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风云 秦仙儿 滇地的天在一年四季中总是黑的比别的地方要早,郁郁葱葱的林子和那无处不在的瘴气让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谈之色变,而对于世代生活在这里的九黎部族来说,这里无疑是美丽的净土,虽然生活苦了点,但是因为没有外界的打扰,所以这里的人仍旧保持着朴素的生活习惯,当然,或许他们的某些习俗在中原人看来有些伤风败俗。   秦仙儿是在这一年5月份的时候来到这里的,作为九黎部族圣姑安碧如的嫡传弟子,对于这些朴素的九黎人来说,自然是自家人,再加上她姣好的面容和那妩媚多姿的气质,从她来的第一天起,便不乏有九黎的男子唱歌示爱,不过好在这里的人终究思想朴素,干不出中原人那种龌龊事来,但是每日如同苍蝇嗡嗡叫一般的情歌轰炸终于让秦仙儿忍受不住,谢绝了部落长老的挽留,独自一人进入茂密的林中,在滇地深处靠近滇池的一片地方,有着一座竹屋,那是当年她师傅安碧如盖的,虽然有些旧了,但是清净的环境总比部落中那日夜的喧闹要好太多了。   其实说来秦仙儿来滇地也是有原因的,虽然当初自己对男人沾花惹草深恶痛绝,但是自从遇到了如同前世冤家一般的林三后,也便素手调羹改了性子,耐着性子做起了林家妇,本来姐姐妹妹的都认识,也算自在,但是耐不住自家男人寻花问柳的性子,不但找了个新罗婢,还外添了个新罗婢那莫名其妙的姐姐,这让秦仙儿仿若打翻了醋坛子,很是不乐意,可惜自家男人什么德行她也知道,所以趁着自家男人远去高丽私会旧情人的功夫,秉着眼不现心不烦的原则,跑到了南方的滇地,因为相比于那繁华的中原,这个尚未开化,一切保持着上古原貌的地方正适合此时的她快乐的放肆着。   例如现在,一袭紫色薄纱裙,长发披肩,悠然自得,即使穿着这一身出门,也不予被人察觉,这个历代被奉为九黎圣姑的居所,自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   此时酉时方过,竹屋外面便昏暗无比,在这树高林深之地,天黑的总比外面的早,秦仙儿此时方才梳洗完,站在竹屋内间,一对夺魄眼眸看着竹屋角落的的一个石柱,那石柱通体黑漆漆的,顶端更是有一粗大的铁环,上面系着一条链子,链子下面则是一个类似于皮秋千的东西。   而在这石柱的中段竟然斜差差的伸出一条近乎尺长,宛如男人性器的白色物事,那物事不同于这漆黑的石柱,反而质地晶莹剔透,通体温润洁白,如果此时有一仅是爱好者的话,想必要大骂这究竟是何如如此奢侈,竟然将一块美玉雕成角先生的摸样,而这白玉雕成的角先生,恰恰却是秦仙儿的手笔,中国古代对于性用品的开发虽然没有现代这么广,但是性用具的制材却是现代无法比拟的,这角先生所用的白玉本是数百年前古滇国进贡皇室的璞玉,后来辗转漂泊到了秦仙儿的手中,这玉质地极为柔和,摸将起来仿若人的肌肤一般温暖而又富有质感,作为天字第一号败家女人的秦仙儿自然不客气的将此雕铸成了角先生,因为大华民风类似林三前世那个大唐,所以女性用的角先生自是卖的明目张胆,而男人对此也保持着宽容的态度,角先生总比面首好不是。   初尝床底快感的女性,总是有些食髓知味,秦仙儿也不例外,如若是以前,这块玉的用处肯定是首饰,而如今,角先生则是不做二想的选择,谁让自家相公风流成性呢,家中姐姐妹妹那么多,平常喂不饱,自然要各想法子犒劳下自己不是。   这边秦仙儿正与稍解空虚,那边,却又一团黑影慢慢的摸向竹屋,隔着不足一尺见方的小窗户向里望去,这窗户糊了一层薄纱,又有几条竹片遮拦,自不怕被人发现,隔着那竹片细缝望去,不由得让这黑影看的双目圆睁,呼吸急促起来。   只见屋中一个长发女子身着一袭薄薄透明的纱裙,面如新月清晖,秀脸泛红,美目含波,霎是妩媚无比,更为让人眼热的是,在这一袭紫色长裙下,这美丽的让人心碎的女子竟是浑身赤裸,薄薄的纱裙映衬的她雪白的肌肤。   只让人觉得心惊肉跳,浑身燥热,不能自我。   这边黑影只看的目瞪口呆,里边的秦仙儿则已经慢慢走到石柱旁,一条雪白似藕的胳膊伸出,将自己那透明的紫色纱裙缓缓褪去,紫色薄纱顺着雪白圆滑的香肩向下掉去,两处丰满乳丘滴圆凸起,酥乳正中安嵌着粉红娇丽的乳头,平滑结实的小腹下,稀稀落落的松散着殷殷芳草,芳草萋萋中那条粉红肉沟隐隐可见,两条修长的玉腿肌肤闪烁着绒缎一般光亮。   秦仙儿一手伸出揪住链子下的皮索秋千,坐于上去,柔软的盈盈纤腰轻轻后倒,一条美丽修长的粉腿抬起,用圆润的小腿肚勾盘住石柱柱身,另一条玉腿足尖则微微掂起撑地,一只手攥住那根好似男人粗大的阳具般的角先生,高翘结实的玉臀缓缓下压,伴随着一声微不可察的闷哼,那晶莹温润的角先生便已没入她那粉红娇嫩的肉沟之中。   秦仙儿那娇美俏脸此时已罩上一层红霞,薄薄的樱唇中迸发出颤巍巍的呻吟,一双皓臂伸展,双手紧紧扣住坐在身下皮秋千两侧的绳索,白腻修长的美腿紧紧盘在漆黑的石柱上,整个人的身体悬空吊坐着,圆润结实的美臀随着纤细的腰身如春风摆柳般扭动,角先生则如交媾一般进出于她的下体。   随着角先生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不自禁的发出阵阵婉转呻吟,随着那声声勾魂的娇哼细喘,她的纤腰也越发的加劲扭动。   屋外的黑影听得屋中女人那泌人心魄的轻轻呻吟,只觉得一团火从体内喷涌而出,下体顶着裤子,柔嫩的阳物和坚硬裤子的摩擦让他感觉到一丝痛楚,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入裤裆之中,缓缓耸动起来。   这边的黑影忙着自渎解渴,屋中的的秦仙儿则已是春情骚动,美丽浑圆的臀瓣激烈的迎合着角先生,随着她每次松挺腰臀,那根角先生都会整根插进她的蜜穴之中,而这深入她体内的角先生在她蜜穴的浸泡下,变得愈加火热,烫的她从心底开始酥麻起来,浑圆的臀部下坐的也越发有力起来,雪白的臀瓣撞击在漆黑石柱壁上发出「啪……啪┅」脆响,那撞击之处留下片片油亮的黏滑体液,很快,之间她纤细腰身紧弓,清丽娇媚的俏脸后仰,乌云般的秀发摇摆抖动着,最终从她那微张的檀口中送出一阵快意的呻吟。   而紧跟着门外的黑影也在屋中女人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闷吼一声,浑身抖动起来,粗麻布的裤子中间出现了一片湿记。   而就在黑影还未来得及回味这美妙感觉的时候,石屋中的传来一声娇斥:「什么人在外面┅」黑影闻言猛然惊醒,也顾不上看屋中情况,扭头就跑,但他快,武艺高强的秦仙儿更快,待他刚刚跑出竹屋范围,便见一袭紫衫的秦仙儿堵在前面……   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男子,秦仙儿的眼中透漏着一丝阴狠以及淡淡的羞怯,毕竟被人撞见自己「那个」终究是件羞人的事情,更何况撞见自己那个的还是个熟人呢,其实说来如果是以前,不管是不是熟人,发现自己的秘密,秦仙儿早就出手宰了对方,可惜自从嫁做人妇以后,身上的戾气没有以前那么多了,所以也便没了以前那么大的杀性,更何况眼前这个熟人还只是个孩子呢!这边秦仙儿还在为怎么处理这个人再犯愁,那边的石宝却是忐忑不安,石宝其实名字叫石,宝只是寓意着喜庆才填上去的,九黎人没有姓,名字则大部分都是与生活息息相关,例如什么鱼宝,树宝,护舒宝之类的名字。   「你都看到什么了」看着眼前这个低头不语的男孩,秦仙儿柔声问道,对于这个虚岁才不过12岁的半大小子,秦仙儿终究是有些硬不下心肠来,「什么都没看到,真的」石宝听完,也不抬头,急忙回道,最后为了证明自己语气的真实性,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多填了两个字。   「哦,那你说我的身体美吗」秦仙儿并没有纠结在这点,而是继续问了一些与此无关的问题,然后突然袭击似的问道。   「美……不是……我说的是……」   石宝本来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反应过来,急忙掩饰起来,但是抬头看着女人那玩味的眼神,声音却越发小了。   「嘻嘻」看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小子,秦仙儿不由得娇笑起来,她今年已经28岁了,而在这个12岁就可以结婚生子的年代,已经算是老女人了,对于自己「一大把年龄」还能迷得小孩子晕头转向的事情,秦仙儿还是十分的得意的。   「算了,放过你了,不过你要敢说去,我可不饶你哦,还有可不能有下次哦」话虽然说的仿若情人撒娇一般,但是石宝是一阵心悸,看着眼前这个妩媚动人的女人,石宝脑中不由想到了部落里古老相传的美女蛇来。   「嗯」石宝低声哼了一下,逃也似的跑出了竹屋,殊不知此时的秦仙儿正在琢磨着之前看到的东西,滇地气候闷热,所以人们穿着都是尽量的简陋,石宝的裤子虽是粗布,但也只是薄薄一层,刚才被自己的子孙侵湿以后,自是显漏出了一些小弟的信息,那宛若死蛇一般的小弟让本就饥渴难耐的秦仙儿看的胆战心惊的,险些就漏了底。   「真大啊,比相公大好多哦,哎呀,我在想什么,真是的」秦仙儿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自言自语道,不过脑子里仍旧想着那粗布裤子印出来的一条宛若死蛇的物事,「睡觉,睡觉」弹指点灭松油灯,秦仙儿闭目躺在榻上,慢慢进入梦乡,在梦中,在正在和自家相公做着羞人的事情,但是,怎么相公变成了石宝,哎呀,石宝的真大啊………   这一夜,秦仙儿做着绮丽的美梦,而石宝却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总是浮现着之前那美丽的胴体以及那妩媚人儿……   --------------------------------------------------------------------------- 滇地气候自古不同于别处,终年潮湿闷热,所以秦仙儿往往一日洗浴数次,昨日淋漓滋味后,本当清洁身体,却因为石宝的出现,耽误了下来,所以今日一早便起身,向离自己所居之处的滇池走去,说是不远,也只不过是相较而言,此处古木参天,野草漫道,滇池之地即使是九黎部族,也轻易不来此处,一方面是他们相信此处有神明居住,另一方面也不乏是因为路途遥远,此时的滇地可不是后世的样子,荆棘遍地,野兽成群,所以秦仙儿早早起身,跋涉半晌,方才穿过幽林,幽林过后不觉豁然开朗,前方波平如镜的一个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苍翠,鸟叫虫鸣,宛如世外桃源。   这便是这穷山恶水之处的仙境——滇池。   目见此处良景,自是心中欢喜,沿着湖岸快步前行,只见一条小溪横亘于前。   溪畔巨石巍峨,枝条摇曳;风景绝佳,宛如图画,滇池水源多是来自滇池,这小溪便是滇池分出来的支流,沿着溪流继续前行,便看见一处小水塘,塘水舒缓清澈,接连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环绕,宛如一天然浴室,此时天气酷热,又奔波半晌,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难过,虽不是第一次在此处清洗,但每每看到此处景色,也不由得让秦仙儿心情舒畅,踢掉绣鞋,赤裸玉足,踩着软软的草地向池中走去,站在池边,玉足伸出,轻点池水,清澈见底的池水随着玉足点起,泛起波浪,此时虽然已近午时,但是池水仍旧略显冰人,只见那玉足只是轻轻一点水面,紧接着秦仙儿身体拔高,向池中飘去,这池子中央有一处高过池水寸余的巨石,巨石中间又凸起一块,形如石墩,轻点湖水,片刻功夫,秦仙儿便已立身于上,立身池中,举目四望,心中欢喜不已,便欲解衣洗浴。   先是解下头箍,将那竖起的秀发披散肩头,然后便开始褪去那紫色纱裙,只是纱衣刚褪至肩头时,玉手稍顿,然后又若然无事的继续褪去,只是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一边。   此时藏身岸边巨石之后石宝自然没有察觉秦仙儿的异样,因为此刻他早已是目不暇接,眼花撩乱,眼神一直流连在秦仙儿那丰润魅人成熟的酮体之上;满脑子都是那修长的玉腿,浑圆的美臀,特别是那傲然挺立的一对饱满双乳和峰顶那一对鲜红翘立的娇嫩乳头。   石宝头一次看到如此完美的裸体尤物,只觉得自己往昔只当是白活了,本到寨子中的阿芳已是美丽非常,但是看到此景,方知什么叫绝世独立,什么叫绝代芳华,只叹与此女相见恨晚,什么「美人蛇」的忧虑早已抛到一边,心中只存一个念想:「如若能与此女春宵一刻,死了也值了」「我美吗」正当石宝满脑子巫山云雨时,耳边传来勾魂媚声,本能回到「美」,随即惊醒过来,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如少女般端庄秀丽,却暗藏少妇的妩媚风情的女人站在身边,竟然是方才还在池中的秦仙儿,「我……」   口中求饶之声还待吐出,只觉得身体猛地脱离地面,然后风驰电掣,再睁眼时已到了池中巨石上,举目前望,恍若梦中。   正待石宝在想自己是否在发梦的时候,只觉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后背,耳边响起温柔的声音:「小子,你怎么又来了,还记得昨日姐姐说的话吗。」   石宝闻言,只吓的身体一僵,紧闭双目,不敢吱声,秦仙儿见状,玩心顿起,从石宝身后转过,斜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修长手指轻轻点出,在石宝那强壮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声音却越发娇滴滴起来。   「天气如此闷热,不如小宝儿便把这碍事的衣衫脱去吧」说罢,便动手拉扯石宝的衣服,石宝此时只道祸事临头,哪敢动作,只是任她施为,不过紧闭双眼却微露细缝,秦仙儿只当玩乐,自然不会去顾及对方衣物是否完整,暴力撕扯之下,那粗陋不已便已四散开来,露出石宝那强壮的身体,看着这半大小子那小牛犊一般的身体,秦仙儿不由面色一红,抬头再看石宝偷瞄自己的眼睛,心中不喜,边想着惩戒这小子一番,誓要这小子丑态百出,想到这里,动作便越加放荡起来,一只玉手搂着身下小子的脖子,赤裸娇躯紧靠着石宝粗壮的身体,朱唇轻启在石宝耳边吹气,肥美翘臀在石宝的大腿上慢慢磨蹭着,可如此勾魂片刻,石宝却如同卧石,而秦仙儿却率先有些忍受不住男人气息的诱惑,这让她有些不爽,轻咬贝齿之后,秦仙儿玉手轻抬,抓住石宝的一只大手,放在自己胸上,娇笑道:「小子,姐姐胸口有些难过,你帮姐姐揉揉吧」话刚说完,不由得俏脸晕红,心中揣揣。   石宝只觉眼前这含羞微颤着的一对丰满绝伦的雪白玉乳,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跃出水面,欺霜赛雪,挺拔高耸,乳香四溢,在刚才这一对美丽娇嫩的极为高耸的大玉免便仿若在他眼前晃荡个不停,瞧得他两眼发亮,此时能够一吻芳泽,自然毫不客气,开始揉搓着那雪白丰硕的双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那可人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而秦仙儿被之前的大胆举动而懊悔不已,只是好胜之心让她不由不硬着头皮承受陌生男人的调戏,如此纠结之下,情不自禁的便想到和林三缱绻缠绵的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不到一会儿,便感觉胸前的大手在加重,自己被抚摸的快感迸发而出,心中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石宝双手各握着秦仙儿的一支丰乳,大手包裹着整个玉乳的三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如此几番,也顾不得对身上女子的恐惧,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了女人左边的乳头,秦仙儿「啊呀」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好胜心作祟,以及双峰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心中给自己找着理由,当是自家相公所说的丰胸按摩,如此自欺欺人的念头一生,便也放松身体,任他施为,就这样在她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中,双手已是紧紧搂着石宝的脖子,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配合着对方的吮吸,口中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这边秦仙儿自讨苦吃,陷入极乐之中,那边的石宝却勉强保持理智,他虽然没有中原男子那般花样百多,但男人对于床榻上的事情,自然比女人懂得多,更何况石宝也不是初哥,九黎部族,风气仍如上古,男女野外交合自是司空见惯,所以一个床第绉凤,一个是个中老手,用脚后跟都知道谁更厉害。   石宝见她没有反抗,胆子反而大了起来,一双手紧紧地托在秦仙儿紧绷着的浑圆光屁股上,使她的下身不由得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而自己那怒涨的巨大黑茎正好穿过她的大腿之间,顶在那仅着内裤的胯下,形成整个股沟和阴户正好坐在巨大阴茎杆上的尴尬局面,秦仙儿作茧自缚,心中只道只要不触及底线,便任其施为,自是随他处置,却不料面对如此局面,俩人的生殖器就这样肉与肉的直接厮磨在一起,心中虽有苦难言,但又不舍下体这微妙感觉,就在她心中纠结之时,石宝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猛地站了起来,猝不及防之下,双手扶着左剑清宽实的肩膀,双腿赶紧夹住男人的粗腰,曼妙蜜穴正好坐在对方怒挺之上,男人巨大黑茎隔着一层布片紧贴着她的阴户和股沟,让她如同跨坐在小树杆上一般,把她的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感受着私处传来的阵阵热力,秦仙儿只觉到头晕目眩,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她虽然内力精深,但此时却是全身酸软无力。   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更实在石宝眼前左右晃荡,那粉红色的娇嫩乳头不时碰及他的鼻尖,秦仙儿大羞,那还顾的上好胜不好胜,只是如同弱女子一般,原本抚着男人肩膀的双手,紧张地紧紧抱着这半大小子的后背,把那对丰乳隐藏在男人结实宽广的胸膛中。   石宝胸膛感觉着那对弹性十足的丰乳的挤压,彼此的性器更是来回磨蹭,令他那火热粗大的阳具,如铁柱般坚硬翘起,不住地悸动,紧紧顶在女人双腿之间。   私处感受着男性的悸动,秦仙儿只觉下体阵阵酥麻,爱液狂涌而出,侵透了那本来就不厚的内裤。   此时俩人缓慢移动到池中,水仅及臀,石宝便不再移动半步,只是目光炽热地看着身上女人晃荡的一对丰乳,突然用嘴吸在那双乳之间的乳沟深处,那充满肉香温软之极的乳肉让他下体越发粗硬起来。   这样放肆的举动,让秦仙儿有些退却了,她嘴里娇呻着:「小子……小宝儿……不可以……别这样……」   口中如此说着,双腿反而死死地盘在对方的粗腰上,紧抱着对方的脑袋任他吸允,还特意把下身的羞外向前挺动,把下身羞处紧压在对方巨大的黑茎上,撩拨得石宝血脉沸腾,他一边用力吮吸女人双峰间的丰满乳肉,一边拼命用力向秦仙儿的下体挺着,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片,但女人下体那曼妙的滋味让他几欲发狂,秦仙儿只感到私处下隔着一层布片的雄伟的怒挺之物热力十足,烫的她意乱情迷!不可否认,这一刻秦仙儿动了春心!她浑身火热,四肢像着了魔似地紧紧缠绕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   几十秒钟像过了几十年,石宝围绕着她两颗早已充分勃起的鲜红乳头肆无忌惮的吸允着,把丰满之极的雪白乳肉吸得都出现了点点梅花,俩人的性器此时也隔着一层布片紧贴在一起,黑色的亵裤中间已然深陷其中。   不知何时,秦仙儿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卧在池中心的巨石之上上,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武功高强的她,此时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那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圆润美乳无比坚挺丰满,细腰、小腹,保持美丽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那妙相毕露的黑黑芳草密布之地,淫水潺潺,配合她的绝世姿容,如此真实地暴漏在石宝的眼前。   见身前男人那饿狼一般的眼神,秦仙儿心中一惊,正待做出反应,却不料石宝并没有如她想象一般提枪上马,反而他抬起她修长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的揉捏起来。   秦仙儿的脚掌绵软细嫩,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粉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   整个足部骨肉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目睹男人痴迷看着自己玉足,得意之际,也便放松警惕,这边秦仙儿丧失警惕,那边的石宝却是左抚右摸,爱不释手;禁不住张开大嘴,又舔又吮起来,弄的秦仙儿娇吟连连。   把玩美人玉足片刻,石宝注意力开始向上转移,先是轻柔地抚摸着秦仙儿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灵活的沿着股沟,在她私处轻搔慢挑,上下游移。   只让秦仙儿觉的下身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难以言喻;不由得情欲勃发,娇媚轻哼起来。   石宝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这女人如寨中女人一般,自是放松心情,尽情挑逗起来。   在黑色巨石衬托下,秦仙儿的身体显得格外嫩白丰盈;成熟美妇的肌肤虽然仍如同云英未嫁的少女般娇嫩,但较之更具备一种肉欲之美。   经过男性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少妇诱惑,在男人恣意地抚摸蹂躏下更显妖冶;秦仙儿沉浸于感官刺激下,春水不断涌出,脸上更是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   秦仙儿虽早已嫁做人妇,但一来自家相公妻妾如云,另一方面则是许久未经人事,石宝久居滇地,不但体力旺盛,而且早早与寨中阿妹尝了禁果,花样虽然没有林三多,但终不是初哥,再加上秦仙儿心中有种背德的羞怯,如此几般综合在一起,自是让她欲罢不能。   石宝粗糙的大手,时而抚摸这美少妇多汁的私处,时而抚摸那滑嫩的肌肤,而秦仙儿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还发出撩人的呻吟,那对柔荑更是被男人紧握着,随着对方的牵引,抚摸自己嫩滑的躯体。   不知何时,石宝已经伏在秦仙儿的身上,舌头开始从她的粉颈向下吻去,男人的舌头很有技巧,并没有去吻她那对颤巍巍的乳房,反而是绕着乳房外侧舔过,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   「嗯……不!」   对于男人行为,秦仙儿有些抗拒,同时又有些隐隐的期待,似乎是听出了她的抗拒,那一路向下的舌头停住了脚步,反而回头转向之前弃之不理的那对丰满挺立的乳房,他从外围像画圈圈一般的向内慢慢的舔着乳肉,一步步靠近那鲜红乳头。   迷离的秦仙儿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不觉变得火热,男人的舌头才接近触到乳晕,如浪潮般的快感便已传遍全身,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快感传遍全身,秦仙儿的理智也愈来愈沉沦,她并没有想过和别的男人偷情,甚至今天来洗浴,碰到石宝都是意外的事情,至于后面的挑逗也不过是临时起意,但事情已经越发脱离了她的控制,她知道如果让生理的骚痒与亢奋再继续延烧下去,自己一定会很快臣服在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小子身下。   所以当那鸭蛋大的龟头顶到了她的私处,准备挤开了那柔嫩的两片嫩肉时,秦仙儿本能的产生了一种恐惧,对马上要来的陌生男人的侵入的恐惧,也是对自己心理竟然会有这样想法的恐惧。   「不——」   这一刻的恐惧让她产生了抗拒感,身体条件反射般的紧绷起来,阴户周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试图阻止那陌生阳具的侵入。   