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舅妈的不伦亲情   作者:佛系特攻(supersavage)      内容简介: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虽然从小也是在城市中长大,但重男轻女的习气非常严重。我姥爷一共生了四个女儿,才有了我的舅舅。四个女儿里只有排行老三的妈妈考上了本省的大学,但为了省学费上了本省的师范院校。舅舅还算争气,考到了南京一所还行的大学,毕业后留南京短暂做了一段小公务员就下海经商,娶到了我的舅妈—一个非常秀气温柔的上海姑娘……   一、美丽的舅母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虽然从小也是在城市中长大,但重男轻女的习气非常严重。我姥爷一共生了四个女儿,才有了我的舅舅。四个女儿里只有排行老三的妈妈考上了本省的大学,但为了省学费上了本省的师范院校。舅舅还算争气,考到了南京一所还行的大学,毕业后留南京短暂做了一段小公务员就下海经商,娶到了我的舅妈—一个非常秀气温柔的上海姑娘。   我第一次见到舅妈是在舅舅的婚礼上,年轻时的舅舅英俊潇洒,舅妈小鸟依人,美丽温柔。当时我才上高二,对女人的欣赏基本还是处在主看脸蛋其次看胸的阶段,对于习惯了北方粗线条女生审美的我来说,舅妈的精致可爱的脸和苗条的身材符合我对一个完美女生的全部想象,正宗的江南美女。舅妈的职业是中学英语教师,婚前后正好是暑假,闲来无事的她辅导了我一段英语,客观地说她也算不上什么好老师,但我很喜欢和她相处,听她非常绵软的普通话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后来我考去了上海的大学,而不是像同学们更多地去离家只有一百多公里的北京,也很难说潜意识里不是对江南美景和美女的向往。   然而好景不长,舅舅舅妈婚后很长一段没有小孩,后来听说做了试管婴儿,失败了很多次,好不容易成功了是个女孩,但姥爷执意要舅舅再生个男的,听我妈说起舅妈挺不愿意,一个是南方人觉得男女都一样,另一个不愿丢掉教师公职。一来二去,关系就有点僵了。   舅妈生表妹菁菁的时候,我正好读大四,跟着导师在南京参加一个网络项目的攻关和研究。南京夏天超级闷热,住的招待所人多空调不给力,噪音又响,过得很有点艰苦。舅舅来看了我后很是心疼,二话不说就把我接到他家去了。   舅妈的亲妈死得早,后妈比她大不了多少岁,伺候月子这事总是不太到位的感觉。所以象征性地晃了几天就走了,舅舅常常出差,家里没人也不是事儿,就把姥姥给接来了。平时家里就我,舅妈和姥姥三个人。   那是我第一次被舅妈的美臀吸引。生了孩子的舅妈腰身有点变粗,但臀部还是那么浑圆饱满感觉并没有多太多的肥肉和赘肉,可能是因为注意保养的原因。姥姥很传统,认为坐月子期间不该开空调吹冷风,但南京的鬼天气不开空调不能活,只能默许,但温度打得很高,算是在能容忍的临界点,舅妈在家里穿得很薄很清凉,特别是居家的连衣裙,虽然很宽松,但每次坐下的时候曲线尽显,勾勒出完美的轮廓。趁她们不注意我总是贪婪地盯着看,幻想着白嫩大腿伸向短裙里面的旖旎风光。   姥姥60多的人了,能帮忙做了饭和洗洗衣服就不错了,晚上也熬不了夜。毕竟是婆婆,舅妈也不好支使她,正好我住在书房,就在舅妈主卧室对面,平时帮忙跑腿的事情就是我的了。舅妈抱着哄菁菁的时候,就是我跑进跑出,递送东西,冲奶粉,帮忙换尿片什么的。   其实这是我的福利,我有机会近距离靠近舅妈,欣赏她的曼妙身材,因为哺乳而变得肥硕的乳房,丰满的屁股,白嫩的大腿,迷得我这个处男神魂颠倒。虽然我之前也谈过一次女朋友,但那最多算是精神恋爱,牵牵手亲亲嘴,女人的真正滋味,根本没有尝到过。在舅妈身上,才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熟悉了以后,舅妈在我面前就变得很开放和随意,有时在饭桌给菁菁喂奶也不大避我,解开哺乳胸罩,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像小兔子一样跳出来,用手轻轻挤一下,就把胀大的乳头塞进小菁菁的嘴巴里。当然每当这时我就知趣地扭头走开,但那对丰满柔嫩的乳房和暗红的乳头给我的刺激和视觉冲击力,会让我一直回味着。姥姥对哺乳胸罩一直不以为然,唠叨了很多次,一再暗示戴那个会导致不下奶。   二、人肉吸奶器   有一次小菁菁生病了,医院排队看病,化验,舅妈抱着菁菁,我来回跑,折腾了快一整天,最后诊断肠胃炎,又各种排队吊盐水,我站着陪完,医生嘱咐让孩子停一天别喂奶,只给喝水和药,才放走。回到家我都累坏了,回家洗了澡,光着身子想在床上躺一会儿,不料一下就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我感觉有人在推我,我朦胧中睁眼,看到是舅妈的一张俏脸,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咦我已经睡到现在了,第二反应是糟糕我还光着呢,我一激灵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有块毛巾毯了,但尴尬的是下面高高地支起了帐篷,我很窘迫,你不敢看舅妈的脸,但舅妈却一副若无其事地表情,说,小一你穿好衣服过来帮我个忙。   我背转身穿好背心裤衩去到主卧,舅妈坐在床边,尽量保持镇定地对我说,小一,我的吸奶器可能坏了,奶水涨得厉害,你帮我看下。我拿起吸奶器看了下,明显坏得没救了,我有点犯愁,心想你不能熬到天亮出去买新的啊。舅妈脸红了一下,避开我的眼神说,我已经自己用手挤了半天了,快要酸得抬不起来了。说话间舅妈把自己披着的上衣打开来,看上去的确左边的乳房涨得挺挺的,右边的明显小了一圈。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和近距离地看到女人的乳房,在舅妈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子下,如牛奶般白皙柔嫩的胸前肌肤,下面一对饱满肥白的乳房,乳晕有点深,乳头的颜色浅一些,像两颗樱桃硬硬地挺着。看到年轻丰满的乳房,去摸去吮吸是人的天性,而我却必须控制住这么做的欲望,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   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感觉到舅妈用眼光不经意地打量了一下我的下身,好像有一个并拢了下腿的动作。她动了动嘴角,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从床边拿过一个玻璃杯,递到了我的手上。   其实我当时的尴尬,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并排坐?从背后?好像都不对啊,但也总不能跪着吧。我半弯着腰,左手用杯子扣在她的乳房上,右手颤抖着放在她的乳房上,不敢太用力,也不敢不用力,动作轻缓地半揉半挤着。这种触手的滑腻和柔软太爽了,和以前女朋友那种硬梆梆的乳房不可同日而语呀。这时舅妈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但马上收住了,红着脸自己端着杯子对我说,你两只手一起用力呀。又补充了一句,你尽管用力,没事的。   虽然我是第一次给人挤奶,但我还真知道怎么给母牛挤奶的。在舅妈轻轻的哼声中,我开始用力,乳汁随着我的用力从她的乳头里几条细线喷出来。不知道整了多久,我的手也累了,舅妈的乳房也快有点泛红了,身上都有点出汗,有点细细的娇喘。   “要么你帮我吸一下吧,我的乳房被挤得有点痛了。”舅妈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乳房。   我肯定是一副“这合适吗?”的表情。   “吸起来比挤快多了。”舅妈没有看我,低头轻轻地按摩自己的乳头,感觉刚才受伤害了似的。   “我也不想麻烦你,可惜我自己够不着。”说完,她自己噗哧一声笑了。   舅妈的这一笑让气氛有点缓和了,她想了想,靠坐在床上,对我说,“来,坐在我身边。”   我傻乎乎地坐在她身边,眼神丝毫不离她的乳房。   舅妈娇嗔地按着我的头,说:“你下去点呀,这样你够得着吗?”   “哦哦。”我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把身体往下出溜了点,让自己的嘴巴和她的乳房一个高度。   舅妈侧转身,捧着乳房把她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浓郁的女人体香混合着奶香味扑鼻而来,我用力吸吮着这散发着甘甜味道的乳头,乳汁并不是甜的,有点奶香,有点腥味,但吸在嘴里是无边的美味,我都快陶醉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乳房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感觉就一会会儿的事情,但感觉舅妈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娇喘微微,自己坐正了说,另一个你自己里来吧,刚才这半天我累得腰疼。   她喂我的时候,我的手规规矩矩平放在身体两侧,但我爬过去吃她的,手就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舅妈看出了我的窘境,她拉着我的右手环过她的腰,然后把我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说:“动作快一点哈!”   我觉得我真的很单纯,我的右手一动也没有动地搂着她的腰身,左手只是轻轻地按摩挤压,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她的奶。   因为有支持和发力点的原因,这个奶吃得很顺畅很用力,舅妈一直在发出哼哼的鼻音,听得出很满意的感觉。   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乳房和腰,因为下面硬挺着很难受,都不敢翻过身来,猫着腰下了床。   这时候小菁菁突然哭了,当时我是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然是万一我姥姥听到哭声突然跑过来肿么办,虽然这事不太可能,这个点姥姥是起不来的。   舅妈被我面如土色的样子给逗乐了,翻身下来抱起小菁菁,把乳头塞到小菁菁嘴里,一边哼着一边摇。   我当时说了句很傻的话:“医生不是说不让喂奶的吗?”   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我哪里还有奶,都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我捂着我的下体,尽量自然地逃出了她的卧室。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却一点睡不着。我闭上眼,眼前却都是舅妈的大馒头般的乳房,坚挺的乳头,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奶香味,那次是我撸得最爽的一次,手都要酸了,但快感一直在旋转着往上升,往上升,最后像烟花一样绚烂地爆炸。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一条被单,我大吃一惊,摸摸下身,好像也挺干净。这时舅妈推门进来了,丢给我一件干净内裤,抿嘴一笑,“不讲卫生!”然后转身出去了。   白天的相处很自然,舅妈仍然是若无其事的表情。尽管吸奶器新的买回来了,但在舅妈的要求下,我还是给她吸了好几次奶,她告诉我她很喜欢吸奶的感觉,觉得吸完会觉得乳房很轻松很顺畅的感觉。在一次次地操练下,我们的配合和动作也变得很默契,尽管如此,两人也没有太多多余的动作和行为,虽然肌肤相亲却没有任何抚摸爱抚这种暧昧发生。   当然了,我也特别注意,撸完了自己清洗干净,尽量不要弄在衣服和毛毯上。   三、突破   舅舅回家了,他从国外给我买了很多名贵的衣服皮鞋,还买到一件限量签名版的球衣,我很开心,但也有一点点小失落。开心是可以睡个好觉,失落呢,就那样呗。   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舅舅回来第一天舅妈是很开心的,但往后的几天两人的关系却越来越僵,特别是舅舅,总是阴沉着脸,舅妈也是耷拉着脸,在桌上不仅没有话说,而且眼神也不怎么交流。有好几次,我发现舅舅竟然是睡在客厅沙发上的。   我的项目快到尾声了,有一天导师要带我们去浦口做一次户外综测,那天为了赶车,我早上起得很早,我走到客厅的时候,却听到厨房里姥姥在数落舅舅的声音。   “你平时不着家,海蓉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你要多让着点。”姥姥的声音不大,但很严厉。   “让什么呀,我让得不够多吗?我工作也很累,晚上让我干这干那的我吃不消啊。”舅舅不服气地抱怨。“再说了,我已经饶了一个妈在这里了,她自己的后妈不上心,把60岁的婆婆累成这样,我能没意见吗?”   “男人不要斤斤计较!海蓉的家事你不要说三道四,这种话最伤人。”姥姥很明事理的一个人啊。   “哼,还有,她自己吸奶器不用,老让我帮他吸,不是我不愿意,我受不了那个味道。”舅舅有点恨恨地说。   “女人奶多是好事,吃不掉就最好吸出来,不然憋着难受,我生你姐姐们的时候,营养不行,吃不饱饿得哭,你知足吧。”姥姥说完,好像端着饭碗出来了。   我赶紧闪回自己房间。   我跟着项目组在浦口过了一夜,第二天回到南京舅舅家,告诉姥姥说准备第二天和大部队一起回上海了,姥姥有点舍不得想留我多住几天,但因为这个项目对我留校的评估打分有重大意义,时间也拖不得,留不住了。   舅舅不在家,听说又出长差了,晚饭的时候舅妈情绪很低落,食不甘味的样子。姥姥也眉头紧锁,一席无话。吃完我帮姥姥刷碗,姥姥跟我说舅妈和舅舅吵架了。   姥姥看了会儿电视就去睡觉了。我无聊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开着电视玩手机,突然舅妈从房间伸头出来向我招手,小一,来试试衣服。   走进舅妈房间,我差点鼻血流出来,晚餐时候还穿着严严实实棉睡衣的舅妈,换上了一身非常紧身诱惑的吊带上衣,老实说当时的我根本说不清楚女生穿的衣服叫什么名字,只是感觉半透明若隐若现,像轻纱,整个乳房几乎都能看到,但乳头位置掩饰在花纹下,下摆很多蕾丝,刚刚盖到臀部下方。   “好看吗?”舅妈笑盈盈地看着我摆了个Pose。“挺好吧!”其实我的第一感觉是这衣服有点小,在舅妈的身上有点绷得太紧,特别是胸前,低开领下白花花的乳房和乳沟十分晃眼,要夺门而出的感觉。腰身和臀部更是贴身得厉害。   “你别管大小啊。”舅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我喂好奶总是要减肥的,就正好了,你看下样子好不好。”   “还是舅妈你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啊!”说实话我只感到诱惑和风情,却无法描述,只好来了句最没营养的评论。   舅妈自顾自看着镜子,自言自语道:“这是我自己在淘宝上买的,头一次哦。”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告诉你姥姥哦,要唠叨我的。”   我只有点头,贪婪地欣赏着舅妈的背部和臀部曲线,这件衣服真的很修身,把舅妈的翘臀曲线显露无遗,我都开始觉得我的血开始往上下两个头涌去了。   舅妈突然出人意料地把这件吊带衫脱下来了,整个上身赤裸着,用她白皙曼妙的后背对着我,可以看到饱满的乳房侧影,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的美臀。   我退了一步,舅妈马上跟了一句,“好了,来帮我吸一下奶吧,又涨了。”   舅妈斜躺着,我伏在她胸前,用力吮吸着她的涨得大大的乳头。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一啊,这是最后一次给你吃我的奶了啊。”   这句话有点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怜惜地吐出她的奶头,近距离地看着那颗红扑扑的美丽樱桃,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舅妈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感觉到她抓了一下我的头发,含笑轻骂了一句:“要死了,不好好吃,乱舔什么。”   我不由自主地把两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抚摸,感受这马上就要逝去的美妙触感,舔了这个乳头舔那个,嘴巴都有点忙不过来了。   舅妈不仅没有制止我,反而用力把我的头往她的胸前搂,我感受到我的脸贴在她热乎乎和细嫩的胸前,开始用舌头舔她的乳房两侧和胸前。   舅妈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胸前开始微微泛红,感觉身体也有点紧张起来,轻微地颤抖和扭动着。在沉默中,她扭动着把乳房往我的脸上,嘴里凑。   不知不觉间,舅妈的双手开始隔着我的T—shirt轻轻抚摸我的胸前和后背。很自然地,当她揪住我的衣服下摆的时候,我迅速地脱掉了我的上衣。   舅妈看我的眼神像是蒙了一层水雾,一张俏脸因为害羞显得娇媚万分。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怯怯地在我的胸口游走,细细抚摸着我的一块块肌肉。   我气血上头,一把搂住了舅妈,我什么都不管了,对着她的鲜嫩的嘴唇就想吻下去。舅妈用身体紧紧贴着我,并没有挣扎,闭着眼,却把脸扭开了,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把娇小的舅妈抱在怀里,我感觉到我的下体隔着短裤紧紧贴在舅妈的大腿上,可能觉得有点太过猥琐,我欠了下身体,让他脱离开接触。   舅妈睁开眼,一副娇羞的表情,轻轻地对我说:“要不我帮你一下?”   我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下,舅妈狡黠地笑了,用大腿追逐着我的下体,压住了它,蹭了一下。   这下轮到我脸红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舅妈哈哈一笑,说我以为你是老司机呢,原来也是个小辣鸡啊。   舅妈坐起身,把头发扎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短裤和高高支起的帐篷,用手轻轻打了一下说,一点都不老实。   我仰面躺在床上,感受舅妈的小手隔着我的短裤抚摸我的下体。我舒服地哼出了声。舅妈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娇嗔道:“不许偷懒,帮我按摩。”   舅妈停止了动作,拉开我的内裤边缘,把手伸进去,握住了我的勃起,同时侧转身,把上身伏在我身上,和我眼神相对,我从那眼睛里看到了百般柔情。   这是我第一次被女人摸到那里,感觉浑身的血液和力量都集中到了下体,无法控制地,下面又跳了几下,像要奋力离开我的身体似的。   舅妈转过头,轻轻脱下我的内裤,爱怜地握住我的粗硬,开始缓缓地套弄。左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阴毛,右手开始加速套弄起来。   这时候要说我眼冒金星是一点不夸张,巨大的快感吞噬了我,我的灵魂似乎就要脱离身体,只听到舅妈飘渺的声音:“你这个小辣鸡,小色狼!”一边双手并用地帮我撸着。   这种被美女撸的感觉比自己打手枪舒服得太多了,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快感在呼啸着累积,累积。这时候舅妈的动作停下来了,用手拍着我的屁股说,“哎呀不弄了,手都酸了,比挤奶累得多了,不来了不来了。”一边侧躺着喘气,休息起来。   快感被生生打断的感觉太糟了,我毫不犹豫地翻身爬到舅妈身上,对着她的两个乳房又摸又舔,舅妈的乳头也被亲得羞羞地挺立起来。我好奇地问舅妈:“奶不是吸光了吗,怎么还是翘翘的。”一边用力用下身摩擦着舅妈弹弹的美臀和白嫩的大腿。   舅妈闭着眼享受着,一边作势要打我,一边喃喃地说:“你这个小辣鸡太坏了。”我像得到了鼓励,小心地用手向下探,摸过她软软的小腹,向她的胯间摸去。   隔着她的内裤仿佛能感受到她下体里传出来的热气。我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用力,几乎要勾勒出她的阴唇的形状了,中间一块向里面凹陷进去,感觉到一点热热的湿气。舅妈抓住了我的手,说:“讨厌啊,弄脏了要。”我顺势想把手伸进内裤,被舅妈给挡住了,她喘着粗气说,“不行不行,只能到这里了。”我有点不甘心,说:“我的都给你摸过了,我也要摸摸你的。”舅妈脸上飞过一块红云,说:“我那里还不行,你手上有细菌,会感染。”   我有点沮丧,躺平了休息。舅妈凑过来,背对我侧躺着,手伸到后面揪住我的阴茎,轻轻地套弄着,用很轻的声音说,“便宜下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可以摸摸后面。”   我温柔地把她的内裤脱下一半,露出舅妈水蜜桃般鲜嫩的翘臀,两只手上去,轻轻地爱抚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虽然感觉很舒服,但是动作很累人,觉得摸不动了。   舅妈翻过身来,面对着我,眼睛盯着我看,用手点着我的鼻子说,今天让你占便宜了。她坐起拿了块湿巾,仔细擦拭了我的阴茎和龟头,红着脸扭头对我说,不许弄出来,要出来的时候告诉我。然后俯下身含住我的阴茎。   这瞬间的巨大刺激差点让我爽得晕过去,鸡巴在舅妈温暖湿润的嘴巴里快速地穿行,感受到舅妈灵巧的舌头在不停地舔弄龟头,我用力地捏着她柔软有弹性的屁股,用手挤着奶。人世间最大的享受莫过于此。我感觉快感一阵阵地向龟头上涌,完全已经无法控制这种加速度了。   在理智还没完全丧失之前,我颤抖着地舅妈说:“不行了,我不行了。”舅妈吐出我的龟头,用她的双腿夹住我的大腿,半褪下的内裤中露出的毛茸茸的阴毛蹭着我的大腿。她用手继续套弄着我膨胀到极点的肉棒,一边狠狠地对着我的嘴巴亲了下来。   我不可救药地在她的小手里喷射了,一边品尝着她的丰唇,她的嘴巴里混合着酒精和微微的臭味,更多的是她的情欲的味道。我感觉我的阴部,臀部肌肉,乃至整条脊柱都在反射性地绷紧,挤压着,把积压在体内多日的精液以最大的力气喷射出去。我的屁股不自主地挺起落下,会阴那强劲的括约肌张弓搭箭,把我的亿万子孙喷向空气中。   舅妈一直吻我到我的身体恢复平静,她的双腿一直在紧紧夹着我的大腿摩擦,胸口的乳房一直在起伏。我马上反应过来,用手用力在她的内裤外部揉捏,一手拼命地抚摸和捏她的美臀,用嘴巴叼着她的乳头,很快地,舅妈的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下体拼命地扭动,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背,头拼命向后仰去,嘴里发出极度销魂的呻吟声。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阴部的不停地颤抖和开合,内裤瞬间被温热的液体浸润。我的亲亲舅妈,也在她的外甥的结实宽厚的怀抱里高潮了。   我和舅妈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如胶似漆地接吻,像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我沉醉于舅妈的柔美细嫩的美肉肉体,舅妈死死地依靠在我肌肉分明结实有力的怀抱里。   这时菁菁突然醒了,咿咿呀呀地哭起来,舅妈仿佛一下回到了现实,红着脸爬起来,把内裤穿好,顾不上擦拭身上的精液,然后抱起菁菁,把乳头塞到了她的嘴里,一边对我说,还不快去冲奶粉。   我跌跌撞撞地起身,到厨房去冲奶粉,卧室里菁菁一直在哭,我心不在焉,把第一杯给冲得烫了,赶紧倒掉重来一遍。   姥姥也被菁菁不停的哭声吵醒了,披衣走进舅妈的卧室,关切地问娃是不是不舒服。我端着冲好的奶粉冲进来了,映入眼帘的是头发凌乱,上身赤裸的舅妈,更糟糕的是床上也是一片狼藉,我的T—Shirt坐在舅妈的屁股下面,露出一角。如果姥姥的视力和嗅觉足够好,恐怕要看到舅妈大腿上的精液,闻到那种味道了。我几乎吓晕过去了,转过身挡在姥姥身前,说,姥姥你快去睡吧,菁菁估计就是饿了,我奶粉已经冲好了,你再不睡血压要高了,姥姥打量了下光着上身就穿一条短裤的我,有点不满但也没吱声,返身回去了。   我把奶粉递给舅妈的时候,她已经批了一条毛毯,我从她的屁股底下往出拽我的T—shirt,那一瞬间舅妈花容失色,我赶紧示意她姥姥没看到。舅妈松了口气,小声地娇嗔道,奶都被你吃光了,害得菁菁哭不停。我赶紧唯唯诺诺,退出了出来。   回到房间,今天是有生以来最痛快的一次发射,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离开家去集合点了。舅妈的门虚掩着,不确定她起床了没,我有点失落地拿着行李在姥姥的唠叨声中出了门。   电梯里手机没有数据信号,一楼出来的时候,微信里显示舅妈给我发的消息,我心情复杂地点开来,里面显示舅妈撤回了三条消息,最后发来的一条写着:“小辣鸡,好好学习,保重身体。”   四、翻船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在各种复杂情绪的交织中烦躁地度过……对一向疼我的舅舅的愧疚,对舅妈身体的留恋回味和乱伦的罪恶感,以及反复自我劝说其实并没有越过雷池的解嘲,反反复复。   但我还是怀念满足我当时一切对女人想象的舅妈,和她的魅力无穷的身体,那天的草草结束以致没有任何意义上真正的告别,让我无法判断舅妈对我们俩之间荒唐行为的态度和心理。也许她只是一时兴起或是对我的一些怜爱同情而已,或者是放纵了下自己的欲望。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当时她不是正好在月子里,她会不会愿意和我完成最后,也是最石破天惊的一击?   然而舅妈点燃我这个童男子的欲火,在随后的日子里,我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渴望女人,甚至渴望性。   我的导师对我在项目上的表现非常赞许,亲自出面搞定了我的留校指标。这样留校后到毕业前,时间就很充裕了,接受了两个分配到广东的哥们的邀请,我陪他们到深圳去报到,游玩。这一去,惹出一场大祸来。   同去同学里阿文是广西人,家里很有钱,狐朋狗友很多,在他的力邀下,我陪他去东莞找他的中学同学玩,在大家的心照不宣的安排下,享受了东莞的莞式服务。人生中的首次初夜被小姐给夺去,是我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那天的小姐叫莉莉,是阿文帮我挑的,理由是这个妹子看上去风情万种,适合帮我这个处男建立正确的性爱观。在大家的哄笑中,我红着脸被妹子牵到了房间里。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你想我做你的谁都行”,莉莉一进门就打开包,往外拿各种花样的道具一边说。“我这里准备了两身衣服,情趣的和OL的,你要哪一种?”我终究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舅妈这个惊破人伦的词,只是含糊地说,余老师。   几分钟后,“于老师”就穿着她的套裙和绷紧的衬衫压在我身上了,媚眼如丝地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这个不听话的学渣,做不好,就罚你做二十次。”   于老师把衬衫拉开,把那对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的下面噌的一声就硬了。   于老师佯怒,杏眼圆睁,扒了我的裤子就打屁股。老实说,她脱我裤子比我自己脱还利索。   然后是突然的口交,那种张弛有度的节奏,那种龟头传来的温热和舌头的快速灵活的触感,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于老师大张着嘴,把整支鸡巴都吞进去,我仿佛能听到精液在噗噗地射到她喉咙的声音。   我有点惶恐有点后悔,交货是不是太快了,难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于老师去漱口回来,开始了第二波攻击。   漫游,冰火,毒龙,艳舞,后面的一个小时,莉莉用她的百般风情和连篇的淫话,刺激得我欲仙欲死,死去活来,这是她在玩我,不是我在玩她。   莉莉用女上位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她骑在我身上一边抖动着大乳房,一边用湿淋淋的小逼夹着我的肉棒上下活动,我舒服得呲牙咧嘴。莉莉的腰很细,从腰到胯部的曲线非常美,她逼里流出来的液体,把我的阴毛都打湿了。   骑累了,莉莉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暗红色湿答答的小逼,摇着屁股仿佛无声的召唤。我用双手端着她的屁股,一口气不停地操了有几百下。   最后莉莉穿着情趣内衣仰躺在床上,我一边揉着舔着她的奶头,一边挺着火热的鸡巴狂插猛操,莉莉大声地叫床,扭动,我再也忍不住了,朦胧中回忆起那天穿着情趣内衣给我看的舅妈,想到她肯定把开档的内裤和露奶的胸罩藏起来没给我看,带着这种刺激,我像机关枪一样地隔着避孕套把精子射进了莉莉紧窄温柔的小逼。   莉莉翻身用嘴帮我把阴茎清洁干净,然后侧身搂着我躺了一会儿,称赞了半天我好强,我好壮之类的话术。   其实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很空虚,是那种感觉把自己的理智和欲望都从鸡巴里射出去的那种完全的空虚。   空虚归空虚,一两天时间,性欲就会重新熊熊燃起。第二次去的时候,我还想点莉莉,被阿文嘲笑了,说我幼稚,跑来讲感情,劝我尝试不一样的味道。   离开东莞前的最后一晚,我去了第三次,这一次我翻船了,赶上了扫黄,被抓了现行带回了派出所。   那天来的不是东莞的警察,貌似是严打,事态有点严重,阿文他们也搞不定,最后我被近乎顶格罚款,并被通知了单位。从派出所里出来,我近乎万念俱灰,无法想象我的未来和前程会怎样。最后一根,也是最难受的一根救命稻草,竟然只能是舅妈,因为舅妈的父亲是上海当地的一个实权人物,政商两界都很吃得开。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舅妈的电话。   出乎我的意料,舅妈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或者震惊,反而像一个抓住别人小把柄的女生一样幸灾乐祸,各种奚落。其实我就想等一句承诺,但舅妈偏偏不,口吻很暧昧地说只能尽力尽力了,让我好不郁闷。   回到学校的当天,我内心很紧张,但一切看上去非常正常,没有人问我,也没人找我谈话,我就更不敢去主动打听了,只能怀着不安的心情等待结果。   (续一)   马上就是大学生运动会了,作为学校排球队B队的“鸡肋级”主力,持续一个月的魔鬼式赛前训练又拉开帷幕了。喜欢自称x大大松博文的毛教练常年瞪着溜圆的眼睛,不苟言笑。除了三从一大,没有任何其他花样。男排是我校的优势项目,但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在队内算矮的,过去只能打二传。上新赛制后,承担了更苦逼的工种:自由人。训练比赛都是满场飞奔的苦命,一场训练下来浑身都是湿透的。室内场馆有限,我们的训练时间总是放在晚饭前,在饭前大运动量消耗体能,晚饭基本没有胃口,我瘦了好多斤。   舅妈来球场找到我的那天,正好是训练接近结束、最后一个环节分组对抗,我所在的主力队状态奇差,被替补打得落花流水,几个主副攻状态糟糕,拦网没有几个成功的,我只好撅着屁股到处救球。结束后,毛教练按惯例要求我们每人50个俯卧撑,女队员计数。给我计数的是女队的新队员,一脸稚气的大二小妹妹,她看我做得痛苦,就偷偷多数了10个,40个上就报告完成了。不料这一切没逃过毛教练的火眼金睛,其他人被解散,我们俩被留下每人加做20个,然后负责打扫收拾场地。   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我和这个不知名的学妹拆卸球网球杆,然后拎着网兜四面八方地捡球。拣完后我一屁股坐在场边,又渴又累,感觉自己完全被掏空,有点低血糖的眩晕感了。师妹靠着一点我坐下来,她也累够呛,呼吸都有点不匀称了。   赛前一段时间是不让乱喝饮料的,训练补水都是由教练负责调制的饮料,我的早喝光了。学妹递给我她的水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没办法,我自己的水早喝光了,所谓人穷志短。水里好像有一股蜂蜜的味道,我疑惑地还给学妹,问:“教练不是不让在水里加蜂蜜的吗?”学妹接过自己喝了一口,说:“你的舌头那么灵,我只加了一点点你就尝出来了。”我没接茬,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蜂蜜能润肤,美白,我妈让我加的。”   我一边站起来往外走,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吗,但是教练说很多次,劣质蜂蜜里有激素。”   师妹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地问:“毛教练好凶啊,我以前的教练总是笑眯眯的,练体能的时候他从来不盯着,我们都偷懒。现在这样真的不习惯了。”   我叹了口气,我都再几个月毕业了,还要受这个苦也真是让人无语。   转过侧门,赫然那里站着舅妈,衬衫短裙,高跟鞋黑丝袜,拎着一个拉杆箱,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挺意外的,这是我第一次在学校见到舅妈。我用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舅妈好。   师妹估计没听到我说什么,好奇地看着我们俩。这时候我舅妈向师妹伸出手,非常职业的微笑,“同学你好,我是小一的舅妈。”   师妹光着脚也有一米七五,舅妈穿了高跟鞋都还比她矮一截。师妹好像感觉到这个身高差很不礼貌,就握手点点头,先走了。   “先带我去你们学校宾馆登记住宿,我一到上海就直奔学校来了,你辅导员说你在排球场。”舅妈跟着我往外走,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里格外的响。   “我辅导员?”我心里想,你怎么认识我辅导员?   “对呀,你猜猜我怎么认识你辅导员的吧。”   不用猜,我已经秒懂了。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花的啊,哪儿哪儿身边都有女人呀”舅妈跟在我拎着拉杆箱的我后面,面无表情地揶揄我。   “不过是同学,师妹嘛。”   “背靠背坐,用一个水杯喝水的师妹吗?”舅妈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好吧,不辩解。   “你这样出来,菁菁怎么……办啊?”我硬生生地把“吃奶”两个字给咽下去了。   “菁菁已经吃奶粉+辅食了,两三天不要紧的。”舅妈好像还有点得意,“要不是说为了你的事啊,你那姥姥还肯定不放我出门呢”。   “舅妈您先休息,我去浴室洗个澡,再过来找您。”办好登记,我要告退了,身上全是汗,室外还好,进了室内我自己都不能忍了。   “诶呀你这脑子笨的,跟我上房间去洗。”舅妈已经看到我是带着换洗衣服的了,每次训练都是汗如雨下,我们一般都带着换洗衣服直奔公共浴室。   我洗到一半的时候,舅妈突然推门进来了,浴室帘子坏了一半,我惊慌地说,“干吗干吗,我还没洗完呢。”   舅妈没理我,把我换下来的脏衣服扔到台盆里,然后拿起我准备换洗的衣服打开看了看,很夸张地大声说:“哎呀喂,你这小女朋友不太负责任啊,衣服都洗不干净呀,这换洗的比脏的差不了多少哇。”   “我刚才路上看过了,不远就是你们的自助洗衣房,你待会儿出来先穿睡衣,我把你这两身乞丐装拿去洗了烘干,桌上有巧克力,饿了垫肚子,我会带外卖回来。”舅妈风风火火地走了。   这个巧克力看上去是在学校旁边的一家手工巧克力店现买的,我尝了几颗,齁甜。垫了点下去睡意上来了,我趴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舅妈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把脚搭在床上玩手机。   舅妈就吃了几口就放筷子了,我几乎把她那份也吃光了……我去摸了摸挂在窗边和浴室的衣服,还是有点潮气的。   “你们学校的甩干机是假的呀。”舅妈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你今晚只能委屈一下了,要么你穿睡袍荡回去?”   我有点尴尬地挠挠头:“这里只有一张床哇。”   “一张床怎么啦,我本来订了是自己住的。”舅妈抢白了我一句,继续漫不经心地说:“是你这个不讲卫生的家伙,自作自受。”   以前那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舅妈的形象最近崩塌了,现在的舅妈牙尖嘴利,而且一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   我低头看手机,微信里很多未读消息,看到今天的小师妹在加我好友,微信名称是一串表情,我通过了。   舅妈突然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要出去溜达溜达,这里太闷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给你空间,你给你的小女朋友打电话。”哼着歌出门了。   “师兄你好,我叫李咏薇,师兄的球打得很好,基本功很扎实,以后要多向师兄学习。”然后是微笑的表情。   我想了想,回复:“师妹好,谢谢你的高帽子,也谢谢你今天帮我忽悠毛教练未遂。”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师兄你的舅妈好年轻好漂亮呀!”这不是没话找话吗?   我不愿聊这种口水话,打开电视来回切换台看。   舅妈忽然回来了,我看了下表,连5分钟都没有到。我用惊异的表情迎接她。   舅妈走到床前,背着我脱掉外衣,把胸罩解开,我用眼睛余光打量着他白嫩优雅的背部,感觉好像比几个月前苗条了不少啊。我尽量向另一边侧着身体。   “哎呀,好像都渗出来了,内垫都有点湿了。”舅妈又像自言自语又像说给我听。不用问,这是又涨奶了。   我不太懂这个生理状况,生娃快半年了,还这么多奶吗?应该逐渐变少了吧。   舅妈一边脱掉胸罩,一边检查着自己的乳房乳头,一边无比自然地半是请求半是命令的口气,“小一,来继续帮忙。”   我是既不能表示很积极,也不能表现得太消极,我转过身往床中间蹭了一下,无声地表达了态度。   舅妈开始脱掉她的短裙,丝袜,身上只剩一条粉色的内裤,扶着自己的乳房躺下来。用一块枕巾垫在了身体右侧。   舅妈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刚生菁菁时腰上那些圆滚滚的肉不见了,又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臀部有没变小看不出来,两条大腿确实有点瘦了,仿佛又回复了少女时代的身材。不过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少妇气质,比青涩的小女生有味道多了,玉体横陈在床上,那种诱惑感迎面袭来,满满是荷尔蒙的感觉,我能感觉到我的下面在充血了。   “脱这么多干吗?”我小心翼翼地嘟囔着,还是非常轻车熟路地摸上了舅妈的乳房。舅妈打了我的手一下,娇叱了一声,“衣服弄皱弄脏了你给我洗呀。”   我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了,默不作声地把嘴巴凑到她的右侧乳头上,也许是涨奶的原因,乳房特别地丰腴饱满,带动乳头都充分地勃起挺立着,感觉轻轻一捏就会爆掉一样。   我觉得我吸奶的功力还可以,表现是嘴巴噙住乳头后,大股的奶汁似乎老马识途般喷涌而出,打在我的嘴巴深处。吸得用力的时候,感觉到舅妈的两腿在夹紧,身体也在有点颤栗的样子。   “书上说多吸奶可以刺激身体肌肉收缩,加快产后的恢复。”舅妈摇头晃脑地教导我……   我瀑布汗,这里的“肌肉”指的是会阴和阴道的括约肌之类的,舅妈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右边的乳头已经吸好了,我抬头观察了一下,好像没有明显的下垂或者空的感觉,嗯,这是基因的作用。   我已经换了姿势,支撑着趴在舅妈上方,亲吻她的另一个乳头。舅妈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和肩,露出非常享受的表情……   舅妈突然把手伸到两人当中,把我的勃起的下体拨开,调皮地说,“不要用你的这根讨厌的东西顶着我。”我只能把屁股向后撅,尽量脱离开接触。   我的身体凹造型凹到发酸,我吃完两个奶里的奶水,就平躺下来了。嘴巴离开的时候,舅妈发出一声很长的叹息一般的呻吟声。   躺了一会儿,舅妈的手忽然摸到了我的下边,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已经来不及了,舅妈一把抓住了我的勃起,然后翻过身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实交代,他怎么还不下去?”   (续二)   勃起的阴茎被舅妈冰凉柔腻的小手这么一握,我差点刺激得叫出声来,不过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声,感觉下面在继续充血向上挺起,像是在呼应她的动作似的。   舅妈嘿嘿一笑,用手捏了下我的龟头,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马上收回手,坐起来捏了捏自己的乳房,像是确认里面的确没有奶水了,用漫不经心地口气说,“我不管你的事,我要去洗澡了。”   卫生间的水声响起来了,我下床去摸了摸我的被晾晒在窗前的衣服,感觉还是没有干透,不过我下定决心了,就算真的没有干,等舅妈出来了,我也穿起走人。   舅妈穿着一件长长的吊带裙出来了,之前扎起的头发都批下来,比几个月前的感觉长了不少。舅妈站在侧面的穿衣镜前,开始用宾馆里的电吹风吹起头发来。   我低头玩着手机,用眼睛偷偷打量着舅妈的身体,吊带裙很轻很薄,透明度虽然不高,但能看得出她上身是真空的,没有戴乳罩,下面应该穿了同色系的内裤,露在外面的肩背和胳膊白嫩细腻,曲线优美,隐隐可见她的柳腰,我的阴茎又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了,我赶紧拉了下这破睡衣的下摆,把它遮起来。   舅妈一屁股坐在床边,把电吹风递给我,“帮我吹吹后面的头发。”   “我不会……”我惭愧地回应道,但还是接了过来。舅妈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我只好笨拙地下手。   我跪在舅妈身后,这辈子头一次给人吹头发,从上往下,看到舅妈的两个乳房把前面的低胸吊带裙顶得高高的,中间深深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大胆看了几眼又觉得不太合适,赶紧向后动了动回到她脑后。舅妈哼了一声,说:“摸也摸过,吃也吃过,看一眼就像做贼一样了?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老司机嘛。”   吹完了头发,舅妈又拿出一张面膜来,倒腾了半天贴在脸上,像是如释重负地说了一句:“你那个姥姥啊,我平时在家都不敢敷面膜的,总说什么什么吸收了对身体不好,影响奶水成分质量,我都好几个月没有贴过面膜了。”其实这话挺偏颇的,我姥姥也是个知识女性,一直在做质检工作,我相信她说这个的原因,多半是对这些产品质量不放心的职业病,算不上传统封建。舅妈靠着枕头平躺在床上,平静地说:“给你15分钟时间,把东莞的故事讲给我听,讲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看到舅妈这么表态,我心里闪过一丝失落,心里那种又幻想期待又纠结的感觉泛起来了。   我磕磕绊绊地把东莞的事情长话短说讲了一遍,三次故事的过程当然忽略不讲了。回味这件事,虽然当时身体是爽得不要不要的,但心理上的感受却算不上怎么刺激,一定要做比较,还不如和舅妈那次打的擦边球带来的心理满足更强。   “那你现在有没个正式的女朋友呢?”舅妈仍然闭着眼,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以前谈过一个,上学期就分手了。”我挠挠头。   “今天那个小美女呢?”   “啊?那个今天才刚认识啊,微信都是晚上才加的”我不清楚舅妈怎么会像个老封建,反应过度了吧。   “不对,那个小姑娘看你的眼神有点温柔,不像是普通师兄师妹那种。”舅妈似乎要对这个八卦紧追不放。   “没没没,我俩今天就是凑巧被罚整理打扫而已,没有其他的故事哇。”   “找个女朋友对你有好处,你可以考虑起来哈。”舅妈话锋一转。   “不会吧,她比我低两年,我是马上要毕业的人了。”这还倒的确是真话,快毕业了,找个大二的女票,很麻烦的,两人都是不确定性。   舅妈仰躺着,裙子有点向上翻起,只遮住了腰臀和下面,两条光光的大长腿被我看了个够,均匀笔直,白嫩挺拔。大腿向上消失在裙摆下,粉色的内裤只露了最下面的一个尖儿。我看得几乎要流口水,强自忍着想要用手去抚摸下这两条白花花大腿的冲动。舅妈的胸美,腿更美,我的阴茎勃得更硬了。   “你给舅妈捶捶捏捏腿啊,今天一天走累了,自从生了菁菁,我还从来没走过这么多路过。”舅妈欠了欠身体,把裙子下摆往下拉了拉,把内裤给完全盖住了。   我很乐意啊。马上用小拳拳开始在舅妈的大腿上轻轻地捏起来。触手柔软滑腻,好享受。说是捏腿不如说是抚摸,这种如凝脂般的触感让我神魂颠倒。   “诶你怎么捏我大腿啊,我痛的是小腿呀。”舅妈很不客气地喷我。我恋恋不舍地放弃那白皙如牛奶,柔美如豆腐的大腿,开始捏起她的小腿。   “你闯的祸不小,不过我已经打招呼摆平了。”闹腾一晚上,舅妈终于说正事了。我嗯了一声,听她继续说下去:“但是的但是,这件事你们系里是有人知道的,上面的意思留校尽量不留在本系了,换个地方。”   “你说的上面是什么啊?”我好奇地问。   “你怎么不问重点啊,上面是什么很重要么,当然是校长书记这一层的人,现在正好有个机遇,学校要新成立一个国际交流学院,师资各种还没到位,我爸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我导师为我争取这个本科留校名额也不容易,科研也需要我。”我如实相告。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调过去了,学校会再补给他一个名额,而且是本校选择或者外校引进都可以的,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舅妈非常镇定地回答。   “那好吧。”我好像也没什么选择。   “你脑子搞搞清楚,你们系里有人知道你的破事,这对你今后在系里学院里各种表现和机会有影响,跳开了,就没关系了。”   说话间,舅妈已经揭掉面膜坐起来了。   “我明天晚上会陪我爸一起和你们学校领导吃个饭,感谢一下,回个人情,你如果没意见,你的事情就这么定了。”舅妈指挥我给她倒杯水,继续说。   “当然我找他们还有别的事,我们学校的暑期教师进修这次可能放在你们学校了,进修完有个出国访问的环节,我一并把这个事情确定下来。”   舅妈喝了一口水,恶狠狠地看着我,“最后呢,还是要给你最严厉的警告,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绝对不能有,你舅,你姥姥这些我都没告诉他们。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但绝对下不为例,如果再有,打死我都不来救你!”   我赶紧拼命点头,是是是,对对对。   “好了,你去看衣服干了没有。”我赶紧下床去摸了下晾着的衣服,今天湿度大,衣服还有很大的湿气。   舅妈看到了我的犹豫,若无其事地说道,“要是没干呢,可以在我这里住一晚。”   “不过呢,我是习惯早睡早起的,马上就要睡觉,你不能看电视,也不能在床上乱动把我给弄醒了。”舅妈说完,就自管自侧过身体,好像要立刻睡着的样子。   我纠结在当场,自从和舅妈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和舅妈的亲密程度直线上升,舅妈和我在一起也是非常放松,没有各种客套礼貌什么的,她的身体给我的诱惑,这份刺激已经压倒性地占据了我的心灵,内心的声音不停跟我说,留下来留下来。   “还没有决定?是不是牵挂你的小女朋友?”舅妈突然发声,“要留,就关灯躺下睡觉,要走,就穿衣服关灯出门。磨叽。”   “那,那我就这里叨扰一宿了。”我嗫嗫嚅嚅地说,“我去刷个牙。”   “关灯!”舅妈一声闷哼,我把房间灯都关了,留下一盏小夜灯。   我关紧卫生间的门,打开换气,偷偷点了一根红塔山,大三就会抽烟了,但一直不多,但这次去广东,我觉得我自己也给带坏了,好像烟瘾有点上来了。   忽然发现在卫生间的晾衣绳上晾着舅妈的内裤,全黑色蕾丝边的,很像我上次和她一起的时候看到的那一条。我的阴茎一下子硬了。   今天这晚上我的阴茎可遭罪了,被刺激得勃起了好几次,又都不情不愿地平复下去,这感觉实在是糟糕,不过这里总比宿舍好一点,宿舍里灯火辉煌,人来人往,连个偷偷自己解决的机会也没。   我把舅妈的内裤轻轻地捏在手上,一边回想着这条内裤把她的美臀裹得严严实实的情景,一边幻想着她穿着它摩擦我的下体,心里的欲望腾的一声被点燃,不由得用手开始自己轻轻撸起来。   我也不敢像毛片或小说里那样,拿着舅妈的内裤裹着我的鸡巴,那样弄脏了简直完蛋,我只能把内裤的裆部贴在脸上,贪婪地闻它的味道,一边轻轻地打着手枪。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舅妈很恼火的样子,“好呛的烟味你!”然而她被目睹到的一幕吓到了,表情变得不可思议。   我也愣住了,却拿着她的内裤不敢动作,去晾起也不是,藏也不是,就呆在原地。   舅妈的脸一下红了,低声说了句“变态”,把门关上走了。   我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间里,羞愧难当的我恨不得立刻走了算了。舅妈却发声音了,“别发呆了,赶紧睡觉。”   我和着睡衣背对着舅妈躺下,大气不敢吭一声,揪起被子一角轻轻盖上,然后拿起了手机。   宿舍的微信群里在召集魔兽,大家都在问我,没人回后就各干各的去了,好像我可以不存在一样。心里有点失落。   被这么吓一下,精虫上脑的感觉一下下去了。这时候疲惫和困意阵阵袭来,我拿着手机刷着看微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大概平时从来也没睡得这么早过,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朦朦胧胧醒过来了。睁眼一看不得了,舅妈像只小猫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两个竟然是相拥而眠的姿势。更要命的,因为晨勃的原因阴茎正挺得高高的,蹭在舅妈弯曲着的大腿上。   舅妈的秀发像乌云一样铺在枕头上,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不动,小巧的鼻子,一点红润小巧的朱唇,和秀美的鹅蛋脸曲线,一点浅浅的微笑在脸上。领口已经打开,侧躺的缘故两个乳房挤得分外饱满,感觉乳沟简直深不可测。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浅褐色的乳晕也露了一角,一个明艳不可方物的睡美人。下身的裙摆几乎已经全部翻卷到腰部,露出粉色的内裤。神秘的三角地带尽收眼底,两条嫩白大腿的尽头,是鼓胀饱满的阴部。   东莞三日,让我从一个男孩成了男人,虽然领受了惊涛骇浪,骚浪淫贱的极致快感,但看到那些职业的女人,内心的空虚和失望还是难免的。另一个角度说,经过了东莞这三日,以前什么谈恋爱女朋友神马的都成了浮云。欲望和被爱的渴望内心交织纠缠。   舅妈毕竟是我的近亲,也是长辈,虽然舅舅从小离家我的印象很浅了,但他也没亏欠我什么。理智告诉我,这种悖人伦的事情,还是离得远一些。但自从上次在舅妈家里帮她吸奶到后来她为我用手解决之后,内心的欲望期待却像一团浇不灭的火苗,一直燃烧在内心。舅妈符合我对一个女人的全部幻想,而且理论上也是离得最近,最有可能得手的女人。但一旦走出去了,就是禽兽不如了。我努力在脑海中说服自己。   我抽身起来,冷水洗了把脸,蹑手蹑脚地收了衣服,自己出门了。   一上午的课把我饿坏了,中午在食堂里偶遇了小薇,我是北方人,中饭一般在面馆解决。小薇向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来,一件黑色紧身的背心勾勒出她上身的美丽线条,外披一件针织的开衫,头发也是披肩的,下身一条牛仔裤,一股青春灵动的气息。   我和她面对面地坐在角落里,吃面是个有点尴尬的事,就是不那么优雅,吸溜吸溜的。互相简单寒暄后,就觉得好像没什么好聊的了,埋头吃面。   为了打破尴尬,我决定讲个笑话,“话说从前有个游泳教练,在马路上遇到了自己的队员,队员冲他打招呼,他都没反应过来,后来仔细一看,恍然大悟地说,‘诶哟喂,穿上衣服都不认识你了’。”   小薇一口面汤几乎喷出来,脸不知道憋的还是怎么的红了,说:“你少来,是你自己美女见得太多,记不住我们这种丑姑娘,把锅乱甩。”   确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总觉得一个女生穿上运动服的样子总是呆呆的,特别是训练比赛这种,都是面无表情的,也许是个教练给操练得宠辱不惊了,总之基本是没法留下印象的。   “你是排球特长入学的吧。”我觉得小薇的基本功很明显是正道出来的,不是自己瞎练出来的。   “嗯”小薇取出一包纸巾,递给我一张。“不过现在这个不给加分了,就是录取老师觉得学校有这方面的特色,正好契合。”   “哦。”我觉得我又把天给聊死了,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舅妈的。   “我刚从你宿舍出来,去你宿舍打扫过你的猪圈了,什么毛巾牙刷的我都给你扔了,换了新的。你那是毛巾吗?那是牛缰绳。牙刷给我刷鞋都嫌恶心。”舅妈听上去有点娇喘微微的。   我肯定是有点表情诡异的,因为我注意到小薇偷偷看了我一眼。“我不说了,我赶着去吃饭,吃完下午我就回南京了,给你带的东西我放你寝室了。”   “啊,你不早说啊,你早说我自己拎走了。”我有点后悔早上走的时候没跟舅妈打招呼,害得她跑了一趟。   “可别说了,跑得比贼还快,挂了啊。记得有事打电话。”   我应承了几句,正要挂电话,突然传来舅妈的声音,“喂喂喂,还有个事儿啊,你赶紧找个女朋友啊,记住没?”啪的一声挂了。   小薇低着头玩手机,一边拨弄着头发。我讪讪地说,“我舅妈来看我了,刚走。”   小薇抬起头,眼神里有点狡黠的光,“是昨天那个美女吗?你舅妈看你的眼神比你亲妈还……还犀利呢,哈哈……”我无言以对,赶紧端起餐盘,把小薇的碗筷放上来,送到回收窗口去。   “师兄下午没课吧,陪我去走走吧,看看有什么电影?”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薇脸上浮出得意的笑,“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下午没课的。”20分钟后,我和她已经坐在《匆匆那年》的银幕前了。我们学校校区在荒郊野外,校内只有一个马马虎虎的礼堂。   因为是午场人少票价对折,所以我们坐在后面的双人情侣座上。小薇有点兴奋地说,我是第一次坐这个沙发座位诶。我一脸黑线,我也是第一次。   “师兄,你说如果两个人分手分得很惨烈,那是不是还不如从来没在一起过的好。”散场时候,小薇眼睛里含着点泪光问我。   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小薇就有点倚着我,每当所谓催泪的情节和镜头出现,她都会不自觉的握着我的手,靠着我的肩。   我确实被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体香有点小小的触动。因为训练原因小薇不敢用香水的,否则给教练骂死。所以这种女孩的香气很淳朴很淡然。   但对于电影我没什么共鸣,我敷衍了她几句。   隔壁座位没有人,再隔壁座位的一对男生女生,却是沉默地拥抱在一起,女生似乎在啜泣。   在走出来的路上,小薇问我:“师兄,那一对同学是不是要分手啊,感觉怪怪的。”   我嗯了一声,顺口说:“毕业季就是分手季嘛。”   不到一个月后就大运会了,女队小组就被淘汰,男队打进了决赛,但卫冕没成功,苦战五局被东北某宿敌给切了。最后一分敌人2号位强攻,皮球呼啸而来,拦网的又没拦住还折射了下线路,我侧身飞出去球是够到了,不过把球垫出了界外,我瘫倒在场上,眼睁睁地看着敌人抱成一团狂欢。我不在乎输球,但这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大学生涯和这场比赛一样,画上句号了。   队友们冲上场来安慰场上队员,小薇却做出了惊人的举动,她奔上来紧紧拥抱着我,好像我是个被敌人击中濒死的士兵一样,我挣扎了下,实在没力气挣不脱了。晚上的酒局上,我和她成了大家取笑捉弄的对象,小薇有点害羞脸红,我却是装作不知,顾左右而言他。大家喝多了,都起哄让我和小薇一起给教练敬酒,说是感谢媒人。小薇脸红扑扑的,像是默认了的样子。我不好扫大家的兴,就当是玩笑了,就起身一起敬了教练。不过教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们俩说:“周一啊,你是毕业要留校的人,以后你和小薇谈恋爱,可就是师生恋了,这可是校规不允许的啊。”这句话好像有点说中小薇的心事了,脸有点沉下来。女队的队长,也是我们当届毕业生,马上跳出来打圆场,怕什么怕什么,他们俩是同学的时候确立的感情,又不是当了老师以后勾引学生。然后坏笑着说:“不如你们俩喝了交杯酒,我们和教练给你们作证,以后就没事了。”这下把我逼到死局里去了,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只好就范了。   在这段不知所云的感情里,我是被动的消极的,小薇是主动的积极的。论条件,我还算不错,高高大大的北方汉子,不能说肌肉男但长期体育锻炼下来身材也是没说的。小薇年轻漂亮,有一种青春的野性美。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她和我走在一起,怎么看都是很般配的一对。要说我没有动心,那也不是,但说完全俘获我的心,那还差不少。我自己也许不愿承认,在内心深处给舅妈留了一块隐蔽的空间,理性地看这是痴心妄想。但一旦占据了,就挥之不去。   舅妈其实隐瞒了她上次来上海的一部分来意,除了我的事之外,她还在四处运作希望调动回上海的事情。   (续三)   临近毕业,宿舍里开始热闹起来,找工作和答辩、补考的几波焦虑浪潮过后,现在就是大家享受这宝贵的大学时光的日子了。就像是围城,我羡慕他们可以离开这个鸟笼自由飞翔,他们却满是恋恋不舍,放不下这最后的纯真学生时代。   舅妈当时给我留下的旅行箱里,大部分是以南京盐水鸭为代表的肉食,这成了我们每晚纵酒时的下酒菜。尴尬的是箱子里还有舅妈给我买的好几条CK的内裤和背心,被大家发现后这一度让我成了大家的笑柄。   小薇来找我的时候,如果正在酒局上,她就会大方不客气地坐下加入战局。感觉上她的酒量惊人深不见底,怎么喝都面不改色,却非常有节制。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她麻利走人,那神情,步态跟没事人一样,这让我的一帮有心没量一杯就晕的光棍汉同学们羡慕不已。喝大了的时候,大家就起哄,问我和小薇到啥阶段了,这时我总是抓耳挠腮沉默不语,小薇却总是得意洋洋笑而不语,引来大家的一阵嘲笑。聊着聊着,玩笑的尺度就大了,我们班的情圣,据说换了七八茬女朋友的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故作神秘地说,小薇你知道吗?前几天有个超级整点的美女,给我们一哥送了十二条内裤。   大家都笑了,小薇却没笑,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酒杯。大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了,情圣使个眼色,说你们俩今晚赶紧私定终身算了。在他的带领下,几个人跌跌撞撞往外走,临走时候还促狭地把房间的灯关了。   我讪讪地解嘲,“他们拿我涮呢,那是我舅妈。”   “我知道。”月光洒在小薇的脸上,勾勒出秀气的轮廓,她不紧不慢地说:“只要你给我一句话,你这辈子的内裤我都可以包了。”   我的手机屏突然亮了,是情圣发来的私信,“小薇今天穿的是白裤子,说明那个没来,你要抓住机会。”然后是几个邪恶的笑脸。紧跟着一句,“我们去网吧了,最后一次集体撸啊撸了,你放心操作。”   “这帮孙子还真跑了。”我只是想打破下沉默,“我去开个灯。”   “不要!”小薇抓住了我的胳膊。不对,不止是抓了,我感觉她在用手抚摸着我的胳膊。   我感觉心里有一朵火苗在忽明忽暗地跳跃,我把小薇拥在了怀里,她用脸贴着我的胸膛,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我闻着她头发上传来的阵阵幽香,闭上了眼睛。   小薇用手摸上了我的脸庞,用额头和鼻子在我的脸上蹭着,喃喃地说,“坏人,我头晕。”   我给她来了个公主抱,借着微弱的光线,绕过狼藉的桌椅板凳,把她平放在我的床上。   她拉着我的衣领不让我起身,我只好也顺势躺下。   后来我才知道小薇的初吻,小薇的唇是冰凉的,丁香般的小舌是甜甜的,呼吸是茉莉香味的,沁人心脾。我贪婪地吮吸着她软嫩香滑的嘴唇,她还不会接吻,嘴唇不知所措地开合,娇喘微微。我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去追逐她的丁香小舌,她突然飞快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吃吃地笑了。   我没来由地想起了和舅妈的那一晚,相比之下,小薇的唇舌是凉凉的,甘甜的,像蜜。舅妈是炽热的,醉人的,像酒。   “现在只许想我一个人。”小薇侧身压着我,用力地亲吻我,学着我的动作,用笨拙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我用力含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她挣脱开,喘着气,胸部起伏着,羞怯地捏我的脸,“坏东西!”   我一不做二不休,抄着她的一条美腿跨在我身上,然后顺手摸上了她的圆润结实的屁股。小薇的身子震了一下,然后欠起上身,摇摇头说:“不要。”我楞了一下,她又爬上来在我的耳朵边上娇羞无比地说:“去锁门。”   我锁好门回来的时候,小薇已经把半边窗帘拉起来了,开衫被脱下来放在床前的凳子上,人钻到了我的毛毯里。   一件淡紫色的吊带背心裹着小薇鼓鼓囊囊的胸部,背心外面露着小薇修长的脖子,白嫩柔滑的香肩。我很夸张地亲了一下她的锁骨,她的脸一下红了。我觉得我已经控制不了我的下体反应了。我脱下长裤和背心,只穿一条短裤钻进了被窝。下面阴茎支起的帐篷,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戳在了她的三角地带。小薇呻吟了一声,动了动身体。   小薇紧紧地抱着我的头,用嘴唇寻找我的唇。我则直接搂住了她的屁股,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了一起。   “你怎么穿着裤子就躺到床上了,不讲卫生!”我佯怒,打了下她的屁股。小薇像蛇一样地扭动了一下,羞羞地对我说,“扣子拉链都解开了,我要你给我脱。”我心中一荡,手探到她的腰臀部,果然她的裤子腰身已经松开了。她的嘴唇变得热烈而湿润,紧紧地吮着我的嘴唇,死死地抱着我的头。“我就要你一边亲我一边脱。”尽管有她的配合,但这个高难度动作差点累出汗来。   窗外的灯突然全灭了,5秒后又亮起来,已经到熄灯警告时间了。宿管的阿姨开始在楼道里点名,303,306,307访客好离开了,宿舍不许留宿外人。然后门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我迟疑了下,轻声在小薇耳旁说:“要么我送你回去。”小薇用力摇了摇头。我想了想,又问:“要么去开房去?”小薇用柔情万种的眼睛看着我,低声说:“我不要。”顿了顿,把头埋在我胸前,说:“今天所有的事我都是头一次,我要留给你。”我戳着她的鼻子,说:“傻瓜,我也要很快离校的。”小薇有点得意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学校的教师单身公寓暑假大修,你在这里还得住3个月。”然后像是喃喃自语地说:“这是你的床,你的枕头,你的被子。”   让人心惊肉跳的敲门声终于停了,只听到老阿姨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李咏薇,进来登记了,出去不登记?”对门寝室的一个小子似乎在帮腔说他们309的早走光了,出去网吧了,灯都关了半小时了。   外面的灯光一下全灭了,声音也渐渐小下去了,只有路灯的昏暗的灯光照进来,借着这一丝微光,正好能看到小薇的红扑扑的小脸。   我问了句很愚蠢的话:“你困了吗?”小薇的眼睛睁得溜圆,有点恼火地说:“不困,你困了吗?”   亲热被打断,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坐在床边,我摸出一根烟点起,小薇哼了一声,拉起被单盖住了脸。我恶作剧地掀开被子,冲她脸上喷了一大口烟,呛得她咳嗽不已,坐了起来。   我感觉到她轻轻地从后面搂着我,然后在耳边呢喃说,“相公,早点歇息可好?”我叼着烟在手机上刷着朋友圈,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马上马上。”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一具温软的肉体紧紧贴在我的背后。两团肉和顶部的小蓓蕾,结结实实地顶在我的背上。一双小手从腋下穿过来,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肌。   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我抽了一半的烟是真的掉到地上了。   这对乳房绝对不小,我转过身来,小薇已经用被单裹上了,“不给看不给看。”   我热烈地吻她的唇,她紧闭着眼睛,热烈地回应。我摸上了她的奶,结实挺拔,相当大,却没有赘肉,乳头软软的糯糯的,感觉似乎有点凹陷。我放开她的唇,非常自然地用力含住了她右边的乳头。“轻,轻点!”小薇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能轻,我得把你的乳头吸出来。”我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另一只手则加大了对左面乳房的揉搓力度。小薇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呻吟声。   我有点不放心,怀疑是不是在舅妈身上练就的吸乳大法对她有点力度过头了,关切地问:“是不是重了。”   小薇害羞地说:“不是,是一下子太刺激了!”   “舒服吗?”   “嗯。”   两只手从乳房根部一圈一圈地揉上来,然后嘴巴对两个乳头又吸,又舔,又拨弄,小薇的乳头很快就挺得硬硬的,涨卜卜的。她满脸潮红,不安地扭着身体,甚至像是要挺着腰凑上来的感觉。   这时候我的知识储备已经用光了,东莞全程是小姐伺候我,和舅妈的擦边球也基本是舅妈主动,现在怎么继续下去我好像只能凭本能了。   这时候突然想起情圣平时在寝室卧谈会上跟我们炫耀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你们这些辣鸡处男呀,给你们一个女人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弄她。   现在我床上躺着一个一米七五的大奶细腰大长腿的女人,我的确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时小薇的扭动变得更厉害,身体在颤抖,嘴巴里无意识地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这时候必须要感谢的是武藤兰和苍老师了,阅片经验告诉我,小薇是小高潮了。   小薇推开我还在吸吮乳头的头,用力地和我接吻,从她的嘴巴里,我尝到了似曾相识欲望的味道,动情的女人,唾液里有奇特的味道,品到这样的味道,身心都醉了。   我把手伸进小薇的内裤,顺着她的毛茸茸的阴阜,向下摸到了她热气腾腾的小逼。她放开我的嘴巴,后仰着发出了啊的一声呻吟。两条腿猛地夹住了我的手。   我的手指还可以活动,我掠过她的柔嫩的阴唇,感受阴道口传来的湿润和呼吸般的蠕动。我顺手脱掉了她的棉内裤,一边用力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小薇转动了下身体,两只手抓住了我的内裤两侧,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的内裤是我的我的。”可能突然想到了之前内裤的梗,表情有点复杂,“哼,反正人是我的。”   内裤被勃起的阴茎卡住了,小薇不清楚状况只会用力往下扯,我吃痛抓住了她的手,对着她耳边说:“你得先把它掏出来。”小薇轻轻打了一下我的龟头,“坏东西!”   小薇害羞而笨拙地用手轻轻套弄了两下我的阴茎,我舒服得呲牙咧嘴,阴茎拼命向上翘。小薇嘟着嘴,说不弄了,已经这么大了,再弄就更大了。   我把小薇摆正,打开她的双腿,弯腰跪在她的下身前,用阴茎对准了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挑弄了下她的外阴。小薇伸手打开了我床头的节能灯,灯光亮起来很刺眼,很不习惯。   “开灯干吗?”我贪婪地看着小薇雪白下体下的一撮黑色阴毛,和微微张开颤抖中的阴道口。小薇的大小阴唇都很粉嫩,吹弹欲破,柳腰,大长腿,丰满的胯部,饱满而含苞欲滴的阴部,构成了完美的视觉享受,我都看呆了。上面小薇的胸口已是一片潮红,两座挺拔的小山般的乳房顶端,硬币大小的乳晕上,两个小乳头傲然挺立。小薇含羞带怯的视线,和我的视线汇集在我的鸡巴和她阴部的交接点上。   “我想看着你进来。”小薇咬着嘴唇。   我把龟头向下压,对准她的阴门,然后用手拼命分开她的阴唇,试图把洞露出来对准。下身挺了一下,觉得好紧,只进去了一点。再用力,又进去一点。   小薇的全身仿佛都紧张起来了,嘴里喃喃地说:“好大,好痛!”   我看她弓着身体难受的样子,示意她躺下,放松一些,她摇摇头,“你进来吧,我想看到你全进来的样子。”又皱着眉头补充了一句,“我会忍着的,你用力吧!”   我不厚道地想,跟我以前操过的妓女的比嘴还灵活的逼比起来,小薇的下面太紧致太紧张。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把我的硬如铁棒的阴茎一推到底。这种突破阻碍直捣黄龙的感觉,爽得我身体每根汗毛都要竖起来。   小薇的全身瞬间都在颤抖,她亲眼看到了我的大鸡吧完全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带着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满足的长长的呻吟,她仰面倒在了床上,胸口不停地起伏。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她身上,小薇不停地喊痛,眼睛里都是泪花。两只手不停地掐着我的胳膊和肩膀。   我没有处女情结,也没有对小薇有还是处女的期待,但从现在的表现看,小薇应该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女。一种下意识里征服的骄傲和喜悦,对身下的这个女生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不停地去亲吻她的眼睛,额头,鼻子,嘴唇,脖子,像是从来没有过这么主动,这么热情。小薇热烈地回应我,脸上确是娇羞无限。初次性交所开启的心灵闸门和震撼,言语无法描绘。   虽然我的阴茎在她的体内一动不动,但一阵阵的冲动让我的阴茎自然地在律动和拼命翘动着,小薇看着我,脸上满满的爱意,嘴上却不停地说:“讨厌,不要乱动,酸死了。”   感觉到她的平复后,我缓慢地把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慢慢抽出来,在灯光下,上面有着一丝一丝的血丝和一小块连成片的鲜血,我心里一动,拿过她的粉色可爱内裤,耐心地擦了半天,顺便还抹了一下她的湿答答的洞口。小薇又好气又好笑,拼命用拳头擂我。   我趁热打铁,又狠狠地把阴茎一插到底。小薇的脸都有点变形,不过忍住没有叫出来。我心疼地看着她,在她耳旁说,如果实在痛得难受,就算了吧。   小薇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说老公我真的很痛,不过我还是想你能做完它。我叹口气,尽量用轻柔的动作进出,但这样的力度和幅度对我的刺激并不大,我感觉射精遥遥无期。就这样进进出出了五六分钟,小薇咬着牙对我说:“老公你用力吧,我不怕。”我看着她有点苍白的脸,非常不忍心,拔了出来。   小薇用她的小手帮我套弄肉棒,开始很生涩,慢慢熟练了起来。她吐气如兰地咬着我的耳朵说:“等你想射了,再插进来。”我大惊失色,心想只有要射精了拔出来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要求。小薇看到了我的困惑,羞羞地跟我说:“今天是我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你,我也要最完整的你。”然后停了一下,说:“今天应该是我的安全期。”   我接受着她的套弄,一边爱抚她的细腰,浑圆的臀部,用嘴巴吃着她的奶,很快就有了感觉。小薇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小薇咬着牙把我的肉棒引导到她的洞口。我不能等了,必须趁热打铁,我端着她的屁股,大力抽送,让这种快感攀升攀升再攀升,小薇在我的身下辗转反侧,抽搐,颤抖,不停地扭动,我的射意不可阻挡地到来了,感觉浑身的血液和神经都集中到了那根在小薇阴道中穿梭往返的坚硬的肉棒里,小薇的阴道里的柔软的腔肉像小嘴和舌头一样地紧紧裹着我的尖端。我使劲浑身力气抱着怀里这温香暖热的肉体,小薇用更紧的拥抱回报我,用她的大乳房死死顶住我的胸口,口中喃喃地不停重复着:“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巨大的快感和幸福感一瞬间向我袭来,一股股精液如离弦之箭激射在小薇的子宫里,我感觉我的阴茎像突然爆炸的气球,所有积蓄的力量都化为一次次射精的动作。小薇浑身大汗淋漓,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幸福的海浪上抛起落下,她的一头乱发被汗水沾湿,像溺水人最后的希望一般用力吸吮我的嘴唇和舌头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氧气。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屁股,指甲掐在我的肉里,像是要把我的阴茎牢牢锁死在她体内一般。在强烈的不由自主的阴道里的颤栗中,她攀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美美地泄了身。阴道深处的嫩肉不停地痉挛颤抖,把一股一股地热流冲刷在我的龟头上。   小薇已经完全瘫软在那里了,我虽然有点累,但感觉体力消耗其实不大,于是拿起纸巾,帮小薇擦拭下体。她的阴道口还在颤动,里面红的白的透明的泡沫状的不断在涌出来。她含情脉脉地攀着我的脖子索吻,我一边亲她,一边帮她下面擦干净。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粘乎乎的,我取出一条新的换好。   “我以为我下面不会有血了呢。”小薇头枕在我的胸前,摸着我的胸肌和腹肌,害羞地说:“以前训练的时候,有一次动作大了觉得下面撕裂一样地疼,出了血,医生说我那个膜撕裂了。”   我拿过她的沾处女血的内裤,做仔细观察状,说:“表现还不错诶,训练不彻底,这次才彻底了”小薇捶了我一下,说:“你讨厌,我明天起床穿什么?”   小薇用手拨弄着我的软下去的阴茎说,“这个东西硬起来好吓人,不过呢,以后就听我指挥了。”我回报性地揉着她的乳房,调戏她说,“我今天第一次发现她这么大诶。”   小薇用手端了下自己的乳房,说:“我刚发育的时候比别人大不少,很害羞,所以走路总是驼着背,因为挺直了腰会显得她更大更翘,难为情得厉害。”   “然后家里人就送我去运动队,希望能通过运动纠正一下,误打误撞就学了排球。”   “不过呢,幸亏学了排球,才能遇到你。”她抿嘴笑,“现在你是我的男人了。”   我已经犯困了,上下眼皮在打架了,进入了无意识回应的状态。   “我说一句话你不要生气啊,我觉得你和你舅妈的关系好像真的很不一般。”小薇顿了顿说,“好像是姐弟,但又不是亲姐弟那种关系。”然后神秘地说:“你做这个这么厉害,是不是你舅妈教的啊?”   (续四)   因为还未曾做贼,所以也不会心虚。我只是哼了一声就管自己睡去了。这一觉就到了大天亮。   早上醒来觉得头上蒙着东西,拿起来一看是条叠好的干净床单,突然想到身边是不是该有一个人,转身发现只有自己,像做了一个梦。揉着眼睛看手机,小薇发自早上6:30的。“我回去洗澡了,你自己换床单,脏的我会洗。你的内内我借走一条,不过放心,不是别人送你的高级货。牛奶肉包在桌上,冷了自己热。”然后是几个亲吻和玫瑰的表情。   然后是舅妈昨天深夜发的一条微信:“小一,我想你周末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来南京一趟,我放暑假了,想带菁菁回上海住一段时间,行李有点多,拜托你帮忙了。”   我看了下表,今天是周五,回了一条:“好的,我周六中午之前赶到。”   舅妈回复:“你不今天回来住一晚?你姥姥一直惦记你。”我想不出该怎么拒绝,干脆没有回复。   下周是考试周,是小薇他们的炼狱。再下周我们毕业典礼正式散伙,是我们的酒精考验时刻。周四五白天小薇往返于各门课的答疑现场,今天晚上我陪她在自习教室用功。虽然我称不上学霸,也刚刚考研未遂,但指点指点小薇她们文科专业的英语和高数还是可以的。“我今天第一次觉得我跟你,是相见恨晚。”在送小薇回寝室的路上,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相见恨晚不是什么好词儿啊。”我逗她。   “你别想歪了,幸亏有你能帮忙,没想到你功课也很不错呢,我一直以为你也还是那种笨笨的体育生。”她说,“就像我这种的。”   我想起明天的事,有点走神,没有回应她。   在女生宿舍楼下,简单地拥吻了一下,小薇说:“我知道你们明天要出去拍照留念,你就别管我了,我自己去复习。”   我有点不太自然地说,“其实我明天要去次南京。”然后把接舅妈回上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解释了下。   小薇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调皮的神情,“那我去车站接你们咯?”然后在我面前挥了挥胳膊,说,“别忘了,虽然我学习不好,但是四肢发达有力气啊。”   我有点囧,点了一根烟,定定地看着她,“那晚上一起在我舅妈家里吃饭。”   “吃就吃,谁怕谁。”她脱口而出。   小薇看我一副接不下去的样子,表情一下柔和了不少,把头放在我肩上,柔声说:“和你开玩笑的哈,我还要一大堆佛脚要抱呢。”   “不过你晚上回来,不管多晚都要在这里等我,什么好吃的不能你自己或者什么狐朋狗友私吞了。”   周六午饭前,我赶到了舅舅家,舅舅舅妈都不在,菁菁在睡觉,姥姥在厨房里忙碌,外面一桌子都是家乡菜。   “今天中午还有客人吗?这么多菜。”我最头疼我妈我姥姥这样的,一顿饭都做三顿的量。   我姥姥黑着脸出来了,拉着我坐下,披头就问:“你舅舅舅妈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狐疑地摇头,“有什么情况吗?”   我固然隐约知道舅舅舅妈算不上是恩爱夫妻,但姥姥的讲述还是让我震惊了一下,原来舅舅辞去公务员下海后,有一段时间过得很艰难,舅妈四处托关系求人,搬动了各种资源。但生意好起来后,舅舅对舅妈不仅不感谢,反而态度变得趾高气扬,对舅妈很不耐烦,在外面花天酒地地玩,还和几个女人有点不清不楚。千辛万苦做试管婴儿,失败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有了菁菁,舅舅一看是女孩又不高兴,更不顾家了。舅妈和自己的后妈又不是特别合得来,脾气一直憋着,直到我姥姥来才慢慢顺过来。“你都不知道,你上次来住几天,你舅妈才会笑了,以前见了我,都硬是装出来的笑。”姥姥慢条斯理地说:“幸亏她还有这么个好外甥,陪了几天人一下开朗多了。”我听得觉得脊梁冒汗,马上转换话题:“那我舅呢,今天不回来了吗?”   “你的那个舅,几个小钱烧得他慌,昨天是半夜才回来,我听说是一早就出去打高尔夫去了。”姥姥回厨房去了,留下一句:“你今天把你舅妈接回上海,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过几天我也回去了,说是南京过几天就热成火炉了。”   中午饭吃得气氛有点伤感,舅妈和姥姥惺惺相惜,一副婆媳情深的样子,又好一副要生离死别的愁容,两人都默契地不提我舅舅,我一副小白样子只管吃自己的……   大包小包离开家的时候舅妈突然哭了,我姥姥也很难过的样子,一直在抚摸舅妈的肩膀,只是拼命叮嘱我要一路照顾好舅妈。   到上海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舅妈的父亲有安排了车和司机来火车站接站,我客气了一下,意思是有司机送到家我就不跑了,直接回学校了,中午我姥姥给填的鸭还没消化完成呢。舅妈的脸色一下难看了,说你这是很把自己当外人咯?我有点不忍心,只好跟车走了。在路上,我隐约觉得舅妈也没有那种回娘家的期盼和喜悦似的,总是一脸凝重,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怀里的宝宝。   舅妈的娘家大概座落在联洋社区或者附近一个别墅区,晚餐时分是我第一次见到舅妈的父亲于伯伯,60岁上下年纪,人看上去很健硕,国字脸,头发略有花白但一根根直立,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场。于伯母看上去也很年轻,端庄典雅很有气质,其实我的直觉于伯母还是为了不显得和于伯伯有太大年龄落差,故意打得看上去贵妇一点,实际上还是很青春漂亮。幸亏我听舅妈跟我讲过,这是她后妈,只比她大八岁,但我不觉得这个人有舅妈描述得那么不好相处,也许是我年轻,特别容易被外表迷惑吧。我非常诚恳地表达了我对上次出力帮忙的谢意。于伯伯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血气方刚,年轻不怕犯错嘛。于伯伯兴致很高,没有征求我意见,直接打开了一瓶茅台,于伯母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表现出来,我以要早点回校名义想拒绝。舅妈插嘴说我已经毕业了,每天无所事事,第二天又是星期天,极力怂恿我们喝一点。于伯母主动来替于伯伯分担,他们俩加一起半瓶,我一个人半瓶,把一瓶酒给喝光了。   这点酒量于我当然不在话下,但这个状态乘两小时地铁实在是比较辛苦,我谢绝了于伯伯一定要派车送我的好意和于伯母建议我留宿的好意,想起小薇还在等我,执意要自己回去。舅妈没理我,管自己上楼了。   路上一直收到小薇的微信,我耐心作答,顺便通报着我的位置。小薇知道我喝了点酒,口气里都是埋怨。   回到寝室,都是横七竖八的啤酒瓶,几个人开了两摊,打游戏的,打牌的,吵吵嚷嚷很热闹,我打了个招呼,就径自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了。小薇来电话,说被宿管阿姨拦住了,理由是之前违反过管理条令。我晃晃悠悠地起身,到楼下去找她。   小薇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连衣裙,说来惭愧对女性的着装我一向是拙于描述的,就是那种图案是各种斑点的,这对她这样高挑身材的来说格外衬托身材,显得亭亭玉立,像个女模特。我的账宿管阿姨也不买,一口咬定不给上楼,我只好陪她出去走走散步。   我和小薇并肩坐在人工湖旁边的排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发呆。小薇在唠叨什么我都几乎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是想着今天姥姥的难过,舅妈莫名的冷漠,于伯伯和伯母的热情。直到小薇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用手指支住了我的脸。这个动作是她从《不能说的秘密》里的桂纶镁那里学来的,她知道我很喜欢这部电影,还特地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这样子很无聊啊。”小薇学着用台湾腔说了一句。   “那你到底要怎样嘛。”我也学了一句回应,然后把手放在她裙子里的大腿上。   小薇没有推开我的手,而是拉了拉裙摆掩盖了下,然后倚在我怀里,说:“我之前都有点担心你不回来了诶,谁知道你想不想回来见我。”   我没有作声,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大腿,脑子里却想着舅妈今天穿得严严实实,保守得像个老式妇女。   小薇轻轻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你看我多好,不嫌弃你满嘴的酒味。”   我恶作剧地沿着大腿往上摸,都快要接近大腿根部了。小薇一下夹住了我的手,说你可别乱来啊,这里经常有人路过的。   “其实我今天中午已经偷偷去过你们寝室了,我发现你还挺爱干净的,没什么脏衣服。”我嗯了一声,我从小在军人家庭长大,对内务要求一直很高,成习惯了。   我的困意一阵阵袭上来,我点了根烟提神,问她:“你复习得怎么样了,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的。”   小薇嘟着嘴说:“你不帮我,我看不进书,不过呢,混个及格应该也还马马虎虎了。”小薇像只小猫似的问我“考完试你打算干吗啊,暑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下礼拜我要去院里报到了,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我补充了一句,“我给弄到国际关系学院去了,新成立的。”   “你不是留在你们学院跟着导师做科研吗?”小薇非常惊诧。   “我也不知道,国关新组建的,各院系调人,把我弄去了。”东莞的事情显然小薇还不知情。   “那你肯定经常会去外国出差吧,把我带上呗。”小薇挺兴奋的样子。   那天发生关系后到现在好几天了,其实我已经又开始性欲上来了,但小薇显然对于情感的兴趣大于对性。我也不好意思建议她去开房。但总不能在这里野战。   我色迷迷地摸上了她的胸,小薇的胸算是比较大的,在排球队加上集训的快30人里都可以排名第二了。很多小女孩刚来排球队的时候,不懂得穿运动胸罩,打球的时候乳房蹦蹦跳跳,上下抖动,让我们饱了不少眼福。小薇第一次上场就有过这个尴尬,后来女队队长曾经问过女队员问她都是老运动员了怎么会不懂这个,小薇害羞地说从高二起就没再打过,三年时间一下长大好多,自己都没意识。这种八卦只要有人听到马上就会传到我们耳朵里。当然胸最大是她们队长,和我们一届的,大概是胸实在太大了,不管怎么束胸,那个跳起来的时候乳房还是要晃啊晃的。教练对我们这些人的表现很不以为然,故意每次安排女队先结束训练,再放男队。   小薇反抗了几下,就顺从了,其实隔着衣服摸也不舒服,她死活不让我伸手进去,我只好作罢。   小薇脸热心跳地趴在我耳边说,哪天我和她一起睡觉,让我好好摸个够。我哼了一声,这哪天是哪天啊。小薇想了想说,等考试结束了,想哪天就哪天,让你跑也跑不了。   我的下体有反应了,我拉她的手去摸,她摸了一下就松手回去了,还不停地打我,喊我色狼。   我一看这亲热不成,没戏了,就起身送她回宿舍了。   晚上回到寝室,大家又拿我打趣,夸赞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我满世界找手机,刚才和小薇出去遛弯结束才发现手机没在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丢在哪里了,还好,是我扔在床上忘记带出去了。好几个舅妈的未接电话和微信,意思是关心我有没安全到家,怎么也不发个回信过去。我突然有点想听到舅妈的声音,就拨电话回去了。   舅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你怎么半夜来电话呀?差点把菁菁吵醒了。”   “不会吧,我这儿还没熄灯呢,11点还没到。”我还真没注意时间。这时在电脑前操练页游的一个兄弟冷冷地说,今天起毕业班不熄灯,现在12点半了。   “你没事吧,我看你走的时候不大对劲啊。”舅妈关切地问。   “嗯,没事,我回来后睡了一觉,刚醒。”我顺口撒了个谎。   “哦,那就好。给你拎的塑料袋里吃的拿出来别捂馊了,早点吃了。”纳尼,什么吃的?我努力回想,天了撸,扔在地铁上了。   “我爸,也就是你于伯伯,对你印象很不错,赞不绝口,他让我告诉你,好好工作,他会多多关照你的。”我嗯了一声。   我很想借着酒劲告诉舅妈我其实知道了她和舅舅之间的事情,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   那边好像菁菁醒了,咿咿呀呀地叫,舅妈好像在抱着她,哼着歌谣哄她。   “那个,菁菁现在吃得还好吗?”我突然发现我问了个很囧的问题。   “你个小鬼头懂什么,她现在奶粉和辅食吃得很多了,小姑娘饭量不大。”舅妈不明显地笑了一声。   “哦。”我没话可接。   “我马上要断奶了,休息调养一段我也得去好好上班了。”舅妈好像在自言自语,好像在说给我听。   “小一,你说舅妈就在上海找工作上班,好不好?”舅妈试探地问我。   按道理我应该问你不回南京舅舅怎么办的,但我没有问。   舅妈明显已经理解了我的沉默,既然我已知情,她口气变得轻松起来,“回来了也没什么事,菁菁有家里阿姨带着,小一你有空经常来看看舅妈,陪我说说话。”   “可以是可以,你们那里太远了。”其实问题关键是我这个外甥,没事去舅妈的娘家干什么。   “小一你会开车吗?”舅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啊,驾照是有的,不过是本本族,没怎么上过路。”   “那这样吧,你空出时间来,我带你上路练习练习。”   “好。”我竟然有点兴奋和期待。   舅妈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在安放菁菁的感觉。   “那舅妈我先挂了,你早点休息。”   “嗯,你自己也当心点,少喝点酒,下礼拜是要报到了吗?”舅妈好像还挺精神,没有结束的意思。   “是,不过不知道会安排什么工作,但肯定不是做科研了。”其实我还有点失落,但毕竟自己闯祸在先,没给开除不错了,没啥资格挑三拣四的。   “我也不清楚你们大学里怎么安排,你去了以后看,有啥想法和我说。”   “嗯,好,这次真挂了。”   “好,拜拜。”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舅妈和小薇两个人的身影一直在脑海中交织在一起。小薇青涩,直接,舅妈成熟,含蓄。说实话,和舅妈相处更加自然,和谐,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小薇的情意我是能感受到的,但总觉得共同语言不多,一说话就冷场。在莫名的纠结中,我昏昏地睡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周发生了很多事,我把一帮痛哭流涕的同学挨个送走了,小薇在考试周,除了每天的微信基本没怎么见面。我去学院报到了,学院在一栋刚落成的新楼里,占了三层,但三层加起来不到10个老师,院长很年轻,据说是某驻外使馆的参赞还是什么的。今年的招生已经在进行了,9月份前,三个系七个专业加两个什么中心都必须到位,从进去的第一天,我就成了壮劳力,每天捧着各种文件资料奔波于各院系和财务,后勤,房地产处,学生处,研究生院办各种手续,四处找人盖章,办事。联络各种装修,家具的供应商什么的,忙得精疲力尽。院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周你让我对现在的年轻人刮目相看啊,大有可为啊。   晚上经常被抓去陪酒,院长交游很广,但酒量不行,一般不喝酒,除非特别VIP和重大场合,才喝一点红酒。有我这个愣头小子冲在前面,给他挣了不少面子。院长经常跟别人介绍我是他的实习助理,虽然我对于糊里糊涂做了助理很不习惯,但院长这么肯定和器重我,我也挺开心。   小薇说的是事实,学校里的教师公寓开始开工大翻修了,毕业后毕业班寝室都贴封条上锁了,只留下两间,一间堆放没走同学的行李,另一间给留校同学住,有些没地方去的也住进来了,八张床睡得满满的,加上每天来往走动,彻夜玩的,乱成一锅粥了。因为太乱了小薇也不愿意来,我和她约会都是在外面,加上经常被带去吃饭,我和小薇见面也很少了。院长有天路过心血来潮进来一趟,看到这脏乱差的现场,十分不爽。大笔一挥,把学院手上掌握的一些本来打算给外聘教授住的宿舍里找了一间让我搬去住了。反正这些引进教授基本到开学才会来,到时候我可以搬进教师公寓了。   公寓条件很好,地段也好,缺点是离学校有点远,快有20公里了。开学后有校车,平时就全靠自己了。搬家那天小薇随队去外地打一个友谊交流比赛,我搬家的事她还没赶上。我浑身是汗地把行李打包好,正在犹豫叫什么车的时候,听到有高跟鞋丁丁当当的声音过来了,然后是敲门声。   门开了,一位风姿妖娆的少妇站在门口,烫着我不知道什么名但很漂亮的发型,一件紧身的绸纺衬衫把胸部和肩部线条衬托得曼妙无比,然后巧妙地收在腰部,楚楚的柳腰下,是一件细纹的短裙,色彩热烈,黑色丝袜下是又直又长的美腿。少妇摘下墨镜,恰到好处的妆容衬托出一种艳丽的魅力,带着淡淡的诱惑。妈的,不是我舅妈又是谁。   舅妈眼睛咕噜转了一下,很理直气壮地说,“我找我的外甥周一,他在吗?”   我没有站起来,坐在我的箱子上冲她招手,“长辈你好,我在这儿呢。”   同学们骚动了一小下,就嬉皮笑脸地散了干自己的事去了。我舅妈过来惊讶地看着我和行李,问道:“什么情况,又被开除了?”   一阵香气袭来,我的眼神尽量避开她的充满诱惑的身体,回答道:“瞎说什么呢,我今天搬家……诶,你怎么又不打招呼突然来了啊。”   “不是说好了嘛,跟我练车去……”舅妈坐在我的床上,四处打量,“既然搬家,那你正好自己做车夫。”   十分钟后,我坐在她的Polo驾驶座上了,我斜眼看着她的高跟鞋,问道:“你不是这么开来的吧。”舅妈白了我一眼,“我的鞋多的是。”   二十公里路开了我一身汗,舅妈一直在旁边指指点点,比我还累。   到了目的地,舅妈一本正经地说,这车先借给你开,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还给我。   我不想收这么大人情,舅妈已经开门下车了,一边拿行李一边说,我已经和你妈说过了,她也同意了,你就笑纳了吧。   到了房间里,舅妈不要我动手,主动帮我收拾房间,铺床,整理行李,中间还带我去了趟超市采买,足足忙活了快三个小时,才一切停当。   舅妈对这个公寓很满意,感叹地说,你小子运气不错啊,给你住这么好的房子。   我回答说,“这是临时住的,开学了还是要回学校住教师公寓的。”舅妈“咦”了一声,说:“这么小气的吗?我去跟你们领导说说。”我赶紧说算了算了,我一个本科留校生,住人家引进人才的公寓,的确不合适,常住下去更不像话。舅妈不置可否,没有接话。   舅妈连声称热,都没问我意见,就进去洗澡了,我不好建议说你回去洗澡呗。只好由她去了。   不一会儿舅妈在那里敲门,问我要浴巾,我心想我哪里来的浴巾,舅妈只好把门开大点,把头和肩伸出来,用手指着小房间说,里面沙发上那个蓝色的袋子里,今天超市刚买的。我想我当时的眼神应该贪婪地盯着舅妈的美丽顺滑的脖颈发呆,舅妈缩回去,催促我快点。   我洗好出来的时候,舅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身体裹在浴巾里,正在往腿上搽什么润肤的玩意儿,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露在浴巾外面搭在茶几上。看到我出来了,她招手让我过去,然后揪起我的背心和短裤闻了下,说这都是什么味道啊。我辩解说这是干净的,舅妈很嫌弃地说你这是洗不干净衣服,让我脱了扔洗衣机,换上刚买的大裤衩。   我给舅妈拿了听可乐,然后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电视倒是液晶大屏幕的,不过只有有线电视节目。“明天去买个小米盒子。”我在想。   舅妈解开包头发的毛巾,歪着头擦上面的水,一双眼睛热辣辣地看着我,称赞道:“小赤佬,一副小身板还是可以的。”   嗯,我一米八五的个子,倒三角的上身体形,常年被迫锻炼,裸露的上身的确全是肌肉,这一点也还有点小骄傲,也不算我舅妈夸错。   我嘴上还是谦虚了下,“我听教练说,长期锻炼的人,一旦停下来了,就会飞快地长肉,胖得比普通人还厉害。”   舅妈抿嘴笑了,“那趁肥肉还没长出来之前,给我摸摸你的小肌肉。”我只好挪动下身体,坐在她身侧。   舅妈的小手在我的胸肌和肩膀上游走,眼里好像有了一丝异样的光芒。被这双柔软冰凉的小手如此地抚摸,我觉得我的下身有点蠢蠢欲动了,赶紧努力岔开思想,分心去想被的事,让自己不至出糗。舅妈的手顺着向下,开始轻抚我的腹肌,一边念念有词,说听说腹肌有8块,数给我看看。我再不能忍了,下身还是毫不客气地挺起来,顶住了裤子。   舅妈轻轻拍了下我的肚子,说不摸了不摸了,摸得你思想都不单纯了。然后把两条腿也从茶几上收回来,还用浴巾盖得更严实了。   我的失望估计是溢于言表的。   这时候舅妈做了个令我大跌眼镜的动作,把自己的浴巾向下拉,把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给露出来了,看着我惊慌失措的表情,她哈哈笑了,说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吃也吃过了,现在整得跟正人君子似的。我一动不敢动,怕舅妈发现我下身几乎在兴奋地一跳一跳了,报以尴尬的笑。   舅妈托着自己的乳房,幽幽地说,断奶以后,乳房就会小下去,而且会比以前更下垂,会变丑。我听她说得伤感,顿时有种怜爱和冲动交织的感觉,脱口而出,不会的,会一直很美的。   舅妈美滋滋地听着我的称赞,马上大言不惭地说,“你帮我按摩下吧,我听说多多按摩会保持形状和大小。”   时隔好几个月,我再次有幸摸上了舅妈的胸。乳头没有当时哺乳的时候那种涨得硬扑扑的感觉了,体积小了,也变得柔软了。乳晕明显地缩小,乳房还是很有弹性,手感还很娇嫩,不像当初那种沉甸甸很憋着的感觉,当时哺乳期间连毛细血管都要能看到了,挺拔度有所回升。舅妈用手带着我的手,指导我从下向上抚摸,说是这样能把乳房推得坚挺起来,不下垂。   我耐心地用手掌从根部整体地摸着她的双乳,然后向上抚摸上去,摸到乳头位置就停下来,用手掌心和手指轻轻地揉揉捏捏,舅妈总是发出轻声的呻吟,在我耳里听起来犹如天籁。   没几个回合下来,舅妈的乳头就充血翘起了,硬撅撅地挺立在乳峰顶端,像两粒可爱的樱桃。   舅妈的呼吸沉重起来,眼神变得迷离,她握住我摸她乳房的手,低声地说,“你把我弄得浑身都没力气了,扶我去休息一会儿。”   舅妈一起身,浴巾一下子掉到腰间,整个上身都裸露了,我赶紧用手帮她兜住毛巾,舅妈俏皮地笑了,说:“你是个老实笨孩子呀,别人是会脱衣服的,你是会穿衣服的。”   我被她的这句挑逗弄得脸红心跳,手不知道往哪儿放,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   舅妈趴在我的床上,我站在旁边想帮她盖被子,她阻止了。抬起头慢条斯理地说,你帮我按摩按摩肌肉吧,如果按摩舒服了,今天的车费,搬运费,汽车租金我就不收了。   我轻轻撩起被单,从舅妈的脖子开始按起。其实按摩肌肉我还是有心得的,队里经常队友之间要互相按摩太过紧张的肌肉,只不过那是隔着衣服的,按摩得也很重,主要是为了让主要的发力肌肉放松,促进乳酸的吸收。但舅妈这样身体柔若无骨,柔嫩得找不到肌肉的,我就不知道按摩力度的分寸。我羞涩地对舅妈说,舅妈我用惯力气的,要是重了你跟我说,舅妈嗯了一声。   我还是下手比较轻,把舅妈的颈部肌肉仔细地都捏了一遍,正要捏她的香肩,舅妈突然发话了,“你这是打算占我一晚上便宜吗?这样下去12点也结束不了,你动作快点,我都要饿了。”   我赶紧加快手上动作,从肩到背,来到了腰。这是第一次和舅妈的柳腰做亲密接触,看来舅妈有刻意做产后恢复性减肥,腰变得很细,曲线很诱人。触手嫩滑,两只手都几乎要可以盈盈一握。都说女人的美就是曲线,我今天算体会了,这样的腰,玩一年都不腻呀。   这样侧身弯腰去按摩,让我特别累,舅妈听到了我的喘息声,忍不住笑了,说:“你要不要那么笨,你可以坐到我腿上来,手就顺了。”我依言上床,坐在了她的腿弯处,两手扶着她的腰,肘部感受着她的臀部外侧。舅妈自己把浴巾向下拉了一点啊,闷声说,“不许偷懒啊,继续向下按摩。”在她拉下的一角,露出了1/4浑圆的屁股。诶,内裤呢,舅妈下面竟然是全光着的?舅妈大概感觉到了我的迟疑,用右手指着自己身侧说,“刚才上床的时候我已经脱下来了,省得落在你这个变态手里。”   我脸红了一下,这样老是被她出言戏弄,都觉得挂不住了,我狠狠地把浴巾拉下来,舅妈的整个美臀都暴露在我的面前。两个像水蜜桃般线呢的臀瓣出现在我的面前。白皙柔嫩,入手滑腻,浑圆饱满的样子像是在邀请我品尝。这白嫩的屁股实在太可爱了,我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一下。舅妈哼了一声,我感觉到她两腿夹了一下。看到她没反对,我用手掌轻轻地感受她的形状,然后逐步加大力度,揉搓起来。舅妈好像身体有点反应,开始扭动她的臀部,嘴里发出一些轻轻的哼声。我心里暗笑了下,我不是当年的雏儿了,轻轻用两手分开她的臀瓣,再轻轻掰开她的大腿。虽然不能全部看到,已经隐约可以看到她下身的一簇深色了。我用手掌向下试探了下,感觉到一丝蠕动和热气在手上。   舅妈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让我继续,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我。那眼神里只有柔情,没有任何其他情绪,也没有说话。我也楞在那里,和她眼睛对视着,一言未发。   舅妈的脸上飞过了一块红云,她用脚轻轻踢了一下,然后轻启朱唇,轻轻地说了一句:“小笨蛋,就不会主动一点啊。”   我紧紧地把舅妈拥在了怀里,舅妈用双手搂上了我的背,把我拉到在床上,抱紧了我,一动不动。   她的头发披散着像瀑布流淌在我的臂弯里。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我的嘴唇正好在她的额头位置,我用力吻她的额头。她的双手摸索着我结实的背,然后向下探索到我的腰,恶作剧地用手掐了一下。   我往下躺了下,和她脸对脸,她大睁着眼睛,痴痴地看着我,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庞,满脸都是温柔、幸福和期待的笑意,为了不再给她批评不主动,我主动亲上了她的嘴唇,她闭上眼睛,婉转相就。舅妈的嘴里是一种不同的香甜,如兰花般的气息中带着一丝野性,带着强烈的渴望。我贪婪地吮吸着她柔软小巧的舌头,交流着唾液,她发出一种满足的呻吟声,也怯生生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舔着我的嘴唇牙齿,如醉如痴,难舍难分,这个长长的吻两人都不愿意放开对方,都忘记持续了多久。   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嘴唇的时候,发现舅妈的整个脸都笼罩着一层绯红,害羞得像个小姑娘,她闭着眼睛,任我在她秀气的鼻子,脸蛋,耳朵上不停地亲吻着。   接吻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游弋在她的乳房上,把她的乳头从软软的一直揉捏到硬硬地挺起来。我低下头,把她涨涨的乳头噙在嘴里,如吸奶一般用力地吸吮着。右手向下狠狠地揉着她的丰满的肉臀。舅妈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双腿打开又合上,两眼紧闭,嘴巴里发出很响的呻吟声。   这时候我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我停下动作,望向舅妈,舅妈看了我一眼,又闭上,头歪向一边。我横下心置之不理,继续低头吃她的另一个乳头。   手机非常顽强地响满了一分钟,我把右手从她的美臀,慢慢抚摸过胯部,向她的神秘三角区伸过去。舅妈突然睁开眼,满脸娇羞地看着我,打了我一下说,你可是变坏了啊。我报以色色的坏笑,继续坚决地向她的腿间探索过去。越过一丛毛茸茸的阴毛,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阴蒂和阴唇位置,一种热乎乎湿答答的感觉黏在我的手指上。   舅妈发出了非常满足的一长声闷哼,两手紧紧抱着我的头,非常用力地亲上了我的嘴。我能感觉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来,拼命纠缠我的舌头。我的手没有停,开始用力抚摸她湿润潮热的花瓣位置,用手轻轻拨开阴唇,里面近乎是汪洋大海了,我沾点水出来,调皮地在她的外阴上涂抹,我能感觉到她的阴蒂似乎也在不安分地蠕动着。   这时候电话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平时听起来很柔和的铃声,此刻却非常刺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嘴和手的动作没有停。这时舅妈推开我的头,示意我去接电话。我不情愿地抽回我的手,把手上的湿淋淋的液体调皮地擦在她的大腿内测,舅妈做嗔怒状,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口。   电话是小薇打来的。   (续五)   电话那头的小薇有点不开心,问我在干吗,怎么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我吞吞吐吐地说,今天搬家有点累了,回到家洗了个澡不知不觉在床上睡着了。   舅妈听到我在撒谎,用手掐了下我的大腿。还好没有痛到可以让我叫出来。   小薇开始兴奋地讲述她的一天,大致是白天三场比赛,全赢下来了,明天再打两场三角赛决冠军。   “我发了你很多照片,你都没有看到吗?”小薇非常疑惑地问我。我赶紧打开微信,果然小薇的未读微信有20几条了,里面大部分是照片。因为在通话里,看不了高清全图。   “待会儿打完电话,你再认真看,我赶紧和你说完。”小薇大概发现了我的沉默。   “我刚刚吃完饭,这里的海鲜味道太赞了。晚上他们安排了环岛路骑行,然后在厦大后门搞篝火晚会。”小薇还在讲述着。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下身一凉,不对,舅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偷偷坐起来,把我的裤衩给扒下去了。我下意识地用左手去拉它,被舅妈给掰开了。   “今天吃饭前我发微信问你要买点什么带回去,你不理我。”小薇在电话那头有点撒娇的样子。   然而此刻舅妈的手已经在套弄我的鸡鸡了,刚才接电话软下来的鸡鸡又在抬头了。   “哎呀,这个实在不好意思,真没看到,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叠声的道歉。   “现在想还来得及,明天打完球下午安排我们自由购物观光,你要是想起什么来还可以告诉我。”小薇很轻易就原谅了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我感觉我的鸡鸡被温热湿润所包围了,我欠起身,发现舅妈在用心地吃我的肉棒,我有点尴尬地看着她摇头示意,舅妈也跟着摇头,还狡黠地做了一个V字的手势。   “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啊。”小薇的声音有点发抖,感觉那头的风有点大的意思。   “没有没有,你今天上场时间多吗?表现怎么样啊?”我尽量转换话题。   舅妈开始用舌头细细地舔我的龟头,我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要舒张开来了。   “你怎么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啊,是不是睡傻了。”小薇开始有点疑惑了。   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涌来,我觉得我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没办法聊下去了。   “你今天搬家是一个人吗?没有你的……你的同学帮忙?”小薇在那头狐疑地问道。   “有啊,当然有,不过他们弄完就走了。”我赶紧往下编。   舅妈把我的肉棒吐出来,感觉到她在压抑自己的笑。   “哦,你的房间大不大啊,你上次说条件很好的。”   “先聊到这儿吧,我得先去吃饭了,饿得慌。”我就想赶紧挂电话。   舅妈已经重新开始品味我的肉棒了,一边还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蛋蛋。我的肉棒兴奋地继续向上翘起来。舅妈觉得角度都不对了,开始跪着向上舔。   “好吧,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说话东拉西扯的,那你赶紧吃饭去,我去玩儿了。”小薇还是有点恋恋不舍。   “嗯好的,你自己多注意,晚上别太晚,明天还比赛。”我各种安慰。   “我要你答应我下次再带我来这里玩,我挺喜欢这里的,我觉得你也会喜欢。”小薇一副还想说下去的样子。   “唔,那肯定啊。”我简短地回答。   “嗯,这次真挂了啊,他们在叫我了。”小薇的背景里出现了嘈杂的人声。   “好,你自己多注意。”我说完赶紧挂掉了电话。   舅妈也吐出我的肉棒,仰天躺在一边,连声说:“不来了不来了,听你胡扯都听不下去了。”一边捂嘴在笑。   我低头看了下我的下身,上面是舅妈的口水,看上去湿答答的,它被刺激得高高勃起,似乎感觉到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这么向上的角度过。   “你是变态吗?看自己的那里都看得醉了……”舅妈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我没吱声,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向她下身,舅妈一下夹住了腿,“不来了不来了,你这么弄了半天,我的身体都冷了。”   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继续还是放弃。   舅妈搂着我的脖子倒在床上,眼睛里都是情意,说:“你再好好亲亲我,我就暖和了。”我吻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唇。   电话又想了,舅妈放开我,用复杂的表情看着我,我是很不想去接这个电话,后悔刚才没给关了。只好抱歉地示意我得去接。舅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我只好像哄小女孩似的对她说:“我就看看是谁打来的。”舅妈哼了一声,转过身,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了。   电话上显示是我妈的名字,我只好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小一你是什么情况啊,多久没跟家里联系了啊。”我妈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啊,最近不是比较忙嘛……今天一直在忙搬家。”   “搬家?你不是说你们教师公寓大修,你就住寝室了么?搬什么家?”   “我忘记跟您说了,我们院长在校外给我找了间房子,我临时搬过来住了。”   “你这孩子不懂事,才报到就去跟领导叫苦啊。你让领导怎么看你?再说了,搬家这么大的事不跟家里说一声?”我妈听上去相当恼火。   “我这不是忙忘记了吗?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忙,比上学忙多了,被人指挥得团团转,再说了,是领导主动要给我安排的。”我心里也不舒服,忍不住要定罪了。   “好吧,那你记得给人家保持卫生干净,别弄得跟猪窝似的。”我妈的口气有点和缓下来,“对了,我是告诉你一声,你姥姥过几天去上海,你去接个站,安顿一下。”   “啊?我前几天刚去南京看过姥姥,她没提啊。”我确实有点意外。   听到我的话,舅妈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然后扭过脸来听着。   “你姥姥南京那边停当了,她路过上海呆几天就从上海回,她后天也就是礼拜一到,我请几天假,周三过来陪她到周末然后一起回,顺便看看你。”   “哦,我知道了。”   “你那房子能够住吗?能的话我们就不住宾馆了。”我妈又追着问。   “那肯定行,绝对没问题啊。”   “好,那就这么定了。礼拜一你舅会给你姥姥买票上车,到时候会发你消息,你去接一下。”   这时候舅妈忽然坐起来,开始戴胸罩。   “哦,好的好的,那就这样吧,我要吃饭去了。”我就想赶紧挂电话。   “你着急什么,待会儿把你的住处拍几张照片发我啊,我看了放心。”我妈又在叮嘱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你别不耐烦了,你不给家里打电话你有理了吗?”我妈在电话里保持对我的高压态势。   舅妈低头拿纸擦拭了下身,开始穿内裤。   “真不说了,还有人等我吃饭呢。”我几乎要用喊的了。   我妈把电话挂了。   这回该轮到我的身体冷了,鸡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呆呆地看着舅妈在穿丝袜,一阵沉默。   舅妈背对着我,用很平和的语气说,“我看你是真饿了,走吧,吃饭去吧。”   “我其实也没那么饿。”我有点底气不足地说。   舅妈哼了一声,说:“到饭点儿了,不按时吃饭会得胃病的。”然后站起身来,穿她的短裙和上衣。   我垂头丧气地找衣服穿,发现基本能穿的衣服都在洗衣机或者洗衣篮里去。   舅妈冷冷地说,“自己去洗衣篮找一件不那么脏的穿吧,回来再洗。”   楼下很多吃饭的地方,舅妈要吃火锅,我们找了一家呷哺呷哺,只有高脚凳位置了,我们并排坐在那里。   吃饭过程舅妈一直面无表情,只是不停地给我锅里夹菜夹肉,我是给撑到了。   吃完舅妈抢着结了账,说:“等你领到人生第一份工资再请还我吧。”   我和她一前一后地走出饭店,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几乎到了冰点。   “我坐地铁去了,你自己回去休息,别忘了衣服赶紧洗出。”舅妈的眼神有点游离。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了一句:“不要,要你上去给我洗。”   舅妈像是冷笑了一声:“你还要舅妈做你的老妈子吗?”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对不起啊舅妈,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就是想你上去坐一会儿,洗衣服是开玩笑的。”   “我不去了,我也要早点回去,天都黑了。”舅妈嘴上这么说,脚下却没动窝。   我心里一动,抓着她胳膊就向公寓走去,舅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跟着我走了。   一进电梯,我就狠狠地把舅妈抱在怀里,然后粗暴地去向她的樱桃小口亲上去。舅妈闭着眼睛拼命扭头,用手指着头顶的角落,说:“有监控,有监控。”   我没有理她,抱得更紧了,然后用力把嘴唇印到她两片冰凉的嘴唇上,用舌头轻轻地舔她的嘴唇,她的挣扎变轻了。   到楼层,电梯开了,舅妈用力推开我,擦了擦嘴巴说:“哎呀好恶心,全是口水。”   一进家门,我一把横抱起舅妈,用脚用力勾上房门,然后大步走进卧室,作势欲往床上扔的样子。舅妈立刻紧紧搂住我脖子,说不许乱来,摔坏了我你要负责任。   我抱着她就势倒在床上,把她压在身下,夸张地喘了几口气。   舅妈作势要推我,我纹丝不动,说:“我得压住你,防止你跑了。”   舅妈用两只手揪着我的脸蛋,说:“我真想跑,还会跑不掉吗?”   我迈开腿跨在她的身上,说:“你跑一个试试看。”   舅妈假装用力要挣脱,未果,说:“你不要强迫我。”   我端着她的脸,说:“我不会强迫你。”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舅妈深情地说了一声:“我喜欢你。”然后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舅妈绷紧的身体一下软了下去,嘴唇也不抗拒我了,微微张开,我品尝到那种温热香甜、令人沉醉的气息,满满的幸福感。舅妈热烈地回应我的吻,脸上都是笑意和红晕。   我隔着衣服按摩她的乳房,然后毫不迟疑地解开她外套的扣子,舅妈自己脱外套的时候,我一把把她的背心掀起来,她的雪白的肚子和文胸露出来了,一件3/4罩杯的黑色蕾丝边文胸。我从文胸上伸手进去,摸她的乳房,感觉到她的乳头开始发热,变硬。舅妈伸手向背后,我的手立刻跟上去,摸索着她背后的乳罩搭扣。   舅妈的脸有点红了,娇叱了一句:“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啊。”   我没搭理她,解开她的胸罩,然后从她的身体上揪下来,舅妈的乳房像一对小兔子一样跳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乳尖顶上两只小巧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我一把握住她的一个乳房,低头就吸,舅妈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声,我边揉边吃,吃完了一个,又叼住了另一只奶头,然后撩起她的短裙,向大腿根部抚摸过去。一边抚摸一边用手指和指节不停触碰着她的内裤中央。舅妈的双腿不自主地打开又合上,嘴里说着:“不要,不要。”   我不客气地把手从内裤上方伸进去,然后摸到那一片毛茸茸的阴毛,我玩弄着她的阴毛,然后继续南下,试图去抚摸她的诱人花瓣。   舅妈非常坚决地拦住了我的手,一直摇着头,“不要不要,脏。”我淫邪地笑着,说“不脏不脏,我不嫌弃你。”   舅妈打了我一拳,说:“我是说你的手脏,外面吃饭到处乱摸了半天。”我有点愣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舅妈红着小脸,把我的手往外推,说去去去,自己去洗手。   我很认真地洗了手,想了想,又挤上牙膏刷了刷牙。   回来的时候舅妈已经把她自己裹在被子里了,我撩起被子就钻了进去。我发现舅妈已经把自己的内裤脱掉了,下身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袜。舅妈拿起我的手闻了闻,很满意的样子,然后说:“你手上轻一点,别把我弄疼了。”我把我的手掌游走到舅妈的三角区,毛茸茸的阴毛下方,是她妙不可言的花瓣。从外面都感觉到了湿润和热气后面深深的渴望。   舅妈一只手就把我的短裤拉下去一半,然后用柔软的小手握住开始轻轻地套弄。这里我还是忍不住对比了一下,小薇高大舅妈娇小,小薇的手也比舅妈大了不少,但舅妈的手柔软多了,相比之下小薇的就粗糙不少,平时教练也要求女队员尽量不用护手霜,小薇曾经为这个郁闷过,我安慰过她说歇一段不打球皮肤会长柔嫩的,鬼知道要不要换一层皮。   我的鸡巴在舅妈的套弄下血脉贲张,高高勃起。舅妈的小穴也被我摸得湿淋淋地,蠕动不已。   舅妈附在我耳边说,把手指伸进去一点。我从来没有试过用手指插过女人的阴道,摸索着找到洞口,虽然阴道口很小很紧,但还是很顺滑地把我的手指给吞了进去。我不知道进去该怎么弄,就用手指在里面乱搅乱扣,感觉手指被她热乎乎黏答答的淫水湿透淹没了,阴道内壁上似乎有一粒粒的凸起,每次摩擦的时候,舅妈都会不自觉地呻吟,扭动身体,阴道里也会来回挤着夹着我的手指,像是一张小嘴巴在吮吸我的手指。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坐起身来,把我的下体对准了舅妈的阴部。   舅妈却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下体,脸红扑扑地,直摇头,一边说:“不行不行,这个不行。”我疑惑地看着她,舅妈把头扭到一边,说:“你是我的外甥,我是你的亲舅妈,我们俩做什么都可以,不能做这个。”我讪讪地找不到什么说辞来应对她,舅妈瞥了我一眼,把腿合起来侧躺着,说:“你要是憋得难受,我还是帮你用手弄出来吧。”   我的内心是非常崩溃的,心想你花样百出地挑逗了我半天,到最后就这么算了,这是开什么玩笑呢。当时我确实就想赌气不弄了,但又舍不得舅妈这柔美诱惑的肉体,一时进退两难。   舅妈却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我说过了你不许强迫我的。”纳尼?分明我已经很君子地凉在这里好一阵了好吧,你这是说梦话呢吧。   突然脑子里一道闪电掠过,卧槽,我瞬间明白舅妈的这句看似奇怪的话,这个心机****。我恨恨地想,然而事情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了。   我心领神会地把舅妈翻过来,扳正,粗鲁地亲上了她的嘴唇,她嗯嗯地表示抗议,却不动窝,我明白了,我坐起身,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舅妈稍抵抗了一下就放弃了。   我把她的腿扳成M型,毫不客气地用硬得铁棍一样的鸡巴顶住了她的阴唇。然后用鸡巴在她的阴唇上下轻挑慢抹,给龟头沾了一些她的淫水。   舅妈嘴里还是轻声说着不要不要,两只手却不去保护她的阴唇,而是轻轻推我的小腹。这个角度以她的力气,哪里推得动?   我不管她什么花样,我只管低着头,开始把龟头往她的阴道里挤,也许是角度不合适,觉得塞了一点点就有点顶住了。   舅妈用手扶着我的阴茎,大睁着眼睛看着我说:“等等,我有话要说。”   我没有理她,心想不管你真客气还是假客气,你是有一句话还是一万句话要说。我的血液和智商已经全跑到下面的器官上去了,我低着头,努力按着自己要翘起来的鸡巴,寻找她的洞口。   舅妈轻轻地动了下屁股,然后用手牵着我的鸡巴调整了下角度,我感觉我的龟头前面顶着的部位一下豁然开朗,我感觉这瞬间我全身的洪荒之力,我毕生的洪荒之力,都已经聚集在我的肉棒之上,恍惚间觉得这似乎是我22年来最神圣的时刻,我一杆到底,像刀切豆腐一样地把自己的整根鸡巴,狠狠地捅进了舅妈的阴道之中。这一瞬间感官的感受变得突然呗放大,,猛然袭来的柔软温热紧紧地包夹住了我的坚硬和粗大,我甚至能感觉我的蛋蛋打在舅妈会阴和屁股上的撞击感,感受到我的阴毛和舅妈的阴毛亲密地纠缠在一起。舅妈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脖子挺起又落下,我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和呻吟。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性交的感觉,这不仅仅是刺激和快感,这才是做爱,才是一种灵魂深处的满足和颤栗。我不敢相信自己此刻把自己的凶器插进了如花似玉,一向端庄温柔的舅妈那娇媚羞耻的阴道里。男人和女人的终极亲密和负接触也不外如此吧。从六年前第一次见到天仙般美丽的舅妈到现在,从连任何猥亵的念头都不敢有,到后来和她暧昧,被她关爱,被她挑逗,到此刻攻占她最后的阵地,感觉如做梦一般。   我没有动,而是诚恳地询问她:“舅妈你要说什么。”舅妈红着脸掐着我的胳膊说,“本来想说让你轻点的,你就蛮不讲理地进来了。”舅妈猛地抱着我的头,在我的嘴唇上不停地亲吻,“舅妈很久没有这个了,你要轻轻的。”我没有搭理她,而是恶狠狠地在她耳边说:“我要干你!”舅妈的脸更红了,用粉拳捶了我一下,我感觉到我的下体被她轻轻夹了一下。   我开始慢慢地抽动,开头几下还是略有点小心翼翼地,感受下她的位置和方向,然后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大力地抽插起来,舅妈瞬间被点燃,阴道里变得更加湿润,抽插变得更顺畅。我感觉她的小穴很紧,但柔韧性不错,每次用力插进去,都感觉被紧紧环抱和揉捏。我发挥我身高臂长的优势,用两只手大力揉搓舅妈的乳房,下面耸动着屁股,又快又深地捅着她温热湿润的阴道。舅妈不断起伏着上身,发出极度诱惑销魂的呻吟,阴道里配合着我鸡巴的进出,嫩肉颤抖着裹紧我的鸡巴。   我觉得我已经变身大力打桩机了,用鸡巴在夯舅妈身下那柔美的肉洞,舅妈被我的快速动作给她阴道带来的巨大刺激和快感笼罩了,她扭动着身体,喘息着,手一会儿握紧我的双臂,一会儿揪着床单,阴道里的嫩肉更是不顾一切地追逐我的鸡巴,颤抖和挤压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在我的强烈的抽动下,舅妈已经完全不能自已了,她猛的抬起头,把我拉到在她的怀里,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大睁着眼睛看着我,嘴里发出像是很痛苦的声音,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和阴道都在向一个最高峰去攀进,我咬着牙用我的肉棒狠狠地操到她的最里面,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舅妈的阴道突然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龟头,一边在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一面阴道的最深处一抖一抖地在蠕动,我觉得我的鸡巴被一股热流在冲刷,可怜的小美人舅妈,小逼羞耻地夹着外甥的肉棒,献出了自己的高潮和阴精。感觉到她阴道深处的嫩肉的抖动和阴精的喷射缓了下来后,我马上把肉棒抽到只留下一个龟头,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大力冲到底,舅妈的高潮脉冲又被挑动了,眼睛都变得无神了,最深处的子宫颈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亲吻我的龟头,身体不停地战栗,我端着她的骨盆,用力固定好,然后下体继续大力地抽插,把她阴道内部嫩肉的收放节奏冲击得乱七八糟,舅妈的身体像蛇一样地扭动,两只手死死抓住床单,身体一挺一挺,嘴巴里喊着:“死了死了,我要死了。”在我的连续大力抽插下,舅妈的高潮一浪接着一浪,子宫口的嫩肉拼命耸动着像是要咬住我的龟头,到后来光是颤抖,仿佛再也喷不出更多的淫水来了。   舅妈的高潮也带给我无上的快感,但我还没有射意。但舅妈的这个状况肯定是不能再插了,我拔出肉棒,带出一股淫水。舅妈好像从高潮的失神中一下清醒过来,呀了一声去拿面巾纸,可是来不及了,从她下身流出的液体已经沿着屁股流到床上,打湿了一片。舅妈看到自己这么多水,好像也有点惊讶,脸刷的红了。   我记得书上和各种教育片里说女性高潮后下来的比较慢,要多多爱抚,就温柔地把舅妈抱在怀里,把她的乳房贴在自己胸前,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背部和臀部,舅妈像个小女孩蜷缩在我怀里,享受着我的爱抚。   舅妈用手握住我的坚硬,娇柔地说:“这个强迫人家的坏东西还没下去啊。”   我促狭地说“它要不坏,你能那么high吗?”   舅妈轻轻地打了我的鸡巴一下,说:“太坏了,在里面搅得我天翻地覆,害得我全交给你了。”   我用力揉捏着舅妈的丰满的屁股,说:“我还没好呢,我还想钻肉动。”   舅妈扭动了一下身体说:“我的下面都被你插坏了,不给你钻了。”吃吃地笑着说,“我用手把它弄出来吧。”   我当然不乐意了,食髓知味,插入阴道嫩肉的滋味妙不可言,岂是用手撸能替代的了的。我转换阵地,用手轻轻爱抚她的阴唇。   舅妈用手推我的手,“不要了,刚才太刺激了,现在弄得太湿了。”   我想了想,说:“我要吃你的。”舅妈大惊失色,说:“不行不行,下面已经一塌糊涂了,不要再动它了。”   这时我已经坦然无惧了,我知道舅妈其实喜欢我强迫她一点。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放平,然后钻到她身下,舅妈用手挡着下体,用大腿夹着我的头,很虚弱地说,“不要了不要了,刚才你把我弄得泄身了,下面脏。”我不客气地推开了她的手,把脸蹭到了她的下体前。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舅妈的阴部。在我的眼里,舅妈的阴毛长得恰到好处地漂亮,除了阴阜上毛茸茸的一片,还有一些延展到阴唇上半部分,但下半部分到会阴以下就是干干净净的了。舅妈的阴蒂充血挺出,像一粒小肉芽,下方小阴唇微微张开着,不像前面用手指的时候那般闭合紧密。大小阴唇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只有轻微淡淡的发暗。一股骚哄哄热乎乎的味道,但这气味特别刺激我的性欲,我感觉到我的肉棒硬得几乎不能忍受。   不顾舅妈凄厉的反对,我用嘴巴吸住了她的阴蒂,并用舌头轻轻地画圈舔弄着,舅妈被刺激得阴道和阴唇不停地收缩放松,嘴里发出大声的呻吟。舅妈强忍着刺激,用手抚摸我的头说:“小坏蛋你饶了我,我是真的没力气了。你再弄下去,我要支持不住昏倒在这里了。”   我放过她的阴蒂,开始用舌头舔她的阴唇,还用牙齿轻轻地咬咬她的小阴唇的唇瓣,我感觉到她阴道的嫩肉开始不受她控制的收缩,一种半透明的液体开始像阴道口涌过来,我伸进舌头去舔一口常了下,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有点骚骚的,涩涩的。舅妈确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要掐住我的头发。   我决定趁舅妈的体力还没完全耗尽之前抓紧做完,我抱着她寻找她的嘴唇接吻,她拼命闪躲,还是被我给抓住了,撬开了嘴唇,把我嘴巴里舔到的液体送给她的舌头。她用手推开我的脸,红着脸说,“你好讨厌。”我淫笑着对她说,“你自己流的水自己都嫌弃吗?”舅妈哼了一声,说你把它吃在嘴里,就是你自己的了。   我站起身,把舅妈翻过来,舅妈有轻微的反抗,说你搞什么花样啊,我不来了,太累了。我没接她的茬,把她翻成脸朝下,然后趴在她身上,这回不需要她引路,熟门熟路地插进了她湿润热乎的小逼里。舅妈也没有反抗,回头小声问了一句:“你有套套吗?”   这下难倒我了,下午超市和晚上吃饭,两次出去都没想过买套套,有点傻眼。我开始慢节奏地抽插她的水淋淋的小逼,一边低下头问不住呻吟的舅妈,弄在里面可以吗?舅妈哼了一声,你看着办,了不起再被你下个种,再怀一个宝宝,给你生个儿子呗。   这个威胁有点吓人,我脑子有点乱,挠了挠头,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想该怎么办。舅妈在我身下哼哼唧唧很享受的样子,好像完全不关心是不是会搞出事情来。   我把动作停下来,强迫自己在产生射精念头之前,不要造次。舅妈发现我停了,侧过头像是自言自语说,要说呢现在戴套也晚了,前面那一场搞不好已经有小蝌蚪跑出来游进去了,一边晃了晃屁股,像是让我继续动作。我还是不太敢动,舅妈恨恨地说,你真笨,明天我吃药不就行了?   我大喜过望,像是蒙受了什么大赦一般,我矫健地站起身,抱着舅妈的腰让她跪起来,把屁股翘起对着我,舅妈大概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反抗着不肯,但耐不过我的力气,只好狗爬式地趴在床上。我提枪上马,对准她湿淋淋的小逼,一捅到底。   舅妈大叫了一声,我有点紧张,赶紧停下动作问怎么啦。舅妈羞涩地说,没怎么,就是觉得这样特别特别深,顶到最里面了。   我心领神会,开始快节奏的抽插,说实话这个动作对我的向上翘的肉棒角度和她的阴道位置特别顺特别契合,每次插入抽出都近乎最大幅度和力度的,舅妈把头埋在枕头里,嘴巴里都是无意识的呻吟和娇哼。这个动作特别方便用力,我像一个推着车的老汉,大开大合地操着舅妈那柔嫩的小逼,感受她阴唇的包夹,阴道的握持和子宫颈口嫩肉的吮吸揉弄。   舅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已经类似哭声了。我的鸡巴传来的阵阵快感也爽得我一阵一阵地眼冒金星。我用手使劲像和面一样地揉捏舅妈的肉肉的臀部,其实舅妈的美臀是脂肪居多,翘翘的,软软的,像是奶油般顺滑和细腻,捏在手里感觉好得一塌糊涂。阴道里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自己的阴毛,一部分几乎要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了。   就在我的快感如火箭般直线上升的时候,舅妈已经颤抖着来了今天第三还是第四次高潮,她的阴道又开始痉挛和颤抖着夹紧我的鸡巴,不过这次我的鸡巴可以使劲的角度和空间非常好,我像一头蛮牛一样地把自己像烧红铁棍一般的硬鸡巴往舅妈最柔软的中心戳去,舅妈的阴道最里面的嫩肉婉转相就,像一张小嘴在舔弄吮吸,湿淋淋的阴精也从内部不断涌出,浸泡着我的龟头。   舅妈一边抖动着自己的白花花的肉体,一边带着哭腔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全部都要泄出来,全部都给你了。   我觉得我的精关已经守不住了,我迅速把舅妈反过来变成脸对脸的姿势,然后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舅妈搂着我的脖子,带着哭腔,说:“射进来,我的亲宝贝,把你的精子圈射进来给我。”已经过了一个高潮的浪,正追逐最后一个,也是更大高潮的舅妈,是一个女人最美丽最娇柔最妩媚最销魂的时刻,我听着她的淫叫,看着她的脸庞,感受着她身体对我的鸡巴的渴望,宠爱和奉献,感觉到所有精子都已经蓄势待发,鸡巴变得坚硬无比,仿佛又在胀大,舅妈感受到了,“求求你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和你一起高潮!”她已经等不及要高潮了,为了让我同步射精给她,她不顾一切地说着各种淫声浪语:“宝贝宝贝,我要你的鸡鸡,要你射给我。”我喘着气问她,“射什么?射那里?”舅妈红着脸脱口而出,“把你的精子全射到我的逼里,我的小逼已经等不及了。”我故意说:“不够不够。”她被这最后的快感折磨得咬牙切齿,不顾一切地喊:“我的子宫要你的精子,快点给我下种,搞大我的肚子。”听到这些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拼命把鸡巴顶到舅妈嫩逼的最深处,龟头一麻,浓浓的精液像机关枪的子弹一样冲出我的龟头,喷射到她的子宫里,舅妈的浑身一下紧绷颤栗着,嘴里发出低沉而痛苦的闷哼,感受着巨大的快感和高潮,超过了之前所有的高潮的强度,在她所能享受的最high的高度,她的包括阴道肌肉在内的浑身肌肉,都被甜美的高潮所席卷,在阴道深处不停地吐出阴精并亲吻我发射精子的龟头的同时,她的小便也近乎失禁了,一股骚热的尿水冲打在我的阴部和她自己的大腿根。   我和我的舅妈,在男女之间的极度高潮快感中,胜利会师了,我的精子和她的卵子,也许也在某个洋溢着幸福的角落,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在高潮的最后关头,舅妈紧紧地和我接吻,并且粗暴地咬我的嘴唇,那种感觉到咸咸味道的快感,把我的射精的爽上天的感觉推到了极致。   极度高潮快感后的我们,瞬间是极度的疲惫,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的鸡鸡继续留在她的阴道里,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续六)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就被推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嗯,好像天还没亮?只见舅妈头发凌乱地站在床边,拉我的手往起拽,“你简直是猪啊,这么脏的床也睡得下去吗?”可不是,前面的激情把床单已经弄得一塌糊涂,皱巴巴的不说,各种湿的粘的,还有看上去很可笑的尿迹。我赶紧翻身下床,舅妈低头在忙着收床单,都没看我一眼,说:“愣着干什么,去洗澡啊。”   卫生间的台盆里,扔着舅妈的胸罩和内裤,大概下面落水不紧的缘故,水已经漏得差不多,我把他们捞到一个面盆里重新加水泡上。这时舅妈已经麻利地完成了换床单铺床的工作光着身子进来了,看到我在摆弄她的内衣,她嘟囔了一句,“你呀,这出息,玩女人的内衣。”我没有出声辩解,心想我等下治你。   我主动给舅妈头发上打了洗发露,帮她揉搓按摩头发。舅妈的头发略微烫过,呈现一种轻微的波浪感,我比舅妈高一个头还要多。其实舅妈也不算豆芽菜女生了,但跟我比起来,却显得很娇小,骨头架子似乎也并不大,一对乳房颤巍巍地挺在胸前,一身白嫩滑腻的肌肤,看得我血脉贲张。鸡巴又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舅妈洗好了头发,扎成马尾,接过花洒开始清洗我的下身,她特别仔细地给我的鸡鸡涂抹上沐浴露,还翻开包皮认真清洗了每个角落。我两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索性探索着握住她的两个乳房慢慢揉捏,舅妈挣扎了下没有挣扎开,娇嗔地说:“你这个家伙,上下一样,都是又脏又坏。”随后我主动帮她清洗下身,舅妈有点忸怩,但还是顺从了,我发现她的下身才是被精液,淫水给浸透得一塌糊涂,阴毛都要结块了,对她下部与其说是清洗,不如说是爱抚,感觉洗完后舅妈的呼吸都有点不匀了,两个乳头也是充血鼓胀的样子。   好像感觉这样一折腾,有点没有睡意了,舅妈找了一件我的T—shirt穿上,我围着一条浴巾,背靠着床坐着聊天。舅妈把头靠在我胸前,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肌,喃喃地说,你这一身肌肉还真不是白长的,浑身都有劲儿。我把头低下,吻着她刚吹过但还有点湿的秀发,舅妈抬起头,佯怒的样子,说你别把你的口水弄到我头发上。我捧着她的脸,用力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舅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搂着我的脖子,把自己的樱唇迎上来索吻。我用力回应她,浓情蜜意,一阵法式湿吻,才不舍地分开。   因为有点身高差的关系,舅妈凑上来还是有点勉强的,我搂着她的背面对面躺下来,我问她,你舒服吗?舅妈轻轻点了点头,说:“舒服。”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称赞非常长志气,我想我那时候应该是露出点得意的神情的,舅妈吃吃地边笑边揪我的耳朵,说:“你好不要脸呀,竟敢对你的舅妈做这种事。”我的手不安份地抚摸她的柳腰和屁股,“舅妈我喜欢你。”舅妈的眼神温柔得像水一般,捏着我的耳朵说,“我也很喜欢你呀,小笨蛋。”   我用力把她搂在怀里,持续的接吻,松开的时候,舅妈都有点娇喘微微,脸上也有了红晕。舅妈用手轻轻地捏着我硬起来的阴茎,好奇地说,“你这个坏东西又起来了,它能自己下去吗?”我回答说,“要是我们一直这么搂搂抱抱亲亲,那肯定是下不去的。”舅妈蹭的一声翻过身背对着我说,“你就这样搂着我睡吧,不亲亲就会下去了吧。”我“嗯”了一声,从身后紧紧搂着她,努力闭上眼,可是这样一具温软滑嫩的女人肉体在怀里,总是很难进入状态。舅妈又翻过身,面对我说,“你不要这么多杂念,你看你下面硬得比刚才还厉害了。”然后轻声地说,“你是不是不射精就不会停的啊。”我没有回应她,而是从她平坦的小腹向下伸到了她的腿间,去探索她的幽秘森林。她的下身有点热气,但是明显还没有湿润。她拿开我的手,说我今天惨了,下面被你这个没完没了的疯子给弄得火辣辣的,搞不好已经肿了。   我一边摸着她的大腿根部的嫩肉,一边探索着她的肥肥软软的屁股,一边称赞她的小逼有多美多温暖多销魂。   舅妈红着脸,一边轻轻地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说:“你下面的东西好长好硬,你插进来的时候,我的魂都要飞走了。”   我捏着舅妈的屁股蛋上的凝脂般嫩滑的肉,故意问道,“又长又硬不好吗?你不是说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嗯。”舅妈低声说,“硬是很好的,热热的硬硬的东西进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你的,我就是要你的这个硬棒棒。可是长呢,一开始是不舒服,顶住了会觉得怪怪的,以前从来没有碰到过的地方被碰到,就会把握不住感觉,每次进来的时候都不知道会顶到哪里。”   “不过呢,习惯了以后,就会觉得长长的家伙也很好,我感觉最最里面的地方好像都无师自通,知道怎么配合你那个坏东西了,每次碰到了,我就是想要尿尿的感觉。”   这淫言浪语弄得我真是欲罢不能,鸡鸡开始拼命翘着一动一动。我不甘心地又摸了一把她的阴部,倒的确还没湿。   舅妈白了我一眼,别乱摸了,真的被你给弄得太厉害了,现在我自己都感觉我下边像是被撬开了,合不上了。   舅妈沉吟了一下,说要么我帮你吃出来吧,不过我要说清楚,射的时候拔出来,不许射在我的嘴里哈。   我故作惊奇地问,你下面都让我射进去都不怕,怎么上面怕了,难道射到嘴里才会怀孕吗?   舅妈用力地捶我的胸,说你简直混蛋啊,这个能一样吗,你射在我里面的意义不一样。   我这是真好奇了,怎么就不一样。舅妈打了我一下,媚眼如丝地说,“不许问。”   舅妈开始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用舌头轻轻地转着圈舔着龟头,一阵让人战栗的快感直冲大脑神经。我看着她横在床上,身上那件本来长得能盖到下身的T—shirt向上滑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肥臀。我伸手去摸她的屁股,她转了下角度,让我可以摸的更多点,我另一只手从前面把T—shirt撩起,本来被紧紧裹着的丰满的奶子跳出来,因为向下的缘故,显得更加肥硕了,我用力去捏,舅妈嘴里发出嗯嗯的鼻音,很享受的样子。   我突然有了个主意,我把她的屁股往我的怀里端,让她跨在我身上。舅妈用手推我的手,松开我的鸡巴说,“快别闹了,赶紧弄完睡觉了。”   我才不管她,我把她的屁股向我面前拉,变成了我和她69的姿势。我的脸正对着她的满月般丰硕的屁股。   跟小薇那肌肉发达的臀部相比,舅妈的臀部手感滑腻柔软,和摸乳房的感觉差别不大。在小而紧闭的菊花下方,是那道销魂的肉缝。我情不自禁地把嘴巴贴了上去。   舅妈的身体抖了一下,两腿不自主地夹了一下,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肉洞内不自觉地蠕动了下,像是在召唤我的亲吻。我用手扳着她的屁股,用唇和舌尖轻轻地舔弄她的阴蒂部位。舅妈被这样的刺激一下打倒了,她吐出我的阴茎,瘫软在我的两腿之间,发出诱惑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我用力地亲住她的阴唇,用舌尖伸进洞口,轻轻地舔和吮吸着她的小阴唇内侧和里面的嫩肉。   舅妈的小逼里有淫水开始湿润起来,里面的嫩肉像珍珠蚌一般一张一合,她的身体又开始动情了。舅妈低声喘息着说,“我又想要了,可是我怕疼,怎么办?”   舅妈没有骗我,我确实感觉她的阴部有点肿胀,想起上一轮那疯狂的抽插,估计她的阴唇这些也的确是被摧残得够呛。此刻的我,也是矛盾之间,又是想干,又怕把她干痛了,怎么办?   我的嘴离开她的阴唇,感觉里面的淫水被我带出来点,粘稠的透明的感觉,好像拉着丝一般,我对舅妈说,“如果想了,就再来呗。”   舅妈平复了下心情,又叼住了我的鸡巴。她用嘴巴套弄的速度加快了,我的快感几何级上升,她同时用手去揉我下面的阴囊,我觉得这样下去我快要坚持不了几分钟了。我用力地吻上她的阴唇,舌头灵活地挑弄,舔,吮吸她的阴蒂和阴道口,爽得她的大腿和阴道不停地夹紧松开。   舅妈的口交速度越来越快,舌头也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打圈,我的射意不可阻挡地到来了。我猛然想到她不要吃下去,赶紧去拿了几张面巾纸想递给她,不料她恍若不知,只是加紧刺激我的阴茎。我只觉得浑身爽得像要飞起来,我的硬到极点的鸡巴,在她的嘴里发射了。舅妈的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我的阴茎,还在我射精的时候用舌头不停地舔我的龟头,直到我身体的抖动平复下来。舅妈拿过纸,擦了擦我的鸡巴,低头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在了纸上。与此同时,她摇了摇屁股,用下身蹭我的脸,我心领神会,用力吻住她的阴部,火力全开,在我的舌头如花蝴蝶一般闪转腾挪,来回挑弄下,舅妈也昂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下身颤抖着从阴道深处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美美地泻身了。   舅妈喘息定,把嘴唇凑过来做要和我亲吻状,说,你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精液味道?我心想:谁怕谁啊,就把嘴凑上去说,我这有你的淫水味道。嘴唇碰了一下,舅妈推了我一下,说:“讨厌,恶心!”然后拉我一起去卫生间冲洗,漱口。   我搂着舅妈躺在床上,我问她,你不是不要射到嘴里么。舅妈羞涩地笑了,满含爱意地摸着我的脸说,“看在你这么用心地吃我下面的情分上,给你一点小奖励。”停了下,又小声地说,“我是第一次被吃下面,感觉非常刺激,非常舒服,感觉来得非常快。”舅妈搂紧我,用她的乳房和大腿紧紧地夹着我,说:“我今天头一次感受这么厉害这么多次的高潮和刺激。你这个小毛头太坏了。”极度的疲惫下,我们很快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一瞬间,觉得这墙和天花板好陌生,不知自己置身何处。看窗外,感觉应该是中午了,我猛地坐起,意识一点点回来,才明白自己是住在新的住处了,过了这么多年集体生活,第一次独自居住,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直到舅妈走进我的房间。她还是穿着我的T—Shirt,只是换了一件,对她还是很大,下摆刚好盖住屁股,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舅妈在指点着我的身边,“呐,换的衣服在旁边,赶紧换好来帮我晾床单。”晾床单之前,舅妈顺便把昨天晒的衣服都收了下来,有她的几件,也有我的。   舅妈早上7点多就起床菜场买菜,油盐酱醋调料买了一堆,忙乎了一上午整的两荤两素一汤一桌菜,我在15分钟内狼吞虎咽就消灭光了。   我想感激一下,不知道从何说起。舅妈看到我的尴尬,莞尔一笑说:“你能吃得这么干净,就是对我最好的肯定啦。其实这一年我很少下厨,都忘记了自己会不会烧菜了。”   小薇的微信,说傍晚会到上海,问我会不会去接她,想不想第一时间见她。我想了想,只回了两个字:“可以。”   小薇很快回复了,看上去有点失望,说“我是逗你的,学校有车统一接送。你要是忙就忙你的吧。”   我有点不好意思,回了一句:“那好,那我在学校等你。”小薇回了一个兴高采烈的表情和一个吻。   舅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面无表情地问,是不是你那个小女朋友啊?我尴尬回答说,是。舅妈又问,你们进展到啥程度了……我觉得没法回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   舅妈看了我一眼,说,“你去洗碗吧,我去休息会儿,累了呢。”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洗好碗出来,舅妈已经在房间里把她自己的衣服都换好了,正在梳妆台前化妆。一个性感迷人的端庄美少妇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只是淡妆,那短裙和黑丝袜实在太诱惑了,我的表情一定很贪婪,舅妈看我的表情,俏皮地笑了一下,说:“怎么?看到美女吃惊吗?”她把换下来的我的T—Shirt叠好交给我说,“不脏,还能穿,不过你要是嫌弃还是担心,就最好扔洗衣机洗了。”我下意识地拿起来闻了闻,有一股醉人的体香和温度在上面,我决定留下,拉开我的简易衣柜,把它小心地放在里面。   舅妈没有作声,站起来背起她的坤包说,我要回去了,菁菁一天没见到我了,再不回去就要哄不住了。我讪讪地说,那我去送你。舅妈看了下表,问说,那你来得及吗?我点点头,舅妈嗯了一声,说也好,开车要多练,就当是练车了。   路上舅妈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我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不敢分神。感觉没花了多久,就开到舅妈家的楼下了。舅妈下车的时候好像有点哀怨地说了一句,你开这么快,这么心急着把我送回家吗?舅妈没有招呼我上去坐会儿,我有点尴尬地目送她走进家门,才开车离开。   我直接回了学校,时间还早,我去了趟办公室,院长果然还在,在陪两个客人。他看到我周末赶过来,很兴奋的样子说,小周你很敬业啊,周末都不休息。我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想起周一要去市里送材料,就回学校拿一下,现在住处就在市区,离教委不远,就不跑冤枉路了。院长把我介绍给他的客人,说是他的助理,两个客人都有点年纪了,据说都是被院长请出山的老教授。院长让我帮忙叫出租车送他们回去,我脱口而出说我有车,可以自己去送。院长狐疑地看了一眼,好像很难相信我这个昨天还住在猪圈一样宿舍里的毛头小伙竟然有车。我赶紧说是于伯伯借给我用的。院长哈哈一笑说,原来是于总啊,他是汽车公司的大老板,当然小事一桩。   送两个老人家费了我不少劲,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小薇他们已经到很久了,正在学校的招待餐厅里吃饭。我满头大汗地跑上楼,小薇一脸幸福地跑过来拥抱了我,在场的家伙们吹口哨,鼓掌,一阵起哄。坐定了大家开玩笑要给周老师敬酒,我连连推辞说要开车。小薇很奇怪,问我学校这么大方,居然给我配车?我含糊其辞搪塞过去了。吃完大家还不尽兴,商量着要去夜店,我有点发愁,继续用开车来推脱。耐不住大家一再怂恿强迫,我只好答应把车停回家就过来。   小薇对我的公寓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吃惊,但是很兴奋。我知道她家境阔绰,在老家天津也是上等人家,果然她像个女主人一般提意见和要求,这里该添什么那里该换什么。总之就是一个字买买买。我还在暗自思量合适不合适让她来住的问题,没有接茬。小薇看出了我的犹豫,像是央求我一般,说她就暑假陪我呆几天,开学了肯定还是老老实实回学校住。我只好点头答应,她兴奋地搂着我脖子亲了我一下,小薇身高和我拥抱亲亲非常合拍非常舒服,这一刻,我只能说真的很心动。   那帮小队友闹归闹,还是很贴心了,他们选择了我家附近的一家店。我和小薇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喝酒,扔骰子,玩得不亦乐乎。台上的乐队主唱是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妖艳女子,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用力唱着民谣。我打量了下周围,感觉来的客人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家伙,觉得心里不太舒服。陪他们玩骰子,我的运气不好老输,但论酒量他们这些嫩鸡不是经过大四考验的我这老法师的对手,尽管我比他们喝的多,他们还是先东倒西歪了。   一会儿音乐一变,灯光变得忽明忽暗,四个身材热辣的女子开始在台上领舞,大家都下场去蹦达起来,我对于蹦迪没有特别的爱好,就在下面意思意思,小薇一直贴着我,喝了点酒的她眼神很明亮,一直含着笑意看着我。不一会儿,跳舞的人群开始有点骚动,大概是因为有点身体接触不太对付了。这时小薇突然紧张地抓着我的胳膊对我说,那个人他蹭我,我望过去,是个胳膊上刺着一堆纹身的家伙,用不怀好意挑衅的眼神看着我。我强忍心头的厌恶,只是瞪了他一眼,把小薇拽到我身后。这时旁边的骚动有点厉害了,是我们的人和对方的几个人有点口角和推搡,我赶紧上前隔开他们,心想他妈的我现在的角色是老师,得保护学生不出事不惹事为上。双方还是瞪着眼互相嘴里嘟囔着,忽然对方一个醉鬼伸手去分不清推还是摸我们这边一个女队员小胡,小胡是个有名的坏脾气,这耳光就上去了,气氛一下紧张起来。我赶紧把小胡往开拉,一个小队员搂不住火,用力推倒了对方的一个人,那个纹身混蛋上来揪住小队员就打。我顿时火起来了,也许是酒精作祟,揪着那个纹身混蛋的衣领,给他脸上来了重重的一拳。现场一下炸锅了,队员们看到我下重手,都毫不客气开始把对方嘴里和手上不老实的人揪住就是猛揍。要说和运动员打架,那肯定是不自量力,几个混混两下就被打倒了。几个混混不甘心,抓了啤酒瓶爬起来找我们的人。这时老板带着保镖跑下场,把大家硬生生拦住隔开。酒吧里已是一片狼藉。   清了场,老板留下我和那个纹身的混蛋到他的办公室,让其他人先离开。小队员们不肯走,我让他们队长把他们带走,安慰他们没事,让他们先回去了。小薇不走要陪着我,我赶她走了,给了钥匙让其他人送她回我公寓。   办公室还挺大,除了老板,他的两个保镖,还有乐队那个妖艳主唱和领舞女子里一个稍年长点的也在。老板点了一支烟,问我们打算怎么赔。我说我这是正当防卫,对方说我们先动的手。老板冷冷看着,说,“要么报警解决?”一听报警两边都有点蔫,不作声了。老板给我们递了张四万块钱的单子,我说这不是讹人吗?老板弹了弹烟灰,说我已经很客气了,你们弄坏我的东西,吓跑我的客人,这点钱真不算多,我要愿意,要你们个五万八万的也办得到。然后又说,论打架,你们这帮学生赢了,指了指纹身的混蛋,说吃亏负伤的都是他们,这里我调停一下,自己怎么看病怎么治自己的事,医药费自理,要找对方的茬,我不会帮忙。我已经很公道了,这点赔偿的小钱,你们两家一人一半。那个纹身的混蛋叫屈,老板不客气地对他说,你还想去派出所挂号吗?他不吱声了。老板掐了烟,说大家都爽气,我也爽气,每人一万八,这儿给我立个字据,一个礼拜之内把钱结清。你们要想赖,我也不怕,报个警让公安找你们,容易得很。如果没意见,就先回吧。   我也想不出什么辙,也知道这一通闹的确砸坏不少东西,装修,也的确该赔,但这个数目也不是小数字,颇为踌躇。这时那个主唱插嘴说,要是拿不出钱也行,你那不是不是有几个小妹妹个子高身材好,让她们来领几次舞拿工钱顶了呗。我血一下上头了,站起身正要发作,那个领舞的一下按住了我,说你别生气,那个骚货跟你开玩笑呢,我们这儿有规定,不能用女学生。那个主唱哼了一声,说舍不得妹子,可以自己做鸭呀。我不想惹事了,骂我那就骂呗,没理她。   老板就当没听见,站起身说啥也不扯了,欠债还钱,就两清了。然后看了我一眼说,你弄好了联系我,要是我不在,就找兰姐。那个被称为兰姐的就是刚才那个领舞,我只好加了她和老板的微信,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里,小薇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强作欢颜,说没事了,已经搞定了,跟对方受伤的道了个歉,完事了。小薇问那没让你赔人家的东西吗?我说没几个钱,我已经付了。小薇还想问,看我的神情,忍住了。   其实这点钱就数字而言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手头正好不太趁手,前几天同学离校,帮几个手头拮据的同学垫付了不少各种花销。谁让我留校呢?这事是万万不能捅到学校的,我他妈也是有前科的人,稀里糊涂弄个二进宫就真傻帽了。不过这钱要一礼拜凑齐,怎么办呢?找小薇借,就立马露馅了。找院长提前支工资,好像也不太妥当。好在下礼拜我姥姥和我妈会过来,让我想个名目找他们呗。   我坐在沙发上越想越纳闷,就这短短的24小时里,乱伦,暴力,脚踩两只船,什么稀奇古怪百年一遇的事情都让我给赶上了,我都怀疑不是生活在现实中,而是生活在小说里,太戏剧化。   小薇见我心情不好,主动搂上我的脖子亲吻我。酒精的刺激下我的欲望也上来了,我也毫不客气地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一边用力亲她的嘴唇她的脖子,一边用手隔着衣服摸她的胸。   小薇被我的热吻和袭胸弄得意乱情迷,娇喘微微,用热裤下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一下勾上了我的腰,我粗鲁地将她的T—Shirt掀起,把乳罩向上一推。一对白白嫩嫩像两只小兔子般的乳房颤抖着跳出来,我一口叼上她的乳头,两只手向下爱抚她的细嫩滑腻的大腿。乳房上传来的少女扑鼻的芳香,混杂着情欲的味道,挺拔的乳房上鲜红的乳头在慢慢充血变大,我用力吸她的乳晕,用舌头挑弄小小的乳头,小薇一副非常受用的样子,身体不停地扭动,胸口猛烈地起伏。我沿着她的热裤向上探索,指尖触碰到她的内裤里包裹的鼓鼓的阴阜。在我手指轻轻刮她的阴唇位置的时候,她的扭动更厉害了,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听上去是微信语音或者视频的铃声,我迟疑了一下,小薇一下抱紧我的头,撒娇地说:“不要接,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不接就不接,我坐起身,揪住她的热裤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拉,小薇突然睁开眼坐起来,她没有制止我脱她的裤子,却用手捂着自己的下身说,今天不安全。“先让我摸会儿,摸摸又不会怀孕。”我麻利地脱下她的内裤,把手掌放在了她的阴部,感受那种热乎乎的感觉从小穴里渗透出来,阴道口还是羞答答地紧合着,但已经有一些淫水已经湿到阴道口了。我企图用手指插进去,小薇又拦住了。她满脸潮红地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喃喃地对我说,“哥哥,我想要。”   “想要你挡着干什么。”我腾出手来继续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轻轻捏她的乳头。“你这样挑逗我,我会忍不住。”小薇喘息着说。她娇媚地笑了下,用手摸了摸我的裤裆,说:“哥哥有小雨衣吗?”我思索了一下,说:“没有。”小薇很得意地说,我看你也没有。“哥哥你辛苦一趟,去买套套回来好不?”   我的激情一下被中断了,说实在今天这一天太充实了,累得不成人形了,我下定不了主意,去还是不去。我点了支烟,靠在沙发上说:“要么今天算啦,我实在太累了跑不动了。”   小薇主动凑上来,把她的乳房蹭到我脸上,红着脸对我说,“你不想要我吗?”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下身,她的阴唇已经感觉湿漉漉的了,和舅妈的不一样,好像水多很多,也很稀。说实话,我还是挺心动的。   小薇站起身,把裤子拉起来,说你就辛苦一下一下啦,我去洗个澡,一会儿香喷喷地给你亲,给你要。   “好吧。”我掐掉烟站起身,把手机揣兜里,小薇人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了,看到我拿手机,问了一句:“刚才谁的电话啊。”   我预感是舅妈的,摸出来一看,果然是,就老实跟小薇讲了。   小薇站在门口不进去了,狐疑地说,这么晚了,你舅妈找你干什么?   我只好打开微信看,除了电话,还有几段微信,问我怎么不回她微信,顺便问明天去接我姥姥要她帮忙去吗?我回了一条,我明天请过假了,自己去就可以了。我跟小薇说我姥姥明天来,她老人家的儿媳妇在问怎么接的事情。   小薇不作声了,扔了一句你快去快回啊,就进卫生间了。   外面便利店走了好远,我奔波了半天才买好回来。女人洗澡就是慢,我到家时,小薇才刚洗完,正在赤裸着身体吹头发。见我进来了,她赶紧用浴巾把自己挡起来,吆喝我快洗。我在她震耳欲聋的电吹风噪音里草草冲洗了下。差不多快洗好的时候,噪音停了,小薇拉开我的淋浴间的门,问要不要她给我搓搓背。我连连摆手说不用,小薇毫不客气地把我扭过去,说哥哥你就不要见外了,搓搓很舒服的,又提神。然后吃吃地笑了。   小薇个子高,又有力气,搓起背来力度不错,还真的蛮舒服的。搓好了她摘下花洒,说你别动,我给冲干净,你这简直是泥人周啊,幸亏给你搓了,不然一会儿恶心死我,一抓一手泥。从肩颈一直冲到臀部,她俏皮地把手从后面伸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然后一边冲一边揉。示意我转身,她打上沐浴露,非常仔细地冲洗了我的阴茎和蛋蛋。关掉水后,她左手兜住我的蛋蛋和阴茎,右手到后面掐我的屁股,满脸不解地看着我说,你这个小弟弟怎么今天软软的,一点都不威风。我一把把她拦腰抱起,小薇配合地用腿夹着我的腰,我就这样抱着她冲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丢,说:“刚才是哪个家伙笑话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小薇格格笑着,把身上的浴巾一丢,雪白的肉体全部被我尽收眼底。她摆了个诱惑的姿势,说:“那么,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吗?”   我爬上床,紧紧地搂住她,小薇红着脸问我,“你姥姥明天来了住这里吗?”我嗯了一声,说那当然。   小薇表情有点黯淡,然后把我搂得紧紧地,咬着我的耳朵说,“那你今天晚上要对我好一点。”   由于长期系统性锻炼,小薇的身段很苗条,除了乳房,身体上似乎没有什么肥腻的脂肪。乳房是天然的大,形状自然可爱,让我忍不住想她的这个基因肯定是中国人里少见的。小腹上虽然不至于肌肉都有了线条,但也是非常结实平坦,感觉再瘦一点点,肌肉的轮廓就会显露出来。小薇有天鹅般美丽嫩白的脖颈,下面一副对女生来说还是很少见的很宽的肩膀,锁骨轻微地突出,但上下的肌肉很发达,让这美丽的锁骨充满了力量感而不是瘦弱感。小薇的屁股是圆鼓鼓的,但臀大肌发达显得结实有弹性。两条大长腿是她的标志性豪配,就是当初这双腿,诱惑得我不能自已。脸型上有一种北方女生那种英气的美和线条感,唯一美中不足是稍微有点发着点青春痘,不过不明显。   我爱怜地亲了亲她脸上的痘痘,她用手揪了我的脸蛋,说讨厌。然后自言自语说,教练说治痘痘的药里面都是激素不让吃。   我大力地吃她的乳头,吃完一个吃另一个,小薇闭着眼,发出享受的呻吟声。乳头还是稍微有点塌陷,我用力把它们都吸出来,在持续的刺激下,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了。我恶作剧拉着小薇的手摸她自己的乳头,她好像很惊奇乳头能涨到这么大这么挺,害羞地闭上眼。   我夸奖她的腿漂亮好看,她扭了扭身体说,咱队里的姑娘腿都好看,你咋不看上她们啊。我说你的最好看,没有之一。小薇打我的手,说你要是喜欢美腿吧,应该找云姐,她的腿才是公认最好看的。我说不过她,就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轻轻地爱抚着,她夹着我的手不让我动。我用力她也用力,我执意要摸,亲她的嘴,问她为啥不让摸。小薇眼神迷离地对我说,“我怕你摸下去,我很快就流了。”然后害羞地把头埋在我怀里。   我身子往下,用力分开她的两条腿,她抵抗了一下放弃了,她的整个阴部都出现在我的眼前。阴阜上面是细细的,颜色很淡的一丛阴毛,干净漂亮。从阴蒂位置往下周边都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大阴唇的颜色浅浅的,小阴唇因为充血有点泛红,但害羞而无力地闭合着,紧紧地挡住阴道的入口。就是一个字的感觉:嫩。小薇嘴里喃喃地说,不要看,羞羞。我轻轻地把嘴凑上去,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唇。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然后仰起上身,眼神里都是风情,软软地说,不要亲那里,不要。   我没理她,开始加重力度地舔她的下体,她的小阴唇如含羞草一般地被触碰就会发抖,像害羞的少女。我开始用力吮吸她的阴蒂位置,感受她的阴蒂上仿佛有脉搏的跳动,一抖一抖地膨胀出来,我用牙齿轻轻地碰了一下,做要咬它的样子。小薇发出略带哭腔的呻吟声,感觉出来她是非常舒爽的。我加快了舔弄和吮吸的节奏,舌头灵活地在阴蒂和阴道入口间游动,她的小逼不由自主地颤栗和蠕动着,两片小阴唇也仿佛擅离职守,离开自己的岗位,无意识地向外舒展。我用手指轻轻地扳开她的大阴唇,她的阴道口一开一合,羞答答地把小嘴张了开来,露出里面鲜嫩的嫩肉。我把舌头用力向里面一塞,然后大力地吸吮其她热乎乎,几乎淌出来的骚水水。   小薇的快感在缓慢地累计后,被这一下用力的吮吸迅速地送上了第一次高潮。她的口中发出又像痛苦又像爽到极点的大声呻吟,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小逼更是用力的收缩舒张,下身从会阴到大腿根的肌肉都瞬间紧张抽搐,我的嘴唇能感受到阴道内的阵阵热气和阴道收缩挤出来的一股一股的像蛋清似的分泌物,小薇的浑身也一阵紧绷和抖动,嘴里无意识地喊着,我来了,我不行了,我不要了。这小丫头美美地享受了一次泻身。   我的嘴一直紧紧贴着她的阴道,好接住里面流出来的水。等到她的颤抖平息下来,我躺到她身边,发现自己下半截脸都湿乎乎的了,小薇害羞地拿纸巾给我擦了擦脸,两条腿夹住我的左腿,我的腿都能感觉她毛茸茸的下面的热度和潮湿。我想去吻她,她闭上嘴拼命摇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对着她的嘴,把嘴里的湿润用舌头塞到她嘴巴里。她稍作抗拒后也接受了,两人拼命地热吻了一会儿。小薇喘着气,紧紧地抱着我,用她的乳房贴近我的胸膛,低声地对我说,哥哥你好讨厌,把我下面亲得好舒服,刚才我觉得我一下都控制不住自己,全流出来了。   我坏坏地问她,你自己的水什么味儿,小薇嘟着嘴不说话。她用手向下一下抓住了我的鸡巴,说,哥哥你有没有想我啊。我点头说想,小薇又眨着眼睛问我,从我们第一次到现在,多少时间了呀,我算了算,不能很确定,说大概16还是17天了吧。小薇坏笑着说,那这16、7天你怎么过的,不会是想着我偷偷自摸的吧。我有点囧,下意识地摇摇头,然后反问她,那你呢。小薇的眼睛明亮起来,说我有呀,我经常看着你的照片,偷偷摸摸我的奶奶和下面。我刮了刮她的鼻子,说你这个小色妞。小薇嘟着嘴说,我才不色,我只是看你的脸和胸膛啊,我连你一张露点照都没有诶。而且我只敢稍微刺激它们一下,不敢弄得厉害的,我怕我自己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我哈哈大笑,那你不是越摸越难受,小薇闭着眼说,嗯,所以我一直想着你。但见到你了,只要能拉拉手抱一抱就很满足了。然后她突然睁开眼说,至于你,就比我坏多了,你肯定是一直在……在打飞机吧……我皱着眉说,你瞎说什么。小薇吃吃笑着说,我了解你啊,你肯定忍不住的,何况我还有证据。她指着阳台外面晾的床单说,你看那条床单是崭新的,却洗了挂在外面,肯定是你这个色鬼哥哥那个的时候把它给弄脏了。   (续七)   我心里一惊,但的确没感觉出来小薇是有意试探还是无意调侃。那条床单让我回忆起那晚和舅妈的那一刻,高潮时扭曲的身体和脸庞,颤抖的阴道,和她在极度快感中无法控制的小便失禁。但这时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另一个问题:小薇初夜时我用她的少女内裤留下了她的处女血,可是那条内裤呢?搬家之后我所有的衣服都是舅妈整理的,所有的脏衣服她都翻出来洗过了,唯独不见那条见证小薇初夜贞操的内裤。这时候真的是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细思恐极。   大约我的表情有点古怪,小薇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凑上来和我接吻。我吻得有点心不在焉,深深觉得自己不是个当流氓的料,舅妈那头估计已经妥妥地创帮了,小薇这头,我看也快了。小薇的吻充满了少女的清新的香甜,像刚摘的水果。我顺势搂住她结实有弹性的小屁股,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小薇的丁香小舌在我嘴巴里灵活地钻来钻去,神出鬼没,我的舌头没这么厉害,甘拜下风。小薇离开我的唇,吃吃地笑着说,哥哥你的拦网技术不行啊,原来就不好,现在更退步了。拜托我是打一传或者自由人的,拦网本来就不是我的分内事啊。   小薇扭了扭下身,然后红着脸对我说,“哥哥你想要我吗?”我捏了下她的鼻尖,说:“你怎么这么色啊。”小薇的手捏了下我的龟头,板着脸说,“你这是狗咬吕洞宾,我心疼你的小弟弟,你还笑话我。”我把她推倒在床,然后压上了她的身。   小薇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柔声对我说,“哥哥,你忘记了戴套套了。”我不假思索地说,“咱先做着,要射了再戴行不行。”小薇摇摇头,说,“书上说,要全程都戴才安全,你那个以前,也会有东西流进去的。”我从来没戴过套,但凭感觉,那个一定不舒服,一层橡胶隔着有什么劲。我叹了口气,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小薇亲了我一下,说:“哥哥你别生气哈,我来帮哥哥你。”说完蹦蹦跳跳去客厅拿套套了。   小薇跪在我的两腿间,撕开避孕套包装,把套套往我阴茎上套。刚套了个龟头,下面就捋不下去了。她狐疑地看着,不该怎么办了。我指挥她说,“你要用力往下套嘛。”   “这个套套是橡胶的,有弹性。”小薇咬着牙一用力,往下一捋,套了三分之一,下不去了。阴茎上传来的勒紧感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薇看我一脸痛苦,赶紧把避孕套反向捋下来,然后拿起包装看了一眼,说哥哥啊,这个是不是尺码小了啊。纳尼?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套套也有大小的啊,我也没经验也没量过啊。小薇看了包装,说你这个是中号耶,为啥不买个大号呢。我不回答,只是叹息。小薇想了想说,哥哥你要么先软下去变小,然后我给套好了你翘起来行不行?我擦,那不是一样的吗?勃起来一样会涨得痛啊。我有点不高兴地答复她。小薇有点生气了,赌气把套套包装盒什么都扔到地下了。然后靠着我躺下,紧紧抱着我的胳膊,嘟着嘴。   我其实今晚欲望没有那么强烈。这么一折腾,我也有点没兴致了。我打了个呵欠,说不行今天算了,下次吧。下身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有点想尿尿了,我晃晃悠悠起身,顺便茶几上拿了一根烟,然后叼着烟尿尿去了。   回到房间,小薇抱着我,像是下定了决心地说,老公,要么你今晚就不戴套做吧。我瞧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那哪儿行啊,你今天是危险期,吃药又伤身体,算了,就当我今天吃斋。小薇不放弃,用手摸上了我的阴茎,说,“我想过了,你做到快好了拔出来射在外面好了。”我没做声,也没制止她。小薇又趴在我耳边说,我今天是排卵期,特别特别想要,眼神里,口气中,都是情欲的味道。   “那好吧。”我坐在她的腿间,分开她白嫩修长的大腿,把自己坚硬得铁棍一样的鸡巴顶在了她的小逼口上,她的小逼里传来的热气和湿润已经在包裹着我的龟头了。我俯下身说,你自己把它带进去。小薇眼神流转,嘴上说讨厌,却用右手扶着我的阴茎,往她自己的阴道口送。虽然龟头一直在阴唇上蹭来蹭去,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和快感,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小薇手都酸了,嘟着嘴说,你这个东西这么大,上次怎么进去的啊。我嘿嘿笑了声,说你用另一只手把下面掰开呀,是你的门关得太紧了。小薇猛掐我的胳膊,嘴里说讨厌讨厌。   小薇的阴道口还是很紧致,龟头进去不那么顺畅,幸亏我的鸡巴勃得很硬,还是刀切豆腐一样地冲进去了。我把鸡巴插到底,一直到两人的阴毛和耻骨都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小薇发出了一声非常满足和销魂的呻吟声。小薇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嘴唇,嘴里喃喃地说,“老公,老公,我爱你。”我心里却是悸动,刺激和愧疚的感情在交织着。我回应她的吻,只是嗯了一声。小薇睁开眼看着我,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情深地问我“老公,万一我要怀孕了,怎么办啊?”我想了想说,“那咱小点心,尽量不怀孕呗。”小薇又说,“我说万一……万一呢……”然后声音低了一些,垂着头说“我要不要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我干笑了一声,说:“这八字没一撇呢,就想到那么远了。”   我感觉到身下的小薇在扭动小屁股,像是在暗示她的需要。我就不客气开始膝盖做支撑,开始抽送起来。小薇的迎合还是很笨拙,节奏都没能把握合拍,但温暖湿润紧致的阴道贪婪地紧紧吮吸着我的阴茎,让我爽得快要飞起。小薇的腿长,我把她的腿扛在肩上,让她的阴部最大限度地挺出来,然后耸起臀部,用力地向她的小逼深处冲刺去。毕竟是刚破处的女孩,阴道的握紧和挤压感非常强烈,也给小薇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她的呻吟声和快感的哼声已经喊得快不成调子了,屁股的扭动和阴道内的蠕动一阵强似一阵。在我不间断地连续高强度冲刺了几十下后,小薇的浑身似乎不可控制地颤栗和抽搐,阴道里更是连续激烈地收缩,放松,我似乎能感觉到里面的汪洋大海在温暖地释放出来。但是她的阴道太紧了,我的鸡巴把她的小逼堵得死死的,感觉那股喷涌出的热浪被堵死在了阴道里无法释放。我猛地拔出了阴茎,里面的爱液和淫水各种一下子涌出来,小薇本已平静的呼吸一下子又急促起来,身体做出了几次小小的颤抖。   “刚才是高潮了吗?”我伏下身问她,小薇的脸上渗出了汗水,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她点点头,脸上的潮红和急促的呼吸还在继续,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比上次怎么样。”说话间,我又插进她的水淋淋的嫩屄里,小薇只是皱了下眉头,没有前几次的痛苦。小薇害羞地说:“上一次是心理上的快感,今天是心理和身体感觉都到了顶点,觉得自己把花心深处的东西都喷出来给你,人就像飞起来一般。”   我开始新一轮的进攻,老实说我也谈不上什么经验和技巧,只是体力不错,可以坚持长时间高强度的抽插,这个对女生迅速累积快感,攀上高潮很有帮助,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小薇又呻吟着爬上了巅峰,她挺着腰,头向后抬起,抓着我的头发,嘴巴里只是重复喊着:“老公,老公,老公。”阴道里翻江倒海般地蠕动,夹紧。   我还没有射意,小薇紧紧地搂着我的背,用她的大长腿缠着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射给我射给我射给我。”我觉得一时半会儿好像也出不来,索性就下马休息,示意小薇帮我手弄出来算了。小薇从高潮的极度疲惫中挣扎起来,帮我打了半天,好像感觉都不够强烈。我看她都快手酸了,就制止了她。   小薇静静地躺在我身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若有所思的样子,气氛有点奇怪。我觉得就这么愣在这里也很傻,就随手摸过手机看了下。   小薇发话了,口气有点冷:“你今天怎么了?”   “大概喝了酒有点不敏感,加上人也有点累了。”我讪讪地说。   “在看谁的微信?”小薇的口气一如既往地冷。“是不是你舅妈的?”   我内心吃了一惊,虽然我确确实实不是为了看我舅妈的,但小薇这么问还是吓了我一跳。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不是。”小薇转过身去,不吭声。   我从身后搂着她的肩,小薇哼了一声,说“你可以对我不好,但不要骗我。”我连声回答当然当然。   小薇猛地转身,摸着我的脸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是在背着我,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在滚床单吧。”我赶紧否认,补充解释了一句“新床单是要洗过才好用嘛。”小薇马上问:“是谁洗的?”   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是我舅妈洗的。”   小薇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我今天来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女人干的活,虽然我跟你认识时间短,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么?”   我点头称是。小薇仍然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你舅妈在这里过夜了吗?”   这是个我必须立刻作答的问题,答满了等于送死。我只能老实回答是。   小薇冷笑了一声,说“这不是第一次了是吗?”   我马上矢口否认。   小薇又问:“那我问你,你舅妈来学校找你那天,你没有回寝室对不对?”   我回答:“是。”   小薇像是很满意自己的侦探天赋,然而又感觉很难过的样子,拉起被单盖住了脸。   我已经被她的敏锐吓出一身冷汗了,但仔细想想如果她早知道了,以她的性格怎么会忍这么久等到今天才问,我解释说那晚我和情圣一起出去喝酒了。   小薇没作声。停了一会儿,她掀开被单说,我在厦门的时候,云姐跟我说,她去你们寝室找过她的一个老乡,顺便看到我不在就问了一句。寝室里的人都说我和我舅妈出去开房了。   我心想原来是这种实锤啊……大家拿来说笑的事就算对小薇恐怕也没什么说服力吧……我长叹一口气,管自己躺着,不解释了。   短暂的沉默后,小薇伸手搂着我的脖子说,我知道这是说笑的,也知道那是你舅妈,可是今天这样子,让我心里不舒服。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内心却很沉重,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确太复杂超越我的掌控。我被各种冲动的驱使,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薇好像不那么纠结了,用一种开心的口气说:“你今天虽然聚众斗殴不对,但你是因为我打别人的,我心里还是很高兴,觉得你能想着我。”那一刻的冲动的确来自于一种保护欲,这个我承认。   可是提到这个我又想起欠的一万八来了,现在酒醒了尤其觉得发愁。   小薇大概已经放松下来,沉沉地睡去了。   我放下她,她身姿妖娆地斜躺着,我帮她把腿摆直,腰扭正,袜子脱掉,再把被单盖好。   我在客厅沙发坐定,点了根烟,开始思考我的化缘方案。经过小薇一晚上的拷问,我发现其实我的问题还是脑子有点笨,不具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能力。小薇要盯着我多问几句,我肯定露馅。现在坐在这里我也想不出能编什么瞎话来找个理由借这一万多块钱。   我的银行卡里还有5000多,下个月工资估计还半个月发,凑个8000块可以的,剩下的一万,不管什么名目,都不好借。我妈这人太精明,想忽悠她太难。大学同学都离校回家了,我远程找人家借钱,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有点不讲究。   翻来覆去地想还是没辙,我舅妈是爱我疼我的,但她总归会问个用途,我编个什么好呢?   万一舅妈警惕性上来了,打破沙锅问到底,岂不是又要把我的底儿给兜了?   从小到大没借过钱,常年在寝室我是别人的金主,其他同学拮据了都是找我借的。自己要借了,编不出正当理由,也是让我自己深感智商欠费。   只能是问舅妈借个不会追问到底的小数额,试试看能不能先去还个首期再说了。   事不宜迟,我马上在微信上给舅妈留了言,也没说原因,就含糊其辞说有同学留上海租房子需要押金,找我借一点救急,也就是十来天的样子,借3000块钱。   舅妈一句也没多问,马上发来了微信转账3000的消息。   然后是一个憨笑的表情,今天没有早点睡吗?   我……我突然觉得舅妈似乎也是洞察一切的人,算了,脑子已经停转了,不想了。   周一去火车站接了姥姥,姥姥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要她四处玩玩,她拒绝了,她说等我妈来再说。   周三晚去机场接了我妈,我妈穿了一身职业装,但我觉得我自己最近眼睛变毒了,透过这身装束,我能感觉到包裹在里面的热辣身材,丰满的胸部把衬衫顶得鼓鼓囊囊,下身紧身的裤子,把她的身材曲线勾勒得婀娜多姿,身材好像更丰腴了一点。以前对女人的想象都是大乳明星和日本AV女友。我也是最近经历了这些女人,才突然懂得欣赏女人的美,发现身边的女人其实也还都不错。人生第一次,觉得我妈其实也是个性感尤物,浑身散发出来的熟女魅力之外,另有一股逼人的英气,非常诱人。这真是从前从未感受到的地方。   头一天晚上我姥姥曾经唠叨了很多我妈当年的事,小时候家里不宽裕,我妈学习好,但觉得上大学家里供不起,就咬咬牙参了军。在部队表现出色,转了士官,后来遇到我老爸,我老爸在部队里参与保密工程,结婚后两个人封闭了很久,不能回家也不给探望。等到解密转单位的时候,我已经4岁了。我姥姥全家人第一次见到我,就知道抱着猛哭猛哭,想象我妈一个人带孩子又工作的苦,其实生好我是可以把我交到外面亲戚抚养的,但我妈舍不得,怕几年探望不到我,就自己亲自带了。虽然转到不涉密单位了,但父母还是很忙,我小时候都是姥姥带的,直到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父母转业到地方,才把我接到身边,生活才真正安定下来。   晚饭后我妈和我姥姥跟我讲了下她们的来意,我听他们讲,才知道舅舅和舅妈之前关系闹僵,两人分居了。最近舅舅有点表现不错,有点回归家庭的意思,她们俩来探望舅妈顺便试试看能不能说合。另一个任务是来帮我看房子,我妈以她的直觉,觉得上海的房子要涨了,根据家人商量的情况,打算来看看是不是能有机会先买一套。   我姥姥对舅妈这个儿媳,我妈对舅妈这个弟媳还是很满意的,她们一直在喷我舅舅,我也很惊讶,没想到舅舅舅妈之间已经到了分居的地步,距离离婚只有一步之遥了。买房的事我还真不着急,我的收入才一个月三千多大洋,买了也供不起,既然她们来了,看看也就算了。他们讲的舅妈的故事倒是让我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为什么,我既希望舅妈和菁菁幸福,但又隐隐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的,一时内心纠结。   她们给舅妈电话的时候我装作漫不经心,在旁边听着,舅妈很热情也很礼貌,不过表示这几天刚好不在上海,周五才和于伯伯一起回来,约好了周六去于伯伯家一聚。我妈显然有些失望,因为来上海时间是很早就告诉舅妈的,但没想到碰了个不算钉子的软钉子,这两天她们只能全力以赴琢磨我的房子。   周四一早,我妈带了点我们那地方的土特产,陪我一起去拜访我们院长。通过攀谈发现院长也是部队大院出生长大的,只不过是一直在中央机关,条件比较优越。不像我妈早年野战部队,后来保密单位,不是在乡下,就是在山沟里。我妈那支部队的部队长,还恰好和院长的父母原先一个体系里共事过,大概是触动了战友情,院长非常热情非常感慨万千。我妈的脸上却有一丝不安的表情。也许是我多心,我觉得院长似乎有意无意地偷瞄我妈的身材。我心里暗骂,之前看上去挺正经,各种场合碰到莺莺燕燕也总是目不斜视的,居然对我妈这种型的感兴趣。   经历了最近这么多男男女女的事情,我的感觉变的犀利起来,从前茫然无感的事情,现在看得跟明镜似的。   院长执意要放我的假让我陪母后,我妈再三坚辞不肯。院长的意思是本来的确还未到报到上班时间,只是学院初创事多,所以在抓我做义工。说完又觉得不妥,怕我妈和我误会,又赶紧说,这是加班工作,学校有报酬发放的院里也有特殊津贴,不是那种义工。其实我内心盘算是什么时候发工资,能发多少,我可以早点还债。   后来在院长的坚持下,约好了周日晚上他做东,请我们娘儿俩吃饭。   四五两天院长没安排我什么活,我都早早下班回家,陪我妈和姥姥。我妈带着给我姨们的采购任务,拎着我来回逛商店,其实我觉得电商时代了,什么玩意儿网上看好了下单,比十万八千里扛回去有意义得多。但我说啥没用。   这两天舅妈和小薇都是微信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舅妈好像心情不好,平时挺爱开个玩笑逗逗乐子的,明显少了,都感觉快没啥话题可聊了。小薇从学校助学中心找了个家教的活儿,打算暑假前半截就呆在上海不回家了。现在中学的课程一点不简单,小薇去找了一坨书来在抱佛脚,忙着用功。   一眨眼周六到了,约好的中午去舅妈家里家宴,出发前我妈吩咐把车里我自己的东西腾空,但没解释什么。我心领神会,如果她们今天聊得不愉快,可能以后和舅妈家就不太会再有来往了,开人家的车这么大的人情肯定是不能接受了。   我们祖孙三人到了舅妈家,是于伯伯开的门,我顺口喊了声于伯伯。我妈楞了一下,打了一下我的头说,你这辈分没大没小的,你得叫人家爷爷。于伯伯哈哈大笑,说叫伯伯好,让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和年轻人一起,很有活力。年代不同了,不拘泥那些。   于伯母和舅妈出来把我们迎进去,她们两个今天是精心打扮了的,但看上去很得体,不那么刻意或者夸张。舅妈一身连衣裙看上去年轻妩媚,于伯母漂亮的旗袍做的头发。我其实很好奇穿成这样怎么烧饭菜嘛。于伯伯像是看出了我的疑问,说今天保姆朱妈妈生病了,正好有贵客盈门,就叫了几个公司食堂的大厨来帮忙。我知道于伯伯素来谦虚,他请来的大厨那绝对是上海滩非一般水平的。这两天吃惯了我妈和我姥姥烧的老家的饭,还真的有点想念精致的上海小菜。   我们在客厅坐定,舅妈跑前跑后地泡茶,拿点心。于伯伯给于伯母使了个眼色,于伯母起身说去厨房帮下忙顺便学习手艺先走了。于伯伯拍着我的肩让我陪他去书房看看他的电脑,给他装下翻墙的软件。我心领神会,跟他上楼去,客厅里丢下了我舅妈,我妈和我姥姥三个人。   于伯伯书房里古色古香,我注意了下,很多书是杂乱地放在书桌和旁边沙发茶几上的,看样子是平时一直在看不是装样子的,这让我肃然起敬。他的电脑我看倒是不怎么用的,我三下五除二地给他装起了翻墙软件,教会他用,收藏了几个常用的主要站点。于伯伯是老大学生,英文很过关不用专门关照。完事了于伯伯给我散了一根烟,我们俩坐在沙发上聊天,他和我们院长有交情,但不深,校长书记倒是很熟,我赶紧摆手说不用找那么大领导麻烦,我只是个小小的本科毕业生,自己努力就好。这时于伯母进来说午饭差不多就绪了,看到屋子里在抽烟脸上有点不快,把窗户打开了。我赶紧把烟掐了。于伯伯看了下手表说,让她们再聊会儿,让于伯母坐。   于伯母落座后,于伯伯马上就问,有没什么合适的小姑娘介绍给小周啊,自家亲人要上心的哈。于伯母抿嘴笑了下,说老于你知道的,我以前工作的是文化圈,女孩子都是搞文艺的,不知道小周喜不喜欢这个型。还是你们企业里找一些家庭好,学问高的女白领更合适?我脸有点红了,说我才毕业,得努力工作几年,有了自己的事业和积蓄再说。于伯伯点点头,说也对,现在男人讨老婆晚一点不是什么问题,先有事业更重要。不过上海现在房价不低了,看样子又要猛涨几年,你也得早做打算啊。听上去和我妈的意见有点一致,我若有所思,不知道怎么接。于伯母笑了,说晚结婚不代表不谈恋爱啊,我觉得可以介绍一些条件好的先谈起来,如果对上眼了,搞不好很快就喝喜酒了。不过啊,千万别找条件太差的女孩子,上海生活成本高,两人都累。于伯伯掐了烟,笑着说,那就这么定了,你去摸排下,家庭状况好,人也好的女孩子,先介绍他们认识起来嘛。站起身,说吃饭去了。   中饭非常丰盛,但气氛有些沉闷,感觉舅妈她们那一场没谈出什么结论来。席上于伯伯为了化解尴尬,频频敬酒夹菜,于伯母也是照顾得我们几个很周到,反而舅妈很黯然的样子,只是默默吃饭。我姥姥起身敬了于伯伯和伯母,然后说,虽然是亲家,因为离得远,这才是第三次见面,结婚第一次,菁菁满月酒第二次,今天第三次。我家刘明是个混账孩子,让莉莉跟着吃苦受罪了。于伯伯谦让了一番,也表示舅妈的亲生妈妈去世得早,自己工作忙没照顾好,莉莉有些任性之类的。两边客套后,于伯伯试探地说,莉莉这次回上海,家里也是劝了半天,但莉莉态度比较坚决,想在上海找工作生活,离家近也好互相照顾一点。莉莉是做初中老师的,我已经想办法给她找过门路了,如果顺利,开学了就可以在上海这边一家市重点中学上班了。刘明和莉莉闹情绪我也知道的,我在家里也做了一些思想工作,不过为两个人的将来生活着想,上海是不是比南京更加好一点呢,可以考虑协商下。   然后是一段沉默,舅妈没有表态,我妈和姥姥好像也无话可说。于伯母像是打圆场般地出来说,刘明在南京打拼也不容易,能有点自己的事业很不简单。可能一时半会儿做这个变化也太仓促,是不是让他们自己先考虑好将来怎么办,我还是赞成两个人共同做决定。上海虽好,南京也不差,地点肯定不应该是问题。也许是我错觉,我觉得似乎舅妈赌气地斜了于伯母一眼。   我妈想了想,说刚才我们也聊了一下,作为他们的三姐,刘明是我看着长大的,莉莉的贤惠和素质也是有目共睹,大家坐在这里就是一家亲。现在刘明犯浑,做了很多让莉莉伤心的事情,我是来赔不是的,也是代表下我弟弟,表达一下他的歉意和希望,如果可能,看在菁菁的面子上,能想开能放下的,就尽量想开,放下。只要两个人还能往一个家里去,往一块使劲,总是个皆大欢喜的好事。正说到菁菁,楼上房间里隐约传来了菁菁的哭声,大家楞了一下,于伯伯说,没关系的,菁菁大概醒了,赵妈在陪着呢,没事没事。   我赶紧起身,说我看看菁菁去。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尴尬万分的地方,听他们家长里短我尴尬病都要犯了。我上楼来到舅妈房间,赵妈刚给菁菁换好尿布,看到我来了,说小一啊,这儿有我呢,没事没事,你吃你的饭去吧。我说我吃好了,想我外甥女了过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小菁菁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双手,看到我过来,露出了美丽的微笑,伸手要抱。我把她抱起来,对赵妈说,你去冲奶粉热辅食吧,我抱她玩会儿。赵妈匆匆地去了。   赵妈刚走,舅妈就进来了,脸上似乎有点泪痕。我当时正抱着菁菁在她卧室的落地窗前给菁菁看风景。舅妈过来伸手接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菁菁的头和脸。我有点不知所措,说那舅妈我出去了。舅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面无表情的感觉。她看着菁菁问我,小一你说我和你舅舅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我觉得我好像没有发言权,最近半年和舅妈在一起,甚至于亲密接触,比我和舅舅之间的沟通交流多多了。我挠了挠头说,这还是看舅妈你自己的意见和心情了。舅妈沉吟了一下说,你舅舅这几年,各种对不起我的事情,做得太多了。我离开南京回上海的那时,是伤透了心,非常绝望。但你妈妈和你姥姥是好人待我也不错,她们今天来苦口婆心地劝我,我有点心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点鼓起勇气说,舅妈,其实你自己的幸福应该自己掌握,你说是不知道怎么办,你想好是不知道怎么办还是不知道怎么拒绝。舅妈还有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语气有点轻快地说,我没白疼你啊,你还挺了解女人心的。我苦笑了下。这时赵妈敲门进来了,我就顺势出去下楼了。   饭桌上因为舅妈和我的缺席,他们的聊天反而更顺畅了,于伯伯点着烟,情绪有点激动地说着点什么,于伯母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在给我妈和我姥姥倒茶,端水果。看到我过来了,于伯伯说来小一,你还没吃饱吧,这有刚上桌的虾肉馄饨,味道很赞的。我坐下来,他们的话题又开始变成称赞我的懂事和善良,我听得一身鸡皮疙瘩,三口两口吃完,说我吃好了,你们聊,我去转转去。   饭后他们几个在沙发上聊了半个多小时,我姥姥和我妈决定起身回家了。我妈坚持要把车还给于伯伯,于伯伯坚辞不肯。他非常坚持地说,我很喜欢小一这个孩子,也很投缘。把他当我的忘年交,要不是有辈分在,认个老哥哥都可以,我借他车用,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们做大人的不要不懂事。我妈只好作罢。   回来路上我妈和我姥姥一路没吭声。回到家我妈把我拉到房间里问:你和你舅妈走得近,你觉得你舅妈的态度是怎么样的。我其实对当时跟舅妈说的话很后悔,因为我好像做了一个事实表态。我只好回答我妈说,我觉得这事有点玄,解铃还得系铃人,得看我舅妈自己和我舅舅怎么谈了。我妈嗯了一声,说我今天中午看出来了,你舅妈回上海工作安家的决心已经下了,她要坚持这样,还得跟你舅舅商量下如果两人能复合,他还得考虑到上海来重新开始,这个事就很棘手。算了,听天由命吧。   星期天我睡到中午才醒,吃过中饭,看到我妈在梳洗打扮化妆。我很奇怪,说你这大礼拜天的打扮啥呢,昨天去舅妈家也没见你这么捯饬过。我妈做发怒的样子,今晚不是说好和你们院长吃饭吗?哎哟我给忘了这茬了。但今晚是我去酒吧交钱的最后截止日期了,我试着问我妈,说我能不能不去啊。我妈说那哪成,我和他又不熟,孤男寡女吃饭成什么体统。我想了想说那要么你们先去,我去办点事再过来。我妈说那也不行,我一个人去了不知道说什么。我说诶哟妈,你又不是去相亲,整这么夸张干吗?我说那我陪你去,我待会儿早走一会儿总可以吧,我晚上真有事。我妈瞪了我一眼,没作声。   出门的时候,我妈的打扮可真是亮瞎了我的眼。我妈换上了这两天新买的衣服,休闲风,诱惑范儿,很收腰的一件外套把腰身衬托得十分妖娆,里面的吊带背心,胸略低,一对大乳房几乎要呼之欲出了,乳沟也露了几分出来,相当诱惑。下身穿一件很紧身的短裙,把屁股裹得紧紧的,翘翘的。丝袜倒是很保守,是肉色半透明的,但把腿部曲线衬托得非常玲珑。那张脸不用说了,妆画得很漂亮,却不夸张,看上去很精致,口红不鲜艳,甚至有点冷,但别有一种风情。嗯,这时候我意识到我家老妈一点都不老,也不过是个40出头的魅惑熟女而已。平时的打扮实在是太朴素了。今天看上去像个女人了。   我一把搂着我妈的腰身,说:“美女咱们出去玩去。”我妈挣扎脱,怒视着我说,拿老太婆开玩笑么,但眼角里都是得意。   院长定了一家很知名的连锁高档饭店。我进饭店的时候才意识到,幸亏我妈打扮得高贵性感,不然都不好意思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了。   院长已经在包房里等了,他看到我们母子的时候,明显楞了会儿神,我看他明显是被仪态万方的我妈给吸引了。我妈部队里是特种兵,身板挺直,走路如风。后来转业后做公务员,也算是上流圈的,气质更是出众。这么一个知性爽朗大美女出现,简直是让院长要流鼻血了。我发现他的眼神都快被我妈的胸给吸引得移不开了。   我妈打了个招呼,院长才回过神来,赶紧给我妈拉开椅子请她坐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妈注意到了,脸红了一下,低头喝茶。   院长开了瓶茅台,我妈推辞了一下,还是倒上开喝了,其实我了解我妈的酒量比我还猛,所以也不担心,等着看院长的好戏。饭桌上他们俩一直在聊部队里的事,听得出来院长只是在部队里长大,估计是个高管子弟,参军是象征性过了下,不像我妈这样硬碰硬的。他们论了论年龄,院长比我妈小两岁,就一直称呼我妈娟姐了。我看差不多了,就起身说我到旁边去办点事,待会儿回来,你们先吃着不用等我。大概我妈也觉得我的确插不上什么话,就点头同意了。院长当然说可以可以可以,不知为啥,我仿佛在他眼神里看出一丝感激的意思。   我下楼搞了辆摩拜单车,往2公里外的酒吧街骑过去。风一吹有点清醒了,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是做了我妈和院长的电灯泡了,真是有点莫名其妙。院长夫人在英国陪女儿读书,他一个人待在这儿估计也够闷的,这老小子会不会打我妈的主意?头疼。   到了夜总会,里面喧闹得跟什么似的,我找吧台的调酒小弟要找老板,小弟显然没认出我来,摇头说老板不在。我又问兰姐,他努努嘴,说在台上呢。   兰姐正在台上和三个打扮暴露的妹子领舞,兰姐看到我了,做个手势示意我找个地方坐一下。   我前面整了好几两茅台了,就叫了杯柠檬水,看兰姐她们在台上放肆地扭动身体,兰姐算是这四个里姿色最出色的了,虽然年纪略大一点,但明显是有点舞蹈功底的,身材也标致,跳起来颇有几分美感,而其他几个小妹相比之下简直是在瞎扭。   大概有个10分钟,音乐一下换了舒缓休闲的,灯光也亮了,群魔乱舞的一伙儿人也累了,纷纷坐回座位。兰姐走到我面前,娇喘微微,拿起我的柠檬水喝了一口,说:“这里太吵,跟我到楼上去。”   楼上有几间包房,听到里面有传来卡拉Ok的声音,兰姐走到最里面,打开一间房间,是个很小的迷你包房,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脚翘在茶几上,问:“是不是还不上钱啊。”   我不想跟她多啰嗦,摸出装了8000块钱的信封,从茶几上给她递过去,不太有底气地说:“这里是8000块,剩下的一万块,我争取在两周内给你。”   兰姐哼了一声,接过来打开信封看了眼,没有数,又放下了,然后说“老板今天不在,出差还没回来,他早料到你今天还不出钱。”   她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又说:“但我们老板是什么人啊,那天当那么多人放下的话,要是当成放了屁,他的脸往哪儿放。”   我有点脸红脖子粗,后悔没索性问舅妈多借点,把这笔钱都还上算了,也好过上这儿来受辱。   兰姐把矿泉水一饮而尽,把瓶子扔到垃圾桶里,说:“不过老板还吩咐了件事,如果你能帮忙的话,这一万八就免了,今天这八千你也可以立刻拿回去。”   我有点想发作,但想想冲动是魔鬼,还是耐点心听她说什么。兰姐却伸了个懒腰说,“我前面跳太累了,你先过来给我捶捶腿,我告诉你这好事是什么?”   我啪的一声站起来,怒视着她。还没等我开口,兰姐咯咯地笑了:“哎呀,看上去小白脸似的,挺刚烈啊,那算了,你回家凑钱去吧,不送。”   然后悠悠地说了一句,反正今晚之前拿不到钱,明天我们就去学校讨说法,问问你们学校的校长书记,老师带着学生在酒吧打群架,砸坏东西不赔,这么给学校长脸的事,是不是应该大力宣传一下哇。   我又坐下来,默默地想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和对策。兰姐又拿出一面小镜子,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说,你也别给我求情让我宽限几天什么的,我没那权力,我就是照老板说的办事,何况机会也给你了,一个礼拜都最后一天了,你才来,你们读书人都是拖延症吧。   兰姐冲我挤了挤眼,然后两条腿搓了一下说,我的腿好酸,帅哥你还愣着干吗?   我也实在没更好的办法了,心想捶腿就捶腿吧,事已至此了。我老老实实坐到她身边,兰姐转了下身,大咧咧地把腿架在我的腿上,做了个鬼脸说,你识相点,别用我的腿撒气啊。   其实兰姐真的是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身材匀称,面孔标致,一头波浪般的秀丽长发,柳叶眉大眼睛,樱桃小口鹅蛋脸。身材更没的说,除了胸看不出来真假,腰身和大长腿都很诱人。她穿着乳白色的紧身外套,里面是蕾丝的胸衣,下身是一条齐逼的短裙,腿上是大网眼的丝袜。她仰坐的时候,裙子下摆向上掀起,露出连裤丝袜的钩子,上面是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特别诱惑。我几乎都觉得下身要立刻硬起来向她致敬。我尽量把眼神移开,不去看她的裙下风光,机械地用拳头捶她的嫩腿。   兰姐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侧面的扶手,嘴里吐了一个眼圈说。小周我看你身材相貌都不错,做鸭不是很好吗?没人知道的,有一两个晚上就把这钱赚出来了,何苦可怜兮兮地求人呢。   我用力捶了她腿一下,她夸张地呻吟了一下,说说好了不用乱捶的,你还挺皮啊。   我没接她的茬,说你答应说的故事呢,我腿也捶了,你赶紧说,我能行我就办,我不行我也不浪费时间,你们爱咋滴咋滴吧。   兰姐又咯咯地笑,把腿在我的腿上来回蹭,我穿的短裤,腿被她蹭得很舒服。兰姐又说,我改主意了,你给我捏捏腰,我才肯说。   我把她的腿推开,坐到一边去,也点了根烟说,你这是玩我呢吧,捶腿捏腰的,难道也是你们老板交代的。   兰姐坐起来,凑到我身边,用她的纤纤玉指去勾我的下巴,我把她手推开了,她笑了一声,说你倒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啊,真没看出来,可惜啊可惜。   我强忍住要问她什么可惜的冲动,没作声。   兰姐斜了一眼,说你既然不解风情,我也不和你多废话了,说正事之前,先给你透露个小八卦。   她又点了根烟,说你那个小女朋友啊,我在夜店里看到她了。   “什么?”我肯定是大吃了一惊的样子。   兰姐好像对我的惊异很满意,她伸了个懒腰,说要不要给我捏下腰,我可以考虑多透露点情况给你。   “你别胡扯了,上礼拜刚在这儿打过架,她怎么可能还会来。”我是愤怒和惊异兼有之。   兰姐坐起来,翘着二郎腿说,你也别太自信,你那个小女朋友没你想得那么单纯,我看得出来,她泡夜店是老手了。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她没来这家店,不过我也是几个夜店场子来回串的,在其他店,这礼拜我见到她两次了。   我有点颓然地坐在那里,心想和小薇好上也就不到一个月的事情,的确我也不太了解她。   兰姐扭头看着我说,不过你也别想歪,夜店也不全是干坏事的地方,你的小女朋友要么一个人来,要么和小姐妹来,也就喝喝酒玩玩骰子什么的。   我松了口气,没理她。   兰姐看了下表,说,再有15分钟我就下一场了。你还给我捏腰不?不捏的话再等半小时等我回来心情好了再说。我没回答。   兰姐手伸过来,把我的手放在她腰上,说我确实腰酸背疼了,你就当报答我给你讲八卦,好不好。   想想也有道理,我哼了一声。兰姐毫不客气地趴在我的腿上,说这个不用我教吧,听说你们搞体育的,个个都会推拿按摩。   我手触到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细,曲线优美。我正要下手,兰姐自己伸手过来,把衣服和背心往上扯,把腰给露出来,说你手搓搓热啊,我怕冷的。   兰姐腰部一丝赘肉也没有,紧致有弹性,雪白的肌肤光滑细嫩,我找准她腰肌的位置,顺着韧带的方向开始揉捏和按摩起来,兰姐舒服得直哼哼,直夸我手艺好。   她的短裙也翻上来了一点,露出了白色内裤包裹下的圆滚滚的臀部,我把裙子往下拉遮住,兰姐吃吃地笑着。   我觉得这情景太刺激了,下身已经充血勃起了。为了不顶住她的赤裸的肚皮,我把她的身体往外推了推。   兰姐一边呻吟一边说,诶呀你还挺君子的啊,给你吃豆腐都不吃。然后伸过手来,暧昧地摸着我的短裤和勃起。   我慌乱地把她手拿开,说你别乱来啊,马上按摩好了。   兰姐又笑了,我这是验货呢,我们老板吩咐的事情,跟这个很有关系。   我被这句话吓得差点把她推到地上去。   兰姐懒洋洋地说,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就直说了吧,我们老板让我给你交代个任务,让你去勾引个女人,不管勾引到勾引不到,只要你认真做了,赔偿的事一笔勾销。如果你勾引成功了,他还有重奖,外加你来我们酒吧喝酒玩,一律免单。   我停了手上的活,把她的衣服拉好,然后站起来说,你今天把我玩够了,你说的这狗屁倒灶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我回去再找找钱,如果实在找不到,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吧,学校怎么处理我都认了,你们威胁我做这种破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兰姐爬起来理理衣服,然后一下跨坐在我身上,说小弟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我要是你,这活我就接了,干成干不成没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必要闹得大家摊牌呢。你不肯老板自然找得到肯做的人,你吃多大亏,他才吃多大亏,你给自己尽整啥玩意儿。   我闻到兰姐的身上的香气,看着她似乎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眼神,我却一身的汗不知道怎么应对。兰姐又把脸凑到我耳朵边上说,这事就你我二人知道,到时候去办也不是你一个人出马,有我陪你去,你还不够爽的啊。   我沉吟了一下,把她从身上推下来。很坚决地跟她说,对不起,这事我办不了,咱不是一路人,也不用硬凑。我走了,你们随便。   走出酒吧的一刹那,我真正左右为难,之前设想肯定是通融下应该没大问题,现在看来不光是钱的事了,他们做了个局让我进。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续八)   我看了下手表,从我出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妈呢。怎么她也不给我电话和微信。我拨打我妈的电话,无人接听。姥姥在家估计早睡了,我不敢打扰她。只好飞奔饭店而来,包房里已经没人了,服务员说走了有一会儿了。我有点懵,如果我妈回到家,肯定第一时间给我电话啊。看来她还没回去,那么我哪儿去找呢。   我下了楼,沿着从饭店回我家的路上,时间也不算晚,人还是不少,可是就是不见我妈的踪影。我心想可别是喝多了给迷路了,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了,拨院长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看来两人一块失踪了??我快速回了趟家,果然没人,姥姥被我惊醒了,问我妈呢,我含糊说了声在便利店买东西,就又出去了。   楼下的全家隔壁有家小酒吧,我猛然发现我妈和院长两人竟然坐在露天的座位那里喝饮料,看起来两人兴致勃勃地还在聊天。我想了想,没有打扰他们,跑到便利店里,里面的临时座位正好可以看到他们,院长背对着我,我妈是正面,只见我妈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显得娇媚,跟院长也是聊得兴起,一会儿捂嘴笑,一会儿低头的。我心里骂了院长几句狗日的,平时看挺正派挺靠谱一人,没想到也是个御姐控。   把老妈弄丢的警报解除了,我又得发愁我的钱的事,现在上哪儿找那么多现金呢。而且万一老板就是打定了让我去干那啥的主意,我这还钱还有意义吗?唯一的办法只能又从学校下手了,得在学校层面拦住这件事,哎,想起上次嫖娼的事已经是整得没面子了,这次还得硬着头皮求人,真是MMP的人生啊。心里另外突然有个念头,反正院长也不过是这种人,也许离开学校也反而是个好事吧。可是眼下这关怎么过,我可是真的没办法了。   思来想去我只能硬着头皮找舅妈了,我拨通了舅妈的手机,看着院长和我妈在我眼皮底下谈笑风生,想着我自己是走投无路,心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舅妈接电话了,声音很慵懒,像是没睡醒。我硬着头皮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但今天见兰姐的故事没提,就是说因为还不上钱可能要被人家捅到学校去了。舅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说小一你看上去挺善良挺阳光的一个孩子,我还真没想到你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还打架欠债,本事不小。我只好是是是对对对地听着。我舅妈沉吟了一下说,你于伯伯今天出国了,估计要呆一段时间了,我也联系不上他。我觉得那酒吧做个生意求财不求气,何必要赶尽杀绝呢,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我一身冷汗,但兰姐讲的故事我绝对不敢提啊,提了估计舅妈要和我绝交了。舅妈见我不肯说,也不便再问,就说我这办法还是有,待会儿你保持电话畅通,有人会给你打电话,你把事情告诉他就可以了,他会处理。   等电话的这段时间有点漫长,中间小薇给我打了个电话,向我撒娇问我想不想她,我忽然想起今天兰姐说的话,就很匆忙地跟她说,我在陪我妈往回走,把电话挂了,再三道歉,小薇哼了一声挂了。   电话终于来了,接起来却是一个声音很甜美,感觉似曾熟悉的女子。我正在想这人是谁的时候,电话那头说:“小一啊,这么快把我忘了啊,我是于伯母。”   我当时心情是很愤懑的,觉得舅妈这个人太多事了,什么人都给牵扯进来了,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那边于伯母没有察觉我的心情,只是笑着说:“小一啊,你先别担心,你的事舅妈大致跟我说了,我也不关心具体什么事,我就问你一件事,你说的这家酒吧叫什么名字,开在什么路上。他们的老板姓什么,你如实告诉我就好。”   我老老实实如实相告,那边似乎有笔和纸的声音,好像还听到有舅妈的小声复述的声音。   于伯母在电话里复述了一遍后,很亲切地跟我说“小一啊,你不要有心里负担,这件事对于伯母是小事一桩,你该上班上班,该干吗干吗,这件事就忘了吧,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连声称谢,挂了电话。   我长出了口气,既然于伯母这么斩钉截铁地答应我,那肯定就没事了,不由得暗自庆幸这事竟然峰回路转有了神奇的转机。   这时候一抬头,我妈和院长不见了,服务生在收拾桌子上的饮料杯,看来是刚走不久。我蹭的一声站起就想往外走。等等,收银台前面赫然就站着他们两人,我赶紧站到货架后面,以货架为掩护,偷偷地暗中观察。   我妈和院长挨得非常近,头发都稍有点乱。难道院长要在便利店给我妈买礼物?这也太扯了吧。哦,还好,他们是买了两瓶水,诶?他们不是刚喝完咖啡吗?怎么这么快就渴了,跑到这儿来买水来了。院长买的是苏打水,我妈好像是果汁,我妈拧了一下没拧动,院长接过去拧开来,递给了我妈,我妈一脸感激的表情。我靠,这个太装了吧,我妈是女汉子啊,力气不比我小多少。   他们转身出去了,转身的时候我发现院长竟然帮我妈拎着包,还有一个纸的褐色拎袋,拎袋上的品牌似乎是Burberry。他们走得很慢,但我不管,心想反正这段路才小几百米,爬也爬过去了吧。院长像是不经意地,把手搭在我妈的肩上,我妈装作随手地整理了下衣服,摆脱了,院长有点尴尬,讪讪地拿回了手。   走到楼下,我妈和院长握手告别,我看院长舍不得放我妈的手的样子,握了很久,然后院长不知说了什么,我妈低下了头,然后院长走上一步,轻轻抱了一下我妈,我妈一直没抬头,院长低头吻了下我妈的头发,我妈挣脱出来,扭头跑进楼道了。院长傻乎乎地站了一会儿,自行离开了。   我等到他们走远才自己刷卡上楼,想了想,现在一楼抽了根烟,翻了下手机,好多小薇的微信,都是在问我干吗,说她自己这两天都在整理房间洗衣服。还有问我晚上有没空,能抽点时间陪她吗?有去看电影的建议,也有建议说去酒吧喝酒什么的。最后是舅妈的微信,意思是让我放心,于伯母已经找人去打招呼关照了,然后一段语音,说于伯母以前在文化局还是什么工作,和工商税务市场管理这种圈子很熟,一定可以搞定的。   我上了楼,看到那个Burberry的拎袋在茶几上放着,我偷偷看了眼,应该是围巾什么之类的,我也不懂。我妈在洗澡,我是实在尿憋得慌,就直接冲进卫生间了。虽然淋浴间有浴帘,但我妈没拉上,我跑进去就尿尿,我妈一边骂我一边手忙脚乱拉浴帘。这是我长大来第一次看到我妈的裸体,虽然是在水雾下朦朦胧胧的,也只看到背影,但感觉对一个这个岁数的熟女来说,还真的是很曼妙。可能是年轻时锻炼充分的原因,线条分明,曲线优美,就像小薇的身材,只不过我妈的屁股可是比小薇丰满太多了,简直大了两个数量级,从侧面看到的半边乳房也是饱满鼓胀,充满诱惑。   我在她的骂声中不敢久留,赶紧尿完去洗手,发现我妈把内衣都脱在台盆的边上。乳罩在下面,上面是内裤。我好奇地拎起来,淡紫色,丝质,非常轻薄,还有漂亮的蕾丝边,想象这件内裤穿在我妈的大屁股上,真是诱惑万分。诶?内裤裆部好像有点粘乎乎的,我用手去摸,湿了挺大一片,里面有点粘乎乎的,但没有颜色。我罪恶地把它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一股女人发情特有的骚味扑鼻而来,与其说难闻不如说是一种很诱惑的刺激,我觉得我的下身非常无耻地硬了。   水停了,我赶紧放下她的内裤,抓紧洗手。我妈从淋浴间里露了一个头出来,说你帮我拿条浴巾去,我进来急忘记了。我心里切了一声,心想我要不回来你就光着出去了吗?嘴上还是答应,把我的浴巾拿来递给我妈,顺口问了一句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给你打电话不接啊。我妈有点心虚小声地说,我早就回来了,看了会儿电视,现在累了,洗澡睡觉。   我没吭声,回了自己房间,把门关上,和衣倒在床上想心事。这时候微信视频突然响了,我一看是兰姐,就赶紧接通了,兰姐那里的背景一看又是某个包房,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去的那个。   兰姐看起来一点都不沮丧,反而比较兴奋,像是为我高兴似的:“你小子可以啊,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搬动重量级大佬来摆平这事了。我们老板来电话了,说你是惹不起的主儿,之前的所有事都一笔勾销了,以后不提了。”兰姐抽了口烟,继续说:“原来你是扮猪吃老虎啊,故意来套路我的?不过姐姐我对你更有兴趣了,你什么时候来拿你的8000块,我陪你聊聊。”说着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我大概也是一脸茫然+冷漠的表情,没有兰姐预期的冷静,沉着或者得意的样子出来,兰姐有点意外,但又挤眉弄眼地说:“弟弟你想不想姐姐啊?姐姐连续跳了两场,腰和腿又酸了呢。”然后故意把手机往胸前和下面放,让我看她的低胸的乳沟和下身的短裙与网眼丝袜,还故意扭了扭腰。我发现她的上衣换过了,低胸很薄近乎透明的背心,里面感觉都没有乳罩,只是乳贴,因为看到一团的肉,却看不见乳头。腰是整个露在外面的,看到她的漂亮的肚脐眼。我都一礼拜没有过了,刚才刚消停下来的阴茎马上又硬了,兰姐在那边淫媚地笑,然后压低声音说,至于今天说要帮忙的事,可是仍然有效哦,你现在没负担了,可以考虑考虑。我正在兴奋头上,脸不由地红了,都说男人在排空精液前智商是0,我几乎都有答应她的冲动了。我看着她视频里的曼妙身材,忍不住把手向裤裆里伸去。   这时候门梆梆响了一声,我妈象征地敲了下门,就咣的一声冲了进来,手上端着装着洗好的衣服的面盆。她看到我一脸慌张,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摸在下身处,脸红了一下,皱着眉说,你这小孩在胡搞什么啊。   我赶紧挂了电话,我妈已经穿过我的房间去阳台晾衣服了,这个小房间阳台和主卧是连着的,我根本没想到我妈会从我的房间去阳台,但想想主卧里我姥姥已经睡觉了。这真是始料未及。我妈一边晾衣服,一边大声地问我,你的内裤要洗吗?要洗的话脱下来扔到地下。   我也大声回答:不用,要洗也我自己洗。我妈一边拉展衣服,一边口里说着,不讲卫生!我妈回到房间,踢了我的掉在外面的半截被子一脚,没好气地说,快点去洗澡,把衣服脱下来给我。   我挠着头坐起来,说别催啦,我自己去洗,脱下来衣服我会扔在台盆边上的。我妈脸上露出一种半是惊讶半是愠怒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要说的话给咽下去了,掉头就走。   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兰姐的事,小薇的事,夹杂在一起,理不出头绪,但好歹是惊险过关。想到晚上我妈的那些古怪,又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生平第一次把我妈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想到晚上兰姐的挑逗,持了一个多星期斋的下身迅速充血硬起了,洗完澡还是硬撅撅地不肯下去。外面很安静,我穿了条沙滩裤就往外走。不料我妈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把我吓了一跳,赶紧把高高翘起的下身给捂住。   我妈瞟了我一眼,感觉像冷笑了一声,又把眼神回到电视上,问:“脏衣服呢。”诶,对,我又回去把衣服拿出来。一边嘴里嘟囔着:“看电视也不开声音,吓死人。”   我妈已经换了一件吊带的丝绸睡衣,胸脯饱满地顶着衣服,乳头轮廓都都几乎可见了。我妈好像发现我在盯着她的乳房看,从我手里夺过衣服,往洗衣机里扔,她弯腰的时候肥白的大屁股翘起来,薄薄的睡裙紧贴在臀部轮廓上。纳尼?我竟然没有发现内裤的轮廓?我妈下面竟然是真空?我贪婪地看着她的结实匀称白皙的大腿和露出一小瓣的臀部,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难怪院长那个色狼神魂颠倒。我妈那充满了成熟和诱惑气息的丰乳肥臀,简直是天然召唤男人欲望的春药。我妈在扔我的衣服进去的时候下意识地闻了下衣服的味道,但大概突然想到我是大男人不是孩子了,红着脸皱了下眉。这个动作的诱惑几乎刺激得我把持不住,我赶紧夺路而逃,奔回自己房间。   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色狼院长,染指我的妈妈。   周一去了正常上班,我暗中观察了下,院长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又被他差使跑来跑去,周一当天有好几个新的教师报到,我得把这些人工作生活全摆平了。院长把外边租的所有公寓的钥匙全交给我,所有外聘的教授级的,需要安排的,都由我带过去。   下午1点半是小薇第一次去家教的地方上课,她找的这家在浦东靠康桥那里了,相当远,她又是路盲,就央求我带她去。我问院长请了一小时假,开车送她过去。路上小薇很开心,有说有笑,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让我每天送她去。我认真思考了下,拒绝了她,如实跟她坦白说,这车是舅妈的父亲借给我的,我舅妈和舅舅看来就要一拍两散了,到时候人家再客气我是不合适再收这个人情了,到时候我也得地铁公交地干活。小薇哦了一声,若有所思,默默地看着窗外。我觉得气氛太沉闷了,就问小薇,一礼拜除了五次上门家教,其他的时间干吗,小薇头一扬,说玩啊。放假了怎能不玩。我哦了一声接不了了。小薇低下头抚摸着自己的手机,说她研究了下我们学院研究生招生的简章,对英语要求很高,她想去报个英语专业的提高班,去强化一下。我觉得这时候我应该表个态的,但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没吱声。   到了目的地,也是个高档的别墅区,小薇一定要我陪她上去一下,我勉强答应了。这家只有母女二人在,妈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女儿大概也就是六七年级样子,虽然个子挺高,但满脸稚气。妈妈介绍说家里父亲忙得很,成天满地球飞,没空带孩子,感谢小薇帮忙云云。小薇介绍我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大学老师。这个妈脸上闪过了一丝疑问,我马上说今年刚毕业留校的。简单聊几句,我就打算撤了。对方妈妈提出如果跑得辛苦的话,也可以让小薇住在家里,反正家里加上保姆一共才三个人,还都是女的,小薇若有所思,没有接茬。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先告退了。   这天晚上,我妈正式和我谈了谈,一个是买房子的事情,一个是找女朋友的事情。我妈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妈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我只好说有个大二的小女朋友,我妈很不高兴,哼了一声,说你现在要考虑的是结婚的对象,不是找什么小女朋友玩玩的。她毕业的时候谁知道飞哪里去,你这时间浪费得不值。我有点赌气,说谁知道处别的女朋友也会不会是浪费时间啊。我妈口气软下来了,说我不管你们的关系。你于伯母和你们院长都和我说了,要负责给你介绍合适的女孩子,我没有其他特殊要求,就是如果人家安排相亲了,你就必须去。说完我妈窃笑了几声,说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清楚,没什么准主意的,见一个爱一个的,指不定哪个女生强势点,就把你扭过去了。   说到房子,我妈已经抽空去摸过市场了,其实那个时间段市场上可以买的楼盘并不多,几天下来就看遍了,就一个字:贵!我妈还是倾向于买套二手的,哪怕远一点,先有个窝再说。我不怎么上心,觉得买房结婚之类的事情离我还很远。现在每天跟个小跑腿的似的,将来的事业在哪儿飘着还不知道呢。院长下午找我谈过话,表示一开学就任命我做学院办公室副主任,我知道主任有行政级别以我资历绝对没戏,副主任虽然没有行政级别,也不是校管干部,但至少是个官,可以多拿些津贴和补助。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难过,要不是东莞那点破事,我应该留在自己学院里搞科研了,虽然钱也多不了多少,但至少我有用武之地。现在可好,自己学院里的老师们都以为我是走后门去当官去了,看我的眼神都有点神奇了。做这个副主任吧,我也没打算贪污腐败的,要不是为了这个破户口,有几毛钱意思。   姥姥有点呆不住了,一直在问什么时候回,我妈总是借口在帮我看房子和办事。其实我知道我妈本来只请了一礼拜假的,偷偷地延了一周。这两天晚上,她总是在晚饭后一个人出去散步。每次回来都是脸通通红的,说是走累了,一回来就奔进去洗澡,我知道院长那家伙也住在我们这块周边,我妈十之八九是和他私会去了。想到这里我也挺郁闷,这么大的长辈了,也不能丁关根。敲打敲打吧,我又嘴巴比较笨,把握不住分寸。不过也还好,每次出去幽会,也就是个把小时的事情,我估计也做不出什么事。只好由着她了。   小薇跑了两天,路远确实受不了,就接受了学生妈妈的建议,住到她们家去了,说好了周一过去周五回来。   白天兰姐曾经给我发过消息搭讪,我现在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看到她来撩就头疼,狠狠心拉黑了。   周四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在整理单据报销,院长跑出来跟我说,今晚他有个商务应酬,就在学校里的xx园。示意我可以回家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点不太好的预感。我哦了一声,说我还有点事没做完,弄好了就回家。院长看了看我在忙的事,没有说话,管自己走了。我发现这小子打扮得油头粉面,还喷了香水,心里鄙夷了他一下。这时候我突然觉得做事都没有动力了,每天忙忙碌碌伺候着一个打我妈主意的色狼,算什么玩意儿。我赌气地把他的几张发票团起来扔到废纸篓里去,剩下的胡乱订了一下,就下班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给我妈打电话,她跟我说她饭已经做好了,晚上有个战友聚会要出去吃饭,吃好就回来。我跟她说妈你等等我,我马上到家,开车送你去。我妈连连说不用,说别人已经帮她把车都订好了,马上就到。   快到家的时候舅妈给我电话,说听说我妈和姥姥后天回老家,她打算明天下午过来趟,尽尽心意。我满脑子想着我妈的事,心不在焉地胡乱接应了几句,舅妈可能觉得奇怪,问我是不是不方便,我说不不不,完全没问题,你就是今天来,立刻来,我都热烈欢迎。舅妈笑着说我贫嘴,我说这个还真不贫嘴,有种你就现在来。舅妈不愿和我斗嘴,啪的把电话挂了。   回到家我妈已经不在了,屋子里都能闻到她的刺鼻香水味,胡乱吃了几口饭,陪姥姥聊了会儿天,姥姥看电视去了,我回书房玩手机。意外发现我妈的手机丢在我的书桌上。我出来问我姥姥,是不是我妈没带手机。姥姥平静地表示不知道,反正走得很着急。我想我回来都快一个小时了,估计也不回来拿了,我试着解锁她的手机,用我的生日很容易就解开了。   我的心脏一通狂跳,有一种重大发现前的期待,又想看,又怕太刺激受不了的矛盾感觉。我用颤抖着的手点开了微信,院长的聊天果然被置顶了。我想了想,在电脑上挂了电脑版,然后导出她的聊天记录。另外用工具打开。   【上周日,吃饭那天】   院长:娟姐你到家了吗?(妈的,在楼下分的手,装什么洋蒜?)   我妈:(微笑)就上个楼的事情。感谢院长今晚的招待啊。   院长:娟姐你太客气了,什么招待不招待的,是你赏光给我面子。以后叫我小秦就好。   我妈:不能这么说,你是小一的领导,一直照顾他,我也感激的。   院长:没有没有,今晚和娟姐一会,感觉如沐春风啊。   我妈:你到家了没有?你说你家住的近,可以走回去的。   院长:嗯,回到家觉得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像今天有点醉。   我妈:我觉得你还好啊,前面看你喝得挺厉害的,但喝完酒跟没事一样,谈笑风生。   院长:大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和你聊得开心,感觉比喝酒还陶醉。   我妈:(害羞表情)你在取笑我这个老太婆吧。   (隔了一会儿)   我妈:小一回来了,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注意别着凉,早点休息。   (很长时间未发言,应该是我回来,我妈洗澡那段)   我妈:小秦你还在吗?   我妈:小秦?   我妈:小秦你没事吧?   (又过了一会儿)   院长:我没事儿,刚刚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   我妈:哦,没事就好,我还有点担心呢。喝那么多,也没个照顾的。   院长:娟姐你对我太好了,不过我一个人久了,自己能习惯。   我妈:洗衣做饭这些你也自己来?   院长:嗯,当然。不过今天的衣服有点舍不得洗。   我妈:为什么不洗?浑身都是酒味吧。   院长:今天衣服上都是娟姐的味道。   我妈:你这太油嘴滑舌了。   院长:我平时挺腼腆的,今天可能是有点多了,不好意思啊。   我妈:说都说了,假惺惺地道歉。   院长:和娟姐特别投缘,聊得很开心,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娟姐你呢,你没嫌我啰嗦吧。   我妈:嗯,还好。   院长:娟姐你在干吗呢?   我妈:洗衣服。   院长:衣服上是不是沾了烟酒的味道了。   我妈:不是,衣服还好,头发上有酒味了(害羞)   院长:我闻到你的味道,有点忍不住,就亲了亲你的头发,你太美了。   我妈:什么味道,是茅台的味道吗?(捂嘴笑)   院长:是美女的味道,漂亮的味道。   我妈:你又来了,我不聊了,晒衣服去了,你赶紧洗洗睡去吧。   院长:那好,我洗澡去了。   (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时间很晚了)   院长:娟姐睡了吗?   我妈:嗯,还没。你怎么回事,还没睡?   院长:我洗好澡更精神了,都有点睡不着。   我妈:明天不是礼拜一要早早上班的嘛。   院长:一直在回味今天的事,睡不着。   我妈:对了,跟你说下事,小一今天晚上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刚才我晾衣服路过他房间,看到他好像在跟什么人视频。   我妈:而且……好像是那种有点冲动的意思。   院长:小一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有个女朋友也很正常吧,男人的渴望应该有个渠道,否则不好。   我妈:我感觉不像是女朋友,小一别是跟着什么人学坏了吧。   院长:那这个我注意观察一下,你不在的时候我关照着他。不过对于男孩子不要管太严,一个人单着,也是很难受的。   我妈:你不也单着的吗?你和家人就不聚?   院长:什么家人?现在这样子不是很明了吗?不过我有我的原则和眼光,我只看我欣赏的人。   我妈:那你找到了吗?   院长:截止到昨天晚上之前,还没有我妈:你又拿我开玩笑。   院长:我是真心的,不信你问小一,我的为人怎么样?   我妈:好吧,我信你一回,你赶紧睡吧,我今天也累了,休息了。   院长:嗯,我可能还睡不着,自己去看会儿书,你先休息吧。   我妈:还看书?这么勤奋?   院长:虽然挂个院长名义,但我是做学问的,不是官僚啊。   我妈:嗯嗯,你自己注意点,别不知不觉睡着,给着凉了。   院长:我经常锻炼,身体好得很,现在这个天气,就这样睡一晚都没事。   我妈:你又绕着圈子胡言乱语,我不说了,睡觉,晚安。   院长:晚安,美女。   这些记录看得我百爪挠心,正要继续向下,手机突然响了,是舅妈的电话。   “小笨蛋,你在家吗?在干吗?”舅妈很兴奋的声音。   “当然在,我在陪我姥姥看电视呢。”我还在想我妈的事,顺口答道。   “你等着,我再有10分钟到了。”舅妈得意地笑了“你以为我不敢来找你吗?”   “你开什么玩笑啊?”我给震惊了下,注意力才回来。   “我来看看我的三姐和前婆婆,不行吗?”舅妈挑衅地说“好好好,当然可以,不过我马上要出门了。”   “什么情况?你要躲着我?”   “不是不是,我妈出去和人吃饭去了,我去接她回家。”   “不带我一块去吗?”   我心想,带你一块去,事情就搞大了,立刻严词拒绝。   舅妈很不情愿,说那她在附近转转,差不多了再上来。   我逗她:“你不是来看婆婆的吗?怎么外甥不在就不上来了?”   舅妈把电话挂了。   我顾不上这事了,我妈已经离家大概接近两个小时了,事不宜迟,我得赶紧动身,我揣起她的手机,出门行动。   路上我还在想我妈的手机怎么不响,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我妈的声音。   “小一啊,今晚和几个战友聚会,吃完饭可能找地方坐会儿,晚点回去。”我妈的声音好像有点醉意。   “妈,我舅妈今晚过来了,来看你和姥姥。”我赶紧找个由头。   “是吗?妈的手机没带,不知道啊。你告诉她我外面待一会儿就回去。”我妈有点意外,但好像听上去有点心事了。   “妈,要么我来接你吧。”我故意问。   “别别别,我这儿都吃完了,就旁边坐一会儿就走,你在家陪舅妈吧。”我妈急得声音都有点变了。   我敷衍了下,把电话挂了。   我加油门往学校赶,虽然我打了几年排球,搞得肌肉反应比大脑神经反应要快了,但幸亏不是用头顶球,智商还残存了一些。我估计出院长那个小子安排在学校吃饭的目的肯定是饭后去他办公室小坐。我犯不着满世界地去找他们,直接去办公楼就好。我手里捏把汗,这回可千万不能赌错啊。   我把车停在体育馆旁边的停车场,然后步行走到我们楼下,我们那层楼的灯光还黑着。我犹豫了下要不要上楼查看下,想也还不至于那么不讲究吧,多半是还没吃完饭。我穿过草坪,到大广场前的休息椅坐下。这里正对校门,左侧方向是xx园,右侧是我们办公楼。夜已经比较深了,又正值暑假,路上基本没什么人,视线很好。   我打开我妈的手机,继续看她的微信。出乎我意外,除了第一天晚上他们聊得火热,后面的聊天记录很少,还都是院长说的多我妈说的少,不过还是看出了一丝蛛丝马迹。   【周一中午】   院长:娟姐在吗?   (长时间地没理)   院长:娟姐中饭吃了吗?想和你商量件事。   我妈:院长你好,刚才在忙不好意思。   院长:现在方便了吗?我电话里跟你说。   我妈:好。   (大约2小时后)   院长:我和小一谈过了,他表示服从安排,没什么问题我就这么办了。   我妈:谢谢你啊,诶?小一这么快回来了?   院长:可不快,走了快两小时。   我妈:哦。   院长:我猜啊,他是中午陪女朋友吃饭去了吧。   我妈:什么?他在谈恋爱?什么样的女朋友啊?   院长:我也不清楚,感觉像是。   我妈:哦。   院长:晚上的演出真的不去看了吗?我好不容易要到的票。不去可惜了我妈:确实不好意思,今晚有安排了。您找别人吧。   院长:是其他的亲戚朋友吗?可以一起来啊,票子的事情好安排。   我妈:不是,我真不去,以后有机会吧。   (晚饭后,那时候大概我们还在家庭会议)   院长:娟姐在吗?   (5分钟后)   院长:娟姐在吗?   院长:你方便接电话吗?   (半小时后)   我妈:我在了。   院长:这么晚了,还在忙?   我妈:也没忙什么的。   院长:你有空出来散步走走吗?对身体好,我就在你家附近。   我妈:(惊讶表情)你在附近?   院长:我最近都在锻炼身体,少开车多走路,这个时间段一般都是慢走的,正好逛到你家这里来了。   我妈:(点赞表情)好习惯。   院长:那出来一起锻炼,互相监督促进嘛。窝在家里很闷的吧。   我妈:我才没有窝在家里,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整天,确实累了。   院长:走走可以解乏的。   我妈:身体累倒是其次,晚上和小一谈心谈得不顺,心里有点烦。   院长:那正好,我可以做你的倾诉对象,我是搞教育的,对孩子心理略懂一些,也许能帮上忙。   (5分钟后)   我妈:你还在吗?   院长:在在在,我在昨晚的咖啡座喝咖啡。   我妈:那我下楼来陪你走走,不过我不要喝咖啡了,昨天喝了一点,晚上都有点太兴奋,睡不着。   院长:没问题,走走散散步,回去还有助睡眠。   (一小时后)   院长:娟姐你睡了吗?   院长:娟姐你在吗?   院长:你要是睡了,就早点休息。   【周二上午】   院长:娟姐在吗?今天是出门还是在家啊?   (没回应,快中午的时候)   院长:娟姐我今天在市区里办事,你要也在发个定位,一起吃个中饭?   (1小时后)   我妈:我今天在浦东,太远了,就不麻烦了。   (3小时后)   院长:不好意思,刚在开会没看到,今晚咱们继续饭后百步走?   我妈:说真的我今天还真的有点走不动了。昨天就有点走得累了,感觉不是散步是行军了。   院长:我提议坐下休息会儿的嘛,你又不肯。   我妈:小一还在家等我,我不太想在外面休息了。   院长:大概我们聊得挺投缘的,我不知不觉走得远了。   (沉默)   院长:对不起了,今天不会了。   我妈:不用说对不起,其实我也挺喜欢走走聊聊的我妈:其实昨天都是我在说,让你笑话了院长:我挺爱听你说的,听不腻。   我妈:老太婆的唠叨了,有什么爱听不爱听的院长:什么啊,声音清脆好听,像小姑娘一般。   我妈:像小姑娘说明就不是小姑娘院长:唉,我说不过你,反正就是我自己的感受,特别喜欢。   我妈:(捂嘴笑)现在觉得不是清脆好听了吧。   院长:我不敢多说了多说多错,今晚到时候继续,我打你电话。   我妈:好的,不过不要太远太久,腿疼。   (晚上)   院长:娟姐,今晚是你厉害,我走不动了。   我妈:我看你是装的吧,才多点路。   院长:可能白天累的,今天开了一天会。   我妈:我知道你是怕我累,我心领了。   院长:你可能对我有误会,我只是想坐下来聊几句而已。   我妈:我不太想这么晚喝酒,抱歉了。   院长:所以说是误会了,你之前说不喜欢喝咖啡,就点了鸡尾酒。   我妈:没事的,我看你喝也成。   院长:我可能累了,酒精容易上头。   我妈:我是觉得你有点醉了。   院长:嗯,心里应该没醉,所以说话还是真心的。   我妈: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没醉说的还是假话呀。   院长:我又说不过你了。   我妈:说不过就别说了,早点休息吧。   院长:你洗澡了吗?   我妈:正要去洗。   院长:那赶紧的,小心着凉我妈:你又胡说八道,不理你了,晚安院长:冤枉啊。   院长:娟姐你别误会啊。   院长:娟姐,在吗?   院长:好吧,娟姐好梦,晚安。   【周三晚上】   院长:娟姐在吗?散步走起。   我妈:今天都打两次电话了,还没聊够么?   院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我妈:那是你贫嘴院长:微信打字累,晚上见面聊吧。   我妈:不去,我过几天回去了,家里帮小一整理点家务。   院长:一点锻炼的时间总要留出来的。何况你今天没出门,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我妈:好吧,什么时候呢?   院长:我已经在楼下了我妈:(惊讶)你这么快?稍等我会儿   (深夜)   我妈:我回来后想了一会儿,明晚我不去吃饭了,这几天天天往外跑,陪我妈和儿子的时间太少了。   院长:这个局我约了好久,好容易明晚才凑齐人,都是咱**军区在沪的战友,挺不容易的。   院长:大家都冲着你的面子聚起来的,别人缺席可以你不方便缺席呀我妈:我还是不去了,军区战友想聚容易得很,现在有微信了,想约人很方便。   院长:上海约一个不容易啊。   我妈:我在上海临时呆几天而已,没所谓的,你们自己聚吧。   院长:后天我大概也要出差了,你走我送不了你,明晚就算是饯行吧。   我妈:吃饭可以,酒我就不喝了,你也少喝点。   院长:哎,战友聚会怎么能不喝酒,不现实。   我妈:你这人喝起酒来疯话太多……   院长:是我不好,不过我觉得你还挺爱听的。   我妈:你这么说我就更不去了。   院长: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我这人腼腆,喝了酒后大概比平时健谈点。   我妈:腼腆你个大头鬼啊,喝不喝酒都滔滔不绝的。   院长:你要讨厌的话我就不说我妈:还行吧。   院长:那明晚这事说定吧,一晚上了,你还在纠结。   我妈:好吧,不过我吃完就回家。   院长:行,我保证,到时候我送你。   我妈:还是让小一接我下吧。   院长:指不定到几点呢?让小一等多不合适。   我妈:那到时候再说吧。   院长:好的。你答应来吃饭,我挺高兴的,我们就明晚见一面,下次你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我妈:下次来我不告诉你了,省得你一直缠着不放。   院长:我觉得你也还挺喜欢被我缠着的。   我妈:什么话?我不去了。   院长:别别别,我闭嘴,我不说了,明晚见吧。   我妈:明天我再决定。   院长:诶呀妈呀,这都是要我命呀我妈:吃不吃饭跟要命有关系吗?   院长:现在你就是我的命呀。   我妈:又胡说,我不说了,先睡了。   院长:那你得答应我,不然我睡不着。   我妈:睡不着就睡不着吧,关我什么事?   院长:你答应了,我就睡着了我妈:那就勉强答应你吧。   院长:我太幸福了,明晚见。   我妈:睡了,晚安。   我看得气血上涌,又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兴奋。我恨恨地把我妈和院长的微信聊天记录全删除了,都觉得不解气。我点了根烟,试图平息下情绪。这时,只听到xx园那边传来人的谈话声和脚步声,在这个时间点的校园里听起来特别响亮,我赶紧掐掉烟站起来,果然有四男一女五个人并肩往路口走过来,其中一个还穿着军装,我妈走在中间,像众星捧月,从步态上看起来好像也没喝得烂醉,不过这帮人酒量好得很,喝多了也看不出来的样子。我藏身在路灯阴影处,观察着他们的动向。   我正在犹豫去不去迎上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校门口附近了,这时好像院长用手指着我们办公楼,好像在建议去坐坐什么的,好像大家都在摇头,示意要直接回家了,从校门口的停车场开出两辆车,三个人上车,道别,走了。只剩下我妈和院长两个人。   我的心跳一下加快了,感觉自己随时会冲出去,带我妈回家,可是好像又迈不动脚步,一种巨大的好奇心在驱使我继续观察下去,静观其变。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说,他们喝醉了,你又没醉,你随时都可以出手,一切都来得及。   在建筑的掩护下,我离他们越来越近,到几乎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地步,院长并没有乱来,他只是轻拍着我妈的肩,像是建议她上去喝茶醒酒,我妈一直在摇头,但院长一直在坚持和诉说,我妈抬腕看了下手表,非常轻地点了点头。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心几乎从胸膛里跳出来了。   (续九)   刺激和愤怒两种情绪在我的心中来回胶着,那种偷窥的快感和担心的焦虑让我的荷尔蒙极度升高。   虽然已经九点多了,但路上特别校门口进出的师生还是有一些的,院长也不敢太放肆,礼貌地和我妈保持着距离,还做出女士优先的表态,让我妈走在前面。   我们办公楼在楼道尽头有个侧门,我想从侧门溜进去,先跑到三楼,抢先到位抢占有效观察位置。然而我刚轻轻拉开门的刹那,手机突然响了。该死,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忘记预先手机关静音了?我赶紧退出门外,摸出手机一看,是舅妈打来的。   舅妈电话里有点不爽的语气,意思是我又不回她微信,她大包小包地带了东西过来,让我下楼去接她。在这十万火急的紧要关头,我也无暇多讲,让她自己上楼,说自己在学校等着接我妈。舅妈不依不饶,说接人是什么了不起天要塌下来的事情么,打个电话都鬼鬼祟祟成这样。我看她不会放过了,就用最短的时间把故事简单地说了一下。舅妈在电话那头似乎楞了一下,然后就是格格的坏笑声,她让我赶紧上楼救人去,有什么情况她会微信我。   我调了静音,进到了楼道,一楼静悄悄地,我估摸着这会儿功夫他们已经电梯上去了。我三步并作两步从防火楼梯一路奔到三楼,正好看到院长办公室的灯亮了。一边走我一边看信息,舅妈给我发来的第一条是:“千万不要直接撞破,要给他们台阶下,最好是调虎离山,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院长真正的办公室还没完全弄好,放假前刚发过文,对办公室大小有了新规定,原先的办公室超标了,不过这不是他的锅,他也是暑假前到岗的。当时我主持这个改小工作的,推了大概一米多不到两米的墙重新弄。现在他临时在大会议室办公,中间用屏风隔开,一侧是他的临时办公区,另一边是会议室区。大家现在也知趣一般不去这个会议室开会。会议室这一侧和我的临时办公室是通着的,但当前最大的问题是我每次走的时候,都会把这个门从他那一侧锁上。   我蹑手蹑脚进了自己办公室,不敢开灯,走到那扇隔门前,不好,这个门把手转不动,看来是真锁上了。妈的,我不禁懊恼自己太敬业,现在木匠带枷自作自受了。我学着电影里,拿了个茶杯扣在门上,听里面动静。因为中间隔着很长的会议区,声音听上去特别轻微,不要说听他们说什么了,连谁在说话都没法分清。   这时候突然院长办公室的门开了,在安静的环境中衬托得比较响亮,我屏息到自己的门口听了下,脚步是渐渐远去的,就打开门向外偷瞄。原来院长在扶我妈去卫生间,在被感应的走廊灯照亮下,只见院长的一只手握着我妈的上臂,另一只手放在我妈的腰间。我妈脚步蹒跚,但还是坚决地想推开院长扶她腰的手,一边喃喃地说着什么,院长轻声抚慰,但就是不撒手,两人就这样越行越远。   我赶紧退回房间,心想这真是天赐良机,我迅速拉开抽屉,找出那扇隔门的钥匙,心想幸亏他们走开了,否则这钥匙叮叮当当地一准被发现。打开门后,我轻声轻脚地溜进有会议桌的那半边。藏在屏风阴影的后面,摸出手机来,确认是静音。   院长飞快地一个人回来了,像一只飞奔的兔子,从屏风里看出去,他满脸的兴奋,到桌上扯了两张抽纸,又一溜烟地跑出去了。我忽然想到以前也这样给舅妈送过,瞬间秒懂了其间内涵,女人小编也是要用纸的,不由心里暗骂一声变态。我抓紧时间看了下手机微信,我舅妈发来:“我已经叫车出发,在过来的路上了。”我回了一条,“到了到停车场等我,给我微信。”我舅妈回道:“好好想想怎么办,千万别乱来。”我沉下心来,一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慢慢成熟起来。   我妈和院长一前一后地回来了,屏风的空档正好正对着沙发,说起来那个沙发还真的很宽很大,想当初我建议给院长在办公室放张床休息用,院长嫌没遮没拦的太难看,就只让买了比较大的沙发,平时他睡午觉或者困了可以躺平了睡会儿。说话间我妈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大概因为喝酒的缘故脸有点红,但还是很正襟危坐的样子,默默地看着面前的茶具。院长关上门,用很轻的动作反锁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走过来,紧挨着我妈坐下,开始烧水准备泡茶。我妈欠了欠屁股挪了下位置,让开一点点举例。   我看到院长一边丁丁当当地弄茶叶,一边很暧昧地说,“对不起娟姐,是我不好,没考虑到帮忙带张纸过去。”隔着屏风,我都能看得出他脸上色迷迷的表情。   我妈的脸瞬间红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有点害羞,但马上恢复了正常神态,撩了下头发,拿起一个茶杯假装在把玩。   “这全套的茶具和茶叶都是小一帮我买的,不愧是你的公子,品位出色啊。”就算情商低如我,也知道院长这句话可是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了,我差点要笑出声。   果然,我妈脸色一凛,说太晚了,小一担心会来接我的,我喝几口水就走,你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都能感受到院长慌了手脚,他只是连声说,“马上好马上好,喝点茶能解酒。”看到他在给我妈倒茶,然后一股菊花普洱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   我妈拿起小杯来一饮而尽,说:“南方人喝个茶就酒杯大小这么点,喝起来多费劲。”   院长先是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是没有错,但也正是茶道的韵味所在,这边喝茶不单是为了解渴,主要是为了品味和欣赏。”然后作势闻了下茶壶盖,脸上一副猥琐的陶醉表情。   我妈没接茬,只是若有所思地喝着自己的杯中茶,但速度明显比第一杯慢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突然感觉这样下去场子要越来越冷了,也在换位思考一个问题,人在这个时候,该如何突破呢。   “这茶味道还不错的。”我妈放下茶杯,像是没话找话。   “重要的是和娟姐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品茶,才是人生幸事。”院长都有点毫不掩饰他直勾勾看我妈的眼神了。   我妈的表情有点复杂,她有点手忙脚乱地去从茶碗里倒茶,但这个事要功力的,她一下就被烫到了,只听到院长的惊呼和她的惨叫,同时响起。   院长以我从未见过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妈烫到的手指拿过来凑到脸前观察,可惜我离得远根本看不出烫到啥程度。   接下来,院长把我妈的手指含到了嘴里。   我妈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她拼命想把手指抽出来,但院长坚持不放。这么过了不到一分钟,院长松开嘴,你的手指真漂亮。   我妈的手被院长紧紧攥着,非常害羞而低声地说:“我没事,你可以放开了。”   院长毫不迟疑地侧身把我妈搂在了怀里,我妈刚开始还拼命地挣扎,但力度在减弱。   院长嘴里不停地夸赞着我妈,不停地念叨着他有多么喜欢我妈,我妈的气息变得有点粗,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一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院长放开我妈,左手按在我妈的腿上的右手上,然后开始拼命寻找我妈的嘴唇,想和我妈接吻。   我妈拼命扭头不肯,院长拗不过我妈,只好拼命吻她的脸,耳朵和脖子,我妈双眼紧闭,胸口快速地起伏,手无力地推着院长的胸膛。   院长把她腿上的手一下摸向了我妈的腰间,我发现我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手停止了抵抗。   院长把手从我妈衣服里伸进去,从下面摸到我妈的胸罩,我看到我妈外套里的起伏,院长在用手隔着乳罩爱抚我妈的乳房。我看到我妈强自压抑着快感,发出很轻的一声呻吟。   院长像受到鼓励般,用力抱着我妈的腰,让她侧身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妈的脸涨得通红,嘴巴里轻声地说着,“不要。”   院长似乎很为自己的进展满意,他飞快地解开了我妈外套的纽扣,把她薄薄的背心向上撩起,我妈的浅绿色蕾丝边乳罩一览无遗,乳罩的材质非常轻薄,紧紧裹着我妈浑圆丰满,呼之欲出的一对白嫩奶子。   院长挑逗地问我妈:“要不要。”我妈闭着眼,坚决地摇头:“不要。”   院长毫不客气地把我妈的乳罩向上推起,两个大白馒头似的乳房一下子跳出来,颤巍巍地挺在胸前,浅褐色的乳晕上,鲜嫩红艳的乳头羞答答地随着我妈的气息抖动着。   这是我记事起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我妈的乳房正面,妈妈的乳房的美丽,瞬间超越了世间所有的其他庸脂俗粉,这一瞬间我感觉大脑里有烟花嘭的一声炸裂了,而裤裆里却难以控制地硬挺了起来。但这带来了另一个问题,一个震撼的问题:为什么她的奶的弹性和形状和小薇是一样的,而和舅妈那样哺乳过的,有巨大的差别,那么,我究竟有没有吃过我妈的奶?   院长也被我妈的乳房的美丽所惊呆了,他疯狂地一只手用力揉搓着我妈的一个乳房,用嘴含住了我妈的另一个乳房的乳头,大口大口地吮吸。   来自乳房的极致刺激点燃了我妈的欲望,她开始仰着头无意识地呻吟,淫叫。也许是为了平衡,她开始两只手抱着院长的脖子。   院长被我妈的反应所大大鼓励,他索性把我妈扳成了正面骑在他腿上的羞耻姿势,疯狂地用嘴唇和舌头舔弄挑逗着我们的乳房和乳头。然而这样我却看不到了我妈的正面,只能看到侧背和一只乳房的鼓囔囔的侧面,在他的口舌并用下,我甚至能从侧面看到我妈的乳头似乎有点向前伸展,昂头向前挺立。   院长的手非常自然地开始抚摸妈妈的美臀,先是撩起短裙隔着丝袜和内裤,后来更是将手从内裤上方伸了进去,我能看到他在用力捏我妈的肥白臀肉。   我妈的呻吟越来越重,身体也在不安地扭动和颤抖。我看到她如天鹅般美丽优雅的脖颈后方,开始泛起了红晕,即便以我的不多的性经验,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渴望和性欲的节节飙升。   院长向我妈索吻,我妈非常艰难非常克制地摇头拒绝了。我发现我妈似乎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了,随着院长的口舌和魔爪的不断进攻,她喘着气趴在院长身上,感觉两条腿都在不断地夹紧。   我看到院长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好像没有了刚开始的紧张和局促,他非常气定神闲地把我妈的乳罩解下来,外套脱掉,背心从头上脱下,我妈的上本身已经全部赤裸了,我妈只是穿着粗气喃喃地说,“不要。”   院长把我妈从腿上放下来,我妈好像已经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她口里不停地说“我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院长把我妈放平在沙发上,我妈的一对白嫩的乳房像两座小山般挺立,一对樱桃般的乳头更是高高翘起,像是在诉说着女主人的欲求。   院长的手开始抚摸我妈的大腿,从膝盖一直向上,在大腿处停下来反复爱抚。我妈的手下意识地想按住短裙的下摆,但无济于事,院长的手轻易地从短裙里一直向上,消失在大腿深处。   我妈的身体突然挺了一下,嘴里发出一种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她非常慌张地用手去阻挡院长的魔爪,但院长很轻松就把她的手甩开了。   院长把我妈的短裙撩到腰部,饱满的下身三角区尽收院长的眼底,我妈似乎都快要睡着了,只是无力地去阻挡院长去剥她丝袜的手,然而并挡不住。   院长把手从内裤上往下探,我妈的脸和胸前已经红的像煮熟的虾,她用手死死地拉住内裤的边缘,然后却不能阻止院长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院长的手非常用力地扣在我妈的饱满高耸的阴阜和耻骨位置,从他的手背肌肉动作来看,他的手指应该在抚摸我妈的神秘花园了。   我妈的身体拼命地扭动,整个腰身都在起伏颤抖,被额头上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头不停地在摇着,嘴里无意识地说着,“不要不要。”   院长的手停止了动作,他把手从我妈的胯下拿出来,手指上的湿润似乎在说明着我妈的渴望。   院长把手凑到我妈的脸前,淫邪地说:“你嘴上说不要不要,下面却在说我要我要。”   我妈闭着眼歪着头,喘息着说:“真的不要了,就到这里吧,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院长把嘴巴凑到我妈耳朵边上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妈咬着嘴唇,没有作声。   院长得意洋洋地两只手抓住我妈的内裤两边往下脱,我妈赶紧用手去揪住不让他往下脱,但我妈的抵抗出奇地软弱,院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妈的内裤拉到了膝盖上。   我妈下身的一片整齐而茂密的阴毛映入眼帘。   院长开始解皮带脱自己的裤子。我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机,感觉自己的手上全是汗。   院长挺着下身站在我妈身边,一只手去轻轻抚摸我妈的下身,我妈紧闭着双腿不让她手伸进去,院长似乎并不在意,他拉起我妈的一只白嫩的小手,向他的胯间引去。   我妈像是无意识般,嘴上只是喃喃地说:“我想上厕所。”   不能再等了,我轻手轻脚地向后退,从虚掩的隔门里退到我的办公室,然后躲到一个大的文件柜侧面,拿出我的手机,我的心脏在狂跳,虽然这里离开他们两堵墙,但还是非常紧张。我拿起我的手机,在呼叫前一刹那我犹豫了,我想了想,换用我妈的手机,拨通了院长的手机。多少年后我一直在为我的机智而骄傲,这是我所做过的最正确的选择之一。   手机很快就通了,听到的确是院长惊讶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怎么会是你的号码?”   我后来一直在猜想他一定会为这个随手接电话的行为,懊悔终生。如果我用我自己的手机,他大可沉着地瞒着我妈掐掉。但看到是我妈的号码,大概精虫和酒精上脑的他惊异之余,下意识就接通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院长,我是小一,我妈和你在一块吗?”   院长似乎有点慌乱地说,“是啊是啊,你妈妈喝醉了,我在给她喝点水解解酒,休息一下就送她回去。”这真是一步乱,步步乱,这下他就没救了。   我如释重负,刚才设想的无数他会撒谎的预案都不必在意了,他在慌乱下都是竹筒倒豆子了,我内心深处真是有一点鄙夷,这是山寨老司机啊。   言多必失,我装作惊讶的说,“是吗?怪不得呢,我已经在学校停车场了,我上来扶她吧。”   院长的慌乱几乎到了极点,他立刻回答说:“不用了,我马上带她下来。”好像又觉得不对似的,说:“你要是到了,就上来吧。”我回答说我马上停好车,大概5分钟后到,然后挂掉了电话。   隔着两间房间,我都能听到院长房间里巨大的咣当咣当的声音,不知道他是碰倒了椅子还是桌子,我想他大概在手忙脚乱地给我妈穿衣服呢吧。   我看了下微信,全是舅妈的劈头盖脸的批评,她已经完全洞察了我躲在里面偷窥的小算盘。我发了微信让她到停车场等我。   我大摇大摆地走出自己房间,反正走廊里的灯已经被震得全亮了,估计院长现在也没空关心外面了。我沿着楼梯慢慢地下到一楼,走到楼后的停车场,点了一支烟,望着楼上的灯光发呆。   舅妈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即便在暗夜里,也能看到她妖娆的风姿。我毫不遮掩地欣赏着她的步伐和身段,舅妈劈头戳了我一下,说:“你已经色令智昏了知道不知道。”   我笑了笑没有作声,其实这一瞬间我感觉到,女人毕竟是从属性的,我睡过她了,所以在她面前就非常坦荡和自如,没有那份羞怯了。   舅妈勾着我的胳膊,悄悄地问我,“都什么情况了啊。”我弹了弹烟灰,说:“也就是搂搂抱抱,连亲亲都没亲。”   舅妈掐了我一下,说:“你说什么瞎话,这么半天才搂搂抱抱?”我挠挠头,说:“反正没到那一步。”舅妈不吭声了,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掐掉烧完的烟,对舅妈说,“差不多了,咱俩上楼吧。”   院长笑容可掬地给我们开了门,我不为人注意地吸了吸鼻子,还好,没有那种不该有的气味。院长的站姿有点奇怪,我瞄了一眼,发现他裤子里面的东西似乎还没下去,这让我多多少少有点疑惑。舅妈好像也注意到这一点,她皱了皱眉头,冲院长点了点头,就直奔沙发上的我妈而去。   我妈确实像烂醉如泥似的斜靠在沙发上,穿戴整齐,但我还是细心地发现胸罩有点戴得歪了,短裙的面好像也不是很对,考虑到院长也就这几分钟时间这样摆弄个几乎全无知觉的人,做到这个程度已经相当可以了。我和舅妈一边一个把我妈搀扶起来向外走,院长殷勤地拿着我妈的手包和一盒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跟在后面。   塞我妈上车的时候有点费劲,因为她的确像是没有知觉了,我舅妈轻轻拍着我妈通红的脸,轻轻叫着三姐三姐,我妈却回应以呻吟或哼声,我们俩只好硬着头皮,硬抬她进了后座位。   院长像是很关切的样子说,实在不好意思,战友在一起,喝得有点过了,他们几个也都不行了,我刚送走他们。我礼貌地道别院长,请他回去,院长依依不舍地走了。   舅妈自己坐到了驾驶座上,我拉开副驾驶车门刚要进去,只见舅妈pia把自己的包和一瓶水丢在副驾驶位置,杏眼圆睁地说,“你赶紧坐后排扶着你妈,没人扶待会儿要滚到地上去了。”我讪讪地关上门,挤到了后排。   我把我妈扶起来坐好,我妈却头歪到我肩膀上。我担心地跟舅妈说,“舅妈,我妈会不会要吐啊?”舅妈冷冷地说,“你闻闻你妈身上的酒气重不重?”我闻了下,好像还真不重,以我妈的道行,这点酒似乎根本不是什么事儿。看着我想不通的样子,舅妈叹了一口气,这个事以后再解释,反正你妈不会吐,你放心。   舅妈打着了火,打开了车灯,现在这个停车区只有我们一辆车,感觉都有点渗人。这时候我妈突然抓住我的衣领,说等一下,我要上卫生间。我跟我妈说,“妈,我们回家上行不行。”我妈摇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就快要尿出来了。”这让我犯了愁了,以我妈这个状态,回楼里上卫生间得架回去再架回来,我也就算了,我舅妈恐怕就没那个力气了吧。舅妈关门下车,然后打开我妈一侧的车门,对我说,“你笨啊,这下面就是草坪,快把你妈架出来,就这里尿一下算了,她这样子根本走不远的。”   我俩七手八脚把我妈架出来,把她扶到背对马路的一边,让她靠着车蹲下,我妈挣扎着想自己脱,但好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似的。舅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愣着干什么,快帮忙啊。”我赶紧蹲在我妈身边,往下扯她的短裙。舅妈又发话了,“你真是笨死,脱裙子干什么,撩起来就可以了,得脱里面的啊。”我“哦”了一声,手伸进裙子里,把我妈的丝袜和内裤用力往下脱。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我妈滑腻的肉臀,那手感真的是好到无与伦比。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感觉到她阴部有股热气在向外喷涌,内裤前面湿了一小块。我不经意地碰了下她的下身,已经是湿答答的了,她浑然不觉。这时候舅妈全看在眼里,捂嘴笑了,说自己妈的豆腐也不放过啊。我赶紧腾开手,扶着我妈的上身,一边恨恨地对我舅妈说,这个应该是女人来帮忙的嘛。舅妈翻了个白眼,说这种事当然是亲儿子来帮忙咯,外人轮不上。   我妈的尿很急,冲在草坪上发出很响的刷刷声,我妈脸羞得通红,只是闭着眼睛不敢看人。我舅妈想到了什么,跑到车里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我,笑眯眯地对我说,你来。我马上想到了我妈在楼里上厕所的情景,不由得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舅妈看着手机,只是催促快点快点。我看着我妈两只手已经全身力气把着我的样子,只好颤抖地把纸巾伸到她下身,用力地擦拭着她阴唇上粘着的尿液和分泌物。感觉纸巾似乎不够用,我求助地看着舅妈,舅妈却没理我,上来帮我搀扶起我妈,一边笑着说,差不多得了啊,你这个擦法,越擦越湿了要。舅妈麻利地帮我妈把内裤和丝袜提起来整理好,然后扶回到车上。   回家的路上,我妈干脆上半身躺在我的腿上,脸上的红晕始终没有退去,间断不间断地发出一些哼哼和呻吟声。我搂着她人正襟危坐,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舅妈在前面说,我只管开我的车啊,你该怎么孝敬你妈你怎么做。我妈的哼声和呻吟声一直在持续,身体不停地扭动,像是很难受的样子。我有点担心地问我舅妈,我妈是不是生病还是怎么拉,你说她没醉,可是你看她这难受样。我舅妈沉默了片刻,说,如果我没看错,你妈这个样子,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我脱口而出,我操。舅妈哼了一声,说你可没资格说我操哈。看这样子,药是刚下的。你要是不那么色胆包天,你妈不会受这个苦。我被怼得无言以对,停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地问:那有什么解的办法呢?舅妈说,就这样扭来扭去的扭个半晚上一晚上的呗。这下我可发愁了,我妈这要是回去躺在我姥姥身边,扭来扭去的扭一夜,不要把老人家给吓坏了啊。   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下,舅妈扭过身来带点神秘带点俏皮地跟我说,你也别装什么柳下惠了。你就大胆地吃吃你妈的豆腐,这样还能让她好受点,不然她现在浑身熬得慌。然后吃吃地笑着说,你这是石破天惊的新形势下的第二十五孝,我不会笑话你的,我安心开车看前面,后座什么香艳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   车继续向前,我思来想去,反正也是反正了,二十五孝还是二十五笑柄也顾不上了,我把我妈横过来抱在怀里,让她整个身体躺平,开始轻轻地抚摸她的臀部。我妈对这样的爱抚非常敏感,也非常受用,嘴里发出阵阵满足的哼声,我一不做二不休,把右手直接从她的衣领伸进去,摸住了她的浑圆的大奶。   从两只手传来的极致手感让我幸福得眼冒金星,我由衷地爱上了这种亲近,温柔而有点浪荡的肌肤之亲。像是小薇的成熟版,妈妈浑身肌肉为主,只有乳房和臀部有脂肪积存,一对大奶结实而坚挺,乳头在我的手指捻动下瞬间就充血挺起,乳房向上向前挺出来,几乎没有明显的下垂。臀部光滑的曲线触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而两瓣美臀之间,是羞答答湿淋淋的沟壑。我拉下她的内裤和裤袜,从后侧伸手和手指轻轻爱抚探索她的两片阴唇,里面涌出来的淫水和黏液源源不断,这条内裤几乎都快要被尿水和淫水打湿掉了,我心里暗想,这条内裤是彻底作废了。在上下夹攻的爱抚下,我妈的呻吟声变得十分享受,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压抑和痛苦。   我和舅妈费了牛劲才把我妈弄回家,我舅妈做主,把她丢到了我的房间里,我姥姥有点担心,过去看了下状况,我舅妈把她从房间里推出来,说,妈,三姐今天喝的有点多,让他睡小一的房间,小一客厅睡说法,我陪你睡。我姥姥一边数落着我妈,一边兴高采烈地拉着我舅妈的手,说莉莉呀,你这么远晚上来看我,陪我,这个孝心我领了呀。   姥姥已经做好了饭,舅妈去厨房热了一下,拿出来我们两个对付了一顿,姥姥已经困了自己去睡了,就剩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只是埋头吃饭。吃好饭我去刷碗,舅妈去我的房间照顾我妈。我停当了出来的时候,看到舅妈忧心忡忡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有点担心地问她我妈的状况。舅妈皱着眉头说,还老样子呗。我又问,那能去医院吗?舅妈说去医院看,丢人倒是事小,十之八九医生会让你回家休息,熬过去就好了,也不是什么中毒还是急病的。我又问那网上有什么办法没,舅妈看了我一眼说,我早就百度过了好不好,没什么太好办法,我照着上面说的,给她喝过水和醋了,反正就是往过扛。我叹了口气,坐在舅妈身边,不再多嘴。   客厅里非常安静,电视被关了静音,一男一女在购物节目里拼命鼓吹什么项链套装。舅妈倚在我身边,一声不吭地沉默着。我伸手去摸手机,手被舅妈给按住了。舅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连看我一眼都不会么,还要看手机?”我有点心虚地看了下两间房间的房门,都是虚掩着的。我盯着我舅妈的艳若桃花的脸蛋,说:“我妈和你婆婆可都还在呢,不太合适吧。”   舅妈手从我的T—Shirt下伸进去摸了下我的腹肌,不以为然地说,“你就是鲁迅说的那种人啊,看到女人的胳膊,就想象女的身体,想象和人家上床。很久没见你这个小鬼头了,亲热一下总可以吧。”   说话间,舅妈的手已经开始向下游走,顺着我的运动裤就伸了进去,她冰凉的小手接触到我阴茎的瞬间,我立刻就勃起致意了。   舅妈色色地对我耳语说:“是不是憋了很久了,它的反应很强烈啊。”   我没有接她的话茬,挠了挠头说,“我看要不我去给我妈买点安眠药,睡着了大概好一点吧。”   舅妈一边用手撩拨着我的坚挺,一边有点没好气地说:“你尽想着你妈是吧,到底是母子连心。现在买安眠药要处方,半夜三更地怎么弄。”   她用手掌突然覆盖住了我的龟头,我忍不住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舅妈抚摸了下我的龟头,却突然把手拿了出来,看了一眼说:“你怎么不讲卫生,黏糊糊的什么东西。”   然后坏笑地对我说:“是不是前面偷窥活春宫,看得太兴奋了,把自己弄湿了?”   我脸红了下,分辩说:“我是在等你过来啊,你不到,我一个人弄不动我妈,而且一个人,心里也没底,怕不知道怎么办?”   舅妈却拉我站起来,说:“你也别嘴硬,你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先过来,到卫生间洗一洗,太恶心了。”   我和舅妈一前一后到了卫生间,我说舅妈你出去吧,我自己洗个澡,没关系的。   舅妈没理我,把我拉到台盆前说:“洗澡的事情待会儿说,你现在先把那里洗洗干净。”我有点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我个子高,腿也算长,胯间的东西拿出来正好搁在台盆上。舅妈把我的包皮翻下去,打了点香皂,仔细清理了,然后用水冲干净。虽然是凉水在刺激,但在舅妈的小手摆弄下,它还是一跳一跳地变硬。   舅妈一边用毛巾擦我的下体,一边对我说:“你妈的事情还有点办法,就看你有没那个胆魄了。”我猜到了她的意思,心跳加快了不少,但没作声。   舅妈出去了下,回来拿了件四角的宽松短裤,让我脱下运动裤换上。   舅妈在水里把毛巾搓了搓拧干,扭头去晾毛巾,一边说:“你不问我什么办法,是不是已经在活动你的坏心眼了?”   我望着舅妈的苗条曼妙的腰背和浑圆的翘臀,很自然地从背后抱住了她,胯下的肉棒硬撅撅地顶在她的屁股上。   舅妈飞快地转身,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敢不敢?”   我还是没有作声,只是爱抚着她的肩背,说:“我只要你就够了。”   舅妈扭动了一下身体,格格笑着说:“我今晚高风亮节,我三姐需要男人,我让给她。”   我还想说点什么,舅妈拉着我往外走,说:“走,我们看看去。”   我妈的房间里只亮着床头的台灯,床头柜上是我舅妈之前端进来的一碗醋和一大瓶开盖了的矿泉水。我妈仍然是脸色绯红紧闭双眼,在床上蠕动着。本来盖的被单也被她夹在两腿之间了。   舅妈坐在床头,摸了摸我妈的头,又摸了下自己的。然后趴在我妈的脸旁说,“三姐,你怎么样了。”   我妈声音很含糊地说:“我就是头晕,但是睡不着,觉得浑身也热,又没力气,我是不是病了。”   舅妈看了一眼,又对着我妈说,“三姐我刚才摸过了,你没发烧,我让小一过来陪陪你,说说话,大概会好一点。”   我妈嘴里喃喃地说:“我现在是觉得说话也累。”   舅妈一边说,“没事,陪陪也好的。”一边用手拍床,示意我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舅妈白了我一眼,说你躺下,让你妈倚着你,你给她揉揉胳膊揉揉肩,让她放松下,就不难受了。我依样侧躺下,床不大,我妈和我凑得很近,我都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热度。   舅妈站起身,端了那碗醋往外走,一边说:“我得把这个端走,不然你一甩手给打翻,就难看了。”   我把我妈拥在怀里,像抱一个小孩。我妈很顺从地贴近我,我轻轻地爱抚她的肩,背和胳膊,但没敢摸她的屁股。我用手撩开我妈的头发,脸上都是娇羞期待的表情,虽然岁月已经让我妈不再年轻,皮肤的光泽和鲜嫩程度都有点下降了,但脸上完全没有赘肉脂肪,仍然保持着漂亮的轮廓和线条,一点红唇中透出的都是魅惑,和端庄的面孔在一起,显得格外诱人。   我记着舅妈的嘱咐,只是用手揉捏着我妈的背,肩和胳膊,没有越雷池半步,我妈发出甜美的哼声,又好像不满意似的,身体在扭动,两条腿夹紧了在搓动着。   我舅妈轻轻开门进来了,看我们还是这个姿势和动作,就拉着我耳朵,叫我出来。   我舅妈不客气地把手伸进我的裤裆去摸我的阴茎,脸上都是不满意的表情。“你这个人真是蜡烛,不点不亮的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和她的胸部,舅妈换上了一件薄薄的材质半透明的吊带睡衣,里面没有乳罩,乳房把睡衣高高顶起,奶头激凸的形状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舅妈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我从上面伸进去,轻轻捏她的光滑柔嫩的乳肉。   舅妈有点娇喘着说:“你妈现在的难受法你看到了,她被人下了催情药,浑身燥热,被架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就像在油锅里煎一样地难受,她现在只想要男人,你不帮忙,谁来帮忙,难道是那个色狼院长吗?”   我做了好像有点懂了的样子。舅妈又说:“她现在就是需要痛痛快快地把自己释放一下,只要那个满足了,一下就浑身轻松了,这事就过了。就好像把你这玩意儿弄硬了,不让你软下来,又不让你射,让你一直兴奋着,你难受不难受?你是不是为了能射出来,什么都肯干。”   我点了点头,又喏喏地说“可那是我亲妈,母子是乱伦。”舅妈白了我一眼:“你不是对我也什么都做了。”我分辩说,“那不同啊,咱俩没有血亲的。”   舅妈说:“没血亲你就乱来啊?切。你又不和你妈生儿子,你怕什么?也就这一晚上的事情。在你妈那里,这时候你不是她儿子,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男人,一个能满足她,能救她的年轻男人。”然后用手捏了一下我的龟头,说:“就是一根年轻的鸡巴。”   我觉得我又害羞又兴奋,阴茎最大限度地勃起,几乎要贴着自己的肚皮了。   舅妈摸了摸整根的阴茎,比较满意地说:“你看你嘴巴不老实,下面很老实,不要再怂了,抓紧行动去。”   我还是有点迟疑,舅妈探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进了房间。   舅妈爬上我妈的床,说:“三姐,把衣服脱一下睡。”我妈点了下头,舅妈就开始脱我妈的上衣,她指着我妈的下身,示意我去脱她的裙子和丝袜。我赶紧上去,先把被单从我们腿间抽出来,被她夹紧的地方热乎乎的,有点嘲,我下意识地闻了一下,在芬芳的体香味道下,有点情欲的骚味,这个刺激令我好兴奋。脱裙子的时候我发现很难往下拉,舅妈用手指了下后面的拉链,我才恍然大悟,解开拉链,把裙子从我妈的身体上褪下来。裤袜那种的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是穿在腰间,把整条内裤包在里面的,脱起来倒也不费劲,我妈腰上的肉没有舅妈的那样紧致,但胜在比较白,也很嫩,手感绵软爽滑。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摸上去光滑细嫩,我在轻抚的时候,她有点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下身只剩内裤,上方已经有几根顽皮的阴毛露在外面了。我不确定地看了舅妈一眼,舅妈咬着我的耳朵说:“继续脱,脱光。”我点了点头,拉住我妈内裤的边缘就向下拉。我妈伸手挡住了,喘息很重,嘴里说“不要,不要了。”舅妈已经在脱我妈的乳罩了,她爬上去对我妈说,姐你的小裤裤都湿了,贴在身上不舒服。我妈涨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手一下松了。我顺势拉下她的内裤,然后我妈屈膝提腿,很配合地让我把内裤除下身。我妈的内裤真是前档部分基本是湿透了,不知道分泌和渗出来多少水水出来。我妈害羞地聚拢着腿,只能看到她茂密的阴毛覆盖着三角区。   舅妈用手摸上了我妈的乳房,一边小声地说,“三姐我给你揉揉。”我妈好像摇了摇头,但没说话。舅妈不客气地开始揉搓我妈的大奶子,她的奶头挺挺地立在高高的乳峰上,舅妈似乎视而不见,只是来回揉捏乳房,每次却故意避开奶头,我妈发出低沉的呻吟和喘息声,像是很舒服,又像是很不舒服。舅妈在故意绕了半天圈子后,开始用手掌心轻轻地摩擦我妈的奶头,我妈感觉被撩拨得很难受,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舅妈又变化手法,突然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我妈的奶头,开始有点用力地捏和揉搓。我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下刺激得身体几乎要听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叫声,两条腿用力打开又合上,双腿并拢,下身在颤抖着。舅妈看了我一眼,说,还愣着干什么,帮忙吃一下啊。   我如梦初醒,立刻跪在床尾,把我妈的双腿分开,她稍微抵抗了一下就松劲了,我把她的腿放在我的肩上,直接把脸凑到了我妈的下身。   (续十)   小房间的床有点小,我趴在那里半折着身体,姿势有点难受。舅妈把我妈向上抱了抱,在她脖颈处垫了枕头,像是半躺半坐的姿势。这样我可以全部跪在床上,舅妈开始用嘴舔起我妈的一个乳房,用一只手轻轻地捻着我妈的另一个乳房的乳头。我妈嘴里发出难受的压抑的呻吟声,手无意识地抓着我舅妈的披下来的长发。   我跪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风光,两条白嫩的大腿跟处,是饱满而鲜美的女性生殖器,我自己妈妈的阴部,是我二十二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上方是一簇茂密而柔软的阴毛。下方是浅咖啡色的大阴唇,因为兴奋充血的原因,显得格外肥厚和柔软。大阴唇外侧有一些稀稀拉拉的阴毛。正中间两片小阴唇像两片害羞的花瓣,半开半闭地守护着阴道的入口。阴道口上方,小阴唇的尽头,是一处害羞的凸起,阴蒂的包皮紧紧掩蔽着充血兴奋的阴蒂。因为长时间的兴奋,小阴唇周边和阴蒂处,感觉都有湿漉漉的液体覆盖。在阴道口下方,几乎都有一些液体要沿着会阴向肛门处流淌过去了。   我正在出神,突然舅妈轻轻踢了我一脚。我如梦初醒,把嘴一下凑上了我妈的阴部,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覆盖了我的口鼻,那种女性发情的气息扑鼻而来,骚而不臭,感觉真的是沁人心脾,让人一下爱上这风骚浪荡的雌性味道。   我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快感刺激得不知所措,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大腿反复夹紧我的头又松开。