁股虽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已经又翘又宽,已非普通人能比了。反观那个男人。猥猥琐琐,其貌不扬。 “你第一次吧?不走远路哪有活做?”司机发现这是一块肥肉。 “他们在干什么?”琼浆偷偷问书记。她还有点不懂。 “这是一种陪车的陋习。”书记小声说,“大车司机的家属都要在家里看孩子,照顾老人。但是大车司机出去总希望有个人陪。而且他们的工作艰苦,收入却不低,于是就有了这个买卖。” “陪车的工作都干什么?这样有危险吗?” “洗衣服做饭,递工具擦车。什么活都干。” “晚上也在一起?那事也要干吗?” “当然了。这是主要工作。她们只会洗衣服做饭,没有其他技能。只好干这个。挣的相应多一点儿。所以你刚才说的‘有危险吗?’在这里不成立。”书记又说,“她们一般都是那种年龄大一点,姿色差一些的妇女,强奸对她们来说不是危险,是工作。当然了~~~这个有点例外。可能是家庭生活太困难了。”他说着把身体转向了另外一侧。不去看那种事。 ‘好花插在牛粪上了。’琼浆想。 “我走一天,再下车回来。他要有人照顾。” “哪儿有这种车。最少十天。负责把你带回来。不然没活做。” “可以先给钱吗?”犹豫了一下。那个女人又和她丈夫商量了几句。 “你干净吗?有味吗?”司机反问道。 “干净呢!你看。”女人连忙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虽然很旧,但是确实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连她旁边的男人也是干干净净的。 “没说你的衣服。我问你,你那个地方干净不干净?有没有味?” “,,”女人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你这智商咋整?他问你逼里干不干净。那个缝里有没有脏病。没问你洗没洗脸。”外面突然来了另外一个男人,显然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因此故意调戏女人说。 琼浆看了一下那个人。个子很高,粗壮有力,面貌凶狠。估计身上还带着功夫。 “~~~~~~~~~~~~~~~干净,干净,可~~~~~~~干净了!”声音非常小,几乎听不见。但是想揽下这个买卖的欲望却很强烈。她都忘了反问一句,‘对方干净不干净。万一对方要是他有那种病呢?’ “你说了不算,我还要检查。”司机说。 “现在吗?怎么检查?”女人不太懂江湖上的事情,有些害怕。这也说明她心里已经接受这种做法了。 ‘人家说的是准备上车以后准备怎么收拾她。她却以为马上就要被顾客拉到厕所里检查去了。’琼浆心里想。她只顾听他们说话了。心中非常不满。不知是想抓嫖,还是想捐钱。 琼浆刚想站起来做点什么,却被一只大手拉住了。琼浆这才发现尽管张书记尽管已经转成背对着说话的人,却把背后两个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见了。 琼浆不便打扰领导,自作主张的随便点了两个菜,都是些不值钱的炒菜。这种地方有人认为档次低没好饭;有的人却认为精华食品正是出在这种地方。 “一天200块。跟车陪说话,洗衣服,做饭,晚上保证司机休息好。”后面的人还在讨价还价。 “大哥,能多点吗?我现在需要钱给他看病。”女人回帖看了一眼同来的男人说。条件不成问题。现在干这行的都是这个条件。关键在于钱。 “这是官价。”司机说 “要不是缺钱我就不到这里来了。”女人还在坚持。 “二百五。不能再多了。”司机让步了。货色太好。如果别人知道了价钱肯定涨。那时要花更多的钱,没准连人都跑了。 “可以先给钱吗?”她再次提出这个问题。 “可以。要上床你同意不同意啊?”司机发现这是个雏。觉得必须把问题讲清楚。 “没说话就是同意了。”一个旁边站着的男人突然插嘴说。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变成两个人了。 毕竟谈好了交易。对方给了女人2500块钱,作为十天的费用。 “1500给我。”女人正准备把钱交给同行病恹恹的男人的时候,身后的一个壮汉突然说话了。他就是那个刚才说‘没说话就是同意了。’的那两个男人之一。 “为什么?”女人一下把钱捂在胸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这是保护费。你在这儿做生意就要交保护费,不然你滚。” 突然。其中一个自称收保护费的人发现了琼浆,“这个妞儿不错嘛!你也是来做的?我给你找主怎么样?坐办公室。一天也是250。” “我不做。别招我讨厌。”琼浆说。 “做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个不犯法。”(对方认为这种露水夫妻法律管不到。当然在这一点上他们错了)他也不拿琼浆当回事,直接上手往琼浆的胸部一抓。男人感觉到手指尖一软,好像抓到了一大块肥肉。 琼浆的奶子大白宽松。比起那种胶质体密集瓷实的女人胸来说,是另外一种感觉,手感也相当不错。但是不管手感好坏,那不是给人抓着玩儿的。琼浆基本功扎实,身怀绝技。相当于武功高手,身体一滑躲开了。 “嗯?”对方一愣。知道有梗。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对手。正在这时候,另一边已经闹的相当厉害了,他不得不转移了视线。 “赶快交钱。”另一边的男人见女人没有动,一把把女人的钱抢走。准备从中抽取1500。 “那是救命的钱!他在看病!”女人急了,想夺回自己的卖身钱。 “你可以接着做呀。你这个货色不错,保证随时有活。我们也会帮助你。没有了你们,我们怎么发财?”对方像在调侃一样随口说着。 “下次再给你们行不行?这次确实急着有用。不然我也不干这种下贱的事。”女人都快哭了。 “下次?下次你就跑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号人。”对方好像他是正义的一方一样。“下次交钱的时候主动点。如果被我们发现你瞒住不交。一定要收拾你的。不过这1500可以给你,条件是让我们哥俩乐呵乐呵。”两个人向一旁努了努嘴。 这些店里都有一些小的供司机休息的房间,里面破烂凌乱,脏乱污秽,藏污纳垢。 “我不干那种事。”女人说。 “哎呦?你还挺纯洁的嘛?”男人们用不屑的口气说,“他答应没答应跟你上床?”他们又问刚达成合同的司机。 “答应了。”司机爽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