石宝显然没料到身下这个女人的私处这么紧致,龟头竟然被挡在了外面,左手从秦仙儿饱满的胸部下滑,对着那圆隆的阴阜拍去,「啪」地一声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女人的身体本能朝上逃避了一下,穴口的肌肉也被迫松了开来,趁着女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石宝立即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扑嗤」一下,龟头强行没入了那具美妙的胴体。   私处那仿若被撕裂般疼痛外加心理上的失德让秦仙儿有些失神,在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己的武功,如同一个普通的女人一般拼命的挣扎,而石宝如小牛犊一般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体上,两只大手狠狠地握住秦仙儿纤细的手腕,下体死命的向里顶去。   此时的秦仙儿早已没了早先的放荡不羁,双眼睁得很大,嘴巴无声的张合着,她想大喊,却只能徒劳的从喉咙中发出「赫赫」的声音,下体紧致的穴口被撑开到了极限,虽然男人的阳具还没完全顶进去,但却已感受到可怕的饱胀感,男人的阳具好似要将自己撕成了两半,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修长如玉的脚趾僵直着,仿若抽筋一般。   这种疼痛的感觉就像和自家郎君初尝禁果的那一刻,龟头撕开处女膜时的疼痛,不,或许说那一刻带给她的疼痛远远不如这一次,自家郎君的温柔显然不是身上这个粗鲁野蛮的半大小子可以相比的。   没有理会身下女人的痛楚,石宝只是本能的耸动着下体,对他来说,身下的这个中原女人私处是如此的狭小和紧密,那穴口就像橡皮套一样,紧紧地夹住他的阳具,夹得他又酥又痒,这是寨子中的女人所不能给予他的感受,舒服极了。   看着失神的女人,石宝有些不满,部落长大的孩子虽然纯朴,但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事已如此,与其事后被这美女蛇杀掉,不如早早的作弄一番,以后即使死,也死的了无遗憾,想到做到,他把屁股抬了抬,伸手到的秦仙儿的脑后,将她上半身抬了起来,明目张胆的显露着自己阳物的雄壮。   秦仙儿对这个小男人这一瞬间的暴戾惊住了,呆呆的望着自己阴部,忘记了害羞,忘记了闭眼,成婚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看到肉棒插进自己体内的一幕!   男人青筋交缠的肉棒看起来异常粗大,她甚至能感受到了那上面传出的浓烈的雄性气息,和上面那隆起的条条血管,一股强烈的恐惧和臣服感觉突兀的从心底传遍全身。   石宝显然根本就不懂怜香惜玉!从他插入秦仙儿的那一刻,他便化身成了这滇池层出不穷的豺狼,粗暴而又贪婪,秦仙儿能感受到这个小男人在很努力朝自己的体内顶着,不是他不想一下子直插到底,而是紧致的阴道阻力太大!那一圈圈螺旋形的、紧而弹性的褶皱随着这个小男人粗大龟头的挤进一个个顺序着卡着龟头棱,又被龟头无情的撑开、然后进入下一个,撑开……这种阴道内褶皱被撑开的疼痛加异样的感觉让她心里慌慌的难受。   自家相公也这么顶过,但是他很温柔,远远没有这个小男人这么粗暴,而让她惊惧的是自己体内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以前自己相公插入的最大深度,却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可怕的是,石宝露在外面的阳物至少还有她一根小拇指那么长没有插入!而更让她惶恐不安的是,男人那粗长的阳物已经贴近了她的花心!   「不……」   她有些恐惧,有些抗拒,但身上的男人显然没有理会这些,而是腰间猛然一顶,艳红色的饱满阴唇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粗大的阳具顶过花心,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啊……」   秦仙儿失声叫了起来。   而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疼痛,缓慢又坚定的一次次大力的抽动,无神的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那娇嫩的私处随着男人阳具抽插卷进翻出,粉红的嫩肉被粗大阳物挤入身体又被带出,整个一圈娇嫩湿滑的阴部已经被撑的几乎晶莹剔透,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洞穿一样……   慢慢的,秦仙儿开始惊奇地发现自己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刺激。   这刺激竟随着小男人的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   秦仙儿不想让这个野蛮粗鲁的小男人看到自己动情的一面,虽然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像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更让她惊讶的是,自己饱满的乳房竟然在膨胀,这种膨胀产生爆裂似的痛楚,是她从来都没有的体会,这一刻,她急切的希望有一只手在她膨胀的乳房上揉搓,这一次,石宝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抓过她一个手放到那肿胀不堪的乳房上,秦仙儿知道这个小男人的意思,但此时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双手用力的揉搓着那肿胀不堪的乳房,在那嫩白的乳峰上留下纤细的指印。   正当胸前的痛苦逐渐减小的时候,从下体再次传来一股难言的痛苦,让她「哇——」   的一声叫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像电击一样,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挤压乳房的手,猛的死死抓住身前男人的后背,手指僵直成一团。   石宝的阳具再次生生挤入了花心里!「啊……啊呀……疼啊……疼死我了……不要!」   秦仙儿本能的大叫着,小拳头无力的砸着男人宽大的后背。   而石宝则是紧紧地压在女人的身上,暂时停止抽插,体贴的亲吻着秦仙儿湿漉漉的脸蛋和那早已窥伺良久,终得所愿的朱唇。   不知多久,秦仙儿慢慢感到身体中的疼痛慢慢消失了,然后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这一刻她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小子怎么不动了?」   她抬头看着身上的小男人,石宝也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秦仙儿首先忍受不住微微扭了下腰,然后她看见身上的小男人得意的笑了,开始抽插起来。   又开始抽插的动作给秦仙儿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揉搓一般,渐渐地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爆胀感,她再次揉搓起自己的乳房。   这一刹那间的软弱感!以及男人身下的臣服感让秦仙儿觉得新鲜,作为天之骄女,她是骄傲的,长相,武功,身份,就连自己的姐姐,她都没有产生过这种感觉,但是现在面对着这个野蛮的小男人,第一次有了敬畏的感觉!面对强者的臣服感!对这个小男人的臣服感!现在,这个男人每次阳具抽出时,她的内心竟然感到空虚,竟然莫名的渴望着这个小男人的阳物赶紧插进来。   用力插进来!更深的插进来!随着下身传来的「啪啪」撞击声,秦仙儿感到自己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上小男人的撞击在胸前大幅度的上下漂荡着,仿佛要从胸部飞出去一样,口中也开始莫名其妙的荡漾着勾魂的呻吟,作为一个骄傲的人,这种本能的呻吟是她从来没有过的,这让秦仙儿对这汹涌而来的欲念和呻吟感到吃惊,感到耻辱,她想闭嘴,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我怎么真的这么淫贱?」   她扪心自问。   显然石宝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啵——」   的一声拔出粗长的阳具,轻松的将秦仙儿翻过来,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回过神的秦仙儿很快明白了这个小男人的意图,他想用背后式进入,她有些费解这个之前还一副山里娃的小男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竟然会想到用狗交配的法子作践自己,这是林三都办不到的事情。   石宝对女人的迟疑拒绝有点不耐烦,「啪啪」重重拍了她两下臀部。   虽然秦仙儿心里很抵触这姿势,但臀部却顺从的撅起来,这种从心里本能的屈服感,让她的身体不敢拒绝对方的的要求。   男人为何都喜欢让女人采用这种姿势?这个男人是,自己相公也是,只是区别在于自己相公一次都没成功过,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条白白净净的身段极好母狗。   「母狗,高贵的母狗」这种极端的屈辱感让秦仙儿的身体微微的战栗起来,她似乎真的变成了「母狗」而不是那个威震武林的妖女。   「啊——」   石宝的再次插入的动作让秦仙儿大叫起来,再也没意识去感受那心底的屈辱,从背后姿势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她明显感到受到的冲击和刺激强烈的许多。   石宝用粗大的肉棒对着高翘着臀部女人的抽插着,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骑着他的战马,那一声声「啪啪」击打女人臀部的声音就像挥舞的长鞭在沙场上驰骋,这种屈辱和快感所带来的别样感觉让秦仙儿终于崩溃了,双手再也撑不住身体,上半身瘫软在巨石上。   「呀—」   秦仙儿只觉得的头发被身后的男人向上扯去,就像真的拉着马缰一样,她被迫重新抬起头来,美丽的俏脸布满病态的红晕,双手颤抖着支撑起上半身。   对于石宝来说,对死的恐惧让他在这一刻彻底癫狂了,他所想的只是享受这人生最后的欢好,作为一个在蛮荒之地长大的人来说,他纯朴的大脑真的把秦仙儿认作了那寨中老者口中的美女蛇,所以从一开始他被诱惑开始,便已经想好了未来,能与这么漂亮的美女蛇欢好,死了又有什么。   心中虽然如此想着,但对于死亡的恐惧仍让他变得放肆起来,拔出自己的阳具,俯身将瘫软的女人抱在怀中,走向巨石中间那宛若石墩一般的凸起,坐在上面,扶着女人的身体,点头示意女人,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间,秦仙儿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但并没有任何的布满,反而显得温柔听话,作为一个天生高贵的女人,在她过去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如此的顺从,看着坐在那里的一脸风霜的小男人,她妩媚的笑着,张开大腿,露出有些红肿的下体,乖乖的坐在男人双腿间那粗长的阳具上,主动而又热烈的扭动着腰身,在这一刻,她已经放下了家庭,放下了了自尊,只剩下本能的嘶哑的呻吟,就像那山林中发情的母兽…… 安碧如 千绝峰以北,原本是一片渺无人烟的大竹林,不过后来这里用水泥建了一个大平台,然后台上又搭了一片以青竹为材的居所,然后又来了一群人,所以便渐渐有了人烟。   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这竹屋外,十多名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的女子静静地潜伏在住屋外面的草丛中,而他们身后的竹屋,则隐隐透出一些烛光,这个竹屋中却是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床上被褥华美典雅,仔细看来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   就在这金玉满堂的深处,此时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却是那大华皇帝的生身父亲,天下第一丁林晚荣;而在他身边皓臂支颈的那媚态横生的成熟妇人,则是那当年艳名传遍江湖的白莲教教主安碧如。   安碧如虽已是半老徐娘,但因保养有术,一身媚肉却是诱惑十足,再加上此时只着一件紫色薄纱所做的小衣,更衬得她乳峰饱挺,楚腰娉婷,再加上那刚刚经历春风一度所带来的春潮,真真一个妍姿艳质的尤物。   此时只见她玉体横陈,皓臂支颈,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自家小相公那健硕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在男人的耳边道:「小弟弟今个儿没有得偿所愿,可是心中郁闷?」   正仰面而躺,双臂枕头的林三闻言,自是不敢说出心中所想,只是腆着脸笑道:「哪里,仙子姐姐不在也好,正好让我与安姐姐共渡良宵。」   「这话要是让师姐听到,还不知道该如何伤心呢!」   安碧如自然知道自家小弟弟的心思,所以故作为自家师姐打抱不平,一只纤纤玉手不知何时又摸向自家小官人那杆刚刚才鞠躬尽瘁的命脉。   说来此处所在原是林三为安碧如和宁雨昔两人所建,一方面此处风景秀丽,一方面也不是没有存了榻上把玩一对师姐妹的心思,本来初时也是得偿所愿,宁雨昔纵然不愿,但耐不住有自家师妹做帮凶,勉强半推半就之下的被自家小相公得偿所愿。   可是自从那次安碧如与千绝峰顶的温泉颠鸾倒凤之后,宁雨昔便死活不愿与他住在此处,搬到千绝峰顶,搭建了一处竹屋,而这处人间仙境自然而然的被安碧如纳入掌中,而林三只得过起了前半夜居于安碧如处,后半夜居于宁雨昔处的日子。   「仙子姐姐乃大度之人,岂能因小弟的言语就不高兴呢!」   林三自然不会吃安碧如这一套。   「是吗?你的意思是宁师姐很大度,姐姐我就很小气嘛……」   安碧如这一声却是极度的缠绵婉转,再配上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却是只听得林三血脉微张,心中暗骂一声「妖精」便不待伊人再次出声,探身压上这具诱人胴体,脑袋埋在那饱满之处,张开大嘴,把那一只雪峰含入口中。   安碧如假作那柔弱女子,一只玉手虚推自家小官人,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自家小相公的长枪仔细摆弄。林三也不去管下体的酥麻,只是咬住伊人的娇乳,另一只手则往她的胯处摸去,一触之下,自是水漫金山,只见他手指灵活地拨开花唇,压住蚌肉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便闯了进去,这一探弄,却直弄得身下玉人情欲渐起,纤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吟。   安碧如此时只觉林三那根指头在自己下体不住戳刺挖掘,只把她美得浑身僵硬,弓身摆臀,蜜处不住收缩翕动,淫水迸射而出,传来「滋唧、滋唧」之声,朱唇中虽然传出求饶之声,实则一只玉手仍旧紧握自家相公的命根子不同揉搓摆动。   林三强忍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盯住安碧如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在她耳边恶狠狠道:「看今日老衲如何降伏了你这妖精。」   甫说毕,便低下头去,再次含住乳头吸吮。   安碧如上下受袭,只觉得浑身阵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里,禁不住娇声低吟:「噫!好美,快……快要丢。」   果然不到片刻工夫,身子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却是率先泄了身。不过紧接着,林三也是一阵闷哼,只觉下体一麻,立刻精关难守,长泻而出。   这让林三岂能忍受,正待重整雄风,提枪上马之际,却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却原来了是时辰到了,该到千绝峰去了,看着此时已经陷入迷茫状态的安碧如,林三只得暗道:『且先放过你。』便起身穿衣向外走去。说来今日本来想去找自家仙子姐姐的,可惜被安碧如劫到这里,此时自觉喂饱了这个女妖精,却是该去安慰那位仙子姐姐了。   岂料,林三这厢才走,原本躺在榻上一副奄奄一息模样的安碧如立刻便坐起身来,哪里还有之前的模样。「小弟弟真是的,每次都是这样,把人家欲望挑起来了,便一走了之,真讨厌!」   说完轻拍双掌,一个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把那两个从金陵来的昆仑奴唤来。」   说罢,便起身去另一边梳洗起来,这一片狼藉自然不用她操心。   此时皓月高挂,已然临近子时,就在这万物皆静的时候,千绝峰北面的竹居依然亮着灯火,作为主人的安碧如身披青色外袍,倚着窗栏,手握盛酒的葫芦,醉眼迷蒙的望着洒下银色月光的夜中明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浓郁的酒气在鼻息间流转,让她感到了一丝燥热。   正当安碧如感到身体燥热之时,屋外传来叩门声,原来是之前去唤那两个昆仑奴的侍女回来了。果然,不消片刻,一对高大威猛、肤似煤炭的黑人来到安碧如面前,安碧如待二人见礼完毕,便向二人问道:「萧家那丫头将你两人送与我身边多时,我还不知道你二人名字呢!说说,都叫什么. 」二人被主人送到这里已经许久了,之前一直不得召见,只是被不停地操练,此中痛苦让这两个自诩受过苦的黑人苦不堪言,如今终于见到正主,自然是心中欢喜,连忙口不择言道:「我叫郝大。」   、「我叫郝应。」   声音虽然生硬,但却胜在吐字清晰。   安碧如见这两个昆仑奴虽然长相高大威猛,却争相向自己献媚,本已有了笑意,此时再闻听他们的名字,却是再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胸前一对饱满更是随着她的笑声上下抖动,直勾得这两个黑奴看得心猿意马,目不转睛,胯下更是肿了很大一坨。   「哼!」   见到二人丑态,安碧如娇哼一声,声音虽然娇媚诱人,在二人耳中却不亚于一声闷雷,原本一副色授魂与的二人立刻惊醒过来,想起之前所受种种痛苦,不觉得身体一阵颤抖。对于二人的反应,安碧如十分满意,她虽然想找个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但是这个工具如果脱离了她的掌控便不好了,所以必要的调教还是必须的,作为一个宗教领袖,洗脑这事,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说起安碧如怎么会想到找面首,这还要说一下大华,林三所在的世界,理学绝对占据统治地位。而在这个世界,理学从来都没有占据过主流,这个世界的女人虽然没有林三那个世界的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较之那世界的历史上任何一个年代都要地位高,出墙、找面首这些东西对女人的束缚明显不如林三那个世界,即使是民间都流传着「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上流社会更加靡乱,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女子自然不甘寂寞,面首也因此极受欢迎,当然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胆敢公然宣传的到时真的一个都没有。   安碧如本就不是汉人,汉人那一套原本就对她没用,而且虽然她是专情的苗女,但是苗寨也分很多种的啊,比如那些仍旧处于母系社会的苗寨,然后一切都发生了。巴利与萧玉若的奸情对于别人或许隐瞒得很好,却怎么能隐瞒得了安碧如,于是,一场交易就这么进行了,而自小便被培养成贵妇面首的郝大、郝应也自然而然的送给了安碧如,一番调教之下,成为其的「角先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之前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柔腻肌肤,此时随着凉风吹送,血色才渐渐退下,不自觉间安碧如一对手臂围在胸前,将圆润的乳房托起显得更为坚挺,而那两个黑奴又开始忍不住偷瞄起她来。   『还真是色胆包天。』虽然心中是如此说,但安碧如却仍旧舒展着自己姣好的身躯,媚眼如丝的问身前那两个站的笔直的黑奴:「知道我叫你二人来干什么的吗?」   「当然是来服侍您的。」   郝应倒是颇为机灵,连忙说道。谁知话音未落,却不料安碧如一声「放肆」传来,紧跟郝应便软倒在地;而一旁颇为庆幸的郝大,也觉得一阵杀气扑来,跟着便跪在地上,口中连连求饶起来。   看着两人一脸脓包的样子,安碧如却又娇笑了:「你二人所说的服侍,就是与我风流一番吧?」   说到这里,即使是大胆如斯的她,也不由得俏脸一红。   两人闻言,哪敢称是,直吓得磕头连连,口中疾呼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主人绕过奴才吧!」   「奴才」这词,说起来并不是大华的词汇,反而是东北一个部落的词语,是一个极度辱人的词汇,不过在大华贵妇界却是十分流行,大部份都是用来床榻助兴的。对于这两个黑奴懂得这么多,安碧如倒是颇为惊讶,看样子萧家那丫头倒是挺卖力的。   「你二人起来吧!」   此时酒劲上头,身体愈发燥热,安碧如却是也没心情找他二人戏弄,伸手召唤,便让他二人来到身前,示意二人脱去裤子。   这二人在这短短半晌依然被安碧如玩弄于股掌之间,哪还敢有二话,忙把遮羞之物拿掉,粗壮的两腿间,犹如一根尾巴般的阳具来回甩荡着,引得安碧如不由一惊,伸手抓去。郝氏兄弟站立片刻,只觉下体一热,低头一看,入眼处,先是自家主子那深邃幽若沟谷的饱满,不觉色心又起,连带着自己那粗长阳具也高举而起。   对于手中这仿若尾巴般的男人阳物突然间变得杀气腾腾,让安碧如不由得又是一惊,随即便是一喜,直言这两个活人却是应该比那角先生强。念到这里,不由得心下欢喜,纤手在这两根肉棒上摩擦良久,朱唇一开,竟将其中一根含入嘴中,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这肉棒的主人不由得闷吼一声。   郝应见自家女主人此时无暇顾及自己,心中顿觉不乐,但也无可奈何,只是趴倒在地,用舌尖去舔动自家女主人那黑色的蕾丝内裤,不消片刻,那内裤便已被涓涓泉水印得透湿。   感受着下体被这黑人舔舐而带来的快感,安碧如自是满意非常,暗道这黑奴真真知趣,不过手中却也是丝毫不放松,双手在郝大肉棒上大力来回,让其凭空增添了不少快感。   如此半炷香的工夫,安碧如率先有些受不住了,先不说下身愈发波涛汹涌的快感,单说嘴上的酥麻感便让她有些撑不下去了,心中只得暗叹:『这黑鬼却真是天赋异禀. 』心中虽然不乏,却仍唤起在自己腿间舔了半天的郝应。   看着这两个并肩而归的黑奴,却是越看越是欢喜,不过安碧如毕竟不同于寻常女子,只见她扬起螓首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眼波盈盈,秉着一张俏脸,益发诱人起来:「你二人却是颇为了得,让我十分满意,你们且说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销魂蚀骨,动人之极。   二人见状自是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主人自是很美。」   安碧如闻言,心中满意,声音愈发甜腻:「我的身体美吗?」   说罢背手解掉了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衣,一对饱满的乳房应声跳了出来。这二人之前并未与安碧如有过接触,此时大胆望去,只见女主人一双美腿微微并拢压在臀下,胸前那对硕乳更是俊挺自傲,极为诱人,两人见着,不由得心中一荡,连忙点头道:「好美!」   安碧如笑吟吟的说道:「既然我这么美,你二人却为何有些蹑手蹑脚呢?」   