头拼命向后仰着,嘴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我感觉到她的生殖器几乎在不由自主地抽搐,小阴唇颤巍巍地想要张开,想要把羞答答隐藏在里面的花朵,奉献给这不知名的侵入者。我用舌头轻轻地舔她的两片娇嫩可爱的小阴唇,上面已经沾满了身体里渗出的蜜汁,每次舔弄都会引起她阴部肌肉的收缩,我再轻轻地咬住她的小花瓣,用舌头快速轻扫那敏感的嫩肉,这疯狂的舒爽感让我妈的屁股也不由地离开床面,拼命向上挺着,像是要把花朵般的阴道献给我一般,像是要让我紧紧地咬着,亲着她的生殖器,片刻也不要分离。我用舌头继续向上,快速地舔她的阴蒂,这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我妈的口中几乎要发出难忍的吼叫声,但紧咬牙关强自忍住了。她的脸上渗出汗珠,头发也被打湿粘在前额。   舅妈看到我妈极度快感,极度痛苦,极度压抑的表情,把嘴巴凑到我妈妈的耳边,轻轻地她说:“三姐,小一正在亲你的下面。三姐你告诉我,你舒服吗?”   我妈的表情变得古怪,好像不为人知的秘密被人发现而无法逃避和否认的样子。她红着脸喘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舅妈捏我妈奶头的力度好像加大了,不依不饶地追问着“小一亲得好吗?”   在舅妈的引导下,我用力地吮吸和舔弄我妈的阴蒂和阴唇,她的花蜜似乎都被我舔光了,上面留下的都是我的口水,闪着淫荡的光泽。我妈一直在内心抵抗,不管舅妈怎么淫声荡语地问,我妈只是摇着头,嘴里只有两个字:“不要!”舅妈好像对我妈这样的执着充满了耐心,她温柔地抚摸着我妈的乳房,胸口,小腹和脖颈,一边示意我加快速度。   我感觉在我的舔弄下,我妈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在外围充分地吮吸和舔弄后,我拨开她的已经全然停止防备的小阴唇,露出她的阴道口,里面的粉粉的嫩肉尽收眼底,我把舌头一下钻进了她的阴道口。我妈发出“嗷”的一声呻吟,身体弓得像一只虾,我能感觉她的整个阴部在快速而不可抑制地抽搐和抖动着,阴道里的嫩肉收缩又放开,一股一股的淫水从里面挤压出来。   这时舅妈还在问,要不要小一舔你的逼,要不要?不要就不舔了。我妈用颤抖的声音,像是充满痛苦和绝望的期待般,使劲说:“要,要,我要!”   舅妈还在追问,要什么,要谁,要做什么。我心领神会,一下收回了自己的唇舌,品了品嘴巴里的味道,骚骚的,涩涩的。   我妈的快感和高潮似乎一下被中断了,下身的刺激瞬间消失,这让她无法忍受,她用双手一下抓住我的头,但又舍不得抓痛我,只是拼命把我的头往她的胯下引。嘴巴里拼命喊着:“我要小一亲我的小逼,我的下面爽死了,快,快点。”舅妈促狭地说,“快求他亲你的逼,吃你的水。”我妈像复读机般,痛苦地跟着说:“求求你,快亲我的逼,快吃我的骚水。”   我把她的阴蒂含在嘴里吮吸着,用牙齿轻咬,用舌头饶着她转圈。我妈的下一波小高潮又来了,她的逼里再次不停地收缩,但出来的水却是不如之前多了。我等到她将近平息,又扳开她的阴唇继续舔她阴道口的四壁,我妈又被送上了快感巅峰,这一连的几次高潮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嘴里不停地大声淫叫,大声地求我用力舔,求我用力吃,一直到泄无可泄,精疲力尽。   我也有点累了,趴着这姿势就让人难受,加上被我妈又是揪头发,又是大腿夹的,感觉都快头昏脑胀了。加上大量的口舌工作,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要麻痹了。   舅妈放下精疲力尽的我妈,跪着过来亲了我的嘴一下,我躲了一下,舅妈坚持,我就象征性地亲了一下。舅妈脸上都是红晕,压低声音对我说,说小笨蛋,舅妈不嫌你。我心里好激动,伸手就去摸舅妈的胸。舅妈闪开让我摸了个空,然后冲我妈努了努嘴说,今晚你别管我,你要伺候好你妈。我困惑地看着她,说不是已经基本完事了嘛。   舅妈伸手到我的胯下,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幽幽地说,这才是开胃菜,主菜还没上呢,你妈现在,最多算中场休息。   我哦了一声,看着我妈喘息将平的样子,伸手摸了下她的胯下,果然还是热气腾腾,湿淋淋的样子。舅妈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说,这种催情药,不弄个几波淋漓尽致的高潮,是不会散干净的。你得准备持久战了。别看你妈现在浑身无力,她的性欲还是一浪一浪地往上拱的。我爱怜地亲了下舅妈,舅妈红着脸说,亲亲就算了,力气还是留着给你妈吧。舅妈拍了下我的屁股,示意我可以上了。   我还是带着点局促和紧张,趴到了我妈的身上。舅妈捏着我的屁股说,“快亲嘴亲嘴。嘴亲到了,人就是你的了。”   我把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到了我妈的嘴唇上,我妈一下睁开了眼,眼里又是惊讶又是迷离,她害羞地闭上眼,把头偏向一侧。妈妈的侧脸美丽得像女神,线条分明的脸上有一层细汗,她蹙着眉,鼻翼在一动一动,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我喃喃地说,妈妈,亲亲。妈妈嘴里很含糊地说:“不要!”舅妈却在旁边不停地说,你这个妈,刚才把自己的逼送给儿子亲一点都没不好意思,浪得吓死人,现在亲下嘴倒是忸怩作态不肯了。我妈给说得脸色绯红,呼吸更急促了。我受到鼓励,把她的脸扭正,对她说妈妈,亲亲。我妈抬起左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我对着她的嘴唇,用力地吻下去。   我妈没有躲闪,但也紧闭牙关,我只能啄木鸟般地啄她的柔嫩的艳红的嘴唇,鼻子里不停发出无意识的哼声。与此同时,我的硬梆梆的下体紧紧地顶在她的阴部,她的阴唇和阴蒂像是沉醉在我的坚挺和粗大的刺激中,颤巍巍地摩擦爱抚着我的棒身,下体更是无意识地提起和扭动,像是在诉说对我的肉棒的欢迎和渴望。这时舅妈的小手突然出现在我和我妈的下体,她一会儿摸摸我妈的湿淋淋的花瓣和阴蒂,一会儿撸一撸我的肉棒,还把我妈的淫液往我的肉棒上恶作剧地抹着。我妈被刺激得忍不住叫出了声,我用力吻住她的嘴唇,然后把舌头狠狠地伸进了她的嘴巴。   妈妈羞答答地接受我的舌头和口水,她的丁香小舌不知所措地在嘴巴里躲藏,我霸道地去捕捉她的舌头,把唾液送进她的嘴里,我搅拌着她的舌头,她的身体战栗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地用嘴唇吸吮我,一阵缠绵的湿吻。和妈妈深吻的刺激让我浑身都舒服得像是要飞起,妈妈嘴巴里少女般幽香和甜美让我意乱情迷,欲罢不能。我仗着自己运动员的肺活量,紧紧含住妈妈的嘴唇亲了很久很久,她不仅大口大口地收下了我的口水唾液,还完全靠我度给她的空气来维持呼吸,一直到我松开她的时候,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胸口不停地起伏。   舅妈附在我耳边说,让她自己把你放进去。我低下头,点吻着妈妈的嘴唇,一边轻声地说,妈妈,我要。我妈只是嗯了一声。我挺动了下肉棒,我妈露出享受和渴望的神情,嘴里也发出诱惑的呻吟声,我继续撒娇的口气说,妈妈,我想要,我不会。我妈睁开眼,眼里都是柔情,还蕴含一丝娇羞和责怪,她打了我一下说,你都这么坏了,还假装什么。我继续嗯嗯两声,动了动下体。我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她欠了欠身体,好让自己姿势更舒服一些,然后伸出她的右手,握住了我的肉棒。   妈妈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她低声地说了一句,这么大?我骄傲地嗯了一声。我妈却皱了下眉头,那你慢点啊,我很久没有了。我点点头,我妈用手扶着我的肉棒往她自己的阴部送,感觉也是不得其门而入的样子,因为我的阴茎有点向上挑,她还得费力向下压着一点。舅妈却在旁边吃吃地笑着说,你这个妈,一点不像妈,像个老处女,手法差得不得了。我感觉到舅妈的小手在我们的下身,摸索着把我妈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然后把我妈的手从肉棒上往前拿,变成她握住我的龟头,然后对准了她打开的阴道口,龟头的前部轻轻地嵌到了阴道口上,这一下的刺激又击中了我妈,她咬着牙关,急促地呼吸着。舅妈轻拍了下我的屁股,我心领神会,把下身的力量汇聚在龟头位置,屁股上的肌肉一发力,呼的一声把肉棒冲进了我妈的花蕊般粉嫩的阴道中去。   我妈被这直入主题的打击刺激得浑身都在哆嗦,她仰着头拼命地发出“啊,啊,啊”的呻吟,阴道里的嫩肉如同几只小手,拼命地裹紧和挤压着我的阴茎。我感受到我妈的阴道的热度和湿润,但觉得里面非常紧致,紧得像少经人事的少女。纵然我曾经意淫千千万万次,但从没预料到我妈的阴道竟然是如此极品的紧致,润滑和柔嫩。我感觉到我都要销魂得开始叫床了。妈妈扭了扭屁股,像是在适应我的粗大和长度,扬起上身主动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眼睛里都是深情,嘴里说道“小一,妈妈爱你”然后接着这个角度,偷偷地瞄了一眼我们下身交合的地方,其实我的阴茎还有大概一小截没有进去,我妈看着她的阴道把我的鸡巴吞进了一大半,羞红了脸,害羞地挺了挺下身,似乎在暗示我动一动。   我手撑着床,开始用力耸动下身,大鸡吧在我妈的淫水四溢的阴道里大力抽送。我妈被如此大力的抽插刺激得浑身舒坦,她扭动着身体,大声地叫床,舅妈仿佛也被我们母子的活春宫给震撼到了,她跪坐在我们身边,把自己的吊带拉下来,露出白嫩的乳房,自己用手揉搓着,一边淫荡地呻吟着。   我妈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几乎进入了癫狂状态,她大口地喘息着,挺着下体,用她的阴阜和阴毛迎接着我的耻骨,用她的阴道拼命吞吃我的肉棒。她看着我的眼睛里全是春情和欲望,她嘴巴里一直喃喃地说着:“好大,好深,我爱死了,我要不行了!”我就这样打桩机般地干了不知道几百还是几千下,把妈妈送上了快乐的顶峰,我妈的快感层层累积,终于在我重重的几下到底的抽插下冲上了高潮,我能感受到我妈阴道里的嫩肉疯狂地痉挛着,拼命地揉搓和挤压我的肉棒,最里面的花心的嫩肉像是花朵一样地绽开,花心像小嘴一样地吮吸我的龟头。我妈发出野兽般的叫声,身体猛地抖动几下,阴道深处一阵热流,喷涌着洒在我的龟头上,她的喷射高潮持续了好几秒钟,浑身的肌肉都被高潮刺激得各种收缩放松。高潮过后,妈妈的全身一下软下来,嘴里只是不停地诉说,小一你把妈妈要弄死了,妈妈泄身给你了,宝贝儿。我和妈妈紧紧搂在一起,不停地深吻着。   等我依依不舍地放开我妈,我坐起身,鸡巴像是挑在妈妈的阴户里,舅妈塞了个枕头在妈妈的腰下面,我开始重新开始缓慢地抽插,妈妈握住了我的手拼命摇头,我知道她高潮刚过的阴道太敏感,这样的刺激让她受不了。我怜惜地一把拉过舅妈,让她趴在我妈身上,然后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对嘴地和她亲在一起。舅妈捧着我的脸用力地亲我,满脸都是幸福。   舅妈估计得不差,在一通猛烈的交合后,我妈虽然人还是有点累,但神志已经清醒了不少,感觉药效的确退下去了。我妈笑着拍着我舅妈的屁股,一边说,就是你这个小浪蹄子,设计陷害我们良家母子。舅妈松开我的嘴唇,马上还以颜色,今天要不是我啊,你还能面子也保住,儿子也收了,自己也爽了,搞了一个happy ending出来么。我看三姐你应该好好谢我哦。   我妈被舅妈说得羞不可当,没法还口,只是掐舅妈的大腿,嘴里不停地说,就你嘴长,嘴长嘴长嘴长。舅妈很夸张地叫痛,从我妈身上下来说,不打扰你们了,你赶紧想办法让小一射出来吧。   我妈不想落下风,口不择言地反驳:你可别把我家小一教坏了。舅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教坏肯定不会啦,小一对我比我自己的命还重要,我怎么舍得委屈他。   我妈哼了一声,红着脸偏过头,不再理我们。舅妈却不依不饶,她一边爱抚着我妈的乳房,一边轻轻地在我妈的阴蒂上揉捏着,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三姐你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我看小一弄到天亮也射不出来,你们这慈母孝子不累,我这看戏的人都要累死了。”妈妈在舅妈的抚摸下快感连连,忍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腰胯。我心领神会,用手端住我妈那温柔软腻的腰部,用力向前冲刺。因为姿势的原因,我的向上翘的鸡巴一直顶着和刮着我妈的阴道上方,以前看书上说,这个方向靠近阴道口的地方,是俗称的G点区域,我特别用心地在鸡巴快抽出来的时候向上顶一顶,戳一戳,扭动屁股让阴茎在G点位置画圈。这一招果然见效,每次顶在这里的时候,我妈的阴道里都会紧张一下,然后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像是很痛苦的样子。舅妈也用手指分开我妈阴蒂的包皮,在露出来的那超级敏感的粉嫩肉芽上不停地画圈,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在我和舅妈的双重刺激下,我妈又攀上了快感的高潮,她大口地喘息,大声地呻吟,声音越来越高。我加大了速度和力度,我妈的声音都变成了哭腔,她突然推住我的大腿根,像是不让我继续的样子,拼命摇着头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忍不住了。舅妈促狭地咬了她的奶头一下,说:“三姐啊,什么忍不住了?”   我妈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不要了不要了,再来就忍不住了,要放出来了。”舅妈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我知道了,好办好办。她跳下床,从椅子背上拿过之前给我妈擦汗的毛巾,垫在她的屁股底下,然后把她的手从下体挪开,对我妈说,“忍不住就不要忍了,痛痛快快地放出来吧”舅妈按着我妈的手,示意我快动,我咬着牙,端起我妈的屁股让他悬空,然后一下比一下重地用粗大的鸡巴在我妈的水帘洞里进出,鸡巴抽到阴道口附近的时候,再用力向G点位置去特意顶一顶。我妈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高度敏感,全身都泛出红晕,阴道里的肉已经是全无章法地抽搐式收缩,阴蒂在舅妈的爱抚下不停地颤动,浑身都在紧张,嘴里发出各种夸张的呻吟和淫叫声,我扑在妈妈的身上,亲着她的嘴,对我妈说着妈妈我爱你。我妈痴痴地看着我,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小一宝贝,宝贝儿,妈妈不行了不行了。舅妈用手捏着我妈的屁股,邪恶地说着“你这个勾引儿子的骚货,被儿子的大鸡鸡都插得泄身的浪货,快点泄出来”我妈像是听了舅妈的指令一般,猛地用手抓着我的背,咬着我的嘴唇,下身用力挺起,我只感觉到她的逼里一阵汪洋热乎乎地涌出来,几乎与此同时,我的大腿根感受到一股热的液体的冲刷。   我还在纳闷我的鸡巴把她的阴道封得严严实实哪里来的热水,只听舅妈在说:“哎呀,我三姐都被干得尿出来了。”极致的刺激和羞耻让我妈攀上了高潮的顶点,她的叫声都有点像哭泣了。   舅妈的手却伸到我的胯下,按摩着我的阴囊和蛋蛋,一边暧昧地说,小一你快点射,把你的子子孙孙射到亲妈的子宫里去,让她给你怀上一个弟弟,让她给你生个儿子。我被舅妈的淫话撩拨得血脉贲张,也觉得肉棒已经胀得无法忍受了,动物的繁殖本能让我挥师猛进,每次龟头都深达到底,死死顶住我妈的花心,我妈花心里的嫩肉像一张小嘴在亲吻吮吸着我的龟头,像是女主人渴望着强有力的精子。我妈的高潮一个接一个的到来,我的冲刺也越来越猛烈。舅妈在我妈耳边说,你快点呀,说点刺激的,小一想射射不出来,会没完没了地动下去的。   连绵不断的快感让我妈眼冒金星,但精力体力是实在跟不上了,她也清楚地知道要赶紧趁这一波酣畅淋漓的高潮,必须让我尽快射精完事。我妈一下变得妩媚起来,像害羞的少女般搂着我的脖子,用阴道不断挤压我的坚硬,一边口里淫声叫道:“小一宝贝,妈妈要你。”她脸红了一下,又贴着我的脸,喃喃地说,“妈妈要你射进来,快射到我的逼里,射到我的子宫里。”她的表情变得咬牙切齿,大声地说着,“快给我下种,快搞大妈妈的肚子。”我被妈妈欲仙欲死的神态和毫无羞耻的淫声浪语刺激得无法忍受,精液像离弦的箭一般从龟头里喷射出去,浇在妈妈花心的嫩肉上,妈妈的子宫口一张一合,把我的精液吞噬进去。被我的精液一烫,妈妈睁大了眼睛,一种做女人的终极幸福感浮现在她脸上,她的肥臀哆嗦着,又美美地大泄了一把。   我妈好像有点感伤,好像很舍不得我的肉棒,阴道轻微用力地夹着我的肉棒,像是怕我突然出来似的,对我说,再抱抱我。我把鸡鸡插在她的阴道里,享受那温软湿润的温柔。我妈闭上眼和我接吻,眼角都是泪花。舅妈爬起身,说,“真是受不了你们两个,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起身出门去了。   吻了没多久,舅妈回来了,拿着一条热乎乎的湿毛巾,她拍了下我的屁股,说差不多了啊,再下去要粘在一起了。我妈脸红了,嘴里骂了一句,变态。我恋恋不舍地把肉棒拔出来,大概之前做爱打进去了太多空气,拔出来的时候开红酒拔塞的那一声,啵的一声响。我妈的阴道肌肉还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淫水黏液混着我的精液,从我妈的阴道里慢慢地淌出来。我妈要挣扎着做起来清理,舅妈按住她说,你还是躺着吧,让你弟媳妇伺候你,然后小心地用垫着的毛巾把液体吸掉,再用热毛巾慢慢地擦拭。我看到我妈的阴部因为兴奋胀得鼓鼓的,小阴唇因为之前的一通大战也变得充血变得深红色,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向两边舒展开来,中间的阴道洞大咧咧地敞开着,里面的嫩肉像呼吸一样地一缩一缩,像小嘴含着乳白和透明的液体。擦完了我妈的,舅妈再跪下来清理我的肉棒,男人的东西还是比较好清洁的,从头到尾擦一遍就干净了,舅妈趁我妈在那儿躺着喘气,偷偷地舔了一下的龟头,我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作势又要勃起。舅妈一把捂住,说,别,今天可以了。   一场痛快淋漓盘肠大战后的我妈,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下。舅妈检查了下,说三姐你这尿太厉害了,尿了那么远,跟男人射精似的,这毛巾没兜住,你把床单都尿湿了。我妈听到这么羞耻的点评,只是觉得无地自容,只是用手捂着脸不作声。舅妈说你是鸵鸟吗,眼不见为净啦?快让开我要换床单了。冲我使了个眼色。我妈作势要自己起来,但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我走上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怀里,我妈这样赤身裸体被儿子抱在怀里,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是低低地说,莉莉你快点,小一也累了没劲了。舅妈哼了一声,说上过床了就想着情郎了,都不知道感谢我这个伺候丫头一下。我跟舅妈说,“舅妈没事,我还行,你不着急,慢慢换。”舅妈露出可爱的笑容,说看到没,我外甥知道疼我呢。我妈好像有点吃醋的样子,嘟着嘴把我搂得更紧了。我舅妈翻了个白眼,快速出门去隔壁拿床单了。   一会儿新床单换好了,我妈躺在上面,舒服地伸了下懒腰,舅妈把被单给她盖上,然后拉我往外走,我跟舅妈说,你看我妈还有事吗?舅妈说,你看她都有力气嘲笑我,有力气吃醋了,当然是全好了,没事人了,我们出去,让她好好睡一晚,就行了。   舅妈在沙发上已经给我放好一条毛巾毯了,我也累了,倒在上面就不想动了,舅妈坐在我身边,亲了我一下,说,今晚我饶了你,改天你要加倍报答我。我躺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连连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第二天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心里暗叫不好,这是妥妥地要迟到了。我嗖地一声坐起,开始四处寻摸我的手机。姥姥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到公园遛弯去了。舅妈围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说你不多睡会儿啊,我嘟囔着睡什么呀,都要迟到了。舅妈拉下脸,说一个狗屁倒灶的色狼院长,值得这么拼吗?今天我做主了,在家休息一天,你妈明天要走了,你陪陪不为过吧。我这才想起,问我妈呢,舅妈努努嘴,在阳台上晒衣服呢,返身进了厨房。我找到我的手机,打开来,是院长的微信,早上6点时候发来的,大意是昨天饭局上大概什么东西吃坏了,加上喝多酒,他回去也头晕脑热,一晚上折腾没睡好,然后假装关切地问我妈情况怎么样了,让我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在家里陪我妈,有需要什么的找他。   我大声地给舅妈说,舅妈单位不用我去上班了,我先洗澡去了。我站起身,发现自己是赤裸的,昨晚的背心内裤都不见了,光在那里,赶紧冲进卫生间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我妈进来了,表情神态非常自然,她把我盖的被单什么的都往洗衣机里扔,抱怨说这一早上洗了无数的床单和衣服,洗得姥姥都怀疑人生了。我唯唯诺诺,不敢评论。我妈一边给洗衣机里加洗衣粉和柔顺剂,一边问我要不要她帮忙给我搓搓背。我赶紧拒绝了说妈我还行,不累,也够得着。又问了一句,妈你身体好点了吗,还难受不?我妈砰的一声把洗衣机盖上,说了句变态,就出去了。   我换好衣服出来,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帮忙扫扫地,拖拖地。我妈在厨房里给舅妈帮厨,舅妈不肯,让她多休息会儿。   舅妈一边翻炒着不知道什么,一边责怪地说:“三姐你早上不休息,早早爬起来买什么菜啊?”   我妈说:“哎,你今天主厨烧菜,你这些我都不会,总不能干看着吃吧。”   舅妈吃吃地笑着:“你也厉害的,还走得动路吗?”   我妈像是打了舅妈一下:“一张嘴就会乱说。”停顿了一下,又压低声音说:“不过也真的是,下面都感觉有点肿了,走远路还真的不舒服呢。”   舅妈哈哈大笑,说:“听起来像是刚洞房过的新媳妇啊。”   我妈说:“你又乱说,不理你了。”   舅妈把一个菜装盘,我妈接过锅去水龙头下洗,水声停的时候,舅妈突然又问:“三姐你昨天说的话算数吗?”   “什么话?”我妈疑惑地问我听到这里,蹑手蹑脚走到厨房边上,竖起耳朵。果然我真是有先见之明,因为舅妈压了很低的声音对我吗说:“就是给他声儿子的事情啊。”   我都能猜想到我妈这时候一定脸红到脖子根了,她果然捏着我舅妈的耳朵说:“你一张嘴,就是胡说八道”   舅妈却正色地说,“那你昨天是安全期?”   我妈好像有点慌了,因为我听到她似乎碰到什么碗的声音。舅妈又说:“我知道你因为过敏没有上环,你不怕危险啊。”   我妈颤抖着声音,说:“不对啊,我昨晚不安全,应该还是排卵期。”   舅妈又吃吃笑着嘲笑我妈:“你心好大啊,排卵期让亲儿子射进去,恐怕已经中招了吧。”   我妈沉默了,舅妈又说:“这个倒不是多大事,一会儿让一一下楼去买毓婷去,48小时内有效。”然后故作神秘地对我妈说,“我觉得,今晚还可以再来一次,再吃药。”   我妈大概在戳舅妈的腰眼,因为舅妈在叫疼了。舅妈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轻声地问道:“那你和我姐夫,平时也不注意的?”   我妈害羞地说,“我和你姐夫,平时也就这样,老夫老妻很多年了,反正怀不上就是怀不上。”   舅妈哦了一声,说:“看你这么外行,好像平时也蛮守妇道的。”   我妈有点愤怒,说:“你瞎说什么呢,我……我昨天之前,只和你姐夫一个人,我发誓。”   舅妈说:“我才不管你的事,你不用跟我发誓。”然后低声地说:“外面怎么没动静了,你去看下小一在干吗,是不是在偷听,他可是偷听的能手。”   我妈疑惑脸:“什么偷听的能手?”   我心里一惊,赶紧把拖把弄得磕在茶几和沙发的腿上,弄出响声来,我妈走出来,看到我在手忙脚乱地干活,说哎呀你这是瞎整什么,拿着拖把满世界画花儿,地都被你越拖越脏了,劈手夺了过去。   中午饭非常丰盛,舅妈烧了六菜一汤,饭桌上大家各怀心事,食不甘味。只有我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大声赞叹。姥姥最先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说,莉莉,你的心意我领了,我什么都懂。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做大人的,尽力就好,大家以后各自生活,各自开心比什么都重要。我那个不肖子,我也是伤了心了,我在你们家住了快四五个月,什么都明白了。你要是愿意,你还是我的干女儿,菁菁还是我的外孙女。舅妈听得有些难过,默默地吃着饭。我妈皱着眉头,说妈你说什么呢,好好吃个饭,后面再说行不行,小一还在这儿呢。我姥姥正色说,小一这么大了,又不是不懂事。都说外甥像舅,我还最怕外甥像了舅,好在他们两个小时候没在一起处过,小一人单纯,心肠好,现在我还是放心,以后怎么样,看他自己造化了。我妈又出来抗议:“说你这哪儿跟哪儿,数落完儿子数落外孙。”舅妈放下筷子说,“妈,三姐,我吃过饭就回去了,你们明早走,我不能送你们了,不是我没空,我是怕送的时候你们难受,我看到你们也难受。”   我看到大家低迷的样子,只好跳出来打圆场说,哎呀,又不是生离死别,大家都可以常来看看我,就可以保持联系了。我妈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姥姥又说了,“小一,你舅妈对你特别的好,我是看在眼里的,但咱们不能心安理得地让人家对咱们好,借用人家的东西能还就还了,感念人家的人情,就主动点去帮你舅妈,你于伯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你年轻力盛,就多干点辛苦活。”我忙不迭地点头称是。舅妈发话了,“妈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你前面认了我做干女儿,那我就是小一的小妈了,小一的亲妈也好,小妈也好,都一样疼小一,没分别的。三姐你说是不是。”我妈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姥姥点点头,说不管怎样,总还是一家人,小一说得也有道理,以后我们肯定见面少了,那么大家多疼疼小一,也是好的。   吃完饭我舅妈和我妈又躲在房间里说了一个多小时悄悄话,就出来告别了。舅妈昨天来给我姥姥买了数不清的特产和礼品。我姥姥再三推让,我舅妈死活不肯拿回去,只好作罢,关照我送她回家   回去的路上,舅妈不无担心地对我说,她通过这两天的事,和与我妈的交谈,发现我妈这个情况有点糟糕。一方面的确在家里很不满足,另一方面现在身体,欲望各方面却又处于比较旺盛的阶段。舅妈总结说,这次院长这个事,把她的胃口吊起来了有点。要不是昨晚那一场,你妈不一定得浑身难受多久。我有点懵逼地说,怎么回事啊,是我爸不行了还是怎么地,舅妈摇摇头,说听上去不是,你爸也还正常的,就是太老套的直男,不懂情趣,不会哄女人开心。我反正教了你妈一些招数,让她回去调教你爸去。   我听她说得这么香艳,都感觉有点口干舌燥了。舅妈用眼角余光看到我的反应,抿嘴笑了,她把手放在我的短裤上,说你这傻小子,不会是吃自己老爸的醋了吧。我赶紧摇头,说昨晚的事对我来说跟做梦一样,大白天的头脑不至于那么不清楚,被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蒙了心。舅妈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悠悠地说,你也不会回老家天天陪着你妈不是,你妈也不会留在上海一直陪你。色狼院长的破事就是先例,难保回了老家不会再有这种人围着你妈转吧。其实我爸妈的性格我很了解,我爸这个人沉默寡言,刚正严谨,我舅妈说的有道理,的确是有点乏味。但我妈对我爸也是充满了敬畏和依赖的那种感情,感情上应该没什么问题。   舅妈已经转换了话题,又说,这次我是肯定和你舅舅离婚了,你妈你姥姥都是好人,不过以后确实见不上了,我对她们的情分,就落实到你身上了。说话间,有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只能用力点点头,说舅妈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20多公里路,感觉一会儿就到了,两人的话似乎还没说够。在舅妈的提议下,我把车停他们社区旁边的一个公园附近,和她到公园边的长椅上坐下。舅妈依靠在我的身上,紧紧握住我的手,一言不发地坐了很久,在这一瞬间,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和舅妈永远这样下去的渴盼。自从第一次去舅妈家里,第一次为她吸奶开始,我觉得我和舅妈两个人就成为了超级默契和互相深深关爱的一对,这期间尤以舅妈给我的爱更多,在我这个傻乎乎的家伙四处闯祸碰壁的这几个月时间里,只有舅妈始终如一地守护着我,不离不弃,始终如一。舅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翻着自己的小包,拿出一版药来,说这个里面是事后药,你拿去给你妈,说是你买的,然后暧昧地说,这个药往前管48小时,你自己算清楚。又说道,还有一个事,当着你妈不能说,现在得说一下,你上次惹到的那个酒吧老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小妈以前是文化口上班的,虽然认识人多,但招呼打过去人家不太情愿想开条件,后来是找的一个文化执法大队的队长去了电话放了狠话才摆平的。这事搞不好不那么简单,你最好别再和那个酒吧有什么瓜葛,这些社会上的人,手段你都想象不到的,生意人求财不求气,你别主动招惹他们就最好,过一段风平浪静了,就没事了。这个月我爸出国了说是去什么美国游学,家里就我和我小妈两个女人,你要有空多过来坐坐,陪陪我们娘俩。我小妈虽然不是我亲妈,但待我还是不薄,我之前对她有点误会,这次回来觉得之前自己年轻气盛错了。   我顺口答应着,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兰姐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别以为你女朋友是个什么傻白甜,我在好几家酒吧看到过她。心里有点沉重。我想了半天,觉得这事也还不能向舅妈说出口。   舅妈看我有心事的样子,以为我想回去了,就主动站起身,说小一你先回去吧,我们见面时间机会还多得是,下个月开始我要去几所学校试讲面试了,可能时间不太多了,有空聚吧。   我告别了舅妈,脑子里一直想着小薇的事,这时小薇给我来电话了,电话里小薇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老公,今天礼拜五了诶,你下午可以来接我回家吗?   到了小薇做家教的那家别墅,男主人正好在,出乎我的意料,男主人是个英气逼人的中年帅哥,一点都不油腻,反而看上去非常有教养有品位。男主人听说我是xx大学的,特意陪我聊了一会儿天,我才知道他是在某家大的互联网工作做高管的,收入和地位应该都不差,就是得常驻深圳,只能每周末回来。说起来他还是我的校友,但他不是学IT的,而是管科毕业。他们家一再热情邀请我在家一起晚餐,我婉拒了,带小薇离开。   回程的路上小薇非常兴奋,一再建议我们晚上去火锅,唱歌,泡吧。我说明了下明天我妈和姥姥要回程晚上必须回家吃饭,小薇很失落的样子,然后问我可不可以允许她自己去玩。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当然你自己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小薇打电话约她的狐朋狗友,当然主要是同学或者队友去泡吧,我一听到泡吧这个字眼神经敏感了。我沉下脸问她泡什么吧,上次的事儿给忘记了吗?小薇一边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脸,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那里酒吧多的是,又不是只有它一家,我躲着他们家不行啊。我很想说兰姐这样的人已经注意上你了,但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劝她少去。小薇不开心了,嘟着嘴说,那你又不陪我,又不许我出去玩,我该怎么办呢?我这个人天性就这样的,一点都宅不住,怎么办啊怎么办?   我被她的无厘头弄得无可奈何,只好管自己开自己的车。小薇突然神情严肃起来,问我说,你妈知道不知道你有我这个女朋友?我楞了一下,说也就是大约知道吧。小薇来了兴趣,盯着又问,那她有没逼你找对象结婚呢。我说现在男人30岁结婚都是早婚了,我才22,十万八千公里呢,逼有用吗?小薇歪着头问我,那如果真逼了,你会不会跟他们说,你要娶我啊。我说你猜猜看。小薇说,其实我也没想好,我才大二,我妈大概不会允许我现在就嫁人吧。我说我们谈恋爱也才一个多月吧,谈婚论嫁是不是早了点。小薇揪着我的脸蛋说,不是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吗?老师对学生耍流氓,这可是很恶劣的诶。我说那怎么办,老师做得人面兽心,趁早清除出队伍也是好事啊。小薇格格地笑,说如果清除出去了,说不定真是好事呢,你看我东家的这位大叔,赚钱赚得都数不过来了。我叹了口气说,说到这儿我也很无奈啊,上次赔钱的事,一点小钱我也得四处借啊。   小薇警觉地看着我,说赔什么钱,我怎么不知道?我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急中生智,说那是认识你之前的事了。小薇哦了一声,说幸亏你遇到我啦,以后缺钱就找我拿,其他人我都保密,对你我网开一面,十万八万的,基本都不用惊动我们家阿玛的。我没接她的茬。   我把小薇送到学校,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后备箱有昨天院长给拿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心想这破玩意儿不能拿回家给我妈看到,就顺手送给小薇了。小薇打开一看非常惊喜,说是很名贵的包包。我心想院长也真舍得下血本。我再三嘱咐小薇不要去乱七八糟不正规的酒吧,最好是那种安静文明的店。小薇很不以为然,说那种坐下来唠家常的店有什么意思,当然是酒精,音乐才带感。我心里很烦,就径自管自己开车走了。路上小薇给我发微信,可怜兮兮地问我为什么不高兴了,然后又保证说就是放假玩一玩,开学了肯定安静下来做好学生。   其实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一些问题,虽然长了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和相当出色的身板,但本质上是个比较闷的人。包括同学在内的同龄人我都相处得很一般甚至有点格格不入,但好像颇受比我年长的,特别辈分高的人的喜爱,人缘总是不错。   我叹了口气,第一次认真思考我和小薇的关系。当初认识她和被吸引,是觉得她的活力,开朗和对我的纯纯热烈的感情,但处的时间久了,好像觉得又不是一路人了。还只是酒吧事件给我弄了点心理阴影,反而小薇自己是阳光开心的,我却变成了一个乏味无聊的人了呢,想不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那种期待和热情,因为近期发生的种种事情,好像有点令人失望地淡漠下来了。   (续十一)   回到家天色已经晚了,我妈大概是刚打包完行李,客厅地面上大大小小几个旅行箱和纸箱。中午舅妈烧的菜剩了不少,姥姥下厨烧了个家乡菜,大家对付了一顿。饭后我姥姥继续守着电视机看她的黄金剧场,我妈拉我到我的小房间和我谈心。   我妈表现得很严肃,说这次来两个使命没有完成好。一个是陪我姥姥和舅妈谈谈舅舅和舅妈的事情,然而几次聊下来,觉得事情也没什么转机了,她们觉得也好,一别两宽,两人都算是松绑了。舅妈要了菁菁和存款,房子归了舅舅。舅舅这样离异无孩又有房子的,再娶一个不是什么问题,算不上大事。至于舅妈,一出家门就是外人了,客客气气地对待就可以了。我妈建议我尽量早地把舅妈家借给我的车还了,出了暑假,等我退了现在公寓,回到学校宿舍,反正也用不太上了。另一个是给我看房子的事,我妈叹息说把事情想简单了,一个是这里的房产市场还是政策观望期,还有就是我得尽快在学校把户口办下来,听说现在留校要落户,打分很严格,我也就在边缘上,好在之前导师的科研成果,给我算了一份,让我勉强过线了。   说到这里我暗自有些伤感,我虽然没能留到导师团队搞科研,但竟然成了塞翁失马的故事。赞助导师项目的某体系内反腐倒了一堆人,牵扯出很多经济来往的事情,本来如日中天的我们导师被调任了一个行政虚职,相当于晾起来了,他的学生们好多都作鸟兽散各自找工作去了。幸亏我自己挂名项目是纯科研的,没在追究之列。   因为限购政策和落户政策的影响,有了户口,才可以买房,我妈叮嘱我尽快办完这些手续,过程中要小心谨慎,不要出乱子。说这话的时候,我观察了下我妈的表情,至少看上去是神情自如,没有提到我们院长,也看上去不像知道了我东莞嫖娼或者酒吧打架的事情。哎,我自己都觉得我有点分裂,一个看上去大家都很喜欢很乖巧的老实宝宝,确实一个有着很多黑历史的人。   看房子的事情看来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妈只能委托给我舅妈照料着,让我有事多和舅妈商量。说到和舅妈商量的时候,我妈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有点不自在。我知道她一定在琢磨舅妈昨天和我表现出的暧昧之情,但这事光天化日之下羞于启齿,我妈估计认为我这是青春期的骚动,只是含沙射影地暗示了下我应有的分寸,我沉默着,没有表态。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惊异地发现我妈把我姥姥安排到小房间去住了。我好奇地探问究竟,我妈坐在我的床上,一边叠着扔了满床的刚收下来的衣服,一边解释说在大房间里发现了蟑螂,她去买了点药来喷上,不料这些杀虫药味道很重,姥姥有哮喘,闻到了感觉很憋气,只好让她去小房间睡了。我说那我去睡沙发了,我妈一边叠着衣服,一边悠悠地说,就睡在这里,又有什么要紧。我心里十分高兴,嘴上却不由自主地说,今晚有世界杯的3、4名决赛,我怕待会儿闹钟和电视影响了你休息。我妈重重地把衣服放在床上,说,妈都要走了,你还惦记你的足球?我讪讪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妈站起身,抽了抽鼻子,皱眉说,你快去洗澡,身上的汗味都快要馊了,这么大的药水味道也挡不住的那种臭味道。   我洗好澡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妈洗完回来了,我立刻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我妈近距离观察了下我的脸,就把浴巾脱了,露出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肉体,然后坐在床上给皮肤上涂什么润肤乳液之类的。我偷偷睁着点眼,看她如爱抚一般地抹过自己的雪白粉嫩的小腿,大腿,纤细曼妙的胳膊和肩。我鼻子里闻到一股气味甜美诱惑的香水味道,心下纳闷都要睡觉了,涂什么香水。我妈背对着我侧躺在床上,抓起被单一角盖上了。我痴痴地看着她美丽的脖颈,优美的背部曲线,紧致白嫩的肌肤,和在薄薄被单覆盖下的丰满臀部,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涌动,阴茎开始不听话地向上翘起。妈妈躺了不多一会儿,突然转过身来,我赶紧闭眼继续装睡,但我的涨得一跳一跳的下身出卖了我。我妈扑哧笑了,笑得像个俏皮的小姑娘一样。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我的宝贝长大了。见我还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暴露扔在装睡,她手伸向我的下身抓了一把,我知道已经装不下去了,只好睁开眼。我妈格格地笑着,却转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却是受到鼓励般,上去从背后抱紧了我妈,胸口紧贴她的美丽的后背,下身紧紧靠在她的光滑裸露的臀部上,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好紧紧地贴住了她的会阴部。我妈的喘息有点粗重起来,我从她的腋下伸过手去抚摸她的乳房,她没有阻拦,身体一动不动,任由我的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捏来捏去。揉了一会儿,我再用手指去抚摸她的奶头,发现已经高高地勃起,坚硬得像一粒花生米般。我妈低声喘息着说:“轻点,别捏疼了。”我觉得有点委屈,昨天我舅妈捏她乳房的手法比这种重得多了,也没见她抱怨,今天只是稍碰一下就发声音了。我的手沿着她的乳房向下,爱抚着越过我妈平坦但似乎在起伏着的小腹,向她的下身摸去。   我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摸下去,也不吭声,就是抵抗着。我看手上没招了,就把全是毛的大腿强行插到她两腿之间,然后用大腿前侧去摩擦她的阴部。这里的床比昨晚小房间的床大多了,使出这种动作,仍然有很大的活动空间。我妈的下身不安地蠕动着,嘴里发出享受的呻吟声,我作势又想把手向下伸,我妈还是不肯松手。我妈扭过身来面对着我,脸上已是一片红霞,她轻声地对我说:“昨天弄得太厉害了,感觉有点肿,我们就抱抱好了。”我亲了她脸一下,悄声对她说,肿了就是要揉一揉,才好得快。我妈沉默了一下,说,我们已经很过分了,昨天是我身体不舒服,今天就只摸一下就好,行不行。我点点头答应,我妈挡着我的手松开了。   我开始用手轻轻抚摸她的阴毛和花瓣,入手之处柔软滑腻。我惊奇地说,妈,你的毛毛好像也软了诶。我妈打了我一下,说,刚洗了澡当然是软的呀。我邪恶地拉着我妈的手到我的下身,说,我也洗过了,怎么都是硬硬的。我妈啐了一口,说你这个小色狼,现在学得坏得不得了。我妈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套弄着我的阴茎,我舒服得忍不住叫出了声。我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挂着我的脸说,你害羞不害羞,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叫床。我还没来得及出言辩解,我妈已经把我扳正,一手快速套弄我的阴茎,一边把滚烫的樱唇凑上来吻我。一个甜美而悠长的深吻后,我妈穿着粗气问我说,妈妈今天香不香,我说香,太香了,不过没有妈妈的身体香。我妈很不以为然地表情说,我这可是名贵的香水呢,听说很催情。催情?我好像没有感觉到什么催情的异样,就是觉得单纯的好闻而已。我妈扭过头,仔细地盯着我的下身,一边撸一边放慢了撸的速度,然后有点夸张地问:小一你这个坏东西怎么又长又粗又硬的啊。我只好答道,大概是遗传吧。我妈很困惑地反问了一句,是吗?然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几乎要感觉到她的潜台词就是“好像你爸的也没这么大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夸自己的家伙的,我的下身翘得更厉害了。我妈停下手,慢慢地把嘴巴凑上去,迟疑了一下,快速地舔了一下,我又舒服得发出一声闷哼。我妈却一脸嫌弃的样子,说这东西有那么好吃吗?臭臭的,涩涩的。我摸索着妈妈的奶子,抓住一个奶头就叼在了嘴里,我妈啊的一声,头向后仰去,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我吃完又换了一边,直到把两个奶头都吃得硬撅撅的。   我妈一脸享受陶醉的神情,她脸红扑扑地低下头,在我耳边说:“你个小冤家,把我吃得下面都流了,吃得我都想要了。”我便欲翻身上马,我妈按住了我,说你躺着,我来。   我妈把腿迈过去,跪在我的胯间,用颤抖的身体向下坐,企图用自己的小逼坐上我的坚挺的肉棒。但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我的肉棒被一会儿顶在这里一会儿顶在那里,痛得我呲牙咧嘴。明明是对着她热乎乎湿淋淋的下体,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有点觉得奇怪,这样笨拙的妈妈,是那个理论上应该身经百战了的熟女妈妈吗?结合我妈的身材特点、阴道的紧致、做爱的生疏羞涩,我对妈妈的经验产生了非常严重的疑问。我的第一次女上位体验,就要交给我这亲爱而笨笨的妈妈了吗?   我妈满是汗水的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看来这方面她也是个初姐,经验不比我多多少。我努力回忆看过的A片里的情景,感觉这个动作也不算难啊,怎么那么费劲。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跟我妈说,妈你用另一只手掰开点那里,这样才能套进去。我妈脸上一片红晕,说你这家伙平时看着木头木脑的,坏脑筋倒是动得挺快。嘴炮归嘴炮,我妈还是笨拙地扳开自己的小阴唇,露出鲜活粉嫩的阴道口,然后对准了,屁股慢慢沉着向下坐。   我能感觉到妈妈下身那火热湿润的甬道一点点地吞噬我的肉棒,坐到还有四分之一在外面的时候,我妈的动作停止下来,脸上现出一丝犹豫。我翘了翘鸡巴,觉得里面已经很紧了,但感觉头好像还没顶到底。正疑惑间,我妈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屁股用力一沉,一下坐到了底,我感觉她的阴道瞬间收紧,龟头被子宫口的嫩肉牢牢地含住。两片红嫩的小阴唇一下紧紧地包住了我的阴茎根部,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地咬住我的阴茎。我妈长长地淫叫了一声,好像被突然的刺激搞得浑身瘫软,她柔弱地趴在我身上,只有下身的肌肉在不停地紧缩收放,我甚至能感觉里面有呼呼的热腾腾的液体在往外冒一般。天啦撸,我妈竟然被这骑乘位的起始动作,就搞出了第一次高潮?   我妈娇媚无力地趴在我的胸口,嘴里只是说:“不行了不行了,刺激得太厉害了,我要不行了!”随着她阴道口的收缩,逼里的淫水不断被挤压出来,流得我的阴毛上都是,湿漉漉的。我看我妈喘息稍定,酸软无力的样子。我的下体却开始不安于现状了,拼命地想要躁动。我搂紧妈妈,用手牢牢地箍住她的肥软的屁股,自己由下而上地挺动屁股,开始由慢而快地操她的小嫩屄。我妈趴在我身上不停口地淫叫,丰满的乳房和屁股掀动着肉浪。我妈急切地用樱唇吻我,伸出舌头笨拙地舔我的唇和舌头。上下两张小嘴都热乎乎,湿答答地拼命迎合我。我被这美景刺激得浑身燥热,下身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越顶越快,我妈拼命扭动她的柳腰,逼里的嫩肉也贪婪疯狂地吮吸挤压我的肉棒。一阵疯狂的抽插后,妈妈脸上满是欲仙欲死的表情,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故意停止了动作,我妈的迎合一下落空了,她拼命地扭动胯部摇动我的肉棒。焦急地说,好小一,小一宝贝,你快点动,妈妈要高潮了。我咬了她嘴唇一下,重新加快了速度,我妈非常满足地发出一声长吟,抱着我的头却自己将头向后昂起,脸上都是极度痛苦和快乐的表情,她用几乎扭曲的声音尖叫着,来了,来了,我要出来了……话音未落,妈妈又是一阵浑身的颤抖,下身涌出一阵阵的热潮。然后趴在我身上直喘气,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下。   我故意搅动了一下妈妈体内的阴茎,说我累了,妈妈你动一动。我妈费力地直起身,把头发挽起来,开始尝试自己套弄,但她的动作很笨拙,每次起来下去都很不顺畅,她咬牙坚持着,但每次坐下来给她的刺激都让她浑身酸软无力,动不了几下,她就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了。女上位最好的风景是女人的抖动的乳房,然而由于我妈体力无法为济,却无法一饱眼福。   我看妈妈实在是不行,就主动把她放倒在床上,回归传教士体位,我把妈妈的腿大大地分开,摆成一个字幕M的样子,然后挺起自己的硬得难受的鸡巴,如热刀切黄油一般地捅进了她的小逼里。我趴在妈妈的身上,她爱怜地搂着我结实的背,微微挺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她的水特别多,下面发出biajibiaji的水声,我妈自己都忍不住羞红了脸。   我一边抽插一边问:“老妈你这个骑得不熟练啊!”   我妈下意识地捂着脸说:“羞死人了,都是你舅妈让我这样来的。”   我明知故问她:“我舅妈是让你练习好去和我爸弄的吧。怎么在儿子身上练了”   我妈把脸扭开,羞羞地说:“是我自己想试试你那根硬硬粗粗的东西。”我又故意问:“我爸的不大不硬吗?”   我妈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他毕竟年纪大了嘛,不比小伙子了”我兴奋地问“那我比他当年呢”   我妈岔开话题:“你快点弄,不要问了”   我坏坏地停住动作,说:“你不说我就不动”   我妈难捱地扭了扭屁股,说:“快点动,我又快要来了”   我坚持:“你不说我不动。”我妈忍不住了,伸手去摸我的蛋蛋,一边带着哭腔地说:“小一的好,小一的又大又粗,比他爸爸要厉害!”我以胜利者的姿态一个神探到底的猛冲。   我妈倒吸一口凉气,连脚拇指都绷紧了,“舒服,太舒服了,我还要。”我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妈被刺激得淫声浪语不断,甚至在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   我还是有点困惑的,昨晚的我妈,在那么大药力情况下,仍然保持了矜持含蓄的姿态,今晚怎么这么奔放,难道我舅妈给她一个小时的洗脑了起了这么大作用?   不过想想还是有点难过,这次送我妈走,下次见到不知什么时候了,我今晚一定得好好伺候我妈,让她吃饱吃满足,让她幸福。   我加快频率,又把她送上了哭爹叫娘的高潮,在高潮抽搐的时候,她几乎要把我的背抓破了。   我拔出吊,站起身来,拍了下她的屁股说,给我趴着。   我妈合起腿侧躺着,说,不要我端起她的腰往气抱,我妈半推半就,被我摆成了跪姿。   我妈一边跪着,一边却还在摇头,不要了不要了,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我没理她,用力掰开她的臀部,露出里面充血暗红色,湿淋淋的阴唇,用舌头舔了一下。   我妈如触电般地抖动了一下,说不要不要,那里太脏了。我俯下身贴在她背上,对着她的耳朵说,昨晚我给你舔了半个小时呢,你咋不嫌脏。   我妈不吭声了,只是呜呜地呻吟着。   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我妈的肥美的屁股。相比之下,小薇的屁股结实紧致,舅妈的屁股软腻浑圆,我妈的比他们的都要大,那种肥而不腻又手感柔软的感觉真好。屁股上的肉软的可以用手揪起来。   我捏着我妈的屁股,把阴茎送进了她的阴道。   从后面进去可以插到很深,而且阴茎的角度正好和阴道的角度契合,抽插起来非常顺畅。我妈的大屁股击打着我的小肚子,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我的睾丸敲打着她的小阴唇,我妈又开始哼啊哈的大声呻吟,每次到底都能感觉她小腹在吸气,像是要把我的阴茎狠狠地留在最里面。   这个角度我非常方便用力,没多久我妈就在我的大力抽插下泄身了。她高潮后的阴户变得更加敏感,每次阴茎的刮擦都让她浑身颤栗不已。我妈不停地求饶,说别再弄了,再弄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我上床到我妈面前,坐着挺起高高的大鸟,对我妈说,帮我吃一吃吧,你看你下面都快不能用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你怎么还不射,然后低下头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低头看着我妈含着我的鸡巴吞吞吐吐,两个大乳房如吊钟似的不停地晃悠,不由感慨今天我妈真是解锁全部技能了,连在她逼里插过,沾满了她淫水的肉棒也吃,真是风骚到极点了。   我妈吃了一会儿,看我还全然没有射意,红红的脸上却有点不安,说:“你这样老不射怎么呢。”我皱着眉回答说:“我咋知道呢!”我妈思索了一下,咬着我的耳朵说,你不要回头,等一下。然后光着身子下床去了我信守诺言看着正前方,只听到我妈在背后打一个旅行包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衣服声。   正在奇怪呢,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两只乳房的触感,但好像有哪里不对,我妈似乎把衣服给穿上了?   我扭过头,只见我妈笑吟吟地坐在床上,身上披了一件近乎全透明的薄纱睡衣,里面是黑色蕾丝的文胸和内裤。看上去像是什么情趣内衣的样子。我妈的样子好像在说:“好看吗?”   其实穿衣服有穿衣服的性感诱惑,这种黑纱蕾丝,给人的刺激不亚于光着的裸体。我搂住了我妈,一边亲她的嘴唇,一边说,妈你真性感。   我推倒我妈,撩起她的睡裙,想去解她的文胸带子。我妈吃吃地笑了,说不用解,我仔细一看,果然是,文胸中间开了个大口,大部分乳房包括奶头都是露在外面的,文胸就遮住了她的边缘,把中间部分挤到了外面,在挤压的效果下显得特别高耸坚挺。   我亲一个,摸一个,开始炮制她的乳房……我估计她下身也是这样的,伸手向下一摸,果然内裤也是中间开口的,把整个逼都露在了外面。我妈吃吃地笑着。我手伸到她的屁股部分,这种带着蕾丝和纱质内裤加持的臀肉手感果然不一般,隔着黑纱摸一摸,手再伸进去摸一摸,感觉非常刺激。   我边摸边问:“妈,这套内衣又是舅妈买的吧。”我妈一边撸我的肉棒,一边害羞地点点头。   我妈的魔鬼身材被这套情趣内衣衬托得上凸凸,后翘翘,下面的阴户鼓鼓胀胀。   我打趣我妈说,“妈你这也算是挺胸提臀迎正太的女王范儿了。”   我妈无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阴蒂,说:“小一宝贝,你喜欢就好。”   我躺下对我妈说,“你继续来骑吧,刚才没骑完呢,让儿子调教你一下。”我妈红着脸摇头,说:“不行不行,我骑不来,我在上面的时候,只要你的东西一到底,就浑身酥软,里面就忍不住要放水出来,根本没力气动。”   我促狭地笑着说,“那你听我的,你别跪着,改蹲着,自己控制它进去的深浅。还有,记得是前后动,不全是上下动。”   看得出我妈还是很想尝试的。她二话不说就跨坐上来,然后蹲着把自己的阴道,对准我的阴茎骑了上来。我笑了笑说,“妈你用点心,争取一次性让我射出来。”   我妈听到“射出来”这个词,突然脸色大变,动作僵在那里,说不好,那个什么避孕药你给我买了没有。我说你放心,我有。   我妈放心地握持着我的大肉棒,用自己的阴道骑了进去。纵然是蹲着的姿势,全根而入的时候,我妈还是发出了一声非常销魂的长叹声。   我妈调整了下姿势,用手轻扶着我的腰,开始自己上下前后的套动起来。然后低着头,看着我的肉棒在她的小嫩比里进进出出,看着两个人的阴毛反复地亲在一起又分开。   我则贪婪地看着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在不断的上下起伏中兴奋地跳动着,两粒因为刺激而高耸的奶头在空中划着看不见的圆圈。   我一只手握上了她的一个奶头,另一只手去爱抚她的腰。我妈的细腰在宽大的胯部的衬托下愈发显得曼妙温柔,曲线玲珑。   在我妈的快速套动下,我的肉棒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也开始轻轻地呻吟。   我妈好像累了,停下动作喘了口气说,宝贝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妈妈要做不动了。我点了点头。   我妈咬咬牙,把那条情趣内裤从身上脱下,然后扔到一边,把赤裸的下体又紧紧地贴上来,阴道像饥渴的小嘴,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不解地问,那条内裤不是不影响吗?我妈脸红了一下,说,我喜欢和你这个小坏蛋肉贴肉。   我妈开始用力地上下跳动,我也咬紧牙关开始挺我的腰,每次送到底都能听到我妈那万分难捱的幸福呻吟。   我的快感如火箭起飞般累积,我开始大力疯狂地挺动我的肉棒冲锋陷阵。我妈感觉到了我的冲动和肉棒的膨胀,她更加用力地拼命收缩阴道,但每次收缩夹到我的坚硬又给她莫大的刺激。   我妈已经进入了近乎癫狂的状态,不停地重复着,快一点,宝贝快一点。   我的肉棒已经到了临界状态,我狠狠地用手揉着我妈的奶子,掐着她的奶头。狠狠地自己的肉棒一次一次地送到我妈的花心最深处。我都相信她的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已经被我操得美美地开了花。   我妈还是先我一步到达了高潮,她开始颤抖着身体拼命叫床,高喊着我的名字。   我也快到巅峰了,我痴迷地挺着鸡巴往我妈的阴道里送,往花心上戳,一边怒吼着,妈妈我要射给你,给你下种,搞大你的肚子。   我妈也回应着我的话,她咬牙切齿地说,来,宝贝,把你的种子都射给我,搞大我的肚子,让我怀上你的种,让我给你生个弟弟,生个儿子。   我一把拉倒我妈在我的怀里,说,你怎么生,告诉我。   我妈使劲地亲着我,喘息着说,用我的子宫怀上你的种,用我的骚逼把他生出来。   像是在证明我妈的决心,我妈的小穴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整个花心和子宫都在追逐我的肉棒,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的粗大硬挺用力地杠进她的最深处,抵住她的花心,开始如机关枪一般地向她的子宫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阳精。   我妈被我的精子刺激得直发抖,她一次一次地冲上高潮,一次一次地收缩花心,一次一次地从子宫深处,花心深处喷出热乎乎的淫水来冲刷我的龟头,直到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为止。   我妈趴在我的身上,身体因为喘息而起伏着,我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里,我想动一下,她轻声地说,不要动,再待一会儿,里面好热好充实。   我妈捧着我的脸,亲我的嘴,俏皮地说,“我要是决定不吃药,把你这个不肖子下的种给怀起来,生出来,你怎么办?”   我讪讪地无言以对。我妈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不负责任的东西。   我赶紧说,那要是真生了,我就娶了你,养活你们呗。   我妈揪着我的耳朵说,你倒是有胆日自己的妈,但你真的有胆娶自己的妈?我被她给刺激得肉棒又硬了,没有答话。   我妈明显感觉到了,她慌忙翻身下马,说可千万别再弄了,再弄真的明天走不了路了。   我调戏她,说你不是今天已经说肿了吗?怎么弄起来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我妈叹口气说,你那个坏东西一进去,就浑身舒服得不觉得痛了。   我搂紧了我妈妈,轻轻抚摸她的背,摸到了她胸罩的后端,好像没有扣诶。   我妈手伸到前面,解开了文胸,把整个大乳房贴在我的怀里,脸上都是幸福的表情。   我拿了几张抽纸,捂在她的下身,她自己接过去,抹了几下,看了看上面的白色液体,又端详了下我的被她的白色泡沫和液体浸透的肉棒,说你射得好多,我今天还正是排卵期,要是不吃药,可真的就要怀小宝宝了。   我突然有种莫名的伤感,觉得好像损失了自己的一个孩子似的。我紧紧搂着我妈,说妈妈我爱你。妈妈也紧紧搂着我,眼角泛着泪花,说,妈妈也爱你。   又搂搂抱抱亲了一会儿,我的下面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我妈轻轻地摸着我的肉棒,说这坏家伙还不甘心呢。要不妈妈再给你一次?   我看着已经精疲力尽不堪挞伐的妈妈,心疼地说,不用了,前面射过一次,下一次要再弄出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搞不好要天亮了,待会儿我自己洗个澡冲一下就下去了。   我妈嗯了一声,用力撸了几下,像是对着我的肉棒说,今天收工了,乖,去洗澡。   我跳下床,妈妈一边整理床单,一边说你先洗,你洗好我再洗。   在热水的浇灌下,我忍不住在回味和我妈的每一个销魂细节,身下的肉棒反而越来越精神下不去,我都有点要焦虑了。这时候我妈突然进来了,赤裸着身体,直奔我而来。   我赶紧侧身把她让进淋浴间,我妈看了看我的肉棒,说你这不怎么听话啊。我苦笑,这个是最不听指挥的了。   我妈好奇地问:“那它还下得去吗?下不去岂不是又是一大通折腾。”我挠挠头,说实在下不去,大不了我自己把他撸出来。   我妈把一身细嫩绵软的肉贴在我身上,说有我在,还会让你这么委屈啊,妈给你来。   我妈干净利落地把头发一扎,就跪在我的面前,握住我的肉棒就用她的樱桃小口吞了进去。虽然她动作很麻利,但吃肉棒的动作却很生疏,很不到位。但在用嘴套弄一会儿后,她开始无师自通地舔我的龟头和马眼。   我忍不住揪住她的头发,发出满足的呻吟。我妈收到鼓励一般,更用力地去舔我的龟头,像在吃冰棒一般。   我妈吐出我的肉棒,站起身背对我,撅起了屁股,然后给我抛了个媚眼儿,说,你不是要我提臀迎正太吗?来吧,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我被如此风骚的妈妈震惊了。我的下身变得更硬了,霸气十足地挺在胯间。我妈身高不能和我比,虽然也算是大长腿,但我站直了鸡巴可以直接搁在她的屁股上。   我怜惜地搂着妈妈的腰身,说,“妈,你下面还能行吗?累就不要勉强了。”妈妈扭了扭屁股说,“快点来啊,站久了不累的吗?”   我弯下腰贴在她的背上,鸡巴压下去正好对准了她的屁股沟,我妈急忙说哎呀不对,你给弄到我后面去了。伸出一只手把我的鸡巴用力向下压,我的鸡巴直接被压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整个茎身贴在了她的阴唇上。我的鸡巴因为兴奋直向上翘,紧紧地抵住了她的阴唇部位,我妈不由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为了保险期间,我一边亲吻她的背部,一边用手去探了探她的阴唇,发现虽然有点水,但还不是完全湿润。我心里一下有了点异样的感动,这次妈妈不是因为自己的情欲要和我做爱,而是完完全全为了帮我解决问题,这不是性,这是爱。   我轻轻用手揉搓她的阴蒂,用手指在她的阴蒂上画圈,一边用小腹紧紧贴着我妈的肥白的大屁股。我感觉我妈下面的水还是浸透了阴道口,才小心地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逼入口,一棒直入到底。不出我所料,我妈在插入瞬间,反应最激烈,身体扭动,胸口因喘息而起伏,像是一个口渴的人大口喝下可乐的那种过瘾和爽呆的感觉。   我开始调整位置,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我妈的身体被我冲撞得前后移动,只见她一只手紧握淋浴间的门框,一只手托在玻璃上,高高翘起羞耻的屁股,身体在儿子的大鸡吧冲撞下剧烈地扭动着,抒发着那种无上的快感体验,我都记不得插了多久了,感觉到她的里面的淫水已经四处迸流了,我妈的身子也软了下去,就赶紧拔出来,把我妈扶起来。我妈长吸了一口气,满脸的舒服。   我抱着我妈说,妈我们出去你躺着我伺候你,我妈摇摇头说,不要,外面床单都换好了,这么折腾又要弄脏了。   我环视了下卫生间,灵机一动,把我妈抱起来,在台盆边上铺了块毛巾,把我妈面朝我,放在毛巾上,我妈主动地大叉开她的雪白大腿,,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这个位置对我的鸡巴高度正好,我一边亲着我妈,一边屁股一努,插进了她的小逼里。我妈用双手搂紧了我的脖子,用大腿夹着我的腰,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娇喘微微。   我低声问我妈,妈你今天这些套路,都是我舅妈教的吧。我妈露出神秘的微笑,说也是也不是。   我妈看着我疑惑的脸,扑哧小了,她用阴道里的嫩肉狠狠地夹了几下我的肉棒,说,今天的这些姿势和花样,的确是你舅妈教的。然后有点害羞地补充,好些都是我第一次。   我嗯了一声,等着她说“不是”,我妈眼神迷离地说,至于说不是,是因为和小一做爱,是我自己想要,不是你舅妈教的。   我妈搂得我更紧了,说道:“那次看到你和别人裸聊,后来每天早上看到下面翘得那么高那么硬,我就觉得特别刺激,每次路过都想要忍不住摸一下,这时候下面往往会一股一股地变得湿答答的。”   我促狭地说:“下面湿了却不能做爱,很难受吧。”我妈点点头,说:“那个念头一旦起来就很难下去,身体不听使唤的很。”   我挺了挺鸡巴,把它插得深一点,然后问:“那现在舒服吗?”我妈一脸享受的表情,连声说:“舒服舒服,我要早知道小一这么厉害,就天天和他做爱,一刻不停。”   我妈的淫词浪语刺激得我不能自已,我充分发挥了一个准专业运动员的力度和持久度,把自己的被淫水浸得发亮的肉棒一次紧似一阵地送入妈妈的花心深处,我妈被插得叫声不绝于耳,花枝乱颤,又是一阵狂暴的高潮袭来,我妈挺着自己的腰,疯狂迎合我的抽插,淫水在鸡巴的高速运动中被甩得四处飞溅。   高潮后的妈妈用脸贴着我的胸膛,用手捻着我的乳头,问我:“妈妈的身子好不好。”我点头说:“好,好,特别好。”   我反问妈妈:“妈妈你觉得怎么样最舒服”我妈喘着气,说:“你肏的特别快的时候最舒服,魂都像被勾走了,你再一叫我妈妈,我的下面就忍不住了,就要放出来。”   我把我妈从台盆上端起来,我妈像一棵藤一般缠在我身上,我晃动着她的身体和屁股,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逼里进进出出。这样端得累了,我把我妈放下,仍然让她转过来背朝着我,从背后肉棒整根进入,开始最后的冲刺。   妈妈继续疯狂地叫床,我在多重视觉和听觉刺激下感觉龟头上一股酸麻的感觉袭来,我伸手捏着她的两个奶子,使劲地揉搓,一边向妈妈预告说我要射了。   我妈也爽到了泄身的关键点,她低着头,不停地闷哼,说快点快点,再快点。我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以最快的速度和最重的力度冲撞向她的阴道和花心,我妈在一声尖叫中高潮了,下身的淫水和尿水都汩汩地往外直冒,我也在一声低吼中,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我妈的身体。   一起洗完澡后,我和我妈相拥而眠,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来已是早上,姥姥在做饭,我妈喊我去阳台帮她晾床单,我借着床单的掩护,偷偷地摸了一下我妈的肥臀,妈妈脸红了一下,嗔怪地打了我一下,说,光天化日的,正经一点。我一把搂住了我妈的腰,向我妈索吻,我妈就势抱紧了我,轻轻地亲了下我的嘴唇,说就一下,不要了。我用下身顶着我妈,说就这里就一下么,我妈脸红了,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你这个人思想坏得很,昨天弄了一晚上好几次,早上起来还是硬撅撅的,真是没个够啊。我顺势要去摸她的下身,我妈躲开了,说你别弄,不然内裤要脏了。我只好作罢。   女人都是需要性来滋润的,饭桌上我看着女神般的妈妈,感觉和来的时候变了一个人,变得更白嫩滋润,韵味十足。我妈看我呆呆的样子,从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   早饭后我帮我妈去厨房刷碗,我妈推我出去,说她一个人够了。我突然想到了药的事情,赶紧出去拿了一粒事后药过来,倒了杯温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吃下去。我妈看我目不斜视的样子,甜甜地笑了一下,说,怎么,不放心啊,怕我不吃药给你生个宝宝不成。我有点无言以对,讪讪地干笑了一声。   饭后我们就启程了,我开车把我妈送到机场,我妈恋恋不舍的样子,说小一你要下个月事不多,请假回家来住几天,就当是避避暑了,我使劲点头,说一定一定,妈妈保重。妈妈咬咬牙,扭头走了,我呆呆地看着我妈那紧身短裙包裹下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地越走越远,心里不禁也有些伤感。   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让我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平淡如水的四年大学生活一下过渡到这种境界,让我始料未及手忙脚乱,深深感叹这是在被命运推着走,架着跑。守身22年,一朝全部崩塌,从前只在小说电视里看到的事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短时间内碾压我很多遍。这一切,都是从我打起背包去南京出差的那一天拉开帷幕,仿佛这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这个月发生的全部故事的序幕而已。   最近烟也抽得多了,我站在车位前连续抽了三支烟,打开门坐在车上。一阵困意袭来,在沉沉睡去前的一刻,仿佛产生了一种感觉,眼前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梦醒时分,我也许还是躺在自己宿舍的床上,听情圣讲他的泡妞要诀,琢磨着导师交给我们的课题什么时候能做完……   我竟然梦到了我爸,从来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的我爸,其实我爸很帅,加上总是一副高冷的神请,别人也总说他很酷。其实他只是多少年军人生涯,加上一直从事保密工作的职业习惯罢了。实际上他一点儿都不大男子主义,几乎所有家务全包,从不偷懒,每天像时钟一样地生活。   在梦里我爸在教我下棋,然后梦到有人欺负我,我妈手足无措只会哭,我爸却命令我不要怂,打回去。欺负我的人竟然是院长,我一时下不了手愣在那里……   我猛地惊醒,眼前停车场依然车水马龙,仿佛时间没有前进过。我伸手去摸手机,妈的,竟然没电了,充电线也没带。我转车钥匙上电,时钟显示在下午三点五十,已经过去4个多小时了啊。   我猜肯定找我的微信已经一大把了,我从一个闲人,眨眼成了脚踢屁股蛋的大忙人,也真是醉了。没电就没电,我也没辙,我发动车,开始返程回家。   到家已经五点多了,我把手机赶紧充上电开机,然后随便热了点饭,边吃边看手机。   不出意料有我妈,小薇和舅妈的来电提醒短信和连续的微信轰炸,舅妈就问了两句在不在,小薇和我妈却是罗里吧嗦说了好多。我妈是一直嘱咐我认真工作,保重身体,顺便通报她下飞机了,上了小姨的车了,回到家了之类的动态。小薇则是约我中饭,晚饭,责怪我不回微信手机关机。最后留了一句,她晚上约了朋友泡吧,晚上七点,就在某某某吧,让我去玩。   我立刻回了小薇的微信,说你不是昨晚就去泡吧了吗?小薇回,你快死了,你不看我前面发的啊,昨晚没攒到人,我又不理她,她在宿舍里看了一晚上韩剧。   我想了想,去夜店逛逛,放松下,也不错。某些店绕着走就可以了。回复了一个Okay。对面发过来一个比心,说七点酒吧见。   我回了我妈的微信,拨电话给舅妈,问她找我什么事,舅妈说本来想约我去她们家吃饭的,但我手机关机联系不上,问我啥情况,我就说是昨晚没充电,早上出门又没留意,给整没电了。我舅妈哦了一声,说昨晚干啥去了,充电都忘了。我嗫嗫嚅嚅地说,没干啥,就是忘了。舅妈在电话那头笑了,说你可别骗我啊,我什么都知道的。   我闹了个大红脸,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我七点十分多到的酒吧,小薇和几个女生男生正在那里喝酒玩骰子,我在她身边坐下,看她玩。她也许是喝了点酒,脸红扑扑地很兴奋,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快来快来,看我赢她们。小薇的几个同伴的确是学生样儿,估计都是留校没回家的学生,不过有几个流里流气的我很不喜欢,我皱了皱眉头,坐在旁边看他们玩。   小薇的几个女伴借着酒劲,拼命夸我帅,然后换音乐的时候故意找小薇借我当舞伴,小薇拼死不放,死死抱着我的胳膊,说这个帅哥就我一个人的,大家都起哄。我推脱说我实在是累了,你们跳,我喝酒。   一曲跳完,他们都跌跌撞撞地回来了,脸上都有点汗,我数了数,我已经下去6瓶啤酒了,我开了第7瓶,一口气喝了半瓶,正要起身去厕所,忽然一个浑身香气的女人坐在我身边,用手按着我的肩膀说,“来来来,喝完这瓶再走。”   (续十二)   ***********************************   注一下:本文为作者在本站SIS首发且只在本站发表,特此说明。   ***********************************   我戒备地缩了下身体,扭头一看,一张艳若桃花的笑脸,不是兰姐又是谁。我正在心里吃惊,更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兰姐和小薇像老朋友似的,隔着我击了下掌,然后把各自的杯中酒一饮而尽。小薇把脸凑上来说,你忘了兰姐了吗?就是上家店你遇到过的。兰姐可是这一块儿的红人。兰姐矜持地说,过奖了,我只是串两三家店赚个辛苦钱而已。兰姐今天穿的是一身少女装,扎着马尾辫,看上去非常清纯。不过这身女中学生装束在酒吧里却显得很扎眼。兰姐看我盯着她的装束,很自然很妩媚地笑了笑,说“你看什么看,我这只是演出服而已”。说话间,兰姐拿着她的酒杯碰了碰我的酒瓶,说,和我干一杯不?我还没反应过来,兰姐从我的酒瓶里给自己杯里倒了大半杯,然后举起来言笑晏晏地看着我,说,我答应你的,你喝完这瓶,就可以去放水了。   我没作声,拿起酒瓶来一饮而尽。小薇没在关心我和兰姐的事,在和她的女伴叽叽咕咕地咬着耳朵。兰姐看我喝完了,主动站起来说,好啦,我也要去忙了。然后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在酒吧喝酒,喝完以前不要离开你的酒,小心有人给你加料。在我的错愕中,兰姐已经袅袅婷婷地离开了。   兰姐的话提醒了我,我有点担心地看向小薇,只见她神色自如地和几个同学谈笑风生,不像有什么异样的样子。   一会儿就是兰姐的表演时间了,兰姐和五个着女学生打扮的小妹走上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开始跳舞,只见她们在台上挺胸摆臀,极尽诱惑之能事,兰姐作为领舞更是把少女的诱惑和青春演绎到了极致,然后是各种大尺度的动作,只见台上都是雪白光洁的大腿在来回晃动翻滚,配以清纯的服装,有格外的刺激感。下面口哨声欢呼声和掌声响成一片。我对着小薇说,你对兰姐了解多吗?小薇摇头说,我只知道她是专门夜店领舞的,其他不知道。然后补充了一句,对了,我还听说她白天是开店和做微商的。   台上兰姐的舞已经到了最后时刻,她把腿几乎翘到了头顶那么高,身上的裙子都卷在了上身,台下所有的人都近乎屏息地盯着她的粉色少女内裤下包裹的丰满的屁股。这个动作之后,马上是一个双手拉开自己上衣的动作,几个美女挺着胸,乳房露了大半个出来,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情。在大家的口哨声和喝彩声里,灯光暗下来,表演结束了。   我借口去厕所,向后台通道跑过去,一个保安拦住了我,兰姐看到了,挥挥手让他放行,我跟着兰姐向后走,在更衣室前,我趁其他人进去了,一把拉住兰姐。兰姐用很挑逗的眼神看着我,说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怪不得找个小嫩雏儿做女票,怎么想打我的主意吗?我赶紧松开手,说,你今天说的话什么意思,跟小薇有关系吗?兰姐格格地笑,说你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咬咬牙,搂住了她的腰,她马上像八爪鱼一样把我抱紧,表情陶醉地说,这身板儿,抱起来太舒服了。我皱了皱眉头,她用手勾着我的下巴,说那你先加回我微信,别拉黑我呀,我慢慢和你说。我放开她,说你别来这套,一句话不就说清楚的事情吗?兰姐掉头就往更衣间走,说一两句还真说不清楚,我要赶场子去下家店了,你别瞎捣乱。进去后,又把门打开一条门缝,说今晚你就知道了,冲我挤了挤眼睛,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悻悻地走回去,心里疑团越来越大。小薇喝得有点到位了,满脸都是醉意,她抱着我的腰,嘴里喃喃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把她扶正了,看她一副很high很享受又很无力的样子。她勉力要做起来,说老公我要喝酒。我只好哄着她,说宝贝乖,咱不喝了哈,差不多得了,可以回家了。小薇摇头说,我还要喝,我们搞体育的,能喝。我看桌上我刚才喝剩下少半瓶,心想喝完这些走得了,正要拿起来倒,突然想起前面兰姐说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这时候小薇在我怀里向我索吻,一边说,你喂我好不好。我多了个心眼,把酒放下,亲了她一口,用心品尝了下她嘴里的味道,但我实在没有经验,总感觉味道有点怪,但不知道哪里不对。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怎么地,我放下酒的那一刻,我的眼睛余光似乎感受到有人的嘴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我决定走,把小薇叫起来,然后和她的同学告别。她的同学也都七荤八素了,纷纷表示你们先走,我们马上也好了。我冲他们点头示意,然后扶着小薇离开了。   回到家,我给小薇泡了一杯热茶,小薇却醉得好像不成样子,随手把茶杯打翻掉地上,碎了。我想起这套茶具是我舅妈从于伯伯珍藏的所谓名品里精挑细选拿来给我的,几乎算是我家最值钱的道具了,虽然说不能因为东西责怪人,但还是有点心痛和不忍。我打扫了碎片,强行把她拖进卫生间,扒光衣服,让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洗了澡,用浴巾裹了就丢到床上去了。给一个几乎要烂醉如泥的人洗澡是一件很极度耗费体力的事情。给她洗完后真是精疲力尽,我自己勉强洗完后,浑身大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边打开手机看微信。   舅妈给我微信说于伯伯回来了,想邀我去家里一起吃个饭,希望我能尽量抽时间去一次。舅妈的这个口气好像有点不太一样,我虽然觉得很累想休息,但还是觉得不能推托,就回复答应了。   我妈给我发的微信是继续嘘寒问暖,提醒我夏天太热,常换常洗衣服之类的。最后了爆了个小料,说我的衣柜里有一件女孩子的内裤,脏兮兮的,她偷偷给洗了,叠好了放在衣柜最下面。然后故意说实在是太恶心了,差点直接就丢到垃圾桶了,但觉得似乎这是一件有故事的道具,就留下了之类。我好像觉得没法回应,就回复了一个知道了。   院长给我微信,说他下周一二三外地出差,说有审批文件的一律先压着,让我催下他的办公室的装修进度,最好下周全部弄好,他就可以从会议室搬过去了。我也回复,知道了。   感觉看积压的微信就跟皇帝上朝看奏章似的。   小薇从睡梦中醒来,要水喝,我出去拿了一听可乐进来。话说我的冰箱里,被我妈拿来的各种食物塞得满满的,原先冰箱里被我舅妈填满的各式饮料,巧克力和小吃都被请出去扔到大橱里去了。   小薇把一听可乐一饮而尽,人好像也变清醒了,像八爪鱼一样地攀附在我身上,使劲地亲我。   我这几天其实是有点纵欲过度了,所以虽然美女在怀,感觉还是有点犹豫,所以回应得不那么热烈。   小薇可能是酒多了一点,没有察觉到。她还是兴致勃勃地一副求欢的样子。我勉为其难地回吻了她几下。小薇抱着我的脖子,眼神迷离地说,这几天你妈一直在,可把你给憋坏了吧,妹妹今天好好心疼心疼你。说罢她就蹭的一声翻到我身上,然后用手开始抚摸我的下身。   我轻轻地把她的手拿开,然后捧着她的脸,爱怜地说,你今天喝的多了,好好休息,改天再要好不好。小薇倔强地摇摇头,说我才没醉,哥哥你忘记了,我们一斤白的都没事,何况就小几瓶啤的而已。我皱了皱眉,说那你还醉成这样,走路都是问题。小薇把自己身上裹着的被单一把拉掉,露出雪白的少女胴体,说我前面只是玩得有点累而已。说话间,她在拼命地脱我的衣服,我拗不过她,只好任由她动作。   我看着她被欲望和饥渴折磨的眼神和脸色,心里突然想,是不是她也被下迷药了。但看她清醒的状态和矫健的身姿,感觉又和我妈前晚各种无力的表现大相径庭。她一把拉下我的运动裤到膝盖处,迫不及待地开始抚摸和套弄我的阴茎,我的下身在她的刺激下,完全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了。   小薇一边舔着我的乳头,一边加快了套弄,我也被挑动起欲望了,伸手去揉捏她的两个奶子。其实最近见识了舅妈和妈妈的奶子,小薇的这对儿小白兔虽然在排球队算是数一数二了,但和我舅妈和我妈比还是差了些意思的,感觉上至少小了一号。不过胜在两个少女椒乳挺拔结实,奶头尖尖地向上挺起,摸起来手感非常舒服。小薇是运动员的身材,除了两个奶子和一对屁股蛋,身上其他位置的脂肪沉积很少,非常苗条可人,但是大腿比一般姑娘粗了一圈,是长期锻炼的结果,我用力捏着她的屁股,她发出沉醉的呻吟声。   我撩过她的下身阴户,感觉已经热辣潮湿了。我把她放倒,用传统的位置跪在她两腿间,粗鲁地一棒到底开始用力抽插。第一次插入到底,小薇就哆嗦着来了高潮,感觉下面在抽搐着泄出淫水。我有点困惑,一个熟女可能才有这样的欲望和表现。小薇只是个初尝滋味的女孩,怎么也如此骚浪难忍?不过从她的身体动作和手法看,的确还生疏得很。难道是今晚她情欲特别高涨,一下就到达那个境界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反正胯下肉棒这几天被连续榨汁,也是麻木感大于快感的感觉,就顺势开始大力抽插,杆杆到底。小薇今天特别敏感和兴奋,她在我的抽插中不停地高潮和泄身。而且高潮后根本不停歇,像一浪打着一浪的感觉。   今晚的小薇,就像一个久旷的淫娃,我挺着肉棒干了她快两个小时,才把往日里半小时就要投降讨饶的她彻底解决,神疲力尽。小薇在终极满足和高潮中忘情地大声叫床,不停呼喊我的名字,不停叫着我哥哥,浑身扭动,上面挺着胸脯和乳房,下面挺着小逼拼命迎合,把我也爽得不要不要的。   在射意充斥神经的那一刻,我又后悔没有准备避孕套在家里,我不忍心再让小薇吃事后药伤身体,打算拔出来射,小薇死死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肯,说今天是她的安全期,让我一定要射进去。在我抵住她花心发射的刹那,小薇的终极高潮被触发,她昂起身体,像一只不屈的虾,身体肌肉都紧绷得像铁一样硬,我的鸡鸡在她的非常紧致有力的阴道里大力喷射,那种爽到尽头的快感也击中了我。我的大脑中似乎被满天的快感烟花所充斥,我紧紧搂着她,在射完最后一发后仍然舍不得出来,鸡鸡狠狠地顶在她的阴道里。   我爱怜地抚摸着像我的小小娇妻一般的白嫩稚气的姑娘的脸,欣赏着她极度满足和幸福的表情,然而心里却是大大的问号和疑惑。小薇是发自内心地爱我的,可是她到底有多少事还是我,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呢。   我把性满足后很快陷入梦乡的小薇的衣服快速在洗衣机里洗好烘干,晾到阳台衣架上去,估计明天天亮可以穿。搂着她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我又是很早醒来了,小薇还在睡梦中。我买了点早点,叫她起来,跟她说了我的安排,中午要去于伯伯家,小薇很不高兴,嘟囔着凭什么老差使我。我歉意地跟她解释了,但几件事都不能说明白,就含糊其辞过去了。   小薇穿着我的T,坐在床边发呆,我问她怎么不高兴了,她说今天还得穿昨天的衣服,给闺蜜一看就没回宿舍过夜,感觉很难为情,她试探地问我可不可以从宿舍拿点衣服来放在我这里,她好替换穿,其实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啦,但我觉得还是有些为难,只好打个马虎眼,说等你做完家教了再说吧。我旁敲侧击地建议她少去夜店,小薇若无其事地说,只是去了喝酒,听音乐的,没什么了不起。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昨晚曾经感受到过的那个眼神,心里有点沉甸甸的。小薇见我不开心,就亲了我一口说,你放心哈,我今天就要过去家教那边的,没时间泡吧的,你放心好了。我奇怪地问,不是一般都是周一去吗?小薇说,还剩下6次课了,下周六我家里人要来上海,往前挪了一天而已。   早餐桌上小薇问我妈怎么看她和我的关系,我有点犹豫不知怎么该怎么作答。小薇有点不快,把筷子放下,虎着脸。我赶紧劝她,说其实我妈也没表示什么明确的反对,就是觉得我们俩都还年轻,尤其是你,还在上学,互相了解可能还不够。小薇两手抱胸,说这官腔打的,就没一句实在话吗?我说我妈讲得也对啊,咱俩认识也就一个来月……说到这儿,小薇用力敲桌子,说住嘴,咱俩认识一年多了。我讪讪地说,可不是头一年多没什么交集吗?小薇说,哼,我已经盯上你很久了,是你自己不长眼没看到。我说好吧好吧,我没长眼。小薇好像越想越气,说连谈个恋爱都是靠我追着逼着一样的,你自己是没长心还是怎么地?现在像个妈宝男似的,你妈轻飘飘一句话,你要奉为金科玉律至理名言了。   小薇的态度和话让我非常不快,我也放下筷子,沉默不语。小薇猛地站起,走到阳台上把她的衣服收下来,然后把穿着的我的T从头上脱下来甩到一边,换上自己的衣服。一边换一边说,成天弄得像我在倒贴似的,你自己想想看,咱俩约会,哪次不是我约你的。咱俩碰面,哪次不是我找你的。我是该你了还是欠你了。好容易有个一整天时间在一块的,你是又要办这又要办那的,一个离了婚关系都快八竿子打不着的舅妈,整天围着转。   我有点恼火,站起来冲她说,你前面说我妈也就算了,怎么把我舅妈什么都饶上了,我家里人对不起你了吗?   小薇依然不依不饶,她面带怒气地走到外面说,怎么,说你妈你没意见,说你舅妈你就有意见了?你还挺护着你舅妈的啊?   我尽量遏制我的怒气,尽量平静地跟她说,“好吧,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也管不着,你要是看我不顺眼,你也请自便。”   小薇一下坐在床上,开始抽泣起来。她这一哭,我一下就慌了神了,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也坐在她身边,说好啦好啦,请你消消气,消消气。小薇的啜泣声更响了,我只好用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肩膀。小薇搂着我的脖子,哭得梨花带雨,说你这人吃的饭都长到小白脸和肌肉上去了,一点都没长心。我陪着笑,说是是是,对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   这句倒也还真的是真心话,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没长心,没主意没方向,人生被人推着走,好像没有自己的主张似的。   小薇的啜泣声变得轻微了,她抬脸看着我,说哥哥你要我开心也很简单,只需要做一件事就行。我不假思索地说,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   小薇撩了撩头发,突然换了一副娇媚温柔的表情看着我说,“现在,和我做爱。”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脱口而出,什么,你瞎说什么呢,昨晚才刚刚做过嘛不是。   小薇的脸一沉,说,我这是预防措施懂不懂,你小子今天又跑去私会你那千娇百媚的舅妈,我要是不防着点,你舅妈和你擦出点火花怎么办?   我一脸不然的神情说,这就是你多虑了,我舅妈家里老老少少好几口人,加上佣人还有好几个,我去了不过吃吃饭,陪于伯伯聊聊天,可能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吗?   小薇说,那就按我说的办吧,既然你说你也没打算去偷腥,那过来好好地爱爱我,也不矛盾啊。   我皱着眉,说这毕竟还是要有心情的吧,我现在心里有事,时间也不早了,我不会这么做的,你别闹了,正经点。   小薇说,你觉得我不正经吗?哼,我的处女是给了你的,我也就你一个男人,我明知道你只是贪恋我的相貌和身体,我还是苦苦跟着你。有时候我痴心妄想,你能一辈子贪着我的脸和身体,那也成啊。我把自己放在这儿,上和不上,你自己决定。话音刚落,小薇就麻利地把短裙和开衫从身上脱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身上只穿了文胸和内裤躺在那里,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我看她说的做的如此决绝,倒也感觉没太好的办法应对,我只好也躺在她身边,伸手搂着她说,别任性了好吗?小薇仍然一言不发。我捧着小薇的脸吻她,她闭上眼,脸上还有泪痕。她的嘴唇前所未有的冰冷,我心里生起一丝内疚和惭愧,很用力很热烈地和她接吻。小薇转过身,把一条大长腿架在我的身上,脸上都是红晕说,你是想好了要和我做爱吗?   我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小薇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嘟着嘴说,你是不是不情愿啊……我挠挠头说,不管怎么说,多少有点事实被你强迫吧。小薇哼了一声,说这么个大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你还推三阻四的,一定是心里有鬼。   我真是从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意识到,小薇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傻白甜,她的心思和心劲比我细致和积极多了。在她面前我完全是左支右绌,狼狈不堪,被动挨打。   小薇见我已经放弃了抵抗,莞尔一笑,摸着我的脸说,你只要乖乖地听我的话啊,就什么都好说。说话间,她猛地翻身趴在我的身上,说哥哥我来伺候你。我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把我的上衣脱了,露出我精悍的上身来。   小薇很花痴地看着我的脸,摸着我胸腹的肌肉,说,其实哥哥你也是有颜值有身材的啊,我好害怕有人看上你,把你给抢了去,所以我一定要看严了。我只能无奈地笑笑。   小薇一边亲吻我,一边把抚摸我胸口和小腹的那只手顺势从我的短裤里伸进去,握住了我的阴茎。说实在话那时候阴茎完全没有勃起,软软的像条虫在那里。小薇的脸上露出嘲笑的笑容,说哥哥你的坏东西现在还不怎么坏啊。我无奈地说,你看你说这大白天的,肯定不是这个状态啊。小薇你说骗人,我早上天亮起来尿尿的时候摸过你的家伙,睡熟了还挺得高高的。我说,那也不能一直硬着啊,那是病,得治。   小薇下床把窗帘拉起,屋内暗了不少,小薇重新骑在我身上,把自己的胸罩向上一翻,露出胸前两个大白兔一样的奶子,俯下身对我说,那妹妹我今天就吃点亏,让哥哥占占便宜。说着把乳房就往我嘴里喂。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觉得热乎乎白嫩嫩的乳房就塞到了我嘴边,乳头绕着我的嘴唇画圈,像是在挑逗我去用力吃那棵鲜红的樱桃一样。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小薇全当没听见,只把乳头往我嘴里塞,一边说,吃呀,妹妹这么好的奶子,塞不住你的嘴吗?我只好张嘴噙住她的一只奶头,用力地吮吸着。小薇的手也没有停顿,拼命地摸我的鸡鸡和蛋蛋,在小薇的爱抚下,阴茎在慢慢充血勃起。   电话声停了,然后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小薇皱了皱眉,说瞧这讨厌劲,肯定是你舅妈的。我反驳她说,也可能是我妈的电话呢。小薇从床头摸过电话,看了下,一脸胜利的表情,说你装的一点水平都没有,就是你舅妈的电话。你接吧。说完把手机免提一开,丢在我的头边。   我想做起来接这个电话,小薇却骑在我身上不让我动弹,嘴角带着得意的笑。这时电话那头已经在喂喂了。我赌气地不说话,小薇大声地说,舅妈你好啊,你等下,小一过来了,然后捂着嘴笑。   我觉得我简直看错小薇这个戏精了,只好勉强地在电话里回,舅妈你好。舅妈在那头很平和的语气说,诶呀,没有打扰你和小薇吧,我正要跟你说呢,于伯伯飞机晚点啦,中饭我们打算改晚饭了……那边还在说,这边小薇已经掀开我的短裤,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我的阴茎在强烈的刺激下迅速充血勃起,不知道是这两天的确纵欲过度了还是怎么地,我甚至感觉到传来一丝隐约的痛感。我强忍着没有喊痛,不过还是轻轻地哼了一声。舅妈停止了说话,疑惑地问:小一你在听吗?我赶紧含糊着说,在在在。你说中饭不吃,改晚饭了。我脱口而出,正好小薇下午去家教的地方,我可以先送她再过去。   这时候小薇在我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我是强咬住牙关才没有叫出来。我感觉到小薇的怒气,又补充了一句,舅妈,如果今天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就不过去了吧。舅妈在电话那头说,今天是你于伯伯要见你,他回来只呆一晚,明天公司开了董事会就又走了。我只好答应,哦,那好吧。舅妈又说,如果小薇时间合适,可以一起来啊,我们很欢迎的。   我还没说话,小薇吐出我的鸡巴,对着电话说,没事的舅妈,我今晚要做家教,让一哥自己去吧。你们好好教教一哥,他都工作了还那么单纯,特容易上当!舅妈在那边哈哈大笑说,你一哥大智若愚,他可不单纯,你小心上他的当……   说完了,我赶紧挂掉电话坐起身,小薇嘻嘻笑着坐到了一边。我瞪着她说,你这可是过分了啊,瞎来了简直。小薇毫不示弱地又骑在我的肚子上说,她们要留你过夜了,我现在更不能放过你了。我为刚才的事情心里有点不快,加上本来也没什么心情和欲望,有点不耐烦地说,“玩笑开差不多得了,你赶紧下来我带你回宿舍拿衣服去。不然没时间了。”小薇嘟着嘴,不情愿地下床穿衣服,我又搂着她亲热了半天,她的态度才和缓下来。   送完小薇,感觉时间还早,也不太想早去舅妈那里,正在踌躇间,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了,电话那头却是于伯母的声音,意思是她在某家SPA会所,大概一个半小时后完事,司机和我舅妈去机场接于伯伯去了,让我看能不能顺路接上她。   那家SPA是所谓女子私密专属会所,座落在一片高档别墅区的中心位置,门面很低调,但很精致,看上去很有格调又不是土豪气派的那种。接待的身段窈窕的小美女要带我去休息区,我看还差不多15分钟左右了,谢绝了她的好意,只是拿了一罐可乐,坐在大门外面的铸铁的长椅上抽烟。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我听到小妹在送客人的声音,最后一句是,郑女士,外面椅子上那位戴墨镜的帅哥等了您有一会儿了。我慌忙站起,只见一位打扮入时的贵妇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脸上如沐春风,说,小一啊,不好意思,害你久等了。   之前在舅妈见见到于伯母,于伯母是很朴素的居家打扮,但今天着实让我惊艳了,她的一头秀发盘在脑后,有几缕弯曲的头发垂在耳侧,好看的鹅蛋脸上画着薄薄的淡妆。上身一件葱绿色的薄纱般的外套,里面却是一件让人近乎喷鼻血的低胸贴身衣服,把她的高耸的胸衬托得乳沟深陷,呼之欲出。下身着一条淡青绿色的材质很薄但很贴身的裤子,把整个下身和大腿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到了小腿以下,散开像云彩状。我当时觉得要不是有这个墨镜挡着,我当时的眼神一定非常的猥琐,特别是那种把阴部裹得紧紧鼓鼓囊囊的感觉,几乎吸引得我眼珠子一动都不动了。   于伯母微微冲我笑了下,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转过身,面朝里面,挥手向里面送到门口的领班和接待小妹告别。这个耐人寻味的动作,把她的屁股完全转向对着我。只见那紧身的裤子把丰腴浑圆的臀部包得紧紧的,线条毕露,我脑海中第一个闪现的问题竟然是,从我的视角里看,几乎完全没有内裤的轮廓或线条,难道这是没穿内裤吗?   于伯母的气质,相貌和身材完全碾压了我之前看到的各式女人,我只感觉到自己在面对一个近乎完美的女神,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魅力让作为晚辈的我都看得如醉如痴,神魂颠倒。我正愣在那里的时候,于伯母已经走到我面前,一股若有若无的雅致的香水味道迎面扑来,于伯母微笑着对我说,小一我们可以走了吗?   我才回过神来,赶紧说,好好。于伯母坐上我的车,系安全带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胸,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我看在眼里,我当时一定表现得很僵硬而明显。因为于伯母用她漂亮的脸看着我,甜甜地说,小一啊,于伯母今天穿的衣服有点太修身,见笑了啊。我赶紧收回视线看前方,一边赶紧摇头说,没有没有,于伯母你真漂亮。于伯母对这样的真诚的称赞显然很受用,她也上下打量着我说,我们的小一也很帅啊。   一上路于伯母就问我那家酒吧有没找我的麻烦,我摇头说没有。我想起于伯母之前说的话,怯怯地问这事可能会有什么麻烦吗?于伯母摇摇头,说怕是不用怕他们的,你自己不沾黄赌毒的话,别人也抓不到你什么把柄能把你怎么样,只不过这些人很社会的,能不沾最好不要沾。我点头称是,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兰姐,想起她上次在酒吧跟我说的话,我就问了下于伯母,说曾经有人跟我说酒吧里喝酒不要剩酒在桌子上,是不是有什么讲究。于伯母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酒吧这种地方少去,谁知道有什么古怪在里面。顿了顿,又说,至于你问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有人是专门在别人的酒里下药的,所以就算是很熟悉认识的人,都要警惕,不要把自己喝的酒水扔在桌子上走开。我奇怪地追问,那这些人图什么呢。于伯母说,有很多毒贩子会盯住酒吧的常客,特别是年轻男女,会找机会给你下量很轻微的毒品,等你慢慢上瘾了,就会花钱找他们买了。我听得一身冷汗,内心里却隐隐地有一种不安。于伯母很细心地看在眼里,但没说什么。   晚宴上于伯伯虽然有点疲惫,但还是兴致很高。他不顾舅妈和于伯母的劝阻,硬是打开了一瓶茅台,要我陪他喝。酒过三巡,他兴奋地说,他这次到欧美参观考察和游学,是带着一些项目合作的计划的,其中就有一个是和国外的大学一起搞一个汽车工业学院的事情,具体的学校还没定。具体的项目落地工作,应该是在上海的几所大学里挑,于伯伯饶有兴致地问我对这件事怎么看?我还能怎么看,我只是在一个叫“国际**”的学院里挂职工作了才不到一个月时间的小职员而已。我其实挺怕他扯到我的工作上,可是他还是硬是扯过来了,我沉吟了一下,瞟了一眼舅妈,只见舅妈只顾低头玩手机,就跟没听见似的。我咬咬牙说,其实我们学院吧刚成立,各种事情都八字没一撇呢,老师啊教学计划啊,学生工作啊都是零,我就差说出来这些都是我特喵这个应届留校生在操持的事情了。于伯父干了一杯说,我跟你们学校书记是好兄弟啦,大家原先都是体制内出来的,你们校长是科研界空降的,谈不上深交但有不少合作,都过得去。你们院长我是没见过,只知道是外交系统下来的,好像以前是驻外的什么参赞,我觉得吧,搞惯外交的,一个是滑头不可信,但另一方面也是脑子灵活会来事的,一体两面啊哈哈。   于伯母见于伯伯都在评价我们领导滑头了,捅了于伯父一下,嗔怪地说,你看你,喝了酒又胡说八道,你忘记你上次喝了酒乱说话被人家当真给告到纪委去的事啊。于伯伯摆摆手说,陈年往事不提了,那是有人在做局,我说不说那个话都要被人搞一下的。你不要东拉西扯地瞎联系。   其实我对于伯伯评价搞外交的人滑头还是非常认可的,赶紧敬了老人家一杯,由衷地祝他身体好精神好。于伯伯兴致又来了,说我人憨厚,不怕吃亏,聪明能用在点子上,他是想借这个机会看有没有把我送出去深造或者访问学习的机会。我对于于伯伯的暗示还是心知肚明的,但我的内心十分纠结,我妈的那档子事之后,我对在学校特别是院里工作已经不像从前那么上心了,院长这个人我只是单纯地当他个上司看待,解决了户口,落实了关系后,我还是想拔脚走人的。但问题在因为之前东莞的事后,我是被照顾到院里来的,如果我再提要求各种折腾,显得有点太矫情,于伯伯知道我东莞的事情,于伯母知道我酒吧打架的事情,我舅妈知道我妈和院长的事情,这家人今天还这么抬举看得起我,按道理我是应该感激的,可我当下的情况委实很微妙,老实说,也许此时此刻,只有舅妈最理解我的处境和心情。   这时舅妈放下手机,发话了,“爸,公家的事情一码归一码,小一是个聪明小伙,走到哪儿都有他的天地,也不是在现在这个学院一棵树吊死的打算。你项目怎么弄我们管不着,不用跟他商量落地在哪儿的问题,将来项目落听了,不管落哪儿,你真喜欢小一,调他过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么?”   于伯伯想了一下,说我本来想这个人情总要做的,如果对小一的未来事业有帮助,就一箭双雕了,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咱看人看事不看庙在何方,好好好。   舅妈却有点嘟着嘴,说爸啊,你女儿是学英语的,找个教书的工作千难万难,你这国际交流机会,不先想着你女儿我,却想着给小一铺路做人情。   于伯伯哈哈大笑说,你看你又任性了,菁菁这么小,你是舍得丢下她自己去闯天下,还是要带着她出去走江湖啊。你还是老老实实在上海,找份稳定的工作,家里也能照应,带孩子也不至于那么累。   舅妈像是被说中了心事,一下有点接不上来了。于伯母赶紧出来打破尴尬,她敬了我们一杯,关照我们吃菜喝汤,却没有表达明确意见。   于伯母看住了于伯父,不许他再喝了,说血压有点问题不能喝了。于伯伯非常恋恋不舍,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啊,能和小一这样差了快40岁的人聊在一起,也是很投缘呀。   吃完饭于伯母和舅妈收拾洗涮去了,于伯伯要看9点段的新闻联播重播,我就打算告辞了。于伯伯问我怎么走,我说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了,坐地铁回去呗。于伯伯说那你车怎么办,不行叫代驾嘛。我挠挠头说代驾这个距离超贵的,这个价钱比周边住个如家汉庭都贵了,不合算,正好我车也差不多用好了,正好还回来。   于伯伯站起身,很不高兴地看着我,说,小一我把你当自己亲晚辈看,你总是各种见外和客气,这样有点过啊。我连声说真不是的,是你们对我太好了,其实我只是个普通的应届大学生,受了这么多照顾,自己有点心里不安。   这时于伯母走过来说,听说小一要去住如家汉庭啊,你们什么情况呀,我们这么大的房子住不下你吗?我急忙澄清,刚才是说叫代驾回去的钱,比住如家汉庭贵,不是要去住如家汉庭。   舅妈端了两碗甜汤过来说,小一你不是这三天可以不去单位嘛,不如今天就住在这里好了。于伯伯和伯母也连声附和,我只好答应了。   陪于伯伯看新闻联播的过程中,于伯伯借着酒意给我讲解新闻里的政治信号,产业政策,宣导逻辑和体系等,听得我一愣一愣的,虽然以前政治学得不错,但那主要是靠死记硬背的功力,听于伯伯这么一讲,基本都活了。我发现于伯伯在喝上酒之后,还挺可爱的,像个有点小傲娇的老顽童。   看完新闻,于伯伯带我去了他的书房,说让我帮他把网页翻译或者什么翻译软件装一下,于伯伯意思是虽然可以翻墙上外网了,但外网的中文资讯都乱七八糟,他想看一些原版的英文的报道和评述。我刚点头答应,于伯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慢慢弄吧,我先去睡了。你电脑上玩好了,自己去三楼睡觉,李妈已经给你打扫好,你上楼楼梯右手房间就是。说完就自己出去了。   我知道于伯伯是怕我无聊,故意把我扔在这里让我自己玩电脑的,心里很有些感动。   装好软件,我习惯性地call起电脑管家,扫描一下。咦,这电脑里怎么竟然会有不良插件,源头从哪里来的,我打开网页浏览历史目录和下载文件管理看了下,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居然有人用这台电脑访问了很多色情网站,结果被人给挂马了,看起来访问得还真不少,记录长长的好几页。   我正要定睛细看访问了些具体什么内容的时候,书房门被敲了两下,我赶紧关掉这些页面,还没等到站起来开门,舅妈端着一晚银耳梨羹笑盈盈地进来了,小一啊,晚上喝了那么多酒,喝点这个汤养养胃。   (续十三)   我其实不太喜欢喝这种银耳之类炖出来的黏糊糊的羹汤的,但既然舅妈亲自送上来了,也不好说什么,就硬着头皮接过来了。舅妈放下碗,却没有走的意思,而是一屁股坐在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拿起旁边书桌上放的一本杂志随便乱翻起来。   舅妈头发湿漉漉的披下来,像是刚洗过澡,穿了一件低胸的吊带睡裙,材质轻薄绣花,隐约感觉到胸前似乎是真空的,但胸前两块花色绣得比较密一点,所以看不出来。这个穿扮还是有点火辣的,我都不好盯着细看。趁着喝汤的机会,我看她视线放在杂志上,忍不住从碗的上方偷瞄了几眼,不过从她坐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乳沟,深深的事业线。这时候舅妈突然放下了杂志,笑眯眯地问我,喝完了没,喝完了我拿碗下去了啊。我赶紧端起来一饮而尽,掩饰我自己的尴尬,说还是我自己下去洗了吧。舅妈站起身说也好,我自己回房间了哈。   楼下客厅里于伯母开着电视在那里低头玩手机,看到我端着空碗下来了,抬头问我,小一你会不会搓麻将啊?我回答说会一点,于伯母很兴奋的样子说,终于能凑人了,冲厨房间还在收拾的李妈喊了一声,李妈你去叫下莉莉,我们人齐了,可以开一局了。   在一个蛮小的四面无窗的房间里,有一台自动麻将机。舅妈坐了我上手,于伯母坐对面。等自动麻将机洗牌的时候,于伯母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一边说:“小一知不知道上海有句俗话,是说麻将的。”我摇头说:“我虽然会,很少玩的,更不知道什么俗语了、”自动麻将机把牌都升起来了,于伯母一边取牌,一边不动声色地说,那我告诉你,叫麻将桌上看女婿,你若将来留在上海,娶个上海姑娘做老婆,陪丈母娘搓麻将这一关是肯定要过的,怎么过也是有讲究的。你要是太聪明鸡贼把大家玩死了,这个叫不上路,要减分的。要是太笨逢打就输,也会给人看不起。所以小赢小输能做得不动声色最好,如果输又是输给丈母娘的,那就效果更好。我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了。   牌桌上稀里糊涂胡了好几把,我正在纳闷,于伯母看了舅妈一眼,说你别光给小一点炮啊,我们这可是来钱的,别把你手上的块儿八毛都输给小一了啊。听到这个,我反而是担心地看了李妈一眼,于伯母注意到了,微笑着说,你别小看李妈啊,她可是高手呢。李妈赶紧摆手说,我不是什么高手,只不过钱不多输不起,就多用点心保保本呗。舅妈一边摸牌一边说,李妈牌打得好,小一手气阳,我和小妈倒是难姐难妹负责送分的呢。大家都哈哈大笑。   我对棋牌类游戏不怎么擅长,但我在牌桌上隐隐感觉到其实于伯母才是智商和手段最高明的那个人,这个局仿佛她才是洞若观火,在调整和平衡牌桌上的输赢尺度和分寸。麻将桌上大家都在聊家常,一来二去熟了,于伯母要我改叫她于妈妈,不要叫于伯母了,听着生分,同样的,李妈也改叫李妈妈了。这个大概是南北差异,我们北方没这么叫的,不过入乡随俗,我无所谓。   差不多11点半牌局散了,于妈妈问我的房间整理好没,李妈妈说放心吧,你们吃饭的时候说到我就立刻上来弄好了。我有点惭愧,又有点担心会不会影响了李妈妈。于妈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李妈妈腿脚不好是一直住一楼的大房间的,你的房间在三楼。李妈妈也是我们家人,不分彼此的。你于伯伯是不赞成我们打麻将的,今天好容易人够攒了局,玩得很开心啊。莉莉你带小一去房间吧。我们也睡了。   舅妈带我去房间的路上,简单讲了下李妈的情况,李妈的丈夫是于伯伯当兵时候的副连长,对他一直照顾有加,84年牺牲在越南。李妈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在于伯伯帮助下把女儿送到美国读书,为了拿绿卡嫁了个拉美裔的美国人,生了一堆孩子。李妈去美国看过她,觉得生活得很苦不如意,但有孩子牵绊也没办法了。回国后李妈一个人过孤苦伶仃,于伯伯不忍心她去养老院,就接来一起住,当家人对待。李妈出身农村,身子骨很硬朗,家里能帮衬不少事,白天也能管着点上班的佣人这些的,也算家里的老管家了。说完这些舅妈有点叹息,说做一个女人很难,有孩子也苦,没孩子也苦,想找个依靠难上难,都得靠自己。   客房很大也很漂亮,独立卫生间,饮料冰柜里放着各色饮料,像五星级酒店的客房。但是有电视没电脑,落地窗前风景特别好,但大概太久没人住了,有灰尘味,李妈应该是喷过香氛之类的,房间里有种淡淡的香气。舅妈皱了皱眉头说,这房间里的香味你受得了吗?我赶紧点头说没问题的。舅妈笑着说,这房间楼下是书房位置,你在房间里怎么蹦达都没关系,不会影响到任何人。说到了书房,我蓦然想起在书房电脑里看到的乱七八糟的东东。这时舅妈想到了什么,说如果你要是觉得闷,我可以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拿上来给你玩。我连声推辞表示不需要,洗澡睡觉就好。   舅妈带我进淋浴间,指着里面一个大木桶说,这个桶是从日本买回来的,底下是天然鹅卵石可以按摩脚的,舅妈给你放水,你里面泡泡吧。我又赶紧谦称说不必了不必了,冲冲就好。舅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我看你酒没喝多,不怕,这个桶不深,淹不死你。舅妈俯身帮我放热水,试水温,我站在她背后,看着她优美的腰臀曲线,睡裙下两条光滑嫩白的大长腿,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冲动。等她站直身子,我就忍不住从背后抱紧了舅妈。舅妈身体颤动了一下,娇嗔地说,你呀,今天一天都没正眼看过我几眼,现在跟我来这一套呀。   我很想说,在你家我不能乱放肆呀,眼神交互也会传情,别人用点心就能看出来,可是我说不出口,只是抱得更紧了,轻柔地吻着她白嫩鲜美的脖颈。舅妈作势要挣脱,嘴里说,我看你不是对我有感情,是对我的身体有感情,本质是个色狼。我一个公主抱把舅妈抱起来横在怀里说,色狼就色狼了,反正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个姿势下舅妈的睡裙褪到了腰间,两条大腿全部露了出来,粉色的小内裤也尽收眼底了。舅妈在我怀里甜甜地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说,诶哟,长出息了啊。我大步走到房间,做出要把她往床上扔的样子,舅妈抱紧我的脖子说,不行不行,不许你就这么抛弃我。你要敢扔我,我保证你也摔个大马趴。   我搂着舅妈倒在床上,舅妈紧紧拥抱着我,两人滚了几个来回,舅妈的呼吸有些沉重了,我看着她有点泛红的秀脸和红润湿嫩的嘴唇,忍不住上去亲了一下。舅妈回应了我,还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下我的嘴唇,我正想和她好好接个吻,她托着我的脸摇摇头,说我去看下菁菁,一会儿就上来,然后爬起来整了整头发,一溜烟地出去了。   不到两分钟舅妈就回来了,拿着一块毛巾毯和笔记本电脑。我狐疑地看着她,说这里不是有条薄被子了吗?舅妈红扑扑的脸凑在我耳边说,说你是笨蛋你就是笨蛋,你打算半夜爬起来洗床单么?我被抢白了很尴尬,只好问菁菁睡了没,舅妈答非所问地说,大家都睡了。舅妈掀开被子,俯身去铺毛巾毯,我下身硬得受不了了,掀起她的裙摆就去摸她的屁股,咦?舅妈下身光溜溜的,刚才的粉色小内裤不见了。舅妈转过身,白了我一眼说,你就会专门搞背后偷袭。然后用胳膊搂着我的脖子,仰起头向我索吻。我用力把她抱在怀里,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舅妈吻得很投入,一片小小嫩嫩的香舌一直在我嘴巴里俏皮地打转,我用自己的舌头去追逐,她俏皮地逃跑躲藏,我索性发挥运动员肺活量的优势,大力地吮吸她的唇舌,吸走她嘴巴里的空气和甜甜的口水,舅妈的吸气都快供应不上了,舌头被我抓住轻轻地咬了一口,舅妈拿拳头猛捶我的胸膛,我只好放开她的嘴唇。舅妈喘着气,红唇外都是被我吸出来的口水,她抹了一下说,你这人真恶心,不来了不来了。   舅妈一边吻着我的脖子,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内裤,轻轻撸着我硬挺的肉棒,轻轻地说,原来这个坏家伙也有点想着我啊,比上面那个花花脸蛋靠谱多了呀。我有点担心,附在她耳边说,你这么大声,不会给听到吧。舅妈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撸着我的下面,说你做贼心虚了吗?要是被发现我就说你想强奸我。   舅妈把我按着坐在床边,脱掉了我的短裤和内裤,闻了闻我的肉棒,皱了下眉头。我有点羞惭地说,别,今天还没洗澡呢。舅妈掐了我一下,回过头去拿了一包湿巾出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把我的龟头和阴茎擦了一遍,连下面的蛋蛋也都清洁了一遍。冰凉的酒精刺激到下身,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舅妈扔掉湿巾,吃吃笑着说,小东西表现倒不错,酒精这么冰的上去也不怂啊,比这个笨蛋主人有骨气多了。说罢,分开我的双腿,张开小嘴,把我的肉棒一含到底。   其实说到口交的感受,专业和业余的实在相差太远。莞式服务体验过之后,任何良家的操作充其量只能算是意思意思。但话又说回来,说到灵与肉的结合,那是小姐完全不能比的。当初在东莞的时候,第一次和同学在他的社会兄弟招待下体验后,我同学就抱怨这事到最后都是机械运动,而且全程没有情感交流,觉得枯燥得要死,果断弃船上岸了。我也很有同感,但真的欲念来了,就又不管不顾,只想痛快了再说,毕竟比自己DIY还是爽了不止一个档次的。每次离开后都觉得身体满足,精神空虚。应了那句老话:欲望得不到满足是痛苦的,得到了满足是空虚的,然后又是轮回。真的踩雷中招后,我蹲在号子里被JC各种侮辱,羞愧难当之余,也在想自己生理上是不是有点亢进了,搞得如此兴致勃勃+饥渴。此后的事,如打翻了潘多拉的墨盒,各种经不起诱惑,各种见刺激就上,大脑已经被这些刺激得麻木了,只剩下机械快感的追求。   时光回到现在,舅妈给我做的,其实是心理上的刺激和快感。其实我是挺感激的,我担心舅妈跪着膝盖疼,赶紧把她给拉起来,搂在怀里一顿猛亲,舅妈顺势把我推倒在床,扑在我身上一顿热吻。我体贴地用手摸了下她的膝盖,感觉还好。舅妈有点感激地压低声音对我说,傻瓜,我下面垫着拖鞋呢。我从膝盖沿着大腿向上摸去,所经之处柔嫩滑腻,让人爱不释手。摸到大腿根,手掌边缘都可以感受到舅妈的毛绒绒的时候我,我故意只用手背在她的两腿之间蹭了一下,快速地感受了下那里的热度和湿润,就沿着另一条大腿摸下去了,舅妈一声销魂的呻吟,等反应过来又羞羞地拍我的脸,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坏人坏人,一边忘情地吻我。   舅妈的睡裙已经几乎要退到胸前了,整个腰腹和下身都是光溜溜的不着一丝,我感觉我的手都要不够用了,又要爱抚和揉捏她的可爱的肥嫩弹弹的屁股蛋,又忍不住要掐掐她盈盈一握的小腰。随着我上下其手的抚弄,舅妈也一声紧似一声地呻吟,赤裸的下身在我的腿间扭来扭去,用屁股沟不停地顶我的肉棒。我的小腹都能感受到她腿间的湿润和温热了。感觉到她已经有点无力支撑了,我轻轻地抱着她侧了下身,变成面对面侧躺的姿势,然后伸手就向她的下身摸去。   在湿淋淋的花瓣上安抚了一会儿以后,我又去把玩她的阴毛。舅妈的呻吟声停止了,她睁开眼,像个害羞的小儿女说,你说我是不是把下面的毛剃一剃。我好奇地问,为什么?舅妈吃吃地笑着说,我上次看到你妈妈的,又黑又茂密,觉得好性感。我不以为然地说,我不觉得啊。舅妈嘟着嘴说,我觉得啊。然后推着我说,好不好?好不好?我只好回答,好,好,我没意见啊。舅妈推了我一把,佯怒说,人家的意思是你给我刮一刮啊。我一边用手指在舅妈的阴唇和阴蒂上来回乱比划着,一边说,你怎么那么懒,这事都要帮忙。舅妈一边浪浪地呻吟着,一边说人家觉得你给刮好害羞又好刺激的,想到这里下面就要流水。我邪恶地说,舅妈你好没羞没臊的,你啥时候下面不是一直在流水的。舅妈有点生气了,把我的手拨开,作势要转身过去。我赶紧抱紧了,说我错了我错了。舅妈痴痴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只有想到你,或者被你亲被你抱的时候,下面才会有感觉。   我默默地把舅妈的一条腿撩起来,把阴茎从侧面对准她湿答答的下体,用力插了进去,舅妈被这突然的冲击刺激得大声呻吟了一声,嗔怪地说,“你怎么二话不说就进来啦。”我一边抽动着,一边附在她耳边说,“咱少说点吧,这夜深人静的,给人听到了怎么办。”舅妈不再言语,只是一个劲地喘息和呻吟着,扭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我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她的白嫩的大屁股,视觉效果看真的是臀浪滚滚,像那种晃动的嫩豆腐。   不过这时候这张床不争气地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我和舅妈有点皱眉头,这个声音还是有点响的。我俩默契地换了个姿势,我面对着她跪在她下身前,让她的屁股挺起,然后直插而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一点,舅妈一脸很受用的样子,然后这个床的摇晃声还在,一点都没轻,两人不敢继续行动,只好又停下来。这真是做贼心虚,这种偷情的刺激和害怕被人听到发现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反而让人欲火更盛。舅妈咬着嘴唇想了想,说换我从上面来吧。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用手扶着我的阴茎,慢慢地坐下来,坐到最后一小段的时候,舅妈的脸上有点难受的表情,全部坐到位后,人一下子趴在我身上,拌着一声长长而满足的叹息。我担心地问:“舅妈你没事吧。”舅妈摇摇头,喘息着说,“没什么事,这样顶得太深了,每次一碰到最里面,身体就又酥又软浑身没力气。”我怜惜地搂着舅妈,说舅妈你别动,我来动。舅妈摇摇头,自己慢慢的一上一下用下身吞吐着我的肉棒。我双手解放出来,就把舅妈的睡裙一直卷到胸口上面,露出那对熟悉的大奶子,轻轻地安抚和揉搓起来。   舅妈的缓慢动作果然见了效,床的动静消失了。只听到下面吧唧吧唧的水声,在这样的暗夜里听得特别清楚,我的肉棒抹满了舅妈的浪水,发着一种奇特的亮光,泛着乳白的泡沫。浪水顺着我的阴茎淌下来,我的阴毛都被打湿,粘得一块一块的。这种淫靡的场面看得我更加激动了,阴茎更加充血直向上翘。我舔着舅妈勃起变硬的暗红色奶头,只感觉到舅妈的小逼在一抖一抖地夹紧我。   像是习惯了我的粗硬,也像是舅妈的快感在不断地升高,舅妈开始加快了上下移动的频率和幅度,每次深深坐下来的时候,她都会仰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近乎嘶吼的呻吟。我爽得下身直向上挺,追逐那温暖湿润的小逼深处的柔嫩感。舅妈按住了我的腰不让我动,说,你这么一动,我就感觉我忍不住了,太刺激。我只好停下动作,任由舅妈在我身上驰骋。然而幅度频率一加大,这该死的床又开始咿呀咿呀地响,虽然说声音比刚才还是小多了,但这个单调的吱吱声还是很影响情绪。就在这紧要关口上,突然门外传来非常轻微的一声响动,声音稍纵即逝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像是地板被蹭了一下,也像是什么被轻轻磕了一下,但这声音我和舅妈都听到了,紧张之余,我和她都停止了动作,屏息静气,但声音不再响起,只有无边的安静。   舅妈轻轻地从我身上下来,我的肉棒从她的下身拔出的时候,感觉带出了不少液体。舅妈脸红心热地躺在我身边,对我轻声说,倒是提醒我了,我今天不安全,幸亏想起来了。这时那声音好像又有了,舅妈皱了下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反而有点从容了,她中指竖在嘴唇示意我别出声,但还是悉悉索索地穿衣服起身,不在乎弄出声音。她拿过一张纸,用心地把我的下体擦拭了下,轻轻拍了一下。   舅妈蹑手蹑脚地起身,然后走到卫生间门口,勾手指示意我过去,我会意地下床,路过房门的时候,发现房门是虚掩的,这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轻轻地把门关上,反锁了。我跟着舅妈进了淋浴间,舅妈拉着我的胳膊,对我说,我怀疑刚才有人在外面。我一听寒毛直竖,心想这是鬼故事吗?舅妈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有点不好意思,低声地说,刚才床给弄得太响了,估计有人上来看怎么回事了。我瞬间秒懂,点了点头。我和舅妈嘴上都没有说破,但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相比之下,舅妈是靠猜的,但我心里的疑惑却一下子完全打开了,从书房电脑里的文章,到这间房间正下方就是书房的故事来看,于妈妈的轮廓已经很清晰了。   我正在想现在该怎么般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直接到了我的门口,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小一你睡了吗?是李妈的声音。舅妈把我往出推,一边点头向我示意,我忙不迭地把裤衩穿起,然后答应了一声,过去打开了门。   李妈拿着一个空调遥控器在门口,说诶呀,你是不是已经睡了,灯都不关的,今晚温度高,你于妈妈担心你热,想起这个房间空调遥控器没在,我给你拿来了,你要是嫌热,就开空调,千万别不好意思。我谢过了李妈,李妈转身就走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   舅妈从淋浴间出来,怔怔地坐在我的床边发呆,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我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其实我的脑子也很乱的,如果真的是于妈妈意外撞破了,又不小心惊动了我们,除了大家装傻,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多赢之道。   舅妈倚在我的怀里,摸着我的胸肌,柔声说,“小一你害怕吗?”我强自镇定说,“没什么好怕的,这事我妈不是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吗?”舅妈掐了我一下,说,“这事能一样吗?你妈是被拉下水的人,一方面她自己肯定打死不说。何况你是个未婚的男孩子,做了再怎么的事,也就是个有失检点。我是个离婚的女人,和自己的外甥好上了,这个名声对女人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我家里人如果坐实了这件事,态度也会不一样。大人的世界很复杂的,你知道吗?”   看到一向镇定豁达的舅妈如此忧虑的样子,我不禁自责自己精虫上脑,跑到舅妈家里来做这些荒唐事。舅妈仿佛看出了我的懊悔表情,抚摸着我的脸,一脸认真地说:“小一你别这样,舅妈是真心喜欢你的,舅妈什么都不怕,舅妈第一天和你在一起,就想好了今后的所有结局,舅妈绝不后悔也绝不害怕。”舅妈说得如此决绝,我热血上涌,用力把舅妈娇小的身体搂在怀里说,“舅妈我不会说话,但我是个能承担的男子汉,不管发生什么,我和你一起担着。”舅妈在我怀里笑场了,问道,你要承担什么呀,你说给我听听。   我不假思索地说,舅妈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不离不弃。舅妈没有出声,脸上却没有了笑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可是我不能耽误小一一辈子,我越是喜欢他,就越是不能耽误他。   我还想说什么,舅妈捂住了我的嘴,说好了好了,这还没怎么大不了的,就要死要活的,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舅妈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今晚我已经很开心了,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如果睡不着,这里有电脑,你可以上网……不过,不许在我的电脑上看乱七八糟的小电影或者什么小黄文什么的啊。”   舅妈站起身,很轻盈地出门下楼去了,她走路很轻,但并没有刻意掩饰,我站在门边,看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心里还是有点沉甸甸的,怎么都觉得舅妈是为了安慰我故作轻松的。   出人意料地,我听到了舅妈在二楼和于妈妈的对话,大意是舅妈问于妈妈还没睡,于妈妈回答说白天睡得多,书房上会儿网,马上就睡。听完这些,我心里已经有点数了。   我一向有早起的习惯,我穿扮好下到一楼的时候,于妈妈已经在和李妈准备早餐了。于妈妈看到我这么早,多少吃了一惊,说年轻人这么厉害啊,起得这么早,不是这里睡得不舒服吧。我连声否认,说自己一贯如此,于妈妈赞许地点了点头,问我喜欢中式还是西式早餐,我赶紧说随便随便,我不讲究的,于妈妈笑了,说那就各来一份吧,看来还是年轻人能吃啊。   于妈妈今天的装束一反常态地职业,一身非常得体高贵的职业套装,身上还喷了些香水,化了职业妆,一副白领丽人的打扮。这时于伯伯锻炼回来,寒暄了几句上楼去洗澡了。李妈端上来三份中餐,两份西餐,我面前放了一份中式的馄饨,生煎,一份西式的烤面包和培根炒蛋。我愣住了,于妈妈笑容晏晏地说,你不是随便么,只好吃两份咯。李妈端了给菁菁准备的奶粉和辅食上楼去了。一会儿李妈出来说舅妈还要睡一会儿,让我们先吃。   于伯伯飞快地吃好出门了,于妈妈也很快好了,对我说小一你自便啊,于妈妈投资了几家公司,今天有一家要开会和搞活动,公司派的司机已经来接我了,中午我不回来,你想吃什么自己跟李妈说哈,对了,书房电脑好像硬盘满了还是怎么的,一直跳错误,你要有空帮我看看。说完也提着包急匆匆地出门了。   李妈一边刷碗筷一边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李妈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就走了。李妈说我知道你今天没事,吃过中饭再走,反正我和莉莉都要吃的,不差你一双筷子。我说那就看你们随便了,李妈说嗯好,我知道了。李妈上楼把菁菁抱出来,放到儿童车上,菁菁咿咿呀呀地玩着玩具,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李妈笑着对我说,小区有个早教班,给小孩子们玩的,隔天就得带这个小丫头去一次玩个两小时的。今天莉莉身体不舒服,我带菁菁去,玩好了我就去买菜,我先走了啊,你自己家里别客气啊,饮料茶水零食的自己动手,别客气啊。   偌大的别墅一下仿佛就剩了我一个人,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洒在桌面上,一杯英式红茶的热气如轻烟般飘起,恬静得像退休生活。这让我想起我小的时候陪着爷爷奶奶,看太阳投射在客厅茶几上的影子变幻,从日出看到日落,觉得一天真的好漫长。   我拿着笔记本怀着复杂的心情上到二楼舅妈的卧室,门虚掩着,敲门进去,舅妈在床上脸冲里正在熟睡,我轻手轻脚放下笔记本,注意到她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和日夜百服宁,我从热水壶里给她的杯子加满水,把被子给舅妈盖好,轻手轻脚地退出来。   于伯伯的主卧和舅妈的房间中间,隔着的拐角房间就是书房。我打开电脑,果然C盘已经红了。我窃笑了下,这个症状太熟悉了,我打开下载子目录,果然里面有几十个G。我皱了皱眉头,这下载得也太狠了吧。看了其他盘,剩余空间也不多了,不管了,先把个人文件夹整体迁移到D盘应应急再说。文件在一边拷贝中,我检查了下网页浏览记录,果然是下了一个播放器插件,这个插件自带了一个边看边下载功能,把看过的视频都给自动下载下来了,难怪这电脑要中招。   我同学情圣是这种小黄文和小黄片的爱好者,攒了一移动硬盘。每次睡前卧谈的时候,他都要有声有色地评论推荐一番,然后在大家的称赞和奉承中各种飘飘然,醉心于做一个老司机。然而我并不太感兴趣,也很少参与讨论,但耳濡目染久了,也知道个大概了。我粗略翻了下网页内容,视频倒是各种都有,但MILF类的还是占了主流。我随便点开快速拉进度条浏览了几部,老实说片子里的所谓熟女比于妈妈要老很多,身材都有点变形了,不过的确有种不可描述的魅力,特别是视频中和年青男子xxoo时的淫贱表现,真的还是蛮刺激的。欧美的比较直接,片头结束了就开干。日本的就比较含蓄了,总要经历挑逗,勾引,半推半就最后欲罢不能的流程。这些片子看得我眼红心热,感觉下身又要冲动,赶紧关掉了离开。   我静静地思考了下,从已知的情况来分析,这个电脑的主要使用者是于妈妈和于伯伯。但于伯伯肯定是简单看看新闻的那种人,那么硬盘里的乱七八糟视频就是于妈妈看的咯。于妈妈晚上会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看这些羞羞视频,说明她多少也是有点欲求不满的。经历了我妈妈的情况后,我对熟女欲求不满带来的渴望强度威力已有所领教。昨晚多半于妈妈在书房听到了头顶上我房间的响动,上楼查看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舅妈,弄出声响被发现了,就推出了李妈上来送遥控器来打圆场。   稀里糊涂地脚踩了两只船后,开始对一切的事情变得敏感起来,平时也是尽一切可能地掩饰和腾挪,副作用就是对各种花招和套路开始变得有辨识力。如此说来,我和舅妈的事情多半是实打实地被坐实发现了的。   我心里做了个决定,决心以后不来舅妈家了,为避免尴尬也为早日忘了这件事。只是今天时间还早,房子里又只有生病的舅妈和我两个人,今天的佣人不知为什么还没来,我甚至都不知道这门怎么关。我决定到楼下沙发那里看看电视,玩玩手机,等李妈一回来就告辞走人,绝不留下来吃中饭。   经过舅妈房间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下,忍不住进去又看了下她的状况,舅妈仍在一动不动地睡着,大约就是药效的作用。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热,但还算不上厉害。舅妈好像被我的触摸惊醒了,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我一眼,充满疲倦地说:“小一,舅妈浑身都在痛。”   我十分心疼,坐在床边帮她按摩肩颈和背部的肌肉,看能不能缓解下疼痛。舅妈按住了我的手说,“没用的,我是感冒了,里面的骨头酸疼,不是肌肉酸疼,你别白费劲了。”   我静静地握着舅妈的手,这个平素坚强活泼,乐观开心的女人,现在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人心生爱怜,我不由地抱紧了舅妈的身子,说舅妈你冷吗,我帮你暖暖。   舅妈扭过身来,看着我的眼神都是疲惫和无奈,她摇摇头说,我只是感冒,很快好的,你别离我太近,会过给你的。我更加心疼了,搂紧了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舅妈禁闭嘴唇,说不要不要。我柔声说,不要紧,我不在乎的。舅妈露出感动的表情,也伸手抱紧了我。   就这样抱着一动不动躺了一会儿,舅妈伸手去摸我的下体,发现了我的硬挺。舅妈一边隔着裤子抚摸的突起,一边轻声说,这个坏东西昨晚是不是没吃饱呀。我色色地说,要说吃你是负责吃的,我这个只是被吃的命。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挑逗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她的下身摸去,她用手拦住了,说我那里还没好,这么摸会不舒服,你在外面摸摸先吧。我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然后隔着内裤轻抚她的下体。舅妈咬着嘴唇,任我摸了一会儿,说小一你要想了,那就要了我吧。接着又说,不过你不能弄在里面,我这两天是危险期。我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舅妈你这么难受,好好休息呗。舅妈说,我是没力气了,要弄也是你来,说不定出一身汗还好得快呢。我把舅妈的内裤退到膝盖上,开始思考要不要下手的问题。   我正犹豫间,突然听到楼下有人进门的声音,但凭脚步声感觉不是李妈,因为是高跟鞋快速行走的声音。我心里一个声音说,糟了,果然又被于妈妈给堵上了,一天之内堵两次,我也是醉了。   这时于妈妈已经在喊我了,小一小一,你在哪里,你在家吗?我大气也不敢出,屏息听着于妈妈的呼唤,于妈妈叫了几声没反馈,就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但她好像没有上楼的打算,而是直接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我松了口气,赶紧爬起来脚步很轻地往外走,舅妈在我身后笑了,说你这个人啊,跟贼一样。我顾不上反驳她,出门进了隔壁的书房。   我装作刚从书房里出来的样子,和楼下从卫生间出来的于妈妈打了个照面,出乎我意料,于妈妈把衣服脱得只剩下胸罩内裤,手上捧着换下来的衣服。两人视线一对上,不禁都愣住了。于妈妈的曼妙身材全部被我看了个彻底。于妈妈身体的肌肤非常白,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白皙娇嫩的身体,简直是近乎完美的身材,一身名贵典雅的淡紫色内衣,蕾丝边的半罩杯胸罩勉强遮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乳房的一半是露在外面的,挤出深深的乳沟,下身是非常接近丁字裤的那种窄小内裤,像是勉强遮住了三角区,衬托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我几乎都可以猜到如果从于妈妈背后看,两瓣雪白的屁股应该是全部露在外面的,只有细细的内裤从中间掠过。我都忘记了要回避一下,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于妈妈,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于妈妈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低头向一楼的换衣间走去,一边说,别提了,会议取消了,白跑了一趟,半路上折回来了。我看到于妈妈匆匆离开的样子,才想起自己的失态,赶紧扭头回去,一边解释说,刚才我在上厕所。于妈妈哦了一声,进衣帽间去了。   我非常的囧,直后悔自己当时那种楞的样子肯定被于妈妈当成了好色之徒,不由得叹口气,觉得这里,真的是不能久留了,得赶紧逃离。   我走下楼梯,正好和换好居家服走出来的于妈妈打了个照面,于妈妈笑容满面地说小一你中午要吃什么,我们给你做。我连忙推辞说,不好意思啊于妈妈,我单位找我有事,我得立刻回去了,饭来不及吃了,下次吧。说完我就转身要出门。   这时于妈妈情急之下忙着喊,小一小一你稍等下,于妈妈交代的让你修书房的电脑你修了吗?我停下动作,说,哦,那个啊,我已经都弄好了。不过那个你以后看视频的时候,下面有个边看边下载的选项把它勾掉,就不会占硬盘了。于妈妈的声音小了下来,轻声地说,谢谢你啊,小一。我赶紧道了再见,离开了房子。   我离开的时候把汽车钥匙放在舅妈的笔记本电脑上了,虽然舅妈家里几个人待我如自家人一般,也非常豪爽慷慨,但我也不能老是占着人家便宜不放。于伯伯虽然是国企大老板,毕竟我从平时作派看他也是个正直的人,不是什么贪官污吏享乐成性的。这两天在舅妈家的事,毕竟有点让我自己接受不了,或者说,那个欲望上来的时候的确是不管不顾什么都敢。但冷静下来觉得把关系处理得过于复杂了,有点对不起他们的感觉。   回家的地铁上,我把手机关了静音,我想自己静一静,自从开始工作以来,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要靠别人来推动关键节点。而我自己,本来想一腔热血靠自己努力做点事的,却遇上了院长这个衣冠禽兽。我妈走后我是越想越气,但现在也什么资格和必要去收拾他出气了,毕竟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是有做一个血气方刚的人的选项的,我没有选,事后找茬的行为,只能说明懦弱。   离开学还20天左右了,向老鸟们打听过,开学后大概两个月时间可以办好手续,如果那时候辞职的话,会面临巨额赔偿,但不会把档案和户口实质性地怎么样,最多使点小绊子罢了,但只要肯花钱,就又不是什么事了。钱,说到底,一切都还是钱。   中午回到学校,收到了校办的一个电话,却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有个老师跟我说书记早上来了,因为院里现在就我一个干事,其他人都是刚到岗的教师教授,院长联系不到,又找不到我人,书记找到校办问情况。我有点慌了,直奔去书记办公室,发现锁着门,我才想到办公室钥匙还在我那儿呢。我赶紧奔回我自己办公室,发现一位30多岁身材瘦削戴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很文静的一个女士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打了个照面,觉得很眼熟,又叫不上来,我自我介绍说我叫周一,是院办的干事。这位女士冲我笑笑说,原来是校男排的大帅哥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确实想不起来,有点挠头。她笑着自我介绍说,我是吴梅,之前是在宣传部,现在调到院里来做书记了。我恍然大悟,连声说吴部长好,不,吴书记好,我记得你,前年还是去年大运会你跟着我们运动队去做过报道的,吴书记说是啊,我之前是分管内外宣的,写过你们的报道,专访。今年其他同事做了,我就没跟去。   吴梅在学校的口碑还是不错的,自从她做了分管内外宣的副部长后,学校的自媒体,网站比之前亲民和接地气了不少。现实中的吴梅比我想象得更内敛一点,这和她在宣传中表现的那种活力四射的感觉还是多少有点不符的。我赶紧带她去她的办公室,和院长的一样,还没有完全弄好,主要是有些家具没到,装修后的味道也有点重,每天开窗关窗地散气味。吴梅有点皱了皱眉头说,小周啊,要么开学前我就在你办公室和你一起办公吧,你别有压力,办公室什么时候弄好什么时候我再搬过来,我知道整个学院就你一个人在忙,我不催你,几时好了几时来。我赶紧说那怎么行,我那里人来人往的乱七八糟,不是电话就是来人半是,闹哄哄的,影响领导工作啊。吴梅摆摆手说不要紧,说不定我还能搭把手,你就不要推托了。   我在我的大办公室里收拾了一个位置出来给吴书记,就在我的正对面。吴书记拿了几本书出来码在桌上,然后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就开始忙了。我坐在对面,整理手头的工作事项。吴书记年龄大概也就和于妈妈的年龄差不多,但风格截然不同,像是民国文青的感觉,装扮很朴素但很得体大方。算不上漂亮,但眼睛很大,笑起来很温柔很好看。好歹算半个熟人,我也不那么紧张或者小心了。   吴梅并不知道院长去哪儿了,甚至都没见过院长的面,校办给他反馈说院长是请了事假的,时间大约一周。吴梅问我知不知道这事,我如实说我也是只收到这个通知,至于大白天的手机关机,我猜多半请事假是出国看女儿去了。   晚上吴梅请我吃了顿饭,说我们学院新设立的,赶上机构改革,在非教学人员配置上是低配,意味着院办可能满员不超过三人,我被院长报备副主任一职,吴梅要求我把行政和党口的工作都兼起来。我其实很想鼓起勇气说我不想做了的,这种破职位,又累又没营养,拿钱还少,但也没不好当面推辞,就有点沉默。吴梅觉得我的态度有点奇怪,就说你这样一出道就做副主任已经很好了,你看同期留校的行政条线的都只是科员级别的哦,人少活多是事实,但上升空间也大啊。我只好点点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吴梅很能喝,但她没多喝,我也不敢喝,我们俩整了三瓶啤酒就到位了。喝上酒我开始打量吴梅,穿着来看比较保守,身材也一般,不能说平胸吧,起码是不怎么大。身材偏瘦,个子也不高,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牛仔裤里包裹着的屁股还算是圆圆翘翘的。   吴书记的确是个挺弯下腰做事的人,她来帮了我的大忙,基本上她动用影响力和关系做成的事情,就不用我顶着烈日奔来奔去了,我主要就忙着和装修队打了一礼拜交道,院长办公室算是都好了,书记办公室我估计再晾个三五天的也没啥问题,下周末估计就可以搬进去了。   周四的时候,吴梅让我到北京去替她开个会,我看了下会议通知,是让涉外教育行政口参加的,先开会再培训,大概要9天时间,连着两个周末,我心里暗骂这个缺德,把周末时间都给占了。   忙到现在了,出去散散心也不坏,正好最近心里为各种事情纠结,也是个放松机会,我就答应了。周五一早,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高铁。   这一礼拜,小薇偶尔给我发发微信,闲聊几句。舅妈和于妈妈那里,则一直沉默无话。   (续十四)   小薇对我周五出差的事非常郁闷,因为她做家教的那家人家打算周六去海边玩,原先还打算邀请我一起,这个海滩正好在搞旅游嘉年华,小薇想和我去混个沙排的名次,骗点奖金。每次想到这里,就会觉得遗憾,因为我唯一的特长排球,其实是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的。   北京的开会和培训非常无聊,讲的都是涉外教育和外事规则等等我看起来几乎是老掉牙的东东,都什么年代了,不过留学生还是外教,还是出国工作进修留学都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用不着各种审慎,各种小心,各种如临大敌吧。但因为这是教育和外交这边的一些政策指导要求,回去还要传达和学习,不敢逃课,硬着头皮跟着学罢了。   院长对书记放我去培训的事情不太满意,在他看来那是给书记这种政工干部准备的,因为的确开会培训都是个半度假的地方。而我还肩负着学院的各种打杂事务,我走了后,书记都捡起来做了,院长也就不好意思当甩手掌柜,也得下手分担着点活,但他没干过这些鸡毛蒜皮的活儿,所以常常得打电话问我这个那个的,弄得我和他都尴尬不已。   小薇的家教结束了无事可干,她问过我接下来的假期安排,问我有没空陪她出去旅行。我没法正面回答,只能说回去后看院里安排,如果能请出假来再说。我其实对小薇有点隐隐的担心,但我离得十万八千里,也不能事事丁关根,直到有一个下午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是小薇做家教的那家女主人打来的,她说她去了趟学校,才设法拿到了我的联系方式,电话里她直截了当说了让我震惊的话,就是她觉得小薇有可能在用不明的药品,让我务必务必要关注。   放下电话我心情非常沉重,一直以来的怀疑基本坐实了。瞬间我觉得很孤立无援,这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在完全确定之前也不能和小薇正面杠,我思来想去,只好又打通了兰姐的电话。   “你终于来电话啦。”兰姐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小薇用药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迫不及待地问她。   “现在想起我来了,早我提示过你了啊,你不愿意理我。”兰姐懒洋洋地说,打了个呵欠。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小子傻了吗?把微信好友加回来,我跟你慢慢说,我先要忙了,回头聊。”兰姐把电话挂了。   我在黑名单里找到兰姐,把她放出来了。她给我发了几张图片,都是拍的酒吧监控监视器的图像,现在的监控清晰度很高,这几张图片已经雄辩地证明了小薇的嗑药事实。   “这要是特么你们设的局,我非弄死你们不可。”在震惊之际,我现在只有愤怒。   “这个你多心了,你们小薇后来没来过李哥的店,其他店不是他的地盘,生意人,不会为了区区几万块钱去坏行规的。”兰姐平静地回答。   “再说了,你不是有很硬的后台么,我们弄这些把柄给你,招惹是非么?”兰姐又补充了一句。   “那你怎么不早说,不劝阻?”虽然我也想大约未必和他们有直接关系,但我还是觉得兰姐之前瞒了我。   “我跟你说过啊,我还救过你呢,后来几家店的监控我去看了,你家小薇也是被套路的。”兰姐说我只有长叹,小薇的这个命啊,撞上了这种事。   “你怎么证明你们和这件事没关系。”我觉得我还是信不过他们。   “很简单,你报警啊,再叫上你的后台,一起查啊,看能不能查到我们头上,视频证据我都给你啦,你照着上面人头抓人,问口供呗。”   “你以为我不敢吗?这事和你们没关系,我不信。”   “你他妈以为都跟你这种穷屌丝似的,为了几万块钱犯重罪,去坐牢吗?”兰姐似乎有些怒了。   “那你怎么不去制止他们啊。”我有点绝望了,“我不是做局的人,但我们也不是活雷锋,也早跟你提这事了,我对你有义务吗?对你女朋友有义务吗?小弟弟,狗不要咬吕洞宾行不行?”兰姐回复得很快。   我无计可施,无人可商量,我满腔的郁闷,却无处发泄,我差点把手机扔出窗外。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离培训结束还有两天,我赶紧到群里问了剩下两天安排,是明天结业,后天安排旅游活动项目。我立刻请了假,拜托一起培训的同学帮我寄回结业证书,然后退了回程车票,然后订了当晚最后一班回上海的航班。   时间很紧张了,我打包了行李立刻向机场出发,路上我把航班号和到达时间发给了小薇,让她到机场接我。很久没有回复,我追了个电话,小薇很欣喜地答应了。   这次飞机没晚点,到达上海已经是晚上快1点了。我在坐自动扶梯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小薇那高挑的身影在出口外等待。   小薇一脸开心地跑上来和我拥抱,我却没有那个心情,我拉过她的胳膊,反复看她胳膊上的正反面,小薇的表情一下变了。还好,胳膊上还没有明显的针眼或者淤青。   我虎着脸往外走,小薇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是挽着我的胳膊跟着我。走到室外,小薇拿出两个打火机,我点了一支烟,镇定了下情绪,问她:“多少时间了,什么程度了。”   小薇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非常无助和害怕的样子。我心软了,赶紧安抚着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就是好好陪你的,但你得把事实都告诉我。   小薇抽噎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经过。起初也是不知情,就是单纯感觉去夜店喝酒跳舞特别嗨,后来慢慢就离不开那个感觉了,直到了有一天有人拿了药出来,让她花钱买,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上瘾了。   我狠狠地掐灭了烟,问她现在瘾有多大,什么时候到这个量的。她抽抽答答地说,差不多两天一次,从上个星期开始的。   我盯着她问,我和你一起去酒吧那天呢,小薇低着头说,有。我恨不得给她一大嘴巴子,但尽量控制情绪,平静地问,那有人想给我下药,你知道不知道?   小薇一脸惊慌的样子,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自己这样我已经很纠结了,怎么敢拉你。但那天我用的量有点多,自己也是有点迷糊了。   “为什么?”我惊诧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抹着眼泪,有点害羞地说,他们说,这个药用到量,会让男人很爽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她,你说的她们是谁。小薇有点犹豫,没有回答。我火气上来了,很大声地说,怎么,现在你还要给他们打掩护吗?旁边经过的几个人都在侧目看着我。   小薇赶紧说,不是不是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又补充了一句,是女的。   我突然想起,戒毒宣传里的一句话,说吸毒者的话,一句也不要相信,我眉头紧锁,带她排队乘出租车回到了住处。   小薇去洗澡了,我给兰姐发微信,想侧面验证下小薇说的话,兰姐没回。我看了看表,这个时间段她大概还在卖艺呢。   小薇洗完了,在她的要求下,我心不在焉地拿起电吹风,帮她吹干头发。小薇搂着我的脖子,我没有动,只是看着手机。小薇的眼睛里含着泪,说哥哥,我怎么办啊。   我也长长叹息,是啊,怎么办呢,我也没有经验啊。   就这么静静坐了一会儿,兰姐回消息了,说她下工了,问我有没兴趣一起宵夜。我立刻回复了好的,你找地方。   我给小薇看了兰姐的微信,然后起身出门,小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没有说话,垂下了头。   兰姐穿着一身连衣裙坐在大排档的一张椅子上抽烟,面前几个凉菜和两瓶啤酒。兰姐脸上的浓妆卸掉了,其实素颜和还是挺漂亮的,穿着也很朴素,一点看不出来是夜店里的金牌舞女,反而像个气质优雅的高级白领。看到我来了,她把烟掐灭,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默默地点了一支烟。兰姐看了一眼我的烟,从坤包里摸出两包软中华丢给我,我推让不受,她冷笑了一声,抽我的烟是丢人还是怎么地呢?我讪讪地,又干了一杯啤酒。   “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先告诉你一下让你方放心。”兰姐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远处,对我说:“小薇虽然在用药,但她那方面没有乱来。”   “这个你怎么知道。”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她的伙伴我都见过,男男女女,我能看得出来,没那方面的瓜葛。”兰姐端起杯,碰了下我的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看男女的事,我比你有经验。”   我倒是没有刻意怀疑过这个,但当务之急,是小薇的事情怎么办。   “这个事如果不怕人知道,就简单得很,直接上戒毒所。戒毒所有两种,一种是强制的,你懂的我不多说了。另一种是自愿的,相对比较宽松,来去自由,但法律规定仍然要直系亲属陪同送去,还要通知单位。”兰姐面无表情地说   “那不想让人知道呢。”我心里沉甸甸的,如果按兰姐说的办,小薇的家人,学校这边的事,绝对闹成不可收拾的大事。   兰姐摇摇头,说:“没办法。”   我恨恨地说:“那你还说个屁。”   兰姐没介意我的态度,撕开我的软中华,拿了一根点上,说:“不过我有个很私人的建议供你参考。”   我转着酒杯,等她出牌。   “现在有那种私人戒毒所,保护所有戒毒人的隐私,效果也很好,每天有固定时间可以用手机联系,除了价格有点贵,几乎没啥别的缺点。”   我狐疑地看着她,“有这种事?”   “这些都是半地下的,你这种局外人当然不知道。”兰姐喃喃地说:“这世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这种需求的人更不少。一个生理治疗疗程20天,前后加起来近一个月。”   我在心里盘算了下,貌似这是比较符合需要的模式,“多少钱?”我有点为难地问道。   兰姐笑了,说这个才是今天的问题,报价是18—20万,我的路子,能压到15万,不能再低了。   我当时一定是被这个价格震惊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这事有蹊跷,我忍不住又要站起来,尽量克制着声音说:“我看这还是你们做的局!”   兰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爽或者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一副怜悯的表情,“弟弟啊,你这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这点钱对老板们来说,就是一顿饭钱,甚至一瓶酒钱。我之前说过一遍,以后不会说第三遍,明确地告诉你,人家没空来陪你玩这个,更不会为了这几个小钱去招惹你这种愣头青。”   我颓然地坐下,这事如果要瞒住家人、学校进行,意味着又是万事具备,只差钞票。   兰姐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远方,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一个没钱的人需要用钱,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兰姐的表情只迷惘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了干练但又玩世不恭的神色,她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表说:“你自己有或者能弄到这个钱,是你的本事,我给你指了路子,你自己去搞定,我不参与,也和我无干。如果你差钱,上次李总给你的提议仍然有效,我可以做这个中间人,如果你信得过的话。”   我奇怪地问:“什么提议?”兰姐说,你忘了李总让你帮忙的事了吗?我说有是有,但没说什么事啊。   兰姐说,这事比较特殊,你要答应前面的安排,我再给你说详情,不过你放心,伤天害理加违法的事,我们肯定不做。我给你点时间自己想想好,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想好给我微信。   回到家小薇已经睡了,脸上还有泪痕。我心疼地爱抚着她的裸露的光滑的背,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但事不宜迟了,这事如果要瞒,就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狠狠心,推醒了她。   小薇惊慌地坐起,看到是我,投入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把她拉开,说我们现在必须把话说清楚了。   小薇的脸上现出惊恐的神色,说哥哥你要举报我么?我摇了摇头,说那个肯定不是最佳方案,你现在自己说说看,你有哪些路可以走。小薇坐在床上沉默不语,两条大长腿白生生地直晃眼。   我看她不说话,就主动给她摊牌:办法1,你去找自愿戒毒所,但这样要通知家长和单位,家里倒也罢了,打了骂了也就差不多了,但学校知道了,你肯定被开除。办法2,今天兰姐给我说的,去私人戒毒所,瞒着大家,趁着假期这最后20多天,把毒戒了。小薇不等我说完,摇着胳膊说,我选第二个办法,我不要让别人知道,更不能给学校知道。   我叹了口气,点了根烟,说办法2要十多万,你知道吗?我是拿不出的,你能吗?小薇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答话。   我继续说,如果只是平常小事,这点钱问家里要,没什么难度,现在时间这么紧,来得及编个好使的谎话吗?说话间,我却在想,我欠我舅妈的钱,还没还呢。   小薇咬了咬嘴唇说,那我这个脸不要了,我去和我妈说,让她给我打钱。我看她可怜,沉吟了下说,要么我去想办法吧,找家里或者亲戚朋友化点缘。小薇表情很失望地摇摇头,说算了,哥哥你是个小谎都不会撒的人,你弄一圈地球人都知道了。而且这事传出去,你不比我丢的人少。   两人都沉默了,完美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就看当下的取舍和权衡。我已经走投无路,又不能丢下小薇不管,我咬咬牙,把兰姐给我的建议拿出来了。   小薇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她低头擦自己的指甲油,一边说,哥哥如果让我连累你,我是死都不肯做的,大不了丢了人,退了学,如果把你逼到什么份儿上,我不如今天死了算了,不要拖累你。   小薇的表态让我心疼不已,我暗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她身败名裂,毁了人生。我搂紧了小薇的腰,语气坚定地对她说,小薇,去私人戒毒所的事就这么定了,钱的事我解决,你收拾好东西,调整心情,安心把它戒掉,一切就都Okay了!小薇使劲地摇头说,这么大一笔钱,你怎么去弄。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没关系,先借着,慢慢还不要紧的。小薇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人家会同意么?我苦笑着说,我是学校公职人员,赖着戒毒的账,他们有的是把柄可以搞臭我,根本不用担心我不还的。小薇柔情万种地靠在我胸前说,哥哥只要过了现在这关,只要能把还钱时间往后拖,这个钱全部我来出,不要你出一分钱,就当是我现在借你的好了。   小薇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我还是有点担心,你的钱从哪儿来啊。我坦白地把兰姐的事告诉了她。小薇惊讶地跳了起来,兰姐?她有这么多钱,这么大能量?我说兰姐背后有金主,金主有事找我帮忙,暂时借我而已,又不是不还。小薇狐疑地说,什么事这么巧啊,正好这时候找你这个穷教师帮忙。我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我也不能答应不是?小薇若有所思地说,她不会让你……让你去陪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吧。我笑笑,说应该不会,我这人跟雏儿似的,嘴不甜,人不活络,人谁要我。   小薇嘟着嘴,晃着我的身体说,你答应我,就只是暂时借钱,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说我肯定答应啊,惹上事了我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啊。小薇这才放心。   我累了,衣服都没脱就倒在床上,小薇蜷缩在我胸前,像一只小猫。小薇问我,是今天就要去吗?我说可不是,再晚了开学你打算逃学吗?小薇说,那算时间开学也要缺席10来天呢。我说15天之内我这个做老师的肯定搞得定,你放心。小薇又想起了什么,说那我家人发现我失联了怎么办,我说戒毒所每天三餐时间是允许用手机的,你自己编个故事圆了不就行了。小薇嗯了一声不再提问。   小薇爬上来和我接吻,我象征性地回吻了一下。小薇不肯罢休,使劲摇我的身体,说今晚我不想睡了,反正接下来一个月要见不到你了。我奔波了一天已经呵欠连天了,皱眉说,早点休息吧,不然明天起不来。小薇还是不放弃,把一条腿压在我下体上,用手从T下面摸我的胸肌和腹肌。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她说,怎么了,今天又嗑药了。小薇眼圈一下红了,扭过头去不再理我,我非常后悔,觉得自己嘴太欠了,怜惜地侧转身,紧紧地抱着她,她扭过头,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爱你哥哥,我只想和你做爱。然后用力吻上了我的嘴唇。   一阵激烈的热吻后,小薇满脸爱意地捧着我的脸,说哥哥你累了好好休息,我来伺候你。她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背心,两只白嫩可爱的乳房跳出来,乳尖上的两个红樱桃随着身体动作一抖一抖,非常可爱,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们。小薇非常粗暴地拉下我的内裤,一口就含住了我的阴茎。我始料未及,连声惊呼,别别,我还没洗澡呢。小薇吐出我的肉棒,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哥哥,我一点都不嫌弃你,我喜欢你,我爱你。然后又低头开始快速地吞吐起来。   我的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丁香小舌的刺激下迅速充血膨胀,充满了她的口腔,小薇的吞吐变得不那么顺畅了,嘴巴也因为呼吸不畅的原因发出唔唔的声音。我一把抱过小薇的屁股,扯下她的小内裤,露出两股间粉嫩的阴部,洗得干干净净,闻上去还香喷喷的,看来刚才不光洗澡了,还用了什么香体的东西。我爱怜地把她捧在嘴边,温柔地用舌头舔弄她的粉嫩的阴唇,用牙齿和舌头轻轻地顶着她的阴蒂,轻轻地画圈。小薇的腰胯部一阵阵地扭动和痉挛,嘴巴也离开我的阴茎,发出非常舒爽的呻吟声。我促狭地轻咬她的阴唇,用牙关轻轻咬她的阴蒂,小薇死死地掐着我的腿,嘴里疯狂地说着,哥哥你咬我啊,用力啊,我当然舍不得真咬,加大了舔和吸的力度,小薇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向外分泌液体,都粘到了我的脸上。小薇从我身上起来,爬在我的身上,面对着我,用手扶着我高高勃起的阴茎,扭动着小屁股把我的鸡巴纳进了她的热乎乎,湿淋淋的小逼。   小薇痴痴地看着我,开始上下摆动她的腰身用小逼套弄我的肉棒,到底是运动员出身,小薇的臀大肌,大腿肌肉,和膝盖要有力发达多了,她以蹲坐的姿势上上下下保持速度连续骑了上百个回合,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嫩屄的反复吸吮和套动下,爽得无法形容。如此高强度快节奏和长时间的对我鸡巴的刺激,带给我巨大不间断的快感。小薇仍然是生涩的,她不会像熟女一样调动全身的诱惑和性感来刺激我,而是仅靠一个屁股上下吞吐肉棒的动作的快速强力的反复,就让我爽得不要不要的。骑累了,她俯下身把乳房塞到我嘴里,然后前后移动,摩擦着下身。   可能确实有点累了,我觉得我快要撑不住了,龟头传来的刺激一阵紧似一阵,我翻过身,把小薇推倒,让她翘着屁股,因为腿长屁股翘得很高,正好对我的角度,我从身后捧着她的结实浑圆的肉臀,大力把自己的鸡巴往她的嫩屄中连续抽插。小薇被我肏得尖叫连连,浑身颤抖。   在小薇的坚持下,最后我是用正常传教士体位交货的。小薇已经有几次小高潮了,她的脸泛得很红,满脸都是渴求,她重重地对我说,哥哥你用力,你快一点,我又要不行了,我想和你一起。我一通强插猛干,她的阴道里各种不自主的颤动和握紧,各种湿滑和暖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在我快要射的一刹那,她心有灵犀地用力用阴道夹紧我的肉棒,两条腿死死盘在我腰上,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拼命地和我接着吻,使劲用牙齿咬着我的舌头和嘴唇。松开喘气的时候,她一边喘息一边说,哥哥你答应我,以后你每次射给我的时候要一边亲着我。我点点头,吻上她的嘴唇,在她的浑身发力的怀抱中,臀大肌一抖一抖地,把憋了快两周的大量的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逼深处。小薇紧紧闭着眼,幸福地用力用舌头吮吸着我的舌头和嘴唇。下面的嘴拼命吮吸精液,上面的拼命吮吸我的唾液。   小薇从高潮中渐渐平息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还不算太软的鸡巴和蛋蛋,一边惋惜地说,可惜今天不是排卵期,不然我好想怀上哥哥的宝宝。我搂着她的肉肉的小屁股,没有吱声。小薇眼眶有点湿润,脸紧紧贴着我的胸膛,说:“我以前不懂,现在真的感觉自己好想当个妈妈,好想给你生个大胖宝宝。”我摸着她的头,说尽说傻话。小薇撇下了嘴,只管抱紧我,不再说话。   我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小薇那年轻白嫩的肉体,从挺拔圆润的乳房,到肌肉发达脂肪偏少的结实紧致的小腹,含羞可爱湿答答的少女阴部,柔腻有弹性的大腿。小薇的肩比一般女生宽不少,背部肌肉也发达,摸她的背跟摸我自己的似的。要有一个月见不着了,有点惆怅,30天之后呢,也很难说。我想起和几个人之间的混乱关系,心下有点恻然。   小薇见我这样迷恋她的肉体,一脸幸福的表情,主动把身体往上挺,还把热腾腾的乳房往我嘴里塞。我象征性地吃了几下,就推开了。小薇看我心有芥蒂的样子,明白了我的沉默。她一本正经地盯着我的眼睛,说哥哥我的心和肉体都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是还怀疑,我发个毒誓给你,如果我有说假话,我不得好死。我赶紧拦住她,说好了好了,你就安心戒毒,千万这次把自己给弄好了。幸亏你现在还念头轻,假如你瘾重了,将来做什么事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小薇的眼泪又要下来了,我心疼不已,紧紧地抱着她。   我知道跟舅妈我妈于妈妈这样的熟女比起来,小薇这个年龄的女人,性欲不会很强,最近如此主动如此骚浪,我是有点介意的。现在看来,一个是毒品作用,一个确实这个小丫头对我一往情深,想方设法想讨好我,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占有欲的表现。小薇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上来亲了我一下,说,你这心不在焉的,又在想哪个女人呢?   我佯作嗔怒,拍了下她的结实紧致的小圆屁股,说你又在瞎说。小薇嘴巴一嘟,我才没有瞎说,你不知道女人用心研究男人的时候,都是福尔摩斯吗?你年轻,帅,个子高身材好,那个又厉害,女人见了你,肯定迷得神魂颠倒。你这么木讷内向的人,肯定被窝边草给吃了,我说的对不对。我没有回答,小薇用手捏着我的脸说,你要是外面乱来,我就和你同归于尽。至于你偷偷打身边人的主意,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啦,反正她们只是用用你而已,最后你娶不了她们,只能娶我,哈哈。   我知道小薇在含沙射影地说舅妈,也被她说中了心事,不由长叹了一声。小薇嬉皮笑脸地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来来来,快想办法堵上我的嘴,省得走漏了风声。一边促狭地用手捏了下我的阴茎。我把她的手拿开,一边下床,一边说赶紧去洗个澡吧,脏死了。小薇起身整理了下床单,跟着我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小薇不顾我的反对,又帮我口了一次。她半跪在地上,两手搂紧我的屁股,含着我的肉棒起劲地吮吸吞吐。我欲望上来了,用手抓着她的头发,像操逼一样地插她的殷桃小口,小薇的经验和技巧还显然受不了这种深喉,但她拼命忍着,干呕连连,我有点心疼,就拔了出来。   回到床上,小薇又敏捷地骑到我身上,用股沟摩擦着我的勃起的肉棒,脸上含羞地说,哥哥我还想要,今天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我哼了一声说,你明天不想走路拉。小薇一边扎自己的头发,一边说,谁还管得了这个,我今天一定要喂饱你。说话间,小薇侧起一条腿,用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对准我高高挺起的鸡巴,慢慢地坐了下来。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满脸含春地看着我说,妹妹的下面好不好。我点头说好。小薇又问,怎么个好法,我说水水的,嫩嫩的,紧紧的。小薇脸蛋泛红,满面桃花,她俯身亲了我一下,说那哥哥你使劲操我呀,我的小逼好喜欢哥哥的硬棒棒啊。   我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女上的,后入的,传教士的,小薇一直淫声浪语地大声叫床。足足折腾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最后在小薇的坚持下,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和脸上。   小薇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两条腿大张开,她用舌头尝着我的精液,高耸的胸脯起伏着,一副淫靡的样子。我看她的下身阴道口被插得像合不拢的样子,充血通红,伸手想去?0?0,被小薇制止了。她摇摇头说,哥哥这下是真的肿了,不要再碰它们了,难受。我只好绕开她的阴部,爱抚她的阴毛,大腿根和会阴、臀瓣。不经意扫过她的菊花的时候,她身体抖了一下,用颤抖的声音说,哥哥不要碰那里。我好奇地问,怎么了。小薇红着脸说,我怕你刺激那里我又想要了。小薇抱紧我,对着我的耳朵说,其实前面你出去我等你的时候,我把后面也洗的干干净净了,心想如果你要我就给你。可是现在前面都肿了,后面再肿就真走不了路了。我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这个丫头片子越来越浪啊。小薇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咬着我的耳朵说,我只浪给哥哥一个人。这样,等我从戒毒所出来,你把我的后面要了,好不好?我点点头,说你现在真是不一样了。小薇在怀里扭了扭,说你讨厌,我看了好多讲性教育和性技巧的网站和视频,不是你那种黄黄的小色片哦。和哥哥不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自己多学学多看看,好好伺候我的大鸡吧哥哥。我笑了,这么个事你还当学术研究上了呢,认真过头了吧。小薇痴痴地看着我说,网上说熟女这个方面都很厉害的,我不想输给她们。   我眉头紧皱,说你又在乱说一气。小薇放开我,仰面躺着说,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呀,女人看女人,没得跑的。不过我不在意,哥哥你一个人在上海孤苦伶仃,有人疼你是好事,我都想开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只要不要太过分,我也不会生气或者难过,何况我现在也不是你什么人。有个人盯着你,对你好,我反而更放心。这件事就这样吧,反正哥哥我是要一生一世跟着你的了,其他的什么故事插曲,都不重要。   我见她说得大义凛然,反而不好接话茬,只好抱抱她,说睡吧,只剩三个小时就天亮了。小薇嗯了一声,搂着我,甜甜地睡了。   天亮后我爬起来去买了早饭,叫醒小薇吃好饭,然后给兰姐发了个微信。兰姐很快回了,说中午12点到她的花店集合。小薇帮我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后我陪她回宿舍整理拿了些衣服行李。她的那个流里流气的女同学刚起来,一脸风骚挑逗地看着我,我故意不看她,她却扭着屁股凑上来,说呀大帅哥今天有空来看妹子呀。我都感觉到她快把乳房贴到我的胳膊上,我想起此人就是带小薇泡吧,也许就是让她染上毒瘾的人,强忍恶心让她走开。那个姑娘不仅没走开,还凑得更近了,一脸无赖+花痴的样子说,你打呀打呀,打了我你就甩不掉我了,你要不要试试看。小薇从外面收衣服回来看到了,脸一沉把我拉开,说算了算了。那姑娘双手抱胸,挑衅地看着我说,只要你敢试试,老娘让你知道我的功夫。   我还想发作,小薇把旅行包塞给我,拉我出来,说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见了男人就花痴,你不要理她。我紧锁眉头,说这还是个大学女生嘛,这简直是妓女啊。小薇说好了好了,其实人也不坏的了,就是有点流氓气,脸皮厚罢了。   兰姐陪着我和小薇一起去了那个戒毒所,就在上海和某省交界的地方,从外观看,只是一个高端疗养院的样子,青山绿水环绕下,也是蛮气派蛮高端的,里面的服务人员看上去很专业也很和蔼。除了休养内容是戒毒相关的疗程和必要的锻炼、娱乐外,其他时间可以自由活动,每周可接受两次探视,但只有每日三餐可以用手机。可以想象,这里有很多不想为他人甚至亲人所知的戒毒者。兰姐麻利地办了手续,签了协议,交了钱。小薇本来路上有点担心,但看到这个环境还算比较宽松,参观了房间,健身房,花园等,也就放了心。我和兰姐离开的时候,小薇眼泪汪汪地拉着我的手,说你一定要常来看我。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可不是每天还有三个时间段可以通电话么。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安慰她,想出院随时可以提,只要担保人来了,立刻可以走,不用怕的。   我心事重重地陪兰姐离开这个戒毒所,兰姐一边开车一边瞄了我一眼,说,难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地址你也认识,手机也能联系,还怕坑走了不成。你知道这里接待过多少牛叉闪闪的名人么?   兰姐的车开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她的花店。其实中午过来的时候,我就肃然起敬了,在市中心特别优雅安静的地段,竟然有一家如此雅致和高品位的花店,绝对彰显店主的财力和艺术品位。这家店明显是从一幢老别墅改来的。我对鲜花,什么插话艺术完全没有了解,只是凭感觉觉得非常好看。而且店内装修和装饰有浓浓的艺术气息,甚至隔了不同的展示间,展示不同风格室内装修下的装饰艺术。兰姐招呼我到一个贵宾室坐下,非常漂亮的年轻小妹端上来一杯咖啡,飘渺的咖啡豆香气在不大的房间里弥漫开来,和着淡淡的花草香味,沁人心脾。   兰姐端了一壶不知道什么花草茶进来坐下,径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非常职业的微笑,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啊,你可以随意带走。你挑喜欢的花,我给你配花瓶,保证好看。   兰姐今天穿得很职业,大翻领的衬衫和薄外套,下身是一件某种蓝色的铅笔裙。脸上画了淡妆,一头干练的短发,完全是都市时尚白领范儿。这个和我深夜在酒吧看到那个浓妆艳抹,穿着火辣,舞姿魅惑的兰姐仿佛根本不是一个人。这个反差和兰姐的气场,让我觉得有点拘谨,咖啡端起又放下,感觉有点手足无措。   兰姐取出一盒细的香烟来,自己点上一根,眼睛看着天花板,吐了个烟圈。徐徐地说,你肯定觉得现在的我和晚上的我有反差,是不是。我点了点头。兰姐脸上露出一丝伤感,她弹了弹烟灰,看了我一眼说,想听我的故事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兰姐把烟放下,喝了口茶,说放心,我的故事很短,不会占用你时间。我是学艺术的,从小学跳舞,一直跳进大学。一毕业我就遇到我老公,他是个从农村来的凤凰男,家穷,但非常优秀和上进,浑身都是魅力,我们俩顶着家里的压力很快结了婚。我有点好奇地问,你老公家里为什么反对呢。兰姐笑了,我老公父母不喜欢搞艺术,跳舞的呗,觉得没面子拿不出手。但是我不介意,我觉得他们只是观念土而已。我和我老公很恩爱,很快我就怀孕了,他四处借钱,准备买房子安家。但他的命很坏,他检查出了癌症。为了给他治病,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了,把所有能借的钱都借了,还累得流了产,但还是没留住他人。说到这里,兰姐把快烧到手的烟屁股使劲擦熄了,怔怔地看着最后一缕烟从烟灰缸里飘起来,散在空气中。她撩了撩头发,继续说,我老公一直不想治了,我可是觉得留他一天在这世上都是好的,咬牙借钱给他续命。他最后还是趁我不注意,自己把自己结束了,不过就算再拖下去,也只能再活半年了。兰姐看着自己的手指甲,非常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这如此惊心动魄和惨绝人寰的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我听得有点沉甸甸的,叹了口气。兰姐冲我笑了一下,说你还挺多愁善感的啊。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兰姐翘起二郎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悠悠地说,我老公死了,我的苦日子终于开始了。债主不停地催债,我拆东墙补西墙地借钱还债。到后来,亲戚朋友和所有能我能借到钱的人都躲得我远远的。我卖过血,太少了,不够还的。我没房子,老公家里也是一分都拿不出来了。我走投无路之下,决定去卖身还债。   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掉地上,兰姐瞟了我一眼,说你演技这么夸张啊,不至于吧。我讪讪地笑着,把杯子放回桌上。兰姐又说,不过我没卖成,我根本找不到门路,上网去查,说可以去找经纪人,我就约了其中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在你打架的那家酒吧里。那天我心里很难受,酒喝得多了点,那个猥琐的经纪人动手动脚,我打了他,他恼羞成怒要打我,被保安拦住了。那次我认识了李老板,你见过的。李老板和我聊,知道我是舞蹈专业的,没有劝我从良,只是愿意以一个好价钱签我做领舞。我还记得他跟我说,你要是觉得钱不够,就跳完舞再出去卖,他那儿有可靠的经纪人,可以找好的夜场,包装一下,价钱非常高。我当时很缺钱,但我也拉不下面子,李老板给了我台阶,让我跳一个月舞再决定。我跳了一个月,再去见李老板,我说我钱还是不够,我还是想去做那种生意。李老板问了我的资金缺口,替我还了一半,但让我签了一份很长时间的协议,跳舞还债。再往后,他投资了这家店,房子,执照都是他办下来的,好让我有点收入不至于生活困难,反正我白天也是闲着。兰姐说到这里,眼神变得飘忽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礼貌地接了一句,看来李老板人真的不错啊。兰姐摇摇头,说不是你想象得那样,李老板不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好人,他有些产业见不得光的。你一定会觉得我成了他包养的女人,其实不是,李老板这个人唯独不好色,我认识他这么久,他都是独来独往,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老婆。他的手下女员工,漂亮女员工多得要死,但他从来不下手。他很神秘,我都不太了解他还在做哪些事,但很多来找他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挺感激他,于是就尽心竭力地给他办事,而已。兰姐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陶醉地闻了闻香味,说如果李老板要我陪他上床,我毫不犹豫就会答应。但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甚至不愿任何人和他太亲近。我只知道按他的要求去找人,带话,办事,而已。   我努力像个大人似的问她:那你后来没恋爱或者结婚?兰姐笑了,我每晚都要去跳舞,好多个场子,根本忙不过来,没有时间和闲心。再何况了,正人君子们喜欢和我这个夜场舞女谈恋爱吗?我跟我从前的圈子,朋友,同学都已经不在一个世界里了。   兰姐看了看表,站起身说,你休息会儿,我打理打理店里的事情,20分钟后我们出发,带你去会会李老板。我对兰姐的敌意已经被她的一段话基本打消了。我很诚恳地问她,兰姐,你知道李老板找我是什么事,帮什么忙吗?   兰姐笑容满面地看我,诶呀,第一次叫我兰姐啦,不再你你你的啦。我知道他找你什么事,但这事得他当面跟你说。   (续十五)   兰姐的本田CRV在下班高峰的洪流里缓慢移动着,兰姐一边开一边看手机发微信,好像很忙碌的样子。我忍不住提醒她,你再这样要撞车了。兰姐斜了我一眼,你这二把刀司机还好意思小看我的车技。我马上警觉起来,她怎么知道我开车,还知道我技术是二把刀呢。大概感觉到我的警觉和疑惑。兰姐漫不经心地说,你以为我们这些人办事像你这种糊涂蛋一样不靠谱吗?你的情况我们早摸得一清二楚了,连你下面的玩意儿多粗多长都知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兰姐开黄腔,我脸涨得有点红,不知道怎么回击她。兰姐偷笑了一声,你别瞎猜了,还记得小薇那个骚货同学吗?从她嘴里掏点话还不容易?我当时有点震惊,脱口而出,她怎么会知道。兰姐似乎懒得回应我这个弱智问题,只是哼了一声。我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说等等,说到底还是你们设的局呀。   兰姐一脚刹车把车刹住,然后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和你的辣鸡女朋友身上有哪一点配得上我们给你设局?你要是觉得是局,你随时可以退出啊,去休养院把你女朋友接走,我绝对不拦着。后面的车在滴滴地按喇叭了,兰姐才重新加油向前。   李老板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和几个人在聊天,看到我和兰姐走了进去,李老板站起来走过来和我握手寒暄了几句,示意我们到旁边房间里等他。不一会儿,他进来了,笑容满面地向我道歉,责备自己让我久等了。我有点受宠若惊,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忐忑不安地坐下了。   李老板其实是个很有味道的中年男人,衣着得体风度翩翩,一点都不油腻,如果不是以前在酒吧里遇到他,绝对不会想到他是做这样行业和职业的。几句寒暄过后,李老板就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原来他让我去和一个少妇谈恋爱。   我从来没听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要求,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老板,想要他确定是不是说错了,或者记混交代错人了。李老板很淡定地点了支烟,看了一眼我拿出来的利群,没有发声音。我点起烟,感觉神经放松了一下,尽量淡定地说这个事我可能不在行,我不太会谈恋爱。可不可以有其他的事情给我,我愿意出人也出力的。李老板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个年轻的小白脸,条件和颜值是你的优势,正好做这事最合适,什么出人出力的屁话,难道我需要你帮忙搬砖头吗?我很想说,这事是挺违背我的三观的,但觉得说不出口。   大概觉得口气有点凶,李老板端起酒敬了我一杯,示意我只要用心用力,把那个少妇撩到手就可以,其他的由兰姐他们就负责。我问这个其他事指的是什么,兰姐抢答说,当然是你装x道具外加善后和你不沾边的事情。我其实还是没理解我该做什么,李老板说,那我们结果考核吧,哪天这个少妇投怀送抱,心甘情愿被你推倒,爱上你了,这事就算圆满完成。我连忙推辞说,谈情说爱不是我的专长,我这个人其实非常被动型的,恐怕胜任不了。李老板皱了皱眉头,看向兰姐。兰姐赶紧出来打圆场,说小周这人有学问,是比较内向谦和的,但这个人用情很深,绝对能胜任得了这个事情。李老板才一副放心的样子,说你就不要多担心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相信你能,你就肯定能。至于有什么顾虑和困难的,有兰姐帮你的忙,不用担心。说完他看看表说有客人要陪起身要走,临走前他举起手掌,我犹豫地也举起手,两人击了一下掌,李总满意地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兰姐,我起身要回家,兰姐却起来勾住我的胳膊说,今晚去看我跳舞吧,我请客。我想到了什么似的跟兰姐说,兰姐李总好像没提钱的事情。兰姐揪着我的胳膊往外走,不耐烦地说,他没提的意思就是钱不是问题,你自己想明白,一个月时间,你把李总交代的事办了,你家小薇也戒毒出来了,这件事就妥妥翻篇,两不相欠。我试图挣脱兰姐,但她执意挽着我的胳膊,一脸胜利的表情。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盘算着怎么摆脱这个兰姐。一直以来我就是个不善于Sayno的人。恰在此刻,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舅妈的号码,我像看到救兵似的示意要走开去接电话。兰姐白了我一眼,放开了我的胳膊。   舅妈在电话里有点小激动,她让我猜她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我反复想半天,从她那儿能有什么好消息啊。舅妈挺兴奋的说,我知道你猜不到,因为你根本就不关心我嘛。我今天去参加笔试通过了,要去你们学校附中的初中部教书啦。我听了自然是有点惊讶的,因为我知道舅妈一直在联系学校,但我一直想以她家老爷子的能量,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嘛,没想到还得费劲去考?舅妈平复了心情,继续说,我这两个星期头悬梁锥刺股,可是拼了命了。你们学校附中是顶尖学校哦,这次来应聘的比例是1:30,我也算是三十里挑一的花木兰了。我郑重恭喜了舅妈,舅妈很甜甜地说,我最近忙着复习,都很久没理你啦。这下我可彻底自由了,明天周六了,我找你去玩儿怎么样?我挠挠头,求助的眼光看着兰姐,看她是否有意见,兰姐像没听到似的,只是在看自己的手机。我只好硬着头皮对舅妈说,好啊,不过我只有一天时间,还有一天要加班哦。舅妈说,啥,你那个破单位犯得着去加班吗?我原先想两天时间我们找个度假的地方出去玩玩,还可以住一晚。你自己考虑好哦。   挂好电话,兰姐放下电话,悠悠地说,小薇的死活是不管了是吗?一共不到一个月时间,拖久了你还得骗学校加骗她家人,你不想早行动早over啊。我不爽地盯着她说,小薇难道是人质吗?戒好毒你们会把她怎样?关起来。兰姐说,怎样肯定是不怎样了,但风声走漏了我也无能为力呀。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你这是威胁么?兰姐一副装出来的很害怕的样子说,你要打人了吗?我哪里敢威胁你,你如果做不到或者不用心做,那我们也没动力太用心啊,我们也想保住这个秘密,但至少治病钱你总得出吧。我叹了口气,放开了她。说我不去看什么跳舞了,我回家睡觉去。   兰姐很妩媚地冲我笑了笑,说小帅哥呀,今天是周末客人多,我们的舞蹈节目很前卫很刺激的,不去可惜哦。小薇进疗养院了,你该趁机放松下自己哇。我很客气地跟她说,还是算了,我对夜店那套实在提不起兴趣。兰姐格格笑着说,这下李老板的投资要打水漂了,找了个性冷淡的男人来撩妹,哈哈哈哈。   突然间觉得下午侃侃而谈自己灰暗经历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的兰姐一下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我深深感叹不知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这个社会太可怕了,相形之下我就是个小白。   兰姐啪的一声把一把汽车钥匙丢给我,说道具我给你了啊,里面那排车那辆牌照结尾335的就是,穿戴上你自己想办法,别整得太寒酸啊。我坚辞不受,心想我刚还了部车呢,要你这个干吗。兰姐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不收你钱让你免费装逼的事,你还不满意是吧。你也别弄得怎么清高,傲娇,别忘了你的使命是什么,这是道具,办完事要还的。我只好默默地收下,兰姐看了下表,恨恨地说,我还真没见过你这种无脑加磨叽的男人,我真后悔,你走吧,我要上工去了。   看着兰姐的汽车一骑绝尘而去,我心里也暗自鄙视她,你不就开个大奶车嘛,又丑又俗的款,也好意思嘲笑别人。我犹豫再三,按了开门键,角落里一辆银色的宝马X3的灯亮了。   想想晚上也的确没什么事,我咬咬牙,跟着兰姐的车,到了李总的那家夜店。兰姐在出来的门口看到我的车进停车场,立刻回复了满面春风的姿态,风情万种地对我说,快点出来,姐姐带你吃晚饭去。   在一家很有名气的网红面馆里,我以风卷残云之势干掉二两锅贴一大碗面后,兰姐才没吃几口,她惊异地了我一眼,摸出手机转了几张照片给我,说你这也太快了,这样吧,我把目标的照片发你,你先熟悉一下。照片上是一位漂亮可爱,气质出众的美女,大头照后是两张自拍,两张生活照,看上去都是秋冬天拍的,衣服比较厚。看起来穿衣相对保守,但品位很高,更衬托了非常优雅的气质。照片上的美女笑得十分甜美但也很克制,似乎可以感受到含蓄而温柔的性格。说真的,这个简直要符合我的梦中情人标准了,如果是相亲给的这照片,我估计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兰姐看我呆呆地看着照片,一边吃一边介绍说,名字叫敏华,专职主妇,新婚不久,想了想说,其实也结婚一年多快两年了。   我很惊讶地看着兰姐,说如果你们要把她怎么样,手段不是多得是嘛,何苦饶这么大个圈子用这种指不定好不好使的笨办法呢?兰姐似乎对我的白痴问题很不耐烦,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明显是为了打离婚官司准备的啊,你说给她下毒,强奸她,威胁她,这些手段下去了她占理你怎么弄,只有把她弄出轨,她才欲哭无泪没话说。我见兰姐在人声鼎沸的公开场合说得如此若无其事,脸上尴尬万分,喃喃地说,你们这也太狠了。兰姐放下筷子擦了下嘴说,感情永远是女人的弱点,你以后自然会明白。好了,我们走了。   我和兰姐并肩走在回夜店的路上,兰姐突然问,你怎么不问如何接近这个人呢,我说啊,对啊,怎么接近这个人呢。兰姐轻描淡写地说,这人我认识,也算是个朋友。故事既然开始了,那我们就安排邂逅的戏吧,我会给你个地址,周日下午你过来找我,就会见到她了。   晚上夜店里果然人多了好多,热舞果然尺度比平时大一点,但我看来也没什么。我不敢喝酒,就搂着我的苏打水喝了一晚。中间兰姐离开过两个小时,我估计她是赶其他店的夜场去了。这些店的店主们其实差不多都一个圈子的,借兰姐去撑场,只要兰姐自己乐意,就不会有太大的障碍,这一份表面人情,大家也还是都做到位的。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兰姐回来了,夜店里的人不仅没少,反而好像更多了,而且大家喝酒的喝酒,嗑药的嗑药,现场气氛很high,很暧昧。兰姐开始上台,带着两个小妹开始跳类似脱衣舞的舞蹈,动作大胆暧昧,身上的外衣内衣基本都是轻纱+半透明的,吸引来无数人的尖叫和围观。在一个个疯狂而诱惑的动作里,几个舞者在夸张的动作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离开身体。露出白嫩美丽的肌肤,身上只剩最后三点的比基尼式内衣。台前的男人们红着眼睛伸手去摸台上舞者的脚,她们都巧妙地避开,继续表演着魅惑的动作。在这全过程中,我始终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伙色欲熏心,丑态毕露的家伙。舅妈微信里说她已经策划好明天的节目了,不过要蛮着我,早上9点过来接我。   12点钟声响起的一刻,台上的灯光突然熄灭了,在几盏昏暗的场外灯光投射下,台上的三位美女像雕塑般静止在那里,台下的男人们都疯狂了,纷纷往台上扔钱。我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喝我的苏打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重新亮起来,音乐也转得舒缓。兰姐穿着一件吊带上衣,下身着热裤,娇喘微微地坐在我对面,拿起一瓶小瓶装的啤酒,近乎一饮而尽。我觉得我其实已经尽到陪伴义务了,我把杯中饮料一饮而尽,用征询的口气跟兰姐说,要么我先回去了?兰姐像没听到似的,感觉她还没有从疲惫中恢复过来,像喝水一样地喝啤酒。我看她没反应,推了推她的胳膊,说我先走啦。兰姐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我,说那我呢,我喝了这么多酒,又这么累,我怎么回去啊。我听她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我还有义务要照顾她一样,不禁皱了皱眉头。兰姐看了下手机,背起她的坤包起身说,既然你发话走了,我就跟你走。   出了门,正值酷夏,外面的风都是热的,我试探地问兰姐,我给你叫代驾吧。兰姐嘟着嘴说,代什么驾,你送我回去。我说那你的车呢,不开了?兰姐拿出她的车钥匙递给我说,你开我的车送我回去。   我按兰姐指的路开到了花店,关门打烊很久了,灯光都是黑的。兰姐像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我住花店吧,后面有个门可以上去三楼,我住三楼。我去车库停车,兰姐已经摇摇晃晃自己上楼去了。我追上三楼,看到门开着,客厅很小,兰姐斜躺在一个双人沙发上,紧闭双眼,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我本来想好是扔下钥匙就走的,看到兰姐这样也忍不住心里有点同情,我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叫醒兰姐让她喝一点去睡觉。兰姐慵懒地坐起,把水喝掉,拍拍沙发位置,说你陪我坐坐。我隔着一点距离,坐了下来。   我原以为她又要叨叨叨地说心事,却好一会儿没反应,再看已经头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心里有点困惑,她今天也没多喝啊,怎么醉成这样了呢。看到不容易叫醒她,我咬咬牙,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进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怀里的这具肉体雪白柔嫩,散发着一种魅惑的芳香。热裤下的两条大腿白嫩匀称,上身裸露出的肩和锁骨秀丽可人,再加上雪白修长的脖子,微微泛红的线条优美的脸部曲线,真的不愧是学舞蹈的美女,身材皮肤和相貌,都没得说。我的心有点异样地跳动着,我赶紧放下她,拉过被单给她盖上,舒了一口气准备走人了。   兰姐却突然喃喃地说,我今天骗你了。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今天一天的事除了李老板的托付有点荒唐外,其他事看上去顺理成章似乎没什么破绽。难道是没喝多在装醉骗我?   兰姐转了下身,仰躺着,嘴里喃喃地说,我下午跟你说我最困难的时候被李老板拉了一把,跳舞,开店。我嗯了一声。兰姐说你脑子笨,这点钱够还债嘛,跳一晚上舞才几个钱。我有点语塞,心想的确我也不了解这行情啊,但真的估计多不了。兰姐顿了顿,幽幽地说,用我自己的身体,我换过很多钱。我心下有点恻然,但这是兰姐自己的人生,我不好多评价什么。兰姐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所以我现在没心没肺,活着不累。我扭过头不好意思看她自己摸胸的动作,轻声说,兰姐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兰姐格格地笑了,我今天最后一场上场前是喝了点烈酒,这样更有状态和胆气,下来后觉得有点上头了,现在又感觉很躁,有点睡不着,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我语气坚决地推辞了,大半夜待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看她在那里暧昧地说这说那,挺尴尬的事情。兰姐有点费力地坐起身,坐在床边,耷拉着脚,对我说,出门右边走廊中间位置有个小吧台,你帮我去拿瓶酒来好吗?我关心地说,你这样子别喝了,睡不着的话洗个澡放松一下,就会困了。   兰姐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似乎是不满意我的回答要自己去拿酒,我赶紧扶住了她,她就势倒在我怀里,说,让我不喝酒也行,那就你陪着我。一张艳若桃花,充满欲望的脸对着我。   我是放开也不是,不放开也不是,只能赶紧把她往床边上拉,兰姐扭动着身体各种不配合,我都怀疑她故意在蹭我的身体,因为她浑圆的臀部已经在有意无意地往我的下身处拱过来了。我发力把她半抱半架着地,两步走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不料她迅速伸手拉住了我的裤腰,几乎把我带倒在床上。我今天穿的是一件运动短裤,一下被她拉住,裤口大开,我赶紧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拉开我的裤头。兰姐却戏弄地看着我说,拉着我的手干什么,想让我给你打手枪么?   兰姐的手累了,只好松开,却开始双手从头上脱去了自己的吊带上衣,露出情趣胸罩,整个胸罩是柔软丝薄的,黑蕾丝半透明,有一些稀疏的花纹,但隔着胸罩能看到乳房全貌,特别两个嫩嫩的奶头,俏生生地顶在乳罩上。我拉起我的裤子,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别脱衣服啊,我要走了。兰姐自管自又去脱热裤,一边说,你是不是阳痿啊,看到女人没反应啊。她扭过身背对着我说,过来帮我把胸罩解了,我今天跳舞跳得胳膊酸到抬不起来了。我犹豫了下,还是照办了。兰姐懒洋洋地从身体上除下胸罩,说,小一你说句心里话给我听,我美吗?   我连声赞叹,美,美,兰姐你是真的美。兰姐叹口气说,那你不抱我一下嘛。我想抱一下就抱一下吧,就坐在她身后从后面环绕上了她的腰,温香软玉在怀,下面的东西开始不安分起来。兰姐用手把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胸上,嗔怪地说,你真是属木鱼的呀,得拼命敲拼命敲。我沉默了下,一边轻轻地爱抚她的乳房,一边怯怯地说,兰姐,其实我想跟你求个情,今天李老板跟我说的事,我觉得我做不到。兰姐哼了一声,说为什么啊。我说你看我是属木鱼的,很木的那种,不会讨人家喜欢。兰姐沉吟了一下,说,讲实话吧,你也的确不是那种油嘴滑舌骗女孩子那种。但你硬件条件好啊,阳光帅气,如果走冷酷路线,会更受欢迎。但实在比较木呢,也没关系,只要套路设计得好,也是很有机会的,而且这种机会一旦擦出火花,就干柴烈火烧起来不由人了。   我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好默默地搂着她,机械地抚摸着她的乳房。兰姐却把我的手推开来,很生气地说,你这个人,也是没意思透顶了。我怎么感觉是个冷血的机器人在摸我呢,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然后她猛地转过身,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我腰上,气咻咻地看着我说,我看你倒是要矜持到什么时候。我挣扎了一下,被按住了。兰姐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说你以为你是搞体育的就牛逼了吗,我们学舞蹈也不是白瞎的,几分力气还是有的。其实我掀翻她走人的力气还是有的,但觉得这样未必有点撕破脸皮,内心深处的声音却在说,反正都是她主动,我全程是被害者,不算我好色或者啥大错误吧。   犹豫间,兰姐精致姣好的脸庞已经凑了上来,伸出舌头来舔我的嘴唇。我想扭头躲一下,却被她用手捏住了下巴,狠狠地亲了起来。虽然有股酒味,但兰姐的嘴巴里却有一股清香可人的味道,我不禁有点迷醉了。一个长长的热吻后,兰姐满足地松开我的嘴唇,眼神迷离地说,便宜你小子了,姐姐已经有三年多没有亲过别人了。我想我的眼神里肯定充满了不解和疑问。兰姐自言自语地说道,一年半前我就不用再陪客人了,以前即便陪,亲嘴的事是不做的,这是底线。我心想你几年几年关我什么事,眼神越过她管自己看着天花板。   兰姐麻利地脱下自己的内裤,把我的运动裤脱到膝盖,用手在自己胯间摸了几下像是确认湿润程度,就骑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全套动作一气呵成。我和兰姐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声,这种单刀直入的交合一下把两人的快感推向一个小高潮。兰姐喘着气趴在我身上,说你那个硬东西不要用力翘啊翘的,乖乖地不要动啊。我苦笑,心想这是我能控制的吗,这么一个软嫩嫩湿答答热乎乎的逼一下就套上来了,其中舒爽简直难以言传,我的鸡巴勃起角度在拼命向肚皮方向靠拢,把兰姐都撬成了趴着的姿势。兰姐摸着我的脸说,你这坏东西,一插进来我就浑身软了。我露出一副根本不是我插而是你自己暴力骑上来的好吧的表情,兰姐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情,嘻嘻笑着说,你别想多了啊,我这是在验货。   兰姐直起身,开始由慢到快地晃动小屁股开始套动我的阴茎。在她赞许的目光下,我主动用双手摸上了她的一对奶子,其实看起来真的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显得那么大,看来兰姐也是作弊穿了塑形内衣之类的道具的。不过贵在结实可爱,乳头非常的红润,我用手捻着她的奶头,兰姐在乳头和阴道的双重刺激中,浑身颤抖扭动着,阴道里的水一下多了起来,在一阵忽松忽紧的收缩中,她美美地泄了一把。兰姐的身体颤抖越来越轻的时候,我挺动下身用力向上顶,并有意地加快了速度,兰姐还没从第一个高潮中恢复,敏感的阴道受到这样的大力抽插刺激,迅速攀上了第二个小高潮,浑身哆嗦的她阴道一努一努地向外吐出液体,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我身上。   我其实只想早点结束,我起身把她翻过来,摆成正面的姿势,在兰姐大大打开的胯间,看到了兰姐非常美丽的小逼。整个阴部一根毛都没有,大阴唇的颜色很淡但很饱满,小阴唇像两朵害羞的小花瓣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嫩肉。兰姐故意大大张开她的腿,轻易地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眼神妩媚地像要滴出水来。我跪在她的屄前,握着自己的高高勃起的肉棒,在她的阴部上下挑弄了几下,然后把龟头向下按,对准她的洞口,在她的销魂的呻吟中,一插到底。在兰姐的高亢的叫床声中,我像个永动机似的疯狂抽插了不知道几百下,兰姐的阴道被戳得括约肌都似乎不知所措了,只是无意识地在抖动着,在这过程中,我根据她的表现,至少高潮了好几次。我插得都有点麻木了,拔出阴茎,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用后入式。兰姐慵懒地反转身跪在床上,叉开了双腿。因为长期舞蹈锻炼,兰姐的屁股有点像小薇,没有肥得过分,这样正好把完整的阴部从后面露出来了,也是因为屁股不够肥硕的原因,我的插入很深,感觉到龟头最前端已经顶到了阴道的尽头,里面有小小的环形的嫩肉,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口了,我尽量和缓地抽插,防止把她子宫口的嫩肉给顶伤了。兰姐拼命用屁股追逐着我的阴茎,像是希望我插得更深一点。我咬咬牙,强插猛干,又是连续数百个回合。   大概兰姐感觉到我的鸡巴变得更热更硬,抽动得非常短促快速,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兰姐在下面闷声闷气地说,不要射在里面。我插到已经无法容忍,一种将要爆炸的快感猛烈袭来,我咬牙把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兰姐却迅速转过身,试图用嘴巴去含我的阴茎,但还是迟了一步,我的浓烈的精液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出来,喷了她一脸。   我有点不好意思,想去拿纸巾给她擦一下,兰姐却揪住了我直起腰,用手指粘了我的精液放在嘴里尝。然后她一把抓住我还未疲软的阴茎,放在了自己的嘴里。   射精后的不应感让我觉得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想要拔出来,兰姐却两手抱住我的臀瓣,用嘴帮我把阴茎舔了个干净。   我和兰姐相拥着倒在床上,毕竟发生了关系,感觉两人也近了一点。兰姐摸着我的脸和脖子说,姐姐真的好舒服,高潮了好几次。兰姐含情脉脉地搂着我的脖子说,你是姐姐闺房里来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在这张床上操我的男人。我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心想这事可别牵上什么感情瓜葛,装作无知地说,姐姐你不是在验货么。兰姐用手捻着我的乳头说,验好了,优质货色。说完吃吃地淫笑起来,又补充说:“我一年多了第一次尝到这个味道,爽呆了,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敏华了。”   我听到她提敏华这个名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虽然有很多女的投怀送抱也好,风云际会也好,真还是第一次要去欺骗别人的感情甚至强行去让她人就范,觉得这个罪恶感非常强。   兰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敏华三下两下就被你迷倒了,再被你的硬家伙在下面一搅和,就心甘情愿跟你走了呢。   我摸了摸鼻子说,你不是说我属木鱼的,不讨人喜欢么。兰姐说,这要看怎么说了,干那事以前你就是根木头,但那玩意儿一插进去,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生龙活虎,身手敏捷,就算是个女神仙,给你这么大力夯个几十个回合,她也得浪成个荡妇。做这事只要年轻有力,技巧都不是个事儿。   我拿了纸巾帮兰姐擦下面,一下全湿透了,只好再拿几张去擦,兰姐吃吃笑着说,怎么样,我下面把毛剃了,擦起来很方便吧。你看你自己的毛,都被浆糊给胶住了似的。我只有笑笑。   兰姐紧紧搂着我的身体,乳头翘翘地顶着我的胸膛,说:“我给你说两个看法啊,第一是需要改进的,做爱的时候一定要多陪女生说话,女人是听觉动物,不管甜言蜜语还是淫声浪语,这个口上你跟她说她都刺激得不得了,越禁忌越下流,就越刺激”   兰姐爱抚着我的臀部,问我,“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好最出色么”我摇摇头,不原意猜这种黄色花边段子。   兰姐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说“你长了个迷死人的屁股,绝大部分中国男人的屁股,都是松松垮垮或者瘪瘪的,只有你这个屁股长得浑圆紧实,像个白种人的屁股”我随口谦虚了一句。兰姐却很陶醉地搂着我的屁股的,又摸又捏。我忍不住问,难道你见过白种人的屁股。   兰姐哼了一声,黑人的我都见过,何况白种人。屁股好看的男人,对女人最催情了,你夯我的时候,我摸着你的屁股,感觉你的肉肉结实的屁股顶着那根肉棒在操我,下面就忍不住就想高潮。   我听兰姐说得露骨,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我起身去拿我的衣服打算告辞了,兰姐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温暖的乳房贴在我后背上,说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走,陪姐姐洗澡去。   我被她半拉半拽地弄到淋浴间里,在喷涌的花洒下,兰姐又帮我口了一次,但我没有射出来。洗完两人回到床上,在她的淫声浪语和高亢呻吟中又干了一次,这次在她的坚持要求下,我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兰姐一脸满足地紧紧搂着我,甜甜地笑着。   “你是安全期吧!”我一边拔着我的阴茎,一边担心地问。   兰姐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算,我很久很久没做爱过了,都不太关心这个了。”   虽然兰姐一再标榜她自从上岸后再没做过爱,但我总觉得以她这么奔放和随意的性格,总还不至于吃了素?我觉得她在开我玩笑,像她这么成熟的女人,肯定不会拿怀孕的风险跟自己过不去。   兰姐眉目含情地看着我说,你这个人呢,消极被动,但沾上了还挺惹人喜爱的,让姐姐好好调教你,把你培养成一个大色狼,又低下头把我的沾满了她分泌物的肉棒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我躺在床上享受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走人了,把她温柔地抱起来亲了一下,说兰姐我真得走啦,我舅妈明天来看我呢。   兰姐不舍地搂紧我说,你不想做第一个在兰姐这里过夜的男人吗?我回答说你一直是一个人吗?兰姐说房子是李老板的,我不往家领男人,外面撩上对胃口的了,去他家或者开房。   兰姐有点失望,但也没有强留,她披上睡袍,点上一支烟,懒洋洋地说门在那边啊,自己走,不送。   回到家家里都快积灰了,打扫了一晚上卫生,脏衣服一大堆,都扔洗衣机,猛翻衣柜试图找件新的或者干净的明天穿,翻到底的时候看到小薇那条内裤静静躺在那里,上面的血迹已经淡了,我想起她好久没给我联系了,心里不禁一紧。   早上9点舅妈开着她的Polo准时到了,我下楼上车,发现她今天传得特别清凉,露脐的吊带上衣,超短裙,还戴顶遮阳帽,一副墨镜遮了半边脸。舅妈神秘地冲我笑笑,说知道今天去哪儿吗?我摇摇头,舅妈说你仔细看呀。我定睛看了还是看不出来,舅妈说哎呀你笨呀,今天去阳光沙滩,赶紧去拿你的泳裤和太阳眼镜。我皱皱眉,说你不早说啊,我人都下来了。舅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你看你最近不锻炼,人都胖了,多跑跑路有益健康,快去。   我默默开着车,舅妈在副驾驶位置一路上有说有笑,我只是勉强应答着。舅妈发现了我的情绪低落,好奇地问我怎么了。我不想和她提小薇的事,推说最近出差多累了。舅妈不再多问,把凉凉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我这时正要打方向变道上高架,被她这么一抖,手抖差点撞了别人的车,我一身汗,舅妈却哈哈大笑,干脆把手往我裤子里伸。   好容易到了城市金沙,停车场已是车山车海,舅妈给于妈妈打电话,问他们到了没?我疑惑地问,于妈妈也在这里么?舅妈妩媚地笑了笑,怎么你不欢迎她呀。   于妈妈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们走进度假酒店大堂的时候,她和于伯伯正在和前台交涉,于伯伯也是一身休闲打扮,看起来很精神很亲切。这里的所有房间几乎都订光了,只剩下豪华家庭房,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前台小妹说没关系的,家庭房有两个住人房间,大房间大床,小房间上下床。还有一个豪华客厅,双卫,你们住没问题的。我赶紧表态说我可以睡沙发,小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客厅还要加床吗?于妈妈说不用了不用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委屈你爬爬上铺吧。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舅妈低头玩手机,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于伯伯若有所思的样子,却没有说话。   下午先游了会儿泳。我游泳的功力也是近乎专业水平的,几个来回下来毫不费力,于伯伯游得也很好,身手很敏捷。于伯伯先上岸,连连感慨人老了,年轻时候负重武装泅渡从来都是前几名的,今天游一会儿就累了。于伯伯离开游泳馆,去沙滩边上的椅子上休息了。舅妈在教于妈妈游泳,于妈妈竟然是旱鸭子我是多少有点始料未及的,舅妈托着于妈妈在水里扑腾,两人都感觉很费劲。舅妈召唤我过去帮忙,我赶紧去从水下轻轻托着于妈妈,想让她找到漂浮在水上的感觉。   舅妈穿了一身颜色很鲜艳的比基尼泳衣,看上去像是有毒的生物似的。她的丰满的乳房鼓鼓囊囊地包在比基尼文胸里,像是要破壁而出的样子。舅妈看到我在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这泳衣很早以前买的,有点小了。于妈妈却从水里抬出头来说,你个小莉莉,你还有件大的你没穿啊。舅妈嘟着嘴,说那件太老气了,不好看嘛。   于妈妈穿得看起来很保守其实不然,泳衣是连体的,下身还有薄薄的裙摆一样的裙边。但她的身材比舅妈又热辣了一个段位,文胸位置中间是分开的,露出两边各大概有1/4个白嫩的乳房,下面泳裤虽然有裙边遮着,但面积不大,好像大半个屁股感觉都露在外面一样。   舅妈自己出去游了,虽然会游,但她的泳姿惨不忍睹,我估计她按那个样子游一个来回就会累惨了。这边我拉着于妈妈的手,让她学习闷水和换气,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突然她身体在水里失去平衡翻滚了一下,然后在水里四处挣扎,我赶紧抱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抬出水面,于妈妈的脸紧张得发白,又透着憋气带来的一点红色。她用大得可怕的力气紧紧抱着我,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好让她感觉头胸露出水面更安全点。虽然是水中,这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摸到于妈妈的肥嫩的大屁股,感觉触手滑爽,柔若无骨,别提多美了。   这时舅妈也气喘吁吁地游回来了,看到于妈妈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小,说小妈一口水呛不死的,不要那么紧张。   从游泳池出来后,我分别和舅妈、于妈妈搭档,参加了两场整点召集的沙滩排球赛。对手基本都不怎么会打,我让舅妈待在网前然后故意把球垫得又高又远,对方的一二传不到位可以直接打探头了。这一招屡试不爽,基本不用舅妈出手,顺利拿了第一。和于妈妈参加的一场遇到了一对强劲对手,也是会打的,于妈妈身姿很曼妙,反应也很快,奈何手上活太糙,各种狼狈摸爬滚打。但于妈妈的泳衣太诱惑了,荷叶边下摆的晃动下,丰硕的美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加上泳衣前的低开口,一对乳房近乎要爆出来。每次她从地上爬起,都要整理一下领口。最后三分之差输了。最后一个球对方的半扣半吊过来的时候,我一个鱼跃救起,于妈妈却把这个球给打丢了。我趴在温热的沙滩上,恍惚回到了今年大运会的决赛赛场,也是同样的救球,同样的队友打丢,不同的是那时候有泪水满脸的小薇冲上来拥抱我。我捶了下地站起身,心想如果小薇在,我俩可以包干了全部冠军。   于妈妈见我有点懊悔的样子,过来歉意地拥抱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表示输赢没关系的,解释自己回忆起了几年的大学生比赛,勾起了往事回忆而已。   一下午玩得很爽,晚饭是在露天烧烤区的自助烧烤。于伯伯一直在积极地为大家服务,他的手艺异乎寻常地专业,他解释说当兵的时候每次野外拉练,休息下来烧烤打到的野味都是他的事,一个人要为全排的人烤野兔烤青蛙。每次谈到自己的年轻时光,于伯伯的讲述中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每次都会说起曾经情同手足却最终生死相隔的战友。   “李妈妈的丈夫,也就是我们连长,刚提了没多久部队就上前线了。”于伯伯眯着眼,看着眼前喷香的烤羊肉在炭火上翻转。   “我们连长有门路,知道部队要上前线,提前调到军区后勤去了,李妈的丈夫临危受命提拔,一天连长工资没拿到过。诶,对了你们看过《高山下的花环》么?”   舅妈和于妈妈摇头,我却点了点头。于伯伯有点惊喜,说你这么小怎么看过,我说我对军事文学很感兴趣,写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书和电影我看过好多。   “那时我还是毛头小伙子,连长一直把我们新兵带在身边,给我们讲战场上怎么活下来。”于伯伯的眼睛变得很明亮,像是回到了当年。“战场上,越逃命越躲死得越快。”   “上前线没多久连部被伏击了,我们都拼命找地方躲,连长却一直在喊迎着枪声方向冲锋。我咬咬牙,端着冲锋枪往树林里冲,只觉得子弹嗖嗖从身边过,天很黑,互相看不见,只能看到子弹离开枪口的火光,我们就只管打往我们这边的火光位置。我第一次看到活的越南兵是他们的第一道阵地上的,他年纪很小,满脸惊慌要转身逃,我也满脸惊慌地端枪就是一梭子。”   于伯伯顿了顿,说:“子弹都打在了他的脸上,那种满脸血肉横飞出去的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于妈妈嘀咕了一声,你说得这么恶心,这烧烤还能吃吗?   于伯伯笑了笑,说:“这个和以后的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50米后我们就在第二道阵地上和敌人肉搏上了,肉搏你知道么,就是所有能用的都用上,就是为了弄死对方。”   “我们先上去的大概八九个人,越南有个军官大概不让他们的人退,人都混在一起,都没办法开枪,大家只能拿起所有能用的东西拼,我的刺刀很快就扎在一个人身上拔不出来了,第一次用刺刀刺死人,手有点抖,拔不动的时候有人用枪托砸我的头。连长过来按倒了那个敌人,他拼命吼让我用锹,我捡起旁边一把工兵锹把那个敌人的头拍扁了,那是使了浑身力气的。”   于伯伯拿烟的手有点颤抖,于妈妈正把他烤好的肉装盘,撒调料。   “我后来问连长,那么黑,你背后也没长眼,怎么看到大张和他背后的工兵锹的,连长说,打仗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张被敌人刺倒的时候,锹都握在手上了,没力气抡起来了。”   我听得心里特别难受,于伯伯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那次遭遇战,我们牺牲了12个人,打死了15个越南兵。其中牺牲的人里,冲锋和肉搏牺牲不过区区7个人,有5个是被人家袭击后四处乱跑乱躲被人家稳稳地打死的,死得特别窝囊。你冲着敌人冲上去,敌人的枪很难打准你,你在动他不动,你只要看准他的位置他就很容易被打中。   于妈妈和舅妈却是一副很无所谓的神情,仿佛对于伯伯的这种革命英雄主义的回忆麻木了一般。   我敬了于伯伯一大杯啤酒,有点不甘地问,那连长是怎么牺牲的呢。   于伯伯叹了口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不顾于妈妈反对又倒满了一杯,说:“攻打老山主峰的时候,连长争到了师突击队队长的锦旗,进攻是早上五点二十发起,头天他很兴奋没睡觉,他跟我说,活着回来就赚了,如果战死了,至少是个二等功,将来抚恤金会多几百块钱,山东农村的老娘可以把房子修一修了,还可以多买几头猪,烈属养鸡养猪的弄多了别人也不保管。”   于伯伯点了根烟,接着说,“我是城市兵,当时并不理解他说的话,我觉得都是点芝麻绿豆大小的屁事,而且怎么没上阵光说死呢。我当时也写了遗书,但我是第二梯队,一般第二梯队伤亡不会大,我觉得我应该死不了。”   “早上五点我们这边炮火开始覆盖,但我感觉炮火的密度没有想象得大,主峰前只有一个高地,两段开阔地,如果不打掉敌人的炮火,开阔地会死很多人。师长更着急,五点二十到了,他还犹豫着不肯下命令,希望炮兵能多打几个量,但炮火开始向后延伸了,这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全连人和师指挥所看着连长带着突击队冲出去,高地上越军没多少力量很快就打下了,但越南人还击的炮火来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连长被炮弹打中,炸成了碎片。师长马上下令第二梯队上,我们连剩下的人被加强到了兄弟连队,一鼓作气把山头攻下来了。”   于伯伯像是敬遥远的连长英魂一般举起杯干了,说:“有时候人就是命,其实越南人残存的炮火也不多了,只够用到了突击队上。我们第二梯队上的时候,敌人的炮火已经反击不了了,冲锋很顺利,伤亡也很小。战后评战功的时候,突击队的行动被认定失败了,连长是烈士,没有拿到二等功。”   夜晚的沙滩上,都是欢乐的人群,啤酒,烧烤,音乐,歌舞,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happy,于妈妈早接手了于伯伯的烧烤大业,于伯伯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像是沉浸在往事中。真是一个小小的烤串,把他的回忆都打开了。   我感受到了于伯伯的孤独,就开玩笑般地问了于伯伯一句,于伯伯你怎么没参加突击队啊。于伯伯摇摇头说,突击队是最高荣誉,人人都争着要上的,但连长挑的都是老兵,也几乎一水儿的农村兵,我这种新来的城市兵,最排不上。   于妈妈即兴来了一段民族舞,毕竟是专业的,跳得非常优美,我看不出什么门道,于伯伯哈哈笑了,说你于妈妈很应景,跳的是云南民族舞蹈。   舅妈捅了捅我,说记住没,你于伯伯给你上课呢,遇事要勇敢,要主动。还有,就是认命。   (续十六)   吃完饭于伯伯觉得累了,于妈妈陪着回房间去了。   我和舅妈还有点意犹未尽,接受了下午打球认识的几个大学生邀请,跟着他们去K了几个小时歌,玩到快12点才回。   整晚舅妈都依靠着我,紧紧勾着我的胳膊,像情侣一般,而且专点男女对唱的歌。   不过舅妈唱歌的功力还是有点抱歉,我大概因为肺活量好的缘故,唱起歌来听起来还算中气十足,被几个女生邀请过合唱,舅妈都非常爽快地支持和答应了。   回到房间,于伯伯应该是睡了,房间门虚掩着,于妈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压低了声音在看电视。   看到我们俩摇摇晃晃地回来,于妈妈一副心疼和责怪的样子,批评我们玩得太疯。   舅妈一屁股坐在于妈妈身边,抱着于妈妈的胳膊说,你说我爸是不是老了,怎么跟个老红军似的,讲战斗故事,害得这个烧烤吃得惨兮兮的,气氛都不行了。   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于妈妈用开水在很考究的一套茶具里倒腾冲泡了半天,给我倒了一杯功夫茶。   我接过来闻闻,的确气味很赞,一饮而尽。   于妈妈一边泡茶,一边对舅妈说,你于伯伯心里事多,年纪大了,容易怀旧,容易动感情,再说了,在家里当着李妈不能说这个,也是把他给憋的。   舅妈喝了一口茶,说我就不喜欢这种装x的茶,我要喝可乐,冰箱里有吗?于妈妈说你少喝点冰的,你都是有女儿的人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长不大。   我起身去冰箱给舅妈拿了一听可乐,好在小冰箱制冷不行,可乐不算很冰。   于妈妈连声夸说你看人家小一,多有眼力价。   于妈妈关了电视,说早点睡吧,你于伯伯明天想带你们看日出呢,你们起得来吗?我眉头紧锁,心想我怎么方便和舅妈睡到一个房间去呢。   于妈妈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小一你去睡个上铺没问题吧,我回答说学校里我就睡了四年上铺,问题是没有,不过。   于妈妈笑了,说一家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这次只剩标准间,咱四个还得挤一个房间呢。   我上来时候刚问过了,虽然说是儿童房,床都是标准的,你能睡得下的,就眯一晚上的事情。   说完她跟我们告辞先回房间了。   舅妈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说,我也确实要睡觉了,你怎么样?我说我听你的啊。   舅妈调皮地把脸伸到我面前,说听我的就和我睡一张床,你听不听?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床很小吧。   舅妈哼了一声,说我洗澡去了啊,就径自进了卫生间。   这时于妈妈从房间里出来了,拿了一身睡衣递给我,说我担心你没带睡衣,就给你准备了一套,待会儿你洗好澡换上,舒服。   于妈妈却没有回去的意思,走到沙发前在我身边坐下,开始烧水泡茶。   一边对我说,小一啊,你于伯伯身体不好,一直有高血压和脂肪肝,上次体检下来心脏也不好,你答应于妈妈下,不要怂恿他再抽烟喝酒好吗?我坐在于妈妈身边,看着她端庄秀丽的脸庞,脸侧垂下几缕烫过的秀发,闻着她身上传来的一种沁人的香味,只希望她就一直坐在我身边。   我一边用眼睛打量着她睡裙下白嫩和匀称的两条大腿,皮肤白皙得似乎吹弹可破,大V蕾丝边的领口中,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呼之欲出,从上往下能看到深深的乳沟。   我感觉我被我于妈妈身上传来的成熟女人魅力和香味深深吸引,沙滩裤下的鸡巴已经迅速充血勃起,高高昂起致敬了。   于妈妈给我递茶的时候,似乎发现了我的窘态,她脸略红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睡裙下摆拉了一下尽量多盖住裸露的大腿。   正在此时,舅妈把浴室门打开一条缝,说小一,你帮我把我旅行箱里的睡衣帮我拿一下,我忘记带进来啦。   很明显舅妈不知道于妈妈在外面,也没看到于妈妈。   我的脸一下红了,嗫嗫嚅嚅地说,要么于妈妈你帮她拿一下吧。   于妈妈窃窃笑着,捂着嘴低声说,既然叫你就你去,我要去她不就知道我发现她在叫你送衣服的事情了。   我点头说好,就站起身来,但鸡巴还没软下去,直挺挺地盯着我的沙滩裤,被于妈妈看了个正着。   我马上发现了我的失态,赶紧转过身去,假装裤子不舒服整理了一下,一边思考怎么走过去的问题。   于妈妈却起身到行架上打开舅妈的旅行箱,背对着我开始俯身翻起舅妈的衣服来。   我站在于妈妈身后,贪婪地看着她半透明丝质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丰满臀部,因为年龄原因,于妈妈的腰部曲线没有那么锐利诱人了,但整个臀部却像个姑娘似的,浑圆翘起,睡裙盖在屁股上更有一种独特的美,从睡裙的透明性看,好像又没看到内裤的轮廓,要么是肉色内裤,要么睡裙下面就是赤裸的大屁股。   这春光让我的下身加倍充血,更是硬得不听话,我只好侧身弯腰对着她。   虽然只是很短的十几秒钟,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于妈妈转身把舅妈的睡衣递给我,两眼像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胯下硬挺的鸡巴,低声催促我,快点去。   我赶紧收回思绪,拎着衣服就直奔浴室而去。   于妈妈一个闪身,消失在了走廊里。   我敲开浴室门,舅妈浑身赤裸满身热气地站在那里,像是打量了下外面空无一人只有黯淡灯光的客厅,然后轻声对我说,帮我把身子擦干,我今天陪你打排球,浑身都酸疼,胳膊都举不起来了。   她低头看到了我的挺起的下身,像是有点得意地说,你现在给我老实点,一会儿你洗完澡给我按摩一下。   我一边给舅妈擦着身体,一边担心地说,如果于妈妈他们要上厕所来怎么办,舅妈说你别瞎说,他们主卧里有独立卫生间的。   我洗完澡换上于妈妈给的睡衣回到房间,舅妈正趴在下铺玩着手机,看到我进来了,满脸春意地对我说,快来给我按摩下肌肉,我刚才给热水一激,浑身又酸又痛。   我坐在床边,按摩着舅妈那美丽的脖颈和香肩,一边不无担心地说,“会不会给于妈妈发现啊?”舅妈哼了一声说,我小妈是什么人,她要想知道什么,从你我脸上就能看出来,犯不着追着你屁股后面偷看你干啥。   我又执着地重复了一句,那你说到底有没发现啊。   舅妈有点不开心了,说发现就发现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诶诶,你按按我的腰啊,脖子可以了可以了。   舅妈把自己的睡裙向上卷起,卷到腰以上,我开始用手捏她的腰,舅妈拉我的胳膊,说上来用点力啊。   我跨坐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大力地捏她的腰间的肌肉,舅妈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我笑话她,你怎么按摩下叫得像叫床似的。   舅妈哼了一下,说也是啊,那别按了,你上去睡觉吧。   我悻悻地从她身上下来,爬楼梯上了上铺躺下。   舅妈在下面悠悠地问:小一你觉得于妈妈怎么样?我心里一紧,说什么怎么样?舅妈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什么叫什么怎么样。   我挠挠头,说舅妈你又欺负我嘴笨吧。   舅妈哼了一声,说你于妈妈最近特别热心,一直在跟你于伯伯说要把你送到国外去,我觉得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我语塞,觉得无言以对,就含糊地说,我一点都不清楚呀。   舅妈用脚踢我的床板,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滚下来和我说。   我只好又爬下来,舅妈往里面睡了下,我知趣地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舅妈已经是满脸笑容了,她亲了我一下,说你可真听话,叫你上去就上去,叫你下来就下来。   我不说话,只是搂着她,用力亲她的嘴唇。   舅妈推开我的脸,说,你别想堵我的嘴,先说事。   舅妈说,你于妈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是不是想拆散我们俩呀。   我说,啊我不了解啊。   舅妈叹气说,你呀从来都是不了解不知道不清楚。   舅妈头枕着双臂,怔怔地看着上铺床板,说你会不会新鲜感过了,已经对舅妈不太感兴趣了。   我恨不得赌咒地说,哪有,我一直在想着你。   舅妈侧过脸来盯着我,说那你怎么一礼拜不联系我。   我心想可不是你也没联系我吗,却没敢说出口。   舅妈见我不吭声,又扭过脸去,说你是个大男人,就不能主动点吗?我就是自己憋了一星期,等你联系我,就是等不到。   我说你不是在准备考试么?舅妈哼了一声,再忙发个微信的时间总有的吧。   我一把把舅妈搂在怀里,说舅妈我不会甜言蜜语,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   舅妈捏着我的脸,说是下面硬了才会想和我在一起的吧。   舅妈的小手顺着我的胸口向下摸,一把抓住我的阴茎,轻轻地撸起来。   我爽得呻吟了一声,也伸手进她的睡衣里,抚摸她柔软的腰和背,然后停在她的乳房上。   舅妈开始有点娇喘微微,嗔怪地捏了我一下阴茎,说你好久不揉它们,都快要变小了。   我像和面一样用力揉捏舅妈的丰乳,用手指捻动她的硬起来的奶头。   舅妈皱眉说,你轻一点啊,说让你摸,要持续地细水长流地摸,一次摸这么凶,没效果的。   我索性掀起她的睡衣,把两个奶子露出来,直接叼住了她的一侧奶头,手向下伸到她的内裤里,发现她的内裤里有护垫,犹豫了一下。   舅妈轻声说,没事,我那个还要过好几天才来,放个护垫是我一和你在一起,只要亲热一下下面就会湿,内裤不够换的。   我放心地去摸她的毛茸茸的洞口和细嫩的花瓣,果然已经湿漉漉的了,舅妈伸手把内裤向下拉,又曲腿脱掉,说你上来吧。   我翻身上马,把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抬起来,对准她的湿答答的小逼,一棍到底。   舅妈笑着说,这床可是长宽高都限制住了,你将就下,一个动作到底吧。   我摸着她的一对浑圆的奶子,下身大力夯起来,舅妈被我大力抽插下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所袭击笼罩,满脸都是红晕,只是拼命用下身去夹紧我的硬棒,让我感觉鸡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般一握一握的,刺激得不得了。   不一会儿舅妈就开始受不了了,她搂紧我的脖子,昂起上身,喃喃地说,快点给我,我要不行了。   我遵命加快了速度,舅妈咬牙说,你一起射进来吧,我想和你一起高潮。   我坏笑着舔她的嘴唇,说这次来不及了,和你下次高潮同步。   舅妈躺回床上,说太坏了你也。   舅妈的第一次高潮在我的大力抽插下迅速到来,她扭动身体紧咬牙关,下身抖动着交了第一次。   她的高潮平复后,我拔出我的鸡巴,看到上面都像肥皂泡似的白色液体,用手抹了一下,塞到她嘴巴里,她尝了一口,羞红着脸推开了我的手。   在这个床上的确没什么动作可采取的,我把舅妈摆成狗爬式,然后站在地下,从背后插进了她的小逼。   舅妈头翘起来,说有点疼,用手去推我的下体。   我放慢了节奏,下身紧紧贴着她的肉屁股,俯身下去趴在她的背上,用手揉搓着乳房。   舅妈呻吟着,扭头轻声说,后面进来特别深,里面有点痛,你先慢点我适应下。   我点点头,不住地亲吻她的背和脖子,下身轻柔地进出,但每次都插到底,再来回搅动下,舅妈非常受用,呻吟一阵紧似一阵。   过了一会儿,舅妈低着头说你可以用点力,插快一点,我的里面被你搅得好痒。   我像得到命令一样,直起身,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上身挺起来,然后挺动下身,大力地进出。   舅妈被这样高强度的进出爽得大声地叫床,心肝宝贝地乱叫,我的鸡巴在她的水汪汪的小逼里高速进出,小腹啪啪啪地撞击她的肉臀,其中的刺激言语难以形容。   不一会儿,舅妈开始颤动着攀向高潮,我也觉得我也快到了,插得更快了。   舅妈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说等等,你上来,然后倒下侧躺在床上,我迎上去,和她紧紧地互相拥抱在一起,舅妈翘起一条腿,让我正面把鸡巴插进去,然后满脸笑意地捧着我的脸说,你要记得我的话,射精的时候一定要吻着我,我点点头,张开嘴把舅妈的嘴唇含在嘴里,舅妈也轻启朱唇,伸出舌头热烈地回应我。   我们俩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舌头在嘴巴里来回交缠,我一只手扶着她翘起的一条腿,舅妈的手在我的背上猛抓。   在一通快速的大力抽插后,舅妈的阴道开始哆嗦着不停收缩,双手死死挠着我的背,我也忍不住下身的精关,用力吸吮她嘴里的唾液,一边把滚烫浓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进了她的花心深处,舅妈的花心被我的精液射中,一下子紧张收缩起来,像小嘴一般紧紧地含住我的龟头,骚水不停从花心深处漫流出来。   我用手死死捧着舅妈肥嫩弹弹的肉臀,使劲捏她的臀肉。   舅妈猛地松开我的嘴巴,喘着气说死了死了,我要死了,说完又咬上了我的唇,下身一努一努地往出分泌液体,整个阴道里都被我的精液和她的浪水的汪洋大海所充满。   又吻了一阵,舅妈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我的嘴巴,一脸幸福满足地说,我最喜欢小一在射出来的时候亲着我,身体和心都是我的。   我回吻了她一下,说,我也是。   舅妈的手搂着我的屁股,像是不许我的鸡鸡出来。   两人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舅妈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屁股,我想起兰姐夸奖我屁股的话,心里不禁有点骄傲。   舅妈抽了几张纸巾,捂在了我们下身交接的地方,然后用另一张纸巾裹在我的鸡巴上,缓缓地抽出来。   这时阴道里的液体一下淌出来,舅妈啊了一声,发现手上的纸不够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精液混着她的浪水一下子沿着屁股沟流下来,淌在了床单上。   舅妈红着脸擦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埋怨说,你怎么射了那么多,那么讨厌。   我心想昨晚我已经被兰姐榨过汁了,不然今天还能射多一倍的量。   舅妈起身去洗澡,我打算去,舅妈把我按住了,别一起去,会给发现的。   她光着身体弯着腰,偷偷地穿过了客厅,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她湿漉漉地裹着毛巾回来了。   她小声跟我说,我们这里动静有点大,好像又吵到他们了。   我登时觉得无地自容,舅妈吃吃地笑了,说做了也做了,还怕发现,于伯伯白教你了呀。   然后她用纸巾帮我把下身反复擦了,又用毛巾擦过,最后想了想,放在嘴巴里舔了下。   我被刺激得有点兴奋,鸡巴又像是要硬起来的样子,舅妈立刻吐出来,说千万别,今晚已经可以了,你赶紧去睡觉哦。   我有点不舍地搂着舅妈,说你怎么知道吵到他们的。   舅妈用手指在我的乳头旁边画着圈,说我刚出去的时候,发现他们房间透着点亮,而且客厅烧开水的壶是热的。   我好奇地问,不是有矿泉水吗?这么热的天需要烧开水么?舅妈吃吃地笑,说你忘记啦,回来的时候咱俩都热,把送的矿泉水都塞到冰箱里去啦。   你于伯伯喝不得冰水,估计我小妈起来给热了一下。   听起来不过也就是更像是巧合之类的间接证据罢了,我的心宽了不少。   舅妈看到我一脸放松的神情,却是有点失望地轻叹了一口气。   我不太了解舅妈为什么要叹气,正要问问她,舅妈披着衣服坐了起来。   我有点蒙圈,不知道她怎么不高兴了,也赶紧坐起来。   舅妈用手理了理头发,说,纸里是包不住火的,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我爸和我小妈来问我和你的事情,你觉得我怎么回答好?我被问得有点慌了,怯怯地回答说不知道。   舅妈又问,如果他们这样来问你,你又怎么回答。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就说我是真心喜欢你。   舅妈哼了一声,嘴皮子倒是挺溜,那外甥喜欢舅妈,还上了她的床,不觉得伤天害理吗?我说那我和你也不算有血缘关系。   舅妈呸了一声,说那你和你妈呢,难道她不是你亲妈,你们也没血缘关系?我沉默无语了,舅妈不依不饶,你踩的恐怕不止两只船吧,小薇是把自己彻底交给你了的吧,你又怎么交代她?在舅妈连珠炮般的追问下,我觉得自己脸上火热,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舅妈伸了个懒腰,说明天还要早起,我要睡了,你可以回你的上铺去了。   我老老实实地下床,舅妈爬上床用薄被把自己裹紧,脸冲墙一动不动。   我觉得浑身没趣,只好悻悻地爬上我的上铺躺下。   我摸出我的手机,才想起晚上烧烤的时候就没电了,这次走得急,忘了带充电宝和线。   我无奈地又放下。   舅妈像是头埋在枕头里发出的低沉的声音:我包里有充电宝和线,包在床头柜,自己拿。   我差点就去了,想了想还是算了,回答她,不弄了,明天再说。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想着刚才舅妈的连环炮似的问话,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触动了舅妈。   的确舅妈刚才的问题都很尖锐,也很现实,以前大家都默契似的不提,今天是都挑明了。   舅妈到底想要什么呢。   天亮我就起来了,舅妈还在熟睡中。   于伯伯在客厅里喝茶看报,看到我说,嘿,小一你这个小朋友不错诶,我发现你很少睡懒觉,总是天亮就起,和一般年轻人不一样。   我羞涩地笑笑,说于伯伯我也是军人家庭出来的,从小被老爸修理,养成习惯了。   于伯伯赞赏地说,嗯,年轻人能自律,是前途无量的。   于伯伯叹口气,说我本来想早上起来看日出的,也起晚了,年岁不饶人啊。   于妈妈穿着睡衣走进客厅,说反正都已经晚了,老于你不是出去要早锻炼下嘛,让小一陪你去吧,我去叫莉莉,莉莉这个睡起来昏天黑地,不叫能睡到中午。   于伯伯嘿嘿笑着说,她马上再几天开学,就得天天早上5点爬起来了,有的她苦日子过。   有徐徐海风的关系,尽管是盛夏,清晨的海堤上还是比较凉爽的,我和于伯伯并肩慢跑了几个来回。   于伯伯步履轻盈,呼吸匀称,一看就功底不凡。   于伯伯对我的盛赞很受用,不过还是摇摇头说,不比当年了,现在血压也高了,听说心脏也不那么好了,也得走老年养生路线了。   酒店的早餐还不错,于伯伯和于妈妈坐一边,我和舅妈坐另一边。   大家研讨上午搞点啥节目,于伯伯说他有点累,就想喝喝茶,休息下。   于妈妈要继续学游泳,指名要我教。   我正在喝咖啡,忙不迭地点头认可。   这时舅妈掐了我大腿一下,我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打翻了。   于妈妈像是已经洞察了一般,不经意地微笑了一下。   舅妈说那你们都有事做我干吗呢,游泳我没兴趣,早知道我带了菁菁来逗菁菁玩。   于妈妈说你要愿意来游泳最好了,不愿意酒店里也有健身房可以去锻炼下,你不是一直嚷嚷要减肥吗?我赶紧补了一句说我舅妈不胖啊,真的。   舅妈却不耐烦地说,舅妈舅妈的叫得烦死啦,我也实话跟你说,我和你舅的离婚手续上周都办完了,我已经不是你舅妈了。   你再叫舅妈,就叫的不是我了,叫的是你舅的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女人了。   于伯伯阴沉着脸放下了茶杯,说小莉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有话不会好好说?夹枪带棒的。   舅妈不吭声了,用叉子在盘里的培根上戳洞。   于妈妈打圆场说,老于要么你上午正好陪莉莉喝茶聊天,说说话呗。   最近一个月,莉莉忙考试,你每天早走晚归还时不时出差的,都没个机会好好聊聊的。   于伯伯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舅妈有点紧张,偷瞄了于伯伯一眼,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不爱喝你那些苦苦的茶,我要喝奶茶。   于伯伯点点头,说那你喝你的奶茶,我喝我的普洱。   回到房间,我看到手机充满了开了机,看到有小薇昨晚发来的一大段微信,意思是她很好,进去的两天都是高强度的身体锻炼,很累,但老师跟他们都说要静心,虽然允许和外界联系,但希望大家尽量少联系少分心,所以她没有给我电话。   她很想我,但更想抓紧熬过这段日子,早点见到我。   之后有事她会给我微信,有事会电话,她家里那里的故事她都讲好了,没什么问题。   我舒了一口气,希望小薇能迅速戒毒,重回正常生活。   但又想起李总和兰姐交给我的破事,又觉得头痛万分无法排解。   上午9点多的游泳池,基本没什么人,只有两三个老游泳健将大概在晨练,一对情侣在池边卿卿我我地说话。   于妈妈早到一步已经下水去了,我在岸边做了几下拉伸和准备活动。   于妈妈趴在池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小一你会跳舞吗?我摇头说这个我一窍不通哦,蹦迪也是瞎扭。   于妈妈笑着说,你这是跳舞的好身板啊,身高肩宽腰细,臀部丰满,要是有个慧眼识珠的教练啊,小时候就揪住你跳拉丁和芭蕾了。   我这是继兰姐之后,第二次听到有人夸我臀部丰满的,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说我这人没什么艺术细胞的,能把教练给气死。   于妈妈听了哈哈大笑。   于妈妈还是继续熟悉水性为主,在陆地上轻盈优雅像只高贵天鹅的于妈妈,一下了水就完全各种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我想起我小时候学游泳,是老爸拎着我往水库里一丢,就看我在水里挣扎扑腾,没力气了才捞上来,头一两次就拼命哭,我爸也不打不骂,但也不理我,哭够了继续。   为了防止喝水,我就憋一口气,然后手忙脚乱把自己头往水面上抬,一旦出水换气,就猛吸一口再往下,没几次,就能在水下轻松自由地呼吸和扑腾了。   这时老爸才出手教泳姿,要领这些,也多是做示范,纠正动作。   水库里和同学们玩久了,还经常比赛憋气潜泳看能潜多深,直到一次水太凉抽筋差点淹死。   我妈打骂了我爸整整一天时间,后来我就懂事地只去游泳池游泳,不再下河去水库,虽然那里要好玩得多。   所以我深深理解于妈妈这种,还是对呼吸换气的恐惧和对水的害怕,教什么都白搭,等到不怕水了再说呗。   其实于妈妈身体条件很好,体格匀称,人也算苗条,身体协调性好,在克服了对水的恐惧后,慢慢地也能自如地出入水面上下了。   在我的保护下,她也能让自己放松身体,趴着或者平躺在水面上一段时间,除了要翻身站起的时候不免手忙脚乱,但已经算进步神速了。   其实多数时间我都很无聊,只是看着水池另一头那对青年男女在水池里亲热,心里也是大写的服,在哪儿不好跑在水池里亲热,又抱又亲又乱摸的。   那几个早锻炼的老头都受不了,游近了就早早拐弯跑了。   由于一直扶着护着,于妈妈和我一直保持了亲密的肢体接触。   于妈妈四肢纤长,皮肤白嫩细滑,手感很好。   她仰卧的时候,一对高耸的乳房就大大咧咧地高高挺起,看得我眼红心热。   不像这个年龄的妇女,于妈妈腰部赘肉很少,曲线是不如少女们了,但看起来更是丰腴而不是肥胖。   她的胯部很宽,像是骨盆很大的样子。   腰胯收下去,到两条笔直雪白的大腿之间,是丰满饱胀的神秘三角区。   于妈妈的泳裤部分后面很窄,绝大多数屁股是露在外面的,站着还有下垂的裙摆遮掩,趴在水里就春光外泄了,每次她面向下在水中,我都会看着她肥嫩饱满,满月般的雪白屁股两眼发直。   特别是屁股扭动时,凝脂般脂肪层的颤动,让人看了想入非非,很有一种伸手去尽情抚摸揉捏的冲动。   每次她失去平衡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我就会一把把她抱起,好在是浅水区,只要让她脚一落地她就踏实了,每当这时她总会从惊魂中恢复,发现自己是紧紧搂着我的状态,会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一直有着这样香艳的视觉享受,让我的下身即便在这凉凉的水里,也会充血硬挺起来。   有一次于妈妈在水下挣扎的时候,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   好在她没太用力,不然我就糟了。   不过即使这样,于妈妈出水后脸也是红红的。   她嗔怪似的打了我一下,又顺着我的眼神看到那一对在池里亲热的情侣,说,思想不健康。   我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如此政治的一顶帽子,原来是扣在下身上的呀。   差不多折腾了一个半小时,于妈妈也累了,最后一次出水几乎是整个地倒在我怀里了。   幸亏水有浮力我也不累,但我还是至少无意地吃了于妈妈的豆腐,和她的大腿,美臀和柳腰有了比较亲昵的接触。   乳房是碰都不敢碰了,但是感觉她自己在挺着自己的大奶在我的身上有意无意地蹭着,好像又觉得有点害羞,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她打算上去的时候一脱离水的浮力好像一下就没力气了,啊了一声就向后倒,我赶紧后面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扣在她的胸前,瞬间那种丰满,鼓胀和温软的感觉从她的乳肉传递到我的手间。   我的下身更是不安分地乱动,在她柔嫩滑腻的臀瓣间顶来顶去。   这一来二去的我都感觉似乎是我的错觉,好像于妈妈脸颊微红,娇喘微微,不是累的样子,倒好像有点动情的感觉。   我在后面追推着于妈妈沿着栏杆爬上去。   我抹了把脸说于妈妈我游一圈就回来,下水站在原地一个多小时,是真心憋屈得慌,身体都要冷了。   我自由泳不间断地游了两个来回,感觉都有点没力气了,才停下。   于妈妈一直拿着手机在对我拍,见我停下,她走到池边蹲下,一只手仍然持着手机,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我的上臂和肩部的隆起的肌肉,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说我们小一真的很结实很棒啊,肌肉这么发达。   我惭愧地笑笑,说其实最近锻炼少,已经肥肉有点多了。   我的视线正前方是于妈妈的下身,两条雪白肥嫩的大腿尽头,是被泳裤裹得紧紧的阴部。   这泳裤似乎有点太紧身了,感觉阴唇的形状都快要印在薄薄的布料上了,中间一道浅浅的缝,像是被下体吸进去一般。   这胯下风景太诱惑了,我都忍不住要硬了。   我赶紧转身过去向右边走去,说于妈妈你先去洗澡吧,我马上也上岸了,游累了。   于妈妈却笑嘻嘻地说,小一你上岸来摆几个pose,给我看下猛男造型,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我下身的反应都无法控制了,我央求于妈妈说,你先赶紧去吧,您洗澡慢,我很快的,正好能一起出来。   看于妈妈叉着腰,拿着手机没有走的意思,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岸,为了不让于妈妈看到我下体的尴尬,我弯着腰快速走到旁边的椅子旁,把来的时候披的浴巾围在腰间。   于妈妈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围个浴巾像什么话,拍出来照片人家看到以为是澡堂。   我心想也是啊,只好把浴巾拿掉。   于妈妈让我摆几个搞健美的那种人的pose,然后迅速拍了几张,还好这时候下身有点下去了,不算太显眼。   于妈妈的浴巾拖在地上了湿了,她惊叫了一声,把浴巾扔到一边,火辣的身材一下在我面前显露出来,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腰身和傲人的乳房,在紧身的泳衣下显得诱惑异常,我的下体不听话地迅速充血翘起致敬。   于妈妈的脸色变了一下,赶在我弯腰找浴巾掩盖之前抓拍了两张。   我非常狼狈,一边往浴室奔一边说我先去洗了啊。   后面传来于妈妈吃吃的笑声。   中午饭是在酒店的一个豪华包房里吃的。   一眨眼功夫,于妈妈换了一身精致的小礼服,好像出席的不是中式午餐而是盛装酒会似的,最热辣的是这件小礼服是深V的,在看似庄重的外套里,乳沟若隐若现,被一抹轻纱笼罩着……中饭的内容基本上都是海鲜。   于妈妈看上去真消耗大了,吃得特别多。   舅妈和于伯伯只吃了一点。   于伯伯笑着介绍说这些海鲜都是从青岛、厦门空运来的,不是这里脏兮兮的海水里产的。   于妈妈热情地给我拿了几个生蚝,说这里的生蚝挺新鲜的,让我多吃点,也给于伯伯拿了两个到盘子里。   于伯伯连连摆手说太生冷了不太敢吃,让小一这大小伙吃吧,都给了我。   我非常喝不惯所谓的干白,就只少喝了几杯。   于伯伯心脏不太好也没多喝,倒是于妈妈好像兴致不错,喝了不少,喝得脸颊绯红,神采动人。   吃完饭好像都有点无精打采,休假这东西,就是人越休越懒。   舅妈因为要适应上海的上班节奏,把午睡习惯改了,提出去楼下游戏厅玩会儿,让我陪她一起去,我点头答应了。   于伯伯表示要回房午睡下,于妈妈跟着去了,嘱咐我和舅妈别玩太久,把眼睛弄坏了。   舅妈不耐烦地说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   舅妈玩得兴致勃勃,像个小孩子般的。   我是确实有点犯困,玩了不一会儿竟然坐在游戏机前的座位上打盹。   舅妈看我一副疲惫的样子,就放下说她去做个SPA,让我自己回房间睡觉,我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怕打扰于伯伯和于妈妈的休息,用门卡开门后轻手轻脚地往里走。   然后意外地发现于伯伯和于妈妈的主卧门是半虚掩的,就顺便瞟了一眼,这一瞟不要紧,里面的状况让我大吃一惊。   虽然隔得远,但可以清晰地看到于妈妈上身赤裸的背影。   我心里紧了一下,赶紧走到安全的角度,心里盘算着,老夫老妻的,不会大中午就那个吧。   理智告诉我应该赶紧悄悄离开,但是内心深处又被那一道雪白的美背给我的震撼吸引,欲罢不能。   我狠了狠心,反正自己亲妈的香艳经历都看过了,没什么所谓,何况于妈妈还撞破过我和舅妈,今天我瞧瞧她的春宫,就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我屏息走到主卧门口,这个走廊是暗走廊不采光的,我估计他们在明处看不到,心里很满意。   我贴着门的方向向里面看去,这个角度不错,整张床的内容都尽收眼底。   近距离观察才看到,于妈妈正跪坐在床上,漂亮的秀发都盘在脑后,上身赤裸着,身上只穿了一件后面很细的丁字裤一样的内裤,头部在于伯伯的两腿间一上一下地活动着,不过从她的头的上下频率来看,似乎并不怎么顺畅。   于妈妈吐出于伯伯的肉棒,直起点腰来用手轻柔地撸着。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还是看到于伯伯的肉棒软软的,似乎还没有兴奋起来。   于妈妈把脸贴到于伯伯的胸膛,像是撒娇地在跟于伯伯说话,我完全看不到于伯伯的脸和表情,只听到他低声的说话声。   于妈妈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扭过头来专心致志地看着手里撸的东西,用左手轻轻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于妈妈打手枪好像打得有点累了,她放开于伯伯那有点软绵绵还没有气色的下体。   伸开双臂抱着于伯伯的身体,感觉她在用那对高耸丰满的奶子摩擦着于伯伯的胸膛。   舅妈跨坐在于伯伯的一条腿上,屁股坐在于伯伯的大腿上。   我特别想能完整和正面地看看于妈妈胸部,说实话正面隔着衣服看她的美胸很久了,一直在脑补着那对丰硕的奶子在衣服里的样子和形状,脑补着她奶头的大小和颜色。   但这个角度只能从侧后方看到一些乳房侧面的轮廓和形状。   但从侧面的乳房观感上,可以判断于妈妈的丰乳是真材实料不是塑形内衣挤出来的,而乳房的挺拔和饱满也是实实在在的,光这些就很让人兴奋了。   于妈妈俯下身,像是要把奶头给于伯伯吃,于伯伯摇头拒绝了,但用两只手攀上了他的乳房。   于伯伯的手很大,也看上去很有劲,在他的揉弄下,于妈妈不停地仰头呻吟着。   于妈妈用手探索这于伯伯的胯下,摸了一会儿后,把自己的肉色真丝内裤从身上褪下来,浑身一丝不挂地骑在于伯伯的腿上。   于妈妈一边摸着于伯伯的下体,一边调整自己的下身位置,似乎要以女上位把于伯伯的下体纳入进去。   于伯伯的下身应该比之前还是有了点起色的,因为于妈妈手紧紧握着它往自己的下身里塞。   角度原因我看不到于妈妈的下体,但从后面的股沟和会阴泛出的颜色来看,应该也还不会成了黑木耳,应该还是粉嫩的。   一对美丽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视线,让我大饱眼福。   于妈妈开始小心地上下移动自己的腰身,可是于伯伯的阴茎显然还没有完全勃起变硬,因为于妈妈骑着骑着它就会掉出来,垂头丧气地歪在一边。   我听到于伯伯好像叹了口气,只见他推了推于妈妈的腰身,像是在让她放弃努力。   这时我听到了他们截至目前说的最清楚的一段对话。   于伯伯跟于妈妈说,要么我吃点药再来,于妈妈却摇了摇头,说你最近检查出来心脏不好,就别了。   于妈妈从于伯伯身上下来,两人侧躺拥抱着,于伯伯好像很歉意地拍了拍于妈妈的背。   于伯伯一边抚摸着于妈妈光滑的背,一边低声说“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大中午的就想要”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只是娇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于妈妈上身紧紧拥着于伯伯,两条腿却不断地夹紧于伯伯的一条大腿,并来回摩擦着。   于伯伯配合地兜住于妈妈的肥臀,用力揉捏着。   于妈妈动了一会儿,速度慢下来,声音很轻地对于伯伯说,老于,我还是想要个宝宝。   于伯伯含糊地不知说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于妈妈撒娇地扭了扭身体,说我就是想要。   于伯伯没有出身,因为被于妈妈的身体挡住了,我也没看到于伯伯有什么表情或动作的表态。   过了不多一会儿,于妈妈轻轻地放开于伯伯,让他躺好,拉起被单给于伯伯盖上,嘴巴不知道在于伯伯耳边说了点什么。   于伯伯好像确实困了,翻个身睡去了。   于妈妈转过身,身体离开于伯伯一段距离。   我吓了一跳,赶紧向后缩了一下。   后来发现于妈妈拿起了手机,眼神是向前看的,才放心地继续偷窥着。   于伯伯的轻微的鼾声在想起了,只见于妈妈一只手拿着手机,一边翻页,像是在看照片,另一只手却伸向自己的下体。   从远处我只能看到下身黑黑的一片毛茸茸的森林,和周边的雪白粉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   于妈妈的手伸进那片黑色中,开始用力地抚摸和抠弄着。   于妈妈在自慰,震惊和刺激之余,我也忍不住为于妈妈有点遗憾。   这么美丽,成熟和魅力四射的女人,在最成熟最美好性欲最强的年纪,却忍受着得不到满足的痛苦。   看着她熟练的动作,联系到我之前在她电脑上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片子和文章,我真心觉得她忍得很辛苦,也很无奈。   于妈妈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手机,她细细地喘息着,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手指在自己的下身快速进出着,浑身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   我看不清她的下身,只是隐约感觉到阴毛上开始有了水渍,亮晶晶的。   于妈妈的自慰很快要攀上了高潮,她扔下手机,仰着头挺动着自己的腰,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还用手指大力捏自己的奶头,另一只手画圈一般在下体按摩,估计在抚摸自己的阴蒂。   在一阵紧似一阵的高强度动作中,突然身体抖了几下,手上的动作一下停住了。   于妈妈嘴里发出极度压抑的呻吟声,胸口快速起伏着,身体微微颤抖地扭动。   此情此景让我的阴茎硬挺着,要不是担心动作大被发现,我都要恨不得脱下裤子自己撸几下了。   短暂的休息后,于妈妈头发散乱,慵懒地起身,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下下身和手指,我看她要起来,赶紧回身离开门口。   只听房间里传来于妈妈的脚步声和卫生间门的开闭声,估计是去洗澡了。   我觉得看得我口干舌燥,回到客厅打算拿瓶水喝,这时,门铃突然刺耳地响了。   (续十七)   门铃响得如此突然,我差点把手里的杯子丢出去。于妈妈那边好像关掉了水,似乎是在确认声音。   舅妈和我分开才不到20分钟,应该不会是舅妈了。我躲回自己房间,留着点门观察。只见于妈妈披着浴巾出来开门,大声地问舅妈和我的名字,打开门,是拿着果盘和报纸的客房服务员。于妈妈接过来放在客厅茶几上,扭着身体又回去了。   我赶紧轻手轻脚出门然后刷卡回来,把声音弄得很响。于妈妈听到有人刷卡进门,用颤抖的声音问,是莉莉吗?还是小一。我简单回应了她,就到自己房间去了。   兰姐在不停地给我发微信,让我别忘记了晚上有约。我回复说看样子晚饭时间赶不到了,难道晚上再去酒吧?兰姐说敏华从不去这种地方的,只是见面认识而已,找个咖啡馆就好。我说人家有妇之夫,大晚上跑出来跟其他男生约会。兰姐说你笨死了,只是见面聊天而已,又不是约会,何况是两女一男,她有什么好怕的。   敏华的先生和兰姐去世的前夫是大学一个班级的同学,只不过兰姐一毕业就结婚了,敏华是去年才结的。我总怀疑以兰姐的性格,搞不好去勾搭过敏华的老公,未遂还是已遂就不太清楚了,或许也不重要了。   舅妈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回来后不久,于伯伯起来了,看上去神采奕奕的,但眉眼间总觉得有点心事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从于伯伯这么豁达和淡定的人表情里,看到一丝的惆怅和无奈。作为略知内情的我,很快就把中午的事联系起来了。   我们退了房,到酒店的茶餐厅去喝了顿还算不错的下午茶。这个位置的景观视角很好,可以把整片海滩尽收眼底,今天天气出奇的好,能见度高,可以远远望到远海行使的船只。沙滩上玩闹嬉戏的人少了,只有一些小孩子在人工沙滩的地方不知疲倦地堆着歪歪扭扭的沙雕。   四个人好像都各有心事,桌上一直是莫名的安静和沉默。平时很会经营聊天气氛的于妈妈今天也没有什么话,只是一直在看手机。舅妈好像之前有点消耗,吃了很多点心,一口气喝掉了一大杯果汁,她又点了杯咖啡,用勺轻轻在杯里搅着,出声问我“小一你最近工作怎么样了啊,好像挺清闲的诶”   “哦”我的思绪从今晚的故事里拉回来,回答说“我们学院的书记派下来了,也算是我的熟人了,现在有人一起做事,不用那么忙了”。   于伯伯好像对我们的对话产生了兴趣“小一啊,上次和你说的事情,我这边可是有眉目了啊,你们院长好像挺有能量的,在上下活动,希望把这个项目落地到你们学院去。”于伯伯呷了口茶,话锋一转,“不过呢,我们这边企业的考察和对接还没结束,市里领导也表态说企业是长期担任场地,资金和人力配套的,学校只是科研配套,所以要认真听取企业的意见”   我有点没好气地说,“我对我们院长没有看法,既没有好的,也没啥不好的。   您就当我这个人不存在,来做您的战略规划和决策吧。“   于妈妈这时插嘴说,按说上海在汽车工业领域专业,那肯定是T大了,不过T大近些年来一直走下坡路,何况里面相关的汽车主题合作项目从中央到地方,从改开到现在,也给配套了不少了,没几个能跑出来的。   于伯伯赞许地看了于妈妈一眼,说:“没想到你也这么有研究啊,看得挺透彻。”于妈妈做了个鬼脸说,你知道我上礼拜一被放鸽子的董事会是什么公司吗?   做新能源配套的,管理层一水儿T大的。   于伯伯继续说“所以,基本这个项目不会再给T大做,你们学校吃下这个项目来是大概率事件了。一定要说有不确定性呢,那就是新起一个学院还是和你们现在的学院合并更名之类的,还没定”   舅妈不知道哪里找了一堆瓜子和坚果,像松鼠似的一边嗑瓜子啃坚果一边吃瓜群众似的旁观我们,“小一是学IT的,你们找他研究什么汽车,什么国际的,不都是对牛弹琴了吗?”我也附和地点点头。   于伯伯摇摇头说,专业只是个起步,行业才是重点。在一个行业里需要很多专业的人才,很多专业人才也是需要跨行业的磨炼,我只是看能不能给小一一个起点比较高的学习磨炼机会。   我其实觉得内心很触动,我觉得甚至我爸我妈都没有这么认真思考和规划过我的未来。这也许源于他们对当代产业和服务业的知识了解比较贫乏造成的。但于伯伯也不光是专业和爱护,我觉得他对我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对自己孩子般的爱护和珍惜。于伯伯一生坎坷,靠自己的努力从一个普通人拼到了今天的地位,岂是不容易三个字所能概括的。   其实之前姥姥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过,说舅舅舅妈结婚的时候,于伯伯非常乐意把舅舅调到上海加以栽培。但当时的舅舅不愿意放弃公务员的位置(从外地调到上海继续做公务员难度之大无法想象),后来又坚持要自己下海做生意,同时出于北方男人的自尊心,对这个岳父泰山的意见不以为然。   然而想到这里我又有点伤感和愧疚,虽然舅舅这个人浑身缺点无数,但这一分傲气和傲骨还是让人佩服的。反观如今的我,靠自己的打造的成就基本没有,反而是不停地往各种坑里掉,要靠今天桌上的这善良一家人拼命把我往起拉。想到今晚还有个硕大的带毒的坑等着我,我的心情一点轻松不起来。   大概看我表情有点凝重,于伯伯哈哈大笑着说,小一你不要有压力,我也不是那种任人唯亲搞裙带关系的人,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闯,我们老一辈马上要退出社会舞台了,能提携提携年轻人,就心满意足了。   我憨厚地笑笑,脑海中另一个问题却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划破黑暗,于伯伯年纪不小了,再工作几年就会退下来。虽然他是供职国企,但按不成文的先例,组织上到时候会安排他到一个事少钱多的肥差和小产业上去,让他生活无虞。但不管他自己的政治,人脉或未来经营的小产业,要靠于妈妈和舅妈接班或者其他就有点扯了。如果我的猜断大概不错的话,于伯伯还是对我一定程度上暂时承接和继承他一部分多年积累的政治和人脉遗产是抱了一定的希望的。   与此同时,我也飞快地理解了于妈妈中午的那句话:“老于,我们要个孩子吧。”于妈妈就算立刻怀孕生子,小孩也不可能迅速长大接班,但这会严重锁定于妈妈和孩子的地位与相应的财产份额从而防范未来可能的图穷匕见的纠纷。   我偷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好像自顾自看手机嗑瓜子的舅妈,不知道舅妈到底是这个局里最清楚还是最不清楚的那个人,但我现在已经俨然成为了知道各方不知道的事情最多的人。   正事谈过,于妈妈开始关心我有没有女朋友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说有个学校的小女朋友们,一般地在处着。于妈妈显然对这个回答有些诧异,但她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态度,她故作惊奇地问学校不是严令禁止师生恋爱吗?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没有发声。好像舅妈非常不被人注意地冲我翻了个白眼。   于妈妈和舅妈隔着一层,显然不能直接问,于伯伯像是在劝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莉莉离婚自己带个刚断奶的孩子,这个对象恐怕不太好找啊,现在未婚的条件好的姑娘都一大把,我们家莉莉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不愿意往下看的。舅妈哼了一声,说我的事你们不用操心,能嫁就嫁了,实在嫁不了就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于妈妈摇摇头,说一个人过日子的难处是很多很多方面的,没有说起来这么简单。   我觉得今天下午大家的聊天风格很奇怪,仿佛都是恨不得要把这个天聊死的意思,难以为继。好在这时于伯伯的司机到了,大家开始往外走,于伯伯招呼舅妈把我送一下,就和于妈妈上车回了。   舅妈在送我回去的路上一直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开心,也是暗自着急,没有法子。下高架后在左转道等红灯的时候,我们的车被一辆迈腾给追尾了,舅妈下车查看了车损,感觉问题不大就打算上车走了,但后车上的一对小夫妻,不仅没有丝毫感恩之情,反而指指点点,无端指责舅妈开车太猛导致它们追尾,因为他们的所谓神车损失有点厉害。舅妈坐在驾驶座上很生气,但又一副不愿意和他们计较的样子,咬着牙等红灯亮可以摆脱这两个孙子。   我心头却是一股无名邪火升起,我下了车走到后车前,让他们少说几句。那个整容和打扮得像个网红似的女人,轻蔑地看着我,嘴上意思我舅妈开个破Polo,竟然也养小白脸。我见她说得难听,又不愿动手打女人,警告她闭嘴,这时车上两个男人下来了,奇装异服像杀马特。三个人在马路上扭打推搡,一对二真的很被动,虽然两个货都不是什么强壮的主儿,但我打倒他们的代价是挨了不少拳脚,额头也被一个孙子的戒指还不知什么给刮破了。   我们几个被带到了派出所,警察故意晾着我们,先找舅妈和那个女司机问话。   我们三个蹲了足有两个小时,才被叫过去做笔录。警察问什么工作单位,我老实回答了,两个逼货都回答的无业或个体。警察当着我们三个回放了监控录像,宣布是双方互殴,但都没受伤,所以交通事故后车全责,斗殴事件双方对等责任,医药费各自承担。   那两个货出去后,那个女警察问我和司机什么关系,我几乎脱口而出那是我舅妈,不过话没出口,看了他们一眼说,这个我可以不回答么?警察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处理已经结束了,我只是了解一下。对方司机处理完就有事先走了,你车司机还在外面等你呢,你去吧。另一个男警察却开玩笑地跟我说,看你高高大大,浑身肌肉的,打起架来不如两个小混混,按你的身板两拳就把他们打趴下,你这半天把自己弄得窝囊死了。我脸红了一下,没有回答,心里想要么改天去上个跆拳道还是散打拳击的班补习一下打架技巧得了。   发还了手机给我,一看时间已经快7点了,兰姐在半小时前给我发了个咖啡馆地址。我算了下,这个时间点过去得一个多小时,如果回家绕一趟,得多花一个小时以上。我出派出所看到舅妈坐在驾驶座上玩手机,舅妈看我出来了,拿了个大概是刚买的创可贴,细心地把我额头上破皮的地方贴上。舅妈问要么去哪儿吃个晚饭?我支吾了一下,说我晚上约了同学,时间也差不多,就不过去了,要么你自己回吧,我打车过去。   舅妈的眼神有点黯淡,她没有再多问什么,把我的背包从车上拿下来递给我,自己开车走了。这一瞬间我心里有点难受,觉得对不起舅妈专程送我回来,还苦苦等了两个小时。但手上这狗屁倒灶的事,它也是个事儿,我赶紧打了一辆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兰姐找了一个在旧式上海洋房里开的一间小型茶馆,整个装饰十分精致细微,一个不大的院子里,种了些简单的花花草草,一楼大厅里一名古装的姑娘在焚香弹琴。我迎到了楼上,一间面积还挺大的包厢,包括兰姐,里面已经有四个少妇在了。里面一位相当汉服中国风的少女在给四位少妇沏茶。大家对我的到来没有太大的震动,都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兰姐向大家介绍我是她的表弟,大家一起起哄表示不信,意思是认识这么久知根知底的闺蜜了,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什么所谓的表弟。兰姐懒洋洋地说,反正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就算是表弟,也是很远房指不定沾不沾亲的,可以随意推倒的那种。大家都大笑,华姐抿着嘴在笑。   华姐今天穿一件蜡染青花的旗袍,身体裹得紧紧的,显得身段很苗条,但脖子以下部分都不露,很保守的样子。我偷偷观察了下旗袍的分叉,也不算很高,只开到大腿一半的地方。   其实我对这种偏小资,矫情的场合是无感的,尤其是这种所谓的闺蜜聚会,我觉得我完全是个多余的人,我讪讪地找了个座位坐下,正好坐在了敏华的身边,闻到一股淡淡的如少女般的清香袭来。   桌上除了敏华,其他三个都挺能聊的,敏华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加入话题说两句。从聊天里知道敏华父母家在郊区,工作也在郊区,结婚后买了市区的房子住着,但每天还是要到郊区去上班,家里人劝她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但敏华自己似乎不愿意,觉得太年轻了坐在家里无趣,就这么每天来回奔忙。   兰姐把话题引到我身上,说我也是住市区去郊区上班的,到时刻可以拼车一块走啊。我赶紧摆手说市区房子临时住住的,开学了多半会还掉回学校住教师公寓。   兰姐批评我太鸡贼不像个男子汉,大家哄笑,我只好答应下来,能拼一天是一天咯。   兰姐说自己入股了一家新开的健身房,就在她住处不远,邀请我们去一起健身。除了敏华和我,其他人显然都太远推辞了,兰姐还是让她们周末有空来,然后强烈安利我和敏华下班后可以去先健身再回家,敏华挺爽快地答应了,说她先生每天忙工作回家很晚,正好健健身回家正好,不然就成了沙发土豆了。   局散了后,兰姐开车送我和敏华回家,其实敏华家里离我家和兰姐家都不算远,类似一个边长3-5公里的等边三角形。在一个豪华小区门口放下敏华后,不顾我的反对,兰姐执意开车直接把我拉到了她的花店。下车的时候我很无奈地说,兰姐我明天要上班,今晚早点放我回去行不行?   兰姐一脸不屑的样子,说我就受不了你这个怂样,一个大男人,一副处处受欺负不情愿的样子。你放心,你的皮囊我已经验过货了,小身体还行,但脑子里面不是稻草就是卤煮,这种人也亏得有人能看得上。我今天找你,不是要你咋咋地,是和你说事。   兰姐打开大堂的灯,让我做在一个凳上,从接待台后面取出一个小药箱,揭开我额头上的创可贴,然后用酒精棉球开始擦洗我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传过来,我咬紧牙关没吭声。   “小样还挺能忍啊”兰姐其实手法已经很温柔了,这一瞬间我内心温暖了一下,觉得她也还是把我当一个弟弟般对待的。满是关心和爱护。   “你这是被什么划了的啊,有块皮都翻起来了,姐帮你处理下”兰姐拿出一柄小剪子,用酒精消了消毒,去剪我的伤处的一块死皮。痛得我身体晃了一下,周边没什么可以趁手的,我一下抓住了她的细腰,感觉都摸到了她突出的胯骨。   兰姐笑眯眯地点了下我的额头,你真是色胆包天啊,这时候还不忘记吃豆腐。   我赶紧松手。   兰姐把我的伤口清理干净,弄了块纱布蒙上,然后用橡皮膏贴了两道。她一边收拾一边嘴里说,你可别嫌丑啊,纱布比创可贴的透气性好,也卫生。你在学校上班,明天自己去校医院把药和包扎换一下,快的话两三天就没事了。   我对着镜子看了下,说兰姐你的手艺可以啊,看上去像专业的似的。兰姐微微笑了,说我当年勤工俭学,在校医院里帮过忙,这种初级护理的事还是干得熟练的。   兰姐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冰镇可乐丢给我,自己开了一罐啤酒,说刚才在茶馆把你憋坏了吧,我知道你不爱喝茶,我也不喜欢,这帮小娘子们注重养生,没辙。   她挨着我坐下,背靠着沙发,说敏华算是我的闺蜜了,但我接的活是给她挖坑,你说我是不是混蛋啊。   我点了点头,说兰姐这事咱们能不做了吗?我觉得荒唐得很,不管谁要针对华姐,以他们的能量,办法多得是,何必找这种笨得要死费时费力的办法呢。兰姐心事重重地看着自己的酒说,这件事里面牵扯到的关系之复杂远远超过你想象,你华姐还是我这家花店的股东,你知道吗?   我大惊失色,说这店不是李老板的吗?兰姐说,李总很少用自己的名义置产业,都是用自己的亲戚出面。华姐是李总的亲弟媳妇,这家店的名义股东就是华姐。   我愣住了,大伯要陷害弟媳妇?就是小说,也不敢这么写呀。兰姐把喝光的啤酒罐捏扁了扔在桌上,长出了一口气说,华姐的丈夫背着华姐找了其他女人了,爱得要死要活,打算离婚娶她了。华姐家里有钱有势,他们得罪不起,真要离华姐的家里也不会客气,李总的产业好多登记在自己弟弟名下,这下要惹出事来,必须弄华姐一个有责任在身,自行出局。   我说那李总不会劝下自己弟弟吗?这事搞得这么鱼死网破的,何必呢。兰姐叹气说,可不是嘛,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他兄弟就是不肯回头啊。我又问,那这事华姐知道吗?兰姐摇摇头说,她能感觉到她老公有点问题,但还没有知道得这么深。我继续问,那华姐还爱她老公吗?兰姐冷笑了一声,说当年也是如胶似漆地爱过的,不然怎么会结婚。但虽说是新婚,这一年多下来,已经折磨得麻木了。   我挠了挠头说,你看你们这成年人世界水这么深,我这个傻白甜的脑子不够用了啊。就是大家合伙挖个坑把华姐推进去呗。我这个外人也就算了,认识她才不过区区1小时而已,你这多年闺蜜的,下得了手嘛。兰姐一下把头低下去了,又昂起来说,我在乎不在乎做恶人呢,我只不过被人使的枪而已。扳机又不在我身上,我什么状况你也了解,虽然生活得这么光鲜,我只是木偶,得听主人的吧。   她斜眼看我说,你也不一样吗,你也是有求于人,才答应做这种事的吧。   我内心天人交战,十分纠结。兰姐又幽幽地说,你也别自责,这事就是个过程而已,到时候一别两宽,真的想明白了,未必会责怪我们。敏华是个非常优秀的人,离开了这个破坑,指不定有更好的归宿在等着她。罢了她又自责地说,其实都是我多嘴,扯这些没边的犊子,告诉你越多,这事就越难办。   我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说,那我打不了包票啊,你让我去干这事,我也有干不成的时候。兰姐冷笑了一声,干不成你就得自费你家小薇的戒毒费用,你准备筹钱去吧。我愤愤地说,拿这个要挟我算什么本事,十几万我分分钟拿来你信不信。兰姐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说我信,我当然信啊,那你快去办啊。这样咱俩不用在这假惺惺地说了这么一晚上虚伪的真心话呗。   我一下语塞了。兰姐却蹭地一声跳到我我怀里,侧着身子坐在我大腿上,搂向了我的脖子。我推了她一下,她不仅没下去,反而就势扭了一下,说你看我今晚好看吗?   我装作正眼认真地扫了她一眼,其实也就是穿了一身有点怀旧民国文青范儿的连衣裙而已。我说好看是好看,不过既然聊完天了,我就先走了吧。