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警犬妈妈大战调教师   作者:永恒永恒(绿野)      1、警犬妈妈   我的妈妈是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她执行过许多险峻的任务,擒获过无数狡猾、凶残的犯罪分子。   我从小到大就一直以我的妈妈为荣,在妈妈的房间里,贴有一张她大大的写真,这是妈妈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记者为她拍下的,这张照片曾经还登过我们市里报纸的头条。   只见在那张写真里,妈妈浑身上下就穿着一双深棕肉色的开档连裤丝袜,她背对着镜头,双腿岔开的作着蹲姿,两瓣肥硕的、印满鞭痕的光裸圆臀间,赫然夹着一条竖起的、有着九条分叉的、漆黑色的、毛绒绒的狗尾。至今这根好似九条尾巴的狗尾肛塞还在家里,被妈妈像纪念品一般,存放在了透明的橱柜里。   所以我的妈妈,不仅是一名女警,她还是在警界与sm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九尾警犬,那些一般的强奸犯或是所谓的母犬调教师,都不敢轻易的招惹妈妈,因为他们或多或少都听闻过妈妈的传闻,知道妈妈的屁眼里夹有一条象征母犬最高级别的九辫狗尾,等同于空手道黑带的配饰。   是的,我的妈妈曾经经历过无数调教师的调教,最后又一一的击溃他们,从他们的皮鞭之下化生成为一条即使堕落淫乱的烈狱,仍能秉持正义,惩奸除恶的九尾母犬,也是所有下流的母犬中唯一一头没有被精液洗脑的、属于人民的、没有被sm调教师罪犯驯服的、九尾母犬级的中华警犬。   说了那么多,大家可不要以为妈妈平时,在普通外人的眼里,都是这般淫乱下流的样子,她虽然身材火辣性感,好似肉弹,但相貌绝属温柔甜美,气质更是淑女大方,所以光凭妈妈的相貌与气质,没有亲眼见过妈妈淫乱模样的人,任谁都不会相信妈妈会是一条受过专业调教的、可以充当男人公共便器的九尾母犬。   我的老师和同学们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妈妈的事迹,甚至看过妈妈刊登在报纸上的全副淫乱的裸照,但他们都没有因此而轻贱妈妈,她们尊重妈妈,知道她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女性同胞的安全,而不惜牺牲自己的女英雄,甚至有不少女性还崇拜妈妈,作为她的粉丝,想像妈妈一样成为一头娇喘与挣扎在挥舞的皮鞭之下,迷醉淫乱却不会迷失正义与自我的九尾母犬。   而在家中,妈妈则更让我感觉她像是一个十足的痴女,她总是用各种诱惑挑逗的方式来勾引我,却从来不让我在她的身上占到半点便宜,或是有一回能让我可以得逞的机会。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调戏我,故意捉弄我这个唯一的儿子,我又是苦恼,又是烦闷,又对此欲罢不能,每次都不禁跌入她的随意设计的肉欲陷阱,被她折磨的体无完肤,而她则把这称作为爱的鞭策,试图磨炼我浅薄的不堪一击的意志力。   我真的服了,这和我的意志力有半毛钱关系。我有时真想跪下来向她讨饶,求她放过我这个还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或者能让我痛痛快快的在她充满肉欲的身体上发泄一回,当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一来我绝不会向自己母亲没面子的失败求饶,二来她也一定会死守底线,即使我的鸡巴已经顶住她淫水泛滥的骚屄,与她阴唇外翻的肉洞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裤袜,她依然不可能真的与我乱伦,发生超越母子的性关系。   “林美嘉,你又在干什么?”我做着作业,正为一道难解的奥数题犯愁,可当我抬头看见妈妈时,差点喷出鼻血,只见她背对着我,光裸着圆臀,只穿着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在我面前的不远处做着深蹲动作。   “我在练瑜伽,怎么了?”林美嘉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对我道。   “你做瑜伽干嘛光着屁股?”在她俯下身子,双手支撑地面,向上抬起屁股时,我可以清楚的透过裤袜的裆部,看见她无毛的肥屄与被巨大金属肛塞堵死的屁眼。   “没有啊,我不是有穿裤袜吗?”她依然用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回答我。   咳……我深吸一口气,表示即无奈,又憋气,裤裆更是不争气的胀硬起来,好像自己的弟弟,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由林美嘉随意操控的玩具,每次都被她玩得欲仙欲死,却又对她无计可施。   陈叔叔是我妈在警察局里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也是日常负责调教警犬妈妈的教官之一,他曾经就职于日本超八星级的sm俱乐部,任六星调教师,对于sm文化有着相当成熟的造诣与深度的理解,在他的手底下曾驯服与调教出两条六尾母犬,他说像妈妈这种九尾母犬百年难遇,即使是他身为九星调教师的老师,也未必能够从心底里驯化妈妈,让她自甘堕落的臣服于自己的教鞭,说不定还会被妈妈的假意屈从给欺骗,遭到妈妈的反噬。   陈叔叔一直很好奇,妈妈是怎么在耳垂、嘴唇、舌头、乳头、阴蒂、乃至尿道和屁眼括约肌,都打满催淫针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持心智,让那个当年地下sm界最有名望的大佬黄蒙,承认自己调教失败,就此乖乖自首的。   关于妈妈传奇的故事,一天一夜也说不完,而且每次陈叔叔到我们家做客时,总又能给我讲出几个妈妈的新故事。   “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又被你妈调戏了?”   “没有。”我嘴硬道,下意识的不想在别人面前丢面子。   “没事,陈叔帮你打她屁股,叫她以后听你的话。”   “算了吧,你能驯服的了我妈?”   “呵呵……”陈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听说你奥数比赛又得了第一,这是叔给你带的礼物。”   我高兴的拆开礼物盒,以为是什么有趣的玩意,可打开一看,发现盒子里居然装着一条黑色的皮鞭。   “这是什么呀!”我惊诧道。   陈叔凑到我耳边悄悄的道:“这也是你妈的意思,从今往后,你要努力成为你妈的主人。”   我一头黑线,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你不是说你妈老调戏你吗?以后如果她再调戏你,就用这根鞭子狠狠的抽她屁股。”   陈叔走后不久,我听见妈妈在房间里打电话,好像是打给陈叔叔的。   “皮鞭送到了吗?”   “嗯。小天他……”   “他已经长大了,他会同意的,而且我们也别无选择,这次的对手是……”妈妈的语气像是很无奈。   “所以你很早就开始了计划,也因为他,才在小天面前……”后面妈妈挂断了电话。   他们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什么对手?什么因为他?他又是谁?   “小天,喜欢陈叔叔送你的礼物吗?”妈妈靠在墙边,一脸不怀好意的对我道。她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完澡,她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短打的T恤,薄薄的面料丝毫掩饰不住两团傲人的肉峰,并凸起着两粒奶头的轮廓,而她T恤下面的下半身像是什么也没有穿,光着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相信是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抵挡住她这般魅力与诱惑。   “不喜欢。”我嘴硬的道,但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起来,脑海里回荡的全是陈叔叔的那句“抽你妈妈屁股”的话,妈妈真的会让我用那根皮鞭抽她的屁股吗?以前她顶多让我看她裸体,却从来不肯让我碰她的身子。   “想不想让妈妈教你怎么用?”妈妈的语气似乎讲得真心实意。   “不想,我要做功课了。”关上门,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明明心里想得要命,但偏偏嘴上不肯承认。其实是因为我心里在害怕,害怕自己会像陈叔叔或是其他调教师一样驯服不了妈妈,做不了妈妈的主人,反而成为累赘,妈妈和陈叔叔在那通电话里说的事情一定很要紧,而他们破局的希望就在我的身上,我好像不知不觉间,背负起了一块千斤巨石,我希望自己能够帮到他们,可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2、黑色的皮鞭   学校里,“喂,你在想什么?人家都开始拆咱们老家啦!”晓东在我身边急叫,而我像是刚刚回过了神,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水晶在轰隆声中碎裂爆炸。   “尼玛!又输了。我说你能不能别走神,我都被降星啦。”   “不好意思,这几局赖我,走,我请你去吃饭。”饭店里晓东表情奇怪的盯着我的书包看了半天,然后从里面抽出那根陈叔叔送我用来调教林美嘉的皮鞭,好奇道:“我说包里插着什么东西,你上课带鞭子干嘛?”   “还给我。”我像是看见自己的宝贝被人抢了一般,一把夺回了皮鞭。   “你怎么了?最近老是魂不守舍。上课老师叫你,你也像没听见,不会是因为这根东西吧。”   “你知道什么是sm吗?”   “知道,不就是男人调教女人的游戏嘛。”   “你懂?”我有些惊讶。   “懂。”晓东好像一脸久经沙场的样子,自信道:“我认识一个sm教会的会长,叫东叔,他专业调教女人。”   我一听觉得心里有戏,道:“能不能让那个会长教我?”晓东似没料到我会认真,他“咦”了一声,神色有些诧异的看着我,筷子都险些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听晓东说,你对调教女人感兴趣?”晓东所说的东叔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一对贼溜溜的小眼睛,留着板寸头和两撇上翘的小胡子,他一面叼着香烟,一面斜眼打量着我。   “东叔,小天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兔崽子!谁叫你到处胡说八道,当心被公安局抓起来,说你东叔玩弄女性。”   “东叔我是认真的。”我诚恳道。   东叔点点头道:“小伙子看起来挺精神,平时学习怎么样?”   “嗯,还行。”   “考试第几名?”   “第一。”   “第一?”东叔瞪大眼睛似乎对我另眼相看,但我心说这和我学习调教女人有关系吗?难倒学习成绩,和调教女人的成果有关?   东叔吸了口香烟,慢慢吐出烟圈,表情似满意的道:“我有个儿子,刚上高一,以后你教我儿子辅导功课,东叔每月送你两本最新的黄色杂志看看。”   我心底下无语,从包里拿出陈叔叔送我的皮鞭递给东叔道,“您看看这个。”   东叔漫不经心的接过鞭子,结果立刻瞪大双眼,仔细的对皮鞭扫了一遍,问我这是哪里来的?我没讲实话,骗他说是自己网购淘来的。   “不可能啊……网上怎么可能买到它。”我没有理会东叔的质疑,问:“这鞭子很特别吗?”   “这是sm界九星会所里的法器啊!可以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只有九星级的调教师,才有资格使用,专门用来调教九尾母犬,但现在sm界的九尾母犬几乎已经绝迹。所以它最好的用途,就是拿来装逼,只要有了它,你在一般三星级的sm俱乐部里便是大佬,免费玩女人不说,别人凡事都得尊称你一声爷。”东叔手里举着皮鞭,眼睛几乎迷成一条细缝,他越说越起劲,脸上的表情好像已然致幻在了自己所描述的场景之中。   “你要不把这根鞭子送给东叔,东叔把家里所有黄色杂志包括光碟和你交换,以后保证每个月再给你送新的,怎么样?”   我为难的表示不同意,于是东叔退了一步,说让我把皮鞭借他玩两天,然后硬是把一大叠厚厚的黄色杂志塞满我的书包,说:“拿去看,都是最新的,不要和东叔客气,以后想看片了,就来东叔家里取。”说着满眼欣喜的欣赏着手里的皮鞭。   回到家我把沉重的书包往床上一扔,心说调教女人的本事没学着,还把鞭子丢了,咳……等过两天一定要问东叔把鞭子讨回来,再问问东叔能不能教自己调教女人的本事。   当下无聊,我从书包里取出东叔给我的杂志翻了起来,上面印的都是各种美女穿着曝露的情趣内衣搔首弄姿、或是与男人做爱以及多人群奸的裸照,讲真的还挺来劲的,甚至还有特别描写sm的专栏。   咦?这是?这杂志最后一页印的海报照片,这上面的女人,不正是……不正是妈妈嘛!   只见妈妈浑身赤裸、昂首挺胸,以双手平局胸前,双腿外八字分开、玉足踮起的母狗蹲姿面对着镜头,她脖子上戴着金扣皮环,骄傲的挺住一对肥硕的巨乳,两粒兴奋勃起的奶头被一条金色的细链横穿而过,相互牵连,然后细链又迈过她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与肚脐,埋入下体无毛肥嫩的耻穴之中,在两瓣微微外翻的肥厚阴唇之间,与固定在肉嫩阴蒂上的环扣相连。   一丝丝透明的淫液好似在证明妈妈已做好迎接挑战的决心般,淫乱的从她敞开的肉穴间流淌下来,再看妈妈的俏脸,又是迷乱、又是自信的吐着、滴垂着唾液的香舌,一副渴求凌虐与鞭挞的便器表情。   