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杂谈】自序 作者:Interna   再论中国色情文学的前途   ——评注《金鳞草》自序   中国当代长篇色情小说《金鳞岂是池中物》(以下简称《金鳞》)全文贴出   后,毋庸讳言,在当代中国色情文学和网络文学的平台上,已经产生了非常重要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还在继续扩大之中。   我在“《金鳞杂谈》之三十六”中提出的那个问题:“阅读象《龙驭风云》这样的『色情小说』会导致或诱发性犯罪吗?”至今没有得到过一句“肯定”的回答,这就使我感到困惑!因为这种状况很不正常,这同我们才只经历不久的、大张旗鼓进行的“扫黄”斗争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们有理由为《金鳞》生逢盛世而深感庆幸!   就是在这几年来,最高层相继提出“与时俱进”、“以人为本”、“执政为民”、“科学发展”、“创新精神”、“和谐社会”等等一系列的、一整套的政治理念。   在法律方面,也以《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六十七条……包含有色情内容的有艺术价值的文学、艺术作品不视为淫秽物品。”的权威性,从而为以   《金鳞》为代表的、自觉地抵制性犯罪、性暴力和性虐待、将每个身心健康的中   国成年公民都会产生的性欲和都有可能实施的不违法的性事活动,最终落实到以“情”、“爱”和“美”为主题的“人性”上来的“健康型色情文学”而网开一面。   历史唯物主义常识告诉我们,历史是由人民大众创造的!   我们并不否认领袖、英雄、天才、先知们对于历史潮流的积极作用,但若没有人民大众创造的祖国当今有目共睹的这一片大好形势,那么《金鳞》的诞生与传播都是难以想象的。政治与法律的作用就是及时地将人民大众创造的丰硕成果精炼出来、保障起来,推动这大好形势再上一个更高的台阶。   《金鳞》的诞生与传播以及在百万读者中产生的“《金鳞》现象”,正是在这样一个大背景里形成的。   “前台”的《金鳞》在社会上所产生的需要和批评两种意见之争,“后台”   的对待《金鳞》的“默许”与“封杀”的两种意见之争,究其根源无外乎强调“人性”解放与坚持“伦理道德”之争。   强调“人性”解放,是不是就可以否定法制,绝对“自由”?   坚持“伦理道德”,是不是就可以恢复封建,彰显“传统”?   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绝不可以将伦理道德弃之不顾,否则人性将会退化,社会将会混乱。但是,我们同样需要理性地辨析,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人类文明前进方向的伦理道德。   同时,我们又都是俗人。我们最容易出现的三个思维定式就是:一,一直就是这样的;二,大家都那么说的;三,“面子”问题。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伦理道德”一旦盲目地非理性的被这三个思维定式罩住了,那么她的纯洁性也就被迷奸了!   在这场争论中,《金鳞》高举“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的“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其他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恩格斯)”的伟大旗帜,自始至终地站在迎候“批判”来临的最前沿,这就是《金鳞》对于中国当代“健康型色情文学”的主要功绩。换句通俗易懂的话:只要《金鳞》批不倒,中国当代“健康型色情文学”就倒不了。这就叫是“旗帜”!   《金鳞》的流通,基本上决定于民智的进步程度。其中有两点是最显而易见的:其一,是否承认“性”是人民大众继“衣食住行”之后的正常需要?   其二,当人民大众的正常的性欲“产生出来”之后,是否允许适度地以文学的形式“表现出来”?   一切假借对于社会管理工作的意见,而将各种各样的不满(主要的有:来自“传统”的“不满意”和来自“超前”的“不满足”)情绪引向“政治”的做法都是不足为法的,作为文学爱好者或研究工作者,我们应当随时提高警惕。   我们评论一部文学作品时,经常会考量其“真、善、美”这三个方面,其实在这“真、善、美”里,只有这“美”才是我们真正锲而不舍追求的终极目标。   然而,即便我们暂先搁置“什么是『美』”和“『美』是什么”不作讨论,即便只讨论是以“真”为本进而求“美”呢,还是以“善”为本进而求“美”这样一个程序问题,那么这个问题恰恰正是文学理论界历来为之争论不休的重大原则问题。   一般说来,这“真”不“真”,主要是相对于客观存在而言的;而这“善”   不“善”,则主要是由不同观点的人所规定的。就总体而言的人类的“性事”活动,能不能在文学界登堂入室,其间命脉实系于此。亦即:就总体而言的人类的“性事”活动本身,或者说人类的“性事”活动的“本质意义”,到底是“善”   的,还是“恶”的?在下自觉能力不够,无意班门弄斧,只能点到为止。   现在的实际情况是:   我们用最美好的文字讴歌人的生命的进程;我们用最庄重的礼仪痛悼人的生   命的结束;我们用最恶毒的词句诅咒人的生命的起始!   人的生命是从什么时候起始的呢?   人的生命是从“性交”起始的。   人的生命的起始,最晚也不会晚于精子与卵子相遇结合成为受精卵的瞬间,难道不是吗?从受精怀孕到胎儿分娩,只是人的生命起始之后的第一阶段及其结果,就象是长篇小说的楔子,跨江大桥的引桥,或是多幕戏剧的序幕。   有没有反对意见?   如果有反对意见,请大胆地讲出来,共同研究探讨。   如果没有反对意见,那么我们就有可能深入一步地讨论研究“性交”这个绝大多数人都曾经或都将经历过的活动,与“健康型色情文学”之间的关系。   我们对于人的生命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显现出双重标准和逻辑矛盾,这应当说决不会是在无意之中形成的,应当有它自身的历史原因、阶级原因、性别原因和社会基础。应当怎样从历史和哲学的角度来分析研究这种矛盾呢,更为重要的是,应当怎样向广大人民群众从社会科学知识普及的角度来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地解释清楚这种矛盾。这种几乎是历史性的任务,在下更是自觉能力不够,更是只能点到为止。   “性交”对于文学,难道真的就有那么可恶?那么可恨?那么可耻?那么可怕?那么可鄙?和那么下流吗?   这个问题需要有专家学者来帮助我们“说清楚”……   如果我们超越文学、生理学、心理学、历史学、政治学、哲学、社会学、社   会管理学……而从更具有本质意义的层面上去探讨“中国当代色情文学”问题的话,这个更具有本质意义的层面必然就是“文化”。   实际上,许多看似无比复杂的问题,只需深究它的“本质意义”的话,就能发现它仍然只不过是一个“文化”问题。   例如当前世界局势,中东、反恐、股价、油价、粮食危机、金融危机、气候变暖、所谓“民权状况”、所谓“抵制奥运”等等等事件,交相爆发目不暇接,“霸权”说、“石油”说、“美元”说、“投机”说,还有的“三种势力”说、“中国威胁论”说等等理论,争执不休莫衷一是。   但是依我看来世界局势在本质意义上仍然只不过是以“上帝文化”、“真主文化”和“华夏文化”为主要角儿的遭遇、碰撞、冲突、融合、兼容和博弈,有点象在游乐场里玩碰碰车(船)似的。这三种文化各有各的特点,例如“上帝文化”经常彰显它的激情和权威,而“华夏文化”则偏重于表现它的情趣和含蓄,“真主文化”侧重于什么?我可不敢随便胡说,万一惹恼了哪位“精神领袖”,高兴起来就下追杀令,那我可就死定了,耶!   对于“中国当代色情文学”问题,如果愿意从“文化”的意义上深究的话,那就必须认真回答: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人类文明前进方向的伦理道德。如果回答不上,那么可以学习,可以研究。   如果拒绝回答这样的“文化”归属问题,并且拒绝学习,拒绝研究,那么在给予“中国当代色情文学”某些具体问题或者个案的行政处置或司法裁定时,就   有可能需要准备好某些赔礼道歉、精神补偿、宣告平反、恢复名誉的行政或司法   的应急预案,以免象所谓“华南虎照片事件”那样,明知有误,偏偏还要拖它半年。   《金鳞杂谈》问世以来,从未失去过来自各个方面的“忠告”,其中最为衷情感人的当为:“如果来第二次文化大革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Intern a !”说话人是熟识老友,目的当然是为了我“好”。   但是,既然改革开放风云际会,一不小心已经站立在了“《金鳞》现象”这个十分奇特的舞台上了,那么,面临着来自“传统”的“不满意”和“超前”的“不满足”的双向挤兑,一个笃信马克思主义的虔诚信徒,是应当坚持真理(包括随时准备修正错误)呢,还是允许悄然退缩,还是可以直接逃跑呢?   其实,如果真的会有“第二次文化大革命”的话,何必还要等人来杀呢?I nterna对老友说,我不需要“忠告”,而是需要批判,需要对于《金鳞杂谈》和《金鳞拾零》的批判,只要你能将我批得体无完肤哑口无言,我们何苦还要耐心期待“第二次文化大革命”的再度“浩劫”呢?中华民族难道还有再来一次的承受能力吗?   从今天起陆续发表的“Interna评注《金鳞草》”,并不是一部独立的小说,她最早是由Monkey原创的《金鳞岂是池中物》的Interna的私人收藏版,后来就逐渐演变成为由Monkey原创的《金鳞岂是池中物》的Interna润饰版。   润饰的目的:一是尽最大努力消除错别字,二是使版面在阅读时的感觉更加舒服,三是在文字上略有增删,以便更加突出“健康型色情文学”的某些特征,特别是“健康”、“色情”与“文学”这三个方面的特征,四是尽最大努力淡化所谓的“政治”特征。   Interna润饰版与Monkey原版之间的任何差异,当然由我负责了。考虑到《金鳞杂谈》和《金鳞拾零》已经表现出有自己相对而言比较独立的逻辑与理念,如果借用《金鳞》平台来系统地全面地准确表述这些逻辑与理念,并且对某些敏感问题正面地表明独立思考自行负责的立场观点,有可能更有利于构建和谐社会,更有助于自己独立地对读者负责,或许还能为某一部分读者(拟以当代和平崛起的所谓“新兴力量”为假定的主流读者群)在“衣食住行”基本满意之后,再在追求“性”的幸福与理念方面,提供某些可供选择的“样式”与理念。“Interna评注《金鳞草》”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产生的。   评注工作同润饰工作、探佚工作一样,也是一种研究与探索,根本目的惟以有利于广大读者作为唯一宗旨。   “5.12汶川大地震”以来,借助于客观事件,冒出来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口号,叫做“人的生命高于一切”,迷惑了不少心地善良的人们。   Interna不能接受这个口号。   我们的口号是很明确、也是很坚定的,那就是、也只能是:    ***************     *             *     *  人民利益高于一切!  *     *             *     ***************   在如何对待有关“健康型色情文学”(这是一个平台)的、来自人民大众的需要和批评两种意见、来自有关方面的“默许”与“封杀”两种意见,我们同样也应当坚持“人民利益高于一切”(这是一种立场)的基本原则!   除此之外,岂有它哉!   个人意见,敬请批评指正!   Intrena 2008年秋于江苏镇江静远工作室   金鳞杂谈之一 金鳞的既定方针   Monkey无疑是位大家,Interna岂敢班门弄斧,《金鳞》决不失为网络文学之佳作,吾之所以称其为佳,只为此书可供讨论之处许许多多无可计数,更何况尚不知作者写作计划要将“四哥”引向何处,读者耐着性子翘首以待,一切讨论均请少安毋躁,尽管细嚼慢咽,何妨一一道来。   《金鳞》将会如何结局?悲剧乎?喜剧乎?侯龙涛真的会在冯将军的培养之下于十年、二十年之后担大任吗?“四嫂”将以多少名额宣告截止?“华狼”无异小菜一碟,“东华”才是满汉全席!凡此种种,看官须知,自古以来写书者之所以要写书,为只为要抒发心中不吐不快之块垒,既不会屈从于长官意志,也不会迎合于读者民意。   《金鳞》从第十五章《黑帮火并》起涉及到社会深层,第三十五章《旧恨新仇》起涉及到依法行政,第四十六章《福有双至》起涉及假公济私,第五十五章《权钱交易》起涉及官商勾结,第七十六章《上海首富》起涉及众所周知的子虚乌有的所谓“上海帮”问题,《新上海滩》争斗激烈,《历史讲座》颇具深意,《重返上海》政局明朗,《落井下石》团结安定,《反目成仇》张玉强谋求警匪一家,《生死存亡》侯龙涛陈言大计方针。   通览全书上下,政治时事、国计民生、党风廉政、道德建设、中日关系、还有“爱国”愤青……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无所不包,广揽兼容,简直就是一幅2002- 2003中国社会的新《清明上河图》ing!   Interna的意见非常明确,《金鳞》往下如何写?必须由得Monk ey按照其既定方针写!千万千万动摇不得!“同志们,动摇不得!”一旦动摇了,“虚心”吸取了“群众意见”,《金鳞》势必不金不鳞,杂七杂八、不伦不类,面目全非,惨不忍睹也!   届时Interna不忍睹也!   我们欣赏的是由Monkey原创、倾情奉献、作者主旨、原汁原味的《金   鳞》!   金鳞杂谈之二 金鳞的定位   说《金鳞》是佳作,是精品,是因为这里存在着一个“定位”问题。   现在有关单位各界人士对有性描写的小说的叫法很不统一,诸如黄色小说、性文学小说、淫秽小说、色情小说、情色小说、风月小说、成人小说,等等等,不一而足,这或许是件好事,这说明对于小说这一块还有研究探讨的余地。   建国之初,搞过镇压反革命的运动,改革开放之初搞过严厉打击严重刑事犯罪的斗争,在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展开严厉打击“黄、赌、毒、黑、非”的斗争,都是大得民心的。每次镇压、严打都会有误伤的,这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这就叫“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金属条弯了想将它扳直必须扳过头一些,弹回来就直了。“扳过头一些”必然也有个“度”的问题,过了这个“度”就会弯向另一边,甚至于扳断了,这就又会造成“好心办坏事”的遗憾。   《金鳞》要想避免误伤,首先要自觉地定好自己的“位”。   Interna主张《金鳞》应定位在“成人小说”为好。   有关“性文学”与“性犯罪”之间的关系,实在是个“剪不断,理还乱”的高等课题,Interna岂敢班门弄斧,还是留给专家学者们去慢儿慢儿地研究吧。   作为社会构成,超过法定结婚年龄的“成人”是比“十八岁以下的青少年”   更大的一块,有着过正常性生活的合法权利,更有健康文明地享受“性快乐”的愿望。有了“性生活”的实际就会有“性生理”的问题,有了“性生理”的问题就会有“性心理”的研究,有了“性心理”的研究就会有“性文学”的产生、需求与传播,这同样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   在那不堪回首谈“性”色变的年代里,结婚多年处女膜不破的“不育症”并不鲜见,莫名其妙的“性冷淡”在在皆有,“性快乐”的提法更被视为“天堂里的笑声”……剩下的话我想不说也明白了吧!   当前的“成人小说”领域里是精品少,极少,而烂货多,太多!如何扶植精品删汰烂货还有待于上上下下方方面面的共同努力,各位斑竹身在其位,作者M onkey多多辛苦,广大“金迷”同心支持,衷心祝愿《金鳞》金光闪闪越写越好!      金鳞杂谈之三 如何鉴赏金鳞   《金鳞》中有对于性过程的描写,这是无可非议的,至于有人嫌多,有人嫌少,那就更加无可争辩的了,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谁还有本领能够说服得了谁呢?   有意思的倒是如何来理解与鉴赏这些性描写。   可不可以去掉这些性描写呢?当然可以,完全可以,绝对可以。看官只需下载后先复制于文本文档,然后将自己觉得“不堪入目”之处一律代之以“……”   或“(以下删除多少多少字)”,然后点击“文件/ 保存”,一部“洁本”《金鳞》也就诞生了,可能会有出版社愿意出版,可能会批得到正式的书号,可能会有书商书店愿意批发零售,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咱们言归正传。   一部“洁本”《金鳞》意味着什么?这也并不难于理解。邹康年说:“『金鳞草』是其中最名贵,也是最重要的一味,缺少了它,这就是一副普通的补肾良药,吃了也只有好处,绝无坏处,只是没有那种奇效了。”同样,按照“开卷有益”的精神去阅读“洁本”的《金鳞》,读了也是“只有好处,绝无坏处的,只是……”   你将不知道为什么要辛辛苦苦(“金鳞草”果然名贵,半两居然要九千多)   甚至磨黑熬夜追踪期待读到原汁原味的原版《金鳞》罢了。   说到此处,如果还要同我较真,那也没有关系的,不妨随便找一部知名度比《金鳞》更高的、早已摆在书店里热销多年的“武侠小说”,将其中有关“武”   “侠”、“打”、“斗”、“杀”部分,同样代之以“……”或“(以下删除多少多少字)”,重新再版,如果仍能热销,岂非皆大欢喜不亦乐乎?   社会与传媒十分关注未成年人因迷恋什么什么进而模仿从而实施了性犯罪,   这对保护未成年人合法权益、预防未成年人失足犯罪、以有利于未成年人健康成   长,是完全正确的、极其重要的;但却鲜见对于未成年人因迷恋武侠小说进而模仿从而实施了暴力犯罪的热切关注,这恐怕也是事实。   两种犯罪,何者居多,哪种更多一些的对社会的安定团结带来负面影响,I nterna不是社会学家,岂敢班门弄斧。我在课堂上,对高二的学生们讲:“金庸的书可以读,读三本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不要迷恋其中;琼瑶的书也可以读,也读三本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同样不要迷恋其中。”   Interna是崇尚平衡美的,不喜欢走极端路线,小说固然有小说的问题,而“迷恋”情结更加不容忽视。内因外因之说,毛泽东在《矛盾论》中有极其经典且又通俗易懂的精辟论述,愿不愿意去读一下,全决定于各人聪明程度如何的了ing!   比较而言,“理解”的层次还是稍低些,而“鉴赏”的层次就是较高的了。   我读《金鳞》,在无法回避、无可奈何,从而不得不读到那些性描写时,比   较留意作者对每一位书中人物在情节进展到此番性过程之前、之中与之后的心理   学范畴的思考、感觉与阐述。   Monkey在这方面是下了大功夫的:从16岁清纯少女的薛诺到45岁   “人妻人母”的冯洁,从家境清贫书香门第的茹嫣到出身显赫将门虎女的冯云;从尊贵典雅腰缠万贯的如云到腰缠万贯甘作奴隶的裕美,从温静娴淑严守关防的   陈倩到叱咤江湖敢杀敢闯的清影;从薛诺的为了母亲的一辈子快乐而把母亲献出   去到冯洁的为了女儿的一辈子快乐而把女儿劝回来;恭如与爱琳的投怀送抱,婧   瑶与施雅的强暴失身;   冯云的“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裕美“我什么想法也没有,一切都由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如云“她遵循了一条亘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陈倩则抱定宗旨是“我一切都听他的”,再加上自认“生命的全部意义就在于侍奉我们的主人”的双胞胎姐妹,这五种说法在字面儿上似乎全都是一个同样的意思,但心态及心理却绝对大相径庭、泾渭分明、风马   牛不相及……   总而言之,等等等,鲜活人物,各不相同,真正应了半幅古对联所言:“蔺相如,司马相如,名相如,实不相如”。   请各位看官注意,我所说的“各不相同”,与有的网友所指出的对性过程描写的“各不相同”完全不同,我指的是作者对每一位女人的“性心理”的阐述与诠释各不相同(惟有智姬与慧姬这唯一例外),千人千面,千姿百态,Monk ey做功课能够做到这个程度,实在很不容易,可谓脱俗超凡,义胜于形。   如果再加上侯龙涛在不同的情节背景之下对不同女人的“性心理”的形成、升华与变化(变化最大的是对婧瑶),双方的心理情感(千万注意不要将行为动作包涵进来,否则也就俗了),再加上读者自己“想开去”而造成的千变万化,   XYZ的三维立体交织起来……Interna领会《金鳞》的最大看点以及之   所以称其为是“精品”而区别于其它烂货俗货,究其原因莫过于此。   以上只不过是Interna之个人意见,一家之言,不惜献丑,抛砖引玉而已,好在“金迷”众多,不妨各呈仁智,沟通交流。如何?   附:资料《侯龙涛群芳谱》(以《金鳞》中出场先后为序)   1,张玉倩 赴美留学生,归国后在公安部任她祖父(公安部党委常委、纪委书记、督察长、政治部主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的秘书。20岁。处女。   2,郑月玲 许如云的私人助理。24岁。准处女。   3,许如云 IIC(中国)总经理。36岁。离异婚史。   4,曲 艳 IIC(中国)投资部职员。25岁。临结婚前脱离侯龙涛。   5,柳茹嫣 IIC(中国)投资部职员,侯龙涛的秘书。22岁。处女。   6,薛 诺 高中学生。16岁。处女。   7,陈 倩 国航职员。22岁,处女。   8,何莉萍 薛诺的母亲,网吧业主。38岁。丧偶婚史。   9,任婧瑶 侯龙涛的高中同学,兼职财会教师。24岁。有性史。   10,吴爱琳 美国IIC总经理夫人。29岁。后脱离侯龙涛跟了左魏。   11,施 雅 北京药检局副局长,市人大代表。43岁。人妻人母。   12,陈 曦 陈倩的堂妹,大学生。19岁。处女。   13,冯 云 张玉倩的小表姨,冯洁的堂妹,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的女儿。前侦察兵,现交通警察。27岁。准处女。   14,宝村香奈 日本人,护士。二十岁左右。有性史。   15,司徒清影 黑道人物“霸王龙”的干女儿,内定的继承人。何莉萍的干女儿。21岁。准处女。   16,杨恭如 演艺界“明星”,1997年亚洲小姐冠军。前为“上海首富”包养的情妇,后转与侯龙涛“合作”。29岁。   17,冯 洁 张玉倩的母亲,前芭蕾舞演员,现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教务处处长、代理副校长,大校军衔。公安部党委常委、纪委书记、督察长、政   治部主任、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的儿媳妇;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长   的妻子。45岁。   18,岛本裕美 日本本田总公司大股东,顺天堂医院董事长诚田亚夫的妻子。前为性虐待狂,后为性受虐狂。33岁。   19,星月智姬 日本本田总公司社长培养并赠送的“礼品”,双胞胎之姐姐。18岁。准处女。   20,星月慧姬 日本本田总公司社长培养并赠送的“礼品”,双胞胎之妹妹。18岁。准处女。   (资料来源自Monkey所著《金鳞岂是池中物》之1- 160)      金鳞杂谈之四 侯龙涛是愤青吗?   答案似乎是肯定的。主要的根据是他自称的“我为我是愤青中的一员感到骄傲。”(P148)连他自己都这么说了,别人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然而,如果深入探讨他对日本国日本人的态度,就会发现侯龙涛与当代“愤青”中的许多人是有些不同的。   首先肯定,他是讨厌日本人的。他说:“老实告诉你,我讨厌日本人,更讨厌跟我嚣张的日本人”(P160),但是,“他虽然讨厌日本人,但也知道没必要见个日本人就横眉立目”(P119),去日本走一趟,手总是要握的,杯也是要举的,作为商人,基本的礼貌是必要的。   在另一方面,他也是坚持原则的。对于中日关系的历史、现状与责任,这些大是大非问题,哪怕三十亿美金的生意不做,哪怕自己的小命几乎不保,但是道   理却无论如何要说清的;像P69里对香奈、P155里对诚田亚夫那样的“为   国争光“也是必须要争的。   但是,一旦思想认识“统一”了,最低限度不再继续叫板了,那么,不仅做爱是要做的,而且生意同样也还是要做的。他在对待香奈的态度方面,将自己定位在“我首先是个男人,中国男人”,将香奈定位在首先是一个“女人”,“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可爱的日本女人”(P69),在这里“男人”与“女人”   是主语,“中国”与“日本”成了定语,这与“我是中国人”、“你是日本人”   的讲法有着十分微妙却又十分重要的区别。   各位看官须还记得,“美国吧”的刘老板自报家门:“我是美国人”,而不是说“美籍华人”,而那种人也就是侯龙涛最厌恶的了,以至于后来将他摔到了桌子上,脸都贴在了桌面儿上,用折叠刀的刀面儿拍刘老板的脸颊,“你再动一下儿我看看。”(P116)这与他在见到香奈下跪“赔罪”之后,一瞬间就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立即就开始对这个女人本身感兴趣了(P68),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度。   侯龙涛一方面表现出有强烈的民族感情,另一方面却又没有将“民族感情”   置于“人性”之上,这不仅是受到了一大群心地善良的女人们的包围而熔融溶容潜移默化的熏陶,另一方面他主观上也在努力将自己向“大人物”上塑造,女人们的善良天性(天然具备的人性与母性)与“大人物”所必须具备的理性与睿智,使他与某些只会吵吵闹闹的所谓“愤青”泾渭分明般的划清了界线。   对待Honda的态度,对待福井威夫的态度,基本上也是这样,这就不多说了。   对待“犬之郎”(方杰)的态度,基本上同“民族感情”没有关系,惟有对他的背弃祖国甘作洋奴感到更加鄙视而已。   关于岛本裕美,估计在(P161)之后还会有戏,Interna一如既往不愿影响Monkey的创作思路,所以“读后感”只截止到P160为止。   侯龙涛在对待岛本裕美的态度上,要稍为复杂一些,就此多说几句,但基本上同“民族感情”也没有关系,如果对方是一个中国女人,对他本人和他的“心爱的姑娘”做了同样的事,他的后续处分方式决不会有所不同,这点只须回忆一下当初如何对待婧瑶,自然应该明白。   岛本裕美先前对香奈残酷虐待,龙涛自己又是后庭险遭强暴,他是很容易恨得起来的。但是,众所周知,侯龙涛对美女的抵抗力是非常低的,岛本裕美这个“东京版的许如云”,长得很漂亮,在“女人”这个意义上似乎不必再予多加渲染。他一方面要替“心爱的姑娘”伸怨报仇,另一方面自己也有“现时报”(P 153)的强烈胸臆,但是他的“报仇”基本上仍然是“用自己知道的方法(P 146)”进行的。   SM的编剧与主演完全是香奈“女王”在兼任担当,侯龙涛对SM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不了解SM爱好者的心理(P154),所以,仇恨、奸淫、亵玩、欣赏,再加难得亲眼一见的新鲜感与有意作贱等等心态交织在一起,才演出了那SM的一幕。看官不妨细读原作,看看是不是这样。   侯龙涛在女人面前是一律平等的。他对他众多的“心爱的女人”们,不偏不倚,真爱都爱。在情感方面,个个都是被他百般关怀千般钟爱万般呵护着的“女神”、“仙女”与“宝贝儿”,在房事方面无一不是让他骑在胯下服服帖帖乖乖儿听话的“爱奴”。   在《金鳞》中许多次出现过这样一个词组:“他最喜爱的方式(姿势)”。   在P53中他在对莉萍采取这种方式时坦然相告,这“就叫『狗交』,有一次我这样和诺诺做爱,她还学狗叫呢,汪汪汪……”;在P153中他“还不顾对方的清纯背景”,让玉倩“『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儿交配的姿势”;所以在“以彼之道”治彼之身的时候,称呼裕美为“母狗”,将她当成母狗般的作贱嬉戏,自应不足为奇。   这种“和诺诺做爱”时的“他最喜爱的方式(姿势)”——说白了就是要受临幸的女人服服帖帖的跪趴在他的面前胯下,晃荡丰乳,高撅美臀,扮演受宠爱的“母狗”,偶尔兴至,或许还要“汪汪汪……”的吠叫几声。   这种“宠爱”,不仅是最听话的莉萍、诺诺照办不误,即使尊如如云,贵如冯洁,娇如陈倩,强如清影,纯如茹嫣,显如冯云……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得以幸免。   至于各人“心态”如何,深涉个人隐私,绝对戒绝评点。在这问题上我们只需理解:侯龙涛在女人面前是一律平等的,对于日本人也同样的平等,并未因国籍或民族不同而施以特别的虐待或歧视。   (Interna一向只讲逻辑推理,难得突发奇想:裕美与龙涛的关系,会不会走“婧瑶路线”,从而实现“正常化”呢?……呵呵一笑。)   侯龙涛的“粪青”帽子,是他众多岳父之一给他扣在脑袋上的,好在他自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旁人自然无话可说。在AudiA6里的翁婿谈心,与不久前在冯洁家里的郎舅对话,无论在哪个方面,几乎毫无相似之处。   侯龙涛依然侯龙涛,比较两次谈话,足见身居高层核心的冯光烈将军与潇洒风流的“太子党”张国勋、作恶多端的纨绔子弟张玉强之间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是大不相同。Interna在政治方面是百分之百儿的菜,是实实足足的外行。   好意奉劝以“愤青”为荣的人:“政治”端的也是一个专业,有许许多多的专门知识,还有许许多多的专家学者。例如我是学电子技术出身的,也就决不会去为冯洁的军队艺术教育工作献什么策,支什么招。到2049年,如果中国的电子工业、电子技术、电子产品能够超过日本,其中就有Interna精忠报国的一份儿贡献。“爱国”的话儿好说,“爱国”的活儿可不容易做。人贵有自知之明,不知深浅切勿下水,不要买自己不了解的股票,隔行如隔山呀。   总之,细读《金鳞》,P75中侯龙涛自己将自己说的热血沸腾的那一番话儿,以及P148中他对老丈杆子慷慨陈词的一番话儿,我总觉得侯龙涛与通常所见的当代“愤青”还是有些不同的。   至于究竟有哪些个不同?以上只不过是Interna之个人意见,一家之言,不惜献丑,抛砖引玉而已,好在“金迷”众多,不妨各呈仁智,沟通交流。   如何?   提个问题:侯龙涛会“抵制日货”吗?   “嗯?什……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的本意呗。”      金鳞杂谈之五 谈谈冯洁   冯洁,书中年龄45岁,当为1958年生,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作,从小喜爱歌舞,专业芭蕾舞演员。1978年,在她20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她进去,只要她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的,可正好儿在那年,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恢复了建制,因她是个军人,就服从组织的分配进了军艺,以学姐身份带领学妹跳芭蕾舞。当年经双方家长竭力撮合,不到半年就与警官子弟张国勋结婚了。   对于双方家长来说,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上升的趋势。她当时就觉察出丈夫对她并不中意,俩人的性格也根本不合适,她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在那个年代里,她只能随波逐流,默默的承受着“利益婚姻”——没有爱情的婚姻给自己带来的苦涩。   冯洁热爱芭蕾事业,执着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但是在那个年代里,在某些人的思想中,芭蕾舞被称为“大腿舞”,女演员被称为“卖大腿的”,张家门第高贵,阈阀严紧,而且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样抛头露面了,于是她只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放弃了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   婚后生育一子张玉强,一女张玉倩,而且像对待女儿般的带领刚送来时不到十岁的堂妹冯云一起成长。   这场两大集团利益结合而成的无爱婚姻一忍受就忍受了二十多年,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认为她“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有种小家碧玉的习气,一点儿没有野心,没有霸气,连脾气都没有,简直跟农村的家庭妇女没区别”。   从P133中冯洁不冷不热的甩出来的那句“是不是有人坑了某人的女儿,某人就一定要把那个人置于死地啊?也不一定非得是女儿,侄女儿也算吧?”可见,张国勋显然还有对己不利、不可告人的事情为冯洁所掌握,因为冯洁就是冯光烈将军的侄女儿呀。   再加丈夫在外藉“应酬”为名花天酒地,经常夜不归宿,找小姐,开房间,丈夫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思想苦闷,工作无聊,生活窒息,空闺寂寞,如守活寡,于是她开始流连酒吧,肆意酗酒(注意:她是穿着上校军服去的,足以令胡二狗之流望而却步),她要发泄心中积淀着的哀怨,正在所谓“哀莫大于心死”的节骨眼儿上,一场亲生女儿犯下的“美丽错误”,真正是阴差阳错的将这“高矮胖瘦和玉倩是一模一样,就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美妇送进了侯龙涛的怀中。   Interna好几次都对Monkey编故事、造情节的本领深表赞赏,事出意料之外,俱在情理之中。   冯云对张玉强是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清理门户”;对张国勋是深恶痛绝,骂他“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冯云爱怜姐姐在张家守了十几年活寡,外表的风光下尽是利益婚姻的痛苦,她劝过她很多次,婚姻归婚姻,她仍然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当她“从我姐结婚以后,我就没看到她脸上有过那晚那么开心的表情”后,当她百依百顺地归依了侯龙涛并且“爱他爱得要死,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之后,当她确知老公与姐姐双方已经产生了“真挚的感情”并且“不可忘怀”之后,她就半劝导、半相强的撮合他俩成为“男欢女爱,两厢情愿”的一对情人,将侯龙涛给予自己——也是给予其她每位爱妻的爱,同无法成为他的“爱妻”的姐姐共同“分享”。   不应当将《春暖花开》简单的从表面上看作为是一则“红杏出墙”的无聊故事。   当就要进入“做爱”程序的时候,“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要挣脱了枷锁的兴奋”,“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她要从新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能够感知到“被爱”的女人,从人性与人权的角度上考察研究,这也正是她的“合法权益”。“性”只是“爱”的外象,“爱”才是“性”的内核。   我多年前写过一篇论文《“情人”纵横谈》,专题讨论“情人现象”与“情人问题”,不知能不能从理论上说清楚“冯洁现象”的本质意义。由于考虑到与《金鳞》没有直接关系,所以作为“附录”附在帖子后面,仅供对“情人现象”   与“情人问题”感兴趣的“金迷”们参考。   请问:如果从P147《春暖花开(下)》的结尾部分的: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儿的事儿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多,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开始,紧接着添加以下这么一小段]   “姐,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酒吧了,行吗?”   女人顿时就红云上脸,“我的好弟弟,再不会了。”这时主动献上一个火热的长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然后再衔接上]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种对于明天的向往,   上次有这种向往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列位“金迷”,感觉怎么样?   ***********************************   附录:《“情人”纵横谈》   情人现象的存在,是一个毋庸讳言的社会实际问题,应当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   情人问题的发展,对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将会起到消极破坏作用呢,还是可以起到积极建设的作用呢?   探讨情人问题,首先必须要对“情人”的定义有一个公认的界定。   对“情人”一般性解释是“相爱中的男女的一方”。“相”是指“互相”,“爱”是指“对人或事物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在现实社会生活中所谓“情人问题”里的“情人”,并不是指那些双方均为未婚男女谈情说爱的那种“情人”,也不再包括已经构成重婚罪行的罪犯。据此特别强调:本文以下所述“情人”的定义,均是专指“与已婚的一位异性之间互相具有很深感情的人”,而其本人可以是未婚,也可以是已婚。   情人现象的表现形式是多种多样的。   通常人们凡是提到“情人”,首先就会联想到的一种类型,是以最终结合为目的的。他们在感情发展到一定阶段时,就有可能与原有配偶离婚后再与情人结婚,或者是未同配偶离婚就直接转入同居或重婚。社会上贬称其为“婚外恋”、“外遇”或“第三者”从而备受指责,这就把“情人”概念与“破坏他人家庭”   直接联系起来了。在“包二奶”的类型里,也有一部分除了金钱物质以外而兼具情人性质的。   随着现代文明的不断进步,另一种不以最终结合为目的的情人关系越来越多地展现在人们面前。这类情人关系的起始和发展通常是以知音为基础的,崇尚帕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追求思想、志趣和感情的交流,观点经常很接近,互相之间有着很深的信任度,在相约“只做朋友”的前提下,可以在“友谊”的范畴里面建立起很深的感情。他们有可能表现为文友、学友、舞友、网友、票友等等,也常有因同事关系、社交活动或业务来往而自然形成的,一般来说文化层次较高,思想观念较新,行为作风也比较显得前卫。   我原来在大西北的一家大型军工企业工作,有两位同我的工作岗位很接近的同事。男小T是复员军人、中共党员,家属都在农村老家;女小T是共青团员,有儿有夫。两人业余都酷爱跳舞,水平很高,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厂工会组织的周末舞会上是最耀眼的明星。当时改革开放才刚刚起步,跳舞时邀请同一位婚外异性如果连续超过三次,就有可能产生流言蜚语。他俩可不管这些,一直是一对固定的舞伴。   每周一次的舞会,并不能满足他俩业余爱好的需要,经常晚饭后进城到市工人文化宫去跳舞,飞短流长随之鹊起,党支部明智地采取了不干预的态度。女小T的爱人喜欢下象棋,不跳舞,俩口子虽各有所好但是互相之间有着很充分的信任。男小T送女小T回家,只送到楼下;两人从不互访宿舍;除了工作和跳舞,从未传闻他们还有其它的接近。   我有一次在和女小T一起工作时同她聊到此事,她只淡淡地说了句“我们只是舞伴”。   我调到镇江十余年后,因老同事纪念参加革命40周年回到原厂聚会,我同原党支部委员聊到此事时问:“他们俩怎么样?”   “还那样。”   “没事?”   “没事!”   我非常钦佩这两位老同事。不仅是钦佩他们勇于冲破“传统”世俗观念的压力,追求自己的理想爱好(这一点,当代青年几乎都能做得到的);更加钦佩他们严守自律,十多年的固定舞伴,从未传闻曾越雷池一步,最终征服了舆论,使得世俗社会无可非议,最充分地展现了自己高尚的品德和非凡的定力。   在各种情人关系中,对待性交也存在着各不相同的立场。   有的情人之间是有性交关系的,然而还是可以区分为以性交为目的的和只是在感情达到某种程度而不能自控时才发生性交的。通常把经常在婚外发生性交行为的称为“性伙伴”、“情夫”与“情妇”,还有“通奸”等等;偶尔发生性交行为的称为“点心”,“一杯水”,“露水鸳鸯”或“一夜情缘”等等。   但是这些在婚外发生性交行为的人并不一定都能成为情人的,因为情人之间不管有没有性交,都必须是“互相具有很深感情的”,而这类人里有的是有感情的,有的却只是“为性交而性交”的,这和情人关系有着本质上的不同。然而又不同于卖淫嫖娼,因为一般来说,除了或有馈赠以外,并不是以钱和欲作为直接议价交换的。   由于情人关系毕竟是两位异性之间互相具有很深感情的一种人际关系,而且其中至少有一人是已经具有性交经验的,故而一旦当感情达到某种程度而不能自控时发生了性交行为,也就不是很难理解的了。   随着现代科学文明的不断进步,客观上还由于AIDS猖獗,而产生的恐惧感,使得当代人们对婚外性交采取越来越谨慎的态度。   例如在美国受AIDS病侵袭者数以百万计,引起了美国人对两性关系和道德规范的重新认识。择偶时优先考虑没有性经历者,婚前互相要求出示血液化验报告。一些独身主义者也改弦易辙,采取比较稳定的生活方式。一夫一妻制竟然成了新的时尚。婚姻尚且如此,在情人关系方面就显得更加小心翼翼。   这一类将婚外性交视为畏途的、和前述相约“只做朋友”而将婚外性交视作歧途的情人们,就与互相之间有性交关系的情人们形成了明显的区别。   由于情人的至少一方仍然处在婚姻的存续期内,因此情人关系与婚姻家庭关系之间的矛盾,就势必成为一个非常突出的、极其敏感的社会问题。   当代青年比较崇尚自由,强调个性和个人价值的体现与发展,所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即是。而情人关系又的确是个非常个人化的关系,似乎不宜介入社会的干预,其实不然。   众所周知,家庭是社会的基本细胞,而婚姻又是构成家庭的基本要素。我国和世界上的其他大多数国家一样,《宪法》规定:婚姻、家庭受国家保护。《婚姻法》规定: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禁止重婚。最近修改过的《婚姻法》还规定了禁止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夫妻应当互相忠实,互相尊重,互相帮助,维护平等、和睦、文明的婚姻家庭关系。   由此可见,如果听任情人问题无限制地绝对自由化地发展下去,那就必定会对这个婚姻制度和这种婚姻家庭关系造成破坏性的冲击,从而成为整个社会的不安定因素,这是任何负责任的政府所绝对不会容忍的,也不可能得到任何文明社会和人民大众的理解与认可。   因此,必须明确指出:情人问题,决不是个私人问题,而是一个社会问题!   处理得好,则有利于社会的安定团结和文明进步;如果处理得不好,那就不仅需要社会干预,连司法干预和国家干预都是极其必要的了。   在实际上,是否遵守有关婚姻家庭的全部现行法规,正是我们考察情人现象的一块最好的试金石。有的情人为了达到极端自私自利的目的,积极策动背叛婚姻家庭,甚至于发展为同居或重婚,给其它的家庭成员制造灾难和痛苦,以至使其家庭解体。这类实例在社会上并不鲜见,更常见诸于报刊媒体。只靠“道德谴责”显然是不够的。   修改后的《刑法》和《婚姻法》已比以往更加强化了对其违法行为的刑事、   民事的打击处罚力度和经济制裁。对重婚而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除了受害人可向人民法院自诉外,还新增加了公安机关应当依法侦查,人民检察院应当依法提起公诉。对因重婚或因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而导致离婚的,无过错方有权请求损害赔偿。   但是,还有很多的情人却并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的交往原本就不是以结合为目的的,因此无论是在思想上和行为上都决不介入对方的家庭纠葛,甚至于不愿了解对方的家庭情况。即使有个别的情人之间感情已经很深,对方家庭战争也正越演越烈,但仍坚持在见到对方的《离婚证》或《离婚判决书》之前,只论友情,不谈婚嫁。这很不失为是一种比较文明理智的做法:既坚持了追求幸福的个人权利,又履行了自己应尽的社会义务和法律义务。   我在杭州打工时,经一位香港朋友介绍,有位外企高层白领丽人在宴席上请我为她作“周易预测”。排出卦象一看,本卦是《火风鼎》(之卦从略)。   我说:“你要问什么问题?”   她说:“感情问题啦。”   我说:“在你这个感情问题里面,有个第三者。”   “嗯……,没有。”   “那就是说他对你隐瞒了实情,欺骗了你。”   “没有。”   “噢!那我告诉你,他有婚外恋的倾向;或者说,你比她先到。建议你在今后要当心这方面所可能出现的问题。”   过了一会,她从席间给我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五个字:“他还没离婚”。   既然已经实话实说,我就同她开诚布公地讨论了对这段“感情问题”在实际操作方面应当注意的一些问题,其中就有“坚持在见到对方的《离婚证》前,只论友情,不谈婚嫁”。她表示同意我的意见。   笔者在业余习研“周易预测”的十余年间,亲朋好友以及他们的亲朋好友找我作预测的人不少,察其内容除了“盈亏问题”以外,数量最多的就是“感情问题”,而且其中的绝大多数恰恰正是“情人问题”。   在实践中我注意到了有一个普遍现象:他们(至少是在我面前)都不快乐。   具体原因固然多有不同,但还是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慑于社会和家庭之不容,在熊掌和鱼不能兼而有之的情况下苦恼谋营,实不知出路竟在哪里?   我一位大学生网友告诉我说,在其校园里流传着这样一种所谓的“理想”:“要娶爱我的人做妻子,要找我爱的人做情人”,此话活灵活现地描绘出了这类人的心态。他们既希望配偶爱自己,以便美滋滋地享受“被爱”的“幸福”,却   不愿明确表示自己爱不爱自己的配偶;又自觉自愿地向自己的情人付出自己的真   爱,却又不愿考察这将会给别人的幸福施加多大的伤害。   这种极端个人主义的腐朽思想同正在全社会倡导的社会主义思想和社会主义   精神文明建设,毫无疑问是格格不入的。曾经探讨过“爱”和“被爱”问题的文化人,肯定不在少数。其实人们心里都很明白:单恋是恋不出真正的爱情来的。   真正的爱情,只可能是“相爱”(或者说叫“互爱”),而且必须是在两颗真心之间才能得以存在的“相爱”。如若不然,那么丘比特的箭为什么总是要把两颗火一样的心串到一起来呢?   从广义上讲“爱”,确实是有各种各样的爱。但是,无论是夫妻之爱,或是情人之爱,还是友人之爱(友爱),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其本质必然都是“相爱”。任何把“爱”和“被爱”割裂开来的做法,在讨论过程中作为两个命题固无不可,但在具体的社会实践中则必然是行不通的。   因此,情人关系能否存在与发展,或者说这一对情人关系还有没有生命力,全在于自己能不能摆正自己的社会位置,也就是说要调整好自己和爱人、情人及友人之间相爱的感情关系的类别、性质及其程度,尤其是要清晰地划出其间的界线。如在与这三个方面的感情关系上都能与当代社会所确认的法律、制度、道德规范相符合,那么这三种感情关系就都能够存在与发展,而且还都会有很强的生命力。   笔者以为:这就是当代“情人问题”的枢要,也是当代“情人关系”的必然出路。   对情人现象的各种批评意见中,最突出的,就是“夫妻应当互相忠实”以及“情人导致离婚”。   《婚姻法》第四条强调“夫妻应当互相忠实,互相尊重”。婚姻虽然具有男女两性结合的事实意义,但是它还具有社会意义,所以“婚姻”不是一个事实概念,而是一个法律概念。但是法律不能调整感情而只能调整行为。作为自然人,婚后的男女仍有追求幸福和情感的自由,但作为社会人,他们又有承担婚姻家庭责任的义务,两者不可偏废。   这就说明:发展情人关系和夫妻互相忠实,互相尊重,是同一张纸的正反两面,是同一组矛盾的对立统一。每个当事人都必须在享受自由的同时充分履行自己的义务;在保护自己权利的同时充分尊重别人的权利。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使两者兼而有之。在这里,清晰地划出婚姻关系和情人关系之间的界线,而决不逾越,就显得尤为重要。   《宪法》和《婚姻法》只能保护婚姻,不能保护爱情。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婚姻家庭理论和社会主义的婚姻家庭制度,以有史以来最明确和最彻底的立场表明:爱情是婚姻的基础。恩格斯说:“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其它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他还指出:“如果说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那么也只有继续保持爱情的婚姻才合乎道德。”列宁也曾说过:“实际上离婚自由并不会使家庭关系『瓦解』,而相反地会使这种关系在文明社会中唯一可能的坚固的民主基础上巩固起来”。   《婚姻法》第三十一条规定:“男女双方自愿离婚的,准予离婚。”第三十二条规定:“男女一方要求离婚的”,“应当进行调解;如感情确已破裂,调解无效,应准予离婚。”其中,调解无效是判决离婚的程序条件;而感情确已破裂才是判决离婚的实质条件和法定条件。   正因为夫妻感情是婚姻关系的核心要素,而各种离婚纠纷的原因无不与夫妻的感情状况有关,一旦法庭确认“感情确已破裂”,并且“调解无效”,婚姻的存在基础已经尽失,那么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婚姻家庭理论和社会主义的婚姻家庭制度,由法庭判决离婚就是最合乎社会主义道德标准的了。   在《婚姻法》里,“婚姻自由”是列为婚姻制度的首位的,它包涵着“结婚自由”和“离婚自由”这样不可或缺的两个部分。如果只有结婚自由而没有离婚自由的话,那么婚姻自由也就势必成为一句空话。   离婚自由的制度是以前苏联十月社会主义革命(1917年)为起点而产生   的。它以马克思主义关于婚姻家庭的学说为指导,在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经济基础之上,实行感情破裂的原则。而世界上一些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如英国、美国、法国、前西德、瑞典等,以前都实行限制离婚制度,直到20世纪60年代末期及70年代才有所改变。   在我国,同样也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之下建立了革命根据地以后,才在19   31年12月1日公布实行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婚姻条例》的第九条规定“确   定离婚自由,凡男女双方同意离婚的,即行离婚“。   那么情人关系的存在与介入是不是会成为感情破裂的原因呢?   有可能;但不一定。   经常的情况是这两者之间是可以互为因果关系的。情人关系的存在与介入可以推进感情的破裂;而感情的破裂同样可以推进情人关系的建立和发展。   辩证唯物主义认为:“事物发展的根本原因,不是在事物的外部而是在事物的内部,在于事物内部的矛盾性”,而“一事物和他事物的互相联系和互相影响则是事物发展的第二位的原因”,而且只能引起程度上的变化,就这程度上的变化也还要通过事物内部的矛盾性才能产生作用。   所以,“感情确已破裂”并且“调解无效”的首要原因和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婚姻关系内部的矛盾性。而研究离婚、感情破裂、情人关系这类课题时,唯有以辩证唯物主义作为思想武器,以当代中国的社会主义法制和社会主义道德作为判断标准,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如果无原则地迁就当事人的偏颇情绪,或者把老祖宗传下来的并不先进的传统观念误认作为是“中国国情”,那就对于推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以及这类课题的研究工作都是不利的。   在任何一个具有高度现代文明的社会里,对于不以结合为目的、不以性交为内容、不介入对方家庭问题的情人关系,总是能够被容纳和认可的。这种情人关系,如果换一种说法就是:互相具有很深感情的异性朋友关系,其中有一方是或者双方都是已婚者。   那么,当前的中国社会,是不是这样一个具有高度现代文明的社会呢?   当然还不是。新中国的成立才只经过半个世纪,现正处于、还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外部环境还处在资本主义八面来风的包围之中,资产阶级腐朽思想还在通过各种渠道侵入和渗透;内部还存在着不少封建残余传统观念。这些思想和观念从两个方向合力阻碍着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   因此,国家提倡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爱科学、爱社会主义的公德,在人民中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国际主义、共产主义的教育,进行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教育,反对资本主义的、封建主义的和其它的腐朽思想。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方兴未艾,任重而道远。   所以,无论是情人问题的研究探索,还是情人关系的社会实践,都必须放到这个大环境和大前提里边来,才能不至于坠入烟海迷失方向,才能不犯大的偏差和错误。   情人关系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原始社会后期。在群婚制的时期里,既无所谓夫妻关系,也无所谓情人关系。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出现了财产的私人和家庭占有,婚姻关系也就随着财产继承对血缘关系的要求而相对地比较固定了。   婚姻制度进步到了对偶婚制和专偶婚制,即一夫一妻制时,尽管还存在着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的现象,但是其作为婚姻关系仍然也是明确的。那么在这明确的婚姻关系之外的异性间亲密交往和对于异性的占有欲望,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情人关系。   古今中外,概莫能免。   当代情人关系的存在形式,是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具体原因的。谁也不可能在一篇文章里就能尽收网罗,在此只能就几种常见类型略举数例,以示抛砖引玉之意。   1,社会交往——生活在一个社会中的人,除了展现其不同于其它人的个性之外,还有个共性,即必定存在着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从宏观视角考察,交往中约有一半将会是异性,在异性中又有多半是已婚者。人际交往的内容除了有功利主义的一面之外,还有思想感情交流的另一面,其中难免会与个别的相处得特别融洽。   在不同的人群里总会有一些思想相对来说比较前卫、对感情比较注重的人,试图将这种美好继续发展下去。在此类型中,知音往往会起着最为重要的作用,因为志同道合和知音知心正是思想感情得以交融的主要途径。因此可以说,知音从来就是产生情人的温床。   2,婚姻缺陷——这无疑是产生情人关系的最普遍原因之一。当人的感情受到严重压抑时,或者在婚姻关系内部找不到爱情时,他(她)还会到哪里去寻找呢?   在这种类型中,如果当事人的婚内矛盾仍是非对抗性的,配偶双方又都确实不想离婚,那么婚外的情人关系只要不犯错误,也常能得到婚内配偶的理解、认可,甚至于是支持。   3,异性相吸——这类情人关系的产生与存在的基础,主要地只是由于异性之间的相互吸引。但是,有的当事人往往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4,道德堕落——例如放纵性欲、玩弄欺骗、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等等,或者只是为了宣泄苦闷而寻找低级趣味。在实践中不排除其中有些也会产生出很深的感情,至少在一段时期里是有可能的。   情人的存在,对于结束“死亡婚姻”有着积极的社会意义。   所谓“死亡婚姻”,就是夫妻关系“崩溃”了的婚姻。按马克思所说,“它的存在仅仅是一种外表和骗局。”婚姻是否死亡,“既不是立法者的任性,也不是私人的任性,而每一次都只是事物的本质来决定婚姻是否已经死亡。”婚姻的本质,是男女爱情的结合。那么,当双方感情确已破裂,婚姻也就失去了继续存在的基础,就应当解除这种死亡了的婚姻关系,这对双方、对子女、对家庭和对社会都有利。在这时,如果旁边存在着一位可意的情人,无疑会对解除这种已经死亡了的婚姻关系起到积极促进的“催化剂”作用。   我有一位好朋友,夫妻俩都是正高级的知识分子,身处同一城市,分居已经超过十年了。不仅亲朋好友劝导,而且儿女都已工作结婚,也希望父母“离婚算了”,以求结束这遥遥无期的家庭战争。我想这大概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死亡婚姻”了吧。   我曾分别问过他俩,为什么不肯离婚?答案竟然是完全一样的:“面子问题呀!”   我常想:我们中国人常说的“面子问题”,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这里必须郑重说明:对于“死亡婚姻”的确认,只有人民法院才有权决定。   若要在这个领域里进行活动,必须要等到人民法院的离婚判决书生效之后才能允许合法进行。   为作此文,收集了不少学习参考资料,在此怀着十分崇敬的心情,推介其中一篇,以飨读者。   继陈独秀之后担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是瞿秋白。当他的爱人王剑虹患肺病去世后,心情十分痛苦。他的战友杨之华对他备加关怀,瞿秋白逐渐对杨之华产生了爱慕之情,但这却使杨之华陷入了痛苦之中。她不是觉得瞿秋白不值得爱,而是因为自己是个有儿有夫之妇。她的丈夫沈剑龙沉湎于十里洋场的生活,这与杨之华投身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完全格格不入,婚姻关系早已有名无实。但是杨之华顾虑到来自世俗的传统观念压力,对瞿秋白采取了回避的态度。   瞿秋白不自缚于旧情,不辜负于新望,宁愿承受各种压力,也要大胆追求自己的爱。他来到萧山沈府,拜见了沈玄庐老先生和沈剑龙,他们心平气和地讨论了旧人离异和新人结合的问题,双方互相尊重,取得谅解,从此两人成为好友,一直保持书信往来。杨之华没有想到本该是情敌的双方,竟相处得十分友好。   1924年11月27日的上海《民国日报》头版紧靠报头处并排刊载了三   则启事:沈剑龙与杨之华正式脱离关系;瞿秋白与杨之华正式结合恋爱;沈剑龙   与瞿秋白正式结为朋友关系。   这则故事可能对当代中国的情人们也会有些启发教育意义的吧。   当代中国的情人们还在艰难跋涉的道路上经受着感情、法律、道德和舆论的   严峻考验,还要抵抗资产阶级颓废放纵思想诱惑和封建残余传统观念压制束缚的双重杀伤。如果要想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占有存在发展的一席之地,就必须自我塑造一代社会主义新型情人的光明正大形象,要努力树立自尊、自重、自爱、自豪的坚强信念和高尚品德,还要自觉抵制资本主义的、封建主义的和其它的腐朽思想对自己的侵蚀毒害。实在是任重而道远得很啊!   金鳞杂谈之六  《金鳞》缘何惹人爱?   是因为文采特别好吗?不是,至少还算不上“就是”。   是因为性过程的场面吗?也不是,至少不全是,网络里对性过程描写密度更甚、力道更大的,真不知道有多多少少。   在Interna个人看来,贴近实际、贴近生活是其主要原因之一。   前者是显而易见的,而且时间就是大家特别熟悉的2002- 2003年,场景又主要是许多人都很熟悉的北京和上海。   后者尽管人物地位身份不同,例如写总参谋长并没有写他的本职工作方面,而是将他作为“冯云的父亲”来写的。写他与侯龙涛在AudiA6里的那场翁婿谈话,完全是“愤青”观点与反“粪青”观点之间的平等的说理辩论。辩过之后,也只是说“他的棱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较激进的想法,不过他还年轻,过了个十年、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时侯他才能担大任”,(“相信”二字,非同小可!)并没有什么太多的非议与批评,心态相当和善,这就使读者感到亲切,感到容易接受。   另外对众多女人,尽管各有特点、背景与条件不同,但是主要还是写她们作为“老婆”身份的生活方面的各种思想、事件、矛盾、问题,以及性生活……。   其它如投资经商、打架斗殴、吃喝玩乐等等,再如所谓“中日关系”问题,所谓“愤青”问题、所谓“新老交替”问题、所谓“太子党”问题,更尤其是情   人现象与情人问题……   凡此种种,大多数读者都很熟悉,普遍关注,容易发生想象力的互动,在读过之后心中往往就会有所反应,不会弃之敝屣,多数还会牵挂: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另一个也很重要的特点就是,它的伏笔与悬念非常之多,大大小小,深深浅浅,读者接踵猜测,令人饶有兴趣。Interna比较偏爱辩析,疏于想象,所以不善猜测。   前番我曾说过,“『华狼』无异小菜一碟,『东华』才是满汉全席!”是在书中“华狼”淡出的P160发表之前说的。   作者在P157里已经有所交代:“华狼”是“一个世界排名前几位的职业杀手”。既然如此,当然行迹极端诡秘,这是这一行的最大的职业特点,不仅是为了保护杀手自身的安全,而且要隔断买凶者与受害者之间的一切联系,致使无从破案。往往买凶者得知受害者已死,依约付款,却不知道杀手具体是谁;受害者一方虽有种种推测,却无任何证据。   这就意味着“华狼”不可能在本书中占有太多的篇幅与戏份。过度的纠缠于“华狼”,或许是武侠与侦探类的小说读得过多、过于迷恋尔尔。   目前还不宜肯定“华狼”是男是女,看P156结尾部分,过多的使用名词“清洁工”,明显故意避用人称代词“他”或“她”,似乎应是“女”的;但在P157结尾部分“他不说谁会知道是为什么。社长不能忍受对方的不讲信用,更不能容忍他的威胁”句里,却连用两个“他”字,似乎又是“男”的,但也有可能是三川自以为他是“男”的。Interna比较偏向“华狼”是女。   “华狼”应当还会登场的,否则反反复复、不嫌其烦的喧染“那股奇特的香味儿”就显得毫无意义,沦为赘疣。今后侯龙涛将凭藉这股“奇特的香味”识别“华狼”。“奇特”二字对于重逢具有重要的理性意义,而“华狼”甘冒自身安全的风险,破例约见侯龙涛,此举对于重逢就具有重要的感性意义。   对于田东华的“伏笔”远在他刚登场的P55里已经伏下了:“『六百万我还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临头将要价翻了一番的做法让我很不满意,来日方长,我迟早要让他知道我的不满。』侯龙涛都有点儿咬牙切齿了……”。幸亏只仅是“有点儿”!回忆一下:侯龙涛曾有哪几次是“咬牙切齿了”的。   “占了(东新)全部盈利的九成儿以上”的这一块的行政权,全都掌握在田东华手里,侯龙涛自然不敢掉以轻心。秦皇岛之行侯龙涛为了“忠诚测试”是投入了巨大的本钱的,这还需要秦皇岛官方警方的通力合作秘密布置探窥窃听,那就决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侯龙涛是流氓出身的商人,而且极善用脑,决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此   行最后结果却只是:   “『这回你放心了?』刘南不再说笑了。   『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   『为什么?』刘南没有得到侯龙涛的回答,他有时候也猜不透四弟侯龙涛的心思……“。   这当然意味着侯龙涛此行没有达到目的,更没有解决问题,那就需要继续再来。   文龙从一开始就是侯龙涛派往田东华身边做“卧底”的,那片“叶子”便是个大“伏笔”。P127开头部分已经作为谜底予以公布,如果还不明白,请看   在P82里:   “侯龙涛对文龙说:『把储物箱打开,里面有个盒子。』   『好。』文龙照办了,取出一小盒子,里面装着两片绿叶,『这是什么?』   『给你的,收好了,会有用的。』   『什么用?』   『我还有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侯龙涛没有直接回答。   『你就说吧。』文龙从小儿就把侯龙涛当成亲哥哥一样,再难的事儿,他也一样不会推辞……“。   前后两头——再加P125——联系起来,文龙口含“叶子”在秦皇岛假装喝醉,说了些“酒后露真言”的胡言乱语。假装喝醉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要骗人,那么文龙要骗谁呢?总不会是要骗秦皇岛的市长吧。   “文龙背叛龙涛”,“文龙与龙涛争抢玉倩”,那都是想都不要去想的“可能性”,节约些脑细胞还有别的用处。P83在光大大厦会议室里的“吵架”力度不够,光一个“他瞧不起我”,还不足以使田东华完全信任林文龙,所以“侯林矛盾”还需要“升级”才行。   通过文龙“猛追”玉倩,龙涛“强奸”玉倩,两个性情暴烈流氓出身的男人争风吃醋,为的是抢一个名门美女!这就有点儿象样儿了。田东华开始蠢蠢欲动了,等他“甩开双臂,左右的一抡,把办公桌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   (P150),那就是轮到田东华在咬牙切齿了,这时候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没有必要做假给旁的人看。   “金迷”们就等着看好的吧。   假“强奸”的“伏笔”最重要的是在P148里:   早晨,“女人刚刚梳洗完毕就接到了侯龙涛打来的电话,两个人说了得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结束通话之后,冯洁坐在那儿想了很长时间,然后给冯云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午饭。姐妹俩这顿饭吃到下午3:00才算结束,因为现在的形势有点儿复杂了……”。   这都表明“文龙『猛追』玉倩”已经产生“效果”,侯龙涛这边也要开始进行下一步的部署了。   晚上,“今天的『约会』结束的比较早,第二天要上班儿,连着疯谁也受不了。玉倩一进家门,发现母亲和小表姨都在客厅里,看样子是在等自己,『妈,有事儿吗?』   『来,小倩,』冯洁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咱们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个美丽的女人才结束了这次长谈,开始的时候,玉倩几次想要离开,都被冯云以暴力制止了……“。   想想看吧,白天侯龙涛、冯洁与冯云研究工作大半天;傍晚女孩儿特意早点儿回家、还竟然一夜通宵一直聊到天亮!这无疑就是冯云(P140)与冯洁(P147)相继向侯龙涛许诺过的要把玉倩给“劝回来”,“让她接受你的条件”。   最最含蓄、最最有趣的“眼”儿就是“开始”二字,既然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玉倩几次想要离开”,那就是说,此后整整的大半个通宵,玉倩不再想要离开,母女俩在这大半个通宵里能说多少体己话儿呀。   P149最后的那两句就更是画龙点睛之笔。一句是“『Sucker』玉倩边上楼边笑嘻嘻的念叨着”(玉倩被“劝回来”后,当然立即易帜倒戈。她当面用激将法激文龙要做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人”,更勇敢的来追自己;背地里却讥讽文龙是Sucker,因为玉倩并不知道文龙是龙涛派去的“卧底”。   文龙也要做足Sucker的样子,否则P147的最后部分里,他为什么要在寒风中傻乎乎的直哆嗦三刻钟呢?)   随后是冯云的那一句“德行,你就自以为是吧,还不去?”(“还不去?”   就是“快去吧!”难道会是老婆催促老公赶快去强奸自己最亲爱的姐姐的宝贝女儿、同自己从小儿一起长大亲如姐妹的嫡亲外甥女!更何况男人是先在冯云这儿脱的“赤身裸体”之后才去“从外面用力的推开”玉倩房门的……)。   要等到“『啊……』玉倩扭回头来把小舌头送入男人口中,『涛哥哥……』与此同时,两颗珍珠般的眼泪滑过了她的花容”的时候,谜底已经揭晓了才弄明白原来是假“强奸”,作为“猜测”来说显然有点儿迟到了。第二天,玉倩到田东华的办公室去控诉“强奸”,那就更是戏上加戏,锦上添花了ing!   假“强奸”刚开始时,侯龙涛与玉倩的反应与表现这不是“伏笔”,而是两人性格与心理的集中表现。   玉倩是骄娇二气一应俱全,前面“反目成仇”时,听计于“钩心斗角的高手儿”,样儿做得太大,为了自己的私事,不惜暗中动用政府力量,使“东星”营业萎缩,人员流失,损失巨大,她那时候是一定要逼迫侯龙涛让步,接受自己的“条件”。   她现在尽管心里已经屈服,但仍盼望爱郎能够给一架梯子,让她好从台上下来,最好是老公直接将她从台上抱下来,给自己留一点面子,保留一点自尊心。   但她一看侯龙涛进门来的这副样子,大失所望,于是“流氓”长,“流氓”短,一直骂到身体内部高潮迸发,于是熬不住一声娇啼“涛哥哥……”出口,终于卸却衿持,宣告降服。   侯龙涛是个“情种”,他对最心爱的女人必定是会百般关怀千般钟爱万般呵护的,但是女人也必须要跪伏于他的胯下,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才行。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重大的原则性问题。看官如若不信,好在书到这儿已经第一百四十九章,收归旗下的降女已经不少,不妨回头检视,可有一女得以例外?   怀柔之行,泳池嬉春,已经相当恼火;再看“真龙戏凤”是如何降伏小白虎的,便可想象他对玉倩将会给予什么样的“疼爱”。   征服冯洁只需一个“柔”字,便能教她感激涕零听凭驱使;但要征服玉倩,在怀柔用的是一个“疯”字,在今天则要用一个“野”字。这种事儿对侯龙涛来说是轻车熟路,做起来是手到擒来。但这却又是煮不得夹生饭的,否则将来玉倩必定成为“后宫”里的一匹野马,稍有不满,动辄就要闹将起来,随时发点儿大小姐脾气,会令众女不得安生!   侯龙涛与玉倩的这场“条件之战”的规模与强度、都是大于当初的“白虎之战”的。更可气的是她隐在暗处调兵遣将向自己施压,居然还问计于田东华,居然还示好于林文龙!   在“龙驭风云”之前,侯龙涛被冯云打了个半死,但因为你是明着来的,自己又是接受了单挑的,所以即使是输了,他也并无怨言。“暗着来”还是“明着来”,这对于侯龙涛这种性格的人的意义与反应是一百八十度的。嗣后拿性命去同冯云博“条件”时,他可以忘记自己也决不会忘了要保护众女的安全。   在“白虎之战”的“真龙戏凤”中,甚至于还打出了“如云”牌,“如云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侯龙涛作为男人的尊严,而且关系到姐妹们以后的安全,凭她的身份,她还真不会来”(P99)。可见随着娘子军队伍的日益壮大,“侯、许、何”这个常委班子对于“后宫”里的安定团结已经越来越重视了。   今晚,前有冯洁劝说开道,后有冯云武力撑腰,侯龙涛要再拿不下这个娇生惯养的小美人儿,他还配做“老公”吗!   《金鳞》中许多地方都浓墨重彩的描绘了侯龙涛采取种种手段,要求每一位“爱妻”在他面前彻底的放弃羞耻心,更不容许有对抗之心,但这还不够,甚至还要她们充分释放心中的“野性”,对特别清纯娴淑的他就加以培育开发。   女人多了并不是只有一个“谁更性感”的问题,更有一个“谁更听话”的问题。献爱是会受赏识的,撒泼则是绝对要禁止的。侯龙涛不是在观赏模特儿大奖赛,他是在具体地管理着自己的“后宫”。   今晚就是驯服张玉倩的开始,直到女孩儿完全服帖为止。好在玉倩既有母亲的谆谆劝导,又有小表姨的武力威胁,再加侯龙涛所用的驯女方法是使女孩儿接连不断的迸发高潮,所以要她服帖预计也不会太难。但是,玉倩必须从此以后对于他彻底地放弃羞耻心与对抗之心!今晚不用“调情”而用“强奸”的形式来演绎“重归于好”就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信号。   “乖乖儿的听话”,这就是享受侯龙涛的疼爱或宠爱的代价。其她众女都已归降臣服,甚至于已经习惯成为自然,甚至于私下里还企求得到更多的疼爱或宠爱。   玉倩将能够或愿意做到何种程度呢?   今晚的“强奸”,对于明天玉倩到田东华办公室里的控诉而言,当然是假的了;但是对于侯龙涛对“最心爱的女人”的驯服要求来说却是真的,只要今后胆敢不听话,那就还会有。   公平的讲,侯龙涛对玉倩是非常疼爱的,甚至于可能是最疼爱的一个,只不过是她闹的太凶,所以不能再给她面子。如果当初玉倩能象冯云说的那样:“既然你们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着他不放”,如果当初玉倩只是“平静地走开”,那么今日因为听从母亲劝导而回归郎怀,侯龙涛必定会加倍地给足她面子,否则还能算是“情种”吗?   “我爱你,你服帖。”这是侯龙涛的基本“夫”策,也是“爱奴”二字的全部意义。在这方面理解最早、做得最好的恰恰正是“大姐头”许如云。   问题:难道侯龙涛仅仅只是要教玉倩让他骑在胯下服服帖帖乖乖儿听话就够   了吗?   恐怕还难说这一个“够”字。   我可以感觉到有两处,是“伏笔”。   其一,在P147里,侯龙涛被冯洁扑在身下时,他的心里在想,“何莉萍和薛诺是神似,冯洁和玉倩是形似,如果有一天能把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叠成两摞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在P85里,“陈曦拼命向后顶着屁股,迎合着侯龙涛在身后对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的陈倩。姐妹俩两对儿饱满的乳房紧紧对在一起,随着男人对陈曦臀瓣的不断撞击而互相磨擦,四颗艳丽的奶头儿都是如同小樱桃般挺立着,亲密的碰触着。”侯龙涛显然是在联想这幕情景。须知,他在P78里的“哪天一定要把七个女人聚齐了,让她们一起把屁股撅起来给自己看”的愿望,在P136里是已经超额实现了的。   其二,在P149里,“侯龙涛对冯云说:”『其实你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解决的。』侯龙涛把冯云抱在怀里,抚摸着她刚为自己留起的长发。   『什么办法?   『……』侯龙涛在美人耳边低语了两句。   『你要死了?『冯云抡起一拳,停在了离男人鼻尖儿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喔,』侯龙涛连眼都没眨,可见女人的动作有多快了,   『没关系没关系,不愿意跟你姐姐,茹嫣也可以啊,顺道儿让她教教你。』   『哼。』冯云瞟了男人一眼,又偎回他怀里,他的话就是自己的圣旨……“   如果觉得这一段还太含蓄,还是不懂,那只需再复习一下P21就应当什么都明白了。   如果你在后续章节中万一见到冯洁、冯云和玉倩这“三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同床侍夫”,你还会觉得很意外吗?   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呵呵,一笑……   注:Monkey在《金鳞》中用的写作方法很象似电影蒙太奇(mont   age)手法,一则故事通过剪辑组合,达到更高的表现效果,悬念迭起即是其中之一。读者阅读时如能瞻前顾后互相联系,往往会得恍然大悟妙趣横生之乐。   读《金鳞》,要读得慢,读得仔细,收益就大。往往你越不明白、弄不懂、莫名其妙的地方,那就是“伏笔”。   金鳞杂谈之七《七律》   金鳞缘何惹人爱   伏笔悬念费疑猜   一个淫字怎了得   万众性事俱关怀   问题矛盾须解决   唯物辩证好安排   青龙欲伸冲天志   不废闲暇拥粉黛   金鳞杂谈之八 女人的名份   诗曰:   金鳞缘何惹人爱   伏笔悬念费疑猜   一个淫字怎了得   万众性事俱关怀   问题矛盾须解决   唯物辩证好安排   青龙欲伸冲天志   不废闲暇拥粉黛   在《金鳞》中有一段对话相当重要,如依Interna的眼光看来,当为全书最重要的对话之一。   在P119中,曲艳问侯龙涛:   “小猴子,你有没有为将来打算过啊?”   “将来?什么将来?”   “茹嫣她们的名分问题啊。”   “她们不在乎名分的。”   “哈哈哈哈,”曲艳大笑了起来,“你还自称了解女人呢。”   “怎么了?”   “小猴子啊小猴子,没有女人不在乎名分的,一年两年可以没有,也许七年八年也可以没有,但只要是女人,迟早、或多或少都会想要个名分的。”   “为什么啊?名分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有什么用?那是男女之间的最高的爱情宣言啊,是世界、法律对爱情的承认。”   “我的生命就是我的爱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的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承认我。”   “你无畏无惧,同时也没肝没肺。”   “嗨嗨嗨,怎么骂上我了?”   “别说你不能理解,我们自己也不理解。”   “别告诉我是什么基因在作怪。”侯龙涛说的很轻松,好像是在开玩笑,但表情却很凝重。   “不爱你的女人可以得到的东西,爱你的女人却得不到,她们的幸福永远都是不完整的。没准儿真像你说的那样,她们不在乎,”曲艳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过你能不在乎吗?”   “Youaremessingwithmyhead.”   侯龙涛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自己答应过要让心爱的女人们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可能做到吗……   侯龙涛非常善于筹划谋算,对于这样一个自己“从来没考虑过的问题”,冷不丁的让曲艳给提了出来,显然出乎意料之外,尽管话儿说的很轻松,但是心里却完全懂得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以至于都来不及掩饰内心情感,立即“表情却很凝重”起来了。   而且这也是一处大“伏笔”。   我们先用“排除法”来解析是不是“她们不在乎名分的。”   许如云:女强人心中那种被人疼爱、照顾的需求从来也没真正的得到满足。   她渴望能有一个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   (P11)“我决定做你的女人,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爱奴)。”她从一开始就很明白,“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像侯龙涛这种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适的搭配。”   (P12)她尘封芳心十一年,也是在苦苦的等待,她渴望得到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能够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幸福,而不是一个只会给自己一个“名分”的“丈夫”,前夫从不寻花问柳,结果却又如何。   尽管她“性”遇龙涛是在薛诺、曲艳、茹嫣和月玲之后的,但却是最早懂得“爱奴”真义的,只要这男人能够令她满意,她就肯一心一意做他的“爱奴”。   尽管她的财富比侯龙涛还多,尽管在许多方面能力比侯龙涛还强,尽管侯龙涛对她是真心的佩服,尽管她对侯龙涛表示“你已经让我很自豪了”,但是在房中作为“爱奴”她却从不骄衿懈怠,“她遵循了一条亘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   再加上她以聪明才智帮着龙涛融服冷美、感服诺诺、抚服何姐、魅服小曦、   折服倩倩、制服白虎,在侯龙涛的“后宫”里,自然而然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姐头”。更何况她骑干女儿于胯下,玩姐妹花于掌中,一见莉萍更是莫名兴奋,爱不释手……。   与其担忧“大姐头”会不会争“名分”,不如考虑许如云如何初会冯洁。她对侯龙涛只有唯一的一个祈求:“老公,你不要负我……”(P124)   (Interna注:担心“侯龙涛辜负许如云”等于怀疑“林文龙背叛侯龙涛”,这是一部《金鳞》迄今为止的基本路线。如是,相信能够到底。)   郑月玲:先就处处依赖许如云,后又事事听从侯龙涛。   柳茹嫣:“我不要什么名分,只要哥哥你心里有我,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无论你有多少女人,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P15)   薛诺:(答如云问“你不怪他花心?”)“不怪,只要他爱我,心里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懒得管。”(P52)   何莉萍:她知道了侯龙涛有不止一个女人,既然女儿都能接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附赠品”,自然也就无话好说,而且侯龙涛在床上也确实是太厉害了点儿,光是母女两人还真应付不了,于是默许了新老公的花心。(P56)而且她从一开始就一直受到如云的特别关注与喜爱。   陈倩:“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P67)   陈曦:同陈倩相比,“其实她早已做了决定”(P67),“我这一生注定了只爱他一个男人。”(P71)   任婧瑶:能够跻身于同众女平等地位,根本就已喜出望外。   宝村香奈:目睹七位“天朝美女”,不禁从心底生出些许自卑,想到他还能将温柔分出一丝给自己,她也更加感激侯龙涛了。“等我回来,我也要你给我文……”(我也要做你的“爱奴”)。(P86)   司徒清影:有生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感情有了真正的依托,“你要说到做到,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更多……请见P113)   如此说来侯龙涛的“心爱的女人”们都是“不在乎名分的”吗?   No!有人提出了挑战,那就是张玉倩,她要的不仅仅是“男人”,她还要“名分”,而且是要“结婚”。   “男人在结婚之前,可以让他们胡闹一阵,结婚之后,只要他们把妻子、家庭放在第一位,偶尔的糊涂也可以原谅”。   “咱们结婚之前,只要你爱的是我,你玩儿玩儿别的女人,我也不管你,但咱们结了婚之后,我只许你守着我,你是我心爱的男人,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爱。”   这就是张玉倩关于容忍“男人花心”的终极界限。她是既要自己理想的“男人”,还很重视“名分”的含金量,还要禁止婚后配偶的一切婚外性行为。   公平地说,玉倩的这些要求是正常的,正当的,合法的,是受社会道德观念认可的,是无可非议的。   但是,这里有个问题:侯龙涛愿意结婚吗?   前面曲艳同侯龙涛的这段对话的内容与精神,其实在书中的任何时候摆出来都是可以的,另一方面曲艳同侯龙涛之间不发生这段对话也是可以的,但是早也不说晚也不说,偏偏就是要在玉倩“金凤还巢”不久、即将怀柔“以身相许”之时,来安排与玉倩持类似观点、而且最无利害关系的曲艳,先来挑出这个话头,从而让侯龙涛在与玉倩关系进展的自始至终,将这个从来没考虑过的问题一直压在心头,直到“反目成仇”,终于酿成一场大战,这也就是“伏笔”妙用所在。   侯龙涛与玉倩这场大战,动静可谓不小,争论的焦点不是关于“多女同侍一夫”,而是要不要结婚。玉倩要结婚,侯龙涛不要结婚。   说到结婚,就不可不说《婚姻法》。   我国《婚姻法》第二条规定“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   度。“第三条规定”禁止重婚。禁止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第四条规定”夫妻应当互相忠实,互相尊重;……维护平等、和睦、文明的婚姻家庭关系。“第四十五条规定”对重婚……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公安机关应当依法侦查,人民检察院应当依法提起公诉。“   侯龙涛一向都是很注意“不要给政府添麻烦”的,他又是个聪明人,当然也不想让政府给自己添麻烦,迄今为止他还是个未婚青年,《婚姻法》无论哪一条都罩不住他,他不会发请帖请政府来查自己。   这还只是从法律的层面上讲。前面已经说过,随着娘子军队伍的日益壮大,“侯、许、何”这个“常委班子”(请参阅P150中,莉萍对龙涛说:“你放心去吧”,侯龙涛“给了她会心的一笑”;龙涛对如云说:“帮我照顾她们”,如云说:“我会的”。这种意涉全局的话儿,同其她诸女是没有的),对于“后宫”里的安定团结已经越来越重视了。   特别是如云很顾全大局,处处以身作则,虽然爱人的众妻之间的关系都还不错,但她也从不会因为自己长时间独占情郎而引起什么醋海风波(P143)。   何莉萍以她贤淑的性格,平时在小妹妹们要找人“欺负”时,她都是以自己的身体为她们提供服务(P102)。   而侯龙涛更是天生的“情种”,书中多处提到他对众多的“心爱的女人”们是真爱、都爱,而且“她们就像姐妹一样,我对她们都是一样的疼爱,哪个也不偏向,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   所以从感情层面上讲,难道他还会为了同某一位爱人率先“结婚”,从而破坏整个儿“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吗?   张玉强糟蹋别人家姑娘时尽管毫不留情,但对自己的妹妹倒也疼爱有加,他看得很清楚,“问题是你小子不知道对她施了什么妖法,愣是让她爱上你了”,他用“死”来威胁侯龙涛,逼迫“他需要在自己的性命和挚爱的女人们之间作出一个选择”,侯龙涛“他决定选择感情”。   玉倩更是说得明白:“我这辈子是认准你了,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P1 32),从而最终关上了分道扬镳、各走各路的大门。“不成婚,便成仁”,非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玉倩从未憎恨过侯龙涛,她妒恨的是侯龙涛的众多爱妻,甚至于从愤怒转为“狰狞”,“你为了她们就不顾我!好,好,你不是喜欢她们吗?是你要她们做我的情敌的,我就让她们知道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下场”峻词,管窥一斑!这种官家的“有权就有理”同流氓的“有拳就有理”如出一辙,Inte rna建议可以参考P23里李宝丁说的:“胡学军算个什么东西,你不就是想让他滚蛋嘛,他不放手,咱们就打到他放手。”)   尽管侯龙涛再三再四地申明,“我只知道她们比我的生命重要”,但张氏兄妹终归不愿相信,他要以他家“连田东华都看不上”的赫赫权势,来压服这“一个毫无根底的小痞子”,她要这男人为了平步青云与“国色天香”而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但是,侯龙涛的一颗“爱心”被震怒了,“爱”的火山爆发了,他向他最心爱的女人发出了极其强硬的威胁:“张玉倩,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她们一根儿汗毛儿,哪怕你家里是天王老子,我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我也要……”   “虽然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再看你一眼,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不知道,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恨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总之不许你伤害她们!”   倩妹妹终于舍不得折磨涛哥哥了,更害怕永远地失去自己“认准了的如意郎君”,终于没敢对情敌们狠下辣手无情摧花。   这简直就是“新时期”里平民百姓对达官显贵、“太子党”徒、纨绔子女、摩登“衙内”之间的、惊心动魄的、剑拔弩张的一场阶级斗争!   在这场斗争中,“爱情”成了外象,“权势”才是内核。张玉倩不是以更具女性魅力的“情”与“爱”,去感化争取侯龙涛,以自己的“高尚情操、道德风范”去击败“那些下贱的女人”,去公平竞争;而是要动用“权势”去掳掠侯龙涛,去镇压那些并不下贱的女人,这就是这场斗争丰富的社会意义与思想本质。   玉倩要求一夫一妻,要求爱情与性生活专一于婚内,这本来是正常的,正当的,合法的,是受社会道德观念认可的,是无可非议的。但侯龙涛并没有违法,尽管他的生活模式不应当提倡,也不值得模仿,但是法律并没有明文禁止,按照“非禁即许”的现代法学精神,他依然享有性生活方面的个人“自由”(就像冯光烈将军所说的“不过是个别行为。”)。   如果玉倩能象冯云说的那样:“既然你们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着他不放”,如果玉倩因拒绝参加“多女同侍一夫”的“腐朽糜烂生活方式”而“平静地走开”,那么她的人格形象也就更纯洁,更完美了。   这段故事情节让我联想起早些时候轰动全国的“夫妻俩在家里看黄碟”案,派出所大动干戈,当事人精神失常,局政委登门道歉,送钞票“国家赔偿”。这次的一场大战,总算玉倩及时敛手,未曾闹到张春林(P118)登门道歉。龙涛终究深深地疼爱着玉倩,只要她今后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那些经济损失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侯龙涛最终以他的“爱心”(真的、深的、广的——不专的),维护了平民百姓对于追求“爱”与享受“爱”的合法权益,并在冯家姐妹的正直善良的心的帮助下,以及冯家比张家更大的权势背景的隐性威慑下(P140),逼退了张玉强,征服了张玉倩,大获全胜,载得美人归。   如果说冯云一度“表面憎恨男人,内心却渴望男人,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那么在P13 2中,张玉倩基于权势显贵的“从未被伤害过的自尊心、自信心”则更加偏激,更加接近“变态”。张家父子则是要以玉倩的终身幸福去交换“最理想不过的”   警匪官商的结合,以便成为一家人后,可以做一些“有些事情是我这种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这种人不能做的”比较特殊的某些“事情”。   在这关乎女儿终身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巨大的母爱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中心作用。   如果说三个美丽的女人那场彻夜长谈是在为自己的心肝宝贝“望闻问切”,那么那场假“强奸”就是在给心爱的女儿“捏住了鼻子灌药”,这是一剂猛药、苦药。   “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冯洁懂得“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母亲是位“没有野心,没有霸气”的正直善良的女人(社会地位出身门第十分高贵,但心态则是“平民化”的),“但有一点很明确,她决不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宝贝也成为权钱游戏的筹码”,自然劝导女儿不要迷恋于权势显贵,同母亲一样做一个正直善良的普通人。   愿不愿意接受“众女同侍一夫”,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因为如果玉倩坚持“不愿意”,同样也可以采用“曲艳模式”,将“老公”降职为“前男友”,两人“之间不可以再有性关系”,女孩儿另择佳偶,谈婚论嫁。侯龙涛当然懂得“强扭的瓜儿不甜”的道理,尽管会“舍不得”,但对于她的决定,还是会绝对尊重的。   “『Sucker』玉倩边上楼边笑嘻嘻的念叨着,”固然是玉倩对文龙的“猛追”自己的讥讽;而当她“回到客厅里的时候,只见侯龙涛正坐在大沙发上把冯云抱在腿上说话呢,『YouSuck!』她冲着男人喊了一句”,则是对小表姨得宠调情的“妒”,更是对愿与老公“重归于好”发出的“诱”;紧接着冯云的一句“还不去?”不仅画龙点睛,真正神来之笔!   “还不去?”绝对就是“快去吧!”   Interna拼着全都错了,保证这句不错。   这帖“药方”十之有五可能出自冯洁之手,而侯龙涛只是“灌药”的护士。   女儿的病是心病,只要自我否认“女衙内”的身份,只要做回一个普通老百姓,只要做回一个平常的女人,女儿的“病”也就痊愈了。一生的幸福——不是倚仗权势,而是用平常心做平常人,去享受平民百姓般的“爱”——也就有指望了。   (请参阅《金鳞杂谈》之五——“谈谈冯洁”)   “P132”这一章,其社会学的意义很重要。从心理学的层面上对于更深地理解某些人的倚仗权势,为所欲为,乃至违法乱纪,贪污腐败,是有参考意义的。   伟大的母亲,坚定不移地把最亲爱的心肝宝贝女儿从贪恋权势近乎变态的悬崖边缘挽救了回来。至于对婚姻与性生活方式的选择则完全可以听从女儿的个人意愿,即使会有“建议”,也绝对不会勉强。   母亲所料不差,“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喝过了最好的红酒,普通的红酒就变得和醋一样了。”黄盖深爱周瑜,女儿最终还是选择了侯龙涛。“自尊心”虽遭巨创,相信好女婿定会“用他自己知道的方法”给予奋不顾身的抚慰与倾注,让她迅速恢复振作起来的。要想享受侯龙涛的疼爱或宠爱,必须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母亲和小表姨都是深谙其道,相信女儿经过这番教训也能很快聪明成熟起来。   侯龙涛将来到底会不会结婚呢?   Interna是真正一点儿也不知道,也不善于猜测。   侯龙涛到底会不会让某个女人生孩子呢?   这并不能成为问题,目前暂时不生,并不存在动力(P74);即使何时生了,也不存在阻力(P116)。   让我们等待侯龙涛从日本归来,让我们企盼Monkey为我们继续演绎精彩纷呈的《金鳞》故事。   谢谢Monkey!   谢谢版主们!   谢谢“金迷”们!   ***********************************   附录:数学模型关于婚姻、两性关系、爱情等类问题,可以建立一个最简单的数学模型。   请准备一张纸,一支笔,一把直尺。   在纸上画一条20cm厘米长的横线,在距左端1cm处,画一根1cm长的短竖线与长横线垂直相交,在长横线的右端头添加一个箭头,指向右方,形成“射线”。   在箭头右方写上一个“道”字;在短竖线下面写上一个“法”字;在短竖线左边的1cm横线上面,写上一个“错”字;在长横线的左端头的左方写上一个“罪”字。   “道”是指道德,今人讲道,讲精神文明道德建设;古人也讲道,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尽管内容不同,但是追求高尚道德品质的精神取向却是一样的。   “法”是指现行法律规章制度,这是道德的最低标准。   “错”是指违法不犯罪,属于民法调整范围。   “罪”是指刑事犯罪,属于刑法调整范围。   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就婚姻、两性关系、爱情等类问题,在这条线上找到自己的一“点”位置。   ***********************************   金鳞杂谈之九 金鳞十二钗   七绝十二首《金鳞》十二钗   其一:   金枝玉叶美窈窕,   誓教丈夫折弯腰。   一旦梦醒念回转,   心肝宝贝也挺好。   其二:   白领丽人乐逍遥,   无忧无虑享宠娇。   金鳞一着生死棋,   全仗此姝松手脚。   其三:   美艳绝伦英气扬,   叱咤风云逞豪强。   更得夜深人静时,   拥郎同赴温柔乡。   其四:   纯洁冷艳扮清高,   安贫若素亦自豪。   一朝遇得白马来,   心领神会冠群娇。   其五:   二八佳人小可爱,   亦思情郎将花采。   少女更有自强志,   非许室内堂前摆。   其六:   洁身自好廿二春,   不让蜂蝶撩清纯。   洞房花烛遂愿时,   贡于郎前证鸳盟。   其七:   贤良温淑第一家,   怎料身世堪嗟讶。   日出雾散云开时,   照样粉面绽桃花。   其八:   身陷荆棘岂由咱,   凭君采撷莫摧花。   一片衷心待时日,   方知原是好人家。   其九:   纯情学子芳心动,   嫩柳煞是惹春风。   偏得春风最多情,   桃柳俱沐雨露中。   其十:   格格凌空顿觉悟,   与世较劲真糊涂。   怎如相随郎君去,   布衣敝履泛江湖。   十一:   邻家淑女终开怀,   一样心疼一样爱。   天朝神龙胸宽广,   不辨土生与舶来。   十二:   道上也曾美名扬,   桀骜不驯作强梁。   今朝皈依君家来,   还请妇姑多担当。   金鳞杂谈之十 杂谈只是杂谈   忽闻“金鳞凭一棍”,真正笑煞读书人……   好了!笑过之后,让我们由衷地佩服人家的胆子大吧!   说起“胆大”,其实并不一定需要“艺高人胆大”的,一丁点儿“艺”都没有的人胆子也大,没听说过“初生牛犊不怕虎”吗?它凭什么不怕虎呀?因为它从来没有见过虎,不知道老虎有多少厉害,所以老虎屁股敢拍,老虎尾巴敢拽,胆子大得比真正艺高的驯虎女郎还要大。   真正胆小的就是像Interna这样的一知半解还欲求甚解的“摸着石头   过河“的人,上怕开罪当道,下怕误人儿郎,字斟句酌,在在负责,所以绝对不敢胆大。   闲话少说,言归杂谈。   本来,在杂七杂八评点过几位书中女角儿之后,几乎萌生出一点儿冲动,想来谈谈侯龙涛的。终究还是胆子没有人家的大,不敢胡说八道,于是就搁下了这个念头。退一步说,即使要谈侯龙涛,也得等到全书杀青,侯龙涛的事迹已经完整地全部公诸于众,不会再有增删酌改的情形发生,到那时来评说侯龙涛才是合适的时候。   之所以这样说,倒并非全因Interna胆小,而是因为侯龙涛的故事实在是太传奇了,我们根本不能预料他还会让我们见识到多少惊人之举;而且侯龙涛也在不断地进步,许如云不仅仅是用她美艳绝伦的娇躯在服侍着自己引以为自豪的老公,她更是竭尽心力的用文明与睿智在培养龙涛,使他的流氓习气逐渐淡化,使他原本灵活的脑子朝着大智慧的方向进步,帮着他向着“大人物”塑造;   我们更要预见到冯云的加盟,也不仅仅只是依仗自己抗击打能力特强的身体在性事承受能力方面会让自愿为之百依百顺的老公更爽而已,冯云家族的强大背景、又有冯氏姐妹具体的护着龙涛,再加上还有大人物指示冯光烈将军“那好,你就负责教导他吧。”这些外因都不可能不对侯龙涛今后的心性走向产生影响。   侯龙涛也有他自身的内因。首先他爱国,无论是在穷学生时还是有了些力量时,他始终如一地做着自己的强国梦;其次他聪明,如云为之强化,冯家为之掌舵,这聪明就如猛虎添了双翼;   再次,他深爱着他的女人们,众多异性的心灵美潜移默化地在表演着“女娲补天”的美丽神话,在修补着男人的某些心性缺陷,他只需把握住法律意义上的“不结婚”这一条,政府就不会来找他的麻烦,更何况“后宫”的安定团结绝非一棍就能搞定的,须知这是“聪明伶俐一大堆”的思想活跃的后现代女性,在这方面“云姐”与“何姐”的中心作用与凝聚力真正功不可没。如此强有力的外因与内因相结合、组合、融合,量变转化为质变……   Interna暂时不敢评说侯龙涛,让侯龙涛按照Monkey所指引的道儿走下去,就成了唯一正确的选择。   “金迷”们就等着瞧好儿的吧!   我对“小泉”毫无兴趣!   现在值得注意的短期信息倒是侯龙涛如何解决与张富士夫和“犬之郎”之间的问题,既已真相大白,总得有所交代。   中期值得关注的焦点问题似乎是侯龙涛如何解决与田东华之间的矛盾。月坛大厦打保龄球的那场戏结束时,作者已经公开告诉了我们,田东华也有周到的秘密布置,既然如此,他必定就有他的目标、计划与部署,甚至于还应该有一支小小的“队伍”。   田东华本人不是草包,他还有比冯光烈、张春林更大的后台(贾淇的级别比他俩更高,而且直接管得着侯龙涛),田东华与侯龙涛摆开阵势拓宽舞台,敲起锣,打起鼓,出将入相有板有眼地唱对台戏,“金鳞”故事将会相当好看。   长期值得悬念的主线,可能“金迷”们各具卓见,也无必要切磋统一,更忌“献计献策”干扰Monkey创作思路,这是正牌“金迷”特别需要注意的。   我们正牌“金迷”自知我们与极个别的瞎起哄者根本不同,我们怀着一颗虔诚之心,熬着四天才得七千字的赏心悦目,为的就是要看Monkey写的原汁原味的原装“金鳞”,而不是要看满足于个别人希望或是“应该”的所谓“金鳞”。   抱着极大的兴趣与极大的耐心继续读下去,这就是正牌“金迷”。   作为作者已经给出的“伏笔”,Interna理解这根“主线”似乎会向着冯将军这一头逐渐有所偏转。也不知道理解得对不对,也就是随意说说而已,敬请务必不要认真。   《金鳞杂谈》只是杂谈,并不是长篇连载,想到的就拿出来说说,想不到什么话题自然也就闭口不谈了,根本就不存在一个长期打算。如果您哪天突然想起《杂谈》有很长时间不谈了,那就权当“曾经一起聊过”也就是了,不必再挂念在心上的。   不值得的。   不跟您说笑话,真的是不值得的。   祝愿大家读“金鳞”读得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金鳞杂谈之十一 解读《“金鳞”十二钗》   1,张玉倩   金枝玉叶美窈窕,   誓教丈夫折弯腰。   一旦梦醒念回转,   心肝宝贝也挺好。   “金枝玉叶”自然非张玉倩莫属。   为什么不能是冯云?因为冯云虽然出身名门,但是平民意识极其强烈。张春林“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长辈(P46)。她宁肯风里来雨里去日晒夜露地在大街上值勤,同玉倩的刚刚参加工作就坐机关当秘书形成明显对比,所以冯云不是“金枝玉叶”。尽管有许多人将她当作“金枝玉叶”,但她自己认为不是。   只要自己认为不是,那就不是。   玉倩非但有强烈的“金枝玉叶”的自我意识,还有潜在的“衙内”意识。她曾发出威胁,要“让她们知道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先不说事实上是她要去抢夺她们心爱的男人,而且还要占为己有独自享用,单只论她说的这番话儿,与《水浒》之中高衙内要让林冲“知道知道”拒绝将爱妻供给自己淫亵的“下场”   (白虎堂、野猪林、草料场、上梁山),在心态上可有什么两样!   我始终将“三个美丽的女人”的彻夜长谈,“天伦王朝”房内的这场争吵,与最后的假“强奸”,从社会学的意义上看得十分重要。作者以表面上看似乎是淫靡绚烂的“众女同侍一夫”作为包装,打开看内囊却是平民百姓与“衙内”们在争夺“爱”与“被爱”的利权,是新时期里一场能见度相当高的阶级斗争。   情场尚且如此,钱场、权场想必斗争更为惨烈!   侯龙涛的“爱”的火山爆发,不仅有他强烈的感情依据,而且还有充分的理论依据、足够的法律依据与强大的实力依据。   张玉倩如果真的不顾一切付诸实施,真的给众女弄出点儿什么“下场”来的话,一方面许如云与侯龙涛雇请大牌律师的经济实力,就要比她强老了去了;另一方面侯龙涛“拼了性命不要”,按照“大街上的游戏规则”来陪你张玉倩玩一锅儿,玉倩也未必能玩儿得起。再说呢,这样一来她就更得不到侯龙涛了,既然如此,那又何苦呢?   张玉倩既有“衙内”意识,就会天生具有实力估量与利弊权衡的本能(水平高低是另一回事)。   当她心里明白了自己从小就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权势背景比自己更厉害的小   表姨,已然成了对侯龙涛最最死心塌地百依百顺的“爱奴”之后,尽管她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然服服帖帖乖乖儿的跪伏于侯龙涛的胯下,涕泪娇啼心甘情愿的婉转承欢,光凭这彻夜通宵的长谈,就至少应当令她明白,母亲的心灵与意愿已经向着侯龙涛倾倒。   她如果再要坚持“斗争”下去,不仅必将永远失掉最心爱的“涛哥哥”,而且必将树敌于最敬爱的小表姨,而且必将伤害最亲爱的母亲的心。   玉倩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只不过是在张玉强与田东华的“支持”下,在孤军奋战坚持“斗争”。尽管现时她还不清楚张玉强与田东华各自的目的与利益是什么,或许她永远也不想弄明白,但对自己来说,眼下如何赶紧回到“涛哥哥”的怀抱里去,无疑才是当务之急!重中之重!可惜觉悟得有点儿晚了,她的筹码已经输光、手里已经没有牌了。   看官当知道侯龙涛是何等聪明之人,冯洁对自己女儿的心理活动当然了如指掌,冯云更对如何制服玉倩独具丰富经验,他们对当前的“斗争”态势,不仅充分了解,已然完全控制。   “起义”是会受到奖励的,“投诚”也会受到宽大的,至于到了走投无路的最后一刻才放下武器举手投降,那就多少要有点儿“对不住”了。   下面我瞎猜猜:那场被“金鳞迷”们称之为“假强奸”的戏,是由冯洁编剧冯云执导、龙涛主演,而玉倩则是被强拉来当配角的。   现在,玉倩既已投降,她自己就不可能对“受处分”毫无思想准备。出于对“金枝玉叶”的自我意识,她可能会幻想:自己会被“涛哥哥”抱在怀里,会被重重的刮几下鼻子,自己再主动讨好些跨骑在男人的腿上献爱,再耐着性子倾听母亲的一番数落,再一边向“涛哥哥”撒娇一边老老实实地求饶,最不济再被小表姨象征性的打几下屁股,泼天大的一场风波也就算吹过去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涛哥哥”虽然依旧给予自己的肉体以强有力的疼爱,但在心灵上却给予了极其严重的警告。这就是我多次说过的,惟有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才能得到侯龙涛的宠爱,谁不听话就决不给你“自尊”,连“面子”也不给。   凡是自愿留在侯龙涛身边,说过“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做你的女人”   的,不管你是九天仙女还是王母娘娘,你的身份就只能是“爱奴”——受宠爱的性奴。女人左臀上的纹身,就像马匹左臀上的烙印,既然你已自愿为奴,自应永远牢记谁是自己的主人!迄今为止,连许如云和冯云都心甘情愿毫无例外,想必此后也无人能够得到特别优待。   张玉倩这“金枝玉叶”根本就没有建立起这种予人为奴的思想概念,所以就有必要通过“强奸”来教育她:作为一名“爱奴”,首先必须绝对地服从主人,当好这个“奴”,然后才能最充分地享受那个“爱”。   Interna曾同一位女性朋友探讨过在法学上被称之为“婚内强奸”的现象,丈夫违背妻子本人意志强行与其性交,这对妇女造成的心灵上的创伤,往往并不亚于“婚外强奸”,而且因为羞于启齿而有怨无处诉、有冤无处申,久而久之成为习惯性的屈从。   Interna曾同一位男性法官讨论“婚内强奸”应依“强奸”的理论定义,比照“强奸”罪论处,藉以保障妇女在人格与自主意志上的“男女平等”。   那位法官立刻就跟我急了:“那怎么行!咱们娶老婆不就是为着干『这个』的吗!”   好在侯龙涛不仅仅是大“色狼”,而且还是真“情种”,他非常善于在一方面尽情淫亵爱姬,在另一方面给予每个女人以心满意足的“补偿”,他相当善于维系“爱奴”们在“性奴”与“心肝宝贝”之间的相当稳定的心理平衡,只要你肯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他是真的舍不得让你受一点儿委曲。   别的我们就不多说了,单提在山洞里他将还处敌视状态的冯云抛了上去,自己留在下边面对群狼。   女人如果接受了这一点,那就做“心肝宝贝也挺好”。   玉倩嘴上虽还要占一点儿便宜,心里倒也是真心实意的投降:已然不受“流氓”控制的双手,自觉地自始至终仍然老老实实的撑在墙上,将两腋以下部分,权充降服者的降表,呈献在降伏者的面前。一声“涛哥哥…”结束受降礼。   玉倩投降后,在心理学的范畴里还要再过一关,那就是“同床侍夫”。侯龙涛是决不会让她逃过这一关去的,但是“涛哥哥”又是必定会帮助她开开心心的过好这一关的。   同谁一起“同床侍夫”,是妈妈、还是小表姨、还是别的女人,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重要的是因为,如果只是单独相处,玉倩她仍可以自以为是:“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仍然可以自得其乐地做足她的“夫妻”梦,而将其她女人的存在,幻想为是“花心老公”在外边嫖妓奸宿,她自己还可以保留一小片陶醉在“妻子”感觉之中的余地。(这种“夫妻”梦,何莉萍与冯云都曾做过,莉萍早已过关,冯云也已作好准备。)   只有当她亲身同别的女人挤在一起,趴在同一张床上、浸在同一个池里,为“心爱的男人”作过互相观赏着的轮番操作着的“性”服侍之后,这场“夫妻”   梦才能永远地彻底破灭,对“自己已经同样也是一名『爱奴』了”,才会有清醒的确切的感性认识。   等过了“同床侍夫”这一关之后,“自尊”已然不堪再提了,自愿确认“爱奴”身份,心灵已被彻底征服,“野性”得到充分开发,再接受过侯龙涛(与许   如云)   曾对清纯淑女茹嫣、陈倩都进行过的种种培训之后,只有到那时候,“涛哥哥”才能真正的享用“倩妹妹”,真正做到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们已经读过了一百六十六章,见过了侯龙涛的那么多的女人,我们没有证据可以认为,“金枝玉叶”就有权例外。   侯龙涛对女人的征服,在理论意义上、在心灵方面,可能是残忍的;但是只要“心肝宝贝”们都不要像Interna这样去作什么傻乎乎的理论研究,那么,在实际生活中、在感知方面,就可能是充满着疼爱、娇宠、快乐、幸福、富有、安全、合法,还有许多罗曼蒂克。这也是“爱奴”与“性奴”的重要区别。   侯龙涛对每一位“爱奴”都是真心相爱、真情相待、拼命保护,完全不同于那些用掌握隐私、绑架亲人、使用暴力或迷奸等手段胁迫女人成为性奴的流氓,这是《金鳞》与绝大多数的性文学小说大不相同之处。这是作者对成人文学创作传统的突破,是对成人间“爱”与“情”的肯定,尽管表现手法是“另类”的。   张玉倩“她一直坚定的认为没有男人会愚蠢到放弃和自己联姻的机会,只要加入了自己的家族,平步青云自是不在话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自己绝不过分,两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P132)。   “一直坚定的认为”与“任何男人都只能”,从时间上与空间上都很精确地定位了她的心态理念,并且决非自今日始,所以我说她是天长日久根深蒂固早已想得好好儿的,将来我要“誓教丈夫折弯腰”。如今要教“金枝玉叶”死心塌地甘作“爱奴”,这个转变的难度或许非常之大,或许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又会非常之快,我们且看玉倩如何过关。   最倒霉的还数是张玉强了,他给侯龙涛分析的两条道儿,“要么做我妹夫,要么死”,以他“衙内”霸道作为基础,从逻辑学讲并没有错;但是他却没有算计到自己的宝贝妹妹实际上也只有两条道儿:要么另择佳偶,要么乖乖儿的做侯龙涛的“爱奴”。   “倩妹妹”终于舍不下“涛哥哥”,关闭了自己另择佳偶的道,封锁了要让“涛哥哥”去死的道,最后俩人总共就只剩下了一条道儿。而张玉强却是“赔了妹妹又赔妈”,同他老爸合戴了一顶“绿帽子”,还得兼职担任“大舅子”。   张玉倩涉世尚浅,阅世未深,还不大懂得“一分为二”与“对立统一”的道理,走“极端”就会滑到“极端”的反面,被三个真正爱着她的人联手降伏。只要她今后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当好“爱奴”,不仅母亲小表姨与“涛哥哥”   会一如既往地当她心肝宝贝似地爱她疼她宠她,而且在“后宫”里,只要她肯与众女同心协力把老公服侍得舒舒服服,那么受到较多的娇宠与宽待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姐姐”们都知道她是谁。   2,郑月玲   白领丽人乐逍遥,   无忧无虑享宠娇。   金鳞一着生死棋,   全仗此姝松手脚。   前两句是对月玲心境的写照,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被龙涛轻而易举地就诱服了。   民谚曰:“棋高一着,缚手缚脚。”月玲援手龙涛妙棋一着,就救活了“金鳞”全盘而没有成为短篇小说。不仅如此,更加重要的是以此为契机而使侯龙涛得到了许如云,这对他后来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除了Monkey,这是当初谁也没有想到过的。饮水思源,龙涛是永不会亏待月玲的。   3,许如云   美艳绝伦英气扬,   叱咤风云逞豪强。   更得夜深人静时,   拥郎同赴温柔乡。   如云是《金鳞》的“女一号”,应当没有争论的。她对侯龙涛不仅仅是“贤内助”,也是军师、教师,对侯龙涛事业的发展与品位的提升都有重大影响。   不仅如此,她对于整个“后宫”的安定团结所发挥的中心作用,是没有别人所能够替代的。   她本人在办公室里的靓丽与在浴室里的娇艳,就连茉莉姐妹这样的大美人儿都能为之动容,“嫦娥姐姐”决非浪得虚名。她对心爱的男人献媚邀宠也有不少胜筹独到之处,这就不待细说了。   4,柳茹嫣   纯洁冷艳扮清高,   安贫若素亦自豪。   一朝遇得白马来,   心领神会冠群娇。   茹嫣出身家境虽然清贫,但却充满着爱,这是她从小就引以为自豪的。她矫饰冷艳妆扮清高,只是对付鄙薄嫌弃与非礼欺侮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一旦从“哥哥”那里得到了足够的安全感并接受了充分的性开发后,在哪方面也不比别的女人差。   她的“近水楼台”地位也使她随时都能将“哥哥”服侍得舒舒服服。   她对“哥哥”的心事总能心领神会,龙涛跟她的感情交流常常是不需要语言的。   在国贸大厦门前,茹嫣偶遇冯云。等侯龙涛转了一圈回到金湖茶餐厅时,她就已经在“同床侍夫”的问题上将冯云基本搞定,只待时机付诸实施。冯云的缺口一旦打开后,冯洁与玉倩的加盟就容易多了,茹嫣此举功劳不小。   5,薛 诺   二八佳人小可爱,   亦思情郎将花采。   少女更有自强志,   非许室内堂前摆。   二八一十六,是指十六岁,这在古典小说中颇为常见。   从诺诺第一次走进“天伦王朝”大堂(P3)开始,她就在心里将自己“许配”给侯龙涛了。   诺诺人小志大,还不愿意“大人”们为她去找关系、走后门、花银子、作安排(P131),她要以自己的努力走自己的人生之路,这对于深得何莉萍、侯龙涛与许如云宠爱的小女孩儿来说,倒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6,陈 倩   洁身自好廿二春,   不让蜂蝶撩清纯。   洞房花烛遂愿时,   贡于郎前证鸳盟。   尽管连小曦都觉得有点儿可笑与可怜,但是洁身自好仍不失为中国女子的传统美德。当然,男子也应该这样才好。   “不…不…里面…啊…里面…”(P74)女人给爱人供献了完好无损的贞洁,自己当然也想得到完美无缺的“初夜”,这大概是她早几天就想好了的。   7,何莉萍   贤良温淑第一家,   怎料身世堪嗟讶。   日出雾散云开时,   照样粉面绽桃花。   何莉萍是真正的贤妻良母。青春丧偶,苦守孤枕,仰奉四老,俯育幼女,五次分别为初恋爱人及四老送终,非亲历者无从体验个中艰难辛酸凄苦寂寞。   我们特别要注意她这个“十六年”的时间段是从22岁到38岁的时间段,相信每一位38岁以上有婚史者都能理解她所忍受的这一切,对这“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美女的一生中,如同铂金钻石般的时间段,究竟意味着什么!“社会”   还要她怎么样才能证明她的“道德”呢!   她在默默中忍耐,她在默默中等待,她在默默中积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某些“东西”,她在默默中盼望着尽情释放的那一天。   上天让她遇到了侯龙涛,却又偏偏隔着“伦理”这道坎……   尽管侯龙涛是用暴力打到胡二狗放手的,尽管胡二狗并不是绝对没有可能金盆洗手真正“从良”的,尽管我们假设侯龙涛与李宝丁没有做出叫胡二狗加速退场的种种安排,我们仍然可以预测到:如果何莉萍真实了解到胡二狗的“鸭子”   职业与见到那么多“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态”裸照时,她是决不会下决心同胡二狗结婚的。所以在研究何莉萍时可以将胡二狗的因素排除在外。   要不要,或者说能不能,或者说是敢不敢突破“伦理”这道坎,就成为《金鳞》故事发展中绝不亚于“柳暗花明”的又一重大枢机。   Interna真的不忍心问何莉萍:你“想不想?”   想!怎么不想!为什么不想!怎么可能不想!巨大的矛盾摆在何莉萍面前,要她做出抉择。   所谓“伦理”这道坎的本质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说白了,实际上就是曲艳所说的女人的“名分”!   如果何莉萍选择了侯龙涛,那么她将永远放弃重披婚纱“步入婚姻殿堂”、   也就是永远地放弃正式进行结婚登记、也就是永远放弃取得“我是某人的合法妻   子“的”名分“;   如果何莉萍摈弃了侯龙涛,那么她将永远地放弃她对侯龙涛所已经生成的情愫,以及永远放弃已经可以触摸到的来自侯龙涛的热烈的“被爱”。对于这一份“被爱”,女人已经在苦苦煎熬中等待了十六年了。巨大的矛盾摆在了何莉萍面前,要她做出抉择。   侯龙涛“这个王八蛋(冯云语)”真正是“女人的克星(许如云语)”。在何莉萍说“不…不是,龙涛,哪怕你是有妻室的人,要我做你的情妇,光凭你对我的恩情,我都会答应的,可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咱们呢?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时候,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其实她就已经“从”了。   在她的心里面,“侯龙涛本身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需要冒的风险只剩下“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这一点儿了。等到播放了女儿的真情劝词:“我不管,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只知道只有我最爱的妈妈幸福,我才会幸福”之后,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在“名分”与“被爱”的“两选一”的面前,何莉萍极其艰难的选择了“被爱”,放弃了“名分”;而至于“伦理”,她觉得这代价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昂贵也太奢侈了,她感到自己拥有不起,她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绝不可以将伦理道德弃之不顾,否则人性将会退化,社会将会混乱。但是,我们同样需要理性地辨析,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人类文明前进方向的伦理道德。   同时,我们又都是俗人。我们最容易出现的三个思维定式就是:一,一直就是这样的;二,大家都那么说的;三,“面子”问题。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伦理道德”一旦盲目地非理性的被这三个思维定式罩住了,那么她的纯洁性也就被迷奸了!   在P140中出现了两个几乎被并排摆在一起的、被作者打上了引号的、很   特别的词组:“莉萍战役”与“冯洁战役”,这非常出乎于我的意外,因此也引起了我的关注。   列位看官须知,从P57里“侯龙涛拨通了李东升的电话”开始,直到P7 8里侯龙涛给陈倩做了天蓝色的纹身为止,以Monkey自诩为“全书最出彩儿的几个部分之一”的“计中有计”为主体,作者花了前后近22章的篇幅叙述了侯龙涛对陈倩从设计追求到身心占有的全过程,其中自身还失血28%,几乎把小命儿都光荣捐躯了,却从未提到过什么“陈倩战役”!可见关键并不在于什么“战役”不“战役”,而是作者另有玄机。   在P73中,“陈倩把胸脯更加向上挺起,『涛哥…你…你喜欢吗?』   『嗯?嗯,喜…喜欢,好美,好性感…』除了如云和莉萍,就数她的最丰满了,但侯龙涛此刻心中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做这种比较。“   那么,现在,正当侯龙涛马上要将刚刚变成小猫咪咪的“母老虎”拥入怀中尽情亲热的时候,他又为什么突然从思绪中硬将何莉萍随着冯洁一起嵌了进来,从而提起看官注意,作者用意究竟何在呢?   这就如同在玉倩“金凤还巢”不久、即将怀柔“以身相许”之时,让曲艳来挑出“名分”这个话题一样,在这时候将何莉萍与冯洁摆在一起来作心理学与社会学的研究,具有理性思考方面的深重意味。   首先,作者无可“抵赖”地表明:侯龙涛在这时候、在他与冯云谈到冯洁的时候,他确实自然而然地就“连带”着“想起”了何莉萍。   其次,作为即将晋升为少将的冯洁(她已是“代理副校长”)与作为平民百姓(网吧业主)的何莉萍,她俩同样都面对着一个“伦理”问题。前者是在妹妹的安排下与妹妹一起分享,但是面临“人妻人母”背夫偷情的“伦理”问题;后者是在女儿的安排下与女儿一起拥有,但是面临“母女同床侍夫”的“伦理”问题。   法律有禁止吗?   没有(“有配偶者”冯洁并没有与侯龙涛“同居”)。   既然法律没有禁止,那就去它的什么“伦理”问题吧!   我们真的必须真正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   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爱情。   当爱情与婚姻已经彻底背离时,他“法律”都挡不住,你“伦理”就能挡得住吗?   何莉萍与冯洁在“爱情”与“婚姻”的巨大矛盾冲突面前,在显然已经不能兼而得之的具体情况下,终于都勇敢地选择了“爱情”,这就是《金鳞》给我们昭示的人性论方面的深刻意义。我们嘴皮儿上常说要“以人为本”,想必不只是指的几十公斤血肉皮骨。   至于说这样一来就又便宜了侯龙涛这个“流氓,色狼(张玉倩语)”,那是另一回事!这不能怪何莉萍与冯洁,要怪也只能怪Monkey至今还在源源不断地为侯龙涛供应美女听凭淫乐,偶尔还要玩些变态的游戏,而且其中不乏富有“灵性”的中年熟女。   公平地说,你只要回到凤凰山陵园(P87)里去看一看何莉萍的前夫安卧着的超豪华型墓室,就可看出龙涛对莉萍的用情至深。   8,任婧瑶   身陷荆棘岂由咱,   凭君采撷莫摧花。   一片衷心待时日,   方知原是好人家。   “虽说婧瑶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可也算正经人家的姑娘(P17)”,但她“毕竟是个女人,面对一群凶神恶煞的黑社会(P26)”,许多事情并不是她有能力左右的。   侯龙涛对美女是要霸占的,但在霸占之后只要她肯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他倒也是肯用真情的,高档商品不断给她买,情人节单独陪她一个人午餐再接着玩了一下午,与其她诸女基本同处平等地位,婧瑶的归宿总算不差。   9,陈 曦   纯情学子芳心动,   嫩柳煞是惹春风。   偏得春风最多情,   桃柳俱沐雨露中。   有人将这条谜底猜作薛诺,那是因为没有注意到“桃柳俱沐”。   陈曦从“天机泄露”到“双娇入怀”,在感情问题上经历了剧烈的折腾,为的就是愿意不愿意参加“俱沐”,她最终还是快快乐乐地同姐姐一起跳上了“桃柳俱沐雨露”的轨道车。   10,冯 云   格格凌空顿觉悟,   与世较劲真糊涂。   怎如相随郎君去,   布衣敝履泛江湖。   冯云在众女中单论出身门第数她最高,戏称一声“格格”谅不为过。   这后两句是写她的很强的“平民意识”,在这问题上冯氏姐妹与张氏父子在观点上存在着尖锐的对立。   宽甸的山洞(P139)不比门头沟的山洞(P66),面对着真的要吃人的一大群恶狼,做假是做不出来的。   “刚才冯云被扔起来的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了一下儿似的,一瞬间,她想要和侯龙涛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饭,想和他开开心心的聊天儿,想偎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打盹儿,想让他像今天这样保护自己一生一世。”这段文字非常温馨动情,感人肺腑。   佛家本有“渐悟”、“顿悟”之说,这“一瞬间”就是“顿悟”。冯云是真正的“顿悟”。   当她明白“他是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命”时,她就决定将自己的“命”献给他了。   “命”都献出去了,再献爱、献身、献心、献性、献性变态、献玩同性恋、献姐姐、献外甥女、献……献百依百顺、献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甚至于“他的话就是自己的圣旨”(P149),“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   (P141),这一切的一切就都显得是那么的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冯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她对老公“献”得越彻底,得到的“回报”也必将越丰厚。这一点,每位“金鳞迷”都应当能够预见得到。   11,宝村香奈   邻家淑女终开怀,   一样心疼一样爱。   天朝神龙胸宽广,   不辨土生与舶来。   “你是我见过最美、最可爱的日本女人”,龙涛对香奈的品评可谓不低。   即使是见过了并已得到了裕美、玉子与星月姐妹之后,上述评语也没有必要改变,因为“美”是应当包括“心”的,机场告别时,她就已经将“心”交给他了。   12,司徒清影   道上也曾美名扬,   桀骜不驯作强梁。   今朝皈依君家来,   还请妇姑多担当。   侯龙涛在向樱花玉子讲述跟他心爱的“小白虎”从仇人到恋人的过程时,他脸上就只有笑容,“我跟她可是不打不相识…”整个过程(P87- P131)   充满了传奇色彩。   从豪情侠女到娇妻乖女,猛然间的角色转换,使得她与“贤惠”之间还有一点儿距离(P131),好在有莉萍的指导与诺诺的示范,再加“白虎”又肯倾情,这点儿距离想必不难克服。   Interna告白:大家请帮着看一下,我有哪些见识不到、解绎欠妥之处,敬请不吝指正。我是既不想开罪当道,更不敢误人儿郎。   说了对《金鳞》不切磋,但对“杂谈”与“十二钗”等尽管切磋探讨无妨,这是无伤宏旨的事,想必也不至于会妨碍Monkey的创作,主要是能使大家玩得更加开心。   既称“杂谈”,当然就杂,我也就是立足于一个“杂”字,想到哪里谈到哪里。对同一位书中角儿的理解与品评,这一次就有可能与上一次有所不同,这反映出我的思考也始终处于“过程”之中而未有定格,后篇与前篇可能会有意思重复或者说法不一之处,也请大家能以“不足为奇”对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到自己需要用更多的精力去做更加深重厚实些的思考与研究,而不是急急乎的发表许多东西。   《金鳞杂谈》既不肯做墙头蒿草随风倒,但也不愿做山间竹笋腹内空,所以“杂谈”在发表方面的工作会暂时停一停。至于“斑竹”一职,请允许我首先表示由衷感谢,然后再请接受我敬谢不敏。我个人有许多缺点很难改正,所谓人贵有自知之明,与其误事,不如检点。Interna在此向管理员道歉,向“金鳞迷”告罪。   关于张玉倩,有一条界线是必须要划清楚的,对她的“一夫一妻”的理念我们是坚决支持的,实际上也没有人赞同侯龙涛的生活方式;我们不赞同的是张玉倩的“衙内”意识与思想作风,仗着出身权贵门第,就要欺压平民百姓。   《婚姻法》除了“一夫一妻”之外还有“恋爱自由”,侯龙涛不愿要婚姻,只想要情人;张玉倩只想做妻子,不愿当情人。这种现象,在理论上称之为“矛盾”。   在“另择佳偶”与“甘做情人”的“两选一”中,玉倩有着足够的时间与自由。   她最后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毕竟是自主地作出了选定,我们局外人又能再说什么呢?   金鳞杂谈之十二  怎样读《金鳞》?   怎样读《金鳞》?这是一个极难回答的问题。   不管不同立场的人如何评价《金鳞》,褒之者称为“成人文学”,贬之者称为“黄色小说”,假如全中国十三亿人口中就仅仅只有那么“一”个人在法庭上供认不讳,他(她)就是仅仅因为读了半部《金鳞》之后才因此而走上“性”犯罪之路的,《金鳞》的“诲淫”之名,亦将难辞其咎也!   Interna不信神、不信鬼,不信真主、不信上帝,惟信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我们常说“马克思主义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那么,如将马克思主义放之于《金鳞》,它还准不准呢?   在实际上,至少在一百年之内,这是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势必成为“问题”的问题:   有人急于要完成任务,有人偏要争这一席之地;保护未成年人合法(免害)   权益与保护已成年人合法(需求)权益在这儿形成的矛盾,首先经受考验的是我们的专家学者,而不是公务执法人员,因为后者面对的首先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上级指示”、“文件精神”与严肃的“组织性纪律性”,我们不能非难他们的克尽厥职与认真负责。   记得九届中央政治局委员姚文元(后因“江青反革命集团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八年)向毛主席报告,工农兵群众批判《红楼梦》是“黄色小说”时,毛主席是大不以为然的,伟人从中读得的信息却是“阶级斗争”!   我们这些凡人、俗人,有几人能从《红楼梦》中读出“阶级斗争”来呢!于是当我们被迫交出“中国小说艺术的最高峰(鲁迅语)”而付之一炬时,只能十   分怯懦地私下窃念:但愿十年之后能够在新华书店里购得重新出版的《红楼梦》   耶!   有人已将《金鳞》与《红楼梦》、《金瓶梅》相提并论,我看已经涉嫌溺爱了,沦为偏颇。《金鳞》为我们演绎不到十二个月之内的最新当代社会故事,虽属意外,更且不易,但要誉为“经典”,实在相差甚远。   首先,它根本未能反映当代社会的大多数人的主要的心性走向;   其次,其中主要人物的所作所为与生活方式并不具有示范意义;   其三,其中许多人与事仅仅勉强处于“还没违法”、甚至于是已经违法但在暗中还有能力“罩得住”或“搞得定”。   《金鳞》如果对于当今社会也有一点儿积极意义的话也是极其有限的;即使   它揭露了某些流氓阶层的为非作歹,暴露了某些官吏衙内的胡作非为,但对整个社会来说,绝对不具有“从量变到质变”、“一叶落知天下秋”的耸人听闻的程度,这同《官场现形记》与《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的满清末年那种全局溃烂是绝对不可等量齐观的!   Interna在观察社会问题方面,从本质上而言仍然是一名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工作者,不仅会看到有“问题”,还要估量这“问题”的范围与力量究竟有多大,这种职业习惯同某些别的行业的工作人员可能会有所不同。   那么,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喜欢读《金鳞》呢?   请看Interna的《金鳞杂谈》之七“金鳞缘何惹人爱”:   金鳞缘何惹人爱伏笔悬念费疑猜一个淫字怎了得万众性事俱关怀问题矛盾须   解决唯物辩证好安排青龙欲伸冲天志不废闲暇拥粉黛   大量的“伏笔悬念”固然提供了小说的可读性与趣味性,而广大适婚年龄以   上的人民群众由于实践经历的性生活形成的性生理到产生了性心理到对性文学的   需求和由此而产生的各种问题、困难疑惑、理性思考、知识误区、文化观念与教   育积欠等等,未必就不会引起方方面面的注意与重视。   这也就是我所说的“我们嘴皮儿上常说要『以人为本』,想必不只是指的几十公斤血肉皮骨”,也就是我之所以会一方面完全尊重冯云与玉倩的非常自由、非常个性化的选择;但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莉萍与冯洁在“爱情”与“婚姻”已经注定不能兼而得之时,非常艰难地作出的对人生命运抗争的生死抉择。   读《金鳞》要读得慢些,细些,前后线索多照应些,才能享受更多的惊喜与乐趣。例如,大家可能早就注意到了,前面曾经多次提到“福禄寿度假村”的话头,今天终于就要揭开这块面纱了。   其实你尽管细加考究,Monkey在安排伏笔与悬念方面是从无矛盾、遗漏,或者自己难圆其说的,几乎每一个“莫名其妙”   都是一处伏笔或悬念,谁如果没注意或者忘掉了,那绝对是你自己的损失。   金鳞杂谈之十三 山口先生   今天是中秋佳节,Interna祝福“金鳞俱乐部”里的姐妹兄弟们阖家欢聚,幸福快乐!   每到这样“人逢佳节倍思亲”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一个人来,那是一位日本人,一位非常好的日本人。   二十年前的八月十五,我正出差在上海。一位搞外贸的亲戚打电话给我,说是请我吃晚饭。我刚推辞了几句,他说主要是请与他有来往的一位日本客户,请我去是当陪客:“你肯定会对他有兴趣的。”   噢?这么肯定?那我倒要去叨扰叨扰的了。   我俩在国际饭店十四层楼餐厅刚坐下一会,客人就到了。   “山口正一。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客人讲一口相当纯正的中国普通话,发音比我还要标准,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从名片上看,山口先生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株式会社社长,就是我们所说的股份有限公司经理。业务上是我这位亲戚的需方,也就是“下家”。   他们谈他们的,我一句也插不上口;幸亏酒好菜多,所以嘴巴并不感到特别委曲。   “我这位大哥和你一样,也很关心中日友好。”亲戚大概是看我寂寞,所以在帮我起话头。   “好!好!好!友好,很好!”   我同山口先生不仅是初次见面,并且自忖今后未必还会再见,所以心里想大概不见得能聊得到多深。   “山口先生的普通话讲得很好呀!”高帽子不分古今中外总是容易让人感到高兴的。   “噢!我是四十多年前就来过中国了,而且一住就是十多年。中国话都是同志们教的。”听了这话,我才认真注意到山口先生两鬓已经斑白,估摸着总已经有六十上下了吧。   随着我同客人语来言去,使我明显地感到他同我一样具有一种典型的外向型性格,非常健谈,直爽坦诚,而且他还有着一段颇具传奇色彩的非凡经历。   山口先生刚刚步入青年时代,适逢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达到高潮之际。他应征参加了日本陆军,被派往中国华北地区作战,在著名的“百团大战”中被我八路军俘虏。   在我后方经过一段时间的教育和学习后,加入了“在华日本人反战同盟”,和许许多多由于种种原因而滞留在中国的日本籍反战人士一起,专门从事反对日本军国主义、反对侵略战争的革命工作。   他重返前线后,经常在月黑风高之夜,同我八路军战士一起,前渗到敌军的炮楼据点跟前,用卷成喇叭状的土话筒向敌军士兵喊话,抛撒传单,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罪恶、法西斯主义的反动本质,宣传反战思想。他有几次还单独深入敌后,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抗日战争结束后,他说:“我要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继续工作”,于是就主动报名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激烈的战斗中,负过伤,立过功,一直打过长江,打到全中国(除台湾地区以外)的解放。   在五十年代,山口先生给组织上打了个报告,意思是说:现在中国人民已经得到解放了,我继续留在中国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想申请转业退伍,回到日本去专门从事日中人民友好工作,这样就有可能更好地发挥积极作用。组织上批准了这份报告,他就乘着释放战俘和遣返日侨的轮船回到了他的祖国——日本。   山口回国后,开设了一家小公司,专门从事对中国的贸易来往。除了自己做些业务,他还经常介绍日本工商界人士来华访问,为别的商社开展对华贸易牵线搭桥,向对新中国还不了解或有误解的日本人介绍第一手材料和真实情况。   每年两届的广交会,他是逢会必到,而且总是提前来华,滞后回国,“为的是看看老首长,会会老战友”。   山口有时候还挺会幽默:有一次进关时,他递给海关验证人员的《日本国护照》里,夹着一本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立功证明书。这位关员开足了脑筋很想了一会,直到看见他胸前佩带着几枚红星闪闪的军功章,并且正在面向自己敬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礼时,才恍然大悟条件反射般地向这位持《日本国护照》的老战士回敬了一个军礼。   山口在讲述这则趣闻轶事时,洋溢在他脸上的那种自然惬意的表情,即使没有用相机抓拍下来,我也不会觉得有所遗憾,因为它已深深地镌刻在我的心中,永远也不会有所磨灭。这种表情深处所蕴藏着的难以言表的丰富内涵,二十年来一直滋补着我的心态,营养着我的思维。   我同山口先生是名副其实的“一面之交”。今夜如果他还健在,差不多已是八十高龄了。请中秋佳节的明月,带去我最美好的祝愿:祝福你!山口先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金鳞杂谈之十四 法律不能何证爱情   (写了一张给“天衣有缝”的回复帖,自己觉得有点意思,就拎出来了。)   “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爱情。”   上面这句话是Interna从一本绝对正宗“官方”编写出版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宣讲文件上一字不差抄录下来的,也成了我研究《金鳞》的指导思想与理论依据之一。   所谓“婚姻”决不是红地毯走走、婚纱披披就算了事的,一张《结婚证》与一盏“交杯酒”一样,相对于“银婚”、“金婚”、相濡以沫而言,其“重要意义”根本不值一提。   任何一宗幸福的婚姻都需要用“爱”去充实填满,用“心”去打造经营。   《金鳞》里的所谓“爱奴”们,被Monkey塑造得个个都是这方面的专家与英雄。她们弃《结婚证》于不屑一顾,她们不仅只是为了享受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而且几乎是以整个儿的生命去交换一辈子的“爱”与“被爱”(就连冯洁也是这样);她们对于“爱情”与“婚姻”的理念与实践、“众女同侍一夫”的生活方式都是“另类”的,完全不值得模仿与推崇,但是在心理学方面却具有研究意义,这是其它许多性文学小说所无法比拟的。   金鳞杂谈之十五 金鳞要读仔细   (回复Trieyes的好帖《试析:诸钗的愿望与名分属谁》,自己觉得有点意思,拎出来独立成篇,以飨读者。)   Interna一直渴望拜读这样的理性的分析文章!   关于龙涛与陈倩后面或许会有“大戏”儿,我也有这种感觉,支持楼主的预测,让我们一起等待(同样会有“大戏”的还有玉倩)。   但是,有许多伏笔与暗示也需要读者最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的,就以龙涛对陈倩的“性开发”为例:   1,03/01/2003,“似水柔情”与“双娇入怀”一气呵成,姐妹俩“同床伺夫”,陈倩接受得自然而然;   2,03/10/2003,姐妹俩参加新的“五凤迎龙”,陈倩脱得爽爽气气,并且当即就接受了如云与月玲,接受了“双头”,接受了纹身;   3,04/03/2003,陈倩表演了“姐妹对面相叠”,这又比同床轮换“前进”   了一大步,接着就接受了同陌陌生生的香奈一起“同床伺夫”;   4,12/05/2003,“茉莉飘香”,陈倩已经不需要任何“前戏”,就可以迅即进入状态,而且同妹妹合作更加默契,自己也更加变态,而且已经彻底地不需要龙涛的任何指示与暗示,完全出于自己的行为自觉。   细心的读者都会注意到,迄今为止,Monkey独独没有正面地讲述龙涛是如何对陈倩进行“性开发”的,但也恰恰正是这独独对陈倩一个人不作这方面的任何交代,反而能够令读者想象到龙涛已经将对每个女人使用过的各种“性开发”程序综合起来,全都在这“实在是太淑女了”的陈倩身上进行过了,当然必须再加上陈倩所说的“我一切都听他的”作为接受全部“性开发”教育的理性基础。   既然陈倩是“一切都听他的”,每位“金鳞迷”无不熟知侯龙涛的本性、兴趣、习惯、能力,以及他对“爱奴”的基本要求,那么,发挥各人自己的想象力应该没有困难,否则无从解释这“实在是太淑女了”的陈倩的这些快速“进步”   与高度自觉。   读《金鳞》必须要读得非常仔细!   不能企求Monkey把甚么鸡毛蒜皮通通倒给我们,充分发挥读者自己的推理能力与想象力,许多事都是“可想而知”的。如能做到,那么Monkey付出100,你就能得到120、150甚至更多,否则就只能说是你自己的损失!   《金鳞》中的“伏笔”真是太多太多,这是读许多其它类似作品所体味不到的一种很特别的现象。   看到有个别读者提出一些“低级”问题(例如:方杰死了没,为什么要做掉“华狼”等等),Interna绝无不敬之意,但也为其损失而扼腕叹息……   金鳞杂谈之十六 谈谈冯云   冯云无疑是《金鳞》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有人认为冯云将成为侯龙涛的卫队长,我不这么看。   侯龙涛有卫队长,那就是东星保安公司总经理刘宏达。   在结义的七兄弟中,排行固然是以年齿论序的,但要说到集团首领当然应是“老四”侯龙涛。“大哥”刘宏达则掌管着一百多号以复员军人为主的东星“保安”,和以街头流氓为主体的东星集团最基层“企业”里的“员工”。   侯龙涛集团的每次重大行动,总是视具体情况不同而使这两支武装力量交替出动。在为提防毛正毅反扑而对侯龙涛众多爱妻和家人的保卫、对侯龙涛在“新上海滩”里的救援、对侯龙涛“重返上海”与对冯云“祥云东渡”里的保镳,和对许多次打斗搏杀中的表现,我们都能感觉得到这两支武装力量的强大威力。   Interna不厌其烦地呼喊,读《金鳞》一定要充分发挥读者自己的想象力与对已知内容的呼应联系能力!   哪位看官见过一家生产民用产品的工厂里,总计五百名员工之中,竟有一百多名复员军人并且配备了高压电棍(只要想要,别说是电棍,AK47都能搞得到)的“保安”的?   可见东星“保安”队伍的设立初衷,显然就不是仅仅为了工厂大门的门卫与传达,而是一支地地道道的私人武装卫队,因此在招募之初当然也就不可能不对复员退伍的侦察兵、特种兵及反恐防暴武警予以特别青睐优先录用;此外,只要是野战军里的普通步兵,经过冯云这样的在侦察兵大比武中屡屡得奖的高手的适度培训,其战斗力也就可想而知。   接下来还有第三支武装力量即将组建成制,那就是日本顺天堂与北京市的合作医院里的几十名有功夫的“女护士”。先不说翻墙轻功与迷药暗器,更不提夺命无痕的“媚忍”绝技,光说对侯龙涛“主人”的无限忠诚与绝对服从,就远在前两支武装力量之上。   (军人+流氓+忍者)X(忠诚+服从)=?   答案应当不难想象。   侯龙涛对冯云身份的定位不是基于她的“特长”,而是完全基于对她的珍爱之情的:“你是什么身份,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做的,就算你愿意做我都舍不得你做,既然有别人可以代劳,干嘛让你去冒险?”“冯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与其要爱人依靠老爹的力量,不如让他有自己的嫡系部队。”(P165)   侯龙涛对冯云身份的定位既是爱妻,当然就舍不得让她去冒险。当三口龙恍的“枪口不偏不倚的顶住了她的脑门儿”时,“侯龙涛就像被扔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样,浑身冰凉”(P167)。   那么是不是冯云的特长就会因此而被埋没了呢?   不会的,她的特长另有需用之处。   当初由于任婧瑶“的出现,解决了侯龙涛的一个大问题。他的女友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如云那样的女强人,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侯龙涛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干炮儿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泄,心底深处隐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着每次对爱人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象,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爱人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现在好了,有了任婧瑶,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尽情抽插、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为。“   (P26)   可是现在任婧瑶早已取得与众女同样的“爱妻”地位(P65、P136、P150),侯龙涛“连战九美”之后,婧瑶是同如云、月玲睡在一起的(在侯龙涛的“后宫”里,从茹嫣开始,每一位正式成员,在跪伏于侯龙涛胯下之后,必定还得臣服于如云的股掌之中)。从对侯龙涛的本性的了解,我们自然可以想得到他对婧瑶也已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而不会再有暴烈野性虐待倾向的了。   如今,面对侯龙涛的这个“大问题”,冯云以她健美的身材、强壮的体魄、超凡的抗击打能力、毫无顾忌地对性交的强烈索求,与最彻底的发自内心的“爱他爱得要死”的“百依百顺”,展现在侯龙涛的面前。   尽管“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但毕竟在此之前还“没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单挑的”(P141)。   相比之下在十四名“爱奴”中,单论在性事能力方面而言,最能让侯龙涛的(动物性)自然欲望得到满足的,除了冯云还能是谁呢?   反过来说,在冯云的本性中占第一位的就是竞争,从不肯服一点儿输。自从归顺驯服跪趴在侯龙涛的胯下之后,出于本能、至少是在潜意识里她仍然会同他的“那些女人”展开“竞争”。   尽管至今还是“背对背”的,但老公要她做的任何强度、任何变态的性事,想必都是“那些女人”已经做过了的。哪怕老公说自己以前“把太多的精力用在跟一些毫不相干的人较劲上了”,可她却依然乐此不疲。以前那样同男人们在事业上的“较劲”确实是有点儿累,但象现在这样同他的“那些女人”们在为老公提供性服务方面的“较劲”,却既能让爱人称心满足,自己也很快乐过瘾。   不仅如此,如今已经“爱他爱得要死”的冯云,对以前自己对侯龙涛的敌视不可能没有任何反思,特别是对暴打侯龙涛更不可能没有一点儿歉疚之情。随着从最凶的“母老虎”到最乖的“小乖猫”这一百八十度的身份转换,已经使她时时、事事、处处都会为自己的爱人着想。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半劝半推的将冯洁送至侯龙涛的胯下听凭奸淫取乐,并且姐妹俩都许愿要“帮你把玉倩劝回来。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我会尽力的。”   尽管这样做也是为了冯洁与玉倩的好,但是你若慢慢地、深深地、静静地、细细地品味冯云所说的:“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这句话的内涵、外延与分量,再加上你自己的想象力,一个27岁的女青年,“第一次尝到了爱恋一个男人的滋味儿”时,就亲自为自己的初恋爱人安排与自己最亲爱的两位亲人分享这份来之不易的爱,她这“为了和你在一起”、“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代价”二字也就十分意味深长了。   “冯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就会主动要求“老公,把你玩儿女人的本事都用在我身上”(侯龙涛当然会让冯云满足的,但也必定已经同样地开发了陈倩);不仅如此,她对“爱他爱得要死”的老公的喜好、习惯、欲望,甚至变态心理与淫癖,早已调查、了解与亲身体会得清清楚楚。   如若不是“可惜,我该回队里上班儿了”,就凭她“没有对和茹嫣同床的想法显出任何的抵触情绪”,只要老公开口说一声“圣旨下,冯云听宣”,当时也就一起上楼进房“同床侍夫”去了。   好在Monkey总是善于留下许多伏笔悬念,以便吊足读者的胃口。   上次说到陈倩与玉倩将可能会有“大戏”上演,但是同样可以预见冯云,甚至于是冯云、冯洁与玉倩一起演出“同床侍夫”的这台戏也许会更大些吧,而这才是侯龙涛心中期待冯云自觉地为他的享受淫乐而主动效劳的大事。冯云当然知道自己老公的欲望,相信她定会尽心竭力贡献给爱人一个梦想成真。   这样一个几乎理想到极点的爱与性、情与欲、身与心、尊贵与美丽、变态与   驯顺、强力与享受都能得到高度统一与充分发挥的最佳伴侣,侯龙涛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去当什么——“卫队长”——呢!   金鳞杂谈之十七  谈谈“后宫”之“帅”   冯云是“将材”不是“帅材”。   她当过兵,当过交警,惟独没有当过领导,至少到P175尚未表现出她的领导才华与对众多妾妃的凝聚魅力,更况且她对于“后宫”在本性上有很强烈的抵触情绪,从日本回国还在强调:“我不会和别的女人一起的。”侯龙涛现正刚开始在通过茹嫣的协助,诱导冯云逐步走入“后宫”,进而融入“后宫”。   现在来谈冯云领衔“后宫”之事,不仅仅是为时尚早的问题,而且依据太不充分。(其它请看拙作“杂谈”之十六“谈谈冯云”)   恰好相反,如云是位难得的“帅材”,不仅有才有智,更对“后宫”的安定团结倾注心力。她用她的一套与侯龙涛不同的另一种“另类”的方法,从P21收伏茹嫣开始,P52收伏薛诺,P57收伏莉萍,P71、P77、P78收伏茉莉姐妹,到P136收伏婧瑶,每个女人只要你被纳入“后宫”,无一例外地都被她骑在胯下、玩于掌上、搂入怀中,同样也“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   毛泽东说过:“领袖是在群众运动中自然形成的”,并不是一张委任状就能树立起威信来的。如云的挂帅“后宫”,正是这样在“共侍一夫”的实践过程中“自然形成的”,更何况还有“何莉萍这完美的人母化身”的悉心辅助。   迄今为止,惟有司徒清影的“情况”尚不明朗,但是清影她本来就是搞同的“老炮儿”,自己也有上乘的水磨功夫,更何况她的莉萍妈妈和诺诺妹妹恰恰又是最受如云宠爱的两位,再看P131“授勋仪式”里她接受纹身时的那种半推半就、半娇半降,清影要在老公、妈妈和妹妹的共同劝说诱导围持环护之下,乖乖儿的让“大姐头”骑在胯下接受“奸淫”,想来并不费难。   至于香奈与星月姐妹,那就更不用说的了。   接下来,冯云和玉倩将会怎样融入“后宫”?怎样接受老公为她俩预留色谱的纹身?如云能不能收伏这两支“金枝玉叶?冯洁会不会来”后宫“作客?这些都是留给《金鳞》后期演绎的性事方面的重要”悬念“。   《金鳞》至今,已近三分之二了,Monkey的文思笔路也为正宗“金鳞迷”所熟悉,多复习它的过去就不难大致预测它的将来,“后宫”里的一场合家欢大团圆的“大戏”,已是箭在弦上、呼之欲出。   前台的“大戏”当然仍是侯与田的总决赛。   《金鳞》后期无论情节还是性事都将会愈来愈好看的,怎么可能会有今不如昔、后不如前之叹惋呢?   “后宫”的正式成员,就数量而言,将止于此。就圈内而言,是两条七色彩虹,总计一十四名。   请特别注意、并且十分重视P167与P168里侯龙涛所说及所想的:   “到头儿了,”侯龙涛说的很认真,“我已经比神仙还美了,到头儿了。”   侯龙涛微微一笑,如果加上玉倩和冯云,自己已拥有两条完整的“虹”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份儿了,要是再不知足,那就属于贪得无厌了,是会遭天谴的,   他真的够了…   “天谴”的说法,分量极重!其源出自中国哲学中关于“天人关系”的一种神秘学说,认为天能干预人事,自然界灾异表示着天对人们的谴责。西汉董仲舒说:“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以此见天心之仁爱人君,而欲止其乱也”(《对贤良策一》)。   众多的“金鳞迷”一直在为侯龙涛操心,以他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停得下来?   要多少个才算够呢?现在Monkey是快刀斩乱麻、四两拨千斤、高屋建瓴、势如破竹,借助于至高无上的“天”的力量,结合侯龙涛心中对“天意”的敬畏,让侯龙涛自己觉悟,也是“欲止其乱也”。   轻轻巧巧地只用了“天谴”二字,就搞定了偌大的一桩悬案,Intern a由衷地赞叹:真正是神来之笔!   今后的“后宫”,在不再扩编的前提之下,将会更加浓墨重彩地演绎故事情节,而这正是广大“金鳞迷”的期盼与心愿。   以上所说是指“后宫”圈内,至于在“后宫”外围,侯龙涛如果再见美女,是否会如老僧入定,心如止水,波澜不惊呢?这就很难说了,但是“内外有别”   却仍是可以预期的。   金鳞杂谈之十八谈谈抵制日货   Interna告白:《金鳞杂谈》面世以来,承蒙读者与版主的错爱与支持,总算坚持至今。自省仍是那两句老话:“既不肯做墙头蒿草随风倒,也不愿做山间竹笋腹内空”:“既不想开罪当道,更不敢误人儿郎。”如此而已,岂有它哉!   列位看官读我“杂谈”读到如今,想必能够相信,我Interna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我真的希望看到有些批评辩驳的文章,至少应当有些切磋探讨的文章。   文学创作与文学评论历来就是文坛的两条腿,只有这两条腿都健壮,这步子才能走得稳当。其它许多文学种类都是如此,想必《金鳞》与“杂谈”也不应当例外。   今番这篇“杂谈”,就是准备好要挨骂的。在下一介书生,小小老百姓,小人物一个,经常会被人骂,所以“爱国者”如果愿意开骂,也可尽骂无妨。   但是挨骂的人总也应当先替开骂的人的“名誉”着想:你即使要骂,也请骂点道理出来听听,最大了不起也就是被“爱国者”按个“汉奸”帽子罢了,那也要请你骂得明明白白,怎么个我就变成“汉奸”了呢?如果骂得没有一点道理,只不过是乱扣几顶烂污帽子,那也就太丢“爱国者”的面子了耶,让人家小日本儿说起来:你们中国的“爱国者”就这么点儿臭水平?那就连被骂作“汉奸”的都要为你这“爱国者”感到脸红。   闲话表过,书归正传。请看《金鳞杂谈》之十八:质疑“抵制日货”。   在许多“爱国者”的口号中,最教我看不懂的就是这“抵制日货”。   说“看不懂”,并不是在文字上看不懂。“抵制日货”嘛,想必就是说号召中国人都不要掏钞票去购买日本出产的产品,这层意思不难理解。   但是,我终归弄不懂:我们为什么要“抵制日货”呢?   自从听到“抵制日货”这口号之后,我就一直望眼欲穿似的在等,等啊……   等啊……等到今天花儿也谢了,也没等到有哪位伟大的“爱国者”来给我们宣传普及一下,讲一讲为什么要“抵制日货”的道理。   我在“杂谈”之四的篇末提了一个问题:侯龙涛会“抵制日货”吗?结果是泥牛入海杳无音信,没有收到一点儿的回复,令我十分失望。   “金鳞迷”们都说侯龙涛是爱国者,这个论点我也作过阐述。   在《金鳞》中有好几处都是表现侯龙涛的爱国之心的:   P1:走出机场,侯龙涛一下跪在地上,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顾其它旅客惊愕的目光,冲天大叫:“我亲爱的祖国,我亲爱的北京,我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离开了。”   P29:“曲先生,”侯龙涛叫住曲鹏,“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虽然我并不完全认同曲老先生的处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种人,才使共和国有今天的辉煌与成就;也正是你这种人,才让老百姓对党产生怀疑,甚至失去信心…”   P30:“好,很好。”侯龙涛拍了拍手,“办完这件事,你就辞职吧,我正好需要一个人去欧洲和美国注册那个专利……”   P53:“说真的,既然要玩儿就玩儿大点儿,我让左魏去美国是去放长线儿……”   P68“夜勤病栋”中对一部分日本人(例如香奈)施以教化。   P75“终极标靶”中自己被自己(对如云说)的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   P111:“枪打出头鸟,做人太嚣张就容易引起麻烦,不是吗?”   “侯龙涛,侬不要太美了,侬不过是把枪。”   “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儿不过分,是把好枪;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到处乱打听,是把傻枪,又好又傻的枪,是最招人喜欢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枪的是什么人。”   关于“用枪的是什么人”的问题,请参考联系研究P97“历史讲座”中古全智所说的有关内容。而且,侯龙涛冒死出演“新上海滩”,维护的不仅仅是他同古全智的商业利益,其中还有更重要的国家利益。   “国家”是预先知道并且暗中支持侯龙涛的上海之行的,侯龙涛当时自然还不清楚这一点,但古全智却自始至终很清楚,否则他怎么可能在“九点以后”的深夜里匪夷所思地“租”得到火车专列?更何况“老炮儿”还冒不起失去宝贝外甥的巨大的家族风险。   代表“国家”的就是接听冯将军专车上的车载电话而不是什么手机的那个人(军话与市话是毫不相干的两个通讯系统,如果你不明白,那我明白;如果我们都不明白,那反正有人明白),那个人的本人的级别往往并不一定需要很高,也可以是秘书、联络员之类人物,重要的是在如何处置侯龙涛的这个问题上,他代表着国家利益。   P128中张玉强说:“你上次上海那件事儿干的那么漂亮,你已经挂了号了,至少十几年内,你不去招,就没人敢碰你”。所谓“你已经挂了号了”的说法就表明:对于“有功之臣”,“国家”尽管是有时不便露面,但心里还是有数的。   P116“金凤还巢”中侯龙涛怒摘星条旗;   P117“外交事件”中侯龙涛高唱《志愿军战歌》,在事隔半个多世纪之后,在气势上再次压倒了美国佬;侯龙涛狠揍MadeinUSA的花心大少;侯龙涛说:“美国大使馆有他妈什么好怵的?”尽管最终令美国大使馆的第二秘书威廉姆斯先生俯首承罚的并不是因为侯龙涛的拳头,而是摄服于于秘书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安全部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工作证,但是侯龙涛还是在“美国人”刘老板身上出了这口恶气。   P119“故人来访”中:“拳志郎先生吗?”他虽然讨厌日本人,但也知道没必要见个日本人就横眉立目,而且做为商人,初次见面时的礼貌是必要的。   (对外国人的必要的礼貌,展示当代中国人的健康心态,也是爱国的具体表现之一。)   侯龙涛的爱国心的精彩阐述,除了以上对宝村香奈和许如云的两大段之外,最集中的还有在P148“生死存亡”中对冯将军的那一大段,以及他到日本之后对福井威夫、诚田裕美与诚田亚夫等人发表的那些爱国言论。   Interna之所以不厌其烦地罗列侯龙涛的爱国壮举和豪言壮语,目的就是想要追求一个答案:侯龙涛会“抵制日货”吗?   Interna注意到:搜遍《金鳞》,在P1- P175中提到“抵制日货”的话题仅有两处,一处是在P144中侯龙涛问许如云:“那抵制日货…”   许如云向侯龙涛系统阐述了往往所谓的“抵制日货”、甚至“亲手毁掉一个顶级日本公司”,非但“对日本经济不光没有负面影响,极有可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的道理。   另一处是在P148,侯龙涛对冯将军所说的“日本的立邦漆在进军中国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见经传,现在却一举窜升为世界十大涂料企业之一,立邦漆质量差价格高,却能占领中国的中高端市场,为什么?因为有人从骨子里就媚日,什么产品都是日本的好,连抵制日货都被视为激进的民族主义行为,被视为对优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国灭种啊!这还是危言耸听吗?”   鉴于《金鳞》的生存空间已经极度萎缩,我们论坛的《金鳞》读者已经数以万计,所谓“三百六十行”,想必也有在油漆涂料行业效力的爱国人士。   Interna是对“立邦漆”的情形一无所知,故而不耻下问:既然“立邦漆质量差、价格高”,那么为什么不是MadeinChina的油漆涂料占领中国的中高端市场,并且象东星牌汽车尾气净化器那样去占领日本市场呢?是不是日本的所谓“新青年”在搞“抵制华货”而阻止质量好、价格低的中国油漆进入日本市场呢?   侯龙涛提出以“立邦漆”案为例,来证明“抵制日货”的必要性与“亡国灭种”的紧迫性,就连我这个对政治菜到极点的书呆子,都觉得确实有点儿牵强附会、危言耸听了ing!   侯龙涛也只是个凡人,更何况才不过是个青年人。就算侯龙涛有一句半句过头的话,“有一些比较激进的想法”,也丝毫不会减弱Interna对他的爱国心的赞赏之情。   我最赞赏侯龙涛将成本才RMB300元、加上乱七八糟各种开支不过RM   B500元的东星牌汽车尾气净化器,以US300元卖给了Honda,总价值30亿美元,后因解决“犬之郎(方杰)”问题又追加了一笔;以US350元卖给了Toyota,Toyota的规模产量大家可想而知。   我对外汇毫无经验可言,只是听说好像是US1.0元=RMB8.2元左右吧,各位看官不妨算个帐,侯龙涛他赚了小日本多少呢?国家民族赚了多少?   “东新”的员工赚了多少?几百亿人民币的产值,能为多少下岗职工提供就业机会?   我说过,“爱国”的话儿好说,但“爱国”的活儿可不好做。那么各位高喊“抵制日货”的“爱国者”,是不是可以请教一下:你做过些什么呢?做得怎么样呢?   我是学电子搞技术出身的,对外贸经济又是一窍不通,但我有十分宝贵的几十年生活实践经验,知道商品是要用货币去交换的,俗话说“是要拿钱买的”。   我们假设福井威夫对侯龙涛说:“侯先生,你的东星牌汽车尾气净化器我肯定是继续要的,但是我的货币支付能力已告罄尽,也就是说我钱花完了,已经没钱了。   我决不是不要你的货,而是我再没有钱来买你的货,除非…除非你买我几辆Honda汽车,我保证以最低价给你……“那么,这时候侯龙涛抵制不抵制H onda汽车这”日货“呢?情况是我作的一个假设,当然认不得真,但确是个实际问题,据说这在国际贸易上叫做”入超“、”出超“、”国际收支平衡“等等,这种专业知识我们这种外行也就不必细究了。   但是,这个问题却是个绕不过去的问题!如果中国以举国体制全面“抵制日货”,那么日本即使撇开政治的原因,撇开民族感情的原因,撇开历史问题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商业的原因,仅仅因为国际支付能力的原因,必然全面“抵制华货”,侯龙涛的损失也就数以百亿计的了。   不要任什么都往政治上扯,都往“爱国”还是“卖国”上扯,都往“民族感情”上扯。大家都是中国人,谁还不知道谁呀!不要猪鼻子里插大葱——装象。   要讲“爱国”,请勿作秀!   毛泽东讲:要讲老实话,办老实事,做老实人。我认为,这一点很重要。在“爱国”还是“卖国”这样重大的问题上,尤其显得重要。   侯龙涛就是这样的老实人,他就是讲老实话,办老实事。他是一个商人,他说:“商场如战场,利润代表着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不论合不合法,只要不伤天害理,我什么都做。”同时他又是一个爱国的商人,如果购进一宗“日货”,对己有利,予国无害,我推测他是会购进这宗“日货”的。   至于他利用自己是IIC(中国)投资部经理、IIC(中国)对日本Ho   nda总公司谈判全权代表的身份,利用对方有求于IIC(中国)的时机,为“东新”集团谋取私利,这不是一个“国家”或“民族”概念里的问题,而是一个法律问题。   君不见“这个世界上能让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   侯龙涛是一个有头脑的人,在爱妻的启示下,他终于想通了如云的题目,在法律的层面上,将自己从“东新”集团中择了出来。   在P144中,他“通知律师事务所起草一份协议书,把自己手里百分之八”东星“股权转让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给薛诺、陈倩、陈曦、司徒清影、任婧瑶、项念修、李昂扬和左魏八个人,这样一来,在协议生效后,何莉萍就成了”东星“的董事长,而他自己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就和”东星“没有一点儿关系了。(Interna注:许如云、郑月玲、柳茹嫣与侯龙涛一样,同为IIC(中国)员工,而李宝丁是国家公职人员,此时此事都不便拥有东星股权。)这样侯龙涛就从”以权谋私“的坎儿上绕过去了。   尽管福井威夫这种商界元老早就识透了他的这种小把戏,断言没有法庭会忽视这一点的,但是,毕竟是侯龙涛“决定”了给予他70亿美元的投资,在生死关头救了Honda的命,又帮他除掉了高层内奸“犬之郎(方杰)”,在与T oyota的竞争中又为Honda单车节省了50美元成本,他也给侯龙涛赠送了足可与茹嫣媲美的双胞胎星月姐妹,他自然是不会再节外生枝去计较侯龙涛的“以权谋私”的了,更何况这对IIC(中国)的公司利益并不构成任何损害的。   这就好象是你今天因公出差到北京,正好忙里偷闲自费乘车买门票去欣赏香山红叶,而别的同事就没有这样的眼福。要么说侯龙涛是“天之骄子”呢,他的福气总是那么好,真是令人眼红!   在所谓“抵制日货”的口号面前,从理论层面上探讨,实际上就是两个基本概念,一个叫做“民族感情”,另一个叫做“国家利益”。对于形形色色的“爱国者”来说,将“民族感情”与“国家利益”相比较,孰轻孰重?这时候就要比一比谁更加聪明些了。   Interna还是那个老问题:侯龙涛会“抵制日货”吗?   这回要加一句了:侯龙涛会“抵制日货”吗?为什么?   热切期盼得到几张肯讲道理、肯讲“为什么”的回复帖……   金鳞杂谈之十九 谈谈郑月玲   有读者提到侯龙涛得到了月玲之后就冷落了她,Monkey在月玲身上所着笔墨也着实太少。果真是这样吗?我们来研究研究。   首先请允许我向您报告,如果您以为郑月玲只是许如云的“秘书”,那就从根本上理解错了。   侯龙涛从匡飞处得到许如云与郑月玲是“同性恋”的情报后,就依此设计,首先收伏郑月玲,然后制服许如云,不仅“柳暗花明”安渡难关,而且由此展开了他在创业与揽美这两条主线上的宏图大业。从局部看,就事论事,确实就是“柳暗花明”;但要从全局(全书)看,却是起死回生之举,使《金鳞》幸而没有沦为短篇小说。郑月玲对《金鳞》事业生死关头所起到的“历史作用”无疑是巨大的。   任何一个人,在历史事件发展过程中做了一件事,甚至于只不过是投了一张票,或者只是说了一句话,后人评说或许流芳百世,或许遗臭万年,但在当时当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意识到这就是重大的历史转折关头,都能具有对是非曲直作出正确抉择的自觉性的,除非大奸大忠,至伟至枭,对于绝大多数的平常人来说,平常心、必然性、随意性、盲目性,或者仅是出于天然本性,都是难免的。   如将《金鳞》事业比方当年民族危亡救国大业,那么月玲此举就象是临潼兵谏一般,有无此举而对结果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   在P7中,“涛…我以后一直这么服侍你好不好?”、“我不在乎,你告诉我,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不怕。”月玲当时就已下了决心。   月玲对侯龙涛的皈依是真诚的。当时的如云对侯龙涛还有考验观察两年的意思,“只要你能……我就一心一意……”月玲则完全没有这种心思。   列位看官只须仔细精读P7、P9- P12,相信你就能够注意到,月玲从一开始就对侯龙涛的由衷的死心塌地与崇拜到五体投地的,从一开始就“急着表明自己的忠心的”,就“坚定的打定了献身的主意”的。才刚皈依次日,许如云批评侯龙涛迟到时,月玲脸上马上就出现对许如云不满的表情。她同如云相比,在对龙涛的驯顺服帖程度上是惟有过之而决无不及的。   我们读《金鳞》已经读到第175章,对侯龙涛的“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至今从未有过例外的江湖“流氓”本性,应当已有足够的了解和熟悉。所以我说,饮水思源,龙涛是永不会亏待月玲的,当然也就不会在生活中冷落月玲。这也并不是简简单单说声“可想而知”就可以塘塞过去的事,书中皆有证据,且容一一数来。   月玲同所有的女人一样,她有通常女人的共性,更有属于她自己的特点。   郑月玲,24岁,大学一毕业就进了IIC(中国),一直受到许如云的照顾。她的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从没遇到过什么麻烦和挫折,在家有父母疼爱,在学校里因为长的漂亮,也是男生追逐的对象,等工作了,又有许如云像姐姐一样宠着,使得她象一只被惯坏了的金丝雀,离开主人,就毫无自卫能力,失去了主意(P7)。   在另一方面,就如张力所说那样:“她可不是秘书,而是私人助理,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许总都会和她商量,她可是许总最信任的人。公司里除了你(侯龙涛)和审计部赵经理,还有那几老外主管,就数她的薪水最高了。(P2)”   张力今年已经三十九了,在IIC(中国)也干了十多年,如论“本企业工龄”,他比许如云与郑月玲都长;本人就说还不能算是钻石王老五,也够黄金级了,也就不可能对单身美女的动静丝毫不加留意,但就具体情况而言,他也不可能对许如云或郑月玲有什么进一步的不切实际的“想法”,所以张力对郑月玲的这番评论应是客观的、切实可信的。   在一家占了北京国贸整整一层楼的外资大公司里,在中国籍职员中工资排行第三(如云是美籍),在没设置“副总经理”职衔的情况下,单单论“公事”,郑月玲这“总经理助理”的实际地位就已经可想而知。   如再论“私事”,月玲与如云之间,即使姐妹伉俪想必也就无过于此了。面对着月玲的“背叛”,如云非但恨不起来,反而觉得她“真是又可爱又可怜”,“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为了你,也得给他一次机会啊。”   列位看官当然知道月玲与如云是住在一起的,但不知是否重视这条信息。如云的小楼是侯龙涛从事性事活动的最主要场所之一,除了“五凤迎龙”、“连战九美”这类盛事之外,基本上就是月玲与如云当家。   在P37中,侯龙涛与如云从朝阳分局回到“天伦王朝”在一起亲热时,作者居然以第三人称的口气感叹:“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   大家请开动脑筋使劲地想,什么叫做“月玲捣乱”!竟然还说“今天总算是没有……”不言而喻可想而知“月玲捣乱”已经严重到了何等程度!可见,与其说侯龙涛冷落了月玲,倒不如说如云在小楼里经常宠让月玲优先承幸,听凭她与龙涛“捣乱”更加合理。而且“大姐头”始终以身作则顾全大局,即便是在自己婉转承欢时也总不忘提醒“老公,你别只顾我一个人,留点力气给她们”。   当然,姐既有意,妹岂无情,在侯龙涛与如云的“周年纪念”日里,“月玲把她送到大门口儿后就回家陪父母去了……”什么时候可以“捣乱”,什么时候不可以“捣乱”,挚爱着的人儿心里明镜儿似的。“捣乱”二字,真正是神来之笔!侯龙涛与如云俩对月玲的娇宠之情活灵活现跃然屏上。   还有一处,也颇值得注意的。侯龙涛启程赴日临别时,比“对自己最为依赖的”陈倩更现伤感的正是月玲,而侯龙涛居然当着众女之面“走过去单膝跪在女人身边”,扮猪拱乳以搏爱妻一笑。   众所周知,侯龙涛他是“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也许有时会跪跪老婆的……”那也只不过是在要用自己最喜欢的“狗交”式时,在姿势方面的客观需要而已。他对月玲这近乎天然的当众一跪,在(P1- P175中)非做爱时间里对女人的唯一的一跪,其中深意实在耐人寻味得很ing!   至于侯龙涛对月玲具体是如何地疼爱、宠爱的,大家不妨复看《金鳞》自行揣摩或许可以更富心得,况且这也不是“杂谈”的应有之义。   月玲自己也有经典之作。   在P21中,月玲提出了一客观存在的问题:“龙涛他一次只能肏一个人,难道要剩下的人干看着吗”?   不管各位看官各人对这问题有何见解,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   当时“后宫”正式成员还只有月玲、如云与茹嫣三人。随着娘子军队伍的不断扩编,这个问题势必愈加突出。   月玲,还有她的姐姐如云,聪明地并成功地在“后宫”为侯龙涛解决了这个难题。她俩首先迫使茹嫣就范,然后诱服诺诺,随着征服莉萍,陈曦本无反感,陈倩入乡随俗,婧瑶受宠若惊,清复印件就精于此道,香奈乐得巴结,星月姐妹早经教练自然遵命(到P175止只欠冯云与玉倩尚未报到),这样就避免了侯龙涛一人尽欢而教众女在旁排队等候的窘境。   公平地讲,月玲与如云、清影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恋者,冯云的自慰措施也不过是势所使然从权而已,但是毕竟是Monkey安排让月玲率先提出了这个问题,并且协同如云在欢快的气氛中成功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应当指出两点,一是圆满地解决这个问题对于维护“后宫”的安定团结杜绝怨旷十分重要,二是除此之外实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别的办法。不管动机如何,办法如何,我们只从实际效果来看,月玲同如云的这一番作为,对于稳定“后宫”真正功不可没。   再说,自从月玲皈依了侯龙涛之后,就把龙涛当主心骨儿、一家之主,什么都跟他说(P124),而这种心身都是“这么嫩的女人”恰恰正是侯龙涛最喜欢的,他怎么可能会冷落月玲呢?   最后解释一点,在P47中,“呵呵,”如云笑了笑,“月玲,你就别欺负她了,小心她在龙涛面前告你的状,虽然你是我的秘书,侯大经理要是发起脾气来,我也保不住你啊。”此话并不足以证明月玲就是如云的“秘书”。在小女孩儿面前,故意把月玲说低点,将侯龙涛抬高点,鼓足女孩儿的虚荣心,对当晚收伏薛诺是有正面作用的。   金鳞杂谈之二十 解读“金鳞缘何惹人爱”   《金鳞》的生存空间已经愈来愈窄,促使真正的《金鳞》爱好者不得不认真关注这个问题。   我在某网站浏览时,初遇《金鳞》1- 120合集,读完,下面就没有了。   当时,有关方面的“行动”已经全面展开。后又找到第二家时,才知道已经更新到P150了,读完,下面也没有了。后来又找到两家,总算读到了P15 5,下面的又没有了。来到本论坛挂单,这已是第五家了,一直读到今天P17 5.后来知道许多人都有与我类似的经历。   现在允载《金鳞》的屈指可数的几家网站,就象是网络文学大都市里的“红灯区”那样,只许在很小的指定范围内活动,可知聪明的渔人都能懂得“网开一面”的辩证道理。   每位读者如果真的是想读完《金鳞》,充分摄取《金鳞》给我们带来的各种信息,就应当自尊自律,与有关方面持最充分合作态度,自觉遵守版规,积极支持管理员与版主的工作,拥护清理门户,扫除淫秽内容,不要贪玩灌水,不要自残家园。否则势必同归于尽,“玩”完了事,几万读者大家一起下面都没有了。   初读《金鳞》P1,当读到“侯龙涛看看四周无人注意,拉起玉倩,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快步进入洗手间”时,尚未引起我的重视;但当读到“走出机场侯龙涛一下跪在地上,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顾其它旅客惊愕的目光,冲天大叫:”我亲爱的祖国,我亲爱的北京,我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离开了“   时,我真的被深深地触动了。各论坛、各书库、可读小说数以万计,如无侯龙涛这一跪,Interna真的险些就与《金鳞》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试问:其它任何“色情”小说,谁曾见过有这样子的情调的吗?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出乎意外地发了财的、随随便便就迷奸人家陌生女孩   子的、对美国文化持排斥态度的、力主“中国女孩就该是黑发,那才惹人喜爱”   的、用行贿手段,当上了全美最大的跨国投资公司IIC(中国)中最重要部门——投资部经理的、如今“衣锦还乡,又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的一个“北京小痞子”,再加上走出机场后的这一跪,对祖国故土的深深的一吻,还有再加上我在点开第一章之前就知道它总共有一百二十章之多,在浏览了令人赏心悦目的全部都是四个字、其中大多是成语组成的目录……之后,这么多元素使我作出决定:读下去。   Monkey在第一章里就先声夺人地把集多种矛盾于一身的主人公展现在   读者面前,使得有经验的书蠹都能感觉得到:后面肯定有戏!   有矛盾就会有冲突、就会有戏,有大矛盾就一定会有大戏,这是小说的一般规律。当然如何展开矛盾,怎样解决矛盾,那就要看作者的功夫如何了。   迄今(P175)为止,Interna对Monkey的编织故事的能力是非常赞赏的,相信《(后)金鳞》没有理由会令我们失望。我个人理解之所以会有“今不如昔”、“后不如前”的意见,主要因为:   一,你自己思想中或潜意识中对《(后)金鳞》“应当如何如何”已经有了“先见之明”,结果却是“大失所望”;   二,你读《(前)金鳞》时,或走马观花,或粗心大意,对许多“伏笔”与“悬念”没有给予足够的注意,自己酿成“趣味索然”。   我的《金鳞杂谈之七》中的那首《七律》,实在是我阅读与解绎《金鳞》的纲领,我写《金鳞杂谈》将会围绕这七八五十六个字予以展开。其中头两句就是“金鳞缘何惹人爱,伏笔悬念费疑猜”。   试举一例说明:侯龙涛与田东华的矛盾将会如何解决?田东华身价很高,能力很强,后台很硬,在“东星”里权柄很大。作者在“祸根深埋”之后,就将这个矛盾挂起来了,晾在那儿已有四个多月了。一旦这幕大戏开锣上演,应该相当好看。这就如同侯龙涛在“证据确凿”之后,故意对何莉萍长时间“不给她道歉的机会,让她的愧疚不断积累”一样,也象水库蓄足了水一样,一旦开闸放水,势必非同小可。   我读《金鳞》,积累两条经验:一,有空闲时间就仔细“复习”前文,争取多发现一些“伏笔”与“悬念”,矛盾与逻辑;二,尽量不去“预测”结果,一旦结果揭晓,就能令人拍案叫绝。之所以建立这样两点的基础,就是对Monk ey具有信心。   曾有帖子提出过对《金鳞》如何“定性”的问题,也有帖子称《金鳞》为现代的《红楼梦》、《金瓶梅》。   我在《金鳞杂谈之二》中也曾主张《金鳞》应定位在“成人小说”为好。现在看来我这意见并不妥当。   所谓“成人小说”,无非只是昭示了“儿童不宜”,或者说是“未成年人禁止入内”而已,并不能从正面说明《金鳞》的本质与主旨所在,并不能说明《金鳞》是怎样的一部小说。   在本论坛改版前记得读到一张帖子,说是看《金鳞》只是看它的“情节”,遇到(忘了是说“肉戏”还是“H文”了)就跳过去不看。对于“不看”,我当然能够理解,惟独想不通这“跳过去”应该是怎样一种跳法。我然后再一想马上就觉得自己这个想法不好,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所以才在《金鳞杂谈之三》中提出了“《金鳞》洁本”这么一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理性概念以供讨论参考。   如论《金鳞》的故事“情节”方面,我以为可说是“当代社会长篇《拍案惊奇》”。   《拍案惊奇》这一类小说,可以称之为“市井小说”,诞生于明朝市场经济萌芽与市民阶层形成时期,它作为对抗封建士大夫文化与宋明理学、借助于“狂禅(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之势,坚决顽强地冲破黑暗裂土而出,对于传统的封建的文化理念造成了冲击,反映了以市民阶层为先驱者的平民百姓在文化方面的“实事求是”和“与时俱进”。   《金鳞》在“情节”上足以令人“拍案惊奇”的地方很多,由于各人的阅历和悟性多有不同,大家不妨自行品味体验,在此至少是暂不赘述了。   我想,从总体基调而言,称《金鳞》是“性文学小说”是比较合适的。   《金鳞》中有这么多的对性行为的描写,对性心理的阐述,而且每次迥异,各不相同,我们没有理由刻意回避这一个“性”字。再说呢,我们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地要回避这一个“性”字呢?回避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忌讳,难道每位成年人都可做得的一个“性”字,与“衣、食、住、行”皆为人所必需的一个“性”   字,一旦见诸于文学,真的就会产生那么多的“险情”吗?   一般地说,至少有两类人是可以无忌讳地谈论“性”的。一类是“内部”的人,他们或是专家学者在作学术研究,再顺便发表些“性文学导致性犯罪”的意见,或是有关方面讨论研究社会上的淫势黄情,以便在其泛滥成灾时部署进一步   的突击扫除;   另一类则是惟恐天下不乱而自诩“我是流氓我怕谁”的人。绝大多数普通老百姓,现如今虽已不至于谈“性”色变,但是要公开地讨论“性”字,仍旧讳莫如深。   对一个表达一种非常普遍、非常正常的行为的一个“字”,绝大多数当事人却对这一“字”讳莫如深,做得却说不得,这不能不说也是一种“文化现象”。   对这种“文化现象”的突破,或者说是进步,也许只能寄希望于这样一个阶层:“小资(Bobo一族)”、白领、“海归”、中青年知识分子等等,以及其它一切有能力对健康的正常的性行为作理性思考的人们。   近年来,这样一阶层正在逐步生成,他们善于将享受生活、享受衣食住行、享受“性”,与文化理念进行有机的结合。在(不远的?遥远的?说不清楚的)   将来,总之是有朝一日,文明的健康的“性文学”初具雏形时,最早期的读者群的中坚,非此类人难以担任。   除了研究一个“性”字,我们还可以深入研究一个“淫”字。   Interna曾经对这个“淫”字的字义(准确的定义)作过查考,发现了一些从研究意义而言尚可进一步深入探讨的余地。   一,据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现代汉语词典》对“淫”字的解释是1,过多或过甚。2,放纵。3,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淫”字下的词汇条目有七,为:   淫荡——淫乱放荡。   淫秽——淫乱或猥亵。   淫乱——在性行为上违反道德准则。   淫威——滥用的权力。   淫猥——淫秽。   淫亵——猥亵。   淫雨——连绵不停的过量的雨。   二,据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辞海》对“淫”字的解释是1,浸淫。2,久雨。3,过于沉溺。4,邪恶。5,惑乱。6,奸淫;淫荡。   “淫”字下的词汇条目有十三,为:   淫巧——过于奇巧而无益的。   淫祀——不合礼制的祭祀。   淫雨——久雨;过量的雨。   淫奔——旧指男女违反礼教的规定,自行结合。   淫泆——纵欲放荡。   淫视——眼睛流转斜视。   淫威——1,大的法则。2,滥用的威权。   淫祠——不在祀典的祠庙。   淫泰——骄侈过度。   淫淫——1,流貌。2,犹浸淫。增进貌。   淫辞——1,夸大失实的言辞。2,猥亵的言辞。   淫慝——暴虐凶恶。   淫羊藿——(某植物名)   我们毕竟不是文字学家或训诂学家,也无意文字游戏。但是,通过以上的罗列,两处专家学者的侧重与不同是显而易见的,特别令人费解的是后者竟然未将“淫秽”、“淫乱”、“淫猥”与“淫亵”等、当今社会对“淫”字的主流理解收入册中,是不是在学术观点方面对“淫”字的解释尚有需要切磋之处,那我们也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我说,“一个淫字怎了得,万众性事俱关怀”。   有关这个领域里,还有一个更加通俗常用的字,那就是“黄”字,网上多用“H”替代。我不喜欢使用这个字,因为相对于我们所讨论的“性文学小说”这个问题来说,这个“黄”字的概念比“淫”字更加模糊不清。   还有“色情”二字,按《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我总弄不懂成年人具备这种“情绪(不含行动)”究竟违了何法,犯了何罪。   鉴于探讨问题终归需要有“共同语言”才能进行实际操作,我倒主张将“清除色情帖”改为“清除淫秽帖”,将那些宣扬性暴力、性虐待、性犯罪之类的垃圾清除出去,留下正常成年人的适度表达“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的帖,方始名正言顺。而且为了《金鳞》着想,如果具备这种“情绪”的帖都要清除,那么《金鳞》的下面也就不再会有了。   在清理门户时,划清“罪”与“非罪”的界限最为重要。关怀未成年人,防止性犯罪,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所以应该将宣扬性犯罪的帖清除出去,但是也要注意不要将宁馨儿连同浴婴水一起倒掉。   所以我说,“问题矛盾须解决,唯物辩证好安排”。   最后两句,“青龙欲伸冲天志,不废闲暇拥粉黛”,当然就是指《金鳞》的创业与揽美这两条主线,我们期待着《(后)金鳞》在这两条主线上演绎得更加精彩。   金鳞杂谈之二十一 谈谈“媚忍”   “媚忍”,也是“金鳞俱乐部”里讨论较多的话题之一。   真的有“媚忍”吗?   一个老老实实的人,一般来说对于这类问题都会力求避免持以下两种态度。   一是象毛泽东所讲过的:“中国的农民以为写在书上的都是对的。”看官须知,《金鳞》只不过是一部小说,情节内容虚构成分必然很大,如果任什么都信以为真,痴迷于“金鳞草”与“吸精大法”,结果只能使自己的心态陷入误区,这决不是Monkey的责任,而是由于读书方法错误而造成的读者自误。   二是象极个别的“科学家”,往往喜欢将自己没能力证明其是科学的事物,一概斥之为“伪科学”。他们并不懂得科学的过程是一个动态的发展着的过程,许多年前证明过的真理可能已经过时,现在仍然无法证明其是科学的事物可能将来能够证明。大言不惭,沦为学阀,这同样也不是Monkey的责任,而是由于研究方法错误而造成的学者自误。   正确的方法应是“知之,谓『知之』;不知,谓『不知』。是知也”的“实事求是”的唯物主义辩证法。   只有先弄明白这个“态度”问题,“媚忍”的问题才具有可供讨论的理性基础,否则说过来说过去,说到花儿都谢了,总还是一个“他信你不信”,总还是一个弄不明白。   过去从未听说过有“媚忍”。   我们姑且先来听听“樱花媚忍”的第七代门主樱花玉子首先发言。   (Interna注:P161的原文为“第二十七代”。按1878- 2 003共计只得125年,难道已经传承了26代?难道平均不足5年就由母女传承一代?“第二十七代”的说法显然有误;   设若已经传承了6代,平均21年由母女传承一代则比较合理。同样,原文中“经过二十多代,血缘已经……”的说法也不合理。   另,P161中,樱花玉子说:“我大女儿是『樱花媚忍』下一代门主,她的女儿就是下下代的门主”;   P164中,“在历史上还没有哪个门主是传位给『外人』的”也可佐证,要在125年间传承26代是不可能的。)   “媚忍”是大久保利通(1830- 1878)于1878年之际,以被他降伏了的性奴、德川家族两位年轻女忍者的天生具有而且不为人知的“媚术”为基础而成立起的地下活动刺杀集团组织。   其所谓的“媚术”,是指一种通过基因遗传而获得、再加后天修炼而强化的“特异的能力”,能在交媾时使男子“脱精而死”。一百多年来惟有大久保利通与侯龙涛两人幸免不死,而不死的原因竟都是因为长期服用了复方金鳞草制剂的缘故。   大久保利通为控制该组织,制订了“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感情,没有人性”的严酷“门规”,但却使得无意栽柳的侯龙涛被戴上了“媚忍克星”的桂冠,当上了“樱花媚忍”的类似奴隶主般的“主人”。   (Interna注:大久保利通获得几百斤的复方金鳞草制剂是在187   5年,服用时间长达十三年:“维新三杰”于1866年结成联盟,展开“倒幕运动”;因此大久保利通与德川家族年轻女忍者之间的斗争、收伏、驯服,“媚忍”组织的建立、“门规”的制订、奴性的巩固,在创作上至少有约两年的时间空间尽可铺排利用。   结果作者安排“媚忍”成立了“不到两个月”,大久保利通就突然的遇刺身亡,而旨在统制性奴的“门规”却仍然流传一百多年只字未改,这一方面在人性层面的逻辑上显得有点薄弱,但如联系侯龙涛收伏与驯服岛本裕美的过程和裕美奴性的迅速建立与死心塌地,星月姐妹所接受的思想灌输,甘当性奴并且“绝对的忠心”,作者着力宣染的“日本男人的蛮横和女人的逆来顺受”也有其民族特色的合理性。)   “媚忍”的其它各种“功夫”并不神秘,在博大精深的中华武术与现代麻醉剂兴奋剂知识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读者感兴趣的只在所谓“吸精大法”与“脱精而死”而已。   Monkey在P162的“编者话”里特意告诉我们:“《金鳞》里只有两件事是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的,一是『金鳞草』,二就是『吸精大法』了。不过,真的不可能发生吗?”   Interna在这儿就来谈谈作者自己反问的这个“不过,真的不可能发生吗?”的问题。   先讲三则故事。   四十年前,我在厂露天影场观看被厂工会邀来的河南民间某气功表演团的表演,压轴的节目是一位上身赤裸的青年男子,仰卧于地。厂职工食堂的十来个炊事员抬来了床板样大几厘米厚的厨房操作所用的大案板,象幼儿游戏用的翘翘板那样压在表演者的身上。   厂运输处的司机开来了一辆解放牌卡车,十来个炊事员爬上了车。汽车徐徐地从大案板的这头开上去,从那头开下来……等十来个炊事员跳下车,将大案板抬离表演者时,他立即就蹦了起来,行色自如。   二十年前,我在北京西外白石桥首都体育馆观看气功表演。一名男子拿出一杆双头红缨长枪,中间是白木杆子,两端是两个金属制的菱形枪头,分别在一块大木板上扎几下,两个枪头都能扎得进站得住,再用刀子在枪杆上削出些刨花,总之是表示些如假包换的意思。两位男青年对面站立,抬头,分别将两个枪尖抵住自己的喉部,张开双手,昂首弯腰,同时用喉部发力向对方抵去,白木枪杆竟然被渐渐地顶弯成弧形。   全场观众鸦雀无声……终于听到了“咔嚓”一声,枪杆居然就这样被面对面地顶断了,两位表演者行色自如。助手将两截断木的断处朝向观众显示,只见犬牙交错,信其无假。   前两则故事皆为Interna本人亲历亲见,这第三则是见的报道。“文革”结束后出任少林寺方丈的是著名高僧海灯法师,尽管年事已高,照样还能作“二指禅”。文章还配发了海灯法师青年时作“一指禅”的照片,只见其全身倒立,仅靠右手一根伸得笔直的食指的指尖点地,身、臂、腕、掌、指都在一条垂直线上,腿有些弯曲,想来是为了平衡。   不管大家对我这三则报道置信程度如何,中央军委主席检阅武警部队并观看表演却是有电视新闻报道的,是亿万观众都能收视得到的:一位战士的“手刀”   象劈柴似的劈断摞起来的四层砖头;另一位战士的双手捏住一块整砖的短边用力   向自己额头拍去,砖断皮不破,等等。   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为了说明,在中华武术的“气功”类里,是有可能使习练者身体的某些部位或某些能力,达到常人所达不到甚至于想不到的程度的。   没有法律禁止“媚术”(相对而言可能还有“雄术”)爱好者,用特殊的、科学的、正确的、合适的方法,锻炼自己身体的生殖器部位,需用时在此特定部位发功,使其能力达到常人所达不到甚至于想不到的程度。   如果所谓“媚术”这类“日本功夫”,真如我所推理的这样,不管它是真是假,至少在理论上已经不再神秘,撇开“狂泄”之类的文学辞藻不谈,在生理上达到这种程度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关于“脱精而死”的说法,我是持质疑立场的。   常识告诉我们:精液不同于血液。   失血过多,会造成红血球数量骤减,而体内的氧气是以红血球为载体而传输的,因而造成大脑的缺氧,造成昏迷,如无及时救治,造成脑死亡,小命就玩完了。   如果仅因精液流失过多就会直接导致死亡,那么那些做过睾丸切除或卵巢切除手术的人们,精液彻底地没有了的人们,还能有活路吗!   必须明白:无论阳精阴精,皆非维持本身生命之必需。   所谓“脱精而死”的案例,我的推理是死者并非因为“脱精”而死,而是在迅猛“脱精”的过程中形成了昏厥、虚脱、休克等症状,丧失了主观意志;而清醒着的“刺客”则见死不救,故意地阻断了患者获救与苏醒的可能性,静观或听凭其生命体征逐渐消失,终于死亡。“犬之郎(方杰)”之死,想来大致如此。   实际上并不一定是失血与“脱精”,某些疾病、剧痛、体虚、高热、强烈刺激或惊吓、过度兴奋或悲痛、彻底的悟透或绝望,甚至一场球赛的胜负,一只股票的“停板”,或是是极度意外突发事件,都有可能诱发昏厥、虚脱、休克等症状,如果失去了及时抢救与苏醒的时机,同样也会导致死亡。   P155“谋杀亲夫”中,“一个女医生带着两个护士,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护士是冲一台心脏起搏器去的”,随即就被裕美和侯龙涛给轰了出去,这就直接导致诚田亚夫因得不到抢救机会而死就是“证据”,并非定要“脱精”才能死的。   附注:   关于“媚术”有可能是一种平时坚持修炼、用时集聚功力于生殖器官的一种气功的推理,在《金鳞》正文中多有“伏笔”予以支持。例如:P161中,   “春忍”说:“你有那个能耐吗?你控制的住吗?我都没有到收发自如的地步。”   “切,我说的是用嘴,你都把功夫练到嘴上了?”   P161中,樱花玉子说:“……我家的女人天生就都会媚术,至于造诣如何,那才是后天修炼的结果。”   “你们中国的古书中对这种死因是有记载的,这种媚术大部分天生就会,练的是如何加强和控制”。   “现今的『媚忍』中只有我能达到这个层次……”   “……清影的功力不够,我就亲自伺候伺候你。”   P162中,樱花玉子“她一上来还真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就没用上全力……仍旧没有发力……玉子咬了咬牙,在子宫上又加了三分力……玉子终于发觉自己不仅不能让男人无休止的射精,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反而随着大量阴精的泄出而快速的流失……”   P162中,樱花玉子大声的喊叫:“…你们都不许反抗(指在承幸时不许使用”媚术“)…”。   P162中,短头发的女人“她还有点儿不服气……就暗中运起了媚术……   女人很想收起自己的媚术,但已经来不及了……不得不把自己体内的精华丢了出来……“”在此期间,有那么五、六个女人像那个短发美女一样的不自量力,还对侯龙涛使用媚术,反而成了不断有人为他『充电』“。   P163中,樱花玉子说:“当初名美并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   P164中,樱花玉子说:“『媚忍』到了四十五岁就会逐渐失去练成的媚术……”(这个年岁与女性更年期将至刚好相符的)。“(司徒清影)她是个天才,如果好好修炼,一定能把媚术发挥到极至的。”   将以上这么多的资料信息综合起来可见:“媚术”的修炼,是有特定的部位的;使用时也只使用于该特定部位;使用时可以发功,也可以不发功,可以多发功,也可以少发功,而且在发功的状态下可以用意念加以调控;如果不发功或是功力骤失,感觉与能力也就跟常人相仿。这些特征与某些气功的特征颇为相似。   金鳞杂谈之二十二  谈谈“第一百七十六章”   P176是非常重要的一章,说它重要,是因为这一章里包涵了许多的重要信息,也可看出Monkey的一个“短期”的写作计划。   郝志毅错过了侯龙涛给他的最后机会。“三天”的期限,可能需参阅“《教父II》里维托和房东那一段儿”。   侯龙涛“整人”,每回都有新招,这次从“税”字入手“整”大牌明星,出乎意料之外,但再细想想却是又在情理之中。   许多读者可能是太关心中国足球了,发表了许多令人感动的意见。但是,此地毕竟是《金鳞》,侯龙涛与郝志毅的过节,与中国足球毫无关系。对于中国足球,侯龙涛的情感是“指望他们有戏?咱们的孙子能看见一点儿希望就算祖上积德、天地显灵了。”   侯龙涛要整郝志毅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他在P29中对施雅说的,“你只用知道一点,我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人欺负的。”他对施雅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陈氏姐妹,他心中的女神!侯龙涛此时的心态与P31中为张越调戏薛诺的事而“拨通了文龙的手机”时的心态基本上是相同的。   有比侯龙涛更重要的人要星月姐妹保护,那会是谁呢?   “这两姐妹现在已经跟侯龙涛的兄弟们很熟识了”,此话实在语出惊人。   侯龙涛的“群芳谱”与“英雄谱”是《金鳞》故事的两条主线,“前台”、“后宫”一向泾渭分明,非到万不得已,从不互相拼盘。   星月姐妹又是最后加盟“后宫”的,前十二位除与文龙有些联系之外,至少是Monkey从未给过她们“跟侯龙涛的兄弟们很熟识了”的机会,这儿突然来这么一句,两姐妹公然走到了“前台”,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两姐妹学过世界贸易,精通日、中、英、俄、德五国语言,迄今为止东星的业务国内部分自有兄弟们可以照料,国际方面下家在日本,上家在德国。对于星月姐妹,日本自不必说,“三个人”再到德国去转一圈,上下线头统统接上,这占“东星”营业额九成多的一大摊子,侯龙涛也就抓得住了。   “这一段儿时间,星月姐妹已经把『东星』的主要业务都熟悉了”,“侯龙涛接过传真,自己并没看,而是直接交给了智姬”,此话说得是何其简洁明了,再加“跟侯龙涛的兄弟们很熟识了”,新的“东星”领导班子已经组建就绪,就等侯田总决赛的哨儿吹响,即可走马上任。   双胞胎掌管“东星”,香奈掌管医院,侯龙涛的算盘打得很不错的。   前番“杂谈二十”说到“这个矛盾挂起来了,晾在那儿已有四个多月了”,现在好了,总决赛已经在准备上场了。侯队是“要玩就玩儿开心点儿”,田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双方都愿意再搞大点,这场赛事还真没法儿不好看。   文龙按下窗户问了一句,“多长时间啊?”   侯龙涛看了眼表,“一个半小时,你先去转转吧。”   “我跟文龙说了,他现在就过来。”   “现在?他已经过来了?”田东华突然紧张起来了。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们,进来的就是文龙。   龙涛、文龙、玉倩这出“三簧”戏是愈唱愈熟练,愈演愈默契,“现在都不用遮遮掩掩的了。”看来田东华还没有警觉,胜败此时已见分晓。   Monkey在写“认夫认母”侯龙涛奸淫何莉萍时,P47- 53的“背景”里始终映衬着薛诺;   在写“似水柔情”、“双娇入怀”奸淫陈倩时,P72- 75的“背景”里   始终映衬着陈曦;   前番在写“春暖花开”奸淫冯洁时,P145- 147的“背景”里始终映衬着玉倩。   作者娴熟运用“蒙太奇”,为的就是总让读者注意到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其意不言自明。今天在P176中依然如此,母女俩的这台“戏”可能也快要上演了。   侯冯何处不能奸?况且此时已经下课,作者偏偏安排侯龙涛跑到“军艺”练功房(相当于“公司办公室”)里去同冯洁成奸,并且细细描述“熟妇求奸,何其香艳”,这只能说明他俩“亲密关系”的热度已经非同一般,实在不宜低估,再次确认:不应当将《春暖花开》简单的从表面上看作为一则“红杏出墙”的无聊故事。这也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信息:似乎有“什么”已经在“成熟”了。   金鳞杂谈之二十三 谈谈刘江   谁是刘江?   刘江是《金鳞》故事中的一位警察,时任北京市交警宣武大队的大队长,与“老六”马明的父亲同为选拔北京市交通管理局副局长的两名候选人之一。   怎么样,你想起来了吧?   刘江在《金鳞》故事中压根儿就没有出过场。   毫无疑问,刘江是一位好警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   侯龙涛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但是偏偏就让他遇到了这么一位。刘江“他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儿,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P37)”   这样的好干部,组织部门当然特别关爱,着意培养。本来市里已经内定提升刘江,这就使已经投入了两个亿资金但却仍然无法得到强制安装机动车辆尾气净化装置的“红头文件”的侯龙涛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   在Monkey的键下,侯龙涛的财色双运总是好得不得了的!仅只见过两   面、身在大洋彼岸、却已深深地爱上了、这辈子认准了如意郎君就是侯龙涛的张   玉倩,在得知恋人面临的巨大困难后,也不告诉侯龙涛,自作主张主动恳求她的爷爷——公安部高官张春林这“硬路子”“往上递话儿”(P54),愣让市里临阵换将,一个“清”的退了下来,一个“贪”的却顶上去了。   《金鳞》故事的背景就是近三年来的中国社会,无论作者的观察能力水平如何,立场观点正确与否,《金鳞》故事中所描绘的“刘江现象”,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至少具有讨论意义。   刘马易位已成事实,但是留给我们的思考却是深层次的。   象刘江、曲平(国家环保部的前任部长)这样的好人,与象侯龙涛这样的能人,都是小说人物,是作者为了演绎某种意图而塑造出来的人物,但却也是两极端的典型人物。   尽管侯龙涛不能算是一般意义上的“坏人”,但也算不上是个好人,但他却很聪明能干,尤其善于动脑筋,他能从被曲艳刷下来、如云不看好的一份投资申请书中看出巨大的商机,这就是水平!   刘江当然熟知马路上的空气污染和交通警察健康损害的详细情况,我们并不苛求他聪明到侯龙涛这种程度,但是,他也没有象许多农村的没多少文化的“村官”那样,跑跑科研机构,走走高等院校,去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   曲平当然更加明白自己的发明是干什么用的,但是他也没有去进一步落实对社会的造福效益。刘江不找曲平,曲平不找刘江,结果就只能便宜了侯龙涛。   从一个方面观察,我们常说“立党为公”,刘江与曲平都做得非常之好,堪为楷模;但是还有“执政为民”这一说哪!当官的过去叫“人民勤务员”,现在叫“国家公务员”,老百姓可不管你怎么叫,除了监督当官的要依法行政外,最关心的还是要看你能不能多办实事,为老百姓谋利益。   至于说到贪污受贿之类,那就基本上只能靠“有关部门”去查办了,这倒不是说老百姓都没有觉悟,还是二德子说得好:“你得有证据才成啊!可那证据是普通老百姓能找的着的吗?(P176)”   再从另一个方面观察,侯龙涛是非常善于“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挖掘商机、行贿收买、巧取豪夺、暴力镇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官商警匪互相勾结,这就是象刘江与曲平这样的好人做不来也不肯做的了。   公平地讲,以“红头文件”强制安装机动车辆尾气净化装置的确是让侯龙涛发了财,但是对社会确实也有好处。读者如能将这件事同“黑帮火并”剿灭“德外四虎”联系起来思考,(那件事也是侯龙涛收买警察王刚以私刑“谋杀”了五条罪不当死的人命,但在“客观上”却收到了“为民除害”的效果),就能够对《金鳞》的“另类”性质有更加深刻的理解。   尽管张玉强朝着侯龙涛吼:“你他妈的杀人越货、绑架人质、强奸妇女、行   贿、买官儿、强买强卖、到处指示或亲自带人打架斗殴,你就整一个黑社会老大啊!(P128)“但侯龙涛还真的不能算是一般意义上的”坏人“,他将许多流氓地痞组织起来,到”东星“的基层企业里就业,平时搞生产,”战“时拉出来,弄得像民兵预备役似的,还严厉禁止他们擅自进行过了度的流氓活动,倒使街面儿上安定了许多。   在《金鳞》这样一部性文学小说中,大量的人物不是流氓便是警察,这可算是一大特色,也是作者编织故事的重要素材库。   警察除了刘江与王刚,还有李宝丁、冯云、张玉倩、张玉强、张国勋、张春林、杨立新、曾局长、于秘书和三河市的老关等,还有其他许多未提及名姓的警察。尽管他们并不能代表中国人民警察的整体形象,但要他们真的做到曾局长所要求的“人民警察的样子”,看来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我们应当支持他们。   Interna告白:今天(P178)见到Monkey的“编者话:上   一章中和玉倩好的男人是不是侯龙涛?这种问题也问得出来?想气死我吗?“我们的”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自然也在此批评之中,想来真觉汗颜。《金鳞杂谈》深感任重而道远。坛内高手其实不少,让我们共同努力,提高整体的对《金鳞》的理解能力和鉴赏水平。   谢谢Monkey!   金鳞杂谈之二十四 细数群芳   我在“《金鳞杂谈》之三”的篇后曾排出了一份《侯龙涛群芳谱》,谱中所列都是曾经与侯龙涛有过亲密性事关系的女人(类似“称雄长空”里供应奸玩的“在日本的色情业里都是有一定名头的”竹下菜奈子,或是在P164中随侍淫亵的“日本演艺界的万人迷川崎步”之流,一概不计在内)。由于当时《金鳞》只发到P160,共计只得二十名。   现在应再补充:   No.21樱花玉子 日本“樱花媚忍”的第七代门主,统领女性“媚忍”   六十余名,率众皆拜侯龙涛为“主人”。司徒清影的生母。36岁。   我为什么要做这件貌似单调缺乏激情的“统计”工作呢?   一部好的长篇小说,必定会依托着许许多多的人物与事件围绕着主题而展开其故事,其中会有若干相对而言带点“独立性”的章节或内容,成为全书的最出彩的几场“重头戏”,其中有些人物也会成为“主要人物”。   但是,人物与事件都还只是明面上的、是谁都能看得见的。《茶馆》三幕,写了整整半个世纪;《雷雨》全场,总共才只写了一天。但是,这些都只是明面儿上的。   一部长篇小说,要想写得好,比人物、事件与场景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有——矛盾。随着矛盾的提出、积累、深入、激化与解决,人物形象就鲜明了,“戏”   也就带出来了。简而言之:矛盾的提出与解决,就是“戏”。同样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决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赞叹不已、甚至拍案叫绝回味无穷,这“戏”   就愈是精彩。对不对!   再以“四大名著”之一《水浒》为例,最精彩的,当为“林十回”、“宋十回”与“武十回”,而在小说的意义上说,其中又以“武十回”为三者之冠。   林冲——东京禁军教头(大约相当于现在首都卫戍区军事教官)、宋江——   县衙书吏(县令七品,县尉八品,书吏只得九品)、武松——江湖好汉(无业游民),三个不同阶级不同背景的人物却由于故事情节的安排,都面临着一个人生最大的、生与死的矛盾,遭陷害与求生存使得他们最终都上了梁山。   这“官逼民反”的主题,即便施耐庵在字面儿上不写,在读者心中已经呼之欲出。读者如能自始至终紧紧抓住“官逼民反”这个主题,也可以说是“主要矛盾”去读《水浒》,而不是一味追求“打打杀杀”,你就愈读愈有兴致,愈读愈能理解。反之亦然。   《金鳞》作为一部当代社会长篇《拍案惊奇》型的性文学小说,它的主题究竟是什么呢?   由于现在才得读到第一百七十八章,是否过半,尚有歧见,我们暂且不下定论。但是为了更好地理解《金鳞》,也不妨在思想中暂先树立一个初步概念,如果以后发现理解错了,再加纠正不难。   读《金鳞》,无论你同我的观点是否相同,至少你自己要对“主题”有些属于你自己的认识,否则就象“狗熊掰苞谷”那样,掰一个丢一个,再掰一个再丢一个,前读后忘记,自己读不懂还牢骚满腹,那是不可能读得好的。   Interna以为:《金鳞》的主题无外于当代社会现象与矛盾、以及成   年人的“合法”的或不违法的性事实践,及其文学表现的范畴。“社会”与“性事”这两方面在《金鳞》里究竟哪个是主要的?   眼下在《金鳞》读者中就有分歧,真正是各呈仁智,无伤大雅。   我的个人理解倾向于后者,以为作者试图以“社会”   故事做结构的框架,以“性事”描述作可见的胶泥,塑造一尊相对而言比较健康文明的性文学小说精品,为成年人提供一份以“性事”为题材的美学意义上的文学欣赏(类似于参观人体绘画雕塑展览的概念:未成年人禁止入内。成年人如有想入非非者,责任自负;而心理健康且懂得鉴赏者当然获益匪浅)。   我相信,只要作者能够坚定不移地同那些个旨在宣扬淫秽不堪的性犯罪、性虐待、性变态的“作品”划清界限,使“性事”回归到“以人为本”的“情”与“爱”的本职上来,我现在就敢断言,上述目标是完全有可能达到的。   如是,能不能成为有的读者说的象《红楼梦》、《金瓶梅》那样的传世之作我不敢说,但是成为相对而言比较健康文明的性文学小说的具有开拓意义与导向意义的作品,则是完全可以期许的。   闲话休提,书归正传。   先从“矛盾”这个视角切入来谈。   在《侯龙涛群芳谱》的21位女人中,曲艳与吴爱琳已经提出辞职并获得批准,可予正式除名。杨恭如尽管主动献媚“太子哥,我的屁股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P110)”,无论侯龙涛玩或不玩,已与《金鳞》故事主流无关。岛本裕美(附八名女奴)与樱花玉子(附六十余名“媚忍”)均为自愿甘为“性奴”性质,具体安排待定,暂且放过一边。   还剩多少?16名,就是14名注册“爱奴”再加施雅与冯洁这两位“厅局级”。   施雅与丈夫只不过是正常意义上的因工作需要而“夫妻分居两地”,并未发生明显的“爱情危机”。她面临的问题只是闺中寂寞久旷性事,而侯龙涛“一旦发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P40)”,因此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瞒住“茉莉姐妹”,保持秘密交往,对于《金鳞》的故事,与家庭、与“后宫”,于施雅本人,已无矛盾存在。   还剩多少?15名。星月姐妹无论是驱使还是服侍都是一级棒的,而且无根无底赤胆忠心,她俩如要有“戏”,超不出驱使或是服侍方面的“使用”意义,   也就不会存在矛盾;   宝村香奈在日本已无亲人,在中国一无瓜葛,也就没有矛盾;   许如云、郑月玲与柳茹嫣三位都是单身自主白领丽人,以如云为主,月玲为副,茹嫣为辅,才始建立起了侯龙涛的最早“后宫”的雏形,从此开始接纳新人调教娴淑,帮着龙涛克服困难化解矛盾,而且悉心研究“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为自己神魂颠倒(P178)”。这三位是“后宫”里安定团结的中坚力量,是最不会产生矛盾的成分。   还有一位任婧瑶,也是单身自主,她也没有理由会制造事端生产矛盾。   还剩多少?8名。薛诺视侯龙涛为神、为生命,许如云是她的干妈,何莉萍是她的亲妈。司徒清影是何莉萍的干女儿,又是“霸王龙”亲自选婿,将她作为内定的接班人许配给帮他清除夺命内奸的侯龙涛的。   薛诺基于发自内心的喜欢,自主地接受了如云、月玲与茹嫣,在侯龙涛的哄劝下先接受了张玉倩(的“存在”),又“我喜欢司徒姐姐”,再在全体妈妈姐姐们的劝解下:“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这个以“何莉萍这完美的人母化身”为核心,搂拢住两名女儿的“母女三人组合”是很稳定的,也没有理由会产生矛盾。   还剩多少?5名。只要侯龙涛的六位弟兄、两名“死党”与李东升、秦援朝保守秘密,陈倩、陈曦只认为在门头沟的仓库里,侯龙涛是用自己的命向歹徒换她姐妹俩的命,姐妹俩的心理感受,与宽甸山洞里冯云的感受,与击退三口组刺客袭击后龙涛对星月姐妹的感受是一样的。   还有什么“矛盾”能大得过生与死呢?“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一切都听他的”,说来信誓旦旦,听来掷地有声,决不是泛泛而谈的空话。   “茉莉姐妹”的矛盾不在“后宫”内部,而在“后宫”外部,例如“郝志毅事件”,例如最后如何向陈家的家长说清楚,但是在“不结婚”的模式下以“朋友”名义相处,至少在陈倩怀孕之前,这个矛盾还能回避很久。   还剩多少?3名。冯云是对侯龙涛最最死心塌地百依百顺的,书中再三提到“圣旨”的概念,她非但不会在“后宫”挑起矛盾,而且只会“遵旨”帮助侯龙涛解决矛盾,降伏玉倩与安排冯洁就是明证。   还剩多少?还剩两名。由此可见,冯洁和玉倩是此后一段时间里,或者说落在她们身上的主要矛盾基本解决之前,是《金鳞》故事中最值得读者关注的两个人,围绕着冯洁和玉倩,将有精彩情节相继展开,包括大功告成全身而退后授予玉倩绿色的纹身,也包括“把这两对儿母女(莉萍和薛诺、冯洁和玉倩)叫到一起,叠成两摞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P147)”。   小说故事不是日常生活写实日记,它只能围绕主题根据一个个矛盾的提出与解决写下去,不能根据读者的个人喜恶或是胡乱猜测而作铺展。   某女如果主要矛盾已经解决,又无新的矛盾发生,作者着墨少了,就说侯龙涛“冷落”了某女,就是“花瓶”,这种读书方法不能算是正确的方法。这就象是在读“武十回”时指责施耐庵“冷落”了林冲一样地毫无道理。   侯龙涛与某女,他俩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天天热烈做爱,但是“抽插”、“高潮”写出来却千篇一律就跟复印件似的,我们会喜欢看吗?二十多个女人,有的可能直到“全文完”时再也没有“戏份”了,有的可能令你再三拍案叫绝。   我们是在读小说,不是在看毛片。   Monkey的批评是对的,我们应该接受,而且应当举一反三。我们读者也要上水平,也要讲道理。这是我的观点。   再来谈谈玉倩。在P177里躲在大切诺基里的“男人”自然是侯龙涛,他在下午晚饭前,先到母亲的军营里去奸淫母亲,晚饭后又到女儿的汽车里来奸淫女儿,这种蒙太奇的表现形式与隐性目的,读者已经熟知。   需要特别注意的是,侯龙涛从日本回国已经第十七天了,今晚肯定不是她与玉倩俩人第一次重逢交欢,否则张玉倩决不会是这样的神态、语言和表现。既然已经幽会过多次,那么今晚这种象似间谍接头或是毒枭交货似的情人幽会方式,极具代表意义。   情人幽会为什么要采用这种神秘的方式,就同“重归于好”时为什么要采用“强奸”方式(详细解析请看《金鳞杂谈》之六)一样,决不是创作的随意,更不是年轻人寻求刺激,实在是事关重大,不敢掉以轻心!   星月姐妹操作熟练配合默契,并且解答了武大的质疑:   “怎么了,今天他让你们俩跟着他了?”   “平常也不是不让我们跟着啊,不过是有更重要的人要我们保护罢了。”   星月姐妹所说的“有更重要的人要我们保护”,人倒就是指的张玉倩不错,但是这句话的用意只是对武大的一句托词。武大实在是太精明了,侯龙涛的许多“山人妙计”,许多次都没有瞒得过武大的火眼金睛。星月姐妹真正要保护的是玉倩的“卧底”身份,以及玉倩与龙涛的幽会欢娱。   在车内,张玉倩娇媚更加,侯龙涛前戏简化,女人预先畅开通道,情郎现场抓紧时间,其目的就是尽可能地不让“对方”测算出玉倩有这么一段“时间差”   来,从而产生警觉。   上次“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时,侯龙涛再三郑重其事地叮嘱小白虎:“为了你干爹的人身安全”,“咱们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公开,原因就不用说了,可你要记住,是不能对任何人公开,你的干叔叔、干哥哥,一样不能告诉,咱们见面都要秘密进行。”那会儿还只是对付沈义与龙二这样的“业余级”的流氓。   如果估计到最严峻的地步,这次要对付的人中间有可能会包括“特别强调自己是市局刑侦处的”人物。他们既能查得你“底儿掉”,又有很专业的跟踪反跟踪、侦查反侦查能力。一旦“卧底”身份暴露,玉倩的人身安全自然不会产生危险,但是龙涛与文龙也就再也没法“玩儿开心点儿了”。因此,玉倩与龙涛的幽会,就必须极端严谨地“秘密进行”,这就有了在“大切诺基”里上演的香艳一幕,要不,为什么不舒舒服服上酒店呢!   上次张玉强说:“这种刑事大案我们市局都要进行复核的(P128)”,这是真话还是假话我没有证据断定,但是张玉强的另一句话:“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吗?”这一句则可以肯定是真话。   张春林说:“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这一“帮”,好,而且知道了“是男朋友的事儿”!张春林能不对全家人吹风吗?各位看官请你开足脑筋,想想玉倩在家里的“地位”吧!她可绝对是全家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当祖父宣布:“玉倩有男朋友啦!”祖母、父亲、母亲、哥哥能不关注吗?她男朋友是谁啊,能不打听吗?居然还保密,不肯说!居然还不“是那个姓马的儿子”!那是谁呀?父子俩就查开了。这就是“你跟我妹妹好,我和我爸能不查你吗?”   从玉倩提名的马大队长入手查起,查到他儿子“老六”马明,查到七兄弟,查到李宝丁,查到李宝丁的立功受奖与受伤,查到与李宝丁同时立功受奖的王刚和与李宝丁同时受伤的侯龙涛,查到与侯龙涛关系密切的女人们……几条线的的交叉点就是侯龙涛。   张玉强在安定门外的“九头鹰”门外接玉倩时,隔了一些距离曾经见过侯龙涛。   很明显,如果圣诞节前(距“黑帮火并”已有几个月的时间)因市局要进行复核“刑事大案”而查,张玉强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我他妈给你压下来”,因为张家当时没有任何人知道张玉倩暗恋着侯龙涛!如果圣诞节后就查,当然是张玉强父子俩在私查,从圣诞节到暑假,其间有半年多的时间,无论如何也查得明白了。   等查出侯龙涛原来是如此这般,张玉强他当然需要“压下来”,这不是为妹妹,更不是为了“玉倩她喜欢你,我也不能看着你死”,而是为了“你,我,这两种人,如果能结合在一起,那是最理想不过的了”,就可以做许多“有些事情是我这种人不能做的,有些事情是你这种人不能做的”某些特殊的“事情”(P 132)。   侯龙涛从未拒绝过“警匪合作”,但与张玉强父子的合作,他绝对是受制于   人;而与李宝丁、王刚、玉倩、曾局长、马副局长(后来又多了个冯云)等的合   作,主动权却能够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正象侯龙涛、李宝丁与王刚不可能提防张家父子半年多的私查一样,冯洁由于事关“心肝宝贝”也不可能看不出这父子俩半年多的一点儿蛛丝马迹,因为从开始时起,各方都不具有刻意提防另一方的丝毫理由。   就象“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一样,对她的儿子她还能不了解吗?二十多年的夫妻,她对张国勋还能不了解吗?   冯洁感觉到了些“什么”,而这恰恰正是令她最最担忧的事情!她用她自己几乎是一生幸福作代价,才换来的“沉痛教训”:“有一点很明确,她决不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不要自己的心肝宝贝也成为权钱游戏的筹码”(不妨联想《雷雨》里的梅侍萍与鲁四凤)。   读者弄明白了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和矛盾性质后,再读《金鳞》:从“金凤还巢”、“以身相许”、“美丽错误”、“反目成仇”、“君子协定”、“与狼共舞”、“龙驭风云”、“家庭纠纷”、“春暖花开”,直到那彻夜长谈、假“强奸”、越洋电话、熟妇求奸,一直读到今天的“大切诺基”,你自然就会对“侯冯冯张”恋情的由来与发展感到脉络贯通心明眼亮鉴赏美文通体舒泰,即使看到冯洁与玉倩已经处于重大矛盾的中心位置,也会感到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思路也会跟着作者一起演绎后《金鳞》的故事。   这就叫“纲举目张”。   Interna接受一些读者的建议,我自己也有同感,有许多问题拎一下纲绳即可,不宜过分深入,少林功夫点到为止,多谈些方法,少解些谜底,更何况我的见解也不见得都对呀!还是大家一起来细品佳作,享受《金鳞》,各抒己见,共同切磋为最好。   金鳞杂谈之二十五 侯龙涛为何放过郝志毅?   侯龙涛之所以愿意放过郝志毅是有其深远意义的。   在“第一百七十八章北杜南金”中:   “干爹,”侯龙涛看了看霸王龙,“您今天是要做和事佬儿啊?”   “对啊。”   “那就好办了,咱们可以把什么都明着说出来,省去那些拐弯儿抹角儿的东西吧。”   在黑道儿上,“和事佬”是什么地位?什么意义?什么级别的人才有资格当“和事佬”?为什么“霸王龙”出面做“和事佬”,事情就会“好办了”呢?有些读者可能还没想通,建议一定要复习“第八十七章九龙一凤”里侯龙涛与“霸王龙”的对话:   “龙哥是北京黑道儿上首屈一指的人物,……如果道儿上有人发生了冲突,只要是请您出面调解,一定摆平,没有人敢不给您面子…”   “龙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让我怎么样呢?”侯龙涛有点儿紧张了,他还真是没想得罪这个龙头老大。   “太子哥知道为什么没人敢不给我面子吗?”“霸王龙”开始了他的测试。   “咱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曾经跟一些道儿上的人打听过您,他们说您……   成势之后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称,跟您作过对的人的下场都是凄惨无比。“   (上次“重返上海”之所以会同“地头蛇”们搞得剑拔弩张,就是因为缺少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和事佬”。“北京佬”只不过“就是个召集人”。)   尽管侯龙涛“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道人物,但和黑道有很多接触”。他既然熟知“大街上的游戏规则”,当然更加熟知“黑道上的游戏规则”。表面现象上的“陈—郝”矛盾,因为侯龙涛在不知不觉中碰了“南麦”的“摇钱树”而“发生了冲突”,转化成了“侯—麦”矛盾。   今天就是北京黑道儿上的龙头老大“北沈”,应“南麦”的请求,“出面调解”来做“和事佬”,对方又是广东黑道儿上的龙头老大,如果侯龙涛在这件事上敢不给“霸王龙”面子,那么这“摆不平”对“霸王龙”会意味着什么!对侯龙涛自己又将意味着什么呢!更何况自己还是“霸王龙”的干女婿,也算“是老沈的亲信”呢!所以麦祖德胸有成竹不必动手就敢说:   “老沈是最讲道理的人,你和郝志毅根本就没有值得一提的矛盾,我又仁至义尽了,担心老沈翻脸的应该是你。”   各位《金鳞》读者需要理性认识:此地毕竟是《金鳞》!而不是令人心伤泪洒的绿茵场。如将对中国足球满怀深仇大恨的激情带到《金鳞》里来发泄,那对自己理解《金鳞》、享受《金鳞》毫无好处可言。   我们再进一步分析,麦祖德问:   “你不再跟郝志毅过不去了?”   “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办。”   “这个小伙子很有前途嘛。”麦祖德这句话是冲霸王龙说的,“既答应了我的要求,又不丢自己的面子。解放之前有北杜南金,解放之后有北沈南麦,现在有了北侯,还不知道南边会姓什么呢,大概离咱们这些老家伙退休的时候已不远了。”   “霸王龙”(刚才是“一拍桌子”,现在)微微一笑,“时代在进步嘛。”   “龙涛,”麦祖德转向侯龙涛,“今天咱们这个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后你们东星在南边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找我。”   “我会的。”   在北京黑道儿上,不管侯龙涛自己是不是承认,至少在有些人的眼里,侯龙涛与“东星”是正在崛起的一股新生力量。这一点连田东华和张玉强都看得非常清楚,无论是爱是恨,是想利用还是想抑制,他们与侯龙涛正在“斗”着的不正是这个吗?   麦祖德所说的“龙涛,今天咱们这个朋友算是交下了,以后你们东星在南边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找我。”对于《金鳞》故事而言,很有可能也是一处重要的“伏笔”。“东星”已经站稳北京,登陆上海,没有理由会拒绝进军广东。   “你有北京市政府的支持,我老大有广东省政府的支持,大家半斤八两”。   凡事如果能够得到麦氏兄弟“朋友”般的关照,办起事来想必会比在上海方便不少。   “黑道上的游戏规则”,固然有它残忍的一面,但也有它极讲“义气”的一面。   今天麦祖德所说的“郝志毅他以后不再纠缠那个女人就是了”,这个承诺也是代表所谓“北沈南麦”这样一个“机制”说的。麦祖德要侯龙涛给他个面子,他就决不会在“霸王龙”这边自己剥自己的面子,(同样道理,侯龙涛也不会再对郝志毅拖泥带水)。所以,有这么强有力的几股势力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与目的而达成的协议在罩着,“茉莉姐妹”的安全反而更有保障。   今天的妥协,在P176中其实是有“伏笔”的:   “不会牵扯得太深吧?”侯龙涛可不想自己也像郝志毅那样在不知不觉中就摸了老虎屁股。   “……这调查没有收不住一说儿……”。   今天,在“北沈南麦”这样一个的“机制”面前,侯龙涛就理智地“收住”   了。这对侯龙涛来说,不是屈服于威胁的软弱妥协,而恰恰是显示了他的实力与睿智,他已经踏进了这个“机制”的门槛,不仅已为“北沈”所赏识,并且已为“南麦”   所认可。如果他一味地为“女人”而冲动,为“中国足球”而冲动,那么即使是说过“你很让我满意”的他的最亲爱的许老师仍旧是要给他扣分的。   金鳞杂谈之二十六  熟妇缘何求奸?   Interna告白:   1,Interna的“预测”终于开始出错了!但这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一方面对推进我们论坛的讨论有好处;另一方面,侯龙涛要进军广东,最低目标是搞掉郝志毅,中级目标是搞掉“南麦”,高级目标是“连广东的官员也一起搞掉”。   北京的“侯冯—田张”还只刚刚开场,广东的好戏就已经开始部署,冯云的后面联得上“大人物”,古全智后面联得上“谭嗣同”。Monkey总有本事让读者“拍案惊奇”!明年一年都能够继续享受《金鳞》,光是想想就能令人激动。   2,《金鳞杂谈》顾名思义是在《金鳞》的范围内杂七杂八地随便谈谈。在此特别声明:本集“杂谈”《熟妇缘何求奸?》中之所谓“熟妇”,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概念上,都只严格限于《金鳞》故事的《侯龙涛群芳谱》范围之内的总计七位!   《金鳞》范围之外的各位英年女士万万不可对号入座自寻烦恼!否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自己的问题,没有人来追究你“盗”冠自戴的责任也就罢了。   闲话表过,书归正传。   所谓“熟妇”,这是一个泛概念,并没有一个确定的界限,不同的人都可能有自己的理解。就《金鳞》故事的《侯龙涛群芳谱》范围内而言,大约可以包括   冯洁(45岁)、施雅(44岁)、何莉萍(39岁)、许如云(37岁)、樱   花玉子(36岁)、岛本裕美(33岁)与吴爱琳(30岁)。   其余十四位则可分别称之为“青女”(杨恭如、冯云、曲艳、郑月玲、任婧瑶、司徒清影 、宝村香奈)与“少女”(柳茹嫣、陈倩、张玉倩、陈曦、星月   智姬、星月慧姬、薛诺)比较妥当(茹嫣与陈倩均为从无性经历、毫无性经验的   清纯处女,如按年龄计,应归入“青女”,但是此处讨论的主题是个“奸”字,故而归入“少女”更为妥切)。   “熟妇”之所谓“妇”,自然是指已经有婚史、生育史或相当的性史;所谓“熟”,则是指身体与经验的成熟,也包涵性生理与性心理的成熟这样两方面。   这些概念先能统一解释也是为了便于以下的讨论。   在P176中,作者点出“熟妇求奸,何其香艳”时的情节中,充满着Mo nkey对冯洁与龙涛在幽会中的倾心投入情浓意深的赞美是显而易见的。   在《金鳞》故事中,“熟妇求奸”非自冯洁始。   关于这问题,“杂谈”可以有两种写法。一种是用引号具体摘录书中原文,集中依次罗列,并且注明出处,以示所言非虚;另一种是建议读者按上述名单自行检索阅读,你自会对“熟妇求奸”现象的普遍存在与各种形态与心理,建立起深刻的印象。   焦裕禄说过,“别人嚼过的馍不香”,这话虽然原意是指领导干部要亲自做调查研究,但是作为认识论的一般规律却是完全正确的。你读后的感受别人是无法体验到的,反之亦然。这就象似洗了个舒服澡一样,那是一种怎样的舒服,除非洗澡的本人,别人是无法体会得到的完全一样。   以上关于“『熟妇求奸』现象普遍存在”的说法,是只限于《金鳞》故事的《侯龙涛群芳谱》范围内的,而且是有原因的。   谈谈施雅。   “施雅的丈夫年纪大了(假设约46- 52岁)”,因工作需要常年驻在法国,而且事业心极重,连春节也不回家。这对一位男性外贸官员来说,恐怕意味着是出业绩谋升迁的最后机会,我们《金鳞》读者全都是成年人,无论男性女性多在职业之中,想必不难理解。   问题在于施雅更年期未至,她的正常的生理性(非淫秽性)的性需求怎么解决?施雅没有选择如云(搞同性恋)方案,也没有选择冯云(器械自慰)方案,而是去寻求了“一夜情”,受胡二狗诱骗,被拍摄了好几卷“在床上的浪态”裸照,而后受到胁迫,“不是要财就是要色”,“施雅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无计可施,莫能摆脱。   正宗是强奸了她的侯龙涛给了“施雅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这么强劲丰盛的给   予“,享受到了”自己最棒的一次性爱体验“,并且真的”帮她除掉了胡二狗这个心病“。对于”一夜情“,”她已有点杯弓蛇影,有那贼心,却没那贼胆“,除非戒绝正常的生理需求,做侯龙涛的情妇就成了她当时的必然选择。   等接过车钥匙和照片胶卷时(原著此处似有误:“飞快的把那些照片放进一   边儿的碎纸机里,又把胶卷拉出来曝了光“,胶卷如果未经冲洗,何来”一迭照片“?如果已经冲洗,”曝光“作何理解?   拟应是“飞快的把那些照片和胶卷放进一边儿的碎纸机里”),“施雅真是又惊又喜又难为情”,就象何莉萍所说“要我做你的情妇,光凭你对我的恩情,我都会答应的”一样,“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他的。『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   在几位所谓“熟妇”中要论“求奸”,施雅是最热情的一位,书中描述的还只是施小龙出国之前的表现,至于儿子出国之后,更加孤独寂寞,长夜难熬,相信“献媚求奸”惟有过之而无不及。侯龙涛对她从未说过一句“我爱你”,但却偏偏喜欢与她淫玩儿,她也乐此不疲。   对此问题我思考得最久,伦理道德是正义的,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两者在这儿撞上了车……施雅除了搞同性恋、器械自慰、寻求“一夜情”、做侯龙涛的情妇或者戒绝正常的生理需求之外,还有别的解决方案吗?大家不妨帮她出出主意吧。   如果理解了施雅,那么对于美国文化背景下的吴爱琳自然更加容易理解。对于何莉萍我已在“《金鳞杂谈》之十一”作过专题详述。   至于许如云非但是“后宫”之“帅”,是众位“爱奴”的“大姐头”,尽管她对侯龙涛表示“你已经让我很自豪了”,但在房中作为一名同样的“爱奴”,她却从不骄衿懈怠,“她遵循了一条亘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她的思想境界已经高出“求奸”一个层次,她带同月玲和茹嫣一起潜心研究“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为自己神魂颠倒”。   至于樱花玉子与岛本裕美一来仍是“性奴”身份,二来相处时间不长,故而还轮不到她俩够资格或机会“求奸”。   对于冯洁的性心理的一些情况与特点请参阅“《金鳞杂谈》之五”。今天,作者继“春暖花开”中:“『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之后,再次描述冯洁“求奸”,这一来充分反映出他俩感情已经挚爱至深。   另外,我想“熟妇”之所以多“求奸”,也与客观上侯龙涛美女太多,“熟妇”们主观上在潜意识里相对“少女”们而言,或许会有一点儿自卑感,因此即使不“争宠”,主动“邀宠”那是肯定不会错的。   “邀宠”也不仅局限于“熟妇”,“青女”与“少女”们更加聪敏伶俐,在准备“做爱”时,自己主动先摆好侯龙涛最喜爱的姿势,扭腰摆臀……伺候着的现象已经越来越多地出现。女人自有女人的天性与本能,只要越过了性成熟的界限,许多心态往往与年龄不再密切相关。   其实,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即使除开“熟妇”们先具备性经验与更懂得如何讨好男人之外,即使纯粹从肉体而言,侯龙涛对“熟妇”们是偏爱的,对“丰乳肥臀”、甚至于“豪乳巨臀”是偏爱的,所谓“环肥燕瘦”,侯龙涛对“环肥”是偏爱的。这也是《金鳞》故事中“熟妇”们的一种优势,一个看点,感兴趣的读者只需仔细搜检,全书到处都是“证据”……   金鳞杂谈之二十七 谈谈库娃   用名女人招待“贵宾”,不仅是愈漂亮愈好,而且是愈有名愈好,对于某些富豪来说,也是常用手法。库尔尼科娃只“穿”一条比基尼小“裤”,全身裸裎于侯龙涛的窗下,说明了她只不过是象福井威夫安排的竹下菜奈子、毛正毅使用的杨恭如一样,也是契落克夫为侯龙涛提供的“招待品”。   “这个男人……一定是经过教父的首肯的,对方有什么需求,她可没胆量、没资格、没能力说不”,“有什么需求”也就是“无论有什么需求”,与那三个“没”字连用,就很能说明问题,说明了她这个所谓“教女”的身份地位。   侯龙涛对这类美女一向是“不玩白不玩”的,指望他要玩的多投入多精致,那就要用错情了。   现实生活里这种情形也有,例如赖昌星与“故事”。   Marry则完全不一样,她是契落克夫的女儿,她是自己趁契落克夫休息之机溜过来偷情的,侯龙涛自然也是速战速决、不宜久留,偷得便宜得了乖就算了,走得快为最好,否则万一被她老头儿发觉了,至少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的侯龙涛已经不是一见美女就会忘乎所以的了。   附:   读者的回复:赞同Interna大前半段观点,只是Marry真是契落克夫的女儿?   引用文中:“只有金钱关系的姐妹是很容易产生这种变态的竞争的”   所以Marry似乎和契落克夫也是那种关系吧。   Interna接着发言:我的知识面也很有限,不了解“教父”与相对应的“教女”间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是不是有点儿象我们中国人的“干爹”与“干女儿”的关系?敬请知者教我。   库尔尼科娃同她的母亲一起,都是契落克夫从一个无恶不作的黑帮头目戈夫曼那里抢来的,是“黑吃黑”的战利品,可见所谓“教父”与“教女”不过是个托词而已,其实只是玩物。   此意见可以反证:契落克夫要同侯龙涛做几十亿美元的生意,不可能不对侯龙涛作最详尽的调查,而一百多年来世界各国惟有俄国人对北京的调查工作是最健全的,而且连续,中间没有间断。   所以凡是Honda福井威夫能够知道的,契落克夫必定更加的掌握,更况且普京出山从政前,一直就是“克格勃”(相当于美国的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的官员……。他们不仅掌握侯龙涛的“照片儿”,而且掌握他的行踪(“有人在机场看到了你,所以…我们就住在附近”)。   对于那个德国“光头儿”,侯龙涛“知道那个家伙没有能力找到自己”(伏笔),但是Marry却能找上门来(伏笔解)并且形同挟持。因此,要说契落克夫不知道侯龙涛的“癖好”是不可能的。   知道了就要投其所好,以便在接下来的商务谈判中处于比较有利的地位(每节省1元钱,每年就是八百多万!)契落克夫亲自(用语言)引导侯龙涛来到几近赤裸的库尔尼科娃面前,这同福井威夫赠送星月姐妹如出一辙。如果库尔尼科娃真的是契落克夫的视同禁脔的真正意义上的情妇或“教女”,他是决不会这样做的。   库尔尼科娃“知道既然这个男人能走进这间室内泳池,一定是经过教父的首肯的”,这句话非常露骨,她立即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而且无论“对方有什么需求,她都没胆量、没资格、没能力说不”的(这是做大人物的“女儿”应有的心态吗!连有自主权的妓女都算不上,只可能是被提供的玩物,只不过是两位有身份人之间的心照不宣罢了)。   侯龙涛不报名,不调情,也不做“前戏”;库娃也不问来者是谁。两人刚一见面:“我好看吗?”   “还算不错了。”   就立即开始猥亵与奸淫,而且将美女疯狂作贱,整个儿是嫖客与妓女样儿,或许还不如些呢。   侯龙涛他真是太明白了!   他明白契落克夫为什么要亲自(用语言)引导他到这儿来,他也明白库娃是干什么用的。如果他真的认为这位世界级的美女名星真的是俄国地下沙皇的“教女”,刚一见面能这样子吗?他还要不要性命啦!反之,他对Marry则完全不同,是“要就直说,不要我就走人了”。标准是一副两相情愿“一夜情”式的通奸样子,只不过只有“不玩白不玩”是一样的。   契落克夫的这一招是成功的,效果相当好,侯龙涛玩的很开心,尽情地流露出来,以至于使茹嫣产生了一点点的醋意。   文中所谓“金钱关系的姐妹”:“姐妹”是表面上的,因为她俩在称呼上都管契落克夫叫“爸”;但在“金钱关系”中,Marry是与契落克夫同一立场的,而库娃则是为完成教父的首肯而被提供给人使用的。在“文明社会”里,主仆之间关系基本面也是“金钱关系”,当然也不排除可能会有“情”与“性”。   “Marry可不是看上侯龙涛了,她不过是在和库尔尼科娃斗气,库娃上过的男人她也得上”,快乐不能由她一人来独享,所以结果“Marry也不吃亏,被人这么激烈、这么持久的肏干还是有生以来头一回呢……”,那就说得露骨得不知应当如何形容了。   Interna如果再加注释,绝对挨骂……   金鳞杂谈之二十八 谈谈少女   在《金鳞》故事中,几位少女与侯龙涛之间的情感与性事无疑是本书的一大靓点。   文学小说与法学文本不同,“少女”的概念同“熟妇”的概念一样,也是一个泛概念,并没有一个确定的年龄界限。   在《金鳞》故事中,在我排列的《侯龙涛群芳谱》中,是将柳茹嫣、陈倩、张玉倩、陈曦、星月智姬、星月慧姬与薛诺等七人,划入“少女”的范围的。   柳茹嫣与陈倩的年龄虽然大于司徒清影与宝村香奈的年龄,但是她俩在“冰溶雪化”与“似水柔情”之前,无论是在身体状况方面,还是在性心理或性生理方面,不仅相对于清影与香奈、即使相对于玉倩、陈曦、智姬、慧姬与薛诺比较而言,都是最最清纯贞淑典雅高洁的。   她们以后所表现出的强烈的性交意识与热烈的性事表现,完全是在“献爱”   之后才被侯龙涛与许如云大力诱导开发和精心设计调教出来的。我们不必否认她俩也有她俩自己的内因与动力,但是就书论书实事求是,不要说“假定”或“如果”的话,至少她俩的实际表现是得到大多数读者所公认的。   这就难怪几次投票或许多评点,除了如云和冯云在“个人能力”与“社会作用”方面具有优势之外,如要单从择妻的角度而言,茹嫣与陈倩的得票与好评始终共占鳌头,只在伯仲之间。这一现象充分表现出我国当代(《金鳞》读者中)   男青年的择偶观与女青年的审美观,仍然富有中华民族传统观念与道德标准,同时也说明我们“我不知道中文论坛”里的读者群的总体心态也是正常的,至少没有象极个别的专家学者担忧的那样——会因为读《金鳞》而滑向“淫秽”或“性犯罪”的深渊。   Interna特别提出这点个人的认识,相信对于社会各界与有关方面对《金鳞》的理论研究会有一点儿取样分析的参考意义。   陈倩的父母都是冶勘总局的做具体探查矿藏储量工作的技术人员,她本人是国航西单售票处的售票员。当她为自己的“献爱”准备着装时,至少是她自己并未认识到自己的“没有花样,没有蕾丝,还一点儿也不暴露”的内衣会有什么问题:“我的内衣怎么了?一点儿都不旧啊。”   玉倩的父母都是警界军界的“厅局级”,祖父、舅爷与“干爷爷”更是国家级的军政要员,她本人是初次参加工作的政府机关里的秘书。   她在怀柔之行时的着装是:“上身穿了一件粉红色绣着几朵金花儿的小肚兜   儿,除了顶端和中段有两条细细的绳子外,整个光滑的背脊、肩头和两条秀臂都露在外面。下身穿的是一条刚刚过膝的白色低腰收口儿窄裙,右边儿有一条很高的开衩儿,一直延伸到大腿的中部,这条裙子在臀部的位置收的很紧,把她高翘臀丘的曲线完全显露了出来,普通的内裤一定会在这种裙子上顶出痕迹,所以她要么是穿了一条T- back的小内裤,要么就是根本没穿内裤。“   以至于文龙瞪了瞪眼:“你这样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   玉倩则丝毫不以为然,反而振振有词:“当然有区别了,你能看到什么啊?   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Interna并不是想要重新倡导“延安精神”或是对于流行时装有所议论,只是就书论书,试举一例说明:即使同为侯龙涛最最宠爱的《金鳞》少女,其间方方面面也很大不的相同,是不宜一概而论的。读者阅读《金鳞》或是评点《金鳞》时如能注意到这一点要比忽视这一点好得多。   薛诺与茹嫣是最早被侯龙涛收归房中的,但是这两位少女对于爱情与性事的心态与观念却是大相径庭。   薛诺“来到大堂的CHECKIN柜台前,心中产生了一种甜美的感觉。是人就会有虚荣心,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有身份、有地位呢?名车、豪华酒店、温柔体贴、为了救自己不顾自身的安危,和自己每天见到的那些十几岁的男孩比起来,他不光是英雄,还是白马王子。几样加在一块,薛诺早就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了,并且让她觉得有说不尽的自豪。”   她的“献爱”是主动“进攻”型的,并且为了误认为龙涛嫌她而伤心抽泣。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的身子就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我要做你的女人。”她的“语气何其的坚定,就像任何人或事都没法改变她的决心”。   茹嫣的心态则完全相反,她几乎是用了喊的力量才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我…我喜欢你…”。   到了房里,到了床上,甚至到了已经凹凸合体之后,始终顾虑重重,“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我配不上你…”,“我怕…求你怜惜我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给别的男人,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只让你一个人肏. ”   这种顾虑一直要到“看着半根露在自己阴户外的肉棒上粘着一丝丝的血迹,又听着爱人的郑重承诺,茹嫣心中的最后障碍才被去除了,『嘤咛』一声投入男人的怀里”,才始烟消云散。   但是,无论薛诺当初如何地勇敢追求,后来也难消受爱人的强劲“疼爱”;不管茹嫣当初如何地羞涩自卑,后来也会积极频繁地“献爱”求奸。少女的心理与生理的变数与能力总是很旺盛的,这也是正常的与美好的。   《金鳞》故事总是将各种形态(包括对玉倩、如云、婧瑶、施雅、清影等最   初的,从法学意义上看,真的就是在强奸)的性事活动,最后都回归到人性化的“情”与“爱”这个基本面来,这正是此书的一大特色。   这一代的都市少女,几乎都是在港台言情小说的陪伴下成长起来的,很少有不知道琼瑶的。同“熟妇”们有太多的“过去”与“经验”不同,少女们有着太多的“未来”与“理想”。往往年纪未到十八,白马王子、红毯婚纱之类的念头就会映现在脑海,实现在梦中。这也应当认为是正常的与美好的。   在《金鳞》故事中的少女们,面临着一非常巨大的矛盾,就是“一夫一妻”   的问题。最最坚持这个观念的不仅有玉倩,而且还有陈倩。薛诺与茹嫣则采取了相反的接受现实的态度,这倒不能说她们不喜欢“一夫一妻”,但是“一切从实际情况出发决定我们的工作方针”,讲究“实惠”原则,也容易被一部分当代少女所乐于接受。陈曦虽然也有理想,但同姐姐相比,就显得动摇得多。   从论坛里对《金鳞》的讨论中,我觉得有些思路或观点最好能够捋清(对不对是另一码事)。   “一夫一妻”制,不仅是我国《婚姻法》的基本原则,而且是全人类的科学文明健康进步的主要标志之一。某些国家或民族在目前尚未认识到这程度,并不能以为我们就可以利用这种差异,到那里去做在这儿不能做的事。至少侯龙涛是决不会这样做的。   “一夫一妻”制只是对婚姻关系而言的,“夫”与“妻”的称谓本身就应当只是存在于婚姻关系内部的。当然,情人之间喜欢“老公、老婆”这么叫叫,也不会有人真来干预也就是了。   “婚姻”与“爱情”最好是能够得到统一,但是它们毕竟不是同一概念。我们真的必须真正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爱情。   《金鳞》故事中的少女们面临的矛盾,与同一范围内的“熟妇”们面临的矛盾,在性质上是完全一样的:当“爱情”与“婚姻”已经无法兼而得之时,不得不作“两选一”时,你将选择哪个?   吴爱琳与曲艳选择“婚姻”,侯龙涛表现了极大度的尊重。玉倩与陈倩都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与很大程度的自由,以便决定自己要不要投入侯龙涛的房中,她们最终放弃了“婚姻”,选择了“爱情”,这与何莉萍的选择结果是一致的,甚至选定的艰难与曾经的痛苦也足可比拟,所不同的只是过程与形式。   十几位美女们一个个都放弃了“婚姻”!说起来似乎不可思议,究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侯龙涛不要“婚姻”而只要女人!他深爱、真爱、都爱他的每一个跟着他的女人,并且言行一致拼其性命来保护与“疼爱”他的每一个女人,   使她们每一个都得到了除了一张《结婚证书》与一个小家庭以外、作为一个幸福   “妻子”的基本内容。   侯龙涛在将来也不会同任何一个女人结婚!道理十分简单:他不会自己邀请政府来查办自己的重婚罪。他同任何一个女人一样,除了一张《结婚证书》与一个小家庭以外,他拥有了他最想拥有的一切。随你称为“做爱”也罢,“奸淫”   也罢,“不正当两性关系”也罢,“乱伦”也罢,反正都是同一回事,法律不禁止没有婚姻关系的性交,也不禁止已婚者的婚外性交,但是禁止已婚者与他人同居。施雅与冯洁都没有同侯龙涛同居。   在P144中,许如云问侯龙涛:   “那做生意的时候钻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有的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他人也是利大于弊,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洞越多越好。”   侯龙涛有足够的财力与超人的精力让跟着他的每一个女人满足,在法律不可能禁止到的范围内与每一个跟着他的女人达成了事实上的协议,“我的生命就是我的爱情宣言,我更不需要其它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承认我”,并且最可宝贵的是他的言出行随说到做到,这就使得《金鳞》故事中的女人们纷纷死心塌地倾心相许,甘心情愿地生活于淫而不贱、奸而得乐的“幸福”之中。   捋清楚了“爱情”与“婚姻”的辩证关系,解决了“一夫一妻”问题之后,那么对于纯情庄淑的《金鳞》少女们来说,相比之下,在“后宫”内部搞“同性恋”,做侯龙涛“喜欢的是我的女人们之间有感情的同性行为”,也就算不上是什么大问题了。   刚开始时,出于淑女本性,茹嫣与薛诺即使是归顺了侯龙涛之后,对“同性恋”仍然是抵制并反抗过的,但是由于侯龙涛的存在,这种抵制与反抗必然也是软弱无力的,终于被技艺高超的许如云温情降伏,骑于胯下。   陈曦可能天生就对GirlOnGirlAction没有太强的排斥,也可能在当代大学女生中对此已经认为算不上是特别了不得的问题,“许如云发觉这女孩儿居然敢『还手儿』,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熟妇”与少女,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儿一拍即合,自然十分融洽。   陈倩的行为是完全受自己的思想控制的:“只要是跟涛哥好,总得有这第一次的。”“老公是希望我们这样的。”心念及此,对于“同性恋”也就心安理得逆来顺受了。自己思想中的关防一松,娇嫩的丰乳裸躯又被如云与月玲夹在中间尽情猥亵,直调教到高潮迭起、双眼失神,身体如筛糠般的抖动……既已入其彀中,乐得随波逐流。   玉倩情形如何,须待她来“后宫”报到之后方知分晓。   星月姐妹“都受过高级女调教师的严格训练,什么花样儿都能玩儿”,融入“后宫”之后,搞“同性恋”自然毫无问题。   在曾为清纯少女们的“同性恋”活动中,何莉萍所发挥的重要作用是不可忽视。   她进“后宫”参加“五凤迎龙”,当即深得如云的喜爱,但是直到“真龙戏凤”时,其间有包括春节黄金周在内的近三个月时间,她却还是“第一次扮演肏人的角色,以她贤淑的性格,平时都是被小妹妹们『欺负』的”,这段作者叙述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如云尽管是热衷于搞同,但毕竟是“后宫”之“帅”,而且社会地位身份高贵,要她献身于龙涛自然奋勇当先、绝无约束,但要面对众女一起淫玩,“大姐头”难免就会矜持起来。   这决不是Interna在此主观臆测,书中自有证据:“以许如云高贵的身份,是从来也不曾在这种口舌服务上多下工夫的。(P7)”   对月玲尚且如此,对众女可想而知。“是吗?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后,你又装男人来…(P75)”   全书中写如云在搞同性恋时妆女只有两则,一是在P9里吃了春药之后,中了月玲的“请君入瓮”之计,非是如云她自主安排;二是在P78里为了诱服陈曦,脚本全由龙涛制订,如云只能按着规定照演不误。   