又推辞说,今晚聊了这些,我心情挺坏的,没什么其他的兴致。   兰姐却搂得我更紧了,把脸紧紧贴着我的脸,喃喃地说,就是因为世事无常,太多悲欢离合,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呀。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要么姐姐今天连身子带这颗心都是你的,你随便拿去出出气,好不好?   我感觉到兰姐的滑嫩的大腿坐在我赤裸的多毛的大腿上,肌肤在紧密接触,她用大腿的嫩肉不停摩擦我的腿部,还故意去刮擦我的裆部,说不刺激是不真实的,我的下身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被诱惑到失去理性,我试图把兰姐抱开,兰姐却紧紧搂着我,甚至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腿上,还促狭地用她的下身去挤压我的下体。   她两只手像变戏法似的从连衣裙袖子里伸出来,然后把自己的裙子向下一拉,一对紫色蕾丝半罩杯胸罩遮盖下的乳房出现在我的面前。兰姐用力地抱起我的头,把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乳沟位置。我为了保持平衡,只好伸手去搂住了她的腰。   兰姐赞赏地对我说,刚才你小子假装头晕去抱我的腰,结果抱在我的胯上,挺会来事的啊。我抬头要辩解,兰姐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出声,嘴里喃喃地问,我的骨盆宽不宽?我埋在她胸前,点了点头。兰姐说,骨盆宽适合生养,要么我趁年轻,生个娃吧,身边也有个人陪着。   我抬起头,郑重地对兰姐说,兰姐你认真找个人,嫁了吧。兰姐露出有点落寞的神情,说不计较我过去愿意娶我的人,肯定不会是我能看上的人。既然已经是这样了,我都做了一个人过的打算了。我没法说什么。兰姐挑逗地看着我,说帮姐姐把胸罩脱了吧。   我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挂钩,兰姐拿着胸罩在我脸前晃,说要不要闻闻姐姐的胸罩香不香?我礼貌地闻了闻,说好香啊,这句倒不是虚言,兰姐身上有一种非常浓烈而诱人的体香,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而就是一种荷尔蒙的弥漫,这股弥漫的体香对我的刺激更大了,我呻吟了一下,把下身被裤子绷住的硬件挪了下角度。兰姐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乳房往我的嘴里喂,另一只手摸索着伸进我的短裤,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龟头和肉棒。   兰姐从我身上下来,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开始给我口交。我有点担心地看了周边的窗户,发现百叶窗都已经自动放下来了。兰姐的口交功力是超一流的,各种舔,吸,吞吐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我舒服得呲牙咧嘴。兰姐看到我舒服的样子,吞吐得更起劲了,一边用另一只手用心地抚摸着我的阴囊和蛋蛋,还时不时地用手指甲刮擦下我的会阴靠近肛门的位置,我的鸡巴在这样的刺激下高高勃起,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   兰姐吐出我的肉棒,凝视着我的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说,你这个笨脑子的家伙,这个玩意儿倒是好用的很,姐姐还真舍不得把它让给了别人。说罢,她站起身把自己的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把自己的头发扎起,坐到我的怀里,用手扶着我的肉棒,缓缓地用她的阴道吃了进去。   虽然已经调情加口交了这么半天,但我感觉她的里面还是不够湿润,我怕刺痛了她,就紧紧搂着她的腰,控制着进出的节奏。兰姐脸红扑扑地,喘着粗气在我耳旁说,不要怜惜我,狠狠地艹我。我遵命加快了速度,兰姐的脸上露出痛并快乐着的神情,自己昂着头,不停地在我身上耸动着。很快她的里面就水流成河了,兰姐大幅度地上下扭动着屁股,每次肉棒捅到深处的时候,她都要颤抖着惊呼一声,一脸舒爽的样子。我们交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兰姐的浪水从阴道里不断涌出,浇在我的阴部,把毛和蛋蛋都打湿了。   这样动作持续了不知多久,兰姐喘着粗气说不行了,她做不动了。她把我放倒在沙发上,然后背对我着侧躺在我怀里,抬起右脚对我说,你从这里进去下。   侧躺进入的体位我是头一次,但只要找对了阴道的角度,就可以无师自通地行动了,这倒是难不倒我。这个姿势挺省力的,我只要自己的屁股一耸一耸地往她的阴道里送就好,上身抚摸乳房和奶头的角度还更加的舒服。   我让她趴在沙发上,我用后入式又狠狠来了几百下,后入式特别方便用力,我端着她美白娇嫩的屁股,用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捅她的阴道,这样进入特别深,也摩擦得特别到位,加上我特别给力的高频和深度的抽插,兰姐在这个体位下高潮了好几次,一直到无力到不能跪,才停下。我觉得我都快要射精了,兰姐却掉链子了,有点不爽,我把她翻过来,让她分开双腿面对我,我狠狠地又插进去。   兰姐一直流着眼泪紧紧地抱着我,下身拼命地夹紧我的阴茎。我不停地抽插一直插到临界点,我问兰姐要不要射进去,兰姐哭丧着声音说最好不要,我问那你哭啥呢,兰姐抹着眼泪说,可是我又很想要,却不能要。   我心软了,拔出来她用力帮我撸和舔龟头,最后我满满地射了她一脸和一胸口,头发,脸蛋,奶子上都是牛奶般的精液,兰姐被多次袭来的强烈高潮刺激得浑身无力,喘着气瘫在沙发上。   我自己去浴室清洗了下,然后拿了块毛巾拧湿了出来,细心地给她擦了全身,又把一塌糊涂的阴部用力擦洗了下。其实兰姐的花瓣和花唇还是很好看的,有点粉嫩小巧的感觉,不是想象中的黑木耳,和周边雪白粉嫩的肌肤一起,显得特别漂亮宜人,我都忍不住把嘴巴凑上去吻了一下。   兰姐柔若无骨般地倚在我怀里,问我今天怎么那么生猛,我说我是照你说的,把一腔郁闷都发泄到你身上了嘛。兰姐痴痴地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今天厉害得简直不像你了,上次像个木偶一样,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今天完全是你在操我,操我到臣服,操我到心甘情愿为你,操我到恨不得把心摘下来给你。我笑了笑,做个爱不至于吧。兰姐柔柔地搂着我的腰,说男人就是要这样,你这样对我,说明你需要我,你的身体和心都需要我,我就是死了,也是值了。   我心里十分奇怪怎么做个爱,兰姐就像转了性似的,我一边应承着一边穿衣服。兰姐搂着不让我走,想劝说我留下。我婉拒了,临出门的时候兰姐把茶几上的宝马车钥匙丢给我,说你别忘了明天带敏华上班啊。我都差点忘记了还给我配了部车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   回到家有点晚了,我想起忘记和敏华约时间了,就发了条微信意思是明早7点半我到她家等她一起上班,她没有回复。   第二天早上是周一,我六点多就起来了,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收到敏华的微信,意思是不用了,昨天会上大家是开玩笑来的,她自己上下班就好,不用麻烦我,谢谢我的好意云云。   这礼拜是开学前的最后一周了,按规定老师们必须全部报到了,学院的那层楼人山人海,我陪着院长和书记开了一早上会,然后下午开始为新调来组建专业的老师办手续。划拨过来的两个系四个专业,人家都自带教务助理什么的,手续不从我这儿走,直接办好了去给院长审批的。   有几位外聘教授是今天才赶到的,还在盯着合同怎么签的事,可把院长给愁坏了,只能一再说明合同是制式的,学校的,改动空间余地不大。早点办好合同,开始接转关系了,就可以立即安排住房,不用住宾馆了。新学期的学生助管也到岗了,我看了下女多男少,真是愁死我了,新学院需要的是大力士男生,这几个娇滴滴的女生怎么干活呀。   虽然是分管人事的,理论上都要忙到爆炸的,但吴梅书记非常淡定,她耐心地一个人一个人地谈话,整理档案,办手续。我把两个机灵的助管给了书记,自己带着唯一的男生去四处给教授们搬箱子,接送人。这一天忙下来,等到消停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8点了。   我给书记和院长点了麻辣香锅,三人份的,三个人围在会议桌上吃麻辣香锅当晚饭。院长感慨说出国了一段时间,感觉吃的都他妈是猪食,就这个麻辣香锅就可以秒洋鬼子几光年的距离了。吴书记比较矜持了,只是夸赞我的手艺好,选的店好,点的菜也不错,我很受用。   吴书记跟我说,说是校内的单身教师公寓这次改造后还是供应不足,想住进去还是要按资排辈,住不进去的单身教师建议院系予以经济补偿,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吴书记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这个经济补偿标准,肯定是吃大亏,跟没有一样的。我知道他们在说我,我很沮丧,心想得拿着三五百块补助去租三千块的房子,这特么的太忽悠人,连胃口都没有了。   我放下筷子开始玩手机,把麻辣香锅的照片随手发了个朋友圈。   院长也停下筷子说,怎么,小一你闹情绪啦。我忙说没有没有,我发朋友圈呢。院长和书记对视了一眼说,既然学校有困难,那我们也不能给学校添乱增加负担,按资排辈的事是难做手脚的,我和吴书记商量了一下,你算是学院的创始团队一员了,非常辛苦。   这次学校补贴我们供外聘专家和教授的房子呢,我们该分的分该租的租也差不多了,学校同意我们手上机动2-3套的,给短期进修学习的外国专家或教授来华期间使用。我听他们说这个冠冕堂皇的话,也没什么兴趣听下去,只是嘴里嗯几声。吴书记看到了我的冷漠,就笑着说,给你挑明了说吧,之前不是说开学了让你退了房子回校内住教师公寓吗?现在不需要了,你就一直在那里住下去吧,虽然你的级别是不到的,但我们学院整体已分配和机动待分配的指标,你就负责管理和服务,你住在那里也好,有点啥事不用来回跑。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把这套超标的房子暂时送我住的意思啊。那就Okay,我表态感谢两位领导关怀,并发誓今后工作肝脑涂地奋勇向前。   这时华姐突然发来微信,说看了我的朋友圈,问我是不是还没有下班回家?   我回答说是啊,还在陪领导吃晚饭呢。华姐又问我如果待到9点半的话,可不可以搭我的车回市区。我满口答应了。   饭后院长和书记继续开会,逐项核对今天报到的教师名录,核到两个调拨来的系的时候,发现很多资料不全。我摊手表示人家系自带教务助理,是直接把手续办好了叫到院长你手上的,没有经我的手,院长和书记都有点皱眉头,院长说反正这两个系都要打散或者取消了,不如早点宣布了重新整合一遍人吧。   书记摇摇头说,一个系主任是10月多份退休的,要给他办了光荣退休,再动他的系,不然提前宣布了取消编制,这个面子下不来,退休退不好会恨咱一辈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另一个系主任组织上已经安排了,但调令最早也要9月中才到。这一个多月两个月就让着他们点,等11月做迎评创优的时候,我们是新学院考核指标少,正好可以把机构改革重组的事情作为工作的一部分纳入到板块中去。院长连连叫好,直夸吴书记不愧是党的好干部。   一转眼收拾停当也就9点多了,我告辞了出来,直奔华姐的单位,华姐是个挺有实权的事业单位的公务员,听说已经是正科了,我也是蛮佩服的。他们单位非常气派,门口的广场比我们学校的还要威风,占地面积很大。华姐已经站在那里等了,一身职业套装,下半身似乎是那种包臀的裙子,隐约有看到穿着丝袜的样子,袅袅婷婷地站在那里。   华姐其实话很少,一路上我目不斜视,心事重重地开车。华姐自己玩了会手机,试探地问了问我的工作,我就硬着头皮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顺便发了两句牢骚。华姐听了却娇笑不已,我尴尬地陪着干笑两声,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华姐正色说,刚工作遇到这样的事再正常不过了,现在听下来你有院长和书记撑腰,根本算不上工作难做。比这苦得多,郁闷得多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我这两天被于伯伯,于妈妈,今天又被华姐反复说未来道路坎坷,说得我有点心烦意乱。华姐见我并不开心,也没往下说。只是说,这礼拜如果你要是上下班时间凑巧,我就搭你的车,姐帮你做个参谋,陪你聊聊,帮你分析和出出主意可好。我点头同意,又奇怪地问华姐,你怎么不自己开车上班呢……华姐笑着说,我有点色弱,驾照是有,一般不太敢开。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华姐早晚都搭我的车上下班,慢慢地聊得也多了一点,但也还都比较浅比较表面化。其实华姐是个非常蕙质兰心的女孩,跟我见过的其他女生不同,我其实在心里非常欣赏她,信任她。有时候到家晚了点的话,我会和她在附近顺便吃点面条什么的,每次都是她抢着付钱。我没敢问她的工作和生活,华姐有时候自己会透露一些,比如她老公工作忙,出差多回来晚等等,但也没有细说,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感情色彩。   周四中午的时候,我意外接到了小薇的电话,小薇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憔悴,但好像情绪很好,她意思是最近几天忙坏累坏了,一切都很好。医生说再巩固个两到三周就可以出院了。小薇说在这种封闭环境下静心过了这么两周,感觉也很不错,但还是很想念我,觉得除了我没有什么其他牵挂,就盼着早点结束回来见我。我问她说跟家人怎么交代的,我统一一下口径,小薇说忽悠家里说出国了,开学了才回来,叮嘱我搞定学校这边别因为找不到人联系家长就行。   我放下电话,看看时间离老生报到只剩三天了,新生是10天以后,再往后就开始学籍注册了,最多只能拖15天,撑到天20天,登时觉得一筹莫展。   (续十八)   周末是老生报到日,照旧在体育馆举行,因为我们学院是新的,划拨过来的两个系的学生要到我们这里重新报到,还要换学生证,所以工作量比其他院系大不少。那两个系原来的几个教务助理和科员借机请假,事情都堆到我一个人身上了,我连夜自己设计制作了易拉宝,宣传资料(来不及印刷了只能打印),我带着两个学生助管MM,应付如潮的人流。   信息中心给拉的有线和无线网络都简直一塌糊涂。周六上午的一拨好容易消停了,两个MM坐在报到台前吃盒饭,我在发挥我的特长坐在地上把粗制滥造的网线头剪了重新卡头。我霸占了一个AP,自己上去重新设置了下,变成我学院专用的,不给他们抢端口。一边干活我一边叹气,我们校最精华的那批IT人,也就是我的师兄师姐们,在导师被撸后都流失出走了,出国的出国,去BAT的去BAT。现在的这帮人做事,连这么简单的工作都马虎从事。   我从桌子下面爬出来,一头汗地坐在椅子上,两个助管小妹妹一个过来给我扇扇子,一个拿手帕蘸了水擦我脸上沾的灰,正忙碌间,吴书记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了,看到我的窘样,忍不住笑了,说小周你好大的派头啊,还有两个学生伺候着呐。我这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时那个女研究生助管想给我辩解,吴书记摆摆手说,不说这个了,我开玩笑的。小周你洗把脸跟我到校办去一下,开现场会呢。   现场会由个副校长主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在轮流抱怨,听上去今年后勤处和人事处的问题大一点,跳电爆保险丝的,空调失灵的,网络不通的。我们吴书记提的是本学院很多外聘教师人事关系未落实影响教师积极性的等等。副校长一头大汗说我这儿空调也不行啊,你看我热的,大家都笑了。处理完了后勤方面的事,再三强调了确保报到工作和一周后的新生检录工作重要性后,大家就散了。   我和吴书记还有个学院的老师被留下来了,副校长带我们到另外一个小会议室,看上去很精致,看来是招待VIP的。我一进门,看到一个胖胖的戴眼镜的男人和两位女士。当然,让我惊呆的是,其中一位女士就是华姐。华姐看到我,微笑了下,点了点头。我把打招呼的话咽下去,在书记身边坐下了。   这个胖胖的干部据说是区人事局的副局长,副校长和吴书记他们聊了一会儿,意思是从快从简审批我们学校的人事手续之类的。我一直以为我们学校人事权很大可以完全自主管理的,没想到和区人事还这么多对接和勾兑的地方,他们讲得太专业我听不懂,就只是瞪着眼睛听他们说话,不时地瞄华姐两眼。华姐很满意地迎着我的眼神微笑着。直到那个胖干部介绍说华姐就是负责此事的经办人,吴书记笑着插嘴说,胡处是不是认识我们学院的大帅哥周一啊。华姐笑着点点头说,也是蛮巧的,在这里看到熟人。会议结论是华姐直接对接这里的一切流程,确保一周内搞定之类的。因为上海落户的确是政策性控制比较严格的,材料他们会全力帮助预审和申报,让符合条件的老师们早落地早安心。我们学院外进的教师特别多,这个对接任务眼看也要相应落在我头上了,吴书记看了下,觉得好像我的级别不太对等,就主动表示承担这边的工作,我只是负责具体办理罢了。吴书记还特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们周老师自己的,都还没顾上办呢,就忙着给大家办了。华姐微笑点头,说手续齐备的我们保证不出三个工作日。   结束后吴书记跟我耳语了下,意思是既然是熟人,那就加快点进程,把时间补起来,需要怎么表示的,院里都会全力支持。   会后胖干部和另一位女士先走了,其实我觉得他们俩挺无辜的,应该是被临时抓丁过来,应该是昨天有教师投诉上去了今天来抱佛脚的。华姐表示要在学校看看,和他们告了别,然后过来大方地对我说,我今天搭你车回去可以吗?   我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还有好几个小时要忙,估计早不了。华姐说没关系,我就四处走走看看好了。我把我的校园卡递给她,让她去随意去喝咖啡喝茶或者健身娱乐这些,华姐摇摇头,说我先跟着你去看看你的工作好玩不好玩。   回到体育馆,下午的报到学生已经排长队了。我赶紧就位,两个学生问我吃了没,我说还没吃呢,被揪过去开会灌了一肚子茶水,更饿了。华姐听到主动去买了一份饭回来,然后坐在我身边帮我处理流程。不愧是个能干的女强人,所有流程在她的处理下井井有条。   下午结束后,我歉意地看着一身汗的华姐,解释我们这里的空调实在不行。华姐拉着我的胳膊说,别叨叨了,办完事就赶紧回啊。   上车后我赶紧把空调打足,华姐却小声地说,你空调能不能不要开那么冷,我这几天不能受凉。我关掉空调打开窗。   因为工作有了交集的关系,路上我和华姐的话题很多很热烈,聊得十分开心,我把我们院里什么破事都竹筒倒豆子地告诉她了。华姐一直在抿着嘴笑,最后她说,吴书记这个人对你真的很好啊。我漫不经心地说,吴书记就是个比较关心下属的好领导吧。华姐摇摇头说,不是的,吴书记看你的眼神,是把你当亲人,像亲弟弟那样看的,这个我还是看得出来。   我把华姐送到她们家楼下,华姐下车时迟疑了一下,说你晚饭怎么吃,我说我回家洗个澡下楼找个地方对付一顿得了。华姐说你中午也没吃好,晚上不能暴饮暴食啊。我惭愧地摸了下头说,给你说中了,我还真的打算去暴饮暴食呢,觉得都饿晕了呢。   正在这时,兰姐打通了我的电话,问晚上要不要约饭,我迟疑地看了下华姐,她先指着自己摆了摆手,然后又点了点头。我有点搞不懂,把手机静音了伸过头去问她。华姐在我耳边说,别说我和你在一起,一会儿一起吃饭去。我恍然大悟,马上答复兰姐没问题,然后提出我要吃火锅。华姐捂着嘴笑了,因为曾经聊到这个,华姐说她最爱吃火锅。我挂了电话说,其实我不是其他意思。就是吃火锅反正一身汗,我就不用回家洗澡了。华姐笑着打了我一下。   华姐要上楼洗澡换衣服,邀请我去一坐,我婉拒了。华姐10分钟后下来,换了一身很清凉的装扮,短上衣露着点腰,穿着很短的热裤。看着华姐雪白细嫩的两条长腿和薄外套下鼓鼓囊囊的胸部,我悠闲了一礼拜的下身还是忍不住有了点反应。   兰姐今天穿得更热辣,薄纱上衣下隐隐约约露出大半个乳房的胸罩,下身一件很短的超短裙,她画了挺浓的妆,看上去妖艳动人,我估计她晚上必定有演出,果然一开饭兰姐就声明待会儿吃完就奔酒吧,陪不了我们下半场了。三个人都挺熟了,饭桌上大家聊得很热烈。华姐只盯着白锅吃,兰姐直接问她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华姐羞涩地嗔怪了下兰姐。兰姐笑着说,你那么能吃辣,今天吃白锅,肯定不对劲啊。   两个女人吃饭,肯定要聊到减肥话题。果然兰姐没一会儿就捏着华姐露在外面的腰开始笑话华姐长肚子了。华姐叹息说每天坐办公室,肉嗖嗖疯长,羡慕兰姐有足够的活动量。兰姐提议去健身瑜伽之类的,华姐很赞同,又提到了兰姐说的那家健身会所,送了她很多优惠券和票子,让兰姐一起去互相监督。我忙着在辣锅里撩我的肉,对她们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兰姐用筷子打了我一下,说,帅哥,你得带我们两个美女去健身呀。我疑惑地看着她们,说我又不需要,我很苗条了好不好。兰姐说你可别扯了,比我认识你的时候胖了快10斤了,肚子上的肉都要把肌肉给淹没了。我无奈地说,就算我愿意,也得有时间嘛。兰姐一下被卡住了。这时华姐跑出来说,不要听他瞎忽悠,他们单位我去过了,上周可能确实还比较忙,下周开始我看他天天都可以准时下班了。兰姐放下筷子要来拧我的耳朵,我赶紧躲闪讨饶,说好了好了都听你们的。兰姐翻了个白眼,说现在健身房里色狼太多,你身强力壮得保护我们俩。我苦笑着摸了下额头的伤疤,说你们可别看错了啊,我是那种外强中干银样镴枪头型的,打了几次架都负伤了。   华姐却拍拍手,一脸开心的样子说,正好正好呀,那个健身会所有教搏击和散打的,不如小一你就在里面学学防身术吧,不然这么大的个子块头,保护不了女人也不行啊。兰姐笑得前仰后合,说他自己上套了,成交!   饭后兰姐直接去酒吧了,我叫了个代驾,直接送华姐回家了。路上兰姐给我发微信,问我们下半场在干吗,我说送华姐回家路上,兰姐发了几个白眼过来,说速度这么快啊,都心急火燎地奔人家家里去啦?我赶紧回复说,只是送她到家而已,没有其他的。兰姐又问,她要邀请你上楼你去不去。我回复说,我跟你打赌她绝对不会邀请的。兰姐回了一个哼,说那就是工作还没做到位,自己反省去。   车很快到华姐家小区门口了,我下车拉门把华姐扶下车,华姐撩了撩头发,脸上现出一丝不舍的神情,低着头说那你先回吧,让人家代驾等也不像话。我说好嘞,咱不是还一起上下班一起健身呢吧,何况我少不了跑你们单位办手续。华姐摇摇头说,你们学校人事处其实都会办妥的,我们局长带我们去是摆姿态的,不当真,主要是安抚你们一线院系的情绪。我和华姐握手道别,先离开了。在后视镜里,我看到华姐怅然若失地看着我的车开远,我自己心里有点沉甸甸的,觉得有点难过。   周日不是我值班了,难得我睡了一个懒觉。不过早上6点我还是准时醒来了,想想今天没事,就爬起来把脏衣服都收起来扔进洗衣机,然后继续躺回床上去,我顺手翻了下微信朋友圈,发现华姐很晚都没睡,凌晨一点还在转一些很文艺的公众号文章,我顺手都给点上赞,拉起窗帘继续睡觉,直到被人揪着耳朵给直接叫醒了。   睁开眼果然是舅妈恶狠狠的脸,不过是装样子吓人的,一点不可怕。舅妈责问我昨天晚上干吗去了,怎么弄得难得懒觉睡到十点半钟?我说没干吗,就吃个火锅而已,吃完了就回来了。舅妈指着我茶几上的车钥匙问是怎么回事,我赶紧申明那是朋友的,昨晚聚餐结束后挨个送人,最后给我开回来了。舅妈半信半疑,把手上的衣服往我怀里一扔,让我快点起床。   舅妈已经把我的房间都打扫了一遍,衣服也洗得差不多了,正在厨房里不知道熬什么汤,有一丝香气飘过来。舅妈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裤,浅灰色上衣,看上去很保守的样子。但这条紧身裤把舅妈的美臀轮廓勾勒得性感丰满,让人要直喷鼻血。   舅妈不知道在排骨汤里加了什么奇形怪状的药材,闻起来很奇怪,但喝起来味道还着实不错,我啧啧称赞了她的厨艺。舅妈却大咧咧地说,今天这个汤是她给她自己熬的,我只是沾光而已。我哦了一声,说舅妈你怎么,生什么病啦,还要药膳补的啊。舅妈不动声色地说,我今天来那个了,量挺多的。我不由自主地眼神瞟了一眼她的下身,舅妈踢了我一脚,说色狼看什么看。   我赶紧抢着帮舅妈收拾刷碗,把她让到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完事后舅妈拍拍沙发让我坐到她身边,我刚坐下,她又抓着我的手,往她的胸上放。   我紧张地说,舅妈你不是来例假了吗?舅妈白了我一眼,说我让你怎么了,我让你给我揉一揉,我听说来例假的时候按摩胸部,活血效果好,可以让胸变大。   我麻利地把舅妈的上身衣服和胸罩脱掉,露出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来。舅妈好像也有点胖了,小肚子上稍微有点肉肉隆起的意思,不过整体还是很紧致,没有胖到有肉褶子出来的程度。我手口并用,耐心地连吃带摸,开始给舅妈的乳房做按摩服务。舅妈放下遥控器,轻轻抱着我的头,闭上眼轻声呻吟着。   不一会儿功夫,舅妈就被我的爱抚弄得脸红心跳,两个奶头也颤巍巍地挺立在两座高耸的玉峰上,随着她的不均匀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着。舅妈一脸爱意地看着我,捧着我的脸和我深吻了一会儿。我把手向下伸,隔着裤子抚摸她的阴部。舅妈摇摇头,喘着气说,你可别乱来,最多外面摸两下,手千万别伸进去。我点点头,一边爱抚她的阴部,一边揉捏着她柔软性感的臀部。舅妈把手伸到我的短裤里,用力握住我的坚硬,在我耳边软软地说,要不要我把小小一给吃出来啊。   其实我心里是十万个愿意的,但我还是有点顾虑,担心舅妈会觉得我只是个图自己爽的自私鬼,就回复她说,稍微摸摸就可以拉,你今天身体累,不要折腾了。   舅妈却不开心了,她嘟着嘴说偏不偏不,我要看住你的小鸡鸡,下面嘴能吃就下面吃,下面不能吃上面吃,反正都得我来吃。我无言以对,只好任她去了。   舅妈把头凑到我的鸡巴上,仔细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下,我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舅妈却笑了一下,没有继续下去。   她坐起身,说我鉴定过了,没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还算乖哈。舅妈披起衣服,说,我要问你两个问题,问好了,再吃你的坏家伙。我有点心虚地说,那你问吧。舅妈说我渴了,你给我拿水喝。   我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罐可乐,想到舅妈不能喝,就放回去一罐,另拿了一个杯子,在饮水机上接了半杯温水,放在她面前。   舅妈一口气把水都喝光了,说哎呀真是要命,看来中午的汤是烧咸了,你看你这个人都不说实话,光给我戴高帽子,我才感觉到。   我笑着说,这是第一个问题吗?舅妈摇摇头,说,不是,第一个问题是,小薇现在什么情况,和你的关系到了哪一层?你如实跟我说,我不会有想法,要是骗我,我马上就走。   我有点踌躇,还是按编好的段子说,小薇参加了一个出国的游学班,估计开学前后才回来,至于关系,的确发生了,是男女朋友关系。   舅妈把玩着空杯子,沉吟了一下说,现在对师生恋处理这么严,我看你们这恋人做不下去了。更何况这个女孩子不适合你,太单纯,又有点野性,以后你们关系把握起来会有很多问题。舅妈的意见是,彼此留点美好回忆就可以了,未来是不是有缘,要未来再说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说,我懂,的确按现在校规,是绝不容忍师生恋的,除非她退学或者我辞职,我和她之间挺有感情的,我也想能和平地分开,也算是好结果了,对她好。   舅妈扬起眉毛看了我一下,说你这个人耳根软,心肠软,下不了这个决心吧,你都是等着一件事走不下去了才着急吧,这件事听舅妈的,要主动点,对你们都好。   我不置可否,起身给舅妈的水杯添满水,默默地盯着我的可乐冒泡泡。   舅妈叹了口气,说那这个算了,下面说第二个问题:你和我小妈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   我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问,舅妈你是在开玩笑的吗?   舅妈干笑了一声,说你以为我是瞎子吗?我可是尽在掌握,老实交代吧,我看看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故事在里面。   我镇定了一下,觉得好像并没有什么实锤,甚至我和于妈妈之间连一点肌肤之亲都没有过,有什么好害怕的,怕不是舅妈在使诈套我的话吧。   我尽量平静地说,于伯伯和于妈妈待我像自己的孩子,我对她的感情就像儿子对妈妈的感情一样的,舅妈你想得有点多了吧。   舅妈却一口水几乎喷出来,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说,你不说你和你妈的感情还好,你一说我就要笑得肚子疼了。   我尴尬地坐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话说出口我自己也后悔了,不过这事的确也太尴尬,偏偏舅妈又是最知道这个故事的人。   舅妈的脸色和缓下来,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地蜷缩在我怀里,把手伸进我的T恤,贴在我的胸口,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我也爱怜地捧着她的精致的脸蛋,轻轻抚摸着。舅妈笑着说,你这个小色狼啊,自己亲妈和舅妈都下得去手,何况这个干妈呢,说到这里,舅妈脸红了一下。我顺势捧着她的脸,向她的粉嫩的红唇吻了下去。舅妈热烈地回应我的吻,还用牙齿咬了下我的嘴唇。我佯怒质问她,最近舅妈你老是咬人啊。舅妈色色地笑着说,你是我的小鲜肉啊,我就是忍不住要咬一口尝尝鲜不鲜。她用手搂着我的脖子,很妩媚地说,现在你可以好好亲了,我不咬你。我半信半疑地亲上她的嘴唇,舅妈果然不咬了,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在我的口腔里探索。我紧紧搂着她,从她的渐渐粗重的呼吸中尝到了情欲的味道,于是我毫不客气地伸手进去,用力揉捏按摩她的乳房。她的奶头在我的按摩刺激下慢慢充血变硬起来,像两粒小小的樱桃。我俯身下去想要吸她的乳头,被她制止了。舅妈红着脸说,今天不要吃她们,你一吃我下面就会痒,就会难受,就会想要。舅妈把手伸进我的短裤,轻轻上下套弄我硬起来的阴茎,一边坏笑着说,可惜啊,你刚才的问题回答得让我不满意,你的坏家伙我就不吃了,用手摸一摸算了。   我困惑地问,那个问题不满意啊,还是都不满意。舅妈俏皮地说,第二个问题不满意。我非常吃惊地看着她,舅妈毫不回避我的视线,脸上露出一副你傻了吧的神情,一边对我说,你用力点按摩下,手上怎么偷懒了,再偷懒剁了。我不满地说,我已经揉半天了,感官疲劳了,让我去亲一会儿,才能见效哇。舅妈说那可不行,我说了,你一吃我上面,我下面就要忍不住流水出来。但今天不合适,你把我挑逗得厉害了,却不能真枪实弹地干,更熬人,你辛苦点多按摩会儿,我的胸能不能保持在C罩杯不退回去,就全看你了。   我决定不理她,我把舅妈放平到沙发上,把她遮胸的薄纱外衣推开,直接就用嘴叼住了其中一只已经兴奋得红扑扑的乳头开始用力吮吸着。舅妈只象征性地挣扎了就放弃了抵抗,任由我又舔又吸又揉搓地玩弄她雪白柔软的乳房和鲜红美艳的奶头。舅妈在我的大力进攻下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用两条大腿夹紧后不断地摩擦,我把手从她的夹紧的大腿里伸进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她的下身,果然感觉比平时厚了不少。舅妈脸上快感和痛苦交织着,摇摇头说,别弄了,我下面湿得厉害了,我要去换下护垫。   舅妈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皱着眉头,捂着小腹说,我很久不这么痛了,最近又老是痛。我赶紧站起,扶着舅妈到床上躺下。舅妈红着脸看着我说,舅妈这次过来,要在你这里住几天,我点头说绝对没问题啊,我求之不得呢。舅妈很受用的表情,又说可是这几天不能那个哦,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憨厚地笑笑,没说话。舅妈躺了会儿,不知不觉睡着了。   舅妈带了一个行李箱过来,我记得她之前说过明天附中就要开学了,头几天都要早上7点到校,住我这儿可以省40分钟开车路程。我帮她收拾好行李,想到从来是舅妈帮助我,今天是第一次我帮舅妈,内心深处还是有点感动的。   下午四点半要去学院开个小会,我不忍心叫醒舅妈,给她微信上留了言就直奔学校了。其实单位也没什么事,就是核对了下这两天的报到数字,然后安排明天上班后电话通知未及时报到同学。这时我猛然想到小薇的假我还没请,赶紧打开手机,给小薇学院的教务老师发微信请假,对方发了一段语音,问请什么假,请多久。我没留神给外放出来了,声音很响,会场的大家都听到了。   吴书记用很严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没说什么,继续开会。会议结束后,大家都走了,我留下来等大家走完,跟书记道歉。吴书记喝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说,事假可以请三天,病假最多两周,超过两周的有三甲以上医院证明可以到一个月,如果再长,就要考虑休学了,然后收拾起材料回自己办公室了。   我给小薇请了病假,坐在电脑前发呆,兰姐的电话进来了,她直截了当地说她和华姐打算去健身房,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推脱了下说学校会还没结束,到时候看,兰姐哼了一声把电话挂了。吴书记这时跑到我们办公室,问晚上学工口有个饭局,谁跟她一起去的。她嘴巴里在问谁,眼睛却一直看着我。我摇摇头说今天家里有点事不去了,书记有点失望,说那咱学院就我单刀赴会了,连个挡酒的也没。另一个胖胖的系里下来的教务助理马上跳出来说我陪书记去,书记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做欣慰状,带她出门走了。   华姐给我发了一条微信,是那家健身房的门脸,看上去设计很现代化很动感,华姐说她第一次来健身房,一切都很新鲜。我有点读出了她的画外音,摸摸自己小肚子上有点推起来的小肥肉,咬咬牙出门,打了个车直奔健身房而去。   兰姐和华姐正跟着个身段苗条穿着热辣的会籍顾问参观健身房,听她讲解介绍。我的到来让华姐很惊喜,但兰姐就很淡定了,一副早已算定的样子。转了一圈,的确设施齐全,器材很新,还有很多私教室和课程,华姐征求我的意见,我挠着后脑勺说这个我不专业,你们喜欢就好。兰姐直接问我会不会常来,我心想我也的确需要锻炼下了,不然浑身马上要堆满脂肪了,就点了点头。华姐和兰姐买了一年的会籍,华姐要替我买,我坚辞不受,说先买点次数卡,能稳定了再说。   那个会籍顾问带我们去三楼私教区,路上一边不停地向我推销年卡。到了三楼,里面有若干肌肉男和肌肉女正在指导一些胖哥们和胖太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个会籍顾问推荐了一个特别强壮的汉子给华姐和兰姐做私教,然后不停地介绍私教项目和效果,我在旁边吃瓜,看那个顾问唾沫星子四溅地营销那个壮汉,还意思是一拖二的话可以打折扣。兰姐听得颇有点心动,但华姐却很冷漠。顾问征求华姐意见的时候,华姐却是害羞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兰姐捕捉到了这一点,故意说,华姐有这个小帅哥陪着,应该不需要私教了吧。那个顾问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说那个小白脸跟豆芽菜似的,他也得需要个私教来教教他才行。   被人家说小白脸,要是放以前,我就青筋暴起地怼她了,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我也佛系了,只是笑不作声。兰姐又说你别看他瘦瘦高高的,是运动员出身诶。那个顾问噗哧笑了,说可拉倒吧,要是说他够帅我信,要是说他够强壮,我能信,我们斌哥也不信啊。旁边几个人都哄笑了。兰姐故意看热闹不怕事大地说,壮不壮可以比一下啊。   那个顾问来劲了,她说比就比啊,如果你们输了,就让小帅哥买一年会员。如果斌哥输了,我送他一年。我还没表态,华姐却把脸拉下来,说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跟客人这样叫板吗?那个顾问一看不妙,赶紧赔笑说,她是开玩笑的,小帅哥输了没关系,不需要买什么的,她只是激将法想让我多锻炼而已。又表态我只要肯比,她就给兰姐的私教费打八折,如果斌哥输了,她的承诺绝对有效。华姐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一点。   我摆摆手说我不行,确实斌哥一身腱子肉,上臂肌肉隆起,线条粗犷,很有力气的样子。兰姐却又哄又劝地拉我上,说一定要比一下,杀杀他们的威风,我想反正输了也没什么,比就比。   规则是比赛掰手腕,一局定胜负。我们俩找了张桌子坐下,好多私教和学员都过来看热闹。那个顾问很胸有成竹的样子。兰姐却一副幸灾乐祸好像等着看对方出丑的表情。只有华姐很关切地看着我,我冲她微笑点头,表示没事的。华姐急着对那个顾问说,分出胜负就算,不许把人弄伤啊。大家又一阵哄笑,仿佛就等着看我的笑话了。   斌哥其实十分憨厚,他和我手掌握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用力,还冲我笑了笑,笑容里似乎带点不好意思就要赢我了的歉意。   斌哥的胳膊力量果然了得,从比赛一开始我就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一直是他在进攻,我在防守。我知道扳手腕重要的是手腕角度不能给扳到偏移太大,就回天乏力了,一直咬牙抵抗着不让他翻过手腕去。其实扳手腕的较量我们运动队还是经常要干的,因为要比拼腕力。手腕力量是最难专项练出来的,同时却又是我们打球的人必须练足的绝技。在相持过程中,我发现斌哥不太善用腕力,如果他能用上,我根本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知道死死抵抗了多久,但我始终没有主动去进攻,甚至他疲乏收礼的时候我也没有加力。一来二去,斌哥有点放松,觉得干掉我只是时间问题,开始略有点松力,摆出打持久战靠耐力获胜的态势。我觉得我机会来了,屏息等到他因为肌肉长期发力而略显疲劳,在力量上稍微松懈休整的关口,手腕突然加力翻转,把斌哥的手一下压到了近乎桌面位置。全场人为这样的逆转都大吃一惊,那个顾问更是涨红了脸给斌哥加油,但这个角度他已经回天乏力了,抵抗了没几秒钟就放弃了,旁观人群短暂地惊讶后,都忍不住鼓起了掌。斌哥一脸惭愧地站起身,说这个小帅哥的腕力的确爆发力强,机会也掌握得非常好,他不是对手,输得服气。   华姐一副喜出望外很兴奋的样子,说小一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呀,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也是个肌肉男啊。我不好意思地说,恰好扳手腕这个事我有点擅长罢了,在我们队里,我也还就不敢保证稳得第一呢。兰姐确实很淡定像是预料到的样子,她轻蔑地看着满脸失落的小顾问,说你有眼不识泰山啊,跟职业运动员比力量和技巧哈。然后她又拍了拍小顾问的肩说,那个斌哥的私教我买了,不过你要兑现承诺打八折哦。小顾问不住地点头说,谢谢谢谢。华姐确实一脸开心的样子抓着我的胳膊不放,太好了,小一你做我的私教吧。赶紧摇头说这个活很专业的,我恐怕干不了。华姐说不管了,我又不是要练成什么健壮女士,一般的项目足够对付了啊。   办好了手续,两个美女欢天喜地换衣服去了,我给舅妈打了个电话,舅妈正要打算准备晚饭,问我想吃什么,我含糊地说单位有事会晚点回去,不回去吃了,舅妈叹口气,说她自己下点挂面吃了。   华姐和兰姐换了一身很火爆的紧身运动衣出来了,华姐还偏保守点,是黑色的一身加运动短裤。兰姐穿了一身五颜六色的,下身是一条鲜艳的网球裙。我皱了皱眉头说,兰姐你穿个这种短裙,一会儿做器械不要走光的啊。兰姐得意地说,走光就走光,让你们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华姐捂嘴笑,推了我一下说,你忘记咱有私教VIP室啦?   第一次见华姐穿这么修身的衣服,也算是领略下她的身材,总的来说没有兰姐那么好那么热辣,毕竟人家是学舞蹈的,懂得调教和保持。华姐更像邻家少女,身材比较娇小,胸也不算大,也就B罩杯上下,不过腰很细很柔弱的样子,不像兰姐的腰看上去健壮有力。华姐身材最棒最迷人的还是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和翘翘挺挺的屁股。两人在跑步机上跑了十来分钟,兰姐是大马金刀很奔放的姿态,华姐确实很淑女小步慢跑的样子,动作幅度很小,在纤细柳腰下的美臀诱人地左右扭动着,看上去很养眼。   休息一会儿后,兰姐提议去VIP室做器械,那个斌哥一起跟来了。房间里斌哥手把手地教兰姐动作,眼睛却不断地往兰姐的大胸和屁股上瞟。在给兰姐做卧推保护的时候,斌哥的眼睛几乎要被兰姐的分开的大腿给吸引过去了,汗水从他头上往下滴,几乎要滴到兰姐高耸的胸脯上。兰姐象征性地举了举那根杆子,叫华姐去试试,华姐红着脸摆手说不要不要,待会儿让小一帮忙就好。兰姐吃吃笑着说,不要紧,说好了一拖二的。华姐死活不肯,斌哥礼貌地问我要不要试试,其实撸铁的事大学训练力量我没少干,但我不太想显摆,就过去了。斌哥建议我脱了T—Shirt,说我的衣服不是快干的,待会儿出汗了会粘在身上。我犹豫了下,脱下T—Shirt,华姐飞快地伸手接了过去,抱在怀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斌哥给我逐渐地加码,我都轻松地推起和放下了。斌哥感慨说到底是小伙子有力气,这一身肌肉穿着衣服还真看不出来,夸赞了我半天。我做了几组后,斌哥礼貌地出去了,房间里就剩我们三个人。我坐起伸手向华姐要衣服,兰姐说不用穿啦,大男人的不要紧哒。   我帮华姐做了几组卧推,华姐近乎手无缚鸡之力,推空的杠都有点费力,我都害怕她的胳膊一下给撅折了,全程在帮她拎着,因为姿势原因,累得我出了一身汗。华姐爬起来的时候,要拿毛巾给我擦汗,兰姐在旁边笑嘻嘻地说,小一前面快跑10分钟不出汗,刚才推那么重的杠铃不出汗,帮敏华做了几下保护出了一身的汗,可真是神奇呀。华姐听了,脸都有点红了。最后我帮兰姐做了肩上杠铃深蹲保护,兰姐每次深蹲的时候,小短裙下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显得格外丰满和诱人。每次站起有点身体接触的时候,兰姐就故意在我身上扭着蹭一下,刺激得我下面都有点反应了。做完最后一组,兰姐索性屁股向后一撅,顶到我的裆部,我大惊失色,赶紧退后一步。兰姐回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一眼,目光里都是挑逗,我赶紧挪开目光。   华姐说什么也不肯练这个杠铃深蹲,我看她们俩都有点娇喘微微,香汗淋漓了,就提议出去游个泳,就可以结束了。   出门路过器械区的时候,已经是饭点了,人少了很多。这里花花马马的器械还真的很不少,华姐好奇地问我,这些我都玩过吗?我老实说其实大部分都没玩过,我们学校的健身房很简单的,只有很少几种。兰姐找了一个锻炼大腿内侧和臀大肌的器械,让我演示给她们看,我看到坐上去初始位置是两腿大角度分开的,就摇摇头不肯了。兰姐坚持,我只好上去Demo下,兰姐把重量加到最大,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两条腿并拢,引得她们两个哈哈大笑。   兰姐和华姐兴致很高,嘻嘻哈哈地打闹着去游泳了,我有点归心似箭,就直接和她们告别了,推说没有换洗衣服,而且家里有事先回去了。华姐脸上掠过一丝不舍的神情,我扭头当没看到,管自己走了。   回到家舅妈正在写字台前用功,见我回来了,舒了口气说第二天安排了听课和试讲,觉得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我翻了翻她的教案,觉得确实有点深奥,就安慰她江苏的高考比上海难多了,你能带得了南京的娃,带上海的应该绰绰有余。舅妈还是有点紧张,放心不下。   洗澡的时候想起今天在健身房和两个美女的亲密接触,特别是兰姐那鲜艳短裙下丰满美臀的诱惑,那个虽然讨厌但胸很大的会籍顾问,下面又可耻地硬了。出来喝了点舅妈熬的绿豆汤,感觉还是有点燥热,怪不得说健身房是个荷尔蒙蒸腾的所在。这时微信里兰姐发来了几张她们俩的泳装自拍合影,仍然是兰姐奔放热辣华姐含羞带怯的画风,跟兰姐这种骚气四射的女人比起来,华姐还真的是非常良家范儿啊,但那两条白嫩的长腿给我无限的遐想。   舅妈伸着懒腰出来了,我赶紧把兰姐的聊天都删掉。舅妈已经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抱怨备课备到腰酸背痛了。我心领神会,把她放在我膝盖上细细推拿按摩了一番腰背的肌肉。我顺便把玩了一下舅妈的屁股,觉得毕竟是生过孩子的,舅妈的屁股比兰姐和华姐的要更肥硕也更柔软一点,舅妈不用香水的,但身体有股淡淡的体香,我忍不住亲了她的屁股一下,舅妈怕痒,格格地笑了,然后翻身过来,含情脉脉看着我说,还是继续按摩乳房吧。我把她的睡裙撩上去,开始在舅妈的一连串满足的呻吟中揉捏她的奶子。舅妈抬起头,用手自己抚摸着涨得红卜卜的奶头,有点担心地说,小一你说这个老刺激它,会不会很快变黑呀。我嘴巴凑上去吸了一口,说,不会的,而且就算变黑了,我也喜欢的。   舅妈听得十分受用,脸上都是娇柔的潮红色,她自己叉开腿,把我手往她的腿间带,我小心地从她的大腿内侧摸到她的阴部,隔着内裤轻轻抚摸她的阴唇位置,感觉阴唇口上肯定是湿答答的了,因为摸起来很滑腻,但是因为隔着内裤和大概是卫生护垫,并没有强烈的手感。舅妈轻轻夹紧腿,随着我的动作呻吟着。我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抚摸她的肉屁股,舅妈轻轻用手挡着,说小心点。   爱抚了一会儿后,舅妈坐起身,把我的肉棒从短裤里拉出来,轻轻用手套弄着,一边献上樱唇与我接吻,我一边揉奶子一边和她亲嘴,舅妈的手上动作加快了,奈何我虽然下面坚硬如铁了,但光靠她小手的刺激,是没办法泄出来的,舅妈撸了半天,自己反倒是先累了。   舅妈跪在我两腿间,把头发扎了一下,用手捧着我的鸡巴,先是端详了一下,然后坏坏地对我笑道,要不是我今天来那个了,我非上来夹死你不可。我装作惊慌地说,什么?你下面是肉的还是铁的啊,能夹死人么?舅妈哼了一声,说,就是夹不死,也要夹得它口吐白沫,无精打采。说完她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开始大力地上下套弄。   我的舒服得紧抱着舅妈的后脑勺,然后闭眼靠在沙发上,享受美女口交的快感,舅妈用嘴紧紧裹住我的鸡巴上下吮吸套弄,灵活的舌头一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我觉得肉棒上一阵阵快感传来,鸡巴勃得更硬了。   舅妈吞吐了半天,大概是觉得累了,吐出我的肉棒喘了口气说,哎呀你这个坏家伙,就是忍着不肯射,欺负我。我捏着她的乳房和奶头,说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光靠这三板斧是不够的哦。她直起身来,拍拍我的屁股,说走到床上去,舅妈非要把你榨出来不可。   舅妈让我趴在床上,作为男人,这个姿势非常别扭,只见舅妈钻到我的身下,顺着我的鸡巴的勃起的向前的角度,一口叼住了我的肉棒,两只手牢牢地抱住我的屁股,开始用力地吞吐起来。这个姿势感觉就像是男上位的性交动作,登时这种舒爽弥漫了我的全身,我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舅妈吐出我的肉棒,对我说,你也可以屁股动动,就像在做爱一样往前戳哦,说完又把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我于是挺动屁股向前戳了两下,舅妈吐出我肉棒,咳嗽了两下,我担心地问,是不是用力猛了,舅妈说刚才一下有点深,不过没关系,我会习惯的。我狐疑地问,这种奇形怪状的套路,你是怎么学会的啊。舅妈格格笑了,说我在我家电脑上看小黄片看的呀,还能怎么学。   我心里却是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问:“那书房电脑上的小电影都是你下载的呀?”舅妈哼了一声,说当然不是了,我连翻墙都不会,去哪里找这种片子,我是直接在硬盘上找下载好的看的。说完她张口舔了舔我的龟头,又说:“不说你也肯定知道,那些都是我小妈下载的。”   (续十九)   我被舅妈的坦白吃了一惊,舅妈却没有停顿,继续在我的身下吞吐我的肉棒。我联想到几天前在海滨酒店里意外看到的活春宫,心里倍感刺激,觉得下身更加地硬了。忍不住继续挺动着在舅妈的小嘴里抽插起来。舅妈用手捏住我的肉棒,松开口喘了口气说,你这小色狼,一说这个就更兴奋了呢,这个坏东西翘得这么高。为了防止我插得用力,舅妈的手不再捧着我的屁股,而是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鸡巴中段,用小嘴含紧了我的龟头在轻柔地吮吸舔弄。我虽然角度问题看不见舅妈的样子,但我总是想到现在的模样就好像罗马建城的那尊两个小孩在吃狼奶的雕像。感觉我就是那只狼,舅妈就是那个在吃奶的小孩一样。   舅妈吃得有点累了,吐出我的鸡巴用手快速撸了几下,说,可把我累死了,你怎么还没点要结束的样子。我歇会儿再说。我赶紧把舅妈抱上床,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心疼地对她说,弄不动就别弄了,太辛苦你了。   舅妈一动不动地趴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小猫。她抚摸着我的胸膛,用手指捏捏我的腹肌,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问,小一你喜欢我吗?我点点头说,喜欢。舅妈又问,那么有多喜欢呢?我不加思索地回答,那肯定是非常非常喜欢,说完我抱着她的头,去亲她的嘴唇。舅妈紧闭着嘴,只是任由我在嘴唇上亲了几下,不肯和我接吻的样子。我疑惑地看着她,舅妈依旧直视着我,眼里有一种少见的坚定和执着,问我道,那么,你爱我吗?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说,当然。舅妈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失望,她垂下眼睑不再看我,双手却抱紧了,喃喃地说,喜欢很容易,爱却很难,不是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海中却突然浮现了华姐的面容和微笑,但是十分模糊和遥远。舅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很喜欢我,所以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上我的床,愿意要了我的身子,对吗?   我抚摸着舅妈的头发,有点惆怅地说,可是你是我的舅妈,爱是我的一种奢望。舅妈摇摇头,有点伤感地说,但我对你是真心实意,毫无保留的爱。我从第一次喂奶给你吃,我就全心全意爱你,那天晚上我就想好了无论发生什么,我肯定是要离开那个家,因为我已经另有所爱了。可是我对你的爱才真正是一种奢望,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小薇走在一起,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想你和她互相倾诉爱意,在这个床上做爱,我手把手地把你和你妈妈撮合在一起,看你们俩如胶似漆地做爱,苦苦压抑自己心里的难过。她们俩对你,又何尝不是发自内心的爱意呢。   话题虽然是情啊爱的,可是有点太严肃了,我的性欲冲动也下去了,搂着怀里温香软玉的舅妈,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舅妈好像也感觉到气氛有点冷了,爬上来亲了我嘴巴一下,用手去摸我的下身,发现肉棒已经软下去了。舅妈吃吃地笑了,说小东西今天没吃饱,竟然也乖起来了,一边用手快速地撸我的肉棒,在她暖暖小手的刺激下,我的肉棒又迅速地抬头变硬了。我忍不住搂紧舅妈,向着她的红唇吻下去,舅妈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热烈与我接吻,调皮地用舌头缠绕我的舌头,轻轻刮我的牙齿。一顿甜蜜的热吻后,我紧紧抱着舅妈的身体,对舅妈说,我真的很爱你。舅妈却摇摇头说,你太年轻,面对的事情太多,经历的事情却太少,不要急着承诺,你有一天自己会想明白的。然后有点顽皮地说,想明白之前,我先好好霸占着你。   舅妈又俯下身为我口交,我能感觉到她灵巧的小舌快速而用力地舔遍了我龟头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吐出龟头,把我的阴茎茎身和蛋蛋都舔了一遍。我的鸡巴涨得很大,却毫无射意。舅妈叹了口气说,你这个越倒腾越久了,刚和你好的时候,这么一顿舔,你老早交货了,是不是对舅妈不敏感了啊。我羞愧地说,那个倒不是啦,只是确实没有刺激到那个程度不太容易射啦。舅妈色色地说,什么程度啊?我挠挠头,说就是我自己很用力很快速地做爱,那个舒服的感觉会很快累加上去。舅妈说那是用力地操我的小骚逼,你才会想射精吗?我听舅妈说得好色情,有点脸红,嗯了一声。舅妈凑在我耳边说,你喜欢我骚一点浪一点嘛,今天骚逼不能操,你想要我做什么让你射我都会给你做。我安慰她说,不需要啊,不射也没关系的。舅妈说,那你硬硬地挺在这里不难受吗?不行,今天非得把公粮交了。   看来今天不射是不行了,我一边亲舅妈的精致的脸蛋,一边用力摸舅妈的丰满柔软的奶子,希望尽快把感觉到位。舅妈用力夹住我的一条大腿,把热乎乎的阴部贴在我腿上厮磨,一边嘴里说,小一你喜欢我的骚逼吗?我点点头,说当然。舅妈用手掌兜着我的阴囊,轻轻地爱抚我的睾丸,一边说,舅妈也很喜欢小一的大鸡吧呢,又长又粗又硬,简直是完美。我配合舅妈说,太大了不是会让你觉得痛么?舅妈说那是因为以前没有吃过这么大的鸡鸡,人家里面又紧又嫩嘛。一旦吃习惯了,就胀胀的觉得舒服了。我用力地揉着她的奶子,一边轻轻抚弄她勃起的奶头,一边说可是我每次看你表情很痛苦,不敢用力诶。舅妈说哎呀你笨,女人舒服的时候都是痛苦的样子啊,你看我每次都流很多水啊。我点点头说,我超级喜欢舅妈的小骚逼里面湿答答的,感觉插得很舒服。舅妈又问,我逼里的水是什么味道的啊,骚不骚?我说哪里啊,舅妈逼里出来的水都是香喷喷的,我很喜欢呢。舅妈说可是我自己都感觉骚骚的呢,不过你要喜欢,我就一直给你吃。反正下面的骚水啊,你越是吃得香,越是操得狠,它就越多。舅妈用手按着我抚摸她乳房的手说,傻瓜你可以用力点,粗鲁点,我不怕疼。我试探性地用手指去夹舅妈的奶头。舅妈发出像是痛苦而销魂的声音,说没关系啊,用力掐。我却是舍不得用力,松开手说我要给掐坏了,你以后没法喂奶啦。舅妈脸红扑扑地亲了我一下,说给谁喂啊,来不及了,我已经没奶了,你吃不到了。我俯下身叼着她的乳头猛吸了一顿,装作遗憾的样子说,诶呀,真的没奶了。舅妈脸上闪过一丝羞涩,说那真要想吃也有办法,就是你把我给操怀孕了,肚子大了就有奶了。我看着舅妈娇羞的样子,内心的怜爱油然而生,把舅妈搂紧了说,那咱们说话算话,我早日把你给操怀孕了,你喂奶给我吃。   舅妈却皱了皱眉头说,不对啊,你这个有点本末倒置了,哪有为了吃奶去怀孕的呢。我挠挠头说,这可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吗?舅妈红着脸亲了我一下,说傻瓜呀,舅妈是想怀上你的种,给色狼小一生个一儿半女的嘛。我说,我不太懂啊,怀孕这么容易的嘛,我看很多人结婚几年,几十年的都没有生娃呢。舅妈说你个傻子,你这么年轻强壮,我自己身体也好,月经也很规律,只要在排卵期做爱,很容易怀上的啊,之前你在我危险期射进去好几次了,要是我不吃药,肚子恐怕已经大起来了。我脑子想着给舅妈下种搞大肚子的情形,又被舅妈不疾不徐地撸着鸡巴,感觉好兴奋,呼吸都有点沉重了。舅妈到我的鸡巴的变化和不自主地挺动屁股的节奏,坏坏地笑了,说,你看一说给我下种怀孕,你就兴奋成这样了,这么想当我孩子的父亲啊。我冲动地说,绝对想啊,我做梦都想舅妈给我生个宝宝。舅妈说你要男孩女孩呀,我说我随便,都行。舅妈想了想说,我已经有菁菁这个女儿了,那我给你生个儿子吧。我又问道,那生男生女有什么讲究吗?舅妈沉吟了一下,说似乎是没有,不过呢听说女的越满足就越容易生男孩。我说那不就容易了,我保证把舅妈给操得爽爽的。舅妈说,嗯,我排卵期也是很想要呢,到时候你用你的大鸡吧把我操得高潮连连,最舒服的时候子宫颈会放松张开,你把你的小小一都射进我的子宫里,保证一次成功就种上了。我不解地问,舅妈你高潮来的时候不是里面会很多水涌出来的嘛,不会把我的精液都冲出来啊。舅妈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说,说你不懂吧,那个骚水又不是从子宫里涌出来的,你射精的时候顶得里面一点,把精液都射进我的子宫不就好啦。而且就算有冲出来的,那也是要被淘汰的,最健康最有活力的精子,已经早早跑到里面去啦。   舅妈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变得迷离,夹紧我的双腿不停地在我的腿上蹭着,我都似乎感觉到她的裆部都快要完全湿润了。我抱紧舅妈又是一阵深吻,舅妈配合地张大嘴巴让我细细地品尝她的丁香小舌。舅妈红着脸说,我觉得我下面都等不及想吃你的大肉棒啦,可惜还要等10天。我说那我是不是要禁欲10天啊,舅妈摇摇头说当然不是的,屯久了质量也会下降的,你还是要给我最新鲜的,最多提前个三天准备就好。这时我好奇地问舅妈,舅妈你不是生过菁菁了吗,怎么感觉下面还是那么紧呢。舅妈吃吃地笑着说,你不关心我啊,菁菁是剖腹产的你都不记得了啊。我哦了一声,脑子却转去联想舅妈之前的受孕,不由得锁紧了眉头。舅妈像是看穿了我的忧虑,她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舅舅这方面很不行的,我是做的试管婴儿。然后舅妈叹了口气,说,那个别提有多烦人了。这次小一你一定对舅妈好一点,让舅妈舒舒服服地怀上你的小小一。我用力点了点头,舅妈一脸幸福的样子,说只要你对我好,生好你的儿子,我们再生一个。我大惊失色,那不是要累死你了吗?舅妈摇摇头,一脸幸福地说,给你生两个宝宝不算什么,我自己也很开心的很喜欢的。我挠挠头说,那样舅妈你工作要保不住了,你们学校的文明单位称号也会被敲掉,我们前不久学校计生工作会刚强调过。   舅妈点着我的头,说你这个怂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不许你找借口,你的坏东西和里面的宝贝,都是我的,我想要生娃就要来生娃,我自己负责。在舅妈的一系列淫言浪语的刺激和手上一阵快似一阵的刺激下,我的肉棒终于快要奔向射精的临界点了,舅妈看我的表情和动作,知道我差不多了,她妩媚地一笑,说你终于要射了是吗?你把我的嘴巴当成逼,想怎么用力就怎么用力,好吗?我怜惜地摸了下舅妈的脸,舅妈亲了我的手一下,然后埋头下去含住了我的肉棒。   舅妈又把我翻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正面叼住我的肉棒,用手捧住我的屁股,示意我用力。这个姿势的确非常方便用力,但我还是不想让舅妈太受冲击,我小心地耸动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下冲刺,舅妈用手拼命把我的屁股往下拉,在这样的节奏和力度下,我的龟头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的快感,我都舒服得昂头呻吟起来,龟头上的快感越来越强,我的屁股开始忍不住地向下大力地运动,舅妈调整着自己的节奏,每次插入都是深喉的感觉,在舅妈的用力吮吸下,终于我觉得自己腰眼一麻,觉得再也忍不住龟头上传来的巨大冲击感,放开精关,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飙射在舅妈的喉咙深处,这种不由自主的大力喷射连续持续了快十几下才停止。舅妈吐出我的肉棒,脸涨得通红,咳嗽了几声,一缕精液从她的红唇边淌了下来。舅妈用手把嘴边的精液擦了一下,然后调皮地抹在我的脸上。   我心疼地把还在喘息着的舅妈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舅妈扯了两张纸巾,像裹木乃伊一样把我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说,你这个坏小一,射了那么多,像个水枪似的,都打在我的喉咙上,我都来不及咽下去,下一股就又来了。我歉意地说对不起了。舅妈说没关系啊,我很喜欢,射精这么有力,说明你年轻强壮哦。然后红着脸说,下次给我下种的时候,要保持这个力度和质量哦。   舅妈歇过劲来,起身去卫生间刷牙漱口了,我拿过手机来看了下,华姐给我发了好多条微信,意思是健身回去浑身腰酸背痛,洗了热水澡觉得肌肉酸得更厉害了,问我这个运动专家有没什么好的办法缓解,我回复了下说那是你锻炼太少了,没办法的,多坚持,习惯了自然就好了。华姐发了个囧的表情,批评我的反射弧太长。我没有跟她解释,叮嘱她早点睡觉。华姐嗯了下,说我别忘了明天早上接她去上班,我回复说车扔在学校没开回来,还是各走各的吧,华姐失望地噢了一声,又问明晚还去健身吗?我想了想回复说我不知道这边的工作安排,如果时间差不多就去。   舅妈从卫生间出来一头倒在床上,满脸倦意地说,现在她可以睡觉了吗?明天还要去学校报到和听课。我点点头说当然可以,然后拉过一块薄被子,盖在她身上。   舅妈看到我的表情有点严肃和凝重,想了想对我说,前面做爱时候说的话,从长计议就好,不是要立刻弄的,你别有压力。我摇摇头说,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有其他的事烦心。   舅妈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好像还想跟我说什么,但看着眼皮就抬不起来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依然是我早早醒来,推了熟睡中的舅妈好几次,都起不来,我心里很好笑,今天第一天上班,居然就这种素质啊。我去厨房煎了两个鸡蛋,几片培根,又把超市买来的饼在平底锅里烙好,又走进房间,把头发乱七八糟的舅妈揪着耳朵给叫起来了。舅妈睡眼惺忪地一看手机时间,登时吓醒了,冲到卫生间各种手忙脚乱。我从容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坐在餐桌前等她,看她狼吞虎咽地吃着早餐,突然有一种在过夫妻生活的感觉。舅妈花了点淡妆,看上去清新漂亮,就是感觉唇彩颜色有点重了,不知道是不是慌乱下选的不好,舅妈穿了一件开领的衬衫,下身是A字裙和肉色丝袜,衬托着她的腿部苗条曲线,一个精致可人的小少妇形象。舅妈看到我在看他,妩媚地笑了一下,把我拉过去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端详了下我的脸,说,还好,这个唇膏不掉色。我顺手伸进她的群内抚摸她丝袜包裹下的屁股,舅妈故意扭了下屁股,说就一杯奶功夫啊,不许多摸,然后仰头把一杯牛奶下肚。   送完舅妈我看下时间还早,就开车到了华姐的小区门口,华姐果然准时掐着点出来了,我摇下玻璃给她打了个招呼,华姐一副意外惊喜的样子,飞快地奔到我车上。她一脸幸福地问我,不是说车没开回来,不来接她了么?咦,怎么变成Polo了。我淡淡地说这是我舅妈的车。华姐拿出镜子来在我的车上开始化妆,我一边开车一边瞥了她一眼,说我要不来,你是打算在地铁上干这个么。环节放下镜子,我听说你不来接我,我都没怎么化妆,洗洗脸就出门了,香水也没用。我做用力嗅的样子,说好像已经很香了啊。华姐一脸开心,却故作嗔怪地说,哎呀你又嘴巴甜了,闻到的是汗味吧。   停下等红灯的时候,华姐拉了拉我的胳膊,我扭头她把脸凑上来说,你看我化得好看吗?我说你本来就很好看啊。这句话倒的确不是恭维她,在认识的这些女人里,单论长相华姐是最好看的,五官精致,脸型优雅,眼睛很大,同时气质也很优雅含蓄,是很典型东方美的那种。我觉得只有于妈妈的漂亮能和华姐媲美,但于妈妈是另一种,脸上的线条和立体感特别漂亮,像老外的那种美女,美丽大气。华姐更含蓄和温柔一些,美得不那么夸张和侵略性,再加上妆容和着装都偏保守,不是那种一眼惊艳,但很耐看和舒服的美女。   华姐对我的称赞非常受用,开心了一路。她问我下班后会不会去健身,我摇摇头说不去了,华姐失望地问为什么,我面露惭色地说,最近一直超忙,连衣服都顾不上洗了,换洗衣服要不够用了。华姐显然对我这个理由不以为然,她打量了我一眼说,这个太简单了,我父母就是做服装生意的,代理了好多品牌,也有自己生产的,改天去量个尺寸,以后都不用自己去店里买,直接给你搞定。我自然坚辞不受,僵住了。   老生们今天都开始上课了,院里的事情虽然忙起来了,但都是教务上的事情,我这个办公室的反而事少了。我陪着书记院长开了两个会,听到说今年招生说好配属我们学院的三个专业有两个划转到其他学院了,所以迎新工作简单了,就不到100人的新设专业新生和差不多300不到的老专业新生,准备工作的规格也下来了。吃中饭的时候,吴书记悄悄和我透露说,学校正在忙着和一家大企业和几家国外大学和跨国企业筹建新能源汽车主题的一个学院,所有经费都由大国企和外企解决,学校高兴坏了,正在安排落地配套的事。我们院长本来希望把这个项目落在本院的,但学校觉得那样规格不够,就另起了一个平行的,院长多少有点失落。我一边应承着,一边想到于伯伯之前说过的话,感觉他们动作还蛮快的,都已经到学校配套的阶段了。吴书记看我在发呆,问我如果那个汽车与环保学院培训储备干部教师我愿意不愿意去,我意见如何。我楞了一下,说这算是组织上征求我的工作安排意见吗?吴书记摇摇头说不是,但她个人挺希望我去报名参加的。我松了口气,开个玩笑说,我在学校里感觉对我最关心和爱护的就是吴书记您了,我可舍不得您投靠其他学院去。吴书记踢了我一脚,说跟领导说话没大没小的啊,然而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怒意,反而是笑盈盈很受用的样子。我挠挠头说,要么书记你也去好了,我追随你。吴书记收敛了笑容,有点惆怅说,我们的自由度不像你们啦,每次调整岗位,都要干满指定时间才能谈异动的事情啦。   饭后我陪吴书记在校园里散步,书记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好像是我马上就要走,她没有了倾诉对象一样的那种。我觉得书记有点反常,就问书记到底怎么回事。书记想了想,说其实分管副校长和她个人聊过,还没让和我以及院长通气,他们是打算调动我过去的,然后外派国外学习的。一旦这个项目签约仪式结束就执行。我觉得我这时候应该做出惊讶的样子,可是我实在装不出浮夸的演技,只是哦了一声。吴书记看我这么平静,反而有点狐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是打算离开学校还是怎么地。我摇摇头说这倒不是,但我对学校安排没意见,让我干吗就干吗,我也不会去求情走后门什么的,我随意。吴书记叹了口气,说越是不争的人,越是有好的命,越是争得起劲的越是会失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影射院长,没有吭声。   进大楼的时候正好撞上院长,院长看到我和书记在一起,似乎有一丝不满,但没有发作,只是问我最近怎么晚上那么忙,已经有好几次叫我去陪饭局我都找接口没去。由于书记在,院长没说得特别难听,我只好唯唯诺诺说前一段确实有点事,后面您随时吩咐我,院长不置可否地走了。书记批评我要注意分寸,院长的要求最好是不折不扣地办了。我抱怨说院长尽带我去喝酒,书记低头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确实没什么事,我估摸着能准时下班,就发微信问舅妈怎么样了,舅妈说开学第一天晚上学校要宴请新报到教师要晚一点,让我别管她。我犹豫了下,又去问华姐要不要一起去健身房,华姐超级痛快地答应了,并表示她下班早,可以到学校来等我。下班点到了,书记风风火火跑过来,说她晚上有个饭局,她滴滴了半天没车接单,问我能不能送送她,我一问地址是回家反方向的,一来一去要快两个小时,有点踌躇。书记见我面露难色,皱了皱眉走了。我想起X3的车还在学校,追到书记办公室,问她会不会开车,书记说会,我就把X3的钥匙丢给她了。书记拿起说也好,开了车他们就不会灌我的酒。我和书记一起下楼,我的Polo和X3停在一起,华姐正站在那里低头看手机。书记和华姐打了个招呼,匆匆开车走了。华姐一脸狐疑看着她离开,然后坐到了我的车里。   我跟华姐道歉让她坐我舅妈的小Polo,华姐不以为意,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我觉得这话有点暧昧,就没有接茬。   健身房的人不少,斌哥今天在,但华姐表示今天有点累不想大运动量运动,斌哥建议她快走20分钟,也给了我同样的建议。   这个跑步机挺高级的,还配了头戴的避噪蓝牙耳机。我一边走一边听自己手机上的音乐,这时我电话响了,一看是华姐来的,我疑惑地看着隔壁跑步机上的华姐,只见她示意我接听,我只好接起来了。   “我觉得走得很无聊,想和你说说话”华姐的声音清晰地从耳机中传来,的确因为健身房的背景音乐很响,这样电话聊天的效果真的比面对面的聊还方便,不需要扯起嗓子来说话。   在我认识的诸多女人中,包括小薇,舅妈和兰姐在内,都是健谈而犀利的,就连在床上,也是滔滔不绝。相比之下华姐就文静得多了,她的话要少很多,随着和我渐渐熟悉,聊天也慢慢多了起来,但还是属于比较寡言的。平时开车送她上下班,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尬聊而已。这是她第一次要和我这么认真地谈天。   华姐说了很多,都是关于她的成长,生活和工作。我一直耐心地倾听,很少插话。就这样,不知不觉20分钟到了,跑步机开始减速了。   华姐有点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她的啰嗦烦到我了。我赶紧笑着说,完全没有,我是个很好的树洞呢。   我和华姐从跑步机上下来,这20分钟的快走对华姐这样缺乏锻炼的还是有点挑战的,下来的时候她有点脚软,我上前一步扶住了她。我一只手扶在她腰上,隔着Tshirt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柔软,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指细长柔软。我能感觉到她腰间传来的热量,华姐有点羞涩,动了下身体躲开了,说我刚走得出汗了。跟你聊天不知道时间过得快,平时走这么久,我早瘫掉了。   华姐休息了下,换了衣服去做瑜伽了。我看过时间表,这个点有格斗课程,就下B1去了。场地当中有个拳击台一样的东东,一个瘦瘦的教练正在给大家讲解。斌哥也在听课人里面,他看到我憨厚地笑了下,和我击掌致意。因为是第一课,教练就是拼命让我们做俯卧撑,仰卧起坐,跳绳等,观察我们的身体素质。最后他给大家发了拳击手套,让自己用自己习惯和舒服的方式去打沙袋。我打了几下,觉得发力上可能存在问题,没几下就感觉手疼胳膊酸了。我正在休息和自我按摩前臂肌肉,突然屁股上被啪踢了一脚,我回头一看,是满脸怒气的教练嫌我偷懒。教练叱责我身材跟小鸡子似的,还不努力不勤奋。   教练看我有点不服气,就让我穿上全套护具上台打他,虽然教练很瘦小,但在台上这巴掌大小的地方他竟然躲得比猴子还快,我死活打不到他。转了几圈后教练说我要动手了啊,各种出手眼花缭乱,幸亏教练手下留情都点到为止,最后还是一个抱摔把我摔倒在台上,台下大家都鼓掌喝彩。   这是我的第一堂格斗课,此后我痴迷上了这项运动,以至于常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也在所不惜,这是后话了。   我回到楼上的时候,瑜伽还没有完全结束,我到瑜伽教室门口向里看了一眼,里面环肥燕瘦的女人们正在凹造型,教练是个身材特别热辣的女人,不足之处是脸盘子太大了,看了倒胃口。我很轻松就找到了华姐。其实看华姐很费力地做动作我忍不住想到这种事也是要有天赋的,兰姐和于妈妈的天赋就高不可测,至于舅妈和华姐,那可就都是呵呵了。   其实瑜伽这种东东我是不怎么相信有什么神秘魔力和效果的,除了穿起紧身的衣服摆pose,什么减肥塑形甚至于治病修养什么的我都持怀疑态度,以前看资料说瑜伽是早期印度人民服用了含迷幻药成分的植物后整出来来的玩意儿,也有说压根就是欢喜佛那种性爱姿势大全类型的。当然这个形式本身对女人很有吸引和杀伤力,我也就不出来煞风景了。   华姐的身材在紧身的瑜伽衣服下显露无遗,腰腿都很苗条,臀部很翘,胸一般般,脸好看。我突然觉得有点喜欢上华姐了,因为教室里好多身材热辣挺胸撅臀的尤物,但在我眼里都没有华姐那样的来得魅力十足,充满诱惑,都成了华姐一个人的背景板。   我在消防楼梯转角抽烟的时候遇到了斌哥,见到我他憨厚地笑笑,丢给我一根烟。我正要道谢,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关了静音和斌哥打招呼聊天,说了没几句电话又想了,还是那个号码,我接通了,是院里那个胖胖的教务助理。她跟我说吴书记有点喝得过了,问我能不能接一下,我差点把嘴里叼的烟掉地上,纳尼?离我50公里让我去接?那个胖助理不断地那里太荒叫不到车。我说那组饭局的孙子们呢,怎么这么不负责任,胖助理都快哭了,说其他人都是领导,不敢麻烦人家,人家已经先走了,只有她陪在酒店大厅。如果不去接,可能晚上就得旁边找宾馆过夜了,如果这样,书记就肯定不开心了。   我看了下表,才8点多,心想这酒也喝得真快,9点不到就把人给放翻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接这个电话,接了就不能装傻了,何况书记待我不薄,也不能忍心把她丢下。   出来瑜伽散了,华姐无精打采地往外走,也难怪,对她的体力要求也的确高了点。看到我她眼前一亮,仿佛恢复了活力,问我能不能休息个5分钟再去游泳。我看了看表说今天还游泳吗?都已经快9点了。华姐却兴致勃勃地说,游啊干吗不游,兰姐说你游泳很厉害,正好教教我。我说兰姐哪见过我游泳了啊,乱说的吧。华姐俏皮地说,那我今天正好鉴定鉴定你,如果我厉害,你拜我为师好了。   我只好说我们书记喝高了,正在50公里之外的郊区某度假村昏睡着等我去接呢。华姐迟疑了一下,但脸上没有什么不快,她说好啊,我陪你一起去。我怀疑地看着她,这么晚你不用回家的吗?华姐脸上有点落寞地说,这几天家里就我一个人,回去早也没事做,就当是陪你兜风了。   一路上我风驰电掣,开得像快要起飞的战斗机,只用了40分钟就开到了那个度假村。胖助理看到我跟看到救星似的,要不是华姐陪着我,我怀疑她都要奔上来抱着我亲几口了。书记喝得真得多了,完全扶不起来的那种,我索性背起书记把她扔到我车后排,其实书记真心瘦,没什么分量,但背在背上感觉胸前还是有点料的,平时穿衣一向保守谨慎的书记,估计从来没给人看出来她的奶子还是挺不小的。   我收起邪恶之心,把书记安顿好,华姐自告奋勇坐后排照顾书记,让了胖助理坐前排。路上冷风一吹,书记又吐了半天,好在华姐细心早准备了袋子和大量的纸巾,没给把车弄脏。一进市区胖助理就慌忙下车自己走了,说是怕家里担心。我顾不上冷笑这样的胖姑娘还怕那啥啥,赶紧让华姐看书记的状态,是不是要去医院下。书记已经悠悠醒转,说问题不大,就是一下子喝快了有点蒙圈,叹了口气说,没想到院长也不容易啊,经常得赴这种坑人饭局。我说你别给院长打圆场了,我陪了多少次了,他可享受呢,而且他的量能把一桌人喝翻了自己走着直线回家去。华姐和书记都笑了,书记这一笑不要紧,又牵动了一阵咳嗽恶心。书记对华姐在身边颇感意外,她坚持要华姐跟那个胖助理一起走说不好意思麻烦华姐再跑了,华姐客气了下没有再坚持,下去和胖助理拼车走了。   到了书记楼下,书记又睡着了,我把她拍醒,看她状态能不能走,书记站都站不稳,只能倚靠在我身上。我说我继续背你吧,书记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清醒状态下背人轻松多了,书记很配合,我两手攀着她的两条丝袜下的大腿,背后乳房顶着,感觉不错。书记在我背上问和华姐好像关系很亲密啊,我说住得近,在一个朋友圈子里,晚上你召唤我的时候,正好在一块。书记叹口气说,人家一个年轻媳妇,半夜陪着你郊区跑一来回,这是关心你,我眼睛里看啊,你们两个这个感情,多少还是有点暧昧的。我打了个哈哈过去了。   书记家也没人,我把书记放在沙发上,书记强自坐起来,说你喝口水回去吧,我这儿好了,我休息会儿自己睡了。我说齐老师(书记的丈夫,某985大学的教授)和芊芊(书记的女儿)呢。书记说齐教授出去做课题了,得10月才回来。芊芊一开学就住她阿姨家去了,我是一点都没办法照顾她。   书记家里一点不奢华,真是我党两袖清风的好干部。我打开冰箱打算给书记转杯牛奶,一看鲜牛奶日期,刚过期了,正好脚下有一箱什么特仑苏,撕开来倒了一杯转热给书记。书记有点惭愧说,每天早出晚归的,家里也没怎么照顾。我安慰书记你这比我已经强多了,其实心里想我可比你会过多了,你这简直是不靠谱。书记显然听出了我的言不由衷,低头笑了一下。   书记喝了牛奶之后,脸色却青一阵白一阵的,我一看不好,这胃又不舒服了要吐,书记挣扎着去拿垃圾桶,我赶紧递上,一边拍打着她的背。书记这下操作有点突然了,自己的衣服和我的袖口都吐上了。书记红着脸道歉,说让我把衣服脱下来她把袖口洗洗掉。我心想你这已经泥菩萨过江了,还惦记着我的衣袖,也是醉了。我看书记这状态头脑虽然还算清醒,但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指挥了,心想得赶紧把她弄睡觉了,睡好了一切均好。我建议我扶书记到床上去早点休息。书记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她还是想先洗个澡,不然睡不着。我有点犯愁,直接问她走路都困难,怎么洗呢。   我下定了决心,对书记说你别洗了,将就一晚赶紧睡觉,明天再说。你现在这样子,淋浴间里站得住吗?书记沉吟了下,觉得我说得好像也对,就不再坚持,说那你把我扶到卧室去,然后弄喷热水和毛巾来就好。我心想书记又在逞强,这能扶动么?我二话不说把书记一个公主抱抱起来,书记露出小女人似的害羞表情,用手无力地兜着我的脖子。我把她端到卧室床上放下了,又按照她的吩咐,把一盆热水和毛巾放在她床边的椅子上。   安顿好了,我进到卫生间关上门,把T—shirt脱下来,在水龙头下把袖子上的呕吐物洗掉。用卫生纸把水吸干,虽然有点湿也对付着穿呗。不过我在卫生间里却有了非常惊人的发现,这个卫生间里没有一点男人用的洗漱用品,都是女人的化妆品,洗护用品。什么刮胡刀,泡沫,男士洗面奶之类的一概没有。我心里不禁琢磨了一下,难道书记的老公没有和书记在一起生活?   带着这个疑团我回到书记的卧室,书记还是和衣躺在那里,因为醉酒难受的缘故,书记一副呼吸急促气不顺的样子。这时我从内心油然而生对书记这个平时看起来风风火火,干净利落,英姿飒爽的女强人的同情。抛开人前坚强和大气的一面,也是一个很无助和不幸的女人。我轻轻坐在书记的床前,问书记还需要什么帮助不?   书记看到了我自己洗干净的T—shirt,脸上闪过一丝歉疚,她轻声说小一,今天的事情太抱歉了。我说没关系,书记你平时对我那么好,我能帮上您点忙也是开心的。   我鼓起勇气,对书记说,我看您这么难受,我帮您擦一下吧。书记脸上露出惊恐失色的表情,说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你还是赶紧回吧,我没事的。我很自然地拉过书记的手,书记你别想复杂了,我看你像自己亲姐姐一样的。书记脸红了一下,点了点头。其实我内心独白,哎什么亲姐姐亲妹妹,自己的亲妈和亲舅妈都……   我看书记已经一滩烂泥似的,我把她的外套从身体上脱下来,书记配合地欠了欠身体。我脱她衬衫的时候,书记握住了我的手,眼神里都是拒绝。我笑了笑,说我要隔着衬衫擦么。书记松开手,我把她的衬衫脱掉,她的上身只剩一件胸罩了,露出光滑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来,书记的双手自然地遮在自己的胸前。我装作很柳下惠的样子,没有看她的胸而是拿起衬衫走了出去,把她的衬衫上的呕吐污渍在水龙头上冲洗干净,然后丢进了洗衣机。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书记还是原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上身不知因为害羞还是酒精的原因,脖子和胸前有点泛红。文胸是浅紫色蕾丝边的,丝棉质地,看上去很柔软,书记的两个乳房如我所感觉到的,其实还是挺丰满的,书记一向穿比较宽松的衣服像是在掩盖自己的大胸,而且平时尤其是不好意思盯着领导胸看,所以还真没注意。当然这也印证了我的一个猜想,就是胸前有真材实料的,都会选择柔软的胸罩,自然会撑得满满的,不需要那种硬梆梆质地的来冒充。   我伸手去脱书记的筒裙,书记眼里有点惊慌和闪烁,按住了我的手。我一脸正气地在她耳边说,一会儿擦擦身体就好。书记默许了我的动作,还很不经意地把我的手往她的筒裙的后侧隐藏的拉链位置带了一下,我拉开拉链,在书记欠起臀部的配合下顺利地脱掉了她的裙子。她的下身只剩齐腰的肉色丝袜包裹下的浅紫色内裤。书记的身体皮肤很白,因为生过了孩子的缘故,小腹那里有一点松弛,有遗留的淡淡的妊娠纹。两条腿算不上很长,但很细很直,显得和腰身的比例刚刚好,书记的胯不宽,我把她的丝袜从身上脱下来的时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书记你这么瘦,生芊芊的时候可遭罪了吧。书记哼了一声说,可不是嘛,痛得我死去活来,一直在求医生给我剖腹,医生说剖腹指标满了,你自己努力吧,足足折腾了我六个小时,很多时候都觉得我都要死过去了。脱下了丝袜,书记浑身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玉体横陈地躺在我面前。   我摸出手机,关了静音,顺便快速翻了下微信。舅妈说她刚到家,有点累,先睡了,让我自己开门。华姐和兰姐都在跟我打招呼问怎么样了。我快速回复了舅妈,说送醉酒书记回家安顿,还一个多小时到家,让她先睡。舅妈哦了一声。其他两人我没理。   书记看我在弄手机,有点歉意地说小一你回吧,已经让你这么麻烦了。我说没关系的,都这样了,不在这一会儿。书记红着脸白了我一眼,说瞎说什么,什么都这样了。   我把毛巾在水里浸湿,拧到半干,先开始慢慢地帮书记擦脸。从额头开始,我把她的齐耳短发向上撩起,细细地把整个脸擦了一遍,嘴角和眼角特别细,书记闭着眼感觉非常享受的样子。   擦完书记的脖子后,我细心地擦了书记的香肩和漂亮的锁骨,从胸口向下,我只能擦书记胸罩之间的一小部分乳房和乳沟的一部分,再往下就被书记拿手挡住了。我绕过去把她的腋下和胸腹部都擦洗了一遍,的确是流了汗加上一天衣服捂久了,擦过的地方散发出一种清新的香气。我把书记侧过90度,把她美丽的裸背细细擦拭了一番。越这样绕着胸部擦拭,似乎越是让书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在抵抗着什么似的。也让我对书记的美胸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和渴求,非常想能看看鼓鼓囊囊把胸罩顶得高耸坚挺的那对奶子,到底是怎样的形状和可爱。我在给她擦背的时候,把手放在了她的胸罩背扣上,一边用眼神征求着书记的意见。书记央求似地摇头,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坚定和威严,仿佛在求我饶过她似的。   我没有放弃,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香肩和胸罩的肩带,一边对书记耳语说,书记,你的文胸肩背勒着的地方都被汗浸透了,我帮您擦擦舒服点。书记犹豫着,却答非所问地说,不要书记书记地叫了,听着别扭,你叫我梅姐姐好了。   我一听觉得有门儿,贴在她耳边说,梅姐姐,我帮你脱了胸罩,好好擦擦干净。书记咬着嘴唇,仿佛是天人交战一般,非常艰难地点了点头,护着自己胸罩的手一下放松了。   (续二十)   梅姐的手松开后,我轻松就解开了她胸罩后面的扣子,说实在话她这个胸罩是有点偏紧的,解开的瞬间带子是向两边弹开的,我感觉她的肩背都似乎一下舒展开来的样子,肌肉也不那么紧张了。   我还真没有忽悠梅姐,她的胸罩背带和肩带勒着的地方都被汗水浸出痕迹了,为了不要让梅姐太紧张,我先细心地帮她把背部和肩部用热毛巾擦拭了一遍,看着梅姐滑溜溜的背,我都忍不住有去亲一口的冲动。   我把梅姐的身体放平,梅姐的手不再捂着自己的胸部,而是横在自己脸上遮住了眼睛,另一只手抓着床单。感觉像是一只手在掩耳盗铃,另一只手在准备就义一般。梅姐的脸明显红了,她嘴里含混地说:“小一你动作快一点。”   然而此刻的我,却被梅姐那对美丽丰满的乳房所打动和震撼。两座雪白如玉山一般的丰满坚挺的乳峰上,是鲜红娇嫩的奶头。这对挺立的奶头出卖了梅姐的身体的感觉。我已经不是初哥了,我从有点扩散充血的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和颤巍巍高高挺起的乳头上,发现了梅姐的欲望和兴奋。完全暴露在陌生人面前的刺激和之前对上半身肌肤如按摩般的每寸每寸的擦拭撩拨,已经让梅姐的乳房处于高度刺激的临界状态了。   梅姐的乳房形状不是国人常见的那种一平躺就变成一片的碗状,而是有点圆锥形的感觉,但底盘又很丰润饱满,像两个大大的水蜜桃。只是毛巾擦了下身体,这对乳头就已经充分勃起挺立,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抖动,真是让我大饱眼福,几乎要流鼻血出来了。   梅姐似乎感觉到在我看着她的乳房发呆,脸上似乎有点微笑的感觉,但她还是扭动了下身体像是提醒我快擦。我赶紧用热毛巾把她的胸口细细擦了一遍,特别是乳峰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我连一毫米都没放过。最后我小心地用毛巾在她的乳头上敷了一下,担心擦痛她娇嫩的乳头,轻轻隔着毛巾揉了一下。梅姐忍不住地呻吟了一下,说:“那里别用力。”   我把毛巾盖在她乳房上,用手轻轻帮她按摩了下腰背。梅姐身体的反应很享受,但她还是强忍着说:“你快帮我擦擦完,我都觉得有点凉飕飕的了。”   我继续用毛巾擦梅姐的腰胯部位,在内裤上方的小腹,我特地用很热的毛巾敷了下,隔着毛巾按摩了几下,梅姐十分受用,轻轻地呻吟着,我在按摩的时候手指向她的内裤边缘移动,都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几根阴毛,梅姐很坚决地抓住我的手,非常严肃地说:“那里不行,别动。”   我只好绕过梅姐的诱惑三角区。从内裤的鼓鼓囊囊来看,梅姐的下身应该也很饱满,想到这里我都硬了,下身严重充血硬起。好在我的姿势是半跪在她的床边,她没法看到。   我快速地擦完了梅姐的两腿和脚丫子,在擦大腿部位,从下向上朝大腿根部方面按摩大腿的时候,梅姐很受用地扭动身体呻吟着,并没有阻止我。但我非常强悍地克制了自己去抚摸她阴部的冲动。因为我知道这时候梅姐还很理智,我如果真的敢摸她的阴部,她估计要立刻坐起来赶我出门了。   我把梅姐又侧过来,擦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后侧。梅姐的内裤有点保守,臀部遮住了大半。我稍微卷着点她的内裤边,细心擦她的屁股,梅姐大概觉得不妥,但欲言又止没有制止我的行为,让我一边擦一边爱抚臀部了好一阵子。   其实从擦抹大腿开始,我就细心地发现梅姐开始有意识地并拢双腿,胯下的内裤感觉在不断地加温,好像都有热气在弥漫。我侧转梅姐在半是擦抹半是爱抚她的美臀的时候,梅姐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梅姐姐,这样会把内裤弄湿的。”我附在梅姐耳边轻声说。梅姐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轻轻地说:“那就不要再擦了,可以了。”   我却轻轻地把她的内裤向下拉,梅姐想拉住但没拉住,她看了我一眼,像蚊子一样说:“只许拉到这里了啊。”   她的整个屁股蛋都裸露出来了,我手和毛巾并用,把她的丰满圆润的屁股揉捏擦抹了半天,我故意毛巾不拧得太干,导致屁股上有点湿乎乎的。我把她的内裤继续向下拉到膝盖弯附近,然后试图把她放平,但梅姐用手捂着自己快要暴露的下身,死活不肯侧身躺平。我用手从膝盖伸过去,摸了下梅姐的内裤前面,已经有一团湿的感觉。梅姐感觉到我发现了内裤前面的湿润,不由得大为羞涩,把头都钻到枕头里了。   我觉得梅姐是希望我继续的,如果她真的不愿意,哪管什么湿不湿,肯定穿起内裤轰我走人。我感受到梅姐的不安和渴望的矛盾交织,这时候最需要心理建设了。我故意凑在她耳边说:“梅姐姐,你不听我的话,内裤给毛巾给打湿了。”梅姐唔了一声,没有反应。我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湿了就赶紧换下来晾晾。”然后去脱她的内裤,梅姐还是拉着前端不放,就这样僵持住了。   我知道这时候坚持就是胜利,但也得给梅姐台阶下,我像是命令地对梅姐说:“衣服湿了要赶紧换下来,不然贴在身上感冒。”一边拉过床单,把她的身体盖了起来。在床单的遮蔽下,梅姐大概有了点安全感,拉内裤的手松劲了,我借机一口气拉下,从她的下身取了下来。拿着带着梅姐体温的内裤,我情不自禁地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前面的湿润处有一股淡淡的骚味,我手捻了一下,这团湿润有点滑腻,看来确实是梅姐下身分泌的淫水无疑了。   我想梅姐应该是看到了我在闻她的内裤,害羞之下她只能假做不知,喃喃地说:“那个你扔在床边,我自己会洗。”我点点头,把她的内裤和胸罩放在床边。   薄薄床单下梅姐的玉体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我拿起毛巾说:“最后一块没擦的我擦好了就结束了啊。”梅姐犹豫了下,咬着牙没有反对。我手从床单下伸进去,毫不犹豫地把热毛巾贴在她的阴部。梅姐被这么直接的突然袭击弄得猝不及防,只是下身传来的温热舒爽让她一下子忍不住发出了大声的呻吟,我开始用手行动起来,细细擦拭她的阴毛和阴唇部位。梅姐回过神来,有点欠起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拼命摇头说:“不要不要,这里不要乱动。”   我故作认真地说:“这里最不容易清洁了,我擦擦干净就好。”梅姐长吁一口气,咬牙忍耐着我的手掌和毛巾在她的下身爱抚着,像是苦等这煎熬的结束。我趁梅姐不注意早已把梅姐下身位置的床单轻轻推在一旁,露出了她的下身。   梅姐的阴毛是倒三角的,有点茂盛,但到了阴唇位置就一根毛都没有了,干干净净。阴阜和大小阴唇都感觉十分饱满和鲜嫩的样子,颜色还是有点粉红,我用毛巾擦干净她的阴毛,再轻轻地擦抹阴蒂和尿道位置,然后一只手轻轻地拨开一点小阴唇,用毛巾细细擦她的两片嫩嫩的小阴唇。梅姐的下身一直在害羞地蠕动和躲闪着,梅姐自己则像认命一般躺着一动不动。我用毛巾轻轻热敷了下她的阴唇末端腹股沟位置,正要用毛巾擦一擦她的小屁眼,被梅姐异常坚定地制止了。   我把毛巾往水盆里一扔,用手把在她的大腿内侧,说:“梅姐姐你的肌肉有点太紧张僵硬了,我帮你揉捏放松一下。”梅姐依然一只手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抓着床单,很轻微地“嗯”了一声。我用心地从大腿根到她两腿间两侧,上方,开始缓慢地抚摸和按摩着,还是不是地顺手把手伸到后面摸摸她肉嘟嘟的屁屁。梅姐一副又享受又难耐的神情,轻轻地扭动着身体。   我把按摩的重点集中到三角地带,但我小心地避开她的阴蒂和阴唇位置,绕着这个部位来回抚摸。梅姐忍得很辛苦,下身甚至不住地颤动,像是身体最敏感的花瓣部位最渴望着爱抚,却被残忍地无视。她抿着嘴唇“嗯嗯”地呻吟着,屁股挺动着像是要把自己的羞怯地送上来一般,但我故意不去触碰她的花瓣部位,只是用力爱抚着周边。梅姐的阴蒂在红肿充血,两片阴唇也颤抖着张开着,我都感觉到她上下的两张嘴都在微张着,散发着一种炽热的渴望,渴望着被粗暴地刺激和占有。   我悄悄换了个角度,轻轻地掰开了她的双腿,让她的下身张得更开,充血的花瓣更向两侧展开,露出不规则律动和收缩着的阴道口,湿答答的阴唇内侧,花瓣的颤抖和阴道内嫩肉的收缩,像是在召唤着什么。我没有犹豫,把脸凑了过去,近距离观察着梅姐美丽而魅惑的,如鲜花般盛开着的生殖器。   梅姐似乎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热气,她有点大惊失色地试图昂起头,嘴里说着不要,两腿开始用力往回收,可是她的动作已经晚了。我伸出舌头,向她丰美的阴部舔去。   在我的舌头接触到梅姐湿淋淋,鼓胀着的阴蒂的一瞬间,梅姐的身体像是被一支箭射中一般一下挺直绷紧了,两条腿试图夹紧却被我的头挡住了。我开始用舌头轻扫她的阴蒂,再轻轻地用嘴唇含住,像吮吸乳头一样地吮吸着,梅姐嘴里发出沉重而急促的叹息,一边无力地喊着:“小一,不要……不要……”   我玩弄够了阴蒂,嘴巴向下含住了她的一片小阴唇,从阴部传来的极度舒爽的刺激让梅姐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啊啊”地叫出声来,发出那种痛苦而满足的高亢呻吟声。我用手指轻轻搅动着她的湿乎乎的阴道口,一边时左时右地又舔又吸梅姐柔美的小阴唇,然后用舌头往她的阴道口塞去,梅姐的阴部一阵阵地抽搐和颤抖着,感觉到里面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我来不及吃掉的淫水,都沿着腹股沟向肛门方向流淌过去了。梅姐的呻吟开始变得带着点哭腔,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口和小阴唇在继续张开,像是期盼着灵魂深处的一记重击。   我站起身,飞快地脱掉自己的T恤和短裤,解放出我高高勃起的鸡巴。我上床跪在梅姐的两腿之间,将自己凶神恶煞的粗大,对准了她含羞带怯的阴道口。   梅姐感受到我的炽热粗壮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她的下身,她伸手在下面挡住了自己的水淋淋的嫩屄,一边摇头一边说:“不要……小一,适可而止吧。”   我俯身下去,梅姐的身体和脸上都是微微的细汗,我能从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中感受到她忍得很辛苦。我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说:“梅姐姐,我知道你想要。”梅姐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说:“小一,我们不能错下去了。”一丝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看着楚楚可怜,手足无措的梅姐,我的内心十分矛盾,我知道梅姐待我犹如亲姐弟,也知道她能接受和我的任何亲密关系,唯独在最后防线前动摇踌躇,不敢更进一步。我用手把梅姐的脸扳正,理了下她的齐耳短发,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怜爱地吻上了她的唇。   梅姐开始是有点抗拒的,但实在没力气,只能松开牙关,任由我的舌头去探索她的香甜的小口。梅姐显然不是接吻的高手,因为她都不知道怎么用舌头,只是被动地嗯嗯地呻吟。一阵热吻后,我松开梅姐柔软的樱唇,她大口喘着气,脸色绯红,露出的都是幸福的表情。我下身向前耸动着,一会儿顶在她的阴蒂上,一会儿顶在她的阴唇上。梅姐皱了下眉头,捂着下身的手松开,轻轻地捏住了我的龟头,想要控制我的鸡巴的动作。   梅姐睁开眼,一脸含羞的表情,轻轻地说了声:“它这么大呀。”我“嗯”了一声,挑逗地说:“大的你下面会爱吃。”梅姐佯嗔,握着我龟头的手加重了下力气。我舔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耳语:“你的下面已经很湿了,想要我的东东进去了。”   梅姐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着,用手轻轻撸着我的龟头。我看梅姐已经有点默许了,下身用了下力,龟头准确地找到了她的阴道口,进去了一点点,感觉到了她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地包住了我的龟头。梅姐睁开眼,满是爱意地看着我,嘴里却担心地说:“我很久没做了,你轻一点,我有点害怕。”我看着梅姐的眼睛说:“你用你的手掰开来一点就好。”梅姐“哼”了一声,小手却听话地放开我的龟头,抖抖索索地去分开自己的阴唇,好让我的龟头能顺利进去。   我下身加了点力,龟头越过了紧窄的阴道口,消失在梅姐的阴道里。梅姐皱着眉头说:“太大了,有点痛。”我说:“你不是掰开了点了嘛?”梅姐红着脸打我,“你胡说什么呢,里面能掰开吗?”   我缓缓地把鸡巴往她的阴道深处送,果然梅姐的阴道非常紧窄,紧致度直追初经人事的少女。梅姐的小手开始握着我的阴茎的茎干,仿佛生怕我一下子捅到底弄疼了她似的。   我心里暗笑,鸡巴都已经插进屄里了,开工已经没有回头箭了。钝刀子割肉只有更疼,我暗暗调整了角度,把用力方向调整对,然后挺着我的鸡巴,一口气用力直戳到底,把整支阴茎全部插进了梅姐的嫩屄里。   梅姐被这痛快淋漓的一艹刺激得打了个激灵,一声痛苦的闷哼,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如同破处般的疼痛,和被粗硬火热的大鸡巴艹进身体最深处的灵魂的喜悦,交织着给了她无上的刺激和快感。梅姐失神地大声呻吟和喘息着,阴道里的嫩肉紧紧包夹着我的整条大鸡巴,我能感觉到她的柔软的逼里的嫩肉的紧紧包裹,感觉到那种身体深处的渴望带来的紧紧的握持感。   但梅姐并没有失去理智,她的手无力地推着我的胸膛,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不要”。我保持着下身不动,紧紧搂着她的柔软温暖的身体,用自己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乳房,用手摩挲抚摸着她的腰身和臀部,梅姐久旷的逼里今天突然迎来了滚烫粗硬的访客,无数个日日夜夜只能空虚度过的正值盛年的生殖器官里第一次有了属于她的坚硬和温度,根本无法控制阴道深处的热烈的反应。   我能感觉到梅姐的花心深处已经在迫不及待地蠕动和翻滚着,渴望着这根火热的硬棒棒的冲击和摩擦,渴望着自己的空虚被男人的力量不断地填满、充实。梅姐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大脑,她的奶头,胸脯,阴道的反应都在发出无声的渴求的呼唤。我依然保持着阴茎在她的小穴深处一动不动,一边耐心地吻她的脸庞、唇,抚摸她柔软而滚烫的身体。   梅姐不再推我的胸膛,而是把手慢慢扶在我的腰上,像是怕我太大力伤害了她要随时制止我的动作一般。她面色通红,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你动一动。”我缓缓地拔出我的肉棒,感觉到龟头搔到的地方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着。我低头看了下,阴茎上都是湿淋淋的半透明的梅姐的淫水,龟头已经露了半个在外。刚才太用力一下打进去的空气在梅姐的阴道收缩下释放出来,发出“噗噗”的声音。   梅姐的手一下抓紧了我的腰,我感受到这是她最真实的身体反应,是生怕我全拔了出去。我应该是微笑了一下,因为梅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的劲一下松了。我当然毫不客气地,缓慢地又把我的坚硬的肉棒往梅姐的小穴里推送,梅姐不迭声地喊着:“慢点慢点”。我伸手到她的下身抓了一把,把黏黏的淫水给她看,说:“不怕不怕,已经这么湿了,肯定不会痛。”梅姐羞红了脸,却不再作声。   我开始由慢及快由浅及深地抽送,梅姐的阴道和全身肌肉随着我的深深插入而紧绷,抽出而放松,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和担心。我忍不住有点笑了,小声地在梅姐耳旁说:“你放松就好,老这样紧张一会儿会累脱力的。”梅姐扭过头假装不听我的话,但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梅姐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配合着我的抽插。做了一会儿,我把梅姐的两条腿扳倒到胸前,这样她的下身角度变得斜向上,我轻轻握住她的脚踝,然后从上往下地对准她的嫩屄,一通狂插猛操。   这个姿势下梅姐的腿和身体都被压紧固定,仿佛浑身上下只剩下阴部能自由活动,她的全部的挣扎和力量都集中在阴道的收缩和夹紧上。梅姐疯狂地用阴道夹着我的高速冲锋的鸡巴,一边疯狂地摇头和叫床,在我暴风骤雨般不间断地大力抽送下,梅姐无法控制自己地迎来了自己的人生第一次高潮。梅姐逼里的嫩肉疯狂地抽搐和痉挛着,花心深处一边拼命吮吸我的龟头一边一股一股地涌出热乎乎的淫水。   我停止了动作,把梅姐的一直悬空着的屁股放到床上,梅姐却一把搂住了我的屁股,力气非常大,脸色发白却口里喃喃地说:“我要,我还要……”我知道她的高潮还没有完全释放,我一口吻上了她的唇,然后继续挥动肉棒,棍棍到底,梅姐的花瓣和花心在极致高潮和快感中不停地收缩颤抖,感觉花心深处一片汪洋,热流在不停地抖动着涌出。梅姐放开我的嘴唇,大声地喘息和呻吟了好几声,身体一下瘫软下来,浑身热汗淋漓。   我停下动作,亲吻梅姐的乳头腋下和小腹,又到下身去轻轻舔了一下她充血到暗红色的胀胀的小阴唇。高潮后的爱抚是最征服女人内心的,梅姐怜爱地摸着我的头,摸我的胸膛。梅姐用手摸了自己的下身一把,然后疑惑地看着我说:“你还没有出来吗?”我摇了摇还坚挺着的肉棒说:“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梅姐脸红了一下,说:“我是说那个还没有出来吗?”我想梅姐其实有答案了,就没有接茬。顺势躺在梅姐身边,说:“哎,可把我累坏了。”   梅姐侧过身主动搂着我,一双大眼睛娇羞无限地看着我说:“你怎么那么厉害,刚才把我弄得……”我邪恶地笑笑,故意追问她,“弄得你怎么啦?”梅姐掐了我一下,说:“反正就是感觉人都要飞起来了,觉得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微笑着说:“当然不是你自己的了,你让我肏你的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梅姐大羞,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手臂却紧紧地搂住了我。   然而我的坚硬并没有被解决,我撩起她的一条腿,把粗大的鸡巴又顶在了她的毛茸茸的小逼附近。梅姐头从我怀里抬起,脸上是惊讶的神色,“说你还要来?”   我说:“你刚才舒服吗?”梅姐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她捶了我一下,说:“我已经说过了,你还老问老问。”我把鸡巴向前顶了一下,说那就再舒服一次。梅姐连声说:“不要了不要了,再来我肯定就要晕过去了,实在太刺激了,我承受不住。”我说:“你刚才不是好好的嘛。”梅姐说:“我刚才下面已经自己控制不住地流水了,而且是又想尿又尿不出来的那种感觉。”我坏笑着说:“那我帮你再通一通,直接尿出来算了。”梅姐说:“你好恶心,尿到床上还怎么睡觉。”   我没理梅姐,用下身不停地摩擦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梅姐开始呻吟浪叫起来。   我挑逗地说:“你下面又流水了,又想要了。”梅姐说:“不行不行,再弄就肯定尿出来了。”我说:“那你先去厕所尿干净再说。”梅姐“嗯”了一声,说:“我没力气,缓一缓就去。”   我一骨碌爬起来说:“小事一桩,我抱你尿尿。”梅姐大惊,想要逃开,却被我一把抓住,我像给小孩把尿似的,一只手扳着她的一条腿,从身后轻松地把她抱起来,穿过房间,直奔卫生间。梅姐一直在挣扎,但都很无力。我踢开卫生间的门,用胳膊肘打开灯,然后抱着她对准马桶,说:“梅姐你尿吧。”   梅姐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挣扎着想让我放下她,但我坚持着,然后吹了吹口哨。我的鸡巴兜在她的下身,温热的屁股缝当中,我故意把她腿分得更开一点,坚硬的鸡巴杆部摩擦着梅姐的小肛门,梅姐被刺激得下身一直收缩,阴唇忽开忽闭,终于一股热乎乎微黄的尿水从梅姐的下身飙出来,射在马桶里,梅姐的尿很细,发出很轻的嘘嘘声。梅姐已经羞得抬不起头,好容易尿完了。我把马桶盖放下,把梅姐面朝我放在马桶盖上,然后冲了水,再拿过盆里的毛巾,用毛巾给她清洁了下体。梅姐不再挣扎,靠在我身上,任由我用毛巾搓弄她的阴唇和阴蒂,只是不停地喘息。   我抱着梅姐回到床上,梅姐没有躺下去,而是坐在床边整理着头发。我看着梅姐光着身子,把奶子和屄都大方地露在我面前,想到半小时前还是衣服都不肯让我脱的样子,感叹女人这东西,阴道真的是直通心灵的,一旦占有了她的阴道,就打开了她心的通道,一旦把她操到了高潮,基本就更是完全占有了她的内心。   我把还硬硬挺着的鸡巴凑到她的脸旁边,说:“梅姐要么帮人帮到底,帮我吃出来算了。”梅姐躲了一下,羞涩地说:“不要,我可是从来没吃过这种东东。”我说:“你现在倒是挺精神啊,前面是装醉的吧。”梅姐嗔怒样,说:“你又胡说八道,我有什么必要装醉。”我说:“你为了勾引我啊。”梅姐一下脸阴沉下来了,说:“你得了便宜就得了,说这些干什么。”   我正是精虫上脑,箭在弦上的时候,心想和梅姐上床也就是个春风一度的事情,多半是一锤子买卖,不如把这买卖给做彻底了算了。我伸手去揉捏梅姐的乳房,她的乳头的充血已经消退了一点,变得软软的,在我的抚弄下,又害羞地站起来。梅姐打掉我的手,说:“你太不像话了,没完没了。”我一把推倒梅姐,压在她身上,把手向她的腿间摸去,那里花瓣外面有点干了,但阴道口还是有很多淫水滋润,湿淋淋的。我挑逗地对梅姐说:“你看你嘴上大义凛然,身体却是急色得很。”   梅姐叹了口气,态度软化下来,说:“你要怎么样,你说吧。”我说:“我说过了,你帮我吃出来。”梅姐怯怯地说:“我确实没吃过,不会。”我说:“你以前夫妻生活不吃的吗?”   梅姐像是心里在交战,沉吟了一会儿说:“反正告诉你也无所谓,以前老齐从爬上来到射完下去,前后不超过5分钟的,现在他更是对这个都没有兴趣了。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些不要脸的花样。”我又问,“那梅姐姐你从来没有高潮过吗?”梅姐说:“如果今天这个算的话,没有。”我把手指伸进梅姐的阴道,轻轻地搅动着,梅姐的阴道立刻把我的手指紧紧地吸住,我每次的抠弄都会让她大声地呻吟出来。   我问说:“那你老公这样帮你摸过吗?”梅姐又摇摇头,“每次他都是把那个东西直接放进来。嗯,他的东西软软的,进来感觉是一团肉,你的这个东东硬得像擀面杖,每次都像刺进来似的。”我亲着梅姐的脸,说:“刺得舒服吗?”梅姐脸红红地说:“舒服,每次捅到底,都觉得里面舒服得要化了。”   我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力度,一边用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揉搓着,梅姐舒服得脸都扭曲了,只是一边呻吟一边搂紧我。我停止了手上动作,问她说:“那接下来你打算吃我的呢,还是再给我捅一次。”梅姐红着脸说:“都不要。”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好自私。”梅姐像八爪鱼抱着我,小逼往我的手指上直凑,说:“好吧好吧,你再捅我一次吧。”   我站起身,把梅姐翻过来,屁股对着我,然后拎着她的腰起来,让她变成撅着屁股对着我的姿势。梅姐有点慌,好像对这个姿势不太满意,我两只手固定住她的腰胯,说:“不许乱动。”梅姐说:“不要啊,这样太羞耻了。”我没理她,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分开她的两腿,只见她的精致浑圆的小屁股分开后,湿淋淋的阴部都暴露在我面前,我轻轻用嘴唇扫了一下,梅姐浑身颤抖着,说:“不要啊,不要舔他们……”   我心想不让舔那就干吧,挺起鸡巴,对准梅姐翘起的屁股当中的小逼戳了进去。梅姐一声闷哼,阴道里的嫩肉狠狠地夹紧了我的肉棒,好像阻止我深入似的。我心想你的力气再大,能顶得住我的硬棒棒?稍微用点力,就像刀切豆腐似的顶到了底。梅姐身体一下软了,她喘着气说:“这下太深了,难受。”我把她的腰扶起来,引导她用大腿和膝盖的力量支撑着腰臀,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梅姐的手向后伸过来,推着我的小腹说:“轻点轻点。”   我想梅姐需要习惯一下,就上身俯在她背上,双手从后面伸过去抚弄着她的坚挺翘翘的奶子和硬硬的乳头,下身轻柔地抽插着。梅姐很受用这样的刺激,非常享受地呻吟着。这样轻柔地运动一会儿,感觉到她的阴道已经适应了我的粗大和长度,我重新站起身,两手握紧她浑圆柔软的肉屁股,开始大力打桩似的抽插起来。   我知道梅姐其实只能算个嫩雏儿,虽然也30出头了,娃都4,5岁了,但在房事上的经验上基本和少女差不多,生过娃的小逼也紧致得像处女,说明用得实在太少太少,平时又要很严肃地面对工作和同事,内心深处的欲望无法排解。   以她的敏感程度,如果她今天状态好,或者开发得好,我可以不射精的情况下把她肏出个五六次高潮一点问题没有。但今天这样如果太猛了,恐怕梅姐真要晕过去,我现在的抽插用力,都是为了尽快让自己的临界点到来,早点出精解决战斗。于是我加大了力度和幅度,让自己的鸡巴感受到最大的刺激和兴奋,不断地累计快感。   在我的暴风骤雨的抽插下,梅姐叫床叫得声音都哑了,虽然透着一丝痛苦,更多的是巨大的快感和刺激。从我对她的阴道里的状态判断,她已经不间断地攀上了两次高潮,在她第二次登上极度快感的顶峰,浑身颤抖战栗着猛泄阴精的同事,我也忍不住了,连续几次重击到底,一直捅到她的花心深处,在梅姐哭号一般的叫床声中,把十几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阴道深处,我的感觉都已经直接喷进子宫颈,热乎乎地占满了她的子宫。梅姐感受到了我的射精,她拼命扭动屁股,向后索取,作为雌性最原始的对雄性的精液索取和压榨本能,她的阴道不停地握紧我的阴茎,像是要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收到她的身体深处,吸收到孕育后代的子宫里。   射精后的我疲惫地躺在梅姐身边,梅姐却像是来了精神似的,主动搂着我,拿着纸巾给我擦着阴茎。梅姐坐起来,低头用纸巾擦着自己的下身,精液从她的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流淌出来。梅姐用了几张纸巾都没擦完,她怨恨地掐了我一下说,你射了那么多在里面,擦都擦不完。我静静地看着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梅姐,大张着白花花的大腿,在我直勾勾的眼神下毫不害羞地擦拭着自己毛茸茸阴毛下的肿胀的下体和精液,一瞬间心里充满了满足感和征服感。   我抱着梅姐去冲了个淋浴,梅姐大概被这几波运动搞得出了几身汗,酒醒了大半,也能自己站着冲澡了,我细心地给她细嫩雪白的全身打了沐浴露擦洗冲干净,又快速地洗好自己。梅姐明明自己能站能走了,还一定撒娇要我抱着她回房间,我只好从命。   梅姐赤裸着侧躺在那里,看着我穿衣服,一边有点哀怨地说:“你也不问我安全不安全,就射在我里面,我怀孕了怎么办?”我心想对啊还有这茬呢。梅姐打了个呵欠说:“她也记不住了,反正就是在安全期和排卵期当中附近的。”然后吃吃地笑了,说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不解地问什么考验。梅姐仰躺着看着天花板,说:“谁知道你自己做事敢不敢负责呢。”我点头说:“我负责我负责。”梅姐“哼”了一声说:“说起来都是很容易的。”我说怎么鉴定呢,梅姐说:“你今晚敢住在这里陪我么?”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梅姐沉默了一下,说:“我开玩笑的,咱俩还是适可而止吧。”   我抱起梅姐最后深吻了一个,给她倒水喝了,嘱咐她好好睡,梅姐也确实累了,脸上还带着微笑,眼皮就抬不起来了。我轻轻地把她睡姿拜好,盖上床单,确认她睡着后,关灯出门。   我一边下楼一边看积攒下来的微信,华姐还是照旧地嘘寒问暖,我看时间晚了估计她说了,没回。兰姐问:“几天不见,进展如何了啊?”这一下又挠到我了,我想了半天回复说:“这事能不能算了另请高明,我实在是应付不过来,华姐是要爱情的,我是心怀鬼胎的,这样相处起来太累。”兰姐说:“你不是个情种嘛,我觉得你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挺能迷惑华姐的啊。”我说我确实很忙,陪华姐要时间的,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兰姐又回复说什么狗屁的缺时间,时间都花在玩女人身上了吧。我有点心虚,没有回复。   兰姐又不依不饶地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晚上送你的喝醉酒的小少妇领导回家去了,华姐都告诉我了。从你和华姐分手到现在,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你才来回我的微信,这两个小时你干吗去了,不要告诉我你和你的女领导盖被子纯聊天了啊。”我有点恼羞成怒,说:“我的事你少管,上次小薇的事我是找你帮忙而已,我在乎那几个钱嘛。这礼拜内我把钱给你,咱两清,你不要拿这些破事威胁我。”兰姐发了几个哈哈大笑的表情,然后说:“我没见过你这号没出息的,我来教教你,接任务之前谈这条件是迂腐,接了以后谈是愚蠢。你现在早点把李总交代的事办完了,那才是两清。至于说钱?你拿几倍的钱来给我都屁用不抵,你还是自己省着泡妞用吧。”   我忧心忡忡地回到家,舅妈已经睡了。虽然是挞伐了一夜,但舅妈被单下那玲珑有致的身体还是让我垂涎不已,我爬上床搂着舅妈的腰,爱抚着她那火辣的身体,摸了一晚上梅姐的小屁股,舅妈的丰臀更让我心爱不已,我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的丰满屁股的柔软,舅妈翻过身来,迷迷糊糊地看到是我,冲我嘟了下嘴,我赶紧亲了她一口,舅妈很满足,说:“太晚了,赶紧睡吧。”   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很舒服,睁眼一看,穿戴整齐的舅妈正在吞吐我的肉棒,舅妈见我醒了,笑眯眯地说:“你这个坏小小一,一大早地翘这么高干什么。”我说:“这个是男人的晨勃,生理现象啊,很正常。”舅妈站起身,说:“既然是生理现象,我就不管啦,你赶紧起床,早饭我做好了,我马上出门上班了。”我心想舅妈一向懒懒的,从来都比我起得晚,现在上个班也被逼成这样了。   舅妈穿了一身淡灰色的职业套装,里面的衬衫大开领的,中间收腰,下身是紧身的一步裙和黑色丝袜,我被包裹着舅妈的白嫩笔直的两条大长腿的丝袜吸引了,我坐起身抱着舅妈的腿,用手伸进舅妈的裙子里抚摸她被黑丝袜包得紧紧的翘臀。这种丝袜的触感和温度感真好,我都摸得有点爱不释手。舅妈被我摸得有点站不直,一屁股坐在我怀里,扭头对着我说:“不许脱衣服,只许摸5分钟,不然我要迟到了。”然后小鸡啄米似的亲了我嘴唇一下。我搂着舅妈的腰,用自己的下身贴着舅妈被丝袜包裹着的臀部和大腿,别提感觉有多爽了。我要伸手进去摸舅妈的乳房,被舅妈制止了,只许我隔着衣服摸。这样我上下其手折腾了五分钟,舅妈起身袅袅婷婷地走了,看着舅妈柳腰丰臀的背影,我觉得我的肉棒都快要硬得下不去了。   上次我妈来的时候,我出去买事后药,因为第一次买不知道剂量,一次买了两盒,现在抽屉里还剩一盒,我想了想,把它放在包里,又想了想,不太妥,还是放回原地了。楼下有个药房,我下楼的时候正好在开门营业,我飞快地进去买了一盒毓婷。   刚进办公室门,胖助理给我丢过来一版巧克力,笑盈盈地对我说:“昨晚可是多谢你啦。”我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尽量镇定地问:“书记呢,来上班了吗?”胖助理一副你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说:“书记早来了,在她办公室呢,书记习惯早点来单位,然后上班前写写东西,你知道的呀。”然后胖助理冲我挤了挤眼说:“领导们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呀,昨晚醉得像只猫咪似的,今天又神采奕奕早早来上班了,佩服佩服。我看我这出息,是做不了领导了。”   我口不对心地随口附和了下,拿起一叠材料往外走,一边念叨着说:“昨天就该给书记的材料,结果给忘了。”胖助理最不爱谈工作,一看我说工作上的事,马上坐回她的位置低头看电脑,不吭声了。   我敲开书记的门的时候,书记正在电脑上打字,她看到是我,冲我笑了笑,但我总是觉得隐约间看到她的脸红了一下。书记今天化了点淡妆,显得很高贵。   她穿了一件碎花图案的连衣裙,把她的苗条衬托得淋漓尽致,但这件裙子胸部有点小,把她的胸部衬托得有点突出,有点和她平时总是穿着不显露胸部规模的两层职业装有点不同。书记用很官方的口气问我什么事,我把一叠材料拿过去说你昨天跟我要的,我忘记给了,然后摸出那盒药来,放在材料上面。   书记飞快地把药拿起来,放进抽屉,然后半是感激半是撒娇的看了我一眼。   我低声地对书记说:“这个药是事后48小时服用第一粒,”书记却打断我说:“我知道,我会按顿吃的。”我发现书记没有戴眼镜,不由地惊讶地问:“书记你的眼镜呢,不会是昨天丢在饭桌上了吧。”书记摇摇头说:“不是,我今天戴了隐形眼镜。”   我赶紧夸赞说:“隐形眼镜好啊,您的眼睛和脸型长得这么好看,没眼镜框就更美了。”   书记哼了一声,没有接茬。   我正要离开,书记突然对我说:“去给我倒杯水来,我要吃药。”我拿着温水递给书记的时候,书记取出一粒药,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颗药是事后48小时吃的,我是该吃还是不该吃。”我正愣在那里,书记突然温柔地一笑,说:“你过来帮我看下说明书。”我心想这不是扯的吗?你又不是文盲,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过去了。   我站在书记的椅子旁边,书记的脸色像桃花一样艳红,她轻轻地对我说:“我的那里肿了,走路都不方便,我今天不想多动,你随叫随到多帮我跑跑,中午给我打饭来吃。”我看了下书记办公室门紧锁的,就大胆地伸到书记的屁股后面摸了一把,书记杏眼圆睁,说:“你疯啦,大上班的动手动脚。”我说按摩下大概就好了。书记吃吃笑着说:“我后面又不肿,你乱摸什么,分明是吃豆腐。”我呆呆地看着一夜之间判若两人的书记,昨天还是满脸冰霜不苟言笑,今天却是顾盼飞舞,言笑晏晏,尤其是一对大胸,很诱惑地把衣服顶得高高的,不由得有点冲动。书记大概看我一脸色迷迷的样子,马上收敛了神色说:“你先去忙吧,今天一天我都在这儿办公不外出,有事我微信上找你。”出门的时候我偷眼看了一下,发现书记不动声色地又把药放回去了。我心里一阵狐疑,但没说什么,出门去了。   (续二十一)   书记这一天,除了出来开了个会,还真的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我被她微信叫进去好几次,又是打饭又是给她跑腿送东西的。书记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总是很和蔼客气,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舅妈下午微信我让我晚上回家吃饭,叮嘱我晚上开车回去,她第二天要用,我答应了。华姐继续约我去健身,我婉拒了,华姐好像有点不安,但没多说什么。   临下班了,我正庆幸这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书记打我电话叫我过去。书记问我晚上有没什么安排,我说晚上谈不上安排,回家吃饭,舅妈来看我了。书记哦了一声,脸上并没有表露什么神情和情绪,只是说:“我的X3扔在昨天去的饭店附近的学校里了,要不要去开回来。”   我说:“你自己开回去吧。我晚上要开这部Polo回去。”书记问我能不能送她过去,我有点犹豫,心想你打车不就得了。书记看我面露难色,说:“没事,我自己过去就好,你早点回去吧。”   华姐依然在给我微信,说天气太热不想乘地铁,问我能不能回家时候带她一程,今天的确超热,最高温度快37度了,我没法拒绝,答应了。   华姐今天穿得特别火辣,下身一条短短的热裤,整条大腿都露在外面了,白花花的很耀眼,上身穿了件很低领的衬衫,扎了个马尾,搞得像大学女生似的,全然没有平日职业OL的风范。舅妈的破Polo好久没保养了大概,空调不给力,两人都满头大汗。   华姐用手绢扇着风,说:“你这什么破车啊,坐着都要中暑了,还不如去坐地铁呢。”我心想是你自己要坐的,又不是我要强拉你,就说:“那我送你地铁站吧。”华姐说:“别别别,现在地铁高峰,里面跟闷罐头似的,还蹭一身汗。”我说:“那你把衣服解开点呗,我保证不偷看。”   华姐说:“那你可别违章啊,不然摄像头拍下来很高清的,我丢不起那个人。”说话间,华姐把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我只好直视前方,但向右变道的时候,我看右侧后视镜,顺便瞟到了华姐那衬衫下的身体上仅有的胸罩,大概是要去锻炼,穿的是很紧身的黑色的运动胸罩。   华姐捂住自己的衣服,说:“小色狼你说话不算数,偷看我。”我说:“我在看后视镜好吧,如果我不及时变道走错了,那真的要被拍下来了。再说了,你那文胸裹得严严实实的,又不是光着的,怕什么。”华姐的脸红了,仍然不依不饶地说:“没让你看就是不能看,文胸也不行。”   我不愿和她扯这些,继续沉默地开车,一直到健身房门口。我礼貌地问了句:“你今天一个人去健身啊。”华姐笑着说:“才不是呢,你说了不陪我,我就叫了兰姐啦。有作伴的,健身才不闷嘛。”我说:“健身才无趣哪,我过去大学几年被逼着做体能,已经厌烦透了,不过楼下那个格斗搏击很好玩。”华姐说:“好啊,下次我跟着你,去看你怎么被打得鼻青脸肿,看看有多解气。”我不服气地说:“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你这么恨我。”华姐没有看我,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我让你陪我去健身你嫌弃我不肯去。”我说:“算了,你也别下次下次了,你趁机多做做瑜伽好了。”   回到家,舅妈坐在沙发上,脸上敷着面膜在看电视。桌上是烧好的饭菜,从厨房方向还飘来汤的香气。话说也好久没吃到家里的饭菜了,感觉胃口特别好。   舅妈撩开Tshirt摸了摸我的肚子,说:“你这不行啊,肚子上的肥肉都出来了,还没中年呢,就快油腻了。”我无奈地笑笑,心想还不至于吧,我同学里发福的多的是,我这算苗条了呢。   饭桌上舅妈陪我唠了会儿家常,明天她就回去住了,学校今年有新开的班车线路,可以到于伯伯家附近的,以后上班方便多了。毕竟舅妈家里还有个婴儿要照顾,也不能离开太久。我心情有点复杂,一方面喜欢和舅妈在一起,家人的感觉,另一方面每天奔波忙其实也没多少时间陪舅妈。   饭后舅妈钻进小房间去备课了,我洗好碗在沙发上关着静音看电视,也看不在心事上。微信里兰姐在给我发照片,她和华姐在器械室里的自拍合影,斌哥在背景里站着,脸上熟悉的憨厚笑容。然后是华姐游泳的时候兰姐给拍的一组照片,照片上看姿势还不错。   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兰姐在更衣室里偷拍的华姐换衣服的照片,华姐背对着镜头,弯着腰在穿内裤。除了刚提到膝盖部位的内裤,浑身都是赤裸的。华姐的屁股不算很大,但结实挺翘,她腰身和腿都很苗条,和微微翘出的臀构成了漂亮的曲线,弯腰的部分能看到一点点乳房侧面,可以推测她的乳房并不大。华姐身体最大的优点还是肌肤的白皙和细腻,浑身散发着一种奶油般的质感,让人顿生抚摸和用身体摩擦这具柔软滑腻的身体的欲望。   下一张是兰姐自己的俏皮自拍,她是举高45度向下拍的,两只丰满的大乳房横在照片中间,向下身的方向能看到露出的黝黑卷曲的一撮阴毛。兰姐发来赤裸裸挑逗的微信,问什么时候临幸两个如饥似渴的少妇。我哪有那心情,没有回复。   晚上睡觉时舅妈搂着我亲热了一会儿,说她那个还没走,问我能不能不要了。我忙说当然可以。舅妈抚摸着我的身体,头低在我的胸前,说她现在特别喜欢和我一起睡,但是我这个人一搂搂抱抱就起坏心眼,然后一折腾就是半宿,所以心情也很矛盾。   我惊讶地说:“不是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吗?”舅妈拉下脸说:“你哪里学的歪理。天天这么搞,要被折磨死了。”我说:“我看片子里都很享受嘛。”舅妈摇摇头说:“偶尔一次就算了,每次都弄得地动山摇的,正常人都受不了。你每次弄那么久不结束,我是真心陪着累得慌。”我说:“你难道不舒服吗?”舅妈说:“舒服是舒服,但身体被掏空那种累,也吃不消的啊。说实在我都有点怕了你了。”   舅妈沉吟了一下,说:“我刚上班,每天得卖力表现,就不来看你了。如果你周末有空,就来浦东看看我。”我“嗯”了一声,想想又觉得不对,说:“这周末我们迎新,恐怕会累死,不一定来得了。”舅妈说:“这样啊,那我到时候过来帮你做饭洗衣服吧。”我说:“不用了,估计要从早忙到黑,没时间回家吃饭的,你还是自己在家休息吧。”   舅妈搂着我的脖子撒娇,说:“那我就有十天时间看不到我的小一了。”我想到下下周是接小薇出院的日子,内心着实踌躇,说:“下周末我也没空呢,单位有事。”舅妈“哦”了一声,没说什么。我撩起舅妈的睡衣,两只手由轻及重地按摩着她的乳房,说:“那我今天把这二十天份的乳房按摩都做了吧。”舅妈说:“我呸,你怎么不把二十天份的饭今天都吃了呢,没有诚意。”我说:“你好笨啊,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来住啊,我只是周末不休息而已,又不是不回家了。”舅妈“哼”了一声,说:“我嫌累,平时白天忙一天,晚上还要在床上伺候你,第二天起都起不来。”   在我的有力的揉捏按摩下,舅妈的乳头又高高地勃起变硬了,嘴里开始轻轻呻吟着。舅妈也轻车熟路地把手伸进我的裤衩,握住了我的阴茎。舅妈叹了口气,说:“每次不管说什么话题谈什么事,到最后都得落实在这个上。”我说:“今晚咱俩都克制点,意思意思就算了。”舅妈说:“我得想个法子,让你能快点出来,不然长期下去我的身体要被你搞坏了。”我也叹息了下,说:“我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   舅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上次我跟你说起我小妈,你下面的反应好大,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我沉默没有回答。舅妈说:“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刺激大是不是比较容易快射精,快说快说。”我说:“那肯定有点关系的咯”。舅妈又皱皱眉,说:“这样不妥,你跟我做爱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别的女人,不行不行。”   “对了”舅妈又狐疑地问:“上次我和你说我小妈的事情,好像你一点都不惊讶?”我只好把那天恰好撞破于妈妈和于伯伯午休做爱的故事和盘托出。舅妈点了点头说:“这几年我爸的身体是有点糟糕,他们俩那方面不太和谐我是有数的。所以我小妈忍得也挺难受,只能自己弄弄。”   我听她说的这么坦荡,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说:“我那天不是故意的。”舅妈说:“反正你都知道了,不用我告诉你也想得明白。”舅妈皱眉头想了一下,然后有点害羞地说:“我有个大胆的主意你要不要听一下?”我一看她神态说:“肯定是馊主意,不要听不要听。”舅妈掐了我一下,说:“反正你耍流氓这事已经没治了,地狱是稳下了,还假装什么大尾巴狼。”   舅妈见我不吭声了,一把搂紧我,把嘴巴贴在我耳边说:“要么你干脆把我小妈也给收了吧。”我大惊失色,猛地摆脱她坐起,说:“你不要胡扯八道,于伯伯于妈妈待我恩情如山,怎么能干这种事!”舅妈的手没有离开我的阴茎,她一边轻轻地撸一边有点促狭地说:“那你妈对你恩重如山不,不也照样那样了?”我被挤兑住了,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舅妈也侧起身体,加大了帮我套弄的力度,说:“你的身体很诚实哦,说到你妈,说到我妈,你这个坏东西都会兴奋得一跳一跳的。”我说:“你别捉弄我了,这种玩笑开了我压力很大的。”   舅妈俯下身,舔了下我的下身,我舒服得头直向后仰。舅妈吐出我的肉棒说:“我小妈正当年,这方面不满足,人非常很辛苦,我很能理解。这样下去很危险,与其担心被什么野男人给钓了去的,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何况你我的事她撞破过,如果你把她也收了,将来有一天她也不会冲我说三道四,又能满足了身体的需要,一举两得哦。”   隐隐间我已然把于妈妈和于伯伯当成我的亲人了。虽然那天看到了于妈妈的事,但无论舅妈怎么挑逗,我总是没有办法接受的。我一边享受着舅妈的口舌服务,一边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毕业以来工作和事业上毫无进展,做了一个打杂跑腿的小办事员,艳福倒是不浅,和好多人有了关系。其实也自问何德何能,也没什么钱和颜值,能得这些美女青睐。除了机缘巧合走进了舅妈的生活,舅妈对我一往情深外,其他的多还是看中我憨厚可靠,加上有点身体本钱罢了。之前觉得关系乱如麻,现在更乱了。   舅妈吃了一会儿也累了,我顺势搂紧舅妈,示意她别弄了,摩挲着她的头发,看她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早上到单位开迎新部署动员会,院长又在唾沫星子四溅地扯犊子,我现在神烦院长这光说不练的架势。扯这么半天,干活的都是我们,他只负责在聚光灯下演戏就行。书记坐在台上,一副假假的神情,用手里的笔缓缓地敲着笔记本。书记今天穿着很职业,头发盘起,戴着大黑框眼镜,一身职业套装显得很干练。我偷偷把手机放在裤裆位置发微信,突然院长的讲话停住了,恶狠狠地看着我,说:“年轻人能不能注意点会场纪律,要玩手机出去玩。这样子怎么为人师表?”   书记看到院长瞪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院长顿了顿,说:“我们学院是新的,人事工作比较重,下面请吴书记跟大家说一下对我们院外聘和校内调动教师的政策和制度安排。吴书记发言之前我插一句,大学的大是大师的大,不是大规模的大。我们院里会重点优先支持长期贡献的,有突出科研成绩的,有丰富经验的教师教授,鼓励他们在岗位上为学院为自己增光添彩,建立起传帮带的好传统。伟大都是熬出来的,我在出任驻外参赞之前,在机关科员位置上熬了多久你们知道吗?”   院长还想说下去,书记放下笔开始翻笔记本,院长只好恨恨地端起茶杯喝茶,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我这里瞟了几眼。   我心里明镜似的,院长的话都是针对我的。我觉得最近的确和院长疏远了,但也还没有严重到让他如此不爽的地步。我呆呆地听着书记发言,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书记说完她的官样文章,开始部署迎新的安排,我惊奇地发现,我竟然不在现场工作组里,我的任务只是这两天的数据报表和一些简单的准备工作,这让我深感意外。   会议结束后,胖助理跑过来戳戳我,说:“你什么情况啊,最后的分工我都听不懂了,咱们院当打的就你一个,迎新居然不让你上啊?”我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情,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台上站起来整理资料准备离开的书记,书记和我对视了一眼,却面无表情地挪开,管自己走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同事们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现在办公室五个人了,两个学工思政,两个教务,只有我是行政,我不去迎新现场,他们就苦了,大家哀声一片。   不到吃午饭时间,我已经把会上安排我的事情都做好了。我看了下校工作会通知,今天周三,周五六日三天迎新。迎新我以前做过志愿者,超级繁琐,新生交通住宿各项关系,家长接待,学校里的所有科处都要参与进来,光是后勤一项就能累死个人。这些居然不要我做,我真应该庆幸。我一直想找个机会问下书记这是什么意思,但书记一直没回我微信。我也不好意思去推她的门,整个下午就在无所事事中度过。   快下班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就敲了书记的门,书记正在里面忙着,看到我来了,没有让我坐的意思,只是说她手上还有很多事,让我等等她忙好了通知我好嘛。我看了下她的案头文件,都是迎新的安排和各种表格,通知,我猜想书记自己得披挂上阵了,心里有点同情,就点头退了出来。   兰姐给我发来一份文件,是小薇的出院小结,意思是恢复一切都好,本周末就可以出院了,不需要等到下周。我想本周末正好没事,就说:“那我去接她吧。”兰姐没接茬,只是冷冷地问:“那李总交代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完。”我说:“你们打算拿这个要挟我么?”兰姐说:“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总前两天出差了,走的时候交代过了,小薇治好了就及时接回去,不阻拦不设条件,至于你答应的事,有没有诚心做,打算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兰姐反问我,“我觉得李总是个爷们儿,你呢?”我无言以对,放下手机深叹一口气。   下班的时候院长跑到办公室来打了个哈哈,鼓励了大家一通,说完看看手表,说晚上要陪校长去参加个活动,就不陪我们加班了。院长走后,胖助理重重地把资料一摔,说:“加个P班,我们晚上烧烤去,让小一请客,鬼知道他是额头撞到哪块天花板了,居然可以不用跑现场。”我尴尬地笑着,说:“好啊好啊,就万达广场那家韩国烧烤吧。”   大家正欢呼间,书记进来了,她看到我们已经是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也没说什么,顺水推舟地让我们早点休息,休养精神备战。胖助理忍不住跟书记说,他们抓了我请客吃韩国烧烤,问书记要不要一起来。书记皱了下眉,摆摆手说前天喝醉今天还没缓过来呢,正好也有事要加班算了。书记又看了我一眼说:“你们先行动过去,反正那里排队至少二十分钟,我找小一谈点事。”胖助理点点头带着大家出发了。   我跟着书记来到她的办公室,书记让我坐下,然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说:“自己看。”我低头一看,是一份调令,调我到校科研处工作,到干部科做什么科研行政助理。我大吃一惊,抬头看书记,书记也盯着我的眼睛,用手指了下文件说:“都在这里了,下周一去报到。”我皱着眉头说:“我在这里才刚干满一个月就调动,这个不合惯例啊。”   书记示意我坐下,微笑了下说:“你要不要自己去倒杯茶,反正我这里茶杯和茶叶你都熟悉得很。按规矩我要和你做调任前的组织谈话了。”我安静地坐下,说:“不用了,刚在办公室喝了一下午水,肚皮都要撑暴了。”   书记自己起身要去倒水,我赶紧接过来,去柜子里拿了书记最喜欢的菊花茶,这罐黄山胎菊是我托同寝室的同学去自己家茶场摘的,比市场上的品质好n倍。   我用调羹弄了一小勺蜂蜜,用温水化开搅匀,然后把开水泡过的胎菊放进去,递给了书记。书记拿着这杯菊花茶,看着杯子出神,我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说:“书记你放心,我就是调走了,这个菊花我会让同学继续摘了寄过来,肯定给你供应到你退休为止。”书记好像有点伤感,摘下眼镜擦了擦,然后抬起头对我说:“现在你其实理解今天会上的安排了吧。”我说:“嗯,我当时只是觉得奇怪,现在基本都明白了。”   书记叹了一口气,在一张表格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对我说:“现在我们开始谈话了,我代表组织对你的工作表示满意,也表示感谢,希望你未来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更大的作用,做出更大的贡献。”我点头说:“那是组织上的支持和信任,我个人工作上有太多需要注意和提高的地方。”书记打断了我,说:“行了行了,谈话结束了。”我诧异地问:“就这两句话够吗?”书记笑了一下,说:“你平时帮着填表格,词儿不也是现编的吗?现在你不在了,还以为我编不了这个篇幅?”我说:“岂敢岂敢,书记水平比我高多了,我怎么能比。”书记看了我一眼,说:“你帮下忙,你给我弄的这个电动百叶窗和窗帘我弄不来,你帮我把百叶窗和窗帘拉一下。”   书记和院长的办公室和两个会客的大小会议室是这层办公室风景最好的,正对着学校的广场和人工湖,人工湖那头也只是一些低矮的教学楼,视线非常好,几乎能俯瞰整个校园。夜幕下的人工湖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美,只有湖边的几盏路灯,倒映在水中,粼粼的波光在轻轻摇动着。我正在欣赏着难得的夜景,感觉到书记已经走到了我的背后,非常轻柔地把手环上了我的腰。   我心里却是充满了焦虑和尴尬,这时候甩开她太唐突了,但我也不太想这样,我只好挪动了下身体,书记已经把头倚在我的背上了,我只好出声说:“吴书记”。书记在我背后温柔地说:“不要叫我书记,叫梅姐。”   我转过身轻轻搂着梅姐在怀里,说“书……梅姐。”然后不知该说什么。梅姐轻轻地说:“你是担心赶不上烧烤了吗?”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没有报答过你。”书记笑了一下,说:“怎么没有,两天前刚狠狠地报答过了。”   听梅姐这么说,我一下有点脸红心热,我有点愧疚地说:“对不起啊梅姐,那天我粗鲁过分了。”梅姐摇了摇头说:“那天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怪你。”梅姐抬起头看着我,说:“你是不是为前天的事情在后悔?”我迟疑了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梅姐闭着眼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说:“不管你后不后悔,反正我不后悔。”我爱怜地用手摸着梅姐的头发和她的脸,没有说话。   两个人这样站了一会儿,书记主动放开手,说:“我这里没事了,你去烧烤吧。”然后用手撩了下头发,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问书记要不要一起去,书记摇摇头,说工作还没有做完。再说了,她去了大家会放不开。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华姐打来的。在电话里华姐有点兴奋地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要不要今晚请他吃饭,我回复说我和单位同事一起吃饭,华姐又问明天,我说我要忙着迎新的事情,短期抽不出空,华姐没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书记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都是严肃,说你和人事局那个小姑娘走得很近啊。我说“嗯。”书记脱口而出:“那个小姑娘是有家庭的。”说完好像又觉得不妥,似乎联想到了自己,脸红了一下。   我也很尴尬,只好岔开话题问:“书记,这次为什么是调我去科研处呢。”书记很奇怪地看着我,说:“安排调动的人没有和你沟通过吗?”我摇头说没有,我完全是蒙圈的状态。书记沉吟了一下,说:“去科研处是个过渡,目的是为了今年新筹的一个合作性学院。”我猛然想起了于伯伯的话,问是不是汽车什么的,书记点点头,“是的,但这个学院开办最早要明年中,早期要和合作方培训一批教师,现在各系抽调了一些青年教师,你是其中之一。”   无论如何,我算是摆脱这里了,虽然院长让我厌恶,但书记对我还是真心好,我心里不禁有点不舍,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起身和书记告辞了,嘱咐她今后多保重,书记微笑看着我,说不过是调动个部门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何须如此伤感呢。   晚饭的时候我把自己调去科研处的故事告诉大家,大家都对我表示同情,因为科研处是本校著名的清水衙门,权力特别小,因为科研项目都是学术带头人负责制的,我们处更像是个橡皮图章加文秘,负责帮人家各种申报项目办手续而已,除非你要吃拿卡要,否则没什么工作价值。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去的目的,也没有说破,陪大家一醉方休罢了。刚来的时候大家觉得我是院长书记亲信,对我很有戒心,相处久了知道我也不过是个跑腿干活的,对我的好感直线上升,两星期下来感情融洽了不少。交割工作的事情他们都拍胸脯包在身上了,让我直接收拾东西撤退就好。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一趟人事处办手续,人事处的一位大姐说我其他资料和手续没问题,但户口报在区局迟迟没下来,让我自己去问问看。我转身去科研处,一栋独立的小楼报道,一位副处接待了我,坦诚跟我说我们这批教师是为集训调动的,只是在科研处暂挂,所以处里一时没那么多办公位置,建议我们还在原院系办公。一上午跑下来却一无所获,我垂头丧气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同事们已经在欢送我了,我心想这下尴尬了,送是送不走了,还得再来混好长一段时间呢。   说到户口的事,我突然想起了华姐,她不就是对口办理这件事的吗?我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华姐,华姐很久才接,电话里口气也很冷淡,我问了下我的情况,华姐说:“你可以自己上网查啊,我们现在有网上办事公示的啊。”我说:“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华姐说:“工作的事走工作的流程,你可以来现场接待嘛。”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就开玩笑地说:“你这态度这么生硬,我投诉你群众路线走得不好啊。”华姐“哼”了一声说:“我们这里有咨询接待制度,你要在我们这儿没留过记录,你告哪儿都没用,我们不是所有的业务都提供上门服务的,别天真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人事局,叫了号在大厅里等排队,好容易排到我了,窗口工作人员看了下我的名字,说:“周先生你的业务办理是由学校统一处理的,建议你找学校人事处。”我说:“你们这太气人了,我要找你们领导!”窗口工作人员一点不气,说:“好啊,你到接待室等一下,我们领导马上来。”我气咻咻地走到接待室,心想这什么破官僚主义机构,我要看领导怎么说。   等了大概三五分钟,接待室门开了,华姐一脸严肃地进来了,很职业地跟我握了下手。我说:“我要投诉你挟私报复!”华姐不紧不慢地说:“你狗咬吕洞宾,我听说你最近单位里混得不好,让你出来散散心,顺便拿我出出气,还竟然成了报复了?”我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我现在都成了多余的人了。”华姐说:“我觉得没什么不好,我倒是觉得你解脱了。”我狐疑地看着华姐,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华姐笑了一声,说:“我在你们学校,何止一个眼线。”   华姐见我心情低落,拿出一个档案袋来递给我说:“记得我和你说过有好事告诉你嘛。”我“嗯”了一声。华姐说:“你的落户批下来了,你的条件是不够的,本科留校,科研指标不硬,按打分是不够的。我和我们局长跟你们学校人事处说过这个情况,他们让我们找了你们一个副校长,你们学校说你被选拔了特殊紧缺人才培训。”华姐感叹地说:“我才发现你的后台好硬。”我羞愧地说:“你认识我有段时间了,我哪有什么后台,就是各种机缘巧合罢了。”   两人谈话的气氛一下变轻松了,华姐装作不经意地说今天没什么事,可以早点下班。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假装听不懂,说我也没什么事,不过我自己先回了,一个人路上自在。华姐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了我一下,说:“你这人油嘴滑舌的好讨厌。”   我看着华姐眉目含春的样子,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内心深处的无助和纠结又在作祟。我点点头,说:“下班了我来接你,一起健身去,我今晚去上格斗课,去找人抽抽我,说不定能抽清醒点。”华姐说:“找抽何必花钱呢,下次我拿个大棒子捶你,免费的。”   下午回到学校,突然想起我的住房要交回了,赶紧去后勤处找住房,后勤处说:“单身教师公寓早分配光了,你们院不是说你们的住房自行解决了吗?”我说:“我都调科研处了。”后勤的人摇头说:“那没办法了,要么拿补贴自己找房子住去。”我心想这点补贴到昆山都租不起,搞毛啊。左思右想之下给书记打了个电话,书记表示她也无能为力了,但她提醒我说:“可能一个月后,10月份,我就要被外派长期培训了,何必去租什么房子呢,我们尽量晚点收房子,你看有亲戚朋友那里再投宿个10来8天的,等培训结束回来了再看情况呗。”   下班后我准时接了华姐去健身,发现华姐有点闷闷不乐,我问她为什么,她不肯说。在健身房里,我又被教练和同伴揍了个七荤八素,教练是拿捏分寸的,但其他学员手上就没轻重了,除了斌哥舍不得用力下手,其他人真的打得疼。最后一场我打一个比我壮的,我的浑身的不爽都发泄出来,像疯狗缠斗一般地把他打倒打了半天,被教练给拉开了。   教练对我的行为非常不满,说情绪不佳就不要带到训练里来,让我停止训练一周。虽然戴着护具,但身上打出了不少淤青,教练挺心疼我,结束以后亲手帮我冷敷,斌哥也帮忙给我按摩推拿。看着他俩忙碌,我眼泪都下来了,觉得这个复杂的世界里,能享受这一点的真诚和温情,都是难得的。   回家路上华姐一言未发,临下车了她只是淡淡地道了再见就自顾自上楼去了,我有点对她这个态度感到奇怪,但也没多想,自己回家了。   周五一早我接回了小薇,其实也就分别了二十天左右,小薇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但眉眼中有一丝淡淡的忧郁。我觉得任何一个人关在这种地方都不会开心吧。看到我的时候,她只是紧紧地拥抱着我,不停地流泪。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很和气,跟我交代了很多出院后的注意事项,什么烟酒不能沾,后面用药的注意等等,我都仔细记了下来。   小薇看我是开了X3来接她的,路上问我是谁的车,我想撒谎圆起来太费劲,就说:“是兰姐借给我的。”小薇警惕地说:“她自己不过开个破CRV,借给你这样的车。”我说:“嗯,反正是吧。”小薇一定要问她的住院费怎么出的,我说是我出的,小薇又问:“你哪儿那么多钱?”我犹豫了下没说。小薇说:“你不要试图骗我,你说一个名字我就会打一个电话核实,还钱给他。”我只好说也是兰姐。小薇非常不满,说:“你是兰姐什么人,她为什么又出钱又出力地给你办这些事?”我说:“这是等价交换,他们也拜托我帮很多忙。”小薇说:“你一个穷教师,刚毕业大学生,有什么人家看得上眼的地方,不会是拉你下水去干违法的事情去了吧?”我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小薇“哼”了一声,自顾自看着窗外不作声了。   我把小薇带回家安顿好,然后要带她回学校销假,小薇说什么也不肯,我很奇怪地问为什么,小薇一下控制不住,失声痛哭。我把她拥在怀里,连声安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小薇挣脱开我,一个人低头在那里啜泣。我只好默默地陪在旁边。小薇哭了一阵,进去擦了把脸,坐下来平静地对我说,在疗养院的时候,开头几天特别想我,但越往后就越想爸妈,治疗最艰难的时候,想到父母就特别难受,但也咬牙扛了过来。每次给爸妈打电话还得假装没事人,心里特别难受。   现在出来了,就觉得第一件事一定要回家看看爸妈,我帮她请的假还有四五天,她想明天一早就走,飞回天津,陪父母几天。我觉得我很能理解她的心情,张罗着给她定好了第二天上午的飞机票。   小薇不肯出去吃饭,我在家里叫了点外卖随便吃了。看得出她心事重重食不甘味。饭后小薇收拾好回家的行李,又把留在我这里的东西打包了一个行李箱放好,坐在床边发呆。小薇这次出来,一反常态,手机,电视,八卦,娱乐这些她曾经非常着迷的东东好像都失去了兴趣。我担心地问她的状态,小薇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说可能是药物作用,我总是会觉得自己累,在里面生活很规律,每晚9点就会上床睡觉,已经快到我睡觉的时候了。我担心地说:“你这个状态回去你爸妈看了你要起疑心怎么办?”小薇没有回答我。   小薇早早洗了澡,让我给她吹干头发,就自己上床睡了。我实在是不习惯这么早睡,又不忍心她没人陪,就躺在床上玩手机。给小薇这么一说,我自己都有点想家了。我给我妈发了微信,打算下周回家住几天,然后四处走走玩玩。熬到10月,再看学校安排了。我妈很快回复了我,是应该回家避避暑了,整个夏天上海最热的时候我都在单位忙了,也该歇歇了。   早上我睁眼的时候,小薇已经起床在洗脸刷牙了,对这个一向太阳晒到屁股蛋都不肯起的懒虫妹子,真是很难得。我看了下时间,还早得很,这时小薇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我醒了,满脸笑容地钻到我的被子里,搂住了我的脖子。这是我接她回来第一次看到她的舒心的笑容,我心里一下灿烂起来,抱着她的脸亲了一下。   小薇化了点淡妆,不过青春娇嫩的感觉是最好的妆容。我爱怜地吻了她嘴唇一下,她热烈地回应我,然后对我说,你等一下。小薇背对我脱下睡衣,从衣箱里取出一件崭新的粉红色的连衣裙穿戴整齐,然后坐在我的床边拉我的手示意我起来。我刚坐起来,小薇举起手机要自拍我们两个,我赶紧躲在她身后说:“别拍别拍,我还光着呢,多丑啊。”小薇吃吃地笑了:“那还不赶紧穿衣服。”不由我分说,小薇给我找了一件新T-shirt和一条中长裤,穿戴整齐,的确有点金童玉女的感觉,我们俩相视而笑,小薇坐在我怀里,用手机自拍了好几张。   放下手机,小薇把我扑倒在床,脸色羞红地说:“哥哥你要不要我?”我皱眉头说:“你看这大早上的,又逼得我衣服都穿起。”小薇揪着我的领口,说:“我不管,我要你脱我的衣服,亲我,摸我,再狠狠地要我。”说话间,她已经用柔软甜美的红唇吻上了我的嘴,一边伸手到我下身,隔着裤子抚摸我。   我侧身把她压在身下,伸手到她的裙子里,发现她连丝袜都穿上了。屁股和下身包裹在内裤和丝袜的双重屏障中,我说:“你这整得太复杂了吧。”小薇脸更红了,她一边亲着我的脸,一边说:“我今天这身都是为你穿的,你可以为所欲为。”我开玩笑说:“那我要撕破你的丝袜了。”小薇说:“你撕啊,只要你愿意做的,我都配合你。”   我爱抚着她丝袜包裹下的肉臀和修长的大腿,触手柔软滑腻,心里感慨年轻真好,每一寸肌肤都是娇嫩欲滴的。我把她的裙子撩起到腰部,把肩带拉下来,这件连衣裙自带乳罩和乳托,衣服一拉下来,两个乳房就自动跳了出来,白嫩浑圆,上面两颗小樱桃骄傲地挺立着。我吃上了她的乳头,一只手企图伸进她的内裤,但丝袜有点紧了,小薇吃吃笑着,自己把丝袜和内裤往下脱到膝盖处,露出了自己雪白饱满的下身。我伸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毛茸茸的阴毛下方,是久违了的少女的外阴。   我对小薇阴蒂和阴唇的爱抚和按摩让她情不自禁地来回搓动着大腿。我能感觉到她阴部传来的热气和在慢慢盛开舒张的两片小阴唇,但让我略感意外的是,往常很容易就湿成一片的小薇,今天下身还是干涩的。我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小薇,小薇有点惆怅地说:“现在吃的药,据说是有点这个副作用的。”我爱怜地抱紧了她青春的胴体,仍然持之以恒地爱抚她的下身,小薇闭上眼发出销魂的呻吟声,阴道里开始慢慢有液体渗出,润湿了阴道口,但比以前那种水淋淋像被水打过一般的感觉,还是差了不少意思。   小薇跪在我的两腿间,拉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一柱擎天的肉棒一下被释放出来,高高地指着天花板,小薇毫不犹豫地用樱桃小口含住了我的阴茎。   在一阵疯狂的吮吸和套弄下,我的阴茎被小薇的口水彻底打湿了,被美女口交,肉棒受到的刺激无法描述,挺得更硬了。小薇用舌头又细细地舔了一番,然后撩起裙子骑了上来。小薇低着头,看着自己用手扶着我的肉棒,然后用自己的毛茸茸的小逼向下坐下去,因为她自己的阴道不够湿润的缘故,进去得有点缓慢。小薇皱着眉头咬着牙,用力分开双腿试图张大一点下身,用力一点一点地把我的整支阴茎,吞进了她的小逼里。   小薇俯下身,用手端着自己的一个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一边吮吸着她的乳肉,一边用手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肉臀和大腿,感受那少女特有的弹性和柔嫩。小薇的肉洞里火热而紧致,只是润滑略不够。我吐出她的乳房,担心地问她:“我现在动你会痛吗?”小薇点点头,咬着嘴唇说:“不过我忍得住。”我开始用两手端着她的肉臀,轻轻地托起放下,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小逼里慢慢地活动起来。小薇亲着我的嘴唇,吐气如兰地说:“你就挺着别动,我来动。”   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小薇开始上下地移动自己的下身来套弄我的鸡巴,在开头的痛感过后,阴道里湿润更多一点,她开始加大幅度,用力地坐下提起,口里开始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其实这样略偏一点湿润不要水漫金山那种的滑腻,给我的鸡巴很大的刺激,我配合着小薇的动作,用力挺起顶着她的阴道深处。小薇开始忘情地呻吟着,小屁股开始快速地上下摆动,我能感觉她花心深处的炽热和滑腻,在一阵疯狂的摆动中,小薇喘息着来了一次高潮,从花心深处涌出的淫水沿着我的鸡巴流淌下来,打湿了我的阴毛。   我让小薇趴着,自己从她的身后把阴茎如快刀切豆腐似的捅进她的身体,两手端着她的臀胯,一阵快速地冲击,小薇的叫床声越来越响,终于在攀上了第二次高峰后,无力地趴在床上。我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再次插入,开始缓慢地抽插。小薇舒服得身体都要炸裂了,她紧紧搂着我的背,一边俏皮地说,这次不射出来不许走。然而我在一阵冲刺后,小薇已经叫床叫得声嘶力竭了,仍然没有射意,只好停下休息,一边爱怜地亲吻这小薇。   小薇用手捧着我的脸,痴痴地亲着我,说:“好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啊!”说完小薇又红着脸对着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妹妹还有个地方哥哥要不要进去。”我楞了一下,意识到她说的是后面,摇摇头说:“不要了,一个是不卫生,一个是你肯定会受伤。”小薇脸红红的,说:“我的小逼和嘴都是哥哥你给开的苞,后面我也想给你。”我说:“不要了,那个你又没有快感。”小薇摇摇头,说:“你不懂的,心理上的满足感比什么都重要,再说了,我早上已经洗洗干净过了。”我见她说得坚决,就从她的小逼里拔出鸡巴,顶住了她的小屁眼。   小薇红着脸,咬着牙说:“哥哥你用力吧,我不怕!”我挺了挺下身,把龟头往她的屁眼里塞去,可是实在是太窄小了,根本进不去。但屁眼周围的神经非常敏感,我每次顶的时候小薇都舒服得直呻吟,嘴里像无意识般地说:“哥哥你把我都要了吧,我能忍得住。”我咬咬牙,把龟头塞进去了1/3,小薇喘息着,用手紧紧地捏着我的胳膊,我实在不忍心,就拔出来了。   小薇知道我心疼她,不再坚持了,她爬到我的下身上,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快速地吞吐起来。经过这一番刺激,我的临界点也到了,在她用力的吸吮套弄和舔弄下,我低吼着把精液都射进了她的嘴巴,我能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她的口腔喉咙里,小薇被呛得治咳嗽,没有来得及吞下去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小薇爬上来一定要我吻她,我只好亲了她两下,她喘了口气,把刚才没咽下去的都舔了一下,吃了下去。   两人拥抱休息了一会儿后,小薇又回复了心事重重的状态。她默默起身穿衣服,收拾东西,一言不发。   我把小薇送到机场,在安检前目送她默默地进去,离别的时候只是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我从小薇的眼神里读出了异样,却无法确定。小薇越走越远,一直到看不见的时候,我开始往回返。小薇给我发了一条微信:   “哥哥,我想了再三,没有办法当面对你说。之前治病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很久,我迷失了自己,也拖累了你太多。经历了这次事情,我想还是安安静静做好自己,不要给别人惹麻烦才好。学校不许师生恋,我知道你也艰难,今天离别,就当我们是分手吧。两年后我毕业了,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把你追求回来。爱你的小薇。”   虽然隐约感受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此刻我的心情却依然非常伤感,和小薇在一起短短几个月,却好像经历了很多,在性与爱交织缠杂的世界里,真正迷失的是我自己吧。   我回到住处,不由得悲从中来,我红着眼爬起来,打包了全部行李,所有带不走的统统扔掉。我并不想领书记的情,不需要她替我去做人情让我赖在这里多住几天。我把几个箱子装进车上,寄存在学校的教师公寓里的寄存处。我回到办公室,把公寓钥匙装在信封里放进第一个抽屉。   给书记打了个电话,说:“房子我已经清退了,钥匙在我办公桌抽屉里,但我要请两周事假。”书记惊讶地说:“你不是调科研处了吗?”我如实相告说科研处要10月份才集结我们培训,集结前考勤和办公仍归原院系代管,书记沉默了下,问我是不是个人有情绪还是怎么啦。我说:“不是,就是想家了,整个暑假我都提前忙了院里的筹备了,现在可不可以算给我换休一段时间回家休养。”书记痛快地答应了,另外告诉了我一下说户口批文已经到人事处了,她会跟进办好。   我再三感谢了书记的帮助,挂电话后,上网买了一张回家的机票。我给兰姐打电话,说要出差几天,车还给她。华姐很惊讶说:“出两天差还什么车,不是看小薇出院想反悔了吧?”我说:“那倒不是,我肯定给你们交代的。”华姐说:“那好你等着,我让人来开。”   20分钟后,一个挺精干的约30岁上下的哥们找到了我,执意要开车送我去机场。我推脱不过,只好上车,他熟练地开出学校上了高速,他打开天窗,然后点了一根烟,说:“你可能还不认识我,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又涵,是敏华的爱人。”   (续二十二)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楞了几秒。等到想明白这句话,吓了一跳,心里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会不会开车把我拉到什么荒郊野外把我揍一顿然后****了啊。我不由地打量了他一眼,貌似也还不算太强壮,不过万一他有同伙呢……等冷静下来,心想真要干也不至于搞这么费劲吧。更何况,如果兰姐没有骗我,他多多少少是知情的。   “你叫我李哥吧。”李又涵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尴尬,他若无其事地说:“你别想太多,我看你航班还早,一会儿到机场星巴克我陪你好好聊聊”。我点点头说好。   李哥在出发层放下我,然后自己去停车库排队去了。   我心神不定地在搅着我的卡布奇诺,以前我喝什么咖啡都喜欢加糖,现在慢慢喜欢喝少糖甚至无糖的了,按朋友圈文章的说法,我是有点老了。按李哥的吩咐给他点了冰焦玛,看着他杯子里满满的甜牛奶和奶油,我都替他有点齁得慌。   我在微信里翻看华姐的朋友圈,上一条还是最热的那天在健身房和兰姐的自拍合照。这时李哥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屁股坐下,先喝了半杯。我微笑地看着李哥,觉得这哥们不像是个留学归国知识分子,倒像是我们北方的豪爽汉子。   “我昨天才回来,这一个月我国内国外出差,跑得我累死了。”李哥拿起搅拌棒,轻轻地搅匀剩下的牛奶和咖啡,眼睛没有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转着我的咖啡杯,等他的下文。   “如果你不嫌烦,我跟你说说我的家事。”李哥习惯性地去摸烟,想想候机厅内不让抽烟,又缩回去了,有点不爽地叹了口气。“我从小父亲死得早,我妈一个人把我和我哥抚养大。我哥很聪明,书也读得好,但家里穷苦自尊心强,有一次被同学欺负,还手时候重了,把对方打成重伤了。东躲西藏了好一段,后来敏华她爸出手帮忙,身份上做了点手脚,当兵去了。”   我吃了一惊:“你和敏华是青梅竹马?小时候就认识?”   李哥稍微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奇怪我不知道这事似的,他点了点头,说:“我妈怕人家来寻仇,孤儿寡母的会吃亏,就带我来了上海,投靠了郊区的一家远方亲戚,我妈每天起早贪黑地打工,我发奋图强地读书,虽然我没我哥那个天赋,但用了功也还考上了不错的学校。”   “我哥当兵三年满了,就去深圳了,和几个战友合伙做生意,刚开始不行,后来慢慢能赚点了,赚的钱都寄回家,给我妈家用和贴补我上学。我念完大学,我哥到了上海,开始创业,他一定要我继续把书读下去,我就申请了美国的大学,留了几年学。”李哥面无表情地说着往事,虽然平淡,但能感觉背后隐藏的辛酸和泪与汗。   “我回到国内,进了外企做了白领,干几年下来职位一直在升,”李哥挠挠头,继续说,“我哥的生意越做越大,但他死活不肯结婚,我妈不知道但我可知道,我哥的那个取向有点问题,他不喜欢女人”。   “正好敏华家里上海投资了几套房,也找关系花钱把敏华落户在上海,还考取了公务员。”李哥幽幽地看着面前已经见底的咖啡杯,感慨了一声:“于是,敏华父母向我妈提亲的时候,我妈满口答应了,毕竟有恩于我们,我妈也是急着抱孙子。”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和敏华算是打小就认识,也算有感情基础吧。”   李哥笑了,说:“你这跟电视上的情感专家一样,分析别人的婚恋观吗?”   我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到了前面提到的这一点线索。”   李哥摇摇头:“其实小时候只是认识,谈不上有什么友情和之类的,后来直到结婚前也没什么交集,所以谈不上好感,但也不讨厌,父母之命下,就这么认了。”   “结婚后挺久没什么动静,我们俩去检查了下,两人都有点问题,敏华的比我严重一点,医生意思:你们俩这天残地缺地凑一对,没有娃的命认了就行了,不用互相责怪。”李哥说到这个,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他恢复了严肃得有点忧伤的表情,说:“我妈知道这个消息,又知道了我哥的事,又急又气,一病不起,也就支撑了几个月,没了。”   我突然有点同情李哥和李老板的人生,好歹我自己还有个不错的身体,有个健全的家庭,也还不算太穷,生活还算过得去。   李哥叹了口气,继续说:“我哥的生意越做越大,但很多生意是有问题的,不能见光。有一次,我哥被他生意上的仇家算计了一把,差点被车给撞死。死里逃生后我哥跟我说,咱李家必须有个后,否则哪一天眼睛一闭,就什么都没了。他逼着我和敏华去试管婴儿之类的,但医院都拒绝了,说条件不行。我哥咨询过医生,意思是我的还是有希望,敏华实在不行,他就动了念头,让我离婚再娶,哪怕怀上娃再结婚都行。”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那你和敏华谈谈,万一她接受其他人的卵子和你的做试管不就行了。”   李哥摇头说“敏华百分之一万地不能同意”。   李哥把咖啡一饮而尽,说:“也是巧,我工作上认识了个女孩子,一来二去有了感情,出乎我意外地,她竟然怀孕了。姑娘也很刚烈,如果不娶她,就会打掉不要。我左右为难,但我哥坚决要我离婚娶她。”   我听得疑团满满,忍不住出声问道:“那你和敏华提了吗?这个理由可实在是太扯了,也对不起人家。或者你哥不是有钱吗?给人家钱多多的,要了这个孩子。再说了,实在要离也就离了,还能咋滴呢?”   李哥沉默了一会儿,说:“问题就在这里,虽然我和敏华也是先上车,后过日子的,感情并没有太大不和,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哥因为身份问题,所以大量的资产是放在我名下的,如果离婚,特别是我的原因的话,这些资产会受极大影响。”   我大致听明白了这个意思,心想你们是又图钱又图人,也是尽想着好事,但还是和气地问道:“那和敏华开诚布公谈谈不行么?”   李哥又摇了摇头,说:“敏华这里问题已经不小了,这样做更大的问题是得罪敏华父母,她父母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又是有恩于我们,如果翻脸了,他们是绝对不认账也不会客气的。”   李哥抬头看着我,目光里都是歉意,说:“所以不得已而又不得已的办法,就是证明两人离婚过错在敏华,我才能有这个主动权在手,敏华父母为了面子,也就不能太多为难我”。   我有点鄙夷地看着他,说:“你前面扯了那么多我还挺感动,但最后这个操作也实在是过分了,你和敏华还有感情吗?”   李哥说:“我前面说过了的,我和敏华感情很淡了,说不上有冲突,但貌合神离有一段了,她这人也淡泊不讲究这个,也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心里多少有点歉疚和失望的,就对付着过呗。”   我看了看表,喝光我的咖啡,说:“其实我当时是一时冲动答应了你哥和兰姐的,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很多时候都在想,不管你们抓我把柄还是威胁我,我要是不乐意做了,我也还真什么都不怕。”   李哥眼光黯淡地看着我,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丧尽天良的人,但已经对不起我妈了,现在不想对不起我哥,我知道自己很没用,这些破事还得我哥出手加你帮忙。我也希望和敏华能一别两宽,只要能顺顺利利把婚离了,不要牵扯乱七八糟的财产分配之类的,大家以后各走各的路就行。”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的资产是姓李还是姓什么别的关我什么事,你们那么大本事可以去叫板敏华他们家,这事我自己琢磨着办,包票是打不了的。”   李哥听上去觉得好像有门,急切地问:“你和敏华现在到什么程度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情人怀孕逼宫的事情焦急,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说两人根本没什么,一般朋友而已。   李哥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说:“这事只能听天由命了。我听兰姐说,敏华对你很有好感,你对敏华也不错,如果能这样进行下去,你就当是帮自己也顺便帮了我们了,如果兄弟你能帮我把事办成,后面我们还有重谢。”   我盯着李哥的眼睛看,问他:“那万一事成,你们打算怎么对华姐呢?”   李哥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她带来的嫁妆全还给她,她知道的我明面的资产,能给多少给多少,不过我也会策略点,不会和盘托出,防止他们觉得这事太奇怪了起疑心。不过我的底线,是潜在水下的我名下我哥的资产,是绝对不能见光,不能动,更不能分的。”   我说:“那你明面儿上跟华姐谈清楚也不难吧?”   李哥沉吟了下说:“敏华自己固然没什么,但她父母不是省油的灯,一定会找办法把我给刨出来的。”   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有点,但我不太想跟他废话下去了。我站起来,示意我要去安检登机了。李哥又恢复了专业干练的神态,但眼光里都是央求。我没有理他,径自进安检去了。   飞机上我一直在想着华姐和李哥这桩故事,如果说李哥开始还给了我个不错的印象的话,越往后越觉得他们处心积虑在算计华姐。但整个事态中华姐的态度是模糊的,其实我觉得未尝不存在两人协商摊牌和平分手的可能,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最后几乎肯定鱼死网破的方式呢。   来接我机的是我小姨,小姨是兄弟姐妹5个中最小的,其实据说我外公外婆在三个女儿之后生下了我舅舅,觉得已经圆满了,但不小心又怀了我小姨,几经周折还是选择生下来了。小姨小时候已经改革开放条件变好了,又赶上了高考扩招考上了大学,最后留在省城工作,进了银行。因为生活条件一直优越,小姨是兄弟姐妹5个里最时髦最潇洒的一个,不像三个姐姐那样为家庭操劳那般憔悴。   一走出到达出口,我一眼就看到了我亭亭玉立的小姨,她穿一件漂亮的荷叶色的上衣,下身穿我也说上来是什么款式,反正就是很时髦的两条裤腿等宽下面显得很空的直筒宽松的裤子。小姨亲切地上来拉住了我的手,说:“小一啊,一年半多没见你,人是又帅啦,不过黑了诶。”   小姨身材修长,但我从上往下看,还是不经意地看到她衣服里一对白嫩乳房夹着的乳沟。小姨显然发现了我的视线角度,她整整了自己的衣服说赶紧走吧,再不走天黑了。我跟在小姨身后,看着她深灰色长裤下包裹得紧紧的丰满臀部随着步伐诱人地扭动着,心里不由大为赞叹,但还是赶紧走上一步和她并排向前走去。   从省城到我家高速要开两个多小时,小姨把车开得飞快,天黑前就赶回家了。   一路上小姨对我问长问短,我兴致勃勃地跟她扯了半天。去年过年离家后,连续暑假寒假做课题和实习,这次暑假又提前上岗工作,确实一年半多没回家了。我爸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我叫了声“爸”,一向不苟言笑的老爸扭过头,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说:“你赶紧休息会儿,我马上好。”   小姨则往我家沙发上一瘫,说:“好久没开这么久的车了,腰都要断了。”我爸说:“你咋不让小一给你开呢?”小姨说:“你儿子没表态呀,做姨的也心疼外甥嘛。”我看我妈不在家,问:“我妈呢?”我爸说:“单位没回来呢。”小姨马上接茬说:“现在我三姐是个副局了,权小事多责任重,姐夫你要多支持她为人民服务呀。”我爸没吭声,我说:“那我去接我妈吧。”小姨说:“好啊好啊,我三姐活这么大,第一次享受儿子接下班呢吧。”我赶紧起身,拿了小姨的车钥匙就走。   我妈单位换地址了,我到原地址扑了个空,我们家这n线城市,这两年建设大变样,我也得开着导航才能找到新的地方。我妈已经下楼来等我了,远远地看到一身职业套装的我妈在那里翘首张望,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受,眼睛有点湿润了。   我妈把大概单位发的一大堆东西放在后座,坐好后伸手摸了下我的脸,说:“给妈妈看胖了瘦了。”我握住她的手,说:“妈,这才一个月,有那么夸张吗?”妈妈把手抽回去,装作嫌弃地说:“一脸的油腻和汗啊,你回家不洗脸的吗?”我说:“我回家屁股都挨着椅子就出来接你了。”我妈“哼”了一声,说:“你们也是笨,你小姨不知道下了高速顺道来捎上我的啊。”我说:“你说得有道理啊,不过我们都不知道你没下班呢。”   我妈说:“你微信群里叫一声不就知道了。”我看我妈在抬杠,就“嘿嘿”笑了一声没作声。   回到家我爸还在厨房忙碌,小姨在帮忙,我妈皱了皱眉头说:“小青啊你怎么下厨房也不戴个围裙呢,衣服都要弄脏了,你赶紧走开,我来吧。”小姨说:“哎,我没有手艺啊,只能伺候我姐夫给洗洗菜什么的。”我妈说:“你快歇着去吧,洗个菜弄得台上全是水了。”小姨做了个鬼脸,擦擦手蹦蹦跳跳地离开厨房了。   吃饭的时候,小姨夸我长得越来越像我妈,继承了我外婆家男帅女靓的传统,美中不足就是这次回来感觉奶油了一点,不像我爸那样酷酷的。我妈插话说:“你姐夫哪是酷,他是大男子主义,不屑于和我们女流之辈谈家常呢。再说了,小一这晒得黑不溜秋的,还奶油呢,要说奶油,寒假那阵倒是青山绿水细皮嫩肉的,那才是奶油。”   小姨说:“那小一这油嘴滑舌的像谁呢,总不会像了我吧。”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我爸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异样,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仍然是一副扑克牌脸,默默地吃饭,不参与我们的对话。我跟爸妈简单说了下工作的情况和烦恼,说这次回来就是想好好歇歇,躲躲清静,被那边的事烦死了。   其实说这个的时候,心里有点不好意思的,真正烦人的,工作的事固然有一点,更多的还是缠杂在几个女人里吧。我妈想了想说:“那个好办,我给你台新手机新号码,你把老手机关机了,一天看一回不就行了,妈在上海,也看你辛苦烦躁得要命,是该清静几天了。”   饭后我爸出去散步了,我妈和小姨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我管自己去洗澡了。洗到一半打肥皂的时候小姨闯进来了,说要上厕所,我说:“你干嘛不去我爸妈房间主卫呢?”小姨说:“不高兴,我就想来这里上厕所。”我说:“哎呀那麻烦你把浴帘拉一下好不?”小姨坏笑地拉上浴帘,然后啧啧地说:“小一真是长大了,洗澡都害羞了,忘记了你小时候的澡,好多都是你小姨给洗的。”   我被小姨的啰嗦整得受不了,就没理她。小姨却不依不饶,她上完厕所提起裤子,故意说:“我看出来了,你和你爸有一点很像的,就是假正经。”我说:“你不是才说我油嘴滑舌吗,怎么又假正经啦。”小姨说:“那你干嘛关了龙头偷听我上厕所啊?”我被她给噎得一愣一愣,只好无奈地说:“我正好在搽沐浴露,巧合而已嘛。”小姨“哼”了一声说:“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知道你借口多,张嘴就来。”然后哈哈笑着出门去了。   小姨晚上留宿在我家。我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小姨探头进来了,她只穿了一身领子开得很低的睡衣,感觉里面胸罩都没有,因为睡衣上都快看出两个咪咪头了。小姨指指我书桌上的电脑,说:“小一我跟你换个房间睡好不好,我想玩电脑。”我说:“这么晚了,你不早点睡么?”小姨说:“我要打网游,晚上必须做任务的,今天接你已经耽搁了。”   我的房间离爸妈卧室近,平时我非常讨厌他们不打招呼就跑进来,以关照为名,行偷窥式管理之事实,小姨要求也正中我下怀,我就点点头爬起身,小姨说:“等一下,我还没和你好好聊过,我发现你这次回来有点不一样了,以前是个愣头青,这次好像还有点男子汉味道了,告诉小姨是不是交了女朋友被调教的啊?”我挠挠头说:“女朋友倒是的确交过,但分手了。”小姨又哈哈笑:“说肯定是你自己一脑门子不靠谱人家没有安全感了是不是。”   我正发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妈推门进来了,说:“你们俩叨咕什么呢,这么晚了赶紧睡去。”小姨说:“三姐我喜欢睡这边和小一换了。”我妈皱了下眉头,说:“换就换了赶紧洗澡睡觉去,大半夜的在这里磨牙。”小姨闪身出去了,在她闪出去的刹那,衣襟扇开了一下,半个丰满的奶子都露出来了,不过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我猛然发现她的乳房内侧多了一块吻痕。我清楚记得在机场接我的时候,同样的位置并没有这个标记。这个发现让我惊诧不已。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还是习惯性地早早醒来,爸妈已经在吃早饭了,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看到我这么早起来,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我妈已经穿扮整齐,看到我出来了,略带点惊讶地说:“呀你不好好睡个懒觉么,家里这么凉快。”我还没回答,老爸说:“既然起来了,就去送一下你妈上班吧。”我吃惊地问:“今天不是周日么,怎么还上班?”   妈妈苦笑了一下,说:“下礼拜要去省城开季度检查会了,忙着核对数据做报告呢。”我“哦”了一声,心想你们大人原来也跟我们当学生的一样,也兴临时抱佛脚啊。老爸问:“工作多吗,要做多久?”我妈摇摇头说:“吃不准,可能半天也可能一天。”我爸点点头说:“如果是半天就让小一等等你,如果一天让小一先回来,路过超市买点东西,省得你下班再跑。”我妈点点头,又说:“星期天超市人多啊,且得排队呢。”我赶紧说:“没事没事,我不怕排队。”   路上我小心翼翼地问我妈,我觉得好像这次回来感觉小姨那个有点啥,我妈说有点啥,她不是一向这样疯疯癫癫的吗?我觉得要说小姨调戏我好像也说不出口,就作罢了。   我们城市是个小地方,只有三四家大型的超市,我送完我妈往过走的时候,发现超市周边特别堵车,我想打开手机地图看看什么情况,发现手机没带,这下可糟了,身边从来不带钱包现金什么的,全靠手机的,没手机就是废人一个,只好先回家再说。   我开门进屋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似乎空无一人,我爸应该是出去锻炼了,他每天一早一晚都要出门散步锻炼,生活规律得像机器。小姨人呢?难道还在睡觉吗?我快步往我原先的房间走去,房门紧闭着,我正要敲门,里面却传来了小姨嬉笑的声音,我楞了一下,但马上想到大约她是在打电话吧。   我刚要转身离开,门内却传来小姨娇滴滴的声音:“我要先去尿尿。”我皱了皱眉头,心想小姨这人说话也真是。然而接下来里面却传来一声拍巴掌一样的声音,和一个异常熟悉的男声,“动作快点。”我被这个声音吓得魂飞魄散,这不是我爸的声音么,他在小姨的房间里关着门和小姨在一起?说话间,门内已经有懒洋洋的脚步声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个大步迈进客厅,一个漂移似的转身,蹲在那盆什么海棠的后面。   还好进屋后我是光着脚的,穿鞋的话这动静就大了。   门开了,上身全裸只穿一条小内裤的小姨出现在门口,只见她快速往客厅方向瞟了一眼,懒洋洋地走进了次卫。虽然隔着那一大盆花我没完整看清楚小姨的裸体,但小姨那一对饱满坚挺的大奶子和婀娜的腰身还是看了个大概究竟。小姨进卫生间嘘嘘的时间给我喘息之机,我迅速转移了下位置,躲到了客厅和餐厅中间的死角。小姨很快从卫生间出来了,她把小内裤脱了捏在手上,浑身赤裸地走回了房间。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房间门外转角处,屏息静听里面的动静。   又是我爸的声音,说:“小青你怎么不关门呢?”小姨说:“干嘛要关门,家里又没人,这个房间关门憋气。”然后是两个人悉悉索索的搂抱、抚摸和亲吻的声音。我从转角处伸出头去,门果然还开着3/4的样子,这个角度正好看不到我,但我能看到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拥抱缠绕在一起,倒在我那张床上。   小姨身下那个男人,赫然就是我爸。但显然我爸是比较被动的,他看上去只是小心翼翼,轻轻地搂着小姨的腰,甚至连内裤还穿在身上。相比之下小姨就投入得多,她用力而痴迷地捧着我老爸的头,忘我地亲吻着我爸,整具雪白的肉体紧紧地盘在我爸健美的身躯之上。一阵热吻后,小姨坐起来,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用手把自己散乱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   被她骑在身下的老爸则有点挣扎着要坐起来的意思,一边低声地说:“要不别弄了,小一说不定马上回来了。”小姨“哼”了一声,说:“他这来回一趟,加上逛超市买货,怎么也还得一小时朝上,你怕什么。”说完小姨转过身,背对着我爸,弯下腰一把扯下了我老爸的内裤,用手握着我老爸勃起了一半的肉棒,一边轻轻地按摩一边吃吃地笑着说:“我刚才尿完尿没有洗诶,你帮我舔舔干净吧。”   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我老爸的下身,他的头颈部都被小姨那肥嫩雪白的屁股给挡住了。只是听到我老爸很不情愿地说了一声:“你这……”小姨脸上却有些恶作剧的笑意,说:“你个傻瓜,我逗你呢,我刚才在里面可洗了半天呢。”话说完,她俯下头,把我老爸的阴茎整个吞进了她的性感的小嘴,脸上都是陶醉的神情。我爸的肉棒在小姨的口活下慢慢变得硬撅撅的,小姨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棒擎天了。   小姨双眼禁闭,脸色绯红,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看样子我老爸正在有滋有味地舔着她的下体。小姨一边享受着,一边喃喃地说:“你这人好笨,那里原味的才最好吃,洗干净就没味道了,你看我就不嫌弃你。”我爸把小姨的屁股抬起,大概空出嘴巴来反驳了一句说:“你瞎说啥,我的早上起来早洗干净了。”小姨脸有愠色,狠狠地掐了老爸大腿内侧一下,说:“你好没良心,昨天呢,昨天你洗了吗,还不是又脏又臭我也吃了。”小姨下身传来很响亮的吸溜吸溜的声音,像是我爸在用力吮吸的样子。小姨的表情十分受用,大声呻吟了几声,脸变得更红了。我爸停止了吮吸,在小姨身下声音很沉闷地说:“前面还没什么味,吃了一会儿,里面流出来的东西越来越骚了。”   我无声地叹息了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对想不到一向方正,沉默,正派得甚至有点古板的父亲,竟然舔着小姨的屄,说着淫言浪语。要放在几个月前,绝对颠覆了我的三观了,但近几个月我自己身上经历的故事,已经把我给修炼得刀枪不入了。仔细想了下他们的对话,其中有个信息,昨天?昨天只有我接我妈那段时间他们是单独相处的,这半个多小时他们已经吃过快餐了吗?难道他们已经偷偷亲热过了吗?如此看来,他们俩的故事肯定是有段时间了。   说话间小姨已经转过身,面对着我老爸骑在了他的腰间。小姨迷离地说:“你这个色鬼姐夫,昨天就把人家挑逗得不上不下的,今天又是把人家弄得下面全湿了,又说怕小一回来不要了。不行,今天你不给我用心干舒服了别想跑。”我爸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用力地揉捏小姨那对饱满浑圆的奶子,不时地用手指夹她的硬硬翘起的乳头。小姨大声地呻吟着,身体扭得十分诱惑,特别是肥白的屁股,一直在我爸的下身来回摆动着。我爸看小姨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子,欠起身来说:“你躺着我来吧。”小姨按住了我爸的肩膀,说:“趁我还有力气,先让我骑一会儿。”   小姨欠起下身,左腿跪着,右腿半站起,用手扶着我爸的雄赳赳的肉棒,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用力往自己的下身插去。我爸的鸡巴全部进入小姨的骚逼深处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小姨好像被我爸的鸡巴插得一下子浑身无力了,软软地趴在我爸的胸前,亲了一下嘴,说:“你可以动一动了。”   我爸开始挺着屁股向上顶,只见小姨的雪臀在老爸的戳动下一抖一抖地上下运动着,暗红色的肉洞一上一下地吞吐着我爸那坚挺粗壮的肉棒。顶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我爸的动作慢下来了。小姨的喘息声也变平缓了,她俯下身捏着我爸的脸,开始自己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着肉棒。   小姨一边自己动,一边揪着我爸的耳朵,哀怨地说:“你怎么昨天晚上不来干我,我昨天下面为你流了一晚上的水。”我爸干咳了一声,语气略尴尬地说:“你看昨晚你三姐和小一都在呢。”小姨加大了拧的力度,说:“你少来,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不也就是我三姐在的时候,就隔着一堵墙,把我的清白给玷污了。再说了,昨天你看你把我乳房这里亲了好大一块出来,你就不怕我三姐和小一看见了?”   我爸好像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姨放开了我爸的耳朵,但继续不依不饶地抱怨:“昨天我特地睡在这个房间,就等着你晚上推门进来,一想到你的鸡鸡要进来,我的逼就忍不住地痒,忍不住地想流水。”   我在外面听着小姨的浪语,下身都控制不住地硬得铁铁的。只见小姨一边嗔怪着我爸,一边却是越骑动作越快,呻吟得越销魂。   就在这时,餐桌上的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这一响不要紧,这个房子里的三个人都大惊失色。我爸和小姨的动作一下停止了,仿佛有人能从电话那头听到看到他们似的。他们屏息等了一会儿,电话终于消停了,他俩长出了一口气。小姨正好借机调整了姿势,她转过身背对着我老爸,又小心翼翼地对准他的鸡巴坐了下去。一棒到底小姨仰起头,非常娇羞地浑身颤抖了下。他们还没来得及展开动作,电话又响了。这时我老爸发话了,说这个电话多半是我落在家里的,还是出去接一下。小姨不情愿地又从刚坐下去的鸡巴上站起来,拿张纸擦拭了一下下身,然后光着身子就往外走。   电光火石之间,我大步流星地穿过客厅,躲在了阳台的后面,还好阳台门大开着。我刚潜伏好,小姨一丝不挂地走出来了,后面跟着我同样一丝不挂的老爸。   小姨走到餐桌前拿起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有点惊慌地对我把说:“我三姐的电话,打在小一的手机上了。”我爸用手爱抚着小姨的胸和屁股,却很镇定地说:“你赶紧接啊,记得说我不在家。”   小姨接起电话,脸色好像有点尴尬和慌张,我妈明白了我电话没拿,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挂了电话,小姨有点担心地说:“我姐本来要叮嘱小一买点什么的,现在小一电话没带,估计要直接回来了。”我爸在小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去阳台看看车回来了没有?”我一听糟糕,要被发现了。果然小姨慌慌张张地回来说:“车真的在楼下了。”我爸也有点不淡定了:“不会那么巧吧,难道是刚刚到?”   两人慌里慌张地各自回房间去了。   我一看大好时机,赶紧猫着腰穿过客厅回到门廊处,然后用力打开门又磕上。   我故意脚步声很响地走进餐厅,说:“爸,你在吗?小姨在吗?”这时我爸从他的房间走出来,脸色平静地说:“怎么啦,这么快回来了。”我心里暗笑我爸还真的不是戏精,我妈电话都打过来过了,他假装不知情,我爸也意识到失言了,咳嗽掩盖了一下,说:“我刚在厕所。”我说:“手机忘拿了,没手机啥也干不成,单也买不了。”我拿起手机看通话记录,装作惊讶地说:“呀我妈给我打过电话啊。”   这时小姨从房间里走出来,头发有点乱,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掉,她结结巴巴地说:“我刚才接的,你妈让你少买冷饮,带两个西瓜回家,要那种黑皮的。”我本来想拿了手机走的,现在撞见这么个故事,就改主意了。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我刚路过超市,人山人海的,算了我还是下午接我妈的时候再去吧。”   小姨和我爸似乎对视了一眼,小姨说:“你还是趁上午抓紧去一趟快去快回吧,下午人更多,小姨下午就回省城了,我还想吃你的西瓜呢。”说话间,媚眼如丝地瞟了我爸一眼。我爸正在吧台那里烧开水准备泡茶,他好像不为所动,慢吞吞地说:“不去就不去了吧,这么热的天也受罪的,小一昨天刚回来,休息休息也是好的。”   小姨不满地瞪了我爸一眼,又盯着我说:“什么休息啊,他没手机就活不成呀,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呗。”我伸了个懒腰,笑着对小姨说:“小姨你说对了,我们还真的是活在手机上的一代人。”小姨白了我一眼,自己回房间去了。   这时我外婆家的微信群热闹起来了,大姨二姨都在吆喝让我们中午到姥姥家一起吃饭,我妈跳出来说她要加班,能不能改晚餐。小姨跳出来说你就关心你自己和你儿子呀,下午我要回省城呢,晚饭我吃不到呢。我妈说哦对对对,那就中饭吧,反正我单位离妈家近,我中午溜回来一下呗。这时姥姥家的大厨二姨喊话让小姨赶紧去姥姥家帮厨,小姨非常不情愿,可还是答应了。   小姨梳洗打扮好,问我爸说:“你不去吗?”我爸说:“你们几个姐妹一起聊天就好,我差不多饭点过去就行。”小姨撇了撇嘴,非常不满意的样子。然后她眼睛盯到了我,说:“那我把你儿子带走了啊。”我慌了说:“别别别,你们几个姨给那一坐,话题肯定都是我啊。”小姨得意地笑了,说:“我要的就是这效果,你这小兔崽子,赶紧跟我走。”我爸也发话了,说:“你早点去吧,他们约饭都是为了你,去聊聊也好的。”   整个上午中午果然她们的话题全是我找对象和买房子的事情,我真是听得不胜其烦,只能哼啊哈的应对着。我爸和两个姨父推杯换盏地喝酒。只有姥姥心疼我,一直拉着我的手,摸我的脸说我黑了瘦了,完了要非要给我塞个红包,我说:“姥姥我都上班赚钱了,你留着自己花,别再给我钱了。”姨姨们都哈哈笑,说:“不娶媳妇不算长大,给你就拿着。你姥姥国家干部,退休金够养活我们一大家子的。”   吃完饭小姨把饭碗一推,说:“我要去游个泳。”我妈说:“你不是下午回去吗?”小姨说:“这大太阳的怎么走啊,再说了,回去也是我一个人,闷得慌,无聊得要死。”姥姥跳出来插嘴说:“那还不是你,30多岁的人不肯生个孩子,当然闷了。”小姨脸一下拉下来了,说:“我就是不喜欢小孩子,怎么样吧。”大姨二姨赶紧打圆场说:“这次志杰出差的时间有点久啊。”小姨撇撇嘴说:“这种纨绔子弟,打着出差由头玩去了,挺大的人了,一点成熟劲都没有,还不如我们小一懂事。”   我妈说:“那干脆让小一陪你去省城算了,反正他也是闲着。”小姨懒洋洋地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不是横刀夺了你们的心爱了吗?”我妈说:“不要紧,我明天也要去省城开会了,到时候我把他带回来就是了。”小姨说:“那好吧,不过你这儿子,帅是帅,就是我管不住他,他要和我抬杠,你得当着我的面给你儿子立规矩,不许和我抬杠,必须听我的。”我妈哈哈大笑,说:“你不是才夸他懂事吗?他要服气你就不会抬杠了,肯定是你自己还小孩脾气,针尖对上麦芒了。”   席间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小姨和我爸的言行,发现两个人神态自如,偶尔有一点眼神交流,除此之外都表现得很正常,根本看不出来两小时前两个人还在那里不顾廉耻地鬼混。这让我内心感慨不已,觉得人真的都是天生的戏精,不管是寡言拙朴如我爸,还是鬼怪精灵如我小姨,飚起戏来一点不含糊。我担忧地看了看我妈,觉得她好像对这些事一点不知情似的。   我妈上班去了,洗完碗大家支摊子搓麻将,小姨又要拉我爸去游泳说:“反正你又不搓麻将。”我爸皱眉说:“我喝了这么多酒,去不了,你要么叫小一陪你去。”小姨又冷冷看了我一眼,说:“你老爸当年可是武装泅渡的第一名哦。”我被小姨这莫名的敌意给有点惹恼了,我说:“我也是国家级运动员好吧,虽然不是游泳专业的,但PK过你们一点问题没有哈,但我今天不想去游泳,我想送我爸回家再去超市把我妈让买的东西买了,你自己去游吧。”小姨说:“好啊,本来我也不想带你去,我自己去游,你忙完了来接我吧。”   开车带小姨回省城的路上,小姨大概困了,也许是懒得和我说话,全程都是在睡觉。小姨家没有我家面积大,但装修得很精致很高档,因为不考虑要小孩,另一个卧室改造了书房,还有一个小房间摆着健身器械,瑜伽垫什么的。我是第一次来,看了看说:“小姨您弄反了吧,应该大房间放健身的,小房间做书房啊。你看你家书房书柜没多少,大部分面积都空了。”小姨没理我,说:“储藏室里有一张折叠床,你自己拉出来到书房里支起哈。”   晚饭简单吃了点,其实我也不饿,小姨下厨给我煎了块牛排,炒了蛋炒饭,我自己烧了番茄汤,小姨看着好奇地问:“你们南方人是吃饭必喝汤的嘛?”我点点头,说:“饮食习惯如此而已。”小姨只吃了一点蔬菜色拉和鸡蛋的蛋清。然后拍拍手说:“我去做瑜伽和健身了,你给洗碗吧。”我说:“你那健身器械我看过了,哑铃小得像狗爱吃的骨头,能有用吗?”小姨说:“我不跟你抬杠,你洗不干净碗我骂死你。”扭着腰身走了。   我也没兴趣看她健身,洗好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话说现在看电视的确是上一代人的活动了,我只好看体育台。看了没一会儿,小姨大声地叫我,我连忙奔过去,发现她坐在瑜伽垫上,弯着腰扭着一个Pose,一脸痛楚的样子,见我来了,说:“小一你帮下阿姨,我好像肋下腰这里岔气了,缓不过来,你扶我一下,帮我顺一下。”   我赶紧把她抱起来,说:“岔气都是神经性的,一下就好,你别紧张,放松恢复得快。”小姨只穿了胸罩和热裤,腰腹都是露着的,我帮她好一通在腰上按摩揉捏,才缓过来。小姨长舒了口气,说:“算了不练了,真扫兴。”我说:“你咋弄岔气的?”小姨说刚才瑜伽做了个动作,一下就觉得身体像别住了,怎么动都痛。我本想说瑜伽根本不算健身的,想想还是不要再惹事,忍住了。   我扶着小姨回了她的卧室,诚恳地跟小姨说:“要么我帮你推拿按摩一下吧。”小姨摇摇头,说:“不必了,我这里有按摩浴缸,我自己在里面躺一会儿就好。”我觉得小姨还是行动困难,觉得好像不是岔气了那么简单,应该是哪里有扭伤了,我把小姨扶进她的豪华按摩浴缸坐下,然后问了个傻傻的问题,说:“你是穿着衣服洗澡的吗?”小姨的脸红了,说:“你还不赶紧出去,我要脱衣服了。”   我“哦”了一声,赶紧扭身出去把门关紧,在客厅看了会电视,也觉得无聊,就跑到小姨的健身房里,跑步机上跑了15分钟,做了几组哑铃平举,也弄了一身汗出来,洗好澡到书房去玩电脑了。这时小姨穿着睡衣进来了,一屁股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说:“既然你来陪我解闷的,那就陪小姨聊个100块的怎么样?”我说:“好啊好啊,不过你这里有大号点的睡衣吗?我忘带了,只能披着浴巾,不雅观啊。”小姨妩媚地看了我一眼,说:“跟小姨在一起还怕什么不雅观啊,收起你那套吧,你姨父的衣服你穿不上的,对你的身板那只能算童装。”   我陪小姨聊了会儿天,了解了些小姨和姨父的事情,感叹姨父简直是放大版的我,不过比我还纨绔浪荡,整天不求上进四处瞎玩。小姨家里生活条件好,工作枯燥,是无聊得不行。我夸赞小姨身材热辣皮肤好,问怎么还那么费劲地健身瑜伽。小姨瞪了我一眼说:“女人老得很快的,不注意保持一下就老菜皮了。”然后叹了口气说:“你也看到了,我也无聊得要死啊,没事找事呗。”我说:“你找闺蜜,同学,同事去逛街血拼嘛。”   小姨啧啧了两声说:“小一真没看出来还挺懂女人的啊。同事不说了,都是心机婊,闺蜜同学的也得有档期啊。最要好几个都忙着撅着屁股在家带娃呢,出来一看都是中年大妈样了。”小姨问我泡妞战绩如何,我心想我身边几个女人的事没哪个能拿出来说的,含糊过去了。小姨嬉皮笑脸地说:“你肯定是眼光高看不上人家小姑娘吧,不过要我说啊,谈恋爱和结婚是两回事,你爱谈哪个就谈哪个,不要刚一见面就琢磨将来有孙子还是孙女的事儿,就放飞自己咯。真要结婚,再挑个合适的门当户对的。”   我心不在焉地应承了几句。其实我前面夸小姨还真的是真心的。小姨确实身材火辣,皮肤白皙,但她身上少了我妈那种英气,总觉得是太过娇嗲的那种。我妈虽然年纪大了不少,但当年训练的底子在,浑身肌肉还都很紧致,所以身姿的线条还很刚性,有那种气质的美,体现在举手投足上,再加上胸和臀的形状比例优美,真的是性感迷人。我猜想小姨这么拼命地健身,估计潜意识里也是想和我妈比比高低打打擂台的意思。   想到这里,我都有点不厚道地笑了。   小姨注意到了我诡异的笑,还以为自己走光被我偷看到了,赶紧去拉自己的浴巾。我看到她的慌张,不由得好笑。小姨看我的表情,有点羞恼地问:“你在笑什么啊?”我赶紧收敛笑容,说:“没什么,我想到刚才扶小姨回去和放进浴缸里,觉得我小姨真的是天生丽质加身材一级棒,心里点赞的。”   小姨听了很受用,红着脸说:“呀,没想到小一不光会抬杠,甜言蜜语也会说不少呀。其实我们小一阳光帅气,高大威猛,肯定也受女孩子欢迎啊。”我说:“我哪里抬什么杠,是你之前老调戏我开我玩笑。”小姨说:“我是你长辈,说你两句怎么啦,何况都是开玩笑逗你的。你要是喜欢你大姨二姨叨叨你赶紧结婚生娃,升职加薪,你明天就回去上她们家住去。”我陪着笑脸说:“不是不是,小姨你误会了,我也误会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姨娇哼了一声,说:“跟你说话没劲,你老爸话少,但但字字是金,你这满嘴跑火车的,不好玩。”小姨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说:“你和你老爸长得一点都不像,不过各有各的帅法,挺好挺好,我三姐好有福气,有这么帅的老公和更帅的儿子。我先去睡了,你自己也早点。明天我一早起床上班走了,你起来吃什么自己看着办。”我“嘿嘿”笑了一声说:“我肯定起得比你早啊小姨,要么你想吃啥,我出去给你买。”小姨摇摇头说:“我们单位供应早饭的,不吃白不吃,你还是捯饬自己吧。”说完她就转身回房睡觉去了。   我又玩了会儿电脑,觉得确实困了,也奇怪,自从没什么事要忙,每天很早就困,想睡觉。我打开空调,抱着枕头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门忽然开了,我睡得不沉一下醒了,但没动,只见小姨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把我脚下的凉被揭起来盖在我赤裸的身上,然后关上门出去了。这时我还有点感动的,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小姨,虽然白天一直杠我,还和我爸那啥了,但心里还是爱她这个外甥的。   这时我又有点睡不着了,我这个新手机上的微信小号,里面只加了几个家人,没什么信息好看的。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挺好,虽然我还是有点想舅妈和华姐,但她们给我的感情输出铺天盖地的,我也的确有点过载了,现在消停几天,也真的是难得的放松。   翻来覆去一会儿,觉得有点口渴,我披上浴巾,轻手轻脚地出门,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矿泉水,回到自己房门前的时候,突然发现小姨主卧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有一条很细的缝透出一丝昏暗的灯光。我心想小姨这是睡觉忘记关灯了么,我也去做个好事给她关了吧。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几声很压抑的呻吟声。   (续二十三)   我非常清楚听到的呻吟声代表了什么,但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地贴在门口向里面张望去。只见小姨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房间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在黯淡的灯光下,小姨拿着一样看不清楚细节但粗略看上去是棒状的玩具在自己的下身摩擦,伴随着手上的动作,小姨的一身雪白的美肉在不断地紧张,放松,战栗着。小姨两眼紧闭,口里却喃喃地说着什么。   我静静地旁观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才的一幕虽然香艳得让人心动,但我对小姨却只有点发自内心深处的同情,甚至于对她白天和我爸的那一场戏也不那么恨了,毕竟也是个闺怨难平的女人啊。   第二天早上是周一,我起床洗漱好,不出意外小姨还没起床。我看了看表,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推门进去,只见小姨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被子只盖了一角,大部分身体都露在外面,昨晚垫在身下的毛巾卷成一团扔在床下,更可笑的是床头柜抽屉半开着,都能看到里面那个玩具。我捡起毛巾扔进她卫生间的脏衣筐,把抽屉合上,然后拉起被子给她盖严实。做好这一切后,我故意咳嗽了一声,小姨动了一下,我顺势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姨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到我站在床边,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然后发现自己是盖得严严实实的,地上毛巾也不见了,才好像松了口气。   我倒了两杯牛奶,其中一杯微波炉里稍转了一下。小姨风风火火地从房间里冲出来,一边忙不迭地穿衣服一边说要死了要死了,周一早上那么堵车,我是肯定要迟到了。   我自告奋勇开车送小姨去单位,这样小姨有时间在车上化妆。我开得飞快,提前一刻钟赶到了小姨单位。小姨下车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感激,说小一啊今天多谢你了,幸亏你送我,你回家好好休息,小姨晚上请你吃大餐哈。我点了点头,说你赶紧走吧,还来得及吃个早饭的。我本来想说晚上大餐不必了,我妈今天下午就会到省城,我当然投奔我妈去了。但小姨已经一溜烟地跑了,没来得及说。   我路上买了点水果和能做沙拉的蔬菜,回到家帮小姨把脏衣服都洗了,包括她的内衣和那条毛巾,都晾到了阳台上,顺便简单打扫了卫生,让家里不至于那么脏乱。做完这些才上午11点,看了会电视,觉得很无聊,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能睡,我拿起手机,因为是静音,好多个未接电话,除了我妈的一个,其他都是小姨的。我再看微信,我妈说她明天才能到省城,让我在小姨家多住一天,小姨则是反复问我在哪里,在干什么,怎么不接电话。我如实说我睡着了,醒来出去找同学玩,可能回来得晚一点,就不陪她晚饭了,小姨回了一个哦。   我其实没约任何同学,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我一个人出去漫无目的地逛了半天,在一个小饭馆吃了碗炒面对付了晚餐,然后夜幕下的河滨公园里一直坐到10点钟关门。   走进小姨家门的时候,小姨一反之前的傲娇抬杠,奔出来迎向我,好像眼里还有泪花。我冲她笑笑,说小姨你肿么啦,我又不是死里逃生地回来了。小姨嗔怪地打了我一下,说你这孩子,今天这个精神状态怪怪的,我回到家一看你把家弄成这样,还以为你有啥想不开的,心里好担心。我在餐桌前坐下,小姨给我倒了一杯冰的果汁,自己倒了一杯温水,面对面坐定。我们这样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我把果汁喝完,说我去洗澡睡觉啦,小姨你也早点睡,你早上赖床厉害的,上班可容易迟到了。小姨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吭声。   我洗完澡出来,看到小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她只穿了一件丝质吊带的睡裙,带子很细,上领也很低,几乎1/3的乳房都露出来了,乳罩是肯定没有戴了,因为乳头毫不客气地激凸在睡裙的轮廓上。我的目光没有停留,直接倒了杯水就回房间,一边顺口问了句,小姨你还不睡?小姨懒懒地说了句,睡不着,喝点酒,说着举起手里的威士忌晃了一下。我点点头,先去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依旧是早早醒来,觉得自己好无聊无所事事,洗漱好去叫小姨起床,小姨的门半开着,侧身裸着身子睡着,我只好再先把被子给她盖好,再推醒她,小姨一脸的疲惫,勉强爬起来。   送小姨的路上,小姨唠叨说她昨晚喝了点酒结果更睡不着了,在客厅里看了半天电视剧看到深夜。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心想这不关我的事,我妈今天下午就到了,我要陪我妈去了。   我妈带着她的两个男下属坐高铁过来的,中央八项规定后,他们单位出差不允许用公车接送了,我开车把他们送到会议宾馆,我妈拉着我说,办好入住去报个到就没事了,走,咱们上小姨家吃饭去。我有点不太情愿,但也没法拒绝。   到小姨家的时候离她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妈开了个单子让我下去买菜,她自己留下打扫卫生收拾屋子,我发牢骚说妈你大老远地来给小姨做保姆么?外面吃点不就得了。我妈忙着整理小姨的洗衣机里的衣服,头也不抬地说,少啰嗦赶紧去。我有点心疼我妈,没有去菜市场,直接去超市买了一些洗好切好的配菜回家。我妈看了一眼说,你倒是会省事,这样也好,搁着等你小姨回来了再烧,我一身汗去洗个澡了。   我妈洗澡的时候小姨打电话过来,问晚饭怎么吃,家里还需要带什么回来,我说不用了,我妈都准备停当了就在家里吃,小姨沉吟了一下,说那我带水果回来。然后她又轻声地说,你看下手机,我给你发了微信的。我有点懵,心想有什么话不能电话说嘛。放下电话,我妈披着浴巾出来了,说小一你姨什么时候回来,我说看样子还得一个小时左右吧。我妈自言自语地进了小姨房间,说找件衣服披一下。   我低头看手机上的微信,小姨给我发了一张她和我爸聊天的截图,截图里的对话时间是昨天中午,我爸跟小姨说,那天他和小姨的事情,我应该是看见了,因为小姨中间出来接电话的时候,我爸看到我的鞋子在门廊里了。小姨质问我爸怎么不当时告诉她,我爸回答说怕当时告诉她,她中午在姥姥家吃饭兜不住心事。小姨最后发了一段话给我,意思是这两天看我的态度有点不对,只是希望我先不要跟我妈说,如果需要,她自己会坦白。我还是被震惊了一下的,不过想想老爸毕竟是做过侦察兵的,眼睛毒得很。既然这事揭开了,那就揭开呗,我静观其变。我回了小姨一个哦。   我妈穿了一件很少女的居家服出来,我看了忍不住要笑,我妈有点羞有点恼地说,你小姨的衣服不是少女系的就是那种啥啥的,一件正常的都没有。我心里一热,说那啥啥的衣服你不是也有吗?我记得舅妈给你买过诶。我妈听了更是羞得脸都有点红了,那个怎么能穿呢,我拿回家就压箱底了。说话间我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你帮个忙,去拿小姨的润肤霜来。   我去小姨房间化妆台上好容易找出来,然后递给我妈。我妈白了我一眼说,帮我搽一下不行吗?我腰酸背痛不想动了。我赶紧点头说遵命遵命。   小姨的睡衣下摆很短,我妈个子又高,结果半截大腿和以下的都露在外面。我一边贪婪地看着我妈的雪白的大长腿,一边卖力地给她的腿上抹润肤露,触手之间,腿上柔嫩爽滑,我不由赞叹地说,妈你的腿这么漂亮,应该多穿穿短裙。我妈一边看手机一边哼了一声,说露腿给谁看啊。我抹完了小腿,又从膝盖往大腿上抹,我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这里不用了。我说,抹个润肤露而已。手上没有停。我妈松开手,说那不许乱摸啊。   我说好,不过你横过来躺着吧,我这样抹得累。我妈嗯了一声,横着躺在沙发上,把两条腿搁在我腿上。我一边抹一边把她的裙摆向上撩了一下,我妈有点害羞,身体动了一下,我继续我的动作,两只手全覆盖在她的大腿上,与其说在抹润肤霜,不如说在爱抚按摩她的大腿。我妈的内裤包裹下的下身已经暴露在我的眼前了。两条白嫩的大腿根部,是浅粉色的内裤。我用心地按摩着她的大腿根部,我妈的两条腿轻微地绞动着,在我的手指不经意拂过她的内裤最前端的时候,似乎能感觉到有点燥热的样子。   我妈蹭的一声坐起,脸上有点红晕,低声说不要再按摩了,可以了。我顺势把我妈背对我抱在我的腿上说,再给你腰背上抹下就好,我妈稍微挣扎了,让步了。我妈分开双腿坐着,我卷起她的睡衣,露出美丽的小腰,我沾着润肤乳,在她的胸腹和腰背处慢慢地爱抚和按摩着。在享受了一会儿我妈纤细腰肢柔嫩肌肤带给我的触摸快感后,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下沿滑动着,同时也忍不住地在我妈光滑美丽的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妈身体僵硬了一下,她抓住了我的手,低声地说,你这坏小子,是在挑逗我呢。我改为环抱着我妈的腰,把脸贴在我妈的背上。感觉到我妈这样背对着我直着腰不舒服,我把我妈反过来,正面坐在我腿上,我妈显然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好意思,挣扎了一下,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顺从了。   我妈骑在我身上,一头秀发披散下来,她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我的小一宝宝,黑了,也瘦了。我鼓起勇气一下把我妈的衣服向上撩起来,我妈的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像两只兔子,一下跳出来,近如咫尺在我的眼前,我贪婪地闻着我妈的奶子上传来的奶香味,不顾我妈的惊呼,阻止她企图拉下衣服的努力,把头一下埋到了她的乳房之间。脸贴在了她的大乳房细嫩的乳肉上。在享受了一会儿两只大乳房的夹击后,我抬起头,轻轻地叼住了其中一只奶头,开始用舌头轻轻地舔起来。我妈还是试图挣扎,但力气小多了。我把手从她的腰向下,开始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丰臀。怀里搂着这样前凸后撅的女人身体,两条腿被我妈柔嫩的大腿摩擦着,我的下身在刺激下迅速抬头,把宽松的运动裤高高支起,顶住了我妈的下身。   我妈开始有点放弃抵抗,她开始搂着我的后脑勺,像是在把她的奶头往我嘴里塞一样。下身也不在退让避开我的身体,而是任由我的勃起的鸡巴隔着内裤摩擦她的下身。我得寸进尺,从内裤两侧伸手进去,开始揉捏她软嫩的屁股。我能感觉到我妈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也越来越软,几乎完全趴在了我的身上任我动作。我开始试图往下脱妈妈的内裤,妈妈一下直起身,挡住了我的手,摇摇头说,不要。我松开她屁股上的手,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下她湿润而温热的嘴唇说,妈,我想要。妈妈脸红扑扑地,强忍着喘息,目光如水地看着我说,不要,你小姨快回来了。   我用手揉捏着妈妈的乳房,说不要紧,还起码得40多分钟呢。我妈羞涩地笑了,说40多分钟你弄不完吧。我坏笑着说,妈妈你表现得浪一点,就用不了半个小时可以结束了。妈妈嗔怪地打了我一下,说不成体统,哪有这样要求妈妈的。我一把兜着屁股拦腰把我妈抱着站起来,说那就这么定了,我上个25分钟的闹钟,到点就结束。我妈娇哼了一声,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任由我抱着她向我的房间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的床是行军床小的很,肯定不好施展啊,我就掉头往回走,我妈狐疑地问怎么啦,我说我的行军床太小了,你看要不要去小姨的床上。我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你乱说什么,再胡说我不同意了啊。我赶紧又端着她回到沙发前,说我听你的就是。   妈妈躺在沙发上,整了下头发,我半跪在地上,亲了她一口,妈妈热烈地回应了,然后轻声地说,帮我把内裤脱了。我一边把内裤从她腿间脱下来一边说妈你好急色啊。妈妈脸色绯红,害羞地说,下面都湿了,再不脱内裤要弄脏了。我伸手一摸,果然妈妈的下体已经湿淋淋地一片了。我一边用手爱抚她花瓣似的阴唇,一边吮吸着她变硬的乳头,说妈你湿的好快。   妈妈娇喘微微,说你一直用下面顶着我,我能不湿吗?我吐出她的奶头,欣赏着妈妈的乳房在兴奋下变得更饱满鼓胀,乳头也高高挺立着的美景,一边色色地问她,妈妈你的奶头硬得快,还是下面湿得快。我感觉到我妈听到这个问题,都忍不住两腿夹了一下,但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少来。我脱下自己的短裤,一把跨过她的身体,变成69式的样子,两手端着她的肥美的大屁股,把嘴巴凑上了她的热乎乎湿漉漉的阴部。在我的嘴唇印上她的阴唇的瞬间,我妈在我的胯下夸张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是粗重而不规则的喘息声。   妈妈的好看的阴唇从害羞的闭合状在我的亲吻下羞怯地分开,露出了粉嫩颜色的阴道口,因为刚洗过澡,下面没有什么异味,我伸舌头尝了下她的阴道口快要流出来的骚水,有点酸酸甜甜,但吃起来很刺激的味道。我开始用力地舔弄她的阴唇和阴道口,用嘴唇含住她的一片小花瓣,用舌头细细扫来扫去,我妈表现得比做爱还要兴奋,她一直淫叫着,扭动着腰身,每次我的舔弄都会激起她身体不自主的颤抖和大声呻吟。   妈妈用手抚摸了一会儿我硬挺的阴茎和鼓鼓的阴囊,一边哀怨地说,记得下次好好洗一洗,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含住我的龟头。我感觉鸡巴瞬间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洞腔,我妈的舌头笨拙但努力地舔着我的龟头,浑身舒服得毛孔都要张开了。我坏坏地说,我知道妈妈不嫌弃我。我妈听到了,用手狠狠地拍了我屁股一下。我低下头继续亲吻我妈的阴唇和阴蒂,感觉我妈的那颗小豆豆已经胀胀地挺出来了,我用舌尖来回捻着豆豆,用嘴唇在阴蒂周围吮吸,每次对阴蒂的进攻都会感觉到我妈的阴道会狠狠地收缩,我把一只手指插进我妈湿答答的阴道,一边搅动一边抽插着,嘴巴上加快了对阴蒂的吮吸和亲吻。我妈的身体扭动着,含着我鸡巴的嘴里发出唔唔的闷哼。她用手固定住我的屁股,然后一上一下地动着她的嘴巴,像是我在抽插她的嘴一样。   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舒服得不能忍受,我加快了手指抽插我妈的阴道的频率,也由轻及重地用力舔弄我妈的阴蒂,在一阵紧似一阵地大力刺激后,妈妈的身体突然颤抖着直向上挺着,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里越来越热拼命地夹着我的手指,我心领神会,加大了舔她阴蒂的速度。我妈吐出了我的肉棒,摇着头,发出极度舒爽销魂的呻吟声,下身一阵颤抖和痉挛,阴道猛地放松张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猛地涌了出来,我的亲妈在儿子的温柔有力的舔逼下,无法控制地高潮了。我拔出手指改按摩她的阴蒂,嘴巴凑上去把她流出来的淫水都舔进嘴里,然后把舌头往她的阴道里塞,我妈又是身体抖动着像要折叠起来一般,阴道里快速收缩放松,连续几个来回,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阴道深处夺路而出,其中有一两股甚至带着喷射的力度,溅了我一脸。   高潮中的妈妈紧紧地捏着我的屁股,嘴里都是高亢的呻吟,稍事平息了她又努力去吞我的肉棒,但明显没有之前有力了。我从妈妈身上下来,低头看到自己的鸡巴上全是妈妈的口水,妈妈抬起上身,伸手在胯下摸了一把,像是看淫水有没湿到沙发上。我满心爱意地把我妈抱起来,说没湿到沙发上,全给我吃了。妈妈一阵害羞,把头藏在我的怀里,喘息不已。   我把我妈翻过来让她跪在沙发上,妈妈顺从地趴好,高高撅起屁股,然后扭头问还有多久啊。我看了下手机,闹钟倒计时还有16分钟,我说咱们得抓抓紧了。我妈嗯了一声,伸手去摸到我的阴茎,拉着我的龟头,送到了她的阴道口。   我从后面看到我妈高高翘起的白嫩美臀,和妈妈握着我的阴茎对准两腿之间湿淋淋微微张开的两瓣阴唇,刺激爽到极点,鸡巴也涨得更粗更硬了。我挺起鸡巴,对准妈妈的骚逼,扑哧一下把龟头钻了进去。让我吃惊的是妈妈的小逼刚经历那么强烈的高潮,但仍然是紧致无比。   妈妈前面也闷哼了一声,喘息着说,你轻点进去,好涨。我双手扶着妈妈的腰调整角度和固定方向,鸡巴开始试探性地向内深入,妈妈的阴道深处用湿润和蠕动迎接我的大家伙的进入,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推进到了妈妈的阴道最深处,一直到齐根深入才停下来,这时感到龟头顶端已经碰到了最里面的花心位置,一小团嫩肉颤抖着在摩擦着我的龟头。妈妈失声地呻吟着,好大,好满。我的阴茎已经全部没入了妈妈的甬道,我都能感觉到两个蛋蛋已经在敲打着妈妈的阴蒂了。   妈妈屏住呼吸,伸手摸着我的腰说,你动作快一点,没多少时间了。我答应了一声,缓缓抽出我的肉棒,妈妈的小穴非常紧,快拔出来的时候感觉阴道里的嫩肉都要带出来了。我有点担心这种状态下如果动得快了妈妈会不会疼,我弯腰问道,妈你难受吗?我妈有点不耐烦地样子说,你赶紧的啊,太磨叽了。我挺直腰,用手端好她的肉屁股,挺动下身用力地操她的嫩屄。   我妈被我这每次深入到底的有力抽插插得浑身花枝乱颤,身体哆嗦着,嘴里吸着凉气,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阴道里各种不由自主地收缩,抚弄得我的鸡巴异常舒爽。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妈妈小穴里变得火热而湿润。大概因为我的角度是有点向上的,妈妈把腰有点弓起来,配合着我的抽插,让她的阴道角度和我的用力方向保持一致。我略弯下腰,贴在她的臀背上,感受妈妈那细嫩肌肤带给我的享受,两只手向前握住了她的两个圆润饱满的乳房,用手指轻轻捻着她的硬硬的乳头。妈妈用手推着沙发背,扭过头来索吻,脸上有一层细汗。   妈妈一副闭着眼极度享受的表情,半张而颤抖的嘴唇里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我腾出一只手扳着她的脖子,和她来了一个亲密的湿吻,只是这个动作比较累,抽插频率也减慢了下来。妈妈很快又瘫倒趴在沙发上,口中只是喃喃地说,你快点,快点。我再度端好妈妈的屁股,以疯狂的频率开始抽插妈妈。   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刺后,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的浑身肌肉都变得紧张起来,连脚趾都有点用力蜷缩的感觉。妈妈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快,快,用力点。我有点恶作剧地放慢了节奏,明知故问什么快一点。妈妈不假思索地说,你那个插得快一点。我仍然不紧不慢地插着,一边捏着她肥嫩的屁股肉,故意问,插什么快一点。我妈意识过来我在耍她,哼了一声不回答。我干脆停下来,说不说就不插了。我妈恼了,伸手推我的腰,说不插就不插了。   我赶紧一边加快节奏,一边陪着笑脸说妈你说给我听,我会觉得更刺激,会早点射。我妈好像叹息了一声,说那你快点弄出来哦,我说肯定肯定。妈妈开始喘着气,低声地说,小一你快点插我,快点快点。我咬牙用力夯着妈妈的湿淋淋的肉穴,说妈妈你喜欢我操你吗?妈妈喃喃地说,喜欢喜欢,喜欢死了。我抚摸着妈妈的臀和腰上滑嫩柔软的肌肤,说你的小逼舒服吗?舒服,舒服,妈妈一边说一边用力呻吟。我继续问,妈妈你哪里生的我啊。妈妈失神地回答,就是你操我的地方啊。我压低声音说,妈妈你怎么这么淫荡,下面这么多水。妈妈一边喘息一边说,因为儿子在插我啊。你快一点啊,我要不行了。   我故意问,你怎么不行了。妈妈很艰难地说,我要忍不住了,我觉得我要放出来了。我已经感觉到妈妈阴道里那种高潮来临前的收缩在变强烈,我用力抵住妈妈的最里面,问什么是放出来了。妈妈说就是……就是下面要高潮了。我使劲捅了妈妈两下,又故意停住,说怎么个高潮法。妈妈颤抖着声音说,就是像里面一下裂开来像是尿憋不住那种,然后浑身都舒服死了那种。我说你高潮就高潮嘛,干吗要尿尿呢。我妈的喘息声更厉害了,说不是尿。我故意问那是什么,妈妈红着脸,憋着气,只是呜呜地呻吟。我猛地冲刺了几下,说那是什么,妈妈大声地呻吟着,说那是我的淫水。我被妈妈的淫言浪语刺激得浑身舒爽,下面的鸡巴更是硬得不听使唤打桩般棍棍深入,大力地戳着妈妈柔嫩的阴道和花心。   妈妈的身体都在运动中泛红了,她推开我,斜着躺在沙发上,急切地拉着我的鸡巴,扑哧钻进了她温柔黏湿的阴道里,然后搂着脖子不停地亲着我的嘴。我觉得下身也一阵阵地酥麻,我搂紧她的上身,下身高速地抽插她的羞答答娇滴滴的小嫩屄。   妈妈在这极致的刺激中攀上了另一个高峰,她放开我的嘴巴大声呻吟着,嘴里喊着小一宝贝小一宝贝,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开始用力地收缩,紧到我几乎难以抽动的程度,我咬着牙奋力向前顶,一直顶到最里面的花心深处那块嫩肉。我妈的身体一下紧张地收缩起来,她眼睛盯着我,嘴里不停地说,射给我射给我,宝贝把你的精子射给我。下身的阴道里一片汪洋,我能感受到阴道深处的阵阵暖流在她的颤抖中猛地冲刷着我的龟头。   我再也难忍精关,把涨的不能再涨的鸡巴一捅到底,在她花心嫩肉的小嘴吮吸般的爱抚下,积存了多日的浓精喷涌而出,直射入妈妈的子宫。我妈高潮下娇嫩敏感的子宫被我的精液如此喷射,一种天性的满足和刺激瞬间袭来,我妈弓着腰,夹着腿,一抖一抖地又从花心深处射出几股阴精。我妈像八爪鱼般紧紧地搂着我,在我的身下连续颤抖了足有半分钟,才长出一口气,喘息着倒在沙发上,嘴里失神地说,死了死了,像死了一样。   我鸡巴还没有完全软化,我笑嘻嘻地又顶了她几下,我妈惊恐地阻挡我说别,别碰里面,里面又酸又麻。我把肉棒从她的骚逼里抽出来,之间肉棒后端都是白色泡沫一样的淫水,前端像蛋清又比蛋清滑一点的,感觉是妈妈射出来的阴精。我抽了几张纸巾,把她下面微张,有白色和透明液体混合着我精液的阴唇兜住。因为充血,小阴唇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阴道口大开着,里面的嫩肉已经被淫水和精液灌满了。我挺着鸡巴凑到妈妈嘴边,说妈妈你要尝尝自己的阴精什么味道吗?我妈睁眼看了一下我那湿漉漉被各种液体浸透的肉棒,闭眼扭头,说不要。我捧着她的脸说,就要。说话间强行把我的鸡巴插进了我妈的樱桃小口。我妈躺在沙发上犟不过我,只好张嘴吞进去,又是舔又是吸地吃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吐了出来。我说妈妈什么味儿啊,我妈说难吃死了,又咸又骚的。我正要说什么,突然设定的闹钟响了。我妈好像一下清醒过来似的,猛地坐起,说你小姨是快回来了吗?   我正要回答,突然我妈的手机响了,正是小姨的。我妈调整了下呼吸,接了起来。我趁势坐在妈妈的身后,从背后环抱着她,轻轻地爱抚着她的乳房,我妈显然很受用,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背上。我侧过脸,去亲妈妈的嘴唇,妈妈迎上来啵了一下,然后咳嗽了下清清嗓子,说啊家里好像不需要什么了,你直接回来吧。我用手向下摸到我妈的花瓣处,刚才垫上的纸已经湿透了,我惊呼一声,赶紧又抽了好几张垫上,越过毛茸茸的阴毛,用很轻柔的手法按摩她热乎乎湿淋淋的阴道口。我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诶,等等,你买点啤酒和熟食上来吧,说不定小一要吃。小姨电话痛快地答应了,然后挂掉了电话。   我妈把我手拿开站起来,说你小姨已经在小区门口超市了,我得赶紧去洗个澡,你自己去洗洗干净吧,我顾不上你了。我说妈我和你一起洗吧。我妈白了我一眼说,两个人一起洗澡多奇怪啊,你忍忍吧,把下面冲冲干净,晚上再洗澡。说完快步进了卫生间。   小姨进门的时候,我妈还在洗澡,小姨疑惑地抽了抽鼻子,说家里什么放坏了,好奇怪的味道。我有点紧张地说是吗?我怎么没闻到。小姨埋怨地说还不快过来帮我拎东西,你的破啤酒,重死了,我赶紧接过去了。   我妈快速地把菜烧好了,我问小姨要不要喝啤酒,小姨摇摇头说不要,我一喝啤酒就想尿尿,而且是那种带出来的,喝一瓶能尿一瓶半。我妈笑着打了她一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恶心啊。小姨坏坏地笑了,说这是我姐和我外甥,我怕什么。席上小姨眼神和我对上的时候,在她故作镇定和活泼的表面下,我从中读到了一丝惶恐和央求的神色,我只是笑而不语。   小姨极力挽留妈妈住在她家里,我妈想了想说,好吧今天可以住一夜,明天开起会来会很晚,晚上宾馆还有大饭局,我就不过来了。我脱口而出,那我怎么办呢。小姨漫不经心地看着我,说你继续住我这儿啊,你这么大了,不知道避嫌,难道你和你妈一起住吗?我脸红了一下,我妈却镇定自如地说,亲娘俩有什么避嫌的,小一住这儿给你添麻烦了,还是跟我去住吧。小姨有点奇怪地说,一个破宾馆有什么好住的,明天我上你宾馆等去,吃完了把你接回来,后天早上再送你过去,省得好像要把你们母子分开似的。我妈说,那单位给订的房间不白订了,不行不行,我得住过去,至于小一,明天再说。   晚上我妈和小姨住在小姨的卧室里,两人晚上叽叽喳喳说了一夜的话,我中间起来上厕所,她们的灯还没关,虽然房门虚掩着没关上,但我也没兴趣去关心了。躺在床上我只是在想,以前我妈说过我爸和她已经很少那个了,但那天意外发现我爸和小姨还是弄得很火热很有情趣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我爸在我妈这里还交不交公粮。小姨肯定知道,但她怎么面对我妈呢。   第二天我和我妈都很早起来了,她要赶着去开会。小姨上班和我们不顺路,她还在赖床,她难得地穿了一件睡裙,露着两条大长腿,我妈帮她把被子盖严实。小姨在床上喃喃地说,小一你待会儿记得给我morningcall啊。我说也就10多分钟的事情,你现在爬起来不就得了。小姨没理我,抱着枕头又睡去了。   在开车送我妈的路上,我注意到她也是一脸疲倦,我关切地问你们昨晚没睡么?她也懒洋洋地说,哎,陪你小姨聊到4点多。我故作镇定地问,那你们聊什么呢。我妈紧缩眉头,聊她的工作,聊你的小姨夫,还能聊什么。   我看到妈妈的中裙下的丝袜长腿,感觉视觉很刺激,就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我妈一把按住我的手,说只许这里小范围摸摸,不许往里。我妈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一下,说昨晚小姨问我你还是处男吗?我说那你咋回答的,我妈得意地昂起头,说我告诉她我不知道。我邪恶地笑了下,说我小姨如果拿个测谎仪来,就会发现你瞎说的时候,那个里面我的精液还在呢。我妈嘟起嘴,扭头看窗外,说青天白日大上班的不要说这个。我把手往她的大腿根部探去,问说了又怎样。我妈脸有点红,挡着我的手不许碰她的下身,一边说,你这么挑逗我,我下面很容易湿。   我想真把我妈弄得把内裤打湿也是怪麻烦的事情,就收了手。我转换了话题,问说你和我爸怎么样了?我妈脸色有点惆怅,随口答道,就那样呗。我说上次舅妈不是教了你一大堆,还给你买了那种内衣什么的。我妈看着窗外,轻描淡写地说,你爸对这事,没什么兴趣。我叹了口气,心里真的有一种把我爸那天那副恋奸情热的面目揭露给我妈听,但想想这事一旦真曝光,影响的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整个家族都要蒙羞,家里这些人的关系都没法处了。一时间,我竟一筹莫展。   中午我把车开到小姨单位,要还给她。小姨非要让我开着,说这两天我妈说不定要用。我说她用个鬼啊,他们开会吃饭睡觉一条龙都在宾馆里了,而且我要跟我妈回去的,要车也没用。   小姨执意带我去他们单位食堂吃午饭。说是食堂,其实排场不比饭店小,小姨带我到角落里一个卡座坐定。其实国有银行的食堂还是有水准的,我吃得挺愉快。小姨等我吃完了,脸上又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说小一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伸个懒腰,避开她的目光,四处看看,说你不用解释给我听,我反正不会告密,我倒是觉得你该跟我妈解释解释。小姨欲言又止,拿起送的酸奶,怔怔地发呆。   我装作不经意地看着小姨,说我是替我妈有点不值。小姨一脸惭色,直点头说,我认可你的说法。小姨有点害羞地说,我知道的,你妈现在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但她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听她说得隐晦,心里笑了一下。装作故作不解状,说什么想要的东西?小姨看看四周没人,低声地说,反正你也是大孩子了,就是那个呀。我有点生气地说,你既然知道了,怎么还做这种事。小姨低着头,说也是机缘巧合。我哼了一声,说那你怎么打算呢。小姨继续低着头,说那我把你爸还给你妈呗。我哼了一声,你看上去不情愿啊。我过几天就走了,后面谁管得着你们啊。小姨抬头看着我说,那你说怎么办。我说你发个毒誓,小姨一下趴在桌上无声地抽泣起来了。我一下有点慌,看看四周无人,赶紧把她扶起来,说小姨你别这样。你真心实意表个态,我就会信的,真的。小姨抬起头,用纸巾擦了擦眼角,说你要要挟我,我也没办法。我说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小姨站起身,坐到我的身边,她今天穿着热裤,雪白的大腿和漂亮笔直的小腿都露在外面,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我大吃一惊,缩回了手,说你这是要怎样。小姨冷静地看着我,说我可以补偿你。我有点尴尬地说,这有点太扯了。小姨摇摇头,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的化妆盒,一边对着镜子给自己补妆一边说,我也是个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但我不想乱找男人。碰到你爸,是我不对。但我这两天看你,觉得你虽然这么大了,但有点恋母情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代替你妈,满足你的幻想,就当是我为你妈做的一点补偿吧。   说罢她执意地把手按在她的大腿上,我触手到小姨冰凉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也真产生了一种去爱抚它的冲动。小姨迷离地看着我,说那天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我晚上回到家自己又弄了一通才勉强睡着,你小子偷看我了吧,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爸给我微信后,我思来想去,就想按我刚才说的办,但你躲着我。现在我们都说开了,你也不用躲着我。昨晚我和你妈聊天说到你,你妈的反应很奇怪,我是没想明白什么,也没打算想明白。今天只要你愿意,我随时方便。说着她像不经意似的,把自己的衣服拉了一下,乳房露出来的部分更多了。   小姨的心意我领受了,但我的理智告诉我绝不能这样做。我坚决地抽回了手,说小姨你不要再错下去了,如果我妈知道他的老公和儿子都被你睡了,她肯定要疯了。小姨温柔地笑了,说你这个人也真是胆小,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自己不出去大嘴巴乱说,会有谁知道?   我不太想纠缠下去,也知道我小姨伶牙俐嘴的,只有她挤兑我,我说不过她。我站起身说差不多到点了吧,小姨你赶紧上班去,我也赶紧要走了。小姨一点都不生气,笑眯眯地站起来说好啊好啊,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一看就是雏儿,我都可以做你的老师了,我不着急,反正你还住好几天。   我漫无目的地在外面逛了一下午,随便吃了点回到我妈下榻的宾馆,用我妈的门卡进了房间,坐在床上看电视看睡着了。我妈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快10点了。她浑身酒气,走路都有点不稳。我皱着眉头去扶她坐下,心想他们都这么大领导了,喝起酒来似乎也没节制的。酒后的我妈满脸娇媚的桃花红晕,抱着我的脖子亲了一口。我赶紧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衣服脱了,送进浴室洗好澡。   我坐在静卧着的妈妈身边,脑子里都是事儿,一直想着小姨和我爸的事情,又没法跟妈妈说。我妈伸手摸索我,问我怎么不睡,我嗯了一声赶紧在她身边躺好。我妈抱紧我,说小一你今天搂着我睡觉好不好,我点点头,心里却觉得我妈这也是一下子奔放了。我妈把头靠在我怀里说,你小姨找你聊什么了。我大吃一惊,看我妈的神情却是平静如常,就故作镇静地回答说,就是中午招待我吃了一顿饭而已。我妈嗯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小姨这个人,指不定在打你们老周家爷俩的主意呢。   (续二十四)   我妈无意间的这句话更让我胆战心惊了,我不由地在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硬着头皮说妈你喝多了,说什么呢。我妈笑了一声,说你小姨之前夸你爸冷峻酷炫,有男子汉气。昨天又夸你阳光帅气,我是女人我会听不出她在想说什么。   我说那也太扯了,一个是你老公一个是你儿子,就算想,最不能说的人就是你吧。   我妈翻了个身,呻吟了一声,说胃不舒服。我伸手进她的怀里,帮她轻轻按摩下,我妈又说,你爸榆木疙瘩勾引不动,你虽然假装老练,实际上还是个初哥,她大概也就是嘴上浪一浪算数。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小姨自己过得不如意吗?我妈说,你小姨夫是个花花公子,当初也是贪图你小姨的美貌,但看脸总是腻得快,很早就不着家了,应该是外面有相好的了。我说那小姨还不给他闹翻天啊,我妈说一个是之前态度好,闹一次收敛一次,二一个钱是一分不少地往家里拿。但好不了多久就又出去浪了。   我说那小姨还不赶紧离婚另过呢。我妈叹了口气说,离婚女人能过得舒坦吗?我说可以另找吧。我妈笑了,说这年头大姑娘嫁不出去的多的是,一个离婚女人,要么单着,要么只能找老头过,不会比现在幸福多少。   我看我妈今天喝上酒讲话很放得开,就试探地问,那万一,我说万一,妈你和爸离婚了怎么办。我妈一点没有惊奇的样子,说那我就很开心啊,我去投奔我儿子小一,跟他过啊。听到我妈这样说,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按摩她肚子的手也慢慢向上移,开始轻轻爱抚她的乳房下沿。我妈打开我的手,说你别乱动啊,乱动害我恶心我会吐的。我心想头一次听说摸个乳房还能摸吐了的,就不顾她的反对,继续揉捏她丰满的奶子。我妈轻声呻吟了一下,说你这算乘人之危,乖一点,别乱动。沉吟了一下,我妈又说,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不会干扰你的生活,你该恋爱结婚恋爱结婚,该生娃生娃。将来我还可以带孙子,想想就感觉很好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我妈却突然翻了个身看着我说,诶,今天是我喝醉了还是你喝醉了,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慌忙答道,不是不是,你前面不是说小姨离婚嘛,我就顺口假设了一下。我妈把我的手从身上拿开,说你赶紧滚回你的床上睡觉去,我看你是欺负我酒醉糊涂,瞎套我的话。我只好讪讪地照办了。   我妈沉沉地睡去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之前每天忙得跟鬼一样觉得很疲惫,这两天逍遥了,每日无所事事,又会觉得无聊。   早上我照旧准时醒来,妈妈还在背对着我沉睡。我上好厕所,看表时间还早,就钻到妈妈的被窝里,从背后搂紧了她。虽然妈妈也不年轻了,平时也不施粉黛,但她身上那种特有的芳香还是深深吸引着我。我轻轻撩起她的睡衣,自己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丝缎般光滑的后背,下身紧紧贴着她柔软丰满的屁股,两只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爱抚揉摸着。女人的魅力,很大部分来自于肌肤的白嫩,妈妈毕竟干过特种兵,身体上的肌肉还是发达有力,也正是如此,虽然体表脂肪比以前大概多很多了,但有骨架和肌肉的支撑,一点没有中年妇女的那种肥肉堆积的感觉,反而有一种线条的美。搂在怀里柔中有刚的那种感觉,特别令人沉醉。   在我的反复抚摸下,妈妈的乳头慢慢地硬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妈妈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我抱着她在爱抚,她带着笑意扭过头来亲我了一下,然后意识到我把她的乳头摸硬了,她面带嗔怪地推开我的手,说要死了,大清早上的做这个。妈妈翻身坐起,伸手去床头柜摸手机看时间,我趁她弯腰飞快地亲了她乳房一下。妈妈皱了下眉头说,别弄了,一会儿戴胸罩磨得疼。   妈妈梳洗打扮好,换好一身职业套装,脸上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穿上一条肉色的丝袜,站在穿衣镜前,丰满的乳房把衬衫顶得高高的,浑圆的肥臀把短裙撑出诱惑的形状,再加上肉色丝袜下的打长腿,一个美艳端庄的少妇出现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她的短裙,抚摸她细滑丝袜下包裹着的丰臀,妈妈故意扭了扭屁股,说只许摸一会儿啊,不许干别的。紧致有弹性的肥臀上传来的销魂触感真是让我欲罢不能,我妈却心不在焉,用眉笔还是唇笔继续补她的妆。这时候我心里真的暗下决心,妈妈是我的,我要给妈妈床上和生活中的幸福和满足,永远永远。   在二楼吃早饭的时候,妈妈说舅妈昨天给她打来电话问我的情况,我妈说身体还好,精神有点萎靡,回家休息下散散心。我听妈妈这么说,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妈妈说你回来的事情没和舅妈说吗?我看你的舅妈虽然已经和我们家没有关系了,但对你的关心还是真心实意的,做人要感恩,我把她的微信推给你,自己加吧。回家躲清闲可以,但不代表六亲不认了。我点了点头,照办了。   妈妈去开会,我又无聊了。我无精打采地回到房间,觉得实在是无所事事,用宾馆里的机顶盒看了会儿片子,小姨给我打来电话,问我白天有事没,没事的话可以去他们单位玩,他们有个职工活动中心,健身游泳搓麻将样样齐全。我想想也的确没什么事,就答应了。   因为有小姨打过招呼了,我顺利地进去了,说真话这个活动中心设施非常豪华,泳池,健身房都是高档水平,连羽毛球场地都是全程空调标准灯光的那种。   出乎我的意料,在锻炼的人还不少,健身房里几个从跑步机上下来的年轻姑娘和我搭讪,我陪她们聊了会儿,也奇怪地问她们怎么不上班在锻炼,她们回答说是做国际投行业务和外汇交易的,早上9点才下班的,想出身汗洗个澡再回去补觉。   几个姑娘姿色身材都还不错,就是脸上有点疲惫,懒洋洋的。小姨半道进来了,看我在旁边和人闲扯,有点不高兴,说让你锻炼身体,你跑来聊天了。几个妹子吐吐舌头溜走了,说信用卡部的部花是惹不起呀。小姨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从拎的塑料袋里取出香蕉橙子和一瓶脉动递给我。   小姨接过我剥开的香蕉,有点不高兴地说,现在的小姑娘一点不矜持,见了什么陌生男人都敢搭讪。我说也不算陌生啊,人家都知道是信用卡部一枝花的外甥呢,小姨哼了一声,说我看她们都是花痴,你可别着了她们的道,这种被扔到国际部熬夜的,都是没前途的妹子,每天除了瞪着眼睛寻摸忽悠个金龟婿,脑子里不装其他事的。我说就扯了两句闲天不至于吧。小姨把吃剩的香蕉皮往桌上一丢,赌气地说,你就是看谁都比你小姨亲,还帮着外人说话。我赶紧陪笑脸说,小姨你看你是花级人物,怎么会跟她们置气呢。   小姨带我到楼上的茶道的地方,开始泡功夫茶喝。我疑惑地问你怎么不好好上班,能溜出来这么久呢。小姨叹口气说,现在有了移动支付,信用卡部生意一落千丈,今天领导出去开会了。办公室里都是打酱油的,反正业务少得可怜,大家都找借口溜出去玩了。小姨品了一口杯中茶,说像我这样还待在单位的属于良心员工,其他人早奔到什么shoppingmall去潇洒了。我也有点同情小姨,工作无聊没有追求,家里冷冷清清,小姨虽然泼辣本质也是有点宅不爱出去凑热闹。   我感觉她也真的是够闷的。我问她为啥不考虑生个孩子作伴,小姨眼光有点黯淡,说你小姨夫年龄小就是个小屁孩,根本没有家庭责任的,我一个人怎么带啊。我说小姨夫家那么有钱,不考虑生几个接班人吗?小姨说你姨父在他们家排行老三,他大哥二哥已经跟下猪崽似的生了一堆娃了,不在乎老三有没有。   我突然想起兰姐的事,试探性地问小姨能不能借个十万块钱,半年还。小姨惊诧地问你借钱干什么用呢,我胡乱编了个借口,小姨显然没有全信,但她还是很痛快,说我有张卡上正好有15万,你拿去用吧,也不用还了,我知道你妈准备在上海给你买房子,小姨这个就当给你和你妈添了份子钱了。   说完小姨就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低头喝茶,掩饰着自己的慌张。   这时小姨开始脱她的制服外套,露出里面翻花领的衬衫,一对坚挺的乳房若隐若现。我有点吓到了,心想不会在这里把我给办了吧。小姨扑哧地笑了,说你想得美啊,以为我会把你怎么样吗?拜托这里是公共场所,就算你思想不健康咋咋地,我也会挑个地儿的。我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其实我也理解很多事的苦衷,有的事我经历了觉得有点荒唐,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我自己会想通,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   说完我起身说小姨我先去洗澡了,刚才累了一身汗。小姨说你傻乎乎的,洗了澡你还穿这身吗?不等于白洗了,你的衣服都在小姨家,跟小姨回家去洗吧。   我说你变本加厉要翘班了啊。小姨撇撇嘴说怕什么,我下午下班前赶回来点了卯就可以了。我想想也是,正好去小姨家把我的行李收拾了带走去妈妈宾馆。   去小姨家的路上,我的手机微信响了,小姨一把拿过去说我看看,然后对我说,你妈的微信,说中午他们会就开完了,下午是组织到市内景点参观,她不想去了,问我在哪里。我心里有点紧张,担心我妈在私聊里说点啥不该说的,虽然之前聊天都很正经,但还是有点害怕。我打算伸手去拿我的手机,小姨躲开了,狡黠地说,你要回什么,我帮你回,你认真开车别玩手机给拍照了。我说你就帮我回个我在外面,中午就回宾馆。小姨啧啧地说看这娘俩如胶似漆地,一有机会就待一块儿啊,真是母子情深。小姨发完微信,把我的手机往中控台一丢,说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没兴趣看你什么香艳八卦。   在小姨的一再坚持下,我被小姨弄到她的按摩浴缸里,其实我只是想冲一下就好的,但小姨调好了按摩浴缸,执意让我躺在里面。身前身后有很多道水柱轻柔地冲刷着身体,的确舒服,我坐了一会儿,在一阵阵袭来的困意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在半梦半醒之间,还觉得有点奇怪,这是谁找我,还需要用喊的呢?喊声越来越近,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原来是妈妈一路喊着我和小姨的名字冲进了主卧。卫生间的百叶窗被小姨打开了,妈妈一进来就看到我光着身子在泡澡。妈妈的脸红了一下,有点嗔怪地说你大白天洗澡不拉窗帘。我惊奇地问妈你怎么来了,我妈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正想再问什么时候叫你的,猛然想到是小姨曾经用我的手机回过微信,看来是她捣的鬼了。   我才反应过来,我妈已经在背着我麻利地脱衣服了,一边嚷嚷着你洗好了赶紧出来,我冲一下,过来的出租车上没有空调,把我给热得,出了一身汗。我说我是快出来了,不过她这里有独立的淋浴间,你进来冲吧。我妈毫不避嫌一丝不挂地走进来,去角上的淋浴间调水温。我问小姨呢,妈妈说我进来就没见到人,是出去买什么去了吧。我爬出浴缸披好浴巾说要么妈你也在这里泡泡冲冲,我妈满头的沐浴露,说才不要,那个我试过,太舒服了不想起来了。我走到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说妈我给你搓搓背,擦一擦吧。我妈把水关了说你走开,什么搓背擦背的,你就是想占点便宜,你小姨马上回来了,别闹。我索性搂住她的腰,你说对了,我就是想占点便宜。   我妈扭过身来,用手拍了拍我的屁股说,乖一点,注意场合哈。我贪婪地看着妈妈胸前两个丰满浑圆的大奶子,开始用手轻轻抚摸起来,我妈顾不上和我纠缠,只是抓紧打沐浴露和冲洗,我忍不住要去吃她的乳头,我妈却一把把我推出了。她脸带怒意地说,你怎么说了不听呢,再弄一会儿,你下面翘起来了,一会儿给你小姨看见了。   我只好老老实实离开,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和头发,觉得有点饿了,就去餐厅找吃的,这时小姨拎着一堆打包盒回来了,面带笑意地对我说,小一你克服一下,中午就是盖浇饭了,我和你妈吃点凉皮就好。小姨回房间和洗好澡的我妈叽叽咕咕了一阵,我妈穿了一件很暴露的带点镂空的睡衣出来了,但上身披了一件披肩,遮住了点若隐若现的乳房。小姨一脸鄙视的样子,嘟囔着说,这么性感的内衣,被你妈搭配披肩,显得不伦不类的。   饭后我妈和小姨在餐桌上聊天,我径自回书房玩电脑。大概半个多小时候,小姨过来对我说她要回单位假装积极一下,下午打完卡就回来,让我和我妈等她回来一起出去吃湘菜。说完小姨风风火火地走了,我妈收拾好厨房,出来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给妈妈倒了杯水,紧挨着她坐下,说妈,现在这个场合行不?   我妈敲了我下额头,说你这满脑子尽想着什么呢,我不跟你皮了,我累了,去睡个午觉,起身端起茶杯进了小姨的卧室。   我愣着神看着妈妈穿着小姨那件短得刚够遮住屁股的镂空的黑色睡衣,扭着屁股进房间了,却没有反应过来。这时我的微信音频响了,一看是舅妈的,才想起昨天加了舅妈微信,舅妈都还一直没验证通过。迟疑了一下,我接起电话,听到舅妈在那头说,死小一死到哪里去啦,玩失踪玩high了啊。我咳了一声,说你不是都知道么,我回家休息几天。舅妈又说哪有回家休息连微信都休息了的,分明是欠了什么风流债,不负责任当起鸵鸟来了。我只好尴尬地笑了一声,说好吧。   舅妈说你还回来吗?还打算永远失踪啦?我说我歇几天就回去了。舅妈嗯了一声说,你可别忘了国庆前后你们要集合培训的事儿,我惊讶地说这些你都知道吗?   舅妈哈哈笑了,这是你于伯伯安排的,我能不知道吗?好吧,你回到老家逍遥的这几天,有没想舅妈?   我认真思考了舅妈的这个问题,从情感上,和舅妈之间是非常纯粹和放松的情感,但内心深处却是有着恐惧,担心成为彼此的过客,又不敢抓得太紧。我正在迟疑,舅妈在那头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方便说还是不好意思说,我不为难你了,在家里玩得开心点,别忘了伺候好你妈妈。说完又吃吃地笑了。我硬着头皮回答说,我代表我妈谢谢你关心啊。舅妈说你是得谢我,哈哈,不聊了,有什么微信上说吧。   这时我妈的声音从卧室里飘出来了,问谁的电话啊。我往她的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回答说舅妈打来的。我妈哦了一声,我走进房间,她正在侧躺着,看着手机。我说妈你不是睡觉吗?我妈说你电话那么大声,我睡得着吗?我坐在床边,我妈用被单把身体裹住了,只留了雪白的小腿在外面,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小腿,妈妈闪躲了一下,说别乱动,痒。我索性把手游走到她的光滑柔嫩的大腿上,说这里也痒吗?我妈打了我一下手,说你这毛手毛脚的,摸到哪里都痒,赶紧拿开。   我顺势躺到妈妈身后,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手顺势从大腿游走向上,越过胯部,停留在她的小腹上。妈妈放下手机,叹了口气说,你不会是又想了吧。我嗯了一声,开始轻柔地隔着睡衣抚摸她的乳房。我妈坚决地把我的手给拦住了,说大白天的,不像话啊。我说没关系的,我去拉窗帘。小姨家的窗帘是电动的,我在床上按了下开关,窗帘就自动合起来了,房间里一下暗了好多。我妈按着我的手还是没有松开,说我还没同意呢。我笑着说,不管了,你不同意我就强行来。   我妈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还长出息了,你能强行得了我吗?我心想这有何难,我手上用力,想扳开妈妈的胳膊。不料妈妈突然钳住我的手,然后胳膊肘用力卡住我的脖子,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身下,然后换手卡住我的脖子,说服不服?我努力了两下想挣脱,都失败了,只好放弃。我妈松开我的手,故作失望的样子说,哎呀真怂,我还没用力呢。我有点不甘心,右手一获自由就偷袭她的左胳膊,想把她从身上拉下去。我妈反应很快,左腕一翻就把我的右胳膊给扭住了,右手在我的脸上拍了拍,说你要不是我儿子,我这可就是一记铁拳了。我愤愤地说,不愿意就算了,怎么还打人呢。   我妈却俯下身,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说诶呀你这个笨儿子,妈小时候教你的都忘记了。我想起小时候身体弱,在部队大院里玩老被其他孩子欺负,我妈曾经在家里教过我一些非常简单的格斗术,多少能抵挡一些拳脚。后来身体长开了,就不在害怕他们了,中学里打架也是赢多输少,直接力气取胜了,反倒不太注重技巧了。我妈原先是特种兵里有名的霸王花,生我之后转做了教官,后来大概是照顾我爸的面子,推选去读了军校,还自己考上读到了硕士。   我爸是涉密岗位的,军衔高得吓人,但我自始至终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只是肯定是技术工作,不用打打杀杀的那种。我父母本来都以为要在部队里过一辈子了,后来一纸命令就都转业了。我爸是个孤儿,无处可去,就随我妈回了家乡,虽然是个三四线小城市,但比从前的深山老林山沟沟可是强太多了。我妈上军校的几年,我上小学了,我被送到了姥姥家,都是姥姥和几个姨妈带大的,所以几个姨妈,特别是小姨,其实相处时间不比我妈少多少。   我不服气地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我的基因遗传了我爸的,天生不能打啊。   不料我妈听到这句话脸色大变,嘴里说不可能,说完可能又觉得不妥,改口说,你爸智商那么高,你咋没考上北大清华呢。我说大脑大概遗传你的,身体遗传了我爸了。我妈扑哧笑了,捏着我的脸蛋说,你这是在说你妈脑子笨吗?你妈我也是正规考上的国防经济学硕士,你呢?你就上个小本科,自己不努力,还赖上你妈的智商了?   我妈骑着我叙了这么半天旧,大概觉得累了,从我身上下来仰天躺在床上。   我翻身上去搂紧她,在她的嘴唇上亲了几下,我妈假作嫌弃地扭过头,说手下败将……我看着妈妈那美丽的脸庞,一头秀发几缕弯曲的发丝粘在前额上和假作傲娇的表情,心里一股欲望升腾起来,我用手抱着她的脸,疯狂地亲吻她的嘴唇,妈妈假意抵抗一下,也就顺从我的热吻,忘我地和我接起吻来。我一边亲吻,一边向下拉妈妈的衣领,妈妈嗯嗯了两声,自己摸索着把睡衣胸前的两个扣子解开,原来这个情趣内衣两个小搭爿打开后,两个乳房可以整体地露出来,我一边亲吻和品尝着妈妈的香唇和甜甜的舌头,一边用手揉捏着她胸前浑圆丰满的奶子,不时地用手心按摩着她越来越坚挺的奶头。   妈妈的奶头完全硬起来的时候,妈妈松开我的嘴唇,满脸红晕地说,你这个小色狼,调戏自己的亲妈倒是一把好手。我一边亲吻妈妈雪白而修长的脖子,一边用手向她的下身探去。妈妈昂起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快把我的小裤裤脱掉,我说嗯?为啥。妈妈羞涩无比地说,再不脱就就都打湿了。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伸手扯下了妈妈的内裤,果然在前面已经有一点点小的湿迹了。我顺手在她胯下摸了一下,毛茸茸的小森林下面,大小阴唇都已经因兴奋而胀胀的,阴道口上开始有黏黏的液体粘在小阴唇的内侧。整个阴部如呼吸一般轻微张合着,一股热气腾腾的感觉。   我把妈妈的内裤丢到一旁,故作惊讶地对妈妈说,你这内裤是不湿了,都抹在小姨的床单上了怎么办。我妈呀的一声坐起身,用手捂着自己下身,六神无主地说要么算了吧,真把小姨的床给弄得一塌糊涂的怎么办。我促狭地说,你别往外流水就没问题啊。我妈虎着脸说,你又胡说八道。我半跪在地上,把嘴巴凑到妈妈的阴户前,说你要是想要,就求我,我会想办法,不然就算了,别把小姨的床单弄脏了。妈妈不吭声,只是仰面倒在床上,喘着粗气,我把嘴凑到她阴部,舔了下她的粉嫩湿润的阴道口,妈妈的大腿和下身肌肉一下紧绷起来,身体却放松无力地喘息起伏着,我挪开她的手,开始细细地品尝妈妈腿间的美味。我舔舔她的阴道口,用嘴巴含住她的阴唇在嘴里搅动,又用力吮吸她的阴蒂,几个回合下来,妈妈的阴部连续地收缩放松,阴道口不自觉地张开着,像一朵盛开的花。   妈妈呻吟着说,求求你小一。我停下口活,故意问,求我什么,求我不要舔吗?   妈妈痛苦地说,求你继续,再多一点。我用力地吸吮了几下她的阴部,在她的大声呻吟中我爬上去亲她的嘴唇,把口唇上粘着的她的淫水都抹在她嘴巴上。妈妈翻了个白眼,红着脸说,讨厌。我没理她,说你求我什么。妈妈呻吟着说,求求你插我,我说插哪里,说清楚。妈妈喃喃地说,插我的骚逼。我装作不耐烦地说,怎么像挤牙膏似的,问一句答一句,用什么插,怎么插。妈妈伸手到我的短裤里,一把握住了我的阴茎,说用小一你的大鸡鸡,插妈妈的小骚逼。我说那你不怕弄脏床,我妈说怕。我说那你待会儿都听我的?我妈点点头,说都听你的。   我走到书房,把我的盖的毛巾毯拿过来,垫在我妈的身下,我妈短暂的惊奇后,笑着捏了下我的屁股,说鬼点子还是多。我说我做到承诺了,现在该妈妈你了,妈妈你来吃一下。我站在床边,阴茎高高地翘起,妈妈听话地跪在床上,开始用樱桃小嘴吃起我的肉棒来,我看着妈妈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肉臀,伸手下去捏着她的两个垂下的奶子,享受着我的肉棒在妈妈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妈妈的香舌不停地在我的龟头处搅动,舔得我心花怒放。我用手轻轻地抓着她的头发,开始自己挺动起肉棒来,抽插了没几下,妈妈一阵干呕吐出了肉棒,用力咳嗽了两声。我关心地问妈妈怎么了,妈妈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你那个那么长那么粗,插到我喉咙里了。   我的肉棒上亮晶晶的,都是妈妈的唾液。我坐在妈妈身边说,妈我下一个要求,是你骑在我上面动。妈妈的脸通红,说羞死人了,我不会。我逗我妈说,你不是在上海学习过的吗?我妈别过脸去说,我忘了。我把妈妈拉起来,让妈妈跨坐在我的身上,把她的睡衣全脱掉,妈妈雪白柔嫩的身体全部被我抱个满怀。我在妈妈耳边说,我坐着,你骑在我身上,我来动。妈妈点了点头,身体紧贴着我,然后抬起点屁股等我的鸡巴插进去。我却没有行动的意思,说你自己用手把它放进去,妈妈羞羞地打了我一下,然后伸手下去,摸索着我的阴茎。我按了下她的头,说你低头自己看着,妈妈低着头,看着自己用柔嫩的小手扶着我的硬撅撅的阴茎,然后轻轻地摇动自己的屁股,一点一点地把我的阴茎吞进了她的骚逼里。   我搂着她的屁股,用力向里一捅,在妈妈的一声高亢的叫声中,我的鸡巴穿过妈妈颤抖着的湿润温热的阴道,塞进了妈妈的阴道最里面。妈妈头高高昂起,呻吟声中是无上的满足,她用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臀,手搂紧了我的脖子,我也死死按住她的屁股,母子二人以最紧密最亲密的姿势,死死地纠缠在了一起。   妈妈从刚才的失神中回味过来,脸贴着我的脸说,小一你的鸡鸡好长,插到妈妈最里面心坎坎里了。我说妈妈你舒服吗?妈妈点头说舒服舒服。我又追问怎么个舒服法?妈妈说舒服得就想一直这样夹着你的热腾腾硬梆梆的鸡鸡。我说动一动不好吗?妈妈说动起来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里面的水水就要忍不住地往出流。我咬牙说,那你就流点出来,不怕的。说完我捏着妈妈的肉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挺动我的肉棒,妈妈开始失声地呻吟起来,阴道里的嫩肉也忍不住不停地抖动抽搐着裹夹我的肉棒,在不断涌出的浪水润滑下,妈妈的阴道越来越湿润。   随着抽插越来越顺畅,我开始加大了力度,每次抽插都深入见底,妈妈也配合地拼命摆动自己的臀部迎合着,大张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的骚逼不停地往我的阴茎上面挺动迎送着。我看着妈妈的动作越来越自主和流畅,忍不住笑了,说妈妈你自己动得很好啊。妈妈喘着气说,用力点,再用力点。   我往上动了动,索性躺在了床上,变成了妈妈骑在我腰间的动作。我扶着她的腰,帮助她找着上下前后运动的角度,妈妈大概觉得跪得累了,改变姿势成为蹲在我身上的姿势。在这样的姿势下,她开始大力地上下运动她的腰胯和臀部,用她的骚逼上上下下套弄着我的硬翘着的肉棒。我腾出双手,抚摸着她随着身体跳动着的一对大奶子,低头看着我的肉棒在妈妈暗红色的骚逼和毛茸茸的阴毛间忽隐忽现,时进时出。妈妈大概自己骑得累了,俯下身亲了我一下,说小一你答应我一件事,我说什么事。妈妈羞赧地说你和我一起高潮好不好。我说前几次不也一起吗?妈妈摇摇头说,以前每回我都高潮了好几次了你才射。我奇怪地问,那样不好吗?不是多高潮几次才好嘛。妈妈说傻瓜,多几次高潮到后来身体很不舒服的,像虚脱了一样。   我说那你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我肯定来不及射啊。妈妈想了想,那就两次,小的不算,大的最多两次。我说好吧,其实我很多时候也是尽量逼自己早点出来的。妈妈叹了口气说,第一二次最敏感最刺激,后面也刺激,但里面麻木了,感觉下去很多。我说那妈妈你要表现得风骚点啊,我就会早点出来了。我妈说,呸,不嫌羞,我已经和自己儿子做爱了,还不够风骚浪荡的。   我开始从下向上猛地挺动我的鸡巴,在她的肉洞里使劲进出,妈妈伏在我身上,浪叫不已,我把她扶正,她自己直着腰,挺着逼,拼命地吞吐我的肉棒。在我的用力抽插和她自己的奋力上下运动中,妈妈攀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峰,她的阴道里一下狠狠地夹紧又放松,伴随着一大股淫水蜂拥而出,妈妈直着身子,腰和大腿都肌肉猛地收缩,迎来了骑在自己儿子肉棒上的第一次高潮。在妈妈阴道里一阵一阵地无意识地抖动结束后,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下身涌出的淫水淋淋漓漓地浇在我的龟头和阴茎上,我的整支肉棒都被她的淫水浸透,涌出阴道口的直接把我的阴毛和蛋蛋都打湿了,还有一大股淫水直接流到了下面垫着的被单上。   妈妈趴在我身上,身体起伏着,说几点了,你小姨快回来了不。我看了下墙上的表,才4点不到,说妈妈你不要急,小姨5点才打卡下班。我把妈妈放倒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向两边打开,露出毛茸茸,湿答答的小逼,充血肿胀的大小阴唇和全部露在外面粉红色的阴蒂像在呼唤着我的肉棒,阴道口如水帘洞一般被半透明和乳白色的液体覆盖。我跪着上前,扶着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的阴道很湿润,很顺利地纳入了我的大肉棒,妈妈用手扶着我的腰,一脸陶醉的表情,说别忘了等下射进来啊。我说妈你是安全期吗?这么放心的。我妈白了我一眼,说前天你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也没见你问我啊。我不好意思地说,那天太紧张了,忘记问。我妈哼了一声说,当然不是,现在让生二胎了,我想让儿子给我种个二胎,给咱家再上个户口。   我大吃一惊说,停住鸡巴说,这样不好吧。我妈说有什么不好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说咱们是近亲,如果有了孩子会不会有缺陷啊。妈妈说这个我比你清楚,只比非近亲的危险高一点点,何况现在检查缺陷的办法多了去了。再说了,你年轻的精液不比年纪大的好多少倍,这个质量优势早抵消了。我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怎么不敢来了啊,快点啊,我的里面痒痒的,赶紧往里捅啊。我心想反正前天也做过了,真要有也是天意了,咬紧牙关继续动起来了。妈妈在我身下不停地浪叫着,我把她白嫩的长腿抬起来,让她的逼朝上,然后从上而下,如打桩似的捅着她的小逼。   渐渐地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脸上胸前的红晕越来越厉害,妈妈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只是催促我快点用力点,我知道妈妈的高潮又快要来了,为了这次能母子同步高潮,我一边亲吻她,一边揉捏她的大奶子,妈妈也伸手去抚摸我的睾丸,在她的刺激下,我的射意也越来越强。妈妈脸红扑扑地对我说,科学说性高潮的时候怀上的宝宝最聪明健康,你要努力呀。   我苦笑了下,加快了动作频率,妈妈开始不停地淫声浪语刺激我。在她的喘息声中,我更是加快了冲刺的力度,妈妈痴痴地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颊,说小一宝宝快一点,妈妈要你的硬棒棒,要你的精子,要怀你的宝宝。我用力亲着妈妈的嘴,也无意识地喊着妈妈妈妈,我要射进你的逼里,搞大你的肚子。妈妈露出灿烂而满足的笑容,一边亲吻我一边说,快点快点,妈妈的身子不行了,就快要泄了。我的生物本能被激发出来了,本能驱使我把身下这个美丽性感,健壮智慧,丰乳肥臀的花朵般的女人占有做自己的传宗接代的最佳对象,我的后代的最完美的母体,我开始像野兽一样地疯狂抽插妈妈的水淋淋的小逼,在她的阴道的不断抚弄和包夹下,鸡巴越来越爽,龟头越来敏感。   妈妈先一步到达了高潮,她高亢而颤抖地叫了几声,身体一下绷紧,双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背,阴道里疯狂地蠕动和抽搐着,我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淫水的量从她的花心深处喷涌而出,一下盈满了阴道内部,我稍微抽出一点肉棒,妈妈的浪水一下从阴道口缝隙中射精般地喷了出来,我又猛力抽插回去,感觉她的体内还在蠕动还在分泌,妈妈已经在失神地扭动身体了,嘴巴里只是语无伦次地淫叫和喘息着。   我的鸡巴也被她的淫水和阴道刺激得无法按捺,只觉得身体一麻,一股精液夺路而出,直飙入妈妈的花心深处。妈妈的花心一下吮吸住了我的龟头,像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吃进子宫里一般,被那张小嘴般的子宫口吸吮龟头的感觉,真是又酸又麻,我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一般,死死顶住她的子宫口,又是连续几股精液,如离弦的箭一般飙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   高潮后的妈妈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虽然射精于我而言是爽到极点,但在这么短时间内出货,其实内心里意犹未尽,特别是下面,一直没有软下去,仍然直挺挺地顶在妈妈的里面。缓过神来的妈妈阴道动了动,发现我还在里面,有点害羞,扭动了下身体,说你好出来了。我哦了一声,缓缓地拔出了鸡巴,在鸡巴离开妈妈的小逼的一刹那,发出拔出红酒上软木塞一般的闷声,妈妈阴道里的空气和各种液体混合体从她的里面冒了出来,顺着会阴流淌到屁眼和身下的被单上。妈妈呀了一声,赶紧站起身,让我快把被单抽走。我把被各种精液、淫水、黏液沾染的一塌糊涂有点皱的被单抽出来,上面湿了好大一片,还有几根刚才激烈战斗中飘落的阴毛,我皱了下眉头,不知道怎么处置,妈妈捂着下身迅速走进卫生间,说你别管了,待会儿我来洗。   小姨回到家的时候,我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与其说看电视,不如说无聊地换台玩。小姨瞥了一眼阳台上晾着的我的被单,诧异地问:你们是今天要连夜回去了吗?我楞了一下,说应该是明天吧。我妈从房间里走出来,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说我们会已经开好了,明天一早走。小姨一边解衣服一边往衣帽间里走,一边问那小一呢,你不是还要下县里去吗?妈妈说下县里也是过了这个周末下礼拜的事情了。你这个周末回去吗?小姨说周末单位搞活动,不回去了。   晚上小姨家楼下那家湘菜还不错,这几天我难得地饱餐了一顿。我突然觉得我已经有点开始不习惯家乡的饭菜,喜欢上南方系的口味了,我想起网上流行的一句话,自从考上大学的那一天起,故乡只有夏冬,再无春秋,这让我伤感不已。   我妈谢绝了小姨让我们再住一晚的好意,笑着说小一把行李背包都带下来了,今晚宾馆住一晚明早退房赶火车了。我和妈妈告别了小姨去乘地铁,走了近一公里快到地铁站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把小姨的一串钥匙加门卡给带下来了。庆幸自己还未走远,我让妈妈等一会儿,跑步回小姨家还钥匙。   用门卡刷开楼门,电梯我直接上了小姨家,我敲了会儿门,却无人应门。难道小姨还没回家么?不管了,反正我有钥匙,我打开钥匙进到房间。发现门廊的灯亮着,书房的灯也开着。我好奇地走到书房门口,推开了半掩着的房门。   (续二十五)   眼前的一幕让我吃惊和尴尬不已,小姨正衣冠不整,头发凌乱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戴着耳机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的屏幕,脸上是异常兴奋的神情和红晕,脸部肌肉紧张地收缩着。隔着书桌我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我从她身体的颤抖和战栗中,隐约能猜出她手下的动作和此刻的操作。小姨突然看到我出现在门口,先是错愕和惊呆的神情,然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羞得满脸通红。我赶紧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站在门外,正要说话,听到门内的脚步声,我赶紧回头脸对着门走出两步,小姨从门里出来了,颤抖的声音低声地说,我有点拉肚子,去下厕所,你等我下,我还有东西要给你。我本来想说我放下钥匙就走的,小姨已经一溜烟地钻进自己的卧室了。   我无聊地坐在餐厅椅子上等小姨,主卧又传来了水声,小姨又洗上澡了。想到妈妈还在那里等我,我有点不耐烦地走到她门口,说小姨我就放下钥匙就先走了。小姨说你稍等几分钟不行啊,我马上出来了。我正要返回去,瞥了一眼书房,突然想到小姨刚才肯定是在电脑上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不过小姨的电脑我来的第一晚就玩过了,干净得跟婴儿的脸似的,哪里突然冒出来的小电影呢。好奇心驱使我走进书房,电脑任务栏里一个程序也没有,就是桌面的样子,我熟悉地Win+R,输入Recent回车,看到最前面的是两个日期时间打头跟着一串数字的MP4文件,引起我注意的是这个日期和时间非常熟悉,可不是今天下午么,我的心颤动了一下,听听小姨房间的淋浴声还在继续,我迅速地点开了文件。   视频是彩色监控的录像,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小姨的房间。视频从上次观看的地方继续,我仿佛一盆凉水从头浇下,画面中正是妈妈赤身裸体坐在我怀里,我端着她的屁股上下抛动的不堪入目的镜头。我赶紧关掉了文件,脑子中一片混乱。我深呼吸了一下平静了下情绪,赶紧打开文件所在的文件夹,只见除了这个最新的文件尺寸很大接近4个G以外,其他的文件日期都很久远,时间也很短也就十几秒几分钟的。我顾不上点开看其他是什么了,立刻删除了今天下午的视频文件,并且从回收站中永久删除。我飞快地完成这些操作,然后走出书房。小姨的主卧门大开着,我飞速地扫描了一眼她的卧室两个角,果然有两个白色圆形的监控头,只是颜色和墙的颜色一致,如果不是镜头的黑色,几乎很难看出来。这时,小姨披着浴巾从主卫走出来了。   小姨表情看上去很平静,但她似乎避免正视我的目光,她给了我几张月饼礼品券让我带给我妈,说中秋前不回家了。我谢过小姨,无意久留,迅速逃离了小姨家。   在返回的路上,一个问题一直在占据我的大脑,从她的监控摄像头的体积看,似乎她的摄像头下方有厚厚的一块,那么很可能是自带存储的,如果是这样,存档的文件仍然可以从存储中读取,如果确系如此,我删掉文件的行为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小姨知道了我和妈妈的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证据我虽然暂时销毁了,但她仍然可以获取。我的删除行为只是给了小姨一个信号:我已经知道她知道了。   回到宾馆还早,妈妈到大堂吧和旅游回来的一帮参会熟人聊天去了,我独自上楼,心里一直在想着今天的事情,盘点着自己的神奇境遇,亲历了几段不伦的感情,还撞破了几个,但从没有今天这么尴尬过。我觉得我对人性完全缺乏掌握和了解,这一点我妈和舅妈比我实在强太多了,小姨虽然不交心,但也察言观色善解人意一把好手。我有点沮丧地想,如果是我妈和舅妈处在我的位置上,一定会很精准地判断出当事者的心态,甚至预判他们接下来的出招,而我就只能硬着头皮地等着下一个惊喜或惊奇的降临,是福是祸是诱惑,完全无力抵挡。   我妈几点回来的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已经睡着了,我这个人是越有心事越睡得快,没救了。早上天亮我准时醒来,却发现妈妈正微笑着侧躺在我怀里,我才反应过来我的内裤已经被我妈扒了,她的小手正温柔地揉捏套弄着我的坚硬。其实我发现女人对男人(也许只是我吧)的晨勃特别感兴趣,此外多数女人清晨都更有欲望一些,可能跟晚上都有点累体力不佳有关系。妈妈见我醒了,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快去撒尿,你一看一泡尿把你的小鸡鸡都憋成这样了。   我没有辩解,起床撒了尿,仔细地清洗了下身,肉棒还没有软下去。回到床上的时候,妈妈正披着薄被等着我,她又麻利地把手伸到我的腿间,继续轻柔地抚摸和套弄着我的阴茎。我伸手向她身下摸去,发现妈妈只穿了上身的吊带睡衣,下身是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我很享受地揉捏着她肥白粉嫩的屁股,鸡鸡在刺激下迅速充血回硬,高高地翘起,几乎要贴近自己的小腹。   妈妈微笑着亲了我嘴唇一下,然后就俯下身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我感觉妈妈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快速地用小嘴套弄我的阴茎,试探性地不断深入,舌头不断地舔弄我的龟头和茎身,这种舒爽的感觉如电击一般传遍了我的身体。我把妈妈的屁股往我的胸前扭,妈妈挣扎了一下,还是抬起腿跨过我的胸膛,把整个屁股对准了我的脸。我两只手扳着她的两瓣屁股,露出两腿间夹着的那条暗红色肉缝,我身体向下缩了一下,把我的脸对准了她羞涩而火热的毛茸茸的阴部。我伸出舌头,卷住了她兴奋下微微肿大露头的粉嫩色的阴蒂。对阴蒂的刺激引发了妈妈阴部大小阴唇的不断抖动和颤栗,感觉她的阴道口在刺激下慢慢地张开,小阴唇羞涩地向两边打开,露出了热乎乎,湿答答的销魂洞。   妈妈吐出我的肉棒,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想制止我。我却毫不客气地把整个脸和嘴都贴在了她的阴部,不疾不徐地舔弄着她的阴蒂和阴道口。妈妈摇着头,用近乎哭泣的声音说不要不要。我故意停下来问,为什么不要。妈妈喘着气说,舔下面太刺激,我会忍不住在你脸上泄了身子的。我笑着说,泄了不是很舒服吗?妈妈掐了我一下,说你不要赖账,说好了每次做爱最多两次高潮的,我不想浪费。   其实我对妈妈这个数着高潮次数来控制做爱的做法很不以为然。我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大屁股,把嘴唇凑上去,大力地舔弄她的小阴唇和阴蒂,并时不时地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舔着她的阴道口和舌头够得着的周边的嫩肉,妈妈的嘴被我的铁棒堵着,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但阴部却诚实地各种回应我的刺激,在我的大力舔和吮吸下,妈妈的阴部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和痉挛。我觉得妈妈已经近乎控制不住阴道里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了,更加紧紧地搂着她的屁股,在一阵无规律的哆嗦中,妈妈的骚逼里猛地涌出一股浪水,瞬间打湿了她自己的阴部和屁股下面的我的脸。攀上第一个美滋滋的小高潮的妈妈,更是近乎瘫软在我的身上,吞吐我肉棒的力量几乎都要失去了。她吐出我的肉棒,趴在那里嗯嗯呀呀地呻吟着。   没多久,妈妈就敏捷地爬起,爱怜地用纸巾擦了下我脸上她泄出来的淫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妈转过身,张开自己的大腿,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怀里,她的小逼在一次痛快淋漓的高潮下,阴道口都坦诚地张开了,借着阴道里的润湿感,她骑着我的肉棒慢慢蹲下去,然后将我的鸡巴慢慢地纳入自己的阴道里,咬着牙一棍坐到了底。   其实我还在将醒未醒的状态下,身体反应还很迟钝,只见我妈已经动作敏捷地行动了起来,要说我妈的运动天赋和协调性,那真不是盖的,她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动得风生水起,还不时弯下腰,撩起上衣用丰满的乳房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我看准时机,一口叼住她的奶头猛吸。妈妈用力扭动着她的腰身,火热湿润的阴道内也一阵阵地包夹和按摩,她的呻吟叫床已经越来越失神,我坐起身,把她搂在怀里,然后用力向上挺着我的阴茎,妈妈很快攀上了她的高潮,在满足的呻吟中一抖一抖地泄身了。   高潮后的妈妈蜷缩在我的身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仍然坚挺着的肉棒,一边轻轻地用手上下套弄。我的肉棒上浸满了妈妈身体里的浪水,由于反复摩擦的关系,都感觉有点泡沫了。妈妈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你这个家伙,我一个人都几乎要满足不了了。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可能大早上的,敏感度低吧。妈妈却叹了口气说,哎,想把你的小小一弄出来,还真的不容易啊。我伸手去抱妈妈的细腰,顺便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说要么我从后面来一会儿?妈妈犹豫了下,说还是算了,我这出来两次了,真的有点受不了了。我说妈妈你在上面骑得越来越好了,妈妈害羞地笑了,说,你个家伙的鸡鸡太硬了。我骑着只要顺着它动就行了,其实也挺省力的,也能用上力,能控制它顶到哪里就顶到哪里,就感觉特别刺激,特别容易泄身。   我怯生生地问了下,妈你和爸的生活怎么样。我妈摇了摇头,说你爸坚持不了多久,弄个七八十来分钟的就射了。我问那你们是一个姿势做到底的吗?我妈说就别提这个了,换个姿势他说太刺激,射得更快了。我说舅妈不是教过你些要领,还给你买了性感内衣嘛。我妈瞥了我一眼,说你这孩子是智商不行还是咋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正常姿势他都弄不了多久,穿个性感内衣换个姿势他就更糟了。我说妈你骑过吗?我之前觉得你几乎不会啊。我妈脸红了,声音压低说,之前骑过一次,他的东西有点软,我得用力夹住才行,而且我一动就会挤到他不舒服,还容易掉出来,可难受了。   聊了这么半天刺激话题,在妈妈的快速套弄下,我仍然没有射意。妈妈抿着嘴像下了决心似的,说你上来再来一会儿吧,我的手都酸了。我怜惜地说,你要是不行就算了。