我仔细的阅读了一遍海报的主题,上面写着:中华警犬   我开始好奇的查找这个叫做佝偻男爵的人,我顺着杂志下面的链接网址,打开了一个日本网站,经过一通摸爬滚打的翻译,我终于在网站里找到一些关于佝偻男爵的资料,但总的来说,他还是一个谜,只知道他是一个日本人,曾经驯服过许多女犬,其中就有一头像妈妈一样级别的九尾母犬,也许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妈妈才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劲敌。   跟着我又仔细的查找了佝偻男爵曾经驯服过的那条九尾母犬的资料,她叫许晴,这名字好熟悉,看照片的头像也有点印象,我继续翻阅下面的信息栏,发现她也是一头中华警犬,同时在这个网站的搜索栏里输入妈妈的名字,果然关于林美嘉的资料立刻弹了出来。   我把两份资料相互比对后发现,许晴比妈妈入驻这个网站的时间整整早了一年多,而且具她资料显示,她比妈妈得到九尾母犬的资格,以及被网站官宣为中华警犬的时间也更提前。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妈妈是sm界里唯一的九尾母犬级别的警犬,原来在妈妈之前还有她的前辈。   啊,我翻着网页,脑子里突然想起来,这个相貌熟悉的女人,不正是几年前常来我们家,和我妈妈关系要好,但后来神秘失踪的许晴阿姨吗?   许晴阿姨为什么会失踪?她的失踪是不是与败给佝偻男爵有关?如果他们有关,万一妈妈也败给了佝偻男爵,她是不是也会和许晴阿姨有一样的下场?但我在这个网站已然搜索不到更多的答案。   傍晚和妈妈两个人在家里吃饭,“小天你喜不喜欢妈妈?”每次妈妈问我这句话时,我便意识到妈妈对我的调戏又要开始了,果然她的神色变得妩媚,一双媚眼里扬起着春意,道:“妈妈知道陈叔叔送你什么礼物,说实话,想不想调教妈妈?想不想让妈妈做你的母狗,沉溺在你的胯下?”   她一只手拨弄着筷子,然后拾起筷子放到嘴边,用翘起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筷子的尖头,然后嘴唇含着筷子一边舔舐下去,像是吃着男人的鸡巴般,发出下流的吸吮声。   我哪里经得住妈妈这般诱惑的挑逗,小弟弟立刻不听使唤的胀硬起来,而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踩住了我的裤裆,伸手摸去,触感丝滑,小巧精致,正是妈妈的丝袜玉足,她时而拱起脚背,时而放松脚趾,像是踏着一块软垫般,在我的裤裆间揉来揉去,撸过布料底下我勃起的肉棒。   “做妈妈的主人好不好?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她说话的声音好像在呻吟,而我的呼吸则早已沉重,到最后不禁喘起粗气,“妈,我想要你。”说着我就想一把抓紧妈妈的丝袜脚,却不料妈妈忽然把腿收了回去,让我的手抓了一空,她优雅的坐直娇躯,表情好像是刚刚捕获到猎物的猎手般,得意的坏笑道:“吃饭吧,菜都要凉了。”而我心里顿时比菜更凉,知道自己又被她给耍了。   “妈,你能不能告诉我,九尾母犬和一尾到八尾的女犬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说九尾女犬很稀有?”   “怎么?对调教妈妈感兴趣了?”   “我就随便问问,不说算了。”   “知道什么是九尾女犬,得先要了解sm。”   “s是主人,m是奴隶,sm就是主人调教奴隶,这个我知道。”   “嗯,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   “主人调教奴隶的目的你知道吗?”   “就是一个喜欢虐人,一个喜欢被虐呗。”   妈妈摇头:“s调教m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全身心的操控m,让m成为s的附属品、私有物,就像你和你游戏里的人偶的关系差不多。所以一般的母犬都会有固定的主人,她们会沉迷于某个s特定的技法,将其身心都交付于那位s。而奇妙的事,有的时候,s反过来会被m调教,调教师会不小心跌入母犬精心设计的陷阱,从而被母犬迷晕,无法自拔,成为被母狗操控的对象。所以,每年sm界都会举办大大小小、母犬对决调教师的比赛,调教师会以驯服母犬的品级与数量得到星级资格的鉴定与晋升,而相对的,那些成功将调教师调教的母犬,就会得到相印的尾数,晋级成为二尾乃至最高级别的九尾母犬。”   “妈,那你岂不是很厉害,打败过很多调教师。”妈妈笑得又是羞耻、又是开心,道:“难得见你这么真心实意的夸赞妈妈。”   “妈……”   “干嘛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我想看你表演犬姿,我都没有亲眼看过你做母犬的样子。”难得一见,妈妈居然在我的面前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等等我去换身衣服。”说着她起身走去了自己的房间,我在她房间的门口等了一会,然后就听见妈妈在里面喊我进屋。   于是我走了进去,而进去后的一刹那我便愣住了,只见妈妈整个身子蹲在她平时用来爬高的梯子上,两只裹住粽肉色丝袜的小脚,几乎脚心贴脚心的并拢着、笔直的向上踮起着,几乎与椅面保持垂直的角度,小巧的梯子和她夸张丰满的被开档裤袜包裹的肉丝圆臀形成鲜明的对比,原本被放在透明展示橱柜里的标志她九尾母犬身份的亮黑色狗尾,此刻正牢牢的固定在妈妈两瓣向后尽力撅高的肥硕臀丘当中、那括约肌外翻的屁穴之间,并因为她的括约肌的夹力而好似母犬看到主人兴奋般的向上翘起着。   嫩穴骚屄处,一丝丝证明着她正在发情的淫乱的爱液,挂在她两瓣外翻张开的肥肉阴唇、以及从她敞开的肉洞褶皱间黏答答的滴垂下来。   再往上看去,是被妈妈撩起在腰际的警察长裙,深蓝色的警服裹挟着她纤细的蛮腰,向左右两边敞开的衣襟,曝露出她两团白皙浑圆的巨峰,两粒勃起的乳头似因为被人注视而亢奋的站得笔直,其中左乳头上还穿着一枚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金色警徽,妈妈双手似受过训练般,空心握拳平举在胸前,脑后秀发被梳成干练的马尾,头上戴着女警的礼帽,她媚眼如春,双颊绯红的迷醉表情里夹杂着淫靡的痴态,口唇微分、吐出湿滑的香舌间,一丝粘稠的唾液从她的舌尖摇晃着滴落下来。“汪汪。”妈妈先是对我好像母犬见到主人撒娇般的叫了两声,随后声音饱满的道:“02号九尾警犬林美嘉,正式向小主人报道。”   3、九星调教师   “晓东,东叔什么时候可以把鞭子还给我?”   “你……你急着要吗?”   “怎么了?”   “他被人打了。”   “啊?人没事吧。”   “他借你的鞭子被人抢走了。”   “什么!”就算是在上课,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下午没等放学,我就和晓东去了他家,东叔一脸衰像的躺在床上,我看他头上包着纱布,脸上还有淤青。   “东叔,小天来看你了。”   “哎……小天,对不住,我把你的鞭子弄丢了……他们太坏了,抢我鞭子,还打我。”   “他们是谁?我妈妈是警察,我帮你报警。”   “不要报警,不要报警,都是圈内事,不往圈外传。”东叔有气无力的坚持摆手道。   “带头打伤东叔的人叫狂鲛,是家sm俱乐部的老板。”晓东解释道。   “小天别担心,等叔好点了,去帮你把鞭子要回来。”东叔的话明显是在安慰我,如果他有要回来的能力,也不会被人打伤成这样,我立刻想到找身为警察的妈妈帮忙,但转念一想,要是被妈妈知道我把鞭子丢了,她心里会不会对我产生失望,那天晚上,妈妈破天荒的头一次允许我对着她的丝袜大屁股手淫射精,我射了很多,精液还粘在了她的狗尾上。   我又想到找陈叔叔帮忙,但似乎找陈叔叔更不合适,他要是知道我把他亲手送我的、用来调教妈妈的、这么重要的皮鞭借人弄丢了,肯定还不知怎么教育我。算了,想来想去,还得靠自己把鞭子从那个叫狂鲛的流氓手里讨回来。   名叫黑莲的sm俱乐部招牌上挂着一星的标识,简陋破旧的内饰装潢,墙上几处随意的吊着做工粗糙的sm用具,空荡荡的没有客人,只有在前台处,坐着两个浓妆艳抹、衣着曝露、体格肥硕、抽着劣质香烟、喝着简装啤酒,边磕瓜子边吐壳的让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的中年小姐。   这哪里像是杂志中描写的有星级的sm俱乐部,简直就是我上小学时常去的破烂的地下游戏厅。   叫狂鲛的老板像流氓一般赤膊着上身,露着一身纹着鲨鱼图案的肥肉,懒洋洋的斜靠在里屋的沙发,把玩着手里的皮鞭,旁边两个像是马仔的小弟,无所事事的玩着低配版的手机游戏。   “找我什么事?”狂鲛不耐烦的道。   “两件事,第一你们打了人,必须要出医药费,第二把皮鞭还我。”   “哈哈哈。”狂鲛像是清楚我来此地的目的,但他仿佛听见笑话一般的大笑起来。   “把医药费拿来。”晓东好似想替自己敬爱的会长出头般的对狂鲛正色道,狂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晓东立即吓得一哆嗦,并退到了我的身旁,之前要不是我执意过来讨说法,晓东绝对不敢一个人来这。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报警。”我硬气道。   “别拿报警来威胁老子。那小胡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配有九星皮鞭,还在老子的场子里跟老子耀武扬威,要什么跪式服务,对老子装逼。老子当即给他颜色瞧瞧。”他手握皮鞭指着晓东的鼻子,道:“你小子回去好好问问小胡子,老子有没有教训错他。还有你小子这些年也没少在老子这白吃白喝、白嫖小姐的屁股,什么时候把账给我结了?”晓东低头默不作声,像是被狂鲛的话噎住喉咙,又像是默认了狂鲛叙述的事实,我用胳膊肘偷偷的顶了一下晓东,示意他看看门口两位姿色蜡黄的中年小姐,好像在问他,是不是嫖的她们,晓东面露难堪之色,一副十分尴尬的模样。   我满头黑线,搞了半天,他们好像是一大家子的人,怪不到东叔叫着圈内事不往圈外传,不同意我去报警,想必他也有理亏的地方。   “你把鞭子还我。”我坚决道。   “这鞭子是你的?”他一口黄牙尖尖的,凹陷着一双凶相的三角眼。   “嗯。”我肯定的点头道。   “拿回去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和你的母犬比一场。相信你不会拒绝吧,九星调教师。”   “你搞错了。我不是九星调教师,也没有自己的母犬。”   狂鲛呵呵冷笑,道:“所以这根鞭子不是你的,你知道这根皮鞭的主人,必定是九星调教师。而同样身为调教师的我,虽然资质一般,但也想越级挑战一下九星调教师的母犬,看看她们会如何对我设下陷阱?让我围着她的狗尾团团转。”狂鲛两只三角眼像钉子一般扎在我的心头,他似乎已然下定了决心。   心情沉重的回到家,刚冲完澡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便接到了陈叔叔打来的电话,问我调教妈妈的进展,他笑着问我:“用我送你的皮鞭抽你妈妈的屁股,是不是感觉特别有弹性?你妈的屁股可是有名的肉弹,又大又软又紧致,叫拍过的男人都说欲罢不能。”   我心里烦闷,含糊其辞的讲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想来自己还不知道能用什么办法从狂鲛那里讨回皮鞭,更别提用皮鞭去临幸妈妈的屁股了。   心里又想到陈叔叔和妈妈那天的对话,以及妈妈要和佝偻男爵对决的比赛,还有许晴阿姨,对了想到许晴阿姨,我开口问陈叔道:“你知道许晴阿姨吗?”   陈叔听到许晴两个字,明显在电话那头愣了几秒,然后他直截了当的问我:“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知道许晴阿姨和妈妈一样也是警犬,她为什么会失踪?”   “她同境外暗黑势力的九星调教师比赛,然后输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因为比赛,“是和佝偻男爵的比赛吗?”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听陈叔道:“是的。美嘉把事情都告诉你了?”   “不是。妈妈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   “明天找个地方,我详细和你说。”   第二天中午,陈叔把我单独约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把妈妈要和佝偻男爵对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了我。   6年前,Sm界黑暗势力入侵我们市,他们以将女性调教成母犬贩卖、供人淫乐为目的,大肆为非作歹,威逼利诱,绑架勒索,甚至弄残杀害许多无辜少女,或者良家少妇,而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支全部由女警组成的母狗警队,她们不惜以牺牲自身为代价,勇敢的闯入sm界中,联合起一大批有良知的sm调教师,共同打击犯罪,用她们被无数恶人蹂躏、践踏过的骚奶、贱屄与屁眼,以及身上每一处可以用来灌精、甚至接尿的肉洞,为这座城市撑开了一把洒满淫水的、坚实而又淫靡的保护伞。而许晴阿姨,正是这支警犬队伍的主要发起人之一,也曾经担任这支队伍的领头犬,代号1号警犬。   “自从她败给佝偻男爵之后,她就变成了佝偻男爵的宠物,现在定居在了日本。”陈叔叔无奈的惋惜道。   “她放弃了吗?”   “不是放弃,而是崩溃。佝偻男爵对她的调教使她彻底沦陷了。你看这张照片。”陈叔从档案夹里取出资料,“这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我们局里。”   