莉萍岂止贤淑,且“是完美的人母化身”,她既有与如云的挚深默契,又无如云的“身份”羁绊,所以在“后宫”里,必然“平时都是被小妹妹们『欺负』的”。有哪几位“小妹妹”会经常将这位侯龙涛的“大宝贝”骑在胯下“欺负”   呢?至少在理论上要排除薛诺,那就是月玲、茹嫣、陈倩与陈曦了。月玲无疑定会积极,茹嫣肯定不会争先。初学乍练的茉莉姐妹如何?书中没有交代,看官尽可自行揣摩,毋须统一认识。   总而言之,侯龙涛与许如云在月玲助教与莉萍陪练的协助下,对《金鳞》少女的“同性恋”调教的结果是成功的。   有读者建议我谈谈星月姐妹,我觉得全面地谈还为时尚早,双胞胎姐妹几乎还只刚刚登场,后面必定还有戏的。但是有一个情节我却觉得颇有意义。   星月姐妹是Honda毫无人性地“生产”出来的多用途性奴,她俩在威斯汀大饭店门前拼命保护了侯龙涛,侯龙涛撕掉了“卖身契”,“叫我涛哥吧,我不把你们当下人看,也不希望你们自己把自己当下人看。”侯龙涛同她俩正常地做爱,她们也深知如何讨男人欢心……回国后当即明确了她俩与“后宫”诸女同样的爱妻地位,并由何莉萍给了她们无比的亲切感。   在侯龙涛一颗爱心的温润下,姐妹俩的“女人”本性正在逐渐苏醒。就此再联系到宝村香奈,岛本裕美对她施虐驯服成为性奴“猫女”,侯龙涛将她解救了出来,绝对是把她作为久别重逢的恋人对待,他还要让她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   日本人将美少女驯服成为性奴,侯龙涛要将她们恢复成正常的女人。前者的淫乐是虐待性的糟贱女人,给女人以屈辱与痛苦;后者的淫乐是人性化的疼爱女人,给女人以正常的地位与欢乐。这就让我想起枪毙黄世仁的大会主席台柱子上的对联:“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爱不等于性,性不等于淫,淫不等于贱,淫也不等于恶。凡事总要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地分析,对一个“淫”字也要看它的内在本质如何,同样不能一概而论。这也是《金鳞》故事带给我们的一些启示。   我们中华民族不仅有强大的经济力量与武装力量,而且还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与道德力量,这些都不是小日本儿所能企及的。   如果在后《金鳞》中,以侯龙涛为代表的中国人,能将樱花玉子与岛本裕美及其以下性奴改造成为正常的女人,那才真叫是一个“爽”耶!   金鳞杂谈之二十九 婚姻与爱情   “婚姻”与“爱情”最好是能够得到统一,但是它们毕竟不是同一概念。我们真的必须真正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爱情。   当“爱情”与“婚姻”已经肯定无法兼而得之、不得不作“两选一”时,你将选择哪个?   请投一票,最好再请跟帖参加讨论。   谢谢!   截至2005年1月5日投票结果:   爱情92票   婚姻25票   独身9票   听命23票   拼命3票   其它4票   Interna后续发言:   生当作爱神   死亦为情圣   至今思龙涛   不肯轻自身   金鳞杂谈之三十 金鳞正在转型   Interna告白:《金鳞杂谈》发表以来,有的读者给予了一些溢美过誉,作品得到读者关注,身为作者自然高兴;但是我也能感觉得到有人在对In terna进行调查,这无非也是另一种“关注”,所以这也没什么,因为“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   《宪法》第二十四条规定,“国家在人民中进行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教育”,就象侯龙涛所说“有钱人捐款回报社会,那是责任,不捐,是应该受到来自各方面的谴责的(P129)”一样,凡是受过上述教育并有能力进行上述工作的公民都应该自觉地从小事上做起来。做不做是态度问题,做得好不好是水平问题。   在所谓“色情文学”领域里做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研究工作与宣教工作是很有理论意义与现实意义的,当然,还需要有一点点“理论勇气”。与其花费许多资源对Interna进行调查,不如用自己认为正确的立场观点参加进来一起讨论辩诘,真理就在前面不远处注视着我们。   面对着小小的一则《金鳞》故事,却甘作叶公好龙式的、永不犯错误的“完美”的革命者,只能表现出对自己誓从的真理缺乏信心,倒还不如做一个“有缺点的好人”比较心安理得。   自己的马克思主义是真的还是假的,是实的还是虚的,何不就此机会到“金鳞俱乐部”里来通过实践检验一番?   Interna很愿意将《金鳞杂谈》写得更好,更加满足读者的要求,尤其是满足“小资”、“白领”、“知识阶层”和已成年的大学生读者等群体的要求。   为此,作者、读者与版主间的思想沟通是很重要的。   我有一个请求,请浏览过“《金鳞杂谈》之二十九”,但是还没有投票的读者,返回去补投一票并且发表意见,挺有意义的,我对你的意见是很在乎的。支持“杂谈”,也就是支持了你自己。不是吗?   《金鳞杂谈》的发表是不定期的,我还时不时地会有些公私事务需要及时料理,偶尔也会由于健康原因而……所以不能许诺发表的时间与间隔。敬请读者鉴谅!   但是,我会努力。   闲话表过,书归正传。   最近有读者提出侯龙涛从日本回来后,《金鳞》开始变得不如以前好看了。   我谈谈我的感想。我觉得:   《金鳞》正在“转型”。   或者是否可以更准确地说,《金鳞》的男一号主人公侯龙涛的活动范围与档次正在“转型”。   很难绝对地说第几章就是这种“转型”的分界线,这是一个逐渐进行着的过程。觉得不如以前好看了,很大一个原因是思路没有跟得上故事的“转型”,对故事格局与预测结果的主观愿望,正与它的“转型”方向逐渐分道扬镳。对不对呢?这种感觉有点儿象读《水浒》时的从“造反”到“招安”的“转型”,明白了也就不奇怪了。   侯龙涛在2002年之所以回国,其中原因之一是“要他自己开公司,又觉得太累”,所以他宁肯花了五十万美金,买了一个高层白领职务,原想上班干干净净,责任不重,下班舒舒服服,还能泡妞,“又能和他那些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怎叫他能不喜上眉梢呢?”更何况“我亲爱的祖国,我亲爱的北京,我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离开了。(P1)”   可惜,他的“妻财运”实在是太好了!好得不得了!好得很过分!好到想推都推不掉的地步。对一位男子来说,命理学之中的“桃花运”与“财运”经常是处于同一个“干支”位置上的,总称为“妻财运”。侯龙涛终于不得不废掉五十万美金的“投资”,辞去IIC(中国)投资部经理职务,退掉“天伦王朝”的豪华套房,以便“自立门户”,全身心地投入到“东星”集团的经营管理中去。   而在现在,不管他累不累,“东星”的经营与发展对于他来说更加的事关重大。   因为《金鳞》故事是完全依着侯龙涛个人的经历演绎展开的,所以他的这个转变,就构成了故事走向转变的外观部分。   继全面控制北京市场之后,净化器又占领了河北秦皇岛与山东潍坊,开拓了上海市场,即将进军广东。对外不仅打入了汽车产量大国之一的日本,而且包揽了人口大国之一的俄罗斯的需求,各方商机方兴未艾,市场销售前景广阔。   由于古全智和冯云的作用,侯龙涛同国家中央最高层党政军纪的联系更加密切。如果说前《金鳞》里侯龙涛的非商务的社会活动主要还是属于“派出所”档次的话,那么从“新上海滩”归来他就已经在“上头”挂了号了。同冯云好上了之后,他也受到了军方的关注。同契洛科夫打交道之后,他又受到了国家安全部门的关注。   在后《金鳞》里,以刘宏达的“必杀呕吐拳”形象为代表的作用将会逐渐弱化淡化,以古全智的“钩心斗角”形象为代表的作用将会逐渐更多地显现出来。   契洛科夫这位俄罗斯的“地下沙皇”,出身于KGB(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又与普金总统关系密切,他对侯龙涛的了解与兴趣要比侯龙涛对他的了解   全面、深入、积极并强烈得多;除了契洛科夫主动告知侯龙涛的自身的一点儿信   息之外,侯龙涛此前对于对方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后面的“友谊”怎么发展,交道怎样打法,关系怎样处法,古全智和隐形在其背后的“谭嗣同”恰当时机地插进来了:先利用净化器贸易敲诈他们供应泡沫钛。侯龙涛很爱国,他懂得这是加强国防力量的需要,他很主动,也很积极,既不需老师教导,也不须组织指示,自己主动让掉两亿五千万美金的利润,还要每年赔上一千吨泡沫钛与“废铁”之间的巨额差价。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为的是漂漂亮亮的把这事儿办成。   那么,这么大的一件大事办成之后,今后呢?然后呢!无论是从侯龙涛的角度看,还是从契洛科夫的角度看,还是从古全智与“谭嗣同”的角度看,总不会在银货两讫了就“古得拜”!就再无故事情节了吧!再说,侯龙涛所合理期望的“相信这笔赔钱的买卖会在将来给咱们带来更大的利益”,要不要有所交代与展现呢?更何况从到俄罗斯投资建厂开始,蓄谋已久的田东华才将开始启动他的计   划……   在我看来,后《金鳞》才只刚刚开始按部就班地悄然展开。   唉!真不知道断言《金鳞》不过两百章的这笔帐是如何算得出来的!   郁闷啊!   真正是郁闷得很啊!   以上的“转型”,当然有许老师的一份劳绩在内,这也是她最希望看到的进展。   在P177中:   “好,我接受你的辞职,你很让我满意。”   “茹嫣我要带走的。”   “哼哼,你不带她走她也得干啊。”   “我还想把你和月玲都带走呢,只可惜我的庙太小。”   “那你就填砖加瓦啊,”如云摸了摸男人的脸,“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会的。”侯龙涛点了点头……   这里许如云所说的“你很让我满意”,可不是站在IIC(中国)总经理立场上讲的。侯龙涛的“说实话,我舍不得这里,可我留在这儿,不仅帮不了你,反而增加了你的工作量”就更不是客套虚言。   许如云“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个男人有多少钱,那早就答应那些身家十几亿甚至几十亿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爱自己,还要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她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会因贪恋红粉而安於现状,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财主,但现在看来”自己倾尽身心挚爱的小官人正在飞快地进步,怎不令她喜从中来!   侯龙涛能不能做到许如云的“相信你能”,能不能“填砖加瓦”到足以令许如云辞去IIC(中国)总经理的职务而来专职替“老公”打理“东星”集团公司业务,这又成为《金鳞》故事的一大悬念。   许如云与古全智虽同为具有美国背景的商界巨擘,但是两人的特点与本质根本不同。   许如云是专业出身,她的实力是专家学者型与市场信息型的,她的财富完全靠的是“打工”的业绩所得。而古全智是商贩出身,他的实力是社会实用型与官商结合型的,他的财富主要靠的是官商勾结而得的种种“方便”。以侯龙涛的出身、经历、材质与性格而言,自然是更适合拜古全智为师而深造来得更有前途。   所以侯与古的结合不完全是机缘,起决定作用的是两人的内因与本性。   换了老师,也可以看作为是《金鳞》“转型”的一大表征,更不会没有足够数量的故事情节予以展开。   对于前台的“转型”,“后宫”也在作出积极的与之相适应的“调整”,以便支持“老公”对外的事业发展。   由茹嫣、智姬与慧姬组成的“前方工作组”贴身紧随主帅前出,一线执行秘书、助理(投资与国际贸易)、翻译、保镖与随伴侍姬任务,尽管在这个工作班子里没有配备熟妇,但这个小而精的“少女三人组合”在短期外出期间里,要满足他本身的性事需要显然不成问题(想要好享受,尽快回家来,哼!)   由如云、月玲与茹嫣(兼)的“基地”型同莉萍、诺诺与清影的“家庭”型互为犄角依托,陈倩、陈曦、婧瑶与香奈参错穿插聚散有序的一个动态的立体式的“后宫”已经形成,外围散在的还有冯洁、冯云与玉倩可供随时个别的安排幽会。这样一个“后宫”的新格局至少会维持到大宅落成之后再视实际情况而作适当调整,这就足使龙涛免除后顾之忧。   我看侯龙涛也确实够了。   在P178里有一段Monkey的画外音引起我的非常重视:茹嫣“有如   云的言传身教,对于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为自己神魂颠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   读者当能从这段话中读出如云不仅自己倾尽身心地服侍“老公”,而且超出自身之外地运用自己的精心研究与“言传身教”,向众少女传授“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为自己神魂颠倒”,更可贵的是她自己还不夺爱、不争宠,在性事实践中还时时注意让着妹妹们多享受些,当“老公”陷入“反目成仇”的困境时,她还竭力给予心的舒解与身的抚慰……。   如今的“后宫之帅”为了她爱得要死的“老公”在更大程度上享受艳福,正在潜心研究如何同莉萍合作招待好“老公”的客座“老婆”贵妇冯洁;   如何同茹嫣联手将事必争胜的“女强人”冯云融入“后宫”,从而携手并肩同床共欢并且把“老公”伺候得更加舒服;   如何将“金枝玉叶”的玉倩调教成象茹嫣、薛诺与“茉莉姐妹”这样的“乖宝宝”,既使“后宫”保持安定团结,又使“老公”得以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地享用这娇骄“大小姐”给带来的淫乐。   有点儿小脾气或有点儿“野性”其实都不碍事,例如她小表姨冯云,只要打心底里起死心塌地的依顺“老公”就行。这第三项任务最为复杂困难,但好在能帮得上忙的少女现在已经很多,不象当初清影皈依时全靠诺诺一人。   这样的“大姐头”怎不教小妹妹们口服心服,这样的“老婆”怎不教侯龙涛感恩戴德。   在《金鳞》故事中,侯龙涛与许如云的山盟海誓见诸文字并不算多,但是其质量与份量却是其她众女所不能比及的。话不在多,有心则灵,戏不在多,情深就行。龙涛非但是情种,而且是极明白人。所以我总说,提问“侯龙涛会不会背叛许如云”同“林文龙会不会背叛侯龙涛”一样,是最最低级的两个问题,尽管说是“请教”,也是最最低级的“请教”。   全中国估约莫有四亿多位“老婆”,象许如云这样的“老婆”不知道能找得出来几个?   要想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必须要搞明白:   《金鳞》故事除了地名是真的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是假的!   在坛子里之所以有许多问题混搅争论不清,其根本原因大莫于此矣!   Interna告白:《金鳞杂谈》的发表是不定期的,我还时不时地会有些公私冗事需要即时料理,所以不能许诺发表的时间与间隔。敬请读者鉴谅!   金鳞杂谈之三十一谈谈读P184的启示   除了每年一千吨泡沫钛之外,侯龙涛的爱国主义精神是毋论巨细,无处不在的,即使是“不玩白不玩”地淫玩俄罗斯“地下沙皇”的女儿,他也绝对不会忘了“戴上一个套子”。   这倒决不是Interna故意拣些鸡毛蒜皮到坛子里来作秀,侯龙涛在这方面的思想理念是成熟的、定型的与一贯的。   在迷奸“保持清纯到让人感动”的张玉倩时,他“带上套子(P1)”,因为他在当时是将玉倩作为从美国来的女孩考量的。   在奸淫豪门贵妇吴爱琳时,他“戴上套子(P18)”,这时候的爱琳在他眼中,显然只是个“美国女人”,即使是在北京重逢时,他的活动仍然是“戴着套,隔着一层橡胶膜(P19)”进行的,他仍然当她是“美国女人”。   在“称雄长空”中,奸淫“福井社长为他一个人准备的”日本“女王”级的AV女优之前,他照样命令:“先给我带套儿(P151)”。   在“以彼之道”奸淫“东京版的许如云”岛本裕美时,他叫“香奈先为他戴好了套子(P154)”,尽管他事后才“觉得自己刚才戴套子是多余的了”。   (Interna注:这句话并不是要说明岛本裕美有多么“干净”,而是说明她活了三十三年,除了使用器械或材料玩弄与虐待男女性奴、或者叫做“是自己拿别人的身子做实验”之外,即使包括“丈夫”诚田亚夫在内,她也从未曾与任何人有过通常意义上的性事发生。)   在“FromRussiaWithLove”中,在契洛科夫别墅里的室内泳池旁奸淫他的“教女”、当代世界网坛第一美女库尔尼科娃时,“他从钱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戴上(P181)”。   接着奸淫他的女儿Marry时,他也“不急不徐的取出一个套子”从容戴上(P181)。   当然,对于这样一部长篇巨著来说,这些只不过是点滴渣屑而已,但是我们也不难管窥全豹从中看出侯龙涛对“外国女人”的普遍蔑视,即使是贵如Mar ry,你穿了我认你是契洛科夫的女儿,请你吃全聚德的北京烤鸭;你脱了我还是只认你是个“外国女人”,我就要“戴上一个套子(P184)”!   相比之下,侯龙涛对“中国女人”,只有对付妓女与小太妹(P13)时,他才“戴上套子”,就连奸淫杨恭如时他都不戴套子!由此可见“外国女人”就总体而言,在侯龙涛的心目中有多么的“脏”,有多么的“贱”。   有读者问,在《金鳞》故事“后宫”中的女“同性恋”们会不会得AIDS呢,我觉得不会的。我们应当了解侯龙涛对爱妻们的安全保卫工作一直是以自己的生命作代价的,他本人对“套子”的细心与重视也是这安保链条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为了爱妻们的身心健康,他对“套子”是决不会掉以轻心的。只要不出“后宫”之外,无论性别异同,一个都不会得AIDS.   就在这么小小的一个“套子”里面,我们也不得不佩服Monkey写作态度的一丝不苟与细心周到,真的要好儿好儿地说一声:谢谢!   对于侯龙涛与麦氏冲突的性质和意义,我感觉到以前还是估计不足。   列位看官,请让我们一起来复习与对照。   P107“重返上海”:“你们不知道是好事儿,现在你们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条路了。不知道的时候跟我做对,还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对,那就是公开违抗党和国家的领导,你们有这么牛屄吗?”   P184“挥师南下”:“你们以为你们在广东当上了土皇帝就可以到皇城里去充大爷了!北京城里,出场车祸死三个人,其中两个得有点儿背景……”   P106:在外地,特别是上海滩,他就是要嚣张一回。   P184:“你们他妈是不是傻啊?说了多少遍了,我就是来示威的……”   P107:“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团和东星集团两家来向大家问好的”。   “我这次是代表‘常青藤’来拜码头的”。   P108:“咱们是新来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咱们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们在上海是做正经生意的,没必要弄得跟要统治这里似的”。   P184:“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团和东星集团请大家吃饭”,“我是来给大家吃定心丸儿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诸位就是地头蛇了,常青藤集团和东星集团都是初到广东,绝不是来和各位抢地盘儿,说实话,也对不合法的买卖没兴趣……”   如果说侯龙涛初次出征“新上海滩”之前,一是为了如云和自己的安全,因为“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二是为了整倒毛正毅,自己和古全智在商业利益方面可以取而代之。   但是,他当时确实还不知道古全智的深谋远虑,特别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整倒毛正毅对于中国政坛将会产生重大影响。那么当他“重返上海”   之时,心里面可就是明镜儿似的了,表面上是代表常青藤集团和东星集团两家来给新领导班子问好的,是来给地头蛇拜码头的,实际上影射着自己是以“钦差大臣”身份代表中央来重新恢复中央对上海的领导权的,否则他怎么敢说“再跟我做对,那就是公开违抗党和国家的领导”呢?   这次“挥师南下”,在出发前就已经几乎是讲得明明白白的了,是要去解决“仗着自己山高皇帝远,觉得自己可以跟朝廷平起平坐、讨价还价,玩儿什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那一套”的问题,同样是以“钦差大臣”身份代表中央来重新恢复中央对广东的领导权的,否则如果只是他与郝、麦之间的个人恩怨,他为什么要将“皇城”的概念提出来呢?   至于“顺吾者生,逆吾者亡,再说我害死的都是该死的人吧?”就同“落井下石”是一个意思,斩草除根,除恶务尽,棒打落水狗,正是侯龙涛的拿手好戏儿,我们在“黑帮火并”时就早已领教过了。   毛正毅与郝志毅的狂妄,麦氏敢于“到皇城里去充大爷”,带着二十多号一水儿的光头去“指手划脚,还威胁我家人的安全”,这都影射着“奴大欺主”、“权臣欺君”。   解决了他们四个人的问题,《金鳞》故事就向人们昭示了一个极大的道理: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必须统一在中央的领导之下,任何地方主义、分裂主义、自由主义、无政府主义等等都是决不允许的!如果谁再要搞“荣禄”与“奸商”那一套,再要搞“山高皇帝远”那一套,那就要再派“侯龙涛”出来解决问题!   侯龙涛通过几次“活动”,终于明白自己的重要性了,同时“人贵有自知之明”,他又十分清醒:“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儿不过分,是把好枪;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到处乱打听,是把傻枪,又好又傻的枪,是最招人喜欢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枪的是什么人。”那么,我们可以断言:侯龙涛正是在明白自己的重要性的同时,也看清楚了用他这把枪的是什么人了。   在后《金鳞》的故事中,侯龙涛的活动主线将会更加向着“大人物”与“谭嗣同”的方向倾斜,而不象前《金鳞》故事中那样,经常在“派出所”儿进进出出,偶尔还要在里面过夜。   当然,流氓的本性,特别是玩儿女人的本性,那是一定还会暴露无遗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只要他“安安稳稳的挣钱,不要给政府添麻烦(P54)”,政府实在也懒得管他…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二 再谈冯洁   在“《金鳞杂谈》之五”“谈谈冯洁”中虽已谈了不少,但在当时仅只读过“美丽错误”与“春暖花开”,后来发生在军艺练功房内的“熟妇求奸,何其香艳”,当时尚未上演。   预计Monkey对《金鳞》全书情节的铺排展延,还有相当可观的篇幅,人物的形象与个性必将逐渐更加鲜明与丰满,因此就使“杂谈处于被动的跟踪点评之势,但是即便如此,也会随之逐渐更加深化与全面。   在这过程中,难免就有补充、调整、修改、重复甚至错误发生,这一切,相信热情的读者能够谅解。只有当《金鳞》全书发表终结后的“《金鳞杂谈》终结篇”才是Interna真正不负读者厚望之作,眼下大家权当是你我读者之间的边读边聊罢了。   冯洁有可能成为后《金鳞》故事里的一个相当重要的人物。   冯洁她在“美丽错误”之前,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P14 0)”,“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P146)”,“她已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P142)”。   但这些只不过是她自己的“认为”而已,人的思想深处往往还有连自己都从未认真思考过的所谓“潜意识”的层面。她思想苦闷,工作无聊,生活窒息,空闺寂寞,孤枕难眠,如守活寡,于是她开始流连酒吧,肆意酗酒,就是证据。   她一方面在女儿面前为“丈夫”的恶行掩饰:“没有,没有,不是出去胡闹了,是有人请他出去吃饭了(P124)”。(冯云注释:“哼,说不是胡闹,他们男人的那种应酬,最后还不是以找个小姐开房而告终。”)但另一方面更大的怨气却在体内不断积聚,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   宁愿怨声载道却不敢拍案而起,宁愿自暴自弃却不敢冲破樊篱,宁愿逆来顺受也力图维持家庭与婚姻的完美外表,这正是几千年来(至今依旧还有)的道德学家们竭力赞美并拼命维护的中华“熟妇”与“人妻人母”的“传统美德”,甚至于连心肝宝贝的女儿,“虽然知道是父亲不对,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亲被别的男人碰(P124)”。   如果冯洁真的是个“连脾气都没有的农村的家庭妇女(P133)”,更没有娘家的权势背景,说不定还会沦为纨绔子弟“太子党”徒实施家庭暴力的首选目标亦未可知。   她的“爱情”呢!   除了冯云与Interna,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第三个人替冯洁想到过这个问题,包括她的女儿,甚至也包括了她自己。   Interna反复研究驳诘“春暖花开”给我们揭示的思想本质后,高昂的歌声在我心中汹涌激起:“……旧世界要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莫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世界的主人。……International e(英特耐雄纳尔),就一定要实现!“[ 引自《国际歌》,法国鲍狄埃(Eu genePottier)作词,狄盖特(PierreDegeyter)配曲。]   Interna曾经向一位“老革命”请教过:“当年你为什么要革命?”   他很坦率地告诉我,他原是一名学生,是读了巴金的《家》、《春》、《秋》之后,拍案而起:“这社会还了得!”于是投笔从戎,奔赴延安的。什么“主义”   啊,“人生观(世界观)”啊,“革命”啊,“解放”啊……都是到了延之后通过学习才逐渐弄明白的。换句话说,是“高老太爷”将他推入革命营垒里来的。   Interna很难说明白冯洁想要反抗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她毕竟开始反抗了;也很难说明白她想要争取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她终于开始争取了;也很难说明白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是不是合理,特别是不是合乎“道德”……衷心希望热心读者能够各抒己见展开讨论。   “春暖花开”这个标题起得特好!这是经过“哀莫大于心死”的彻骨严寒之后的绽放。   少女愿叫“献爱”,熟妇就叫“求奸”,无所谓,一个意思。   女儿在“以身相许”时,慢慢把身子转了过去,双手扶着瓷砖墙面,红扑扑的脸蛋儿也贴了上去,柳腰压得低低的,小屁股却高高的撅了起来,把一套世间难求的完美性器露给了爱人。   她把双眸紧紧的合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面颊红得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但这并不全是因性兴奋造成的,“第一次”就要用小狗儿交配的姿势,   她难为情的程度可不是旁人能想象得到的……   “涛哥哥……涛哥哥……”玉倩难耐的晃动着腰身,她急需心爱男人的阳根将自己填满,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尽量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   “啊……啊……”玉倩立马儿就娇声叫了出来,她的腰腿都在发酸发软,但她却感觉不到,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宫在不停的跳动,那是一种能让全身神经都迷醉的跳动。玉倩眼前发花,脑袋里嗡嗡作响,泪珠儿又不受控制的“吧哒吧哒”   的掉了下来(P123)。   母亲在“熟妇求奸”时,把右腿从练功架上放下来,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抓住了练功架,螓首埋进了双臂间,“龙涛……”扭动着丰满的屁股,语气   像一个小女孩儿在撒娇一样……   拼命向后展着肩,背上出现了一条可爱的沟壑,她的脚尖儿踮了起来,缩紧圆滚的丰臀,……咬着下唇,难耐的哼哼着,同时扭动蜂腰,用肥美的大屁股划   着圆……   “啊……啊……好舒服……舒服……”冯洁肆无忌惮的大叫了起来,偌大的练功厅里回荡着她淫媚的呻吟声,她不停的左右摇着头,原本用发带扎起来的带波浪的长发也散开了,随着她的动作飞舞……   冯洁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叫着,配合着男人的肏干往后拱着屁股……她的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她现在感觉就像是发烧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样,通体舒畅(P176)。   我们实在看不出,无论是女儿也罢、母亲也罢,少女也罢、熟妇也罢,在将后庭呈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时,妆小狗儿也罢、扮母狗也罢,叫“献爱”也罢,叫“求奸”也罢,高潮迭起时的“吧哒吧哒”也罢、“扑嗒扑嗒”也罢,究竟有些什么不同。   如若鉴赏少女“献爱”,何必苛责熟妇“求奸”。   所以,不应当将“春暖花开”简单的从表面上看作为一则“红杏出墙”的无聊故事。   “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P146)”,“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她要从新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能够感知到“被爱”的女人。从人性与人权的角度考察研究,这也正是她的“合法权益”。   “求奸”只是“献爱”的外象:“献爱”才是“求奸”的内核。   要不是看在张国勋是玉倩的父亲这面儿上,侯龙涛对冯洁“丈夫”的评语,决不会比他在P143里对如云“前夫”的评语高雅多少。   冯云曾经设誓,“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P141)”,冯洁其实也是一样。   自从她和侯龙涛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她每天下午的这个时候都会来练练功,虽然以前也一直坚持锻炼,但绝没有现在这么勤,因为现在更有必要保持良好的身材了。   冯洁扭动着丰满的屁股,语气却像一个小女孩儿在撒娇一样。“龙涛……龙涛……我想……啊……我想要……”   “龙涛……给我……”   冯洁这个大家闺秀最喜欢一边被年轻的爱人抽插,一边听他说最淫荡、最下流的话,她的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她现在感觉就像是发烧的人出了一身透汗一样,通体舒畅。   冯洁揽住男人的脖子,把潮红的面颊枕在了侯龙涛的肩上,女人有了男人的疼爱,才能算是真正的幸福了。   这样被心爱的男人呵护,让她这个中年女性有了(从新做回)少女的感觉。   除了“熟妇求奸,何其香艳”之外,除了“我会尽全力,帮你将玉倩劝回来的”之外,在后《金鳞》里冯洁必定还有与“百依百顺”相称的种种表现,读者可以拭目以待。   辩证唯物论之所以不同于庸俗唯物论的区别之一,就是重视理论对于实践的反作用。熟妇一旦圆满周详的捋清楚了理论问题之后,不但实践的过程显得一切顺理成章,其炽烈的热情也是十分惊人的……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三 三谈冯洁   Interna告白:Monkey几乎在每一章之前都有声明:“本故事   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不知为什么,总有个别读者对此总是置若罔闻,不肯接受。这段声明其实对于我们读懂《金鳞》十分重要,凡是在坛子里提出低级问题的,许多都是对此忽视的缘故。   我在初中读《中国历史》课时,读到“宋江等三十六人”领导农民起义时,就问历史老师,这书上是不是错了,应当是“宋江等一百零八将”才对。历史老师笑了,“‘宋江等三十六人’归我管,‘宋江等一百零八将’归你们的文学老师管”(当年中学里的《汉语》与《文学》是分课的)。   后来我才明白,小说是“一种叙事性的文学体裁,通过人物的塑造和情节、环境的描述来概括地表现社会生活的矛盾”,是施耐庵在《水浒》里的“随心所欲”地塑造了一个“宋江”,再虚构了一些情节与环境来概括地表现封建社会官逼民反的社会矛盾。《水浒》里的这个“宋江”,与宋代的领导农民起义的那个宋江,只是同名同姓,纯属“巧合”而已。   希望《金鳞》读者也能不断提高阅读水平,在目前至少先搞明白《金鳞》故事中的每一位人物都是Monkey塑造的,情节与环境也都是Monkey虚构的,其目的只是为了用来依作者意图概括地表现当代社会生活中的某些矛盾,包括官商警匪和钩心斗角,也包括性事奸淫以及婚姻爱情。任谁非得要信以为真人真事,那么思想进入误区的责任就得自己担当,休怪Monkey或Inte rna言之勿预。   现实生活中的同名同姓者或是同名不同姓者似乎还都能理解这“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倒反而是我们个别自称“金迷”的读者对此却总是想不通放不开,如鲠在喉,耿耿于怀,这是何苦来呢?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三谈冯洁。   冯洁也可算得是一位演艺圈内人士了。   她婚前是位优秀的芭蕾舞演员,后服从组织的分配进了解放军艺术学院,起初担任芭蕾表演教学工作,婚后鉴于张家的压力,才被迫改任了行政工作。但她执掌的部门是教务处,毕竟还不同于总务处或财务处,她的工作同表演艺术仍然关系密切,“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务(P145)”就是证据。   所以尽管已经身居领导岗位,本人不再登台表演,然而演艺圈里的那些“花絮”,“艺人”们的那些事儿,无论雅俗洁秽,长时期的耳濡目染之下,想必知之甚多。这同总政文工团的演员既是军人同时也是演员,也属于演艺界,八一体工大队的运动员既是军人同时也是运动员,也属于体育界的道理是一样的。   研究冯洁,不仅可以研究她本人的经历、行为、思想与心态,更可以将她与别的某些人物作比较性的研究,或许更有意义。例如,年龄比她只小两岁、息影(演)只晚几年的钟楚红。   冯洁之所以愿同侯龙涛确立情人关系,长期往来通奸,而且她“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这是她对张国勋长时期以来对她的精神迫害与背叛遗弃的反抗。她的热情,她的“求奸”,都是自己捋清楚了理论问题之后的结果。   “死也无所谓了,死了倒痛快了……一切都听天由命吧,如果上天注定昨晚的事儿要被人知道,大不了跟他一起死了就是了(P128)”。   对“丈夫”,她是哀莫大于心死,早已心如止水、神如死灰;对情人,她是再作“少女”,感受“被爱”,宁肯肉体毁灭,也要精神涅槃。   这叫什么?   这不叫“爱情”还能叫什么?   那么,钟楚红之所以答应跟侯龙涛交媾“一晚上”,又是为什么呢?道理比冯洁来得简单得太多太多:“公司有我的一份,真的出了问题,我的损失也很大的。”   钟楚红毕竟曾是侯龙涛儿时最喜欢的性幻想的床伴,就这一点点的“意淫单恋感情”,侯龙涛还就是在想方设法要尽力帮她“减少一点儿你心理上对跟我性交的阻力”,弄张照片来给她看看,藉以证明是“你老公不忠”在先。   谁知道这又是“放屁脱裤子——多此一举”,钟楚红根本就不需要他的这种“关怀”。难怪李宝丁评论,“咱们这臭猴子总是把什么人都想的特复杂、特精明,老想琢磨个法子,能做到对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儿等着。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决问题(P23)”。果不其然,在P186章的“污秽不堪”里:   侯龙涛冲着女人钩了钩手指,指了指沙发前的红木矮桌,“上去。”   钟楚红爬到了矮桌上,双手撑着桌面,撅起丰满的臀部……   一切都原始到无法再原始,简单到无法更简单。   侯龙涛既然“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你发生肉体关系,我无意跟你保持长期的关系”;钟楚红既然早就“弄清了游戏规则就一定要遵守,破坏游戏规则的人是没有出路的”。那么除了“上去”与“撅起”,其它一切废话都是多余的,于是这场“污秽不堪”的奸淫戏就拉起幕布直接公演了。   在侯龙涛的心目中,对于钟楚红的“献爱”是非常蔑视的,其程度还远超过了对杨恭如,这在P186和P187里他有不少“污秽不堪”的、当初对杨恭如都未曾施加过的语言、动作与念头都是证据。   看官自当熟知侯龙涛最最蔑视的女人就是妓女:   他是最讨厌这种为了钱或是绿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觉得她们和妓女没什么区别(P18)。   “她们不是用身体换金钱吗?是?那就是妓女,总之我不感兴趣的(P15 6)”。   “变态,贱,真他妈贱,怎么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呢?”他想起了一篇关于中国女留学生在日本做“人体盛”的报道,里面还记载了当事人的悲惨经历,那又赖谁呢?没钱在日本生活了回国又怎么了,光凭外语水平也可以过得不错了,说到底还是自己骨子里贱(P156)。   杨恭如在当初之所以接受跟“这个大有来头的、即将‘嫖’自己的男人睡一   觉的交易“,毕竟只是为了彻底摆脱毛正毅的控制,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接戏的自由,来去的自由,特别是”不再做她不想做的事“的自由。   尽管其中也包含有“利益”的成份在内,但这更多的是由于“毛正毅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只他养的金丝雀,必要的时候是会将自己献出去供人玩耍的(P10 8)”。两害相权取其轻,仍不失智者所为。   尽管“杨恭如被人肏的次数儿也不少了(P109)”,但是如果获得人身完全自由的“代价”,只是让这“一点儿不招人讨厌”而且还“挺喜欢”的最后一名嫖客再肏一次,并且还得到了不会“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确切保证,那么这个“代价”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   至于完事之后的留恋,相约春风再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她还为此让“侯龙涛的兜儿里装了一份杨恭如签署的形象代言合约,合同期五年,报酬为零。(P110)”   今晚,钟楚红的处境与当初杨恭如的处境有本质的不同,她毕竟仍是百分之百的自由之身,十五年前息影嫁作商人妇后传闻伉俪情谐,但如今却“还是被拽了回来”。钟楚红用极其“诚实”的语言讲明了她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的“很大的损失”,当然是金钱上的“损失”(减负数等于加正数),才同意将自己的身体让侯龙涛奸淫亵玩“一晚上”的。   可想而知,当她自己“爬到矮桌上,撅起丰满的臀部”时,当她被告知要玩儿她的屁眼儿也“随便了”时,这在侯龙涛的心目中该有多么的贱!可能出于商务礼仪,更可能还是想先要圆了自己儿时的梦,他才没有脱口而出:“贱,真他妈贱,怎么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呢?”   细心一点的读者应当还会注意到侯龙涛始终没有赐予钟楚红像他当初给过杨   恭如的数量那么多的调情与“前戏”。   不喜欢看肉戏的读者这会儿应当满意了,Monkey省略了从“杨恭如一句话都没喊完就昏了过去”之后开始起算的两个多小时里,侯龙涛是怎样将这两位影坛美女,都摆弄到“走路一瘸一拐的”,以至于不得不靠星月姐妹扶着才能够从“一间最大最好的包房”里,“走”到娱乐城的大门外上了一辆加长的林肯的。就这“两个多小时”,个中情景想必非常惨烈,如果都要照实写来,《金鳞》至少得要多出两章。   前面提到“简单到无法更简单”时,侯龙涛只用了两个字——“上去”——就让钟楚红自己“爬到了矮桌上,撅起丰满的臀部”;但是在P147“春暖花开”里,他仅仅只用了一个字——“起”——就让已经摆“成俯卧的姿势”的“冯洁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   如果仅从字面上看,似乎情景与姿势几乎雷同,但若细细考究两位“熟妇”   丰臀高撅时的心境——其实就是撅起美臀的“目的”,你就会顿悟到两者根本大相径庭!   这时候的冯洁早已不是“美丽错误”时的冯洁,也不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的离开”时的冯洁,甚至也不是刚才“别提有多高兴了”和“都快被这个臭小子给逗死了”时的冯洁。   此时的冯洁,已是经历了“连续五次的高潮,子宫三次被炙热的阳精冲击,她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之后的冯洁,但是,那些还只不过是“正常”意义上的交媾。   只有她这一次的“俯卧”,是她明知道他要对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进行认真的搜索“检测”,他要对自己袒裎展示的赤裸娇躯细细的品尝把玩,而她自己却服服帖帖的摆好了“俯卧的姿势”,乖乖儿毫无保留的呈献在男人面前,听凭他将自己“肌肤柔滑的”肉体骑在胯下,任由他“慢慢儿的抚摸”,家世尊贵的豪门熟妇向“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儿”供认了自己最后的臣服。   只有他这一声叫“起”,自己就“把无论从形状、色泽、滑嫩程度和弹性质感上来说,绝对是位列如云之后的第二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是她明知道接下来就是所谓的“狗交”,自己将要以妆扮“母狗”的姿势,跪伏胯下婉转承欢。   “但她却没有制止男人,今晚是属于那个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儿的,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她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以至于最终“‘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熟妇求奸,心甘情愿。   看官只须将P186、P187的“污秽不堪”,同P146、P147、P176、P177的“熟妇求奸”细作比较,就能看出侯龙涛对于冯洁有多么的温情与疼爱,冯洁对于龙涛有多么的热情与驯顺,他俩在一起时互相感到有多么的舒服和幸福。   侯龙涛同冯洁交媾,至少是迄今(P187)为止还没出现过他对如云、莉   萍与施雅都曾经分别使过的、同样是出自于爱意的各种恶作、羞辱、戏弄和对女   人“野性”的开发与享用,足见贵妇冯洁在他心中的“人格”地位的至高至雅。   偶尔提到了施雅,不妨趁便再谈施雅。   在《金鳞》故事中,施雅从2/ 8/ 2003送儿子去法国上学后,到3/ 13/ 2004自己去法国度假回来,之间被Monkey雪藏了连头带尾整整四百天,以至于有读者为此提出质疑。   Interna在《金鳞杂谈》之二十四“细数群芳”里谈过:施雅与丈夫只不过是正常意义上的因工作需要而“夫妻分居两地”,并未发生明显的“爱情危机”。她面临的问题只是闺中寂寞久旷性事,而侯龙涛“一旦发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P40)”,因此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瞒住“茉莉姐妹”,保持秘密的交往,对于《金鳞》故事,与家庭、与“后宫”,于施雅本人,并无矛盾存在。   侯龙涛与施雅始终保持着“秘密情人”关系,而且幽会相当频繁,感情相当密切,要不然怎会“施雅去法国度假才只半个月,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现在见了,那真像见了亲人一样……”呢?   综合心理学与统计学的知识推断,施雅与“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之间媾合成奸的平均时间间隔,应当明显小于“半个月”的周期,而且在媾合时的(心理学)质量上还得始终将“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视同“亲人一样”。   不喜欢看肉戏的读者这会儿更应感到满意了,在这长达四百天的岁月里,M onkey省略了至少几十场有关施雅与侯龙涛之间的缠绵,如果都要照实写下来,《金鳞》至少还得要多出小几十章,而更重要的是免除了在读书时还要留意“跳过去”的辛苦。   但也正因为施雅的丈夫的现实存在,侯龙涛虽仍将施雅算作是“跟着我的女人(P26)”,但是“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个人,你天天和那老头睡一张床,算怎么会事啊?(P19)”对于刚刚同“那老头睡一张床”有长达“半个月”之久归来的情妇,侯龙涛不可能不心存芥蒂,其受疼爱与受尊重的程度当然远非与冯洁可比。之前说“频繁”也罢,说“密切”也罢,主要还是以奸淫亵玩为主,所以态度行为经常比较粗野:   施雅刚要说话,脑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鸡巴一直插到喉咙深处,“唔唔唔…”   “呼呼…”施雅抬起头,拼命的喘了两口气,“让你的人来找我吧,我一定帮你办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龙涛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以上就是侯龙涛在(P186)“有点事儿需要你帮忙”时,对待自己的情妇施雅的粗野态度,看官尽管拿同他的两条“彩虹”再加冯洁中的任何一位相比较,便可理解施雅在所有跟着侯龙涛的女人们中的感情地位,想来位居岛本裕美之上应当没有问题。   然而,性爱“其实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没有规则的游戏(P147)”,娇嫩淑女有时也会恳求爱人给点儿“粗野”的呢。   但是,“侯龙涛的女人虽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上了床都是又娇又媚,侯龙涛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干炮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P2 6)”,即使体魄强健至如冯云,他也是越来越“更加的珍惜(P165)”,舍不得将她的健美肉体作贱,至于岛本裕美,则又鞭长莫及。   所以,如果说他仍“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需要发泄(P26)”,那么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最理想的床笫玩伴、发泄去处,还得数非施雅莫属,更何况施雅体质坚持锻炼,对于情夫的“粗野”从来都是乐此不疲的呢!可见,侯龙涛肯定是会非常喜欢施雅的,女人自然也能够充分感知。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必管她了。   现在因肾药需要疏通生产许可一类的事情要她帮忙,于是施雅重返《金鳞》舞台。我们以下关注这事就是了。   可能比较有意义的倒是施雅说的“就当你是皇帝了”,既然如此,死心塌地百依百顺更是不在话下。   “清纯女孩儿娇羞无限的样子是侯龙涛的最爱,成熟美妇淫荡骚浪的样子也是侯龙涛的最爱(P64)”,如今早已奴性十足的情妇施雅,总算是在纵身献淫之外还有相助情夫“事业”的机会,为了多多享用“这根亲人一样的要人命的大肉棒”,更是为了巩固并增强情夫对自己的疼爱之心,无论“办事”还是“求奸”,施雅都会有“戏”。   冯洁与钟楚红,同样是演艺圈内人,冯洁与施雅同为“厅局级”,她们同样曾经尊贵过,同样娇躯丰润,年龄相仿,貌美迷人,同样都是人妻熟妇,同样都有婚姻家庭,又同样都在与侯龙涛奸淫交媾,而且又都在“后宫”之外……但在她们之间的一切不同之点,正是《金鳞》作者着意要告诉我们的,惟不知你注意了没有,明白了没有,读懂了没有。   读《金鳞》要注意“不同点”,人与人的“不同点”,一个人今与昨的“不同点”等等,要注意这些“不同点”的比较、发展与演绎,就会识得三昧,品出五味,越读越有趣味……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四 十佳金鳞性事评   我最欣赏的十佳《金鳞》性事评选。   四十年前,我们接受的教育是“金钱为万恶之源”。   二十年前,我们接受的教育是“万恶淫为首”。   如今,我们接受的教育是“色情文学导致性犯罪”。   再过二十年后,不知我们又将接受怎样的教育。   教育与时俱进,而且道玄理深,还是留给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慢儿慢儿地研究去吧,我们非专业人士的确不大容易弄懂,暂时就先不管那么多了。但是,我们懂得实事求是,反正齐心协力奔小康,建设社会主义的和谐社会,再用合法收入与业余时间追求些生活质量,总还合乎时宜。   时装穿上身,美食腹中吞,新居装修好,旅游归来后,再追求些两性生活的质量与快乐,谅必于党于国于己于人皆无妨害。   有关追求两性生活质量与快乐的争论,古已有之,控方称“饱暖思淫欲”,辩方称“这叫有情趣”,孰是孰非?真正不是我们眼下就有能力争得清楚的。相信随着科学与文明的不断进步,人的认识水平尽管仍会有些滞后,但是“存在决定意识,意识源自存在”,最终一定是跟得上的。   凡事一旦脱却因循,有所追求,就会产生思想,就会产生文化,就会产生文学,就会产生小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金鳞》故事除了其它许多内容之外,还给读者提供了一些性事情节,其中不乏有些美学意义上的健康段落。   为此评选“我最欣赏的十佳《金鳞》性事”,名列前茅者想必可供成年读者进行合法性事活动时作些文学意义上的参考。   每位读者最多选投十票;支持“宁缺毋滥”少投不限。   许多情节有可能印象已经趋淡,不妨先复习,再投票。   敬请在投票后发帖参与讨论。   Interna告白:我有信心能够发现,多数读者公认的“最欣赏的《金鳞》性事”,是能够同宣扬性犯罪、性虐待、性暴力的淫秽“色情文学”,之间具有很大一段距离的。   补注:我设置的这个选题,不同于以往的为自己“选爱人”;而是要评选你最欣赏的、也就是说从文学角度、从恋人情感角度、写得最好的“性事活动”段落章节。一方面主张“宁缺毋滥”,另一方面也不必只选“唯一”,例如说:最少选三个章节,怎么样?   截至2005年1月24日投票结果:   张玉倩——泳池嬉春27票   薛诺——英雄救美10票   柳茹嫣——冰溶雪化38票   郑月玲——峰回路转3票   陈倩——似水柔情37票   许如云——周年纪念26票   何莉萍——认夫认母16票   任婧瑶——初露端倪2票   施雅——愿赌服输7票   陈曦——天机泄露21票   宝村香奈—夜勤病栋4票   司徒清影—白虎倾情19票   冯洁——春暖花开23票   冯云——龙驭风云38票   星月姐妹—春意盎然14票   金鳞杂谈之三十五 四谈冯洁   冯洁对“婚姻”的叛逆是很有道理的。   首先,她同张国勋的“婚姻”已是典型的“死亡婚姻”,真的如同马克思所说,“它的存在仅仅是一种外表和骗局。”她会在圣诞之夜陪同“丈夫”一起出席北京市公安局的迎新年晚会,还要拍录像;然而在家里张国勋却根本就不在乎她,而且在她“丈夫”略带厌恶的目光中,她简直跟农村的家庭妇女没区别。   问题出在冯洁不仅婚前就是一位优秀演员,而且是因为迫于张家的压力才放弃了她的艺术生涯,但是即便如此,她转为行政工作二十年后,还是升任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的教务处处长、代理副校长。   大家可以衡量一下,“教务处”在一所大学各部门中的重要程度,更何况还“代理副校长”呢!在一所大学里,得以身兼这两个职务想必不能光靠她二叔的“影响”,况且这两个职务都不是可以用于“照顾”的休闲散职,如无足够的工作能力与服众能力,即使一时“破格提拔”,也难长期安身立命。就凭这一点还能叫是“农村的家庭妇女”吗?至于说“没有野心,没有霸气”,这根本就是优点,“太子党”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同流合污者皆斥为另类,那就不值一驳了。   “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这才是评估她的婚姻现状的关键所在。   要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话,夫妻两人六年多不做爱的“原因”可能多种多样,但是丈夫的心思早就不在妻子身上,就算即使没有“爱情”、哪怕是稍尽“丈夫义务”、虚与委蛇地在性事活动方面怜悯施舍般的“意思意思”、再说得极端些就权当是“玩女人”(!)都统统一概的没有过,这是百分之百实际上的遗弃!这才是她最具本质意义的“婚姻”事实。相信《金鳞》故事的已婚女读者们都能理解冯洁这两千多天的日子是怎样度过来的。   张国勋尽管也知道,妻子的长相是没的说的,虽已年过四十,但因为身材仍旧出众,脸蛋儿又长的年轻漂亮,经常有人说她和玉倩看起来就象两姐妹一样,虽然其中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无根据的乱说;但是张国勋他又怎能抵挡得住花天酒地娇媚艳荡的时代诱惑呢?藉“应酬”为名,经常夜不归宿,找小姐,开房间……真正弄不懂一个出入境管理局局长何以会有如此众多的彻夜通宵达旦的“应酬”!   顺便讲一则真实的报道,当然决不是隐指张国勋其人。说的是在祖国东南侨乡某县,出国审批权掌握在了县公安局长手中。在那出国必须审批又恰逢“出国热”的年代里,完全符合条件的自然是无话可说,但有更多的、不完全符合“条件”的、但对个人来说,“出国”就如同凤凰登枝般的求学女生、待嫁淑女、新   婚少妇与美丽侨眷等等却也得以大量外流……   终于有那么一天,有关方面不得不下令彻查,该局长竟然既无受贿劣迹,更无强暴证据,似乎类似侯龙涛心里念道的,“我强奸你?是你强奸我吧。”记得他还有一句“供词”,“都是她们找上门来,推都推不出去。”当时并无“性贿赂”这一说,最后此案只得以“道德败坏”为由调离原位而不了了之。   冯洁对这样的“婚姻”,一忍受就忍受了二十多年,寒冬腊月喝凉水,点点滴滴在心头。婚姻悲剧的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没有爱情的婚姻了,这就是所谓的“利益婚姻”,又称“无爱婚姻”。   在《金鳞》故事中“利益婚姻”另外还有一则,就是岛本裕美和诚田亚夫,但是那明明白白的是为了金钱,使得诚田亚夫成了岛本裕美的个人“财产”,使“丈夫”沦为供给“妻子”虐玩的性奴,嗣后两人相继欺负宝村香奈,最终诚田亚夫十分戏剧性的断送了小命。   冯洁与张国勋的“利益婚姻”则是为了张冯两家的权力,军警互为奥援,冯光烈为此起了很大的撮合作用,但却牺牲了侄女儿的终身幸福。   冯云对亦姐亦母的冯洁的痛苦,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愤懑情感累积长达十多年之久无从宣泄,使这成为父女失和的原因之一是完全有可能的,同时化作她决   意半撮合半强行安排自己的爱人与冯洁通奸——让姐姐在有生之年里终于能够感   知“被爱”——的强劲动力。   实事求是地替冯云想一想,自己“老公”已经有了十多个“老婆”,再多冯洁这么一个,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十五分之一”与“十六分之一”   的差别不过千分之四点一七。在确信爱人热烈疼爱自己的前提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或许还有许多“好处”呢!但对冯洁来说可就大不一样了,这几乎就是救活了她一条性命,侯龙涛则更是美得好享受。尽管方法有些“另类”,但效果却挺好!   谁叫张国勋长时期以来对冯洁精神迫害与背叛遗弃的呢,戴“绿帽子”也是自作自受,纯粹自食其果!   冯张“利益婚姻”的本质是“门当户对”。   这一“门当户对”的“个例”,是在一个很大的历史时代背景下发生并演绎的。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上半期,随着大规模军事斗争的相继胜利,几百万——请特别注意这个数量:几百万——革命军人陆续复员转业,新中国的管理与建设也不允许出现管理者与领导者的断代与真空。于是,几百万的革命军人在一个极短的时期里,放下了枪杆子,拿起了印把子,开始了全新的掌权历程。   要掌权,对于昨天刚刚放下枪杆子的一个农民——并不是说他父亲、祖父是农民,而是说他拿起枪杆子的前一天他本人是农民——来说,最急需要的是什么呢?   是“文化”。   毛泽东说,中国只有地主资产阶级有文化,农民没有文化。   那么这几百万刚刚掌握了各级权力、急需要使用“文化”的中国农民,他们会到哪里去找文化呢?   在五十年前,难道他们会到资产阶级那里去找文化吗?   ……   但这还只不过是问题的一个方面。   几百万领导干部找到了办公室,搬进了宿舍……但是总觉得还缺些什么。   那么他们除了文化之外,还缺些什么呢?   还缺“老婆”。   于是,在短短几年里,几百万刚从战场转入官场的、本人来源于农民的、二三十岁的复转军人领导干部纷纷“立业成家”,组织起了几百万个干部家庭,在接下来几年的五十年代下半期,几百万个“干部子女”就几乎“同时”诞生了。   冯洁诞生于1958年。   二十年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这几百万个“干部子女”   就几乎“同时”要谈婚论嫁了。   历史给这几百万领导干部和几百万“干部子女”开了一个大玩笑,就是在这二十年间,前十年威风凛凛,后十年被打翻在地,全都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可以教育好的子女”。   随着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始“拨乱反正”,终于“平反”了,终于得“解放”   了,终于落实政策了。痛定思痛,总结经验,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有相当一部分的老干部悟出了一个几乎是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字——权!有了权,我们就在主席团里,就在办公大楼里;没有了权,我们就在“五七干校”里,就在劳改农场里。   正在他们悟透了“权”的伟大意义的时候,儿女们却要谈婚论嫁了。(可能这“几百万”站住脚的只有几十万,但是这对问题本身而言,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   “一把筷子”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团结就是力量”的真理,更是随口吟唱耳熟能详。于是,“门当户对”就不可能不被老干部们普遍奉为圭皋视若圣明,成为择婿纳媳的最佳选择。   “一加一大于二”的结果,谁会不追求呢?老干部并不比小老板傻。   爱?那是小资产阶级情调!   性?那是西方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   老干部们更多关注的是“江山万代红旗飘”,至于自家儿女对新的生活的思考,有不少就都被忽视了。   这是一个世界最大民族的一个完整的历史时期,“门当户对”的力量极其巨大,它的拥趸非常之多,这决不是几个“精英”闹闹,几个“愤青”叫叫,就能够使其动摇的。   冯洁的婚姻悲剧,不能说是张国勋的蓄意陷害,也不能追究冯光烈与张春林的道德责任,它并不能归咎于是哪几个老干部的“错误”,它是一个时代的衍生物,它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更不能像极个别的“粪青”   那样,蛮横无理地动辙就把社会上还存在着的残余陋习归咎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对于冯洁个人,我们只能是理解她,同情她,支持她。在冯云强有力的推动下,由侯龙涛负责具“体”操作,正在帮助她从二十多年“无爱”的阴影中走出来。   如果单单作为婚姻悲剧的另一位当事人而言,张国勋也是“受害者”。但是在中国的现实社会里,“先结婚,后恋爱”,“感情随着时间积累”的实例比比皆是,面对身心如此出众的妻子,但凡待她稍好一些,冯洁是很容易满足与感恩的,更何况张国勋他另有别的许多“过错”行为,本篇暂先将他放在一边。   冯洁是演艺圈内人,又是与玉倩几乎同样漂亮的大美人,她在心灵上的巨大痛苦恰恰反衬了她对“美好”的强烈向往与追求欲望。她在“春暖花开”正式皈   依了侯龙涛之前所穿着的内衣裤就是证据:   “妈,我爸又出去胡闹了?”玉倩帮她把领带松开,又把军用衬衫领口儿和胸前系得紧紧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儿的边缘,一条雪白的深深乳沟隐约可见。(P124)   玉倩帮她把外面的军装和衬衫都脱了,只只剩下一套大红色的蕾丝性感内衣裤,跟白嫩嫩的肌肤一配,再加上美貌丰乳、细腰肥臀,简直比盛开的花朵还要艳丽。(P126)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   着一条小拉链儿……(P146)   雪白、纯黑与大红这三种颜色是对比度极强的“天然配”,无论怎样配伍都对视觉具有冲击力。全蕾丝的性感内衣裤更是为了显示镂空的透明,为了突出隐约可见的“三点”,为了表现“穿犹胜脱”的逆反心理。   都说“妇为悦己者容”,特别是像司徒清影认为“成年女性是为了取悦男人才穿着性感的内衣裤”的,那么冯洁在认识侯龙涛之前就已经在自己的大校军装和军用衬衫里面穿着如此性感艳丽的内衣裤流连酒吧肆意酗酒,请问:她究竟是想取悦什么人呢?她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呢?豪门怨妇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理与暧昧的心态呢?   哪位读者能够给出最合逻辑与事实的解释?   金鳞杂谈之三十六 龙驭风云   春节前去了一处没有计算机、没有互连网的地方度假,历时23天,前晚刚刚回家。眼前没有《金鳞》的时候,觉得非常的寂寞,但是也有“好处”,能使自己彻底地冷静下来,脑子里象被金钟罩罩住了似的总被一个问题盘踞着:《金鳞》是一部“色情小说”吗?   我想是的,《金鳞》是一部“色情小说”。   我不相信有人会有能力将《金鳞》论证到不是一部“色情小说”的地步。   那么就时论事,凡是文明的成年人就会产生社会责任感,为什么会有数以万计的《金鳞》这部“色情小说”的追捧者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了什么问题了呢?   其实,问题并不出在了《金鳞》,而是出在我们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搞清楚:究竟什么算是“色情小说”?   按照最具权威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对“色情”的释义是:“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那么所谓“色情小说”就应当是“用文学形式表现由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的小说”。   弄不明白一个心智健康、具有正常性欲的成年人,写作或阅读表现这种情绪的小说有什么错。   问题或许只是出在我们自己在“色情”这口大锅里将大米同鼠屎一起煮得糊塌塌的了,以至于竟无法分辨。   当前在“色情小说”这个颇具研究风险的领域里,存在着两种完全不同的倾向。   一种是相爱着的成年人追求两性生活质量与快乐的文学表现;另一种是通过   罗织性交场景而宣扬性犯罪、性虐待与性暴力。   前者是将性事活动落实到“爱”与“情”上,尽显“人性”本质;后者则是将迫害的矛头重点指向女刑警、女检察官、女法官与女教师,公开地表现其反抗社会管理与教育职能的阴暗心理。   应当将这两种不同的倾向都从泛“色情小说”领域里剥离出来辩证地区别对待,促使其分道扬镳。   昨天是“我最欣赏的十佳《金鳞》性事评选”刚好满月的日子,借机小结一下。   本次投票发起于:2005- 01- 2109:25;   以下数据统计至:2005- 02- 2109:25.   投票人数——218   得票总数——915   人均投票——4.2   龙驭风云——59%   冰溶雪化——57%   似水柔情——48%   周年纪念——37%   泳池嬉春——37%   春暖花开——29%   认夫认母——28%   天机泄露——28%   白虎倾情——26%   春意盎然——24%   原定每人限投十票,最终只得人均4.2票,这正说明大多数读者均主“宁缺毋滥”,选择相当慎重。   “龙驭风云”入围三甲是意料之中的,但以六成拥趸高票夺冠却又有点出我意料之外。反过来再一想却正是反映出在《金鳞》读者中偏多“性情中人”,大多数读者更多地赞赏冯云式的对爱的彻底的追求。   同样具有某种标志意义的是亚军偏为“冰溶雪化”所获,大多数读者同样赞赏茹嫣式的对爱的彻底的奉献。   本次评选的是《金鳞》故事中读者最欣赏的性事活动的文学表现,不同于最喜爱的人物之类的评选,因此比较地淡化了读者个人对各别角色的喜爱偏好,突出了“色情小说”从文学与美学意义上对社会生活的影响力。   Interna感谢读者对本次评选的关注与支持!   为了展示大多数读者对于所谓“色情小说”的美学鉴赏取向,进一步强化这种“意义”与“影响”,特将经过Interna略加润饰的《龙驭风云》载录于后,并请讨论一个问题:   阅读这样的“色情小说”会导致或诱发性犯罪吗?   ************   《龙驭风云》   (Monkey原创Interna润饰)   刚才冯云被扔起来的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了一下儿似的。   一瞬间,她想要和侯龙涛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饭,她想和他开开心心的聊天,她想偎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打盹儿,她想让他像今天这样保护自己一生一世。   那种欲望是冯云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欲望超过了她以往对任何事物的渴求,那种欲望让她因发烧而冰冷的手脚都恢复成了温热,那种欲望让她直想为面前的男人献身。   她知道自己爱上那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明白自己转变的原因,但她确信,自己已经爱上侯龙涛了。   虽然“男人应该主动”这条天条在冯云这里并不成立,但是她从未向人示过爱,她需要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考虑如何才能让侯龙涛知道自己的心事儿。   可她每问一个问题,心中就多一分激荡,就多一分感动。等到男人“承认”   他是用他的命换自己的命,她就再也不能忍受了。冯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坚强女人,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还有什么比赤裸裸的献爱行动更能表现自己的坚决意志呢?   侯龙涛扶住女人的双肩,把她扳开了,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去了,动作慢慢的,但很坚决,“你……你干什么?烧糊涂了?”   “我爱你。”   “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吗?”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应?”   “这……”侯龙涛有点儿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儿逼婚,现在“小表姨”也来这一套,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开我的女人们的。”   “没说让你离开她们,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冯云是真的不在乎,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尝到了爱恋一个男人的滋味儿,为了这美妙的感觉,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别……别逗了,”侯龙涛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你愿意,你家里人也不会答应的。”   “陈倩她们的家里人都同意吗?”   “不知道,大概也不会的。”   “那你怎么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样啊,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咱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没关系,我说我要跟你在一起,谁敢指手划脚!”冯云并非信口雌黄,她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冯光烈上将老来得女,本该对冯云疼爱有加的,可由于自己重任在肩,根本无暇照顾她,结果她母亲又因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岁的女儿送到北京,造成了他对女儿充满了无限的愧疚,因此,凡是能让冯云高兴的事儿,不论对错、好坏,他最终都会支持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诺的母亲吧?陈曦是陈倩的妹妹吧?你连母女姐妹都不在乎,姨甥表亲更没关系了吧?”   侯龙涛对美女的免疫力从来都很低,特别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完全能够想象到一个温柔听话的冯云该是怎样一副模样,所以,他忍的有多难过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绝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引向更危险的境地,“不用玉倩的爷爷出马,只不过是你姐夫、外甥帮了她一把,我就已经快被她整残了,你爸爸他……   呵呵。“   “你怕我家的势力?”   “当然了,我凭什么不怕啊?”   “就凭我喜欢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说得轻巧,一个张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再加上冯家?你们冯家的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吗?”冯云觉得光是这么和心爱的男人谈话就非常开心了,好像连伤痛都快感觉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这也叫不敢碰冯家的女人?”   “什么!”侯龙涛的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嘛,这种事儿可不能胡说,要是传到玉倩他爸的耳朵里,他还不撕了我?”   “你怕他干什么?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仗着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党,有我们姐妹俩护着你,他敢碰你!”冯云几乎是被冯洁带大的,两人的感情有多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张家的日子有多么不快乐,也就难怪她对那个堂姐夫讨厌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吗?”   “不告诉她就是了,瞒着她是为她好,再说你以为我姐会像何莉萍那样儿母女『同床侍夫』啊?她撑死了也就是和你暗着来。”   “什么什么呀!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侯龙涛这才反应过来,“说的跟真的似的,我从来都没碰过冯阿姨,我对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队里值夜班儿,接到玉倩的电话,说我姐喝多了,她又要出去找她爸算账,她说她给我姐吃了药,能让她老老实实的睡一会儿,但还是不太放心,让我回家照顾一下儿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龙涛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你说呢?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人代班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在玉倩的床上躺着两个人,屋里的酒味儿大得很,你那个鬼样子真是恶心死了,又加上我那时候还真讨厌你,当时我就想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自从我姐结婚以后,我就没看到她脸上有过那晚那么开心的表情,于是就决定先饶你一命,等问清了我姐再说。”   “我……我真的和冯阿姨……?”前一段时间侯龙涛一切想不大通的问题都明白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会表现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会觉得冯洁那么亲切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怪不得那天冯洁会把自己约出来吃早茶……“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我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要是当时就把事情挑明了,我看她非自杀不可。”   “冯……冯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龙涛只感手足无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回事儿,这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莉萍战役”的胜利,是自己精心策划、   做好各方面工作的结果;因为现在自己和玉倩所处的状态而突然出现的“冯洁战   役“,不仅仅是难打,而是根本就没法儿打,况且自己对冯洁还真是尊重多于欲望。   “你放心吧,我已经跟我姐谈过了,她只想把那一晚作为美好的回忆,你是她女婿,她不会缠着你的。但是,我可就不同了……”冯云把手插到了男人推着自己肩膀的双臂间,向两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拨拉开了,捧住他的脸颊,双唇就送了上去。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只“母老虎”一旦动了情,竟然会这么的主动执着,自问自己还真是挺喜欢她的,“好一个美人儿啊……”但还是伸手挡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能不动心吗?当然不是了,我动心的要死,我都受宠若惊了,可问题是玉倩,我爱玉倩,咱俩要是好了,我怎么……我怎么……你怎么面对她啊?”   “这你不用担心,”冯云软展双臂,揽紧着男人的脖子,往他脸上轻轻的吹着香风,忍尽羞涩,极尽抚媚,敞开心怀,再次献上香唇,“我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应该有点儿了解了,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包括帮你把玉倩劝回来……嗯……哪怕……我……我只要你也爱我……”   幸福来得太突然,是让人难以相信的,侯龙涛在心花怒放的同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对了什么,能让这女人有这样180度的转变,他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冯云感觉到了男人那热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轻抚,不禁打了个寒颤,“嗯……”   “冷吗?”侯龙涛一收胳膊,把女人拥进了怀中。   “不,”冯云突然把偎依着的身子直了起来,扭头望着洞口,她的听觉不一定比侯龙涛好,但对周边事物的判断能力却一定强过于他,“你听。”   “什么?”侯龙涛竖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风声,并没有什么,“你听见什么了?”   “狼群又开始躁动了,它们能听见咱们听不见的东西。”   “我尻,”被女人这么一说,侯龙涛的汗毛儿都立起来了,身上直发冷,用力搂紧了女人,“到底是什么啊?”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摒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样。   石台下的狼群已经冲到了洞外,渐渐的没有了声息,很有可能是离开了。   三、四分钟过去了,“嗡嗡”的声音由远而近。   “直升机,”冯云跪了起来,又听了两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这个问题上,侯龙涛是不会和侦察兵争执的,“来找咱们的?”   “应该是吧。”冯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心上人已经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尽快回到文明社会里。   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从巨大转为了轰鸣,好像就停留在了头顶上,银白色的探照灯光打在了洞口。   “挡住我,挡住我,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冯云坐到了男人身边,把身子蜷缩了起来。   “是是。”侯龙涛赶忙爬到了石台边,冲着刚刚从洞口进来的几个手持枪械和电筒的士兵喊了起来,“在这儿呢,扔一套衣服上来。”   “冯云呢?冯云在上面吗?她有没有受伤?”   “妈的。”侯龙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很明显,自己并不是被搜救的直接对象,跟冯云比起来,自己可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   丹东第一医院坐落在丹东市元宝区金汤街七号,位于市中心的位置,但两架军用直升机还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区的大门外,早已在此等候的医生护士迅速把两名伤员转移进了急诊室。冯云还在发烧,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龙涛的伤看起来重,实际也无大碍,不过这一晚他们也就没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侯龙涛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缠着纱布,那三道儿伤口已经结疤了,只是脚踝还被裹着,他在脚上套了个塑料袋儿,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又吃了点儿东西,精神大爽,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   男人在同一层找到了冯云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样,也是最好的单间儿,她也已经睡醒了,病床折成一个钝角儿,她正半坐半躺着看报纸呢。   侯龙涛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进入病房之后就先把门上的帘子拉上了,挡住了小窗口。   “你的伤怎么样?”冯云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   “关心我为什么不去找我?我的脚可有伤。”侯龙涛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拉把椅子坐下,探过头,在离女人很近的地方望着她,她的样子还有点儿疲倦,但精神明显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着我啊,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我的眼镜儿丢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脸,只能靠近点儿了。”侯龙涛把“漂亮”两个字儿省去了,现在还不是自己夸赞她美貌的时候。   “你的伤……”冯云伸出一根手指,压下男人病号儿服的领口儿,往里看了看,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都结疤了!”   “医生说本来是想缝合的,结果拆开你给我包的纱布一看,就已经这样了,都是你的包扎技术一流儿。”   “已经说了喜欢你,就不用拍马屁了,不过说真的,你是不是天生异禀啊?   你是我见过的骨头最硬,伤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龙涛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伸手在女人的额头上摸了摸,“不发烧了?”   “我的体质不比你差,一个吊瓶就解决了。”冯云在男人的脑门儿上轻轻推了一下儿,“不习惯人离我这么近。”   侯龙涛没吱声儿,双手按在女人的脑袋两侧,一歪脑袋,吻上了她的樱唇。   这次是男人主动,情形就与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头的绞缠、津液的交换都是既坚决又缠绵,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这是冯云的第一个长吻,被动但却倾情。她还没有掌握换气的技巧,很快就气喘吁吁了,俏脸也憋的通红,她不舍的把男人推开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欢吗?”   “不喜欢!”冯云笑着扔出一句。   “骗我?”侯龙涛乐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下午五点有军机送咱们回北京。”   “军机?昨天他们是怎么找到咱们的?我问那些个医生护士,他们也都不知道。”   “昨天咱们摔下来的地方正好儿是在两个接应点的中间,他们过了半小时才发现咱们出事儿了,不过等他们找到你的背包儿,你已经把我绑走了。”   “我把你绑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应,你不早说?”   “我本来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气,没敢事先告诉我。”   “你还挺自豪的啊?”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气得改改,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有我牵挂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气用事,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喂,早说了,轮不到你教训我。”冯云的话虽强硬,脸上却现出一丝少有的温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给我看地图的时候我都没多想,你背着我东绕西绕的,光直线距离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龙涛自己都有点儿吃惊,看来自己还真是出乎寻常的强壮,想必也是邹康年的灵药所赐。   “是啊,五十,有时间我得好儿好儿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没想到你能出遛的那么快,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想把事情弄大,就带着他那一百来号人搜索,要是在平时也够了,有的是受过侦察训练的,咱们又没有特意隐藏行踪。”   “结果下起雨来了。”   “对,他那时候才开始紧张,要是真的把我给丢了,可就麻烦了,他给师里打了电话,呵呵,你知道吗,一帮作战参谋研究了半天,觉得咱们有可能是在那个山洞里,除了地面部队继续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来。”   “以后怎么办?”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不不,我说的是以后。”   “噢……”冯云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搀和,井水不犯河水。”   “没问题。”侯龙涛倒是不担心这点,来日方长,慢慢的再想办法让她们融合就是了,“我最担心的是玉倩。”   “我会让她别再折腾你了。”   “你能说得动她吗?”   “有什么不能?玉倩谁的话都敢不听,就是不敢不听我的,从小儿到大都没人舍得打她,就我揍过她两次。”   “你打过她?怎么打?像打我那么打?”侯龙涛皱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岁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辈儿在那儿摆着呢,她十五的时候我还打过她呢,那丫头在蜜罐儿里泡大的,有的时候特别的不讲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位冯家的大小姐比那位张家的更任性,好在她现在对自己是钟爱有加。   “我知道,别看我打过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会劝她的,但你要明白,她答应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诉你,有的时候,该放弃就放弃吧。”   “什么意思?”侯龙涛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愿意面对现实,现实永远是残酷的,白日梦却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让玉倩放过你,问题你能不能放过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烟,有烟吗?”侯龙涛不想研究这个问题。   “这是医院。”   侯龙涛的手在轻轻的颤抖,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这么大,从来没能忘记过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但同时他也明白,为了度过眼前艰难的形势,暂时的“丢卒保车”是不可避免的,“你决定吧。”   “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冯云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会尽力帮你的。”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在欺骗她吗?”   “我姐告诉我你是真的爱玉倩的时候,我都没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说的那些话让我相信了。”   “冯阿姨说什么了?她怎么知道的?”侯龙涛昨晚说的话完全是出于最后一次保护玉倩的本能,具体说了些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一提,他才想起来还有冯洁那么一档子事儿呢。   “其实没什么,她就是说从你的声音里能听出来,她当时用的是『真挚的感情』,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以后到底该怎么面对冯阿姨呢?”侯龙涛到底想不想要冯洁呢,他自己都不知道,虽然他回国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但他基本上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了,至少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不是了。   冯洁是不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几个月前,侯龙涛会不顾一切的去搞那个军装美人儿的,但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方面太多了,责任和对责任的认识是一个男孩儿转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剂。   “为什么相同的问题你总要问两次呢?”   “要实话吗?”   “当然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和你们两家的关系,我怕我走错半步就会有杀身之祸,所以我必须依赖你,百分之百的依赖你,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体体的教我,保护我。”侯龙涛的这番话字面儿上像是恳求,可语气上一听就是指令。   “我真的以为你不怕死呢,”冯云把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凝视着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吗?”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几十个亲戚朋友需要我活着,我有一群娇妻需要我疼爱,况且现在还有了你。”   “你救我的时候就不顾他们了?”   “我没时间考虑。”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冯云在男人的嘴唇儿上重重的亲了一下儿,她实在是太爱这个男人了,“我姐在张家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外表的风光下尽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劝过她很多次,婚姻归婚姻,她仍然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可她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只有你已经跟她有了事实,而且她明显对你并不抵触,但必须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对冯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龄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可是……”   “我决没有把你当成工具的意思,你们双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这事儿我来安排。”   “我知道,问题是你姐夫和张玉强,他们神通广大的,这种事儿不太可能会瞒过他们吧?”   “能瞒就瞒,不能瞒就不瞒。”   “你这话说的,他们闹起来我受的了吗?”   “闹?先不说我们冯家的女人干什么,张家的人敢不敢干预,你以为他们会把这种事情搞大吗?”冯云一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有点儿搞不懂你了,你讨厌你姐夫,就算说得过去,张玉强可是你姐的亲儿子,你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哼,谁家还没有个祸害一类的东西啊?那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正经的纨绔子弟,他干过的坏事儿多的都数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拦着我,哼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门户。”看来冯云对那个外甥是极为的不得意。   “你这么说了,那种美差,我自是义不容辞了。”侯龙涛一扭身,坐到了女人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问题都暂时有了一个解决的方法,该是确立两人关系的时候了。   侯龙涛舔着女人的脸颊,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试图解开她的衣扣儿,“云云,让我见见她们的庐山真面吧。”   冯云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儿一拧,胳膊一用力,一下儿就翻身骑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龙涛撇着嘴笑了笑,将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身上搓动,“什么意思?你要看我的什么?”   冯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儿,猛的向两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崩飞了,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侯龙涛特意把身子绷紧了,两块厚实的胸大肌上下的滚动,他就差参加健美大赛了。   “呵……呵……”冯云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邦邦的肌肉上轻抚的双手也跟着颤抖起来,“漂亮……漂亮……比我梦里的还漂亮……”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侯龙涛预感到自己将见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自己也许还会是第一人呢。   “你的废话太多了。”冯云把脸埋进了男人的颈项间,拼命的舔着、吻着,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移动,因为他的左胸上有伤,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边,然后就是八块儿棱角儿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龙涛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他把头仰了起来,真是事事难料,几天前这只母老虎还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呢,现在却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己身上舔来舔去。   冯云可顾不得爱人在笑什么,她急于要见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二十七年的东西,她拉住男人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啊!”   “呵呵呵呵。”侯龙涛听见了美人的惊叫,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调情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冯云现在无法分散精力理会男人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大鸡巴,又热又硬,又粗又长,还会跳呢,真货就是有血性有活力,感觉就是不一样。冯云用力的在阴茎上捋了几下儿,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嗯?”侯龙涛把头低了下来,虽然女人的技术不能算纯熟,但明显是有一定经验的,“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摘过这朵带刺的玫瑰。   “你走运。”冯云抬起媚眼盯着男人,舌尖儿顶在两个睾丸的中间,顺着阴茎慢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龟头儿含进了口腔中。   “我走运?因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问。”冯云口交起来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液用于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阳具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了喉咙,却是一触即退,并不会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龟头儿,有的时候她干脆就不用嘴了,只是拼命的飞快上下捋动包皮,还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侯龙涛开始怀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儿上学的了,虽然她说是第一次,却一点儿都没有害羞的表现,那种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儿在央求了很久之后,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冯云是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的“滋溜滋溜”直响。   “啊啊……”侯龙涛不再笑了,感觉上来了,他左手揽住美女的后脑,右手在她左耳侧搓揉,屁股开始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口腔的深里插。   “嗯……嗯……”冯云的兴奋程度明显的又上了一个台阶儿,她只用嘴叼住阴茎,随着男人的手的动作上下晃头,任凭自己的口水顺着大鸡巴往下流,自己空出双手去解自己的衣扣儿,可因为太激动了,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了两颗。   侯龙涛想要帮忙儿,女人却已经蹿了起来,重新骑在了他的腰上,抱着他的头狂吻了起来。   “嗯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儿被冯云咬住了,不得不顺着她向后拉的趋势,坐直了上身。   女人抬高了双臂,身子已经完全敞开了。侯龙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双手捏住两颗圆滚的乳房用力的揉捏,时不时的在她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巴贴着她的脖子、肩膀又啃又咬,她显然是喜欢略微粗野一点儿。   “啊……啊……”冯云肆无忌惮的大声欢叫着,她抱着男人的身子,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抓着、挠着。   “要我嘬你的奶子吗?宝贝儿,要不要啊?”侯龙涛手里捏着的乳房又大又软,好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紧了,要低头谈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亲我的乳房啊……”冯云把双手扶在了男人的肩头,螓首后仰,将胸脯儿高高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终于有机会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细滑白嫩,和周围的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娇小的乳晕和乳头儿跟丰满的大肉球儿在一起产生了不协调的美,它们的颜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样,都是嫩嫩的纯粉色,也许这是写在冯家的血统里的。   “你……你在等什么?”冯云用脑门儿压住男人的头顶,难耐的磨擦着,就算是隔着一层病号儿裤,她仍旧能感到热乎乎的阴茎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抖动,从它在自己臀峰上敲击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并不急着让大肉棒进入自己,她要细细的、慢慢的体会这等待了多少年的欢乐时光。   侯龙涛用舌尖儿把美人的乳肉顶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吸、吮,用自己的唾液把圆圆的胸脯儿糊了起来,左手仍旧攥着一颗乳房,像挤奶一样的捏弄,右手绕到她的身后,往下拽着宽松的裤子。   “啊……对……对……好……就这样……再用力啊……啊……”冯云忘情的欢叫着,美丽的螓首狂乱的摇动着。   侯龙涛把一粒硬硬的奶头儿含在口中,拼命的吸吮着,双手把美女的裤子拨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冯云穿的是一条TACTEL与莱卡混合质料的Y型内裤,男人的双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圆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样。   “爽!再来……再来,让我爽……让我爽啊……”   “可以,我这就让你爽,”侯龙涛已经被女人的淫言荡语逗得色欲高涨了,也开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让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弄我……弄我……爽死……爽死……”   侯龙涛右手的中指从侧后方钻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往她的臀缝中一探,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没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捅进了她紧凑的肛门里,在她娇嫩的肠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冯云的身体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儿,但她却没有任何的痛苦的表现,仰起的俏脸上反而出现了如痴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   啊……玩儿我……玩儿我……啊……把你玩儿女人……玩儿女人的本事都……都   用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征的话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性感了,侯龙涛早已发现比起温柔来,这妞儿对粗暴更有感觉,他一抄新妻的双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她的内裤,左手掐住她粉红色阴唇顶端勃起的小肉球儿搓揉捻捏,右手的食中二指并在一起,“噗”的一声插进了她娇嫩的屄缝儿里。   冯云的小穴已经变成水帘洞了,男人的手指进入的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儿挤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湿迹。   侯龙涛抠的很卖力,手指拼命的往女人阴道的深处捅,猛烈的挖弄不仅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声,还使得不断涌出的爱液四散飞溅,在白色的床单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加上刚才的那一片,仿佛绘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儿。   “太……太棒了……啊……”冯云双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大奶子,两脚撑住床面,双腿弯曲,把臀部悬了起来,每隔两秒钟向斜上方猛挺一下儿,由于极力的缩紧,柔软的屁股蛋儿的两侧出现了两个圆坑,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炸开了,“快……快……啊……我要……嗯……老公……我要……给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给我……”   侯龙涛真是被女人这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继续抠屄,左手改为了捏乳,脑袋探进她的双腿间,嘬住可爱的阴蒂吸吮了起来,其吸力大的就像要将这小小的肉球愣从阴户里拽出来似的。   “啊啊……”冯云的声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床上拍打着,阴道收缩的力度突然间加大了,爱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   呼……呼……老公……老公……鸡巴……给我大鸡巴……啊……用大鸡……用大   鸡巴捅我……“   怎么说也有几天没沾荤腥了,不用女人叫,侯龙涛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前一拱,双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弯,阴茎正好儿搭在了她的阴门上。   冯云比男人还急,她的双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胯间,扶住烧红了的铁棒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间滑动了两下儿,就把圆大的龟头儿纳进了饥渴的小穴中。   侯龙涛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开始疯狂的操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阴户撞得是“啪啪”作响,“真是好屄啊,好屄!好极了,够紧,够热……”   “操……操我……使劲啊……老公……”冯云不只被动的挨操,她还主动寻求增加性快感的途径,左手捻着自己的阴核儿,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这些跟粗   大的男根对自己娇柔的阴道内壁的超快磨擦、对自己鲜嫩的子宫尖端的强力撞击   比起来,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附加。   侯龙涛的兴致高涨,把女人的右腿向边儿上一压,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跨骑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势,同时还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还“迫使”她把上身也向左侧扭了过去,这样自己在毫不减速的操她的小屄的同时,还可以一边亲吻她的小腿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左手还能抓着她的奶子揉来揉去。   冯云左手抓住自己的左脚腕儿,将膝盖拉到胸前,右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极度的眩晕中,她仍然没有停止大声的喊叫,她要把内心的快乐和肉体上的欢愉毫不保留的宣泄出来。   “跪起来。”侯龙涛要用自己最喜欢的体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一点儿不像平时对其他几个爱妻那样温柔。   “是……嗯……是……老公……”冯云出奇的顺从,她美丽的脸庞上尽是迷离的表情,缓缓的翻过香汗淋漓的娇躯,乖乖儿的撅起了丰满的屁股,但双臂却无力支撑身体,弯曲着瘫在螓首两侧,两手抓着床单儿。侯龙涛双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圆滚的臀峰,往两边用力的“撕”开,粗长的阳具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顶进了她粉嫩的阴穴里,眼看着汩汩的淫汁被压迫而溅出。   冯云的身材绝对是属于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干瘪完全不沾边儿,不仅形状圆润,富有肉感,弹性更是出众,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儿都会产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涟漪。   侯龙涛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发现自己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反应远不如以前,既然对方对粗野有着这么执着的追求,他就又恢复到了飞快的在女体里进出,同时又给她加了点儿佐料,左手的大拇指找准时机,在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儿微微张开的时候,坚决的挤了进去,右手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啊!”冯云尖尖的欢叫了一声,臀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此同时,强大的电流儿从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扩散,从发梢儿到脚趾尖儿都是又酥又麻,她心里不仅一点儿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还把屁股撅的更高了,她真的觉得舒服死了。   侯龙涛连续不断的拍打着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儿,都能感觉到阴道产生更强的收缩,膣肉的这种一缩一放的蠕动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致使他越来越用力,以至于都超过了“揍”任婧瑶时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冯云的叫声渐渐的从声嘶力竭变为了现在的轻轻呜咽,她的脸埋在床上,虽然快感仍旧如潮,但却已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了。   “嗯……”侯龙涛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然后就俯身压在了她的后背上,闭着眼睛温柔的舔吻她的肩头。   冯云只觉一股火流窜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烫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泡在温水里似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静静的待了有好几分钟,冯云还在尽量的调整着呼吸,但体力已经有了些许的恢复,“老公,呼……我还想……呼,还想要,你……你还行吗?”   “什么叫『还行吗』?”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把女人翻过来,在她面前晃着再次勃起的阴茎,“我的宝贝儿,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   冯云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儿把男人扑倒在床上,压着他吻了起来,“嗯……   老公……好老公……“   侯龙涛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抚摸着,把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没想到你还真骚的可以啊。”   “不许这么说我,我是你的老婆。”冯云抬起了上身,跨骑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一手伸到双腿间,扶住直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啊……”   她合上双眸,轻咬银牙,螓首后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侯龙涛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这是下一轮儿急攻的前奏。   “别……啊……别……”冯云双手按住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柔点儿,这次我要你温柔一点儿……嗯……让我体会……”   “没问题,温柔我最拿手儿。”侯龙涛在坐起来的同时,把女人的双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捏住她的屁股,一边舔吻她的脖子,一边轻轻的抛动她的身体。   “嗯……嗯……”冯云紧抱着男人的颈项,歪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声的呻吟着。比起疾风暴雨般的操干,巨大肉棒对阴道膣肉缓慢而细致的磨擦、龟头对子宫尖端转圈儿似的研磨,真的也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的做爱,直到快三点的时候才偃旗息鼓。   侯龙涛一次又一次的把滚烫的浓精喷射进女人体腔的深处,对手只有一个,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床上跟他单挑的。   冯云可算是过足了瘾了,上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呢,下一次的高潮就又来了,根本就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觉得子宫像是漏了似的,阴精只是不断的在泄,虽然那种感觉比做神仙还美,但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她终于服输了,在床下他打不过她,在床上她却斗不过他,但这只是自己心底里的“小秘密”,面儿上她并没有软语求饶,而是以“是时候该去机场了”为借口,结束了让她心神荡漾的性战。   当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在走廊上的几个护士都红着脸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冯云刚才连续几个小时的肆无忌惮的叫床声那么响,就算墙壁有点儿隔音的效果,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外面的人听到了,连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脚步回自己的房间,可冯云却好像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的更紧了,挺着胸膛,脸上充满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万选的结果。   从穿好衣服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冯云在性情上的极度转变再次表现无遗,她没有一分钟不是偎在男人的身边的,每两、三分钟就要跟他蹭蹭脸,每四、五分钟就要和他接个吻,那个黏糊劲儿简直比薛诺还要厉害。   冯云的这种转变其实并不难以解释,出于对这个男权社会的厌恶,又加上她自身优越的条件与坚强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冯云对任何男人所产生的第一种感情就是竞争,在侯龙涛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   可在另一方面,冯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走向成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正常的生理需要,她并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让她动心的男人迟迟没有出现,于是一套网上订购的性具和几张西洋的诲淫DVD成了她的闺中密友,白天她对男人不假颜色,夜晚却一边用橡胶棒抽插自己颜色纯正的粉嫩小穴,一边幻想自己未来爱侣的强壮身躯。   冯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钢铁般的意志、钢铁般的身体,外加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而对自己唯唯诺诺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什么长相儿、学历、身份都不重要。   问题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有,冯云也从来没碰到过,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对儿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觉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上的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表面上憎恨男人,内心里却渴望男人,“你们不是不识我这颗珍珠嘛,作为奖励,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这就是她对自己发的誓。   侯龙涛这个便宜算是捡着了,按冯云对理想爱人的要求标准,侯龙涛的得分不是“及格”,而是“优秀”。冯云现在爱他爱得要死,“奖励”立即兑现,绝对百依百顺,无论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   两个人乘坐的是一架军方的小型客机,从解开安全带开始,冯云一直就是坐在男人的腿上的,咬着他的耳根儿不停的说这说那,从物价到失业率,从教育到城市建设,从购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是以前从来没说过话似的。   当然,除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之外,还有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除了这些精神上的一面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物质上的一面,自己的十指交叉一直搂着爱人的颈项,那就不可避免的、也许根本就是有意的、无论是上身还是下身、始终都是面向爱人开放。   侯龙涛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也随着女人在那儿聊,“你以后都不会再用那个什么碳纳米管织的布了吧?”   冯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高耸起的裸露着的硕大乳房,“你不要我用吗?那我就不用了。”   “当然不要你用了,”侯龙涛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捏了捏,“她们现在是我的了,有我罩着,坚决不允许你再压迫她们。”   “都说了听你的了。”冯云以前最讨厌男人用这种物主的命令口气说话,现在却特别喜欢听爱人说这些意似占有的言语。   飞机是在北京西郊机场降落的,有一辆“甲A02”直接开上了停机坪,在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侯龙涛和冯云一前一后的下了机,完全没有了亲密的举动。   “你等我的好消息。”冯云扭头看了一眼男人。   虽然侯龙涛没有眼镜儿,一样能感觉到女人双眸中蕴含的情意和不舍,说实话,还是有点儿不太习惯,“我等你的电话,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听你的声音。”   “会的”,冯云笑着转身向“甲A02”走了过去,有男朋友的感觉真好,但她上车的时候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开车吧。”坐在后座儿上的一个便衣老者向司机吩咐了一句,“小云,你真是太胡闹了。”   “胡闹?我走之前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干什么了。”   “你生病了还爬什么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   “你会在乎吗?我小时候发烧都快烧死了,你也没到医院看过一眼啊。”   “我答应过你妈妈好儿好儿照顾你的。”   冯云望着窗外,没有再回嘴。   侯龙涛是一直目送着轿车驶出了视线之外,才自行离开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么福呢?福难道就躲得过吗?侯龙涛还来不及想……   ***********************************   问题讨论:阅读象《龙驭风云》这样的“色情小说”,会导致或诱发性犯罪吗?   ***********************************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七 愤青胆大   本节内容与《金鳞岂是池中物》无关,不予保留。——山鬼   金鳞杂谈之三十八 谈谈“无遮大会”   “无遮大会”是佛教名词,原意是佛教布施僧俗的大斋会。无遮,就是无所遮拦,也就是说不分贵贱、僧俗、智愚、善恶,一律平等看待。《梁书 武帝本记》:“舆(御)驾幸同泰寺,设四部无遮大会。”四部即四众,指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亦即僧、尼及善男信女。   但是历史上最著名的一次无遮大会,却是中国佛教禅宗六祖慧能(就是创作“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静,何处有尘埃”的那位)的弟子神会在唐开元二十年(公元732年),于河南滑台大云寺召开的那次无遮大会,其目的是举着慧能的旗帜,立足于南宗顿教,同神秀(就是创作“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的那位)门下的北宗渐教争夺禅宗正统、同时也为自己争当禅宗“七祖”的名分地位。   这次“无遮大会”横扫佛教一贯的宽容、平等的宗旨,双方斗得剑拔弩张、你死我活!   由于种种原因,神会为恩师慧能曹溪门下南宗顿悟说争夺禅宗正统的目的基本上算是达到了,但是他自己“七祖”的名分地位不管是否曾经得到过公认,却由于他走的是帝王贵族的上层路线,一旦失却支持,神会所传荷泽宗不久就急剧   地衰落了;   倒反而是他的几位师兄弟,例如青原行思、南岳怀让门下等,不说什么“七祖”、“八祖”,走的是佛教大众化的平民路线,重道果、轻名分,却能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高僧辈出,传灯弘法,蓬勃发展,蔚为大观。   了解了这段历史,对于我们理解Monkey之所以为本章冠名为“无遮大会”、并且读懂其中的某些道理是会有帮助的,而不至于仅仅停留在“『无遮大会』就是大家都脱得光光的在一起聚会”的浅薄认识上面,尽管在表面上和事实上的确就是“脱得光光的在一起聚会”。   记得有读者指出,在《金鳞》故事的众多人物中,Interna比较偏爱如云。哪怕此说不尽其然,但是如云绝对是《金鳞》故事中最最不容忽视的人物之一。   我曾在《金鳞杂谈》之十七《谈谈“后宫”之“帅”》中专门探讨了如云作为“后宫”之“帅”的必然性,这一论点在P189中:“星期五下午,侯龙涛领着如云来到新房子,装修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了,她是这里未来的女当家,自然先要她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显然已经得到了作者的确认。   毛泽东说过:“领袖是在群众运动中自然形成的”,并不是一张委任状就能树立起威信来的。如云的挂帅“后宫”,成为新房子里的女当家,也不是靠侯龙涛金册御封的,正是她自己在“共侍一夫”的实践过程中“自然形成的”,更何况还有“何莉萍这完美的人母化身”的悉心辅助。   如云的难能可贵之处,并不仅止于处处维护侯龙涛的绝对权威,也不仅表现在她悉心钻研承欢技巧,努力赢得爱人的欢心。最可贵的是在“后宫”里,她从不以“大姐头”自居,始终恪守与众多美女同样的“爱奴”身份,而且经常谦让承欢机会给别的姐妹享用。   更有甚者她同何莉萍一样,乐于贡献自己的肉体为小妹妹们提供特别服务,   以至于宠得侯龙涛的这些小妻子们个个都喜欢从后面肏干如云和何莉萍这两位大   姐姐。这样的一位“后宫”里的“女当家”,怎么可能不被花季女孩们衷心拥戴倾心敬服!   如云的美貌在“后宫”里,虽未经过正式“大赛”评选,然而作为北京国贸大厦这座现代化大型高档写字楼里的“第一美女”(P189)却是公众早有定论。   龙涛初识如云“一下儿愣住了,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美到以至于“让人不敢逼视”。“茉莉姐妹”初识如云,惊若天仙一般,眼前“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这些都是最具代表性的点睛之笔。   为什么要讨论如云的美貌问题呢?因为需要解绎玉倩的融入“后宫”问题。   我们以前曾经提到,玉倩通过那次“假强奸”后,已经降服于“涛哥哥”的胯下,并且已经多次献身承欢,尽管仍是一对一的交媾,但已不再坚持要求“一夫一妻”的基本条件。   这么说起来,是不是她已经接受了“众女同侍一夫”了呢?   理论上的服从与事实上的实施之间,经常会有一个看起来很小的、但在心理上与感情上却有天壤之别的一段距离,这就是需要亲历亲为地、按照投降的条件做一做,在“技术”上就叫做“确认”,在心理学上或许可以称之为“最终的放弃”。尽管所有的理论问题都早已解决,但是毕竟需要一个标志性的“仪式”。   我在《金鳞杂谈》之十一解读《“金鳞”十二钗》中指出:   玉倩投降后,在心理学的范畴里还要再过一关,那就是“同床侍夫”。侯龙涛是决不会让她逃过这一关去的,但是“涛哥哥”又是必定会帮助她开开心心的过好这一关的。   同谁一起“同床侍夫”,是妈妈、还是小表姨、还是别的女人,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重要的是因为,如果只是同侯龙涛单独相处,玉倩她仍然可以自以为是:“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仍然可以自得其乐地做足她的“一夫一妻”梦,而将其她女人的存在,幻想为是“花心老公”在外边嫖妓奸宿,她自己还可以保留一小片陶醉在“妻子”感觉之中的余地。(这种“夫妻”梦何莉萍与冯云都曾做过,莉萍早已过关,冯云也已作好准备。)   只有当她亲身同别的女人挤在一起,趴在同一张床上、浸在同一个池里,为“心爱的男人”作过互相观赏着的轮番操作着的“性”的服侍之后,这场“一夫一妻”梦才能永远地彻底破灭,对“自己已经同样也是一名『爱奴』了”,才会有清醒的确切的感性认识。   今天,玉倩被小表姨逼了来,她当然知道要她来干什么,并且心知肚明自己并没有什么“退路”可言。要是此刻拒绝跟着涛哥哥下楼,她清楚自己立即将会失去的是什么。但是,   如今要教“金枝玉叶”死心塌地甘作“爱奴”,这个转变的难度或许非常之大,或许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又会非常之快,我们且看玉倩如何过关。   有许多极为重要的历史性的转变,从本质上讲早已是势所必然,但是真正的实施这一转变,却又需要一个历史的“枢机”。如今,促使玉倩从一个极端——“金枝玉叶”跳到另一个极端——甘作“爱奴”的“枢机”突然出现了。如果说   “涛哥哥……我爱你……”   “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些都是两人之间已经说过多次的“老生常谈”,那么这个能够触动玉倩心灵为之一颤的“枢机”就是如云非常漂亮!   冯云的“思想关”实际上在(P148)金湖茶餐厅里已经得到解决,“我很喜欢茹嫣”,她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那天要不是“可惜,我该回队里上班儿了”,情人之间一抬杠,话赶话,茹嫣一起哄,龙涛再一激将(“云云,怕啊?”“怕?我怕什么?”)当时就极有可能上楼开房“找个地方验证一下儿”   了。经过同茹嫣的互相奸淫从而将自己融入“后宫”,这是冯云可以接受的既定方针,今天的扭扭捏捏毕竟只是淑女羞涩而已。   玉倩则不同了,她原先并没有什么预定方案。我们不必细究玉倩的现场心理的整个转变过程细节究竟如何,只须知道她毕竟是从“嗯……我不……”“不要啊……啊……我不要……”转变过来了。她黏附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极自然出现的大好良机,迅速地完成了这一根本性的转变过程。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她终于碰到了自己的克星。我们说过多次,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你被纳入“后宫”,无一例外地都要被如云骑在胯下、玩于掌上、搂入怀中,同样也得要“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接受如云的奸淫。   更何况如云对于把玩茹嫣、薛诺、陈曦、陈倩这样身心俱嫩的清纯少女向来就有   特别浓厚的兴趣。   今晚的玉倩来到“无遮大会”,在《金鳞》故事中的真正意义,就是要经过接受如云的奸淫,完成从“金枝玉叶”到死心塌地甘作“爱奴”的根本转变。这一转变一旦完成之后,“涛哥哥”才能真正享用“倩妹妹”,真正做到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到那时候,如果“倩妹妹”   再要撒蛮放刁,就会显得不伦不类、毫无道理,连一点儿“抗拒”的底气都没有了。   玉倩与冯云是“后宫”十四女中最最好强争胜的两位,事事都要争一个“主动”,在这场“无遮大会”上,却被“后宫”中最最谦让随和的如云与莉萍压在身下抱在怀中,服服帖帖乖乖儿的接受奸淫。等到十二位美女排着队轮番上来让你“主动”时,这还叫不叫“主动”,也只有天晓得了。世界上有许多事情往往如此,你越是拼命要得到的却偏偏得不到,而你并不刻意索取的却因为条件齐备水到渠成,你就是想“推”都推不掉。难道不是吗?   Monkey安排“无遮大会”的这个“星期五”,不是一个普通的周末,而是2004- 4- 30,紧接着就是“五一”黄金周的整整七天长假,玉倩与冯云自然不必象“茉莉姐妹”一样,每晚十点半之前必须回家报到。两位美丽的女警官既已“被扒了个精光”,既已“赤身裸体的站在(十二位”无遮“美女)   中间“,既已进入了”后宫“预定的”程序“,在这长达七天的时间里,想必还会有许许多多活动内容,殊不知她俩会被侯龙涛、许如云与何莉萍调教成个什么样子。   也不知Monkey是暂时卖一会“关子”,“且听下回分解”呢,还是照顾到不爱看H的读者情绪而就此永远湮没了呢,我们不得而知。本文谈谈“无遮大会”   也只得就此打住,待等后文出来之后再作道理。   爱看H的读者也不必感到沮丧,Monkey曾经给过一个伏笔悬念,“如果有一天能把何莉萍和薛诺与冯洁和玉倩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叠成两摞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这场H戏的难度一定不小,或许仍可拭目以待。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三十九 似水柔情   Interna告白:《金鳞》于融“当代”、“社会”、“都市”、“爱国”、“愤青”、“色情”、“性事”、“官场”、“商场”、“警匪军政”、“贵胄平民”、“黑白两道”及令人“拍案惊奇”的“情节”与“悬念”一体,即使是它的“色情”内容也是远离性虐待的套路,落实到“情爱”与“人性”之间,要总起来评价,这种“规模”与“涵盖”是别的同类小说所不能比拟的。   即使是写“色情小说”,胆小的写古代,胆大的写当代,而且要写出作者对当前社会现象的敏锐观察与深入理解,还要让性情貌似“另类”的主人公在政治立场方面同党和政府保持基本一致,同老百姓血肉声气紧密相连,勇于牺牲某些个人利益主动卫护国家利益,请问在当今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时期的网络文坛中,舍此其谁?   闲话表过,言归正传:《金鳞杂谈》之三十九,敬请《金鳞》爱好者鉴赏当前“色情文学小说”精品之一:《似水柔情》 Monkey原创 Inter   na润饰   Interna敬告:请立足于文学的立场,请从美学的视角切入,请慢儿慢儿的鉴赏。   ************   《似水柔情》   Monkey原创Interna润饰   侯龙涛受伤的第一个晚上,陈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未曾合眼,第二天清早打电话到医院,得知了他的伤势已无大碍了,这才算是放下心来。   从那以后,陈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脸上老是挂着迷人的笑容,有时候呆呆的望着窗外就能痴痴的笑起来。   陈曦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那摆明了是坠入爱河的女人才特有的表现,她知道姐姐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爱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间全变成了爱他的理由。陈曦早就想去看侯龙涛了,但却被姐姐拦住了。   她问姐姐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陈倩却反过来以同样的问题问妹妹。   几天前刚听姐姐讲过“我一切都不在乎,我要和他在一起”的陈曦,答复陈倩的原话是:“我这一生注定了只爱他一个男人。”   在得到了这样的答复后,陈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妹。陈曦险些都不敢相信一贯保守的姐姐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自己又何尝不是愿意为侯龙涛做任何事呢,于是姐妹俩最终的达成了完全的共识。   又是星期二,陈倩请了一天的假,同还在放寒假的陈曦一起来到国贸大厦,就算是在这个美女云集的全北京最高级的写字楼里,她俩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儿的。   姐妹俩在楼层指示牌儿前看了一下儿,乘电梯到了十六层,问清方向,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月玲正在为如云准备一份文件,一抬头,看到两个亭亭玉立的美女走到了自己面前。   “请问,你是郑月玲小姐吗?”   “啊!我……我是。”月玲对于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出现倍感惊讶。   “我们想见见许如云小姐,可以吗?”   “等……请等一下儿”   月玲连通话器都没用,而是直接推门进入了总经理办公室。   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抬起了头,她对于自己的助理就这样闯了进来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儿吗?”   “云姐,那两个女孩儿来找你。”   “哪两个女孩儿?”月玲叫自己“云姐”,而不是平时的在公司的称呼“许总”,足见她有多慌张。   “那两个姓陈的姑娘。”其实月玲并不是慌张,只是太意外了。   “是吗?”如云站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她们会这么早就主动的先来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级套装上衣的下摆,挺了挺胸,她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会见那两个年青美丽的情敌。   “请她们进来吧。”   月玲打开了门,对等在外面的两个女孩儿招了招手,“请进吧。”   姐妹俩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后站着的端庄艳妇,略施脂粉的脸庞美的不可方物,让人不敢逼视,虽然在医院已经见过一次,但今天她没了那时的忧郁之气,再加丰满挺拔的身材,更显得无比高贵。   “两位陈小姐请坐吧。”如云指了一下桌前的三张转椅,语音轻柔,却也充满了威严。   陈倩坐了下来,她知道自己首先来找如云的决定没有错,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个能做主的女人。   “你们有事儿再叫我。”月玲说完就想出去。   “等等,”陈曦叫住了她,“郑小姐,你能留下来吗?”   月玲见如云点了一下儿头,就坐到了另一张空着的转椅上。   “还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请她也来吗?”陈倩已经从文龙那里把侯龙涛几个女人的年龄、职业、姓名基本问清楚了,她跟文龙也算是有过一段来往。   如云拿起了电话,“茹嫣,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儿,直接进来就行了。”   三分钟后,一个个子高挑、一身淡黄色职业女装的长发美女推开了门,她还没开口说话,先是微微的一愣,因为看到了办公桌前坐着的姐妹俩。   “柳小姐,你好。”   “啊……你们好。”   “茹嫣,坐吧。”如云坐回了自己的大转椅。   茹嫣关上门后,也在门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屋里的气氛就像要开重要的会议一样。   “我知道你们恨我们,”在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陈倩终于说明了来意,“我们来是希望能取得你们的谅解。”   “我不能代表别人,但我本人并不恨你们,你们不爱龙涛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风流,我都能理解。龙涛是个很执着的情种,他会为了你们而给自己一刀,这也没有出乎我的预料。”如云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脸上扫过。   “我也不恨你们。”“我也是。”茹嫣和月玲也先后表了态。   “谢……谢谢。”陈倩很是感动,她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的通情达理,想起当初自己说她们是贱女人,真是脸红。   “不用道谢,大家以后都是姐妹了,都要『共侍一夫』了,见外的话就别说了。”如云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愿意『共……共侍一夫』?”陈曦惊讶的看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   “你们要是不打算接受龙涛,就没必要来寻求我们的谅解,不是吗?”   “是的……”   “我想知道你们的思想是怎么转变过来的,如果要是仅仅为了报恩,你们和龙涛还是不会有圆满的结果的。”   “小曦的心里一直就只有涛哥,如果不是我拦着她,她早就回到涛哥的怀抱了。”陈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   “那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对涛哥的感觉为什么会一下儿就完全不同了,当他把那把刀扎进自己身体里时,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信赖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涛哥从美国寄给我的信的复印件给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当初我怎么那么傻,会没看出他的心意。”   “其实我们三个不是你们主要的问题,”如云明白,爱和恨只有一线之隔,侯龙涛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这个清纯玉女从那条线的一边推到了另一边,“那天打你的那个小姑娘才是你们真正要说服的人,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她的神为了你们受伤,她可是恨透了你们。”   “你是说薛诺?”   “对呀,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我们先来找你们就是想要请求你们帮助的。”陈倩想要以诚挚的态度感动这位“大姐姐”。   “好吧,诺诺的心地善良,龙涛又是真的爱你们俩,我想她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但你们要做好最开始时遭受她白眼儿的心里准备。”   “我们明白。”   “还有一件事儿,我希望你俩必须要搞清楚,”如云可不希望今后这姐妹俩会恃宠而骄,“如果那天换成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龙涛处理的方法是不会有丝毫的不同的。”   “是。”   下午5:00多的时候,何莉萍和薛诺母女俩从医院出来了,她们刚刚看望过侯龙涛,那个死皮赖脸的东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断的对这对儿“母女花”儿动手动脚。一打他,他就喊伤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乱的抱住母女俩又摸又吻,弄得母女俩又好气又好笑。时间也过得很快,和如云约好吃饭的时间就快到了。   阜成门万通商城的五楼有一家西蜀豆花庄,这个饭馆和“万通”整体上低档的小商品批发的经营走向有点儿不协调,建筑装饰古色古香,属於中档偏高的消费水平。   一位男服务员把母女俩带到了如云定的单间儿,敲了两下门儿,然后推开,自己闪到一边。今天真是让他开了眼,加上已经在屋里等候的五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诱人遐思。   薛诺一进单间儿就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陈氏姐妹,“她们怎么会在这儿?”   “诺诺,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间吧。”如云指了指陈倩和陈曦中间的空座儿。   “什么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认她们,她们凭什么做我姐姐?”女孩儿的脾气还真不小。   “过去坐啊。”何莉萍在女儿的背后轻推了一把,如云已经在上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把事情跟她说明白了。   “妈……”薛诺噘起了小嘴儿,不情愿的依照两位母亲的话做了,毕竟不能太不给她们面子,但她还是一脸气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陈氏姐妹。   “诺诺,小倩和小曦是来跟咱们和解的,她们是真心希望能和咱们一起服侍你的好涛哥。我和茹嫣月玲,还有萍姐都已经答应了她们的要求。怎么说我们都是龙涛深爱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睦相处,最后为难的都会是他,你说呢?”   虽然何莉萍的年龄最大,但显然如云才是真正的“大姊头”。   “哼,”薛诺还是有点儿情绪,“涛哥他是为她们受的伤,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谅她们。”   “诺诺,那不是她们的错啊,龙涛爱她们俩就像是爱你一样,你不是跟我说过,他为了救你,要一个人跟七、八个流氓拼命吗,要不是文龙他们偶然出现,你说龙涛会不会为你受伤呢?”何莉萍也开始劝解女儿。   薛诺低下了头,想当初自己只是一个落难的小姑娘,和侯龙涛素昧平生,他却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况陈氏姐妹是他爱恋已久的人呢,看来爱人不光是风流成性,他的身体里还流淌着“正义”的血液。   接下来轮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献爱的那天晚上,他为了把我从调戏我的酒吧老板手里救出来,被人用酒瓶打的头破血流。”   “啊!原来他那次缠着纱布上班儿是因为这个。”月玲吃惊的叫了起来。   “怎么!他从来没说过吗?”茹嫣也真的有点儿惊讶。   “你没说过,龙涛又不是那种好到处表功的人,我也是今天才第一次听说的呀。”   如云也证实了这一点。   妈妈们、姐姐们都这么说,再加上心上人确实已经说过是真心喜欢这两个天仙般的高个儿姑娘,自己要是再一直闹下去,只能让涛哥他不开心,薛诺的意志已经动摇了。但要这个脸皮儿薄薄的女孩儿先松口儿,还是有点儿难为她,她只是噘着小嘴儿,低头玩儿着桌上的筷子架。   如云冲着陈氏姐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时机已经成熟了。   薛诺的两只小手儿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软的樱唇轻轻的印在了她香嫩的双颊上。这是如云教给姐妹俩的高招,薛诺的年纪最小,还是孩子心境,只要让她感到两位新姐姐都像其他妈妈姐姐一样的疼爱她,那就离目标不远了。   女孩儿刚才就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茉莉花儿香,现在算是确定了,就是从姐妹俩身上发出来的,她向后靠到了椅背儿上,小脸儿变得红扑扑的,“你……你们……”   “好诺诺,你就原谅我们了吧。”陈曦相对姐姐来说要外向一些。陈倩对着年长的如云还能头头是道说的出话来,可对着薛诺,可就全要看妹妹的了。   薛诺小嘴儿噘得老高,扭头看了看陈曦,又看了看陈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   “啊……不……不怪,”陈倩万万没想到女孩儿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问自己,“咱们都是涛哥的女人,为了他,不应该互相记恨的。”   “那……那你一定要待涛哥好……”   “嗯,一定!”   美少女又沉默了小半天才吭声儿,“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此话一出,烟消云散。   晚上洗完澡,陈倩回到房里,把门关上了,开大了电视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买一套职业女装啊?”   “干什么使?”正在梳理长发的陈曦回过头来。   “云姐不是说涛哥最喜欢女人穿套装吗。”   “切,涛哥要的是你,你穿什么他都会喜欢的,再说你有制服啊,还有什么套装能比得上国航的空姐制服更诱人的。”(虽然陈倩是地勤,但上班一样要穿制服。)   “可那裙子太长了,连膝盖都快挡住了,云姐说涛哥喜欢女人穿短裙的。”   陈倩从衣柜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个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是自觉的以侯龙涛的喜好为出发点的。   陈曦接过了裙子,“咱们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没什么难的。”   “你说我是穿裤袜还是长袜呢?”   “当然是长丝袜了,袜儿和内裤间露一段儿大腿,那该多性感呀。咱们再把裙子改到你一翘二郎腿儿就能让丝袜的宽花边儿露出一大半儿的程度,涛哥一定会喜欢的。”   “那明天你去帮我买两双好不好?我现在的丝袜都是窄花边儿的。”   “好,我去买就是了,再顺带帮你挑一套新内衣,你的那些都太旧了。”   “我的内衣怎么了?一点儿都不旧啊。”陈倩奇怪的看着妹妹。   “我是说样式太过时了,现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没有花样,没有蕾丝,还一点儿也不暴露。”陈曦觉得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当然是应该穿性感的内衣了。   “这样啊……那好吧,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要那种太『那个』的。”陈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放心吧,不会露太多的,但一定要足够性感才行。”   “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涛哥教你的吧?”   “才不是呢,现在的女孩儿都对如何吸引男人有点儿研究的,像姐姐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吗?看来我还真是与时代脱节了。”陈倩把妹妹拉到了床边坐下。“小曦,我……我问你点儿……问你点儿事儿啊。”   “姐,怎么了?”陈曦看着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样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儿八经的事儿,只好强行忍住了,“有什么你就说嘛。”   “小曦,你告诉我,涛哥会怎样对我呢?”   “怎样对你?当然是疼爱你了,他苦恋了你八年,他要是知道了你终于决定『下嫁』于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涛哥他会乐成什么样儿。”   “什么『下嫁』啊,能有他那样的男人疼爱我,那是我的福份儿。”陈倩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不过,我问的不是他会不会疼爱我,我是问他……会怎样……怎样对我……嗯……那个……”   “噢噢噢,我明白了,”陈曦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儿一下儿,“你是问涛哥在亲热的时候会怎样对你吧。”   “哎呀,”陈倩扭了扭身体,脸上红云一片,“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和男孩子亲密过,我怕……我怕我到时会显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陈曦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才不会呢,我当初不也是什么都不懂,事到临头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说了,咱们是女人,涛哥会照顾好一切的,到时候只要什么都听他的就行了。”   “嗯……那……那会不会真的很疼啊?”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两个女孩儿的身份好像颠倒了,陈倩变成了妹妹,在虚心向“经验丰富”的“姐姐”请教男女房事的奥妙。   “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开一样。”陈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说教,今天终于是有机会教育她了,乐得当这个“老师”,“但过几分钟就没事儿了,等你适应了涛哥的……那个,就会变得舒服极了,是你想都想不到的舒服。其实涛哥温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儿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爱人疼爱了,现在自己一说起来,都有点儿出神了。   陈倩看着妹妹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丽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爱人会如何的和自己缠绵,她一个星期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她没有可幻想的对象,现在却突然有所憧憬了。   姐妹俩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陈倩还是忍不住了,她毕竟同妹妹还不一样,她还是没有太多的想像空间,“小曦,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儿嘛。”   “啊!还要怎么详细啊?这种事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那……那我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   “嗯……除了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就没别的什么了。”   “什么意思?”陈倩不太明白,自己的个人卫生一贯是保持的很好的,而且献身之前是肯定会洗澡的,这种事儿怎么还用特别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细的洗。”陈曦神秘的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有什么难懂的,全身都要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全……身……”女孩儿特别加重了语音,“涛哥会把你全身都亲遍的。”   “什么……什么叫『全身』?”陈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颗痣吗?”陈曦没有正面的回答。   “没有吧?咱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咱俩身上都没有痣的。”   “我有一颗,是在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地方,是涛哥亲我的时候……他发现的。”   “在哪里!”   陈曦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儿屁股。“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会把全身都……”   “真的,从头到脚,全身,你就做好准备吧。”   “噢。”陈倩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肛门、脚趾都会被心爱的男人的舌头舔过,全身都躁热起来了。   “姐,”陈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双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着纯棉的睡裤捏住了她一瓣翘翘的臀峰。   “啊!”陈倩大吃一惊,赶紧挣扎起来,“小曦,你干什么,你疯了?”   “哈哈哈,”陈曦放开了姐姐,站起身来,“瞧你羞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是亲你一下儿、摸你一把,等到涛哥疼你的时候,你还不得昏过去。”   “死丫头,”陈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么能一样,咱们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云姐说她们经常是五个人在一起服侍涛哥的,萍姐和诺诺可是地地道道的亲生母女俩呀,她们在自己家里肯定也是要一起服侍涛哥的。姐你想过没有,咱们姐妹俩大概迟早也要『同床侍夫』的,”陈曦又坐到姐姐身边,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后涛哥真的要看着咱俩当着他的面亲热,做这样、做那样的,那可怎么办?”   “那……那我一切都听他的就是了,不过咱们也不用事先练习吧。”陈倩冲着妹妹甜甜的一笑,聪明的纯情淑女对于“同床侍夫”哪怕再没有想象空间,至少在理论上还是懂得的。   星期五傍晚,陈倩带着陈曦把父母送到大客车的出发地,京郊四景两日游,从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陈倩出的钱。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将,也就是喜欢到处走动走动,对于女儿的一片孝心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侯龙涛已经在医院住了十一天了,一个礼拜前他就开始吵着要出院。医生在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后,发现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那是出乎预料的快,但出于对病人的责任心,还是要求他再留院观察一星期,只要是没有变化,就可以出院了。   侯龙涛当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的,早早就通知了兄弟们来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顿儿。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医院的伙食怎么也无法和外面的比。虽然后来有了宝村香奈,但一心想的还是几个天仙般的老婆,更让他揪心是那两朵茉莉花儿,在自己用鲜血浇灌后,花期形势还是很不明朗。   已经3:00多了,说好来接他的时间早就过了,却没人现身。侯龙涛拿着手机玩儿命的拨,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儿不能来,不光是他的几个把兄弟,就连宝丁、一休他们也是藉故推托,把他气了个半死,想要在电话里骂人,结果没说两句就被挂了。   侯龙涛接着就给老婆们打电话,她们倒是没有那么“无情无义”,说了好多情话,但最后还是给他吃了一堆软钉子,总之是不来接他,还告诉他不许离开医院,一定要等着。男人不明白她们到底要自己等什么,可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4:00了。“妈的,”侯龙涛的耐心已到了极限,这种被遗忘了的感觉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才尝过的,“不来接老子,老子还不会自己走吗?”他早就着装整齐了,蹦下床,弯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龙涛怨气冲天的抬起头,刚要向病房门口儿走,还没迈步就停了下来。门边站着一个巧笑嫣然的美丽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了?都住了一个多星期了,就差这么几分钟就等不了了?”   “小曦……”男人手里的箱子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陈曦低着头走到还在发呆的男人身前,拉住他的双手,抬起满含秋波的双眼看着他。   “小曦……”侯龙涛紧紧的握着女孩儿柔软的小手儿,好像一松开就怕她会跑掉一样。女孩儿把红唇凑了过去,主动的和男人吻了起来。两人无声的让四唇相接,良久不分,表达着对彼此口舌的渴望。   “小……小曦,你不怪我了?”   “嗯……你怪我没来看你吗?”   “不……不怪。”   “那我也不怪你,咱们算扯平了,好不好?”   “好,好,好。”侯龙涛高兴的都快哭出来了,怎么可能不好呢。   他猛的把女孩儿压倒在床上,拼命的舔吻着她散发着淡淡茉莉花香的娇嫩脸颊,在她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翘臀上揉捏,那种从手上传来的弹性十足的感觉简直能使人发狂,“小曦,小曦……我好想你……好想你……”   “啊……涛哥……涛哥……我也想你……涛哥……”陈曦胡乱的抓着男人的头发,“涛哥……门……门……”   侯龙涛这才想到病房的门是大开着的,他放开女孩儿,想要去把门关上,再回来和她亲热,可陈曦也下了床,整了整衣服,还把小箱子也提了起来,跟上去递给男人,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涛哥,咱们走吧。”   “去哪儿?”侯龙涛突然又不愿意离开了,他是真的想念这个姑娘,想要现在就和她重效鱼水之欢。   “跟我来嘛。”陈曦拉着爱人就走。   “到底去哪儿啊?小曦,我……”   “去我家。”   “你……你家?”   “嗯,我姐姐带着大伯和大伯母去郊区玩儿了,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我给你做晚饭。”   “那你姐姐知道你要带我回家吗?”   “当然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给咱们创造这个条件的。”   侯龙涛心中一阵激动,既然陈倩已不再反对妹妹与自己重做“夫妻”了,就证明自己一切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被感动到也肯委身於己的地步,“那倩倩她不恨我了吗?”   陈曦神神秘秘的一笑,“等你见了她,你自己问她好了。她的事让我来告诉你,那多没意思啊。”   从女孩儿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好消息,她不说,侯龙涛也就不追问了,“我听说那天晚上,诺诺打倩倩来着,她们没欺负你吧?”   “没有。”   “你别怪诺诺,她年纪小,其实她本性很善良……”   “你不用说了,”陈曦打断了爱人,“我们真的不怪她。云姐说了,大家都是你心爱的女人,为了不让你为难,我们不应该互相记恨的,所以嘛……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这些话差点儿没把男人乐晕过去,摆明了陈曦不仅是接受了自己“花心儿大萝卜”的劣行,还已经和其他的女人取得了和解,已经愿意“同侍一夫”了。今天没人肯来接自己也一定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要给自己一个惊喜。这时两人已经是在医院外面的马路上了,侯龙涛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把女孩儿抱住,热吻了起来。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到陈曦家,但他可一点儿也不拘谨,一进门儿就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两只色手更是直接攀上了她的乳峰,“小曦,让我好好疼疼你,我出院前已经洗过澡了。”   “讨厌,”陈曦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轻轻挣出他的怀抱,“大色狼,瞧你急的,先吃饭嘛,我饿了。”   “好吧,那就让我先尝尝你的手艺,然后再尝尝你身上的其它部位。”   “死哥哥,哪句话都不忘了占我便宜。”陈曦拉着男人进入自己的香闺,把他按坐在自己的床边,又从书柜里搬出一大摞相册,往床上一扔,“这些都是我和姐姐的相片儿,你乖乖的在这儿看,我去给你做饭。”说完就在爱人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像只小鸟儿一样的飞出屋去了。   “哼哼。”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环视了一下儿陈曦的房间,窗明几净,到处都摆着挂着小饰物,典型的女孩子家的风格。屋里有两张单人床,想必另一张就是陈倩的了,男人的脑中出现了一幅姐妹俩的美人春睡图,要是天天都能见到她们两人纯洁无瑕的美丽面庞,那该有多幸福啊。   床上的一只棕色大毛熊吸引了侯龙涛的注意力,把它拿过来放在腿上,一阵茉莉花香就钻进了鼻子里,不知道是姐妹俩谁经常抱它,“你也太爽了吧?”男人扇了毛熊一个剽,然后放回了原处,他可不知道,刚才打的却是自己的替身。   侯龙涛随意翻看着相册,从她们的初中到现在,两个仙女儿大部分的成长历程都记录在里面了,最让他高兴的就是里面没有一张是和男生的合影。最后一本儿小的里面都是他和陈曦俩的照片儿,有好几张都是被撕得粉碎之后又拼起来粘好的。男人抽出了一张,轻轻的摸了摸,突然站起身来,一阵感动,“这得花多少心血啊。”   侯龙涛来到客厅,靠在厨房门口儿,看着陈曦曼妙的背影在灶台前忙活着。   女孩儿回过头来,冲着爱人娇媚的一笑,又继续忙自己的,“你看什么?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屋里呆着嘛。”侯龙涛上前两步,再次从背后抱住了女孩儿,但这回双手却没有越轨行为,只是老老实实的放在她的腰侧,用脸颊在他的秀发上磨擦着。   “涛哥,我在做饭啊,你这么赖着,我怎么干活儿啊?”陈曦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   “那些照片儿是你一个人修补的?”   “姐姐也帮我了。”   “小曦……”男人的双臂箍得更紧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让你因为我……因为我伤心了,小曦,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涛哥……”女孩儿听出了侯龙涛声音中的哽咽,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双臂环住他的腰,深情的望着爱人,“你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体,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   男人想再说些什么,可嗓子眼儿像是堵了东西一样,让他发不出声音来。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时间仿佛就此凝固了。   “呼!”炒锅里一直在加热的油烧了起来,又开着抽油烟机,火苗儿一下儿就蹿了老高。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的一对儿男女这才被惊醒,陈曦更是“啊”的惊叫了一声,她是两天前才跟姐姐现学的做饭,以前从来没下过厨房,这种小小的事故就把她吓呆了,小手儿紧紧的攥住了爱人的衣服。   侯龙涛当过多年的“大厨儿”,自然是“异常”的镇定,只见他一个箭步蹿到灶台前,左手抄起了锅盖儿,往冒着火的炒锅上一盖,同时右手已经把天然气的开关关上了,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潇洒自如。   “危险”已过,女孩儿松了一口气,但不说承认自己的大意,反而把侯龙涛轰出了厨房,“都是你,都是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到外面去等着,不准再进来了。”她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对侯龙涛更爱慕了,自己的男人什么都会,什么都难不倒他,女孩儿当然是芳心暗许了。   这顿饭吃的侯龙涛可不是很爽,老实说,对於陈曦的厨艺,真是不敢恭维,更要命的是美丽的女孩儿一直以无限柔情的眼神盯着自己,弄得他只想把这个小仙子按在床上,“欺负”得她喜极而泣。好歹是把大部分的饭菜都吃光了,女孩儿笑嘻嘻的把他拉起来,“吃饱了吗?”   “饱了,”男人拍了拍肚子,“都挺起来了。”   “来吧,”陈曦拉着爱人来到一扇关着的房门外面,“进去吧。”   “嗯?”侯龙涛早已注意到这个屋子了,应该是陈倩父母的卧室,也就一直没放在心上,“这是你大伯的睡房吧?”   “是。”   “那我……”   “你就进去吧。”女孩儿在他的脸上一吻,“是个惊喜。”   她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儿,把爱人轻轻推进了屋里。   房门在男人的身后轻轻的关上了,陈曦也没有跟进来。窗帘儿是拉着的,也没有开灯,从门边到床边的地上摆满了两大片点燃的杯蜡,星星点点的,在中间形成一条小路,有很多的茉莉花儿放在四周的家具上,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花香。   但侯龙涛对那一切都没有知觉,因为对面铺着绿底儿白花儿床单儿的双人床儿的床边儿上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   美女穿着一双经典的黑色PUMP高跟鞋,右腿优雅的架在左腿上,肉色的丝光长袜在点点的烛光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丝袜的宽花边儿从天蓝色的短裙下露了出来,上身是同样天蓝色的收腰马甲和白色带蓝线条儿的小圆领儿长袖儿衬衫,在胸口的地方有着高高的隆起,领口儿处用蓝白相间的丝巾打了一个蝴蝶结,这就是国航空姐儿的制服改版。   侯龙涛平时对女人的穿着是很重视的,可今天他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面前女子的脸庞上,那张如同天使般的脸庞,那张超凡脱俗的脸庞,那张在他梦境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绝美脸庞,陈倩的脸庞。他想走过去,可腿脚却不听使唤;他想说话,可嘴巴却不听使唤;他只能傻傻的站在门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桩子。   陈倩的螓首低垂着,从男人进屋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脏就开始剧烈的跳动,好像自己都能听到“怦怦”的声音。半晌之后,没有丝毫动静,女人稍稍的抬起了头,只见侯龙涛正呆呆的望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分明是被自己完全迷住了。   突然之间,陈倩反而一点儿也不紧张了,无论对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还是命中的魔,自己都将永远从属于他。   美丽的空姐儿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男人身前,什么也没说,双臂一伸就揽住了他的脖子,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陈倩本身就有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整个儿同他一般儿高,这个动作做得一点儿也不费力。   侯龙涛耳中听到了平和的呼吸声,鼻子里满是香气,也不知道是茉莉花儿发出的,还是女人身上发出的,但他却仍旧没有任何行动,只是闭上了双眼。还是那句话,幸福来得太突然,往往让人难以消受,他不知在梦中向往过多少次现在的情景,可当这一切终于发生了,他却突然忘记了自己的一切“手段”,就像是又变回了八年前那个初次坠入爱河的大男孩儿。   陈倩抱了男人一会儿,发觉他竟没有一点儿反应,离开他的身体,看他的表情还是那种处于幻觉中的状态,“难道他还要我主动?小曦说过,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她自己主动的。”想到这里,陈倩的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握住了男人的一只手,拉着他慢慢向床边走去,侯龙涛也就呆呆的跟着她移动脚步。   两个人肩并肩的坐到床边,陈倩把自己的樱唇印在了男人的脸颊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他的嘴唇儿移动,“涛哥,你说句话啊……”   “倩倩……”侯龙涛扭过身子,让两人的眼神相交,他在女人的眼中看到了崇拜,看到了深情,看到了无限的依恋,他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面前坐的确实就是那个令自己茶饭不思的天使。   四片微微颤抖的嘴唇越靠越近,最终合到了一起,侯龙涛就像是在初吻的小男孩儿,双手轻轻的捧着美人的脸蛋儿,轻吮着柔唇,香香的、甜甜的,好似两块儿软糖一样,真怕它们会在自己的口中溶化,良久之后,他才想起要用舌头。   陈倩微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男人吸她的下唇,她就吮男人的上唇,男人吮她的上唇,她就吸男人的下唇,忽然一条柔软的东西缓缓在自己的银牙上滑动,她缓缓的分开了牙关,那个东西立刻钻进了她的口腔中,四处仔细的舔舐,还慢慢绕着她的香舌打转、挑动。   “嗯……嗯……”陈倩的两只玉手紧紧的攥住了侯龙涛的衣服,香津嫩舌都被吸了过去,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和异性口舌相交,第一次把舌头给男人吸吮,更是第一次将真心交予一个男人,她终于体会到了妹妹所说的“甜蜜”,这种感觉真是超出任何想像的美妙。   “呼呼……”“呼呼……”两人都已经有些喘了,小十分钟不停的接吻,不光是令人窒息,还是极为消耗体能的。   陈倩的身体前倾,靠住了男人胸膛,在他怀抱中羞赧的娇喘着,“涛哥……   涛哥……“   侯龙涛右臂搂着美人的肩头,左手和她的右手握在一起,“倩倩……”又是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儿,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鼻子老是一阵儿一阵儿的发酸,眼睛也像是进了沙子,总有东西要往外流。   陈倩能感到男人的喉头在不停的蠕动,还能隐约的听到喉咙中发出的极轻微“咳咳”声,知道他是有话说不出,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晶莹的泪珠顺着美人白净的面颊流了下来,她想尽力忍住,可还是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倩倩,别哭……”侯龙涛托起了女人的下巴,自己的双眸却也湿润了。   一男一女凝视着对方,他们惊奇的发现自己能从对方的脸上读到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八年,特别是青春年少时的八年,那是金子也换不来的年华。   “涛哥,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八年前会……我真的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陈倩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庞,她是真不知道以前自己为什么会恨这个男人,会一点儿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一片痴情。   那天在陈倩昏迷的时候,虽然侯龙涛在关键时刻“良心发现”,但开始时还是很轻松的就对她进行了猥亵,可现在这个自己深深爱恋的美人终于被打动了,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了,他不敢对心中的圣洁天使有丝毫轻薄之举。男人又吻住了美女的双唇,光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陈倩献身的决心一直没有动摇过,只是她实在是太淑女了,根本就不知道应当怎样献身,再加上这种和心上人温柔接吻的感觉已经让她很陶醉了,她也就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   半个多小时的口舌相交、拥抱亲吻,真是让人心驰神摇,陈倩很快就学会了用自己的舌头在爱人的口中搅动,学会了将爱人的舌头夹在自己的柔唇间吸吮,她的“性天赋”一旦发掘出来就决不比任何女人差。   “涛哥,嗯……你的伤好……嗯……彻底了吗?”陈倩总算是想起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好……全好了……”侯龙涛舍不得离开美人的香唇,尽力追逐着它们,边说边断断续续的在上面亲吻。   “嗯……涛哥……让我……让我看看,嗯……嗯……我要看。”美女将他的羊毛衫和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撩了起来。   侯龙涛再想继续都不行了,女人已把腰弯了下去,大概是想看清楚一点儿,他也只好向上拉起了自己衣服的下摆。男人从下面数第二排的腹肌上有一条两、三厘米长的伤疤,颜色不是很深。陈倩柔软的指头刚刚沾到那条疤痕,男人的肌肉就是一抖,小腹微微的收缩了一下儿。   “还疼吗?”陈倩赶忙撤回了手指,惊慌的抬起头。   “不疼,就是没做好准备,有点儿痒。”侯龙涛微微一笑。   女人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从她肩头的轻微耸动就能知道她是在无声的抽泣。   “怎么又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侯龙涛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忽然一阵腻滑的感觉从小肚子上传了出来,原来是陈倩正在那条伤痕上亲吻,不仅如此,她还试图把自己眼泪所留下的湿迹舔干,可却事与愿违,她越舔,润湿的部分就越大,根本就变成了她在男人的整个小腹上舔舐。   “啊……”侯龙涛只觉一团火从下体逐渐向全身扩散,那条小舌头好柔滑,男性的本能被唤醒了。他今天穿的是一条新的牛仔裤,坚实的质料阻止了他巨大阳具的伸展,勒的他有点儿疼痛。陈倩的脸就在男人裤裆的上部,虽然看不见,但却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光是双腿间的隆起,还有他体温的升高,呼吸的加速。   “涛哥……”美貌绝伦的空姐儿直起了身子,开始用微微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的解他的皮带。   侯龙涛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纯净如北极之寒冰的姑娘会如此的主动,他没有阻止,没有鼓励,也没有配合,他可以说是仍然处于完全的震惊之中。   男人的裤子被解开了,硬挺上翘的阴茎一旦脱离了牛仔布的束缚,立刻就从柔软的内裤里跳了出来,在空气中轻微的颤动着。   “啊!”这是陈倩打从记事儿以来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男性器官,不仅是说不出的雄伟,还给人以无比的压迫感,她不敢再看了,抬头望着自己未来的夫君。   侯龙涛在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发现了一丝恐惧,就像八年前那个让自己一见锺情的少女,不同的是她那时的恐惧是包含在怨恨的眼神中,而现在的“恐惧”是藏在无限的爱恋中。他一把抱住美人,“倩倩,不急,我愿意等你百年、千年,只求你原谅……原谅我以前对你犯下的罪行,我就心满意足了……”他的声音又有些哽咽了。   “涛哥……”陈倩扭头吻着男人的脸颊和耳朵,“我已经让你等了八年,我知道你等的很苦……”   “不苦,一点儿也不苦,在美国的四年多里,对你的思念冲淡了我无聊的生活,对你的思念使我发奋的读书,对你的思念成为我的精神支柱。哪怕你要我用一辈子的时间等待,我也毫无怨言,短短八年,算不了什么。”   “涛哥……涛哥,”美女用脸颊磨擦着侯龙涛的脖颈,“我不要你再等了,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永远也不分开,我要同你在一起,好……好不好……你快说话呀……”   “倩倩……”两个人都拼命的抱紧着对方,像要将自己融入彼此的身体中,   “我……我对……对不起你……我……我会用我的生命来……来补偿你……补偿   我一切的……一切的错误……倩倩……我……我爱你……“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儿痛哭失声,他平时给人的印象要么是坚毅,要么是阴险,要么是玩世不恭,但在那些用于伪装的外表下,他也有一颗多情、易碎、无比火热的心。   陈倩对于这些自然是无从知晓了,但也没有因此而觉得他软弱,只知道他爱自己爱到了可以将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自己的地步。   “涛哥……”陈倩离开了男人的身体,她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不要再等了,咱们做爱吧,我要同你在一起呀。”她低垂着头,秀美的脸庞红的就像熟透的苹果,声音却没有丝毫的颤抖。   侯龙涛平日里风流成性、御女无数,现在却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样去“亵渎”自己的女神。   陈倩的双手互相握着,放在夹紧的双腿上,她在等待着心爱的人将自己的身心占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扭头凝视着男人湿润的双眼,“你还要等吗?求……求你,让我体会你的温柔吧。”   侯龙涛慢慢拉住了丝巾扎成的领结,他的双手因为激动而不住的抖动。   侯龙涛探头吻住了女人的脖子,那香肌真是娇嫩,滑不溜口,他的左手轻轻向下一拉,丝巾扎成的领结就无声的松开了。男人的右臂揽着美女的纤腰,左手开始为她宽衣。   陈倩的身体稍稍向后倾倒,双手向后撑住床面,挺起胸脯,任爱人将自己马甲和衬衫上的扣子一一解开,她的螓首后仰,把雪白的喉咙露了出来,供爱人舔舐。   侯龙涛的手抖得厉害,费了老半天的劲儿才算是把那些扣子都解开,但这也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将女人的脖颈一寸不落的吻了个遍。衬衫最终终于敞开了,露出了宝石蓝的无缝PUSHUP胸罩,两团乳肉被向中间挤着,又被向上高高隆起,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白花花的一片,和质地光滑的乳罩一起,在烛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彩,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不知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侯龙涛觉得陈倩的胸脯比那天自己要迷奸她时要漂亮很多,也许是因为那时他动机不良,根本就没用心去体会这个女人的美丽。他望着那两颗鼓胀的乳房,心中竟没有一丝邪念,只知道她们的丽色就如同她们主人的容貌一样,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陈倩发觉男人停止了亲吻,看见他正痴痴的盯着自己的乳房,不禁大羞,但她拼命抑制住了去遮挡的想法,反而把胸脯更加向上挺起,“涛哥……你……你喜欢吗?”   “嗯?嗯,喜……喜欢,好美,好性感……”除了如云和莉萍,就数她的最丰满了,但侯龙涛此刻心中没有别的女人,没有做这种比较。   男人说的是乳房本身,但听在陈倩耳朵里,她却把胸罩也一起包括在内了,“这……这是小曦帮我选的。”   “什么?”   “这内衣……”   “噢……”侯龙涛这才明白女人的意思,也才想起以她的性格,估计是不会   想到要穿这种性感的浅半杯型的胸罩来取悦男人的(这种胸罩的作用与其说是为   了“罩”,不如说是为了将乳肉向上推高),“倩倩,你……你这是特意为了今天……为我买的吗?”   “嗯,涛哥,小曦说的,小曦说你喜欢……小曦说你温柔极了,让我也感受一下儿吧。”陈倩拉起了男人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又轻轻的压住他的手背,使他的手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啊……”女人的声音立刻就变得发颤了,“八年前……你是第一个……第一个抚摸我乳房的男人,八年后,你……你仍旧是唯一的一个……我好高兴啊,我的身子只被我真心爱恋的人碰过……你愿意占有……占有我的清白吗?”   对于这种问题,侯龙涛除了满足美女的心愿外,其它的反应都是不明智的,他不会再犯与八年前相同的错误了。男人的另一只手也自觉的“抓”住了陈倩的奶子,尽管他的揉抚很轻,像是在摆弄两件无价的艺术品,生怕稍稍用力就会把她们碰坏似的。   说是揉抚,其实更像是捧在手中,侯龙涛的头也探了过去,把脸压在嫩白的双乳上,口鼻全部钻进了那道深深的乳沟里,被香软的奶肉夹在中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女人的雪肤上舔舐,由于尽量的伸长,少量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淌了出来,顺着乳沟下流,被胸罩的中部拦截住,积攒了下来。   “嗯……嗯……嗯……”陈倩秀目紧闭,齿咬下唇,再次仰起了头,从喉中发出了自己从未听到过的声音,就算是在手淫的时候,她都能忍住不出声儿,可心爱的人儿的手掌、唇舌对于处女来说是充满无比魔力的,让她无法保持淑女的矜持。   光是乳房被爱抚就让自己如此的“失态”,她想都不敢想接下来自己将会是怎么样。   侯龙涛把双手从肩膀处插入了女人的衣服里,向两边轻轻一捋,它们就顺着她撑着床面的藕臂滑了下去,男人开始在她的香肩上舔吻,用嘴唇叼住她的琵琶骨,缓缓的磨擦。   “啊啊……”陈倩身上一阵发冷,微微张开了小嘴儿,向外吐出香喷喷的热气,背后的胸罩扣儿在无声无息中就被轻巧的打开了,撑托乳肉的罩杯也被推到了乳峰上面。   面前的双乳失去了支撑,稍稍的颤动了一阵,却并没有丝毫的下垂,仍旧还是骄傲的向上翘挺着,只是向两边略微的分开了一点点,使得乳沟的宽度有所增加。   “倩倩,可以吗?”侯龙涛在真正的享用这对儿玉乳之前,没忘了征求主人的同意,他还是怕自己太积极了,会吓坏这个刚对自己敞开心门的玉女仙姑。   “可……可以……”其实陈倩根本就不知道男人问的是什么可以不可以,她也不在乎,只是下意识的答应,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从属于他的。   侯龙涛的手掌从两侧围向中间握住了弹性十足的乳房,这会儿是真的用了些力气的,他要充分感受这是怎样一种十足的弹性。两只大拇指翘了起来,绕着女人嫩红色的乳头缓缓的旋转,指甲轻轻的剐着粉色的乳晕。他一直在观察着美女的表情,时刻准备着停止自己的“淫行”……幸好在那桃红色的面颊上看不到有一丝的不悦。   陈倩的心和身已经是完完全全的从属于这个男人的了,他的任何行为都只能使她感到肉体上的喜悦、心灵上的温暖,是根本不可能出现一丝一毫厌恶的情绪的,“嗯呵呵……嗯呵呵……”支撑身体的胳膊不停的打着晃儿,不光是上身,原来脚下坚实的地面,现在也变得软绵绵的了,十根裹在丝袜中的脚趾在高跟鞋中拼命的蜷着,趾甲上传来钻心的搔痒,如果够长,真想就把它们在鞋里子上压断,好过这种心痒难挠的感觉。   侯龙涛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儿挑动着早已翘立的奶头儿,手指像挤奶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当男人把她的乳尖加乳晕一起吮进了口中时,陈倩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被拉得压在她身上,但含着乳头的嘴巴可没有一刻的放松,还是“啾啾”有声的吸吮着。   陈倩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爱人如此细致的把玩儿酥胸,她是真的好舒服,难耐却舒服。女人两个圆滚鼓胀的奶子都被吻得湿湿的,侯龙涛的舌头已经在乳房的下缘上亲舐了,他还在继续的向下,美人的肌肤就如同婴儿般的滑嫩,舔一下儿就会满口留香。男人的双手抚摸过了她无毛的腋下、滑溜溜的臂膀,至今为止,还是完全停留在她的上半身。   “嗯……嗯……啊!”娇喘着的美女突然惊叫了一声,她感觉出了男人正在舔自己的小腹,而且还在不断下移,猛的想起了妹妹说过的话,她不怕爱人亲小穴,虽然那里已经湿润了,但那是女人的本能反应,她也知道不会造成爱人的不快,但是肛门呢,要是爱人真的去吻,会不会有异味呢?她不敢肯定。   早些时候洗澡时,陈倩曾经做过充分的准备,她借着浴液的润滑,把修长如青葱般的纤纤中指插入了自己的后庭中,里里外外都认真的清理过,尽管如此,事到临头,她还是有所畏缩,但是侯龙涛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听到了美人声调的转变,赶忙停止了动作,抬起身子,“倩倩,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不……”陈倩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他的双唇,一是真的想和他接吻,二是这样就可以确保他不再向下移动。   侯龙涛可不清楚美人的这种想法,只是她要吻自己,那是不可能反对的。可是过了几分钟,男人还是觉出了一些异样,自己可以亲她的嘴、脸、耳,还可以吮吸吞吐娇嫩的乳头,但每当自己想要再向下,她就会把双臂勒住,不让自己动换。   侯龙涛估计小仙女儿是太害羞了,干脆就抱住她的身体,一直和她亲吻,左手轻抚她的腰侧,慢慢的摸到了短裙上,在大腿上半部的外侧摩挲,短裙渐渐的撩起,男人的手掌也就触到了丝袜宽花边儿上面温热的娇肤嫩肉,再向下就是光滑的丝袜美腿了。他只抚摸女人的大腿外侧,因为内侧是比较敏感的,他暂时还不想过度的刺激她。   由于姿势的关系,侯龙涛最多只能够得到女人右腿圆润的膝头,可既然不让用嘴,他起码要用手将挚爱的身体摸遍。他把左手插进了陈倩的右腿下面,因为美人的配合,没怎么用力就把它抬了起来,使得她的美脚带着高跟鞋儿蹬在了床上,这一来,她整条修长的玉腿就尽在男人手掌的掌握之中了。   笔直的迎面骨、弹性和柔软兼备的小腿肚儿、圆圆的脚踝、光滑的脚面,侯龙涛一处也没落下,他甚至连漆皮高跟鞋上的每个角落都摸遍了,早已看出这双鞋是崭新的,大概以前连穿都没穿过,好似一尘不染,一点儿也不脏。   两个人的嘴唇从来也没分开过,不是互相磨擦就是互相吸吮,陈倩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迷恋这种被侯龙涛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自己以前可是一被男人触碰就会恶心的。她知道爱人把自己右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他捏住了自己的小脚,温柔的捏弄着,还一根一根的捋着自己的脚趾,陈倩更信服妹妹的话了,也把男人抱得更紧了。   侯龙涛感受够了美人拼命蜷起的脚趾夹住自己指头的力量,用手掌紧紧的贴住她的小腿肚儿,顺着柔和的曲线向上滑动,经过腿弯、大腿,停留在了浑圆的臀峰上。他的五指用力的缩紧,攥住了柔软中带着韧劲儿的屁股蛋儿,他揉捏的面积很大,所以虽然用上了力气,却不会把娇滴滴的美人儿弄疼。   陈倩穿的是一条低腰比基尼式的宝石蓝色小内裤,从丝袜到裤腰之间有好大一片裸露着的大腿和臀肉,男人玩弄臀部的手指已经从下插进了它的边缘中,向中间一推,就把内裤的右半部别进了股沟中,令她的右臀瓣完全暴露。自己的屁股被爱人细致的搓揉,使陈倩的呼吸更加急促,香气不断的喷在男人的口鼻中,比任何的春药都更能催人情欲。   侯龙涛的手离开了女人软如棉絮的嫩肉,把放在一边儿的那只高跟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嗯……”深深的一嗅,浓香扑鼻,他伸出了舌头,在鞋里子上慢慢的舔了一下儿,让美人能看清自己的动作,“倩倩,你的小脚丫儿也是这样的香甜吧?”   陈倩的心里一热,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于一切和自己身体有关的东西在爱人眼中都是无比纯净、无比美丽、无比圣洁的。她彻底驱除了一切顾虑,用手背猛的把男人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条胳膊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疯了一样的和他接吻,吞咽他的口水,另一只手狂乱的向上拽着他的衣服,“涛哥……涛哥……”   女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侯龙涛略微吃了一惊,但他还是采取了配合的态度,在上衣褪出了双臂后,他立刻又被抱住了,接吻、接吻、再接吻。陈倩柔软的奶子被男人坚实的胸肌死死的压住,硬挺的乳头儿上传来被磨蹭的快感,她迷乱的抬起双腿,箍住爱人的腰身,那只没穿鞋的脚向下蹬着他的已经解开了的裤子。   当男人的裤子被踢掉了之后,陈倩又用脚在他的屁股上磨擦。那种被丝袜搓蹭的感觉是异常的舒适、撩人,但侯龙涛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儿了,在他心里,陈倩是清纯无比的,可现在她的表现却太主动了。侯龙涛强迫自己离开了女人甜美的香唇嫩舌,“倩倩,你……你怎么了?”   陈倩的双颊潮红,颤动的长睫毛上挂着点点儿“露珠”,双眸就如同两潭秋水,充满了情意,她伸出两根修长的玉指,压在男人那双带给自己无限爱意的嘴唇上,轻轻的抚摸,颤动着红红樱唇贴在爱人耳边缓缓轻诉,“涛哥,是我……   嗯……不好……让你等得太久了……我不要你再……再等了,涛哥,快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等不了了……我要同你在一起……永远同你在一起……“在她心里,一旦自己把身和心都交给了爱人,那自己也就成为了他的妻子。   心中圣洁的女神交出了柔情绵绵的“献身宣言”,侯龙涛只觉血往上撞,直到现在他的“男性”才被彻底唤醒,开始了从“美”向“性”的转移,开始了将“女神”变成“女人”的过程。   他一口将美人的手指纳入口中,狠狠的吸吮、舔舐,左掌隔着光滑的内裤按住了她的阴户,大拇指正好压在勃起的阴蒂上,另外四指全挤入了她双臀之间,从阴唇开始,经过会阴,搓到后庭,再从后庭开始,拉回到阴唇,拇指也不忘力量适中的揉动,小内裤的裆部上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湿迹。   陈倩以前自慰的时候从来都不敢用力,还总是草草的揉搓几下儿就停止,在这个纯洁圣女的概念中,手淫是件很羞耻的事情,因此她也根本就没有过真正的高潮。但现在她的下体是在被心爱的男人爱抚,而且还是很有技巧的爱抚,手指上又有舌头的湿润滑腻感,娇嫩的乳头儿也在被大力的磨擦,这种舒爽可真是从未体会过的。   陈倩的两腿一会儿合上,紧紧的夹住爱人的手,一会儿大大的张开,拉抻自己的阴门,难耐的快感不仅停留在身体的表层,好似是通过柔嫩的肌肤渗入了五脏六腑,尤其是阴道尽头的子宫,麻酥酥的感觉越聚越强,紧接着就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直把原本如霜胜雪的美人俏脸蛋儿烧成了诱人的桃红色。   侯龙涛拨开了女孩儿的内裤,中指的大半个指节小心的插进了火热的小穴,轻轻旋转,以求能稍稍扩大紧窄的膣肉腔道,大拇指仍旧压在硬硬的阴蒂上,不断的振动、揉搓。他已经不光是吸吮白玉雕成的手指,而是伸着舌头在美女的手心、手背、手腕上舔得津津有味。   陈倩一只光着的脚蹬在床沿儿上,另一条腿儿钩住了男人的大腿,脑袋和肩膀撑住床面,背臀全都悬了空儿,臀肉绷紧,原本浑圆的屁股蛋儿两侧出现了两个凹陷,她自己知道,就连肛门都在拼命的缩紧,“涛……涛哥……啊……不好了……不好了……呀……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侯龙涛还没反应过来,女孩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度的僵硬,几秒钟后又重重的落回了床上,身为处女二十二年的唯一的一次高潮就这样到来了,她的手臂无力的松开了男人的脖子。   侯龙涛一恢复自由,立刻一出溜,跪在了地上,脑袋钻入了仙女的双腿间,内裤下有一部分整齐乌黑的耻毛露出,粉嫩的肉唇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儿,一下儿合起,一下儿又微微的张开,每次“吐气”时还会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美……”侯龙涛暗赞一声,马上就想去把那琼浆玉液引入口中,却发现女人的身子还在不停的发抖,双腿上的嫩肉仍在痉挛。他抬起头,只见陈倩紧闭着双眼,清澈的津液顺着嘴角儿缓缓的流出,身体像是在打摆子一样的抽搐。这下儿男人可有点儿担心了,她不会是本身有什么疾病,一受刺激就发作了吧?   “倩倩,你怎么了?”侯龙涛慌忙坐上床,把性感的女体抱进怀里。   “涛哥……”陈倩微微睁开了杏眼,里面罩了一层水雾,显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两条长腿蜷了起来,扭过腰,侧身贴到他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后稍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娇软无力,“好……好舒服,涛哥……像飞起来了一样……”   “呼……”侯龙涛长长出了一口气,想来陈倩是那种高潮余韵维持的既长又强的女人,加上陈曦的“一碰就蹦”放在一起,这对儿“姐妹花”儿真是男人最理想的床伴。   “涛哥,它好硬……好烫……”陈倩边用舌头在爱人的脸颊上舔着,边娇媚的轻语着。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直挺的老二,正好被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屁股压住了,只要她稍稍一动,雪白柔软的嫩肉就会在阴茎上搓蹭,虽然不可能有抽插紧凑的小穴那么爽快,但也舒服的很。一切都是这么自然,男人接下来想到的就是要插入了。   女人宽宽的骨盆被侯龙涛的两手扶住了,身子轻轻松松的就被摆正了,变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紧接着两个腿弯也被捏住了,向两边抬起分开,天蓝色的短裙挡住了陈倩的视线,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胯间的巨物镶入了自己的屁股沟中,顶端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鸡蛋”在自己的阴唇上磨擦。   “哈……哈……哈……”陈倩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两条玉臂伸起,摽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盼望了二十二年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她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   “倩倩,把你的处女交给我吧……”爱人极其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就有一条湿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倩倩,别怕,放松一点儿……”   “啊……”陈倩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猛的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将细嫩无比的娇肌撕裂开来,将熊熊烈火儿点燃起来,虽然陈曦给她打过预防针儿,虽然她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晕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几乎都要刺进侯龙涛的脖子里了。有那么几秒钟,陈倩心中升起了一丝怨气,她怪爱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这种想法真的只是几秒钟,他为自己挨的那一刀一定更疼。   其实侯龙涛又怎么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处女膜是有弹性的,要是缓慢的插入,无异于生生的将一层皮肤剥下来,只能加大女孩儿的痛苦。刚才侯龙涛用龟头找准了美人儿阴道口儿的所在,试探性的向里顶了几下儿,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不用力就一点儿也进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放开了她的腿,掐住她的小蛮腰,拼命的向后一拉,同时自己的屁股向着斜上方猛挺,“噗哧”一声,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把小仙女儿的小嫩屄儿撑开了,薄薄的处女膜应声而破,根本没允许它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一旦阳具没入到根,侯龙涛的左臂立刻抱住了女人的身子,左手攥住碗状的右乳,捏揪俏丽的奶头儿,右手探入了她颤动的双腿间,拇指按着顶出包皮外的阴蒂,食、中二指压住大阴唇,把它们尽力向外翻出,然后就不动了,只是用脸将美人乌黑的长发拨开,不断在白净的后脖梗上舔吻。   尽管男人在用一切方法为心中的女神减轻痛苦,可破瓜的痛楚还是让娇弱的陈倩流出了眼泪,硬邦邦的身子靠在爱人的胸口,一手插入了他的头发里,扭过螓首,“呜……呜……老公……疼……老公……”“婚礼”已经在进行之中了,称呼自然而然就变了过来。   眼见美人挂着泪珠的脸颊由于疼痛都已变得苍白了,却还带着一丝笑容,显然是没有丝毫的后悔,侯龙涛简直是心如刀绞,赶忙吻住了她微微抽搐的双唇,右手也离开她的下阴,双臂紧紧的抱住她,“不哭,好倩倩,我……我……对不起,倩倩,放松一点儿,求求你,把身体放松一点儿,我会心疼死的……”   不知是侯龙涛语无伦次的情话起了作用,还是女人的阴道适应了一直在自然勃动的大肉棒,陈倩的身体竟然也在慢慢的软化,出现了轻微的扭动,脸色也恢复成了娇艳的淡红色,娇柔的舌头开始回应着爱人的亲吻,“老公……疼我……   老公……爱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经减轻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美人是真的很向往妹妹所说的那种被侯龙涛疼爱时“想都想不到的舒服”。   男人虽然也感到了美女身体上的变化,但却不敢冒进,怕再“伤”到她,所以并没有启动下身的“活塞”,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抚揉。   问题是陈倩的子宫正在被软中带硬的龟头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儿,那就更是难耐了,她本能的渴望想要塞在体内的那根“大棒子”活动一下儿,可这清纯淑女开苞之初又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呢,只好踮起了两个脚尖儿,先让自己整个身体悬空儿,再用自己的屁股上下小幅度套动阴茎,只盼爱人要么理解自己的欲望而采取主动,要么就不要发觉自己这“淫荡”行为。   虽然陈倩动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专心揉搓她那对儿娇好丰实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头,但她的行为还是无异于掩耳盗铃。   侯龙涛这时已经从最初的“受宠若惊”中恢复了过来,他现在的注意力已从情爱方面完全的转移到了女人的身体上面,一心只想使这个自己苦恋了多年的姑娘饱尝肉体欢愉,同时使自己也能完全的占有怀中的女人,所以美人任何一个微小的转变都瞒不过他。   刚才一直在担心小仙子,现在好了,她的痛感过去了,侯龙涛也就放心了,这下儿轮到他觉得疼了。陈倩的小穴是惊人的有弹性,阴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间挤压、收缩,将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紧,夹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动,但却不足以缓解那种几近能够榨汁儿的压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点儿,好吗?你的美穴太……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好疼……动作再大点儿……”侯龙涛吐出了美人的舌头,咬着她的柔软的耳垂儿小声央求着。   “啊!”陈倩一听就知道爱人已经发觉了自己的“淫行荡为”,真是羞赧欲死,连耳根儿都烧红了,她想逃开,可是乳房被男人紧紧攥在手中,根本无法挣脱,哪怕是没被抓着,她酥软的身体也难以聚集足够的力量,更何况大肉棒还齐根的插在小穴里面,自己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爱人的声音中充满了热情鼓励的意味。   陈倩本来就想好要“一切听他的话”的,于是就开始照着他的话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频率也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虽说还不是很强烈,却已使侯龙涛从疼痛转为了舒爽,让他有了踢掉一直缠在自己小腿上的裤子和脚上的鞋子的机会。   陈倩的小穴虽然紧凑,但阴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软、细腻,还有像波纹管似的起伏皱褶,一旦动起来,被这种娇嫩绝妙的体腔紧裹磨擦所产生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儿丧魂落魄。   侯龙涛就是立刻就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出精,也会马上恢复,可忍耐时的感觉可比泻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陈倩放开了男人的头颈,双手撑在他特意盘起的双腿的膝盖上,自己的两条秀腿向前伸的笔直,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这一切无意识的行为只有一个目的,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进出的更加容易,让自己得到更强的性享受。男人摆好了姿势,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陈曦说的,事到临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娇喘表达着自己从爱人那里所获得的喜悦,但是现在的体位是很消耗体力的,陈倩刚刚套动了二十来下儿,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老公……我……我……啊……   好累……没力气了……嗯……嗯……“   侯龙涛当然不会让心爱的姑娘着急了,他也把腿伸直,钻入陈倩的双腿间,小腿钩住她的迎面骨,向后带到能够着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盖拉到自己的大腿两旁,胸口一撞她的后背,女人的长发一阵飞舞,当青丝落定时,她已然从坐姿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虽然现在的大部分主动权还是在陈倩的手中,但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费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陈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后挺拱着香臀,她要清晰的体会爱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过自己腔壁的每一寸,体会他圆硬的龟头儿对自己子宫的每一下儿撞击,体会自己体内绽放出的每一朵欢乐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好老婆……”侯龙涛也不着急,八年的苦恋才换来今天,自然是要慢慢品味,他要细细的感受美人那娇柔的膣肉对自己阴茎的磨擦,感受处女鲜嫩的子宫对自己龟头儿的吸吮,感受小仙女儿对自己无限的爱意。   侯龙涛撩起了盖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宝石蓝色小内裤挤成了窄窄的布条,勒在两瓣如同灌了水的气球般的屁股缝儿里,粉嫩娇艳的阴唇随着粘有淡红色体液的大鸡巴的抽插而在乌黑的“草丛”里翻进翻出着。   他紧紧捏住了那对儿圆滚的屁股肉,向两边掰拉,女人那朵无比艳丽的菊花蕾就映入了眼帘,他忍不住劈开一根手指,在整齐均匀细致紧密的皱褶儿上摸了一下儿。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许摸……摸那里……”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陈倩只用一条胳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把爱人的手打开。   侯龙涛赶忙将手移到了女人的纤纤细腰上,饱满的臀瓣上马上泛起两片可爱的嫩红色,他不想让女人有任何的不快,既然已相约永远在一起,那就有的是时间。   侯龙涛开始主动的将女人的下体拉向自己,次次都要让臀肉在小腹上撞击出“啪啪”的声音。   刚才陈倩是自己量力而行的,总有一小段阴茎一直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现在却是阴唇每次都热情的亲吻睾丸,龟头将她的子宫顶得乱抖乱颤,快感更加强烈,几分钟后,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来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挺拱的速度,还加上了左右的摇摆,“老公啊……不行了……啊……不行了……老公……   啊……“   阴道的收缩,不论是力量还是频率都有明显的加强,侯龙涛是不可能没感觉的,“噗哧、噗哧”的淫水声越来越急,这是在向男人努力献媚热情讨好儿的最好证明。陈倩的手臂已撑不住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弯曲,眼前一阵黑一阵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声,“老公!”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小穴中的体液猛的急剧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瘫软的迹象,以现在的姿势,肉棒是一定会脱出阴道的,侯龙涛决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秒钟也不想离开小仙女儿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陈倩的柳腰,向后一倒,两个摞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捏住了高耸的乳峰,两腿弯曲架了起来就将陈倩的双腿逼成了劈叉,他开始用劲向上耸动臀部,“宝贝儿……我会让你更美的……”   陈倩现在是仰面躺在爱人的身上,全身已经无需用力,她根本就还处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呢,身体一直在不断的抽搐,可男人已经开始再次操干她了,那份儿舒爽就别提了,“啊……啊……啊……”她的哼声悠扬动听,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儿溢出,顺着脸颊向下流,一直流进了男人等在她下颌骨边的嘴里。   侯龙涛将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过一些,使她的螓首枕在了自己的肩上,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阴蒂,臀部狂耸狠顶,速度快得惊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吗?”他不愿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对于一个蓓蕾初绽嫩蕊新摘的小仙子应该说是很合适的了。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女人给爱人供献了完好无损的贞洁,自己也想得到完美无缺的“初夜”,这是她早几天就想好了的。   陈倩苦闷的皱着眉头,摇晃着螓首,小手儿攥紧了床单儿,蹬着床面的玉脚又绷直了。突然,侯龙涛抬起的屁股没有再落下,而是悬在了空中,女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乱颤,男人像静止的拱桥一般停住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了,良久,两人才又双双重重的跌回床上。   陈曦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11:00了,“为什么总是睡不着呢?”   女孩儿翻了个身,“现在姐姐正在被涛哥疼爱了吧?涛哥……涛哥,你还记得我吗?啊……”   在“天伦王朝”的那个房间里的令人疯狂的做爱、无数次的高潮泄精,就像电影儿在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重演,被窝儿中的右手慢慢探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隔着睡裤压在了小穴的部位。   侯龙涛横抱着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的美女走进了洗手间,陈倩家虽然只是两室一厅,但在主卧室里单有一间浴室,这在现代的普通单元里是不多见的。到了浴缸前,侯龙涛吻了吻女人的脸蛋儿,“倩倩,你能站得住吗?”   “嗯……”陈倩搂着爱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儿,她已经从又一轮面对面儿相拥相抱的“欢乐时光”里的连续不断高潮后的虚脱中恢复了一些。   刚被男人放入浴缸里,陈倩突然“啊”的惊叫了一声,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阴户,眼看就要往下蹲。   “怎么了?”侯龙涛慌忙扶住了她。   女人的脸上又出现了两朵红云,“流……流出来了。”   “什么?”男人拉开她的手一看,有一小摊黏稠的液体在她的掌心上,里面还夹杂着几点淡红。   “呵呵,”侯龙涛打开了热水器,也迈进了浴缸,把淋浴开开,“你吓死我了,流就流出来了吧,这么紧张干什么,想给我生孩子啊?”其实要怀早就怀上了,残余的精液流不流出来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娇妻调笑一下儿。   陈倩揽住了男人的脖颈,表情中带着一丝认真,“你想要孩子吗?你想要,我就给你生。”   侯龙涛的第一反应就是紧紧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亲吻,“现在还不要,我事业无成,怎么养活老婆孩子。”   “你还不算事业有成啊?”女人发现爱人也很严肃。   “不算。”   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但对陈倩来说已足够了,他的话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药。”   “倩倩,你知道的,总有一天,你必须要做我孩子的母亲。”   “这我知道。”   “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后。”侯龙涛把自己和如云的两年之约简略的说了一遍,“我得先确定我不会坐牢,怎么能让我的孩子三、五年见不到父亲呢?”   “云姐才舍不得送你进监狱呢,她很爱你的,我看得出的。”陈倩是真的这么想,她能感觉得到虽然如云姐在表面上很有威仪,但其实是非常和蔼可亲的。   “你不了解她,爱情对于她那种女强人并不代表着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证据,包括公司的出款文件、银行的对帐单,还有我认罪的录像,前几天在医院,她又要我写了一份认罪书,大概是因为我冲动的表现让她对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后我还成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龙涛摇了摇头。   “老公,都怪我……”陈倩扶住爱人的脸颊,送上了香唇,她知道“冲动的表现”指的是什么。   侯龙涛稍稍下蹲,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的双脚抱离了浴缸底儿,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将她举到了高出自己一头的状态,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变成让她压着自己接吻。   “嗯……嗯……”亲了一会儿,侯龙涛一低头,就把脸埋进女人的乳峰中,轻轻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是一时的冲动。呵,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里最高兴的一天。”他抬起头,深情的仰望着自己的雅典娜。   陈倩的胸口又是一热,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她从窗台儿上拿起一瓶浴液,挤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来吧,我帮你抹上。”   当侯龙涛的身上涂满了泡沫,他转到了女人的身后,挡住喷头射出的水流,开始为她抹浴液。女人丰盈的胸脯儿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面掂量掂量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娇嫩的乳头儿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来,侯龙涛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了一阵,把手指压进了美人圆俏的肚脐儿里,轻轻的旋抠。   “啊……”陈倩开始小声的喘息了,当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她的阴毛和双腿间搓揉时,她一下儿转过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龙涛又稍微蹲下了一点儿,但这次是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双手慢慢移到了美女两个细嫩的屁股蛋儿上,除了捏放,还极轻的拍打,让又白又嫩的臀肉微微颤动,那光景决不光是艳丽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进入了臀沟中,向下搓弄着,一不留神就借着浴液的润滑压进了她的肛门里,可由于只是很浅的按了一下儿,又是一蹭就过,男人都没有意识到。   陈倩可就不一样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儿能没有感觉,她放开了爱人的唇舌,把脸埋进了他的颈项间,娇赧的蹭磨着,“讨厌……”   “啊?”侯龙涛被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么了?”   “讨厌,讨厌,你摸人家后面的……”   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只是害羞,并没有一点儿厌恶。   这一声娇嗔反而“提醒”了男人,侯龙涛的手指又进入了美人的屁股间,这会儿完全是故意的了。一根中指缓缓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门,既有浴液的润滑又因为女人本身很放松,“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进去,肠道里热烘烘的,软乎乎的腔壁蹭着手指,自觉的蠕动着。陈倩先是一惊,但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没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着男人娇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龙涛看着女人晕红的脸颊,说不出的喜爱。   “坏蛋……”   “什么?”   “坏蛋……”   “敢骂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声音中却掺杂着无限的迷恋,插在女人后庭里的手指一弯钩,向上拎提了两下儿。   “啊……坏蛋……坏蛋……”陈倩脚尖儿都踮了起来,一手钩着他的脖子,一手捶打爱人的胸口。   “涛哥……涛哥……嗯……”陈曦手活动的越来越快,被子已经被踢开了,床单儿也因为娇躯的扭动而变得皱褶不平。女孩儿突然从床上蹦了下来,快步的来到门口儿,拉开了房门,可刚迈出两步就又缓缓的退回了屋里,同样缓慢的关上门,坐到床边。   她低着头,咬着嘴唇儿,“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应该让她一人享用涛哥的。”   虽然她也有好久没被心爱的男人疼爱了。   陈倩面对着镜子坐在梳妆台前,任爱人将自己的长发吹干,暖暖的气流撞在脖子上,让她不自觉的犯困。两人一起躲进了被窝里,侯龙涛把美人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再一次吐露衷肠,告诉她五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想念她,也告诉她那次在飞机上的生死瞬间唯一想到的就是她,边说边不住的亲她。   陈倩听着听着,眼睛就不自觉的湿润了,就在此时,最后一盏杯腊烧光了,整间屋子一下儿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紧了,把眼睛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男人立刻就觉出胸口一湿,“怎么了?”   “我……我怕黑。”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侯龙涛将脸儿压在美人的头顶,感受着她芳香四溢的柔发。   陈倩在爱人的怀里躲了半个小时,两个人都不想睡,只想尽情的感受对方的温情。   但侯龙涛心中还有另一个可爱的姑娘,可又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她。   “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过来,她这一阵子想你真是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时候,也不会忘记那个为自己安排了这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俩事先商量“计划”时,陈曦坚持要让姐姐独占今晚,陈倩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可当她亲身感受到了被爱人抱在怀中的愉悦后,才知道妹妹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为了帮自己准备这个“惊喜”牺牲了多少“想也想不到的舒服”,现在的她一定是香闺寂寞孤枕难眠吧。   陈曦不断的翻着身儿,盖上被子热,踢开被子冷,真是难受死了,她坐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里面没戴乳罩,胸前两团胀鼓鼓的软肉微微颤动了几下儿,“啊……涛哥……它们在发胀呢……你知道吗……”女孩儿脱掉了睡衣,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对儿怯生生的奶尖儿,“啊……”她完全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儿,正有一双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视着自己。   陈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间,看来身体里的这团火不灭,是不可能睡着的了。忽然,女孩儿觉得有一双温热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儿里,揉捏着自己的一双脚丫儿,她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亲密爱人,“涛……涛哥!”   “小宝贝儿,这么能忍啊?我一直以为你早就会过去闹洞房呢。”侯龙涛抓住了美人的脚踝,一脸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陈曦一下儿跪了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涛哥……涛哥……”见不到他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现在他就在面前,也就顾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龙涛用左臂搂着女孩儿,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头吻着她薄厚适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们在发胀呢,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呀!”陈曦羞叫了一声,“你……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侯龙涛弯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儿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儿啊?”   “去见我的大姨子。”   “什么?”陈曦一时没明白爱人在说什么。   “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对不对啊,小姨子?”   “你……老公,姐夫……”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就来到了主卧室外,侯龙涛伸脚钩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伴着阵阵的茉莉花香,洋溢着浪漫的气氛。   陈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双肩露在被子外,满脸尽是幸福的笑容。姐妹俩的眼神在空中相会了,两张雪面都是一红,陈倩用被子蒙住了头,而陈曦则把脸颊拼命的往男人的脖颈间埋,发出“嗯……嗯……”的娇声。   男人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刚刚完成了同陈倩的“婚礼”,现在就要让这对儿茉莉“姐妹花儿”从一开始就习惯于“同床侍夫”。他在“母女花儿”身上已经有了深切的感受,分开两处轮着玩与放在一起互相看着一同玩,无论是征服欲还是满足感都是大不相同的。   把陈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儿立刻转向与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来,双手捂着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侯龙涛把盖住陈倩螓首的被子拉开了,一低头,就开始激烈的亲吻她,他们所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使旁边儿的女孩儿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听到了姐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老公……你先去……去疼我的好妹妹   啊……“   陈曦再怎么想侯龙涛也不会好意思当着姐姐的面儿和他亲热,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龙涛可不会放她走的,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只小玉兔儿压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几十秒钟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再也没意志、也没力气挣出“魔掌”。   陈倩早就又躲进了被窝儿里,虽然黑暗能使人的听觉更灵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动静,人体在蠕动、擦蹭的声音,床面的摇动,妹妹在爱人把玩儿下逐渐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轻言密语。   突然间,床体起了间歇性的震颤,陈曦的声音也猛的高亢了起来,“啊……   啊……不……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   姐……“   陈倩的身子又开始发热,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样的手段,能把可爱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抢地,他俩可是“老相好儿”了,是不是有什么自己还没体验过的特殊的玩儿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声是越来越响,听上去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劲头儿了,而且她还在不断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虽然明知侯龙涛是不会伤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陈倩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点儿,露出了双眸,一下儿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陈曦现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从侧背后抱着,两颗丰满柔软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挤压下变换着形状。侯龙涛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耳孔里搅动着,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睡裤里,正在她的阴部抠揉。由于睡裤是松紧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撑开了,陈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耻毛,还有奶白色的小内裤。   这些都不是让陈倩吃惊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妹妹的反应,陈曦的身体在胡乱的抖动着,内裤中插着的那只手每蠕动一下儿,她就会如同触电般的向上一蹿,她的一只脚蹬着床面,另一只蹬着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脱,可侯龙涛将她死死的抱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儿一下儿挺着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鱼。   陈曦的粉脸通红,大张着小嘴儿,紧闭着双眸,眼角儿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微颤,两条秀眉深锁,她一只玉手拉着男人的手腕儿,另一只拼命的攥着床单儿,“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陈倩看着妹妹极度痛苦的样子,分明没有一点儿快乐可言,再也忍不住了,从被窝儿里钻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时的表情和妹妹现在的表情是不是一模一样。她举起小拳头,捶打着男人的臂膀,“放开她,老公,你快放开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爱人,结果就成了给他放松肌肉。   男人心里这叫一个乐啊,陈倩的表现再次证明了她的纯洁无知,大概以前连毛片儿都没看过,侯龙涛按在陈曦阴蒂上和插入阴道中的手指活动的更快了。陈曦的两腿猛的一蹬,双眼一下儿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望着姐姐,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她本来仰起的头颅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吻了一下儿,坐起身来,仰起脖子,把从小内裤中抽出的手举过头顶,竟然有亮晶晶的黏液顺着他的手指头缓缓的滴落进嘴里,他还“叭叽叭叽”的发出爽口的声响。   “你……你……她……她……”陈倩已经看傻了,两只胳膊停在身前,粉拳举在空中,都忘记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陈倩一侧身就倒进了爱人的怀里,“她……高潮……   了吗?“   “当然了,你以为我会伤着她吗?”侯龙涛点了一下儿美人的鼻头儿,“小傻瓜。”   女人看着妹妹舒展开了的脸颊,红晕中透着娇艳,果然是已从痛苦转为了柔和,嘴角儿边还出现了甜甜的笑意,她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来。   侯龙涛放开抱在怀中的美人,轻轻的把躺在身边的女孩儿的内裤往下拉,在内裤和阴户之间拖出了一条闪亮的银丝,他转头看着陈倩,“你瞧瞧,她要是不美的爽的舒服的,怎么会变得这么湿漉漉……”   他话还没说完,陈曦就“嘤咛”一声的坐了起来,一下儿把他扑倒在床上,小拳头儿如同雨点儿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坏死了,怎么能当着姐姐的面……”   男人笑着让跨骑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儿捶打了十几下儿,接着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和她吻了起来。侯龙涛的老二早就“一柱擎天”了,他的另一只手将肉棒的位置调整好了,双手扶住“小姨子”的胯骨,猛的向下一压,把整根阴茎全顶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陈曦趴着的身子像安了弹簧一样的竖了起来,双手压着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着自己,她能感到那种惊讶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这一刻已有半个多月了,实在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涛哥……啊……涛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儿的细腰开始扭转,屁股开始上下起落。   陈倩是第一次看到阴茎对阴户的抽插,而且距离如此之近,不光是看得目瞪口呆,更是面红耳赤,她从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起刚才自己和爱人做爱时,也是这样用自己的阴户去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脸上一定也是带着既痛苦又娇媚的表情吧。她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总不能就这么呆在这儿一动不动的看着老公同妹妹交媾啊,不如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他们完了事儿再回来。   陈倩这时刚好就跪坐在男人的脑袋边上,侯龙涛早已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条刚刚直起的大腿,向着自己一抻,女人的双腿不仅被劈叉张开了,还被拉着跨到了他的脸上。陈倩都没来得及“欲拒还迎”,男人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头也在她微肿的娇嫩阴唇上舔了起来。   “老公……”陈倩的双手插进了爱人的头发里,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阴户按,男人的舌头很灵活,也很温柔,舔吻的她好舒服,湿热软舌的按摩使阴唇上的肿痛迅速消退。   陈曦骑在侯龙涛身上起伏套弄了好一阵子,已经是腰酸腿软了,“可恶”的爱人又开始向上挺屁股,“啊!”她一个没坐稳,身子向前一冲,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蛮腰。   陈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倾,双手撑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觉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两团软肉重重的压在自己的屁股上。陈曦的行为是下意识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亲吻的是一片光滑无比、香嫩温热的肌肤,双手握住了一对金钟倒挂的大奶子。三个人活动的越来越快,昏暗的卧室中回荡着令人心驰神摇的娇喘欢吟。   阳光从窗帘儿的缝隙间钻了进来,照射在床上,“嗯……”陈曦的身体动了起来,睡得太好了,彻夜狂欢令人周身酥软,眼皮还有点儿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向右转了个身,心爱的男人就应该躺在那个位置,她摸到了一个肩膀,虽然比预料中的要远,但也没怎么多想,大脑还基本上处于半休眠的状态呢。   女孩儿缓缓的挪了过去,翻身压住那个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条滑腻的舌头迎合自己,看来对方也已经醒了。   陈曦突然觉出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自己的乳房是压在两团同样柔软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爱人的要细腻的多,“啊!”她惊慌的张开了眼睛,只见压在身下的是同样一脸惊讶的陈倩,两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听到了女孩儿的尖叫声,从外面冲了进来。   “涛哥……”“老公……”两个美女一起翻身而起,跪蹭到床边,冲着情郎张开了四条玉臂,男人赶紧过去把一对儿“姐妹花”儿一左一右的揽进臂弯里,搂紧着一对儿娇艳绝伦的青春裸女,强烈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涛哥,你去哪儿了?”陈曦伸长了脖子,在他脸上又舔又吻,“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   “怎么可能啊,我在给你们做早餐呢。”   “老公,”陈倩把脸贴在了侯龙涛的一块胸肌上,“以后这……这种事情,由我……我们女人来做就好了嘛。”   她的表情娇羞无限,真的如同刚刚新婚的小妻子。   金鳞杂谈之四十谈谈 《金鳞》的立足点   《金鳞》的立足点,是一个真正的“点”儿,这个“点”儿很小,总共只有一个字儿,只有一个“巧”字。   读者早就有所议论,在现实生活中,有没有可能存在侯龙涛这样的人,或是侯龙涛式的创业过程和生活方式呢?   虽说,“无巧不成书”,一切的小说总离不开一个“巧”字,但是作为一部与“古代”或“魔幻”不同的当代社会小说,由于故事内容接近现实生活,成年人读者大都也很熟悉,似乎也不宜总是无限制地“巧”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这就是所谓“画虎容易画猫难”的道理。   虽说“金鳞缘何惹人爱,伏笔悬念费疑猜”,然而无论是“伏笔”还是“悬念”,总还是来龙去脉有迹可循,前因后果有所交代。唯独这个“巧”字,却如羚羊挂角、白驹过隙,了无形踪,毋须为之负责,但又无处不在,而且对于整部《金鳞》的存在与发展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我读《金鳞》,有一套万试万灵的“工具”,那是可以互相连环反诘的两个“问题”:   怎么偏偏会是这样呢?   怎么不可能是这样呢?   只需手持这套“工具”去读《金鳞》,那在理解上就能做到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再无不可思议之处。   为什么能够万试万灵呢?   就因为《金鳞》的立足点,实在只有一个“巧”字。   容我试举数例证明《金鳞》之“巧”,竟然能够巧到什么程度!   侯龙涛开车回家,离他家不远的地方,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突然有一个女孩儿从左边的一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里冲到了车前,虽然侯龙涛拼命的踩刹车,她还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侯龙涛赶紧下车,看看女孩儿伤的怎么样。女孩儿根本就没被撞到,只是坐在地下……   故事情节各位看官当已熟知,恕我不再赘述。   侯龙涛开车前行,薛诺从平房里横冲出来(要逃命),这是两个高速活动的   物体、在两个互不相关的自主运动过程与各自独立的运动轨迹中、呈90度直角   的方向、在这个时间瞬间、在这方圆不过一平米的点位上,偏偏就相“遇”了。   如果车早到几秒钟,车身刚刚驶过那间“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门口,薛诺横冲到了车后,此时已是后半夜“12:00多了”,“两边一片老旧的平房正在拆迁,本就不是大路”,此房又是“还没完全拆毁的平房”,想来未必还有多少灯光照明,侯龙涛未必能够注意得到车后的情景,即使车后尾灯照得一个模糊影子横穿马路,车在前,人在后,车与人并未相碰,侯龙涛是不可能“拼命的踩刹车”的,车行惯性也就开过去了。   如果车晚到几秒钟,“八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从那间房里”追了出来,将薛诺朝着房里拖去,侯龙涛毕竟不是110巡警,深更半夜,又是孤身一人,双拳难敌十六手,何况当时还“真是有点儿累了”,他又非常顾忌他的BENZ莫要受损。   再说自己本身的流氓心性对这类事未必特别不能理解、非常不能“容忍”,   而最最重要的是他在并没有看清被围着拖着的是个“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小美   人坯子“的情况下,想必他也不可能会有兴趣或是热情,特意停车、下车,硬出头去打这个抱不平,实行真正意义上的见义勇为,而去干预此事的。   我们姑且不说在时间上总共只有不过几秒钟的创作空间,这种几分之一秒的超精确度的相“遇”(人须要倒下,车必须要刹住,从车内看车外,“从左边”   横冲过来的人“是在一声尖叫中倒了下去”,但下了车一看,人与车还“根本就没被撞到”),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再加上接下来高磊刚说“就算是林文龙来了,我一样不给他面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文龙和两个人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原来文龙三人刚刚在西便门儿的一家酒吧喝完酒,到处瞎遛达,刚好路过这儿”,而我们确知上述的一切情节及其发生的精确瞬间,都是在没有任何人预先设置的前提下,纯属“偶然”而发生的。   请问,尽管我说“怎么不可能是这样呢?”