我妈白了我一眼说,忘记我说的了啊,行是行,就是太刺激了,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难受。我也不多说了,拍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白嫩的屁股,我跪在床上,压低鸡巴头,对准她湿淋淋的阴唇,在她淫水润滑下,非常轻松地一捅到底。   我捧着妈妈雪白肥美的屁股,在妈妈身后运动了很久,但始终没有射意,但妈妈的呻吟声已经变得有些痛苦了。我有些不忍,只好停下,让她躺好。妈妈喘口气说,哎,你这个坏小子,怎么回事老不射。我也解释不了,但我直觉感受昨天晚上在小姨家所经历的事,有点沉甸甸地压在心头,祸福未知,分心大概是这件事的大敌吧。   当天中午我和妈妈还有她两个同事乘动车回到了自己的家。进家的时候,爸爸正在阳台上浇花,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回来啦,好好休息下,晚饭我来做。   往常看到爸爸那种不疾不徐,淡定内敛的感觉总觉得很亲切,但现在总感觉有点陌生。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总让我有点不知身在何处,仿佛已经偏离了自己几十年来熟悉的轨道,带着惯性冲向了黑暗中未知的轨道,不知未来是光明,还是永久的黑暗。   爸爸这边没有亲戚,我到姥姥和大姨二姨家串着吃了几天饭。姥姥惦记舅舅,精神有点不振,但当我面却绝口不提过去还是现在的舅妈,我也无从说起,只有沉默。   我在家里有点呆不住了,这种闲到发霉的感觉也很糟糕。我和爸妈合计了下,打算妈妈从县里回来就回程。确定了归期,提前买好机票后,我打开从前的手机,微信足足卡了10分钟才同步完消息,除了几个聊天大群,找我的基本就是舅妈,兰姐和华姐他们了。我问兰姐要银行帐号,说先还一部分钱给她。兰姐也没客气,给我发了一个银行帐号,顺便提醒了下说,钱不需要还的,一定要还不拦着,不过无论还与不还,给我提的要求不会撤销,让我好好琢磨怎么办吧。不管怎样吧,我还是先从小姨给的卡里转了7万块给她。   华姐在我刚离开的头几天有几条询问的消息,后来就沉默了。我发现她对我屏蔽了朋友圈,我很想跟她说句话看看是不是已经拉黑我了,但还是忍住了。   妈妈从县里回来后,情绪一直有点低落,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爸妈照旧给我打包了大包小包的特产,妈妈唠唠叨叨地关照要送给谁送给谁的分派,怕我忘记,还写了名字贴在包装上。我没有跟爸妈说有可能要出国进修的事情,我总担心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他们会给我准备超过现在总量两倍以上规模的东西让我带到国外去生活。   飞机是第二天上午的,爸爸打算早上开车送我去省城机场,但我突然有那种他送下我会顺理成章地去和小姨幽会的感觉,虽然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完全看不出异样,但我还是很害怕,我执意要妈妈也陪着一起去,但妈妈上午单位有个会她要亲自主持的,断然拒绝了。我执意要求,父母都觉得有点奇怪,但妈妈不肯通融,我看实在没办法,只好作罢。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对策,第二天凌晨我就偷偷爬了起来,独自下楼,打开车库,把我的行李拎出来,打车去了车站。路过我家的高铁班次并不多,这个点我只能坐一班过路的特快。在火车开车的时候,我收到了爸妈的电话,我明确告诉他们已经坐上前往省城的火车了,他们埋怨了我几句,但我根本没有听进去,也不想再和他们多说,挂掉了电话。   然而出站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人,我小姨。她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抱着双臂站在出站口,像是看着一个仓皇逃婚出来的狼狈小子。车站到机场只有半小时车程,小姨全程都没怎么说话,脸上始终是蒙娜丽莎般的微笑。她没有把我送上出发层,而是直接开进了车库。熄火之后,她看看表,说离起飞还两个小时,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小姨说说吗?   我正襟危坐在车里,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摇了摇头,说没有。小姨张开手指,欣赏着自己花里胡哨的手指甲,说其实你我,你爸妈我们四个人之间的这点事,就咱俩是全知道的,对吧。我点点头,说对。小姨撩了下头发,又说道,你们父子和我们姐妹之间,所有男男女女能发生关系的,除了你和我,都发生过了,对吧。我点头说对,又忍不住说了声,不对。小姨扑哧笑了,说所以你爸妈一给我打电话说今天你偷偷坐火车来,这点小心思,我是懂的,对不对?我没接茬。   小姨看了我一眼,说至于那天怎么回事,我就不解释了,我怎么觉察出这件事的,我也不解释了。房间里的摄像头是你小姨夫当年装的,好多年没用过了,想不能还能派上用场,哈哈。我被她笑得有点恼火,拉门想下车,但车被中控锁了的。   小姨忍住笑,说我只是觉得好笑,不是得意啊,你可千万别误会。   小姨叹了口气说,我今年30多,如狼,我三姐,也就是你妈40多,似虎,但都是不如意的命。你小姨夫嬉皮笑脸一个小混混,你老爸古板木讷一个老古董。   所以发生点什么,我觉得也正常,包括你在内。你妈外面还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是外面不瞎来的。至于你爹妈,他们对对方的事可能都不太知道,如果知道了会怎么办,是假装不知道,还是谁会受不了,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有一点,我不会是那个戳破窗户纸的人,你也不会,对吧。   我静了静,说小姨你说这么开了,那我也就直说,我肯定不会戳破,我也相信你,但难免我妈不会抓到你们俩的事,如果她发现了你们俩怎么办,把我的事兜出来说吗?他们俩以后呢,还过不过?   小姨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叹了口气说,那能怎么办?随缘呗。我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和我爸,能断了吗?小姨哼了一声,说那我自己怎么办,去外面找野男人,还是你顶上你爸啊。说话间,用很挑逗的神情看着我。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只好转移视线,说你别乱开玩笑。小姨又说,你十万八千里我当然指不上,那外人呢,这个便宜给别人捡了,还不如给你爸呢,你说是吧。我确实是发自内心赞同的,也的确觉得小姨这样如花似玉,身材热辣的美女,如果真的想勾兑男人,绝对不是一件难事。我只能叹口气,说那你悠着点啊,别把他俩给杠开了。小姨露出了很顽皮的神情,说让我悠着点可以,你得求我啊。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求法,小姨却媚眼如丝地问我,你觉得小姨漂亮吗?我点点头,发自肺腑地说,当然,漂亮得不得了。小姨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突然把头伸过来,闭着眼睛说,那你就亲我一下。我当时有点手足无措,但觉得这样情况下拒绝也不是办法,只好勉强在她香喷喷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小姨却一把抓住我的肩,然后调皮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我本能地挣脱了,但小姨的俊俏精致的脸蛋、温暖柔软的唇和那种淡淡的香气,却让我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小姨一点没有害羞的样子,反而得意洋洋地说,你那天的表现我看到了,别看你装得跟个老手似的,也就骗骗你妈那种老绿茶还行,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生瓜蛋子。我见她说得肆无忌惮,皱了皱眉,看了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去办票吧。小姨并没有饶过我的意思,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说时间还早,要么小姨先给你上一课,教教你怎么接吻怎么样?   我不愿意理会她,径自开门下车,小姨见状也从驾驶座下来,走到后备箱前,按住了我打算开后备箱的手,满脸桃花地看着我说,你肯定会听小姨的对不对?   我说快别折腾了,我得赶紧走了。小姨笑了,说我要是不让呢,我不开遥控你又打不开后备箱。我说你是在要挟我吗?小姨说,切什么事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做的,又不是我威胁你做的。小姨见我楞了一下,拉开后座的车门,推我进去,说你磨磨唧唧的真要误了飞机了。   小姨的车后座很快,比前座的空间大多了,小姨自己也坐进后座,脸上有点得意地说,原来你是以退为进的小滑头啊,嫌前座隔得太开是不是。我说不过小姨,只有沉默。小姨倚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眼睛里都是笑意,说我最喜欢我们小一了,棒棒的男子汉呀。小姨那浑圆肉感的身体倚在我身上,散发着诱惑香气的脸在我咫尺之间的面前,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几乎贴在我的脸上,我也的确有点生理冲动了。小姨觉察到了我的反应,她搂紧我的头颈,把鲜嫩的香唇送了上来,吻上了我的嘴。   我礼貌地回应了她的吻,小姨却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快速地在我的嘴唇上舔了一圈。大概见我没有反应,小姨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说,笨蛋啊,接吻是要用舌头的,你以为只是嘴唇碰碰就算了吗?说完她继续闭上眼,用舌头探索着我的嘴唇向我的嘴巴里伸进来,轻轻舔着我的牙关,大概见我还没有反应,小姨顽皮地用手揪了下我的耳朵。我只好微微张开口,小姨用心地用她的舌头搅拌逗弄着我的舌头,我感觉到她的小小的柔软的舌头和嘴巴里一种香甜却又充满欲望的味道,这种感觉刺激得我紧搂着她,用力地吮吸着她的香舌,舔着她的嘴唇。小姨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她索性坐到了我的腿上,把挺拔的胸脯贴在我身上,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直接压在我的大腿上,因为穿着的是短裤,我能感觉到丝袜里的柔嫩肌肤传来的爽滑感和热度。   小姨放开我的嘴巴,眼里都是赞许的目光,说学得不错,上手得很快啊。一边却卷起了自己的套裙,让自己丰满的臀部只隔着丝袜坐在我的光着的腿上。小姨一边亲吻我,一边说,一边接吻要一边爱抚我的身体哦。我心领神会,一边热烈地用舌头在她的嘴里和她纠缠,一边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隔着丝袜摸上了她的嫩臀。小姨的屁股光滑丰润又充满弹性,在细腻的丝袜包裹下手感特别顺滑。   我贪婪地揉着她的屁股蛋,不停地捏着最肥美的部分,小姨的健身锻炼还是有点效果的,整个屁股都很紧致富有弹性。小姨的嘴巴里开始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不时地放开我的嘴喘息着,左手摸索着到我的胯下,隔着裤子握住了我的勃起。   小姨睁开眼看着我说,小姨的吻甜吗?我点点头说,甜。小姨很受用的样子,说那再吃一会儿好不好,言语间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姨却欠了欠身子,屁股从我身上离开一点,对我说,把我的丝袜和小内内脱下来点。   我有点迟疑,说不是说只是亲亲嘴的嘛。小姨却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丝袜上沿,说赶紧啊,不然我的内裤要被打湿了,没的换。我伸手进去,拉着她的丝袜和内裤一起向下,脱在了大腿一半的地方,至少让她的内裤和阴部完全脱离了接触。   小姨也麻利地把我的内裤揪住向下拉,我抵抗了一下,在小姨的坚持下我只好欠了欠屁股,任她拉下了我的内裤。我那根又长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下从内裤里跳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挺在那里。小姨盯着看了一会儿,脸红了,她用手兜着我的阴囊,轻轻地爱抚我的蛋蛋。一边继续用舌头不停地把口水渡到我的嘴巴里。我应接不暇地吞咽着小姨度给我的口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抚摸,揉捏。每次我想顺着屁股沟往前摸的时候,都被小姨制止了,她脸红扑扑喘息着说,不要摸那里,太湿了。   小姨的呼吸沉重起来,她一边快速地撸着我的鸡巴,一边在我耳边说,你叫我妈妈好不好?我大惊失色,赶紧摇头说,不行不行。小姨一脸坏笑地说,你那么起劲地操你自己的妈,我只是让你叫你一声,你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摇摇头,艰难地说,小姨我们就到这里为止了好吗?小姨笑眯眯地看着我,手上一点也没停,说好家伙,一个活脱脱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呀。你就是喜欢让女人倒贴,然后自己装无辜的吗?   我被她挤兑得有点恼火,又无言以对。小姨却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既然今天我开了头,那我就坏人坐到底,你坐好了,我自己上来了啊。我一把拦住了小姨,皱着眉头说,你答应我说只是亲亲的,现在太过了。小姨哼了一声,说要是一个礼拜前,你说我还认的,现在我不认了。说完她强行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下身处,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花瓣处更是温热粘稠。生理上的刺激让我的鸡巴用力向上挺起,硬挺了几下。小姨吃吃笑着说,你看你这坏玩意儿多诚实,比你走心多了。说罢她一边热烈地吻我的脸颊和脖子,一边自己用手把内裤完全褪下去,然后用手扶着我的坚挺,作势要骑上来。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亲了她嘴唇一下,说小姨那你答应我,以后别和我爸那个了。小姨楞了一下,马上换了一副娇媚的表情,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然后用手扶正我的鸡巴,用自己滚烫湿润的阴道一点一点夹着我的鸡巴坐了下来,直到齐根含入。大概是坐得太快,小姨表情有点复杂,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我无奈地看着她被欲望和兴奋扭曲的俏脸,觉得的确女人在寻求性满足时的表情是最诱惑的。小姨扭动了下屁股,似乎调整了下姿势和角度,回过神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是你动还是我动。我的鸡巴被小姨柔嫩湿润的阴道嫩肉紧紧包裹着,感受着她的两片阴唇温柔地夹着我的阴茎根部,那种紧致有弹性的感觉真的很爽。   小姨解开自己的制服,露出里面一件蕾丝花边的白衬衫,一对坚挺的乳房把衬衫绷得紧紧的。我伸手去解开了她的扣子,一对白嫩坚挺的奶子跳了出来,下面是1/4罩杯的白色红斑点的乳罩,我熟练地把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了胸罩,小姨刮了刮我的鼻子,说你脱女人内衣倒是很熟练啊。小姨的奶子比妈妈的小一些,但胜在非常挺翘结实,丝毫不下垂。小姨的乳晕不大,奶头略长,兴奋状态下乳晕上有细微的疙瘩,乳头高高地挺起,一股诱惑的奶香味扑鼻而来,我情不自禁地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享受那种被白嫩的胸脯和柔软的乳房包裹的感觉。   小姨把膝盖在座位上跪实,然后搂着我的后脑勺,开始自己上上下下地耸动下体,小姨小屄里的滑滑的嫩肉随之反复摩擦和夹紧我的鸡巴,没有生养过的女人,阴道的自然紧和握持感真的很好,我的粗大的鸡巴撑开了她的阴道壁,小姨无需刻意夹紧,就自然收缩就可以把我的鸡巴裹得紧紧的,湿答答的淫水在紧密无间的鸡巴和阴道间流淌着,润滑着,好让每次抽插都畅快舒爽。   小姨开始发出愉快的呻吟声,两个奶子在一上一下的耸动中欢呼雀跃,上下抖动,我伸手去兜住小姨的屁股,在没有丝袜的情况下恣意揉捏着她鲜嫩光滑的臀肉,小姨死死地搂着我的后脑勺,嘴巴里一边呻吟一边重复地说着,叫妈妈,叫妈妈。我察觉到小姨有点累了,就用手固定好她的屁股,开始运动自己的屁股,猛地向上戳她的骚逼,小姨被我的几下猛戳爽得不要不要的,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了,嘴巴里只是说,快点,用力点。我搂紧她的屁股,用又粗又硬的鸡巴狠狠地蹂躏她鲜嫩多汁的骚逼,小姨的阴道里被我的连续活塞运动插得已经在不规则地痉挛和抽搐着,有点高潮来临前的征兆。   我放慢了速度,已经浑身是汗的小姨感觉到了,她把自己的一个乳房往我的嘴巴里塞,我一口叼住她的奶头开始吮吸,小姨爽得啊的一声,头直向后仰,揪着我的头发,嘴里重复说,来吃妈妈的奶,吃妈妈的奶。我看小姨有点累了,打算把她放下来,小姨却不肯,脸红扑扑地说,你这个死小一的硬棒棒最适合骑了,每一下都舒服,看我不把你的坏东西给榨了汁。我笑了下,说你这样子想我出来还得动半小时,你行吗?小姨说我不管,我先好了再说。小姨咬着牙,开始用力地摆动自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有意识地调整各种角度来刺激我的鸡巴,还不停地夹紧放松。   我忍不住比较了下,虽然我妈现在也能女上位走上几个回合了,但和小姨这样自如熟练地刺激我的鸡巴的水平比起来,还是差得远多了。小姨的刺激让我的鸡巴更加坚硬,我配合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去,鸡巴次次直入到底,插入到小姨的湿答答的浪逼的最深处,每次插到底小姨都要颤抖一下,嘴里都是无意识的大声呻吟,在我一顿加快速度和加大力度的狂操下,小姨无法控制地到达了高潮,她像八爪鱼一样地搂紧我,整个骚逼疯狂地迎合我的抽插,屁股扭动得像马达一般,嘴里只是重重的喘息和大声的呻吟。在她高潮来临的一刹那,她猛地亲上了我的嘴,在舌头一通横冲直撞地在我嘴里搅拌后,猛地咬住了我的嘴唇,然后呜呜地哀叫着,下身快速地收缩和抖动,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深处涌出来,小姨已经美美地泄身了。   在她的高潮平息后,小姨用阴道夹了夹我的鸡巴,感觉到了依旧的坚挺和火热,她含羞地打了我一下,说你怎么不出来呀,我慌了一下,说好好,我马上拔出来。小姨却耸动下身,把我的鸡巴紧紧夹住不让我动,说笨蛋啊,我说你怎么不射出来。我无奈地笑笑,说你也看过录像了,这点时间不够啊。小姨亲着我的脸,说我下面不比你妈更紧更刺激吗?小姨又用阴道夹了我一下,说那还不快把你的臭精液射给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姨却欠起身,把她的骚逼从我的鸡巴上退出去,旁边抽了两张纸,把湿淋淋的外阴擦了一把,然后转过身,背对着我,说这一次你快点啊,再不射出来就真要误飞机了。   我心想呀这倒是真的,小姨的雪白肥嫩的屁股出现在我眼前,这是我第一次从后面完整看到她赤裸的屁股,的确非常挺翘饱满,两瓣浑圆的屁股当中,夹着一条羞涩的肉缝,阴唇上还沾着亮闪闪的淫水,小姨打了我的腿一下,说别光顾看,快点进来呀。我扶着我的坚挺的鸡巴,小姨用自己的屁股蹭了蹭角度,然后对准我的鸡巴,缓缓地向后把我的鸡巴纳入到她的湿漉漉的阴道里去。小姨把两支胳膊托在前排座位中间的扶手箱上,扭扭屁股说,快点来。   这个姿势让我觉得很爽,因为用力方向从上下变成了前后,而且两手固定住了屁股,用力起来非常方便,我运动起我的强大的腰腹肌肉和臀大肌的力量,开始大力抽插起小姨的骚逼,每次大力插到底,小姨都要发出近乎癫狂的爽透了的叫声,我双手放开她的屁股,从后面摸上了她的奶子,她的垂着的奶子在我的抽动下大幅度地晃动着,我捕捉着她的乳房,轻轻揉捏她勃起变硬的乳头,一边下身保持着速度和力度。小姨的骚逼深处又在一抽一抽地涌动着浪水,小姨失神地喊着,叫妈妈,叫我妈妈。我只好轻轻叫了声,妈妈。   小姨身体一颤,带着哭腔地喊,来操妈妈的逼,快点操。我感觉到小姨已经在飞速攀向高潮了,我抚摸着小姨的乳房和屁股,鸡巴开始疯狂地进出,次次顶她阴道最深处的柔嫩之处。在小姨异常激烈的高潮颤抖和呼喊中,我也忍不住把浓浓的精液,如机关枪一般,喷射到她的阴道深处,子宫内部。小姨对我的射精非常满意,她伸手去抚摸我的腰臀,一边喊射进来射进来,搞大妈妈的肚子。在我拼死射完这几天积蓄的量后,小姨向后倚靠在我怀里,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轻柔地按摩着她的乳房,感受她的阴道的轻微的痉挛和淫水的缓缓涌出。   休息了一会儿后,小姨拿了点纸,从我的肉棒上站起来,俯身擦着自己的下身,用了好多纸。小姨扭头亲了我一下,对我色色地笑笑说,你射了好多啊,这两天是不是没有和你妈操逼啊。我没有回答,小姨抓住我的鸡巴,上面都是淫水和精液,她突然张开嘴整个吞进去舔了一下,又飞快地吐出来,一边用纸擦一边说,哼,下次有机会我再来好好吃吃它。小姨找到自己的内裤,确认没有沾上水才小心翼翼穿上,她的腿上的丝袜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浸得一摊一摊的,她直接卷了脱下来,冲我笑了下说,要不要收藏啊,要的话小姨送给你。我很想摇头的,又怕这样让小姨失望或伤心,只好答应下来,把她的脏了的丝袜卷在一起收了起来,小姨脸红扑扑地戳了我一下脑门,说小变态。   我看了下车上的时钟,离起飞还不到一小时了,我穿好衣服考虑要走了。小姨却搂着我的腰,说再陪我坐一会儿。我点了点头,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突然想起了和小姨做爱前的要求,说我前面提的要求你还没正面回答我呢。小姨惊讶了下,马上想到了,她嘿嘿笑着说,你要能一直陪我,我就答应你。我沉默了,说那我肯定陪不了你啊。小姨叹口气,抚摸着我的肌肉,说我知道是痴心妄想了,小一是个人见人爱,肌肉颜值都在线的小帅哥,怎么会看上我这老女人。   我赶紧说不是的,小姨是最有魅力的小姐姐了。小姨说我想起一句民歌的词,虽然很粗俗,可是很应景啊,我说什么词。小姨捂着嘴说,我是淑女我不说。我说切,不说就不说。小姨掐了我一下,说好吧我说。有句信天游是这么唱的,白腾腾的奶子水淋淋的逼,这么好的地方留不住你。   我不知道怎么应对,只是嘿嘿地笑了一声,心里却也有点感伤。小姨说好吧,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爸妈的家的,反正我有小小一陪着我。我说什么小小一,小姨说,哈,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刚才不是把那么多生龙活虎的小小一都射在我里面了吗?你这么年轻健壮,那些小小一都已经跑到我的子宫里扎根了吧。我说那,那我去买药。小姨说,哼,你就别管了,赶你的飞机去吧。我说那怎么成,这个我得负责到底啊。小姨从我的身上起身,懒洋洋地说,我是过来人了,还需要你教。今天就这样了,再这样下去你就走不成了。赶紧走吧。   我下车拿好行李离开的过程,小姨一直在车上没有下来,没有和我告别,我很想去打开车门去跟她告个别的,但不知为何,却是始终没有那个勇气。短暂的犹疑后,我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姨。   这次和小姨做爱之前有强烈的负罪,排斥和不安感,但做爱后,却没有丝毫感觉,仿佛十分自然和正常。登机后,我就困得睁不开眼,一路睡到了上海。   ——   题后话:   1、最近在看世界杯,所以写得慢了点,感谢大家的关注,后续会更得快一点;   2、本文发展下来已经严重文不对题了,后续时机合适我会重新整理并拟题;   3、感谢大家的回复和讨论,之前没太参与讨论,在ludwich大大的提醒下,后续考虑多与大家互动   4、文章的男主性格最为大家诟病,其实本意就不是写一个超人,而是一个被动,软弱和纠结的人,所以后续人设可能会变化,但需要循序渐进;   5、文中女角性格也多为心地善良为情或为欲所困的人,也是男主的内向性格有了安全碰撞的火花,但不一定所有人都走到最后,还有其他的剧情张力在发展过程中。   6、最后感谢关注和支持我的读者,非常感谢,非常非常。开始写文是为了好玩,但没想到收获这么多的厚爱,感谢SIS,感谢大家!   (续二十六)   由于怕妈妈不必要的担心,我并没有把学校宿舍已退的事情告诉家里人。回到上海的当天,我在学校旁边的如家凑合了一夜。我给舅妈发了微信说我回到上海了,舅妈责怪我怎么不去她家住,我回应说第二天一早要去学校销假和办事,舅妈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淡淡地说让我明天务必住到她家去,不要再住宾馆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学院和科技处销假,在学院里没有遇到院长,我有点开心,但也没看到书记,多少有点失落。胖姑娘助理看到我回来了很高兴,一定要拉着我晚上一起撸串,说有好多好多八卦说给我听。我心想晚上要住浦东去,弄太晚了不好,没有吭声。胖姑娘带我到她的办公室,把一份公派进修的通知和注意事项,留学基金申请资料交给了我。我看了有点纳闷说,我去科技处销假人家没跟我提这事啊,胖姑娘神秘地说,这事你就不知道了。本来科技处偷偷加塞了自己的人,后来上面把你划进去,把他们的人顶了,所以搞这些小动作恶心你。经历这么多事,这些屁事我也看淡了,我只是点了点头,说算了,不跟傻逼计较。胖姑娘继续游说我说,类似八卦还好多呢,要不要晚上一起喝酒时候讲给你听,我就只好出言拒绝了。   告别了失望的胖姑娘,我赶紧奔人事处,因为我还没护照呢,得赶紧看我的户口批文去。人事处给了我一张介绍信和工作证明,让我去拿着区人事局的批文直接找派出所上户。我疑惑地说人事局批文呢,人事处那小哥也疑惑地问,上次你不是自己去拿了吗?我一拍大腿,上次找华姐办事,唠了半天,批文还是丢她手里了,真是作孽。   从人事处出来我突然接到了于妈妈的电话,我楞了下神她找我什么事呢,于妈妈说她已经在学校里,今天舅妈单位外出活动,她代替我舅妈来接我了。我说诶哟,不敢这么劳动您大驾呀。于妈妈笑着说,你舅妈叮嘱过了,如果不来逼你一下,你多半推三阻四的磨蹭不完。   我和于妈妈在食堂会合,她今天穿着很运动,像是要打网球去似的,一顶遮阳帽,简单的T-shirt,下身一条网球裙,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显得她特别苗条和妖娆,身材保持得很好,看上去像少女一般。我和她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碰到认识的人都过来撩我两句,我介绍这是我姐,于妈妈很高兴的样子。   拉上了我的行李,于妈妈开车送我去人事局路上我有点忐忑,心想万一华姐和于妈妈碰头怎么看对方呢。我提前给华姐发了个微信,意思是我下午要连轴办事,拿了批文就要赶紧走。华姐给我回了一段语音,我也不敢听,只好转文字,她在责怪我回来不跟她说一声,办事了才想到她。   我远远地看到华姐在人事服务中心门口等着,手里捏着一个档案袋。我下车后跟华姐打了个招呼,华姐却伸手问,你回家了这么久,给我带的零食特产呢。我挠挠头说,都打包在行李里啦。华姐说那你现在开箱拿呀,我说急着办事下次给你,华姐哼了一声,说说不定你明天又玩失踪了。我说我发誓,改天亲自把礼物送上门。华姐瞟了一眼于妈妈的车,说这又是哪个姑娘来给你跑腿来啦。我陪着笑说,真不是姑娘,算起来都是我表妹的外婆了。这时于妈妈下车走过来,和华姐打了个招呼,意思是多谢华姐帮忙啊。华姐见于妈妈很客气的样子,心里却有点不快,把资料往我手里一塞走了。   路上于妈妈问我说这个姑娘和你关系不一般吧,我说除了工作关系外,的确还有点私人交情的。于妈妈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说,看得出小姑娘很帮你忙的,你的确应该准备点小礼物意思意思,不能因为朋友,就大意了。于妈妈拉着我,跑了派出所办了手续,开了户籍证明,又去了证照中心,把申领护照手续都交上去了。我翻着看我的通知,有点担心地说国庆节后就要统一团签了,这护照办理时间很紧张呀。于妈妈很淡定地说,这个事我来找人吧,保证国庆一过你就拿到护照。   事都办完了,时间还早。于妈妈伸了个懒腰说,我从来没开过这么久的车,这几个小时把我累坏了。我恍然大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赶紧说那剩下的路我来吧。于妈妈没客气,把钥匙交给了我。   回去路上,一直在闭目养神的于妈妈突然问道,小一啊,上次让你接我的那家会所你还记得吗?我点点头说当然记得,于妈妈说时间还早,我们去做个按摩再回去吧。我心想那里是女士会所,什么我们我们的。于妈妈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微笑着说,我觉得那家会所不错,就找了老板花钱入了股,今天你也可以进去按摩休息下。我赶紧说那不妥啊,那是女子会所,我一个男人进去坏规矩。于妈妈悠悠地说,不要紧,你算是我家人,不是外人。   会所的领班和接待见了于妈妈都毕恭毕敬地鞠躬喊于总好,我跟在于妈妈后面很不自在,于妈妈撇了撇嘴说这是我侄子周一。接待的漂亮小妹楞了一下,轻声问是一起吗?大概不知道怎么安排房间吧。于妈妈没吭声,领班上来戳了她一下,说带到那个闺蜜VIP间。洗好了澡,换了件衣服,最大号的我穿了都紧,好在一次性内裤总算有合适的,勉强穿起。小姑娘拿了我的脏衣服去洗了,说一个小时就全干没问题的。这家会所里面装修十分奢华,但又很有艺术品位,我不禁啧啧赞叹于妈妈的眼光。   到了房间,于妈妈大概还在洗澡还没过来。小妹让我脱光衣服趴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被单。我非常囧,心想待会儿于妈妈也是要脱光了按摩的嘛,那多不好意思。小妹妹看到了我的窘状,她在我耳边说你放心,盖得严严实实,不会走光的。我说你们这中间怎么没个帘子什么遮的,小妹扑哧笑了,说你可不知道,既然叫闺蜜,那都是特别能聊的,遮帘子人家不乐意诶。   于妈妈穿着浴袍过来了,看到我趴在那里手足无措的样子,只是微笑了一下,说你要不放松点,可就白按摩了哈。我一边答应一边扭过头,避免看到她脱衣服的情形。   给我按摩的女孩子看起来不算很结实,手上力气不小,我舒服得睡着了,一直到她让我翻过来按摩正面。我这么光着身子被女孩子在身体上揉捏,再被人称赞身材好,肌肉发达,不由得下面有反应了,把内裤都顶起来了。我有点担心地往于妈妈那边看了一下,于妈妈也是仰天躺着,脸上不知道抹了些什么绿色白色的泥,她的被单被褪到下半身,整个上身赤裸着,从侧面看到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和饱满圆润的乳房侧面。我赶紧收回视线,和小妹对望了一眼,小妹看我的慌张样,捂住嘴偷笑,瞟了一眼我下面的勃起。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问我说,我马上要按摩你下面,你要我帮你控制一下吗?我心想这里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色情按摩场所吧,不知道她说控制是什么意思。小妹冲我挤了下眼睛,然后拿了一块冷水里浸过的毛巾,伸进我的内裤里,贴在了我的鸡巴上。我被这下刺激得登时呲牙咧嘴,但下面却不见软。小妹皱了皱眉头,把一双冰凉的小手伸进我的内裤,把不知道什么液体在我阴部涂抹了半天。我有点想央求她不要再弄那里了,但又不敢说出口,小妹神秘地笑着,用沾水的毛巾帮我全部擦了一遍。我的下面翘得更厉害了,我坐起身,把被单捂在下身,跟小妹说,我差不多好了吧。于妈妈听到了,扭过头说了句,着什么急,还起码半个小时呢。我只好编个谎话说我怕痒,能快点结束就快点。小妹一边按摩着我的大腿,一边暗自吃吃地笑。   我重新躺下来,小妹在我的下身处盖两块毛巾掩饰,然后细心地开始按摩我的小腿和脚丫子。我尽量让自己分神点,好让它早点下去。但还是忍不住往于妈妈那边看了一眼,但这一眼看得我大惊失色,只见于妈妈的被单把上身盖着,下半身光溜溜地暴露在技师面前,技师正在她的阴部不知道做什么,我登时觉得热血上头,快要软掉的下面一下又翘了起来。好在于妈妈是仰面朝天闭着眼的,给她看到了不要囧死。给我按摩的小姐姐看到了我的异样,她站起来用身体挡住我的下身,然后装作俯身按摩我的脖子和肩的样子。口罩上的眼睛里都是嘲讽的笑意。那是一双非常漂亮和明亮的眼睛,我猜想她的脸蛋一定也很漂亮,我红着脸说,差不多快好了吧。小姐姐看了一眼那边,说,等那边这个好了,你就可以好了。   这时那边的技师站起身说,于总按摩差不多好了,接下来给您身体打点油,然后做做拉伸就Okay了。我赶紧爬起来说,我不用做拉伸了,我这样子能把你们技师给拉脱臼了。大家都笑了,我这边的小姐姐脸有愠色,说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呢。我摆手说真不用了真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给于妈妈按摩的是一个年纪稍长的女技师,身段看上去就有力气,不像我这边这个娇滴滴的,她抬头看了赤裸着上身呆坐着的我,赞许地说,小伙子身上都是肌肉,平时一直都坚持锻炼吧。我嗯了一声,说要么我出去洗好了等吧。那个女技师停下手中的活,说要么你来帮余总拉伸吧。我们这只有女技师,力气不够大,正好你没事来。我忙着摇头说我不会,但心里很后悔还不如多趴会儿呢,就躲过去了。那个女的笑盈盈地说,没事,我会全程教你的,本来异性按摩就效果超好的,你又是余总侄子,再合适不过了。于妈妈犹豫了下,点头同意了。   趁着那边女技师给于妈妈捯饬一次性内衣的时候,这边的小妹赶紧给我把一次性内裤换了。大概因为紧张和转移注意力,我的下面终于下去了,小妹看着我,偷笑了一下。   后面我在于妈妈的床上,按照那个女技师的指导,一会儿抵着她的腰,一会儿向后牵引她的背,各种姿势帮她拉了一会儿,别说还真累。于妈妈下身已经穿好纸尿裤一样的内裤,上身用浴巾紧裹着,即便如此,在最后一个动作,我用力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展开成近乎一字的时候,她的手向后撑着,用力挺着胸,一个乳房从浴巾里滑落出来,乳房的形状是水滴形的,又白又嫩,乳头也是鲜红色的,女技师不动声色地走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襟,我用脚抵着她的两侧分开的白嫩的大长腿,用力拉着她的手,心里感叹于妈妈的身材和柔韧性真好,真不愧是舞蹈专业出身的。因为有技师在场而不是我和于妈妈单独相对,所以场面倒也不是很尴尬。不过在我用力地拉伸和揉捏后,于妈妈有点微微娇喘,身体上也开始渗出细微的汗珠,脸色也发红起来。技师很满意地说,不错,就是要到这个程度才刚刚好。   洗完澡我换上已经洗干净并烘干的衣服出来,在走廊上遇到了帮我按摩的小妹,她没有戴口罩,一张脸很精致漂亮,下巴也不像网红那么尖,是有点鹅蛋形的。我向她点头示意,她满脸笑意地向我鞠躬,我赶紧说不敢当不敢当。小妹问我说你还会常来吗?我说应该不会。小妹脸上很惋惜的样子,说要么你给我留个电话吧。我好奇地说留电话干吗,小妹说闷了找你说说话呀。我当然觉得小妹是在撩我了,但又实在觉得不好意思拒绝,就拿起她的笔,在她的一张不知道什么卡片背后写了我的号码。这时领班在走廊那头出现了,呵斥道,不要打扰客人,小妹吐了吐舌头,溜了。   于妈妈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休闲的连衣裙,我也没问这衣服哪儿变出来的,心想有钱人到处都是他们的衣橱,不足为怪吧。于妈妈再三向我道谢,客气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心里在想大概今天两个人都近乎赤裸相对了,必须得以礼相见说清楚吧。路上于妈妈夸我身材好,肌肉发达,力气大,我客气说毛头小伙而已。我很想夸于妈妈身材热辣,皮肤白嫩的,但又怕说得唐突,犹豫间于妈妈主动在问我了,我心想女人总还是有点虚荣的,就比较克制但很真诚地赞赏了她身材棒,皮肤好云云。于妈妈还是叹了口气,说毕竟不比当年了,年轻时候比那些明星,也不怎么逊色呢。我顺势恭维说于妈妈您怎么不走演艺道路呢,于妈妈说家庭太传统,觉得女人还是过安稳点的生活,不要抛头露面做花瓶。   家里只有李妈在,已经烧好了晚饭,于妈妈要减肥,只吃了一点点就放筷子了,她和李妈笑眯眯地看着我和一桌子的鸡鸭鱼肉,我虽然确实饿了,但晚上也的确不敢多吃。自从体育锻炼减少后,总感觉自己的肥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加。席间于妈妈说舅妈出去教学活动,要周末才回来,让我自己在家随便点别拘束。吃完饭李妈收拾洗碗,我主动带晶晶妹妹出去玩,推着她在小区里转了几圈,回来于妈妈在津津有味地看肥皂剧,我对看电视剧毫无兴趣,于妈妈微笑着说,你要不愿看电视,就上楼上书房玩电脑去。   打开电脑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的小心脏都有点砰砰跳得厉害。老实说其实移动互联网发展到这种程度,都不太习惯上电脑了,毕业后再没同学们一起魔兽和CS了,挺寂寞的。我还是熟练地挂上VPN,然后从历史记录里刨出来访问过的网站,果然几个xxx的网站赫然在目,我关注了下访问时间,貌似还挺频繁。我对照了下一个多月前我给这台电脑装电脑管家前后的记录,那种弹加料播放器偷偷下木马的视频站明显被拦截了。之后多是一些大的视频网站在线看和文字版内容的浏览了。我好奇研究了下这些内容的主题,诶呀我去,基本都是MILF类别的视频和一些乱伦加人妻类型的文,而且看文章的比重慢慢起来了。话说虽然我对这种网站还满了解的,但读书的时候宿舍人多也不能看这个,工作后更是忙疯了加各种乱七八糟关系晚上基本都没空上网,仅有的了解是有段时间做项目深夜加班或者在等任务或等资料的时候偷偷上来瞄几眼,感觉我的段位比这台电脑的用户差远了。我拉着进度条快速浏览了几部下载到本地的视频,内容基本是阿姨,后妈之类的勾引年轻后辈或被侵犯的主题。网页文章里,也都是差不多的类型,不得不说,有的文章写作功力深厚,情节曲折,描写刺激,心理刻画特别到位,看得我眼红心热。   我正看得入迷,突然门被轻轻敲了两下然后开了,一身睡衣的于妈妈出现在门口。我赶紧手忙脚乱把打开的窗口都关了。于妈妈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还没等她开口,就结结巴巴地问,于妈妈你是要用电脑吗,我好了。于妈妈看到了我慌张的神态,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微笑着摇摇头,说不需要不需要,我只是看你上楼这么久了都没什么动静,来看你是不是睡着在这里了。我赶紧说没有没有,我是上网打打游戏的,可能太入神了,没注意到这么久了。   于妈妈坐下来整理了下头发,眼睛看向了旁边的一个迷你吧台,说你要喝什么这边都有,下边有个小冰箱,饮料,酒都有的。于妈妈走过去倒了一杯洋酒递给我,说你马上要出国去进修了,老外那里都是这种你得习惯下,没什么人陪你二锅头,五粮液的。我尴尬地笑了下,说其实平时我们就喝点啤酒,除了毕业那阵也很少整白的。于妈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着说,我这经常和李妈两个人住这么大房子,喝点酒壮壮胆才敢睡觉呀。我说于伯伯出差很多吗?于妈妈点点头,品了一口酒,说很多,这么大个中国都放不下他了,现在都老往国外跑了。我嘴笨,不知道怎么接茬,只是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于妈妈看着我说,你别喝那么快啊,喝起来没有白酒那么烈,但度数也不低呀,小心不知不觉把自己喝倒了。   于妈妈见我面露尴尬,转换话题说,今天你这个拉伸按摩很有力度啊,我挺喜欢的,觉得很放松,效果很好。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又根本不会。于妈妈甜甜笑了一下,说那我可要好意思请你以后多帮忙给我推拿按摩下了,我现在锻炼也少,平时总觉得身段和肌肉拉不开似的,有你在,我省不少钱哦。我吃惊地说,你不是股东吗?于妈妈瞟了我一眼说,股东就不花钱光占便宜了吗?股东更得花钱了。我心想我节后就撤退了,答应你也无妨,就点头答应了说您需要帮忙尽管吩咐好了。   于妈妈喝了点酒,脸色有点泛红,她看着我说,今天小莉电话让我接你一下的时候,我心里特别高兴,因为我心里觉得小一你聪明,懂事,于妈妈看你就像我们自己家人一样,本来约了教练去学网球的,也不去了,直接就去你学校找你了。我哦了一声,心想怪不得今天来学校穿得那么运动。于妈妈又说,你跟别人说我是你姐,诶呀你这油嘴滑舌,如果真要排,我们差着两辈呢。我看要么按你于伯伯说的,咱不论以前的辈分,你就做我干儿子吧好不好。我心想这尼玛也不能拒绝,就点头说好。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于妈妈表现得有点兴奋,不知不觉间她的睡衣有点松了,于妈妈漂亮的锁骨和白嫩的胸脯都露出来一大块,乳沟两侧饱满的乳房的轮廓都有1/3忽隐忽现,她翘二郎腿的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想到今天在SPA地方侧面看到她赤裸着下身,侧面看过去白嫩饱满的臀部和曲起来的大长腿,我不由得一边想着刚才视频里的含羞被操的熟女少妇,一边下身硬硬地翘了起来,这弄得我很不好意思,赶紧侧了下身掩饰着。于妈妈好像发现了我贪婪的目光,脸红了一下,她不经意地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咬了下嘴唇,站起身来说我先去睡了,你慢慢玩。   于妈妈刚起身,好像是酒多了似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我顾不上下身还硬挺着,赶紧跑上去扶住了她。于妈妈的手挥舞着,一下摸到了我的下身,她手停顿了一下,很快缩了回去,脸上嗔怒的样子,说你这孩子。我也有点尴尬,不过酒壮怂人胆,我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于妈妈我送你回房间吧。然后搂住了她的香肩。于妈妈也一只手自然地搂着了我的腰,两人并排向外走去。   我的角度不仅可以看到于妈妈胸前的两座山峰,还能看到她身后的挺翘美臀,说实在的,我对于妈妈这个性感鲜嫩的熟女少妇的欲望熊熊燃起来了。从今天见到她的第一面,被她的白嫩大长腿吸引,到SPA一饱侧面看她全裸的媒体身段的眼福,到现在温香软玉近乎抱满怀。我的理智似乎被酒意给模糊了,我毫不掩饰地挺着我的翘起的鸡巴,搂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关上了门。   于妈妈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惊恐的神色,她有点想推开我的意思,我却顺势把她搂在怀里,按住了她的挣扎的双手,用力亲了她嘴唇一下。于妈妈抿着嘴扭过头,躲避着我。我不客气地拉开她的衣襟,一只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我用手捧着那一团柔软滑腻,轻轻地揉搓着。于妈妈开始有些喘息,她无力地推着我摸着她乳房的手,说小一你喝多了,赶紧住手。我没有说话,用另一只手撩开她睡衣后摆,开始爱抚她柔软纤细的腰身,顺着腰身曲线向她的臀部滑去。于妈妈慌乱地抵挡着我的手,一边摇头一边说小一你别乱来,别。我把她的身体紧紧贴在我自己身上说,于妈妈你也想的是不是?于妈妈有点虚弱地说,没有,我只是喝多了身体软。我贴着她娇喘微微的脸,说,好,那我看看你想不想。我松开她的乳房,单刀直入地把手掌探入到她的胯下,于妈妈压抑地惊呼了一声,想用手去阻挡,可是已经晚了,我的手已经从她的内裤上方伸进去,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热乎乎水淋淋的花瓣上。于妈妈的脸一下红了,她用力拉住我的手不让向下摸进去,一边慌张地说,那里不要动。我说于妈妈你的下面很想要了。于妈妈底气不足地说,不是的,你这样挑逗,她是自己湿的。说完了又觉得有所失言,害羞地闭上了眼,无力地趴在我怀里,但下面拉着我的手却很用力不肯放松。   我也不愿就此僵持着,我把她横过来一个公主抱,两步走到床边,往床上一扔,于妈妈的睡衣一下掉到腰间,整个上身裸露在我面前,她呀地惊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去挽自己的衣服。我从头上脱下自己的T-shirt,然后俯下身,把她刚拉起来的睡衣整个地脱下来,于妈妈全身只剩下了一条小小的乳白色内裤,浑身赤裸地蜷缩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个胸前波涛汹涌,蜂腰肥臀的娇媚少妇,也许还有酒精的作用,我的欲望一下升到最高点,我扑到了于妈妈的身上,把这具丰润柔美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于妈妈如放弃了抵抗般也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腰。于妈妈眼睛发亮地看着我说,小一你答应我,疯一下可以,不要做那个。我摸着她沉甸甸的丰满乳房,故意问,什么是那个。于妈妈掐了我一下,没有吭声。我用嘴唇追逐着她的香唇,一边问,如果是你特别想怎么办,于妈妈回吻了我一下,嘴角带着俏皮的笑意,说那也不行。   我的下身隔着内裤紧紧地顶着她的内裤里的阴部,我几乎能感觉到那种热气和湿润。我点点头说我答应你,除非你自己想要。于妈妈抚摸着我的身体,眼睛里都是欲望。我说我都答应了,你把下面脱了好不好。于妈妈想了想,咬咬牙说好。我像得了圣旨一样,拉着她的内裤往下扯,于妈妈微微欠了下身体,让我把她前面已经浸湿的内裤脱了下来,我促狭地拿给她看说,你看都已经湿透了哈哈。于妈妈嗔怒打了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往我的下面摸去,于妈妈小心翼翼地隔着内裤抚摸我的坚硬,我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拉着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于妈妈脸上露出了一丝含着惊讶的复杂神情,显然她对我的硬度和尺寸觉得颇为意外。她用另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和我热烈地亲吻,然后一边快速地帮我撸着肉棒。   我从于妈妈的嘴里品尝出了热腾腾的欲望的味道,女人发情时那种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我紧紧抱着柔嫩美丽的于妈妈,用小姨教我的办法热烈地舌吻着于妈妈,于妈妈的小檀舌害羞地闪躲着,我毫不客气地把舌头伸进她的樱桃小口里,来回吮吸着,舔着她的舌头和嘴唇。于妈妈被这样的吻亲得意乱情迷,我能感觉到她的两腿在不停地夹紧我的大腿。我放开她的唇,开始吮吸着她的鲜嫩粉红的奶头,于妈妈的奶头小小的,精致得像含苞的少女,然而这害羞的乳头却在我的不断舔弄和拨动下渐渐勃起膨胀变硬,变得涨卜卜的。我一边亲她的乳头,一边沿着她的柔嫩腰身摸下去,一直摸到她的花溪处。于妈妈放开我的肉棒,慌忙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阴部。我立起身,跑到她的身下,用力张开她的双腿,然后推开她无力的双手,她的鲜红粉嫩的生殖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猜于妈妈阴阜上的阴毛是今天下午修剪护理过的,整齐而干净,阴部的皮肤白嫩柔腻,没有色素沉着。下面含羞的花瓣也是粉嫩的,小阴唇微张着,花蜜已经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渗透出来,打湿了大阴唇,连会阴部位都湿了。小阴唇上方的阴蒂也从包皮中脱颖而出,微微露着一点小小的肉芽。我两手向后端起于妈妈的肥嫩的屁股,把嘴巴紧紧地贴上了她的阴部,然后把她的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搁在了我宽厚的肩膀上。我伸出舌头,重重地由下而上舔了一下她的阴唇和阴蒂。于妈妈的身体一下僵直了,两腿拼命地夹紧我的头,嘴里发出呀呀的乱叫,屁股抖得像筛糠一样,刚才的一下重击显然给了她无上的刺激和快感。我加大了舔她阴蒂阴唇的速度和力度,还时不时地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刮擦着她的阴道内壁。   于妈妈被这样的刺激瞬间就送上了高潮,她揪着我的头发,下身拼命地痉挛着涌出爱液,两条腿和胯下的肌肉都紧张到极点又瞬间放松,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声。   我真的超爱于妈妈的阴部,她是我碰到过的最没有异味,只有那种香甜和刺激感觉的花瓣爱液味道。我直起身亲她的嘴,她热烈地回应,但马上意识到吃到了自己的爱液,她羞得满脸通红地打了我一下,说讨厌。我把硬挺的肉棒紧紧贴在她的湿淋淋的花瓣上,轻轻地蹭了几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怎么样,你想不想要。于妈妈侧过脸,撅着嘴说,不要。我的鸡巴能感受到她下身花瓣上完全背离主人意愿的渴求,因为她的柔软的花瓣正热烈地包着我的阴茎,把不断涌出的浪水涂在我的鸡巴上。我继续盯着问,要不要。于妈妈继续咬着嘴唇抵抗说,不要。我说那你用手扶着我一点啊,这么湿很容易滑进去的。   于妈妈上当了,她伸出纤纤玉手伸手到自己的下身,一下握住了我的龟头,我继续来回厮磨她的阴部,变成了好像她在拉着我的肉棒在摩擦她的花瓣一样。于妈妈的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厉害,手也越来越无力,我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花瓣上,角度正在慢慢对正,只要我一挺屁股,就会轻易操进她温热湿润而又充满渴望的蜜穴中去。我继续征求她的意见,于妈妈你想不想要。于妈妈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闭着眼说,你的好大,我害怕,不要。我觉得是时候给她最后一击了,我趴在她耳朵边上对她说,没关系的,你看的那些片子里男的越大越长女的越舒服呢。   于妈妈的眼睛一下睁开了,充满了慌张和不安,仿佛被我看穿了她的终极秘密一般。像是被我的话激起了记忆,她的下身开始扭动着,像是在追逐寻找我的肉棒。我深情地吻了于妈妈一下,说干妈,儿子的肉棒想要。于妈妈露出天人交战不堪忍受的神情,我趴在她耳边说,儿子的肉棒想干你的骚逼,与此同时我动了动屁股,把鸡巴对准了于妈妈的湿淋淋的肉洞,龟头已经分开了她的小阴唇。于妈妈已经感受到了我的龟头的热度和硬度,她晃动了下自己的屁股,又想摆脱又不想离开,她的整个骚逼已经在热切地准备好了迎接这粗大的阴茎的冲击,身体已经紧绷起来了。我对着于妈妈的耳朵说,我要操你了,干妈。于妈妈用很轻的声音嗯了一声,我却没有行动,继续问她,要不要。于妈妈小声地说,要。我的内心一阵激动,终于要操到我心目中近乎完美的女神于妈妈了,但我要她大声说要。我轻轻地用龟头在她的敏感的阴道口轻轻转动了下,说要什么。于妈妈已经被高涨的情欲折磨得不能忍受,她艰难地说,我要你的肉棒,插进来干我。   我露出胜利和得意的微笑,我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大鸡巴分开于妈妈的阴唇,如刀切豆腐一般,徐徐地推进了于妈妈的淫水横流的肉洞。从龟头插入到整支阴茎完全没入她的毛茸茸肉洞的几秒钟里,于妈妈的身体和脸都是紧绷到近乎变形,于妈妈手足无措地颤抖和扭动着,一直到我的阴茎推到了最深处,我感觉到自己的耻骨已经牢牢地顶在了她的阴阜上,龟头似乎进到了于妈妈自己从未被触及到的深处,因为我抵达深处后的转动和搅动,都会让她爽得双手乱抓,浑身扭动。   我静静地把铁棒一样坚硬的肉棒戳在于妈妈骚逼的最深处。于妈妈终于从高度紧张中缓和了一些下来,但阴道里还是在不由自主地颤动着。这一戳到底的坚硬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因为于妈妈已经完全放下了矜持,搂着我的脖子献上了香舌。我伸手下去搂着她的肉臀,然后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于妈妈呀呀地呻吟着,说慢点慢点,动得快了太刺激。我故作惊讶地问,做这个不就是要刺激嘛。于妈妈白了我一眼,说太刺激你不怕我昏过去啊。我又嘿嘿地笑着说,不怕,我知道你很能扛的。于妈妈显然知道我又在暗示我了解她不为人知的方面,她羞得无地自容,只有闭眼装傻,任由我大力地抽插。   面对面的抽送了足有上百下,于妈妈已经是爽得不要不要的,只是大声地呻吟和叫床。于妈妈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女人,她的腰身和臀腿都很有力气,她用力地配合我的抽插,两个人的每次用力碰撞仿佛都有火花,我太享受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了,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固定着她的屁股,用鸡巴狠狠地抽打她饥渴的阴道,于妈妈两手死死抓着床单,嘴里不停叫着小一宝贝小一宝贝。我看她实在词汇贫乏,就问她操得爽不爽,什么操得爽,于妈妈失神地喊着,小一的鸡巴操得我爽,我的逼好爽好爽。这个姿势有点累了,我抽出鸡巴,上面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我用手指抠了下她的阴道,说骚逼妈妈要不要骑上来?于妈妈喘着粗气摇摇头,说我一点力气没有了,你自己来吧。   我拍了她的屁股,让她趴着,她颤巍巍地爬起身,跪在床上,把屁股向后撅过来,我把她的腿掰开一点,然后分开她的臀瓣,小巧精致的菊花下面是红嫩嫩水灵灵的一道肉缝,我用手指分开她的红色的花瓣,露出阴道口,扶着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戳了进去。这个屈辱地趴着如母狗般的姿势让于妈妈的快感达到了另一个高度,从开始抽插开始她就不停地颤抖叫床。我付下身趴在她背上,伸手到前面揉捏着她如水滴般耷拉着的丰满乳房。在于妈妈一阵紧似一阵的淫叫声中,我问于妈妈有没有高潮,于妈妈说你这个讨厌鬼,你明明知道刚才就好几次了。我说要不要来个厉害的,于妈妈说不要,我怕。我说你怕什么,于妈妈说不知道,现在已经魂都像丢了一样,再厉害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我没说话,只是加快了频率和力度,果然于妈妈的高潮一阵阵地袭来,阴道深处的热流各种涌动和喷射的感觉。于妈妈叫床叫得近乎嗓子都要哑了,不停地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你慢点慢点,我就要放出来了。我问她什么放出来了,于妈妈说就是忍不住了,就快忍不住了。我知道于妈妈今天的最高峰高潮就要来了,我的鸡巴也硬到了极点,我一边低吼着一边用力冲刺着,一边用力拍打揉捏她柔软又弹性的丰满的大白屁股,抚摸着她雪白的腰背和饱胀丰满的奶子,我感觉自己也在射精前夕了,我用力揉着她的大奶子,用手指夹着她的奶头,站在她的身后狠狠地捅着她的骚逼,一边说于妈妈我快来了。于妈妈说快点快点,我真的不行了。   在射精的一瞬间,我几乎趴在了于妈妈这匹肉马的背上,手指捏着她肿胀的乳头,鸡巴挺在她的阴道最深处,像机关枪一样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着新鲜活力而又强劲的精液。于妈妈在被射精的瞬间也攀上了顶峰,她如野兽一般扭动自己的身体,阴道深处的淫水喷射与涌动而出冲刷和浸透了我的铁棒一般的大鸡巴。于妈妈用哭腔的声音说,我不行了,憋不住了,你快拔出去。我拔出肉棒的瞬间,只见她在阴道和子宫的高度快感刺激下的颤抖下,小便也失禁了,淋淋漓漓的淡黄色尿液从下身和着爱液精液喷射出来,弄得阴部,大腿上,和床单上都是。   于妈妈趴在床上,嘤嘤地哭了,像是为自己的难堪和放纵的情绪释放。我躺在她身后搂着她,胸口贴着她柔软的背部,她的柔嫩的屁股顶在我的小腹部,那种肉感让人沉醉。我避开乳头,轻轻地按摩着她的乳房,让她平静下来。于妈妈扭头抱紧了我用脸贴了我脸一下,然后头发乱蓬蓬地挣扎着坐起,看着自己一塌糊涂被尿液精液和爱液湿透的下身。我赶紧抽了两张纸巾,从背后伸过去轻轻擦拭她的阴部。于妈妈感激地靠在我的怀里,抚摸着我的大腿,任由我在她的胯间活动。   于妈妈起身下地,打了我屁股一下让我下来,然后拉起床单扔到地上,下面的垫被也有点洇湿了,于妈妈皱了皱眉头,光着身子去浴室拿了件湿毛巾擦了半天,叹了口气,说算了,先洗澡吧,拉着我的手进了卫生间。   淋浴间里有张凳子,于妈妈按着我坐下,不顾自己的疲劳,先帮我打沐浴露,她特别仔细地翻开我的包皮,认真地清洗着。我用手顺便抚摸着她的丰满的乳房,于妈妈并没有拒绝,只是嗔怪地说了一声轻点啊。我看着眼前这个丰腴柔嫩,身材热辣的美少妇这样为我服务着,不禁感叹一个女人,如果用她的阴道接纳了男人的鸡巴,用阴道夹着你的肉棒高潮过,用子宫收下过你的精液,就整个身心都交付给你,再无保留了。   于妈妈用水冲洗完我的下身,眼睛死死盯着我的笔直干净的阴茎,嘴里赞叹说,小一你的阴茎真好看。我还没回答,她又俏皮地说,现在舔他一下不难受吧。我说不难受。于妈妈就轻轻地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仔细地舔了一下。在于妈妈这样的服务下,加上超热辣的视觉刺激,我的鸡巴一下就抬头硬起来了。于妈妈惊慌失色地吐出我的阴茎,说它怎么又硬了。我说你这么刺激我……于妈妈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眼,脸红了一下,说我可不行了,人都要散架了。我一把搂住光溜溜的于妈妈,用鸡巴在她的赤裸的屁股上顶了几下,说人家说女人比男人要耐扛啊。于妈妈轻轻地握住我的阴茎不让我四处戳她,说今天我可是真不行了,以后再说吧。我趴在于妈妈耳朵边说,你多和我做做,就会习惯了。   洗完澡后于妈妈就把我的衣服团成一团塞给我,把我推出了她的房间并反锁上了门。我也不知道她是后悔了,还是害羞了,只好独自回自己房间。   (续二十七)   第二天我依旧起得很早,李妈正在一楼的餐桌边包馄饨,见我拿杯子倒水喝,努了努嘴说,那边桌上有昨晚熬的糖水,你喝点吧。我拿起来尝了一口,是用百合和梨熬的,味道确实赞。李妈一边包她的馄饨一边唠叨说她自己老了,昨晚在房间里哄菁菁睡觉哄得自己也睡着了,熬好的糖水也忘记拿上去给我们。   然而我确实做贼心虚地听着这段话,脑补的却是李妈端了糖水上楼,刚好我在于妈妈房间里的,我摇摇头不敢想下去了。我问了声于妈妈怎么还没起来,李妈说她也不清楚,最近一段起得都挺晚的,好像没什么事做。我说于妈妈不是好几家公司的股东和董事来的吗,李妈说不知道,反正最近都退了,好像是于伯伯要求的。我不敢再问下去。   李妈先给我下了一碗小馄饨,我都吃完了也不见于妈妈房间有动静。我念头动了一下,跟李妈说我今天要去学校先走了,急匆匆地离开了于妈妈家。   学校里其实也没什么破事,就是基金申报的几个材料,来回签几个字盖几个章的事,中午前就办妥了。虽然都快国庆了,但上海的气温还是很高,所谓的秋老虎,热了一身汗出来。我好像百无聊赖没什么地方可去,自己想想也挺失败的,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学们走散了,几次同学聚会都没参加,整天忙工作和在女人们之间周旋,也没结交什么朋友。想到这个点儿除了兰姐这种闲人,好像也没什么人好找,何况和兰姐还有点钱上的来往得交代,我打了个车,直奔兰姐的花店而来。   花店的小妹说兰姐还在睡觉,我问大概几点会起来,小妹说那可没准,不过也差不多时间了,要么你上楼自己去叫她去。这样奔一个算不是姑娘但也是单身女人的闺房不大好,我矜持了下,说我就跟外面等着吧。小妹好奇地瞥了我一眼说,你跟兰姐还客气什么呀,我们兰姐把你当亲弟弟看的,你赶紧上去吧。我心想说得也有理,跟兰姐的确不用客套什么,我就点点头径自上楼了。   推开兰姐房间虚掩的房门,兰姐房间的薄窗帘拉着的,虽然比较透光了,但房间里光线还是有点昏暗。兰姐玉体横陈,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单被挤成一团搭在左侧腰间和大腿上,其他整个就白花花的一身美肉露在外面。我走上前打算把被单给她全盖严实了再叫醒她,但在从她身下揪压着的被单的时候兰姐一下醒了,好像丝毫对我这个不速之客不觉得意外,她眨了眨眼,又翻身去睡了。   我坐在墙边一张宽榻上,摸出有点被压得皱巴巴的烟,抽了一根出来,已经变得有点歪歪扭扭了。我点上烟,凝视着兰姐洁白姣好的脊背和若隐若现的翘臀。   兰姐蹭的一声坐起,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抱怨地说,你擅闯我的闺房倒也罢了,还在我房间里抽烟,你是故意恶心我来的吗?我不紧不慢地把烟灰弹在她床头半满的烟灰缸里,说我来和你聊钱的事了。   兰姐一边往上身套一件圆领衫一边说,早跟你说了不是钱的事了,你怎么纠缠不清啊,你这算不算聪明面孔笨肚肠啊?   兰姐下了床,光着脚从我身边路过,我发现她的下身都是赤裸的,不由皱了皱眉头说,你也不害臊啊,好歹穿条裤子。兰姐捏了捏我的脸蛋,答非所问地说,我先去洗脸刷牙打扮去了,你等着迎接一个大美人吧。我推开她的手说,你这可是性骚扰啊,不带这么明目张胆的。   兰姐扑哧笑了,说一个裸体美女居于前而不变色,你小子昨晚肯定又在什么女人床上浪够了,哼哼。掉头进卫生间去了。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色魔,到她的衣柜里找了一条保守的棉质白内裤和一条家居的裙子,然后给她送到卫生间去,对她说,你穿好了出来哈,我跟你谈正事。   在等兰姐洗澡沐浴梳妆打扮的时候,我意外收到了小薇的微信,她问我在不在学校,有事和我谈,是不是一起吃个中饭。我看了下表,已经是饭点了,就回答她我在外面赶不回去。小薇说那就晚上吧。我问你还训练吗?小薇说训练的,我说训练完你不是要吃运动员灶的吗?小薇说那我们食堂一起吃呗,想了想大概又觉得不妥,说食堂太吵,熟人也多,我想安安静静和你谈下。我说那好办,你打好饭我带你到三楼招待餐厅那里,有小卡座,也没学生上来的,小薇说你好吧。   兰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里面出来了,她指着自己的裙子说你这挑衣服水平太差了,这条裙子很难配的。我懒得理她,说你好了没,好了我跟你说事。兰姐紧紧坐在我身边,半湿的头发都垂到我脸上了,笑眯眯地说,柳下惠同志,你是打算请我吃中饭吗?我和她离开点距离,说中饭就不吃了,刚有人约我,我马上就走。兰姐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说,你那套陈词滥调就不用再说了,李总不差钱,这事自始至终就是人情,请你帮忙。你现在给我拖了一个多月不说,又要反悔,假惺惺地还钱,有个屁的意义,这件事我也是看错你了,以为你是个有担当负责任的男人。我反驳说,我就是要对华姐负责任,不能任由你们乱来啊。兰姐说华姐老公找过你,跟你说过情况了吧。我说嗯,不过他不找还好,找了我更不干了。   你们这么多人算计一个弱女子,有什么意思。兰姐说切,弱女子?华姐的爹妈和弟弟你打交道试试看,像你这种银样蜡枪头的,在人家手底下能走的了一个回合不?   兰姐见我不说话了,靠上来抚摸我的胸膛说,再者说了,这件事绝不亏待华姐,现在他们明面上的房产现金,除了李哥留一套,其他都是要准备给华姐的。   作为一个出轨离家的女人,拿这么多不错了。我说那华姐岂不怀疑这是局吗?兰姐收敛了笑,说所以才要折腾一下,大家进进退退地搞一场,把戏做足呗。你就是个药引子,后面的事跟你没关系。我说你们会演戏,我演不来。兰姐自己点了根烟,深深地吐了个眼圈,说剧本我们给你弄好,你照着办就行,甚至连台词都不需要有,不简单吗?而且这事之后,如果你真看上了华姐,你就娶了她或者包了她做小老婆,都跟我们无关。我说你们条件这么好,不会自己和华姐谈判咩,何必要弄到撕破脸皮的程度,万一华姐想不开呢?兰姐奇怪地看着我,说你真是桃谷六仙,颠三倒四地搞不清楚,弄这么个局是让华姐理亏,这样她父母和家人不好意思介入啊,而且她是公务员,她不怕这事往出闹么?   我有点无言以对,但觉得还是对不起华姐。兰姐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她掐灭了烟,叹了口气说,长痛不如短痛,其实你帮她这一下,也是帮她解脱了,华姐是个好姑娘,误投了李总这种人家,李总这种人以后得什么报应天知道,你带着华姐出火坑,功德无量啊。我真是被兰姐的口才征服得五体投地,我想不出什么反驳她的话,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兰姐看我不作声了,说接下来说正事了,你的任务很简单,改天谈热乎了,找个宾馆开房然后告诉我们,甭管你们真干假干,脱上衣服了给我们个信儿,我们5分钟到,门卡我们自己解决。我们进场后你假装逃,李哥会扇你一下,你挨上了就跑,其他不用管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说那你们怎么保证你们不会对华姐不利呢?兰姐冷笑了一声,我们比华姐更需要的是和平分手,要是挑事搞大,还用得着绕这种弯子…   …她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说,捉奸这种事,全世界每时每刻每地都在发生,又不是让你搞创新,你担心个毛线。   我沉默了一阵,看了下手机,打算起身走了。兰姐压住我的肩膀说,我打扮得这么漂亮,你抱我一下再走行不行?我不能说嫌弃,但至少是冷漠地看着她说,你不是想和我培养感情吧,一次次地。兰姐说,那可说不好,我也是缺爱的女人呢,但我也特别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啊。我礼貌地笑笑,任由她扑到我怀里紧密拥抱了一下,兰姐的身材其实是很棒的,练舞蹈的人都懂得保养和调适,和于妈妈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兰姐得寸进尺坐在我的怀里,说喜欢你就多抱会儿呗,我知道你心里没我,不会提什么其他要求的。她的屁股都快坐到我鸡巴位置了,我把她推起来一点,让她坐在我腿上,轻轻地搂着她的腰,想着我的心事。   兰姐又点了根烟说,你看你给我挑的裙子这么难看,我还是为你穿着了,我坐一根烟功夫,也要下去干活了。她自嘲地说,我看着光鲜,其实也不过是个蓝领,晚上卖苦力,白天也得卖苦力。我说你每天晚上忙到三点,不累吗?日夜都颠倒了。兰姐猛地吸了一口,眼神看向远方,说无所谓吧,习惯就好了,其实平时我也不睡这么晚的,昨天工作完跟人吃夜宵了,吃到快天亮。我没作声,兰姐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嘿,昨晚你家华姐也在诶,你不提我倒忘记跟你说了。我疑惑地看着兰姐说,华姐体制内人,每天生活规律得很,怎么会陪你浪到天亮?兰姐花枝乱颤地笑了,说人上人也有烦恼呀,华姐最近几个星期很低迷啊,经常晚上来酒吧发呆呢,是不是你很久没理人了?我说我可不是回了趟老家才回来么…   …华姐掐了烟,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其实李哥也在很配合这件事了,你加把劲,几天就拿下了。   离开兰姐家,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听完兰姐的叙述,我突然有点担心华姐现在的状态,我给她发了微信没回,手机也没接。我试着打通了她办公室电话,她同事说华姐今天请假了没过来。挂断电话,我看看时间还早,这里离健身房也不远,不如去撸会儿铁,游游泳再去找小薇,就直奔健身房过来了。   这个时间点人特别少,几个教练都在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瞌睡的打瞌睡。斌哥正好在,他看到我很高兴的样子,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走,咱俩下去玩会儿散打去,之前教练让我们结对练习,你他妈的跑了这么久,把我闲坏了。   我这段明显缺乏锻炼,反应和肌肉力量差了不少,被斌哥擂得头晕眼花。斌哥停了手说,你这水平下降得厉害啊,是酒色淘空了身体了吧。今天教练不在,在的话不要骂死你。我靠在护栏上,摘了头盔说,我回老家浪去了,每天又吃又睡不干活,是给养废了。斌哥嘿嘿笑了,说那回来就努力点,教练还挺看好你呢,说你反应快,步伐轻巧,肌肉发力也到位。我说嗨,就学了五六次,哪儿看出那么多优点来,教练是想给我戴戴高帽子花钱买课程呗。斌哥给我扔了块毛巾,说快别说了,你们不干这行的,吃肥点没事。我这儿还给人做健身教练,吃点喝点一长膘就要给老板骂,人生都不能享受了。我一边擦汗一边问,斌哥你将来打算干啥呢,总不能一直干这个教练干下去。斌哥挠挠头说,哪天我实在练不动了,就去应聘当个保安啥的,要是有俩钱,我看开个店还是什么的。我默然地看着他,想着每个人不同的人生轨迹和命运,竟是如此地难以捉摸。   斌哥休息好了,揪着我起来再练一轮。这次我集中了注意力和精神,跟他有来有往搞了不少回合,效果还不错。斌哥为他的轻敌也付出了点代价,被我给有点打痛了。他沮丧地脱下装备,说真是挨打的命啊,我哈哈大笑。   一起在厕所尿尿的时候,斌哥问我怎么现在不和美女一起来了。我反问他最近有见过华姐吗?斌哥点头说,华姐现在来得可频繁了。我马上问,那她现在在吗?斌哥摇摇头说,我没看到,不过不知道呢,她现在老练得很,自己练,不太需要我帮忙,除了推杠铃还找人护着,其他都自己弄了。   我直奔上二楼,三楼都没看到有华姐的身影,问了前台小妹说的确还没来。   我有点失落,但还是去练了会儿器械,跑步机上搞了几公里。实在没力气了,就去游了会儿泳。正在我穿着游泳裤披着毛巾往更衣室走的时候,突然在女更衣室门口看到了华姐熟悉的身影,虽然昨天也刚见过面,仍然觉得是很久很久不见之后的邂逅。穿着一身瑜伽服的华姐也看到了我,眼神很复杂,她楞了一会儿,说你怎么不回我的微信。我皱着眉头说,你这不是倒打一耙嘛,是我找你,你不理我的。华姐有点羞涩地说,你打的时候我刚起来,在洗澡,我看到了回你,你已经不理我了。我憨厚地笑笑,我可不是在这儿呢嘛。华姐有点责怪地说,那你也不和我说一声,跑到这里来玩成偶遇了。   说话间,几个去瑜伽的女人在招呼华姐快走了,华姐咬了下嘴唇说,要么你等我到瑜伽结束,很快的。我看了下墙上的时钟,说不了,我还有事要回学校。   华姐看着自己的脚尖,说要么我不去瑜伽了,陪你走走。我赶忙说不用了,我立刻就要走了,回头再聊吧。华姐困惑地看着我,说我听说你马上要出国了,而且住得很远,到浦东那里去了。我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是啊,我现在学校不招人待见,我倒是巴不得明天就坐上飞机一走了之。华姐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她低声地说,那你赶紧走你的吧,我自己去瑜伽了。我说好,然后扭身就走,不敢回头看。   回学校的路上,于妈妈发微信问我回不回去吃晚饭,我说不了。于妈妈又问几点回去,我说不确定,可能比较晚吧。说完了又觉得不合适,舅妈家里就于妈妈和李妈两个人,她们留门给我这个晚归的家伙,有点过分了。但于妈妈不以为意,她叮嘱了不要搞太晚,路上小心就结束了。   学校浴室就在第一食堂门口对面,现在新的学生公寓都是自带浴室的了,小薇他们住的还是老楼,只有冷水的那种,每次训练完大家都是集体到学校浴室去洗澡的。我在食堂门口抽了一根烟,就看到小薇拎着衣服袋子从浴室方向走过来了,小薇身材修长,一袭长发,如出水芙蓉一般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她的漂亮的眼睛里都是笑意,问我道,哥哥你想我了吗?我故意说,没有,要不是你求我,我都不来了。小薇装作恼怒的样子掐了我一下。   营养餐窗口几个人都是运动队的,几个排球队的学弟学妹跟我和小薇打招呼,做鬼脸。我没理他们,帮小薇把打好的饭菜端着,走旁边电梯上了三楼。   招待餐厅的阿姨认识我,以前我一天到晚陪院长在这里请吃饭,都是老熟人了。我和她们打过招呼,带着小薇走到一处卡座位置坐定,要了一份商务简餐。   大概看我的套餐里只有鱼,小薇要把她的营养餐里的鸡腿夹给我,我怕她不够,坚辞不受。小薇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你现在非常见外啊,是担心我影响你的形象还是工作吗?   要是换成往常,我就嬉皮笑脸地求饶认错了,但今天我却没那个心情,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说你赶紧吃吧。吃好了还要说事呢。小薇像是强忍着泪水,开始默默吃她的饭。   吃好了小薇拿出来一张银行卡递给我,我惊愕了一下,说这是什么意思。小薇表情平静地说,这是我看病的钱啊,我知道你帮我垫的,你自己经济情况我了解,我猜你都是四处借来的,你拿去把债还了吧。我推开她的手,把卡推还给她,说这个就不必了,我找了熟人,给打了很大折扣,剩下的钱也没多少,我自己也正好够。小薇盯着我问,人家凭什么给你打折扣,是给你提了什么要求了吗?我点点头,说是有些事找我帮忙,我也帮了,人情都还了,谁也不欠谁的。小薇依旧不依不饶,问道,能告诉我让你办什么事吗?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能给别人能帮这么贵的忙?我尽量保持口气的镇静,说这个你别问了,都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反正不是什么坏事,我做人也有底线和原则的。   小薇不再逼问,但她还是把卡硬塞给我,说这张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你自己拿着用,你马上要出国了,国外物价贵,用钱的地方多的是。我继续推还给她,说我申请了进修基金的,出国期间的生活费这些都有补贴,加上基金,可以过得很好了,你不用担心。小薇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我家里经济条件比你好得多,这点钱对我和我家不算什么,你缺钱你拿着吧,何况看病的钱,本来就该我出。   我见小薇坚持,就说好吧那就放我这儿保管着,如果我要用到,我就暂借用下,如果用不到,我就还给你,可以吗?小薇说不用还。我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会收。小薇点点头,好吧,听你的。   桌上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了旁边包房里一通大声劝酒的声音,我现在对这种腐败饭局深恶痛绝,心想又是哪些领导在他妈的糟蹋钱,不由皱了皱眉头。小薇看到了,提议说换个地方聊天,我答应了。我走出去的时候,顺便往包房里看了一眼,果然是院长那个吃货在里面,巧的是院长正好也在向我的方向望过来,眼神对上了,我心里暗骂自己好奇害死猫,只好礼貌地点了点头,院长满脸堆笑,站起身向我招手让我过去,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酒桌上书记也在,和几个女宾坐在一起,她也看到了我,眼神明亮起来,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看了下形势,院长已经high了,书记和几个女客还好,其他几个脑满肠肥的家伙也喝得满脸通红,摇头晃脑了。院长大声地向客人介绍我,说我是本学院的骄傲,被学校选中去组建新的国际汽车学院。院长借着酒意,顺便标榜了半天自己如何慧眼识英才,从暑假里就锻炼我的能力云云,几个客人纷纷叫好,我看喝酒是躲不过了。只好转圈敬了每人一杯白酒,我敬酒的时候,院长说你女朋友呢,怎么不叫进来一起打个招呼,我说不是女朋友,是排球队的师妹而已。院长接着酒劲说,本校不许师生恋哦,你可别乱来哈。我一个劲点头说,肯定肯定。敬到书记面前,书记站起来,微笑里却有一丝伤感,我也一下被触动了,觉得有点难过,就一饮而尽了,说书记您永远是我的好姐姐,走到哪里都忘不了。书记眼里泛着泪花,仰头喝下这一杯,说小一,人生多坎坷,你自己多小心。   我好容易从包房里告辞出来,小薇已不见身影,我下楼到食堂门口,她一个人站在那里玩手机。我正要说什么,小薇恨恨地说,你们那个院长好讨厌。我没搭茬,陪着她离开。   学校门口那个特别装X的咖啡厅人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情侣在昏黄的灯光下窃窃私语。我刚和小薇认识的时候来过几次,后来工作了不太好意思以老师身份再来,说来也几个月没来了。   小薇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自己坐在亮的一面。她对我嫣然一笑,说哥哥你忘了,我怕黑。我笑了笑,等她说她的事。小薇怔怔地看着桌上的蜡烛,说你知道吗?我回天津,把一切都告诉了家里。我心里一惊,说那你家人怎么说呢。   小薇轻轻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说,硬着头皮给他们骂几天呗。我说其实那样也好,心里的事就都放下了。小薇没有接茬,说了一句,哥哥你知道我在那个疗养院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小薇说,你知道吗?非常痛苦。我哦了一声,等她说下去。小薇又说,其实戒瘾的过程并没有什么,但那种与世隔离的感觉非常痛苦。刚开始我是努力克制要给你电话,给你倾诉的欲望,老师也说了,我必须得控制自己,少和你联系。到后来,我又特别害怕你打电话来找我,我觉得我肯定会回绝你,因为我没有办法表达我的情绪了。我担心地问,那这个治疗是不是有问题啊。小薇摇摇头,说这个治疗很有效,但经过这一次,我觉得我变了不少,也许是成熟了,也许是害怕了,我一直觉得幸亏我自己还没陷得太深。   我看到了上瘾厉害的,都要用约束衣的,我很害怕,庆幸自己没到那个程度才被送进来。所以我实际上挺感激你,当初觉得好玩,不知不觉差点把所有前途给毁了。我越是觉得你给我做得多,就越是觉得不能再拖累你下去。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姑娘了,我觉得我不一样了。   小妹送咖啡过来,我把那杯低因的给了小薇。小薇叹口气说,我已经习惯了不接触任何有可能上瘾的东西,比如烟,酒,茶,咖啡。但感情这个东西也是上瘾的,想到了,做到了,就会情绪波动,就会加深那种戒断效应。我嗯了一声,一边喝我的咖啡。小薇换了个灿烂的笑容,说我回家跟家里一交代,就所有的包袱都放下了,心里轻松了很多。对了,你知道我爸妈知道你的事怎么说吗?我说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小薇说,我爸妈说,如果这个男人对你这么好,只要他愿意,你就嫁给他,如果你是学生不能嫁,那就退学。咱家里产业这么大,不需要你跑出去拿着文凭打工,爸妈的钱都是你的,你愿意自己干生意也好,你要做家庭主妇也好,都有我们支持。我们还年轻,给你们带个娃,两个三个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见小薇说得远了,咳嗽了一声,说那你现在身体上还好吧。小薇点点头说,现在和正常人一样没任何区别的,至于那个,别碰就好了。她顿了顿说,我爸妈在上海有产业,我妈打算到上海来常住,陪我读书。我内心是理解小薇妈妈的做法的,嗯了一声。   小薇这时候抬起脸看着我,说哥哥你觉得我好看吗?我看小薇那张比一般国人更立体一点的脸,的确发自内心觉得她好看,就回答说,当然了,千里挑一的漂亮。小薇揪了下自己的衣服说,就是太瘦了。我赶紧安慰她说,你这是长期体育运动,身上肌肉多脂肪少,将来运动停了,很快会圆润起来的,又开玩笑地说,到时候想瘦恐怕都难,还得天天跑步、健身甩脂肪。小薇笑了下,说那我想让你娶我,你愿意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预感她要这么说,所以我表现得很淡定,没有吃惊。我笑着说,小薇你还小,社会理解得太少,你今年才刚过20吧,没文化的才这么早结婚呢吧。小薇神情凝重地说,但我觉得我已经经历了很多了。你别紧张,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还是想读书下去的。说完她咬了咬嘴唇,说不过你要真的想要我,退学我眼睛都不会眨的,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我愿意。   我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看着自己的咖啡发呆。小薇故作轻松地挪动了下身体,说哥哥你别紧张,我只是说我自己的经历,没有逼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志向远大,你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的。我看了下手机,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小薇注意到了,莞尔一笑,说对了,还有最后一件小事,说完我就回去了。她把咖啡喝光,说你记得我做家教的那家人家吗?我说记得,我接送过你呢。小薇说他们家女儿想考一所国际学校,需要各门都恶补一下,前几天找到我,我觉得我自己道行不够,你能帮我下忙吗?我诧异地说,你不愿意推了就算了,干吗接呢。小薇停了一下,说这家人对我也很有恩的,其实说穿了他们有门路拿到入学考的试题库,就是想找个人帮忙把答案和题意讲讲清楚,专门去请人有点犯不着,就想我帮忙算了,当然,也算钱的,而且算得很大方。我说你答应了,小薇点点头,说不仅答应了,还推荐了你。   我真的恨不得给她一个摊手的表情,说我哪有空啊。小薇吃吃地笑了,说哥哥你别糊弄我了,你现在在学校里根本没事好不好?我都打听了解过了,你每天来打卡点个卯,剩下时间都自由支配的。我有点无奈地说,那你也不能乱给我揽这些事吧。小薇一脸央求的表情说,我知道我是擅作主张了,但这家人家我真的不想对他们不起,你能帮忙就尽量帮了呗。我深吸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就试着去帮帮忙。   和小薇分别的时候,小薇有点不舍,说哥哥我们还会常见面吗?我如果约你,你会出来吗?我说看时间吧,出国前会忙一阵子吧,我自己说不好。小薇点点头,恋恋不舍地走了。   我正在考虑怎么回舅妈家的问题,突然手机的微信视频通话邀请来了,是兰姐的,我犹豫了下,按了接听,只见兰姐的脑袋跳了出来,背景好像是谁家的客厅,但绝对不是她自己的家。我疑惑地问,你不是该上班了吗?兰姐说今晚正好轮休,你别岔开话题,我是来查岗了,看你跟什么妹子在厮混。我鄙夷地笑了下,说你查我什么岗,兰姐故作神秘地说,当然不是为我自己查的了,我是代表其他人查的,然后屏幕一转,出现了华姐的脸,华姐忙着推开兰姐说,你别乱说话呀,害死人了。兰姐又对着屏幕说,快把你的手机旋转360度给我看一下,看旁边有什么千娇百媚的姑娘不?我真的照做了,说你看我在学校门口,打算回家呢。兰姐做了个满意的表情,说你哪有什么家啊,你是去你舅妈家吧,十万八千里之外?   我点点头,说有什么事快说,我得准备赶地铁去了,晚了末班车没了。   兰姐吃吃地笑,在屏幕上冲我挤眉弄眼笑了一下,说我和你华姐邀请你来一起饮酒作乐,可以吗?我说不了吧,太晚了。兰姐又说,不行啊,你要不来,这里要有人伤心了。只听华姐嗔怒的声音,你又瞎说。我笑了笑说,心意领了,这么晚不方便呢。兰姐说瞎说什么呢,方便得很。你今晚来这儿对付一宿吧,你放心我在,不会让你们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的。我说我怎么能跑到华姐家去住呢,太荒唐了。兰姐说你先来,觉得待着不合适随时走,我们不拦你,就是见面小聚一下而已,我们知道你马上出国了,跟你碰个头聊聊天而已。   我想了下,的确现在回去太晚了,而且明天一早来学校听外事培训,也是很赶的,回舅妈家睡不了几个小时。我深吸一口气,说好吧,你们先聊你们的,我待会儿就过来。   末班地铁人贼多,摇摇晃晃半小时进了市区,我打车到了华姐家,果然只有兰姐和华姐两个人在,两个人在沙发上嗑瓜子聊天。兰姐见我来了,笑着说,深夜来聊天谈人生,你这可是闺蜜待遇哦。我冲她们点头问好,笑着说,我这可是伪闺蜜啊,你们俩要是联手挤兑我,我一言不合就闪了。兰姐白了我一眼,说看把你能的,你先来老实交代下吧,你去学校和哪个妹子约会去了。   我接过华姐递过来的一瓶冰矿泉水,说你们这上来就说我八卦,这不行啊,把天给聊死了。兰姐说你是做贼心虚,顾左右而言他吧。华姐出来打圆场,说听说你马上出国学习了,什么时候,去哪儿,跟我们说道说道吧。   我还没开口,兰姐先插话说,咱先确认一下,你今晚就在这儿对付一宿吧,这沙发都给你准备好了,怎么样,你不用万里迢迢回你的浦东舅妈家去了。我琢磨了下,点点头,说那我得先去洗澡洗衣服了,不然没得换。华姐马上起身说,你去洗澡吧,衣服扔在门口,我这儿有新的睡衣,给你放门口。   洗好澡我穿着略微有点小,其实主要是有点短的睡衣回来,茶几上多了几罐冰啤酒,华姐在工作阳台摆弄洗衣机,兰姐凑过来说,怎么样,要么今晚就把事儿办了。我大吃一惊说,你这不像话啊,千方百计地算计人家。兰姐说你想哪儿去了,今晚给你们加加温。咱们说的事,放在后面办。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天,华姐自始至终情绪不高涨,虽然是在家,但也穿得整整齐齐,听兰姐开导她的话,似乎是和李哥闹别扭了还是怎么地。她们问我出国的事,我也老实回答,说国庆后团签,预计流程都结束两个星期,下旬就开拔,去新加坡。她们两个都大惑不解,问说你不是搞什么汽车产业,应该德国美国日本啊,怎么跑新加坡去了。我挠头说这家合作商的亚太区技术总部在新加坡,他们把基础进修班就近开在新加坡国立大学NUS了。她们又问要待多久,我说基础进修大概三个月,结束后好像就是要去德国了。兰姐笑眯眯地说,那我们到新加坡找你玩,你负责接待行不行。我挠挠头说,行是行,但也不能翘课太多啊。华姐笑着说,新加坡弹丸之地,两三天就玩好,不耽误你的。   今天奔波了一天,加上几罐啤酒下去,我着实有点困了。兰姐发现了,提议让我先睡,她和华姐转移战场回房间去聊。华姐不好意思地说只能委屈我睡沙发了,因为客房被她老公前几天整理的东西堆满,把床给占了。我赶紧说没关系,你们家沙发这么大,两个我也躺得下了。华姐拿了条被单给我,然后和兰姐进主卧去了。   我一倒头就睡着了,大概是太累的缘故,早上醒来已经是天亮了,还好时间还早。我去看了下她们的卧室,两个人一个仰着一个趴着睡得正熟,我下楼去买了包子油条豆浆回来,然后换上已经晾干的衣服,径自出门了。   这次培训在某985学校举行,参训的人不少,都是去新加坡的,好像我们这个也算什么中新文化科技交流的一部分,其中和我一样去NUS进修的有五男七女,大家互相认识了一下。这次进修的人除了我意外,都是工作2-3年的人了,是比我成熟和老练不少。   课很无聊,我就偷偷地玩手机,看到有个叫心若浮萍的名字的姑娘加我的微信,我没理,指不定又是什么推荐股票之类的。过一会儿又加了一下,说我是那那天**会所的小陆,给你做SPA那个。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就通过了好友。   她自我介绍说她大名叫陆颖。   我跟陆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原来她也是今年毕业,只是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民办三本毕业的,因为学的就是化妆和礼仪之类的专业,就跑到这家SPA工作了。我不由感慨,现在连给人做SPA的,都得是大学生了么?陆颖说这家对颜值,气质都要求比较高,待遇也还不错。我就有点好奇了,一家SPA会所,据说还是只服务女客的,犯得着用这么高成本的女大学生么,想不太通。   陆颖说于妈妈又预约了下午场,她问我下午会不会也过去啊,我说没有的事啊,我下午还上班呢。   于妈妈发来微信问我昨天睡哪儿了,让我今晚务必回去吃饭睡觉,说今天周五了,舅妈和于伯伯都回来了,正好聚一聚,电话里于妈妈的语气仍是一贯的亲切和优雅,听不出什么异样,我答应了。   下午的课就有点虎头蛇尾了,我估计讲师也想早点结束,于是简单做了个考核就放了。时间太早,我不想就这么回舅妈家去,找了个咖啡店坐着,这里地处郊区,校园绿化搞得很好,这么大的校园却少有人出没。我想着这个周末估计要在舅妈家度过了,但不知为什么,和于妈妈的那一段却让我心里惴惴不安,福祸未卜,我不想太多时间呆在家里,一定十分尴尬,得给自己找点事做,猛地想起昨天答应小薇的事,她拉了个小群介绍了我们认识,但还没来得及聊呢,我跟张姐约了下时间,问周末可以不?张姐很高兴,太好了,周末随时欢迎,孩子父亲也在,周末可以一起野餐。   聊完了这事,我坐在那儿发呆,想着华姐的事,就跟华姐处了短短半个月时间吧,感觉像半年那么长。开始只是顺路上下班,一起去健身,但处久了的确有点互相欣赏的感情在。但离开了一段回来,总觉得关系有点别扭,微信聊得也少了,几次见面好像也不是很方便或者能够谈得开,昨晚基本就是兰姐主喷了,我没当场睡着就不错了,跟华姐没搭几句话。不过想到还有个人憎鬼厌的任务要做,又觉得十分纠结。   这时候兰姐突然在微信上给我发了一个音频文件,我打开一看,好家伙,足足有20分钟,我戴上耳机,听她发来的音频到底是什么?   (续二十八)   我找了个舒适的座位做好,戴上耳机开始听这段音频,不出我意料的,是兰姐昨晚在房间里和华姐说的私房话。音频开头的部分还是一堆闲聊和家常,然后兰姐就慢慢把话题引到家庭和两性关系上来了。   兰姐:“你家李哥不着家有好一阵了吧,什么情况啊?”   华姐:“说是工作忙,常出差,我觉得他是不想回这个家。”   兰姐:“你们俩闹别扭这事也不是新闻了,现在怎么变本加厉了吗?难不成他外面有人了?”   华姐:“我现在都懒得关心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兰姐:“哈,你的心这么大啊,不会是你也有人了?你们夫妻俩后现代主义,各玩各的?”   华姐:“呸,后现代主义是这么被你歪曲的吗?你才外面有人了。我只是觉得在这个婚姻里累,两人在一起就吵架,不吵的时候就冷战。有他没他,家里都一个意思。”   兰姐:“你还别小看我,我也是搞艺术出身的,你们这种夫妻,艺术圈里见的多了,比你们表面道貌岸然私下里乱来的多的是了。”   华姐:“你又乱编排我,你知道我很传统的,也没那个折腾的心劲,我只是觉得烦,想静一静。”   兰姐:“那换个话题,你们俩有多久没那个啦?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重要的还是那个床嘛。你们这光吵架不和,是不是吵得床都不上了?”   华姐:“你越说越下流呢,你少说我了,你自己呢?你不正经找个人家,你怎么过的?”   兰姐:“那你还不用关心我,我看得上的我就上,自由,随性。不过话说回来,这半年,也不怎么想了,是不是我快老了,没追求了?”   华姐:“你可别装了,每次酒吧里看到你都打扮那么暴露,挤眉弄眼的,勾引个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呀。”   兰姐:“拉倒吧,那是工作需要,和你坐在那儿办公给人做材料是一样的,你办公的时候也全想那事?”   华姐:“当然不是,办公的时候怎么会有那个心情?”   兰姐:“那就是了,何况我这人也有眼光的,得我看得上的才行,起码,得是小一这样水平以上级的,对不?”   华姐的口气好像有点不安:“什么?你和小一?”   兰姐:“我是打个比方而已,色迷迷的男人我见多了,有钱的也见多了,我是个卖艺的,不想掉身价,别看我表面上比你风骚,对男人我比你这种傻白甜有免疫力多了。”   华姐:“那你和小一到底有没有过啊?”   兰姐:“你老盯着小一问干吗,他是你什么人吗?你越是问,我还越是不告诉你……”   华姐:“那好吧,我不想聊了,睡觉。”   兰姐:“诶诶,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们那方面怎么样了?”   华姐:“我脸皮薄,不想说那个,你说点别的吧。”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和嬉笑声,似乎是兰姐在挠华姐的痒痒,然后是华姐的讨饶声:“你停手吧。再这样我把你踢下去了”   兰姐:“健了两天身还翅膀硬了,你真踢试试看?”   华姐带着点喘气手:“好好,你厉害,我认输了。”顿了下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身材好,人漂亮,我看了都动心,不要说男人们了。”   兰姐:“哈,你的意思是你老公对你不感兴趣了?不至于吧,你们结婚没多久,新鲜感应该还在的啊”   华姐:“我们俩结婚本来就有点对付的意思,这个真不应该说,但确实是这样的。”   兰姐:“那你们以前做那事有激情不?我不说最近,我说以前最好的时候”   华姐:“我以前和你聊过的,刚开始还有点,后来就没了……”   兰姐:“为啥呢,你说说看,你觉得自己不够好?”   华姐:“我觉得我不好看,胸也不大,人又瘦,不丰满,可能是那种让别人不喜欢的女人吧。”   兰姐:“我说句公道话啊,我要是男人,一见面就会喜欢你,你虽然不是大波妹那种类型的,但脸蛋漂亮精致,身材苗条,皮肤白嫩,更主要的,有一种特别温柔和妩媚的气质,是个男人都会有怜惜之情”   华姐:“你说的不是我,你说的那个是林黛玉”   兰姐:“林黛玉我没见过,我觉得你特别像蒋勤勤那种的,气质上”   华姐:“蒋勤勤有股子英气在的,我没那份气质。”   兰姐:“反正我作为女人的直觉,我觉得你是平静表面下面一座活火山的那种。”   华姐:“你是说我脾气大得很吗?我什么时候发脾气给你看过啊”   兰姐:“你就跟我抬杠吧,我好好地夸你,你就是拐弯抹角地抬杠。”   我正听到这里,突然一个微信通话跳了出来,我一看是陆颖,我有点奇怪她找我干什么,但还是按下了通话键。陆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什么隐秘的空间里说话一样,她跟我说,今天下午于老板带着女儿来做SPA了。我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舅妈啊,不过这个有什么新鲜奇怪的,难道回回带着我才是。陆颖叹了口气说,我原先以为会是你来呢。我呵呵了一声,没有接茬,陆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漠然,又神秘地说,但今天下午出事故了你知道吗?我有点好奇了,说什么事故啊。陆颖吃吃地笑着说,今天那个技师多嘴,把上次于老板带着你过去的事情给说漏了。   我很想问是怎么说漏的,或者漏成了什么样,但不好问出口,只好嗯了一下,等她继续说。   陆颖说,“你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说你别卖关子啊,要说赶紧啊。   陆颖嘿嘿地笑了声,说“你答应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我有点皱眉头,怎么现在的女孩都是这种单刀直入的撩人套路。我故意说:“你不说算了,反正我家的事情我一会儿回去就会知道,你想敲我竹杠,也没那么容易,哼,我挂了啊。”   陆颖说“别别别啊,她们肯定不好意思跟你说实话的,你问了也白问。”   我说“那我就当不知道,本来这些鸡毛蒜皮我就没所谓要听的。”   陆颖想了下说,“那你不请我也行,就当欠着,哪天想还了就还好不好?”   我心想也得给她个台阶下,说好吧好吧,我听你的。陆颖说其实我很好打发的,一顿火锅就可以了,当然日料更好。我说你别跟我畅想那顿饭了,赶紧说正题。   陆颖神秘地说,“于老板的女儿,应该算你的表姐吧,很不高兴诶,她就问你们这儿不是只招待女宾吗?怎么男人也能随便来的啊。然后那个技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于老板的亲戚特殊照顾啊。你表姐又追着问,也是在这个房间这样按摩的吗?那个技师不敢说了,只看于老板。于老板就很痛快地说,是,就在这个房间,就趴在你那个床上。”   我一听脑子有点乱,心想这两人是要杠起来还是怎么地呢。   陆颖又说,“当时我正在给你表姐按摩腰呢,我看得出她很生气啊,但硬是忍住了没发作。我只是好奇,你们俩表姐弟,一家人,发那么大脾气干吗?但我没敢多说啊,只是赶紧把她反过来头朝下让她说不了话。这样才消停了。”   我说哦,这样啊,大概人家娘俩拌嘴的吧。陆颖继续嘿嘿地笑,说你别逗了,我可是知道你的秘密了。我心里一紧说,啥秘密啊,陆颖故作神秘地说,等你请我吃饭的时候再说吧。我说别啊,不是说好欠着吗?   陆颖说“谁知道你这人说话有没有诚信啊,我得留一手。我说不对,你说好了都告诉我的。陆颖说我是全告诉你了啊,所有当时发生的事我一点没保留全说了诶,好了,我继续上工去了,刚才我们老板在批那个技师多嘴呢,我怕笑场跑出来了,我等你的饭啊。”   微信电话挂断后,被中断的录音音频又自动接着播放起来,但我已经无心再听下去了,我停止了播放,站起身出门去呼吸了下新鲜空气,然后点了支烟,细细琢磨陆颖跟我说的这个新情况。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4点半了,这所牛逼学校在闵行,回舅妈家得换两次地铁,快也得一个半小时,虽然我已经对晚上这场可能的鸿门宴特别抵触了,但想到于伯伯特地交代了的,也不好意思让他老人家失望,我犹豫了下,觉得还是不去不行,硬着头皮也得杠,扔掉了烟,赶紧出发。   这一路的地铁实在太无聊,我只好再打开了那个音频文件,继续听下去。   华姐:“我才没有抬杠,我有自知之明,我是说实话而已。”   兰姐:“女人得有人欣赏才行,爱情又不是选美,漂亮大胸妹我见得多了去了,脑子好用的有没有,肯定有,但百分之九十九的还是胸大无脑型的了,你不会跟这些人去比内涵吧。”   华姐:“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反正我谢谢你了,你不知道我其实挺淡定挺随缘的,没像你那种说起男人一惊一乍的,我觉得我一个人也挺好”   兰姐:“话说回来,我觉得小一挺懂得欣赏你的,好像对你也挺上心……”   华姐(抢了话头):“诶你别拿我寻开心啊,我可是跟小一很单纯的关系,像姐弟一样的”   兰姐:“切,很单纯你着急什么劲啊,最多只能算眼下还很单纯吧。你心想怎么想,未来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华姐:“哎,信不信由你吧,你也不能乱抹黑我呀”   兰姐:“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后来怎么相处的,我一清二楚啊,所谓旁观者清,这层窗户纸,我看啊,离捅破的时候不远了。”   华姐:“你这人,说着说着就编排到我身上,这次我真睡觉了,你自己旁观你的去,不要扯上我”   兰姐(吃吃地笑):“你这人才是,一说到重点,你就要睡觉,是急着去做春梦吧。”   华姐:“你这张嘴,没什么好话,我正经和你说话,你总是乱开车”   兰姐:“你好久没人搂着睡了吧,要么我搂着你睡你看怎么样。”   华姐:“别别别,我可不是那种什么拉拉,你别打我主意”   兰姐:“哎呀,我也真是受不了你了,明明心里有点意思,慢热加被动,跟那个小一一模一样,要你们两个自己化学反应,乌龟都要绕地球三圈了。”   华姐:“什么化学反应,你就各种乱说。”   兰姐:“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多久没那个啦……”   华姐:“你能不问了吗?”   兰姐:“你告诉我,我就不问了。”   华姐:“大概快有半年多了。”   兰姐(夸张地惊讶语气):“什么?你比我这个小寡妇还能忍啊……小娘子你正值青春妙龄,独守空房半年,孤不孤独?寂不寂寞?”   华姐:“早知道你是要取笑我的,我就打死都不告诉你”   兰姐:“聊了一晚,就问出来这一句,还要反悔,我要累死了耶。你找别人做闺蜜吧,我很受伤啊。”   华姐:“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正常人天天聊这个的吗?”   兰姐:“你怕不是性冷淡吧,我要是晾个半年,能把男人活吃了。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华姐:“你是你我是我,我才不那么饥渴……”   兰姐:“我必须得亲自鉴定下,你给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冷淡了。”   一阵打闹折腾过后。   华姐:“你不会真的是弯的吧。”   兰姐:“反正今天之前不是的,今天以后的,说不好了。”   华姐:“哎,我还是第一次被女生摸胸呢……”   兰姐:“哎,其实吧,我听下来觉得呢,你这人是重情多于重欲,情感上的不满足大于那方面的不满足,我说的没错吧。”   华姐:“嗯,说到现在了,就这句听上去还说得不错”   兰姐:“呸,你还以为我表扬你,我这是在批评你刻板守旧,跟两个世纪前的老古董似的”   华姐:“有什么不对吗?我总觉得得先有情后有那个的。”   兰姐:“两个一起来不好吗?你看姐姐我,看上了哪个男人,就想方设法勾引他,一边做爱一边交流感情,两不误”   华姐:“哎呀你这都是什么歪理啊,明明是放纵欲望,还交流感情。”   兰姐:“男人对你有欲望,才是爱情的基础呀妹妹,你打算精神恋爱,搞个柏拉图那样的么,等到能上床了,乌龟绕地球四圈了,你也快绝经了”   华姐:“你说的真难听”   兰姐:“你比如我看到小一这样的男人,高大帅气青春,又善良可爱,第一反应肯定是先弄上手再说啊……”   华姐(插嘴):“等等,你勾引过小一?”   兰姐:“你别想套我的词,我偏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给你透露下,小一这样的人,打着主意想办他的多的是,不缺我一个。而且我看他那蠢样,一勾引一个准。”   华姐:“你别妖魔化小一,我觉得他也是有自己的标准和眼光的好不好?”   兰姐:“正常情况下你说的没错,但要是性欲上来了,但凡有点手段的女人想把他拿下,绝对小事一桩。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让他们守身如玉,别想了。”   华姐:“那也不一定,只要信奉爱情至上,我才不相信人人都跟动物似的,见什么就什么的”   兰姐:“那小一和你有爱情吗?他需要和你共同信奉爱情至上吗?我看你俩还十万八千里呢吧,他就先自我信奉上了?”   华姐:“我毕竟是有夫之妇……”   兰姐:“有夫之妇才好啊,进可攻退可守,两人都没压力啊,你打算像我一样,先做个寡妇再去找爱情,现实点好不好?做了寡妇就找不到爱情了”   华姐:“我才不要脚踩两只船,如果我遇到我的真爱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兰姐:“那你打算用什么来吸引你的真爱呢?诗词曲赋,琴棋书画?别逗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婉约得跟红楼梦里的人似的,连琼瑶阿姨都甩你几条大马路了”   华姐:“你就直说我没有吸引力呗,哎……你不说我也知道……”   兰姐:“好,那姐姐就教你,不过就教这一次,女人吸引男人,不光是要精神共鸣,更重要的是肉体和谐,前面不是说窗户纸嘛,窗户纸就在这儿啊,一捅就破”   华姐(惊恐地):“你别乱摸啊,我差点喊出来。”   兰姐(吃吃坏笑):“别说,还挺嫩的,很有潜质,照我说的去做吧。”   华姐:“你尽弄点上不了桌面的无厘头的东东”   兰姐:“深更半夜窃窃私语,聊的不就是这个嘛。”   华姐:“哎,我对自己没信心,跟你说过了。”   兰姐:“你已经精神出轨了,肉体出轨是没跑了,你担心个毛,我觉得小一对你也有点意思的,你不抓点紧,人家觉得你不愿意,这事可就揭过去了。”   华姐:“我就算是那啥,那也是你这坏女人教唆我的……”   兰姐:“你这人,狗咬吕洞宾,我是提醒鼓励你多展现点女性魅力,我刚鉴定过了,这胸和屁股,身段相当优秀,绝对可以有那个自信。我可没让你去霸王硬上弓啊”   华姐:“可我毕竟是在婚姻里啊,虽然也不怎么幸福”   兰姐:“你的感情和身体的欲望能满足不?”   华姐:“不能”   兰姐:“不满足不觉得荒得难受?”   华姐:“感情觉得,身体还好吧。”   兰姐(哼了一声):“什么叫身体还好吧,我看你是没有体验过,那种真正的满足,浑身每一块肉每一块骨头每一根神经的满足”   华姐:“听说过,没试过,不过总得是心理的满足最重要吧。”   兰姐:“听说过?听说过的时候有没感觉到想要?”   华姐:“有点吧。”   兰姐:“有点就是还有救”   (又是一通折腾的声音和华姐压抑的抗拒的声音)   兰姐:“你别那么紧张啊,如果你和男人在一起,人家会很扫兴的”   华姐:“你不要乱摸我了,再摸我翻脸了”   兰姐:“我这不是在帮你找感觉吗?你听了我说的,下面也有点湿了对不对?”   华姐嗯了一声。   兰姐:“这个你得放松自己的身心去享受啊,没哪个男人喜欢这个不配合的女人的,一旦这个没有了,你的所谓爱情就见鬼去吧,男人马上会和你拉开距离的。”   华姐:“我不信”   兰姐:“你老公的那里行不行?我指的是长度,粗细、硬度和耐久度”   华姐:“你这都什么下流问题,我不知道,我没有比较过。”   兰姐:“给你个比较的机会你要不要?”   华姐:“你又胡说八道了。”   兰姐:“你看你这傻白甜,以我的江湖经验和手段,我要想卖了你,还需要和你商量吗?”   华姐:“这倒也是。”   兰姐:“沙发上睡的那个大小伙子,要不要去鉴定一下?”   华姐(惊恐万状地):“你疯啦……”   兰姐:“切,你难道不奇怪他今天两瓶啤酒下肚就睡成那样啦?”   华姐:“大概是太累了吧”   兰姐:“才不是,我给他啤酒加了点料”   华姐(紧张地):“你别乱来啊,酒里放安眠药会出人命的。”   兰姐:“你懂个锤子,姐姐我混迹夜店江湖这么多年,会不知道什么药什么药性?我还真把他毒翻了咱俩坐牢去?你放一万个心吧,他现在睡得死猪一样,但对身体丝毫无损,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华姐:“你确定他没事,也不会突然醒过来”   兰姐:“现在肯定没事,你要是磨叽到天亮,那就不好说了。”   华姐:“我……哎……”   兰姐:“没事,恶人我来做,你依然是白莲花一朵,现在要不要我拿刀逼着你过去一趟?”   华姐:“男人睡着了,那个也没反应了的吧。”   兰姐:“看来你也闷骚得很不单纯,你放心我这个药不影响他的反应的,不信试试。”   华姐:“嗯”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心想简直是听了一出话剧,真是佩服所谓的两个女人一台戏啊。抬头一看不好,一号线坐过站了。   往回坐了一站到体育馆换上4号线,舅妈给我发来微信,说外面下雨了,李妈在外面采买东西,买好了顺便到地铁站拿伞接我,让我如果早到了等一会儿,我看舅妈的口气挺正常,回答了一个哦。我在微信里点开兰姐的对话,发现那个音频文件后,兰姐就一直保持着沉默。我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发了条信息过去,说音频我听了,什么意思吧。   兰姐一直没有回复我,直到我快到站了,她的微信音频通话发过来了,我有点紧张地接起来,心里有点未知的不安。   兰姐嬉皮笑脸地在电话里说:“怎么样,听得很享受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嗯了一声。   兰姐有点奇怪地说:“怎么回事,人好像蔫了一样”   我清清嗓子说,“不是啊,我刚下地铁,周围人很多。”   兰姐说,“对了,想听下集吗?”   我说什么下集,兰姐说“你没听懂那是上半场么?你阅读理解行不行啊?还是你根本没听完?”   我已经乘上出站的电梯了,说我不跟你聊了,我马上出站了。   兰姐有点郁闷地说“真没劲啊,我折腾半宿,就伺候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你什么时候求我,我再把下半场的录音发给你。”   我已经看到在站出入口向人群张望的李妈了,我赶紧一边挥手向她致意,一边赶紧说,好吧好吧,回头再聊。   雨下得非常大,在这个深秋季节,还是颇有几分寒意的,虽然有李妈送来的伞,但回到家两个人还是有点冻得直哆嗦,我谢绝了李妈要给我拿衣服来换的好意,催促她自己去房间去换衣服了。我径直走到餐厅,于妈妈正在餐厅紧挨的开放式厨房里亲自下厨,于伯伯听到我进来了,从电视前的沙发里站起,脸上都是笑意。我也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于伯伯了,也感觉特别亲切。于伯伯握着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一你要把翅膀练练硬啊,将来大有可为。   舅妈抱着菁菁从楼上下来了,这是我半个月来第一次见到舅妈,直观感受是人好像瘦了一圈,脸色也有点憔悴,精神有点不振的样子。她很平静地扫视了我一眼,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我本来想了一堆舅妈问候我,我客气的话,但她不说话我也竟不知怎么开口了。   饭桌上的菜很丰盛,除了一些精致的素材,一道红烧肉很扎眼,李妈笑眯眯地说这是于妈妈特地下厨做的,说我们都不是吃饭主力军了,小一要吃点硬菜才能扛饿。于伯伯想喝点酒,结果被于妈妈和舅妈联手制止了,他只能叹口气,端起茶水来敬大家。于伯伯前不久身体欠佳,现在养生得很,烟酒肉都戒了,用他自己的话,像个和尚一样地修行着。   我主动跟于伯伯汇报了下出国进修的办理进度和情况,中间的不愉快我按下不表了,主动表示非常满意。于伯伯点点头说,去新加坡只要待三个月,三个月后会决定你们去德国还是美国进修,过好年,就得去美国或者德国学习一整年了,现在开始起这15个月,你就准备洋插队,过过苦日子吧。我感谢了于伯伯的精心安排和支持,于伯伯像是有点心事地说,这件事,也是希望能越早办妥越好,不过你去海外在这个高精尖领域进修过,回国来不管去哪里都是香饽饽的,根本不用担心前途。   于妈妈和舅妈一直没有插嘴,这让我感觉气氛有点不自在。从前在饭桌上吃饭,舅妈总是各种活跃,于妈妈总是很巧妙地加入话题,气氛很融洽,但今天两人虽然并没有摆脸色出来,但也一直没有说话。   “小莉你们学校搞的什么活动?居然跑到外面去待了这么多天?”于伯伯估计也是很久不见舅妈了,关切地问了一句。   “还能搞什么活动?这次的名义是党建,给拖到常熟沙家浜去了。”舅妈低声抱怨着,看来这种艰苦奋斗的活动条件不会太好,难怪舅妈瘦了,也憔悴了。   “上海不是有一大,二大会址,有的是地方搞党员教育嘛”于伯伯奇怪地问。   这时候于妈妈插嘴了,“老于你是高高在上惯了,不了解民情,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来回常熟的路上,肯定去过阳澄湖吃大闸蟹了不是?”   舅妈苦笑了一声,“哎呀,我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吃大闸蟹过敏,可遭了罪了。”   于妈妈这时候突然来了一句,“小莉啊,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个男老师在追求你啊……”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砸懵了一下,还好没有太失态,反应过来我感觉低头假装喝汤,眼睛瞄了下于妈妈,于妈妈并没有看我的意思。   “诶,有这回事?那个男老师什么情况啊,说来听听”于伯伯好像有点兴趣的样子。   舅妈却重重地把筷子放在桌上说,“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呀?你说的那个人,我很讨厌。”   于伯伯哦了一声,说反正我也不了解情况,你自己看着办顺着自个儿心意就好。这时于妈妈非常不引人注意地看了于伯伯一眼,继续说道“这个男老师很帅,家里也很有钱,结过一次婚,结果闪离了,没小孩,对不对?”   舅妈懒洋洋地说,“就算是吧,那又怎么样,没感觉。”   于伯伯好奇地看着于妈妈说,这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听上去也不像是小莉跟你说的啊。   于妈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你想吧,这人能把人情说到我这里来了,肯定也是有点背景和人脉的吧。”   舅妈只是低着头给菁菁擦着嘴,说“我没动那份心思,我就想一个人消停个把年,过点自由的生活也好的。”   于伯伯却皱了皱眉头说,说情说到我家里来了,我怎么觉得这么不舒服呢,这事我只听小莉自己的,我女儿自己的意愿最重要,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的话我听不进去。   于妈妈却不以为然地说,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但人家说过来的说法,说喜欢小莉喜欢得很,小莉也没有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矜持,看能不能互相加深下了解,他有耐心有诚意,愿意等。   舅妈突然愤怒起来,她把菁菁交给李妈,蹭的一声站起来,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你们去跟那家人说,本来给他一分面子的,现在他既然腆着脸胡说八道,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于伯伯脸色冷峻地看着舅妈,舅妈想了想,没有离开饭桌,气咻咻地坐下了。   于伯伯冷冷地说,当着小一的面在这里发脾气,一点体统都没有了啊,你小妈是听了一面之词,但也是赶紧来当面来跟你问清楚的,你要是不愿意,还担心有人勉强得了你?你发的什么脾气,脾气发给谁看?   于妈妈一直沉默着,这时候出来插了一句说,事情都清楚了就好了,小妈听了人家这么说,也是往那个意思上理解了,是我错了,这事揭过去了。   我看到舅妈仍然没有消气的样子……我很担心……果然,于伯伯的脸色更难看了,大概看到我在场不太好发作,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去沙发上独自看电视去了。   这时候李妈拉拉舅妈的衣角,说你帮我下忙,到房间里给菁菁换下尿裤,我看她这沉甸甸的又满了。舅妈不作声,表情复杂地跟李妈走了。   饭桌上只剩下于妈妈和我,于妈妈好像并没有受到舅妈情绪的影响,仍然神情自若地跟我闲聊了几句,就起身收拾碗筷了,我赶紧起身帮忙收拾。   我端着一摞碗碟进到厨房,于妈妈接过去放在洗碗槽里,拿了一件围裙套上,说小一你帮我系好背后的带子就去陪于伯伯看电视去吧。我心里有点疑惑,心想刷锅洗碗不都是李妈的事儿吗?于妈妈像是看透我的心思,说李妈今天中午烧菜把手指给切了,不能见水。我把围裙的带子在于妈妈的纤腰背后打结,不由地盯着她的柳腰和翘臀多看了几眼,嘴里说,于妈妈要不我来帮你吧,我在家都是负责刷完洗锅的。于妈妈连声说不用,你看我都沾手了,我动作快得很,一会儿出来给你们泡茶。   正在这时,舅妈突然出现在厨房,她看了我们一眼,说“小一你有长进了啊,懂得帮忙做家务了。”一边打开冰箱拿冲好的配方奶粉。   这话我听在耳朵里觉得挺怪的,因为舅妈应该知道我并不懒,之前她来我家做饭,都是我给打的下手和洗的碗。这口气听上去很刻意,想起陆颖告诉我下午的故事,我不禁心尖颤了一下。   舅妈没有停留,扭头就出去了,到微波炉那里去加热牛奶去了。于妈妈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也不再坚持,跑出来走到微波炉边上说,舅妈我帮你看着吧,一会儿转好了给你送过来。舅妈根本没用正眼看我,只是说,你忙你的吧,我自己行。   我只好讪讪地坐到沙发那里陪着于伯伯,于伯伯一脸严肃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也没有吭声。《新闻联播》结束后,于妈妈拿了一杯水和几片药过来,以医生的名义要求于伯伯吃了药后去睡觉,于伯伯有点不太满意,但还是乖乖地去了。   于妈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我要追剧了,你是这里陪我看电视剧呢,还是上楼去玩电脑,随便你。我说我陪你坐会儿吧,电视剧什么的我没兴趣,于妈妈却兴致勃勃地说,我看的这个你一定感兴趣,至少看半集再说好不好。我坐在那里看了半集《红色》,又是抗日谍报剧,老实说这部片子男不帅,女不靓,也没什么精彩打斗,但的确表演和情节上有点张力,我不知不觉地就跟着看完了一集。我客气地赞赏了于妈妈的眼光和品位,但还是礼貌地起身告辞了,说有几个电话要打,先上楼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但心情的确有点不太好,我有点感觉这个家庭的不稳定感,或多或少地来自于我的因素。我固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想因此惹上麻烦,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依然准时早起,李妈一个人在准备早餐,于伯伯已经外出锻炼了。我简单吃完早餐,就和李妈匆匆告辞,说有点事先走,中饭晚饭都不回来吃了,不用等我。李妈有点惊讶,但没有多问什么。   我在外面磨蹭到9点半,按响了张姐家的门铃,张姐非常热情地把我迎进家,招呼我一起早餐。张姐的老公马哥和小姑娘都在饭桌上给我打招呼,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还是来早了。我礼貌地表示自己吃过了,但还是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果汁,陪着聊了会儿天。马哥告诉我他已经从深圳公司辞职了,打算自己创业,说现在正是创业的好时机,今年以来从政府到民间,对科技创业创新的支持力度都很大,马哥的好多同事都辞职出来创业了,马哥自己本来就对长期两地不太满意,正好聊了一些天使投资人,就打定主意从公司出来了。   其实马哥算是和我一个专业,都是学CS的,但他是名校硕士,我只是个二流学校的本科生而已,不免有点底气不足,但我很佩服马哥的勇气,以前听小薇闲聊时说过,马哥的年薪……反正我听起来真是天文数字,不过当时想想他也长期两地分居来回跑,家里老婆小孩也是可怜的。   吃完早饭马哥就出门了,说是陪朋友去打高尔夫。我坐下来仔细研究了下我的任务,其实说难也不难,小姑娘要考国际学校,张姐已经通过关系弄到了题库,具体出哪几道不确定,但范围是不大了。小姑娘不能理解的话,死记硬背是背不过的。看着这个漂亮可爱的小萝莉一脑子浆糊,我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父母都是人中龙凤,智力上的佼佼者,怎么生个娃笨成这样,记性和逻辑能力都感觉差一大截呢。   周末的两个白天我都耗在张姐家了,几门功课的题库内容,我挨个做了讲解和分析,又反复抽查测验了,觉得差不多马虎过关了,才松了口气。周日晚张姐特地张罗了一桌饭,马哥一定要陪我喝一顿,酒桌上也聊到了我的工作和经历,我坦白相告,马哥对我的履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借着酒意他执意邀请我加入他的创业团队,但我以马上要出国进修推辞了,这倒不是我矜持,的确我自己还是想出国读读书的。马哥觉得很遗憾,但他表示我哪天回来,公司哪天就有我的位置,我当他是醉话+客套,陪他多喝了几杯,一直到他支撑不住。   我特别不好意思把马哥给喝倒了,在张姐的再三感激下,我主动把马哥背上楼放到他们主卧的床上。下楼后张姐给我倒了一杯热茶让我醒酒,小萝莉也很懂事地拿来毛巾,让我擦把脸,说我累得都是汗。这时马哥留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头像是个网红脸的美女,也许是我多心了,张姐在看到这个电话的一刹那间露出了一丝愤恨的表情,但她很快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拿过去点了挂断。   我起身告辞,张姐热情地把我一直送到门外,她很真诚地说小一你马哥的邀请非常真诚,不是醉话,他的情况我了解,很需要你这样踏实肯干的小伙子一起,你不妨认真考虑下。我礼貌地点点头,挥手告别。   我虚弱地倒在出租车后座上,迷迷糊糊地指路向舅妈家开去。周六晚我是在附近同学家对付的,睡的沙发,因为实在不想回去,但今天没办法了,衣服行李都在舅妈家,明天要上班,今晚不回不行。   我是在李妈的搀扶下才勉强爬上三楼回到我的房间的,没想到这酒的后劲这么大,当时在张姐家里我还觉得自己挺正常,健步如飞,出租车上晃荡了半个小时整个迷糊了。李妈心疼我,数落了我半天,然后去厨房给我倒了杯酸梅汤,还拿了一大壶水上来让我解酒。没等我问,李妈就主动说,舅妈明天一早要升旗仪式,今天回学校宿舍去住了,于伯伯单位惯例国庆假期在海外开高管会,今天下午就飞走了。家里只有她和于妈妈,我回来了,她觉得好开心,家里空荡荡的,多一个人都是多一份人气。   好容易等到李妈离去,我奋力爬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裤衩,但实在没力气去洗澡了,只好躺在床上想蓄蓄力,有精神了再去。只听门口一阵脚步声,我大惊失色,伸手抓过被单盖住身体,这时,一袭睡衣的于妈妈走了进来。于妈妈看到我的窘样,不由微笑了下,说你看那点小酒量,也敢跑到外面野去?我挠挠头说,其实酒量也不差,是今天没注意给过量了。于妈妈眉毛一挑,说你的酒量不差嘛,几杯洋酒下肚可不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喃喃地没有回答。于妈妈皱了皱眉头,说看你浑身酒气和汗味,这样睡觉要感冒的,赶紧去洗个澡睡吧。对了,你还站得起来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于妈妈起身说,你要是醉得动不了,我去拿块毛巾帮你擦擦吧。   我一激灵坐了起来,说别别,于妈妈我没事,就是稍有点累,等我歇过劲儿来,我自己洗。于妈妈并没有停下脚步,她走进卫生间,把毛巾用水浸湿走了出来,一边说,你不是认了我这个干妈了吗?干妈给儿子擦擦身体而已。   我觉得我肯定是醉态毕露的那种,嘴巴还硬,身体已经东倒西歪了。我强作精神挡住了于妈妈的手,说于妈妈没事的,我会自己去洗,要么你帮我放放洗澡水,就先去休息吧。于妈妈站在原地不动,笑眯眯地问我,你这个样子去泡浴缸,是想淹死在里面吗?我家里有个潜水面具,要不要我给你拿上来?我惭愧地笑笑,说那还不至于,你不放心的话过几分钟来检查一下就是。于妈妈看我如此坚决,拿着毛巾走回浴室,开始往浴缸放水,她出来轻轻用手扶着我的肩让我躺下,说你先休息会儿,水好了我叫你,说罢出门去了。   我躺回床上,刚才紧绷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酒意一阵阵涌上来,只好闭目养神。过一会儿,于妈妈拿着一瓶酸奶和一盘切好的水果上来了。她看了下浴缸水差不多了,过来搀扶我,我其实站起来还是可以的,就是走路有点歪,于妈妈架着我的胳膊,像护送伤员一样地,把我送进了浴室。我抬起一只脚打算往浴缸里迈,于妈妈拉住我说,你打算穿着裤衩进去洗吗?我意识到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你先出去,我自己进去吧。于妈妈脸上红了一下,说傻样,我又不是没见过,一把就把我的裤衩脱到了底,扶着有点不知所措的我进浴缸躺下,于妈妈给我脖子后面垫了个东西,好让我的头能昂着,不至于出溜到水里去。然后捡起我的裤衩放进了台盆,又走出去把我的T-Shirt和短裤拿进来放进浴室里的迷你洗衣机,一边转着洗衣机,一边手洗着我的内裤。   我当时是囧得无地自容,但实在自己是身无长力,只能口头上求情,于妈妈哼了一声,说你醉成这样,我不给你洗,你打算明天李妈上来给你洗么?   (续二十九)   于妈妈干净利落地洗完我的内裤,回头看着浴缸里的我说,怎么样了小伙子,泡好了没?我苦笑着对她说,还是让我多躺会儿,待会儿我自己会爬起来。于妈妈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你看你醉的那样,还是我来给你擦洗擦洗拖你上来吧。我有点紧张地说,这个真的不用了。于妈妈没有听我的,她背转身,把睡衣的肩带从肩上脱开,这一件轻薄的睡衣失去悬挂,飘然落到了脚下,露出一具娇嫩白皙的少妇裸体来,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白嫩的长腿和丰满浑圆的屁股,纤细的腰部上是精致玲珑的肩背,修长的脖颈,像一尊玉雕的美人。   于妈妈转过身,眼神里含着复杂的韵味,我没有来得及欣赏她正面的美景,只看到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大概没有生育和哺乳过,显得很结实挺翘,平坦的小腹向下,是一撮精心修剪过的阴毛,于妈妈已经抬起她的一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跨进了我的浴缸。   我尽量让自己向上坐一点,给于妈妈空点位置出来,于妈妈一坐下就把两条长腿伸到我身体两侧,然后抱住了我的两条小腿。从水面看过去,只有精致白皙的香肩露在水面上,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爱的羞涩。她用手摩挲了一下我的小腿,嗔怪地说,哎呀,这么多毛啊,简直是野蛮人。   我的欲望很快升腾起来,鸡巴开始像升旗一样慢慢抬头,于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鸡鸡由软到硬慢慢抬头的过程,她伸出小手,轻轻抚摸我的阴茎茎体,一边用手指抠摸我的阴囊和会阴位置。她玩了会儿我硬挺的阴茎,说哎呀你这个喝醉了还这么精神,不科学啊。我赶紧给你洗好,省得你心生邪念。说吧她俯身上来,细心地把我的上身和背部都用浴巾擦拭了一遍,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于妈妈晃动着胸前两个尖尖上两粒红宝石般乳头的大白奶子,认真地给我擦洗身体。   我坚持自己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的床,仰天躺下,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似的。于妈妈在浴室里放了水,擦干净自己,捧着睡衣赤裸着身体出来了。于妈妈看了一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我,说小一你还有要于妈妈帮忙的吗?没的话我就走了。   我这时眼里心里都是于妈妈那曼妙白嫩的肉体和下身那神秘的三角和肉团团的屁股。我没有回答于妈妈的话,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于妈妈。于妈妈叹了口气,像是被迫似的,把衣服放下,爬上了我的床,侧身在我身边躺下,手指着我的鸡鸡问我说,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解放一下?我点点头,于妈妈毫不客气地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开始上下套弄。被于妈妈温暖的小手上下撸着,心里别提多爽了,我也伸出手握住于妈妈的丰满的奶子,用力地揉捏着。   大概是酒后的下面敏感度降低,于妈妈撸了半天,鸡鸡越来越硬,却丝毫没有释放的意思。于妈妈也弄得手大概有点酸了,她松开手,怔怔地看着我的鸡鸡。突然她脸一红,把手边的睡衣扔到我脸上,说不许看。我的脸上一下被于妈妈那充斥着浓浓体香和淡淡乳香蒙住了。衣服上传来于妈妈的体香让我更刺激更陶醉了。这时,我感觉到我的下身被一团火热的嫩肉抵住了,我拿开她的衣服,看到于妈妈半蹲在我的下身,毛茸茸的嫩逼正对着我的鸡鸡,她正低着头,用手握着我的鸡鸡,往她的水淋淋的小逼里塞,我感觉我的龟头已经钻进了她的温热湿润的阴道里面。于妈妈直起腰,调整了下角度,然后缓缓地顺着我的鸡巴的角度坐下来,把我的整支肉棒连根吞进了她的风骚的小逼中。于妈妈脸上痛苦和刺激交织着,她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   于妈妈很快习惯了我的长度和角度,她开始自己耸动小嫩屁股,开始主动地吞吐我的肉棒。于妈妈像个女骑士似的,骑在我的鸡巴上欢快地跳跃着,两只丰满的乳房像兔子似的随着她身体的摇动不停地诱惑抖动着。这么跳了一会儿,于妈妈好像没力气了,她俯下身体,贴在我的胸口,用火热的唇亲吻着我的嘴,那对颤巍巍的大奶紧紧地压在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到两个硬硬勃起的乳头,在我的胸膛扫来扫去。我一边张开嘴用舌头去追逐搅拌于妈妈的香舌,一边两手扣住于妈妈的两瓣柔嫩的臀瓣,然后蓄力用鸡巴狠狠地向上一顶。   在我的鸡巴穿过于妈妈那紧窄温热的阴道直顶花心的同时,我感觉到于妈妈浑身的肌肉都紧张了一下,含着我的舌头的小嘴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我用双手固定好她的肉臀,开始大马金刀地顶起落下,任由我如铁棒般坚挺钢刀般犀利的鸡巴在于妈妈柔嫩湿润的阴道里大力进出。于妈妈被这暴风骤雨般的刺激笼罩了全身,她摇着头,搂着我的肩的手几乎抠进了我的皮肤,一对大白奶拼命在我的胸前来回挤压揉动。我能感觉我的鸡巴被于妈妈热乎乎湿淋淋的阴道嫩肉反复夹紧挤压,感觉她的两片阴唇在每次深深插入后几乎要裹紧我的鸡巴根部。于妈妈嘴巴里只是说,小一宝贝,你慢一点,你快要插死我了。我一边用力,一边用力揉着她的屁股,说于妈妈你的小骚逼怎么那么浪,于妈妈色色地说,看到你的肉棒棒就忍不住要浪,忍不住要骑着小一的大鸡鸡浪。我说为什么要骑着我的鸡鸡浪。于妈妈喘息着说,我喜欢你的大鸡鸡,我想要你的鸡鸡插我的浪浪的骚逼。我促狭地说,什么那么难听,那是生殖器好不好?于妈妈嗔怒地打了我一下,就你嘴坏。我轻轻地扇了一下于妈妈的屁股,说文明一点文明一点。于妈妈一脸舒爽和兴奋,说好好,听你的。小一的生殖器在插入我的生殖器。我能感觉到每次的言语刺激,都会让于妈妈的阴道里不自主的颤抖和下意识地夹紧。我故意又打了她一下屁股,说具体点。于妈妈软软地趴在我身上,轻轻地说,我的阴道和小一的阴茎,在性交。我追问,性交为了什么。于妈妈脱口而出,性交为了爱情。我说不对,太文明。于妈妈脸红得像一朵花,说那是为了性高潮。我亲了她嘴唇一下,说那你有没有性高潮。于妈妈突然搂紧了我,说我的性高潮就给了你一个人,死小一,言语中有些哽咽。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背部,让自己的鸡巴挺进到她的最深处,抵住了她的花心。于妈妈喘着气说,不行,那里好麻,我问她,你哪里麻,于妈妈羞怯地说,最最里面的地方。   我用我的鸡鸡在里面搅动了一下,于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说你轻点,又要害得我忍不住了。我说你喜欢吗?于妈妈点点头说,喜欢,但不能太用力了。我说可我还想往里面戳,于妈妈说那里太敏感了,别。我说那里是那里,于妈妈羞得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说是我的子宫口。我安抚着于妈妈的一身美肉,说于妈妈你浑身都嫩,乳房嫩,屁股嫩,腰身嫩,连那里都很嫩。于妈妈羞羞地说,我那里只有你知道是嫩的。我做不解状,于妈妈害羞地说,我那里等了30几年,才等到小一你。我听了有点莫名的哀伤和感动,抡起肉棒又狠狠捅了几下,于妈妈大声地呻吟了几声,气喘吁吁地说,我那里快不行了,小一你能和我同时到吗?于妈妈说我想要自己泄出来的同时,你也射进去。我说那我没那么快啊。于妈妈哼了一声,说你就胡说八道的,注意力不集中,看我堵上你的嘴。说完她抬起身,用手抓着自己一只乳房,塞进了我的嘴里。于妈妈的奶子和奶头带着一种少女的特有乳香味,那种清甜的香味和温润饱满的刺激让我的下身又硬了一些。不过果然如她所说,嘴巴里叼着她的乳房和奶头,下面的感觉越来强。她用力地上下套动,我拼命地向上挺动。于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趴在我耳边说,我要忍不住了。我吐出她的奶头,说文明点,文明点。于妈妈色色地看了我一眼,说我的阴道和花心就要被小一的又大又硬的鸡鸡操到高潮了。我不作声,只是用力地抽插着,于妈妈如哭泣般地呻吟着,说来了来了,我要来了。说话间,于妈妈浑身肌肉一下紧张起来,她死死地抱着我,阴道里死死夹住我的鸡鸡,只感觉到她的阴道深处和尽头,一股一股的热流直射我的龟头。我也忍不住了,死死扣住她的屁股要射精。于妈妈感受到了我的鸡鸡膨胀到了最大最硬的境界,她拼命地亲吻我的嘴唇,一边喃喃地说,快点射给我,把你的小小一都射到我的子宫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紧紧地搂着于妈妈,鸡巴挺到她的花心处,对准她的子宫口,一道道精液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龟头,直飙向她的子宫内壁。于妈妈被我的精液喷射送上了另一个高潮,她如八爪鱼般紧紧扣紧我的身体,用阴道最深处迎接挤压着我的阴茎,吮吸着我的龟头,直到把我的精液全部从鸡巴里榨出来,榨干净。   于妈妈懒洋洋地趴在我身上,说,如果今天是个好日子,你这根坏鸡鸡,就给我上了个户口了。我心想干到爽处哭着喊着要肚子生娃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但事后没有几个愿意冒这种险的,除了小薇,全都是过来人,知道怎么说,又怎么做的。我没理她,只是轻轻地爱抚着于妈妈的高潮后仍在不断颤抖和起伏的肉体。   于妈妈头贴着我的肩膀,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胸口,说小一你的身体真好呀。我憨厚地笑笑,说毕业后已经有点不如从前了。于妈妈用手指拂过我的乳头,说这胸肌和腹肌,好有力量感。我有点痒,抓住了她的手说,你嘴上说这肌那肌的,手指在这里弄我痒痒干吗?于妈妈摸摸我的小腹,又用手轻轻扫我的阴毛,吃吃笑着说,这里还是挺有劲的,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有劲的。   我也礼貌地伸手握住了她的鼓囔囔的乳房,说于妈妈你的乳房也很好看呢。于妈妈有点惊喜地说,是吗?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夸我呢。我惭愧地说,诶呀你不要责怪我,其实我嘴有点笨的。于妈妈却假作恼怒地说,笨什么,一点都不笨,刚才嘴里流里流气的话不知道说了有多少?我挠挠头说,那个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于妈妈笑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我,过了不知多久,两个人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我醒来得比平时迟了一点,不用看表,依靠直觉我就能感觉到。睁眼后,我发现自己仰天躺在床上,更要命的是,于妈妈侧着赤裸的身体紧紧拥抱着我,她还在熟睡中,头倚在我的肩上,一条腿压在我的两条腿上,一只手轻轻搭在我的胸口上。然而我却无暇欣赏这香艳春光,我尽量不打扰于妈妈地抽身出来,披衣出门,有点心虚地往楼下看了看。李妈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在厨房间洗手。餐厅门口,是坐在童车里整装待发的小菁菁。我喊了声李妈,李妈抬头看了看我,说小一你醒了啊,我正好要出门去,我带晶晶出去转转,然后顺便买菜回来,你自己吃好早饭去上班哈,记得晚上不要在外面喝酒,回家来吃。我点头说,嗯,我知道了。李妈又摇摇头,说你这个晶晶妹子啊,现在心越来越野了,早上就在闹了,现在每天不带她去那个早教乐园里玩个痛快她能给你闹一天,哎。几分钟后,只听门响,防盗门落锁布防的蜂鸣声后,一切都安静了。   我怔怔地看着楼下,脑子里想着舅妈知道我昨晚要回来住的,为什么昨晚住回学校去了。难道她生气不开心了,那天她和于妈妈在桌上的冲突,究竟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在SPA之中和之后,她们到底聊过了什么?每当此时,我就觉得我的情商不够用了,舅妈和于妈妈当着我的面争执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身份还不能来出言制止,但我至少可以转换话题啊,可是我真的很笨,当时就只能呆若木鸡地看她们不动声色地交锋,直到于伯伯出来调停。然而不管怎样,那是我这几个礼拜以来第一次见舅妈,然后就没然后了。想到这里我有点懊悔,今天上午正好单位没事,我待会儿早点出发,到舅妈单位去找舅妈一起吃个中饭吧。然而想到舅妈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态度对待我,心里不由得有些七上八下,惴惴不安的。   懒洋洋地回到房间,看到玉体横陈的于妈妈还在熟睡中,心里真是不知道她昨晚喝醉了还是我喝醉了。我被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深深吸引,不由得上前,轻轻摸了摸她如凝脂般嫩滑的屁股。   于妈妈仍然没有醒来,我顽皮地拍了她屁股几下,于妈妈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睁眼看到我坐在床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伸手去摸衣服或者被子。于妈妈那娇媚的体态瞬间催生了我心里的欲念,我跳上床,一把搂住了她。胸膛紧紧抵住她的丰胸,手死死地扣在她的挺翘的美臀上。于妈妈神色有点慌乱,她试图挣扎出来,一边低声说,“给李妈看见了要”。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说,李妈刚出门了。于妈妈一下神经放松下来,只是一只手轻轻地推我摸她屁股的手,嘴里说着,别这样。   我看到于妈妈浑身赤裸地伏在我怀里,一副欲拒还迎,娇羞无限的样子,心里的邪火有点上来了,我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揉捏她柔软而有弹性的美臀,于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大概感觉到了我下身肉棒又挺起来了,悄悄伸手下面去握住了它,含羞地说,哎呀,一大早的它又不老实了。我顺势把摸她屁股的手向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开始玩弄她的花瓣,于妈妈夹了下腿,说不要乱摸,手上却轻轻拂过了我的鸡巴,阴囊和阴毛,她皱了皱眉头,说,起来去洗一下。   我和于妈妈很熟练而自然地在浴室里互相帮对方冲洗下身,我给她的下身涂满了沐浴露,轻轻地揉搓和爱抚着,于妈妈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身体都快压到了我身上,嘴里发出不规则的呻吟声。我在帮她冲掉泡沫的时候,故意挑逗地摸了一下她的菊花,于妈妈的脸色变了一下,然后握着我鸡鸡的手报复了捏下我的龟头。   我挺着勃起的鸡巴,把于妈妈这个娇喘微微的娇滴滴的美少妇一把公主抱起来,放到了我的床上。于妈妈害羞地侧过身,手挡着自己的乳房,抬起一条腿掩护着自己的下身,眼睛里却全是爱意和渴望。   我故意不上床,装作找衣服的样子,说于妈妈你再睡一会儿,我要先上班去了。于妈妈根本不着急,她笑盈盈地说,那就快点啊,都迟到老鼻子了。说着她坐起身,两条白嫩的大长腿斜在那里,用手把自己散落的长发拢在脑后,扎了一个发髻。我不再捉弄她,坐到她身边,捧着于妈妈的脸,热烈地亲吻于妈妈的香唇,于妈妈热烈地回吻着,身体也像蛇一样地贴上来,又一翻身跨坐在我的怀里。   于妈妈轻轻地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我开始贪婪地亲她胸前的两个大肉球,白嫩如凝脂的乳肉在我的舔弄下开始泛红,于妈妈捧起自己乳房,把奶头往我嘴里塞,我作势吃了几口,说哎呀,没奶,饿着呢。   于妈妈好像想到了什么,她温柔地把我的头抬起来说,你不说我倒忘记了,我们赶紧吃早饭去吧。你不是饿吗?   大概感觉到我和于妈妈起来不会太早,李妈今天准备的是西式早餐。我在面包机里烤面包片,于妈妈去煎锅里热李妈之前炒好的培根煎蛋这些。我走进厨房,怔怔地看着这个充满诱惑,娇嫩鲜美的美少妇,她的优美的腰身弧度,挺翘丰满的臀部曲线,尽收眼底。我强忍住从后环抱着她的腰,亲吻她白天鹅般的脖颈的冲动,只能移开视线,看着厨房窗外的夹竹桃在深秋的明媚阳光下摇曳着,时光安静和缓慢得像是已经不复存在。   吃饭前于妈妈上楼换了衣服,换上了一条紧身的七分裤,头发后面用一块丝手帕挽着,上衣外面加了一条披肩,的确这深秋十月的气候,也是有点凉了,我还好,于妈妈大概受不了。于妈妈问我什么时候去上班,我回答她上午没什么事,下午去点个到就可以了。这两天很多人连着国庆把假请了,估计点卯的人自己都不在了。于妈妈哦了一声,想起了什么似地说,你的护照明天可以拿了。我叹了口气说,团签的已经收走过了,现在我得自己去签。于妈妈说那更简单了,你把单位证明和护照都给我,我一天就给你办下来,保证比你们那伙团签的还快。   于妈妈抢着去刷碗了,我坐在桌前有点尴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顺口问了句于妈妈,说李妈什么时候回来,于妈妈头也不回地说,一般是11点,她会陪晶晶到一个小孩子玩+早教的地方,让晶晶在里面玩个痛快,然后买菜回来。我看了下手表,才9点半不到点,我鼓起勇气对于妈妈说,于妈妈我先走了,去单位。于妈妈头也没回地说,你等等我忙完和你说几句话再走。   于妈妈从厨房里出来,摘下围裙,坐在沙发上端详着自己的指甲,说小一你问李妈回来的时间干什么啊。我说啊,没事,我就随口一问。   于妈妈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看着她自己的手机。我感觉到她似乎刚才上楼竟然快速地画了个淡妆,唇色感觉要鲜艳了不少,脸也显得更加白嫩。那条紧身的裤子塑形效果太好,整个腿部和臀部的线条被勾勒得格外迷人,我的眼光更被她开衫下露着的一小段雪白的小腹和下面裤子下两腿之间的饱满所吸引。我知道大白天这样不太对,但我还是觉得自己的欲望有点被唤醒和升腾着。   于妈妈突然放下了手机,放到了茶几上,大概我的色眯眯的眼光被她发现了,她笑眯眯地说,小色鬼在偷看什么呢。我忙将目光移开,说没,没看什么。   于妈妈把二郎腿放下,拍拍身边的沙发,说小一你坐过来说话,我只好起身挨着她坐下,于妈妈把手放在我裸露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说你一点都不诚实,我明明看到你在偷看我的,一晚上还没有看够啊,穿上衣服还看。   我一把把于妈妈抄起来放在我的腿上,于妈妈顺势趴在我身上,用手爱抚着我的头发,说,你这小色鬼,打我的坏主意有多久了啊。我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手在肥嫩的屁股上来回揉捏着,回答说,我觉得是于妈妈在打我的主意。于妈妈直起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好,那我们还是以礼相待的好,规规矩矩坐好,作势要从我身上下来。我的鸡鸡已经被她的诱惑的肉体刺激得硬棒棒的了,怎么肯放弃,我牢牢抓紧她的美臀,说,好好好,是我打的主意好吧。于妈妈不再挣扎,把屁股往前提了提,用自己的阴部贴紧了我的坚硬,说,你老拿这个勾引我,不像话啊。我觉得我该走了,可是来自下身的诱惑让我不停对自己说,一下就好,亲热一下就好。   我享受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抚摸于妈妈丰臀的快感,让我感到异样的是好像都没有摸到内裤的轮廓。我疑惑地问于妈妈,你是没穿内裤吗?于妈妈一边帮我脱T-shirt,一边说,你把手伸进去不就知道了。我顺着裤腰从背后伸进去,在尾椎骨的部位摸到一根带子,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丁字裤,一根细绳子顺着臀沟消失在股间,两瓣完整肉感的屁股傲娇地翘着,诉说着性感。我一把掀开于妈妈的上衣衣襟,两个白馒头似的奶子跳了出来,我用嘴叼住一个乳头,一边吃一边问,于妈妈你自己DIY的时候,是光着还是穿着丁字裤还是内裤啊。于妈妈身体抖动了一下,颤抖着说,什么DIY,你瞎说什么。   我有点得意这次终于在嘴巴上占了点上风,我一边揉她的屁股,一边说,我看到过你自己摸了,我还知道你在电脑上看那种文章和视频。于妈妈楞了一下,脸羞得通红说,你知道就行了,乱说什么,羞死人了。我亲了亲她柔软的嘴唇说,那你有没找过其他男人。于妈妈正色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我说我不知道啊。于妈妈叹了口气说,人心隔肚皮,如果搞出事情来怎么收场,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我用自己的硬鸡巴顶了一下于妈妈的腿间,说那你怎么不怕我人心隔肚皮呢。于妈妈满脸春风地说,笨小一,我是真喜欢你呀,再说了,你是最不会坑于妈妈的了对不对?我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于妈妈捧着我的脸,重重亲了我几口,说和你在一起这两次呀,是我一辈子最美的时候了。我把头埋在于妈妈的乳房中间,也喃喃地说,于妈妈是我遇到最美丽的女人了。   于妈妈开始解我的短裤,一边说,小伙子真是火力壮啊,天气都冷下来了还穿短裤。然后撩了撩头发,一口含住我的鸡鸡,用口上下飞快地套弄着。我用手揉着于妈妈的奶子,一边闭眼享受龟头和肉棒上传来的温热软嫩的快感。于妈妈吃了一会儿,吐出来说,哎呀吃你这个太费劲了,又硬又长,动得脖子都要抽筋了。我心领神会,站起身把于妈妈推在沙发上,把她的屁股翘起来,扒下裤子露出两瓣肥硕白嫩的屁股,用手在她的阴门处摸了下,那里已经是爱液淋漓,湿的一塌糊涂了,我挺起鸡巴,把她的丁字裤那根细绳拨开,对准她湿润和渴望的阴道口,一贯而入。   这一枪的力度让于妈妈瞬间飘飘欲仙地爽了一把,她昂起头大声地淫叫了一声,那真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一声舒爽的叫声。我正要大力抽动,于妈妈却制止了我,娇喘微微地说,慢,慢,让我缓一下。我保持鸡巴硬挺在她花心最深处,俯身揉摸她的一对大奶,对她说,怎么啦,我还没动呢。于妈妈说那一下太厉害了,差点把我插得晕过去。我故作紧张地说,啊?没事吧。于妈妈说,是爽得差点晕过去,太刺激了。你下面慢点动,轻柔一点,太刺激了我跪都跪不稳了。我亲吻着她光滑白嫩的背,揉摸着她结实柔软的大奶,下身开始轻柔地抽插,幅度尽量小一点,只听到她的屁股被我的胯部撞击的啪啪声。插了一会儿,于妈妈不停地发出失神的叫床声,说我就快要来了,你用力点。我大吃一惊,这才一会儿功夫,就不行了。我在于妈妈的耳边说,要不要多来两次。于妈妈摇头说,不行不行,这个姿势太刺激,高潮了我会晕过去的,一次就好。我说啊,那我换个不那么刺激的姿势。于妈妈咬着牙,红着脸说,不要,你来吧,我想让你把我操得晕过去。我站起身,端着她的肥臀,开始大力抽插,于妈妈被操得浑身乱抖,嘴里不停地叫着,你的鸡鸡太厉害了,我好爽,好舒服,我的花心酸死了。于妈妈停住我的动作,自己把丁字裤从身上扒下来挂在腿间,说你加把劲,我就快到了。   在我连续的几十下大力打桩似的操作下,于妈妈迅速地攀上了高潮巅峰,她发出哭泣般的哀鸣,阴道内收缩着涌出一阵阵的热浪,淫水像尿失禁一样顺着阴道和我的鸡巴一阵阵地流出来,把阴毛和沙发都打湿了。   高潮后的于妈妈筋疲力竭地瘫软在沙发上,我还翘着鸡巴在那里发愁。她从极度的晕眩中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说以前尽量不从后面来了哈,高潮来都太快。我搂着她的身体说,那再来一次,于妈妈摇摇头,说让我缓缓。我爱抚着于妈妈那从高潮中渐渐平息的白嫩的肉体,说于妈妈我发现你这几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快,是变得敏感了吗?于妈妈用粉拳捣了我一下,说都怪你。那天你强迫了我以后,我就一直在想一直在回味。现在每次一和你在一起,只要和你说话,被你摸被你亲,下面就不停地变湿,身体就变软,等到你那个坏东西来的时候,我都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我哦了一声,却发愁地想,这十几分钟就插上高潮的,我自己的怎么解决啊。   于妈妈痴痴地看着我,白嫩的胳膊和小手搂着我结实的身体,说我太喜欢小一,喜欢你操我,一想到要和你做爱,我自己就兴奋得一塌糊涂。你说怎么办。我也没法解答,只好说,多习惯习惯,大概就好了,你这就跟我最早的时候,动几下就射是一样的道理哇。于妈妈点点头,说可是,怎么习惯呢。   不夸张的说,于妈妈是我操过的女人里,操得最舒服的一个,无论是胸,屁股,身材,嫩屄的诱惑,做爱的风情,表情,动作,都是那种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精尽人亡的那种。可现在看上去是不经操的那种,我问于妈妈,不是说自己手淫可以降低敏感度,让自己更持久吗?于妈妈说,哎,那个跟真刀实枪的没法比啊。看那个的确眼热心跳,自己摸也很爽,但那个都是刺激的快感,不是满足感。我自己看片子,要摸很久才感觉到要到类似高潮这种感觉,但被你的硬鸡巴一戳,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刺激得爽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于妈妈搂着我的脖子,深情地说,小一你答应多陪陪于妈妈好吗?于妈妈没有别的要求的,就是想要你的那根硬棒棒,有机会插插我。   我没有吭声,我想到了于伯伯和舅妈,觉得我和于妈妈都是背叛了这两个人的,一次两次可以说干柴烈火,长期保持这个关系,怎么说得过去。于妈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她温柔地伏在我身上,用小手撸着我的肉棒,轻声地说,你于伯伯上年纪了,身体不好,那方面早就不行了,也没兴趣了。是个男人,都会担心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欲求不满在外面惹出是非来的。如果他知道你操了我的逼,给了我性上面的满足,我估计他是最能够接受和放心的了,你说是不是。我说听上去是,但于伯伯待我毕竟恩重如山,我不想做伤他心的事情。   于妈妈掐了我的肉棒一下,说你个小伪君子,做都做了,假惺惺地说什么不好意思。这事自有我担当,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就算你于伯伯,舅妈,李妈都知道了,我自己认了就是。我淫荡,我偷汉子,我勾引了你,这下行了吧。   我心里其实很感动也很惭愧,我搂紧了于妈妈说,别这么说,我也是被于妈妈你的魅力吸引了的,是我先下手的。于妈妈说好啦好啦,不要再忏悔啦,我已经明白了,这事看我的分寸就好。   两人都安静下来,于妈妈看着我硬挺的鸡巴,手里动作慢下来了,叹口气说,我的手也酸了。要么我帮你吃出来吧。我还没得及答应,于妈妈拍我的屁股让我站在地上,她光着身体跪在说法上,一口含进了我的肉棒。   我从上往下看着于妈妈那一身白嫩鲜美的肉体,感受着她的舌头在我的鸡巴上下舔来舔去,在她的辛苦活动下,我终于感觉忍不住了,我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棒狠狠地抵到她的口腔最深处,喉咙的位置,低声怒哼着把精液都射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于妈妈又轻轻地吮吸了两下,吐出我的肉棒,然后恶心了一下一样,还是努力吞咽下去了。嘴边的口水混合着一些精液,从嘴角流下来。于妈妈非常珍惜地用手捧着剩下的一点精液,顽皮地说,哎呀我的小小一呀,不幸都给我吃下肚了哈。   于妈妈带着我去一楼的淋浴间冲了一下,过程中我们两个紧紧搂抱着,如胶似漆,于妈妈满足地说,要是可以天天和小一这样就太好了。   在去学校的路上,一直回味着和于妈妈的性爱。35,6岁的女人,正是女性魅力最诱人,身体最成熟的时间,她的风情和肉体让我神魂颠倒,痴迷程度超过了之前的所有女人。妈妈毕竟更年长些,敏感度下去了。小薇还青涩,兰姐太淫荡,舅妈对性的享受感还并没有到特别充分的地步,梅姐完全是个欠缺开发的女人。在性爱里享受最纯粹的快乐和互动的快感,还是和于妈妈在一起最和谐最刺激。   早上没得及看的微信太多,有兰姐的也有华姐的我妈的,还有吴书记梅姐的。其他人我顾不上了,我只注意到舅妈并没有给我发微信,我的心一沉,给她发了一条,问她中午在不在学校,要不要一起吃饭。在等舅妈回复的时候,我草草翻了下其他的未读消息,兰姐和华姐都是在约饭,说要给我饯行了。书记问我护照好了没,科技处已经把除我之外的其他人送去团签了。我心里暗骂一声他妈的,不过心想幸亏还有于妈妈这条路,她已经安顿了人,直接给我三天办好,搞不好比那帮人还快。   我没理她们,看到舅妈没回我,直接给舅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那种失望和担心的情绪笼罩着我,我咬咬牙,决定直接去舅妈的学校,不管她看到看不到吧,我发了条微信说再有半小时到,如果有空一起中饭。   我半小时准时赶到了舅妈中学门口,时间正好刚过12点,这是我第二次来他们学校了,上一次是舅妈刚安排了宿舍的那两天,舅妈带我参观了他们学校和宿舍,还在食堂里吃了一顿饭,一晃感觉像过了几年似的。   我跟门卫大叔说,我找我舅妈,英语组的于老师。大叔狐疑地看着我说,不对,于老师是单身的,怎么会是你舅妈。我突然发现说漏嘴了因为之前约好了外人面前以表姐弟相称的,赶紧改口说是我表姐。大叔冷笑了一声,说你是拿我寻开心么,先说舅妈,又说表姐,这两个差远了好哇,麻烦你下次先编好,然后把窗户拉起来不再搭理我。   当时正值午饭时间,学生们都在学校食堂吃,不在食堂吃的或者下午没课的老师三三两两地往外走,我看了都不认识,也没有舅妈的声影,拿起手机看舅妈也没有回复。恰好这时舅妈同教研组的组长出来了,我一看就认出来了,赶紧喊王老师王老师,我是于老师的外甥小一啊。王老师看到我楞了下,马上笑着跟我说,哎呀,大中午的来找小于啊,有急事吗?我摇摇头说急事没有,但还是有点事,门卫大叔不给我进去。   王老师好奇地说,他们凭什么不给你进,我觉得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就直接说,我得赶紧找我姐,有事。王老师微笑着说,你姐上午就三节课,中午约了人在外面吃饭了,老早不在学校了。   我不确定舅妈是没带手机还是怎样,但我觉得王老师已经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有点奇怪了,我只好喃喃地说,那大概是她没带手机,我一直联系不上。王老师哦了一声说,如果你真急着现在找她,你看学校斜对面那几家饭店,我们学校这里吃饭就这几家,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和语文组的赵老师过来吃饭了。你自己找找看吧,他们不会走远的,我下午没课先走了,你姐下午第五节,她吃完就得回来。说完王老师告辞而去。   我听到赵老师这三个字的时候,心情非常郁闷,我不确定这个赵老师是男是女,更不确定是不是周五于妈妈说的那个追求她的老师。瞬间我觉得我也不那么坚强,我觉得我甚至没有胆量去撞破舅妈的约会吧。   (续三十)   在一家名为**小厨的饭店里,我赫然看到了舅妈和那个所谓的赵老师,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吃饭。那个所谓的赵老师背对着我,从背影看也是高大威猛型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着也很有品位的样子,我不由得有点自惭形秽,感觉和他比自己简直是个名至实归的雏儿。舅妈今天打扮得很朴素,完全不像她之前暑假里那样热辣艳丽,但这样简约的装扮更衬托出她的气质和美丽。都说女人是靠打扮的,但舅妈那种不打扮的清纯气质要远远胜过花枝招展的一般女人。我使劲回忆舅妈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她都刻意地改变形象和装束,让我体会不一样的风情,可是当时的我,都没有在意过。   我站在那里发呆,浑然忘记了我的处境,也忘记了隐藏自己。舅妈却一眼看到了我,她惊讶地冲我招招手,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不安地坐在他们桌旁的一个座位上。那个赵老师向后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我俩。舅妈没理他,问我吃了没,想吃点啥。我看桌上赵点了个单人套餐自己在吃,舅妈点的是一盘色拉加一杯果汁。我摇摇头说我不吃了,马上赶回学校去了,舅妈坚持要点,说男人不能不吃,饿着不行。我随便点了个套餐,舅妈看了皱眉头说这样不行啊,你不能吃这么高热量的,最近人都肥了一圈,换个清炖牛肉的吧。看到舅妈无视那个赵的存在,那个赵老师有点不耐烦,但还是用克制的口气说,要么我们改天再约吧,我先回去上课了。   舅妈推开菜单,眼神冷冷地看着他,说也不用约了,我的意思已经说明白了。那个赵老师想分辩什么,但看了我一眼,忍住了,说那微信联系。舅妈低头喝自己的果汁,任由那个赵老师自行悻悻地离去了。   从两人态度上看,舅妈和赵老师肯定不是在密切联系了,我心里多少有点宽慰,为了打破这难堪的沉默,我嗫嗫嚅嚅地说,“舅妈,这个就是你们那天说的那个老师吧。”   舅妈瞪了我一眼,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不要听风就是雨的。我不敢接茬,只好点点头。舅妈瞟了外面一眼,像是确认那个赵已经走远了,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人哪,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罢了。   我听了暗自有点高兴,但又不禁有点担心,像舅妈这样漂亮有魅力的,遇到个把不是花花公子的优质男人也非难事吧。我难道只能指望舅妈命苦,碰到的都是傻子和矬子嘛。   我的饭来了,我抓紧开动,因为我知道舅妈下午还有课,马上就要走了。   舅妈看我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她盯着我说,你可别学这种人,除了会装模作样浮夸地去骗妹妹,什么真本事都拿不出来。我赶紧点头说是是是,但又忍不住说了句,这个赵老师也蛮风度翩翩的。   舅妈生气地戳着我的头,说跟你讲话你都不听啦,还要油嘴滑舌。舅妈这时突然发现手机不在身边,顾不上批判我,在手包里,桌上桌下地找。我很严肃地对她说,我怀疑你丢到办公室了,我给你发微信和打电话了你不接,我才找到这里的。舅妈白了我一眼,说前几条我看见啦,我是故意不回的,想来看我自然来了,问个屁啊。   舅妈发现时间不早了,起身要走,我拉住她说,舅妈那我晚上请你吃饭好不?舅妈淡淡地说,你没事做闲的吗?中午吃了晚上还要吃?我说我回来以后还没和你好好聊过呢。舅妈没答应也没拒绝,丢下一句“再说吧”急匆匆地走了。   舅妈今天没穿裙子,穿了一条牛仔裤,虽然她可以地把上衣的下摆放下,但还是隐约看到她性感的香臀随着步伐诱惑地扭动着,再配以两条修长的腿,从后面看起来真的是风姿绰约啊。舅妈和于妈妈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的身材隐约有些相似之处,一定要说不同,舅妈因为产后恢复的原因,腰身还是比于妈妈壮实了点。而于妈妈的屁股由于长期锻炼和保养更结实紧致,腰臀比更优美一些。舅妈的青春气息更强烈一点,而于妈妈则是那种成熟的风情和魅力,比舅妈诱人多了。   整个下午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这种傻不拉唧的英语听说强化培训,老师自己的口语都不怎么标准。但这种口语课没法玩手机,一直各种讨论各种发言各种模拟,不像上文化课那种可以滥竽充数的。好容易下课了,我给舅妈发了条微信,说怎么样,晚上有时间了吗?舅妈很快地回复了,说今晚她还要住学校,不过明晚会回家,明天再说。我说那我晚上也不回去住了,舅妈回复说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学校的教师宿舍管得和学生宿舍一样严,24小时安防,不许外人进的。我一看发愁了,这叫什么事,只好说那我外面找个宾馆吧。舅妈回了一条,你觉得这样合适吗?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家住去。我无言以对,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张姐打来的,张姐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这让我看惯了她平时那种谦和温润态度的人都觉得有点奇怪。她很开心地告诉我说,小雅的国际学校入学考试应该通过了,没问题了,感谢我给她的支持和抱佛脚指导。我客气了几句,心想这今天才考完,谁知道成绩到底怎样?可别给闪脱了。张姐像是听出了我的疑惑,她说她跟小雅对了题目和答案,基本上都是按我教和指导的做的,小雅从小考到大,从没有感觉这么良好过,觉得这事基本是十拿九稳了。我听下来,也的确合理。这时张姐话锋一转,说他们全家打算去云南旅游,强烈建议我一块去玩玩,就当是酬谢我了。我赶紧推辞,说这个有点夸张了,我会不自在的。张姐笑笑说,我早就考虑好了,你可以带上女朋友一起啊。我们不是跟团游,是你马哥有兄弟在云南,有接待加全程自由行动,只要一辆商务车能装下的,你叫上三个女朋友都可以。我只好如实坦白我和小薇已经分手了,张姐丝毫也不惊讶,说她已经知道了,小薇告诉过她,不过小薇还说了,说我是有在谈的女朋友。   放下电话我马上打给舅妈,把事情原委告诉了舅妈,问她国庆要不要一起去云南玩。舅妈干脆地拒绝了,说不去。我硬着头皮说,我跟人家说了是带女朋友一起去的。舅妈的口气温和了一下,说那我考虑考虑啊。我正在高兴,舅妈又很快地说,考虑过了,不去。我有点失落,想问原因,又觉得好像这原因也很明了了。舅妈看我情绪低落,很温柔地跟我说,你可别想多了啊,我是拿你开玩笑的,如果能去我就去了,但我10月2号要带学校的英语尖子生去澳洲参加一个活动,所以去不了了。我有点不满,说你去澳洲的事情也不跟我说。舅妈说上次本来在家想说的,但是当时气氛不好,就赌气不说了,就、想临走时候再说。我说好吧,那我考虑下去不去,然后明晚给你汇报,舅妈说别考虑了,反正她也不在家,我还是出去玩吧,省得待在上海太闲又不知道弄点啥事出来。我不知道舅妈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没有接茬。   我还是准备回绝了张姐的,毕竟人家是家庭出游,我当个电灯泡不怎么像话啊。但张姐跟我说,这是马哥的主意,一方面是感谢我,另一方面是他有正事想找这个机会和我谈。我想起舅妈的嘱咐,就勉强答应了。   兰姐又来催促晚上一起吃饭哇。我明早还要英语口语听力过关测试,也实在没什么心情,突然想到今天周一,格斗教练在场,我说一起吃饭不如一起流汗,不如去健身房碰头吧,操练完了出来吃个简餐,不喝酒,兰姐同意了。   我自顾自去了健身房,直奔地下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教练正在讲出拳和重心,见我来了,招呼我上台示范。我有点纳闷,斌哥挤眉弄眼说,教练看你抗击打能力强。上台后教练让我用他教的方法出拳打他,然后带我的重心,真是稍有点不协调就会被他抓住借力打倒。一来二去,我在台上摔了七八跤了。我心情有点低落,跟教练说我再有七八天就要出国了,最多还能来个三五次的,你能教我点速成的吗?教练有点惊讶也有点惋惜,说我的反应快,协调性好,抗击打能力上去了,打架一般不输,掌握点技巧,能打赢一般的男人。但速成的法子没有,教你点基本功自己勤学苦练去呗。   这天教练把我留下,把好多技战术动作填鸭似的教我,临了给了我一张光盘,说是他以前的教学视频让我学学。我心想这年头还有人用光盘啊,还是接下了。教练再三拍着我的肩说,练这个就像人生,首先得学会不被人打趴下,才能有赢的机会,身体被打趴下很正常,心理别趴下就好,只要还剩一分气力,就有翻盘的可能。   斌哥在门外休息区陪兰姐和华姐聊天,我看她们一身汗的样子,估计她们也是刚做完器械和有氧。两人起身建议一起去游泳,我有点发愁地说,游泳裤什么都没带,而且前面刚在里面摔得七荤八素的,万一下水抽筋了,说不定淹死了。华姐羞赧地笑笑,说你的换洗衣服和泳裤我给你带来了。我惊讶地说你怎么会有,华姐不好意思地说,有一次你换下来没洗扔到一个马甲袋里,我看到了就带回家洗好放在这里的会员储物箱里了,当是给你备着。   盛情难却下,我拖着有点疲惫的身体下水去陪游了。我今天也的确没怎么敢多游,两个来回后就混在浅水区教她们俩,纠正下动作,教一下换气什么的。兰姐和华姐今天好像有点放得开,总在水下有意无意摸我的胸腹,屁股。我抗议了下,她们都只是笑,说你身材好呀,摸摸你的肌肉又不犯法。时间晚了,泳池马上要打烊,只剩我们三个,兰姐更是故意地把身体在我身体前面蹭,我能感觉到她柔嫩光滑的肌肤在我的腿间身体来回的摩擦。我不想在泳池里搞得欲火焚身的,把她轻轻推开了。   结束后三个人在外面面馆里随便吃了点,兰姐问我国庆有什么安排,我如实说被一个学生家长带去云南玩了。华姐听了以后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说真的呀,我们单位也组织去云南玩诶,不过我没报名。兰姐说你看你,自作聪明了吧,你当初就应该报上,再把小一一块带去。华姐羞怯地摇摇头说,人家只能带一个直系亲属的。兰姐说你就说小一是你亲弟好了,华姐白了兰姐一眼,说人家单位又不是傻子……兰姐说要么你带我去吧,反正国庆期间各种管理得严,我们酒吧这种表演都停了,避风头。华姐说都说了是直系亲属了,兰姐说那我自费跟着你们总可以吧,跟你凑个房间别人不会撵我吧。华姐说那我问问去。   我没理她们,心想云南那么大,我跟着马哥他们自由行,指定碰不到你们嘿。   我在兰姐家凑合了一晚,兰姐是想和我喝酒聊天的,但我推说第二天一早要考试拒绝了,很早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考完试就没事了,想到节后就不用来学校了,今天是学校最后一天,还挺开心的,在学校食堂里对付了一顿,到学院去找吴书记告别没找到人,多少有点惆怅。   于妈妈又给我电话,说下午没事的话让我再陪她去下SPA。我有点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我给陆颖发微信,问她是不是今天的班,她说她到四点,我说我和于妈妈下午要过去,陆颖很兴奋地说那你们早点来啊。想了想又说,这样吧,我把晚班连了,就不怕你们晚来了。   去SPA店的路上,于妈妈感觉到了我的不安,问我怎么个情况。我内心小小纠结了一下,还是坦诚相告了,我把我知道那天她们在SPA里不愉快的事情以及后来在饭桌上的小口角的事情说了一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但于妈妈和舅妈两个人我都很敬爱,表达了不希望她们两个情感上有对立的意思。于妈妈有点吃惊地说,你去找过小莉了吗?我点点头,说昨天一起吃的中饭。于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在这事儿上的态度可能让小莉有误会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说良心话这事上我自然心中有愧,与两个女人都爱欲纠缠,我才是惹出是非的始作俑者,现在堂而皇之地弥补她俩的裂痕,我自己心里都觉得自己有点荒唐。   其实我有点喜欢上这个SPA了。从前每次大运动量锻炼完,教练都是让我们自己互相按摩放松。昨天练了格斗游了泳,身体肌肉还是有点疲劳的,也不敢招惹兰姐华姐他们。今天起来感觉肌肉有点僵直,趴在这里给按摩个一两个小时,真是再美也没有了。这里环境确实幽雅安静,非常舒适。今天的技师照旧是一老一少,那个少的,就是正在我身上捏来捏去的陆颖。   陆颖今天应该穿得很性感很紧身,以至于外面这身工服显得像袍子一样空荡荡的,她们的工服也很有品位,是很精致的小衬衫和一步的那种短裙。颜色很素淡但看上去很雅致,陆颖自己带了一条漂亮的腰带把自己纤细的柳腰收了一下,我对女士的服式缺乏研究,只是单纯觉得好看而已。不过她上手开始按摩我没多久,我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颖揪着我的脸蛋把我弄醒了,我一睁眼,她用手指挡住了我的嘴唇,看眼神意思是让我别声张。她小声地说,陪我说说话,边说话边做事不累。陆颖脸上有点嗔怪地问我,怎么一说让请吃饭就不理她了。我担心地往那边看了一下,今天两张床之间的屏风拉起来了,怪不得陆颖言语动作这么大胆。我嘿嘿笑了,说不是不理,是事儿多忘记了。陆颖白了我一眼,那你今天还微信问我当不当班。我说这里我就认识你啊。陆颖笑得很可爱,但看到了我身上的一些淤青,她有点吃惊地问,你怎么身上好多淤青。我说昨天晚上去练拳击,被教练给收拾惨了,不过没事的,一两天就消散了。陆颖说我要不要给你拿点跌打油来,我说不用了,那个味道太刺激,我自己都受不了。陆颖说身体要紧呀,我说你们这儿还有跌打油?陆颖说不是,是我自己的,我从小一摔跤就青一大片,我妈给我带上的,我在单位的药箱里放了点。   陆颖很快就回来了,她细心地给我上身凡是有点淤青的地方都涂抹了一把,火辣辣地。她让我分开双腿,开始按摩我的大腿肌肉。说实话腰以下膝盖以上部位的按摩是挺尴尬的,这种按摩都会觉得是撩拨挑逗。我大概身体紧张了一下,陆颖笑眯眯地跟我说,没关系的,所以按摩要熟人心理放松点,不然会尴尬。陆颖一边按一边问我说你会常来吗?我说肯定不会了,节后我要出国了,走很久。陆颖一脸羡慕地说,你们有钱人就是开心,想去哪儿去哪儿,出个国还很久。我说也不是啦,是出去培训上课的。陆颖用力拍打着我的大腿内测,说培训那还不是玩吗?陆颖柔软的手指沿着我的大腿向根部一路抚摸上去,在一次性内裤的两侧来回按摩了两下,再向上到腰胯间的时候,我的下面不由自主地有点反应起来了,大概是看到我的内裤一动一动的。陆颖有点害羞地笑着说,你那个不要动呀。我心想这是我管得了的嘛。陆颖看我的下面越翘越高,叹了口气,不经意地向另一边看了一下,悄悄对我说,你别乱出声,我帮你解开下,省得你憋得难受。我穿的这种内裤像婴儿内裤一般,旁边有个粘的搭扣,陆颖轻轻地解开了,我的粗大的阴茎一下跳出来,刚刚昂起头。陆颖呆呆地看了会儿,脸上有点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我调侃说,你那个反应那么大,是不是因为我漂亮啊。说完了大概觉得又觉得不妥,扭身到旁边去取毛巾去了。我呆呆地看着陆颖那俊俏的背影和纤柔的腰身,心里还是给这个妹子点赞的。陆颖拿了两块湿毛巾回来了。她先用一块热的把我的下身仔细擦了一遍。她看了下我有点羞涩的表情,小声说,这是生理反应,你害羞什么。擦完她有意无意地用手握着我的肉棒,好像是在看干净了没有,不经意地撸了两下。我心里有点紧张,不禁要伸手制止她。她瞟了我一眼,笑了,说你想得美你,我要给你降温啦。说完把另一块冰凉的湿毛巾盖在我的下身上。她有点故意提高了声音说你的衣服湿了,我给你拿件干的去,出门了。   这一冷一热的刺激棒得不得了,让我想起了恍若隔世的莞式服务。但在冰冷毛巾镇压下,再分散点注意力,等陆颖回来的时候,下面已经差不多下去了。陆颖给我换了条干的一次性内裤,然后把我翻过来,她又解我的内裤,我有点不解,她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我给你揉揉屁股,揉了没多会儿,我觉得下面又在充血,觉得有点不安。陆颖发现了,她让我半跪一点起来,给鸡巴点空间,然后拿块热毛巾,仔仔细细地把我的菊花和周围清洁了一遍,清洁完她又用细嫩的手指把我的菊花和会阴抚摸按摩了一会儿。哎,被人关爱撩拨菊花还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啊,我的鸡巴都硬得不可描述了。陆颖转到我头旁边,说喂,你别老这样硬着啊,不然趴不住啊。然后吃吃笑着说,看来这个按摩床不光脸的地方要掏个洞,下面也要掏个洞才行。   等我平复些了,陆颖让我趴好,然后爬上床骑上了我的腰臀部,开始俯身按摩揉捏我的背部。她为了张开腿骑着,把短裙向上撩了撩,我能感觉她肉贴肉地就坐下来了。怎么回事,我记得她穿了浅黑色的丝袜的,怎么没感觉到。陆颖用近乎赤裸的屁股和大腿来回扭动着蹭我的屁股和腰,手上不停地顺着我背部肌肉的方向揉捏着。我头被箍在那个向下的洞里,说轻了她听不到,说重了怕给旁边听到了,只好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陆颖从我身上爬下来,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转身了。我扭头过来,隔壁床开始有些哼啊哈的声音,看技师的位置和角度,好像在做阴部护理了。陆颖说你休息下收收汗,待会儿我帮你全身擦一下就好了。我有点狐疑地看着她丝袜下的美腿和性感的包臀裙,陆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红着脸凑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我穿的吊带的丝袜。我一脸茫然,陆颖又瞟了眼隔壁,偷偷地把裙子向上拉起,果然在裙摆上方几公分的地方以上,就是她雪白柔嫩的大腿,大腿尽头是一条黑色蕾丝边的丁字裤,大概是想秀一下,陆颖悄然转了下身,让我看到了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几乎整个地暴露在我眼前,只有中间一条细细的黑带,没入到臀间去了。   我面不改色地移开目光,一副柳下惠的样子。陆颖也不在意,她大大方方地把我全身用热毛巾擦了一遍,说周先生您的服务好了,您休息一会儿吧,鞠躬退出去了。   自始至终我都清醒地认识到这小丫头片子在撩逗和诱惑我,但我困惑的是假使说之前于妈妈和我来那一次看不出什么端倪吧,但上次舅妈和于妈妈一起来的那次她全程都在目睹了一切,却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地来打我的主意,她难道不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份工作给丢了吗?她又有什么自信能获得我的青睐呢。   于妈妈那边也结束了,她坐起身说,小一你好了的话过来的帮我松松骨,拉伸一下吧。我理好衣服,在那个中年技师的引导下拗各种动作造型,不一会儿那个中年技师也走了,只剩下我和于妈妈做最后一个动作,我用脚尽量向两边撑开她的双腿,这个动作女人做很不雅,但对大腿和髋部肌肉和韧带的拉伸很有帮助。于妈妈咬着牙承受着近乎极限的感受,她突然问我,那个小姑娘嘀嘀咕咕和你说什么呢?我镇定了一下,说没什么,我昨天去健身了,结果被教练给揍扁了,那个小姑娘大惊小怪一番,给我涂了药了。于妈妈哦了一声,说现在的小姑娘都很大胆开放的,别不是对你有意思了吧。我内心惊了一下,不过还是若无其事地回答说,应该不会吧,只是SPA里按摩一下而已吧。于妈妈收了动作,说你什么时候手法学熟练点,在家里就给我按摩了算了,省得远天远地跑这里。   回家的路上,于妈妈若有所思地说,小一你也该有个女朋友谈谈恋爱了。我一听好像跟来的时候暗示得不一样,心里有点没底,不敢接茬。于妈妈又说你看你多招女孩子喜欢呀,颜值有,身板有,还呆萌呆萌的,女生见了都有想把你拿下的冲动。我羞怯地笑笑说,我这人性格比较随和,有时候是不怎么懂得拒绝。于妈妈好像瞥了我一眼,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有点说错了,赶紧语无伦次地说,其实我事业未立,家里不怎么有钱,又是外地人,条件也一般啊。于妈妈又说,你这个同龄的女生哪管这些,谈婚论嫁的时候她们才会露牙齿。我说上海不是丈母娘最大么,没丈母娘点头什么事都行不通。于妈妈嘻嘻地笑了,说这一点倒是说得没错。   舅妈回来得有点晚,脸色也很阴沉。菜都有点放凉了,李妈去热菜,于伯伯有点不高兴,说了舅妈两句,舅妈阴着脸一声不吭,于妈妈拉住她问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舅妈说今天下班后召集这次去澳洲的学生家长们开准备会,会前内部的动员会上,校长突然宣布这次出行,那个赵老师是领队。舅妈跳出来质疑说,为什么语文老师做领队,为什么事前没沟通,弄得场面有点尴尬。旁边的另一个英语老师悄悄扯扯舅妈,说是那个赵老师是拟提拔的校长助理,舅妈一听更火了,表态说家里有急事不去了。那个赵老师马上表态说他也是临时收到通知,正好家里有事去不了,建议校长考虑我舅妈做领队。赵老师意愿很坚决,校长做了半天舅妈工作,舅妈答应考虑考虑,今晚答复。   于妈妈听完了,慢条斯理地说,这些小把戏都骗三岁小孩子呢,后天出国,这两天临时安排,来得及办签证吗?明明是事前预谋好的,想打个既成事实罢了。舅妈一听更糟心了,看着饭菜发呆,都无心吃饭了。   这时于伯伯叹了口气,说你处事要慎重一点,在会上给领导们难看,是你自己输了。说了不去了你要是又答应去了,出尔反尔,更是不成熟的表现。爸爸给你的建议,是不去了,诚恳一点回断掉,就抓住说家里确实有急事,商量不通,必要时,可以把我抬出来,说是陪我看病,话说我也真要看病了,最近一段时间身体状况跟不上,医生建议我住院休养一段呢。   于妈妈在旁边帮腔说,对,我也同意你爸观点,你就说家人生病走不了,这样学校还有安排那个赵老师再去做领队的余地,你们一起三个英语老师,少一个问题也不大,学校的问题也解决了,总要给校长点台阶下。   舅妈下了决心,像放下了心头重担,一下轻松多了。她换了副慵懒的口气,可是这个国庆长假还真没安排,最近一个月我可累惨了,真想玩玩散散心去。   于妈妈马上接上话茬,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俗话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小一国庆要去云南玩了,你快点求求小一,让他带你去云南兜一圈散散心。   舅妈叼着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对呀,不知道周大老板肯不肯让小女子有机会借这个光呢。我赶紧点头说,当然当然。舅妈却脸一拉,说什么马哥牛姐的我又不认识,不如叫上你于伯伯于妈妈一块去呗。   于伯伯呵呵笑了两声,你自己去吧,我最近觉得累,走不动,过几天我打算到我老同学的医院里住下来好好检查检查,不耽误上班。舅妈皱着眉头说,爸你这可是百分之二百五的布尔什维克了,看个病都趁长假,生怕耽误了公家的事给人家开除了?于妈妈说也不是啦,你爸假期正好事少,也能安心住两天医院,要放平时,那电话都要忙得不跌地了,他哪有那个心情坐得住。你们放心去玩,我会好好照顾你爸的。   舅妈又说,这事也是奇了,我跟着小一去旅游……小一到时候写一篇回忆录,叫《带着舅妈去旅行》,神奇哇?于妈妈听了笑了,于伯伯却严肃地说,你和小一已经不是舅妈和外甥的关系了,你于妈妈认了这个干儿子,他现在就是这个家里一员,跟你的弟弟是一样的,什么乌七八糟的带着舅妈去旅行,说着自己也嘴角一弯,笑了。饭桌上的气氛开始变得温和起来。   吃完饭舅妈要去帮李妈刷碗,李妈往外推她,说你赶紧去看看菁菁吧,这十几天就没怎么见,接下来又要出去,她要不认识你,你有的伤心了。舅妈只好作罢,袅袅婷婷地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我把舅妈的信息发给了张姐,张姐很快就回了,说订了10月1号的票,明晚就出发。我心想国庆假期当天订第二天的,怎么这么牛逼,但没多问,我知道马哥是很厉害的角色,他以前吹嘘过他的同学,各种无所不能。   我心不在焉地陪着于伯伯看他的新闻联播。陆颖不停发来微信,问我国庆怎么安排,她和几个同学约了去浙江漂流,问我有没兴趣一起,我拒绝了。陆颖好像有点不开心,说那等我回来再说吧,一定要我请一顿饭,我想被这丫头缠得也不轻,要么就吃顿饭说说清楚算了。我直接问她明天有没时间,陆颖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说没问题,你说哪里就哪里,你说几点就几点,我说那等我安排好吧。明天10月1号,正好是约好了留上海的大学同学们聚会的日子,毕业后大家也聚了几次了,正好两次我都出差和回家,我想正好一石二鸟,也避免了两人独处的尴尬。   然后是兰姐在开玩笑似的问我要不要在云南推倒华姐。我突然想起前几天那个录音后半段还没下文呢,问她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兰姐说前两天你咋不当面问呢,我说这事怎么说出口。兰姐哼了一声,说你一副若即若离的渣男样,我现在都对你不指望什么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录音我发给你,你偷偷听着过瘾去吧,死变态。   一直忙着聊微信,几乎都没怎么看电视,天气预报都出来了我才发现节目要结束了。于伯伯神色凝重地说,现在实体经济很困难,先进研发跟不上,但GDP上泡沫很厉害,什么金融加互联网,天天吹得天花乱坠,不是什么好现象。我也不了解这个经济现状怎么了,只能附和下,说我大学同学现在出去找工作可方便了,毕业生给开8000到一万的多的是,互联网公司太多了,人手都跟不上。于伯伯叹口气说,互联网是个跨界的好技术模式,但问题你拿来赚什么钱,是用来胡吹牛瞎扯淡忽悠老百姓,还是拿去办实事,区别大了。我点点头说,是啊,我很多同学说,现在割韭菜的事情,赚钱最容易。于伯伯神色有点严肃地说,这种东西兔子尾巴长不了,走一步总要看三步吧。你要是只盯着眼前小利,有吃苦头的时候,搞不好一辈子名声都臭掉。我赶紧点头称是。   于伯伯并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他伸手示意我有没烟。我一边去摸香烟,一边疑惑地问,医生不是不让您抽烟吗?于伯伯叹口气说,我不抽,我就闻一闻。我递了根烟过去,于伯伯看了下烟标,是10块钱的双喜,皱了皱眉头说,小一你现在一个月开多少工资啊,我如实说小几千块吧。于伯伯的表情有点复杂,他把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放下,说:“这些钱够生活的吗?”我笑笑说,吃住都有学校补助,只要没有特别开销,也还差不多了。于伯伯又问,那你们这次出国有补助吗?多不多。我说出国进修都是有基金补助的,一次发到位,几万块钱吧,我申报了已经批下来了,不过钱还没进账。于伯伯说你说实话,钱够花吗?我有点惭愧地说,还是得靠家里贴补点。于伯伯长叹口气,说虽然说年轻时艰苦一点经受点历炼是好事,但你们这个收入太绵薄了,在上海这样的城市生计都成了困难,就有点过头了。我不太想让这个话题失控,很真诚地对于伯伯说,其实我之前学校里自己打工和帮导师做项目报酬,还是攒了点钱的,我也不穿戴不旅游,自己活肯定是够了。这个暑假是不巧,时间给我们学院占走了,不然打个一暑假的工,也能赚个万把块钱。   于妈妈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了,她问我哪天出发去云南,我回答说马哥他们还在确认机票,不过估计是3号了。于妈妈说太好了,2号你于伯伯约了去医院,老布尔什维克不肯定麻烦公家司机,你到时候帮个忙吧。我赶紧点头说好的,这两天我就明天有个同学聚会,其他时间都有空得很。   于妈妈在沙发上坐下,说你的大学同学们怎么样,好不好啊。我羞涩地笑笑,说除了我,大家都还挺不错的。于伯伯插话说,小一留了校,成了他们同学里的收入洼地了,我们正在说这个事呢。于妈妈沉思了一下说,其实我也觉得小一的知识能力和背景,现在这个收入水平肯定偏低了。于伯伯挠挠头说,这世上赚钱门路的确千千万,有快的有慢的,我和你一样,认可,也信任小一,只不过我是想他能由缓入急,不要一开始架得太高,现在越扎实稳妥,未来成就就越高。于妈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稳妥稳妥,那是你们那个年纪人的想法,你也不看看现在社会发展得多块,每个月都在变化,小一照着你的模式,3年5年一个周期,不慢死他。   我倒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让于妈妈和于伯伯为我的收入的事争执起来让我太难为情了。我赶紧插嘴说,其实我也不是多么看重钱的,学点扎实有用的,对我有好处。我年轻,也不怕吃苦,未来机会多得很。   于妈妈看了我一眼说,你不看重,你不怕你未来老婆和丈母娘特看重吗?于伯伯说,那找个条件好,又对胃口的家庭又不那么难。于妈妈却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说,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当然正正好好了,但可遇不可求呀。   正聊着舅妈在楼上喊我上去,我跟于妈妈和于伯伯道别直接上楼,舅妈正在我房间里翻我的衣服,见我进来了,头也不回地说,明晚都要走了,你不收拾东西吗?光在楼下聊天。   舅妈背朝着着我整理我的衣橱,薄薄的连衣睡裙下是一双嫩白的长腿,隔着半透明的睡裙能看到她紧紧裹着性感小屁股的纯白内裤,上身背后看到不到胸罩带子,估计是没有穿吧。换在以往我肯定会紧紧地搂着她,但今天总觉得有点生分的感觉,我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舅妈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像马上读懂了我的眼神,她意味深长地微笑了下,说还不赶紧来帮忙,把你的脏衣服和要带的衣服鞋子整理出来。我脸红了下,说脏衣服是我藏起来的,打算自己洗的,不好意思让李妈总帮我。舅妈说跟我就别客气了,我赶紧拿去洗掉,你有要穿的明早就能干透。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我带你去买几件户外和快干的衣服,你这里都没有诶。我说明天中午约了同学聚会,舅妈哦了一声,说那我们就早点出发,10点一开门就进商场。说罢舅妈捧着我的脏衣服和整理好的换洗衣物出去了。   晚上我也没敢去找舅妈,但她收拾洗涮好以后也就自己陪菁菁睡觉了,我一直坐着等舅妈的消息,但一直没等到,也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早上舅妈如约带我去逛了商场,帮我买了一堆户外的服装,价格非常惊人,但舅妈都抢着付钱了,弄得我挺不好意思。舅妈也给自己添了几件,花钱如流水的样子让我真的很感慨。   差不多12点的时候我跟舅妈分手,直奔中午吃饭的地方。陆颖给我发微信说她已经到地铁站了,让我去接她。我说我不是给过你饭店地址的吗?直接过去好了,我要晚一会儿。陆颖回过来说,你是木鱼脑袋啊,我路盲,就是在等你带我过去呢。   遇到陆颖的时候,还是被大大地惊艳了一把。她化了十分精致的妆,穿着非常修身的上衣和一条斑点的裙子,把纤细的腰肢和笔直的长腿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加上本来就很漂亮的脸蛋,除了胸前不那么雄伟,近乎一个完美的美女。陆颖看到我,满脸都是笑意和幸福,非常自然地勾住了我的胳膊,身上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也是清新中带点淡淡诱惑的那种感觉。我礼貌地笑笑,就打算往前走了,陆颖却不动,说你还没夸我漂亮呢。我只好磕磕绊绊地表示了我的欣赏。陆颖很受用,不过还是很小声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除了胸小,其他都挺好的啊。   我楞了一下,心想这也太直接了,赶紧礼貌地说,我觉得都挺好的。陆颖扑哧笑了,说你不用瞒我了,我知道你是见过世面的。我打算过段时间去隆下胸,你说好不好?我认真地回答,天然就好,不用太在意吧。陆颖说,我已经咨询过了,对身体没什么影响,我还想顺便脸上再动动刀,把鼻子和颧骨修一修。我不由地盯着她的脸看了下,从我的眼光已经很好了,陆颖的眼睛很大也很漂亮,鼻子虽然不是很高,但也很精致。陆颖看我盯着她看,一点不害羞,还得意洋洋地说,怎样,我很精益求精吧。我说要我看,就算了。   走了两步,我问陆颖,我记得你有男朋友哇,陆颖说没错,你说对了。我狐疑地说,那你跑出来乱跟别人吃饭,还拉拉扯扯。陆颖说,嗨,你又记事记一半,他不是在美国吗?我说那也不行啊,陆颖说都快分手了,谈什么行不行的。我想也是,记得她以前跟我大段大段聊过她的男友,富二代,中学同学,纨绔子弟,送去美国后逍遥自在去了,和她也淡如水了。   今天聚会来了七八个同学,有两个还是隔壁班的,带女孩来的三个。我们寝室的只有两个,一个带了女友,一个外号五阿哥的是单着的。大家都夸陆颖漂亮,做羡慕我的样子。我笑着说,这是我刚认识的小妹妹,不是女朋友哈。你们有看上的,可以考虑。陆颖也毫不在意,说,我今天跟一哥来见世面了,我读书的专业全是女的,一个男的都没有。有女友那个室友起来敬酒说,咱们寝室你和情圣是两个极端,他特能吹牛逼,你特低调。他嘴巴上挂过的妹子快一个排了,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国色天香级的。我赶紧岔开话题问情圣现状怎么样,五阿哥说情圣回北京后,听说家里给他介绍了个门当户对的丑姑娘,正愁眉苦脸地谈着呢。大家哈哈大笑。   席上大家喝得挺都挺开心,我一一向陆颖介绍了我的同学们,特地把单身的多夸了几句优点。其实我们寝室五阿哥虽然其貌不扬,但工作找的不错,进了一家现在叫独角兽的企业,是我们这里收入最高的,除了工作比较苦逼,其他都很完美。陆颖非常礼貌地一一打过招呼,挨个敬他们酒。没想到陆颖的酒量惊人,几圈下来几个小伙都有点不行了。   有陆颖在,我甚至都没多喝,结束后大家要约了去卡拉Ok,我想着晚上要飞云南,先告辞了,建议陆颖留着玩一会儿。陆颖故意说,我不是要和你一起去云南吗?我也得回家拿行李啊。大家都笑我玩虚的,乐呵呵地散伙了。   大家走后,陆颖眉头紧缩地问我,说你不愿意我做你女朋友吗?我说咱俩还是一般朋友吧,我只是带你扩大下圈子多认识认识人呗。陆颖哼了一声。我说这帮同学都比我有出息啊,我是这里混得最惨的。陆颖说我没见过你这号的,第一次约会竟然把我往外介绍。我说这不算咱俩约会吧,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陆颖说,我不管,其他男生我看了没感觉,我就觉得你最傻乎乎的,就对你有兴趣。我说我都快要出国的人了,你找了我,又是个前男友的翻版重演。陆颖说我可会看人了,就觉得你还不错。我不想再跟她纠缠,说现在真的不适合谈这个,我也没心情和那个想法。陆颖说没关系,我就是想试一试,成就成,不成就拉倒。我说那我也不能答应你,这都是害你。陆颖看我态度如此决绝,咬牙说,你不就是嫌我学历低,工作卑微嘛,但我自己没有看轻自己,我也没打算伺候人一辈子,我会证明我配得上你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被她最后的几句抢白弄得很没面子,其实我在想我自己心里也并不是因为她的工作或学历看不起她,也不是怀疑她要什么动机傍着我,只是跟我相比,她还是表里如一单纯和天真的一个女孩,我却是一个看上去阳光,背后却一大堆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人,从这一点上来说,反而是我配不上她吧。   (续三十一)   我今天其实是有意撮合下五阿哥和陆颖的,老五人很敦厚,就是木讷了点,但陆颖今天表演得有点过,最终我也没办法说出口。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远去,我也有点不忍,但毕竟人生也不是每次相逢都会有结果的。事情在变得不可收拾之前不要开始,也许是比较好的解决方案。   我回到家的时候,舅妈已经把行李打包停当,装了一个大的行李箱和两个背包。我有点惭愧,是因为外面吃喝半天回来的,所有的活儿都让舅妈做了。于妈妈要开车送我们去机场,舅妈死活不肯,叫了出租车。我想起答应了于伯伯明天去医院的,因为行程提前所以做不到了,很是过意不去。于伯伯送我出来的时候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别太看不起我们老一辈,明天我自己一路小跑去医院都没问题,你们放心去玩吧。   去机场的路上,舅妈一扫之前的低迷和郁闷,表现得兴致勃勃,她不停地向我介绍她研究的攻略和内容,舅妈有一颗文艺青年的心,希望有这次远足很久了。唯一让我感到诧异的是舅妈在家里从来没有这么热情地谈过自己出去旅行的梦想和憧憬。   我们在浦东机场和马哥张姐一家人会合了,张姐和小雅也是很兴奋很开心的样子,特别是张姐,感觉到和舅妈一样,为这次的远行跃跃欲试,全然不像从前那个恬静但是总是带着点忧郁的家庭妇女。只有马哥的神色略有点凝重,但他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情绪,也表现得很开心。   飞到昆明已经很晚了,马哥的同学亲自开车来接站,把我们安顿到了一个度假酒店,很高档,设施很齐备。办入住的时候,张姐悄悄问我,说你们姐弟俩睡一个房间不要紧吧。我尽量掩饰自己的慌张,故作轻松地点点头说没问题。马哥同学介绍说酒店有很多设施,游泳池,茶室,健身房,花园一应俱全,而且开到很晚,但大家都有点累了,还是决定先去睡一夜,明天再说。   互道晚安,回到房间锁上门的那一刻,我突然有种从天而降的幸福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舅妈这样有机会亲密地在一起了。这个小小的酒店房间就成了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放下行李后,我就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舅妈,舅妈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傻瓜,身上都是汗,先去换衣服洗澡。我嗯了一声,就打算脱自己的衣服,舅妈阻拦着我,说先别脱,小心冷,我先去放水。   舅妈去浴室给浴缸放水,我才注意到酒店房间很大,两张单人床的尺寸都是加大码的,连卫生间都超大,还带着个小小的桑拿房。阳台门外还有个小花园,只是天黑了,黑黝黝的看不清楚,但远处的景观灯光像飘渺的未来,发着美丽的光。   等浴缸放水的时候,舅妈把行李箱打开,把两人睡衣都拿出来准备好,舅妈一边坐在梳妆台前卸妆,一边抱怨说,今天的飞机太颠了,这一路下来,人都要散架了,你要么待会儿帮我捏捏背捏捏腰。   舅妈喜欢的水温是偏烫的,我下水的时候有点呲牙咧嘴。舅妈笑着对我说,你看这个房间是标准间两张床,但是浴缸却是两人的,你说两个睡不到一张床上的人却会跑到一个浴缸里洗澡,可笑哇。我说只是大一点而已吧,怎么看出来两人的,舅妈努努嘴说你看都挖出两个人的位置了。   两人在浴缸里放松躺了一会儿,我侧过身,看着舅妈在热水蒸腾下艳若桃花的脸,说舅妈你瘦了。舅妈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就别睁眼说瞎话了,我明明是胖了,而且还黑了。我惊讶地说,没有啊。舅妈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小肚子上,说看到没,这里的肉又多了,肥了一圈呢。我觉得我可能太久没和舅妈亲热了,摸着她软软柔腻的小腹,却无法判断她到底胖了没有。   舅妈见我一本正经地摸着她的小肚子发呆,带着点笑意说,诶呀你这想什么坏辙呢。要抱要亲你自己来哈,我今天累了,只想躺着不要动。我把舅妈搂在怀里,吻上了她的香唇,舅妈回应了我的吻,但当我想把舌头伸到舅妈的小嘴里的时候,舅妈眼睛一下睁开了,说不对啊,你这新花头哪里学来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地说,这个还用学么,自学。舅妈露出顽皮的神情,伸手在水下抓住了我的肉棒,说,你老实交代,这个是不是最近又不老实了。   我没有答话,也没法答话,直接用手握上了她的乳房,舅妈呻吟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你太久没帮我按摩了,它们又小了。我装作认真地把她的乳房完整地握在手里按摩了一遍,郑重地说,鉴定过了,没小。舅妈叹口气说,不变小是不可能的,你好好帮我揉揉,我好舒服。我用心地抚摸了一会儿,都想伸头到水里去亲她的乳房,舅妈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摇摇头说,你还真是傻啊,打算喝洗澡水还是怎么地。   在水里亲热了一会儿,舅妈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我抱着她进了那个小小的湿蒸的桑拿间。我让舅妈坐在我腿上,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舅妈低头看着我说,你可悠着点啊,这里空气稀薄你别给憋得背过气去。我拍了她屁股一把,说看谁先背过气去,然后一口叼住了她的一个红艳艳的乳头,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乳房和乳头是舅妈的超级敏感带,我刚开始吃了几口,她的奶头就迅速在刺激下硬硬地挺了起来,我轻轻地用舌头舔着她柔嫩的乳房和挺立的奶头,舅妈开始忘情地呻吟起来,一边伸手开始撸弄起我慢慢抬头变硬变长的肉棒。我手里揉着一个奶子,嘴里叼着一个,另一只手在下面抚摸她的娇嫩的屁股,这感觉美得不要不要的。舅妈娇喘微微,销魂地呻吟着,撸着我肉棒的手不时地伸下去轻抚我的蛋蛋。我的鸡巴高高昂起,如一根铁棒也似挺立在她的两腿当中。在湿蒸房的热气熏陶下,我和舅妈浑身是汗,舅妈的白嫩如羊脂的胸前和脸上,都布满了兴奋的红晕。   在我尽情地吮吸和玩弄了她的两个大乳房后,舅妈喃喃地说,我不行了,浑身都没力气了,我们去冲一下吧。   在淋浴间舅妈细心地给我全身打满泡沫冲洗干净,特别地拉过我的阴茎,仔细把包皮内外都擦洗了一遍。擦完以后,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蹲下去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我轻轻地抱着舅妈的头,任她在我胯下吞吐了一会儿肉棒,舅妈吐了出来说不行了,太累了。我抱着她站起来,亲着她的嘴,手向下摸向她的腿间,她的花瓣已经因为刺激而被从小逼里涌出的爱液弄得湿淋淋滑腻腻的了。   我的鸡巴更雄壮了,我手忙脚乱地想把舅妈转过身来,打算把她就地正法了。舅妈拼命地摇头说,我没力气了,站不动了,你抱我出去吧。   我用浴巾简单地擦干舅妈的身体,抱着她来到了床上,前面交代过了,这里的单人床都有普通酒店双人床的尺寸。我把她往床上一丢,然后俯身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说你要怎么样吧。舅妈甜甜地笑了,说怎么样都行,但是不要让我动,我是真的没力气动了。   上一次和舅妈的亲热还要追溯到我人才公寓房子没退的时候,想想真是沧海桑田,我都几乎快忘记舅妈的下面是什么感觉了,挺有点痛恨自己的鸡巴有点不长记性。我顾不上什么前戏了,直接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摸了摸她整齐的毛茸茸的阴毛下面的小嫩屄,那里已经是湿滑粉嫩,洞口都在微张了。我怕撞疼了舅妈,不敢托大,用手把高高翘起的阴茎向下按到合适的角度,然后对准她的阴户就要插入。   舅妈却一把把我的头拉到她面前,近到鼻尖对鼻尖的位置。她闪烁着漂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很认真地说,别忘了,永远要先亲过嘴,才可以那个。我心想这是什么时候订的规矩,我怎么没有印象。但既然舅妈提了,我也认同,我就毫不客气地吻上了她的嘴。舅妈闭上眼睛,张开嘴迎接我的热吻。舅妈的小嘴依然是那样温暖,香甜,混杂了情欲的味道,我爱极了那种舅妈在兴奋状态下的诱惑的香味,用力地舔她的丁香小舌,把自己的口水强行送到她嘴巴里。   舅妈喘了口气,说你这坏花样越来越多了,烟味也好重。我惭愧地想最近的确心情不好烟抽得多了点。舅妈看我发呆,主动把脸凑上来说,傻瓜又没不许你亲,继续来。我征询地问她,那下面可以了吗?舅妈没有回答,主动用香唇盖上了我的唇。我知道她默许了,把已经沾满了她不少爱液的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轻柔而坚定地捅了进去。我感觉到舅妈扭了扭屁股,把我的整根肉棒满满地用阴道夹住,舅妈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说,好久没有和我做爱了,你会不会忍得很难受呀。   这个问题难倒我了。答是吧,那是撒谎,近期我的下面其实也没闲着,算不上忍得难受。答不是吧,舅妈能接受这个答案吗?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却一沉,坏了,这种不回答,其实也就是否定回答了。   舅妈脸色并没有变,只是嘴角动了一下,她的手向下移动,搂上了我肌肉结实的臀,往自己的方向用力抱了一下,说,“你发什么呆呀,好动起来了。”   因为身高差的关系,我一边亲着嘴一边用鸡巴插舅妈的小嫩屄的时候,腰是略有点弓着的,姿势有点难受。但这样也给下面以比较强劲的动力,我从插入伊始,就大幅度大角度地用力进出,舅妈的温热滑腻的阴道用力地包夹着我的鸡巴,然而却无力阻挡我冲破阻拦,顶到她阴道的最深处。在我的大力抽插下,舅妈已经顾不上和我亲嘴,嘴里只是咿咿呀呀地叫床和呻吟着,脸上洋溢着极度舒爽的表情。   以前看过很多说假表演做爱的桥段,但我觉得一个女人在性交中表现出来的快感和享受感是很难模拟的,除非真的有一根鸡巴插在逼里。包括舅妈在内,所有女人在操逼特别是大力抽送的时候,脸上那种快感的表述和扭曲的五官和肌肉形态,是非常独特的,在性交以外的任何场合都不会复制。一个女人,因为渴望而湿润的下身,被一根火热坚硬的鸡巴在里面抽插的时候,她的全身心都是舒爽和刺激的。   我静静地看着舅妈在我身下随着我的快速活塞运动婉转承欢,快感连连。看着她的两个白嫩的奶子随着身体被操动而不停地摇晃着,荡漾出诱人的曲线,听着舅妈一声紧似一声的高声呻吟,心理和身体的这种快感让我感觉刺激到了极点。我用力握住她的两个奶子,一边像和面一样揉捏着那对柔嫩的肉球。   舅妈的小穴如同堵不住的泉眼似的涌出黏黏的爱液,裹满了我的鸡巴,她大大张开双腿,任由我的沾满她爱液的肉棒高速进出着,嘴里不停地叫着,“好舒服,好深……”每次肉棒到底的时候,都感觉到她的脸都要扭曲一下,抓着我身体的手更用力。我担心地问舅妈,是不是不舒服。舅妈害羞地说,也不是,就是顶到最里面,里面酸酸的,说不清楚的感觉。   我把舅妈的两条嫩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抱着她的大腿,这样插入的深度会浅一点,不用担心顶到最里面时候的力度大小。舅妈阴道里那种害怕被顶到底撞痛的紧张感消失了,身体更加放松,扭动着腰身配合着我,尽情地用阴道羞答答地含着我的鸡巴,像是在吮吸我的粗大。舅妈忘情地叫着床,呼喊着我的名字,头在枕头上左右扭动,头发乱成一团。   我把舅妈的腿向她的肩部压去,半蹲着从侧上方向下冲击,舅妈的整个屁股都离开了床,全靠弯曲的腰身在支撑,这种角度给她更强的刺激,舅妈脸上表现出极度痛苦和刺激的表情,她喘着气说,“小一宝宝,我快要到了,你能和我一起射吗?”   我的射意也越来越浓,我点点头,紧紧搂着她,加快了冲刺的力度,舅妈的阴道不自觉的颤抖和扭动更厉害了,连腰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了,随着她下面的阴道越来越炽热和紧张,舅妈娇喘着说,“快啊,你快点啊,我要尿出来了。”   我的鸡巴也快要忍不住了,我放开她的腿,径直用手捧着她的脸,用力亲着她的嘴唇,舅妈的解放的双腿勾在我腰上,用力挺着自己的腰身,把自己毛茸茸的骚逼用力向上挺着,我感觉自己的全身力量都已经贯穿到我的阴茎上去了,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不顾一切地进入舅妈柔软阴道的最深处,倔强地顶开她羞答答的花心,在她的花心中涌出一片热潮的同时,我精关大开,浓稠而有力的精液喷射向舅妈的子宫颈口。   高潮的舅妈大喊一声,死死地搂住我的身体,我感觉到她下身的热潮一阵一阵地涌出,两腿夹紧又松开,配合着我一抖一抖地射精节奏,一直到她自己的阴道不再痉挛颤栗,身体才放松下来。   我慢慢拔出我的沾满舅妈乳白色分泌物的鸡巴,有点奇怪地说,舅妈你这次淫水出得好多啊。舅妈两腿大张开,任由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混合物从大张着的阴道口里慢慢流出,害羞地说,你这家伙,弄得我不光是高潮喷水,连尿都出来了,羞死了。   舅妈的身下床单湿了一片,阴道里还一张一翕地有液体流出,我赶紧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细细地把她把粉红鲜嫩的阴户擦拭干净,舅妈用纤纤玉手拿纸捂住了自己的下身,翻身下床去浴室了。   舅妈很快就回来了,带了一条湿毛巾,说你不用去冲了,我帮我你擦擦吧……她跪在我的两腿间,仔细地把我的阴茎和龟头擦干净,擦好端详了一下后,又一口吞进了我的阴茎。   我赶紧制止她,说你别这样,它会再硬起来的。舅妈用舌头舔了一圈,吐出来俏皮地说,我只是检查下擦干净了没,你要硬了你自己负责解决。   这时候两张床的好处凸显出来了,舅妈和我扔下这张被我们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床不去管,跑到另一张干净床上相拥而眠,两人都累了,聊了不到两三句就睡熟了。   第二天一起在住处吃了早饭,马哥提出让今天他要陪同学一叙,邀请我留下作陪,建议舅妈,张姐和小雅去昆明市内和周边景点去游玩,他的当地同学安排了向导和车辆。我有点不确定,看了眼舅妈,舅妈却没看我,直接表态说好啊,能有马哥这样的前辈来指教下小一,那是最好不过了。张姐微笑了下,没说什么。   出乎我意料的是,送走他们马哥就补觉去了,说他同学中午才来。我只好独自一人在度假村的周围溜达了半天,除了太阳有点厉害,温度湿度都很舒服。   中午马哥同学带了几个朋友过来,拉了我和马哥去一家很精致的餐厅吃饭,席上都是云南名菜,味道都不错,各种花样的蘑菇给我印象特别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哥同学和马哥聊到了马哥辞职下海的事,问马哥怎么打算。马哥表态说想自己创业做汽车配件电商,然后花20分钟讲了一通他的理想和打算。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诸如风险投资,供应链,ARPU这些名词,不用说马哥同学也是云里雾里,但马哥有个能力特别厉害,他知道我们听不懂,就举了很多例子,打了很多比方,总算是似懂非懂地弄明白个大概了。   不过在马哥说到什么市值,估值,都是几亿几亿概念的时候,我还是被吓了一跳。马哥的事业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说起来起步就几千万,半年一年时间就能几个亿。商业我一窍不通,我怀疑他怕不是在忽悠吧?但马哥的同学和朋友听得很仔细,还一副很认同和赞赏的样子。我一边喝着鲜美的菌菇汤,说这是在忽悠云南人不懂行情么?   我正在走神,马哥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介绍给大家,不过最让我惊呆的一句话,居然马哥说他打算说服我做他的创业伙伴,还夸我脑子聪明,为人踏实认真,前途如何如何。   我没法立刻就接受,但也不知道如何拒绝,只能羞涩地说,其实我只是今年才毕业的应届生,在大学里做了几天跑腿的职员而已。这下轮到马哥的同学给我打气了,意思是现在鼓励大学生创业,发挥聪明才智之流的。   马哥敬了我一杯酒,很认真地说,他已经找了前同事和一个从前客户做创业搭档,那个客户负责钱,同事负责市场营销,他亲自做研发,我来做他的助手,帮他搭班子带团队。我连连摆手,说快半年没摸专业了,而且我只是个没经验的小码农,配不上他的信任。马哥笑着说我的底,他早摸过了,是个好的项目经理苗子,我的导师他也认识,都沟通过。   马哥的同学表态一定坚持要给马哥投点钱占个股份,马哥酒虽多但头脑清醒,一直兜圈子不肯正面答应,我都有点羡慕他,人家给钱都不要,真是牛,也有点隐隐的担心是不是他不好意思忽悠同学上道。后来酒多了,大家开始乘兴指点经济,谈宏观去了,我只有默默听着,一边琢磨马哥的话,是不是只是酒后一时兴起的豪言壮语罢了。   饭后,几个跌跌撞撞的中年男人去KTV了,KTV里很多作陪的漂亮女孩,我也给硬塞了一个,这弄得我好不尴尬。虽然我也算不上什么善男信女,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隐约地让我想起东莞的往事,心里很不安。正好我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我赶紧借口接电话出去了。   妈妈问我云南习惯不习惯好不好玩,我如实相告说其实还没玩呢,今天都在吃饭喝酒。妈妈又告诉我她和小姨打算节后到上海来住几天,送送我。   回到包房,里面几位中年油腻男唱得正嗨。他们故意给我塞了个号称火辣御姐的姑娘,这姑娘的确十分主动,一对半露的乳房几乎要贴在我的身上了。妹子长裙下的腿几乎要架在我的腿上了,很娇媚地对我说,你身体真好,这么冷的天还穿短裤。我心虚地张望了一下,其他姑娘早已经像藤一样攀在男人身上了。妹子在我耳边说,待会儿出台的话,她还有个姐妹可以一起,不然怕我太厉害她一个人吃不消。我好歹有过东莞不堪回首往事的,马上就知道她在营销我,只不过当年我是花不起钱,今天只是没那个心情罢了。妹子见我没反应,以为我害羞,说你的几个哥哥们,早就准备好了。我心里却在想,马哥带着家人出来的,跑出来偷吃不怕留了蛛丝马迹?那个妹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事,说待会儿我们会去温泉酒店,完事了泡个温泉洗洗,什么都看不出来。   尽管如此,我还是佩服马哥同学的胆气,真是有点JJ面前耍大刀的大无畏精神。果然马哥同学跳出来建议去泡泡温泉醒醒酒,马哥半推半就意思是累了要回去休息,马哥同学说温泉里房间也开好了,休息会儿醒醒酒再去泡,在几个人的劝说下大家都起身了。   我不太想去,但我得赶紧先走,不能去撞破了再Sayno,因为妹子们是分开走的,在那儿遇到就不能假装不知道了。我赶紧跟马哥说肠胃不舒服有点腹泻,先回酒店,抢先一步撤退了。虽然知道妹子的小费马哥同学都会结,但临走我还是给妹子塞了点小费,妹子有点失望,但还是礼貌地抱了我一下。   率先离开KTV的时候我自己心里都在好笑,我这个腹泻的理由编得真好让人无法拒绝……洗温泉有人腹泻那是细思恐极……   我在酒店里睡了不知道多久,舅妈一行回来了,叫了我去吃晚饭。马哥显然还在外面浪,我和舅妈,张姐,小雅随便去昆明的夜市找了家小饭店。桌上舅妈问我今天聊得怎么样,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我本来想含糊其辞,但看到张姐的眼神,料想她多半知情,就把马哥喝高了邀请我跟他一起创业的事情说了。舅妈没作声,张姐倒是主动问我怎么想,我只好实话实说,说如果一个月前可能真考虑,但现在被单位外派出国学习,恐怕不能从命了,再说了,马哥那大概是酒后一时兴起,当不得真。张姐微笑着说,这个倒还真不是你马哥酒多了,他确实有这意思,他的合伙人恐怕一时半会儿辞不了,得捱到年底,这期间除了他以前的一个女同事,暂时还没其他人帮他呢。我客气地拒绝了,说等到我回国再说吧。出国学习加换工作的事情是于伯伯安排的,舅妈肯定不会站在他那边的,我想。   回到酒店房间,舅妈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她把身上的连衣裙脱下,里面是白色的绒线背心和连裤袜。舅妈的玲珑身材被这两件紧身的衣物衬托得凹凸有致,我忍不住从背后搂紧了舅妈,头贴在她优美的后脖颈上,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体香。舅妈轻轻地推了我一下,说别闻了,都是汗味。我用手摩挲着她的小腹,说这么冷的天哪来的汗,就是你的香味。舅妈转过身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说,忘记我跟你说的了,从亲亲开始。我辩解说,那是做那个的时候,舅妈像个小姑娘撒娇说,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从亲亲开始。   我把舅妈按倒在床上,舅妈脸红扑扑地说,你这也太那个了,昨晚刚刚要过。我一边亲她一边说,要有三个月亲不到你了,这次得亲个够。舅妈含羞地说,我这次跟你出来,就是让你亲个够的。我抹了下口水说,那好,那我就连续要你六天,舅妈用手指在我胸前画着圈,说你要是这样连续要六天,我可是要大概率怀上你的娃了,你怎么办。我楞了下,说怀了就生下来呗……还是要么我用套?舅妈说我是个单身离异的女人,直接生个娃,你想过我的处境吗?我尴尬不已,说那,那还是用套吧。舅妈脸上露出一丝失望,说我跟你开玩笑呢,我的那个刚走,你去学校找我那天,是我的最后一天。呃……这个基础的前七后八天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也理解了为什么那天舅妈穿的是条长裤的原因。   我还在寻思,舅妈已经主动搂着脖子送上了香舌,在美美地舌吻了一通后,我把她的背心向上一推,露出她的淡紫色文胸和鼓鼓的胸部,手伸到她光滑的背后解开搭扣,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亲吻她的乳房。舅妈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不急不急,慢慢吃哈。我衔着她的一个红嫩的乳头,用手揉捏着另一个乳房,舅妈轻声地呻吟着说,你好久不来按摩它们,我都感觉要变小了。她抬头看着自己雪白粉嫩的乳房在我的手间变幻着形状,又叹了口气说,大小倒是其次了,我好担心它们会下垂。我很认真地说,我一定好好按摩它们,让它们保持坚挺。舅妈笑着说,傻瓜,生了孩子喂了奶哪有不下垂的。   亲完乳房,我一边亲吻她的光滑的小腹和腰身,一边用手抚摸舅妈丝袜包裹下的圆圆的臀部和顺滑的大腿。但是当我开始脱舅妈的连裤袜和内裤的时候,舅妈却伸手拉住了,皱着眉头说,这个丝袜不太透气,出了汗的,要洗洗才行。我没理她,用力把她的内裤和丝袜拉到了膝盖位置,露出她一撮阴毛下的诱人三角区和两条雪白笔直的大腿。舅妈用手捂着下身,说你可别乱来啊,我没理她,虽然她不配合,还是把一条腿的丝袜给脱掉了,内裤和半截丝袜挂在另一条腿上,加上上身背心被推到锁骨位置,松开的胸罩挂在上面,两个乳房在爱抚下坚挺着,顶部的樱桃已经翘得高高的,这个诱人的图景让我倍受刺激,我分开她的双腿,就把嘴贴上了她散发着热气的阴部。   舅妈想支起身子来阻拦我,嘴里说,不要不要,那里脏。我推开她的手,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她的小阴唇已经有点湿了,我用舌头用力地舔了一下她颤栗着的花瓣,并用嘴巴含着她的阴部用舌头拨弄了几下。   舅妈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僵硬了一下,抵抗的力量消失了,身体一下酥软下去。我用力地舔着舅妈那略微有点骚味的小阴唇,感受她的阴蒂在我的舌头逗弄下慢慢肿胀起来,阴道内开始有爱液在肌肉的收缩下浸润着阴道口的小阴唇,我调皮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小阴唇,舅妈并没有叫痛,而是发出一身痛苦中带着舒爽的哼声。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舌头不够长,我学着A片里,偷偷用手指插进了舅妈的阴道,虽然已经湿润了,可是里面很紧,感觉一下夹住了我的手指,舅妈身子一下弯起来,喘息着不要不要。她伸出手揪住了我的短裤往下脱,我配合她把短裤脱掉。舅妈红着脸说你转过身来,我也要吃你的。   我们调整了姿势,变成了我上她下的69式,我的已经坚硬无比的鸡巴一下进入了舅妈温热湿润的口腔,舅妈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龟头上扫来扫去,两只手还轻轻地揉摸着我的阴囊,玩弄着我的睾丸。我低下头,用嘴唇含住她的已经从包皮中脱颖而出的胀胀的阴蒂,然后用手指轻轻抽插着她的湿润紧致的小骚逼。舅妈的阴毛自从上次修剪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我感觉已经有点长得乱开了,但这种凌乱增添了巨大的诱惑的视觉刺激。舅妈的大腿像是不知所措般张开又合上,轻轻地夹着我的头,又像是怕我给夹疼了。   舅妈吞吐了我一会儿肉棒,吐出来喘了口气说,你这个坏东西又硬又长,累死我了。一边用手撸了两下,说哪天我给你撸出来吧,看看你能射多远,每次在我里面的时候,感觉像被子弹打中一样,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有多大劲。   我放开她的湿答答的阴唇和阴蒂,正要回答她。突然房间座机响了,我楞了一下,没有接,但铃声仍然在不断坚持响着。舅妈伸手把电话摘下来,恶作剧地递给我手上。   电话里是马哥的声音,马哥听上去并没有特别的醉意,我邪恶地想他肯定下午找了小姐泡了温泉,彻底醒酒醒透了。马哥说他在一楼的茶室喝茶,说这家的普洱不错,问我有兴趣下午一起不。   我担心地看了舅妈一眼,舅妈满脸笑意,做了一个“随你”的唇语动作,我想了想,跟电话里说我不舒服,先休息会儿再看。马哥说没关系,他在陪酒店老板瞎聊,要喝到11点呢,随时方便可以随时下去。   挂断电话,舅妈吃吃地笑了,说你呀,一个大男人什么事都不敢做主,都要来问我。我喃喃地说,我可不是尊敬你的意见嘛。舅妈无限柔情地亲了我的嘴唇一下,说傻宝宝,只要是你喜欢和想要的,我都会支持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我心里十分感动,紧紧拥抱着舅妈长长地给了她一个吻,说不管了,反正你最珍贵,绝对优先第一位的。舅妈拍了拍我的屁股说,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不在乎这一会儿了,你下去和马哥聊去吧。我说我刚跟人家说了休息会儿的,舅妈翻过身把我压在身下说,好,那我要看你的表现了,多久能完事。   舅妈骑在我身上,娇喘着攥着我的鸡巴在她的胯间摩擦着,我用手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对美肉,舅妈腾出一只手握着我的手说,你好好帮我摸摸大,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情义千斤,不敌胸前二两。我可怕哪个胸大的,把你的魂儿给勾跑了。   我不敢看舅妈的眼睛,因为我怀疑她有所指,但此刻我却突然想起了想要隆胸的陆颖。其实陆颖的身材和脸蛋已经完美了,胸也不能算特小,但只能算平均水平偏下,绝对算不上加分项。   我正思想间,舅妈已经仔细地用手扶着我的高高挺起的鸡巴,然后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阴道对准了坐了下来。可能是阴道还没完全放松的缘故,她停顿了两次,才缓慢地整个把我的鸡巴吞进了她的骚逼。   骚逼被我的大鸡吧塞得满满的舅妈一脸享受地骑着我,像是不能支撑整支鸡巴进入最深处的感觉,她的双手撑在我的胯间,然后轻柔地上下运动着自己的小屁股,让我的鸡巴在她的水淋淋的骚逼里进进出出。   我主动地挺着下身,让自己的鸡巴在她的温热的阴道里快速进出。舅妈俯下身,在我耳边说,我最喜欢骑着你的东西,硬硬的,长长的,想让它多快就多快,想让它顶哪里就顶哪里。   其实我也同意舅妈的看法,因为我的确很喜欢女上位,舒服,省力,享受女人主动用骚逼来套你的鸡巴夹你的鸡巴的巨大快感,但这事考验女人的体力和肌肉力量。小薇运动员出身,干这个是一绝,于妈妈也很好,练舞蹈的,力量和技巧,柔韧性都超好。舅妈仿佛看穿我的心思一样,上下套动一会儿后,又坐着夹紧摇动着,好像不服气别人比她强似的。躺着享受了一会儿,舅妈拉着我坐起来,把因为兴奋而涨得红卜卜的乳头喂到我嘴里,我手里捧着舅妈那柔软有弹性的屁股,享受着她炽热泥泞的骚逼套动和揉搓我的肉棒,觉得快感连连不堪忍受,舅妈用一只手伸到我的推荐,一边抚摸蛋蛋一边手指轻轻地抠弄我的鸡巴和屁眼之间的会阴部位。我感觉到自己的射意已经近乎无法控制了,如野兽般地加快了自己耸动的节奏和力度。舅妈立刻紧紧把我拥在怀里,死死地吻上我的嘴,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一刹那间我只觉得怀里的这一具白嫩柔软女性肉体就是我的鸡巴的宿命,我的脑中像有无数的烟花在闪现,我无法忍耐地把自己的阴茎,睾丸,输精管中所有的精子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舅妈的火热的阴道深处,冲刷着她的花心和子宫。舅妈狠狠地咬着我的嘴唇,喘息着到了高潮,身体僵硬着在花心深处涌出一阵阵的热流,在战栗中瘫软在我的身上。   舅妈心疼而歉疚地吻着我被咬痛的嘴唇,说我好想要个你的孩子。我无奈地笑笑,说怕怀孕也是你,要怀孕也是你。舅妈把自己扎起的头发放下,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要敢要,我就敢生。我抚摸着她的背说,你要敢生,我就敢要。舅妈哈哈笑了,趴在我身上说,以前觉得做爱是做爱,生娃是生娃。可是现在每次和你做爱,你射进来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为你怀孕的想象,完全不由自主。我轻轻拍了下舅妈丰满的屁股,说你这也离谱,那女人一辈子得生多少个。舅妈用手捏着我的乳头说,也许真的生一个出来,想法就会变吧。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舅妈慢慢把我的鸡巴退出来,它还没有完全软掉,舅妈抚摸了一下说,你这个坏家伙贼心不死,我估计再刺激两下就又竖起来了是不是。我点头说,那还真的是。舅妈马上从我身上下来,说那还是算了,你吃得消我可是吃不消了,赶紧去冲冲吧。   洗好澡时间的确还早,舅妈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你下去陪马哥聊聊天吧,我看他也是面临事业和人生抉择,总是有点底气不足,你去陪他说说话。   马哥果然在茶室里一个人叼着烟捧着茶发呆,见我来了格外兴奋,亲手给我泡了茶,滔滔不绝地又讲了半天他的创业理想。不知为什么,他越这样,我觉得他心虚,我安静地喝着茶,等他的转折。   果然,在抒了一段情后,马哥情绪有点平静下来,跟我说了说他的不顺。原来马哥已经是高管了,带了很大的团队,也有一些自己的心腹,秘密地分享过他的想法。但他离开后,愿意来追随他的,寥寥无几,只有一个女的部门经理和一个市场经理,技术团队的人都以各种借口推托了。好在马哥自己干技术出身,离开一线并不远,所以他特别希望有我来加盟帮忙,真心实意地。我仍然以要去出国三个月婉拒了,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说死,心想走一步看一步吧。马哥点点头,说筹备和找天使投资的事他先去搞定了,如果老天帮忙,大概正好能配合上我的时间。我只好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按时间表是去乘火车去大理,其实云南境内地形复杂,最合适的是乘飞机来往各个景点,但张姐和马哥都来过云南,坚持乘火车看的风景更漂亮,只好去坐了火车。按时间表,大理和丽江停留后我和舅妈就要返回上海,他们一家会继续在版纳或者腾冲玩几天再回。   火车上自然是一路尬聊,不过巧的是正好舅妈带的英语年级恰好是小雅这个年龄段的,路上他们兴致勃勃地就小雅未来的教育读书这些故事聊了一路,也算是找到共同话题了。张姐很有点惆怅,如果小雅能考上舅妈的学校,那也不必被迫走国际学校这条路了。   马哥同学安排的车已经等在大理火车站了,马哥客气地表示自己很熟悉大理,带大家自驾游,让司机回去了。马哥介绍说这些是下关,算是大理的新城,没什么看头,应该趁天没黑,赶紧开车去古城住宿。古城不远,到古城的时候天还没黑,也许是因为云南位置靠西的缘故。我们住进了南门外的一家客栈,这家客栈的条件可就远远没有昆明的度假村好了,特别隔音,简直是一塌糊涂。我和舅妈非常小心翼翼地又做了一回,不敢大声呻吟倒也算了,可是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很讨厌,几乎都不敢太用力,尽管如此,这种禁忌的快感仍然带给我们一场痛快淋漓的做爱,我大力地把自己的库存全部交给了在扭动中高潮的舅妈。舅妈点着我的鼻子说,允许你明天休息一夜,听说去丽江住的也是度假酒店,条件会好得多,到时候再修理你。   人是不能诅咒自己的,第二天上午在兜了几个景点后,中午肠胃真的不舒服了,下午跑到古城唯一的一所医院看了下,医生让我先挂一瓶盐水再说。挂完后医生看了下我的状态,建议还是在医院留观一段时间,古城里不许开车,如果回宾馆不舒服了还得走回来。其实按今天的流程,晚上应该去住洱海,明早看日出的。马哥一家商量了决定不去了,在这里陪我。我非常过意不去,舅妈表示只要她留下就可以了,但马哥他们还是不肯。我知道他们预定了洱海的房间,那个很不容易定,明天估计就没有了,所以一直劝说他们去。医生听到我们争论,建议他们可以自己去,我的问题并不大,只是留待观察,看后续怎么补液补多少,不会有生命危险,也无需特别护理照顾。我和舅妈商量了下,把我一个人留下就行,否则马哥他们是万万不肯自己一家人去的。舅妈出面表示想去洱海,他们勉强同意了,再三关照医生照顾我。   舅妈和马哥他们恋恋不舍地走了,我一个人睡了大半天,已经是傍晚时分,觉得身上挺有劲的,应该是恢复得不错,向医生请示出去走走。医生表示走走可以,不要太久,但绝不能在外面吃东西,只能吃医院病号饭。喝饮料也必须克制。   (续三十二)   其实我一度挺担心是不是误食了云南的什么根本无药可解的有毒蘑菇,毕竟昨天马哥朋友请客的时候五颜六色的菜好多,想想有点后怕。但医生再三安慰我说只是普通的急性肠炎完全没有关系,只要把这几瓶水吊完观察观察就可以了。晚餐是流质,没有油水也没有盐之外的调味,简直是难以下咽。   饭后离下一瓶水还有个把小时,我决定趁着天没完全黑出去走走。医院在古城北门,是整个古城最不繁华的地段,我不知不觉沿着那条中轴线向城中间走去,因为是国定假日的原因,这里灯火通明,游人如织,热闹非凡。路边的饭店里传来阵阵各种佳肴的香气,这让我可怜的只装着一些粥和蔬菜的胃格外地渴望,妈的,我暗骂了一声,什么时候肠胃出问题不好,偏偏是这两天。装病装成真病,也是够了。好在只是肠绞痛,没有明显的腹泻,算是大幸事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古城中心的十字路口,这样的黄金地段自然是被各种特产商铺,饭店挤满。置身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却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也许是生病带来的虚弱感,仿佛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欢笑的,沉思的,严肃的人们从我身边路过,却没有人看我一眼,就和我梦中曾经出现过的很多次情境一般,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灯火辉煌的都市路口,人流从我身边路过,好像河流从一块石头旁流过,这里的繁华和喧嚷与我无关。   有点累了,我走进了一家咖啡加乐器店,一个穿民族服饰的妙龄女子正在漫不经心地拍着手鼓。手鼓是这里最常见的地方乐器了,拍着小鼓唱着歌的美女,是这里的一大景致。我在窗前坐下,小妹问我喝什么咖啡,我突然想到我不能喝咖啡,就问有什么软饮料,小妹淳朴地笑着摇头说这里只供应咖啡,不过可以给你倒杯水来,特地加了一句,水不要钱。   我捧着水杯望着店外的人群走过,想着他们每个人的喜怒哀乐和爱恨情仇,直到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侧影。天已经有点黑了,虽然灯光很亮,但一晃而过的侧脸让我瞬间想到了华姐。那个和华姐身高身材都相仿的女孩,穿着一袭长裙,低着头走过,背后背一个小巧的背包,上面挂着一个玩偶。我多少有点犹豫,华姐平时的打扮要么是职业女性,要么是时髦休闲,从未看到这种文青装束和丸子头发型。   就像一根火柴突然亮了,但很快又熄灭了,我继续呆呆地望着路上的行人,看对面的书店里店员在兜售地图和小玩意儿。这时咖啡店突然涌进一群韩国也不知是日本人,叽哩哇啦,热烈地讨论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站起来让出座位,小妹冲我微笑了下,说不上是歉意还是温和,我点点头,走出了咖啡店。   我不由自主地向着刚才那个女孩的方向走去,前面开始进入了酒吧区。酒吧对我而言多少心里有些复杂,但也没有别的好去处了,我挑了一家安静点的,大概驻场歌手还没来,店里循环播放着丽江小倩和小娟与山谷里的居民的歌,这些歌是云南各处酒吧,咖啡店和茶馆的标配。我要了一罐苏打水,继续发我的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驻场歌手来了,一通捣腾调音后,开始唱许巍的歌。我曾经把许巍的一张演唱会专辑翻来覆去听了无数遍,每次听到他现场独白的时候,都感觉到每个字都扎在我的心头上。人总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假哀伤感,我也是。   我的手机微信响了,是华姐发来的,打开赫然是一张照片,下面写,是你吗?照片上就是此刻的我,颓丧地盯着我的苏打水的样子。我抬头望向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人。正疑惑间,有人在背后用手指戳我,我扭转头,坐在我背后的,正是刚才那个路过的女孩,现在我看清楚那张脸了,就是微笑的华姐本尊。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么巧啊,在这里遇到了。华姐笑笑说,你猜猜看,你来得早,还是我来得早。   我真想不出我坐过来的时候背后有没人,一时无语了。华姐俏皮地指了指我的桌子,说我可以坐过来吗?我才意识到我们俩在背着身扭头对话,赶紧说,当然当然。   华姐拢了下裙子,坐在我的正对面,非常好意思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看不惯我不化妆的样子,表情干吗那么难看。我笑了笑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没化妆。华姐皱皱眉头说,那是我化不化妆都一样丑么?我说不是不是,是一样漂亮。   “我比你晚,我是听到许巍的歌过来的,没想到一眼看到了你。”华姐点的是一大罐啤酒,看分量已经2/3下去了,在昏暗的月色和灯光下,看不出脸红了没。华姐见我不说话,主动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那看来你比我早,我来的时候,这里还在放背景音乐呢。”我避开她的眼神,突然我想到兰姐了,又问道:“诶对了,兰姐呢,没和你一块儿么?”   华姐转动着手里的啤酒,说:“她有事来不了,我假都请好了,往返机票和住宿行程都定了,退了可惜,就一个人过来了。你呢,你不是跟着一家子人来旅行么?他们哪里去了。”   我不想和她说这些,只是轻声说,我一个人出来走走。   华姐哦了一声,把啤酒喝光,又叫了一罐,叫的时候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哦对了,你怎么光喝水不喝酒呢。   我更不愿意提到生病和医院的事情,就含糊其辞说,昨天喝多了,今天就想喝点水。   华姐有点兴奋地打开她的啤酒,说,今天我可要畅饮一番。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华姐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当然是因为有你护法啊,我一个单身女人独自在外,我敢随便喝酒吗?   我想起她之前喝醉的往事,担心地说“那也别喝多”   华姐妩媚地笑了,“好吧,我听你的,这一罐就当是庆祝在这里他乡遇故知了。”   短暂的沉默,我没话找话地说“你不是国庆有长假吗,为什么还要请假”。   “我听说云南要玩10天以上才能玩够一个景点”华姐说,“索性我多请了半个星期,就玩够好了”   “那你打算一直待在大理?”我好奇地问。   “当然,丽江是柔软时光,大理是游侠时光,做游侠得有闲心,又不是匆匆忙忙的游客”华姐很认真地回答我。   我有点自惭形秽,跟华姐这样的专业驴友比,我大概只能算走马观花了。   我低头看到她下身的长裙,有点诧异地问:“你穿这么长的裙子怎么爬山吗?”   华姐的笑容好像有点温暖,“好呀,你终于开始关心我穿什么啦……其实这两天我的安排就是在古城里自由闲逛,一切随心情啦,所以各种乱七八糟的打扮和搭配就出门啦”   夜色中华姐的脸庞变得有点模糊,其实华姐是个非常漂亮文静的人,眉眼尤其好看是那种古典的美,今天的文艺打扮其实挺适合她的。   这时华姐开口说,“其实我觉得我如果画画眉毛和打打眼影会好一点,我最近喜欢上了玫瑰红那种,就是看上去有点妖的”   我对这个一窍不通,只能尴尬地笑笑,说,其实这样就挺好看的。   华姐非常受用地看了我一眼,装作嗔怪地说,你是喝苏打水也能喝醉么,从来没见你像今晚这么能夸我啊。   这时音乐停了,那个唱许巍的长发飘飘的哥们从台上下来,拿了一瓶啤酒打开,仰起头足足一口气喝了大半罐。他歪过头,突然冲着我伸出手掌,做了一个Givemefive的动作,我毫不犹豫地举手和他击掌。   他嘿嘿笑着看着我,说,哥们儿,大理是个让爱情发酵的地方,相信我。我没法接他的话,只是笑笑。他摇摇摆摆地走了,丢下一句话,你们还年轻,我已经老去了……   华姐嘟囔着说:“什么鬼啤酒,两秒钟能喝醉人?”   台上换了个长得很难看但是身材火辣穿着暴露的女歌手,我怀疑她要开片凤凰传奇了,音乐想起,果然是……   我有点皱眉头,华姐看到了,说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我说不用吧,听听歌而已,何况人家小哥刚跟我热情互动过……华姐眼睛扑闪了一下,说听你的。   歌唱得还不错,但分贝数太高了,这让两个人的聊天变得不可能,我靠在椅子上,摸出手机来看了会儿微信。这当头,华姐已经第三罐啤酒了。我有点担心地问,华姐你不会是借酒浇愁吧,这么能喝。华姐只笑了一下,没理我。   几首声嘶力竭的歌过去,那个妹子和乐队都累了,集体下去休息了。突然霓虹灯闪起来,场地变得忽明忽暗,音乐也变成了动感版的,有几个人已经在当中的空地上扭起来了。   我知道华姐一贯不喜欢这种调调,起身说华姐我们走吧。华姐却满脸红霞地站起来,说不要,我要去蹦迪……然后略有点不稳地向场中间走去。   我赶紧跟上陪在她身边,华姐抓着我的胳膊说,你也跳会儿呗,兰姐跟我说过,你还挺会的。   我们面对面地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华姐动作很生疏,完全一副淑女下海的样子,她的一双漂亮的秀目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我的脸,我觉得我都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音乐渐渐轻下去,里面起舞的几对拥抱了一下,拉着手回到自己的座位。华姐的鼻尖上沁出了一些细微的汗珠,她双手抓着我的T-shirt腰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很轻声地说,你抱我一下可以吗?我楞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把她拥到怀里,华姐把头埋在我胸口,用力地搂紧了我,久久不肯松开。   酒吧里的人开始鼓掌,掌声热烈起来了,我很不好意思,华姐也有点羞涩,放开了我,但牢牢地用手牵着我的手,回到了座位上。   华姐大口地喝着她的啤酒,像是在解渴一般,我担心地说,华姐你别真喝多了啊。华姐笑了笑,说喝完这点我就买水果和酸奶去解酒,你放心吧。   华姐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巷子,走到一家看上去很洋派的水果店,买了些切好的水果,我和她每人一玻璃瓶那种老式酸奶,站在墙角起劲地吸着。   华姐一边喝酸奶一边玩着手机,我喝完把玻璃瓶放回去的时候,手机微信响了,打开看是华姐发给我的一张截图,上面是她和兰姐的对话,看时间是前面酒吧里对话的。华姐对兰姐说她碰到我了,兰姐说小一一直在问她那晚我们对他做了什么,既然见到了,你自己说给她听吧。   我抬起头,华姐正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时间还早”……我看瞒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得回医院去吊盐水了……兰姐露出我意料中吃惊的表情:“怎么肥四?”我挠挠头,说就是有点肠胃炎,所以要挂挂盐水,留在医院观察下而已,好了就没事了。华姐要陪我去,被我坚决地制止了。在那个巷口,我关照她早点回去休息,陌生的地方不要太晚,就管自己走了   医院里没什么人,护士们都快换班了,见我才回来,那个我的主管护士瞪了我一眼,说都肠胃炎了,还跑出去浪这么久,我说感觉还好没来的时候那么痛了,出去啥都没吃,只喝了两杯苏打水。护士一边给我配药,一边有点责怪地说,苏打水也不能乱喝。   留观室里基本没什么人,还有床位可以躺,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液体一点一滴地流进身体,一共两大瓶一小瓶,估计怎么也得两个小时,开始有点犯困,心想这一夜睡过去,就Okay了。   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我猛地醒来,睁眼看到第二瓶还剩1/4的样子,然而更让我吃惊的是一只手指修长的女孩的手正搭在我扎针的手上。我慌忙坐起身,只见趴在我手边打盹的华姐也一下醒了,她眼神朦胧地笑了笑,说你怎么那么讨厌啊,我刚睡着。   “华姐你怎么来了”我好容易反应过来,脱口问道。   华姐坐起身整理了下头发,她换了一身衣服,薄外套里是一件紧身的背心,下身一条冲锋裤。她的头发都放下来了,过肩的长发垂在两边,笑盈盈地说,“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决定过来看看,这个医院这么小,找到你太容易了”   护士听到说话声进来看了一眼,看我的药还有,没说什么又出去了。   华姐打开随身带的水果盒子,说你要不要吃点水果啊,我摇摇头说医生让我啥都别吃,华姐笑着说你别唬我,我问过护士了,说不要吃凉性的,量不要多没关系的。   我只好礼貌地吃了几口,想了想,还是劝华姐坐一会儿就回去吧,毕竟有点晚了。   “晚?一点都不晚,外面人还多着呢。”华姐伸出手,文不对题地问我,“你说我的手好看吗?”   我点头说“好看,像艺术家的手”,华姐的衣服领口有点低,我近距离地看到她白皙的胸脯和底端的一丁点乳沟的起点,赶紧挪开视线。   华姐的手上没有戴戒指,这是我突然的发现。   “你要累了就睡会儿,要不累就陪我说说话”。华姐托着下巴,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   我瞄了一眼我的液体,说好啊,那我们聊到我的盐水吊完吧。华姐笑了,那吊完呢,你咋办,在这里睡一觉过夜么?   我皱了皱眉头,说是啊,我得等到明天交班的医生看了觉得我没事才能离开医院啊。   华姐说,那你可以回去睡一觉早上来给医生看啊……孤零零地躺在这里多惨啊。   我说外面护士盯着呢,不会给我走的,前面我溜出去那一会儿回来可给骂了。   华姐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这个我也问过了,护士的意思是只要你半夜肚子疼能走得回来,就随便你。   我脸上色变,心想住的客栈在南门外很远,肚子不疼走一趟都累死人。   华姐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说,有个折中方案,你可以考虑到我的客栈去住一晚,离这里很近,也就三四百米,万一你啥啥发作了,这三百米我可以把你硬拖过来。   我说算了,那我还是住这里得了,反正是睡觉,睡着了哪儿不一样啊。华姐有点失望,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说,哎,跟防贼似的防着我。这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其实也没啥大碍,你这么上心,我倒不好意思了。   华姐又俏皮地笑笑,你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温良恭谦让,我来这里是看看你小子有没有骗我,偷偷跑到哪里约会妹子去了。   护士过来给我拔了针,看了华姐一眼,对我说,你要想回去住也行,还是那句话,不要离得太远,你这个急性肠胃炎一发作起来会疼得走不动路,城里没车坐,只能走过来,你自己想好就行。   华姐马上接茬,不要紧,我们就住在xx客栈,离这里一步近远。护士点点头,远是不远,不过有一小段没有路灯,要多注意点。   我感觉我是盛情难却无法拒绝,只好跟着华姐走出了医院。   华姐带我走进她住的客栈,是一个四合院似的民居改的,房间不算小,布局像学生宿舍,竟然还有一张书桌和一个书架。靠墙两张小沙发,床倒是很大,看上去也很软,一边抵着墙。   华姐催促我去洗澡,说我身上的汗味太重,我心想没衣服可换怎么办?华姐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那边有个公共的厨房和洗衣间,我给你洗好烘干,院子里晾一晚上,这里这么干燥,早上肯定干了。   我在洗澡的时候,华姐默默进来拿走了我脱下的衣服,挂了一块浴巾在门上,说洗好了你自己浴巾一裹睡到床里面去,被子已经给你铺好了,就拿着衣服出门去了。   华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按她的吩咐躺在床上靠墙一边了,为了避免尴尬,我拿起手机在玩,心里却很不安,今晚会还是不会发生些什么?   华姐看到我小心翼翼脸冲墙躺着的样子,笑了一声,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等你睡着了再睡?一个大男人,吓成那样……我含糊地说,不是,是挺不好意思的。   华姐关掉房间的大灯,坐到书桌前打开台灯,然后打开她的MAC,开始上网,一边说,你要想聊天,我可以陪你聊一会儿的,不过你是病人,尽量早点睡。   我伸头看了下华姐的电脑屏幕,远远地看不清楚具体,但看到她在码字,问了一句,你是在写日记吗?华姐嗯了一声,又说,也算是游记吧。我懒洋洋地说,你不会把我写进去吧。华姐呵呵了一声,说你猜。   华姐专心致志地弄了十几二十分钟,我却是有点困了,手机都掉到脸上了。这时华姐关了电脑和台灯,我听到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感觉到她爬上床,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我把手机放下,沉默了一会儿,华姐轻声地问,你睡着了吗?我说还没。华姐说那就聊聊天,聊到睡着行不?我说行,华姐说你是打算背朝着我和我说话吗?   我只好翻了个身,因为身体是光着的,所以我特别小心没从被子里滑出来。华姐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月光投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脸特别有立体感,特别美。我看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们认识多久了?”华姐平静地问道。   “两个多月了吧。”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你怎么看我这个人?”华姐扭头看了我一下“嗯,漂亮,文静,温柔,女神一样”我由衷地说道,这几个形容词放在华姐身上真的一点不夸张。   “你尽是瞎说,如果你看我是女神,怎么从来没有主动约过我?”华姐的语气软软的,一点不像责难。   我没有说话,我觉得这是个有着显而易见答案的问题。   “你是觉得我是有夫之妇吗?”华姐的口气变得有点复杂了。   我嗯了一声。   “我的婚姻是名存实亡的,我想尽快离婚。”华姐平静地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放心,原因不是因为你,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继续沉默。   华姐翻过身,面朝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有点复杂,失望,希望,担心,坚定几种感情混杂在一起。   华姐的眼睛变得有点湿润起来,“他的心早已不在这个家里了,就算回家的时候,他也故意疏离我,我已经完全失望了,但我的父母不能理解,他们希望我不要轻易选择离开”   我只好随口接茬说,“那要实在过不在一起,也还是分了的也许更好。”   我有点爱怜地看着很多事情还蒙在鼓里的华姐,心里想,如果你们能和平分手,那就最好了。   我突然有点理解他们的情势了,如果华姐提离婚,家里这一关都过不去,势必会拖下去。如果李哥提离婚,华姐的家里更不会放过李哥,李哥担心的事情就会发生。   看着我如有所思的样子,华姐忽然笑了,说“你的代入感怎么那么强,说我的事,你忧郁起来了,你有那么关心我吗?”   我羞涩地笑了下,说也不是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俗话说,每件事的结果都会是最好的,如果感觉还不好,那就是还没有结束。   华姐伸手捏了下我的脸,说你这都什么歪理,平时看你傻乎乎的,竟然也还装着点小学问小鸡汤的。   我下意识伸手去挡她的手,却握住了她柔嫩光滑的手腕,华姐捏我脸的手松开了,变成像是在抚摸我的脸颊。   华姐脸似乎红了一下,说,“你不是夸我艺术家的手吗?被艺术家捏一下脸是什么感觉?”   我赶紧松开了我的手,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睛,说“李哥也许有李哥的烦恼和苦衷吧。”   华姐的手又捏上了我的耳朵,说“你干吗替那个人说话?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对待我的。”   我心里有点恻然。   华姐一脸冰霜地看着我说,“反正他肯定想也想不到,想到了未必在乎,他老婆正和一个阳光帅气健壮的大小伙子睡在一张床上。”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我成了华姐报复李哥的工具?   华姐看到我的不快,她抽回手,恢复了仰卧的姿势,脸上都是落寞,在她眨眼的时候,我似乎看到有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那一瞬间我的心一下子软化了,我伸出我有力的双臂,把华姐搂在了怀中。华姐长叹了一口气,闭上眼,搂住了我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她的脸是冰冷的,沾着泪水。   我们的被子其实是通着的,就是一大张薄被。但我们的脸贴在了一起,但身体还是隔着被子当中的夹层,分开两端。我咬咬牙,掀开我们中间的被子,伸手过去,把她整个人拥在了我的怀里。华姐稍作挣扎,还是就范了。   我的身体是赤裸的,华姐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丝绸睡裙。我的手隔着她光滑的丝绸睡衣搂着她的腰。她的两条赤裸的双腿轻轻地搭在我的腿上。   华姐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吐气如兰,她喃喃地对我说,抱得我紧一点。我伸手向下托住她的屁股拉向我的怀里,她自然地把一条腿搭在了我的腰上,我和华姐亲密无间地搂在了一起。   我开始寻找并亲吻着她的嘴唇,小小的软软的。华姐害羞地躲避着我,低头下去,但她如玉一般的手臂却伸向我的后背,紧紧地抓着我,像是生怕我突然后悔推开她一样。   华姐的吊带睡裙下是真空的,因为在背后没有感觉到胸罩的带子,而稍微掀开睡裙一点,就摸到她光滑柔软的屁股,我开始安抚她的肥嫩溜圆的美臀,这温香软玉抱个满怀的感觉让我的下身迅速充血勃起,高高地挺了起来,顶到了她的柔软的大腿。华姐害羞地挪动了下自己的腿,似乎想脱离我的鸡巴的接触。   在我静静的爱抚下,华姐的脸不再冰冷,脸上飞过一片潮红,开始变得炽热起来,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娇喘。华姐闭上眼,主动抬头送上了香唇。   华姐轻启朱唇,和我闭着眼如醉如痴甜蜜地吻在一起,我轻轻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去寻找她的舌头,华姐一下睁开眼有点惊慌的样子,我看到她笨拙的回应,知道她笨得连舌吻都不会,更紧地抱着她的头,用舌头纠缠搅拌她的嘴唇和香舌,华姐从紧张到放松,开始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舔我的嘴唇和舌头。   我轻轻地撩起她的睡裙,肆意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和纤细的腰,华姐的腰身比我之前遇到过的小薇外的所有女人更纤细。但她的腰身比小薇的更柔软,屁股也比小薇的大一号。我在心里赞叹和享受着这样的魔鬼身材的爱抚的快感。华姐害羞地推开我一下,然后撩起自己的睡裙从头上脱去,把整个赤裸柔嫩如白羊一般的肉体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掀开一点被子,她的赤裸的上身暴露在我面前,我轻柔地推开她害羞地挡着自己胸的胳膊,一对不大但白嫩而挺翘的乳房显现在我面前。她的乳晕不大,乳头因为兴奋充血而有点变大,像两颗小小的樱桃。华姐害羞地闭着眼,颤抖着声音说,别看了,它们有点小。我亲着她的唇,说傻瓜,一点都不小。华姐扑闪着眼睛,满是爱意地看着我说,我听说健身能让乳房大一点,练了好久。我笑着说,乳房是脂肪组织又不是肌肉组织,要想大,得多吃加多按摩。说话间我的手已经覆盖上了她的乳房,一只手可以完全握持,华姐乳房下半部是个完美的球形,我把它们用手掬起来,轻声对她说,你看,你的奶子可以挺得这么高。华姐害羞地打了我一下,说讨厌。   我把华姐翻成仰卧的姿势,然后跨在她身上,俯身亲上了她的胸,华姐呻吟了一声,有点手足无措,用不熟练而害羞的手抚摸着我的腰、胯部和大腿,任由我在她的白嫩的胸前肆意地亲吻她的奶子和乳头,华姐仰着头,开始发出一阵阵快感刺激下的呻吟声。我一边啃着她的乳头,一边伸手从她的柳腰向下,越过平坦的小腹,向她的腿间摸去。   华姐睁开眼,拉住了我的手,嘴里颤抖着说,不要,我怕。我想她都是过来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呢,但还是亲了她一口说,怕什么。华姐羞怯地说,我怕太刺激了,会出丑。我温柔地笑了笑,说不怕不怕。拉开她的手,摸向了她的三角区。   华姐的阴阜触手处一片光滑粉嫩,没有摸到预想中的阴毛,我又重新抚摸确认了一下,连毛茬都没有,再往下摸就碰到阴蒂和花瓣了。原来华姐是个白虎啊。华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娇喘着轻声说,我的下面没有长毛。   我的手不客气地摸向了她的花瓣位置,并没有想象中的湿润,只有阴道口有一些爱液,我用手指轻柔地绕着她的阴部抚摸揉捏,轻轻地玩弄她的小阴唇和阴蒂,她的阴蒂小小的,藏在里面,整个阴部都因为紧张和刺激似乎都在颤抖着。我拉着她的右手握住了我的坚硬,华姐非常害羞和不熟练,她只是笨拙地握住了我的鸡巴,有点手足无措。我凑在她耳边说,你撸一撸它。华姐脸红了一下,开始笨拙地上下套动起我的鸡巴来。   我亲着华姐的嘴唇,爱抚她下身的手开始加快了力度和频率,她的两条大长嫩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夹紧放开着,阴道里的爱液开始慢慢地渗透出来。华姐像是对下面出这么多水没有心理准备似的,她有点慌张地摸着自己的下面说,怎么这么湿了。我挑逗地在她耳边说,湿是正常的啊,以后你只要想起我的鸡巴,下面都会湿你信不信。华姐脸上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套弄我肉棒的手像是报复似的狠狠加快速度和力度撸了两下。   我把华姐的双腿分开,用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光滑无毛的小逼,作势遇进。华姐慌乱地坐起身,说等等。一边去床头摸客栈摆在那里的避孕套递给我,我拿起来就着微光看了下,对她说,这个尺寸有点小。   华姐接过去,疑惑地看看避孕套,瞟了一眼我的下身,说小吗?我说不信你试试看,华姐撕开包装,给我的龟头上套,发现果然是小,裹到龟头就戴不下去了。她把另几个拿过来看了一眼,自言自语说,的确没有大的了。   我俯下身问她,你今天是危险期?华姐担心地点点头。我想起李哥说过的话,但我不能漏出来,我只好安慰她说,那我一会儿出来设,华姐害怕地摇头说,那也不行,有可能会漏一点在里面。我叹口气说,你要离婚了,怕什么。华姐脸色严肃地说,我现在还是李哥的老婆,怀了别人的种肯定不行。就是要,也是在和他离婚了再说。我楞了一下,没有说话。华姐像是激烈的思想斗争过,然后怯怯地说,要么我买药吃吧。我说好,只是给你添麻烦了。华姐温柔地笑了,说让你小子得逞了,你轻一点啊,你的那么大,我又很久没有那个了。我看着她的闪着渴望的光的眼睛,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非常轻柔地进入了华姐,华姐的阴道非常狭窄,阴茎进入的艰难程度让我想起了给小薇破处的那晚,应该说感觉比小薇破处的时候还困难。但我的鸡巴足够硬,它挑开华姐害羞的花瓣,像一把钢刀,锲入了华姐的小逼。在我用力挺入我的阴茎的过程中,华姐一直仰着身子,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脸上都是害怕和舒爽交织的复杂神情。一直到我把整支鸡巴连根插进了她的最深处,她才长长地呻吟一声,放松下来。   我持续地安抚和吮吸华姐的乳房,用一只手揉捏着她的美臀,试图让她放松一点。华姐的乳头充分勃起,变得异常敏感,每次的吮吸都会带来她拼命抑制,但异常销魂的呻吟声。   被柔软滑腻而紧致的阴道包裹着,真是我的大鸡吧的幸事,我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让华姐适应我的粗大。每次连根插入撑开她的阴道的时候,华姐都会皱着眉头呻吟着,痛苦和极度快感交替折磨着她。   我故意问华姐,你的里面怎么这么紧。华姐用力掐了我一下,说不许问,是你的太大,又不是我的错。我说你的下面从颜色到紧致度和处女一样一样的,华姐已经被快感刺激得失神了,她喘着气说,紧一点不好吗?我听说男人喜欢紧一点呢。   我看她已经沉浸在这刺激的快感里了,阴道里也湿润得很充分了,就开始有意识地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和力度,华姐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花枝乱颤一般,只是搂着我的腰,嘴里胡乱说着,好舒服,舒服,舒服。   我把她的双腿压在胸前,开始大力地抽插她的小逼,华姐像是适应了我的尺寸,不再喊痛,只是咬着牙呻吟着,享受着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浪潮。   在一阵快速的猛操后,华姐的浑身开始变得绯红,像喝醉了酒一样,她的阴道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我的粗硬肉棒的抽插开始滑出了体外,沾湿了整个会阴。我借着这股劲一鼓作气,把华姐奋力操上了高潮。   这是华姐做女人20多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当快感累积不断袭来最后进入爆发临界点的时候,华姐经历了人生中最强烈的快感刺激,她无意识地疯狂呻吟着,叫着床,浑身都在无意识地抖动。我把握着她的状态,在她冲向高潮的一瞬间,华姐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搂着我,用下身追逐着我的肉棒,狠狠地吞进去,使劲地夹着我的肉棒。   华姐在我的怀里高潮得一塌糊涂,她近乎尖叫般地扭动着身体,下面的小嘴吐着泡沫,阴道里的嫩肉死死地夹住我的肉棒不放,华姐就像男人射精一般,身体抖动抽搐了好多下,然后泄出一大股爱液,美美地高潮了。   我抱紧她,让自己的鸡巴紧紧地插在她身体里,不停地亲吻和爱抚她,一直到她的疯狂扭动和抽搐完全平静下来。华姐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里全是最深沉的爱意。她搂着我的脖子,嘴里喃喃地说,你这个坏小一,我爱死你了。   我故意挺着坚硬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戳了两下。华姐惊慌地问,你还没有射吗?我说嗯。华姐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说,可是我实在不行了。我说没事,我出来了啊。   我拔出我的阴茎,因为太久负压的原因,我的肉棒从她的逼里拔出的时候,发出了扑的响声,华姐阴道里积蓄的淫水爱液一下子流出来,乳白带着透明的液体从大张的阴道口里随着阴道的律动往外流动,我赶紧拿过几张抽取纸,垫在了她的屁股下面。   经历了高潮的华姐不再害羞,她在我面前大张着双腿,阴道被我的鸡巴扩张后还合不上的样子,整个阴部因为充血变得颜色深红,连隐藏多时的阴蒂也害羞地露出粉红色的头来,涨卜卜地挺在外面。华姐像个好奇的小女孩,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刚高潮洗礼过的下身。我抱着她,用手轻轻地爱抚按摩着她的花瓣,然后把手指轻轻地停留在她的敏感的阴蒂上,蘸着她的淫水,轻轻地拨弄着。   华姐靠在我怀里,只是摇头,说不要了,刚才又刺激又痛。我轻声对她说,我不插你的逼了,我帮你好好揉一下阴蒂,让你好好再爽一下。华姐喘着气说,已经是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了,我才知道这才是男女之间最美妙的高潮,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今天。我说你马上再会来的,然后加快了手指的抚摸和揉捏。   华姐如此刺激下的阴蒂变得极度敏感,我只用了没几分钟,就通过揉摸爱抚她的阴蒂,让她再一次攀上了极度刺激的快感高潮,华姐像只母兽般地低吼和呻吟着,整个身体弯成一张弓,任由我把她的阴蒂挑逗得不能自已,她扭动着小屁股,从阴道里近乎喷射出一股快感的浪潮。她的叫床近乎变成了哭喊。她近乎脱力般地喘着气,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是不是尿在床上了。   我用手在她下身撩了一把泄出来的淫水,在嘴巴里尝了尝,并没有尿骚味,摇摇头说,不是,还是你高潮喷的爱液,然后故意给她嘴里抹了点,华姐躲避不及,吃到了自己的爱液。华姐露出疲惫的笑容,说哎,我现在觉得浑身都麻了,刚才最爽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就快要死了,被你操的时候,觉得你把我操死了我也都心甘情愿地认了。   我把她放展到床上,用纸巾擦干净了她的下身,这光溜溜的白虎逼摸起来真舒服,我都恨不得去舔一舔了,华姐坚决地制止了我,说下面现在太敏感,千万不要再刺激了。华姐看我的鸡巴还硬着,有点歉疚地伸手过来,帮我轻轻地撸着,我亲吻着她,任由她动作着。   华姐忽然问我,说你是不是问过兰姐我们那天晚上对你做了什么。我说嗯。这时我心想我估计华姐并不知道兰姐录音的事情,所以我还是少说为妙防止穿帮。华姐靠在我的胸膛上,喃喃地说,其实那天晚上没做什么,你喝了酒就睡着了,我和兰姐在里面房间聊了很久,都是些女人之间的话。我继续嗯,心想这些我都知道了,最后那20分钟我看你怎么说。华姐顿了顿,说后来我们俩睡前,想出来看看你怎么样。然后。说到这里华姐停住了。   我仍然只是嗯,华姐冲我笑了一下,说你咋不问呢。我说我可不是等你说呢吧,你还打算卖关子啊。华姐说,哎,要是今晚之前,我肯定就卖关子了。现在的话,我觉得可以告诉你。嗯,兰姐硬是带着我到你身边,嗯……给我看了你的身体。我说这个很重要吗,你在游泳池和健身房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吧。华姐说,不是的,那天,兰姐把你的衣服脱了,给我看了你的裸体。   我有点无语,但表情一定很复杂。华姐亲了我的胸口一下,说,哎,那时候觉得你的身体好健壮,好美,但感觉我和你的距离好遥远。现在呢,这么完美的人,就归了本姑娘了。这是我那天万万没想到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你们这样偷窥下男生裸体,也太不端庄了,还对我这样评头论足,像在评价一匹马一头牛似的。华姐赶紧说,那当然不是的,首先是认可和喜欢你这个人在先的,否则杀了我也没兴趣去看这种的。   我说嗯,那也无妨吧,后来也就看看算数了是吗?华姐想了想,说,你别告诉兰姐我说的啊,其实那天她有点那个的,我们俩聊天的时候,她就一直往那方面引,像是挑逗我似的,但我知道她这个人那方面想法和做法都很开放的,所以也没有在意。后来出去又是她非要脱了你的裤子,给我看你下面,下面那根东西。   我说兰姐风月场里的人,作风一贯如此吧,既然后面没什么事,那也就没事呗。华姐小声地说,其实还是有点事的,兰姐她当时用嘴吃你的那里,然后你的那里就起来了,就像今天一样,看上去又硬又长,挺挺的,但你睡得熟,没醒。然后,兰姐就一直煽动我,让我和你做今天这样的事。   我吃了一惊,说那你不会听她的吧。华姐说,做肯定是没有了,她再挑逗,虽然我当时心里也有点想的,但肯定不会同意。我要做了,就算你不知道,我也过不了我心里这道坎,以后也没法面对你。但我还是被兰姐逼着,嗯,舔了舔你的那里,但我只舔了很少几下就没有再往下了。我其实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做那样的事,但我怕如果弄得久了,自己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这样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自己。   我说就这些,没了吗?华姐说,嗯,后来兰姐笑话我胆小,还非要她自己和你那个那个,让我学着点。我觉得我不能接受她把你那样了,就硬把她拉走了。她是不甘心,可是我态度很坚决,就算了。   华姐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说,所以今天以前,其实我是知道你的秘密的,你不知道我,哈哈。不过我在想了,如果有一天你愿意主动对我好,就像今天这样,我就太幸福了。如果有今天这么一天,那是我的命。如果我们永远也不会再遇到,那也是我的命。   我的心里动了一下,我把她的手从我的下身拿开,抱紧她亲了一下,说我都明白了,好好睡吧,你看你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说话都不利索了。华姐闭上眼把手和腿都跨在我身上说,我就想能抱着你睡着,你如果觉得妨碍你,等我睡着了,再拿开我的手和腿。停顿了一下,她喃喃地说,我很快会睡着的。我觉得有点泪目,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用力搂紧了她。   高潮后的极度困倦让华姐飞快地进入了梦乡,我爱怜地把她摆好姿势,看着这个漂亮,温柔、单纯而又不幸的女孩脸上那满足的神情与甜甜的笑容,心里真有一种保护和陪伴她的冲动。   我去冲了一下,然后拿块湿毛巾过来,轻柔地帮华姐擦了把脸,又仔细地擦拭了她下身残留的脏东西,感觉她的下身不知是红肿了还是过度兴奋,充血都没有消退,我自己躺到我那一边,华姐睡梦中翻身过来,手脚并用地要往我身上靠,我拦住了,但隔一会儿又伸过胳膊来,我只好把她的手臂搭在我胸前,她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我依旧很早爬起来,华姐还在熟睡中,我披着浴巾像做贼一样溜到院子里,把我的干透的衣服收下来换上。房东在烧早餐,他下的黄豆面闻上去特别诱人,可惜我不能吃。我端了一碗粥,两个鸡蛋饼和一小碟榨菜回到房间,放在桌子上,看了眼熟睡的华姐,起身出门,在略带着点寒冷的空气中离开了客栈。   医院的值班医生让我做了几项化验,看下来参数都很正常,医生觉得已经完全可以了,给我开了点药让我继续巩固一下。在她的强烈建议下,我在医院吃了病号餐,道别后我慢慢散着步回到了南门外的客栈,这2公里走得我有点累了,感觉自己身体还是有点虚弱,或者也许只是一天来只喝粥吃蔬菜没有营养和油水的关系。我躺在床上,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舅妈他们一行是中饭前回来的,舅妈直奔房间,搂着我的肩,我一下醒了,看到舅妈的神情我生怕她哭出来,赶紧笑着说我已经全好了,没事了,下床蹦达了几下。舅妈才浮现出笑容,嘴里说,你个调皮的懒鬼小一。   马哥和张姐见到我活蹦乱跳的样子也放心了,大家商量中午吃点什么给我补补,我赶紧说我是不能吃太油腻的。舅妈出去买菜回来,张姐主动到客栈里下厨烧了几个清淡但很鲜美的小菜,我难得这么好胃口,吃了很多。   华姐一直没有和我联系,因为她的沉默,我也觉得我不知道该主动说些什么,也保持了沉默。   按计划我们下午就离开了大理,下一站腾冲。腾冲其实没什么看风景的地方,我只记住了远征军博物馆。其他时间都是在温泉里度过的,腾冲倒是难得的悠闲时光,一点儿不赶。舅妈和张姐与小雅打得火热,特别是小雅非常喜欢舅妈,希望舅妈以后能帮她补习英语,但舅妈一直没有明确答应,只是表示愿意帮忙,我知道舅妈工作很忙,根本没时间再接这种补习的活儿。   马哥仍然很认真和详细地对我讲他的理想,给我看了很多他过去主持和做过的项目和工程,说实话我对他还是肃然起敬的,没想到在我眼里如神一般的很多互联网产品和项目都是出自他的一手策划和执行,我认真思考了下,我觉得我还是很心动和认可他的想法,觉得从马哥身上,能学到很多未来事业需要的东东。   腾冲两日后我和舅妈就踏上了归途,马哥一家继续云南游荡,我提前和马哥他们道了别,他们返回上海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人在新加坡了。马哥不由分说地给我安排了任务,让我有意识地学习一些相关领域知识,我点头答应了。   回上海的飞机上,舅妈问我,那个马哥想做的事情,和你于伯伯给你安排的事情,你更喜欢哪一个?你打算怎么抉择?   (续三十三)   在腾冲的两天里,马哥的同学带着一家人来和我们回合,有他在很多安排自然是舒适得多,但也付出了大量的时间代价来陪他们聊天扯淡,每晚回去都精疲力尽,舅妈也心疼我,一直照顾我的身体。   连续泡了两天的温泉,腾冲的温泉水质很好,硫磺味十足,泡完后皮肤光滑了不少。小雅已经开始发育了,非常害羞,张姐总是带着她去人少的地方,有一次小雅先出去了,张姐过来陪我和舅妈坐了一会儿。我猛然发现张姐的身材苗条有致,前凸后撅非常惹火,平时张姐穿衣一向十分保守,只有在温泉池里才真正一饱眼福。论长相身材,张姐都算是一流的知性美女了,但她总是有一股忧郁哀愁的感觉,就连这次马哥结束两地生活,回到上海,似乎也没有完全让她变得开朗起来。跟同龄的女人比起来,张姐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缺乏血色,平时的笑容也像是强自表现出来的,这让我一直不能理解。舅妈一直羡慕地夸赞张姐的背很好看,漂亮优雅。这是因为大概是于伯伯的遗传,舅妈的背有点宽厚,有点男性化,这是她一直苦恼的地方,但这是骨架的问题,没法可解。   飞机上舅妈问我的问题我坦诚回答,觉得马哥的想法和思路不错,但我也不想错失出国深造的机会,也如此回复了马哥。舅妈没有吭声,我问舅妈意见,舅妈说她对这些没有研究,只要我喜欢就好。末了,舅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马哥和张姐两个人的关系有点微妙,让我离张姐远一点,我想反正下次都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了,当舅妈说个笑话,一笑置之。   回到上海于伯伯家,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舅妈原本打算晚上回学校住的,但被于妈妈拦住了,说晚上有事商量,和舅妈独自聊了半天。于伯伯回家比较晚,饭桌上气氛有点奇特,大家都话不多,快速把饭吃好。   于妈妈挑起了头,说今天晚上有事要家庭商量一下,我见状赶紧起来告辞,于妈妈示意我坐下,说小一也是我们家一员,可以听也可以发表意见。   于伯伯在国庆期间的身体检查,发现了心脏有比较严重的问题,医生建议手术,于妈妈也赞成,但于伯伯认为手术后恢复会耽误比较长的时间,希望手术尽量晚做,争取点时间先处理好工作的事情。医生对于伯伯的意见给出了比较严厉的警告,提醒他拖延下去可能随时面临生命危险,平时生活中必须高度注意休息和降低工作强度。于妈妈显然认为这个于伯伯是做不到的,发生了争执。一上班于伯伯就把身体情况向组织做了汇报,组织的意见是尊重于伯伯个人意见,但希望他尽快安排手术解决健康隐患。于妈妈希望舅妈一起来做于伯伯的思想工作,舅妈当然完全表态站在于妈妈一边,于伯伯十分郁闷,但他始终很犟,理由是企业现在几个关键性的项目在关键时刻,无论是国际合作还是国内政府关系,离了他都不行。于妈妈和舅妈都劝他身体为重,但于伯伯很坚持,他自我感觉身体还好,除了偶尔觉得疲劳没有明显的不适,坚持要做完手头的工作再考虑手术和疗养的事。我当然也战战兢兢地站队于妈妈和舅妈一边,于伯伯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面对我们苦口婆心的劝说,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口,大家不欢而散。   这一晚风平浪静,只是在我临睡前,舅妈到我房间来坐了一会儿,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起什么色心,陪她说了会儿话。舅妈觉得于伯伯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这一段他的身体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必须时刻有人陪着关照着,但他明天就要出差,好说歹说承诺了这是手术前最后一次出差。舅妈自己也有糟心事,因为几个英语老师陪了参赛学生去了澳洲一周后才回,校内的英语课全落在剩下的三个老师身上,明天起舅妈的课每天要从第一节上到最后一节,舅妈说她只有星期天能回来住一天了,其他时间都要住到学校。我说我妈和小姨会来上海送我,帮我安顿,舅妈才放了心。聊了不一会儿,舅妈和我吻别,说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先去睡了。   那天以后再没有过华姐的有价值的消息,去腾冲的当天我给她发过问候的微信,她客客气气地回复了,客气得完全不像是就在10多小时前刚刚春风一度的样子。我常常不由地想,也许是那晚的某些细节,或是第二天我的不告而别,总之可能在某个我所不能了解的地方,华姐发现了我的懦弱和逃避,或者是清醒之后的后悔或者追悔,等等吧,总之她没有再联系过我,我也不好意思再主动去叨扰。   第二天我一早把舅妈送去了学校,舅妈已经陷入了对即将到来的几天魔鬼强度工作的焦虑中,路上她基本没怎么和我交流,只是在想自己的心事。一直到离学校只剩最后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她好像才大梦初醒的样子。她看了下表,说让我把车停在他们学校,陪她一起吃个早饭。在学校吃早饭的教师并不多,他们三三两两地和舅妈打招呼,还故意嘻嘻哈哈地问这个帅小伙和她什么关系,舅妈若无其事地说,你们要觉得是啥关系,那就是啥关系。收拾了餐盘,在分手前,舅妈想了想,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一句,这两天,要好好陪陪于妈妈。   去学校领了最后的材料,拿好换好的外币,我终于可以暂时地向见证我成长,也给我酸楚的母校说再见了。我想到了小薇,但我觉得还是不见她为好,她拜托我的事情我都做了,没必要打扰她的平静。吴书记也不在办公室,听说是出去开会了,我把云南带回来的特产(其实是马哥的同学给准备的)放在她办公桌上,意外地看到她在桌上的相片夹是我和她在她刚来做书记和我一起去参会时的一张合影,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伤感,我想了想,把相架扣倒在她的桌上。我想我不会再回学校来看她了。   中午我还是习惯性地去找兰姐。兰姐今天一反常态,打扮得比较小清新,装扮上没有了那种风尘的味道,一股子从良的意思。兰姐像是已经读懂了我的神情和心里的问号,把我叫到二楼她的房间,泡了一杯茶给我,坐在那里端详自己的指甲油,等我先开口。   “我在云南碰到华姐了”我惴惴不安地跟她说,心里在盘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嗯,我知道”兰姐面无表情地回应了一句。   “在一起呆了挺长时间的”我又补充了一句。   “睡过了对吗?”兰姐看着我的眼睛,狡黠地说。   “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我知道兰姐应该不是诈我,从华姐给我发的手机截屏看,她们俩的沟通是畅通的。   “那你得负责任啊,你白白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兰姐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我觉得华姐应该会觉得只是一个小插曲,或者可能有点后悔吧”我小心翼翼地说,“她后来都不怎么理我”   “她不理你,所以你就不理她了是吗?”兰姐说着站了起来,她今天一反常态,上身穿得很严实,下身穿了条短裙。   “啊……是的”从兰姐的话里,我似乎隐约有了答案。   兰姐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高耸的胸脯凑到了我的面前。我有点想推开她,还是犹豫了,只好躲开她的视线,不去看她的鼓鼓囊囊的胸。   兰姐笑眯眯地搂着我的脖子,说“如果你真是这么做的,那么你对待我,和对待华姐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贪恋我们的肉体罢了。”   兰姐身上的幽香和近在咫尺的丰乳肥臀让我兴奋,但我却毫无这方面的情绪。我端着她的腰,把她放在旁边,说你错了,完全不一样的。   兰姐把一条丝袜美腿搭在我腿上,冷笑着说,“依我看,就是一样的,逢场作戏,事后逃之夭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我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兰姐伸手就往我的下身处去,我把她的手推开了。兰姐依然媚笑着说,华姐会的,我都会,华姐不会的,我也都会,反正女人对你来说都一样不是吗?你也就是表面阳光正气,内心也不过食肉色狼而已。   兰姐想了想,又说道“其实这次,她也跟你把她自己的事情给说透了吧。怎么样?我没有半句骗你吧。”   我点了点头,说嗯。   兰姐把腿从我身上拿开,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没骗你,这事由你来点破,对她是好事,是解脱。华姐明天从云南回来了,她一定会找你的,你闭着眼就把这事给办了。   我还是担心地说,你们不会在其他方面不利于华姐和我吧。   兰姐说,我耐心得跟个老太太似的对你讲了多少遍,他们是生意人,不是骗子坏人,而且他们只是找机遇解决此事而已,没什么动机贪图她的三瓜两枣,而且越贪图这事越办不成是不是?实话也对你说,李哥的下家怀孕都几个月了,他巴不得早点断了这层关系滚蛋走人呢。   我想了想,的确兰姐自始至终都没有瞒我,也都在理,虽然这个形式夸张了点,但也不失为华姐的一个解脱契机,而且我也许会是她仅有的脱困希望吧。   我点点头,说那好,如果有那个机会,我可以试试。如果没有,人家华姐不肯,我也不会主动,你们也得接受。还有,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对华姐的伤害,否则我决不轻饶你们。   兰姐斜了我一眼说,说得你好像有多大本事能咋滴,还是发了多大善心留我们的命到现在似的。   我懒得理她,玩着自己的手机。   兰姐点了一支烟,说告诉你个让你高兴的消息,咱们说的那个人,每天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呢,怎么样,心里美不美呀?   我估摸着她说的是实话,但又觉得心里很不安,只是点了点头。   兰姐很熟练地跨坐到我身上,把只抽了几口的烟掐了,说要么你现在陪陪姐姐我。你看我费这么大力气撮合你们俩,你得表示表示吧。   我说这光天化日的,你……   兰姐搂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说我不像她忸忸怩怩,我看上的男人我就霸王硬上弓,但你要说情义,我也不差啊。   兰姐轻柔地说,虽然你看不上我,但你要出国很久了,也很久见不到我了,姐姐今天给你尽兴,就当给你送别的礼物好不好?   说话间,兰姐用自己的丰满的乳房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脸,说有句老话说,情义千斤,不敌胸前二两。我现在情意和胸都给你,你还不乐意吗?   美女在怀,让我的生理上非常冲动,我感觉到我的下身已经在向兰姐致敬了。但我的理性告诉我不能再和兰姐纠缠不清了,我把兰姐推开,说兰姐对不起了,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兰姐丝毫不生气,她嘻嘻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会缠着你不放,我就是想让你从头到尾到灵魂深处爽一下,咱俩谁也不欠谁的,穿上衣服,还都是好朋友。   