警局办公室内,所有的同事都用惊诧的目光看着许晴阿姨,因为她那时正以身体后仰,双腿岔开,踮起的丝袜肉脚踩住高跟鞋,双手撑着桌面的羞人姿态,身处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她的身上穿着警服,但是叫人一览无遗的裙底里除了一双破洞的像是被人撕扯过的、黑色开档的连裤丝袜外什么也没有穿,剃光耻毛的肉屄上被乱七八糟的画满了正字,以及糊满了黄白相间的肮脏精液,两瓣已然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阴唇穿着一枚枚大大小小的圆环,阴蒂包皮像是被手术剃掉了,肉芽般的阴蒂被一只带有尖刺的金属夹子死死的咬着,一条黄色的水柱正从她肉穴张开的尿道口间往外喷泄,残尿顺着她的股沟与臀瓣,浸湿了插在她屁眼里的肛塞狗尾。   再看许晴阿姨的表情,她像是被五六头公猪同时轮奸到高潮般,翻着白眼一脸堕落至极的淫乱痴态,但她的嘴角竟然变态的弯起着上翘的弧线,好像是发自内心的畅意笑容。   “佝偻男爵很厉害吗?”   “神秘莫测,他几乎没有对外的、可以让人了解他的信息。所以这才是最可怕的。”   “妈妈能战胜他吗?”   陈叔叔忽然表情认真的看着我,“美嘉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   “你。”   和陈叔叔的对话到此结束,他没有再与我透露更多的信息,也没有向我提起调教妈妈的事情,他只希望我不要有太多的压力,让我相信林美嘉身为九尾母犬的实力。   后面写了快12章了,也许很快在论坛里更新,但也许一年后才会更新,原因很简单,就是想吊吊大家的胃口,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还有请大家多多回复,帮我想想故事大纲和剧情,肉戏大家不用担心,肯定顶鸡儿,主要是故事发展的长线,可以一起想想,看看有什么好的建议。   或许下一章,只会私信喜欢的我的粉丝。   4、九尾母犬   入夜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许晴阿姨输掉比赛后崩坏的淫乱姿态,然后许晴阿姨的面容在我胡思乱想下,竟然变成了妈妈的样子,她被人用皮鞭狠狠的抽打着撅起的浪臀,哀叫着求饶着,跪在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般,伸长着流满唾液的香舌,似乎想要舔舐那人腥臭的阳具,而那个人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我看清了他的相貌,是我自己!啊!我被这一幕惊出一身冷汗,跟着握在手心里的肉棒一跳一跳,龟头酥麻狠痒间,一大摊精液从胀硬勃起到极限的阳具中,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   没精打采的第二天,满脑子都是如何帮助妈妈战胜佝偻男爵的念头,还有思索推敲着陈叔叔为什么说我是妈妈的弱点,以及如何从狂鲛手里夺回皮鞭的难题,愁得我根本无法专心上课,梦游般的熬到下课放学,收到妈妈给我发来的短信,叫我早点一个人吃好晚餐,然后晚上她要带我去一个特别的地方转转。   到了妈妈分享给我的地址等了一会,然后只见妈妈从不远处向我走来,她一身清凉的夏装,上肩露着她迷人的锁骨,与两边纤细匀称的臂膀,以及脖颈上一条精细的金色项链。   贴身的衣料、考究的剪裁,勾勒出她迷人的腰线与傲人的胸脯,妈妈脸上似乎化了一点淡妆,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明艳动人,当妈妈一步一扭的迈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微笑着,身姿轻盈的靠近我时,周围的路人都不禁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一定把妈妈当成了我这个小屁孩的姐姐或是女友。   妈妈习惯性的搂住我的臂腕,她对我亲密的动作,让我在外人面前感到特别的自豪和炫耀,感觉自己拥有一件别人得不到,却又非常想得到的宝贝。   走入通往地下的阶梯,迎面看见黑玫瑰sm俱乐部与镶嵌有5星标识的店面招牌,惊异妈妈怎么会带我来这种地方,不过我很快被周围的景象吸引走了注意力,比起狂鲛破烂不堪的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明显看起来气派奢华,和我在杂志里见到过的那种高级别的sm俱乐部近乎类似,俱乐部里的客人也很多。   我环顾四周,发现男士们一般穿着正式的西装,或和我一样的短袖长裤的休闲装,而女士则各有不同,有的衣着性感,穿着情趣内衣,有的则穿着怪异的全包乳胶黑衣,还有的则索性把麻绳当做绳衣,以龟甲缚绑在身上,最后剩下位数不多的女性,才和妈妈一般穿着与这里氛围好像格格不入的正经服装。   妈妈似乎常来这里,对这儿熟门熟路,她大方的领我到一处无人的卡座落座,我则心跳扭捏的问她带我来这干嘛?   妈妈只微笑的回答我:“带你来开开眼界。”并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杯饮料,服务生殷勤的和妈妈打招呼,称妈妈叫美嘉姐,好像妈妈是这场子里的贵宾。   妈妈举杯与我互碰间,欢快的音乐声响起,周围的人都雀跃起来,纷纷跃入舞池,而我则忽然注意到俱乐部大厅的中央,彩色投射灯闪烁下的一座以母狗蹲姿踮脚世人的、光裸娇躯的、臀后拖着九尾的、色情味十足的女犬雕像,她的头上戴着警察礼帽,诱惑力满分的、爆乳肥臀型的肉弹身材,与她又是痴醉淫靡、又是高傲自信的神态,都像极了眼前的妈妈。   “妈,那雕像是你吗?”   “你猜。”妈妈跟着音乐的节拍,在座位上轻轻的扭动着肥臀和蛮腰,表情放松的摇着臂腕。   “把你们这最贱的母狗给我找来。让老子好好的调教调教。”男人嗓门很大,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天!怎么这世上会有这么碰巧的事情,竟然在这里遇见狂鲛,他坐在两个小弟的中间,难看的三角眼下面,露着一排像鲨鱼一样的尖刺黄牙,脖子上圈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手里拿着我的皮鞭,一脸得意的轻轻的敲着自己的手心。   一名服务员小哥在他身边弯腰的小心的伺候着,礼帽道:“咱这不是夜场,没有小姐服侍,来这玩的母犬一般都有自己的主人,或者也是客人。”   “别以为我不懂规矩,老子好歹也在sm界混了不少年,看见这个没?”狂鲛说着,举起手里的皮鞭在他面前扬了扬。   服务员像是一眼就认出这条鞭子,惊讶的睁大眼睛的同时,忙客气道:“我马上去给您叫领班。”很快领班跑过去,对狂鲛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没别的意思,老子也是开sm俱乐部的,就想替自己闯出点名堂,我听说你们这场子有条九尾母犬,我今晚就想挑战一下她。”   “这……”领班一脸为难,好像不好决定。   “怎么?不敢应战?怕输怎么的?怕输别到处宣传,还出来开店啊。”狂鲛故意挑衅道。   “不是……这个您应该也知道,母犬和调教师比赛都需要签归属契约。谁输了以后都得听从赢家的指示,包括所有的身家性命。所以不能说比就比吧。”这么严重?我心里暗暗吃惊,关于这点,陈叔没有告诉过我,想到妈妈未来和佝偻男爵的对决,想必他们一定签署了归属契约,不由得替妈妈担忧起来,更替自己可能会失去妈妈而感到揪心。   “没那么严重。”狂鲛一摆手,道:“就是来切磋切磋,随便玩玩。”妈妈放下手里的杯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她似很不喜欢狂鲛那句随便玩玩的话,“sm怎么是随便玩玩?我们多少姐妹为它付出了人格、自由乃至生命的代价。”难得听妈妈说出这般沉重的话,她一向妩媚美艳乐观的脸庞,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与悲伤,她大概想到了许晴阿姨,又或者在回忆自己的过去。   半晌她回过神来,表情一变,对我调皮的一笑道:“小天,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   “什么忙?”   “做妈妈的小主人,去那个人比一场。”   “我!”我惊得几乎掉落下巴,狂鲛肯定认得我,而他会不会让妈妈得知我把皮鞭弄丢的事情?但随即我脑子飞速的转念一想,这不正式我从狂鲛手里夺回皮鞭最佳的时机吗?他不是非要和我的母犬对决一场吗?同时我也好奇,母犬和调教师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样子?   于是我当即同意了妈妈的提议。   “喂。”我和妈妈来到狂鲛面前,叫了他一声。   “你……”他像是看了我半天才睁大眼睛认出我来,“你小子……”   我不想给他废话的时间,担心他话太多说漏嘴,于是打断他道:“你不是要和高级别的母犬比试吗?我有一条。”说着有些心虚的看向妈妈,妈妈巧笑嫣然,装得一副清纯可人,她怯生生的羞涩道:“我是小天主人的母犬,想和你来比一下。”   狂鲛哈哈大笑,看妈妈正儿八经、端庄大方的着装,像是把妈妈当作了初来sm俱乐部乍到的雏儿,不过,两个三角眼框里的珠子,似因为被美色吸引般的,直勾勾的盯向妈妈,像是看到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女,从上到下一遍遍的打量妈妈火辣婀娜的身材,尤其是妈妈胸前两团傲人的乳峰,最后他舌头舔着嘴唇,目光盯在了妈妈两条浑圆饱满、丝滑纤细的丝袜长腿上,意犹未尽的憧憬着什么。   狂鲛身旁的两个小弟更是已然坐不住身子,他们在注意到妈妈的一刻,都坐直了身体,脸上表情好像走了狗屎运,在说这么漂亮的美女竟会自己送上门来。   俱乐部的领班像是妈妈的熟人,妈妈朝他暗示着挤了挤眼,似乎告诉他这件事,交由她来处理。领班心领神会,于是退到一边不再多言。   “美女,看清楚我手里的鞭子,知道这是谁用的吗?”他说着表情冷然的朝妈妈扬起手里的皮鞭。我一颗心似乎提到嗓子眼,害怕妈妈认出皮鞭,并联想到我,但见妈妈神色毫无波澜的道:“是条好鞭子,不过在九星调教师的圈子里也算常见。”这条别人视作珍宝和身份象征的皮鞭,似乎在妈妈的眼里只是普通玩意。   狂鲛见在妈妈身上讨不到口舌便宜,转而嘲笑我道:“小子你可想好了,别到时被老子玩坏了女朋友,哭着哇哇大叫。”跟着狂鲛身旁的两个小弟也一起朝我讥笑起来。   当下我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没有什么底气,因为我对于sm调教女人的戏码,可以说是一无所知。而就在这个时候,妈妈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给予我莫大的勇气,对着狂鲛他们,挺住胸膛道:“给你们瞧瞧什么叫九尾警犬。”   “汪”的一声,妈妈好像训练有素的、听到主人指令的母犬般,陡然间神色一变,随即将手摸到背后,一扯拉链,随之连身短裙飘舞着坠落地面,只见妈妈内里的着装叫人血脉喷张,黑色的皮绳勒紧着她乳房的根部,使得她两团原本就肥硕椭圆形的巨乳,胀大得青筋暴突,好像两只熟透的快要爆浆的木瓜。   解下脖颈上的细链,穿过两粒勃起的奶头,再解下两颗缀在耳垂上的耳钉,分别连上细链的两端,以此,让细链横在了两粒奶头与乳晕的中间。   妈妈的两条手臂在平举到胸前的瞬间,只包着深棕色的、丝滑的、开档连裤丝袜的、肉滚滚的圆臀,与被束腰勒紧的蛮腰与向外笔直岔开的丝袜美腿,以及弯曲的膝盖迅速下沉,同踩在高跟鞋里的、笔直向上踮起的丝袜肉脚互相冲撞,让两团翘高的如小山般的臀丘,狂颠起一阵淫乱的肉浪。   妈妈似故意般的向着狂鲛他们挺起自己胯间叫人惊异与羞耻的私处,只见她水盈盈的骚屄肉丘间赫然写着“警犬”两个大字,骚屄外翻的阴唇上粘满腥臭的精液和淫水,凸出包皮的阴蒂上挂着“今日特训合格”的小圆牌,屁眼一缩一张间,从括约肌外翻的直肠菊洞里,吐出了九个五颜六色的、被人使用过的肮脏的、避孕套,好似九尾般的夹在被一圈黄白粘稠的液体沾污的屁眼括约肌当中,荡在臀后轻轻摇晃,好像在与我来到俱乐部之前,妈妈刚刚接受完一轮疯狂的调教洗礼。   再看狂鲛与他的两个小弟,好像都呆住了一般,狂鲛似做梦也没有料到妈妈青涩秀丽的气质外表之下,竟然隐藏着一具如此不堪的淫熟魅体,他猛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又将目光转而投向我,好像对我有了重新的认识。   “九尾母犬林美嘉,骚奶贱屄大肛洞,九尾母犬林美嘉,尿兜精盆肉便器!”在妈妈剥下外衣,靓出自己的如山真面目之后,周围看客兴奋的、熟练的一遍遍的喊起她专属的口号,似乎妈妈在这特别有名。   而妈妈也在这些人的叫嚣当中,愈加的亢奋起来,她的眼神一片迷离,面对着我的俏脸满面绯红,好似要我彻底看清她放荡的贱样,抬起的屁股在半空中,宛如渴望被男人的阳具狠狠抽插翻搅般,淫乱的绕画着圆圈,一丝丝粘稠的精浆混着淫水从她唇肉外翻、阴道蚌肉四溢的淫穴间无耻的垂落下来。   “九尾母犬?!”狂鲛似乎有些吃惊,随即用更不敢置信的口气对我道:“你是她的主人?”我有些得意,扶了扶自己鼓胀起来的裤裆,硬气道:“怕了吗?”与此同时,妈妈好像也在为我撑腰与证明自己的存在般,朝着狂鲛“汪汪”的犬吠了两声。   事已至此,狂鲛没有退路,他说了一句,我就是要挑战最高级别的母犬之后,脸上立刻咧开一贯狂傲的神色,在身旁两个小弟怂恿之下,朝着妈妈猛然挥起手里的皮鞭,向着妈妈的一对巨乳抽了过去。   “小心。”我脱口而出下意识的提醒妈妈,并从心底里涌起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但见妈妈不躲不闪,反而表情淫贱的挺起一对巨乳,甩着乳头上的细链,朝皮鞭抽来的方向迎了上去,啪的一声脆响,皮鞭的鞭稍正中妈妈翘起的奶头,奶头瞬间被抽得歪陷进了乳晕软肉,金色细链上下荡起层层的涟漪。   “嗯嗯!”妈妈呻吟出声,但这声音听起来不似痛苦,更像是久违的快感,脸上的表情也是从刺激变得痴爽,好似品尝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美味。   周身白皙的皮肤变得兴奋般的绯红起来,乳房乃至肥臀好似都胀大了一圈,白皙乳肉皮肤下的青筋凸起的愈加明显,刚刚被抽得歪倒下陷的乳头在回弹之后翘得更高。   