郝氏兄弟岂能不知何意,闻言大喜,安碧如话音方落,胸前一对硕乳便被郝应握在手中恣意把玩,而自己裸露在外的一对玉足却被郝大捧在手心。须知双足乃是女子身上第二处私密之地,宝贵之处不亚于自己的蜜处,『这黑奴倒是挺厉害的。』安碧如心中暗想。   郝大却是不去管自家女主人的惆怅满肚,只是痴迷地抱着手中这对玉足。安碧如的双脚却是极为好看,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并排在一起微微皱着,粉雕玉琢的脚趾头闪着莹莹的光泽,观察片刻,郝大却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晶莹的脚趾。   这一舔弄,却是让安碧如只觉一股酥麻从双足直冲脑海,一声娇吟便破口而出。   郝大舔了第一下后,便如同上了瘾一般,紧握这对玉足就是一阵狂啃,不过须臾,安碧如这只晶莹玉足便布满了郝大的口水。安碧如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再加上自家最敏感的部位被郝大一番把玩,更是情不自禁,娇喘连连。   而郝氏兄弟本来诚惶诚恐,生怕一言半动引起自家女主人雷霆大怒,此时见对方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郝应更是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主人实在美得紧要,奴才已经把持不住,恳求主人成全。」   安碧如此时也是有些把持不住,见到郝应颇为知趣,甚是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真的那么忍受不住吗?」   郝应闻言自是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安碧如妩媚一笑道:「你却是比你那兄弟口甜舌滑。」   郝应闻言,又是叩头不已。   安碧如此时见状也不再多说,玉腿一踢,便将那抱着自己玉足舔舐的郝大踢翻在地,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你确是属狗的,抱着我的脚啃什么?」   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郝大闻言方才领悟,连声哀求:「还请主人原谅,奴才只是一时情不自禁,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向自家兄弟打着眼色。而一边的郝应则是低垂眼帘,假装不见。   安碧如嗔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在一边。」   话落,素手一伸,把郝应拉近身前,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你却比你那兄弟胜过多倍,主人颇为欣喜,今日便满足你的要求,任你施为。」   郝应闻言大喜,洋洋得意的向郝大望了一眼,连忙直起身子,动手去脱自家主子的内裤。郝大见状,只悔得肠子都青了,本是自己贪嘴误事,但是此时见到自家兄弟拔了头筹,招主人喜爱,反而恨起了自家兄弟。   安碧如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只是为了平衡,方在故作姿态,此时挑起二人矛盾,自是放下心事,任这黑奴施为,所以不消片刻,便被这黑鬼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是丑时,银盘高挂,一丝丝的月光自窗外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郝应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忙向那双腿间看去,不由得一呆。   却是为何?这双腿间的私处却是光洁无毛,须知此时的西方还没有流行剃毛的习惯,此时乍一见这光洁之处,颇为惊讶美观,略过这私处的光洁,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穴儿,登时引入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郝应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他一异邦私奴哪里见过如此美景,只觉得老天对自己却是真真的好。   安碧如还是初次将自己私处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自是娇羞不已,不过见着番邦黑奴看得目瞪口呆,也是骄傲非常,当下不退反进,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私密往前挺去,让这黑奴看个够。只见这郝应呆了半晌,回过神来,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啧啧」直响。   安碧如却是哪里遇到过这等阵仗,品箫她倒是会,可被别人品却是头一回,经这黑奴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这郝应。   郝大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而腹下三寸,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郝大那边饥渴难耐,安碧如这边则给这郝应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私处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嫩肉不住价收缩翕动。这郝应不愧是被专门调教出来的面首,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直把安碧如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安碧如心痒难禁,此时哪里还撑持得住,私处已然泄了数次,双腿兀自颤个不停,可那郝应此时却也不说什么忍受不住的瞎话,只是舔个不停,只把安碧如急得好生难过,万般无奈之下叫道:「你方才说自己受不了,却是在骗我吗?」   郝应闻言抬起头来,只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主人腿间的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让我一时不能自已。」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硬翘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主人且等片刻,奴才立刻就来为主人解忧……」   说着便要提枪上马。   安碧如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口中却嗔道:「你却是站在一旁,郝大已然等了半晌,让他先来吧!」   说罢,便不去理睬那变了颜色的郝应。   一旁的郝大闻言,自是大喜若狂,一把推开呆立不动的郝应,抱住自家女主人,双双倒在床榻上。郝应站在榻前只悔得肠子都青了,口中连连请罪。   而郝大此前憋了许久,正是满肚欲火,眼看郝应得了报应,自是心中欢喜,哪里肯让自家女主人原谅对方,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只闻「吱」一声,淫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安碧如只觉下体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体不由得一僵,随即便觉畅美莫名,妙不可言。心中此时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这黑奴,那里那么大,确实要痛死我吗?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郝大才一进入这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不由得心下一横,也不理会主人的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安碧如美目乜斜,哀鸣不胜。   一口气便是捣弄了盏茶时间,方才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大手抚向安碧如的胸前,一边抚弄,一面还赞叹不已道:「主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妙处也是独秀不凡,今日能与主子同享快乐,就是折寿三年,奴才也是心甘情愿。」   看这黑鬼一脸正经的样子,安碧如也不再追究前事,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说起来,虽然林三与她说过她那里与别人不同,但是如何不同,林三也是说不明白,只得说是绝世佳品而已,此时见一个黑鬼侃侃而谈,不由得好奇心起,问了起来。   郝大闻言,存心卖弄,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才决不是胡乱奉承,主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叠叠,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叠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   说完,还怕对方不信,下身又是一动。   眼见这黑奴颇为有趣,安碧如斜眼看着抓耳挠腮的郝应,继续逗弄道:「你这奴才,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郝大闻言忙道:「奴才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此时一旁的郝应看着这万分卖弄的郝大已然是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安碧如假作不知,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郝大听罢,哪敢怠慢,当下把肉棒抽出牡户,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安碧如花心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郝大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顶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安碧如给干得兴起,双腿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郝大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硕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啧!唧啧!」   响个不停。站在榻旁的郝应则目光恶毒的看着那大展雄风的郝大,漆黑的大脸上一片狰狞。   安碧如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郝应这个行径,知晓火候够了,食指微勾,示意郝应上前。郝应大喜,忙凑近身子,只见安碧如忽地支高上身,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紧接着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郝大初时正干得起劲,忽感身边有人,侧头一瞧,却是自家兄弟郝应,郝大眼见安碧如吞阳吐龟,心中顿时不乐,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淡荡,不堪入目。   如此数十下,却是让安碧如再也无法保持一边享乐一边为郝应品箫的状态,见二人此时怒目对视,不由嘴角轻翘,吐出口中阳物,向郝应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郝应一听,哪肯拖延,忙跨腿上榻,卧到安碧如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上,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目见自家兄弟与自己争宠,郝大却是一阵不喜,不过此时安碧如颇为快活受用,抱住郝应的光头,任其舔吃,而下身也任郝大折腾,一时间,两人如同竞赛般在安碧如身上仅用自己所学,只把安碧如爽得不能自已,不到片刻便再次泄了身子。   而此时郝大犹在奋力冲刺,对此安碧如暗暗心惊这黑鬼的持久,口中却道:「郝大,你却歇歇,换郝应来爽一爽。」   郝应闻言自然喜不自胜,便去推郝大,郝大哪里肯让,一边冲刺,一边说道:「主人,奴才却是也快到了。」   郝应岂会听郝大这鬼话,连忙拉扯推搡起来,两人又是一阵互掐。安碧如见状,嘴角又是一翘,迷离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鄙夷,连忙道:「不若这样,你们两人一前一后怎样?我还未尝过此中滋味呢!」   二人闻言,只得作罢。   郝大道:「那我便走后路,前门让给他了。」   郝应闻言自是不乐,但是思忖片刻也只得认了,仰身卧倒,而安碧如则跨坐在他身上,将他那巨棒纳入体内,俯下身子,露出两瓣股肉间嫩菊,而郝大则挺着湿淋淋的尘柄,向那菊门伸去,无奈阳物粗大,而后庭狭窄,一时片刻不能进入,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直让安碧如觉得后庭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郝大此时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女主人一对乳房细细把玩,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感,而安碧如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郝氏兄弟见自家主子面露快意,便不约而同的抖动下体,二人连同一气,前贯后刺,同进同出。安碧如此时双洞同欢,自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时吁,欲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   郝应憋了多时,自是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中原女人私处紧窄浅小,每次捣进皆是撑住花心,同时口中不忘讨巧道:「主子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吗?」   这时安碧如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郝氏兄弟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主子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子里却如此好淫猥亵,不过可惜,却要与这厮同享这块美肉。』思想之间,对视一眼,身下不约而同的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而安碧如此时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只是双腿蹻在两旁箍定郝应腰肢,纤腰频荡,随着他们折腾,如此又是数百回合,两人方才一阵闷哼,泄出身子。   被这滚烫阳水一灌,安碧如自然醒转过来,双手箍往郝应头颈,咘紧嘴唇,和他热吻起来,只引得身后的郝大又是一阵妒火中烧。这般热吻片刻,安碧如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你二人侍候得我却是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你二人且先退下吧!」   二人闻言,也不敢多说什么,自然有来时的丫鬟引走。待得二人离去后,安碧如便起身去向侧室,把下身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天还要回府一趟,当下便舒展身子休息起来…… 萧玉若 时序三月,江南正值草长莺飞之际,寒冬方过,秦淮河岸便热闹起来,虽无夜晚时候的灯火辉映,但是趁着初春的细雨也是给人雾色氤氲的美感。虽然此时金陵小雨瑟瑟,但是在金陵的码头上,却丝毫掩盖不过的热火朝天,人来人往,各色大小船只整整齐齐的停泊在岸边,码头的汉子大多是赤裸上身,口中喊着号子,卖力地搬运着货物。   其中一艘大船尤为起眼,因为上面上下的汉子不止多,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金发碧眼的洋人,不过金陵码头的汉子这些年来见多识广,倒也不以为意。在距离大船的不远处,整整齐齐的站着一群人,当中领头的却是一名身材修长、着素衫的美丽贵妇,其高贵典雅的气质,惹得一旁的汉子不时低眼偷瞧,每当发现有人偷瞧,妇人身边娇俏可人的小丫鬟总是怒目而视。   「夫人,这些下人太大胆了。」   小丫鬟终于忍不住了,向身边的夫人告起状来。「低贱之人,理他作甚。」   可是夫人并没为此大动干戈,反而有些神色不属起来。   却道这妇人是谁,她便是大华摄政王林晚荣的三夫人——萧玉若。两人成婚ONOO之后,却是因为萧玉若心高气傲,不屑于和自家相公的诸多妻妾呆在一起,便找了个藉口回到金陵,重操就业,做起生意来。   林晚荣来自现代,思想新潮,再加之有些自感对不起萧玉若,所以便默许了萧玉若的做法,并将家中财政大权给了她,以作补偿。自己则每月抽空跑回金陵陪伴佳人,可惜此时林三却去了北方,依然月余没有来看这位大小姐了。   「唉!」   幽怨的在心中叹息一声,萧玉若正待打起精神时,却是突感一只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紧接着便感到玉手上被人吻了一下,正待反应之际,只听耳边响起一声尖叫,随后只听一声闷哼,随即便是肢体碰击打出的沉闷声,以及一个音调怪异的惨叫声。   「夫人,这个好色之徒竟然敢轻薄你!」   待萧玉若想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旁边的丫鬟便告起状来。听到丫鬟的话,萧玉若心中一怒,便欲让身后护院打死那敢于轻薄自己的登徒子,但是待她看清倒在地上被萧家护院群殴的登徒子时,却是大吃一惊。   「都住手!」   喝止了自家护院的暴行,萧玉若走上前去,看着地上鼻青脸肿的白人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你是塔沃尼?」   「NO……YES……我是塔沃尼……的儿子。」   仍在地上惨叫的白人用着怪异的发音回答了萧玉若的问题,并在一个虽然是黑头发但是面孔异于中土人士的女子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   「塔沃尼的儿子?既然如此,为何你一上来就轻薄与我呢?」   听到是自家相公合作伙伴的儿子,萧玉若推开了挡在自己前面忠心护主的护院,走上前去。   「Ms萧,这是我们法兰西的礼仪。」   当萧玉若走上前去,方才发现这白人青年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金发碧眼,再配上那脸上的伤痕,仿若一头狗熊一般。   「噗嗤……」   萧玉若想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饱满坚挺的酥胸在这一刻也随着她的笑声上下起伏,惹得周围一片口水声,而此时的白人青年早已经被萧玉若胸前的胸围惊呆了。   「咳!」   察觉到自己的表现有些不雅,萧玉若清咳一声,表情也重新恢复了端庄,重新看向身前的高大的青年,看着他那一脸魂销色授的样子,心中有些得意,同时又恼怒非常,冷冷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大华干嘛?」   「我叫巴利,是奥沃尼的儿子,来这里是受了父亲的命令来学习的。」   在身边黑发侍女的提醒下,巴利一脸整容,用完美的西式礼仪回答道,当然,他不敢再来吻手礼了。   「学习?」   萧玉若突然想起一年前林三曾给自己说过的事情,奥沃尼曾请求林三,让其教导自己的儿子学习东方的生意经,林三当时以为奥沃尼的儿子年龄不大,所以便答应了,并把教育的工作交给了自己。   「你是奥沃尼的儿子?你今年多大了?」   萧玉若看着眼前如同一座山一般的巴利问道。   「我今年13岁。」   巴利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13?」   萧玉若有些难以置信,但是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的巴利,和在他身边那自称只有「12岁」却和自己一般高的侍女,便也没有过多纠缠,知道西方蛮夷尽皆如此。   因为自家相公不在,便只能把此人安排在萧府,委任了个外门管事,为其名曰是锻炼他,其实也是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 却说这巴利却是有些真本事,来府中不到两个月,便把一个偌大的萧府管理得井井有条,让人啧啧称奇,更因为他为人幽默风趣,也没什么架子,很快便与萧府之中的众下人打成一片,就连一些内院的丫鬟也不再嫌弃他面貌狰狞(古代国人看洋人,都认为长得很丑)向他暗送秋波,对此巴利一改西方人的热情放浪,反而犹如东方的君子一般,颇为坐怀不乱,就连后来回到金陵的林三对于这个高大威猛却年纪极小的侄子也是极为满意,啧啧称道。   金陵萧府,某夜。   自从林三回了金陵,萧玉若的闺房便一改往日的素雅,变得大红满屋,风情旖旎。此刻,屋中内室,那张见证了许多云雨风流的合欢床上,正静静地躺着一男一女。男子眉头微皱,全身赤裸,肩膀和胸膛露出锦被,皮肤微黑。一位长发披肩、眉眼含情的俏美佳人正卧在他的胸口,玉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玉若,眼看天气愈发热了起来,不如我们去北疆玉伽那里消暑吧?」   林三说完,便要低头来寻那女子的唇。而萧玉若却玉手轻抬,堵住爱郎欲要下吻的大嘴,柳眉轻皱,颇为不满的说道:「又要去北疆,你不是才回来吗,怎么又要去北疆?」   看着怀中玉人有些不悦,赌气似的别过身子去,小嘴轻嘟着,露出罕见的娇俏神态,林三有些心动神摇,便也不再说什么,扳过萧玉若的身子温言抚慰,一边说着好话,一边两指轻捻她的乳头,开始轻抚萧玉若身体的敏感地带,立马让萧玉若肃颜解冻,红霞满面,气喘吁吁了。   「讨厌……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萧玉若扭动着身子,似乎在赌气似的躲避着林三的挑逗。   林三「嘿嘿」一笑,俯下身子,下体再次勃然挺立的大蛇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流水潺潺的风流洞,在萧玉若一声娇呼中一捅而入,直捣黄龙。屋中顿时响起阵阵娇喘,合欢大床也开始抗议一般「咯吱~~咯吱~~」的叫唤起来。   ************ 同一时间,萧府的另外一间厢房里,一位身材高挑、肤色微黑的女人正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饱满的乳房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握在手中揉捏搓动。翘挺肥美的屁股微微撅起,股沟中,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正一下下地消失在她臀间的粉红裂缝里,「啪啪」有力撞击着她的臀部,溅起一片片晶莹的春水,让她随着插入的动作一下下昂起俏脸,樱唇里漏出一声声清脆的呻吟:「Oh!My God!My God……Fuck me……Fuck……」   在她背后挥汗如雨地耕耘着的,是一位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壮汉,他带着痴迷的目光看着身前像一只小牝犬一样扭动呻吟的健美女人,下体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插着,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Oh!My God!My God!Fuck me……Fuck……here……」   女人被插得头晕目眩,渐渐要达到高潮了,口中开始胡乱地呻吟起来。   