兰姐已经完全了解了我的冲动和犹豫,她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轻声说,知道什么是毒龙么,你要喜欢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说话间,兰姐的一只手已经在我裆部抚摸,轻易地感受到我被裤子压迫的强劲勃起。兰姐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挑逗地用手捏了捏我的下身。   兰姐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肩带向下一拉,两个饱满柔嫩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白得那么耀眼。兰姐一边把乳房往我嘴边送,一边伸手去解我的皮带。   男人的忍耐真的是有限,何况我下面的枪那天和兰姐在一起上了膛之后就一直没机会发射,眼看就要走火被兰姐撸走了。我有点放弃抵抗,任由兰姐解开我的皮带,从我的腹肌向下,伸进了我的内裤,冰凉的小手一下握住了我的坚硬的肉棒。兰姐用手抚摸着我的肉棒,蛋蛋,甚至去摸我蛋蛋与肛门中间的会阴位置,还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搔动了下我的菊花。这个狡猾而老练的女人,故意避开我的龟头不去触碰,这反而让我欲火熊熊,难以忍受。但我还是不愿去吃她已经送到了我嘴边的奶头,而是偏开了头。   兰姐在我耳边喃喃地说,小一,我和你做过爱之后,其他男人已经不能满足我全部的渴望了。我在洗澡的时候幻想着你自慰的快感都要比和别人性交来的更猛烈。那天在华姐家里,我看到你的鸡巴出现在我面前,我的下面就湿透了。我看到华姐在吃你,我心里都会很强烈地嫉妒。如果不是为了这个性冷淡的女人,我就想立刻骑着你的鸡巴直到高潮,可我活生生地忍住了。你和我的生活以后不再会有多少交集,我也不奢求要你什么,只要任何时候,你想操我,我的湿淋淋的骚逼都等着你。你要我为你做什么,我都给你做。   兰姐的告白让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动,脑海中也有了和兰姐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盘肠大战的念头,我犹豫着伸手隔着裙子托住了她的肉呼呼的臀部,兰姐为她自己的告白得到了回应感到十分满意。她自己伸手到裙下,把内裤到了大腿,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赤裸的肉臀上,有点得意地说,其实我是很早就知道和理解你,是喜欢女人的屁股的,今天给你好好摸个够。   正当我欲火焚身,都有点决心就这么和胯下的尤物兰姐来爽一发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兰姐回头看了一眼我桌上在振铃的手机,笑眯眯地对我说,是一个叫于妈妈的,你要接吗?我一听大脑都爆炸了,连声说,当然要接,你给我下。兰姐一边把电话递给我,一边说这是你什么人啊?我一边说是我干妈啦,然后接起了电话。   于妈妈电话里叫我早点回去陪她SPA去,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放下电话我满脸歉意地跟兰姐说,真的不好意思,现在必须走了。兰姐一脸不高兴,说这个于妈妈何许人也,难道也是个风骚尤物,对你有那么大吸引力。我一边提裤子一边心不在焉地跟兰姐告别。兰姐默默地把吊带拉起来,把内裤穿回去,说你走吧,我不拦你了,我说过了,我不会要求你什么。   从兰姐家出来,我颇为自己自作多情似的告别感到好笑。于妈妈今天不在家,在外办事,我从堵成一坨翔的黄陂南路地铁站把她接上,走走停停地向浦东开去。于妈妈今天一身干练的商务装扮,合身的小西装把腰收得恰到好处,及膝的中裙下隐藏着饱满的美臀,长筒黑色袜把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裹得严严实实,脚下一双天蓝色的高跟鞋。走起路来两瓣丰臀自然地扭动着,散发着诱惑的魅力。在等待我的时候,于妈妈的脸上都是端庄的正气,但上车后看向我的眼神里,却满满是一种说不上的魅惑。   外面下着点小雨,车内像一个小小的与世隔绝的空间,于妈妈凑了来亲了我一下,我闻到那股好闻的味道很清新但很有感觉的香水味道,忍不住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于妈妈蹬掉自己的高跟鞋,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说,哎,好久没有穿高跟鞋走这么久了,脚都酸得不行。于妈妈又脱掉了西装外套,一边嘴里抱怨着,怎么下雨还这么热,不是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吗?我说呃,可能是窗都关紧了吧。要么我开掉空调。于妈妈摇摇头说不要,我已经把外套脱了。   于妈妈舒服地靠在座位上,高耸的乳峰把衬衫顶得高高的。停车等交通灯的间歇,我忍不住瞥了两眼,恰好一直闭目养神的于妈妈像是有第六感似的睁眼看到。于妈妈笑着说,你看着点路啊,下雨天视线不好,小心刹不住追尾。于妈妈往我这边凑了一下,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用裙摆盖起来,说,许摸不许看啊,安心开车。   我隔着她光滑的丝袜,感受着于妈妈柔软细腻有弹性的大腿肉,只恨多了这一层丝袜。其实很多人喜欢丝袜,是因为丝袜的柔软顺滑能带来超过皮肤的更佳触感,不是每个女人的肌肤都像于妈妈这样白嫩柔腻,光滑有弹性。开着开着突然有二百五司机强插队进来,我急刹了一下,于妈妈身体向前冲了一下,我的手一下滑到了她的大腿根,手指搭上了她丰满鼓胀的裆部,除了觉得有点热,没有其他感觉。于妈妈却脸一下红了,打了我手一下说,不老实。   于妈妈可能是临时起意,事先没和会所打招呼,因为我看到领班明显有点惊慌,她一边迎我们进去,一边颤抖着声音说,今天两个双人房间都满客了,要么我去关照她们快一点。于妈妈非常认真地说不用了,我也是咱店的股东,客人为上,不要把我搞得很自私一样。领班小声地说,那要么两个单间,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我马上说,我今天不想按摩了,我要打几个电话,休息一会儿就好。于妈妈问领班,那冯姐在吗?领班说冯姐和小陆在1号间里,不过英姐空着,英姐力度小一些,但手法还是细腻的。于妈妈没有表示她的不高兴,只是点了点头,又特意问了我一句,你真的不去推拿按摩下?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今天真的有事。   领班把我带到休息室里面的一个比较豪华的区域,这里一般都是给来陪女宾的男宾们准备的,不到顶的屏风与推拉门隔开,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节目,不知不觉睡着了。   朦胧中有人把我摇醒,映入眼帘的是陆颖那张可爱精致的小脸,我一下全醒了,赶紧从葛优瘫坐直了,陆颖很兴奋的样子,说你怎么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呀。我注意到陆颖穿的不是工装,而是一件颜色鲜艳的连衣裙,虽然不见得怎么名贵,但很合身,把她苗条的身段衬托得格外婀娜,我心想我来又不是找你的,需要和你打招呼么。于是呵呵了一下了,岔开话题说,你刚不是在忙吗?陆颖说我忙好了呀,做好那个就交班了。我衣服都换好了,领班说你在这里睡觉,就赶紧来看你了。我说啊,那你赶紧回吧,我又没什么事。陆颖拿了张元板凳坐下,我挺不好意思的,说你坐沙发上来啊,她摇摇头说,我们不能坐客人坐的位置的,反正我今天也没事,陪你聊聊天呗。她看了下桌上的水果盘,皱了皱眉头说,她们好懒哦,水果都不切开的。拿过一个苹果,从茶几下面抽屉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干净利落地削起苹果来,我说诶你别自作主张啊,我不爱吃苹果的,嫌酸。陆颖眨着眼跟我说,这就是你土了,这些苹果都是进口的,一点都不酸,甜得很。   陆颖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又出去拿了水果叉进来说,你还想吃什么的,我帮你弄。我说不用啦,咱们就坐一会儿就好。陆颖说那倒也是,我想多坐会儿也不行,我打着两份工,晚上我还要去看店呢。我好奇地说,去什么店啊,陆颖眉眼里有点淡淡的哀伤,她说也比较杂了,有时候是快餐店,有时候是服装店。我当时心里一下子就觉得刮目相看了,和她比我真的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了。陆颖继续说,看服装店工资高,但是打烊早,时间短,也没多少钱。快餐店就是那个油烟和味道受不了,我问你还要炸鸡腿什么的吗?她摇摇头说那倒不必,我是做收银和配餐的,到了深夜以后,要兼卫生清洁。我有点怜悯地说,那你深夜回家,不怕坏人吗?陆颖眉毛一挑说,怕,怎么不怕,不过我家和打工的地方正好有一条夜宵线,我家就在终点站。每次我到了以后,司机师傅都不关大灯,站在车下抽烟看我进小区了才走的。我叹口气说,那也不安全,以后还是去品牌店吧,下班早,人也不累。陆颖沉默了下说,你是马上要去新加坡了吗?走多久啊。我说差不多过年回来。陆颖哦了一声,说那我过年的时候借你用一下好不好。我说借来干吗呢,陆颖说借你做我的男朋友,气气我的前男友。   我有点无奈地笑笑,说我这个人可能最不像的就是戏精了吧,你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再说了,前男友那种东东,虽然他还活着,可是已经死了,何必再去斗气呢。陆颖说,他出国,钱都是借我的,我自己积蓄都拿了,还撒谎问家里拿了钱,现在我奶奶生病,家里还得到外面借钱给她看病,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拼命打工帮家里还债。我出神地听着她讲,她看到我认真的表情,做了个鬼脸说,你别害怕,我不是找你借钱的。我家已经划到高速拆迁的范围里了,估计明年就可以拿到补偿了。我说我其实也没多少,但你真需要我能拿多少拿多少。陆颖摇摇头说不是不是,我从没找别人借过钱,我是对不起家里在帮忙还债。我说那我要说你两句了,既然你资助了你前男友出国,你干吗要分手呢。陆颖有点伤感,说他出国后还问我要了不少钱,他其实家里经济比我还是好一点,但父母一直在闹离婚,都不管他了。但最可恨的是,他在国外找了新的女人,要和我分手。我说那你不赶紧把他欠的债要回来啊……陆颖说他有钱泡妞,没钱还债,他说等他工作了一年一年分期还。我知道他过年要回来,我打算到时候堵他去。我说那你带上我可就不合适了,人家反咬你先外面找的。陆颖说顾不了那么多了,钱我估计一下也要不到了,但我要出这口气。我说算了算了,纯粹为出气的事,没必要,给自己添堵啊。陆颖说,你不知道,他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全班全专业的人都知道我人财两空了,我都没脸见人。   我不禁心里可怜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姑娘,真是人人一本难念的经。陆颖的情绪平复了一下,她看了看手机,说我得走了,你记得去了新加坡常给我微信联系,我的事之后我和同学都走得远了。工作忙身边除了不固定的同事,也没什么朋友,那次见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亲切,希望能亲近你,和你做个朋友,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给我介绍男朋友,我也没空谈恋爱,这个状态人家也不会看上我。等我缓一阵子了,我想再去读个研究生,到时候你帮帮我,给我指导下。我赶紧点头说,好啊好啊,肯定的。陆颖甜甜地笑了,说你答应了我的,可别赖账。然后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每天的时间和你们颠倒的,我是早上到中午有空,你们下班休息的时候,我还在打工,所以除了休息天,基本没时间微信上聊天的,你有空看到我的消息了,不管多晚都回两句,好多时候我就是盼着和你说说话呢。说完她起身告别,匆匆地去了。   陆颖走了,我却睡意全无,我本想喊住她送她一程的,外面的雨很大,这个会所离开主路很远,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撑着伞在大雨中匆匆赶路的样子。这时候我也觉得我自己挺无力的。   一会儿于妈妈出来了,一脸神清气爽,换了一声休闲的打扮,一件紧身收腰的上装,下身一条宽松的高腰阔腿裤,腰臀部还挺修身的。于妈妈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说诶呀,害你久等了,于妈妈补偿你,咱俩吃日料去。   于妈妈指路到了陆家嘴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我打开菜单看这里的菜品都是天价,不由得呆住了。于妈妈把菜单拿过去,说你今天别管价钱,就当我给你饯行了。于妈妈简单地问了我的爱好和口味,熟练地点好了菜。席间她不停地劝我酒,说可以叫代驾。不知不觉间喝了很多了。   吃完饭于妈妈并没有回家的意思,而是直奔酒店的前台拿了一套房卡,我有点吃惊,于妈妈说你妈妈和小姨不是明天到吗?我想她们住在我家总是不自在,就给他们订了房,咱们上去看看去,你看看满意不?   坐电梯直达了行政楼层,我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从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我心里有点不安,说于妈妈我妈可能未必喜欢住在这么高档的饭店里,于妈妈头也不回地说,这里是你于伯伯他们的协议酒店,实际结算价格比你想象的低很多。我又说,他们后天才来,于妈妈笑了,说房间都是保留的,现在是淡季,住几天算几天的,你不要过度担心诶。   房间里的各项设施依旧是奢华得让我目眩,我注意到只有一张很大的床,于妈妈看出了我的疑虑,微笑着说行政客房一般都是大床房,只有很少的双人标准间,那个也被订满了。你妈妈和小姨睡这么大的床,不会挤到地上去的,你尽管放心。   我走到落地窗边,灯火绚烂的整个外滩和陆家嘴尽收眼底,尽在脚下。因为下着雨,可以看到万万千千的雨点从空中被风卷集着洒向下面的灯火辉煌,有一种上帝视角的感觉。雨水和雾气笼罩了整个城市,除了雨点轻打在窗上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都万籁俱寂,安静得像是不在同一个世界。不知为什么,看着地面上在雨中缓慢移动的车流,我却突然想到了那个在雨中奔跑的女孩子,倔强而不屈的样子。   我正自在窗边欣赏这难得的美景,于妈妈从背后轻轻用如玉的臂膊环上了我的腰,头靠上了我的肩膀。我非常平静地接受了于妈妈的拥抱,在这个温暖,昏暗而安静的所在,这种安全感和幸福感带来的渴望在慢慢酝酿,于妈妈慢慢站在我的身侧,头靠在我肩膀上,和我拉着手,看着窗外的雨景。隔着这层玻璃,窗外模糊了一切光明的大雨冲刷着这个世界,窗内,是那种安全,隐秘而近在咫尺的幸福感。   我不再看窗外,我捧着于妈妈的脸吻上了她的芳唇,于妈妈闭着眼睛迎上来,调皮地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头来逗我的嘴唇,我用力地吮吸她的樱桃小口,于妈妈也热烈地回应着。   我公主抱起于妈妈向那张大而柔软的床走去,于妈妈睁开眼睛对我说,小一你陪我跳支舞好吗?   于妈妈用手机连上了房间里的蓝牙音箱,在房间里响起了《Quizas,quizas,quizas》,我轻轻拥着于妈妈,开玩笑地说,于妈妈你应该穿旗袍来跳这支舞,于妈妈有点惊喜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这个小鬼头知道这么怀旧的音乐,我点点头说,我看过老电影《花样年华》,印象很深。其实我跳舞的水平只是大学里的扫盲水平,但于妈妈舞姿翩翩,节奏动作都优美诱人,全程我被她带着在走。于妈妈把头埋进我胸膛,紧紧地搂着我,像是害怕会失去我一般。在慵懒而略伤感的音乐中,我们像一只小舟,荡漾在暴风雨来临前暂时平静的小小湖泊中。紧紧搂着这样柔软苗条肉感的女体,我的好多天不曾食肉的下身开始兴奋地勃起,硬挺在下身,于妈妈用手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我的下身,这让我更加兴奋。   音乐渐渐淡去,于妈妈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说,小一你喜欢我吗?我非常认真地点点头,于妈妈用脸贴着我的脸,喃喃地说,我没有福分在最好的时候遇到你,我要不了你的全部,但你是我心里的全部。我看不到于妈妈的表情,只感受到她粉嫩的脸贴在我脸上的炽热与一丝冰凉,于妈妈哭了吗?我正在疑惑,于妈妈把我推到床上坐下,深情地看着我说,今天让我好好爱爱你。   于妈妈用唇追逐着我的唇,两只手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一撸到底,然后跪在我面前,双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我挡住她的手,恳切地说,于妈妈你稍等,我去洗个澡再来。于妈妈笑着摇摇头,说,我今天要吃一吃原汁原味的小一。   我的阴茎进入了于妈妈温软湿润的小嘴里,从那种刺激和兴奋的表情里,看不出她对我的鸡巴的卫生程度的嫌弃。于妈妈认真地用小巧灵活的舌头舔我的龟头,每次她的舌头掠过马眼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感和兴奋,于妈妈把自己的紧身的背心向上卷起了一点,对我说,笨笨,你帮我脱掉。我弯下腰把她的背心卷到头上脱掉,她的洁白柔软的美背出现在我面前。我正要伸手去解她背后细细的文胸肩带,于妈妈吐出我的肉棒,微笑着说,等等,你先看我的内衣好看吗?于妈妈坐起身,我才看到她的胸罩特别精致,特别轻薄,黑色蕾丝和轻纱的质地,最让人感到刺激的是乳头部分是薄而透明的,而外侧边缘则是黑色和蕾丝的图案遮掩着。于妈妈的两个漂亮的奶头已经有点兴奋充血了,翘翘地顶在文胸前端,像凸起了两个樱桃大小的点。我赶紧说,内衣好看,但里面的身体更好看。于妈妈诱惑地说,什么身体不身体的,手指甲也是身体呢。我心领神会,说于妈妈你的奶子和乳头真漂亮。于妈妈听到我评价她的奶子和乳头,脸上有点微红,色色地说,我一想到色狼小一的硬棒棒,就会觉得乳房胀胀的,奶头也会挺起来。于妈妈看我在发呆,打了我手一下,说我喜欢你脱我的衣服,觉得特别刺激和冲动。   我解开于妈妈的肩带扣,她的裹得紧紧的乳房一下放轻松了,于妈妈掬起自己白嫩浑圆的乳房,一下夹住了我的肉棒,一边看着我的龟头在她的乳沟间出没,一边用舌头捕捉舔弄着我露出的龟头。阴茎在她粉嫩的大奶间轻轻摩擦的感觉真的很爽,再加上时不时的对龟头的温软潮热的刺激,我鸡巴翘得更厉害了,龟头处也分泌出了透明的黏黏的前列腺液。于妈妈莞尔一笑,抬头说,小一的坏东西也流口水了,味道骚骚的。   第一次的于妈妈,还只是个娇羞无限只会被动地被我狂操的少妇,这几次于妈妈的进步简直是一日千里,变成了一个风骚大胆的美熟妇,我不由地露出又是赞叹又是惊讶的表情。于妈妈像是读懂了我的心,她像蛇一样地爬到我身上,紧紧地拥抱着我,用奶头摩擦着我的胸膛,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以前骚一点了。我开玩笑说,岂止是一点啊,像换了个人。于妈妈吃吃地笑了,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说我不知道啊。于妈妈害羞地说,以前看那种片子,就是看个热闹,因为看了的用不上。自从被你这坏家伙强迫了那一次,以后每次看片子都湿的特别厉害,就想里面那个人是你,看人家是怎么弄的。于妈妈一边用手轻轻套弄我的阴茎,一边说,小一的坏家伙又硬又长又持久,我感觉片子里看到的都能用上,每次想到这个,下面就痒得不得了,就脑子里一直一直想你。   我说于妈妈你不是身体受不了吗?于妈妈脸红了,说第一次就像是心理破处,又紧张又刺激,一下身体就爽得不要不要的,坚持不住了。后来慢慢的有点习惯了,虽然更加爽更加舒服了,但身体耐受力强了,你怎么来,我都受得住。   我抱着于妈妈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伸手去摸她丝袜下紧紧包裹的肥嫩的屁股,于妈妈问我喜欢丝袜嘛,我沉思了下,说丝袜手感是很好,但于妈妈你的肉体更舒服。于妈妈曲起腿用丝袜下的大腿摩擦我的下身,说我看到有的片子里男人还就是要和穿丝袜的女人做爱。我说那是因为有的女人的皮肤没有那么雪白,柔嫩和有弹性,靠丝袜来弥补吧。于妈妈捏了下我的龟头,说你个小坏蛋,看不出来还研究这个。   我要去脱于妈妈的衣服,于妈妈附在我耳边说,我的丝袜和内内都是开档的,不用脱也可以插进去,你要不要试试看呀。我伸手到她的热乎乎的下身,果然丝袜和内裤当中都敞开一片,我很顺利就摸到了她的阴毛和花瓣,于妈妈的花瓣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但我用手指在她的花瓣间揉摸的时候,于妈妈吐气如兰地说,把手指插进去帮我揉一揉。   于妈妈开始在我的手指动作下大声地呻吟着,阴道在追逐着我的手指,不时地加紧着,手指显然比鸡巴更加灵活,我用力地在里面弹琴似的挠她的阴道内壁,于妈妈已经呻吟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我跟于妈妈说我来舔舔你,于妈妈红着脸嗯了一声,说我在下面喷了香氛的,不过你不要舔太久,我会受不了。我说受不了你就别忍着啊。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抱得我更紧了,羞羞地说,我想要夹着你的硬鸡鸡高潮,泄出来。   我把于妈妈摆成狗爬的姿势,让她腰下,把屁股尽量撅高。于妈妈的整个下体都暴露无遗,我把她的丝袜和内裤脱到腿间,然后掰开她的两瓣丰满白嫩的肉臀,还是用力地吮吸起她的花瓣来。于妈妈在我的动作下喘着气,高亢地呻吟着,无助地扭动着上身。我停下问于妈妈舒服不舒服,于妈妈喘着气说,舒服得快要死过去了,你那个坏舌头坏死了,舔得我快要爽得昏过去了,只许你再舔一分钟,我想要你的肉棒了。   我又轻轻地舔了一会儿她的花瓣,感觉她的阴道里不停息地在分泌爱液,把我的脸都快打湿了。我抬起头,用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菊花。于妈妈身体哆嗦了一下,倒在了床上,说你不要动那里,感觉怪怪的。说罢她把我推倒在床上,起身把丝袜和内裤从身上脱下,一丝不挂地骑到了我的大腿上,于妈妈笑着说,趁我现在有力气,先让我骑一会儿,等会要被你弄得浑身无力,就骑不动了。我抬头看着一身白嫩肌肤,挺着胸翘着臀的于妈妈用自己的湿淋淋的阴部,对准我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来,一枪到底,于妈妈仰起头,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我正要挺着鸡巴向上戳,于妈妈俯下身来亲了我一下,说,等等,我有话要说。   于妈妈深情地看着我说,今天对我是个最重要的日子,我要请求你帮我一个忙。我疑惑地看着于妈妈,嘴里说于妈妈你在客气什么,你这么疼我,你要我做什么是我的荣幸。于妈妈娇羞地笑了笑,说那你可得真答应啊。我点点头说,当然。于妈妈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想要你做我孩子的父亲。我楞了一下,虽然以前也没少听过这种话,但那都是在干得最热火朝天,百无禁忌的时刻。于妈妈今天说话的口气和表情都清醒得很,像是很认真。于妈妈看我沉默,问道,你不愿意吗?我吞吞吐吐地说,于妈妈你是认真的吗?于妈妈咬着嘴唇点点头。我忍不住又问,那于伯伯……于妈妈狡黠地笑了笑,你这个伪君子诶,你都偷偷干了你于伯伯的老婆多少次了,现在来说这个。就连你说这个事,都是用鸡巴插在我的逼里说的,你口不对心啊。我被她说得有点羞愧,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于妈妈表情严肃了一下,说我再不要个自己的小孩,就没有机会了,你于伯伯身体不好,我有点担心他。何况……何况……于妈妈犹豫了一下,用很轻的声音说,这事,他也是默许的。   这句话如同炸雷一般吓到了我,我大概眼睛瞪得溜圆,说什么?于妈妈根本不在乎我的惊诧,她嫣然一笑,说这事你能想不明白?还需要我多说吗?我看于妈妈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管怎样,心里总是放轻松了一点,心想看于妈妈笃定的样子,这件事至少还没办绝。我想了想说,那这个成功率也未必是这么高的,想怀上就怀上的。   于妈妈说前两天你于伯伯住院的时候我也去抽空做了个检查,妇科那里看下来一切都很好,这两天我也测量了基础体温了,今天应该就是排卵日。于妈妈脸红了一下说,只要你今晚加油好好做,咱俩就在这张床上,给老于家再上个户口了。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想着和舅妈的小妈生了孩子,那这个关系可以说是复杂得一塌糊涂了。于妈妈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说至于你,我和莉莉三个人的关系,我改天找个机会和你好好说一说,你现在别分心,好好想着下种的事情。说罢于妈妈开始上下活动着她的丰臀,轻轻地吞吐起我的肉棒来。   大概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到于妈妈的阴道腔内的确温度比以前更炽热一些似的。她一边上下活动她的屁股套弄我的阴茎,一边时不时地坐在我身上,旋转着臀部画着圈,全方位地夹紧和刺激着我的阴茎。   于妈妈开始忘情地呻吟着,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词,我的小一宝贝,你的鸡巴好硬好长,顶得我舒服死了。她骑了一会儿大概有点累,改为蹲着的姿势,加快了频率地用阴道上下地套动我的阴茎。我能感觉于妈妈的阴道里骚水横流,阴道内的嫩肉收缩抽搐着夹着我的肉棒,爱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把我的蛋蛋和阴毛都打湿了。   于妈妈骑累了,我把她放展仰躺到床上,紧紧地搂着她,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于妈妈伸手把我的龟头塞进了她的下身,搂着我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今天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随便弄,使劲操,把你那个坏棒棒里的种子都给我好不好?我吻了她一下,开始大力抽送起来,这个姿势的力度和角度显然让于妈妈更加舒服,她很快就爽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操了一会儿,把她的两条腿向上折叠起来,让她的屁股都离开了床面,然后由上而下如打桩机一般地狠狠地夯她美艳温柔的下身,于妈妈的花瓣被刺激得充血,阴道里更是泥泞不堪,花枝乱颤。   这一轮的大力抽插起码持续了好几百下,于妈妈的表情夹杂着极度的痛苦和快感,她喘着气说我要不行了,要高潮了,你能和我一起来吗?我嗯了一声,于妈妈笑靥如花地捧着我的脸说,你快一点,我想在最高潮的时候,被你把种子都种到我的身体里,把精子都射到我的子宫里去。我的那天和华姐上床就已上膛的硬枪也基本快要爽到临界点了,这让我觉得略有点对不起华姐,如果那天再有个一会会儿,鸡巴里的这股精液本来是华姐的。   于妈妈的呻吟变得格外急促和销魂,浑身肌肉都变得紧张,她皱着眉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满是柔情和幸福感,我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于妈妈猛地闭上了眼睛,说小一宝贝,我到了,你快点射到我的逼里来,快点快点。我的精关再也无法把持,在于妈妈阴道的阵阵收缩下,精液如离弦的箭一般直冲她的花心深处,于妈妈死死地掐住我的肩膀,花心里用力地吮吸我的龟头和精液,同时小逼里一抖一抖地吐出温热的阴精,在极度的高潮和快感下,于妈妈挺着下身,承受着我的冲击和射击,直到我的射精全部结束,才两个人一起颓然倒下。   我把鸡巴从于妈妈的小逼里抽出来,带出来一堆乳白色粘稠的液体,是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的混合,于妈妈扳起自己的腿夹紧,把自己的屁股向上抬,像是生怕精液从小逼里流出来一般。我忍不住去舔了一下她下身那红嫩饱胀的花瓣,于妈妈打了我的头一下,说傻瓜,哪有吃这个的,也不怕吃到自己精液。   我躺在于妈妈身边,把她搂在怀里,于妈妈雪白的胸脯上,都是一大片高潮的红晕,脸也红扑扑的。我去揉捏她的胀胀的乳房,于妈妈小声说,轻点,太刺激了会疼。于妈妈柔情无限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脸蛋说,你说,咱俩这造人会不会成功呢,我说应该可以吧。于妈妈自己伸手去摸下身,说精液留出来好多,不过里面的估计也够了。我看着于妈妈平坦的小腹,翘起的美臀和两腿间的三角区曲线,想着这个女神般完美肉体和聪明温柔的女人,正在小逼的深处含着我的精液,等着我的种子在她的神圣的子宫里生长发芽,心里的那种梦幻般的刺激感简直无法形容。   我伸手去够抽取纸,于妈妈拉住我的手,含情脉脉地说,我说了今晚我是你的,我来。于妈妈爬起身,把头埋到我的下身,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用舌头清理起我的阴茎来。   在于妈妈的刺激下,我的阴茎很快又重新勃起,高高地挺在了下面。于妈妈一脸兴奋地说,今晚我是榨汁机,我要把你的一滴不剩地榨出来,让它们给我生个笨笨的小小一。我忍不住冲动,把她摆成狗爬式,从后面挺起鸡巴,贯穿了她仍然火热而湿润的阴道。后入式给鸡巴的伸展效果是最好的,我如电动马达一般在于妈妈身后冲刺着,用力拍打着她肥嫩的肉臀,捏着她的纤细的柳腰,一直到第二次把精液射进她的花心深处,把她连续送上了两次高潮巅峰。   这一晚我们一共做了四次,我的感觉于妈妈经历了至少六到七次爽到入骨的高潮。最后一次我是侧躺在她的身后,两手使劲揉捏她的丰满的乳房和硬得如石子般的乳头,从她的肉臀后把鸡巴送进她的阴道,最后一次射精和高潮巅峰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按摩抚摸着她的胀大的阴蒂,来自阴蒂的刺激和阴道里的强有力的射精,让于妈妈爽得几乎昏迷过去,在她近乎哭腔的呻吟声中,于妈妈的尿都感觉都失禁了,淋淋漓漓地撒了出来。   早上我们几乎同时醒来,于妈妈的脸红了一下,脸蛋美得像一朵桃花,她先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下身,好像舒口气说,没有流出来太多。我不以为然地说,需要这么夸张吗?于妈妈脸色有点忧郁,说你家人来了,我们肯定什么机会在一起了,等你从新加坡回来,就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下好种,不然要等太久。我仍然贪婪地用手抚摸着她的翘臀和柔嫩的大腿,没有作声。于妈妈捧着自己的乳房掂量了下,说我觉得乳房有点涨,你说是不是真有了。我笑了,说哪有那么快,尽是心理作用。于妈妈握住我半软的阴茎,一脸调皮地说,要不要我再给你口一口,吹一下起床号?我赶紧说不用了,起来洗澡吧。   在浴室里,我和于妈妈互相为对方打肥皂,擦身体,于妈妈又情不自禁地蹲下吃了一会儿我的鸡巴,吃硬了以后于妈妈俯身托着洗手台,高高翘起她的屁股,说小一你再要我一次吧,下一次就是明年了。我有点伤感,还是举起自己的肉棒,戳进了她温热的阴道。我的动作非常轻柔,我十分担心于妈妈太疲劳下面会反应不足,但于妈妈的阴道内却足够湿润,在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中,我把今年的最后一份,全部射到了她的体内。   重新冲洗完毕,我和于妈妈紧紧搂抱着,在床上又一觉睡到中午。   (三十四)   下午我去机场接了妈妈和小姨,她们两个看上去兴高采烈,关系融洽。   我带她们到了酒店,妈妈没觉得什么,但小姨却紧皱眉头,问说你怎么订这么贵的酒店啊,不过了吗?我说这是于妈妈给订的,是她们单位的协议酒店,价格有优惠,而且于妈妈都把费用包了。小姨的脸色更难看了,说小一你带我们去你们学校招待所去住吧。这里离你的宿舍那么远,我们又不是来游山玩水享受的。这样我们怎么去你宿舍收拾东西啊。   妈妈也觉察到了不对,但还是温和地说,小一你带我们去你学校宿舍吧,你要走这么久,我们帮你整理下东西。我说宿舍可不是早退了吗?妈妈和小姨异口同声地问,那你住哪里呢?我突然意识到圆谎不容易了,只好硬着头皮说最近一直住在舅妈家里。妈妈关切地问,你住了多久了,不是说临时住几天的吗?我说有一段时间了,不然我没地儿去啊。   小姨一脸不高兴地坐在床上,说她们于家已经对不起我们徐家了,现在又把你弄在他们那里不清不楚地是什么用心啊。我说宿舍被学校收走了我有什么办法啊。小姨说我不信学校还把你扫地出门不给你住了。我说学校对临时安排不了宿舍有租房补贴,可是我只在国内待这么短时间,谁租给我呀。   小姨不再说什么,只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妈妈小心地说,要么咱们换个地方住。小姨附和说,对,我就不想领他们的什么烂人情,这次来我们是看小一的,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这样献殷勤,谁知道是心虚还是在示威呢?真把我们当成刘姥姥进城了吗?三姐你等我下,我问问我们银行上海接待办的,有没有推荐的协议酒店。   我没想到妈妈和小姨这么大的反弹,事先的确也真没想到这一层,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小姨打完电话过来,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说我想好了,我也不找什么协议酒店了,我们就住在这儿,不过我们不欠他们人情,房钱我们自己掏,且不说人穷志气在,我们也还不穷呢。妈妈听了点点头说那你先去洗澡吧,我收拾整理下,一会儿去。   小姨毫不避讳我地开始脱衣服,妈妈皱了皱眉头把我拉到套房的外间,跟我说,这几天你就陪妈妈和小姨住吧。你别和你小姨说,现在去你舅妈家把该拿的东西拿过来,快去快回。   回到舅妈家,只有李妈和菁菁在,李妈看到我回来了,笑盈盈地说,你是回来拿东西的吧,你于妈妈和我已经整理好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于妈妈还有个大的旅行箱让拿给你,说你出国用。我想到今天一走,要离开这里很久了,不由得有些惆怅。李妈看到我的神情,说哎呀你这傻孩子,又不是赶你走,你在国外好好地,出好差了再回来住啊。我点点头说,我倒不是担心误会这个,是我没能当面和于伯伯,舅妈他们辞行了。李妈笑着说,又不是生离死别怕什么,这几天好好陪你妈,你妈妈才作孽哦,这么大的儿子一年也见不到几天的……我亲了婴儿车里的菁菁一口,捏了捏她的脸蛋,菁菁一脸欢笑伸手要我抱,我抱起来在屋里走了一圈,告别了李妈走了。   回到酒店,外边套间的沙发被搬走一张,加了一张行军床,这张床看上去不怎么大,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小姨看到我的样子,坏笑着说,其实我是建议我们三个睡一张床的,你妈不疼你这个儿子,非要加床,人家说了,这是给16岁以下青少年的,本身就不给成人加床。这时妈妈从里面出来说,你又瞎说,我们三个怎么能睡到一张床上去呢,乱来。小姨做个鬼脸说,乱来谁怕谁啊,小一这么绵的人,应该他怕我们才是。   晚餐后到滨江大道去散了一会儿步,隔着黄浦江,望着浦西那边灯火通明,外滩上游人如织的热闹样,不由感慨这个城市的繁华和诱惑。江边的风很大,把小姨的头发都吹乱了,但小姨还是很兴奋,说小一啊,你赶紧在这里买房子扎根,小姨一定经常来看你。妈妈白了她一眼,说你尽吹牛。小姨说,你家小一也算我半个儿子吧,好不好,我最喜欢我们家小一了。妈妈故作嗔怒地说,喜欢儿子你自己生一个,不要打我们家小一主意。   回到酒店小姨一直在抱怨说你们上海什么都好,就是天气不好。这都是10月份了热成这样,我连薄的衣服都没带,出去吃个饭又一身汗。我说哎,听说新加坡比这里还变态,常年的温度都是一样的,全是27-33度。妈妈笑着说,那不是好事儿么,衣服都不用考虑换季的,也用不着大衣皮夹克羽绒衫的,我想了想,也是啊。妈妈要给我洗衣服,小姨抢过去了,她跟我说你关照着点你妈妈,她最近不知怎么过敏,有点气短,让她歇着点。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姨笑眯眯地提议说,这张床这么大,小一要么你也上床来睡吧。妈妈嗔怪地说你又来了,那成什么体统,小一都这么大了。小姨似笑非笑地看着妈妈说,没关系吧,一家人诶。我赶紧说外面有我的行军床呢。小姨摇摇头说那张床小一睡不舒服的,你让他睡那个还不如让他睡沙发,那个沙发倒大得很。妈妈想了想说,也是,那小一你也来床上睡吧。我睡中间,你们一人一边。小姨坐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还要解胸罩的样子,我妈一下急了说你脱光了干吗呀?小姨说我就不喜欢戴着胸罩睡,难受。我妈说那你也等关了灯再脱呀,哎,小一你赶紧把灯关了。小姨扑哧笑了,说三姐你这思想太古板了,再说了,隔着你呢,你怕什么。小姨脸冲外,我和妈妈背对背,三个人躺在床上。   小姨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能听到她轻轻的鼾声,我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了,有点睡不着。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光显得刺眼,一下把房间都快照亮了。只听到妈妈在背后轻声说,不要睡着玩手机,小心青光眼,我只好悻悻地放下。   我翻了个身,面朝着妈妈的背面,妈妈的睡衣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在防守我不要越过她看到小姨的春光。只见她的呼吸似乎要快一些,我想起小姨说的话,担心地问,妈妈你不要紧吧。妈妈说嗯,还好,现在每次换季就会过敏,气有点急。我心里有点难过,读书以后每年春秋都是不在家的,所以妈妈的这个情况的确是后知后觉了。我不由得搂着妈妈的腰,说妈妈你可别生病啊,不然我在国外都放心不了。妈妈慌乱地把我的手推开,一边说没事的,我随身都带了那种喷雾的,实在难受了喷一点一下就好。我知道妈妈是害怕我的手搭在她腰上被小姨一翻身就能看到,就从她身后把睡衣上衣下摆揪出来,然后手从后面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腰肢,有点肉肉的。妈妈叹了口气说,那个喷的东西是激素,副作用是人会发胖。我邪恶地捏了下她软软的肚皮,说见效哪有那么快,你这是心理作用。说话间,我的手慢慢上移,来到了熟悉的妈妈的乳房上。妈妈的乳房有点软,论坚挺是不能和其他的女人比了,但好在鼓胀饱满,手感非常细腻。妈妈对我的无厘头举动很无奈,又不能大声呵斥,只能用手隔着衣服护着自己的乳头和乳晕位置,我只能沿着乳房外沿轻轻抚摸着。有好几次我想往乳峰的尖端攀去,但都被妈妈坚决地制止了。我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下身正好正对着她的腰臀曲线,开始用手往下,抚摸她的大腿根部那柔软细腻的肌肤。妈妈又分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行动。她叹了口气,翻身面向我,很低的声音说,后面可以给你个坏蛋占点便宜,前面不能摸。我把妈妈搂在怀里,亲了妈妈一下,妈妈也回吻了我,但很快就脱开了,我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开始揉捏她肥硕而有弹性的屁股。   这时小姨突然翻了个身,变成面对妈妈背部的姿势,她迷迷糊糊地说,你们娘儿俩不睡觉,聊什么呢。妈妈和我都吓了一跳,我的手还在妈妈屁股位置呢,如果不是天黑看不清楚,估计小姨一眼就会看到妈妈屁股上我的手的形状。妈妈很自然地又翻了个身回去,说哎,有点难受睡不着,跟小一聊了几句。小一你到我包里去拿一下那个喷雾瓶。小姨扑哧笑了一声,说睡不着睡不着吧,声音怎么有点抖啊。妈妈掩饰说我这是气紧的。小姨说那好吧,趁着喷好药舒服的时候赶紧睡,有什么话白天再说,你不睡小一也睡不成。不然我要为你们俩负责,得睡到你们中间隔开你俩了。妈妈喷了药,呼吸平稳了一些,背朝我睡去了。我也不敢造次,不知不觉睡着了。   上午妈妈和小姨跟我说,她们俩要去趟南京看看舅舅,我说你们应该先去舅舅那儿再来我这里,就不用跑这么一趟了。小姨说你是读书读傻了吧,你妈给你扛这么多东西过来,你让她先大包小包跑一次南京再扛到上海来么。我说也是,那你们今晚回来吗?小姨说快就回来了,万一耽搁了也不排除住一晚,你就老老实实这里待着,别四处瞎跑了。我撇了撇嘴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我走丢怎么地。小姨说我倒不是怕你走丢,是怕你去东拉西拽地搞点什么乱七八糟关系,自己也弄不清楚的那种。   起得早是个坏毛病啊,特别这几天,几乎没什么事干,我都恨不得今天就飞去新加坡算了,省得这种无所事事地无聊。每想到此,我都会想起马哥的建议,不禁有些心动。心想就算是栽了火坑,也宁可忙死自己算了,好过现在游手好闲。   百无聊赖之下,我跑到健身房去了,心想今天左右没什么事,不如这里操练消耗下体力得了。到了健身房,总是不由得想起华姐,据兰姐说她已经回来了,但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我,我心里很忐忑,不清楚她是怎么个想法,也许是为那天我的不告而别生闷气吧。想想其实也好,生生闷气,一别两宽,从前发生的,就当做美好回忆吧。   今天斌哥没在,我自己下到地下室,还没到上课时间,没什么人。我在那儿拳打脚踢整了半天沙袋,觉得十分无聊。正在拐角抽烟的时候,有人从后面砍了我脖子一刀,手劲很轻,回头一看,正是憨厚笑着的斌哥。我奇怪说斌哥你这个时间怎么还过来啊。斌哥说我换工作了,到银行做保安了,做一休一,今天不当班,过来练练。我说银行保安都像小鸡崽似的,你这种黑粗汉子相当扎眼啊。斌哥说我管他那么多,反正网点里来的都是老头老太,除了维持秩序鸟事没有。斌哥拉我去了拳台,自己戴上护具说,今天你来打我,我来防守。我说教练不是说了先练挨打嘛,你打我防吧。斌哥说你可别扯了,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穿上乌龟壳都扛不住我打的,来来来,出招吧。我把斌哥当人肉沙袋一通暴打,但他都防得很严密,结束后我累惨了,斌哥气定神闲,说你看你这打人的都累死了,挨打的没事呢。   中午没事,和斌哥在外面找个小店整啤酒,没想到喝起收不住了,老板都纳闷大中午的怎么拼上酒了。这是我第一次和斌哥吃饭,要说聊得一见如故那也不真实,毕竟大家生活境遇还是不同,但喝起酒来惺惺相惜,觉得相见恨晚。喝多了斌哥拿我和华姐说事,我正色说华姐有家室的人,就别乱八卦了。斌哥嘿嘿笑着,说你俩绝对有事,而且照我看,人家华姐是有心人,你是二杆子。我皱着眉头说你别给人瞎说,让人家不好做人。斌哥说不信我给你试试看,他揪着我自拍了一张合影,然后发在了我们几个老会员的群里,然后圈了华姐,说抓到我偷偷跑来练散打了……大家都发捂嘴笑的表情。华姐终于跳出来了,说圈我干吗,我在上班呢,你们自己练,最好都打得鼻青脸肿嘴歪眼斜的。斌哥又说,今天舍不得打他,他后天要出国,如果打坏了脸蛋,怕是过不了海关……   我说你看你自作多情了吧,这个不能说明问题。斌哥却胸有成竹地说,不怕,华姐肯定会来的,旁观者清,我认识你们这么久了,还看不出这个道道啦,其实每一次的所谓偶遇,都是有渊源在里面的。我听他说得这么文艺,忍不住笑了,说赶紧此刻有酒此刻醉吧,别整啥有的没的了。   一会儿我的微信响了,华姐怯生生地问,你真的是后天走吗?我皱了皱眉,回复说,这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吗?不过准确地是大后天凌晨。华姐哦了一声,说我今天下午事不多,会早点回来,要不要我给你饯行?我回复不用了,中午被斌哥已经灌得七荤八素了……华姐说,不吃饭也行,我还一个多小时到家,就是见见你,和你说说话……我有点盛情难却,想想今天也没啥事,就答应了。   华姐又给我发来消息,说你要没干净换洗衣服的话,我的储物柜里有一套给你备着的,密码是*****。我回复说我今天有备而来,不需要了。   和斌哥又坐了一会儿,感觉他的酒劲上来了,斌哥起身摇摇晃晃地说,我回宿舍睡我的觉去了,你慢慢去泡妞,不送了,祝你在国外玩得开心。我说好,只是出个国又不是不回来了,回来了我再找你喝酒。斌哥的大手拍了拍我肩膀,管自己走了。   我和华姐在碰巧在楼下碰到,前后脚进了华姐的家。华姐今天穿着雪纺的一件上衣,下身斑点的A字裙,打扮得很清纯型。因为是上班,只化了点淡妆,但更衬托了清新素雅的气质。我看着华姐窈窕的身影,内心很有一种怜惜的感觉。   华姐一直没有和我眼神相接,我默默地端着苏打水坐在沙发上,等她发言。华姐坐在我身边有点距离的地方,把头发放下来整理了一番,然后冲我莞尔一笑,说你那天早上说走就走,是因为天亮了发现怀里抱着个丑八怪老巫婆吗?我赶紧说没有没有,我是要回医院报到,不忍心把你吵醒。停顿了一下,又说,华姐你其实真的很美。   华姐没有笑,她神情凝重地看着自己的水杯,说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联系我了呢。上了床了,也都给你了,人却一声不吭跑了。你是害怕负什么责任吗?   我说那倒不是,只是我不了解你是一时……那个冲动,还是怎样,不太敢打扰你而已。华姐眼睛看着我,说你觉得我是一时想不开才找你的是吗?你怀疑我是把你一夜情了?   我看她说得直接,不由得有点愧疚,只好低头说,毕竟你是有家的人,我也怕你为难。华姐哼了一声,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光。靠在沙发上说你要做你的正人君子,你就现在给我走人,咱俩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要是前面嘴巴里说的还算是实话,就过来抱抱我。   我既没走,也没抱,而是坐在原地没动窝。我岔开话题说,李哥这两天没出差吧。华姐的表情变得很厌恶,原来你是担心这个,那我告诉你,我是根本不怕被他发现的,发现就发现了,要我赔上什么我都认,也当算是个了断。至于今天,他中午跟我说过了,可能要到外地出差,要很晚回来。然后有点嘲讽地看着我说,怎么样,有没壮壮你的色胆啊。   我默默地坐到她身边,抱紧了华姐。华姐脸上都是失望的泪水,她把脸贴在我脸上,说小一,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更不是一时兴起。我在这监狱似的婚姻里困了这么久,你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有一天要彻底分开,能在一起一时就在一起一时。所以我不怨你,你和我能在一起,每分每秒我都发自内心的欢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命也可以拿去。   我怜悯地看着在这个局里最无助也最脆弱最茫然的美丽女子。我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真心,都是发自一颗被禁锢多年却依然炽热、温柔而又渴望爱的心。我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对着她冰冷的唇吻了下去。   在热烈的接吻下,华姐的脸一改之前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她翻身骑到我的腿上,含羞说道,小傻瓜,把我脱光。我解开她的衣衫,卷起她的背心,然后摘掉了她的胸罩。两个不是很大,但挺挺翘翘雪白柔腻的乳房跳了出来,鲜红的乳头和小小的乳晕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着。我一边爱抚她的腰身一边含住了她的乳头和乳晕,用舌头逗弄着,她的乳头开始颤巍巍地挺起来,变得硬硬的。我的手向下撩起她的裙子,抚摸她肉色丝袜紧紧裹着的屁股,这个细嫩的手感让我迷醉。华姐无力地靠在我身上,细细地吻我的额头,脸颊,发出阵阵娇喘。我换了个乳房,因为我的手在她的裙下,华姐细心地用自己的手端着自己的乳房喂到我的嘴里。   在我上下夹攻的吮吸和揉捏下,华姐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在我吐出她的乳房缓口气时,华姐捧着我的脸,满是爱意又羞涩地说,我下面湿了,我想要你。我笑着说,怎么湿的这么快,不像是你风格呀。华姐红着脸说,这还不怪你,上次和你一起,就好像水龙头被你打开了似的。我说那你还不理我,华姐叹气说,我每次想起那晚就会觉得下面会有反应,我一直看微信一直看,等着你主动和我说话。   华姐凑到我耳边说,不要在这里,你把我抱到卧室床上去。我犹豫了一下,说这样不好吧。华姐笑得很甜的样子,说我就喜欢在我自己的床上,彻彻底底地接纳你,交给你。   我一个公主抱把华姐抱起,走到了她的卧室,在一张大而舒适的床上,轻轻地放下她。华姐勾着我的脖子不肯放松,眼神里都是期待,我只好随着她倒在床上。华姐紧紧地抱着我,用力地亲吻我的脸颊和嘴唇,然后含情脉脉地对我说,我来脱你的衣服,你脱我的,好不好。   华姐跪在床上,用温柔的小手把我的Tshirt从头上脱下,然后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撸到底,隔着内裤摸了摸我的东西,然后扒下了我的内裤,我的鸡巴一下跳出来,迎风勃起。兰姐毫不犹豫地用嘴含住了它,两只手抱住我的屁股,开始用力地吞吐起来。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尽情享受来自她温暖湿润小嘴的享受。   华姐吃了一会儿嘴巴大概有点酸了,吐出我的肉棒,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蛋蛋,说你这个坏家伙不听话。我说怎么不听话了,华姐说上次没有做完就休息啦,我说那是你扛不住了。华姐风情万种地看了我一眼说,今天你得把下半场做完,待会儿我就是死过去了,你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出来。   我推倒她,褪下她的裙子,然后脱下她的裤袜和小内裤,小内裤上已经的确有点湿了一小块。华姐害羞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不肯放手,我觉得很好奇,下面的光秃秃,湿淋淋的花瓣都露出来了,怎么反而捂着阴部上方一块地方不放呢。华姐像是看懂了我的内心,她狡黠地笑了下说,我给你看样东西,然后慢慢地松开了手。   原来在她的阴阜上方,她纹了一堆像花纹的东西,看上去又像是字母或者符号。华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好奇地问,这纹的是什么啊?华姐害羞地在我耳边说,我纹的这是三个花体的英文字母,是MON。我还是摸不着头脑,说你往这里纹这三个字母干什么。华姐捶了我一下,说你别想歪,我是找的女纹身师纹的,MON就是你这个小狗子的名字周一的缩写嘛。   我心里升上一阵感动,对华姐说,来张开腿,我来亲亲她们。华姐却摇头拒绝了,说不要亲,我今天水挺多的,你抓紧来哦。我点点头,挺起我的昂首的鸡巴,对准了她湿淋淋的花瓣,龟头开始在她的粉红色的肉缝里摩擦着。   华姐的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我,说,答应我,今天一定要做完,狠狠地操我,只要你能射出来,怎么用力都行,我要你毫无保留地都给我,把你的东西都给我,我想要,我全部要,一滴都不能剩。说完,她张开腿,用手握着我的坚硬,塞进了自己无毛粉嫩的水淋淋的阴道中。   我觉得今天到此为止给我的刺激和心理快感之强烈,的确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我用力地夯着华姐那粉嫩的下身,湿润的阴道,那温柔的握持感和柔嫩花心的吮吸。我真的感觉自己会加速自己的爆发。   在男上女下的一通大力抽送后,华姐已经娇柔无力地用手抓着床单呻吟着来了一次高潮。我怜惜地放慢了节奏,华姐握着我的手说不要停,快一点。我把华姐小心地抱起来,变成面对面搂抱着的姿势,华姐搂着我的脖子,上下跳跃着骑着我的鸡巴,也倒是华姐毕竟有过点健身底子,力度还是相当不错,骑着的过程中她又哆嗦着来了一次高潮,泄出的爱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几乎淹没了我。这个姿势我可以肆意地揉捏她的柔软如凝滞的屁股,掐着她的水一样的美臀。华姐有点累了,我搂着她问,你想什么姿势收我的精华。华姐脸红扑扑地说,你喜欢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我说好,那狗爬式吧,我从后面来。华姐点点头,说嗯,后面进来是你鸡巴最舒展的姿势,一定要射给我。   这时我的放在客厅的手机突然响了,华姐一边从我身上下来翻身跪在床上,翘起肉肉的小屁股,一边说别理它,快来,我的小逼在等你的大鸡吧呢。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楞了一下。这时候铃声只响了三声突然断了,一脸放松的华姐摇着屁股,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嘴里诱惑地说,快来快来,别让我一直等啊。   我心里沉甸甸的,说我把手机拿进来吧,省得再响。华姐嗯了一下,趴下喘着气。我赶紧奔出去一看,是兰姐call起的语音通话,我颤抖着手打开了微信,里面赫然是兰姐发给我的消息,得手了吗?还有10分钟左右到。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华姐身后,怔怔地看着她雪白柔嫩的肥肥屁股和高高翘起的腿间那湿润充血的肉缝,兴奋而充血鼓胀的大阴唇间,是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从阴道口能看进去含羞的嫩肉在张合着。华姐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一边诱惑地扭动身体说,快来呀,我还想要高潮,和你一起高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终于咬牙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把华姐翻过来,然后把衣服扔给她,说快点穿衣服,不然来不及了。华姐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想要问什么。我神情严肃地看着她,说赶紧的,听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说话间,我已经飞快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扣上了皮带。华姐不明究竟,但还是带着疑惑开始穿衣服,奇怪这个电话带给我的截然转变。   我奔到客厅把沙发整理了下,把华姐的上衣拿过来跑进来交给她,华姐嘟着嘴,说你这是怎么啦,发神经啊。我手忙脚乱地把胸罩给她戴上,从背后扣上搭扣,亲了华姐一口,说我先走一步了,不管发生什么,你就咬死自己一个人在家好了。临走出房间,华姐已经在整理床铺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疑惑而渴望的眼神,我只是说了一句,华姐,我不会对不起你的,然后夺门而出。   我捏着一把汗,出门看电梯已经在上行了,我飞快地从消防楼梯向上爬了两层楼,然后看到电梯果然停在了华姐家那层,电梯出来好像有两三个人,开始开房门钥匙的声音,我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我赶紧按电梯,一直坐到一楼,出单元门的时候还好有一家三口和一个送快递的正要进门,我低着头冲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门前的两条通道,走到了人多一点的广场那里。这时我忍不住抬头看向华姐家的楼,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切都只能靠猜和命。   我不知道怎么跟华姐解释此事,但我觉得此刻不和她联系是对她最大的保护,我只能祈愿华姐可以不动声色地度过这一关,我叹口气,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上,我想到兰姐那个微信,感觉十分后怕和可疑,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到底兰姐是如何如此精准地发现我的行踪的。第一反应是不是家里装了监控,但觉得这样不可能,如果家里有监控,他们只要静静地把这段故事录下来就可以当实锤证据了,何必如此麻烦上门抓奸呢。那么只是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保安或者小区监控里看到了我和华姐的行踪,那这样就是处心积虑了。   之所以想起来后怕,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轻信任何人,虽然兰姐说得轻描淡写,但如果事情不能说合,华姐是公务员,我也算事业单位的公派出国人员,李哥他们绝对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和华姐摁倒就范。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兰姐在关键时刻打来的微信电话,这一霎那我突然有些感动,与其这个电话是提醒我配合的,不如说是给我报警让我快逃的。但这也只是猜测,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我也不去多想了。和华姐的事告一段落,将来回国再说吧。   妈妈和小姨很晚才从南京回来,据她们说舅舅和那个小三也分手了,新找了个女人同居着,但不结婚也不打算生孩子,这把姥姥一家人急坏了,妈妈和小姨也是代表家里去做思想工作的。看她们沮丧的表情,我估计她们是踢到铁板上了。舅舅从读书到工作一直在南方,观念和北方的传统已经有所不同,比起传宗接代的繁殖任务,更重视自己的现世幸福多一点吧,我是略微有点理解舅舅想法的,但我还是不要瞎吭声,扯到这桩公案里去。   所以我只是帮他们岔开话题,并没有打算陪她们谈八卦。这时妈妈突然说,舅妈请我们明天去她们家吃饭,你们怎么看?小姨大概还沉浸在舅舅事情的不快上,立刻说不去。妈妈担心地说,那我们怎么拒绝呢,吃一顿饭没关系的啊,小一在人家家里住了这么久,我们也要知恩图报的啊。   小姨没好气地看着我说,你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还跑到人家家里住着,莫名其妙欠个人情。小姨话一出口,觉得说得有点过了,果然妈妈在旁边叹了口气,走开了。小姨有点懊悔,捏着我的脸说,你不许恨小姨啊,小姨是疼你,为你好,刀子嘴菩萨心的那种。我笑了笑说,小姨你真的没说错啊,我确实想想这么大个地方,也没有立锥之地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姨提出要我睡在床中间,妈妈一下急了,说那怎么像话。小姨说我今天有点睡不着,想和小一说说话,妈妈说那你们坐到沙发上去说好了再睡啊。小姨说我不,我就想躺着聊天,聊到睡着的那种。妈妈说我不比你们,我可是累了,我睡我的,你们别太晚。小姨说行,我们就说说悄悄话,你想听竖着耳朵听,不想听就睡你的。妈妈说,等等,你不许脱光了睡啊,必须穿衣服。小姨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尽管放心,我还担心他流鼻血呢。   三个人躺下关了灯,我和妈妈背对背躺好,小姨面朝着我,她穿了一件很薄的吊带背心,里面没有乳罩,背心外面两个小点激凸在那里,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她的深V乳沟。小姨捏了下我的耳朵,说你眼睛往哪里看呢,先聊天说正事。妈妈在背后说,嗯,你们最好多聊聊正事,枯燥得很一下就睡着了。小姨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小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你觉得小姨和舅妈谁更好。我说这个问题不科学,我觉得都挺好,难分伯仲,诶,你不是要说正事吗?小姨说,不说了,你胳膊肘往外拐,我没心思和你说正事。我妈又在背后发声音,这咋又赌上气了,赶紧聊完睡觉。小姨说诶呀你们母子二人,同气连心地欺负我……   我平时睡觉比较舒张,今天睡在两个人当中蜷成一团,感觉很不舒服,只好闭上眼,心想也许累了就睡着了。小姨这时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说,我问你啊,你有女朋友了没有啊,考虑不考虑先成家后立业哇。我睁开眼看了小姨一眼,说这年头有20出头结婚的男人吗?有吗?小姨没有笑,她若有所思地说,其实结不结婚,啥时候结的确不要紧啊。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惊了一下,发现忘记关静音了,小姨懒洋洋地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顺手伸到床头柜给我拿过来,然后瞟了一眼说,又是个姐,你小子我看是有恋什么癖。   我已经猜到了是华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披衣下床,到外套间沙发那里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沉默,我心虚地喂了几声,也没有回应,我尬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起身把卧室的拉门拉起,然后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口望着窗外在黝黑的夜色中熟睡的黄浦江和星星点点的轮船灯火。   华姐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还好吗?”我说还好。华姐说,“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回来了还带着兰姐,他把家里翻了一遍。他问我是不是你来过了,我说是,他就直接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在这头嗯着,华姐却沉默了。   我试探地问,“那你怎么说呢?”华姐说,“你觉得我会怎么说?”我汗如雨下,只好硬着头皮说,那就是没怎么了。华姐说,我反问他你突然回来是想抓些什么把柄吗?他也答不上来。   我问,那兰姐跟着他,是什么意思呢。华姐说,兰姐打圆场说她路上遇到李哥了,一起过来坐坐的,不是什么刻意要抓什么。兰姐问我小一是不是只是来送我回家的。我回答说是。   我舒了口气,说那现在呢。华姐说,后来兰姐先走了,他在客厅,我在卧室,谁也没和谁说话,半个小时前,他自己出门走了,说晚上不回来了。   我觉得好像放心下了一点,好歹这件事没有往可怕的后果发展,已经算是最大限度的息事宁人了。这时兰姐突然说,可是小一,我觉得我自己受不了了,如果他明天再问一次,我就要主动承认和你的事了。我觉得我犯不着再和他这样纠缠下去了,不管什么后果,我还是想要回我的自由。   我吃惊得把烟都掉在窗台上,滚落到地毯上了,吓得我赶紧捡起来,还好没烧出洞来。我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华姐你这样的话,会对你自己很不利的。华姐嗯了一声,说我知道,我又不傻,我会处理的。不管你是不是会要我,我总是要和他谈清楚,早点分开过的好。我说,嗯,只要你自己想好,愿意,我都支持。   华姐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说小一,我今天不是逼你表态或者什么其他意思,我只是跟你说说我自己的想法,你不要有压力,今后的事今后再说。你今天住在哪儿?还在舅妈家里吗?我说不是,这两天我妈和小姨来了,我陪着她们呢。华姐说哦,那我不多打扰了,你先陪她们去吧。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   我很有一种想把李哥她们的算盘和盘托出的冲动,但觉得对此刻的华姐未必是好事,我只能很克制而含蓄地说,华姐,不管事情怎样,切记自己的利益是第一位的。华姐说,嗯,你放心,我会和我家里说的,我有家人做后盾,谅他不敢怎么样的。   我们互道了晚安,挂了电话。这时小姨从卧室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点愠怒地说,你赶紧把烟扔了,你忘了你妈气短啦?我猛然反应过来,赶紧掐了烟头,然后用手往外赶烟。   小姨换上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说可不是我要偷听你打电话啊,是你自己吼得太响了,我想不听见都不行,你是不是又拈花惹草惹上麻烦了,来跟小姨交代下吧。   我说你不是都听见了吗?只是误会,而且也没什么事。小姨摇摇头说,我看不是那么简单,你的底线我还是真没有太高估。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一副好皮囊,身材好,脸蛋俊,脸上总一副迷糊样,跟哈士奇似的,难保不招人爱啊,惹出点风流韵事不足为奇。   小姨怎么挤兑我,我倒是真的不在乎,但华姐的事我隐约还有些担心,我下意识地又摸出一根烟,但想到了我妈,又放下了。小姨看到皱了下眉头,说年纪轻轻的那么大烟瘾,你跟我来,牵着我从外套间一侧走进了卫生间。这里的卫生间面积很大,外面一层是洗手台和正对面的更衣间,中间一层是相对的淋浴间和浴缸,最里面才是卫生间。小姨关上门打开换气扇,自己坐在更衣间那宽敞的开放式衣柜中间,笑眯眯地看着我在洗手台前又点了一根烟。   我说小姨你先去睡吧,我抽好这根烟就过来了。小姨说我问的问题还没有答案呢,我和你舅妈,到底哪一个更好看?   我看小姨不会善罢甘休了,说小姨你是北方的那种美女,身材好,皮肤白,漂亮得大气。我舅妈是江南那种温婉美女,娇柔,妩媚,纤巧细致的那种美。你一定要问,那就是你更漂亮啊。   小姨嘿嘿笑了一声,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慢悠悠地说,诶呀,你嘴上说我漂亮,可是你听你形容你舅妈的那些词,那可不是一个外甥形容舅妈该用的啊,你这么脱口而出,已经把你的心事全暴露了,你看,要不要我给你说破啊。   小姨走到我面前,很自然地用手摸着我的胸肌说,你身上流着我们老刘家的血,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你的模样,身板,都是我们老徐家给你的。但你这性格黏黏糊糊,莫名其妙,大概是从你亲爹那里来的吧。   我立刻的反应就是,亲爹,什么亲爹?小姨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但她马上故作镇定地说,你不觉得你和你爸,都是那种……那种比较被动和闷骚的人吗?   我不愿意小姨在此时提到我爸,我推开她,说我爸这个人虽然话少了点,但是个性格坚毅,一是一二是二的人,我不如他,你别这么说。我掐灭了烟,丢到垃圾桶里,说我们回去吧,不然我妈醒了还以为怎么了呢。   小姨却一把拉住了我,口气暧昧地说,你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和你妈之间发生了什么,这世上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吧。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在这里,要么去床上,和我那个。   我听小姨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也是吓了一跳。我皱眉说小姨你别闹,给发现了不是闹着玩的。小姨说是啊,给发现了怎么办,这么偷偷摸摸的的确不是个事,索性给发现了,就什么都亮堂了,心里也踏实了,不用鬼鬼祟祟了你说是不是?说着小姨的纤纤玉手就往我的下身摸去。   我拦住她的手,无奈地说,那我要是不愿意呢。小姨说你不愿意没关系啊,那我就问问你妈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凭什么跑到我家去恩爱去了。我有点恼火,但也没办法,只好松开她的手,任由她拉开我的内裤,玉手一下摸上了我火热的下身。   小姨却没有丝毫得意的神情,反而有点皱着眉头说,小一你这个样子不行啊,我随便一威胁你,你就屈服了。你这不是性格被动了,这是软弱可欺了。人谁还没有点弱点和把柄,但你得有勇气去面对,遇到问题就跪,这个太窝囊了。   我辩解说,你拿我妈来威胁我,我是有点底气不足,如果你只是冲着我,我也不见得会怕。小姨摇摇头说,别人的利益关系里如何出招,跟你的关系并不大,我真要把你妈怎么样,会考虑你的心情和利益么,拿这个说事只是想从你身上找利益。不是说愣头青不怕杠才是有勇气,你得能站准自己的立场才是勇敢。小姨免费教教你,刚才我威胁你,你应该反威胁我,如果我把你妈怎么样,你就把我捆起来吊打两个小时,你看到底谁敢?你说是不是。   我羞愧地点点头,说,小姨教导的是。小姨却把手从我的内裤里抽出来,拍了我一下屁股,说给你上课上得心情都没有了,回去睡觉去吧。   (三十五)   小姨很快睡着了。我躺在中间,翻来覆去想着白天的事,也想不出结果。   第二天还是陪妈妈和小姨去舅妈家里作客,出乎我意料的是于伯伯并不在家。于妈妈淡淡地解释说,于伯伯出差有事耽搁了一天错过了,深夜才能到家。不过明天上午他会亲自到机场去送我。我和妈妈自然是再三推辞,但于妈妈笑着说这是于伯伯的决定,她不能左右的。   饭桌上气氛还比较轻松,大家有说有笑,但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舅舅的话题。妈妈主动谈起了我的未来打算,于妈妈表态说她和于伯伯看我就和他们家的孩子完全一样的,只要小一生活,事业需要的他们也是全力以赴。舅妈冷不丁说了一句,小一不管需要什么,她都会给。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听了都觉得有点过了。小姨脸上变色,对浑然不觉的妈妈说,我们家里的事,怎么能老麻烦人家于家呢。小一也这么大的人了,该自己闯闯天下,我们给他做做保障工作就行。大家都这么惯他,真要成了小奶狗了。舅妈也觉得有点失言,听了小姨的话,有点不知所措。于妈妈叹了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不比当年,房价这么高他们怎么负担,都说是干事业,干事业都是一砖一瓦起来的,没什么现成的事业等着他去做,我们做的的确像他小姨说的,尽力支持就好,路要他自己好好走。我听了十分郁闷,从工作到生活都是被安排的,想硬着头皮吹个牛也没那么容易的。   吃完饭坐着喝了会儿茶,小姨看表像是想走了。于妈妈笑着问要不要搓会儿麻将,小姨这下兴奋了,妈妈勉强愿意,但舅妈表示不太会玩,让我上场。我其实根本无心做这些事,我觉得妈妈也没什么兴致,倒是小姨来劲得很。   小姨手气不错,赢了不少,我和妈妈小输一点,于妈妈输得最多。我对麻将有点外行,但我总觉得这个结果不是偶然。玩了一会儿,妈妈说差不多了,她有点累了,问舅妈有没兴趣来玩几把。舅妈笑笑摇头,说累了不如去做个SPA吧。于妈妈说对,一起SPA去。妈妈和小姨推辞了一下,但还是被于妈妈硬拉着去了,舅妈说有事就不去了,把我们送出来送上车,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到地方了,我仍然表示我不做,去休息室玩会儿。领班说今天店长不在,于妈妈想了想说,让小一去店长办公室等着吧,那里比较安静。   店长办公室在三楼,谈不上豪华,但挺宽敞的,沙发也很大,我昨晚没怎么睡好,中午又喝了点酒,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睡了不知道有多久,有人捏我的鼻子,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于妈妈。我揉着眼睛坐起来问,于妈妈你们这么快结束了?于妈妈坐在我身边,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说你妈妈和小姨在双人间,他们起码还得半小时左右。   于妈妈扫视了一眼房间,皱眉头说,怎么也没人泡点茶水过来,把矿泉水递给我说,你就将就着喝这个吧。我摇手说不用不用,我不渴。于妈妈笑着说,你不是嫌弃我喝过吧。我说怎么会,拿过来主动喝了一口。   于妈妈靠在我怀里,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小一啊,你说你的任务完成了没有啊。我回答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啊。于妈妈又说,这两天我觉得胸有点涨,是不是真的有了啊。我笑着说,没那么快吧。于妈妈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摸摸看有没大一点呀。于妈妈今天穿得休闲宽松,但我不知道该从衣领伸进去还是从下面伸进去,有点踌躇。于妈妈笑了一下,把我的手从贴身背心下伸进去,先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说你先摸摸这里有没有感觉。   于妈妈的小腹软软的,柔嫩细腻,有脂肪但没有堆起肉来,正正好好。我轻轻摩挲了一会儿,说摸起来真舒服。于妈妈脸红了一下,上来抱着我,一脸迷醉地亲了我一下,伸手到自己背后解开胸罩扣,说你摸摸看呀。我双手向上,越过她松开的胸罩,摸上了她浑圆坚挺的双乳。于妈妈随着我的手的揉捏开始细细的呻吟,大概是心理作用,我确实感觉到一点于妈妈的乳房有点鼓胀,手感细腻,弹性十足。大概是我都忍不住下手重了一点,于妈妈呻吟得响了一点,有点嗔怪地说,你轻一点啊,捏坏了怎么以后怎么喂奶。于妈妈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说是不是大了点啊?我说不知道啊,要么我看看吧,我听说真怀孕了颜色会深一点,乳晕会大一点,光摸感觉不到。   于妈妈害羞地点点头,然后跨坐在我的腿上,把自己的衣服撩起,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高高地挺立在我眼前,乳头还是鲜红粉嫩的,乳晕也没有加深扩大,但这勾起了我想要吃奶的欲望,我用嘴快速地含住了其中一只奶头,于妈妈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羞涩地说,你轻点啊。我用力地用舌头舔着她的勃起的乳头,用口吸着她的乳晕和乳头,两边一边吃几下,一副忙不过来的样子。于妈妈娇喘微微,只是无力地被我抱着,说你好了没有,我被你吃得,下面都不舒服了。我吐出她的乳头说,哎,好像没有奶水诶。于妈妈挪动屁股,把下身紧紧贴在我胯间,说上面没有奶水,下面被你吃得要流水了。我用手伸进裙子和薄薄的内裤里,抚摸着她柔软滑嫩的屁股,说于妈妈你真好。于妈妈咬着嘴唇,颤抖着声音说,你要不要给我上个双保险啊。我有点迟疑,看了一眼门口说,来不及吧。   于妈妈用手摸着我下身早已坚硬的勃起,叹了口气说,你这个东西真是的,就不能快点出来,每次要把人家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说我也想,但不由人啊,是不是有问题啊我。于妈妈说你们男人的事我哪里知道,不要问我。我也有点挺得难受了,想到要去新加坡持几个月的斋,心里有点异样,脱口而出,要不要来一会儿?于妈妈低声说,行啊,不过说好了,只弄一会儿,不过你出不出来,都得结束。我说那是数数还是数时间。于妈妈羞红了脸,说数时间吧,五分钟。   于妈妈站起身,俯身把内裤从裙子里脱下来,我把她的内裤拿过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清香的味道中新鲜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于妈妈打了我一下,说你变态啊。我说不是啊,真好闻,我要记住这味道。于妈妈眼神变得有点迷离,她伸手去脱我的运动裤,拉到膝盖上面。然后撩起裙子跨坐上来,用手扶着我硬得如铁棒似的阴茎,小心地纳入了自己已经湿淋淋的花瓣里。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湿润温热的肉洞,随着于妈妈缓慢地坐下,鸡巴穿越紧裹着的肉洞,一直抵达娇嫩的花心深处。于妈妈已经完全坐实了下去,光滑粉嫩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自己捂着自己的嘴,发出一声压抑而饱含舒畅的呻吟。   事不宜迟,没有多少可浪费的时间了,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用力向上挺动我的鸡巴,于妈妈配合地上下摇动她的小肥臀,跳动着吞吐着我的肉棒。于妈妈趴在我身体上,嘴巴对着我的耳朵说,小一宝贝,我还是想让你射出来,射给我。我说不是就五分钟吗?于妈妈喘着气说,我就是想要你射到我里面,我就是想要你的种子,怎么办。我说那你要动的幅度频率大一点。于妈妈想了想,把上身贴在我身上,然后用腰的力量带动自己的肉屁股,快速地套动起来。我在心里感叹,到底是练舞蹈的,这腰和臀的力量,绝非一般啊。我也想赶紧能出精最好,我抱紧她,和她疯狂接着吻,一边用力耸动自己的下身,配合着于妈妈的动作。哎从下往上顶太考验臀大肌的力量了。于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密,她索性坐起身,手撑着我的手,疯狂地上下跳动着腰身,两个大乳房在胸前甩来甩去,划出美妙的弧线。在于妈妈近乎哭泣的压抑的呻吟声中,于妈妈停止了套动,整个下身都在颤抖哆嗦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部一阵夹紧放松,一股温热的爱液从阴道深处涌出,淋淋漓漓地浇透了我的阴茎,还滴滴答答地从两人结合的阴道口流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于妈妈软在我的怀里,两个乳房紧紧顶着我的胸膛,嘴里说,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捧着她的屁股还要抽插,于妈妈说,你慢点慢点,现在里面又酸又痒。我只好停着不动,搂着她等她平息。   这时楼梯那里传来的脚步声,于妈妈身体一激灵,坐了起来把上身衣服放下。这时脚步声已经到门口了,开始轻轻的敲门声。于妈妈从我的身上下来,赶紧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我也手忙脚乱把裤子提起来。于妈妈努力镇定地问,谁呀。门外是个熟悉的年轻女声,但声音里却透着一丝惊讶,我是小陆,我送点水果和茶点过来。   于妈妈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申请,正襟危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深呼吸了下,说进来吧,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开门进来的果然是陆颖,端着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是一些苹果和橙子,另一个盘子里是一些点心。陆颖好像不敢和于妈妈有眼神交流,但看我的眼神有一丝惊慌。她很快镇定下来,把水果和点心放在桌子上。于妈妈皱着眉头说,你们不准备茶水也就罢了,拿来的水果也不切的吗?陆颖有点手足无措地说,我也是刚刚做完前一个客人,领班说小一哥在这里,我上来送点水果点心的,我不知道这里没有水喝。于妈妈说,那还是要谢谢你了,你们领班那边,我待会儿去说她。陆颖颤抖着声音说,那还要我拿茶水上来吗?于妈妈说不用了,你去忙吧。   陆颖一出门,于妈妈跳起来焦急地说,我的脱下来的内裤呢。我一听也慌了,不知道啊,于妈妈跑到我身边一看,说诶呀,被你坐在屁股底下了,口中虽然很焦急,但神色放松多了。   于妈妈长叹了一口气,说穿好衣服走吧,他们也差不多了,把内裤给我。我手里握着那件还有她体温和体液的粉色小内裤,心里动了下念头,说于妈妈这个留给我做纪念吧。于妈妈的脸红了,但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嘴里却说,你这个小变态,好吧,答应你了,不过你要藏好,别给人发现了啊。   我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水果盘,其实我心里很清楚陆颖拿了水果过来是想削水果给我吃之机,和我说说话的,心里不禁有点惆怅。于妈妈却催我下楼。我和她一前一后走到门口的时候,于妈妈转过身,有点失落地看着我说,小一你再亲我一下吧。我紧紧地搂着于妈妈,亲上了她的樱唇,于妈妈婉转相就,伸出香舌在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一顿搅拌纠缠,还把自己的津液送到我嘴里,又疯狂地吸吮我的舌头和口水。亲了不知道有多久,于妈妈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说小一你要多保重啊,于妈妈舍不得你。我点点头,又拥抱了她一下。   妈妈和小姨还没有出来,楼下领班一脸慌张,拼命道歉说今天周末客人多,所有技师都上了,等待的客人还有好多,照顾不周了。于妈妈也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点头说没关系的,你也不容易,辛苦了。我们离开的时候,领班和陆颖都送到门口,陆颖痴痴地看着我,像是很多话要说的样子,我跟她们挥了挥手,道别而去。   于妈妈开车把我,妈妈和小姨送到酒店楼下,说我就不上去了,小一车的后备箱里是你舅妈给你买的旅行箱,里面几件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我给你买了一个新钱包,也放在里面了,换了点新币你带在身上用。妈妈自然是一阵感谢和推辞,于妈妈笑着说,小一是大家的宝贝,我们也就一点微薄心意,你们别太放心上。小姨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了。   于妈妈和妈妈小姨郑重道别,说明早她就不过来了,于伯伯会带司机和车到酒店来接我们去机场。妈妈自然是诚挚地拜谢了一通,双方各自告别。   舅妈给我买的是一个非常精致的商务拉杆箱,看上去并不惊艳,但很高大上。小姨嘟囔着说,这家人也真是,礼重得不得了,搞得像要招我们小一做上门女婿似的。里面一套商务正装,几件衬衫。我试了下都很合身,妈妈叹气说,你舅妈比我还了解你。我本来想说舅妈一家人正装都是定制的,我的尺码也早量过了,但觉得这样说不好,就没有说出口。   晚上去外面随便吃了点,小姨和妈妈讨论这个SPA的效果,都感觉很好。小姨还像是有意无意地说,下面修剪和保养一下真不错,妈妈脸上变色推了她一把说,别瞎说八道,吃饭。我装作没听见。   回到酒店小姨和妈妈帮我装箱整理东西,妈妈觉得箱子有点小,还是想用她带来那个超大码的,被小姨拦住了。小姨说这出国又不是下乡插队,背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干啥,莉莉送的这个箱子大小尺寸正好,装了衣服和用品,就正好够了,小一以后来回出差旅行,这个正好。小姨有点不开心地说,你出国用的新币我都给你换好了,双币信用卡也办好了,你于妈妈又给你拿这么多,外币都超标了诶。妈妈叹口气说,哎,不过给人退回去好像也不好呢。小姨说不怕,都带上,没那么命苦给人查出来的。   妈妈先去洗澡了,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电视,小姨毫不客气地挨着我坐下,说小一啊,有个问题我偷偷问下你,你敢跟小姨说实话不?我心里有点预感到她要说什么了,有点紧张,嗯了一下。小姨笑着说,你跟她们于家的女人,是不是有那么点瓜葛呀。我说诶,小姨你别乱说呀。小姨说我才没有乱说,你小姨我聪明得很,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姨说你嘴硬也没有用,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啊,用心观察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的,我现在就是不确定你是收一个,还是两个全收了呀。我说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看出来的啊。小姨说,那你是承认了?我说没有,我就问问你的奇谈怪论哪里来的。   小姨抱着抱枕沉思了一下说,先说你舅妈,也就是莉莉吧。其实我觉得她今天话少得很反常,有心事。但聊到后来我觉得她不是有心事,是有情绪。你那个于妈妈是故作镇定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如果是她们娘俩闹矛盾,不至于放在桌上给我们看。然后我从于妈妈跟你说话,打交道的眼神看,你和于妈妈感情不一般,至少是到了你和你亲妈的程度。你一个大小伙子住在人家两个女人的家里,如果没有那档子事,应该会显得非常礼貌和有距离,但她们给我的感觉不是,是完全和你心意相通的那种感觉。人家对你好,你也大大咧咧地就接受了,嘴上在推脱,内心很放松很接受。所以你们关系好得很,至于好到啥程度,就是我问你的问题了。   我禁不住冷汗都要出来了,心想小姨一个小小的银行职员,比福尔摩斯还能察言观色。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于妈妈和舅妈都对我很好,大概太熟悉和待久了比较有感情吧。小姨摇摇头说,如果长辈晚辈之间的情义,再好也是有个界限的,你们这个界限看不出。你也别紧张啊,你要是真的什么了他们于家,我笑还来不及呢,哈哈。   小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真没看出来啊,你是扮猪吃老虎的能手,于家两个这么精明强干的女人,竟然上了你这个木头一样的小呆子的道。然后用手指捏了下我的下巴嘻嘻笑着说,不过呆有呆的好处,很有安全感呀。   我是最后一个洗澡的,小姨和妈妈已经上床睡觉了。我不喜欢电吹风吹头发,只好等自然风干,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烟瘾又上来了,听说新加坡是不许带烟入境的,去了只能抽混合香的外烟,不由得有点郁闷。   我正在卫生间边吸烟边手机的时候,小姨穿着一件短短的睡袍走进来了,睡袍下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小姨冲我做了个鬼脸说,不睡觉,躲在这里抽烟。我让开道,小姨到里面去上厕所了。她门都没有关,一边尿尿一边说,小一啊,你去新加坡可别乱找那种印度啊,马来的女人呀,黑乎乎的。我听到小姨淋淋沥沥的尿尿声,竟然有点了点反应,这两天和华姐,于妈妈都搞了个半拉子,昨晚又被小姨挑逗一回,总觉得下面的冲动没有完全释放,特别容易受刺激。小姨出来洗手,我不想让小姨看到侧转了身。小姨却在我身后吃吃地笑着说,你这个小变态呀,听到女人尿尿都会兴奋啊。我说不是啊,小姨说那是什么,是看到你小姨我身材热辣肤白貌美么?我慌乱地说,也不是。小姨说你扭过身来我跟你说呀,我面向着她,她看了我一眼鼓起的下身说,你知道吗?今天那个SPA还有下面护理的,把我下面的毛毛都给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我掐了烟说,赶紧睡吧,我也要睡了。小姨说,那你今晚抱着我睡。我大惊失色说,我妈还在旁边呢。小姨眨了下眼说,她已经睡着了,再说了,就是发现了,也会假装没发现的。   我和小姨轻手轻脚地去到床上,妈妈嘟囔了一声不知道什么,又睡去了。我刚躺下,小姨却像一条鱼一般地钻到了我怀里。我心里紧张,只能仍由她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小姨柔软的樱唇贴在我耳边悄声说,小一你想不想啊。我不敢大声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小姨却伸手摸到了我的胯下,悄声地说,那下面怎么还这么硬,我没理她。小姨隔着内裤摸了几下,要把手往我内裤里伸,我拦住了,说别了,就这样睡吧。小姨又凑上嘴来说,可是我想要了,你必须给我。我上一次,还是和你在机场那次呢。我皱眉说,不行啊,我妈在旁边睡着呢。小姨轻轻笑了声,说要不要把她拉入伙。我大惊失色,说千万别,我妈要杀了我。   可能我俩的谈话和动静有点厉害了,妈妈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像是要醒来的样子。小姨说你别管了,看我的。小姨转过身去,把我的手和脚拉起来放在她身上,故意大声哎哟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脚。妈妈已经醒过来了,她翻过身来对着我们,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小姨说,哎呀,你家小一睡相不好,压到我了。我一边心里狂骂小姨胆大妄为,一边只能闭眼假装睡着。   妈妈坐起身,叹口气说,哎这家伙,把我的胳膊和脚从小姨身上挪开,我变成了大字型睡在床上的样子。我内裤高高支起,像极了一顶帐篷。短暂的沉默后,妈妈说要不让他睡到边上去吧,我睡中间。小姨没接茬,却说,他怎么睡着都会勃起的啊。妈妈有点责怪地说,你都说些什么啊,年轻小伙子,不是很正常。小姨故意又说,他不是在做春梦吧,内裤这么紧,又做着春梦,会遗精的。妈妈迟疑地问,那怎么办。小姨说,给他脱了呀。我听到妈妈叹了口气,然后感觉我的内裤被轻柔地脱了下去,阴茎没有了内裤的束缚,一下翘得高高的,想到两个近乎赤裸的美女坐在那儿看我的赤裸的下身,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硬到了极点,高高地昂着头挺立在那里。   这时妈妈说咱俩搭把手,把他挪到旁边去吧,别把他弄醒,就难看了。小姨却说三姐你看呀,小一的下面好大好硬啊。妈妈娇叱了小姨一声,说你这像什么体统呀,哪有小姨这样说外甥的。小姨说,三姐,我想摸摸小一。妈妈的口气严厉了起来,嘴上瞎说也就算了,还真下手啊。小姨说,今天下午SPA做得我心痒痒的。妈妈笑着说,我看你不是心里痒痒了,是那里痒痒了。小姨说,切,以为我不敢承认啊,下午做的时候我是有点湿了呢,我就不信你没反应啊。妈妈嗯了一声。小姨说,那我就摸了啊。妈妈说别啊,你这样把他弄醒了怎么办。小姨说不怕,我有分寸的。妈妈说,那也不行,这是乱伦。小姨扑哧笑了,说三姐你又在口是心非了,你也想要得要命。   妈妈没有吭声,一只我猜是小姨的小手却扶上了我的阴茎,轻轻地上下套弄着……只听妈妈小声地说,只许摸一会会儿啊,不许做别的。小姨却叹了口气说,哎呀三姐呀,你养了小二十年,都成全了别人了。我妈唉了一声说,本来养儿子就是养给外人的,有什么办法。小姨又说,你还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你看今天于家那两个女人的眼神,你算是把小一送给于家了啊。妈妈没吭声,小姨继续说,要是我说啊,小一和于家的女人都不清楚了呢。妈妈有点着急的样子,但尽量压低声音说,你瞎说什么呀,你我远在天边,小一全靠人家照顾,背后嚼人家舌头怎么样像话。小姨哼了一声,说你把小一过继给我,做我的儿子,你看我会不会辞了工作一心在上海陪着他。   妈妈说,你这人就是嘴巴像刀子一样,我不爱听。小姨好像有点急了,说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你要逼我,我给你看样东西。我听到这里,心里揪了一下,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呢。我假装翻了个身,变成了侧着睡的姿势,把自己的下身保护起来,忐忑不安地等着下文。   一会儿小姨回来,只听到妈妈有点尽量压抑的惊呼,说这孩子,把你的内裤藏起来干吗?小姨吃吃笑着说,说出来吓死你,这内裤不是我的,晚上我让小一把长裤脱下来洗掉,小一不肯说怕干不了,但我觉得鬼鬼祟祟的可疑,就发现了。妈妈的呼吸变得有点沉重,她颤抖着声音说,难道真被你说中了。小姨说,我说好几遍了,说你尽是养儿子便宜了于家的女人。   小姨躺在我身后,用手抚摸着我的身体说,这么好的小伙子,尽便宜人家了,三姐你太大公无私了,不行,今天我要小一做我们徐家的男人。妈妈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开玩笑有个度。小姨从我身后亲吻了一下我的结实的肩膀说,我没开玩笑,我爱死小一了。妈妈有点无奈地说,你不怕小一醒了大家尴尬?小姨说,醒了正好啊,睡得死死的有什么意思。妈妈压低声音说,好了好了,你要吃小一的豆腐你就吃会儿,千万别把他弄醒了,要么别挪他了,还让他睡中间,我先睡了。   这时小姨却拉了妈妈一把,说三姐你不一起吗?妈妈说我不关心你胡说些什么,我先睡了,说完背对着我躺下了。这时小姨越过我推了推妈妈说,三姐你别睡啊,我还没和你说完话呢。妈妈无奈地转过身,脸冲着我,眼睛半闭着说,你说吧,我就当小狗念经了。小姨离开我身体了一下,我听到轻轻的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感觉到背后一对热乎乎软嫩嫩的奶子就贴在了我的背上,小姨的柔嫩的小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向我的下身摸去,从内裤里伸进去,握住了我的阴茎。小姨很温柔地跟妈妈说,三姐咱们今晚要了小一吧。妈妈稍微有点皱眉头说,你这是什么话,你自己瞎来我已经忍了,万一小一醒过来怎么办。小姨很淡定地说,我要是说,他就是醒过来也不会太吃惊呢。   妈妈的眼睛一下张大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有点心虚地说,你别乱说啊。小姨好整以暇地把我的下面摸得梆梆硬,说你别端着了,一个我也知道你想要,今天下午给你做下面护理的时候那个哼哼的,另一个,这床上的几个人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一清二楚的。   妈妈像是受到了一万点重击似的,刷地一声扭过身去背对着我们。小姨偷笑了一声,趴在我耳边轻声说,你也别装睡了,去对你妈好一点。小姨坐起身,把我的内裤从身体上扒下来,我全身赤裸地躺在那里,阴茎翘得高高的,心里十分尴尬,但又没法装睡下去了,只好配合着小姨的动作。小姨伏到我身上甜甜地亲吻了我一下,然后用手指指我妈,自己移动到我的身下,开始用舌头和小口开始舔我的肉棒的棒体。   我从来没想到今天真的要三人行了,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身后搂上了妈妈那软软的身体。妈妈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说别弄我,我要睡觉了。我从身后亲吻着妈妈白皙的脖子,用手伸进她的睡衣,打算去摸她的奶子,但妈妈用手拦住了我的手,两人僵持在那里。   小姨窃笑了一声,突然伸手到了妈妈的下身,隔着衣服摸了下她的三角区。妈妈呀地叫出了声,松开我的手去抵挡小姨的手,我趁机把手向上伸,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个大奶子。妈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妈妈的乳房虽然不像于妈妈,舅妈和小姨的那样坚挺,但大而柔软,握在手里的充实感很好,我细心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慢慢地在她的乳晕上画圈,轻轻地掠过她的充血兴奋的奶头,由于兴奋的乳头得不到刺激,妈妈很煎熬地扭动着,几乎恨不得要自己用手去挤自己的胀大的乳头了。这时小姨说,帮你妈妈把衣服脱了呀。我赶紧抓着衣服的下摆向上撩起,露出妈妈白皙柔嫩的腰腹,妈妈挣扎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让我把她的睡衣上衣从头上脱下,这样妈妈的整个上身,特别两个大乳房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妈妈害羞地用胳膊本能地挡住了自己的胸。因为手向上,小姨的手一下得到了解放,迅速地插进了妈妈的裤裆,摸上了妈妈的下身。   小姨的手很用力地在妈妈的下身揉捏着,妈妈一脸痛苦的表情,夹紧着双腿,喘息着说不要不要。但下身传来的阵阵吧唧吧唧的水声已经出卖了她。小姨促狭地说,已经这么湿了啊,看来动情也不止一会儿半会儿了。妈妈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脸,只是喘息。   小姨把手从妈妈胯间拿出来,湿淋淋地握住了我的肉棒,自言自语地说,我的手都给打湿了,小一你快把你妈的睡裤脱了,不然湿透了,一边说着,一边把妈妈的爱液都抹在我的肚皮上。我默默地把妈妈的睡裤和内裤一起从髋部向下拉,妈妈挣扎了一下,还是欠了欠身子,让我把它们脱掉了。小姨轻轻地握了一下我的蛋蛋,说你起来跪着,帮你妈妈把她的爱液舔舔掉,不然都流到床单上了。   妈妈无力地摇头,说不要不要,那里脏。小姨却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说你动作快点,你不知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吗?我赶紧依样跪在妈妈的两腿中间,然后向两侧分开她的雪白柔嫩的大腿,妈妈颤抖地把腿张开,把整个阴部都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大概又觉得害羞,用手捂上了脸。   妈妈的胯间饱满而圆润,阴毛大概是下午修剪的,成一个漂亮的倒三角形,覆盖在肥厚娇嫩的阴阜上。也大概是下午保养过的原因,大小阴唇和微微露出的阴蒂都显得格外粉嫩和柔美,被小姨手指刺激过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两篇害羞的小阴唇无力地试图遮住阴道口,阴唇尖上和大阴唇上,有闪闪发亮的水迹,像在诉说着主人的兴奋和渴望。我把嘴巴凑近,感受到那种热乎乎的骚意,扑鼻而来的是一种酸酸甜甜的香氛气味和热烘烘的骚味。我毫不犹豫地用嘴唇吮吸上了她的娇羞的小阴唇,把小阴唇上沾着的爱液都舔到了嘴里。   妈妈啊地一声挺了一下腰,两条腿无力地开合着,我把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然后伸手摸上了她的大奶子,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用舌头开始舔她的阴唇和阴蒂。妈妈被这来自下身的我对她阴唇和阴蒂的舌吻刺激得浑身都在爽着,她的腿用力地勾住我的肩,用肥臀挺着下身有意无意地往我的嘴边送。   这时小姨趴在我身后,把我跪着的腿打开了一点,她的小手抱紧了我的屁股,然后一口叼住了我的肉棒,开始用小嘴套弄我的肉棒。从阴茎上传来的温热湿润的包裹感让我爽得倒抽了口凉气。   我把妈妈的小阴唇和阴道口上的爱液舔干净,然后轻轻地含着她慢慢肿胀变大的粉红色的阴蒂头,一边吸一边舔,还轻轻地用牙齿碰它。妈妈开始放声地呻吟起来,每次对阴蒂的刺激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和阴唇在不由自主地收缩和颤抖,感觉到里面又汩汩地有爱液在向外渗透,我又把舌头回到她的湿淋淋的阴道口,品尝着有点咸有点涩的淫水,妈妈的乳头高高勃起,我用指尖用力地揉着,来自乳头和阴道口的刺激让妈妈开始不停地叫床,雪白的脖子和胸脯开始慢慢地泛红,下身更是无意识地蠕动着,她挺动着屁股把自己的阴唇拼命往我的嘴巴里送。   小姨吐出我的阴茎,喘息了一下,拍了拍我的屁股说,看你妈已经骚成那样了,赶紧提枪上马了。妈妈害羞地嗯了一声,还是颤抖着张开了双腿。我跪在妈妈的面前,把自己的鸡巴压低,在寻找洞口的时候,在她柔软的阴部戳了几下,妈妈都会挺着脖子大声地呻吟着,这时小姨跪在我身后,两个大乳房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小腹贴近我的腰臀,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毛在我屁股上蹭着,她扑哧笑了下,从身后伸出小手,牵引着我的阴茎在妈妈胯间来回戳动着,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伸手把自己的小阴唇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阴道口,小姨扶着我的阴茎,一杆到底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小姨在背后格格笑着,说你看我三姐,都知道自己用手掰开下面要儿子的鸡巴了。我的鸡巴一钻进妈妈那温软滑腻的阴道,舒服得浑身汗毛都张开了,我耸动着臀部,开始了原始的抽插动作,肉棒如打桩一样地冲击着妈妈那婉转相就的柔美阴道。妈妈失神地看着我,嘴里说着,慢点,慢点。小姨从身后紧紧抱着我,用手在我下身抚摸着,从阴毛到阴囊到腹股沟,一边说不要听你妈的,小一你的功力对付我们两个绰绰有余了,你先卯足劲把你妈操到高潮再说。   这个姿势下连续插了几百下,妈妈已经不行了,她的肉洞里哆嗦着泄出一股一股的骚水,在我的大力抽插下被带着到阴道口,在大力的摩擦下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妈妈的叫床声变得毫无章法,只是喃喃地说,好大,好舒服,我要死了……小姨推了我一下,说你去抱紧你妈,亲着她的嘴,给她来几下狠的。我俯下身亲住了我妈的樱桃小口,妈妈毫无保留地张开嘴,把舌头送给我恣意玩弄。我的手搂着她的屁股,开始用最大的幅度去抽插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妈妈的嘴被我堵上,只是鼻子里拼命地嗯嗯着,两条腿紧紧盘上我的腰间。我开始大力地冲刺着,妈妈放开我的嘴,喘着气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快点快点,我要出来了……在她扭曲的声线下鼓舞下,我用力拔出自己的鸡巴再深入到底,连续几下,妈妈身体挺起,嘴里喊着……我要死了,死了……下身一股激浪般的热流冲刷着我的龟头,阴道连续地收缩,妈妈真的高潮了。   我保持着缓慢地速度在妈妈高潮的阴道里轻轻抽插着,小姨捧着我的脸和我忘情地接吻,一边俏皮地说,没想到你们母子乱伦可以爽到这种程度,开眼界了,你妈那床叫得一个骚,吓死我了。妈妈又羞又恼地打了小姨一下,说你才骚。小姨顺势摸上了她的乳房,说三姐你高潮的时候好美啊,我看得羡慕死了,羡慕你有个大鸡吧儿子。妈妈白了她一眼,不再理她。   小姨让我躺下,然后去拉妈妈说,休息好了没啊,现在该你上来骑会儿马了。妈妈直摇头说我没力气了。小姨说不行,你是我姐,小一的第一发一定是你的,我不能抢我亲姐姐的。然后用手使劲撸了几下我的鸡巴,说不许忍着,把你的小小一都交给你妈。妈妈被小姨缠得没办法,只好起身跨坐到我身上。小姨一边捏妈妈的乳房和乳头,一边撸我的肉棒,说三姐你是打算用哪张嘴吃啊。妈妈愤怒地看了她一眼,说不许作践我,我自己会来。说完她欠起肥美的屁股,身体向前倾着,用手握着我的鸡巴,缓缓地导入她的下身,因为我的鸡巴有点长,进去了2/3的时候妈妈有点皱眉头,晃动着身体试图找到鸡巴齐根而入的角度。我欠了欠身体,用手捧着她的屁股,使劲地捅到了她的阴道深处,妈妈吸了口冷气,说你慢一点,顶到最里面了。我松开她的屁股,转为揉捏她的乳房,妈妈习惯着角度和长度,开始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我的肉棒来。   小姨骑在我的胸口,一对坚挺浑圆的奶子挺在我的眼前,小姨亲了下我的额头,说小一你帮小姨吃吃奶和下面好不好。我其实还是挺感动的,我知道她也是欲望缠身饥渴难耐了,但一直强自忍着礼让着我妈。我抱着她的头亲了她的嘴一下,小姨忙不迭地把舌头送进我嘴里,用力吸着我的口水。我用手尽情揉捏着她手感爆棚的大奶子。小姨松开我的嘴,手捧着自己的奶头塞到我嘴里,说我给我的宝贝外甥喂奶了。妈妈骑着我的肉棒,呀呀地呻吟着,一边有点嫉妒地说,看把你浪的,像是没给吃过奶似的。小姨脸红了一下,咬着嘴唇说,小一你好好吃,小姨的奶就给你一个人吃。我吃了半天一个奶头,吐出来说,哎呀可是没有奶水啊,又叼住了另一个胀得发红的奶头。小姨剑眉倒竖,娇喘着说,想要奶水还不简单,待会儿你给小姨打个种,保证你过年回来就有奶喝。妈妈在后面冷冷地哼了一声,说臭不要脸,就想算计我们家小一。   小姨反而得意地笑了,她把湿答答的下身凑到我的嘴边说,来尝尝小姨的小逼美不美。小姨的下身紧致有弹性,大腿根雪白柔嫩的肌肤夹在我的脸上,鲜嫩而柔美的花瓣上沾着点滴的花蜜,一股热热骚骚的气味从小逼里散发出来,诱人之至。我情不自禁地把嘴紧紧地贴上了小姨的嫩屄。小姨的身子颤抖了下,一下子软了,她用力撑住床头,娇喘着说你个死小一,坏舌头都差点把我给舔得泄出来。妈妈像是要和小姨赌气争我的关注一样,上下跳动着大幅度地上下套动着我的鸡巴,肥美的屁股扭动着上下跳动着,嘴里不停地叫着……好大,里面好涨好痒。   我用舌头舔遍了小姨的嫩屄,故意用牙齿轻轻咬她嫩嫩的小阴唇,小姨的脸都会扭曲,只是嘴里嘶嘶地叫着,当我用舌头裹着她的阴蒂吮吸的时候,小姨都会挺直身体,头昂起,大声地呻吟着。我把舌头舔进她的阴道里,感受她的汪洋,小姨再也受不了了,两腿夹紧了我的头,直起身体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下身一阵抖动,一大股淫水从阴道里涌出,飞溅了我满嘴满脸,嘴里喊着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小姨从我身上无力地下来,亲着我的嘴,舔着自己的液体……这高度的刺激让我觉得下身一阵酸麻,我坐起身把已经迷离的妈妈抱下来,让她跪在床上,我站在地下从后面狠狠地插进了她的浪屄,手里揉着她丰满的肥臀,以疯狂的高速狠狠地抽插她的嫩屄,妈妈在我的快速抽动下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和喘息着,我只觉得一阵酸爽直冲上头,我挺着我的硬鸡巴,在妈妈的浪屄里噗噗地射精了,这是积攒了好几天被各种刺激却始终屯在那里没有爽爽地射出的精液,在我把鸡巴捅到妈妈的阴道最深处把精子打进她的子宫的瞬间,我觉得我要爽得昏迷过去了。而胯下的妈妈,已经被这几股强有力的射精和自己的高潮折磨得喊哑了嗓子,喘息着躺在那里。   我躺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小姨捧着我的脸一直在亲吻我。妈妈勉强爬起来,用面巾纸擦了下身,小姨却爬到我身下,说小一的不用擦,我来帮她吃干净。妈妈打了小姨一下,嗔怪地说,真恶心。小姨说呸呸呸,我吃的都是你的东西,我都能忍,你还……妈妈翻了个白眼,下床去拿毛巾了。小姨继续在我的身下用功着。   在小姨的努力下,我的鸡巴又抬头了,小姨色色地看着我,说你打算用什么姿势开始……我说我累了,你先骑一会儿吧。小姨掐了下我的屁股,自己骑了上来。妈妈用湿毛巾擦了我的脸和上身,又亲了我一下。我一心享受着小姨那紧致温暖的阴道夹着我鸡巴上下跳动的快感。我回吻了下妈妈说,我帮你吃下下面吧。妈妈脸红了,说不要,想吃就给你吃吃奶奶,托着自己的乳房喂到了我的嘴里。   小姨骑了一会儿累了。趴下来屁股对着我说,你上来吧。我点点头,起身跪在她身后,掰开她夹得紧紧的粉嫩小逼,插了进去。小姨开始不停地叫床……小一宝贝,我要小一的大鸡吧……小一你插死我了……你插死我吧……妈妈坐在旁边,笑着说,你这叫得我都有感觉了。小姨喘息着扭头对我妈说,你也跪着趴在我旁边,这种趴着被操的感觉太好了,我是小一的鸡巴的奴隶。妈妈嗔怪地说,什么奴隶,鸡巴的多难听。小姨对着我说,快,让你妈趴着,也享受下这销魂的味道。我笑了笑,拍了拍妈妈的屁股说,快来……妈妈咬着嘴唇犹豫了下,嘴里说讨厌,还是乖乖地并排着和小姨趴在了一起。   小姨一边嘶吼着,叫着床,一边扭头对我说,你用手指弄你妈,湿了你就进去,两边轮流着来。我一边用力抽插着小姨的骚逼,一边用手爱抚妈妈那柔若凝脂的肥美肉臀,用手指摩擦她的肉缝和已经兴奋得自行张开的阴道口,感受里面慢慢变湿,内心的兴奋感真是飙到了极点。把妈妈摸湿了,我把被爱液浸得湿漉漉的鸡巴抽出来,对准妈妈的下身狠狠地插进去。妈妈已经无力支撑,上身都趴到床上了,小姨侧过身来,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一边伸手去帮妈妈爱抚阴蒂,妈妈只是无力地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不行了,刺激太厉害了……不要了,我不要了……我把鸡巴深深地插进她的骚逼深处,俯下身贴在她肉感的背部,双手握住了她垂下的乳房,说妈妈我轻点动好吗?妈妈不说话,只是喘息。小姨笑着说,没事没事,她扛得住。即使如此,我还是担心妈妈因为会因为动作太激烈难受,只是轻缓地抽送着。过了几分钟,妈妈轻声说,你快点弄完吧,我受不了了。   我有点担心妈妈是不是受不了了。小姨却冲我做个鬼脸说,你妈想让你快点,她能爽爽地泄出来……然后对妈妈说,没错吧三姐。妈妈扭过头不看她。我心领神会,开始加快了频率,妈妈昂着头,手抓着床单,只是叫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出来了……小姨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给我个眼色说,快,把你妈干得尿出来……我死死捏着妈妈的腰,臀大肌和腹肌一起用力,把坚硬的鸡巴在妈妈火热潮湿的阴道里连续高速抽动。小姨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阴部。终于妈妈在一阵啊啊的呻吟中,下身真的淋淋漓漓地热流涌出,随着阴道的抽搐和一阵一阵地液体喷出,妈妈颓然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姨跪在床上,直起腰和我接着吻,手上撸着我的阴茎说,你还有多久呀……我说快了,差不多了。小姨勾着我的脖子倒在床上说,我要你用最生猛的力气把我干到高潮,然后射在我里面。我亲了她一下,说没问题。小姨伸手把我的阴茎对准了她柔软湿润的小逼入口,说来呀,我要你。我紧紧地搂着小姨,下身高速耸动着,小姨搂着我的头,咿咿呀呀地叫着床,一阵狂操硬干后,我和她同时到了高潮,我低吼着把今天的第二份精液,全数射进了她高潮中颤抖的阴道深处。   我喘着气躺在两个赤裸的美熟女当中,她们两个头枕着我的胳膊。妈妈已经精疲力尽了在闭目养神,小姨若有所思地抚摸着我的胸肌和腰。我一会儿亲亲妈妈的脸,一会儿亲亲小姨的唇,觉得几天的积蓄和刺激,今天真的是彻底释放了,内心无限的轻松。小姨一直在爱抚和亲吻着我,像是有心事地说,你个傻子在国外不要可千万别上那些乱七八糟女人的当,我们可真的是鞭长莫及了。   去洗澡的时候,妈妈不肯去,说我们洗完了她再去,被小姨硬拉去了。在宽敞的浴室里,三个人赤裸相见,互相帮别人冲洗,擦拭身体,春光无限……   妈妈把皱成一团,湿的一块一块的床单换了下来,还好柜子里还有一床垫被直接垫上去了。妈妈叹了口气说这可怎么洗啊,小姨说洗什么啊,酒店什么阵仗没见过,他们会处理的。妈妈要穿上睡衣睡觉,小姨坚持不允,三个人赤裸身体,大被同眠,一觉睡到了天亮。   (三十六)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和小姨唠唠叨叨交代了我很多注意的事。说实话我并没有听太进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加坡不过五个小时飞机的地方,互联网这么发达,对妈妈他们来说,跟我在上海有很大区别吗?我觉得没有。至于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问题,我也不是初哥了,生活也能自理,新加坡也是华人居多的地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退房的时候小姨要自己结账,被前台告知说我们是VIP,酒店的账都已经自动结清了。小姨有点不高兴,自言自语地说,有点钱就拼命显摆啊。妈妈看了我一眼,说别那么说,人家是一腔好意的,咱们这回领情就是了。   于伯伯和他的车准时到了,一部奔驰的商务车,很宽敞,于伯伯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非常热情地和妈妈,小姨打了招呼。于伯伯很会聊天,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到了机场。   安检和登机时间还早,于伯伯看了下手表,说走,陪于伯伯去抽根烟去。我惊讶地说,不是说医生要求您绝对禁烟了吗?于伯伯挥挥手,说医生就是这样,拿这些吓唬人,出发点是好的,一根烟能有什么大问题。我只好陪着他来到室外,掏出我的红塔山,给他敬了一根。   于伯伯大概蛮久没抽烟了,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其实我知道他虽然刚才嘴上这么说,但实际是个很自律和顶真的人,这根烟看来的确是为了陪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尽量站在下风头。   于伯伯穿得比平时厚多了,这次折腾感觉那个一向英雄威武的他也有了一些衰老和苍凉的感觉,我的内心有一丝感激,一丝哀伤,也有一些紧张,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   于伯伯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我说,小一我老了,身体也不好,近期我也基本不出差,在上海边工作边养身体,你在外也要注意身体。我点了点头,说明白。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我之前有个设想,希望能给你的未来和事业出点力,男子汉大丈夫,最终是要靠自己的本事顶天立地的,但万事从零开始,不是明智的做法。我嗯了一声,想听他具体怎么说。于伯伯说,你这次培训回来,只是第一期,原本我希望你完成这个一年半的培训,可以走过行业内很多人需要5-8年走完的理论提高的道路。但我现在对这件事心存疑惑,我现在自己没有完全想好,但我考虑你回来后,把你的学习心得跟我好好聊聊,我帮你评估下,是继续培训进修下去,还是早日投入到实践里比较好。   我把烟掐掉,问于伯伯说,于伯伯是觉得这个培训有什么问题吗?于伯伯说我现在还不敢说,但最近和学校交道打多了,总是感觉学校这种学习脱离实际的有点多,很多人的进修还是为了履历镀金。将来你们这些人,也许只能勉强做个理论教员,距离实践还有点远。所以于伯伯希望你认真对待这几个月进修,回来以后,好好陪我聊聊,我们看看后续怎么安排比较好。   我说于伯伯您是前辈,我肯定听您的。于伯伯摇摇头说,我不是要让你只听我的。这次还有一个,就是要真正发现和发觉下你自己的兴趣和能力所在。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干什么事业,首先得你自己喜欢。这次的进修是敲门砖,重点是敲门,不是砖,你要搞清楚了,你将来要敲什么门,进什么门,而不是给我把砖搬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点点头说,我懂,您放心,我肯定认真去边学边想。   于伯伯拍拍我的肩膀说,说一千道一万,我把你当我们于家自己的亲人看,你也别拿于伯伯见外,咱们坦诚相见好不好?有什么困难和想法,随时和我,你于妈妈,你莉莉姐沟通好不好?我心情有点复杂,但还是立刻回答当然当然。   于伯伯陪我回来后就先告辞了,他打趣说,你和你妈妈小姨依依惜别的场面他就不参与了,人老多情,不能见分离呀。妈妈微笑着表示了感谢。小姨说小一这么大了,如果还哭哭啼啼这么娘,他就别出去了,回来跟着于伯伯磨炼几年再说吧。众人哈哈大笑。   我的机票是单独买的,是新航的班机,没有跟其他同伴一起。新航上空姐的确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但我也没细看,因为有点困,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到新加坡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暗下来了,走进机场候机楼(这里叫搭客大厦),感觉真的很漂亮,热带风情的植物琳琅满目,和这边特有的颜色鲜艳的装饰和精致的建筑风格,让我平生了一分好感。虽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让人不适应,但总体还是让人感觉很舒适,黝黑脸堂的印度裔保安彬彬有礼地微笑着,也让人平生不少好感。   住宿安排在新加坡国立大学NUS那里,环境非常雅,每周上四天课,去IBP现场实习两天,休息一天,授课老师都是欧洲人,德国荷兰比利时的都有,英语口音有点怪,不过习惯了就好。   其实学的内容也挺基础的,没什么特别难的,我都怀疑就算学个一年半能有什么收获。老外说这半年给你们打基础,习惯下,明年就揪到欧洲去收骨头了。工科出身的我,对于一般的机械,动力类的东东理解还好,材料类的就比较吃力了,每周六去现场实习,要去一个化工岛,去参观学习各种复合高分子材料的原理和制成,其实我一直觉得汽车工业应该是个总承行业,何必要研究橡胶,钢板这种拿来就能用的东东,可能老外太严谨了吧。   专业英语和一些基础理论课是跟着NUS的课程学的,大班教学,班级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黄的白的半黑的黑的,老实说当地华人和我们广东广西福建人长得还是差不多的,马来人和印度人很扎眼。还有一些白人,不少还定居了新加坡的。说到当地华人,虽然也是说中文写简体字的,但文化差异大得吓死人,最典型的就是经常说的梗都get不到,要么笑点太低,一点不好笑的笑话也能笑得前仰后合,非常无趣。   虽然读书时间占用多,但难度低,也不累。业余时间一起来的喜欢四处去游玩,我兴趣不大,参加了学校的几个社团,继续打我的排球,玩我的健身。都说中国人是一盘散沙,没多久一起来的大陆人就不扎堆了,各玩各的。   待在这里进修语气说是苦读,不如说是度假。习惯了当地饮食和天气后,生活过得非常悠闲和舒适。要说中国大陆真的是地狱模式,我觉得自己在中国算是半个闲人了,但跟这里的生活节奏没法比。白天读书,下午傍晚锻炼身体,晚上随便混个圈子去啤酒夜宵,回去美美睡一觉,真是人生享受。   有一次周末去了芽笼聚餐,这里号称是老唐人街,饭菜正宗。老实说这里的建筑风格和水平,也就和70年代的广州差不多,特别是道观和和尚庙,又丑又矮,形式夸张。吃完几个哥们借着酒劲要去找妹子,说这里是合法的红灯区。我陪着他们转了几圈,站街的确实不少,基本都是大陆来的,据说这种是不合法的。合法的都是挂牌有房子有号码的,也是以中国,泰国越南的为主,也有一些洋妞和日本的。年龄也千奇百怪,大妈级的竟然也有。我对这种颜值身材达不了标的了无兴趣,但那几个饿狼挑挑拣拣还是进屋去了。偶尔见到几个洋妞,那举手投足间的彪悍也瞬间没了兴趣。我从心里鄙视那几个小子的品味,自己打道回府了。   有两个一起上课的马来西亚的华人妹子,也正好同在排球社团,混久熟悉了。其实这里大学里的风气很开放,男男女女谈恋爱做炮友的多见的很,但马来华人妹子相对略传统,让我颇有点好感。她们长期以来的观点,觉得大陆都是政府特奢侈,百姓特可怜的那种,头几次和她们聊,总感觉她们内心深处会好奇我这种人应该是吃咸菜喝凉水长大的,也会这么壮实的感觉。其中一个妹子大概是混血,皮肤明显黑,脸是中国人的脸,但身材前凸凸后撅撅非常惹火。这里要感叹华人女性其实天生都是豆芽菜身板,如果胸和屁股都大,人必定要胖,靠体脂撑出来。非华人血统的,老了都会变水桶,但年轻的时候真的胸大腰细臀肥,非常有性吸引力。   排球社团经常组织到海边去打沙排,按照强弱搭配的原则,我总是和个子稍矮的这两个马来妹中的一个搭档,从来没机会和身材高挑的白妹搭,就只有一次是代表NUS打个联谊赛,有幸和一个北欧的妹子搭档打了一次,只不过这个妹子身材的确高挑丰满,但那个脸不能看,都是雀斑。两个马来妹基本功还不错,多少会一点,但身材矮是致命伤,打不出什么前途,不过玩得开心也就好了。我慢慢成了社团的明星,但我的英语还没好到能和大家谈笑风生的地步,所以两个马来妹子近水楼台,常年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混血的女孩叫欣雯,眼睛大大的,身材也好,算是难得的美女,但性格很腼腆。另一个纯种华人叫妙娟,皮肤白,性格活泼外向。妙娟来自吉隆坡,但家境一般。欣雯家就在新山,据说是家境殷实。妙娟未来就希望在新加坡谋一份工作就好,欣雯家里希望她能继续留洋去欧美学习或工作。每次出去一起吃饭一起玩,这种一男两女的组合,要是放在国内肯定是一道特别奇葩的风景线,但在这里没人关心别人的八卦,倒是也逍遥自在。两个妹子英语好,又熟门熟路,带我玩遍吃遍了新加坡的大小景点和美食。   每周五六的现场实习是比较苦的,因为很多时候要下工厂,新加坡没有总装厂,但有不少配件厂和研发基地附带的实验工厂,30几度的天气,穿戴全套防护服装在这种厂里走来走去真是要命,特别去化工厂,简直是难以忍受。官方有一个实习指导,是个德国的秃顶老头,他有两个实习助理,一个是法国荷兰混血的妹子,叫Leah,虽然有点高冷,但还满诚恳的。另一个是个讨厌鬼,是新加坡本地的华人职业女性,穿着打扮气质都很精致,但总是一副端着的鸟样。同去的小伙伴跑几次就吃不消了,商量好轮流请假,每次轮流休息两个人,我跟他们混得不多,不太喜欢这种偷懒的态度,总是回回准时到,这让他们跟我更加疏远。   一个半月头上中期评估结束的时候,那个德国老头给我一个人打了A,其他人都评了不合格。然后几个人跑去给那个指导送东西,被人家婉拒了,说收了就是犯法。我一个人被邀请参加了他们的一个庆典酒会,在圣淘沙举行的,是庆祝这家公司多少周年的。邀请函说可以带一个女伴(男伴也行),我犯愁了两个妹子带谁都不合适啊,只好单刀赴会了。酒会上发现Leah也是单身的,一反平时总是衬衫牛仔裤头发扎起的样子,Leah穿了一件很典雅的露背晚礼服,金发碧眼的她长发飘飘,是席上的焦点人物。讨厌鬼带了个比她足足老十岁的中年油腻男,仍然是一副见了白人就谄媚,见了亚裔就不屑的鸟样。我厌恶地看着她满脸堆笑地四处交际,扭身喝着我自己的酒,望着外面的喷泉出神。   德国老头猛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他和太太满面春风地站在我背后,他冲我挤挤眼说,年轻人要充满热情呀,今天是个热情的夜晚。我感激地笑了笑,老头和我干了一杯说,Yi你不要太含蓄,主动一点,去请Leah跳个舞,我向你保证,她是个好姑娘。   Leah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请,其实在Leah面前我多少有点自卑,一个是她个子很高,几乎和我不相上下了,二来她是那种绝对的美女,眉眼如画,整张脸像是浮雕一般立体生动,身材又很棒,大长腿,小蛮腰和丰满的胸脯,平时虽然熟悉,但她话很少,也不苟言笑,让人很有距离感。至于想得见的文化差异,更是让我觉得两个人基本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就算坐在一起,聊什么呢。   不过Leah那晚的热情让我大出意料之外,两支舞下来,加上几杯酒下肚,Leah的话多起来,聊了一些她的出身和经历,我了解到她来自单亲家庭,德国读的大学,专业竟然和我一样,来亚洲就是为了补贴更高,钱多一点。我是有点没想到这个美丽如白天鹅的姑娘,竟然也这么多糟心事,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酒多了,听了她那么多个人隐私的经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抽奖抽中了我和Leah做当夜的王子和公主,获的奖是瑞士度假套餐。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尴尬,好笑的是老外玩的这套和国内也差不多诶,尴尬的是我和Leah就这几个月交集而已,怎么去度这个瑞士的假。我的第一反应不如折现分了算数,但我始终没好意思问出口这个奖带不带折现的,心想反正也不是逼着今晚就去瑞士,改天上班了偷偷找HR问下就好。   酒会在大家要喝到耍酒疯的程度之前结束了,但Leah今晚很开心,一直拉着我的胳膊夸我是幸运男孩,坚持要和我一起再去酒吧喝一杯。我听说过老外都是酒量惊人的,有点犹豫,Leah说那咱不喝了,就找个酒吧室外坐坐喝喝饮料就好。我看她兴致正高不忍拒绝,就陪着去了。在酒吧碰到了好多刚从酒会上下来的,大家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他们歪七歪八地进酒吧里去high了,我陪Leah坐在室外,吹着海风聊天。海风吹拂下的深夜,格外让人迷醉。Leah要了一杯鸡尾酒,风把她的长发吹乱,在漂亮的脸庞旁边掠过,一丝忧郁的气质更衬托了她的优雅,我看得不禁呆了。Leah看到我的眼神,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妩媚地问我她美不美,我赶紧结结巴巴地把自己英语词汇里用来夸人漂亮的词全部揪出来遛了一圈。   很自然地我邀请她一起看午夜场的电影,是一部只能大致看明白故事情节的爱情电影,在影院里,Leah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握着我的手,很投入地看完了全场电影。我的英文不行啊,只是断断续续地理解了个大概,但一个美人在怀,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主动点,最终我的最大尺度,只是敢搂着她纤细的柳腰。影片在男女主历经千难万险在一起的大团圆中结束,全场的情侣都在此时像银幕上的情侣一样热吻,Leah也没有客气,她把脸凑上来,闭上了眼睛。我望着她美丽的脸和尖尖的鼻子的小小樱唇,和她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岛上的豪华酒店里有给VIP准备的特价房间,凭邀请函就能打折。我和Leah在酒店里度过了缠绵的一晚。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操白种女人,而且一步登天操到了近乎完美的女神级美人。Leah的肉体和她的脸蛋一样完美,丰满娇挺的乳房细腻柔嫩,如奶油一般顺滑完美。白人女性的色素沉着显著地比黄种人少,她们的乳头乳晕和阴部,保持着处女般的粉嫩和鲜美。Leah的下身阴毛也是金色的,很稀疏,小阴唇如教科书般地规则与圆润,唯一美中不足地是必须戴套,当然这是起码的道德和尊重,我都没有试图征求她意见。但是戴套带来的摩擦感下降让我鸡巴的敏感度大打折扣,若非我的体力足够好,恐怕是累死了都到不了要射精的境界。Leah身上并没有一般白种人那种特殊的体味,她的香水味很好闻,她似乎感知到我不喜欢用套,在做爱前,我们用69式互相为对方口了很久,Leah的鲜美的阴唇和味道淡淡的爱液让我沉醉。在操逼之前,我主动去拿过了套子,Leah用她的纤纤玉手帮我戴好。Leah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不生疏,但谈不上多么娴熟,可以判断做爱的频次绝对不会高。Leah的大腿雪白,修长而挺直,两腿间的粉红柔嫩美得像艺术品。她最喜欢跪在床上被我后入,她的屁股并不是那种硕大型的,而是柔嫩饱满型的,每次从背后抽插,都能看到臀浪的抖动,用手摸上去滑腻柔软,手感爽到不行。每次我近乎疯狂地射精后,她都会跪在我面前亲手摘掉套子,然后仔细地用嘴舔干净我的还有残留精液的龟头。这瞬间我内心的满足感和感动都让我忍不住紧紧拥抱这个白嫩可人的尤物。   我把一个半月来积攒的全部欲望和精液都交给了Leah,那天晚上我射了三次,记不得一共搞了多少时间,两个人精疲力尽地搂着睡着的时候,连看一眼时间的力气都没有了。早上我醒来得比较早,看到她诱惑的玉体横陈,忍不住把她吻醒又来了一次,这次我没有戴套子,她也没有问。在冲刺到最高点的时候,Leah默默地说,我是不能堕胎的,Yi你想好了吗?我万分不舍地把箭在弦上的鸡巴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和脸蛋上,只不过这个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了。   我抱着在多次高潮中喊得力竭的Leah进了浴缸,Leah自己跟我说她已经半年没有做过爱了,自从来新加坡都没有过。我不好意思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其他的为什么,只是问她平时自己想了怎么办,Leah害羞地说她有很多女性用品,如果有欲望了就自己弄出来。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和Leah的一夜疯狂后,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实习期间Leah仍然是不苟言笑,只是工作餐的时候她更喜欢紧挨着和我坐在一起,每次她端来的菜我一看都是我平时吃得多的,她似乎在努力习惯我的口味。除此之外,我们仍然以礼相待,保持距离。工作之余,Leah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没好意思找她,我不了解他们的风格和逻辑,那天晚上的放纵也许只是特定情况下的某种约炮吧,我安慰自己说。要说共同语言和一起玩一起游荡,那还是和这两个华人女孩在一起,更自在更亲切一些。   一转眼两个多月了,国内估计都入冬了。这里还是一副夏日炎炎的样子,真的是一身衣服可以穿四季呀。在新加坡期间,和国内的亲人们一直保持着微信联系,大家一直在关切着我,但聊天内容都很克制,大家都刻意回避会让人遐想的话题。我总是感觉到舅妈跟我聊天的感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总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表的态度在里面。马哥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联系,兴高采烈地说着他的进度,说着现在全民创新的火热和人傻钱多的投资行业。   一起来新加坡的几个兄弟,浪过了头一两个月后,开始收心读书了,我和他们的生活轨迹又重合起来。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玩,但也许是国内的一些经历,我对于成群结伴去浪的事情多少有点戒心和忌惮。欣雯和妙娟一如既往地找我玩,跟内地的女生比起来,她们更开放和大胆,以至于几个才注意到的同事都挺关心我是否已经把她们弄上床过了。我在断然否认的同时,其实心里对混血的欣雯还是多少有些好感的,也许在这里待久了,慢慢开始学会欣赏肤色略深的女孩子的妹,因为基因的关系,她们的面孔更立体,眼睛更大,身材更诱人。如果再多点时间,我觉得只要我愿意,推倒她们中的一个甚至全部,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命运并没有给我时间,在离圣诞节还只有几天时间的时候,我意外地收到了吴书记的微信电话。   电话那头的吴书记非常严肃,让我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简单问了下我的现状,就单刀直入地问,小一你现在和小薇有联系吗?吴书记问出这句话,我觉得心里有个不祥的感觉,我在否认之余,急切地询问,小薇怎么了,什么情况?   吴书记顿了下,说你要有心理准备,小薇失联两天了。我其实还是有点奇怪的,失联两天好像也不是怎么夸张的事吧,可能翘课去哪里玩都有可能。我只是嗯了一声。吴书记继续说,几天前,学院收到了一份匿名举报材料,举报小薇吸毒,举报材料里有她吸毒的照片,还有某医院毒品尿检阳性的报告。   听到这里,我有如五雷轰顶,其实我是有点想到李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想的更多可能是打我一顿出出气,或者翻脸要回所有费用,就算是威逼利诱华姐这些招数,我都想过了,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小薇身上。我宁愿被打一顿,或者被敲诈一笔钱,我都算能接受,但如此对待小薇,却是突破了我的底线。   吴书记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淡淡地说,学院找小薇谈话,而且按照制度立刻要求她做了尿检并在校公安科备案,尿检结果是阴性,证明最近没有用过毒品,在公安科研究举报材料和确定如何处理的时候,小薇被学院老师领回休息。但小薇当晚情绪失控,在哭了半夜后,趁陪着的同学睡着,独自离开了学校。我的心都被揪起来了,我沙哑着嗓子问吴书记现在怎么样了,吴书记说,小薇父母待会儿就到学校,学校已经安排人去接站了,小薇截止现在还没消息,学校发动了很多人去找她。   吴书记话锋一转,说,她以纯个人的意见,想问一下我,根据她看到的那份举报材料里,并没有提到我。但吴书记看到那封医院检查报告的时间,是在暑假里,正是我给小薇请假前一周多的时间,她问我对小薇当时的状况知不知情。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吴书记像是怕我乱说话似的,马上说,你可以自己回忆一下,记得清楚的可以跟我个人说一下,如果记不清楚了,就不要乱说话。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找到小薇,你已经出国两个月了,情况了解得肯定不多。我们想办法吧。   通话结束了,我内心却无比沉重。我到小薇的微信里发消息,发现她已经拉黑我了。我思考了一下,小薇在上海的全部社会关系,除了张姐一家,再无他人。我拨通了张姐的微信电话,张姐也表示很久没有小薇的消息了,我寒暄了两句,失望地挂掉电话,坐在那里发呆。   我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商量这件事,因为无法解释。但整件事由我而起,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在房间里焦虑地转悠了半天,一口气抽掉了半包烟,做了一个决定,立即买机票回国,无论能做点什么,我都不能坐视。我正在收拾行李,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欣雯和妙娟两个,她们看我在收拾东西,楞了一下,问说我是不是要回国度圣诞新年。我不想和她们谈这些细节,只是说就是有点事要回国看看。她们俩是来找我一起吃晚饭的,我没什么心思,就借口晚上有事把她们打发了。   第二天深夜,东航的班机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飞机临近降落的时候,很多人从行李里拿衣服出来加衣服,我才意识到上海这里已经是初冬,而我还是一身短打,也没有带什么长的衣服。虽然我平时穿衣比别人略少一点,比较抗冻,但这个气温也着实受不了。   我打开手机,里面有吴书记的微信,她通报了我一个消息,说下午找到小薇了,不过身体有点不太好,在医院里。我有点纠结,坦诚告诉书记我已经回国在浦东机场了,吴书记大吃一惊,说你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说我也是想回来帮下忙。吴书记沉思了下说,你先别乱跑乱动,我先和你谈一下,今晚你住哪里,还是舅妈家吗?我冷得颤抖着跟她说我这次回来谁也没告诉,也不想惊动他们。吴书记说你听上去怎么在发抖呢,我说我这次回国忘记带厚衣服了,下飞机了才发现有点冷。吴书记说那正好,你今晚住到我家来吧,我好好和你说说这件事。我推脱说不用了我住酒店即可,吴书记说她白天可没空,没时间和我谈话,而且她再三强调,一定要和她谈过之后,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做。我只好答应了。   敲开吴书记的门,屋内明亮而温暖的灯光下,吴书记穿一件很修身的家居服满面笑容地等着我。这一瞬间我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温暖。我很快地洗了澡,吴书记拿了几件陈教授的休闲服装给我,长短是差不多,陈教授个子也很高,但他的衣服偏瘦了,我穿了不合身。吴书记叹口气,只好拿一件相对宽松的睡衣睡袍给我。   吴书记给我煮了一大碗面,放了两个荷包蛋,几片方腿和一些青菜。她有点歉意地说家里没什么新鲜蔬菜了,我赶紧点头说有这么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已经实在是太好了。我埋头吃面的时候,书记简单地说了下陈教授现在常驻北京,一年只在上海不定期地待两三个月。我礼貌地问说菲儿呢,她说这么晚了已经睡了。其实我是知道吴书记平时没有太多时间照顾菲儿的,大部分时候菲儿都在邻居家或者学校自己吃饭,自己做作业,心里不禁有些恻然。   吴书记给我倒了杯茶,把碗筷拿去厨房洗掉了。我看着吴书记那苗条的背影和柔软的腰肢,想到今天一进房间就闻到她好闻的香水味道,心里不禁动了一下。   吴书记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跟我说了下小薇的现状,小薇是在南汇的一家宾馆被发现的,服用了过量安眠药,幸亏宾馆服务员警惕性高注意到了她的反常,发现得早。医院抢救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神志还不清醒。我有点担心地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吴书记叹了口气说,医生说影响肯定多少有点,但还是挺乐观的,不过对于她更重要的时候后续的心理和生理的康复。   吴书记的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次举报的人是谁,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我低下头,沉默着没有回答。吴书记说其实你也不用告诉我什么细节,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些人不会还对你和小薇有什么威胁吧。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了,这次的事情,就已经很过分了。吴书记眼睛盯着我,说你嘴上说不会,但你的脸上写着都是不甘心,你知道吗?   我作势摸了下自己的脸,说还好还好。吴书记严肃地说,小薇的事我要认真和你说,如果对方没有进一步的行为和动作,你最好是置身事外。今天事情发生后,小薇肯定会休学,她家人也会把她保护起来,休学后大概率会转学,如果那些人不会追着不放,这件事就翻篇了。但如果你再去惹事,事情就会越闹越大,明白吗?   吴书记虽然表情并那么凝重,但每字每句都很有力量。我不由得点了点头。书记的口气又缓和下来,说还有,如果你去看望小薇,也切记不要和她父母多谈这方面的事,当务之急是尽快把小薇的健康问题解决好,而不是节外生枝。我也并无异议。   说完之后,吴书记起身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阳台洗衣机去洗,我挠了挠头,说我拿回去洗吧。书记头也没回地对我说,你说什么傻话呢,今天洗了明天就会干,不用担心。差不多到了睡觉时间了,我抢先表态要睡沙发,吴书记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说我家沙发太小,容不下你这大神,你老老实实地上床去睡,我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做,你今天跑得辛苦了,先睡吧。   书记家没有专门的书房,在客厅的一角摆了一张复合型书桌,看来那是书记读书办公的地方,我跟她道了晚安,自己上床去睡了。躺下后却不太睡得着,我一直在想着小薇的事,琢磨着这次待多久,要不要告诉舅妈她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我很心烦又很担心,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浅浅睡去。   因为睡得不踏实,书记来上床睡的时候,我一下惊醒了,我微微睁着眼,但一动不动,假装睡熟的样子。书记脱掉了厚厚的家居服,里面是一件长的睡袍,从紧绷在胸前的形状看,应该没有戴胸罩。书记麻利地爬上床钻进被窝躺好,但躺下没一会儿,像是确认了这一会儿我一动不动应该睡熟了,她欠起身,向我凑过来。我赶紧把眼睛闭紧,怕她发现。我能感觉到她近距离的呼吸,一股好闻的香气,她伸出手摩挲了下我的脸,很爱怜很轻柔的样子,然后帮我整理了下被子,发出了不注意都发现不了的一声非常轻的叹气声,又睡了回去。   我轻轻地睁开眼,月光洒在书记那赤裸的大半个胸脯上,像是一座玉雕,她的脸庞在轻柔月光的阴影衬托下,显得立体感十足,书记不是那种艳丽绝伦的美女,但清秀端庄,美得很含蓄。跟我之前见到她比,似乎感觉人稍微丰润了一点,不像原来那般瘦弱。轻薄的睡衣下,两个乳房鼓鼓地撑在那里,几乎能从衣服外看到乳头的轮廓。书记的手在自己的锁骨位置游走,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不再装睡,伸出有力的双臂,把书记搂在了怀里。书记吓了一跳,但没有挣扎,嗔怪地说,你装睡啊,小脑筋坏得很啊。她转向我,用她的被子把我裹进来,确认我的背没有露在外面,然后默默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问了一句,梅姐你睡不着吗?梅姐很小声地说,一个人在这张床上睡了很久了,突然多了个人,有点不习惯。   我知道陈教授和梅姐已经分居有段时间了,但我涉世未深,不太懂的怎么去说这件事,不知道该劝合还是劝分。正犹豫间,梅姐叹了口气,说都是我自己的命,过着过着就过去了。我说那你不如索性离了,另外再成个家呢。梅姐却搂紧了我,说现在年轻姑娘都不好找呢,我这种二婚老太婆谁要。我的手放在了梅姐柔软的腰上,隔着丝绸睡衣摸着她的肌肤,说梅姐你不仅不老,很青春呢。梅姐用额头蹭了下我的脸,说也就你夸夸我而已,我心里有数呢。我的手越过她的腰和臀,到达了睡袍的下摆,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感受那绸缎一般的触感,不由地由衷称赞说,梅姐你这身体线条,这皮肤,就是年轻姑娘一般的啊。梅姐很受用,但还是撒娇地说了一句,意思是看到脸觉得老啦?   我把她的脸抬起来轻轻亲了一下,在她的香唇上点了几下,梅姐仰起头开始追逐我的唇,和我吻在一起。我的手从睡袍下沿着大腿向上摸,梅姐的大腿冰凉而滑嫩,但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慢慢地火热了起来,但我摸到大腿根部,都碰到她的内裤边上的时候,梅姐阻止了我的手,一边摇头说,抱抱亲亲就好了。   然而我的欲望却上来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点遗憾,没有在新加坡睡了那两个每天跟屁虫似的陪着我的小迷妹,在坡儿呆了两个月,就和Leah有过一次一夜情,其他时候跟和尚一样持斋守素。不过后来我才明白,大概我是脸皮薄,这一对姐妹花总是结伴来找我,我都没有办法安排上床机会,如果是一个姑娘,估计早就摁上床了。我的下身快速地充血勃起,高高地挺在胯间,这欲望折磨着我的克制和理智,让我不能善罢甘休。   我翻身压住了梅姐,把她的睡袍从肩部脱下,露出了乳房,然后飞快地开始亲吻她的乳房和小樱桃似的乳头。梅姐无力地推挡着,但口里的呻吟出卖了她身体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又想起了Leah,Leah的魔鬼身材和金发碧眼,乃至牛奶般的皮肤,让我神魂颠倒。但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乳晕太浅,乳头太小,跟我睡过的形形色色的中国女人那粉红乳晕,鲜红乳头相比,少了不少韵味。我痴迷地含着梅姐那鲜嫩美味的奶头,舍不得放开自己的唇齿。   梅姐稍作抵抗便任由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我在她胯间摸了一把,有点湿润但还不够,我放开噙了一会儿的乳房,打算去给她舔舔下身,被梅姐坚决地阻止了,她央求地看着我直摇头,说那里脏,不要。我没有理她,径自来到她的胯间,用舌头刮了刮她的小小的可爱的阴蒂。梅姐身体一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声,嘴里还是喃喃着不要,不要那里。我邪恶地冲她笑了笑,说梅姐你要过意不去,那也帮我吃一吃。梅姐没有拒绝,只是害羞地捏了我一下。我把腿跨过她的肩膀,变成男上的69姿势,然后埋头在她的腿间,开始用舌头轻轻地刷她的阴唇和小阴蒂。梅姐手忙脚乱地把我的肉棒塞进自己嘴巴里,然后一边吞吐我的肉棒,一边轻轻地按摩着我的蛋蛋。   梅姐的下身很快被我吃得爱液泛滥,阴道里不断涌出和分泌的淫水,把她的小阴唇和阴毛,打得湿湿的。梅姐确实比之前丰腴了一点,体现在屁股更丰满更肥嫩了,我捧着她的屁股,一边帮她口交,一边揉捏把玩着她的肥臀。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拍了下梅姐的屁股,说你打算怎么来?梅姐说你讨厌,这个也问。我说你最喜欢怎么样的。梅姐继续倔强地说,不知道。我轻轻咬了下梅姐的小阴唇,说哪个姿势你最刺激?梅姐沉吟了下,害羞地说,我喜欢在上面,感觉最好,但是我不会动。我一边躺下,一边扶着她的腰往上坐,一边说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是老把式了,你上来吧。梅姐害羞地叉开腿,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洞一点一点地往进坐。我把她的裙摆卷到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梅姐那娇美柔嫩的肉穴一点一点地吞下我的肉棒,梅姐皱着眉,调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把我的整支肉棒齐根吞了进去,她的阴阜前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终于会师混在一起了。   光是插进去,就给了梅姐巨大的刺激,梅姐舒展着身体,似乎已经爽到了身体的每一处。她开始用蹲的姿势,缓慢地上下挺动着腰,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她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伸手扳着我的下巴,说不许看,看我的脸。我配合她的节奏挺着自己的鸡巴,两只手贪婪地抚摸她i胸前肥美的乳房。在我的大力夹攻下,梅姐很快在抖动中攀上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梅姐如疯狂地抖动着身体,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但我感觉到梅姐的疲惫无力,我固定住她的腰,一顿大力抽插,把高潮门口的梅姐,迅速带进了美妙忘我的极致高潮中,梅姐喊得像要脱力一般,下身扑簌簌地分泌了大量的淫水爱液。在一浪连着一浪的高潮快感中,梅姐把性高潮和花心深处的快感,都毫无保留地交了。   我并没有马上继续,而是搂着力尽伏在我身上的梅姐,让她细致地体味着高潮的余韵。梅姐喘息着说,刚才那两下,就觉得自己马上要舒服得死了。我故意问,哪里最舒服,梅姐说你坏死了,就是下身最深处最舒服,觉得里面又痒又麻,就是要你的坏东西狠狠地顶一顶,狠狠地磨一磨才舒畅。   我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用传教士姿势狂插猛戳了几百下,梅姐又咿咿呀呀地失神地呻吟着泄了身子。感受着梅姐那娇柔阴道的吞吐和包夹,我捏着梅姐的脸问她,高潮爽不爽。梅姐也在喘息,但她还是如实回答说,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促狭地问,和你与陈教授之前的比哪个好。梅姐面若桃花,含羞带怯地说,两个人里面比较坏的那个人好。我停下动作,说你还要不要,梅姐小声地说,还要。我说要什么,梅姐说还要高潮。我说怎么高潮,梅姐说把我干到高潮。我说你完整地说一遍好吗,挤牙膏似的问一句说一句。梅姐脸蛋绯红,害羞地用手遮着眼睛,说,我要小一用鸡巴干着我的骚逼,干到高潮。我奖励地亲了她嘴唇一下,梅姐抱着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吻,说你讨厌死了。我把梅姐反过来,让她像小母狗一样趴在那里,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和肥臀,露出她的湿淋淋的肉缝和微张的小阴唇,一杆进洞,狠狠地抽插起来。   梅姐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胸,不停地喊叫着,操我啊,我美死了……小一你的鸡鸡好大,好硬……用力操我……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操弄后,我和她双双攀上了高潮,在梅姐操死我操死我的淫叫声中,我的精液夺门而出,全数射进了她的阴道最深处,浇在她的柔嫩羞怯的花心上。   我搂着梅姐躺下,说,没想到梅姐你也说这么淫荡的话啊。梅姐害羞地说,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身体特别有感觉。我说你怎么练出来的,梅姐佯怒打了我一下,说我以前从来都是一声不吭的,都是被你勾引坏了。我说我也没让你以前别说啊……梅姐叹了口气,说,以前从来到不了这种什么话都想说,什么动作姿势都觉得爽的状态……只有跟你做爱的时候,就是一心想去高潮,觉得身体都爽得不是自己的了。   我有点心疼地抚摸着梅姐的脸颊,感觉高潮后的梅姐特别美,像是被充分滋润了一般浑身都散发出性感和满足,像一朵娇艳盛开的花。可是我也知道这短暂的欢娱后,梅姐还是要独自面对人生的孤独长路。想到这里我不禁脱口而出,梅姐你和陈教授好好谈一下,重新一起生活不好吗?   梅姐身体僵了一下,用手握住了我半硬着的阴茎,说他这方面不行,也影响了心理和情绪,两个人在一起,这个不合拍,很多都会不合拍。我有点后悔说这个话有点扫梅姐的兴,只好又搂紧了她。   梅姐在我怀里喃喃地说,今夜你就是我的小王子,我喜欢被你狠狠地要,我喜欢把自己都给了你。快两年了,我就有过两次,都是和小一你,但这两次太值了。梅姐顿了一下,见我不说话,微笑看着我,说没有吓到你吧。   我说没有没有,梅姐我也好喜欢你。梅姐闭上眼,说你心里多少有点我,嘴上能说出喜欢我,我就知足了。我也不苛求能占着你,拴着你,但你只要想要,我什么都会给了你。   我看到梅姐闭着的眼睛里像是有泪珠在滚出来的样子,不禁心里有点哀伤,我装作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脸帮她轻轻地擦掉了。梅姐抱紧我,说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很多事要做呢。   (三十七)   我十分庆幸自己有早起的习惯,若非如此,我就要被菲儿堵在床上了。吃好我从楼下买回来的早点,梅姐开着一部崭新的SUV带我和菲儿去附近的Shoppingmall。菲儿对我很有敌意,上车的时候她故意说了一句,这是我爸爸的单位奖励给我爸爸的车,我爸爸眼睛不好不愿开,所以交给了妈妈。梅姐冲我苦笑了一下,我微笑了下表示没关系。   在商场简单买了几件长袖长裤的衣服和夹克,直接在试衣间就把自己武装起来了。梅姐把车钥匙给了我,说她和菲儿在shoppingmall里玩一会儿,吃个饭就自己回家了,让我自己开车去医院看小薇。昨晚的话她又特意叮嘱了一遍,告诉了我路线,出城以后上S30转S2,我点点头心想我只离开了两个月而已,上海变化再快,路我还是熟记于胸的。   我按照梅姐给我的地址和病房号很轻松地找到了小薇的病房,从门上的玻璃窗看进去,病房里医生正在查房,一堆医生护士围在小薇床边,小薇的父母正在和医生交流着什么。我想了想没有进去,而是径自去了医生办公室。   没过多久医生就回来了,我急切地询问医生小薇的病情,医生很警惕,问我是病人的什么人,我只好说是学校的老师。还好我的皮夹里带了学校的工作证,医生介绍说小薇服的安眠药量不大,发现得早,及时洗了胃,所以没有生命危险,预后也比较乐观。至于现在还没有苏醒,跟药物对神经的抑制作用还没有消失有关,也可能是意识上的焦虑或者逃避在起作用。医生特别嘱咐,生理上的创伤很快可以恢复,但心理上的康复需要很长时间,建议出院后及时心理干预治疗。   我回到了小薇的病床门口,这是一间VIP病房,设施很完备,还有阳台。我犹豫再三,还是推门进去了。   小薇静静地在那里睡着,脸上缺乏血色般地苍白,感觉人瘦了不少,下巴都尖了。一脸愁容的小薇妈妈看到我来了,脸上挂着有点勉强的笑容,招呼我坐下。小薇爸爸从阳台上走进来,带着一股烟味。小薇妈妈皱着眉头说,你现在都一天快两包烟了,能不能控制着点。小薇爸爸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小薇看来是继承了妈妈的,她妈妈身高腿长,一眼就可以看出是搞体育的出身。简单寒暄后,小薇妈妈说了说小薇的情况,跟医生讲得差不太多。然后她提到小薇在宾馆里留下了遗书,是写给父母的,昨天警察也来过,遗书也看过,认定是自杀,排除了他杀可能。从他们的描述和神态中,我知道这封遗书大概根本没提到我,但小薇父母的情绪显然被这封遗书和小薇的现状搞得十分低沉。   我向小薇父母坦白了我和小薇的交往和分手的过程,也坦承了自己送她去戒毒的原委,但我没有提到兰姐和李哥。小薇在戒毒完毕回天津的几天里,把我和从谈恋爱到分手的事情与父母做过沟通,但隐瞒了戒毒的事。小薇父母已经不再纠结是谁举报了小薇,而是在考虑小薇的未来了。他们希望能让小薇休学一年,然后转学回天津,换回到完全不同的环境里,把所有往事都忘掉,开始新的生活。   我的内心十分纠结和煎熬,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必须隐瞒兰姐和李总的事。在小薇父母的眼光下,我主动保证以后绝不再单独联系小薇,如有需要先经过小薇父母,给小薇一个安心养病和重新开始的机会,让她彻底忘掉这场噩梦。我把小薇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还给了小薇父母,他们再三推辞,但我还是坚决地放下了。   离开的时候我最后看了一眼小薇,也许是不能醒来,也许是不愿醒来,小薇仍然面无表情地沉睡着。我走出房门,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知道她没有写给我遗书,也没有在给父母的遗书中提到我,是担心万一她一去不返,会带给我巨大的争议和困扰。但我何尝不知道她内心深处,默默地对我说了多少话,但我始终无法听到。我打开微信,小薇和我最后聊天还停留在我去新加坡时的几句关怀的话上。   如果小薇醒来,能幸运地一切安好,换个环境重新开始,也许是最好的人生了。   我订好了返程的机票,就在晚上12点东航的航班,我开车回到梅姐家里,吃了一顿梅姐亲手做的晚餐,我一直在和善地陪菲儿打游戏,看电视,菲儿对我的印象180度的转变,哥哥长哥哥短的叫起来了。我告别了梅姐返程,梅姐一定要送我,我就让她送到了地铁站,我不知道怎么跟梅姐告别,只是说,如果有时间多陪陪菲儿,菲儿的内心是非常孤独的。   我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回想着和小薇的永别,回忆着她和我的初见,相处,一起打球,给我加油,帮我打饭,一起看电影,逛书店,荡马路,想起她在我的宿舍床上把她的第一次交给我,想起在酒吧为她打架成为人生的转折点,想起唯一一次站在同一网侧是在青岛的大学生沙排比赛的混双组,虽然只打到四强,但半决赛输了她紧紧抱着我说,我一点也不难过输球,难过的是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你搭档打球。   在排队进安检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如果迈进去这一步,我就白回来了。我没有犹豫地转身离开,撕掉了登机牌,扔进了垃圾桶。走出候机楼的时候,一股冷空气扑面而来,我点上一根烟,不知为什么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呛过,这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为小薇讨还一个公道。   在离开的时候,我特地留了下心,到国际到达的那边,找到几个黄牛,买了几张预付费的手机卡。现在手机大多实名,这种匿名的SIM卡,只有黄牛手上才有。   在进城的机场专线上,我一直给兰姐打电话,但一直是关机。我打车来到花店附近,花店那栋房子没有一丝灯光,我看了下表,是十二点上下,我想如果兰姐去夜店上工了,最早也得两点半返回,我可不想趴这么久等她,明天再说了。在旁边快捷酒店办入住的时候,我忘记带回来国内的身份证,对方说系统问题不接受护照。我没办法,在旁边找了个洗浴中心,这里过夜登记宽松很多,不看证件,自己填写姓名和身份证号,我随手编了一个。   早上我去花店,却听到了目瞪口呆的消息,店员说兰姐已经辞职有好久一段时间了,也搬出了这里,去向不明。无奈之下我只好打给华姐,华姐收到我的电话很开心,但说自己此刻正在宁波老家,她确认了兰姐的确已经离开李家,回到自己妈妈家里去住了,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号码。我无心和华姐寒暄,也不想多和她说什么,草草挂了电话。兰姐的电话打通了,但不接,再打,还不接,隔一会儿再打,还是没接。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兰姐发来了短信,“我已经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了。我们不要再联系了吧。你去找华姐吧,她更需要你。如果有缘,也许我们未来能再相见”。我继续拨打她的电话,变成了忙音,看来是拦截掉了。   我只好给她回短信,“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我只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给一下李家兄弟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我不确定兰姐知不知道小薇的事,也许吧。   兰姐很快回复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希望你有事,我不会告诉你的,你还是忘了这件事吧。华姐的事华姐家里会帮他处理好,这不是你应该出头的事情”。   兰姐和华姐那边显然提供不了什么帮助了,我很焦虑。正在这时,花店的一个认识我的小妹看到我一直拿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外面打电话,出来招呼进去坐坐休息下,我感激地陪她进了花店。走进花店的一刹那,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主动找了领班,这个领班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我跟她说我从国外几个月回来,给李哥带了东西,之前联系兰姐的,现在兰姐联系不上了,我要亲自交给李哥。领班很警惕,问我哪个李哥,我说是弟弟,她多少有点放松的感觉,再看到其他小妹跟我相识的样子,就放了心,给我写了个电话。   我拎着行李走到马路上,把我自己的手机卡取出来,扔进了马路边上的下水道里,装进了新卡。然后给李哥打了个电话,意思是有他的大件快递,但是单子被水打湿了,地址看不清楚,李哥大概在忙,不疑有他,就给了我一个地址。我看了下,在虹口区那里,明显不是华姐家的住址。我没有空去猜李哥和华姐的故事,赶紧在手机上记了下来。   我正打算在马路边上拦车去目的地,突然电话又响了,是李哥的电话,我不禁紧张了一下,但还是尽量用平静的口吻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李哥很不耐烦地说,快递小哥你可以明天送吗?我刚想起来今天家里没人。我哦了一声,说那明天是上午还是下午呢。李哥想了下说,最好是下午吧。我说好的,我明天下午送到府上,李哥咔嚓一声把电话挂了。   李哥的电话一下让我冷静下来,我在问自己我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怎么干。好像之前就是满脑子想着冲到李哥家里去找他论理,可是怎么论呢,难道像个泼妇似的把他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砸了吗?可是那又怎么办呢?难道提刀把他给剁了?从小到大我一直没做过这样的事,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手心捏把汗。但想到小薇现在的惨状,我咬咬牙,这次无论如何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不然真的以为我是好惹的了。   不过当下最大的问题是今晚去哪儿住呢……我不太想联络舅妈和于妈妈,以她们的功力,不难看出我的反常和异样,而且,而且我所设想的复仇发生后,我也不想连累他们。但接下来不外乎同学那里或者马哥家,但想到他们都算是我朋友圈子里的人,被追查到的可能性也很大,梅姐就更不用说了。正当我有点发愁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陆颖,也许我可以找她帮下忙,我和陆颖认识和这一层特殊的友谊,除了在同学聚会上露头的一面之缘,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是绝佳的掩护。   时间将近中午,还早得很,陆颖的电话很久没有人接,让我很气馁。我坐在露天的咖啡座里,不安地喝着咖啡,虽然这条街是一条非常有韵味的休闲风情特色街,但我毫无心思欣赏街边来往的美女,一直到陆颖打回我的电话。   陆颖在电话里怯生生地问我是谁,我自报了家门,跟她说我从新加坡回上海住几天,之前的宿舍已经退了没地方可去,问她方便吗?陆颖听出我的声音,电话那头有种欣喜和兴奋的感觉,她忙不迭地答应,甚至都没有问我这么做的原因。   我按照陆颖给我留的地址,换两班地铁,在二号线广兰路下来,我步行了有1公里多,才走到陆颖的出租屋,时间正好是12点。远郊的房子面积都比较大,这是一套三室两厅简装的房子,我进门的时候陆颖围着围裙在厨房里烧菜。   我问陆颖你今天是下午晚上班吗?陆颖回头冲我嫣然一笑,说我是上全天班的,中午溜回来等你的。我还没来得及问,陆颖接着说,我已经不在会所做了。上个月考核下来,我被末位淘汰了。我不大不小吃了一惊,说会所的收入不是很高的吗?我觉得你工作表现也很认真,没那么差啊。陆颖把菜端上桌,没有看我的眼睛,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知道我被辞退的原因,你不用多问了,都已经过去了。   陆颖的菜烧得还是不错的,看得出也是资深的厨师了。我一边吃一边问她,那你晚上还兼职吗?陆颖点点头说,我现在白天班收入少,还兼,不过这里最近是机场店,机场店晚上关得早,我换了一份兼职在做。她没吃两口,就说得赶回去上班了,丢给我一把钥匙,就匆匆出门走了。   这屋子两个靠南的房间住了两个人,朝北的房间堆着些杂物。我整理了一下杂物,然后从陆颖房间拿了床单和毛毯,昨晚没睡好,头一挨枕头就睡到傍晚了。   我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的,我赶紧坐起来,但大概这里灰尘有点多,连打了几个喷嚏。门口出现了一个长相还过得去,但身材很好,穿着很朴素的女孩子,她好奇地看着我说,你是陆颖的男朋友吗?我楞了下,含糊地答应了。那个女孩看我睡在小房间,神秘地笑了,说我叫小涵,是陆颖的室友,她马上就回来了。说完进自己房间去了。   我正在厨房里研究怎么热一下中午的剩菜,陆颖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和肉回来了,鼻尖上都渗出汗水了,她连声说你让开,我来弄。这时小涵从房间里出来,她换了一身很艳丽的衣服,问陆颖说,你今天是不去了是吗?陆颖有点慌乱地说是,可能后续几天也不去了。小涵咯咯笑了,说你是大姨妈来了吗?陆颖瞪了她一眼,小涵背上她的小坤包,说好好好,我是电灯泡我先撤,你们二人世界呗。我脱口而出,吃点再走呗。小涵伸头看了下陆颖,陆颖管自己忙没表态,小涵吐了下舌头说不必了,我们上班管晚饭的,给你们节省点吧,关门出去了。   吃好饭陪陆颖在外面走了走,对我来说气温很凉爽,空气也很新鲜,走走逛逛也舒服的。这里很荒凉,马路边上没什么人。走累了两人在一张木制的长椅上休息,陆颖感叹地说,出来散步真好,就是这里人太少,我平时一个人都不敢的,今天有你陪,感觉好得不得了。我客气地说,你肯收留我很感激,陪你散步这种小事,就不用客气了。陆颖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说要不要吃个苹果。我说诶你知道的,我不爱吃苹果。陆颖没理我,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开始给苹果削皮,一边说,不喜欢吃两个原因,要么没吃过好吃的苹果,要么就是太懒惰不肯动手。她非常麻利地削好苹果,然后用刀切出一小块,要喂给我吃,我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接,她摇摇头说你别把手弄脏,张嘴就行,我只好照办。陆颖把几乎一整只苹果都削给我了,最后啃了几口剩下的果肉,说嗯这个苹果还满甜的。   陆颖站起身来说,我觉得椅子冷了,我可以在你身上坐会儿么?我看了下她穿的短裙,说你怕冷还穿短裙啊。陆颖笑眯眯地说,我的腿这么漂亮,穿短裙多好看啊。然后也不管我的意见,就径自横坐在我身上。我为了维持平衡,只好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拢着她的小腿。她勾着我的脖子,就像公主抱的姿势一样。   陆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陆颖的小腿有点凉,轻轻帮她捂了一会儿,又帮她捂了下膝盖。当初教练说过,人的膝盖最脆弱,而且损伤很难恢复,要注意保暖注意不要过度用膝盖。陆颖显然很感激,她搂我脖子的手又紧了一点。我闻着她发间和脸庞传来的淡淡少女香气,不由得搂得紧了一些。   陆颖开口说,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到找我,因为你上海可以去的地方很多。可是我不敢问,怕你的小心心太脆弱以为我不欢迎你不敢来。现在你人也来了,天也晚了,末班地铁也没了,你肯定走不了,我就偷偷地问一下,为什么你不去你于妈妈那里住呢。我早就想好了答案,说她们不在上海,我不方便去啊。陆颖笑着摇摇头,说你一点都不会编谎话,她们也是你的亲人啊,就算不在上海,还安排不了你住宿。她顿了一下说,更何况,那个于妈妈对你的感情,可真是不一般啊,我没见过长辈对小辈这种关爱的,比亲妈还疼你,快赶上热恋中的女人对待恋人那种程度了。   我摸着陆颖的头发,故作镇定地说,你看你又瞎说。陆颖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你于妈妈这个人,漂亮,丰满,气质优雅,虽然有点年纪了,一点都不显,看上去比实足年龄起码年轻五六岁。那魅力和韵味,超级有杀伤力啊。我点头说,于妈妈的确是。陆颖用手捏了下我的耳朵说,你说,她不是看上你了吧。我有点慌,说你又乱说啊。陆颖说,我才没有乱说,那个于妈妈看你的眼神,真的什么都说明了。不过……她拖着声音说,还好你看她的眼神还不至于有她那么热烈,明显是她单恋你,说着她肆无忌惮地哈哈笑了起来。   我有点尴尬,只好岔开话题说,你现在晚上兼职具体做什么啊,累不累,钱多不多?陆颖的眼神一下黯淡下去了,说我也不想骗你,我晚上和小涵在KTV里做,一开始我是推销酒,后来……后来小涵说推销酒太不赚钱,一样是熬那几个小时,我也就和她一样,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那种的。我心里一下揪紧了,我担心地说,那你不会有危险或者被人欺负吧。陆颖坐了起来,脸色有点凝重,说被人吃点豆腐是难免的。但我也会自我保护多一点,不会吃大亏,你也别担心我。我有点心疼地搂着她的腰,说这样还是有点走钢丝,哎。陆颖扑哧笑了说,你也会心疼我啊,没看出来。我偷偷告诉你,我会穿那种很厚很厚的胸罩,他们根本摸不到什么的。   我看她笑得有点辛酸,后悔说这个话题,但又想这个话题就算不提,难道她就没在做这件事了吗?我心里叹息了一声,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回家吧,越来越冷了呢。陆颖紧紧攥着我的手,说好啊好啊,你拉得我紧一点啊,我很多年没有这么被人紧紧拉着的安全感了。我握紧她有点冰凉的小手,一路牵着她走了回来。   回到屋子里,陆颖给我泡了杯茶,问我有什么衣服要洗,我忙说不必了,我们聊聊就好。我问陆颖小涵什么时候回来,陆颖一边上下拉着杯子里茶包的那根线,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如果出台,她就不回来了,不出的话晚上2点前肯定回来。我吃惊得下巴要掉下来了,心里想什么,还要出台,那不是卖**吗?   陆颖看着我苦笑了一下,说你也别看不起小涵,她老家是安徽农村的,家里穷得一批,还有个弟弟要上学,全靠她往家里寄钱那。陆颖又有点伤感地说,我平时学了很多北方话,让自己的普通话听起来没有上海味道,别人问就说是苏北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其实是上海人。我的好奇心忍不住脱口而出为什么。陆颖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要说是上海人,会有很多人点我的,而且手脚会特别不干净,你不会理解的。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一个钱字,难倒了多少可怜人。我很有一种冲动能接济下陆颖,好让她把家里的债都还了,让她堂堂正正轻轻松松地生活,享受这个年龄女孩子应该享受的骄傲和幸福,但我又知道凭我自己赚的块儿八毛养活自己都困难,但如果伸手问家人要钱,那陆颖又算什么名堂,什么关系呢。我为自己的无力感而感到一种无法名状的压抑和痛苦。   不知不觉已经晚了,陆颖看了下表说差不多要休息了,明天还要一早去上班。她翻了会儿手机,说今晚小涵不回来了,你看你是睡那个小房间,还是和我一起睡?   我被陆颖的直白给将了军,我挠挠头说我还是自己去住小房间吧,我今天也都整理过了。陆颖撇了下嘴说,那个灰尘你弄得干净的啊?算了,还是到我房间来睡吧。   我还在踌躇犹豫。陆颖突然眼圈红了,她低声地说,你不是嫌弃我吧,我只陪酒不出台的,我的身子清白得很。我急忙摇手说当然不是,我觉得咱们睡一个房间不太合适,完全就是尊重你的意思,没有其他的意思。   陆颖搂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柔声说,小一哥哥,你这次来看我陪我,我心里特别高兴。本来我以为从此我们俩再也见不到了,你帅气,善良,聪明,家里条件也好,将来肯定是前途远大,我是个不起眼的小麻雀,是肯定配不上你的,也不敢有这个奢望。特别我做了现在的工作后,我觉得我再也没脸去见你,我们俩从此就再也不会有交集。没想到老天把你送回我身边几天,这几天我要好好和你在一起,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愿意。将来,将来我想着你曾经这样陪过我,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的眼泪忍不住下来了,一直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总觉得太遥远太极端。今天怀里这个可怜的姑娘,让我感觉到造化弄人,命运的捉弄。看着她在红尘中苦苦挣扎,却无力施以援手,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了。   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陆颖站直身体,抹了下眼泪,说我累了站不动了,洗澡睡觉吧。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忧愁的脸,说好,你先去洗吧。陆颖笑着说你先去吧,我洗澡慢的,你先洗,我洗衣服加打扫整理一下。   我没带什么睡衣,只好穿着短裤围着浴巾出来了,犹豫了下,还是钻到了陆颖的床上,她已经摆好了两个枕头和一大床被子,一个小猪佩奇的抱枕露着半个头在被窝里。陆颖洗好,穿着了一条吊带睡衣,下摆到大腿,以至于看不出有没穿内裤,坐在床上给腿上抹着什么润肤露之类的。我客气了下说我来帮你吧,陆颖狡黠地笑了下说,不要,我怕你趁机吃我豆腐。   陆颖关上大灯,打开床边一盏小台灯,钻进被窝,很自然地扑到我怀里,抱紧了我。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礼貌地搂上了她的腰。为了解开心里的疑惑,我的手向下探了探,触手是滑溜溜的光屁股,不过摸到了一根细带子,我心里想,哦,穿了丁字裤啊。   陆颖像是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惑,她捏着我的耳垂,一脸害羞地说,我这是特地为你穿的。平时我都穿四角裤的,恨不得穿铁皮做的。   温香软玉满怀,鼻子里都是陆颖身上的少女香味,手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我的下身也蠢蠢欲动,支起了帐篷。我想尽量平复自己,于是闭上眼,做出柳下惠的表情,说,赶紧睡吧,别明天起不来啊。   陆颖却没有睡的意思,她用手捻着我的耳垂,吐气如兰地低声说,小一哥哥……我闭着眼嗯了一声,她又小声说,你要不要我啊。我没有正面回答,说快睡吧,胡思乱想就更睡不成了。陆颖却把我抱得更紧了,有点娇喘着说,小一哥哥,你要了我吧。我不想搞得太僵,睁开眼微笑看着她,开玩笑说,你别这样啊,我真的是正人君子。陆颖把我抱得更紧了,鼻尖几乎贴在我鼻尖上了,她忽闪着大眼睛说,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所以啊,我想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心甘情愿交给你。我有点吃惊地看着她,说你不是有过男朋友的吗?陆颖脸上掠过一丝难过,说,是啊,但是我们只是拉过手,亲过,他想要再进一步我拒绝了。我说啊,为什么,现在不用那么封建吧。陆颖轻轻摇头说,不是的,我当时觉得我还没有和他好到那个程度。我嗯了一声,说那后来呢。陆颖说,后来他要不要想要的,就疏远我了。我无奈地说,那你还给他钱送他出国。陆颖说,我心软,他求我的时候我就答应了。我说那他要这个的时候你怎么不心软呢,陆颖说这个不一样的,钱毕竟身外之物,但感情这个东西,我有点在乎呢。   我心里叹息了一声,说那就更不能这样了,还是留给未来你的爱人吧,你都坚持到现在了。陆颖说,我就是坚持到现在,所以遇到你了啊。以前我觉得我可以争取下和你在一起。现在我对将来也没什么奢望了,能平平淡淡地自己过下去就很好了。我心里突然有点冰凉,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这小丫头不会是今晚把自己处女给了我,以后就可以去做出台的事情了吧。想到这里我心里像针扎一样,眼睛有点湿润了。陆颖看着我的表情,淡淡地说,其实我们老板一直劝我,说一血可以赚很多钱,也有过客人拿着一摞钱砸我,是真的砸。但我就是坚决不同意,也放下狠话,说如果敢给我下药或者强迫我,我就报警,告他们强奸。   我又是感动,又是心疼,摸着她的脸,亲了她一下,说你别做这份工了好不好。陆颖笑着说,我不做怎么办呢,你养我吗?我有点答不上来,陆颖怕我尴尬,马上接着说,其实我养活自己也不是问题了,现在拼命赚钱也是为了贴补家里,帮爸爸妈妈还还债而已,然后故作轻松地说,熬过这一段,我以后会好的,你不用为我担心呀。   我胸中万千感慨,却不知从何说起。陆颖看我神色凝重,笑了一下,然后把小手伸下去,隔着内裤摸了下我的坚硬,说哥哥你口是心非呀,你下面很诚实呢,见到美女就敬礼。我说,哎,咱俩这么搂搂抱抱,有点生理反应也正常啊。陆颖又说,我虽然胸小了点,但相貌身材也还过得去吧。我连忙说,当然,小陆你是大美女,不是恭维你,确实好看。陆颖一脸幸福,闭上眼说,好吧,给你个亲大美女的机会。   我没有动,只是看着她,说你别这样啊,这样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陆颖睁开眼,说我就是要你一发不可收拾啊。她用手指戳着我的胸膛,说你这个人,别看你人高马大,长得也帅有男人味,但心里却是住着一个女人,总是各种纠结,各种心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你是等着女人来强奸你的那种人是吧。我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哎,我可不是初哥,我只是有点心疼你,和爱怜你,不想伤害你。陆颖说你不用担心我那么多,也不要管我那么多,以后我会走我自己的路,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新娘,你做我的男人。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让我失望,脱了我的衣服,亲我的嘴,摸我的奶子,用你下面的鸡巴,破了我的处。   我被陆颖的话触动了,我咬牙把她的吊带睡衣从头上脱下,陆颖的上身赤裸着展现在我面前。乳房虽然不算大,但也至少有B罩杯了,像两个倒扣的小碗。娇嫩粉红的乳晕和乳头裸露出来,乳头开始有点充血变硬。陆颖用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开始疯狂地亲吻我。我一边品尝着她香甜的小嘴和丁香小舌,一边用力地揉捏爱抚着她结实坚挺的两只乳房,处女乳房的结实硬挺真不是盖的,手感特别顺滑和饱满。   陆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裤里开始撸我的坚挺的阴茎,一边轻轻地摸我的蛋蛋。在一阵甜蜜的接吻后,陆颖一边喘息着,一边把我的内裤脱了下去,向我抛了个媚眼,说哥哥你躺好,我给你吃一下。我皱着眉头说,你轻点啊。陆颖吃吃笑着说,我偏要重一点,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我先狠狠吃你一会儿,你就不会弄我太久。说罢就埋头到我胯间,张嘴含住了我的阴茎,并用力吞下去。   我伸手去端陆颖的屁股,想帮她下面吃一下,陆颖身体抖了一下,吐出我的肉棒说,你不要吃那里,我下面好敏感,我怕我会被你吃得忍不住。我说没关系忍不住就忍不住了。陆颖害羞地说,那尿出来怎么办。我说这时候你想尿都尿不出来,没事的。   陆颖的阴部很漂亮,颜色都是浅粉红的,只有小阴唇因为充血,颜色深了一点,她的小阴唇很小巧,被我吮吸一会儿后有点张开来,整个阴道和小阴唇像一朵盛开的小花,十分美丽。我的手游走在她的细腰和肥臀上,尽情享受这柔软细腻的手感,一边拨开她的丁字裤,用舌头扫着她的阴唇和阴蒂,陆颖扭动着身体,下身开始变得充血饱胀,阴唇被阴道里的液体浸的湿淋淋的。   这一轮69的互相口交,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颖瘫软在我身上,娇喘微微说,不行了,再弄就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哥哥你上来吧。我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了下说,你这儿有套吗?我没有带。陆颖用手撸着我的肉棒,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哥哥你就用你那个坏东西给破处,我就想要你肉贴肉地插进来,不要套。   陆颖害羞地平躺在床上,两腿并拢,含情脉脉地盯着我,我跪在她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她娇嫩柔软的生殖器。我用龟头蹭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感受着她胯下的湿润和颤栗。陆颖白了我一眼说,你不要玩我了,我来给你领路。说话间,她半欠起身子,用右手握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自己的桃源洞口。   我挺着我的阴茎,在她的引导下,勉强进去了不到1/4,陆颖的下身虽然湿润了,但她的阴道口非常紧,我怕弄疼她,一点一点地往里钻。陆颖放开扶着我阴茎的手,一下子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皱着点眉头。我继续往前推进,缓慢地推进去了1/3的长度,感觉不光是紧了,前面好像也被一层东西挡住了去路。   陆颖扭了扭屁股,大概感觉到我的龟头已经顶住了处女膜,她害羞地笑了笑,拉着我的胳膊说来亲亲我。我停下下身的动作,俯身上去亲上了她的樱唇。陆颖含情脉脉地捧着我的脸说,你待会儿用力的时候,记得狠狠地亲我的嘴,你这样抱紧我,和我接吻,我就不怕疼,你不要心疼我,尽管用力。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也是长痛不如短痛的事情,我深呼吸了口气,吻上了她的嘴唇,用舌头缠绕卷着她的甜甜的舌头,然后下身铆足了劲用力向前一挺,龟头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象征陆颖冰清玉洁贞操的处女膜,直贯到底,进入了她阴道的最深处。   陆颖又是满足又是痛苦地长长嗯了一声,咬住了我的嘴唇,双手掐着我的肩背,浑身都因为紧张都肌肉紧缩着,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阴道死死地夹住我的鸡巴,下身不停地哆嗦着。   陆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一脸幸福的样子,她像是有点歉意地用舌头舔了舔我被咬痛的嘴唇,搂紧我的脖子说,哥哥你的那个真好。我说你还痛吗?陆颖点了点头,说刚才那一下挺痛的,现在好一点了,不过现在里面舒服得不得了,我爱死你的大鸡鸡了。然后又无限娇羞地说,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能叫我两声好听的吗?不要总是你你你,小陆小陆小陆的叫。我说嗯嗯,那是心肝呢,还是宝贝呢。陆颖说都行都行,越肉麻越好。她想了一下,又说,我叫你宝宝,你也叫我宝宝好不好。我说好,听你的。   陆颖扭了扭屁股,说大宝宝你动一动,小宝宝的里面痒痒的。我说那你忍着点痛啊,陆颖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拿过我的内裤,垫在自己屁股底下,顽皮地笑了下,说可别把我的床单给弄脏了。   我尽量轻柔地拔出肉棒,一直到只留龟头在她阴道里,这样的紧密的摩擦让陆颖有点痛,她咬紧牙关皱着眉忍着。我低头说宝宝你忍着点,痛一会儿就好了,陆颖点点头,说我不怕,你来吧。   我把陆颖的洁白笔直的腿压在胸前,一边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起她的超级紧致的阴道,陆颖脸上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我不忍心让她太痛苦,用力抽插了一会儿,感觉她的里面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有爱液疯狂涌出,就用力抵住她的花心,把我的子孙全部喷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感觉到我的射精,陆颖全身都紧绷着,发出尽量忍耐但还是有点忍不住的近乎尖叫的叫床声,然后一下瘫软下去。   我想要拔出肉棒,陆颖一下拉住我的腰,喘息着说,在里面再待一会儿,我喜欢宝宝的东西在里面。我只好轻轻趴在她身上,和她轻轻地接着吻,陆颖挣脱我的嘴唇说,宝宝吃吃我的奶。我邪恶地笑了下,说吃你的奶会又把你撩起来,你会还想再要一次,你三思啊。陆颖偏着头,说谁让你急吼拉吼地急着干的,我下面还是痛,你吃一吃会缓解,但不能再做了。我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说,不是我要快,第一次做爱不能太久,你会很痛的,明天走不了路,我也是心疼你。陆颖哼了一声,说欺负我是处女吗?我说不敢不敢,现在已经不是了,是妇女了。   陆颖笑着掐了我一下,抬头抚摸我的头发说,你是第一个操我的逼,吃我的奶的男人,你爱我吗?我放开她的乳头,亲上了她的嘴,说爱,当然爱。陆颖闭着眼,很幸福的样子说,嗯,我感觉到了。大宝宝我也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你。我心里十分感动,说我怎么可能要你这要你那呢,我会好好疼你的。陆颖紧紧搂着我,喃喃地说,不管将来怎么样,今天我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我活了20年,就像是为了今天活着。今天之前的所有,就像是为了今天的序幕。我听她说得这么文艺,忍不住笑了,拍了拍她的肥嘟嘟的小屁股,说我们宝宝很有才啊。陆颖睁开眼吐了下舌头,说这是我电影里看来的,不过当初我看到这一句台词,我什么都没想,就想到了大宝宝你。   陆颖动了动下身,羞涩地说,宝宝你拔出来吧,好像有点粘住了呢。我哦了一声,正要拔,陆颖吃痛呻吟了一下,说你轻点。的确因为爱液变得有点粘稠,有点粘连的感觉,我动作尽量轻柔,拔出了她的阴道。陆颖迅速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道口里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自己用纸擦了下,她屁股下的我的内裤,已经被之前处女膜被捅破的时候流出的鲜血斑斑点点地染上去了,像一朵朵小花。陆颖清理了自己和我的下身,拿起我的内裤擦了擦大阴唇外带出的血渍,有点担心地说,是不是出的血有点多了啊。我看了下说不多不多。陆颖把内裤扔到我身上,说你讨厌,这么有经验,你是祸害了多少少女了。我尴尬地说,这个真没有,我是凭感觉说的。   陆颖倚在我怀里说,你别放心上啊,我是开玩笑的,你别嫌弃我,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她在我胸口比划着,说你说如果明天做爱,下面还会痛吗?后天呢……我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了,陆颖哼了一下,说自我保护意识倒是不错,我是真心在问,又不是给你挖坑,你怕什么。   陆颖摸着我的脸,说我也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住几天,但我想天天和你这样。我说你行吗?陆颖说行不行也得抓紧上啊,我想下面不痛了,和你能一起高潮,就是特别美的那种,还要好几次。我笑着说你一个处女,知道那么多。陆颖嘻嘻笑了,哎,你知道我那帮小姐妹,什么都说的,想不听都不行。我说她们出台和陌生人,也这样吗?陆颖一脸严肃地说,那倒不是,她们说为工作做这个事,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的,就是各种装,让男人早点完事。   我叹口气抱紧她说,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作践自己,缺钱的话我帮你想办法。陆颖说这个你放心,我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我不愿意的事,谁也强迫不了。现在有了大宝宝,更是打死我都不会了。你今天愿意要了我,是真的救了我。如果不是你,我总有一天会绝望了,放弃了。   我有点担心地问她,今天没有戴套,你不怕万一怀孕吗?陆颖笑着说,如果怀孕了,你要吗?我又答不上来了。陆颖温和地笑了,说你若是要,就是有人要杀了我,我都会给你生下宝宝再去死。但你不会要的,你现在也要不起。再说了,我是个低微的女人,我有自知之明,你前面说过爱我,我就足够了,我不会成为你的担心和累赘。你要不放心,我会当着你的面吃药。   陆颖闭着眼,说我们睡吧,我好累了,你再一句爱我给我听好吗?我搂紧她,说宝宝我爱你,陆颖亲了我一下,说我也爱你,睡吧。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天刚蒙蒙亮,陆颖还在沉沉的梦乡中,我轻轻把她摆好,被子盖好。我走到客厅,琢磨着做点还是去买点早点,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脸倦容的小涵。她手里提着几个外卖盒,说我买了三人份的早点。我赶紧接过来,小涵坐在桌边,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微笑看着我说,洞房花烛夜的感觉怎么样,好极了是吗?我脸红了一下,没有说话。小涵叹了口气,说小陆一直一直说到你,她是个可怜人。我心里却在说,你也是个可怜人,也许还更可怜。小涵有点晃地站起身,说不聊了,我要去睡一会儿。我多余地问了一句,你起得太早了,睡眠不够啊。小涵停下脚步,有点沉重地说,我不愿意天亮人多的时候,被人看到从那里走出来。   我情知说错了话,有点不安。小涵笑了,说你别在意啊,我无所谓的,人和人命不一样,不扯了,我去睡了。   我出去跑了几圈,回来洗了澡,看着时间把陆颖叫起床,和她一起吃了早饭。陆颖担心地看着小涵紧闭的房门,问我小涵几点回来的,我有没碰到她。我说五点多吧,早饭都是她带的。陆颖叹了口气,轻轻推门进去,把小涵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出来扔进洗衣机,说我上班去了,你待会儿洗衣机好了你帮忙晾一下,我们房间的阳台上。你办你的事去吧,什么时候回来你跟我说一声,如果不回来,也跟我说一声。我点了点头,陆颖急匆匆出去了。   等洗衣机的时候,我默默地想着小薇,想着陆颖的事,也想着舅妈和于妈妈,内心很沉重,觉得自己得到了她们太多的爱,却无力保护她们。想到无助地躺在病床上的小薇,我只觉得热血上涌,我咬咬牙,攥紧了拳头。   (三十八)   我站在厨房外的阳台上,看着陆颖慢慢远去的孤单背影,心下不禁有些黯然。我点了根烟,一直目送她完全走出我的视野。这时我其实有点后悔,我应该陪她走到地铁站去的。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思考着我的复仇计划。从小到大做了这么多年的乖宝宝,真的要和别人玩狠的,的确有点心虚。可是我能仰仗的只有我这一身力气,论权势论有钱论手段,我肯定都在下风了。我想起一句老话,叫拳怕少壮,不禁苦笑了一下,现今只能靠拳头吃饭了啊。   我提前出了门,到不同的超市里分别买了胶带,尼龙绳,本来想赤手空拳也不太像话,想买把刀的,但除了指甲刀随便什么其他刀都要登记身份证,觉得太搞了就作罢。其实我对我自己出去会面对些什么也不太清楚,总之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报复李哥她们家的人。小薇已经成那样了,我能要求啥呢,如何要求呢,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妈的,就是打狗日们一顿也是好的,我在心里默默说。   我下了8号线,在附近简单吃了点东西,思考了下接下来的行动,昨天李哥电话说家里有人,我猜大概率是他她个怀孕了的情人在家,至于李哥自己,多半还是在上班。拿这个女人出出气估计很简单,也算是帮华姐报复了下,但冤有头债有主,真正该解决的毫发无伤没有意思,还是设法要把李哥弄回家来再说。这样看时间就不能太早,下午五点前去最好,太早要等很久,晚了进出人多了,人多眼杂不好办。   五点出头的时候,我按照李哥给我的地址,准时按响了楼下的对讲,接听的果然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沙哑着嗓子说送快递,门开了。   这是一栋大户型的高层,李哥家住在五楼,我想了想还是没有乘电梯,爬楼上去了。走到家门口,门已经虚开了一点,大概里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不在门口。我正好轻手轻脚推开门进去,里面的装修谈不上金碧辉煌,但也看上去很有档次。一个身穿瑜伽服的年轻女子从侧面走过来,和我迎面撞了个满怀,她瞪大了眼睛,有点吃惊地说,你是送快递的吗?   我没有吭声,回身关上了防盗门,这时那名女子才反应过来,她拔脚想跑,我一把拉住了她,顺势把她按在墙上,她的手脚不停地挣扎着,我用胳膊横过来顶着她的下巴,稍微在她脖子上用了点力,另一只手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明白了反抗是无用的,就停下来了。   “你如果老实听话,我就放开你,明白的话点点头。”我尽量表现得很老练的样子,虽然自己心里也是慌得一批。   女子在惊慌之下,不仅没有点头,反而摇了摇头。嘴里呜呜地,想要说话。   她不按剧本走,我也有点没方向,我只好稍微松开捂着她嘴的手,看她怎么说。   她一边低喘着,一边说,你要钱我都给你,我家里你看上的都拿去,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遇到这种谈条件的,我为了掩盖我的慌张,我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拽到沙发上,然后直接拿出胶带封上了她的嘴,本来想用尼龙绳捆下手的,但发现胶带更好用,索性用胶带把她的手脚都绑了。   她一脸惊恐的躺在沙发上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都是恐惧和害怕。   处置好了她,我到这所房子里四处看了下,大三室两厅,主卧很普通,客房似乎有人住过的痕迹。书房里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有一台Thinkpad笔记本。书架里的书我瞄了几眼,都是专业类的,闲书也有点品位。看来这个李哥也不完全是不学无术之辈。我去厨房看了看,从他们的双立人刀架上随手拿了一把刀,拎在手上,返回了沙发。在门口玄关那里丢着几个快递和水电费账单,我看了下,账单上是李哥的名字,但快递上面写的收件人名字是周妤。妈的,我心里想,这婊子还和我是本家。   我转悠完回到沙发这里坐下,周妤看到我过来,开始挣扎和摇头。我装作很冷酷的样子,用刀拍了拍她的脸,说你听清楚,如果老实听我的,就点点头,明白吗?周妤忙不迭地点头,我松开了她嘴巴上的胶带。   周妤喘着气说,我躺在这里好难受,你能把我扶起来坐着吗?我一听头又大了,这个女人都是谈条件的,但我的确刚才摆弄她的姿势不对,变成头低脚高,她的脸都有点憋红了,我只好去把她扶起来坐好。然后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观察过了,你家的隔音好得很,怎么叫都没用的。   周妤沉默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大概是怕激怒我这个歹徒吧。镇定了一会儿,她才轻声地说,你到底要什么,要钱没问题,你带着钱走,我不会报警的。我直勾勾地盯着她,说我要的不是钱。   其实周妤是个很漂亮的美女,看上去清纯可人,年龄大概比我大个三四岁的样子,瑜伽服非常塑身,大约因为在家的缘故,上面没有衬胸垫,两个浑圆的乳房形状紧绷绷地凸在胸前,顶端的乳头都激凸了,妹子身材不高,腿不长,但挺苗条,屁股不大但形状很好,结实挺翘。腰很细,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我记得兰姐之前说过,李哥和我交涉的时候,她就已经有4个月身孕了,这也是李哥急着要了断华姐这头的原因,可是面前这个女人小腹平平,一点不像怀孕的样子。   周妤看到我盯着她的身体出神,脸上有点发红,表情有些慌乱,有点慌张地说,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不会报警的,我老公马上就要回来了。我马上接着她的话茬问,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周妤回答说,他大概六点就到家了。我拿过她的手机,要来了密码解好锁,说你给你老公发语音,问他几点到家,她照办了。那边语音回复说,六点出头就会到,我转了文字看的,没让周妤看到。我看了眼她家餐厅角落的饮水机,我又让她跟李哥说,家里饮水机坏了,超市里买两大瓶农夫山泉上来。   做好这些,我拉着她去到主卧,把她扔在床上,当我用胶带要贴她嘴的时候,她说等等,我有点冷,你给我批件外套好吗?我从她的衣柜里随便找了件薄上衣给她批好,然后再封上嘴巴,用尼龙绳把她的手绑在床头。周妤大概以为我要强奸她,又是羞愤又是恐惧,脸涨得通红,但想到我又给她披了外套,也有点犹疑。我做好了这些只是轻蔑地笑笑,管自己去了书房。   今天可以抽一顿这一对狗男女出气了,但难保他们不会再报复回来。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只能是找点他们的把柄捏在手上了。我独自走到书房,打开他们的笔记本电脑,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硬盘上的文件搜了一遍,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发现一堆黄色视频,看名字好多都是NTR的,不禁心里想这孙子也挺变态。看来有用的东西是在网上了,我浏览了一下历史记录,定位了几个机主常用的邮箱和QQ号码,然后记在了自己的手机上。我从我自己大四时候做安全实验的网盘里找了个适合丫们的木马下载到本地,然后在他的电脑管家里把这个木马加到信任区。   熟门熟路地做完这些事,我不禁有了个怪念头,真的要干坏事,虽然我是个肌肉结实的傻大个,但打打杀杀的事情的确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做这种高智商犯罪驾轻就熟。   做完这些,我又回到主卧,周妤正躺在那里发呆,看到我又回来了,身体蜷缩起来,害怕地看着我。我拉开她嘴巴上的胶带,让她喘了几口气。她一能说话,又开始低声求情,求我放了他们夫妻两个。我反问她,夫妻,你们两个是夫妻吗?周妤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叹了口气说,你是华姐派来的吧。她让你来替她出气,你自己要想好,打打骂骂可以,什么条件也都可以答应,让李哥净身出户也行,但你要伤害了我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看到她威胁我,忍不住劈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说他妈都什么时候,还敢恐吓我,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周妤不敢再说话,眼睛里噙着泪。   周妤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过来打开看,是李哥的,他说今天路上不堵,已经到超市了,问除了水还要什么,我直接回复了一个不需要了,你赶紧上来就好。   来的时候我观察过周妤小区旁的超市,走过来加上电梯也就是5分钟左右,我站起身把周妤的嘴巴封好,用枕巾把她眼睛和耳朵盖上,只留下鼻孔出气。周妤拼命挣扎,我拿出那把厨刀,贴在她脸上说,再动我就划一刀让你破相。周妤抽泣着停止了挣扎。   我路过客厅的时候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到正常档,穿过走廊出了门口,然后把门半开着,站在电梯侧面的安全通道里等着。不到2分钟时间,李哥果然拎着两桶水走出了电梯,他径直往自己的房子走去。我飞身窜到他的身后,把冰冷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说,不许出声,跪下。李哥显然毫无思想准备,他的两只手被水占着,他正要挣扎,我往他的膝盖后弯踢了一脚,他呲牙咧嘴地跪下了。我迅速取出胶带封上了他的嘴,然后把他的头压到地上,李哥还想挣扎,我心里叹了口气,抡圆了给他右耳处来了一拳,李哥呜呜地呻吟,但停止了反抗,任由我把他的手也用胶带绑起来。我从他身上摸走了手机,关上门,把李哥拎到客厅里,看着地上轻微挣扎的李哥,眼睛里都是恐惧。   我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和他说事,李哥已经从开始的惊恐中恢复过来,表情镇定了不少。我把他嘴上的胶带撕掉,说,你老实说吧,小薇的事是不是你们做的。   出乎我意料,李哥毫不迟疑地承认了,他甚至带着一份冷笑和轻蔑,说是你小子不仁在前,没资格责怪我们不义吧。我有点恼火他这个态度,说那你也不能这样毁掉一个小姑娘的一辈子,还差点害了她的性命。李哥挣扎着坐起,满不在乎地说,她从吸上毒的那一天起,就应该知道有今天了,她自己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孽,自己不承担么?何况我只是小小地警告她。我蹭地站起,说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李哥很沉稳地说,你算老几,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我搞不倒你吗?你不过是在学校里给人打杂的一个小白脸,你和学生谈恋爱,然后包庇自己女朋友吸毒的事实,还想跟着我老婆吃软饭,你很有本事吗?   我额头上有点冒汗,不过我还是嘴硬地说,你敢对小薇下手,就别怪我今天和你过不去。   李哥轻蔑地笑了,他说你今天怎么和我过不去,把我绑了,把我老婆绑了,然后呢?用刀捅死我们两个?你见过血吗?你个小白脸,见到血会晕吧。就算你捅死了我们俩,你逃哪里去,你被抓住枪毙之前,能蹦达几天?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大家好说好散,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计较你。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又问,那兰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李哥听到兰姐的名字,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得意洋洋地说,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正好给你敲个警钟。陈若兰那个婊子,在那天给你手机发微信,让你跑了,害我扑个空。我一算就知道是她告的密,所以把她给办了。至于怎么办的,你想听吗?   我没有吭声,李哥继续说,听听你对你有好处,我先找她把事儿问清楚了,然后找了几个男人把她轮了。她这样的贱货,被男人们把逼操烂也是爽得其所吧。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她妈的破房子里去了,如果你找到她,你可以问问她,几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呀。   我愤怒地说,你不怕她告你们强奸吗?李哥说问得好啊,我们全程录了像,她告我们?她是想自己出名呢,还是想家里生病的老母早点归西呢。鸡蛋最好不要碰石头,你说对不对?   听到兰姐的遭遇,我的心里沉下去了,以前觉得这伙人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彬彬有礼的,没想到下手竟如此狠毒。我正要说话,李哥却悠悠地说,小薇的事我跟你赔个不是,这事翻篇了。今天你绑了我这么久,绑了我老婆这么久,你也气出够了,你现在把我们放了,咱们两清。如果你缺钱,我家里有的现金你可以拿去。江湖事,江湖了,我不会报警的。   我走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李哥下巴上,他一身闷哼倒在地上,看样子下巴有点脱臼了,光见他哼哼了,说不出话来,他头上的汗珠直往出冒。他一脸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突然有了一个狠毒的主意,我揪着李哥的衣领,把他拖到阳台上,然后把他的手脚眼睛都绑牢,嘴巴重新贴上,蒙上眼睛,然后把阳台门拉到只剩一条缝。我用李哥的手机给周妤发了条微信,意思是临时加班要晚三刻钟到一小时回来,我回到主卧,把周妤从床上拉起来,撕掉嘴上的胶带。周妤的头被枕头一直压着,可能有点氧气不足,人都有点软了。她只能娇喘吁吁地说,你快点放了我,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我把她的手机微信给她看了,说不急,还半个小时呢,出来陪我说说话。周妤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低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下,我要上厕所。   我故意说,都这样了还惦记上厕所,别费劲了,就尿裤子里吧。大概看到我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有点戏谑。周妤身体扭动了几下,头上都是汗水,说求求你了,我快憋不住了。我皱了皱眉,环顾了下四周,觉得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被她拿起来当武器搏命的东西,就把她解开了,她活动了下身体,因为绑久了浑身酸痛,她走路都在晃,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我把门一推,跟了进去。她惊慌地说,你进来干什么。我笑了下,说你别玩什么花样啊,我就在这儿,等你上完。周妤沉默了,知道反抗无用,默默地走到马桶边,抓住自己的裤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不要看好不好?我侧过身,没有正视她,但眼角的余光仍然观察着她。她把裤子向下拉了很少一截,露出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然后坐在了马桶上。不料坐下去一分钟了,一点动静没有。我扭头不满地看着她,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憋得难受,但我紧张得很,尿不出来。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吹个口哨吧,她更害羞了,只是摇头说,不要不要。我不管她,吹了一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几滴,然后是一股很急的水声打在马桶上,尿液从阴部冲击尿道和阴唇的嘘嘘声响亮又魔性,听得我都要忍不住笑了。周妤捂着脸低着头,把这一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边的纸擦了擦下身,又拿了块湿巾,仔细地抹了一遍,提起了裤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胶带贴好,装作正经地说,你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你的嘴,周妤猛地点头说,一定一定。我说你跟我到客厅,我有话要说。   我把周妤拉到跟阳台一门之隔的客厅,电视里正在放少儿节目,几个奇形怪状的卡通人物正要去探索海洋之类的。我推倒她,让她侧躺在沙发上,因为前面的挣扎,她的头发都乱了,披散在脸上肩上,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挣扎着要坐起,我制止了,冷笑着对她说,你不配坐着和我说话。   我坐在她的屁股后面抽了根烟定了定神,虽然一直对兰姐并无太大好感,早期还感觉她做李氏兄弟的白手套来玩弄我,但她还是出于良知出手拉了华姐一把,也间接地拉了我一把。我知道这种所谓的黑帮对待叛徒的手段比对待敌人还残忍,但没想到他们竟然把兰姐折磨到这个程度。他们打算怎么对待华姐我不清楚,但华姐家里有强势的兄弟,自己又及时回宁波去了,谅他们暂时不敢怎样。   我扔了烟蒂,深呼吸了下,扭头看着周妤撅向我的小肥屁股,我几乎想伸手去摸一下,又缩回来,想想不太对,我今天的角色应该是个凶狠之徒,而不是个底气不足色厉内荏的披着狼皮的羊。前面我就是表现得太软了,让那个看上去也很文弱的李哥竟然敢冲我放狠话。妈的,我在自己心里骂了一百句自己的没用。当我的手伸向周妤的屁股的时候,突然又跳上了一个念头,欺负女人不算本事?卧槽,那是所谓正人君子的打法好吗?哪个恶棍在乎这个,哪个恶棍攻击的不是别人最脆弱的地方?我一狠心,摸上了周妤那柔嫩肥软的臀部。   周妤的身体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吃惊的声音,她扭动着身体想闪避,慌不择言地说,你别这样,我老公快要回来了。我毫不以为动地摩挲着着她的臀部曲线,隔着薄薄的就像皮肤一样的瑜伽服,享受浑圆饱满的肉感。我用力把她的臀肉捏起来,再松开,感受她那臀部荡漾的肉感。   周妤在挣扎,但我的心里也很紧张,其实迈过了这一步,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但想到小薇、兰姐和华姐,我就不客气了。周妤一直在求饶,但我不为所动,三下五除二剥下她的瑜伽裤和里面一条很小的蕾丝三角裤,露出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臀瓣间是暗红色若隐若现的私处,周妤死死夹着双腿,反而把一部分大阴唇给挤出来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她又羞又气,带着哭腔求饶说,说你别这样,我看你也不是那种坏人,有话好好商量不行吗?   我趴在她耳边说,你也不过是个婊子小三上位的,装什么纯洁,我今天出了这口气,就顺了。周妤说我们马上会领证结婚的,我们是正当的夫妻,说完只是抽泣。我不理她,脱下裤子,掏出还不那么硬的鸡巴,换在往常,在这样的美臀和柔嫩的大腿面前,我早就帐篷顶起了,今天大概还是有点紧张。我把她竖着坐起来,把鸡巴凑到她嘴边说,你动作快一点,运气好,我弄完就走人了,都碰不到你老公的。   周妤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毫不迟疑地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我在享受下身传来的阵阵温热柔软的舒适的同时,往阳台上瞟了一眼,因为门基本关着,加上一个单人沙发的阻隔。天已经黑了,里面完全看不清外面,但房间里明亮得很,估计李哥能听个全部,看个大概,我不禁在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妈的,让你丫的横。   我低头看着周妤非常用心地进进出出地吃我的肉棒,讨好似地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我揪着她的头发,像操逼似的用鸡巴在她嘴里抽动,在她的殷勤刺激下阴茎开始充分勃起,硬挺挺地插在她的樱桃小口里,因为角度原因,她吃得有些费力了。我原先也不是为了让这女人享受,我拔出鸡巴,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她的口水,我想差不多还帮我润湿了呢。我解开她背后双手的胶带,说你配合点,不要逼我动粗。   周妤默默地点了点头,脸红了一下,说我的床头柜那里有套套,我今天是危险期,你不能射进来。我冷笑了一下,说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带了,从兜里摸出一个套套,我看了下,是在新加坡买的,想了想,撕开递给她,让她给我戴上后,把包装又揣回了口袋。   我非常粗鲁地伸手摸向她赤裸的私处,出乎我意料,下面还挺湿润的。我装作恶狠狠地样子说,你这个骚货,下面流了这么多水,一边用手指使劲地揉她的阴唇和阴蒂,周妤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我跟你说了今天是危险期,一刺激就会,就会那个。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一只手抚摸了下她平坦的小腹,说很久前就听说你怀孕了,算下来也该有四个月了,娃呢。周妤的眼角一下泪水流了出来,抽噎着说,还不到两个月,就意外流产了。然后她抽抽搭搭地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是陈若兰跟你说的吗?   我隔着她的衣服揉捏着她的乳房说,你别提陈若兰,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周妤叹了口气,默默地自己脱下了紧身的上衣,说今天我用身体都把债还了吧。周妤的乳房大小适中,大概就是C罩杯的门槛上,雪白柔软的奶子上,一对红艳艳的乳头俏然挺立,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奶子,闻着扑鼻的奶香。周妤的手则不停地套弄我的肉棒。周妤见我还没继续行动,羞涩地说了句,要么去床上吧。我使劲拧了下她的奶头,说不用了,就这里了,你表现得骚一点,不然我射不出来,就等你老公回来欣赏这戏码了。   周妤听了有点紧张,她张开自己的双腿,无奈地看着我说,要么你快点来吧。周妤的私处面向我大大地展开,浓密的阴毛中,鼓胀肥满的阴户上大阴唇已经有点充血变厚,小阴唇上有着丝丝水迹,羞答答地颤抖着,像是随时要张开来拥抱我阴茎的进入。我把自己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蹭了几下,说你自己把它引进去。周妤小心地伸出手,握住我的鸡巴,对准她自己的阴道口,把我的龟头牵进了她的阴道。她用小手抚摸了下我的茎身,说你快点啊。   我说你叫床叫得风骚点,我就会快点干。周妤没吭声,在我开始耸动下身抽动的时候,非常配合地抱着我的腰,大声地呻吟叫床。我听了觉得很好笑,这种真是假的要命,估计是想让我早点出来,不过我也确实想早点出来。   以前看过文章说强奸犯的性快感是建立在被害人的痛苦和挣扎上的,和正常人是不同的。我觉得我不是强奸犯,干这种事其实勉为其难,固然是为了羞辱李哥和周妤,让他们屈辱和不爽,但我自身的生理快感并没有增加许多,我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狠狠地捅着周妤那紧致湿润的阴道,听着她半真半假的呻吟声。   我把她翻过来,屁股朝我跪在沙发上,我掰开她的臀瓣,露出湿乎乎的花瓣,一插到底。后入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传统的面对面姿势因为角度问题,总是不能很好地用力,后入的情况下,阴茎插入的角度和自己腰臀用力的角度是一致的,只要把她摆正就可以了。我端着她的屁股,来了一轮高速的抽插,周妤放开了心胸地叫床,不停地喊着舒服,好舒服,使劲操我啊,之类的淫言荡语。插累了,我伏在她的背上,改为轻缓地抽插,一边用手伸前去抚摸她的鼓胀的乳房和挺立的奶头,周妤爽得啊啊直叫,阴道里更是各种收缩和热流涌动。她喘着气说你用点力,我就要到了。我站起身,连续猛抽了十几下,周妤嚎叫着高潮了,阴道和身体都不停地颤抖扭动着,阴道里一大股热流喷涌而出,滴滴答答地从下身里漏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示意她骑上来,周妤露出一丝害羞的神情,我发现她的眼神往茶几上看了一眼,我知道她注意到了那把厨刀正在茶几上放着,我笑着说要不要把刀拿起来捅我一下?周妤看我有防备了,就摇了摇头,说了,你快点出来,咱们早点结束,比啥都强。周妤坐在我腿上,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她楞了一下,说你这个套……我低头一看,大概前面动作太猛,套已经被搞得失去弹性了,像火腿肠的皮包在上面似的。周妤自言自语地说,我说你怎么弄得这么猛都不射,原来套都松了。我说那要么摘了套做吧。周妤拼命摇头说不行,今天是我危险期,你要射进去我会怀孕的。我故意羞辱她说,谁知道你就一定怀上,还怀了我的种。周妤胸口起伏着说,我从流产后一直没有做过。今天本来是打算和我老公做的,看能不能再怀上。我说你们少干点坏事就能怀上了。周妤叹息了声,说前一个医生说是胚胎质量差,保不住的,流了也是好事,保住了说不定是畸形。   周妤迟疑了下,说要么你摘了套做吧,这样有感觉,来得快。我说你真想要我的种,周妤说呸,你别美了。快来的时候你拔出来射在外面。我说行啊,至于我忍得住忍不住,就说不清楚了。周妤咬牙说不管了,赶紧结束最重要,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吃药。她利索地把已经完全失去弹性的安全套从我的鸡巴上褪下来放在茶几上,然后扶着我的鸡巴,一下坐了进去。   我其实也不喜欢戴套,但我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什么扯淡的纠葛,不管怎么说,没有套肉贴肉,肉擦肉的感觉还是好了太多了。周妤扭动腰身在我身上跳动着,乳房像兔子般地在我眼前跳跃。看得出这个姿势她十分受用,她不停地淫叫着,说着弟弟你的鸡鸡好硬好热,姐姐的骚逼要不行了……我用手摸着周妤的肥嫩的屁股和光滑的大腿,任由她如女骑手般驰骋。周妤把乳房往我嘴里塞,一边喘着气问我,姐姐的肉体好不好。我说还不错吧。周妤像赌气似地用阴道夹了夹我的肉棒,说这么好的小逼人家老公都没有操到,给你先操了,还不好。我看她的眼里半真半假的神情,享受着她骑着套弄的舒爽,问她说,我比你老公怎么样。周妤犹疑了下,低声说,比我老公好,好太多了。我端着她的屁股向上冲击着她的阴道和花心,用嘴巴轮流吮吸她胸前的两颗樱桃般鲜艳的乳头,一边说你大声说,大声告诉我。   周妤已经意乱情迷地要奔向第二次高潮了,她索性大声地说,你的鸡巴比我老公的好,比他硬,比他粗,比他长,你插得我好爽……我说强奸你也这么爽吗?周妤失神地说,我要你强奸你,我要你操我的骚逼,我要你的大鸡吧,我的感觉慢慢上来了,我紧紧搂住她的腰,喘息着说,你扭得再骚一点,叫得再销魂点,我要出来了。周妤全力地搂着我,用嘴在我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着,说好弟弟,我也要忍不住了,你使劲操我,我要和你一起高潮,我要你射给我,我要你给我下种,要你搞大我的肚子。我觉得一阵阵的酥麻向龟头涌去,我喘息着问她,真射进啊?周妤无力地摇头,说别,别,你射我嘴里好了。我用力捅了最后两下,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又是热液横流,一阵夹紧,我顾不上享受这种快感,毫不迟疑地拔出阴茎,周妤立刻趴在我腿边,用嘴巴叼住了我的鸡巴,快速地吞吐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花瓣,在她的嗷嗷的舒爽的叫声中,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把阴茎挺到她的口腔深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喉咙。   周妤呛得咳嗽了几声,她慢慢吐出我的阴茎,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射了这么多。我拿过她脱下的内裤擦了擦鸡巴和被她淫水打湿的阴毛和大腿内侧,说今天表现不错,你老公还没回来你就搞定了。周妤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说我可以去洗一下吗?我点了点头,她赤裸着身体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却回头看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说,你也来。   进了卫生间,她快速地冲洗自己的下身,还闻自己下身的味道,我知道她是想知道自己的阴道里到底有没有精液进去。大概有点放心,她拿块湿毛巾给我下身擦了下,说你赶紧走吧,我老公随时会回来。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卫生间门是可以从外面反锁的,你要不放心怕我放消息出去,你反锁了我好了。我哼了一声,说世上有这么脑残的门锁吗?周妤轻轻笑了一声,说不是门锁脑残,是我们脑残,装的时候把里外给装反了。   我心里有点郁闷,这强奸搞成了通奸一样的,莫不是这人还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过虽然周妤很焦急,我却不急,他老公几点回来我比她心里有数多了。我于是又把脸沉下来,说,今天的事是个教训,如果你们不收敛点,下次就没这么客气了。   我觉得周妤似乎要忍住笑,她故意板着脸做出害怕的样子,说好好好,我接受我接受,我今天被你绑了一天了,现在手还痛呢,你又那个了我,已经赚到飞起了,你赶紧走吧,再不走,遇到了李哥不好办了,他们可没那么好说话。   我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周妤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你这是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啊,是不是还要留下壮士大名和电话呢?我结结巴巴地说,开什么玩笑,哪有留电话的。周妤说我已经八九不离十地知道你是谁了,找出你来轻而易举,你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真来不及了,说着把我推到门边,指着外边的一个旋钮说,你出去把这个转一下就反锁上了,记得啊。   我被周妤硬推出了门,然后只好如法反锁,周妤在里面喊道,下楼走楼梯别坐电梯啊,他是从地下车库坐电梯上来的。   我关上他们卧室的门,走到了客厅,我想了想,把房间里的监控对讲和电话线拉断,用刀切断进户的网线,然后把李哥的手机悄悄拿到次卫,扔进了抽水马桶后面的蓄水槽里。做完了这些,我提起刀,拉开门走到阳台上,看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哥。我蹲下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帮他把下巴归位,李哥用仇恨却无力的眼神盯着我,只是喘气没有说话。我用刀拍了拍他的脸,嘲笑地说,后面的戏怎么演你自己看着办。李哥气喘匀了,两眼通红地说你要么一刀杀了我,要么就等着你的好戏看。   我说耶呵,还这么牛逼啊,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吗?今天我本来心情不太好的,刚才你老婆慰安了我,我看在她的面子上饶了你,你识相点,下次我没这么客气了,你就是把老婆送上门,也没用。李哥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把刀扔在离李哥两米远的地板上,然后说,童区寄传的课文还记得吗?你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   出门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想走下楼的,想想也是傻的,人家都认识我,我躲个什么劲,就坐电梯下楼,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我给华姐打了个电话,电话刚通华姐就抢先说小一你现在人在什么地方?你一家人都在找你。我楞了一下,但这也是我意料中的事,我很淡然地说,这些你不用管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自己的安全,上海这边的事尽量让你的律师或者哥哥们处理吧,自己不要露面了。华姐叹了口气说,你别关照我了,你自己神神秘秘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我做了什么你最好不知道,你记得我和你说的,千万多保重。说完我就挂掉了电话。   我换上新卡之后,就设定了所有的电话和短信拒接,只能我打出别人打不进和发不进短信的状态,现在这个手机号码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我在人民广场转地铁的时候,把SIM卡扔进了厕所的马桶里冲走了。   回陆颖家的路上,我还是有点担心和忐忑,我完全不确定李哥和周妤会不会去报警,只要一报警,我就天罗地网在劫难逃了。我有点后悔没有事先买好当晚就离开国内的机票,这时候觉得自己做事真是漏洞百出,稀里糊涂。我打开携程,只有明天下午的机票了,我马上下单了。   幸亏赶上了倒数第二班地铁,到了晚上这里的地铁会变得很稀疏,末班要一刻钟以后。我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人流涌动,但很快在黑暗里四处奔散,我低着头快速向前走,在拐过弯看到陆颖小区的门口的时候,发现小区门口停了一辆看上去很眼熟的车。   可能因为今天的事,我变得很警觉,我借着路灯的阴影慢慢贴着墙走过去,然后近处一看,直吓得我魂飞魄散。停在陆颖小区门口的,竟然是梅姐的车,她的车识别度太高了,车牌和车型我记忆非常深刻。对面一辆车打着远光灯看过,我借着光线看了下,车里坐了三个人。我犹豫了下,扭身慢慢走回去,离街角这不到10米的路,我感觉像走了一公里,在我转弯的时候,我向后瞥了一眼,好像车上有人下来了,有人还用手指着我的方向。   我转过去飞快地向前跑去,我记得前方几米处是一个街心花园,有一条扇形的道,另一边是个菜场,在陆颖家的楼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的布局,平时白天他们都会穿过这个花园和菜场去地铁站,天晚了,可能那个小门关掉了吧。一边飞快地想着,我已经跑到了连接菜场和小区的那扇门旁边,那是一扇都是铁栏杆的转门,此时已经被锁锁上了。这里黑黝黝的完全没有光线,只有从小区里映照过来的昏暗灯光。我估计就算有人追来,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我攀着铁栏杆一路向上,然后从顶上翻过了门,跳进了小区,在我很快消失在小区里的黑暗的时候,我听到已经有人,听声音是两个年轻的小伙正在那扇门旁边合计了一下,然后开始喊我的名字。我知道他们没有看到我的具体位置,因为他们是四处扭着头乱喊的。   我快速地转过几个弯,找到陆颖的楼,观察了下四周没有人,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进屋。   陆颖和小涵都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出她们精心打扫布置了房间,桌上有烧好的菜,用碗盖着。看到我进门,陆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关切地问我怎么这么晚,吃了饭没有。我摇摇头说还没,陆颖埋怨我的手机怎么打不通,一边说你休息下,我给你热饭去。   我嘴上嗯了一声,人走到了阳台上,向小区门外望去。只见梅姐的车还挺在门口,梅姐站在驾驶室旁,那两个小伙子正跟梅姐说着什么。梅姐用手指了一下地铁站,然后两个小伙一个往地铁站方向走去,另一个则往我刚才转弯的街角走过去,梅姐自己靠着车站着,看来他们是要张网捕捉我了。我心里不禁笑了一下,心想你们早干吗了,刚才要这么布控,我可不就被抓现行了吗?但又觉得不厚道,人家半夜里的在这里找我,肯定是为了我好,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   我走回客厅,小涵瞥了一眼说,小一哥哥呀,你能不能注意下我家颖姐,看看她今天漂不漂亮。给她这么一提,我才注意到陆颖今天打扮得非常美,我把客厅的装饰灯都打开,假装说刚才光线不好,都没看到陆颖这么美。小涵不以为然地切了一下。陆颖穿了一件很漂亮的收腰的碎花连衣裙,显得非常淑女,脸上施了粉黛,头发好像也做过了,白净的脸上全是笑容和害羞。我由衷地赞叹了几句,陆颖上来抱了我一下,说你不早点回来,想死我了。小涵吃吃地笑着说,你看我们颖姐,回家不卸妆还对着镜子补了半天妆,我也是醉了,恋爱中的女人真是各种蜜汁神奇。   趁陆颖把热好的饭菜往桌上摆的时候,我到阳台上又去看了下。末班地铁下来的人流都散去了,两个小伙正自慢慢地向梅姐的车那里集中,梅姐手撑着车门和他们聊了几句,三个人上车,车开走了。   我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梅姐是怎么找到陆颖的小区的,但她为什么又找不到陆颖的家呢?   (三十九)   我细细琢磨了一下,我自己的手机卡我已经扔掉了,没有追踪我的可能。新的手机卡我装上后给陆颖打过电话,给华姐打过两次电话,给兰姐打过电话,给李哥打过两次电话,最后在人民广场扔掉。我的路线是机场—》兰姐花店—》陆颖家—》李哥家—》陆颖家。看来我的行踪已经被人用手机基站登录记录追踪过了,根据华姐今天跟我电话里说的,我从关手机扔卡到现在,算是整整失联了两天。既然连我的手机基站记录都能跟踪,那肯定不是梅姐或者华姐这样的机关职员能办到的,到陆颖家等着的是梅姐一行人,也绝不是恶意。如此看来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这个神通广大的跟踪人就是于妈妈,只有她有能力找到人通过手机号码查到我的行踪,也肯定发现了我去拜访了李哥家。至于她怎么找到华姐弄到号码的,我估计她还是费了些周折,但也不难了,顺藤摸瓜的事情只是时间问题。从我的轨迹跟踪知道我在这个小区里住了一夜,他们只能用傻办法到这里来死等了,希望我今晚也住在这里。   我不知道华姐跟于妈妈讲了多少关于李哥和我之间的故事,因为华姐自己并不是完全的知情者,真正的知情者兰姐肯定是不愿意现身说法的。但梅姐肯定给于妈妈提供了小薇的情况和我的反应。以于妈妈的聪明,肯定可以轻易地把这件事联系起来,推算出我前往李哥家的动机。   既然他们这么神通广大,肯定知道明天下午我要去机场,到时候再说吧。   陆颖从冰箱里拿了几听啤酒,然后招呼小涵过来一起,三个人边喝边聊,小涵说最近临近新年,风声在收紧,几个店的老板都临时歇业了,说过了新年再说,这段时间暂时不用上班了,陆颖点点头说,不上班也好,天气冷,又累了这么久,正好休息几天。酒多了小涵就开玩笑,说你要不要娶陆颖为妻啊,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啊,我没有吭声,其实不是不愿意表态,而是想着今天下午的事。陆颖见我心不在焉,很勉强地笑了笑,说累了就早点休息吧。我点点头,自己走进了房间,小涵叹了口气,把一个空的易拉罐当啷一声扔进了垃圾桶。   我拿出一张新卡,装进手机,然后给五阿哥打电话,这时陆颖进来了,随口问我给谁打电话,我说给五阿哥。陆颖脸上变色,摔了门出去了。我正想去追,五阿哥电话通了,我想我跟五阿哥的电话内容最好也不要让陆颖知道,就没有出去,很简要地跟五阿哥说了下我要他帮忙的事,就挂了。   五阿哥也是当年的学霸之一,虽然头发有点给学得稀少了,但功力很棒。毕业后他去了一家网络安全公司,我给他打电话目的是让他帮忙找一下撞库和拖库的资料,然后提供了李哥的几个主力邮箱和QQ。从李哥电脑看,他也是那种在网上比较活跃的人,他的邮箱和QQ使用频度不低,应该可以轻易查找到。五阿哥满口答应了。   打完电话我冲出房间,客厅里没人,陆颖在小涵的房间里窃窃私语,我敲开门,陆颖勉强地笑了下,说你打完电话了?我说嗯,你聊好了过来吧。小涵却是瞪了我一眼,说没见过你这种没担当没责任的男人。陆颖站起身说算了算了,是我自己多心了,发发牢骚算了,不用当真的。小涵站起来说,陆颖这么苦,是她的命。但你给了陆颖希望,就要认真对她好,如果要玩弄陆颖,你就是狼心狗肺王八蛋。陆颖是个可以为了你舍上自己命的人,她绝对做得出。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的。   我很有打开笔记本电脑立刻跟踪下李哥电脑的欲望,但我忍住了,我觉得还是好好对待陆颖更重要。李哥家旁边有一家高档的比利时手工巧克力店,可以自己要求捏想要的形状。我在去李哥家之前下了单,出来正好拎上成品走人。我打开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盒,里面有陆颖和我的名字,有我俩的属相,剩下的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心形。陆颖十分开心,拿起又放下,说哥哥我太喜欢了,舍不得吃了它们怎么办。我说今天我们把小心心吃了,剩下名字的,哪天你生我气,就拿起来咬一口。陆颖嘻嘻地笑了说,但如果咬了一口,改天又反悔了,可是变不回去了啊。我说没关系,那就找他们再做一盒。陆颖抱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   陆颖今天不仅打扮得非常漂亮,还喷了些香水,她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趴在我身上说,今晚你必须精尽人亡。我苦笑了下,说我今天累了,能不这样吗?陆颖脸上变色,说你是不是出去找什么妹子鬼混去了,我说绝对不是。陆颖说那你怎么这么神神秘秘地,我说我做的事你不要知道的好。陆颖沉默了一下,说你哪天走,我说明天下午就走。陆颖又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给那个五阿哥打电话干什么,又要把我当成礼物送出去吗?我说苍天在上,这次绝不是的,是找他帮我搞定些技术问题。陆颖眼睛转了一下,说你跑回国偷偷待着不走,是来解决技术问题了?你想忽悠我吗?我没吭声。陆颖叹了口气,自我解嘲说,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晚上我搂着陆颖聊了很久,说实在的,如果一定要拿下这个赤裸的女人,我也完全可以胜任,但我有很多话想和她讲,没太有那个心情。陆颖光滑的身体像藤一样缠着我,耐心地陪我聊天。我劝陆颖不要再去夜总会上班了,太危险。陆颖嗯了一声,突然亲了我一口,说你要是答应娶我,你说我什么我就听。我说我跟你说的事是为你好,跟娶不娶没关系。陆颖笑眯眯地说,你不娶我,还想管着我吗?哪有这样的好事?我说你老实听我的啊,我在过年后会回国待一段,后面去哪儿还不一定,到时候我帮你找份好工作,不要再苦哈哈地做这些了。陆颖抚摸着我的胸肌,说我也不是要逼你,我自己知道自己多半是没那个福分,我也不敢奢望。总之你对我好一天,我就听你一天的话,怎么样。你说什么我都听。   陆颖其实才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我却是睡不着,一直想着会不会李哥会不会去报警的事情,结论是应该不太会。他们这样的人,报复人的方式肯定不会是跟警察打交道,毕竟警察盯他们也不是一两天了,惹祸上身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做的。但他们如果私下里要动手报复,还真的是暗箭难防。我盘算了下,陆颖跟我感情好,但李哥他们不知道有陆颖的存在。华姐已经回宁波了,有家族的势力在,估计他们也不敢轻易惹。于妈妈和舅妈那里,固然也算有权有势,但她们家里没有青壮年男人,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要整点什么小故事,恶心恶心人,还有有做得出的可能。我不禁有点担心起来,希望于伯伯近期都能在家,镇得住。   早上醒来依旧很早,我打开微信,看到五阿哥已经给我发了撞库内容的匹配结果,几个帐号的密码都有,五阿哥还神秘地说,这几个都没有做安全加固比如手机二次认证之类的,建议我抓紧该干嘛干吗,否则随时可能会强制要求认证。   我出门买了早点回来,然后叫陆颖起床,陆颖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要给单位请假今天不去了。我说为啥不去了,你不舒服吗?陆颖害羞地笑笑,我今天陪你到跨出国门。   和小涵一起吃完早饭,陆颖去洗碗收拾。我回到房间打开随身的笔记本,挂了代理开始登录李哥的几个邮箱,果然密码都是对的。李哥邮箱里的邮件很多,密码好多,我做了个在线邮件备份,把所有的邮件都推送到我在海外申请的一个匿名邮箱,打算有时间慢慢看。我多了个心眼,试着用这几个帐号和密码去登录几个主流网盘,出乎我意料,居然在国内被墙的几个网盘里李哥都有帐号,其中一个网盘里打开一看,竟然有个叫陈若兰的子目录,点开子目录,赫然是一大堆音视频文件,我的心沉了下去,犹豫了再三,还是点开了其中的一个。只见镜头很晃,有几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说话,我一眼就看出这是兰姐在花店三楼的卧室,兰姐浑身赤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几个光着身体的汉子,正围绕着她,手向她的身体伸去,兰姐无力地阻挡着,但显然是完全有气无力的,像是喝醉了或者被灌迷药了,还是有一点清醒,但明显手脚身体都无力的那种。   这时陆颖突然推门进来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关闭了视频,但手抖关得慢了一点,陆颖至少看到了5秒钟以上的画面。陆颖不仅没有吃惊,反而吃吃笑着说,原来你在偷偷看小黄片啊。我讪笑着说,是不小心点开的。   陆颖却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说有我在你还看那个干什么,你想看什么我给你看什么,你想对我怎样就对我怎样,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与陆颖温存了一整个上午,小丫头使劲浑身解数地献上所有的温柔。她穿上最大胆的内衣,用最羞耻的体态,在每个体位姿势下都尝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高潮滋味,她24小时前刚开苞过的小骚逼,经历了整整两个小时的层峦迭起的快感与高潮洗刷。我和她互相都舔遍了对方的全身,陆颖还毫不犹豫地用力舔了我的菊花。这让经历过莞式服务的我多少感到一丝不安,陆颖看出了我的迟疑,她害羞地说常年和小姐妹们在一起,经常听到她们说起这种毒龙技法。我在她鲜嫩的小逼里射了两次精。第一次是在她笨拙的骑乘位上射的,第二次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从后面插到深处一泄如注的时候,陆颖已经被无数次的高潮折磨得失神落魄,失控的尿水和阴精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身。   一起洗完澡后我搂着如玫瑰花瓣似娇嫩的陆颖躺在床上。陆颖抚摸着我的胸口,说大宝宝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我亲了她一口说,你也不差啊。陆颖笑了,用胸脯在我身上蹭了下,说如果这里再大点就完美了。我轻轻抚摸了下她的乳房,说也不算小了,营养跟上就更大了。陆颖无限畅想地说,等我经济情况好转了,我就去隆个胸。我笑了笑没答话,只是说,我交代你的,你一定要做到哦。陆颖用力地点头,你放心好了。陆颖像八爪鱼一样地攀在我身上说,我今天本来像把后面的处女也给你的,但觉得没做好准备,万一前后都痛得走不了路,岂不是糟糕了。你下次回国,你给我破后面的处。我见她说得娇羞,忍不住搂紧了她。   陆颖像想到了什么,她光着身子跳下床,从包里拿出一板药,拿着一杯水又回到床上,把药冲我扬了扬说,大宝宝,小宝宝要吃药了。我一看是毓婷之类的事后药,笑着说我喂你吧。陆颖摇头说不要,那样成了你给我吃药了。她一边和水吞下药片,一边说这两天是我的排卵期,你在我里面射了这么多,我差点就要破处怀孕二合一了。我搂着她,抚摸着她的小腹,说说不定已经受精成功了诶。陆颖用手轻抚我的下身和蛋蛋,说都怪你这个东东太起劲,把我里面连撞带磨的弄得好难受,还像机关枪一样地给我打种。她又有点担心的说,这个万一要像你说的已经受精成功了怎么办。我说事后药并不破坏受精行为,破坏的是受精卵着床,就是让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的结合体在你的子宫里呆不住,排出体外。陆颖听了似乎有点难受,说哎,这事真不能细想,说起来,咱俩都挺对不起这个孩子的。我不愿再说这个话题,搂着她,爱抚着她的脸,和她一起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陆颖已经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洗好晾干了,她坚持要送我去机场,但我估计机场会有人等着截我,就坚持让她送到地铁站算了。陆颖还是陪着我坐到了浦东机场,我想机场这么大,于妈妈他们真要找我肯定在安检那里,就先和陆颖找了一家店,草草把午饭吃了,然后和她吻别,送她离开。   远远地就望见一身OL打扮的舅妈身影等在边检的入口,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点酸酸的。舅妈也远远看到我了,她快步向我走过来,一把抓着我的手走到一个角落里,问我,你昨天干什么了,为什么背着我们。我说啊,其实也没看什么,就是看了个同学。舅妈夺过我的手机,说你手机换了什么号,为什么原来的号不用了。我还没回答,舅妈冷笑说,你别告诉我说是SIM卡自己跑出来掉到下水道里去了。我说还真是,SIM卡有点接触不良,我想取出来重新放一下,结果手一抖……   舅妈叹了口气,重重地把手机砸回到我手里,说你别跟我胡说八道绕圈子了,我跟你摊明了说吧,你昨天大概干了什么,我心里已经基本清楚了。现在我要你明确地告诉我,你昨天究竟下了多重的手。   我突然有点倔强起来,我扭过头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会承担责任,不需要你们给我操心。我是上李哥家去了,我打了他,还那样了他的女人,又怎么样?   舅妈冷不丁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这耳光的声音把周围路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了。舅妈低着头拉着我往外面走,走出航站楼,她气急败坏地冲我吼道,你去打人出出气,也就算了,只要不打成轻伤,都有办法调解。你现在去强奸了人家老婆,这是刑事犯罪,人家如果去报案,案子一立撤都撤不掉,你得进去坐几年,什么狗屁前途都没有了。   我没有作声,拿出来烟来想抽一根,舅妈夺过烟和打火机,怒气冲冲地扔进垃圾桶,瞪着我说,这当头了,你还有心思抽抽抽,你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木然地看着焦急而忧虑的舅妈,说你别为我犯愁了,该咋咋地吧。真要抓那就抓吧,我是冲动了点,那你告诉我,小薇和兰姐在这帮人手上受了这个罪,要怎么才能算有理有利有节地讨还公道呢。   舅妈没有理我,看了一下手表,问我你今天还走吗?我说为什么不走呢?舅妈说你是昏了头吗?你看看日期,后天就是圣诞节,你们那边圣诞到新年是放假的,你完全可以过了新年再回去。我想了下,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去改签机票。   在回舅妈家的路上,我问舅妈,如果我现在跑去了新加坡,那警察还抓得到我不?舅妈冷笑了一声,说亏你还是个知识分子,简直就是法盲,你如果犯了这种罪,给你开了通缉令出来,照样把你从新加坡给你铐回来。除非……除非你跑到太平洋或者加勒比海的什么岛国去躲起来。我哦了一声,说躲在那里还不如回国坐牢。舅妈说,你TM就是个二傻子。   这时舅妈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就回了一句,接到了,回家路上呢。我猜是于妈妈或者于伯伯打的,就没有多问。但我突然想到昨晚梅姐在陆颖小区门前等的事,忍不住问舅妈什么情况。舅妈口气缓和了点,别说了,你们吴书记前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觉得你状态不对,让我们多关心注意着你点。然后发现你失联了,我们查了航班发现你没走,吴书记又联系到华姐,华姐你说头天早上打过电话给他。我们跟踪你的号码,但只能定位到你晚上的住处范围和昨天下午去的地方。晚上号码跟踪到人民广场又断了。吴书记就亲自带了学校到你头天晚上住的地方去死等截你了。   我说喂喂,你们这样私自查询和定位公民的通信设备和位置信息是违法的诶。舅妈白了我一眼,你就别冒充大尾巴狼了,我们把你打出去的几个号码都查过了,机主名字住址都掌握了。除了不知道你在那个李某家里干了什么,其他早清清楚楚了。我说这里有个漏洞,你们怎么知道找华姐的,如果不是华姐提供号码,你咋知道这个号码是我的。舅妈鼻孔里哼了一声,你和那个华姐的故事,你那个看上去老实其实八卦无比的吴书记一清二楚。   我叹口气说,你们这兴师动众,整得跟福尔摩斯似的。舅妈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于妈妈安排的,我可没那个闲心,我前两天都好好地在学校上我的课,今天是负责跑腿来机场抓你的。   我说诶对了,于妈妈还好吗?舅妈看了我一眼,神情有点古怪,说托你的福,不错是不错,不过在家养着呢。我不敢再问,只是低头玩手机。   于妈妈一家人在客厅里等着我,于妈妈的脸上都是担心,于伯伯面无表情,见到我只是点头致意。我第一次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舅妈让李妈带菁菁出去溜达溜达,李妈二话没说,非常知趣地抱着菁菁出去了。   舅妈坐在那里欲言又止,我觉得很尴尬,就借口上厕所避开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大概舅妈已经把对我的审讯结果和盘托出,于妈妈的担心已经完全变成了焦虑,于伯伯眉头紧缩,摩挲着自己的短短的花白头发。   我坐下来,于妈妈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这时候于伯伯发话了,他先是批评我的莽撞行事,然后让我不要着急,等着看事态发展。据他的朋友反馈,到目前李家还没有人报案。政法线上的朋友跟他说,最好能想办法不要让对方报案,强奸案是公诉案件,一旦报案是无法撤案的。时间拖久了,有可能会证据灭失,不足以定罪。   说完这些,于伯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的事,让人太难选择了。于妈妈却恨恨地说,这个李帅的哥哥也是在公安那里挂了号的人,是高度黑社会嫌疑的。小一是我们的家人,我不会坐视小一去坐牢。我也要抓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不敢乱来。于伯伯皱着眉头说,你这是把事情要搞成黑吃黑吗?于妈妈说,我不关心他们的破事,我只是要他们不敢动小一。于伯伯说,你如果有他们犯罪的证据,是不能知情不报的,人家反过来威胁你怎么办。这时舅妈插嘴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拖,时间越拖对小一越有利。   我忍不住说,我这里有他们轮奸兰姐的证据。大家都惊讶地看着我,我说,我从李哥的电脑里下载到了一些文件,里面有他们轮奸兰姐时的视频。于妈妈却摇摇头说,从兰姐现在状况来看,是肯定不愿意出来告他们的,而且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没有合理理由不报案。再说了,视频可以解释为不雅的娱乐,这个证据不够有力。   于妈妈站起身说,多说无益了,我反正是尽我全部的力要保护小一周全,老于你也别管我怎么做了,保证不违背天地良心。至于小一,这次于妈妈给你点赞,我若是男儿身,除了不赞成你侵犯人家女人,其他的我也会那么做。于伯伯微微点头说,从你们说的看,我估计这家人大概率是不会去报警了,他们马上就要来谈条件了。   舅妈出去找李妈和菁菁了,于伯伯去睡午觉,我独自回到我的房间想着心事。一会儿功夫,于妈妈上楼到我的房间里来了。于妈妈默不作声地坐在我的床上,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紧挨着她坐下,这次回来我觉得于妈妈好像有点发福了,脸色有点不好,但不知道是心情还是身体原因。于妈妈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轻声说,我有了。   我有点不知该如何表态的尴尬,只是嗯了一声。于妈妈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本来挺高兴的事,给你这事一搅和,叫人心神不定的。我尴尬地笑了下,说于妈妈你别太担心,事情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于妈妈说我能不担心吗?我肚子里这个娃,他的傻爹居然琢磨着去坐牢。我歉意地抱了一下于妈妈,说应该不会的。于妈妈把头轻轻靠在我肩上说,话要说回来,你是这个娃的医学上的父亲,但在这个家,他是我和你于伯伯的孩子,这个关系得说清楚。我连连点头,说当然,我明白的。于妈妈说小一你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吗?我捧着着于妈妈的脸端详了一阵,说没有什么不一样啊。于妈妈摇摇头说,怎么会,我觉得我明显变难看了,脸上皮肤发暗,感觉又有点发东西。   我惭愧地说,是我胡来让你多忧心了,给反映到脸上了。于妈妈扑哧笑了,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重要,我从怀孕开始到现在,就一直这样了。不过呢,我听到的说法是,如果怀孕了以后变好看,说明是女孩;如果变难看,说明是男孩。你说我是不是怀了个跟你一样的二不楞傻小子啊。我挠挠头,说是啊,如果是和我一眼的男孩,你们要从小培养他的情商啊,不要变得像我一样糊涂。   于妈妈轻轻抚摸着我的胳膊,说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我现在总是会觉得腰酸,站久了就会觉得腰受不了。她掀开上衣把我的手放在她软绵绵的肚子上,说你能感受到他吗?我摸了半天,好像也没觉得有明显的隆起,就摇了摇头。于妈妈说,嗯,现在才两个月,医生说要到三到四个月,才能感觉到,但我觉得我的腰身已经有点变粗了。我看着于妈妈丰满的胸部,说好像这里变大了诶。于妈妈点点头,脸上飞过一丝羞涩,说,的确,不光变大了,还常常会觉得胀。她把衣服继续向上撩起,两个大奶一下出现在我面前。于妈妈虽然乳房不小,但之前一直感觉是那种恰到好处的丰满,但现在的确乳头和乳晕颜色有点变深,也比以前明显肥大了不少。   于妈妈很快又把衣服放下了,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不要打歪主意,我估计在春节前你都打不了我的坏主意,医生说头三个月是很脆弱的时候,得好好养,不能做那个的。我辩解说我没有动歪脑筋。于妈妈站起身,说其他歪脑筋也不能动,她现在得全心全意养着胎。我站起来扶着她,问你是不是又腰酸了。于妈妈点点头嗯了一声,说我要下去休息了,你自己歇着吧,说完扭着丰腴美丽的屁股下楼去了。   晚饭后舅妈要回学校,我开车送她回去的,舅妈一路上忧心忡忡,我问她怎么了?她摇头不肯说,只说学校到年底了事情多,这是她带课的第一个学期,有点心理压力。   回到家于伯伯已经睡了,于妈妈打着呵欠在等我,我跟于妈妈说了下我想借用下书房,因为我的房间无线信号很糟糕,于妈妈点头同意,然后道了晚安去睡了。   我还是先下意识地打开了书房的台式机,先看了下网页浏览历史记录,我的天,这两天的搜索结果都是强奸案的自诉公诉,立案撤案之类的法律问答页面,我挑着看了几篇,真的是惊心动魄,但也真是给我敲了警钟,如果对方要报案,我基本就稳稳地坐进去了,我忍不住为自己你了一把汗。再往前翻,搜索的都是孕期做爱的注意事项之类的,下载的小电影里,也增加了很多孕妇做爱主题的视频。我心里偷笑了下,黄网都快成了于妈妈的性教育课堂了。   好几天没用微信了,打开的时候都有点卡,一直在读取消息状态,我把手机扔一边,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然后去连接我种在李哥电脑上的木马,昨晚我联络过了,没有反应,看来是没有开机。今天运气不错,显示连接成功了。   我心里有点小激动,先远程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看看操作人是谁。图像出来了,坐在电脑前的人是周妤,她的头发盘在头顶,用一块毛巾包着,整个香肩都露在外面,下面围着一条浴巾,看起来是刚洗澡出来的样子。素颜的周妤算不上惊天动地的漂亮,但有一种清纯可人的气质。看她的动作和表情,应该正在打字,十之八九是在聊QQ。   我关掉了摄像头,本来想远程转播一下她的桌面的,又担心带宽不够会卡,就写了个循环脚本每隔10秒截一次屏,然后把保存好的截屏图片发过来。果然周妤是在聊QQ,我记下了她的QQ号码,看了下昵称,叫如霜秋叶。她的聊天列表里都是些闺蜜群,化妆品代购群之类的,我看了几张图片,觉得她们聊的内容很无聊,正想关掉,突然想到我今天的目的还是想解开一个疑惑,就是那件事发生了一天多,好像李哥他们都一直保持沉默没有动静的原因是什么。他们在考量如何出招,还是想不声不响地把我办了?周妤肯定不会跟别人聊天聊这个,但也许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呢。我耐心地让脚本跑了15分钟,然后把近100张图片搬运过来,开始逐张逐张地查看聊天内容。   其实现在微信这么发达了,熟人之间基本都在微信上了,QQ上都是一些关系比较一般的人,周妤的也是这样,她今天的主要兴趣在代购群里刷产品,然后在闺蜜群里简单聊几句。不过周妤的几条聊天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从她的聊天里我发现了两件事,一个是昨晚她和李哥很激烈地吵架了;另一个是李哥今天一早出国出差去了,去向是东南亚。   我仔细回忆了下当初和李哥在机场的第一次见面,在闲聊寒暄的时候,他自我介绍在跨国外企,化工企业里做原料控制,还提到过现在很多生产和提炼过程高污染的原料,基本都转移到越南泰国缅甸去生产了。看起来他真的是到这些破地方去出洋差去了。我一直在思索,她和李哥昨晚激烈的吵架,究竟吵了些什么,有没有结论。   我关了电脑回到自己房间,想着对策,从周妤在网上谈笑风生的情况来看,大概率她并没有去报警,我觉得既然李哥已经不在中国,不妨明天再去找找这个周妤,看她怎么说。其实我心里有点捏把汗,万一惹到了别人,反而让她一时冲动去报了警,就得不偿失了。但想想自己挖的坑,还是必须自己去填上,不能再麻烦身边人了。我觉得还是走一趟。   第二天我吃完早饭就出门了,有时候觉得起得早也是坏事,大早上的人家都在上班,好在周妤是住家主妇,起得不会太早不用去赶着出门。我转两班地铁来到周妤小区,在她楼下按了对讲,周妤在视频里看到我大概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有事要问你。周妤你说吃了豹子胆了,我绝对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赶紧滚。听她这么说,我反而放心了,我笑着说我只是来找你谈谈的,你不用紧张,你要是害怕,那我在你们小区门口喷泉侧面那里有几张石桌子那里等你。周妤没有回答,挂了对讲。   我坐在石桌那里抽了根烟,门口的保安警惕地看了我一阵,然后走过来问我说干吗在这里呆着,我说我约了个业主谈事,他马上下来。保安狐疑地打量了我几眼,说你不要骗我啊,如果一会儿没人下来,你就不好待在这里了啊。我给他散了根烟电上,他的口气和缓了下,问我等哪栋楼的,正在这时,周妤远远地走过来了,我用手指了一下,说,就是她。保安眯眼看了下,说这个人住过来没多久嘛。   周妤穿了一件碎花的连衣裙,头发盘起来像个丸子,一条简易的腰带把她婀娜的腰身束得非常优雅,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一双颜色鲜艳的半高跟鞋,看上去更像个职业女性。表情复杂地坐在石桌的对面,没有正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坤包,低声地说,你又来纠缠我干什么?   其实我心里挺没底的,但我故作镇定地说,我来向你道个歉,昨天我冲动了。周妤哼了一声,你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的吗?也来低声下气地求人。我说我其实是来谢谢你的,她抬起头看着我说,谢什么,谢我没有报警抓你吗?你别太自信了,我昨天没有报不代表今天不会去,明天不会去,你谢得太早了。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从她的表情里并没有看到愤怒和焦虑,反而是一种放松和戏谑。她看我盯着她,移开了视线,说我昨天配合你,是怕你伤害我,只想好好哄你赶紧走。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就不恨你。   我抱歉地说,我今天这样来,的确是求你原谅的,我真的没有伤害你们的意思,我长这么大了,连鸡都没杀过,我不是那种好勇斗狠的人。周妤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机,冷冷地说,你的废话说完了?说完的话我先走了。   我想了想,这样车轱辘话说下去估计周妤也确实没耐心了,只好硬着头皮问,后来李哥回来怎么说。周妤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觉得李哥要是知道了,你的小胳膊小腿还在吗?我说那李哥还是打算报复我咯……   周妤说,你强迫我的事,报不报警是我的自由。李哥昨天回来得晚,工作上不顺心,心情很糟,我暂时还没告诉他。不过你也别得意太早,我要愿意,随时会跟他说。   听了她的话我多少放了点心,想到昨天的套路多多少少起作用了,李哥最终还是没有捅破那层纸,选择了隐瞒。但李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隐瞒一定有他的打算。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其实很可怜,她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其实整件事真正瞒在鼓里的是她一个人。我不了解李哥,不知道经过昨晚这样的惨烈刺激后,李哥能否过了心里这道坎,继续和她把夫妻做下去。从眼下李哥的判断来看,似乎为了保持家里的平静,还是选择不戳穿,或者把报警作为最后一张牌来打。如果是这样,李哥要想做个局外人,就得逼问出周妤的被强奸事实,而不是老实承认自己全程是个观众了,后者这件事对周妤的心理打击,一定是摧毁性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华姐的号码,大吃了一惊,只好先挂掉。但没一会儿电话就响起来了,我只好索性把手机搁了静音。   周妤瞟了一眼我的手机,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大忙人,我们长话短说,我是个比较现实的人,你上门来强奸了我,绑了我,还动手打了我,现在你没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谈原谅的。我知道你是那个敏华派来的,她未必让你做得这么狠,你自己色胆上头下了手。我是有点对不起那个敏华,但这不过是男人管不住鸡巴出轨的破事,没有严重到要雇凶来伤害我的程度。所以我会不会报警让你进去吃牢饭的事,取决于我,而不是你这个愣头青。我现在就跟你提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回去跟你的华姐谈清楚,要想你不坐牢,就让她痛痛快快签了离婚赶紧散了。我不关心李又涵跟那个华姐在哪些破钱还是破房子上撕逼,我就是要求这事赶紧办完,越快越好。否则的话,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如果让我落了空,我不会介意去报警抓你这个小王八蛋的。   周妤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说事情要讲清楚,现在你欠我的,我放了你一马,你自己和你的金主掂量一下,我耐心有限度,我也不给你划时限,你如果干不好也别来求情,我去报警了你也别意外,就这样。   周妤见我不作声,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跟我玩阴的还是玩狠的,我都不怕,你想想有了这次的事,你还能有下次机会吗?说完扬长而去。   我把抽到一半的烟掐了,然后低头往外走。门口前面那个保安有点同情地看着我,说小伙子你这身板这条件,犯得着在这种老女人身上费劲吗?我苦笑了下,说你弄错了,不是你想的那种事。保安很夸张地说,那种事我们才见多了,搞上的,分手的,见得多了去了。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下次别来跟这种人计较了,犯不着。   我点头示意,走出了小区,然后给华姐回了个电话。华姐的情绪很低落,她缓缓地说,李哥给她打过电话了,她已经全知道了。她现在就想问问我,是不是真的闯到李哥家去绑架强奸了。我有点惭愧地回答是的。华姐嗯了一声,说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说李哥难道给你提条件了,华姐迟疑了一下说,当然。李哥电话过来说了,他是求财不求气的,让小一蹲监狱对他除了泄愤,没什么实际意义,他反而希望华姐能慎重考虑下,尽快把财产分割了把离婚协议签了。   我问华姐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华姐说首先是你不能出事啊。我说你别管我了,你该咋办就咋办啊。华姐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事也的确是有点搞的,我哥找的律师和朋友,把李哥名下的房产和资产做了摸排。最后数据还没全出来,但据说这个持有资产的量是天价,我和他夫妻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他手上还有这么产业。华姐又说,李哥咋呼我,说他手上拿了很多我和你的证据,证明我出轨有过错在先,说是兰姐给她的。但是我联系不上兰姐,她不接电话,不回微信,没法确证。但除非他李哥跟到云南去捉了咱俩的奸,否则他手上哪来的铁证啊。   说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华姐大概还不知道兰姐的惨状。我把思绪拉回来,问她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华姐叹气说,那还能怎么办,照办呗。李哥给我开了条件的,就两套房子和我们俩账上现金全归我。我说他李哥也才是出轨在先,也有过错啊。华姐说,没错,我被瞒了这么久,昨天才知道真相。但李哥说我没证据,他可以说那只是普通女性朋友,我有什么辙,而且出轨什么的毕竟不犯法,你做的事是犯法的。   我鼓起勇气说,不怕,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你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华姐说,我早想摆脱这个婚姻了,老实说我对财产分割,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但我哥和父母不同意,他们要按实际的来分割。现在我只能去跟我哥和爸妈去老实承认我自己出轨在先,才能拦住他们。   我有点激动,说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他们真的不一定拿我有办法,你还是该争回你自己该得的利益。华姐笑了,我是那种财迷心窍的人吗?多几百万少几百万有什么差异,重要的是你安全,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危险,也不要出。   我还想说什么,华姐抢先说,今天的事就聊到这儿吧。你不要担心我,反而是你得照顾好自己,可千万再被意气用事了。   回到舅妈家,于妈妈正在和李妈装点一棵圣诞树,我想起今天是平安夜了。于妈妈笑着跟我说,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只要袜子装得下的,我就装进去,明天你醒来一睁眼就有了。   舅妈没有回来,晚上其他人在一起享用了丰盛的圣诞大餐,于妈妈主厨,大概因为都是西式的原因,于伯伯没有多吃,只是喝了一些浓汤。于妈妈挑了一点海鲜吃了。我是大快朵颐了,大虾,生蚝,基本都被我扫荡了。于伯伯于妈妈一直慈祥地看着我,看上去比他们自己吃爽了都开心。晚上他们也没多喝酒,一大瓶白葡萄酒基本我一人喝下去了。   饭后于伯伯看了会电视就觉得累去睡觉了,我感觉于伯伯的身体每况愈下了,心里很是担心,但也做不了什么,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于伯伯像是看到了我的担心和不安,他笑着跟我说,我老了,天气冷有点吃不消,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的。又嘱咐我,抓紧在家里好好休息和享受,乐观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妈妈自从怀孕后,稍重的体力活和锻炼都停了,走路都小心地扶着腰,一会儿就累了,吃完饭她只是坐在沙发上痴迷她的韩剧,我先上楼到书房了。   我找了个QQ小号,加了周妤的好友,加好友验证问题是,她是哪个星座的。这个我还是比较清楚,飞速地填了处女座,很快通过了,但显示状态是忙……然后我打开电脑,发现周妤的电脑又上线了,心想她这过圣诞也是家里蹲没地方去浪啊。我偷偷远程控制了摄像头,发现周妤穿着睡衣坐在椅子上,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一动不动,像是在看网页或者视频。   这时于妈妈突然敲门进来了,吓得我赶紧把远程控制关了,正襟危坐。于妈妈递给我一碗热的红豆粥,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眼神复杂地问我,你前两天,是住在陆颖家里了吧?   (四十、第一部完)   我心里一惊,估计也是面上变色,但我想于妈妈既然问出这个问题,就肯定是心里有答案了,就只好点了点头,装作埋头喝粥,掩饰我的不安。   于妈妈撩了下头发,说,我也不瞒你,你失联的时候我们把你电话打出记录的号码都做了反向定位,除了几个熟人以外,陌生号码一反查就定位到人了。   于妈妈又轻描淡写地说,陆颖在会所就想方设法接近你,但我吃不准这小丫头片子的动机就忍住没说,但那天她莫名其妙跑到三楼办公室来,我觉得这个人不能留,就让店长找了个借口把她开了。   听到我这里我眼睛一热,我抬头说,于妈妈,这件事可能是个误会,陆颖是个很苦的女孩子,也非常珍惜那份工作,绝对不会做任何影响自己工作的傻事。于妈妈瞥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咽了下口水,继续说下去,陆颖家庭条件很不好,又背负着债务,一个人要同时打好几份工。不过我这次回来在她那里暂住几天,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万一我有什么事,不要连累了你们。你们这么聪明,如果知情了的话,包庇,窝藏或者去走后门枉法,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陆颖与这事毫不相干,我也没跟她透露半句口风,我只是在她那里落脚而已。   于妈妈皱了下眉头,说,幼稚,你若是回来和我们商量个半句,我们又岂能放任你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可以帮你想办法,开导情绪,就是要报复他们出口气,也有的是安全合法的办法。你就是少不更事自作主张,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出来。   于妈妈见我不作声,换了个暧昧的表情说,不过你呀,也真的是色胆包天,我和你舅妈都担心你会跑到人家家里打打杀杀,你却跑去糟蹋人家家里的女人。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解释。   于妈妈袅袅婷婷地走到我身边,毫不客气地侧身坐在我的腿上,搂上了我的脖子。于妈妈把脸贴上我的脸,一股好闻的香水味。于妈妈娇羞地问道,走了两个月,有想我吗?我嗯了一声,搂紧了于妈妈的腰。于妈妈伸手摸索着我的下身说,你这个坏家伙也还有两下子,就做了那一晚上,就给我种上了。我的阴茎在于妈妈的刺激下,隔着裤子慢慢地抬起头来,把裤子顶了起来。于妈妈轻轻地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冰凉的小手温柔地在我的阴茎和蛋蛋上来回抚摸着,一边扭动着腰肢,口中轻微地喘息着。我也有点忍不住了,轻轻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她鲜嫩雪白的酥胸和乳罩。我稍微楞了一下,因为我记得于妈妈平时换睡衣后是不穿乳罩的。于妈妈的娇嫩的唇追逐着我的唇,和我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后,轻声地说,最近我的奶有点涨,长得大一点了,我怕它们下垂,穿了哺乳胸罩托着点。我用左手也从她后背伸进睡裤里抚摸她的屁股,感受那柔腻顺滑的感觉。于妈妈红着脸问,是不是屁股也变大了啊。我坏笑着说,你不脱裤子我摸不出来啊。于妈妈笑着咬了我嘴唇一下,说就不脱,急死你。我又伸手去摸索于妈妈背后的胸罩扣,于妈妈也阻止了,她把自己的前面胸罩一个扣子解开,胸罩的面打开了,露出了浑圆饱满的乳房。她吃吃笑着说,哺乳胸罩的好处,就是不用解开也能喂奶。我贪婪地看着她饱胀得青色血管都似隐似现的乳房和那色泽有点加深的乳晕和乳头,很自然地用嘴亲了上去,含住了她的乳头。   于妈妈挣扎了下,我没有放开,她爱怜地摸着我的头说,现在可不能让你尽情吃,你吃得厉害了,我下面会不由自主地有反应,下面如果收缩痉挛,会对小孩子不好。我用心地含着她的胀大的奶头吮吸了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于妈妈捧着我的脸和我亲吻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睡觉啦,再和你这样下去,就是不吃奶不做爱,也要兴奋得一塌糊涂了。她用手拨弄了几下我的阴茎,说你这个坏东西下不去的话,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于妈妈从我身上站起来,把衣服整理好,把我还在她屁股上抚摸的手拿开,然后撩起衣襟,露出雪白柔嫩的一段肚皮,说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儿子。我搂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肚皮,说我又不是CT,怎么看得见。于妈妈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说,有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在里面想要乱动似的。于妈妈抚摸着我的后脑勺,说我要好好教教他,不要让他将来像你一样,花心得一塌糊涂。我捏了于妈妈的腰一下,说不花心的话,你能有这个宝宝吗?于妈妈嘴里说着坏蛋,脸上却全是幸福和骄傲。她轻轻推开我说,我要去睡觉啦,我的电脑里有点色色的小电影,你要是想那个,可以自己看看解解馋。我挠头说,我从来不看这些的。   于妈妈没理我,收了我的粥碗,走到门口了,想了一下说,你舅妈后天晚上就回来住了,你也可以忍一忍,休息好。我听到她说的如此直接,有点愣神。于妈妈又想了想说,至于陆颖,我尽量会帮她想办法,但条件是你不能再和她继续来往了,我迟疑了一下,想说点什么。于妈妈叹了口气说,你自己想想你在做什么,你跟越多的人搞不清楚,给自己和别人带来的危险就越多,但你又没有处理这些危险的能力,是不是?   于妈妈走后,我也无心再看什么小电影了,关掉她的台式机,打开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先试了一下木马连接,还在线,突然想到每隔5秒保存屏幕截图的功能在刚才于妈妈冲进来起到现在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有200多张了,赶紧停掉传过来,打开一看,虽然有点惊喜,但也不算意外,果然周妤也在看小电影,不过她看的主题都是cuckold,看肌肉男搞定猥琐男老婆的那种。我对这些小电影无感,翻了翻没什么内容就关掉了。   我把汇集起来的李哥邮箱里的邮件翻了一遍,大部分是垃圾邮件,要么就是中转文件的,我怀着好奇看了几篇他中转的文件,都是他工作用的,不外乎是一些化工原料的规格数量清单,偶尔也有几张海运的仓位单之类的。在众多带附件的邮件里,有几份邮件的奇特之处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几份邮件没有正文,只有一个用一长串数字命名的zip文件,数字是用完整日期开头的10几位数字构成的,但这些文件都加了密,看不到内容。我挂上新加坡服务器的代理进入了李哥的邮箱,发现他的新邮件里又有一份最新的邮件,格式依旧,但开头的日期是今天。我把这个文件也copy下来,看了下大小只有几十K。我顺便看了下邮箱的来访ip,五花八门的有很多。除了一些标明了国内的外,还有若干未知ip。这种类型的邮件发送人和接收人都是自己邮箱,但还抄送了一个陌生的网易邮箱。   我把这个未知ip清单copy下来,连同那个陌生邮箱在微信上发给了老五,顺便问他要一个zip的破解密码工具,zip的加密强度很低,有个工具很快可以破。老五在微信上给我回了个疑惑的表情,问我不是在干什么非法的事吧。我说绝对不会,他才发给我一个zip密码破解工具,然后说他去查ip归属地了,查好发给我。   老五很厚道,发给我的工具是个能跑批的工具,我把所有的加密zip都拖进去,让它跑起来,然后出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老五的反馈和zip的解密都完成了。我打开加密文件,里面都是几张图片,图片上是拍摄的仓单和规格清单表,不过上面多了一些人工的标注。老五发来的ip归属地清单我看了下,果然都是外国的ip,他的活很细,都精确到国家和大致的省/州范围了。这些ip密集地出现在泰国,缅甸和马来西亚。不过老五还给了我一个坏消息,那个网易邮箱在撞库名单有,但密码已经改过了,而且联动了手机验证,不能再登录了。为了防止触发手机验证短信,他没有去试。   第二天早上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下我已经回到国内了,要住到新年后,妈妈听到后很高兴,说要不回家来过元旦吧,这时电话那头我爸突然说,他元旦要到上海来一趟,参加战友聚会,要不,就上海见吧。我就听到电话里我妈很惊讶也很不快的声音,意思是我爸怎么没提前和她说,一通倒腾后,说好他们30号到上海来。挂了电话我心想我爸的单位清闲得,一年四季准点上下班连个加班都没有,头一次见他出来聚会呢,还战友,他的战友不都在北京吗?   在家里闲着也没意思,我抽空去了趟健身房,斌哥也不在,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想起当初和斌哥与华姐在一起的短暂的快乐时光,不禁心里有点黯然。好在散打教练还在,陪他练了一会儿。练完抽烟的时候,我跟教练说,你这种来回的招式,遇到个拿刀的,一点用都没有。教练很严肃地说,你靠拳脚把别人不管打成什么熊样,到时候闯不了太大的祸,但拿起刀,性质就不同了,变成持械行凶了,如果手法控制不好,坐几年牢跑不了。   大概于伯伯看我无聊,让我晚上陪他参加了一个他的朋友聚会,席上也是几位各行各业的大佬,他们讲的话题都是政治,经济,社会,各种高大上,我也听不太明白,只是憨厚地陪他们喝酒。于伯伯把我夸了我一通,称赞我年轻聪明,善良正直,就是没什么社会经验,行事莽撞,要各位大佬多教导提携我,我诚惶诚恐,各位大佬一通哈哈。也有人半真半假地问我愿意不愿意去他们行业锻炼锻炼,我只是回答等国外进修回来吧。   散席后,我和于伯伯的司机邱师傅在等于伯伯上厕所的时候聊了几句,老邱对于伯伯的身体很担心,觉得最近感觉很不好,嘱咐我多照顾帮衬着点,我心情有点沉重,想到于伯伯在席上的一些表态,竟有如托孤一般,不由得有些难过起来。再加上听于伯伯在酒桌上发牢骚,说现在都搞全民金融,实体经济业务现在不是重心了,他们的联合办学业务也遇到不少阻碍,这让我对未来更加有些捉摸不透的悲观。   一眨眼到周五,是舅妈可以回家的日子了。早上我爬起来,琢磨着下午几点去接舅妈的问题,却意外收到了梅姐的电话,梅姐让我抽空去学校一趟,说有事要和我谈,听梅姐的口气有点严肃,我心里有点不详的预感。   梅姐在她的办公室里见了我,她告诉我说,科技处给校办和院里打了报告,说我在新加坡培训期间擅自旷课,被当地反映到学校了。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错是我犯的没跑,那我检讨呗。