跟着她又迎来了狂鲛暴风雨般的鞭打,每一次在妈妈腰肢扭动间,鞭稍正好击落在她两粒被抽得不断变形的奶头上,一轮接着一轮,一声接着一声皮鞭甩上皮肉的脆响,毫无间隙,直至褐色的乳晕鼓起大包,白色的奶汁从扭曲的乳头间喷溅出来。   “呜呜呜!”妈妈的呻吟变成浪叫,再从浪叫变得如同牝兽般的哀嚎,剧烈的鞭打使她浑身不由的激颤战栗,她的双手牢牢的抱在脑后,原本美丽优雅的面容已然尽显痴态,翻住白眼的表情,好似头沉溺在淫虐地狱之中,自甘堕落的母猪,吐在嘴唇外的舌头淫乱的翘起着舌尖,甩飞起下流的唾液。   下体大张的双腿依然坚挺的保持住踮起丝袜小脚的母犬蹲姿,肉臀像是达到高潮般的,向前一挺又快速的向后一撅间,缩紧成针眼大小的菊门猛得向外扩张翻开成一个足可以塞进网球的巨大肉洞,一大股失禁的尿水混着爱液与挤在阴道肉壁间的粉嫩宫颈,崩溃般的从她阴唇翻飞的肉屄间喷涌而出,“呜呜……母犬婊子高潮了……呜呜好舒服……高潮的感觉好舒服……”   狂鲛虐得起兴,拉开裤裆的拉链,掏出胀硬的老二,不等他将老二凑到妈妈的嘴边,妈妈像是早已迫不及待的、犯贱的婊子般,主动张开小嘴,被他粗暴的抓着头发,一口吞没他的肉棒,肉棒直闯入妈妈的喉咙,插得她直泛干呕,从鼻腔里喷出透明的粘液。   “噢噢!”妈妈像头已然被肏翻的母猪般贪婪的依靠着本能,拼命的吸吮狂鲛的肉棒,马嘴型的口唇绕着舌头像飞机杯一样紧紧的箍着肉棒唾液飞溅。   狂鲛表情越来越爽,不到片刻的时间,忽然他像是被妈妈口交到高潮般,一下子将妈妈的脸整个按进了自己毛发丛生的裆部射出精液,妈妈的喉咙不断上下滚动,咕咚咕咚的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   狂鲛猛得推开妈妈,随手甩了妈妈两个耳光,脸颊旁的发丝变得凌乱,妈妈的脸上堆满了下贱和满足的神色,她像是咀嚼着人间最美味的菜肴般,将残留在口舌间的精液,一口咽进喉咙,然后又像精盆般大大的张开嘴巴,长长的吐出舌头,承接起狂鲛射出的尿液,尿液很快积满妈妈的口腔,妈妈睁大眼睛,好似惊异于自己嘴巴从精盆忽然变成了厕所里的便盆,又好似有幸被琼浆玉液临幸般,丝毫不舍的放过一滴的、忙不迭的咕咚咕咚的使劲吞咽,最后闭紧口唇一滴不漏的咽下所有的尿水。   妈妈再次大大的张开嘴巴、翘着舌尖吐出香舌时,黄色的圣水已然全部消失在了她的嘴里,妈妈好像条等待主人赞许或再度宠幸的母犬般,哈着粗气,双手撑地、双腿笔直的岔开,以及在高跟鞋里踮起一对丝袜小脚,与翘高裤袜肥臀的姿态蹲在地上,神色由服软透出乖巧,抬头从下往上的仰视着狂鲛。   狂鲛抖了抖裤裆间的鸡巴,神色狞笑,对着妈妈的伸长的舌头用力的抽了两鞭,口水飞溅间,妈妈吃痛的呜呜浪叫,撅起的肉臀跟着躯体的纤腰,像是扛不住刺激般的扭来扭去,甩着淫水与残尿,然后又见狂鲛高高的举起皮鞭,向着妈妈一对淫熟的巨乳抽了过去。   而就在众人和我都以为妈妈似乎已然沉沦于狂鲛的凌虐与皮鞭调教之下,而无法自拔的只有讨饶时,妈妈忽然转过娇躯,对着狂鲛翘起浪臀,用她那张开成圆洞又迅速缩拢的屁眼,牢牢的夹住了皮鞭甩来的鞭稍,在鞭稍坠入她直肠软肉泥潭、溅起淫汁的瞬间,将皮鞭从狂鲛的手里夺了过去,然后四肢着地的像条发浪的母犬般,向前爬了两步。   夹在屁眼当中的皮鞭好似条狗尾般在妈妈的臀后淫荡的摇来晃去,狂鲛下意识的追赶妈妈,伸手想要从妈妈的屁眼里夺回皮鞭,但他立刻又像是被惊醒般的停下脚步,因为周围有不少的人正在笑他。   狂鲛僵在原地,他好像这才发现,妈妈两团白皙胀奶的乳肉竟没有一丝被鞭挞后应该留下的鞭痕,她刚才完全用自己的乳头,挡住了所有的暴击,如果不去细究,哪里看得出有半点被他调教过的模样。   妈妈蹲在地上,双手支撑着地面,俯下娇躯,翘高被尿液和淫水浸湿的、裹着开档裤袜的肉臀,炫耀般的夹紧屁眼里的皮鞭,朝着狂鲛晃了晃,她回过头来的俏脸,朝着狂鲛戏谑的微笑着,好似早就料到了他失败的结局。   “这就是九尾母犬的实力,不单能在不经意间,将自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化作为最坚固的堡垒,在不经意间带偏调教师预设好的凌虐节奏,更能在抽搐高潮,即使失禁喷尿、迷乱失神的当下,忽然给予调教师意想不到的致命一击。”看热闹的人群之中,有人情不自禁的发表感言。   狂鲛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连自己唯一用来调教妈妈的法器,都给妈妈夺了过去,身为调教师的自尊被妈妈的裤袜骚臀无情的碾碎,要不是有人笑他,他也许真的会像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玩笑话般,围着母犬的狗尾团团转。   离开俱乐部,回家的路上,妈妈忽然问我,我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很贱、很淫荡、甚至不要脸的女人?明明是条被人调教到失禁的母犬,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骄傲的样子,就算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也毫不收敛,反而变态的愈加兴奋。   我知道妈妈担心我会从心底里轻贱她,觉得她是一头没有底线,任人践踏,沉溺于淫欲的母猪。   但其实我理解她,知道她别无选择,在sm界,妈妈只有用自己的肉体当做武器,去和那些恶人搏斗。   妈妈和狂鲛的对决不过短短几分钟,但这几分钟却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sm的残酷,那看似胜券在握的胜利,实则是命悬一线的拼搏,能够想象,未来妈妈与佝偻男爵的比赛一定比之凶险万倍,而我不想只做为一个没用的旁观者,我想成为能够帮上妈妈的人,我对妈妈道:“妈妈我想做你真正的主人。”   妈妈的表情一怔,好像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妈妈,教我调教你好不好?”我真诚道。   她顿了一顿,然后笑着回了我一句“小屁孩。”   5、陈叔叔的相册   皮鞭终于从狂鲛的手里,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一想到那晚狂鲛与两个小弟,在大家耻笑声中一起灰头土脸逃出俱乐部的样子,就不禁有些得意与开心。   与此同时,在那天晚上,我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豪和荣誉,在妈妈叫我主人的时候,我感觉周围人对我充满了艳羡与妒忌,他们恨不得能把自己和我交换,也有幸听妈妈叫他们一声主人,还有更多的人则对我产生好奇,他们互相交头接耳,偷偷的议论我,把我误认为了九星级的调教师。   但等冷静下来以后,回归真实的我,其实心里一点没底。   就瞧这几天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林美嘉有半点想教我成为她主人的意思,还是时不时的像以前一样,裸体光屁股穿裤袜,或者换各种淫荡的情趣内衣对我施加挑逗与诱惑,每次都把我搞得欲火难耐,又无处发泄的愁眉苦脸,而我对于sm调教女人的技法,仍就是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   几番考虑之后,我觉得自己别无他法,只有向唯一有可能传授我sm技艺的陈叔叔求援。   陈叔叔把我约到他家,他对我笑道:“小天,你现在可是出名了,sm界都在传你的消息,他们说,想不到九尾母犬林美嘉背后的主人,竟是一位少年,还把你称作是sm界史上最年轻的九星调教师。”   我晕啊……我哪会调教母犬?更别提自己是九星调教师,我说:“陈叔叔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说真的,你能不能教我调教女人的方法?我想从最基础的地方练习起来。”   陈叔叔见我表情认真,他收起玩笑之色,对我道:“其实你妈早就在潜移默化的开导你了,知道她为什么总是勾引你却不让你得逞吗?”   我摇摇头,陈叔说:“意志力。”妈妈也曾向对我说过意志力三个字,但当时只觉得是妈妈故意在捉弄我,到底是什么意志力?于是我问陈叔。   陈叔说:“抵御母犬诱惑的意志力,让她们操控不了你。”原来是这样,我瞬间醒悟过来,狂鲛输给妈妈,讲到底也是因为意志力不足,没能抵御住妈妈的美色与淫乱。   仔细思索之下,脑海里开始想象,如果我作为一名调教师,肯定会受到母犬的百般诱惑,而在这个时候,我只有具备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才不会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被她们勾起贪婪、暴虐甚至纵欲的邪念,一步步失足坠入母犬精心设下的陷阱泥潭。   陈叔叔道:“调教师和母犬对决,最终比拼的不是什么高超的技法,就是纯粹的意志力。”   我明白了,原来妈妈一直在考验和训练我将来作为调教师必须拥有的不被母犬诱惑、遭其摆布的意志力,只是我自己完全没有发现。   “不过说来简单,做起来可比登天还难。我肯定不是你妈的对手。”陈叔叔翘着腿,好像发自内心的感叹道,然后又像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般,从软垫沙发里坐直身子,对我神色严肃的道:“许晴回国了。”   “许晴阿姨回来了?佝偻男爵放过她了?她是回来帮助妈妈的吗?”三个问题被陈叔叔同时给到了否定的答案。   “她改了名字,现在叫败犬晴子。”我似乎感觉到了陈叔叔为什么会一脸严肃的表情,事情似乎有些不妙,果然听陈叔道:“败犬晴子是佝偻男爵的马前卒,同时她也是日本顶级sm会所,南国宫里的招牌九尾母犬。她的样子也变了很多,相信你再看见她时,肯定想不起来她从前的面貌。她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来肯定不用说,就是为了替佝偻男爵刺探你妈妈的警犬实力,二来是想替南国宫拓展海外业务,在我们市开一家分店。告诉你这些,是为了提醒你,许晴不再是我们的战友,而是我们的敌人,如果她来骚扰你,你一定要小心,千万被她勾引过去,成为她胯下的牺牲品。”   “知道了。谢谢陈叔叔。”   “最近好像变懂事了。”陈叔仿佛对小孩子一样摸了摸我的头。我挡开他的手,不高兴的说了句本来就很懂事。   钥匙打开房门的声音,方凌姐姐从外面走进屋子,与妈妈酒色的大波浪卷发不同,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长直发,俏脸五官虽不如妈妈整体精致、漂亮与黄金比例,但她具有一双极具魅惑的丹凤眼。   当方凌姐在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在对人放电的感觉,总的来说,她和妈妈都是极品一类的美女,各有各的特点和长处,如果相较于气质的话,方凌姐姐的气质比妈妈少了几分温柔、高雅与妩媚,多得是精明、利落与高冷。   方凌姐今儿穿着低胸短打的运动衫,与贴身到几乎像第二层肌肤般的收腰包臀、十分衬托两条浑圆修长美腿的瑜伽裤,紧致曼妙的身材曲线优美,丝毫不见赘肉的痕迹,相信哪个男人瞧了,都不会舍得放开视线。   同妈妈警犬身份一样,方凌姐也是一名无私与无畏的将自己置身与活跃于sm界的淫贱母犬,将她本该只属于陈叔叔一个人独有的肉体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献给各种下流的男人,任由他们的凌虐与践踏,不惜用堕落的、没有资格嫁人的、乃至抛弃人格的母畜痴态作为代价,换取一丝与sm界的恶魔们战斗获胜的希望。   方凌姐姐对自己要求很高,是个标准的女学霸,精通四国语言,她很喜欢我,原因也许是我与她一样在学校里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她常说自己将来也要生一个像我这般聪明的孩子。   但又会补充一句,可惜基因不是一个人说了算,每当这个时候,方凌姐都会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数落和抱怨陈叔叔,骂他笨蛋之类的话,忍不住让人觉得好笑。   方凌姐姐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亲姐姐一般,和她在一起没有任何的陌生感与距离感。   方凌姐和陈叔已然定好了结婚的日子,他们两上周还一起去拍完了婚纱照,所以方凌姐姐以后不再是陈叔叔的女友,而是陈叔叔的娇妻才对。   方凌姐与陈叔叔的感情虽然不像有些成天撒狗粮的夫妻一般看起来如胶似漆、夫唱妇随,但他们感情真挚、温暖而又贴心,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情感链接,可以在彼此眼神交会中了解对方的心意。   方凌姐对我说过,陈叔叔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最爱她,也是最懂她的人。可以欣赏她的光辉,也包容她的污秽,还可以共情她生命里所有的春暖花开。   陈叔叔炫耀般的拿出他陪方凌姐一起拍的、还在修图阶段的婚纱照要我点评,我只看了一眼便惊得张大嘴巴,一旁的方凌姐娇嗔着叫陈叔叔快点收起照片,不要带坏我这个小孩子,陈叔叔说:“小天已经满16了。”   他似很享受的看着方凌姐害臊着急的样子,不顾方凌姐的羞恼与反对,反而将手机凑得离我更近,几乎贴到我的脸前,让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手机里的照片。   “这影楼怎么能拍这种照片?”我惊异道。   陈叔叔一副老成的样子道:“它表面上是一家影楼,实则是一间4星级的sm俱乐部。你以为美嘉那张经典的、刊登在报纸头条的、与黄蒙大战后胜利的母犬照片是谁拍的?是普通记者能采集到的吗?他们连什么叫sm都不懂,估计看见美嘉布满鞭痕的淫乱肉臀,只会双手发抖,哪里还掌握得了镜头。