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惊奇 作者:榜眼 2004/09/25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   好久没有来了……   这篇是新写的小说的第一节,试发一下,可惜没有“正经戏”,不过下节必 然不会如此了。我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很高兴听朋友们的意见:)并保证尽可 能地采纳。   我比较相信,读者“代入感”强,才是一篇好色文的关键。 **********************************************************************                 (一)   电话丁零零闹起来时,我正满手心湿汗地抓着短剑,沉浸在电视剧《大唐双 龙传》精彩的剧情中。短剑是父母两年前去少林诗寺游玩时给我带回来的,虽然 未曾开刃,可剑鞘上有篆体镌刻的“龙泉”两个字,看起来很带劲。   姐姐接了电话,我悄悄撇了她一眼,她似乎并不高兴,闷闷地哼了几声,便 挂下了。   “是谁啊?姐姐。”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姐姐已经回到了我身边,可是她明 显注意力已经在电视剧之外了。   难道她要外出了么?我不喜欢姐姐晚上出去,父亲还在北京参加一个学术研 讨会,而母亲则为了外婆家的事去济南了。家里就我们姐弟两个,姐姐如果出去 玩,我其实会很害怕黑夜的。   “找我的,恩,没什么!”姐姐心不在焉地回答。她不经意地甩甩头发,一 股清爽的香气涌来,沁入我的心脾。我转过身来,专心致志地打量她那牙雕一般 的面庞,心想若是姐姐穿上一套云白飘逸的长衫,绾起高高的云髻,再提上一口 长剑,必然比电视剧里的师妃暄还要有仙子气息。   “瞧什么呢,小色狼?”姐姐发觉了我的痴态,娇笑着捏捏我的鼻子。   “你不要出去嘛,姐姐,我怕……”   “谁说我要出去的?”姐姐皱皱眉头,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怜爱。   我抓住她的手,笑着叫道,“不出去就好,嘿嘿,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 出门也危险。万一有点麻烦,爸爸妈妈回头要说我不照顾你啦!”   “呸……得了便宜就卖乖,你这臭小子!”姐姐的眉头舒展,轻盈地站起身 子,一边解着外衣,一边向卧室走去。   她凝脂玉膏一样的肌肤暴露在我眼前,我顿时觉得分身膨胀了几倍。如果她 不是我姐姐该多好?我暗暗咬了自己舌头一下,让自己清醒,但清醒的结论是, 如果慕容琪不是我的姐姐,我根本也没有机会见到她美丽的躯体。   “怎么?你这就要睡觉了?”能听到姐姐的承诺,我已经足够满意了。于是 我的目光与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寇仲与徐子陵身上。   “我换套衣服,你娟姐姐要我出去陪她吃夜宵。”最后两个字是和闷闷的关 门声一起到来的。   娟姐姐是叔叔家的女儿,她已经二十三岁了,只比我姐小一岁。叔叔和娟姐 姐的妈妈毓惠婶婶在十年前就离了婚,娟姐姐判给了她的妈妈。虽然叔叔一再分 辨是毓惠婶婶手段更高,可是爷爷还是不肯原谅他。   爷爷说过,我慕容家的孩子行不必正,但德必正;思不必齐,但心必齐。叔 叔浮游商海多年,手段哪里会比婶婶差了,他不要娟姐姐,终究是为了省事端。   果不其然,他离婚不到四个月,就娶进了四海财团的三小姐杨诗灵。诗灵婶 婶出身大家族,却仍是个俗女子,至少比我记忆中的毓惠婶婶俗气。她穿着谈吐 倒是高贵,可性子傲的紧,爷爷一直都不喜欢她,我也不喜欢她!   事实上,娟姐姐根本没有真正离开我们慕容家。爷爷在世的时候,每周姐姐 都要去爷爷那里,后来我爸爸妈妈接上了班。甚至于爷爷的遗嘱里还特别注明了 百分之三的遗产给娟姐姐,而且是从叔叔的那部分里扣除。   在周洁大律师当着全家人的面宣布遗嘱时,诗灵婶婶一听到这个,脸立刻变 色了,当众便离了场。