梅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说你知道科技处和咱们院长和你不太对付的,特别是院长,他还跑到校长和书记那里还汇报了你和小薇曾经谈过恋爱的事情。小薇的事情曾经在学校学生里引起了轰动,好容易才平息了些,院长这种行为让校长和书记很不舒服,他们要求院长考虑大局,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相当于是拒绝了院长。院长回来后不依不饶,索性和科技处一起出了份文件,把我在校期间和进修期间的问题打了个包汇报上去,建议学校考虑我的工作态度和政治思想问题。校办把文件转到梅姐这里,要求梅姐与我做一对一的谈话。   听完这些我真是心头火起,我问梅姐要新加坡方面的给我的擅自旷课的证明材料。梅姐沉吟了一下说,官方的没有,只有你一起去的同事的问题反映材料,我说那就是他们个人反映问题了,为什么不找培训组织方正式了解情况呢。梅姐反问我,你跟一起去的几个人关系处得好吗?我脱口而出,肯定是比较扯淡了,他们跑出国,什么国内不敢干的破事都干,我没有和他们为伍罢了。梅姐的眼睛盯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其实很想问,是不是李哥那边又耍了什么花样,但又没法提起。梅姐淡淡地说,这些事肯定是有人起劲,有人煽风点火,有人要浑水摸鱼罢了。过好新年你按时回去销假,然后这次的期末评估里拿个好分数和评语回来,不就解决了吗?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不要去想太多其他因素了。这边我会给你说话的,但你自己也别去瞎招惹人。梅姐又叹了口气说,小薇的事是学校的心病,明里学校不会允许这事再有浪花,但院长适时给领导心里扎了根刺,这个做法很不厚道,会影响学校领导对你的观感,何况你还有当年东莞的前科。我建议你,这次进修结束后,看是不是有更好的机会去找找发展的前途,学校也未必是你适合一辈子待的地方。   我等在舅妈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那个赵老师风度翩翩地走了出来,我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他看到了我,满脸堆笑地上来跟我寒暄了几句,我只好陪着笑脸聊了会儿。赵挥手和我告别,然后上了旁边的一辆跑车,车上有个很妖艳的姑娘正笑眯眯地等着他,两人一溜烟地开走了。过了一支烟功夫,一身职业套装舅妈提着一个包出来了,她温和地冲我笑笑,上了我的车。   我在下班高峰的车流里停停走走,舅妈只是低头看手机一言不发。我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僵局,说,我刚才看到赵老师了。舅妈没抬头说,说他的女朋友来接他了是吗?我惊奇地说,你怎么知道。舅妈说都是同事,能不知道吗?我哦了一声。舅妈又淡淡地说,赵老师人不坏,就是那种自负的花花公子,找女朋友这种事,他动作可利索呢。我弱弱地问,那他还骚扰你吗?舅妈哼了一声,说人家是花花公子,但不是脚踩几只船那种。拿得起放得下这几个字,人家还是当的起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舅妈你好像在指桑骂槐呀。舅妈抬起头看着我说,对,我指的就是某些不自负的,脚踩好几只船的伪花花公子。   车里的气氛凝固了,我一愣神差点追了前车的尾。舅妈看我的样子,冷冷地说,你要么路边找个地方停下,先冷静下再说?我抹了把脸说不必了,我没问题。我集中注意力,一路飙回了家。   于伯伯没有回来吃晚饭,于妈妈有点担心,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劝她说,昨天我陪于伯伯去去参加过他的饭局,于伯伯自制力好得很,饭局上滴酒不沾。饭桌上气氛不是那么融洽,舅妈一直在想心事,于妈妈也是强颜欢笑,我搞不懂舅妈到底在想什么,吃完饭后舅妈去房间陪菁菁玩了,我跟到她的房间里,舅妈看我进来了,面无表情地说,你有事找我么?我说也没特别的事,就是很久没有和你好好说话了。舅妈想了一下,说等会儿菁菁睡了,我找你谈会儿。菁菁白天都跟着于妈妈和李妈,见了舅妈有点陌生,舅妈陪她玩,她有点不配合的样子,舅妈心情很烦躁,菁菁一看舅妈的脸色就要哭,我看她这里乱成这样,也不好意思待着了,只好自己离开。   于伯伯回到家已经快九点了,他和于妈妈陪我谈了会儿天。我其实很想把昨天看李哥邮箱里的发现跟他们聊聊的,但又觉得似乎也没总结出什么实锤的东东,也就没提,只是说了那天去找周妤交涉的事情。于妈妈眉头紧锁没说什么,于伯伯试探地说,如果这家人是涉黑道的,那就下定决心想办法去为民除害吧。于妈妈苦笑了一声,说你又不是公检法,能轮到你来打黑除恶?于伯伯点了点头说,这事啊,让我好好想一想。   于妈妈和于伯伯上楼睡觉了,我一个人待在客厅没什么意思,也自己回了房间。京东买来的无线中继器我下午安好了,这样我自己房间的wifi信号也很强,不用再去书房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看着拿几张圈圈点点的图片发呆。   舅妈来我房间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她坐在我书桌前的椅子上,仍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真的是有点怕,其实我也知道我在怕什么,但我不敢先提起。我只是感慨地想,大概有好几个月了,舅妈都没有冲我笑过了。   舅妈率先打破了沉默,她问于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羞愧地点了点头,我很想解释这是于妈妈的主意。但舅妈看我的神情,及时制止了我说,说你不用解释了,都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回事我心里还是明白的。舅妈叹了口气说,你住进这个家之前,凡事都和我商量的,对不对?我说是。舅妈又盯着我的眼睛说,那现在呢。我结结巴巴地说,现在,是因为你太忙,没时间和你在一起,商量得少了。   “少了?”舅妈鼻孔哼了一声,说“已经是压根当我不存在了吧。?”   我看舅妈似乎在撒娇,想伸手去抱她,舅妈坚决地把我推开了,这让我很尴尬。   “你和我小妈发生了什么,我知道,我也不想追究了,我小妈这个人也是一心为家里,为你好的,我不在意”。舅妈皱着眉头说,“那你在外面四处拈花惹草,见一个勾搭一个,你这又是什么作风,什么意思?”   我很想解释说我也是被动地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人情官司,但这种官司最后都会神奇地变成男女关系。但我发现这没法解释。   “特别是你认识的那个华姐,那个流氓弟弟的正宫老婆,居然在电话里跟我们说她爱你,为你离的婚!”舅妈提高了一些音调,大声地说。“你把你和华姐的事今天在这里,给我说清楚了。”   这是我第一次不想和舅妈和盘托出实情,我知道如果要把华姐的实情解释清楚,前前后后的因果和故事就实在太多了。但舅妈已经兵临城下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舅妈对我的沉默很失望,她缓缓站起身,说要么今晚就聊到这里吧,你早点休息,我站了一天也累了。我陪她站起来,想留住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舅妈走的决心似乎也不强,两个人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地愣住了。   正在这尴尬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和舅妈大吃一惊,反应却是截然不同的,我慌忙坐下,她却快步向门口走去,和推门进来的于妈妈撞了个满怀。   于妈妈一点也没有奇怪舅妈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只是她看到我们两个还衣冠整齐,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她故意问道:这么深更半夜地不睡觉,你们俩聊什么呢?   舅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说,没聊什么,我们已经聊好了,我打算走了。于妈妈把舅妈按在床上,说一看你的腔调就知道没聊好,正好我也在,我们三个把话都挑明了说,行吗?   舅妈低声说我要上厕所,先离开了。于妈妈悄悄问我怎么了,我说舅妈肯定是对我这一阵外面的事不满意了,觉得我没有太多陪她之类的。于妈妈笑着说,怕不是这么简单,女人最缺的是安全感,如果她觉得你给不了她安全感,她就会焦虑,就会作,你要理解。   在于妈妈的说合下,舅妈多少放宽了点心,态度也不那么僵硬了。于妈妈话里有话地提醒我要远离李哥一家人,不管男女老少,我点头认可了。舅妈问那万一那个李哥和他的姘头还是跳出来要告小一强奸呢。于妈妈叹口气说,她咨询过了,一般强奸案三天不报,后面就基本不会报。一个是证据保存和鉴定难,另一方面警察更多考虑三天时间是谈价钱交易未达成的概率高,不太会认为是恶性强奸。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也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至于以后李哥会不会报复,何种方式报复,现在焦虑好像也没什么用。虽然感觉有点轻松,但大家都沉默着,气氛还是有点闷。这时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得回去睡觉去了,不早了。舅妈听于妈妈这么说,也站起来要走,于妈妈返身对我笑着说,你好久没见你莉莉姐了吧,陪她多聊会儿,现在她每天工作累成狗,心里比你还焦虑,你好好顺顺她的心。   舅妈不再坚持,坐下来叹了口气。我坐在她身边,顺手搂紧了她。舅妈轻微地挣扎下,放弃了,但脸扭过去,不愿意让我亲到她。但我两个多月没和舅妈亲热了,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体香,搂着她玲珑温热的身体,欲火还是腾地一声上来了。   我轻轻地抚摸舅妈的脸,想把她的脸扭过来亲亲。舅妈不情愿地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说,只有想那个了才想到我是吗?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把她公主抱起,往床上一放,就要脱她的衣服。舅妈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说不要。我正在迟疑,舅妈小声地说,我离开这么久了,一会儿菁菁醒来哭了怎么办。我说现在晚上很少哭了吧,都这么大了,舅妈只是摇头,她一个礼拜就两天和我睡,以前有李妈和我小妈照顾,万一今晚醒了要哭得大家听到就难看了。   搂着久违了的舅妈的柔软喷香的身体,我可舍不得放下。我跟舅妈小声说,那我抱你回去。舅妈瞪大了眼睛要拒绝,我已经抱着她出了门了,舅妈直打我的胳膊,说不要,走楼梯声音会很重。我只好放下。舅妈不作声,把我的门掩上,我一看心里大喜知道她愿意了,就蹑手蹑脚陪着她到了她的房间。   舅妈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下,菁菁正在紧挨着大床的带栏杆的小床里睡得正香。舅妈亲了亲菁菁,扭头有点温柔地看着我说,你喜欢菁菁吗?我点头,说当然喜欢。我心里想,菁菁的爷爷是我的外公,这屋子里就她和我有血缘关系呢。   不知为什么,到了舅妈房间,我反而有点拘束,站在舅妈床边不知如何是好。舅妈的心情似乎比刚才好多了,她拉着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地说,你以后要像对我一样的对菁菁好,能做到吗?我讪讪地说,你不是嫌我对你不好吗?舅妈靠在我怀里说,你现在起认真做到,也还来得及。   我心里一股热流,低头亲上了舅妈的唇,舅妈也毫不羞涩地献上了香舌,我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舅妈的脸变得红扑扑的,格外娇媚。这几天虽然天气转冷,但舅妈家里用的地暖,温度很高,舅妈还是穿着很薄的睡衣,我隔着睡衣就摸到了她浑圆有弹性的乳房,舅妈有点撒娇地说,你太久不帮我按摩下,我感觉它们又小了。我故意用手掬了一把,说不小啊,挺大的。舅妈嘴里说讨厌,打了我一下。   我把舅妈放平在床上,解开她的扣子,露出她晶莹粉嫩,充满了少妇诱惑的成熟肉体。我一边用力地亲吻着她雪白柔嫩的乳房,一边伸手到她的胯间,直探她的花瓣深处。舅妈用双手一下拉下我的短裤,露出我的那根直挺挺硬梆梆的鸡巴来。她一边用手抚摸着,一边皱着眉头问,洗过了没。我说洗过了洗过了拼命洗的。舅妈翻身按倒我,趴在我腿间,仔细看了几眼,说你这个讨厌东西,变黑变大了。   我拍拍舅妈的屁股,让她转过身,成69式趴在我身上,舅妈那曲线优美,肥白柔嫩的香臀夹着湿淋淋的花瓣靠近了我的脸。舅妈的下身是我操过的众多女人中最没有异味的一个,有一种热哄哄的特殊香味。我双手搂着她的滑嫩趁手的屁股,用舌头舔上了她因为兴奋已经变得湿润的花瓣。舅妈含着我鸡巴在套弄中的小嘴发出一声呜呜的哼声,整个身体都紧张地哆嗦了一下。我用力地舔着她的阴唇,用舌头卷着她的小豌豆似的阴蒂来回拨弄,舅妈颤抖着身体娇喘微微,下身不由自主地加紧,爱液从下身不断地涌出,沾湿了我的脸。我有点调皮地用手指沾了点她的爱液,涂抹在她的小小菊花周围,舅妈的菊花在刺激下猛地收缩,但身体没有避让。舅妈吐出我的被她吃得硬撅撅的肉棒,喘息着说,手指摸摸那里没关系,不许舔啊。   我的鸡巴在舅妈的细心口交下真是舒服得无以复加,我也把舅妈的下身舔得一塌糊涂,小阴唇也羞答答地向两边展开,里面的嫩肉随着呼吸节奏不停地蠕动着。我抚摸着舅妈毛茸茸的阴阜,最后用力狠狠连舔带吸,甚至轻轻咬了下她的胀胀的阴蒂,舅妈身体已经如瞬间过电般地抖动了几下,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我身上。   舅妈翻过来趴在我身上,热烈地和我吻着,乳房挤压着我的胸膛,我的被她口水打湿的鸡巴挺在那里,任她用湿润的阴部轻轻地摩擦着。舅妈的脸变得很红,她非常害羞地趴在我耳边说,你想不想把我全要了。我有点愣神,舅妈看我没懂,更加害羞了,她用近乎呓语的声音在我耳旁说,就是你刚才用手指摸的地方。我这才反应过来,舅妈想把她的后面那个洞也给我?我心里想,我的那个那么大,她的菊花那么小,不会撑坏吗?   舅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两口,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嫣然一笑说,我当然有准备,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没开过的全是外文的什么油,又拿出一个手指套,害羞地说,先帮我润滑润滑。我跪在她身后,她翘起屁股,我把油往她的肛门上倒了一点,然后用戴了指套的手指缓缓地插进去,舅妈身体微微扭动着,像是在习惯这种感觉。这样一边倒润滑油,一边用手指抚摸着过了一会儿。舅妈扭过头来说,你试试吧。   我心里有点紧张,也有点激动,毕竟没有走过后门。我把油给我的肉棒上抹充分了,提着颤抖的鸡巴,把龟头对准了她的屁眼。舅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都是爱意,她解开自己的头发,低声对我说,用点力进来吧,我没事的。   我扳开舅妈美丽柔软的臀瓣,把龟头压在她的粉红的屁眼上,开始用力向前推进。舅妈也配合地尽量放松肛门,我的龟头用力突破了那一道非常紧的关口,进入了她的直肠。舅妈用力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但她攥紧床单的样子和微微颤抖的身体都在说出她的强忍,我继续向前推进,龟头进去了,后面的就容易了,她的肛门括约肌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棒棒身,任由我齐根而入,全部插入。   肛交的感觉就是一个紧字,非常紧,虽然有大量的油在润滑,但直肠里那种近乎毫无空隙的握持感和热度裹紧了我的肉棒,我调整角度,缓缓地抽送着,不敢用力也不敢加快速度。我知道舅妈肯定是有痛感的,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眼泪,我心中万千怜惜,伏在她身上,亲吻了一下她的脸。舅妈带着泪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她故作轻松地说,小笨蛋你赶紧的啊,趁着油还滑着多弄几下。我想想有道理,在舅妈能承受的范围内,加快了抽插速度,舅妈后面的紧致度真是太爽了,我的粗硬的鸡巴在她的屁眼里来回抽插了有一百来下,我的射意就上来了。我紧紧地搂着她的柳腰,大力地冲刺一阵,在抽插得最快速的时候,舅妈也是发出一阵痛苦和极度快感交织的呻吟,我无法忍耐和抗拒,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   我从她的屁眼里抽出鸡巴,还是半硬的,但上面润滑油已经摩擦得快没有了。舅妈的屁眼像是不由自主地张合着,一股乳白的精液从屁眼里渗出来,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血水。我用纸帮舅妈擦了下屁屁,然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舅妈挣脱了一下,看了看菁菁的状态,起身拉着我说,快去洗一下,后面脏,不比前面。   我用花洒用心地帮舅妈洗了后面,还用手指进去掏了几下。舅妈也很仔细地用沐浴露和消毒的东东清洗了我的鸡巴。在她轻柔的抚弄下,我的鸡巴又高高地挺起来,像一尊大炮,对准了千娇百媚的舅妈肉体。舅妈抱着我亲了一下嘴说,不要这么猴急,前面的小逼也是你的。我抚摸着舅妈的屁眼,关切地问,疼吗?舅妈点点头,说怎么会不疼,火辣辣的。我问插在里面有感觉吗?舅妈妩媚地笑了,一边撸着我的鸡鸡,一边说超级有感觉,但是和插前面感觉不一样。舅妈默默地搂着我,头贴在我的胸前,说就是感觉我全是你的了,一点都不剩了。   我觉得很冲动,就想在浴室里直接把舅妈给解决了。舅妈拦住我,说我们上床去,我后面有点疼,也有点没力气了。   舅妈躺在床上,张开她那漂亮笔直的美腿,把整个阴部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我面前,含情脉脉地说,小一宝贝,快来要了我。我跪在舅妈面前,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戳进了她的湿润温暖的小逼,一直到底。舅妈把两条大长腿缠在我的腰背后,闭着眼索吻。我恶作剧地没有亲她,而是开始吃她的一个挺立的奶头。舅妈睁开眼,有点生气的样子,说我跟你说过了,进来的时候和射精的时候,都要亲着我的嘴。我配合地上去和她亲在了一起,舅妈很陶醉地吻了一会儿,冲我笑了一下,说傻瓜,你可以开动了。   在我的大力夯动下,舅妈雪白的肉体在床上上下晃动着,胸前的一对奶子也在抽插的节奏中欢快地跳动,舅妈的胸前一片红潮,美丽的锁骨下方都是艳丽的粉红色,红彤彤的奶头也高高挺起,伴随着乳房摇动的节奏舞动着。我看着我的长长的鸡巴一下下地在她的粉嫩的肉洞里出没,欣赏着她的两片花瓣温柔地环抱着我的肉棒,我索性把她的两条长腿抱在怀里,用手爱抚着她的大腿,用脸贴着她细嫩的小腿,下身啪啪啪地撞击着她肥美的肉臀,舅妈在这样的连续冲刺刺激下很快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头左右摇摆着,下身一阵抽搐,美美地冲上高潮泄了一回。   我等到她高潮平复下来,慢慢停止了动作,亲吻了她一番,舅妈娇羞地搂着我说,你今天必须好好补偿我,让我每个姿势都高潮一回。舅妈把我扑倒,骑在我身上,用自己的湿淋淋的小逼向下坐,吞下了我的肉棒,然后伏在我胸前亲了我的嘴巴一口,说你多动动,我没力气了。我心领神会,端着她的胯,把她架好,然后从下往上挺动我的鸡巴,她的乳房在这个姿势下跳得更起劲了,像两只活力四射的小兔子。舅妈迷离地把乳头往我的嘴里送,一边喃喃地说,你还记得我的奶的味道吗?我笑着说,你的奶头还是那么香,但没有奶了诶。舅妈突然像是很认真的样子,腾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说你要真是想吃我的奶,就让我给你怀一个你的种。我心里一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那就怀一个。我能感觉我答应的时候,舅妈的阴道都突然紧了一下,似乎有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舅妈无限柔情地紧紧贴在我的胸前,喃喃地说,我等不及了,我要你今天就给我种上你的宝宝。一边说着,一边舅妈已经无法阻挡地下身连续颤抖着又泄出一股阴精,攀上了又一个高潮。   舅妈从我身上爬下来,大口地喘着气,说我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抚摸着她的嫩臀和乳房说,你不是要每个姿势各来一次么,老汉推车我们还没用呢。舅妈叹口气说,哎呀,我怕我真的受不了,这一波比一波刺激,感觉人都要被掏空了。我轻轻揉着她的被大力挞伐过的阴唇和阴道口,说怎么,刺激不舒服吗?舅妈说不是,就是太刺激了觉得整个人都瞬间要死过去那种,又想要又害怕。我挠挠头,说那还要不要。舅妈吃吃地笑着说,要,官人我还要,再说了,你给我下种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说话间,舅妈已经跪在床上,把腰向下,然后叉开了点双腿,说你快来吧……不过你要射的时候不许这样射,要面对面亲着我的嘴,别忘了。   后入式是我最爽的姿势,因为最方便用力,也最好掌握角度,我搂着舅妈的雪白柔软有弹性的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几百下,舅妈的呻吟声已经连成一片了,中间各种阴道痉挛抽搐和骚水失禁近乎喷射两次了,我终于有了射精的感觉。我慌忙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捅进她的颤抖滚烫的阴道,戳进了她的花心深处,然后开始最后的冲刺。   舅妈眼睛充满爱意地看着我,喘息着说,今天我把身子都给你了,也给了你四五次高潮,今天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快点把你的种下在我的子宫里,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感觉到鸡巴一阵酸爽,舅妈的阴道紧紧地裹着爱抚着我的肉棒,我发起了最后的总攻,然后亲上了她的嘴,说你真的愿意给我生宝宝吗?舅妈很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愿意,你狠狠地操我,把我的肚子搞大,我给你生一个像你那么帅的大胖娃娃。说罢她紧紧地吻着我的嘴,下身开始一阵阵地夹紧,嘴里只是呜呜地呻吟着,两只手抠进了我的肩膀,我也忍不住了,用尽近乎最后的力气,把鸡巴一次次地捅进她的花心深处,在她的温热的涌出的爱液沐浴下,我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舅妈的子宫。舅妈如八爪鱼似的攀紧我,浑身都在用力,像是要榨干我的身体,榨干我的肉棒般,两手在我的背后都抓出了血痕。   铺天盖地而来的极度高潮淹没了舅妈,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甚至几乎咬破了我的嘴唇,她的花心像黑洞般贪婪地吸吮着我的龟头和精液。两颗勃起挺立硬棒棒的乳头在我的胸前划动着。在一阵颤抖和哆嗦后,舅妈精疲力尽地松开了我,胸口起伏地喘着粗气,我想要拔出我的阴茎,舅妈伸手抱着我的屁股,说再待一会儿。我的阴茎就这样静静地停在她的滚烫而湿滑的阴道里,时不时地被她不自主的抽搐夹紧松开。   舅妈搂紧我,贴着我的脸说,我都能感觉到我的小小一在里面了。我腾出手爱抚着她因兴奋而变得饱胀的奶子,笑着说,哪有这么快。舅妈眨了下眼,用手摸着我的蛋蛋说,我有证据,这两个家伙之前沉甸甸胀鼓鼓的,现在变得轻飘飘了,肯定是完成他们的繁殖使命了。   舅妈脸红了一下,搂紧我,摸着我的头发说,小一你会娶了我的,对吧。我说娶,我非娶你不可。舅妈甜蜜地笑了,说就算你骗我,我也开心。我搂紧她说,绝不骗你。舅妈说,我是半老徐娘了,你要考虑好呀。我说哪里,你才正青春年少呢。舅妈说我比你大四岁,女人老得快,你可别后悔。我亲了亲她的樱唇,这点年龄差忽略不计。舅妈没有闭眼,用她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我,又问道,你会后悔吗?我说傻瓜,我绝对不会,我爱你。舅妈痴痴地看着我,说我也爱你,我不是要用宝宝来留住你的心,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要给你生个宝宝。我说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就是要娶你做老婆。舅妈幸福地闭上眼,搂着我的脖子说,那你走到哪里我都陪你到哪里,你让我做什么,我就为你做什么,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   这时突然舅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舅妈皱了下眉头,说这么晚了谁来电话啊。我顺手拿过来交给舅妈,舅妈担心地看了一眼菁菁,菁菁还在熟睡中。舅妈看了电话一眼,脸色有点变,她看着我,低声说,是华姐打来的。我点了点头,舅妈接起了电话,低声地说“喂”   这时菁菁有点醒了,开始咿咿呀呀地哼了几声,然后哭起来了。我赶紧冲上去,就光着身子,把菁菁从床上抱起来,拍着她。   那边华姐的声音有点不淡定,“于姐姐,这么晚打扰对不起,我有急事找小一,但他不接我电话”。   舅妈看了我一眼,说“这么晚了,小一大概睡了,有什么急事吗?我看我怎么转告他”   华姐的声音更焦急了,说,“哎,我那个不靠谱的前夫,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他想通了,明天让他的那个女性朋友,去派出所报案说小一强奸了她”   我楞了一下,但还是抱着菁菁在床边走来走去,拍着她。   舅妈却很从容地说,“我们上次聊过的,他一屁股毛病,就不考虑这里的利益得失吗?”   华姐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那个人跟我说,他出差想了三天,还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索性豁出去了”。舅妈迟疑了一下,说“按他们的作风,没有这么冲动的啊,想报就报了,干吗还打电话告诉你,肯定还是变着法子在威胁你吧。”   华姐的声音有点哭腔了,“我也觉得应该是威胁,可是我承受不起这后果啊,我怕小一真的为这种事坐牢,我的心里好乱。”   舅妈从床上坐起,我急忙要去给她擦擦下身,舅妈推开我,指指菁菁床头的一只毛绒小兔子,自己站起往卫生间去了。   我把小兔子拿过来逗菁菁,菁菁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小兔子,哭声小了。   她在电话里说“你也别太担心,我觉得事情肯定不会发展到那一步,你要注意自己安全,在哪里,一个人吗?”   华姐大概调整了下情绪,沉默了一下说,“我已经在回上海的路上了,我哥陪我过来的,他明早约了他的律师,说如果有需要可以让他和律师一起出面去谈”   舅妈也很轻微地叹了口气,说“妹妹你不要急,这事不是你的错误或者你的问题,而且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结果不会有你想的那么糟的,你一定要有信心”。   华姐说,“我也知道着急没用,但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我也只能靠我哥了”   舅妈说,“那你不要擅做决定,多和你哥,我们商量,对方如果开条件,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是了,不要急着答应,更不要急着就去照办,不然就上当了。”   华姐那头只是说“嗯嗯,我知道了,谢谢于姐姐,我心里好受多了。”   舅妈擦了擦眼睛,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华姐说,“你早点休息,别熬着自己,我们肯定有办法的,明白了?”   华姐说,“我都明白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菁菁也睡着了,我把菁菁小心翼翼地放回小床上,菁菁的小手仍然死死攥着小兔子,我试了下取不出来,只好随她去了。   舅妈挂了电话,叹了口气,冲着愣在当地的我说,你过来,我先帮你洗洗干净。   【舅妈的不伦亲情II】   第二部   第一集(试贴)   于莉莉和华姐约好了在于家附近的淳大万丽一起早餐。   在出门前于莉莉精心地化了妆,但她知道周一不喜欢那种浓妆艳抹的,所以尽量把自己收拾得精致干净,于莉莉很久没买新衣服了,在房间里把买了没穿过的衣服几乎都试了一遍。   周一是个懵懂的人,只道是于莉莉起得晚了。他下楼看到李妈正在给菁菁喂饭,就随口问了一声,李妈笑着说人是早起来了,连化妆带换衣服已经快半小时了。   把自己收拾得青春漂亮的于莉莉从出门开始就一直挽着周一的手,一直到进了酒店才松开。   和于莉莉形成鲜明反差的是华姐,华姐穿着很朴素,只化了点淡妆,主要是脸上那种忧愁和心事重重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十分憔悴。华姐的大哥是个看上去非常精干的人,非常瘦但两眼炯炯有神,神情淡定,和妹妹的惆怅形成了鲜明对比。   华姐看到盛装的于莉莉,表情多少有点复杂,但她很快调整得若无其事,礼貌地招呼大家坐下。大家随意点了一些早茶点心,周一叫了一杯咖啡,几份西点。   华姐哥哥快人快语,大家坐定后他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就开门见山地说:“李家不是东西,他们兄弟小的时候家里困难,又犯了事,我们家老爷子还有几个亲戚看他们可怜,都关照帮助过他们。敏华和李家老二从小一起长大的,嫁到他们李家,陪嫁的车子,房子,钱都不是小数目。生不出小孩子谁知道不是他们的毛病,我看他们姓李的祖上缺德。他们要离婚,离婚没问题,我妹妹年轻漂亮,性格温柔,她想嫁谁,我们比当年三倍五倍的嫁妆都出得起,也愿意。但他们搞这种见不得人的小把戏想坑敏华,是看我们敏华心地善良好欺负,坑不成就给陈若兰下毒手,他们这家人坏透了,该死。”   华姐哥哥想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拿了一根利群出来作势要抽,被路过的服务员制止了。华姐哥哥放下烟,又继续说,“周一去讨说法的事,你不去我也要去,不给他们点颜色看,以为我们是好随便欺负的是吧。”说到这里,他又看了一眼周一,“不过呢,小周跑去教训教训他们算了,不会有多大事儿。我看那个李家老二打架也不是个儿,但你去弄了他们家女人,于法于理上就多少有点亏了。”   于莉莉不动声色地听着华姐哥哥说到这里,插嘴问了一句说,现在他们威胁要报案,那咱们怎么办好呢?   华姐很着急地接过话茬说:“我觉得李又涵平时是个低调不惹事的人,他这么做真实目的一定不是要把小一怎么样,而是想打好和我的离婚官司。”她顿了一下,眼圈有点红,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已经想好了,我的底线是只要小一安全,他开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华姐哥哥看了华姐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手指不停地在桌上摩挲着那根利群。   于莉莉注意到了,她转头对周一说,小一你要么陪王家哥哥出去抽支烟吧,这里你来过,认识吸烟区的。   周一如释重负地带着华姐哥哥穿过餐厅,来到一个露台上,给华姐哥哥敬了支中华,华姐哥哥笑了笑推让了,说我抽不惯中华,还是把我这根快碾碎了的利群先抽了吧。   于莉莉见周一他们走了,拉了一下华姐的手说,妹妹啊,你不要这么着急上火啊,你这个心态,不是给那个姓李的送货上门了吗?小一是我的家人,我们家里反复合计过了,觉得危险没有想象得那么大,他们拿这个事情做文章,目的就是让你上钩。小一这个人心地好,但是笨啊,你这么一上火,他头脑一热,说不定干出更出格的事情来,你说怎么办?   华姐沉默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红茶没有出声,于莉莉继续说,如果你要是不放心,就先和李家周旋着,从你自己角度出发,该要的都要坚持,不用太多担心。你想想看,以这些人的人品,就算你全做了让步,他们仍然可能不放过小一的对不对,小一这头我足够的办法让他正常应对。我也跟你交个底,如果他们要对小一怎么样,我们也有一百种办法抓到他们李家的实锤,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你尽管放心,不要让小一觉得这里欠你人情太大,他又铤而走险去干傻事。当下的事,你全力维护好自己就好。   华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先跟他谈一谈再说。   于莉莉马上说,谈也有谈的方法,你要做到的事情,就是想方设法打听到他们手上到底有小一什么铁证,依我们的观察,这几天时间过去,能保留下来被认可的证据微乎其微,你一定要尽可能地掌握到这一点。   华姐好奇地问,那这个我怎么打听呢?   于莉莉说,这个一点都不难,你就说你什么都不怕,反正你们手上没小一什么证据,给他上个激将法,他为了让你相信小一已经死定了,肯定会给你透露风声。他要不透露,你就表态不相信,让他觉得你判定他只是忽悠你,不就行了?   华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于莉莉喝了口咖啡,皱着眉头看了华姐一眼,说,还有个注意事项啊,你到时候和李家老二谈,只能自己上,但你要和你哥一起去,让他远远地看着你们。有你哥在,他不敢和你动粗。但你哥不能参与谈判,你哥太精明,那个李家老二的戒备心会上来,你反而套不出有用的东西。   这时周一和华姐哥哥回来了,华姐问你们走了这么久,都聊什么了。华姐哥哥笑着说,没聊什么具体的,就是问了问他的工作学习,谈了谈家常。华姐说你查人家户口啊。华姐哥哥摆摆手说,不存在的,我就是想让小伙子放松一下不要太紧张,天塌不下来。   于莉莉微笑着对华姐哥哥说,刚才我们俩深入聊了下,我把该说的都讲给敏华妹妹听了,我的观点和你一样的,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还有你这个厉害的哥哥在。华姐哥哥连连说客气客气,然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我请了个律师朋友,仔细把李家老二的资产盘点了一下,还是挺可观的,不过里面有些我总觉得来路不正,于老师你看如果你要用得上,你看我要不要把清单发给你,你去斟酌下有什么办法。我们都是小商人,这个东西除了拿来谈条件,搞不出其他的花样,你们有,可就不一样了。   于莉莉点点头,说好,多点线索我们也多几分胜算,先把这个槛过了,咱两家都别吃亏,该要的都要。以后最好是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们要犯浑,我们也根本不怕。   华姐哥哥点头表示赞同,大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拉个微信群说好互通消息,就散了,周一全程也没捞到什么说话的机会,因为祸是他闯的,要别人来给他善后,只是各种惭愧了。但大家还是一再叮嘱他稍安勿躁,不要乱来。   周一非常佩服于莉莉的镇定自如和应对有据,他知道于莉莉一定会为华姐的这种表现感到不快的,但的确这个不争气的小花花公子的安危的确是最后一道底线,但她如此按捺着真实的情感与想法和于莉莉顺利完成这个谈话,这是周一自己做不到的,他要么冲动要么木讷。   但让周一棘手的却是华姐大哥在和他抽烟时说的一番话,华姐大哥有点追问他和华姐关系的意思,其实华姐大哥的潜台词已经很明白了,华姐必定是向家里人摊了牌,有意要下嫁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弟弟。华姐大哥估计还是对周一的少不更事有些不太放心。   几个人在一起聊周一的事,却把周一当成了局外人,连象征性地征求他的意见都没有,这让周一非常郁闷。在吃过早饭回家的路上,周一一直在琢磨能不能自己亲自去解决这些问题,不要再麻烦娘子军们抱团出马,但除了从周妤身上下手,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   于莉莉回家吃过中饭就返校了,因为元旦小长假调休的原因,这个周末只休息一天。在学校放下于莉莉的时候,于莉莉思考了一会儿,跟周一摊了底牌,于妈妈和于伯伯已经和市局的人打了招呼,一旦对方报案,他们会在立案后得知消息第一时间通知过来,在调查证据期间,还有机会去和对方谈判让对方撤。就算真立案了,也要有足够的可检测的证据证明强奸,还要排除通奸可能,敲诈勒索等等,所以其实李家想折腾这事,错过了黄金时间,也不那么容易。   说完这些,于莉莉盯着周一说,你记得好好对待我小妈,她为了你的事使出浑身解数了,我爸身体不好,她又要照顾老的,又要操你这个小的心,也是就吊着一口气支撑着了。   周一惭愧地直点头,打了这么久交道了,他也知道于莉莉着重说的这个对待是什么意思。   回到家的时候,早上四个人拉的微信群里华姐发言说,她和李家老二见面谈过了,李家老二非常强硬毫不退让,意思是华姐之前就有私通周一,他没有抓到实锤证据已经是奇耻大辱了,现在周一又上门强奸了周妤,作为男人他完全没有退步余地,在华姐的事情上他表示要死硬到底,何况除了那套房子外,其他什么都不会分给华姐,何况其他好多确实是他哥哥登记在他名下的资产,他更不能让。   华姐哥哥补充说,他自己出来策略性大骂了周一,但表示周一死活与华姐无关,资产分割按实际的来,如果一定要告周一,那他就去告,无所谓。但李家老二不愿和华姐哥哥斗嘴,只是说自己已经把话说透了,给几天时间考虑就走了。   于莉莉大概在带学生晚自修,没有回复。周一想了一会儿回答说,这件事上你们就不要考虑的状况了,对方只是讹诈性的,你们该怎么谈怎么谈,这种人告不告恐怕根本不以你们的条件决定的。华姐和华姐哥哥有点担心地说,小一你要吸取教训别乱来啊。周一做胸有成竹状说,这次不一样了,我有办法的。   周一心里想,事情其实已经很明了,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能搞倒李家老二,指望对方发善心,似乎是不太可能的。应该找下周妤了,周一拨了周妤的手机号码,却是关机。他搜索这个号码搜索到的微信名称,和他在周妤电脑上QQ上看到的是一致的,加了好友,然后等待她的通过。与此同时,周一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连接周妤电脑的木马,出乎他意料的,很快就连上了。   周一深吸了一口气,去调用周妤电脑的摄像头,但调用失败了。木马因为代码简洁,所以出现错误很不友好,只是返回了一个官方的错误代码。周一恨恨地去查周妤的电脑型号,摄像头配件代码,厂商,甚至去查看驱动程序的反编译代码。一通倒腾后,发现了这个错误代码的含义:设备被占用。看来周妤是在和人视频咯。   周一把开始就启动的抓拍截图传到自己电脑,然后点开一张张地翻阅,周妤在和一个妹子视频,这个妹子脸圆圆的和周妤有几分相似,在侧面的聊天窗口里,他赫然看到这么几句话:“媛媛,我的手机昨晚摔坏了屏幕,今天你姐夫拿去修了,QQ视频里聊吧。”   怪不得她电话关机,不加微信好友呢,原来是手机坏了。周一暗自想到,不过鬼知道她的手机什么时候修好,这时他突然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就是周妤背后的墙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之前是书房的一堵墙和一些装饰,现在变成了一扇窗,而窗外是一片大型绿地。   这个绿地很眼熟,周一把图片放大了,只能得出结论这不是他们在虹口的房子,虹口的房子窗看出去是北外滩,视线很好,周边也没什么绿地。   周一正在盯着图片出神,突然门开了,于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周一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了。但合上的瞬间又觉得不妥,脸上很是尴尬。   于妈妈本来微笑的脸上似乎又多了一份调侃,意思似乎是你周一难道在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还是在和什么人视频?于妈妈笑着说,我是不是来得不巧啊,打扰到你了。   周一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看了下手表发现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于妈妈有点嗔怪地说,你一回家就躲到房间里,也不知道帮我做做事的啊,我累了一天,腰都快断了。   周一特别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说,这是真的对不起了,确实没注意。于妈妈走到周一床边说,那你帮我揉揉腰吧,然后不客气地躺在了周一床上,侧身向里。   周一半跪在床边,轻轻地帮于妈妈推拿着腰和背,感觉到于妈妈腰和背上的脂肪似乎又厚了一点,但结实光滑有弹性,手感特别好。揉了一会儿,于妈妈把周一的手拉到自己的小腹上,翻身仰躺过来说,你摸摸宝宝怎么样了。   周一轻抚着于妈妈的小腹,的确隆起已经比较明显了,形成了一道诱惑的弧线。周一爱不释手地轻轻抚摸着于妈妈雪白柔嫩的肚皮,想着这里面孕育着他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心情有点不一般。他抬起头,正好和于妈妈幸福而有点骄傲的眼神相遇,周一忍不住伏下身亲了于妈妈的嘴唇一下,怀孕后的于妈妈精神比从前焕发了不少,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女人魅力,但美中不足是脸上像发了些青春痘似的东东,感觉没有以前那样娇嫩。周一心疼地用脸挨了挨于妈妈的脸,于妈妈读懂了周一的心思,她爱抚着周一的头发说,傻瓜,告诉了你脸上发东西是因为怀的是个男宝宝。   周一伸手去抚摸于妈妈的乳房,愈发地浑圆和肥大了,于妈妈的上衣虽然宽松,但胸下面有托的,不至于自己下垂。周一轻柔地摸着于妈妈饱胀细嫩的奶子,不时轻轻用手心拂过她的柔软的奶头,于妈妈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脸也有点红了,她害羞地摸着周一的耳朵和脖子,轻声地说,我想要。   周一迟疑了一下,现在是晚饭时间,好像不是特别方便。于妈妈微笑着说,李妈和菁菁已经吃好了,去小区的宝宝会所玩去了,你于伯伯今天会晚回来。说完好像自己害羞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周一上床躺在于妈妈身旁,搂住了于妈妈。于妈妈紧紧地钻在周一的怀里,说已经三个多月了,应该可以了。周一一边伸手下去抚摸于妈妈那显得更加肥硕和肉感的屁股,说于妈妈你还难受吗?于妈妈亲吻着周一的脸颊和额头,说头两个月反应有点厉害,不想吃饭,一直想吐,现在好多了呢。周一的手在于妈妈屁股上捏了一下,说不想吃还长了这么多肉。   于妈妈吃吃地笑了,她伸手进周一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腹肌说,为了不饿到你的宝宝呀,吃不下也拼命吃拼命吃,跟填鸭一样地。   周一解开于妈妈的上衣衣扣,一对雪白肥硕的乳房出现在面前,乳晕颜色开始发深色,乳头似乎也大了一点,周一把嘴贴上去,开始吮吸着那充满着奶香味的乳头,一边手已经伸进于妈妈的宽松的内裤,轻轻地抚摸起于妈妈的下身来。   于妈妈的下身开始在周一的抚摸下很快地湿润了,她捧着自己的乳房往周一嘴里塞,像是真的喂奶一般,两条大腿不安地来回搓动着,从花瓣处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开始呻吟起来。周一把于妈妈的衣服从身体上除去,露出白花花的美丽肉体,虽然肚子里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宝宝,于妈妈的身体还是那么匀称白嫩,充满了诱惑。而妊娠带来的脂肪沉积,又让于妈妈显得更加丰满肉感,魅力十足。   周一的鸡巴涨得快要顶破裤子了,他自己脱掉上衣裤子,一根雄壮的鸡巴高高地向上翘起在小腹上,于妈妈伸手握住了它,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说,哎呀,两个月不见,好像又变粗了。   周一开始亲吻于妈妈的雪白丰满的大腿内侧,柔嫩如玉的肌肤触感让周一爱不释手,于妈妈捏了下周一结实的大腿肌肉,说你上来我也要吃你的坏东西。   周一生怕压到了于妈妈的肚子,用胳膊支撑着69式趴在于妈妈腿间,享受着于妈妈温热的小嘴里吞吐他肉棒传来的快感。他细细地用舌头绕着于妈妈的羞处周边舔了一圈,一直到于妈妈的阴部在反复渴望却得不到照顾的焦急煎熬和颤抖中停住了动作。   于妈妈吐出周一的肉棒,娇嗔地说,干吗停下啊,快吃吃它们。周一坏坏地继续用嘴亲吻于妈妈的大腿根部,就是不去碰已经热腾腾的小逼周边。于妈妈喘着气说,你不要逗我好不好,快亲那里。周一装作不懂地说,亲哪里啊?不是一直在亲吗?于妈妈的下身颤抖着,像是恨不得要自己挺上来似的,用很害羞的声音说,你快点亲亲我的小逼。   周一用嘴巴一下含住了于妈妈温热湿润的阴唇,里面流出来的爱液已经把阴道的入口和花瓣都沾湿了,于妈妈一下发出很压抑但很用力的呻吟声,整个身体都在快乐地颤栗着。   周一坏坏地又把嘴巴挪开了,于妈妈扭动着屁股,阴唇如花朵般绽放着,渴求着周一的继续行动,嘴里发出不安的呻吟声。周一故意吧嗒了下嘴,说好像不是很有味道,不亲了。   于妈妈狠狠地捏了下周一的大腿,说快点快点,我要你亲我的小骚逼。周一故意说,不亲,说清楚怎么个骚法?   于妈妈有点无奈,颤抖着声音说,想要你,就会变得很骚,骚得里面直流水。然后好像被自己的淫荡语调感到难为情,这种难为情又刺激了更大的兴奋,花瓣处一边扭动一边张合着,淫水在张开的阴道洞口含着亮光。她一口吞下周一的肉棒,用力地吞吐着,两只手玩弄着周一的蛋蛋。   周一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阴部亲吻,用舌头舔弄于妈妈已经胀大如黄豆的阴蒂,用舌头逗弄着娇柔的花瓣和阴道口,品尝着有点骚有点涩的淫水,于妈妈放开周一的肉棒,只是拼命地大声呻吟着,说你快来吧,我要受不了了。   周一用自己的鸡巴对准了于妈妈的湿淋淋的下身,掰开她的双腿,用胳膊支撑着身体防止压到于妈妈的肚子,慢慢地把自己的肉棒推进了于妈妈的火热潮湿的阴道。三个月没有尝过周一肉棒滋味的于妈妈浑身颤抖着,放声呻吟着,用阴道紧紧夹住了周一的鸡巴不肯放松。   周一把于妈妈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快速抽插了几百下,于妈妈大声地啊啊地叫着床,一边拼命地喊着小一,小一,我要你的棒棒,要你的鸡鸡。   周一把于妈妈翻过来跪在床上,端着于妈妈的肥嫩的屁股,从背后又把粗大的肉棒捅了进去,于妈妈呻吟着,说好深啊,你轻一点,要撞到宝宝了。小一知道这个体位会插入很深,虽然自己最方便用力,但也不敢使劲,只是很轻柔地进出着,于妈妈的下身如决堤般地分泌着液体,小一看到自己抽出来的鸡巴上,都蒙上了一层乳白色。小一伏在于妈妈的背上,用手探到她胸前,揉动着她沉甸甸的乳房,用手指轻轻地挤着乳头。于妈妈用手打了周一一下,娇羞地说,讨厌,把奶挤出来了怎么办。   于妈妈跪累了,让周一躺好,自己挺着奶子和隆起的小腹,骑着周一的直挺挺的肉棒坐了下去,喘了口气,说,今天不比以前,你可别弄个好几次的。我最多只能泄身一次,再多我怕伤着孩子。   周一点点头说,于妈妈你来吧。于妈妈咬紧牙关,开始上下耸动着小蛮腰用阴道套弄起周一的肉棒来,淋淋漓漓的淫水从于妈妈的阴道里渗出来,把周一的阴毛都打湿了。周一看着于妈妈自己上下跳跃着,一对丰满白皙的乳房在胸前晃动,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在于妈妈的骚逼里被反复摩擦夹紧,被温热的淫水浸泡着冲刷着,这种感觉爽得无法形容。   于妈妈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响,呼吸急促而沉重。周一扶着她的腰,一边向上挺动着,一边问道:“于妈妈你爽不爽,哪里爽!?”   于妈妈喘息着回答,“爽,我的小逼里面好爽……小一你的鸡鸡好大好硬!”   周一把于妈妈拉到怀里,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抽插一边问:“你今天怎么这么风骚?”   于妈妈断断续续地说:“你个坏人太久没有操我了……我的小逼好想它。”   周一坏坏地捏着于妈妈的奶头说,“你不是自己有办法的吗?”   于妈妈捶了周一一拳,说:“你还说,肚子里有了你的宝宝我就不敢自己弄了。”   “那你想的时候怎么办?”周一揉着于妈妈的鲜嫩的肉臀,一边问:“我……我就看看你的照片,然后夹紧腿,自己摩擦两下。”   “那你不去自己摸摸下面?”周一的感觉也上来了,觉得自己的肉棒在于妈妈膨胀到要爆炸了。   于妈妈昂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无力地说:“不敢摸,怕摸了受不了!”她脸色通红地揪着周一的耳朵说,“我就想你这个小冤家,想你的肉棒棒,想你怎么弄我的,想你给我下种的那天,反复想,反复想。”   于妈妈的阴道里已经越来越火热,不住地痉挛抽搐着,周一也忍不住了,他双手紧攥着于妈妈的丰乳,用力地向于妈妈的阴道里戳了几下,在于妈妈的高亢的呻吟和高潮来临的颤抖和爱液喷射中,狠狠地把精液射进了于妈妈的花心深处。   于妈妈在高潮的冲击下紧紧搂着周一,疯狂地索吻,一边喘息着说,“快来操你的女人,操你的孩子的妈,狠狠,狠狠操我的逼!”周一亲着于妈妈的嘴,硬得像铁棍似的鸡巴一抖一抖地,把十几股精液全飙射了出去。   于妈妈把周一的手从乳房上拿开,嗔怪地说,你捏得太用力了,真要把奶水给挤出来了,说了别捏了别捏了。   周一只好伸手去搂住了她光滑而挺翘的小肥臀,把于妈妈拥在怀里,两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喘息着。   休息了一会儿,于妈妈坐起身,张开腿看着自己的被淫水和精液糊成一片的阴部。她稍微擦了一下自己的,含情脉脉地看着周一说,今天是第一次你和我一起到高潮诶,奖励一下,然后转身去把周一的肉棒含在嘴里,用心地舔得一干二净。   周一赶紧坐起来,等于妈妈吐出肉棒换气的时候,说别舔了,再舔又硬了,我帮你洗洗去吧。   于妈妈莞尔一笑,说不用洗了,我去弄毛巾来擦擦就好。   在于妈妈给周一擦洗下身的时候,周一的鸡巴在刺激下又要雄起的样子,于妈妈叹口气说,哎,你想点别的行不行,再硬起来我可解决不了了。   周一赶紧把内裤穿起,说好吧,我尽量。于妈妈偷笑了一声,像是故意地说了一句,要是今晚莉莉还在就好了。周一顿时脸有点红,不知道怎么接话。于妈妈隔着内裤摸了一把周一的鸡巴,说你们上次在一起弄了一个半小时,我都知道啦。   周一心里一荡,看着眼前浑身肥白,身材凸翘的于妈妈,欲望又有点上来了,忍不住伸手又去摸她的奶子。于妈妈闪开了,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要不走,要走不掉了,把周一推出了浴室,自己开始擦洗起来。   周一收敛了下心神,觉得确实于妈妈现在有孕在身还是要节制下,不然真搞出问题来兜着走。   晚饭吃得有点晚,只有周一和于妈妈两个人吃,吃到一半李妈抱着已经睡着的菁菁回来了,于妈妈有点不放心,去看了下菁菁的状态。周一顿时觉得于妈妈自己有了孩子后,对菁菁反而更加关心和爱怜了,也许是激起了母性了吧。   吃完饭于妈妈去看电视剧了,周一回到房间,又赶紧去连接上了周妤电脑,调用摄像头,发现电脑前面没有人。周一又调用了麦克风,发现有一男一女在说话,稍微有点远但说话基本能听清。周一意识到这是周妤和李家老二在对话,把音量放到了最大。   周妤和李家老二的声音很响,像是在争论什么,周一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原来周妤在抱怨李家老二,问是不是怀疑她外面有人了,不然为什么又是搬家又是拿走她的手机。李家老二在忙不迭地解释着什么,周妤仍然是很生气的样子,说手机要修一段时间不能先买个新的用吗?为什么要等这么久,没手机怎么生活。李家老二继续低声下气地解释。周妤气冲冲地走到电脑旁,画面里出现了周妤,她指着电脑说,没手机她只能在电脑QQ上和人联系,麻烦死了。李家老二似乎又问了什么问题,周妤气鼓鼓地说,她今天大姨妈刚走,今天弄也白费劲,等七天吧。   奇怪的是李家老二一点也不生气,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周妤说你出差那天来的,怎么信不过吗?卫生间里有用过的卫生巾,你不嫌恶心自己去翻出来看。李家老二像是松了一口气,没再问什么。   然后周妤说她明天要去一个健身房办会员,待在这里闷死了,问李家老二要不要办个双人的。李家老二回答说随你随你怎么都行,但他最近出差多,陪不了她,还是只办她自己的算了。   周妤又说了两句,在电脑前敲了几下键盘,周一担心她又要视频,发现他占用设备,就赶紧退出来了。   躺在床上周一一直在琢磨着他们的对话,我突然恍然大悟,有了两个重大发现。一个是这一段对话充分说明了李家老二并没有向周妤交底,周妤都蒙在鼓里还以为李家老二不知情,得知周妤大姨妈来了,李家老二的担心她被我强奸致孕的风险解除了,所以他反而高兴;另一个就更巧了,周一说他们窗外绿地怎么那么熟悉,原来他们搬来的新家,就在原先华姐家不远的地方,而周妤要去的健身房,就是我以前和华姐去过的那家,难怪如此耳熟。   这时周一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斌哥。他立刻打通斌哥电话,让帮忙看个人,但斌哥哈哈笑着说你都忘记了我辞职很久了吗?周一问那你还认识健身房的人不,斌哥说我跟接待小妹关系不错,但跟顾问的关系非常扯,周一说那发你个名字,你发给你认识的前台小妹,如果这个人明天来办会籍了,你就让她通知我。斌哥狐疑地说,你丫是不是精虫上脑,又要勾搭什么新良家妇女了。周一赶紧说这次绝对不是的,但这个女人对我很重要,务必要帮忙。斌哥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答应了。   放下电话,周一还是有点兴奋,看来虽然李家老二想方设法把周妤藏起来不让她和外界联系,方便他瞒着周妤和我们谈价钱,但这暴露了他根本没跟周妤谈判的底牌。联系到他和周妤在事发当天并没有戳破而是互相隐瞒来看,要么他只是想难得糊涂地和周妤过下去,要么就是他心里已经不打算和周妤再过去下去,但没有准备好撕破脸,至少在那一天还只是想稳住再说。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他已经走错了那一步,他没有当面和周妤说开,周妤一定会避免让他知道此事,会破坏一切证明她被强奸的证据,李家老二要挟周一的这张牌,恐怕真的是不存在了。   第二部   (一)(修改回第一人称)   华姐和舅妈约好了第二天早上在于家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起早餐。   我依旧早早醒来,照例出去到附近的公园里跑了几圈。S市冬天的早晨有点清冷,也许是北方长大的缘故,其实很享受这种有点寒气的冬天,美中不足的是雾霾稍微重了点。于伯伯自从生病后很少出来晨练了,这多少让我感觉到一丝伤感。   回到家的时候舅妈已经打扮停当下来了,李妈在厨房里一边忙一边笑着说,连打扮带试衣服折腾了半小时,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啊。舅妈的脸微微红了下,低头拉了我的手就往外走。   舅妈今天收拾得精致干净,看得出花了心思,但华姐就不同了,完全是素面朝天的样子。华姐的大哥陪着华姐,一条看上去精明强干的汉子,双目炯炯有神。华姐看到我和舅妈,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挤出一丝微笑。   华姐的大哥快人快语,他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开门见山地说,“这次我陪敏华来,是想帮她解决好离婚的事情的。我在上海也有几个律师朋友,也做了些调查,心里也有了数。李家老二我小时候看他们长大的,真没想到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看来大上海,的确是个染缸啊。”   舅妈静静地听着,华姐却有点不安地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舅妈。我提醒了下说你们先吃点东西啊,慢慢聊。   四个人去自助餐区拿了些吃的回来,坐定一看,我和舅妈都是咖啡,面包。华姐兄妹都是粥,面条,包子,量很大。华姐大哥笑着说,“你看人家吃的都是洋气的。我们都是喝粥吃小菜的。”我赶紧从华姐那里拿了一个肉包,自我解嘲地说平时吃中餐多,西餐偶尔吃吃的。   华姐接着说,“昨天他给我打电话,我心里有点慌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叫上我哥一起过来了。”华姐大哥放下油条说,“哎,我跟你说了你总是不信,他们这是在讹人。今天小一和他家里人也在,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你这样发愁是没有用的”   舅妈沉吟了一下,说,“我不了解你的前夫,但我自己观察下来的感觉,这事里面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地方,小一是冲昏了头不错,但你前夫这个人拿这件事出来,多半是为了讨价还价的。小一犯了错,我们自己也是有做过一些考虑和准备的,这里最坏的情况,就是你们损失了利益,但并没有解决小一的问题。同样的事,在你们身上赚便宜后,还可以再来同样讹我们一次。”   华姐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说那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吗?华姐大哥皱了皱眉,拿了一包烟出来作势欲抽,华姐按住了他,说上海的五星级酒店里是不给抽烟的。华姐大哥只好又揣回兜里,搓了搓手说,“今天来跟你们坐下来聊呢,也实不相瞒,就是想知道你们对这事怎么看,如果说实在是小一的问题没有办法,那我们也接受现实,敏华要放弃什么都可以放弃。我们家的情况,不在乎这点小钱的。当初她要和李二离婚,我们也无所谓的,她自己谈下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不吃亏就行。但他李二是外面找了野女人的,那他必须得有所表示和补偿,今天看起来他要拿小一的事情做文章,敲竹杠。说实话,我现在是为难的。但说一千道一万,我妹妹高兴是第一位的,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小一进去了,她估计连我们一起恨上了。”   舅妈口气很温和也很坚决地说,“这件事我的意见你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小一这边的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为小一考虑这么多,我和小一都很感激了,你们千万不要为难,我们自有办法”   华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低声说,“我也感觉他们就是讹诈我们的,但我还是担心小一,我的底线就是小一不能有事,真到了那一步,什么条件我都能接受的。”   大家好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舅妈冲着我说,你去带钱家哥哥去外面抽烟去,吸烟区你认识的。   我如释重负地带着华姐哥哥穿过餐厅,来到一个露台上,给华姐哥哥敬了支中华,华姐哥哥笑了笑推让了,说我抽不惯中华,还是把我这根快碾碎了的利群先抽了吧。   ******************************************   舅妈见我和华姐哥哥走了,拉了一下华姐的手说,妹妹啊,你不要这么着急上火啊,你这个心态,不是给那个姓李的送货上门了吗?小一是我的家人,我们家里反复合计过了,觉得危险没有想象得那么大,他们拿这个事情做文章,目的就是让你上钩。小一这个人心地好,但是笨啊,你这么一上火,他头脑一热,觉得亏欠你们人情太大,说不定干出更出格的事情来,你说怎么办?   华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先跟他谈一谈再说。   舅妈马上说,谈也有谈的方法,你要做到的事情,就是想方设法打听到他们手上到底有小一什么铁证,依我们的观察,这几天时间过去,能保留下来被认可的证据微乎其微,你一定要尽可能地掌握到这一点。   华姐好奇地问,那这个我怎么打听呢?   舅妈说,这个一点都不难,你就说你什么都不怕,反正你们手上没小一什么证据,给他上个激将法,他为了让你相信小一已经死定了,肯定会给你透露风声。他要不透露,你就表态不相信,让他觉得你判定他只是忽悠你,不就行了?   华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舅妈喝了口咖啡,皱着眉头看了华姐一眼,说,还有个注意事项啊,你到时候和李家老二谈,只能自己上,但你要和你哥一起去,让他远远地看着你们。有你哥在,他不敢和你动粗。但你哥不能参与谈判,你哥太精明,那个李家老二的戒备心会上来,你反而套不出有用的东西。   ******************************************************************   华姐哥哥简单和我聊了一会儿,我总感觉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似的,大概觉得还不够合适,只是叹气。我隐约猜到一点,但这时候只能装装傻。我估计他是要问华姐和我的关系到了哪一层,或者看我对华姐的感情有多深吧,但都是糙老爷们,似乎谈这个也不在节奏上。   我们回来的时候,舅妈和华姐相谈甚欢,舅妈微笑着对华姐哥哥说,刚才我们俩深入聊了下,我把该说的都讲给敏华妹妹听了,我的观点和你一样的,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还有你这个厉害的哥哥在。华姐哥哥连连说客气客气,然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我请了个律师朋友,仔细把李家老二的资产盘点了一下,还是挺可观的,不过里面有些我总觉得来路不正,于老师你看如果你要用得上,你看我要不要把清单发给你,你去斟酌下有什么办法。我们都是小商人,这个东西除了拿来谈条件,搞不出其他的花样,你们有,可就不一样了。   舅妈点点头,说好,多点线索我们也多几分胜算,先把这个槛过了,咱两家都别吃亏,该要的都要。以后最好是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们要犯浑,我们也根本不怕。   华姐哥哥点头表示赞同,大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拉个微信群说好互通消息,就散了,我全程也没捞到什么说话的机会,因为祸是我闯的,要别人来给他善后,只是各种惭愧了。但大家还是一再叮嘱我稍安勿躁,不要乱来。   舅妈回家吃过中饭就返校了,因为元旦小长假调休的原因,这个周末只休息一天。路上舅妈轻描淡写地说,这个华姐,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啊。我只好嗯了一声。舅妈看着窗外,说你现在年轻气盛,也是自由身,我不干涉你什么,但你要把人与人的关系处理得狗血了,那是我们最帮不上忙的地方,你自己掂量着办。   舅妈思考了一会儿,跟我摊了底牌,于妈妈和于伯伯已经和他们在公安系统认识的人打了招呼,一旦对方报案,他们会第一时间通知过来,在正式立案前24小时,还有机会去和对方谈判让对方撤。就算真立案了,也要有足够的可检测的证据证明强奸,还要排除通奸可能,敲诈勒索等等,所以其实李家想折腾这事,错过了黄金时间,也不那么容易。   说完这些,舅妈盯着我说,你记得好好对待我小妈,她为了你的事使出浑身解数了,我爸身体不好,她又要照顾老的,又要操你这个小的心,也是就吊着一口气支撑着了。   我惭愧地直点头,打了这么久交道了,我也知道舅妈着重说的这个对待是什么意思。   回到舅妈家的时候,于妈妈不在,只有李妈在烧晚饭,我把菁菁抱到楼上陪她玩,菁菁很喜欢我,每次看到我都要笑,陪她玩了会儿玩具,大概下午在外面玩累了,她在我床上睡着了。   我拿起手机,才看到早上四个人拉的微信群里华姐发言说,她和李家老二见面谈过了,双方完全是撕破脸皮了,李家老二非常强硬毫不退让,意思是华姐之前就有私通我,他没有抓到实锤证据已经是奇耻大辱了,现在我又上门强奸了周妤,作为男人他完全没有退步余地,在华姐的事情上他表示要死硬到底,何况除了那套房子外,其他什么都不会分给华姐,何况其他好多确实是他哥哥登记在他名下的资产,他更不能让。   华姐哥哥补充说,他自己出来骂了我,但表态我死活与华姐无关,资产分割按实际的来,如果一定要告我,那他就去告,无所谓。但李家老二不愿和华姐哥哥斗嘴,只是说自己已经把话说透了,给几天时间考虑就走了。   舅妈大概在带学生晚自修,没有回复。我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回复说,这件事还是按今天早饭的时候商量着办,你们就当我这个事情不存在地办,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好,华姐和华姐哥哥有点担心地说,小一你要吸取教训别乱来啊。我做胸有成竹状说,这次不一样了,我有办法的。   我心里想,事情其实已经很明了,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能搞倒李家老二,指望对方发善心,似乎是不太可能的。现在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周妤了,我拨了周妤的手机号码,却是关机。他搜索这个号码搜索到的微信名称,和我在周妤电脑上QQ上看到的是一致的,加了好友,然后等待她的通过。与此同时,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连接周妤电脑的木马,出乎意料,很快就连上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去调用周妤电脑的摄像头,但调用失败了。木马因为代码简洁,所以出现错误很不友好,只是返回了一个官方的错误代码。我恨恨地去查周妤的电脑型号,摄像头配件代码,厂商,甚至去查看驱动程序的反编译代码。一通倒腾后,发现了这个错误代码的含义:设备被占用。嗯,看来周妤是在和人视频咯。   我把开始就启动的抓拍截图传到自己电脑,然后点开一张张地翻阅,周妤在和一个妹子视频,这个妹子脸圆圆的和周妤有几分相似,在侧面的聊天窗口里,他赫然看到这么几句话:“媛媛,我的手机昨晚摔坏了屏幕,今天你姐夫拿去修了,QQ视频里聊吧。”   怪不得她电话关机,不加微信好友呢,原来是手机坏了,我暗自想到。不过鬼知道她的手机什么时候修好,这时他突然又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就是周妤背后的墙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之前是书房的一堵墙和一些装饰,现在变成了一扇窗,而窗外是一片大型绿地。   这个绿地很眼熟,我把图片放大了,只能得出结论这不是他们在虹口的房子,虹口的房子窗看出去是北外滩,视线很好,周边也没什么绿地。   我正在盯着图片出神,突然门开了,于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了。但合上的瞬间又觉得不妥,脸上很是尴尬。   于妈妈本来微笑的脸上似乎又多了一份调侃,意思似乎是你难道在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还是在和什么人视频?于妈妈笑着说,我是不是来得不巧啊,打扰到你了。   我连忙摇头说没有没有,看了下手表发现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于妈妈有点嗔怪地说,你一回家就躲到房间里,也不知道帮忙做做事的啊。说完她从床上抱起菁菁,出门下楼去了。   于伯伯又没有回来吃晚饭,吃过饭后于妈妈继续看她的电视剧。我独自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继续跟踪周妤动态。   调用摄像头,发现电脑前面没有人。我又调用了麦克风,发现有一男一女在说话,稍微有点远但说话基本能听清。我意识到这是周妤和李家老二在对话,把音量放到了最大。   周妤和李家老二的声音很响,像是在争论什么,我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原来周妤在抱怨李家老二,问是不是怀疑她外面有人了,不然为什么又是搬家又是拿走她的手机。李家老二在忙不迭地解释着什么,周妤仍然是很生气的样子,说手机要修一段时间不能先买个新的用吗?为什么要等这么久,没手机怎么生活。李家老二继续低声下气地解释。周妤气冲冲地走到电脑旁,画面里出现了周妤,她指着电脑说,没手机她只能在电脑QQ上和人联系,麻烦死了。李家老二似乎又问了什么问题,周妤气鼓鼓地说,她今天大姨妈刚走,今天弄也白费劲,等七天吧。   奇怪的是李家老二一点也不生气,问她什么时候来的,周妤说你出差那天来的,怎么信不过吗?卫生间里有用过的卫生巾,你不嫌恶心自己去翻出来看。李家老二像是松了一口气,没再问什么。   然后周妤说她明天要去一个健身房办会员,待在这里闷死了,问李家老二要不要办个双人的。李家老二回答说随你随你怎么都行,但他最近出差多,陪不了她,还是只办她自己的算了。   周妤又说了两句,在电脑前开始敲键盘,我担心她又要视频,发现我占用设备,就赶紧退出来了。   我一边监视着周妤的聊天,一边打开李家老二的邮箱,发现自从回国后就没有那种神秘邮件了。我拿着老五解密的文件,琢磨着这些数字和图片到底是什么,大概这种阅读方式太催眠了,我不知不觉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朦胧中有人在捏我的脸蛋,我猛地醒来,发现身上披了一块毛毯,穿着一身轻薄真丝睡衣的于妈妈微笑地看着我。于妈妈家有地暖,即使这个天家里一点都不冷。于妈妈瞟了一眼我的电脑屏幕说,今天你一天都躲在房间对着电脑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你在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呢。   其实色文小电影这种,是老五他们的最爱。我大概是运气好,一毕业就床伴不离身,也不需要看这种排解寂寞。   我坦荡地笑了笑,发现于妈妈穿的睡衣领子开得很低,两个丰满的乳房都有大半个球露在外面,这让我瞬间兴奋起来,也就玩笑地调笑她说,“许你看,就不许我看吗?”   于妈妈大剌剌地坐在我的腿上,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的嘴怎么变得那么坏?我当初看那个是身体上不满足,你这家伙女人不断的,再看这个就是变态。”   “于妈妈你又说笑了,我这里还真没有。”说话间,我用手扶上了于妈妈的腰,毕竟是怀了三个月娃的孕妇了,可不能有啥闪失,   于妈妈顺势搂着我的脖子,坏坏地问道,“那你在新加坡的两个月呢,是真的吃斋念佛了还是找了什么女人没?”   我心想Leah这个春风一度的故事就不说了,但要完全说谎似乎也不好意思,就伸手摸上了于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转换话题说,“好像感觉有点能摸得到了。”   说到了肚子里的宝宝,于妈妈满面春风,脸上都是一个母亲的骄傲,她按着我摸着她肚子的手说,“你感觉到了吗?这个小家伙很有劲呢。”   我其实挺疑惑三个月不到的胎儿难道有很强的劲道吗?我更愿意相信是于妈妈自己的心理感受,我轻轻抚摸着她小腹的曲线,手向下探的时候,摸到了几根软软的从纯棉内裤上方爬出来的阴毛。这一瞬间,我的胯下的家伙不安分地就抬起头来,顶住了内裤。   我清楚地知道于妈妈是一向是在SPA做下体护理的,现在阴毛都乱乱地戳到内裤外面了,看来她怀孕后再没去过SPA,可能是担心对胎儿不太好吧。我一边猜想一边顺手沿着那几根诱惑人的阴毛指引,伸进了她的内裤。   于妈妈没有阻止我,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搂着我的脖子,任由我摸向她的两腿之间。   越过茂密的阴毛,我感觉到她的阴部仿佛有股热气在一般,花瓣已是微微湿润,我用手指轻轻爱抚和捻了几下她的小阴唇,她的下身已经迅速湿成一片,感觉到花瓣也在颤抖着微微张开,像是渴望着拥抱久违的坚硬和充实。   随着我手间的动作,于妈妈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靠近我的耳边上轻声呢喃着,“死小一,你摸得我都想要了。”   我有点担心地摸着她的肚子问“这个没关系吗?”   于妈妈红着脸摇了摇头说,“两个月以上就没关系了,我现在反应已经小多了。”   于妈妈面对面地跨坐在我腿上,把自己的上衣从肩上脱下,她的睡衣很丝滑,一下就掉在了腰间,整个上身都裸露在我的面前。我伸手脱掉她的内裤,感觉她的下身涌出来的液体几乎都要把内裤沾湿了,整个下身都变得水扑扑的。   我贪婪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对丰满粉嫩的大乳房,隐约地闻到一股依稀的奶香味,怀孕后于妈妈的乳房明显大了一圈,乳头和乳晕都有变大,颜色变深。我轻轻地把她的一个奶头含在嘴里吮吸,用手爱抚着她的另一个乳房。   于妈妈嘴里发出舒爽的呻吟声,她低头看着我吃奶的样子,轻轻地说,我现在总会觉得乳房胀,你不会把我的奶水给吸出来吧。   我放开那个奶头,换了一只继续吃,一边说,“你就晃点我吧,现在没奶的时候给我吃,哪一天有奶了肯定又舍不得给我吃了。”   于妈妈却把她柔若无骨的手伸到了我的下身,隔着裤子摸上了我的阴茎,一边吃吃笑着说,“好好吃奶怎么会把这里吃得直挺挺地。”   我两手伸下去,撩起她的睡裙,尽情地揉捏着她丰满肥嫩的屁股,于妈妈的屁股结实细腻光滑,手感棒极了。   于妈妈身体扭了两下,害羞地说,“我想要你进来了。”   我把睡裤脱下,硬挺的鸡巴翘起来几乎要贴到我自己的腹肌了。于妈妈用手扶着它,爱怜地抚摸了两下,握着我的龟头,调整着自己下身的角度对准了,我的鸡巴分开她的阴唇,随着她缓缓向下坐的节奏,一寸一寸地钻进了她温暖柔嫩的阴道里。   于妈妈咬着牙,调整着自己的坐姿,轻扭着小蛮腰,直到把我的整支肉棒都全部吞到底为止。她吻上了我的嘴,伸出香舌到我嘴巴里,和我湿吻了一阵,娇喘着说,“感觉真好,我都有三个月没吃到你这个小东西了”   我两手托着她丰满的美臀,开始轻柔地进出她的甬道,一边挑逗地问她,“那你想了怎么办,看小电影自己弄吗?”   于妈妈掐了我一下,面带春意地说,“那怎么会,我还怕影响我的宝宝,想了也只能忍着”   我略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于妈妈一面爽得大声呻吟,一面断断续续地说,“你轻点,轻点,不要惊动了宝宝”   我用嘴追逐着她饱满肥嫩的乳肉,叼住已经硬硬的乳头用舌头轻轻地舔着,于妈妈的下身一阵不由自主的抽搐,爱液又随着她的抽搐一股一股地向外涌出。我促狭地说,“今天的骚水好像特别多啊”于妈妈颤抖着声音说,“都给你忍了快三个月了,能不多吗?”   于妈妈似乎已经不满足于我的节奏和速度,她搂定我的头颈,开始自己活动着腰主动地套弄着我的鸡巴,一边嘴里啊……啊……地呻吟着。我配合地迎送着她的下身,坚硬粗大的阴茎在她充满了爱液的阴道里进出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于妈妈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我感觉她抱着我的胳膊开始用力起来,她咬着牙关,发出嗯嗯的声音,下身加快了速度,我知道她快要来了,就端着她的屁股,来了一波快速的抽插,于妈妈的头一下向后仰去,身体绷直,一边摇着头一边大声地淫叫着,阴道里一阵颤抖和抽搐,我奋力地把鸡巴捅到她阴道的最深处,她抱紧了我,浑身都在哆嗦,阴道里更是肌肉的不停收缩着,于妈妈来高潮了,我能感觉到一阵热流随着她阴道的抖动浇在了我的龟头上。   高潮后的于妈妈软软地趴在我肩上,大口地喘着气,丰满的乳房死死抵住我的我胸膛、我轻轻爱抚着她的臀和背,说,“于妈妈……”   于妈妈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说,“就我们两个的时候,不要叫我于妈妈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但觉得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于妈妈红着脸凑到我耳边说,“你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他爸,你叫我孩他妈好不好”   于妈妈的爱液从下身滴滴答答流出来,把我的下身都打湿了,我一边亲吻着于妈妈一边说,“孩他妈,你的水真多”   于妈妈听到我喊他孩他妈,阴道里又猛地抖动了一下,她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和脖子说,孩他爸,我还想给你生宝宝,生好几个。   我听了是吓了一跳,不过我就当这是女人高潮时候的胡话了,我看她已经准备好了,开始了新一轮攻势,于妈妈幸福得嗷嗷直叫,更是主动地挺腰收腹,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抽动,动作幅度比我还大还猛。   我有点担心地说,孩他妈你这么用力不要紧吧。于妈妈色色地笑着说,我练了三十多年舞蹈,腰上的力气不见得比你小呢。   “孩他妈你的奶真好,又大又圆又软”我一边享受着于妈妈在我身上跳动着,一边痴痴地看着她晃动着的丰满的乳房。   于妈妈的脸上春意如水一般,她色色地低声说,“难道我的逼不好吗?”   “当然,下面更好”我尽情享受着于妈妈那少妇柔润滑腻的嫩屄,丰腴白嫩的屁股,我的鸡巴变得更硬更涨了。   于妈妈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嫩屄用力夹着我的肉棒,嘴里不停喃喃说着,“太爽了……啊……太爽了……我又要来了……”   我的膨胀到要爆炸的肉棒也受不了,我搂紧她的腰,下意识地耸动着我的腰和臀,把坚硬的肉棒拼命往最柔嫩的骚逼深处送去。   于妈妈紧紧地抱着我,浑身都在剧烈扭动着,嘴里语无伦次地说,“小一宝宝,孩他爸,我又要来了,你快点射进来,把你的小小一全部射到我的骚逼里,射到我的子宫里。”   在于妈妈的极致高潮下,我也无法再忍,只觉得下身一麻,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出龟头,直飙向于妈妈的骚逼深处,于妈妈的花心被我的阳精喷射,也一阵阵颤抖着涌动出大量的爱液,我感觉自己一直像射了二十几股,才停下来,于妈妈的骚逼一直紧紧地裹着我,像是要榨干我的肉棒。   高潮平复的于妈妈瘫软在我怀里,我摸着她的头发说,孩他妈你怎么今天这么猛。于妈妈狡黠地笑了下,说我要不表现得浪一点,你再弄半小时也出不来诶,那么久我可陪不了你。   于妈妈站起身,我的被精液和她的淫水浸透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她的阴道口一下涌出大量的液体,夹杂着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她拿起纸巾擦了下自己的下身,然后半蹲着把我的鸡巴叼在了嘴里,把上面舔得干干净净才吐出来。   我陪于妈妈洗好澡,帮她吹好头发擦干身体,她侧躺在我的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来,我哄你睡觉。   可能是有点累,我和她拥抱着没一会儿就眼皮打架睡过去了。   (二)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我的电脑没有关,从周妤电脑木马过来的图片几乎要把硬盘撑爆了。我仔细看了其中的聊天记录,再加上昨天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突然恍然大悟,有了两个重大发现。一个是这一段对话充分说明了李家老二并没有向周妤交底,周妤都蒙在鼓里还以为李家老二不知情,得知周妤大姨妈来了,李家老二的担心她被我强奸致孕的风险解除了,所以他反而高兴;另一个就更巧了,我说他们窗外绿地怎么那么熟悉,原来他们搬来的新家,就在原先华姐家不远的地方,而周妤要去的健身房,就是我以前和华姐去过的那家,难怪如此耳熟。   时间还早,我给斌哥发了一段微信,让他帮我找人盯着周妤,一旦去健身房就通知我。除了会籍顾问和斌哥,我跟其他人都没什么交情,那个妖狐般的会籍顾问早跳槽,我只能找斌哥。斌哥虽然不在那边做了,但他和健身房的小妹们混得熟啊。   斌哥没有回应,我自己出去早锻炼跑了会儿步,说实话我还挺想念健身房的,好久不去,小肚子上都要长肉了。   **************************************************************   李家老二为华姐的不合作感到非常恼火又无从下口,无奈之下他只好给自己的哥哥打电话汇报了最新进展,老谋深算的李总在电话那头一直耐心听李家老二说完,他忽然问道,有了这件事,你以后还打算不打算和周妤过下去?李家老二有点犹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李总说你必须想好,否则也别动那些脑筋了,想两全其美不可能的。李家老二狠狠心说,算了,如果说破了,大不了另找。   李总沉默了一下,说那好,这件事我来安排。   ******************************************************************   我赶到健身房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对于上班日来说,这是最悠闲的时间。   前台小妹正在懒洋洋地修指甲,看到我来了,她堆出职业般的微笑,说周帅哥好久没来了啊。我点点头,问人呢?小妹努努嘴指着旁边一个我没见过的女孩子说,那个新来的周美女是她的客户。   这个新来的会籍顾问打量了我一下,说你找我的客户干吗?旁边前台说,周哥是我们的VIP诶,你别这样跟他说话。那个顾问脸色和缓了些,说也不知道是你追她,还是她追你,那个女孩今天头一次来,力量练不动,现在大概游泳去了。   华姐在这里的VIP寄存箱里有我的全套行头,我看到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男士护肤洗浴的装备和叠得整整齐齐的运动衣裤和换洗衣服的时候,心里多少有点五味杂陈。所有的这一切,我都感受到华姐的用心和情义。   偌大的游泳池里只有两三个人,里面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泳衣在奋勇前进的就是周妤了。我不动声色地到泳池尽头坐下,脚伸到水里试了下,水温还挺热的。   周妤从水里站起来喘了口气,看到我的时候她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你是在跟踪我吗?”   “拜托,我比你早好几个月就是这里的年卡会员了……”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周妤抹了一把脸,用手抓住栏杆,警惕地看着我说,“那我看你也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找我有事?”   我点点头,说“不错,我确实要跟你说点事”。这时我心里其实挺爽的,泳池里说话跟澡堂里说话一样,不需要担心对方录音什么的。   虽然室内暖气还可以,但坐着有点冷,我跳下水先游了个来回,我挺用力的,就想让身体热起来。   “游得不错”,周妤赞许地看着我,“整得像专业的似的……”   我隔开点距离站在那里看着她,我胡思乱想道难怪要泳池里相亲,这是最检验基本颜值、皮肤和身材的地方,从任何角度看,周妤都是个不错的美女,虽然脸上隐隐有一种凶巴巴的感觉。   “有什么事就这里说吧。”周妤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   “你家男人要告我强奸了。”我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周妤一脸惊呆的样子,“怎么会!?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跑去告诉他的?”   “我会跑去告诉他,让他去报案?我是傻子么?”我无奈地辩解道。   周妤心神不定地说,“不可能,他都不知道,也从没问过我。再说了,我那天把自己和家里都整理干净了,他绝不可能发现的。”   我在琢磨该不该告诉她真相,但为了避免刺激到她,我还是编了个瞎话,“我在想,也许他那天早回来了,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进来看到我们了,但他不想打扰我们就自己悄悄出去了”   周妤狐疑地说,“那他不应该是提着菜刀进来拼命么?怎么会自己跑掉?”   我摊摊手说,“你家男人你了解,我又不了解他性格和作风。”   周妤微微点了点头,“你说的倒是有可能,这两天我觉得他在怀疑我外面有人,搬了家,还找借口拿了我的手机走了。不过,我的手机里没有和你聊天的内容,我连你的电话和微信都没。随便他去查。”   “偷情倒也算了,现在人家是威胁要告我强奸”我苦笑着看着周妤。   周妤露出不安的神情,“那他到底是觉得我们是偷情还是你强奸我啊……”   “如果他只看了后半段……”   周妤凶狠地看着我说,“你混蛋,你不要自我感觉良好,我后来迎合你是怕你一时冲动伤害我,想让你早点完事”   周妤脸上划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说,“那天你是看着我洗澡的,内衣我也同时洗了,当时是生怕留下什么被他发现。”   我觉得我已经听到我想要听的了,我点点头,说“那我就当他是敲竹杠了,大不了赔几个钱。”   周妤显然有点底气不足,自言自语地说“万一他要是知道了那天的事怎么办”   我笑着说,“你把证据都破坏了,这下你便宜了我了。”   周妤作势要打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周妤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我也不多想了,反正他没有证据,我不承认就是。   上岸的时候她有点腿软,我一把把她抱了上来,她脸红了一下,远处的救生员小哥向我比了一个大拇指。   周妤捏着我的发达强健的肌肉说,你身材这么好,都是这家健身房练出来的么。我摇摇头说,“可不是,我在学校里就是搞体育的”周妤说,你是体育特长生么。我说不是,我是正常考进来的,只是正好有项目特长,就学校揪住了猛练。   我在健身房门口等到周妤出来,跟她要告别。周妤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说什么?周妤说我忘记带家门钥匙了,那个李他要很晚回来,你帮我去宾馆开个钟点房行吗?   我说开什么房间啊,你自己逛逛街溜一圈时间过得很快的,实在不行找闺蜜出来喝茶吃饭啊。   周妤叹口气说,我手机坏了去修了没带在身边,出来也没拿身份证。现在才发现,没手机寸步难行,啥事都干不了。   我心里有点紧张,心想这怕又不是给我下套呢吧,这个忙我没必要帮啊。   周妤像看到了我的担心,她把自己的包打开给我看说,你自己看看啊,我是骗你的吗?   我拗不过她,到了旁边的一家星级连锁酒店,用我的护照给她开了一间房。   前台小妹看了一眼周妤说,如果你们是两个人住的话,两个人的身份证都要登记的。周妤说不必了,我不住,他一个人住,我家就住在旁边。   我把办好的门卡交给她,她说你要不要上来坐坐,我连连摆手说不要了我还急着回去。周妤说那好吧,要么一楼大堂吧喝点饮料?   我点了一杯冰咖啡,周妤看到惊呼了一声说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少,还喝冰咖啡?我尴尬地笑笑说,我这个人一贯怕热不怕冷的。   我的位置正对着酒店大门,坐了不到10分钟的时候,突然一辆警车停在了酒店门口,下来两个警察直奔前台。前台的小妹抬头往我这边指了一下,我心里突然莫名的紧张,有种不祥的预感。   两个警察果然是直奔我这边过来了,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直接问我,“请问你是周一吗?”我说是。周妤吓了一跳,站起身惶恐地看着警察。   那个年轻警察说,“我们是某某警署的,现在依法传唤你跟我们回警署接受调查。”周妤脱口而出,他犯了什么事了,为什么带他走。   那个年长一点的警察打量了一下周妤,问道:“你是和他一起的吗?你们什么关系”   我赶紧说,“她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只是在这里喝茶聊天的”   年轻警察呵斥道,“我们在问她,没有问你!”然后年轻警察对着周妤说,请你出示身份证号码?   这时候那个年长的警察咳嗽了一声,说无关的就不要盘查了,直接带周一走吧。   在被警察押往警署的路上,我回想了下周妤的全程表现,也都是震惊和不安中的,我想她也没手机没办法发出什么指令的,再说了也不需要这么费劲啊。   我被带去的这家警署规模挺大的,在讯问室里,那个年长的也就约摸30多岁的警察和另一个女警察向我宣布,我涉嫌非法侵害,要求我配合调查。   我脑子有点乱,因为没想好怎么说,我只是说他们应该是认错人了。两个警察看问不出什么,互相对视了一眼,那个男警察说,我们不怕你嘴硬,你要是主动坦白,我们会酌情从轻,现在既然你不配合,我们可以依法滞留你24小时,24小时之内我们会有同事完成调查取证,你就准备被刑拘吧,那时候再说什么,就来不及了。明白了吗?   我麻木地点点头。那个男警察把我带出讯问室,送进了一间里面已经有两个人的侯问室,锁上了门。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警察关在号子里,另外两个室友一个老头一个小伙,看不出什么事进来的,他们自始至终也没看我,只是坐在很矮的长条凳上发呆。   大概是防止犯人自残,长条凳用泡沫塑料包了个严实。但这个凳的高度很低,坐着很不舒服,又不能躺在地上。   后来两个室友依次被提审,有人出去又有新人进来,被叫出提审的,有回来的,也有不回来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到晚上的时候,牢里的人已经完全不同了。   但我再也没有被叫出去过。   因为坐得很累,警察送来一些被子和垫被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就躺在上面睡着了。   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特别是头,被一床被子裹在那里,有人用力压住我的脖子,我的手被反剪在背后,然后感觉到我的身体被被单裹住,然后是一阵狂乱的拳打脚踢。   被痛打了一阵,然后我被翻了过来,但头和嘴还是被蒙得死死的,这帮人开始用脚踩我的肚子,他们故意避开肋骨,直接踩我的肚子上软的地方。我痛得像虾米一样弯起身体想要侧躺过去,又被人强行扳成仰卧,他们开始隔着被单踢我的膝盖,钻心地疼。我知道这时候反抗是无益的,只能放松自己的身体,装成无力的样子。   打了一会儿大概他们也打累了,消停下来开始窃窃私语。抓我手的人感觉也力气松动了一点。我咬咬牙,奋力挣脱了自己的双手,忍着剧痛翻过了身,顾不得膝盖的剧痛。我一把抓住了那个刚才抓我手的人伸过来的胳膊,手往他肩上一搭,借力把他拉倒在地,站起来靠在墙上。   我才看清楚一共四个人在那里,除了刚被我拉倒的,其他三个似乎露出很惊讶我还能站起来的神情。其中一个稍微瘦弱点大概是刚才蒙我头的小个子伸手来揪我的衣领。我想起教练教过我的,看准了他的身形,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剩下两个这时也向我冲过来,最先躺倒的哥们却抱着我的腿把我给别倒了,我顺势搂住翻了个滚,避开那两个人,然后飞快地给这哥们太阳穴上来了一拳,他一下就软了。   那两人开始拼命往我的头上踢,我抱着头滚了几下。他们中间一个比较强壮的看起来像头目的家伙伸手揪我的衣领,小擒拿这手我熟悉了,我揪着他的手臂,用脚踹了他的膝盖一脚,他一下跪下来,我翻身骑上去,扼住了他的喉咙,这家伙的脸上全是恐惧。最后一个还完好的人,用很惊慌的声音说,兄弟,别下重手。   这时门锁哗哗一声开了,警察的脚步声进来了,一个警察大喝了一声,住手。   我松开了那个家伙的喉咙,正要站起来,突然脑后挨了一警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觉得浑身疼痛,特别是头,发现自己已经被上了手铐,躺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我很难受,但房间里没有水喝,我只能再沉沉地睡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再次被提到讯问室,这次换了两个新的警察,两个警察阴沉着脸对我说,你在等待讯问过程中在讯问室里与人斗殴,造成他人受伤,情节恶劣。因为你是初犯,我们就不追究刑事责任了,但要对你行政拘留。中午会给你办手续,通知家属。   我站起身说是他们先动手打我的。警察反问我说,你怎么证明呢。我说那几个人就是证人。警察不耐烦地说,我们会调查的。警察问我要家属联系方式,我给了舅妈的手机。   中午的时候,我被再次叫了出去,一个女警察给了我一张行政拘留通知书让我签字,她拿好以后说你家属已经来了,你可以见她。然后她想了想,低声对我说,你如果有异议,可以申请复议,申请复议期间拘留暂缓执行,你可以让你家属担保你出去等结果。   我抬头看了眼这个女警察,看到她眼里并没有凶狠和严肃,而是一丝温柔和同情的眼神。我感激地点点头,向她道了谢。   这时那个男警察进来了,他鄙视地看着我,说你身上的刑事案还在调查,调查期间你不能离境,如果离开本市必须向派出所报备,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随时等待传唤接受调查。我麻木地点了点头。他提高了音调说,你在传唤期间殴打其他犯人,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制止,你这样的行凶行为是要追究刑事责任的!还好其他人伤不重,也有部分责任,否则你罪责难逃,抗拒司法罪加一等!我喏喏地称是。   舅妈在办手续的时候强忍着没有说话。走出了警署舅妈非常生气地瞪着我说,滞留你调查而已,这样的小事你都沉不住气都要和其他犯人打架?你是有病吧。   虽然说得很严厉,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摸了下我的脸,看我的脸有没有肿。我挽起裤脚管,膝盖下面红肿了一片,这时我突然想到这帮人其实非常狡猾,虽然他们这样用力打我,但无论是打我的胸腹还是腿脚,都是避开了骨头,虽然没有骨折,也看不出明显的皮外伤,但真的是让我吃尽苦头。   舅妈一边开车一边说,你爸早上已经到了,怎么也打不通你电话,问到我这里。我只好跟他说的实话,你心里有点数,你现在赶紧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我送你到你爸酒店去。至于今天的事,我们会想办法。   我赶到我爸下榻的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条件挺普通的一个部队开的酒店,他的几个战友就在这个酒店的二楼饭店摆了一桌,我直接进去饭店包房,屋子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我爸坐在正中间,从来没有过的红光满面,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的膝盖还有点不舒服,走起路来有点僵直,但我坐到老爸身边,他把手搭在我肩上的一刹那间,我的眼泪还是差点下来了。我爸关心地问我,你的腿怎么回事,走起路来不利索啊。   我不想让他担心,说前两天跑步不小心扭了脚。我爸摇摇头说,你别扯了,崴了脚不是这样的走法。你舅妈都告诉我了,你在派出所里和人打架,看来是挂了彩了。   这时我爸的一位战友duang的一声把六瓶茅台放在桌上了,搓着手说,今晚不干掉这六瓶,谁都不许走。我爸赶紧摆手说,老钱你这瞎整啥呢,咱今天是小聚,明天才是正席。今天喝倒了,明天给人看笑话。   那个被称为老钱的一脸福相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看你父子兵上阵,战斗力加倍啊,我怕这六瓶不一定够呢。   众人整起哄的时候,走进来一个瘦削的中年人,年龄比在场的都轻不少。这个人我看了很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的,他径直走上来跟老爸握了手,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还记得我是谁不?   我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叔叔我看您的确面熟,但想不起来了。那个中年人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一边用手指点着我,满脸笑意地说,那天你于伯伯请吃饭,你也在场对不对,我姓朱,还有印象吗?   我点点头,他按我肩膀的时候我的膝盖疼了一下,不由得抽了口冷气。我爸见我脸色有变,急忙圆场说,他膝盖受了点伤,给人打的。   朱叔叔直接在我旁边位置上坐下了,他打量着我说,看你虽然人高马大的,也一脸文气,在这个城市你这种人打架的可不多见啊。我爸接过话茬说,说来话长,不聊这个了,人齐了,咱开席。   那天晚上我尽量帮我爸喝酒了,但他还是喝了很多,一向不太能喝的他那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从酒席上大家聊的内容,知道我老爸的单位在他转业后十多年就被裁撤了。今天坐在这桌上的9个人,都是裁撤后转业到本市的全部战友了,年龄跨度足有10岁,那个朱叔叔叫朱明,是最年轻的一个。   朱明一直有意无意地在和我聊天,问了我不少事,酒多了以后,我爸就把我进派出所挨打的事情也拎出来说了一遍。那个朱叔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酒足尽兴后,我扶着我爸上楼,也喝了不少但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的朱明帮我,他看我走路有点吃力,就推开我自己出手把我爸扶进房间了,临走的时候,他一脸严肃地跟我说,小伙子,我还会找你有事,你等我的电话。我说我再有四天就去新加坡了。朱明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在你出国前找你的。   第二天我本来打算带我爸四处走走逛逛的,但一个是他喝多了,一个是我腿脚也不利索,就呆在宾馆里陪他了。结果上午9点多舅妈就打来电话,说带我去医院看一下,我电话里说应该问题不太大吧,歇个几天就好了。爸爸在旁边说,该去还是去一下,看个放心。   去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说骨头好像都没什么事,也没什么明显的外伤,但软组织挫伤和韧带拉伤这些有不少,皮下淤青也有点厉害。我担心地问医生说,膝盖这伤要不要紧,医生说片子上关节和骨头没有大事,就是皮肉之苦,少走点路,贴点活血化瘀的膏药就好。舅妈的担心变成了气愤,她恨恨地说这帮人太无耻了,真是没想到,应该去验下伤,告他们。   那个女医生很平静地听我们说话,插嘴说这个伤只能算轻微伤,最多是调解,告是没用的。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我们说,对方很有经验,又打疼了你,又够不上轻伤。医生开好了药,盯住我少走多休息,节后再去复查下。   中午的时候于伯伯打来电话给我,我有点惊异,于伯伯很正式地说他邀请我老爸去家里小酌一杯,我说我爸昨晚喝多了,今晚还得喝,估计得往明后天放了。   于伯伯说那好,你跟你爸商量好时间,我这里他是一定要来的。对了,你的事啊,听说那个强奸案报案,报案人主动撤案了,所以没什么事了。但那个行拘的复议,要走流程,赶上元旦小长假,看来只能节后才能办妥了。说到这里,于伯伯的口气变得严肃了起来,如果事实调查结果,你确实有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包庇你,男子汉大丈夫要承担责任,为错误付出代价,这也是成长。   我连不迭地称是,也表达我的谢意。于伯伯哈哈笑了一声说,谢是不必了,我也不敢贪天之功,是人家撤的案。   我爸中午就晃晃悠悠地去参加他的聚会了,没有带我。华姐听说了我的事情过来和我,舅妈见了个面。华姐看到我似乎路都不能走的惨状,觉得特别于心不忍。我赶忙说其实不要紧的,都是些皮肉外伤。华姐像下了决心般地说,其实我已经想好了,为了不让这事折腾下去,我决定还是做一些让步,其实那天我已经想让步了,我哥在没办法。现在看起来不如早点两清了算了,我自己在其中也是折磨得生不如死。   舅妈一直在沉默着,听到这个,她抬头说,不能就轻易这么认怂。他们有多大的胆子和本事,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华姐摇摇头说,我知道他们这些人不是好人,所以我自己能离开就算是解脱了,现在小一也卷进来了,为了让我们不要再受乱七八糟的伤害,成天担惊受怕的,我决定还是尽快了结了吧。   舅妈没说什么,就说只要你和你家人商量好就是。小一的事你不用太担心,我们会多留心的。我也插话说其实我也反复求证过了,他们手上的确没有什么我的证据,你尽管放心好了。华姐勉强地笑了笑,点点头走了。   我有点担心我爸爸的身体,和舅妈开车等在他们吃饭的饭店。   爸爸出来的时候看上去还比较清醒,起码自己能走,他没醉的战友送他出来,那个朱明也在内。他们看到我和舅妈,都开玩笑说,这是儿子和儿媳过来了啊。   我爸直摇手说,别乱说。但怎么描述这个美少妇是什么人,他有点犯难了,只好打哈哈过去。   朱明在车外跟我说了两句话,他微笑着说,你小子身上还有案子呢,你根本回不了新加坡,等过好元旦我找你。   我爸还清醒,舅妈开着车,我问我爸你们这什么聚会啊,搞得不大不小的,还跑到江南来。我爸说嗨,8x年大裁军那会儿,转志愿兵特别难,我是考了军校调离的,那几年的兵都约好了以后10年聚一次,上一个10年是北京聚的,这次改这边了。我说妈怎么不来呢,我爸说你妈是军区的,我们是三总部的,不一个系统。我说那他们现在都干点啥啊,我爸说,大部分在政府和事业单位吧,也有自己做生意的。我说那个朱明叔叔呢,我爸沉默了一下说,他在保密单位,算是老本行。我说还是在部队序列吗?我爸说不是了,告诉你保密单位,你就不要再多问了。   舅妈下午买好了很多吃的喝的,日用品,还有我的换洗衣服。我送她下楼的时候,她说你这几天照顾好你爸啊,他也是的,每天都喝那么多。我说我爸平时不这样的,之前在单位和家里,他要不乐意,谁敬酒他都不喝,脾气梗着呢。舅妈斜眼看了我一眼说,你可一点都不像他。   我是觉得我的确长得不太像我爸,但被舅妈说了脾气也不像,心里还是有点恼的。以前小青年时候,觉得自己叛逆点挺好,但人慢慢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希望别人说我像我爸或者我妈,但说我像我妈的人很多,像我爸的就少很多。   我送走舅妈回到房间,我爸还处于那种喝得有点晕但还没睡着的状态,我把舅妈拿来的牛奶,酸奶这些给他喝了点,我爸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做起来说,小一,起来陪爸爸说说话。   其实我也没睡,我躺在那儿玩手机呢,我听了赶紧起来坐在他身边,爸爸拉着我的手,眼神里都是疼爱,我的鼻子有点酸,我爸一向严肃不苟言笑,但这两天好像特别柔情万种的那种,我都有点不习惯。   我爸叹了一口气,说,小一,其实不姓周,你本来应该姓秦。   (三)   我如听晴天霹雳,这一瞬间,似乎很多我不愿深想的各种细节,对话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头。尽管如此,我还是颤抖着声音说,爸,你喝醉了,说胡话了。   爸爸依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我是有点醉了,但我没糊涂,更没说胡话。   我觉得我内心的疑惑已经要差不多坐实了,但我不愿意让我的爸爸告诉我这一切,我宁愿让他还认为我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情。我站起身,岔开话题说,我去给您削个梨吧。   爸爸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坐下,有点严肃地说,你这么大了,该懂事了,我是觉得你能够自己面对了,才和你谈的。   我只好默默地坐下,爸爸抹了一把脸说,我也长话短说,你的生父姓秦,是一名烈士,那年夏天,先有了你,本来他们打算打报告结婚的。但那年南方洪水,你的亲生父亲就随部队南下,你妈妈留守。然后。你亲生父亲出事了,牺牲在抗洪一线。你妈妈未婚先孕,严重违反了部队纪律,如果事情爆出来,对你生父的影响她又舍不得你,觉得走投无路。我决定帮你妈妈把这件事瞒下来,就和你妈妈结了婚。不过即便如此,因为我们俩工作性质都有点特殊,所以被部队要求立刻转业,也就是脱军装回地方了。   我觉得我已经似乎料到了这样的故事,所以在最初的震惊后,我对父亲后面的讲述并没有表现得特别惊讶。小时候我就感觉到同为复转军人,父母的职级待遇似乎一直不如他们的前战友,父亲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猜到他们是为此受过处分的,想到这里,今天,此刻,我才一切都明白了。   可能父亲觉得我表情似乎有点奇怪,似乎在为生父这样对待妈妈感到不平。他叹了口气说,你不要对你的亲生父亲有什么误解,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他从军校进修回来已经提拔和调动了,这也是他觉得可以是时候打报告要求结婚的时候。他的关系已经调走,部队南下抗洪他本可以不去的,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去了。   我默默地靠在父亲的身边,我的生身父亲是谁其实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把我视如己出,一辈子是为了我这个儿子的,这份父亲的情义,我是完完全全地接受的。我也不太想问生父的情况,那都是20多年前的事了,我想妈妈心里也藏着很多事,如果她认为合适,她自然会告诉我。   爸爸眼圈有点红了,揉了下眼睛,我去弄了块热毛巾给他,他擦了一把脸,说,还有一件事,我也得和你挑明了说,你国庆回家,撞见了我和你小姨的事情了是吗?   我万万没想到爸爸说出这种话来,我特别囧,只好嗯了一声,但又好奇地问道,那我小姨他们知道我的身世么?爸爸说你问对了,除了我和你妈,这世界上只有你小姨知道这件事。我点了点头,想到了那天小姨和妈妈的窃窃私语的事。   爸爸接着说道,有个事你大概知道就好,不是我要对不起你妈,而是你妈一直觉得对不起我,因为只能生一个,所以她没法再给我生个孩子。所以你小姨想要个孩子的时候,你妈就把我推出去了。   这个所谓的事情真相给了我巨大的冲击,从前觉得我妈是这错综复杂的关系里被瞒得最深的人,今天才知道,被瞒得最严丝合缝的人是我。   爸爸有点羞愧地说,“其实我们也说好,你小姨一旦怀上,这段关系就结束,但两人在一起时间和机会并不多,她也一直没怀上,反而有了一些感情。”   我这时候其实很想问一声,“老爸你不是一向是个有原则的人吗?”但我忍住没问,只是沉默。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说“不早了,睡吧。”然后关掉了灯。   按道理我应该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但大概吃了止痛药的关系,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爸爸回去的前一天,我和他应约去于伯伯家作客,于伯伯家以异乎寻常的高规格接待了父亲,特别是于伯伯,一直站在来的路上等到爸爸出现。那天连李妈都休息了,所有的饭菜都是于妈妈和舅妈张罗的。父亲虽然和于伯伯都是军人出身,但一个是非作战单位的,一个是野战军的,一个算是三总部的,一个是南部的,其实交集并不多。但两人聊起峥嵘岁月,还是话题多多,非常投机。我知道我这个问题青年是话题漩涡,所以我乖乖地微笑陪吃,默不作声,话题扯到我了,也就谈点不痛不痒的事情。   不过饭后,父亲和于伯伯到书房去做了很久的闭门长谈,也不知道他们谈了点啥内容。   父亲的火车是下午的,在送父亲去火车站的路上,爸爸问我将来怎么打算,我据实说学校可能呆不住了,我得考虑找份工作了。父亲嗯了一声说,情理之中啊,不过你打算干哪行呢。我说我学IT的,现在互联网热得很,找工作不难。父亲说我听于伯伯讲,他打算帮你尽力安排和规划好。我抢着说于伯伯一家人待我像亲人,我已经领情了。我自己的路,我还是想自己走,不能全靠长辈。父亲点点头说,年轻人闯荡闯荡也好。   父亲想了想说,我远在外地,也不了解你们这十里洋场的事,你以后有事可以找朱叔叔商量和帮忙。我问说,是那个朱明叔叔吗?爸爸点点头说,你朱叔叔人脉广,在这些战友里和爸爸的关系最亲密,这里这么多叔叔伯伯你也记不住,你就记住他就可以了,我离得远,需要什么他都可以帮忙。   临上车了,父亲还是有点舍不得我,频频回头招手让我可以回去了。我一直含着眼泪等到火车徐徐开动。   我独自回到宾馆想一个人静静,酒店是老爸战友预定的,今天还可以住一晚。   周妤加我的微信,我通过了,她约我晚上一起喝酒聊聊。我实在没有这个心情,就推说身体不好,走不了路。周妤发了个大笑的图片,说你知道你的膝盖是怎么给人收拾的吗?你出来陪我喝酒,我就告诉你。我懒得理她。   我半梦半醒地看了会儿电视,周妤的电话打来了。她说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我直接来你的宾馆找你咯。我一下清醒了,说你搞什么名堂,我待会儿要去个同学聚会,你找不到我的。   这句话我没有骗她,晚上的确大学同学约了个小饭局,本来以腿不好推脱了,但大家拒绝接受,让酒量不好的老五负责接送我,我只能勉强答应了。   然而我一瘸一拐下楼的时候,周妤真的已经等在大堂里了。她穿一件漂亮的连衣裙把玲珑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一头长发半披在肩上,化的简妆,看上去清新可人。但我并没有欣赏她容貌身材的心情,只是疑惑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周妤却一把挽上了我的胳膊,意味深长地说,那天你怎么被抓的,我今天就怎么找到你的。   我轻轻推开她的胳膊说,我真的要出去吃饭了。周妤撇撇嘴说,没关系,我就喜欢参加小鲜肉的饭局。我说你跑出来找我吃饭喝酒,你家李老板没意见么?周妤说他们兄弟俩不知道上外地干什么勾当去了,这个新年都是我一个人过的。我看她死缠着不放,也不好撕破脸皮骂人,就默许了。   晚饭的时候哥几个都用惊奇的眼神我两次聚会带两个不同的妹子。老五敬了我一杯酒,羡慕地说,老哥你艳福不浅啊,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其他人起哄说,你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给一哥说漏了。周妤不以为忤,自己端起来喝了一杯,说我又不是他女朋友,是他嫂子,怕他腿不好还乱喝酒来盯梢了。大家哄笑成一片。   几轮酒下肚,大家开始吹牛,说现在电商,互金怎么火热。我想到我学校的饭碗保不住了,今后何去何从还是未知数,也不由得有点发愁。这时周妤拿起杯子来要敬我一杯,我说你得有个由头吧,周妤笑了一下说,那就为过去的事一笔勾销干一杯?我说我过去和你没什么事,你别套我的词。周妤揪了下我的耳朵,说那就为我们的未来干一杯。我苦笑说,那就更没谱了,不如还是为过去喝这杯吧。   这时老五从另一边把住我的肩膀说,不对啊,你们俩这关系,绝逼不是叔嫂关系啊,这都腻成这样了。我说好好,我先和你喝,把你灌醉了,破嘴封死再说。周妤转着她的杯子说,封嘴那得用胶带,喝多了指不定更能说。   老五已经喝得五迷三道了,说对对对,你是得敬我一杯,你找我给你半夜三更干活,你还没谢我呢。我一听吓坏了,可别给周妤听去了,赶紧灌了他几杯,揪着他的耳朵说,你TM别瞎JB乱说啊。老五哈哈大笑,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看你心虚了。   我突然想到了陆颖,她在微信上拉黑我很久了,我问老五你还联系过陆颖吗?老五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摸出手机来说,陆颖现在有男朋友了,过得可好了,你没看她朋友圈吗?我不想让周妤再知道这些破事,没接茬。   我那天喝了很多酒,好像拼命要用酒来浇心里的那股郁闷和委屈的无名邪火。开头还起哄让我多喝的周妤后来一直阻止我,但她已经拦不住了。   我是被活活渴醒的,发现自己光着上身躺在宾馆的床上。我猛地坐起,还好,下身的裤子还完整地在。我松了一口气,却看到周妤披着宾馆的浴巾坐在沙发那里玩手机。   周妤看到我醒来了,放下手机冷冷地问,你醒啦?   我嗯了一声,起身找瓶装水喝,周妤在舅妈送来的一堆食物里拿了一盒莫斯利安递给我说,酒多了喝这个好,养胃,顺手也给我床头放了两瓶水和水果。   我一口气喝光了整瓶酸奶和一瓶水,问她,你怎么还在啊?   周妤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谢谢我把你扛回来,没让你冻死街头也就算了,一睁眼就下逐客令?   我真切地表示了谢意,疑惑的眼光落在她的穿着上。   周妤用手指指走道通风口上挂的衣服说,你吐在自己衣服上也就算了,把我的裙子都吐满了,你恶心不死我啊……   周妤伸个懒腰,爬到另外一张床,钻进了被子里说,你还是赶紧睡吧,你醉的那怂样,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确实还有点头晕,又躺下了,周妤把我的手机扔到我的被子上说,手机还给你啊,别没完没了地给那个陆颖打电话了,人家把你拉黑名单了。   大概酒后热量散发得太快太多,我觉得冷得浑身发抖。周妤在隔壁床上说,房间空调已经调很高了,不给力啊,我也没办法。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听说啊,冻死的人快冻死的时候,会产生非常燥热的幻觉,会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所以冻死的人被发现的时候好多都是赤身裸体脱光衣服的,你是不是这样啊?   我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但不愿和她斗嘴,只是裹紧了被子。这时周妤叹了口气说,算了,姐姐今天就做点好事吧,说完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感觉到她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   我大骇,想扭过身来,被她按住了。周妤吃吃笑着说,你现在是冻得浑身发抖的醉鬼,估计做不了什么坏事了吧。你老老实实睡着别乱动。   我感觉到一个滚烫的肉体贴上了我的背,这感觉真的通体舒服。周妤把手伸过来环着我的腰把我的背紧紧抱在她怀里,用手按住了我的手。   我能感觉到她的两个肉峰顶在我的后背,她的柔软滑腻的腰腹和大腿紧紧贴着我的背和臀部,这种从身体传来的温暖太舒适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我又在凌晨五点半准时醒来,觉得头痛欲裂,但感觉精神好得多了。一睁眼发现我面对面地和周妤抱在一起,周妤还在沉睡中,但她的胳膊仍然紧紧地搂着我,身体和我贴得紧紧的。   我想不打扰地挣脱她,但我在掰开她的手腕的时候,周妤醒了。出乎我意料的,她不仅没有松开我,反而冲我嫣然一笑,搂得更紧了。我觉得似乎有点尴尬,只好说,我要起床了。周妤抬头看了看窗外,说天还没亮呢,你发什么神经。我说我一贯起得早,不论头一天几点睡,干了点啥。   周妤没有理我,反而搂得我更紧了,还把一条大腿搁在我腰上。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是全身赤裸的,不禁心头大骇,想推开她。周妤却红着脸说,都这样抱了一晚上了,多抱这一会儿要紧吗?我喜欢裸睡,你不要太紧张,习惯就好。   我皱着眉头仍然打算推开她,周妤却不肯放松,还伸手到我的下身摸了一下,吃吃笑着说,表面上像正人君子,下面却很诚实,都已经在向我致敬了。我无奈地说,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周妤的手继续在我的内裤上抚摸我高高勃起的坚硬,一边笑着说,也奇怪啊,人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下面这酒量好,一点没醉,跟没事人一样。   我没好气地说,你这是打算再摆拍下强奸现场吗?周妤摸着我的脸,眼神温柔得如水一般,说我跟你赤身裸体睡了一夜,现在跑出来假装强奸,这智商也是离线了啊。   我没理她,管自己起身去卫生间快速冲了个澡,看到我的卫衣洗过了晾在卫生间里,大概是昨晚吐在上面了。我取下来,已经差不多干了,稍有点潮气。觉得隐隐仍然有点头疼,大概还是酒醉后遗症。   周妤仍然蜷缩在被窝里,她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却坏笑道,没想到你还挺讲究啊,做之前还洗个澡。   我拿着衣服坐在床边,一边准备穿衣服一边说,你别想歪了。周妤却突然从被子里爬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下身,说,要么我也强奸你一次,咱们两清了吧。她的柔嫩有点热的小手在我腰侧和下身滑来滑去,我的下身一下充血了。   但我还是穿裤子起身,我不太想和她有太多的牵扯,也许是些防范心吧。周妤失望地说,哎,都光着身子搂了一夜了,现在又假正经。我想想也是,如果真的要炮制我,昨晚大概就有人破门而入了吧。   周妤坐起身,摸了一根香烟点起,冷冷地看我穿戴整齐,说,“我来给你放个话,我不希望你和我老公再这么较劲下去了。你挨打的事是他弄的,虽然他没跟我说,但我偷看过他手机了,他哥在白道黑道都有人,给你来点皮肉教训是轻的。”   我哼了一声,说“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他手下留情了。”   周妤点点头,把烟灰弹在床头柜的茶杯里,说“你以为呢,他们想要你身上点零件甚至这条命不是简单的吗。他们只是不想把事情弄大,不是他们没本事做到。”   我不再吭声,我只想尽快离开,跟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在宾馆里睡了一晚,也是够了。   周妤把烟头掐掉,悠悠地说,“你要走我也不拦着你,我是来说和的,也打算陪你睡一晚补偿你一下,既然你不领情,那就到此为止,总之今后井水不犯河水Okay?”   我已经穿好了鞋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是他们让你来的吗?”   周妤不耐烦地盯着我说,“你有没有智商,我前面说了我是偷看了我老公的手机才知道的,今天的事我只代表我自己。”   我声音和缓了一点,“那他和你说开了,你不恨我吗?”   周妤冷笑了一声,“无所谓恨不恨,反正他让我报案,我不是不想,是时间久了,证据也没了。”   我好奇地问,“那你们俩的关系没影响吗?”   周妤说,“不爽是一定的,但他也没什么办法。”   “那你还找我?这不是明摆着刺激他吗?”我问道。   “找你是刺激我还是刺激他,你猜?”周妤露出暧昧的笑容。   我帮她把裙子收下来,说,“昨天谢谢你照顾我了,不过用你的话说,也就到此为止吧”   周妤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你就这样把我扔下不管了?狼心狗肺!”   我没理她,径自管自己出了门。   时间还早,宾馆的早餐还没开始供应,我到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想到昨晚朱明昨晚微信约我上午10:30喝咖啡聊天我迷迷糊糊回复了Okay,看看时间实在太早,膝盖肿痛不敢乱走,我就坐了公交车一路晃悠到目的地。   约好的咖啡厅10点才开门,我在旁边的麦当劳坐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它开门。我刚在里面坐好,刚上班的店员正在拖地,朱叔叔进来了。   他赞许地冲我点点头,说,“我本来以为你们年轻人会习惯性迟到的,没想到早到这么久啊?”我不好意思地说,“我生物钟有点怪,不管多晚,都习惯了早起。”朱叔叔一边跟店员点了美式,一边笑着说,“不愧是你爸妈家庭里出来的啊。”   朱叔叔盯着我手里的拿铁问,“你这是加糖还是不加的啊?”我摇摇头说不加的。   “新加坡那里的不是糖加得很多,齁甜齁甜的那种吗?”   “嗯,但我喝不惯,喜欢不加糖的。”我客气地应答着,猜测着他约我来的意图,也许只是出于爸爸的面子,礼貌性地关心我下吧。   朱叔叔在他的黑咖啡里放了两块糖,搅拌了好一会儿放下调羹说,“你一定心里在猜,我今天约你干吗来了,对不对?”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先说第一件事,你不是背了两个案子吗?那个刑事的报案人撤案了放下不说,你在派出所与人斗殴的事,我让人帮忙看了下”朱叔叔手端在咖啡杯上却没有拿起来,淡淡地说,“搞你的那些人,是有预谋的。”   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之前觉得是巧合的一些事,事后反复想,也未免太巧合了。   朱叔叔终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享受的样子,“不过你不要想错了,我不是包青天,我也没有干涉或者介入司法的权利。但这件事的疑点在你申诉后已经被关注了,不过最终结论会是证据不足,不会深究,毕竟事儿太小了。”   “所以明天一上班,你就会收到通知,撤销你的行政处罚决定”朱叔叔微笑地看着我,“但为了保险起见,你拿到通知书再去买机票比较好”   我客气地说,“谢谢朱叔叔帮忙”。朱明摆了摆手说,“都说了不是我帮的忙,只是恰好知道了这个消息而已。”   他话锋一转,说“我今天找你来,并不是为了刚才说的事,你懂的,前面说的那些事,微信或者电话就可以说清楚,不一定非见面谈不可。我找你,是其他的事。”   朱明的眼神一下犀利起来,像一道剑一般地射在我的脸上。“你是老周和徐姐的孩子,基因优秀啊。从身体素质到智商,都是没话说的”说到基因,我觉得脸绿了一下,但我看朱明的神色不像开玩笑的,只好谦虚道,“朱叔叔夸奖了,其实我觉得我自己糊涂得很,也没有我爸妈那样坚强有魄力”   朱明摆摆手,继续说下去,“你也不用太谦虚,我们对你也做过周密的调查。你的情况我们还是比较了解的。至于性格问题,我个人看是需要磨炼摔打。所以我也开门见山了,我来和你聊,是想说服你,加入到我们的团队里来”   我怔怔地听朱明介绍了一番他的工作和团队,但他没有明说他的职务和分工。   我羞涩地摇摇头说,“我恐怕能力不行,差得太远,为人也比较冲动和缺乏思考”。   朱明哈哈笑了,说你知道吗?做我们这行的,最合适的就是这种看上去普普通通甚至毛病不少的,扔到人群里就看不出来的那种。如果个个光彩四射像超人一样引人注目,那就是彻头彻尾地失败了。主要是内心的坚定和细心就好。   朱明把自己的咖啡喝掉,有点开玩笑的口吻说,“听说你的女人缘很不错啊,小伙子人见人爱。”我不知道该承认还是拒绝,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他到底知道我多少底细,只能尴尬地笑笑,但心里却在想,糟糕了,难道要派我去施美男计还是?   朱明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严肃地说,工作性质虽然有点特殊,但我们的工作有自己的原则和红线,有两件事是我们从来不会去做的,你想的就是其中一件。但能和异性良好地相处和结缘,是工作的加分项和很好的掩护。   朱明看了看表说,我中午还有约,就不陪你吃午饭了。这样吧,我给你1天半时间考虑,明天下班之前,你如果想通了愿意,就到我办公的地方来找我。如果不愿意,那就微信回我一条就好。   我有点不安地说,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朱明皱了皱眉头说,当然可以。   “第一个以后工作都是在机关工作吗?”我有点幼稚地问道。朱明笑了“在哪里工作,以何种方式工作,现在还不是和你讨论的时候。不过你可以思考下,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已经暗示了你的工作方式了。”   “嗯,我明白了,那第二个问题,这事我可以和家里商量下再答复么?”朱明非常严肃地看着我说,这个不行,我跟你说的话,只有你自己思考和决定。至于工作后是否可以告知家里,要看你具体的工作和任务性质决定。   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朱明起身告辞,他非常有力地和我握了一下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要让我失望呀。”   回到于伯伯家,和大家一起吃了饭,他们在七嘴八舌讨论我明天去等复议裁决的事情,我心里已经有数了但不能说破,只是随口应承了几句。大家觉得我今天有点奇怪,其实我是一直在想朱明叔叔上午和我说的话。   这一晚我没有怎么睡好,一直想着爸爸的话和朱明叔叔的邀请。虽然父亲给我讲了我的身世,但我却觉得和他的心理亲近感更近了一点,没有以前那种敬而远之的感觉了。尽管如此,想到我自己是个没见过亲生父亲的孩子,还是多少有点恻然。   朱明叔叔的邀请我认真考虑了,反正学校是待不下去了。我自己也不太愿意事事求于伯伯帮忙,虽然朱明叔叔给我说的很神秘也很未知,而且自己也感觉到未必是那块料,也不知道人家看中了我哪一点,但我还是决定试试,最坏情况,他总不会坑我吧。   (四)   我一早按朱明叔叔给的地址赶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的安检比较严格,但我的资料已经在警卫的系统里报备了,所以也还比较顺利。   朱明好像对我如此早的到访没有意外,他冲我点点头说,你考虑好了?我说是。朱叔叔点了一根烟,默默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词,补充了一句说,这是我个人的决定,没有和任何其他人说起,更没有征询别人的意见。朱叔叔点点头说,这个决定很重大,你能这么快做我很欣慰,今后的路也是,靠你自己走。   而且。朱叔叔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现在是,今后也是,做出决定就绝不能后悔。   我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填写了表格,填写过程中全程有一位女士陪同和指导。在旁边的一栋有点隐秘的小楼里做了一个全面体检后,医生发给我一个手环让我戴上,说是要24小时监控下身体机能,提醒我不要摘掉,也不要做剧烈运动。   我很不以为然,我跟他说我出国前刚做过全面体检,连HIV筛查什么都做过了,医生只是看了我一眼,没理我。   检查完我又去找朱明,但被楼层警卫拦住了,说没有我的安排,正好之前帮我填表的女士路过,她冲我笑笑说你回去等通知好了,今天没事了。   回到舅妈家,于妈妈很开心地迎上来,说她已经打听过了,我的那个行拘因为证据不足已经撤销了,于妈妈问我哪天回新加坡,我盘算了下,说过几天吧,这两天我收拾整理下。   吃中饭的时候于妈妈有点责怪李妈烧的菜和炖的汤偏油腻,李妈笑眯眯地说,你现在是两个人吃饭,你要饿肚子我不管,宝宝要吃要喝要营养。于妈妈我说我这才四个月,又不是坐月子,你这要给我吃出糖尿病了。李妈说你听我的就是,我心里有数的,你看你的奶又大了不少吧,将来奶水足。我听她们当着我的面说这个,有点不好意思,起身去盛饭。于妈妈低着头,把衣服领口稍微拉了拉,可是仍然难掩一对渐渐肥大起来的乳房。   吃过饭李妈趁太阳好带菁菁出去放风了,我上楼躺了一会儿,想到于妈妈那丰满圆润的身材,加上好几天没有过了,心里有点欲火在升腾。但转念一想,我手上还戴着那个手环呢,这24小时内不能整剧烈运动。想到这里我迅速起身,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于妈妈,看到我要出门,于妈妈的眼神里除了诧异,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感觉。我不敢和她对视,只是说收到学校的紧急通知让我去一趟,就匆匆出门了。   晚上我在老五宿舍里住了一晚,他跟我吹嘘了半天他们做网络安全的如何厉害,我讽刺他上次让他帮我解密的东东解不出来。他脸红脖子粗地说他们经常帮公安去破解各种资料和做证据分析,我心里动了一下,问那*安呢。他摇摇头说没有,听说*安自己的技术部门非常厉害,而且涉密很厉害,不会找社会上的,最多去找体制内的研究所。   我想起了陆颖的事,问他要了手机看陆颖的朋友圈。她的朋友圈只显示三天的,里面有两张旅游的照片和一张说工作的,看上去是在家外企做行政还是文员。   我很清楚她为什么拉黑我,那多半是源于于妈妈给她的压力,但旅游的事我很吃惊,陆颖就算找了份体面工作,但她背着那么多债,也不会奢侈到没事就去旅游的地步。照片上的陆颖自拍照显示她的穿着妆容已经完全不同了,更让我不理解。   我和老五聊了很久,但没有谈陆颖的事。老五也建议我离开学校到社会上找份工作做,我想起了马哥的事,他的公司应该也快开出来了吧。   第二天中午,通知终于来了,让我下午去单位报到。接待我的大概是人事的一位大姐,让我在一个小房间里看了一小时保密和纪律的录像,发了一堆材料,说三天后要考试。我说我三天后出国了,那位大姐面无表情,说按纪律必须按时参加考试并考试及格,必须遵守。   我在一个小房间里见到了我的第一个同事,其实准确的说是上级,一位非常干练,眉宇间都是英气的姐姐,她自我介绍姓赵。她开诚布公地说我的岗位是保密工作,所以全单位里我只要认识她就可以了,不要打听其他同事。她翻着我的资料,说你正式上岗前还需要培训和特训,出国前你把基础培训过了,至于特训,时间要久一点,等你回国了再安排。我吃惊地问,你们都要我上班了,我还出哪门子的国。赵姐严肃地看着我,说你的工作不是在这里坐班的,你照常做你的日常工作和生活,就像不是这里的人一样。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赵姐说培训完之前不会有任务的,你心态放轻松点,该干嘛干嘛。你买三天后的机票,这三天基础培训完了你就可以立刻出国去了。   这种基础培训都是规章制度、纪律、保密条令、工作常例之类的,我的记忆力不错,这种背背背的东西对我轻而易举。但让我好奇的是,好像是为我专门一人开的培训,没有一个同学。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但里面对于公器私用,私人情绪对工作造成后果的对应处罚还是给我留下比较深的印象,我暗自想这里的紧箍咒好多。我问过教员对个人生活或者习惯的要求,教员回答说特训期间会有专门的课题。我开玩笑说你们这是培养007的吗?教员说你做什么岗位我不知道,也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在入职宣誓的时候还是很感动的,宣誓忠诚,遵纪,献身的时候眼睛里真的有泪水。之前的入职教材上也很多有名无名的烈士事迹,对自己是一个激励和鼓舞。   从技术部门领回手机,并反复记住了一些紧急联络和特殊联系方法之后,在夜色下走出单位的时候,我默默地想,也许未来真的是把自己交给忠诚的事业了。   我一直怀疑于伯伯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但从这几天的交流上并看不出来。于伯伯只是勉励我回去后抓紧学习,把这漏下的半个月课程补起来。   临走前的晚上是个周五,于伯伯却不在家,据说是出差去了。其实这次回国我发现于伯伯的身体和精神比以前似乎好了不少,感觉上又是从前那个精神百倍声如洪钟的于伯伯了。   给我饯行的晚餐很丰盛,也喝了不少酒,但舅妈和于妈妈都没喝,看着眼前两位身材曼妙面若桃花的少妇,特别是于妈妈那越来越丰满肥硕的乳房,我觉得我自己的欲望在蠢蠢欲动中苏醒着。   吃完饭舅妈上楼去哄菁菁睡觉了,我在楼下待了一会儿,觉得酒劲有点上来了,就独自上楼,经过舅妈的房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了。   舅妈正在哄菁菁睡觉,侧身朝外,她紧身的睡裙下丰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身曲线构成了最原始的诱惑,我走上前几步,摸上了她柔软美腻的丰臀。   舅妈扭头看是我,眼神从惊诧变成了温柔,她嗔怪地说,“看你那小样,醉得跟什么似的。”   我见舅妈没有拒绝我,更加放肆地在她的屁股上揉捏来揉捏去。舅妈没有理我,继续一边拍着菁菁一边和她耐心说这话,菁菁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我干脆躺上床,从舅妈身后贴紧她,腿和她蜷缩一个角度,像是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轻轻地吻了吻舅妈雪白柔嫩的后脖颈,舅妈缩了下脖子说痒啊。我不客气地把手从她的睡衣里伸进去抚摸她胸前的奶子,那紧致而细嫩的手感好极了。舅妈按着我的手说动作轻一点,都给菁菁看到了。我嬉笑了下,说趁她还没学会说话,得抓紧摸。舅妈也笑了,不再阻止我,屁股还故意扭了下,摩擦着我勃起的下身。我立刻伸手去撩她的裙摆,触手是舅妈大腿那柔腻的肌肤,快摸到一半的时候,舅妈又按住我的手,低声说,不能摸,我今天那个来了。   我心里非常失望,明天就要出国,有一个多月见不到了,今天还赶上舅妈生理期。舅妈转过身,爱怜地抚摸了下我的头发说,我先哄菁菁睡了,待会儿去你房间帮你整理行李,你上去等我。我哦了一声。舅妈看我情绪不太高涨,就伸手摸索到我的下身捏了两下,非常轻声地说,我会让你满意的,乖,自己先上去。   我摇摇晃晃地上楼到了自己房间,桌上已经堆了一堆不知舅妈还是于妈妈收拾过来的东西。我很想自己动手,但觉得有点困,眼皮打架,趴在床上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下身有点凉飕飕的,抬头一看,裤子已经被脱光了,舅妈正在笑眯眯地看着我,用手轻轻地撸我的鸡巴。见我醒过来了,舅妈揶揄地笑道,哎呀,这瞌睡虫比淫虫还要威力大呀,刚才用毛巾给你擦洗的时候,水那么凉你也受得了的啊。舅妈停下手里的活,爬到我身上亲了我嘴一下,我从她低胸的衣领里看进去,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忍不住伸手抓了上去,舅妈放肆地呻吟了一声,说用点力啊,捏得好舒服。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掀起衣服直接吃上了舅妈的乳房。舅妈舒服得直倒吸凉气,说你好久没吃过我的奶了啊,它们等你来吃等得痒死了。   我用心地用舌头卷着她的勃起的奶头吸吮着,一边按摩着她的乳房,舅妈摸着我的头说,好大的酒气啊,幸亏没先让你吃,不然把菁菁都要给醉倒了。我捏了下舅妈小蛮腰上的嫩肉,说还不是被你们两个给灌的。舅妈奇怪地说,你以前酒量不这么差的啊。我说别提了,前天大醉了一场,大概伤掉了。舅妈的手一直在轻轻撸着我硬挺的肉棒,她见我确实有点累了,温柔地说,你躺着我来吧。   我说我不想躺着了,怕反胃。舅妈调皮地笑了下说,那你站在地下。舅妈给我披了件衣服,我站在地下,鸡巴直挺挺地翘在她面前。舅妈跪在床上,一边帮我套弄一边说,奇怪这个东西怎么不醉倒呢。然后她张开嘴,把我的鸡巴整个吞进了嘴里。   一股舒爽的电流般的快感从我的下身一直直冲脑顶。我的肉棒在舅妈温暖柔软的小嘴里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舅妈还在用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龟头和茎身,比插在阴道里的感觉还要销魂。我忍不住捧着她的后脑勺,像做爱一般抽插她的小嘴。   舅妈吐出我的肉棒,喘了口气说,你可别把我的喉咙给捅破了,这样,一会儿我掐你的屁股你就停。弄久了肌肉酸疼。我点点头,舅妈又小心地吞了进去,双手把住我的两个臀瓣,冲我使了个媚眼。我开始由缓到深地抽插她的樱桃小口,享受鸡巴在她嘴里进出摩擦的快感。舅妈主动加快了节奏,我舒服得难以名状。   来回插了有十几分钟,中间停下来休息了两次,我觉得我的感觉也差不多到了,我跟舅妈说,待会儿我要射了拔出来。舅妈摇摇头说没关系,你射在里面好了。我俯下身亲了她一下,摸了一下奶子,说那好吧,舅妈你也累了,我抓紧完成。   就在我在舅妈嘴里高速抽插,感觉浑身的电流般快感向下身汇聚即将冲顶的时候,背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传来的是于妈妈的声音,小一你还没睡吧,于妈妈给你拿两件衬衫过来了。   这一下我真是头皮发麻,舅妈也吓得不轻,用手猛推我的胯。我颤抖着声音说,于妈妈你等一下,我穿下衣服。于妈妈在门外哦了一声。我的鸡巴受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觉一下忍不住了,好像有礼花在大脑里一下炸开似的,我在舅妈嘴里强劲地射精了,存了好多天的量,我的鸡巴一跳一跳地感觉喷射了有十几下,舅妈一直压抑着不敢出声,只是轻声地呜呜着。   等我射完了,舅妈吐出我的肉棒,用手捂着嘴,顾不上穿鞋,光着脚就跑进了卫生间。我赶紧提上裤子,过去给于妈妈开门。   于妈妈捧着两件衬衫和T-shirt进来了,说我看你的衬衫T-shirt都旧了,照着你的尺寸买了新的,先已经洗过一水烫好了,你把穿旧的留几件下来,换上这几件。   这屋里的味道和舅妈刚才的动静显然于妈妈不可能不知道,但她进来后气定神闲,目不斜视,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她放下衣服,又指着我桌上的一堆精致的礼品说,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一些伴手礼,你回去了记得带给教授,老师和同学们。   她顿了一下,眼睛瞟了一下卫生间方向,说那我先下去了,回头让你舅妈一起帮你收拾吧。我现在弯不下腰呢。   这时舅妈从卫生间出来,说小妈我刚在厕所里,小一这里的东西我理得差不多了,直接打包装箱就好。   于妈妈浅浅地笑了笑,说好呀,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收拾好也早点休息,莉莉你明天一早要上班呢。说完扭着肥硕丰润的屁股走了。   舅妈轻轻把门掩上,暧昧地冲我笑道,我在这里,坏了你和我小妈的好事。   我大囧,这样挑明了说我都没法接。舅妈坐在我床边说,哎呀,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们于家的女人个个都是水灵灵的,你占这么大便宜还装傻。   舅妈见我一脸尴尬,温柔地笑了下,说其实我刚知道的时候心里挺不开心的。   但我小妈的状况我了解,女人总是有生理上的渴望的,而且越是得不到满足就越渴望,心理,脾气,身体都会不好。我理解她,也能接受她用这种虽然比较不伦但相对安全的办法来解决。所以我也想开了,我爸爸身体这么不好,小妈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我们这个家将来不散,还是要有个男人做顶梁柱,所以只要你在,只要你好,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把舅妈搂在怀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想了半天问了一句,那于妈妈怎么想的呢。舅妈笑了,以我小妈的智慧和干练,她是那种装傻的人嘛。她已经跟我好好谈过了,至于谈的什么内容,我就不告诉你了,你哪天在床上亲自问她吧。   我听她说得淫邪,去挠了下她的痒痒。舅妈笑着闪开了,说好了,我帮你收拾好行李就去睡觉了,明天真的要早起,这么远的上班路伤不起啊。   我说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好。舅妈白了我一眼,说你什么手艺我心里没数吗?我来吧,保证几分钟就给打包装箱好。   舅妈利落地给我整理好行李,说我要下去了,我给你个建议,晚上去陪下我小妈。我大吃一惊,说那怎么好意思,要给赶出来难看了。   舅妈哼哼了一声,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明天你要走了,今晚陪着你的娃和娃他妈睡一夜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赶紧的吧。   我忐忑不安地来到于妈妈的房间门口,轻轻叩了下门,里面于妈妈好像声音有点颤抖地问是谁。我说我是小一。于妈妈轻声地说,进来吧。   我走进门,于妈妈打开了床头灯,坐起来看着我,故作平静地问,小一你这么晚不睡,找我吗?   我把门关上,径直走到她床边,掀开被子就钻进去了,说我今晚想在这里睡,房间一个人害怕。   于妈妈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你这说的什么鬼话,我没理她,伸手搂住了于妈妈。于妈妈紧张的身体一下松弛下来,她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今晚我就做下你的保护神吧。你要是怕你就先睡,我看会儿书,等你睡着我再睡。   我伸手去摸于妈妈圆圆的肚皮,大概是心理作用,觉得好像又鼓起了一些。   于妈妈的手放在我手上,说你能感觉到他是睡了还是醒着吗?我说那我怎么感觉,于妈妈说你多放一会儿,看他动不动。   这么小的胎儿怎么会动,如果动我想也是心理作用了。我放了会儿果然肚皮下面纹丝不动,我就不客气地把手探上了她鼓胀饱满的乳房。我刚轻轻捏了一下,于妈妈就呻吟了一下,说你别捏,到晚上总是胀得厉害,感觉一捏就要喷奶出来的那种感觉。   我用力把于妈妈搂在怀里,于妈妈的樱桃小口中已经有热烈而洋溢着那种诱人味道的感觉。我把手伸向她的下身,果然内裤那里已经湿了一块。我伸手进去,整个花瓣已经被滑腻温热的爱液弄得湿淋淋的了。   于妈妈扭动了下身体,和我搂得更紧了。我挑逗地问她,你怎么一下子湿成这样。   于妈妈没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握住我正渐渐勃起变硬的下身,嘴巴附在我耳边说,孩儿他爸,你刚才是不是瞒着我偷吃去了?   我没有回答,于妈妈笑了,说我刚才啊,敲了门就后悔了。你们两个在里面一个嗯嗯嗯一个呜呜呜的,肯定没在干什么好事。   于妈妈的手在我的鸡巴,蛋蛋,甚至阴毛和会阴处摸索了一通,说嗯,今天莉莉来那个,是不是她吃你了。我尴尬地嗯了一声。于妈妈吃吃地笑着说,那你出来了吗?我说出来了。于妈妈惊奇地说,那……给吃下去了?我点点头。   于妈妈松开握着我下身的手,紧紧抱着我的头,低声问,那你还行不行?我说当然行,一晚上多不敢说,三次还是没问题的。于妈妈摇摇头,说身体不要透支,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说。   我也不好意思毛遂自荐,就抱紧了于妈妈,热烈地吻了一会儿,说,你是看到我们了,才湿的吗?于妈妈害羞了,她说看我是没看到,就听到你们两个嘿咻的声音。但回来了我一直胡思乱想,脑补了一通。   我挺想和于妈妈聊一会儿的,但架不住眼皮打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看看膝盖的淤青已经好多了,想起在体检的时候,医生火眼金睛,我身上的伤病是运动损伤还是这种殴斗痕迹他全能准确说出来,医生给我做了简单处理和小型理疗,这些皮肉伤的确好得快得多了。   早饭后李妈依旧带菁菁出去放风,家里只剩下我和于妈妈两个人,于妈妈给我煮了点咖啡。然后自己在一块瑜伽垫上跟着电视里做孕妇瑜伽。我以前看到一个说法,说瑜伽的起源实际上是印度在高温下食用了一些致幻的食物后摆出来千奇百怪的性姿势造型。   于妈妈非常努力地拗各种造型和姿势,有几个动作还得我在旁边帮帮忙才能到位,弄得满头大汗。虽然说是说孕妇瑜伽服,但也挺紧身和高弹性的,把于妈妈怀孕后变得更加丰满圆润的身体裹得紧紧的,特别是日益翘挺变大的乳房和臀部。于妈妈对自己的大腿变粗很烦恼,觉得这是她不想要的副作用。固然说是身材走样了,但我的感觉一股浓浓的女人味,诱惑和吸引力更强了。   我心领神会地陪于妈妈上楼洗澡,紧身衣服有点难脱,我帮她脱掉衣服,用花洒帮她冲了全身擦干。于妈妈一脸幸福地享受着我给她的服务,时不时地亲我一下。   擦干身体后,于妈妈坐在马桶上,害羞地笑着,拉我过来说,让我吃吃你的坏家伙。   于妈妈的口活算不上特别出色,而且有明显的模仿小电影里桥段的痕迹,虽然动作幅度夸张,但舌头和口的节奏配合并不好,尽管如此,我凝视着她姣好的面容,伸手爱抚着她变得肥大的乳房和奶头,还是感觉十分受用。   我们在床上从69式开始,互相为对方口交。于妈妈自己把阴毛都剃光了,下身光溜溜的,充血后的阴部,花瓣在爱液的浸润下有点闪闪发光的感觉,我用心地把她的阴蒂和阴唇舔了个遍,她的身体一直在扭动和颤抖着,到她用腿不自觉夹我的头,阴道口一张一合地涌出爱液,我知道她已经来了一次小高潮。   我把于妈妈摆成跪爬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她温暖湿润的阴道。于妈妈低声地说,你可得快点出来,我现在体力不行,支持不了太久。我说那你得配合下,于妈妈掐了我一下说人家已经前前后后吃了你十多分钟,自己也都来了一次高潮了,还不配合。   我捧着于妈妈的雪白柔嫩的屁股,一下下如打桩般地抽插她的水漫金山的小逼,于妈妈失神地叫着床,嘴里嘟囔着一些淫声浪语,诉说着自己的舒爽和刺激。   我也不想弄太久伤了她的身体,就全神贯注在下身的抽插上,但没多一会儿,于妈妈就大声淫叫着泄身了,她的阴道紧紧夹着我让我别动,只是颤抖着往外涌动着淫水。   我坐在床上,让于妈妈面对面坐在我怀里,她用手扶着我的翘起而坚硬的肉棒,用自己的阴道一点点吞噬进去,然后自己上下晃动着身体,娇喘微微地套动着我的肉棒。   于妈妈把头靠在我肩上,耸动着自己的腰,在我耳边说,孩儿他爸,我要是生了宝宝,身材变形走样了,你还会对我有兴趣吗?我说你放心,生了娃你的魅力会翻倍,我会更喜欢你。于妈妈听了很受用,说我现在欲望变得比原来大多了,每次一想起和你的这档子事,我下面立马就又湿又痒,就恨不得你立刻拿你的那根大鸡吧来捅我,给我止痒。我说那我不在怎么办呢,她红着脸说,我这里有两根假的,我偷偷地看着视频或者你的照片自己弄弄,临时止止痒。   她搂紧我,两个奶头翘翘地顶在我的胸膛上,说不过呢,你下面那个真家伙比这种假的好上一千一万倍,只要你抱着我,和我亲嘴,操我的小逼,我的身体和精神就爽得想要死过去一样。   我细心地摩挲着孕中期后变得更加柔软细腻的于妈妈的肌肤,说嗯嗯,只要你需要,我就给你。   于妈妈幸福地笑了,我感觉她用阴道特地夹了我两下,说小坏蛋你快点出来了,再下去我的体力要没有了。   我把于妈妈轻轻放倒在床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于妈妈的下身已经被淫水淹没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于妈妈眼睛充满爱意地盯着我,双手握紧我的胳膊,说快点来啊,我想你全射到我的里面来。我也到了极限了,下身无意识地快速抽插,最后顶住她的花心,噗噗地把精液射满了她的阴道深处。   于妈妈喘着气,抱紧我,抚摸着我的身体,说小一真的又健美又强壮,我喜欢死你了。她拍了下我的屁股说,看这屁股蛋子,比女人还结实还挺翘。   于妈妈执意把我的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了半   天,直到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小声跟我说,这个我在视频里看过,男的很享受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于妈妈和我搂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她玩弄着我的乳头说,其实我知道你有点意犹未尽,你的体力和冲击力太厉害了,一个我根本扛不住,下回要么叫莉莉一起吧,这样你才能尽兴。   我大骇,说这怎么可以,遮遮掩掩地也就算了,跑到一个床上太尴尬了。于妈妈说没关系的,女人的心灵是通往阴道的,你只要真心实意爱我们俩,又用下面那个东西把我们俩都能弄满足了,这个根本没事。   我心想这事不能乱答应,就支吾了两句。于妈妈说我不管,就当你同意了,下次你一勺烩,在一张床上同时操你的两个女人,怎么样,想想就刺激。   我捏了她鼻子一下,说你还是安心你肚子里的娃,不要胡思乱想。于妈妈说我进入孕中期,已经没什么不适感了,皮肤也变好了,你就放心狠狠地弄吧。   在机场我突然接到了华姐的电话,我才想起来这几天都没有和华姐主动联系过,心下十分过意不去,华姐并不知道我已经马上要走了,问我有没空坐坐。我抱歉地说我马上要出关了,华姐很失望,只是说本来想当面告诉你的,那微信聊吧,我已经和李家签好协议了,我们的事已经了结了。于妈妈在场我不方便问细节,只是说那微信里慢慢聊吧。   飞机到达樟宜机场的时候已经晚上了,我打开微信,告诉妙娟和欣雯我回来了。两个妹子很快回了消息,她们在我宿舍附近的一家茶餐厅等我夜宵。   两个妹子一五一十地把我离开期间发生的故事和八卦絮絮叨叨跟我讲了半天,其实听起来索然无味,只是这家店的夜宵非常棒,我一边点头一边奋力狂吃,没接她们的茬。妙娟有点神秘地说,我们都以为你待在中国不回来了,欣雯都已经在买廉价航空的票,要在寒假的时候找你去玩了耶。那边欣雯也没什么特别害羞,只是羞涩地点点头表示默认了。我赶紧大度地说,没关系啊,我这边再有半个月也的确要结束了,你们可以跟我一起回中国去,我带你们玩。   妙娟高兴地拍拍手说,太好了,你和欣雯买同一班机票吧,我们比你们要早放假几天诶,她可以等你。我好奇地说那你呢,妙娟嘟着嘴说我家里安排我寒假里帮家里做事啦,可能要帮爹地他们去澳洲照顾一段生意,欣雯家是有钱人,她可以四处游山玩水,我不可以。   上了两天课,的确拉下不少东西,我是一个头两个大啊,教授让我找班长要一下讲义,班长说他需要时间整理,要到下周一,我知道这小子又在耍小心眼,就没理他。   又到了周五的实践课,终于见到了阔别多时的Leah,Leah不用微信,我回国后FB和LN都不能用,跟她这段时间算是彻底失联了。Leah带我们去工厂去参观涂装,烤漆这些工艺生产线,我因为漏了些课,理论知识差了点,各种如听天书。   其实新加坡这里也只是几个研发基地带的模拟实验室,不是大规模量产的工厂,一会儿就逛完了。路过门口的时候,一辆拉着一些大大小小不锈钢桶的车正停在那里办理进场手续,我好奇地问Leah这是什么,Leah说这些都是一些油漆、溶剂和化工配料,有固体有液体。   我从车尾走过的时候,随便看了几眼这些外形普通但崭新锃亮的桶。不看不要紧,桶上喷涂的黑色数字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些数字格式为什么这么眼熟呢。   我抓住Leah继续问,Leah说这个具体编码她也不清楚,但原则上一般是原料编号,批次和代码合起来中间用横线隔开的一堆字母数字咯。Leah有点不满,意思是这种东东有什么好问的。我举手要拿相机拍,被Leah制止了,说场内的东西绝对不能用手机乱拍。我只好把几个编码抄在手机的记事本里留存。   回去下车解散的时候,Leah微笑着对我说她周末会开个小Party,问我有没兴趣参加,我猛地想这个似曾相识的数字和我在李二邮件的压缩文件中曾经看到过,我得立刻回去验证一下。我随口答应了她,扭头管自己走了,Leah大概为我的冷淡惊呆了,站在原地楞了一会儿。   回到房间我急忙打开电脑,把当初保存下来的文件打开一比对,当初李家发的压缩文件里的那些数字编号,除了没有开头的英文字母,后面阿拉伯数字的位数和编法是完全一致的。   我的心脏一通狂跳,似乎已经接近了事实的真相。但光有这个还远远不够,今天看到的桶上的数字批号和我在李家的那个文件中的差异很大,我记得今天Leah说那些桶里的化工产品都是从本埠化工岛上的工厂里送过来的,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去现场找找编号的规律,我立刻打电话给Leah,问最近还有没去化工厂实习的安排。Leah很干脆地回答说一共就两次,已经都上过了。Leah反问我为什么对这个特别感兴趣,我胡乱编了个理由说家里亲戚是开小化工厂的,想多学习参观下人家的管理,Leah大概还为我今天的冷淡赌气,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直接就挂掉电话了。   放下电话我打开赵姐的工作微信,深吸了一口气,这是第一次用工作联络工具,我回应了机器人身份验证系统的挑战,然后赵姐问我什么事,我把自己的猜测和想法和赵姐说了一下。赵姐显然对我的汇报很不满意,她表示这事不在我和她的责权范围,更何况一切都是联想和推断,没有必要去跟踪这样的事。她提醒我注意工作纪律里的几条规矩,包括除非有任务或有危险否则不要联系她,以及绝不可以做可能没必要的暴露身份的事以及公器私用等。   然而我并没有善罢甘休,我觉得我一定得发现个明白出来,既然组织上不支持也不给我资源,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这时我想到妙娟家里是做跨境贸易的,在新加坡港口有办公室,我就说我对海运的东东有点感兴趣,就问她有没时间带我去参观学习下。妙娟当然满口答应了,又问你干吗不把欣雯一起带上呢。说实在的欣雯这个女孩子话很少,我确实不了解她的家庭和情况。妙娟在电话里说,欣雯家里是做船代和航运的,他们家的生意才做得大,到港口和码头去应该去参观欣雯家的产业才对。   (五)   当晚和一起来的几个同伴小聚了下,说实话和这些货也合不来,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都没喝热身就散场了。反正是半月后考核,平时表现+考试成绩,这些货花在学习上的时间绝对连我的一半都没有,但我回国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都有点幸灾乐祸,希望连我在内大家都考得烂,也许就法不责众了吧。   出人意料的是欣雯和妙娟也出现在了Leah的Party上,她们俩看着一脸懵逼的我各种嬉皮笑脸。后来Leah向我介绍,说欣雯是她们最好的船运合作伙伴的老板的女儿,认识比我还要早,我才意识到新加坡毕竟弹丸之地,指不定东拉西扯就攀上关系了,也是醉了。   Leah选了个海边的别墅包场,酒喝High舞跳High了以后出去到海滩上去疯玩。我没多喝,喝不惯洋酒,稍微多点就反胃,感觉还不如国内的老白干。几个南美的哥们都打算在沙滩上生篝火了,被别墅的保安和救生员给制止了,说这玩意儿在新加坡违法,私人海滩也不行。   欣雯和妙娟也没怎么喝,一直在跳舞,音乐声和尖叫声响彻耳边。妙娟过来拉我一起下场,我苦笑着拒绝了,推说膝盖疼。妙娟在嘈杂的音乐里在我耳边大声说,你还想不想我们两个带你去港口啦,想的话就陪我们。   一男两女在一起总是怪怪的,一个满身酒气的小伙过来邀请欣雯,欣雯有点皱眉往我怀里靠了靠,妙娟心领神会把那个哥们给拉走了。   玩累了,我跟着她们来到海边,坐在沙滩上,望着远方暗黑色的大海。这里的好处真的是一年四季一天24小时都不冷,海风吹在身上很舒服,就是有点潮湿的感觉。   Leah在海边踉踉跄跄地奔跑,突然她脱剩泳衣,想到海里游泳,一直看在海边的一个保安飞快地过去把她拉了回来,Leah一下摔倒在海水里。我赶紧起身,冲过去帮着那个保安把他拉了回来,这时有几个年轻人围上来,Leah轻微地啜泣着,一个小伙坐在地上搂着他,轻轻地拍着她。   欣雯把我拉到一旁,小声对我说,Leah马上要回国订婚了,很不开心呢。我惊奇地说,订婚有什么不开心的,欣雯勉强笑笑,说婚事是家里安排的。我觉得更扯了,说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封建年代的事情了吧。欣雯说,Leah家算是贵族大家族,不听从家里安排会失去遗产继承权和家族基金受益权的。   虽然对Leah有点同情,但我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想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是有苦恼的啊。这时满脸醉意的妙娟蹦蹦跳跳回来了,说你们两个一脸严肃的干什么。欣雯没有说话转过了身。我对妙娟解释说,Leah喝多了,心情不好。妙娟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她神秘地看了看欣雯去卫生间走开的背影,说如果这事发生在欣雯身上,你怎么办?   我听她话里有话,但不敢接茬,只好岔开话题说那个陪着Leah的是他的男朋友么?妙娟点点头说是的,其实Leah本来也只是玩玩的,但现在有感情了舍不得分。我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剧情,不是说老外都是瞎来来的吗,竟然也上演这种苦情戏,我摇了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妙娟坐在我身边,神秘地问我,你的表情有点奇怪诶,你是不是和Leah有过一腿啊。我赶紧摇头否认,妙娟笑嘻嘻地说,你别骗我了,你这样的Leah肯定不会放过的。   欣雯回来了,脸色有点不太好。妙娟说晚了你送我们回去吧,我们可不想在Leah的别墅里睡地板。对了,我看了下课表,下周三下午我们都没课诶,我们一起去港口玩吧。   周三下午欣雯父亲派了车到学校来接上我们到了港口,欣雯父亲的一个手下带我们港口四处转了转,非常忙碌的装卸货现场,摆放着无数的集装箱,看集装箱能看出个毛线来啊,我看得索然无味。欣雯说上船要做特别安检,不能带危险品,我说我不上船了,没看头。   旁边有个装卸区,自动装卸和人工装卸混合的,我稍微转了一下,看明白了一点门道,记在心里。   回到他们的办公室,面积还挺大的,一大堆订舱的,跟单的,报关的在紧张地忙碌着,我看到一个订舱员电脑上显示化学品运输装船的字样,随口问了下说你们化学品、危险品也承运么,欣雯有点小傲娇地说他们有个船队很现代化,危险化学品的运费和保险费都很高,客户只愿意选他们。   有一台电脑空着,工作人员走开了,我说我可以看看这个软件吗?我自己是学IT的,有点兴趣。欣雯说你随意就好,别乱操作。我就点开软件装作漫不经心地看了几眼,凡是整箱是化学品的都附加了一个附件,我打开了看了一下,是装货清单,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数字的表格,我很快地扫了一眼,一些熟悉的代码和数字组合映入眼帘,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我装作无聊地关掉文件起身,这时背后传来一个洪亮的男声,雯雯你怎么不带客人去会客室呢?一点都不懂得招待客人诶。来者是个50岁上下的看上去很威严的一个中年人,我想这大概是欣雯的父亲了。   会客室里摆满了各种水果、饮料和甜点,欣雯的父亲一边招呼我们吃水果,一边礼貌地简介了下他的生意。我问这里发大陆的多不多,欣雯父亲说简直不要太多,最近淡季了,之前几乎每天好几个箱子。我随口问发S市的多吗?欣雯父亲说最多的是宁波,S市不多,有也都是化工原料类。   我好奇地哦了一声,他喝了口茶,说出口到大陆的,主要是大马和新加坡生产的化学品,他压低声音说,大马生产的价格便宜但质量一般,新加坡生产的贵不少但品质好,你们大陆进口都是搭着买,半箱大马半箱新加坡的。   欣雯插嘴说我们新山的厂不是因为污染严重关了吗?我点点头说新山离新加坡这么近,肯定搞旅游更好一点咯。欣雯父亲赞许地看着我说,小伙子对大马很了解啊。不过关了新山的厂,还可以在别的地方开厂诶,穷一点的地方不介意污染这些的。我谦虚地说,我也是因为知道欣雯是新山来的,所以多少知道一点,谈不上了解。   欣雯露出一丝开心的神情,又好像有点害羞,没有说话。妙娟却夸张地说好厉害的小一哥哥啊,什么都知道,不愧是优等生呢。   晚上欣雯父亲做东,在附近的一家马来餐厅吃了顿饭。欣雯父亲介绍说他们家从明清时代就从中国来了,后来家族结姻华人和马来人七三开吧。欣雯的妈妈是正宗的马来人,所以欣雯身上的华人血统是少于二分之一的。妙娟自我介绍说,她是祖父辈才去马来的华人,有八分之七的华人血统。欣雯父亲笑着说,在过去,欣雯这样的叫娘惹,妙娟这样的叫新客。不过现在不太这么说了。饭桌上欣雯很少发言,只是微笑着静静倾听。反而是妙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其实南洋本土华人和当代中国人的文化差异还是不小的,我也不是个特能说的人,全程就在听妙娟和欣雯父亲对话了。不过有一点,新马的本土华人,似乎在风格上更趋向保守和传统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很认真地啃书,因为英文功底还好,所以复习得也比较顺利,基本一遍教材是看下来了。但实践课缺了好几节,有点发愁,盘算着怎么找Leah去说情。   有天在图书馆遇到了妙娟,她拉着我神秘地问,对欣雯父亲感觉如何。我说不会吧,又不是相亲见家长。妙娟偷笑不已,我老实说吧,欣雯有点喜欢上你了,但她这个人呢,太内向,蒙在心里不愿意和人讲。我笑着说,幸亏还只是有点,没有陷太深。不过欣雯这样自作主张让我见她父亲,不太好吧。妙娟说,你不喜欢她吗?我说欣雯是很好的姑娘,不过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妙娟说你别骗我们了,我已经打听过了,你有过女朋友,但早就分手了。再说了,我们在这里几乎天天在一块,怎么从来没见你女朋友给你打过电话或者听你说起过。欣雯父亲那里,是我安排的,跟欣雯没太大关系。不过话说回来,老头对你挺满意的,但不确定你将来会在哪里,干什么,他跟我说了,你如果愿意留新加坡,就万事大吉,他全包了。   我真是雷得外焦里嫩,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种做法太古旧了,就跟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桥段一样,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妙娟默默地想了一下说,那先谈谈看总可以的吧。你们不往前走一步,怎么知道不合适呢。   我不想继续这样的谈话了,我拿起书说我得抓紧复习了,缺课太多,再说了,Leah那边实践课给我打什么分我还头疼得很。妙娟说Leah那边好办,反正她要回国了,你揪住她求求情,先过了这关,就算以后问责起来,她已经回国做她的阔太太去了,才不care这些呢。   我去了Leah的办公室找她,Leah听我说明了来意,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很想帮你,但我不能作假。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可以私人帮你补上这些课,但意味着你要牺牲一些其他的时间包括上课时间了,你看可以吗?我说当然可以当然当然。   几个没课的下午,Leah特地抽空带我去把实践课补了一下,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实践,就是实地参观一些实验室,工厂,仓库,物流,流水线,因为全程不许录音录像,我只好拿个大本子把看到的都记下来回去写报告用。结束时Leah检查了我的记录本,确保没有记录不该记的东西,她看到我记的内容,感叹说,周你是个很认真的人,我相信你的报告一定是最棒的。   完事了我们出来喝了一杯,我随口问你什么时候回国去,Leah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本来是定好了这个月底的,现在看可能不会了。我担心她怀疑我打听她的隐私,就只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Leah突然放下咖啡,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周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我说只要我做得到,就没问题。Leah静静地看着她的杯子,说你能给我在中国找一份工作吗?我楞了一下,说你这么资深又漂亮,肯定不难,但我只是个学生,只能帮你留心一下,不敢说保证你的。Leah转着自己的咖啡杯,说,我最大的问题是不懂中文,你能找个老师或者你自己亲自教我吗?我说你为什么要非中国不去,中文很难学的。Leah说现在谁不知道中国是世界上最有活力的国家,我们在新加坡做的这么多事,最大的主顾都是中国。为什么不去中国看看呢,我虽然中文完全不懂,可是我也很喜欢那里的文化。   我说那好吧,我尽力帮忙就是。Leah脸上洋溢出欢乐的笑容,说太好了,我早就发现你是我认识的最可靠的中国人了。我想起了什么,问她说,诶,你不是这里有个男朋友的吗?他跟你一块过去吗?Leah不屑地撇了撇嘴,那个是我拿来演戏用的道具而已,又不是真的。   我说那戏演得还成功吗?Leah微笑着说,反正我家里怕我乱来,答应给我一段时间认真考虑了。Leah耸耸肩说,如果因为我自由恋爱他们剥夺我的继承权或者受益权的话,我也会考虑请律师打官司的。我叹息说,你们这种故事我听起来像中世纪的传说,现在连中国都不大有这种事了。Leah认真地看着我说,你不了解,无论东方西方,如果你出身一个比较有钱而有历史的家族,会有很多让你想不到的限制,特别是女性。她说这个的时候,我有点想到了欣雯。我估计欣雯未来的婚姻恐怕也是从家族利益着想的吧。   我思想正溜号着,突然Leah的手从桌子底下直接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吃了一惊看向她,只见她表情很暧昧地看着我说,“你一定会帮我的忙的,对吧?”   除了正式场合,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我一般都只穿T-shirt短裤的,这里的华人女孩一般多是热裤背心,Leah穿的是汗衫和短裙,我的大腿被她突然摸上来,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我动了下身体表示了我的不安,脸上大概也很忐忑地说,是的,没错。然后我又加了一句,其实去中国找份工作非常简单的,你大可不必这样求着我一个人的,互联网很发达,你也可以在网上去Quora什么问问看,那里很多人在交流这个话题。   Leah并没有停手,她很隐秘地用手在我的腿上摩挲,似乎要往我的短裤里伸的样子。她的表情也变得有点挑逗起来:“可是我只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呢,周。”   我抢在她把我给弄兴奋起来之前推开了她的手,然后站起身说,时间差不多了,晚上我还有个约会,我得先走了。其实我对Leah并无反感,上次的一夜风流我也很享受很满意,晚上我也没什么约会,就是得回宿舍去熬夜看书备战。说实话那个方面是有点想的,但下意识的反应还是拒绝不要惹麻烦上身。   Leah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她摸出半包烟,说能陪我去抽支烟吗?抽好你就可以走了。我点点头,陪她走到50多米外的一个吸烟点,就在公交车站几步远的地方。Leah点起一支烟,很熟练地吐了个烟圈,说你晚上是和那两个小女朋友去约会吗?我脸沉下来,说这是我的隐私,虽然我不情愿,我还是告诉你,不是她们。Leah玩世不恭地弹了弹烟灰说,不管你和我发生什么事,我并不会告诉你的女朋友的。既然你不是和我的朋友去约会,你可以考虑下和我约会吗?   我猛地明白了刚才为什么我会下意识地抗拒和反感,因为我感觉到我不愿意把给她的帮助需要用她的身体来报答,我是在尽一个朋友的本份。也许Leah也并没有把两者联系起来,只是她个人的一个表述罢了。   Leah看我沉默没有回答,觉得似乎打动了我的心,她掐掉烟,拿出口腔喷雾来喷了几下,笑容满面地拉着我的手,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说,我可以认为你是愿意了吗?   我无法拒绝这个金发碧眼前凸后翘香气逼人的美女的诱惑,我打了辆Taxi直接和她上了车,我正犹豫去哪里,Leah靠在我怀里说,去你住的地方吧。   路上Leah搂着我的脖子和我狂吻,开车的华人老伯叹息了一声,重重地咳嗽了几声。Leah不情愿地坐正,不过没说什么。下车以后Leah撇撇嘴说,你们中国人真含蓄。   新加坡有很多的奇葩规矩甚至法律禁令,但我不确认学生宿舍里可不可以干这事,但我的确也有点日子没有了,我在脱衣服和Leah去洗澡的时候,已经是胯下一柱擎天了。Leah打开花洒,爱怜地抚弄着我的鸡巴,在麻利地用沐浴露清洗了我的龟头后,她单脚跪地,用嘴吞下了我的肉棒。   Leah的口交功夫十分出色,她非常熟练地吞吐着我的鸡巴,舌头灵活地舔着我的龟头的每一处,这种舒爽的感觉简直一点都不亚于操逼,我爽得挺动着我的下身,大幅度地在她的嘴里进出。Leah似乎很满意我这种主动的抽插,她望向我的脸上都是笑意,用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卵袋和会阴,还轻轻抚摸和搔弄着我的肛门附近。   Leah用力吃了一会儿,大概有点累了,吐出我的肉棒用手撸着,说你要不要射在我的脸上。我摇摇头说,还不要呢。Leah心领神会,拿起花洒冲了下自己的下身,扶着墙向我翘起她圆润丰满的白屁股,扭头冲我媚笑了一下。我端着她的腰,用硬挺的鸡巴对准了她热烘烘粉嫩嫩的骚逼,一贯而入,Leah非常大声而销魂地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和我的一只手紧紧扣在一起,另一只手托着墙,说亲爱的,操你的小猫咪,现在。   Leah的屁股形状很好,柔软而有弹性,皮肤雪白柔嫩,阴道里已经充分湿润,查起来特别舒滑顺畅,在她销魂而曼妙的呻吟叫床声里,我端着她的胯狂操猛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感觉自己已经有了射意。我征求她意见说要射了,Leah马上返身过来抱着我的脸亲了一下我的唇,然后跪倒在地用力撸着我的鸡巴,我再也无法忍耐,把积蓄了好几天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脸上,她的头发上和嘴唇上都沾满了我的精液。她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伸舌头舔了舔我的精液,满意地站起身,把我们两个都洗干净擦好。   Leah光着身子坐在我的床边,打量着我的房间说,你的小女朋友们很好,收拾得这么干净整齐。我皱了下眉头说,你别乱说,她们俩只是我的普通朋友,再说了,这房间是我自己收拾打扫干净的。Leah赞许地点点头,说不错,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很少了。我客气地说,你自己也不差啊。Leah扑哧笑了,摇摇头说,我和你不一样,我的房间都是佣人打扫的,我自己懒得很。   我去衣柜边去找睡衣穿,Leah从背后搂上了我,两个奶子翘翘地顶着我的后背,说不要穿衣服了,反正马上又得脱。我没理她,说你早点回去吧,太晚了不好。Leah用奶子左右按摩下了我的后背,伸手抚摸我的腹肌,说我今晚不走了,就住在这里。   我回头惊讶地看着她,说那你明天还穿今天的脏衣服?Leah格格地笑了,说你也太不浪漫了,竟然在考虑脏衣服的事情。我明天穿一件你的Tshirt短裤回去不行吗?   我还真想过留宿Leah的可能性,毕竟隔壁都住着那些个讨厌的二货,万一他们敲门来找我,这事不好看,而且Leah毕竟算是我们半个老师,老师和学生发生点什么绝对是不能容忍的。我有点紧张地想着这事,表情复杂地看着Leah,没有吭声。   Leah却大摇大摆地坐回到我的床边,一边拿起手机翻看着,一边说,你难道不是怕你的女朋友们发现吗?你既然否认了她们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的确欣雯和妙娟有时候会和我一起吃早餐,但我比她们起得早得多,她们没有过把我堵在宿舍里叫我起床的机会。既然如此了,我也不好扫Leah的兴,就让她住着呗。   怕什么来什么,这时我的宿舍的门砰砰地响了,我套上汗衫和短裤,过去打开门,是一个同来的哥们,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家伙,他懒洋洋地递给我一些讲义,说我这些已经看好了,你拿去看吧。我赶紧忙不迭地致谢,他却没有走的意思,说要不要出去喝一杯,我请客。我也顾不上琢磨他是有什么好事要请客了,赶紧回绝说我身体不舒服,要早点休息。这哥们看到我门口的高跟鞋,又使劲耸了耸鼻子,神秘地冲我笑笑说,我懂了,这么重的香气,你怕不是带了个洋妞回来吧。我可提醒你啊,学校里招妓是违法的,你别想不开啊。我把他推出去,说别扯淡了,赶紧忙你自个儿的去吧,他哈哈笑着出去了。   幸亏给我们配备的宿舍是豪华版的,进门的地方有个小小的门厅隔断,要是国内的或者这里的普通宿舍,早就一览无遗了。   Leah放下手机说,刚才进来的是胡吧,我说是。Leah撇嘴说,他的智商跟你比差了十条街都不止。   我不想和她讨论同学,只是看着她说,你确定晚上不回去了吗?Leah认真地点点头,说确定。然后马上泛出挑逗的神情说,宝贝你还等什么呢。   放纵也好,销魂也罢,反正今晚就这样了。我毫不犹豫地搂上Leah那具丰满诱惑的肉体,单纯从操女人的角度,Leah是近乎完美的,胸,屁股,脸蛋,身材,美穴,完全不亚于世界级模特,还比她们要丰满得多了。   第二炮从六九式开始,我贪婪地舔弄着她无毛粉嫩的小逼,西方女人的基因太强大了,色素沉着水平很低,逼怎么操都不黑,都像少女一般红嫩柔软。Leah的阴蒂稍加刺激就会膨胀,阴蒂头如嫩芽般颤栗着,每次舔到她都会大声呻吟加上身体的抖动。她的两片小阴唇很有型,像花瓣一样盛开在胯间,不像很多女人那样软趴趴过度柔软。我在舔弄她的阴唇阴蒂的过程中,她已经忍不住来了一次高潮,爱液虽然没有夸张到喷射的程度,但也如潮水般伴随着阴道的痉挛不停地从身体里涌出,把我的床单都弄湿了。   我和她几乎用遍了每个体位,虽然只有两次做爱经历,但我和Leah显得特别和谐,特别合拍,无论什么做爱姿势,她都很快能配合我的动作,让两个人瞬间融为一体。特别是在她上位的时候,她的小屁股动得就像通了电的马达,带给我的刺激之强,让人欲仙欲死。   我们如同蛇一样地性交了足足两个小时,感觉她至少高潮了十多次,我也射了两次,几乎用尽了全部的体力。Leah坚持要我射在她的花心里,说每次我大力喷射的时候,她同时达到的高潮是最极致的。我问她的生理期,她笑而不答,我说万一不安全你怀孕了怎么办。Leah不屑地说,想要我就要了,不想要你求我也不要。至于留不留这个孩子,看我自己心情。我不安地说,你如果未婚先孕甚至生孩子,那你肯定打破你所有继承相关的禁令了。Leah狡黠地笑了一下,说那就只有你娶了我,才能补救了。   我有点紧张,说这责任我怕负不起。Leah冷笑了一下,说你说对了,如果你不娶我,怀了娃我自然会去打掉他。我说你们不是不让堕胎吗?Leah说我跟你开玩笑的,这两天我是安全期,一点事儿没有。   Leah紧紧地搂着我说,周,你不要以为我和你这样是要报答或者酬谢你的帮助,我就是简单想和你做爱而已,也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今天我很幸福,你太棒了,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男人。   我知道Leah不是什么贞洁少女,她有过很多男人,所以也无所谓她怎么说,任由她搂着我疲倦地睡去了。   正在熟睡中,突然宿舍里的对讲响了,我猛地坐起,心想谁这么晚还打对讲。我摘下对讲,是宿管员的声音,他说周先生吗?有一位陈小姐打来电话让我转告你,另一位蔡小姐出事了,让你马上联系她。我才想起来回家后把手机搁静音了,拿过来一看,果然好多妙娟的未接电话。   我回拨了妙娟的号码,妙娟很快接起来了,她很焦急地在电话里说,你快点来一趟吧,欣雯被车撞了,正在医院抢救呢。   (六)   虽然有点抱歉,但我还是告诉了Leah实情。Leah也很坦然,她迷迷糊糊地说那你就赶紧去吧。我睡醒了自己会走,到时候发消息给你,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欣雯的父亲和妙娟都在了。欣雯的父亲愁眉紧锁坐在等待区的椅子上,妙娟则焦急地站在ICU的门口。我瞬间觉得自己的出现是不是有点多余,这时妙娟跑过来像看到救星似的拉着我的胳膊说,可能需要你帮忙诶。   妙娟说欣雯还没有脱离危险,不过现在最严重的问题是这个医院B型血的血浆快没有了,临时去调来不及,我记得你是B型血,你可不可以一会儿帮帮欣雯呢。我强自忍住没去看坐在那里发呆的欣雯父亲,但妙娟已经意会了我的意思,她把我拉开一点说,蔡叔叔的血型是A型,我也是,我们俩都帮不了呢。   这时,一个护士从ICU出来,两手一摊说血浆真的马上要用光了,你看家属是不是可以帮助下呢。妙娟急切地看着我,我走上前去说,我是B型血,我来吧。   护士一边让我填单子一边采血去化验,我狐疑地问,你们这么大的医院,血浆说没有就没有了吗?护士无奈地说,说起来也不巧,昨晚抽检有一部分备血有问题,已经去调换了,今天下午才能到,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但病人偏偏急等不了了。   护士抽走了采样血去加急化验了,我走出来发现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朱明的电话,我心里不由一紧,赶紧出去走到一个没人的走廊角落接了起来。朱叔叔很温和地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医院里,有个同学出车祸了在看望。朱明沉吟了一下,说他有个朋友今天在新加坡,和老外谈事需要个翻译,你能不能帮帮忙,我说那肯定没问题。朱明又说,他的时间有点赶,要么你给我个地址,我让他过去接你,我微信发了医院地址过去给他,又回到ICU。   检验一次合格,护士立刻采了我400ml血,我说我身体好,你按600ml来吧,护士有点犹豫,我说你听我的就好了。那边欣雯父亲握着我的手,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恰好此刻我的电话响了,正好给了我一个摆脱这尴尬局面的机会,我礼貌地表示了下道歉,出去接电话,人已经到了。   朱明这个朋友是个女士,她坐着一辆商务车来的,我上车后,她拨通了朱叔叔的电话,然后把电话交给我了我。朱明很严肃地说,冯女士是我们一个系统的同志,她和你谈任何问题,你都要据实回答和汇报,我回答说明白。   冯女士非常干练地看了下表,说现在起一个小时时间,加路上来回,大约1.5小时,我和你做个简单的谈话。我会带你到一家酒店去,但没有什么客人,只有你我,假设的谈话对象是美国客商,做纺织品生意的,讨论在新加坡还是香港转口纺织品出口的问题。我回答说记下了,复述一遍,准确无误。   我觉得有点紧张,这还是第一次经受这样的考验,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冯女士看到了我的窘况,她扫了我一眼问道,你加入多久了,受过几期培训。我正要说,突然想到之前的纪律教育里提到,不能回答任何和个人单位之间的履历和关系问题,就摇摇头说,不好意思,这个你不能问的,我也不能答。冯女士哦了一声,看了看窗外说,那把你新加坡期间的任务讲一下吧。我也摇摇头,说这个也不能透露。冯女士有点不耐烦了,你刚才不是接到朱局电话授权了吗,怎么不配合谈话呢。   我沉默没有回答,冯女士说既然这样,我现在要求你把来新之后的经历和今后的打算向我做个简单汇报,牵涉和打过交道的人列出来。我心想这个不算什么涉密内容,就一五一十地做了说明,冯女士一直在记录。记录完成后她合上笔记本说,我只能跟你提醒一点,在处理人际关系时要注意观察可能的反常迹象和苗头,但要不露声色地做。不过我看你这个人蛮本色出演的,看上去还比较放心,至于原因我不能透露,你回国后会有专门的情况说明。在新期间,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你可以联系我,不过你自己心里也明白,纪律教育里最重要的原则是什么。会惹麻烦的人和事不要胡乱去招惹,我也跟你交个底,你在新期间的动向我们都有掌握和观察,你自己处理好就行。   我一头雾水地听了一路,临走的时候冯女士问我清楚了吗?我说你说的我都明白了,但什么事我都完全不清楚,冯女士微笑地说,不清楚有不清楚的好处,你就带着这个感觉正常去工作学习就Okay。   ICU门口休息区妙娟已经不在了,欣雯父亲还守在那里,他的几个大概是员工在陪着他。欣雯父亲看到我,又要来感谢我。我制止了他说欣雯怎么样,欣雯父亲苦笑说命保住了,还好只是有些骨折,只是之前失血太厉害有了危险,幸亏有了你给她输的血,现在应该稳定了。   欣雯父亲拉我到室外,心事重重地跟我说,周先生,不瞒你说,欣雯和我昨天是吵了架的,结果她负气出走,开车的时候神思恍惚出了事故,我心里十分后悔。   我只能安慰说,这都是意外,老伯你不必自责。欣雯父亲说,我坐在这里守了20个小时,担心我的女儿,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女儿的道路还是要尊重她。   我嗯了一声,心想这又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故事了吗?   欣雯父亲抬头看着我说,本来我是想她在新加坡读完大学,然后去美国或者英国念个商学院,回来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如果愿意接手我的生意那就接手。如果不愿意,那就在新加坡做些生意或者她喜欢的事情,我这里她做股东就好了,雇人来管。   欣雯父亲拿出一块槟榔问我要不要,我摇摇头说我不吃。他扔到嘴里嚼起来,一边说,但是欣雯在认识你以后,她想要到中国去读书或者工作。我大吃一惊,心想今天这是怎么啦,12小时内两个女人跟我提这样的问题了。Leah也就算了,我看她是心血来潮,但欣雯听上去似乎是认真的,连老父亲都搬动了。   欣雯父亲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欣雯说你人很好,很热心很阳光,说中国现在也很发达,是个大国,不比美国欧洲差多少。我自己当然是很不理解了,之前的规划我们都是谈好的,现在拐这么大一个弯,也是蛮让人吃惊的,只能解释是你对她的影响起了作用了。   我赶紧辩白说,老伯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游说过她去中国或者什么的,我自己也只是来访问进修的,再有10来天我就结束进修回中国了。何况欣雯从来没有跟我谈过她打算去中国的事,我今天是第一次从你这里听到的,我也很吃惊。   欣雯父亲点点头说,我女儿是个内向的人,她的主意都是自己在心里拿的,这次出事后妙娟跟我聊了不少欣雯的想法,毕竟她们是闺蜜。妙娟家里的想法更简单,毕业后直接在新加坡找份白领的工作,嫁人生子,在这里安顿下来就好。但如果欣雯一定要想去中国,妙娟也愿意陪她去个一两年的,不管读书还是工作,但她两年后肯定要回来。   我有点挠头,这两个马来姑娘跟着我去中国?听起来简直不可思议。我一脸尴尬地说,其实我只是个去年刚毕业的大学生,不瞒您说,回国后我可能也会失业重找工作,她们是我的好朋友,只要需要我一定会帮忙,但我可能确实没有多么大的能量来安排好所有事情。   欣雯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误会了,她们并不是要指望你来安排和照顾她们,我这里谈不上家境多么殷实,但欣雯想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呆着,我都是能支持到的。只是她们信任你,喜欢你,愿意跟你去中国发展,或者读书吧,也可能是命,或者缘分。欣雯的伤好了以后,我会跟她好好谈谈,如果她愿意待在新加坡,那再好没有。如果她仍然执意去中国,那我也毫无保留地支持,只是你作为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自己老爸最信任的人,从朋友的角度,帮帮她,支持她。   我点头说好的,一定。欣雯父亲笑了,他攀着我的肩膀说,你回国之前不晓得有没时间,如果有,欢迎你到我们新山的家里作客,尽情吃尽情玩。   我回到家,Leah已经走了,看得出她尽量帮我整理了下昨晚弄得乱糟糟的屋子,这对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还真心不太容易。   我一直躺在那里想着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觉得自己像一个神秘的物质,把一些更神秘的人和事不知不觉地吸引到了我的周围,而且越贴越紧,越挨越近,仿佛会有一天,一切会突然凝聚,爆发。   欣雯出院后我和妙娟去她家里看过她一次,看上去精神不错,就是左腿打了厚厚的石膏,只能坐在轮椅上和我们说话,看上去精神很不错。她父亲在新的家就在单位旁边,我发现他们和单位用的网络是联通的,这让我突然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回到学校后我联系老五,问怎么有办法在不方便使用电脑的情况下入侵这样的网络,老五给了我两个用手机传播的强力病毒,说只要连上他们的WiFi就可以。老五有点担心说你现在越走越远了啊,你到底在搞什么,我只好把怀疑李家疑似贩毒的猜想跟他坦白了下。老五听得更是心惊肉跳,他担心地说毒贩都是很疯狂的,你可千万别惹火上身,我说你放心,跟你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再一次去欣雯家,连上她家的wifi后,顺利地把电脑病毒植入到了他们网络里某台防护薄弱的PC里,至于是哪一台,完全不清楚,但这台PC是24小时开机的,肯定是业务部门的电脑,我心里很满意,觉得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我轻松破解了他们的系统,其实这个系统防护做得不好因为本来不算什么涉密系统,就是一些业务数据信息而已,其实新加坡的电脑应用水平比中国差太远,用的技术非常老旧,特别是船代,舱单系统,从体验到技术都老掉牙。   我如愿拿到了近期发国内的船的舱单和交运人,承运人和收货人信息。收货人是国内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看上去是一家正常的外贸公司,估计也是收货后再分发给真正的货主的。报关货品编号里,化工原料都有非常清楚和规律的包装编号。我开始重新盯住李二的邮箱。   终于所有的考试都结束了,我不出意外地名列前茅,Leah给我的实践课打了满分,这甚至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招来了一次调查,最终我的报告和现场记录通过了学术委员会的审查,判定我的分数真实有效。新加坡的故事终于结束了,我开始打包行李,准备返程了。   我拒绝了Leah想再约的暗示,也称病没有参加研修班的庆祝聚会,只是在欣雯的邀约下,去她家开了一个小型的私人Party,欣雯和妙娟,还有他们请的几个同学和老师。   欣雯单独邀请我去她的书房小坐,我推着她的轮椅上去了。书房里布置得非常中国风,梅兰竹菊,文房四宝的元素都有,只不过这个看上去有点太刻意,格调上差点意思,但我还是客气地恭维了她的品位。欣雯非常开心,她说我一直很向往中国的文化,可是我在新加坡遇到的所有华人,和真正中国的文化还有很大的差距。   我不太想和她谈中国文化的事,这个命题太大,讨论起来很可笑,只是礼貌地问她的腿康复得如何了。欣雯眼里闪过一丝忧郁,说我本来很想这次就跟着你一块去中国,可是现在看上去全部好加康复,可能要两三个月以上了。等我腿好了,我就去中国找你。我微笑点点头,说那太欢迎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欣雯从书桌上拿了一个相架,脸上飞过一块红晕,说你可以帮我个忙吗?我点头说当然,她害羞地说,你能把我扶到沙发上吗,我想和你坐在一起说说话。   我有点犹疑,但想想恐怕也是最后一面了,就走上前扶起她,然后紧走几步,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好,然后跟她稍微隔开点距离坐好。   欣雯要泡功夫茶给我,我谢绝了,说喝不惯这玩意儿。欣雯把那个相架从身边拿出来,递给我,说你看我漂亮吗?   相架上的照片里欣雯穿着一身大概是她们的民族服装,上身是一件类似对襟衫的红色上衣,下身穿着纱笼,头发盘在脑后。这和平时一向穿着是背心或者T-shirt加热裤的形象,的确格格不入。这张照片上欣雯侧身回眸,整个腰身和臀部曲线在美丽的纱笼包裹下特别玲珑可爱,挺拔的乳房把紧身的上衣撑起了一个漂亮又不夸张的曲线。悬空的对襟衫下,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毫不夸张地说,就是一个含蓄、性感而优雅的美女,在充满风情的民族服装下显得格外婀娜多姿和充满魅力。   我发自内心地赞叹了她的美丽,欣雯的脸红了,说我本来想在今天的Party上穿这一件的,特别漂亮,可惜我这个鬼样子穿不了了,我想让你看到我的每一面,如果你喜欢,这张照片送给你好吗?就当是你离开新加坡的小小礼物。   欣雯细心地用一个漂亮的小盒子装起来交给我,我看到她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明白了大半。我心里叹息了一下,但还是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欣雯一脸幸福地靠在我身上,说我也不敢奢望,你能抱抱我,我就很感激了。我轻轻地摩挲着她细嫩的玉臂,任由她头靠在我胸前,手紧紧抓着我的衣领。   这样轻轻的拥抱了一会儿,欣雯说你还是抱我回轮椅上,我们应该出去了。我把她再拦腰抱起,她很自然地兜住了我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俊俏的眉眼舒展着,美丽的双唇微微颤抖像是在期待着。但我不能亲吻她。避开了她的视线,飞快地把她放回轮椅说,好了,我推你出去。   欣雯低声地说,等一等,我父亲已经同意去中国读书和工作了,短则两个月,长则三个月,我一定会去中国找你,你等着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说,好,你先安心养好你的伤再说~   出来后大家一起喝了点酒,吃了蛋糕,唱了几首送行的歌,有的歌我也不太听得懂,大概是他们马来的歌,唱到动情处都有些眼含泪光。   我也很伤感,因为其实我已经暗下决心,离开新加坡后,就永久断绝和她们的关系。她们和我关系越密切,就越危险。在新加坡机场,我把欣雯、妙娟和Leah的微信和Line账号都删掉了,回国以后我打算就换手机号码,从此与她们脱离接触。   回国的事我不想大动干戈地惊动别人,我既没有和大部队一起,也没有告诉舅妈他们家里人,而是独自乘了一班时间很尴尬于是人也特别少的航班,回到了S市。   尽管如此,走出到达口的时候,虽然是早上五点,但朱明叔叔已经等在接机的地方了。   我知道朱明知道我的行踪简直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所以也没有太惊讶。但对他来接我,我心里还是感动的。   朱明带我到机场附近的县城里的一家永和豆浆里吃了早饭。他一直在聊些闲话,没有问我一句正事。反而是我有点忍不住了,硬着头皮说,朱叔叔,我做了很多可能违反纪律的事情。   朱明抬头用假装诧异的眼神看着我,说什么违反纪律的事,你向敌人告密了?还是暴露身份了。   我低头搅拌着豆浆里的糖,说那倒没有,但我的确表现得不像一个从事这个工作的人。   朱明哈哈笑了,他隔着桌子拍了拍我的肩,你打算怎么表现?像一个007吗?做事精明过人?身手矫捷?嗅觉敏锐?严格自律?那你就错了,你这是给自己头上贴标签,吸引别人来注意你。真正做到本色出演,做事跟平常人以及你一贯的性格作风一致,才是一个好的特情人员要做到的。这次我们没有给你安排任何任务和要求,你也不掌握任何情报线索。将来要求你有这些在身的时候,仍然要表现得跟没事人、普通人、凡人一般,那才是真正的高手。   稍微停顿了一下,朱明又字斟句酌地说,除了组织明文规定的纪律之外,为了完成任务及保护自己,是不要受太多的道德束缚的,必要和紧急的时候,法律法规也可以不遵守。不过,这只有为任务和安全两个前提之下才成立,除此之外,任何违法乱纪行为,组织上都绝不姑息,绝不纵容。我用力点头,说明白。   朱明继续说,你接下来要连续参加培训了,你自己要有心理准备。新加坡这段表现还不错,但有些事你做得出格,你要想好未来怎么圆,你的社会关系很复杂,我这里不说破了,免得你有心理负担,应对失措。新加坡之行,也是个简单的考验,那天和你谈话的冯女士,也发给了我关于你的报告,我们有相关的结论的,你切不要庸人自扰。   我说那我是明天去单位报到吗?朱明摇摇头说,你进不去的,对单位行政部门来说,你是透明而不存在的,让你加入并不是做内勤,坐办公室的。知道和认识你的人,不会超过两个,这也是我们的要求,工作单线联系。朱明说,当初我们是要招募你来工作,目的肯定是比较明确但也比较复杂,你未来会明白。但现在你千万不要以保密单位的身份自居,去招摇过市,那才是严重违纪的行为。   回到舅妈家,家里只有李妈和菁菁,李妈见我突然归来十分欣喜,说于伯伯和于妈妈去外地走亲戚了,舅妈还住在学校里,叮嘱我主动打电话告知她们。   上午朱明没有给我电话,但我主动电话给了赵姐报备了我的状态。赵姐很冷淡地说,你等培训通知吧,单位不要过来,来也进不来,你真正的单位不是这里的市局,你另有工作关系。   我一头雾水地挂了电话。然后跑去学校去开会做汇报。马上要放假了,科技处显然没什么心情听我们扯这些,收了文字材料就打发我们走了。   离开学校的时候时间还早,我决定去找下舅妈,给她一个惊喜。   舅妈的学校大门紧闭着,我本来想找门卫开门的,但想到门卫不认识我,肯定会电话找舅妈,我想想这就不够惊喜了,于是绕道到学校背后的一条小马路,看到有一扇锁死的铁门,铁链和锁是绣死的,估计几年没人开过了。我借着夜色的掩护,从这扇门上翻了进去。   我去过一次舅妈的宿舍,是在顶楼,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然后坐在通往天台的楼梯上,等着晚饭后的舅妈上楼来。   抽了两根烟,玩了会儿手机。开始有人往上走,听声音是一男一女,那个男声我很耳熟,对了,就是以前缠过舅妈那个讨厌鬼,那个女声比较年轻,也就是二十四五的样子。两人的聊天似乎很暧昧在调情,我皱了皱眉头,心想那个讨厌鬼还真是人型泰迪啊,又在勾兑女人了。我有点厌恶,盼着他们赶紧走过去,省得一会儿和舅妈撞一块。   但两个人好像停住了脚,那个女的说,你还是别上来了,一会儿于老师回来要撞见了。   讨厌鬼说怕什么,咱俩进去别开灯聊会儿天妨碍她什么了。那女的说我们这隔音差,你要是手脚不老实弄得乒乒乓乓的给隔壁那姓于的听见了多不好。   讨厌鬼迟疑了一下,说那也还真讨厌啊,她今晚有自习要跟堂吗?那个女的说当然有啊,不过我也有,没档期呀。   那女的有点恨恨地说,你说那姓于的,她明明上海有房有家的,住到学校来干吗,咱校单身教师宿舍都是照顾外地没成家的,她算哪棵葱要占一间。   讨厌鬼说你可别小看,于老师背景硬着呢,谁知道什么贪官污吏的亲戚。那女的笑了,说你这是吃不着的葡萄嫌酸吧。讨厌鬼说也不是,那个于老师虽然是离婚女人,但心肠硬得跟王八吃了秤砣似的,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心理变态了。   那女的又说,我看不是,我跟她一个教研组坐着,我看出来她心里是有男人了,而且主意比较硬。你看你这没用的,连情报都没摸到边就先败下阵来了。   讨厌鬼叹息说,我觉得也是,但以我的八卦功力,硬是没发现于老师跟任何男人有过哪怕一点来往,所以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再说了,当初我一时糊涂打她主意,要不是我及时醒悟,哪有我和你的真情意呢,这是好事,好事。   那女的听了很受用,娇嗲地说,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又满嘴蜜糖地忽悠我。讨厌鬼说怎么会,我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再说了,没有比较,怎么会知道你的好。   女的娇哼了一声,说那好吧,我看你也站累了,去我房间给你倒杯茶喝,不过说好了,不许动手动脚的。讨厌鬼色色地说,保证不动手不动脚。   两人的声音远去了,我伸头看了下,他们鬼鬼祟祟地进了舅妈隔壁的宿舍,关上了门。   不到一分钟时间,又有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一个俊俏的身影轻盈地走上楼梯,那不是我最心爱的舅妈是谁。舅妈在羊绒衫外披了一件外套,下身是一条中长裙,笔直的腿上穿了一件丝袜。从背影上看过去,那丰满的臀部含蓄地微微扭动着,这情景,我觉得我的下身一下就充血了。   我轻手轻脚地跟在舅妈背后,在她打开房门的一刹那间,我把她往里轻轻一推,反身关上了门。   舅妈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我及时地捂住了她正要尖叫的嘴,咬着她的耳垂说,姐姐,是我。舅妈的身体一下放松下来,她把我的手拿开,喘口气说,诶呀吓死我了,你这个害人精。   我闻着舅妈身体上诱人的一种芬芳味道,根本无法放开紧紧拥抱她玲珑肉体的怀抱,我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双手抚上了她坚挺丰满的乳房下沿。舅妈轻轻摇着头,说别,别。身体却开始随着急促的呼吸开始波动起来。   这时隔壁传来咣的一声,隐约间还有男女嬉笑的声音,舅妈身体僵硬了一下,说别动了,隔壁方老师在呢。   我当然知道隔壁方老师跟那个讨厌鬼估计已经滚床单了,我不仅没有停手,反而用手从她的羊绒衫下伸进去,掠过舅妈柔软细腻的腹部,摸上了乳罩的下方。我的下身更是紧紧地贴着舅妈挺翘的美臀,充血的肉棒开始在她的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开始轻轻地摩擦。   舅妈手向后推我的腰,说别在这里,改天回家你爱怎么弄怎么弄。我轻柔地在她耳边说,不怕,他们也忙着呢,才不会注意隔壁的声音。说话间,我轻轻掀起舅妈的乳罩,开始揉捏久违了的柔若凝脂的乳肉。   舅妈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低声说别把我的乳罩弄坏了,把后面扣子解开。   舅妈的乳房被解放出来了,满满的掬在我的手里,我爱怜地揉捏着白兔般柔嫩美腻的乳房,用手指轻拂着软软的乳头,感觉到她在我的手指下慢慢翘起变硬,凸凸的挺在乳房的尖端。   舅妈仍是喘息着小声说,小一,我一会儿还要去晚自习跟堂,亲亲抱抱就好了。我说我舍不得放开你,顺手下去撩起她的裙子,舅妈那被丝袜包裹的浑圆肥嫩的屁股映入我的眼帘,这是一种怎样的诱惑和视觉刺激啊,我觉得我的鸡巴已经不能再忍了,我把裤子脱下,就从背后把昂然挺立的肉棒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透过滑腻的丝袜传来了舅妈屁股滚烫的热度和柔软的质感,舅妈并拢双腿,夹紧了我的肉棒,任由我的鸡巴在她裆部摩擦,一边销魂地呻吟着。   我一边抽送我的肉棒摩擦着舅妈的阴部,一边更大力度和幅度地揉捏舅妈那涨卜卜的胸部和挺立的奶头,撩起的羊绒衫和连裤丝袜之间,露出一段舅妈的美背,白嫩而优雅,我忍不住用力亲了两下。舅妈身体颤抖了下,说痒。   在我的坚硬的肉棒连续摩擦下,舅妈的内裤中央似乎变得更加温热而潮湿了,我冲动得热血上头,不假思索地在她的下身部位撕开了丝袜。舅妈呀了一声说,你个家伙,学坏了啊。我没理她,顺着撕开的丝袜伸手进去,棉内裤上果然已经洇湿了一小块,我也也顾不上脱下她的内裤了,直接拨开她的内裤,露出她滑腻温热似乎在冒着热气的阴唇,用手指快速爱抚了几下,提着自己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舅妈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哼声,像是为了让我插得更深,她弯下腰,尽量撅起屁股,用力地把我的大鸡吧全部吸纳进她火热湿润的阴道里去。   我的龟头感觉触及到了一块软软的所在,后入式角度的确可以深入到阴道深处直抵花心,每次我触碰到舅妈最深处,她的身体都会有反应,是那种酸爽与满足交织的痛快感。   我一边慢慢抽动我被她的爱液浸得湿淋淋的肉棒,一边在她耳边说,我今天听到方老师和她的男人说话了。舅妈闷嗯了一声。我又说他们有提到你了,说你心里有个男人。   舅妈叹了口气,说可不是,我心里的男人在欺负我呢。我嘻嘻笑着说,不仅心里有,逼里现在也有男人了。   舅妈掐了我的腿一下,说你的嘴巴现在怎么那么坏。我说你才坏,屁股翘得这么高,下面夹得这么紧。一边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舅妈被我的话和动作刺激得小泄了一下身,一股热潮从阴部涌出。她娇柔无力地说,哎,你别胡言乱语了,快点吧。   舅妈扶着床沿被我猛烈地操了一会儿后,听到隔壁咣咣的声音没有了,两个人开始低声说话。舅妈说快点啊,我晚上要上课去,我站得累了。   我伏在舅妈背上,双手捏着她的乳头说,你要累了,我们到床上吧。舅妈害羞地摇摇头说不行,这个铁床不结实,一动就会摇,声音可响了。你坐到我的椅子上去吧。   我看舅妈确实累了,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坐在她书桌前的椅子上,舅妈直起腰走过来,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我说你骑一会儿吧,舅妈揪着我的耳朵说,不管是什么,这可是终极姿势了,要是出不来也不弄了。我说你表现得风骚点我就会出来。   舅妈嘟囔着你这出去一趟,是饿成这样,还是野成这样了,她跨到我的双腿上,用手扶着我的肉棒,将湿淋淋的阴道对准了缓缓坐了下来。   我一边挺着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一边忘情地吮吸着舅妈胸前两颗美丽的蓓蕾。舅妈无力地伏在我身上,两条腿盘着我的腰。我用手抚摸揉捏着她柔软肥嫩的屁股,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我动了一会儿屁股有点酸,舅妈咬咬牙把着我的肩膀,自己上下耸动着腰肢,用小逼吞吐着我的肉棒,胸前的两团白肉和樱桃在她的动作下上下跳动,像两只温柔的小兔子。我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舅妈一边用舌头搅着我的舌头,一边拼命地来回摇动着下身,然后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一阵身体的颤动和下身的不停握紧松弛后,舅妈死死咬着我的嘴唇,嘴里忘情地嗯嗯呻吟着,高潮了。   我摸摸自己被咬痛了的嘴唇说你也太狠了。舅妈歪在我肩膀上说我可不是怕叫出声来吗?说着她起身,把我的肉棒拔出来,说我下面做不动了,我帮你吃出来吧。   我还没表达意见,舅妈已经用纸巾擦了擦我的全是她透明和乳白爱液的肉棒,吞进了嘴里。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脑勺,说能再给我刺激点吗?舅妈白了一眼,却用手去掬着自己的乳房来回摇动,下身的屁股也故意撅着扭来扭去,在这样的视觉刺激和她温柔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刺激下,我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把屯了有一个多礼拜的浓浓精液都射进了她的嘴里。舅妈始料未及,呛了一声把大部分都吞下去了,就嘴边留了一点。   舅妈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说看你把我上下都弄得全是味道。我爱怜地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肉体,爱抚着她湿乎乎的阴部,舅妈推开我说好啦好啦,我要去洗洗了,洗澡来不及了,先把下面洗洗干净。   我跟进浴室,舅妈坐在那里洗脸,我用热毛巾仔细擦干净了舅妈的下身。舅妈亲了我一口说,你也会疼人啦。我说这里我要用一辈子呢,不好好保养怎么行。舅妈眼眶一热,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的脸一口说,给你用。我说我今天这样你不讨厌吗?舅妈说讨厌么是有点的,但你那根硬东西往我的下面一蹭,我的水就忍不住要往外流了,就想你把那根宝贝弄进来,给我来个痛快的。   舅妈麻利地洗好脸稍微化了下妆,然后闻了闻身上的气味,有点担心地说,你说会不会有点味道自己闻不出来啊,我说不会,你喷点香水好了。舅妈点点头,在身上喷了点香味比较浓郁的香水。   舅妈飞快地穿好衣服,说我先去上课了,我们这里不许留宿外人的,你休息一会先回去吧,后天我就回家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啊。她见我愣着不作声,脸上红了一下,凑到我耳朵边上说,后天晚上我要榨干你,你一滴不能剩地全交给我。吻了我一下,出门了。   舅妈出门后,我听到她和那个方老师有点惊讶的互相问候的声音,原来那个方老师也出门了。两人一边有一句没一句聊,一边走远了。我故意在舅妈宿舍里多逗留了一会儿才出门,结果一出去迎面碰上了那个讨厌鬼,我们俩尴尬地笑笑点头,一同下了楼。   晚上于妈妈家里只有我和李妈,菁菁三个人,李妈做家务收拾房间的时候我一直带着菁菁玩,李妈看到菁菁和我的亲密劲儿,忍不住说,这小丫头啊,还挺跟你的。你只要在啊,她都要你抱不要我,看来是嫌我老……我说啊那倒不是,小孩子喜欢点新鲜感吧,见我见得少大概是。李妈说这个家呢,除了老于,就你一个年轻男人啊,这个家的活力和劲儿啊,全看你了。我憨厚笑笑,没有接茬。   晚上我等他们睡了,打开电脑爬上了李哥的邮件,发现密码改了,我打电话叫起老五让他帮忙,老五没用了一刻钟就破解开了。我觉得很神奇,问他怎么办到的,老五懒洋洋地说,密码这种事啊,有个心理学因素的,一般人改密码不会彻头彻尾大改,否则自己也会忘记,一般就是在数字,标点上做一些变动,可以用来暴力尝试的范围不会太大,运气好的确不要太久。   我陪老五聊了会儿天,顺便问到了陆颖。老五说你自己不会问吗要来问我,我说别提了早被拉黑了。老五呵呵笑道,我看陆颖挺喜欢你的啊,你丫是又始乱终弃伤了别人的心了吧。我说你想多了,反正是不知道怎么的就不来往了。老五发了几张他从陆颖朋友圈转来的照片,我一看穿着打扮明显是不同了,但总还是有点小忧郁的感觉。   一边聊着我一边翻着李二的邮件记录,突然看到前两天的一条邮件,格式和文字内容和之前看到的差不多,但这次的附件不是zip文件了,变成了dat。下载下来看是一堆二进制乱码,我把这个文件发给老五,让他再帮我破解下。老五很勉强地说,我今天要早睡,明早要出差,我先收下,明天出差路上给你弄,好了发给你。我千恩万谢地感谢了他。   第二天早上7点半,我在外面小跑的时候,突然收到了赵姐的电话。赵姐说你准备一下吧,上午9点半的高铁到N市培训,地址发你微信里。我说培训多久啊,赵姐说不清楚,她也是收的通知,按经验,大概七八十来天吧。我有点迟疑,想回家怎么打包行李呢,赵姐说你只要人去就行了,什么都不用准备,吃穿住用培训地都会安排。   到达目的地是N市郊外的一个单位大院,门口只挂了个军事禁区的牌子,有卫兵站岗。我在门口做登记,因为除了身份证没有任何其他证明,电话叫通里面出来一位中年女性,看走路样子感觉就是我妈那种当过兵的。我被带到一个小房间,给我宣布了一些培训的要求和纪律,说这届培训已经开始5天了,虽然我来晚了,但不会有小灶,让我自己想办法跟上。然后她告诉我说接下来10天时间会与外界通讯失联,让我想办法告诉家里,但不能泄漏真实地点和目的。我说那不是让我撒谎吗?她点了点头说是的,而且不许打电话,只许发微信或者短信。   我有点发愁,想我爹妈不要以为我被传销的给拉入伙了吧,怎么跟他们说呢。正发愁我灵机一动,说朱叔叔找我帮忙,到外地办事,手机信号不好,有事找朱明就好。我发好微信,那位女士让我把手机密码告诉她,然后收走了我的手机和其他杂物,带我去宿舍认了床,让我先去餐厅吃饭,下午培训饭后马上就开始了。   参加这个神秘培训的有三十多个,男女比例2比1,培训很枯燥,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安排,每天早操,上午上课,下午两节课后体育活动一般是球类田径,晚餐后集合看一些视频教学片,然后熄灯睡觉,周而复始。除了每天在饭桌上和宿舍里睡下后能聊两句,其他连交流时间也没。   当然按纪律每个人都不能向别人透露自己的选派单位和工作职务内容。我只是从感觉上判断有些是部队选派的,有些不是,大家在闲聊的时候一直注意着分寸,因为不能深聊,所以除了姓名也没对别人产生多深的印象,因为我们知道培训一结束我就各自回原单位,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的。   除了理论知识,隔几天都有实践课,每次都是先让跑5000米,累半死的时候做,手都在抖,但好歹也顺利完成了。我多少有点自惭形秽,因为我感觉到人家都多多少少有点根底的,行事干练机敏,像我这样的小白着实不多。   一眨眼12天时间过去了,到最后照旧是理论和实践考核,有意思的是最后一道题,让自己根据12天的了解,对自己同宿舍同学的相貌身材性格口音等等做综合描述,并且推断他的籍贯,单位和可能的工作性质等。这个我有点懵了,因为自己一直有心事,没太多和大家交流,只能凭感觉瞎写一气。   培训结束后我被直接送到了车站,下车的时候发还了我的手机和私人物品,这种毫无仪式感的培训就算结束了,但老实说我觉得还是学了不少东西。   我的手机早没电了,好在高铁上有插座,我充好开了机,照例是天量的各种消息。我简单回复了下父母的,报了平安。朱明在中午有一段语音发给我,我转文字看了一下,他跟我说,让我回S市后先别回家,直接去xx医院,他在那里等我。   (七)   我心里一沉,翻看舅妈和于妈妈发给我的消息,除了问候没什么特别。其实做为现代人,我实在是很难想象,通讯失联12天是能够编个什么瞎话混得过去的,特别是身边比较亲近的人。我心里有点担心于伯伯,但我犹豫再三,没有发消息问他们。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果然于伯伯已经在ICU里了,舅妈、于妈妈和几个其他不认识的人都在。朱明在楼道里等到我先跟我交代了几句,说你于伯伯今天早上脑出血,上午送过来了,一直在抢救和监视中,现在看,情况还算稳定,但后面会怎么样不好说,但命是应该保得住的。   舅妈和于妈妈一脸焦虑和哀愁的样子等在外面的长椅上,我和他们打了招呼,于妈妈伤感地说,你于伯伯本来今天打算晚上给你接风洗尘呢,没想到早上起来就不太好了。我心里想的却是,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转念一想,那多半是朱明告诉他们的了。   朱明和于伯伯也曾经同事过,算是不错的朋友。朱明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去送他,他一边走一边说,你后面还有很多期培训,我们已经尽量压缩了,但有一个封闭军训是少不了的。完全让家里不知道是不可能的,之前培训的事我跟你父母和于伯伯交了一些底,但不是全部,他们都是理解的,你自己心里有数。他们都是纪律部队出来的,不会乱问,你自己不要多说就好。   我和舅妈一直在ICU里陪着,让于妈妈回去休息了。一天一夜后于伯伯基本脱离了危险,从ICU出来了,但一直没有苏醒,医生的意思是等稳定一段后研究是不是要做手术的方案。从医生的口气上看,于伯伯苏醒是没有问题的,但语言和肢体功能多半会有所丧失,至于会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学校已经放假了,但我想好了要辞职,写好辞职信,直接约梅姐时间。梅姐说这几天就在学校值班,我就直接过去了。梅姐接到了我的辞职信一点不奇怪,她反而笑眯眯地说,你在新加坡的考核结果非常优秀,主办方对你十分满意,这个成绩反馈回学校,他们是想撵你走也撵不了了。不过我还是原来意见,建议你不要待下去了,你现在已经被圈定到下期培训的名单里去了,无论你走到哪里,只要还在高校,都可以去参加,你现在是香饽饽,你要跳槽,各家会抢着要。   我根本无心恋战,我客气地说这个机会还是让给别人吧,我也不太想上下去了。梅姐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茶说,你别把话说死,其实你可以借这个机会跳到更好的学校去,我之前帮你联络过了,在我熟悉的人脉圈里,本市的T大和N市的D大都愿意要你,你不妨考虑下。   我喝了口水,说我不想在学校圈子里待了,倒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想外面找公司去上班,不管本事大小吧,起码凭本事吃饭,老实说,在学校里呆着,稀里糊涂就成了明星,稀里糊涂就背了黑锅,这种我习惯不了。再说了,我就出国进修了三个多月而已,在学校里一没搞科研,二没搞教学,没有拿得出手的科研成果和工作成绩,仅凭一个培训优秀,就成了抢手货,这不是很可笑吗?   梅姐说看你说的,最重要你搞的这块是市场大力投入的风口,如果技术合作能达成落地,你们这帮年轻人就是这些国家战略项目的骨干,不依靠你们,难道依靠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们吗?现在知识更新迭代太快,在前沿领域,根本没什么老本可以吃的。   我叹了口气说,梅姐我实话跟你说,之前走这条路是于伯伯给我带进门的,现在他身体不太好,我也不想全得靠他的庇护才能在这个项目上待下去,我自己去走我自己的路,是最得体的选择了。梅姐摇头说不是的,你于伯伯最多是带你进了门,后面你自己的表现亮眼,获得了合作方和项目方的认可,老外做事一是一二是二,不是看你于伯伯或者什么其他人的人情的。我还是劝你不要放弃这个机会,你这样吧,我给你约一下T大的一个副校长,你这几天晚上抽个空,等我通知你时间,一起吃个饭聊聊再做决定不迟。   我有点盛情难却,勉强同意了。走的时候看到梅姐为我的事情操心操劳,心里很是不忍,但也没有什么可以答谢她的,只能记下这份人情了。   回于妈妈家里的路上,我一直惦记着老五给我解出来的密码,上面果然不出意外又是一堆字母和数字,我不禁在内心冷笑,以前我是一头雾水,但现在我可是稳准狠地知道这个故事了。   回到家匆匆洗了澡,我赶紧上楼开电脑,去连接了欣雯家里的电脑,然后做跳板访问进他们公司系统的数据库,数据库字串我早反解过了,软件做的很烂,但数据库设计得还不错,我很快查到了这几个货号的货柜编号和对应舱单,然后查询了下,是滚装发船,路上只要8天,预计到达时间就在四天后。   这几天我和舅妈分别负责晚上和白天陪护于伯伯,舅妈已经放假了,倒也时间充裕。好在于伯伯病情慢慢稳定下来,也不用太提心吊胆了。每天都会有人来看他,但我和舅妈按商量好的都挡驾了,只有一次他们上级单位的领导组团来看望,只是安慰我们说已经快过年了单位没什么事,等到年后于伯伯身体恢复了再说。上级单位和本单位的工会到家里来看望过,拿了无数的水果食品之类的。   我考虑再三,打算把李家事情的情况向组织做个汇报,我拨通朱明的电话,说了来由,朱明却很冷漠地说你应该找赵姐。我又给赵姐做了详细汇报,赵姐听完后说第一这事不归我们管,也不在你的任务和职权范围内,我再次提醒你不要公器私用。第二如果跨国恶性犯罪证据属实,标准操作是把证据上交然后她会转给地方公安处理,但我的证据上没有一毛钱证明这是走私还是犯罪,一切都只是猜断,她会做转交的事,但明显这是个无头的案子,不要有期待那边会有特别积极的回应。   放下电话我想了想,确实李家利用这些东西做了啥,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我没法确认这些桶里是装的什么走私物资还是毒品。但我还是希望公安同志们能对这些线索做一些哪怕临时性的抽检也好。   转眼就到了新加坡货轮到港的日子了,我内心十分忐忑,一方面希望警察能把他们抓个现行,又担心也许警察根本不会关心这种没有确实证据和线索的案件。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自己偷偷去看一下,比较放心。   我开车去了新建成的港区,在两个岛上,离市区十万八千里。我只用了几根烟,就从门卫那里找到了舱单里那个贸易公司前来装货的货车的车牌,在等了快2个小时后,终于看到那辆中型卡车出门了。   我保持距离跟着那辆货车在高速上缓慢行进,开车跟踪也是这次学的内容之一,虽然生涩,好歹是用上了。也许是因为多少培训了下多了一点敏感和警惕性,我似乎觉得我的后面也有一辆银灰色的轿车也在不疾不徐地跟着我,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毛,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   货车在远郊区的一个出口下了高速,我心里有点紧张,因为按道理他距离目的地就是要送达的那家外企还有15公里之远,下这个高速出口一点让人意外,但我还是跟着下去了。与此同时,貌似跟着我的那辆银灰色轿车疾驰而过,并没有跟我们走这个出口,这让我多少放心了一点。   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在路上截停这辆货车,但出高速后没多远就有一个大型的货车停车场,这辆车一头就钻了进去。我跟了进去,被门卫拦了下来,让我停在小车区。我停了个视线比较好的区域,然后看到这辆货车到了装卸货区,一辆小型的厢式货车停在旁边,几个装运工把大车上的几件货物装到了厢式货车里。   我有点兴奋有点紧张,觉得自己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   厢式货车往出开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意外情况,前面多了一辆丰田越野车带路。出门后,那辆大货继续上高速去了,但那辆丰田车和小越野却沿着国道往反方向开去,我没有丝毫犹豫,就跟上了那两辆车。   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我停住车,以最快的速度把我自己车的前后车牌卸下来,好在他们开得也不快,一会儿就又跟上了。   天色慢慢暗下来,他们又拐上了一条普通公路,路很窄,车也很少。我看时机来了,假作超车,加油门冲到前方,和丰田车并行的时候,看到司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我咬了咬牙,把方向向右一打,猛地撞上了丰田车。   丰田车司机完全没想到,车头马上向右偏去,加上急刹,车几乎转了90度角,顿了一下,差点翻了,还是停在了原地。后面的货车也紧急刹车避让,向右冲出了马路边上,车身大角度倾斜地卡在那里。   我装作慌张地向前开了一段停下来,然后下车走过去,丰田车司机没有系安全带,被撞得不轻,趴在方向盘上,应该已经晕过去了。后面的货车上因为驾驶室侧倾,司机正在艰难地往出爬。   这正是我想要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按我的预定计划,我会过去打昏那个货车司机,然后去检查他装的货,来之前我已经做过功课,从产品编号和桶外观标识来看,这个系列的原料没有剧毒也不是挥发性的,往过走的时候,我背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卡钳,只要给我10分钟时间,我就能知道他这里面是什么货色。   然而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这时从丰田车的副驾驶位置上踉踉跄跄走下来一个年轻女人,这让我始料未及。我还没反应过来,从对面方向开来一辆汽车,我只好走上前去搀扶那个女人。不搀扶不要紧,打了照面的时候我惊呆了,借着对面打来的车灯光线,让我看清楚了这女人正是陆颖。陆颖打扮得非常精致得体,和从前判若两人,印证了老五给我看的陆颖的样子。只是这时的她一脸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恐惧,但她也认出了我,她表情变得惊奇、痛苦而复杂,只是颤抖着说,小一哥,是你吗?   我原以为对面开来的那辆车会直接驶过去的,但它停下了。这时我才发现虽然光线原因我没看到它的车牌,但从颜色车型,就是我刚上高速的时候跟着我的那辆车,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谁的车,当时我的内心一阵紧张。   车上走下来两个人,年轻的20多岁,年长的30多。年轻的只是吃惊地看着现场,那个年长的却很沉稳地说,怎么回事啊,三车事故?有人受伤吗?   陆颖移开和我对视的眼神,说刚才意外擦碰了一下,现在司机受伤了不知道情况,后面货车司机可能也有点伤。那个年轻人迅速去到丰田车驾驶室观察了一下司机状况,又到货车那里去大声地问,货车司机回答说车门卡住了出不来。年长的那个看了我一眼,说愣着干什么,赶紧打110报警啊。我刚打好电话,那个年长的问我,小伙子你的车子没有车牌啊,我说哦,我昨天螺丝坏了刚修好,年长的说那也赶紧随便挂上去,不然给警察看到要处罚,我心领神会去把车牌装上了。   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110和救护车还来得挺快。丰田车驾驶员还好只是轻伤,但显然脑震荡了昏迷了,救护车把他和刚从驾驶室里救出来的司机给拉走了。   警察继续询问陆颖,和驾驶员什么关系,陆颖犹豫了一下,回答说是同事关系,问具体什么单位,说xx贸易公司。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一下沉下去了。   警察询问事件经过,陆颖只推说正在车上睡觉不清楚,我则坚称是超车的时候擦碰了,导致对方车辆失控。警察现场拍好照片,对我说要扣留我的车辆,等事故鉴定结束才能拿。我还要争辩,那个银灰色轿车上的中年人拍了下我的肩膀说,还是要服从警察的决定。我正奇怪他们怎么没走,一直在旁边看热闹,警察也不撵他们。   警察在呼叫拖车公司来拖车,那个中年人对我和陆颖说,你们两个搭我们的车我送你们到最近的地铁站吧,今晚呆着也没用,明天再过来处理。我和陆颖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好坐上了他们的车。   一上车我就都明白了,那个年轻小伙的行为动作,还有车上一些不起眼位置上放的东西,这两人是摆明了的公安的便衣。我也不想说破,只有装傻,但不知道怎么和陆颖说话。这时前排的那个中年男人扭头过来,微笑着说,我看你们俩之前就认识吧。   陆颖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场合,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我觉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位大叔的问题。我还没表态,陆颖已经点头了,说是的。那个中年男人扭头回去,像自言自语地说,年轻人啊,不能太冲动。陆颖却急忙地说,你们别误会啊,今天完全是个意外,我都不知道他今天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前排两个人笑了,那个小伙说,你还别说,我听到过一句话,说所有的意外都是命里注定的。陆颖想解释,还是没开口。   地铁站很快到了,下车后中年男人特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小伙子啊,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但凡事要谨慎啊,今天的事稍微分寸有点出入就有人命官司了。   我点点头说谢谢关心和送我们一程,但今天的确是意外闪失了,我会吸取教训的。   回市区的地铁上,陆颖紧紧挨着我坐着,她伸手想握我的手,我感觉到她小手的冰凉。但我知道虽然我们以如此意外方式重逢了,但我们今后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却毫无方向,我只是礼貌而冷漠地握着她的手帮她取暖而已。   我们沉默了很久,我主动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说,“你今天穿得很漂亮啊。”   其实我心里有大大的疑问,从之前老五给我看的照片到今天的真人,陆颖简直和从前比是脱胎换骨,浑身穿着妆容都已经可以用名贵奢华来形容了。陆颖不仅没有为我的恭维而显得开心,反而表情更凝重了,她轻声地说,今天开车的那个人,是我们公司老板。   我想起于妈妈说过陆颖的工作她已经安排了,心里有点不安,问她说,这个是于妈妈给你找的工作吗?陆颖摇摇头说不是的,那份工作虽然很稳定,但收入太低了,我做了半个月就辞职了,找了现在的工作。   陆颖抬起头,无神地看着前方,说,小一哥哥,我不能对你撒谎和欺骗你,其实我现在,我现在是我们老板的女朋友。我哦了一声,说找个年龄差距这么大的男朋友啊,你是当真的吗?打算嫁给这个人?不知道是轻松还是心疼,只是觉得很异样。   陆颖叹了口气,说他是有家庭的,我其实就是个情人而已。我转过头盯着她,问她,你喜欢这个人吗?陆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他帮我还掉了我家所有的债务,条件是我做他两年的情人。我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说你喜欢他吗?陆颖说开始是不喜欢的,但处习惯了也就接受了。   我感觉到一种无奈的心痛,我握着她的手说,如果我想办法把钱还给他,你重新开始好不好?陆颖勉强地笑了一下,说你也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还要欠你的人情,欠你的钱。他除了没办法娶我,待我并不差,我这是命,我得自己熬着。   我快要到站了,我问陆颖你还住原来地方吗?陆颖脸红了一下说早不是了,他给我租了套房子,就在市中心,不过你要有时间,我可以陪你一起下车,请你吃个饭。我摇摇头说不必了,我还要去医院,时间很赶了。陆颖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说小一哥哥你别误会,不是我心里想要拉黑你,只是我实在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宁愿你觉得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苦笑了一声,说哪知道我们会在这种场合下见面啊。我思忖再三,问她说,你知道你们老板做的生意正规吗?陆颖想了一下说,我只知道他是专门给客户做进出口代理的,就是各种产品货物的进出口和航运的生意,客户很杂货也很杂,没注意到什么不正规的地方。小公司么,最多是赚赚差价,宰宰客,逃逃税,大的坏事肯定也不敢做。我点点头说,他们和李家有关系吗?陆颖疑惑地看着我说,他们和李家?好像没有。我说我知道了,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吧。   地铁到站了,陆颖跟着我下了车,到了站台上,她眼巴巴地看着我说,小一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说没有啊,你现在生活状态很不错啊,光这打扮化妆,都很上档次了。陆颖低下头说,不是我想这样的,是他要求的。我尽量温和地笑了笑,说你自己多保重啊,如果有什么困难,不妨找我就是。陆颖点了点头说,今天既然已经见到了,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了,待会儿我微信加你好友,你记得通过啊。我说没问题,然后和她握手告别。陆颖用力地抓着我的手,像抓着救命稻草,我心里暗暗叹息,轻轻挣脱了她的手,管自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铁站。   我到医院接了舅妈的班,舅妈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路上出车祸了,车都被扣了,舅妈紧张地问我受伤了没,我说我没事,对方司机有点受伤了。舅妈松了口气说你自己没事就好,该赔什么钱赔什么钱,无所谓的。   晚上的时候有个陌生号码打来一个电话,接起来声音有点熟,原来是白天那个大叔,大叔自我介绍说他姓胡,他跟我说那个小车和大车司机都指认你故意开车撞他们的车。我有点踌躇不知道怎么回答,老胡电话那头笑了一声,说俗话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你这送来个现成解围的人你难道不用。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是啊,我看到以前的女朋友坐着陌生人的车,一时冲动就撞了人家的车。   老胡说这就对了,情况就很清楚了,明天记得要去交警队处理,车上我已经说了,你们年轻人就是一时冲动,争取让对方谅解,人家让赔钱就赔点钱,破财消灾,快过年了,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挂了电话,我心里还是有点沉重。因为老胡这个电话,基本上是宣告了货车里的货物应该很清白没有问题,否则一旦抓到了这个实锤,我这个交通意外的小故事根本就不算个事了。   对方来处理事故的代表是陆颖,在警察眼皮底下面对她作为谈判对手,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但陆颖表现得非常镇定,飞快地办好了手续。交警例行公事地提醒他,我开车撞击她的车有主观故意的嫌疑,如果她需要报案或者起诉,他们可以提供司法鉴定的证据。但陆颖面不改色地说这事是个误会,两边已经说清楚了,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没有其他的意见了。   我出来和陆颖一起吃了个中饭,我诚挚地向她表示了谢意,陆颖呆呆地看着我说,我肯定会为你这么做的,老谢那边会有点费劲,但我也会解释清楚。不过你这莫名其妙地干这些事,你到底是为什么,有想过后果吗?   我思忖了片刻,我十分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陆颖,因为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出卖我。但理智告诉我,一个人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置身局外是最安全的。面对她的目光,我只是笑了笑,说我确实看到你在他车上,吃醋了。陆颖虽然知道我说的是假话,但有一丝小小的满足神情浮现在她脸上,但转瞬就被一种哀怨的神情掩盖了,她停下筷子,心事重重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喜欢我了,你看到我的现状,估计心里更嫌弃我了是不是?   我确实很难接受陆颖给人家做小三的现状,但我觉得我的的确确做不了一个全能的正义使者。陆颖落寞地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是被强迫的,是我自己的选择。何况我也在自食其力地做事,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着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如果一切顺利,也许我今天就可以在截获的货车上发现伪装成化工制剂的毒品了。但很明显今天这辆货车成了诱饵,把我给直接钓鱼了。如果是在装船前发现风声走漏的话,可能那批毒品就压根没上船,今天这场故事,参与方都是本色在演出,没有什么问题。如果装船后发现的,毒品根本来不及下船,那么这个故事的操盘人是故意把老谢他们放出来做诱饵,让我和老胡一对被牵制,那真正的有问题的钢罐,必然是跟着原先的大货车大摇大摆地到目的地去卸货了。可惜时间过得久了,一切蛛丝马迹都不会再有。   老胡他们看来也是缉毒的同事,在信息和证据不确凿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选择不打草惊蛇的。   周妤打电话给我约一起晚饭,我推脱说近期晚上都有事走不开,她在电话那头笑了,说最近妹妹多到忙不过来吗?我不想和她说实话,没有解释。周妤有点失望,说那下午一块喝个咖啡好了。我反问她,你找我有事吗?没要紧事我可能真未必抽得出空。周妤说我有事要找你帮忙。   我赶到星巴克的时候,周妤已经坐在那里了。她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希望我能出马,把华姐给牵走了。我有点不解地看着周妤,说他们俩离都已经离了,你这是又是操着哪门子心呢。   周妤心事重重地看着我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和老婆离婚还不到一个月,就成天念着他前妻的好了。不行,那个华姐一日不落听,我就一日不敢大意。   我盯着手里的香草拿铁,问她说,那你要我怎么帮你呢?周妤靠在沙发上,眼神暧昧地说,那个华姐不是对你很有意思的,你娶了她呗。她看我不作声,又说道,其实你和华姐来往的事,李二是花了很多心思来跟踪和了解的,包括那个臭婊子兰姐,也算出过不少力,所以我还是知道不少的。   我有点厌恶地看着这个打扮得颜如桃花却说出这些混账话来的女人,我哼了一声说,华姐今后怎样是她自己的事,跟你我有什么相干,你刚才说那些话我不爱听。咱们话不投机,不如别聊了下去了吧。再说了,你们挖空心思把华姐赶出家门,也玩了手段保住了自己的房产,目的都达到了,怎么还盯着不放。   周妤坐直了说,不是我盯着不放,我上次流产之后,我和李的关系就有点不太好。这次你打到我家里来的事情,两个人隔阂更深了。我终究是个女人,在拿到那张结婚证之前,我没办法不焦虑。   我一点都不同情她,明明是来求我的,还整得那么理直气壮,像我欠了她的,我很不客气地说,你拿不拿到结婚证,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更谈不上有什么义务帮你。再说了,就算拿了结婚证,以李家的作派,把你扫地出门让你滚不也就一句话的事情么。   周妤蹭地一声站了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她终究没有走,还是颓然坐下了,双手抱着头说,你上次闯到我家,把我的生活全毁了,你得为我负责,万一李二不娶我了,你得娶了我。   听到她的疯话,我忍不住笑了,看了下手机,觉得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说既然你心情不好,我也不责怪你,你和李二的事,你发自内心地想想,如果你和他都是对方愿意在一起的人,那问题怎么都好解决。我也不是什么知心姐姐或者柏阿姨,断不了你们的葫芦案。   周妤抬起头,说,我今天来还有一个使命,李家兄弟托我转告你,想和你一起吃个饭,大家握手言和,没必要再斗下去了。   我很轻蔑地看着周妤说,吃饭不必了,没人想斗,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怕半夜鬼敲门。你回去就说我在看守所挨了打身体还没好,吃不了饭,好意心领了。   我起身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周妤追了上来,非常自然地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有点想推开她,却看到她倔强和傲娇的眼神,她得意地说,你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强奸过我,还和我睡一张床过夜过,你和我的肉体亲密关系,恐怕比你和那个华姐还近吧。我听她说得赤裸裸的,生怕阴人瞩目,赶紧走出了门外。   因为快要过年的缘故,天气特别冷,正是S市一年中最冷的时候,风刮在身上像刀割一样,周妤把羽绒服的帽子都戴起来了,更加紧地搂着我的胳膊,她从帽子中露出小脸说,之前我说话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你还是多多见谅啊。你晚上有事吗?没事的话不如去我家吃个饭吧,我老公今天在家。   我被她这个突兀的提议吓了一跳,心想这种建议你也好意思往外提。正好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舅妈,舅妈在电话里说今晚有于伯伯的两个侄子过来陪夜,我不用去医院了。我说那你怎么样呢,舅妈说今天白天我去单位办事了,晚上我得在,你别管我,自己回家睡觉去吧,我大概晚点回家。   这通电话把我想好的要去医院陪病人的托辞给掀翻了。周妤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看你是愿意了对吗?走吧走吧,你今晚尝尝我的手艺,我别的本事不大行,烧几个菜的功力还是不错的。   (八)   周妤见我没有作声,扑哧笑了一声说,怎么,你怕了吗?我如实说怕倒是未必怕的,就是感觉有点奇怪,怎么要去和你们这样吃饭。   周妤说哎呀,你这个空心萝卜啊,那天凶神恶煞动刀动枪地闯到我家里,今天又各种害羞胆怯,真不理解你,你还怕我们挖个坑把你装进去么?不过也是,实在要是有心理阴影,怕得不行,就算了。   我心里合计了下,李家人再怎么样,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把我给咋滴了吧,我这一去,也许可能会丢人,但应该不至于会丢命。再说了,李家兄弟这几个人里,李二和周妤是属于相对比较薄弱的环节,我今晚何不将计就计,赴他的鸿门宴去摸摸情况呢。今晚舅妈也会晚回家,我吃顿饭听听他们怎么说,完事闪人。   我怀着略有点好奇,有点忐忑的复杂心情到了周妤的新家,这个小区离华姐家着实不远,走路我看也就五到十分钟的路程。   家里并没有人,周妤给我倒了水让我在沙发上坐着,就换好衣服自己去厨房忙碌了。我在客厅里来回随便转了一圈,实际上是在找有没什么隐蔽摄像头,还好,看来这幢房子他们住进来不久,没有任何新改装或弄过的痕迹,看起来还算安全。   为了确认下,我特地到厨房门口去和周妤闲聊,不经意地问了下说你们李家这么有钱,几套房子换着住的吗?周妤不疑有他,老实回答说这套房子之前是租出去的,最近前一个客人刚走,正好节前也没人续租,加上H区那套住着也不舒服,就索性搬过来了。   我看着周妤熟练而有条理地在厨房里忙碌,不知为什么对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女生产生了一丝同情和敬畏的心。现在女孩养尊处优,愿意下厨的少。我看周妤烧的都是N市风格的菜,我问她你是也是Z省人吗,也是N市的?周妤冲我笑了笑,说不是的,我是A省,H市的,虽然是风景区,但是个穷地方。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看她忙碌,之前多少有点不理解他们俩都折腾成这样了,周妤还是一心要和李二在一起。其实她也不过就是想做个贤妻良母的小确幸,有这么舒服的住房和条件,无需自己工作,夫家也家境殷实,让她离开李家自己从头来过,又未必还会有这样的机遇吧。   我笑着说你每天都在这里做饭打扫屋子,岂不是很无聊啊。周妤说无聊么肯定有点啊,不过我开了个淘宝店,做做海外代购,钱不一定赚的多,但也的确打发时间。李二常年国外出差,也给她搞定了不少货源和渠道。我说其实你们这么有钱,应该请个佣人的,我差点嘴漏把以前华姐家也请佣人的故事给说出来了。周妤说没关系,做事我都习惯的,两个人也没多少家务事,等我怀孕了,就请一个来帮忙。   正聊天间,大门那里有动静了,来的不是李二一个人,而是李总和李二兄弟两个,李二一身商务打扮,李总却是休闲装扮。初见面的一丝尴尬一闪而过,大家都热情地打招呼,握手。   寒暄了几句,大家就一起上桌了,周妤显然是不敢坐,借口厨房在忙,给我们开了一瓶茅台就进厨房去了。   我陪他们先来了三杯,静静地等着看李总要说点什么。他们既然让周妤把我约过来,又兄弟二人一起出现,肯定不是吃饭这么简单的。   李总果然先开口了,意思是他是在道上混的,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做人做事专谈信义二字,他当着我面数落了李二,说李二做事冲动,明明可以坐下来商量的事情,结果小题大作,弄得大家关系都搞僵了。李二不住地点头,自罚了三杯。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演戏,但表现上也还是要客套几句,口头上为上次的鲁莽道了歉。   李总话锋一转,说既然话说开了,那就不瞒你什么了。兰姐的事是他操办的,原因是兰姐手脚不干净,还嫁祸他人,害了几个兄弟进了局,还给学校写了检举信检举了小薇,诬告说是他们让小薇染上毒瘾的,但好在警察立案侦查,发现都是无稽之谈,还了他们清白。   我默默地听着,我知道这种江湖大佬都很能鬼扯,但鬼扯肯定是溜着点事实的边儿的。拿兰姐说事,一面是给自己开脱,另一方面恐怕也是敲山震虎吓唬我呗。   李总敬了我一杯说,小薇的事发生后他也很抱歉,但还没来得及处理,你就上门踢场子出气了,我这个弟弟气不过,瞒着他报了警。他个人知道后,觉得江湖事江湖了,就主动找关系撤了案子,还是希望大家能消除误会,和气生财。今天在这里有缘分喝这顿酒,如果我还有什么疑惑,有什么不爽,不妨都放在桌面上聊透。   最后,他脸色有点凝重地说,我觉得你对我做的事有点误解,要说打个擦边球,搞点小黑市,甚至去收钱替人平事的事情是有的,但大奸大恶,够得上判大几年以上的事绝对没有做。你如果有啥疑问,可以尽管提,就算说难听了,也没关系。   我心想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只是点点头,说我只是个小职员,一不是警察二不是侠客,但凡事冤有头债有主,一切还是从小薇的事起。李总点点头说,小薇那边怎么样了,我听说在T市康复治疗得不错,过了年要重新去上学了。这样吧,小薇的事甭管谁的事,他来了结吧。李总说这么着,我给你100万,就当是给小薇赔个不是,你也别嫌弃,我们帮不上什么忙,就当是心意和歉意吧。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之前掌握了这么多实锤,我真要被李总今晚的诚意给打动了,何况是几杯酒下肚后,情绪都燃起来了。但我还是客气地拒绝了李总的好意,我说小薇就当重活了一回,过去的事就彻底翻篇了,她家也不缺钱,肯定不会要,这个好意,我代她领了就是。李总微笑了下,那你就代她收下,人生何处不相逢,哪一天机缘巧合再碰上了,也聊表心意。   我仍然婉拒了他的意思。李总叹了口气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我一直担心你对我们有什么看法和意见,看来今天还是不肯给这个面子。   我想我也不能显得太有城府,嘴上客气说你别这么说,意思我已经收下了,但钱不能收,之前的事,我也犯过浑,就当是我该补偿你们的,大家扯平算数。   你们做什么生意,我也不关心,跟我没关系。我们如果有什么过节,私人恩怨那就到此为止了。   李总又猛地来了几杯,点了一根不知什么型号的利群,在袅袅的烟雾中看着我。我很平静地跟他对视,李总楞了下神,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兄弟,我倒是很想和你好好交个朋友,痛快喝一场的,但我今晚得提前走了,前两天你不小心撞了车那个老谢你还记得吗?   我心里一紧,说记得啊。李总点点头,说我自己有外贸上的一些货,包括周妤海外代购海淘的一些东西,都是让老谢给我办的。他是个胆小的老好人,一个人从广东来上海发展,我就是看中他为人小心谨慎不闯祸不干坏事,他这次撞得不轻,今晚老婆小孩从广东过来了,我晚上得陪他们和安排去。对了,听说老谢找了个小女朋友,和你之前认识呀。   我有点羞愧地点点头,说是的,但踌躇了下,不知道该说关系有多深。李总见我面露难色也没有追问,只是若有所思转身穿好大衣。出门前的一刹那,他又回头说,哎呀我都差点忘了,我听说你不愿意在学校待下去了,你要是想社会上闯闯,需要我帮啥忙的,尽管说。说完大步流星地出门走了。   李二的酒有点多,送完他哥回来的路上有点不稳,我扶了他一把才坐在桌前,这时周妤端了一个砂锅出来了,说哎呀,大哥已经走了吗?这个砂锅煮得有点久了,才好。李二很不满地瞪了周妤一眼,嘴里嘟囔着说,你也不早点做准备啊。   周妤赌气地说,我一回家就在忙了,你也没跟我说今晚大哥要来,砂锅总是要时间的啊。李二摆摆手说算了,你也赶紧坐下吃吧,不然菜凉了。   周妤快速地去洗了个脸,又换了一身睡衣出来,他们家地暖开得也比较高,室内很热,大概周妤干了半天活也热坏了,穿了件略显清凉的薄睡衣出来,李二坐在桌子那边有点东倒西歪的,周妤坐在了桌子侧面,挨着我更近一点。   李总走了,气氛有点冷清,李二没有他哥那样滔滔不绝的口才,只是敬酒。   周妤劈手夺下,说你消停会儿吧,人都快倒了,还喝,赶紧喝点汤解酒。然后替李二敬了我两杯,也没劝我,自己一仰脖子喝下去了。   我觉得今晚的局差不多了,我也得早点撤了,我象征性地吃了点,正要打算告辞,周妤从桌子底下一下拉住了我的手,我吓了一跳,她依然面不改色,说你刚才尽喝酒了,多吃点菜,喝点汤醒醒酒缓缓,不然这样子一出门冷风一吹就倒了。   我默许了她的意见,周妤却没有松开我的手,反而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她穿的睡衣前摆下,大腿是赤裸的,我的手一摸上她那光滑温热的大腿皮肤,躁动饥渴了十多天的欲望腾的一声上来了,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周妤观察到了我的脸色变化,她不动声色地偷笑了一下,用手压着我的手不许我抽回,让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实事求是地说,这种轻抚的手感太好了。   但我想到今晚来这儿的目的,还是心里一凛,抽回了手。   周妤给我盛了一碗汤,看着我说,我可以八卦一下吗?我说啥八卦,周妤那因为微醺而泛红的脸笑了一下,老谢那个女朋友,你们之前认识的,她漂亮吗?   我点点头说,挺漂亮的。周妤又追问,有我漂亮吗?我被她的问题吓到了,我看了眼李二,他正喷着酒气在看手机,我尴尬地笑着说,你们两个没有可比性。周妤自己慢条斯理地夹菜吃,一边说,我听说前段时间那个女的去隆胸去了。我吃惊地反问她,这你怎么知道。周妤瞥了我一眼,说你这么激动,看来你们之前的关系不一般啊。   我淡淡地说,没有不一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而已,但你说她隆胸的事,我倒是不知情。周妤一脸得意地看着我说,你的表情有点不对啊,恐怕不一般吧。   说完她似乎有意无意地挺了下胸,好像在彰示自己的天然大胸,但这个动作让我一下注意到她没有穿文胸,隐约看到两粒奶头在薄薄的睡衣后面挺立着。   我赶紧移开视线,这时对面的李二摇摇晃晃地站起,很勉强地笑了笑,说我酒量不行有点晕了,我到沙发那里坐会儿,你们慢吃,千万别客气,小妤你关照好小一。   周妤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却并不行动,反而我有点担心,站起来搀扶起李二到客厅沙发坐下。我返回饭桌却并没有坐下,客气地对周妤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周妤却一把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坐下,满脸潮红地对我说,我也有点多了,觉得很头晕呢,你陪我坐坐醒醒酒好吗?   我坐下又站起来,正色说,我还是先回了,你照顾你老公吧。周妤白了我一眼,说那也行,你帮我个忙,那个砂锅太重了,你帮我把它端回厨房去……我点点头,其实今天的鱼头粉皮砂锅还是做得很棒的,我是北方人,对鱼头里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不来,所以只喝了点汤,没怎么下筷。   在厨房里,我还没来得及放下砂锅,周妤温暖柔软的小手就从后面搂上了我的腰,我差点把砂锅给扔了。周妤见我身体僵硬了一下,有点鄙夷地说,你今天这表演有点夸张啊。上次来你可不这样的,一副凶神恶煞的派头。我尴尬地说,事儿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吗?   周妤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去摸我的身体,一边说,你呀,当初跑到我家里,把我绑起来,虐待我,强奸我,喝醉了酒靠我照顾你,给你洗衣服,醒了甩手就走,今天又来吃了我烧的菜。和你有过节的是李家兄弟俩,我对你只有恩没有怨,你自己说说看欠我多少,给抱一下不为过吧。   说话间,我已经被扭转身,周妤近乎伏在我的怀里,她脸色潮红,满眼笑意,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胸膛,问道,老实说,你觉得我好看吗?我笑了笑,点头说,好看,真的好看。周妤头偏了一下说,好看上次在宾馆里怎么就扬长而去,好像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丑八怪一样。   周妤的个子不高,我低头看她的脸的时候,看到了她胸前那雪白优柔的曲线,两座浑圆乳峰之间的沟壑。周妤俏皮地把本来就比较开的睡衣前领弄得更开了一些,一对丰满的大奶尖端的一抹红晕几乎要呼之欲出了。我深呼吸了一下,挪开了视线,但呼吸着这略微有点香甜和诱惑的空气,回味着刚才的胸前春光,我的下身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周妤的手很快顺着我的衣服摸到了我的下身。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嘴上却佯作嗔怪地说,好你个小小色狼,底下鼓鼓的,上面翘翘的,动坏脑筋的时候才会觉得我好看,是不是?   大概觉得从外面摸不过瘾,周妤非常自然地把手想伸进我的裤子。我握住了她的手,说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周妤没理我,强行把手伸了进来,和下面的火热比,她的手显得有点凉。我的赋闲了好久的鸡巴,被她冰凉滑腻的小手一摸,我舒服得差点哼了一声出来。   周妤仍然是笑盈盈地看着我,轻声说,你下面的两个蛋蛋涨得好大,是好久没有放出来过了吧。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周妤索性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还好我穿的运动裤弹性好,她毫不费力地一只手爱抚我的阴囊和睾丸,一只手轻轻地撸着我硬挺的鸡巴。她抬起头,闭上眼把自己的红唇送了上来。   我犹豫了下,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记。周妤却睁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的两只手闲着干什么,一边左右晃动了下身体,一对大乳房泛起了一波乳浪。   事已至此了,我也不客气了,两只手伸进她的衣领,握住了那一对白兔似的奶子。   周妤的乳房很漂亮,兼具少妇的丰满和少女的坚挺,手感柔软细腻,一对乳头早已兴奋勃起,硬硬地挺在那里,我用力地揉捏了几下,周妤半闭着眼销魂地呻吟出声,睁开眼脸上还带着一丝绯红,轻声地对我说,我那里湿了。   突然我扔在饭桌上的手机响了,突兀的铃声吓了我一大跳。来的时候我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把手机搁了静音,并且反复确认过,所以手机响铃这事让我十分意外。我迟疑了一下,想到李二还在几步之遥的客厅那里睡觉,手机铃再响下去搞不好要吵醒他了,就赶紧走出厨房回到饭桌前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是朱明的,不由心里一紧,坐在椅子上,赶紧按了通话键。   电话那头朱明问我在哪里,我在接之前就编好了理由,说在外面看电影。朱明嗯了一声,说之前你舅妈和于妈妈电话微信都联系不上你,有点担心,如果是这样,你先给他们回个微信,电影看完了早点回去。我答应了。   这时周妤俏皮地一下跨坐在我身上,我赶紧捂着话筒冲她使眼色,她佯作不知,还故意解开了睡衣的扣子,我只好扭过头去,听朱明电话里说什么。   他停顿了下,你明早和我一起吃个早饭吧,老地方。我连声说好,电话挂了。   虽然朱明的口气一直是不紧不慢,气定神闲的,但我知道那是他的风格。他这样打电话来给我肯定有缘由,我顾不上推开坐在我腿上的周妤,赶紧翻看手机,果然有好几个舅妈和于妈妈的电话,微信里也是一大堆未读消息。   周妤把我的手机拿开,一把抱住了我,语气甜腻地说,你编什么瞎话呢,电影还没开始呢。我的脸被她雪白的胸脯覆盖,带着她体香和温度的雪白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脸上。我有点心神不宁,说人家在催我回家了,我真得走了。   周妤很坚决地又抱紧了我,嘴里说,我好容易逮到你,不能就这么让你走了。   我说哎呀真的要不好意思了。周妤摸着我的脸说,不行,你必须得满足了我再走。   我看她说得这么赤裸裸,索性也摊开来说,你老公不是在那里么?周妤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说他如果行,我会这么死皮赖脸,倒贴也要盯着你么?既然你要走,那就快一点,速战速决。   我迟疑了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周妤看我态度有松动,莞尔一笑,飞快地把我的运动裤拉到膝盖,我的鸡巴终于脱离了桎梏和束缚,像一把剑昂然挺立在胯间。周妤解开自己的睡裙,和身搂了上来,我能感觉她柔软光滑的大腿和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鸡巴和她的下身,隔着她的小内裤已经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她喘息着在我耳边说,我的小内内前面有开口,你要穿着弄也可以,脱了也可以,不过你要帮我脱。   我一边不由自主地抚摸她那袖珍小内裤完全挡不住的柔嫩的肥臀,一边说不要在这里吧,你老公还在那里呢。周妤轻轻笑了一声,说你要不理他,他明早都醒不来。你不是要快吗?赶紧的。   我觉得还是不要得罪一个情欲高涨的女人,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会变得很可怕。   我咬咬牙,把她的内裤褪到底,露出她赤裸而鲜嫩的下身,周妤下身的阴毛有点茂密,但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周妤很满意地欠起一点身体,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分开她自己嫣红粉嫩的阴唇,缓缓地坐了上去。我的大鸡巴缓缓地沿着她柔嫩温润的阴道徐徐向里推进,周妤仰起头,快乐地呻吟着。   周妤调整了一下身体姿势,才把我的整根鸡巴全部吞进了自己的花径。她的阴道已经充分湿润了,整个过程很顺利。周妤低头看着我和她交合的位置,把身体抬起又坐下,看到我的鸡巴在她的湿淋淋的花瓣间进进出出,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抱着我的脸亲吻了一会儿,陶醉地呻吟着说,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个姿势了,每次自己动的时候觉得里面的舒爽感觉会弥漫到全身去。   我想挺好,既然这个姿势最兴奋最刺激,那就快点开工快点结束。我一口叼住她一个乳头,开始用力吸吮她粉嫩的乳头,用舌尖拨弄着。周妤看我突然主动起来,满脸都是幸福,她握着我的肩膀做着力点,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柳腰,套弄起我的肉棒来。   周妤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嘴都跟不上她乳房的跳动了,索性松开她乳房,看她的乳房像一对白鸽般在身体动作中上下翻飞,我爱怜地看着这个饥渴的女人像享受美味一般沉浸在巨大的刺激和快感中,感受到她阴道里嫩肉的夹紧和颤动,看着她的胸脯慢慢变潮红。   虽然这个姿势让周妤爽得浑身颤抖,但她的体力还是不可避免地在耗尽,在一阵紧似一阵地直奔高潮去的路上,抽插频率的降低让她难受不已,她摇动着臀部研磨着我的下身,眼神里都是央求。我会心地端起她的肉臀,然后自己快速挺动着下身,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周妤被这猛烈的冲刺所带来的刺激直接翻上了浪尖,她的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抖动着,脸上表情变得木然而忍耐,我抱紧她的腰和臀,狠狠地给了她最后几击,周妤的阴道猛地夹紧,下身却无法控制地颤抖着,阴道深处一股一股的淫水涌动着直奔出口,不敢发出声音,周妤咬紧牙关,只是嗯嗯地如哭泣般地呻吟着。身体一下瘫软下来,全部压在我身上。   周妤失神地倚在我肩上,在耳边喃喃地说,好弟弟,我实在是太爽了,你刚才最狠那几下,都顶到我的子宫口了,我刚才都在想,连我这不争气的花心,都爱上你这根大棒棒来捅她了。   周妤向上动了动身体,原先塞满的阴道空了点出来,一股清冽的爱液从缝隙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浇在我的阴毛和阴囊上,周妤自己低头看了,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她站起身,坐在桌子上,张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出毛茸茸的嫩屄,目光如水地看着我,说快点,再来呀。   我挺着被她爱液浇得湿淋淋的鸡巴,直接捅进了她柔嫩的阴道,周妤马上把两条腿盘上我的腰身,这张桌子的高度相对我的身高略低,我只好弯下一点腰,让角度倾斜一些,我搂紧她上身,又是一阵由浅及深的冲刺,刚从高潮中消退的周妤很快就在我的冲刺下又泄了身,由于没有着力点,她全身都像八爪鱼一样地紧紧地盘住我,一边幸福地颤栗,一边欲仙欲死地如哭泣般地呻吟着。   最后我是用后入式结束今天的战斗的,我让她跪在椅子上,扶着椅子背,从后面长驱直入,周妤的肥臀如婴儿般柔嫩,不仅揉捏起来特别舒服,而且每次冲撞上去都像波浪一样颤动着,观感极佳。后入式对我而言最方便用力,也许也是我太久没有做爱了,也许是周妤的肉体和阴道太舒服了,我在大力抽插了几百下,把她送上了两三次绵绵不断的高潮后,也忍不住一泄如注,把积攒了快一个月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感觉都灌满了她的子宫。   周妤手忙脚乱找不到纸巾,抓起自己的内裤捂住自己的阴道口。她赤身裸体侧坐在我的腿上,一直紧紧捂着自己的下身。我从地上捡起她的睡衣,帮她披好。   周妤拿起她的内裤,上面被溜出来的乳白色精液和粘稠的爱液浸透了。她非常陶醉地看着她的内裤,嘴里却说,你这坏人,射了这么多,流出来都这么多了,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我正要拉起我的裤子走人,周妤却一下俯下身,把我半软的阴茎吞进了嘴里,细细地用舌头都舔了一遍,吐出来微笑着说,你看我好吧,都帮你清理干净。   我穿好衣服,看见李二还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发出细微的鼾声。周妤推着我往外走,说赶紧回吧。   走过长长的门廊,在门口的衣帽间,周妤轻轻搂着我的腰说,小一你真好。   我没接茬,低头穿我的鞋。周妤俯在我耳边说,你喜欢艹我的逼吗?我楞了下,心想怎么这么直接。周妤又说,我好喜欢你来操我。我穿好鞋起身,和她拥抱了一下,她头埋在我怀里说,我知道我没福气做你命里的那个人,但你只要需要我,我都会在。   我听她说得有些伤感,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你自己把日子过好,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周妤抬眼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情欲,只有感伤,她说能不能过好,都是命里的了,能有一段开心就是一段了。   我打车回到舅妈家,家里留着灯,李妈还在等着。她看到我,露出勉强的笑容,说小一啊,也真是祸不单行,你舅妈把脚扭了,疼了好久,才吃了安眠药睡下呢。   我大吃一惊,说怎么不去医院呢,李妈摇摇头说,家里没个人,你于妈妈感冒了,不敢吃药怕影响孩子,硬扛着,虚弱得很,我又得忙家务,又得看菁菁走不开。你明天早上,务必抽时间带你舅妈去下医院,看是要拍片子还是推拿什么的,我不太懂。我连连点头,但又想起了朱明的早餐之约,迟疑了下说,我明早约了人早饭,等我回来了带她过去。   李妈点点头,说幸亏老于侄子来了,这几天医院里能顶几天,不然真的乱套了,你也早点睡,天气冷,又忙乱,别都给熬病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心急火燎,直奔约好的早餐店而去。七点半的时候,朱明准时出现了。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朱明的对面,朱明似乎并不关心我昨晚的去向,没有提起。   我其实非常想问他是怎么把我静音的手机给打响的,但还是忍住了。   朱明慢条斯理地对我说,上次培训的评估我看了下,成绩很好,看来你的确很有天赋,我没有看错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心里十分难受,一是昨晚撒谎的事,一是舅妈事的歉疚,一是把持不住自己和周妤发生了关系。我沉默了一下,说朱叔叔,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做这个工作。   朱明仍然一如既往地淡定,表情动作都没有一丝的迟滞,他非常自然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不知该从何说起,想了半天,说我觉得我的性格、自制力,还有,还有一些社会关系的处理上,都很幼稚和糟糕。就算是从一个普通人标准看,都是不靠谱的。   朱明眼睛看着我说,你说的社会关系是什么,是朋友社交和男女关系是吗?   我点点头说是。   朱明笑了,他平静地看着我说,你知道吗?你表现得非常优秀。   我非常惊讶地看着他,朱明继续说,你记得我之前和你谈过的吗?你越表现得本色,表现得像个软弱的普通人,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就越好。我再重复一遍,你如果走到哪儿别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你是施瓦辛格或者007,那么这份工作反而不适合你。   对他的说法我必须接受,但我内心并不信服。我想了想,主动摊牌说,我可以了解我的真正的身份和任务吗?   朱明看了看表,说我先说完你接下来的安排,然后再解释给你听。10分钟后,会有一辆出租车来送你去机场,国航班机,飞Y市的,你接下来两个月必须接受封闭的军事训练,这是第一轮培训的最后一个环节了,这个环节决定你会不会被淘汰,希望你认真对待。你放心,出租车是正常出租车,是我电话预约的,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说完朱明又要了一杯咖啡,我抢先说,我今天上午本来要送我舅妈去医院,她昨晚受伤了,如果我不去没人陪她去。朱明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安排,你不要担心。   朱明的咖啡上来了,他看着咖啡发了片刻的呆,像是在想问题。   “本来是要在军训结束后代表组织和你正式谈话的。但现在你有情绪,为了让你能有好的状态面对军训,我就现在解释给你听你的身份和任务”朱明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我。   (九)   我有点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既然军训后才决定我是否被淘汰,现在给我讲身份和任务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朱明笑了笑,说我跟你讲的内容并不涉密,你但听无妨。而且我给你讲的内容有助于你在军训无聊的时候多思考一下人生,看看你打算怎么适应这个角色和工作,以及如何面对军训。   我嗯了一声,非常不舍地把面前的咖啡喝光。上次集训的时候饮食都是被固定的,我想军训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吃点啥喝点啥趁现在吧。   朱明看了一眼外面,路上行人脚步匆匆,天气冷大家都缩着脖子低着头,上班高峰期,所有人走路快得像有人在追。朱明慢条斯理地说,“国际上的很多敌对势力向我国派驻了非常多的间谍,这种故事一点不新鲜,你肯定听说过了”   我点头说是。朱明继续说,“但中国的人种和西方不同,来个金发碧眼的总是很奇怪,莫名其妙会成为焦点,太扎眼,所以大多数从事破坏活动的,是他们在我们本土发展和策反的同胞。”   朱明看了我一眼说,“好比我把你派到欧洲去做个间谍,因为你难以融入当地文化,和本地华人又有巨大差别,你很难成功,但我们用各种手段搞定一个当地人,就简单多了。”   “所以,”朱明继续看了眼窗外,“很多看不见的间谍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特别在一些受保护的涉密机关和部门周边。”   “你以为我会让你去抓潜伏间谍吗?你错了,抓特务这种事,需要专业能力的。你未来的工作,是打入到潜伏在国内的类似间谍组织中去,然后从事情报工作”   我自我解嘲地笑了下,说,“朱叔叔,您就不担心所托非人么?再说了,我这样的,人家不限笨得碍事就不错了,怎么会发展我加入?”   朱明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说“我们对你有比较深入的评估,你表面上无脑浪荡,但智商高善思考,有自己的观察和判断。再说了,你越表现得平凡普通,甚至有很多凡人的弱点,就越在人群中毫不起眼,最适合担任这种工作,我们会看上的,敌人也会看上。至于你打入敌方组织的机缘,我们会有相应的安排。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你无需刻意为之。这里还有些更深度的信息,如果你能顺利通过军训,正式加入我们,我会跟你细说。”   我忍不住问,如果军训通不过呢,朱明说,你可以选择退出,也可以选择从事非涉密岗位。但你不用担心,以我对你的判断,除非你出意外死了,否则军训对你小菜一碟。   我的手机响了,预约车的司机在打我电话了。朱明站起身跟我握了下手,说你认真对待啊,你父母那边招呼我来打,于家这里的我会安排照顾,老于也是我的兄弟。   他沉思了一下,最后说了一句,你最好把一些事想清楚,你父母是军人出身,能够面对一切困难和后果,但有些人和关系,会成为你的软肋,为他们的安危着想,你要预先做出安排和准备。   飞机飞了三个小时,降落在Y市,在地面接机的同志帮我签转了一班省内航班,上飞机后才发现是军航,飞机上都是穿军装的军人,上飞机后所有移动电子设备都被收走,所以又飞了两个小时降落后,我全然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只是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热带风。   开往基地的大巴车窗帘是被固定死的,一路颠簸了有一个半小时,到了群山环抱中的一个秘密基地,同车的有十多人,虽然有军装有便装的,但便装的一看气质也是部队的,大家都和我一样空着手,没人带行李。我猜想这次是所谓的飞行集训,是临时召集的。   到达的当晚一位少校教导员给我们统一分发了服装和一些个人用品,做了一些宣讲,意思是这是密级很高的一次集训,不建议大家互相打听详细的工作岗位,最多说到军种军区,特别是保密单位来的同志,格外要注意。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他似乎看了我一眼。   宣导结束后教导员特地把我留下多谈了一会儿,他说看我档案知道我是完全0基础的,他鼓励我不要害怕困难,尽自己最大努力去拼搏提高,完成任务达成目标。   我底气相当地虚,我紧张地说,我跟人家这些军中精英同场培训,是肯定坐稳倒数第一的,我恐怕连普通一兵的水平也达不到,教导员笑着说,我们心里有数呢,能做到什么高度,在你自己,不在别人。他想了想又说,本来我们的训练就是针对精英特种兵的,你被选送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也不清楚,但我们严格执行命令,不问为什么,对你也一视同仁。我很想问我们团队里有没我这种0基础来抱佛脚的,想了想纪律没问出口。   接下来是人生最痛苦也最接近绝望的两个月时间,地狱般的体能和军事技能训练让我死去活来。在头几天的体能训练中,我尚且能靠着那一丁点运动员底子勉强跟上不掉队。到军事技能训练的时候,我是稳稳垫底,每天别人结束训练后,我要被教官留下来加练到几乎要睡着在训练场上。即便如此,我的成绩仍然是永远落在榜尾,甚至比几名女队员都差了十万八千里。就连在擒拿格斗中,一名女战士轻松可以把我摔几个大马趴,不成问题。   好在是,跟我加入团队训练的那天比,我真的进步太大了,在一些非军事软技能的训练中我的表现都还相当不错。除了枪械和格斗,我觉得我各方面成绩还能混个中不溜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真的是理解了朱明说的那句话让我可以有时间思考人生,不过时间是有,但精力没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睡觉,偶尔的文化活动是集合看电视看电影,枯燥到无法想象。好在任何事,习惯了以后就会麻木。   这里40多个人,除了我一个人是地方上来的,当然名义也是警备区来的,其他都是身经百战的特战精英,可惜我们只能心照不宣地一起聊聊闲天,都知道这两个月结束就各回各家,从此再难见面了。   有时分队对抗,在密林中潜伏的时候,我会突然想到爸爸妈妈,爸爸是文职肯定没受过这样的苦,但妈妈之前是干特种兵的,肯定也是这样苦出来的,有时候觉得当个兵也还不错,有组织有归属感,有荣誉感,更重要的是,没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烦心事要想。除了有时候内心会觉得无聊,没有其他什么不好。   除了一些软技能的简单培训,基本没有什么理论课,全是训练,对抗,训练,对抗,全部都是从实战出发,各种场景模拟。野外对抗和模拟巷战是我最发愁的项目,比枪械基本训练都愁人。我经常被各种虐,老兵们的敏锐,判断力和果敢,经常把我整得七荤八素,我成了全队最弱一环,但队友们从不抱怨,也不刻意照顾或保护我。每次我的生存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都要耗尽我全部的精力和注意力。   训练接近尾声的时候,教官通知我们最后一个对抗项目是战场实景实弹。所有的老兵都很紧张,据说这是最魔鬼的项目,几乎每次都有牺牲致残的。我感受到他们无言的关心,但那晚我睡得很踏实,早上醒来听教官说,两个晚上睡不着的,已经评定不合格,作为后勤支援随队了。   任务本身其实不复杂,我们接替一支武警缉毒部队在国境线附近执行伏击任务,出发前我们都换了武警的作战服和武器,下发了各种电子装备,负责后勤支援的执行电子监听和对抗任务。   那次是我第一次面对死亡和血腥,还经历了刻骨铭心的肉搏。敌人不是鱼腩,他们都有军人的功底,有着优良的军事素质。生死当前,我都难以理解一个瘦小的人会迸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我根本挡不住这样的爆发力,只能攥着他的手腕硬生生推开几毫米距离,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从我眉侧划过插在土里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不敢出的感觉,还好没有尿裤子。平时别人杀鸡都不敢看的我,毫不犹豫地抽出匕首刺进他瘦弱的胸膛,匕首掠过他的肋骨那种摩擦感,和他嘴里呛出的血沫,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记忆中。   然而我还是在总结会上被痛批,原因之一是敌人武器插入土里脱手后,我应该首选生擒,我辩解肉搏中感觉到他身上还携带了手雷,担心搏斗中他引爆手雷同归于尽,算勉强圆回去了。之二是我刺杀了这个毒贩后,在周边没有战友保护的情况下,原地楞了两秒钟,而不是立刻就近隐蔽观察,安全后再继续行动。教官非常严肃地说,这时候方圆10米内任何一个敌人抬手一枪你就光荣了。   说到这里,我觉得王宝强的《士兵突击》还是很写实的,这次来集训的人有1/3没有实战过,确实有人出现了心理问题,当晚有的战友呕吐,失眠。我觉得我还好,虽说当时很害怕,事情过了就过了,第一次杀人,还是两个,前面突击的时候用枪打倒的没有什么感觉,后面匕首刺死的,印象很难抹去了,他临死抽搐的表情,口唇从极度痛苦紧张到死去放松一下露出的半黄色牙齿,衣服口袋里的半包红塔山,成了我难以磨灭的印象。   这次任务完成之出色,受到了嘉奖,后来才知道当时是多点同时行动的,由于这里无线电成功压制加上没有一个敌人逃走且消灭了敌人战斗力最强的小分队,另一处包围抓捕工作很顺利,毒品和毒贩无一漏网。更重要的全程只有一名女兵被敌人手雷弹片击中轻伤,包括我在内的其他人都毫发无伤。我个人也有嘉奖,据说直接发到了我的单位去了。   在结束前的最后一次集合训话的时候,教官和教导员特地谈到了牺牲这个不可回避的问题。虽然来这里特训的都还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但特殊的身份意味着我们这些人纵然在和平时期,牺牲的概率比普通人大了很多。他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千挑万选政治上合格过硬的,不担心我们会怕死,但活着完成任务必须是大家的第一选项,有时候选择牺牲是选择了逃避,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但也更轻松的了。他希望我们如果要赴死,像个英雄一样去死,而不是一个懦夫的放弃。   大家也没给吓着,训完话就是惯例的喝大酒了,所有人都醉得乱七八糟,最后是警卫排的战友来把大家背回宿舍。我们学员队长是个女军官,我只知道她是海军特战的,叫杨岚。喝到最后就她没事。   早上醒来宿舍里只有我了,这让我瞬间觉得很伤感。这段集训覆盖了所有人的整个正月和二月,当我们的家乡和城市或大雪纷飞或寒风刺骨的时候,我们在这神奇的热带边境度过了难忘的两个半月。   朱明在我父母和于家那里打了招呼,但并没有去学校给我请假。我拿回自己的手机,收到的是学校给我的记过处分,第二期的出国培训名单里,我已经因为违纪被中止资格了。   我打电话给吴书记,离我被开除公职还差多少天,吴书记对我的失联非常惊讶和失望,但她还是答应帮我请假宽延几天,但要我尽快回校报到。   这是第一次没有在家过年,解散的那天,我特别想立刻回家。但纪律要求必须先回原单位报到,向原单位请假后才可以回家探亲,不允许在这里自行离队。   我给朱明打了电话,朱明说你我可以给你批探亲假,但你必须回到S市,本人到单位报到后才可以生效。   我给妈妈打电话,说我回S市报到后立刻买当晚机票回家。妈妈在电话那头说不用了,我已经在S市了,我会去机场接你,儿子。   我从机场里走出来的时候,迎接我的除了妈妈,竟然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姨。小姨非常热情地给我来了个熊抱,我都能感觉到她的一对骄傲的乳房沉甸甸地顶在我胸前的感觉,她媚眼如丝地捏了下我的脸蛋说,几天不见,都晒成李逵了。   从一个单调苦闷但离灵魂最近的世界回到了这个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我觉得有点不适应。妈妈显然看出了我的异样,在到宾馆的路上,她没有怎么和我搭话,只是小姨一直在叨叨叨地说个不停。   车是小姨租的,按我妈的意思,她直接把我带到了单位门口,让我先去报到了再说。单位里的接待仍然不许我进去,说他这里没有我的档案和关系资料,我只好给朱明留了字条,但心里也是一万个不理解这样安排的意思。   朱明这个NPC又人间蒸发了,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回。我联络了张姐,张姐仍然是毫无感情色彩地说她知道了,我可以先休息,如果有任务会联系我。   回想起昨晚的宿醉和之前60天近乎不眠不休的魔鬼训练,感觉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   到了妈妈和小姨的宾馆,这次他们给我安排了一张加床,我一头栽倒在床上,连晚饭都没有吃,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就叫小姨自己去吃饭,吃好了带点上来,自己一直陪着我。   小姨走后,妈妈问我,小一你怎么啦,是考核成绩不理想吗?