所以想要拍摄sm照片,还得依靠这间俱乐部里的sm摄影家,也只有理解sm文化以及掌握高端摄影技术的他们,才能留住调教师与母犬对决时,危如累卵的瞬间。”   我没有耐心听完陈叔叔的解释,早就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陈叔叔手机里的方凌姐的照片之上,只见照片里的方凌姐,头上戴着象征纯洁的白色头纱,她的神色又是幸福、又是陶醉,似沉浸于婚姻的喜悦之中。   但她赤裸的娇躯却被麻绳以双臂反绑身后并拢、双腿向外弯曲分开的淫荡姿态,捆缚着悬吊在半空之中,上下两道绳索勒紧住她一对肥硕巨乳的根部,将她两团原本就浑圆外扩的蜜桃型肥乳勒得更加暴突,两粒充血勃起的奶头连着鼓起的乳晕,一同被铁夹深深的掐扁着。   方凌姐向后撅起的、正朝向镜头的肥臀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与还未干涸的精液,耻股间湿成一片的淌住淫水与尿液的骚屄,外翻着两瓣像是被人用皮鞋踩过般皱褶的阴唇,蚌肉交叠的阴道里赫然被塞着一只断掉鞋跟的白色高跟破鞋,被迫张开成圆洞的屁眼看起来更是夸张,翻卷出肉壁的直肠被一本卷起来的红色的本子、好似条翘起的狗尾般填满着,而那本子正是用来鉴证方凌姐和陈叔叔成为合法夫妻的结婚证。   方凌姐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紧着拳头,一对裹住蕾丝白色长筒丝袜里的小脚在半空中刺激的拼命的蜷起着袜头,好似在无声的诉说着她内心里的焦灼与激爽。   在方凌姐姐悬空的身子底下,半蹲着两个光着膀子,好像黑猩猩一般肌肉结实的狰狞的黑人壮汉,他们两人的位置一左一右,左边一人用双手将一根粗长的藤鞭掰得向上弯曲,右面一人一手摸着从皮裤裤裆里伸出的、龟头还残留着精液的、未完全软掉的阳具,另一手捏着从高跟鞋上扯下来的白色的高跟鞋鞋跟。   陈叔叔向我介绍说,这两个黑人一个叫瓦特一个叫瓦安,是一对孪生兄弟,也是sm圈里比较有名的调教师,他们调教女人的方式不讲究细节和技巧,就是依仗强悍的体魄与一股子蛮狠的力道,普通女人绝对经不住他们一轮的肏干,就算是扛过特殊训练的二尾母犬,也顶多在他们的蹂躏下坚持2到3个回合。   “那方凌姐在拍婚纱照的时候……她受得了吗?”我表情有些替方凌姐担忧的道,陈叔叔得意的一笑,道:“你方凌姐可是六尾母犬,这两个黑人刚刚够她开胃。”   “去,少在小天面前胡说八道。”方凌姐像是羞臊的打了一下陈叔叔的胳膊。   陈叔手指滑动手机,将照片翻到下一页。   我原本就睁大的双眼几乎瞪出眼眶,因为我看到自己的妈妈林美嘉也出现在了照片里。   她与方凌姐好似两条发情的母犬般,面对面的浑身赤裸的蹲在一张大长桌上,身上的衣物唯有腿上的丝袜,方凌姐穿着和上一张照片一样,象征她新娘身份的白色的长筒丝袜,而妈妈则似方凌姐的亲友团般,穿着一双粉肉色的长筒丝袜。   两对精巧的丝袜玉足好似同时感受到了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般,拼命的向上踮起着脚尖,脚掌几乎与桌面保持垂直。   四片香艳的红唇相互交织,扭曲的舌头互相缠绕,口水顺着纠缠的舌尖,充满色欲的流淌下来,滴在两对相互挤压变形的巨峰乳肉之上,胀起的奶头似比剑般的互相摩擦,然后又深深的陷入对方的乳晕,让四滩鼓起的乳晕紧紧的粘合在一起。   两个女人双手撑着桌面,迷醉的表情里夹杂着错乱的喜悦,好似在为庆祝婚姻幸福的到来,又好似两头沉溺于快感烈狱、无法自拔的淫荡母猪,她们同时向后翘高着肥臀,尽情的让身后的黑人狠肏住她们的肥屄,骚屄肉唇飞舞与淫水喷洒间,抖颤的臀肉在黑人的胯间,被蒲扇大的巴掌抽得上下颠簸、啪啪脆响,凸起的屁眼好像灌满气的、即将爆开的瓶口般,顶起着巨大的金属肛塞,一丝丝黄白相间的液体从肛塞与屁眼括约肌的肉缝间溢流出来,不难想象她们一定都被灌了肠。   下一张照片。   妈妈正面朝上的、被麻绳捆缚的好像只肉粽般的娇躯,被人随意的扔在桌上,紧贴身体两侧的手臂手腕与被迫张开成八字并弯曲起来的双腿的脚腕牢牢的绑在一起,胯间羞耻的私处,外翻着两瓣红肿的肉唇,阴道里挤在湿滑褶皱璧肉之间的宫颈,好似男人的阳具般夸张的挺起在穴口,向外喷射着爱液。   堵在妈妈屁眼里的肛塞被黑人如同窨井盖一般掀去,妈妈神色已然从迷失中变得崩溃,翻着白眼如同一头被几头公猪轮奸到高潮失神的便器母猪,黄白色的液体像一条粗长的木棍般打在方凌姐的俏脸之上,方凌姐闭着眼眸、满脸陶醉之色,她贪婪的伸长舌头好似要吸取琼浆玉液一般,粘稠的液体很快顺着她的嘴角、下颚、脖颈流遍她的乳房与全身,好似为她披上了一件母犬独有的骚臭的乳白色婚纱。   陈叔叔又一连给我看了几张照片,后面除了妈妈和方凌姐的母犬套图以外,还有许多方凌姐和她们警队里不同警犬的合照,她们一个个表情迷乱,用充满淫乱媚笑的痴态向方凌姐表达着内心真诚的祝福,她们或挺住一对肥乳,或撅高圆臀,又或是像肉块般被人死死的压在身下,被肆意的肏住骚屄和屁眼,高潮的淫水与失禁的尿液交织喷泄间,与方凌姐一起奏响婚礼的序曲。   我认识她们,她们都是妈妈花开并蒂的同事和战友,她们有的像方凌姐一样是在生活里被老公疼爱的甜美娇妻,有的是才刚刚毕业,或许还瞒着自己男友的清纯学姐,但在镜头之前的她们,都拥有同一种身份,那便是由妈妈领队的、勇闯在sm界的、不甘在肉欲地狱中沉沦的淫贱警犬。   陈叔叔把相册文件夹里的照片翻到最后,让我看到一张方凌姐与妈妈等警犬亲友姐妹团们的大合照。   照片里方凌姐神色自信的双手熟练的撑着地面,凭借躯体柔软的韧性,以笔直向上的翘起一条白丝美腿的、好似公犬撒尿般的姿势,蹲在镜头的中央,身旁两侧蹲着美目坚毅的妈妈,以及以一字排开的亭亭玉立的母犬姐妹们,她们与方凌姐同样的仰首挺胸的摆住犬姿,并高高的抬起着自己的一条或弯曲或绷直脚尖指向天空的丝袜美腿,透明的水柱从她们敞开成肉洞的骚屄间喷涌而出,淋在彼此的娇躯,在地上积起一条骚臭的长河。   这就是sm界里闻名遐迩的、让色狼罪犯们闻风丧胆又垂涎三尺的女犬警队,一道用淫乱下流的铁骨与丰乳肥臀的砖瓦筑起的坚实城墙。   看完方凌姐新娘写真、以及与亲友团们的合照,陈叔叔还给我看了另一个相册文件夹里的、他与方凌姐的新郎新娘的合影。   照片里陈叔叔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看起来又是帅气,又是英武,身旁的美丽新娘方凌姐一脸甜蜜与幸福的挽着陈叔叔的臂弯,身上穿着白色的婚纱,手里捧着鲜花,明艳动人的身姿洋溢着灿烂的光辉,如果光从表面上看,这张相片就是一张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婚纱照。   但是偏偏在这张照片里、在方凌姐的身后不远处还放着一面镜子,镜子里反射着方凌姐背面的光景,婚纱后背的裙摆开着高叉,高叉直爬上方凌姐的腰际,露出了她整个赤裸肥硕的圆臀,两瓣白皙的形状饱满的臀瓣上布满了鞭痕与歪歪扭扭的正字,还有便器母猪等等叫人丧失人格与自尊的污言秽语,脱垂着宫颈的像是被人肏烂的骚屄口,滴着一丝丝粘稠的淫水与精液,被迫张开成圆洞的屁眼里塞着一枚巨大的镶有宝石的肛塞。   下一张照片似乎是趣味图。陈叔叔神色疑惑的抓着方凌的小手,好似在询问方凌姐无名指上的戒指去了哪里?方凌姐美丽的眼眸瞪大着望向自己小手的无名指,另一只手捂着自己夸张的张开成o型的小嘴,表情好似十分的惊讶,仿佛在表达自己也不知戒指为何失踪?   照片镜头前,方凌姐的身子背对着摄影师的视线,她微微的向前弓身,婚纱高开叉的裙摆顺着她撅起的光裸的圆臀向着两边滑去,一对淫熟的臀瓣肉丘之间,那深藏在股沟里的屁眼括约肌赫然被一枚闪闪发光的结婚钻戒撑开着圆圆的肉洞,似乎为了上下呼应,方凌姐骚屄同样阴唇外翻的敞开着肉穴,阴道里褶皱交叠的、湿腻腻的蚌肉,被一大把的喜糖向外一层层的撑开直到极限。   瓦特和瓦安两个黑人似这场好戏的罪魁祸首般,他们蹲在方凌姐微微岔开的白丝美腿的两侧,一个偷笑的比着胜利的手势,另一个则用笔在方凌姐肥白的肉臀一边写下bitch字样。   “小天,如果你以后的老婆,像你方凌姐一样是个婊子怎么办?”陈叔叔在我看到这张照片后忽然问我。   我道:“方凌姐不是婊子,她是警犬。”   陈叔叔好奇道:“你觉得警犬和婊子有什么不同?”我认真道:“婊子是方凌姐用来迷惑罪犯的表象,警犬才是她内心的真挚。”一旁的方凌姐包括陈叔叔似被人难得理解般的、用情的点了点头。   “老婆,我看小天是块成为调教师的好材料。”方凌姐不用陈叔叔明说,已然心领神会他的意思,道:“你要我来教他?”   “练习sm需要内外双修,意志力这块,我看美嘉没有少磨炼小天,想必她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你就传授小天使用性虐刑具的技法吧。”方凌姐俏脸红艳艳的嗤嗤的一笑,脸上的表情好像在期待着什么,对着陈叔说了一句遵命。   题外话,陈叔叔好奇的问:“我明明年纪也不大,为什么你叫方凌姐姐,叫我陈叔?”   我想也没想的答道:“因为你看起来又稳重又成熟。”陈叔叔点点头,好像感觉我在表扬他,方凌姐在一旁插嘴笑道:“傻子,小天明明在说你长得老,你还听不出来。”陈叔叔似这时才反应过来,没好气的骂我臭小子,方凌姐和我笑做一团。   6、不要啊   从陈叔叔家里出来,方凌姐答应我作为调教师的训练从这周末开始,心里好奇的思考着方凌姐会如何传授我sm的技法?她会不会像妈妈一样衣着曝露性感的勾引我?然后让我像照片里的调教师一样,肆意的凌辱与践踏她最羞耻的私处?最后让我在她淫媚的肉体深处,实现破处的愿望,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想着想着我便流着口水,忍不住兴奋的笑了出来。   “嘿小子,听说你是九星调教师?”等我快要走到家小区的时候,忽然被两个社会青年堵住了去路,他们一脸不善,像是故意找茬,我不想和他们纠缠,于是便要从他们的身旁绕开,可是他们硬要将我留住,凶狠的用手按在我的肩头,我有些不高兴的用手挡开他们道:“你们干什么?”   “我们老板那天在俱乐部里看见你,他想找你谈谈。”其中一人道。   “我不认识你们老板,也不想和你们谈。”我没好气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举起巴掌,作势要扇我耳光,我下意识也举起胳膊,护在身前,道:“我妈是警察。”   两个人面面相觑,随即同一时间都大笑起来,其中一人戏谑的道:“林美嘉也算警察?笑死人了,她就是个贱婊子,一条连妓女都不如的母狗,俱乐部里人人都知道她喜欢吃鸡巴、舔精液、喝臭尿,连公狗都可以上的肉便器。”他根本不懂什么是sm,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教养和文化的流氓马仔,一股怒火顿时涌上我的心头,我喊道:“不许你们侮辱我妈。”当下便有冲动和他们干架。   “少他妈装蒜,跟我们走。”那人说着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和扯住我书包的肩带,把我往路边的一辆面包车上拽。   我下意识的一拳挥去,正中那人侧脸,那人哎哟一声,踉跄着退开一步后,回过头来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腹上,只踢得我捂住肚子,眼冒金星,疼得几乎蜷缩在了地上。   论读书我或许出类拔萃,但论打架我想必倒数第一,从小就不擅长体育运动的我,在这会儿吃了大亏。   社会青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硬生生的拖了起来,我拼命的挣扎着,但又被狠狠的揍了两拳。情急之下,我唯有想到逃命,于是大声喊起“救命!”。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之后,我被社会青年从后面死死的锁住了脖子,以及捂住口鼻,一阵剧烈的窒息眩晕感之下,我只感觉自己快要完蛋了,心里能想到的唯独恐惧两个字。   天色以黑,路旁没有行人经过。   眼看着我就要被两个社会青年强拽上汽车,忽然勒住我脖子的社会青年像是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般,抱着我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当我大口喘气、咳嗽着想从地上爬起身时,看到一个令我感到装束惊异的女人,黑色的全包头套包住了那女人整张的俏脸直至后脑勺,只露出她一对闪着上翘睫毛的美丽眼眸,和含住圆球口塞、淌满唾液的红艳性感的嘴唇,头部后面靠上的位置精神的竖着一条高挑的马尾辫。   地上的青年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和另一个青年一起上前围住女人,女人先是后退了几步,然后一抖香肩,甩脱掉了身上的风衣,让风衣随之坠落在了地上。   而正盯着她的两个青年,包括我在内都立时睁大了眼睛,只见女人风衣之下竟然赤身裸体,晃着一对浑圆雪白的肥乳,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两块鼓起的乳晕被黑色的铁夹,硬生生的夹扁着,铁夹下面还缀着乳铃,随着女人每一步的移动,在女人的身体间,发出嘀铃铃的悦耳的脆响之声。   女人腰肢比之她肥硕的圆臀与丰满的胸脯来说,显得格外纤细,小腹前明显的画着两条马甲线,显示出她平日里精于锻炼的成果。   女人的盆骨宽大,臀瓣肥肉饱满上翘,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胯间私处白嫩嫩的一片,像是天生的白虎,没有一丝杂毛,两瓣肉嫩的阴唇被两枚连着吊袜带的铁夹扯住,夸张的向外分开着,而更夸张的是,除了胀大如豆芽般被阴环穿刺的阴蒂外,还有从女人阴道深处,好像男人的龟头般挺在骚屄穴口的淌满淫水的湿滑宫颈,宫颈头部绑着一圈黑色的皮绳,皮绳下面则坠着一枚看起来重量不轻的铁块砝码。   再看女人的双臂,以后手观音、双臂反折,双掌合拢的姿势,被黑色皮革一圈连着一圈的裹腹其中,牢牢的束缚在背后,宛如失去了两条臂膀一般,仅凭着一双肌肉线条饱满匀称的、以自信交叉姿势站立的性感黑丝美腿,稳稳的支撑着身体,与地面保持着平衡,脚下则踩住一双尖头的、七尺长的鞋跟如尖锥一般的高跟皮鞋。   