叔叔恨恨地骂了绢姐姐“小贱人”,于是老爸虎着脸给了 叔叔一个耳光,两人为这事龌龊了半个月。   姐姐和娟姐姐感情好极了!   失望,然后麻木。每个和姐姐打交道的人都有这样的经验。我当然无法阻止 姐姐的决定,不仅是我,全家也没有一个人能影响的了姐姐的。以前爷爷在世的 时候,称姐姐是“咱家的犟驴子”。   想起爷爷,我心底油然泛起一丝忧伤,但随即爷爷往日那慈善可人的音容笑 貌却又呈现在我眼前,这感觉仍然是美好的。   姐姐走出卧室时,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外套却是镶了金丝边的银白色短 褂,十分的酷。姐姐的从鞋盒子里取出一双银光闪闪的高根皮鞋,鞋面上有朵怪 异的花,花心内赫然镶嵌着颗粒状的紫色水晶。   这双鞋子打出盒子里取出便光彩照人,可一踏到姐姐脚下,却马上掩入她更 加夺目的风采里。   “我出去了,不会太晚回的。你要困了就先睡觉,不要给大灰狼开门哟!” 姐姐讥诮地笑笑。   我臊着脸说,“我才不是小白兔呢!”   “你要带好吃的给我哟!”   “晓得了!”   伴着“克答、克答”的脚步声,姐姐离去了,我的面颊上却还是热乎乎的。   我的胆子小,全家人都喜欢拿这个嘲笑我,特别是姐姐,她竟说我是“小白 兔”,还不是嫉妒我“白”吗?不过,姐姐比我还要白,绢子姐姐说她那是“白 天鹅”。真不公平,同样是白的,我就是白兔,她就是天鹅?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视剧已经结束了,林峰唱起了《双子龙》,我索然 地关掉电视,打着哈欠回自己的房间。时间还早呢,我可不想这么早睡觉,打开 电脑,接入网络,我要开始自己的虚拟人生了。   刚一钻进一家小说爱好者的聊天室,十多句问候的话便向我抛来,当然这其 中有尊敬或客气的祝福,也有挑衅的句子,譬如:“你是真的榜眼吗?”   “我怎么不是?我不是谁是?”我打出十多个“哈”字,表示自己的俾倪。   “榜眼”正是我的网名,也是我做为网络小说作者的“笔名”。您别看我才 十七岁,不过是个高中二年级的学生,可是凭借两部长篇武侠小说的出版,我在 网络小说读者中已经小有名气了。但让我每每偷笑的是,没有人会知道我的真实 身份,我对外总是“不经意”地表示自己是个学者。   学者?可不!我可以详尽地向您描述一个中年高级知识分子的一天,比着我 爸编就是了。况且以老爸为代表的这一代中国学者“小萌芽”,生活内涵极其简 单。在我如花的妙笔之下,您可能觉得还真实;要真让您看到了,恐怕不骂几句 街是不现实的。   我喜欢聊天,在网络聊天中,我了解各式各样的人的心境与经历,这么一种 “虚弱”的交流方式却增添了我的社会经验,再加上采蜜般辛勤地阅读,以及几 乎“恬不知耻”的自信,我傲然地用键盘打造一个“隐秘”作者的人生。   “小眼儿,你怎么才来啊?”一个网名为“斯贝尔”的人道。   “你谁呀?你才小眼儿呢!”我的手指跳动如飞,这种人我见多了。上来先 占点便宜,你跟他一争执,他也就自来熟了。著名的榜眼先生修订的《泡妞密法 》第九式“不打不相识”便是如此。哼,跟我这儿卖弄,不是班门弄斧吗?   “你都忘记我了?不理会你拉!”   竟然是撒娇的口吻,我呸,最好不要是男人。   我毫不理会,继续跟一个叫“冰雪仙姬”的人白话,“怎么着,你仙心这么 坚定?遇到我这样的大帅哥,都不动凡念?”   “不嫌害臊,你就接着吹牛!”那MM也不是良善之辈,有一搭没一搭地挂 着我,仿佛传说中的“欲擒故纵”大法。   “害什么臊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即便做神仙,也是欢喜神仙哟!”我在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兴致索然了。严格的家教让我习惯于尊重女性,重视情 感,尽管我是个“良心大大的坏掉”的人,但对自己真正感兴趣的异性朋友,还 是不会用挑逗的话。   “你真的是榜眼?”冰雪仙姬问,这句后面挂了个滑稽的小图片,仔细看, 竟是个少女幽怨的脸。   “怎么了?”我第一次在这个问题后,没有发出一串狂笑。   “真不敢相信是你写出的《仙人情惑》!”   “我怎么了?”她的话并没有用感情化的词汇,可却让我听着特不舒服。   “哈哈哈哈”这次第,我也是第一次被对方回复十多个“哈”字。   “茫茫碧落,天上人间情一诺。银汉难通,稳耐风波愿始从。仙人如何?不 一样为情消得仙颜悴?”我滔滔不绝地向她兜售“谈情说爱是根本大计”。正当 我引用《仙剑问情》主题曲的关键一句“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准 备给她致命一击时,屋子里突然一暗,竟是停电了。   我这才发觉自己完全沉浸在黑暗里,窗帘的边角轻轻摇着,好象有暗夜的幽 灵打算推窗进来。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真不争气!我恶狠狠地骂 自己,可是恐惧感依旧悄悄梳理着我的寒毛。   “砰砰”,有人在很配合的拍门,我又激又愤,恨不得拔除手中的短剑杀出 去。妖魔鬼怪们,不要太欺负我了,难道我阿忠自创的“斩妖剑法”是唬人的?   “是谁呀?”我来到客厅里,站在距离房门两米多的地方大声问道,可我的 声音偏偏听起来毫无气势。   没有人回答,拍门的声继续。这必然不是姐姐,她有钥匙的!究竟是谁呢? 我攥着短剑的手也开始死命的颤抖,门上本来是有“猫眼”可以向外张望的,可 是黑灯瞎火的,那外面的怪物会不会也正堵着只眼睛向里看呢?只这么一想,我 后背上就已经冷汗淋漓了。   就在我快要脱力坐到地上时,客厅里的大灯突然亮了,原来是来电了。我眉 梢方才一翘,还未见欢喜,门却“吱哑哑”地推开了。   “阿忠,你在家啊?”慕容娟抓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口。   娟姐姐有我家钥匙,这我到不清楚。娟姐姐穿了套灰色的牛崽装,可她现在 全身都湿透了。   “你怎么了?姐……”我现在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了,一把接过她手里的包 包,随手关上门去,门外一股浓重的湿气扑向我。   慕容娟说道,“外面雨下的可大呢!你都不知道?黑灯瞎火的,在屋里干啥 呢?”她一边说话,一边踢掉脚上的旅游鞋,扯掉袜子,顺手把外套扔到地上, 却把口袋里的一只牛皮纸包掏出来放到桌子上。   “快去,帮我拿琪姐姐的拖鞋来。”   我惊讶地看着她松开了牛崽裤上的细腰带,把微微潮湿的乳白色小T恤向上 拉了拉,于是她腹部美丽的曲线与那诱人的肉质呈现在我眼前。   “看什么看?小白兔,胆子见长哟,都敢吃姐姐的豆腐了!”娟姐姐笑道, 却眉头一皱,一伸手把小衫也脱了,再褪下裤子,立刻在我面前只有个长发幽掩 的裸体。哦,不,还有只黑色的丁字裤呢,但她真的没有戴胸罩。   “我去洗澡了,你等下把鞋子给我放在浴室门口。”   娟姐是个不羁的性子,她虽然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可性格比男孩子还要野, 小学,初中,高中,十二年的学校生涯,她是一路打出来的。这“打”当然指的 是打架。她没有读大学,因为读大学就意味着要离开龙昌市。   她高中毕业那年,凭着敢打敢拼的性子,和我慕容家的微弱势力,已经隐然 成为本市地下社会的一支小势力的大姐大。如此身份,怎么好贸然远游呢?   看来我还低估了娟姐姐的魄力,我苦笑着把她的衣服捡到一处。当拈起那双 肉色的短袜时,一丝挟着玫瑰香的异味钻进了我鼻孔,难道娟姐姐竟在玉足上洒 玫瑰水?   这个念头再次让我兴奋起来,分身竟在瞬间硬化,抵在我的长裤上,微微痛 楚。却突然记起姐姐不是应娟姐的约会出去吃夜宵吗?她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待续) (二) **********************************************************************   今天丢了一大笔钱,很郁闷。写字都有些精神恍惚,我真不是做大事的人。   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那是怎么做到的?   