听到身前女子如泣如诉的叫床声音,男子只觉得兴奋感无以复加,腰间一阵麻痒,他加速挺动着下体,更加迅速地猛烈抽插,疯狂地摩擦撞击着女人娇嫩的肉穴,将身前的女人送上了无边的高潮,在她高声娇呼中抵住她的花心射出一波波浓烈的阳精。   「Oh……My God……My God……」   女人感受着花蕊中被灌得满满的全是滚烫精液,彷佛心房也被充满了一般。她星眸半闭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壮男,那楚楚动人的娇媚神情让男子几乎鼻血喷涌,一把搂紧她的身子疯狂地亲吻着。   「咯咯……痒痒……Master,别亲那里……啊……」   感受着男子对自己的痴迷,女人心中充满了自豪,默默地承受着男子略显粗鲁的动作。   「Master,Ms林在Msr萧的房间里,明天不用我伺候。夫人,晚上让我留下来吧?」   「嗯。」   激情的云雨过后,健美的女人慵懒的趴在巴利的宽大的胸膛上,身体如同水蛇一般慢慢扭动着,感受到腿间那渐渐坚硬的东西,妩媚一笑,便缓缓地从男人的宽大胸膛上滑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场彻夜不眠的狂欢。   ************ 林三还是走了,毕竟他的女人并不是只有萧玉若一个人,这让萧玉若十分伤心。她没有去送林三,而是一个人穿上了林三一直让她穿,她却一直都不愿意穿的裙装,那是一袭近乎透明的粉纱,再配上黑色的蕾丝内衣裤,以及那粉纱中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是个男人都会垂涎欲滴。   『可惜还是留不住那个负心的人。』萧玉若自嘲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笑容中有魅惑,也有苦涩。「来人!」   她朝门外叫了一声,然后便见一个皮肤微黑、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走了进来,这是巴利送给她的贴身侍女安娜,是一名来自罗马的女性格斗士。   「喜鹊呢?」   看着眼前这个高挑的夷人,萧玉若恢复了一如往前的端庄,但是她那身充满诱惑的着装却破坏了她的形象。   「夫人,今天是中秋,喜鹊他们都出去彻夜看花灯去了。」   安娜看着眼前显得格外妩媚勾人的女主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嫉妒。   「嗯,那你去给我拿些酒来吧!」   萧玉若蓦然想起原来今天是中秋,『中秋也留不住你的人啊!』想到这里,萧玉若有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挥退了拿酒上来的安娜,萧玉若自顾自的坐在桌前喝着闷酒,反正晚上也没人,她也不怕被人看见,就这样不消片刻,萧玉若,醉了。   ************ 「她怎么了?」   在萧府幽静的后花园的小山后,一个粗犷的声音传出。   「Master,她要了不少酒,而且酒水里有我放的东西。」   另外一个悦耳的声音回答道。   「晚上就拜托你了。」   粗犷的声音继续道,然后只见身材魁梧的巴利从后山走了出来,向着萧玉若所在的地方走去。   ************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黑了下去,巴利走入萧玉若所住的内院,并没有贸贸然的上前,反而躲在一边的杏树下向屋里看去,只见正房的门开着,一个倩影趴伏在桌上一动不动。   巴利心中一喜,忙进了房间,来到桌旁,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风景震住了。只见萧玉若一手把着一个空酒壶,身上的粉纱滑落在地,上身只穿了件黑色的蕾丝胸衣,白嫩的肩头,圆圆的优美弧线,延伸到她修长的胳膊。由于是趴在桌上,胸前的乳峰被挤压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巴利的下体立了起来,鼻息间的喘息也开始大了起来。   巴利深深吸了口气:「夫人,醒醒。」   连叫了好几声,萧玉若才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这一抬头,使得胸前的情景更加引人入胜,巴利的鼻血都快流下来了。   萧玉若抬起头来,看是巴利,醉态可恭的笑这说:「小巴利,来,陪姨娘喝一杯。」   拿起空酒壶,晃了晃,一转手又从旁边拿过一壶酒来,晕晕乎乎的就往杯子里倒。   巴利强忍心中冲动,试探的问道:「夫人,你喝醉了。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收拾。」   「醉?」   萧玉若口齿不太利落的道:「不可能,我和相公拼酒就没罪过……你坐下,陪我喝。」   巴利心想:『看样子只能把她灌醉了再说。』于是便坐了下来。   萧玉若一看他坐下,便高兴的笑了起来。真是一笑百媚生啊,看得巴利眼珠子都动不了了,欲火高涨,愈发难忍起来,只能匆匆喝下手中的酒,期望着以此来压下自己身体中的欲火。   萧玉若自己也跟着喝了一杯:「让他自己做大情圣去吧!咱们俩好好喝酒,高兴高兴。」   说着又给巴利倒了一杯。   这一来二去的,巴利也醉了,头晕晕的,也不再推酒了,来一杯喝一杯,听着萧玉若讲她和林三以前的事蹟,听着都入神了,感觉就像听一段美丽的传说一样,那么的扑朔迷离,那么的神奇。   也许酒后发泄,萧玉若觉得越说越开心,不复白日间女强人的样子,如同一个平常女性一样,把这几年的苦闷也都对这个比自己小好多的男人倾述出来,说到林三的花心,萧玉若竟然哭了起来。而巴利也藉机迎合萧玉若,旁敲侧击的说着林三的不是。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最后,竟然勾肩搭背的推杯换盏起来,等到萧玉若再也拿不出酒的时候,桌上已经摆着六个空壶。萧玉若用力摇了摇手中的酒壶,确定里面连一滴都没了后,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一歪,倒在了巴利的肩头上。   或许是躺得有些不舒服,萧玉若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向巴利,迷糊间看着这个异于中原人士的夷人,感觉是那么的温馨和亲切。先是唇的轻轻碰触,酒后的萧玉若早把伦理道德抛之脑后,轻轻的接触很快演变为热烈的接吻,互相用力地吮吸对方的嘴唇、舌头、唾液,沉重的男性的呼吸、娇媚的女性的低吟,两团熊熊的烈火很快地融为一体。   男人粗大的双手在萧玉若高挑的身体上肆意地爱抚抓捏,碍事的胸罩瞬间就被抛到了饭桌上,盖在那空空的酒瓶上。「啊……」   萧玉若一声娇呼,是巴利的大手用力地捏住了她一边的乳房,这个只应该是林三才能触摸到的部位,现在被另一个男人贪婪的揉捏着。   白白的乳房,鼓鼓的、涨涨的,白里透着粉嫩,像玉雕出来似的完美,上面挺立着一个小巧的乳头,还没奶过孩子的乳头粉嫩可人,透着一股诱人的青涩。   萧玉若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巴利给予了她性感小嘴的自由,而将对她的渴望转移到了这对傲人的乳峰上,大嘴贪婪地吮吸着奶头,亲咬着白嫩的乳肉,配合着大手无情的把玩,萧玉若无力的瘫在椅子里,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胳膊无力的搂抱住巴利的脑袋,胸部却配合着向前挺起。   萧玉若今天是有准备的,她的准备是为自己相公准备的,但林三放弃了,无处发泄期待的欲望的萧玉若,在藉着酒劲放纵自己的身体:『林三,既然你不要雨若了,那别怪雨若给你找个野男人。』她心中的怨恨,成全了巴利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   巴利能感到萧玉若的饥渴,也能感到萧玉若的身体是火热的,不自觉的配合着他的任何动作。当他撕扯下她的内裤,身下的女人配合地抬起圆滚的臀部,随着内裤飞舞的落在地上,萧玉若已经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巴利努力地睁大双眼,这个高贵的如同女王般的女人如今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蛮腰、圆滚的肥臀、修长的玉腿、优美的玉臂、玉葱般的手指、小巧的玉足,加上那美若天仙的容貌,每一处,都能让男人疯狂,女人嫉妒。   摸着萧玉若这异于西方人的滑嫩肌肤,巴利疯狂了,他已经离不开这个肉体了,就连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嘴也要含着女人的乳头,还好女人很主动地帮助他脱光衣服,两具饥渴的肉体滚在了一起。   男人强有力的抱起萧玉若,疾步冲到床边,然后一起倒了上去,两个人饥渴地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感受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   巴利的大手探到女人的两腿之间,那里是湿润的,甚至应该算是潮涌般的潮湿,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打湿,歪歪扭扭的贴服在饱满的阴阜上,不大不小的阴唇柔软地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粉嫩的小穴,巴利粗大的手指正插在穴里,不住地搅动。   萧玉若的嘴再次被巴利攻陷,二人饥渴地亲吻着、吮吸着对方的体液,下体的快感惹得她只能用鼻子发出「嗯……嗯……」   的呻吟和深深的呼吸。   巴利是花场老手,在西方便练就了一身调情的方法,连那宴会中最高贵的公爵夫人都能被他高超的技巧整得大呼过瘾,何况这平时在林三面前极其自尊自傲的萧玉若了。   萧玉若搂抱着巴利魁梧的身体,下体自觉地叉开修长的玉腿,挺动着屁股,迎合着对方的手指的搅动。巴利的手指好似在她小穴里找寻着什么,突然,一个激灵,当巴利的手指扫过穴里某个部位的时候,萧玉若微妙的反应逃不过巴利的感觉。   灵巧的手指开始在那个部位来回地抚弄,萧玉若整个身体开始颤抖,最后开始摇头晃脑,想摆脱男人的大嘴,两条玉腿乱蹬,一只手用力捏住巴利结实的臂膀,一只手想要推开插在穴里的手,但又好像是在扶着它,口中发出「咿咿……呀呀……嗯……」   的呻吟:「不要……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天啊……求你了……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歇斯底里的浪叫下,一股淫水从她的小穴里喷射出来,萧玉若下体猛挺。淫水射得好远,弄湿了巴利的手,弄湿了床,弄湿了帐子,就连巴利的胳膊也被她抓出了一道道的血印。   潮吹后的萧玉若,整个人好似死了般瘫在床上,巴利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悠闲地品尝这完美的猎物。   晕眩过后的萧玉若,感觉身体的欲火不减反增,感受着巴利温柔又饥渴的爱抚,她睁开眼,看着身上这个魁梧的男人娇媚的说道:「给我……我要你……」   这话无疑比春药还让人振奋,巴利从喉间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叫,猛地压在萧玉若赤裸的身体上,而萧玉若自觉地叉开双腿盘住巴利的腰,让巴利那硬的发烫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奋力插入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   粗大的阳具,硕大的龟头,猛地撑开萧玉若饥渴的小穴,挤入她紧凑富有弹性的肉穴,龟头重重地击打在小穴的最深处,那是林三从没达到过的地方。   男人阳物进入所带来的满足感以及那宛若初夜的疼痛感,让萧玉若才一开始便已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肉壁紧紧地箍住粗大的棒体,轻轻的蠕动般的吮吸着,弄得巴利差点就泄了出来。   「Oh!Good……」   巴利怒吼一声,开始疯狂的抽插顶动起来,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在奋力撕扯身下的猎物。   「啊……啊……哦啊……天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咿呀……啊……   我不行了……啊……你太猛了……啊……用力……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哦啊……啊哦啊……噢啊嗷嗷嗷……」   萧玉若在男人粗野的攻击下,放下尊严,淫荡地浪叫着,双臂用力地抱住身上的男人,双腿用力盘住男人的腰身,下体没命地向上用力挺纵,再次达到高潮。   感觉身下的女人再次高潮,巴利十分得意,这个女人,他不但要得到她的身体,而且还要得到她的心、她的灵魂,让她成为自己的情人,如同在法兰西的那位高贵美艳的郁金香公爵夫人一样,成为她的女奴。   巴利施展开多年练就的床上功夫,开始在萧玉若的身上尽情地发泄起来,床在二人疯狂的动作下,发出「吱扭~~吱扭~~」的快要散架的声音,肉体有力的碰撞声「啪啪啪啪啪……」   比雨点还急,女人淫荡的浪叫「啊……啊啊啊……啊……」   、男人牛般的粗喘,汇集成一幅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更何况这个女主角是平日在外人面前高贵的萧玉若,男主角却不是她心爱的林三,而是他们的侄子巴利。   萧玉若的双腿被巴利架在肩头,整个人被折叠般弯曲,巴利粗大的阳具直上直下的冲击着萧玉若的小穴,带出淫水「噗哧、噗哧」散落在床上。   萧玉若已经不记得几次高潮了,她饥渴的身体得到了满足,并且把身体里隐藏的欲望也激发了出来。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长得面目狰狞,配上那魁梧的身材如同一只熊瞎子一样,但是他能理解她的心思,能满足她最原始的需求。她知道,从今天起,她要他,以后也要,就算没有结果。   巴利却不知道萧玉若的想法,他现在全心全意的只是想要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自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跟这个女人上床,为此他不惜抛弃尊严的跟一帮子下等人呆在一起,最终他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他的鸡巴正肆无忌惮地出入于女人的阴穴,萧玉若那美好的身体现在随意任他玩弄。   两个坚挺的乳房在巴利疯狂的顶动下,激烈的晃动着,惹得巴利更加用力地揉捏着。猛地一个激灵,巴利知道时候要到了,双腿用力一蹬,将身体支起,双臂用力地撑在萧玉若的头两侧,双目充血的盯着她的眼睛,下体急速的砸在她的小穴上,插得萧玉若一声惨叫:「嗷嗷嗷……啊啊啊……」   好像都插入子宫里一样。一股激流奋勇的充满萧玉若身体,烫得她全身一抖,再次达到了高潮。   屋里暂时安静下来,两具赤裸的身体叠压在一起,谁也没动。   巴利遇到过很多女人,这次可算是碰到了极品中的极品了,积压在身体里的液体全都射入萧玉若的体内,装不下的,则顺着二人下体连接的缝隙流到床上。   休息了一会儿的男女又开始亲吻,互相爱抚身体,也许是萧玉若太过诱人,巴利的阳具还没从她小穴里拔出就再次硬了起来,他重新开始挺动抽插,刚刚高潮的萧玉若不得不又开始大呼小叫的求饶,扭动起身体。   萧玉若的房事经验,较之其他大华女子算是十分丰富的,但是巴利较之林三却经验更加丰富,花样百出,不停地指挥着萧玉若变换性交姿势,他要把她调教成床上的淫娃荡妇,他身下的性奴。   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屁股向后翘起,让男人从身后插入,这么羞人的姿势,萧玉若有所了解,但却从来都不愿意配合林三,但没想到今日却肆无忌惮地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摆了出来,而且还有一种舒服、刺激的感觉。巴利在后面拍打着她肥沃圆翘的屁股,并且还一边拍打一边抓捏着,这种别样疼痛所带来的刺激感让萧玉若更加迷失了。   巴利悠闲的躺在床上,而萧玉若则如一名女骑士一般跨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扭动着身体,这种将所有的感觉都由自己掌控,饥渴了就用力地挺纵套弄几下男人的鸡巴,想让龟头在花心上研磨研磨,就扭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里来回搅动的姿势让萧玉若找到了那种丢失的自尊,很快就得心应手了,挺纵、搅动、旋扭、前后摆动,玩得不亦乐乎,胸前的傲人乳房任由巴利随意玩弄。   不知发泄了多少次,萧玉若觉得自己的肚子特别涨,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微微隆起,但此时巴利的阳具又硬了,这让萧玉若开始害怕起来,太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无力再战,她开始想退却了,依然坚挺的巴利开始诱导她为自己做口活。   刚开始萧玉若死也不肯,男人上厕所撒尿的地方怎么能用嘴去舔去含呢?巴利便劝说道:「女人的那地方,男人就愿意舔。」   萧玉若满脸不信,当初林三也曾经让她为自己做口活,她死活不愿意,便激将过林三,此时用相同的方法开始激将巴利:「是吗?那你舔舔看。」   结果没想到巴利二话不说,一掰开萧玉若修长的玉腿,张嘴便盖在她的穴儿上,开始舔弄起来。一阵阵的晕眩以后,萧玉若发出一声声的尖叫:「天啊……哦哦……嗯……嗯嗯嗯……好舒服……嗯……哦嗯……哦……嗯……」   巴利舔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来,示意萧玉若为自己做口活,此时萧玉若早已气喘吁吁,不能再战,看见依旧战力惊人的巴利,只得答应了下来。   面对萧玉若的妥协,巴利十分兴奋地跪在床上,跨坐在萧玉若脑袋两边,将粗大的阳具放在她嘴边,萧玉若先用手撸动了两下,然后伸出舌头在粗大的棒体上来回舔动,最后方才鼓起勇气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但是巴利的那活太大,萧玉若吞了几次,才只将前段吞下便不再去深入,巴利见状,猛一挺身,将阳具向萧玉若口中插入,萧玉若一惊,龟头一下撞击在咽喉,呛得她一阵咳嗽反胃,巴利趁机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你再不主动点,我就自己来了啊!」   萧玉若怕他又不知死活的挺动,忙说:「那你躺下,我自己来。」   闻言,巴利才满意的躺到床上,叉开腿,而萧玉若则温柔的跪在他两腿之间,扶住他的阳具,用力地舔弄吮吸起来。   在巴利的指挥和指导下,萧玉若将他粗大的阳具上下舔弄,吮吸着巨大的龟头,然后尽力地将整个阳具含入口中,用舌头在粗大的肉棒上温柔的舔着,越来越有技巧,也越来越觉得好玩,费了好一阵工夫,方才将巴利的欲火卸了下去,两人相依而眠。   第二日,阳光刚刚破晓,萧家的仆人已经开始陆续返回。萧玉若的贴身丫鬟喜鹊打着哈欠向内院走去,来到三进院方才发现一个身材高挑的夷人女子迎面走来,「安娜姐姐早!」   礼貌打了招呼的喜鹊刚要往里继续走,便被安娜叫住了。   「夫人昨夜喝了一晚上酒,刚睡,你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看你这么瞌睡,你回去补觉吧,在我们那里传说熬夜会让女人变丑的。」   安娜拉住娇小的喜鹊,吓唬道。   「呀,真的?那夫人那里就拜托安娜姐姐了。」   女人都是爱美的,再说喜鹊平时甚得萧玉若喜爱,所以也不多说,便转身要去补觉。   又喝退了几个欲要入内院的仆人,并藉口听了夫人的命令,今日休息,骗走了其他人,安娜方才离开了门口,向里走去。   ************ 萧玉若醒了,她觉得头好痛,昨天喝得太多,喝得她有些失忆了,但是……   她似乎想到什么,猛地睁眼,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而他自己却像小鸟伊人般的依偎在男人宽厚的怀里,男人有力的臂膀圈抱着她的身体,她能感到一根半硬的棒体还不时的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戳弄。   萧玉若希望这是一场梦,于是她开始闭眼睁眼,如此反覆之后,她绝望了,她知道这不是梦,这也不是自家相公的胳膊。她轻轻的转过头,巴利那张狰狞苍白的脸孔呈现在眼前,她的心刹那间凉了,如五雷轰顶,全身麻木。   巴利却还未醒,昨夜的欢好让他十分疲惫,在酣睡中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着。而萧玉若则乘机离开了床上,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抓痕吻印以及小穴里那依然未干的液体,还有嘴里残留的精液,萧玉若欲哭无泪,真是酒后乱性啊!   但这还不能怪巴利,因为她记得是她拉住他喝酒,是她主动靠在他身上,是她主动吻了他,是她协助他脱光衣服,是她用双腿盘住他的腰,是她用嘴含住他的阳具,是她……有太多的主动,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由于她的饥渴、她对性的渴望,但她没想到,自己真的如此淫荡。   萧玉若慌神了,在这一刻什么女强人、什么女财神的形象全都破灭,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巴利,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林三。她发现前厅的桌子已经收拾好了,这说明她的侍女已经来过了,不能让她们发现巴利在她屋里.萧玉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慌忙找出平日的衣服穿好,犹豫了一下,走回床边,掀开床帐,看到赤裸的巴利,萧玉若羞得转过头。昨晚自己那么饥渴地搂抱着这个男人的肉体,与他翻云覆雨尽情交媾,现在怎么连看一下都会脸红呢?   轻轻的咳了一声,巴利没有反应,萧玉若只能伸手推了推他,见他只是翻了个身,不禁又气又笑,用力地一推,巴利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依稀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床前,以为是自己的情人安娜,便一把将那女人拉进怀中,但随即整个人如弹簧般弹了起来,大嘴一张,一声惊呼就要出口。   萧玉若被巴利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随即看到巴利的反应后,急忙用玉手堵住了巴利的嘴:「嘘……别出声。」   待看见巴利点头,方才松开他的嘴,「巴利,你……你起床去……去给我准备午饭。」   对着赤裸的巴利,萧玉若虽然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板着面孔命令道,这让巴利心中赞叹:『不愧是执掌萧家大权的女人,竟然如此威风。』对于萧玉若的话,巴利也不敢多说,反正路还长,不急于此时,便低头故作憨厚的答应下来,然后起身去拿扔在地上的衣服,不料他起身时带动下身那半软的阳物一晃一晃的,惹得萧玉若又是一阵羞涩。   等巴利离开以后,萧玉若方才瘫倒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房顶,久久微动……   ************ 时间不知不觉的飞快过去了,巴利本来以为要不了多久萧玉若便会回来找自己,但是他低估了中原人的隐忍。时间匆匆如流水,一切都变得那么平静,这让巴利觉得十分无奈,他不是没想过让安娜去给萧玉若下药,但是自从那次以后,安娜便被萧玉若退回给了他,彼此心照不宣的东西让巴利感到一种挫败感。   巴利仍然尽职尽着的管理着萧家,并没有提出离开,但时常会发呆,而且多了长吁短叹,众仆人当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是出于友谊,纷纷安慰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管家。