这个女人她是谁?正当我诧异于她变态妖异的装扮时,女人好似在示意什么般的朝我眨了眨眼睛,这个挑逗且带有玩味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是妈妈!她竟然是妈妈!大概猜想,妈妈也许又刚刚结束完一场警犬的特训。   我只觉得小腹处一阵抽痛,倒不是因为被社会青年殴打得硬伤,而是因为被妈妈超乎想象的淫乱姿态刺激得痉挛抽痛,裤裆里的老二更是好像受到召唤般的胀硬起来。   “妈的,哪里来的又骚又贱的臭婊子!打扮成这幅变态的德行。”刚刚被妈妈用高跟鞋踹倒的青年好奇的津津有味的上下打量着妈妈,妈妈也不躲不闪,任由他下流的目光在对着自己淫熟的肉体一遍遍的扫视。   半晌,青年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忽然一把拧住了妈妈被铁夹夹扁的乳头,并用力的提了起来。   我看见妈妈眉眼之间皱紧绣眉,似乎露出痛苦之色,但她身姿坚毅,不屈不挠,反而有意迎难而上般的将两团胸脯软肉挺得更高,任凭青年将她的奶头连着褐色的乳晕,越提越高、越拉越长,好似快要崩断一般,直至铁夹随着湿滑的香汗,从她被挤扁到极限的奶头处,让青年给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嗯嗯!”妈妈咬住塞口球的小嘴里发出一阵嘤咛,绑在身后的手臂连着香肩,下意识的拼命的挣扎着晃动了两下,双腿不由自主的发颤的向后退步间,膝盖微微的向下弯曲,被阴唇夹扯开成大肉洞的骚屄穴内的宫颈一缩一颤,噗的好像橡皮管子般,喷出一股粘稠的爱液,滴滴答答的打湿了宫颈下面垂吊的铁块砝码。   “贱货我看你好像很享受啊。”说着淫笑着,将手伸向妈妈另一处被铁夹夹扁的奶头,而妈妈顺势有意勾引她般的,甩着奶子向一旁微微一侧,在正好躲过他伸来的手指的瞬间,妈妈忽然灵巧的一矮身子。   正所谓静如磐石,动如脱兔,在那青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妈妈已然飞起一条线条饱满的丝袜美腿,对准他的膝盖,狠狠的扫出一道锋利的弧线,将那青年立时踢倒在地,随即妈妈并没有就此罢手。   她迅速跟上后面的杀招,双腿跨过青年的头顶,在肉屄阴唇被铁夹扯开到极限,宫颈被铁块拖拽出长长的一节的瞬间,猛然间把屁股往下一沉,两瓣丰满翘挺的圆臀结结实实的坐在青年脸上,堵在屁眼里的金属肛塞,随着括约肌的夹力,好像拳套般砸碎了青年的鼻骨,青年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鼻腔孔血流如注。   另一个青年似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劲敌,表情发狠的对着妈妈挥起拳头,砰砰砰连着几下拳头重重捶在肉上的闷响,妈妈竟把自己的一对肥乳当做盾牌般,硬是接下了青年的拳头,双乳好似被打得飞甩的沙袋般左右乱晃。   “呜呜呜!”含在妈妈双唇之间的圆球口塞上下滚动,淌住口水的舌头挤着口塞与嘴角缝隙,扭曲着向外伸出,被激爽充盈的眼眸仿佛刹那间就要失控,如同失神的母猪般向上翻去,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妈妈忽然绷紧小腹的马甲线,扭动蛮腰,晃起一对肥乳,甩起乳铃,对着青年狠狠的一抬膝盖。   铁夹拉扯着她肉屄的一瓣阴唇向上飞起,阴道肉穴瞬间被迫豁开成一个巨大的肉洞,缩在阴道褶皱间宫颈猛然探出一节脑袋,一边张开小口喷着爱液,一边拖拽着皮绳与铁块一起荡在半空之中,丰满臀丘间缩紧的屁眼,咬住金属肛塞反射着寒光,妈妈抬起的膝盖,正中青年的裤裆,青年“啊”的惨叫一声,瞪大的双眼几乎从眼眶里蹦出,口吐白沫的来不及用手捂住蛋蛋,痛苦蜷曲的跪倒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瞬息万变,等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然制服了两个社会青年,并解下了束缚住自己双臂的皮绳暗扣与口里的口塞,她取下乳夹,又卸下绑在宫颈的铁块砝码,让宫颈顺利的缩回阴道深处,然后撕开头套,释放出一头靓丽的长波浪的卷发,表情好像是长舒了一口气,最后从地上捡起风衣,穿在了身上。   再看妈妈的形象,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而我刚才看到的一切,好似变成了幻境,现在她哪里还有半点变态母猪的荒淫模样,浑然就是韩国电影里高挑性感的女丽人。   她将皮绳以及手里的性虐道具,全部卷起来塞进了风衣口袋,在询问了一遍我事情的起因和经过之后,从另一只风衣口袋里掏出电话,叫来了警察,让他们先把两个社会青年关进拘留所,等到明日她亲自审问。   回家的路上,妈妈安慰着我,让我忘掉刚才的不愉快,回到家后,她细心的为我检查伤口,轻柔的为我擦拭伤药,她似乎对治疗皮外伤格外的技艺娴熟,得心应手,然后她在厨房里烧好饭菜,家里弥漫开美食的香味,她端着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吩咐我洗手吃饭。   在生活里,妈妈除了喜欢调戏和捉弄我以外,她是典型的温婉可人的贤妻良母,她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心细入微,做菜一向讲究营养搭配,妈妈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手艺堪比五星级的大厨,让人看时垂涎三尺、吃时津津有味,尝过后流连忘返,就像她秀色可餐的美貌与雕蚶镂蛤的身段一般。   吃完晚饭,我学着像家里的男主人一般,抢着替妈妈收拾碗筷,妈妈笑着夸我懂事,我心里美滋滋的在厨房里刷完碗筷,将它们全部整齐的放入橱柜,等到我走出厨房时,我看见妈妈正将插满鲜花的花瓶搬上木桌,然后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用剪刀开始拆解快递来的包裹。   一个个纸皮箱子被她依次打开,里面取出的东西却立时叫我看得大跌眼镜,只见是一根根如同怪兽触角般的五颜六色的巨型假阳具,还有表面满是凸起颗粒的跳蛋,以及拳头大小的肛塞、串珠、蜡烛、皮鞭等等的淫虐道具,包括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   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妈妈,她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身上刚刚换上的情趣内衣,胸前罩着一件透明的且只有半个罩杯的乳罩,好似布袋般的将她一对沉甸甸的肥乳勉强的托起着,妈妈的下体是一条看似只有几条细带的开档t裤,t裤裆部分开着两条细绳,分别勒在她大腿内侧的两边,挤压着她私处的肉屄,好像白嫩的馒头般,向外鼓起着。   妈妈似很满意这件充满色欲的内衣,她扭动着纤腰,在镜子前比来比去,然后取来三根巨型的怪兽触角状的假阳具,宛如把它们当成配枪般的,分别插进了两边穿在美腿上的紫色长筒丝袜的袜口里。   妈妈回过身来问我,“怎么样好看吗?”   顺势又从袜口里抽出其中一根假阳具,像是握枪般的举在手里,将假阳具的龟头正对着我,煞有介事的道:“不许动,你被逮捕了。”   她微侧着肩膀,眯着一只眼睛,手指的动作好似要对我扣动板机。   我连忙举起双手,作势乖乖束手就擒的样子。   妈妈好像小女孩般开心的笑着,将假阳具插回丝袜的袜口,曼妙的身姿以性感的猫步,走到我的身旁,嘟起红唇,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妈妈脱掉内衣,跟着又换上了第二件,这第二件比之第一件,简直叫人算不上称它是衣物。   一根连着皮绳的钢钩,从后臀位置挤进两瓣肥熟的臀瓣之间,勾在了括约肌鼓胀的屁眼里,然后拉着皮绳陷进胯间肉屄两瓣阴唇,将连在皮绳中间的一枚金属圆环,穿过如豆芽般的阴蒂,再继续拉着皮绳从小腹往上,直到皮绳末端的另两处圆环,分别穿进鼓胀乳晕前的两粒凸起的奶头之中。   妈妈试着牵起皮绳,刹那间,她胸前的肥乳连着两瓣蜜桃般的翘臀,好似不受自己控制般的剧烈的一颤,两粒奶头以及阴蒂宛如皮筋一般,一起向外被拉扯变长。   “呜呜!”妈妈的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激爽,她似恐惧乳头与阴蒂忽然被皮绳抢走一般,两侧手臂不由得向内夹紧,挤得两团乳肉好似小山般的向前隆起,下体抽搐的并拢起两条丝袜美腿,互相摩擦着大腿,发出丝丝响声,拼命向上踮起的一双丝袜小脚,蜷缩着袜头里的脚趾,好似快要抵受不住身体里传来的快感浪潮般,扭曲的踩着地板。   啪的一声,妈妈放开手里的皮绳,皮绳立刻弹回原处,引得妈妈的娇躯又一阵剧烈的娇颤。   妈妈随手翻了一下内衣的标牌,只见上面印着“bitch”的英文标牌,妈妈一边羞红着脸,一边似觉得这件内衣挺合心意的赞道:“这件内衣设计的又轻便又实用,把它推荐给我们警局的女犬队,不单平时训练的时候可以穿,还可以用来当执行任务时候的冲锋衣。”妈妈的舌尖悄悄的舔过嘴唇,脸上表情又似害臊,又似充满期待一般,我在一旁看得已然不知咽了多少口的口水,脑海里全是妈妈穿着这件放荡的内衣,被各种男人蹂躏的画面,裤裆里的老二胀硬到了极限。   趁着妈妈不注意,我掏出阳具,忍不住对着妈妈偷偷的自慰起来,而就在我低头看向自己快要爆炸的老二、想要射精的时候,忽然听见妈妈说了两个字“忍住。”   只见她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面前,春色撩人的眼眸里透着一丝严厉。   她慢慢的将双手撑到自己的背后,朝我仰面展露出一身又是迷人、又是淫乱的媚肉,胸前一对外扩的肥乳被皮绳牵扯着勃起的乳头,八字型向外张开的丝袜美腿弯曲着膝盖,紫色的丝袜玉足几乎笔直的向上踮起着,朝我正面的抬起着两瓣淌满骚水的、泛着油光的淫熟肥臀,在半空中淫荡的画着圆圈。   耻股间叫人一览无余的骚屄,鼓起着两瓣向外翻开的肥厚阴唇,盈满淫水的湿透的阴道褶皱蚌肉间,卷裹着一根原本插在妈妈长筒丝袜袜口里的、好似异形般的假阳具,假阳具的底座顶着跨过耻股的皮绳,皮绳连着环扣拉拽着变形的阴蒂,阴蒂好似快要被皮绳扯断般痛苦的歪着脑袋,尿道口一张一缩间,断断续续的喷出一股股失控的尿液,括约肌凸起的屁眼好似在期待被更粗更长的异物侵入般,饥渴的挤压着堵在直肠里的肛钩。   “呜呜……”妈妈呻吟着,看着我的表情宛如一头邪恶的要将我引入荒淫烈狱的魅魔母猪。   太淫荡了!我胯间的鸡巴一跳一跳,肿胀到极限的龟头传来一阵阵舒适的麻痒,想要喷射精液的欲念越来越强。而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抬起一条穿着紫色长筒丝袜的美腿,用裹住深紫色袜头的脚趾,一下子踩住了我的龟头,灵活的脚趾岔开间,将我龟头的马眼拨开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   “呜呜!”我身子一阵不听使唤的颤抖,“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内心又是急切、又是激爽的对妈妈喊道。   “不许射!没有妈妈的允许,不许射。”妈妈紫色的丝袜玉足在从我龟头流出的前列腺液的润滑下,摩擦着我的肉棒,丝滑的脚掌贴着肉棒的棒身上下撸动,时而勾起深色袜头里的脚趾,包裹住我敏感发烫的龟头。   “妈妈……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真的不行了!呜呜。”我感觉到自己下体的两条大腿都在剧烈的颤抖。   “啪啪”两声,妈妈的丝袜脚对着我翘起的肉棒来回的踢了两下,然后又像是用脚接住足球般的,用丝袜足底蜷起的脚掌,踩住了我的龟头,“爽不爽?”妈妈声音如呻吟般的问我道。   “爽!”啪的又是一下,妈妈弓起的脚背连着蜷缩起来的脚趾袜头,蓦然间踢中我的龟头,将我的肉棒踢得向一旁甩去,随即妈妈张开丝袜里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好似蟹钳般的从上往下夹住我的阴茎,用深紫色的袜头包裹住我的龟头,快速的套弄起我肉棒的冠状沟,“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我像条被母狗擒住要害的公狗般的焦灼的喘息着、呻吟着。   “射给妈妈,全部射在妈妈的臭脚上。”随着妈妈让我释放的许可,我绷紧肌肉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向前挺起,伸出两只手,下意识抓住妈妈的丝袜玉足,让她丝袜脚趾连着脚掌,踩住我的龟头马眼来回摩擦,随即在阴茎冠状沟神经传来一阵酸胀麻痒的快感之后,龟头马眼口噗噗的喷射出浓稠的白浆,全部射在了妈妈的丝袜脚上。   “嗯……嗯……”妈妈媚眼娇笑,好似心满意足般的用一只手,捧起着自己被我射满精液的丝袜玉足,伸长着嘴唇和舌头,好似条贪吃的母狗般,一口口的吮吸和舔吃着袜头与脚掌丝袜上粘黏的湿滑精液……   7、郑老板   中午妈妈给我打来电话,告知我,昨天欺负我的两个社会青年招了,是一个叫郑老板的男人想要找我麻烦,应该就是像两个社会青年昨晚对我说的那样,郑老板在俱乐部里偶尔看到一条有名的九尾母犬叫我主人,所以对我产生了好奇,想找我私聊。妈妈让我不要担心,叫我安心上课,说这件事交由她来处理。   晓东对我道:“狂鲛托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我问:“什么事?”   “他说你是九星调教师,想请你入驻他的场子,帮他场子拉人气。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下午放学要么去他俱乐部聊一下,他说可以有钱赚。”   我说:“我哪是什么九星调教师,不去。”   