我摇摇头说不是,我还得了一次嘉奖,至于军事训练成绩,本来我就比不过人家精英,最多是个及格分数。   妈妈嗯了一声,说你们实战考核了吗?我说是。妈妈摸了下我的脸说,没挂彩吧,挂彩可别瞒着我。我说挂彩是没有,但也是鬼门关走一道回来了,如果别人的匕首准头再好一点,手劲再大一点,你可就成失独老人了。   妈妈嗔怪了一句说什么胡说八道的,但握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我反问妈妈说,妈那你也经历了很多特训和实战了。妈妈说特训是很多次了,但实战很少很少。我说为什么呢,部队培养你,不会是养着吧。妈妈说我们那会儿政策上比较低调,没有那么多的作战任务。后来我就被调去做重点单位的安保了。我说是爸爸他们单位吧。妈妈点点头说,是的。   说到这里,妈妈跟我说,你爸现在被原单位返聘,回去上班了。我说我爸还没退休呢,也有工作单位,说什么返聘呢。妈妈说现在军事科研任务重,需要人,他们单位的人和他谈了话,不过是给他自主选择权,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回去上班的话可以自由行动不限制。我说那他又回那个穷山沟去了?妈妈摇头说不是,现在研究中心改到天津了,条件比从前好太多,他就吃住在单位里,每个月回家一次。   妈妈拍了我一下屁股说,别赖在这儿了,你赶紧去洗个澡吧,换下衣服来妈妈帮你早点洗掉,这里晾衣服地方也没有,干得慢。   这两个多月来,虽然很忙很疲劳,但一直靠精神顶着,反而现在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无力地正躺在浴缸里发呆,妈妈推门进来了,她毫不迟疑地走到我的浴缸边上,先试了试水温,好像我还是个不知冷热的婴儿似的。然后她一边把头发向后扎起来,一边说,我帮你擦擦身体吧,看你累得那样儿。   我慌张地坐起,好隐藏下重点部位,说没事的,我自己躺一会就好。妈妈没理我,拿了一块毛巾开始给我擦起后背来,她一边擦一边说,你是我生出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云南的太阳很毒,我的肩背部位在几次野外拉练中有点被晒蜕皮,又被出的汗腌了一下,火辣辣地疼。妈妈心疼地轻抚着我那一片黑红斑驳的皮肤,说你这次拉练,皮肤晒得又黑又粗,跟真的战场上下来似的,看来你们这教官挺狠啊。   我回答说教官还好,也不打也不骂,但要求什么就是什么,一毛钱都不给通融的,哎。   妈妈换过来擦我的胸前,说严师出高徒,男子汉成天嘟嘟囔囔怨天怨地不像话啊。我接过她的毛巾说我自己来吧,前面够得着的。妈妈笑了,儿子长大了,不像以前什么都让妈妈做了。不过你这次辛苦了,妈妈来帮你吧。   从小到大妈妈虽然很疼我,但线条一直是偏硬朗的,感觉上更多是管教。今天表现得这么温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妈妈的手很自然地向下,摸到了我的腿间。虽然在这种自然的刺激下,它已经挺得很高了,但躺在浴缸里的我,真的只是生理反应而已。妈妈毫不客气地握住了我的坚挺,然后开始给我清洗阴茎,在用心地用沐浴液给我洗干净后,妈妈自言自语了一句,倒还挺干净的。她拍了我下屁股说,赶紧去冲一冲,别赖在浴缸里,然后返身到外面给我洗衣服去了。   等我冲洗好,妈妈拿了块大浴巾过来给我擦干净,然后匪夷所思地用手开始爱抚我的下身,一边送上香唇要和我亲吻,我是真的吓了一跳,没想到妈妈会这么主动,更没想到她在浴室里就开始了。我有点不自然地亲吻着她,她的嫩手轻轻套弄着我的阴茎,这让我血脉贲张。   这时妈妈做出了更让我震惊的举动,她蹲下身,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我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说,那个,那个小姨不是马上要回来了么?   妈妈没理我,用不熟练的口技在我下身吞吞吐吐,我都感觉我要渐入佳境了,妈妈突然吐出来,然后站起了身漱了下口说,好了,就到这儿了。我心里苦笑,这是怎么回事,耍我吗?   妈妈有点严肃地看着我说,我和你小姨商量过了,让你给她留个种。   我心里的声音是怎么又是这事呢,然后另一个声音说,为什么要说又呢。   看到我的迟疑,妈妈又露出有点坏坏的表情说,你不会是去军训了一趟,变成柳下惠了吧。这中间的缘由我就不说了,你自己能想明白。   我欲言又止,这时门卡的声音响了,小姨嚷嚷着进来了,我赶紧把睡袍穿在身上,和妈妈一起走出了卫生间。   小姨带回来的外卖是一堆烧烤和一大锅海鲜粥,很久没吃这么可口的东东了。   在两个月来,吃的东西太差劲太差劲了,简直是刚够果腹,训练起来都是战备干粮。虽然说是战场生存训练,但实在令人绝望。   因为昨天一顿宿醉的缘故,小姨带回来的啤酒我一口没喝。我放开筷子说,妈我想看看于伯伯和舅妈去。妈妈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一下,没有说话,只顾自己收拾桌上餐具。   喝了不少啤酒的小姨脸红扑扑地斜倚在沙发里,她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说,快去快回吧,别在外面过夜,我和你妈等你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给舅妈打电话,舅妈说于伯伯现在情况很稳定,但还没有苏醒。医院里只有于伯伯单位雇的几个护工在轮流照看,她和于妈妈都在家里。   去医院弯了一圈,于伯伯果然如舅妈所言平静地睡着,有个陪侍的在于伯伯床边玩手机。虽然多少有点久病床前无孝子的感觉,但想想于伯伯就这么昏睡着,如果真的要靠家人一直陪,那谁也耗不起,花钱请人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赶到舅妈家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李妈欣喜万分地出来迎接的我,一直在问小一你以后不会走了吧,你这出一回国出几次差,家里都不太平,你要是在,一切都好了。可能说得她自己都有点难过了,她转过头不让我看到她的眼泪。   家里确实冷清了很多,没有男人在这个家呆着,虽然温度不低甚至还有点热,但感觉气氛冰冷了很多。   我一边上楼一边抱歉地跟李妈说,李妈不好意思我妈过来S市,晚上我就不住了,李妈无奈地笑了笑说,我给你下碗馄饨去,天冷,吃点暖和暖和。   舅妈正坐在床上看书,一只腿上打着石膏。我十分歉疚地在她身边坐下,舅妈说你坐过来一点,别坐在我腿边上啊,我行动不方便够不着你。   我把椅子搬得离舅妈近了一点,握着她的手,不知道从何说起。舅妈淡淡地笑了,说我没事,看起来很夸张,其实一点不疼,就是有点痒又挠不上那种感觉。   你回来得也正好,再有一礼拜,我也要拆石膏了。我点点头,说这两天我妈和小姨在,我陪他们一下,等他们走了,我陪你。   舅妈摇摇头说,你这外面折腾了两个月,这几天休息下,估计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这里有李妈照料,你不用太担心。   不知道是因为于伯伯的缘故,还是我这几次离开家,离开舅妈有点久了,我总感觉这个味道有点疏远,两个人的对话也变得有点官方。我觉得鼻子有点酸,舅妈感受到了,她温柔地笑了笑,用手摸上了我的脸说,哎呀本来想夸你这次出去晒黑了也硬朗了,不那么奶油了,怎么一下又软了。我看着舅妈俊俏的脸和鼓鼓的胸前,不禁油条了一句,软吗?一点都不软。   舅妈脸红了一下,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不要胡思乱想,等我拆了石膏再说。顿了顿,她又压低声音说,你这外面荡了60多天,没有瞎来来吧。我想我这么天干嘛去了舅妈多半知道,但我有保密责任绝不能说,只是回答说,绝对没有,做了两个月和尚呢。   舅妈含羞拍拍我的脸说,好吧,相信你一次,你特地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别弄太晚,你也早点回吧。我凑上去亲了舅妈一下,舅妈调皮地咬了下我的嘴唇,说赶紧走赶紧走吧,不然又要腻着不肯走了。   我下到楼下,李妈刚把煮好的夜宵端上桌,我听到楼梯上有沉重的脚步声,扭头一看果然是挺着大肚子的于妈妈,我赶紧冲上去把扶着腰的她搀扶下来,于妈妈毫不客气地当着李妈给我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你这个小赤佬,想死我了。   于妈妈的肚子已经隆起比较厉害了,睡衣后的乳房也明显更肥硕了,她给我的拥抱让我感受到她丰满柔腻的身体带给我的舒适,那对大奶子顶着我的胸脯,让我不由得下身都有点冲动了。   李妈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小馄饨,又端上来一个砂锅,里面是炖的一只鸡,香气扑鼻。我其实也不太饿,只盛了一小碗,随便吃两口就当是陪于妈妈了。李妈放下碗就回房间去了,一边说你们吃好放在那里就好,我明天起来洗,今天带了一天菁菁,累得腰疼,这小丫头越来越能折腾了。   于妈妈一边吃一边摇头叹气说,哎呀,肚子里这个货简直是饭桶啊,我现在每天的饭量赶上壮劳力了。我也不太会安慰人,只是挠挠头说,能吃是好事啊,于妈妈你刚怀孕那会儿,吃什么吐什么,饿又吃不下,现在总比那时候强。   于妈妈斜了我一眼说,你不怕我吃出妊娠糖尿病来吗?我说不会吧,于妈妈之前那么苗条,吃得也少,怀孕了吃多点正常,不会多吃了这一点就糖尿病吧。   于妈妈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问我说,人家说如果妊娠糖尿病,宝宝会变成巨大儿,你看看他会不会有点长得太大了。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于妈妈的柔软有弹性的肚皮,觉得自己也好像没那个专业能力判别他到底是不是巨大儿,但这样的肌肤相亲让我才刚刚平复下去的鸡巴又有点冲动起来,在下身支了个帐篷。自打禁欲了这两个多月,当中每天累死累活就算有点欲望也没那个心情和体力,现在感觉回到了温柔乡,一天接触的都是丰乳肥臀的绝色美女,都感觉自己一点经不起刺激和诱惑,一碰到女人那柔软的身体,就会有反应。   我有点尴尬,想走开下,就说我要么给舅妈端一碗小馄饨上去。于妈妈摇摇头说,你舅妈行动不方便,她怕长胖一日三餐都吃得很少,别提夜宵了。你自己多吃点,虽然天气暖了,倒春寒还是挺冷,多吃点扛冻。   吃完我趁于妈妈起身活动的时候,赶紧把碗筷收拾洗掉。于妈妈用很怜爱的眼神看着我,说小一你扶我上楼吧,我不知道怎么,浑身没力气了。我心里嘟囔着,平时我不在,你就自己不上楼了么?   我把于妈妈扶到她的房间,在床上坐定。于妈妈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急着回去,我也不留你,你在我这儿坐个5分钟,帮我按摩下好吗?   我点头说好,说其实也不那么着急,于妈妈您别太客气。于妈妈却没有客气,直接解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自己又大又白的一对丰满的奶子,说小一来帮于妈妈按摩下乳房。   我以为是要按摩下腰啊背的,没想到是让按摩这个,不由迟疑了一下。于妈妈面不改色,微皱着眉头说,我觉得奶特别胀,很不舒服,问了李妈是不是下奶了。李妈说时间还不到不至于,但应该已经有奶了。最好是揉一揉,顺一顺会好一点。   大概因为一直在家里呆着很少外出,于妈妈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柔嫩了,一对乳房也显得格外的白嫩,乳晕已经变深了,奶头胀得像两粒圆圆的樱桃,手摸上去滑腻柔软,十分舒服。于妈妈也觉得很受用,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一边说,小一你上来坐在我背后,从身后摸更顺一点,不累。   我照她说的从身后把于妈妈搂在怀里,用心地帮她揉捏按摩着乳房,也许是手法有点重,于妈妈的奶头里渗出了几滴乳白色的奶滴,于妈妈娇媚地说,你可轻点啊,是按摩,不是挤奶呀。我的下身已经直挺挺地顶在她的肥硕的屁股上了,于妈妈故意动了动屁股说,你别有私心杂念啊,不然回不去了啊。   我就这么挺着下身,一边帮她按摩。于妈妈突然说,如果宝宝太大了生不出来怎么办。我说不会吧,生不出来应该少见吧,实在不行不是有剖腹产么?于妈妈摇摇头说,我不要剖腹产,肚皮上留条疤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没法接话,哦了一声。于妈妈又自说自话地说,我知道有很多产后恢复的,可以恢复得跟生孩子前一样的。所以我还是决定要顺产,所以要控制自己少吃,从下个月开始,就要节制饮食了。   好在我思想也不纯洁了,很快明白了她说的恢复是什么。我轻轻搂着于妈妈说,于妈妈已经是个完美的女人了,也不用太过担心了。于妈妈没说话,只是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于妈妈很快就有了困意,我把她安顿好就离开了,快马加鞭赶回酒店,心想这都什么事啊,两边都有两个关系暧昧的美女在等着,加起来四个了。   回到宾馆妈妈已经睡了,小姨还在看电视。她看我回来了,看了看手表说,动作挺快的啊,我都做好你躲在温柔乡里不回来的心理准备了。她站起来,帮我脱了外套拿走,温柔得像个小妻子,我不由心里感动了一下。这时她又在帮我解皮带,我赶紧自己拎住,有点紧张地说,我自己来。小姨笑着冲我抛个媚眼说,你可别想歪了,今晚你好好休息,养好精气神,看你那疲惫样。   我说那我也自己来,的确房间里被小姨开了挺大的热空调,是有点太热了。小姨嗯了一声,关了电视说那我去睡了,你晚上自己休息好。我们怕你休息不好,就不让你上大床了,你自己在小床上睡吧。   说实话,憋了两个多月了,今天被几个女人撩过,好几次下身挺得硬硬的,最后只能自己下去,这滋味很不好受,但越想这个越睡不着,我只能尽力去回忆这几个月摸爬滚打一身汗一身泥的日子,太阳下暴雨里的苦日子,才能勉强睡去。   早上我被手机的执着不断的铃声吵醒,睁眼一看已经天色大亮,小姨和妈妈都不在。我大惊失色,我第一次觉得我的生物钟好像失灵了。翻手机一看已经9点半,妈妈和小姨肯定都是去忙工作了。   电话是吴书记打来的,昨天我已经回过她微信,她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她关照我务必去一趟学校,和我当面谈谈。   (十)   “我已经考虑成熟了,我不是对学校有意见,而是压根不想在学校系统里呆着了。”我有点不敢看吴书记的眼睛,眼神盯在她给我用胶囊咖啡机泡的一杯美式上。   吴书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瞪着我,她脸上抽动了一下,说“你知道这出国进修机会多难得吗?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如此任性!这次两个月失联,我不能回回这样保你吧,按校规你是要被除名的。”   我叹了口气,说我确实精神状态很不好,我换了个手机号码,一个人去旅游散心了。为了表示对吴书记的尊重,我还是用温和的眼光看着她。她好像今天特地打扮过,看上去年轻了不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似乎是很高档的香水。   吴书记叹了口气,说小祖宗就算梅姐我最后求你一次行不行,你再熬个半年,把这次进修完整地学完。等你回国,不,哪怕在你回国前,我都可以帮你办好手续,让你调动到其他学校去。   我皱了皱眉头,说吴书记你别这样跟我说话,我受不起,我已经给你添很多麻烦了。你就当我是个不成器的家伙,让我自生自灭去吧。   吴书记看了我一眼说,你也不是外人,我跟你直说,我马上要上调到行政口了,基本是校长助理,以前我只能管学院里的事,外面部处都得去求人,等我调令下来了,你的事正好在我分管范围内,我可以光明正大地给你办,不存在麻烦不麻烦。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你下来做学院书记才不到一年,怎么提拔得这么快?吴书记表情依然很镇定,她淡淡地说,学校最近人事变动大,党口和行政口的很多领导被调走了,有干部真空,我这属于破格的吧。   我又问,那院长呢?吴书记像是习惯性地看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说,院长的一些作风问题被闹到学校去了,虽然压下来了,但他肯定要原地不动好几年了。   我笑眯眯地说,那要恭喜吴副校长了,吴书记板着脸说,你别打岔,我跟你说的事,你给我个准信儿。   我说我考虑一下。吴书记说,反正我已经去确认过了,你还在名单里,就等通知吧,也就三五天的事情。不容我质疑,吴书记有送客的意思了。   我起身往外走,吴书记在我身后悠悠地说,小一你最近有空吗?没事的时候可以到梅姐家来做客,我最近事儿少,都是自己在家里做饭的,不妨来尝尝我的手艺?   我觉得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楞了片刻,说这两天我妈和小姨来了,等他们走了吧。吴书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走出吴书记的办公室,我觉得我也不知道自己路在何方。如果我愿意逃避选择,的确再去进修个半年时间是个不坏的选择,回来再说。但心里有隐约觉得舅妈家现在这个状况,多少有点离不了我,而且谁知道朱明会给我安排什么活儿,他会允许我走开吗?   我不愿意在学校食堂里吃饭,我不太想遇到熟人,这段的持续集训把我变成了一个比以前话更少的人。我走出学校校门,往地铁站走去,想到市区去吃饭。   朱明的车就赫然停在去往地铁站马路的路边上,我走到车侧后方,确认了车里只有他一个人,然后点了支烟,不经意地转身随意张望了几眼,确定没人盯梢。其实哪里会有什么人盯着我呢。我抽好烟,拉开车门上了车。   朱明正专心致志地在手机上发消息,他头也没抬地问我,跟老师谈好了?我说谈是谈过了,但说不上好,他们还是希望我去德国把进修完成掉。   朱明没有发表意见,他放下手机发动了车说,我带你去你于伯伯的医院吧。你于伯伯今天要出院。   我大吃一惊,说出院?昨天我看了他还在床上躺着呢。朱明面无表情地说,他们家里商量了,把于伯伯接回家照料,仪器什么的都搬回去,每天白天一个护士,晚上一个保姆帮忙盯着。   我心里有点失落,昨天去于伯伯家,没人跟我提这茬,看来大家还是把我看做外人,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她们知道妈妈和小姨来了,不忍心叫我花时间帮忙。   朱明在快到高速收费站的地方停下了,他说小一你来开吧,我有几个消息要发。   我从ETC通道上了高速,开始加速。朱明笑了一下说,你知道你接下来的集训内容是什么吗?我说不知道。朱明说,就是教你开车,开坦克,开飞机,操作各种大型装备和武器。我沉默了一下问说,还是去云南的那个基地吗?朱明淡淡地说,你保密条例是怎么学的,不该问的不问。   十多分钟后车就出高速,开上了绕城高架,朱明终于发完他的消息,他坐直身体说,先跟你说个事,部队有首长找我要你,说你是个好苗子,想让你进特战大队,你的意见如何呢?   我说哎哟,朱叔叔你跟我开玩笑的吧,我的军事考核全是倒数啊。朱明说,这个人家大概不是因为你差要点名要你的吧,人家估计是看中你某些特质了。不过呢,我已经替你挡驾了,挖人挖到我这里来了,开什么玩笑。   我礼貌地笑了笑,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遗憾的,其实这次军训下来,我觉得做个特种兵也不坏,至少很单纯,全部心思就花在完成任务上,心不累。   朱明严肃起来,正色说,周一同志,你已经通过各项培训,考核合格,从今天起你就正式是我们的一员了。你的任务和角色上次跟你已经提过个大概了。现在有具体的任务了,就是要求你打入潜伏在我境内的敌特组织,在掩护好自己的前提下,为组织提供情报。   我飞快地回答是,没有说多余的一个字。我在静待朱明的进一步指示。   朱明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说,在敌人组织里我们也有情报源,现在的情报显示,他们会在近期内接触你,发展你加入他们的组织。   我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你们挑选我加入的理由吗?朱明很简洁地说了两个字,不是。   朱明眼睛看着窗外说,你的身份,只有你我和张姐知道,具体的任务指示和情报内容的上传下达,都是我们三个人之间进行。只有最高密级的档案里才有你的名字。   我心里却在想,让一个刚入行的初哥去担任最高密级的任务角色,这怕是写小说的也不敢这么写。恐怕他只是安慰我,让我放心自己的安全的吧。   车在等红灯,我出神地望了一会儿斜角上的一栋政府事务中心,这让想到半年前去这种机构找华姐办事的往事,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恍若隔世了。   朱明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上次去跟踪人家,还撞了人家车的事,后来怎么解决的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正好那个女司机是我的老熟人,没有追究。   朱明说,你还年轻,能干得了黑社会这行的,都不是傻瓜。无论是狠劲还是机灵劲,都不会差,轻轻松松就被你抓包,这事不太现实。玩个障眼法是他们的基本功,就算没人盯,他们也是虚虚实实百般小心的,连自己人都会骗,何况是你。人家只要略施小计,你就轻易掉沟里了   朱明又强调说,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李家是干什么的,他们不在我们的侦查执法范围内,你去惹不惹他们不关我的事,从这次潜伏开始,你就以初哥的方式去看去听去学习,本色出演反而更容易赢得敌人信赖。需要你做什么,会给你指示,你不要自作主张乱行动。今天是我短期内最后一次和你这么大摇大摆地见面了,以后你自己多加小心。我会有很多手段来跟踪和保护你,但鉴于你还缺乏经验,这些就不和你具体说了,否则会被人看破。   下车前,朱明最后叮嘱了我几句,让我忘掉在军训里学的东西,那些是用来保命的,不是显摆的,一些不经意的习惯会出卖我的经历。最后关于我的职业前景,他只说了一句,国内国外随便你了,你是我们的一枚战略布子,不要说几个月了,三年五年的潜伏都是很正常的。   于伯伯是由一辆医院的救护车往回送的,我坐在于伯伯司机魏哥开的车里,紧紧跟在后面。魏哥心情不那么好,路上只是抽烟,以前他给于伯伯开车的时候从来不敢在车里抽烟的。   到家帮忙搬好东西后,魏哥不肯留下来吃饭执意要走,我送他出来,魏哥跟我加了个微信,叹口气说,小一,于总待我不薄,但现在公司里很乱,缺了他这个主心骨很多事都很难搞,我已经辞职到其他地方上班了,你和于总家里,如果有什么事,你尽管打我电话,下刀子我也来。   为了不和于伯伯互相干扰,于妈妈搬到书房去住了,于伯伯一个人待在主卧里,白天晚上都有一个护士和一个保姆在定期监控着。这个家一下多了很多人,虽然看上去热闹了,但总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我推着舅妈的轮椅出去散了会儿步,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空气中都是花开的味道。舅妈的心情很好,憋了很久的她一直在不停地说着话,但我却很少能接茬。毕竟我在这和她分开的几个月里,所有的经历都是要保密的,只能跟她聊聊之前在国外的一些见闻和趣事。   我谢绝了于妈妈和舅妈留我吃完饭的好意,我得赶紧赶回宾馆去,妈妈和小姨还在等着我呢。   在路上我意外接到了马哥的电话,他掩饰不住他的兴奋,直问我在哪里,埋怨我老不回他的微信。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直接喊我晚上陪他去喝酒,我说今天实在有事改日吧。   马哥不肯放弃,说不喝酒就不喝酒,吃个简餐也可以,总之他一定要见到我。我有点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了,但说好快点吃完快点走。他同意了。   我赶到马哥说的火锅店,其实马哥也挺贴心的,找在我住处不远的地方。马哥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妹子已经在那里了,马哥介绍说这个妹子是他们的市场总监。虽然两人正襟危坐,满脸笑容,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了。作为一个资深渣男,我还是很明白一旦一对男女关系暧昧了以后,他们的语言和肢体动作就会不一样,那种内在的亲昵是完全可以感受到的。   不出我所料,马哥介绍的还是他的创业故事。马哥春风得意地拿到了两轮融资,他兴奋万分地给我讲述什么垂直电商,消费金融,互联网金融深度整合之类的术语。我听得一头雾水,马哥说道得意处,一定要喝酒,那个叫齐馨儿的总监也拦不住,只好叫了两个扎啤。   马哥神秘地跟我说,别看这些概念唬人,本质上是赚三份钱,买卖货的差价,贷款人的利息钱,借款人的手续费钱。我好奇地说这买卖货的钱我理解,后两样你能干吗?那不是银行的事吗?马哥摇摇头说,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大家都在做,而且借钱和放钱的也有赚头啊,他们大头我小头,我就是赚个辛苦钱、打赏钱。   扯了半天,马哥提到了他的不如意事,按他的说法,他们公司管技术的那傻逼,他从之前的公司带出来的兄弟,撂挑子跑了,跳槽到另外一家公司去,据说那家公司给了他3倍的薪水和大把的期权。   我情知他是有找我接盘的意思的,但他一口一个傻逼地在猛烈抨击那个所谓的叛徒,我插不上话,只好微笑听着,喝我的酒。齐馨儿感觉到了马哥的失态,推了一下马哥说,人家小周时间宝贵,你那些吐槽的话留到以后再说行不行。   我笑着接话说,马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吧,是帮你找人还是怎么地你吩咐。马哥有点得意地说,你记得我当年和你说过的话吧。我说什么当年啊,也就半年吧。马哥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说,事实证明我还是太保守了,我的公司估值翻得我都不敢相信。现在我在谈下一轮了,老实说我对他们的报价根本不满意,太低。只要我现在规划的打通互联网金融的功能上线,起码是现在估值的5倍以上。   我连连称赞马哥厉害,一边说我既不懂互联网金融也不懂电子商务诶。马哥说这些都不重要,虽然我的技术负责人走了,但我还有团队在,我希望你来帮我带带这支团队。我说我一无资历而无能力,干不了,你另请别人吧。马哥我说办法早想好了,我找了另一个朋友来挂名CTO,然后项目我亲自带,你给我做助手,等干熟练了,你就是项目总监,熬出资历了,把那个挂名CTO顶了,期权我按照CTO标准给,考虑你算见习的,打个九折,怎么样。   我说我对期权什么的没感觉,这个活我确实水平不行,耽误你的事不得了,你别搞什么挂名CTO了,你把你那朋友直接请来不就得了吗?马哥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一点不用担心,我们这种高速增长的创业公司最怕什么,怕出幺蛾子,至于我那朋友,是给我融资站台的,我试过了请不动,他自己的活更值钱,放不下。   我们俩说话的时候,齐馨儿要了一份车仔面,在火锅里煮好,给我盛了一碗,笑着对我说,你就别推托了,马总这个人真的福人天相,自己也挺努力的,他这事肯定能干成大事业,一起来努力吧。   齐馨儿又扭头对马哥说,人家小一说了期权什么的搞不懂,你别给人家乱画饼行不行。你打算什么薪水福利请小一来,你得放个明话吧。   马哥说对对对,这样吧,一个月2万3,每年发18个月薪水,融资完成后不少于30%幅度的加薪,项目完成后有项目奖金,怎么样。   我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给我这么高工资这不是糟蹋钱吗?但看齐馨儿表情很平静,一副很正常就这样的表情。我想大概的确是马哥真实的意思表达吧。   我想了想说这事我考虑一下,一礼拜内答复吧。齐馨儿插嘴说,你马哥提的条件在这个市场上不多有的哦,他可是超级相信和欣赏你的,跟我提过很多次了,小一你别错过这个机会。   我点点头,后面就随便寒暄几句了。我问了下张姐和小雅的情况,马哥语焉不详地提了几句,小雅应该已经在国际学校读书了,寄宿在学校里,学业压力不重。张姐总算是有点解脱和轻松了。也许是我多心,我和马哥聊这些的时候,好像齐馨儿一直在低头看手机。最后马哥客气地说,有空了到家里来做啊,你嫂子也很久没见你啦,挺想念的呢,我说一定一定。   我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浑身一股好闻的香水味的小姨给我开的门,我惊讶地看到她还穿着职业套装,衬衫感觉偏小了,她的一对大乳房把衣服绷得紧紧的。小姨闻到我的酒气,皱了下眉头,一边接过我的衣服一边说她和我妈下班后就去逛街了,也是刚回来。   小姨转身去挂衣服,我贪婪地看着她包臀裙勾勒出的丰满臀部曲线和黑丝袜下修长的美腿,欲望之火有点在腾腾燃烧。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瓶矿泉水要喝,小姨说你等等,我给你泡一杯西洋参茶喝,累了两个月瞅着快成人干了,好好补一补。我点点头,问小姨说,我妈呢?小姨一边泡茶一边说,刚进去洗澡呢。   小姨把一杯参茶递到我手上,然后坐在我身边翘着二郎腿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不喝似的。我看着这杯微黄色的茶,回忆之前培训的时候说一般情况下不喝不明来源的水,一定要喝,有专用的含片预先含在嘴里,可以最大限度降低水里的化学成分和毒性伤害。想到这里我不禁嘴角微笑了一下。小姨看我发呆,推了我一下说,你怕什么,怕里面是春药吗?   茶是温的,我一口气喝光了。小姨微笑着抚摸着我的腿,问道你说小姨今天好看吗?我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今天妆画得很精致又不妖艳,嘴唇的色泽很魅惑,我故意摇摇头说不行,今天穿职业装,感觉冷冰冰。小姨用手揪我着的耳朵,顺便把两条腿都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说瞎扯,你不觉得漂亮怎么下面起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用丝袜腿去蹭我的裆部。我用手摩挲着她的丝袜,顺滑和细腻的感觉真好,我笑着说,是不是你的茶里有什么古怪?小姨哼了一声说,有古怪也没这么快的哇,何况你喝茶以前就这样了,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瞟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说那可能是两个多月没有了,受刺激容易有感觉。小姨用手轻轻捏着我的脸说,这两个月你真的没有那个过?我摇头说当然没有。小姨说那有没有自己用手,我回答从来没有用手过。小姨说那你年轻气盛,这么久不出来,有没有晚上睡觉什么的遗精。我想了想,好像也真没有,就又摇摇头。小姨却叹了一口气,摸着我的脸说,你这个娃啊,还真是非主流。   这次军训只有三个女兵,其中一个是我们队长杨岚,我记得她肌肉发达绝对是个女孩子,但脸蛋还是不错的,胸目测觉得应该还算不小,但平时都是穿作训服,看不出来。另一个女兵也是杨岚类型的,只有一个纤细文弱的女兵叫陈琪的,一看就是我这种被拉来临时受训的,军事技能比我略强吧,但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但整个训练期间基本没有什么个人交流空间,和男兵之间都没太多勾兑,别说和女兵了。记得有一次技能课教官曾经提到保持高度警觉和注意力的重要性,举过例子,说如果你精神放松了,对面看见几个敌人女兵洗澡,你马上就被勾了魂,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你高度集中注意力,就不会受影响,难道敌人两个美女在你面前一脱衣服,你还不会打仗了?   小姨看我又思想溜号了,有点恼火,她把手直接就摸到了我的下身处,说你是不是不老实啊,下面都跟铁棍似的了,脸上却装什么圣人伪君子。   这时候卫生间门开了,妈妈披着浴巾出来了。小姨扑在我怀里摸我下身的样子被她看在眼里,脸不禁红了一下,只当没事的说了一句,小一你回来了啊,今天又这么晚。   我还没答话,小姨抢先说,你们家小一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坐在这里神不守舍,满脑子都在想象你在里面洗澡的样子。说完小姨吃吃地笑了,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一下握住了我的坚硬,开始慢慢抚摸起来。   妈妈白了我们一眼,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进房间,说我先睡了,你们别搞太晚啊。把拉门啦了一半,上床去了。   我的硬挺的鸡巴在小姨的嫩手上下撸动下越来越坚挺,我觉得我现在就需要一个女人来泄欲,我把小姨一把抱在怀里,用力亲吻着漂亮的脸颊,诱惑的红唇,一边伸手进她的衬衫,用力地揉她的白嫩丰满的奶子。小姨用力地回应我的亲吻,伸出舌头舔我的嘴唇,还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好像怕我反悔似的。   摸奶的手这个姿势很不顺,一会儿手腕就酸了,小姨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松开胸罩,一对白兔似的洁白无瑕的奶子跳了出来,上面的两颗红樱桃俏俏地挺立在那里,小姨笑了下,说乖儿子,吃我的奶,把带着姨妈体香和温暖的奶头和乳晕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用力吸吮小姨的奶子,小姨闭着眼昂着头,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她握我鸡巴的手变得没力气了,但她用双腿夹着我的大腿,用私处用力地摩擦着我。   磨了没多一会儿,小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起身说,我来吃吃我的小小一。我坐正了说,别吧,我还没洗澡呢。小姨妩媚地笑了下,眼神里都是诱惑,她低声地说,我喜欢我的小一,我不嫌弃,我就要吃原味的。   她让我横躺在沙发上,然后拉开自己的包臀裙的拉链把裙子脱下来。我才看到她的丝袜一直到腰间像一条裤子,里面是一件近乎半透明只有在裆部才是不透明的小内裤。也许是丝袜的塑身效果,小姨的纤腰,肥臀和长腿被黑丝塑得曲线玲珑,充满了性感的味道。   小姨背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胸前,吃吃笑着说,让你享受下黑丝诱惑,然后低头到我的腿间,把我的裤子向下褪到膝盖处,一口含住我的鸡巴。   两个月来,我的鸡巴第一次钻进女人温暖潮湿的洞里,当小姨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的时候,我觉得浑身都舒服得要爆炸了。我本能地搂紧小姨的丝袜下的肥臀,忍不住隔着丝袜亲吻着她的肉臀。当我的手摸上她胯间的溪谷时,感觉那里已经热得发烫了,隔着丝袜和内裤,都感觉到一股潮意在渗透出来。   小姨吐出我的鸡巴,掐了我一下大腿说,你的鸡巴涨得这么大干什么,吃得我嘴巴酸死了。我一边用力揉她的阴部,一边回答说,可能是它特别想操你了。小姨扭了下屁股,嗔怪地说,你这小子,又学坏了。我把她的丝袜往下拉,然后用嘴凑上了她的内裤,小姨扭动了下屁股说,不许吃啊,说真的呢。   我说好,把手指伸进她的内裤,里面果然是已经滑腻湿润得一塌糊涂了。我一边揉着她柔软鲜嫩的小阴唇,一边把手指轻轻探进她的阴道口内。   小姨满足地哼了一声,又俯身吞下了我的肉棒,开始用嘴吸紧我的肉棒,上下吞吐起来。我用手指轻轻抽插着她的阴道,一边用大拇指按摩着她已经有点肿胀翘翘的阴蒂。小姨兴奋地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下身肌肉一松一紧地夹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快速抽插了几下,小姨一下吐出我的肉棒,头昂起来,身体僵直,阴道口一下夹紧了我的手指,阴道里的嫩肉抖动了几下,感觉爱液一下湿淋淋地多了起来。感觉她似乎来了一波小高潮,颓然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嘴里都是无意识的呻吟声。   我把手指轻轻抽出来,恶作剧地把沾着的淫水抹在她的屁股上,小姨打了我一下,说讨厌。然后坐起身,拉着我的手说,走,可以去洗澡了。   我坐起身小姨却搂紧了我,娇滴滴地说,你抱我去,我没力气了。我说好,给她一个公主抱走了过去,小姨脸色绯红,摸着我的胸膛说,洗澡的时候老老实实地,不许操我啊,我没力气了,待会儿回到床上再说。   在淋浴下冲水的时候,我和小姨又是抱在一起又亲又摸的,我问小姨怎么不让我亲下面,小姨红着脸说,不洗澡有味道的。我说啊没关系啊,你都吃我的呢。小姨眼睛里都是爱意,用手撸着我的鸡鸡,轻轻地说,我是全身心地喜欢小一你的,我一点都不介意。但我怕小一你嫌弃我呢。   我心里有点感动,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小姨开心地笑了,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说你做我i几天的亲丈夫,亲汉子好不好,你要我怎么样,我都给你,不过你得给我留个种。   我稍稍楞了一下,小姨摸着我的脸说,怎么啦,不愿意。我说没有没有,小姨你这么好,你要我什么都没问题的。小姨一脸幸福地看着我,用力握着我的下身,然后转过身把肥美的屁股翘起来着对我说,快点,现在就操我。   我说诶不是你说了不许在洗澡时候做爱吗……小姨头也没回地说,一说到让你给我下种,我就觉得我的下面一下也等不了了,恨不得你马上就进来。   我并没有照办,我关上花洒,用大的浴巾帮小姨擦干身体,拉着她的手回到了房间里。妈妈在床上侧着身子睡着,不知道睡熟没有。小姨也不管那么多了,用69的方式互相口交了一会儿,小姨的下身粉粉嫩嫩,有一种清凉的芳香,大概是她自己带的精油还是什么的味道,尝起来味道确实还不错,她的下身很快就湿淋淋的了。她转过身,自言自语说,趁着我还有力气,先让我骑一会儿,扶着我的鸡巴,用自己的阴道对准了缓缓地坐下来。插到最底的时候,感觉她身体哆嗦了一下,软趴趴地倒在我身上,一边亲着我的嘴,一边喘息着说,亲老公你的鸡鸡好厉害,我的里面好舒服。   我抚摸着小姨如玉般洁白,如绸缎般光滑的身体,说小姨你的身材真好。小姨骄傲地嗯了一下,说算你小子还识货。我说你这身材凸凸翘翘的,可以做模特了。小姨用脸贴着我的脸亲热地蹭了几下,说傻瓜,哪有这么矮的模特。   小姨缓过来了,重新坐直身体,开始上下活动起来,一对大奶子在胸前跳啊跳的。骑到癫狂处,小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呻吟声越来越想,嘴里淫声浪语,把我的手拿到她胸前,让我用力揉捏她的奶子。我的动作越粗暴,她的淫叫声就越销魂。   妈妈身体动了一下,拍了下床说,轻一点啊,要命了。我有点紧张,动作停了下来。小姨却毫不在意,顺手从我的身上下来,从身后侧躺在妈妈身后,伸手到妈妈的胸前,说三姐你是不是也想要啦。   妈妈稍微挣扎了下,只是说,你们乱来你们的,别扯上我。小姨继续抚摸着妈妈的乳房,一边说,那我让小一检查下你下面,看你诚实不诚实。妈妈的身体一下紧绷了,说,别。这时小姨踢了我一脚,我赶紧抢在妈妈的手挡住下身前,摸上了她毛茸茸的下身,果然已经感受到一种温热和丝丝的湿润了。我顺势轻柔地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爱抚起来。   妈妈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小姨吃吃笑了,说小一你该尽孝啦。妈妈虽然一脸享受,却摇着头说不要不要,说好了今天是你办事的,赶紧弄完睡觉了,明天还有事。   小姨却爬到妈妈的下身,分开她的双腿,一下亲上了妈妈的下身,然后翘着屁股跪在床上说,小一来,你操我,我舔你妈。我不客气地站在地下,挺起硬撅撅的鸡巴,从后面操进了小姨的嫩屄里。小姨享受地长长呻吟了一声,继续爱抚和舔弄妈妈的下身,断断续续说,小一是咱们家最好的男人了,三姐你别错过啊。妈妈只是扭动身体,呼吸急促地享受着小姨的口舌服务。   在我的一阵紧似一阵的大力抽插下,小姨浑身花枝乱颤地来了一波高潮,她昂起头大声地叫着亲丈夫,亲老公,下身拼命加紧我的鸡巴,花心里颤颤巍巍地各种汁液横流。   我知道刚刚高潮后阴道里是极度敏感的,用力摩擦反而会导致不适,就停下动作,拔了出来。   小姨瘫在床上说,我今晚不行,已经来了三次了,再来就虚脱了。三姐,小一交给你了。   妈妈白了她一眼,用纸巾擦了下自己的下身说,你可别套路我了,今晚是干啥的你心里不明白。   小姨神秘地笑了笑说,今天可是不巧了,小一这一管子,我得让给你了。   妈妈拍了小姨的屁股一下说,尽瞎扯,你不是算好了排卵期了吗?小姨说排卵期是不假,我之前也吃过促排卵的药了,试纸也测过了,但你家小一那里的存货是两个月朝上的,我想要新鲜的。   我心想你还居然嫌弃上了,有点不快,躺在床上发呆。妈妈也是,她哼了一声说,你这都什么天方夜谭,我都没听说过。小姨说我这求子机会可难得得很,可不是想尽量尽量地想要最佳效果么。万一他哪个老得没牙的精子给我受精了,生不出小一这么棒的宝宝来,怎么办?   说话间,小姨翻身一口叼住了我的下身吃了几口,一边拉着妈妈的手过来说,你把他的存货都给卸了吧。妈妈象征性地摸了几下我的鸡巴,推脱说小一这个太大了,你这个小骚货才受得起,我受不起。   小姨说拉倒吧,你那地方连小一都生得出来,鸡鸡大小的会受不了,赶紧的,一边揪着妈妈骑到了我的腿上。   妈妈半推半就地骑上了我的身,小姨用手握着我的大鸡巴,导引着插进了妈妈的下身。   和小姨下身的紧窄柔腻不同,妈妈的阴道温润而有弹性,但妈妈的骑术明显没有小姨熟练,她只会乱动下身,我只好坐起身来,让妈妈坐在我怀里,双手捧着我最喜爱的妈妈的肥白的大屁股,一边揉弄一边上下抛动,配合着我下身鸡巴的向上挺动,妈妈的丰满身姿在我怀里上下跳跃,两个奶子紧紧贴着我的胸膛,一声声地娇哼和呻吟着……小姨从身后搂着我,用奶子在我背上画圈,双手一直抚摸着我的臀部,说三姐你好浪啊,叫得好销魂,叫得我这个女人都受不了。   妈妈赌气不出声了,只是粗重地喘息着。小姨恶作剧地伸手捏了下妈妈的乳头,这让妈妈浑身颤抖了一下,不像是痛楚,却像是快感。妈妈双手扶着我的肩,和我忘情地拥吻着。小姨在旁边啧啧地说,不愧是母子连心,一边亲嘴一边操逼都整得那么有节奏有默契。妈妈松开嘴巴,跟我说,你去帮我把那个小浪货的嘴堵上,别让她胡说八道了行不行。   我说行,上下两张嘴,哪张嘴?妈妈说随便,完成任务就行。我说收到,然后去捉住了嘻嘻哈哈想逃离的小姨的脚,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一杆到底。小姨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诶呀,慢点呀亲老公。   小姨用腿紧紧缠着我的腰,挺着屁股迎合我的冲击,一边大声地呻吟着,操死我了,好舒服……快点给我下个种……我喘着气说一会儿下一会儿不下一会儿又要下的,到底怎么样。小姨捏着我的耳朵,说快射的时候拔出来。   小姨一会儿就高潮了,我觉得我也快不行了,顺势拔了出来,小姨说你去草泥马吧,妈妈却摇头说真不来了,不开玩笑的。小姨说那你亲她一会儿,我伏在妈妈身上,和她亲吻了一会儿,妈妈疼爱地抱着我的头,说亲亲就很好了,做那个太刺激,受不了。   这时小姨却钻到我跪着的身下,一口叼住了我的昂首怒放的鸡巴,一边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一边快速地用手撸着我的棒身并爱抚着蛋蛋。我觉得一阵快感直冲头顶,下身精关大开,积压了两个多月的欲望和精液之门大开,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直飙进了小姨的喉咙。小姨紧紧地吮吸着我的鸡巴不松口,把我射出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我觉得我连续肌肉痉挛地射了二十下将近,一直以来躁动而沉甸甸的下身一下子轻松了。   小姨耐心地舔干净我的下身,长出了一口气,说差点没憋死我啊,那个量那个速度,幸亏我咽得快,不然都呛到气管里去了。   妈妈却哈哈笑着说,幸亏没呛到气管里去,不然回头送去医院急救,人家问你吃什么呛进去了,看你怎么回答诶。   小姨却得意洋洋地说,哼,小一的精华,子孙给了我呢,三姐你没福气诶,你要是气量大一点,刚才小一就全部呼呼地射到你的子宫里了,爽死你。   妈妈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小姨。小姨身体又贴上去,说三姐,咱俩都是缺男人的,现在有小一,得及时把握呀。妈妈含混地说,太晚了,小一也累了,赶紧睡吧。   第二天早上我睁眼的时候,发现小姨正骑在我身上活动呢。我心里一紧,我一向比他们起得早,今天难道又睡过头了,果然看表已经快8点了,小姨看我醒了,回头叫妈妈快过来,妈妈大概刚洗漱好,过来嗔怪地说,你这么折腾他干吗。   小姨说你快点上来骑一会儿,大小伙子一晚上三四次没问题的。妈妈嘴上说不要,却没有走开的意思。小姨拉着我妈坐到我身上,一边脱她的内裤一边说,小一的鸡鸡又大又硬又粗,正是女人骑的极品,你骑得好,一个姿势就能连续高潮两次。   妈妈羞答答地跨坐到我身上,弯着腰开始活动自己的屁股,我看着我的肉棒在妈妈的雪白的肥嫩屁股中间进进出出,扯动着妈妈暗红色的阴唇和粉粉的阴道嫩肉,心里别提多刺激了。   在小姨的指导下,妈妈果然很快就浑身哆嗦着泄身了,一股热流沿着我挺立的肉棒流下来,流过我的蛋蛋滴在了床单上。   小姨揪了我起来说现在该你用力了,用你们昨天的亲密姿势做完。   我和妈妈默契地面对面抱紧,她坐在我怀里,任由我揉捏抛动她的美臀,妈妈紧紧搂着我,高潮过的身体更加敏感,很快就又攀上了高峰。我也忍不住了,在妈妈的阴道抽搐和哆嗦中,也射出了自己的精液。我牢牢地抱着妈妈,她的身体被我固定,所有的高潮宣泄都集中在手指上,无意识间,她把我的背部都抠出了血痕。   小姨笑眯眯地爱抚着妈妈的身体说,这下解馋了吧,挺好,继续清理干净了他的存货。妈妈说你又瞎说。小姨说切,越是这样,禁忌的,羞耻的,才越是刺激和爽。这是女人的极致享受了。小一操你到的高潮,是你从来没体验过的吧。   妈妈叹了口气,从我身上下来,说就像吃了鸦片了,哎。赶紧收拾收拾上班吧,让小一再睡会儿。   小姨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三姐啊,你也应该考虑给小一怀一个。妈妈说你又瞎说,哪个女人都可以和小一生,最不能的就是我。小姨说,谁在乎啊,你不趁现在还年轻貌美,奶大臀肥,那里还肥沃得很,还等什么时候呢,你自己考虑吧。男人补充弹药30个小时,今天放小一的假,明晚他就是我的了。   (十一)   小姨嚷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一阵风似的走了,但妈妈并没有出门的意思,在忙着收拾房间洗衣服。我有点好奇地问,妈你不去单位吗?妈妈一边干活一边说,本来这次来S市就是你小姨来培训的由头,我是跟着过来看看儿子的,实际上没多少事,下午去对口单位晃一晃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我疑惑地说妈你以前不这样啊,每天忙得就跟全世界就靠你一个人似的。妈妈笑了笑,说那是以前了,你爸返聘后,本来组织上建议调动我到天津去的,我也不想去。就给咱们市打了个招呼,把我按重大国防工程核心家属待遇,调动了岗位,就是钱多事少,去不去都成的那种,也算是照顾了吧,现在我可消闲呢。这下我有时间了,这次你爸也有一大笔安家费,我打算就在S市给你把房子买了,就陪着你好了。   我知道妈妈其实多少知道点我现在新接工作的性质的,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也许妈妈以为我只是进保密单位正常上班而已,但其实我的身份和工作内容,虽然算不上核心机密,但保密的层级很高,当然这只是为了我的安全。   我只好岔开话题,说什么单位福利这么好,培训可以住这么高档的酒店式公寓,还是大两间设施都全的。妈妈头也不回地回答说,那是你小姨自己出钱的,单位哪给安排这种档次的。   妈妈叹了口气说,你小姨夫不争气,刚结婚看上去还人模人样的,后来尽是外面瞎混,染了一堆脏病,治了半天人是死不了,但精气神全没了。你小姨婆家怕这个不肖子乱来,合计了下把家里除了房子以外的其他财产放你小姨名下了。   妈妈沉默了一下,又说,所以你小姨也真的想要个孩子了。   我忍不住说,趁着没孩子离婚另找岂不是更好吗?妈妈无奈地说,我也是这么劝的,谁知道她拿的是这个主意,意思就当一个人过。   妈妈开动了洗衣机,过来捏了我一下脸蛋说,你好起床了,以前我还一直觉得你是个守时早起的好小伙,怎么这次感觉人懒了呢。你中午想吃什么,如果想念家乡饭了,反正这里锅灶都有,我去买点做给你这小鬼吃。   我摇摇头说,妈你也消停点吧,我没什么胃口。妈妈嗯了一声,坐在床边翻手机看,一边说你说小一我们今天是不是去你舅妈家看望下你于伯伯呢。   我和妈妈本来路上商量好只坐一会儿不吃饭的,于伯伯家里一个躺着不醒的,一个骨折,一个大肚子的,给人家添麻烦怎么也说不过去。但到了于伯伯家的时候,却看到于妈妈挺着大肚子和李妈在厨房里忙碌,妈妈大吃一惊,赶紧进去帮忙,于妈妈微笑着说没关系,只是大肚子而已,又不是残废人,做几个简单的小菜总可以的。   尽管于妈妈再三坚持,妈妈还是把于妈妈轰出了厨房,让我把于妈妈扶回楼上休息去,也不肯让我帮忙,说饭好了叫我们下来。   我安顿好于妈妈,顺便看了在床上躺得都不耐烦了的舅妈。分开了这么两个多月,不知道为什么,心理上的亲近感竟然少了很多,彼此间有了点客气和局促的感觉。两个人闲聊了几句,也没有亲热,都觉得有些生分,加上家里四面八方人多而杂,只是简单拥抱了一下。   中饭的气氛整体还是不错,虽然于伯伯现在还没有完全苏醒,但情况比较稳定了,舅妈下周就可以去拆石膏了,于妈妈则一直关心着肚子里的孩子。尽管于家正是多事之秋,还都尽量打起精神在坚持吧。妈妈也莫名有点伤感,但她尽量不表露出来。饭桌上她表示等她回去了,还是让小一住过来,一家人都需要有个照应。我却有另外的想法,眼看离执行任务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应该尽量离于家远一点,以防不必要的麻烦。我随口答应了,但估计表现得不那么积极,这让于妈妈和舅妈的笑容,都显得有一些勉强。   吃过中饭我送妈妈去了她的出差单位去了,正好离马哥的办公场所不远,就顺便去马哥的办公场所去看了看,在中央CBD地区的高档写字楼租了一个整层,这气魄让我瞠目结舌。   马哥很兴奋地接待了我,带我参观了公司,除了搞技术的以外,市场和商务部门简直是美女如云,都是那种气质出色,脸蛋漂亮,妆容精致,身材窈窕的大美女,就光前台两位接待的颜值,放我们学校都快是校花级别的了。赞叹之余,我问马哥你给公司弄这么多美女环伺周围,你不怕张姐有意见吗?   马哥叼着雪茄,有点玩世不恭地吸了一口,说现在整个家都靠我,能有什么意见?做男人,最重要的是有钱有地位,女人再怎样,能把你怎样。   可能受益于我的一些特训,我一直关注着他的表情神色,我感觉到他略有些不自然和轻微的不安,感觉可能里面有点文章,我就没有追问下去。   我跟马哥表态说学校还是打算送我出国进修,虽然我个人感觉一般,甚至都拒绝了老师的好意,但老师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所以确实有点为难。   马哥叫我和他一起站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在这面窗面前,S市的最繁华和最高档的地段和各种地标建筑尽收眼底,他指着这些地方说,人活一世,不就是图个出人头地。俗话说站在风口上,猪都会飞起来,现在这里就是风口,你不给这儿站你忘哪儿站?时代不同了,以前出国是进修,回国出人头地,现在海龟们回来,想找个普通工作都得点头哈腰,你那个出国进修,文凭都没有,回来不是灰头土脸继续钻你的实验室?就算命好,也不外乎去外企当个技术员,每个月比别人多赚两三千块钱,猴年马月才能在这里生活得起啊……你自己想想好,不如趁早回绝了,还能把你的出国指标空出来让领导们拿去送人情,人家会感激你。   他说的这套虽然我也不简单如何认同,但毕竟是挺为我考虑的一番话。我感谢了马哥的好意,说即便我想干,水平太低也干不了啊。   马哥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出身的不?我当年头悬梁锥刺股,考进985,毕业分配到外企给人家做牛做马,机遇来了咬牙去了BAT又是做牛做马好容易熬出头,这期间做的都是今天要你做的事,我找你,是因为我对你放心,我可以亲自带队,手把手全教给你,有个个把年时间,绝对扶你上位。   我被马哥说得哑口无言,只好点点头说,那好我回去争取下,不过我也不是冲钱,一个是学校待得实在太郁闷,一个是跟着马哥你学点本事。工资什么的你按正常给,也不用特别照顾我,我会不自在的。   马哥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说,我当初就没看错你,不光有才,为人还低调诚实。待遇的事你不用操心,总是要让你过上有尊严的生活,你只要摸着良心做事,就够了。   我离开马哥办公室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齐馨儿。齐馨儿一脸吃惊的样子说,小一你雷厉风行啊,昨晚刚吃了饭,今天就来上班啦。我挠挠后脑勺说哪里哪里,正好在周围办事,过来看看马哥的。   齐馨儿笑了,她拉着我说,你马哥的个人魅力和感召力强的很,我看你跟他这么聊,多半咱就快成一家人了吧。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齐馨儿执意拉我去他们部门去共进下午茶,我拗不过只好跟着去了。我的天,市场部全是绝色美女,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但毫不庸俗的那种。我觉得我一身运动装在里面显得特别土气,都有点不好意思。齐馨儿介绍说我是即将加入公司的技术同事,大家嘻嘻哈哈地表示不信。我很好奇为什么不信呢。大家说公司技术同事都个个像苦大仇深的小老头,我这种一看就是行走的青春荷尔蒙,完全不搭。有个丰满娇媚少妇模样的还故意跟齐馨儿开玩笑建议把我留在市场部,防止给技术部熏陶成小老头,这让我特别不好意思,莺莺燕燕们又是一阵哄笑。   我一头汗地离开下午茶现场,齐馨儿送我到电梯口,冲我挤眉弄眼地说,你这种小鲜肉来了是要被哄抢的,你看上哪个妹子还是少妇,只要你肯,她就没跑。   我不由得对马哥这个公司多少产生了点复杂和异样的感觉,甚至觉得这公司的风气是不是有点那个……   回到车里妈妈见我神色很奇怪,问我怎么回事,我如实相告了马哥邀请我去他公司的事,但隐瞒了那些莺莺燕燕的故事,妈妈没有说什么,问我还去不去外国进修,我说已经跟学校谈过了,我主张是不去,但吴老师一直不希望我放弃。妈妈反问我,那朱明的意见呢,我说朱明说随便我,妈妈嗯了一声,说你能不能约一下朱明,我想和他当面聊聊。我说从来都是他约我,我约他一般约不到,妈妈说你就以我的名义,就说我找他有要事,我说好吧,发了条微信给朱明。   在我们住的酒店公寓停车场停好车的时候,朱明的电话来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妈妈接过电话说,小朱啊,嫂子这次过来看看小一,一两天就走了,你务必抽个时间和我碰下头好不好?朱明电话里一通客气,说绝对没问题,但他晚上就要出差了,时间有点紧,他会让他老婆开车过来接上我妈,去他家里作客吃个晚饭。妈妈推辞了下,也接受了。朱明叔叔的老婆当年也是妈妈他们一起的战友,比较熟悉的,妈妈其实也还挺想去聊聊的。   我们回到房间,小姨已经先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们回来,小姨兴高采烈地说,我的培训结束了,剩下几天都自由了,今晚我们去逛夜店吧。妈妈不屑地说,你瞎扯什么,我这个岁数的去逛夜店,给人笑掉大牙。正好我今晚被人请去吃饭,你们俩自己去吧。   我奇怪地说,今晚我不用去吃饭么?妈妈白了我一眼说,我们大人说事,你小孩子跟着干吗?你留在这里管教下你这无法无天的小姨,让她不要太出格。   没多久车就到了,妈妈急匆匆地下去了,走了一半折回来说万一我晚上不回来了,你们别玩太晚,早点睡。哎呀真是两个长不大的家伙,不放心,一边摇头一边走了。   小姨拉着我的手坏笑说,这下你那个事儿妈走了,你赶紧准备下跟我去混夜店吧。我装作严肃地说,我要负责管教你呢,你老老实实在家洗洗睡吧。   小姨没理我,切了一声,自顾自去换了一套紧身热辣的衣服,胸前的一对大乳房轮廓勾勒得曲线玲珑,呼之欲出,下身一件超短裙,臀部曲线毕露。她还特地去化了下妆,我也说不上来是烟熏还是什么妆的,总之看起来就像兰姐当年要上场跳舞的那种感觉,但小姨这样的气质美女打扮成这样,魅惑又高贵。   我看着她光光的两条长腿,疑惑地说这样不冷吗?虽然已经四月多快五月了,但天还真没热起来。小姨摸了下自己的腿说,你眼睛有问题,我这有一层丝袜的,只不过是肉色加半透明的,你这个傻子没看出来。   在小姨的导引下,我开着车来到了一家夜店门口。小姨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如情侣一般地熟门熟路地带路走进了一家音乐酒吧。我有点惊讶她怎么这么熟,小姨神秘地说,我已经做过功课了诶,这家很不错的。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定,我问小姨,今晚不是有任务吗?还喝酒吗?小姨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喝,干吗不喝,没酒精没气氛。   我不顾小姨的反对,制止了小姨想要点鸡尾酒的行为,点了一打啤酒。小姨有点不解地说,S市这样的大城市,还用那么多担心么。我跟她拿酒瓶碰了一下,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一会儿乐曲的曲风节奏变得狂野起来,很多人下场开始尽情地扭动身体,小姨拉我一起去,我正忙着在手机回几个人的微信,摇摇头说你去吧,我先坐会儿。小姨却不同意,腻在我身边一定要我陪着去。见我还是表现冷淡,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脸颊绯红地对我说,不行,你得陪着我,保护我。   我大概是一副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有这个必要吗的表情,小姨却面对面紧紧地抱住了我,有点娇喘地说,你手往里面摸呀。我在她的身体掩护下,沿着大腿摸到了她的下身。所及之处,都是光滑的丝袜触感和传来的娇肤弹性而已。我的手停留在她的胯间,感觉到她的阴部传来的一丝热气,好像有点直接诶。我顺口说,这丝袜不错啊。   小姨轻轻地咬了我的耳朵一下,说,笨蛋啊,我里面没有穿呀。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中心,果然隔着薄薄的丝袜,能感受到她阴唇那种柔嫩温热的触感。丝袜当中有块加厚的部分,把她的穴口挡住了。小姨掐了我一下说,摸一下可以了,不停摸要给摸湿了。   小姨一边拉着我下场,一边面色绯红地说,你可得好好保护我呀。如果你护花有功,我好好地奖励你。   在快节奏的音乐中,小姨尽情扭动她热辣的身体,并不停地在我的怀里来回蹭,她用肥嫩的臀部去顶我的下身的时候,我已经下身硬了,好在运动裤比较宽松,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不至于出丑。   跳了没一会儿,小姨已经香汗淋漓了,她故意把胸前衣服解开一个纽扣,雪白的酥胸下那对白皙的大乳几乎要呼之欲出了。我赶紧帮她把衣服合上,她却就势倒在我怀里,用胸蹭着我的胸膛说,你个小色狼,尽挑逗我。我正说哪里有,她偷偷地把手往我硬挺的下身捏了一下,说你用这个东西一直蹭我,别当我不知道。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不能怪我。小姨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眼神,说我挺喜欢你这么蹭我的,你怕啥。   音乐的节奏在慢下来,舞台上身材火爆的领舞妹子转过身来冲我抛了一个媚眼,我瞬间想起了兰姐,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时小姨揪着我的耳朵说不要四处乱看。那个妹子脸上掠过一丝轻蔑的神情,像是报复性的,又狠狠地摆动了几下那丰满的肥臀。   跳累了的男男女女在纷纷落座,小姨拉着我的手让我去陪她上洗手间。这个洗手间比一般酒吧的宽敞很多,很多格子,男女不分的。小姨拉我进了其中一个,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就索吻。我有点被动地被她亲吻了几下,小姨强压住喘息,说你把我弄得想要啦。我心想这不都是你自导自演的剧本么。但这样一个丰乳肥臀的美女当前,我还是忍不住撩起小姨的短裙,去捏她的嫩嫩的屁股。   这时隔壁的格子传来一男一女悉悉索索声音后,传来压抑但欢快的呻吟,看来也是忍不住在办事了。小姨神秘地笑了笑,坐在马桶上,一下拉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的昂首挺立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眼睛看着我,开始用力地吞吐起来。一边吃一边伸手到下边去抚摸我的蛋蛋。   我能感觉到小姨的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龟头和阴茎上部来回舔弄,感受自己的鸡巴在小姨湿润温暖的红唇间进进出出,真的是心旷神怡。   小姨帮我舔了一会儿,站起身和我亲吻了几下,在我耳边说你的两个蛋蛋鼓鼓的,鸡巴翘翘的,看来子弹都上膛了啊。你就在这里把我要了吧。我低声说这不太好吧,等回去吧,今天不是还有重要任务。   小姨一边往下脱丝袜一边说,我等不及了,先给我来几下痛快的。回去是回去的任务,不冲突。说话间,她撩起裙摆,扶着马桶,向我翘起了她白花花肉嫩嫩的屁股,两腿之间隐约可见湿淋淋的花瓣已经在微微张开,泛着一丝水光。我扶着她的肉臀,将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一棒直入,插进了她水淋淋的阴道。   小姨猛地向上抬头,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发出嗯嗯的声音,喘了口气,她压低声音说,小冤家你慢一点,差点弄得我喊出来啊。我爱抚着她纤细的腰,自顾自地挥棒进出,说我不管,喊不喊是你的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幅度。   在我的一阵紧似一阵的大力暴艹下,小姨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下身阴道却湿得水淋淋的,阴道里的嫩肉火热地夹紧着我的肉棒,随着我的动作,尽情地收缩蠕动着。   我保持着我冲击的力度坚持了大概有七八分钟,小姨的身体里已经翻江倒海,各种不自觉的痉挛抽动和颤抖,她突然加大力气,用力地向后主动贪婪地套弄着我的鸡巴,终于在一次深深的插入后,她浑身颤抖地来了高潮,阴道里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浸透了我的鸡巴,又沿着我的鸡巴和她的嫩屄的结合部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   小姨捏住我的屁股,示意我不要再动,身体里抖动的余味在几次喘息后终于平静下来,说我不行了,你先停一会儿。我拍了她一下屁股,说你缺乏锻炼啊,站了几分钟就不行了啊。小姨掐了我一下,说讨厌啊,你把我弄得给泄身了,当然是没力气了。   我觉得小姨可能是意犹未尽,想休整片刻继续的。但门外被打扫卫生的阿姨敲了敲门,说好了可以出来了,我们要打扫保洁的。说完倒也没有停留,脚步声挺响地走开了。   小姨坐在马桶上,双手抚摸着我的下身说,你要是想出来,我用嘴用手都可以。我笑了笑,提上裤子说赶紧走吧,人家都来撵了。再说了,我还留着给你用呢。小姨点点头,站起来亲了我一口说,不错不错,我的乖小一,也懂得有节制呢。   出去我们又坐了会儿,看了会儿表演,时间也不早了,一打啤酒基本都被我喝了。我叫了服务员买单,一个脸蛋清纯但穿着暴露的啤酒小姐过来说,您是VIP,老板交代说今天给你免单了。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我第一次来这里,怎么就成了VIP了。小姨也很莫名,说小一你竟然是这里的VIP?我说抓住走开的促销小姐说,你们老板是谁啊,是不是弄错人了啊。   小姐职业地向我笑笑,说您就别问了,这么说肯定是您的熟人了。然后加了一句,她刚走了,所以你也找不着她,问我也没用。小姨拉着我说,人家不愿意露面,就别勉强了,我们就当领情了,回家吧。   外面开始下雨,打在身上有点凉。回到车上,雨越下越大,我打开手机叫代驾,因为大雨的原因,一直没人接单。小姨懒洋洋地腻在我身上,说要么等会儿等雨停吧。我说哦?小姨说,你忘了,去年我送你去机场,你在车上险些把我办了。我说那怎么会忘,小姨把香唇凑上来让我亲了一下,说要么咱们继续?我抚摸了下她的脸说,你今天可是喝多了,又是在酒吧里这样那样,又是要车震。小姨却不客气地去抓我的下身,说我这和你好的机会也不多,想多点体验留点念想呗。   雨下得哗哗得,四面玻璃已经被水幕遮盖起来。在这黝黑的停车场里,听着沙沙的雨声,的确躲在温暖的车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小姨把我的手机丢到一边,跨坐到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我们就在这里那个好不好。我说不好,待会儿回酒店再说吧。小姨捏了下我的脸说,这个雨下起来就不停的,你怎么回酒店。与其干等着,不如找点事做。说话间,她捧着我的脸,看着我说,怎么啦,难道小姨不美吗?   我说当然美,美得很,美得像天仙。小姨妩媚地笑了,说那你怎么不动心呢。我说哪有不动心,咱们早就不见外了不是。小姨说嗯,那我检查下,把手伸向了我的胯间,说这里好像没你嘴上说的那么来劲啊。她毫不迟疑地把手从我的运动裤里伸进去,握住了我还未完全硬起来的肉棒,一边撸一边念念有词说,小乖乖快点硬起来呀。   我很快就一柱擎天了,小姨把我的裤子向下一拉,撩起裙摆扶着我的鸡巴就骑了上来。小姨的逼里还是热乎乎湿答答的,虽然有点紧,但还是很容易就挺到最深处了。小姨长吁了一口气,搂紧我的脖子说,我喝得有点晕了,你是小伙子,你动吧。她解开上衣,把胸罩的吊带从肩上脱出去,两个大乳房在黑暗中显得白嫩耀眼,她把乳房往我嘴上一塞,说给你点福利,边吃奶边干。   我搂紧小姨的腰,一边品尝着她的嫣红的乳头和丰满的奶子,一边耸动着下身,向上冲刺着她的嫩屄。小姨一脸陶醉和满足地扭着腰,抓着我的头发只是拼命地呻吟,因为车里密封好,小姨叫得格外纵情,什么淫言浪语都喊出来了,这让我心理和生理都格外刺激,加大了艹她的力度,鸡巴在她温热滑腻的甬道里快速进进出出。   在一通大力的抽插后,小姨突然浑身颤抖,指甲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肩膀,摇着头说,我要来了来了。亲丈夫,小丈夫,使劲弄我啊。她俯下身拼命亲我的唇,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勾着我的唇舌,断断续续地说,小丈夫你快点射进来,给我下个种,搞大我的肚子,我给你生个大胖儿子。我用手抓着她的肥臀,一下一下地撞击到最深处,感受她娇嫩花心的不断抚慰,这几下重击让小姨一下爽得几乎晕过去,花心里一股股地涌出热热的清泉,人一下软了下来,只有阴道里还在不自主地蠕动着。   小姨喘了口气说,你这坏小子怎么还不射啊,问你取个经这么难,要折腾死我呀。我叹口气说我也不想啊,但这十几分钟确实射不了呀。小姨说我都整得没力气了,要么我帮你吃一会儿,你觉得要射了再进去。   小姨跪在座位上,趴在我腿间,说你的这个好湿啊。我笑着说这不都是你的吗?小姨揪了一下我的阴毛说,不许嫌弃,然后用力地吃了几口我被她淫水浇透了的鸡巴。我说我不存在嫌弃不嫌弃的,是你要吃,看你嫌弃不嫌弃自己了。小姨吐出鸡巴,掐了我一下说,呸,我那里香喷喷的,味道好得很。其实小姨也没说错,一方面她爱干净,另一方面确实小姨下面味道不重,还有点特有的诱惑的香味。我点点头说,嗯,我小姨确实浑身香喷喷的。   小姨吃了一会儿,说嘴酸了。爬起来和我亲了一会儿,说我这么好的香喷喷的身体都给了你了,还要给你生宝宝,你以后可要念着小姨的好。我说那肯定的。小姨一边用手撸我的肉棒,一边把我的头埋在她的乳沟里,说我比他们于家的女人怎么样。   我差点给吓得跳起来,小姨看我张皇失措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说你别紧张啊,这么大人了一惊一乍的,赶紧回答我。我心想小姨到底存着什么心,只是为了把我从于家手里抢过来吗?我含糊地回答,你是我亲姨,是家人,不一样的。   小姨一边快速地撸我的肉棒,一边说你快好了没,快好了就进来,我真是弄得下面也酸,嘴也酸,手也酸,真是输给你了。我说差不多吧。小姨跪在座位上,把白花花的屁股向我撅起来,说你从后面来吧,还好能用上力。我调整好位置,用龟头在她腿间寻找她的逼的入口,小姨伸手扶着,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花唇,把我的鸡巴导入进了她的体内。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本来我不想接的,但来电显示是朱明,我跟小姨说这个电话我必须接啊。小姨趴在那里呻吟着说,接可以,下面动作不许停。我嗯了一声,用实际动作一边抽插一边点了确认。   朱明电话里很沉着的声音说,小一你是在**酒吧旁的停车场里吗?我对他定位我的事情已经不奇怪了,我调整呼吸说嗯。为了防止我的下身撞击小姨屁股的啪啪声,我把她的衣服垫在了我的小腹和小姨的屁股之间,小姨掐了我一下。   朱明说我就在你位置附近了,大概3-5分钟的路,我马上就到了,我说哦,我和我小姨在酒吧这里呢,两个人喝了酒,等不来代驾,在等雨停。朱明只是嗯了一声,说我马上到,我送你们。   我放下电话跟小姨说那个朱叔叔过来找我了,再3分钟到了。小姨不满地哼了一声,叹息了下,主动向前把我的肉棒退出来,默默地整理衣服。我也很抱歉地抓紧把裤子拉起来,整理了一下。   天气还有点冷,刚才在车里一通折腾,内部玻璃上全是雾气,外面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我还是打开门下了车,也让里面通通风。   一辆越野车打着双跳灯缓慢地开了进来,停在了我们的车旁,从驾驶座上跳下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相仿的小伙子,但从身段和动作上一看就是军人出身,小伙子笑着向我走过来说,我来帮你开车,你带路吧。朱明从越野车上下来,坐上了驾驶座,说你们前面带路快走,我们后面还有事呢。   回到酒店停好车,小姨和朱明下来打了个招呼,朱明说实在不好意思啊,今晚小一妈妈住在我家里了,但小一要跟我连夜出差去,所以只能麻烦你自己上去了。   小姨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要不要跟我上去拿点换洗衣服下来。朱明摇头说不用了,时间有点紧张,他生活用品之类的我们给他准备了。小姨点头,说小一你自己注意安全,记得打电话报平安,然后看着我们登车出发,一直到我们走远。   我一上车,朱明说我们要连夜到北京去,有重要会议要参加。也许是因为司机在,朱明没再多说什么工作方面的内容,只是说我妈妈去他家里吃饭的事,和朱叔叔的爱人叙旧聊得起劲,就住下了。   车并没有开到我熟悉的两个机场,而是到了市区东北角的一处军用机场,司机放下我们就回去了,我和朱明登上了一架军机,军机上还有不少人,在小声地聊着天。朱明扎好安全带,看了我一眼说,他们和我们没关系,是正好同一个航班。说完他就没多说,只是闭目养神。   飞机在济南降落停了一会儿,下去和上来一些人,飞到帝都已经很晚了。接机的是一辆挂部队牌照的车,拉我们去了郊区一个不知道什么单位,我和朱明到住宿部领了房卡,是分开的每人一张,朱明一边走一边说你赶紧去洗个澡换下衣服,衣服已经放在房间里了。20分钟后到前台集合,我带你参加个会议。   20分钟后,我穿着上次军训时候的作训服赶到了前台,不同的是这次的作训服是有军衔肩章和臂章的,我隐隐地想,难道我真的已经被转到部队了吗?   我们俩前往一个会议室旁的等待室里坐着的时候,朱明看着我说,你妈妈来找我的目的,你知道吗?我说我不知道,不是去老战友叙旧的吗?朱明摇摇头说,不是,是你妈妈来说情,说不愿意让你从事现在这个工作,至少不要从事这个岗位。我嗯了一声,说我妈没跟我说过。   朱明叹口气,说现在你已经被指定为任务人选了,如果你现在后悔,一切还来得及,我人已经给你带到北京了,你如果想退出,我可以去和上级汇报,待会儿的会议就可以不参加了。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参加,我不会退出。朱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这个任务有人身危险。我没回答,心里想的是,这个任务这么神秘,我都不知道,我妈怎么知道的呢。   朱明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说你妈也不知道你参加这个任务,但她是局内人,她知道你的岗位是一定要从事今天这样的任务的,所以比较担心你。但我们多方评测,认为你是最佳人选。   我点点头说,朱叔叔你放心,我从加入组织开始,宣过誓,受过培训,我肯定是不会做逃兵的,您放心。   这时接待室的门开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兵进来说,两位可以去会议室了,不过如果携带有通讯和电子设备以及武器的话,要放在这个房间里,不能带进去。   (12)   我和朱明把身上带的手机手表这些都放下,走出去在走廊尽头过了一道安检,进入了一个不大的会议室,大概是容纳三四十人的样子。会议室里已经有大概10多个人了,大部分都穿军装很少几位没有,大家正襟危坐,只有坐在中间位置的一位年长的军官,跟朱明和我点了下头,我们在最后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出乎我的意料,会上并没有对参会人做介绍,也没有人扭头看我这个陌生人似的。只是由一位比较年轻的军官用PPT做了15分钟的情况简报,我第一感觉是这PPT的审美简直一塌糊涂啊。   情况简报听起来跟我也没什么特别关系,意思是有境外间谍团伙,在国内发展情报线人,甚至鼓动境内青年加入其组织,通过腐化、诱骗、恐吓等手段,然后为其刺探我方政治、军事和经济情报。接下来举了几个被渗透的单位,但没有说全名,军事和非军事单位都有。要求与会部门加强警惕,做好安全防范和异常上报等等,结束后又播放了大约10分钟的剪辑过的视频,列举了几个案例,被抓获人,单位,事由等等。   我一脑门子雾水地听完这篇没什么营养的流水账,跟着散会的人一起离开会场,与会者显然有互相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大家都没有吭声,只是微笑地点头、握手等,就各自离去了。   回到房间后没多久,房间电话响了,朱明让我去他房间(就在隔壁),我赶紧过去了,看到主持会议的那个年长军官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我看到他的军衔,赶紧敬了个礼。   那个军官微笑着和我握手,说我姓梅,叫我老梅就好。他直入主题地说,今天的情况简报会,是不是觉得很无聊,我直率地点点头,其实心里也在想,要为这么个会,完全没必要半夜神神秘秘跑到这里来。   梅点了一支烟,说其实今天的会是开给某几个人的,但为了障眼,就多叫了几个人。不过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向你交代的,组织上的计划并不像会上所谈的那样只是防卫性的,而是进攻性的,我们经过研究,打算由你来担负打入敌人这个组织内部的重任。   我有点惶恐地站起来说,我担心我阅历,能力不足,会影响计划成功。梅示意我坐下,说选择你是有道理的,首先你身上兵味儿很少,这是好事,容易取得敌人的信任;其次你的历次考核和考察都是在严格范围内进行的,结果让人满意;第三你的个人经历和当前生活状况,十分符合相关人设需要。你也无需要做多么复杂的工作,只需要打入敌人内部,慢慢接近并掌握该组织的决策核心,摸清对方的情况。为了不使你暴露,除非极个别情况,我们不会激活你,你只需要潜伏并掌握相关信息,在适当时候,我们会收麻袋口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可是我怎么开这个头呢。梅把烟掐灭,很严肃地说,我们有很可靠的情报,对方组织正在接近和考察你,并设置给你的陷阱和机会,所以你后面的生活会有一个变化,你自己多留心,在适当时机,我们会有合适的联络办法给你相关提示。   朱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先告诉你敌人的第一步棋吧,那个李家老大,会接近你,你顺水推舟和他合作就好。   我大惊失色,说难道他这样的人是间谍,脸上都写了自己是坏蛋的那种?朱明面无表情地说,这个你自己去考量,但他会是这件事的起点。   梅首长交代好任务就先走了,我在朱明房间里又坐了一会儿,朱明说,明早会有车过来接我送到地铁站,让我自己北京逗留一天后,自己坐地铁去机场或者车站回S市。   他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说,从明天走进地铁站的那一刻起,组织上就不会再主动联系你,但我们会通过情报渠道密切监视你的动态,在适当的时候给你帮助。后面全靠你胆大心细了。   我心里有很多问号,实在忍不住了说,朱叔叔,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朱明说好,但我能够回答到让你满意的一定不多。   我说除了今天的情况简报,还有更多的情报信息吗?朱明说当然有,但很多信息无法判别真伪,就不拿出来了,还有一些确定性的情报信息,会在合适的时间传达给你。你开始走进这个局的时候,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我点了点头,问为什么这件事和部队有关系,还给我发了这身衣服。而你们两大强力单位的联合计划里,我却是要在自己的国家潜伏。朱明沉吟了一下说,这个也可以不瞒你,我们现在比较确信我们内部是被敌人渗透了,因为我们在侦破这个组织的过程中遭遇了非常多的意外和挫折。所以从一开始对你的培训和招募等都是在暗地中进行的,今天军装参会也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为了你的绝对安全,后续的情报联络工作也是由部队上来和你进行。   虽然这事听得我有点心惊肉跳,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第三个问题不必再问了。妈妈是在情报单位呆过的,她看到我的状况,肯定明白了我会被派去执行的任务种类,但这恐怕早已是组织上的决定了,妈妈跟朱明的求情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朱明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小一你也别有太多顾虑,也别把自己想成潜伏特工什么的,一切你都正常生活工作,事情自己会向前发展,我们不会要求你做有暴露自己或者冒险的事,因为在破获这个组织核心之前,所有的损失都是在可控范围内的,你无需对此担心。你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为完成任务,毫不犹豫地做任何事情。   朱叔叔起身给我拿了几板看上去很普通的薄荷润喉糖,说这个你带在身边。我看了下好像没什么特别。朱明说这个是特制的薄荷糖,看上去是没什么特殊之处,也检测不出什么。唯一的作用是对主流的毒品都有一定的免疫作用,当然敌人要发展你加入,肯定不会让你染毒瘾。但可能在涉毒行动中,你有一定的接触风险,你含服这个药的时候,如果敌人给你的烟,饮料或者其他介质里放了毒品,你会尝到一种很特殊的苦味,这让你自己会有所警觉。   我有点沉重地拿好药,离开了朱明的房间。   两天后,我坐高铁回到了S市,中间妈妈和小姨问我哪儿去了,我说北京有个同学这里有点急事,已经办完了马上回S市,但我到达S市的当天,妈妈还在,小姨已经回去销假上班了,这让我和妈妈的心情都多少有点复杂。   在我去北京的几天里,妈妈去找了吴书记,哦不,现在已经是校长助理了,吴老师给她的答复让我们都很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之前的院系筹建和合作是由于伯伯企业支持和援助的,于伯伯生病后项目被重新评估了,虽然也还要继续,但规模和内容做了一定的调整。原定4月的出国培训改到下半年了,而且时间也缩短到了两个月。所以现在也不着急劝说我参与了,反而发愁的是怎么安排这暑假前的几个月,因为我去意已决,如果不在学校里正常出勤工作,那时候资格问题真的是大问题了。   所以吴老师的办法是由一个市内教育口的清水衙门出面将我临时借调,让我离开学校暂避风头,至于这个衙门也没什么事,我可以自由做我的事。   妈妈很感慨地说,那个吴老师,是真的一心在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和努力啊,你可千万不能辜负老师的一片苦心哈。我也很感动,但在事业单位干活真的是拿钱少,再加上工作没劲透顶,这一段我已经想明白了,到马哥公司去上一段时间的班再说。   妈妈和小姨帮我看好了一套房子,虽然她们也准备不了少钱,但在S市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杯水车薪,房子在远郊区,我陪妈妈过去看过,签了合同,交了首付,又去办理了银行贷款。整个过程我是麻木的,对我这样一个工作和未来都很不确定的人来说,我实在是无心也无力去研究一个正常房奴要研究的各种套路,但好歹有个写了自己名字的容身之处,感觉还是不同的。   我送妈妈走的那天,妈妈感觉到我一直以来的情绪低落和游离麻木,想和我聊聊,但又知道不可能谈得太深,叹口气欲言又止。我心里只是想的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爸爸妈妈谁来养老送终呢。   我答复了马哥的邀约,但跟马哥说我想先休整几天,马哥说你小子真是在事业单位懒散惯了,我看你自从回国就没上过正经班,还休息个大头鬼,我只好无奈地编了个生病的理由搪塞过去。   我去舅妈家里小住了几天,舅妈已经全好了,除了不能剧烈运动,走路跑跳和正常人没什么差别,但开始要回单位上班报到。于妈妈的肚子更大了,人也更累了,需要经常休息。家里李妈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好在白天有个固定的护士能帮把手。   其实对舅妈一家人,我心里有点矛盾的。来自小姨和妈妈或明或暗的阻力让我为难倒也还是小事,更重要的是我的工作和身份的特殊性,任务一旦启动,如朱明所说,这些和我亲近的人都会是我的潜在被敌人利用的弱点。   就在妈妈走的那天,于伯伯的病突然有了转机,他渐渐从几个月的昏迷中开始缓慢地苏醒,神志和神经功能以每天可见的进步在逐步恢复,这让一直以来心情压抑的于妈妈喜极而泣,我在于伯伯家里的时候,也一直尽量陪在于伯伯身边,从简单陪他说话到读报念新闻这些,于伯伯除了肢体活动上面进步不大,精神和神志在慢慢变得清明起来,这让大家的精神都为之一振。至少从前的各种提心吊胆的劲儿,缓和了许多。   周六和舅妈家一起吃过饭后,我向她们道别,说要住到自己的房子去,而且从周一开始起,就要到马哥单位上班了,可能会比较忙,周末会尽量过来。于妈妈和舅妈愣住了,因为房子和工作的事之前没跟她们交过底。舅妈沉默不语,但于妈妈马上反应过来,说你的新房子装修味道肯定重的很,起码得晾2-3个月,而且住的那么远,每天上下班路上单程就得一个半小时以上,不如就先在这里暂住一段再说。   于妈妈说的还是有道理的,虽然买的是全装修房,但那个味儿的确还厉害着,所以我推脱了下,也就答应了。心想如果任务开始了,再离开不迟。   礼拜天舅妈带我上街给我买衣服,以前我都穿惯休闲和运动的衣服了,舅妈坚持要给我准备几套商务正装,我才发现名牌的衣服价格也真是吓死人,西装成套的没有几万下不来,这让我咂舌不已。   马哥的公司确实搞得风生水起,马哥忙得焦头烂额不说,齐馨儿带的那一拨市场部的美女也是天天忙得团团转,这让我刮目相看,以前我还以为这一帮国色天香、身材热辣的美女们是用来当花瓶使的,现在看起来真不是,忙起来也是做牛做马累死累活,无暇他顾。这让我之前心里绷紧着的一根弦多少松了点。   我又回到了久违的技术岗位,技术和产品是马哥一手抓的,看得出这让他本人非常疲惫,他很耐心地带着我参加所有的项目会议,技术讨论,产品设计和分析的工作,目的是把我给拔苗助长,尽快上路。我也加倍地花时间和心血地学习项目管理和公司核心技术体系的内容,争取能为他分忧,毕竟他给的报酬和信任是无比优厚的。   可能是我天生的随和性格使然,技术团队成员们之前对我的戒心和警觉慢慢都放下了,很快和我称兄道弟地热乎起来,这让马哥更加满意。   公司在以飞快的速度扩张,分公司同时在若干城市迅速开设,总部这边也越来越庞大,除了技术和产品部门分离,运营客服部门也迅速壮大起来,形成了几大体系。   我非常崇拜马哥,我觉得他的战略眼光和产品能力真不是盖的,能看到理解到常人不能理解的角度,以前觉得他讲话浮夸,没事就画饼,现在感觉到这还真不是画饼,而且公司发展的速度,比他吹的似乎还要更快,更好。我只有潜心地认真学习,才能跟得上公司的脚步。   每天我准时在6点醒来,然后简单早餐后推于伯伯的轮椅出去散会儿步,8点左右出发去单位,三刻钟左右到单位,然后开始一天打仗般的生活,直到晚上快10点才回到家。李妈一般都为我准备好了夜宵。吃完后万分疲惫的我就在洗澡后睡觉了。   这样的日子,很快一个多月就过去了。这期间于妈妈和舅妈并没有任何逾越亲密界限的表示和来往,好像之前和她们之间的交集就只是一场梦而已,又好像她们生怕在这个方面予求予取会让我从她们的视野中瞬间消失一般,大家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唯一让人高兴的,是于伯伯的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了。   我觉得我似乎完全进入了新的生活和工作空间,虽然忙碌辛劳但稳定而有规律。   直到一天晚上,公司的同事在一家饭店聚餐,我中间出来去洗手间,竟然意外地在洗手间旁遇到了手里拿着一支烟,看上心事重重的周妤。   周妤并没有看到我,她一直在望向窗外,看来她不是来找我的,大概也在这里吃饭罢了。我跟她眼神交汇了,但她的眼神中只有一丝惊奇,又恢复了之前的黯淡。我对她如此冷漠的态度不禁产生了很大的好奇,但毕竟是厕所相遇,不知道怎么问候她,有点愣住了。   周妤撩了撩头发说,你愣着干什么,你先去上厕所,别跟我聊天聊得尿裤子了。   我出来后周妤已经把烟掐掉了,抱着双臂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很冷漠地说,我已经和李二分开了,我现在找的工作上班,就在这家饭店的管理公司。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着装,算是某种制服吧,样式和剪裁还可以,但跟她之前浑身高档名牌各种精致大气是完全不能比了,至少下来了三个档次。她的脸色也很沧桑和疲惫,看得出是被生活所折磨。   我点点头,心想既然你是这家饭店管理公司的,恐怕不适合和顾客聊天吧,就客气了下说,你要是忙,改天我请你喝茶聊聊。   周妤嘴角轻蔑地笑了一下,好像又是那种无奈和迷惘的感觉。她轻声地说,不必了,你要是想泡我,就来找我,这种喝茶谈心的事,就免了吧。   我正中下怀,礼貌地给了个微笑,然后就打算道别撤退了,周妤突然说了一句,你知道李家老二现在的女朋友是谁吗?我下意识地摇摇头,但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点预感。果然周妤说的就是我想猜的,陆颖。周妤摇摇头,像是想摆脱某一段不愿追忆的往事,又重复了一下说,你想要我了,就微信找我,你随意。   我实在没想到周妤用这个态度跟我说话,好像是对待一个还过得去的炮友一般,我只好客气地说,你自己多保重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吱声就好。   周妤没有理我,管自己走开了。   李家这个敏感词一下让从前的事又回到心头,让我心里多少有点沉甸甸的。如果如情报所说,他们要来接近我,陆颖肯定是一块合适的敲门砖,但为什么李二要找了陆颖做女友,踢掉周妤呢。想不太清楚。   不知不觉间,可能是有心事的原因,我被灌了不少酒,被齐馨儿揪着她部门那个身材火辣的小少妇和我合唱《因为爱情》,虽然是大庭广众之下,但美女在怀酒精作怪,我都差点要兴奋起来,市场部的女孩们都要摸我的腹肌,吓得我缩成一团,生怕被大家发现。   一个酒精过敏全程滴酒未沾的女同事,恰好住在舅妈家区块,她开我的车送我回家。这是一个比较含蓄的妹子,所以一路上也没什么话。车开到车库后,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说啊没有,她微笑说,别人喝酒都喝嗨了,你是越喝越郁闷的样子,酒后话也不多。   我努力想自己走回去,但确实脚步比较飘,妹子就把我一路扶到了舅妈家门口。因为薪酬高,齐馨儿挑人的眼光很高,这个姑娘身材长相气质都很出色,更让我惊奇的是竟然力气也不小,几乎是整个地把我这个人架着在走却一点都不费劲,我半靠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那种女孩的幽香,感受她细嫩光滑的肌肤,觉得心底里的欲望在萌动,但还是极力在控制着。   我把钥匙给丢在车里了,所以妹子帮我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敷着面膜的舅妈,因为她的脚不能用力,妹子直接把我扶进了客厅扔在沙发上,礼貌地道别而去了。   舅妈给我热了一碗李妈煮的汤,用热毛巾给我擦了把脸,在我耳边问说,你怎么上楼啊,我可扶不动你。我说我缓缓就好,自己上去。舅妈说要么我让那个女孩把你扶上楼吧,我迷迷糊糊说也行吧。舅妈揪着我的耳朵说,你动什么歪脑筋呢,人家早走了。   舅妈坐在我身边,用身体多少支撑着点我不至于歪倒。我的酒意上来了,脑子里像蒙太奇一样,现在回忆起来的周妤的OL着装,纤腰丰臀和长腿,当时谈话时候一点没在意,现在却过电影一般浮现,那个身材火辣少妇被大家起哄和我半拥抱着唱歌的情形时从上往下看到她丰满白皙的一对大奶子和那深深的乳沟,送我回家女同事紧紧搂着我的腰支撑我的情形,还有陆颖和我的两度春风,她痴痴地看着我的样子,随着回忆都涌上心头。   这时舅妈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她轻拍了下我的裤裆部位,说哎呀,你也太不像话了,就提到你的女同事,你就这样了。不用说,我自己都知道我久疏战阵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把西裤都顶起了一个帐篷。   舅妈这时却站起身来拉我的手让我起来,说你赶紧的吧,马上李妈洗完澡出来,你就要露馅了,你还是赶紧到我房间去吧,我可把你弄不上二楼。   我脚步飘浮地被舅妈带进了她一楼的房间扔到了她的床上,她的脚手术后为了方便行动就住在一楼的一间客房里,在李妈的房间隔壁。   我趴在床上,听到房门外李妈和舅妈说话,舅妈说小一喝多了,让他先睡这里吧,弄不上楼了,李妈说那你赶紧上楼吧,小一我来照顾,舅妈说不用不用,你先休息,我来吧,我弄好他自己上楼去。李妈说哦,那你上楼慢一点,就走开了。   舅妈闪身走进房间,说我看你也别洗澡了,直接脱衣服睡觉吧。我说好,不过我自己来吧,躺一会儿我就好了。   舅妈没理我,上来把我摊平,把我的衬衫西裤都扒光了,只剩一条内裤。其实自从我住回来之后,我和舅妈,于妈妈相处很有点相敬如宾的感觉,如此近乎赤裸相见还是头一次。舅妈用热毛巾给我身体简单擦洗了下,然后停下来说,你下面还那么挺着,要不要帮你擦?   我含糊着说没事我自己来吧。舅妈却叹了口气说,真是长大了,还知道害羞了,把我的内裤脱了下去,我的阴茎弹性十足似地跳出去,高高地昂起头站立在那里。   我感觉到热毛巾轻轻地敷上了我的肉棒,舅妈的脸应该贴得很近,因为我似乎感觉到她呼吸的热气,我听到她小声地说,嗯,还算乖,这里没有乱七八糟不该有的味道。   我辩解说,我很注意卫生的,洗澡换内衣很勤的。舅妈却掐了我一下大腿说,我说的不是那个。   我心头一热,手伸出去,正好摸到了舅妈的柳腰,舅妈身体抖了一下,说别乱摸啊,又不老实了。我没理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舅妈也紧紧地抱住了我,还用大腿夹紧了我的腰。   我追着舅妈的红唇就亲下去,舅妈用湿润的嘴唇对付了我一下,躲开说,酒气太难闻了,不喜欢。一只小手却伸到我腿间,轻轻地撸着我的肉棒,说我喜欢这里,没有酒味。   我发狂地亲吻着舅妈的脸颊,脖子和头发,一边把手伸进她的睡衣抚摸她的饱满的乳房。舅妈小声呻吟着,说只许亲亲摸摸,不许再乱来了。我一边用手伸向她的臀部,感受那久违了的滑腻柔嫩丰满的手感,一边问道,为什么?   舅妈附在我耳边说,隔壁就是李妈的房间,这里隔音差,老人家睡得浅,被你咣当咣当要弄失眠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揉捏着舅妈的肥嫩柔软的屁股,感受她两股间也在逐渐升腾的热气。   舅妈抓着我摸她屁股的手不让我继续行动,说你一定要吗?我说嗯。舅妈说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爬也得爬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你行不行?   我说我肯定行,舅妈说你别逞能,我的脚不能吃力,可不能像今天的美女那么搀扶你。我说你放心吧。   舅妈拿了一件她的女士睡衣给我裹了一下,扶着我慢慢地上了楼梯,向我的房间走去。这时书房的门开了一下,于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了个正着。我都觉得舅妈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结结巴巴地说,小一喝醉了,本来让他睡一楼的,他非要上楼。   于妈妈表情非常自然地点点头,叮嘱了一句,莉莉你费点心照顾好,然后走进了她的卧室。   我回到自己房间,瘫在床上,舅妈关上门仰头大笑,说你穿着女士睡衣的丑态可是被人看了个到位,比光着还丢人。   我一把拉着舅妈倒在我怀里,一边亲吻一边爱抚着她的身体。舅妈一边脱掉自己的睡衣,一边拉起被子把我和她盖起来,捏着我的耳朵说,你这是酒壮怂人胆,你要是不喝这点酒,就根本不敢上手是不是啊。   我掀开她的衣襟,大力地吸吮她粉嫩的乳房,奶头已经在刺激下昂然勃起,随着呼吸不停地翕动。舅妈的手早伸到我的胯下,快速地撸着我好久没有真正满足过的肉棒。   不过因为舅妈的脚没有完全好的原因,加上我有点酒多了,最终两人也不能用太疯狂的姿势,只好是她背向我侧躺着,我从她的背后,用小腹顶着她的柔嫩雪臀,将硬挺的下身戳进她泥泞湿滑的花瓣中。   这种姿势的优点是省力,缺点是使不上力。但舅妈显然期待许久了,她不停在身体下扭动着,自己用力向后挺着臀部追逐我的肉棒,也许是我的感觉,觉得她里面的吸力和握持力都比以前更强了。   我把手伸到前面,用手指沾了点她的爱液,然后轻轻地捻着她的阴蒂,舅妈闭上眼,呻吟得更用力了,阴蒂的按摩让舅妈迅速地到达了高潮,在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中,她的下身反复夹紧放松,最终在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中,停止了扭动。   但这样的力度和节奏没法让我射出来,舅妈喘息了下说,要么我用嘴吧。我轻轻地拔出我的肉棒说不用了,射不射也没太大关系。舅妈扭过身钻在我的怀里,一边轻抚着我的肉棒一边说,太久没那个了,刚才感觉特别好。你那个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想要尿出来了。   我亲吻着舅妈的脸,问舅妈怎么脸色有点憔悴。舅妈说嗯主要是前一段养伤在家,很闷,心情也不太好。我说那其次呢,舅妈亲了下我的脖子,有点害羞地说,女人总是需要滋润的啊。说到这里,舅妈用她的两条玉腿,狠狠地夹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抚摸着她的柔柔弹弹的屁股,说但你又一副经不住的样子。舅妈脸红了,说你讨厌啊,我是怕伤到脚,再说了,你那个也老不射老不射的,我也愁啊。   我挠挠头说大概喝了酒,有点不敏感吧。舅妈捏了下我的肉棒说,我的脚不敢乱动,我躺着你爬上来我帮你吃出来吧。我说好,就换了69的姿势,轻轻趴在她身上。舅妈张开双腿,下面湿淋淋的红嫩花瓣诱人地半张开着,我上前把舌头贴到她热烘烘的阴户上,享受着她滑嫩丰满的大腿和小腹夹击下的诱人花瓣味道。   与此同时,舅妈含住了我的鸡巴,然后抱着我的屁股,用力吞吐着我的肉棒。舅妈灵巧的舌头和温热的小嘴里传来的快感真的不亚于阴道的感觉。她一边用嘴裹着我的鸡巴套弄着,一边用舌头灵活地舔着我的龟头。我也低下头,用舌头和嘴唇亲吻吮吸着她的美丽花瓣。   我下意识地像操逼一样地捅着舅妈的樱桃小口,舅妈毫不避让,加大了吮吸和舔弄的力度,嘴巴到底比阴道灵巧得多了,在她奋力地吮吸下,我很快就忍不住了,感觉浑身都紧绷了,把一大股精液狠狠地射进了她的口腔和喉咙。舅妈用力地含住我的肉棒,把精液吃得一干二净,一滴都没有漏到外面。   舅妈紧紧地搂着我,说你抱我睡觉吧。我心想这不太好吧,却没说出口。舅妈像是知道了我在想什么,她嫣然一笑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然后脸红了一下说,只要你不嫌弃,我就一直跟着你。   我感觉舅妈好像有话要对我说的样子,但射精后的我非常疲倦加上酒意袭来,就搂着她很快睡去了。   然而我却做了一晚的噩梦,我一直梦到我在跟人生死搏斗,但恍惚间看到舅妈和于妈妈被挟持做人质,被人用刀比划着,舅妈却在喊着别管我自己快跑之类的话,脑子里嗡地一声不知如何是好,那边妈妈过来助力打跑了坏蛋,但拉着我逃跑,离舅妈和于妈妈越来越远,她们的脸都变得模糊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正蒙蒙亮,舅妈还在熟睡中,一头长发批洒在枕头上,手搭在我的腰上,两条玉腿紧贴着我的身体。我轻轻把她的手脚挪开,爬起来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出门,正好遇上李妈端了早餐要给于伯伯送去,我就接过了送了过去。   于妈妈并没有和于伯伯睡在一个房间,她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于伯伯边上为他用毛巾擦脸,我陪他们吃好早饭,推于伯伯出去转了一圈。于伯伯的心情很好,表情也很安详,他开始不需要我给他读报读新闻,而是可以自己听电台的新闻节目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齐馨儿神秘地跟我说,下午要来一个大客户,非常有钱,听说还是美女,你要不要跟着我们见一下。我说啊,不必了吧,我是个技术宅,跟你们做业务的不一样,人家一眼就看出是冒充的了。齐馨儿眉毛挑了一下说,别这么不自信,你这硬件条件摆着呢,你要是愿意做客户关系,指不定比我们强多了呢。再说了,女客户肯定是看了帅哥才有感觉啊。我连忙推辞,说可别扯了,我要是那种脑子活络的,马哥还不剁我了。齐馨儿用手戳了下额头,说你笨得要死,你若是那种人,你马哥要高兴得笑死,这个公司里他最信的就是你,我们这些,都不在他眼里呢。   下午在和技术同事开项目会的时候,齐馨儿嘭的一声推开门进来了,她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说,周一帅哥,跟我去见客户去。我皱了下眉头,刚想说中午不是说断了嘛。齐馨儿换了一副笑脸说,好我的周大少爷,这可不是我要拉你来站台,人家美女认识你,指名道姓要见你。   (13)   来人不出意外是陆颖。   上次和陆颖见面,也不过才三个月左右前。和上次见到的打扮入时的样子相比,今天的陆颖却多了一份高贵和精致。甚至我从同样时尚娇艳的齐馨儿眼里读到了瞬间闪过的羡慕和嫉妒感,虽然我是个时尚盲,但也能感受到陆颖浑身上下的名贵穿扮和奢侈妆饰散发出的那种扑面而来的新晋土豪感。   但陆颖的举止并不生涩,她很有风度,老练地与握手致意,展现出一种虽然年轻,但也非常hold得住的气场和姿态,这让我刮目相看,心里暗想什么样的历炼把陆颖这样都练出来了。   我简单地与陆颖寒暄了几句,齐馨儿就知趣地说你们叙叙旧,我出去给陆总泡壶茶,拿点资料回头过来先退出去了。   齐馨儿走了我们反而没话了,因为也的确不用客套了。但不客套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从何说起。陆颖站起身走到窗前,VIP室这里落地窗外能看到大半个S市的风景,陆颖只看了几眼,回头对我说,“我今天来不是专门找你的,是我有业务要办,正好你在,就打个招呼”   我深吸口气,想的却是,难道李家现在又打出了陆颖这张牌吗?嘴上说,我明白,你要真找我,微信、电话方便得很。   陆颖嗯了一声说,你们公司的业务现在做得很好啊,我以前以为小一哥哥你是个搞专业研究的人才,现在看起来从商也不错呢。   我说你弄错了,我还真的没有从商,我在公司是做技术的。陆颖回头嫣然一笑,说做技术还穿得这么帅,我本来想说这是我舅妈给我打扮的,话到嘴边咽下去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酒吧的事,说你现在是不是那家**酒吧的老板啊。陆颖点点头,说我不是什么老板,更不是什么富婆,我最多算个职业经理人,那家酒吧也是李家的产业,今天我来这里,也是代表他们来谈生意的。   陆颖坐回座位,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也许是身体前倾的原因,我看到她低胸的上衣里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陆颖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掠过一丝羞涩的神情,低声说,我跟你讲过的,我去做了胸部塑形的。   我觉得现在显然不是想入非非去YY她的隆过的胸是多大,什么形状的时候,但确实感觉到胸部变得丰满后的陆颖韵味十足,既有花季少女的清纯,又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魅惑,像正当时的蜜桃,魅力十足。   陆颖微笑了一下,上次我遇到你以后,又发生了很多事,小一哥哥你要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约你出来喝茶,我再讲给你听吧。我嗯了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陆颖却歪着头说,我以后是你们公司的客户了,顾客是上帝啊,你不会拒绝的吧。   我笑着说,那你就错了,我的服务对象不是直接客户,我们技术团队的服务对象是公司内部,服务客户的是齐总这样的,对你有求必应的是她们,不是我。   陆颖吐了下舌头说,那也何难,我把这个要求提给你们齐总,她总会做你的工作吧。   这时齐馨儿敲门进来了,还带着那天送我回家的姑娘,捧着一些材料和册子,说陆总您久等了,我和我同事小田跟您介绍下我们的产品和服务内容吧。陆颖恢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说好啊,麻烦你们了啊。   我见状起身说你们聊吧,我得先忙去了就管自己出了门。   我倒了杯咖啡到自己桌前坐下,齐馨儿风风火火过来了,口中忙不迭地说,哎呀我的周大帅哥,你这谱儿摆得太大了,把人撂下就走了啊。   我微笑着跟她说,这个客人很nice的,她不会为难你或者给你脸色看的对吧。齐馨儿点了点头说那倒是,她挺配合的,不过越是这样我越不好意思啊,这么的吧,我们已经谈好了,她现在去洗手间了,你要不过来我们一起送送人家。   我还没开口,就把齐馨儿揪着衣服给拽起来了,只好和她一起去电梯间,跟陆颖道了下别。陆颖满面春风地开玩笑说,你们公司把这么有魅力的帅哥弄去写程序,可真是浪费了呀。齐馨儿故作妩媚地瞧了我一眼,说我马上就去跟老板谈,把他调到我们市场部来服务客户。   下班后齐馨儿跑过来神秘地对我说,你知道老板给我什么指示了吗?我开玩笑说给你什么指示关我什么事啊,你们走阳关道,我们走独木桥啊。齐馨儿说我这人执行力特强,送走陆颖就去汇报了,老板最高指示,说市场部可以在必要的场合下借用我一下,也让我跟你说一声,其实可以培养和挖掘一下做市场工作的潜力,能力多样化一点。   我皱了皱眉头,说讲良心话,我现在岗位的工作我都胜任不了,哪有什么闲工夫去多样化。齐馨儿蹭地一声坐在我的办公桌,两条丝袜下的美腿来回荡着,说要么你索性胜任不了算了,来市场部工作吧。   我的眼神避开她那双漂亮修长的大白腿,说别了,今天的事是偶然,恰好客户认识我而已,我可不擅长这种场面,我就当你是给我戴高帽子了,领情了,我还是研究我的技术。   齐馨儿昂起头想了一下,说其实我回忆了一下吧,你除了有点被动,场面上的表现还是很好的,有种先天的比较温和和可靠的气质,也许你这下还打开了自己的另外一扇门,发现自己适合做这个工作呢。   我笑着站起身,说我要去开夕会了,你别拿我寻开心。齐馨儿说等等,我还听说了你的八卦。   我心里有点紧,思考她能从什么渠道打听到什么八卦。齐馨儿凑上来说,听说你之前挺受女孩子喜欢的,其实啊,能吸引女生的,也能勾兑客户,原理差不太多,你真的可以考虑试试。   我没理她,客气地和她道别,开自己的会去了。齐馨儿嘟着嘴,念念有词地离开了。   夕会开完后,有个哥们突然冒出来一句,周总,你不会真的去干市场吧。大家楞了一下,然后就是哄笑。我给弄点有点臊,说什么半毛钱关系都没的事,我只会干点小技术而已。那个发话的兄弟说,下午他们市场部都在说这事呢,说齐馨儿跟老板要人,好像老板点头了。   我说赶紧散会吧,别扯犊子了,我自己能干啥我自己知道。另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说,周总这人才品貌,当然干市场也绝对埋没不了你,不过呢,咱公司那帮搞市场的,都是卖笑吃饭的……   齐馨儿微信来说陆颖晚上邀请我们俩去她的酒吧喝酒的时候,正好舅妈微信问我几点下班,要不要来接我。我回绝了齐馨儿,但她马上电话过来了,半是央求半是要挟地要我以工作为重,以公司为重。虽然我觉得其实拒绝掉也不会影响什么,但我还是勉强接受了。   我们如约来到了上次给我免单的那家酒吧,陆颖给我们俩找了个位置,让我们随便想吃点喝点什么,然后就自己忙去了,说稍晚点过来陪我们。齐馨儿自然是满脸春风,说那我可不客气啦。我有点不快,看我自己的手机,没接茬。   陆颖走了,齐馨儿推我的胳膊说,大少爷啊,你不带这么耍威风啊,好歹是金牌客户啊,就算你们熟,脸上总要过得去吧。我嗯了一声说,她这店要开到早上四点,要是让你等到那时候咋办。齐馨儿楞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她也不至于和我们有仇,耍我们吧。   其实酒吧的档次和品位还是很不错的,里面像我们这样职业装束的青年男女占了多数,在酒精和音乐的催化下,大家开始在中间的舞池里随着节奏起舞了。齐馨儿几杯酒下肚,也有点跃跃欲试了,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平静地说,你自己去跳吧,我跳不来这个。   我出去抽了根烟,天气还不那么暖和,风大了还真有点冷。我拿起手机,看到舅妈发来的,说她累先睡了,我回去后换洗衣服扔洗衣机就好。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上下来的赫然是李总。他看到我站在门口,立刻满面笑容地迎上来,说诶小周啊,好久不看见了。我跟他握了下手,心想大概陆颖约了我和齐馨儿来,实际是为了和李总见面罢了,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朱明给我的警示。   我和齐馨儿跟着李总到了二楼的一个不大的办公室,隔音非常好,门外还被楼下的音乐弄得震天响,一进房间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陆颖亲自端着几杯茶上来了,她微笑着跟齐馨儿介绍了李总说是她的老板,齐馨儿看到李总拍着我肩膀称兄道弟显然震撼不小,但很快脸色恢复了正常。   陆颖在我们公司投钱的事情李总很爽快,几句话就搞定了。他甚至不关心利息,只是关心这钱能不能随时赎回提走,齐馨儿说当然可以,然后一副很惋惜的样子说如果随时能提走,损失的利息很厉害。李总挠挠头,一副好像有点纠结的样子,但我一样就看出来是假装的。   李总痛快地拍了板,让陆颖具体经办,然后话题一转,开始聊起闲天来,然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齐馨儿说,你是不是小周的领导,如果是的话,我可不可以找你借小周这个电脑专家一用啊。齐馨儿先摇头又点头说,我不是他的领导,不过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借他一用,反正他活人在这里,你们交情这么好,我替他在大老板面前说好话就是了。   我皱了下眉,觉得李老板这个要求实在是唐突,他有什么要跟电脑有关系的事情,非要我办不可。不过突然想到李老板是gay,我不由出了点冷汗,心想他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李老板却没有说下去,话锋一转,开始聊我们公司的业务啊,待遇之类的,齐馨儿自然是打肿脸充胖子一通吹嘘。李老板又问我,小周你买了房子没有啊,S市的房价马上要涨到天上去了,搞不好还要限购,现在小男生没有房子的话,是没有女生愿意嫁的哦。   我坦白说我已经买过了,只是远了点,在远郊区。李总轻轻摇摇头说,买在远郊区跟没买一样的,还是应该在市区来一套。我坦然地说,我才毕业的大学生而已,能买到这个已经是家里使足劲了。李总说你不如帮我做做项目,挣一套市区房子的首付怎么样。   我还没发话,齐馨儿先急眼了,她说李老板你不带这样当面挖人的啊,小一可是我们董事长的宝贝,是我们公司的红人呢。李总嘿嘿笑了,说那你们老板付他的薪水够他交市区房子的首付吗?   气氛有点尴尬,我也搞不清一向表面很温和很注意分寸礼仪的李老板怎么如此直接和不客气地这样说话。这时陆颖出来解围说,小一哥哥是香饽饽,众人都喜欢呢,你们公司老板肯定也不是一般人,看得出小一哥哥很受器重,也做得很开心呢。齐馨儿明显有点不爽,低头喝了口茶,没有作声。   齐馨儿前面喝了不少酒,出去上厕所了。李老板哈哈笑着说,小周怎么样,你们老板这下肯定要给你涨工资了吧。我说哎,李总你别捉弄我了,要是因为这么个事给我涨工资,我真是没脸见人了要。李老板说我又没说假话,我的确有事要找你帮帮忙,具体的,陆颖跟你联系吧。   陆颖抿嘴笑了下,说你放心,不会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占用你点时间而已。李老板喝了口茶,若有所思地说当然如果你愿意来一起干就最好了,咱们也是不打不成交,对你我还是很欣赏和认可的。我硬着头皮说你们做的生意跟我的专业风马牛不相及啊,倒不是钱的问题了。   齐馨儿回来小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李总也没挽留,陆颖送我们出来说要不要下边再坐会儿,喝点儿再走,齐馨儿强做礼貌状说不了,太晚了我明天还上班。陆颖询问的眼光看向我,我笑着说,我和齐老板一起走,我得护送她回到家才成。   出酒吧叫了一辆车,齐馨儿气鼓鼓地说,有钱就了不起吗?一点礼貌和修养都没有。我说这人平时也不这样的啊。齐馨儿换了副口气说,哎呀,你竟然是这么大老板的哥们,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背景的啊。我说哪是什么兄弟,是的话还要当面找你借我用吗?   过了几天,中午的时候,陆颖又叫我一起吃中饭,我跟她说你跟齐馨儿一起中饭谈生意不是挺好的吗,我还忙着写我的代码呢。陆颖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吃个饭也推三阻四,我只好答应了。   饭桌上陆颖有点不快地说,小一哥哥你也不关心下我这半年都经历了些什么吗?你难道也是只是把我当一个要恭维的客户对待么?   我想起周妤跟我说过的陆颖现在是李二的女朋友,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做挡箭牌,想想还是算了,只好打起精神说,你说吧,我听着就是。   陆颖有点不解地看着我,说小一哥哥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消沉了啊,上次见到我的时候,虽然你当时情绪有点不稳定,但整个人活力四射,现在感觉你搞技术搞成小老头了啊。   我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还是说你的事儿吧。   陆颖点点头,说其实你走后没多久,我在夜总会里认识了老谢,就是你上次撞车的那个,他一直死缠着我,每次来都找我,我都有点怕,有几次都躲着不敢上班。但我需要钱,躲着也不是办法,只好陪着他兜圈子。   后来他直接跟我说,要我做他的情人,要包养我。我立马就拒绝了,还翻了脸,让他以后永远不要再见我。但他脾气特别好,也不生气,还是一直来看我,时间久了,我就有点心软了。   他打听了我的情况,知道我缺钱,就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债都还上。他没有逼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跟他说,想不通钱就欠着,哪天有钱了哪天还。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后来你觉得过意不去,就认了是吗?陆颖点点头,眼睛里似乎有点泪花。我叹了口气,虽然说我也谈不上多么爱这个姑娘,但我也的确没有那个经济能力救她出苦海,别人不管怎么说,也没有用强没有伤害她,也算是诚心诚意,我又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陆颖沉默了一下继续说,其实老谢也是个好人,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我和你在一起那两天我就想过有一天我可能是这个结局,但也只能认命了。   陆颖低着头用叉慢慢地一下下叉着盘里的生菜,一边说,后来我就跟了老谢,他找了套房子让我住进去,让我辞了之前的工作,给我钱,一礼拜来个两三天。后来他问我愿意不愿意到他的物流公司上班,我本来也闲得慌,就答应了。老谢的公司其实规模不大,除了几个司机,就是他自己什么都管了,我去了以后就做调度。   我多少有点没太大心思听她絮叨这些家常了,毕竟是中午,回去还要上班。但我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打断她,只是看了一眼手表。   陆颖莞尔一笑,说你担心我说这些影响你时间了吗?我长话短说啦,干了大概两三个月,就出了和你的那次车祸,老谢住了院,他夫人从广东过来照顾她。但有人把我的事告诉了他夫人,有一次在病房里他太太动手打了我,其实我觉得我挨这个打也不冤。过了几天,李总突然找到我,我才知道他才是这个公司的幕后大股东,他跟我说老谢家里闹得很僵,他把老谢的股份都买断了,又给了一笔钱,让他老婆带他回广东去了。他让我做这个物流公司的老板,我自然是怕得要死,也觉得自己干不了,但架不住李总劝说,就勉强做了。其实这个公司的生意都是李总带来的,老谢的确也只要管管司机收收钱就好了,所以我还的确能做得了。后来他见我做得顺手,就又把自己的一些产业,你那天看到的酒吧,交给我管。他一直跟我说,他最缺人手帮忙。他也很看好和喜欢你,一直想让你来帮他做事。   听到这里,我一直保持着平和和随意的表情,但内心深处却是大吃一惊,原来当初我的怀疑看来没有偏差,这物流公司不是小白兔,是李总背后操纵的一家跑腿公司,只不过我当初太鲁莽,没有看准就出手了,扑了一个空,很可能还让李总警惕起来,更加不露破绽了。   我可能在想这些事有点出神,眼神有点定格,正巧落在了陆颖的胸前。陆颖看到了,不说话了,脸红了一下,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衣服。我如梦方醒,赶紧赔礼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在想工作上的事,走神了。   但陆颖没有生气的意思,她反而害羞地笑着说,这个手术我是半年前做的啦,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怖,也不痛的。我不知道怎么接茬,只是喃喃地说,挺好的,挺好的。   陆颖继续说,当初老谢追我的时候一直夸我说我的容貌身材都能打满分,就是上围小了一些,连哄带劝地让我去做了丰胸手术,我也拗不过他。   虽然陆颖现在的大胸的确让她身材的曲线韵味平添不少诱惑,但这时我还真没想这事,我在心里疑惑我针对李总做了那么多让他不爽甚至给他难堪的事,他不仅不计较,还要盯着我不放要我给他做事,这个逻辑听上去很荒唐啊。   这下轮到陆颖看表了,她微笑着说,小一哥哥,我知道你急着上班,反正今天我把我的事也都告诉你了,李老板的话我也带到了,你要忙先去忙吧。我平时晚上都照看酒吧,没时间请你吃饭,你要是想找我,可以到酒吧来。   我送走了陆颖,脑子里却在疑惑她并没有跟我提她和李二的男女朋友关系,不知是有意隐瞒还是什么。看着陆颖的婀娜的背影,我突然发现她今天穿得很清凉很诱惑,再配上她玲珑的身材和天然姣好的脸蛋,还真的是艳绝全场,很多客人都在偷眼看她。我不禁窃笑了一下,心想这难不成不会是李老板的美人计吧。   周末在于妈妈家里,大家都在的时候,我提出来说我的房子晾的差不多了,下礼拜起就搬去那边住了。舅妈眼神复杂地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于妈妈自然是很关切我一个人在那里怎么生活,岂不是诸多不方便。我温和地回应了他们的关心,也表达了自己比较坚决的愿望。气氛有点尴尬,于妈妈叹了口气说,小一你现在工作和生活变化很大,连跟我们都见外了,口气客气得很。我赶紧表态说,于妈妈的家,和我自己家是一样的,只是爸爸妈妈给我买了房子,我不能空关着啊。   我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李妈过来帮忙,说小一啊,于家人把你当亲儿子看的,他们给你置办了很多东西,我来帮你整理下,哪些带去那边,哪些留着回来住的时候用啊。听李妈一边忙唠唠叨叨地对我说这些,我鼻子有点酸。但好在我私人物品也没多少,很快就整理好了。   舅妈开车,李妈一定要跟着我来,带着被子床垫各种生活用品,到我的新家里好一通收拾和折腾。李妈说你这地方太远啦,李妈知道你男孩子讲尊严,可是这里离市区也远,你一个小男孩,工作忙,这家里怎么收拾啊,李妈给你找个钟点工吧。我说不必了啊,我一礼拜打扫一次也就差不多够了。   连续忙碌了两天,下班的时候,齐馨儿又来约我晚上去泡吧。我猜到她可能要去和陆颖套近乎,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佩服她的,虽然感觉上她和马哥有点不清楚,但工作上她真的十分拼命,完全没有老板亲信的那种傲娇。而且在公司里马哥和她也是彬彬有礼,看不出什么。我假称要加班婉拒了,齐馨儿知道我也是不乐意,撇了撇嘴没有强求。   齐馨儿走后,我待了一会儿就回家了,两天都睡在公司了,有点扛不住,家太远,走晚了就回不去了。   路上颠了一个半小时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打开门发现家里有点变样了,原先只有家具电器的,现在各种装饰品和日用的家伙把家打扮得像那么回事了。沙发上赫然坐着穿围裙的舅妈,不过看样子已经睡着了,手机都掉在地上。   我把外套轻轻地盖在舅妈身上,然后进厨房一看,好家伙,各式锅碗瓢盆已经全部就绪了。几个烧好的菜用碗盖着,煤气灶上有个砂锅正在小火炖着。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舅妈一跃而起,差点和从厨房出来的我撞个满怀。舅妈开门收好快递,一边嗔怪我怎么回来也不吭一声,像做贼一样。   我心想舅妈不会待了好几天了吧,你来了多久了。舅妈很疑惑地看着我说,我下午刚来啊,她马上明白了我的问话,笑着说,你小子是两天没回来吧。我来了看我走的时候啥样,今天还是啥样啊。   舅妈一边端菜出来,一边说,我那天走了后连夜在网上给你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大部分是今天送到,我估计你回不来,就自己过来收货了,幸亏我来了,不然你家门口要堆满了。   看着舅妈那纤柔的腰肢,白嫩的脖颈,我半是感动半是冲动地搂上了她的腰,舅妈轻轻挣扎了下,小声说,别胡闹,赶紧吃饭先。   我没有松手,靠在她耳边说,我胃里不饿,心里很饿。舅妈明显地身体震动了一下,却故意冷冷地说,我可是心里不饿,胃里很饿,你看怎么办,总要女士优先吧。   我没有放开她,而是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紧身裤下弹性十足的翘臀,另一只手向上抚摸到了她乳房的下缘。舅妈虽然一直喃喃着不要不要,先吃饭再说。但身体也在我的爱抚下变得无力起来。   我抚摸着舅妈细嫩的肌肤,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虽然每天近乎在脂粉堆里呆着,也常常被一些大胆的美女撩拨两下,但平时根本不敢往那里想,现在一具喷香柔软的女体在怀,久旷的欲望一下被挑起来了,下身飞快地翘起来,硬硬地挺在西裤里。   我喘着气搂紧了舅妈,抚摸的动作变成了揉捏,两只手也分别伸进了她的乳罩和裤口,开始感受那柔腻的乳肉和丰满的臀部带来的无上的触感。   舅妈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但她还是咬着牙,挺着身体说,“小一,先吃好饭再说。”   我已经把她的乳罩向上推,手指在轻轻划过她慢慢硬起来的乳头,右手手掌也想屁股下方的腿间摸过去,我问她,“吃完饭再说什么,我不饿,你就当我吃完了吧。”   舅妈有点站立不稳,手撑住了桌子,说,“吃晚饭你想怎么样都行,听话,饭要凉了”。我没理她,下身紧紧地贴着她,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舅妈渐渐变硬的乳头和起伏的胸脯出卖了她,她好像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抱着了我的脖子,热烈地吻上了我的嘴。   舅妈的嘴里依然是让我如痴如醉的清新香甜的味道,我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舌和口水,舅妈挣脱开说不来了,亲得我都软了。   我搂着舅妈苗条的腰身,说我想现在就办了你。舅妈在我怀里摇摇头说,不行不行,亲亲摸摸可以,其他的晚上再说。   我说为什么?舅妈扑哧笑了,有点小害羞地说,你这没完没了的,我哪有力气奉陪啊。   我拉开椅子坐下,把舅妈面对面抱在我腿上,说不会的,我很久没有了,用不了多久就好。   舅妈脸色绯红,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摸了几把,说都激动成这样啦,一点都不矜持……   我贴着舅妈的脸说,你喜欢不?想要吗?舅妈嗯了一声,又说,其实我想这天想了很久了。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为什么是这天。舅妈伸手去解我的皮带,说,二人世界呀,就你和我,想怎样都行,不怕给人看到听到。   我心里邪恶了一下,说什么文绉绉的,我听不明白,到底想到啥程度。   舅妈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握住了我的坚挺,捏了一下说,就想好好地……嗯……用你这根坏家伙。   我把舅妈的薄羊毛衫掀起,里面被解松开的乳罩斜挎在一对美白柔嫩的奶子上,嫣红色的奶头在鼓胀饱满的乳房尖上颤栗着,我用力搂着她,把两只可爱的乳头叼在嘴里轮流吸了起来。   在舅妈的一阵阵呻吟中,她的胸前开始泛红,喘息声变大了。我吐出奶头,亲了她嘴一下说,舅妈我喜欢你。舅妈捏着我的耳朵说,有多喜欢。我嗯了一声,说喜欢到就想吃你的奶,操你的逼。   舅妈扭了下我的耳朵,半怒半羞地说,下流。我解开她的裤扣,手伸进去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肉臀,说舅妈你有多喜欢我,不许打官腔。   舅妈扬了下头说,那我就不会说了。我伸手越过她的毛茸茸的小丛林,用指尖弹拨她温热潮湿的私处,说不行,必须说,而且得说到位。   我开始在手上用力,在她的阴蒂和阴唇口上画圈,一边又用力吸吮她已经涨得发烫的乳头,舅妈嗯嗯地呻吟着,身体颤抖着,大概实在受不了了,低声说,我说了你不许看不起我啊。我轻轻咬了她的乳头,说怎么会。舅妈又大声地呻吟了一声,颤抖着说,我喜欢小一,喜欢小一在我里面。顿了一下说,害羞地说,想一直夹住你,不让你出来。   她的话音未落,我的手指已经已经插入了她泥泞不堪的阴道,舅妈啊的一声抱紧了我,阴道用力地夹住了我的手指,淋淋漓漓的淫水从下面一浪一浪地涌出。   舅妈喘息了下,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张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红嫩湿润的小穴对准我已经昂首怒立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来。   我的鸡巴在柔软,湿滑,温暖的嫩肉包裹下,缓缓地通过舅妈的阴道,一直顶到她的尽头,贴上了她的子宫颈口,那种柔软而紧窄的握持感让我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舅妈低头看着我的粗硬的肉棒一分一分被她湿淋淋的嫩屄吞入,喃喃地说,好长,好粗啊。   我迫不及待地一等舅妈坐稳,就端着她丰腴的屁股开始抽插,舅妈按着我的腰示意我别动,开始自己主动地上下摆动腰肢,套弄起我的鸡巴来。   我抚摸着舅妈白嫩的大腿和屁股,享受着舅妈像个女骑士般在我的身上驰骋,还调皮地甩动着两个乳房轻打着我的脸,   和往常不同,舅妈淫叫得非常大声,一直在啊啊地呻吟着。我故意一边捏她的屁股肉,舅妈也配合地惨叫和颤抖,阴道内的嫩肉一夹一放地,十分受用。   舅妈用力骑了十几分钟,瘫在我身上说不行了,没力气了。我搂着她有点冰凉的屁股,说我们去床上吧,可别冻感冒了。舅妈调皮地抓住餐桌说,我不走,我饿。   我正好面向餐桌,我就掀开一个盖碗,里面是还热气腾腾的腐乳烧肉,我用筷子夹了一块,舅妈亲了我一下,说你喂我吃。   我咬在自己嘴里,口对口喂给舅妈,舅妈皱了下眉头说,这么肥的肉,吃了会胖。我摸了下她的腰说,这么瘦的杨柳腰,起码得吃半头猪才能胖,怕什么。   舅妈笑着说,完了,我太好养活了,一块红烧肉就吃饱了。我端起舅妈,保持舅妈插在她的蜜穴里,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床单被子都是新的,舅妈有点犹豫。我掀开被子把她放进去,舅妈说等等,要不要拿块单子垫一下。我说没关系,就是沾满了你的水,我也喜欢的。舅妈妩媚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好恶心,不过话说回来,真弄脏了,也是我给你洗,你就卖便宜人情。   舅妈爬起身让我坐好,然后跪在我面前,开始吃我的鸡巴。我一边抚摸她的秀发一边逗她说,前面怎么不吃呢,插了这么半天才要吃,你是想尝尝自己的浪水吧。舅妈不满地呜呜了两声,只是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蛋蛋,我舒服地摸着她胸前的乳房,享受着鸡巴在舅妈的樱桃小口里进进出出的快感。   舅妈吃了一会儿,吐出来喘了口气说,不行了,你什么时候射啊,我上下都被你弄得酸死了,没力气了。我报复地捏了她乳头一下,说明明都是你在弄,还说我把你弄得酸死了。好吧,你躺好,我来伺候你……   舅妈仰躺好,把自己的腿打开一个M型,说,乖宝贝快来操我。我俯下身打算也帮舅妈舔一舔,一边说,舅妈你今天好淫荡,又能说又能叫的。舅妈娇滴滴地说,所以我喜欢这里呀,怎么叫都没关系。再说,我就是想让你快点出来,一直弄人家受不了。   舅妈用手捂着自己的下身说不许看不许舔,只许那个进来。我亲了亲她的手说,你帮我吃了,我帮你吃一吃没关系的。舅妈颤抖着声音说,不行不行,你再敢吃一会儿,我就彻底完了。你自己就憋着吧。   我想想也是,压上她的身,鸡巴像认路似的,自己挑开她的花瓣,钻进了她湿淋淋的蜜道深处。   舅妈闭上眼长叹了一声,说死小一你快点出来啊,我要坚持不住了。我嗯了一声,开始搂着她的双腿开始温柔地抽插着。舅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脸上都是红晕,说小一你用点力啊,这么慢条斯理的什么时候弄完啊。   我有点不快地说,你怎么老催我快点呢,我也好久没有了,今晚都随我们俩了,慢慢来不好吗?   舅妈害羞地哎了一声,说你弄得我太舒服,我都来了两次,再弄下去我要虚脱了。我想你快点来,和我一起那个了,我心里才觉得美。   我心领神会,抱紧舅妈开始如打桩般地用力冲击她的阴道,舅妈放肆地大声呻吟着,叫着床,嘴里不住地淫言乱语,胸前已经是一片泛红,在慢慢地攀向了高潮的巅峰。   我把舅妈翻过来跪在床上,分开她雪白柔嫩的臀瓣,如长枪般的鸡巴一贯而入。后入式插入最深,抽动起来也最有感觉,每次戳到深处舅妈的浑身白花花的嫩肉都在颤抖、   就在我加快速度冲刺,舅妈浪叫连声的时候,客厅里她的手机响了,我们俩都当没听见,继续大力地动作着,舅妈更是来回运动着她的肥臀,用阴道狠狠夹着我的鸡巴,叫床声变得急促高昂。   舅妈的手机铃声停了一会儿后,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们俩楞了一下,虽然没说话,但心里都有点不好的感觉,这样打电话多半是于妈妈无疑了,而且看上去多半是有急事。   舅妈躺下来脸朝上,我犹疑了下不知道她是不是要去接电话了。但她好像没受影响,两手攀着我的腰说,小一来,我要你,要你的全部,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确实已经很有要射精的感觉了。舅妈把腿盘在我的腰间,抱着我的脸,使劲地亲吻我,说我要你射进来,射到我的里面。   射精的感觉已经如山呼海啸一般聚集在我的下身,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有如此一种要破门而出的感觉。我喘息着说,你要什么,射什么,什么里面。   舅妈因为快感和高潮来临而变得肌肉紧张,她几乎浑身力气地搂紧我,漂亮的大眼睛柔情万种地看着我,说,把你的精子,精液,种子,统统射到我的生殖器里,我的逼里,我的子宫里。   我猛地吻上了她的嘴,积聚很久的精液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我硬挺的阴茎,从龟头里直射舅妈柔嫩滑腻的阴道深处,直冲她微张的子宫颈口。被我的精液一烫,舅妈浑身直颤抖,阴道里的肌肉夹紧我的肉棒,像要挤出我全部的精液一般,一股一股的液体也从她的阴道深处涌出。   强大的高潮刺激让舅妈浑身扭动,不自觉地把臀部都抬高了,喷涌的液体从交合部涌了出来,把被子和床单真的给打湿了。   舅妈在一声长长的呜咽般的呻吟后,抖动着身体,搂紧我拼命地说,我爱你,爱你,爱你,你抱紧我。   我紧紧搂着舅妈的赤裸的胴体,长久地接吻,喘息着平静下来。   舅妈的脸上红晕还未退去,她抚摸着我的胸膛说,你每次都很不容易射,是故意忍着,还是因为我下面不够紧,还是奶子不够大不够刺激呀。   我说这个真没有,每次做爱都感觉超级好,但要射要连续动很久才会有感觉。   舅妈叹了口气说,可是我受不了你这力度和速度啊。我说正常女人不是应该喜欢力度大时间久的吗?   舅妈忽闪着眼睛看着我说,大概以后会习惯吧。现在你每次这样弄,连续会有高潮,也会不舒服,就是太舒服了,眼冒金星觉得人都要不行了,但要不坚持下去,让你缓一缓,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我把玩着舅妈坚挺的乳房和肥臀,心里却在想,其实真的能扛住我这个冲击力的,只有兰姐。兰姐毕竟是风月老手了,舅妈还是个小少妇……   舅妈突然坐起,说对了,你帮我去拿下手机,我看看什么事。   未接电话果然是于妈妈打来的,舅妈打过去的时候,于妈妈不安地说,莉莉你能不能赶紧去趟医院,晚上你爸摔了一跤,扶起来的时候看没什么,但刚才在沙发上好像一下昏过去了。120救护车刚刚接上他,李妈跟着车去医院了。   (14)   我住的地方荒郊野岭,幸亏舅妈是开了车来的,否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去医院的路上,舅妈一直神色凝重若有所思,我也没法谈个什么话题,只是不停地把车开得快一点,更快一点。   中间舅妈只轻轻地说了一句,小一,以后你在家里还是备一些安全套吧。我说呃,那你今天是。舅妈看了一眼窗外,说我今天是危险期,我会买药吃的,但这种药伤身体,你知道的。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冰凉,她转过来看着我说,我不想你误会,就明着说,你于伯伯身体状况是真的不好了,我小妈怀了6个月的身子。如果这时候,这时候我再怀孕,这个家就要乱套了。舅妈把另一只手也拿过来握住我的右手,说之前我其实想过了,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不管工作不要还是脸面不要了,我都想要把他生下来。顿了一下,她又说,现在我也还这么想,但时机真的不好,不过你别有压力,我有我的盘算,不会累着你的。   我眼睛里有了些水雾,握紧了她的手。但听她说生孩子的事,不由想起了刚才在床上她大声叫着让我射进她的逼里子宫里的淫言浪语,想着她美丽的身体因为怀我的孩子而小腹隆起的样子,不由得鸡巴一下又硬了,因为穿了宽松的裤子,鸡巴一下显形了,高高地在下身支了帐篷。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动了下变换了下坐姿。舅妈发现了我的异样,视线落在我的下身,嘴角上扬微笑了下,在我的下身轻轻捏了一下,叹口气说,你这可不靠谱啊,才那个了没多一会儿诶。说完她歪头去打盹了,丢下我不管。   医院里医生说这一跤摔得不太好,脑内有了新的出血点,至于会压迫到什么神经不好说,不过这次应该不会昏迷,很大可能会是瘫痪或者失语之类的。舅妈问多久才康复,医生看了我们一眼说,康复得像以前一样是不会了,这次估计你们要做好多住一段时间的准备了。   于伯伯的脸上扣着氧气面罩,但人还是清醒的,他看到我和舅妈过去了,伸出颤抖的手比划了几下,我们没看懂,李妈叹了口气说,他的手还是可以的,你们拿纸笔给他。   我觉得我呆着也许不太好,就借机出去了。舅妈没几分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了,她的脸色有点不好,小声跟我说,小一你辛苦跑一趟,我爸让你把我妈接过来。   好在医院离于伯伯家很近,我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舅妈下来搀扶着于妈妈上楼的时候,我说我累了,车里打个盹,你们有事叫我,舅妈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是真在车里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妈妈下来了,我把她送回家。于妈妈看上去也不怎么累,虽然肚子很大了行动不便,但体力精力还不错。于妈妈在车上对我说,待会儿送下我你别回医院了,有你舅妈在就行,你于伯伯情况还算稳定的,没什么大的危险。我推辞了下,于妈妈说我有话要和你说,你得留下。   于伯伯家,我坐在表情严肃的于妈妈面前,心不在焉地喝着李妈给我泡的一杯西洋参茶。于妈妈吩咐李妈去休息,然后开门见山地问我,小一你和莉莉,是怎么打算未来的。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只要莉莉姐愿意,我会娶她为妻。   于妈妈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说你和莉莉感情好我能感觉到,不过她比你大了好几岁,又是离过婚的,还带着小孩,而且……而且之前怎么说呢,都算是你的长辈,你确认你的想法不是一时冲动?结婚是大事,你想过你的家人,父母会同意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说,我自己的决心是没有问题的,我父母家人那边,我可以做工作。   于妈妈点了点头,说我这也不是和你摊牌,但问清楚比较好一点。其实于伯伯和于妈妈都把你也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看,没有分别。说到自己孩子的时候,于妈妈的嘴角稍稍动了下,但她还是镇静地往下说。   “你于伯伯身体状况很不好了,他担心自己后面可能会昏迷或者神志不清这样子,所以他想托付一些事”于妈妈大概渴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却皱了皱眉头说,怎么给我倒的也是参茶,李妈也真是忙糊涂了。   我赶紧起身重新倒了一杯热水给于妈妈,把她那杯参茶拿到我自己面前。   于妈妈继续说:“其实不管你会不会娶莉莉,我们都把你当成这个家的一员,于伯伯也有很多事情想托付你,如果你要娶莉莉,那么这整个家就都是你的了。”   我赶忙说“于妈妈你和于伯伯还有莉莉姐对我恩重如山,无论如何我都是尽全力来帮助和照顾你们的,但托付什么的,说得重了,而且于伯伯的病我相信能好起来的,他还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于妈妈摇摇头说,你于伯伯对自己的病很清楚,他想趁自己清醒安排好这一切,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你的态度。其实对于我们,你和莉莉无论是姐弟还是夫妻,我们都是一样对待的。但对你们两人,就不同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沉默。   大概觉得气氛沉闷了,于妈妈笑着说,你这小鬼头,我喝过一口的茶你也喝吗?不嫌弃吗?我脸红了一下,喃喃地说,“可不是别给浪费了吗?”   于妈妈露出很温柔的表情看着我说,“其实我觉得我们也是有缘,你我莉莉,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也还是亲亲的一家人,老于这身体一不好,我们都是孤儿寡母的,以后这个家就真的要多靠你了。”   “至于我们于家,虽然称不上大富大贵之家,但家底也还是可以的,你想做什么事业都支持得起,于伯伯看你年轻,希望你多经风雨多历炼,但现在你要提前接班了,你也要坦然接受”。   我赶紧说,“于妈妈,我真的不是贪图什么,这个担子对我也有点重了”   于妈妈又说“这个家所有的事,都没有瞒着你。就算说到我肚子里这个孩子,生理也是你的一半,但从伦常和法理上,他是于伯伯的后代血脉,是于家的后人,我希望你能理解和尊重这一点,看在于伯伯的面上,让这个孩子永远都是于家的人和于家的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我目光坚定地对于妈妈说,“于妈妈这一点您百分百放心,我一直都很明白于伯伯孩子这一点的意义,也会一直呵护和照顾他,让他做于家的好子孙。”   于妈妈浅浅地笑了,摸了下自己的肚皮说,“我已经去B超过了,是个健康的男孩,真好。”   于妈妈脸色又严肃起来,“至于我自己,我是永远不会再嫁了。虽然你于伯伯是个开明的人,他尊重我自己的幸福和选择,但我已经在他床边发过誓了,自己把孩子带大,百年之后我毫无牵挂、坦坦荡荡地和他合葬在一起。”   我心里叹了口气,低着头喝我的茶。   于妈妈捶了捶腰,说我坐得累了,你扶我上楼吧。我赶紧站起来,扶着于妈妈的胳膊,于妈妈娇嗔地说了一句,我胳膊又不累,你起码搀我一下。我只好伸手到她腋下,半抱半扶地把她弄起来。隔着薄薄的睡衣,又和于妈妈那娇嫩柔软有弹性的肌肤接触了下,让我胯下一热。   于妈妈边走边说,我现在身材都走样了,自己都觉得丑的很。我说哪里哪里,现在您这种成熟韵味更足了呢。于妈妈笑着说,贫嘴,还什么韵味。   我把于妈妈扶到她的卧室门口,于妈妈示意她自己进去就行。她沉吟了一下,轻声说,不过我以后少不了要你和莉莉的陪伴和照顾,让你受累了,可以吗?   我点头说,当然可以,当然当然。于妈妈突然说,那你抱抱我吧。   我把于妈妈拥在怀里,于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脸挨着我的脸,非常小声地说,我说的照顾的意思,你能明白吗?我楞了一下,回答说明白。于妈妈笑了,把我放开来,说那我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于家的大梁就靠你顶着了。说完挥手道晚安去睡了。   舅妈给我发来微信,说医院那边确实没什么事,让我好好在家休息。又问我于妈妈找我聊过什么吗?我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答复说于妈妈和我谈得挺好。舅妈又问有什么分歧吗?我说应该没有。舅妈发了一个嘻嘻的表情和一个害羞的表情过来给我。   我请了几天假帮忙照顾,在医院和于妈妈家两头跑,舅妈也每天只上半天班在医院照顾。虽然于伯伯的整体生命体征还算正常,但感觉确实在挺着,他见了单位的领导,让舅妈约了几个老朋友来谈了很多次话,每次舅妈都在身边,我就尽量回避了。   我销假回公司上班的第一天,齐馨儿突然来找我,说马总找我,陪我一起去见了马哥。   马哥刚从美国游学回来,人晒得黧黑,不知道美国的太阳难道比中国的要火力壮?马哥看到我像看黑人一样地看他,笑着说在美国一直是户外活动,给晒黑了。齐馨儿嘟着嘴说给你带的那么多防晒的都白带了。马哥挥了手一下说,那都是娘们儿用的东东,我搽了一次油腻死了,就算了。   我听他们闲聊,只是嗯嗯嗯的,心想找我来不是谈这个闲天吧。   马哥话锋一转,说齐馨儿介绍他和那个xx实业的李总认识,两人聊得不错。现在李总既是公司的大客户,又马上要成投资人了,据说李总有意再拿几千万出来,投在马哥的公司里。   我心里一惊,说是吗?咱们不是只接受风投的钱吗?   马哥很神秘地说,那个李总能量很大,接下来咱们不是下一轮想拿美元基金吗?李总在东南亚有生意有实业,正好于公于私都还能有不少合作空间。   齐馨儿插嘴说,那个李总很厉害的,对玉石、红木什么都有研究,马哥正好喜欢这些,但是个门外汉,他们一起聊这个聊得可投机了,简直是相见恨晚。   我一听玉石,红木这种事我就头大,反正我的感觉搞这种的要么是土豪的乐趣,要么就是纯忽悠。   我大脑在拼命地思考,李总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是知道他的产业和底细的,看来他拉马哥下水,动的还是洗钱或者走私的主意,让马哥的国内外投资的事,把他赚的那些钱给洗白了。   我试探地问马哥,那他打算怎么投。马哥说这个你不太懂,我只是简单告诉你下,他会海外找个代理人,然后专业操作,在境外弄几个机构,一方面投资,一方面合作做生意。   我摇摇头说,咱们的主业在国内可以,放在国外没空间吧,特别是东南亚。   马哥叼起一根雪茄,慢慢点起,吐出一股蓝色的烟雾,说国外的生意是贸易相关的,和咱这个没关系。说完他又故作神秘地说,这公司就你和馨儿是我的心腹,出了这个门,你谁也不许提起。   我有点担心地说,那个李总是老江湖吧,这事儿上他不会骗你吧。   马哥一脸傲娇的样子说,你放心,我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好猎人,何况李总还有2000多万在我手上呢,他是土老冒,干点小贸易行,金融一窍不通,境内外金融行业配资的把戏我来帮他勾兑。   我哦了一声,觉得谈话差不多结束了,正想告辞。马哥说等等啊,我还没说完呢,我要给你安排活儿,你和齐馨儿替我走一趟,李总最近去云南了,要去缅甸看看玉石生意,和我们的合作空间。我最近待在这里走不开,你们俩代表我去一趟吧,不需要你们做什么,看到的听到的汇报给我就成,具体生意我和他谈。   我心想马哥要是想挪用公司的投资款做这些生意,那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我站起来说,我觉得这事不该做,我也不想去,你要问我意见,我就说不行。   马哥沉默了,把抽了几口的雪茄在烟灰缸里掐灭,若有所思的样子。齐馨儿也帮腔说,马总我们还是做我们自己的生意,何必去掺和这些不知道靠不靠谱的事儿呢,指不定有什么风险。   马哥不快地说,只是让你们去走走看看,你们哪怕是看了觉得不靠谱再和我说,你们去都没去,就坐在这里跟我磨叽。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们公司收入看起来一直在增长,但亏损也在一直扩大,融的钱再多,也是个烧,现在国内做我们这个的,何止几十上百家,打价格战打下去大家都把钱往水里扔,我现在留个心眼搞点赚钱生意,也是为公司,为我们几个好,你们当我是傻的吗?   我想了想说,我这边家里亲戚重病,可能走不开诶。马哥狐疑地看着我说,你在这里有什么近的亲戚,别是搪塞我的吧。我挠了挠头,说,算是未婚妻吧。   那边齐馨儿惊呼了一声,说呀周帅你可藏得真深,毕业一年,未婚妻都有了。   马哥皱了皱眉头,说你先别回绝我,就走几天的事情,你未婚妻家人生病什么的,不就是个钱吗?馨儿你先财务那里预支个50万拿到医院去,该上进口药上进口药,该请护工保姆请,高级病房什么的,不够了再来找我,给小一长长脸,也放他去办办正事。   齐馨儿捂嘴偷笑说,行是行,不过那云南我就不去了吧,我在这里帮小一照顾他家,让小一自己去干吧。   我说别了,我未婚妻家里有钱,就是人手有点不够,需要我而已。马哥说多严重,24小时离不了人吗?我说那也还不至于。   马哥点点头说,那你先张罗去,给你一天时间,一天后最好你过来跟我说你随时可以走了,有什么摆不平的,让馨儿带着钱去解决。   我实在不想和马哥这种趾高气扬的新晋土豪扯了,告辞出门了。只听齐馨儿在里面跟马哥撒娇,意思是马哥去她才去。我冷笑了一声,快步离开。   出来后我立刻给朱明打电话,虽然知道这样不妥,但毕竟是新情况,汇报下也不算过分。但朱明的电话一直关机打不通。我给张姐打,也是关机。顿时我觉得自己简直是被抛弃了,我有点生气,就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问她能不能联系上朱明。   妈妈迟疑了下,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说一会儿给我回音。   我在楼下吸烟点心烦意乱地抽着烟,然后在朋友圈里看到陆颖发的几条,前天到的昆明,今天已经在腾冲了,各种温泉热气球什么的,全是各种自恋风的自拍。一反当年的青涩,各种白富美的范儿。   我心里鄙夷了一下,这时妈妈的微信过来了,她说她也没找到朱明,但她电话打给了朱明的太太,朱明的太太说朱明出国了,可能在用其他号码而且时差不对,答应会联系上朱明后告知我的情况。   几分钟后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拨进来了,是个年轻的女生,她一说话我就明白了她的身份,上次在北京培训结束后朱明给我交待过几个紧急联络的口令,当时我还好奇何必这么麻烦,朱明说你一旦进入任务状态,敌人也会对你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跟踪和监控,甚至试探。露了马脚自己性命都难保。   我和那个女生约在午饭后附近的一家网红茶店碰面。我在单位吃过饭按时间赶过去的时候,排队的人山人海,我拿了号,在旁边漫无目的地等着,另一个拿了号等饮料的妹子过来,站在了我身边。   我马上就认出了她是曾经和我一起受训过的一个姓杨的女孩,做过集训的副队长,但我记得她是纯部队编制的,能打能杀的那种女汉子,没想到打扮打扮也还挺可爱的。   我跟杨队说我要见朱明,杨队淡淡地说,你肯定联系不到他的,你有什么和我说吧,我可以全权代表。我说以后都是你联络我吗?杨队皱了皱眉说,不要问这个,说你的事。   我咬咬牙,说我想退出任务,趁我还没有正式进入之前。杨队说你说这个太晚了,之前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别人的网已经给你织好了,你马上就入局了。这时候退出,所有的工作都白费了,关键你还离不开这个局。   我愤愤地说,我有什么离不开的,我脱离接触就是。杨队很轻松地看着天,说不就是因为要和于家结亲了,有后顾之忧了,怕影响他们是不是。当初你早点和他们断了,也没今天的事。   我有点不开心地说那是我的生活,我和你不一样。杨队没理会我的话,只管自己说,我们会有手段保护她们的,前提是你不要把事给办砸了,引火上身就好。当然就算出了事你暴露了或者被敌人怀疑了,他们敢动你的人,我们也会动他们的人,他们也有人在我们手上。   这话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又有点犹豫了,这时叫号叫到我了,杨姐轻笑了一声说,放心去做吧,要相信组织。然后塞上耳机做听音乐状了。   其实我自己还挺不好意思的,这样临阵动摇,为这事还动用了紧急联络,肯定组织上对我会有不满,仔细想想,的确铺垫到今天这样也不容易,如果我放弃了的确所有事都得推倒重来。   我拎着那杯网红茶回到单位,直接找到马哥说,行啊,我可以替你云南走一趟,但我不是做生意的人,生意还是你来,我就只管看和听就可以了。马哥点点头说,我和齐馨儿也说过了,去她还是和你一块去,不过如果你们要出国的话,她就不跟去了,她就在中国这侧等你。   我说啊,那万一要看的东西都在国境线那一侧呢。马哥笑了笑说那就靠你了,齐馨儿胆小,听说去缅甸可能遇到贩毒的,打仗的,不敢。我说哦那好把。   我只匆匆和舅妈他们告了个别,说要出差几天,但没说去云南,瞎编了个广东的地方,就和齐馨儿乘晚上的飞机飞到了昆明,再转机去了腾冲。   陆颖开着一辆越野车来接的机,腾冲这里气候很炎热,陆颖穿得非常清凉,下身一条很短的短裙,上身穿了个肚兜似的小褂,整个雪白的后背除了几条带子几乎都是裸露的。胸前的一对大乳房几乎呼之欲出,好在这个衣服领还是开得不算低,但也事业线一览无余了。其实陆颖长得非常精致好看,只是之前确实单薄了一些,现在隆过胸加上生活好了,人也丰腴起来,显得曲线玲珑,很有韵味了。   齐馨儿却还是一身职业女装打扮,和陆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陆颖笑盈盈地迎上来说,齐姐姐你没带夏天衣服吗?我明天带你去买几件,这里的民族服装也很好看的,也不封建。   陆颖带我们去了一家很豪华的度假酒店,这里不是一个一个房间的,而是一幢一幢形态各异的漂亮别墅,陆颖把门卡交给我,说你们俩自己去休息吧,明天一起早餐啦,随便睡到几点,这里早午餐是一直开的。   我当时并不知情,我说诶,只有一个房间吗?陆颖笑着说,这里都是一幢一幢的,里面有好几个房间,再多个人也住得下。然后调皮地说,至于你们关上门是住一个房间还是分开住,就不关我的事了。   这是一幢装修得非常精致典雅的房子,二楼是两个卧室和一个书房+茶室。一楼是很漂亮的客厅加一个活动室,一个小的健身房。齐馨儿把脚上的高跟鞋一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把姐给累死了,我要喝酒。你看看这屋子里有酒不?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蹭的一声跑到客厅角上的一个小吧台那里,说真棒,这里什么酒都有,你要不要来点?我摇摇头说我上楼去洗洗睡了,你自己喝吧,我不顾她一再的邀请,管自己上楼,找了一间略小的卧室,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洗完出来后楼下多了一个人,陆颖坐在沙发上,也拿着酒杯和齐馨儿正扯得高兴呢,她笑着冲我招手说,快来快来陪我们聊会儿天。   我礼貌地陪两个美女坐了一会儿,也小饮了几杯,但心里有事一直提不起精神来。陆颖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提议一起斗地主。我皱眉说,你把李总扔下自己跑过来玩是不是不合适啊。陆颖说李总被朋友叫去玩了,看样子不到天亮回不来的,我一个人闷又睡不着,就找你们来了。   齐馨儿说那你怎么不跟去呢,陆颖说可不是要留下来接你们嘛,再说了,他跟那帮朋友就是喝酒吹牛,逛夜店唱歌什么的,我跟着也没什么意思,说不定还妨碍他们的节目了。   我勉为其难地陪她们打,一直是我输。陆颖说小一哥你不带这样敷衍我们的,你再不认真下一盘开始要输了的要惩罚了。我哼了一声,说要罚我我就不玩了。陆颖说不行不行,必须有点刺激的才行,输了的脱件衣服吧。   齐馨儿赶紧摆手说不行不行,那不成了低级趣味了。陆颖说没关系,底线是留条内裤总可以吧,不涉黄。我心想反正输到内裤我就不玩了,无所谓呗,当消磨时间了。   真用心玩我发现陆颖才是高手,她明里暗里控制局势在帮着我,结果是之前一直赢的齐馨儿老输。齐馨儿耍赖,什么发卡,项链都用来冲抵了,我输了一局,只好把T-shirt脱了。我严正声明说,如果把短裤输了,比赛就结束。两人都笑眯眯地说好。齐馨儿看着我的赤裸的上身,脸有点红,说看不出你还挺健美的。陆颖看着我,捂嘴笑着,那眼神仿佛说其实我啥都看过了。   我怕尴尬,尽量不和陆颖交换眼神,很快齐馨儿又输了,只能脱衬衫了。齐馨儿一脸痛苦的样子,但陆颖不依不饶,齐馨儿只好把衬衫脱了,露出漂亮的上身,她的胸罩很特别,上半部分颜色样式都很保守,但下半截却是蕾丝和半透明的,要不是脱了还真看不出来。齐馨儿的身体肤色很白很嫩,像牛奶一样。乳房算不上很大,但匀称结实,腰部线条纤细没有赘肉,有一种青春艳丽的独特风采。齐馨儿是个北京妞儿,身材高挑但整体偏瘦,观感还不错但估计手感多半不行,这和娇小玲珑但日渐丰满的陆颖形成了鲜明对比。   关键一局陆颖叫到了地主并打赢了,她把牌一扔,哈哈笑着说,两个人给我一起脱。齐馨儿只能脱她的包臀短裙了,我也得把短裤脱了,好在我里面还有平角内裤,不算太短,也能过得去,但齐馨儿就百般忸怩,脸红脖子粗地不太情愿。   陆颖却不依不饶,说齐姐姐你不脱我可不客气了……齐馨儿无奈之下,只好把短裙脱了,登时一对美丽白嫩的大长腿出现在眼前,更惹火的是下身是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尽头,是一条异常小巧的黑色蕾丝内裤,感觉除了包住了神秘地带,其他连大腿根都快全露出来了。齐馨儿打算用短裙遮在下身,却被陆颖揪住扔到旁边去了。   齐馨儿用手点着我的头说扭过去不许看。我嘿嘿窃笑着移开视线说好吧好吧,正好我也说过,只剩内裤了游戏就结束,不如散了吧。   但齐馨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说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输了,我要翻盘,小一你帮帮我哈。陆颖起身去卫生间,说,我给你们5分钟时间考虑商量,你们商量好,我是都行的。   我侧着脸对齐馨儿说,你不是陆颖的对手,算了吧,再下去要露点了。   齐馨儿脸色绯红,不知是酒多了还是被激的,一反刚才的羞涩,说我决定了,反正还两件,赌一把,赌赢了让这小妮子脱,不能运气总不在我这边吧。   我叹口气说,这不是运气,是人家的牌确实打得比你好。齐馨儿哼了一声,说我堂堂正正的留洋名校硕士,智商又不低,运气这事,谁也说不准。   陆颖果然连赢两把,这下陆颖也脱得只剩胸罩内裤了。我把牌放下站起来说,好了,今晚差不多了,我要睡觉去了,你们俩要是不过瘾,单挑算了,反正都是女人,看了也没什么的。   陆颖却白了我一眼,说冒充什么正人君子啊。到这时候才有意思呢,接下来不管谁输都要被别人饱眼福了,牌打成这样才刺激,懂不懂。   齐馨儿也拉着我说,你看你看,我说了运气是公平的哇,再来再来,我要乘胜追击。   我心想那两局是陆颖故意让的,齐馨儿看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看不懂形势。但心里也多少有点沉重,以前真没觉出来陆颖竟然如此深沉老到,真是看走眼了。   齐馨儿输了,她非常不甘心,但又是自己被自己起哄上来的,咬咬牙要脱胸罩。我按住她的手,对陆颖说,算了吧,就当她输了,给她记个账,明天从-1分打起。   陆颖捂嘴笑说,你别假惺惺了,齐姐姐都不介意。不过你一定要给她出头,就算了,不玩了。你们俩总是一伙儿的,也不见你帮着我,关心我,就怕你的齐姐姐走光。   齐馨儿又中了激将法,她酒确实多了,手在后面乱摸索了几下,说小一你帮我解下扣子吧。我也没办法,只好帮她解开系扣,齐馨儿麻利地把胸罩脱掉,说不许散,不能就我吃亏,再玩一局。   陆颖格格笑了,说没关系,我可以特许你用手挡着。   话虽这么说,打起来齐馨儿可都忘记了,那一对小白兔似的乳房完全显形,齐馨儿的乳房结实而坚挺,乳肉白腻饱满,两个乳头嫣红俏丽,乳晕也小巧可爱。   我的牌不错,但齐馨儿叫到了地主。陆颖很快看明白了局势,她微笑着对我说,小一哥哥你可要有职业精神哦,不许乱放水。我挠挠头,的确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确是一直在暗中帮齐馨儿,陆颖也看出了端倪,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齐馨儿一路势如破竹,但最后几张牌的时候,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犹豫地看了我和陆颖一眼,打了一张臭牌。陆颖嘻嘻一笑,说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我已经看明白了齐馨儿的意思,心里叹息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放下牌说齐姐姐运气不好输光啦,散场了散场了。   陆颖笑嘻嘻地说哎呀我的运气真好,明天我请你们两个吃最好吃的腾冲菜,去最棒的地方玩。   齐馨儿苦笑了一声,说哎,算了算了,就当赌场失意,人生得意吧。说完她背过身去脱她的内裤,陆颖却伸手过来说,小一哥哥你的腹肌好有型,给我摸摸好不好。我躲了一下,说别啊,男女授受不亲。陆颖说要不是我罩着你,你那条内裤也早被扒了,你不感激还敢拒绝我,我摸一下就好,你不要那么小气。   我只好被陆颖的小手摸了摸我的八块有棱有角的腹肌,说实在的我觉得这样生活再下去,肥肉马上要长出来了,太久没运动了。   这时齐馨儿已经把内裤脱掉,浑身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无奈地说好了吧,你们验收过了我就穿起来了。陆颖却坐到她身边,说齐姐姐的乳房好漂亮,我也要摸一摸。齐馨儿打了她手一下,说哪有女人摸女人的,陆颖哈哈笑了,那就找那个男人来摸。齐馨儿急了,说算了算了,还是给你摸一下吧。   沙发上一个只穿三点的绝色美女在摸另一个浑身赤裸的美女的乳房,齐馨儿酒醉了,被摸得不由自主地小小呻吟了一下,两条腿无意识地张开了一点角度,她的阴毛面积不大,但很整齐也有点密,阴毛之外的地方都是白白粉嫩的,张腿瞬间我都看到了她浅粉色的肥嫩的阴唇。但齐馨儿显然意识到了,她赶紧把腿夹紧,只露出半部阴毛在外,手轻轻推陆颖说好了好了,摸得我起鸡皮疙瘩了。   我的下身不可救药地勃起了,把内裤顶了一个大包。我赶紧侧转身,拿起一瓶冰矿泉水喝了一大口。陆颖这时站起来,看了看手机说我要走了,李总马上回来。她轻盈地把一件连衣裙套上,说你们可别折腾太晚,明天我叫你们起床吃饭,然后冲我摆摆手,不用送了,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齐馨儿勉强坐直,红着脸对我说,小一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吗?我说当然当然,上楼拿了一块浴巾下来递给齐馨儿让她把身体遮好。   我从地上捡起齐馨儿的衣服和内裤胸罩,放在沙发上说齐姐你缓一会儿也早点休息吧,我先去睡了。   齐馨儿脸上的嫣红还未退去,她有点羞涩地说,你能不能等会儿去睡,你走了我有点怕。   我说不都是在一块住着嘛,有什么好怕的。齐馨儿有点伤感地说,我喝醉了,觉得晕,又这样浑身这样坐在这里,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我想了想说,好吧,你把毛巾裹紧,我把你抱到楼上房间去,齐馨儿有点感激地点点头。   齐馨儿的身体很柔软,肌肤细嫩光滑,上楼的时候毛巾掉了,吓得她捂着自己的双乳和下身,整个蜷缩在我怀里。我抱着这样一个温香软玉的年轻女体,下身又挺得高高的了,只想赶紧咬牙把她送到卧室去。   我放下齐馨儿的时候,她看着我胯下的大包,不由轻笑了一声,低声说,你今晚光看陆颖了,都不看我几眼的,是不是嫌我长得不好看啊。   我一听这口气暧昧的,就严肃地回答说,你不是后来输了关键局了嘛,我怎么好意思盯着你看。   齐馨儿叹了口气说,就当我是喝醉了吧,我当时坐在那里,是又有点怕给你看到,又想让你看看我。女人啊,总是想要男人赞赏和喜欢的。   我不想聊下去了,只是说嗯,我知道了,下次注意,带上门出去了。   陆颖给我发微信,问她这个助攻够不够意思,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把她送到她自己房间去了。陆颖很快回复,你这么有定力,当初怎么好意思冲我下手啊。   齐馨儿也发来微信,就三个字:谢谢你。   (15)   第二天我仍然很准时地天亮起床,发现齐馨儿也起来了,穿了一身运动服在花园里做动作,拉伸。我知道平时齐馨儿每天上班很早,而且要在公司旁边的健身房做了早锻炼来上班的,但没想到昨天喝醉今天还能起得来,可贵。   可能经过了昨晚的事,齐馨儿见了我很亲热,她非常自然地迎上来挽着我的胳膊,说吃饭去。我说你不锻炼会儿了吗?齐馨儿说这里的餐厅离咱们这屋子远着呢,走过去就当散步早锻炼了。   居然还是一段坡道加山路,这里熟悉的植被和山路让我回忆起了半年前在这里集训时候的情景,仿佛就是在昨天,我还狼狈地跟着那一队热血男儿跑操的样子。   餐厅是半露天的,外面是一个天然的湖泊,环境非常雅致。齐馨儿吃得很素,她一边吃一边神秘地问,那个陆颖是不是李总的那个啊。我摇头说不清楚,诶你们不是严令禁止谈论客户的隐私吗?齐馨儿偷笑了下,说谁让她昨天故意整蛊我的,我偏要谈论她。我说我跟陆颖的确很早认识了,当初还想介绍给我的一个同学,后来也没成。   齐馨儿像只兔子一样地啃着菜叶,一边好奇地问,你为什么自己不拿下她呢,她长得真的很好看,是那种古典美人。我呵呵了一声,说我那时候有女朋友。齐馨儿若有所思地说,我听说陆颖以前也很穷苦,后来去了李总的公司,半年多时间就飞黄腾达了,我想两人关系总是有点不一般吧。   我没接茬,关于陆颖我不想和齐馨儿谈太多,虽然我知道李总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我也犯不着和她说这些。   齐馨儿却不依不饶,说你的表情告诉你对我隐瞒了很多实情。我说有些实情,该隐瞒就得隐瞒,比如昨天晚上你斗地主输惨了的事情,你说对吧。   齐馨儿脸红了,她用叉子做要叉我的手状,说你讨厌。   吃完饭我们散步回了屋子,陆颖才过来,说你们太敬业了,这么早就爬起来,没法做朋友了。   本来说好今天在腾冲泡一天温泉的,结果李总说时间有变化,今天就要去缅甸,中午我们就乘车走了很久,在一个不大的哨卡办了手续出了境。   缅甸那边给人感觉完全是无政府主义的,又穷又乱,什么都乱七八糟的,但来接李总的人好像很有面子的样子,当地人见了他都面露惧色。   当地街上全是卖玉,赌石的,但我们都没有去任何店铺,直接去了一个小院子跟里面的人谈,说实在的,进了这个人专门放成品玉的房间,真是眼花缭乱,原来这人也算半个艺术家,做的东西还是很漂亮的。齐馨儿是个小行家,据说家里就是琉璃厂开店的,她悄悄跟我说,这里的价格,同等品相,也就是北京上海的不到四分之一,果然这个空间很大。   晚上住在当地的一个还算不错的饭店里,陆颖仍然是只开了两间房,她和李总一间,仍然让我和齐馨儿住一间,我主动说能不能让我和齐馨儿分开住两间好了,陆颖故做严肃地说不能,你自己去酒店前台问去,有房你就另开。   前台当然客气地说早就订满了,事实上我觉得接待我们的缅甸人肯定有办法,但为了这事去叨扰人家合不合适我也没把握,齐馨儿拉着我的衣服小声说算了算了,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   房间小了点,但设施还不错,麻烦的是只有一张床,还不怎么大。齐馨儿懊恼地说,这里的人都瘦瘦小小,连床都小。   我没好意思脱衣服,就和衣睡了。齐馨儿却心大得很,脱光了睡在床上,说习惯了裸睡,让我自觉点。我嗯了一声,背冲她睡了。刚睡着齐馨儿摇我,说要不要买点酒来喝,她有点认床。我说我不喝,就是要睡觉。她说那说说话也行,催眠。我说你找陆颖聊聊八卦去呗。齐馨儿叹气说找了,她和李总出去陪人吃夜宵去了。我说啊,吃饭咋不叫我们。齐馨儿说听陆颖说他们又要去乌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敢去,就回绝了。我说我不怕啊。齐馨儿扭了下我的耳朵,说我怕呀,你得留下来陪我。   早上醒来发现齐馨儿把毯子都蹬了,光着身子睡在那里,一条白嫩的大腿都压在我身上了。我正好尿急,也晨勃着,下身把裤子顶得很难受,在挪开她腿的时候,顺便摸了下她的小屁股,触手倒是很柔软有弹性,就是算不上怎么大吧,是个小巧丰润型的。齐馨儿腿间的小森林打理得很漂亮整齐,很有要让人摸一下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住了,自己悄悄地爬起来去洗漱了。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齐馨儿已经醒了,用毯子把自己盖严实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偷偷摸过我了。我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不是睡得很熟的吗?   齐馨儿哈哈笑了,伸了个懒腰说,我是睡得很熟,只不过是诈你一下,你这个虚伪的色狼就现形了。我说我靠,你这套路太深了。齐馨儿满不在乎地坐起来穿T-shirt,说其实吧,我鉴定过了,你还挺不错的,所以你就是真摸了,我也就看在你年幼无知的面儿上,不和你计较。   白天又跟着李总和陆颖去看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总感觉这些东西陆颖更感兴趣,和小古玩专家齐馨儿讨论得津津有味,但李总却多少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也心里多少有点奇怪,以李总的实力和能力,需要我和齐馨儿亲自来这里看货吗?他弄回中国再让我们看甚至让马哥来看不是一样效果吗?   今天是说好了回程的,吃过中饭后,李总跟我们说,齐馨儿你和那个什么育的从来的边检站那里回吧,小一和我,陆颖走另外一条路。齐馨儿奇怪地说为什么?陆颖接茬说,我们有的货是从边检站入关回的,有的货走另外的渠道。齐馨儿大吃一惊,说你们要私越国境,走私吗?   李总不紧不慢地点点头,说也不瞒你什么,有很多货走私了才有暴利,否则你看起来这里什么都比国内便宜多了,但走正规渠道回去层层剥皮,没什么赚头。我们自己走其他通道带回去的,才是能赚钱的。   齐馨儿说那不是很危险啊,万一被抓了还得坐牢。李总说所谓富贵险中求,就是说的这个意思。这边国境线长得很,又都是深山老林,哪儿那么容易抓。   齐馨儿说不行,我有点怕,我想让周一陪我一起走。李总皱眉说,周一我还要用他呢,这条路弯弯绕走好久,一不小心就把人走丢了,他得帮我照料着点。   齐馨儿又说,虽然周一是个小孩,但你也不能拉他下水,万一摊上点事,他的前途不都完了?   我已经心知肚明了,出来打圆场说齐姐你放心回吧,我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只要保证不跟丢就行了,就算有什么不对劲,我跑就行了,我跑得可快了,你尽管放心。   李总说让你放心就放心,你回国后,会有人接你,带你回住的地方,最多明天早上,我们就到了。   齐馨儿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不行,如果一定要这样,我就和你们一起走。我得盯着小一,别把他给弄丢了。   李总不解地看着齐馨儿,又和陆颖交换了下眼神,陆颖笑着说你把小一真当成孩子了吗?没事的,有我和李总在,不会让他少一根毫毛的。   齐馨儿说这不关毫毛的事,我一个人自己也害怕,还是想跟着周一一起。陆颖格格笑了,说你不是看上周一了吧,这难舍难分的劲儿。齐馨儿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晚上我们到边境附近的村寨里吃了顿饭,虽然简单粗糙,但味道还是不错的。李总站在屋外,指着在落后的余晖下变得有点黝黑的树木茂盛的山坡说,翻过那道坡,走一段山谷再爬个比这稍微高点的坡,过去就是中国了。   饭后我们都小睡了一下,因为据说路上要走三个小时,晚上12点半出发。   我其实心里有很多疑团,就算走私个东西,也没有东家亲自押运的必要,更别提还带着两个妹子,而且这种隐秘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别是路线,时间这些,肯定都是绝密的,怎么带了这么多无关人等,看上去太不合理。我明白今天这出戏是演给我看的,但想起陆颖已经不是从前的陆颖了,也无法捉摸得透了,心里多少有点伤感。   12点半,我们和一支神秘的骡马队会合了一起出发,晚上这里黑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领头走的人拿着一支聚光的手电筒,其他人都只是下意识地跟着前面的人或牲口前进。   其实我本来好奇玉石那么重的东西怎么扛啊,但看骡马身上驮的行李,不像是有很重的石头的样子,里面装的什么,也是不是很清楚了。   这个坡比看上去的难走多了,感觉一直往上爬没有终点似的。足足一个小时才翻过山坡,进入了中间的一段山谷地带,深夜的山谷里真是万籁俱寂,今天没有月亮,地面也很黑,在快有一人高的灌木丛里,我们缓慢地向前行进着。   路的一侧是一条还算不太小的溪流,有潺潺的水声,这个声音也正正好掩盖过我们的队伍行进的声音,掩护得很不错。   李总在最前方陪着向导,陆颖在队伍的当中,我和齐馨儿走在队伍的最后。齐馨儿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恐惧。   我悄声开玩笑说,你看又累又怕的,你何必跟着我们呢。齐馨儿声音有点颤抖地说,害怕是有点,但这样走走也很有感觉的。队伍里的一个家伙扭头,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说,你们两个不要乱发声音。   这个所谓的山谷其实海拔也不低,走起来还是有点冷的。齐馨儿没有带厚衣服,我就主动把运动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走到山谷快尽头的时候,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变得很强烈。因为这样的路线我太熟悉了,当初军训和实战的时候,对于易攻难守的地形和地点的分析是我们的基本功课。如果这里有人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临近这里,大家都放慢了脚步,李总一直在前面探着路,整个队伍静悄悄地在黑暗中行进。   在悄无声息轻轻的脚步声中,突然一声很轻微的“咔哒”声传入了我的耳朵,这一声让我如闻巨雷。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56杠冲锋枪枪栓的声音!   电光火石之间,我迅速脱下了我的白色的背心团成一团塞到草丛里,然后拉着齐馨儿的手轻轻地卧倒在另一边的一棵大树后的草丛里。齐馨儿对我的举动大惑不解,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时我的心里很难过,鬼知道在这种地方会遇到这样的事,万一伏击的是我军的特种兵,今天大概率要命丧异国了。但一个声音在我心里说,不会的,56杠冲锋枪我军早已弃用多年,现在都是加强95。不知道巡逻的边防军是不是还在用这款武器,但边防军肯定不会打伏击的,打伏击肯定要用到特种兵。但要说遭遇战又不像,明显是有预谋的伏击。   几秒之后,枪声就像炒豆一样地响起来了了。队伍被拦腰伏击,乱成一团。齐馨儿更不敢出声了,只是趴在那里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手心都出汗了。   我伏在地上,悄悄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伏击者还没有现身,只有中程火力的覆盖。使用的枪械不是现在列装的制式装备也就算了,这火力组织也是乱七八糟。我多少宽了宽心,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没法接受有一天可能和战友拔刀相见,你死我活的虐心场景。   利用战场的混乱和噪声掩护,我带着齐馨儿不动声色地向密林深处钻。   赶骡马的几个脚夫一哄而上都四下逃窜了,最前方李总和陆颖的情况怎么样不知道,这时伏击的人看到已经没有反抗就出来了,我听到前面传来李总的呻吟和陆颖的尖叫,我估计他们已经被抓获了。这时搜查的人开始脚步很重地向我们的方向走来,陆颖屏息一声不敢出,死死地掐着我的胳膊。我的右手放在仅有的一把短匕首上,那是出发前那个缅甸哥们给我的,让我路上防身用的。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想起半年前的那个炎热的晚上,我们伏击贩毒者的场景,我就是用一把匕首割破了那个瘦猴一样的敌人的颈动脉。   大概对方人手比较少,只草草地搜索了一下就撤了,这里天黑林子又深,我估计他们是不会搜到我这里了。这帮人大概也就十来个,把货物什么的弄齐,开始审讯李总,因为夜深,声音听得很清楚,问李总带了几个人,在哪里。李总很硬气,不管怎么挨打,说只有他和陆颖两个,都在这儿了。和李总一起的那个缅甸人扛不住打,说还有一男一女,不过应该是跑散了。   那个领头的沉默了一下,说不管了,山头这么大上哪儿找去,赶紧带着人和货走人。下属问这两个人怎么办,领头的说两个中国人带走,让他们赎人。然后一声枪响,传来那个缅甸人的一声惨叫。这时李总说话了,说你劫了我们的货也就算了,我们认栽了,你再绑我们的人,这事以后你还在圈子里怎么混,往后你全靠抢,生意不做了?那个领头的哈哈笑了,说你知道我是谁么?不认识就少废话,谁他妈会知道谁劫你的货,你去中国报警让公安来破案呀。你们俩我就当肉票卖了,别人敲多少竹杠不关我的事,我能赚就赚一点。   李总又说,你劫的这批货已经是大价钱了,跟我们做肉票的钱不能比,何况我俩也是小生意人,不如你就放了我们,这事也就算了,刚你打死的哥们也不是普通人,闹起来大家不好看。你放了我,我就息事宁人不追究,怎么样。   那领头的说你他妈嘴硬个屁,这小子我怎么不认识,他有个屁本事,就仗着他叔叔罢了。他叔叔再有权势,七八个侄子死一个算个蛋。你们俩值几个钱我也是心里有数的,又想吓唬又想糊弄我,是真当我傻么?   说完李总也不作声了,众人大概把他俩绑了塞了麻袋,只听到陆颖的挣扎声和啜泣声,用剩下的骡马驮了离开了。   等这些人走远了,齐馨儿推了推我的胳膊,我说这下应该安全了,不过还是稍等等,敌人偶尔还会回马枪一下。   话音刚落,远处手电又向这边扫过来,然后是一阵冲锋枪扇面横扫,子弹嗖嗖的从我们头上掠过。齐馨儿吓得紧紧抱紧了我,我轻声安慰她说没事,这是吓唬人加试探的,真要发现我们就不会浪费子弹,直接冲我们过来了。   彻底安全了,齐馨儿开始小声地啜泣起来。我把已经半瘫软的她拉起来,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刚才这一通交火,搞不好中缅两边的边境巡逻都会注意,马上就会有人来了。齐馨儿说来了正好,我们不就安全了。我说你傻逼啊,这还在缅甸境内,要来也是缅方的人来,二话不说抓了你再说都是轻的,万一先给你一梭子你就长眠异国了啊。再说了真要给抓住了你也是各种说不清,不如赶紧跑。   我走到交战的地方,用手机的微光在地上看了下,捡了几个弹壳,有7.62的有5.8的,看起来这帮人杂牌得厉害,苏械美械都有。我用手表里的指南针对了一下,顺便做了下定位。他们离去的方向和我们来的方向正好是直角。做好这些我拉着齐馨儿沿着来路,花一个多小时走回到了来的村寨,回程的路齐馨儿走得飞快也一点没抱怨,像是有鬼子在屁股后面撵一样。下山的时候因为走太急给崴了脚,我提议休息会儿再走,她却急不可待。没办法我只好背着她走完最后一段山路。齐馨儿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说,我的亲小一,今天要不是你,我就埋骨异乡了,我现在很后悔,一直都在调笑你,没有认真对你好过,以后我要好好地待你。   我说我可没力气陪你说话了,你也够沉的。齐馨儿撒娇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又紧紧趴在我的身上。   到了村寨我没敢停留,抄近路继续向中缅边境的主路走去,齐馨儿虽然脚还不舒服,但走平路总还马马虎虎了,终于到天亮的时候到了大路旁的一个小村子旁边,这个我们来的时候路过的,回程绕过了。   大路上车和人都很多,终于感觉有点安全了。我带着齐馨儿在摊上随便吃了碗粉,对她说,你现在往北走,搭车也好,自己走也好,不多远就是我们的国门,回去就安全了。齐馨儿声音颤抖地说,那你怎么办,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呢。   我说嗯,你有什么抓紧说,我想去看看李总和陆颖怎么样了。   齐馨儿答非所问,抓着我的手说你疯了啊,李总和陆颖毕竟是生意场上的人,就倒霉几个钱总要出来的,对方想要他们的命早要了。你跑过去算怎么回事,就算陆颖是你的前女友,你冒这个风险不是傻到家了吗?   我沉默着没作声,只是看着马路。齐馨儿冷静下来,问我说周一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李总之间到底有什么特殊关系?我摇头说我和李总是很早认识,也有过一些纠葛,但特殊关系没有,我就是关心一下他们情况,你放心,我只要打听到消息我马上就回去。   齐馨儿撩了下头发,把矿泉水一饮而尽,说你跟我说实话吧,李总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为了这点破玉石和古玩,还犯得着走私,还招来这么一群持枪的土匪。我点点头说,你说的不错,我也怀疑他们是打着做生意的旗号走私毒品的。   齐馨儿脸都白了,说那你还趟这趟浑水,早知道我们俩看完就赶紧走人。我说那时已经走不掉了,李总肯定会不放心,怕你我独自回国万一举报他,肯定会带着我们一起行动,一起拖下水。   齐馨儿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说,那我们俩不成了贩毒的从犯了。我说你他妈小点声,这里导出是各种毒贩和便衣,卧底,再叫又给人绑了去问话。   齐馨儿摇着我的胳膊说,我们赶紧回国吧,这里我一分钟也不想呆了。你也别去管什么李总和陆颖了,他们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自己都是泥菩萨了。   我说嗯,你肯定我是要确保你安全回国的,我再多呆个半天的,四处打听下消息。齐馨儿说你烦不烦啊,都这份儿上了还要犯浑?我说你别管我啊,我很安全的,转两圈就回来,我保证。   齐馨儿想了一下说,不行,我要跟着你,我担心你年少无知,一时冲动又不知道干出什么事来。我说别闹了,两个人一起行动目标大,危险系数高,还是分开走吧。明天下午我保证在国内和你安全会合。   好容易拦了辆车,车上是一家三口,看着也放心,我把齐馨儿托付给他们,齐馨儿心事重重地上车,勉强挤个笑容出来说,你可千万明天回来啊,明天天亮我就等在边检那里,不见不散。   送走了陆颖,我找个地方打了个电话,打到杨队上次给我留的一个紧急联络号码,接电话的是杨队,我向她简单汇报了下今天的情况,请求下一步的指示。杨队沉吟了一下,说这个情况不在我们掌握的对方计划里,应该是个意外。对方劫了货还不灭口,多半也不是什么正规势力的,既然是绑票,肯定是想尽快拿钱脱手,他们估计马上就会联系你。大概率他们会派你去交钱领人,中缅边境附近有很多我们的人,我会安排人以你的保镖身份保护你,把今天你们出事的地点和他们撤离方向给我一下,我安排技术手段侦察下。你先回国等待下一步情况。   我觉得不能在原先那个交易的那个寨子待了,那个村霸的侄子死在山上,逃回去的民夫肯定会告诉他,万一和我打了照面,多半是给扣下问个究竟了。从绑匪的口气上看,他们也不打算惹这人。那这一路搞不好就未必是安全的了,我先回国再说。   我估计比齐馨儿晚了一小时多回到国内。在边境附近找了个小旅店休息了下,待在自己国内的感觉真好,安全,舒适。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李二的电话来了,他哭丧着声音说了一遍情况,说对方开口要三千万,明天傍晚之前送到。后来讨价还价到2000万,他已经让云南的李总朋友凑钱了,到时候还得麻烦我去交接一趟。我装作为难的样子,李二再三恳请,我才答应了。   第二天上午李总在腾冲的朋友带钱过来了,一半美金一半人民币,但对陪我过去交接人都面露难色,我心想这都是一帮酒肉朋友,朋友有难都这副操行,那算了,还是我自己上吧。   他的朋友额外给了几十万现金和一张银行卡,让我在那边找几个保镖陪着,我自己有打算,答应了。他们慌慌张张地撤了,好像生怕再不走绑匪要过来绑他们一样。   中午过后,李总打通了我的电话,说了晚上交接的时间地点,估计那边被人枪指着头,他一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不让带人,就我自己去。我马上说那我办不到,我一个人去你们把我也一枪毙了人财两空搞毛啊。我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对李总不客气地叱骂了几声,李总像傀儡似的说实在不行。我说那算了,我自己命还值钱呢。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又让李总跟我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不许带枪。   我看了下地点,还在怒江上游,关键还不好去。带这么多钱肯定是没法从口岸出境了,我找了个黄牛,带我偷越了边境进入缅甸境内。我联系了杨队,杨队告诉我说给我安排了两个缅甸人,有一个是自己人。然后告诉了我他们的侦察情况,劫货的人把肉票卖给了一个中间人,现在跟我们交接的是中间人。中间人一般是生意人不会大打出手,比较安全。交易过程不要刺激到对方即可。   我们一行三人按地图指示在天黑前赶到了交易地点,对方挑了个好地方,我们这面是开阔地,他们背靠一片树林,如果有冲突他们转身就能跑,我们却连个隐蔽处都找不到。   被反绑着手带着头套封箱带贴着嘴的李总和陆颖被推出来了,看起来也没受多大罪,至少衣服虽然脏了,还基本是完整的。   中间人是个小老头,看上去干瘦干瘦的,明里站着的有五个人,两个紧跟着他眼神盯着我们,另两个站开的拿着枪,四处瞭望。   小老头说我们也是生意人,受人委托来办事的,大家都别惹事,一手钱一手货,还能交个朋友。我点点头,过去掀开李总和陆颖的头套,撕了嘴上封条,确认无误,把装钱的箱子扔到那小老头的脚下。   小老头的助手点过了前,用验钞的验好,冲小老头点了点头。小老头一挥手说好了,两清了,大家各自原路回吧。我说我怕背后挨黑枪,你们先走吧。小老头干笑了一声,说我这是自卫用的,靠两条烧火棍去抢钱,这不是找死吗?   两个缅甸小伙上去解开李总和陆颖的绑,这时那个内线突然脸色一变,他一把把我推开,说快找掩护,一把把李总和陆颖按倒在地。我也下意识地就近往旁边的灌木丛里滚。   只见树林方向一片枪声,小老头的一个助手和一个持枪的家伙中弹栽倒,小老头和剩下的两个人慌忙往树后躲。从开枪角度看,这多半不是友军,如果我们不闪躲,我们也会被打到。   小老头以几棵大树做掩护,三个人和对方僵持起来,两边不停地喊话。那个内线肩部中了枪,他捂着伤口冲我喊说,来的人是李总那个朋友的叔叔,那人在责问这个小老头。我本来想问李总来人是敌是友的,李总和陆颖两个人表现得很麻木,内线说他们被注射了镇静剂了。   我隐藏的灌木丛和他们几个的隔着三五米远,那个内线拿出一把手枪,但他那边的角度不太好,被遮挡的很厉害,我示意他把枪扔过来。捡起手枪我瞄了一下,连开三枪,把那个持冲锋枪的家伙给打倒了。   这边少了冲锋枪火力,对方一下占了上风,小老头这里只好扔掉武器举手投降。   树林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李总那个朋友的叔叔,那个村霸。村霸带着七八个拿枪的人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小老头赶紧让他的助手把枪扔了。两个人用缅甸语嘀咕了半天,村霸还怒气冲冲地扇了小老头一个耳光。然后示意我们过去。   那个村霸装模作样地安抚了下李总,看李总还是眼神游离的样子,就让人把我们带走回到寨子里。   村霸见李总一副不清醒的样子,问是不是休息个一半天的再说。我看是非之地不能久留,坚持尽快回国。村霸想了下说你能做主吗?我侄子为你们李总的生意把命都送了,我今天又帮你们抢回了人和钱,这个事怎么个说法呢。我痛快地说这2000万我本来也没想拿回去,现在人合适了,钱给谁一样给,不如昂叔你拿着吧,当是点赔罪和心意了。村霸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错李总有你这样的兄弟,生意永远有的做。放心,劫你们的人我已经问出来了,我会像捏死小鸡一样地捏死他们,如果货还能有着落,我会想办法再给你们办,不要钱的。咱们生意还照做,只是下次就当心点,别把命赔上了。   那个内线的哥们一直把我送到口岸,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他,把身上还剩的十万块钱要给他,他坚辞不要,说没事我自己会处理,都是做革命工作的,挂点彩也难免,钱我不能收。   我听到他说革命工作,眼睛有点湿润,跟他说那你会不会暴露。他笑着摇摇头说,你不暴露我就不会暴露,我在这里一直给人做保镖的,好多人认识我,我的身份很安全,你别担心。   我点点头,和他道别,带着李总和陆颖进了口岸。进口岸有点小插曲,边检的同志发现两人有点异样,拖去做了个尿检,还好检出来毒品是阴性的。   齐馨儿跟着李总朋友的车一起来口岸接我们,因为昨晚开始我就失联了,可把她给吓坏了,见了面只是抱紧我大哭。大家都不厚道地笑了,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们被安顿回腾冲的那家酒店,齐馨儿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好像生怕我再走丢了似的。李总和陆颖去医院吊盐水了,我抽空给杨队打了个电话。杨队说这回对方的计划出了问题,他们本来打算李总带毒品入境后,这边的接应人让人假冒缉毒的军警抓我们一下,坐实我一个胁从贩毒的事当以后要挟我的把柄。没想到一帮小土匪半路杀出,搞出这么一场事来,还让我全身而退了。我踌躇了一下,问杨队李总本人是不是参与了此事,杨队说情报还不明不能确认,但接应人肯定是被搞定了的,李总有一定可能本人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齐馨儿归心似箭,已经一天也不想在云南待下去了,我看李总和陆颖身体差不多恢复了,就和齐馨儿返回S市了。   马哥听完齐馨儿的叙述也是张口结舌惊呆不已,又听到说李总可能涉嫌贩毒,更是一脸焦虑,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件事后齐馨儿对我的感情一下子升温了,除了中饭一定要跟我一起吃,连下班后都缠着我陪她,虽然我尽量婉拒,但单位里大家都开始有点侧目了,觉得我们俩是不是在谈恋爱了,我有点不自在,觉得还是跟她说清楚比较好。   有天下班后我主动约她,她本来是被安排了陪马哥见个投资人一起晚饭的,但看到我主动约她,不惜给马哥撒了谎说身体不舒服要回家。然后她让我去她家找她。我说那多不合适,还是外面找个地方吧。她说也好,她先回家换下衣服,让我去她家楼下的一家店碰头。   齐馨儿精心地化了妆,换上了一身漂亮的看上去也挺名贵的长裙,还喷了香水,兴奋万分地来和我见面。我一看就知道她会错意了,心下不禁暗暗叹息。   其实我心里对齐馨儿和马哥的关系是非常存疑的,但又不好当面问。但她如此火辣主动,我觉得万一马哥和她有点什么,这关系就整得狗血了。虽然我和齐馨儿也算是一同患过难,但我实实在在没有和她发展任何关系的想法。那天酒醉脱衣打牌的事,如果发生什么就发生了,没发生就没发生了,我本以为齐馨儿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爽快妞儿,但显然不是,她是有些期待的。   我心里有点犹豫,又怕齐馨儿太暧昧,又担心摊牌早了影响得饭都吃不下。权衡利弊,我还是决定先表态为上。但这层窗户纸并未捅破,人家女孩也是要脸的,我怎么说透又不说破好呢?   (16)   齐馨儿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响了,马哥电话里催促她如果身体条件允许就去一起吃饭,口气十分严厉,说这个投资老板很重要,齐馨儿本想扯谎的,但这家西餐厅的背景音乐和广播出卖了她。她只好答应了,挂了电话,她撅起嘴把刀叉往桌上一扔,说幸好还没点菜。今天打扮半天,便宜了那帮猪头的一样的投资人了。   我安慰她说没事的,就吃个饭聊个天的事,我认识你这么久,对你勾兑这种酒局的能力还是放心的。   齐馨儿表情复杂地看着说,如果我万一又喝醉了,你会再送我回家吗?我说可不是有马总在吗?   齐馨儿脸色有点变了,她站起身大声说,你自己看看你的那副表情,马总是我领导,他让我做什么我有办法吗?你以为有什么吗?我和马总早没什么了。说完抹着眼泪拎着她的坤包飞也似地出去了。   本来安静的餐厅被这么突如其来搅一下,吓得弹钢琴的妹子都愣住了。一直站在旁边的侍者过来安慰我说先生没关系的,谁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再说已经没事了,您别介意。您想点餐或者只是坐一会儿都行,我们都方便。   我感激地看了下侍者,说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我还是走吧。   陆颖给我发来微信,说他们已经回到S市了,一切都安好。她说李总非常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想请我和齐馨儿一起吃顿饭表一下谢意,只要我定时间,他随时都行。我没有回她。   我回来的时候于伯伯已经出院回家了,其实他的状态并不好,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记忆力和思维能力一直在下降。但他在清醒的时候都坚持要出院,谁劝也不听。医院和单位都很无奈,在家里安排了一个护士,准备了一套吸氧和抢救的设备,让他在家里养病。   舅妈的这个学期快结束了,她向学校申请办停薪留职回家照顾于伯伯,学校建议她可以先请暑假前的几周假,等到暑假结束,也就是三个月后,再考虑是不是有必要去办停薪留职。   这次回来总觉得马哥对我的态度有点微妙的变化,虽然我自认和齐馨儿的关系坦荡清白,但啥事都架不住猜疑,我也不想此地无银地去辩解,只是埋头做自己的工作。家住的特别远,每天除了上班加班就是奔在路上,生活非常辛苦。   学校的通知给过来了,让我去参加赴德培训的选拔。我看了通知真是要嗤之以鼻,要不是看在吴老师的面子上,我勉强没有拒绝。但我也想好了,选拔要考试的,我意思意思考个倒数第一,皆大欢喜算了。   吴梅提拔校长助理后工作之忙碌不是原先学院书记这种闲差能比的,除了偶尔微信上问候,基本也没什么时间见面了。   我依然找不到朱明,回到S市后我和杨队抽时间碰了个面,把在云南和缅甸期间的事情详细地汇报了一遍,杨队说敌人自己也恐怕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下他们的计划肯定打乱了,但他们一定还会以别的方式来接触我,让我安心工作,注意观察。   其实我对组织上安排杨队和我对接是有点不满的,虽然我不是老特工了,但我也知道特情人员一定要看上去平凡和无害,我虽然颜值马马虎虎,但不是电视电影里一看就英气勃勃像是英雄的样子,反而像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但杨队的身上有一种遮掩不住的英姿飒爽的气质,说话做事雷厉风行,军人的痕迹在她身上非常明显,虽然不敏感的人多半是觉得有点女汉子感觉,但真的遇到了见多识广的敌人,很容易识别她身上的特殊印记。   基于此,除非万不得已,我一般尽量少和她见面。杨队也是,和我只有工作往来,除了工作不谈任何闲话,但这样其实也不好,如果有人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凡之处。   世事总是难尽如人意,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也的确理解军方接手的副作用一定是这样,除了政治上特别过硬是个优点以外,也没办法。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舅妈仍然在学校里站好她的最后一班岗,于妈妈忙着照顾于伯伯和安心养她的胎。马哥只是和我在工作上沟通很多,但感觉少了一份亲近,多了点公事公办的感觉。至于齐馨儿,好像对我一下冷淡了许多,只是见面简单寒暄和工作接触,再无私交。   我觉得我的工作做得还不错,也挺尽心尽力的。马哥为了下轮融资,正在巨资挖一个背景显赫,号称在互联网巨头里做首席科学家的人来公司做CTO,我不止一次跟马哥表态说我完全赞成,我也想跟着学点东西,但马哥似乎对这人将取代我的位置有点特别不好意思。他搞定此事的那天特地找我谈了下心,其实我觉得也不怎么交心,但他还是给了我一个用户体验官的职位,待遇什么的比以前都强。但在技术和项目工作上,我的确是靠边站了,把位置让给了那个姓熊的头发有点花白的什么科学家。   这个新职位让我的工作和齐馨儿的市场部和公司客户部有了更多的交集。我每天都会出席市场和客户部的各种会议,讨论各种线下线下联动和客户触点、场景之类的虚头八脑的事情。   虽然我也算是个CxO,但我手下就我的助理一个兵。跟以前没完没了地拼项目的日子比起来,一下子清闲得要命,每天除了参会,看PPT,让助理写材料,基本就没什么正经事,下班也开始规律起来。我重新去健身房办了张卡,把时间都扔在健身上了。   直到有一天,公司的经营会上,HR报告说技术团队的流动性最近显著增强了,引发了那个白头发CTO和HR之间的争执,CTO抱怨人员素质不行,HR反唇相讥CTO不懂管理导致团队离心。CTO拍了桌子,意思就是从前一贯的管理松弛没有高度什么的把团队的人给惯坏了。   我正在心不在焉地看分发给我的会议材料,却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我。我琢磨了一下,这话好像是冲我说的。其实公司的确有些技术骨干在我走后人心思动,来找我谈过心,我都尽力挽留了,还帮着画了半天饼。今天我躺枪,公司同仁都是同情的,大家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好像对那个CTO做了些隐晦的批评。但马哥的脸架不住了,他维护了CTO的立场,附和了他的看法,并表示必须按照新的技术思路做全面改进,就是把技术部门全部换血都在所不惜。   这时齐馨儿出来提议,说我们在谈和李总公司的合作,打算合资成立一家什么O2O的公司,注入我们的平台实力和对方的资源整合,对方是大股东,出董事长,我们是二股东,就出CEO,提名我去做这个新平台的CEO。马哥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提议他会考虑下向董事会汇报,就散会了。   我回到办公室,齐馨儿部门的那个美女跑过来关上门跟我说你怎么回事啊,马总对你是有什么偏见了吗?我诧异地看着她,虽然当初她送过我回家,但后来我就避免和公司的人包括部门的人有太多私人来往,大家也都习惯了。她这么突兀地说话,显得有点交浅言深。我打了个哈哈,说公司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没什么要紧的。   那个美女摊摊手,说我已经辞职了,这周五是我最后一天,我已经无所谓了,但我觉得公司里你是个正直的人,我就直话直说,大家都在传你动了老板的女人,老板在找你的茬呢。   我虽然自认问心无愧,但遇到了这样的事,也感觉有些无奈。既然马哥没有来问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去自辩清白,更何况中间夹着一个齐馨儿。我有点心灰意冷,无心去掺和此间凡事。   李总这次受了点刺激,也挂了点小彩,回到S市后一直很低调,在他的执意要求下,我勉强去吃了顿饭,他和李二、陆颖在座。李总把我称为救命恩人,一再敬酒,我知道李家兄弟酒量都不怎么好,就多陪了几杯,看他们酒醉了能吐点什么真言出来。李二还是一喝多就趴着睡得像死猪,李总则拼命动员我一起来和他合伙干,我放话试探他,说做这种走私生意钱多赚不了多少,还出生入死的何必呢。李总恨恨地说,这是第一次走这条线,什么都算到了,之前最担心那个村霸搞小动作,特地带了他的侄子当人质,没想到遇到了更狠的角色。   陆颖的酒量深不可测,感觉一直在喝,但神色和应答自如。我问李总到底做的什么生意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李总说多的你也别问,反正是值钱的货,从前的路走不通了,想换条路走走,还是走不通,还折了一大笔钱。   李总说那边抢他的人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说是小股土匪,实际背后是佤邦军阀的背景。我原以为李总就此收手的,没想到他两眼放光,说凡事只怕找不到头绪,只要找对了人,事总能办成,他打算不再和缅甸的小商贩做小打小闹的生意,直接找那里的实际有势力的控制人合作。   说真的,我由衷敬佩李总这种大无畏迎难而上的精神~~但这件事后我也知道他手上没得力的人,靠自己真的也是难干的。   饭桌上李总问我是不是最近贷款买了房子,我说嗯,父母给出的首付,自己每月还贷。李总说那你每个月收入够吗?我说马哥那边给我发的钱还不少的,还了月供自己还剩不少。李总摇头说我听说他那边现在新来了个什么O,跟你不对付。我不愿扯这个话题,就说没事,正好现在也清闲点,要不是这,我天天加班,哪有喝酒的时间。李总笑了说,你算我救命恩人,我不想一直欠这个人情,你给我个机会报答你一下,我帮你把剩下的贷款还了怎么样。我说好几百万呢,你这才是让我欠你一辈子人情。李总敬了我一杯酒说,跟人心比起来,这点钱小意思。我要是死在缅甸了,你猜我辛辛苦苦攒的钱会怎么样,别说你猜不出,我也猜不出。   我坚辞不受,李总只好作罢。他叹口气说,我也没想到你一个看上去腼腆文弱的个大学生,在生死之间也还能那么镇定,真是想不到。陆颖插话说,小一哥可不文弱,他健壮着呢。李总说,人壮是壮在胆气,不是比胳膊粗腿粗的,你不懂。   干完了三瓶茅台,我们从饭店出来都摇摇晃晃了。陆颖喊了几个小弟把李总送回去了,又给我在旁边的宾馆里开了个房间让我别回去住了。她安顿好我临出门的时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不要给你叫个妹子啊,我手上可是有极品的姑娘。我也是酒有点多了,说还有比你还好的妹子么?陆颖脸红了一下,说小一哥哥,我现在是李家二哥的未婚妻了,这点脸面总要给我留点吧。我说我瞎说的,你别在意。陆颖主动过来拥抱了我一下说,小一哥哥你要自己当心点诶。   陆颖陪着烂醉的李二回去了,我洗好澡瘫在床上发呆,有人真的拿门卡刷了进来了。我吓了一跳,坐起来说什么人,进来的是个穿着粉绿色开衫和小黑短裙的姑娘,论相貌和身材的确是无可挑剔的。她微笑着径直走到我床边说,小一哥哥,陆姐担心你让我来看看你,你看门卡都是她给我的,你总归放心了吧。   我用被子盖好自己说,我很好,没事,谢谢你和小陆的关心,要么你先回吧。   小姑娘甜甜地笑了一下,说我叫思思,你别太紧张啊,你可是男子汉呢。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女人。我是陆姐店里上班的,陆姐对我恩重如山,她吩咐我的事,我都没有二话。   我无奈地说,你们陆姐的情我领了,你还是回吧。男女深夜共处一室,太不方便了。   思思不仅没有任何走的意思,反而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开始解衣服,一边说,小一哥哥你别不好意思啊,我之前见到过你,只是你没有注意我罢了。你很帅很阳光呢,我是自愿的。   我虽然多少看到美女有点欲望的意思,但这样的情景下让我如此消费女人,我心里却是难以接受的。我迅速爬下床,用浴巾裹好自己,很严厉地说,我不需要你任何帮助,你要是为难的话,我可以替你讲情。   思思苦笑了下,说你以为陆姐是好说话的吗?我要是这么被你轰出去了,她肯定要责怪我的。   我立刻拨通了陆颖的电话,陆颖在那头嬉皮笑脸地说,不用电话求证了,思思是我安排的,你放心,她也一百个愿意,不是让你强迫民女的。我正色说,我们的来往不要掺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是让思思赶紧回去的,我给你电话是告诉你这是我的决定,和思思无关。陆颖淡淡地说,那随便你,我知道了。   思思衣服脱了一半,尴尬地坐在那里。我说我已经电话说清楚了,你穿好衣服走吧,思思点了点头,不情愿地走了。   我坐在床上想到陆颖的作派,又是可恨又是可气,觉得从前那个楚楚可怜,善良体贴的陆颖已经全然模糊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让人看不懂了。要不是太晚了,我恨不得立刻退了房自己回乡下的家里去。   第二天下班后,吴梅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让我陪她去趟机场接两个人,是我的老朋友。真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竟然是欣雯和妙娟两个人,路上吴梅说她们申请了到中国来做科研交流,要待半年时间。   欣雯明显地瘦了,皮肤似乎也感觉白了一些,更接近华人了。妙娟还是老样子,她见了面就开玩笑说,欣雯为了见你,又是减肥又是美白的,生怕你不喜欢她了。欣雯有点害羞,但也非常兴奋,说一直想来中国学习或者工作,真的有这样的机会了,简直不敢相信。   路上吴梅突然说学校那里留学生入住要本人亲自办手续的,最快也是后天。今天这么晚了,让她们住旅店也不太好意思,不如去你家里凑合两晚吧。我有点埋怨吴梅事先没和我商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热情地答应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给舅妈发微信确认了一下,舅妈很痛快地答应了,让我照顾好同学。   第二天我很早就出门上班了,关照她们俩家里吃的喝的随便,出去玩的话记住门牌号就好。两个妹子齐声说不出去,就在家里休息一天好了。妙娟还故作神秘地说我们这是送了田螺姑娘上门的,你就等着回家看惊喜吧。   这个惊喜还真的来了,下午我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她和爸爸已经到S市了,正在从机场到我家的路上,说就通知我一下就好,不用接,他们会自己到家里。这个惊喜简直是让我魂飞魄散了,家里还有两个妹子呢,但打电话让她们走人又不像话。我去和马哥请假,马哥说你什么事那么急吗?你爸妈不是已经自己回家的路上了吗?后面有个会你最好别缺席,哪怕早开早走呢。   我思来想去只能找陆颖帮忙了,我给她打电话说明了下情况。陆颖说她和李总都认识欣雯的父亲,帮这个忙理所当然,陆颖安慰我忙好工作再回,她先过去,把两个妹子带走然后安顿吃住。   说起这个破会,也是一肚子火,名义是协调会,实际上成了新来的CTO的炫耀吹嘘会,技术同僚们也跟不上他吹牛的节奏。之前和这人抬过杠的齐馨儿倒是一反常态,虽然也一直在冷笑,但并没有像之前的跳出来发言支持我。谈到工作协调分工的部分,齐馨儿更是冷漠地表态说,你们自己商量吧,谁负责都行,我只要结果。   开完会我心急火燎地往家赶,齐馨儿给我发微信说,“最近几天你为什么不理睬我?是陆颖又把你的魂勾跑了吗?”我看了简直火冒三丈,回复说“你说话要负责任,这种无厘头的问题我不回答”。齐馨儿马上回复说,“那你活该被那个二傻子挤兑,你不求我,我绝对不会帮你”。   我差点把手机给摔了,什么玩意儿。我平复了半天心情,回复她说“齐总咱们公私分明地做事可以吗?”齐馨儿回复“哼,我有我的原则,你关心好自己的事吧。”   我到家的时候,五个人正其乐融融地坐在家里聊天。妈妈说他们到家的时候,欣雯和妙娟已经做了好多饭菜了,虽然陆颖过来要带她们走,但爸妈强留她们等我回来一起吃好再说。   陆颖自然是打扮得非常精致,气质也出众,欣雯和妙娟却是一身青春气息清纯可爱,学生味儿十足。妈妈显然注意到了几个妹子对我的关注,所以场面上总是笑而不语。妙娟是场面上最放得开的人,饭桌气氛非常融洽,除了我总是各种尴尬,桌上其他人都相谈甚欢,连一向严肃的老爸也一直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送走三个蹦蹦跳跳的女孩子,妈妈跟我说了他们的来意,爸爸单位的科研阶段性任务完成了,据说成果很好。爸爸作为主要参与的科研人员,特许被放了一个月探亲假,他和妈妈商量了一下,到S市来看我。   我之前想好了,这次来正好要和爸爸妈妈说说舅妈的事,现在给这三个女孩一搅局,提这事反而有点不妥了。反倒是妈妈在问我和这几个女孩有没什么其他的关系和意思。我连声否认,说那个漂亮女孩已经是豪门贵妇了,另外两个是外国人,来学习的而已。妈妈有深意地摇摇头,说我看那个叫欣雯的女孩,对你肯定有点意思。   我说妈你想多了,她们也是昨晚刚来。妈妈不屑地说,不要怀疑我的眼光,我光从她们给你家做的这些家务事和烧菜做饭的用心看,就不是一般女同学用的心那么简单了。   爸妈跟我说这次爸爸单位发了一笔奖金,他们打算打到我卡里,给我还贷用。我赶忙说不用不用,我每个月工资挺多的,还贷绰绰有余。妈妈叹口气说小一啊,你的年龄、水平和经验是当不起这么高的收入的,我怕你这个事不一定长久。再说了就算你一直干下去,肯定也是压力太大或者心里有委屈,我们虽然没办法给你全款把房贷结清了,但还是给你点支持,如果你工作上有变动也不至于还不起钱。   其实我手头也不算紧,而且真的缺钱花只要我愿意开口,舅妈和于妈妈那里,李总那里,眨眼间给我拿出个七位数来不成问题。尽管如此,我一直拒绝他们任何明里暗里要接济我的意思,甚至是陆颖在还给我当年借给她的钱的时候,她多给的本金两倍的利息我也都退还给他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也有我的尊严。但我的积蓄跟这山一般让人望而生畏的房贷比起来还是微不足道的。   爸爸硬要把他的卡塞给我的时候,我的眼泪差不多要下来了,但我还是坚持推还给了他。说你们为了给我凑首付,积蓄全用了,也借了不少债,这些你们留着生活用吧。   最后我还是勉强收下了。爸爸吃完饭觉得累了,就先去睡觉了。我帮妈妈收拾好碗筷洗好,坐在沙发上和我聊天。她拿起手机看了下说,那个叫欣雯的小女孩刚给我发微信说她已经到住的地方了,不要我担心,还把手机给我看了下,是欣雯自拍的照片,我一下认出是李总家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妈妈看着我有点无所谓的表情,有点好奇地问,这个女孩很明显对你有意思,看上去你好像没啥意思,是她在单相思吗?   我伸了个懒腰说,她只是我新加坡时候的一个女同学罢了,关系很单纯,妈你别想多了。妈妈说我才没有想多,我是看出来了,要不是她对你有意思,我这个老太婆她上杆子地套什么近乎呢。   妈妈拉着我的手说,其实妈内心很纠结,虽然我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也知道你担着风险,甚至有把生命献给事业的可能,但还是想你能结婚成家,娶妻生子。不过这样有可能会耽误了人家女孩子,所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才好。我也叹了口气,说其实不结婚最好,娶谁谁风险大。妈妈点点头说,其实啊,我还有件大事要告诉你,先说个小的,上次你小姨来,最后也没怀上啊。我说这不能全赖我,我那天晚上被突然叫走开会去了。妈妈诡异地笑了一下说,你看她这人,尽整些没用的什么情趣啊刺激的,结果煮熟的不吃给飞走了。   我无奈地笑笑,说妈你要看怎么说了,小姨没怀我的孩子也是好事啊,也许少了很多麻烦呢。妈妈说那你让她怎么办,她想要孩子了,你小姨夫不行,难道让她再跑出去弄个什么其他的种,谁知道指不定搞出什么更大的麻烦来。你是暂时解脱了,她可有麻烦了。   我不想讨论下去了,说妈你要说的大事呢。妈妈的脸上一下浮上了一层红晕,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说你可别给吓死啊,你小姨没怀上,我倒是有了。   这一下我简直是头晕目眩,我颤抖着声音说,你不是那天之后说好吃药的吗?妈妈表情有点复杂地说,老实说,我也还不确定怀的谁的。你那天胡闹过以后,我是吃了药的。回去以后你爸回家探亲住了两晚,我们也同房了一次。但是你爸不是那个精子活力低吗?所以我现在有点蒙圈了,你的我吃过药了,你爸本身就不容易让我怀孕。现在这个孩子怎么看都是低概率事件,都有可能。真要找到生理父亲,得生出来做DNA比对。   我担心地说,那这种情况那个会不会不正常啊。妈妈不自觉地抚摸了下自己还完全未显形的肚子,说我检查过了,医生说受精卵很健康,着床也着得很好,看上去很不错呢,但后续还要连续检查,毕竟我也42了,高龄产妇了。   我沉默了下,说妈你是确定要这孩子了吗?妈妈说当然啊,这是我的骨肉啊,我当然要。我也想过了,我不去管是怎么来的了,我就当他是你的亲妹妹或者亲弟弟,是我和你爸的孩子,我就不去弄个究竟了,你也别多想了。至于宝宝健康不健康的问题,我前几天偷偷去北京做了基因筛查,医生说初步结果我携带的基因里没查到有特别缺陷的,具体要等过几天的详细报告。也就是说,哪怕万一是你的,也不比其他人缺陷概率高。   我没想到妈妈已经做好如此完善和坚决的准备了,只能点点头说,你既然想好了,怎么做我都支持。   妈妈舒了口气,一手摸着我的脸,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说,什么都挺好,就是你和他岁数差了20多岁。我说妈你是怕万一我有点什么,你不会成为失孤老人吧。妈妈用力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们俩都是我的心头尖上的肉,都必须给我好好的,将来给我养老送终呢。   妈妈贴着我耳朵说,我话先说在前头,我现在是早孕阶段,所以同房是不可以的,嘻嘻,不过亲亲摸摸还是行的,但不能过分刺激。我有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答非所问地说,那小姨那边要是再找我的话你帮我回断了吧,想想也有点愁呢。妈妈嘿嘿笑了一声,这我说了不算,看她的了。   我用力抱了下妈妈,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去书房睡了。妈妈有点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是工作不顺利还是感情困扰了,总觉得有点奇怪。我低着头说也没什么,就是确实有点累了。妈妈说知子莫如母,我看你就是有心事,放在以前,你早就寻摸着怎么爬上我的身了,今天太反常了,肯定有点问题。你说给妈妈听,看妈妈能不能帮你。   我勉强地笑了下说,妈你想多了,其实我没啥。妈妈说,那好,那说说那个叫欣雯的女孩吧,你和她什么情况。我挠头说我和她还真没什么情况。妈妈说这个女孩搞不好来中国就是冲你来的,你在国外期间撩人家了还是一夜情了?我摇头说都没有,可能只是她自己多心了。   妈妈拿了杯水喝了一口,说其实吧,我还挺喜欢这个女孩的,知书达理,含蓄腼腆,有点传统气质,和她一块的那个什么娟可疯了,大概是什么新新人类吧。不过,妈妈顿了一下,说你要娶个外国人,依你现在的身份,政审是肯定通不过的。   我笑了下说,我可没想过娶她。这时我心里一直在盘算,要不要把我和舅妈的事情拿出来说。妈妈却自顾自地说,欣雯这个姑娘虽然有点马来血统,但大部分还是华人的种,也还是咱们族类,她胯挺宽的,医学术语是骨盆宽大吧,这样的女人好生养,你看现在好多女的青春期就减肥,虽然瘦得什么似的,那腰身细成那样,生孩子受罪。   我无奈地说,我的亲妈呀,第一我还没打算娶这个姑娘,她连您的准儿媳都算不上,你都琢磨到生养上去了。第二就你说的对,那骨骼都是先天的,跟减不减肥有啥关系,你别尽聊这些没用的了。   妈妈却很认真地坐直了说,你别说,我虽然年轻时候家里穷,营养也不好,但部队伙食好加上锻炼得好,所以我的腰身还是可以的,生你这个大胖小子出来一点问题都没有,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髋骨。我摸着妈妈的腰身,虽然有了点肉,但因为常锻炼的底子,线条还是很棒的。   妈妈压低声音说,我发现你喜欢的女人,都是这种类型的,你舅妈,我,你小姨,虽然年龄胖瘦不一,但胯都宽。我心里想,这一点貌似没错,胯这边宽的,可以支撑丰满有型的肥臀,加上细腰,侧后看曲线特别玲珑特别美,正面看三角区很明显线条也很漂亮,再加上阴部饱满一点,就特别有诱惑力了。   妈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你看这身上都有味了,快去洗个澡,脏衣服脱下来扔到台盆里。   我开始淋浴没多久,妈妈进来了,她坐在马桶上小便好,敲敲我的淋浴间的门,笑眯眯地说,妈妈也来一起洗,好不好?我还能说不好么?   妈妈脱得光溜溜地挤进来了,其实我这房间的卫生间并不大,淋浴间站两个人还是有点挤的。妈妈紧贴着我的后背,说来儿子我帮你搓搓背。我感觉到妈妈的一对柔软的大乳房顶在我的后背上,光滑细腻的肌肤不时蹭着我的身体,下身瞬间就挺得高高的。   妈妈用毛巾帮我搓好背,然后把我扭过来给我胸口打肥皂,她爱怜地摸着我肩头的几处擦伤说,怎么这个位置会有伤痕,我不想告诉她是前几天在缅甸丛林里擦伤的,含糊地应付了过去。   妈妈一只手捏着我胸前健壮的肌肉,有点骄傲地说我儿子真是个棒棒的男人,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的坚挺,说这下面也是棒棒的。   我低头看到妈妈的乳房比以前好像更鼓胀了一些,乳头和乳晕也颜色略微加深了一些,心想这大概是妊娠带来的改变。我搂着妈妈光滑的背,回应说,那还是因为妈妈的基因好呗。这的确也是由衷的话,妈妈虽然四十出头了,但体格匀称,身材线条有型,这个年龄特有的丰满和韵味,给我无限的吸引。   妈妈轻轻地笑了一声,说呀被小鲜肉帅哥夸奖,我内心好兴奋啊。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抚摸着我的阴毛和蛋蛋,我把手摸索到妈妈的胸前,揉捏着她的饱满的乳房和有点翘翘的乳头。妈妈嗯嗯地呻吟了两声,说轻点,乳头有点敏感,太用力了会疼。   妈妈撸了一会儿,蹲下身把脸凑在我的鸡巴前,翻开我的包皮看了下,说嗯还算爱干净,就是这个挺得太厉害了,好硬好热。说完她用手捧着我的鸡巴,送进了自己的嘴巴。   鸡巴进入妈妈温热的口腔那种兴奋的快感沿着脊柱瞬间让我全身都酥麻了,我还是扭了下身体,说等等,我还没用沐浴露洗过。妈妈吐出我的肉棒,妩媚地看着我说,我喜欢尝尝我儿子的男人味,不要吃肥皂味道,又整根地吞了进去。   妈妈吃了一会儿,吐出来说嘴巴好累,一边用手套弄我的鸡巴,一边舔我的蛋蛋和会阴,说你这小鬼头,快点射出来呀,把我都累坏了。   我把妈妈扶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说,你怀着孕可别累坏了。妈妈嗯了一声,说赶紧擦干净出去吧,再弄下去着凉了。   我和妈妈裹着浴巾留到书房的一张沙发床上,紧紧搂抱着躺在一起。妈妈不停地亲我的脸和嘴唇,说我最喜欢小一了,你要快点射出来,我就更喜欢你了。   我有点尴尬地说我一定尽力。妈妈撒娇地看了我一眼,爬到我的下身说我用乳房试试吧,然后就用两个大奶子夹住了我的鸡巴,上下摩擦起来。乳交的感觉是很爽,可是离要达到射精的阈值那还是远得很,妈妈给我夹了半天,看我鸡巴仍然硬挺得通红,但根本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叹了口气说,要么给你插一会儿?我起身说不用了,不是担心你怀孕吗?   妈妈毫不迟疑地跪在我腿间,一边抚摸自己的下身一边用我的龟头拨弄着她自己的花瓣说,你别太用力插太深,我自己控制着动,轻一点慢一点没关系。   妈妈缓缓地坐了下来,但没有坐实,只让我2/3的肉棒进入了她已经湿透了的阴道里,又不放心地叮嘱说,你可别瞎用力,弄得我给泄身了,可真对宝宝不好。   我的肉棒进入了妈妈温暖湿润紧致的肉洞里,真是爽得无法形容,不过我还是说,妈妈你之前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兴奋泄身的时候吧,不像我小姨,高潮的时候简直是张牙舞爪,浑身都发抖的那种。妈妈白了我一眼,她个小浪蹄子放得开,我可放不开啊,被自己儿子给插得高潮了,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兴奋的,但也得忍着,我这有当妈的尊严,不能像你小姨一样失态诶。   妈妈在我身上驰骋了半天,已经是失神地淫叫连连了,她喘着气停下来,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把我的鸡巴退出来,说哎呀不行了,再下去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说完她反身跨坐上来,把美白的屁股挺到我的脸前,低头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捧着妈妈的屁股,爱怜地用舌头亲吻她的花瓣和大腿根,她的小阴唇因为兴奋而充血鼓胀,阴道口微微张开,洞口和里面都充盈了如蛋清般的淫水,外面的爱液因为前面的抽插都是乳白色的泡沫。阴蒂已经从包皮里翘出来,颤颤地在那里。我搂着她的屁股,细细地品尝她的阴唇和阴蒂,那样的柔软和滑腻湿润,妈妈十分受用,身体扭动着,鼻子里发出快感的嗯嗯声,阴道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缩着。   妈妈分开我的大腿,突然用热热的舌头舔了下我的菊花。我真的是菊花一紧,虽然瞬间就爽得脑袋要爆炸,但还是放开妈妈的阴部说不要舔那里。妈妈没听我的,吃吃笑了下说,还好,刚才洗得挺干净,你这小鬼头,还不快点射出来。   妈妈一边舔我的菊花,一边快速地撸着我的肉棒,我被快感送上了巅峰,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妈妈发现差不多了,就又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说把我的嘴巴当成小逼,给我射进来。她紧紧地吮吸着龟头,一边用手套弄我的棒身,抚摸着我的蛋蛋,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我忍不住把囤积多日的精液一股脑都射进了妈妈的嘴里。   妈妈嗯嗯地哼着,把我的精液都吃了进去,在我射精的颤抖结束后还用力吮吸了几口像是要全部榨光一般,然后拿了张纸巾擦了下嘴,躺在我身边抱紧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我的精液,向我索吻。   我亲了亲她的嘴巴,妈妈脸红红地说,你射太多了,差点呛不死我。我惭愧地说妈妈你还没好吗?妈妈摇头说,已经很过了,再弄我可真的就泄出来了,肚子里的宝宝要不乐意了。   妈妈紧紧搂着我,温存了一会儿,捏着我的脸说,我陪你的老爸睡觉去了,你自己休息吧。我说嗯,妈妈你今天好像特别主动特别有劲头啊,妈妈笑了笑,说我爱我的小一啊,这么久没见我的儿子,我当然是想让我的小一舒服到家嘛。   第二天我早早爬起来,但还是没有老爸早,他已经锻炼好,买了早点回来,正在从洗衣机里往外拿衣服。其实我挺不想去上班的,就说妈我不想去上班了,干脆请假在家里呆几天陪你们吧。   妈妈在厨房里给我煮咖啡,她头也不回地说,男人事业为重,哪有在家里孵小鸡的,你赶紧吃完去上班吧,别管我们。   (17)   其实爸妈的到来还是给了我满满的幸福感,虽然觉得自己也算个坚强的男人,但在经历这么多的奇幻和苦涩后,有爸爸妈妈的家才是最温馨温暖的归宿。虽然家很小,也是自己的。爸妈也不那么富有,但这份爱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公司会议上扯犊子的时候,我完全超然事外地听着他们互相争吵不做表态,直到齐馨儿敲我面前的桌子,一脸严肃地说,周大帅哥,大家在问你意见呢?   我懒洋洋地说我没意见,听你们的。大家都哄笑了,因为刚才大家在开玩笑地说把我送去市场部,跟齐馨儿搭班子去,撤销这个客户体验官的岗位。   齐馨儿却是笑开了花,说好,就这么定了,周一可是公司最大的宝,你们不要我要了。周一在我部门负责对外合作事宜,雨漫是他的助理,你们以后有事找雨漫就行。   我一脸懵逼地问齐馨儿雨漫是谁,齐馨儿似笑非笑地说,你来公司第一次喝酒喝多了送你回去的姑娘啊,你忘得可真快。我说哦,你们部门美女太多,我有点对不上号。齐馨儿瞪了我一眼,说是咱们部门,不是你们部门。   吴梅发来微信说今晚为欣雯和妙娟接风,陆颖也会参加,还叫了几个当时和我一起去新加坡进修的伙伴,让我务必出席,我说我能带朋友参加吗?吴梅说可以是可以……我假装没觉察她的疑虑,说那好,我和我朋友一起参加。   我马上征求齐馨儿的意见,齐馨儿说这样不好吧,我是个外人。我说我想拿你当个挡箭牌,因为我担心妹子会对我有意思。齐馨儿怒目圆睁,原来是这种事啊,我不去,我要回家睡觉。我说哎呀你就是帮我的忙的嘛。齐馨儿气鼓鼓地说,要是真的我还考虑,让我做个假的,我做不来,你要逼我去,我就在饭桌上拆穿你。   话虽这么说,齐馨儿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跟我去赴宴了。路上她问我,既然姑娘对你有意思,不远万里送自己上门,你干吗不笑纳了呢。我说我可不想娶个外国人。齐馨儿说那是华人,和外国人还是有大区别的。我说那也是老外,老外比较直接,我可怕她们当场搞不好就要挑明事儿,有你在,她们得掂量下要不要把我从你手上夺过来,能有点余地。   齐馨儿挽着我的胳膊,掐了我一下,说看把你臭美的,好像都上杆子要和你咋咋地一样,我看你就是自作多情。   齐馨儿买了一部新跑车,车标是个奔牛一样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她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小一你怎么不买辆车啊,每天坐两个小时地铁回家你不烦吗?我说那开车不是更累。齐馨儿说你来得早走得晚正好错开高峰,脚下给点油单程有40分钟够了啊。我说没办法,太穷,要花钱的地方太多。   齐馨儿看了我一眼,说你穷还瞎摆谱,我看你拒绝了马哥和李总好多次了。我说你怎么知道,齐馨儿说他们都跟我说过了,想给你笔钱让你改善下,你端个臭架子装清高不要。我不愿说这话题,假装闭目养神。齐馨儿又追问说,缅甸那两天的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我是给吓慌了,但事后慢慢琢磨,好像你什么事都知道似的,子弹都嗖嗖地飞了,你一点都不紧张。你拉着我躲在草丛里的时候,我真的是只差一点点,就尿裤子了,满脑子想着我要死在那里怎么办,你个臭小一会不会把我背回中国来,还是随便把我给烧了,拎着我的骨灰回去。   我先吃惊了一下,回忆下幸亏当时也没有当着她的面和敌人交手或者交火,否则更要露馅。战场上你死我活的,哪顾得上冒充低手,那是电影小说里的事情,命还是第一位的。好在她也没多想,加上后来去营救李总两人她也不在场。不过我当时持枪射击那个中间人小弟的时候,虽然李总和陆颖被戴着头套注射了镇静剂未必看到听到,但那个村霸的人肯定是看到的,我开始有点担心这些人会不会后来跟李总说漏了。   我笑了一声,说真死了倒解脱了,万一你给打断一条腿呢,那我只能把你扔在那里,托付给当地农民,有不嫌弃的背回去做媳妇儿吧。齐馨儿说你敢,你这么对待你的上司和亲密伙伴,你会遭报应的,你记住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得把我扛回家,不管活的死的。万一我要缺手缺脚没人要了,你得照顾我下半辈子。   我说诶你这可是耍赖了,冤有头债有主,派你去谈生意的是马哥不是我,真有点啥,那也是他负责照顾你后半生,我最多做个搬运工,类似快递小哥角色,你总不能赖在快递身上吧。   齐馨儿虎着脸说,你别跟我提马哥,我之前警告过你的。我哼了一声,说有这么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嘛。齐馨儿叹了口气说,我和马哥没什么的,就是工作关系。我说不对,我有读心术,你们俩第一次组团忽悠我,我觉得你们俩关系挺近的,至少私人交情不错吧。   齐馨儿大声地说你讨厌,说了不许你提的,你老提,老提!我说好好好,我投降。   晚餐吃的是川菜,意外的是陆颖并没有到场,据妙娟说她临时有事。虽然两个新加坡妹子辣得猛喝饮料,但还是对口味赞赏不已。妙娟还是一如既往地活跃和健谈,欣雯仍然是文静温婉的样子,但她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偶尔看到我身边精致漂亮的齐馨儿,会多少有点不安。   吴梅很政治正确地代表官方欢迎欣雯和妙娟来我校进修,说我们学校在海外的知名度和影响力都其实不够,留学生也少,一下来了两个NUS的美女,还是蓬荜生辉的。希望我们几个出国进修过的能够帮助欣雯和妙娟熟悉这里的生活,早日融入。大家自然是做热情迎宾状,喝了好几轮酒。妙娟笑着说他们之前就听说中国的酒文化厉害,不知道大家的酒量怎么样。吴梅说你可别提这个,周一一个人能把这桌上的都给灌趴了。齐馨儿却撇撇嘴说,他这种人你给他几顶高帽子一戴,他就能自己把自己灌趴了,根本不用你们出手。吴梅笑着说是吗?那就是你的厉害了,我之前在学校里看他从来威风八面,只有灌别人的份儿。   酒多了以后,大家说话就放肆了,问欣雯和妙娟有没有男朋友,要不要找个中国的。妙娟大着舌头说,欣雯那是已经有心仪的男孩子了,就在中国,我还没有,你们有看上合适的给我推荐。大家追问什么样的叫合适的啊,妙娟指着我说,就周一那样的就行。   齐馨儿用手在桌下狠狠掐了我一下,低声说,原来你在国外培训个几天,也顺手撩妹不放松啊。我低声回应她说,我可没有撩,撩了我还找你来做挡箭牌。齐馨儿瞪了我一眼,就是因为你撩了所以心虚把我给叫来了。   大家继续起哄妙娟,说那我们负责帮你把周一绑起来送给你,就当是中新友好的礼物了。妙娟摇摇头说,我可没那个福分,欣雯的宝贝我可不敢抢。   桌上一下安静了,欣雯的脸一下红了,说妙娟你喝多了瞎说。这时齐馨儿站起来自干了一杯说,欣雯我支持你,我不是周一的女朋友,只是他的同事,其实算是上司领导吧。你放手去追这个家伙好了,不要有顾虑,不过这家伙挺没良心的,你得注意着点儿。   欣雯显然对中国的汉语语法玩的梗掌握不够熟悉,她脸上有点困惑,好像是说既然没良心,你支持我追他干吗?这时其他几个小伙跳出来说欣雯这么好的姑娘,竟然让人家追周一,说不过去啊,太过分了,罚酒罚酒。我只好硬着头皮端着分酒器干了。   齐馨儿得意洋洋地在我耳边说,你今天要喝倒了,我可不管你,把你交给你那千娇百媚的欣雯妹妹。   学校里无论学生还是老师,一喝上酒就拿男女关系开玩笑,这是我们这种和尚庙品类学校的尬聊方式,当初我和小薇也是被这么起了一次哄,不过今天这么一折腾明显是杀死话题了。欣雯表现得很局促,只是埋头吃甜品。吴梅笑眯眯看着找不到话题接上的大家,也不发声音。   齐馨儿喝得有点高了,用手捏了我屁股一下,我吓了一跳,还好没有人注意。我低声说你疯了啊,齐馨儿似笑非笑满口酒气地说,看不出你还这么招桃花啊,有人万里迢迢来投怀送抱。早知道先给我占个先,给她们留二手的。我皱眉说你喝得太多了,我帮你找了雨漫,她在过来路上,让她送你回去吧。齐馨儿说哼,你就喜欢少妇型的,我早看出来了,我就给你安排个小少妇,看你把持得住不?   酒席散后,我有点放心不下,一直等到雨漫过来开她的车把她送回去。雨漫说周总要么我先送你再回。这时候吴梅已经安顿好欣雯和妙娟了,她跟雨漫说小一和住一个方向,他搭我的车走好了,你们抓紧回,我看小齐也喝得差不多了。   外面下了点雨,车里看出去都是雾蒙蒙的。出城的路上车有点堵,我还有点担心吴梅会不会把我给到她家里去把我给正法了,看她走上了去我家的高速路线,才有点放心。   吴梅口气有点严肃地问我,小一你喝多了没,我说没,今天这点量没多少。吴梅点点头说,我看你也还好,跟你说点正事。我嗯了一声。   吴梅口气继续很严肃的样子说,这次两个姑娘是冲你来的,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我跟她们是有点交情,但绝对没有好到值得跑到我们学校来进修的程度。吴梅说,我了解过她们俩的背景,如果来大陆是为了留学进修的,清华北大随便去,偏偏挑了我们这么个小学校,你说要不是为了你,又是为了什么?   我挠挠头说,人大概都有糊涂的时候吧。吴老师这两人我确实是当普通朋友对待的,绝对没出格。   吴梅想了一下说,要么我去你家坐会儿,她们俩的事我要专门和你说说,可能车上这一刻钟二十分钟不够。我说啊,我家里爹妈在呢,前面欣雯和妙娟不是桌上说过了吗?第一天她们就差点住我家了。吴梅说哦对,我忘了这茬了,要么去我家坐坐吧。我说改天谈不行吗?这么着急吗?   吴梅说我明天要出差了,回来得一礼拜后了,今天先跟你谈好比较妥当。   我没法拒绝,说好吧,那不会太久吧。太晚了从你家打车到我家,远不说,车也不好叫啊。吴梅不动声色地说,那就在我家对付一晚。我只好发微信给妈妈,说今天学校里吃饭搞活动,太晚了住老师家里了。妈妈回了一句,知道了,别喝多了给人添麻烦。   吴梅家只有她一个人,我问菲儿呢?吴梅说这几天跟着他爸在市里住,明天要参加少年宫的什么表演。吴梅给我用咖啡机煮了一杯咖啡端上来,说你喝点咖啡,解酒。我心想大半夜喝咖啡,这是不给人睡了吗?吴梅像看到我的疑虑,解释说,解酒唯一管用的就是喝水,咖啡利尿,加快身体水循环。   吴梅洗好澡换了一身睡衣坐在我对面,像是有心事似的,沉吟了一会儿,说,小一我今天跟你说的事情,是高度机密,你一定要烂在自己肚子里,不能有一句透露出去。我心想这是什么鬼,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吴梅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对欣雯和妙娟两个人和她们的背景了解吗?我说还行吧,我去过欣雯的家,她们两家好像都是马来和新加坡比较有钱的华商,算不上超级富豪,但也是家境非常好的了。至于读书,我觉得她们还行吧。   吴梅嗯了一声,说你和她们的来往中,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我说啊,也许我有点迟钝,但确实没有。吴梅说你再想想,我们挺需要这方面的信息。我说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可能欣雯确实对我有些好感,我那次去她家挺后悔的,因为有点准女婿上门的感觉,以前我觉得她们是发达国家,应该比较独立比较自我。但去了发现也挺传统的,好像要先给家人过目才可以谈恋爱似的。   吴梅点点头说,其实海外华人反而比较保守,家庭观念也重。不过我今天不是和你谈你和欣雯的八卦,而是其他更重要的事。她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有比较确切的情报,妙娟和欣雯的身份是比较复杂的,她们来中国的目的可能不单纯。   我大脑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但我表面上仍然表现得十分不解的样子,说吴老师你说她们俩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坏人吗?   吴梅认真地点点头,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组织上认为极大概率她们俩中至少有一人是承担着间谍的使命的。   我的表情和内心都一样地震惊,我说啊,这么两个涉世未深的富家女,大学生,竟然会是间谍。间谍不是一般都是那种目光炯炯,沉着冷静,老练深沉的人吗?   吴梅说你是给什么电视剧小说给带歪了吧,长相做事都高调成那样还怎么做间谍。当然也有名人做间谍,那都是外围的被利用的。能够被人特别注意的,都干不成间谍。   我说吴老师你是要我试试她们吗?是不是找个小流氓什么去骚扰一下,看她们会不会三拳两脚把人给打翻了?   吴梅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跟你说正事,你尽是耍贫嘴打岔,你现在闭嘴,让我说完。   吴梅继续说,组织上希望你能和她们保持一个亲密的接触,将计就计,摸清她们的意图和组织。我正想发问,吴梅示意我不要说话,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来解释给你听。虽然她们两个是普普通通的大学女生,但她们在中国留学,这个身份很惹眼,注定了她们不会把事情做得太明。他们的方法一定是拉拢和控制国内的对象,然后驱使这个人去为他们收集情报或者做一些联络和勾兑的工作。   我说我还有问题,既然是这样,你们何不找个干情报工作的人接近他们,取得他们信任来做事呢。   吴梅笑着说,她们又不是傻子,很明显你是被她们调查和摸索过的合适对象,她们当然要自己出手控制局面,不会咬送上门的鱼饵的。   我挠挠头说,我既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也不在机要部门工作,说严重点都快成了loser了,找我不是白瞎了吗?   吴梅说,她们自然有她们的考量,她们去巴结机要部门的人,或者什么官二代背景,那不是一出手就给盯上了吗,当然是通过你这个普通人中转更隐蔽。这事换成我,我也选你最合适。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她的判断,一边在心里想,这个吴老师到底什么来头啊,她是明的还是暗的。   吴梅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她笑了笑说,我其实身份也是特殊的,一方面我有公开的公职,但另一方面我也是为国家效力,有特殊的情报工作背景,其实周一你已经在我们的发展和培养范围中很久了,今天是第一次把话说破。之前我三番五次地要安排你出国进修,包括今年暑假后的赴欧洲进修,你可能奇怪我怎么那么执着。其实本来这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原打算第二次出国的时候就和你说明情况,希望你能加入组织,做一些工作。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我还是很严肃地表态说,吴老师,这个担子我接不了,我这个人一无是处,主要毛病是糊涂,我这种人为组织工作,会把组织给坑惨的。   吴梅摇摇头说,你其实具备了非常多优秀的特质,特别是表面看上去一点都不精明强干,这是最好的伪装,至于工作需要的各种技能特质,我们会对你进行专项的培训。国内你的社会关系太复杂,我们计划在第二次出国的时候在国外培训你。   吴梅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收住了话题,说今晚说得很多了,你好好消化消化。后续的工作其实说难也不难,一切就顺水推舟向前进就Okay了。在必要的节点我会利用工作便利来协助你和保障你的安全,你尽管放手去做。为了你的安全,不会让你知道更多组织的事,也没人会知道你的身份,这样你不会露马脚。可能需要你牺牲一些个人时间空间和社会关系,但是相信我时间不会太久的,情报工作清楚后,怎么收网就是相关职能单位的事了。   最后她还特地强调了几句,说今天和你的对话千万不能泄露给第二个人知道,包括任何机构或者单位。一个特情人员最大的危险就是身份的暴露,后果一定是死无葬身之地。立不立功都是浮云,活着全身而退才是最大的成功。   我不安地说,梅姐我好方啊,我这样手无寸铁去和人家打交道,会不会事情办不好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吴梅伸手摸在我的脸上说,最好的保命武器是头脑,不是拳头。对方也会由浅入深地发展和训练你,只要你不暴露,不会轻易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了,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有严密的监控掌握你的动态,必要的时候会营救和支持你。   我说你的意思会有人一直跟踪保护我么?吴梅摇摇头说傻孩子,那不暴露得更快?当然是电子监控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末了她又补充一句,如果有紧急情况,只有我们能出手帮助你,这个工作是高度特殊和保密的,你打110找警察找任何都没用的。   我说嗯也是,我要是找警察说我是我们国家的特务,有危险,估计给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说话间,我已经喝了一大杯咖啡和两瓶果汁了,吴梅说你酒醒差不多了吧,早点休息吧。吴梅起身说你赶紧去洗澡,浴袍睡衣我放在卫生间里了,你把脏衣服脱下来扔到浴室门外,我现在洗衣机给你洗了晾干明早就能穿。   我照她说的,在浴室里脱了衣服扔出去,但内裤没好意思扔出去,吴梅敲门说内裤呢,你没穿内裤吗?我说我自己洗好了,吴梅说别傻了,你哪里洗得干净,赶紧扔出来。我只好从门里丢出去,说谢谢梅姐了,真不好意思。吴梅哼了一声,说我洗好就去睡觉了。我说啊那我去睡书房或者沙发吗?吴梅扭头走了,飘了一句“随你”过来。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吴梅的房间里已经关灯了,梅姐家的书房很大,靠墙有一张床,据梅姐说以前陈教授赶论文晚上就直接躺那里眯一会儿起来继续干活的。但我发现床上没准备被褥枕头之类的,虽然沙发可以躺,但我想了想,还是去了梅姐的房间。   吴梅脸冲里躺着,空了挺大一块地方给我,但毯子只有一条,她只盖了一半。我钻进毯子里,很自然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吴梅不光是苗条了,是偏瘦,她身上那件丝质的吊带睡裙下,是赤裸的身体。我亲吻着她的脖子,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臀部肌肤,吴梅的屁股谈不上丰满肥硕,但别有一番圆润紧致细腻的触感,我爱抚到她的腿间,从菊花方向去探索她的阴部,吴梅夹紧了腿不让我手伸过去,说别乱摸,老实睡觉。   我一边轻吻着她的脖颈和耳朵,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诱惑的香水味道,一边把手从屁股过度到胯上,抚摸着她的骨盆位置。果然她的骨盆比妈妈和舅妈的要窄小一些,我想起妈妈说的话,笑着说,吴老师你的骨盆这么窄,生菲儿的时候受罪了吧。   吴梅呸了一声,说大男人问这种事。然后说当初医院也建议我考虑剖腹产,但后来羊水提前破了,赶上节假日,医院只有值班的,主刀医生都不在,就硬是让我顺产出来了,确实把我给痛苦坏了。   我抚摸着她的小腹说,哎下次索性早点行动,不要等到最后一刻啊。吴梅用手肘杠了我一下,说瞎说什么,哪还有下次。然后叹了口气说我的下面缝了好几针,好长时间对那个事有心理阴影。   我猜到这事可能会造成后来他们夫妻生活的不和谐,不敢说下去了,就将手沿小腹向下伸,摸到了吴梅阴阜上的阴毛丛,这种毛茸茸的触感很刺激,我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   吴梅的手只是稍微抵抗下就放弃了,把腿也张开来了,任由我开始爱抚她的花瓣,她的阴道里有点湿润了,但阴道口和外面还是有点干涩,我轻轻地伸手指进去搅动着,感觉她的水越来越多,开始挤出阴道口,湿润了阴唇,吴梅开始发出若有如无的呻吟声,一边伸手到我的腿间,摸索着握紧了我的鸡巴开始抚摸着。   吴梅捏了我一下鸡巴,轻声说,你真是讨厌,下面都不穿,光着屁股。我把她翻过来,撩起衣服吸吮她的乳头,吴梅的乳房不大,但乳头很漂亮很精巧的样子,兴奋的时候也挺得高高的涨卜卜的,吃起来很舒服。吴梅快速撸着我的肉棒,柔声说你快点上来吧,早点弄完早睡觉,明天还早起。   我翻身跪在她腿间,把她的两条修长的腿架起来,用龟头拨弄着她的阴唇,说梅姐你好骚,流了这么多。吴梅扭动了下身体说,我才不骚,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哼了一声,用鸡巴对准了她的湿答答的花瓣中心,说你们当老师的,就是会强词夺理,然后下身一挺,捅进了她柔软湿热的阴道,全根而入。   吴梅大声地呻吟了一声,说你个死人,你的那个好大,这一下弄死我了。我低头看着她雪白的下身下,黑漆漆的森林里吞进了我的肉棒,这感觉好刺激,我缓缓拔出了我的肉棒,只见肉棒上沾满了她淡淡乳白色的液体,又缓缓地推进直到她的阴道尽头,吴梅大口地喘息着,一副不堪耐受的样子。   梅姐你的下面也好紧啊。我这倒不是恭维,梅姐的小穴的确非常紧致,确实是很久没做爱了的缘故。吴梅甜甜地笑了,那就给你好好插一插。我把吴梅的两条嫩腿扛在肩上,让她的臀部微微离开床面,开始大力地夯她的淫水横流的阴道。   大概因为家里没人,吴梅大声地呻吟着,摆动着头,手抓着床单。   大力插了一会儿,我拍了下吴梅的屁股,说翻过来趴着。吴梅有点不情愿说,你就这样插吧,我就快要到了。我说不行,叫你趴着就趴着,让你狗爬式高潮一回。吴梅有点哭腔地说,别,后面来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尽管如此,她还是慵懒无力地翻过身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对着我。   吴梅虽然瘦,屁股也不大,但腰身很细显得臀很饱满,更难得的是她张开腿后,从后面露出的湿淋淋的花瓣看上去特别粉嫩,阴唇微张着,可以看到阴部全貌。我挺起沾满她淫水的肉棒,穿刺进她生殖器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特别方便用力,我端着她的屁股,摆动着下身用力冲刺着,吴梅销魂地叫着床,没几下就低吼着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说我要死了要死了,阴部一张一缩地涌出热流,先高潮了。   我把阴茎插在她深处停了一会儿,俯身去抚摸她的乳房和乳头,感受她的美丽的背部贴在我的胸前,臀部曲线和我的小腹契合成一体。在她的颤栗稍稍平复后,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由慢到快,在连续的抽动刺激下,吴梅又是从阴道里一直战栗颤抖知直到全身,又美美地泄了一回。   泄了两次身的吴梅无力地趴在床上说,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我要不行了,都快虚脱了。   我从她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坐在床上对她说你自己坐上来动一动,我就好了。吴梅打了我的腿一下说,你个死人,要么不来,要来就让我出丑,还好几回。饥半天饱一顿的,我怎么受得了。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面朝我对准我的挺翘的鸡巴,把自己的小逼套了上来,整个地坐进了她自己的阴道。   吴梅用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都怪你这个死人,这一年了,就做过三次,还都是和你。我搂着她的屁股帮助她上下跳动地吞吐着我的鸡巴,说那你感觉好不好啦。吴梅用手掐了下我的背,好是好,老是吃不到也心塞的啊。我说梅姐你不是一直很含蓄的吗。   吴梅趴在我怀里说,以前也觉得自己大概性冷淡,不需要的,给你这小骗子弄过一次后,不可收拾了。在单位里见到你,都会发白日梦,看到你忍不住要看你的下身,想你那根坏东西,想得下面都有点湿。   我说是我去办公室找你的那两次吗?吴梅点点头说是啊,我跟你谈这话,脑子里却想着这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越想就越兴奋,下面就越湿,就很有冲动要摸你一下,让你的那个翘起来插我。   我轻轻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说,办公室怎么插啊,又没有床。吴梅闭上眼,像是在回味当时情景,她颤抖着声音说,我就想着你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脱了,把我压在桌子边上,从后面捅进来。   吴梅把头发解开放下来,自己用力套弄着我的肉棒,咬牙切齿地说,我最喜欢你从后面操我,进去得最深,能插到我最痒的地方,操得越狠就越止痒越痛快。就想着你把我操得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全射到我的身体里面,射到我的子宫里面,把我的肚子搞大。   我听她说得淫荡,下身更硬更挺了,我端着她的腰快速地上下套弄,吴梅也咬着牙大力地起伏着,说快点,把你的精子全给我射进来。   在吴梅极度高潮的浑身抽搐,痉挛和尖叫般的呻吟声中,我也酣畅淋漓地一泄如注,把浓浓的精液射满了她的阴道深处和子宫里。   我搂着她倒在床上,我有点担心地问,梅姐你不会是真的想怀个孩子吧。吴梅故意板着脸说,怎么啦,自己射得痛快啦就不想负责任啦。我说这倒不是。吴梅笑了,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说,傻弟弟,不用担心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吃过避孕药了。我说哎,那下次我还是戴套,吃药上身体。吴梅说现在装什么正经啊,刚才一副火急火燎急着恨不得要捅穿我一样,没事的,我吃的短效避孕药,对身体没什么影响的,再说了,我超级喜欢你的精液打在我的子宫口上的感觉,戴套就没那么舒服了。我亲了亲她的嘴,她闭上眼,享受地和我热吻了一会儿。   清理好她搂着我躺下,用手指摸着我的乳头说,其实我很舍不得让你去做今天的工作的,你要是确实不愿意,也可以不去做。我说啊,那是你的主张,还是上级还是组织的主张。吴梅说,我只是具体执行的人,按道理我是不能质疑任务和执行不坚决的,但你要真的不肯,我可以试着说说情。我说嗯,这事我反正得考虑考虑,你也别先回绝了啊。   吴梅侧起身,上身压在我的胸膛上,亲了我一下说,其实我们的纪律也是像铁一样的,所以最后还是得回到这条路上,我也反复想过了,就是让你去半推半就地泡个妞,不见得有多么大的危险。对方也是,不是冲着要你的命来的,只要你不出格,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在人家那里是幼稚小弱鸡,将来也肯定不会接触什么机要任务,不会为难你。   我笑着说,那要是我不肯呢。吴梅说,劝你加入的办法多的是,总要让你就范的。我说难道还威逼利诱?吴梅说那倒不至于,但肯定是有办法的,但不会告诉你。其实,还有个事我也得坦白跟你说,挑选、考察和招募你的人是我,所以如果你不肯来,到时候被处理的人是我。所以你实在不愿意,就只有我硬着头皮杠了。   吴梅大概累了,很快沉沉睡去了。我躺在那里睡意全无,想着今天吴梅这件突兀的事情的经过,觉得好像过家家一样的简单粗暴和魔幻。我想起朱明在北京那晚交代过我的事,以后凡事都是我自己来决策和做主,没有人可以商量,不管遇到什么,只要是机遇的,都应该抓住,然后静观其变。   第二天我爬起来的时候,吴梅已经早早起来做好了早点,她有点歉意地说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忘记爬起来晾衣服,所以今天只能暂时穿一下老陈的衣服了,家里倒是有几条新内裤,但对我有点小了,运动裤倒是有几条还算宽松的,让我光着下身直接穿运动裤算了。   吃早饭的时候我跟说我想过了,可以帮她做一些事,但我说我是个初哥,肯定干得不熟练。吴梅有点心事地看了我一眼说,第一步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要正常和欣雯谈恋爱就是了,等到她们和你摊牌的时候,你及时通报情况,我们会给你进一步指示。   吴梅眼神凝重地看着我说,对方也知道你是个初哥,不会让你干什么夸张的事,但你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暴露,将来获取她们的信任抓住了实锤,才好进一步行动。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发现齐馨儿没来,我问雨漫什么情况,雨漫说昨天齐总心情不好,回家路上一直没说话,到了以后关了门在哭,她敲门齐总也不开只是让她走,她回到家后给齐馨儿打电话,齐总倒是听上去还行,只是说没事。   上午马哥把我找去了,他单刀直入地问我说,你和齐馨儿两人去了一趟缅甸后都有点不太对劲,是怎么回事啊?我说我没什么不对劲啊,至于齐馨儿,可能受了点惊吓吧,情绪不太稳定。马哥叹了口气说,你现在也不比往常了,做事的精气神儿都没有了。我有点上火,我说你不是把给调出技术部门了吗?我现在跑去市场部凑数了,对市场工作我一窍不通的,怎么来精气神儿啊。   马哥给我倒了杯茶,说小一你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新来的那个老熊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你和我一样清楚,就是个吉祥物,混融资用的。他呢是有点太较真了,在公司里我也总得表面维护着他一点。我想你和我是一心的,总该不会有什么误会。现在看你也上头了,那都是我的错。   我说好吧,公司是马哥你的,你有你的打算,我理解不理解只办好自己的事就行。   马哥摇摇手,说今天找你来不是来解决思想问题的,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现在得给你掏心窝子谈点事,齐馨儿那边你也别乱说,帮我保下密。我点点头,没吭声。   马哥玩着手里不知道哪儿淘来的一个小小的红木雕塑小玩意儿,说其实公司现在融资做得不好,前一段做的金融类的业务现在看有些失控的危险。老实说前一段政策放的太宽,大家能不能干的都干了,赶时髦,都想当风口上的猪。现在我们主营业务业绩不理想不达预期,金融板块业务风险已经出来了,别说盈利了,能不亏光就不错了。   马哥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们现在账上还有好几千万,但金融风险一旦来了,一分钱都守不住,公司能不能扛过去还两说,更坏的打算,是搞不好要因为这个事有人坐牢。所以我想提前做些安排,但我分身乏术,想来想去,只有你和馨儿我比较放心,所以想你们代表我去处理一下这件事。但齐总现在身体和情绪都不好,我怕指望不上她,只能拜托你了。   我说好吧,那么马哥你想拜托我什么事呢?   (18)   马哥说上次我派你和馨儿跟李总去云南缅甸,的确是想看看有什么生意机会可以一起做的。但李总倒霉遇上了劫匪,这事大家都有点惊弓之鸟,不太敢再弄下去了。不过李总死里逃生这么一回,反而对缅甸有很了更大的兴趣。他现在干脆人就待在缅甸,想直接把生意的主战场放到缅甸去。这回我琢磨着和他合作更紧密一些,除了生意贸易以外,还有点股权上的合作,其实就是合伙干这些买卖,我这边想让你做这个股东代表,加入到李总和我联合做的生意里去。   我一直注意观察着马哥的语言神态,看他说话的虚实,和他对李总的生意到底了解多少,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压根就不明白。但我看下来马哥虽然隐瞒了点什么,但整体还是比较真诚的。   我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虽然我和马哥关系也还算过得去,但马哥你说明真实意图,我怎么可能当个傻子去给你当炮灰。我先提醒他我和齐馨儿都亲眼看到过的故事,李总有贩毒的生意在做。马哥挥挥手说这事我听说了,不过我跟他合作的事和这个无关。再说了,李总真要做这生意,能带我这个凯子吗?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这我就更好奇了,我想不出马哥冒着跟一个毒贩有经济来往的风险去和他合作,究竟居心是何。我决定以退为进让他说真话。我站起身说马哥你不怕,我可怕了,上次子弹嗖嗖的,我要是多抬头半公分,齐馨儿还得回国给我爸妈送骨灰盒,我干不来,你另请高明吧。   马哥露出焦急的神色,像是生怕我不接这任务似的,抢先站起来按住我,说小一你不是外人,我不想多跟你说内情是觉得你知道越多你自己越危险,既然如此我就把话挑明了说。其实公司现在融资进程不太好,眼看这资本市场要冷下来,我前面发的一些金融产品,背后都是些资金池,总有一天国家叫停了,难保不出问题,我想我手头有些钱,你放心基本干净的,不要给折在里面了。所以我打算想办法弄出境,我和李总是互相需要,我给他的报酬很优厚,他可以用你这个人,你一边帮他做事,一边帮我盯着钱。事情了结清楚之后,我会重重谢你。   我皱眉头说马哥你这个玩得有点大,我不懂法,但这罪轻不了。再说如果李总翻脸,你人财两空怎么办。马哥胸有成竹地说,你放心,资金出境的事我里外里已经反复咨询过律师,各种手续都打点好了,我只需要境外有个人接应给落实了,这事非你莫属了。你放心,我问过律师的,就算我因为什么事抓了,你的罪过也不大,你就当不知道我的意图呗,就老老实实到境外给我拓展业务了。   我叹口气说马哥你想好,开工就没有回头箭了,你这条洗钱路径虽然表面看起来合规合法,但操作起来繁琐无比,我不是专业人士,我未必能盯得住。马哥说我出钱在海外雇了律师的,他会教你怎么做,你就是我的全权代言人,直接和他商量着办就是了。   我临出门的时候,马哥搂着我的肩说,小一,我之所以能信你,就是觉得你是有原则的人,也是那种金钱买不通的人,这事我全部身家都压上给你了,就多多拜托了。我说我考虑考虑,先闪了。   快下班的时候,吴梅发微信问我和妙娟欣雯有联系吗?我心情有点烦,就说我最近忙,过了这阵子再说。   我很想联系杨队,问问我该怎么办,但我想起吴梅对我说的他们有24小时监控保护我的话外之音,不敢用电话和微信,我只好使用紧急联络手段,在美团上给那个特定的奶茶店下单,用约好的方式填写了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的备注。果然奶茶店回复说他们今天特别忙,不能提供外送,建议在指定时间到店自取。   我拿着号排在杨队的身后,我低声跟她说吴梅发展我加入到组织,从表述上看似乎是官方组织,不知道是不是兄弟部门的什么团队和我们撞车了。杨队毫不迟疑地说这是不可能的,现有的几个相关部门,招新一定会走流程,不是个人可以拍板。而且未经培训是不可能上任务的。杨队思考了下说,这个情况她会向上反映,但初步看吴梅很有可能是冒充有关部门在忽悠我上钩,为他们所用。   杨队分析完,淡淡地说了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里的蚂蚱多着呢。吴梅露出水面了,新加坡两个女孩的情况是否属实还不清楚,我会向上级汇报核实。你的任务就是顺水推舟,跟着吴梅的计划走,她应该会考验你,你自己心里提着醒,面上放松点,由着性子来。   杨队和我排到了,跟我先后穿出人群,对我说,敌人渗透进了我们的队伍,所以从电信手段上监控你是完全可能的,我们这样的见面时效性不强,组织上授权你尽可以见机行事,不必事事汇报。我跟杨队说,固然我的手机可能被监控了,但之前我手机上安装过几个和常用的生活app看上去一模一样但是特殊定制过的App,这个里面有隐藏的可以发送和接受消息的功能,而且阅后即焚。他们的监控设备再智能,也发现不了混在其他App流量里的加密过的聊天内容。但我是在从前的单位里用过,不确定杨队有没有接入这个功能。杨队点点头说我倒是还不知道,我回头去查查看,如果能接通我用那个和你联系。   我回到家,爸妈一直在唠叨,明知道他们来了还在外面住。我心里也很憋屈,又不能明说,只好去抢着做点家务,下厨房帮个厨什么的。   爸爸还是看完新闻联播,戴上老花镜看他的专业书,上电脑翻资料然后早早睡去了。我等妈妈忙好,和她挑明说了我和舅妈的事情。   妈妈也是一副多少有点意料之中但见我开口明说又有些不知怎么应对的样子,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说,其实要是单纯从两个个人的角度是没什么的,只要你喜欢,对方也靠谱,妈妈也不在乎年龄、身家什么的。但现在于莉莉毕竟曾经是你的舅妈,你要娶了她,你姥姥家要炸了锅了。你舅舅虽然和你相处不多,但还是疼你的,你这是把他的脸皮撕下来在地上用脚搓。   说起这个事,也的确是无解。在北方亲戚伦理观念重得不得了,这样的事你要说不是笑话那是假的。我理解妈妈的顾虑,其实舅妈也知道这一点,之前也声明过,一切她都不在乎,可以不订婚,可以不搞婚礼,甚至可以不公开,一切都看我方便。舅妈是委曲求全了,但她的这些诚意我拿出来跟妈妈说,似乎也不是解决问题的钥匙。   妈妈像是想到了什么,口气严厉地问我什么时候和舅妈好的,我想了想说,是舅妈和舅舅分居以后。妈妈口气和缓了点,又凑近了问于妈妈和我有没有那个关系,我想抵赖说没有。妈妈冷笑了一声说,于妈妈和你或许没有你和舅妈那么密切,但要说没关系那也是假的吧。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矢口否认,称绝无此事。妈妈说一对男女有了关系,也许男的还看不出来,但女的看男人的眼神和肢体语言会完全不同,你就承认了吧。我坚持说没有。妈妈看了我一会儿,笑了,说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不过看上去反侦察能力还不错,还能咬得住。   妈妈坐到我手边,很自然地抓起我的手,我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妈妈轻轻哼了一声,说你别误会啊,不是让你乱来的,我要问你问题。我说你要审犯人吗?妈妈说呸,审犯人?你接受过反刑讯的训练吧,我说嗯。妈妈说我要真想审你,先把你五花大绑绑起来,灯泡照着你不让你睡觉再审。我问你啊,我发现和你有亲密关系的都是比你大的少妇熟女啊,你小姨,舅妈还有舅妈的妈,你是不是心里有点变态啊,不喜欢年轻小姑娘,专喜欢这种小媳妇型的。我说没有啊,我那个受了伤的女朋友就是小姑娘啊。   妈妈摇头说,反正我没见过,谁知道你是不是装样子的。反正我感觉你就放着水灵灵的少女不要,就是琢磨我们这些比你大不少的姐姐、阿姨级的。昨天来的两个新加坡妹子,人家对你也明显有兴趣,可你就是带理不理的。依妈看啊,那个叫欣雯的,还真的很不错呢,从长相到身材,从性格到气质,而且明显是对你有意思。   我有点扫兴地说,你哪里看出我感不感兴趣的,难道我要表现得像个流着口水的色狼才叫感兴趣吗?   妈妈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把手放在我的大腿摩挲着,说你是我儿子,你有没兴趣当妈的看不出来啊。她的手沿着我的大腿向上,到了我的胯间又停住了,似笑非笑地说,快,你还没回答问题呢,为什么只对比你大的姐姐阿姨有兴趣啊。   其实我心里隐约有答案的,除了之前妈妈比较含蓄羞涩外,小姨,舅妈和于妈妈都比较主动,而且明显的欲求不满,更主要的是特别体贴和懂得人的需求,再加上成熟有丰韵的肉体,娴熟的操作。当然即使如此,她们也并不是那种女霸王那种浪荡,也是含羞带怯,但非常懂得迎合,和她们做爱感情和肉体的交流都是身心极致的享受。而且女人压抑的性欲如果一旦找到可以信赖的人释放出来,那个奔放和热情销魂得能把男人彻底融化掉。   妈妈见我不说话,手直接摸向了我的胯间,感受到了我的肉棒的勃起,她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说嘴上不吭声,心里不知道转什么念头呢,搞不好在回味女人的滋味呢,对吧。   我也在下手抚摸妈妈那丰满的美臀了,妈妈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类似于瑜伽服的裤子,面料很柔软有弹性,把她的下身曲线勾勒得诱人无比。特别是肥美的臀部,简直了有奇妙的塑形效果,挺翘丰满。前面肥厚饱满的阴阜也被裹得紧紧的呼之欲出,两腿间的三角区线条更是充满了诱惑。   妈妈已经开始吞吐我的肉棒,我摸着她下身柔嫩顺滑的肌肤,说妈你怀孕了还穿这么紧身的衣服么?   妈妈用力吃了几口,吐出肉棒低声喘息着说,我这是低腰的没事,再说了,宝宝还小的很,我的肚子都还没显形呢,勒不到他。   我说那也小心点,爬起来让妈妈躺好,然后帮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了她两条洁白光嫩的大腿和被一条小小丝质内裤包括的阴部。我俯身把她的内裤拨到一侧,妈妈那美丽的阴部和一簇阴毛得见天日,我忍不住亲了一下,有好闻的香水问题。妈妈却格格笑着夹紧腿躲了一下,说别乱来啊,你这下弄得我痒得很。只许看看摸摸,不许做别的啊。   我利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去,妈妈挣扎了一下,用手拉着内裤,但抬不过我的坚持,被我脱到了膝盖处,我趴下身,神情地吻上了我出生的圣地,妈妈颤抖的花瓣上有点湿润,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我20多年前来到这个世界经过的第一道肉门。   妈妈抱着我的屁股在我身下吞吐我的鸡巴,我用舌头逗弄她的小阴唇的时候,她吐出肉棒呻吟了一声,说哎,你这下让我想起了当年生你的时候,当初你的小脑瓜要从我这里出去。现在你这小和尚想从这里再回去……   我舔弄着妈妈的大小阴唇和阴蒂,问道,妈妈你平时能满足吗?妈妈叹气说,你说呢。   我和妈妈默默地问对方口交了好一会儿,妈妈的阴部高度充血颜色变深,阴道里水样的爱液不停地从洞口涌出来,我的鸡巴也坚硬无比,捅着妈妈的樱桃小嘴。   在妈妈喘息的间歇,我说妈要么我进去一下下?妈妈说不要不要,这个进去刺激太厉害了,不做完会痒得要死,但要做到高潮子宫都会痉挛,我怕对肚子里宝宝不好。   互相口交了一会儿,感觉妈妈轻轻地颤抖了好几次,都有点累了,就结束了。妈妈摸着我还硬撅撅的肉棒说,哎呀你这个小东西死活不出来呢。我也有点羞愧,说是啊,我看了网上说,这其实也不正常,射精的阈值太高,也不知道怎么办。妈妈起身穿好衣服,撩了下头发说,我也不懂这个,你自己自慰过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有点害羞地说,你下次自己找点那种书和视频看看,试试看自己在什么情况下特别兴奋和刺激,会冲动来的快一点。   我其实想向妈妈坦白除了读书、出国进修和军训期间,其他时间身边其实一直不怎么缺女人,所以也没有那种自慰的需求,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就说好,我知道了。   妈妈洗完澡去睡了,说有点累了。我去洗了个澡,下面自己慢慢软下去了。其实我觉得今天特别不出来也是因为有点心神不宁,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两天遇到的事,觉得心里有点烦,又不知道该怎么破。想起杨队跟我说的,想不清楚就不要多想了,反正现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关键时刻,就顺着自己的心意随意行动就是了。   这几天陆颖和齐馨儿约我吃饭泡吧,我都以父母在家婉拒了。我陪着父母去了一趟于家,于伯伯的状态还是不太好,卧室里摆得像抢救室似的,各种仪器和装备。于伯伯的脸色很差,一直需要吸氧,只能谈很小一会儿天,我坐在他身边,他就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全然不顾我父母就在旁边。我心里也很难过,我觉得于伯伯待我,和亲生父子没有什么分别,我只能祈求奇迹出现,他真的能好起来。   妈妈支使我和爸爸出去买点东西,她独自留在家里和于妈妈、舅妈说了一会儿话。回来后看起来三个人表情还比较正常和自如,妈妈也不肯跟我透露说了点啥。   住了不到一星期后,爸妈要走了,临走前他们要请吴梅一起吃饭,吴梅就带着欣雯和妙娟来了,妈妈好像挺喜欢欣雯,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问长问短的。妙娟故意说听说中国大陆的阿姨们喜欢给年轻女孩子介绍男朋友啊,她们两个想找中国的男朋友,问妈妈有没有好的推荐。妈妈笑着我说我是小地方出来的,我们那地方的男孩你们怎么会看上,S市就是国际大都市,你们在这里找好小伙,到处都是啊,你们拜错佛了,你们应该找你们吴老师,吴老师那里的帅小伙绝对不会少。妙娟说我懂了,你是在推销小一哥啊。我妈一脸懵逼地问为什么这么说,妙娟说你看小一哥既是从你们那里出来的,又在S市生活,还是吴老师的学生,条件都符合啊。   大家都哈哈大笑,我说我是凤凰男+妈宝男,可千万别找这样的。欣雯和妙娟一脸不解地问什么是凤凰男,妈宝男。吴老师笑着说他自黑一下逗你们呢,你们也厉害的,跟准儿媳要见公婆似的。妙娟得意洋洋地说,我这是给欣雯代言,她脸皮薄,何况我有男朋友了,我又不怕。欣雯脸有点红,但又有点期待有点羞涩。我赶紧岔开话题,问妙娟男友的事,妙娟说她之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中国的男孩子,也在S市。   她们走后,妈妈问我不是说外国人很注重个人隐私,不谈论私人问题的嘛,怎么这两个姑娘这么放得开。我说也就是妙娟大嘴巴,人家欣雯自始自终没提这茬。妈妈摇头说那可不是,欣雯要是不愿意,妙娟能大嘴巴嘛,可能还真的是在替她发声音呢。我说那也是,不过老外的女的比较奔放和直接一点,虽然她们是华人,作风还比较保守,但沟通风格可是一点都不含蓄。   妈妈严肃地说,你要是找个外国女友,组织上肯定不会同意,你自己要想清楚。我说我什么时候要找个外国女友啦,是这两个姑娘剃头挑子一头热而已。妈妈沉思了下说,但我看你们这个吴老师,还挺有意要撮合你们的。我说她那是本位主义,她当然希望留学生能一直在学校待下去,但谈恋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我要不乐意,她还能强迫?妈妈摇了摇头说,搞不清楚你们的事,我反正管不了也不想管,你爱谁谁吧,反正我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谈婚论嫁,你自己开心就好。   我在公司网络里架了一台虚拟机,在虚拟机里的浏览器里在杨队指定的一个网站里和她交流,希望杨队协查一下妙娟的所谓男友情况,杨队请示后告诉我这两个人并没有列入间谍嫌疑的名单里,所以没有电信监控手段,我问能不能想办法查一下。杨队说按照国家法律和单位相关制度,除非由专案组申请,由正局的领导批示才可以采取手段,但时间不能太久。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动用了这个资源,万一查不出来也是傻到家了。   当初在新加坡的时候,还是学生的她们常年的打扮就是T-shirt和热裤,来中国后,两人似乎对穿着打扮有了新的心得,越来越接近于大陆女孩的穿着。   之前的事我既没有答应吴梅,也没有拒绝吴梅,我只是正常地和她们交往着,像普通朋友一般。   有一次欣雯问我,说在新加坡的时候觉得我是个阳光、乐观的大男孩,可是她看到在中国的我却似乎多了很多心事,远远没有在新加坡的时候开心。我不知道怎么回她,只能笑着说,在新加坡的时候,是人生里最无事一身轻的阶段。现在生活压力好大,开心不起来哈。   欣雯现在喜欢穿连衣裙,虽然她身高不高,但身材丰满,曲线玲珑,所以很架得起衣服,在那种发自内心的清纯气质下,有一种非常性感的风韵。其实欣雯是个很美的女孩儿,因为是混血儿,所以脸长得非常立体,大眼睛,面部曲线有致,身材丰满,皮肤是那种健康的白嫩,一点不苍白,更重要的是气质的确出众,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健康、天然和雅致的美。   不需要妙娟反复地暗示和撮合,我也心知肚明欣雯对我是很有好感的,但欣雯是个害羞而含蓄的人,我知道她是期待我向她示爱。所以保持这种超凡的友谊同时,两人关系走得很近,但并没有挑明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齐馨儿对欣雯对我的情意醋意大发,她经常在单位里故意说些怪话给我听,弄得雨漫都在不解地问我哪里得罪了齐总。我苦笑着对雨漫说你别太在意,可能是她的误会。   舅妈在单位停薪留职后,专心在家里陪着于伯伯,于妈妈已经临近预产期了,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人,比上班还忙,我去看望过几次,在于伯伯家的这个状态下,也不好太越轨,而且舅妈也的确无心此事,她让我忙好自己的工作,不要太多担心她。   吴梅建议我不妨和欣雯的关系再进一步,建立和欣雯的男女朋友关系,心理距离感拉近后,可以更方便摸摸她和妙娟的底细,她感觉两个人中可能妙娟有问题的概率更大一线,因为妙娟来中国后,也热衷各种社交,认识了很多人。反而欣雯是一心一意地放在我身上,像个单相思的小妹妹,怎么看也不像有问题的。   吴梅更忙了,偶尔会喊我去她家,做饭给我吃,让我留宿一晚,虽然晚上也颠鸾倒凤地折腾一夜,但我总感觉吴梅的特殊身份被我知道后,无论她是正是邪,感觉总是不单纯了,所以其实也未必能尽兴,只是满足一下她的欲望罢了。吴梅在放浪形骸地爽过后,摸着我的下身对我说,其实这个是你的终极武器,你要是用好她,哪个女人不张开腿,流着水等你上呢。   我当然对吴梅的这种评价不能认可,所以板着脸没有接茬。吴梅爬上来给我口交一番,说你可别生气啊,其实你可爱就可爱在这里,人帅身材好,下面器大活好这没什么,难能可贵的是你不自恋,不奶油,所以其实挺招女孩子喜欢的。欣雯这样的,你想推倒她,举手之劳。   我问吴梅组织上怎么会同意美男计这种荒唐的事情,吴梅说且不要说你现在还不是组织上的人,就算是,军令如山倒,让你去做什么你就必须不折不扣地做到。吴梅笑着说,我是年老色衰啦,如果让我去勾引什么人,只要是任务需要,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上的。   带着马哥的嘱托,我又去了一次缅甸,在那里和李总会合了。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李总在那边的经营已经有声有色了,李总跟我说他在缅甸和佤邦的军政府搭上了线,然后借军政府的手,查到了当年劫他的那股小土匪,把带头的几个给弄死了,然后瓜分了他们的钱和资产。说到这里李总叹息说,仇是报了,威也立了,但这个过程全部是钞票铺路,以后不干几票大的,都翻不了本。   话虽如此,李总现在在佤邦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在名义政府和实权组织之间游刃有余,在官方那里他是来积极推动当地发展的外商,在军政府那里,他是个出色的生意人,帮助洗干净了他们的一部分钱,还搞起了几条贸易路线,大家都有很高的赚头,还是彼此都很满意。   在李总的安排和帮助下,我代表马哥在当地也是名义投资了一些实业和项目,其实这些破标的都是假的,主要目的还是帮马哥转移资产和洗钱。在这些领域我都是初哥,具体操盘靠马哥的一个不愿意抛头露面的叫王军的律师朋友,我怀疑他的名字都是假的。起初我还是有点戒备心的,但看到这位王军挺尽心尽责,李总也相当义气,才有点放心。   在缅甸的日子里少不了一些逢场作戏和花天酒地,每当出现在复杂场合,我都很谨慎地把当初朱明给我的药先含服一些,但还好全程还没有遇到被下药或者投毒品的事情发生。缅甸欢场里的顶尖妹子多是泰国人,本地的姑娘普遍皮肤和姿色都不好。但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些妹子实在没什么兴趣,他们兴致勃勃地玩女人的时候,我一般都不参与,独自回住处或者在夜店里喝喝酒看看表演,李总了解我这个人的脾性,也就不再勉强。   最近无论在国内和缅甸,我都没有碰到陆颖,这让我多少有点奇怪,给她微信也没回。临回国的时候我无意间跟李总提了下,李总迟疑了一下,跟我坦诚地说,你还记得李二那个前女友周妤吗?我点头说记得,李总说周妤失踪了,她家人报案,陆颖在国内接受调查,可能也不太方便四处见客什么的,更别说出国了。   这个故事让我大吃一惊,说周妤失踪怎么会和陆颖有牵连呢。李总点了根雪茄,若有所思地说,女人之间的事,是超过我们想象的。当初老谢车祸受伤在医院治疗的时候,老谢不是夫人来S市照顾吗?周妤向他夫人告发了陆颖和老谢的关系,后来他夫人一通闹非要离婚,至少要他立刻回广东去。老谢很为难,也没办法,我就和老谢盘清楚了他的股份,给他退股兑了现金,让他带着老婆孩子回去了。   我问周妤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李二和陆颖当时在谈朋友吗?李总看了我一眼说,如果事情是这样的,那我就不会说超出想象匪夷所思了,当时陆颖在老谢公司只是个打工的小妹,别说李二,连我都不认识陆颖。老谢走后公司没人管,一时业务没人做,我只好把他的公司放一放,期间呢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员工大部分都走了,我让陆颖看着点货和钱把没履行完的合同做完算了。没想到半个月时间陆颖不仅把公司管得井井有条,还给公司做了点新业务,这让我刮目相看,我问她如果公司交给你干行不行?陆颖说我人年轻,做事我肯定拼命,但要人脉啊资源的什么都没有,我跟她说那个不用你担心,我会往过推,你只要能接住就行。   我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怎么知道是周妤告发的呢,她的动机又到底是什么?李总摇摇头说动机我就实在不清楚了,我也是老谢他们回广东后才知道是周妤干的。当时他夫人打过电话来,怀疑老谢隐瞒了一些资产,找我问事,我很容易就把她的话套出来,知道是周妤干的。这事我也想了很久,没有答案。后来问周妤,周妤只是不说,就说是自己不小心八卦了下说漏嘴的。   我说那你们因为这个事把周妤给撵了?李总说我虽然生气,但也还没有要赶她人的打算,毕竟是准弟媳。但周妤和李二两个人也确实之前关系也弄得有点僵了,这事是个导火索,吵了一通架,两人就分开了。他们分开以后,我那个弟弟又有点看上陆颖了,陆颖这个孩子呢苦出身,做到现在对我呢是有点感恩的,就答应可以先处处朋友,至于两人缘分能不能登对,就看造化了。   我想起了兰姐的命运,突然有点担心起周妤来,忍不住问道,那周妤失踪又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牵扯到陆颖。李总挠挠头说,这个我就不了解细节了,听说是周妤失踪后手机扔在家里,警察从手机上提取了一些信息,然后找可能的相关人了解情况吧。   我虽然心里还有些疑问,我感觉到李总隐瞒了一些事情,但再问下去就显得不礼貌了。前一段打交道下来对李总多少产生的一些敬佩感又有点不那么厉害了,觉得毕竟还是个背景复杂的人,每一个看似离奇的故事背后,谁知道又有什么不堪和残酷的真相在里面。   李总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周啊,我弟弟是个不成器的书呆子,老实说我就希望他能安稳度日,娶妻生子,给李家添后就成。我自己有很大的事业要做,但缺帮手,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做的事,在正邪两道之间,而且你说这个缘分吧,老把咱俩捏在一起,一会儿亲,一会儿仇的。我非常欣赏你这个人,做事有头脑有分寸,也有正义感。这次回到缅甸来,听他们讲了你那天来赎我时候遭遇火并的事情,觉得你很不简单,关键时刻能沉住气。虽然你还是年轻单纯了点,但有可造之材。话说我看不上你家马哥做的那点坑蒙拐骗的小生意,,我很羡慕马哥能有你这样的兄弟做帮手。其实人活一辈子也就是这几十年,憋屈委屈也是做人,自由自在也是做人。别的我不敢说,你要是能想明白,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包袱,咱俩联手,能做点大事业。   我客气地说李总你过奖了,我是个反应迟钝木讷的人,只是做事比较尽力而已。李总哈哈笑着说,你别给我来这套,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是怎么说话方式的。反正我们今后合作的地方多的是,你慢慢会明白的。   回到国内下飞机的时候,意外看到欣雯等在外面接我。这让我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但我还是惊讶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乘这班飞机的,欣雯甜甜地笑着说,你忘记了李总他们公司和我爸他们是有生意来往的,你的票都是他们公司的人给定的,我一个电话就搞掂啦。   我知道他说的李总是李二,李二公司一直是用欣雯父亲的船公司订仓位和航线的。我问她最近有没找到陆颖,欣雯说有啊,昨天就是给陆姐打的电话,不过陆姐说她不在S市,不然就可以一起吃饭了。   看得出欣雯那天是特地打扮过的,还精心化了妆。其实欣雯是个很美的姑娘,眉目如画,古典气质加上丰满的曲线,让人看上去又觉得美又有欲望那种的。欣雯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她虽然很丰满胸很大,但很少穿暴露和紧身的衣服,但越是这样,胸前的丰满就更是把衣服涨得鼓鼓的,非常有诱惑。有这样的美丽尤物陪在身边,旁人投来的都是羡慕的眼光。   我虽然也忍不住偷着瞄几眼她的美胸,但基本还是目不斜视,加上心里有事,所以一直是心不在焉地跟她闲聊着,时间晚地铁已经停了,我俩只好排队上了一辆出租车。   其实我从吴梅嘴里知道欣雯父亲在中国,就在S市就有不小的产业,这产业虽然是本地人在经营,但大股东是欣雯的父亲。所以欣雯只要愿意,根本犯不着陪我挤地铁或者打出租车的,自然有车接车送,但她很照顾我的感受,我想大约是害怕让我觉得她在我面前摆谱炫富,所以都是很低调。   能和我单独相处让欣雯很兴奋也很幸福,她一直拉着我问这问那,其实我实在不想聊缅甸的话题,只好打断她,问她妙娟最近的情况。欣雯说妙娟找了个男朋友,现在正谈得火热呢。我说哦,怪不得呢,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   欣雯偷笑了一下,说其实妙娟姐这个人很花的,我知道她可不止这一个男朋友,她在新加坡的时候就换过几个男朋友,其中有个法国的,到现在还在联系,前两天还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我对妙娟的情史没什么兴趣,只是问她国内找的男友是干什么的。