但在偌大一个北京,这个“刚好路过这儿”(必须在文龙“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还有什么不给面儿”的瞬间,还必须在听得清楚的距离之内,还是“从暗处的断墙后走了出来”),请问这事儿还能有多少置信度,这情节还能有多少说服力呢?   而且还不仅如此,还有一些更重要的要素同样必须齐备:薛诺一定得是个美少女;家里是艳美绝伦的母亲找了个漂亮英俊的后爸,这后爸还必须是个能够暴露破绽的骗子;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美少女的情窦必须已经充分开放,希冀相遇“白马王子”;美少女还必须不肯回家,完全自愿地跟他前往酒店,极其愿意地“献身”等等。   Monkey为什么要汇如此众多“千钧一发”之大集成,冒如此程度“不可思议”之大不韪,究其原因只有一个:作者先已定下侯龙涛与薛诺的必须完成的“结局”,然后无论如何想方设法也必须要得到这样一个“结局”。   侯龙涛没有预先设计进程与结局,并不等于Monkey没有预先设计进程与结局。   于是作者只得不顾一切地去编织故事情节。在这种情况下,作者手中除去一个“巧”字,并无别的王牌。如果作者不能达到这个目的,编织成功这样的一个“结局”,那么不仅侯龙涛不能尽情享用一个“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小美人坯子”,而且后面的故事里将没有何莉萍,没有胡二狗,没有施雅,没有张越,没有杨立新,没有曾局长,没有司徒清影,没有“霸王龙”,没有沈义,没有“龙二”,没有……从此延伸开去,《金鳞》故事必将面目全非大为逊色。   第三章《“英雄”“救”美》是一只“麻雀”,通过解剖这只“麻雀”,可以了解“鸟类”的一般构造,可以了解《金鳞》之“巧”,竟然可以巧到什么程度,所以我就特别解绎得详尽一些。   以下的例子只作简要提点,相信多数读者当能理解。   数数北京现在有多少家银行?偏偏就是武大所在的“XX发展银行”的总行行长会被密捕,帐户会被冻结;   如云同月玲有车有楼,那件事儿偏偏不回家去做而要到办公室去做;   这场活“春宫”还偏偏会被一位保安夜巡刚巧经过,从而将全过程尽收眼底(请注意此处的“时间差”,是从头开始看的,如果早到真正一小会儿,那“事儿”还没开始,匡飞张一张,没有“情况”,也就走过去了;   如晚些时间经过,人家正在锁门走人,侯龙涛也就难逃“牢狱之灾”了);这一位保安偏偏又是侯龙涛的心腹小兄弟,偏偏还将此事非常适时地报告给了侯   龙涛;   如云偏偏就在这时要回美国述职;公司偏偏就在这时安排了温泉旅游;月玲   又偏偏不会游泳……这一切“偏偏”的综合结果导致了侯龙涛铤而走险,诱服了月玲,再制服了如云。   “峰回路转”在《金鳞》故事中的重要意义是不言而喻的,但是更加值得读者特别注意的是,这许多的“偏偏”,全都不是侯龙涛设计安排的,它们之所以会按照故事情节进展的需要,而按着顺序排好了队似的相继接踵而来,竟然全都是因为立足于这一个“巧”字。   前面的别克车偏偏就将过马路的老人撞倒了,然后偏偏就加速逃走了。后面的车上偏偏就是侯龙涛,偏偏是他将老人送到了医院。   这老人偏偏不是什么特困孤寡享受低保的“张王氏”或“老李头”,而偏偏会是身怀祖传绝世仙方的邹康年。   老人偏偏不是什么轻度的皮外伤,而偏偏会“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至少昏迷了二十多天吧,邹康年偏偏又没死,偏偏还就醒过来了,偏偏又很清楚自己已是“回光返照”来日无多,侯龙涛又偏偏接了电话毫不迟延就立刻直奔“安贞”。   老人偏偏又急于安排秘方传世,终使侯龙涛“善有善报”。   这一连串的“偏偏”,缺一不可;而这一场“善报”对于《金鳞》故事的重要意义——容我就此打住,我还不想挨骂。   这类的“巧”,在整个《金鳞》故事之中,自始至今(P197),俯拾即是,多得无可计数。不妨再更简单地举几个,方知我言之无虚。   对于侯龙涛有大作用的,除了邹康年,还有曲平,偏偏他对钱财缺乏兴趣,偏偏他对由发明转化为应用缺乏认识,偏偏曲鹏将这专利投送到了侯龙涛的“死党”左魏的手上。   在大型洲际干线飞机上,乘客数以百计,侯龙涛偏偏与张玉倩的座位相邻。   偌大一个北京城,崔翔偏偏就会撞到侯龙涛这墙上,而他偏偏就是“德外四虎”之一崔景川的儿子,李宝丁偏偏就有一个放心可靠的师弟在德外派出所。   吴爱琳的老公偏偏就是IIC公司的总经理。“侯龙涛住进她父母家不久”   她老公偏偏因为心脏病住院了,她偏偏“就带着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个月”。此后偏偏仅再过了一个半月,侯龙涛就突然成了百万富翁,不久就回国了。   全北京的警察有多少,侯龙涛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杨立新。   侯龙涛带着赵振宇到游戏厅指认施小龙,偏偏就会遇见陈曦。“其实陈曦是从来都不去游戏厅那种地方的,昨天是因为施小龙偷偷拿了她的笔记,被同学告知后,她才追到游戏厅的,真让她有一种和侯龙涛的相识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也要注意“时间差”,陈曦与施小龙这段对话所需时间很短。)   马明的父亲偏偏就是北京某城区交通队大队长,还偏偏就是市交管局副局长职位补缺的“二选一”。   “北京城里,出场车祸死三个人,其中两个得有点儿背景”,可见“有点儿背景”的人数很多。但在“权钱交易”中,对方推出的“有点儿背景”的人却偏偏就是田东华,他偏偏还与玉强、玉倩有这许多历史渊源。   李东升的手下偏偏就有“玩儿了二十几年刀了”的高手秦援朝。   侯龙涛的几个兄弟偏偏连夜就把他转到了中日友好医院,医院里有太多的护士,有太多的病人,而他偏偏就归“今天才正式上班儿”的宝村香奈负责护理。   这两个“偏偏”对于《金鳞》故事的后续发展关系非同小可,在经过了一连串的曲折离奇之后,使他“轻轻松松就成了顺天堂医院的幕后老板”和“Hon da的重要股东之一”,而且,还控制了他的唯一的一名至今而言真正意义上的“性奴”,而且还“长得很漂亮,整一个东京版的许如云”。   老三刘南,偏偏是钜富古全智当亲儿子看待的外甥,古全智还偏偏是同毛正毅拍档而起家,还偏偏建有热线得以直达“高层”。如果侯龙涛不同古全智相识的话,后《金鳞》势必大不相同。   清明节去凤凰山陵园“看望”邹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整个陵园里也没几个人了,可“霸王龙”却偏偏在两车相错的一眨眼(!)之间在S500里“可看清楚他了”。这一个“看清楚”,这一个“巧”,又是事关重大。   “霸王龙”解除心腹之患:“小白虎”倾情投入“后宫”;至于对侯龙涛的影响,还是请列位看官自行查阅去吧,反正直到现在“侯田大战”在即(P18 6),“『嗯……唉……』侯龙涛在自己的脑门上用力拍了一下,站起来就走,他出了办公室就给霸王龙拨了个电话”。   ……   有点儿累,想打住了。   真的是太多太多的“巧”,而且经常是在一件事儿上有一连串儿的“巧”,而且我举的例子,没有一件是侯龙涛精心策划设计布局的结果。   既然已经说到P186了,那就最后再举一例。   “本来学校并没打算派冯洁来,但她『自告奋勇』做了领队”。这当然没有任何的问题,以前她就经常带着“红色小天鹅”(现已成为一群国色天香的女军官)出国,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教务处主任兼代理副校长”了,而是名正言顺的“教务处主任兼副校长”(不久即可晋升少将)了,她要“自告奋勇”,不会有人驳她的面子。问题在于侯龙涛到香港的时间是沙弼与香港方面安排的,而她们是受香港芭蕾舞团的邀请,到香港进行为期一周半的访问演出的。这种时间上的“巧”合,真有点教人觉得匪夷所思。   看来还得应用我的万试万灵的“工具”:   怎么偏偏会是这样呢?   怎么不可能是这样呢?   是啊!怎么不可能这样的“巧”呢?我真的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这样的“巧”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样的“巧”,反而引起了我的“警觉”:Monkey为什么要安排冯洁与侯龙涛在香港相会,为什么要给冯洁与侯龙涛“制造”这样一个“巧”呢?而且老实说,这个“巧”还“制造”得相当勉强。   本来我是准备顺着这个思路,就着这个问题一路写下去的,但是我也愿意接受有些读者的建议:留出一些问题供更多的读者共同来参与讨论,要比Inte rna一个人唱独角戏更有意义。   关于冯洁,《金鳞杂谈》还在筹思“五谈冯洁”,不知能否如愿以偿。至少在后《金鳞》中,冯洁决不会是一个可有可无、无足轻重的人物,她将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且是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冯洁在侯龙涛生活中的“身份”决不仅仅是位“情妇”,冯洁在侯龙涛心中的“地位”,如同“后宫”的“两条彩虹”作个比较,不说数一数二,也当名列前茅。我以为这样一个“结局”是我们可以期待的。   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过度过滥的使用“巧”,粗看起来似乎很有趣味性,对某些读者而言,似乎更有“可读性”;但是这也势必降低了《金鳞》的文学性。最终莫说成不了“名著”,甚至于都算不上是“小说”,而只能算是“故事”,当然是很有趣、很不错的“故事”。   问题讨论:Monkey为什么要安排冯洁与侯龙涛在香港相会?   金鳞杂谈之四十一 五谈冯洁   为什么要喋喋不休地谈冯洁?   我在《金鳞杂谈》之二十四“细数群芳”里谈到:   一部好的长篇小说,必定会依托着许许多多的人物与事件围绕着主题而展开其故事,其中会有若干相对而言带点“独立性”的章节或内容,成为全书的最出彩的几场“重头戏”,其中有些人物也会成为“主要人物”。   一部长篇小说,要想写得好,比人物、事件与场景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有——矛盾。随着矛盾的提出、积累、深入、激化与解决,人物形象就鲜明了,“戏”   也就带出来了。简而言之:矛盾的提出与解决,就是“戏”。同样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决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赞叹不已、甚至拍案叫绝回味无穷,这“戏”   就愈是精彩。对不对!   前《金鳞》的“女一号”自然非如云莫属,她对侯龙涛不仅是产生过重大影响,而且作为“钦定”的“大老婆”和“后宫”里的“女当家”,而且仍在、而且还将继续发挥她的重要作用,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请你且查一查,从“周年纪念”向侯龙涛传授“锦囊妙计”之后,至今(P198)已有五十四章,其间只有在P150送别龙涛时说了一句话,在P177侯龙涛辞职时有过一小段过场戏,在P191陪着老公去看了新居又接回了干女儿,除此之外就只有“无遮大会”上接受玉倩的“请安”了,然而除了地位依然尊荣之外,作为“戏份”而言,无疑是个配角。那么,这位“女一号”   是不是真的被“冷落”了呢?   千万不要误解,错以为如云对于龙涛、甚至对于《金鳞》故事已经不再重要了,决不是的,也决不会的。   你只需留意,就在七天“无遮大会”开始后的第五天,侯龙涛就已经能在十几个女人(其中还有三位日本来的“客人”)的说笑环视之下,照样可以将向来娇惯尊贵的“张大小姐”抱在怀里旁若无人地把玩了(侯龙涛只要美女在怀——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不难想象得到,如云对于引导玉倩自己最终完成从“金枝玉叶”到死心塌地甘作“爱奴”的根本转变,达到使“涛哥哥”真正能对“倩妹妹”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切都要按照“后宫”的规矩、都要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的地步,做过多少工作,起着多大作用了。   从玉倩的这种在群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听凭爱人抱在怀里的驯顺表现中,我们应当理解,对于作威作福惯了的干部子女来说,这并不是单靠“想通了”就能够自然具备、并且做得自然而然的,同时也不难看出,不仅如云作为“后宫”   之“帅”的地位是无可置疑的,而且她的能力也是无人能够替代的。   再例如,冯云“跟如云她们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已经能从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赏女人的身体了,她们不再是单纯的同性,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抚养自己长大的堂姐(P198)”。   这里冯云所谓的“从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赏”,就已经不是简单的“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心甘情愿地做好“爱奴”了,也不只是悉心钻研承欢技巧、努力赢得爱人的欢心了,而是已经进入了性心理学与升华到了人体美学的理论思考的范畴、而且是完全主动地与自主地进行的了。   如果说,对于前两者,如云是一名导演和工程师的话,那么对于后者,如云就是一名研究员、一名教授了。是非曲直在此姑且不论,她的水平与能力则是明摆着的事实,这也是茹嫣和莉萍所达不到、或是未曾达到过的高度。   “后宫”里面,美女如云,个个聪明伶俐,令人眼花缭乱,而且少女求爱,熟妇求奸,思想观念一个比一个前卫,正常的生理需求谁也不比谁更弱,健康的心理欲望谁也不比谁更差。   侯龙涛不是在观赏模特儿大奖赛,不是在颁奖后就可以“Bye,Bye”   的,他是在极其具“体”地管理着自己的“后宫”,更何况“凸”与“凹”的数量严重失调,供需矛盾极其的突出!如果没有许如云的凝聚力、镇摄力、人格魅力、驾驭能力、聪明才智与牺牲精神,你能够想象这个“后宫”还能有安定团结的存在可能吗!   在这种实际情况下,就需要强调精神对物质的反作用了。   在整个《金鳞》的故事中,尽管月玲是第一个感知“一男多女”的客观存在的,但她只是从感性的立场上,以承认现实的心态来接受茹嫣在前的现实的;如云则完全不同,她是第一个也是最彻底的、从理性的“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的立场上,以只要求得真爱,何妨“多妻同侍一夫”的理念来指导自己的行为的,并继之以自己的努力与能力。   如果单纯从感性出发,即使是如云,也不至于会说就是不喜欢“一夫一妻”   的;但是如果要从理性出发,不管十四女总共有过多少种想法,陈倩说的“只要是你想跟涛哥好”,加上如云做的“遵循一条亘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就是整个“后宫”里的经典与信条,从思想上达到完全一致的高度统一。   十四女得到了除《结婚证书》之外,作为“妻子”所能得到的一切。她们放弃掉的只是“婚姻”的外在形式,得到的却是“婚姻”应当具备的“性”和“爱情”的融合的实质。如云离婚前她有“婚姻”,“前夫从不寻花问柳,结果却又如何”;冯洁现在还保留着“婚姻”,可她“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有了“婚姻”却又如何!   如云的作用,主要还不是她有本领让侯龙涛对她个人着迷得如痴如醉如颠如狂,而是她能超越“后宫”之“帅”的职责与形式上的概念,在更高的思想意识形态的层面上,有效地领导着并牢牢地控制着整个“后宫”。   但是,即使这样,对于整部《金鳞》故事来说,惟有“男一号”侯龙涛才是全书的“一号”,如云这“女一号”仍然是个配角。按照本文开篇所说,在如云内外原先铺陈的矛盾,基本上都已得到解决(主要的标志是方杰已死,侯龙涛已无后顾之忧),如云的能力和对《金鳞》故事的贡献,基本上都已得到很好的表现,那么如云的“戏份”逐渐减少就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了。   如果在后《金鳞》中再大量喧染如云在“后宫”生活里的所作所为,那么除了迎合部分读者的“可读性”之外,整部《金鳞》的文学品味也就有可能会益发地“俗”了。   在这种背景情况下,以“美丽错误”作为契机,让冯洁隆重登场,从而使后《金鳞》以冯洁为“女A”角,另辟蹊径而全面展开,这不仅对于故事情节的发展是个重大举措,而且对于更加深入、更加深刻地发掘《金鳞》的思想意义与社会意义,有着更加重要的作用。   为什么!   因为围绕在冯洁内外而存在着的矛盾,不仅要比围绕在如云内外的更多,而且更大,而且情况更复杂,涉及层面更广、层次更多,涉及参与的人物也更多,成份更复杂,各方利益的冲突更大、更尖锐,斗争更激烈,而且社会意义更加深刻,特别是在探索研究“家庭、婚姻、爱情与性”的方面,在探索研究“死亡婚姻”与“情人现象”的关系方面,在探索研究“妇女解放”与尊重女人“(对自身身体的)自主”权利方面,在探索研究纷呈复杂的“平民百姓”的“婚外恋”   与极个别的领导干部的婚外“逢场作戏”等等方面,都有值得着墨之处。   而且无论作者、读者及有关方面专家学者之间对于冯洁或许会有比对于如云   更多的“值得商榷”之处,而且作者却仍旧可以依托冯洁,就像前《金鳞》依托如云一样地做到使了“情节”与“色情——『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摘引自『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互为表里,交相辉映,此起彼伏,此呈彼献。   因为矛盾的提出与解决,就是“戏”。同样的道理,矛盾愈是大,解决得愈是令人出乎意料赞叹不已、甚至拍案叫绝回味无穷,这“戏”就愈是精彩。   冯洁与“冯洁现象”的隆重登场,就为演绎这种“精彩”,提供了比如云更为充足与丰富的思想基础、表演平台与客观条件。   如云对于“后宫”的思想控制,至少是为侯龙涛提供了继续“揽美”的可靠的精神支柱,免除了老公后顾之忧,从而至少是在客观上为冯洁与侯龙涛的“婚礼”铺平了道路。   冯洁,也只有冯洁,也只能是冯洁,成为了取得侯龙涛授予的“爱妻”表记的第一人。   套在冯洁左手无名指上的、镌刻有“爱妻冯洁 侯龙涛赠”字样的戒指,与文在十四个女人左屁股上的“爱奴”二字之间的差别,这是任何一个成年女人都很容易理解的。“后宫”十四女,包括如云、莉萍、冯云、陈倩、茹嫣等等在内——“不服”是不行的。尽管有可能在一切的实际方面都无丝毫差别,但至少在心理上的感觉,总是会有一点点儿不一样的。   你觉得意外吗?   你感到困惑吗?   你是否有某些矛盾或问题解不开呢?   安下心来吧,耐下性子吧,五天一章慢慢的赏读后《金鳞》吧,后《金鳞》必将比前《金鳞》更加精彩。   对于《金鳞》,P198的意义是非常重要的,我以为无论如何不应低估。   P198的意义是重要的,不仅仅是对于《金鳞》,而且是对于《金鳞俱乐部》,甚至于是对于《金鳞》之外的当代社会。   就在Interna说了:   在后《金鳞》中,冯洁决不会是一个可有可无、无足轻重的人物,她将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且是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冯洁在侯龙涛生活中的“身份”决不仅仅是位“情妇”,冯洁在侯龙涛心中的“地位”,如同“后宫”的“两条彩虹”   作个比较,不说数一数二,也当名列前茅。   之后,不到48小时,正在写作中的“五谈冯洁”尚未脱稿,就看到了P1 98,我真的非常高兴!   谢谢Monkey!   ************   问题讨论:侯龙涛为什么将正式的“爱妻”表记,第一个(暂且不说是唯一的一个)授予冯洁?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二 谈谈“石纯”   在P178中,Monkey说过:“上一章中和玉倩好的男人是不是侯龙涛?这种问题也问得出来?想气死我吗?”但是,比这个问题更低级的是:刘纯是不是就是石纯?文龙是不是田东华派到侯龙涛身边来的“反卧底”?   相比之下,以下这个问题,就是一个比较高级的问题了:   石纯是侯龙涛的人,还是田东华的人?   无论是用逻辑推理还是凭灵感猜测,它都能提高我们对《金鳞》的阅读水平与理解能力。   尽管Monkey在P185中说过:“石纯的真实身份很早很早以前就给   出过,读者只需要从前文中找出来就是了,没必要左猜右猜的。“但是Inte rna查找了很早很早以前的内容,觉得仍有可供讨论的余地。   请看P16“黑帮火并”:   ……任婧瑶长着一张娃娃脸,显的可爱又清纯,又是大奶大屁股。当年侯龙涛一上高中,第一个想搞的就是她。可当时侯龙涛坚信“不叫的狗才咬人”,所以在学校里不显山不露水的。   任婧瑶是一个“爱慕大哥”型的女孩,跟班上一个挺嚣张的男生好了。反正是自己的哥们,侯龙涛也就不追她了,再说还有别的女人可玩。高二那年的校运动会上,看到她蹲在地上做准备活动,宽松的运动裤向下褪了一点,露出一小段很深的臀沟,让侯龙涛非常想玩她的屁股,知道她已经和自己的哥们分手了,就又开始追她。可没过两天,她又和一个蹲了两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那个孙子被称为学校的老大。侯龙涛因为任婧瑶和他干了一架,还暗中找人把他逼的远走深圳,至今未归。   陈倩的出现,让侯龙涛完全的放弃了任婧瑶……   让我们来捋一捋这段“情节”。   侯龙涛是在高一,认识的任婧瑶,他想同她好,但她“跟班上一个自己的哥们”好上了,正因为是“自己的哥们”,大家又都是同班同学,侯龙涛也就不追她了。   侯龙涛是在高二知道她已经和“自己的哥们”分手了,就又开始追她,“可没过两天,她又和一个蹲了两年班的初三小痞子好上了”,这个“初三小痞子”   显然不是前面所说的“自己的哥们”,这下侯龙涛就老实不客气了,不但“因为任婧瑶和他干了一架,还暗中找人把他逼的远走深圳,至今未归。”   这一段叙述是作者的旁叙,但却是因为侯龙涛在“黑帮火并”中间,被“片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自己的高中同学碰面”而引发的倒叙,当时不但田东华尚属子虚乌有,侯龙涛自己的小命尚在瞬息之间,因此这段并不是专为田东华准备着的倒叙的置信度应为百分之百。   如是,那么上述的这个“自己的哥们”和那个“初三小痞子”,应该是不同的两个人。但由于是在同一所学校里上学,前者是小流氓侯龙涛(请参阅P35“旧恨新仇”中侯龙涛的中学生活)的“自己的哥们”,后者就更“被称为学校的老大”,因此他们两个人就分别都有可能在“北京市XXXX中学”的大门口“扛着棍棒、叼着香烟、摆出嚣张造型”而照相。   在P184章中,石纯“把身份证和一张照片放在了桌上”给田东华看,只能证明自己就是你田东华“要找的人”,自己是在历史上与“北京市XXXX中学”以及任婧瑶有关联、有渊源的人。而站在读者的立场上却并不能就此判定这个“石纯”,究竟是十年前侯龙涛“自己的哥们”呢,还是那个“被他逼的远走深圳”的“初三小痞子”呢。   问题的源头来自P83“忠诚测试”中,林文龙在情绪激愤之下向田东华泄露的一段“历史”,任婧瑶则依然是同一个任婧瑶,但是林文龙却将属于原先的“七哥”的“……俩人就说好了,公平竞争,让那女的自己选,不论她选了谁,另一个都不会记仇儿,结果我七哥胜出了”(隐匿了“反正是自己的哥们,侯龙涛也就不追她了”)这半段,拼接上了“三个月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愣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   由于这位“自己的哥们”和那位“初三小痞子”先后都同任婧瑶好过,所以拼得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在任婧瑶和“初三小痞子”好上了之前,侯龙涛就“知道她已经和自己的哥们分手了”。无论侯龙涛是不是在逼走了“初三小痞子”之后,在另外的事情上又“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总之其间实实在在是有两个人的。   林文龙将这两个人的故事拼接起来合而为一,目的当然只能是为了欺骗田东华。在紧锣密鼓积极备战的紧要关头,通过自己的“卧底”,将自己在历史上曾有一个“情敌”,以及这些“宿怨前仇”泄密给对方知道,赠送给对方一“可乘之机”,用意也是明显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林文龙就真是“办事儿不牢靠,说话又没谱儿,不知道搞砸过多少事儿了”,真的成了“Sucker”了。   如今,侯龙涛叫林文龙“回头你找人查查那个什么刘纯儿,估计是查不着,应该是个假名儿,试试吧”,这同田东华“丫那搞了半天就搞出这么一个白痴的计划”的道理是一样的。后者是明知道杀不成侯龙涛,前者是明知道“查不着”   这“刘纯儿”,侯龙涛也要装“白痴”,这就叫兵不厌诈,反正他一点儿也没吃亏,还倒赚了好几百万港币。   审问沙弼,到“刘纯”这儿就断了线了,当然也就抓不住“石纯”与田东华合谋杀侯的“把柄”,但也表明“侯田大战”已经正式拉开战幕,双方也都心知肚明,再也不用掖着藏着的了。这是比对付“德外四虎”、杨立新、毛正毅、沈义与“龙二”、方杰与张富士夫、易峰与易峦、麦祖贤与麦祖德等等等等更加复杂、更加激烈、所以必定也会更加精彩的一场真正的大战,尤其是冯洁现已隆重登场,必将更加增加后《金鳞》的可读性。   如果“石纯”是当年的那个“被逼的远走深圳”的“初三小痞子”,当他被问到“石先生认识林文龙吗?”时,“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则是真实的,因为他并不认识林文龙,但是这并不等于就可以说林文龙的“卧底”身份一定就是“已经暴露”,因为仍然有可能是侯龙涛在逼走了“初三小痞子”之后,在另外的事情上又“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   找到了“初三小痞子”却没有找到“七哥”,这是“平头”私家侦探在工作中弄错了目标方向所造成的。但是此后的石纯是田东华的人,而不会是侯龙涛的人,则是可以确认的。   如果“石纯”就是当年的那个被“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的“自己的哥们”——“七哥”,那么当被问到“石先生认识林文龙吗?”时,“脸上露出了迷茫的表情”,要假装出来也是毫不为难的,玩不来这么点儿小把戏,怎么配当“卧底”?   其“理由”也很容易圆得天衣无缝:“田先生约我出来不是说要问任婧瑶的事吗,怎么又扯到林文龙了呢?”对于七哥的“石纯”来说,“老八”的林文龙是“兄弟”,任婧瑶是弃之敝屣的“女人”,在这要紧当口上来点儿“迷茫的表情”,反诘一下田东华,逼迫他说清楚为什么你要问我“认识林文龙吗?”的道理,那就叫“演技”!   但是,光凭这一点,仍然不能说明这一个七哥“石纯”,在会面之后是不是会因为两百万美金而帮田东华的,还是本来就是侯龙涛为吊大鱼而放的一根“长线”。   请列位看官再仔细一点儿,在我说的“置信度应为百分之百”的P16“黑帮火并”中的那段倒叙中,Monkey可曾提到那个在高一时追过任婧瑶的侯龙涛的“自己的哥们”——林文龙所说的“七哥”后来的去向!   没有!   所谓“三个月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愣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的“信息”,全书至今(P198)仅见于P83“忠诚测试”中,林文龙在情绪激愤之下向田东华泄露的这段“历史”这唯一的一处“出处”,即便是再加上“田东华突然想起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只是并没有明确的说那个男人是谁,而且言语中还颇有鄙夷的味道”,作为读者的你,能相信林文龙主动向田东华泄露的这些“信息”,和“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果真就是真正的历史事实吗?   我是不敢相信的。   ************   问题讨论:石纯是侯龙涛的人,还是田东华的人?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三 六谈冯洁   谈谈冯洁的“色情”。   Monkey算得是很理智的了!   《金鳞》至今一百九十九章,写了这么多的女人,写了这么多的很“色情”   的性事内容,却始终坚持着没有把哪一个女人写成许多色情小说中所谓“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这表现出作者对于女性的人格、身体与性别的尊重,以及对于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就像衣食住行一样不可或缺的性事活动的理智态度,这就很值得我们读者学习。   冯洁生育过一男一女,自然同张国勋曾经有过正常意义的性事活动,然而由于从来没有建立起过真正意义的爱情(在P142中,“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她以前所经历过的那种“性事活动”以及生儿育女,只能说是尽了“合法妻子”的床笫义务以及“张家媳妇”的生育义务而已。   她同张国勋的婚姻,堪称为是“利益婚姻”的典型形态之一,属于真正意义的“无爱婚姻”。近六年来,在二十多年没有爱情的基础上,在“合法婚姻”的帷幕内,更遭到张国勋在事实上的遗弃,一直生活在无爱无性的痛苦之中,“合法婚姻”终于蜕变成为名副其实的“死亡婚姻”,“她把自己的婚姻当成Not hing,她的婚姻在事实上就是Nothing.(P198)”   我们若要在这儿谈“色情”,就只谈“色情”本身,就只谈“色情”的本质意义,不必谈由“色情”而衍生出来的高尚、卑劣或是有关“性”的违法犯罪。   这就譬如说我们谈“赚钱”,就只谈“赚钱”本身,只谈“赚钱”的经验与规则,不谈因“赚钱”而衍生出的投机、捐献、挥霍、贿赂、欺诈、抢劫或是各种经济领域里的违法犯罪。银行里有许多钱,有人去抢银行了,这不是钱的错,也不是因为银行里钱多才惹的祸。我们谈“赚钱”,目的也并不是要“诱发”或“导致”人们都去抢银行。我以为,这个道理其实是非常通俗易懂的,真正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个别人却总也想不明白。   我们在这儿谈“色情”,就需要对于什么叫做“色情”,也就是说“色情”   的定义是什么,一定必须得要有一个大家共同认同的一致的解释。否则,就好像你在说“『相如』他怎样怎样”,他却在说“『相如』他如何如何”,结果你说的是蔺相如,他说的是司马相如,此“相如”不是彼“相如”,名相如而实不相如,说的人在水里火里,听的人在云里雾里,那也是谈不出什么结果来的。   我曾留意搜寻“色情”的定义,就是想通过认真读书学习,来弄明白,究竟什么是“色情”?“色情”它究竟是个吗玩意儿?实在是惭愧得很,真正是能力有限,至今只有找到一个,不知各路专家学者、四海方家仁者,可有其它的雅集珍藏,不妨亮一点儿出来看看,以便“资源共享”,既可疗我孤陋寡闻,您也不会损失什么,这又何乐而不为耶?   好就好在幸亏我找到的这一个定义,够正宗!够权威!致使在当代中国,估计很难有谁具有对其发起挑战的勇气,很难有能将其彻底地推翻的可能。这就是“中国社会科学院 语言研究所 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中所定义   的:   “色情”seqing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   从学术研究(不是“社会管理”)的角度出发,我是赞赏这个定义的。   如果你不同意这个定义,那我只得对于有关“色情”的“讨论切磋”敬谢不敏,尽管会觉得遗憾,实在是无可奈何。   如果你同意、甚至于只需要勉强能够——但必须是诚实的——接受这定义,那么我们接下来,立即就可以开始讨论《金鳞》故事中的冯洁的“色情”——冯洁的“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了。   冯洁在具“体”接触侯龙涛之前,在“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在《金鳞》故事中,主要有两方面的信息表露,这就是她的酗酒和她的内衣。   先说冯洁的酗酒。   冯洁为什么要酗酒?除了苦闷,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合适的理由,以至于使Monkey有必要反复地写她的酗酒。   冯洁苦闷,她为什么苦闷?你如果真的读懂了《金鳞》故事中的冯洁的方方面面,那么除了性欲方面的极度窒息之外,还有哪一点原因值得使她如此地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而经常地(“又喝多了?”——玉倩和冯云语)到酒吧里(“您穿着这身儿衣服在酒吧里喝的醉醺醺的”——玉倩语)去酗酒,喝得烂醉了才打电话叫女儿去接她(P126)呢?   冯洁到酒吧里去酗酒,同施雅所说的“今年新年时,他就待在法国没回来,为此我和他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P22)”的情况完全不同,因为施雅去酒吧穿的是便服,而冯洁她每次都是穿着大校军衔制服去的。   大校,介于上校与少将之间,在欧美国家的军衔制里这就是“准将”,人人都要尊敬地称呼你一声“将军”的;在中国,也是厅局地师级的高级干部。   请问:有哪一只不要命的“鸭子”敢于过去勾引,贸然上前挑逗?再说一会儿半回儿的,人家都还很难弄得明白“这女的是怎么回事呀?”即便是有真的正人君子,看着女人肩上扛着沉甸甸的两块板儿、四条杠儿、八颗星儿,除非是诺贝尔奖得主,自己总也得在脑子里掂量掂量自个儿只得几斤几两才是呀!您说对不?   如果说施雅是因闺帏寂寞,还刚刚“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闷酒”,恰好被胡二狗乘虚而入,乘便得逞;那么冯洁则是“哀莫大于心死”,她是要宣泄心中对性欲、对爱情、对婚姻、对幸福的彻底的绝望。   她对玉倩说的“哼,男人可以花,女人也一样可以花,我刚才就是去酒吧吊靓仔了,只不过没找到看得上眼的罢了”,她这话我以为理解为酒后醉话是恰当的,她自己酒醒后也说“那是喝醉后的气话,不能算数的(P125)”,她也懂得如果(像施雅那样)“随便找个男人上床,那是自跌身份(P126)”。   再说,如果真的要是为了“吊靓仔”,她是决不会傻到穿着大校军衔制服去的,她又不是没有漂亮的便服甚至是正规的“晚装”,别忘了冯洁可也是“演艺界人士”呀。所以冯云很有把握地说:“不会的,她要真是想红杏出墙,肯定不会穿着军服去的。(P124)”   对冯洁的“生活”方面来说,对性欲、对爱情、对婚姻的彻底的绝望之后,她只剩下一个“家庭”了,不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不管“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P142)”,也不管这丈夫与儿子有多么的“王八蛋(冯云语)”,她也有“义务”必须将这个“家庭”的外壳维系下去。   既然如此,她就只能忍。这一“忍”,就忍了二十多年,内心深处日积月累地积淀着的无限愤懑,也就只能求助于这“一醉解千愁”了。   因此,在我的只供私人收藏的《金鳞草(〈金鳞岂是池中物〉的Inter na润饰版)》里,P147《春暖花开(下)》的这一部分是这样的: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儿的事儿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多,既然她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姐,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酒吧了,行吗?”   女人顿时就红云上脸,“我的好弟弟,再不会了。”这时主动献上一个火热的长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种向往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这样的润饰,就更加的深入地镌刻出了在“春暖花开”之后,冯洁对于“色情”的表现形式,在接受了侯龙涛的具“体”疼爱之后,正式开始了从消极转向积极。   通过对冯洁酗酒的分析,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酗酒”同样也是一种由于“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只不过表现是压抑的与另类的,感觉是负面的与绝望的,方式是消极的与极端的,这就如同有个别年轻人,在认为爱情已经“绝望”之后,(真的是)为了“爱情”而自杀殉情一样,应该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冯洁的同侯龙涛通奸,必将彻底取代冯洁的去酒吧酗酒,这就是冯洁的酗酒也是冯洁的“色情”的一种另类的表现形式的最有力的证据。   再来谈谈冯洁的内衣。   许多女性,不管她嘴上说还是不说,事实上对于自己穿什么样的内衣都是有思考的。在《金鳞》故事中,许如云自然已是不在话下,就连陈曦(“全面『备战』”时)、司徒清影(P92里迷奸莉萍时)、张玉倩(“泳池嬉春”时)等等所表现的那样,也是概莫能外。思考的结论可能因人而异,总之是有主动性的自发的思考的。   我在《金鳞杂谈》之三十五“四谈冯洁”里写道:   冯洁是演艺圈内人,又是与玉倩几乎同样漂亮的大美人,她在心灵上的巨大痛苦恰恰反衬了她对“美好”的强烈向往与追求欲望。她在“春暖花开”正式皈   依了侯龙涛之前所穿着的内衣裤就是证据:   “妈,我爸又出去胡闹了?”玉倩帮她把领带松开,又把军用衬衫领口儿和胸前系得紧紧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儿的边缘,一条雪白的深深乳沟隐约可见。(P124)   玉倩帮她把外面的军装和衬衫都脱掉了,只剩下一套大红色的蕾丝性感内衣裤,跟白嫩嫩的肌肤一配,再加上美貌丰乳、细腰肥臀,简直比盛开的花朵还要艳丽。(P126)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   着一条小拉链儿……(P146)   雪白、纯黑与大红这三种颜色是对比度极强的“天然配”,无论怎样配伍都对视觉具有冲击力。全蕾丝的性感内衣裤更是为了显示镂空的透明,为了突出隐约可见的“三点”,为了表现“穿犹胜脱”的逆反心理。   都说“妇为悦己者容”,特别是像司徒清影认为“成年女性是为了取悦男人才穿着性感的内衣裤”的,那么冯洁在认识侯龙涛之前就已经在自己的大校军衔制服和军用衬衫里面穿着如此性感艳丽的内衣裤流连酒吧肆意酗酒,请问:她究竟是想取悦什么人呢?她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呢?豪门怨妇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理与暧昧的心态呢?   她当然不可能是为了穿给张国勋看而取悦“合法丈夫”的!答案只能是穿给她自己看的,在潜意识中也是(打扮好了准备着)穿给自己幻想中的“爱人”看的。   冯洁同如云一样,都“是人间少见的极品”,她又是优秀芭蕾舞演员出身,是专业研究表演艺术教学工作的,自己具有“比盛开的花朵还要艳丽的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所以说,她具有强烈的“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心态是可以有把握的。何莉萍就曾对着镜子中的女人在心中呼喊:“我有什么不好?(P48)”   冯洁在许多方面比何莉萍更“好”,她对自己的身体容貌具有更自觉更理性的认识与理解,对于怎样打扮得更加美丽,也更具有职业性的鉴赏水平与专业化的实现能力。   Interna建议列位看官,让我们一起来复习P142中的对于冯洁的“色情”观念的一段叙述:   已经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冯洁仍旧是无法入睡,妹妹的话还是在耳边不断的重复着。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他给自己的吻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恋,那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是那么的情意绵绵,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虽然知道他当时所爱的对象并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不禁会怦然心动。   但是说跟侯龙涛再重温鸳梦,冯洁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   冯洁的老公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   虽然冯洁的身体时不时会向她抗议,但好歹没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的自慰也就混过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后,冯洁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当一想起那个男人,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冯洁也极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侯龙涛,可身边总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儿子就是老公,要么就是女儿。   更可怕的是,儿子和老公越是骂侯龙涛不是东西,冯洁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是个好人,因为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女儿越是说侯龙涛无情无义,她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有情有意,因为她知道侯龙涛是真的爱玉倩。   今天下午冯云的话更是让冯洁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觉得侯龙涛会对前女友的母亲、现任女友的堂姐产生兴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伦的,她只觉得很高兴,哪怕是自己并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冯洁坐了起来,今晚的天气很好,她盯着明亮的月亮,痴痴的发着愣,孤枕何止是难眠啊。   “啊……”冯洁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在蕾丝的内裤上搓揉着,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女人闭着眼睛,双眉锁在一起,左手缓慢的解开了三颗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脑子里想着不可以,嘴里却仍旧轻声的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冯洁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用指腹压住了纯粉色的奶头捻转了起来。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右乳,使得勃起的乳头指向正上方。   冯洁低下螓首,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她的檀口中垂了下来,落在了粉红色的乳晕上,她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奶头上,也许有了这样湿润的感觉,会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拨的错觉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女人紧闭的双眸中滚动而出,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   冯洁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双腿绷直了,手指拨开自己内裤的裤裆,插进了爱液泛滥的屄缝儿里,“啊……龙涛……”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仪的对象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不能与心仪的对象比翼双飞,甚至是连互诉衷肠都不可以,那就是不   幸中的不幸的了……   这一大段,是在《金鳞》故事中,对于冯洁的“色情”观念的最好的、也是最重要的一段叙述,它完整地说清楚了她的这种“色情”观念的由来、形成与发展,正是这种“色情”观念的强大的理性力量,推动着冯洁从“美丽错误”走向了“春暖花开”。   在“春暖花开”中的冯洁,从“用力的推开对方,跑向了大门”变成“停顿了一下儿,转而向浴室走去”,这个对于整个《金鳞》故事来说,如同“柳暗花明”一样生死攸关、极其重要的停顿和掉头转向,决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更不用说是一时冲动、心血来潮了。   任何矛盾转化的根本原因只存在于事物内部,在本案例中,就是上述的冯洁的“色情”观念,而一切其他因素——张国勋、冯云、张玉倩、侯龙涛,及“美丽错误”等等——的影响统统都只不过是外因,只是为她的这个转变提供了条件和机遇而已。   如果说“美丽错误”只是一场“意外”的话,那么“春暖花开”就是冯洁无数次在舞台上表演过的“白毛女下山”与“吴琼花参军”!这就是“解放”!没有亲身经历过“解放”的青年人,可能比较难以深切体验到许多主旋律题材的影视作品中所表现过的“狂热”庆祝的那种“解放了!”、“天亮了!”、“太阳出来了!”给在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生活着、挣扎着的人们所带来的幸福、希望与震撼的力量。   Interna也就是从“解放”的理念来解读“春暖花开”的。   得到“解放”之后的冯洁,以她的最炽烈的爱情、“色情”与全部身心拥抱侯龙涛。   在P198中,“侯龙涛知道更爽的马上就要来了,这个美妇人已经被自己训练得从完全不会口交变成了拥有独特技能。”这儿区区“训练”二字,实在又是点睛之笔!侯龙涛一方面对冯洁的心灵给予了最多的尊重与疼爱;一方面又对冯洁的身体进行了具有显著效果的“训练”,以至于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使“这个美妇人”已经“拥有(相对”后宫“十四女而言的某些)独特技能”,这“小流氓儿”确实还真有点儿本事。   冯洁的“色情”发展到了这时候,她的“内衣”才真正的、充分地发挥出她应有的功能。冯洁“到香港进行为期一周半的访问演出”时,“每天都会跟一群小姑娘一起出去『血拼』,她买的全是价格不菲的性感内衣”,“这是她向世界宣布自己爱情的一种方式(P196)”。   如果说同样是“大美人”的何莉萍,“早晚穿什么样儿的内衣还得跟侯龙涛请示(P25)”的话,如果说同样是“大美人”的许如云,深谙穿什么样儿的内衣才能更有效地“勾引”心爱的老公(P143)的话,那么同样也是“大美人”的冯洁就更加具有职业性的审美水准与专业化的妆饰理论,别忘了冯洁的职业是干什么的呀!一个优秀的芭蕾舞女演员,而且还是专业领导研究表演艺术教学工作的,对于怎样尽可能最完美无缺地展现女性的形体美,绝对要比已经非常商业化的时装内衣秀表演,更加具有在香艳中尽显高雅的艺术修养。   在后《金鳞》故事中,冯洁不仅还会有一些“色情”方面的内容,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除了她的爱情已经有所寄托之外,其他的围绕着她的矛盾都未得到根本解决,许多“悬念”都还未曾充分展开。   例如,她作为一名母亲,对曾经追过自己女儿的、又是儿子的同学与好友的田东华的出身的了解,有可能对已经兵戎相见的“侯田大战”所产生的影响;她同她的“合法丈夫”的关系不管结果如何,总应该有一些展开铺垫,给读者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冯洁、冯云、张玉倩与侯龙涛,同张国勋、张玉强,在整个《金鳞》故事全部End之后,将会在一种怎样的状态中过日子,等等。   至于“色情”方面,倒反而完全不必操心,无论Monkey怎样讲述,只有精彩程度的区别,已经完全没有悬念。   不但冯洁已经“这样”了,不但冯云也已经“这样”了,而且玉倩已经被侯龙涛和许如云“训练”到了:不仅能在十几个女人(其中还有三位日本来的“客人”)的说笑环视之下,照样让侯龙涛抱在怀里旁若无人地把玩了(侯龙涛只要美女在怀——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程度,而且能在三十多人(侯龙涛和她的十四个老婆,六个兄弟,兄弟的媳妇们,三个好朋友,好朋友的媳妇们)   齐聚一堂的酒席宴会上,不去坐在那两桌女宾席上,而是挤到十个大男人的一桌上、并且是让“侯龙涛搂着坐在自己右腿上”,亲啊吻啊搓啊舔啊的无忌无讳。   所以无论我们在后面见到冯氏三女怎样的“色情”内容,除了有人鉴赏、有人“跳过”、有人采取别的形式处置之外,应该没有人再会大惊小怪的了。   然而,尽管Interna暂时还说不很清楚,但是我还是要郑重其事的提出:请容许我重复一次我在“五谈冯洁”中所说过的:   ……以“美丽错误”作为契机,让冯洁隆重登场,从而使后《金鳞》以冯洁为“女A”角另辟蹊径而全面展开,这不仅对于故事情节的发展是个重大举措,而且对于更加深入、更加深刻地发掘《金鳞》的思想意义与社会意义,有着更加重要的作用。   为什么!   因为围绕在冯洁内外而存在着的矛盾,不仅要比围绕在如云内外的更多,而且更大,而且情况更复杂,涉及层面更广、层次更多,涉及参与的人物也更多,成份更复杂,各方利益的冲突更大、更尖锐,斗争更激烈,而且社会意义更加深刻。   特别是在探索研究“家庭、婚姻、爱情与性”的方面,在探索研究“死亡婚姻”与“情人现象”的关系方面,在探索研究“妇女解放”与尊重女人“(对自身身体的)自主”权利方面,在探索研究纷呈复杂的“平民百姓”的“婚外恋”   与极个别的领导干部的婚外“逢场作戏”等等方面,都有值得着墨之处,而且无   论作者、读者以及有关方面专家学者之间对于冯洁或许会有比对于如云更多“值   得商榷“之处……   冯洁与“冯洁现象”的隆重登场,就为演绎这种“精彩”,提供了比如云更为充足与丰富的思想基础、表演平台与客观条件。   谢谢读者对我重复一次的莫大宽容。最后,   Interna寄语Monkey:   一定要把冯洁写好!   在一定的意义上讲,只有把冯洁写好了,《金鳞》才算是真的成功了,有资格立足于当代了,有实力可以传世了。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四  谈谈“文龙的暴露”   本来是想在“六谈冯洁”之后,空出一段时间,休养指腱、复习功课、补充电力的,不承想第二百章突然爆出了个“文龙已经暴露了”的话题,不禁又萌发了一些冲动。   那个田东华“他是怎么知道文龙是你的人的?”   “我也不知道,”侯龙涛很沮丧的摇了摇头,“这局是他赢了,我整个周末都在想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我不知道我的破绽出在什么地方。”   那么,“文龙到底是怎么暴露的呢?”   这的确是真正的《金鳞》爱好者最值得感兴趣的问题之一。   侯龙涛说“我也不知道”,这完全能够理解的,这主要是因为文龙对于自己到底是怎么暴露的,还没有找到感觉。这就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我们读者作为“旁观者清”,或许反而能够破解一二,亦未可知。为什么呢?   是因为Monkey早已经在书中透露给我们了,可惜当时Interna只局限于疑问,却没能够读懂。   今天,Interna先来抛砖引玉,试试能否破解一二。   读《金鳞》读到今天,总觉得它有一个规律,Monkey在安排伏笔与悬念方面是从无自相矛盾难圆其说的,几乎每一个“莫名其妙”,每一处的“看不懂”、“不理解”,都是一处伏笔或悬念。   依我看,答案就在“祸根深埋”之中。   “祸根深埋”,这个标题本身起得就很有“伏笔”的味道。当时看就很不理解,在这整整两章中,究竟有什么“祸根”被“深埋”了呢?   先是玉倩提出要去“东星初升”玩儿玩儿,接着是冯云与龙涛小别前缠绵,然后是五个人打牌,玉倩送二人下楼,回屋接受“假强奸”,第二天田东华见侯龙涛谈“玉倩对文龙很有好感”的事,侯龙涛命田东华带林文龙去日本,田东华通知了林文龙,玉倩来控诉“我被他强奸了!”最后是“后宫”给龙涛送行,侯龙涛同“犬之郎”乘车、登机。   所有的内容紧紧相连,无懈可击,无隙可乘,真正是看不懂、想不通,是在哪里、有什么“祸根”被“深埋”了!一度曾很牵强地同侯龙涛的日本之行联系起来,但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因为对侯龙涛造成生死攸关的威胁的“该是华狼出手的时候了”,是在“称雄长空”的结束部分,那是到了日本之后才明朗化的,而在“祸根深埋”的两章的结束部分还只是正常的商务旅行而已。   但是,对于这个“祸根深埋”一点儿都“不理解”这件事的本身,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是真的储存在最靠手边目及的地方。所以今早一看到第二百章“文龙已经暴露了”,立即回头对这两章过细地咀嚼回味,许多蛛丝马迹终于被连接起来了。   “我无所谓的,全看你们的。”田东华把文龙的台阶儿给撤了。——这是在“推”文龙更靠近玉倩,巴不得出点“事”更好。   “华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四哥对我的误会算是造成了,怎么挽回?   我可真的是没想跟他抢玉倩。“——实话怎能对敌人说?   “这种事儿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田东华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再说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明天等侯总的气儿消了,跟他好儿好儿解释一下儿,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去帮你解释,从头到尾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以我局外人的身份,更容易让他理解呢。”——这段话很有“艺术性”,站在“文龙追玉倩”   的题材上看,这“解释”二字,是推他向前进或帮他往后撤,都讲得通。   “真的!那太好了,你能出面最好。”逃避是人正常的反应,文龙也顾不得对方话里前后矛盾的地方了,只要能有不需要自己面对侯龙涛,又有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什么都能接受,“总之你得跟我四哥说清楚,我和玉倩就是朋友,什么别的都没有。”   ——问题就出在这个“顾不得”上了!在“追玉倩”的问题上这么个一“逃避”,破绽就露出来了。文龙的“义气”二字是已经溶入在血脉之中的,“玉倩是四嫂”的概念在他的大脑中镌刻得太深了。他没有考虑到田东华之所以至今还会信任自己,并不是因为“四哥”瞧不起自己,而是因为自己一直同四哥在争抢玉倩!   “你要我往这方面说?”——怀疑必须得到进一步确认。   “不是我要你往这方面说,这是事实。”——正确的做法应当是拜托田东华帮忙,去劝导侯龙涛放弃张玉倩。至于侯龙涛肯不肯放弃张玉倩,这是另一回事了,至少证明自己“追玉倩”是真的,也就是说我林文龙对你田东华从来就是真诚的,“卧底”身份至少不会暴露。最好是侯龙涛再表明坚决不肯放弃张玉倩,显示兄弟二人已经水火不相容了,那就效果更好。   “行,放心吧,我会帮你的。”田东华在走向车子的另一边时,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田东华笑了,原来所谓“文龙追玉倩”压根儿就是假的。否则Mo nkey没有理由需要写明这一闪而过的“一丝笑容”。林文龙看不见是因为角度关系,但Interna没引起注意却是学艺不精!Monkey写这“一丝笑容”,明摆着是写给读者看的。   “咱们的谈判策略不是都已定好了吗?现在再让他参与,还有什么意义?”   田东华要进一步、更明确的领会上级领导的意图。——田东华小心翼翼,惟恐是“领会”有误。   “Wow,Wow,Wow,”田东华又发现了新大陆,“你别着急,说的仔细点儿。”——田东华非常敏感一切蛛丝马迹,这会儿他又发现了新大陆!   田东华脸上带着笑容,脑子却在飞快的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对方的叙述来看,侯龙涛给予文龙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显的原因就是他并不爱吴爱琳,但这个原因好像又有点儿太简单了。——田东华又笑了。同侯龙涛后来香港之行反复说的“太简单了”一样,田东华也对“太简单了”非常警惕。   “你怎么了?跟灵魂出窍儿了一样,眼儿都直了。”——太紧张了。   “噢,没什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田东华捏了捏鼻梁儿,他已经把十几种可能都考虑过了……——斗心眼确实是很累的。   田东华只站起来一半儿,一听到“四哥”两个字,就坐了回去。——这一句我当时真的是反复研究却还是没读懂!是今早才想明白的了:要是“别人”强奸了玉倩,“玉倩是真的跟田东华挺有感情的,好歹做了八、九年的朋友(P20 0)”,田东华毕竟还是会义愤填膺;但一听到是“四哥”而不是别人“强奸”   了玉倩,田东华反而不操心了,“就坐了回去”。   即使用脚筋想也可以想象得到,从东新员工集体怀柔之行起,至少到“反目成仇”止,“奸”是一直都在进行着的,想必已经不计其数了,再多这么一次,“强”也罢、不“强”也罢,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田东华好像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他缓缓的从烟盒儿里抽出一支烟,又从兜儿里掏出打火机,可他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打不着。——激动啊!   “啊!”男人猛的站了起来,把打火机狠狠的摔在了墙上,又甩开双臂,左右的一抡,把办公桌儿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后就像是全身脱力一样,“扑通”一声摔回转椅里。   太突然了,这是在预料之外的,是上天赏赐,也是上天的惩罚。——突然、预料、赏赐、惩罚……赏赐了谁?惩罚了谁?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田东华想起了当文龙听到那个消息时紧握的双拳,他的双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转椅的扶手儿……   ——毕竟被侯龙涛和文龙耍弄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全明白了。   在P184中,田东华把报纸拿起来,又仔仔细细的读了一遍那篇报导……   “一脑门子都是汗。”田东华抹了一把额头,看着手上一片亮晶晶的水渍,他抬眼看了看文龙,眼神中的冷酷一闪即逝,“你不会就是想让我看看侯龙涛有多厉害吧?”——冷酷的眼神几乎就要泄露出对于文龙的敌对。   “等忙完了这件事儿,俄国的新厂一动工,时机就成熟了。”——这就是侯龙涛说的:“以后他要你把假话转达给我的时候,我也会以为是真话。”   “真的?”文龙的眼睛都亮了,“打算怎么动手?”——文龙要同侯龙涛比起来,在斗心眼方面,毕竟还是嫩了许多。只可惜武大不在其位!   “天机不可泄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田东华仰起头长长的出了口气……   ——“卧底”终于破解了,田东华这才得以仰起头长长的出(松)了口气。   不知我这个思路对不对?请更多的《金鳞》爱好者予以批评指正。   看来到美国决战已成定局。田东华已提前在美国着手排阵布兵了,侯龙涛也要抓紧准备起来。   再联系到石纯。   既然“文龙已经暴露了”,那么石纯究竟是不是侯龙涛布置的“卧底”,已经不再重要了。是也罢,不是也罢,田东华是一样的不会信任,又是一样的可以利用。   (“你不需要明白,你的工作就是把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   “下一步怎么办?”   “时候未到,随时等我电话。”田东华阴沉沉的一撇嘴……)   他只需要到关键的时刻通过石纯(就算当他是侯龙涛的“卧底”)、或者通过文龙(他还不知道侯龙涛已意识到“文龙已经暴露”)、或者通过别的什么人(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将他想让侯龙涛“知道”的信息传达给侯龙涛知道就可以了。这种“卧底”   毕竟不是杀手。对不对?   《金鳞》真的是越来越好看了!   《金鳞》除了是一部“色情”小说,一部“当代社会”小说之外,也是一部水平挺高的“悬念”小说。但是它同阿加莎克莉斯蒂的博洛系列小说风格不同。   后者总是在最后,由博洛将全体还活着的人召集起来,听他一个人讲解全部的因果关系;而《金鳞》则是“羊拉屎”式的,一路走,一路吃,一路拉,在不断的解绎旧的伏笔悬念时,又在布置新的伏笔悬念,使得读者的兴趣与胃口,两年多来老是被它吊着,引颈企盼下一个答案。大概总要等到读者再无任何伏笔悬念可以祈求解绎时,才可言及临近“结束”二字。这也确实是Monkey的本事!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 藏经阁/ 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五 为P202喝彩!   Interna为P202喝彩!   文学,说到底是个“人学”,是由人写来给人看的。   《金鳞》不似《三国》般割据征伐,非是《西游》般驾雾腾云,倒有一点点《水浒》般结义啸聚,又有一点点《红楼》般卿卿我我。   那么,《金鳞》又是由谁写来给谁看的呢?   《金鳞》的作者当然就是Monkey无疑。我初读《金鳞》时,曾经“感觉”到作者似乎是位女性,后来想想未必尽然。曹雪芹不就是男的吗,只要观察入微、灵犀相通,须眉冠带照样能将粉黛裙钗写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后来又想象Monkey未必定在美国,现如今的“姨妹儿”是何等的灵便快捷,只要在美国那边有一个人,每五天一次只花几分钟来代理《金鳞》的接收转发。   作者如果能够坐在北京的书斋里创作,其实对场景的细致察访、对时势的及时体味和对当前社会众生相的观察与研究,应当更为有利。尽管《金鳞》的人物都是塑造的,情节都是虚构的,但毕竟写的都是距今不过一年之内的、似乎就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光凭这一点就已经很不容易。   《金鳞》的读者,如按点击下载统计,仅从明面儿上看,已经数以十万计了(有一家非首发转载网站,3月21日(星期一)凌晨四时许更新的P200,到3月25日(星期五)傍晚P201更新前,在其“本周排行”榜上对《金鳞》的点击数已逾一十五万),近期正在读着《金鳞》的读者,想来总计有可能已经超过百万。   通过在“金鳞俱乐部”里进行的对读者的调查,我们知道:年龄在21- 3 5岁之间的读者占了总人数的85.1% ;而在其中,21- 26岁的这一年龄组里的读者,就占了总人数的65.8%.读者的受教育程度,现在坛子里的那张帖子已经被删,但在被删之前,大家都已见过,“大本”占了大多数,而受过大专以上各种程度不同的高等教育的占了绝大多数。   对于当“爱情”与“婚姻”已经肯定是无法兼而得之、不得不作“两选一”   时,你将选择哪个?有58.0% 的读者选择“爱情”,另有16.5% 的读者选择“婚姻”,其比例关系为7:2.   对于《金鳞》故事中的性事内容,表示“喜欢看”的占64.2% ,如果加上“能接受”的,共占读者总数的87.3%.   对于《金鳞》故事中读者最欣赏的性事活动的文学表现的调查,投票人数为279人,总计得票数为1152票,原定15选10,但是结果平均每人只有选投了4.1票,足见读者普遍对此项评选持谨慎精选态度。   既然如此,我们得以知道,《金鳞》故事中读者最欣赏的性事活动的文学表   现是:   龙驭风云  163票 58.4%   冰溶雪化  156票 55.9%   似水柔情  126票 45.2%   周年纪念  110票 39.4%   如将这个单项评选结果,譬喻为对一个完全是视觉的人体绘画、摄影与雕塑展览的最佳展品的评选结果,我觉得从美学的角度而言,是有类似意义的。   通过这一系列的调查研究,Interna几乎可以得到这样一个印象:   在“金鳞俱乐部”里进行活动的读者,绝大多数是21- 35岁的、受过大专以上各种程度的高等教育的、已成年的青年人;对于“爱情”与“婚姻”的关系,大多数持有“爱情至上”的态度;对于象《金鳞》这样的“色情文学”小说的鉴赏,面对里面许多性事活动的内容,大多数具有健康的心理素质与正常成年人的心态,不仅是“能接受”而已,并且具有相当高的审美水准。   原来还想进行对《金鳞》读者的经济收入与消费水平的调查,现在,在已经进行过“受教育程度”与“年龄”的调查之后,我认为已经可以省略了。   我们似乎已经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以“小资(Bobo一族)”“海归”   “白领”与受过高等教育的中高级知识分子为主体的新兴的“中产阶级”读者群正在逐渐形成,他们的阅读关注,有可能与传统意义上的“工农兵”、或是一部分的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会有某些不同。   他们在近年来的“理论勇气”、“与时俱进”和“以人为本”的指引下,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过程中,在追求“幸福生活”方面表现出来的探索实践和示范作用,正在逐渐地得到社会的默认。他们在“衣食住行”方面的讲究得到基本满足之后,还会对(合法的)性“这个既古老又现代、既原始又前卫、既有所顾忌又不可或缺的领域里展开略带冒”险“性的探索与思考。   我以为,在研究《金鳞》及其社会影响时,应当注意到这个并不是很小的、更不是无关紧要的、可以“忽略不计”的社会背景。   我们在社会管理方面贯彻落实“以人为本”,帮助弱势人群解除饥寒病痛的同时,也应当在意识形态的领域里贯彻落实“以人为本”,帮助非弱势人群发展合法的非罪的多样性的文化关切。   这同二十年前的将党的工作重心坚决地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从计划经济向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变时提出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道理几乎是一样的,只不过是前者主要地表现在物质方面,而后者主要地表现在精神方面。滞后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应当跟上去,特别是对这类问题的研究工作更应该适当地走在前面。在这方面,同样需要“理论勇气”和“与时俱进”。   我们在认真贯彻执行中共中央印发的《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的同时,从社会管理的实际情况出发,想必也不至于会否认还存在着合法与非罪这样的一条“底线”。   正是这样一批在这样一条“底线”上面的读者,成为在“金鳞俱乐部”里进行活动的主体,我们找不出有什么法定的理由必须拒绝为他们服务。我们不但可以为他们服务,而且要好好的服务,其中应当包括排除“有害信息”的干扰,加强对于坛子秩序的管理,尽最大努力避免《金鳞》的“下面没有了”。   我所进行的这些网上调查,数据当然不会是“精确”的,但也正如沙老太所说的“直养得腰圆膀又壮,一个个象座黑铁塔”那样,难道非得要“精确”测量十八位伤病员在沙家浜养伤前后的各项生理指标之后才能说明问题吗?别以为沙老太没有文化,她老人家懂得“模糊数学”!   《金鳞》的作者,究竟想通过《金鳞》故事,告诉《金鳞》的读者什么呢?   Interna在前面的《金鳞杂谈》之十一“解读《『金鳞』十二钗》”   中写道:   我们真的必须真正明白这样一个道理:法律只能保障婚姻,不能保障爱情。   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绝不可以将伦理道德弃之不顾,否则人性将会退化,社会将会混乱。但是,我们同样需要理性地辨析,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人类文明前进方向的伦理道德。   同时,我们又都是俗人。我们最容易出现的三个思维定式就是:一,一直就是这样的;二,大家都那么说的;三,“面子”问题。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伦理道德”一旦盲目地非理性的被这三个思维定式罩住了,那么她的纯洁性也就被迷奸了!   何莉萍与冯洁在“爱情”与“婚姻”的巨大矛盾冲突面前,在显然已经不能兼而得之的具体情况下,终于都勇敢地选择了“爱情”,这就是《金鳞》给我们昭示的人性论方面的深刻意义。我们嘴皮儿上常说要“以人为本”,想必不只是指的几十公斤血肉皮骨。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婚姻家庭理论和社会主义的婚姻家庭制度,以有史以来最明确和最彻底的立场表明:爱情是婚姻的基础。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恩格斯说:“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其他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他还指出:“如果说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那么也只有继续保持爱情的婚姻才合乎道德。”可能是由于翻译方面或是语法方面的原因,我们中国人见得更多的则是:“恩格斯说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显而易见,尽管文字有所不同,但是内容与精神是完全一致的,因此在我国后者得以更加广泛的流传。   今天,P202来了。Interna的理性化的“杂谈”,被Monke y的感情化的故事诠释了。尽管作者可能由于谦虚,自称“从来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但确实对“人物可能的心理活动”,把握得相当准确,非常到位,语言也颇为合情合理。   P202的“得偿所愿”,同“认夫认母”和“春暖花开”相比,基本思想虽然是一致的,但是表达方式却有明显的不同。后两者的情景都是在热烈地求爱与做爱,而前者更象是在开会与谈判;后者的当事人的感情完全处于高度亢奋之中,而前者除了四位家长有点儿因为完全出乎意料而产生的激动之外,三个青年人则自始至终处于完全理性化的冷静之中。   A:“你们谈恋爱我们不反对,但是,未婚同居可不行,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他,绝对不行。”   B:“为什么不可以?我现在只不过就是每晚回家睡觉罢了。”   A:“你怎么…你怎么可以…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唉…不行,就算已经有过……也不行。”   B:“为什么?”   A:“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们没结婚。”   B:“为什么没结婚就不能住在一起?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A:“这……当然……当然不够了……”陈倩的母亲都被问傻了,仔细想想真的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别人会怎么看你?会怎么说?”   B:“别人?什么别人?谁会管这些?我为什么要管别人?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再正常不过了。”   A:“不用再说了,总之不可以,我不管别人都怎么样,陈家的闺女就是不许未婚同居,”陈倩的母亲显得有点烦躁,“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没什么可讨论的。”   B:“我们的男朋友是一个人,我们俩都是侯龙涛的女朋友。”   A:“不行,简直是胡闹,你们立刻和他分手,以后再也不许见他了。”   B:“你们大概没明白我们的意思,我和小曦都不是爱慕虚荣的人,既然我们能接受他的生活方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A:“你们两个中了什么邪了?他给你们吃什么迷魂药了?”   B:“爸,妈,你们希望我的将来是什么样的?你们希望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A:“什么?”   B:“你们希望我能生活得快快乐乐,你们希望我能幸福,对吗?”   A:“当然了,可你现在……”   B:“您听我说,我开不开心,幸不幸福,是不是只有我自己才最清楚?”   A:“你们不要结婚了?你们不要孩子了?你才多大岁数儿?你懂什么叫幸福?气死我了。”   B:“我知道我自己要什么,我知道什么叫幸福,我知道什么叫爱情。”   A:“愚蠢,你这叫愚蠢!他怎么可能给你们幸福!”   B:“爸,妈,大伯,大伯母,你们是我最亲的人,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对我的疼爱,我一辈子也没法儿报答,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们,没有了你们,我活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涛哥是我心爱的男人,我们俩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没有了他,我活着同样没意义了。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B:“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比找到一个好归宿、可依靠的男人、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更重要呢?”   A:“你们…你们这是给人当二奶啊?被人包养。”   B:“他没结过婚,我们当然不是二奶。我们相爱,我有工作,有能力养活自己,我们不为他的钱,怎么能叫包养?你们还不了解我和小曦吗?”   C:“我会好好儿照顾倩倩和小曦的。”   A:“绝对不可以,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C:“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   A:“这…不符合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   C:“不符合吗?重婚是违法的,背着女朋友和其他的女人好是不道德的。   同时有好几个女朋友,只要不瞒着其中的任何一个别人的存在,她们又都能够接受,既不犯法,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道德的啊?“   A:“别人是会说闲话的。”陈曦的母亲说出了四个人最关心的问题,他们是保守的知识分子,除了孩子的幸福之外,别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们,对他们也很重要。   C:“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你们要是怕别人说这说那,那就根本没必要让别人知道,至少短时间内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B:“爸,妈,我们已经下了决心,我们想得很清楚,我们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样,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话可说,就让他们说好了。我们已经厌烦了为别人活着,我们要做我们想做的事儿,我们要和我们心爱的人在一起。”   扣除参观豪宅的一小时,整整五个多小时,连晚饭都没有吃,侯龙涛和陈氏姐妹一直在不断的将他们坚定的意志灌输给四位家长,说得他们头晕脑胀,几乎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如果说Interna所摘录的上述内容,都只是双方的会谈精神与提纲挈领,即使读完全部内容也只不过需要几分钟时间,那么你能想象他们七个人在这五个多小时里都说了些什么吗?   其实,孩子们反过来复过去地只是说明“爱情至上”是不可放弃的这基本原则;而家长们与其担心孩子们的“幸福”,倒不如说更加关心“别人会怎么看?   会怎么说?“因为”别人是会说闲话的。“这就是双方”人物可能的心理活动“   了,Monkey把握得相当准确,Interna对自己的这个结论具有充分信心。   爱情是婚姻的基础,也应当成为恋人同居的基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没有爱情的同居同样也是不道德的。恩格斯说,“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其他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陈氏姐妹说“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在这一个方面,当代的年轻人同第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思想家走到一起来了,所以应当为她们喝彩!尽管在《金鳞》故事中其所表现的生活方式是另类的,是不应当摹仿的,更何况你摹仿得起吗?   金鳞杂谈之四十六 谈谈P203   Interna告白:Interna只不过是《金鳞》故事的一名读者,《金鳞杂谈》只不过是Interna个人的读后感与随笔。欢迎广大的读者评点,一起参与讨论;也希望能够容忍我以平等的身份对别的帖子参与评点,而不要赋予“特别”,视同“另类”。拜托了……   谈谈P203.   P203更新之后,引起了《金鳞》爱好者对于商务、阴谋与亲情的热烈反响,标志着《金鳞》故事又揭开了新的、也是很重要的一幕。   先来谈谈“东星集团”的股权变动问题。   Interna对于美国的情况与制度不太了解。如按我国的股份制度,上市前的“东星集团”:   侯龙涛64%   六兄弟30%   古全智5%   田东华1%   田东华的1% 是“东星集团”按照“协议”而给他的;古全智的5% 则是从侯龙涛个人的69% 里拿出来同古全智交换“常青藤”的15% 股权的。侯龙涛个人是“常青藤”的股东,“东星集团”与六兄弟则不是。   在上市的过程中同时公开招募新股,“东星股份”吸收了增发股票的购买者对公司的资金注入,原“东星集团”的股东并未增资,“股权”自然要相应“缩小”,但是这并不是原股东资产的“缩水”,因为“溢价”发售是通行的与必然的。   例如,原有的持股为每股1.00元,新发流通股的发行价为每股1.50元,发行完成后的每股资产就是1.15元,每位原股东虽未掏钱增资,但是帐面资产却增值15% ;而且上市后,万一股份公司出现重大闪失,最多将“股份公司”   的全部资产抵偿债务,“股份公司”宣告破产,撤消工商注册,大股东照样可以回“家”(原“东星集团”全部资产减去投入“东星股份”里的这部分)享受“在银行的存款都够我重孙子挥霍的”幸福生活。要不然“公司”们为什么都要争着挤着抢着“上市”呢?   扩股上市后的“东星股份”,   侯龙涛 44.8%   六兄弟 21.0%   古全智 3.5%   田东华 0.7%   流通股 30.0%   在GM按协议出资收购“东星集团”在“东星股份”中总持股量70.0%中的25.0% 的股权之后:   侯龙涛 28.80%   六兄弟 13.50%   古全智 2.25%   田东华 0.45%   流通股 30.00%   GM  25.00%   “东星集团”当然会要求“溢价”转让,因为除了现有资产之外,还有欣欣向荣的“市场前景”;GM当然会要求“平价”转让,而且还要以自己的品牌和“潜在市场”作为“无形资产”充抵,这就是这场商务谈判的实质。   在六兄弟于名义上将总共7.50% 的股权“转让”给侯龙涛之后:   侯龙涛 36.30%   六兄弟 6.00%   古全智 2.25%   田东华 0.45%   流通股 30.00%   GM  25.00%   这样一来,原来侯龙涛与GM之间的股权差,就从3.8% 扩大到了11. 3% ,可以比较地避免对方搞突然袭击,制造夺取“董事长”、“总裁”或“首席执行官”地位与“控股权”的可能性。   按我国的制度,GM如果要对“东星股份”的流通股进行收购,当收购流通股的数量达到(忘了是“流通股的”还是“总股份的”)5.0% 时,必须“举牌”,即公而开之、广而告之。以后每增加1.0% ,必须再“举牌”一次。   所以,即使开始时是“秘密收购”,当总持股量从25.0% +5.0% 而达到30.0% 时,就不可能再保守秘密;而且收购行动一旦开始,股价势必产生异动而飙升,必然导致收购成本猛增;如果导致“涨停板”,失去了“主动性卖盘”,收购行动也会搁浅。   美国的股市比中国要更规范些,在二级市场里要想暗箱操作势必很难。   此外,GM如果要对“东星集团”的非流通股进行收购,不仅六兄弟不会出卖,古全智也不会出卖,因为他不仅是没有必要这样做,而且、也是更重要的,他不敢冒失去刘南的风险,这从“新上海滩”的前前后后已经足以证明。   即便如此,侯龙涛与GM之间的股权差,已从3.8% 扩大到了11.3%之后,他就安全多了,基本上排除了“外界对我在东星的绝对权威产生任何的怀疑”。即便GM有所不利于己的动作,他也有了更多的作出反应的缓冲时间,所以他要向六兄弟不借资金与红利而只借“股权”,所以他“在心理上已经可以接受GM对于25%股权的要求了”。   从GM公开说明的收购25.0% 这数量的理由来看,“如果我们发现有其它的大公司有控股东星的企图,无论是从股市上下手,还是象我们这样直接从东星的董事会成员手里直接收购,我们都领先对方二十五个百分点,可以有充裕的时间做出应对,这就是进可攻;如果有一天我们出于任何原因(例如『东星失去市场垄断地位』),认为已经没必要再保留东星的股份,我们可以出售,这就是退可守。”收购比例太少,不可能达到上述目的;收购比例太大,东星也不可能接受。所以“百分之二十五,这个数目是经过我们详细研究的”。   对于《金鳞》故事的后续发展与人物的表现前景,不是不可以“猜测”,但是应该要有依据和理由。往往有许多“猜测”讲得确实很有道理,不管揭晓结果如何,都能提高我们读《金鳞》的兴趣。   如果万一有哪个兄弟或是古全智想要出让股权、而且其目的只是为了获利或   是套现、而不是为了蓄意坑害侯龙涛的话,那么他也完全可以再征询一下侯龙涛的“报价”,买卖嘛总要“货比三家”为好。   这也就是侯龙涛对Michael所说的“您不觉得我应该听听别人的报价   吗?“   对于区区2.25% 的股份,想必侯龙涛还是买得起的,而且双方都还不会伤了极其重要的“兄弟情分”,大家都是年轻人,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我们不应当将目光仅仅只盯住GM.GM是国际著名的大公司集团,Mic hael只是GM市场部的二把手,他有没有权力与能力使GM的高层完全听从他的指使呢?   苏栈是“GMInvestmentGroup的VP”,是代表团团长,“龙涛,今天咱们把酒言欢,到了下星期,谈判正式开始,那就是各为其主了,到时候咱们可就要真刀真枪的了,我不会因为咱们一见如故而有丝毫放松的。”   苏栈是一位“在商人的面具下隐隐约约的有股正气”的人,他代表的是GM的商业利益。   Michael代表谁的利益呢?除了他同田东华的会面密谋之外,我们还是不能忽视“他的父亲是美国最大的军火商洛克希德- 马丁的董事会成员”,田东华说“你把我的意思向你父亲转达一下儿”,这条信息就是一处伏笔。   侯龙涛的日本之行,原先只考虑自己与Honda这“双方”,甚至于一度   还防备着星月姐妹她俩会不会“是Honda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P1   57)“。   直到星月姐妹舍命救主之后,特别是直到他在“桃花源”里惨遭樱花清影与樱花玉子的“轮奸”之时,他才“终于想明白了,他对Honda最后的一点儿怀疑也消除了,同时也清楚了Toyota实在是太恶毒了”。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当初Honda的“代表”方杰代表的却是Toyot a的利益,那么,这一次会不会也出现类似的格局呢?   因此,我们不应该死死缠住“侯龙涛与GM”这样一组矛盾,应当更多地关注表面现象背后的阴谋活动。故事的发展或许会是:以侯龙涛为代表的“东星集团”,以苏栈为代表的“GM集团”,以及以Michael为代表的“阴谋集团”,这样三者之间的矛盾碰撞利害冲突,这才使故事更富悬念,更具欣赏性与可读性。   苏栈就是司徒志远。   司徒清影和薛诺今天正好来东方广场购物,并且义不容辞的作为“工具”帮助最心爱的爱人“减压”。   为什么偏偏是“司徒清影和薛诺”,而不是何莉萍和薛诺呢?   为什么不可以是“司徒清影和薛诺”,而偏偏要是何莉萍和薛诺呢?   Monkey再次运用了“无巧不成书”的基本法则,而且一定必须要巧到“几个人在进入大厦的时候,正好有四个美女从里面出来,两拨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苏栈向那边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这样一种数以秒计的极其精确的程度。   若非如此,《金鳞》故事的结局对于某几位角色就会显得过于残忍,这也预   示着《金鳞》故事将会以皆大欢喜而结局“苏栈向唧唧喳喳的女孩子那边不经意   的看了一眼,他就好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下,愣在了当场,又好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浑身都颤了起来。“这种毫无思想准备、没有任何预兆、即时即刻就象雪崩般在瞬息之间涌起的反应,非亲身经历过长时期的刻骨铭心而又不得缓解者是无从得以体验的。   苏栈坐在了床边,双手捂住脸,他扭曲的表情充分的反映出他内心的极度痛苦。“啊……”男人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额头顶在了因空调而变得冰凉的玻璃上,撑住窗台的双臂有点颤动,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思念,二十多年的努力,全都没有结果,就在自己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她却又从自己心灵的   最深处钻了出来……   “突然被雷劈了一下”的苏栈,显然不是为了被Honda“制造”出来的星月姐妹,也不会是为了父亲安卧在凤凰山豪宅里的薛诺,更不用说是为了女孩的青春美丽而惊艳,而只能是为了他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作者特别强调是“一个梳了一条很奇怪的大辫子”的司徒清影——二十年前的樱花玉子。   “侯龙涛的眼睛怎么也离不开女人的脸,因为她的眉宇间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气息(P161)”。   “侯龙涛也盯着女孩儿,现在终于想通了为什么会觉得玉子面熟了,她的女儿长的更像司徒清影(P161)”。   “她真的很像我吗?从长相儿就能看出来是我的女儿?”“是很像(P16 4)”。   “玉子伸出颤抖的右手,抚摸着女孩的脸颊,二十一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在梦中见到这张美丽的面孔,七分像自己,三分像她父亲,她就是自己的女儿,那个自己愿意舍命相保的小生命”。作者反复地铺垫司徒清影和二十年前的樱花玉子的相貌极其相象,目的无非是为了今天这一下“雷劈”埋下伏笔,并且提供感情之外的实物依据。   关于樱花玉子的前途问题,戏剧性与可读性的一面当然是她与司徒清影这母女俩,同司徒志远(就是苏栈)如何相见与怎样作出适当的安排,但是比较而言这还是容易解决的问题,理由是侯龙涛是一个多情有义和很讲道理的人。他在樱花玉子与司徒清影母女相会之后,对樱花玉子、樱花清影和樱花飞雪所作出的安排,就很合情合理。   真正本质性的理念性的也是很麻烦的问题,在于樱花玉子她至今依然是“樱花媚忍”的“门主”!   按照“樱花媚忍”的“门规”:   “没有亲情,没有爱情,没有感情,没有人性,生为樱花女就别无选择”。   “要是有『媚忍』动了凡心,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我知道如果我逃跑,那只有死路一条,其他的『媚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把我杀掉的”。   “门主又怎么样?『媚忍』只认门规不认人,门主触犯了门规,一样会被群起而攻的”。   也就是说,如果就这样相认了、团聚了,樱花玉子立即就会象假“『华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刺猬』(P167)”的。   可以预见到,侯龙涛对冯云谈起过对“媚忍”的改造计划,“等回了北京,我就让她们找自己喜欢的人嫁了,不过只能是嫁中国男人”,将会结合这场“认亲”而开始付诸实施。   一个人或人群的奴化思想一旦形成了,是不可能靠一道公告就得以改变的。   侯龙涛对“媚忍”的改造计划是不能简单化地以“解散”或“废止”的形式进行的,别的“媚忍”——特别是同玉子母亲不和的“三姨妈一伙儿人”——绝对就会自发地集合起来清理门户,对玉子等人依据“门规”实施制裁。因此,必须要在侯龙涛以“媚忍克星”的身份,对“媚忍”的每一个成员都仍旧保持绝对的支配权力与精神控制的情况下逐渐形成才行。这在P164中也是有伏笔的:   “没有人可以改变门规吗?”   “有,您可以,您不是『媚忍』,您是『媚忍』的主人,您的命令就是新的门规。”玉子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奢望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又有哪个男人会放弃霸占几十个美女的机会呢。   再加上P196中的:   “我还在继续打听你父亲的下落,我觉得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我会尽全力让你们一家团圆的。”   玉子听到主子提起自己的老情人,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很复杂,自己的心是司徒志远的,但自己的身和命都是侯龙涛的,如果真的把人找到了,这对矛盾   不知该如何解决……   侯龙涛要尽全力让玉子她们一家团圆,还要稳妥地对“媚忍”进行改造,故事情节不仅会有戏剧性与可读性,而且会富有人情味。   大久保利通将人变成鬼,侯龙涛要把鬼变成人。大中华的文化愣是要比TM D小日本优秀得多!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七 谈谈星月姐妹   “《金鳞》十二钗”之补13、14星月姐妹   绝代双娇离倭京   文武兼备肯舍命   怎似昨日尚非人   华夏文明胜东瀛   谈谈星月姐妹。   发表“《金鳞》十二钗”时,星月姐妹才始出场不久,就有读者建议我谈谈星月姐妹,因当时还想再多看会儿,所以没有很快就写。   我在《金鳞杂谈》之二十四“细数群芳”中说:星月姐妹无论是驱使还是服侍都是一级棒的,而且无根无底赤胆忠心,她俩如要有“戏”,超不出驱使或是服侍方面的“使用”意义。   迄今(P205)看来,这个认识还并未过时。侯龙涛的其她女人几乎全都是先中意之后,再千方百计用尽各种手段追到手的,并且其间都有些传奇故事,惟独星月姐妹是Honda赠给他的“礼品”,这是一个例外。好在惊艳在先,保驾在后,感情的迅速升华也就没有问题,终得并列于“爱妻”地位。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相关星月姐妹的故事情节也就相对比较缺缺。   关于星月姐妹,最有趣味性的倒是她俩的“血统”方面,绝对非同寻常。在   P155中:   “我们的父亲是纯中国人,我们的母亲是八国混血。”   “哪八国?”   “美、英、法、德、意、俄、奥、日。”   “不会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龙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样的概率大概是几亿分之一吧。   在P156中:   “犬之郎”说:“说来话长,二十五年前,当时的社长开始了一秘密项目,费尽千辛万苦,花了六年时间,从世界各地找来了很多第三代的混血儿,其中就有她们的母亲,然后又找来多个种族的纯种人,然后进行交配,制造出的婴儿拥有一半儿很纯的血统和一半儿很杂的血统。”   对于这两段文字,请容Interna细细辨析。   首先,星月姐妹的父亲,既是纯种的中国人,那么星月姐妹的爷爷和奶奶、以及从她们的爷爷和奶奶分别上溯五代(中国民俗以“五服”为血统关系内外有别的重要分界)共计六十二人,必然而且必须都是纯种的中国人!   因此,原文所述的“『不会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就是啊。』”的前半部分:“爷爷、奶奶都是混血”的说法显然是错误的。这个错误对《金鳞》故事的情节来说确实无关重要,甚至于可以说还没有几个人曾经对此引起过注意,但在理论上对前述“我们的父亲是纯种的中国人”的说法却是致命的。试想啊,“爷爷、奶奶都是混血”的,父亲怎么还能“是纯种的中国人”呢?   所以,对于“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的说法,应当改成“你们的姥姥、姥爷都是混血”,或者说“你们母亲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方为妥当。   其次,星月姐妹的母亲,是“三代八国混血儿”,而且是指定的“美、英、法、德、意、俄、奥、日”这八国的混血儿,既不能多一国,也不能少一国,而且还不能错一国或者换一国。Interna竭尽全力将问题作了最大程度的简化:强行假设,只论组合,不论排列,以有利于讨论。例如强行假设是:   一名美利坚男子与一名英吉利女子交媾生育一名男婴;   一名法兰西男子与一名德意志女子交媾生育一名女婴;   一名意大利男子与一名俄罗斯女子交媾生育一名男婴;   一名奥地利男子与一名小日本女子交媾生育一名女婴。   然后:   这一名“美、英”混血的男子与这一名“法、德”混血的女子交媾生育一名   男婴;   这一名“意、俄”混血的男子与这一名“奥、日”混血的女子交媾生育一名女婴。   然后:   这一名“美、英、法、德”混血的男子与这一名“意、俄、奥、日”混血的女子交媾生育一名女婴。   然后:   这一名“美、英、法、德、意、俄、奥、日”八国混血的女子,被Hond a“当时的社长,费尽千辛万苦,花了六年时间”所找到,并且安排她同星月姐妹的爷爷和奶奶(分别上溯五代共计六十二人,必然且必须都是纯种的中国人,从而)生育的男子进行交配,这才制造出了这对美女双胞胎!   Interna像念绕口令似的、恪守慎密逻辑关系地谈了这许多,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最简捷地“制造”出这样一对美女双胞胎!其他一切的其他的“可能性”或是“万一”也都懒得细说了。记得有一篇专业资料披露,人类生育双胞胎的比例是八十三分之一,狠狠心将“龙凤胎”忽略不计,那么生育双胞胎女婴的比例就是一百六十六分之一……天哪!还必须得是“美女”!   还有一点肯定更加不容忽视是:上述的“制造”过程,除了最后一道工序是由Honda当时的社长按照计划而安排进行的之外,星月姐妹的母亲——这位“美、英、法、德、意、俄、奥、日”八国混血女子,只不过是被他们“找到”   而已,她的“三代八国混血”的血统则是在被他们“找到”之前的正常的社会生活中自然形成的。想想看吧!这种情形的出现概率大约是多少分之一?有可能达得到“几亿分之一”吗?   “Honda当时的社长”同他的前辈大久保利通一样,要说到其“灭绝人性”,都是有资格去登记竞选“人类之最”的。   “概率”,也称“几率”,这是个数学名词,是也可以被称之为“可能性”   的,其意义可以理解为“有可能,不一定”,其数值的大小则标志了这种“可能性”   的大小,例如“九成儿九”,例如“万一”等等。星月姐妹的“拥有一半儿很纯的血统和一半儿很杂的血统”,同《金鳞》故事中不计其数的“巧”事儿一样,都是“有可能”的,只不过是其“可能性”的数值小得令人难以想象而已。   请问,又有多少人有能力具体形容“一个纳米”有多长呢?   在《金鳞》故事中,有一个很大的郁闷“情结”,尽管已经提得很多但又难有结论,终于不得已地逐渐冷下来了:在现实生活中有可能存在侯龙涛其人其事吗?   如以科学的立场研究侯龙涛其人其事,单独分析他的每一个独立的事件,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其中包括了在《金鳞》故事中所描述过的“媚术”与“金鳞草”。   Interna在《金鳞杂谈》中多次自述:自己是理工科出身、终生从事   的是工程技术类的工作。在长期的工作实践中养成了一种思维模式:说话要有证据。某工程或某技术如认为“可行”,除了事后必须接受实践的检验之外,在事前也必须先作“可行性”的论证。那么,如认为“不可行”呢?我以为同样应作“不可行性”的论证。   “可行”与“不可行”,只不过是认识的不同,研究结果的不同,是事前讨论中的意见不同,都还未经实践的检验,在科学的立场而言,应当受到(类似于对“人格”那样的)同样的尊重。尽管在行政的立场而言,不能容许对问题总是进行无休止的争论,但是对于科学的探索依旧可以是、也必然是无止境的。自己做不到的,不等于别人也一定做不到,其中就包括有人能够做到、但却根本就不屑于(!)做把你看的。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并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要或者必定会对“金牌”、“大奖”、“吉尼斯”之类产生感情的。自己不能证明,不等于别人也不能证明;哪怕今天任何人都不能证明,也不等于将来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乃至永远都没有任何人能够证明。   即使是将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工程院、或者其它所有的厂所   院校、甚至于再将古今中外迄今为止的人类全部的科研成果统统加在一起,也还远未穷尽发现,更惶论穷尽真理。   《金鳞》是一部非常奇特的小说,它给我们展示了许许多多谜一样的“可能性”,给我们诱惑,令我们向往,教我们猜测,也使我们感慨。别以为我是在暗示“媚术”与“金鳞草”,也不是妄想得中福彩体彩的大奖。   你不想也有一次“巧”遇吗?你不想也有一次“惊艳”吗?你不想也有一个“曲鹏”巧投在你的掌握之中吗?你不想你的恋人也有一个能为你造就一世富贵的爷爷或是老爸吗?等等等等,回过头去,从头到尾,细诘《金鳞》故事,你一定可以确信,它的任何一件“巧”事,无论是侯龙涛的,还是某一个女孩子的,在当代社会中都是有存在与出现的“可能性”的,它会让任何人都去做梦,唯一的先决条件只是你愿意去做这个梦而已。   既然说“可能性”是存在的,那么我们大家是不是就都可以通过持之以恒的不懈努力去实现这种“可能性”呢?去尝试做“侯龙涛- II”!去争取做“侯龙涛- II”的“女朋友”!行不行呢?行!绝对行!因为没什么绝对不行的理由。但是,你在启动这种努力之前,必须明白两件大事:概率与成本。   我在此前不是谈到“概率”了吗,不是谈到“概率”是可以被称之为“可能性”的吗,但这令人大为兴奋的“有可能”只不过是问题的一半,问题的另一半就是令人大为沮丧的“不一定”。《金鳞》故事中的种种“巧”事,的确非常诱人,而且,有许多的Romantic,但是你必须冷静地评估一下这种绝对是“有可能”的“可能性”的数值究竟有多大。   学过“概率论”的读者必定都还记得,当几件均为“概率”的事件同时存在的概率,是各个单独事件的概率相乘,而决不是相加。   对于没有学过“概率论”的读者,我先教你做一个实验。有一种赌具——骰子——也叫色(shai)子的,总是见过的吧?拿一颗来随便地掷下,如果你最希望看到朝上的一面是“六”点,“六六大顺”!出现这种现象的“可能性”   有多大呢?   1/ 6,这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拿两颗同掷,同是“六”点的一面朝上的“可能性”就是1/ 36.逐渐增加骰子的数量,同是“六”点的一面朝上的“可能性”依次为如下数据:   3颗1/ 216   4颗1/ 1296   5颗1/ 7776   6颗  约1/ 4.67万   7颗  约1/ 28.0万   8颗约1/ 168万   9颗约1/ 1512万   10颗约1/ 9070万   11颗  约1/ 5.44亿   12颗  约1/ 32.7亿   13颗约1/ 196亿   14颗约1/ 1175亿   在“两条彩虹”之数面前打住,是具有象征性意义的。一个一个地逐个儿地审察侯龙涛的“后宫”十四女的获得或皈依的“可能性”吧!获得其中的任何一个的“可能性”都是肯定存在的(哪怕这种“可能性”会远远小于1/ 6),因此全部拥有十四女的“可能性”在理论上也是肯定“存在”的,但是它的数值究竟还能有多大呢!   我们还没提及“六合彩”,还没提及曲鹏、马大队长、张春林、古全智、冯光烈、“谭嗣同”、契洛科夫……等等等等对于造就侯龙涛其人其事产生过作用的许多人,相遇他们的“可能性”,又可能有多大呢?   还需要再讨论“成本”问题吗?为了这小得难以描述的“可能性”!   所以,无论是说侯龙涛是男人的童话也罢,还是说什么是女人的梦也罢,首先要在思想上树立起“有可能,不一定”的辩证唯物主义的理念,你才有可能读懂《金鳞》。   在《金鳞》故事中的星月姐妹,还有一个与“后宫”众女不同的特点,那就是侯龙涛在“后宫”之外的一切性事活动,一切对其她爱妻需要保守秘密的性事活动,都不需要避忌这姐妹俩。例如在军艺的练功房里操冯洁,在全聚德烤鸭店里奸Marry,在S600里玩施雅,在东星的娱乐城里淫钟楚红,以及在距离六十多名日本“媚忍”住地咫尺之遥的淫窟里的“肆无忌惮的淫乱”。   就象在“《金鳞杂谈》之三十三”里说过的:Monkey省略了从“杨恭如一句话都没喊完就昏了过去”之后开始起算的两个多小时里,侯龙涛是怎样将这两位影坛美女,都摆弄到“走路一瘸一拐的”,以至于不得不靠星月姐妹扶着才能够从“一间最大最好的包房”里,“走”到娱乐城的大门外上了一辆加长的林肯的。   就这“两个多小时”里,个中情景想必非常惨烈那样,我们同样没有理由认为,在“医院”所在地刘家窑的一座十几层高的居民楼五楼的一套单元里(注:大北窑豪宅的“女当家”是许如云(P189),“大管家”是何莉萍(P20 2),而刘家窑淫窟里的大管家则是“樱花媚忍”的“门主”樱花玉子。在P1 65里,冯云都给逗乐了,“你分明就是只大色狼,你带她们在身边还不就是想留给自己享用。”至少在这六十多名日本“媚忍”全都“找自己喜欢的人嫁了”   之前,她们依然是主人随意享用的“性奴”。   冯云对侯龙涛的本性的了解是准确的,评点可谓入木三分),侯龙涛在奸淫过施雅与樱花玉子之后,不可能会对樱花清影和樱花飞雪以及“春夏秋冬”四忍有所赦免,否则侯龙涛也就没有必要特意为了“不把爱妻们作为发泄不良心情的对象”而到这里来进行“肆无忌惮的淫乱”了。   更况且六名少女跪迎主人时的几近赤裸的一身装束——香艳的小内衣和高跟   鞋——也明白昭示着“门主”召唤她们在此集结的幸福任务,并且已经为此而做好了准备。在这种场合里,星月姐妹尽管对于种种淫戏决不可能无动于衷,但是绝对不会因动情而争宠的,而且还要按照主人的喜好,调弄好主人的淫玩对象的身体状态(P204),准备好相关的淫具(P187),配合默契地为主人的享受制造最佳效果。   由此可以看出,星月姐妹的心态,同其她爱妻相比较,还是有所不同的。在“后宫”里,她俩同是侯龙涛的“爱妻”,同样享受着“老公”的爱怜;但是在“后宫”之外她俩显然仍旧以“性奴”身份自律,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主人的淫欲要求而服务的。   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面对如此娇艳绝伦的双胞胎美少女,而且当知道她俩的功夫超群、再目睹她俩种种肆无忌惮的淫荡表现之后,就会对每一个将被侯龙涛淫玩的女人,形成极其强烈的镇摄感、压迫感和自卑感,从而在下意识里更加的驯顺,更加地放纵,这无疑也正是侯龙涛最喜欢的。   在《金鳞》故事中,侯龙涛除了特别需要发泄时,一般不对女人施用暴力,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自觉摆好“母狗”姿势,跪趴撅臀,沉腰昂首,由得他掌握全份的主动权,居高临下地奸淫赏玩。因此,星月姐妹业已成为他的得心应手的玩女助理,这也是其她诸女所不能及也不宜为的。   还有一点应当要引起一切《金鳞》读者的特别注意,诚如“犬之郎”所说:“人类所有的思想都是后天灌输的”。星月姐妹的出身“非常的可怜,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们的,甚至连属于她们自己的性格都没有”,十几年来所受教育,根本不知“自尊心”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就在于侍奉我们的主人。离开了您,我们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如果您对我们好,那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从心里感激您,如果您喜欢打骂、虐待我们,我们也毫无怨言,一样会对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让我们侍奉您。”   “侯龙涛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脑的手段,能让两个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当成物品,而且还觉得是天经地义的”。受尽了十几年来的奴化教育之后,性奴心理并不是靠将“卖身契”撕成了两半儿,“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了”这么一句话就能够彻底改变的。   星月姐妹的性奴心理,给我们的警示却是政治的、民族的和历史的。钓鱼岛的主权问题和“历史教科书”问题,哪个更重要些呢?从表面上看,似乎是主权问题更加重要。但是,我们却要十分重视“犬之郎”的上述“人类所有的思想都是后天灌输的”理论。   毛泽东说:“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日本的这一代青少年对于历史,是接受左翼的日中友好人士(请参阅《金鳞杂谈》之十三)的正确教育呢,还是蒙蔽于右翼的军国主义残渣余孽的污秽熏陶呢,这对于今后很长一个历史时期的中日关系的走向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所以,从长远地看,“历史教科书”问题具有更重要的历史意义。   所以,中国、韩国,以及亚洲各国,才会不约而同地对“历史教科书”问题紧紧咬住不放!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四十八 高层关注   本节内容与《金鳞岂是池中物》无关,不予保留。——山鬼   金鳞杂谈之四十九 初谈如云   ***********************************   Interna告白:《金鳞杂谈》之四十八贴出后,一石击破井中天,这样很好。我之所以喜欢“金鳞俱乐部”,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只要遵守版规、围绕《金鳞》,各种各样的不同意见、甚至于是反对的意见都可以在这儿参加讨论,而并不需要选择“离开”。   “五一”假期,远离了网络整整十天。回来后,为了尽最大努力将“谈谈如云”写好,又专门为此将前一百二十章仔仔细细地精读了一遍,绝大多数的《金鳞》爱好者都能估量出这需要多少时间。   Monkey说过,《金鳞》结局会在洛杉矶之后,我理解那意思只是说不会在此之前,并非在洛杉矶之后全书立即就会杀青。不少读者都曾列出过还有些相当重要的伏笔悬念尚未揭晓解绎,所以预计我们仍有几十章可以期待。   众所周知,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政治”是不可能绝对地“远离”的,反正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位与“政治”绝对沾不上边的人物,关键在于自己如何处理好同“政治”的关系。   Interna的愿望是:《金》不讽政政不封《金》读完《金鳞》据理究   《金》   ***********************************   初谈如云。   许如云在《金鳞》故事中可说是一位很重要的人物,至少迄今(P210)   为止说她是“女一号”,想必决不为过。   讨论许如云,或是研究许如云,也跟讨论研究任何其它事物一样,必须要从客观存在的实际情况出发,哪怕她只是个小说虚拟人物,也必须要从《金鳞》故事中交代过的事实出发,而不能只从抽象的“女强人”概念出发,更不能只从主观的“我认为”或“理应该”出发。   那么,在《金鳞》故事中,作者给我们塑造了、或者说展现了一个怎样的许如云呢?   许如云在《金鳞》故事中的出场亮相就非同寻常:在侯龙涛的眼中,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了,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P2)   (Interna友情提示:往坛子里贴如云玉照的已经不少,但最好是一方面让读者当下立即萌生上述这种“让人不敢逼视”的感觉;另一方面,贴图者本人最好能够懂得,什么样的美,才可以称之为是“淡雅、知性的美”,而不是片面地追求“极品”的丰乳肥臀。)   作为一部以侯龙涛为唯一中心的“色情”小说,侯龙涛对许如云的这个“第一印象”,就开宗明义地奠定了许如云在全书中的基本形象。   许如云二十二时就曾经结过一次婚,新婚之初,夫妻何等恩爱,本来还算美满,可两年后也没有子讯,找了个中医一查,说她是“宫寒不孕”,这辈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为这事儿就跟她离婚了,还说“一只不能生蛋的母鸡要来有什么用呢?”   许如云没想到曾经对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会如此无情无义,受了很大打击,那以后她就到美国读书,一心扑在学业上,用了八年时间(在美国读书应是“四年”,加上在北大的四年才是“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学位,进了IIC后更是平步青云,一直坐到IIC(中国)总经理的位置,负责整个亚太地区的业务。   后来还由于IIC在亚太区的投资业绩已经连续三年超过了美国本部,当她回美国述职时,IIC给她的财政年度奖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绝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就在心灵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的时候,侯龙涛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绝情的前夫。原来是因为侯龙涛长的很像许如云的前夫,许如云就不自觉的对他很不友好,还时时找他的麻烦。(P7、P77)   许如云三十五岁生日时,月玲在她家喝的烂醉,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和许如云两个人光着屁股躺在一张床上,阴道里还共插着一根假阳具,从那以后,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月玲从没跟男人睡过,也就没觉出有什么不好来,最近还搬去和许如云一起住。(P7)   如云会成为“同性恋”,不仅仅是由于对男人失去了信心,还因为一句话,“高处不胜寒。”刚到美国时,多少美国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里还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应的。美国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绝他们的女人都说成同性恋,又因为有太多的人说,大家也就都把她当成是真的了。   进入IIC总公司后,普通的职员都觉得配不上她,连开口追求的都没有,领导层的人又怕背上性骚扰的罪名,也对她以礼相待。再后来就被派回国,手下人对她更是敬畏有加,商业对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独身下来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后出轨,才又有了一个爱人。可月玲就像个小姑娘,从来都是如云哄着她,让着她,女强人心中那种被人疼爱、照顾的需求从来也没真正的得到满足。她渴望能有一个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P11)   在这里,我们应当特别注意这一句:她“心中那种被人疼爱、照顾的需求从来也没真正的得到满足,她渴望(!)能有一个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   因此,无论是在《金鳞》故事中、抑或是在读者心目中的许如云,是不是一位“女强人”,至少在Monkey所塑造出来的如云自己的心目中,自己首先是一个具有上述“渴望”的“女人”!读者只要紧紧抓住这条纲绳毫不松懈,对于如云此后的一切言行作为、淫欲性事,自是不难理解。   正是在这种心态背景下,许如云相遇了侯龙涛。   侯龙涛真正的是“强奸”了许如云:“我一定要把你变回个真正的女人。”   “男人的话完全是为了引诱自己毫不反抗的接受奸淫,可很有道理”。但是,此时许如云的心仍然没有屈服,她的个性也决定了她不可能屈服:“我决不能就这么臣服,没有男人能让我臣服。(P10)”   如云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这雷霆一击。可半晌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   奇怪的睁眼一瞧,男人的手还举在半空中,脸上还是一样的愤怒,但眼中的罹气已隐,换成了无限的怜惜与失望。八年高等学府中与同窗的钩心斗角,九年商场里的尔虞我诈,让如云练就了一手看人的绝活。无数把自己伪装成朋友的对手,就是因为在最得意的时候,露出了一丝与以往不同的眼神,让如云看出了他们心中的贪婪与狡诈,使她能及时调整策略,立于不败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他是真的爱我!”   “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吗?爱我的心他有了,让我心动的长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让我信服的成就吗?他有进取的事业心吗?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好,我就给他两年时间,让他证明自己,两年之后,他要还没有一点业绩,我再把旧账翻出来,送他进监狱。”此时此刻她又没有什么别的方法能证明自己,总不能说:“我被你奸淫的很爽,所以决定跟你试婚两年,看看你在事业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看着月玲一脸的幸福模样,但又隐隐现出了一丝忧愁,真是又可爱又可怜。   “唉,月玲啊,姐姐就算是为了你,也得给他一次机会啊。”   侯龙涛和月玲都是第一次见到如云如此的热情兴奋,也被她所感染,不由的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这一来,如云更是快感如潮,连到三次高潮,昏了过去。(P11)   “你去清理一下,半小时之后到书房来见我。”   侯龙涛走进书房,如云坐在写字台后面,脸上化着淡妆,戴着无框的眼镜,长发也盘回了头上,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在床上的妩媚之姿,身上穿着一件肉色的绸子睡袍,显的雍容华贵。   “我决定做你的女人。”   “但凭现在的你,还不足以让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给你两年时间,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文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字。可如果两年后,你还是一事无成,不光我要离你而去,我还会翻出旧账来,送你进监狱……”   “哼,好一个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人的心思都用到事业上就好了。我对你这方面倒是没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爱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间。”前夫当年从不拈花惹草,可到头来又怎么样呢?像侯龙涛这种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适的搭配。(P12)   在这里,我们应当特别注意这一句:“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文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字”。其中的关键词是:“一心一意”   与“那两个字”!凡是对如云后来的表现感到很不理解、乃至大失所望的读者,究其原因,大多数是因为忽视了这两个关键词,忽视了如云对龙涛当面亲口许下的宏愿: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爱奴”。   许如云同冯云一样,同样也“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如果说冯云的“谁能让我动心,我就对谁百依百顺”,还只不过“是她(在自己心里)对自己发的誓”(P141);那么,如云这当面亲口、而且还有月玲在场“见证”、对男人许下的宏愿,这种非凡的决心、铮铮的诺言与彻底的自觉,就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了。   许如云后来的种种超凡脱俗的卓越表现,无可置疑地证明了她既实践了自己许下的诺言,也满足了自己的“渴望”与理想。   如果能够运用“模糊数学”的原理将她的这种表现作模糊概念的“量化”,我们就可以感觉到,许如云的极其出色的“爱奴”表现,同侯龙涛的近乎神话的事业“成就”,就象正相关图表上的、从左下方向右上方持续不断上升的两条平行线那样的完美无缺。炽烈的情感与淫荡的创意自是“爱奴”的题中应有之义,但更加值得注意的还得说是女人的理念与心态。   Interna将继续同大家一起深入探讨许如云其人,于此暂且打住。   我很重视P124中的一段话:   “老公……”如云猛的坐起来,用力抱住爱人的脖子,把脸枕在他的肩上,声音略带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这个男人,突然一见,一时激动,不禁忘了戴上商场女强人的面具,尽显娇妻弱妇的柔嫩本色。   “商场女强人的面具”加上“娇妻弱妇的柔嫩本色”,本质上就是个“这么好的女人,长的犹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个贤妻,虽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P18)”,这才是一个真实可信的许如云。   下篇预告:“再谈如云”。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五十 再谈如云   我们既然在“初谈如云”中已经弄明白了,无论是在《金鳞》故事中、抑或是在读者心目中的许如云,是不是一位“女强人”,至少在Monkey所交代给我们的许如云她自己的心目中认为,自己首先是一个具有“渴望能有一个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的“女人”,并且当面亲许“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爱奴』”。   那么,我们接下来自然就有理由可以进一步的探讨:许如云是怎样“依靠”   这座“坚实的臂膀”的,是怎样迎承“这个出色的男人”对自己“身心”的“征服”的,是怎样“一心一意”地当好这“爱奴”的,总而言之是怎样来满足她自己的“渴望”的。其它事情尽可从长计议,反正她已宽限了他两年时间,毋须操之过急。   必须特别指出,许如云在P12中所说的,“我可以给你两年时间,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业来,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文在我身上的那两个字”这句话中的“只要你能……”与“(那么)我就……”,在语法上的对应关系并没有错,表明了一种前因后果的关系。   但是!这在实际上却是根本行不通的,因为侯龙涛“这个出色的男人”是决不可能等到两年之后、等到“干出一番事业”之后,才来开始对这具“爱奴”的“身心”进行“征服”的。他要的是今天你先付出你的“就……”,然后我到两年后再兑现我的“能……”。所以侯龙涛能不能“干出一番事业”,这是要等到两年之后才能得到验证的,而许如云的“爱奴”生涯却是立即就要上岗赴任的,是立竿就要见影的。   如果在说过几句豪言壮语之后,下面就没有实际的行动了,那么这所谓“爱奴”,所谓“渴望”,岂不就都成了画中饼、镜中花了?不但充不了侯龙涛的饥饿,再说也解不了如云她自己的渴望呀!   如云是个精明强干的商人,她当然懂得这不可能是一场先要约收款,两年后再交货的“期货交易”,而只能是先收一张两年期的“期票”,当下即付现货的“期票交易”。但是,她为了要先解自己的“渴望”,先在这座“坚实的臂膀”   上着实“依靠”一番,先从“这个出色的男人”身上得到两年的好享受,她愿意冒收受一张“空头支票”的风险。“如果两年后,你还是一事无成,不光我要离你而去,我还会翻出旧账来,送你进监狱。(P12)”(两字纹身不是障碍,植皮手术不算昂贵。)所以,她是决不会来纠缠什么“你能”与“我就”之间的语法关系的。   女人毕竟是女人,即使具有美国国籍,终究还是中国血统,总不好意思直白直地说:“我被你奸淫的很爽,所以决定跟你试婚两年,看看你在事业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P11)”   弄明白这一点,对于深刻理解许如云很重要,尤其是在“周年纪念”之前更是这样。   在探讨开始逐步深入之前,我们先来捋清两个问题是有益的。   首先、也是最基本的问题是,许如云所“渴望”的、“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的所谓“依靠”,是不是事业方面的?   答案显而易见是否定的。   许如云是北京大学金融管理专业的“科班出身”,又到美国读书,还拿到了博士学位;而侯龙涛只有学士学位,而且学的专业是信息系统,跟投资一点儿也不沾边(P37、P2)。   在许如云初遇侯龙涛之前,她在国际商界业绩斐然,早已名扬四海、誉满全球。更况且侯龙涛也清楚自己只有几斤几两,他也颇有自知之明,自己在投资上并没有什么经验,在投资的眼光儿上也差得远了(P143)。   “我留在这儿,不仅帮不了你,反而增加了你的工作量”,“你们才是这里的支柱,有没有我都不重要”,在“自立门户”时,他对女老板和同事们说的这两句话是真诚的,决非因为辞职而故作矫情(P177)。   至于作为IIC(中国)的“全权代表”,去日本同Honda谈判一笔七十亿美金的生意,这完全是作为女老板的“替身”去的。