下午在学校门口遇见狂鲛,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带小弟,好似是在等我,昨天刚被社会青年二打一,看到又一个流氓、还是个大流氓,难免有些犯怵,所以不敢和他硬钢,决定想办法和他周旋过去。   狂鲛看起来一脸难色,像是遇到了什么跨不过去的难关,“上次拿你鞭子实在对不住,还怪老子,不,还怪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真的是九星调教师。”他开口第一句话便向我道歉,表情诚恳。   “我不是九星调教师。”我向他坦白道。   “你就不要谦虚了,那天和我交手的九尾母犬,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林美嘉,我瞎了眼当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咳……我真不是什么调教师……”我百般解释,但狂鲛像是一根筋般的认定我就是九星调教师,我说什么他都不肯相信我。   狂鲛沮丧道:“最近有个叫郑老板的家伙一直挤兑我,我那间只有一颗星的俱乐部,本来就没人能镇住场子,他还找来一个三星级的调教师,把我店里唯一的两个小姐给玩残了,他这是在逼我关门打烊,好用最低的价格,把俱乐部从我的手里买走。”   跟着,狂鲛又向我介绍起他的俱乐部,“我的这间俱乐部,你别看它现在破,其实它很有故事,它之前可是六星级的俱乐部,比黑玫瑰俱乐部还要多出一颗星,后来是因为帮俱乐部撑住场子的九尾母犬失踪了,才一蹶不振连年掉星,最后折到我的手里。说来那条九尾母犬和林美嘉一样,也是一条警犬,好像名字叫什么……”狂鲛似乎在思索,随即反应过来道:“哦对了,叫许晴。”   是许晴阿姨……我心下暗暗吃惊,觉得事情有些巧合,狂鲛继续道:“等我接手俱乐部后,我本来以为招几个相貌漂亮的、身段性感的小姐可以让俱乐部重新火起来,但是后来才发现来这间俱乐部里玩的客人,根本看不上小姐,他们只对母犬感兴趣,而且只有高级别的母犬才能让他们掏钱买单,即使只是见上一面,交换几句建议,都能让他们不惜砸下重金。”   所以,狂鲛开始学习成为调教师,一来想通过成为高阶的调教师后,替自己闯出名气,为俱乐部招揽人气,二来想熟悉sm圈,找到召集母犬的渠道,把她们聘来自己的俱乐部,成为服务客人的作陪。   我承认狂鲛确实有生意头脑,也有胆识和一定的金钱支柱,但他不懂sm文化,就像妈妈所说的那样,他把sm单纯以为是玩女人,把母犬和卖肉的小姐画成等号,所以他做调教师失败,经营sm俱乐部寻不见门道。   “你要是肯答应入驻我的俱乐部,我每个月给你这个数,再外加提成。”狂鲛表现的诚心诚意,但我对他的钱、以及成为他场柱的事情,毫无兴趣和能力,只在心里好奇,狂鲛口里的郑老板,是不是找我麻烦的郑老板?   狂鲛说他不认识那个郑老板,只知道他精通sm,熟悉sm界,并在界内广结人脉,手底下养着一批有星级的调教师。   在狂鲛这似乎问不出更多关于郑老板的信息,于是我找了一个借口,让他多给我几天考虑的时间后,背着书包去了东叔家。   我答应东叔,帮他高一的儿子补课,交换的条件事,他给了我上次在杂志上看到的sm界知名网站的钻石会员,让我每天都能随意的浏览网页,了解到sm界最新的新闻、消息和动向。   来到东叔家,他像是已经等了我很久,一见到我,便激动的把我拉进他的房间,搓着手贼兮兮的笑道:“怎么样?啥时候带林美嘉到我的sm协会去?”   东叔所谓的sm协会,其实是由一群sm爱好者组织起来的粉丝社团,与正规的sm俱乐部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个协会的消息,倒是十分的灵通,好似sm界的八卦情报站。   在我妈战胜狂鲛的第二天,他们便宛如嗅觉灵敏的猎犬般,马上闻到了消息。而身为sm爱好者协会会长的东叔,不单经过抽丝剥茧的一一排查,最后还从晓东的嘴里套出林美嘉就是我妈,自说自话的把我拉进他们的社团,通知所有的会员,我将会带着sm界著名的九尾警犬,来与大家见面,搞得那群爱好者们好像疯了一般,兴奋不已。   “你也知道,东叔这个人就好面子,那些会员跟了东叔那么长时间,他们都是林美嘉的粉丝,你看东叔这还有什么你喜欢的杂志、光碟、文件夹、网站会员,随便挑。”   我没有顺着他的话题,绕开道:“狂鲛今天来找我。”东叔哦了一声,好像并不意外,他道:“他还托我想请你帮忙,我没答应。他最近被人整得挺惨,有个叫郑老板的在找他麻烦。”   “你知道这郑老板是谁吗?”然后我把自己昨晚的遭遇告诉了东叔,东叔凝神半晌,像是思考了一阵,然后脸色沉重的道:“你说的那个郑老板,应该和狂鲛遇到的郑老板是同一个人。”   “他是谁?”我又问了一遍。   “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东叔手指碾过一撇小胡子,目光远远的望向窗外,然后悠悠的道:“六年前,除了林美嘉之外,还有一条九尾警犬,她的名字叫许晴。也是她第一个带头向sm界的暗黑势力发起挑战,一路过关斩将,从一星杀到九星。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一场让sm界翻天覆地的大战,有人疯了,倾家荡产,有人死了,烟消云散。而郑老板就是属于疯掉的人,他原名郑华,是许晴的前夫,本来还是一名警察。”   东叔说到这,好似惋惜般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大战最终的结局,原本落在许晴与当时sm界黑暗势力中、实力最强的、九星调教师黄蒙的身上。但事情最最蹊跷的地方,就在许晴即将要与黄蒙决赛的前一周,一名自称佝偻男爵的一星调教师,忽然向许晴发起挑战,没有人知道这个佝偻男爵是谁,他仿佛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小鬼。”   “他的实力很强吗?”我问,“是不是调教的手段特别厉害?”   东叔摇头道:“不是厉害是可怕,而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让人无法预料的意外。当时有幸在场亲眼鉴证比赛过程的所有人,都被深深的震惊了,当然最震惊的还是台上的许晴。”   我没有插嘴,让东叔继续讲故事,他道:“作为一头警犬,许晴不可能无视来自黑暗势力的挑衅,即使当时的佝偻男爵,只有区区的一星,按道理根本没有资格挑战许晴。”   说到这里,东叔自己停了一下,他像是回答我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道:“许晴没有轻敌,她一向小心谨慎,相反怀疑佝偻男爵的神秘身份,觉得他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偶然,所以许晴在比赛前做足了准备,用自己能够猜到的、以及经历过的一切残酷的调教手段,作为特训的项目,对自己轮番的施加压力。倒是我们这些看热闹的旁观者,都没有把佝偻男爵放在眼里,以为他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然而比赛的结果却叫我们大感意外,比赛的过程更让人匪夷所思,因为佝偻男爵根本没有从正面调教许晴,甚至连碰都没碰许晴一下,而是从侧面,对没有设防的郑华发起进攻,好似催眠一般,使得正在现场全神贯注观看比赛的郑华精神崩溃,对着许晴大喊,我要和你离婚,等等从心底里刺痛许晴的话,从而导致许晴失态,彻底沦陷输掉了比赛。”   听完许晴阿姨的故事,让我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我好似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是妈妈的弱点,为什么妈妈总是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无耻的一面,为什么要锻炼我的意志,成为她的主人。   东叔道:“许晴输给佝偻男爵之后,便就此同佝偻男爵一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后来的故事,想必你应该了解,林美嘉战胜了黄蒙,并剿灭了我们市里的sm界的黑暗势力,因此还登上市报纸的头版头条,成为我们这些sm爱好者心中的女神母犬。而像是疯掉的郑华,他辞去了警官的职业,卖掉了房子,只身一人去了外地。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又回来了,但从他的所作所为来说,一定与sm界有关。”   帮东叔的儿子补习完功课,东叔热情的招待我在他家吃了晚饭,然后他担心我在回家的路上再次遇到流氓,于是索性开车送我回家,一路来到家小区的楼下,东叔执意要看着我上楼他才放心。   楼下,我与东叔挥手道别,东叔从车里探出头来特意提醒我道:“小天,答应叔的事别忘了,男孩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然后见我朝楼里走去,脚踩油门,一溜烟的跑了,也不等我回过神来开口问他,到底答应了什么。   电梯门打开,顺着走道来到家门口,却看见家门口的地上,整齐的摆着3双男人清一色鞋头锃亮的黑色皮鞋,除了陈叔叔、方凌姐,还有以前的许晴阿姨,以及妈妈警局里几个关系要好的姐妹外,我们家里很少会来客人,尤其是一下子来这么多客人,看样子还都是男人。   我的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的用钥匙小声的打开房门,只听见客厅里响彻着一阵阵沉闷的啪啪的撞肉之声,以及妈妈急促的好似拼命在奔跑的喘息之声。   客厅里关着灯,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我光着脚穿着袜子小心的朝里面走去,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清晰,忽然,妈妈好像是被人翻了一个身,随后便听见一阵像是皮鞭抽打在肉臀上发出的激烈脆响,以及男人的咒骂,“把屁股自觉的挺起来,对就是这样,爽不爽?我问你爽不爽?你这条贱狗。”   啪的又是一声脆响,但这声音,好像是男人将巴掌甩在了妈妈的脸上。   只听见妈妈如泣如诉的回答道:“爽!母狗好爽。”然后她又似习惯般的“汪汪”的学了两声犬吠,随即,男人像是把一根按摩棒调到最大档后,一下子捅入了妈妈的肥屄,与此同时,从妈妈的喉咙里挤压出一串又是急切,又是猛烈的浪叫,“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啊!母狗的骚屄……母狗的骚屄吞不下三根按摩棒!呜呜!骚屄要被插烂了,呜呜、屄肉都被肏得翻出来了!呜呜!太多了,太多了!它们都在拼命的转……呜呜呜!感觉要死了……要死了……”   好一阵,妈妈才似使劲的压抑住了如巨浪般的快感冲击,她像是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又像是在舔着男人的鸡巴般,一句一顿的道:“郑华你不该回来,如果被许晴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该有多么的伤心。”   是郑华!他怎么会在我的家里?我立时被惊吓得有些腿软,不由得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房间里的郑华像是疯了一样咆哮道:“你给我闭嘴,你这条母狗,我不许像你这么低贱的婊子,喊她高贵的名字。我的许晴已经死了,她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就是被你们这群母犬给毒害死的,像你们一样变成了畜生,不管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看到精液就想舔,甚至把喝尿当做一种享受。啊啊啊!臭婊子!贱婊子!烂婊子!”   郑华每喊一句的同时,都像是会在妈妈绯红的俏脸、胸前肉颤的肥乳、以及丰满肥硕的圆臀上狠狠的甩下巴掌,打得妈妈连声惊呼与尖叫,但在这惊呼与尖叫之中,明显夹杂着妈妈吃爽的贱意,还有她如母犬般迷乱的哈气声。   随即,妈妈像是被郑华用手掐住了喉咙,挣扎的肉体像是摩擦着桌椅般,发出一连串激烈的吱呀吱呀声,等到郑华放开手时,妈妈“哦”的长长的急喘出一口粗气,跟着她的宫颈像是以往达到高潮时般,挤过淫水与褶皱交叠的阴道肉壁,从阴唇外翻的骚洞间,发出噗嗤一声弹射出来的声音,按摩棒啪嗒啪嗒的接连几声掉在地上,咕咚咕咚的在地上乱滚,淫水滴滴答答的坠落地面,打出一连串的激响。   可以想象,妈妈一定是因为窒息的快感而达到了高潮,淫乱的潮喷出了爱液。   “呜呜……”半晌,妈妈好像是好不容易从迷失自我的间隙中,寻回了一点清醒的意识,她继续规劝郑华道:“郑华求求你走吧,我不可能成为你的母犬,帮你战胜佝偻男爵,你驯服不了我,也同样战胜不了佝偻男爵。”   “贱货!”啪的又是一记耳光的脆响,抽在妈妈的脸上,郑华像是指挥众人道:“肏死她!给我肏死她!把她身上所有能插的洞都给我插满,对!她就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看她的表情多享受,呸!”郑华像是朝妈妈吐了一口口水,而听妈妈张大嘴巴的呜咽声,以及随即吞咽口水的声音,好似将郑华吐在自己嘴里的口水,下贱的吞了下去。   不给妈妈任何的喘息之际,便听见妈妈像是被人忽然抱起般,急切的喊道:“呜呜!不要,不要一下子都闯进来,啊!肉屄和屁眼都插满了,啊啊!不不不,那里不可以,那里是尿道!啊啊,这样会失禁的……哦!失禁了……尿流出来了,啊啊!会死的……小穴会被肏坏的啊……啊啊……汪汪……”妈妈每到兴奋时,似乎都会忍不住犬吠,一阵激烈的肉与肉冲撞的声音响起,没有看到实景的我猜不出他们如何连妈妈的尿道都可以侵犯,而妈妈的整个人好似头被慕然拖入淫欲烈狱的母猪般,只管呜呜噢噢的发出一声声如牝兽般的哀嚎。   蹑手蹑脚的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弯着腰透过门缝朝里看去,顿时一幕如滚烫岩浆般的热浪画面朝我迎面扑来,使得我不由得浑身一诤。   