其实巴利之所以会郁闷,在于他根本就忘不了那晚的事情,萧玉若赤裸的身体、淫荡的呻吟、风骚的扭动,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无法忘怀。   尤其每次看到萧玉若的时候,这个曾经在他身下淫荡地扭动身体,激烈回应他的侵入,并娇媚的大声叫着:「我是你的,我永远要你!给我,全给我,我要你……」   的女人像似根本就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还是照常跟他打招呼、安排事情、听他汇报等等,没有一丝的难堪。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一切都很正常,期间林三来过,邀请萧玉若去京城,因为要过年了,但是不知为什么,萧玉若拒绝了,所以很快林三便走了。   这天是元旦,轮到全府放假,仆人们高高兴兴的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只有巴利哪里也没去,只是让门房回了家,自己留下来看门。   在安娜的陪伴下,巴利郁闷的喝着酒,原本英俊的脸变得苍白起来,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突然觉得膀胱一阵胀痛,方才扔下酒杯,留下安娜看门,自己则向外走去。   当他舒舒服服的解决了生理问题之后,方才醒悟,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萧玉若内院的外面,鬼使神差的,他悄悄的向萧玉若所住的内院走去。结果才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个人迎面而立,竟然是萧玉若。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都有些尴尬。   萧玉若问道:「怎么是你?」   看着宛若神女的萧玉若,巴利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道:「我……我出来方便一下,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了。」   闻言萧玉若脸色微红,轻「嗯」了一声,便扭身要走。巴利看着萧玉若扭动的腰肢,突然,叫道:「夫人!我……」   萧玉若被他一叫,浑身一震,好像期待了很久的感觉,虽然不想去听巴利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看到萧玉若动作的巴利心中一喜,一个箭步抢了上去,一把抱住这个让他尝到挫败感却又朝思暮想的女人。萧玉若显然被巴利的行为吓了一跳,楞了一下,才「呀!」   一声惊叫,一晃腰身正欲挣脱,却不料巴利一双粗臂更加用力地揽着她,似乎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中。   萧玉若正待发作,却听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哀吼声,巴利竟然哭了。萧玉若被巴利哭得忘记了反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杂瓶般。   巴利见萧玉若没有反应,一把将萧玉若转过身来,然后双膝跪地,抱着萧玉若的身子嚎啕大哭起来,同时偌大的脑袋不停地在萧玉若高耸的胸部蹭着。   大哭特哭的巴利让萧玉若有些不知所措,也顾不得胸口的异样,便要将他搀扶起来:「你先起来再说。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快起来。」   巴利见状,更加不愿起来,只是哭喊着:「夫人,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快不行了,我忘不掉你,那天的情景一直盘旋在我脑海里,我快被折磨死了,你杀了我吧!」   闻言,萧玉若不再去扶巴利。说起来她的内心也很挣扎,其实她这几个月来也很是煎熬。自从那次酒后乱性,巴利高超的技巧其实已经征服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内心已经被牢牢的刻下了印记。   后来林三来了以后,萧玉若也跟他做了好多次,虽然林三的技巧也不错,但是根本达不到萧玉若之前所得到的那种高潮,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以前从没高潮过,除了和巴利那次。   巴利见萧玉若呆立不动,便稍微松开臂膀站了起来,正视着萧玉若,而萧玉若被他看得娇羞的正欲说话,巴利却一口擒住了自己的朱唇。   一阵疯狂的吮吸亲吻,萧玉若本来还有些挣扎,但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之后,一瞬间,她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的爱人,忘掉了自己的亲人,她现在要做个真正的女人,她要好好地满足一下自己饥渴的身体。   巴利感觉到怀里的女人的变化,身子变得柔软了,滚烫了,虽然隔着衣服,也能感到它的热力,他知道这个女人需要他。   萧玉若扬起自己的头,发出淫荡的呻吟,包含着一种发泄。等到她再次清醒的时候,方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全裸的躺在卧室的床上,自己傲人的乳房被巴利粗大的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而巴利的头则埋在她高高举起叉开的玉腿中间,大嘴覆盖在她迷人的小穴上,奋力地舔弄吮吸着她泄身的淫水,对此萧玉若只能无力地扭动身体,挺耸着下体去迎合巴利的舔弄。   粉嫩的小穴被巴利的舌头搅动得天翻地覆、淫水四溅,巴利欣赏着女人的小穴,这个他朝思梦想的肉体,终于再次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了,自己又将占有她,而这次,他们都是清醒的。   他松开了萧玉若的一只乳房,那个奶子已经被蹂躏得有些红肿。他记得萧玉若的G点,他玩过的女人的G点,他都记得,不管多久,只要让他上手,他就能让这个女人欲死欲仙。   萧玉若发出了尖叫,那种久违了的高潮又来了,全身触电般的颤抖,屁股如抖筛子一样,淫水喷涌而出,然后就像一堆烂泥般摊在了床上,发出几下激情后的娇喘。   巴利知道该去品尝胜利的果实了,于是耀武扬威的抓住萧玉若白皙修长的玉腿左右分开,露出淫水泛滥的小穴,挺着早已硬的发紫的鸡巴,用尽力气重重的插入对方阴道,发泄着积蓄在体内无尽的欲火。   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喝、肉体的碰撞、木床无力的吱扭……从萧府那遮掩着的房门里清晰的传出,从傍晚一直持续到破晓。   很久很久,门房的房门才被打开,一个美丽的女子边整理着衣服,边走了出来,微乱的发髻、红润的脸颊、微微娇喘略带疲惫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刚才发出那么淫荡声音的女人。   萧玉若刚迈出房门,身后便有一只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进去,然后用力地吻上她那娇美的樱唇,疯狂地亲吻吮吸着,双手在她性感的胴体上放肆的爱抚着,用力地捏揉着那挺翘的丰臀。   萧玉若费了很大劲方才挣脱巴利的纠缠,娇羞的拍打他的胸口:「讨厌,让你玩了一晚上了,还不老实。」   而巴利则依然抓捏着萧玉若的屁股,「嘿嘿」笑道:「像夫人这样的女子,我就是玩一辈子也玩不腻啊!」   听了巴利的赞美声,萧玉若又是得意又是娇羞:「登徒子,还不快点穿好衣服,不然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闻言,巴利不舍的爱抚着怀里的萧玉若:「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不能不理我哦!而且,要随时满足我喔!」   对于巴利的得寸进尺,萧玉若羞得要死,刚才被他干得高潮不断,并要挟她以后要随时满足他的兽欲,自己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讨厌,你坏死了。但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要不,咱俩都完了。」   巴利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夫人,你放心吧!我绝对会保密的。不过话说回来了,现在让我死,我也甘心了。」   「贫嘴。」   萧玉若闻言宠溺的吻了他一下。   「对了,那个安娜是你的人吧?晚点还给我,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找她算帐呢!」   似乎想到什么,萧玉若故意板着脸对巴利说道。   「安娜那件事,是我,唔……」   还未待巴利说完,萧玉若就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娇蛮的说道:「就这样说定。」   便转身离开了。   这时外面传来嘈杂声,随着拍门声响起,是放假的仆人们回来了,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 有人说不要以怨妇形象出轨,这个说真的有些难,毕竟你说,要不是欲求不满,谁出轨呢!萧玉若是个女强人,外刚内柔那种,毕竟单亲家庭出身,当年看《家丁》的时候就觉得她的性格在里面绝对很出彩,高傲却又心地善良,外表高傲,内里却极为软弱,有女人的那种自私,在林三的众多妻妾中,她算是最特立独行的,这也许是当年老禹着重写她的原因吧!   所以在这篇里面,我把她的性格夸大了,塑造出来一种独立的女强人,她爱着林三,这并不妨碍她找乐子。不过说真的,现代女强人也这样,男人有了钱会变坏,女人亦然。   我的文中喜欢简单粗暴,阴谋诡计神马的很不爽,毕竟你来看纯属发泄,惹一肚子纠结多恶心啊!就像当年看《妻心》被虐得死去活来,实在扛不住了,自己改了篇纯发泄的文章,才让自己从那种梦魇中号过来。   不过说来,安碧如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安姐姐会主动出轨的!(PS:尸叔,有了孩子的话,谁还会出轨呢?满心思都放孩子身上了。固然我改写的不让洛凝有孩子,母爱可比性爱大多了,特别是那种重视传承的年代! 董巧巧 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京都西郊林府逐渐安静下来,守夜的家丁提着灯笼在曲廊间来回转着。除了他们之外,大部份人已经进入了梦乡,而对于坐落在内院与外院交界处的一间厢房里,夜才刚刚开始。   虽说叫厢房,可实际上是个单独的院落。大厅的布置清幽雅致,两旁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盆景,幽雅宁静,看上去颇具心思,只不过黑灯瞎火的,根本无法欣赏。   里间卧室点着几根蜡烛,不算明亮,但也足够看到那绣床上翻滚的人体了。   趴在床榻上的女孩面容清秀,脸蛋圆圆的十分可爱,看年纪最多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如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黄色抹胸,抹胸很小,被还在发育中的少女酥胸撑得鼓鼓囊囊的,极为可观。而少女的下身则是完全赤裸的,地面上散落了几件衣服,样式还算精巧,却也说不上雍容华贵,可见这个女孩在府中的地位不高不低。   床榻上还有一名赤裸着的男子,看上去还算强壮,只是肚子上明显有几圈赘肉,长相不难看,但神情猥亵,一脸的贱相,却正是那自诩三哥第二的四德。   说来自从林三娶了当朝公主,儿子当了皇帝以后,作为三哥身边的得力小厮的他,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不但在外面被人称呼为「四爷」,即使是在林府,三哥的那些夫人也都是对他客气非常,在丫鬟家丁面前更加了不得。在林家,如果三哥和他的众位夫人是第一阶层的,他三德子绝对是第二阶层的顶峰,当然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萧峰就好了。   这种「当大爷」的感觉刚开始还让四德诚惶诚恐,但时间一长,随着见识越来越多,不自觉的,四德开始享受起这种身份带来的便利,例如那些对他低头哈腰的家丁,以及那些自荐枕席的丫鬟。不过四德是什么人,普通的丫鬟他哪能看得上,顶多也就是打打友谊赛,意思意思,他的目标一直都是三哥夫人身边的丫鬟,比如巧巧夫人的贴身侍裨——小雪。   别看小雪只是一个卑微的小丫鬟,可谁让她是贵人身边的丫鬟了,偌大的林府,宁安两位太太住在玉德圣坊,秦肖两位主母则是各有自己的住处,原本洛凝倒是住在林府,不过后来莫名其妙的在城郊的宅子住上瘾了,死活不愿意回来,所以整个林府完全就是巧巧夫人当家,小雪也从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水涨船高,在林府的地位大涨起来。   作为一心想压过死对头萧峰的四德自然不会对这个新贵视而不见,利用自己的身份,再加上从三哥那里学来的手法,轻而易举的就破了小雪的身子。虽然事后玉人难免大哭一场,但贞节已失,再加上四德那学自自家主子的甜言蜜语,半推半就之下也就从了。   对于小丫鬟的屈从,四德自是极为自得,使尽浑身本事,把小丫头伺候得欲仙欲死。而这小雪本就一个小丫鬟,初尝到这男欢女爱的乐趣之后,自然是食髓知味,这几日夜里都瞒着自家主子跑到四德的房里任他肆虐,她身材娇小、面容清秀,更兼床笫间乖巧听话,四德自是十分喜爱,如果不是突生的那古怪念头,说不得四德这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今夜。   「听说萧峰这段日子一直都泡在京都郊外的那个宅子里是吧?」   床榻上的四德四平八稳的躺着,脸上的表情有些玩味,毛茸茸的双腿间清晰可见一个女子的嫀首。   小雪此时俏脸通红,美目含羞,对于男人的问话并没有回答,只是微张樱唇将眼前那挺立许久的肉棒深深含入口中,黑色的秀发半掩下的女孩秀美的面庞,显得十分妩媚。   胯下阳物被温暖的小嘴包裹着,让四德觉得舒服之极,这小丫头的品箫之技自是比不得四德上过的那些子女人,可这青涩动人的味道却是那些女人所不具备的。   『一个小丫头就如此舒爽,如果是巧巧夫人呢……』四德脑中突然想到了巧巧夫人:『该死的,你在瞎想什么?』一只手压在少女的嫀首,让肉茎继续享受着那温暖而有触感的软肉包裹,他的脑中却是有些刹不住闸的胡思乱想起来,一会是在京城家丁界听来的谁谁家奴才被主母收为面首,一会又想到自己死对头萧峰最近总是鬼鬼祟祟的进出郊外的宅子。应该是勾上了凝主母了吧?想到这里,看着双腿间那娇俏的少女,不禁又想到如果自家主母身穿肚兜儿跪在自己胯间,羞赧的张开樱唇,摇动着娇翘玲珑的圆臀为自己品箫的场景……   「呜~~」正含着四德肉茎的小雪明显感觉到那已经很大的肉茎又突然涨大了一圈,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火热的龟头直直顶在她的喉咙上,呼吸不畅的小雪皱起眉头,小脸通红,发出可怜的求饶声。   四德没有理会双腿间少女的求饶声,此时他早已沉迷于自己的臆想中。随着脑海中的臆想不断深入,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猛地坐了起来,不理会少女的惊讶,一只手伸到少女的肩膀处,将少女那贴身的黄色抹胸带子挑开,薄薄的布片儿滑落下来,露出少女幼滑的肌肤以及初具形状的娇小蓓蕾,然后五指微张,覆盖住少女那软软嫩嫩的胸部,挑动着那粉红色的可爱乳尖。   「嗯……嗯……」   少女被这突而其来的袭击弄得鼻翕轻轻地扇动着,喷出一股情动的气息,红润的小脸蛋让她看上来既清纯又娇媚,这副神态一下子就将四德的欲火点燃了。   「转过去,今天四爷我从后面干你。」   四德直起身来拍了拍少女的脸蛋,淫笑着说道。   「嗯。」   如同蚊子叫般的声音响起,少女乖顺的跪在床上转过身,白嫩的大腿微微分开,上半身俯下来,双手撑着床榻,高高翘起圆润的雪臀。见到少女如此柔顺,四德自然也不含糊,半跪在床上,扶住少女的柳腰,肉茎顶在对方那湿润的小穴处,低吼一声,挺腰进入。   虽然已经被对方开发了很多次,可是每次肉茎的冲入,仍然会让小雪发出一声痛叫,她可爱的嫀首低垂着,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出表情,只是从那微张的小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随着肉茎的冲击越来越快,越来越久,少女的呻吟也由小变大,小穴周围渐渐出现一圈白色的沫状东西,赤裸着的娇躯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对于少女的反应,四德却是早已见怪不怪,一面继续挺着腰,让肉茎在少女的腔道里横冲直撞,一面则松开扶着少女柳腰,在她胸前的玉峰上揉捏起来。敏感的部份同时遭到进攻,原本就已经被干得意识模糊的小雪变得更加不堪,小嘴里的娇吟声越来越大,撑着床榻的手一软,上半身直接就扑倒在被子上,可爱的嫀首紧紧埋在软枕里.「明天晚上你就别过来了,四爷我想要在你的房间里干你。」   看着瘫软的少女,四德鬼使神差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不要啊!嗯……会被人发现的。」   小雪此时已经有些迷糊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房间就只有你一个人住,只要事先把周围的侍女遣走就行了。」   对于之前的那句话,四德将错就错的哼哼着。   「可……可是……夫人……夫人会……」   小雪作为董巧巧最宠的丫头,房间跟对方是连在一起的,别的人倒还可以找藉口遣走,可主母怎么办?   「这你不用担心,四爷我早替你想好了。」   听到少女口气变软了,四德反手从床榻角落里掏出一个小包道:「明天临睡的时候,你把这包里面的药下到巧巧夫人的茶里面让她喝下去。」   「啊?不行,我不能干这种事情。」   看着男人的动作,小雪猛地一惊,双臂撑着想要爬起来,可她还没使力,就感觉四德的手在她娇嫩的蓓蕾上一掐,而在自己小穴中的肉茎也在同时猛地顶在最深的花心上。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少女仰起雪白的脖颈,发出如泣如哀的娇叫声,身躯颤抖着瘫软下来。   可这还没结束,那狰狞的肉茎只是稍微停了停,就继续在少女的小穴里冲撞起来,藉着之前大量淫水的润滑,肉茎的抽送变得更快了。   「不要……饶了我吧……四爷……啊……奴儿真儿个不行了……」   小雪求饶道。   「不行,今天四爷我一定要干到你听话为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四德一副凶狠的样子叫道,同时抱着少女的胸脯,将她的上半身微微抬起,换成一个最省力的姿势,开始新一轮的冲刺,同时在嘴里安慰道:「小妮子,别担心,那药只是让主母睡上一觉而已,没别的害处。这样也省得咱们被她打扰。」   「可……可是……」   小雪此时已被他弄得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担忧着自家主子。   「要不,你就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要不,我就不干你了。」   说着,四德便顺势抽出了自己的阳茎。   「不!不要……啊啊……啊……」   猛然感到下体一空的小丫鬟,只觉得一阵极度的空虚感涌上心头,折磨着她。   「不行吗?」   四德用自己的阳茎不停地在少女的蜜处摩擦着,大手也在不停地捏揉着她敏感的乳头,把她一次次的推向性欲高峰。   「我要……嗯嗯……我要……要……要……」   下体的空虚让少女有些濒临崩溃,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随着对方滚烫的肉茎摩擦愈发的空虚,那种来自灵魂的瘙痒让她下体的每一处肉壁都在痉挛着,小穴彷佛在哭泣一般不停地流着液体。   「呜……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   强烈的空虚感让少女哭泣着做出了事后让她后悔不已的决定。不管怎么说,她也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而已。   得到了满意答覆的四德并没有食言,他将连续两次泄身的少女仰面放倒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处,双手抓着对方的酥胸,继续着新一轮的抽送。厢房里在片刻的沉寂之后,又重新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以及少女哭泣的求饶声……   时间流逝到第二天的夜里.四德低调的从小雪特意打开的小门偷偷摸摸的进入了内院,很顺利地在一间小屋外看到了小雪的身影。这小丫头嘴上虽说不要不要,可四德一眼就看出来,她今天还特意打扮过,看起来十分漂亮,不过可惜显得惊慌失措的神态减去了那么几分颜色。   小丫头既天真又善良,也许想都没想过,今天会混混沌沌的给平时一直照顾自己的女主人下药。四德见左右无人,迅速靠了上去,小雪也不敢多说,连忙引着他进了房间。   房门方一关上,四德的双手就伸进了小雪的衣服里面,在少女娇嫩的皮肤上来回划动,「别……别在这里. 不行……不行的。」   小雪软绵绵的瘫在四德怀里抗议着。话音落下,手就抽出来了,还没等小云松一口气,就发现那双手已经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了,根本无力反抗的小雪在四德少有的强势下,很快就被脱得只剩下贴身内衣。   一想到夫人就在旁边的房间里睡着,小雪就觉得全身发烫,还没等她清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扭到背后,一条白色的绳子很快就缠绕在她的娇躯之上,将她的双手、上臂、胸部一一捆好。   不过一小会儿的工夫,她的全身就被捆得结结实实了,这种捆绑游戏却是四德从林三那里听来的,然后经过自己实践之下,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把这三哥都不会的绝技重现江湖。   还没等小雪挣扎,背后的四德就已经发力,他将少女被束缚着的身躯压在墙边,因为被捆绑着的关系,少女的上半身紧紧贴在白色的墙壁上,隔着贴身内衣的酥胸被僵硬而冰冷的墙面摩擦,奇妙的触感让小雪全身一抖,被人发现的危险刺激让她的娇躯迅速火热起来,下身的湿润感觉让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想要了吧?」   四德贴着少女的耳朵嬉笑道。   「嗯~~」虽然不想这么老实承认,可身体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了,小雪羞涩的点了点头。白色的内裤被褪了下来,紧接着一根滚烫的东西很快就冲入少女的身体里,激烈的抽送着,火热的大手覆盖住少女被绳索勒得更加凸起的酥胸大力揉搓。   「不要……嗯……啊……嗯……」   小雪的嫀首被扳过来,腥红的舌头翘开少女的贝齿,伸入她的嘴里搅拌着,一股子酒臭味让小雪在恶心的同时显得更加兴奋。不一会儿,她的小香舌就被四德捉住,两人嘴对嘴,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吻得「啧啧」有声。   连番的手段下,小雪如同之前一样,很快就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之中。四德今天的精力似乎出奇的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直到小雪大声呻吟着第三次泄身之后,方才把今晚的第一发精华灌进少女身体深处。   恍恍惚惚的小雪只觉得一直抱着自己身体的手松了开来,她「啊」的一声,被捆绑着的身体啷呛一下,全身发软的倒在温暖的床榻之上。床榻上热呼呼的,还有一股子花瓣似的清香,柔软的被子被翻开一角,一条结实秀美的小腿露在外面。   「这不是我的床……」   小雪猛地一惊,神智变得清醒不少。她抬头看起,只见床榻之上,一个少妇正睡得香甜,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鹅蛋脸儿儿十分清秀,茸茸的睫毛微微抖动,嘴角上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脑后,光亮可鉴,透出清新柔媚的气质,月白色的小衣紧紧贴着少妇那曲线玲珑的娇躯,露出她那粉滑柔腻的肌肤。