这一节写的自己并不满意,不过先发出来好了,存着也没意思。不利于给我 时间上的紧迫感。 **********************************************************************   用铲形小勺子穿越表面那层咖啡色的可可粉,从顶至底,滑过温软的摩丝奶 油,到达咖啡甜酒,然后轻轻地舀起一匙嫩黄,有芝士与鲜奶油的清爽奶香、蛋 与糖的甜润、手指饼干的绵细、咖啡的苦甘、朱古力的馥郁、酒香的醇美。   那种清凉,那种细腻,那种柔滑,从降落到舌尖的一瞬,就像是万般甜美缠 绵都在顷刻绽放,似乎来不及防备,一种眼花缭乱的香甜就已迅即下滑,牵动从 舌尖到喉咙等沿途所有的神经末梢,一起发出陶醉的呻吟。   不要惊奇,我们不过是在吃Tiramisu,一种意大利甜点,虽然这种 渐渐走出小资圈子,步入流行的食品可以在西餐厅或咖啡屋肆意地品尝,但你如 果想在家居也一样地随心所欲,就不得不有个一品眼光,二品造化,三品好手段 的弟弟了。   我就是这样的弟弟,在读书之外,我倾注最多时间的事是吃,美食家是我对 自己最大的预期。   娟姐姐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滚过,她突然冲我一笑,颇为夸 张地咂咂嘴道,“真羡慕琪姐,每天都有好吃的。”   “嘿,你这做老大的,每天山珍海味还吃不腻哟?眼馋这点粗粮?”我讥诮 地撇撇嘴。   “你这也算粗粮,天下的穷人都吃什么去?”娟姐姐似乎触发了心事,一句 简单的感慨里包含着几分幽怨。   这与我记忆中风风火火的慕容娟大不相同,怎么会转了性子呢?也不过才个 把星期不见的。   仿佛是突然意识到我的目光有多么放肆,慕容娟回视我一眼,凌厉与凶狠的 视线就像滴血的刀子,把我的绮念顿时打散。我甚至觉得阴囊处嗖嗖发冷,分身 都萎了几分。   “琪姐去了哪里?”慕容娟问道,看她那狐疑的表情,仿佛我能把姐姐藏起 来似的。   “嘿,你不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姐姐接了你的电话出去的,你回来了,她 反而没回!”   “我的电话……”她眼中精光一闪,“我只约她出去说几句话啊,怎么会这 会儿还不回来?”   “是呀,怎么会这样?”我接口道,可心中却隐隐觉得不对,“我出去找找 她!”   “别!”慕容娟喝住我,“天这么黑了,你出去谁放心啊?你可是咱慕容家 的大少爷,万一有个闪失,龙昌的老百姓都别想睡得安稳了。”   那该怎么办呢?我的心情兀地差了许多,虽然和姐姐年纪差了七岁,但在家 里我最喜欢的就是姐姐了。这种喜欢是很复杂的,只有我自己清楚它不是单纯的 姐弟之情。   姐姐是我性幻想的第一对象,男孩子,恐怕没有哪个不对美女绮想联翩的。 只要长齐了毛,不自慰确实很不正常。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早熟,虽然不记得 第一次遗精的时间了,但第一次自慰却是刻骨铭心的深刻。   何以深刻?因为有些龌龊,让我的意识总是避忌这段回忆。   那是在五年前,我十二岁,刚升入初中,姐姐还在美国读她的生物学博士, 我书桌上没有摆过明星照,墙壁上没有贴过明星的海报,我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的 是姐姐的身影。   仿佛是先天的吸引,在我眼里姐姐就象是女神。我向她索要所有的照片,把 我五十平方的大卧室装饰地跟小博物馆似的,不同的是在这里慕容琪是唯一的主 题。   父亲是很严肃的人,偶然看到我卧室的陈设,也忍不住开玩笑说,“阿琪又 多了一间卧室。”   我当时听得心念一动,姐姐如果和我睡在一起,那会怎么一种奇妙呢?母亲 对我的做法不置一词,但我总觉得当姐姐和我在一起时,她看我们的目光就会是 异样的。   正对着我的床,我摆了一只两米二高的屏风,屏风向外的一面上是精确地按 两倍放大的《花溪渔隐图》,这是明代风流才子唐伯虎的名作。向内的一面,却 是姐姐轻纱裹身漫步在Hawaii的沙滩上。   