妈妈整个赤裸的、流满香汗的、湿漉漉的、泛着油光的娇躯,好似一本厚厚的书般,被人上下夸张的折叠了起来。   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美腿,从身体两侧笔直的向上翘起着,裹在丝袜里的小脚蜷曲着脚掌跨过头顶,互相交叉的脚腕被皮绳牢牢的扎紧着枕在脑后。胸前一对肥硕的巨乳,因为受到腿弯的夹力互相挤压着变得更加暴突,两粒勃起的奶头连着乳晕一起被家里用来晾衣的木夹紧紧的掐扁着,背在臀后交叉着手腕的双手被皮绳牢牢的捆死着无法挣脱。   妈妈光裸的圆臀好似一座肥圆饱满的炮架般,被两个肌肉结实的男人,一前一后的托在手里,骚屄与屁眼的肉洞毫无保留的承受着男人粗长的肉棒一轮接一轮刚猛的冲击,阴道与菊洞内的嫩肉被肏得翻进翻出,淫水、尿液如溪流般画成细线,顺着肉与肉交织的私处,从光滑挺翘的臀瓣间流进股沟的深处垂淌下来,一串颗粒硕大的红色拉珠,如同一条小辫子般,悬在妈妈括约肌凸起缩紧的肉穴尿道之间,随着男人抽插骚屄与屁眼的力道与节奏,淫荡的一晃一晃。   “呜呜……”妈妈像条纵欲过度的母犬般伸长着舌头翘起着舌尖,脸上的神色好似头堕入糟糠快要被淹死的母猪般,又是贪婪又是挣扎。   “答应做我的母狗!”郑华站在两个男人的身侧,用手抓着妈妈的秀发,让妈妈歪着俏脸,被迫的拧转向他,郑华的脸上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英俊斯文的相貌与他狰狞可怖的表情极其的不协调,而整个房间里也只有他保持着西装革履的样子,全身上下唯独解开的地方,就只有领口的一粒纽扣,仿佛这房间里暴乱淫靡的气氛与他丝毫无关。   “呜呜……郑华……你驯服不了……你驯服不了我……因为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呜呜……”几乎被肏得翻起白眼的妈妈,在话说到一半的瞬间,忽然被男人用手指掐住了勃起的阴蒂使劲一拧,“呜呜!太刺激了……呜呜!母狗婊子到高潮了!呜呜!”妈妈的身子如触电般,剧烈的一阵娇颤,跟着绷紧肌肉的屁股好像忽然失去重心般往下一沉,噗得从下体肉穴的尿道口挤压着串珠喷出一股失禁的骚尿,勃起膨胀的乳头连着乳晕举着木夹,跟随上下抛动的肥乳一颠一颠。   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粘在妈妈的脸颊,妈妈的香唇与嘴角淌满了自己流出的唾液,她拼命的张大着小口喘住粗气,呢喃不清的话语似仍旧在用残存的意识拒绝着郑华的要求。   哗啦一下,像是被妈妈彻底惹怒的郑华,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他按开弹巢,将一枚金色的子弹塞了进去,然后用力的一转,让弹巢在旋转中,咔嚓一声,扣回了枪肚,郑华举住手枪,将枪口对准妈妈的脑门。   吓得门外的我,几乎站立不稳,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再瞧房间里的妈妈,她似在恐惧与彷徨间下定了决心,犹如全然不在意这命悬一线的生死关头,竟然仰起俏脸,淫贱的表情带着一脸媚笑,让枪口滑过她的琼鼻,慢慢的对准了自己吐气如兰的微分的红唇,然后她蓦然间潭口一张,翘起的舌尖卷着枪管,好似舔舐男人的肉棒般,淫荡的吞吐起来。   “真是条贱到骨子里的母犬。”妈妈的这个举动似也出乎了郑华的意料,但他很快收起狞笑的神色,表情冷酷的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我的母狗,不然开枪打死你。”   “呜呜……”妈妈似全然没有听见郑华的威胁,似一个沉浸在与客人欢愉的妓女婊子般,又是认真,又是饥渴的吃吮着枪膛,将枪膛慢慢的从嘴里吐出,然后用湿润的香舌舔过一遍枪身,再一口满足的吞没枪管,直至枪口顶住自己的喉咙,一大摊粘液在妈妈的干呕声中,从她的鼻腔里喷溅出来。   砰的一声,完全没有征兆,郑华在妈妈的嘴里扣响了板机,把门外的我吓得几乎惊叫出声。   “呜呜!”妈妈睁大着眼睛,好似不敢置信郑华真的敢对自己开枪,她犹如在鬼门关里走过一遭般,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变得绝望,又从绝望变得刺激,再从刺激变得好似意犹未尽般的回味,回味着刚才濒临死亡的快感。   身子底下的、被男人不断抽肏的骚屄,似因为异样的兴奋,拼命的夹紧阴道的肉壁,在男人一阵急促的、大开大合的、肉棒的挺送之下,宫颈爱液潮喷的、在男人射出精液的同时,达到了高潮。   从身后抱住妈妈的男人狞笑着,他一面抱紧妈妈的屁股,将鸡巴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翻搅抽肏着妈妈的屁眼,带着甩起在尿道间的串珠,将她肛洞的括约肌干得嫩肉翻进翻出直喷肠液。   “呜呜呜!汪汪!呜呜……汪汪!”妈妈好似头被堕落的快感冲昏头脑的母犬般伸长着舌头,舌尖滴淌住痴缠的口水,卷起的舌尖兴奋的向上翘起着,贪婪与挑逗的眼神,宛如在勾引郑华将手中冰冷的手枪,再次对准自己。   “已经贱到连死都不怕了吗?”郑华的神色变得愈加的狰狞,他咬着牙,好似一头被对手抓伤了心口的黑熊,握紧枪柄的手在微微发抖,然后他像是打定什么注意般,在妈妈身前的男人让开之后,将枪口一下子顶在了妈妈翻开着两瓣肉嫩阴唇的、外卷着阴道肉壁褶皱的、流淌着男人精浆的、翘起着阴蒂的骚屄之上。   “呜呜!”妈妈整个人好似被开水烫到般,浑身一阵惊恐的乱抖乱扭,捆紧着她手腕和脚腕的皮绳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随即她低垂着俏脸,好似看到一幕不可思议的镜头般,睁大着眼睛,银白色的枪口挤着膨胀凸起的阴蒂,和挂在尿道口外的串珠,慢慢的被郑华推进了她的阴道,直至坚硬的枪膛挤过层层交叠的褶皱,冰冷的枪口如刺骨的利剑般顶在了她软腻肉嫩的宫颈之上,一股凉透心底的寒意,夹杂着使人崩溃的威压,又一次使得妈妈不自然的扭动起被束缚的好似肉粽般的娇躯,两只绷直的、如同直线般的丝袜玉足,拼命的蜷缩着袜头里的脚趾,并死死的攥紧着两只拳头,宛如咬紧的牙关般,强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哀嚎。   “这一次你可没有那么好运。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答应做我的母犬,我就射烂你的贱屄。”郑华发红的双眼像恶魔般死死的盯着妈妈,完全不似在开玩笑。再看妈妈,她好似只犹豫了片刻,便又露出一副便器痴女的神色,好像将自己的生死完全抛入了淫狱的烈火之中,淫贱的缩紧起阴道里的包裹住枪管的层层软肉,在用湿润的肉壁夹紧枪管的间隙,在男人捧住与掰开着她两瓣肥臀的手掌间,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肉屄,仿佛条嘴馋的没有被喂饱的、想要舔干净盘子里所剩不多狗粮的母犬般,用张开口的肉穴饥渴的吞没了枪膛最后的一小节枪身。   “三……二……一!”郑华一字一顿如同敲响着妈妈的丧钟。“不!”我顶住翘起在裤裆里的鸡巴,在郑华数到第三下时,惊恐的不顾一切的推门闯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郑华绷紧着脸部的肌肉,连续扣下手枪的板机,伴随着枪身的颤抖,发出了砰砰砰三声金属的脆响。   “啊啊!”妈妈像是再也经受不住积压在心头的、沉重的压力般,挤出一声长长的、又是恐惧、又是痛苦到了极点的悲鸣。   两行眼泪在妈妈溃败的表情间,从眼眶里不受控制的溢出,马甲线绷紧的小腹好似重重的挨了一拳般,剧烈的上下起伏抽搐,一股酸楚的胃液像是翻江倒海般的,从妈妈张开的小嘴里呕了出来。   连续的三发空枪,枪管笔直的插在妈妈阴唇外翻的、阴蒂翘起的、阴道肉壁向内层层夹紧的骚屄之间,尿道口的括约肌在剧烈的一缩一张中,一大股透明的尿水,豁然冲开了堵在尿道里的串珠,从豁开成圆洞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与串珠一起啪嗒啪嗒的坠落在了地上。   绷紧肌肉的屁股更像是被子弹击穿般,痉挛着战栗着,怂恿起一波波的臀浪,带起两团挤在双腿间的肥乳一阵激颤,一枚枚的木夹在咬住乳头与乳晕的同时上下晃动。   夹紧的屁眼在男人一阵舒爽到极致的猛抽猛送之下,直肠卷绕住男人的肉棒,从龟头里挤压出了滚烫粘稠的浓精。   而就在男人拔出老二的不多时,一幕令妈妈羞耻到无地自容的画面,众目睽睽的展现在了大家的眼前,她好似在向众人讨饶般绝望的喊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看!不要啊!”但见一条黄褐色的大便,宛如一点点剥去她仅剩的人格与自尊般,从她括约肌外翻的肛口间慢慢的挣脱出来,顿时房间里弥漫开一股子难闻的臭味。   妈妈被折叠起来的娇躯,好似块臭肉般被人嫌弃的以背面朝上的姿势扔在了床上,她的脸埋在床被之中,被皮绳捆缚住的双手,不自然的在背后翘起着,而更夸张的是,一对被皮绳束缚住脚腕的丝袜玉足仍旧盘起着枕在脑后,使得看起来的样子,好似妈妈被自己的一对丝袜小脚踩着脑袋。   嘤嘤的抽泣之声不绝于耳,肥硕的圆臀浸泡在黄褐色的大便与白色精浆混杂的床被里,股缝间鼓起的屁眼仍旧不断的喷出一小股、一小股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刚才对妈妈肉体发泄完一轮的两个男人都似玩腻了这头已然沦陷的母猪,他们先后的穿上衣服,然后似全然没有看见我一样,从我身旁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   走在最后的郑华,将左轮手枪藏回腰间的枪套,他的表情似对今日的成果还算满意,回头看了一眼狼狈的、神智宛如溃散般的妈妈,笑着道:“今天就调教到这,我们来日方长。”然后,他在经过我的身旁时,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道:“你的母犬我要定了,想好了开个价。”说完,扔给我一张名片,头也不回的走了。   “妈妈!”我顾不得臭气熏天的粪臭味道,扑到床上扶起妈妈的娇躯,“妈妈你没事吧。”正在我万分担忧之际,却见妈妈回过脸来,表情好似狡猾的狐狸终于始计摆脱猎人的追捕般朝我狡黠的一笑,小声道:“他们走了吗?”   我诧异的点头道:“走了。”随即就要帮妈妈解开捆缚住她手脚的皮绳,但听妈妈道:“让妈妈自己来。”于是我听话的让到一边,好奇的看着妈妈如何自己解开这死局般的困境。   但见她先是用力的扭动了几下娇躯,然后将自己翻过了身,以正面朝上的姿势,让胸前一对被木夹擒住奶头的肥乳正对着上方的天花板,她的圆臀因为身体被捆缚的折叠姿势,好似座肉山般饱满夸张的向上翘起着,缩紧的屁眼周围堆积着污物,胯间淫熟的胡满肉汁的骚屄穴口敞开着两瓣湿漉漉的肥唇,穴口间的阴道褶皱肉壁在一缩一张间,豁然张开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原本缩挤在肉腔深处的宫颈,好似男人兴奋勃起的龟头般,一下子探出了脑袋,“呜呜!”妈妈又是舒爽、又是畅快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在宫颈好似泥鳅钻洞般的前后伸缩蠕动间,噗得宛如水枪般的射出一股爱液,连带着像是电影里不可思议的女特工般,从让人不敢相信的宫颈的马眼里挤出一根细长的圆锥,圆锥随之掉落床榻,妈妈的小手摸索着找到圆锥,按开圆锥上的暗扣,使得圆锥变成了尖刃,最后艰难的割开了绳子……   和妈妈一起换下被屎尿精液浸透的床被,将满屋的狼藉打扫干净,等到妈妈从浴室里洗完澡,换完睡衣出来,她的整个人的状态,除了手腕上的绳印外,好似焕然一新般,看不出有半点刚刚被折磨调教过的痕迹。   妈妈将下午去找郑老板,然后发现郑老板就是郑华,以及为何被郑华调教的事情,同我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其实,就如我之前在客厅里听到的他们的谈话一般,郑华要逼妈妈成为自己的犬奴,以此来战胜佝偻男爵,为过去报仇。   “妈妈,我不要郑华做你的主人。”   “放心吧,郑华的疯狂驯服不了妈妈,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失败的原因,他的心里只有自己。但是小天……”妈妈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我问她什么事?妈妈凝神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对我道:“小天,你能成为妈妈的主人吗?”   “我……”不等我的回答,妈妈却又像是从前一般对我一笑而过道:“小傻瓜。”而我这一次不想再逃避,从正面一把紧紧的搂住妈妈,用嘴吻住了她的红唇,她的红唇又香又软又滑,妈妈只轻轻的挣扎了一下,便顺从的与我交缠起了舌头。   “妈,我要做你的主人,以后天天听你学狗叫。”我激动的说着,顺势将手滑入了她的裤腿之间,妈妈没有阻止我,还用双手配合的抱住了我的脖颈,将整个香软的娇躯投入我的怀中,她的睡裤里也没有穿着内裤,而当我想就此在今晚跃入雷池、一杆进洞时,却慕然惊异的在她的胯间摸到一处硬硬的异物。   妈妈调皮的一笑,随即一扭纤腰,好似早有计划般的在此刻跳出我的怀抱,表情又是诱惑、又是挑衅的看着我,慢慢的脱下裤子,让我立时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睁大眼睛、呆在当场,意识到自己的企图将又一次泡汤。   因为我看到妈妈的下体穿着一条透明的带锁的贞操裤,贞操裤的标牌上印着“警犬防狼专用”的字样,锁扣上的电子表清晰的显示着倒计时的数字,看来还有12个小时才能将锁打开,而在透明的贞操裤之下,妈妈肉鼓鼓的骚屄、屁眼与尿道被三只透明的大小不一的塑胶圆球牢牢的堵死着,被故意扩张成了三处圆滚滚的湿漉漉的引人犯罪的肉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