赵子龙只须按照诸葛亮的“锦囊妙计”执行照办,照样可以保定刘皇叔去东吴招亲,载美而归,卧龙先生无论去或者不去,并无本质区别。况且侯龙涛他还很明白,这又不是自己的买卖,如果做不好,是会连累到爱妻的,要不然不仅许如云不敢派他去,他自己也决不会肯去的。   再说,许如云自己不去日本,还有另一层的原因:“如云可不是在感情上不清不楚、藕断丝连的人”(引自P136正文前Monkey的编者话),她既   然“不想因为自己长时间独占情郎而在爱人的众妻之间引起什么醋海风波(P1   43)“,当然就更不会让”绝情的前夫“觉得似乎有机可乘。   其次,Interna最近再次精读《金鳞》前二百一十章后,得到一个应该说有点儿“奇怪”的感觉。在事业方面,不仅侯龙涛帮不上许如云什么忙,而且许如云在侯龙涛的“事业”方面,迄今(P212)为止也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值得一提的作为,而只不过是“给他两年时间,让他证明自己”而已,反而,最突出的事例倒是她对尾气净化器项目可行性的否定。因此,Interna对所谓“商界女强人”将会在侯龙涛的“事业”方面给予多少帮助或指导的说法提出质疑。   要说在“事业”方面,对侯龙涛也有很大的帮助,基本上都是精神品德方面的、心智性情方面的、综合素质方面的,最重要的就是帮着自己的男人向着“大人物”的方向塑造。这一点,即使换了另一个典雅高知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小流氓出身的情人,也都会这样做的,并不一定非得要是“商界女强人”的。   在这点上,在许老师之前侯龙涛还曾有过一位启蒙老师,那就是吴爱琳,请   看在P19中的一段对话:   “我要垄断北京的网吧业。”   “你的网吧再多,也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二流商人。”   侯龙涛认真的考虑着爱琳的话,接下来的几天,多多的向她请教美国大企业家的事情,竟有受益非浅的感觉……   这是侯龙涛怀揣八百多万美元衣锦还乡,满心以为又能和他那些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打天下了(P1)之后,首次打开了要做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大企业家”的思路,在对“事业”的认识上来了一次飞跃。对于任何一位后来成为“大人物”的来说,这最初“开窍”的作用是绝对不能低估的。   其后,对侯龙涛真正有很实际的帮助的,自然还得数是古全智了。侯龙涛之所以能够成功,按他自己含蓄的说法,“不过是比较会利用国内的条件罢了,不值一提。(P203)”他心里很明白,自己在业务能力上不仅比不上许如云,还比不上田东华,就连比苏栈都不如,“我知道如果我留在那儿的话,在十五年之内肯定做不到您这个级别。(P203)”既然如此,他拜师学艺自然就要拜“古叔叔”了,学做一名爱国守法的好“奸商”。   列位看官尽可自行检索全书,审察我的这点儿感觉,是否有点儿道理。   如果我的认识不错,那么就要郑重其事地提出一个问题:在《金鳞》故事的范围内,作者是将许如云这位“女一号”人物,向着怎样的方向在塑造?于是自然而然,许如云与侯龙涛之间的“依靠”与帮助,基本上、必然地、主要的就全在情爱性事这方面了。这样一来,小到许如云与侯龙涛的两人世界,大到整个儿《金鳞》故事,许如云是不是一位“商界女强人”的问题,显然已经无关紧要!   许如云在《金鳞》故事中的实际作用,也就主要成了是一位“爱奴”、“女人”、“贤妻”、“大姐头”、“女主人”、“大老婆”、“大美人”……当然这是一位极其出色的“女人”,而这不仅仅是侯龙涛的享受,恰恰也正是如云自己的心愿。   如能想通了这两个问题,你就能够在《金鳞》故事中读懂许如云。   许如云当然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商界女强人”,但这跟《金鳞》故事却几乎没有关系。如果要说还有点儿“关系”的话,也只是在极个别的情节(“冲冠一怒”)与场景(精美的白色两层小洋楼)方面。这就是Monkey所交代给我们的许如云。   一部长篇小说中的男女主角之间的基本关系与主要活动,通常就决定了这部小说的主题与性质。《金鳞》就是一部当代长篇“色情”小说,应该没有争议。   关键词是“色情”,加引号是为了继续不断的提示对“色情”的定义给予应有的科学研究与必要的文化关注。   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在《金鳞》的故事中,越到后面的章节,在有关许如云的事迹叙述中,就(悄悄的)越来越频繁地出现两个词汇:“勾引”与“淫荡”。   关于“勾引”,如云她自己对侯龙涛有个解释:“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P143)”。事实的确如此,倒也无可非议,况且她遵循了一条亘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P75)   在这儿,“取悦”是目的,“勾引”是方法,“取悦”几乎也就等同于“勾引”了。既然有了原则,又不妨害她人,最重要的是侯龙涛对来自许如云的“勾引”,万分欢迎,大加赞赏,每每“爽”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那我们也就更不必再说她什么了。   关于许如云的“淫荡”,也就如同冯洁的“色情”一样(请见“杂谈”之四十三),也是很有点儿讨论意义的。   书生论事,破题在先。首先来谈谈什么叫做“淫荡”。   选收词目多达91,706条的《辞海》里,竟然没有“淫荡”这个词目!   (请见“杂谈”之二十)其实这也没什么,专家学者历来就有若干“学派”之分的,对于同样的一个课题,观点不一致,依据不一致,以至于结论不一致,都是有可能的。每个人看问题的“片面性”是绝对的,而“全面性”则都是相对的,否则“百家争鸣”也就无从谈起。   好就好在《现代汉语词典》对于“淫荡”还是有解释的:   “淫荡”yindang淫乱放荡。   “淫乱”yinluan在性行为上违反道德准则。   “放荡”fangdang放纵,不受约束或行为不检点:放荡不羁。   “约束”、“检点”与“羁(ji)”,都可以被包容于遵守“道德准则”   的概念之内的。于是,可以将“淫荡”理解为是“在性行为上违反道德准则的放纵”。“性行为”与“放纵”的意思,想必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有所争议,于是,关于“淫荡”的探讨,势必会至于汇聚到一个焦点儿上来:是不是违反“道德准则”?   违反了“道德准则”的,依理就是“淫荡”的;不违反“道德准则”的,同理也就不能说是“淫荡”的了。   原来如此!   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绝不可以将伦理道德弃之不顾,否则人性将会退化,社会将会混乱。但是,我们同样需要理性地辨析,什么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人类文明前进方向的伦理道德。   同时,我们又都是俗人。我们最容易出现的三个思维定式就是:   一,一直就是这样子的;二,大家都是那么说的;三,“面子”问题。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伦理道德”一旦盲目地非理性的被这三个思维定式罩住了,那么她的理论纯洁也就被迷奸了!   对于中国人的“伦理道德”而言,影响最为深远的自然首推儒家学说,孔孟之道;当前则还有正在大力提倡的《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后者对于怎样算是“在性行为上违反道德准则”,目前尚无具备可操作性的指导意见,也由于毕竟不是“两高解释”,而是一个“纲要”,那就需要我们各自去领会精神贯彻实施。但是前者可就大不同了,为了凹与凸之间的这点儿私密性事,宗师巨儒们足足研究了两千多年,也足足争辩了两千多年,直至如今,也还没能争得明白。   其实说是“儒家”,并非只有一家,不仅家外有家,诸子百家,而且是家内有派,千奇百怪,甚至还有人为了学术争辩而丢掉了脑袋。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大概要数是“程朱理学”与“阳明心学”之间的理论对立了。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理论问题,此地绝对无法展开,有兴趣的读者自己去找书看吧。在这里,我们只针对《金鳞》故事中的“许如云的『淫荡』”这样一个具体案例而略加探讨。   “理学”一派,以“天”与“理”为认识之“本体”,视“淫为万恶之首”   力主“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千百年来对于“淫妇”尤其深恶痛绝,绝对是要把这“国贸第一美女”千刀万剐以儆效尤,灭之于死地而后快的,哪怕是马克思出面来说:性关系——男女关系是“人与人之间最自然的关系”,也休想将这铁案翻得过来。   “心学”一派,则以“人”与“心”为认识之“本体”,力主“心外无理”   一切皆以人心“本体”的“良知”作为思想行为的“万化本原(源)”。许如云在自己的家里,关紧房门,依着她自己的本心,投入她自己的肉体,尽情地同自己相爱的人儿一起“淫荡”取乐,我们门外的人去管她作甚!(即使要管,也应注意“依法行政”才是。)   不管在意识形态上是自觉还是不自觉,许如云的“淫荡”和理念,显然是倾向于这儒家“心学”一路的。   在思想认识上同样倾向于这儒家“心学”一路的,在《金鳞》故事中还有冯   光烈将军: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不代表我认同你们的关系,更不代表我认同你这个人,现在云儿喜欢你,我不光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不过我告诉你,等她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会亲自好好的教训你。”   “为什么啊?”   “还用问吗?为了我的侄外孙女。”(P148)   无独有偶,同样倾向于这儒家“心学”一路的,还有司徒清影的“干爹”、流氓头儿“霸王龙”沈仁:   “当然没这么简单,我要你收了她。不过我先告诉你,你不要想玩儿完了就闪。(P96)”   大流氓与上将军的语言表达方式虽然不同,但意思却是一样的。一方面不干涉儿女们的感情生活,另一方面决不回避保护亲安全的责任。   如果说冯将军是在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侄外孙女“玩儿”的是“姨甥同侍一夫”时,采取了“不认同、不干涉、不为难”但又不是“不关注、不作为”的“综合”态度;   那么当张玉强知道“姨甥同侍一夫”的形势已经不可逆转时,他“为利益所驱动”也就“从实际出发”爽爽气气地认同了这“妹夫”,但是保护亲人安全的责任,他同样也不回避,“哼哼,我警告你啊,妹夫,别再让她哭着回家找我告你的状。”张玉强帮侯龙涛把烟点上了(P208)。   虽然知道是“姨甥同侍一夫”,但他只肯叫声“妹夫”,如要他叫一声“姨夫”,那是无论如何开不了这个口的。当然(至少在这时候)他也许还不知道他的这位“妹夫”兼“姨夫”,在实际上已是由“小表姨”证婚的、同戴上了镌有“爱妻冯洁侯龙涛赠”字样婚戒的母亲秘密举行过婚礼的、自己的“干爹”。   身体力行地、坚决的走这儒家“心学”一路的还有薛诺的母亲何莉萍。   柳老师在原则上也是属于这一路的。虽然不能绝对排除其间有可能会有感激救命之恩的成份,但是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决不能把二十一世纪的中高级知识分子全都看得如此地跟不上时代的进步。在慈爱的父母心中,女儿的幸福是看得非常重要的。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得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P5)”女儿的感知就是父母的心声。   在态度上倾向于儒家“理学”一路的,在《金鳞》故事中,也就是“茉莉姐妹”的父母了,但是他们也未必定有如此高度的理论自觉,也许最多就是害怕“别人是会说闲话的”而已,这就不待细说了。   许如云的“淫荡”,在《金鳞》的故事中的主要表现形式就是多女“同侍一夫”。   如云不仅是在理念上和行动上的最早的倡导者与组织者,而且是无可替代的调教者与领导者。   对于《金鳞》故事中的多女“同侍一夫”表示什么态度,实际上也就成了对于《金鳞》故事中的“淫荡”表示什么态度。冯将军的“不认同、不干涉、不为难”但又不是“不关注、不作为”,同陈氏四位家长的“不行,胡闹,不像话,愚蠢,荒唐,绝对不可以,这不符合这个社会的道德标准”,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同以前谈过的关于张玉倩是离开“涛哥哥”而“另择佳婿”,建立一夫一妻的小家庭生活呢,还是甘当“爱奴”,投身于多女“同侍一夫”的集体生活,作为读者的我们很难对其横说高低纵论是非,惟有尊重她个人的自主抉择一样,对于上述两种家长态度,我们同样难作唯一正确的判定。   对于情感世界里的人文现象的社科研究工作,确实应该跟进得再快一些,因为在这“信息爆炸”的时代里,客观情况膨胀得实在太快。为此,《金鳞》得以引起高层的关注,决非《金鳞》之祸,实乃《金鳞》之福,当然,如能更加强些力度、速度与进度,似乎就更觉好些。   “杂谈”不计其数次的表明,《金鳞》故事是“另类”的,在现实生活中未必真有其事,更加难有可能全如其事;但是,它所表达出来的许多信息,又都是在现实生活中有所存在的。   正因为有这样的矛盾,所以《金鳞》故事才具有讨论意义,所以这些信息才具有研究价值,所以《“杂谈”之七》才说:“一个『淫』字怎『了』得?万众性事俱关怀。问题矛盾须解决,唯物辩证好安排。”   许如云的“淫荡”理念,显然得到了整个“后宫”成员的认同与尊崇。认识水平有高有低,是相对的,但决无异议则是一致的。思想上的高度统一,确保了“后宫”的安定团结。其她的都是具体问题、技术问题,并不难以解决。   有必要特别提一下陈倩,她对于所谓“淫荡”的觉悟,已从“我一切都听他的(P71)”和“只要是跟涛哥好,总得有这第一次的(P77)”,升华到了“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P202)”的高度。三句话说的都是“同侍一夫”这同一件事,但第一句是自然而然跟着感觉走,第二句是实事求是随着形势走,这第三句则是理论自觉依着认识走。   “十四个女朋友”同居一宅“同侍一夫”,无疑是非常“淫荡”的,这一点不仅四位家长看得很清楚,女儿自己必定也很明白。但是,是将“别人是会说闲话的”作为“社会的道德标准”,坚持“以理为本”呢,还是将“我们要和我们心爱的人在一起”作为“幸福”的基本要素,坚持“以人为本”!   “以理为本”与“以人为本”,当然不一定都是绝对的对抗性的,但毕竟是有很明显的本质区别的。尽管可以说“目的”是“一致”的,但是走的“路线”   却是不同的,其中最根本的不同,是立足点的不同,其结果有时候也不相同。   在整个《金鳞》的故事中,自始至终都隐伏着“以理为本”与“以人为本”   (或者说“以心为本”)之争这样一条战线,在感情问题上的好几次矛盾冲突与激烈交锋,究其根源大多为此。笔者决不是要推崇《金鳞》故事描绘的“另类”   的生活方式,而是要推崇恩格斯所说的“当事人双方的相互爱慕应当高于其他一切而成为婚姻基础。”他还指出:“如果说只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婚姻才是合乎道德的,那么也只有继续保持爱情的婚姻才合乎道德。”   要以爱情为婚姻的基础!而决不是将“别人是会说闲话的”之类作为“社会的道德标准”,也不能提倡放纵性欲、拜金主义之类作为婚姻的基础,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婚姻家庭理论和社会主义的婚姻家庭制度中的一个原则问题。   《金鳞》毕竟只是一部当代长篇“色情”小说,并不是一篇社会主义社会主旋律的报告文学,我们毕竟不能寄予它太多太大的社会与历史的道德责任。其中表现了一些在当代客观存在着的敏感的社会元素,引起各方面的“关注”与研究才是最正常的。至于如何地取其精华,弃其糟粕,那就要看各人自己的功力如何啦!切记不要看着银行里钱多就去抢银行,锒铛之时是怨不得别人的!   Interna也只能略尽绵薄,点到为止。   如此而已。   而已!   金鳞杂谈之五十一 三谈如云   ***********************************   Interna告白:“《金鳞杂谈》之七”里的《七律》,要改两个字,并且加注标点符号。   七律读《金鳞》   《金鳞》缘何惹人爱?   伏笔悬念费疑猜。   一个“淫”字怎“了”得?   万众性事俱关怀。   问题矛盾须解决,唯物辩证好安排。   青龙欲伸报国志,不废闲暇拥粉黛。   注:“报国”与空谈“爱国”,意义上相当不同。   ***********************************   三谈如云。   许如云的“淫荡”,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首先,她确实是在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   她是第一个被纹身的,也是第一个理解这个纹身的意义的,不仅是这两个字的字面儿上的解释意义,也不止于被文了身这件事实所具有的事实意义,最重要的是“这两个字”与“这件事实”加在一起的全部意义,恰恰可以满足她的“渴望”!   现在,这个“出色的男人”就坐在她的面前,时刻准备着为她纾解已经憋了十几年的“那个”,只要她在一旦需要时发出貌似“勾引”的指令,这个“出色的男人”随时即可发动对她“身心”的“征服”。   “女强人”(女人!)的内心深处正在涌动着怎样的暗流呢?要说“相见恨晚”,可能有点儿“过”了,那么换一句,说“求之不得”怎么样?或者沾点儿洋气,说“God毕竟是公平的”怎么样?   对于许如云的“我决定做你的女人”(P12),要同何莉萍的哭得伤心欲绝,她只有一句话,“不公平……不公平……”(P50),以及冯洁的“大不了跟他一起死就是了(P128)”,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P146),一起联系起来思考。   要拨开事实与情节的表面现象,要涵容着“弃妇”身心长期深受“理学”一路“贞节”观念的窒息般的委屈,要体谅到中国妇女挣脱“活寡”   枷锁的异常艰难,要尊重她们“做自己身心的主人”的自主意识,要从“以人为本”的立场出发去探讨某些“熟妇求奸”现象所蕴涵着的“反抗”意识,而不是一如既往地死死咬住她们的“色情”和“淫荡”不肯松口,相信就会不难理解。   请赐给全中国的“许如云”们、“何莉萍”们与“冯洁”们比《金鳞》故事中的“方杰”们、“胡二狗”们,特别是比“张国勋”们稍微多一点的宽容吧!   许如云毕竟要比何莉萍和冯洁“现代”了许多,于是理所当然地也就成了整部《金鳞》故事中的“色情”、“淫荡”和“熟妇求奸”的典型代表。   以这样一个视角去从新阅读《金鳞》故事,就会对许如云的“淫荡”,就会对冯洁的“色情”,甚至于是整部《金鳞》故事中的很多问题产生全新的认识,但这也恰恰正是更加接近“真”与“正”的认识,两百多章的长篇“色情”故事也会变得更加合理。   于是,一场真正的“强奸”,反而成了“女强人”巧遇“出色的男人”的一次机缘,一次可遇而不可求、得到而不独占、上好佳美奇巧的机缘!   那么,如何理解“那两个字”呢?也许正因为它被文在女人肉体的这个特殊部位,权当作是情人之间的一次激情后所留下的掌印,或是吻痕,或是红肿……   甚至于只是一次调侃逗乐而留下的表记,也不是非常不合理的。如果还是不好理解,那么就换一条思路想一想:别的“姐妹”为什么会争着求着也要爱人给予公平待遇而不许“偏心”呢?   侯龙涛无论是在思想上还是行为上,从来就没有将许如云当作过“性奴”!   他只不过是按照着“女强人”的本人愿望,做着对她“身心”的“征服”工作——好辛苦!但甘心情愿,他是全身心地深深眷恋于他的“嫦娥姐姐”,倒是许如云要时不时的关注“小男人真的得多注意身体”(P18)。   许如云无论是在思想上还是行为上,从来就“没有男人能让她臣服”!她只不过是在享受这个“出色的男人”提供的优质服务,让自己尝尽做女人的快乐——好舒服!但既然是如此,她就更没有理由不“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倒是“侯龙涛心中一阵感激,一阵愧疚,自己并没有真的让爱妻享受到所有的快乐”(P124)。   人世间的情爱,只能是“互爱”,通常称之为“相爱”,“单相思”是不可能产生真正的爱情的。“做爱”与“奸淫”的主要区别之一,也就是在于其中一方的身心,是否总是处于“被动”。许如云与侯龙涛之间的情爱与性事活动,形式上可能是“另类”的,行为上可能是“淫荡”的,《结婚证书》则肯定是没有的。但是思想上呢?心理上呢?感情上呢?有谁可曾盘点过,在中国的夫妻生活中,有几成能够相爱到像许如云与侯龙涛这样的热烈?这样的深沉?   肯定有的!但是不多。对吗?   没有人会认真将许如云的“淫荡”作为范导;但是有必要对这种类型的——在自己的家里,关紧房门,依着她自己的本心,投入她自己的肉体,尽情地同自己相爱的人儿一起“淫荡”取乐进行批判吗?   实际上,我甚至于很希望看到——能够论证到确有进行这种批判的必要性的文章,因为几乎可以肯定,这将会是一些写得极其精彩绝伦的文章。   读者如果是真的想要仔细了解许如云是怎样“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   的,唯一正确的方法就是亲自阅读《金鳞》原文。别人的体验终归不及自己的感知来得具体和准确的,这就是“春江水暖鸭先知”的道理。“杂谈”略尽绵薄之力,罗列几处人物的心理活动,以助读书兴趣。   如云轻抚着爱人的脸庞,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欢,看见爱人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己的)自豪、快乐、感激、欣慰,一齐涌上心头。“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我的心是属于你的。”   (P37)   如云看着俊雅的年轻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嘴角儿如月牙儿般的翘了起来。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爱自己,还要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她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会因贪恋红粉而安於现状,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财主,但现在看来自己的顾虑是有点儿多余了。(P75)   高质量的性生活是钱买不来的。如云对于爱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点儿惊讶,自从去年十月中之后,侯龙涛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拥有“权力”强奸自己的男人。(P81)   如云她喜欢爱人“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微睁的媚眼中放射出两道柔和的光彩,小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让她多多少少有自豪的感觉。(P119)   当初如云在和薛诺谈心的时候,曾经说过自己已经不恨方杰了,她当时是真的以为自己对那个男人早就没任何感情了,可她当年受的委屈何其之大,被伤的何其之深,十三年后,突然见到绝情的前夫,心中的伤疤又生生的被揭开了。在她高贵坚毅的外表下,仍旧是一个感情丰富的少妇,从相亲相爱到恩断义绝,一幕幕的情景像幻灯片儿一样在脑中盘旋,挥之不去。(P120)   “我……我没能忘记他。”如云抹了一下儿脸,把泪水拭去了,“我以为我早就把他抛到九霄云外了,可我终归还是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洒脱,我还是放不下,今天一见,过去一切的感情又都回来了。看到他突然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亲切感,只是那么一点点,但足以让我困惑的了。我突然不能确定我和龙涛……是不是是因为我对方杰还不能忘怀。”(P123)   侯龙涛盯着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自己的眼中也尽是让人为之心动的坚定爱恋。他帮她解读了她的“困惑”:“你第一次见我照片儿的时候,是把过去的伤心事儿都想起来了,所以才对我没有亲切感,才只想整我,让我没有安生儿日子;如今,你见到那个假洋鬼子时产生的亲切感,不是因为你还对他有感情,是因为见到他令你想起了我,你爱的是我。”   “我自己花了一整天才想明白的事情,你半个小时就弄懂了,难道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你呀,真是女人的克星,……老公,你不要负我……”   如云用眼角儿妩媚的余光瞟着身后一脸崇拜的男人,“一年半以前,如果有人告诉我,有一个男人能让我尝尽做女人的快乐,我死也不会信的。”(P12   4)   “Think,老公,Think.”如云点了点男人的太阳穴。“Imp ressive,Impressive.”如云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心爱的男人没让她失望。(P135)   “哈哈哈。”侯龙涛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美丽的女人多了,骄傲的美丽女人也不少,但因为有才华而骄傲的美丽女人就少了,既因为有才华而骄傲又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的美丽女人可就是太稀有了。(P136)   “你知道我什么性子的。”既然爱人都这么说了,如云只好说道:“老公,给我吧,老公,我要你……”(P136)这时候的侯龙涛就已经在刻意的培育“熟妇求奸,何其香艳”了。   侯龙涛他活到这么大,只佩服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如云,如云的智慧、才略让他如痴如醉……这个世界上能让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他喜欢听这个老婆侃侃而谈,不光是能增长自己的见识,更是对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而无比自豪。(P139、P144)   “你已经让我很自豪了”(P144)   “好,我接受你的辞职,你很让我满意。”   “我还想把你和月玲都带走呢,只可惜我的庙太小。”   “那你就添砖加瓦啊,”如云摸了摸男人的脸,“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我会的。”(P177)   “嫦娥姐姐……”侯龙涛就没有一次能在这个美人身上真正的占上风的,本来是想勾引她,结果还是反过来被她勾引了。“啊……啊……”侯龙涛狂吻着爱妻,这个女人太让自己着迷了,她的语调是那么的诱人,每出一声都好像能把自己的魂魄勾走一样。(P190)   侯龙涛并不介意古全智在这个时候出现,本来有如云在,他就知道自己闹不起来。(P191)   如云发觉男人的嘴唇有点颤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小男孩在向母亲承认错误,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他希望他自己的一切决定都能得到自己的认可,他可以与全世界为敌,只要有自己的支持,“你去做你该去做的事情吧。”   “嫦娥姐姐……”侯龙涛把脸埋在女人高耸的胸脯里,缓缓的磨擦。   如云把男人的脸捧了起来,“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能让你高兴起来吗?”   “你有什么建议吗?”   “这样吧,”如云离开了男人的身体,把自己的窄裙的下摆拉了起来,露出包裹在透明裤袜和蕾丝内裤里的下体,“只许看不许摸,高兴了吧?”   “天啊,尤物,天生尤物。”侯龙涛一把将美妇人抱住了,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裤袜美臀,她最会挑逗自己了。(P210)   在你已经读过了本篇的以上内容之后,请允许Interna提一个问题:侯龙涛与许如云在情爱性事方面,究竟是谁“征服”了谁?   要么天知道,要么地知道,或许你也知道,反倒是我不知道。   许如云的“淫荡”表现的第二个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方面,就是多女“同侍一夫”。   “十四个女朋友”同居一宅“同侍一夫”,无疑是非常“淫荡”的,如云不仅是在理念上和行动上的最早的倡导者与组织者,而且是无可替代的教育者与领导者。   许如云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恋者,她只不过是在“独身下来了”之后,“才又有了一个爱人”,就是郑月玲,“玩儿”了一年多的“女操女”,也只能算是进而不成求其次的无奈而已。   在P21中,月玲提出一个客观存在的问题:“龙涛他一次只能操一个人,难道要剩下的人都干看着吗”?这在“后宫”里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否则安定团结根本没有保障,性福生活也就无从谈起。当时“后宫”正式成员还只有月玲、如云与茹嫣三人。随着娘子军队伍的不断扩编,这个问题势必愈加突出。   在这里,稳定同样也是压倒一切的!   许如云聪明的并成功地为侯龙涛解决了这个难题。她以自己的品德、理念、技巧与魅力,“征服”了加盟“后宫”里的每一个女人,将她们一个个都搂在怀里,骑于胯下,玩于掌中。   不管你当时是如何的迷糊,也不管清醒之后是如何“羞”得无话可说,还是“爽”得无话可说,总而言之是“无话可说”,总而言之是让你通体舒泰心悦诚服,总而言之是要你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   然后就是连续高效的思想教育与技术培训,后期还通过录像进行远程教学(P194、P198),直教你从衿持、拒绝,脱胎换骨到“一点儿也没有抵触的情绪”时,才算是过了这关。技术上的参差不齐,技巧上的各有千秋,风格上的五花八门,非但不是缺点,反而精彩纷呈,个中道理也就不待细说了。现试举数例,以示所言非虚。   “你别只顾我一个人,留点儿力气给她们。”如云就像一个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时,也没忘了边上的两个小妹妹,并且在侯龙涛说了“让小云云教教你G IRLONGIRLACTION好不好?我喜欢看”后,就将茹嫣从“还是有点不习惯、一直都处于被动状态”,训练到“现在也舒爽的自觉向上迎合着”,继而再自觉自愿地请侯龙涛摘取了“她以往连碰都不让他碰的”娇嫩无比的后庭花儿。(P21)   如云看人的本事比侯龙涛强了不少,对薛诺内心的活动也分析得更透彻,昨晚她发觉时机已经成熟了,干脆自作主张的行动了。她先使这“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小美人坯子”服服帖帖地接受了“新妈妈”对她身心的彻底奸淫,在侯龙涛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实现了让薛诺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实(P52),进而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再让“乖女儿”乖乖儿的让她的三位姐姐反反复复地“玩儿”到“一点儿也没有抵触的情绪(P56)”,从而顺利实现了第一次的“母女同床侍夫”(P57)。   如云笑眯眯的看着何莉萍美丽的脸庞,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相貌能与自己媲美的女人,不禁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就算男人不说,她也一样会好好享用这具绝色肉体的,直到“玩儿”得何莉萍忘情高喊“啊……如云……是……是如云吧……   啊……不管了……操我啊……唔……唔……唔……“。(P57)   如云发觉女孩儿居然敢“还手儿”,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如云过来把陈曦拉到一边,坐在自己的怀中,直“玩儿”到陈曦摇摇晃晃的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P77)   如云和月玲将陈倩夹在中间一起冲淋浴,一双翘挺的乳峰被从身后攥住用力揉捏,小穴被从正面强烈抠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而且还引导陈倩,明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儿有多淫秽,但却就是停不下来,身体如筛糠般的抖动了起来,直被“玩儿”到双眼失神,让如云和月玲搀扶着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在“茉莉姐妹”服侍侯龙涛时,如云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两人在屁股高撅的姐妹俩中各选了一个,将手伸到她们身下,揉奶抠阴,吻背舔臀,极尽挑逗之能事,为老公的淫乐造就了无比淫靡的氛围。(P77、P78)   如云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绣花儿的欧式束腰,两颗比何莉萍还要丰满的乳房完全没有遮挡,乳肉白皙,乳首嫣红,虽然硕大却毫不下垂,反而是骄傲的上挺。从束腰的下摆处伸出四根儿吊带儿,连着纯黑的超薄长丝袜,连内裤都不穿,黑色的漆皮Pump高跟鞋闪闪发光。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儿,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息,拥有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到侯龙涛作为男人的尊严,而且关系到姐妹们以后的安全,凭她的身份,她还真不会同何莉萍一起,“在与这个女同性恋近在咫尺的地方大肆淫乐”,来“让司徒小妹妹见识一下儿什么是真正的『女操女』。”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要HaveFun,也算是在紧张工作之余的一个放松吧。(P99)   “今晚不走了?一会儿把她们都叫来吧。”(P135)   茹嫣她有如云的言传身教,对于如何博取爱人的欢心,如何让爱人为自己神魂颠倒,已有了一定的心得,她并不是要玩什么手腕,她只想让心上人从自己身上获得最大的快乐。(P178)   如云靠在躺椅上,长发盘在脑后,戴着副无框的小眼镜,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   这是玉倩第一次和如云面对面,就像大部分女人一样,她立刻产生了一种自愧弗如的感觉,虽然如云一丝不挂,裸露着无比成熟、无比性感的身体,但却一点不淫猥,只有高贵,无与伦比的高贵,让人不敢逼视的高贵,让人失去自我的高贵,如果说自己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刁蛮公主的话,她就是真真正正的女皇。   如云发现了女孩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崇拜,她笑得更甜了,坐起来拉住玉倩的双手,“不用认生。”玉倩看如云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甚至是畏,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她终于碰到了自己的克星。(P195)   如云揽住玉倩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入了自己的双腿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舔了一口,从阴毛的上面一直到肋骨下面,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湿痕,“像牛奶一样。”如云直起上身,双手捧着女孩圆嘟嘟的屁股蛋,舌尖在她小奶头上一挑,“真漂亮,纯粉色的,这么嫩,可爱死了。”   如云把女孩的乳晕和乳头纳入了嘴里,轻而慢的吸吮,故意发出“啾啾”的声音,双手把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一根手指在她的后庭上轻点着,“这里也是粉红色的吗?”刁蛮成性的大小姐一下变成一只毫无脾气的小羊羔,如云引导着玉倩横坐到自己的腿上,左臂揽着她的腰身,右手爱抚着她的大腿,含住她的嘴唇吮了吮。   “亲亲我。”如云微微张开檀口,向女孩呼出一口香气,舔了舔自己闪亮的红唇。   玉倩把粉红色的双唇凑了过去,将嫩嫩的舌头送进如云的嘴里。   如云慢慢的扭动身体,把女孩放倒在躺椅上,将她压在身下。如云继续在玉倩的脸上舔着,她的皮肤真的是甜的,有点让人上瘾。如云慢慢的下蹲,顺着女孩的背脊向下舔舐,舔到了她臀沟顶端,轻轻的掰开她的屁股蛋,用舌尖顶挤纯粉色的肛门,“好漂亮的小屁眼儿,真可爱。”(P195)   书中详尽地叙述了许如云相继收伏月玲、茹嫣、薛诺、莉萍、陈曦、陈倩、   清影和玉倩的主要过程,特别是令人信服地让桀骜不驯的清影与刁蛮成性的玉倩生成了敬畏。   婧瑶和香奈,按理应是受宠若惊,虔诚拜服。智慧双姬早已训练有素,只今皈依旗下。   还剩最后一位,就是对侯龙涛爱得要死、无论他说什么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冯云,既然她都已向老公的“二老婆”莉萍乖乖儿的爬伏“请安”了,那么,在这之后的七天“黄金周”里,她将会怎样地向这“真真正正的女皇”,服服帖帖地匍匐胯下俯首称臣,乖乖儿的克尽厥职听凭役使呢?与其让Monkey实事求是地详细叙述,不如给读者留一点儿想象余地。   问题在于冯云和玉倩都是刚刚完成思想转变,又是一起同时进入“后宫”,又是面对如云惊艳臣服,又是首次裸裎“同床侍夫”,这姨甥女俩又都有很强烈的、凡事都要占尽“主动”、绝对不肯服一点儿输的天性,一旦在这极度淫靡的氛围里,在侯龙涛的唆激和十余名“无遮”美女的哄侍之下,这两位女警如果万一要是逞起“能”来,争起“宠”来,赛起“性”来,迷起“糊”来,那最得好   享受的还说不定是不是侯龙涛呢……   许如云无可争辩地宠冠“后宫”,并且实际领导着“后宫”(具体管理工作有何莉萍在做),并非全都依赖侯龙涛对众女的事先降伏,也不只是凭仗天生丽质,而主要的是靠她自己的智慧、魅力和品德,而这也正是本篇接着要谈的第三方面。   如云一个接一个地将新入伙的美少女收伏于胯下,但她从不使用暴力,更不会使用药物,特别是在第一次时,还不使用器械,完全是凭仗着自己的浑身“功夫”。   她也不用严词厉声,总是和颜悦色,身体力行,性感迷人,倾倒众生。她有很强的看人的本领,深谙女孩心理,无论是陈曦与陈倩,还是薛诺或玉倩,无不先以“惊艳”而开始,继以“迷糊”而告终,其间神智思维,全由得“大姐头”   导引控罩,少女的衿持羞涩一扫而光,身心的快感比起承欢男人时也不遑多让。   如云她这也不尽是为着将女孩收伏之后供给老公淫乐,其中也有很大成分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淫欲和激发少女对同性肉体的追求与欣赏。   如云她虽偏爱把玩身心俱嫩的少女,但也不全是出于对“鲜美娇嫩”的鉴赏与品尝,其中也有在岁月心理上需要充实征服少女后的自豪感和成就感。然而令她在肉欲方面真正最爱的还得数是相貌身材都能与自己媲美的莉萍,以至于凡逢捉对儿“双打”,她多数就会同萍姐搭档。   就象她通过一心一意地当好“爱奴”,从而使得在老公如痴如醉的同时,自己也能尝尽做女人的快乐一样,她对众多的小妹妹也是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的极品“尤物”,宠让她们尽情亵玩,纵容她们将学得的各种技艺反过来在大姐姐身上实践,在她们得到成就感的同时,自己也同她们一起乐在其中。   侯龙涛的这些小妻子们第一喜欢被他干,第二就是喜欢从后面干如云和何莉萍,两位大姐姐不仅最会叫床,又圆又肥的大白屁股更是超出想象的漂亮,那种性感的境界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女皇”乖乖儿的跪趴着,极品屁股高撅着,由着小妹妹居高临下的捏着它们搞,任谁都能够得到一种变态的成就感。(P195、P124)   司徒清影把一根假阳具操进了“嫦娥姐姐”的屄缝里,紧接着就开始捏着她丰美的臀肉抽插。如云脸上欢愉的神情就像是烈性的春药一般,能快速的挑起旁观者的性需求。(P195)   跟着如云她们在一起混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冯云已经能从一个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角度欣赏女人的身体了,包括自己的外甥女和抚养自己长大的堂姐。(P1   98)   如云跪在大床的正中间,双手铐在从房顶上垂下来的两个不锈钢环上,绸子黑色丝光吊带睡衣的下摆被撩到了腰上,故意后撅的雪白圆大的屁股有着世界上最完美的曲线。如云已经被一群小妹妹轮番上阵弄得精神恍惚了,只是很本能的回应着她们对自己身体的刺激。“啊……没关系的……”(P202)   如云和莉萍俩的这方面活动内容,书中散在很多,在此就恕不多加列举了。   许如云通过她的“淫荡”,取悦了爱人,满足了自己,团结了姐妹,稳定了“后宫”。玉倩在“无遮大会”对如云的第一印象是准确的,在“后宫”里,如云的地位与其说是“皇后”,毋宁说“是真真正正的女皇。”   从“理学”的角度看,这是“纵欲”与“淫荡”;从“心学”的角度看,这是“自娱”与“互慰”。是否需要对其加强批评教育,实施行政管理,以免外界群相仿效,乃至泛滥危害社会?我不知道,而且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问题讨论:侯龙涛与许如云究竟是谁“征服”了谁的身心?   下期预告:七谈冯洁。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五十二 七谈冯洁   经验告诉我们:   重复出现的事物,就是规律。   特殊例外的一个,必有原因。   先请你看一张列表。   01张玉倩,P001,那是个中国女孩,却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半长发,脸   蛋……   02郑月玲,P002,总经理室外的书桌儿后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秘书,也   就……   03许如云,P002,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儿脸略施脂粉,秀挺的   鼻……   04曲 艳,P002,长的娇小玲珑,大概只有一米六二,圆圆的脸蛋儿   一笑就……   05柳茹嫣,P002,虽没有许如云那样的万种风情,却也可称的上是百   里……   06薛 诺,P003,那个女孩儿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   结……   07何莉萍,P005,长的和薛诺像极了,眉宇间居然还带着跟薛诺一样   的……   08陈 倩,P008,看到楼门口儿靠墙站着一个姑娘,一身白色的连衣   裙……   09任婧瑶,P016,长着一张娃娃脸,显的可爱又清纯,又是大奶大屁   股……   10吴爱琳,P018,一个穿着长大衣的中国女子进入了他的视线,他迎   了……   11施 雅,P022,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头上戴着一条汗带,一套紧   身……   12陈 曦,P032,她就是陈倩的堂妹陈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间和陈   倩……   13冯 云,P033,这个女警居然是个美人儿,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   梁……   14绍嘉蔚,P035,看见一个高中的女生从楼下走了上来,圆圆的脸,   算……   15(小琴),P039,女人把大衣向两边儿一分,里面除了内裤,完全   是真……   16高苗苗,P064,收费员是个二十出头儿的女人,长得还真有几分姿   色……   17宝村香奈P068,鹅蛋形的脸,细眉细眼儿,显得很秀气,半长的黑   发……   18司徒清影P087,瓜子儿脸,柳叶儿眉,是个不折不扣的俏美人儿,   而……   19杨恭如,P108,身材苗条,个子高高的,一头略微发红的长发,穿   的……   20竹下菜奈P151,身高有一米七一,103,59,88的三围也算   比较出众……   21岛本裕美P152,长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职业女   装……   22星月智姬P155,瓜子儿脸,柳叶儿眉,双眼皮儿,丹凤眼,高鼻梁   儿……   23星月慧姬P155,瓜子儿脸,柳叶儿眉,双眼皮儿,丹凤眼,高鼻梁   儿……   24樱花玉子P161,长得貌美如花,长发盘在脑后,穿了一件粉白相间   的……   25樱花清影P161,一个穿着白色内衬衣和袜袋的十七、八岁女孩儿走   了……   26樱花玲奈P163,虽然脸上显得跟飞雪一样的稚嫩,玲奈身体发育的很好,小胸脯儿高高的撑起了衣服。……   27樱花飞雪P163,飞雪明显的还没长开呢,胸口的地方只有小小的突起,……   28Marry,P179,美丽的金发女郎,身材匀称,身高本身就得有   一米九……   29 库娃,P180,那张娇美的娃娃脸还是依稀可辨的,胸前的乳房挺拔。……   30钟楚红,P186,她有那种现在演艺圈里那些庸脂俗粉没有的气质,   就……   相信你一看就能明白这是一张什么主题的列表,但还是要请你看得再仔细点儿,表内所列章节序号以及随后的文字,都是该女在《金鳞》故事中“第一次出场亮相”时的“时间”与“形象”,而且最最最最重要的是:除了杨恭如之外,全部都是侯龙涛的一对儿色眼的亲自直接所见!换句话说,《金鳞》故事中的每一个后来曾与侯龙涛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都是按照侯龙涛的行踪情节的进展安排,而且必定是在侯龙涛的亲眼目睹之下,才得以依次登场进入到《金鳞》故事中来的。   这就叫做“规律”,而且还是一个相当统一的规律。   杨恭如的小小“例外”,道理极其简单,吴倍颖为了确保小影星肯以绝对服帖与积极合作的良好心态乖乖儿地供给新老板享用,必须要先花一点儿时间将她提前搞定,免得再象上次“南德曼”事件那样,由于自己的“不在场”(上次是不许在场,这次是不便在场)而使剧情脱离了剧本,从而导致节外生枝,那就显得自己太不会办事了。好在侯龙涛没隔多一会儿就到了,而且杨恭如的此番出场亮相,真的也就是直接为了侯龙涛的,所以列入上表,并不违反统一规律。   此外,在P70中,小护士痛陈凄惨委屈时曾提到过岛本裕美这个名字,但是严格说来这并不属于《金鳞》故事。   岛本属下的“八名女佣都是裕美训练的性奴,她们不光制服性感,裙子短得离谱儿,而且还都不穿内裤,这是为了一旦侯龙涛性起,可以随时把她们拉过来奸淫,以便满足主人无休无止的性欲(P159)”。   玉子属下“不到七十人(P164)”的“樱花媚忍”也都“只是主人的玩偶(P196)”,除了第一天在本部胯下承欢过(P161、P162、P1   63)的四十二个(房间里的全都腿软到爬不起来了的二十五个+木制回廊上规   规矩矩跪着的十五个+玲奈+飞雪)之外,其她的、在三所私立女子学校里教书的、十几个进了演艺圈儿利用最低层的媚术成了名的,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也全都被“门主”相继召到“桃花源”来(P164)承幸“主人”的耕耘(有诗为证:桃花源里可耕田?)陪同“主人”鬼混(P165)。   她们再加上“皮裙女孩(P13)”,除了山口百惠、川崎步、后藤真希,绝大多数连个名字都没有开列出来(“春夏秋冬”只能算是符号),所以也就不能统一列入表中了,尽管她们也都接受过侯龙涛的奸淫,而且也都是在侯龙涛的亲眼目睹之下才得以进入到《金鳞》故事中来的。   少了一个!   是的,没错,是少了一个,那就是冯洁。   之所以不能将冯洁列入表中,是因为她不符合以上列表的统一规律,因为她是整个《金鳞》故事中,唯一的一位,不是在侯龙涛的亲眼目睹之下,而是独自登录《金鳞》的女人,更何况后来反而同侯龙涛形成了最为亲密的特殊关系。   珠圆玉润,琳琅满目,环肥燕瘦,美女艳妇,洋洋大观,一百多个,为什么却偏偏就是“只”少了“这一个”呢?难道再一次归咎于“无巧不成书”?   这就叫做“特殊例外的一个,必有原因。”   要找出这个原因,让我们先来盘点一下:在“春暖花开”里的,听了他说的“照我的话做吧”就服服帖帖的转换成俯卧的姿势,让他跨跪在自己的大腿上对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进行认真的“检测”之前,围绕着冯洁其人,究竟发生过些什么?   辨析事物,格物致知,惟有“让事实说话”。详情请见前六篇“谈谈冯洁”   这里只作尽可能简明扼要的归纳,以免太多的重复冗繁。   冯洁的第一次出场亮相是在P124,同侯龙涛毫无关系。   Monkey让我们见识到了“一个身着大校军衔制服的中年美妇”,一个孤独酗醉夜归人。女儿和妹妹道出了丈夫的德行。经常一个人去酒吧酗酒是为了发泄对爱情、婚姻与幸福的极度绝望。未曾红杏出墙,只因自惜身份。“看似金枝玉叶,谁能解得苦衷?(P125)”   一次“美丽错误”,令人销魂蚀骨。   女儿出面调停,丈夫稍加收敛。   女婿初访岳母,“气息如此熟悉。玉倩没听出什么,龙涛觉得有深意(P1 27)”。   客去楼空入静时,顾影自怜最伤情。陪他一命也值得,不知收场在哪里。   (P128)   “玉倩找到心爱的人,冯洁真的是很开心。望孩子重归于好,最痛是死亡婚姻。(P133)”   冯云一席言,激起千层浪,夜深人静时,独奏咏叹调(P142)。   在宽甸的山洞里,冯云痛诉了堂姐二十余年的“活寡”生涯(P140)。   “春暖花开”之际,冯洁道出自己“无爱婚姻”的来龙去脉(P145)。   “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真的吗?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P146)”   她彻底结束了一切。   她从新开始了一切。   我就是从“白毛女下山”与“吴琼花参军”这样的“解放”理念来解读“春暖花开”的。   Interna是怎样一种看法毫不重要,重要的是Monkey在“春暖花开”里为我们:   写出了冯洁虽身为名门之后,却从没得到过丈夫的真正宠爱,今天她终于体   会到了被爱人疼爱的美好滋味儿;   写出了今晚是属于那个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儿的,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写出了冯洁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写出了冯洁决心要同生活抗争,“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   写出了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   种向往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思想观念上的感受,要比性生理上的感受,要比性心理上的感受,来得重要得多,深刻得多,专注得多,纯洁得多,也牢固得多,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铺垫了这么许多,全部目的只是想要在这儿提一个关于冯洁的一个十分简单的小问题:然后呢!   问题显然并不在于我铺垫这么许多(一定要包括六篇“谈谈冯洁”在内),而是在于Monkey在“春暖花开”里,写出了冯洁那么许多、那么深刻的思想观念上的觉悟与感受,如果冯洁最后得到的只不过是“暗中来往”通奸,除了通奸还是通奸,在《金鳞》全书End之前,安排侯龙涛与冯洁轰轰烈烈地再来干那么一回儿,一切就都烟消云散地结束了……那同这些“思想感受”能挨得上吗!   “春暖花开”至于要写得这么深刻、这么隆重、这么伟大、这么高度吗!   《金鳞》故事至今已经读到第二百一十二章,关于冯洁与侯龙涛的关系,最重要的无过于那枚“爱妻冯洁 侯龙涛赠”的婚戒了,其重要性是两人之间其它一切“本能的行为”所无可比拟的!   细心的读者已经很熟悉Monkey对于伏笔悬念的处置规律,有了在“春暖花开”里冯洁的那么多的“思想感受”,现在又有了这枚婚戒,我们就有理由期待能够看到冯洁有一个比较合情合理(合法)的结局。   对于冯洁的结局问题,还远不只是为了解绎一个“伏笔悬念”那么简单。   首先,在《金鳞》故事中已经透露出了侯龙涛对一些问题开始有所反思。例如:在P133中:他恨自己,恨自己沾花惹草的性格,恨自己那颗多情的心,恨自己野狗式的生活态度,他第一次意识到了,与外面的世界比较起来,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何等的微不足道……   在P210中:侯龙涛把美人搂到了腿上,“……等我搞定了这一切,我再也不跟别人斗了,再也不去找别人的麻烦了,再……再也不自作聪明了。”如云发觉男人的嘴唇有点颤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小男孩在向母亲承认错误……   许老师与古老师同他的“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兄弟们不同,他们一直不断的、潜移默化地在影响着侯龙涛,引导他的思维模式逐渐回归到“正常”而不是冲动中来,回归到理智而不是“聪明”中来。   在工作能力方面已“能摆正自己的位置(P143)”之后,如何在处世能力方面摆正自己在整个世界与社会里的位置,就显得更为重要。   (林文龙所背诵的“其乐无穷”名言(P200),或许有“他老人家”一定的“道理”,但即使在当年,就有哲学家对于“什么人间奇迹也可以造出来”   的说法而对“最高”上书质疑:“Chairman,客观规律还要不要?”)   (侯龙涛几乎已经承认在个人智力和才华方面比不过田东华,他现在是在调动起一切可以调动得起的力量,力争最终“结果”的胜利。要论两人的“综合实力”,田东华自然就比不过侯龙涛了。)   《金鳞》是一部非常现实主义的当代小说,它可以安排许多匪夷所思的情节方面的“无巧不成书”,但是对于当代社会众所周知的“情、理、法”,却决不可以胡编乱造、胡说八道,原因是因为广大的读者对这些都太熟悉了,甚至于有的读者对有些事物比作者更加的熟悉。一旦让人读出、特别是在结局中读出一个“假”   来,那对于《金鳞》还能不能“立足于当代”所构成的威胁,或许将会是致命的。   侯龙涛对一些问题开始有所反思,也可以理解为作者对某些尽情创意的思路与文风,开始有所微调。在给冯洁一个结局的过程中,就为这种反思,这种微调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甚至于有可能是《金鳞》中的最后一个机会。   其次,侯龙涛对十五位爱妻的挚爱是令人信服的,对于冯洁更是惟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他对于冯洁还有更多的尊重(P140)与感激(P197)。   由于她们都得不到曲艳所说的“女人的名份”,因此侯龙涛对每一位爱妻的“将来”一向是极其重视、极其负责任的。从P15里“宝宝,我在建行用你的名字存了三百万”,到P124中许诺,“老婆,等咱们七老八十了,咱们天天一起出去散步”,P202中许诺,“我会好好儿照顾倩倩和小曦的”中都能看到。   因此,在《金鳞》结局之前,如果独独不给“爱妻冯洁”有一个比较合情合理(合法)的结局,不仅在人物逻辑上是不可思议的,而且在读者感情上更是令人难以接受的。   第三,早就有读者将《金鳞》同《金瓶梅》相提并论。但是,只要你是读过《金瓶梅》你就会很容易发现,它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矛盾。在描绘性交场面时,它是那样毫无顾忌、不厌其详,充满了露骨的玩味欣赏,一点也不扭怩作态。它对所谓“淫欲”的宣泄,确乎持一种赞美态度。但在性交场面的描绘之外,作者对宣淫确乎不时地加以讽戒、鞭挞。   全书几个放纵淫欲的人物都是“反面人物”,都不得好死,这又表明了作者的批判态度。又是赞美又是批判,又有宣扬又有讽戒,宣扬时矫枉何惧过正,讽戒时惟恐辫子被人揪住,矛盾就在这里。   在“三言两拍”的一些涉及性事活动的篇章中,也有这种矛盾现象,在露骨描绘性交场面之后,结果仍是谨守时论的惩恶劝善。“曲终奏雅,归于厚俗”,“一句阿弥陀,令人出爱河”,始终挣不脱儒家“理学”的藩篱,跳不出佛家说“空”的窠臼。   文化的发展离不开经济基础的发展。古人已逝,不说也罢。今天的时代岂能同几百年前儒学占有绝对统治地位的封建统治时代相提并论?对于“伦理道德”   的理解,定必会赋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新的内涵与外延。在广为提倡“以人为本”的今天,在新一代“中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的对“人身”之外的“人性”的文化关切正在和平崛起的今天,《金鳞》实实可谓“逢其时矣”!   《金鳞》的结局,要不要走《金瓶梅》的老路?《金鳞》的结局要不要成为一场“悲剧”?诸多唯美主义爱情至上的心地善良的美女艳妇,要不要仅仅因为“理学”家们继承下来的、所谓的“色情”与“淫荡”,就使她们不得好死,不得善终?   该不该给冯洁一个美好结局?   这些问题都实在已经不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萝卜青菜,各人喜爱”的一般性问题!   《金鳞》故事将会如何结局?几乎是牵动着每一个读者的关切。当然,千人千面,难得一心,肯定会有人说:“不管这个!Monkey怎么写,我就怎么看。”   这也是很正常的一说,也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Interna单单只为Monkey计(有朋友对我说是要“为天下苍生计”):论“善始”,当初为什么要写《金鳞》?论“善终”,如今想不想让《金鳞》传世?   君不见:行百里者半九十?   《金鳞》现在正是处在这样一个接近结局的重要关头。   让我们向已经很辛苦了的Monkey致以最良好的祝愿!   同时也期盼着看到《金鳞》能有一个具有时代特征的、具有前进意义的、美   好的结局……   附注:   纯粹是仅供参考的Interna个人意见:《金鳞》应当给冯洁有一个美   好的结局(参见“六谈冯洁”的“寄语”)。从一定意义——思想意义与社会意义——上讲,冯洁的结局,就是《金鳞》的“结局”。   《金鳞》最糟糕的“结局”就是成为一个纯色情小说的“结局”,这是自跌身份的;而最危险的“结局”就是成为一个为“愤青”代言张目的政治性的“结局”,这是自掘坟墓。   金鳞杂谈之五十三《春暖花开》   ***********************************   《金鳞杂谈》谈冯洁已经谈得不少了,为免以一己之拙见,惹“误导”之口舌,本篇特以《金鳞》原文之“春暖花开”为主体,以便切实了解作者交代给我们的冯洁是一个怎样的冯洁,这对我们实事求是深入理解与研究冯洁其人和“冯洁现象”,对于读懂《金鳞》,特别是后《金鳞》,以及探索《金鳞》的结局,相信都会有些好处。   开卷有益,读过再评。   如此而已,岂有它哉。   ***********************************   《春暖花开》   Monkey原著   Interal润饰   第二天下午,冯洁和堂妹在一家饭店的咖啡厅里碰面了。   冯洁用手指沿着咖啡杯的边缘划着圈儿,“跟我说说吧。”   “我和他的事儿?”   “嗯。”   “哼哼。”冯云把跟侯龙涛化敌为友的过程又跟姐姐说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冯洁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和那天约未来女婿、现在是未来妹夫出来喝早茶时的一样。   “你想听具体过程吗?”冯云把双臂架在桌儿上,两手托住下巴,笑咪咪的望着对方,一脸的调皮,她也就是在这个对待自己像对待女儿的姐姐面前才会显出这种纯真的表情。   “我没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告诉你吧。”冯云从堂姐对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侧面,探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小声儿的把自己和侯龙涛巫山云雨过程的细节和身体与心灵的感受很详细的讲了一遍,她是在同最亲爱的姐姐分享自己的幸福。   冯洁的眼光游移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不均匀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么!”冯洁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猛的站了起来,把桌儿上的咖啡具撞得“叮当叮当”直响,“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冯云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他……”冯洁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你!”冯洁的脸色煞白,“你怎么能……?”   “有什么关系?你有情,他有意,我来牵线,包你安排的好儿好儿的,那样你也能开心点儿嘛。”一切男性社会的世俗陈规,在冯云的思想里没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为是以自己的道德标准为准则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对他可没情,你别胡说,胡说……”冯洁的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   “你对他没情?我胡说?”冯云诡秘的看着姐姐,“刚才我说到他受伤的时候,瞧你那个担心的样子,你老公出车祸住院你都没那么坐立不安吧?”   “哪儿有。”冯洁的否认完全是苍白无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侯龙涛。   “我说姐啊,人生在世也就几十年的事儿,既然碰见了喜欢的人,没必要躲躲闪闪的,你不愿意让玉倩知道,这我能理解,偷儿偷儿的约几次会还是可以的吧?”   “你越说越离谱儿了。”   “有什么离谱儿的?你入张家门儿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么好处了?你那个老公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你不开心了这么多年,也该解放一下儿了。   我已经跟龙涛说过了,他对你又不是没有感觉,男欢女爱,两厢情愿,你不要再傻下去了。“其实冯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明什么,她只知道姐姐现在这种的”活寡妇“的生活不能再继续了。   “好了!”冯洁猛的把头抬起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   “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了,发什么脾气啊。”冯云一看姐姐真的有点儿生气了,也只好暂时作罢,但也就是暂时不说了而已。她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老公已经说了,他想要冯洁,那就是圣旨,“不要再说”与“不要再做”的意思并不完全相同,对方的口不应心再明显不过了。   已经是凌晨1:00多了,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冯洁仍旧是无法入睡,妹妹的话还是在耳边不断的重复着。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他给自己的吻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恋,那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是那么的情意绵绵,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虽然知道他当时所爱的对象并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不禁会怦然心动。   但是说要跟侯龙涛再重温鸳梦,冯洁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   冯洁的丈夫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了。   虽然冯洁的身体时不时会向她抗议,但好歹没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的自慰也就混过去了。   但是自打那晚之后,冯洁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当一想起那个男人,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冯洁也极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侯龙涛,可身边总有人提醒自己“他”的存在,不是儿子就是丈夫,要么就是女儿。   更可怕的是,儿子和丈夫越是骂侯龙涛不是东西,冯洁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是个好人,因为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这也可以叫做“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吧;女儿越是说侯龙涛无情无义,她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有情有意,因为她知道侯龙涛是真的爱玉倩的,而且还是自己亲身感受到的。   今天下午妹妹的话更是让冯洁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觉得侯龙涛会对前任女友的母亲、现任女友的堂姐产生兴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伦的,她只觉得很高兴,哪怕是自己并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冯洁坐了起来,今晚的天气很好,她盯着明亮的月亮,痴痴的发着愣,孤枕何止是难眠啊。   “啊……”冯洁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在蕾丝的内裤上搓揉着,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女人闭着眼睛,双眉锁在一起,左手缓慢的解开了三颗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脑子里想着不可以,嘴里却仍旧轻声的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冯洁把左手食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用指腹压住了纯粉色的奶头捻转了起来。   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右乳,使得勃起的乳头指向正上方。冯洁低下螓首,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她的檀口中垂了下来,落在了粉红色的乳晕上,她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奶头上,也许有了这样湿润的感觉,会有在被男人的口舌挑拨的错觉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女人紧闭的双眸中滚动而出,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   冯洁身子向后一倒,躺在了床上,双腿绷直了,手指拨开自己内裤的裤裆,插进了爱液泛滥的屄缝儿里,“啊……龙涛……”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之外找到了心仪的对象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不能与心仪的对象比翼双飞,甚至是连互诉衷肠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   冯洁从下午四点钟就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离下班儿还有两个小时呢,军人的自觉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儿又能干什么呢?女儿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的黏着她了,回了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也是毫无乐趣,无聊的工作、无聊的生活,冯洁真的觉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块儿千斤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她就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儿,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钢铁的牢笼,而是生活的牢笼。   冯洁在“军艺”的校园里来回来去的遛达着,用以消磨熬人的时间,看着一个个年轻的女学员,有的才不过十三、四岁,配上那一身身笔挺的军服,何止是如花似玉啊。花样年华,自己的花样年华到哪儿去了?冯洁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青春已一去不复返了,最让她难过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几乎没有笑语欢声。   终于耗到了六点,冯洁无精打采的向校门口儿走去,冯云今天中午的时候来把她的车借走了,她正在考虑是要打车回家还是去挤公共汽车。   学校的门口儿是军事禁停区,冯洁刚沿着路边走四、五米,一辆黑色的Be nzSL500高级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副驾驶一边的车窗降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个衣着整齐、戴着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更显得斯文了,“冯阿姨。”   “龙涛?”冯洁除了吃惊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儿发软,“你怎么会来这儿?”   “刚去谈完生意,路过这儿,您去哪儿?我送您吧。”侯龙涛说着话就探身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   “不……不用了,”冯洁漫无目的的左顾右盼着,总之是不敢和这个男人对视,“我打辆车就行了。”   “那又何必呢,上车吧,我送您又不麻烦,”侯龙涛略显焦急的招了招手,“这儿可是军事禁停区,您就快上来吧。”   “唉……”冯洁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儿被逼无奈的意思,可拉门儿、上车的动作却很轻快。   SL500开始在车流中穿梭,车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对劲儿,俩人都没说话,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双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有面对面的挑明罢了。   冯洁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有点儿红,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把军帽摘下来拿在胸前摆弄着。   六点多钟正是下班儿高峰,又是在中关村地区,上了主路的Benz已经开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拥堵的交通中。   “冯阿姨,”侯龙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别……别说了,”冯洁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愧,“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对,您说得对,一切都从零开始,”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女人,她的头是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满尴尬神情的美丽脸庞,“我以后管您叫姐姐好不好?”   “什么?”   “我现在已经和玉倩没有那种关系了,”侯龙涛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显出了有点儿伤心,“虽然从年龄上讲,我叫您阿姨一点儿也不吃亏,可从视觉效果上说,每次那么叫,我都觉得别扭。”   “随便你怎么叫吧。”冯洁现在哪儿有心情跟男人讨论什么称呼啊,她脑子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亲见面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饭吧。”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震,侯龙涛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实是插进了她微分的双腿间,手掌按在她的大腿根内侧,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阴户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冯洁虽然没有把男人的手推开,但心里却暗怪他的无理行为,可从来没想过要反抗,只是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别这样。”   “那一起吃饭吧。”   “别……别这样。”   “你答应了?”侯龙涛活动着小拇指,若无其事的隔着军裤在女人的阴户上刮着。   “好,好,我跟你去。”冯洁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调戏,她就像是还在上中学的小女孩儿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来自校外无赖的纠缠,何况她是发自内心的不想拒绝这个小流氓儿。   “中餐还是西餐?”   “别这样。”冯洁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双手重叠着捂在自己的胯间,螓首扭向一边,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种凄美的表情对于侯龙涛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的腿上缓缓抚摸,从膝盖内侧到大腿内侧,再从大腿内侧到膝盖内侧,他一点儿也不怕对方会生气,自己对她的性格、心境儿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强的暴力,她肯定半推半就的就从了,“你没特别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儿了。”   “随你……”冯洁基本上是没出声儿,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男人的行为不过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虽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护动作并不一致,但在她的脑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龙涛把Benz驶下了三环路,停在了电视塔下面的停车场里,“听说这儿顶儿上的餐厅还算不错,咱们上去看看北京的万家灯火吧。”   冯洁不光没回答,连动都没动,她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思绪,总之还是目光略显呆滞的望着窗外。   “姐。”侯龙涛按开安全带,探身在女人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啊!”冯洁又是一抖,扭回头来,惶恐的看着男人,“怎么了?”   “到了。”侯龙涛说着就下了车,过去帮女人拉开了车门儿。   冯洁一下车才发觉自己的腿上毫无力气,右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一冲,正好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侯龙涛一下儿就把这团温香软玉给搂住了,在她的头顶一吻,“姐,没事儿吧?扭到脚了?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冯洁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张、尴尬、羞赧、胆怯、埋怨,什么样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没有气儿发怒。   “好,那就来吧。”侯龙涛不即不离的和女人一起走向电视塔,“姐,我听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么会跑到军艺的教务处去了?”   “这……这你也知道?”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儿。   “冯云告诉我的,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地拉着女人站在了最里面,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背对着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启动,她刚刚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来回来去在她的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的裤子压进她的屁股沟儿,用手指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着一层军裤,他仍旧能“探测”出来女人拥有着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既肉感又有弹性的大屁股,想必从背后操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惊”了。   “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冯洁为了不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着气。   冯洁忍的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的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足力道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拉着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的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说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儿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您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的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贡献是应该的,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芭』,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着,十有七、八经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异国他乡了,剩下的那些执着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兴趣,“那会儿您不是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辈,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而我却放弃了我的艺术信仰,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冯洁望着窗外的夜空,表情中显露出无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有两个月,我们就被邀请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的演出,有很多警官、军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冯洁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没过两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洁苦笑了两声儿,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也不以为然,“我们俩的性格根本就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的追求,那么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半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儿,您的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了女人的手,“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门,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心里全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呀。”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墙的右脚,把她黑色高跟儿鞋脱了下去,把她套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胯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桌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么,别这样啊……”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揉搓着女人柔软的脚丫儿,“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的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识是永远不会消退的。我愿意做你的观众,哪怕是唯一的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做爱,”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儿,把阳具掏了出来,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迷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镶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的日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直的把对自己的欲望说出来,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来,在她的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流透过丝袜从她的脚底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要虚脱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的身子里,”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后跟部位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鸡巴从那里垂直向上的插了进去,让龟头感受她柔软脚底心的热度,“姐姐,跟我做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激灵,只觉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着爱液,自己已经几乎无法再控制身体产生的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但是传统意识极强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走,“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这么突然,他赶忙把阴茎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100% 的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么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己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的,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冯洁却在SL500的旁边等着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还在你车里呢。”冯洁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自己今天穿的是佩着大校肩章的军队制服,没有帽子是既不能户外行走也不能回家的,这个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能走”。   侯龙涛打开车门儿,取出了军帽,他心里这叫一个乐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想要,却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说服自己,她是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制造着机会,“姐,上车吧,我送你。”   “你不许再提那些事儿了。”   “我不提了。”   “他答应不提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儿不让他送我。”冯洁这样告诉着自己,弯腰钻进了车里。   “姐,您儿子今年多大啊?”侯龙涛今天是第二次听冯洁的历史,但因为第一次听冯云说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太留意,这次突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了。   “小强?该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龙涛差点儿没气死,自己一口一个儿“强哥”的叫了那么多次,真是他妈吃了大亏了,“那他怎么会和田东华是同学呢?田东华可都二十七了。”   “噢东华最开始是在农村,八岁才上的小学,后来办转学又耽误了一年,”   冯洁愿意说这些不敏感的话题,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儿,又不会让自己紧张,“小强六岁就上学了,初中的时候……他上初中的时候留过级。”   “这样啊。”侯龙涛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如果在条件比较好的农村,田东华也不会等到八岁才上学的,既然他是贾市长的“干侄子”,就算是为了要避嫌,为什么会被送到偏远山区去呢,但这些问题现在并不适合问。   Benz从公主坟儿桥拐上了长安街,向东开了下去,这可不是送冯洁回家的路,虽然她已经发觉了,但却没做任何的表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么地方取点儿东西吧。”   侯龙涛一直把车开到了“天伦王朝”的停车场,“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会儿。”   “行。”   冯洁跟着男人走进了酒店,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东西留在酒店的房间了,取了之后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这儿了,他当然会礼貌性的要请我上去喝杯水什么的,我当然也得礼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电梯里只有这一对男女,侯龙涛从后面用双手卡住了女人的腰,把身体紧贴在她的背上,用胯部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拼命的蹭着。   隔着两条内裤、两条长裤,冯洁都能觉出男人硬邦邦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臀部上,但她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从小儿就怕坐电梯,一定要和别人贴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有谁不怕坐电梯呢?几根儿钢丝吊着个铁箱子,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轻人,说硬就硬了。”   来到套房里,侯龙涛并没有给女人倒什么水,而是直接把她引进了卧室,自己紧贴着她坐在了床边。   “他大概是独生子,一直渴望有个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对我当然会表现的亲密一些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冯洁任由男人用左臂搂着自己的肩膀,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仍旧很坦然。   侯龙涛左手搂着冯洁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解她军装的扣子,“姐姐,屋里热,把外衣脱了吧……”   “啊……啊……别这样,龙涛,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是浑身发痒,只好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姐,你好美,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侯龙涛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没有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脱她的衣服,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冯洁发觉了男人的意图,为了不躺下,只得将双手撑在背后,可这样一来,胸前就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发软,完全抗拒不了对方,一下儿就变成了用双肘支床的半卧姿势,“别这样……好弟弟,我是结了婚的人,我……我有老公的,别这样……”   “好姐姐,你真是个贤妻,可你的老公现在在干什么呢?”侯龙涛已经把军服的扣子全解开了,隔着衬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揉捏,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香唇,“他喜欢就可以在外面乱搞,你喜欢就只能憋在心里?   咱们又不是只为了肉体的欲望,咱们之间是有真感情的。“   冯洁本来一直在左右的扭动螓首,听了这话,原先就已经松动了的信念更加不坚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亲吻,让他叼住了自己的双唇,让他把舌头顶入了自己的檀口中。侯龙涛没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搅动,只是很温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儿,不能上来就给她太大的刺激。   冯洁本来已经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出男人在试图解自己的皮带,一种极强的罪恶感猛的冲上了脑顶儿,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从没有过的兴奋也随着这种罪恶感产生了,兴奋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终于要偷情了!终于要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了!”她用力的推开对方,跑向了大门。   “姐姐!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吧。”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挚爱、依恋、温柔、诱惑。   冯洁停顿了一下儿,转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   先让我冲一下儿吧。“她虽然用的是征求意见的口气,但并没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侯龙涛开始笑着脱衣服,又把屋里的灯光调得略微昏暗了一点儿,虽然自己不可能改变冯洁在过去二十几年中受过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让她今后的生活多一点儿快乐时光。   冯洁并没有立刻就洗澡,而是背靠着房门慢慢的下滑最终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的冲出门去,为什么听他一声“你别走!”自己就会像中了魔咒一样的退了回来。“难道我真的要背夫偷情吗?难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吗?是又怎么样?丈夫根本就不在乎我,妹妹挑明了说是她要我跟她分享的,没人能说我的不是。”   最无聊的就是等待了,但为了表明自己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开电视,侯龙涛干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他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对方又有不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会是在里面自杀吧?   浴室的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冯洁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来,腰间紧扎着浴衣腰带,领口儿也捂得很严实,但从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着的。   侯龙涛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两步窜到了女人的身前,扶住她的双肩,“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冯洁惊叫了一声,她本来因为不敢面对男人,一直是低着头,连眼帘都是低垂着的,可现在他已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阳具正好儿就落入眼里,只得赶紧抬头,却又变成直视他那双充满柔情的眸子,真是上下为难,只好把眼睛闭上了。   侯龙涛歪着脑袋,伸出舌头在女人的红唇上舔着,双手在她的腰间搓动了两下儿,就把浴衣的腰带拉开了。   “啊!”冯洁又是一声惊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可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完全就是跟着他的手一起活动。   侯龙涛趁女人张嘴的时候,把舌头放进了她的口中。   冯洁一闭嘴,就把男人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但她永远也不会主动“进攻”   的,只是这样“被动”的含着,她这一生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真的吗?她现在就是在和令人窒息的生活抗争。   侯龙涛的双手探进了敞开的浴衣,却没有直接碰触到肌肤,而是摸到了一层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里面穿了一件连体的内衣。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冯洁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叶花边儿,尽显成熟美妇身体的性感艳丽。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手拉开,轻轻将洁白的浴衣从她双臂上褪了下去,两手伸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的怜惜温柔,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   “嗯……”冯洁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理状态,虽然从外界而来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从远处儿,或是近旁儿看着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侯龙涛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么琢磨的,但既然对方没显出任何抗拒的意图,自然就要进行下去了,他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美人的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心爱的男人紧握着、把玩儿着,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着,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外,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侯龙涛也很兴奋,女人的奶头儿不仅香甜,而且也是纯粉色的,跟冯云、玉倩的一模一样,他吸完了左边又去吸右边,吮完了右边又去吮左边,乳首处的内衣被他的唾液润出了两片圆形的湿迹。   冯洁用力的咬着嘴唇儿,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声叫出来的,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淫乱的话呢。   侯龙涛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虽然瞧不见女人的表情,却能看到她脸上红润润的颜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开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放开她的屁股蛋儿,两根手指从正面进入她的双腿间,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冯洁全身一震,男人要开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这种想法就让她一阵阵的眩晕。   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的中间居然还藏着一条非常精细的小拉链   儿,其精细程度以至于夹在女人娇嫩敏感的胯间显然不会感到有任何不适,不仅如此,那里已经被女人分泌的体液润湿了,他为了避免夹到美人的阴毛儿,小心翼翼的把小拉链儿拉开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性味儿猛冲出来,迷得他头晕目眩,猛的把两根手指从拉链儿开口中垂直的插进了屄缝儿中,嘴巴也凑了过去,拼命的舔着露出来的耻毛儿与勃起的粉红色阴核。   “啊……”冯洁拼命的仰起头,猛的踮起脚尖儿,身子向上一蹿一蹿,但这是逃不过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无法捂着脸了,只能用双手按住了对方的头,因为她已经站不住了。   侯龙涛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飞快的进出,每次插入,都会把第一个指节稍稍的弯曲,在她体腔柔腻的内壁上狠狠的一刮,舌头用力的挑动着她的阴蒂,任凭她香甜的淫液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心爱的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自己的阴柔胯下,用其尊贵的金口玉舌为自己服务,这种优待是冯洁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她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抖动。   侯龙涛站了起来,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后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樱口,舌头顶进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搅动,右手更加卖力的在她的小穴内抠挖。   “唔……唔……”冯洁紧皱着双眉,痛苦的闭着眼睛,身子产生了无规律的抽搐,大量的蜜汁从她的下体狂涌而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着她的眼角儿流了出来,就像她女儿一模一样,在高潮迸流的同时便开始哭泣。   侯龙涛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才把手指从仍在蠕动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将上面粘着的黏液缓缓的涂抹在她又肥又嫩的屁股蛋儿上。   冯洁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球儿挤压在他的身上,舌头开始有了回应他挑逗的迹象。   “姐姐,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冯洁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应允还是在拒绝。   侯龙涛想把女人横抱起来,所以必须先跟她分开一小段距离,可刚一把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她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原来冯洁的腿早就软了,刚才一直是靠抱着男人的身体在支撑,现在他一撤力,自己又是头晕眼花的,不由自主的双膝跪地了。   虽然不像自己计划的那样,但侯龙涛也就“顺水推舟”了,轻轻用大龟头儿在女人的脑门儿上点了点。   冯洁抬起泪光晶莹的双眼,看着面前不住晃动的巨大阴茎,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可在此之前,她从未为任何人口交过,以后也不打算为任何人口交,但在这一刻,她确实有了把对方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的冲动。   侯龙涛已经估计到女人大概是从来没用过嘴,瞧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也不太忍心强逼她,正想弯腰把她搀起来,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阳具,用双唇裹住了龟头儿。   冯洁是真的一点儿都不会,跟薛诺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区别,虽然决心为心爱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阴茎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儿那样,小心牙齿。”侯龙涛温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冯洁照着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部,用口腔体会爱人的强大,别有一番情趣。   “把舌头伸出来,托住龟头儿。”   “嗯……”好热……好烫……。   “绕着它转圈儿,舔肉冠后那圈儿沟儿。”   “嗯……”麻酥酥的……还有点儿弹性……。   “用舌尖儿舔马眼儿。”   “嗯……”有点儿咸味……还有一点点儿微酸……。   侯龙涛不再说话了,一把拉起还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开始和她亲吻,倒不是因为不喜欢指导她的口技,更不是因为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实在等不及要疼爱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丝生气的心灵。他实在是太明白了,只要先征服了女人的心,那她身上的一切就都在随意享用之列,而且只会做的更好,更加热情。   冯洁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献上了香唇,这次是她极为主动的和他互相吸吮,   她打心眼儿里感激这知心知肉的小情人在这节骨眼儿上将坚硬火烫的大鸡巴换成   了充满激情的温湿香甜的唇舌。   一个真正热爱舞蹈的人,除非在身体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完全的不练功的,侯龙涛从怀中女人保持的这么好的身材判断,她八成儿还在时不时的做做功课,身体的柔韧性应该并没有太多的退化,于是稍稍的蹲下去一点儿,把右手从她左腿的外侧绕过去,从后面插进她的双腿间,左手从正面插入,逆时针旋转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掌贴在她的右大腿内侧。   “干……你……你干什么?”冯洁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无力,问出话来的语气就像是撒娇一样。   “劈个叉给我看看。”侯龙涛说着就开始右手上抬、左手横扳,整个儿是以端枪的姿势在把女人的双腿渐渐的劈开。   冯洁右脚踮地,左腿伸展垂直上举,两条玉腿都快分成一条直线了,左手扶住了笔直指天的脚掌,做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金鸡独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这绝不是由于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什么难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这样做,虽然自己并不觉得什么,但在小情人的眼里看来一定是很性感的,说不定还是很淫荡的呢,就这样一想,这个身为“人妻人母”的良家妇女怎能不害羞呢。   侯龙涛为了不让冯洁再次跌倒,双手一直扶在她的腰臀腿间,现在见女人已经极大的敞开了自己美丽的下体,就稍稍调整一下女人身体的位置,让她站的更稳,自己则将向着斜上方挺起的大鸡巴撑开了她的从拉链洞中突围出来的两片纯粉色的柔唇,深深的插进了她的阴道中。   这已经不是冯洁第一次尝试年轻情人的大鸡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点儿酒精的影响,现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内的充实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体上的洞穴填满了,也把自己心灵上的空洞给填补上了。   这个姿势虽然奇特,既“艺术”又刺激,但并不太好用力,侯龙涛只上下抽插了几下儿就已失去兴趣了,便转了个身,面对着大床,举着女人往床上一扑,结结实实的把她珠圆玉润的美妙身体压住了,自身的冲击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钧之势狠狠地凿进了她的屄缝儿里。   “嗯……”冯洁闷哼了一声儿,光这一下儿就操得她白眼儿都翻起来了,只觉自己的心脏差点儿就被从嗓子眼儿里顶出来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势,慢儿慢儿的在她的小穴里抽插,他并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过分,今天的主要目标是让这个失去了爱的空闺怨妇体会到自己对她的“真挚感情”。   还是那句话,只要俘获了女人的心,降伏了这个胯下美妇,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她玩儿各种各样的变态游戏。当初如云是离婚多年,莉萍是丧夫多年,施雅是丈夫驻外多年,而这冯洁也是深闺寂寞多年,连她自己都说她对丈夫只是“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而已,可见她丈夫根本就不爱她。   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也会同她们一样投怀送抱主动求奸还要惟恐落后了呢,到那时候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要多好玩有多好玩,越是年龄偏大越是比年轻女孩儿更愿意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这玩女高手对中年熟妇的心态有时候了解的比她们自己还要透彻。   “嗯……嗯……嗯……”冯洁很快地就不再感到憋闷了,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拨开,静静的让自己阴道中产生的快感慢慢的积累,“龙涛……”   侯龙涛压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尽情的享受吧。”   说完就把她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来,将她的脚心顶在自己的大腿上从而使女人的下体充分展开,让美女的双腿随着男人的抽插一起运动,自己的双臂插入她的腋窝下,两肘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开始在她的脸上、脖子侧面舔舐。   “龙……龙涛……我……嗯……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冯洁拼命抱紧男人的脖子,蹭着他的脸颊。   “姐姐……好姐姐……”侯龙涛逐渐加快了屁股摇动的速度,还故意把呼吸放的很急促,用无比陶醉的声音不住叫着女人的昵称,爽是真的特别爽,她的肉穴久旷无主,几近萎缩,又热又紧,不可能不爽,但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儿讨好儿的成分。   冯洁知道自己“衰老”的身体让年轻的情人很满意,自然十分高兴,心里最后一点儿的紧张、不自在、不自信都全消失了,“龙涛……啊……龙涛……我爱你……”   这是她今生今世第一次痛痛快快的说出这无比圣洁的三个字,是她真心情愿的“爱的宣言”,长期憋闷几近窒息的心灵终于彻彻底底的被打开了,就在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美丽的双眼中也再次充满了泪水。   “嗯……”冯洁闭着眼睛,舒适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连续五次的高潮迸发,子宫三次被炙热的阳精浇灌,她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把灯关上好不好?”她现在早已是全身赤裸,艳丽尽现。   “怎么了?太亮了?”侯龙涛搂着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窝儿外,把床头灯调得更昏暗了。   “全关上嘛。”   “不,我还想看你红扑扑的脸蛋儿呢。”   “你……”冯洁要关灯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脸上还挂着高潮后产生的潮红,多多少少有点儿害羞。   “不是还不好意思吧?”侯龙涛也算是经验丰富了,他对这种反应已经习以为常了,“那我要是这样呢?”他用搂着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撑开了一个口子,皱着眉看了看,右手伸进去捏住了一颗饱满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拨弄着还处于勃起状态的乳头儿。   “哎呀!你……你……小流氓儿。”冯洁都快被这个臭小子给逗死了,可他越逗自己,自己就越高兴。   “呵呵呵。”侯龙涛把女人往怀里紧了紧,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然后就很温柔的和她亲吻。   冯洁向上探着头,把自己的两片柔唇轮流给男人吸吮,她虽身为名门之后,却从没得到过丈夫的真正宠爱,今天她终于体会到了被爱人疼爱的美好滋味儿,这种滋味是会让人上瘾的,效果绝不次于海洛因。   侯龙涛从背后抱着女人的玉体,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儿嘀咕了几句。   冯洁本来是半趴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听了他的话,一下儿坐了起来,脸上又红了一片,扭头羞涩的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侯龙涛也跟着坐了起来,左臂搂住徐娘的蜂腰,一边吻她的脸蛋儿一边用右手揉捏她的奶子,“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的本意呗。我一直都没好儿好儿的从后面欣赏你的大屁股呢,让我看看吧,我喜欢把口鼻都埋进女人的屁股沟儿里,我喜欢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儿舔湿。”   “你……你……”冯洁把男人扑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阵,“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流氓儿,那种话你都说得出来,还一点儿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话做吧,好不好?”侯龙涛爱恋的抚摸着女人的秀发,何莉萍和薛诺是神似,而冯洁和玉倩是形似,相似的容貌身材体形,相似的乳头、肛门与性器的颜色,但是都同样的是亲生母女,当初玉倩也总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天能把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叠成两摞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那可就太美了。   冯洁从男人的身上翻了下来,趴成俯卧的姿势,双臂像投降一样的瘫软在脑袋两侧,她把羞红的脸庞埋进了蓬松的枕头里。   侯龙涛不慌不忙的爬了起来,调亮了卧室内的灯光,跨骑在女人的大腿上,双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和肥臀,女人的整个儿裸躯,到处显见熟女的丰腴肥嫩珠圆玉润,却又不失舞者的柔韧匀称,周身都泛现出宜人的光泽。四十五岁还能有这么柔滑的肌肤,也实在是很难得了。玩她女儿时只要一个“疯”字,玩她妹妹时还需要一个“野”字,但要征服冯洁,就必须掌握一个“柔”字。   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冯洁的呼吸就变得不均匀了。虽然今晚已经跟他亲热过好几次了,但那都是为了交合,只有这一次是明知道他要对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进行认真的搜索点验,还要细细的品尝把玩,自己却服服帖帖的摆好了姿势,乖乖儿的呈献在男人面前,听凭他将自己的肉体骑在胯下,名门贵妇供认了自己最后的臣服。   侯龙涛往后退了一点儿,双手从两侧把女人的两瓣臀丘向中间轻轻的推起,然后再很快的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欣赏着光滑臀肉产生的抖动。   “你好……好讨厌……”冯洁以前对性交的认识就是简单的插入、射精,今天她才算明白,做爱其实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没有规则的游戏,是需要双方发挥想象力的,从头儿到尾都应该充满了快乐。   侯龙涛猛的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左屁股蛋儿,拼命的吸着,他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在这个丰臀上文上永久性的标记的,只好先来个暂时的。   “啊……啊……”冯洁疼得直叫,但这种疼痛只持续了十几秒,男人的嘴巴一离开,立刻产生了一种拔火罐儿之后的舒畅。   “起。”侯龙涛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托了起来。   冯洁两手撑床,腰肢低沉,把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她好像都能感觉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屁股沟里,不由得就把臀部缩紧了,企图用丰腴的臀肉把美丽的沟壑掩盖住,“可惜”的是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缩紧的只是娇艳的粉红色菊蕾,等她一放松,小屁眼儿四周的肉褶儿就如同花朵般的绽放了。   侯龙涛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顶住右乳头儿,上下颠动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脸紧贴在温热的臀瓣上,全力的磨擦,这个屁股无论从形状、色泽、滑嫩程度和弹性质感上来说,绝对是位列如云之后的第二美臀,丰满度甚至超过了何莉萍。   “嗯……龙涛……”整晚冯洁身体的敏感度就没降下来过,被男人这么一逗弄,立刻就又进入角色了,乳头儿发硬,肛蕾儿抽搐,阴蒂儿勃起,汩汩的爱液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   侯龙涛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红了,然后才开始一边抠她的屄缝儿,一边舔她的菊花门。   这是冯洁的后庭花第二次被人舔吻,那种奇怪的快感又回来了,带着那么一点点紧张、一点点的揪心、一点点儿麻痒,还有一点点排泄的欲望。   “姐,舒服吗?”   “嗯……”冯洁死死的抓着床单儿,她是为自己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而感到羞赧,但却没有出声儿制止男人,今晚是属于那个长期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的,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快慰,享受更多的宠爱,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她完全了解“那个小姑娘”的心,同欲望相比,做回一个真正的女人要重要的多。   侯龙涛的左手放开了被自己把玩儿了半天的丰乳,把中指放进嘴里,沾满自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门上,轻缓的向下压,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了她的屁股洞里,“姐,疼就说话。”   “不……不疼……”冯洁是真的没有觉得疼,只是有点儿胀罢了,她的灵与肉,心和身,都很放松。   