这是从姐姐寄回家的DV上剪辑下的,经过技术处理,制成了与姐姐等高的 图象。于是每天我一觉醒来,都会看到姐姐向我走来,海风仿佛随时可以揭去她 身上最后一点遮掩,她微笑着迎接晨曦中我的一柱冲天。   我酝酿了许久的情绪,在说出自己心理的阴暗时,却仍羞于启齿。我的女神 慕容琪,她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美好的。但她曼妙的躯体上更具有火柴效用,可 以让我目光方一瞥到,便可点燃浑身欲火的,却是那双从微扬的海沙中移出的裸 足。   她们仿佛是缪斯鼓动的节拍,随时会落到我的心里,奏起生命激扬的旋律。   是的,我是恋足的。不光是如此,我还渴望被践踏,被我的神仙姐姐踩在脚 下。   但,那一年,包括那之后三年里,因为她在美国读书,我见到她的日子屈指 可数。姐姐是天之娇女,在拥有了出众的容貌,显赫的家世之外,她的智慧也是 惊人的。十五岁离家到美国读书,二十二岁获得双博士归来,她人生的第一步比 最经典的教科书还具有研究性。   我无法亲近姐姐,无法满足那刚刚在我心底萌芽,却在意识中懵懂不识的足 欲。这时,一双被变态地涂了Les Bellesde Ricci香水的丝 袜带来了我的噩梦之源。   Les Bellesde Ricci是由法国Nina Ricci推 出的香水,专为年轻的美少女们而设计,基调清新,香味朴素,体现了出少女清 纯迷人的气质魅力。   当我第一次嗅到她时,仅仅凭着我先天的有创造力的嗅觉感受,便痴痴以为 那会是姐姐的气味,后来当姐姐真的与我相伴时,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太多了,姐 姐的味道远不是这些庸脂俗粉可以模拟。   那一次叔叔来我家和爸爸谈一些家族的事,诗灵婶婶竟寻了来,她虽说年纪 比叔叔小许多,那年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借着那夜的暮色,她黑色的长丝裙,黑 色的纱巾,黑色的高跟凉鞋,仿佛暗夜的精灵。   而那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芬,秀挺的鼻梁,双眼炯炯有神, 一对丰乳高高耸起,在衣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 美,竟一时间让我产生不敢正视的感觉。   母亲了解父亲谈话不喜人打搅,又不好示意当时在客厅里谈性正浓的父亲 “移驾”书房,便引了诗灵到我房里来。那恐怕是诗灵第一次到我的卧室,她一 眼看到《花溪渔隐图》,便附庸风雅地赞了几句。   母亲只笑而不答,待到他们转到屏风侧面去,诗灵瞥见屏风后姐姐仙人般的 姿态,竟呆了一阵,才稍有些尴尬的问,“嫂子,你怎么给阿忠挂这照片?”   母亲不动声色地道,“这是孩子自己挂的,他那么大了,有自己的眼光。”   诗灵哑然失笑,许久才道,“这么色的孩子,将来怕不是个风流种子?”   这段对话是去年母亲与姐姐谈天时,提到我而引举的一段逸事,之前我丝毫 不知。   姐姐听了坏坏地笑着,一边用手指羞着我的脸,一边打趣道,“从实招来, 你做了多少风流勾当?”   我只能傻傻地回上个笑容,却不敢倾吐心中的苦水。   那日我放学后,与好友郑明去北城的古寺里玩,耽搁了不少时间。   回到家时,叔叔婶婶正打算离去,叔叔像往常一样,认真地打量我一下,拍 拍我肩膀道,“好孩子!有长进。”接着和笑吟吟的诗灵婶婶信步离去。   这天夜里我在枕头下意外地发现了一双黑色的长统丝袜。轻轻嗅着Les  Bellesde Ricci逸散出的少女清纯迷人的香气,我勃起的分身颠 簸一般地跳动着,比心跳的频率还快。   仿佛鬼使神差,我把她们套在了我的分身上,裹住那根爆涨的长龙。闭上眼 睛,轻轻揉动,黑暗的视野一瞬间变的辉煌,那片阳光海滩,十九岁的姐姐,白 纱裙,白莲花一般的玉足……   当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身心的冲动,滚烫液体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