她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拉到头顶并在一起,一跟粗糙的麻绳正在上面一圈一圈的环绕着。   「夫人!」   这情景让小雪完全清醒过来,她看着一脸痴迷的四德目光,彷佛在看着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少女应有的聪慧在那一瞬间重新回到少女体内,她用尽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就想往门外面冲,还没等她跑出两步,四德的声音在她身后传了出来。   「你最好不要干傻事。不要忘记,茶里的药是你下的,如果我被抓住了,你也是同犯。」   「你……」   小雪只觉得一阵头晕,她咬牙撑着说道。   「我被抓住没什么,根据大华律,大不了砍头而已。而你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却要被扒光衣服,骑着木驴游街示众,那粗大的木头阳具会塞满你的小穴,随着木驴的前进,把你插得欲仙欲死。到时候不光是杨府,全京城的人都会看到你淫乱的样子,一直到死为止。」   「无耻……混蛋……无赖……」   耳边传来男人恶毒的声音,小雪的腿彷佛被铅块拖住一样,一步都迈不开了。   「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赤身裸体被捆成如此淫荡的姿势,满脸潮红,粉嫩多汁的小穴里灌满了我的精华,还能出去见人吗?」   四德捆好董巧巧的双手,抓起已经褪到一半的被子一拉,将少妇的身躯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夫人吧!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放过夫人吧!」   小雪楞了楞之后,突然跪在地上哭着叫道。   「没可能。你知道吗,萧峰早就上了凝夫人的床。」   四德一边回答,一边拿出新的绳子来到床尾,将董巧巧的双腿分开,大小腿并在一起,分别捆绑起来。   「不,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要不然你以为我有几个胆子敢对巧巧夫人下手?所以说老实一点,别妨碍四爷我的事。」   看到小雪被吓傻的样子,四德轻蔑的一笑,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董巧巧身上。   他熟练地将熟睡中的少妇捆绑结实,直到确认再没有威胁之后,才将自己的手探入对方的小衣之内,轻轻抚弄着那娇小的乳房,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在小雪惊诧的目光之中,董巧巧的俏脸逐渐变得红润,平稳的呼吸声也变成了娇媚的呻吟,赤裸在外的雪白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   对此,四德显得十分兴奋,他小心翼翼的跨过董巧巧的身子,将她的内裤扒开一半,双手抓住少妇的大腿内侧,把被捆成「M」字型的下身分开到极限,然后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茎缓缓没入自家主母那诱人的小穴之中。   「爽!」   自从推断出死对头萧峰上了凝夫人的凤床,四德便将目标放在温柔善良的巧巧夫人身上,如今终于如愿以偿,明知道现在不应该发出这样的感叹,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董巧巧显赫的身份既让他畏惧,也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兴奋感,他一个签了卖身契的奴才,如今却干上了当朝皇帝的生父,自己最崇拜的三哥的妻子,还有什么理由不让他兴奋呢!   对于林三,四德是真的很崇拜,但是崇拜的同时却是深深的嫉妒,同样都是奴才,林三可以风光无限,而自己却只能泯然于众人。这种嫉妒原本被他深深地压在心底,但是当他推断出自己死对头萧峰上了自家凝主母的床以后,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朝爆发,『他萧峰和我一样都是奴才,凭什么他能上凝主母的凤床,我就不能呢?』这种疯狂的念头促使了四德的铤而走险,幸运的是他成功了。   董巧巧的小穴湿淋淋的,黏稠的淫水彷佛是天然的润滑液,娇腔紧紧包裹着四德的肉茎,蠕动的黏膜互相纠缠着,让他的肉茎就如同被挤压着一样,这种感觉让四德几乎在插入的同时就射了出来,所幸强自忍耐之下,这股子精华没被浪费掉。   而正当他想要继续抽送时,原本应该熟睡的董巧巧突然「嗯」了一声,乌溜溜的眼睛竟然缓缓张开了!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对双方来讲都没有丝毫准备,四德固然是惊得几乎魂飞魄散,董巧巧也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直到四德那还留在她小穴中的肉茎猛地一抖,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去之后,两个人才几乎同时恢复了神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双方都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四德只觉得董巧巧被捆成「M」字型的大小腿猛地一动,一左一右的狠狠击在他的腰上,力量之大,让四德毫不怀疑,若不是因为对方被捆绑着使不上力的关系,自己绝对会被这双腿直接打晕过去。他忍着疼痛,低吼一声,伸手用力捂住了董巧巧的小嘴,将那已经来到喉边的呼救声强行压了下去。   董巧巧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人,被捂住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被拉到床头并拢着捆在一起的双手发出清脆的骨响声,将绳子绷得直直的,彷佛在下一刻就会被拉断一样,同时身体也剧烈的挣扎起来,力量之大,差点就把四德掀翻下去,所幸这家伙也知道到了最重要的关头。   「如果你不想让三哥被别人嘲笑戴了绿帽子,就不要反抗,不然……」   他一边用自己的腿死死顶在对方的大腿内侧,让她那双有力的腿无法继续造成伤害,一边死死捂住董巧巧的嘴,不让她发出哪怕一丁点儿声音,同时嘴中威胁道。   董巧巧全身被绑着,还喝了搀着迷药的茶水,下身最敏感的部位又时不时被男人的肉茎挑动一下,加上四德那充满威胁的话语,以及被自己家奴才奸淫的屈辱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这所有的因素加在一起,让董巧巧之前猛然迸发的体力迅速流失着,慢慢地,紧绷着的身躯逐渐软了下来,少妇那双乌黑溜亮的眼睛挂满了屈辱的泪水。   就算是在挣扎之中,这具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仍是对欲望最好的催化剂,四德刚刚瘫软下来的肉茎再次挺立起来,将少妇那温暖的小穴重新塞满,被柔软内壁包裹着的美妙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始耸动着腰身。   董巧巧睁着泪光朦胧的美目,仍在努力地挣扎着,可那娇小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抽送一动一动,那粉嫩的蓓蕾如同海中的波浪一般,随波逐流。   四德身上的汗臭和精液气味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引成一股淫猥的气息,灌入她的鼻翕之内,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正在她全身蔓延,这是林三所不曾带给她的,极度的陌生背德所引发的快感。   也许是感觉到了女人的需要,四德抽出一只手来,覆盖上了少妇胸前娇小的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柔腻中带着些坚挺,手感仍然十分出色,四德卖力地揉弄着,将两团乳肉挤压、搓扭,让它们变成各种形状。   胸部传来的感觉似乎更加引发出了巧巧身体的需要,她的心跳开始加快,急促的呼吸中似乎带有某种深切的渴望,被捂住的小嘴里,竟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明明只有林三能听到,只有林三……   想到自己的夫君,让董巧巧全身猛地一抖,之前蓬勃的欲望如同潮水一样迅速消退,四德那张淫邪猥琐的脸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与这张脸同时出现的,竟然还有小雪。   突如其来的希望让董巧巧用尽全身力气甩开四德粗糙的大手,抬起头来,她想要向小雪呼救。可……迎入眼帘的,却是小雪被捆绑着的赤裸娇躯,那些绳索将这名娇小可爱的女孩的身体捆绑成十分淫邪的姿势,那还未发育完全的酥胸上布满了红红的手印,少女的下身不着一缕。   那最隐密的芳草地,似乎还残留着白色的黏稠液体,散发着腥臭的气息,少女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彷佛失去了焦点,对周围发生的一起毫无反应,希望的光芒一闪即逝。   命运也没有再给董巧巧下一次选择的机会,回过神来的四德将整个身体压下来,他瞪着血红色的眼睛,好像一匹受伤的狼一般低声说道:「如果你不想让三哥感到屈辱,不想明天整个大华都知道三哥的娘子被一个卑贱的奴才操了,你就老实点。」   这句话如同霹雳划过一般,董巧巧整个人呆住了,她不敢再使力,强烈的屈辱与绝望让她慢慢闭上了眼。四德得意地松开捂着董巧巧小嘴的手,在那胸前的玉峰上揉捏起来,还将自己的脸凑上去,如同狗一样用鼻子去嗅着对方喷香的秀发,用臭哄哄的舌头舔着她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   「不许躲开。张开嘴!」   总是不能击中正确目标的四德恼羞成怒道。董巧巧的嫀首转了过来,那双清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四德,把他看得全身发毛,可最终,那双眼睛还是闭了起来,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划过少妇微微张开的嘴边。   四德楞了楞,心中一阵后怕,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说不出的得意,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主母,在同归于尽和屈服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他俯下身体,轻易地撬开巧巧的贝齿,将舌头送进她的嘴里放肆地四处搅动,巧巧的小香舌四处躲闪,最终还是没逃过被擒获的命运,被四德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嗯……」   小嘴、酥胸、娇腔同时落入了对方的掌中,巧巧敏感的身躯颤栗着,脑袋一阵阵晕眩般的酥麻。自从林三离开之后再没有房事的躯体,渴望被宠爱的欲望重新点燃起来,好似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巧巧从来没想过自己面对夫君之外的人会变得如此不堪,她竭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可越是想要忍耐,那种刺激就越是猛烈,越是想要冷静,娇躯就越是火热,被自己的奴才奸淫的屈辱化成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刺激,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飘了起来,如同在云端一样。   等到两人双唇终于分开时,巧巧那双冷清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她开始无意识地挺动小腹,迎合着肉茎的抽送。   「这才乖嘛!嘿嘿,不瞒你说,老子之前没想过要干你,要怪就怪萧峰,不知道怎么就上了凝夫人的凤床,作为老对头,我不得也找个主母干干。」   四德淫笑着,低下头来张开大嘴,一口含住少妇右边的粉红蓓蕾。   「胡说……你胡说八道……」   巧巧呻吟的回道。   「怎么会胡说,萧峰那狗才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竟然干到了凝夫人,还以为老子不知道,操,老子心里敞亮着呢!」   四德抬起头来,继续胡说八道着,其实对于萧峰和洛凝的事情,完全是他自己的臆想。   这些原本是四德凭藉想像编出来的话在董巧巧听来,却好像是一个诱惑力十足的暗示,将她那本来牢固的心房敲开了一个小小的裂缝,如果真如四德所说,凝姐姐勾搭了萧峰,那……   「嗯……嗯……不许你瞎说……」   想到洛凝的一贯表现,其实董巧巧已经有些信了,但仍轻咬着下唇,竭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娇吟声回道。   「嘿嘿,不过我现在一点都不讨厌他,反而感谢他了,不然怎么能平常到巧巧主母的美妙妙肉体呢!话说你的小穴这么紧,看来三哥很少干你啊!」   四德哼哼着,卖力地挺动着腰,让肉茎一下下的冲进主母小穴深处。   「不是……我夫君他……啊……不要……轻一点……」   董巧巧摇动着腰,似乎想要从男人的肉茎下逃走。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比如这样。」   四德舔着嘴巴,双手夹住主母的腰身微抬起,胯部如同打桩机一样,用比之前还快的速度猛烈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啊啊……裂开……会破掉的……啊啊啊啊……不行……」   董巧巧被捆绑着的大小腿像抽筋一样乱抖,可爱的小脚丫绷成了一条直线,摇动着嫀首大声呻吟。   「好吵啊,小雪,去跟你的女主人亲亲吧!」   董巧巧的声音让四德的心提了上来,虽然丫鬟早早被打发了,但是不怕一万,也怕万一啊!   一直都没有吭声的小丫鬟失魂落魄的站起来,凑了过来,张嘴吻上正在娇吟的主母,根本无法压制喘息声的董巧巧本能地伸出香舌与她交缠着……也许不会有人想到,在这个夜晚,京城林府的内院里,当朝皇帝生父林三的妻子正几乎赤身裸体的被捆绑在床上,与同样被捆绑着的贴身丫头激烈的舌吻着;在她的下体里,居然还插着一个男人黝黑的狰狞肉茎,而这个男人,却不是她的夫君。   看着两个看上去差不多大的少女,将被捆绑着的火热娇躯贴在一起,那白天时看上去清纯无比的俏脸此时却红潮晕颊般互相摩擦着,两对唇瓣辗转相接,不断交换着口中的香琼的样子,四德的忍耐力终于达到了极限,他仰起头,身体一阵颤抖,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了自家主母的子宫里.「啊~~啊!」   正在与自己小丫鬟舌吻的董巧巧也同时一仰,发出舒服又绝望的娇叫声,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今晚已经连续发射了几发的四德「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将软下来的肉茎从自家主母的小穴中拔出来,粘满了液体的龟头才刚一离开,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就从幼娘的小穴里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到床榻上。   董巧巧的高潮出奇的长,直到四德的肉茎拔出之后,她娇小的身体仍在哆嗦着,鹅蛋脸儿上晕起了醉人的嫣红,酥胸上的蓓蕾如同傲梅一般骄傲的挺立着,小穴里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止都止不住。   「巧巧主母,舒服吧?是不是从来没这么享受过?」   四德涎着脸淫笑道。   「……」   「流了很多水啊!之前一直没看出来,主母的水儿居然这么多。」   「……不要说了!」   「不说?那也可以。」   四德「嘿嘿」笑着,将手伸到董巧巧的小穴处抹了一把,然后凑到她的嘴边说道:「吃它。」   「不要!你不要太过份了。」   董巧巧扭过头拒绝道。   「都是从你身下流出来的,你还怕什么?反正都这样了,还装什么矜持,要不我拿着这东西出去炫耀下。」   「你敢!」   对于四德的无耻言论,又羞又气的董巧巧瞪大眼睛道。   「我怎么不敢?反正我不过是个奴才,死就死了,而巧巧主母你可不一样。这消息传出去,人家就会说你勾引自家奴才,有辱林家门风,名誉有损不说,就连三哥,啧啧……」   已经摸准了自家主母脾气的四德有恃无恐的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向外走。   「……你回来……我舔……」   董巧巧发颤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才对嘛!这样对你好,对我好,对三哥也好。他泡他的妞,我干他的女人,谁也不妨碍谁。」   四德走回来,并没有将手伸过去,而是摇晃着肉茎凑到董巧巧的嘴边道:「舔吧!」   「不是,刚才你还说……」   看着肉茎上还残留着不少白浊的精液,董巧巧的脸蛋儿红了,有心想要别过头去,可想起之前对方说的话,终于还是含羞带怯地伸出香舌舔起来。   之前林三也曾教过她月下吹箫的技巧,所以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香舌先是环绕着肉茎的茎身运动着,把上面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才张大嘴巴,将肉茎尽量含入,只是由于角度的关系,吞吐的动作显得十分吃力。   即便董巧巧已经变得如此乖巧,对方仍然没有解开她的绳子,而是跨坐在床榻上,将肉茎直直顶在她的口腔里面。这种粗暴的姿势让她极其难受,才顶了几下,就脸色苍白的吐出肉茎咳嗽起来。   「看来三哥没好好教过你啊!嘿嘿,我会慢慢教你的,不过在这之前,先继续之前的运动吧!」   四德晃动着恢复了精神的肉茎,重新跪到董巧巧的双腿间,将茎身再次插入幼娘有些红肿的小穴里.「嗯~~你怎么能……」   「舒服吧?三哥那根东西怎么能和我的相比,他能顶得这么深吗?」   四德不待自家主母说完,似乎是在炫耀一般,又将肉茎从董巧巧的小穴里抽出来,让她看个清楚。   「不……」   董巧巧咬着嘴唇说道。   「不什么?是不能跟我的比,还是不能顶得这么深啊?」   四德戏谑的问道。   对于自家这位主母的性子,四德倒是极为了解,如果换了凝主母或者玉若主母,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这么搞,但是对于这个贫家出身的主母,他确实敢不停地作践对方,以此来让对方屈服。   「我……我……说不出口。」   「不知道的话,就再用身体体验一下吧!」   对于董巧巧的羞怯,四德并不以为然,反而很大度的放过对方,这让一直有些颇为难堪的董巧巧芳心一暖。   在他将肉茎再度送入自家主母的小穴之内的与此同时,小雪也爬了过来,吻住董巧巧的樱唇,软弱的抗拒放下后,两个少女再次舌吻起来。   不过这一次的舌吻时间也不长,随着四德的抽送越来越有节奏,以及身体上越来越显着的快感,董巧巧不得不张开嘴巴喘息和呻吟。眼见无法继续,小雪在四德的命令下,转而亲吻起女主人娇小的蓓蕾来,酥胸上的坚挺被湿润的舌头触及,令幼娘忍不住扭动起身体想要躲避,但她的活动空间太小了,很快就被小雪占据了主动,两颗蓓蕾完全成为小雪的猎物。   「嗯……不要……不要这样……」   被自己最宠爱的贴身侍裨玩弄胸部,让董巧巧显得有些羞涩和被动。   「怎么样,觉得舒服了吧?」   四德笑着问道。   「怎么可能……啊……啊啊……不要舔了……巧巧……巧巧好奇怪……」   董巧巧摇着嫀首呻吟着回道。   「嘿嘿,你看看吧!」   四德这么说着,停下了自己抽送的动作,董巧巧睁着有些水雾的眼睛,悲哀的看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本能的扭动着,卖力地吞吐的对方丑陋的肉茎。   「看到了吧?巧巧主母,你的身体比嘴老实多了。」   四德伸手扶住董巧巧被捆绑住的两边大腿内侧,将她的下半身抬起来,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再次将肉茎插入。   「我……嗯~~嗯~~小云……不要……呜呜……」   又失去位置的小雪侧过身体,用嘴将主母的娇喘声再次堵了回去。   「巧巧主母,别坚持了。我保证,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在别人面前,你还是端庄的林夫人。如何?」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四德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道。   「我……」   「你也喜欢被我干吧,还犹豫什么呢?三哥那么多女人,能让你享受这种快乐吗?」   「我……」   董巧巧的神色显得十分挣扎。   「既能保全三哥的面子、林家的门风,又能享受到身为女人的快乐,这样不好吗?巧巧主母反正都这样,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四德彷佛是在教唆小红帽的狼外婆。   「我……我答应你。」   卖力抽送中的四德终于听到那梦寐以求的声音。   而这句话也彷佛解去了董巧巧最后一件枷锁,她终于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放声的娇叫起来,曲线玲珑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抽送扭动着,秀丽的鹅蛋脸儿上满是愉悦的神情。   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夜,还在继续……   ************ 在之后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董巧巧都在躲着四德,就连小雪也是。对此四德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钓鱼要有耐心」这话是三哥教他的,四德深以为然,所以每当欲望来了的时候,他便拿出从主母那里弄来的白色蕾丝内裤解闷,而解闷的法子,就是将那蕾丝内裤罩在自己的肉茎上……   「婢子见过夫人,云姐姐。」   正当四德这日正拿着自家主母贴身衣物聊以自慰的时候,却听到婢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些日子闻听四德生了病,四德与夫君交厚,所以我就来看看。你们下去吧,小雪跟我进去就行了。」   董巧巧的声音从外传来。   「是的。婢子告退。」   四德闻听,「嘿嘿」一笑,也不做丝毫掩饰,就这么看着自家主母和她的贴身侍女一起进入房内。两女走进内室,一眼就看到四德正用自己的内衣自渎的猥琐样子,顿时红了脸。   「你怎么能这样!」   董巧巧小嘴微翘,皱起眉头说道。   「没办法,谁让主母如此绝情,好久不来慰劳奴才呢!」   说着,四德拿起那件月白色的蕾丝内裤放到鼻子处嗅着道:「所以只能用这聊以自慰了,话说这上面还有主母您的体香呢!」   「你……你……无耻……」   所谓内裤上的体香,董巧巧自然知道是什么,所以听到这里,不由得俏脸飞红。   「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你不来让我干,我聊以自慰不行吗?啊呀,对了,这东西我得好好藏起来,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话是这么说的,却是丝毫没有藏内裤的打算。   「你……」   联想到自己的处境,董巧巧的语气明显软了许多。   「要不就让我干你,反正也不是没被干过。赶紧脱光,要不然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四德循循善诱道。   听到四德那半是威胁半是命令的话,董巧巧跟小雪对视一眼,都颤抖的伸手解起衣服来。今日她们穿的都是旗袍,这也是林府的特色,靓丽旗袍解下之后,里面却是一丝不挂。   「哟,穿得这么风骚,还装什么纯。」   看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少女羞涩地用手掩盖住敏感部份站在那里的样子,四德得意一笑。