侯龙涛双手的手指开始一起活动,在美人的两个肉穴里同出同入,都能感到彼此的存在。   “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她要同命运抗争。   侯龙涛听到女人已经能够主动求奸,非常满意,立刻就兴奋的提枪上马了。   “冯洁战役”并非是侯龙涛计划进行的,但由于冯云的归顺提供了契机,开局顺利令人鼓舞,但要最终降伏玉倩全局取胜,征服冯洁最为关键。   为了讨好这位门第显贵的“人妻人母”,他故意一次又一次的喷射炽热的阳精,他要将女人的肉体与心灵全都喂的饱儿饱儿的,他要让女人为自己的“忘我奉献”而感激涕零,从而死心塌地的听凭驱使,反正自己多的是真材实料,再说从美人子宫深处获得的“回赠”也着实不少。   他将大鸡巴凶猛的操入女人的阴道里,但却没有马上就开始抽插,而是借着掐着她细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儿一样的疯狂振动自己的屁股,使得顶在她体腔深处的龟头儿无规律的点砸研磨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时候,冯洁一直在连续不断的放声欢叫,在他面前她无需再压抑自己,问题在于不管子宫里向外提供再多的润滑液,花芯儿仍然麻痒的不得了,真想把她从身子里掏出来用力的挠一挠,揉一揉,这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使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想什么呢?”侯龙涛看到搂在怀里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没什么。”冯洁在极度的满足之后,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心爱的女儿也是这样偎在这个男人身边时,也一定是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骗我,”侯龙涛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吻,“有什么就跟我说吧。”   “小倩……”   “唉,”侯龙涛松开女人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点上烟,“姐,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边,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会实……”   “你放心,姐姐我会尽全力帮你的,帮你把小倩给劝回来。”冯洁已经被侯龙涛彻底征服了,她已经自觉的在为心爱的小情人着想了。   “嗯?为……为什么?”侯龙涛虽然有这想法,但并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更没想到女人会自己提出来。   “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以小倩的性格,如果得不到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喝过了最好的红酒,普通的红酒就变得和醋一样了。”   当初薛诺就是为了让母亲一辈子开心,现在冯洁也是为了要让女儿一辈子开心,“可是我是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的。”   “所以我会尽力让她接受你的条件。”   “有可能吗?”   “很难,但也不是没可能,”冯洁的身体缓缓的离开男人的怀抱,娇媚慵懒的爬下了床,轻轻的捡起地上的小内衣,开始慢慢的穿衣服,“你也别想一蹴而就,估计就算我能说得她回心转意,也得有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儿啊?”   “回家。”   “姐,”侯龙涛也从床上蹦下来了,过去拥住女人的腰身,“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吧。”   冯洁摇了摇头,伸手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献上香唇,“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楼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么行?”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的事儿有什么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并没有好处,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周到,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了,“姐,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酒吧了,行吗?”   女人顿时就红云上脸,“我的好弟弟,再不会了。”这时主动献上一个火热的长吻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种向往   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   问题讨论:产生“冯洁现象”的社会原因是什么?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五十四 谈谈“后宫”内外   在《金鳞》故事中一直存在着侯龙涛的“事业”与“揽美”这样两条主线,此起彼伏交替地推动着故事情节向前发展。   在“揽美”这一方面,自然而然地逐渐形成了一个“后宫”,也就是侯龙涛同以许如云为首、直至张玉倩的十四位被他做过文身的女人。   在以前,“后宫”还只是一个“范围”的概念,但当“无遮大会”冯云和张玉倩入住大北窑豪宅,以及陈倩与陈曦的“两对父母没有逼两个女孩和他们一起回家(P202)”以后,“后宫”的概念就在有形的状态下明确定型了。   其组织的形式从表面上看,是十四个“女朋友”与一个“男朋友”同居一宅(另“雇用”十名“女佣”),而实质上是“十四个女朋友”同居一宅,“同侍一夫”。   他们每个人都必须严守自己“名份”上的“朋友”身份,也就是法律上称之为“未婚者”的法律地位,一旦结婚立即违法。因为侯龙涛同“十四个女朋友”   过的是“事实夫妻”的生活,法律既不承认“事实夫妻”具有合法地位,但也未见有禁止“未婚者”同居的条款。所以,一旦侯龙涛同某一女人办理结婚登记,他就成了一名法律意义上的“已婚者”,或者说叫“有配偶者”,再要同别的女人过“事实夫妻”的生活,就构成了“重婚”罪。   法律同样禁止“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   冯云与玉倩罩得住罩不住是另一回事,我们在这儿讲的是“道理”。   侯龙涛是个既不会给政府找麻烦、也不会给政府发请帖来查自己的明白人。   所以说,在坛子里讨论侯龙涛会跟哪个女人“结婚”的“问题”,实际上是   (男性)发言者希望自己理想的配偶更象似哪一位(女性)《金鳞》人物的“问   题“。   有话要说不妨实话实说,何必定要打着“侯龙涛会娶谁为妻”的旗号出来玩这些拐弯抹角的游戏?   侯龙涛决不会跟任何一个女人登记结婚!这是《金鳞》故事得以合法存活的一条生命底线,决不容有丝毫的含糊其词。   对于在这样两条主线中所描述出来的现象,及其所反映出来的问题,都不是当代社会中的主流。它们有可能确实是存在的或部分地存在的,但不是主流。   流传一种说法,说什么“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对这种说法,反对了很有些年头了。   例如洪灾水患,它是一种存在,我们能说它是“合理”的吗?不能!   只能说它是“有道理”的,或者说是“有原因”的。说“有道理”,也只不过是它之所以还存在着的“道理”,而要说“合理”就显然带有了“正确”的含义,似乎就应当继续存在下去。   洪灾水患,这是由气象条件,人类活动对生态环境造成的破坏,思想认识的失误,经济实力与科研能力的不足,对水利建设的历史积欠等多种因素综合造成的。所以不能说“洪灾水患的存在是合理的”,而只能说“洪灾水患的存在是有道理的”。   积极研究其中的“道理”,在经济与人文的发展过程中,通过疏导蓄放综合治理来逐步解决问题,而不是走美其名曰“一张一弛,文武之道”,而在实际上要么一会儿“放任自流”、要么一会儿“围堵封杀”的两极端,那样是不可能治得好水患的,老百姓也是不会满意的。   对于《金鳞》故事中的现象和问题,对于《金鳞》著作本身,对于“金鳞现象”,对于“金鳞俱乐部”等等,书生想来,理同如此。   从“金鳞俱乐部”里的日益活跃的讨论中可以发现,在《金鳞》读者中,逐渐地自然而然地生成了一部分区别于H派、情节派与逍遥派之外的,比较侧重于讨论研究“问题”的读者。如果也要有个名儿,以便对这种类型的读者有一个简明的称谓,似乎可以叫做“伦理派(论理派)”。不管叫什么吧,其生成的原因皆由于在《金鳞》故事中,还就是有这么许多的“伦理”问题,值得我们对她做些讨论研究,来论她那么一论。   请不要在这儿谈论什么“金学”之类的虚名!谈了非但毫无意义,而且只有害处!请“帮帮忙”了您哪!请闭上您的极其高贵的樱唇,就算是我求了您哪!   这就象极似在“国民经济面临崩溃的边缘”之际,提出“大干快上”的鼓舞人心的口号;就象极似在吩咐一个生命垂危而刚刚注射了“强心剂”才从死亡边缘抢救过来的患者立即参加马拉松决赛一模一样的可爱至极!   我们对《金鳞》的讨论研究,目的只在于深入挖掘一些对人类、对社会、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有可能是有益的东西,至少会是可供参考的东西,以使开卷更加有益。最理想的效果是能够吸引一些高水平的专家学者参加进来,解析《金鳞》或者批判《金鳞》都行,帮助我们这些业余水平的读者提高认识水平,更进一步地接近客观真理。   不能光说不练,以下就对“后宫”内外的人物关系再来作些探讨。   就“杂谈”实践而言,“后宫”内的人物已谈过不少,本篇想侧重于谈“后宫”外的几位主要的知名人物同“后宫”之间的关系,解析“她”同“后宫”会不会合流。   曲艳同侯龙涛之间的关系早已交割清楚,她与“后宫”不会合流。但是,在曲艳婚后,侯龙涛“自立门户”时的圣诞之夜,茹嫣她读得懂曲艳的反常情绪,也能体谅得到她的伤感离愁,自己同曲艳也是敦睦同事,况且熟知她与“哥哥”   之间的“历史问题”。   反过来看,曲艳也做得非常的“绅士”,并不是偷偷摸摸地暗中“人约黄昏后”,也算得是当面央求恳请照顾(心情不好,想借你爱人用一下),所以茹嫣她也就“微微一笑”,让出了位置,撮合这对儿旧情人幽会一度(P178)。   她心里明镜儿似的,哥哥这是偶尔为之,助人为乐,自己没必要为此枉做恶人。   茹嫣非常善解人意,同样都是“女人”,她这样做,并不是为了龙涛着想,纯是为了让曲艳心安。跟了云姐那么久,毕竟没有白跟,在这方面茹嫣明显地表现出她对于“爱”与“情”与“性”这三者之间的关系与区别,有着与众不同的深刻理解与洒脱精神。   吴爱琳同侯龙涛之间的关系也早已交割清楚,她与“后宫”也不会合流。她不仅能使“侯龙涛认真的考虑着她的话,接下来的几天,多多的向她请教美国大企业家的事情,竟有受益非浅的感觉(P19)”;而且在“美国那边的事情离了她不行,其实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她做的,她为侯龙涛的事儿真的是尽心竭力。   (P104)“可见吴爱琳她对于旧情人,除了划清”性“的界限之外,感情仍然还是能够恒久远的。   施雅始终不受侯龙涛宠爱,只是作为“玩儿”与使用的对象而存在。好就好在她自己四十刚出头的身体需求很强烈(P38),客观上既然有此需要,主观上更是乐此不疲,这倒也就心安理得,乐在其中。   侯龙涛对她的感情里面完全没有爱情成分。早期只是为了发泄对施小龙的敌意,狂怒、嫉妒、懊恼、迷惑、伤心、自卑……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来,“你和我心爱的姑娘好,我就来嫖你妈。(P22)”   中期是“本来只是想用这个女人发泄性欲,但是一旦发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P40)”。但是,这所谓的“疼爱之心”,在行为上依然只是一个“玩”字,而且他越来越发现,这“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P29),折磨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堂堂北京药检局的副局长已经被这个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P38),于是“玩”得更加频繁也更激烈了,说白了就是肆无忌惮的淫乱。   同他的“后宫”诸女比较而言,也更带有些作贱,他当然不会把爱妻们作为发泄不良心情的对象的(P204)。尤其是在任婧瑶“转正”之后。他在“用这个女人发泄性欲”的思想指导下,也就是只能水到渠成,“要发泄,找施雅”   了。   他的“疼爱之心”所“疼爱”的对象,正是这“最好的玩具”!   施雅对此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心中没有一丝不满,是人就会有奴性,特别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过程中,心理上却能得到超出想象的快感。施雅就是这样,长期对于强健的男人的渴望,导致了她一旦得到满足,就会完全臣服的结果(P29)。   儿子出国之后的四百天里,一方面更加寂寞空虚,另一方面场地时间更加方便,施雅“玩”得也就更加投入,更显奴性,以至于后来使得“施雅去法国度假才只不过半个月,什么都好,就是没有这根要人命的大肉棒,现在见了,那真像见了亲人一样(P185)”。   这样的渴求心态,再加上侯龙涛所承诺的“我不会让跟着我的女人被别人欺负的”,就完全足以构成“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被自己的男人保护的感觉了”的施雅,有着极其稳固的“对侯龙涛的依恋之情”(P29)。   她的“依恋之情”的本质,正是这“被人征服”后的“奴性”!   在P29中有这么一段对话:   “谢谢你。”施雅的感激是出自内心的。   “别光说不练,我帮你除了心病,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许,自己也没什么可以给对方的,“这是办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开房。”   “不行,晚上我有事儿,再说办公室才刺激嘛。”   “万一被人发现那就完了,你快收起来。”   施雅要“报答”,侯龙涛要“刺激”,两个人当场都未如愿,Intern a就另外给他们找了个地儿。在原著的P38里的   “嘘,”施雅赶忙把防盗门打开,将男人让进屋,“你真是的,万一让邻居听到怎么办?”   “你呀,不要怕这怕那的,”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双脚翘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诉你老公了,你就跟他离婚好了,还怕我满足不了你吗?”   这两小节之间,在“润饰版”里给插入了一小节:   宝丁找过何莉萍后,侯龙涛就把本田雅阁交还给了施雅,当喜出望外的女人接过车钥匙并拿到一直令她提心吊胆的裸照和胶卷时,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心内只有由衷的折服与感激。之后她悄悄的到“天伦王朝”去“登门道谢”过一次,当然是去“以身相报”的。那次她彻底敞开了心怀,让侯龙涛好好儿的玩了一夜,但是此后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去了,她在心理上很难使自己同酒店里的“那种女人”划清界限。   从而帮施雅补交了她欠下的这点儿“心中明白”。   近来侯龙涛就更不用“客气”了,毋妨实话实说,“你不是快要移民了吗?   再好好儿的玩儿你几次。(P204)“   侯龙涛“玩”施雅本来就已经“玩儿”得非常到位的了,在他“玩”过的所有的女人中间,施雅是被“玩儿”得时间最长也最彻底的一个。如今“永别”在即,陡生一种“过了这个村就再没那个店了”的“末日”心态,还要再特别强调要“好好儿的玩儿你”,更况且施雅是在“受过(日本)高级女调教师的严格训练,什么花样儿都能玩儿”的智慧双姬的挟持摆布之下,让侯龙涛在她身上“好好儿的玩儿”着他不忍在双姬身上“玩儿”过的各种“花样儿”,这情景将会是何等的淫乱,何等的惨烈……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Monkey对此只点到为止是对的,读者同样只要“心中明白”也就可以了。   施雅与侯龙涛之间只有略带奴性的需求和确保安全的放纵,同样也没有“爱情”,更何况,侯龙涛绝对不能让她同陈倩见面,所以她与“后宫”就更不会合流。   施雅的“移民”问题引起了读者的热烈讨论,可惜大都围绕在“移民”问题的“技术操作”层面,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方面的制度规章。作为《金鳞》的一名读者,我理解这施雅的“移民”问题,是作者在全剧将终之前,先安排一部分戏份曾经比较重的配角,合情合理地先行陆续退场,以免在最后剧终时会来不及一一交代,以至留下空白。只留下主角和在最后高潮终场时有戏份的配角,这最后一幕就会演得更加明快,更加精彩。   冯洁是迄今为止最受侯龙涛所宠爱的女人之一。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冯洁不能入住“后宫”,但这一点儿也不妨碍两人相爱得很深。   冯洁爱侯龙涛主要因是他把她从“哀莫大于心死”的死亡线上给拉了回来,使她从新找回了“做女人”与“被爱”的感觉,甚至于是“她从没得到过丈夫的真正宠爱,直到今天才终于体会到了被爱人疼的美好滋味儿。(P147)”   侯龙涛爱冯洁主要因为是得到了一份按理说是最不可能得到的“垂青”,这是感情方面的。而在肉欲方面,只要你是真的在认真阅读《金鳞》,那就不可能不注意到,纯从肉体方面而言,大约80%的张玉倩再加上90%的许如云才得相当于一个冯洁肉体的质量水准。再说在性事活动方面,冯洁显然是总能让侯龙涛心满意足的一个。另外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侯龙涛偏爱丰腴熟妇,偏爱丰乳肥臀,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其她原因还有许多,例如尽管作者措词不一,但冯洁具有同冯云同样的对侯龙涛的“百依百顺”,这一点上玉倩可就比较差了。再例如,冯洁同如云同样地具有岁月阅历积淀下来的经验与智慧,这也是入世未久的小女孩儿所比不上的。   此外,侯龙涛“对冯洁还真是尊重多于欲望”,亲热之间调侃归调侃,“淫荡”之间,“训练”归“训练”,但在人格上仍然不乏发自内心的尊重,这在侯龙涛对待所有的每一个女人的亲密接触之间加以比较,至少在尊重程度上显得特别突出。   还有读者在将冯洁同施雅相提并论,一起归并于“人妻人母”为人“情妇”   一类人物,这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觉“谈谈冯洁”系列专题依然任重而道远。   如果读不懂冯洁,很难说能真正读懂《金鳞》。尽管只是一家之见,尽管说有什么“偏爱”,又有什么“情结”,随着讨论研究的继续深入,相信将来自有更多书友可以一起浮一大白。   冯洁与“后宫”则肯定有戏。Monkey在P147里早已出过告示,侯龙涛要把何莉萍和薛诺、冯洁和玉倩“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叠成两摞儿,并排放在一张大床上。”   在P198里,冯洁和冯云姐妹俩不仅“同床侍夫”,而且还要表演互相奸淫让侯龙涛观赏“我要看你们姐儿俩做爱”,之后还要在“老公”的主持下进行“越没羞越好”的竞赛,这就离“母女同床侍夫”与冯洁作客“后宫”,仅有一步之遥了。   冯云看着冯洁偎在“老公”的胸口,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男人的温柔关爱,她“心里都快乐开花了(P198)”。只要全面了解冯洁和冯云的生活历程,冯云的这种心态是完全可信的,至于别的妹妹肯不肯也用这种非常“另类”   的方法帮助姐姐,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对别人的可信毕竟不能等同于对自己的可行。   作为个人观点,我对许如云怎样初会冯洁抱有强烈的好奇。倒不是好奇她俩会怎么样“玩儿”,老实说,读《金鳞》读到如今,在这方面再要想读出许多新意,确乎难度很大,更何况作者是位大家,相信在精心设计、努力创作的另一方面,必定不肯一味媚俗,自跌身价。   再说,经过“后宫”录像的远程教学和侯龙涛具“体”的强度训练,冯洁的能力与水平,早已比之“春暖花开”时节,取得长足进步,非可同日而语。   我所好奇的是以她俩的身份、背景与情感,将会怀着怎样的心态会面,以及作者将会用怎样的语言文字来予以展现。须知!冯洁毕竟不同于何莉萍,哪怕冯洁再有平民意识,哪怕冯洁再对侯龙涛“百依百顺”,哪怕冯洁、许如云、何莉萍,大家一起都脱得光光的似乎也确实看不出有多大区别,但是最重要的是要让读者看到几位角儿的各自不同的心理感受,还得令人信服。   在这一点上,我对Monkey绝对的抱有信心,“五凤迎龙”与“无遮大会”就都写得相当出色,许如云与何莉萍的文学形象被演绎得出奇的鲜活,这是写她俩“共事”写得最好的两段。所以我才更对“许如云初会冯洁”的精彩寄予厚望。   钟楚红、杨恭如、库娃、Marry,都是“一次性”的,“她们跟自己的爱妻们比起来,根本就不配跟自己性交。(P187)”即使有可能会“再来一次”,那也只不过是“另一次”而已。她们与“后宫”也不会合流。   樱花玉子与“后宫”不仅合流,而且已经合体。   “性感的樱花玉子趴在何莉萍成熟丰满的身体上,和她唇舌相交。司徒清影从后面操着艳母圆滚的大屁股。侯龙涛靠坐在床头,娇嫩的薛诺在他身上起落。   (P199)“建议你注意这四个女人的人际关系。   当然,在跪领过“主人”的恩诏:“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女人了(P2 06)”之后,似乎她同侯龙涛之间已经结束了两性关系,但这决不是因为她是“丈母娘”的缘故。何莉萍与冯洁同样也都是“丈母娘”。   “后宫”毕竟拥有十四女之多,为什么却偏偏要让玉子这个“丈母娘”去趴在何莉萍这个“丈母娘”的身上,屁股又是让亲生女儿司徒清影从后面操着,而另一个娇嫩的亲生女儿则在“老公”的身上起落,陪同“老公”观赏着两位亲生母亲躺着趴着抱在一起唇舌相交。难道这又是“无巧不成书”?作者是不是仍在暗示着什么?   侯龙涛通常不喜欢同陪着别的老头睡觉的女人交媾,“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个人,你天天和那老头睡一张床,算怎么会事啊?(P19)”(这也是施雅始终不能得宠的原因之一)。而且也是为了对司徒志远和司徒清影的尊重,所以废止了玉子作为自己的“女人”的身份。   但是玉子仍然是“樱花媚忍”的“门主”,仍奉“媚忍克星”为自己的“主人”。哪怕只是不再以“女人”身份服侍“男人”,她仍然必须按照“门规”自律,严守“性奴”的身份,做好本职的“工作”,以身作则地服侍好自己的“主人”。因此,她同“后宫”里的“女主人”们是不是也不会再有肌肤之亲了呢?   在P178“北杜南金”里,侯龙涛也挺会玩弄文字游戏的。所以“你不再是我的女人了”可以说话算数,但这并不足以说明樱花玉子不会应召充任服侍何莉萍或是许如云的“女人”,甚至再次成为了被“司徒清影从后面操着”的“女人”。   作为一部长篇钜制的“色情”小说,在后《金鳞》里会不会出现例如侯龙涛观赏樱花玉子率领“春夏秋冬”等十名“女佣”,悉心服侍“后宫”里的“女主人”们的“淫荡”表演,或是由樱花玉子亲自服侍照料“媚忍克星”对樱花清影和樱花飞雪的临幸?我们仍然不能十分肯定。   司徒志远迟早总要返回美国的,樱花玉子会不会随行去美?这就成为后《金鳞》一大悬念。这里还牵连着对樱花清影和樱花飞雪怎样安置?是随母亲还是随“克星”?“樱花媚忍”需要不需要有一位新“门主”?或许玉子会留在北京,由侯龙涛出面安排司徒志远叶落归根。且看这“媚忍克星”如何继续演绎历史悠久的樱花故事。   岛本裕美是“后宫”之外的最特殊的一位人物。   在P195里,有一个相当值得注意的“情节”:侯龙涛带着星月姐妹来到了国际大饭店最高档的套房,却没有带香奈同来。   “主人”去见“性奴”,却不带“女王”同去,这很触动我的思考。   回顾当初“以彼之道”治彼之身之时,裕美一下子从虐待狂转性成了受虐狂“其实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线之差,而且一旦成为了受虐狂,说什么也没得挽回了。(P154)”对于这种事儿,我们弄不大明白,国内也未见有关报道,想必只有对岸的民族精英们才比较熟谙此道。   岛本裕美“长得很漂亮,整一个东京版的许如云。(P152)”女人能令侯龙涛惊艳如此,其她一切可想而知。如果她的心理健康,心态正常,犯过错误甚至罪行之后,如能接受惩罚并愿痛改前非,侯龙涛对美女的抵抗力又是非常之差,未必不肯化干戈为玉帛,将裕美收伏旗下,将她作为“女人”从容享用。但是,终于她只是一个心理变态者,一个性受虐狂,不肯好儿好儿地做个正常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主动地、死心塌地地做了一名最下贱的“性奴”,还带着万贯家财连人带马一起都贡献给了“主人”。   即便是在施雅“移民”之后,侯龙涛仍有几十位“性奴”可供随时亵玩。在大北窑的豪宅里,就有“春夏秋冬”等十名“女佣”随时备幸。即便是在特别需要“发泄不良心情”之时,还可以到位于刘家窑的北京顺天堂医院附近一座居民楼里五楼的一套单元里,那里还有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都能“腿软到爬不起来”的“五十(60- 10= 50)名日本护士”待召伺候。   在“这,他可以完完全全的当大爷。(P204)”但是她们的性生理与性心理基本上仍旧是正常女人,她们只不过是“无条件的遵守祖先定下的规矩”,绝对的服从“主人”的奸淫,把这当作是一件“份内工作”,为了完成一桩“具体任务”而乖乖儿的接受而已。   侯龙涛玩归玩,但也只限于肉体,在人格上并不故意作贱她们,反而计划着要把她们逐渐改造成为正常的女人,嫁出去过正常的家庭生活。由此可见,侯龙涛根本就没有将这漂亮到象似许如云的岛本裕美用作“性奴”的客观需要。   但在裕美则不然,她就连一个正常的“性奴”都算不上的,她以受虐待为乐   事……   ……详细情节内容请读原作,我们外行人实在难述个中的种种“妙趣”。   问题坏就坏在——你裕美是受虐狂,但我侯龙涛却不是虐待狂;你裕美是性变态,我侯龙涛却总以自己所熟悉的方式同异性交媾;你裕美热衷于SM活动,我侯龙涛却“对SM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不了解SM爱好者的心理(P15 4)”;   你裕美想要通过SM的狂暴虐待来获取身心的快乐与性福,但我侯龙涛却坚信“女人是用来疼的(P99)”,即便是曾经同他敌对过的女人,一旦降伏胯下,驯服归顺,他一样不加虐待凌辱。   尽管他所谓的“疼”就是奸淫,他所谓的“玩”也是奸淫,但是只要胯下之臣放弃了抵触情绪,身心方面一样能够得到正常人的生理感受。“爱”与“情”   与“性”,当然,最大的幸福自然是这三者能够兼而得之,但是也应承认,这三者在理论上都有相对独立的概念。   所以,无论侯龙涛有多么的“淫荡”,他也只是要作为正常的男人与正常的女人之间的正常的“淫荡”。侯龙涛至少在“人性”方面的心态要比岛本裕美正常得多。   于是,即使对于“猫女”香奈,他也要“假以时日让她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P153)”。既然是要“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那就不仅只是“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同样必须完全摆脱“女王”   的思维方式,因为这同样也是一种性变态。   即使对于“心爱的小白虎”司徒清影,他也决不会允许她修炼“媚术”(P 164)。侯龙涛他不仅追求交媾的强度与烈度,更加严格捍卫这“正常性”原则,因为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们已经弄明白了侯龙涛为什么不带香奈去见裕美,那就再来分析在国际大饭店最高档的套房里(P195),侯龙涛为什么一反美女在怀“不玩白不玩”   的习惯,对岛本裕美表现出出奇的冷淡?先请看事实:   裕美等门一关,立刻跪在了地上,深深的一礼,脸上充满了谦卑之情,“主人。”   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劈开双腿,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裕美跪着蹭到男人的腿间,把他的“大蛇”放了出来,开始舔舐、吸吮。   侯龙涛阻止了玉子说话,他按住裕美的头,把精液射入了她的喉咙里。   侯龙涛在裕美的腿上踢了一脚,“换个眼儿。”   裕美站了起来,转过身,把自己的女装长裤和内裤一起脱到了臀峰下面,扶住男人的双腿,将男人笔直坚硬的粗长肉棒坐进了自己圆大的屁股里……   仍然还是上面阐明了的道理,即使对于裕美,他也同样不愿充当虐待狂的角色。   即使是做“性奴”,也要让她做一名正常的“性奴”;即使是当“主人”,他也要当一名正常的“主人”。   虽然所谓“性奴”、“主人”,从社会学而言决非“正常”,但他现在只能先走第一步,先要让裕美她从“人性”方面回归“正常”,先要让她以“女人”   的感受来正常地服侍“男人”。上述的服侍强度,别说是比“性奴”,别说是比施雅,就是同曲艳相比,也还差得很远。   出奇的冷淡,是为了保持整个场面气氛的极度低调,绝对不能引得女人兴奋起来。相对可作比照的是他同“正版”的许如云在一起时,那就是你勾引我,我勾引你,互相竞争,各不相让。   岛本裕美,她外有许如云般的美丽相貌,内有侯龙涛最喜爱类型的肉体,她同侯龙涛的关系能不能“正常化”,一切更需“假以时日”,现在言之,为时过早。岛本裕美当然是最不可能与“后宫”合流的。   从岛本裕美同侯龙涛的关系中也可以看出侯龙涛的、也就是《金鳞》的“人   性“本质。这也是我读《金鳞》的收获之一,拿出来同对于”人性“问题同样感兴趣的读者作一交流。   如此而已,岂有它哉。   毋庸讳言,侯龙涛的十四位“爱奴”在内红旗猎猎,几十名“性友”、“性奴”在外彩旗飘飘,“爱妻冯洁”更是膏腴丰饶的“飞地”,收获不比如云差了多少。   总而言之,《金鳞》里的感情生活十分“淫荡”,但是,如果这种“淫荡”   不属违法犯罪,暂时倒还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来予以综合治理。这不能不说也是心态健康的《金鳞》读者的一种深度“困惑”。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五十五 谈谈武大   我们这儿所谈的武大,并不是“表一表好汉武二郎”他大哥,而是《金鳞》故事中的侯龙涛他“二哥”。作者在卷首“人物介绍”中将他介绍得非常简单:   老二,武兵,外号儿武大。为人极有城府,工于心计,是侯龙涛小学同学。   现年二十四,在银行工作。   但在实际上,他这个人却很不简单。   武大在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不挑头不张扬,但是他越遇大事越有主意,侯龙涛的许多山人妙计,尽管对谁也没说,但却难逃武大的法眼,他总能看得明明白白。   侯龙涛刚从美国回来,武大就让他帮忙“给我弄一个亿来再保持三个月”,轻轻松松的就当上了“XX发展银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长(P37)”,“害”得侯龙涛差点儿没进监狱,当然,吉人天相,因祸得福,这就不多说了。   弄笔钱进来转个圈儿,“这个蔫儿土匪(P82)”就能当“官面儿上的人(P94)”。   侯龙涛就更不可能犯傻了,贷款两个亿上一个私企项目,就拿这个项目本身作“担保”——花了八十万买来的专利,“你让你们行的评估部给估个两、三亿的(超值250 -375倍),你一点儿风险也没有。(P34)”项目成功了发大财归我个人消费,投资失败了“烂尾楼”归你银行“没收”,近年来因银行改制查帐而暴露出来的许多“呆坏帐”问题,大概如此。当然,这也不是中国银行业的主流,瑕不掩瑜,无足为怪,况且“高层”现已对此非常重视,相信社会会有长足进步。   在海淀第三医院的急诊室外,大胖的眼里突然露出了戾气,他居然想要揍陈倩。武大一直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着宝丁和一休两人不悲不怒的样子,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渐渐的舒展开了。他走过去拍了拍大胖,“大哥,咱们也出去抽颗烟吧。老三,你也来。”他把怒气冲天的人全带走了(P67),以便腾出地儿来让宝丁能够更好的去将陈倩的感动推向极致。   宝丁和一休都是侯龙涛的“线人”,武大不是,他是唯一的一个自己看明白的“明白人”。他这“退”而让出空间,与“『英雄』『救』美”中文龙“进”   而主持大局,实有异曲同工之妙用。   在侯龙涛怒打毛正毅之后,如云是个极聪明的女人,老公的臭脾气自己还是了解的,于是在侯龙涛保证了“什么都听你的”之后,她就主动充当起了给爱人“发泄不良心情的对象”。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那么大的火了?不管怎么样,你是答应过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正是严打的收尾阶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闹起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的,弄不好还会被扣一顶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的大帽子。(P8 1)”   但是“商界女强人”毕竟是在上层呆得太久,她并提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大街上有大街上的游戏规则,在这种情况下,武大的“极有城府,工于心计”就得以才尽其用了。   哥儿几个义愤填膺群情激昂,惟有武大成竹在胸谈笑自若。   “我看猴子的意思还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给大胖倒了杯酒。   “老二,你明白吗?”   “我估计老曾早就知道和云姐吃饭的是什么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闯上去,万一还没出事儿呢,岂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来就没特别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二哥,接着说,我想看看你这个蔫儿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   “哼哼,如果他让大哥和文龙上去了,在中国大饭店里,几十人群殴,想不上头版都难,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进去住两、三年,但现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这种案子,媒体跟得最紧,如果有处理不公,很容易被发现的,你有钱,别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办呗。”   “公事公办更麻烦,咱们只有云姐和匡飞两个证人,姓吴的和那两个保镖的对话只有匡飞一个人听见了,且不说他们承不承认说过那些话,就算是承认了,那些话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南德曼』的服务员都看见是云姐自己进的包间儿,没人逼她,她也没有任何外伤,你怎么就肯定是强奸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云姐的关系肯定瞒不住,单就本身而言倒没什么,两人都是单身,就算有点儿年龄差距,也没人管得着。但把两件事儿一联系,说如云出来偷腥,被猴子发现了,只好说是被强奸。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我看,检察院都不一定会提起公诉。”   “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机灵。”侯龙涛笑了起来。   “过奖过奖,”武大作了一个四方揖,“那就是说我估计的没错儿了?”   “没错儿。”   在刘南与侯龙涛介绍了毛正毅的背景后,武大继续发挥。   “等等等等,你说他从上海的银行贷了一百多个之后,从『中银香港』贷了二十二个。”武大皱起了眉头。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太不对了,上海是他的地头儿,他又和那儿的银行那么熟了,八成早把钱打进到最核心了,他却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亿,重新打通关系……”   “他要进军香港嘛,关系迟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样大了,你带着二十二亿去香港,那是什么劲头儿,你到了香港再现攒钱,又是什么劲头儿?”   “也是,那你说是为什么。”   “要我看,只有一个原因,港币现在还是算外汇,不管以什么形式贷港币,都需要外汇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没有这个批文,所以虽然上海的银行和他关系好,一样不敢给他银子。”   “为什么『中银香港』敢给?”   “『中银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义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序和中国其它银行不同,没有上级单位对它进行检查,所以只要收买了它的主要负责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贷款了。”   在这里,除了聪明才智,专业知识也很重要。顺着这条思路继续推论下去,   终于推论出:   从“中银香港”贷款一定要有资产抵押。   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港银”了。   他在经济方面一定有很多问题,关键在于如何找到证据。   只要古全智能给出线索,咱们自己去收集证据。   因为“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在包括足智多谋的许老师在内的一群人都没有一个可行方案的情况下,是武大将大家从追堵截杀的武林陈套中解了出来,于是,一个欲致毛正毅于死地的计划轮廓就这样初具雏形了,而且更重要的是直接造成了侯龙涛与古全智的合作。   在光大大厦里“东星”租用的会议室里,侯龙涛与林文龙的“矛盾”突然大爆发(P83),文龙的脸都涨红了,“我就是想为公司出点儿力,怎么就不可以呢?”“当然可以了,但也要……”   “猴子!”武大叫了一声,但为时已晚,侯龙涛的话已出口了,“……量力而为啊。”直到侯龙涛在“其乐无穷”中解密了文龙的“卧底”身份,武大始终是相对领先于其他兄弟的“明白人”。   “要我说,田东华不是在帮猴子,他是在帮东星。”武大把女孩的前半个问题回答了。   “这俩有区别吗?”玉倩上下打量着武大,“涛哥哥还老说你精明呢。”   “嗨嗨嗨,损我呢?”武大冲着女孩一撇嘴,“他可以掌握东星,但永远掌握不了臭猴子,你明白了吗?”   “什么啊?”   “切,臭猴子还老说你聪明呢,如果田东华最后做了东星的主人,你还会奇怪他现在为什么要保护东星吗?他当然会保护自己的财产了。”   侯龙涛走到武大背后,捏着他的肩膀,“我二哥是明白人,那也就是为什么田东华当初拒收回扣了,在他心里,收了那回扣反而亏了。”   接下来对双方目前态势的分析中,武大提出了好些有份量的问题,但是在侯田大战结束之前,谁也没有能耐给予解答,况且讨论繁冗,感兴趣的读者就多花费些时间跟着武大一起研究去吧。   武大在许多情节中,一句半句的总能表现出他对他这位“四弟”心计谋略有特别的意会,但是《金鳞》毕竟只是一部“色情”小说,侯龙涛又是唯一的男主角,所以武大只能成为现在这样的戏份不重的配角。   熟悉与研究武大,可以作为辅助性的参考,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金鳞》。   武大有一句名言:   咱们骨子里还是那些街边儿上的小流氓儿。   在侯龙涛集团中的任何一位高层的弟兄都达不到他那样的认识深度。   这就是武大。   金鳞杂谈之五十六 谈谈P214   ***********************************   Interna告白:1,近日,在一篇答读者问中我说:在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里面,对于《金鳞》存在着“封杀”与“默许”这样两种意见,这是任谁都能感觉得到的。但是,这究竟是两种不同的学术观点之争,还是两种不同的管理方案之选,这同样无从知晓。   其实就象许老师教侯龙涛的“锦囊妙计”所说的投资与不投资都是正确的一样,“封杀”与“默许”也同样都是正确的,都能从伟人理论中找出支持自己意见的语录来的。“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不动摇”、“稳定是压倒一切的”、“要允许做试验”、“发展是硬道理”……耐心找去,定然更多。   两种方案任选哪个,都是出于对社会管理的需要,这是一项具体行政工作,不能无限期的讨论下去,总得要“两选一”的。再说,“不作为”同样也是错误的。反正选对了,皆大欢喜;万一选错了呢,将来再“平反”也就是了,我们在“平反”方面的经验是非常丰富的。   老百姓同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在上班时的心态不尽相同,或许更多一点的关注切“身”的实际问题。当我们在“衣食住行”这四大生活领域里,基本上已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之后,在“性”这个人民大众生活的   第五大领域——其重要性绝对超得过私房和私车——是不是也能从这阴影中走得   出来呢?   这个“走出来”,全要靠自己来走,也可以说是全要靠自己去走。禅宗四祖道信,求师傅慈悲,教解脱法门,三祖释璨问他:“谁缚汝?”道信大悟。我们读《金鳞》也要有这点觉悟。   《金鳞》是一部“色情”小说,这是毋庸置疑的,最多在“罪”与“非罪”   之间作个最终裁定也就罢了。   但是“金鳞现象”却是要复杂得多,因为它泄露了心理健全的成年人们对于“性事活动”在生理心理之外的文化关切。对此,我也研究不深,更谈不透。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当面聆听军管会首长的“教导”:小说只准读一部《欧阳海之歌》云云,但是读了《第二次握手(手抄本)》后,觉得也还可以接受,却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这是同样的道理。   《金鳞》能不能读得到底?贱意认为不妨豁达一些,“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常抱这种心态生活,是否更觉好些……   2,为了使《金鳞杂谈》更好一点的做到“既不愿开罪当道,更不敢误人儿郎”,我最近在读周汝昌。   周老是“红”学泰斗,曾因“一不小心而成了『红』学家”,先生审慎邃密的治学态度令人钦敬不已。他有一番见识,现谨恭录如下,以期共飨:   数十年来,不断倡导学习马克思主义,不但治国安民,而且文化文艺,概无二致。其中要义包括教人看事情勿表面、勿孤立、勿静止、勿僵化、勿机械……   可惜,这倡导很多停留在口头与字句上;一究行事论文的实际就往往大相径庭,直接违反。   这种“违反”,就表现在对人对物对文,都是用的“单层单面单一直线逻辑”   的思想方法去对待、去实行、去观赏、去评议、去批判……这种现象,涉及《红楼》的问题,那就益发显得“突出”了。   且举小例——心武同志怎样看待贾珍的?他能从两府所有男子中作出分析比较,看出贾珍的不凡的一面,评许他是最有男子汉气概的人,我自惭寡陋,还未见有谁能如此具眼,别人总是把贾珍只当作一个“最坏”的人,最下流的伪君子假家长。谁肯为他“说几句好话”呢?   刘心武独识独解独肯。   这就使我深为佩服。   前辈大家对心武老师的一个论点,对贾珍这样一个公认是“最坏”的人,最下流的伪君子假家长的一种评许意见,尚抱如此虚怀若谷的谦逊态度,尚且“深为佩服”,怎不令我这样的后起小辈更加的勤奋,更加认真,更加谨慎,不耻汗颜。   3,《金鳞杂谈》涉世以来,承蒙有的读者支持鼓励,才得以坚持下来,在下誓不敢心浮气躁得意忘形。   然亦再三声明这只不过是个人对《金鳞》的读后感与随笔,贴出来也只不过是同为读者,互相交流切磋而已,此正所谓“坛无贤人,遂使儒子成名”。我是真的期待在坛子里有更多、更有分量、各种各样的意见,尤其是批判《金鳞》的意见发表,以供我们学习参考,兼且活跃论坛。   “他老人家”说过: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我以为,此论点在所谓“色情”小说及其读者的领域里大概同样可以适用。怎样了解并研究其中“左翼”(或“偏左翼”)的实际情况,怎样在心态健全的成年人对“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的文化关切,与预防未成年人性犯罪之间,寻求一种和谐发展的文化管理机制,未必没有作一点点探索之价值。   ***********************************   谈谈P214.   在《金鳞》故事中有着大大小小无计其数的“伏笔悬念”,有效地维系着读者历经数年而不衰的阅读兴趣。其中有些比较小,例如:   1,在P194“无遮大会”上,“冯云向走上来的茹嫣和星月姐妹迎了过去,虽然下面所有的女人她都见过了,但还是跟她们三个最熟,也最谈得来。”   请问,冯云除了茹嫣和智慧双姬再加香奈之外,她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如云、莉萍等其她所有的八位美女的?   2,在P84“忠诚测试”中,“秦皇岛”市委、市政府与市公安局为侯龙涛提供了监窥窃听的服务,市长的秘书充任“线人”对田东华进行贿赂测试,市公安局长一脸的淫笑亲自为林文龙安排:“这些都是头两天才到的,还新鲜的很呢,东北密,胸大腿长,好好享受。”   请问,侯龙涛是怎样事先搞定这一切的?   我个人以为,在《金鳞》故事中有三个“伏笔悬念”是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   一个就是侯龙涛与田东华的矛盾与较量,它几乎贯穿着《金鳞》故事的全过程。   另一个是冯洁的结局如何,它对于《金鳞》的意义我在“杂谈”中已经谈得很多了。在坛子里最为读者关注且经久不衰的一张帖子恰恰也正是这个主题。   再一个就是张玉倩。   张玉倩是同侯龙涛一起作为首发阵营而启动整个儿《金鳞》故事的,况且在洗手间里又演出了令人瞠目的如此一幕,我们有理由认为她应该成为全书的最主要的人物之一。   但是令人费解的是,她的第二次登场竟然要等到一百多章之后,而且在第二个“一百章”里仍然没有特别重要的戏份,似乎只不过是终于也当上了侯龙涛的“爱奴”,后来又受宠于许如云,成为她的“嫩的可爱死了”的性伴,被她收伏得服服贴贴,“变成一只毫无脾气的小羊羔”。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令人在隐隐约约之中觉得此女必有大戏,道理很简单,因为她第二次一登场就非常引人注目地表明,惟有她一个人深深地牵动着侯龙涛与田东华这两个人的感情,而这两个人却又非斗到油枯灯尽难有结果。   现在好了,P214来了,张玉倩终于走到了“侯田大战”的前台,她将正式出演这幕大戏的新的主要角色。   众所周知,在《金鳞》故事中作者给予张玉倩的主要名衔是“刁蛮成性的大小姐”。玉倩即使是经过了“无遮大会”的洗礼并且入住“后宫”、做了文身、正式参加“众女同侍一夫”之后;   即使是才只过了几天,她已经可以做到让坐在高高的“高脚椅上”的侯龙涛抱在怀里,不知做了些什么就会引得围观的十几位“爱奴”姐妹和日本“性奴”   发出一片“银铃般的笑声”(P196);   即使是在宴会上,她不坐在两桌女宾席上,而是挤到十个大男人的一桌而且   还是坐在侯龙涛的腿上……   但这些都只不过是在感官方面和性事情感方面的皈依驯顺,这些并不足以表明她这“刁蛮成性”在实际上有什么根本性的改变。果然,这次自作主张的美国之行,正说明了这一点。   玉倩为什么要去美国?   当然不是张国勋说的“去争宠啊”,更不是她自己说的去“玩儿玩儿呗。”   她要去由她出面、用她以为正确的方法、用她的“魅力”和“能力”,去争取一个令她满意的最理想的结果。她的不辞而别,玩儿突然失踪,造成了许如云和冯洁等人的惊慌与恐惧,这就是她不顾别的所有的最关心她的也是最最宠爱她的亲人们的感受如何,而任意搞突然袭击所表现出的“刁”。   她在对于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除了听侯龙涛说说之外、在基本上并不了解   的情况下,脱离了侯龙涛的总的计划与掌控而去另搞一套,而且时至今日已经是日本山口组、俄罗斯黑手党、美国联邦调查局、州长阿诺,华人街龙虎社、台湾竹联帮、独行侠女杀手、三十几名“樱花媚忍”、智慧双姬、侯龙涛、田东华,   还有一个(至今仍令不少读者觉得敌我难辨的)石纯等等绞在一起的一场真正的   大战!这就是根由于她自以为是所表现出的“蛮”。   然而,这“刁蛮成性”仍然还只是张玉倩本性的表面现象,她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内在素质,那就是“大小姐”!   张玉倩是在高官大院,在父母、祖父母、哥哥们的绝对宠爱下成长起来的。   冯云虽然同她的观念有所不同,但是一方面自己尚且寄人篱下,另一方面毕竟从小同她一起长大,亲密无间情同手足。这一切就造就了这么一位新时期的“大小姐”。   必须实事求是地说明,这个“大小姐”的概念,决不是哪个人“分析”出来的,更不是谁的主观臆测甚至“认为”,而是在Monkey的键下由张玉倩自己表现出来的。请看事实。   “爷爷,我求您件事儿。……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您到底帮不帮我嘛。”“哈哈,帮,帮,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P   46)   女孩儿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她一直坚定的认为没有男人会愚蠢到放弃和自己联姻的机会,只要加入了自己的家族,平步青云自是不在话下,再加上她清楚用“国色天香”来形容自己绝不过分,两方面的因素一加,任何男人都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P132)   女孩儿又上前了一步,双手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摇着他的身体,“Howd areyou!你怎么敢把我和那些下贱的女人相提并论!我一心一意的爱你,你居然如此的不识抬举!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和我在一起吗!如果得到了我,别的男人睡觉的时候都会笑出来!你…你…你…”她的小脸儿煞白,曼妙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连嗓子都喊哑了。   “你…你…侯龙涛!”女孩儿的俏脸上出现了愤怒的表情,进而转为了“狰狞”,“你为了她们就不顾我!好,好,你不是喜欢她们吗?是你要她们做我的情敌的,我就让她们知道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哼哼哼,她们不是贱吗?她们不是喜欢别人的男人吗?那我就给她们找几十个别人的男人,让她们好儿好儿的过过瘾!”(P132)   玉倩的父亲和哥哥对望了一眼,实在是拿那个小妖精没办法,他们都太了解玉倩了,知道她说的出来就做得出来,在这个家里,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冯云,没人能治的了她。(P133)   除了具体引证之外,从“外交事件”,从“泳池嬉春”,特别是从“反目成仇”中随心所欲动用政府力量,都可看出这位“大小姐”的突出表现。   所谓“大小姐”的要害就在这一个“大”字,哪怕在实际上全家数她最小,但她以为、而且全家也都默认数她最“大”。   但是,在“反目成仇”时她似乎依旧很“大”,然而到了被冯云将她裤子拉到了屁股下面,把她两瓣美丽的肉丘都打红了时,她就“大”不起来了;到了被侯龙涛举到墙边,骑在胯下抽插时,她就“大”不起来了;到了被许如云抱在怀里紧紧的压在身下时,她就“大”不起来了。   “刁蛮成性的大小姐”放弃了“男人只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计划,放弃了“只许你守着我,你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才能享受你的疼爱”的理想,并且同一些“普通老百姓”平起平坐地在一起过起了“淫荡”的“爱奴”生活。   现在尽管她在物质生活方面远远超过了入住“后宫”之前的享受程度,在性生活方面超过了她可能想得到的、或是“看着小表姨被心上人奸淫,实在是太猛烈了,换了是自己,一定承受不了的”程度,但是在这从小到大一贯“大”惯了的“大小姐”的思想深处,这个“大”字根本就没有彻底放弃。这一次的不辞而别,玩儿突然失踪,就是她的这种潜意识的一次大宣泄、大爆发。她是在潜意识中要向侯龙涛、向许如云、向所有的“姐妹”们证明她的非同寻常。   列位看官,不必轻信我的个人见解,尽管将张玉倩的思想同其她十三位“姐妹”的思想一一细作比较,她同她们的思想基础大不相同。   试举一例,司徒清影,或许也有点儿“刁蛮成性”,但她没有“大小姐”观念。清影对男人的偏见源自从小同“九龙”一起长大,在那个环境里见过了太多的男人对女人的强暴与欺负,所以她要在男人面前做个绝对化的“强者”。   张玉倩则不同,“当年没出国之前,经常跟着哥哥,还有一群纨绔子弟一起去高档的酒吧、歌舞厅玩儿,看他们给那些不愿意就范的漂亮姑娘用过这种药,这药吃过之后,虽然对人体无害,可身子却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眼儿里发音哼哼,任凭他们欺负,偏偏又神志清醒,对发生的事儿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说喜欢看女人在那时那种恐惧加求饶的眼神。(P126)”   同样是看着男人对女人施以强暴,张玉倩她却是一种“女衙内”的心态,她或许也要象他哥哥那样,让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或许也要居高临下地看胯下男人任凭她欺负时的那种恐惧加求饶的眼神,至少也要对她表示卑躬屈膝的服从。   如果将张玉倩与冯云相比较,只要注意冯云对张家父子的深恶痛绝就已可见一斑。别说是冯云,即便是冯洁,“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是好人。(P142)”这种明明白白的是非观念是张玉倩特别欠缺的。   张玉倩的“大小姐”,并不只是通常所谓的“发发大小姐脾气”而已,“平民意识”的极其淡薄,这就是“女衙内”式的“大小姐”的阶级本质。   现在,张玉倩已经到了洛杉矶,我们且看她能从现实中学到些什么。在这时候,再多读读P214最后侯龙涛与张玉倩的那段电话交谈是有好处的。   “如云真的吓坏了,侯龙涛不在,自己就是一家之主……”   这儿的“一家之主”的说法,再一次地证明了我们早期的论断。   许如云这“一家之主”真是越做越有水平了。她历来非常留意小男人的身体健康,在“后宫”这个具体情况下,她对侯龙涛的性事劳累程度实行计划调节。   在P206里,如云穿着肉色的华丽绸缎长睡袍,端着一杯冰镇西瓜汁,走进了书房,何莉萍跟在如云身后,她的浅蓝色睡袍是紧身的低胸露肩洋装式的,上面布满了性感的蕾丝和玫瑰花绣纹,胸前的两团美肉挤在一起,惹火的要命,本来今晚就该是她和薛诺“点灯”的日子。   “点灯”,显然是从《大红灯笼高高挂》中得来的灵感。无论是排班轮值也罢,或者是临阵点将也罢,无论是由她象今天这样将值勤的女人带来她的主卧室也罢,或者是她伴送男人前往当值女人恭候着的小卧室也罢,反正从管理科学的角度而言就称之为“处于受控状态”,从根本上改变了随意无序的无节制状态。   此举不仅是为了侯龙涛的身体健康,以便众姐妹得以永保源源不断,最重要的是防止妒嫉争宠,在这“后宫”里万一真要为这事打起架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总是对的。如云天生就有当“总”的才华,对强化管理自然做的得心应手。   从这个角度看,或许她更象是位贤惠的“皇后”。但这也两说着,当将轮值的事安置好了之后,或许她还是要去当她辛勤劳动的“女皇”。总而言之,确保“后宫”安定团结而万无一失的千斤重担是除了如云任谁也挑不起来的。   “唐蕊骑到了男人的双腿上”,这在P213里是有伏笔的。   不知道为什么,侯龙涛谈不上对她有什么深刻的了解,但却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就好像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非常的亲切和舒服。唐蕊有着跟侯龙涛一样的感觉,只不过两人并不知道他们有相同的心境罢了。   除了其他的各种因素之外,这种发自内心的“非常的亲切和舒服的一样的感觉”,似乎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作为最基本的要素应说已经具备。   “等找到你弟弟?”   “哼,等找到我弟弟。”   H派的读者只好再耐心些了。   “你以为洛杉矶就你们家后院儿那么大啊?”   张玉倩乘北京到洛杉矶的国际航班,石纯乘纽约到洛杉矶的国内航班,他又不是专门在出口处接机等人,居然就看清楚了张玉倩!除了再次引用“无巧不成书”来作解释之外,情节派的读者是否另有他说。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五十七 谈谈P215   P215贴出之后,坛子里的分歧意见大起来了,我觉得是件好事。无论说好说坏,总之可以讨论,总是在进行思考,这比抱完全无所谓的态度要好得多。   我原则上不赞成劝导持不同意见者“离开”。   记得小时候看“京戏”,主要有两种形式,一种叫“折子戏”,一场戏要演互不关联的三出短剧,都是某些“大戏”中的精彩段落,这有点儿象“长篇小说节选”;另一种叫做“连台本戏”,象《封神榜》、《西游记》等等,有点儿象《金鳞》这样的长篇连载,一演就是经年累月。   后来西洋话剧传入中国之后,才有了如今这样的有编有导,有头有尾的“京剧”,一场戏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在“连台本戏”中,动辄几十集,不可能时时都有演精彩段落,剧情也不可能永远处于波澜高潮之中,因此就有了一些“过场戏”,藉以承先启后,过渡剧情。   P215就是一场“过场戏”,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一场“过场戏”。   《金鳞》的最大的高潮戏就是“侯田大战决战篇”,相信已经没有争议。但是怎样展开这场高潮呢?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一场战役,计划、决策、集结、动   员、训练、粮草、弹药、运输、救护、运动、布阵、侦察、发动、协同、支前、   应变、宣传、舆论、保卫、保密……有多多少少的工作要做!   其实,“侯田大战决战篇”的前期工作早就展开了,“差强人意”还算只是“火力侦察”,那么,“侯龙涛看着左魏从美国分公司发过来的传真,上面说是GM和他取得了联系,有意在东星集团正式上市后收购其25%的股权(P20 3)”,这“前哨战”   就已正式打响,至今(P215)已有13章了,方方面面(例如Mich ael他老爸,古全智的“上头”等等)都在幕后布阵排兵,紧张运作,哪象我们的一些小读者那样轻松潇洒指手画脚。   如果Monkey不作足够的铺垫,一下子就将侯兵团投入总攻,他们又要抱怨“不理解!看不懂!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呀!”如果一会儿倒叙怎么会识破“两份协议”的奥妙的,一会儿倒叙怎么会侦破“资金来源”的,如果在突然袭击救出文龙后再回过头来倒叙侦察营救的全过程,那么最积极的批评家必将仍是今天这几位最激动的批评者。   今天警示Monkey,不要受“杂谈”影响的,必定没有读过“《金鳞杂谈》之一”!因为正是“《金鳞杂谈》之一”在“金鳞俱乐部”内,开宗明义率   先提出:   Interna的意见非常明确,《金鳞》往下如何写?必须由得Monk ey按照其既定的方针写!千万千万动摇不得!“同志们,动摇不得!”一旦动摇,“虚心”吸取了“群众意见”,《金鳞》势必不金,杂七杂八、不伦不类,面目全非,惨不忍睹也!   届时Interna不忍睹也!   我们欣赏的是由Monkey创作、倾情奉献、作者主旨、原汁原味的《金   鳞》!   《金鳞杂谈》只不过是一个名叫Interna的读者的读后感与随笔。这些意见,“金鳞俱乐部”里的资深读者想必都还记得。   对吗?   为了写好本篇,我认真复审了《金鳞杂谈》之五十六,本篇以下有关张玉倩的内容,应当算是对上篇的接续与补充,这也是为了避免重复。   在P215中,“本来失踪的只有文龙一个,现在玉倩也『失踪』了,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侯龙涛双手紧紧的攥着阳台最上边的一圈栏杆,双臂因为过度的用力而不住的颤抖,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无比的痛苦,他担心文龙的死活,也担心玉倩的安全…” 现在可以稍微缓和些了,因为冯洁和冯云马上就要登场了,说不准再在“美女的身后还跟了十个目光炯炯的精壮男人,都是『东星』工厂里的功夫最好的保安(P165)”那就更棒了。更况且冯洁和冯云对玉倩的影响力与控制能力是决不能单纯只从武功方面去估量的。   迄今为止,在《金鳞》故事中与侯龙涛有过性事关系的一百多位女人(参阅《金鳞杂谈》之五十二)的结局基本上都已明朗,惟独冯洁一人是个悬念。   这在张家必须有个安排,同时也是对读者有个交代。就象“张国勋比他那个狂傲的儿子要明白得多,更有经济和政治头脑(P212)”一样,“冯洁对形势的认识可比玉倩清楚得多,她知道女儿现在处境是危机四伏的,而且她也需要尽快当面把自己和侯龙涛的感情解释清楚(P215)”。   冯洁的思路与部署是完全正确的。   这位“刁蛮成性的大小姐”尽管已被侯龙涛和许如云收伏得服服帖帖,“变成一只毫无脾气的小羊羔”,但在张家仍旧都“实在是拿那个小妖精没办法,他们都太了解玉倩了,知道她说的出来就做得出来,在这个家里,老老少少全加在一起,除了冯云,没人能治的了她。(P133)”所以,“三个美丽的女人”   还要再来一次“长谈”,这个问题的解决就有可能容易不少。   侯龙涛认为冯洁“她来了根本就没用”;我看未必,他尽管精通“女人”,尤其了解久旷性事的“熟妇”,但他并不懂得“母亲”。   对美国警察未必定要一概而论。加州警察还是很合作的,效率也并不算低。   FBI是两个衰人前期就犯了判断错误,至今还在固执己见,浪费纳税人的贡献势难避免。   “Marry,我有件事儿要给你说明白。我要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找我弟弟,包括警察,包括任何人,但这绝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侯龙涛的智慧并没有象某些读者所评估的那样。   “你帮我调查一下儿三口组好吗?如果三口龙恍是前组长,他的弟弟又跟他这么有感情,他死了,三口龙惺就应该是接任的最佳人选,他不在日本处理组织的事务,却长时间的在这儿跟我耍,我觉得有点儿蹊跷。”在对敌斗争中尽可能最大限度地利用敌方的内部矛盾,以便孤立并打击最主要的敌人,这往往会是事半功倍的大智慧。   从“某种角度”看《金鳞》,越来越有种“感觉”,如果要说《金鳞》俗,其实只是语言俗,它的思想性与文学性似乎有可能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俗”。   “理由”?   请恕心照不宣……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五十八 谈谈P216   ***********************************   Interna告白:本篇的篇幅将会较短,但是问题就戳在眼前,不谈一谈总觉不妥。好在已经无数次地声明,《金鳞杂谈》只不过是我个人读《金鳞》的读后感与随笔,既无篇幅巨细之限,亦无间隔疏密之约,想必也没什么不妥。   最近,坛子里的“新人”越来越多,这当然是好事,反映出论坛的兴旺发达和“金鳞现象”的某些特点,但是讨论的质量也应当引起我们的关注与重视。   记得Monkey在P178的“编者按”里说过,“上一章中和玉倩好的男人是不是侯龙涛?这种问题也问得出来?想气死我吗?”如果把Monkey真的给“气死”了,我们也就没得《金鳞》读了耶!   扪心自问,即便不以Monkey的健康状况为念,至少我们也应当以实际行动表明,“金鳞俱乐部”里的读者是较有水平的,是比较有能力承受因为《金鳞》这样一部“色情”小说的存在而给我们带来的社会压力与质疑的。“金鳞俱乐部”的活动,能不能得到外界的尊重与“默许”,全决定于我们的自尊自爱与自强。希望坛子里的资深成员尽可能地多发挥积极影响,以保“金鳞俱乐部”的整体安全与健康发展。   ***********************************   谈谈P216.   自从在P213中读到:   “小姐,你是…”   “美西新闻FieldReporter,唐蕊。”   之后,我就只称呼她叫“唐蕊”,再也没有称呼过“华狼”了。   这很重要吗?   是的,非常的重要,“华狼”同“唐蕊”不是同一个人吗?那么,称呼她是“华狼”还是“唐蕊”又有什么区别呢?   问题并不在于称呼的本身,而是在于有的读者还就是用“单层单面单一直线逻辑”的思想方法去观赏“华狼”,似乎“一个世界排名前几位的职业杀手(P 157)”就必定是铁面冷血心狠手辣才算合乎“逻辑”,现在看到了一位温婉美貌外向开放热情主动体香宜人的“唐蕊”,就觉得不可思议了,就觉得不符合“逻辑”了。   如何正确地解读唐蕊(“华狼”)?   我才不会傻到会去试图“统一认识”呢!不统一也有不统一的好处,热闹,自己通过讨论而得到的认识也会特别深刻。   但是有一前例倒是可以提供参考的,而且类比特别相似与贴切。   在P124中,“老公…”如云猛的坐了起来,用力抱住爱人的脖子,把脸枕在他的肩上,声音略带哽咽,她一整夜外加半天都在想这个男人,突然一见,一时激动,不禁忘了戴上“商界女强人”的面具,尽显娇妻弱妇的柔媚本色。   如果你读懂了这一段,那么,对于卸下了“杀手”的面具,尽显“美籍、华裔、青年、美女、记者”本色的唐蕊,更何况“平常我也不会往龙虎堂的地盘儿跑的。那天我是特意跑去看你的,前一天晚上才听说你要去。”难道还会觉得特别难以理解吗?   唐蕊干“杀手”,看来属于“第二职业”。利用本职工作所得到的培训与经验,在本职工作之外接些“私活”以图“外快”,身为当代国人如果对此觉得不能理解的话,那别人才会对你觉得不能理解的呢!   唐蕊的正式职业是CIA特工,没有证据表明她已经脱离CIA组织:“记者”是掩护特工身份用的,也便于活动与旅行。当然毋须对她的贞洁抱有幻想,这种幻想无论是对KGB还是CIA的美女外勤特工而言,都是非常不现实的,她们的身体就是她们最重要的“武器”,至少她们的教官都是这样教育并训练她们的(详情可参阅“群众出版社”版的《色情间谍》)。   唐蕊主动向侯龙涛亮出自己的CIA特工身份,这倒十分耐人寻味!   侯龙涛本人和“东星”的业务毕竟都是有“官方”背景的,这次“东星”的纽约上市和GM收购“东星”25%股份都有“官方”在背后予以密切关注,而且古老师已经将“上头”的意见告诉了侯龙涛。   唐蕊向侯龙涛频频放电,而且理念十分清晰,绝非感情用事,送吻、骑身、裸浴,劝诱“提高期望”,一而再地主动,即便仍未得逞,咽下“委屈”再邀:“真正爆发的时候”……大有非将侯龙涛收入“囊”中而决不罢休之势!   这算是“本职工作”呢还是纯属“个人友谊”?如属“本职工作”,为何要先亮明特工身份?如属于“个人友谊”,那么一切行为当然都属正常,“人各有志”嘛,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再说任何人都有自己个人“私生活”的空间和不愿为他人知的“另一面”的,自不必仅凭想当然就同其“本职工作”联结起来。但是要想进入“后宫”,看来是不可能的。   眼前唐蕊与冯氏三女的“政治身份”就已势同冰火,再想想侯龙涛在“外交事件”中的仇美情绪决不比仇日情绪淡漠,又有什么根据证明她不是CIA派驻北京大北窑豪宅的“进行谍报和暗杀”的“卧底”呢?如果考虑到侯龙涛对美女的抵抗力非常薄弱,那么就限于在国门之外搞点儿“一夜情”或“几夜情”则比较现实,这也就是业已成熟定型的“拿得起,放得下”的Marry模式。作为故事“悬念”的要件,在于尚不知唐蕊的计划、目的和期望值究属如何,让我们且看Monkey“下回分解”。   至于Tina,其实非常简单,只是被坛子里的所谓“植物人”和“尸体”   的说法搞得有点儿复杂。   P203:“呵呵呵,放心,完全照你的要求,金发球乳的外国妹妹,就跟毛片儿里的一样。导购、导游加翻译,晚上还陪你睡觉,全活儿,你小子别闪了腰就行。”侯龙涛笑着拍了拍文龙的肩膀。   P204:“就是,谁愿意跟你抱啊?”左魏把田东华扒拉开了,冲后面招了招手,“跟她抱。”   一个大胸大屁股、长腿金发的美女扭搭扭搭的走了过来,“林先生,我是您的专职翻译Tina,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说。”她的中文相当的标准。   “哈哈哈,OK,OK,先拥抱一下儿。”文龙一把将那个洋妞抱住了,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屁股,“一流儿货色。”   P209:“咱们要不要先通知左先生啊?”Tina把烟灭了,又点上一颗。   “暂时不要,这件事儿不用你再操心了,”田东华从上衣兜里掏出支票本,写了一张五万美金的支票塞在了女人的手里,“你现在回家吧,明天早上就出去玩儿玩儿吧,什么拉斯维加斯、夏威夷一类的地方,去个四、五个月,好好儿散散心,不过多取点儿现金,这几个月千万别用你的银行卡或是信用卡,明白我的意思吗?”   Tina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当初就是他给了自己五万美金,如果姓林的有什么异常举动,要自己先向他报告,现在又给自己这么一笔巨款做为封口费,真是搞不明白这些个有钱的中国人在搞什么鬼,他们明明都是朋友、是生意伙伴的。   “怎么样?”田东华又逼了一句。   “好,我明早就走。”Tina也知道眼前的这种事,还是不搞得那么清楚   为妙…   P204:侯龙涛的心情有点郁闷,这是人类共同的正常反应,是不受控制的,并不会因人而异。但是每个人消除郁闷的方式就有所不同了,对于侯龙涛来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肆无忌惮的淫乱,不过他当然不会把爱妻(在这儿就是智   慧双姬)们作为发泄不良心情的对象的…   Tina是受侯龙涛(通过左魏)雇用来为林文龙服务的,是在左魏这儿领工资的。她贪图田东华的钱财,被他收买,当自己的老板遭遇到意外事故时,不“先通知左先生”,反而先通知田东华,而且事后也不“通知左先生”,这给侯龙涛与林文龙增加的伤害和痛苦是显而易见的。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五十九 谈谈P218   ***********************************   Interna告白:前几天我发了一张跟帖,自感有些把握,转贴于此,恭候批评指正。   对于楼主的溢誉盛赞,在下深感不安,惟有更加努力而已。   读《金鳞》,读什么?   除了楼主指出的几个方面之外,我再补充一点。   凡是已婚的成年人,在“衣食住行”之外,再有过一些实践经验之后,想必会有一些“感受”,如果能够“跳”出“痛”与“爽”这样的纯肉体肌肤与触觉神经的感知,上升到“思想”甚至于“审美”的层面上,那么在下可以坚定地说   :   《金鳞》实际上主要是为女读者而写的!   《金鳞》实际上是为范导与激发女读者自主地体会与享受“性快乐”而写的!   至少也是为了用文学形式来表现女人所可以感知与享受的“性快乐”的。   这是一部力主将“性”落实到“情”与“爱”上来的“色情”小说,她吹响了向“万恶淫为首”挑战的号角!   在现实的男权社会里,小说所塑造的侯龙涛,从表面上看似乎是众多“爱奴”   的“主人”与“帝王”;但在实际上,他却是为了每一位爱人的安全与快乐在作着倾其所有的、可以为之拼命的努力贡献。   在全书中,这样的概念与原素的泄露是很多的,问题在于读者需要站在一个“与前不同”的立场和角度去观赏、去思考,才有可能发见与收获。   试举一例,在P204中:   ……在家的时候,更多的是他伺候几位老婆大人,到了这,他可以……   十五位知识女性(“后宫”加冯洁)都自觉自愿的、甘心情愿的、死心塌地的跟定了他,原因可能多种多样,可能因人而异各有侧重,但是有一点却是共同的,在她们(例如以张玉倩和陈倩为代表)放弃了“结婚”形式和“一个男人只允许爱一个女人”的观念之后,她们在实际上、在物质与精神上、尤其是在“被爱”方面,总的所得到的……却远大于许多现实生活中的女孩子的期望值。   小说是另类的,故事是虚构的,人物也是不足为师的,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有可能敞开思想、纵横伦理、驰骋健盘、无所顾忌,为我们揭示许多在通常的文学形式里难以表现的某些人生与社会的原理与真谛。   读《金鳞》至今,我最器重的一句“经典”就是:   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片面地赞赏《金鳞杂谈》之四十六的最后一句:“大久保利通将人变成鬼,侯龙涛要把鬼变成人。大中华的文化愣是要比TMD小日本优秀得多!”而对这一句“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却无动于衷,这不能不使我感到遗憾,感到困惑,感到对《金鳞》的研究“余地”还很大。目前已有的讨论(包括“杂谈”在内)其实都还相当肤浅,尤其是期待“对H跳过不看”的“情节派”能够有出色的表现……Interna也惟有自勉更加努力而已。   ***********************************   谈谈P218.   我在很早就已声明过,我有许多缺点自知难以克服,其中之一就是不善“预测”,而且已严重到几乎是不愿“预测”的程度。君若不信,尽管盘点全部“杂谈”,可有什么成功预测之处?承蒙个别读者错爱,我就也来谈谈P218,但也只能立足于Monkey已经交代给我们的情节和事实作些逻辑推理,实不敢涉足“预测”领域。   已经有好几次有读者指出Monkey的水平有所退步,我总要象跳梁小丑般的跳出来反动一番。我再三说,《金鳞》是高水平的,是精品,读《金鳞》一定要读得慢些,读得仔细些,前后多照应些,少来点“我认为”,多注重些逻辑性……才能体会得到她的精妙之处。   明明是自己没有读懂,却每次都象copy似的指责Monkey没有写得让他读懂——没有写得让他不必多费脑筋而很容易的就能读懂。必须特别强调:这已经不是一个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更不是一个谁水平低谁水平高的问题(别给我扣些“莫须有”的帽子)!可惜总有些可爱的小宝贝儿,怎么也无法教到他们明白,唉……   《金鳞》缘何惹人爱?   伏笔悬念费疑猜。   ……   青龙欲伸报国志,   不废闲暇拥粉黛。   (摘自《七律》——读《金鳞》)   伏笔悬念、“报国志”和“拥粉黛”,这是全部《金鳞》的三大看点。如果要我站在“情节派”或“兴趣派”的立场上讲话,其中尤以“伏笔悬念”之多之妙为三大看点之最!如果对于《金鳞》中的“伏笔悬念”总是看不懂,那么除了恨死Monkey,的确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纾解心中的郁闷,想想倒也真是的,   有时候连我也会不得不寄予许多同情的……   在P218中,   一颗子弹穿透了仓库斜上方的小玻璃,“当”的一声打在了文龙的枪上。   这是解读P218的“眼”。   这一颗子弹“无疑”是唐蕊打出来的。之所以对“无疑”要加上引号,是因为Interna仍然愿意讲清楚其中的道理。   当时,LAPD与FBI警方尚未到场。十几位“樱花媚忍”是经过“仓库顶上的几个用于采光的大窗户破窗而入”冲进现场的,她们使用的都是冷兵器,“落在侯龙涛的附近,产生了大辆的白烟”的是常规的“烟幕”:“扔进了观察室,冒出的是土黄色的气体”的则是某种“樱花媚忍”惯用的迷药。   而“因为事出突然,又有时间上的限制,侯龙涛根本没法设计什么,只能是边走边联络该联络的人,唐蕊、媚忍和FBI.”在此瞬间,三口龙惺尚未向两个女侍吩咐“好了,全都干掉。”   所以,这一颗子弹无疑只可能是唐蕊打出来的。   唐蕊是“一个世界排名前几位的职业杀手(P157)”,在“螳螂捕蝉”   章里,我们非但已经领教过了她的枪法,而且在汤岛教堂里还听她自诩“那天在『威斯汀』门外,如果不是你那个女保镖充英雄,我再开一枪,你肯定不会受伤的。”   现在的定格图像是:“文龙手里的『盒子炮』(一种木壳装手枪,又称驳壳枪,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通常为营连长及团以上首长的警卫员配用,枪管颇长,枪把与木壳镶接后几近一支小型步枪,火力与射程远大于勃朗宁等普通手枪)指向了自己的太阳穴”,看官试想,在文龙握住手枪的手和太阳穴之间还能剩有多少距离,而且其间的大部分只是细长的圆柱形枪杆,要想“穿透仓库斜上方的小玻璃”而一发击中,况且杀手夺命往往也只有一次击发的机会,这也实非唐蕊莫属!   “与此同时,文龙手里的枪也响了”。虽说是“与此同时”,毕竟在文字上排了个先后,我们自然祝祷这个先后顺序是十分重要的了……   文龙“死”了没有?   我们或许应当注意几个细节。   首先,从逻辑上讲,唐蕊这一枪何至于会毫无意义?   其次,或许很不重要,为什么“文龙向前倒了下去”?   再则,很重要的,“GSW(GunShotWound枪伤)。”救护员做了紧急的处理,把文龙抬上了担架车。到了医院,侯龙涛被医务人员拦在了急诊室外,只能在门外边看着医生用心脏起搏器一次又一次的按在自己弟弟的胸膛   上……   实不知断言文龙已经死了的依据是什么?   是“两股血箭从他头两侧喷了出来”吗?(原文“血剑”,显有误,拟“血箭”,因后有“喷”字,且音同。)   我不懂得怎样才能使“两股血箭从人的头两侧喷出来”?   难道是由于“文龙手里的枪也响了”所造成的吗?   何况是“盒子炮”指着“太阳穴”?   何况是还没将“脑袋打爆”?   何况“喷出来”的是“血箭”还不是“脑浆”?   不管唐蕊这一颗子弹是怎样地改变了文龙手里的枪的指向、击发与弹道,甚至于我都不管“文龙手里的枪也响了”的这颗子弹是不是打进了他自己的脑袋,我只想弄明白怎样才能使“两股血箭从人的头两侧喷出来”!   请行家不吝赐教于我,否则我们只得等待Monkey的“下回分解”了。   关于“血箭”,无独有偶,请看P129,   六个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酒吧台球厅,一进屋儿,侯龙涛都没等“霸王龙”   转过身来,就从西服里掏出了一把手枪,一抬手,“啪”的一声,一股血箭就从面前男人的后心处喷了出来。   “啊!”中年人被子弹撞的向前冲了两步,双手撑住了吧台,艰难的转过身来,嘴里也全是血,“你…你…”   也是“血箭”、也是“喷了出来”、也是“向前”……何其相似乃尔!两处有没有联系呢?在下实实不敢断言,只得一并等待Monkey的“下回分解”   了。   本来这场战斗,三口龙惺毫无疑问是可以稳操胜券的,结果为何反而落败了呢?   坏就坏在田东华给他出了一个非常恶毒下流的主意:“对于一个人来说,单纯的剥夺他的生命并不一定是最严厉的惩罚,让他失去他所珍惜、珍爱的一切,在他绝望的时候,再决定是否要剥夺他生存的权力,才能从复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田东华说得很平静,平静到了近乎冷酷的地步(P209)。   三口龙惺从思想上接受了田东华的这个观念,当林文龙飞快的在他指定的几个地方签上了名字之后,他却没有立即杀害林文龙与侯龙涛,从而迅即全身而退   ;他还要亲眼看到林文龙与侯龙涛两人之间的一个杀掉另一个、从而“从复仇中   得到最大的快感“之后才肯下达”好了,全都干掉“的命令,从而失掉了稍纵即逝的制胜先机,最终落得一败涂地。   P218留下的伏笔悬念。   三口龙惺与密码箱,显而易见是随着所有的媚忍一起迅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与当初“媚忍克星”在Honda的别墅里消失得无影无踪相类似)。   既有(住在侯龙涛周围房间里的)十多个俄国大壮到场,至少Marry已经知情,那么,她做了些什么?   既然“我来是为了告诉你,龙虎堂和三口组之间存在着非常尖锐的矛盾,如果在你铲除三口龙惺的过程中有什么需要龙虎堂帮忙的话,我父亲他们会支持你的。我不过是替他带话罢了。(P216)”既然唐蕊接到通知赶到现场,龙虎堂应当已经知情,那么,龙虎堂做了些什么?   LAPD是如何出现的?   当然,最最重要的悬念就是文龙何时康复,相信没有人会对此持有异议。   Interna告白:关于Monkey要放慢发帖速度,正所谓“同病相怜”,正所谓“惺惺相惜”,正所谓“宁缺勿滥”,正所谓“所见略同”,等等而已,而已……   《金鳞》实实已到最关键的时候,为了立足于当代,为了流传于后世,一定要排除一切无谓干扰,一定要“按既定方针”写,千万千万“动摇不得”!   “七天”算得了什么!   相对于“立足于当代”,相对于“流传于后世”,十天半月又算得了什么!   雪芹一块《石头》,“脂砚”相伴磨了十年……   至今仍有多少专家学者,接力似的继续在磨……   《金鳞杂谈》与《金鳞草》,也在致力于充电、推敲、复审、润饰。这些都需要极其多的时间与精力。   不当厨者,哪知水电柴米贵耶!   哪知菜市场里的奸刁险恶呀……   个中艰难,惟有自知。   如此而已,岂有它哉。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六十 谈谈《金鳞》的“伏笔悬念”   我曾多次在“杂谈”中提到:“《金鳞》缘何惹人爱?伏笔悬念费疑猜。”   但是也正因为这许多的“伏笔悬念”,给一部分读者造成了阅读上的困难,带来了许多的不习惯,“看不懂”,更有甚者误认为作者写得“杂乱无章”,“水平退步”,“后不如前”,“显然别人代笔”云云。   尽管我个人十分赞赏Monkey的暗埋伏笔、明布悬念,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令人兴趣盎然,拍案叫绝,但在一段时间里却只是以“蒙太奇[ 法mon tage] 手法”予以理解。近读周汝昌先生论述,方知自己亦然牵强附会,学识浅薄。   以下敬录周老对曹雪芹写作手法的一段极为重要的论述,Interna以此同各位读者同飨共勉。   雪芹写《石头记》,明面之下有一条暗线,这暗线,旧日评家有老词儿,叫做“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其意其词,俱臻奇妙,但今日之人每每将有味之言变成乏味之语,于是只好将“伏脉”改称“暗线”,本文未能免俗,姑且用之。   鲁迅先生论《红楼》时,也曾表明:衡量续书(Interna按,指高鹗伪续《红楼梦》之“后四十回”),要以是否符合原书“伏线”的标准,这伏线亦即伏脉甚明。   伏脉暗线,是中国小说艺术中的一个独特的创造,但只有到了雪芹笔下,这个中华独擅的手法才发展发挥到一个超迈往古的神奇的境地。   ……   胡适很早就批评雪芹的书“没有一个Plot(整体布局),不是一部好小说”云云。后来国外也有学者议论雪芹笔法凌乱无章,常常东一笔西一笔,莫知所归……这所指何在?   我姑且揣其语意,为之寻“例证”吧:如刚写了首次葬花,二次饯花之前,中间却夹上了大段写赵姨娘与贾环的文字。确实,这让那些评家如丈二金身,摸不着头脑!殊不知,这已埋伏下日后赵、环勾结坏人,陷害宝玉(和凤姐)的大事故了。二次葬花后,又忽写贾芸、小红,也让评家纳闷:这都是什么?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他们也难懂,雪芹的笔,是在“热闹”、“盛景”中紧张而痛苦地给后文铺设一条系统而“有机”的伏脉,宝玉和凤姐家败落难;到狱神庙去探救他们的,正是芸、红夫妇!   这是杂乱“无章”吗?太“有章”了,只不过雪芹这种章法与结构,向所未有,世人难明,反以为“乱”而已。   雪芹是在“谈笑风生”——却眼里流着泪蘸笔为墨。   所以,愈是特大天才的创造,愈是难为一般世俗人所理解。雪芹原著的悲剧性(并且为人篡乱歪曲),也正在于此。   这种伏脉法,评点家又有另一比喻:“如常山之蛇,击首尾应,击尾首应——击腹则首尾俱应。”雪芹的神奇,真到了这种境界,他的貌似“闲文”、“戏笔”的每一处点染,都是一条(总)暗线(包括多条分支线)上的血肉相联、呼吸相通的深层妙谛。   对于周老的这番论述,作为《金鳞》读者,我的主张是要读得慢些,读得仔细些,而且要反复地读,直至真的理解了最好。此所谓“理解”,并不是说定要将《金鳞》拿去同《石头记》比拼,而是要领会一种精神,要了解这“是中国小说艺术中的一个独特的创造”,也是提高我们自己阅读能力与理解水平的一次难得的大好机会。   古代所称“伏脉”,近代俗称“伏线”,当代通称“伏笔”,这当然是一种越来越“俗”、越来越“呆(ai)”的趋向,这在文学走向大众、走向通俗的历程中实是势所难免,我们只须理解这“脉(络)”字,确实要比“线(条)”   字、“笔(头)”字,“其意其词,俱臻奇妙”得无可比拟,也就算得入其堂奥的了。   《金鳞》中的“伏笔悬念”,大大小小,林林总总,不计其数,俯拾即是。   其中最重要的自然要让位于发端于P55“权钱交易”中的“六百万我还是能接受的,可他事到临头将要价翻了一番的做法让我很不满意,来日方长,我迟早要让他知道我的不满。”侯龙涛都有点儿咬牙切齿了;定型于P84“忠诚测试”中的“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从而正式展开、至今(P21 8)达到白热化的“侯田大战”了。   相信当时立即就读懂侯龙涛这句话的读者并不很多,例如“三哥”刘南就没有读懂:“为什么?”刘南没有得到侯龙涛的回答,他有时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然而,有人就读懂了,例如“二哥”武大:“如果田东华最后做了东星的主人,你还会奇怪他现在为什么要保护东星吗?他当然会保护自己的财产了。”侯龙涛走到武大背后,捏着他的肩膀,“我二哥是明白人,那也就是为什么田东华当初拒收回扣了,在他心里,收了那回扣反而亏了。”   “侯田大战”自“伏笔”至今一百大几十章,已经达到白热化的程度了。   田东华不仅要最后做东星的主人,而且要在肉体上消灭侯龙涛,为此还不惜勾结日寇,这就远远超出了为“地位、金钱、美女”而战的“常规战争”,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Tina醒后,当然已经经过审讯;三口龙惺及其亲信已经全部活捉;文龙的境况已足令龙涛“疯狂”;三口龙惺复灭之后,FBI和龙虎堂都站过来了,侯兵团实力大增,而且势能已经充分激活成为动能;侯龙涛与冯洁当然会让玉倩尽量了解真相;在文龙转入救治康复过程之后,侯龙涛已可专心致志全力以赴地   对付田东华了……   尽管我们可以说“田东华你死定了!”但是(!)玉倩是否介意从肉体上消灭田东华呢?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一旦资金来源出来了,跟不跟田东华摊牌就看你的了,不过看在老贾(政治局委员)的份儿上…你心里有数儿。”古全智微笑着看着侯龙涛。   再照顾一下H派的读者已经忍耐多时,冯氏姐妹“同床侍夫”既已安排在香港上演,那么“三个美丽的女人”在洛杉矶是不是也有可能会有些表现呢?   我们说过,矛盾越大,就越有戏,《金鳞》真的是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好看了!除了少数人“看不懂”之外,我想绝大多数读者还是能够达成共识的。   Monkey放慢发帖的速度,从《金鳞》大局而言,肯定是大好事!对于“等得心焦”,我倒有个主意,真的是很好的建议:复读《金鳞》。   无论你是全文复读,还是凭兴趣或解疑问而择段复读,只要你真的是接受了周汝昌先生关于“伏脉暗线,是中国小说艺术中的一个独特的创造”这一重要论点,只要你愿意参考我的经验:凡是你感到莫名其妙读不懂的地方,那就一定是“伏笔”,后面必有验证,迄今为止Monkey从来没有叫我们失望过。   等到你自己通过复读,自己前后文联系起来:“哈哈!原来如此呀!”那我再告诉你,到那时候不仅是提高了你自己的阅读水平,更为重要的是你将获得很多的喜悦与兴趣,而这种喜悦与兴趣是通过别人的释疑解惑所绝对得不到的!   信不信?   不试试?   金鳞杂谈之六十一 谈谈唐蕊   《金鳞》真的是一部很特别的“色情”小说,写了这么多的女人,除了智慧双姬形同一体之外,其她至少有名有姓的二十多个,一个个都形象鲜明,各具特色,活灵活现,绝无雷同,而唐蕊恰恰正是其中最为特出的一个。   我们解读唐蕊,同样应当同解读前面的诸多女人一样,要从唐蕊的实际情况出发,而不能从读者个人的主观愿望出发,也不能从“杀手”、“美籍”这些抽象的概念出发,惟如此,才能真正地理解唐蕊,读懂唐蕊,进而读懂《金鳞》。   唐蕊除了极具数典念祖之心、不“与自己的祖国为敌”及“不杀华人是我的原则(P160)”之外,她还“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她有从西方文化里汲取的外向,也有从东方文化里汲取的义气,她既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P213)”   她由于某种很特殊的个人原因,才随遇而趋地从事一个很特殊的“职业”,而且很快就出类拔萃,成绩骄人。“我出道一年以后,就挤进了世界前二十名,我离开局里的时候是世界第三,他们都叫我『恶狼』。”   在唐蕊“事业”方面,书中已有详叙,请恕此不赘述。作为《金鳞》读者,我们单单来讨论她同侯龙涛的感情方面,相信大家更有兴趣。   唐蕊对侯龙涛产生感情,实实由来已久!   个别看官批评“发展太快”、“太急”、“没有思想感情基础”云云,我又要说您读书不够仔细了,望勿生气,且听我来为您略道其详。   唐蕊在汤岛教堂初会侯龙涛,按理说是严重违反职业特点和极具危险性的。   但是,是人就会有好奇心的,更何况是个极具个性而且自信“艺高人胆大”   者。唐蕊在尽可能做到安全无虞的前提下,主动要求约见侯龙涛,此举实在意味深长。   你若仍然感到难以理解,那就请你换一个角度思考问题:假定你现在不是读者,你就是唐蕊(!)请容在下问你:你为什么要在明知“这几天三口组的几千会员都在找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离我已经不远了”,你自己的性命安全尚且悬悬乎乎之时,还要如此临危涉险呢!   (注意:三口组不仅关注“华狼”,同样也关注侯龙涛及星月姐妹,他们这四人聚在一处,更为“安全”之大忌。任何“地下工作者”都懂得,最不安全的机遇就是“聚会”,只须有一个人被敌方盯住,其他所有的人就同处危险之中。   “华狼”这是在以自己的危险去赌侯龙涛的“安全”。)   “好奇心”是肯定有的:“我第一次见一个中国人的命值一百多万美金,小日本这么怕你……我得面对面的瞧瞧是什么人能让小日本这么紧张,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   但这只是一个重要方面;问题的另一方面是:“这么多天,你几乎就没出过我的瞄准镜里……我在你车里安了摄像头,就在车厢的灯里。”那么在“这么多天”里,她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呢?Interna提示你两点:其一,这时正是智慧双姬“春意盎然”燕尔新婚之后的头几天;其二,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在P 48中,何莉萍的心情很复杂……更何况侯龙涛本身又很有魅力……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勇猛”。   所以,尽管唐蕊自诩“我还是比较保守的”,尽管在当时她不会有所行为动作,但是在“几乎就没出过我的(视线)”的、如此“紧逼盯人”般地“看”着侯龙涛(大演“春宫”)、而且看了“这么多天”之后,她——一个二十八岁的大姑娘——的心灵深处、在“击毙”和“保护”这两者之外,是不是有可能已经泛起了“其他”的某些波澜了呢?   建议此时此刻将您的思路毫不犹豫地立即紧密联系到“平常我也不会往龙虎   堂的地盘儿跑的。那天我是特意跑去看你的,前一天晚上才听说你要去。(P2 16)“唐蕊对侯龙涛产生感情的来龙去脉,旧缘重续的急迫心情,难道还未昭然若揭了吗?   即使说还没有达到“爱”的境界,那么“情”呢?在下以为:要说随之而来的唐蕊在“性”(与“裸”)方面的种种表现的“思想基础”是发端于“情”则是完全有把握的。如果唐蕊(至少在此时此刻)能够认识到“婚嫁”   (至少)还不是追求的目标,那么追求一种两情相悦的美好欢娱,至少在实践上是行得通的,在伦理上也是站得住脚的。此所谓“当然了,我MakeOu t的经验有的是,但再深一步,我还是比较保守的。”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为是她理念上的“决不滥交”,于是“唐蕊隔着裤子在男人挺立的阳具上弹了一下”,当然也就无足为怪、顺理成章的了。   在坛子里,关于唐蕊的帖子若按数量计,绝大多数都是“进入『后宫』”和“『收』了”方面的,显而易见发言者多为未婚者——小朋友,理由是鲜见有帖子讨论唐蕊想不想进入“后宫”与侯龙涛想不想“收”了唐蕊这样两个很实际的问题。   在《金鳞》故事中存在着一个不成文的“原则”,所谓“进入『后宫』”、所谓被侯龙涛“『收』了”,就是没有《结婚证书》的“结婚”!   我早已表白,我不善预测,甚至于不愿预测,我只想根据事实来“杂谈”一些个人的认识。   今天的侯龙涛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侯龙涛了。“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方面太多了,责任和对责任的认识是一个男孩儿转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剂。(P 140)”更何况唐蕊是两次救他(还包括文龙)性命的恩人。   在P219中侯龙涛宴请唐蕊的规格上也与P213“单独采访”时大不相同。上一次是开在侯龙涛所住套房内的餐厅里的“房间用餐”,拉椅、倒酒都要   侯龙涛自己动手服侍;而这一次却是“穿着礼服的侍者为方桌两侧的一对年轻男   女倒上了红酒。“仅从侍者穿着”礼服“而不是”制服“,也就可以想见这个餐厅级别之高贵已非同一般。   再说唐蕊,她不仅仅“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侯龙涛还“真是善解人意”,特别强调已经理解到“你的逆反心理很强,尤其是不愿意让人控制你的思想。”   请问:这样一位“不愿意让人控制自己的思想”的女人,怎么可能融入侯龙涛与许如云的“后宫”里,甘心情愿死心塌地的作为一名“爱奴”,从而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由得侯龙涛与许如云将她搂在怀里,骑于胯下,玩于掌中呢?   唐蕊的心态同张玉倩当初相比也完全不同。玉倩不管在飞机上被迷奸后,在身体与生理方面有没有“感觉”,至少在思想与心理方面:   “反正……你给了我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不知道,机场分别后,我就经常想起你,老想你给我打电话,可最后还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国之后,哼…总之我老是想着你,你明不明白?(P132)”   “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能让我对你倾心,我在美国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偷心的贼。(P121)”一见钟情,倾心相许,终生倚托,溢于言表。嗣后无论她在行为上如何地“刁蛮成性”,“反目成仇”,在心态上却总也跌不破这一条底线。   反观唐蕊呢?“不断的挑逗自己,不断的诱发自己的欲望,然后又压制再压制,忍耐再忍耐,一点一点的提高期望值,等到真正爆发的时候,一定会美妙无比的。”   唐蕊转身走到浴缸前,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撤掉了,露出雪白的背影,腰肢纤细,屁股圆滚翘挺,双腿笔直修长,她坐进了浴缸里。   “你的期望值在不断升高,万一我达不到呢?”侯龙涛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自然是在看着她的身体)。   “我知道你能达到的,你忘了你曾经在我的瞄准镜下生活过一段时间吗?”   她把一条玉腿伸出浴缸外(自然是为了将身体更充分地展开),一只娇嫩的小脚丫蹬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仰头枕在了浴缸的边上,她倒是挺轻松的。   唐蕊追求的(至少在目前仍)是“美妙无比的爆发”,这同玉倩的、一生一世的理想与追求,简直半点儿边儿也不沾。尽管都有“性”,尽管都是“裸”,在会不会进入“后宫”方面,难道能够相提并论吗?   唐蕊尽管从事的是特殊行业,但她也是一位“女强人”这一点,却是可以确信无疑的。我倒觉得在某些方面可以将她同冯云与如云相比较,唐蕊她也是一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知道了就会不顾一切全力以赴地去追求的女人。如果她想要的就仅止于这“美妙无比的爆发”,那么你就是将盒子炮顶在她的太阳穴上(这有可能吗?)她也决不会肯进入“后宫”的!   我们就更不必讨论政治信仰、社会制度、官方背景、婚姻观念等等的了。   有一部分的未婚者——小朋友,对于《金鳞》经常表现出没读懂或读不懂,在我看来(仅供参考)其中原因之一是:他们总是将“情”、“爱”、“性”、“婚”这些不同概念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不仅是联系,有时侯还潜意识地将它们等同起来;不仅是等同,有时侯甚至于是一厢情愿地将它们完全揉合在一起。这是一种理想主义的思想倾向……倘能如此,固然很好……但是现实生活中的实际情况,往往却不是这样。   在下无意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倚老卖老(或许我可以恭喜您的大运特好),我们在《金》言《金》,只谈如何读懂《金鳞》,那么准确无误地理解上述四者的本身涵义,辩证统一地弄通上述四者的互相关系,是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辩证关系,这也就是读懂《金鳞》之关钥枢要所在耶!   迄今为止(P219),唐蕊已经自己动手“把自己内装胸口的绳结慢慢拉开了,露出雪白的乳房和艳红的奶头”;   侯龙涛已经“跟了上去,吻住女人的檀口,双手把她的外衣从她的双肩上褪了下去,抚摸她光滑的肩头,进而还把短发美女的内衣脱了下来,抱住她赤裸的上身”。   唐蕊已经“坐到床上,缓缓的躺了下去”;   侯龙涛已经“跟着爬上了床,压住美女接吻,右手把她的短裙撩到了腰上,在她大腿上抚摸,隔着内裤搓蹭她的阴户”。其势已如箭在弦上、弓抱满月……   首度高潮已过,可能过于激烈,致使美人娇啼央求:“一会,让我休息一小会。”   趁这“一小会”儿功夫,列位看官何妨暂息争论,且看唐蕊如何自编自导自演这场蓄势已久的“美妙无比的爆发”。   可以肯定的是——享受这种欢愉,得到好享受的,决不会是仅仅只侯龙涛一人!   后记:还有两段对话,非常值得玩味。   尤其是如果你愿意更准确地把握唐蕊的心态。   其一(P160):“为什么要救我?”   “小日本这么怕你,我不能让你死。”   其二(P214):“不会是因为你讨厌日本人,然后才有了你和我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有没有感到唐蕊的心态前后迥异,互相矛盾?   如果你感觉到了,这就对了……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六十二 再谈唐蕊   如果你真的愿意读懂唐蕊,那么我再说一遍,你一定要从Monkey交代给我们的唐蕊的实际情况出发,而不能是从个人的主观愿望出发,也不能从“杀手”、“美籍”这些抽象的概念出发,还有莫名其妙的所谓“处女情结”(?)   惟如此,才能真正地理解唐蕊,读懂唐蕊,进而读懂《金鳞》。   Monkey交代给我们的读懂唐蕊的线索或者“伏笔”,在书里是足够多的,而且写得是极其露骨(美其名曰“明显”),毫无躲躲闪闪、欲盖弥彰的意思,除非是您疏忽大意遗漏了,或是虽然看到了却不愿意承认它。   现再试举数例,以示在下言之不虚。   在上篇篇末我曾提到:还有两段对话,非常值得玩味。尤其是如果你愿意更准确地把握唐蕊的心态。   其一(P160):“为什么要救我?”   “小日本这么怕你,我不能让你死。”   其二(P216):“不会是因为你讨厌日本人,然后才有了你和我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有没有感到唐蕊的心态前后迥异,互相矛盾?   如果你感觉到了,这就对了……   在这里的“其一”中,唐蕊明显的是说因为日本人要害你,而我又讨厌日本人,所以我不能眼看着让你死,所以我宁肯放弃一百多万美金的利益、冒着被三口组的几千会员追杀的风险,我也要在暗中保护你,我也要面对面的瞧瞧你。这话是在东京汤岛教堂里说的。   但是在“其二”中,在洛杉矶侯龙涛客房里的浴室中,当侯龙涛问她是不是因为你讨厌日本人,然后我俩才有机会走到了一起,才有了你和我今天这样的亲密关系时,唐蕊的这一句“你也太小看我了”,明显又带有否认甚至于愠恼的情绪。   唐蕊的心态显然是前后迥异,互相矛盾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在唐蕊自己的心目中,她之所以能同侯龙涛有了今天这样的亲密关系的原因究竟是为什么呢?   除了我在上集“谈谈唐蕊”里已谈过的不再重复之外,现再汇集一些素材,也许能看得更清楚些。   她除了前一天晚上才听说侯龙涛要去龙虎堂,次日上午就特意跑去看他,但却没能相遇之后,就抓住门前采访这稍纵即逝的一瞬机会,将“唐小姐,明天中午,我给你独家采访权”的邀请,一再暗示将“独家采访”砸成了“单独采访”   ——如果带个摄像师或助手在场,许多很热烈的感情势必难以畅所欲言地表达与展开——足见所谓“单独采访”虽真亦虚,另有目的才是内心里的真实。   虽然这只是侯龙涛第二次见唐蕊,如果算上蒙面的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更谈不上对她有什么深刻的了解(所以在实质上只应算是第一次),但却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就好像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非常的亲切和舒服。   唐蕊也有着跟侯龙涛一样的感觉,只不过两人并不知道他们有相同的心境罢了。——人与人之间能共生死,那么“其它”的许多因素就都是次要的了,这同当初侯龙涛与冯云、后来与智慧双姬的迅即融为一体,实有异曲同工之妙。如果说星月姐妹之所以舍生忘死保护侯龙涛,毕竟是先已有了既定关系,那么唐蕊之相救并保护侯龙涛,以及临危涉险约见侯龙涛,不管是基于何种具体的理由,就全都是出自于她个人的感情上的自觉了。   关于“闻香识女”中的“体香”:“只有有生命的人才能辨别味道”。“我算例外了?”“唯一的例外。”——这个对于“华狼”来说是生死攸关的体香,其实这也是诸多方面的共同的无奈!——我在《金鳞杂谈》之六里就谈过:“华狼”应当还会登场的,否则反反复复不嫌其烦的喧染“那股奇特的香味儿”就显得毫无意义,沦为赘疣。今后侯龙涛将凭藉这股“奇特的香味”识别“华狼”。   “奇特”二字对于重逢具有重要的理性意义,而“华狼”甘冒自身安全的风险,破例约见侯龙涛,此举对于重逢就具有重要的感性意义。——除此之外,两人真的是即使当面相遇也不敢相认:唐能认侯,侯却不能认唐。一段挺真诚的缘分、挺强烈的情意,也许就会从此歇搁。   ——作者关于“体香”的设计是非常高明的!令人拍案叫绝。尽管侯龙涛说“你真的不适合当杀手”,尽管“这样的体香对于一个杀手来说,那可是一种诅咒”,但是Monkey却能前后左右,照应周全,来龙去脉,滴水不漏,纵横捭阖,挥洒自如,非但毫无破绽,而且妙趣横生,特别是到高潮迭起、爱液狂流之际,已经是满室飘香,更平添三分激情……这种对“正常”逻辑关系的反向应用,竟然也能如此的细致周密,真教我辈佩服之至。   至于唐蕊要求侯龙涛给自己喂牛排,意在自我感觉已同智慧姐妹处于同等地位,理应享有同等待遇,我看也就不待细说了罢,但是看官也应引起足够的重视才是,因为其中包容的信息(潜台词)仍然不少。   “如果我没去三口组的总部,你会去救那个假华狼吗?”“当然不会,他跟我又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去为他冒险?单枪匹马跟全日本第二大的黑社会组织作对很有意思吗?”——那么请问,就在当时当地,“华狼”同侯龙涛有没有什么“任何关系”?当然是指要值得“去为他冒险”的那种程度的“关系”,相对于生命攸关来说,光靠“好奇心”显然是不够说服力的。   至于侯龙涛问唐蕊年龄,作者简简单单一句:“就好像两个人的交情已经深到了可以问这种问题的程度了”,也就带过去了,而且带得“份量”实足,十分到位。   但是最有意思的却是:“唐蕊,你今年多大了?”里的一“大”字,同“那你可长得够小的”里的一个“小”字,明明是前后呼应,语气衔接,根本就容不   得有曲解的余地;何况唐蕊明明知道对方问的是年龄:“你不知道问女人的年龄   是很不礼貌的吗?“但紧接着却偏偏自己脱离了”年龄“,将话题无中生有地窜接到了”自己胸口处的隆起“   ——后面还有多处类似例子,在在都像急于要将气氛或是话题,哪怕是勉强地也要随机引导到“性”和“身体”的方面来似的。   唐蕊边吻着侯龙涛边跪到了沙发上,自己将自己的西装外衣脱了下来,骑到了男人的双腿上,开始解他的衬衫——这一切都是在男人并未要求,说实话连最简单的暗示都没有的情况下进行的——最后被侯龙涛捏住女人的屁股,把她从腿上放了下去。   “怎么了?”   “我没有心情。”   “等找到你弟弟?”   “嗯,等找到我弟弟。”   “这不是你弟弟吗?”唐蕊伸手在男人的裤裆上摸了一把。   我真的为坛子里的几位直到P220里,唐蕊亲自招供了“我总共只有过三个性伴侣”之后,还在恋恋不舍地对于有关于唐蕊的“处女情结”(?)愤愤不平、耿耿于怀的读者的那种大为失望、深表遗憾的缕缕纯情感到很不值得。   为什么在您已经读到“唐蕊伸手在男人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时,甚至于在P 219里已经读到“西裤的拉链被那只灵活的小脚丫拉开了,巨大的肉棒被挑了出来,两只柔弱无骨的小脚丫把大鸡巴夹在了中间,还不断的上下捋动”时,您竟然还不愿有所觉悟,还在对唐蕊的“处女情结”寄予童话般的妄想呢?   在“单独采访”之中,有一段文字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如果您真的丝毫没有留意过的话,那几乎就是不可能读懂唐蕊的。   唐蕊耸了耸肩,她对侯龙涛都没到关心的不得了的地步,就更别提文龙了——既然直到现在“她对侯龙涛都没到关心的不得了的地步”,那么她就象似“紧逼盯人”般地紧盯着侯龙涛,她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对此,我强烈建议您一定必须要深入地想,直到想明白了为止。   她原本还真不在乎侯龙涛能不能找到文龙,只不过现在自己的“利益”受了影响,才稍稍的帮点忙——您一定必须弄明白,唐蕊的自己的什么“利益”受了怎样的影响,才使得她愿意为找到文龙稍稍的帮点忙?(Interna友情提示:唐蕊能够体谅到侯龙涛此时此刻还没找到文龙的沉重心情,自己显然只有在侯龙涛“等找到我弟弟”、恢复了“那种”心情之后,她才有可能从侯龙涛的身上攫取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   尽管“侯龙涛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唐蕊也有从东方文化里汲取的义气”,但是请问“她原本还真不在乎侯龙涛能不能找到文龙”,那么她同她认为的“好朋友”之间的炽热感情的思想基础究竟是什么呢?还有多少“义气”可言呢?   显而易见,当有的读者还在热衷于鼓吹“收唐蕊进『后宫』”之时,唐蕊本   人却甚至于比侯龙涛还要来得更加明白:“Friendswithbenef   it(保持性关系的朋友)。“这就是唐蕊对于两人关系的准确定位!也是唐蕊对侯龙涛的”利益“需求的目标值的上限。   唐蕊喜欢侯龙涛,她也需要侯龙涛,许多时候还表现得非常的喜欢,非常的迫切,但这并不是出自于通常意义的“爱”。如果说是出自于“情”,那么除了确乎真诚的友情成分之外,还搀杂着太多的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性欲的需求(这无疑也是很需要有激“情”的),当是不争的事实。   在下绝对无意对于唐蕊的性欲需求和侯龙涛的一时冲动说长道短,更不用说“太小看了”唐蕊其人,我只不过是根据Monkey交代给我们的唐蕊的实际情况,来实事求是地解读Monkey键下的唐蕊而已。   关于唐蕊的信息其实还有许多,但是,“别人嚼过的馍不香”,我只不过是在同道读者面前做了一次“示范动作”而已,真正想要在《金鳞》池中淘金,终究还得要靠自己。   《金鳞》真的是一部很特别的“色情”小说,写了这么多的女人,除了智慧双姬形同一体之外,其她至少有名有姓的二十多个,一个个都形象鲜明,各具特色,活灵活现,绝无雷同,而唐蕊恰恰正是其中最为特出的一个。   尽管将唐蕊拿去同侯龙涛的“后宫”内外的所有的女人——例如冯云(对侯龙涛百依百顺,无论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圣旨一样去办的)、张玉倩(“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司徒清影(“只要你疼我,我就跟定你”)、施雅(有着极其稳固的对侯龙涛的依恋之情和被他征服后的完全臣服了的“奴性”)   岛本裕美、樱花玉子等等一一相比,别说是绝无雷同,就连一个相似的都没有。   在《金鳞》故事里的一百多个女人中,她是独一无二的一个。   侯龙涛对唐蕊,不能说缺乏认识,他之所以会“一时冲动”叫唐蕊“跟我回北京吧”,只能说是操得“爽”昏了头而已,相信没有人会同他认真计较。侯龙涛不仅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唐蕊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她有从西方文化里汲取的外向,也有从东方文化里汲取的义气,她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   他还能准确地理解到“你的逆反心理很强,尤其是不愿意让人控制你的思想。”   如果不是操得“爽”昏了头,万一对方要是答应了“行,我跟你回北京”,那还就真的难办了呢!   相比之下,唐蕊在与侯龙涛的交往接触之中,无论是被侯龙涛捏住屁股把她从腿上放了下去,还是她自己浑身颤抖爱液狂流的激动时刻,她都头脑十分的清醒,始终掌控着对于自身的一切的主动权。女人被男人骑在胯下奸淫之际,并不等于必定就会迷失本性,失去正常思维能力,唐蕊就令人信服地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究其原因是为什么呢?依我看来,最重要的原因只有一个:   唐蕊在任何方面都无求于侯龙涛。   那么她有求于侯龙涛的大阳具吗?   没有,她只不过是很喜爱他那根“东西”而已,而且她有把握、也有本领、更有信心可以期待:有朝一日,侯龙涛自会服服帖帖自觉自愿乖乖儿地将他的那根“宝贝”,具极礼仪地呈献在自己的面前,以供自己尽情取乐享用。   我们只有站到唐蕊的立场上来,构建起这样一种思路,才能理解为什么唐蕊能够在侯龙涛的情绪表现大起大落、偶尔甚至失态的整个过程中,她却能够始终保持不卑不亢,不愠不恼,潇洒风流,舒卷自如,将侯龙涛温馨地紧缠不放,善意地玩弄于股掌之中。   如果将唐蕊同侯龙涛的“后宫”内外的一百多个女人一一相比,我相信你也会认同:唐蕊是最最无求于侯龙涛的。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唐蕊当然是有性欲需求的,而且不弱,但是她却并不企求于任何男人给予她“性”的恩赐或施舍,她完全是凭藉自己的综合能力,收受她认为理应是属于自己的“利益”。从这个视角去看唐蕊,她又是“无欲”的。   唐蕊是一个性格很复杂的女人,她有冷血的一面。作为一名世界一流的职业杀手,她为了美元受雇于人,杀死自己并不认识、毫不相干的人。   此行内行规自古以来十分严密,雇主知道被害人与中间人却不能知道杀手,中间人知道雇主与杀手却不能知道被害人,杀手知道被害人与中间人却不必定要知道雇主,只须定金到帐,被害人就死定了。有的“大人物”或“知名人士”遇刺身亡,至今仍未破案就是明证。   唐蕊一方面受命于CIA(五年内做了五十件大事),同时也为美元而受雇于人,在她枪下的冤魂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公众认为不应死去的许多好人……算了!我们在《金》言《金》,不说这些了。然而当我们在读到有关唐蕊的许多令人为之心神动摇的瑰丽香艳文字时,即使仅只为了准确理解一位《金鳞》人物,也不应当忘记隐藏在这瑰丽香艳背后的她的另外一面。   这儿所说的“冷血”,并不单单指杀人不眨眼的残忍,也应包涵不为情动的冷静。既说“情”是唐蕊对侯龙涛的性事活动的思想基础,又说唐蕊她“不为情动”,这有矛盾吗?   唐蕊自述:“咱们也不真的相互了解,只不过是比较谈得来,又有肉体上的吸引,双方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什么的都不清楚。”这是非常友好的完全善意的大实话。   所以说,唐蕊对侯龙涛的“情”,主要就是“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色情”,那是毫不为过的。而唐蕊的“不为情动”,是指她决不会为了“情”而受制于人。至于完全在她自己能力控制之下的情事活动、性事活动,自然都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唐蕊是一个“性”正常的女人,到了床上,一样会被此道中的高手弄得魂飞魄散。   (这种心态上的貌似矛盾其实不然,还可参阅P132中张玉强提出的与侯龙涛的“警匪合作”,与P208中侯龙涛提出的与张玉强的“警匪合作”貌似一致其实不然,在本质上都是谁最终拥有主动权和决定权的问题。)   对于读懂《金鳞》而言,“读懂唐蕊”,几乎就与“读懂如云”、“读懂冯洁”、“读懂莉萍”同样重要(我并没有说在《金鳞》故事中唐蕊的地位与如云冯洁莉萍的地位同样重要)。   《金鳞》至今,已过大半,正在一步步地接近尾声,我们倾注过偌多的心力关注之后,也应当有所收获,应当开始掩卷思考,《金鳞》的主题是什么?我从《金鳞》中得到了些什么?   依我愚见,在《金鳞》的主题中,至少有一种观点是被全书自始至终宣告得玲珑剔透,表现得淋漓尽致的了:   一个已成年女人享有对自己身体的完全支配权!   至今依旧抱守“处女情结”、“『绿帽』情结”死不肯放的专门研究“女人道德”专题的“研究员”们,完全不必为此就向隅而愤愤的,完全可以改弦易辙研究一些“男人道德”、“处男情结”和“男人应当怎样更好地疼爱女人”这类新专题的。   当今的时代、毕竟已经不是曹雪琴那含泪和血写作《石头记》的“千红同杯   (悲),万艳齐窟(哭)“的时代了!   《金鳞》的重要意义之一是塑造了一个同贾宝玉完全不同的侯龙涛,他不仅象似宝玉般地珍爱女人,更能全身心地保护、也有能力保护、甚至于是拼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非但是使女人不受欺侮,而且他还要使爱情善始善终,让女人享受幸福。而这些却是贾宝玉所不可能做得到的,因而也是曹雪琴所不可能写得出来的。   在如今这样一个时代里,在侯龙涛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女人们个个享有对自己身体的完全支配权。她们合法地表达“色情——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她们不违法地进行着十分“淫荡”的活动。   尽管故事“纯属虚构”的,但是她所辐射出来的影响力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扩大。只要你坚持“男女平等”原则而决不动摇,只要你身体健康,寿元充足,你就有可能看得见这一天。   唐蕊尽管是一个很特殊的女人,几乎令人无从“学习”,但她却同如云、冯洁、莉萍以及诸多的《金鳞》女子一样,也在为“一个已成年女人享有对自己身体的完全支配权”的观点招摇张目。   唐蕊的故事显然还没有结束,但是真正对于《金鳞》主题至关重要的后续情节当然不是关于唐蕊,而是“冯洁的结局”。   “冯洁的结局”,不可能不意外,不可能不精彩。   这应当是《金鳞》主题中的应有之义。   附注:侯龙涛对付三口龙惺的那些,全是“我朋友(一只恶狼,就是唐蕊)   教我的办法“。   唐蕊是CIAProject里最优秀的,CIAProject并不是射击集训队,也不是专门训练狙击手的,而是训练全能间谍的,刑讯逼供当为重要内容之一。刑讯逼供本身也是一门“专业”,至少还包括心理学等知识,讲究实用有效,并不是单靠一个“狠”字。   侯龙涛本身熟悉的是“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例如对付张越与“德外四虎”   的那些,更何况还是自学成才业余级的。而出身于CIAProject的唐蕊则是专业级里最优秀的。俩人既已建立了亲密关系,提供一些咨询建议那真所谓是“毛毛雨”小意思的啦!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六十三 三谈唐蕊   如果将《金鳞》中的侯龙涛比作脂砚斋评点《石头记》中的“男一号”贾宝玉,那么我就将《金鳞》中的唐蕊,比作《石头记》中的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金陵十二钗”中排序第六的妙玉(注意:王熙凤仅排第七)!   为什么要强调必须是“脂砚斋评点《石头记》”,而不能是一百二十回版本的《红楼梦》呢?因为由于高鹗的篡改伪续,曹雪芹原著中的女尼妙玉的形象及其思想意义,在《红楼梦》的后四十回里也被极大地歪曲了!   如果一定要说《金鳞》很“俗”,那就必须清醒地鉴别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俗”才是道理。《金鳞》的“俗”,主要是语言特点上的“俗”,她的文学性、思想性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俗的,至少不象少数人所批判(“封杀”也是批判)下的那么“俗”;当然在另一个相反的方面,同样地,她也不象少数本身思想庸俗的读者所竭力鼓吹成的那样“俗”!   《金鳞》中的唐蕊与《石头记》中的妙玉,都有某些很特殊的特点。   首先,她们都是在一部长篇钜制中,被作者用了最少的篇幅就展示在我们面前的、性格形象最为鲜活、思想意义相当丰富的艺术形象。   她们的职业与社会地位都是最特殊的,不仅在书中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在现实生活中还都是非常“极端”的。   她们出场虽少,但是对全书的主题思想的阐发,以及在关键时刻所起到的、   至关重要的、无可替代的作用——而且还恰巧同样都是解救男主人公的生命于存   亡一线之间的作用(请参阅著名作家、“红”学家刘心武著《妙玉之死》,这是“红学”分枝“探佚学”研究工作的一项重大成果,令我很信服的)。   她们都有一副侠肝义胆热心铁血,而且还都是随心所欲、与众不同,恣意而为,孤傲自持,决不为世俗观念而有所撼动。   她们都坚信不移地、以悲与喜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形式与结局,为自己捍卫了一个中国女人很不容易真正捍卫得住的基本权利——对自己身体的完全支配权。   当然,我不见得竟然会如此糊涂,竟然会看不到杀手唐蕊与女尼妙玉之间的巨大反差才是她俩相较结果的主要方面;但是我更清醒地看到,她俩的这种几近极端的命运与归宿的区别,主要是由于时代与理念,其次是由环境与机缘所决定的。   前者是由CIAProject在二十世纪末期长达七年的魔鬼训练中被强   化激发出来的,而后者是在中国封建制度最黑暗时期里的孤寂苦静青灯古佛面前长期修炼而逐渐积淀形成的。如果有(当然没有)可能将她俩掉换一个位置,相信也有同样的结果,这也就是“存在决定意识,意识源自存在”的基本道理。   在这里,我们主要还是谈唐蕊,也可见到她在重逢侯龙涛之后,从“杀手”   面具背后,源源不断地泛溢而出的率真之情,一位活泼可爱的青年女子的本真人性,以及潜意识中十分复杂幻妙的“缘分”意识。   谁愿意永远生活在铁血冷面的面具背后呢!   我读《金鳞》,貌似思维辨析理性十足,其实不然,有时候我也非常愤懑,容易激动,直想拍案而起,同时向两个方向请教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和有点儿文化程度的狂热读者,你们所曾经说过的“男女平等”、“妇女解放”云云,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从“杂谈”一开始,就有行家指出,Interna的视角很特别。其实不然,只要你把读《金鳞》想问题的立足点,搬到书中的每一个女人这边来,不是你替她们着想,而是你象她们自己一样地想,你就能够(至少象我这样)更好地读懂她们,理解她们。顽固地站在“男权世界”立场上的人——包括甘心情愿将自己的灵魂也都臣服于“男权”胯下的女人——是鲜有可能读懂《金鳞》的,最后也许只能为自慰或自贱而添加助力,好端端的一碗鱼翅海参终于被吃成了鸭血粉丝。   要想在《金鳞》中读懂唐蕊,应当注意有一只“眼”是极为重要的(P21   4):   唐蕊关于侯龙涛的一切都做过仔细的了解。   如果你没有注意过倒还罢了,如果你注意到了没有理解倒也罢了,如果你非但注意到了而且也理解到了,不知你有没有再紧逼一步:在尚且不知道“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P160)”的前提下,   唐蕊为什么要对侯龙涛的一切都做仔细的了解呢?而且“唐蕊还真是有备而来的,除了有关侯龙涛跟女人的关系之外的一切都问到了,他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他喜欢的、讨厌的,他的成长历程、未来规划,其中自然少不了的是他的公司和他对亲情、友情的态度……”这就是侯龙涛的“一切”,而且“刚才那么多的问题里,她早就知道答案的超过了半数”!   至于“有关侯龙涛跟女人的关系”,那只不过是暂时没有“问到”而已,她自己对此也是早就做过仔细的了解的。所以,当侯龙涛说“跟我回北京吧”的时候,她反应非常敏锐:“去给你当小妾吗?”否则,即便依她非常独立不肯受制于人的个性,她也应当说:“去给你当管家婆吗?”才更加符合逻辑。   如果你能(我建议你一定要)紧紧咬住“唐蕊为什么要对侯龙涛的一切都做   仔细的了解“这个问题,而且穷究不舍,非得终极解绎而誓不罢休,那么你对唐蕊的理解就一定会豁然开朗,满目光明!非但足以读懂唐蕊,而且作为读书方法再予以推广坚持,你就势必能在百万《金鳞》读者之中,突而出之,领而先之。   最近坛子里对Monkey的批评又多起来了,最突出的意见是故事情节发展写得越来越快了,涉嫌追求进度,急于收尾而不顾质量。   我的认识恰恰相反,这就象似吃甘蔗,越吃到根上就越甜,越有嚼头,《金鳞》越是接近尾声,随着早先的伏笔悬念逐个解开,矛盾激化越演越烈,高潮迭起,应当说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Interna友情提示:随着《金鳞》为着演绎后续情节而已经作过的前   期铺垫越来越显得“足够多了”,已经交代清楚的不再重复交代,通过复读可以弄明白的不必闪回详解,《金鳞》的文学性与艺术性正在越来越高、越来越深地显现出来。   嫌《金鳞》写得越来越快的读者,为何就不肯检点自己是否读得太快,有点急功近利(利:用尽量短的时间,“读过”尽量多的文字),走马观花甚至于是跑马观花,不肯为了自己的更多一些的收获而多花一些时间精力,尽可能地读得慢一点、仔细一点,甚至于再复读一遍呢?   “尽可能地读得慢一点”,这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到的呀!   不是吗?   今天,再次拜读作者声明“不写悲剧”的纯正立场,在下深表赞同。其实这类公开声明并非必不可少。我们只管自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个别人爱怎么说就让他去随便怎么说吧。无论是谁都应明白,时至今日,大势所趋,势所必然,问题决不在于作者有没有文学的本领将《金鳞》改写成为悲剧,而是要大声请问:在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极佳背景面前,为了什么目的而必须要把《金鳞》写成悲剧!   