他将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甩到两女面前,这是两件白铜制的女用贞操带,带身上雕着好看的画纹,有几根铜链条系于腰间及连住裤裆,腰际带有小锁,裤裆处有一白色凸起的棍子,似乎是用来插入女子小穴的,后面同样有一棍状物体,不过相较于前者,有些略细小而已。   董巧巧和小雪哪里见过这种东西,但那狰狞的样子让她们从心底感到由衷的颤栗,可已经被四德玷污的事实,让她们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在两女害怕的目光中,四德拿着这两件东西,半强迫的分开她们的双腿,将那棍状分别塞入他们的小穴和后庭中,并拿出钥匙将锁锁住。直到这时候,两个女孩才发现一个残忍的事实,这条带子让她们彻底落入了四德的掌握中,被套上了这种淫霏的东西,她们根本不可能再跟任何人说出口。   感受着后庭和小穴中的那种肿胀,她们知道或许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心了:『也许,跟夫君房事的时候,自己的下面会塞满了对方的精华。』「你们已经是我的东西了。」   就这样,在恍惚之中,董巧巧听到四德如是的说,她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洛凝篇 自从偷看了安比如与宁雨昔两位主母同性间的颠鸾倒凤,萧峰开始不淡定起来,萧峰是个读书人,虽然书读得不怎么样,但是好歹也是认字的,女子同性间的那点事书上也有,刺激是刺激,但是终究没见过,这次算是真的开了眼,而且主角还是自己那美若天仙的主母,萧峰很不淡定,虽然事后狠狠地自渎了一把,但是每每想起之前的那幕,仍是忍不住欲火高涨。   正当萧峰在寻思是不是请个假出去泄泄火的时候,便看见四德迎面走来。说起这四德,算是萧峰在林府的主要竞争对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林府虽然不大,却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地方,谁让林府的主子是皇帝的老爹呢!所以连带着林府的家丁也一个个牛奇起来。宰相门前七品官,那皇帝他爹门前呢?没有尝过权力滋味倒还罢,一旦沾染了这东西,想戒也戒不掉了,谁不想在外当大爷呢!   轮认识林三,萧峰绝对是最早的人,当年他和林三在萧家共过事,这也是他能当林府众家丁丫鬟话事人的资本。但是论起脸皮厚,他又比不上四德,卑鄙无耻无节操,四德绝对是林三之后第一人。萧峰是林府的内院总管,这没错,但是四德却是林三身边的小厮,别小看这个小厮,林三身边的,说个话,可比他这个总管管用多了,这也是萧峰视四德为对手的主要原因。   「哟!总管大人,原来你在这啊!可让我一顿好找。」   四德走到跟前,看着萧峰,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有事吗?」   看着有些小人得志的四德,萧峰爱理不理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五夫人找你。」   四德仍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两人虽然是同事,但是都视对方为眼中钉,萧峰是内府总管,平时闲得很,四德和他并不怎么碰面,如今能使唤一下萧峰,虽然是狐假虎威,但四德还是很高兴。   「知道了。」   萧峰也不理会四德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转身便向董巧巧的住处走去。   「五夫人,前个儿小人买的胭脂不知合夫人的心思不?」   走进董巧巧所住的别院,萧峰双手相扣,躬身问道。   此时的巧巧正用一张算盘计算着什么,听到萧峰的话后,方才抬起头,从一旁拿起一张纸递给丫鬟,让其转交给萧峰,轻笑着说道:「有劳总管费心了,今个又要麻烦总管了。我一会要去酒楼忙活,但凝姐姐她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方才请了大夫,你做事比较稳妥,所以抓药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对了,抓完药,还请劳烦将药送去城外的庄子里,凝姐姐在那里修养呢!」   「巧巧夫人和四夫人果然是姐妹情深啊!」   萧峰一边从小丫鬟的手中接过药方,一边说着俏皮话。林府中当家大妇是肖青旋,其次则是秦仙儿,萧玉若排第三,下面则是洛凝、董巧巧和萧玉霜,而宁雨昔和安碧如则是被称作大太太和二太太。「太太」这个词是林三发明的,至于是什么意思,林三没说,萧峰也不晓得。   「快去吧!」   听到萧峰的俏皮话,董巧巧抿嘴轻笑,然后示意萧峰快走。   ***    ***    ***    ***洛凝房中。   洛凝最近几天身子有些不爽利,人一直有些病怏怏的,究其原因无怪乎是争宠的问题。洛凝是大家闺秀,房内争宠的手段自小没少学,但是耐不住自家三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不是公主,就是武功高强的人,就算不是这样的,也是聪明伶俐。掌管财政大权的,剩下的玉霜和巧巧虽然受宠,但洛凝却从来不把她们当对手看,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个寒门出身的女子,怎会是她洛凝的对手呢!   说起来林家的这些女人,大致分为几个派系,一派是秦仙儿、安碧如这对师徒,其次则是萧玉若、洛凝和巧巧,宁雨昔是不争,萧玉霜则是天真烂漫,而肖青旋则是因为是大妇,所以对此也不是很看重。   「死没良心的,又不知道跑去哪个浪蹄子那里了。」   洛凝半倚在床上狠狠囔道,旁边有一个家生子小丫鬟缓缓摇动着扇子为她祛除热气。   「夫人,这是五夫人让我给您送的药汤。」   正当洛凝百无聊赖的时候,萧峰双手捧着案几,走进房中。   「嗯,那要谢谢巧巧妹妹的关心了。春桃,去把我新买的那件丝绸拿来,一会送去五夫人那里。」   看着低头躬身的萧峰,洛凝轻轻一笑,吩咐着在旁边给她扇风的小丫鬟道,然后端起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得不说洛凝是林府除了安碧如以外最妩媚迷人的尤物,光那懦懦的声音都能勾起旁人的旖念。萧峰之前刚看了府中两位太太的颠鸾倒凤,此时再听到洛凝那勾魂夺魄的声音,瞬时直觉一股热气顺着脊梁直冲脑海,便有些忍不住偷偷抬眼向前看去。   因为是酷暑的缘故,洛凝穿得很少,粉色薄纱隐隐露肉,顺着她那洁白的脖颈向下看,可以清晰地看见那薄衫半敞间的饱满胸部和那白花花乳间的沟壑,更不用说粉纱之中那若隐若现的乳晕。   看着洛凝那因为喝药幅度大而轻颤的胸部,萧峰狠狠地咽了口吐沫,原本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欲火,在此刻再次点燃起来,胯下的小兄弟龙头昂然而起,将双腿间的前摆顶了起来。   而这一幕正好被正在喝药的洛凝看到了,起初她还有些愤怒,暗忖『这萧峰恁是大胆』,但是当她眼角扫到萧峰双腿间的凸起时,心中不由一颤。原本就因为天热而感到不耐的她,此时直觉一股热意从身体内涌出,原本并拢的双腿间因为这阵突来的热意,变得汗津津的。   『好想要啊!』不知怎么的,洛凝的脑海中猛地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这突如其来的大胆念头吓得她浑身一颤,差点让手中的碗掉落下来。   『洛凝,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有些自责的想着,但是眼角余光又不自主的飘向萧峰胯下那掀起的一坨。『好久没和三哥……』看到萧峰下体肿起的一坨,洛凝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到现在不晓得在哪里寻花问柳的林三,芳心不由一酸。   『可是真的好想要啊,不如就便宜他了吧!』想着,洛凝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闺蜜聚会时听到的东西。   大华承接的是大楚的天下,这个由一代英雄项羽创建的王朝相较于大汉,多了一些武夫的粗犷,没有了五胡乱华,没有了战乱,华夏的传承较之于林三那个时代要完整得许多,儒家也一直到到大华才开始占主流,虽然如此,但是在民间「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这种习惯还是占据着主流地位,找面首这个事情也是相当普遍。   当然一半找面首的都是贵族家族的大妇,毕竟男人拈花惹草,大妇独守空房总不是个事情,所以大华一般的男人对此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搞出事,全当没看见。当然,这只是大妇的特权,小妾却是万万不能的。但毕竟这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只是成为了一个潜规则,只在小范围内传播。   洛凝也是偶然间才得知的,作为一个官宦家庭出身的人,虽然她比不过肖青旋和萧玉若,但是论起手段,也不比两人弱,只不过她们是对外的,而洛凝的手段多是对内的,所以才给林三以花瓶的印象。   这般想着,洛凝放下药碗,也当什么都没看见过,脸上的神情依旧,只是伸手拉了拉自己本来就有些开的衣领,将她那白花花丰满的胸部与乳沟更是清晰的展现在萧峰面前,惹得他脸色有些涨红。   洛凝眼角余光一扫,见到萧峰的脸色,洛凝眼中的笑意更甚,然后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将她那具凹凸有致的完美娇躯突显得淋漓尽致,笑道:「我肩膀这几天酸得紧,你……你来帮我捏捏肩膀如何?」   说到这里,即使是心中淡定如此的她,声音也开始有些轻颤起来。   「啊!」   听了洛凝的话,萧峰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一样,抬头看向洛凝,只见她已转过头去。想了半晌,方才慢慢走向床铺,只觉得一股淡雅的花香迎面扑来,让人觉得心醉神迷。   说完那话儿,洛凝便将身子转向另一边,好让萧峰帮她捶背,本就难以遮掩的丰满乳房,此时因侧卧已露出大半,让萧峰更加清楚地看到在眼里,胯下的兄弟更是硬得有些生痛。   一开始,萧峰倒还老实,规规矩矩的帮洛凝按摩捶背,没多久,见洛凝紧闭双目似乎已酣睡入梦,便起了别样的心思。俗话说「色胆包天」,想入非非的萧峰心里寻思:『怎么凝夫人今天突然这样对我?难道……难道她摆明要诱惑我?   但是如果不是呢?冒犯了她,我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啊!』萧峰不似林三那样是合同员工,他是签了卖身契的,这种人的死活全凭主人家的一句话。而且他是萧家的奴才,虽然在林府当总管,但是他的卖身契还在萧玉若手里,按照洛凝和萧玉若的关系,要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这也意味着,洛凝随时可以找个由头宰掉他,而且别指望林三会替他伸冤,豪门大户想让一个下人死,有的是法子。   但是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女人,萧峰又是犹豫了起来,想了片刻,心里不禁一狠:『管她那么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大着胆子,慢慢将手滑向洛凝那浑圆、饱满的乳房,不时的碰一下。虽然隔着薄纱衣衫,但萧峰的手指还是感觉到洛凝娇嫩的乳尖开始慢慢变得挺立,他偷瞧了一下洛凝的表情,只见她双颊绯红、呼吸粗重,分明是动了春心,哪里是在睡觉。   这一发现,让萧峰那原本七上八下的心顿时一定,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大了起来,另一只手掌慢慢下移到洛凝的俏臀上轻轻把玩着。将洛凝的肥臀把玩片刻,便开始得寸进尺的顺着她那均匀修长的大腿向下摸,然后贪婪的将手深入洛凝那薄薄的裙子中,隔着蕾丝内裤轻轻抚摸着洛凝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花瓣的温热隔着亵裤传来,让他的鸡巴兴奋得几乎要破裤而出。   看到洛凝没有反应,萧峰开始大胆起来,整个人趴在洛凝的身旁,双手假装按摩着她的肩膀,而裤子里硬挺的鸡巴却故意缓缓地在她浑圆肥嫩的臀部来回摩擦着。   萧峰火热的鸡巴一再摩擦着洛凝的肥臀,这让她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已经无法再假装下去。洛凝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扭过身子,杏眼含春的娇叱道:「萧峰,你好……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冒犯于我……唔……该……该当何罪?」   虽然是斥责怒骂的话却是十分妩媚勾人,到后来简直像是在呻吟。   萧峰自然明白洛凝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于是聪明的答道:「是,是,小的知错了,为了弥补小的狂妄无知,小的会更卖力服侍夫人,好让夫人高兴。」   说到这里,萧峰还特别加重了「服侍」二字的语气。   洛凝闻言满脸羞红的嗔道:「你……要是让我觉得不满意,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哦!」   洛凝的声音很勾人,但是说出的话却让萧峰心中一寒:「是,是,凝夫人,小人一定让您满意。」   说到这里,萧风便一把掀开洛凝那已经形同虚设的上衣摆,将洛凝那对圆润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象牙般光滑的乳房随着洛凝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晕上粉色的奶头俏然挺立,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萧峰看着这座如同白玉精雕而成的女神不禁看得呆了,以前自己玩过窑子里的姐们,又有哪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位主母的千分之一呢!   洛凝看萧峰一脸呆样,心中自然是十分得意,又有哪一男人能不为自己的美貌倾倒呢?她娇笑道:「怎么,看够没?」   萧峰此时正处于当机状态,闻言当即急忙回答:「不够,不够,就算是看上一生一世也是不够。」   洛凝听后,心中莫名一喜,媚笑道:「你要是对我忠心,以后让你看个够如何?」   萧峰闻言,口中急忙回道:「凝夫人如同那救苦救难的菩萨一般,小的对夫人绝对忠心耿耿,如若有假,天打雷轰!」   嘴里如此说着,双手却也没闲下来,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带给萧峰阵阵舒服快感,双手各握着洛凝一只柔软水嫩的丰乳逐渐地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忍受不住用嘴巴吸住了洛凝左边的乳头,不停地吮吸品尝着这彷佛世上最美的奶子,舌尖不断地刺激那诱人的蓓蕾。   娇嫩的奶头受不住萧峰那一会粗鲁、一会温柔的吸吮抚弄,早已变得充血坚挺,洛凝被吸吮得浑身火热、不自禁发出呻吟。此时洛凝身体微微颤抖,口中不断发出细细呻吟。   言语的肯定和低不可闻的呻吟让萧峰愈发兴奋起来,右手划过光滑的小腹,穿入洛凝那黑色蕾丝内裤,才惊讶地发现洛凝私处竟然光洁无毛,双手滑动间,爱液不断流出,很快便弄湿了他的手掌。洛凝此时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玫瑰花香,引得萧峰裤裆里的鸡巴已经硬得有些难受。   萧峰的左手持续揉弄着洛凝的乳房,右手则放肆地伸入她的内裤里,着落在阴户四周游移轻抚,来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阴唇,更不时捉弄那微凸的阴核,中指则轻轻滑进小穴肉缝里抠挖着,直把洛凝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一阵阵潺潺流出,娇喘连连。   「喔……唉……好美啊……死奴才……别折磨人家……受不了了……啊……啊……哎哟!」   只听「刺啦」一声,洛凝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被萧峰蛮力撕开,她那令男人神魂颠倒的胴体终于被萧峰一览无遗,娇嫩雪白的娇躯、平坦光滑的小腹、光洁无毛的私处,以及那那迷人又神秘的阴户,竟无一丝杂毛的完全展露,一条细长的粉红色肉缝清晰可见。这位一直高高在上的美丽主母此时一丝不挂如同婴儿般躺在自己面前,萧峰眼神中所散发出的熊熊欲火,他感觉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此时萧峰半跪在洛凝的双腿间,高高抬起洛凝的一双玉腿,压在其饱满的胸前,举目向洛凝那光洁无毛的私处看去。此时洛凝的整个阴户都这样暴露在萧峰眼前,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黏液,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股的淫液被慢慢挤出。   萧峰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探向那柔嫩的缝隙深深舔弄,整张脸深埋在洛凝肥美的股间吮吸舔咬着,品尝着她肉屄流出的琼浆玉露,不时响起「啧啧」之声,名符其实的吃着送到嘴边本属林三能尝的肥肉。迷情中洛凝所发出呻吟渐渐变成梦呓似的不知所云,全身香汗淋漓,肥嫩的屁股忍不住扭动,私处湿得一塌糊涂。   如此的调情,洛凝哪里受得了,林三虽然来自现代,但是却极其反感为女人做口活,所以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洛凝为他做口活,而他却极少给洛凝做,此时萧峰一上来便为她做起口活,洛凝哪里还能忍受得住。   就在萧峰停嘴抬头的那一刻,洛凝原本高举的双腿猛地分开,顺着萧峰肩头滑下,紧扣着萧峰的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直起身来,不顾萧峰口鼻尖还粘着黏稠的液体,张开樱桃小嘴主动送上热烈的长吻,两人的唇舌展开激烈交战。   过了一阵,萧峰的舌尖滑移到洛凝的耳侧,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呵气,洛凝只觉得舒服之极,双手隔着裤子不断抚摸萧峰那根亢奋、硬挺不已的鸡巴。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加急促,洛凝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在告诉萧峰她内心的需求。   洛凝将萧峰扶起,一把褪下他的裤子,那根擎天巨柱「噗」的便呈现在她眼前。『啊呀……怎么这么大!比三哥的还要大……』洛凝看得心中是又惊又喜,暗想要是放入自己肉紧的穴里,可不知是何等的感受和滋味?   萧峰的天赋异禀让洛凝竟有些情不自禁的双腿屈跪,学那小羊跪乳的姿势,伸出玉手握住那条昂然火热的鸡巴,慢慢地前后套弄起来。「哦……夫人好会弄啊!」   萧峰轻轻地呻吟。   「便宜你了!」   说完这话,洛凝便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轻舔舐龟头,接着张开那宛如樱桃颜色般的小嘴,一口吞向那条火红的腊肠。「嗯……」   洛凝轻轻哼道,彷佛有些惊讶萧峰鸡巴的巨大,然后慢慢摆动头部,缓缓地将那硕大的龟头吞了下去。   很显然,洛凝对于口活十分熟练,在退去了之前因为龟头巨大产生的不适感后,洛凝开始发威了,受到压迫的小嘴形成更有感觉的小穴,一连串的舔弄下,使得口中鸡巴的主人不断发出愉悦的声音。   由洛凝的细舌舔触到阴茎开始时,萧峰便如受宠若惊般,不停地发出了兴奋喘息声。眼睛看着洛凝那性感的小嘴含着自己鸡巴的姿态,脑里不停地转着:眼前如梦似幻不能置信的情景,这位名动金陵的才女!在……在吃着自己的鸡巴!   『没想到萧峰这个人虽然貌不惊人,但是阳物确实如此巨大!』想到这里,洛凝不禁有了好胜心,接着便用嘴一前一后的含吃舔弄起萧峰那条火热坚挺的鸡巴,纤纤玉手也没闲下来,它轻轻揉弄着鸡巴下的两颗卵蛋,樱桃小嘴则忙得不亦乐乎。   许久未找姐儿发泄的萧峰被洛凝这番吹喇叭,搞得就要缴械投降,不禁痛快的喊道:「啊哟……凝夫人……您好……好厉害啊……我好爽……好舒服喔……我快忍不住啦!」   看着萧峰因为口交而如此作态,洛凝心中一喜,更加卖力起来,使得嘴里的鸡巴一下子迅速膨胀颤动。   「哎啊……我快……受不了……喔……要射出来了!啊……」   萧峰兴奋的喊道,而洛凝则急忙吐出嘴里的鸡巴。可就在她吐出了鸡巴的瞬间,萧峰大量透明热烫的精液从龟头直喷射而出,射在洛凝泛红的脸颊后,再缓缓滑落滴在她那纯净雪白的胸脯上。   这一射精真不得了,数着精液自龟头射出的次数,足足有廿次之多!精液数量当然也多得吓人,洛凝的眼皮、鼻梁、嘴唇、双颊、头发、颈项、胸口、肩膊都有精液的痕迹。   「对不起,不小心就在夫人……嘴里射了。」   目睹此景,萧峰吓得猛地窜了起来,跪在床上低声说道。谁知洛凝对此毫不介意,反而轻捉着萧峰的手臂,摇了摇头,并伸出少许舌头,舌头上有一些白色还冒着泡沫的精液也没有吐出来。   看着萧峰一脸茫然和胆怯,洛凝心中一喜,伸出手指刮了刮脸上的精液,送进了自己的嘴里,一起吞了下去。「啊!夫人,这……您不是吞了吧?」   萧峰有些吃惊,因为他过去与窑姐的交合中,还从未试过有人肯把精液吞掉,更甚者连口交也欠奉,洛凝此举实在让他又惊又喜。   洛凝又用舌头轻轻把唇边的精液卷入口中,表情愈发妩媚起来,开口说道:「《素女经》上有言,男子阳水可以美颜不老。」   闻言萧峰哑然,但还是起身倒了一杯水给洛凝喝下,又拿手巾给她擦拭掉身上的精液。   看到萧峰如此驯服,洛凝心中欢喜,也顾不得脸上精液残留着黏黏的感觉,下了床,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向萧峰移过去,道:「你兴奋就好。来,让我为你清理一下。」 饥渴许久的洛凝岂会轻易放过这次偷腥的机会,马上便要进行第二回合,她握住萧峰泄精后只微微下垂的鸡巴,又舔又含的,一会儿鸡巴被吹得急速勃起,也把鸡巴上黏着的精液吮走。而萧峰则站在那里,双手放在洛凝的头上,任她施为。   随着「啵」的一声后,洛凝直起身来,一把将萧峰推向床上,道:「好人,轮到你让奴家……好好快活快活了。嗯……」   对着下人,此等淫荡之话出自平时最自重身份的洛凝口中,对熟识她的人来说,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只见洛凝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萧峰腰部两侧,倾身高举美臀,把那淫水湿润的小穴对准了他直挺挺的鸡巴,然后右手握着鸡巴,左手食中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慢慢坐了下去。没想到只是插进一个龟头,洛凝已是全身如遭电击,瞬间的肉体冲击也同时冲击着洛凝的精神,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洛凝心道:『啊……喔……萧峰的阳物竟……竟然这么凶猛……嗯……我竟然……真的这么……不知羞耻的……吞下了一个下人的阳物……啊……呀……』洛凝带着一丝不甘和舒爽,双腿微蹲,双手撑着萧峰结实的胸膛稍作喘息。   但是很快地,不待洛凝反应,萧峰便已经伸手摸向洛凝纤细的腰肢,然后双手向下一用力,顺势将剩下的鸡巴一口气全部给送进了洛凝那迷人的花瓣里。   萧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洛凝感到一股犹如破瓜般的痛感,但紧接着一股更加酥麻的快感顺着她的脊梁直冲脑海,一声勾魂夺魄的呻吟声顿时夺口而出。   「啊……你……你这么大……想要捅死我么?嗯……啊……」   洛凝一巴掌打在萧峰脸上,最终似喜还嗔的说道。   萧峰却不去管脸上那火辣辣的痛感,笑嬉嬉的对坐在自己身上的洛凝说道:「当然要插死你啊,不然怎么让夫人快活得欲仙欲死呢?」   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则想道:『没想到夫人的小穴居然这么紧,可想三哥的鸡巴绝对没有我的大。』想到这里,萧峰只觉得精神一振。林三在大华可谓是传奇人物,萧峰对林三也是佩服有加,如今想到林三的阳具没自己大,只觉得心中一喜,愈发有了干劲。   洛凝一听,脸上又是一阵绯红,以前和林三欢好时,哪里可能听得到这种淫声浪语。她开始慢慢上上下下摆动自己的美臀,享受那久未痛尝的交媾快感。   萧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金陵第一才女、大华皇帝的姨娘摆臀下的阴户里进进出出,加上交媾时的快感一阵阵从胯下传来,这无疑是一种享受。