如果有一种“力量”,足以迫使作者不得不“自觉”地把《金鳞》写成悲剧而毋须通过立法及诉讼程序判定现版本《金鳞》为违法犯罪之物证,那么我也就不想再杂谈什么了。   剪辫子,放小脚,“打倒『孔家店』”,“妇女解放”,“男女平等”……   等口号喊了快一百年了,做起来却何其艰难!在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里面,对于“男女平等”,不能说就一定没有一两位“叶公好龙”式的权威人士,这也增加了中国妇女向着现代文明前进的难度。   满屏色情事   两行高潮泪   都说金鳞淫   谁解其中味   《金鳞》无疑是“另类”的,情节全是虚构的,故事都是“荒唐”的,性观念是后现代的,人物是不宜效仿的……似乎她的一切都是可以封杀取缔而不须顾及有可能给当代社会带来危害的。其实不然,就譬如我们读了一部神怪魔幻小说一样,她的主题思想以及社会影响却又都是值得注意并予以研究的。   所以我总说,《金鳞》是一部非常奇特的“色情”小说。   如果你不是那种一看到H就坚决地跳过去不看的读者,那么我还有一个奉献给喜欢独立思考的你的小小建议。   还记得侯龙涛自诩“自己对冯洁还真是尊重多于欲望(P140)”的吗?   那么你可以将“恶狼传说”与“春暖花开”中的、同一个男人与两位不同的女人的做爱的细节过程加以比较,你肯定就会注意到:咦?侯龙涛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同女人爆发性的做爱时,曾经将实际上的主动权与控制权几乎完全上缴给了女方,而且对女人的后庭除了舔舐之外,也不用其他动作予以“侵犯”的呢?这是不是说明他对唐蕊的“尊重多于欲望”更甚于冯洁呢?这种性事活动中的微妙差别是不是表明了他对唐蕊的某种基本立场呢?是不是也对侯龙涛同唐蕊的后续活动有点儿暗示作用呢?   注意:《金鳞杂谈》系由Interna原创,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六十四 切勿涉政   我再说一遍,Interna的愿望是:   《金》不讽政政不封《金》读完《金鳞》据理究《金》   如果《金鳞》作为一部贴近时势的社会小说,意在通过书中角色情节来反映个别高层背景人物的违法乱纪行为,那么前有陈希同,后有成克杰,作为读者,当也能够理解。   但是,在P222章中却出现了“『某某』的派系”、“『某某』一系”、“朝廷的派系斗争”、“选定立场”等等,从而明白暗示在国内高层存在着所谓的“派系斗争”,更有高热读者明确指出是某某与某某“两派”之间的斗争。于是,好端端的一部高质量的“色情”小说,就这样在暗地里被塞入了重大政治性错误,实不知作者有甚抱负、意欲何为耶!   站在“政治”面前,作者是不是也有一个“立场”问题需要“选定”呢?   在下一介平民,无意“上纲上线”,也不从根本上排除“笔误”的可能性,但是,鉴于事关重大,不能不予指出关碍,以正视听。   回顾五千年来古国历史,当前适值最佳时期,要谋发展(包括合法的健康的“色情”小说存在与发展),“团结就是力量”,“稳定是压倒一切的”!“他老人家”曾经说过:“利用小说反党是一大发明”。在这儿说这些,并不是要给谁扣什么“大帽子”,而是为《金鳞》之前途着想,为论坛之安全着想,为读者之善良着想。   如此而已,岂有它哉!   金鳞杂谈之六十五 谈谈任婧瑶   任婧瑶在整个《金鳞》故事中的重要性,特别是对于阐发《金鳞》故事的重要主题——人性——的重要意义,并不是完全无足轻重的。   我们讨论任婧瑶,目的并不是要讨论任婧瑶其个人,原因是无论是男读者还是女读者,对于《金鳞》故事的理解都很有些不同,对于“女人”的身心类型的审美的路径、标准与程度也都多有不同,因此单纯地讨论“任婧瑶”所带来的结果(如果会有“结果”的话),势必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仁智争执,难有定论。   但是,如果我们将命题换成讨论“任婧瑶与侯龙涛的关系”的话,那可就大不一样了,因为我们只能依据作者在《金鳞》书中给我们提供的事实来进行合理的解读,一旦离开了这些事实,离开了《金鳞》故事本身,再要来随心所欲地大谈“我认为”如何如何,那就会显得有点儿可笑,而且对于读懂《金鳞》毫无实际意义。   我对任婧瑶的“判词”,一如《金鳞杂谈》之十一中的《“金鳞”十二钗》   之八所述:   身陷荆棘岂由咱,凭君采撷莫摧花。   一片衷心待时日,方知原是好人家。   “虽说婧瑶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可也算正经人家的姑娘(P17)”,但她“毕竟是个女人,面对一群凶神恶煞的黑社会(P26)”,许多事情并不是她有能力左右的。任婧瑶“从小娇生惯养”,决不是一个出身低贱的或作风“不正经”的“问题”女孩,这是首先须要加以明确肯定的。   至于她曾有过“三个”前性史,一方面她人身尚且处于“德外四虎”与崔翔的黑恶势力控制之下(那个女人正在抱怨着,“大晚上的把我拉出来干嘛啊?我明天还得……”被胁迫而来、身不由主之状溢于言表);另一方面,诚如唐蕊所说的“你才是第四个,这对于现代女性来说,还不算保守吗?”有的男人一面疏于自律但另一面却还要苛求女人的“处女情结”,这种“双重标准”在现代社会里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其次,她是北京一所学校的兼职财会教师,由此可见在同侯龙涛高中毕业分手之后,她又经过一段求学深造,至少具有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底蕴。   任婧瑶是个“长的极像广沫凉子的女人”,也可算是一位美女。但是,更为重要的是,“侯龙涛是在高三前的暑假”里才遇到的陈倩,但他“一上高中,第一个想搞的就是”任婧瑶,这比他相遇陈倩足足早了两年,不说青梅竹马朝夕相处,至少在高中三年期间也是美女形象天天都戳在眼前。   “任婧瑶长着一张娃娃脸,显的可爱又清纯,又是大奶大屁股……”尽管那根本就算不上是本质意义上的“爱”,但是列位看官读《金鳞》故事至今已经二百二十三章,想必对于侯龙涛特别偏爱“丰乳肥臀”应当已有深刻印象。如是,再将上面那句话倒转过来解读:“任婧瑶是大奶大屁股,却又长着一张既可爱又清纯的娃娃脸”,那么,侯龙涛特别喜欢任婧瑶,第一个想搞的就是任婧瑶,他处心积虑地要得到任婧瑶,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就会想要霸占任婧瑶……请问还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吗?   后来只是由于“陈倩的出现,才让侯龙涛完全的放弃了任婧瑶”,这一方面可见他对陈倩确实一见钟情一往情深,但是在我看来,主要还是因为那时候的侯龙涛还不可能预见到自己将来竟会具备建立“后宫”的实力与条件。在身为高中学生的当时,将任婧瑶同陈倩相比之下,舍任而追陈就是必然的合理选择。   至于他的上述偏爱,也只有当他在驯服了足够多的、各种不同体型的女人并进行过比较、鉴赏与体验之后,才会转化为审美及其行为的自觉,而早在高中时期,至多只能算是尚未得到发现的潜意识而已。因而,“侯龙涛完全的放弃了任婧瑶”,只不过是基于具体情况的一种无奈;一旦条件具备,这个流氓本性难移的小痞子,必然仍会对任婧瑶下手的,于是同样请问,对此还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吗?   我们只需回顾一下吴倍颖是怎样为侯龙涛置备杨恭如的,古全智是怎样为侯龙涛置备钟楚红的,就应当想象得到侯龙涛的那些兄弟们、特别是新归旗下、急切要效劳新主的王刚,将会怎样为侯龙涛置备任婧瑶了。在德外派出所的地下室里,侯龙涛对任婧瑶实施的行为当然是标准意义上的“强奸”,然而,这次“强奸”行为的意义却并不是象“强奸”行为的事实本身那样简单,那样的直线与单纯。   侯龙涛当时面临着的“一个大问题”,他的女友虽多(当时计有许如云、郑月玲、柳茹嫣和薛诺这四位,当他在派出所的地下室里时,何莉萍与施雅尚未得手),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连如云那样的女强人,上了床也是又娇又媚,侯龙涛对她们又是情多于欲,每次和她们干炮时,总是百般疼惜,千般爱护。   倒不是说那样的不爽,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无法发泄,心底深处隐藏的(流氓)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随着每次对爱人的温柔而慢慢积累,真的不敢想象,这股力量要是爆发在爱人们身上,会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现在好了,有了任婧瑶,侯龙涛挟剿灭“德外四虎”之余威,用暴力摄服任婧瑶,逼迫她“今天我就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给我一个人玩,懂了吗?”“是,我明白了。”任婧瑶认命似的点着头,以她一个弱女子,是不可能对抗有钱有势的黑帮大哥的。   侯龙涛和她的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么技巧,只要尽情抽插、肆意驰骋,还可以时不时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倾向的行为,再加上(随后得到的)玩施雅时心理上的满足,男人心中的神与魔,终于得到了平衡。   任婧瑶屈服于侯龙涛的暴力淫威之下,自陈“无论主人怎么玩弄我,我都心甘情愿”后,“任婧瑶与侯龙涛的关系”反而在悄然之中发生着有违于“常规”   的、戏剧性的变化。   首先是内在的。一如前述,任婧瑶正是侯龙涛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而在任婧瑶这一面,她本身就是一个“爱慕大哥”型的女孩,即便是在暴力肆虐之下,“侯龙涛一下变成了自己喜欢的那一类男人,和他做爱,在心理上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当任婧瑶在门头沟的仓库里第二次出场时,“她穿着一件貂皮大衣”(侯龙涛买给何莉萍的那件时价六万多元),同时“也对这个主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只要乖乖的听话(这是侯龙涛对跟着他的每一个女人的基本要求),他就会像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   而且侯龙涛也说过,“她至今的表现还不错,我还就是舍不得漂亮姑娘。”   “任婧瑶现在是别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肏干,在心理上也没有什么不愿意,自然就很投入……”这种心态已经明显地同通常概念下的“性奴”与“强奸”大不一样了,同“第一次”相比较,直有宵壤之别。   任婧瑶的第三次亮相,是在侯龙涛周旋杨立新前的“天伦王朝”里。   “自从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下之后,任婧瑶的大小姐脾气已经被消磨的不见踪影了(这也暗示着另一位『大小姐』张玉倩的『前途』,只要想同涛哥好,这是必须具备的最基本的素质)”。   “虽然在名义上是性奴,但任婧瑶心里明白,只要自己对这个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从(细考许如云以下的每一位『爱妻』,谁不是必须如此?)基本上能够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名非相如,实则相如)”;   “把自己的命运完完全全交到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手里,对一个女人来说,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陈倩也同样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还有什么比找到一个好归宿、可依靠的男人、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更重要呢?』两人思考,如出一辙!)”;   “她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冷酷,还是对自己蛮关心的,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虽然很厉害、很暴躁,但却很值得自己追随”。   任婧瑶是在“后宫”诸女中较早地认识到侯龙涛的超高强度的性事表现,只是源自他的性格与能力,而不是品质与道德方面的原因。如果哪位读者有兴趣愿意较深入地读懂任婧瑶并进而读懂《金鳞》,理解她的形似复杂、实质真纯的心态的由来与发展的过程,那么仔细复读P34,必定大有裨益。   接下来关于任婧瑶的一场戏是场“暗出”,角色并未正面登场,只得寥寥几笔,实在意味深长,需要读者掩卷暇思,闭目品味。情人节的“中午和任婧瑶单独在一起吃的午饭,然后疯搞了她一个下午,虽然名义上她还只是个”性奴“,但毕竟也是个漂亮女人,而且玩儿起来还特别的给劲,所以偶尔还是要哄哄的。   到了晚上,和五个老婆共进了浪漫晚餐,之后当然就是整夜上演“五凤迎龙”的好戏……(该段引自《金鳞草》)“相比之下,任婧瑶在侯龙涛心目中的地位与受宠爱程度,此时已经可见一斑。   任婧瑶的第四次正面登台是在陪侍侯龙涛的秦皇岛之行。毋须压抑的缠绵与竭尽全力的承欢,已经不待细说。   建议细心的读者注意几个细节:侯龙涛可以从那双朦胧的大眼睛中看出隐隐   的爱意,他改变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任婧瑶舒适的闭上了双眼,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主人特别高兴的事儿,要不然是不会受到这样的奖励的。   不论以前怎么样,这个小妞儿好歹也是任打任骂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责任让她开心的。“好,就依你。”侯龙涛把主动权交给了女方,自己改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温柔的抚摸、揉捏。   “你最近的表现非常的好……我准备了一个奖品给你,你要不要?”   任婧瑶本以为男人说的奖品是珠宝首饰、高级时装一类的东西(迅即产生的   习惯性的想当然,可见此前已经得的不少),没想到会是个文身,可这确实是个惊喜,她对侯龙涛的性格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他“毁”了自己的“容”,他就永远也不会抛弃自己了,虽然离“爱奴”还有半步之遥,但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任婧瑶极力的仰起头,她早已爱上这个男人了。   有的读者一直关注着这一字之差,其实大可不必,无论侯龙涛后来在何时何地予以补足,对于任何方面都无本质区别。   (在《金鳞》中有许多无关宏旨的“省略”——例如在“五凤迎龙”之后,在何莉萍和薛诺的屁股上也都留下了侯龙涛的“商标”,至于颜色,不言自明,当时未作任何交代。薛诺的颜色在P56中曾经作过暗示,但是何莉萍的颜色则要等到“无遮大会”上才从玉倩眼中予以揭晓。   这类“省略”并不是作者的疏忽或遗漏,有些是暗示或伏笔,但更多的是要读者自己通过“想一想”来获得解答,这不仅能够增加读书的趣味性,而且通过“想一想”的过程,往往有可能会加深理解,确实很有好处。   据我拙见,在整部的《金鳞》之中,几乎看不见有什么疏忽或遗漏,如果说“有”,那么不是前有伏笔,便是后有交代。作为一部长篇钜著,在情节布局方面能够如此灵活严密,这实在是作者水平高超之处,同时也是《金鳞》的一大特色,希望个别读者不必视神奇作腐朽才是。)   接下来的一场“暗出”是在P136中的“连战九美”,作者关于任婧瑶的用字更是少到了极点,但是寓意却愈加深刻,愈加光明。   “何莉萍、薛诺和司徒清影三母女睡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如云、月玲和任婧瑶睡在客房,陈倩、陈曦姐妹俩和茹嫣就在侯龙涛的身边……”何莉萍三母女自不待说,如云将自己的主卧也都让给了老公与三位最具靓色的“青春玉女”,而她自己则同任婧瑶与月玲睡在了一起。   建议您千万不要低估了您自己的连想能力——一个个美女在此之前都是通过   怎样的“程序”得以正式进入“后宫”的?经过了一些怎样的“过程”才能够得到同如云共眠的如此宠爱的?尤其是在“五凤迎龙”中,“如云笑眯眯的看着何莉萍时不禁产生了莫名的兴奋,就算男人不说,她也一样会好好享用这具绝色的身体的”,同时紧密联系到此前书中各处对于任婧瑶的身体的种种描述……如果读到这儿还要对任婧瑶在“后宫”中的地位与受宠程度有所质疑,那我就真的不便再多说什么的了。   最新的明白表示“任婧瑶与侯龙涛的关系”的正戏,是在“无遮大会”上。   当如云与玉倩、冯云与莉萍分别抱在一起,“无遮大会”达到最高潮时,侯龙涛首先照顾到的是谁呢?不正是任婧瑶吗!   而且当“侯龙涛在一边都看傻了”思想分神之时,任婧瑶她哀怨的扭动着身子,“老公…”(必须非常重视这个称呼的首次出现!)这时候的任婧瑶早就不象从前“那样”地惧怕这位一度表现得“虽然很厉害、很暴躁,但却很值得自己追随”的“主人”了,而是“敢”于向“老公”对自己的瞬间忽视直截了当地提出“抗议”了,而且她的这位“老公”也立即“反应过来,又开始”继续他对婧瑶的“疼爱”了——总而言之,侯龙涛已经具有了“自己是有责任让她开心的”   自觉了。   好象素材已经是罗列够了(在P202里还有“任婧瑶跪在如云的身前,隔着睡衣吸吮她的一颗乳头,左手揉着另外一只巨乳,右手在下面拨着她硬硬的阴蒂”),问题也已解读透了。   我们简单扼要地归纳一下“任婧瑶与侯龙涛的关系”,这是一个从征服——   淫亵——发泄——善待——宠爱的、完整的、人性非常丰富的、人情味非常充足   的、十分自然的、令人信服的、动态进展着的全过程。   在《金鳞》故事中的每一个女人,作者几乎都不写她本人的事业表现,而都只写她“与侯龙涛的关系”,即便有一点点对她个人的描述,那也只不过是戏剧人物“出场亮相”式的陪衬。   以我愚见,在《金鳞》故事中,对于任婧瑶这个人物“与侯龙涛的关系”,不说是写得最好的一个,至少也是写得相当好的一个。所谓侯龙涛对任婧瑶(主要是字节的数量上)的“冷落”,或者说作者塑造任婧瑶各种各样的“不够”,   都只能反映出对于作者的用最少的文字表现最丰富的内涵的高超技艺的认识不足   而已。   我们评论一部文学作品时,经常会考量其“真、善、美”这个三方面,其实只有这“美”,才是我们锲而不舍追求的唯一目的。然而是以“真”为本进而求“美”呢,还是以“善”为本进而求“美”?这个问题却是文学理论界历来为之争论不休的重大原则问题。   一般说来,这“真”不“真”,主要是相对于客观存在而言的;而这“善”   不“善”,则主要是由不同观点的人所规定的。就总体而言的、人类的“性事”   活动,能不能在文学界登堂入室,其间命脉实系于此,亦即:人类的“性事”活动的本身、或者说人类的“性事”活动的“本质意义”,到底是“善”的,还是“恶”的?在下自觉水平不够,无意班门弄斧、献身投入其中。然而有一点认识却是明白无误的,那就是这个“真”字,无论为“本”为“末”,至少是不可或缺的。   如果一部文学作品及其情节与人物,都使人觉得“假”到难以置信的地步,那么不说别的,至少对于读者是缺乏感染力的,那也就更不用说“传世”不“传世”了。我们常说“无巧不成书”,同样也不能让人觉得“巧”到难以置信的地步,一旦所有的读者都觉得“巧”到难以置信了,那也就只剩一个“假”了。难道不是吗?   《金鳞》不把其中人物写得“好人无处不好,坏人无处不坏”,而是写出了一大批“真实”可信的、栩栩如生的“人”来,她将“判决”的法槌交到了读者自己的手中,这正是《金鳞》得以立足于当代的、比之于H的、比之于“情节”   的、更大的、也是最大的亮点。对此我们不应忽视。   《金鳞杂谈》曾经推介过“龙驭风云”(36)、“似水柔情”(39)和“春暖花开”(53),并且提出过问题讨论:阅读象《龙驭风云》这样的“色情小说”会导致或诱发性犯罪吗?本篇则试图通过纵向地罗列“事实”的方式来解读“任婧瑶与侯龙涛的关系”,我以为,我们依旧可以从中感受到象冯云、象陈倩、象冯洁那样的人性的本能与良知。   一个人,如果丧失了良知,大家都会异口同声地称其谓“恶人”;但是,如果有一个人,丧失了作为人性的本能,那我们又该称其为什么呢?   注意:《金鳞杂谈》是Interna作为一名读者,在读了由Monke y原创的《金鳞岂是池中物》后的个人的读后感与随笔。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六十六 谈谈《金鳞》中的失败者   在整部《金鳞》中,Monkey塑造的“成功”者只有侯龙涛一人,其他所有的得益获利者无一不是依附着侯龙涛的“成功”故事的进展过程而直接间接地得益获利的,这也是《金鳞》故事情节设计的主要特点之一。   侯龙涛的成功“过程,论敛财几近神话,讲揽美迹乎童话,斗心眼(天生)   其乐无穷,遇打架(最终)无往不胜,这不仅令众多读者为之倾倒向往,艳羡不已,也引得极个别的爱动脑筋的多事者时不时地就要质询一番:在当前的现实社会生活中,“这有可能吗?”似乎感到有点儿难以置信。   然而,作者显然具有驾驭复杂情节的高超技艺,不仅在故事构思的逻辑关系上前后照应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更重要的是在凡遇有可能令人感到难以置信的地方,就会祭起“无巧不成书”和“运气特别好”这两件“法宝”,从而就将一切质疑立马统统降服搞定。   尽管仍有人会执迷不悟:“难道真会有这么巧吗?”   “难道真能有那么好吗?”但是作为小说故事本身,已然天衣无缝,足以功德圆满,已经赢得了绝大多数读者的击节叹赏。再要有死钻牛角尖的,我也只得友情解劝一句,“他老人家”在半个多世纪前曾经说过,中国的农民以为写在书上的都是对的……想必诸君,毋论仁智,总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返朴归真到半个多世纪前的中国农民总体的那种文化程度下去吧?所以,我们也不必以为写在书上的都是对的,更不必说是对于《金鳞》这样一部非主旋律的另类小说的了。   客观规律总是不可违背的。在侯龙涛每一次“成功”的对面,必定会有一个或一些失败者倒下去,这就是个不可违背的客观规律。   伴随着侯龙涛的奇迹般的“成功”足迹,作为耀眼光环的背景衬托,在他的身后已经堆积起了许多失败者的身影。由于《金鳞》故事至今仍在进行之中,欲知后事如何,究属尚待分解,所以目前还不宜系统地归纳侯龙涛的“成功”经验以便提供各位粉丝们学习效仿。但是,我们毕竟可以整理在前《金鳞》中已有定论的一些失败者的失败原因,引以为戒,避免犯些同类的错误。   在下认真劝君一句苦口逆耳的铁石凉言,请务必清醒地认识到:“侯龙涛”   不仅可以作为你学习的楷模,哪怕你的成功率同侯龙涛相比几乎仅大于零;但是在另一方面,另一位同样也是以“侯龙涛”为偶像的,却完全可能已经或即将成为你的搏击对手,为夺一杯羹而同你一争高低,誓分成败,而且是活学活用了侯   龙涛的那一套来对付你……相信至少会有一部分正在商场、官场或是情场中苦斗   的、“巧”和“运”都远不如侯龙涛的,会有可能注意到我的这个提示。   所以,与其崇拜模仿高不可攀、深不可测的“侯龙涛”,我看倒还不如脚踏   实地、低下头来细细盘点《金鳞》故事中的这些失败者的得失因果来得更加实惠   有效。   各位无限笃信“有志者事竟成”的,盲目坚持“只要不懈努力,就没有办不到”的,何妨暂时先冷静一下已经因为二百二十四章《金鳞》神话而热得忘乎所以的头脑,想一想在下说得是不是也还有一点儿道理呢。   盘点《金鳞》故事中的为数众多的失败者的失败原因,任何一位读者无疑都能大致数出几种来。   罗列一下失败者的名单,短短的两年时间里就有:张军弟兄、“德外四虎”   与崔翔、胡二狗、张越、杨立新、施小龙、毛正毅、惠俊麟、“美国吧”的刘老板、美国大使馆的第二秘书威廉姆斯的儿子、方杰、沈义与“龙二”、金小松、   张富士夫、三口龙恍、沙弼、易峰与易峦、郝志毅、麦祖德弟兄、周渝民与“竹   联帮“、三口龙惺,以及田东华与所谓”北京市市长贾琪挪用巨额奥运资金案“   等等等等。   为什么我不再深入解析他们之所以会遭到惨败的原因了呢?道理很简单:其一是你只须认真复读,一切明明白白;其二是失败的原因虽然明明白白,但是随着读者各自的情况不同、立场不同、素质不同,理解必然多有不同,仁智之争势所难免。你说他“哈日”,他还说你“亲美”呢,你说他是“政委”,他还说你是“粪青”呢。   所以,何必呢?至少在《金鳞》故事中,这些人都是失败者,想必全体读者都能够达成共识。既然如此,那么只要你确实愿意从这些人的失败中汲取经验教训,避免重蹈覆辙,那么不管你是什么立场观点,就都一定能够从《金鳞》故事中得到巨大收获。   尽管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是以我愚见,至少有一条却是这些失败者的共同之处——他们大多都很狂妄,正是狂妄注定了他们必然失败。   据我观察,武侠小说对社会治安的负面影响是大于所谓“色情”小说的。有的人读了“色情”小说就诱发了性犯罪,但是如果深入研究,很可能是因为自己固有的“占有欲”,而并不是因为“色情——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本身。   如果长期沉迷于武侠小说而缺乏正确的解读能力,就容易轻则暴躁,重则狂妄,都是可以预期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尽量不要把读武侠小说的心态与情绪带到读《金鳞》的过程中来,定将对你读懂《金鳞》大有裨益。   上次说过,《金鳞》不把其中人物塑造成“恶则无往不恶,美则无一不美”   (引自“脂批”),不给人物贴上诸如“好人”、“坏人”、“女强人”、“杀手”、“流氓”、“警察”、“中国人”、“日本人”此类的概念化脸谱化的标签,而是写出了一大批“真实”可信的、栩栩如生的“人”来,她将“判决”的法槌交到了读者自己手中,这正是《金鳞》得以立足于当代的、比之于H文“肉戏”的、比之于“钩心斗角”情节的、更大的、也是最大的亮点。   对此我们不应忽视。据此,侯龙涛也就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概念化脸谱化的“好人”,他同“德外四虎”的争斗是全书中最缺乏是非观念、最缺乏正义感的争斗,是典型的“狗咬狗”,纯粹的“黑吃黑”。当时“德外四虎”的综合实力是大于侯龙涛的,而侯龙涛之所以最终仍能取得“胜利”,一方面是他有较多的“智慧”,另一方面他相比之下比较善于用理智抑制或取代狂妄,换一种说法也可以说侯龙涛的“智慧”本身就已经包括了善于自觉地用理智抑制或取代狂妄。   什么叫“狂妄”?最通俗的解释就是“极端的自高自大”。侯龙涛并不是神仙,也不是什么圣人,有时候他也会自视甚高,于是也就会迭出昏招,这就是教训,这也是“狂妄”,只不过是他的“狂妄”程度要比那些失败者轻些而已。   假如一旦他的“狂妄”程度也发展到了“极端”,他也就会玩完的。这就是我读《金鳞》的主要收获之一。   Interna告白:立此为照,愿同“愤青”读者共勉。   注意:《金鳞杂谈》是Interna作为一名读者,在读了由Monke y原创的《金鳞岂是池中物》后的个人的读后感与随笔。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   金鳞杂谈之六十七 谈谈张玉倩   读懂张玉倩,对于读懂《金鳞》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要谈张玉倩,还得从头谈起,也就是说要从“侯龙涛坐在CA984航班的头等舱里,等着飞机起飞”而初遇张玉倩时谈起。   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侯龙涛是真真正正地、从从容容地、仔仔细细地、着着实实地、象鉴赏一件珍贵艺术品似地迷奸了张玉倩。   从理论概念上讲,迷奸也是强奸,但是同侯龙涛“强奸”许如云、任婧瑶、施雅以及司徒清影一样,在“强奸”的行为事实结束之后,张玉倩与侯龙涛的关系同样也在悄然之中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玉倩“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少女身体的最最敏感的部位真的会没有一点儿异样的感觉吗?   也许因为女人身体的个体之间差异较大,而张玉倩的具体情况恰巧(读《金鳞》必须时刻牢记“无巧不成书”!)就是属于事后痛楚感觉不太明显、局部肌   肤恢复较快的那种体质类型;   也许是因为“侯龙涛细心的为她清理,确保没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又把她微肿的阴唇含在嘴里疼爱了一番”,而这一番“清理”与“疼爱”的效果显然都非常之完美,以至于她本人“在药效(四小时)过后,她又睡了两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此后并没有感到有任何不适,甚至于连一点儿疑惑也没有产生;   也许她有一点儿若隐若现的某种说不清道不明(能到哪里去说、又能跟谁去   说呢!)的感觉,但她私念窃喜这种无从措词的、前所未有过的新鲜感觉;   也许还因为无论如何总而言之是侯龙涛的“运气”总是特别的好……作为读者,自然更无必要加以细究了。   但是,也正因为是作为读者,有些细节倒是很值得注意的。   其一,侯龙涛给张玉倩吃的一粒药“是强力的迷幻药,会让女人失去意志,却不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仍会有正常的反应”。   这也就是说,在整个奸淫的过程中,女人一方面因为“失去意志(”意志“   为了达到既定的目的而自觉地努力的心理状态)“,所以她的接受奸淫是被动的(既不是她的”既定的目的“,也缺乏”自觉地努力“的);但另一方面她”却不昏迷(“昏迷”失去知觉),对外界的刺激(视觉、听觉以及肌肤触觉)仍会有正常反应(“反应”有机体受到体内或体外的刺激而引起的相应的活动)“。   这也就是说,玉倩“失去”的只是接受奸淫的目的性与自觉性,而她在接受奸淫过程中的、“自己正在被奸淫着”的知觉、以及由于知觉所引起的相应的活动则都是正常的,对于自己正在接受男人奸淫的事实,她在当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并且是有“正常的反应”的。而吃了药同不吃药相比,只不过是“随后什么也不记的,只以为睡了一觉”而已。   于是,研究张玉倩的从吃了药之后到“以为睡了一觉”之前——接受奸淫过程中的知觉与反应都是“正常的”时段内——的情节,仍然是有意义的。   因此,其二,作者提供的张玉倩被奸淫的过程细节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玉倩的香舌在无意识中探入了男人的嘴里(注意:是主动的),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着对方的唾液(注意:是互动的)。   侯龙涛看看四周无人注意,拉起女孩儿,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快步进入洗手间中(注意:女孩儿不是被抱进去的,而是在男人的拉动下,自己快步走进去的)。   玉倩眉头紧锁,一副难耐的表情,小嘴儿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玉倩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玉倩的乌黑卷曲的阴毛儿明显是经过细心的修剪,呈现倒三角形(可见平时就很细心的注意该部位的美感)。   玉倩下体微微的向男人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有主动的要求)。   玉倩的阴道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有正常的热情)。   当侯龙涛缓缓的停下来时,玉倩突然发出了娇声,“别……别停嘛……我好难过……”(有明确的要求)。   侯龙涛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虽然由于药物作用显的无神,却也有秋波(!)不断的(!)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儿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儿上。当侯龙涛手扶硬挺的大鸡巴在女孩儿的阴唇上磨的时候,玉倩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还不进来!)又略带乞求(快进来吧!)的眼神看着侯龙涛,这种眼神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这叫什么?好象是叫“放电”,对吧!)   玉倩她一下儿被从酥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儿的地狱,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玉倩咬着嘴唇儿,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了男人的话一样。女孩儿的表情从痛苦回复到了难耐,阴道中也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她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操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中“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享受了一会儿性爱后的温存,女孩儿也悠悠的转醒过来,侯龙涛细心的为她清理着,又把她微肿的阴唇含在嘴里(温湿热敷、舒筋活血)疼爱了一番,(注意:侯龙涛为她的最敏感部位进行细心清理和简单治疗的时候,玉倩是“醒”着的!是“却不昏迷”的!是有“正常的反应”的!)男人拉着她走(!)出洗手间。   这些摘录我已经尽最大努力精简了,但还是有这么许多,愿意接受我的建议的读者,不妨以尽可能慢的速度完整地(以免受诬“断章取义”之冤)复读、以“自己就是张玉倩”的立场、设身处地的细细地从新品味一遍这第一章。   我做这些摘录的目的只有一个,想要表明:除了“女人失去意志”——接受奸淫的目的性与自觉性之外,整个接受奸淫的情节、感受与“正常的反应”,就同一个自主“初试云雨情”的女孩儿几乎毫无二致!也就是说,我想要说明:   张玉倩对于侯龙涛“一见钟情”的“程序”,在“快步进入洗手间”之前,当玉倩说“嘿,真的是甜的”并且朝男人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时,就已经提前开始启动了!   只不过是据说因为药的作用,在“迷奸”全过程结束之后,“玉倩果然什么也不记得”了。   对于这种药的作用,反正我也不懂,只得姑且“信”之罢了,但是对于玉倩在洗手间里接受奸淫时的“正常的反应”,却是每个成年人都能读得懂的。   这种“一见钟情”在萌发当时也有可能还只是潜意识的,但“潜意识”也是一种客观存在,并不一定需要当事人的确认,在条件成熟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转化成为显意识的。由不自觉的“潜意识”所造成的行为越多、时间越长、程度越强烈,将来转化成为显意识时所产生的影响也越严重。张玉倩的后续故事完全可以很好地证明这一点。   持否定态度的读者想必定会指出我的“错误”:因为女人已“失去意志”,所以一切行动只能听凭男人摆布。   我又要说您读书粗心了:作者提供的被奸淫的过程细节非常重要,而在我摘录的这些情节里面,除了“快步进入洗手间”或有争议外,女人其余所有的言、行、反应,没有一处是按照男人的“意志”(指示)所作出的。也就是说,全都是她自己在生理与心理、语言和行为方面作出的“正常的反应”。   当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些可能是潜意识的,或者说是无意识的,或者说是下意识的,或者说是出自于“本能”而不是出自于冷静思考,反复推敲,慎重斟酌,认真研究之后才作出的,但至少都不是按照男人的指示才由她作出来的。   因此,除了或许是按照男人的“意志”才“快步进入洗手间”之外,其余都同女人已经“失去意志”没有联系,而这恰恰正是因为她“却不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仍会有正常的反应”而造成的。   张玉倩对于侯龙涛“一见钟情”的这个“认识”,我以为应当是有把握的。   否则,(当时)就不能解释她在“不昏迷”的状态下,会“下体微微的向男人的脸上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会提出要求“别…别停嘛…”,会“有秋波不断的送出”,会射出“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的那种“眼神”,会“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操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   也不能解释她在机场分别之后会率先联络侯龙涛,并在“九头鹰”门口分别时,主动地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儿。   更无法解释:   “……你给了我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机场分别之后,我就经常想起你,老想你给我打电话,可最后还是得我先找你,哼……回到美国之后,哼……总之我老是想着你,你明不明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能让我对你倾心,我在美国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偷心的贼。”   如果她在机场分别之前(当然也就是“在飞机上”)没有对侯龙涛“一见钟情”,显然无法解释在“机场分别之后”就产生出来的这些情愫。   从“九头鹰”门口分别,到在“天伦王朝”大堂里重逢的一年之间,尽管自己身在大洋彼岸,但是一颗芳心却始终牵在北京侯龙涛的身上,其间还有许许多多的相关内容都可作为佐证。   还应注意在这段时间里,男的(始终)不知道女的家里是干什么的,女的(前期)并不知道男的社会地位和有多少财产,这也是“一见钟情”型恋爱关系的典型特征。   确立起了张玉倩对于侯龙涛“一见钟情”的这个概念,那就能够理解张玉倩为什么“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接受奸淫而“却不昏迷”的那一段时间里,会有种种类似迎合、讨好、追逐和积极而热烈的“正常的反应”。   那就能够理解在机场分别之后,为什么是她率先主动联络侯龙涛。   那就能够理解在“九头鹰”门口分别之后,“我在美国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想起你,老想你给我打电话,可最后还是得我先找你”。   那就能够理解此后她会在圣诞之夜不顾一切地帮助侯龙涛,在“泳池嬉春”   时不惜身价地“以身相许”给了侯龙涛,在“反目成仇”时即使无法无天也舍不得放弃侯龙涛,在“龙驭风云”之后就在“事业”上不再为难侯龙涛,以及“春暖花开”后次日的三个美丽的女人通宵达旦长谈之后,立即就无条件归降于侯龙涛,……   直至在“无遮大会”上,这位“国色天香”般的“金枝玉叶”、“刁蛮成性的大小姐一下儿变成一只毫无脾气的小羊羔”、头戴着一顶小警帽、周身赤裸一   丝不挂地被一群万里挑一的美女团团围住参观品评、服服帖帖地承欢在许如云的   胯下,并让侯龙涛和如云把她夹在中间玩儿“前后夹击”,乖乖儿地让这女驯女的高手摘取了娇嫩的后庭花,她自己却“只有高声的叫床,没有半句怨言”……   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表明她从“一见钟情”开始就始终不渝地深爱着侯龙涛,她可以为了得到她的“涛哥哥”和为了满足她的“涛哥哥”去做任何事情。   总而言之,只要确立起了张玉倩对于侯龙涛“一见钟情”的这个概念,那就对于整个《金鳞》故事中张玉倩的所有的行为表现就都能理解了,一切过去有可能还有疑问的情节也都豁然开朗顺理成章了。   我读《金鳞》至今(P225),越来越感到Monkey对于《石头记》中曹雪芹的“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写作技法已经运用得相当娴熟,而其中伏得最为深远、也是最为成功的,就是(Monkey自称“兄弟我第一次写作”   的)第一章里、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硬挺的大鸡巴在阴唇上磨的时候,张玉倩回过头来发射出的、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的、这一个——“眼神”。   列位看官请试仔细想象这个“眼神”。   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张玉倩的“第一次”就让侯龙涛站在自己身后,用小狗儿交配的姿势从容奸淫之时,如果她不是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侯龙涛,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里有秋波不断的送出,而这种眼神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的话;   如果她这时射出的眼神反而是怨恨交加、怒不可遏的话(毕竟这种强力的迷   幻药只能让女人在行动上“失去意志”——接受奸淫的目的性与自觉性,而在神智上“却不昏迷,对外界的刺激仍会有正常的反应”);   如果女孩在“快步进入洗手间”之前,没有先对侯龙涛“一见钟情”的话,那么在被奸淫的这种极其强烈的来自“外界的刺激”下,即便无力反抗,至少应当会有一个怨愤交加的眼神!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即便是她醒转之后“果然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么至少上述的一切爱意、情愫和所作所为也不可能发生并且保持下来的,那么侯龙涛至多也只能象在国贸的电梯里,在一名身着灰色套装的OL的“极品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那样,占点女人的便宜罢了,当然对张玉倩的这个“便宜”占得确乎太大了些。   即使是据说“爱是不讲道理的”,但是爱的发生与保持也必需要有感情作为基础,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张玉倩对侯龙涛的爱的基础和缘故,其内在依据(哪怕最初还只是潜意识的)就是这“一见钟情”,其外在表现就是这种在自己被象小狗儿交配的姿势承受奸淫时,仍然能够回过头来,发射出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的这个“眼神”。   我在之前的《金鳞杂谈》里,曾多次提到,张玉倩在“离开侯龙涛而另择佳偶”、或是“降服于侯龙涛而甘当『爱奴』”这两者之间,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是可以完全自主地从容选择的。现在看来,我的上述看法尚属肤浅。   尽管张玉倩对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曾经被奸淫过的印象已经荡然无存,但由于她是在进入洗手间之前就已经“一见钟情”型的爱上了侯龙涛,再加上她“女衙内”的阶级本性,面对(除了许如云有点儿钱之外)这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绝没有主动谦让的道理!所以张玉倩是决不会考虑“离开侯龙涛而另择佳偶”的。   同样的道理,她也不甘心沦为她们那样的“爱奴”;但她也不敢尝试“给她们找几十个别人的男人,让她们好儿好儿的过过瘾!让她们知道知道跟我抢男人的下场!”因为这会使得她的“一见钟情”毁于一旦。这样一来,由于“一见钟情”成了“张玉倩与侯龙涛关系”中的“纲”,而女孩儿从“药效过后”开始,直至今日(P225)的全部作为就成了“目”,在逻辑上就全都合理了,在情节上也就全都能够理解了。   在《金鳞》故事中被侯龙涛“迷奸”了的女人,除了张玉倩之外还有一位,恰恰就是她的母亲冯洁。这两场“迷奸”虽然同样都不是出自于女人的目的与自觉,但给女人的感觉则同样都是愉悦的。对于在接受奸淫的过程中所得到的这种愉悦,玉倩是在事后毫无印象,冯洁却是不敢企望有再。   在母女俩分别接受侯龙涛初次奸淫的过程中,玉倩虽因药的作用而“失去意志”,但是因为“一见钟情”是起源于服药之前的,再加上神智“却不昏迷”,所以在接受奸淫的过程中仍能处处自然迎合,时时都能作出“正常的反应”,唯一的一个略带“哀怨”的眼神,反而倒是旨在催促男人快点儿进入;   而冯洁则是因为她吃的这种药的(作者根据故事人物情节需要而设计的)药   性,与玉倩吃的药的药性不同,因而使她无法拒绝给予男人彻底的奉献和绝对地驯顺,但也正因为这样,使她同样无法以羞怯或矜持作为藉口而拒绝对于久违了的床第之乐的全新体验。   只因为有了这小小的一粒迷幻药,才使侯龙涛有可能放松了身心,从从容容地、仔仔细细地鉴赏了张玉倩,从而使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忘掉玉倩的,因为他活了这么大,从来没能忘记过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坚持不渝地追求玉倩的结果,是使得这株“金枝玉叶”最终被改造成为在“无遮大会”上以众生平等的原生态,以貌似“另类”的表现形式,融合进了一群平民百姓之中。   只因为有了这小小的一粒迷幻药,才使冯洁不得不放松了身心,平平静静地完完整整地体验了侯龙涛,从而使“她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终于体会到了被爱人疼的美好滋味儿”,使她在寻求“爱”与“被爱”几乎已经处于“哀莫大于心死”的时候,春暖花开,绝处逢生,最终以男女平等的理念,甩掉了“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千斤巨石”,挣脱了这令人窒息的“生活的牢笼”,勇敢地捍卫了追求幸福的合法权利。   在以总体“脏乱差”而著称的色情小说领域里,通常只不过是用来作为欺侮妇女的小道具,在《金鳞》故事中的这两粒毫不起眼的小药丸,却起着贯穿通篇   情节、连结主要人物、彰显人性主题、铺陈伏笔悬念的巨大作用;使在现实生活   中匪夷所思的痴心妄想,在小说中却成为了生活现实;使在现实生活中经常陷人于不义的迷幻药,在小说中却成了走向幸福生活的红地毯;使单凭理论概念似乎应当认作“罪行”的“迷奸”,最终却落实到了“情”和“爱”的人性本质上面来了。这不能不说也是《金鳞》特有的“天桥绝活”。   同样是“一见钟情”,但如果将张玉倩的“一见钟情”同薛诺和陈曦的“一见钟情”相比,还是略有差别的。   后者明显地曾因侯龙涛的富有而为之动容;而玉倩在发射出能“杀死”世界上所有的男人的“眼神”和连绵不断的“秋波”时,对于站在身后正在奸淫着自己的男人根本就还一无所知的。因此张玉倩的“一见钟情”就更彻底地排除了功利主义的污染,显得更加纯洁,完全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你就是我要等的人”之类的心灵感觉,这是一种纯粹意义上的“一见钟情”。   这类的“一见钟情”,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少见,相濡以沫白头到老的也有很多,如果是“一见钟情”再加“初恋”兼“原配”,那么在感情生活方面通常比较幸福。但是,也应当正确地估计到:这种类型的“一见钟情”,即便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但却总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刻意访求,在社会实践中就有可能遇到较大的风险。   对此,只要是已经注意到了就好。   这“感情”方面的事儿实在不便再多说什么。   张玉倩在钟情于侯龙涛之后,就对他进行全面的调查,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的许多具体情况。这些我们留待下集再作讨论。   下集预告:再谈张玉倩。   金鳞杂谈之六十八 谈谈P227   P227的“闪光点” 显然是在古全智,是在“从政”话题,而不是在“结局”话题,至少“结局”尚未迫在眉睫。您请想啊,还有那么多的悬念待解,即便是说有可能会留些“缺陷美” 到全书结束之后也不作解脱,那么至少也不应该在行将结束之际再突然间全新开出一个“从政”话题,更况且是有如此重要内涵、广阔外延、并且必须是有明白答复、容不得空话敷衍的、性质相当严重的新话题!这个“从政”话题,如不展开讨论,便作罢了,等于是老狐狸放了一个屁,如果要展开来谈,岂是三五回书就容易谈得完、刹得住的?   那么,作者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来写一个“我设想的第一种大结局”呢?   我以为,一种可能是像马三立的相声语言——天津人说话叫“逗你玩”;但也有另一种可能:通过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结局”,来引发读者的关注与兴趣,从而集思广益,为作者出谋献策,提供多种 “结局”形式,以利于作者择优选用;或者是了解读者对于“结局”的种种意见和情绪,以供作者作为参考。   我为什么说这“第一种大结局”是一个似是而非的“结局”呢?因为这个所谓“结局”的全部内容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是整个《金鳞》故事两百多章的结局,充其量只能算是游离于“作者侯龙涛(不是 Monkey)殚精竭虑创作了四年多的小说”之外的一个类似于“后记”之类的文字,与整个《金鳞》故事既无主题上的关联,也无逻辑上的衔接,不仅 Monkey不能以此作为《金鳞》故事的结局,即便是“作者侯龙涛”也不能以此作为他的“殚精竭虑创作了四年多的小说”的结局,因为这段文字同整个《金鳞》故事的主题毫无关系,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问题并不在于这样一个“结局”对得住还是对不住读者,而是首先在于这样一个“结局”是否对得住呕心沥血地付出了四年辛劳的作者自己?是否能同《金鳞》已有的文坛地位与社会影响相适应?这样一个“结局”如果成为现实,在下倒有一比,可以比作练功练到走火入魔,最后终于练成了“葵花宝典”……我才不管TMD“意识流”不“意识流”、或是别的什么“流”呢!   老话说“行百里者半九十”,或许可以再接上一句,“还有四成九十九”。《金鳞》故事写到今天,其实已经随时可以结束,“两对母女”也并不是非放到一张床上不可的,冯洁也并不是非同许如云相会不可的,因为《金鳞》主题已经展示得相当充分,人物形象已经表现得相当丰盈,主要情节已经交代得相当圆满,我看只要是愿意结束真的是随时可以结束,上述的以及其他的种种悬念,都可以用“势在必行”与“心照不宣”来作“处理”(理解),即使不写出来也仍然是说得过去的。即使是冯洁的“结局”如觉难以明戏,也可以用“暗场”解决,Monkey的编织故事的能力是绝对不会让人失望的。四年来的实践早已证明了这点。   一部长篇巨著,它的结局与主题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呢?依在下以为,这是结局为弘扬主题服务,还是主题被一个与己无关的“结局”所迷奸,是这样的一种抉择关系。先例可以参考《水浒》。如以“官逼民反”作为主题,那么到第七十二回“梁山泊英雄排座次”作为文学小说的结束,那是何等的壮丽辉煌,意气风发!后来的受招安、剿方腊、饮御酒,作为“历史”可能有许多“事实”予以支持,但是作为“小说”显然已经沦为“蛇足”,而且文笔极劣,疑非施耐庵原著。这是完全可以引以为戒的。问题的要害并不定要囿于喜剧还是悲剧之争的。   好就好在Monkey的“第二种大结局还没到时候”,这就使得我们对于《金鳞》故事新的精彩仍然可以期待,这是最能令人感到欣慰的了。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现在就急于为《金鳞》行将终结而沮丧。诚然,“送君千里,终须作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金鳞》毕竟陪同我们度过如此长久的美好时光,从精神方面在相当程度上充实了我们成年读者除去“衣食住行”之外的另一类文学关切。真当告别之时,也要提倡表现得洒脱一些,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下面谈谈古全智。   古全智虽然很明白自己是“从低层起来的人,永远不可能和低层彻底断绝关系,那是咱们的一部分”,但他一旦“起来”了之后,他的理念与作为就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他用“绝不是一天两天、一亿两亿”的成本,建立起来了自己“在北京的关系”,并且利用了侯龙涛同毛正毅的冲突,网罗了侯龙涛,收伏了吴倍颖,整垮了毛正毅,成为行内“领军人物”。   但是,北京同上海相比,有一个很大的区别,那就是在北京,除了有一个“北京市”之外,还有一个“中央”。他抓住了“中央”要求克服某些“地方主义”的机会,利用了侯龙涛出生入死“新上海滩”取得的辉煌战果,又接通了自己同“中央”的“关系”。   由于他的“运气”看起来毕竟不如侯龙涛“总是那么特别的好”,因此迄今为止,即便“上头”知道有侯龙涛其人,也知道其人做过一些对国家利益有益的事,但古全智在运作模式上,始终让侯龙涛怎么看都像似一个“士兵”,而他自己则始终位居侯龙涛与“上头”之间,怎么看都至少像似一位“长官”。   如果单论商务活动以及勾心斗角,侯龙涛可能不仅是赞赏、甚至于是崇拜古全智的,“我是来上课的……我都有点儿不敢相信。我知道您的道行很深,但能深到这种地步?您一定得给我讲讲……”   然而,我们现在的话题不是要谈经商,而是谈“从政”。   古全智第一次大谈所谓“政治”是以“历史讲座”作形式,为侯龙涛演说“高层”事。   但是,“‘高层?’侯龙涛停住了脚步,说实话,他不想被卷入政治斗争中,一旦陷入这个泥潭,就很难拔出来了。”P97起首的这段原文,我以为是很重要的伏笔,一直伏到P227,“侯龙涛起身送了客,回到办公桌后,坐进转椅里,转身望着窗外,他这一坐就是整整一天,连午饭也没吃,也没跟茹嫣一起回家。”   尽管古全智说“你确定你所知道的历史就一定是正确的吗?”然而,站在受者的立场上同样可以质疑:你古全智就能确定你所演说的“高层”事“就一定是正确的吗?”看官须知,古全智在演说“高层”事的时候,是有所图的,是在为自己的所图对象阐述“听我话,跟我走”的正确性和必要性。   侯龙涛是什么时候才对上海涉险之事表示释然的呢?“有了您刚才那一条儿,我就不跟您追究袁世凯贪生怕死的事儿了。”刚才的哪一条?就是“他将以低得惊人的价格接管奸商的所有土地,同时,原来隶属于荣禄的一百三十万匹骡马都将配备粪兜儿。”在居商言利的“商人”身份方面,侯龙涛要比古全智更加纯粹一些;但是,同样,反过来说,对于天衣无缝、逻辑严密的“商机”说项方面,也就更容易信服一些。   侯龙涛并不是不懂得同“政治”合作的重要性,但是他的认识仍然只是停留在“咱们又不是只做这一笔生意,总体上是赚的就行,而且我相信这笔赔钱的买卖会在将来给咱们带来更大的利益”这样一种“商人”立场上面。当然也有“国家利益”的因素在内,但是广义的“为国家利益尽力”同狭义的以国家公务员为职业之间的本质区别是不言而喻的。   侯龙涛又是一个贵有自知之明的人,“有三个职业不适合我,第一是教师,我会误人子弟;第二个是医生,没病都会被我治出病;第三个就是警察了,会黑白颠倒的。”难道“国家公务员”这个职业会适合于他吗?   古全智又一次为侯龙涛演说“高层”事,就是在P222里的越洋电话里面,这一次同上一次有点细小的、但却绝对是本质要害性的区别,那就是据他口述,在党和国家的最高层,有“一系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但他们仍旧想要用自己的人取代另一系所有的代言人,是所有的代言人,并非特别针对”某个个人!此话既出,立即泛起了几点惟恐天下不乱的喝彩声,喝者并且友情提供该消息系来源于“美国之音”云云。   为了论坛的安全起见,Interna如约在“金鳞俱乐部”里尽可能不讨论“政治”热点问题。然而对于当代世界最大的谣言制作者之一、素来惯于在“民主自由”幌子之下持足反华立场的“美国之音”而言,一切真正的爱国者自该保持清醒的认识才是。对于草原上的可爱的兔子而言,正在空中盘旋觅食的、双爪分抓橄榄枝与利箭的那只猛禽,难道会比伏在东邻、狼视眈眈的那只野兽更觉可亲一些!?在纪念“九一八国耻日”的时候,侯龙涛同他的一帮“流氓”哥们儿在“美国吧”和“三里屯派出所”里的爱国表现,同样值得受到足够的称许。   如果侯龙涛兴趣上来了,想要从政了,也并不是只有走古全智提供的一条道儿,冯云、玉倩都有足够的能力为自己的“老公”步入政坛扫清障碍,铺平道路,而且第一步的立足点就至少是个“处”儿。古全智的如意算盘是让侯龙涛在“北京市”当一名反映民意的“言官”,而这“北京市”正是古全智花了“绝不是一天两天、一亿两亿”的成本才得以建立起来的他自己的地盘儿。   侯龙涛及其哥们儿,正如武大所说“咱们骨子里还是那些街边儿上的小流氓儿”,唯其如此,参与“政治”往往首选“警匪合作”。前面P132中已经谈过,张玉强就曾提出过这个意见,但是侯龙涛并不予以考虑。后来在P208里侯龙涛却反过来向张玉强提出同样的建议。这是什么道理呢?这里的核心问题不是“合作”,而是在于由谁来掌握这种“合作”的主导权。侯龙涛即便是想要从政,他除了官场中的正常的上下级关系之外,根本就不可能受制于一名“政治中介”的。更何况今日之侯龙涛远非昔日出演“新上海滩”时的侯龙涛所能比拟的了,古全智在一定的程度上也需要拍拍猴子的马屁,例如精心策划为他置备“红姑”,供他奸淫亵玩。如今他却如此直截了当地安排侯龙涛“从政”,难免令人大跌眼镜,也就难怪侯龙涛要冥思苦想一整天了,但是他却全身心地沉浸在同古全智“斗”心眼儿的乐趣之中:“跟您在一块儿就是爽,咱们俩都是聪明人,绞尽脑汁的揣摩对方的心思,对方能想到什么、想不到什么,互相都心知肚明。普通人可能觉得累,觉得耍心眼儿不好,可我就觉得有意思。”这场“从政”戏将如何演绎下去,实在令吾读者兴趣陡增。   有几个细节似乎值得注意。   除了前面提到过的“说实话,他不想被卷入政治斗争中,一旦陷入这个泥潭,就很难拔出来了(但也不绝对排除改变主意的可能性)”,还有他最近刚刚对如云说的“小云云…等我搞定了一切,我再也不跟别人斗了,再也不去找别人的麻烦了,再…再也不自作聪明了。”以及P227里侯龙涛的许多“小动作”,例如:   侯龙涛把眼镜摘下来,闭着眼睛在鼻梁上捏了捏……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古全智……   侯龙涛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尤其是这一段:   “Just for once,please,咱们开门见山的说,行吗?”侯龙涛突然发觉经过上一个星期的休养,自己的心境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对于古全智的说话方式不再像以前那样感冒了。   这一段的“眼”儿是“上一个星期”里的一个“上”字。作者不说“经过了一个星期的休养(这样说就局限于恢复身心疲惫的”数量“的需要了)”,而特别指明是“‘上’一个星期”,而这恰恰正是他同文龙、玉倩从死亡线上捡回性命后的第一个星期,再加上许如云的怀孕,我们似乎也能猜度他的心境好像发生了一点什么样的变化,以至于再立即联系到他“对于古全智的说话方式不再像以前那样感冒了。”这同他以前对于“古老师”的种种“感觉”相比,在悄然之中已经有所变化了。   还有“上次曲艳提起婚姻的问题,侯龙涛就不止一次的认真思考过,他觉得娶哪一个都是自己的福气,但娶哪一个都对其余的人不公平,他从来没有想出过一个答案来,又自我安慰说事情还没到必须解决的地步,可现在看来是到了必须要有所决定的时候了。”在倒数几个字里,不说“解决”,而说“决定”,也是意味深长。这令人立即就会联想到在P132中,面对着张玉强的“现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做我妹夫,要么死。”侯龙涛没有出声儿,有一颗汗珠儿正顺着脸颊往下滑,他往嘴里塞了根儿烟,死命的嘬着,三口就下去了半颗……侯龙涛还是没回答,又点上一颗烟,他确实是在认真思考对方的话,他需要在自己的性命和挚爱的女人们之间作出一个选择。他一贯认为自己是一个理智型的人,理智是自己以往“攻城拔寨”最有效的武器,也是自己赖以生存的资本,但这次,他决定选择感情,这让他自己感到惊讶……   面对着“死”,面对着“自己的性命和挚爱的女人们”,他尚且决定选择感情,现在面对的只不过是乌纱帽……   后记:   其实最能表明古全智的心灵深处的“色彩”的是这一句:“你也许要结婚,我的意思是张玉倩或者冯云,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冯云……”   但我不知插在何处合适,故而于此单另列出。   这一句话非常值得细细把玩,因此不再展开谈了。   下集预告:再谈张玉倩。   注意:《金鳞杂谈》是Interna作为一名读者,在读了由Monkey原创的《金鳞岂是池中物》后的个人的读后感与随笔。全部都始发于“我不知道中文论坛/藏经阁/金鳞俱乐部(现更名为东星茶屋)”   金鳞杂谈之六十九 再谈张玉倩。   在“杂谈67”《谈谈张玉倩》里,我藉着仔仔细细地证明张玉倩在飞机上萌生的对于侯龙涛的“一见钟情”,来解绎张玉倩从P1至今对侯龙涛的态度和对关系的处置都是合情合理的,但是我还是漏掉了一点儿:在飞机上当玉倩“睡”醒之后两人之间只不过是泛泛而谈,但在步出机场之际关于“染发”问题的两句对话后却激了我一个灵醒!   “好,我听你的…”连玉倩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听眼前这个只认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父母说了自己快一年了,自己都没听过。   也许这就是女人吧,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   这句话才是最终确立“一见钟情”的点睛之笔!正因为如此,不管后来如何“反目成仇”,张家父子如何煽风,田东华又怎样点火,也不管小表姨公然爱上了自己的心上人,也不管已经感觉到母亲对于“女婿(妹夫)”的种种反常,她都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究其原因!?皆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内心深处)已知道(认定)侯龙涛就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这也就是陈倩在洞房花烛决意献身时的一定之见:“无论对面的男人是自己命中的神,还是命中的魔,自己都将永远属于他”!据说,女人对于爱情要比男人对于“事业”来得更加重视,“张玉倩与侯龙涛的关系”的全过程就是明证。   我们观察世界,由于视力不够,常常可以借助于两件工具,一曰显微镜,一曰望远镜。在“杂谈67”《谈谈张玉倩》里,仔细剖析张玉倩的“一见钟情”如果譬喻作“显微镜”的话,那么我们还可以借助于“望远镜”——将“张玉倩与侯龙涛的关系”同侯龙涛与其她诸女的关系进行比较,从而更进一步地读懂玉倩,读懂《金鳞》。   其中最具比较意义的当数任婧瑶为最佳。   在“杂谈65”《谈谈任婧瑶》里,我比较完整地论证了“任婧瑶与侯龙涛的关系”。这是一个从征服——淫亵——发泄——善待——宠爱的、完整的、人性非常丰富的、人情味非常充足的、十分自然的、令人信服的、动态进展着的全过程。   侯龙涛对于一个自己“一上高中,第一个想搞的”、“爱慕大哥”型的、“大奶大屁股,却又长着一张既可爱又清纯的娃娃脸”的任婧瑶,并不是象绝大多数淫秽小说所描述的“调教”成“母犬”状的“性奴”那样肆意虐待侮辱作贱,他是挟剿灭“德外四虎”之余威,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强大“暴力”摄服了任婧瑶,逼迫她 “今天我就做你最后一个男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只能给我一个人玩,懂了吗?”这一点对于同“日台虐派”根本不同的、非常现实主义的《金鳞》来说是十分必要的和令人信服的。随着任婧瑶迅速地“对这个主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只要乖乖的听话,他就会像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侯龙涛几乎同节奏地给予任婧瑶以相应的善待与宠爱,这就说明,侯龙涛对任婧瑶的“暴力”,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这种善待与宠爱的巅峰表现,除了在“无遮大会”达到最高潮时,侯龙涛首先抱住 “疼爱”的正是任婧瑶之外,在P202里更可见到,任婧瑶当着侯龙涛的面,对着他的“大老婆”揉乳拨蒂,恣意玩弄;当他的“二老婆”从外面刚刚走进来时,又是任婧瑶率先“下了床,拉住了何莉萍的手,捏弄美妇人的屁股”。类此种种,足见任婧瑶在侯龙涛、许如云与何莉萍这“后宫”三“常委”面前已经被宠娇放纵到了何等地步!   如果说任婧瑶在“后宫”的宠娇地位,是凭着自己最最模范的、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而从最“低层”升上来的;那么张玉倩如今的 “爱奴”地位,显然就是从至高无上的金枝玉叶、骄横于世的女“衙内”、“刁蛮成性的大小姐”这样一种“高度”上,被有意识地降下来的。这一点我在“杂谈11”《解读“金鳞十二钗”》中有着尽力而为的详尽叙述,这儿就不再重复了。   需要说明的是,这一点很重要,这也是整篇《金鳞》告诉给我们的主题之一:   众生平等。   侯龙涛真“强奸”任婧瑶,假“强奸”张玉倩,目的是同样的,都是为着实现他的一种个人意志:凡属受他所宠爱的女人,在“服服帖帖乖乖儿的听话”方面的要求是统一标准的,在当好“爱奴”接受各式各样的变态淫亵方面是概莫例外的。现在已经可以明白地说,即使是冯洁也不能例外!(请见P226“美不胜收”)   在下无意评点其中之曲直是非,只是从“读后感”的角度说明两点。其一,《金鳞》所编织的故事模式是另类的;其二,“众生平等”的理念,对于“以人为本”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有一定的积极意义的。   在《金鳞》中,“众生平等”的理念表现之处是很多的。再举一例,在“无遮大会”上,有一个极其另类的、定格的特写镜头,极具象征性意义,“如云的屁股白嫩肥美,何莉萍的屁股肥美白嫩,她们跪趴在地上,两人的大屁股顶在一起,一根双头假鸡巴连接着她们娇嫩的屄缝。”前者是国内数得着的款姐富婆,后者却是半生积蓄被胡二狗诳骗殆尽,但是在“无遮大会”上,却偏偏是由这贫富两极的她俩来出演这十分戏剧性的艳丽一幕。作为读者,我们无意探求作者“想”告诉我们什么,但却完全可以独立思考作者告诉“了”我们什么。我的个人理解,这一镜头画面,就是运用超现实主义的手段,旨在表明“众生平等”这样一种理念。   在P226中,张玉倩与冯洁已经作了同何莉萍与薛诺在P188中相类似的表演,尽管在版面上似乎有点儿过度的简洁精炼,但却没有本质意义上的区别。于是,我们似乎又可以从张玉倩与冯洁母女“同侍一夫”的情节展开讨论一个很要命的课题,《金鳞》中的“乱伦”问题。   依Interna看来,整部《金鳞》有三大“死结”:一曰“色情”,一曰“淫荡”,一曰“乱伦”。这三大“死结”如果终归说不清、道不明、解不开,那么《金鳞》别说“传世”了,就算是眼下的默许传播都鲜有可能继续下去。   对这三大“死结”,在下作为一名读者,站在“读后感”与“随笔”的视角,一直在注意观察与思考,并在“杂谈43”《六谈冯洁》中对于冯洁的“色情”,以及在“杂谈50”《再谈如云》中对于许如云的“淫荡”作过一些探索。   那么,对于“乱伦”呢?   实际上,对于“乱伦”的研究工作,根本毋须搞得如此复杂。   在下请教于您一个问题:您知道什么是“乱伦”吗?   根据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制的《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   【乱伦】luanlun 指在法律或风俗习惯不允许的情况下近亲属之间发生性行为。   我没有查到什么算是“性行为”,倒是查到了“性交——两性之间发生性行为”,这种“倒叙”程式当然不能作为硬证,但也不失为一个参考。要考察是不是“乱伦”,最根本的要素是考察是不是发生了(两性之间的)性行为;其次是该性行为是不是发生于近亲属之间,再其次是这种近亲属之间的性行为是不是在法律或风俗习惯不允许的情况下发生的;还有一条恐怕还不敢说是无关紧要,这儿所说的“风俗习惯不允许”的具体内容是不是合乎现行法律!   还有一个《金鳞》题外的概念,什么算是“近亲属”?按照现行的《婚姻法》,设有堂兄妹俩,哥哥的祖父与妹妹的祖父是亲兄弟俩,这堂兄妹俩是不允许结婚的。设另有堂姐弟俩,姐姐的曾祖父与弟弟的曾祖父是亲兄弟俩,这堂姐弟俩如果符合法定结婚条件,双方自愿申请结婚,却又是允许进行结婚登记的,任何以同姓、同宗、“近亲属”或者“风俗习惯不允许”等为理由而阻挠其结婚的行为,都属违法行为。   我似乎没说错吧?听起来有点儿像什么?像不像“养两只鸭子是社会主义,养三只鸭子是资本主义”?   那么,到底什么算是“乱伦”呢?   跑题啦!让我们言归正传。   在《金鳞》故事中,张玉倩与冯洁、何莉萍与薛诺、陈倩与陈曦、星月智姬与星月慧姬,互相“之间”都没有发生过性行为。冯洁与冯云(P198)、司徒清影与樱花玉子(P199),那算不算是“性行为”,有待法律授权的部门予以裁定(注意:所谓“专家学者”经常是依不同的学术观点分学派的;我不赞成以某(些)“专家学者”的意见作为有关方面行政执法的依据;法庭采信的“专家学者”意见,当由法庭负责,这又另当别论)。   在实际上,在《金鳞》故事中的所谓“乱伦”,都是指某女同侯龙涛性交时,其“近亲属”在空间上和时间上同在现场,对吗?这同“乱伦”的“近亲属之间发生性行为”的概念似乎毫无关系,对吗?再把话说得透彻些,就是同侯龙涛有性行为的两(三)位“女朋友”是“近亲属”,对吗?这同“乱伦”的“近亲属之间发生性行为”的概念似乎更加没有关系,对吗?   谈谈“金学”。   我一直反对在“金鳞俱乐部”里提“金学”,特别拒绝将我同“金学”联系起来,这是因为在这儿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金学”。那么在将来,是不是会形成真正意义上的“金学”呢?我以为是有可能的。当前,在国内已经出现了最高层次的、对于“婚姻”、 “家庭”、“爱情”、“性行为”、“情人”、“婚外恋”、“同居”、“重婚”等等进行研究的专家学者,学科涉及法学、社会学、政治学、哲学、生理学、医学、伦理学、行政管理学等等,而《金鳞》作为一部小说,其作为整体几乎是不可能现实地存在的,但是其中许多局部现象,几乎毋须任职于有关方面,或具有较高的理论水平,都能确知它们的现实存在。借此作为一个平台,或许未必没有意义。   许多“金鳞爱好者”都很关心《金鳞》“禁”事,我看大可不必,我们不是已经都读到今天了吗?在我看来,《金鳞》能否流传,关键并不在于“高层”是否申“禁”,而是在于公众能否接受,有多少人愿意为之买单。这就不得不提到一个“立场”问题了。我们是站在科学的立场上,张扬代表人类文明前进方向的性文明意识呢,还是站在极少数“乱”派、“虐”派的立场上,鼓吹淫秽犯罪呢?我们是站在社会主义民主的立场上,鼓励“愤青”中绝大多数的左翼,树爱国心更作报国行呢,还是站在极少数“粪青”右翼的立场上造谣滋事,惟恐天下不乱呢?   谈到了“性文明意识”,不得不提到中国人的“国民性”问题。对于这个问题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些旗手,在上世纪初就早有痛心疾首的许多卓见高论,这里当然不及展开讨论。然而毕竟可以简而言之:莫认“阿Q”作祖宗!不要将“祖宗传下来的”许多封建糟粕误认为是“中国国情”,也就是了。如若要把这件事办得好,真正是叫“谈何容易”!   谈谈P228.实话实说,纯属个人意见。   所谓乍得之行,如为事业之从新展开,另肇热灶,自然皆大欢喜,后面还有许多故事好看!如为谋求“结婚”之“合法性”,简直画蛇添足,贻笑大方了也!   什么叫做“结婚”?!   究竟是“结婚登记”算是“结婚”呢,还是“结婚仪式(婚戒、婚宴等)”算是“结婚”?   将十四位“女朋友”弄到乍得去,如果仅仅为了十四个形式,根本就是舍近就远,多此一举,请问在北京,这些人物,什么事儿办不成?如果是为了“结婚”之 “合法性”,请问合的又是哪国的“法”?成年人都应懂得,所谓“结婚”之“合法性”,是指依法进行“结婚登记”后的婚姻关系、当事人的民事权利等等均受法律保护。结过婚的人们想必都能明白,这张《结婚证书》的真正用途是什么?是在发生婚姻纠纷时申请对当事人的民事权利依法实行保护。如果这十五人的十四对婚姻至死未有纠纷,那么这十四张乍得的《结婚证书》要来何用?如果发生了婚姻纠纷,难不成还到乍得去打官司?再说,万一乍得发生政治剧变,法制断代,又当如何?再说,这样一张《结婚证书》与国内买一张假文凭有何区别?无非自己看着有点儿心里安慰而已,更何况还须先认得这些乍得文字。   当初,曲艳提出“名份”问题,是包涵许多内容的很严肃的问题,目前古全智提出的择妻问题是含有强烈的功利主义的问题,现在的“结果”却是到乍得去买十四张《结婚证书》(不妨核算一下成本,大约合到多少钱一张?)   最晚从P227以后,Interna实不敢再说“《金鳞》越来越好看了”。   不妨留些余地,且看《金鳞》走向何方……   后记:会不会是马夹给枪手穿去了?   金鳞杂谈之七十   □□□□□□□□□□□□□□□□□□□□□□□□□□□□□□□□□□□□□□□□   □□   □ 值此《金鳞》大结局之际,谨向力主“默许”的专家学者和同志们致以崇高敬意! □   □□   □□□□□□□□□□□□□□□□□□□□□□□□□□□□□□□□□□□□□□□□   终于读到了《金鳞》大结局,真是感慨万千,想谈的话题突然间觉得多了许多,由于“杂谈”只是个人的读后感与随笔,故而请容在下梳理思绪,逐个问题,慢慢道来。   首先急于要说清楚的一点是,“金鳞俱乐部”论坛决非《金鳞》的附骥之蝇,《金鳞》大结局之后,她不应该、也不见得一定就会很快结束。   先有《金鳞》,后有“金鳞俱乐部”,“金鳞俱乐部”是因为有了《金鳞》才得以产生的,此话不假;但是由于《金鳞》的存在,产生了数以百万计的《金鳞》读者和数以万计的“金鳞爱好者”,引起了这许多人对书中涉及的许多方面的理性思考,出现了许多政治观点、人文观念、文学修养和切入视角大不相同的评论意见,不仅有公开的讨论切磋辩论甚至攻击,或许还有暗中进行着的各种各样的“调查研究”,不仅炒热了网络论坛,而且引起了“高层”的密切关注……在网络文学领域里形成了非常独特的“金鳞现象”。这种“金鳞现象”的产生与发展,虽然源于《金鳞》,但并不赖于《金鳞》,自有其自身的内在因素、外在影响与发展规律。   我以为,《金鳞》为我们构筑起了一个挺不错的讨论平台,基本上毋须再“从《金鳞》说开去”,即便就着《金鳞》故事及其人物、情节和提出的问题,如能认真展开讨论与更深入的研究,几年甚至于几十年都未必能够功德圆满,反而因为这种讨论与研究而造就了许多论文乃至诞生了几位学者倒是完全有可能的。   试举一例:为什么说,一个心智健康的成年人涉足“色情——(产生了)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就是犯罪呢?法学界、社会学界、哲学界、心理学界、词典学界和社会管理学界的诸多泰斗贤哲,几曾为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解说清楚过呢?   自从“真理标准”辩论以来,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个世纪,当年的社会科学理论骨干,纵然尚未永垂不朽,大多也在安度晚年。“性”课题是否敢于站出来与 “股”课题比一比高低呢?想当初共陷学术禁区,同为难兄难弟,现如今看人家:股东、股票、股份制、股市……学术成就硕果累累,社会实践如日中天;而“性” 课题的理论研究工作者是否意识到应当工作得稍为努力一些呢?或者坦率地说,需要多一点的“理论勇气”。   我们就说这“以人为本”吧,作为“人”的几十kg的血肉皮骨主要是自然科学的研究范畴,而作为社会科学的研究范畴还是应当侧重于“人性”方面,而人的“性事活动”恰恰是其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就此时势而言,也是应该可以大有作为的。   《金鳞》既已大结局,那么作为一部“当代长篇色情小说”已经可以启动对其“盖棺论定”的程序。而“金鳞俱乐部”作为民间的自由松散型的对于《金鳞》的讨论园地,既在“默许”之下能够存活至今,自然就有她一定的道理。相信只要读者、作者、论坛管理者,以及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和同志们,各自捋清各自的思路,采取各自认为正确的态度,共同努力,她就完全可能继续存活下去。   《金鳞》除了她的社会属性可谓“色情”之外,作为“长篇小说”还有其自身的文学属性,而这正是“《金鳞》缘何惹人爱”的最重要的原因。   从论坛里的已有的讨论我们可以说,迄今为止尚无一人敢说已经读懂了《金鳞》!许多高质量的评论文章几乎都是只谈人物个性故事情节,对于主题思想则避而不谈讳莫如深。更遑论有的读者对于《金鳞》基本上尚未入门,对于来龙去脉、草蛇灰线、伏笔悬念、前呼后应,更是一脑腔子的糨糊!提出来的问题被作者批评为 “是不是想气死我呀!”   《金鳞》真的是一部非常奇特的小说,几乎所有的复读过的发言都声称自己又有许多新的发现。即便《金鳞》现已大结局,已经毋须我们再作预测;但也正因为如此,同时也就绝掉了“我认为”“有可能”的任何生机活路。那么,对于作者昭示了的、规定了的情节与结局、矛盾与解决,是否会有些“不敢苟同”、值得“切磋”之处呢?从预测结果的兴趣转变成“怎么竟会是这样呢?”的释疑解惑,论坛的活动反而有了更加大有可为的余地了!难道不是吗?   最后,趁此机会再谈一谈怎样读《金鳞》。   以前听到过一种说法,说是小说一经出版,作者就已经“死”了,意指本作品只能听凭读者评家任意评说,作者已经无能为力的了。我不很赞同这个说法,这对作者颇有“大不敬”的意味。然而这话糙理不糙,精神还是对的。   《金鳞》也是一样,一经“全文完”贴出,读者纷纷下载转贴复制存盘,甚至于打印制版,再要想作改动毕竟非常困难,所以作者到了最后两章,显然抱持越来越慎重的态度,这无疑是很明智的。   反过来说,我们读者要想更好地享受一部佳作给我们带来的快乐,我的个人体验是要将自己在情感上同作者尽可能地疏离开来,不必探究作者他“想”告诉我们什么,只是用心于   我从作品中读到“了”些什么?   也就是说,不要把自己同作者“捆绑”在一起,尽些鹦鹉学舌称奇道妙叫好喊高之能事,而是在被作者的生花妙键所征服、所感动的同时,竭力汲取其营养而舍掉那些于己予人皆无益处的东东,这样的收获才会是最多最佳的。   这样一来就会产生一种貌似“悖论”的现象,文化一点的表达就是:“一百个读者眼中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但也正因为这样,这个“哈姆雷特”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哈姆雷特,这个“庐山真面”,才是印在“我的”相册里或是永远映在“我的”脑海里的庐山真面。如不其然,只是跟在别人后面亦步亦趋、人云亦云,即便是你探求到了、甚至于是作者直接告诉你了他的真正的“创作意图”,那也只是“他的”,而不是你的,更不是 “我的”。合书关机,空空如也,惟有睡觉寻梦了事而已。   仅仅因为“一百个读者眼中就有一百个侯龙涛”,“金鳞俱乐部”就有继续存在与发展的理由和价值。这就是我的个人观点。   金鳞杂谈之七十一 四谈唐蕊,兼谈大结局   □□□□□□□□□□□□□□□□□□□□□□□□□□□□□□□□□□□□□□□□   □□   □ 值此《金鳞》大结局之际,谨向力主“默许”的专家学者和同志们致以崇高敬意! □   □□   □□□□□□□□□□□□□□□□□□□□□□□□□□□□□□□□□□□□□□□□   四谈唐蕊。兼谈大结局。   《金鳞》大结局的最后一句是,   ……就在此时,一阵奇特的香气随着微风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这贯承了 Monkey 行之娴熟的写作风格——事出意料之外,俱在情理之中。   这一阵“奇特的香气”,在别处实不敢说,但在《金鳞》故事中却只允许来自唐蕊!   我在《金鳞杂谈》之六里就谈过:“华狼”应当还会登场的,否则反反复复不嫌其烦的渲染“那股奇特的香味儿”就显得毫无意义,沦为赘疣。今后侯龙涛将凭藉这股“奇特的香味”识别“华狼”。“奇特”二字对于重逢具有重要的理性意义。而且在《金鳞》故事中,自从方杰在汤岛教堂(P151)闻到之后,作为唐蕊的体香的形容词的“奇特”二字多次出现但却再也没有变过,这就成了唐蕊的另一个专用名字符号。汉语里面关于“与众不同”的同义或近义的词汇成语很多,作者为什么不避重复,不嫌单调地只使用“奇特”?究其原因全在于要让读者接受这“奇特”的反复熏陶,以至于一见“奇特的香气”,就能产生像侯龙涛同样的条件反射:唐蕊来了!   有说是张玉倩施放迷香旨在迷奸侯龙涛以资报复,这是毫无道理可言的!不仅因为此时的张玉倩对侯龙涛早已经是服服帖帖予取予求,她约侯龙涛出来只不过是想要解开心中刚刚冒出来的一点疑问而已;更何况即便是要同老公开个玩笑,也应该在不通风的室内施放才有可能见效。谁曾在落笔严谨的武侠小说中,见过在空旷的平野里、微风习习吹过之时、对同坐在一条板凳上的、神智清醒着的、正在看着你的、体魄强健的男人施放迷香的?如果是顺风的话,侯龙涛闻到异味岂能无动于衷?如果是逆风的话,张玉倩如不先将自己迷倒,那就一定是这迷香质量不好!除非是使用高压喷筒直接对准了侯龙涛的鼻孔喷射,就像“雷达”或“全无敌”那样,但那就不会是“随着微风飘进了他的鼻子里”了!再说,张玉倩毕竟很害怕被小表姨扒光了裤子打屁股的,那可是很恐怖的呦!   唐蕊的到来,前面是有伏笔的。在P226中,“我知道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哪里,你是大忙人,我不指望、也不希望你来找我,如果有必要见面,我会去找你的。”这话虽然说得有点霸道,但却极其符合她的性格。唐蕊是一位坚定的要将对于自己身体的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女人。   现在,唐蕊到乍得来找侯龙涛了,这就说明是唐蕊已经确认“有必要见面”了。   那么是什么“必要”呢?这显然只是唐蕊认为的“必要”,而不是侯龙涛计划中的“必要”,换句话说,这也就不是《金鳞》的“必要”。《金鳞》故事没有必要围绕唐蕊的“必要”而将键盘无休止地继续敲下去,于是趁机打住,实在是恰到好处!恰到妙处!   “就在此时,一阵奇特的香气随着微风飘进了他的鼻子里”,这是整部《金鳞》的最后一处神来之笔,也是全书分量最重的一笔。   凡是有车一族,想必都会懂得不仅动力系统与操纵系统非常重要,而且制动系统也就是俗称“刹车”的极其重要的生命保障作用。现在,当侯龙涛已从洛杉矶归来,按全书的整体写作计划大纲,侯龙涛从洛杉矶归来,《金鳞》故事就将启动落幕程序,这是 Monkey 早就宣布过的,老读者都知道,问题只不过象似请哪位名人来为典礼剪彩一样,整部《金鳞》故事将由谁来踩下这最后的精彩一脚。作者化了长达五十六天的时间精心设计构筑“大结局”,请出唐蕊前来一槌定音,使这风驰电掣的“侯龙涛跑车”嘎然而止,而且停得四平八稳纹丝不动。我读《金鳞》的最后三章,始终提心吊胆,实不知这“侯龙涛跑车”还要驶往何方?一直读到这最后一句,好了!   “侯龙涛跑车”终于刹住了!   五十六天没有白费,物有所值。为什么呢?因为这最后一笔设计得好呀!   不用您催,Interna当然是要讲道理的啦!如果我就此打住,显然是不够厚道的。   作者花费五十六天设计的这个“大结局”,还有更深远的意义。   解绎这个“意义”的密码,全在于回答一个非常简单的、任何读者都会提出的问题:   唐蕊为什么来找侯龙涛?   如果我们设身处地,例如要到远方去探望一位阔别多年的故友,是青梅竹马还是商业伙伴,是前辈恩师还是秘密情人,一切的情形都将会是大不相同的。那么唐蕊这次分别不足三个月就到乍得来找侯龙涛,他俩的“关系”又是怎样定位的呢?   唐蕊说:“喜欢的男人叫朋友,非常喜欢的男人叫男朋友,不过我没有过男朋友,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男性朋友不叫性伴侣叫什么?”唐蕊对侯龙涛从产生感情直至一而再地主动求奸,始终没有明确过两人关系的性质。相对“我没有过男朋友”来说,定位在“用来解决生理需要”与“Friends with benefit(保持性关系的朋友)”之间也许是最恰当的,因为这是唐蕊自己在表示过“OK,OK,你是最棒的”之后予以“定义咱们的关系”的。此后,两人就分别至今,没有证据表明曾经有过通讯联系要求这个“定位”更新升级。   我在《金鳞杂谈》61-63 三谈唐蕊里曾对唐蕊与侯龙涛的关系作过尽力而为的详尽分析,得出过几点个人意见,例如——   唐蕊对侯龙涛产生感情,实实由来已久!   唐蕊是决不会肯进入“后宫”的!   唐蕊本人却甚至于比侯龙涛还要来得更加明白:“Friends with benefit(保持性关系的朋友)。”这就是唐蕊对于两人关系的准确定位!   唐蕊喜欢侯龙涛,她也需要侯龙涛,许多时候还表现得非常喜欢,非常迫切,但这并不是出自于通常意义的“爱”。如果说是出自于“情”,那么除了确乎真诚的友情成分之外,还搀杂着太多的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性欲的需求(这无疑也是很需要有激“情”的),当是不争的事实。   唐蕊在任何方面都无求于侯龙涛。那么她有求于侯龙涛的大阳具吗?   没有,她只不过是很喜爱他的那根“东西”而已,而且她有把握、也有本领、更有信心可以期待:有朝一日,侯龙涛自会服服帖帖自觉自愿乖乖儿地将他的那根“宝贝”呈献在自己的面前,以供自己尽情取乐享用。   我们只有站到唐蕊的立场上来,构建起这样一种思路,才能理解为什么唐蕊能够在侯龙涛的情绪表现大起大落、偶尔甚至失态的整个过程中,她却能够始终保持不卑不亢,不愠不恼,潇洒风流,舒卷自如,将侯龙涛温馨地紧缠不放,善意地玩弄于股掌之中。   由此可以看出,唐蕊这次分别不足三个月就到乍得来找侯龙涛,重温鸳梦肯定是她的主要目的。   唐蕊对 Friends with benefit 的选择是很慎重的,以至于她至今29岁还“没有过男朋友”,就连“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性伴侣也很稀少,所以才对性事活动“没什么经验”。然而这并不等于她就没有欲望,相反,正因为“少”,一旦遇到合适的机会与对象,欲望反而表现得更加强烈,尤其是这一次的对手或者说伴侣是侯龙涛!   就像施雅去法国度假半个月回到北京“真像见了亲人”一样;就像张玉倩“喝过了最好的红酒,普通的红酒就变得和醋一样”;就像“祥云东渡”刚一见面就说“快带我回你的住处吧”一样;就像“薛诺望着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走进了大门,小嘴一扁,立刻就变得眼泪汪汪的了”一样……人各相异,心同此理。唐蕊的情感性感火山一旦激活,就决不会再“保守”下去。   谁愿意永远生活在铁血冷面的面具背后呢!?   对于读懂《金鳞》而言,“读懂唐蕊”几乎就与“读懂如云”、“读懂冯洁”、“读懂莉萍”同样重要(我并没有说在《金鳞》故事中唐蕊的地位与如云、冯洁、莉萍的地位同样重要)。   我倒也不绝对肯定,唐蕊这次到乍得来找侯龙涛,就一定不会有性事之外的目的,例如商业合作,只是觉得可能性极小,因为她老爸唐河山本身就有巨大的经济实力,对外的身份可都是守法的成功商人。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应当根据小说提供的“事实”,注意研究唐蕊的本性。   “……还是不要了。我被CIA管束了八年,刚过上自由人的生活没几年,还没够呢,我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咱们也不真的相互了解,只不过是比较谈得来,又有肉体上的吸引,双方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什么的都不清楚。再说了,我嫉妒心理很强的,你把我带回北京,相处的时间一长了,我要是真的疯狂的爱上你了,你不怕我吃起醋来,把你那些活蹦乱跳的娇妻美妾都变成一具具…”   其中,“我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无疑是只“慧眼”,重温性事美好享受,同甘当“爱奴”定居“后宫”,绝对是南辕北辙的两码子事。我们不应以个人“愿望”去规范唐蕊的。   唐蕊这次到乍得来找侯龙涛,“后宫”爱妻全数在此!她们会怎样对待这位不速之客呢?   假定在下的四篇分析唐蕊的意见大致不错的话,那么我夸大其词地说,许如云率众女给唐蕊下跪磕几个响头也是心甘情愿决不为过的!正是唐蕊,两次真正地救了侯龙涛的性命,使众女免遭沦为寡妇的厄运。昨天钻戒刚刚戴到手上,其中也有要拜谢唐蕊所赐的成分。   唐蕊是众女的大恩人!她的本性决定了她不可能成为“情敌”。   那么“后宫”会拿什么美味佳肴与盛情礼仪来款待和报答这位大恩人呢?   想来不须都要明说,只要她吃得消就行;翻白眼死过去都不要紧,只要能够醒得过来就好。   只是这样一来就又得要辛苦侯龙涛了。但是就像他在宽甸的山洞里,当冯云执意安排他帮助冯洁“春暖花开”时说过的那样,今天如云又要他好好儿地款待和报答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时,他同样会对如云说:“你这么说了,那种美差,我自是义不容辞了。”   “……就在此时,一阵奇特的香气随着微风飘进了他的鼻子里。(全文完)”这样一个“大结局”,将以如云为首的十四女,一个一个全都落到了实处之后,让唐蕊飘然而来,莫知所为,让冯洁点墨毋着,不知所终。这是典型的中国画法,空灵禅意,包罗万象,宽留虚地,足资暇想。   这样一个“大结局”是具有相当高的文学性的。   就将唐蕊和冯洁留给读者去做各种各样的研究吧。   □□□□□□□□□□□□□□□□□□   □ 故事已经结束,生活仍在继续。 □   □□□□□□□□□□□□□□□□□□   这十二字就是我对“大结局”的深远意义理解的个人意见。   金鳞杂谈之七十二 附丽篇   在长篇色情小说创作中,胆大的写当代,胆小的写古代,或是写未来,或是写魔幻,这就叫画虎容易画猫难,而最容易画的当然就是怪兽,随你怎么画去总是对的。这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对于当代,读者们都很熟悉,往往一看就知道作者是不是在胡说八道。《金鳞》正是写当代的作品中的姣姣者,尽管也有缺陷美,但是迄今为止尚未发现有更好的作品问世,能够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   那么,《金鳞》的问世,是一个个别现象呢,还是代表着某种必然性的趋向呢?要判断这个问题也很简单,只要看有没有新的淡化性犯罪、性虐待和性暴力,竭力张扬人性、赞美爱情和揭示人生、热爱生活的好作品接踵而来,这也就是独木不成林的道理。   文学总是来源于生活的。当“性”已经继衣食住行之后成为人的生活的不可或缺的第五需求时,就像当初诞生过服饰文化、饮食文化、居室文化和旅游文化一样,如要断言性文化患了“终生不育”症那是没有充足的理论依据的。“宫寒难育”则是有可能的,就像许如云那样。在我国,孕育性文化的“子宫”并非一般的寒,而是非常之寒,对于人性正当要求的压抑,已成顽症痼疾,如无金鳞妙药,治疗谈何容易。但这决不是马克思主义惹的祸!远在“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之前的许许多多年之前,中国早就已是这个样子的了,其程度远比现在要严酷惨烈得多!这是必须要弄明白的。一方面我们要大声疾呼:   莫将“阿Q”当祖宗!   另一方面也要注意到有少数人借我国健康型性文化难孕难育之现状而煽阴风点鬼火,对抗社会管理,反对法定制度,乘机违法犯罪,毒害未成年人,我们应当提高警惕。   最“高层”具足理论勇气,提出“以人为本”,这是有着深远历史意义的一件大事!这个道理同样也很简单,只要稍稍想一想:   在提出“以人为本”之前,我们是以什么为“本”的呢?   “本”这个东西可不简单!是很值得我们花大力气去思考,去追究的。   谈得远了,言归正传。   怎么办?   慢慢来。   “慢慢来”,便是治疗我国性文化“宫寒难育”症的金鳞草。只有等到这“宫”暖了,一切逻辑关系才能显得合理起来。如果您认为Interna的意见错了,认为发展性文化也必须要有只争朝夕的改革勇气,那你就不妨做一个试验,将你的观点理念以及《金鳞》全文向你“自己家中35岁以上之全体公民不作选择每人一票”式的作出陈述与推荐,且看反馈信息如何再作道理。在任何一种社会制度的社会里,某项改革如被35岁以上之全体公民中的绝大多数人所反对,除了“再等待”之外,我是决计看不出有什么更高的妙招来的。   不过有一点是令人可以完全放心的:   相对于性的“文化”而言,我们绝对不缺乏性的“生活”。   有“生活”就一定会有“文化”!这是“只争来早与来迟”的事。三江源头的涓涓滴滴,最终总要汇聚成流的。我倒主张真正关注健康型色情文化的有志之士行动起来,就像保护三江源头的环境那样,在色情文化领域里力所能及地多做些净化环境的工作,把那些宣扬性犯罪、性虐待和性暴力的淫秽物品清除出去,这就很是功德无量的了。   《金鳞》除开写了被我称之为是“《金鳞》的三大死结”——以冯洁、许如云和何莉萍为代表的“色情”、“淫荡”和所谓“乱伦”之外,还写了被二哥武大称之为“咱们骨子里还是那些街边儿上的小流氓儿”的以侯龙涛为首的当代流氓活动集团的全景观。如果这个集团可以称之为当代“男盗”的话,在这里,我向各位成年人读者转贴介绍一部有关当代“女娼”的中篇色情小说《妓女是怎样练成的?》她同《金鳞》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她以一家当代的运行机制高度商业化的妓院活动为背景,以几位妓女和嫖客的卖淫嫖娼活动为涂料,描绘出了一幅隐蔽于主流社会地下的生活画卷,展现了当代几位妓女的成妓原因和思想感情。   大概自有阶级和阶级压迫以来就产生了妓女,尽管最早期的妓女可能主要是以女奴隶的形式而存在的,但是她们必须无条件地接受掌握着她们命运(如今是付过钱)的人的奸淫的事实却没有根本性的改变。   无论古今中外,任何一位研究妇女问题的专家学者,没有不曾关注过妓女问题的。在妓女问题里面,几乎浓缩着所有妇女问题的主要内容,例如妇女解放和男女平等。   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59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里就曾谈到,“斯巴达的妇女和一部分优秀的雅典艺妓,在希腊,是受古人尊敬并认为她们的言行是值得记载的惟一妇女。……超群出众的希腊妇女,正是在这种卖淫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她们由于才智和艺术趣味而高出于古希腊罗马时代的一般水平之上,正如斯巴达妇女由于性格而高出一般水平之上一样。但是,在做妇人之前,必须先做艺妓,这种情况成了对雅典家庭的最严厉的非难。”作为具有如此权威性的珍贵史料,我注意到有三点:与“受古人尊敬并认为她们的言行是值得记载的”一样,中国古代也有过相当灿烂夺目的“青楼文化”,而且不仅是其文学性,有许多思想性也是正面的和进步的:“艺妓”也有称“乐妓”的同如今称为“娼妓”的在艺术修养方面可能有所不同,但她们都是“在这种卖淫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则是根本性的相同,此外足以证明其本身的“超群出众”与“才智和艺术趣味而高出于一般水平之上”,与其是否“卖淫”并不构成必然的联系或必然的排斥;我们对于当今社会屡禁不止的卖淫嫖娼活动同样斥之以“最严厉的非难”!   作为社会的文明进步,作为妇女的最终解放,卖淫嫖娼活动是必须要禁止的!想必全社会对此容易达成共识,至于有的人口是心非那也没有办法,现代法学毕竟没有“思想罪”这一说,只要没有掌握该嫌的行为证据,倒也莫奈其何。   为了实现这个战略目标,在战术上主要无非就是两种办法,一曰切断“货源”,使嫖娼人无妓可嫖;一曰取缔市场,使卖淫人无主可卖(或者是双管齐下综合治理)。前者颇似禁毒,严厉打击制毒贩毒,切断毒源,这也是眼下与国际接轨的通行做法。   那么我们能不能做到切断妓源呢?这个问题太大,还是留给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研究去吧。   我注意到一个很重要的细微末节,在禁毒斗争中的供方——制毒贩毒者是强者,他们有充足的资金,先进的装备,可观的武装力量;而需方——吸毒者是弱者。在严厉打击卖淫嫖娼的斗争中的供方——卖淫者却是弱者,谁曾听说过卖淫女有当场拒捕甚至于武装袭警的?而需方——嫖娼者却是十足的强者,不是有势便是有钱。有一位妻子对将要出差的丈夫说,我对你绝对放心。丈夫问她根据什么?她说:“我知道你口袋里没钱。”请问自打扫黄行动以来,以钱代刑交款走人,总共放走了多少理应绳之以法服之于刑的嫖娼者?有几成是被罚款罚怕了的?又有几成后来又复嫖了的?我们只看到过妇女教养所里或是强制戒毒所里的一些故事,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嫖娼者是如何经过强制戒嫖而走向新生。公众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在严厉打击卖淫嫖娼的斗争中的重男轻女现象,怀疑被严厉打击的一方只是因其无根无基无依无靠,而受打击得不太严厉的一方则是为了避免给政治上的安定团结(有势)和经济上的繁荣发展(有钱)带来不必要的负面影响。同为卖淫嫖娼中的作案共犯,何以特特厚此薄彼耶?“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几乎成了一句空话。   在卖淫嫖娼活动中存在着的两个人,谁是主犯谁是从犯?是卖淫的带坏了嫖娼的,还是嫖娼的带坏了卖淫的?这就像是一个极著名的趣味哲学命题: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有一位女大学生问我:“是我们带坏了社会,还是社会带坏了我们?”   我反问她:“在这个‘社会’里,去掉了‘我们’,还会剩下什么?”   她的悟性极好,反应极快:“噢!我明白啦!这‘社会’就是‘我们’,‘我们’就是‘社会’。”   她又问我:“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   我告诉她,最早的卵生动物是从更低级的非卵生动物进化而来的。站在漫长的生物进化史的立场上,这“蛋(狭义的卵)”就是“鸡(狭义的卵生动物)”,这“鸡”也就是“蛋”,它们是一起从更低级的非卵生动物进化而来的。   我们的视野不会忽视除了卖淫者与嫖娼者之外的另一种人——组织卖淫者——妓院的老板们,他们涉嫌有组织卖淫罪是一目了然的,组织实施抓捕行动就是。但是也要小心谨慎,尽可能少爆些内奸通风报信,甚至于“扫黄抓了个公安局长”之类的花边新闻,就算是很对得起纳税人了。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经过大力整顿之后,不会再有同类事故发生。   在《金鳞》故事中,尽管侯龙涛多次对妓女卖淫表现得似乎大义凛然深恶痛绝,其实并不尽然!他的“污秽不堪”,除了钟楚红是非职业性的这一点之外,这种“钱”与“性”的明白交换,“公司真的出了问题,我的损失也很大的”与“OK,一晚上,应该用不了”之间的明白交换,同卖淫嫖娼究竟有多少本质性的区别?尽管也可以说成是逢场作戏,朋友之间玩玩而已,但是不要忘记侯龙涛曾发表过一段义正词严的理性认识:“不是妓女?她们不是用身体换金钱吗?是?那就是妓女……(P156)”相比之下,杨恭如就比侯龙涛与钟楚红现实许多:从“我…我不是妓女”到猛的一跺脚“我答应就是了”,再到确认侯龙涛就是“即将‘嫖’(P108)自己的男人”,再到“她现在的样子很放松,从心理上讲,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跟这个男人睡一觉的交易(P109)了”,再到“太子哥想怎么玩都可以”,再到“她就如同没有自己意愿的女奴隶一般”。杨恭如尽管也有性交中的快感,但她不断地迅速调整着自己的心理位置,直到落实在了被“嫖”和一场“交易”之上;而侯龙涛却“毕竟他对这个小明星没有任何感情(P109)”,所以“无情、无爱(P110)”。许多读者在讨论中都曾指出,侯龙涛之所以能有如此众多的美女死心塌地地追随,并且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爱奴”,这同他拥有的巨大财富是有关系的;但是也应当实事求是地肯定,他同他的十五位爱妻之间的真挚爱情也是维系他们之间性关系的决定因素。   一部《金鳞》故事,将各种类型的许多女人对爱人的挚爱情感铺张得琳琅满目刻骨铭心;一部《妓女是怎样练成的?》故事,也将来历不同的几个女孩从妓的心灵深处的怨痛哀乐发掘到透彻分明。我以为这两部小说对这类女人的性心态和性心理的表现是相当丰满充实的和现实主义的,各人之间也极少雷同,对当代色情文学研究工作者具有参考价值。   在《金鳞》的整个讨论过程中,自始至终都有少数读者表现出他们不懂得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小说,尽管我们懂得其间区别的读者似乎有道义告诉他们,但这无论如何总是一件难事。不知本帖贴出之后,情形将会更糟,还是会有改善。   有读者抱怨因为读《金鳞》被女朋友发现因而提出分手,并被斥责为“混蛋!!流氓!!”看起来情景很是不堪。在坛子里问“我该怎么办???”   这就令我想起了前不久电视新闻,有个男青年涉嫌杀人而被刑事拘留,一位年青女记者在作现场报道,一手握着麦克,一手拿着一本在嫌犯枕边发现的边角已经翻烂了的小说书《坏蛋是怎样炼成的?》正在诵读书中划出重点的某些内容,并且解释说这就足以说明该犯如何如何。   一位年青记者如果永远只满足于“啊!现场的情况我全都看到啦!”而不思进步深入的话,那么他绝对可以成为一名年老记者,但却多数不能成为一名大记者。大记者经常都是热衷于执着地钻求深层次的某些东西,“啊!终于让我弄懂了耶!”才是他们的小憩之所。如果那天恰巧是一名大记者值班,得到如此重大新闻线索立即赶赴现场,同样手里拿着那本书,他有可能就这样说:“……现场的情况就是这样的。至于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与这本书之间存在什么内在联系,警方称正在进一步调查取证之中。本台也将继续追踪报道。好!主持人。”   如果读了《金鳞》就是“流氓”,读了《坏蛋是怎样炼成的?》就要杀人,那么要是在我枕边发现一本边角已经翻烂了的《我的奋斗》,海牙法庭会不会以涉嫌漏网纳粹而传讯于我呢?要是在我枕边发现一本边角已经翻烂了的《共 产 党 宣言》,组织部会不会将我列入候补委员后备人选呢?   这些问题同样也是深深地困扰着我,也渴望有专家学者帮我整个明白。   但是,无论如何有一条不管我理解得对不对我也是要坚持到底的:如果你抢了银行而且有幸被抓住了,请你相信这决不是因为银行里面钱多才惹的祸!   我比柏杨先生阔气一点儿,我敢同你赌两块钱。   以下请对本专题有研究兴趣的成年人读者参阅由Interna转贴并润饰的当代中篇色情小说《妓女是怎样练成的?》   下集预告:《金鳞杂谈》之七十三(终结篇)   金鳞杂谈之七十三(终结篇) 到底什么是《金鳞》的主题呢?   众所周知,在一百个读者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但是,我们毕竟可以求大同而存小异,得出一个比较接近的众所公认的讨论意见。   在谈《金鳞》的主题之前,首先谈谈《金鳞》的性质,我以为可以确定为   当代长篇色情小说。   “当代”、“长篇”、“小说”,想来应无问题,问题全在于这“色情”二字。倒不是要讨论《金鳞》里面有没有“色情”,而是说这样一部很“色情”的小说,为什么在严厉打击“色情”活动的 2004——2005 年,居然还能够得以长期连载而不被封杀呢?   这可就要说到“以人为本”了。   Interna 几次问道:我们在提出“以人为本”之前是以什么为“本”的呢?没有得到反馈意见。我以为:   我们在提出“以人为本”之前,是以“理”为“本”的。   这种为“本”的“理”,上可溯至“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或者更远的“克己复礼”;下可数至记忆犹新的“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或者更近些的“两个凡是”。凡事先查革命导师怎么说的,伟大领袖怎么说的,顶头上司怎么说的,老师家长怎么说的。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不犯“错误”,至于创造性嘛……咱先把脚跟站稳了再说。   这种为“本”的“理”,其具体内容也在与时俱进,但是这种思维模式的民族性和极其顽强的继承性却是盘根错节的,根深蒂固的,无孔不入的,深得人心的。   四分之一个世纪前,我们几个老同学在一起讨论过一个问题:美国人的思维方式同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到底有什么不同?讨论到最后比较一致的意见是:美国人的思维方式是——谁告诉你不可以这样做的?而你不去试试,这就是你的不对!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是——谁告诉你可以这样做的?而你竟然这样做了,这就是你的不对!历史以来,国人对于“离经叛道”总是深恶痛绝,一切革命家在开始做革命时,总要先做几天“匪”啊,“痞”啊什么的。   能够在最“高层”提出“以人为本”,这是需要极大的理论勇气的!也是要冒一些政治风险的。一旦如果“风向”反过头来批判这个“提法”,那又是一大批人要倒霉的!我们反正是“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不妨就来探讨一下这个“以人为本”。   所谓“人”是包涵两个部分的:人体和人性。人体自然是指几十千克的血肉皮骨,眼前人们常说的“以人为本”,基本上都是指着这说的,关注的主要是饥寒交迫,缺医少药,安家就业,救灾脱贫。我们是“初级阶段”,突出这个重点是必然的,所以是正确的。这也就是说,“稳定是压倒一切的”。救助钱物到手,千好万好,什么都好,安定团结了,各种各样的意见很容易就统一了。   但是不要忘记还有一句话,“发展是硬道理”哪!图发展,靠什么?“人”!这一声几乎人人都会喊。这当然就主要指的是“人性”了。所谓“人性”,一度作为资产阶级的东西,我们跟着批判了她大半辈子,当时也曾想过,无产阶级有“人性”吗?但是不敢请教,还要跟着强调无产阶级的阶级性。所谓“人性”,包涵三个部分,更准确地说应当说是三个层次:感性,理性,灵性(也称悟性)。既然称之为“发展”,无疑就是对此前状况的“突破”,这就必然要也必然会发展出人的灵性,灵性也就是对低层次的感性和理性的“突破”。人多,灵性高低必然参差不齐,突破的方向可能四面八方,悟出来的东西可能五花八门,于是就有意见分歧了:一百个读者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究竟哪个是正宗的呀?   还有第三句话哪!“要允许做试验”。只有通过做试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才能落到实处。但是很可惜,经常宣讲这句话的人实在很少。其实这句话的重要性是丝毫不低于前两句话的。   归结一下,三句话,请全都记着点,缺一不可,偏废不得:   “稳定是压倒一切的”。   “发展是硬道理”。   “要允许做试验”。   有一位退了休的老书记“问”我:“现在哪里还有马克思主义呀?”我对她说,将这三句话绑在一起,就是马克思主义。当然这还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全部。   就在这样一个社会意识形态大背景的舞台上,《金鳞》未经节目审定,自己跳上台来表演了整整三年,有人拍手叫好,有人怒火中烧,登了《内部参考》,惊了“高层”领导,“后台”里面着实紧张了一番。这时候就有人提出“要允许做试验”了,咱们来一个限制在很小范围里的“默许”怎么样?就像二十多年前用隔离网围起来的“经济特区”。为什么竟有人敢冒传统之大不韪,力主“默许”呢?因为在“后台”里面也不乏灵性足悟性高的有识之士,他(她)们较早地读懂了《金鳞》的主题。由于最终有最“高层”出面强调   “扫黄也要依法行政”,   “后台”里面迅速安定团结,《金鳞》这才得以在前台从容不迫地一直演到“大结局”。   就像“经济特区”究竟姓“社”还是姓“资”的问题要等到若干年后才能让更多的人看得比较清楚一点一样,对于《金鳞》的这场“封杀”与“默许”之争的是非功过也要等到将来才能得出结论,而且有可能要等得更久,等到很久。   争论几曾停息?生活照常进行。   《金鳞》的主题是解放人性,尤其是解放女人的人性。   全面地“正说《金鳞》”,我想在进行了更深入的研究与思考之后视具体情况再作道理。   我一直认为《金鳞》并不是为“打手枪”进行曲打 bass 用的。有读者问过《金鳞》是不是女人写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金鳞》主要应当是写给成年女性读者看的。如果成年女性很多人看了,看进去了,看懂了,接受(不是摹仿)了,那么“后果”将会难以想象!   在解放女人的人性方面,在《金鳞》中至少有两点是值得注意的,一是陈倩说的“我爱他,他也爱我,这还不够吗?”一是我说的“成年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拥有完全的自主权。”这两点是《金鳞》的“灵性”所在,她能够在全书的自始至终,坚定不移地将大旗一直扛到底,在下深表赞赏。对于这两点,要讲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应当不难稳操胜券,但是难就难在国人中,在今天,你就是讲到最可爱的大熊猫都飞了起来,绝大多数人还是做不到,甚至于还是想不通,干脆就是接受不了。   “杂谈”也有自己的“灵性”,我的思考可以例举“《金鳞杂谈》之十一”中的以下这段:   我们都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绝不可以将伦理道德弃之不顾,否则   人性将会退化,社会将会混乱。但是,我们同样需要理性地辨析,什么是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伦理道德,什么   是真正的代表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伦理道德,什么是真正的代表人类文明   前进方向的伦理道德。   同时,我们又都是俗人。我们最容易出现的三个思维定式就是:   一,一直就是这样的;   二,大家都那么说的;   三,“面子”问题。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伦理道德”一旦盲目地非理性的被这三个思维   定式罩住了,那么她的纯洁性也就被迷奸了!   《金鳞》的出现,产生了不算很小的影响。   首当其冲的是要不要“亡羊补牢”?其次是“后继有人”怎么办?这是在执法部门先要拍板敲定的,以便有人投诉咱们“不作为”时,可以马上拿出一个统一的“说法”来。   对于“色情文学”究竟应当怎么认识?我谈谈个人的见解。   当务之急并不是要讨论对于“色情文学”是封杀,还是放开,还是继续“默许”的问题,而是先要弄明白什么是“色情文学”。请问:   您知道什么是“色情文学”吗?   “文学”好说,那什么是“色情”呢?   从学术研究(不是“社会管理”)的角度出发,我是赞成“中国社会科学院 语言研究所 词典编辑室”编的《现代汉语词典》中所定义的:   【色情】seqing 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   请教:这“情绪”同“犯罪”挨得上吗?   在我国修改《婚姻法》的时候,有一批人是主张要恢复《反通奸法》的。就是要请警察来捉奸。后来我们的社会学界都坚决反对,最后就是没有给写进新的《婚姻法》。既然连“通奸”这样在婚姻关系之外玩儿真的性交的都不抓,为什么要抓有“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的呢?   但是,从社会实践情况看,有些“色情”活动明显对公共安全造成危害,这就是犯罪,不抓行吗!?   是不是有可能将张“色情”的帽子戴到了李“犯罪”的头上去了呢?   就像要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同经济犯罪区分开来一样,应当将每一个健康的成年人都必定会产生的“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君子爱“性”,行之有道——同涉及性内容的罪行区分开来。   只要我们认识到这儿有矛盾,那这事情就好办了!老区有首民谣唱得很生动,“共 产 党,八路军,不打仗,就开会。”就请有关方面召集立法委和社科院以及各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开个会,专门研究这“色情”的定义问题。如果是《词典》有错或欠妥,那就将“罪行”二字添加进去;如果《词典》正确无误,那就对于涉及性内容的罪行另立一个名正言顺名符其实的新罪名,以便有关部门依法行政。这种做法是有范例可循的,我国以前有“反革命罪”,上到恶霸土匪特务间谍,下到说过一句后来证明是正确的话,都可以定为“反革命罪”。后来这个罪名被废止不用了,另立了“危害国家安全罪”和“危害公共安全罪”,这矛盾基本上就解决了。   如果研究的结果是采纳后者,那么当“对于涉及性内容的罪行另立一个名正言顺名符其实的新罪名”生效实施之后,实际上就在法律的层面上宣布了“色情无罪”,这在许多方面都将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件。我以为就可以适时地提出一个“健康型色情文学”的概念,旨在探索成年人在心理健康的色情活动与生理健康的性事活动中的、合法的、健康的、审美的文学表现形式。把宣扬性犯罪、性虐待、性暴力的垃圾,从“健康型色情文学”领域中扫除出去!心理健康的性感,最终必将归属于审美感,而决不应是罪恶感。这对于整个国家民族的精神状态将会产生相当大的影响。这影响能有多大?到时候再探讨不迟,这还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儿呢!   《金鳞》的出现,给有关方面将了一军,也算是推了一把,其中也包括鲁迅先生所说的“国民性”和柏杨先生所说的“劣根性”。只要听听这两个词汇,就能知道这问题解决起来决非易事。两位大师在前,尚且不过如此,何况位卑言轻之辈!   聪明人从不操之过急。   《金鳞》故事的内容,除了“色情”之外,比较吸引眼球的还有“爱国”。   《金鳞》中的有关“爱国”的意思,在实际上有许多都是作为“愤青”概念的代名词而提出来的。如果作者本无此意,也会因为词义界限不清而被某些“读者”所利用。   如果要杂谈当代都市青年文学,我想没有必要刻意回避“愤青”这样一个话题,这是因为“愤青”现象已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客观存在。   “他老人家”说“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我坚信不移地以这句话作为讨论“愤青”问题的基本指导思想。   我把“愤青”从“人员”的视角而区分为三类:   第一类,名称:奋青。 性质:左翼。 特点:立志报国。   第二类,名称:愤青。 性质:中间。 特点:发泄不满。   第三类,名称:粪青。 性质:右翼。 特点:只管添乱。   Monkey 本领很大,塑造了个侯龙涛,社会学意义上的一个“流氓”,在政治意义上倒是一位“奋青”,他的原则是为国多做贡献,为民多作捐献,不给政府添乱。   “粪青”们有一套说词,叫做“爱祖国不等于爱这个国家,爱国家不等于爱这个政府。”如果我有时间去玩这游戏,那就是说我已经病入膏肓,在我来日无多之际,只问一个问题:做不做危害国家安全、或者危害公共安全、或者损害国家利益的行为?如果说“不做”,那你就是“愤青”;如果说“要做”,那你就是“粪青”。空谈“爱国”,毫无意义,咱们不玩虚的。   “粪青”们还有一套说词,叫做“历史都是由胜利者写的,法律都是由有权的人订的。”即使他说的是贬意,但是在字面儿上却并没有说错,可惜的是知识不足,智商欠高,浆糊一锅,不善思考。想过没想过“胜利者”为什么会胜利吗?淮海战役(对方军史称之为“徐州会战”)时,我军出动部队同支前民工人数之比是一比七!想过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吗?英国元帅蒙哥马利百思不得其解,他对杜聿明说,一个指挥一百万军队的将军是不可能被打败的。您能帮助这位二战名将找到答案吗?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上映之初就有影评指出,你们将“国军”消灭了一半!想过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在“扩大”的八届十二中全会期间,当共和国主席被押离会场时,他留给世人最后一句话:   好在历史是由人民写的。   ……!   有的“粪青”有一种很不好的脾气,我称之为极端民主主义和绝对自由主义。他的意见那是肯定正确的,也是一定要遵照施行的,否则就同“有权的人”以“手无寸铁”的“血肉之躯”相对峙。那你把我 Interna 的意见放在什么位置上呀?我“赞成”的你要“反对”,这绝对可以;我“赞成”投了一票,你“反对”却要投两票,这就不可以。你的“民主”凭什么就要比我的多?你的“自由”凭什么就要比我的大呢?   《金鳞》中的有关“日本人”概念的地方不少,我的观点依然是要区分左、中、右。枭犬蠢矣狼代表的只不过是“日本人”中的极右翼,之所以在国内暂时得势,其中原因之一是中国的和平崛起,速度与力度都已超越他的预料之外。知道什么叫“垂死前的挣扎”吗?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吗?何况原就是狼。今( 2005 )年我国的国际贸易额跃居世界第三(仅次于美、德),以后逐年都会有更多的项目超过日本,很难预测这匹狼还会干出多少蠢事!   就同国人何时才能普遍接受《金鳞》一样,日本人民的觉悟,同样需要给他们以时间。   关于“先发制人”的观点,我投我自己的“反对”一票。知道什么叫“中国功夫”吗?知道“中国功夫”同西方拳击有什么区别吗?我很赞赏李连杰对“中国功夫”的阐释:西方拳击是定要把对方击倒在地才能分出胜负:“中国功夫”则是——我在这儿坐着,你就不敢出招!   当代已有越来越多的“奋青”楷模,或在科学院里研究开发,或在山区乡村启蒙扫盲,或在战舰军营苦练杀敌本领,或在工厂车间制造“神舟七号”……为的就是要做到:“我在这儿坐着,你就不敢出招!”   Interna 向当代“奋青”同志们致以崇高敬意!   关于“抵制日货”的观点,如果指的是作为国策而全面抵制所有的日货,我投我自己的“反对”一票。我的观点依然是要区分左、中、右。要深谈这个问题很难估测需要键击多少字节,《金鳞杂谈》就此打住。但是,如果(当然不会)有朝一日,天安门城楼上的标语“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竟然改为“除日本人之外的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我愿意改投“弃权”票。但我不会投“赞成”票,因为我坚信“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无产阶级自己”!全面抵制所有的日货,首先遭受沉重打击的是日本的工薪阶层,而且会使半个多世纪以来长期合作帮助我们建设、专门从事日中友好贸易的商社陷于绝境,并使许多日中友好人士有口难辩。再说,“全面抵制日货”对我们自己的国家利益和人民幸福,究竟会有多少实际的好处,尚需认真论证。想过没想过贩卖草鞋凉席的刘备,为什么也能争得三分天下吗?抽时间读点儿《三国演义》吧!它能使你在政治知识方面迅速脱盲入门。最好再抽点儿时间读点儿《东周列国志演义》吧,了解一下赵括指挥的“长平之战”,它能使你了解书生空谈误国,曾经怎样引导着“完璧归赵”、“将相和”的泱泱大国迅速走向衰亡!   “愤青”也有说道,“我这是恨铁不成钢。”   君岂不知,钢是炼出来的,不是恨出来的?   关于“反对腐败”的观点,是最有利于争取社会公众同情的,没有人敢投反对票。这个问题的要害是由谁来领导这“反对腐败”的斗争?有了陈希同和王宝森,读者对《金鳞》中的贾淇形象不会觉得难以接受,因此“粪青”也没有必要乘机就拼命YY一把。在某些人跳得最高时,有一位高三女生对我说:“共 产 党不会眼看着自己下台的。”尽管这话说得不算十分经典,但却朴实无华,我觉得她说的要比许多慷慨激昂的大一男生都要精辟得多,也深刻得多。   谈谈中国色情文学的前途。   中国的色情文学会有前途吗?   答案是肯定的。   请讲理由!   因为中国有着全世界最多的、“以人为本”意义上的“人”。中国人的身体是健康的,心态是正常的,思想是进步的,目标是向上的,精力是旺盛的,成年之后就会产生性欲是必然的,因此“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也就是“色情”,是每个人都会发生的。文学来源于生活,色情文学来源于有“色情”的生活,当然还需要作者的创作和读者的觉悟。   既然有着规模如此巨大的有“色情”的生活,诞生出符合人性的健康的审美的色情文学,应当说是必然无疑的。   但是,在中国却在很长的时期里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形。   相对于中国色情文学的现状而言,研究其形成原因和社会影响,无疑更有意义。   对于这种“性欲方面表现出来的情绪”,有一部分人从文学关切寻求精神升华成为审美;也有一部分人沉迷于肉欲寻求动物主义走向放纵。   绝大多数中国人的这种“情绪”则被压抑了,也就是说他们拒绝将自己的这种“情绪”在产生出来之后“表现出来”。   原因是多种多样的,试举数例:   受程(颐)朱(熹)理学的“万恶淫为首”、“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存天理,灭人欲”、“烈女不事二夫”、“三从四德”等等,“色”为祸、“淫”为恶、“贞节”光荣之类的封建主义传统教育而中毒太深,以谈“性”为羞耻、为“变态”,以做“性”为物种传承之义务,为动物所有之本能!男人愈来愈虚伪,女人愈来愈愚昧;   受“色情”是“西方资产阶级腐化堕落颓废文化”观念的宣传灌输而信以为真;   在男权社会里,男人利用手中现有的与传统赋予的权(钱)力,思想上蒙蔽、行动上压制女人的“性”觉醒意识和“性”平等观念,从而在“性欲方面”使女人历史性(!)的处于被奴役、被玩赏、被消费、被使用的愚昧的、动物的、从属的、服务的寄生状态。这就像在经济与政治方面,当统治者宣传天赋神权、被统治者被误导是命中注定时,这种在感性上的极度不平衡,与理性上的相对平衡,可以保持数以千年计的很长时间。   中国色情文学的和平崛起,将同“妇女解放”与“男女平等”一起,在“性欲方面”,由感性上的极度不平衡突破理性上的相对平衡,在“人性”的高度上显示出自己的灵性!在当代的男权社会里,想要靠“男权主义者”实现这样的目标是不可能的。充斥于当前各家中文色情文学论坛里的绝大部分内容,“女人”依旧历史性的处于被奴役、被玩赏、被消费、被使用的状态就是证据!   相比之下,《金鳞》在这方面,通过编织故事,就有所突破!从表面上看,侯龙涛占有了这么许多的女人,而且“玩”啊、“奴”啊的充斥于字里行间。但是,如果我们从编织故事情节的需要、为了“票房”而迎合读者趣味、《金鳞》读者是以男性为主的、其中不乏许多“男权主义者”、而且小说也不同于教科书和理论著作等等这些方面,给予《金鳞》足够多的理解和尽可能大的宽容,然后你再来细嚼慢咽式的品味《金鳞》,你就可以发现,《金鳞》在“保护妇女”、“珍爱妇女”、“妇女解放”与“男女平等”方面的思想意义;同时也能品味到《金鳞》对女人的“奴”基本上是形式的与符号的,实际上进行的反而是对“奴”的解放,不仅仅是对智慧双姬、宝村香奈与“媚忍”,最重要的还有对冯洁“活寡妇”的牢笼生活的解放,这在当代中国社会生活中是最具现实意义的;《金鳞》对女人的“玩”是谐调的、双赢的与审美的,这方面表现得非常出色,也就不待细说了。   简而言之一句话,《金鳞》是同当前色情小说领域里的绝大多数作品大不相同的一部。仅仅因为这“大不相同”,就有研究价值。   Interna 可能也是“女权主义者”。我曾同一位女性朋友探讨过在法学上被称之为“婚内强奸”的现象,丈夫违背妻子本人意志强行与其性交,这对妇女造成的心灵上的创伤,往往并不亚于“婚外强奸”,而且因为羞于启齿而有怨无处诉、有冤无处申,久而久之成为习惯性的屈从。我还曾同一位男性法官讨论“婚内强奸”问题,力主应依“强奸”的理论定义,比照“强奸”罪论处,藉以保障妇女在人格与自主意志上的“男女平等”。那位法官立刻就跟我急了:“那怎么行!?咱们娶老婆不就是为着干‘这个’的吗!”我还力主在打击卖淫嫖娼的斗争中,应该从快从严从重从刑(禁止以钱代刑)地打击嫖娼者,因为嫖娼者在“卖淫”与“嫖娼”这组矛盾中是强势者,是“矛盾的主要方面”,他们的意愿与实力,决定性地规定了“卖淫嫖娼”活动的性质与状况。然而,为了政治上的安定团结和经济上的繁荣发展,这种主张不得不搁置起来。   王阳明先生说过:“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毫无疑问,他是对的。   我说这些只是想要说明:   中国的色情文学,还需要很长很长的历史性(!)的时间,才有可能   在“人性”的意义上健康地发展起来。   前景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与漫长的,甚至于是充满坎坷与风险的。   在这条道路上前进,单靠勇敢是不够的,还需要有一盏指路的明灯。   这盏明灯就是:   □□□□□□□□□□   □□   □以人为本□   □□   □□□□□□□□□□   《金鳞杂谈》到此全部终结。   谢谢大家!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