萧峰已兴奋得得意忘型了,开始口不择言的说道:「我真的和漂亮的夫人干了!我肏了三哥的女人了……」   他一手揉着洛凝的奶子,一手抚摸着洛凝的小蛮腰,还有置身于骚屄之中的鸡巴,此时也开始回应洛凝的套弄动作而动了起来。萧峰边享受着他梦寐以求的女人胴体,边骄傲的续道:「凝夫人的屄被我这个下人肏了!金陵第一才女被我干了!我太幸福了……」   对于萧峰的放肆,洛凝并没有说什么,小人物就是这样,得意忘形的人永远成不了大器,再说听着萧峰的污言秽语,洛凝竟然有了别样的快感。   粗大的阳物、卑贱的下人,以及下人口中的污言秽语,这三者的结合让洛凝得到了巨大的快感,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把洛凝从一个高潮推向另一个高潮。洛凝逐渐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扭动腰肢用湿滑的阴道迎合着萧峰的鸡巴,狂热的套弄抽插,两人一起寻找各自的快感,直到真正期盼的高潮来临。   只肏弄了几十来下,洛凝便已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她双手抓着自己丰满的乳房不断搓揉,舒服地流出了大量淫水,被重温男女性器交合时的欢愉逼得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啊……好美呀……唉呀……好久没有这样……不,从来都没有这样……小穴里好爽……啊……用力插……用力插……」   美艳的洛凝此时已不复以往端庄贤淑的模样,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渴望有人能满足她内心情欲的饥渴怨妇,不知羞耻的叫着、抓着、挠着、咬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自己快死了!以往的性生活没法达到的顶点,现在居然在和这个下人的交媾中,这么简单就体验到了,实在是太让她没法想像了。   她终于体会到了闺蜜对她描述养面首时那一脸沉醉表情的背后的东西,在这一刻,她不管了!什么羞耻尊严,统统见鬼去吧!她爱这种感觉,这才是女人应该有的生活。洛凝的淫水从桃源洞口不断地往外流,沾满了萧峰稀疏的阴毛,紧密的阴道夹得萧峰痛快得直叫。   萧峰看着身上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女主人,显得无比骄傲,每一次鸡巴的抽插都卖足了力气,用尽了花样去碰撞洛凝的花心,憨厚的脸上显出一股男人在床上征服女人时特有的昂扬神态,萧峰为能在床上这么轻而易举地征服了洛凝感到无比的得意。   「喔……洛小姐,我爱死你了……嘶……哦……凝夫人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   萧峰这么露骨的赞美着,加上「噗滋……噗滋……」   性器交合时发出的声音,让洛凝听得情欲高涨,只见她不停地摆动着健美俏臀,肥美饱满的阴唇紧紧地咬着萧峰的鸡巴,每一下的交合都尽力让萧峰的鸡巴深入至最顶点,令萧峰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感。   萧峰不断挺动着下腰,挥动大鸡巴来迎合女主人的浪穴,一双禄山之爪也不甘寂寞的把玩着洛凝美丽高贵的胴体,尤其是不停晃动的大奶子。下体越肏越舒服,鸡巴抽插着洛凝的肉体,一再狂野的抽动着。   此时此刻洛凝高贵的身份带给萧峰特殊的刺激,而萧峰低贱的出身则让洛凝感到别样的快感。禁忌的刺激使两人更加大声地叫喊出彼此的感觉,淫浪的叫喊中,此时一切的礼教人伦都只是狗屁,肉体的欢愉、情欲的舒缓才是这对淫男荡妇所关注在意的。   「喔……夫人……你的奶子又美又大……真是人间尤物……」   禁忌的快感让两人放下了尊卑,萧峰的说话也愈发随意,他一边把玩着洛凝那丰满的乳房,一边夸耀着。而洛凝此时媚眼如丝、樱唇微开、娇喘连连,原本被玉簪扎着的头发早被她披散在肩头,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更增添这一种狂野的美感。   「天呀……好舒服……感觉……好……好痛快……好美啊……喔……要……要……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爽……爽死我了……」   高潮还在继续,如果说一开始感觉高潮迭起是因为初次体验这条让女人惊喜满意的大鸡巴所带来的心理作用,那么在经过床上大战下,洛凝真的彻底被这根宝贝给迷住了了,真正体会到梦想中那种高潮不断的感受了。淫水、阴精一股股的喷涌着,甚至都有些失禁了,这种让她舒服满足而又丧失心理和生理机能的性交,给了她一种彷佛即使因为交媾而死也心甘情愿似的感觉。   随着近半个时辰的策马奔腾,洛凝只感到一股酥麻难忍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然后紧接着刹那间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这阵热浪的冲击终于让身下的萧峰也招架不住了,大量滚烫的精液从龟头狂泄而出,因亢奋到了极点,似乎连心脏都要停下来了。   萧峰本能的捉着洛凝的腰,尽可能地把她的臀部压下去,好让鸡巴插在阴道更深处射精。同样的洛凝也紧紧贴着萧峰的小腹,享受着那热浪的冲击,肉穴也正不停地挤压着鸡巴,似乎想把萧峰所有的精液都吸到体内,也不去考虑射入的精水是否会让自已怀孕。   当一切结束之后,洛凝慵懒的趴在萧峰身上,两人轻轻相拥着,萧峰大胆的亲吻着香汗淋漓的洛凝,一只手帮她拨弄着凌乱不堪的湿答答秀发,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肉体。   射完精的肉棒在洛凝的蜜穴中慢慢变软,然后被她那紧实的阴道挤了出来,发出「噗」的声音。紧接着,一股乳白色的阳精从洛凝的蜜穴中缓缓流出,顺着她潮湿的下阴流到了萧峰的身上……   ***    ***    ***    *** 萧峰看着躺在自己胸前这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心里面不禁再次不可置信的想着:『我这是在做梦吗?我竟然干了三哥的女人!』这一切对于萧峰来说太不真实了,但事实上他的确干了林三的女人,这让他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自豪感,「就算当面首又如何,这么美丽的女人。」   看着胸前慵懒的女人,萧峰发出仿若梦呓般的声音。   萧峰将洛凝轻轻的放在一边,然后坐了起来,看着旁边这个美艳高贵的女主人,此时洛凝杏眼微闭,缓缓地喘着粗气,赤裸、凹凸有致的性感胴体大刺刺的暴露在萧峰面前,胸前两颗雪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着,小腹下的阴阜因为刚刚的狂风暴雨而显得愈发白嫩起来,湿润的穴口微开,鲜嫩娇红的阴唇像花瓣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似乎诱惑着萧峰去再度插干。   萧峰瞧得是直吞口水,回想刚刚洛凝跨坐在他身上时那副呻吟娇喘、俏臀直摇时的骚浪模样,使得他泄精后垂软的鸡巴又再度充血昂扬。之前他已经决定要成为洛凝的面首,所以让洛凝离不开他是现在要做的事情,趁着洛凝还没反应过来,萧峰「饿虎扑羊」似的将洛凝压在柔软的床上,张开嘴温柔地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奶头,手指则伸往她双腿间来回抚弄着,接着将中指插入洛凝的蜜穴里,一拨一拨的抠弄着。   洛凝再度被挑逗得浑身酥麻,娇吟阵阵:「唔……唔……喔……喔……」   面对萧峰的突然袭击,洛凝心中不禁又惊又喜,没想到萧峰的回复力竟会如此快!   看着洛凝并没有反对自己的大胆,萧峰遂回转身子,与洛凝形成头脚相对的69姿势,他整个头直接埋进洛凝的大腿之间,滑溜湿黏的舌尖灵活地探索那块湿润的禁地,挑逗着那颗红嫩勃起的阴核,「哎哟……死相……你这个坏人……奴家……要被你玩死了……」   弄得洛凝的情欲又开始高涨起来,淫水泛滥。   洛凝的身子在萧峰挑逗下酥麻得不能自己,面前又骤然出现一根凶猛的鸡巴在左摇右晃,于是不加思索的张开性感小嘴一口含住,然后频频用柔软的舌头舔吮着。洛凝吹喇叭的技术刚刚萧峰便已领教过一次,果然没多久,萧峰只觉得自己又要缴械了,他急忙抽出浸淫在洛凝嘴里的鸡巴,转身面向双颊晕红的洛凝。   对于萧峰的突然坐起,洛凝当然知道为什么,她轻撇朱唇,杏眼中带着挑衅和勾魂的媚意,似乎在嘲笑着萧峰的不堪。这让萧峰觉得十分不满,他跪在洛凝的双腿间,左手拨开她那两片鲜红湿润的阴唇,右手握着自己又粗又大的鸡巴顶住穴口,然后用龟头上下来回划着凸起的阴核。   片刻后,洛凝便被欲火挑逗得下身空虚难耐起来:「喔……你别再玩了……我……我命令你……快插进来……嗯……」   萧峰的挑逗让洛凝有些不满。   「讲几句淫荡的话来听听,要是我满意了,小人的这个大宝贝才送给凝夫人你。」   对于洛凝的态度,萧峰丝毫不在意。   洛凝心中真是又羞又气,娇嗔道:「人家刚刚身子都给了你了,还……还这样戏弄我。」   「把心中真正淫秽的想法讲出来,等一下干起来会更爽喔!」   萧峰像一个诱唆犯一样在一旁缓缓地诱导着。   洛凝无奈之下,只好羞红着脸一字一句的慢慢讲出来:「好啦……好啦……   唔……萧峰……快……快点儿干我,人……人家骚浪的小穴好想让你的马屌……   干它……操它……」   洛凝越说越小声,后面几个字更是有若蚊鸣,细不可闻。   听了洛凝的话,萧峰二话不说,手握鸡巴对准洛凝那湿淋娇红的花瓣中间用力一挺,「噗滋」全根尽入。再次占有了美艳的女主人,他同时双手抓着洛凝的玉足,打开她的双腿,开始浅深有度的强耕洛凝那块肥沃的良田。   很快,洛凝便被萧峰的大宝贝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欲仙欲死,小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心防大开的她再无顾忌地大声呻吟起来,好在洛凝住在郊外避暑庄园,来时只带着寥寥几人,而这寥寥几人此时早已被打发走了,也不怕外人听到。   「唔……好……好人……你太厉害了……唔……重……重些……美死了……再……再深一些……哦……本小姐……本夫人……太……太舒服了……哦……上天了……要死了……」   洛凝双手紧抓着床单,丰盈的俏臀不时上下扭动来迎合萧峰强而有力的攻击,她不时仰头将视线瞄向萧峰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看着他凶猛地进出自己的身体。   「好奴才,奴家这样……这样把腿……叉开的让你操,喜欢不喜欢?喔……   姐姐被你弄得流了多好水哦!啊……好人……姐姐给你……肏死了……再来……   再深一点……别逗弄人家……哦……哦……美死了……」   正在兴头上的萧峰听到洛凝淫荡的话语,心中滔天的淫欲更是无法控制,大鸡巴像夯桩般在洛凝的下体飞快地抽动着,也不禁兴奋的叫道:「夫人……洛小姐……您的肉屄好热、好紧……夹得我的鸡巴舒服极了……您真的令人销魂……我会努力让您更加满足的……早知道当夫人的面首有这么美,喔……我早就来干你了……」   洛凝躺在下面抛送媚眼轻笑道:「哼……没想到……嗯……你这个奴才……外表憨厚……里面都是……嗯……哈……坏水……」   抽插间,两人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和淫水流动的「唧唧」又成了疯狂的乐章。萧峰没有回话,反而搂起洛凝的腰让她直起身子,洛凝双手揽住萧峰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而萧峰则扶住她两瓣圆滑的屁股托起放下,鸡巴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   洛凝昂起头,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乌黑的头发随着身体起伏上下飘动着,下体的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地从她的穴门深处流出,顺着萧峰的鸡巴和蛋囊一直不停地流到床上。   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萧峰问道:「夫人,喜不喜欢小人干你?」   「喜……喜欢!你弄得……我好舒服!」   说到最后,洛凝已媚眼微张,吐气如丝。   萧峰吻住她的嘴,搂住她柔软的躯体加快抽插速度,「啪!啪!啪……」   洛凝猛地挣脱与萧峰的亲吻,樱声叫道:「啊啊……我不行了!我来了……」   双手紧抱着男人的头,双腿则紧夹男人的腰,屁股使劲一坐,「啊……」   一股淫水泄了出来,洛凝又泄身了!   萧峰从巨大的男性象征处感到洛凝那里好像活了一样,包围住鸡巴的阴道肌肉不停地收缩颤抖着,热辣辣的液体一波又一波的冲向的龟头。萧峰静静的坐在那里,紧紧地搂着洛凝,享受着她下体的悸动。   平静后,萧峰用嘴擒住洛凝的耳珠道:「夫人,小人伺候得您爽不爽?」   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洛凝光洁白皙的裸背上不停地来回抚摸着。   「嗯……爽死我了……嗯……好奴才……你好厉害……」   洛凝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   「可……夫人,您爽了,但小人的宝贝还没爽够呢!」   听到萧峰这么一说,洛凝这才发觉自己酥软的私处内那根雄赳赳的阳物依然坚挺着,心中不由又爱又怕,勉力直起身来,看着眼前这张憨厚老实的脸,妩媚一笑,嗔道:「那换个姿势再来吧!你先起来。」   萧峰闻言一喜,挺了挺身,便将阳具向外拔出,只留下龟头的前缘还留在阴道里。在拔出时,肉棒与洛凝私处的勾连让萧峰停留片刻后,忍不住再度挺进,屄内的鸡巴似乎在这一下更大了,但洛凝却强硬制止了身下那令人发疯的抽插:「停……好……萧峰……你停一下,让我……让我在上面,你躺下。」   萧峰闻言又是使劲顶了一下,洛凝樱哼了一声,又嗔道:「啊!狗奴才……你……想顶死……人家呀?」   「夫人您太美了,小人一刻都不愿离开您。」   「好啦,让我在上面……我会让你知道姐姐是怎样服侍男人的,会让你舒服得叫出来的!」   萧峰闻言,很听话的从洛凝娇小性感的胴体上爬了起来,插在屄内的鸡巴顺势脱出,发出「啵」一声淫靡之音。洛凝的小穴还淫靡的张开着,隐约看见里面粉嫩的阴壁仍在无意识地抽动着,诱人至极。这无比淫荡的一幕,刺激得萧峰原本就挺直的肉棒愈发粗壮起来。   洛凝在快感中回过神来后看到萧峰此态,妩媚的一笑,跟着爬了起来,她抚摸着萧峰的胸膛说道:「好色的奴才!你躺下,这次换本夫人来奸你。」   说完,洛凝身子微微前倾,饱满的乳房如同熟透了的椰子垂在晓峰眼前,惹得他又是一阵摆弄。   好不容易再次把萧峰按在床上,洛凝妩媚一笑,站起身来,抬脚慢慢地跨骑在萧峰的腰际,再缓缓地蹲了下去,用一只纤纤玉手扶住那擎天柱似的阳物,另一只手以两手指分开自己粉嫩的穴缝,露出淫液直流的穴口,轻轻坐下去。   龟头慢慢入穴,然而洛凝却停下了下坐动作,又抬起屁股使龟头退了出来,接着还是缓慢套完龟头后又抬身。如此几次以后,萧峰只感到感觉龟头上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奇痒无比,他欲往上挺动阴茎,洛凝却以同向移动,穴儿始终只套下龟头就离去。   失落的感觉令萧峰不禁求道:「夫人,小人好想要啊,求您坐下来吧!鸡巴好涨啊,想要夫人穴儿来夹夹它呀!求求您……」   「啪!」   洛凝一巴掌打在萧峰欲搂向自己纤腰的手,笑吟吟的道:「你手别动!好奴才,舒服吗?」   「夫人啊,小人快涨死了,求您用穴儿套住它吧!求求您……好难过呀!」   萧峰哭着一张脸,看着一脸狡黠的洛凝。   「呵呵,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奴家了。」   她指的是萧峰之前故意在穴口研磨而不插入的事。   「我再也不敢了,夫人,求您坐下来吧!我想要夫人的穴儿……我不敢了,不敢了……」   萧峰一脸示弱的表情。   「这还差不多……注意噢,我来了!」   看着萧峰示弱,洛凝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屁股向下一沉,「噗滋~~」整个鸡巴全部套入到了小穴中。   「哦嗯……爽!」   、「哦喔……舒服!」   全根尽入后,萧峰和洛凝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洛凝在萧峰的阳物完全没入自己的嫩穴后,开始慢慢前后摆动像水蛇般的蛮柳腰,享受着阳物直顶花心的快感,同时她也用嫩穴里的嫩肉使劲地夹住萧峰的阳物。柳腰轻摆的洛凝,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好……好奴才……舒……舒服吗?啊……」   萧峰感受到洛凝火热的嫩穴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阳具,抬起头来看着原来高贵骄傲的女主人正用她的骚穴主动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也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正被眼前的女人那充满着黏稠淫水的嫩肉缠绕住,而且不光只是紧紧地缠绕着而已,而是蠕动般的将鸡巴往子宫深处吸吮进去,这种的强烈快感、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更让他血脉贲张了。   「啊……凝夫人,您的穴儿怎会变得这么厉害?把我夹得好舒服!」   「哈……怎么样,奴家厉害吧?」   洛凝得意一笑,双手按在萧峰的胯骨上,肥臀一下一上套弄了起来,只听有节奏的「滋~~滋~~」性器交媾声响起来。   香汗淋漓的洛凝拚命地上下快速抬动身子,就像骑着一匹正在不断跳跃的野马,身体不停地上下颠簸、套动着,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淫水声正不断地交响着,使人陶醉其中。   萧峰直盯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在洛凝那两片肥美的阴唇中进进出出的样子一会后,才抬头看着正飞舞着散乱秀发与春情荡漾的洛凝双眼,还有着额头冒出一粒粒豆大的香汗。   洛凝急促的喘着气,香舌不时的舔着上唇,丰满的乳房更是随着身体上下乱摇,吸引了萧峰的目光,让他忍不住一把抓住那摆动的奶子,随着上下的节奏用力地捏揉着。   「喔……好爽……大鸡巴奴才……干得奴家好爽啊……啊……奴才的鸡巴好大……啊……干得奴家美死了……啊……啊……你的鸡巴好厉害……啊……我被干得快溶化了……啊……我要干到死……啊……爽死了……」   洛凝的污言秽语越来越熟练了,配着她那骚媚入骨的呻吟,让萧峰意乱情迷起来,他松开正被他揉捏得变形的奶子转为抱住洛凝的纤腰,开始为她使力,加重她一上一下的力度。   整个大龟头被舐、被吸、被夹、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于是萧峰更加用力往上挺迎合洛凝的套弄,这怎能不叫二人爽得死去活来呢?两人配合真是天衣无缝,舒爽无比,整个卧房里充满了一片春意,除了性器交合时的「噗滋、噗滋」声,就只有床上那对奸夫淫妇的浪叫声而已。   洛凝被萧峰干得失了心魂,整个人像是要溶化一样,嘴里情不自禁的叫着:「啊……受不了啦……喔……大鸡巴肏我……喔……用力干……干我这淫荡的女人……啊……再深一点啊……用力干……啊……好人……快用力干奴家啊……哎呀……好人……玩死奴家了……我又要来了……要……要泄身了……亲人……好人……喔……我要死了……啊……啊……」   「凝夫人,我也爽死了!我们两人一起升天吧!」   萧峰说完也开始猛力挺动腰部,每一下都是直干到底。   「啊……尽管射进来吧!我……要为你生孩子……」   洛凝双手紧抓着萧峰举起的双手,身体反射性的向后仰去,同时一声娇啼,小穴猛然吸住萧峰的分身,穴内抽筋似的颤抖了几下,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直泄而出。萧峰的龟头也不甘示弱的射进大量热呼呼的精液,注满洛凝那饱受奸淫的蜜穴里。   洛凝的娇躯无力地瘫软下来,浑身仿若无骨一般,一动不动,娇喘如牛,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淫液汩汩而流。床铺上混合着两人的汗水、淫水跟精液,望眼看去是一片狼藉。   至此,林府的四夫人,金陵赫赫有名的第一才女就这样被萧峰的大鸡巴给征服了,香汗淋漓的她像只温驯的猫咪般趴在萧峰结实的胸膛上撒娇道:「以……以后,你就是本夫人的奴才了,一定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虽是征服了洛凝,但萧峰自已又何尝不是臣服于洛凝的石榴裙下呢!闻言连忙表着忠心:「凝夫人,这个自然,小人以后一定会好好服侍你,今儿小人可还以继续吗?」   洛凝听了,俏脸又是一红,通红的下体却又不自禁的酥痒了起来,「快中午了,下午再说吧,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洛凝柔声对萧峰说道。   「也好,下午小人从后门进来吧!」   萧峰想了想,同意道。以他对三哥的了解,这奸情一旦事发,他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    ***    ***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是萧峰此时的心情,匆匆吃罢饭,萧峰便跟作贼一样向林府在金陵郊外的房子走去。这房子说来其实是洛凝的私产,除了她,平时没什么人去,却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天气一如既往的炎热,此时位于郊外的林府别院十分安静,大门紧闭,偌大的宅子仿若鬼宅一般。萧峰匆匆向后门走去,进了后院,关好门,便急匆匆的向洛凝的小院走去,初时他还小心翼翼,后来胆子大了,便直闯进去。   大刺刺的推开房门,便见一个身着大红旗袍的女子坐在洛凝卧房的小厅内,萧峰不由心中一紧,正欲思索对策的时候,看到那女子回头,方才长吁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是……」   说到这里他猛然醒悟,便停了下来。   「你以为是谁?」   洛凝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走到萧峰面前,杏眼含媚的问道,然后自顾自的在萧峰面前展现着自己的新衣服。   「好看吗……呀!」   还不待洛凝说完话,萧峰便粗暴的向前,将洛凝双手扭向身后,将她推到小厅的桌子上,一手拉下裤子,然后撩起洛凝旗袍的裙摆,方才发现她的下身空无一物,心内不由得一喜,举枪便刺。   「狗奴才……啊……怎么突然就插进来了?你要捅死我了……」   洛凝还待反应时,萧峰便已经从背后狠狠地插入她的穴儿中,她正要回头责怪,却迎上萧峰的热吻,唇舌交战,她已经扭腰迎合起萧峰的抽插了。   「夫人,您的胸部好像又大了。」   「喔……还不是你揉大的……唔……你慢点……」   「夫人,你那里还是好紧。」   「明明是你……嗯……太粗……得了便宜还卖乖……哦……」   「夫人,屋里这么热,外面又没人,不如……」   萧峰整个身子趴在洛凝的身上,吸吮着她较小的耳垂。   「狗奴才,奴家被你这样作弄……哦……以后怎么见人啊?」   洛凝回头妩媚的瞟了萧峰一眼,惹得萧峰下体又是一阵挺动。   「夫人骂我是狗奴才,那夫人不就是母狗了?再说,看我怎么惩罚你!」   萧峰说完,便猛地一把将洛凝的旗袍扯下,面对面将洛凝抱在怀中,双手紧紧托住洛凝的香臀,不断耸动着下体向外走去,惹得洛凝一阵娇嗔。   在这一下午,萧峰射了又射,不停地射向伦理禁忌的深渊。而洛凝则不停地在萧峰的鸡巴上耸动着,红红的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更是在意乱情迷之下将自己的后庭花给了萧峰,那宛若新婚破瓜的痛感夹杂着舒爽,竟然让洛凝在光天化日之下失禁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萧峰和洛凝像饥渴的野兽一样享受着性爱的狂热,而洛凝在两人私下的时候,愈发放开起来,光滑的胴体上常常只罩了一件简便的衣物,内里统统不穿,在各种没人的地方迎接着萧峰肉棒的突击,她的子宫、小嘴、奶子、后庭、玉手玉足……胴体到处都曾留下萧峰的痕迹。   此外,两人也对彼此的旺盛性欲与生理回复力感到惊叹。常人哪能在一埸床戏上一战再战呢?吃了药也不一定做得到……使得两人均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