欣雯说妙娟没有讲诶,不过他们好像在我们来中国前就在网上认识了,这个男友好像是搞什么高科技的吧。小一哥哥你是不是也是搞高科技的啊,说实在的我还不太清楚你的工作具体是干什么?   我说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高科技,就是搬砖而已。欣雯认真地问我搬砖是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干苦力活的。欣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反正我觉得你很厉害的,你不管做什么工作一定都会做得好。我爸爸妈妈和我说了,说你一看就是那种非常聪明但是不露锋芒的那种,他们也很喜欢你。   我没有接茬,欣雯可能觉得自己说得过了,脸有点红,拿出一小盒巧克力来说,你要吃一颗吗?里面只有很少的几颗,都是各种心型的,形状是一对一对的,我尝了一颗确实很好吃,忍不住赞叹了下。欣雯得意地说这是我喜欢的一个欧洲的手工巧克力牌子,在S市只有一家店,我好容易找到它排队去买了来的。中国真好,天气不那么热,要是在新加坡,我只能带你到家里冰箱去吃啦。欣雯自己拿了一颗吃了,把剩下的都给我说你拿去吃吧。我说这几天梅雨季节天气还不热,过几天也热得跟你们坡儿似的,你的好日子没多久了。   车进市区后,欣雯说了个地址,我好奇地问你们不住留学生宿舍了吗?欣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想住的,但我爸爸让他在S市的朋友帮我们另外租了一套公寓,我和妙娟前两天刚搬过来。   到地方了我一看差点晕过去,怎么那么巧和齐馨儿住在同一个公寓,但还好不是同一栋楼。欣雯拉我下车,说你现在回家太远了,又没有车了,不如到我们这里凑合一晚明天再说吧。我说那怎么成,欣雯抿着嘴笑说没关系啊,你不要紧张,妙娟也在的,我们不算孤男寡女诶。我想了想,现在的确打车回家也是天文数字了,睡不了一会儿就得起来,就同意了。   妙娟还没回来,欣雯招呼我坐下,问我喝酒还是饮料。我说你们俩我记得不喝酒的诶,以前聚会也是软饮料。欣雯羞涩地说,我知道你喜欢哪个牌子的威士忌,就买了两瓶放在这里。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会到你这儿来喝酒,欣雯说你总归会来一次的嘛。我说我不喝酒,长途飞机还带转机弄得我累死了,就来杯苏打水算了。   欣雯给我拿了一件睡袍,说你先去洗澡吧。我本来想问你这么怎么男人睡袍都有准备,但没问出口。   洗到一半妙娟回来了,她俩在外面说了几句话,欣雯敲了敲门,把头伸进来说,小一哥不好意思了,妙娟急着要用厕所,你自己把浴帘拉拉好别走光了好吗?   我还没来得及答应,妙娟就冲了进来,感觉还带着点酒气,一边口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失礼了,一边蹭蹭地坐到到马桶上,唰唰两声把裙子撸到底,我怕她会尴尬,赶紧把花洒的水开大,掩盖她的哗哗哗小便的声音。   妙娟上完厕所没着急出去,反而对着镜子在洗脸,我说你赶紧出去啊,我洗好澡了你再来卸妆什么的。妙娟说我今天汗出的多,妆都花了,眼睫毛都粘一块,我摘下来就出去。   妙娟一边摆弄着她的眼睫毛一边说,小一哥哥你的身材好棒啊,我坐在那里都看到了。我说你胡说什么,再说了我们一起打过沙排,又不是没见到过。妙娟说要么你今晚和欣雯住一块吧,遂了她的心愿了。我说你这是赶我走的意思吗?妙娟哈哈地笑了几声,又叹气说,哎,你们两个正人君子啊,还真是让人犯愁……说完管自己出去了。   欣雯已经给我理好了自己的床,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去妙娟房间了。妙娟斜倚在沙发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欣雯说我可不要你,我今天喝多了,你敢过来我就吐在你身上,让你回你的小一哥哥身边去。欣雯说你好恶心,还要胡说八道。我说我有点认床的,还是睡沙发比较踏实一点。妙娟说你这是公然要与我们为敌么?   睡床就睡床吧,他们还能把我咋滴不成。我跟她们道了晚安,就到房间里去睡了,我想了想,把门给反锁了。虽然飞机上昏昏沉沉也一直在睡觉,但还是感觉没睡够。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敲门,我睡得不实,但假作没听到。过一会儿手机微信语音通话来了,是妙娟的,她说你怎么不开门,欣雯拉了东西在房间里,要过来拿一下。   (19)   几点说明吧   1.故事从人物到情节纯属虚构,纯属虚构。   2.情节里有一些前后出入和矛盾的地方敬请谅解;   3.本意肯定不是谍战小说所以并没有太多写谍照的情节和任务,也不会让小白来担当007的任务,而是做一个深层卧底摸情报和情况的而已,视角还是放在各种场景下的男女关系上。   ***************************   我心里暗笑,自从我出道以来,这样的套路已经完全不新鲜了。好吧,我起身把衣服穿整齐,然后打开了房门。   只穿着薄睡衣的妙娟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说你不睡觉穿得整整齐齐这样子是在搞什么鬼。我把她让进来,说你要拿什么赶紧的啊,我可真要睡了。   妙娟进来却换了一副很暧昧的表情,说其实我是找个借口过来,是有话要和你说。   妙娟大剌剌地给我身边一坐,说你对欣雯是什么感觉啊?有没有感觉。   我和她脱开点距离,说就是好朋友啦,最多那种哥哥和妹妹的感觉,要么是死党闺蜜这样的,类似你和她。   妙娟伸手要戳我的额头,我闪开了。她拧着眉头鼓着腮,说你真是一块木头耶,欣雯心里非常喜欢你的诶。   我也装作无奈地摊摊手,说这个算单恋吧,这样不太好,理性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   妙娟打量了我一下,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说你这样没心没肺,还真的是亏得欣雯这么看得上你,我对你好失望哟。   我低头看着我的手机,说你是来给她做说客的吗?   妙娟说她谈不谈恋爱和谁谈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是看到了,忍不住要告诉你。要说呢,这次来中国,她也是冲着你的,她眼巴巴地盼望你好久了,来中国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待着,她就很兴奋,但晚上回来,说起你好像对她无动于衷,又情绪低落,这样下去不行诶。   我看着妙娟的眼睛说,那要么早点把话说清楚,好过她自己抱着这一丝幻想,到最后还是自己受伤吧。   妙娟也回瞪着我,说那你对欣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迟疑了一下,说没有。但至少现在,不能说和欣雯有感觉,我真的把你们当好朋友,好妹妹来的。我看了下手机,说你过来拿东西拿太久了,你不怕欣雯会觉得奇怪吗?   妙娟撩了下头发说,她只有傻到家的话,才会嫌我来这里来太久。其实我看你说欣雯是假,是你自己不想跟我聊下去了对不对?   我说对,你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与其在这里胡言乱语,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呗。   妙娟看着我的眼睛说,那如果我接下来不谈欣雯,只谈我自己,你愿意陪我再聊会儿么?我勉强点了点头,说行吧,不过你我坐在床上,这场合也不合适,要么我们去客厅沙发去聊会儿吧。   妙娟摇摇头说,不行,客厅里的吧台上放了好多酒,我看到就想喝,你这房间出去有个小露台,不如我们去露台上聊会儿,正好看看夜景。我说好。   这露台不是很大,但也放了两张简易的椅子和小桌子。我烟瘾上来了,问妙娟介不介意。妙娟伸手说,给我也来一根吧。   妙娟点起烟,定定地望着飘渺的烟雾,说我挺怀念我们在NUS的那段时间的,那时候你我和欣雯都很单纯,关系好得像一个人。欣雯从一开始就喜欢你,我虽然也觉得你很好喜欢你,但思量过觉得我们两个里你如果非要挑一个,也会挑欣雯不会挑我,所以也就自己放下了。你走后欣雯很想念你,我呢,正好也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你们这里的小哥哥,谈得也不错,我和欣雯商量一下,就决定到中国来进修半年到一年,看看我们俩的运气怎么样。   我笑了下,说欣雯那难免要失望了,你呢?   妙娟没有正面回答我,说其实我父母和欣雯父母都很支持我们到中国来,他们觉得中国未来会非常非常了不起,如果我们在这里工作或者有点事业,是再好不过了。但我父母不太同意我找个中国人结婚。我和欣雯不一样,我身上的马来血统要比她多很多,家里亲戚们大都希望我找个马来的,最差也是新加坡的华人吧。   我好奇地说,那是你和你的小哥哥发展太快,要谈婚论嫁了所以烦恼吗?   妙娟说也不是,其实么,网上聊天我觉得他很好玩也很有趣,非常有学问。但现实中的他话没有那么多,也有些木讷,好像就是那种害怕社交的感觉,而且好像有点大男子主义,落差也还蛮大的。我也很无奈,总不会要不见面,只在网上互相传讯息恋爱吧。   我忍不住笑了,说我们中国有个词,叫闷骚的钢铁直男,你可能遇到这种人了。我不是婚恋专家给不了你什么有用的意见,只能说其实这种人也还没有那么木讷,可能需要多沟通,打消他的紧张和顾虑,一旦放得开了,也不会让你这么失望。   妙娟掐了烟,说小一哥哥我想问你点特别的行不行,我说嗯你问吧。妙娟说我来中国前听家里人说中国人很封建很古板,很多人结婚前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结婚对象长什么样子,都是听父母和单位领导的。   我说你这都哪辈子的印象了啊,一个世纪前就不这样了。   妙娟哦了一声,说你说的对,我这次来中国,我觉得不光不是这样,反而比我想象得要开放得多得多了。我那个小男朋友说,大部分的中国女孩子只要谈了男朋友,就会滚床单,甚至中学时候大部分人就……就不是处女了。这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何用意,只是想赶紧结束谈话,我做疲倦状,说差不太多吧,其实看大家各自的圈子了。   妙娟说小一哥哥你这么帅,又强壮,肯定身边是不缺女朋友的啦。不过呢,那天你带来的那个姑娘,很明显人家对你有意思,你对人家没意思,是拿来糊弄我们的。你自己有没有正牌女朋友,不妨和我说句真话嘛。   我笑着说,现在流行的是花样美男,小鲜肉。我这样的美女们会觉得太粗糙,野蛮有余温柔不足。   妙娟说,你知道吗?欣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她可是一见你就彻底沦陷了啦。   我说你怎么又说欣雯,说好了只谈你自己的,说你自己吧。   妙娟的神情有点灰暗下来,她说我自己有一段往事是不堪回首的。我家里也管得很严,但我偷偷地谈过几次恋爱,有一次遇上了一个法国外交官的儿子,不是白人但也不算很黑,大概是北非阿尔及利亚或者摩洛哥那里的人吧,结果我意外怀孕了。在新加坡不允许外国人堕胎,马来又不合法,我不太敢去私人诊所,就跑到了国外去堕胎,但那个混蛋逃走了,丢下我一个人。我带着绝望熬过的那几天,后来是欣雯来陪着我照顾我,我才能活下去。所以当时我就想,如果欣雯将来需要我给她做什么,我就是会死也会去给她做的。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说我没有要让你想起伤心往事的意思。   妙娟站起身,站在露台边上,望着城市里的万家灯火,车水马龙说,大家活得都不容易,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劫数,欣雯的劫数就是你。虽然我也觉得希望渺茫,但我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奇迹出现的希望,希望你们俩都有个好的结果。   我苦笑了下,你也知道这个事是勉强不来的吧。我确实把你们当知己,当闺蜜,当哥们,但做恋人,可能缘分未到。   妙娟叹了一口气,说,如果必须从“从未在一起过”和“在一起过但最终分开”之间选一个,你会选哪个?   我说我没法回答,老实说,我并没有整天为情啊爱啊的所困,一切随缘。说完这句话,我觉得后颈有点凉……   妙娟回头看着我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欣雯,她的回答是前者。所以,我觉得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了,人生的路怎么走,一切都是未知数。   我还没接茬,门被轻轻敲了几下,然后欣雯推门进来了,一脸疑惑和不安地看着我们。但她在看到我们衣冠整齐地在露台上聊天,好像有点放下心似的说,你们这是要打算聊天到什么时候啊   妙娟冲我笑了下,挤了挤眼,说我先回去啦,谢谢你陪我聊这么久,帮我醒酒。然后和欣雯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去找马哥,把缅甸的故事汇报了一下。马哥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说手续最早多久可以办好。我说走的时候王律说不超过这个月底,就一切都好了。马哥嗯了一声,坐在那里发呆。我试探着问他,说如果真的要把钱转移海外,不是可以去美国瑞士这些地方吗?何必要去缅甸这种穷乡僻壤,多危险啊。马哥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丝优越感的笑容,这个就是你不懂了,西方国家反洗钱查得更严,不是那么好把钱装过去的。而且中国的CRS马上全球联网了,这在任何像样的发达国家都逃不过了,还是藏到这种穷国家去更安全。好了,这些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我沉默了下没作声,马哥好像是后悔刚才说多了不该说的,说你放心,这里没你什么事,资金出境的事情我有自己的渠道,这些都是你不知道的你不必担心受牵连。你负责在境外看着这些该入户的入户,法律上能搞清楚的搞清楚就行。   我想了想,还是对他说,马哥你考虑好,现在为止你做的事还是合法的,但你一踏出那一步,就是违法犯罪了。我从个人角度,反对你这么做,什么事过不去呢,要选择这条路。   马哥重重地靠在沙发背上,说我现在账面上钱很多,但我已经朝不保夕了,政策只要一收紧,我现在做的很多事就岌岌可危,如果还不出钱,我就实打实地进去了,你说我不跑路怎么办。   我说你能还多少还多少呗,如果剩下还差找人借一下,以后再赚钱东山再起。   马哥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以为差额是借的到的吗?是天文数字!这一波能扛得住,万事大吉,扛不住,就什么都没了。   我说你当初做电商不是挺好的吗,干吗要去做金融。马哥说你不懂,做电商再快利润率是死的,做金融无本万利,我被投资人给架上去,下不来了,今天你要说我后不后悔,我自然是有点后悔的,但在当时实在是没办法,也看到国内有无数人这么做,也就跟上了。   马哥想了想,说境外那些破事你别去帮我干了吧,之前所有的管道你都帮我弄好了,也辛苦你了。搬钱这种事,把你拽进来淌浑水也没意思。为了让你不至于被牵扯,我也想过了,咱俩得演一出苦肉计,这周例会上,我会痛骂你,免你的职,你自己辞了吧,一副闹得不愉快的样子。你们学校吴老师正好也找我来聊过你的情况,说后续还是希望让你继续进修深造,说不定过多久,我们就在国外相遇了。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马哥,说你这事不是做后手的,而是直接就下手干了吗?马哥苦笑着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能坐等我被抓的那一天吧。其他我也不多说了,也许有一天我们要在异国他乡会面了。   我也叹了口气,说那行吧。马哥又拍了下脑袋说,诶对了,我不能免你的职,这样你的职业档案有问题了。我最多就是骂得狠一点吧,你自己有数就是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了,就打算出去。马哥拦住我说,等等,最重要的事情我还没说呢。你帮我了最大的忙,还得替我背着锅,后面还估计少不了麻烦你。别的我也没钱,我只有前,我这有五百万,估摸着你现在的房贷能一笔清了,我知道你家里也不宽裕,爹妈省吃俭用地也在帮你还。这点数字对我而言小case,希望你别嫌弃能收下,说完给了我一个信封,我捏了下,是一张银行卡。马哥说,卡是用你的名字办的,你直接用就是。   我说我不能要,我帮你做事不图钱。再说了,万一哪天你有什么事,我这钱不明不白,还得退。   马哥摇摇头说,你别担心,这个钱是从我个人账户里支取的,和公司账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不能坑你是不是?   我也不想多推让了,心想我也有组织,把这个事情汇报了让组织处理吧。这时马哥又说,咱俩的事,绝对不能让齐馨儿知道一分,明白吗?   我笑了,说第一次去缅甸,你是让我和齐馨儿去的,现在又让我瞒着她,固然我不会乱说,你当初又何必把她饶上呢。马哥拍着自己大腿说,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确是冲着整点外贸生意去的,想着细水长流,合法方式弄呗。一个没想到李总那里的问题不小,另一个也没想到时间越来越不等人了,用这个办法太慢了。   我向马哥辞行,马哥好像有点不舍,拉着我的手,说小雅这个学期结束,暑假开始就去美国了,她妈妈会跟着一起去,如果一切顺利我们会在国外见面。如果万一我不方便出境了,少不了还是要你帮忙照看下。我说我懂了,你放心,钱我暂时不需要,就当暂存在我这里,什么时候你需要,来拿去就是。   马哥脸红脖子粗地说,哎呀你看你咋这么理解呢,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我也笑了,说马哥你别上火,现在你特别需要冷静,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想,别一时冲动犯错啊。   出来后我一直琢磨马哥的一句话?纳尼?吴梅去找过马哥了?我打电话给吴梅,吴梅说哎呀正要和你说呢,前几天你在缅甸,电话都关机,我这边收到通知要组织进修人员了,我就找了你们领导,你们领导挺不舍的,但还是支持你继续学习进修,等你回来了再继续工作。   我说啊,这么着急,都等不到我回国吗?吴梅说进修倒是还有十多天才出发,但我安排你有事得提前过去,你下班后来找我一下,我跟你细谈。   中午午饭收到舅妈的消息,说于妈妈下午要去做个检查,时间比较久,她陪着于伯伯走不开,问我下午能不能请个假去帮忙送过去和帮忙安排下,我跟齐馨儿请了假就赶紧赶过去了。   其实检查也不算慢,但好像孕妇特别多,排队挺厉害的。于妈妈关切地问我说,听说你在国外还遇到点危险,我说嗯是。于妈妈拉着我的胳膊说,你可千万注意安全,危险的地方不要去,危险的人不要接触,该认怂就认怂,为了安全,不丢人的。我说我明白,您放心吧,上次也只是点小意外。于妈妈拉着我的手摸着她的肚子说,为了孩子,你也不能以身犯险,明白吗?我望着她满是爱意和关心的眼神,说我知道了,你放心。   我刚把于妈妈送回家,齐馨儿就十万火急打来电话,说你人在哪里,老板正在发脾气呢,你赶紧回公司来。我心里一乐,说这也太猴急了,说了本周例会的,今天就绷不住了,赶紧拍马赶到公司。   和预想的一样,会议上马哥从工作、纪律、管理角度全方位冲我发难,虽然齐馨儿站出来承担责任说假是她批给我的。马哥却更严厉地说,他这个级别的干部请假必须到总裁办核准才行,总之一句话,我不仅工作没做好,态度都消极懒散了。全场除了那个姓熊的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其他人都同情地看着我,但在马哥的盛怒之下,不敢作声。   我站起来说,我还是辞职吧,正好我打算接下来几个月到国外去读读书学习一下。马哥又装作震怒地说,你还会要挟我了是吧。我给你12个小时考虑,你要是坚持要走,我绝对不挽留。你要是想留下来好好干,就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然后和你顶头上司一起来见我,如果谈下来仍然不满意,你就是皇亲国戚,我也不要了,礼送出门。   我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低头弄了一会儿。抬头一看雨漫站在旁边,眼里都是泪水,我说你什么情况啊。雨漫忍着泪水说周总你不肯跟我说,但我都知道了,你真的要走吗?   我微笑看着她,说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还带哭的啊。我是决心要走了,所以我也不想打扰和牵扯别人。之所以不告诉你,是想你别整得跟我过分亲密,和我保持点距离,对你今后在公司工作有好处。   雨漫抹了下眼泪说,这事瞒不住的,技术部的同事们已经一片骚动无心上班了,我也是从他们那里听来你的消息的。   我还没来得及接茬,齐馨儿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一把把我一个整理好的纸箱子扫到地板上,雨漫吓得赶紧蹲在地上捡洒落了一地的东西。   我也不生气,拉着齐馨儿的胳膊走到旁边一个会议室里说,你要干吗,整这么大动静?齐馨儿指了下马哥办公室的方向,说我刚才去找马总了,他不见我,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上个月你还在缅甸为他出生入死,两天前你还在缅甸给他奔忙办事。听说事办妥了,他要卸磨杀驴是不是?   我说你理解错了,这个还真不是,我真的要出国进修去了,可能马总觉得我事先没跟他请示,有点不太高兴吧,其实这样也好,反正我是要走的,这下辞职走更干脆。   齐馨儿走上来揪着我的耳朵说,你可长点心吧,今天这事完全是他姓马的在发神经病,撒癔症,全公司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同意他的,你就别替他开脱了。   齐馨儿气鼓鼓地坐下,说你赶紧和我商量下,怎么弄个让他满意的汇报吧。我说不必了,我是真要走了,齐馨儿说什么,明显马总给了你台阶下的,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他想听什么。回过头来说,这事你认个怂不就过去了吗?何必死硬到底呢。   我很严肃地看着齐馨儿说,这还真不是认怂的问题,我已经决定要走了,你面对下现实,我是不可能去求情或者检讨的,我想趁着今天下班,就收拾好走人,明天就不进公司了。   齐馨儿蹭地站起,说我不管了,我现在里外不是人了,你们爱咋杠咋杠,气咻咻地出去了。   我出去雨漫已经帮我整理好了私人物品,其实我没什么私人物品,但雨漫贴心地把别人送给过我的礼物,我获的奖,团建时候的各种纪念品都打包整理起来了。雨漫说我开车送您回去吧,您搬着这么两个箱子不方便啊。我说不必了,我今晚还要去和人吃饭。雨漫梨花带雨地笑了,说周总您还心真大,今天折腾了这么一出,您还有心情去整饭局。要不这么的吧,东西先放我车上,哪天你方便了我给你送过去,我说也行。这样也好,我走得不那么扎眼,不会惹出事来。   我出公司的时候财务总监拉着我说小周你别冲动啊,马总最近心情很差,你和他私交那么好,他就是冲你发发脾气而已。人啊,总是把最差的脾气给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我说候姐你放心,我不生气,也不冲动,我晚上有事先走了啊。候姐大概看到我空手出去了,有点放心,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大小伙子,要受得起委屈才能成得了大事。我点点头先撤了。   去吴梅办公室的路上我给陆颖打电话,一直是关机,我有点紧张,但又想不出该怎么办。   吴梅在办公室等我,她单刀直入地问我这两天的情况和与欣雯妙娟接触的情况。我反问她,我现在是组织的一员吗?好像也没什么手续啊证明什么的。   吴梅微微一笑,说你觉得你的身份多些人知道是好事吗?你做这样的特情工作,每多一个人知道你的危险就增加几倍,你现在和我单线联系,最安全。   甭管她编得圆不圆吧,我还是把故事给他讲了一遍。说到马哥动态的时候,我把他打算洗钱出境的事情隐藏了,只说了表面的事。   吴梅对马哥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也没追问什么,而是认真听和分析了妙娟跟我打交道的过程。她让我自己谈谈看法,妙娟和欣雯是什么意思,我说感觉就是撮合我和欣雯吧。   吴梅自言自语地说,她们这么做的目的和动机是什么呢?她抬头盯着我的眼睛说,假设,如果妙娟和欣雯中间有一个是间谍,或者两人都是,但有一个领头的,你觉得会是欣雯还是妙娟。   我摇头说,我搞不清楚,我觉得她俩表现得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吴梅又说,妙娟有没讲过她男朋友的事情,我点头说讲了,有个小伙子网恋的吧,好像见光后有点死,妙娟又似乎没感觉了,觉得白跑了一趟。   吴梅诡异地笑了一下,说这些都是幌子。我已经让人去查妙娟的男朋友的底细了。   吴梅起身说走吧,我请你吃个夜宵,然后再把你送回去。我说不必了吧,我今天开车了,自己回去就好。吴梅眨了下眼说,你还是好好吃一顿吧,明天上午你就得出发去欧洲了,过十几天苦日子,什么都吃不上。   我大吃一惊说明天就走么,吴梅点点头说明天就走,名义上我是安排你为这次培训打前站,实际上出国后会有人联系你,你按照他的安排做就是。   我看了下时间,跟杨队当面请示和汇报的时间没有了,但也没办法。我总觉得吴梅对我还是保持着警惕和戒备,我还得在她面前装傻白甜,不能给她看穿了。   吴梅把车停在学校,然后开我的车一起去了一家小有名气的烧烤店。我们都喝了点酒,结束了叫代驾我说先送你吧梅姐,梅姐说不用了,今晚我去你那里住,时间紧我帮你收拾和整理一下。   我知道吴梅这话是幌子,她就是想在出国前盯死我,不让我有机会散布消息罢了,我象征性地推辞了半天,吴梅都微笑着坚持,我只好作罢。   到家后吴梅让我先进去洗澡,她自己像个贤妻良母似的打扫整理房间,给我收拾衣服打点行李,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竟然也有一丝小小的感动。   吴梅忙好了笑嘻嘻地跟我说,小一你还真的是没有女朋友啊。你这屋子里除了有你妈妈的衣服,一件年轻女孩的衣服都没有。我说嘿,哪个女孩会傻到把衣服留到别人家的啊。   我坐在沙发上,欣赏着梅姐站在卫生间门口解开头发,然后脱衣服准备进去洗澡。女人就是需要滋润,最近的梅姐变得容光焕发,皮肤好像也比以前有光泽了,穿衣服上开始注意身材的展示,衣服变紧变贴身了。虽然有点瘦,但看上去身姿苗条,下身的包臀裙和丝袜把她的匀称纤细的腿和小巧浑圆的臀衬托得很有点诱惑。我心里不由暗暗叹息,可惜这是个老牌女特务,将来总有你死我活的一天。   吴梅扭头看了我一眼,说诶快来帮忙拉下拉链嘛。我走上前帮她拉开背后拉链,一边说,平时你自己一个人,难道穿了衣服进去洗啊。吴梅用屁股顶了我一下,说平时没有打扫猪圈这么累到手酸的啊。我顺势爱抚起她的小巧可爱的翘臀来,吴梅靠在我身上,闭眼呻吟着,说只许摸后面,不许摸前面,今天我那个来了。   我故意说好吧,那我先去睡了,你洗好了来睡。吴梅屁股左右扭了下说不行,等我出来了一样收拾你。   吴梅进去洗澡的时候,我在特制App里给指挥中心发了一条消息,把我的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在这个App里,我只有代号,接收消息的指挥中心并不知道我是谁,只是会自动把消息分发到核心机密处理端去匹配和路由到对应的代号上去。   梅姐很快洗好,上身赤裸只穿一条内裤裹着浴巾出来了。她不客气地骑在我腿上,把自己白嫩的乳房和挺立的嫣红乳头送到我嘴边,说我听说这个时期刺激乳房可以让它变大,你帮我吃吃大揉揉大好不好?   我捧着她的乳房亲吻和吮吸的时候,梅姐也一直伸手在我胯下帮我套弄着肉棒,把我的肉棒在她的细嫩的大腿上,小腹上和裆部来回摩擦。梅姐一边轻声呻吟着享受着我对她胸部的揉捏和舔弄,一边摸着我的肉棒和蛋蛋,说,你这个家伙又长又粗又硬,我真是爱死它了。我说看来陈教授没有满足你呀。梅姐轻轻捏了我的蛋蛋一下,说我老公的大小就不用说了,刚结婚的时候还有兴趣经常做做,后来连做的兴趣也没了,两三个月勉强来一次,也是半软不硬的,弄个几分钟就收了。我说那你怎么办呀。梅姐说也没什么怎么办的,我觉得大概夫妻的事就那么回事,就那样呗。你第一次弄我的时候,我觉得妈呀,真的爽到骨子里去了。下面被你弄得翻江倒海不用说,整个身体都觉得要敏感死了,全身的神经都被你的大鸡鸡给挑动得兴奋到了极点。   我说梅姐你说的可不客观啊,我第一次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可是半冷淡型只会被动接受的啊。梅姐说你讨厌啊,我心里再那个啥,也怎么好意思表现得那么淫荡啊。我说那现在可是放得开的多了啊。梅姐抚摸着我的脸说,我的身子都被你拿去了,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梅姐问我,你憋得难受吗?我说被你这么弄半天,肯定呀。梅姐笑了,说今天优待你一下,给你吃一下。说完她搂着我的脖子和我接了一会儿吻,然后跪在我面前,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坐在那里,看着我的肉棒在平时严肃正派的老师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感受那种温热湿润的感觉和她的灵活小舌头的爱抚和吮吸,欣赏着她渴望和淫荡的表情,觉得舒服极了。   梅姐吃了一会儿,头靠在我的腿上,喘着气说,你什么时候射出来呀,我可是膝盖都有点疼了。我说差不多快了吧,一边伸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背和圆圆的臀部,用手指掠过了下她的菊花。   她一下紧张起来,说不要打那里的主意啊。我说怎么了,那不也是个洞吗?梅姐说不行不行,那里那么小,被你这个大家伙杵进去不要痛死的啊。我坚持揉着她的菊花,说就跟破处一样,开始痛,后面就好,只剩下爽了。梅姐叹息着说,今天不行,等你回来吧,哪天洗洗干净,可以考虑让你试一下。哎,后面有什么好,里面啥也没有。我说前面呢,前面有什么。梅姐摸着我的蛋蛋说,前面有阴道有子宫,还有个大大的卵子等着你。   我心里一凛,心想她不会也有那念头吧。梅姐看到我的脸色变了下,笑着说,怎么了,怂了啊,怕负责任吗?你放心我上了环的,想搞大我的肚子,也没那么容易呢。   说完她怔怔地想了一下,说要么我摘了环,看你能不能给我种一个。我说你瞎说什么,你再挺个大肚子,家里要鸡飞狗跳了。梅姐亲了我的龟头一下,说话是这么说,但想到你要射到我的逼里,让我再怀个宝宝,心里觉得又是刺激又是兴奋。说完又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在梅姐的嘴里运动了半天后,我觉得射意越来越强了,我抓着她的头发轻轻抚摸着,一边说,“梅姐……”,想示意她吐出来我好射精。梅姐吐出我的肉棒换了口气说今天你射到我嘴里吧。说完她又吞下我的肉棒,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我爽得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挺动着我的下身,在梅姐的嘴巴里一股一股地射精了。梅姐用力地吞咽着,把我的精液全吞了进去。   梅姐用舌头清理了我的龟头和阴茎,吐出来满是笑意地说,你射得好有力量,我觉得我的喉咙被击中了一样的感觉。一边舔着自己的口腔,一边说年轻就是好,精液的味道好新鲜好刺激。   吴梅一定要我搂着她睡觉,她的腿紧紧夹着我的腿,两条胳膊搂紧我的脖子和腰身,她也累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发现吴梅把我的内裤脱了,正在抚摸我晨勃得高高挺起的鸡鸡,她温柔地在我耳旁说,小一我好后悔让你来加入工作,以后你随时会有危险,我都有点舍不得,只要我身子干净了,随便你想怎么操我都可以,想操哪个洞就给你操哪个洞,你要我给你怀宝宝,我也毫不犹豫地怀起来生出来,只要你喜欢,我都愿意。   我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却想到了舅妈,觉得沉甸甸的。和吴梅这样缠夹不清,看她越来越缠着我依赖我,是我心里不是很愿意的,但又觉得亏欠了她的情意,只能想今后,还是尽量远离吧。   吴梅早已给我办好了签证,她送我到机场,我登上了飞往欧洲的航班,吴梅表情复杂地说到了地方会有人接你,不是中国人,是个叫Stephen的老外,你跟着他,按他的要求做就是了。   进安检后我打开特制App,看到一个代号发来一段话,意思是他们已经知道情况了,让我遵照对方的指令行事。   飞了大概10几个小时,目的地在我们未来进修的国家的一个小的邻国,来接我的Stephen是一个高大的白人,他带我上了一部越野车,然后收走了我的手机和行李。我有点担心地问,我们这是去哪里。Stephen耸耸肩说,周你不要太担心,我们是个中立组织,只是受人委托给你做十几天的封闭训练,我们也不关心你是谁是哪里来的,收走你的个人物品是训练规定的要求。   看到我仍然不放心,他咧开嘴笑了,说哥们你放松啊,训练虽然累一点,但不会有人身危险,我知道的不比你多,我们只管训练。   训练内容跟我在国内参与的差不太多,但对体能和军事素质要求更高一点。项目不外乎仍然是轻武器使用、射击、格斗、各种地形和条件下的侦察、逃脱、车辆操作等等。一起培训的人也是五花八门,规定仍然是不许互相打听来历和身份等等,大家默契地保持沉默。我总感觉一起参训的人有恐怖分子、雇佣兵和一些其他来历不明的人。队员里有好几位女性,住宿也不分开,一个宿舍里六个人,就包括两个女兵,她们也正常一起生活,宿舍里也不避人,穿着乳罩和内裤就走来走去。但训练前纪律里对搞男女关系有极严重的处罚,大家也不敢越雷池。只有同室一个巴西的哥们,常跟我嘀咕那个西班牙妹子有多风骚一定是个浪货等等。   一晃十多天过去了,除了力量对抗上我处于下风,其他科目总的还算不错。教官非常严格,每次结束后捏着我和几个女队员在健身房单练力量。除了一个美日混血的大长腿妹子,其他都是前凸后翘的西方人,魔鬼身材淋漓尽致,看得我真是冲动不已。   在结业前的城市巷战实战对抗里,我对各种武器的熟悉和枪法的优势让我得分一直领先,直到被一个毛熊大汉在格斗中放翻。我头盔上的芯片被撕掉前的一刹那,日本妹子及时出现打倒了毛熊,保住了我的得分第一。   非常严肃和军事化的一个简单结业仪式后,上了最后一课,主要是视频教学,《如何取悦你的性伙伴》,那个巴西小子嗤之以鼻,说这些都是小儿科。   上完课就是通宵狂欢Party,被禁酒禁欲了十多天的大小伙大姑娘们在酒吧里尽情地放浪形骸,美女们在舞池里忘情地扭动身躯,魁梧结实的男人们围绕在她们身边,各种挑逗蹭擦。   我虽然也喝了很多酒,但我心里有事,只是坐在边上发呆,身材惹火,只穿着齐逼小短裙的女招待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拿起我的酒杯喝了一口,又喂给我,我迟疑了一下喝下去了。她睁着美丽的大眼睛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问我怎么不下场去玩会儿。我说累了,就想静一会儿。妹子亲了我嘴唇一下,把我的手放在她近乎赤裸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圆润柔嫩,只穿了一条丁字裤,这手感真好,我贪婪地捏着她的屁股,抚摸着她的大腿根,妹子用手伸到我的胯下抚摸着我快速充血坚挺的下身,挑逗地说,硬得很快啊。今晚这里不设防,你让自己自由一下?我笑着摇摇头。妹子附在我耳边说,上班时间我不能多陪你,你要喜欢我,就在我交班后找我,晚上2点。   妹子端起盘子扭着屁股走了,Stephen端着酒过来跟我干了一杯,用语调有点怪的中文对我说周,你怎么忧郁得像个娘儿们。我礼貌地笑了下,Stephen坏笑着对我说,今晚所有的男人女人我向你保证都是健康没毛病的,去享受吧哥们,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觉得室内有点闷,拿了一杯酒出了门到阳台上去,虽然已经是六月底了,但因为这里在山上,深夜里还是有点冷的,近处就是阿尔卑斯山的嵯峨的岩石和挺拔的山峰,远处绵延不断的群峰脚下,有一处如梦幻般灯光的小镇。这里空气真好,星光满天,视野也很辽阔,就是阵阵山风吹来有点冷。   阳台上已经有个妹子趴在台子上在看夜景了,是那个留着齐耳短发的日本姑娘,这个姑娘很奇怪,从来不穿裙子,只穿长裤。听到我出来的声音她并没有回头,自顾自地品着自己杯中的酒。我并不想打扰她,坐在离她不远的一张铸铁的椅子上,想着我的心事。   一会儿那个毛熊醉醺醺地出来了,他冲着那个日本妹子和我,没有打扰你们两个吧。日本姑娘猛地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很主动地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脖子。毛熊反而笑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小可爱们,介意我加入吗?日本姑娘看着他,依然冰冷地说,介意。毛熊举起杯遥敬了我们一杯,晃晃悠悠地回去了。   妹子从我身上下来,礼貌地说,不好意思,请多担待下。我点点头说,你何必这样呢,他又不是强迫你,妹子微笑了下说,我不想惹事也不想多废话。我唔了一声。妹子伸出手来跟我握了一下,说我叫裕子,你不要误会,我是那种冷感的人,希望没有让你困扰。我赶紧摇头说不会不会,你自便。裕子冲我笑了一下,继续到阳台边上看她的星星。   回到酒吧里,在几个半封闭的包厢里,已经有几对野鸳鸯在颠鸾倒凤,大声地呻吟叫床了。那边毛熊身下的妹子却在不停地挣扎,旁边一位男侍者正拉着他的胳膊劝解他。毛熊有点不耐烦,揪住了那个侍者的衣领,作势要打,我赶紧抢上一步分开他们,才注意到在毛熊身下挣扎的妹子就是前面那个女招待,她的短裙已经被撕坏了,下身只剩内裤,她趁毛熊和我们拉扯想逃开,被伊万一把揪住了头发。毛熊喘着粗气说,别他妈想跑,我知道你是个小婊子。   我一把拉住了女招待在挣扎中挥舞的胳膊将她拉出来,对毛熊说,别乱来,不要强迫女孩子。毛熊正要发作,那边Stephen走了过来,他非常麻利地拔出枪顶在了毛熊的后脑勺上,说伊万兄弟,在这里强奸是重罪,你会在监狱里把牢底坐穿。   伊万松了手,男侍者扶着女招待走开了。伊万十分郁闷,铁锤似的拳头打在包厢墙上,几乎打穿了。女招待给我端了一杯饮料,塞给我一张酒吧所在的豪华五星级酒店的房卡,自我介绍说叫汉娜,说再一刻钟就交班了,让我到房间等她。   我进房间没一会儿,汉娜就上来了。一进门汉娜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汉娜有着和Leah一样的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但身材比Leah要热辣丰满不少,下身白嫩肥软没有毛,阴唇颜色粉嫩,形状小巧但饱满。在浴缸里她殷勤地用嘴和乳房为我的鸡巴服务,然后弯腰翘臀,让我从后面捅进了她紧致湿润的阴道。   汉娜的腿很长,站立时候的屁股和阴部的高度刚好和我鸡巴的高度平齐,这让我想起之前有过的女人,如果不让她们翘着腿或者踩着什么,我还得弯曲着腿向下才能就着她们的阴道。   这个姿势让我很舒服,很方便用力,我端着汉娜的肥美的屁股连续抽插了几百上千下,汉娜的叫床声非常好听,这让我十分享受。   在我将要射精的时候,汉娜扭身跪在我面前,握着我的肉棒,让我把精液都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回到床上后,汉娜跨坐在我身上,69的姿势互相口交,汉娜的小逼没有一点异味,反而散发一种淡淡的清香和诱惑的味道。就这样互相口了一会儿,汉娜的感觉上来了,浑身抽搐颤抖,小逼里涌出一阵阵热流,她扭过头来亲了我一下,脸色有点嫣红,她说你要喝我的尿吗?我摇摇头说不要,汉娜一蹦一跳地去卫生间里嘘嘘好,回来就跨在我的腰上,用嫩屄坐上了我的鸡巴。   汉娜非常有经验,体力也充沛,她骑在我身上大幅度地上下套弄我的肉棒,而且保持了非常快的频率和力度,这是我从女上位里获得最爽的刺激和快感的一次。之前女人在我上面,根本保持不了连续的套动速度和幅度,无法把我刺激到射精的高点,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上位的时候,一泄如注地把精液喷进了汉娜的小穴和子宫深处。汉娜也来了两次高潮,浑身都是汗。   汉娜非常用心地又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干净,在她的灵巧的口活下,我又勃起了。   我和汉娜用遍了各种姿势做爱,还操了她的屁眼,她的屁眼很干净,比阴道还要紧致。在连个放浪形骸,连绵不断的做爱和高潮里,两个人一直酣畅淋漓干到了天蒙蒙亮,才精疲力尽地拥抱着睡去。这是我有生以来做爱做到最爽的一次,感觉把所有积压的欲望和精力全都注射到这个丰满可人,娇媚漂亮的金发美女20岁的年轻肉体里了。   汉娜叫了客房早餐,她把甜点上的奶油抹在我的乳头、鸡巴和她自己的乳房、阴唇上,两人贪婪地互相吮吸和舔吃着,欲火又被勾上来,我把她按在床上又狠狠地干了一炮,这一个姿势就保持强度干了20分钟,到最后我射精的时候,感觉身体已经彻底空了。汉娜也没好到那里去,连续高潮后的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是喘息。   汉娜向我要电话,我笑着说,我们只是偶遇,留下记忆不好吗?汉娜说,我不是妓女,我只是兼职在这里工作。我说你前面端酒的时候就占过我便宜了啊。汉娜盯着我的眼睛说,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要你了,我不在乎其他,我就是想要你。   我穿好衣服,拍了她一下屁股说,别孩子气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如果有缘分,还会再遇到的。   我站起身,迟疑了一下,还是取出了钱包,汉娜拿起一把叉子向我掷过来,带着哭腔地说我说过了我不是妓女。   我回过身抱紧汉娜跟她长长地亲吻了一会儿,说那好,以后有缘再见吧。汉娜眼睛里有点泪光,点点头说,我们肯定会再见面的。   (20)   Stephen亲自开车把我送到了机场,在那里他交还了我的私人物品,给了一张飞法兰克福的机票。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周你是个很有前途的人,只是没什么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你要好好保重啊。   我听得莫名其妙,但也不便多问,只好礼貌地和他告别。   到法拉克福后,我打开手机,消息是有很多,但没有梅姐的,我心里有点疑惑。我一一向妈妈和舅妈她们报了平安,然后给梅姐发了消息,但都没回,一看时间,原来国内是凌晨。   我正在发愁出机场后去哪儿,怎么去,蓦然看到在机场出口处有人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中文的周一和Monday字样。看到Monday,我突然觉得这个称呼似曾相识,很熟悉的感觉。快步走过去,举牌子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恬静温柔,甜甜笑着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阔别已久了的华姐。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华姐却很大方地走上前,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说没想到会是我来接你吧。我局促地点点头,华姐微笑着挽起我的胳膊,说走吧,别在这里发呆了。   华姐的穿衣风格和气质和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丝毫未变,和她并肩走在机场广袤的大厅里,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相遇的那段时光。   “我是半年多前来这里读书的”华姐像情侣一般挽着我的胳膊,伸开手指想和我的十指紧扣,我迟疑了一下,握住了她温暖柔软的手。“知道我的行踪的,只有我哥和你们吴老师,但我都嘱咐过她们了,让她们不要告诉你,我不想打扰你”   我嗯了一声,脑子里却飞快地在思考,看来华姐是吴梅安排了来接我的,那么吴梅和华姐看来保持了不错的关系,那么……华姐会不会和吴梅是在一个组织里的人呢,想到这里我有点不安。   在垂直电梯里,华姐背着手靠在电梯壁上,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温柔。我猜想我看她的眼神恐怕已经不那么纯净和单纯了。华姐笑了,笑容还是那样纯真温暖。我默默地看着她,想到华姐还是从前的华姐,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莫名有些伤感。   华姐开着一辆奥迪的越野车,下高速后走了一段,在快进城的地方被警察设置的路障拦住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女警察敲开玻璃,说前面封了一个区域的路,建议我们从哪里哪里绕行。华姐二话不说就转向过去了。   我佩服地对华姐说,原先在中国你是出了名的路盲,没想到在外国你倒是路路通了。对了,刚才那个封路是什么情况你不问下吗?华姐哎了一声,说不用问,又是难民们在游行或者闹事呢。   华姐把车停在一个很漂亮的街区,她指着旁边的房子说,这里就是我家了。你们进修的大学离这里大概两个街区的样子,学校给你们安排了公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如果住我家呢,我就把车停车库里去;如果你要住学校,我现在把你送过去。   我想了想说,我还是住学校吧,住你家打扰你。华姐把墨镜摘下来放好,说我当然希望有个伴,这房子是租的,之前一个室友搬走了,正好空着。你不用假客气,我怎么会嫌你打扰。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那你觉得呢。华姐吃吃笑了一声,又严肃地板着脸说,你如果一定要我求你呢,我就求你,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心里有点害怕,虽然这是富人街区,但现在难民多,极右也在闹腾,我心里确实有点害怕,不知道你能不能陪陪我,保护我啊。   我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华姐灿烂地笑了,说好吧,从此时此刻开始,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保护我。   华姐的房子不算大,大概就两室一厅的样子,但装修得很古典很有档次,房东就住在楼下,是个满头银发的颇有些警觉心的老太太,我诚恳地把我的来进修的文件和证明都给她看过,她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晚餐后华姐建议我们去散步,说这里最漂亮就是清晨和傍晚,夕阳为所有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像走在一个童话的世界里。华姐挽着我的手说,其实北欧的风景更漂亮,也更像你们北方的气候和风光,如果可以的话,真的可以定居北欧,从此逍遥世外,无忧无虑。   然而这美妙的感觉并没有延续多久,在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两个中东模样的人快步地向我们转弯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的坤包,在后面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在喊叫着。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拦这两个歹徒,华姐揪着我的胳膊往旁边拽,大声喊不要管闲事。可是已经晚了,那个歹徒被我拦了一下脚下一趔趄,那个包的带子缠在了我手上,我顺势就夺了过来。这两个汉子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其中一个刷的一声,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我看到路边有家银行还未打烊,门内两个保安隔着玻璃看着我们,我推了华姐一把说你快到银行里去,我往另一边跑。华姐稍作迟疑知道带着她我更跑不掉,就飞快地奔了进去。   我闪过了那个歹徒挥过来的一刀,看到华姐安全了,我开始向转弯方向跑去,但我仍然抓着那个包没有放,两个歹徒毫不迟疑地跟了上来,我注意到他俩后方10米出还有一个同伙,也跟着转了过来。   确认这里已经离开了华姐的视线,我大步向前,一把扣住了那家伙持刀的手,贴身勾住他的腿往侧向一推,他身体失衡,手一下松了,刀掉在地上,我踩住刀,把这家伙一个侧摔摔倒。这时另一个家伙来抱我的腰,我看他没武器,趁着他的力蹲了一下,拽紧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这下比刚才那个摔得还狠。我踢开匕首,看到前面那人摇晃着爬起来不肯罢休,我先给地下躺着的太阳穴上来了一拳让他登时休克了,然后抱着冲上来的哥们,夹住他的胳膊,给他肋骨上几下重击,我都能清晰地听到他肋骨折断的声音,巨大的疼痛让他跪在地上哀嚎不已。   远处的家伙显然比较精明,他不再上去,大声地和这边的两个家伙吆喝了两句,转身就跑了。   我听到街角那边传来警车的声音,我本来想拿起那个包送回去的,但我想了一下,觉得现在趟这趟浑水是不明智的,我对德国法律不太了解,谁知道我会不会惹上麻烦,我把包挂在路边的一个消防栓上,闪身走进了一条小弄堂,然后走回了华姐家附近,给她发了消息说我到家了。   华姐很快就回来了,她看到我安然无恙还是放了心的,她笑着说你可跑得真快,不过你没看到那两个人被打得多惨,关键还不知道被什么人打的。   我观察过那条街道没有监控,我开玩笑说大概是蝙蝠侠吧。华姐说这个蝙蝠侠把人打成那样,按德国的法律是要判刑的。   我清楚华姐是学法律的,虽然也还时间比较短,但判断是准确的,我有点庆幸我及时逃离了现场。   我赶紧岔开话题,防止华姐联想到我身上,我感慨地说这里真美,像童话里的国度。华姐很开心地说,难得你也这么喜欢,可惜今天被弄得有点扫兴,如果你喜欢,我们每天都像这样散个一个多小时的步好不好?   我脑子里想的却是两次培训都讲过的,在一打三的情况下,一定要尽快重创纠缠你的人,然后用轻武器解决远端试图逃走的敌人。但这里不是战场,也不是好勇斗狠的地方,我觉得我的确执行纪律是不够严谨和坚决,如果被警察看到抓个现行,又惹一堆麻烦出来。   我静静地坐在台阶上看太阳慢慢地落下去,华姐依偎在我的身边,头靠在我的肩上,发丝拂过了我的脸颊。她喃喃地说,感谢上苍,又把你送回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没有说话,嗅着她头发上传来的好闻的香气。   华姐坐起身,握着我的双手看着我的眼睛说。要么你重新追求我吧,我很想要体验一下被爱被追求的幸福感。我笑着说,咱俩这么拉着手,抱在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你说追求是不是太晚了,如果你一定要,今晚我搬出去,咱们从偶遇开始。   华姐皱了皱眉说那不行,你最多白天追求我,晚上你还是和情侣一样和我在一起。   我说像情侣一样是怎么样的,华姐说陪着我,给我安全感。   那怎么个追求法啊,我疑惑地问。华姐说你可以约我啊,陪我散步,看电影,一起吃饭,然后想要和我亲热,我会害羞拒绝,又被你一再得逞。   华姐脸红了一下,钻到我怀里说,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要我怎么样,我都会听你的。她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说,不过你可不许让我在外面穿得太性感啊,那样很危险,现在的德国,你懂的。我捏了下她的耳朵,说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把来欧洲后的情况向杨队做了报告,虽然觉得已经离开了中国,应该不会再有监控,但总感觉万一我的手机被种了什么木马之类的,如果公然用微信之类仍然有露馅可能,那就是重大事故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继续使用特制App来和杨队保持沟通。   我已经算晚到了两天了,第二天我就一大早去学校和同学们会合了,说实在的,看着发下来那几本厚厚的英文讲义和资料,还真是发愁。教授的英语也不那么流利,加上太多专业的阐述,听得我非常吃力,每天回到家还要再继续用功几个小时,才能赶上进度。   华姐也比我强不了多少,虽然英语水平比来的时候强多了,也是在报着学校的强化班一边提高语言一边听课。   华姐的心情非常好,她每天带着我去各种不同的饭店吃饭,散步。在枯燥的学习中,这也是仅有的轻松时刻了。除此之外,两人仍然是以礼相待,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周末华姐带我到周边的几个城市去自驾游玩,还特别去了莱茵河畔。华姐也特别享受和我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们带了帐篷,在一个草地上的露营点露营,晚上两人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满天繁星,华姐问我,我们俩将来会走到一起吗?我说我们不是在一起吗?华姐枕在我的胳膊上说,可是我感觉你的心还没有完全放在我身上啊。   我搂着她炽热的身体,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来德国后,大概是心情好加上饮食高蛋白高热量的原因,华姐的身体变得比以前丰腴了,胸和屁股像是二次发育了一般,不再是往常那个苗条但瘦弱的样子。我由衷地表达了我的称赞,华姐脸红了,钻到我怀里说,不怕你笑话,我原先以为健身能丰胸,但发现效果一般,曾经想过去做个手术隆一下,但又怕影响宝宝将来哺乳,很纠结。我摸着她的脸说没关系的啊,不要介意这些。华姐嗯了一声,说发现这里的饮食虽然不怎么特别好吃,挺养人的,我自己都感觉胸和屁股在长大。   华姐把我搂得更紧了,她的大腿碰到了我下身的勃起。华姐把脸凑上来,睁着好看的大眼睛对我说,你抱抱摸摸没关系的,但你要想亲我的话,必须保证脑子里都是爱我的念头,不许有其他。   我嗯了一声,亲上了她的樱唇,华姐婉转相就,搂紧了我的脖子,抚摸我的后脑。华姐的嘴巴有一种甜甜的清香,像她本人一样干净清爽。   一番热吻之后,华姐有点娇喘微微,她用大腿摩擦着我的坚挺,低声说,你如果想要,可以要了我。我说你还有后半句要说吗?华姐忸怩了一下说,不过我希望这个是开始,不是结束。你想好了,你要了我,我就死心塌地追随你一辈子,你变丑变傻变坏,我都不变心。   这句话有点把我难住了,我抚摸着她薄薄内裤下的丰满臀部,想着该怎么回答。华姐笑了,说你不要压力那么大,我又不是要赖上你,我说的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   我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上面显示是马哥家里的座机,我心里有点疑惑,这个号码在当年小薇在她家里做家教的时候存的,因为小薇有段手机坏了找她都是通过这个座机。   我有点不好的预感,看了下时间,国内应该正是傍晚时分。电话那头是张姐的声音,她有点紧张地问我为什么不接她手机,我说我在国外,设置成通讯录号码才能接听了。张姐嗯了一声说,你现在说话方便吧,我说还可以吧,您尽管说。张姐说,我知道你在国外,麻烦你挺不好意思的,马哥最近好像出了点事,怎么问他也不说,这几天也不着家,电话也不肯接。我知道跟你去缅甸的事情有关系,你能联系他一下看怎么帮帮他吗?我说呃,那他现在人呢,国内还是国外。张姐说上个月他还去了一次香港,说是办事去了,回来就不怎么高兴,前两天好像更加焦虑了,他公司状况也很不好,说是什么非法集资嫌疑,他本人也被边控了。我说张姐你别着急,我马上给他电话看他怎么回事。   我拨通了马哥的手机,马哥的情绪很低落,说小一我可以给你说实话,但我估计你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没有联系你。我说什么情况啊,马哥说公司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反正在查了。现在的麻烦是你上次见的那个律师王军你还记得吗?我说记得,手续都是他帮忙办的嘛。马哥说哎,别提了,我按照他给的账号转了钱让他给我办到境外的账户里,但钱打过去了,那边账户一直没到账,现在人也找不到了,我人被边控了,出不去,真是急死了。   我问马哥你对那个王军了解吗?马哥说嗯,这是我好多年的老朋友了,在国外快20年了,专门做这方面的咨询生意,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失联我都不知道他是被抓了,还是自己拿钱跑了,又没办法出去找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问马哥你联系过李总了吗?马哥说联系过了,但他和王军就你们那次办事打过一次照面不熟,他唯一给到的帮助是找缅甸官方帮忙查过,此人近期没有入境缅甸。   我心里深知按照香港的法律,无论刑事还是经济犯罪,如果是警方控制了一定会通知家属,不会真的失联,现在王军凭空消失,最大也是最坏的可能性就是他拿着这笔钱不知道干吗去了。如果是这样,马哥精心构思的这个转移资金的计划就失败了,这对现在的他来说,可是太不幸了。   我安慰马哥让他别着急,说我帮他问问想想办法。放下电话我又打通了吴梅,看她能不能帮忙查一下这个王军的下落。吴梅很冷淡地说这事跟她无关,我说你就当是帮我的忙,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务必帮忙查一下。   我在外面打完电话回到帐篷里,华姐已经沉沉地睡去了,但被子什么都没有盖。我知道她在等我没等到,不忍心惊醒她,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也躺下睡了。   早上醒来发现华姐不在身边,我吓了一跳,心想华姐别也给丢了吧,我喊了一声华姐,华姐从帐篷外冲了进来,手上拿了一块毛巾,说你叫的那么大声干什么,我打了点水,在洗漱打扮而已。   我放心地又躺下,华姐跪在我身边说笨小一我给你擦把脸,露营条件不比家里,你将就着点。我呵呵笑了,说早知道开辆房车出来,什么都有了,还能洗澡。华姐戳了我一下脑壳说,就你事多,我还挺满足的,关键不是条件好不好,而是和谁在一起。   华姐把我的被子一掀,说小懒虫可以起床了。我的下身因为晨勃而高高挺起把内裤撑起的大包一下暴露在她眼前。华姐脸红了一下,说你好色,睡觉还想那种事,我侧过身掩藏了一下,说这是男人正常生理现象,和色不色无关好不好。   我其实想和华姐这么暧昧着也很奇怪,何况之前和她也亲过也做过,虽然场景环境有点特殊,我拉着她的手让她躺下,然后抱紧她说,你要再挑逗我,我可不做正人君子了啊。   华姐脸色绯红地看着我说,你忘记了我昨晚怎么跟你说的了吗?我说咱俩也不是第一次啦。   华姐脸色有点凝重起来,说这个不一样,在云南的时候我是对我们俩的将来抱着完全的绝望的,感觉我们的人生在那次交集后将各自走远,所以我愿意和你有过,不给自己留遗憾。我昨晚说了,如果今天我们还能继续,那必须是开始,不是结束。   我摸索着她的乳房,说你这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但你敢惹我,我就惹你。   华姐摇了摇头,小声但很坚决地说,天已经亮了,这种帐篷不隔音的,我不要大白天的弄这个。   我想想也是,就说好吧,那就回去再说。华姐甜甜地笑了,露出脸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说,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帮你吃一下。   我狠狠地捏了下她的肥嫩的屁股,说你别瞎吹牛啊,你会吗?   华姐害羞地对我说,其实,其实我已经吃过你的那里一次了,嗯,不对,只能算半次吧。   我好奇地说,半次是怎么算出来的。华姐扭动了下身体,和我贴得紧紧的,说有一次你住在我家里,就是兰姐也在的那次,你喝多睡着了,我偷偷地吃了你。   我假装打了她屁股一下,说原来你也是这么闷骚啊,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华姐脸都羞红了,小声地说,那天是兰姐不停地怂恿和鼓动我来的。她抱着我亲了一下,害羞地说,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吃,没想到,吃起来还感觉挺好的。   我笑了,说你说的那天我没有洗澡诶。华姐用手去抚摸我的下身,呼吸有点急促地说,死货,那天我给你擦干净了啦。   华姐从旁边拿了包湿巾纸,轻轻脱下我的内裤,一边用湿巾纸细心地擦拭一边轻轻地用手套弄着我的鸡巴。虽然很认真,但明显手法还不是很流畅和熟练。   我坐起来搂着华姐那柔嫩的身体说,你别弄了,我又不是硬起来非要做不可。你弄半天我出不来,你也难受我也难受。华姐用手撸着我的下身,娇羞地吻上我的唇,说我好容易鼓起勇气来要给你个惊喜,吃你的坏东西。我揉了下她的屁股说,要么这样,你吃我的我吃你的好了。华姐扭动了下身体说不要,我会出丑的。   华姐把我推倒,俯身用温暖柔嫩的小嘴含上了我的鸡巴。自从一个礼拜多以前和汉娜惊天动地地爽了一回以后,平时一直忙学习,没有精力和心情来做这个,在华姐的口交下,一股舒爽的感觉还是从下身一直直冲头顶的。   不过华姐这个吹箫的技巧还是笨拙了点,动作和姿势都不怎么到位。我一边摸着她的腰和屁股,一边奇怪地说,你这好像什么都会,但什么都不精通的样子,是怎么个情况。   华姐一脸绯红,吐出我的肉棒说,我看网站上的那些片子学的啊,学归学,从来没用过啊。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难怪呢。我放松身体,享受着华姐有点小笨但真的很温柔的口舌服务,一边去抚摸华姐细嫩的肌肤,从纤细的腰到饱满的屁股,但华姐不肯让我摸她的前面,每次手指过去她都要用手坚决地推开,我只能抚摸她的大腿根的嫩肉解馋。   华姐吃一会儿累了,爬到我身边休息,我搂着她的腰说要么我们就在这里开工?华姐害羞地说不行,你要很正式很有仪式感地和我做爱才行,至少第一次,不能太随便了。   我拍拍她的头说,好吧,我听你的,今天要么就这样了,你再吃下去也没用,这样的刺激我是不会射出来的。华姐说我不管,我还没吃够,今天你听我的,我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   说完华姐又趴到我的胯下开始吞食我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我心里一紧现在时间国内是深夜了,这时打来一定是急事,我翻身摸过手机一看是舅妈打来的,我有种不祥预感,心里一沉。   电话还在响,华姐扭头对我说,你接你的电话,我吃我的,没关系呀。   我接通电话,喊了一声舅妈,我感觉华姐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但马上接着大口地吞吐起来,她反常把一直侧着的身体一下跨到我的胸前,跪着把她的阴部都快贴到我脸上了。我几乎能感觉到阴部传来的热气。   电话里舅妈的声音有点疲惫而低沉,她说小一我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于伯伯的身体情况很糟糕了,如果你能请假,最好回国一趟,他很想见见你,也许,也许就是最后一面了。   我立刻就答应了,说好的,没问题,我马上就订行程。舅妈嗯了一声,说你也注意别太累了,路上小心安全,我忙死了接不了你,到了你就直接来医院吧。   我挂断电话,怔怔地想着我的心事,这时华姐把她的下身一下贴在了我面前。她扭动着纤腰,说你也吃吃我的,我想要你吃。我苦笑下说刚才不是不肯么?华姐说我现在肯了,你现在必须得只想着我一个人,想着我的人,想着我的身子。   我这时也谈不上多有性趣了,我礼貌地沿着她的内裤边边舔了舔她胯间大腿根的嫩肉和大阴唇的外侧,华姐吐出我的肉棒,昂着头呻吟了一声,下身抖动着,腿在不自觉地夹紧。她喘息着说,你把我的内裤脱了吧,你想要吃还是想要做,我都听你的。   我轻柔地把她抱过来亲了一下说,今天不行了,我有点事要回国几天。华姐露出一副非常不情愿的神情,但她叹了口气,还是点点头说,那你早去早回啊。我说好的,如果有票,我想今天就走。   华姐坐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里的留学生社团有个小姑娘弄各种加急机票有门路的,我给你找找她。   机票很快落实了,华姐开车把我送到机场,拉着我的手说,你回来订好机票告诉我,我来接你,我点点头说好。华姐扑在我的怀里,说我要第一时间把你带回去,把你整个人都全部要了,小手伸到我的胯间捏了一下,吃吃地笑了。我捏了捏她脸蛋,说听你的。   回到S市是第二天的事了,我打了个车直奔医院。进了医院我本能地直奔ICU,却扑了个空,于伯伯不在那里。我打通舅妈电话,舅妈小声说还在病房里,我多少有点放心,没进ICU,病情应该还算可以。   但病房里的架势已经摆得和ICU差不多了,舅妈一脸难过地在房间外等我,她说于伯伯坚决不肯进ICU抢救,说又受罪又浪费钱,舅妈叮嘱我要小心一点,说于伯伯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不要太激动。   于伯伯浑身插满管子,无力地躺在病床上,病魔的折磨让他看上去奄奄一息。我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舅妈过去对于伯伯小声说,小一来了。于伯伯微睁开眼,眼里都是那种怜爱和期待的光,我心里有点酸,握住了他瘦骨嶙峋的手。于伯伯闭上眼,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双手握紧,感觉他的曾经有力的手已经不那么坚韧了,心里不禁有些伤感。   一个护士进来,看了看仪器上的指数,皱了下眉头,自言自语说,这个指标还是不好,我去叫下医生。这时于伯伯的手慢慢抽回来,用手指了下舅妈和外面,舅妈点了点头,示意我跟她出去。   我出门的时候,几个医生正风风火火赶来,这让我多少有点担心。   外面有个中年人正坐在那里玩着手机,舅妈带我过去介绍说这是赵律师,赵律师热情地和我握手说,你是周一吧,我受于老委托,有些法律方面的事务要通知你下。我不解地看了下舅妈,舅妈只是微笑点头,赵律师也笑着看了一眼舅妈,说其实于老和家人都沟通好了,但可能你本人并不十分知情,不过今天这里我就不多说了,过几天我会正式地和你沟通的,最近你都在国内吧。   舅妈抢先回答说,他都在,你放心。赵律师拿出一张名片给我,说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我会给你电话,回见了啊,他摆摆手先走了。   我有点疑惑地拿着他的名片看着舅妈,舅妈有些落寞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说你别紧张,他是我爸爸委托的遗嘱律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时护士过来问说,病人情况在恶化,可能需要抢救,你是家属你需要确认。舅妈迟疑了一下,说还是尊重病人在清醒时明确表态的,做保守治疗,不做抢救。护士点了点头说,好的,我只是确认下。   我有点担心地说,于伯伯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舅妈说我也不能确定,但我爸反复表态还写了授权的,要求不对他进行抢救,我只能尊重他的意愿。   舅妈又说,我小妈也在这间医院里,不过她在产科,她现在行动也不方便,医生也不建议她上来探望,只是每天给一点时间让她过来,不让久留。   我说我帮你盯着,你休息一下吧。舅妈摇摇头说,都到这份儿上了,我是肯定寸步不能离了,你还是自己去歇一下吧,需要的时候我叫你。   我去医院旁宾馆抓紧洗澡睡了个觉,就过来帮舅妈的忙,还好于伯伯的情况还算稳定,虽然出现了几次不太好的情况,但也都熬过去了。   但于伯伯还是没能扛过这个漫长的黑夜,第二天凌晨时分,他平静地去世了。舅妈抱着瘦削的于伯伯放声大哭,我也十分难过,尽量扶着她不让已经筋疲力竭的舅妈倒在地上。   于妈妈那边有李妈照料着,李妈说于妈妈也十分悲伤,但在医生护士劝说过度哀伤对小孩不好,只是坚强地撑着。   于伯伯留下遗言不开追悼会,不搞任何形式的悼念,送别他是在殡仪馆的一个小厅里,他从前单位和上级单位来了很多人,有点站不下,但大家尊重他的意见,宁可挤一点,很朴素地搞了告别仪式。我的身份有点尴尬,还好S市这里的葬礼比较简约,如果放在我老家,光论资排辈披麻戴孝就够我喝一壶的。   送别了于伯伯没几天,于妈妈生了一个男孩,舅妈24小时地陪着于妈妈,也是怕她情绪有波动影响身体,考虑到男人陪产妇不方便,我去探望了几次,但没有一直陪着。   吴梅找我去她家谈事,我去简要汇报了下受训和读书的事情,也提到了华姐。吴梅说可能我暂时不需要回德国去了,在这边有很多事要办。我还没来得及问,吴梅笑着说你是担心华姐等太久吗?我心里一沉,心想难道华姐也加入了他们的特务组织?吴梅像看穿了我的担心,她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你不要想太多,她那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做选择自己不知道么。   我鼓起勇气问华姐的身份,吴梅看了我一眼说,她是不是组织的人我不能告诉你。除非你有直接联络任务,否则你永远不会知道谁是组织的人。换句话说,即便她掌握的情况不是,也不排除她在另外一条线上。   吴梅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开始做饭,她一边忙一边支使我做这做那,还告诉给我买了很多家里穿的衣服和用品这些的在哪里,看样子是想让我和她住一段时间了。可是我脑子乱得很,好多事,好多人的关系缠杂在一起,没有什么心情。虽然她很挽留,我还是婉拒了她的要求离开了。   我给张姐打电话,张姐说马哥不在家,但她一定要我去一趟,说有些话想单独问我。   我在张姐家吃的晚饭,她仔细问我马哥今天这困局是怎么回事,如何造成的,现在她们母女二人很无助,马哥每天回来就像困在笼子的猛兽一样,很神经质,近乎无法沟通。我知道马哥可能给他们隐瞒了很多事,但我知道马哥虽然外面有点花,心还是在家里的,我吃不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就捡无关紧要的说了一些。不过我建议反正小雅要去国外上学,不如她们母女二人早点动身过去,让马哥在国内无牵无挂地处理事务。其实我心想马哥后面麻烦不小,搞不好要坐两年牢也是可能的,现在他玩命地在弄的,不就是给妻子女儿多少一个保障罢了。   我一直在联系陆颖,但她电话一直关机,无奈我又问李总,但联系上了不知怎么说好,因为我现在于公于私和陆颖并无瓜葛,只能是打听的意思。李总说陆颖可能有麻烦,周妤失踪的事情她是重大嫌疑人脱不了干系,应该被警察控制了,因为事情不小,也取不了保。我说李总你不是公安有人怎么不帮下忙呢,李总沉默了下说,我自己在国外,短期之内也不太敢回国,我给你个号码,你找一个吕警官问一下,记得别说是我找的。我说你扯什么呢,要问也是李二去问啊。李总说李二跟这些事没牵连,已经审过了,放了。   我当时心里其实挺气愤的,李总一直保他的这个弟弟,可能很多勾当的确没让他弟弟参与,但他弟弟身边的人,特别是女人,可是一个挨一个地遭罪。连去捞陆颖和探听风声的事,都让我这个外人去做。我决定不理他,过几天再说。   自从回来我还没回过自己家,从张姐家出来我在赶回家的路上,感慨地想,每次出国在外都是逍遥自在,过着单纯如田园牧歌般的生活,回到国内简直是大熔炉,忙得跟鬼一样,关键还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有点怀念混在国外的日子。   欣雯和妙娟竟然在我家里等着我,回来后她们约过我几次,我忙得要飞起都拒绝了。我疑惑她们怎么知道我家密码锁的密码的,欣雯说是阿姨给的,原来我妈和欣雯现在聊得火热跟他妈准婆媳似的。我难以理解我妈的这种想法,但来也来了算了。   欣雯和妙娟像田螺姑娘似的把我家打扫得窗明几净,唯一有点异样的,是她们大概喷了在新加坡和马来常用的那种特殊香味的东西,让家里有一种热带风情的感觉。   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但还是礼貌地喝了两碗她们炖的汤。妙娟看安顿好了说,我是看欣雯一个人跑这么远会怕陪她过来的啦,既然小一哥哥你回来,我就不打扰,先回去咯。   我说这么晚了,地铁也没了,你怎么回,就对付一晚吧,你们睡主卧,我睡书房。你们两个也是,难道不上课的吗,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你们再这样我要改密码了。妙娟说其实阿姨也是好心啦,她知道你这里太久没人住,让我和欣雯定期过来照看下。   聊了会儿天,洗好澡我打算去书房了,妙娟跟我说你书房那张床甲醛味道很重啊,客厅里的沙发又太短,你这大个子睡了不舒服,不如你和我们一起睡床吧。我瞪大眼睛说那怎么行,这不合适啊。   妙娟做了个鬼脸说,有什么不行的,我们是两个人不怕你欺负,你别想歪了,你的床我们给你退了,换了个环保的,明天就送来。阿姨什么都好,就是有的地方太节约,买这种廉价货当然不行啦。   我有点犹豫,妙娟说其实我只是欣雯的喇叭而已啦,事情都是她做的,但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我负责当她的传声筒告诉你啦。   我们在书房聊天的时候,欣雯像个小媳妇似的在倒腾洗衣机给我洗衣服。妙娟说,诶,这么好的女孩做老婆,你难道一点都不动心吗?   (21)   我还是坚持要睡沙发,妙娟说你家沙发那个宽度,你头和脚都要露在外面啦。我说我爸妈来的时候我就是这么睡的,我妈都没意见你有意见?   妙娟扑哧笑了,我说实话你不要怪我,其实你妈是个女汉子,不是很会关心人的那种。   妙娟拉着我的手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好害怕的,如果发生或者不发生什么,就顺其自然呗。我们俩先去睡了,你要是不好意思怕尴尬,就等我们睡着了再来   两个妹子收拾好上床去睡觉,叽叽喳喳地说着悄悄话。我心理压力有点大,给华姐发消息问她怎么样,华姐说她还在上课啊,问我国内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可能短期回不去了,甚至吧,可能就再也不回去了。华姐说哦,那她考虑考虑是不是也回国来陪我。我说我是个没工作的无业游民,我只要有空可以来回跑的,你读好你的书,华姐没回应了。   我又给吴梅发消息,说妙娟和欣雯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吴梅说怎么她们又在缠着你吗?我说有点吧,但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女特务,不知道怎么对待呢。吴梅说你也不是什么善茬啊,该咋办咋办,查清她俩的事,本来也是你的职责所在啊,我们要是情报周全,还要你干什么?   我决定给吴梅出点难题,我跟她说我有两件事要你帮忙,第一是需要你去查一下一个叫王军的人的情况,越详细越好,如果能给出他的行踪就最好了,这个人中国籍但有香港居留权,专门在境外给人做点法律咨询和公司设立之类的服务,做的多半是灰色生意,有协助他人洗钱的嫌疑;第二是帮忙看下陆颖的案子情况,如果可能如何能施以援手。   吴梅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在我家的时候不当面提,走了说这些,你不知道你身边的妹子可能在侦听你的联络吗?现在高科技年代了,她们查你这些情报易如反掌。我说我在你家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些啊,是走了以后才知道的。吴梅说这些都不归我管,你找我没用。我说这两件事我还是要坚持一下,对我比较重要。   吴梅提高了声音说,让你为国家工作,并不是让你拿来做交换的,你看你要查的两件事,都是冤有头债有主的事情,皇上不急太监急,你瞎起劲什么呢。我口气也强硬了,说我找你办事那肯定有我的理由,我知道你能办到的,不要用大道理来压人,我听得懂做不到。   吴梅想了想说,那我给你提个条件,你得全力以赴,把妙娟和欣雯的情况在一周内给我摸清楚,至少你不能给我整这种若即若离的戏码,你就把自己当成他们的男朋友,该怎么上就怎么上。我说我要是不愿意呢?吴梅说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勤快呗。   吴梅最后说,以后有重要的事来我家说,微信跟我谈事谈完就删掉,没事不要打电话,打了也不要在电话里说正事。   我从书房里出来,看到妙娟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问她你怎么回事不睡觉啊。妙娟反问我,你怎么不睡觉呢,这么晚了还在给谁发微信还是打电话。   我看到妙娟走近,登时感觉有点热血沸腾,妙娟穿了一件薄纱睡衣,里面的胸罩和内裤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是黑色蕾丝带点半透明的,和白嫩的肌肤辉映,充满了性暗示和诱惑。妙娟看到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肉体,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说你是不是今晚要和两个美女同床共枕了,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呀。   我说我激动个鬼,我是打定主意睡沙发的,所以让你先睡呗。妙娟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这个傻乎乎的正人君子会怎么想,为了防止你机车了,所以留了一手。   妙娟把正要站起的我按住,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我能感觉她光滑柔嫩的大腿和屁股和我的腿上皮肤亲密接触的那种舒爽,我很自然地就举旗示意了,把内裤顶得高高的。   我有点尴尬,说妙娟你是有男友的人了,这样不好。妙娟没有理我,反而俯身抱紧了我,嫩脸蹭着我的脸摩擦着,说小一哥哥你的气味好吸引人,光是抱到你,闻到你的气息,我都很满足。我轻轻推了她一下,说你别闹啊,给欣雯看到了多不好,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小鲜肉,糙得很。   妙娟吃吃地笑了,说诶我要不到中国来,还理解不了糙得很是什么意思,都是说中文,差异却大得太多了。其实吧,咱们最早在NUS一起打沙排,我看到你的身材和肌肉,就感觉真的很迷醉,这些不是那些细皮嫩肉的小男生能比的,今天你抱抱我,我都很开心。   我把妙娟抱在怀里站起身,她呀了一声,用手搂紧我的脖子,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抱在怀里说好吧,那我就让你开心下,把你抱到床上去,然后你赶紧睡觉,这样可以了吧。   妙娟身体扭动了两下,却和我贴得更紧了,我二话不说走进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熟睡的欣雯身边。妙娟一双美目一直温柔地看着我,轻声说,留下来就睡在这里好了。   我深知给这床上一睡,最后肯定是一场大战。要说生理欲望,我这久旷而又被华姐撩拨过的欲火确实有点中烧了,但我也挺遗憾并没有和华姐有过一场完美的情欲交流,却要被眼前的妹子轻易得手,虽然心里有点微妙,觉得华姐如果能再主动点也许早就可以啪啪啪了。   妙娟和我僵持了一下,她突然松开搂着我脖子的手,将她柔嫩的小手突然伸进了我的内裤,一把握住了我的粗大和坚挺。我有点猝不及防,被她温柔的小手抚摸着,觉得欲望在不断地升腾。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伏在她耳边说,你再这样戏弄我,我可要忍不住了。   妙娟脸微微有点红,但她还是小声地说,忍不住了你就上来呀。我皱眉说,这样不好吧,欣雯在旁边睡觉呢。妙娟说你上来抱我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我爬上床,妙娟像条美人鱼般紧紧地缠在我身上,把嘴凑在我耳边说,我跟你说诶,今晚你的任何就是和我演一出戏给欣雯看诶。我说这不是瞎胡闹吗?你不是说了欣雯对我有意思的嘛。   妙娟轻声说,欣雯是个乖乖女,连男生的手都没有拉过诶,如果不是你主动,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同床共枕嘛。我说欣雯这么漂亮性感,会没有拉过男生的手?妙娟扑哧笑了,说这个要怪你,大学以前呢她家里管得严,不许她谈朋友。上大学后呢她也是一直总找不到有感觉的,直到遇见了你,那就更加没办法接受别人了。   我哦了一声,仰天躺着。妙娟说今天呢,我们姐妹两人就吃点亏,让你占点便宜好了。不过我这么做主要是为了欣雯拉。我点点头说嗯,你是有男朋友的人。妙娟的手轻轻套弄着我的鸡巴,甜甜地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是想和你那个啦,要不是这个时机呢,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愿意嘛。   我说都说感情是自私排他的,欣雯怎么会同意你这么做。妙娟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前,让我隔着她薄薄的胸罩抚摸着她的乳房,说诶呀你又不是处男啦,更不会被我给勾引走对不对?其实就是我辛苦一点,给欣雯做回导师,教教她怎么和男孩子做爱啦。   我说你别扯了,这个怎么教,难道你和我做,她看着?这怎么可能?妙娟说有什么不可以啊,你不要再啰嗦啦,快点把我的小内内脱掉,都要湿透了啦。   我的手伸向她肥美的下身,把她的蕾丝小内裤脱下,说这就要开始了吗?妙娟亲了我的嘴一下,说你摸摸看是不是好湿了,我的手指摸向她的花瓣,果然已经是湿滑柔腻,爱液已经把小阴唇都打湿了。妙娟细细地喘息着说,怎样啊,想不想要。   妙娟起身睡到我的另一侧,让我睡在她们俩的中间,然后推了我一下说,你已经没得选择了,快去抱一下美女。我伸手去搂住了欣雯,欣雯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嗯了一声,但并没有挣脱。   我亲了下欣雯的秀发,欣雯悄悄地转过身,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说小一哥哥,我好爱你的。   欣雯穿的是一件棉的睡裙,很薄但剪裁很合身,好像里面什么都没穿。妙娟从后面搂着我的腰,慢慢地把我的内裤扒了下去,我变得浑身赤裸,妙娟去拉着欣雯的手放到我的勃起上,说欣雯你来摸摸呀。欣雯脸羞得通红,手轻轻地握在我的阴茎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妙娟抚摸着我的蛋蛋,说欣雯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小一哥哥的这里是男人里特别大只特别硬的那种诶。欣雯害羞地低声说,这么大会不会很痛。   妙娟说你笨诶,男生这里又大又硬,女生才会特别舒服。算了,和你说这个也没用,反正你也不知道其他男人,反正你相信我你是有捡到宝啦。   我把手伸进欣雯的睡裙,抚摸她白皙柔嫩的肌肤,花季少女的皮肤真的是细腻嫩滑,手感妙不可言,我抚摸着她光滑肥美的臀部,感受那种丰满而弹性十足的触感,欣雯紧紧夹着双腿,在我的抚摸下小声呻吟着。   妙娟让我躺好,然后趴在我腿间说,欣雯你看好了啊,我要吃小一哥哥的那里了,然后一口吞下了我的鸡巴。妙娟的舌头十分灵活,她含着我的鸡巴,小小的舌头舔遍了我鸡巴的每一处,还用心地把龟头根部用力地吸吮和舔舐了半天,这让我的鸡巴爽得无法形容。   欣雯入迷地看着妙娟在我的胯下吞吞吐吐,也不再抵挡我的手伸向她的腿间,欣雯的阴部非常柔嫩和敏感,每一处的抚摸似乎都在激起她的欲望和快感,欣雯的下身变得温热湿润起来,但水明显没有妙娟的那么多,但也羞答答地从花瓣内侧流淌而出,让我的手指的抠弄发出轻轻的水声。   妙娟吐出我的鸡巴又撸了两下,说欣雯你是死人啊,你把你的奶给小一哥哥吃呀。欣雯含羞把自己的睡裙上衣打开来,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出现在我面前。乳头和乳晕都是粉嫩粉嫩的,整个奶子傲然地坚挺着,没有一丝下垂,她的乳头已经颤巍巍地挺在乳房尖端,像在诉说着欲望。欣雯迟疑了一下,按照妙娟说的,把乳头喂进了我的嘴里,羞得闭上了眼。   欣雯身上的少女体香和乳房特有的奶香味充盈了我的嗅觉,我用手捧着她的大乳房,贪婪地吸吮她嫩嫩的乳头。妙娟吐出我的肉棒,一边用手撸动着,一边说,我们欣雯的乳房是公认最丰满形状最漂亮的,小一哥哥你是第一个吃到的哦。   我一只手摸着她滑腻的乳房,一只手继续伸向欣雯跪着的两腿之间湿润滑腻的花瓣,欣雯开始闭上眼睛轻声地呻吟着,两只手不知道放哪里好,只是搂着我的头。   妙娟直起身,把自己的胸罩脱下来,对欣雯说我可要开始了哦。欣雯已经完全沉浸在身体的快感里,只是咬着嘴唇呻吟和颤抖着,恍若未闻。妙娟从床头的小坤包里拿出一个安全套用嘴撕开,然后试图用嘴给我戴上,发现安全套尺寸有点小,她有点不甘心地把安全套扔开,说小一哥哥你自己有没有了啦,我说你打开抽屉,里面应该有。妙娟打开拿出一个,仔细看了一下包装上尺码,然后撕开用嘴给我戴上,说小一哥哥对不起了,今天你可以射在欣雯的身体里,但我这个不行啦,我这几天不安全呢。   妙娟一点一点地把我的鸡巴纳入到她自己的阴道里,虽然有爱液润滑,但她的阴道的紧致还是让我的深入不那么顺利,她颤抖和喘息着张开自己的腿,摇晃自己的屁股,终于把我的阴茎整根地吞了进去。   妙娟停当后打了欣雯的屁股一巴掌,说你看着点啊,我在免费授课呢。欣雯故意扭过头去,说你讨厌,我才不要看。妙娟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说你放下你的架子,好好学习下哈。   妙娟的阴道很紧致但也很润滑,我的阴茎大幅度在她的下身进出,妙娟表现得十分享受,一直在呻吟着,动作也在不断加快,一对娇媚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着。欣雯脸红扑扑地也十分动情,她紧紧搂着我,但有些紧张的颤抖,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温柔地爱抚着她柔嫩的肌肤,品尝着她樱桃小口里甜甜的少女香味。欣雯的脸有那种西方的立体感,眼神很明亮单纯,鼻梁挺直,原生的脸蛋和原生的曼妙身材,都透露出一种让人迷醉的美。   妙娟骑了一会儿,低声吼叫着到了高潮,瘫软在我的身上,我左右手各抱一个,感觉真是齐人之福。妙娟从我的身上下来,她的爱液把我的阴茎和阴毛都浸湿透了,她微微喘着说,阿雯该你上了。   欣雯害羞地闭上眼说,我不会,不要欺负我。妙娟说你先热热身,先去吃一会儿啦。欣雯娇羞地说,那上面都是你的水啦,我不要吃。妙娟嘻嘻一笑,把我鸡巴上的套子摘掉说,这下可以了吧,保证是原装的诶。   欣雯犹豫了一下,妙娟说你不要磨蹭啦,再鸡婆下去天亮都做不完啦。拉着她的手把她引导到我挺立的下身那里。欣雯看着我的挺拔,用手轻轻抚摸说,可是这个好大诶,我没有想到这么大。妙娟说笨蛋啦,这个大才好,比我交的男朋友们都厉害,你用这个给你开苞是你的福气诶。欣雯有点不知怎么办的感觉,妙娟说你就像舔冰淇淋一样先上上下下舔一遍试试看嘛。   欣雯笨拙地伸出丁香小舌开始舔我的鸡巴,妙娟说你来自己伸手握住啦,然后爬上来和我深情地亲吻了一下,说小一哥哥,刚才的高潮感觉好好,我要是一直想要你的这个怎么办?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妙娟抚摸着我的胸膛说,你答应我欣雯之外,你要找女人就找我好不好?她排第一,我排第二,可以吗?   我笑着说这个也可以分享的吗?妙娟说我是她这方面的老师诶,学生不知道尊师重道的吗?她转头看着欣雯说好了不要舔了,可以吃下去啦,注意牙齿不要碰到哦,要用舌头舔他的前面那个头啦,小一会很舒服的。   欣雯小心翼翼地吞进了我肉棒的1/3左右,然后用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动作不熟练的进进出出。   妙娟拍了下欣雯的屁股说,说把你的那里弄过来让他吃呀。欣雯唔唔了两声说不要,那里脏。妙娟手指戳了我一下,我会心地用力扳动欣雯的屁股,让她跨在了我的面前,阴部对准了我的脸。她的睡裙下空空如也,我轻轻搂着她的肥美的小屁股,用舌头舔上了她丰美柔软的处女阴户。   欣雯啊的一声浑身颤抖,吐出我的肉棒,几乎是仰天大声呻吟了一下。我能感觉到她的鲜嫩的小阴唇像含羞草花瓣似的颤抖着似乎想躲开这极度的刺激。我搂紧她的屁股,用舌头重重压上她的阴户,上下舔动着她的花瓣,享受着那份柔美和鲜嫩的触感。   因为我被我搂紧了下身,快感连连的欣雯只是抱着我的腿呜呜地呻吟着,扭动着上身。妙娟嘻嘻笑着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说不许偷懒,赶紧吃。欣雯嘤嘤地说,我一下子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妙娟说那也不行,你不要太自私哦。   少女的阴户一点骚味都没有,充满了一种异样的甘甜和清香,我有点沉迷在舔弄她温柔细嫩的阴部的快感中,我把舌头伸进欣雯的阴户搅动着,感受着她的花蜜在快感的战栗中涌动而出,妙娟一边抚摸着欣雯的乳房,一边用手指轻轻拂动欣雯的阴蒂部位,欣雯在上下的夹击下被迅速冲上顶峰,她死死掐着我的大腿,身体扭动着下身失禁般地涌出一股股爱液,在我用舌头逗弄她的阴蒂豆豆的瞬间,她发出一声低吼,下身猛地颤抖几下,高潮了。   妙娟在欣雯湿淋淋的下身摸了几把,说好了好了,可以上主菜了。   欣雯躺在床上,害羞地闭着眼睛,并拢着腿。妙娟说要接纳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把腿打开呀。欣雯一声害羞的娇啼,两腿放松,曲起膝盖向两边张开,露出她的一簇细细的阴毛下鲜嫩粉红的嫩鲍鱼,我跪在他腿间,挺着我的鸡巴过来,但我的阴茎硬硬地向上翘着,只是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妙娟对欣雯说你自己伸手把他的东东送进去呀,人家又不知道你的那个长在哪里。   欣雯撒娇地捶了妙娟一下,还是羞涩万分地伸出手,握住我的阴茎,将龟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欣雯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小声地说,不知道会不会痛。   妙娟说痛肯定会痛的啦,不过只是一下下而已,你放松一点啦,越是紧张越是痛得厉害,要是太紧张了,你的下面会痉挛,会让那个拔不出去,还得送到医院让医生给你们弄开啦。   欣雯听了笑了,下身放松了一下,我开始慢慢地推进我的鸡巴,处女的阴道尽管很润滑,还是很窄小,但在我的坚硬的阴茎的冲击下,她的阴道开始慢慢接纳和包容进去了,直到我的向前推进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我知道那大概便是她的处女膜了。   妙娟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你这时候要好好亲亲人家女生啦。每个女生在把自己身子献给男生的时候,都是希望男生毫无保留地爱她的啦。   我俯身下去和欣雯甜蜜地接吻,欣雯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她搂紧我的脖子,说小一哥哥你要爱我,我想做你的女人。   我捻动了下阴茎,觉得润滑已经很充分了,对欣雯说我要进来了,欣雯点点头,主动地亲住了我的嘴,说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我用力挺动我的鸡巴,欣雯因为紧张和兴奋,手心都有点出汗了,我咬牙一发力,我的鸡巴冲破了那层薄膜,进入了她的阴道深处。欣雯明显有点痛,她不由自主地咬了我嘴唇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把鸡巴用力捅到她的阴道最深处,然后停了下来。欣雯眼含泪花地看着我,目光里都是柔情,她一下抱紧了我说小一哥哥你终于要了我了,我全都给了你。   我怕欣雯吃痛,停着鸡巴没有动只是和她亲吻。妙娟盘腿坐在旁边说哎呀,我都看得感动了,你们可以动一动了吗?欣雯看着我点点头,我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欣雯的表情痛苦中带着一丝舒爽,说没关系你动吧,我受得了。   在经历了初期的余痛后,欣雯的阴道越来习惯我的鸡巴的大小和冲击力,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活动着阴道肌肉配合着我的动作。处女的阴道真的是好紧好舒服,幸亏前戏里让她充分湿润了,滑腻的淫水浸透着她的阴道和我的鸡巴,让动作变得滑溜顺畅。   也不知道这样进进出出抽插了多少下,我开始把欣雯的漂亮的大腿扛在肩上,大力猛戳着她的小穴。欣雯快乐地小泄身了好几次,都几乎要爽到失神。   妙娟搂着我的身上,和我亲着嘴,说小一哥哥你不要冷落我,你用手帮我摸一下好不好。我让她趴在旁边,用手指轻轻地抽插她的已经淫水横流的下身,妙娟摸着自己的乳房,大声高亢地呻吟着,一边摸着欣雯的脸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不要忍着。   但欣雯自始至终没有如妙娟般放浪形骸地大声叫床,她只是咬紧嘴唇嗯嗯呜呜地叫着,一直到泄身好几次,实在是精疲力尽了。   妙娟看欣雯太累了,对我说,你必须给欣雯一个完整的初夜啊,你这样下去把她弄死了怎么办,快点射出来啊。   我挠挠头说不是我不想啊,现在还不行。妙娟说处女那么紧的你都没感觉啊,你也真是的。   妙娟爬下去对欣雯说我借的小一用一下,等他要射了再还给你。欣雯失神地喘着气,只是点头。   妙娟跨在欣雯身上,拉我到她背后,她伏下腰把屁股撅高,打开下身,娇嫩的下身像张开的河蚌般,她用手轻轻分开自己的花瓣说,小一哥哥来弄我呀。   这个老汉推车的体位让我十分方便用力,我一边可以揉捏她丰满肥美的肉臀,一边可以摸着下面欣雯光滑笔直的大腿,一边大力在她的股间进出抽插,妙娟的身体比欣雯修长一点,在我操她的逼的同时,她让欣雯抚摸揉捏她的鼓胀的乳房。这样活塞运动了十几分钟,妙娟已经爽得近乎浑身无力了,我觉得射精感觉也有了,我拍拍她的屁股说,我要出来了啊。妙娟赶紧从欣雯身上下来,让我重新插入了欣雯的阴道,欣雯已经差不多恢复过来了,又眼神迷蒙地在我的抽插下娇叫不已,妙娟用手摸着自己的阴部,一边亲着我的嘴说,小一哥哥,下次你射给我。   在射精的巨大快感来临前的一刹那,我抱紧了欣雯柔嫩的身体,用力亲着她的嘴,阴茎在她的阴道里直通到底,在她的浑身颤栗中,把积攒了几天的满腔精液全部命中欣雯娇嫩的花心,灌满了她的子宫。欣雯扭动着身体,婉转承接着我的精子,露出全身心的极大满足的表情。   妙娟拿过一块手帕,细心地擦拭着欣雯的下身,混着她的处女血的爱液和乳白的精液从她狼藉的阴道口慢慢地流淌出来。但前面做爱时候欣雯破瓜的处女血还是流了一些到床单上,是擦不干净的了。妙娟笑着说,这块手帕归欣雯,这张床单归你,上面是欣雯和你的血和精液。你们将来要是走散了,可以拿这个做信物再相认呀。   欣雯的雪白的脖颈和胸前的绯红在慢慢退去,她也渐渐从高潮中平息,我紧紧搂着她,贴着她的脸。欣雯害羞地说,好累呀,没想到做这个比跑2000米都累。妙娟拍拍我俩的屁股说别恩爱了,抓紧时间去冲个凉了。   在淋浴间,三个人赤身相见,又是一通打闹,爱抚,亲吻。回到床上,妙娟伤感地说,今晚太难忘了,可惜以后不一定总有这样的机会了,小一哥哥你要珍惜欣雯,也要珍惜我呀。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把两个娇嫩的妹子拥在我胸前,大家都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发现欣雯起得比我还早,她已经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了,我醒来起身妙娟也醒了,她笑着说,诶呀新娘子真乖呀,已经去给老公做早餐了,不知道有没我的份儿呀。   我进厨房给欣雯帮忙,欣雯抱着我亲了一下,害羞地说,下面有还隐隐有点痛。我说今天别上学了,在家里休息一天吧,欣雯头偏了一下说真的啊,那我考虑考虑这几天烧什么饭给你吃啊。我说也不用麻烦啊,叫点外卖就可以了。   欣雯今天穿着很少女风,妙娟说你已经不是少女了诶,应该穿着成熟一点,风情一点好不好。欣雯只是笑着看我,我说无所谓,可爱一点也很好啊。妙娟摇头说那不是的,你打扮得性感一点,小一哥哥会被你迷死的。   吃完饭我想想其实我也没工作呀,不用急着去上班,不由得有点发呆。妙娟说好啦我不影响你们二人世界,我可是要念书去呀。   妙娟出门了,欣雯就扑在我怀里索吻,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你是不是又有想法啦。欣雯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这样抱抱就很好。说是这么说,她丰满坚挺的乳房蹭到我身上,我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欣雯的呼吸有点急促,说你是不是又在想坏坏的事,我挺了下下身,在她的大腿上摩擦了下说你说呢。欣雯搂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小一哥哥你让我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其实欣雯不算特别惊艳的美女,但是那种很耐看的姑娘,胸大腰细不必说了,贵在是那种自然的丰满,身材比例非常优雅,五官也很美丽,以前有点婴儿肥的,现在感觉瘦削了一点,显得很秀气。我说你好像比我见到你瘦了一些啊。欣雯害羞地说,我知道你们喜欢苗条的女孩子,所以特地去塑形,让自己能瘦一点,你会更喜欢我。   我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说要是我娶不了你怎么办。欣雯吻了我的脸一下说,我不怕,我有耐心也有自信你一定会超级喜欢我的,不娶都不行。我说你哪里来的自信啊,话说得这么满。欣雯说我已经研究很久了,你会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老婆,你家里喜欢一个什么样的儿媳,我觉得我肯定能做好的。昨晚你要了我,我的心,身体,什么什么的,都归你了。   我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不假,但我是一个关系有点复杂的人,你不介意吗?欣雯笑了,说你这么优秀,肯定有很多女孩子会贴上来的,不过我会让你觉得我是最好的。说着她用手伸进我的运动裤,隔着内裤抚摸着我的坚硬,吹气如兰地对我说,小一哥哥你要是难受,我帮你吃一下吧。   我说你不是处女嘛,怎么好像什么都懂,但又什么都不会的样子。欣雯脸红着说,我看过一些video啦,但真的自己做又不知所措的样子。   欣雯把头发扎起来,跪在我的腿间,拉下我的裤子,我的鸡巴跳了出来,高高地昂起,欣雯非常认真地捧着我的鸡巴,用自己的小嘴吞了进去。   虽然谈不上熟练,但欣雯很卖力地用力吞吐我的肉棒,还尽可能吃得深。吃了一会儿,她冲我挤了下眼,说小一哥哥你喜欢我的胸吗?我点头说喜欢,特别好。欣雯伸手到背后解开文胸,一对大白兔似的奶子摆脱束缚跳了出来,嫣红色的乳头在浅粉色的乳晕上挺立着,饱满坚挺。她笑着说,我用我的胸来帮你吧。我说哇这你也会啊。欣雯用奶头摩擦了下我的龟头说,人家告诉你是看过video的啦。她略有些不熟练地用两个大奶夹住了我的肉棒,在肉棒出没的时候一边用丁香小舌舔着我的龟头。我心里感叹必须得这个规模和丰满度的奶乳交起来才是真正的舒服啊,饱满有弹性,触感细腻。我说你这得有E杯吧。欣雯点头说,E杯也能戴得下,不过我平时都穿D杯,虽然有点紧,但看起来不那么夸张。   虽然这个快感爽得很,但我根本不到要射精的刺激度。欣雯皱着眉头说你一定要做才能射出来吗?我说你如果怕痛或者肿了,就算了。欣雯说不要,只要小一哥哥你需要,我不怕。   我说这样吧,你抱着我坐上来,这样动作轻柔一点。欣雯站起来和我亲了一下,说小一哥哥你来帮我脱小裤裤。我手伸到她的短裙下,感受了下她肥嫩柔软的屁股,摸到前面已经有点热气和湿润感了,我开玩笑说你这么快也湿了啊。欣雯有点难为情地点点头,说刚才给你吃和夹你的时候,我的下面会好痒好热。   我端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小阴唇夹着我的棒棒上下蹭了两下,欣雯的下面已经忍不住有爱液在流淌了,把我的棒棒都沾湿了。我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说,昨天还是少女,今天就流这么多水想要啦。欣雯搂紧我,丰满的乳房紧紧顶着我说,就给你流。   我把鸡巴压下去,对准了她湿透的桃源洞口,欣雯的小逼粉嫩而饱满,旁边的肌肤也嫩得吹弹可破,在性兴奋下有点充血,像桃花般的颜色,欣雯低头看着我的张牙舞爪的大家伙一寸一寸地捅进了她少女的阴道,害羞地咬了下嘴唇,说小一哥哥我好喜欢你的那个插进我的身体里,好舒服好兴奋。   我的鸡巴冲开她紧致的阴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尽头,感觉龟头顶住了一块小小的柔软的花心。欣雯松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下,说好深啊,都顶到最里面了。我说你还痛吗?欣雯摇摇头说,不怎么痛,但是好胀,胀得好舒服,浑身都舒服。   欣雯扶着自己挺拔的乳房往我嘴里喂,我顺势吮吸上了她的乳头,她闭着眼向后仰头,嘴里不成调地呻吟着,我捧着她的屁股,小心翼翼地上下抬放着,欣雯说小一哥哥我可以叫出声来吗?我说这你有什么好问的,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呗。   欣雯骑着我的鸡巴上下跳动着,慢慢地她自己开始会用自己的腰力去吞吐不需要我再扶她了,她开始放得很开地大声呻吟叫床,声音柔弱但很诱惑,她断断续续地嘶吼着,阴道里更是爱液横流,颤抖连连。   和欣雯做爱感觉非常爽,阴道,乳房,腰身,屁股都是完美的,肉体的深度结合让人沉醉。我搂着她来回抽插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射意,在她的阴道深处喷射了,欣雯感受到我的喷射,也是死死地搂着我,只喊着射给我,我给你怀个宝宝,给你生个宝宝。   射精后欣雯夹着我的阴茎在我的怀里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和她的爱液从我们生殖器结合的地方流淌出来了,我拔出阴茎,她的阴道口颤抖者,一股白花花的精液从里面溜出来,漫出阴道口,一直流到会阴的位置。她的阴阜上不多的阴毛也被爱液打湿了,显得有点凌乱,整个阴部因为充血显得艳丽而淫靡,像一朵美丽而诱惑的花。   我说你的下面真好看。欣雯害羞地夹住腿说,不许你看。我说好吧那去洗洗吧。欣雯说不要,让我再多感受一会儿你的东东。我拿过一张纸巾帮她把外阴擦干净,抱着酥软无力的她放在床上,她勾着我的脖子说,再抱我一会儿。我躺下搂着她,她伸出腿勾住我的腰,把我搂得紧紧的,说小一哥哥,和你做爱真舒服,我都后悔早半年就应该把你推倒,让你好好地多操我半年。   我说呃,这个可不一定,万一我不从呢。欣雯揪着我的耳朵说,我先勾引你,你不上钩我就强奸你,反正我认准你了。   欣雯的呼吸平息下来后,她用好看的大眼睛看着我的眼说,其实你那次去我家,我爸爸妈妈很认可你的,他们说只要你愿意娶我,他们会给我大大的嫁妆,让我们的孙子都够吃的那种。   我心情有点复杂,觉得谈这个总是不好,我拍了拍她的赤裸的屁股,说你可得想想好,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欣雯甜甜地笑了,说我可知道你其实是大大的好人,再说了,就算你不是好人,我也跟着你。   休息了一会儿后,欣雯爬起来说诶呀,这都要吃午饭了,烧饭来不及了,我下面给你吃吧。我故意用手摸了下她的娇嫩的阴部,说这个下面给我吃吗?欣雯说讨厌,是那种面条啦。   想不到欣雯这个娇滴滴的小公主的烹调手艺还可以,一碗面被她各种料理,吃起来都有东南亚风情了,吃完后我就出门了,下午还约了杨队。   吴梅上午都在开会,我也无处可去,约了杨队见面,杨队拒绝了,说你有什么事在App里说,别老见面的,容易引起怀疑。我说我好久了没有汇报工作了,App很不人性化的,打字慢死了。杨队勉强同意了,这次我们找了个麦当劳,一个靠窗并排坐的座位,两人眼神并没有交汇,而是各吃各的,像两个陌生人。我简要把欧洲受训的情况和回国后的故事讲了一遍,我提起了马哥的事,杨队说你不是给吴梅提要求了吗?这招很好,可以看下她具体的能量怎么样,她动用的什么资源,有助于我们发掘她的关系网。我问杨队,会不会吴梅真的是组织上的人啊?杨队说吴梅的事之前有被怀疑过,但后来撤案了,一直不清楚是内鬼原因还是这人真的没有破绽。但现在她出动找你,是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的,说明他们对你已经势在必得了。至于吴梅是不是组织上的,呵呵,目前看,极大概率是对岸组织上的,如果不出意外,你马上要迎来最重要的环节,就是政治审查,过了这一关,你就是他们的人了,你自己要知道怎么做才好。我点头说我明白的。   我又问杨队,那两个新加坡姑娘和华姐呢,杨队摇头说没有掌握他们的信息,但从监控情况来看和吴梅并不是一路的,也许吴梅是对的,她们是其他机构派来的,组织上也欢迎你深度介入。至于华姐,完全没有资料,看来她大概率不是吴梅的烟幕弹。   杨队喝完她的饮料,目光看着外面的人群说,我要走了,你很可能有人跟踪盯梢或者其他监控的,吴梅组织的能量可能超过我们想象,他们打入并控制我们内部的一定人和资源,如果你的事穿帮了,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杨队沉吟了下,说现在有一个方案需要你认可,你爸不是也是现役的吗?我可以作为你爸朋友的女儿,和你建立一些正当的朋友关系,甚至可以是双方父母愿意的相亲对象之类的,我的公开身份是警备区的技术干部,你要知道下。当然,我爸也是军人,这件事没有什么漏洞。   我说等等,杨队疑惑地看着我说,有什么问题吗?我挠挠头说,其实你们也知道,因为工作需要,我个人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难道再要多你一个吗?   杨队嘴角不注意地冷笑了一下,说没关系的啊,花花公子+渣男人设挺适合你的,你本色出演就好了啊。我苦笑说其实我也不渣啊,大多数是女孩主动的,杨队哼了一声说,女孩主动你就照单全收啦,你染指过的妹子一只手数不过来了吧,不能全怪她们吧。她想了一下,说你放心,我和你交往是工作需要,你别把我想成那。那什么人了啊。说完她就扬长而去了。   杨队走后,我又磨蹭了一会儿才离开。我刚离开麦当劳,吴梅的电话来了,她说你今晚到家里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看了下时间好早,琢磨着看去哪儿对付一顿饭的时候,意外接到了老五的电话,电话里的老五口气听上去有点不安,他说有重要的事和我说。我说那真好,今晚的饭辙就你落实了。   老五在一家海鲜连锁酒楼里订了个小包房,点好菜他摸出一包烟,给我散了一根,自己先点上了。我奇怪地说你不是不抽烟吗?老五眉头紧锁地摇摇头说,现在我还觉得烟真是个好东西。   从见到老五起他就一直忧心忡忡地样子,我点起烟,静静地看他打算说什么?   (22)   菜很快上来了,一看他点的东西,就知道价值不菲。老五还叫了一瓶五粮液,他叹了口气,给我倒了一杯,先把自己的一杯先喝了。   我有点诧异,我按住他的杯子说,兄弟你别,有话好好说,不要一副打算买醉的样子,我可扛不动你,只能用饭店那种拉货的拖车给你往出拖。   老五看着我,眼神复杂地说,你知道我和陆颖谈恋爱的事吗?   这回轮到我不淡定了,我做天雷滚滚状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老五说其实也不算谈恋爱,算我单相思吧。你那次带陆颖来以后,我就有点动心了,后来加了她微信,一直联系她,约她,但她爱理不理的,有一段还拉黑了我。   我说嗯,心想这个有一段估计就是她给人陪酒那段。我说那后来呢,你不死心,又给勾兑上了?   老五叹口气说,后来她到了一家物流公司,我那段正好在海关做项目,竟然又巧遇了,然后又加回了好友,也开始有点来往。但你懂的,她对我没太大意思,可是我就完全被她迷上了,一直心心念念想着她,一直给她发微信聊天,约吃饭,但她忙得很,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但饭没吃过。   老五又接着说,后来她突然做了他们公司的老板娘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但好像一下没以前那么忙了。她破天荒地有时间陪我吃了顿饭,真的,那种女神降临在面前的感觉,你这种该死的花花公子不会理解。   我笑着说你他妈才该死,泡个妞费这么大周章。当年读大学,咱俩都是出了名的傻逼光棍,根本没女生垂青的啊。   老五说陆颖是来找他帮忙的,因为老五工作关系认识海关里的一些人,陆颖因为生意原因需要这些人脉,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起来了。   我说老五你就是个破工程师,你有个什么屁的人脉,你别给人瞎开了海口,自己受罪去吧。   老五又干了一杯,点头说还真的被你说中了点,陆颖求我帮忙的事情,我是想方设法给她做到,这么几次下来,陆颖也知道点我的情意了,有一次吃完饭,陆颖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就脱口而出,我就是想追求你,其他姑娘,再天仙我也看不上了。   我说那你表白成功了吗?老五有点丧气地说,你知道陆颖怎么说吗?她说五哥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我不能接受你。但为了报答你的情意,你要钱我可以多多地给你。我当然说钱是什么,钱是灰孙子,我不遗憾。然后陆颖就说,那我用身体报答你,总可以了吧。不过有一点,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最后一条底线不能过。   老五怔怔地发呆,像是回忆当初的情景,他说我当然说我更不是冲着要你怎么样,我就是希望你能接受我,如果你现在不行,我愿意争取一下,如果争取不到,我也愿意等。   我说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你要么就直接推倒,上车再买票,你这人这个嘴想甜言蜜语花言巧语,不那么容易的。   老五说,但陆颖当时很坚决地把我拉到宾馆去了,她关了门对我说,你不能跟我做爱,除此之外,我做什么都可以来报答你。我当时很好奇,就问,为什么其他都可以,就不能做爱。陆颖很伤感地说,我有自己爱的人,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我说那你总要嫁人总要有新的生活,看来你未婚夫也不是你的意中人。陆颖咬着嘴唇说这都是命,我都认,但我想要把我自己心里这个结了结掉,我要么嫁给我爱的人,要是嫁不了,也要很正式地把我的心意说给他听,把这份感情彻底了结掉。   我默默地点点头,我不确认老五知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人就是我本尊,但我觉得他应该猜到。   老五说,我当时就一点邪念都没有了,我和她抱头痛哭,都觉得是爱不到自己想爱的人的那种可怜虫。我跟她说,我在你重新开始生活之前,就做个你最好的朋友,我不再逼你了,我愿意等。后来我们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她也很寂寞,身边没有能说话的朋友。   说到这里,老五敬了我一杯,说兄弟啊,有件事有点对不住你,我和她聊得太high了,不小心把你当初找我破解密码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我登时感觉像被雷劈了一样,但职业训练仍然让我看上去面不改色,我淡淡地说,我当时和李家有点小过节,想找找他们的茬而已。   老五苦笑了一下,说我是后来才知道她未婚夫就是那个李二,你让我破的那个账户的所有人的。我也恨自己嘴巴有点漏。但陆颖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不想说这个话题,劝他多吃菜,别光喝酒。老五吃了几口又说,不过今天来,不是说这些破事的,最近陆颖被抓了,我四处找人打听案情,都是保密,我就想办法找机会见了陆颖一次。   我吃了一惊,她这个羁押阶段你能见她吗?老五挠挠头说我肯定是想了办法的。陆颖告诉我说她未婚夫的前妻失踪了,但失踪前写了一封举报信,举报了她未婚夫家的一些非法勾当吧,因为李总好像在国外,就把陆颖先控制了,因为她也有涉案。现在的关键是,陆颖觉得只有你才能救她,让我别瞎整了,真想捞人,就找你。   我耸耸肩说,我可没那么大能量,我当初得罪了李总,被他找人给抓紧去毒打了一顿,他的路子可比我粗多了,找我捞人这不是扯淡吗?   老五对我说,陆颖什么都不愿意跟他说,只是说,要想捞人,要么就是李总,要么就是周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打发走了重度单恋智商为0的老五,然后给杨队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事找她。杨队说我在宿舍,警备区附近有个全家,在那里碰面吧。   我跟杨队提想见陆颖一面,杨队说这个人对你的任务是干扰项,你别纠缠了。我说我以前偷偷调查过她和她老板李总,被人给泄密了,我要和她单独聊聊。杨队笑了一声说,那是你的个人行为,真要是组织行为,哪有笨到跟人撞翻了车都拿不到证据的地步。我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你都知道了啊。杨队说你以为我们做工作的都是聋哑人吗?这样吧,我看你是对她放心不下,我给你联系下,让他们安排你一下,但你要真进去见她了,陆颖可就一会儿半会儿出不来了,你想好。   这下我焦虑了,的确如果我真的找关系去见了她,那么她会明白很多事,就真的不能再出来见太阳了。   杨队埋头喝完她的奶茶,看我一脸纠结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哎,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知道你聪明面孔笨肚肠,我给你指条路吧,你可以发展她做线人,不过有一点,你如果因为她暴露了身份死无葬身之地,你自己得认。   我点头说行,就这么办吧。不过我自己也是卧底,我怎么带线人?杨队说这你就不用管了。临走时,杨队说,咱俩朋友关系已经公开化了啊,这肯定在敌人的视线范围里,你自己想好词。   和杨队聊得有点晚了,我给吴梅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过去了,明天再说。吴梅说那行吧,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不过你人不来,电话和微信里我可不说。我心想你有什么消息能拿捏我的,我才不感兴趣。   我回到家的时候,只有欣雯一个人在。欣雯俨然已经把我家当成了她自己家,买了好多布置的东西,把家里打扮得生活气息十足。她自己穿了一件非常紧身的瑜伽衣,把她的身材塑造得特别性感,我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欣雯害羞地说你的眼神好像有点那个诶。我只好说你怎么像变戏法一样变出这么多东西来的,欣雯说你们这边上淘宝和京东很方便诶,昨天下单今天就都送到了,我看你这里缺好多东西,就自作主张买来了。   我闻到厨房里好像有煲汤的味道,说你还没吃饭吗?不是让你自己吃的吗?欣雯说我有在减肥啊,晚餐我只吃了一点沙拉。汤是给你煲的啦,即便你吃过晚餐了,也可以喝一碗养养身体哦。   我微笑着说其实你又不胖啊,这样减肥犯得着吗?欣雯很认真地说,中国这边的小姐姐都很苗条呢,让我觉得自己肉好多。我说你这是丰满不是胖,女孩子不能瘦成骨头架子多难看。   欣雯把瑜伽垫收起来说,反正做做瑜伽可以塑形的啦,减不减肥都可以做。小一哥哥你也该运动运动啦,昨天我发现你身上的肉也多起来啦,再这样下去肌肉要淹没看不到了。   我颓丧地坐在沙发上说,我没空啊。欣雯说只要愿意,时间是可以挤的啊。对了,我知道你排球打得好,可是那个需要很多人诶,你要不要跟我学打羽毛球啊,我羽毛球打得很好的,专业训练过的,可以教教你,我这边加了好几个微信群,里面有在约打球,下次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我漫不经心点头说好的好的。   欣雯的衣服很贴身,特别是下身,简直就像没穿一样,最显眼的是下面显得涨卜卜的,阴唇的形状几乎显露出来,就是传说中的骆驼趾吧。欣雯见我盯着她看,脸有点红,说这件衣服是家居穿的啦,有点紧身,方便出汗减重的,穿出去的都会宽松很多。欣雯给我盛好汤,转身去洗澡,我看着她曲线美妙的臀部摆动着走过去,觉得又有点冲动。心里想这几天怎么回事,随便撩拨下就容易欲火中烧。汤的味道不错,我一边喝一边摸出手机来看,心想转移下注意力大概就好了。   华姐又给我发了几张自拍照,甜甜的笑意中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她说她很想回国来陪我,可是又希望我能去德国,陪她过无人打扰,无忧无虑的生活。我有点不知怎么回答好,只是含糊地说,事情一时半刻还办不好。华姐发了个撅嘴的表情说,如果你10天之内不出现,我就备注你的微信名叫渣男。   舅妈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明天上午有没空,我说有的有的。舅妈幽幽地说,你自己买了房子后,就基本不来住了啊,连李妈都一直在问你。我说哎,花了大钱的,还交着房贷,不住就不上算了。舅妈说你少贫嘴,小心我上你那儿把你和什么姑娘给堵床上。我干笑了声,说明天见面聊吧。   欣雯在敲浴室的门,说你帮我擦擦干好吗?我前面动作做得过了胳膊酸疼,擦不到自己后面。   欣雯的身材真是曲线玲珑,性感迷人,背部线条也很优美,我细细地把她身上擦干,欣赏她饱满坚挺的一对雪白乳房,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欣雯的脸红了,说不要在这里摸啦,你摸我的身体,我就浑身会发软站不住了。   我把欣雯公主抱在怀里,欣雯脸上都是笑意,她搂紧我脖子说,幸亏你这么有力气,不然怎么抱得动我这个大胖妞。我说你怎么老说自己胖,实际上一点都不胖。欣雯说我看到人家抖音上的小姐姐,腿细的像铅笔。我说算了吧,那些人都是用特效的,而且真瘦成那样,也倒胃口的。   我洗好澡上床的时候,欣雯还在忙碌,我问她在干嘛,欣雯说把你的衣服都洗好晾干啊。我说没事的啦,我换洗衣服多的是,不用天天洗。欣雯说哎呀我受不了家里有脏衣服的,你先睡吧。   因为晚上喝了点酒,我拿着手机看了没几眼就睡着了。睡了不知多久,朦胧中欣雯钻到了我怀里,搂着我的腰躺下了。我也回手搂紧了她,欣雯亲了我一下,说今天乖一点老实睡觉好吗?我说这么个裸体美人在怀里我乖不了。欣雯吃吃笑了,那我穿衣服去,却没有行动。   我感受着欣雯的大奶子顶在我的胸前,用手摸上了她柔嫩细腻肥肥的屁股蛋。欣雯扭动了下,小声说,今天能不能不要,我的下面确实有点肿了,怕的。我说嗯,行吧。欣雯的小手在我腿间摸了一把,说可是你下面又变大了。她想了想说,要么我帮你吃一下吧。   我制止了她,说算了,你这样的吃也吃不出来,更难受,不如就这样睡吧。欣雯害羞地说,等我下面好一点消肿了,由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说那不是又要肿了。欣雯捶了我一下,说你不会轻一点的啊。欣雯轻轻地摸着我的鸡巴说,我都不敢相信,你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放到我的里面去的。我说小孩都能生出来,有什么进不去的,只是你现在下面还太嫩太敏感,以后习惯了,就不会肿了。欣雯羞涩地笑了笑,可是我希望它一直嫩嫩的,敏感的呀。我揉着她的大奶子说,可惜啊,你已经回不去了,已经是个小女人了。欣雯嗯了一声,说女孩总要变成女人的,可是我很幸运呀,我把我自己给了你啊,我喜欢了你半年了,昨天你要了我,我都感觉做梦一样,除了感觉好幸福,其他都顾不上了。我嘿嘿一笑,说那你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啦,都没尝出味道来。   欣雯甜甜地笑了,说没关系啊,人参果以后可以常常吃,不怕不知道什么味道。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欣雯还在酣睡,我有点心疼她,把她上的闹钟关掉了,出去买了些早点回来,就出发去舅妈家了。   实在是路途遥远,换了两次地铁,花了一个半小时,我才赶到舅妈家。   少了于伯伯的这个家,显得有点空落落的,感觉有些冷清。舅妈叫我来是今天约了律师谈于伯伯遗嘱的事,舅妈说其实于伯伯已经把内容告诉她们了,只是想比较正式地通知我一下。   于伯伯把自己资产中涉及到工作的部分都捐给了国家,包括持有的一些公司股份和因公获得的一些奖励奖金等。他自己个人的投资资产部分,除了于妈妈和舅妈的部分主要是房产和存款外,特地给我留了一套面积不算大但地段很好的房子,还有一家没上市但是规模也比较大的独角兽企业的股份。   律师最后递给我一封于伯伯写的封好的信,我当着他面打开阅读了。于伯伯在信里给了我一些事业上的建议,也希望我不要卖掉他送给我的那部分股份,而是能以学习的姿态到那家公司去学习和锤炼。最后的最后,于伯伯希望我能全心全意地照顾舅妈和于妈妈以及她们的两个孩子,尊重、支持和接受舅妈与于妈妈的选择。   律师走后,我把信给于妈妈和舅妈,她们象征性地看了看,说小一如果你愿意,你以后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我说其实于伯伯不必要专门给我留份财产的,如果有必要,我愿意把这份赠与给你们。于妈妈有点生气地说,你说这种话是特别见外了是吗?你于伯伯并没有给你留金啊银的,他只是希望你有个安身立命的住处,再有个学习和进步的事业方向而已。   中午在舅妈家里一起吃的饭,气氛有点沉闷。大家还没有从失去于伯伯的难过里走出来。于妈妈皱着眉头喝着黄豆猪脚汤,李妈宽慰她说奶顺了就都好了。   饭后舅妈有事出门去了,我帮李妈收拾好碗筷,李妈叹气说小一你还是住回来吧,家里需要你这个小伙子的活力和精神劲儿,她们娘儿俩现在心情一直不好,话也很少。于妈妈刚生好小孩,赶上于伯伯的事,哭了好多次,后来医生都担心她会不会产后抑郁,建议他们请个月嫂陪着。我说那月嫂呢,李妈说这个月嫂有点不靠谱,老请假,后来辞退了,正在等换个新的来。   我陪着菁菁玩了一会儿,于妈妈在楼上说尿垫没有了,我看李妈还在忙,说我拿上去吧。   于妈妈的房间里有一股特别的奶香味,穿得非常清凉的于妈妈正在给宝宝换尿垫。映入我眼帘的是她薄薄衣服下的一对肥大美白的屁股,因为怀孕哺乳的原因,真的是比原来大了好多,肥嘟嘟白嫩嫩的,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于妈妈转身看到我的眼神,似乎察觉了我的目光。她尴尬地笑了下说李妈总让月子里多穿点省得以后腰疼,可是这么热的天,我又不想开空调。她没有戴文胸,一对硕大鼓胀的乳房挺拔地凸在衣服上,顶得高高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移开目光说,那个尿垫我拿上来了。   于妈妈整理了下头发,说哎呀,我是有多邋遢,你都不敢正眼看我了。我赶忙说不是不是,我看到桌上有个半空的奶瓶,里面有少半杯奶,心想这个奶香味大概这里出来的。   于妈妈靠着枕头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说你要没事就过来陪我说说话,我照办了。于妈妈握住了我的手,说你看我是不是已经胖得不成人形了。   实事求是说,于妈妈的确比原来胖了一圈,但她原来的底子太好,所以虽然整个人丰腴了不少,但整体并未变形,胸,腰和臀的比例还在,反而多了一份丰满可人的韵味。我老实地说,丰满的确是丰满了不少,但肯定没有胖变形。   于妈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起身抱紧了我,把头放在我的肩上说,这一段时间的悲喜和辛苦,让我难受坏了。   我轻轻地搂着于妈妈的腰说,一切都会好的,你现在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就最好了。于妈妈在我肩上嗯了一声。然后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我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只巨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摩擦了几下,于妈妈柔声说,你以后会一直照顾我们的,对吗小一。我点头说对,不过我也是一直在被你们照顾呀。   于妈妈又把胸跟我贴得更紧了,说我会好好照顾你们一大一小两个宝宝的,她抬头亲了下我的脸说,好好抱抱我亲亲我。   我有点担心地问,宝宝不会醒吗?于妈妈摇摇头说,他刚吃饱,正睡得熟呢。不过,你只许抱抱亲亲,不许来别的。我说嗯。于妈妈小声说,我下面还没有好,等好了她就是你的,给你吃给你插。   于妈妈把睡裙向上拉起,露出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俏皮地眨了下眼说,福利是,现在有奶给你喝。   吃里面充盈着乳汁的大奶头真是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我贪婪地吮吸着她变大的乳头,听着她细微的喘息和呻吟声。于妈妈的手轻轻在我裤裆处摸了几下,说有半年没有吃到你的坏东西了。我有时会做梦梦到和你在一起,梦到你的那里硬硬的翘翘的,梦到我下面全湿了,想要你的东西进来。可是怎么也不进来。醒来的时候下面都湿的,我就迷迷糊糊回忆着你当初怎么操我的,怎么射进来给我下种,给我种上这个宝宝。   吃着于妈妈甘甜的乳汁,听她喃喃地说这些,我的鸡巴涨得要撑破裤子了。于妈妈因为兴奋而变得绯红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小东西不错,还没忘了我呀,今天抱歉了,哪天好好招待你哈。   她笑眯眯地说,你就当我的人肉挤奶器,帮我吸点出来呗。我说那宝宝不会饿到吗?于妈妈说宝宝还小的很,吃不了那么多,你不知道我涨奶有多难受。   我半是吸吮半是逗弄地吃了她一会儿奶,感觉把一个乳房的乳汁吃得差不多了,于妈妈感慨说可真是浑身轻松了。这样的吮吸也让于妈妈的情欲有点勾起来了,她脸色红得发烫,一直在抚摸着我的裤裆里的坚硬。看到我注意到了,她害羞地说,吃奶对身体有好处,会刺激宫缩,加快产后恢复,不过,我现在有点想了,但不能做,我吃吃你的吧。   我有点担心李妈会突然上来,看了于妈妈一眼,于妈妈已经秒懂了,她拉着我到了卫生间,把门反锁了,坐在马桶上,把头发扎起来说,来让我吃吃你的小小一。   于妈妈让我站在她面前,脱下我的裤子就把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我摸着她的秀发,享受着鸡巴在她温暖的小口中进进出出的快感。于妈妈两手捧着我的睾丸,媚眼如丝地说,这里面存货不少啊,这牛奶要挤出来,量也不会少。   我伸手下去抚摸她的乳房,于妈妈把衣服撩起,任由我揉捏她丰满的乳房,一边说你可别太用力,把奶挤出来,要溅在你的裤子上。我一边用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一面摸着她肥硕柔嫩的大奶子,拨弄她的胀胀的乳头,感觉好极了。   李妈敲了敲门进来,往床的方向一边走一边说,有什么要洗的东西吗?我给你拿下去。诶?今天挤的奶不多啊。于妈妈吐出我的鸡巴,然后说我在卫生间呢,腰有点酸,小一扶我过来的。   李妈拿了几件衣服和碗快速走出去了,一边说,我看还是拿点棉布做尿布的好,这种纸尿片看着都觉得不舒服。   于妈妈又吃了一会儿,说我可是真累了,舌头都要酸得说不出话了,你这家伙,要让你出来一次,我得豁出两条命去,也真是难伺候啊。要么你哪天看看医生去吧,你这太久不射,是不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我挠挠头说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太正常啊。于妈妈用手撸着我的鸡巴,一边说我看你呀,是心病,搞不好你个坏小子想一次上两个女人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做得久一点不是更能让女人满足吗?   于妈妈笑着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心理满足是最大的满足,然后是身体的满足。但身体的满足是有个体力极限的,就算是高潮一波接一波,但越过了这个体力极限感觉就会掉头向下。你这样的在射精前肯定是一直上升的,但女人如果已经在向下了,就会觉得承受不了,她更希望温柔温和地软着陆。   我也不明白于妈妈要给我讲这些道理干吗,我说要么就这样好了,我转移注意力消停会儿,它自己会下去。于妈妈说你要是硬了不射出来,和女人起性了不能满足一样难受。于妈妈把自己的双乳端起来,夹住了我的肉棒,说以前只在片子看过,我也试试看。   她一边轻轻地用乳房夹着我的肉棒摩擦,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龟头,说嗯,这样看你的这个家伙还蛮长的,露了这么多出来。   在于妈妈手,口,乳房并用的一通刺激后,我觉得我的感觉也来了,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于妈妈问你快要射了?我说是。于妈妈用力撸我的肉棒,一边心肝,肉肉,亲老公地淫叫着,我双手捏着她的硕乳,手上已经没了轻重,把乳汁挤得四溅,喷了我一腿,与此同时肉棒也忍不住了,腰间一麻,几大股精液夺门而出,全部飙到了于妈妈的脸上,溅洒在她的头发和脖子间都是。   于妈妈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温柔地帮我舔干净,说哎呀你这个味道好吸引人,闻到它都觉得我自己要高潮了。我赶紧拿了块毛巾把她把脸和头发擦干净,于妈妈说哎,我下面也都湿透了,我洗个澡再出来吧,你先走。   我出来发现宝宝醒了,瘪着嘴哭了起来,原来我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把他给弄醒了。我顾不上手机,手忙脚乱地抱起他轻轻拍着,这时李妈听到哭声上来了,说这是没睡好,醒的不高兴了,我来吧,你忙你的哈。   我走出去一看是杨队的电话,我打回去杨队说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啊,我说啊我刚才打个盹睡着了。杨队说我和检察院的联系好了,你下午跟着他们去一趟吧,他们会给你单独见面的机会,但千万时间不能久了啊。我说她人还在羁押,不到送检的吧。杨队说,重大案件现在都讲检察提前介入的,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陆颖的案子很重大么?   下午我按照杨队的指示去了检察院找了一位姓高的女检察官,她打量了我一下,犀利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疑惑,但还是带我去换了一身制服。她问我会开车吗?我说会,她说那好,就咱俩去,你来开车。   这个看守所在郊外很远的地方,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高姐一直在路上打盹或者玩手机,没有说话。快到的时候,高姐说我也不太关心你们军队系统查案的要求和纪律,但在我和嫌疑人谈话的时候你不要乱插嘴,只管记录。等我问完话,我会先出去,说让你整理核对下笔录,这时候你有5-10分钟时间可以跟嫌疑人谈话,有一点,如果你激怒了当事人或者被人家叫破了你之类的,这就是事故,是要追责的,你最好不要给你的上级和我惹上这些麻烦。   我听她说得严肃,心想看来她还是觉得我像个初哥,放心不下,我点头说高姐你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数的。   陆颖认出了我,但她面色和口气甚至眼神都毫无波澜,我心里却突然有点冰凉,这个样子很像是接受过反侦察训练的感觉。   高姐问完话就出去了,我装作整理笔录,说陆颖你还好吧。陆颖看着我冷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好不好的,我待在这里出不去了。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她,陆颖面无表情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说,是老五叫你来看我的吧。我说不错,老五说你要我帮你。陆颖摇摇头说不是的,我知道他们现在在找我的证据坐实我的罪状,你有什么本事能救我。   我说你是不是因为周妤的事,难道你真的对周妤下了手?陆颖说周妤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但我的确是按李大的要求联络了他的人去针对了周妤的,但后来那些人都失联了,我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就被抓了。我说那你这罪名不会重,调查完就会放你走。陆颖摇头说,不是的,现在他们羁押我的罪名是黑社会和贩毒,前面高检察官问我的问题都是虚虚实实绕圈子的。   我说那你可以向组织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啊,如果你检举揭发了他们,你还可以立功的。   陆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你的同学老五这个人跟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不过小一哥哥你放心,这些话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所以还是请你放心。她顿了顿,又说,我对老五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感情,我也不想让他卷进来,所以对他很冷淡,但他不一直不太肯放弃。   陆颖抬起头看着我说,小一哥哥,我能猜到你的身份,但我不会多问你不该问的。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警察现在给我开条件,希望我帮他们的忙,诱捕李大,你说我该不该答应。   我说其实你误会了,我当时去黑李二的网络,是为了抓他些把柄来搞他,保护自己也给小薇报仇。如果我真的有什么特殊身份,我既不用怕他们欺负我,更不用通过老五这种野生的黑客来做这些,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我沉思了下,说你配合抓住了李大,的确坐实了你参与黑社会或者贩毒的证据链条,但你立功了可以从轻。如果你不配合,也许李大就抓不住,你现在这样扛一段,会因为证据不足把你放了。其实我很难为你选择,但我希望你还是能配合组织上工作。   陆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不谈组织,你个人希望我怎么样呢?   我没有回答她,反问她李二是局内还是局外人。陆颖说其实你自己也查过了,应该有结论,但李二行事非常谨慎小心,比他哥哥低调得多,抓他的实锤更难了。   我看了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不能让高姐等久了。我压低声音对陆颖说,我就问你贩毒啊黑社会的事情你到底参与了没有,你能不能自证你的清白?陆颖摇摇头说我肯定是没有,但我洗脱不了我的嫌疑。我点点头说,那我规劝你还是和警方合作,争取能够立功免刑吧。陆颖恻然地笑了一下,说其实李总待我不薄,让我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我于心不忍。我说你多想想自己吧,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陆颖低头没有说话。   回去的路上高姐问我,那是你女友?前的还是现的。我说也谈不上女友,算是个亲密的好朋友吧。高姐笑了下说无所谓啊,这种事又不用和我保密的。我在隔壁一直看着你们的监控,看得出来妹子对你很有感情,你这人是不是风流成性,惹的一身情债呀。   我尴尬地干笑了几声,其实是不太想多说下去了,避免扯到我的身份上来。高姐也知趣地不问下去,只是提醒我说,警方对陆颖案和李大案的侦查现在进展很小,正在说服陆颖做污点证人和配合抓捕李大。我嗯我知道了,我已经劝说他和警方合作了。   我在检察院的院子里意外看到了杨队长的车,我们停车后,身着便装的杨队翩翩向我们走过来,高姐一边下车一边说,哎呀,你这是一分钟都等不及就要把你的帅哥领走啊,我本来还想让他请我吃个晚饭呢。杨队一点都没被高姐羞到,她很大方地说,那就咱们三个一起吃晚饭吧,便宜了这小子了。   我想起吴梅晚上还叫我去她家,我只好挠着头跟她俩说家人有约了,下回我一定补上。杨队跟我介绍说高姐以前也是特种大队出来的,身手非常了得,如果她不同意你不请这顿饭,你说不好要被拳头伺候。高姐白了她一眼说,你这不是毁我形象吗?我现在已经是淑女了好不好?在杨队车上,我简单跟她汇报了下情况,杨队说你现在任务是获取吴的信任,让她给你分配任务,然后慢慢接近她组织的成员和摸清关系网,其他什么毒贩啊黑社会的破事你就不要管了。   我说吴让我去套那两个新加坡妹妹的底细,杨队说那结果呢。我说才热乎起来,还没有时间深入。杨队想了想说,你是不是被当成美男计的钓钩给甩出去啦。我惭愧地点了点头。杨队长吁了一口气,说好吧,这也算是你的独门秘器了,不过既然下水了,就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说,不能白白地献了身啊。   我说那个欣雯应该是对我动了真感情的,我真担心这戏演下去收不了场。杨队看了我一眼说,你要是查清她没问题,组织上审查也没问题的话,你娶她做老婆,也不是不可以。   我说那怎么行,她毕竟是外国人,三观未必和我们一致,我的工作得瞒着她,多累。杨队说你可以考虑把她发展进组织啊,这种人我们也需要的啊。再说了,欣雯的父亲是个背景清白,政治上比较亲华的商人,组织上也愿意投桃报李给他支持啊。   我说我娶老婆的事情也成了工作一部分了吗?杨队抿嘴笑了,说当然不是了,但纠结的不是你吗?我难道不是在给你想辙排忧解困,给你铺路吗?   我岔开话题,说我其实觉得那个妙娟有点问题,她来中国,四处结交朋友,还谈了个男友,但她接触的人很有目的性,似乎都是国家重点工程的一些年轻技术和项目人员。我只是觉得她这方法又笨又扎眼,想不明白怎么做的这么明?   杨队说我估计吧,这个妙娟充其量也就是个小虾米,掀不起什么大浪花来。真要拿她,随便找人放个倒钩就把她抓现行了,不过现在最好的策略不是拿这些小虾米开刀,而是放长线钓大鱼,把她背后的组织和关系网给抓出来。所以你尽可以大摇大摆地调查妙娟,然后把结果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吴梅,如果你查的情况不完整,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些弹药。吴梅是很想知道她们的组织方式和目标的,你把妙娟做了投名状报告给吴梅,可以得不少信任分呢。   杨队皱着眉头说,吴梅的组织破坏力和渗透力还是比较强,在我们的很多部门中,都策反或者安插了他们的人,所以需要你全力以赴打入他们内部,摸清楚情况。我问杨队说,吴梅是个多大的官,杨队说情况掌握得不充分,但从目前来看,在大陆她的头上至少还有一层结构,再往上可能就听命于对岸了。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传统间谍那种树形的关系网已经不复存在了,而是分成很多个不同职能但相对独立的小团队,然后接受对岸的统一指挥和调度。   我心想妈呀,我何德何能,竟然和两个美女大特务都上了床。我想了想问杨队说,我们有没可能争取或者策反吴梅,让她做双重间谍,从内部击破她们。杨队说这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干,如果你瞎来,万一有闪失,可能改天我就得去哪个角落里去给你收尸了,如果你还能落个囫囵尸首的话。   快到地铁站等红灯了,杨队说你可得注意自己安全啊,我说好的。杨队突然冒了一句,说你也不夸夸我今天穿得好看不?今天杨队穿了一件灰色的绢纺上衣,小露着香肩。下身小黑裙,衬托着一双大白腿,出于礼貌我都没好意思看她的PP形状如何,听她这么说我往她的腰臀部看了下,杨队用手点了下我的额头说,问你好看不好看,不是让你眼睛乱飘吃豆腐的。我点头说好看好看,把你的身材衬托得好棒,就是直短发显得太干练了,不太温柔。杨队说留长了打理麻烦,也看上去拖泥带水的,不过你要真觉得长发好,我留起就是。我说嗯,这双美腿起码120分了。杨队做佯怒状,说你油嘴滑舌地没正经。   (23)   去吴梅家的路上,欣雯怯生生地给我打电话,问今晚她可以过去吗?我说啊今天这么晚了,改天吧,心里却想的是你不是有指纹的吗?想来何必问我。欣雯像是感觉到了我的意思,她解释说今天课程是外出实习,回来得晚了一点。也每天看你行色匆匆,担心会打扰你影响你休息。我说那就改日吧,今天我也的确累了,欣雯有点不情愿地挂了电话。   想到欣雯的事情,感觉内心有点焦躁。欣雯不是不好,而是感觉感情并没有到那个火候就上了床,当然这里面有妙娟煽风点火的作用,但这样两个人相处很有些尴尬。欣雯是竭力讨好我,希望我能真心喜欢上她,我也明白她的心意,但就眼下来说,总还是有点隔膜。   所以人也真的是,都上了床什么都干过了,感情还离着十万八千里没到位呢。   舅妈发微信问是不是考虑住到市区里来,无论是于伯伯给我留的房子还是住到她们家去都可以,总比我每天爬山涉水地回乡下要方便多了,我心里有点纠结,虽然我自己的窝又远又小,但毕竟是爸妈用自己和积蓄和心血给弄起来的。要说不住了或者租出去或者卖掉,心里总有些不忍。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等从德国学习回来再说吧。   赶到吴梅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吴梅做了晚饭,我有点饿过劲了,不太想吃。吴梅漫不经心地问我怎么这么晚,我说去办了点私事。吴梅看着我的眼睛说,呵,跑到检察院办事去了,你路子还很粗嘛。   我反感地说,你如果这样监视我,我也不稀罕给你们做什么工作了,累么累得要死,但又根本没什么正事,连泡妞都成了工作,简直是荒唐。吴梅笑而不语,等我发作完了,说老实交代,是不是谈了个女朋友啊。   我说没错,我是去见了个妹子,我找她说点事。吴梅说呀呵,又有新的妹子上手啦。我说嗯,我父母给介绍认识的。吴梅说你口味变麻辣了,连女军人都感兴趣了。我说本来我就是军人家庭出身的,我爹妈给介绍的战友女儿,不过我还没问她,不知道是不是文职。   吴梅点点头说,很好啊,你扩大点社会关系,对将来工作有好处。不过我跟你讲,你还不算正式加入组织,还在考察期,所以你有什么动向,最好实话实说,别闹不愉快。   吴梅话锋一转,说你拜托我的事,我这边有消息了。她拿出手机来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我一眼就认出这个人就是在缅甸和我一起给马哥办事的那个律师王军。我说你找着他了?他在哪里?吴梅说这人前两天刚入境,现在人在深圳,他订了明天下午飞S市的飞机,订票信息和使用的假护照图片我发你,我可是事办妥了啊,不欠你人情了。   我立刻打电话给张姐,说有重要的事找马哥。张姐有点不安地说,小一不瞒你,你马哥一直在躲债,好长时间不着家了,手机也一直关着,每次都是他电话回来找我,他不打过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找他。我说我有了他境外托的人的消息了,这事很紧急,如果他联系你了,你让他找我。张姐犹豫了下说,我肯定转达到,不过,不过,你试着找下齐馨儿,看看她那边有消息没?   我又打通齐馨儿的手机,齐馨儿接起电话说很冷漠地说,这么晚你找我什么事?不重要的话明天再说吧,我要睡觉呢。我说你看能不能找下马哥。齐馨儿提高音量说你滚蛋,我不知道,挂了电话。   我想想来气,微信里翻到齐馨儿,直接把她拉黑了。结果没过一会儿,她打电话过来了,气势汹汹地说,你干吗拉黑我。我说呸,不是你前面凶巴巴挂我电话的吗?齐馨儿说你丫情商能不能提高一点,很久没见了打电话上来也不问问我现在好不好,就光顾着打听事,你说我气不气?我说好好好姑奶奶,你全对,我情商低我错了,我不配和你这等情商智商高度的人说话,行了吧。齐馨儿说我可以告诉你怎么找马哥,但你得把微信加回去,我微信里和你说。我说犯不着了,你自己跟马哥联系,让他有空给我电话。齐馨儿又要在电话里歇斯底里,我抢先把电话挂了,心想这又是怎么吃错药了,跟个炮筒子似的,一语不合就要骂人。   吴梅问我和欣雯滚床单了没有,我说嗯有。吴梅冷笑说,你可还真滥情啊。我说这不是你指使的吗?让我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她们,接得够近不就自然发生了?   吴梅说欣雯是个胸大无脑的傻白甜,厉害的是那个妙娟,我看是妙娟在用欣雯这个肉弹在钓你的鱼。我好奇地说,她们钓我这种人干吗呢,我这不是早被你们看破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吗?   吴梅说妙娟只是一枚棋子,欣雯是她的掩护,妙娟到大陆打交道的社会关系,都是有点来由的,很明显是在接近大陆这边搞一些尖端研究的人。我说妙娟难道是商业间谍?吴梅摇头说不是的,她接近的都是跟研究军用技术有关系的人,跟商业关系不大。   今天菲儿在家,吴梅把她哄睡了,然后也要早点休息,她给沙发上放了枕头和毛毯掩人耳目,拉我进了她的房间。   吴梅关了大灯,开了盏小台灯,然后在昏黄的灯光下把衣服都脱光,露出赤裸的胴体,她躺在我身边,摸着我的下身说,这几天吃到了欣雯这样的肉弹是不是对我都不感兴趣了。   我说也不算肉弹吧,欣雯腰还是很细的,屁股也刚刚好,就是胸比较大而已。这时我也在想,其实欣雯这样的混血姑娘,身材真的是好,非常匀称,就是胸大一点也非常协调,中国姑娘普遍身材骨架瘦小,肉稍多点就觉得胖,胸大了都觉得不真实。我突然醒悟过来,赶紧跟了两句,其实梅姐这样苗条窈窕的,更可爱啊。   吴梅的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裤在抚摸我的阴茎了,她撇嘴说你口是心非,以前看到我的裸体,自己就硬撅撅的,现在我手伸进去摸两下,才会硬起来。不过这已经比我老公强太多了,我老公年轻的时候,也是要摸半天才能硬起来,还是那种半软不硬的。   我也抚摸着吴梅的腰身和背,说梅姐你好像也圆润不少啊。吴梅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说,女人是需要滋润的,被你这小鬼头上身后,我觉得自己皮肤和脸色都好了不少,身上也多了不少肉。我摸着她的软软的乳房说,对,奶也大了。   吴梅用两腿夹着我的腰,我感觉她腿间的阴毛和嫩肉在我的腰和大腿上来回蹭着。她一边小声呻吟着一边说,要么你用用功,让我再怀一个吧。   我吓了一跳,说这怎么行,你那么忙又是大领导。吴梅脸红扑扑地说,我马上要调到市里了,新工作比较清闲的,正好抽点时间生个二宝。我为难地说,那陈教授那边怎么办。吴梅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和他早协议分居了,如果离婚了我倒不好再生孩子了。我现在如果怀了,对他也无所谓,他要继续分居还是离随便他,这个二宝我自己带,和他没关系。   我摸着她日渐丰满的屁股,一边手指轻拨着她的会阴位置,说这样总不太好。吴梅一脸享受地搂紧我,亲吻了我一下说,你个傻子,那些都是次要的,我就是看上你这个小鬼头了,每次你弄我,我都舒服得恨不得死在你的鸡巴下算了。每次你的精子像机关枪一样喷在我的里面,我都幻想着你的种子在我肚子里生根发芽,给我种上个大胖小子。每次想到这儿,下面的水就止不住地流,结婚这么多年,加一起都没和你弄一次流的水多。   我听她说得这么真诚,心里也有点感动,搂紧了她的身体,梅姐也热烈回应着,疯狂亲吻我的脸和脖子。   梅姐快速地撸了几下我的肉棒,眼里都是温柔,她略有点害羞地说,今天我就是排卵期,要不今晚你就用用功,给我下个种?我笑着摇摇头说别啊,你这是一时兴起,真种上你就后悔了。   吴梅嘟着嘴捏了我一下,说一看你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没担当的小屁孩,怀是我怀,生是我生,养也是我养,就问你要点种子,你还推三阻四的。   吴梅把头发扎起来,69的姿势跨坐在我身上,俯身吞下了我的肉棒。我抚摸着她的圆润了不少的屁股,感觉皮肤确实比以前娇嫩顺滑了不少,两腿间的鲍鱼也柔嫩滋润多了,我凑近她热烘烘的小逼,爱液已经分泌得很充分了,整个阴部都散发着湿滑淫靡的气味,我搂紧她的屁股,也轻轻地舔起她的嫩嫩的小阴唇。吴梅身体一下颤抖起来,含着我的鸡巴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但屁股拼命向我凑过来,像是希望我更多更深入地吃她的小逼。   也许是排卵期的原因,她的阴道尝起来一种特别诱人和魅惑的味道,像是在渴望男人的肉棒和精液的结合。我双手牢牢地固定她的美臀,轻轻地舔弄她的花瓣和阴蒂,吴梅舒服得拼命扭动她的纤腰,阴道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随着节奏向外涌动,这还没插入,就已经先爽爽地高潮了。   吴梅的扭动和颤栗还没有完全停止,门突然开了,门口站着揉着眼睛的菲儿。菲儿不解地看着她的妈妈赤身裸体地趴在我腿间吞吐我的肉棒。吴梅和我都大吃一惊,吴梅拉过毛毯盖住我的身体,坐起来说菲儿你怎么啦?   菲儿说我一个人有点怕,睡不着,之前在奶奶家都是奶奶陪我睡的。   吴梅尽量温柔地说妈妈以前不是教你一个人自己睡觉了吗?你不是一直很勇敢的吗?菲儿有点委屈地说,我以前是很勇敢,可是现在有点害怕,想要和妈妈一起睡。妈妈你在做什么?   吴梅故作镇静地从我身上下来,把吊带睡裙穿好,说你小一哥哥有点生病了,妈妈在照顾他。   菲儿点点头说我懂了,小一哥哥的小鸡鸡生病了,你在帮他治病对吗?妈妈,你可以一边照顾小一哥哥一边陪我睡吗?   我实在是要忍不住笑场,但吴梅还是下床抱起了菲儿说好吧,妈妈来陪菲儿睡觉觉。   我从床上坐起来说,我没事了,我到外面沙发上去睡吧。   菲儿说没关系的,妈妈说过,外面沙发上睡觉会感冒,小一哥哥你就在这里吧,妈妈的床大,睡得下。   我还是强忍着笑爬起来说我没事的,我是大人不会感冒的,我好困了,我去睡了,然后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虽然欲望有点被撩拨起来,但也确实忙一天有点困了,我到沙发上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吴梅给弄醒了,她有点歉意地小声说,不好意思啊,菲儿一定要和我睡,我笑着说没关系啊,本来就该陪孩子的。吴梅叹了口气说,哎,要是再小点就啥都不知道,再大点就能自己睡了,这么半大不小的,也确实挺麻烦的。   我做起来很认真地跟吴梅说,梅姐你不用道歉,你是应该好好陪陪菲儿,菲儿虽然小,但父母不和的事情在她心里肯定有阴影,你还是全心全意照顾她的更好。   吴梅揉了下眼睛,低声说那我回去睡了啊。我拍了她屁股一下说快去快去,机会以后有的是。   早上我最早起来,下楼买了些早点回来,吴梅叫醒菲儿手忙脚乱又是吃饭又是打扮,我说你要去送菲儿去幼儿园吗?吴梅说不用,他们幼儿园有校车,对门朱老师也有个小孩一起的,我让她婆婆一起送一下。   吴梅把菲儿送到门口,对门的老太太说哎呀小菲儿好久不见了啊,不是在奶奶家吗?菲儿说我昨天回来啦跟我妈妈住,我妈妈要照顾小一哥哥,我自己去上幼儿园啦。   他们进了电梯,楼道里安静了。吴梅关上门,脸羞得通红地看着我,说你可害死我了,万一菲儿再乱说我就没脸做人了。我笑着说你放心,有大人在,不会让她乱说的。   吴梅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说昨天做一半你也难受吧,要不要我陪你做完啊。我说你不上班吗?吴梅点了下我额头说你傻呀,已经放假了,我是正好这周总值班,但隔一天去一次就行了,今天不用去。   我有点不自在,说大白天的这,没什么情绪呀。吴梅却眉目含春地说,没情绪我可以让你有情绪呀,她麻利地把吊带往下一拉,露出一对白嫩小巧的乳房一边往我嘴上送,一边伸手下去摸我的裤裆。甭管情愿不情愿吧,我的下身还是有了反应。吴梅喜上眉梢,笑着说,我的小一老公的那里是如意金箍棒,想小就小想大就大。   我正有点吃惊吴梅在白天比晚上还放得开,吴梅已经麻利地往下拉我的裤子了。   吴梅跪在我面前,一口吞下我鸡巴的同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马哥打来的,示意吴梅先等会儿。吴梅妩媚地看了我一眼说你打你的,我吃我的,互不影响。   马哥电话里声音有点颤抖说,你有王军的消息了?我找了这孙子好多天都找不到。我说嗯,不过我不知道这个王军是他真名还是假名,反正入境证件上的名字不是王军,但照片我看过了就是他本人。马哥停顿了一下,说你是怎么弄到这种信息的。我说我有我的门路办法,你别管了。既然他来S市了,你想办法和他当面说个清楚吧。   马哥电话里突然激动了,他说说个屁清楚,我这次要捏死他,让他把我的钱给吐出来。我说马哥,违法的事你可别做,你还一屁股官司擦不干净呢,别惹是生非的好。马哥说你别管了,你带我去找到他,我来问话。我说你们的事我就不掺合了,资料信息都给你了,你自己想办法。   马哥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下说,小一这事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下,一方面当初是我让你出国去跟他接洽的,你给我做个旁证防止他耍赖;另一方面我怕他见到我狗急跳墙,最好是你出面把他勾引出来,我再上。我想了想说那好吧,那我们机场见。   我挂了电话,吴梅吐出我的鸡巴,擦了擦嘴说,你尽瞎兜揽什么破事。去训练个几天把自己当成007了吗?老实说你那两下子离实战还差得远,我跟你说,学啥都没用,学逃跑最管用。   我说这事的确我原始参加过,少了我还真不好对质。我就去当个中间人,见完面走人。   吴梅坐在我腿上,揪了一下我的耳朵说,你那个马哥不是道上的人,这种人手脚和脑子没有轻重的,你跟着他岂不是惹麻烦,我劝你如果非要去,给他们接上头你就及时闪人撤退。我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吴梅抚摸着我的胸膛,说小伙子肌肉不错啊,怪不得床上那么有劲。我苦笑下说梅姐我马上得出发去机场了。吴梅看了一眼客厅的挂钟,说时间还早呢,中午出发都来得及,反正我也没事,待会儿我送你过去,你给他们接上头,你再坐我的车回。   吴梅一边亲吻我的嘴唇一边撸着我的鸡巴,说你要是现在来一发,会不会影响你下午的体力啊。我说我需要什么体力,吴梅冷笑了下,说那个王军会乖乖陪你走吗?少不了要你动动手,至少吓唬一下呗。我说那个王军身体不结实的,问题不大。   吴梅扭动着腰肢贴了上来,说我就知道你问题不大的嘛,姐姐现在就想要你,你快上来。   我有点后悔自己顺口吹的那句了,但一时想不到别的借口,只是说哎呀想到下午的事,还是有点心虚啊。吴梅弯腰从裙子下脱掉自己的小内裤,说不用心虚,我说了我陪你去。别忘了,你培训过的我也培训过,不一定谁不谁差呢。   吴梅像蛇一样缠在我身上,脸上都是红晕,娇喘着说,我好痒好湿,你快点进来。我用手摸了一把她的下身,的确是汪洋一片,顺口问她说,今天怎么水这么多?   吴梅喘息着坐在我腿上扭动着,我能感觉她毛茸茸的下身在不住地蹭着我的硬挺的鸡巴。她嫣然一笑,说以前都是晚上那个,我白天工作很累,晚上虽然很想要,但觉得精力不行,现在是吃饱睡足,感觉不一样了。   我用手掐着她的细腰,说那你骑上来吧,她欠起屁股,用手拨弄着我的鸡巴,对准了狠狠地坐了下来,因为里面非常顺滑,感觉非常顺畅地顶到了她的深处。   吴梅一脸陶醉的神情,她手抓着我的背,问道我性感吗?我说嗯。她又问哪里性感,我说都很性感。吴梅扭动了下屁股,让阴道里研磨了下我的鸡巴,说哪里最性感,必须回答不能淘浆糊。我说嗯,屁股最性感。   吴梅身体一颤,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说,那你快玩我的小屁股啊,她都是你的。这个我也没有完全下说,吴梅虽然身材谈不上最好,主要是胸小,但屁股非常结实挺翘,平时穿短裙和包臀裙的时候,感觉特别明显,圆润饱满,让人有伸手去抚摸的冲动。   我搂着吴梅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抛动着她的身体,吴梅咬着牙用自己的小嫩屄夹着我的鸡巴,上上下下地套弄着。鸡巴进进出出,带出了好多蛋清色和乳白的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吴梅骑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了,她捏着我的脸说,换个姿势给我来几下痛快的。我说怎么来你说,吴梅说你从后面来,让你边欣赏我的美臀边操我,美死你。   吴梅扶着餐桌,弯腰向后撅起了翘臀,但她的个子矮,屁股翘高我也有点够不着,我索性把她的一条腿用胳膊,从侧面捅了进去。吴梅被这个特别的姿势弄得爽死了,一直在大声地淫叫着,爱液淫水几乎要从被拉开的小穴里喷溅出来。我抱着她的一条腿,连续狂操猛插了几百下,吴梅声嘶力竭地叫着,至少泄了两次身,身体颤抖得像筛子一样。她连声求饶说不行了,一条腿实在站不动,都软了。   我抱起她扔到沙发上,打开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鸡巴顶到逼门前的时候,我问她你有没安全套啊,一会儿要射出来了。吴梅用手摸了一把我的鸡巴,放到嘴里舔了一下说不要紧,射到我里面好了,我要怀个跟你一样强壮帅气,鸡巴大大的宝宝。我摇头说那不好,说说还行,真的那样了,对你不好。   吴梅用手拉着我的鸡巴捅进了她自己的阴道说,我骗你呢,今天我是安全日,你放心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射就怎么射。   吴梅搂着我的脖子,挺着乳房让我舔弄她勃起的乳头,一边用脚勾住我的腰,下身拼命地向前挺着迎合我的抽插。   吴梅的高潮持续时间很长,不像其他姑娘冲上去浑身颤抖几下,逼里爱液一股一股地涌。而是感觉一直在平台期,阴道里的肌肉一直在快速地蠕动和夹紧着,叫得也特别响,要持续半分钟时间才和缓下来。   我又把吴梅送上了几次高潮,每次她来的时候,都死死地抓紧我,拼命地亲吻我的嘴唇和脸。我在她夸张的下身反复握持夹紧和蠕动下,也爽爽地射了一把。   完事了一看表,差不多做了一个小时。吴梅满足地横躺在沙发上,说我真舍不得你呀你个坏小一,哪天你把我捅死算了,高潮的时候一下死了,也算是人生幸福圆满了。我拍了拍她赤裸的屁股说,别老说死啊死的,不吉利。   我穿衣服的时候吴梅搂紧我说你等会儿再穿,抱抱我。我把她像小女孩一样搂在怀里,吴梅摸着我的乳头说,如果你有一天发现我是个坏女人怎么办呢?   我心里一惊,但还是坦然地说,你能坏到哪儿去呢。吴梅沉默着没作声,说如果我害你呢?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奶头,说你个娇滴滴的弱女子,怎么害我啊。吴梅苦笑了一下,说好吧,我保证不害你就是,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个算是工作对话吗?吴梅说你胆大妄为,性侵犯上司,该当何罪啊。我嘻嘻笑着,把她身上毛毯扯掉,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说,分明是你勾引男人。吴梅故意扭了几下屁股说,小女子姿色平平,哪里谈得上勾引。我说这屁股就很诱人勾引人犯罪,给我再摸几下惩罚下。吴梅身体缩了一下,说别,你要再摸,我就会再想要的。我说嘿,你还要得动吗?吴梅摇头说要不动了,所以不让你摸,你让我躺会儿消停下。   中午我和吴梅出去简单吃了点,然后她开车把我送到了机场。她在停车场停好车,看着我说,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办?我说我和马哥盯着他,然后找人少地方把他截了。吴梅摇摇头说,机场人多眼杂你根本下不了少,任何地方他只要喊一嗓子你就没跑了。他来S市,不管做什么,肯定是自己行动自己找住处,他多半是滴滴叫车或者排队打出租,考虑到他是香港人,大概率是排队出租车。你最好是让姓马的开车跟着他的出租车,出机场后上高速前有一段路是限速30的,你们追他的尾,然后下来理论的时候把他弄到你们的车上。我反问那出租车司机一样会报警,怎么办?吴梅翻了个白眼,打晕你不会啊,等司机醒了,你们早跑到哪个鬼地方去了。我点头说好,不过马哥应该有安排吧。吴梅说你那个马哥是小白,他未必会这一套,看你怎么带他了。   临下车前,吴梅问我,如果两边冲突起来了,你要帮谁,我想了想说两边我都不喜欢,也不欠他们什么,我只要扯在一起说清楚,跟我没关系了,后续他们爱谁谁,爱咋咋地。   我在机场和马哥会合了,把我的打算和他说了,马哥点头说好,他还叫了两个朋友来帮忙,另外开了一部MPV,我本来想提醒人多了不好保密,后来想想算了,也算是帮手,只要不出格也不太要紧。   我戴了副墨镜,在到达出口那里玩手机,然而我意外地发现了李二的身影。我觉得我突然想明白了这个王军是跑来找谁的了。我给后面电梯处的马哥发了条微信,说接人的是李二,你怎么打算。马哥回复说,是李二正好,看来他们是有点串通没跑的了,我一起控制他们问事。   李二接上了王军,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停车场走,我让马哥赶紧去他的车上往出口处开,我紧跟着李二和王军,看他们进了一辆奔驰,车是李总的,那个司机我认识叫老胡,以前也算半个保镖,以前在健身房和我,刚哥一起操练过。我把车牌号报给马哥让他去跟,回身上了吴梅的车。   吴梅在车里玩手机,说你那个华姐问你什么时候回德国啊,看来之前问你白问了,你打算怎么回复。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我恨不得现在就回去,这边太乱了,还是那边单纯点。吴梅说这么地吧,你把妙娟欣雯的底细摸清楚了,我就放你走,和你的华姐团聚去。她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可惜了人家一个望穿秋水苦苦相思的秒人啊,她哪里知道你在这里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呢。   吴梅开出停车场,看了下表说,如果你那个马哥办事麻利,现在应该已经停在高速入口前那个停车区了,我们看看热闹去。   我们开近那个停车区,果然他们的车一前一后地停在那里,看来有一会儿了。马哥车的那个司机跟老胡不知道嘟囔了点啥,两辆车一前一后地从机场工作区出口慢吞吞地开下去了。   我电话问马哥怎么回事,马哥说我没露面对方不知道是我,只以为是普通刮擦事故,停车带那里有监控不想警察过来,打算到工作区出口那里的马路边上去商议私了。   吴梅远远地跟着前面的奔驰和GL8,一直到他们转弯停车,吴梅开车从他们车旁掠过在下一个路口转弯掉头,然后停下,远远地观察着前面两辆车。   我打算下车过去,吴梅拦着我说你先别急,说不定有好戏看,你躲在暗处是好事。   在两个司机交涉的时候,马哥和他的两个朋友冲下车,去拉对方的车门。老胡先楞了下神,反应过来赶紧回身要去上车,马哥的司机一把拉住了他。这时老胡回身一拳打在了马哥司机的脸上,马哥司机痛苦地捂着脸蹲到了地上。   吴梅冷冷地看着,说了一声废物。   马哥的两个朋友立刻上去和老胡扭打,老胡以一敌二不占下风,但被缠住了无法回到车上。这时王军从车里出来,跟马哥说了几句话,马哥很不忿的样子要揪对方衣领,王军一个漂亮的闪避顺势一带,马哥像狗啃屎的姿势向前扑出去。   吴梅看到咦了一声,说这个王军有点能耐。王军加入战团很麻利地把马哥两个朋友放倒了,王军和老胡麻利地上车关上了车门。   这时吴梅说你扎好安全带,马上发动车从垂直方向冲出去,正好李二的奔驰刚起步,吴梅一个漂移,车子扭了90度,车尾正好侧向装上了奔驰的车头,把奔驰撞到向人行道方向还正好被我们的车卡住了。我心里不禁赞叹,好棒的车技,这时间、分寸和技术拿捏的简直一流,吴梅还是有一些硬实力的。   吴梅下了车,一边关车门一边对我说了句,你不要轻举妄动,不到必要时刻你别下车。我摘下墨镜打算放到吴梅车里的手套箱,意外发现里面有一把92式手枪,我拆开弹夹看了下,里面子弹满的。我把弹匣装上,端详了一下,发现枪号已经被磨掉了。   吴梅装作慌慌张张地去看辆车相撞的地方,一副二傻子女司机的样子。老胡本来有些恼怒,但看到吴梅这娇滴滴的样子也放松了警惕,他摇下车窗吐了口痰说我操,你这开的什么屌车,我不跟你计较了,赶紧把你的车开到旁边去,我们遇到抢劫的了。   吴梅装作不懂的样子依旧去查看车辆受损的情况,王军突然从车里出来用手指着吴梅说你别瞎看了,赶紧他妈的走人,你这女人有问题,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吴梅装作害怕的样子,举起双手说好,我走我走一边向后退。这时马哥和他的朋友已经走上来了,其中一个还拿着一根棒球棒的样子。   这时我在车里从背后看到王军做了一个伸手到后腰的动作,我马上意识到他在摸枪。果然王军已经拔枪出来,用枪指住了马哥几个人说,你们他妈的别乱来,乱来别怪我不客气。马哥几个人楞了一下,他的一个朋友说兄弟,大陆是禁枪的,你拿着玩具来糊弄我们的吧。王军笑着说,要么你上来试试?现场一下僵持了。   吴梅挂了倒挡,说了声坐好,猛给了一脚油门,我们的车一股冲力顶着他们的车往后退了一下。王军被车门给后腰来了一下,枪脱手掉出去几米远,马哥的一个朋友提着棒球棒上来给了一棒,把王军给打倒了。吴梅说你该上了。我下车走上前,一脚踩住了掉在地上的枪,正好看到老胡奔上去想袭击吴梅,我赶忙上前一把抓住了老胡的胳膊。老胡惊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小一,怎么是你。   我把老胡的胳膊反扭在背后,老胡说我操你别弄我啊。我低声说,这个浑水你还是别趟的好,不然死了都白死。老胡愣了一下不再挣扎。   李二趁乱下车想过来夺枪,我一脚把它踢开,吴梅下车捡起枪,站在那里说都别动了,有什么事好好说,你们要敢开枪打伤人,公安找你们麻烦是少不了。有什么话在这里谈清楚吧。   王军看到我出现了,心里大概已经明白了几分,和马哥的朋友互相松了手,充满敌意地看着对方。马哥说你今天打伤了我的朋友,我随时可以报警抓你,王军说你他妈的也不干净,你要报警,我就把你在境外做的事都交代了,你他妈就进去了。   马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说,好吧今天大家皮肉伤的事情一笔勾销,你吞了我2500万,还打伤了我的兄弟,这你打算怎么解决。   王军冷笑了一声,你转给我的钱,我都转你们的户头了,他看了我一眼说,这位姓周的小兄弟不是给你境外跑的公司吗?你难道没有收到?   马哥瞟了我一眼,说别他妈扯淡了,我的银行户头和密码器都在我手上,我没看到钱进来。王军说,不是先转到你和李大合开的公司然后再转给你个人吗?我在香港给周一兄弟解释清楚了,香港是法治社会,转钱给个人查洗钱是躲不过去的,只能做假贸易合同转到境外公司帐号再洗给个人账号。李大和你是兄弟,转去你们缅甸公司的账户后续怎么弄又关我什么事呢?   马哥咬牙切齿地说,你少他妈的胡说八道,你是趁着李大在境外对不了证,忽悠我的吧。   王军说这我还真没忽悠你,你要不相信,我可以打开电脑,给你看我的电子银行转账的凭证。   这时站在吴梅身边的李二突然很神速肘击吴梅,吴梅猝不及防弯了下腰,李二夺过枪,之前看起来文弱甚至有点怯懦的他突然变得冷酷和镇定起来,他用枪对着马哥说,你别费劲了,我明确告诉你,那笔钱我留下了,你这里的破公司把我们的2000万给黑了,我就在那边扣下这笔钱,你这边还出来,我就立马给你转过去。   马哥有点悲愤地说,那是我截留的吗?我的公司账户都被查封了,将来处理完要还你的,你拿走的是我个人的活命钱。   李二冷笑着说你少来,这边的钱我也不要了,你要处理完能还出来你自己留着用吧。   我有点吃惊地看着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李二,心想原来这小子也不一般哪,居然是个角色。   我看着马哥一副无奈又不甘心的样子,多少有点恻隐之心。我说王律师你当初在香港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是直接洗给个人洗不了,需要转几下手,这事你电话和马哥也说过,我可以证明。但你和李家勾结,打到他们账户上被抠下来,这个做法就不地道了。再说了李家你们投资被套牢了,虽然比较惨,但也就那么回事,不是马哥骗你们的,你们截人家的钱,就是背后玩阴的了。   李二不耐烦地冲我挥了挥枪说,周一你少在这里充好人,你他妈先后弄了我老婆和未婚妻,我一口气还没咽下去呢,这个账以后再算。今天的事,大家最好和平收场,弄得谁缺胳膊少腿了都没意思。如果识相点,大家就散了。钱的事我已经说清楚了,你那破投资公司如果能翻了身,我们投的那些本息都归你们,我也不要了。   我看李二态度这么蛮横,也有点来气,说你算什么东西来教训我,当初你哥被人家绑架当了肉票,是我出生入死给他救下来的,他口口声声把我当亲兄弟,我也不是个在乎钱的人没要一分报酬,你现在黑马哥的钱,这是不仁义了。你们站这里叨逼叨半天了尽说没用的,我出个方案给你们,你先打个折把马哥的钱还了,扣下那部分等马哥这边投资公司给结算了本息再结清,如果不够,多退少补,你看怎么样?   李二笑了,脸上有点傲慢,说你现在手上有什么牌能冲我指手画脚的,你说我哥欠你人情,我可以给你钱,你拿去还你的马哥还多少是你的自由,但我们的投资款在他那儿是他妈打了水漂了,我拿着他的黑心钱保个本有问题吗/   我皱眉说,今天的事你必须放下个交代,否则这事,完不了。   李二用枪指着我,冷笑说,我要是不肯呢。   我放开老胡,走上一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顶着我的额头,说不肯也得肯,要么你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一枪崩了我。   吴梅和马哥都不约而同地喊了一声,小一。王军也是吓了一跳,一脸惊慌地看着我们俩。   李二的手很稳,并没有丝毫的颤抖,这也正是我敢这么做的原因,像这样的老手肯定不会走火的。   李二笑了,他的手腕松了,说你还真牛逼啊,好,既然我家欠你人情,我给你个面子,这事我跟马哥谈,就按你说的谈,你看如何?他妈的马哥给你了什么好处,你这么给他卖命。   我看了一眼面露惭色的马哥,说这事咱们是讲理对吧,跟人情,好处,卖命都没关系。你也不用给我来拖刀计,马哥没有你江湖深,他玩不过你,今天我在,给你们主持一下,就在这里谈,谈好了打钱,哪儿也不用去。   李二说谈可以,但我没那么多现金给他,我名下有几套房产和几家公司,要么过个户给马哥?问题是他敢接吗?   马哥显然没想到事情复杂到这个程度,看到李二这帮人的态势,不论是现金还是资产,恐怕都烫手得不得了。他一时犹豫不决,低头沉思着。   我顺手把李二的枪下了,示意王军过来下,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王军畏畏缩缩走过来,我用足劲闪电般地在他脸上来了一拳,王军一声惨叫,我清晰地听到了鼻梁骨碎裂的声音。他捂着满是鲜血的脸靠着车坐在了地上,只是呻吟着。   我冷笑了声,说你给李家蒙这笔钱,好处费收了不少吧。我看这笔钱你先替李家垫着怎么样,这样吧,李家这里金银细软加现金出个1000万,你自己也出个1000万吧。   李二脸上变色,说谈事就谈事,动手打伤人不太讲究吧。   我点点头说,这一拳他不是白挨的,前面说事的时候他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想耍我在先。皮肉吃点苦有助于长点记性,这样以后能管得住他自己那张鸟嘴,可以少挨打。   (24)   李二陪着笑说兄弟兄弟,你有所不知,两千万不是个小数字,不管境内境外,怎么转账,都不那么容易的,要说现金,谁也一下弄不到这么多现金。你看是不是宽限一段时间,让我们准备下。   虽然我从李二不甘的神情里知道他这是缓兵之计,但的确一下谁也拿不出两千万,但李二家是贩毒的,赚了钱他肯定不存银行,至于放哪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沉吟了一下说,也行,那就写个欠条吧,一个月期限结清怎么样。李二挠挠头说,也没那么快,就是真的卖房,一个月也交割不完。   我有点不客气地说,你们当初联手黑马哥钱的时候,可没嫌过麻烦啊。李二不作声了,想了想手好吧,这个欠条我写。我说再加上个条款,这个鼻梁骨断了的黑心律师朋友,他的1000万由你担保,他要还不出了,你还。   李二陪着笑说,那你是难为我了,他一个大活人,自己有脚可以随便走,我又不能把他绑起来关起,你看让我担保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了。   我说别扯没用的了,你俩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怎么想办法让他还钱是你的事,跟别人没关系,你照着写就是。   李二痛快地写了张欠条,按了指纹,交给了马哥。马哥其实被这阵仗弄得有点心虚了,他怯生生地问,这钱确实能收到吗?我说你收不到就找他要啊,他大陆这么多产业,一个月能卖完不?他自己呢,难道真的浪迹天涯?   正在这时,一辆警车从前面路口转过来,飞速地开到我们附近,停了下来。我弯腰迅速地把枪捡起来揣到口袋里,示意满脸是血的王军坐到车里去。   警车副驾驶的车窗玻璃摇下来,露出一张满是困惑的圆脸,问道,什么事情啦,是三车事故了哇。怎么没有见你们报警啊。   李二堆笑说三个车子都是朋友一块的,不小心自家人撞了自家人了,没事了,我们马上就走。   那个圆脸警察探头探脑地看了下,说是不是有人受伤啊,你们不要寻我开心啊,你们是在这里聚众斗殴啊,那个聚众斗殴也是违法的哦。   大家赶紧说没有没有,都是朋友。   警察看了我一眼,说你上车,有话问你。我只好坐了上去,警车开出去到吴梅车前10米地方停下来,那个开车的年长一些的警察扭头说,有人要找你,把电话给了我。我一接是杨队的,似乎杨队在强忍不满说,你在那里混什么混,赶紧散了离开。我说几个朋友出来谈事的。杨队提高声音说你不要想瞒我,你又瞎掺合什么,赶紧脱离接触离开现场。   开车的警察点了一根烟说,小子你有点来头的,红线电话直接打到我手机上来了。我过来就是带话的,你们赶紧走。我答非所问地问,这里没有摄像头吧。警察说这个路口没有,但我刚才转过来的那里有,能拍到这里,虽然远了有点不清楚,但你们的一举一动可是都录下来了。   说完警察拉响警笛,然后用喇叭喊,无关车辆这里不要逗留,请赶紧离开。对我说,你赶紧走吧。   大家已经各上各车了,虽然情愿不情愿的,为了不引起警察注意,只好各自分头开走。   吴梅在车上漫不经心地说,你身手可以啊,一拳就解决问题了,你不怕下手重,把这人给打重伤了啊。我说他鼻梁要断了那真是重伤了,不过他想用这事把我绕进去,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活该。   吴梅嗯了一声,继续开她的车。我好奇地问吴梅,你怎么有兴趣看他们这闹腾呢,这都是一堆破事儿,吴梅看了我一眼说,要不是我督阵撑腰,你有那个胆量跟人拼命吗?你那个马哥胆小猥琐,没什么担当的。我点头说,那个马哥气急败坏是有的,但他也还真没办法拿这帮人怎么样?我今天就算替他出个头,毕竟这事也是经我手的,后续怎样,就看他造化了。   这时我手机响了,马哥给我电话叫我去吃饭。我犹豫了下说有事推掉了。吴梅慢条斯理地说你干吗扯谎啊,去赚顿酒喝不好吗?我摇头说不行了,这两天整下来有点虚,我得回去好好休息下。   吴梅坏笑了下,说看你丫那出息,好吧,正好我今晚也要去个饭局,你要有兴趣就一起去,没兴趣就回家睡觉去。我闭上眼在副驾驶上养神,说我还是回家睡觉,太平一天是一天。   吴梅把我放地铁站扬长而去,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抽了根烟,发现屁股后面硬硬的,一摸我操,那谁的枪被我带回来了,心想带着这玩意儿可是坐不了地铁了。但打车离家实在太远,有点肉疼。正踌躇间,杨队的电话过来了,问我在哪儿,我通报了位置,她问要不要一起吃晚饭,我说我实在累了,打算回家闷头睡觉。杨队说我找你谈点事,开车带你一程,我客气地说真不必了,我地铁回去方便得很。杨队说别逗了,我也没打算送你回家,待会儿边走边说,把你运输到离你家近的地铁站就Okay。   电话挂了不到一分钟,杨队就到了,看得出她其实一直在附近。我上了车,说犯得着成天这么演戏的吗?心累。杨队瞟了我一眼说,我这是为你好,你那手机被你效忠的组织牢牢监控起来了,不留着点心你早被人弄死扔哪里喂狗去了。我哦了一声,说,喂狗也不错啊,现在每天装犊子,太累了。   杨队今天打扮得比以前更时髦了,戴着墨镜,穿着连衣短裙。但她的肩挺宽的,看上去英气有余,纤柔不足,我忍不住想这身上保不齐都是腱子肉啊。杨队飞快地开着车,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现在通知啊周一同志,根据命令,我现在是你的工作直属上级,你有什么事得与我保持联系,向我汇报。我说收到,不过以前我也不知道我的上级是谁,今天我还真有上级了。   杨队说,像今天跟几个小流氓耍酷这种事,以后少瞎掺合,至少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参与。我说今天的事是我个人私事,一些个人恩怨的故事,与工作无关,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吧。杨队说那你也不像想为什么吴梅要全程参与到你这破事里呢,我说她大概是好奇看热闹,或者大概对我有点感情什么的,不放心我,陪着我。   杨队呸了一声,说你的丑事还好意思说。我愤愤地说你管得也太宽了,连个人私事都要管。杨队说你跟其他人胡来没什么,吴梅是特务头子,你跟她……那个你不怕的啊。   我说怕什么?我也没隐瞒,都跟组织汇报了啊。再说了,我跟吴梅的关系是在加入组织前就发生了的,这总是可以的吧。   杨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如果这个吴梅不存好心,怀上了你的娃,有一天你的任务是抓捕或者击毙她,你下得了手吗?   我被她问住了。只好说那你说怎么办呢?杨队说这事就不该发生,发生了你自己吃进,别来问我。吴梅这种女间谍,什么事都做得出的,你别太天真了行不行?   我挠挠头说,我没天真,既然你们证实了吴梅的身份,那你们明天就抓了她,省得你说的那种情况发生不是很好吗?杨队说你还真是不开窍啊,吴梅这条线还没牵出蚂蚱来呢,就直接掐断?你的任务是顺着吴梅摸到他们布在我们内部的棋子上,把这种人挖出来才是真正立功了。   我想了想说根据我的观察,吴梅手上好像并没有这样的线索联系。   杨队说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正式被接纳,现在他们在全方位考察你,如果你被接纳了,肯定要被派做联络员用,到时候你会逐渐掌握很多线索和情报的。吴梅只是你的接引人,真正给你派任务,不会让你围着吴梅给她打下手的。   我说那大概要多久呢,杨队说这我可说不好,可能是明天或者下礼拜,也可能是一年后。   我说我要是心理素质不好,露馅了怎么办?杨队说露馅了就准备被抛尸喂狗。   我有点颓废地窝在座位上说,我父母养我这么大,怎么接受我最后落个抛尸喂狗的结局啊。   车停在红灯前,杨队扭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怎么还没经受考验呢就先怂了。我说来来来,你和我换换,你天天去陪着这帮人逢场作戏去,我跟你说,吴梅为了查马来妹子的底细,都逼着我去跟人家上床,这事你能干得了吗?你有啥资格嘲笑我。   杨队一脸的不屑,叹口气说,哎,你这个磨磨唧唧的家伙,也不知道组织上怎么挑中你来执行任务,真是无语。我说诶,你别忘了纪律啊,对同志可以批评可以给意见,但不带嘲讽挖苦的啊。再说了,组织上派你去卧底,你这满脑门子写着自己是女特种军官的架势,怕是一天都瞒不过去吧,搞不好喂狗喂得比我还快。   杨队又好笑又好气地说,你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啊,你这种人欺骗性的确强,身上看不出一点正派人的影子,领导就是高瞻远瞩,用你算用对了。不过我当初受训,主要是为了选拔侦察大队的,谁知道鬼使神差给弄到警备区来了,还莫名其妙做了这种工作。你学的那些,我根本就没受训过。   我有点担心地说,那组织上放心让你来配合我演戏?他们也不怕你穿帮?杨队叹了口气说,我只是被借调,只想把现在的任务做完,回我的作战部队去。我想了想说,调你的人肯定是朱明吧?杨队惊奇地看了我一眼,说不错,是他。   杨队好心地一直把我送到了我家楼下,我客气地邀请她上去坐坐。杨队犹疑了一下,我笑着说我是客气下的,知道你警惕性高不会去的。杨队杏眼圆睁,蹭地跳下车,说去就去,我还怕你不成,别忘了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上楼的时候我跟在杨队身后,发现她的小屁股还是很浑圆结实的,腰挺细,线条硬朗,有一种力度的美,这让我多少心动了一下。   杨队没等我招呼,直接打开冰箱自己拿了一罐可乐,观察了一下我的房子说,你这屋子是女人给装饰过的吧,我说嗯,我都没动过手,我妈,我舅妈,还有个学妹都帮我弄过。   杨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说,你私下里可以叫我杨队,但公开的地方包括微信聊天,电话,得叫我小静。我说这有什么讲究吗?杨队说你是傻啊还是真的傻?哪有叫女朋友叫杨队的。我说咱俩又不是男女朋友,是上下级关系。杨队作势要用可乐泼我,说谁稀罕和你做男女朋友了,这个本来就是假的。   面对面和杨队坐着,觉得杨队的胸其实也还蛮大的,只不过衣服的领口比较高,啥都不露那种。杨队穿了一双平底鞋,腿上没穿丝袜,一双白生生的大长腿显露无遗。杨队发现我在看她,把裙子往下拉了拉,白了我一眼,但脸上多少有点得意的神情。   我叹了口气说,那任务一天不做完,都影响我谈正常的女朋友了。杨队说你少来,任务不完成,你本来就谈不了女朋友。我心里一惊说,为什么,是组织纪律吗?杨队摇头说,当然不是,但你要谈了女朋友,你的女朋友就会成为薄弱一环,敌人的突破点,当然你若是逢场作戏,不在乎她们死活,就是另外一说了。我说哦。   杨队喝完可乐去厨房里转了一下,说你这什么吃的都没有啊,本来还想对付一顿晚饭就算了。我赶紧站起来说可以叫外卖或者出去吃啊。杨队摇头说算了,太麻烦,我还是先撤了。我说你别是在客气吧,男女朋友一起吃个晚饭很正常。   杨队笑了,她笑起来其实也很好看,脸上有小小的酒窝,她漫不经心地说,我又不是你真的女朋友,你就是个花花公子,我肯定不会和你这种人谈恋爱的。我说为啥,不是说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吗?杨队说瞎扯什么呢,如果我男朋友和其他女人勾勾搭搭的,我给他一个背包摔断他的腰。我说那你要打不过呢?杨队看着我冷笑了一声,打不过的不多吧,你就别想了,我知道你的底细。   我说行吧,那你早点回,我得勾搭其他女孩呢。杨队脸上有了一丝怒意,说你以为假的男朋友我就不敢摔了吗?我这算替天行道。我说敢敢敢,不过我这小家小院,你一动手我的沙发屏风桌子都要遭殃,你看在钱的份儿上,原谅了我吧。杨队哼了一声,说那也不许你乱勾搭女人。   我只想赶紧把这女武神送走,一个劲儿地点头,把她哄下楼哄上车,看着她扬长而去。临走的时候她特地又嘱咐了一遍,让我别去瞎掺和今天的这种破事,我勉强点了点头。   回到家也确实累了,我随便吃了点,然后就上床睡了。   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感觉都快中午了。不禁心里有些感慨,自从他妈的干了这活儿,早上规律性早起的习惯也荡然无存了。   隐约听到房间里有声音,这让我激灵一下坐起来了。果然有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了,闻到那股特殊的香料味道,肯定是欣雯无疑了。   我穿好衣服走到客厅,正好欣雯戴着围裙走出来,她看到我头发乱糟糟的样子,甜甜地笑了说哎呀大帅哥也有这么邋遢的一面呀,快点去洗脸刷牙啦。我做了叻沙,你洗好弄好可以吃了。   去了卫生间发现昨天脱下来的脏衣服都不见了大概是欣雯拿去洗了。,心里暗叫不好,昨晚装在裤兜里带回来的手枪呢。   叻沙是我在新加坡期间不多的喜欢的食品之一,反而对肉骨茶之类的感觉一般。欣雯大概精心准备了很多香料,所以这个味道很正宗。她只吃了一点,一直笑盈盈地看我吃,一边抱怨昨晚开始我就不接电话,害得她早上一起床乘地铁早班车就过来了,看我是不是喝高了。这时我才想起来昨天把手枪放在杨静的车上了,舒了口气。   欣雯今天穿着和上大学一样,白T-shirt加热裤,头发微微烫了下,和天朝时髦的网红不同,欣雯还是那种古典美的五官和脸型,看上去有点像朱茵那样的类型。她的笑容一直很灿烂,看我盯着她看,她不好意思地说你别瞎想啊,下午我们还有节目呢,你这里虽然偏,但离海边度假区近,我约了妙娟和她男朋友,我们一起到海边去玩。   我笑着说你今天衣服穿得这么宽松,我才没有瞎想。欣雯很开心地说,是哦,我的衣服都大了,最近减肥还真的有点效果哪。   我一边帮她收拾碗筷一边说,减什么肥啊,健健康康的就好,欣雯皱眉说,不是哦,这里的小姐姐都很苗条,我感觉自己好胖。   我要抢着洗碗,欣雯夺过去自己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说男人呀要做事业,不要在厨房里转来转去的。我从身后轻轻搂着她的小蛮腰,说其实你很苗条啊,腰这么细。少女的体香和柔软的发丝让我有点冲动,下身硬硬地挺起,顶在了她的小翘臀上。   欣雯脸红了,扭动了下身体说,你不要乱来,下午我们约好了打沙排的,你别搞得没体力了。   我亲吻着她的脖子,说就算没体力,打赢你们两个小女孩,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样更公平哎。   欣雯转身搂着我的脖子,亲吻了我嘴唇一下,说真的不行诶,到后面不是你不行了,是我不行了好不好?你乖一点,晚上你要怎样就怎样,我都听你的。   我想想也对,要是放开了啪啪啪一通,欣雯就先废了。欣雯收拾好,又把洗的衣服晾出去,让我抱着她在床上躺一会儿,她一下就睡着了。   我没什么困意,在床上玩手机,舅妈微信里问我要不要周末来帮我收拾打扫下,我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舅妈说她最近在带几个补课班,有点累不能多来看我了,让我有空多回去看看。   2点多的时候,妙娟和她男朋友到了,我和欣雯下楼,看到一辆保时捷停在楼下,司机是个帅帅的小伙,就是脸上有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妙娟穿着很鲜艳清凉,她介绍说这是她的男朋友单龙,在研究所里上班。   今天是个阴天,还挺凉爽的,海边人不多。到了熟悉的海滩边上,我不由想起一年多前和于伯伯在一起谈心的那个夜晚,有点伤感。   我去和单龙一起换衣服,冲凉。单龙脱口问我,哥们你也是想泡个洋妞尝尝是吗?我楞了一下,没意识到他这么说。我说什么洋妞啊,基本还都是华人血统。单龙呵呵笑了一声,说正洋妞我也泡过,英语烂没法交流,除了操着爽,意思不大。我看你的妞身材挺有料的,但一脸幼稚单纯,你好这口?我说我也幼稚单纯,简单谈个朋友而已,没那么夸张。   单龙点点头说,嗯,别看你挺有块儿的,本质还是个厚道哥们儿。我就不一样了,我不当真,我就玩玩儿。那个什么来着,妙娟,这娘儿们聪明,会玩,合我的胃口。   单龙也算是会打排球的,下午对抗的时候,我也不想太出风头,就尽量控制着尽量小赢,或者让几分输给他们,大家基本打成平手。   单龙拍拍我的肩说,哥们儿不错,有眼力价。我明明不是你对手的,你算给我面子啦。   傍晚照例是露天烧烤,单龙喝着啤酒,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拍着妙娟的大腿说,你说你们东南亚的华人,是营养好,还是基因好,瞅着比我们这的柴禾妞们有料多了。   妙娟正在和欣雯忙着烤羊肉,白了他一眼,说正经说话啊,嘴里不三不四的。   我说我觉得还是营养吧,你看现在的姑娘营养好了,身材也上来了。单龙摇摇头说不是,你看她们肉都长不对地方,还没丰满呢,就先胖了。   欣雯一直对单龙就有点反感,她插话说女孩子总是美丑胖瘦天生的啊,总是不一样的。   单龙不屑地笑了下,说爱美是人的天性,不管男女,他得有个追求,没追求自己随便丑或者丑的也看得上吃得下,那是自甘堕落,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妙娟皱眉说,那看人不能总看外表吧。单龙说不看外表,难道看内心吗?哪有那么多空啊,当然是先从外表优秀的里面去挑内心,否则不忙死了找不到啊。他又摸了一把妙娟的脸蛋,说你放心,你属于那种外表出色的,我可以关心你的内心。   欣雯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紧紧搂着我的胳膊。   吃完饭发现来的时候没有预定宾馆,去看的时候条件好的房间都没了,只剩下一些条件很差的,单龙不乐意了,说这种猪窝有什么住头,咱们回吧。   妙娟说不是说好了明天早上看日出的吗?单龙说在这鬼地方住一晚人都废了,有什么看头,下次我带大家去海边的别墅,随便看,从日出看到日落都行。你住不住随意,我得回了,还有哥们催命似的叫我去喝酒呢。妙娟不情愿地说,好吧,那我跟你回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对奇葩情侣,只好说没关系你们回吧,我们自己呆着就行。   单龙摇摇晃晃地起来,我说哥们你喝这么多怎么开车啊。单龙笑了,看着我说,你看不起我是不是,这几札啤酒算毛,再说了,S市交警队的领导班子,都是我舅舅以前部下的徒子徒孙,谁会跟我较劲。妙娟扶着他,抱歉地冲我们笑了笑,先走了。   我本来想跟单龙车回的,但被欣雯拉住了。他们走后欣雯说那个单龙喝得醉醺醺的,又满口大话,肯定要惹出事来,咱俩打车回吧。   这里荒郊野外的,滴滴很不好叫,好容易叫到一辆还在8公里外,等车的时候欣雯跟我说,妙娟说她的这个男朋友是个官二代,家里有钱,人也帅,工作也很好,没想到今天见到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像个小阿飞。我嗯了一声,说官二代这种跋扈的也的确不少,但话说回来,这种人一般都是做生意或者搞个公务员,跑去了研究所也是奇怪,很多研究所没有博士根本进不去。   我们刚坐上车,妙娟的电话突然来了。她很着急地说你们在哪里啊,我们跟别人撞车了,单龙还把人家打了,人家不肯私了,一定要报警,警察马上就要来了,怎么办。我看了眼欣雯,她用央求的眼神看着我说,至少你帮帮妙娟吧。   我示意滴滴司机往欣雯指定的地方开,司机有点不乐意,说我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来,你让我开小几公里就结束行程。我给他塞了一百块钱说你照我说的做就行。   到了事故地,是个丁字路口,警车已经到了,警察正在和两边人说话。单龙还在耀武扬威地吆喝着,妙娟一直拉着他。警察指着单龙说你要再不服从我的要求我可以对你采取强制手段,带你回派出所处理。   警察靠在警车前,要单龙过来接受酒精测试,单龙不肯,警察有点火了,两名警察把警械家伙都掏出来了,看样子要动粗了,我赶紧看着一个警衔较高的警察一把拉住他,说长官长官,有话好说。   那个警察斜眼看了一下说不要叫我长官,我们是人民警察。我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朋友可能确实喝多了,警察提高声音说喝多了也不能妨碍公务啊,你让开,我们要依法采取强制措施了。   我陪着笑说,等下等下,我跟您再说句话。警察示意那个辅警盯住单龙,随我走了两步。我说我这朋友也有点能量,你看有什么法子能通融一下。警察说不要跟我说通融的事,他撞了人家又打人,还涉嫌醉驾,必须处理。我陪着笑说,那我先按住他,先和对方私了解决了成吗?警察说你能代表他,我说绝对能,我保证。警察点了点头,说也好,我们也不想折腾,你去劝劝吧。   我过去把单龙拉在旁边说,今天的事你要犟下去绝对没法收拾,对方的事我去处理下,你先冷静下,照警察说的做。   单龙酒也有点醒了,看到我找了个台阶给他,他颓丧地点点头。我说你这样,你先坐到警车里去,让警察相信你会配合他们,然后抓紧给你的关系打电话,打好以后等他们通过这几个警察的领导给他们打招呼,你全程客气点,别惹事。   单龙照办了,跟着警察坐到车里,我给警察递了根烟,警察推了没接,说你抓点紧啊。   我跑过去跟对方车的几个人商量,看了下车损其实也不严重,挨打也挨的不严重,跟单龙脸上那点比,应该还算是赚了的。我揪着他们到旁边讨价还价了一通,最后六千块钱成交,我直接微信转给他们,打发他们先跑路了,然后我跟辅警一起抽了支烟,回到警车边上。警察正在接电话,看样子是他的上司,他一直嗯嗯嗯的。挂了电话警察看了我一眼说赶紧把你朋友捞回去吧,别在我们车上给睡着了。   我心领神会地把打瞌睡的单龙拖下来,扔回到他的保时捷后座上,警车无声无息地开走了。   我和欣雯妙娟上了车,说这下咋办呢,单龙说我给我爸司机打电话了,他会到区政府那边去等我,你们受累给把我连人带车丢那儿好了。   单龙家的司机开走车的时候,我看了妙娟一眼,妙娟说我跟你们打车回去,单龙说别呀,一哥今晚帮我平事了,我得请他喝酒夜宵,老魏你帮忙找给地儿。司机老魏说,小龙你还喝啊,赶紧回家吧,我看你爸这回不定心里怎么不对付呢。我赶紧说你们快走吧,我送她们俩回。   老魏客气地跟我点点头,打量了欣雯和妙娟几眼,摇了摇头,把车开走了。   欣雯大声地对妙娟说,你看你这交的是什么男朋友啦,简直是混混,流氓。妙娟默不作声地走开了。   千辛万苦回到家洗好澡,大家都觉得累了。我说今晚我睡沙发吧,你们俩去睡大床。妙娟笑着说不要,我怎么好意思,你们去睡床,我来睡沙发好了。我说没事我是主人这我应该的。欣雯拉着我们两个说,算啦,还是我们三个人一块睡好啦,那个床有够大的。   我进去的时候,欣雯正躺在床上和妙娟小声说话,她躺在中间我和妙娟每人一边。欣雯扭头说,我以前不太了解什么官二代,今天可算是认识了。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其实呢,单龙属于官二代里比较不靠谱的那种,好多的官二代很聪明很低调,要么在干公务员往上走,要么在忙着做生意,像他这样咋咋呼呼尽整幺蛾子的,属于比较差劲的那种。对了,妙娟你怎么认识这个单龙的。   妙娟小声地说,我是在网上认识的,他也是留过洋好多年的,回国不久的,还进了国家研究机构,人也挺帅,就是有点痞气,我哪里知道他是这种人。我说他这学历真的假的,就我知道他们所进去的条件挺严的啊。妙娟说我也不清楚啊,只是听他说,这种机构落实留学生政策特别好,条件很优厚,等把便宜占好了,他就会调到其他单位去,然后挂个职下海做生意。   欣雯责怪妙娟说,你是那种看上他的家庭和钱的人吗?这样的人不交也罢。你看他今天全程都不怎么尊重你啦。你们不是已经谈了一个多月了吗?你怎么都没有了解这个人的啦。   妙娟叹口气,捏着欣雯的脸说,我哪里有你那么有福气找到小一哥哥这样的人啊。欣雯打了她一下,娇嗔说你别瞎说了,脸上却是甜丝丝的。   早上醒来,发现欣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到我怀里,手搭在我腰上熟睡着。我扭头看了下,妙娟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看手机。她看到我在看她,微笑了下说,醒啦,我伸了个懒腰说,对了,你别忘了让单龙把我给垫的钱还给我啊,我马上要还房贷和信用卡了,心里慌得一批。   妙娟说我先还你吧,我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还不上。我奇怪地说他谱儿那么大,这点小钱也困难?妙娟说他很多事你不知道呢,他就是个纸老虎。我说那也不用你啊,让他欠着我吧。妙娟伸头过来亲了我一下,我躲闪不及被她亲上了。我坐起来说你别使美人计啊,这个债我没法免了。妙娟说你怕什么,我先还你,至于他欠我的,我记着账呢。   妙娟冲欣雯努努嘴说,我们这真土豪在这儿呢,她怕吓着你,不敢在你跟前摆阔。只要你愿意,都不用开口,她能把你所有的钱的事摆得平平的。   我没理她,起身去卫生间尿尿,刚尿好只穿一件圆领衫光着两条腿的妙娟推门进来了,我正要让出去,妙娟说你刷你的牙洗你的脸,我就上个厕所。   我刚刷好牙,妙娟从我背后搂上了我的腰,嘻嘻一笑,用结实的胸部顶住了我的后背。我皱了下眉头说这样不好,你不怕欣雯发现啊。   妙娟一边伸手到我的衣服下去抚摸我的腹肌一边说,我怎么会对不起她呢,肯定是闺蜜一起分享啦。   我擦了把脸准备出去,看着镜子里的她说,你都有男朋友了,还这样乱来多不好。   妙娟却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反而手顺着我的小腹向下,摸进了我的内裤,我的下身晨勃还没有消退,给她柔软的小手一摸,一下又挺起来了。   妙娟得意地说,你看你一点都不诚实,小弟弟都有反应了哦。   我楞了一下,妙娟轻轻把我转过来,蹲下身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一双漂亮的眼睛温柔地看着我,然后开始吞吐起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摸着她的头说,你这样,可影响你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哈。   妙娟吐出我的肉棒,一边用手撸着,一边说,其实吧,欣雯跟我讲过几次,她挺害怕单独和你在一起做这个,虽然也很好,但总觉得满足不了你,时间久了会痛会不舒服。我给她提过建议了,比如前戏要长一点啊,身心要放松一点啊,但她毕竟刚破处,还不习惯,理解也不深。   我说你毕竟有男友了,就算是帮欣雯,这样也不合适。妙娟微笑了下,说其实我那个男友啊,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啊,那个方面也一般的很啊,我觉得他和你正好相反,你是体力充沛没完没了,他是酒色淘空了身体那种,不持久,弄不了多久就想射,把人吊在半空中,虽然玩的花样多,刺激是刺激了,但最后总是差一点,弄得人心痒痒,难受。   我摸摸她的脸说好了,但在这里背着欣雯做这个,我心里总不踏实,我们出去吧。妙娟站起来理理头发说,也好,我们出去找欣雯去,三人行啦啦啦……你今天必须把我给弄舒服了,否则不绕过你。   欣雯刚醒,睡眼朦胧地看着我俩走了过来,妙娟让我站在床前,拍了下欣雯的屁股说快去吃香蕉。欣雯害羞地说你讨厌,我还没刷牙。但还是爬过来,跪着把我的鸡巴吃了下去。   妙娟又脱下欣雯的小内裤,把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腿间说,自己摸着点自己。欣雯忸怩了一下,用手指轻轻地揉捏起自己的阴部。妙娟自己脱了一副,露出一对不大但很坚挺的乳房,喂到了我的嘴里说,给你吃奶。   我一边吮吸妙娟的乳房,一边伸手到妙娟的内裤里,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滑了,我的手指勾进她湿湿的小洞时,妙娟忘情地呻吟了起来。   弄了一会儿妙娟让欣雯仰天躺好,让我趴在她身上69姿势互相舔着对方的生殖器。欣雯的阴部感觉真好,各种粉嫩细腻,小阴唇也是柔软嫣红,口感特别好。妙娟拿了块湿巾出来,擦了下我的会阴和肛门,这冰凉的刺激让我菊花一紧,说诶你要干吗。妙娟说哼,不干什么,给你点特殊刺激让你早点交货。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菊花处贴上来了妙娟热乎乎的小嘴和灵活的小舌头。   这个感觉让我爽得腰直麻,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欣雯的嘴里一跳,欣雯唔唔了两声,吐出了我的肉棒,说嘴都酸了。妙娟说那你用手啊,妙娟专心舔着我的菊花,欣雯用手撸着我的鸡巴,这感觉爽到家了。   我趴累了躺下来,妙娟又指挥欣雯骑到我的鸡巴上自己动,然后轻轻坐在我的脸上说,小一哥哥你也帮我舔一舔吧。妙娟的下身没有欣雯的丰润,阴毛也比欣雯多一些,但淫水多多了,我舔她的阴蒂和阴唇,爽得她高声呻吟着,淫水快给我洗了脸了。   欣雯有点扛不动了,妙娟和她换了个个,自己骑了上来,她的技巧比欣雯娴熟多了各种大幅度的套弄和研磨,忽紧忽松地夹着我的肉棒。欣雯伏在我身上,我一边吃一边揉着她丰满的大奶子,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下身。   妙娟一边在我身上驰骋着,一边叫着床,说我的鸡巴好大好硬啊,欣雯听了都脸红了,说你太浪了。妙娟紧紧抓着我的腰,在一通快速的套弄后,颤抖着高潮了,高潮中的妙娟浑身战栗,直说太爽了太爽了小一哥哥你太厉害了。我也用力地向上顶着她的湿滑柔嫩的阴道,觉得快感也越来越强了。妙娟感觉到了,她从我身上下来说你忍着点,你的要给欣雯。   最后我用后入的方式在欣雯的逼里射精的,欣雯跪着撅起丰满可爱的美臀,我掐着她的细腰,偶尔俯下身去揉捏她的一对大奶,妙娟热烈地和我接着吻,嘴巴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在我大力抽送往欣雯的阴道深处抽插的时候,妙娟大力揉捏着欣雯的乳房,捏着她兴奋而勃起的乳头。欣雯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只是喃喃地说小一哥哥我爱你,我要不行了。   妙娟说你要不要小一哥哥射进去啊,要不要怀上小一哥哥的宝宝啊。欣雯喘息着说要,要。我却有点犹豫了,妙娟冲我眨眨眼说没事的,她在安全期。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欣雯的高潮连连的哭喊和颤抖中,把精液如数射进了她娇嫩的阴道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   床单被欣雯的淫水弄湿了一片,欣雯红着脸说你射得好多,我感觉我的里面都要满出来了。妙娟伸手摸了摸欣雯的阴唇,我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乳白色流了一部分出来,挂在她粉嫩的阴唇上,她的阴唇还在一动一动地,妙娟拿手摸了一点精液抹在欣雯的唇边,欣雯说哎呀好讨厌。妙娟说哼,你不喜欢我可喜欢了。她让我躺下然后把我的半软的鸡巴吃进去,用舌头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   欣雯红着脸说,哎呀,今天好高兴,和小一哥哥一起高潮了。妙娟捏了她屁股一把说,像小一哥哥这样的钢铁直男,是你的福气,你个笨笨,你以后要学着用尽所有办法来刺激他,才能让他快点出来。其实呢,小一哥哥那里又大又硬又持久,你以后慢慢就知道有多好了。我尝过的男人里,其他人都不及他的一半厉害呢。妙娟说我洗澡去了啊,你们俩再缠绵一会儿。   欣雯搂着我和我接吻,说小一哥哥我好爱你,我嗯了一声,心里却有点惆怅。欣雯又说我现在不怎么会,但我会努力学的,嗯,让你舒服,只要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   我摸了摸她下身说,你怎样,还会痛吗?欣雯摇头说好多了,只要不要太久。我开玩笑说那岂不是每次都要妙娟来分散火力。欣雯摸着我的胸口说只要你喜欢,我不介意的。我心里和身体只给你一个人,你那么优秀,只要你肯要我,其他的怎么样我都能接受。妙娟是我的好闺蜜,你给她我最没有意见了。   妙娟裹了条浴巾回来了,一边擦头发一边说,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欣雯说没说什么,就是我觉得我真心是一个人扛不动,不知道该怎么办。妙娟扑哧一声笑了,说他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怕个毛线,过不了多久你就习惯了,还离不开了呢。   妙娟的身材瘦削而修长,显得十分玲珑,她的肤色和皮肤嫩的程度略微不如点欣雯,但也是个俊俏的美人,我看着她浴巾下两条光滑的大长腿,又有点来感觉。妙娟瞟了一眼我的下身,说哎呀小一哥哥又在动歪脑筋了,欣雯你快帮他泄泄火。欣雯有点害羞地说不来了不来了。妙娟脱下浴巾,完美的胴体显露在我面前,精致的马甲线清晰可见,她爬上床吻上我,眼睛看着欣雯说,你不来小一哥哥可就归我了。欣雯捏了下我的屁股,说你们俩都是流氓。   三个人又颠鸾倒凤地在床上浪了一个多小时,不同的是这次欣雯的戏份比妙娟少一些,妙娟用遍了所有她擅长的姿势和我性交,欣雯反而敏感过度,每次操不多久就颤抖尖叫着泄身了。所以大部分时间,我的鸡巴都在妙娟那曼妙温热的小逼里驰骋。我在把妙娟送上几次巅峰后,最后在她紧紧的拥吻下,把精液都射进了她的炽热的阴道。射精前我犹豫了下,妙娟搂紧我说没关系的,我吃药好了,我就是想要你射到我里面的感觉。   我从妙娟泥泞湿滑的那里抽出来,欣雯用纸巾轻轻帮妙娟擦拭,一边说你这个里面水好多,妙娟喘息着说,可不是每次都把小一哥哥让给你,我羡慕死了,这次有机会被他射进来,都兴奋死了。欣雯听了反而扑进我的怀里,把我搂得紧紧的,把我的手按到她的乳房上按摩着。   妙娟看了我一眼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说诶你可别乱刺激他,他要是再硬起来我们俩都扛不住了,得给他再找个女人了要。   话音未落,我的手机响了,我本来不想接的,一看来电是吴梅,心想这家伙完全掌握我行踪的,只好硬着头皮接通了。吴梅电话里说几个人在家呢,我心想瞒不了她,说呃,欣雯和妙娟都在呢,昨天去海边玩了,她们晚上住我这儿。   吴梅一本正经地说,那正好啊,我在你家附近办事,中午一起吃饭吧,叫上欣雯和妙娟一起。   (25)   其实我家附近也没什么像样的饭店,吴梅开车带着我们去了最近镇上的一家望湘园。   坐定了吴梅一看两个姑娘脸上没有散去的红晕,虽然容光焕发但略显疲态的样子,就嘴角笑了下说你们晚上是没睡觉还是怎么地,看上去有点萎靡啊。   欣雯急忙说没有没有,晚上我们是睡得很好的。吴梅笑着说,那是上午去跑了个马拉松?欣雯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妙娟说也没有啦,昨天玩得有点累的,今天起来还是精神不好。   吴梅说,今天找你们是告诉你们一下,我的调令下来了,去到市直机关去了。我们都恭喜她高升,她却叹了口气说,去到一个做不了多少事的机关,算是提前养老了,不过待遇还不错。   吴梅看着我说,以后我不在学校了,两个美女就全靠你照顾了啊。我说啊,我其实也不算学校的人了吧,都已经脱岗这么久了。吴梅笑着说,理论上你此刻正代表学校在德国接受培训呢,不过德国人特别不好说话,我看你这回要被开除回来了。   虽然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不免有点沮丧。然而妙娟和欣雯却笑眯眯地看着我,让吴梅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她俩哈哈笑了几声,说小一哥哥,你可以找Leah美女帮忙啊。吴梅冷笑了声,说这又是什么洋红颜知己吧,妙娟两人边笑边点头说是。   我挠挠头说,这个恐怕不行,Leah回德国后就辞职了,老外不爱打听隐私,不知道她的去向,反正不是结婚就是继承什么家族财产之类的,不是跳槽换工作。   吴梅若有所思地喝着饮料没有作声。妙娟以为吴梅生气了,赶紧岔开话题说,吴老师高升了,不如我们给吴老师庆祝下吧,今天还是明天找个夜店去high一晚。吴梅嗔怒地看着她说,我是老大姐了,high出心脏病来你负责啊。何况这也算不上高升,换个岗位而已。   吴梅不经意地问妙娟的男朋友怎么样啦,欣雯抢答说不成器啦,花花公子样,她很不看好诶。还征求意见似地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说不错,这人是有点流里流气的。反倒是妙娟一脸漠然地说,当初是在一块玩得投机所以交往啦,的确一般啦。吴梅点点头说,交男友还是要谨慎呀,感情受伤了也不好受呀。妙娟莞尔一笑说,老师你放心啦,我自己会当心的。   吴梅开车把我们带进市区,在学校放下了她们两个。在开往她新单位的路上,她问我见过妙娟男友吗?我说昨天还在一起玩呢,后来跑出去酒驾差点闯出祸来……吴梅皱着眉说这是个真官二代还是假官二代啊,哪有这么坑爹的。我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你神通广大去查查他的底细呗。吴梅没接茬,问我说你觉得妙娟找他是不是别有用心。我点头说,从我角度看,两人不怎么般配,不知道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吴梅邪恶地笑了下,说那就是先上床后谈恋爱了?我说这我没打听,不过听欣雯说,妙娟跟她吐过槽,这个男的好像也有点虚,比我差不少。   吴梅差点没笑岔过气去,她说你这自我吹嘘手法很幽默呀。我说诶,我吹嘘什么了,我是听到什么就说什么罢了。吴梅用手拍了下我的大腿说,像你这么壮的野牛一般的人也不多啊。比你差一点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两人既不是床伴,看上去也不般配,像是拉郎配的样子,可见妙娟的确是花心思有想法的,回头我去查查看。如果可能,你也去跟他做个朋友,万一是我们将来的情报来源。   我装糊涂地问吴梅,就算这人再纨绔,他也是体制内人,怎么会成为我们的情报来源。吴梅看了我一眼说,策反和反策反,也是我们的工作常态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老五给我打来微信电话,我不太想现在接就按掉了,但他很执着,又打到我的手机号码上,我怕他再纠缠只好接听了。老五在电话里有点兴奋却有有点不安地说,陆颖放出来了,但是我找她电话一直关机微信一直不回怎么办?我说这事我不会比你更清楚多一点啊,你打关机我打肯定也关机啊,老五说你行行好帮我微信找找她,我反问道她拉黑你了吗?老五说没有啊,但就是不回话啊。我说那你就耐心等着,指不定啥时候就回复你了。   吴梅并没有带我去她的单位,反而是来到了市区靠西郊的一处高档住宅区,停在了一栋独栋的别墅前,她熟门熟路地带我进去。   别墅里虽然设施齐全,但空无一人,从装饰上看感觉是那种出租用的别墅。吴梅扔下包,坐在沙发上说,以后我就住这儿了。我惊讶地看着她说,这不至于吧,单位会分这种房子给你。   吴梅瞪了我一眼说,单位怎么会给我分房子,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她回台湾去了,让我先给她看着,也正好,这里离我单位近。我想了想,菲儿呢,你也带过来吗?吴梅拢了拢头发说,现在是暑假,菲儿跟她爷爷奶奶出国玩去了。   我打开冰箱,里面居然琳琅满目各式饮料齐全,我楞了一下,吴梅说这屋子不是没人管的,有个阿姨每天上午会来打扫收拾,采买东西。   吴梅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了下外面说,太阳差不多要下去了,来陪我游个泳吧。我才注意到窗外的院子面积不小,竟然还有个不大不小的游泳池。我笑着说这家人品味独特,人家都是在院子里弄草坪的,这家是挖泳池的。吴梅没理我,自顾自换衣服去了。我说诶,我可不是带着泳衣来回走的,吴梅回头妩媚地笑了一下,说那就裸泳。   吴梅像一条鱼一般在泳池里穿梭来回地时候,我坐在池边的太阳伞下给高姐发着微信,高姐很冷冰冰地回复说你不要来打听案件的事,我不会告诉你的,这是纪律。陆颖仍然没有回复我,不过从她现在得到释放来看,应该她至少和警察达成了合作,她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诱捕李大了。   吴梅冲我招手让我下水游一会儿,我苦笑说我确实没有泳裤。吴梅说跟你说过下来裸泳。我只好咬咬牙,照办了。   太阳虽然已经快下山没什么威力了,但气温还是很高,这样闷热的天气里在水里游泳很清凉,感觉真的很好。吴梅一把把我拉住,我有话要对你说啦。   我停下来靠在池边,漫不经心地说,什么话这么重要,还要在游泳池里说,是害怕我录音录像么?   吴梅微微一笑说,既然你猜到了么,我就告诉你呀,组织上已经正式批复你加入了,你现在就是我们的正式成员了。   我开玩笑说,不会吧,这么儿戏啊,不是说还要试用考核吗?吴梅说其实呢也的确是不应该这么快的,但当下是用人之际,就一切从快了。不过呢,有一点我要郑重地给你说明白,你加入的是对岸的,不是这边的组织。   我大吃一惊,说啊?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这不是掉脑袋的事情么?吴梅很淡漠地说,做这行就是隐姓埋名,出生入死的,有什么看不开的。不过我们的立场虽然和你以前被教育的不一样,但宗旨还差不多的,都是追求国家统一,民族振兴的。   我说那可不一样,按我们这边的说法,你这是敌特了,我竟然加入了一个敌特组织。   吴梅拉下了脸,说怎么你想去告发我吗?你别忘了,你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还有家人。组织对叛变投敌的人,处分是最严厉无边界的,再说了,你这个样子跑出去说你加入了特务组织,人家不把你当神经病抓起来才怪。   我装作犹豫的样子,吴梅说,你也别那么紧张,你就当是一份兼职工作好了。我们的薪水还是很丰厚的,再加上补贴和你可以自由支配的经费,也能过上很上等人的生活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能让我考虑下再回答吗?吴梅坚定地看着我说,没有考虑余地,你只能同意。我说我如果不同意呢,吴梅说那我们就会无情地惩戒你。   我笑着说,你们这靠吓唬的能行吗?强扭的瓜不甜。吴梅面无表情地说,你别无选择的。   吴梅抓我上岸,坐在岸边在她的指导下宣誓,仪式感结束后,吴梅用脚撩着游泳池的水说,好,我也跟你说清楚我的身份,我只是组织上负责招募和培训新人的,你入列后,自然会有你的联络人来联系你,给你安排任务,至于任务内容,我不会知道,也不想知道。   吴梅把头靠在我肩上,看着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水面说,我和你之间的公事到现在为止就都办完了,以后你无论和我怎么相处、联系,都不会有工作方面的交集,希望你能理解清楚。我若有所思地嗯了一下。   吴梅要留我吃晚饭,我婉拒了,胡乱编了个理由离开了。陆颖的事一直在心头挥之不去,我先找找看她的下落如何再说。   吴梅出去学习了,妙娟和欣雯在复习备考,舅妈带队和孩子们去国外了,我去看过一次于妈妈,她有点生病了,于妈妈一直陪着她,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忙着做做饭,采买东西,帮了一天的忙。接下来倒是几天难得的在家休息的时间。   老五不依不饶地打来电话,拜托我一定要找到陆颖,在电话里他发誓要照顾好陆颖,维护她周全等等的,我皱着眉头说,人都找不到,你扯那些没用的干啥。你要真想找,就来一趟XX酒吧。   酒吧还正常开着,但似乎没有了往常的人气和热闹,音乐都变得舒缓了。我问里面身材热辣的女服务生,她们都摇头说很久没见到陆总和李总了。   坐下来正要点酒,领班认出我来了,她过来意味深长地说,一哥你以前存在我们这里的威士忌还有,要不要拿出来喝?我说不会吧,我喝酒不管多少都喝掉不留的。领班笑了一下说,你大概忘记了,上次和你我们陆总一起的时候,陆总帮你存的,说以后你来她不在的话就直接从那几瓶里拿,我看那个量你一个人是喝不了,招待客人还差不多。   我点点头说,那你拿一瓶来吧。领班拿酒过来的时候,我瞥见老五陪着齐馨儿远远走过来了,我就跟领班示意说你坐会儿吧,陪我喝一杯。领班有点小兴奋地坐下来说,一哥啊,陪你这么帅的帅哥喝酒我当然乐意啊,不过店里规矩我们不能陪客人喝酒的,如果实在客人强求,不能超过一杯,不能长于5分钟,你是懂的啊。我说别扯了,你们陆老板都不知道漂哪里去了,哪有人管这个。领班笑眯眯地说,那也可不一定哦,不过呢我们店老板要转让啦,价钱快谈好了。   老五和齐馨儿来我桌前坐下,齐馨儿看到一个姑娘亲热地陪着我,脸上有点不好看。领班见势不妙,起身要走,我拉着她的手说等等啊,我们来就是要问你话的,你们老板娘陆总呢?   领班正色跟我们说,我们老板今天不在,也有段时间没过来了,我们不知道她的行踪去向。我拉她坐下说,这几位都是知道事儿的人,不是普通客人,你跟我们说实话。领班犹豫了下说,她自从上次跟公安走了,到现在都没露过面,我们也不太敢打听这事。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不一样的东西,我心里一动,拍拍她的肩,说好那你先忙去吧。   领班起身鞠了一躬说不好意思没帮上忙,周总您存在这里的酒足够多,您尽管和朋友慢用,您要点小吃什么的也随意,那些都是送的,你们玩好,我先失陪了。   领班转身后,齐馨儿冷笑一声说,周一同志真是行走的泰迪,连人家服务生小妹都要勾搭,但凡见到有几份姿色的,自己骨头就酥了。老五嘿嘿笑了,说周一人帅又不奶油,招桃花的命啊。   老五先自己干了一杯,说我把你们邀到这儿,就是想商量下怎么帮帮陆颖。我托关系问到了,说陆颖已经被解除强制措施回家了,但我联系不上她。她以前和我说过她没什么朋友,就跟你们两个熟,但现在看起来你们俩也都没联系到她,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找到她,我特别担心。   齐馨儿怜悯地看着老五说,你怎么混得这么点儿背,你为人家的事东奔西走,人家出来却躲着你,像这样的朋友,不帮也罢,人家指不定怎么腻味你呢,你这又是何苦。   我看齐馨儿说得刻薄,打圆场说老五也是情深意重,再说了陆颖关了那么久,出来想一个人静一静我觉得也是有可能的,说不定过两天主动联系我们了呢。   齐馨儿喝了一大口酒说,你就别替古人担忧了,再说了陆颖也只是我关系比较亲密的客户而已,谈不上好友,再说了,我还怕她跟我要账呢。哪天她冒出来找我讨账,我就第一时间告诉你们,怎么样,这个意思算尽到了吗?   老五还是一筹莫展,他把杯中酒喝干,又给自己满上了。我提醒他说你可别犯浑啊,洋酒入口容易,上头厉害啊,你小子现在肥成这样我可扛不动你。老五借着酒劲说,扛屁啊,我用不着你帮忙。   话不投机半句多,除了失联的陆颖这个共同话题,好像大家也没什么可聊的。沉默了一会儿,齐馨儿突然向我发难,说周一你怎么也不关心关心我的现状啊,好歹咱俩一个单位同事过,也一起患过难的,在你眼里我真的是空气?   我赶紧堆着笑说,对对对,你还是我老领导呢,领导最近怎样,工作还顺利吗?端起一杯酒来要敬齐馨儿。   齐馨儿却赌气不喝,说什么老领导不领导的,我知道你是主动和我划清界限是吧。   老五拿起杯来和尴尬在半当中的我碰了一下,狐疑地说你俩在一个单位待过我是知道的,一起患过难是什么梗?给我说来听听?   我随口应了一声,脑子里却在琢磨刚才那个领班的眼神,我觉得她应该会知道些什么?虽然说陆颖后续怎样和我也没啥大关系,但我还是有点好奇心,我瞅准领班到店后取东西的时机,找个借口去厕所,跟着她到了二楼。   领班到仓库去拿啤酒了,我主动上前帮她扛起一箱说你们这里怎么这么惨,还要女生做苦力。领班苦笑说,一共就两个男生,还都在调酒。我马上问她你们陆总还在S市吗?她情况怎么样。   领班犹豫了一下,说,她还在,不过她现在不想见人,出来后就来了一次,让我帮她看着店,说她要出一次远门,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我说那有办法联系她吗?领班说我也没她联系方式,她的手机什么的都停了。我说她是回李二老板那里了吗?领班摇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但李二老板不在国内。对了她后天会来一趟酒吧,你要实在想找她,就到时候来等她。   我走出去的时候,齐馨儿已经背起小坤包准备走了,看到我回来瞪了我一眼,说躲我也没必要躲得这么直接吧。我苦笑说,今天来是找陆颖的,看来没戏唱了,要么散了吧。   齐馨儿却坐下了,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又不想走了,我好好跟老五唠一唠,你我和陆颖三个人的故事。我赶紧岔开话题,问她公司现在怎么样了,马哥还常来吗?齐馨儿不耐烦地说,公司不是早停业了吗?马哥什么的都边控了,我改天去查查看,是不是我也给边控了。   我心里估计到陆颖应该是答应了与警方的合作所以被名义释放的,后续她肯定得陪警方去云南甚至缅甸,我知道这事是不能跟老五明说的,但老五一副痴心绝对的样子,让陆颖有他这个伴其实也不坏啊。但老五呆头呆脑的,他如果跟着跑去了,会不会有危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齐馨儿问老五和陆颖发展到什么阶段了,老五憨厚地说还只是在普通朋友阶段,齐馨儿说你不知道陆颖是李二的未婚妻吗?老五点头说我知道,但我觉得那个李二不是好人,陆颖跟着她不会幸福的,我喜欢陆颖,我想给她幸福。这次陆颖被关起来,李二都没有看过她一眼,陆颖求助也没有找李二,我觉得她们俩的关系就那样了,我很有机会的。   齐馨儿叹了口气,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说,真是痴情的孩子啊,你看你和周一一个寝室里4年摸爬滚打出来的,你就没他半点流氓和精明。我点了一根烟,盯着齐馨儿说我哪里有流氓了?要是真流氓我能放过你?我做人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齐馨儿瞪了我一眼,说你这人流氓就流氓在各种把戏套路,勾引女人往你身上扑,我属于那种有自尊的,不干这傻事,但我要揭穿你,让无知少女少上当。   老五笑眯眯地说,一哥,我听说你泡了个外国妞啊,还是马来西亚的。我皱眉看了眼齐馨儿,说这都什么啊。齐馨儿哼了一声说你别赖我,我没兴趣八卦你。老五点头说没错,我是听隔壁班的那谁说的,他不也留校跟你一块的吗?齐馨儿说八卦不是从我这儿出的,但我有权作证,老五你说的不错,他最近起劲地勾搭那个大胸的马来妹呢。   我伸个懒腰说,哎,真是人闲是非多,我得找工作上班了,回国闲了这么两礼拜,八卦就满天飞了。   齐馨儿说你的工作不就是泡妞么,幸亏陆颖没落你手里给你坑了,我看你就想想办法,成全下老五和陆颖得了。   我说好吧,那我宣布下,后天晚上,这里可以找到陆颖,老五你来蹲守吧,她一定会出现的,over。咱解散了吧,我有点累了。   老五打车先走了,齐馨儿见我在发呆,说我要叫代驾了,要么送你一段。我摇摇头说算了,我家远得很,在郊区呢,你找个地铁站放下我得了。   我坐在齐馨儿的车后排,微信里吴梅问我要不要住到她的别墅去,我婉拒了。这个点代驾特别难叫,齐馨儿的app里还在排队,她叹口气,把车的敞篷打开了,也坐在后排,仰头看着天空想心事。   我却有点焦虑了,因为我的地铁末班车时间越来越近了,但我知道这鬼地方代驾难叫,滴滴就更叫,只能听天由命地等着。   齐馨儿突然扭头问我,你觉得我今天好看吗?我猛点头说,好看好看,特别好看。齐馨儿说呸,你今天就基本没正眼看我。我说你今天一直嘴像刀子一样地砍我,我装怂还来不及,哪敢盯着你看啊。齐馨儿说就是因为你不注意我,所以我才生气,你要是懂得欣赏我,说几句发自内心的好听话,我能夸你一晚上不重样。   我勉强笑了下,说都过去了,没有后悔药了,我现在给你道个歉补偿一下完了吧。   齐馨儿自顾自说,我今天知道要来见你,我挑了试了好几身衣服,先画了个惊艳的妆又怕下着你,又改了淡妆,耳环项链我也挑了又挑,没想到没一样进你的眼。   我只好扭头凝视了下齐馨儿,夜幕下的齐馨儿笑靥如花地看着我,显得格外温婉和美丽。我礼貌地称赞了她,移开了视线。齐馨儿小声嘀咕说,你连我人都看过了,看个脸还假装害羞,假不假啊?   我装作不快地说,你要再挤兑我,我可就下车走了啊。齐馨儿说好吧好吧,我不说你了,你陪我多坐会儿,我一个人,又半醉的,有点怕。我说啥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住的地方离这儿大概五公里都不到,而且都在市中心,你怕个鬼哦。   齐馨儿叹口气说,你这个人呢,我也真的是看不懂,说你是花花公子吧,你跟我处的那段时间各种坐怀不乱让我对你好生敬佩,说你是正人君子吧,这半年时间,跟你上床的女人一只手数不过来了,而且我也好奇,这些人何德何能,你这也太随意了。   我低头玩我的手机,没有理她。齐馨儿顿了一下,又说其实吧,我还是挺了解你的,也很信任你的为人和才干,为了你,我可没少干偏心眼的事儿。我点头说我全明白的,你为我做了很多,我挺感激你的,所以你怎么挤兑我,我都不生你的气。   齐馨儿嘻嘻笑了一声,上来揪住我的耳朵说,光不生气还不够,你得认真考虑下要不要对这个美女好一点呀。   我抓了她一下痒痒,齐馨儿格格笑着手上松了劲,说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办法。我端着脸对她说,我说个看法你别生气啊,我之前听到传闻,说你和马哥走得有点近。   齐馨儿的脸一下拉下来了……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马哥追求过我,是真的。他跟我说他和他太太早分居了,马上离婚,等小雅到美国去读高中,她太太会陪着去美国,他们就算彻底分手了。我一开始是相信了他的鬼话的,但你别误会,我坚持要等到至少他太太出国,他们分开了,我才会同意他碰我的身体。所以恋爱谈是谈了,我没让他动过。但后来我发现他纯粹就是为了找刺激,因为他从我这儿得不到的,他就上别处找了。他春风得意那阵子,花钱去会所包头牌,嫩模,去包网红,这些事我都知道了,我恶心坏了,就跟他说清楚byebye了。   我有点怜悯地看着齐馨儿,不知道怎么安慰法,只好说那看来是误会了,但公司里的确传得很厉害,我都听不止一个人说过了。   齐馨儿叹气说,马总这个人嘴巴上根本把不住门,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能炫耀的都炫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呗。不过我也不管,反正我就算上个当,也没吃什么大亏,我继续工作赚我的工资呗,谁跟钱过不去啊。   齐馨儿伸手勾住了我的胳膊说,今天我好不容易抓到了你,我可不会轻易放你走,你说吧,你又什么愿望,我都满足你。   我感受到她滑嫩的小臂肌肤和略凉的小手在摸索着握着我的手,笑笑说,从你的描述上我和马哥是一类人啊,四处泡妞的,应该恶心我才是,怎么就区别对待了呢。   齐馨儿索性把头靠在我肩上,说你不一样,你最多是个迷途的羔羊,内心深处是善良可爱的,也有点头脑和才干,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变成个聪明的好人。   齐馨儿用手肘捅了一下我的肋部,说你个死小一啊,不会主动一点吗?一定要女生投怀送抱的吗?   我说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还是普通朋友关系,有点余地吧。   齐馨儿甜腻腻地说,你是不是想歪了呀,我又没有让你一步到位和你车震呀,你可以先从抱抱亲亲开始嘛。   我扭头看齐馨儿,她也正抬头看着我,眼里都是爱意,我其实是有点纠结的,因为我想起了华姐和舅妈,这个抉择已经折磨了我很久了。但我知道齐馨儿还是一心向着我的,我如果就这么弄僵了,恐怕真收不了场。   我捧着她的脸亲下去,齐馨儿闭上眼,送上了她的红唇,亲吻的瞬间,我感觉到她的颤抖和不自然,这小丫头接吻都不会么?我试着用舌头去探索她的唇,她娇羞地扭了扭头,却把手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索性抱着她的小蛮腰把她放在了我的腿上,这样她居高临下地和我吻在一起,在我的探索下,她轻启朱唇,小嘴里一股清甜的气息,小小的舌头害羞地躲着我的进攻,但她表情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搂紧了我,用手指轻轻刮我的背部。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搂紧她的小腰,另一只手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抚摸着,在我的手伸向她的短裙的时候,她按住了我的手,脸色绯红地说不行,不许乱摸,说好了今天只是抱抱亲亲的。   我既然美人在怀,小嘴也亲过了,就开玩笑地说,在云南你可是全身都给我看过摸过了,今天怎么又矜持了。   齐馨儿缩在我的怀里,细细地喘息着,说那天是陆颖那个小丫挺的设的局,灌了我那么多酒,不算数。   我调侃地说今天也不少酒啊。齐馨儿抚摸着我的胸膛说,今天不一样啊,今天你对我是真心的。不过那天虽然我也相信你不会乱来,但如果你真的乱来了,我,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我的手已经能活动了,我伸进短裙抚摸着她浑圆的小屁股,齐馨儿象征性地推挡了一下,放弃了,把手又拿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她说我那天其实看出来陆颖和你应该之前是有点什么的。   我说你怎么看出来的,陆颖被我抚摸得有点动情,两腿夹紧了下,说男人女人有点什么是很不一样的,自己大概觉得装得很像,别人一眼就看出来。所以我那天其实有点吃醋,甚至我想,小一哥哥她是得不到了,但我抢住了你,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我亲吻她的额头和发丝,说你们女人也是有占有欲的啊。齐馨儿手伸到T-shirt下抚摸着我的肌肉说,像你这样的优质男生,也是不多见的啊,抓得松一点,你就成了别人的菜啦。   齐馨儿身体又扭动了下,微喘着说,你不要摸我了好不好,摸得我身体里面有点发热,有点难受,说好了只是抱抱亲亲的。   我说没关系,你可以摸摸我,把便宜赚回来。齐馨儿用右腿碰了碰我的已经挺成蒙古包的裤裆,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这坏心思有一会儿了。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勃起上,齐馨儿忸怩了一下,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红着脸说怎么这么大这么硬。我说那也没用啊,又不让用。齐馨儿说那,你怎么下去呢。我说要么现在我们恢复纯净的朋友关系,聊点闲天转移注意力,要么就得用完才能下去。   齐馨儿扭动了下身体说讨厌,你乱勾引人家。我说那怎么办,你说。齐馨儿说你别想得美了,我可是原装的好姑娘,你要动我的坏脑筋,得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给我才行。   我说成,那我现在打车回去吧,不然再下去我也受不了了,可能要干出强奸良家少女的事来了。   齐馨儿说不行,你的小九九我心里都明白,你是要去找那个马来的大胸妹去了,你太坏了,不许你去。   我说诶?你别这么说人家好不好。齐馨儿说哼,你们那天在一起,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妹子对你简直是一腔情意恨不得把自己献给你了,但你根本对她没感觉是不是?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和她交往的,还是人家手段高把你给吃了,反正我看戏看得是尽想笑。   齐馨儿又温柔地贴着我的脸,说放以前我就不管了,今天你亲了我,还摸了我,你就不许回去找你的马来妹。她又捏了我一下下身,说更不许用这个。   我还没回答,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你说其实你们家陆颖,本质上我觉得她还是不错的,虽然手段和头脑都挺老辣的,但既然她的靠山倒了,让你们家老五照顾呵护她倒是挺不错,老五这个人实诚,又一心一意地,陆颖虽然不会有之前那种大富大贵,但生活也不会过的差。   我说嗯,这是开始岔开话题了吗?齐馨儿捏了下我的脸说,对了哦,你们家老五还是个处男,善良,多金,其实陆颖是捡到宝啦。我笑着说你是暗示我也捡到你这个宝了吗?   齐馨儿搂紧我扭动了两下说我本来就是宝嘛,你这个瞎子看不见。她扑的动作有点大,压到了我的下身,我哎哟了一声,扶着她的腰拉开点距离。   齐馨儿有点害羞了,脸有点红,她摸着我的脸说,你只许想着点我的好,不许光想那事。我苦笑说你今天打扮这么性感,还喷了这么好闻的香水,想没有反应也难啊。   齐馨儿拍了拍我的脸说,也对啊,你在证明我很有魅力对不对,你现在好看着我,脑子里想着我一个人,用你的简单的大脑思考一下,我是不是很值得你爱呀。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动了下身体,齐馨儿却按住我说,现在玉皇大帝如来佛祖打电话你都不许接。我说我看看是什么人总可以吧。齐馨儿说不许看,就当它没响。   电话响了三声停了……过了十几秒又响了起来,齐馨儿叹了口气,坐回到旁边去说你接吧接吧,你那些送上门的女人啊,都是无脑的家伙。   我拿起电话一看是杨队,杨队说你现在人在哪里,有事和你说。我说啊我没在家,我现在不方便,明天再说吧。杨队说不行,事情重要着呢,你必须现在和我碰面。我挠挠头说,好吧在某某广场附近呢,杨队说好正巧我在附近,我过来找你,啪地把电话挂了。   齐馨儿斜着眼看我说,你倒是把人都给招来了,这目中也太无人了吧,你现在给我滚。我没理她,心里却想着什么狗屁正巧在附近,恐怕早把我定位了附近等着我呢吧。   我下了车,回头跟齐馨儿说诶你别生气啊,我惹不起的人找我呢。齐馨儿蹭地跳下车,说我倒要跟着看看,还有什么惹不起的人,你这故事编的,快成神话了。   我和她一前一后走到停车场出口,只见出口一辆越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杨队,另一个是黄姐,两人显然是才下班,都还穿着制服。   齐馨儿显然被吓了一跳,喃喃自语说,呀车上亲热一下,把军警给招来了啊。   黄姐看着我和齐馨儿过来,只微微笑了一下,说小周啊,有情况要向你了解一下,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杨队却脸色不好,径自回去坐上了驾驶位置。   我扭头对齐馨儿使了个眼色说,你要么跟我一起走,我让她们先送你,齐馨儿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路上四个人都没说话,到了齐馨儿家下面把齐馨儿放下的时候,齐馨儿用手在我的掌心挠了一下,有点担心地看着我,我说你早点睡啊。   杨队若无其事地开着车,黄姐扭头说,小周啊,跟你通报一件事,有个持香港身份叫王军的,前天在郊区发现被杀害抛尸了,法医检测死亡时间应该在3到4天前,死因是钝器击打致死。警方调取了这人的入境,酒店入住记录,找到了姓李的一个家伙,他说你和你前上司马先生曾经围堵过这个人,似乎有经济纠纷。现在你们几个都是嫌疑人,明天警察就要传唤你做笔录了。   听到王军的死讯我有点意外,但我还是问了下,说不是警方在办案么,你们怎么知道的。   一直在开车的杨队说,黄姐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我只要提醒你,你的事情一进公安的系统,我们就会知道,今晚我们来找你,就是问下你实际情况是什么,你打算怎么办?黄姐也是我们体系的人,你可以尽管直说。   我说那天的事情你们都知道的吧,还是杨队你跑来把我给轰走的,至于那天以后,我就再没见过这个人,李二和马哥,我也再没见过联系过,我也不清楚他们最后怎么弄的。   黄姐笑着说,这个案子也就是一般凶杀案,我问过了,现在警方怀疑是经济纠纷引起直接或雇凶杀人,现在嫌疑人是李,马和你。而且看上去像是马雇了你去下的手。   我说凭什么这么推断,这也太扯了。黄姐说杀人者的手法很专业很干练,李和马都不具备这个条件。我说我也不具备啊,我就是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而已呀。我受训的事,除了组织内部,没人知道啊。   黄姐说那也好,那你就明天去趟警署,看看怎么说呗,看这事到底是背后怎么回事。   杨队送黄姐回家的路上问我说这么晚了,你回哪儿啊,你家那里地铁都没了吧。我说再晚也得回啊,实在不行我打车吧。杨队说那么远你不嫌麻烦啊,打车钱不如就近住个宾馆算了。我说我身份证都没带,难道还要派出所开证明么?   黄姐家到了,黄姐说要么你去我那儿对付一宿,我家还有个客房,小点也能住人。我赶紧摆手说不必了,多麻烦,杨队你麻烦把我送我舅妈家得了。   黄姐走了我跟杨队说你自己回吧,我打车去我舅妈家,让你跑一趟太不好意思了。杨队说哼,前面跟那个漂亮妹子躲在车里干吗呢?还不接电话。   我说哎,可不是为了找陆颖吗?杨队说你别扯了,找着找着找到车里去了。我说你可公器不能私用,监督我的个人生活啊。杨队恨恨地说,我就该让黄姐把你带回家去,黄姐爱人是法医,让他一刀下去,切开你的花花肠子看看怎么长的。   嘴上这么说,杨队还是开车把我送到了舅妈家,其实舅妈家离黄姐家不远,跟杨队回程的路线顺道,我谢过了杨队就要下车,她问我说明天去自首要不要我送你去啊。我说你开啥玩笑,一个军官送杀人嫌疑犯来自首了,太不和谐了。杨队翻个白眼说不需要拉倒,我是怕你找借口潜逃了,人家来找我们要人。说完一溜烟地开车走了。   我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客厅里留着一盏灯,李妈还没睡,正在收拾东西,她看到我惊喜地说呀小一你怎么回来了,还搞突然袭击。我问于妈妈还好吗?李妈喜滋滋地说好多了好多了,不过白天睡太多了,现在估计还醒着呢,你上去看看她吧。   我说那月嫂呢,李妈叹口气说后来才知道你于妈妈的病是给月嫂传染的,她有肺炎,之前都没说,幸好你于妈妈感染不厉害,月嫂自己倒是住院去了,正忙着换呢。   李妈有点暧昧地说,小一你这几天没事的话,给当下月嫂呗,你莉莉姐又不在,那儿还有菁菁那个小丫头片子,都赶一块儿了,我一人忙不过来呀。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明天搞不好去了派出所也像陆颖一样,给关起来不让回家怎么办。   (26)   我走上二楼来到于妈妈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我咳嗽了一声,然后轻轻敲了下门,里面传来于妈妈有点欣喜的声音,是小一吗?自己推门进来吧。   于妈妈正坐在床边给宝宝喂奶,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屋里没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在这样温暖而淡然的灯光笼罩下,抱着宝宝的于妈妈像个圣洁的圣母一般,她轻轻地哼着歌谣,拍着宝宝的背。   于妈妈有点歉意地看着我说,光线有点暗,你习惯下哦,我怕开大灯影响宝宝睡眠。我点头说没事的,我能帮你做点啥吗?于妈妈摇头说不用啦,你坐在我身边,帮我揉揉腰就好。   我挨着于妈妈坐下,于妈妈的衣襟半开着,一个白嫩肥硕的乳房露在外面,皮肤有点粉嫩但有点黑的宝宝正闭着眼陶醉地吮吸着乳汁,于妈妈关注到我看宝宝的眼神,她扑哧笑了,说刚生的小孩都这样,他慢慢会蜕皮,会越长越白的。于妈妈的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轻轻地按摩着。   宝宝好像不知道吃饱还是吃累了,吐出奶头,用手揉着脸。于妈妈叹口气,说这又吃一点点就犯困想睡了。我说怎么,宝宝吃得不多吗?于妈妈说哎,隔天能吃隔天不能吃的,一点都不考虑她妈的感受。于妈妈说你帮我抱起他拍下奶嗝,我去整理一下。   我按于妈妈教的方法把宝宝竖着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轻轻打了两个嗝,宝宝安定下来了,头歪着一副想要睡觉的样子。   于妈妈换了一件睡裙走过来了,头发扎在脑后成一个马尾。这身睡衣谈不上情趣内衣吧,但也是真丝很轻薄收腰的,大半个背都露在外面,侧面都能看到半个乳房了,裙摆只刚好遮住了屁股而已,配合于妈妈现在丰满的身材看上去特别诱惑。我笑着说于妈妈你还是这么漂亮啊。   于妈妈坐在我身边,两个大白奶子把衣领都撑开了一大半,乳晕都露在外面了。她摩挲着我的头发说,美什么美啊,腰都粗了好几圈,像水桶了呢。其实说粗肯定粗了,但身材曲线还是窈窕的,毕竟底子好。   于妈妈撩了下头发说,小一你来得正好,于妈妈想和你说说话。我心想说话就说话好了,穿得这么性感干什么,但我还是嗯了一声,点点头。   于妈妈撩了下头发,把衣服裹裹紧,说其实你也看到了,你于伯伯走了以后,这个家很冷清,你回国后,也不清楚你在忙什么,莉莉呢很想去多陪陪你,但我这里她也走不开,你呢坚持要住在你自己家里,很多不方便。这几天莉莉是带队领孩子去出国游学了,她和我聊过,回来以后呢她就会在开学前辞职,专心回到家里来。你自己呢,你是怎么个打算呢?   我说我其实本来想回国后处理点事,然后再回去进修的,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缠,都快一个月了,我想回去是不太可能了,现在也正琢磨着找点事做呢。   于妈妈说,老于呢生前很重感情,包括战友,老同事和老朋友们,他在世的时候,资助和投了一些自己创业,单干的朋友介绍的项目。上次律师来公证遗产你也看到了,除了他当时拆迁和置换的两三套房子,现金和证券这些资产大部分他都交了党费了。但无心插柳的一些投资项目,有的已经干起来不错了,前几天老于的老朋友来跟我聊过,说他们也挺欣赏你的,问你是不是有兴趣到其中的一两家公司去上个班,一方面你有有事做,另一方面也能打拼点事业,毕竟这样闲着,对年轻人也不怎么好。   我有点为难地说,我之前找了份工作,也是朋友力邀加入的,别提我给人家惹多少麻烦了,而且业务不熟,做得也别扭。所以我自己其实也有点纠结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于妈妈说这个倒是没关系啦,你还年轻,20出头,什么事都可以从头开始的,而且你年纪轻轻经历了这么多事,其实也是好事啦。至于专业方面,你可以自己选择啊。   我说呃,那我看看吧,如果确实合适,我从基层做起,都没关系的。   于妈妈又说,还有个事啊,你住得太远了,将来不管在哪里上班,都麻烦得很呐。你要么搬过来住,也好照顾我们一点,就当于妈妈对你的希望了。或者这样,你平时上班时候住这里上下班也方便,周末了可以回过去住,也挺合适的。   我还在犹豫,于妈妈莞尔一笑,伸手摸上了我的胸膛,但马上皱眉头说呀,快去洗个澡呀,身上都是汗。   我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冲了一会儿,于妈妈进来了,却没有关门,她笑着说我来帮你擦擦背吧,天这么热,你出那么多汗,背上不舒服吧。   淋浴间有个塑料板凳,我坐下来,方便于妈妈能够得着。于妈妈拿了丝瓜巾给我擦了一会儿,过程中她的大乳房时不时地拍打着我的背,这让我悠闲了几天的欲望有点上来了,胯下那话儿有点抬头的意思。于妈妈轻轻笑了一声,手从我腋下环抱过来,两个硕大的乳房紧紧地贴到了我的背上,那温暖柔软的触感和乳头拂过的感觉真是太诱惑了,我的鸡巴刷地一声就起立了。   于妈妈象征性地在我的胸腹上擦了一会儿,伸手握住了我的勃起套弄起来。于妈妈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细细地喘息着。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站起身,于妈妈却把我转过来,蹲在我面前,一口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她的温柔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小嘴快速地吞吐着我的昂然挺立的棒身。吃了没一会儿,她扶着洗手台站起来说不行了,蹲一会儿就腰酸了。   我把于妈妈拥在怀里,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口,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结实硕大的乳房。于妈妈因为兴奋而脸色发红,随着我抚摸揉捏她的乳房,她闭上眼呻吟着,十分受用。她靠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现在涨得好难受,不管你是吃奶还是挤奶,得给我全部排空。   我手上力度大了些,于妈妈的奶水从胀大的乳头里几条细线飙了出来,溅了我一身。奶水挤出来的身后于妈妈表情特别舒畅和享受,她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下面拼命抚摸我的鸡鸡和睾丸。我低下头把她的乳头噙在口里吮吸,于妈妈也捧着自己乳房用力挤着奶,一股股新鲜温热的奶水喷射进我的嘴里,有点淡淡的奶腥味。   我坐在马桶上,让于妈妈坐在我腿上,我捧着乳房用力地吸奶,于妈妈搂着我的后脑勺,爱怜地说,既然你叫我妈妈,又吃了我的奶,你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快点吃,吃吃饱。   我卖力地吃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下。于妈妈说你还吃得动吗?吃不动我就拿奶瓶来挤到奶瓶里去。我摸着她肥美湿润的下身说,下面的奶汁也很多了,让我吃一下。   于妈妈却害羞地抱紧了我,说不要。我一边抚摸她湿淋淋的花瓣一边问为什么。于妈妈羞答答地说,下面的毛很久没修,长得乱七八糟的,太难看了。我笑了,说这个好办,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走出去放在床上,然后回卫生间拿了一块干毛巾,拿了剃须刮刀过去说,我来帮你修一修。   于妈妈侧转身,捂着脸说不要不要,你又不会。我把她掰正了,在她屁股底下垫了毛巾说没事的,怎么修我是不会,刮干净我还不会吗?于妈妈不再挣扎,只是害羞地并着腿。   我把她的腿打开,于妈妈抵抗了下,还是张开来了,只是低声嘤嘤地说,你快点,羞死了。   于妈妈的阴部全部暴露在我面前了,她的花瓣充血后有点打开着,露出阴道和里面的嫩肉,因为分泌了很多爱液,看上去特别湿润,闪着光亮,一丝爱液几乎从阴道口淌出,要流到会阴处了。   我给她的阴毛都打上泡沫,的确是长得有点杂乱了,于妈妈之前很注意下身保养的,总是粉嫩干净,大小阴唇都娇嫩饱满,我不管了,用手帮她把肌肤摩平,用剃须刀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乌黑细软的阴毛一点点地剃掉。因为阴部皱褶有点多,为了防止刮到她的嫩肉,还是费了点劲的,好在她的阴毛也不算多,一会儿功夫下来,就是一个光秃秃粉嫩嫩的小逼了,因为她的阴唇保养得好,看上去粉嫩鲜美,像是刚发育的少女。   我清理干净,给她抹了点须后水,于妈妈嗷的一声身体收缩了一下,我说怎么了,她说好凉好刺激,我说你可轻点吧,小心把宝宝给弄醒了,于妈妈用脚踢了我一下。   在整个修整过程中,于妈妈的阴部一点点地被刺激被撩拨,我觉得她的阴部都已经完全充血和兴奋起来了,她的饱满的阴唇微张颤抖着,像是在期待着什么。我跪在地板上,两手捧着她的屁股,把嘴巴凑上了她热烘烘的小逼。在我舌头舔到她的阴道口和阴蒂的瞬间,于妈妈一下子浑身紧张,她的上身一下坐起来,脸上是极度销魂的表情,嘴里只是啊啊地叫着,她的下身快速地痉挛和抖动着,我感觉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内部涌出来,一下喷在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上。   我没有停顿,继续使劲地吮吸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于妈妈的腿僵直着不由自主夹着我,她的手按在我的投后,身体继续无法抑制地扭动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快速地收缩和蠕动,里面的液体也在涌动着,我用手掐着她丰满的臀肉,用舌头把她的阴部舔了个遍,一直到于妈妈的扭动慢慢减弱变慢才放开她。   于妈妈精疲力尽地躺在那里,说我的心肝宝宝,我刚才被你给弄死过去了。于妈妈紧搂着我躺在床上,拼命亲着我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坏,一下就把我的命给要了。   我爱怜地摸着于妈妈的脸说,你是太久没有了。于妈妈脸红了,她伸手一边摸我的鸡鸡说,我常常做梦都会想到你的这根坏东西,又怕等不到你这个怪东西。我说你的水那么多,是前面就有了的吧。于妈妈说嗯,我前面喂宝宝,你坐在我身边,宝宝吃我的奶,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下身就忍不住地往出流,宝宝吃一口,我下面就动一下,难受死了。   于妈妈摸着我的脸说,我还是第一次被你吃到这么强烈的高潮,你舌头贴上来的时候,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跑到下身去了,就是身体里有憋了很久的东西要出去那种,我不会是尿出来了吧。   我揉捏着她的乳房,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头上不断渗出来,我说不是不是,尿的味道不是这样的,而且就算你尿了,我也吃了。于妈妈掐了我一下会阴位置,说恶心。   于妈妈摸着我的鸡巴,小声地说,你现在可以进来了吗?我想要了。我说当然,你这里有套套吗?于妈妈笑了下,说我这里怎么会有套套呢。没事你来吧,我前面塞过药了。   我逗她说,太久没有了,我都忘记怎么来了。于妈妈说你讨厌,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说那你上来骑着,我喜欢看你一边骑着一边抖着奶子一跳一跳的。于妈妈说你是不是怕我下面有点松了啊,我说你怎么这么以为呢。于妈妈红着脸躲在我怀里说,以前你都是正常和后面来过了才让我骑的,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下面松,可以直接骑了呀。   我说这肯定不是哦,那还是我来吧。我翻过身趴在于妈妈身上,于妈妈虽然刚生产,但她很注意身材,腰是粗了一点,但身材曲线和弹性还是很好,反而多了一份特别的韵味。她配合着我张开双腿,把光滑无毛的逼露出来,我说你自己来哦。于妈妈白了我一眼,还是伸手牵着我的鸡巴,引导进了自己的已经爱液泛滥的阴道口。   我抱紧于妈妈,鸡巴分开她的阴唇,一点一点地扎进了她的阴道,嗯,其实还是蛮紧的,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松。于妈妈的阴道嫩肉紧紧地裹着我的坚硬粗壮的肉棒,一直护送到了阴道深处。   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我动了一下,于妈妈有点皱眉头,说太里面了,你轻一点。我亲吻着她炽热而甜美的小嘴,开始由慢及快地抽动起来。   于妈妈的反应特别大,阴茎的每次动作,她都会啊啊地呻吟和扭动,我都害怕把她弄得刺激太大晕过去了。于妈妈销魂地呻吟着,一边自言自语说好大,好硬,好舒服。   我虽然没有插很快,但是这种节奏连续持续了十几分钟,于妈妈还是美美地高潮了两次,阴道里的爱液一浪一浪地蜂拥而出。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她似乎在用全身力气夹紧我的鸡巴,身体白嫩的肌肤因为兴奋而绯红,乳汁也在身体挤压下淋淋漓漓地喷出,把两人的上身都沾湿了。   我默默地看着身下的白嫩漂亮的少妇,在我的鸡巴的活塞进出下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样子,这个心理和生理满足感也是直冲定点。   第三次高潮平息后,于妈妈痴痴地看着我说,小一宝贝,我还最多能来一次了,你想要怎么操我,能射出来,就怎么来都行。   我保持着鸡巴在于妈妈的逼里,把她抱起来变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我使劲地吃着她的奶,一边耸动着下身,于妈妈轻轻托着我的肩,也自己上下套动着我的鸡巴。   于妈妈很喜欢这个亲昵的姿势,她开始紧紧搂着我的头,嘴里不停地呻吟着,我端着她肥美的屁股上下甩动着,鸡巴一次深似一下地直捅她的阴道深处。于妈妈被弄得有点忘我地呻吟起来,声音响了不少,这时宝宝好像要醒了,哼了一声,两只手开始乱抓。于妈妈吓了一跳,赶紧下来趴在宝宝那里轻拍着,好在宝宝只是大概做梦了动了几下,又熟睡过去了。   这时我面前是撅着一对大白屁股,夹着胯间湿淋淋阴唇的美少妇,我下床站着,举起鸡巴,对准了她的两腿胯间那肥美的阴唇,把又长又粗的鸡巴一下捅进了她的阴道。   于妈妈几乎叫出声来,她紧咬嘴唇攥紧床单才忍住,我开始揉捏着她的臀肉开始快速地冲刺,欣赏着于妈妈的一对大奶随着节奏甩来甩去,美臀上的嫩肉如臀浪一般滚动着,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埋头苦干。   于妈妈已经是泄得精疲力尽,她头埋在床单里,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和嗷叫声。后入的姿势太方便我用力了,我疾风骤雨般一通抽插,于妈妈手抓床单低声嘶叫着,阴道和大腿都在无节奏地颤动,她感觉到我快要射了,扭头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极度销魂的舒爽,她轻声说,宝宝快点射进来,射到我的逼里来,使劲,使劲。   我把积攒了好几天的火力和滚烫的精液,全部飙到了于妈妈神圣的生殖器里,我感觉我的射精动作持续了十几发,每波喷射都能感到于妈妈的身体的挺动,她屁股主动向后,迎着我的鸡巴,死死地夹着我,像是在榨汁一样地,把我的精液都抽到了她的体内。   缓下来后,我拔出鸡巴,于妈妈也无力地趴在床上,阴道里涌出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的乳白色的混合物,从她的粉嫩的阴唇上流过,沿着大腿和会阴慢慢地淌下来。   我和于妈妈身上都是她的奶水,下身都是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她的小逼已经被乳白色的液体笼罩了。她喘着气,说赶紧去洗,不然都流到床单上了。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无力了,赶紧把她抱起直奔浴室,于妈妈搂着我的脖子,贪婪地亲吻着我。   洗干净后,我又认真地把她两个奶都吃空,因为挤掉了不少,剩下也没多少了。于妈妈一脸轻松地说,这下可舒服多了,以前自己都不敢这么使劲挤。我说为啥,于妈妈羞答答地说,上面揉得厉害了,下面不难受呀。   我说那我回去睡了,于妈妈搂着我的腰说不要,你抱着我睡。我说那……于妈妈说没事,李妈心里亮堂着呢。   我和于妈妈躺在她的大床上,于妈妈像个小女人般搂着我说,其实你这个人也是让人吃不消的,以后我想个办法让你能好好尽兴。我说什么办法,于妈妈嘻嘻笑了,说不告诉你,但肯定是让你占大便宜的好事。再说了,我可是学舞蹈的,等我断奶了身体恢复了,我想什么姿势就能摆什么姿势,看你还敢得瑟不?我亲了她一口说好啊,等你嚣张的那一天。   睡到大半夜的时候宝宝醒了,于妈妈还迷糊着,我已经蹭的一声坐起了,我把宝宝抱起来拍打了一阵,宝宝还是咿咿呀呀地哭,还吮自己的大拇指,于妈妈睡眼朦胧地起来说,他这是饿了,你哄也没用的。我摸了下她的乳房说,那这还有奶不?于妈妈说有没有先喂上吧,撩开衣服把奶头塞进了宝宝嘴里,说冰箱里有我挤的半瓶奶,你稍微热一下给我拿上来。   那个奶瓶挺高级,还带温度的。宝宝吃了奶,满意地睡去了。我心疼地看着于妈妈说,每天半夜都得起来么?于妈妈躺在床上说是啊,你说这催债的,磨死个人了。   我爱怜地帮于妈妈按摩着乳房,于妈妈笑着说,你不是又琢磨那事了吧。我摇头说不是不是。于妈妈说不是就好,你要琢磨那事我得劝你赶紧睡,如果你还是正人君子,就和我说说话,我每次醒了再睡都好半天。   于妈妈把她的故事给我讲了一遍,以前我听舅妈给我讲过些片段,今天大概是完整版了。于妈妈和于伯伯虽然差了有20岁,但感情还是很真挚的,只不过于伯伯婚后没几年,因为身体原因加上工作忙,那方面就渐渐力不从心了。于妈妈一直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直到遇到了我。   我摸索着于妈妈的腰身和肥美的屁股,说如果不是遇到我,遇到了别人咋办。于妈妈说你别瞎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吗?我是早早就看到了你将来肯定是我们家的人,所以才……   我说所以才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吗?于妈妈掐了我一下,说你正经点,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大概和你在一起,对老于的愧疚感会最轻一些吧,其实后来我感觉到,老于也会觉得,你来照顾我们母女,最合适不过了。   我和于妈妈缠绵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和抚摸着,我的下身又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于妈妈感觉到了,用手轻轻套弄了两下说,我可再要不动了,你别有邪念啊。我说好啊,我尊重你,不会硬来的。于妈妈有点害羞地说,我想和你商量下,如果我和莉莉两个人一起和你那个啥,你能接受吗?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于妈妈和我吻了一下,说其实我们俩单独都是有点杠不住你的,不如三个人一起来,你也能尽兴,我们俩也不至于给弄得七荤八素,像给掏空了似的。   我说不是女人高潮越多越爽吗?于妈妈捏了下我的龟头,说能高潮是很爽,但次数多了整个人都发虚了,身体很不舒服,适可而止最好。   于妈妈的腿间在我的抚摸下慢慢湿润了起来,于妈妈喘息着说,你要是行,可以再来一次,不过说好了,我只要高潮一次就够了,你射不射我可不管了。我二话没说,就爬到了丰满肥美的于妈妈身体上,先是69方式互相舔了一会儿,然后把她拉上来,让她用湿得稀里糊涂的小穴骑上了我昂然挺立的大鸡吧,于妈妈怕吵醒宝宝,捂着自己的嘴在我身上驰骋了一会儿。我坐起抱紧她,使劲挺动我的下身和鸡巴,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高潮后的于妈妈像是骨头都没了一样瘫软在床上,我只好拔出我还坚硬如铁的阴茎,搂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安抚直到她平静下来。   于妈妈摸着我的脸说,看来这事还真不能等了,你要是同意,就好办多了。我说那舅妈会同意吗?于妈妈嘻嘻笑了,你说呢?我挠挠头说不知道了。于妈妈抱紧我说,你就别管了,我会办好。   第二天一早,我陪于妈妈出去走了走,夏天的温差还是比较小,早上也不冷,于妈妈穿了件漂亮的连衣裙,把曼妙的身材衬托得很好,除了乳房显得特别丰满,也看不出是刚生了孩子的女人。回来路上于妈妈牵着我的手,对我说,要不你和莉莉也要个孩子吧。   我大吃一惊,说那怎么行,再说已经有菁菁了。于妈妈笑了,说女人总是想有个自己爱的人的血脉的,何况她虽然比我小好多,但也是30上下的女人了,正是生孩子的好年龄。我虽然这是第一胎,但年龄放在这里,吃了很多苦,她和你在一起,没有你的孩子她怎么安心。   我也想不出怎么反对,只好不置可否地沉默着。于妈妈笑了笑,说你总会想明白的。   吃好早饭,我果然收到了警署的电话,让我去警署,问我点问题。我答应了上午就到。   刚放下电话,杨队给我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去警署,我说今天上午啊。杨队吃吃地笑了,说我已经在你舅妈家附近了,你10分钟后出门吧。   于妈妈问我干啥去,我不想让她担心说出去见个朋友,于妈妈说你要么开车去吧,现在家里两部车,以后你就开一辆呗。我说不用了,朋友来接我。于妈妈说你舅妈明天下午就回国了,我说知道了。   上了杨队的车,杨队冲我坏笑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坏的消息。我闭目养神说,没事你说吧。杨队说组织上研究决定,让你在里面蹲一段时间。我惊讶地看着她说,这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有本事把我留住?杨队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这要看你的本事了,要么你今天大闹派出所让对方拘留了你?   我还是有点困惑,说我坐牢事小,但这事到底为啥呢?杨队胸有成竹地说,我猜吧,你刚刚加入了特务组织,你一旦被警察留置了,最先郁闷的肯定是你那草台班子的破组织。如果他们要设法营救你,就要动用他们在公检法里的暗线,这样我们可以不动声色掌握一些敌人的关系环节。   我叹口气说,我本来以为做情报工作很酷,之前接受军事训练还很兴奋,现在看起来真是无聊透顶。杨队撇撇嘴说,本来和平时期的情报工作就是比耐心比人性的,哪有有那么多打打杀杀的活干,你这样算好的,我们有的同志打入敌人内部,可能连续十几年都没有一丝跟情报工作有关系的事情,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地过着和自己本来面目无关的生活,但那个煎熬和痛苦可想而知。   我点点头说那好吧,不过会把我关多久呢,还有,如果敌人很狡猾,让我的亲戚朋友搬救兵怎么办呢?   杨队说关多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找你亲戚朋友的事嘛,这个就看你怎么和他们说清楚了。对了,高姐也是这个专案组的,她会从中观察。   在警署我表现得很不配合,而且也拿不出王军推断死亡时间前后的不在现场证明,就差是亲口承认是我干的了。警察们对我的态度感到很疑惑,因为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把我列为主要嫌疑人,但我的反常表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年长点的警察让他的助手去倒水,然后合上本子单独对我说,小伙子,我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被人授意在这件事上来摆迷魂阵或者顶包,我也不关心。但你的态度很危险,你自己也好好考虑下,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你如果帮助坏人来破坏我们破案的话,我们也会严厉处理你。   对我一通教育后,他们还是把我放出来了,但要求我保持通讯畅通,随叫随到配合调查。   出了警署杨队果然就在不远处等着我,我说你这不是瞎等么?万一我给直接抓起来关进去了。杨队冷笑了下,你又不是去自首,他们有什么理由限制你人身自由。我说把我给塞进冤狱的如意算盘也是你们打的,现在你们失算了,又强词夺理。难道要我在里面摔打东西殴打警察不成吗?   杨队打个呵欠说,多给你逍遥一两天不是挺好的,你有那么多妹子要安慰,真关进去了可是十天八天出不来,你的娘子军们要去劫狱了。   我有点颓然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我觉得我的工作一点都不好玩,窝囊得要死。当初在部队受训,我以为以后的生涯少不了打打杀杀的,虽然说听上去有点危险,但至少痛快干脆啊。现在像个傻瓜似的被耍得团团转,一点正事也不干,都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劲。   杨队趴在方向盘上说,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被训练了很多年,想过很多种牺牲方法,反恐,维和,保卫工作,甚至是国家要打仗,我作为尖兵第一个死去。我也想不到第一个正式任务竟然是给你这个奶油小生做支持,你使不上劲,我还更使不上劲呢。   我说哎算啦,不如打个报告撂挑子吧,找人家那种喜欢和享受这种生活的人来,我其实是个直肠子,弯弯绕斗心眼不是我的特长,也没劲得很。   杨队起身发动了车,一边走一边说,你能不能撂得了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撂不了。军人啊,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费劲,我也是完成眼下的任务是第一位的。你能不能争口气,把这帮特务早日给一锅端了,我回去当我的兵打打杀杀,你当你的花花公子潇洒红尘。对了,你去哪儿,我送你一段。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这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没走呢,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脚呢。说起来我他妈的还真是闲人一个,大白天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杨队吃吃笑了,她说反正你过几天要失去自由了,不如就趁这几天逛逛吃吃玩玩。   中午吃饭的时候收到了张姐的电话,她说有事想找我,问我能不能下午到马哥家里去一趟。我询问的眼神看着杨队,杨队用叉子戳着自己盘子里的肉,那狠劲儿像是在戳我的肉,她面无表情地说,随你,我又不干涉你的行动自由。   杨队把我送到张姐家附近,看着我说,我本来想下午请你去看场电影的,你没那个福气,那就算了,以后我也不请了。我说你怎么那么客气,还要请客看电影。杨队看着窗外说,你可不是要去牢里坐冷板凳了么,我假惺惺表示一下关怀不行吗?我说行行行,明天去看吧。杨队推我下车,说明天就没这个心情了,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张姐家偌大的别墅只有张姐一个人,看得出她还是认真打扮了一下,特别知性气质的那种,以前总觉得张姐是个居家少妇比较淡泊缺少存在感的那种,今天看上去还挺有一种明艳照人的气质。   我礼貌地问张姐马哥和小雅哪里去了,张姐说小雅这几天夏令营玩去了,至于马哥,找我来就是谈马哥和她的事。   张姐给我泡的功夫茶,眼花缭乱一通操作,给了我一小杯,我心想这可是费劲死了。张姐心事重重地说,马哥要和她离婚。我一听吓了一跳,说怎么个情况啊。   张姐理了下头发,说马哥的说法是假离婚,主要是为了她和小雅的方便,因为马哥已经是各种失信和边控的重点对象了,为了确保张姐和小雅不受牵连,和保住一点点财产,只能出此下策。   我不愿意评价他们家这事,只是问了下马哥人呢。张姐说马哥前几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来,回来一个人躺半天,和她说了要离婚的事,然后就出去了,这几天再无音讯。   我哦了一声,觉得这茶还挺好喝的,又多喝了几杯。   张姐看着我说,其实我想请你帮的忙是关于小雅的,之前在美国替小雅联系好了高中,钱也交了很多,下个月就要过去上预备班了,但她和马哥两人都被边控了,就算离婚,一时半刻也解除不了,希望我能不能代表他俩,送小雅去美国,把入学的事情给办了。过一段她的边控解除了,她就可以去美国了。   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我不是小雅的亲戚,这样不妥吧。张姐叹气说,可是也没有别的人选和办法了,再说了,小雅也16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存在监护人的问题,我只能求你帮个忙,带她去办好入学和住宿,然后也不多麻烦你,一切好了就可以回来了。   我都觉得这气氛悲壮得有如托孤,但我还是挠挠头说,张姐,不是我不肯帮忙,我确实不是合适的人选。最理想肯定还是小雅的叔叔舅舅这些的更好,我毕竟是外人。   张姐叹了口气说,我如果能有其他的人选和办法,怎么好意思来劳动你呢。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急匆匆地说让你帮这么大的忙,我也特别不好意思,除了机票住宿这边我来负责以外,小雅自己的开支我已经给她办了卡,她自己付就是,你别替她垫钱。除此之外,我这里准备了十万块钱,就当是一点绵薄的心意,现金或者打卡都可以,钱肯定是不算多,因为马哥公司出事后,其实家里的开销特别紧,如果不是小雅的合同早签了钱都付了,真的不想花那么多钱送她出去了。   我站起身,严肃地说,其实张姐你过分了,就算我帮小雅,也不是为了这点钱,如果我不愿意,这些钱也打动不了我。   张姐看我要走,脸一下红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只是很实心实意地想感谢你,也不是要你学雷锋,只是自己的心意而已。   我无奈地坐下说,好吧,钱就算了,小雅的事我尽量吧,反正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如果我那时候有时间,我就跑一趟。   张姐一定要留我吃饭,我觉得这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推辞要走。张姐却非常坚持,说还有事要跟我谈,我只好勉强留下。   张姐其实老家是我们邻省的,做饭的家乡风味还是有点接近,挺赞的。听张姐说她和马哥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她只工作了两年多,就赶上马哥平步青云,就索性回家生孩子带孩子,过上了家庭主妇的生活,一晃也十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张姐虽然快40了,但因为生活无忧,所以显得很年轻,又有一种少妇的风韵。但印象中的张姐总是有点隐隐的忧郁,今天大概小雅的事落实了,她也是难得的开心,其实张姐笑的样子比忧郁的神情要美得多了。   张姐开了一瓶拉菲,我对干红毫无研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料张姐比我还能喝,自己起码喝了半瓶。微醺的张姐粉红通红,妩媚动人。   酒后的张姐话多了起来,把我当成了倾诉对象,讲了很多她和马哥之间的不愉快。其实我知道马哥拈花惹草,是盏不怎么省油的灯,但我之前觉得他应该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那种。但实际上张姐什么都知道,只是自己郁闷,隐忍不发而已。   我已经在忙着阻止张姐喝更多的酒下去了,照这样下去她非醉倒不可。但张姐的状态已经不对了,她甚至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我随便替马哥开脱了几句,说了些他的好话。张姐带着醉意有点愤愤地看着我说,你就别给他说好话了,他过河拆桥坑你的事也没少干。他回家后打电话我都听到了,他在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串口供,想把那天你们去堵王军的事情说成你主使的。   可能也是有点酒劲,我听了却一点不担心,我心里冷笑马哥也太不把公检法当回事了,进去审你几下,什么都撂了,自以为是地编一通谎话以为自己能过关,还真是掩耳盗铃呢。再说了,那天堵王军的事就算我干的,那后来弄死王军的就一定是我?这特么什么神逻辑。   这时我心里却突然意识到,其实这个案子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就是李二做的,其他再没人有动机和能力了。马哥再跟他有过节,看马哥朋友那拉稀摆带的样子,下不了这种很受。但警方为什么没有把李二抓起来,肯定还是跟放长线钓大鱼诱捕李大是有关系的。所以我要演的这出戏,似乎也是合对方的胃口的,难度低了好多。   张姐见我想心事,以为什么话把我给说不开心了,有点歉意地起身收拾餐具,不料她自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喝麻了,脚下打个趔趄,人倒是没摔倒,一个盘子给磕破了,她手里拿着剩下的半截发呆。   我赶紧上去把张姐替下来说你赶紧休息去吧,张姐虚弱地说,你能扶我上楼么?我点点头,半是扶半是架着她上了楼到了她的卧室,房间里她和马哥的结婚照被从墙上取了下来,放在了墙边,照片上的张姐年轻漂亮,马哥年轻英俊真是神仙眷侣般的一对。   我把张姐扶到床上,下楼去帮她收拾了碗筷,打扫了碎瓷片玻璃,他家用的多功能洗碗机,倒也不需要我麻烦,扔进去自己就洗了。   我收拾停当,在楼上说张姐我先回去了,喊了几声没人应,我有点心虚,爬上楼一看,主卧里没人,衣服倒是扔了一地,我心想这都醉成这样了还洗澡。我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说张姐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27)   我连续敲了几次都没反应,仔细听也没什么动静,我还是有点担心,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门,果然在浴室的边上,张姐半靠着墙壁坐着,虽然是夏天,还好是坐在垫子上,但靠着墙那么凉快竟然也没醒,看来也是醉得有点厉害了。   张姐一贯穿衣风格保守古板,就算是夏天,连个低胸的衣服也没穿过,所以认识张姐这么久,除了觉得她长得非常清秀外,对她的身体是完全没印象。这下她全身赤裸,一身细嫩的白肉一览无遗,感觉如牛奶般白嫩细腻,两个奶子令人吃惊地饱满,腰不那么细了,但那种肉感刚刚好,这个姿态像极了古典油画里的西方裸女。张姐内裤刚拉下半边,露出一簇黝黑的阴毛,看来是脱内裤准备洗澡的时候坐倒的。我有点紧张,心想这不是摔晕过去了吧。我抱起她上身,感觉好像还好,不像是磕着的,可能就一下犯晕而已。   我把她的内裤拉起来,触手所及她的臀肉和大腿,肌肤非常嫩而有弹性。我拿过一块浴巾把她身体包起来,然后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分量绝对不算重的,但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女人体香。我不敢造次,迅速把她放回到大床上,用浴巾帮她把身体湿的部位擦干净,把毛毯给她盖上。   摆弄好了张姐,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齐馨儿的,我赶紧接起就往外走,这时张姐突然说醉话,嘴里含糊不清地似乎说不要走。我扭头一看,人在那儿扭动了一下,但眼睛还闭着,我就没理她,自己出去带上了门。   齐馨儿在外面泡吧,问我有没时间一起去玩。我痛快地回绝了,说晚上还有事。齐馨儿说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办完事,晚一点都成。我说今晚就算了吧,我出不来。齐馨儿提高嗓音说,你什么事要办一晚上啊,是又陪哪个浪货上床去了吗?我听她说得难听,就不耐烦地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把电话挂了。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正坐在沙发上思考为什么少妇特别容易喝醉这个费解的问题,微信语音又来了,这次居然是张姐拨过来的,我一边起身一边接起来,张姐很无力地问我还在不在?我说我在楼下,我给你拿瓶水上来吧。女人喝醉了我不知道怎样的,反正男的喝醉了醒来肯定是口渴的。   我拿了两瓶不冰的矿泉水上楼,张姐把毛毯踢开了,看到我上来,赶紧拉起来遮住胸部,她脸有点红,说对不起啊小一,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   我点点头说,红酒这玩意儿上头极快,前几秒还没事人一样,后几秒就睡过去的事很正常。张姐说小一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今晚你能不能不走,我一个人有点怕。   前面吃饭的时候张姐跟我提过之前一直是小雅的奶奶一直陪着他们母女俩住着的,小雅放假后张姐的婆婆就回老家了,现在小雅出去夏令营,就只剩她一个人了,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再加上酒多了的确有点怕人,我觉得我挺能理解的。   但我还是有点为难,一方面我也不太想随便就留宿这里,毕竟孤男寡女,另一方面没法换洗衣服。但看着张姐恳求的眼神,只好点头答应了。张姐开心地笑了,说太好了,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我陪你聊到睡着了,我就去洗澡睡觉,你有什么事打我手机好了。   张姐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其实我现在有点清醒了,我怕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搞,嘴上却说行吧,那咱俩聊点啥催眠的话题呢。   张姐扑哧笑了,说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不习惯房间开空调的,你看你热的。我嗯了一声没动窝。张姐说旁边衣柜里有你马哥的浴袍,你就借用一下吧。我心想马哥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豆芽菜体形,他的衣服我多半穿不上。张姐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没事的,那件浴袍很大的,你绝对穿得下。   我洗好澡出来,张姐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我把她轻轻放平,把毛毯盖好,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我把换下来的Tshirt短裤洗干净晾在阳台上,然后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里躺下。齐馨儿的微信又追来了,问我究竟在哪儿,我说你别管了,住一个朋友家了。齐馨儿说你别蒙我,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问题,我只好说我在马哥家呢。齐馨儿说哦,你去他家喝酒喝多了?他那么小气会留你在家?我说不是,马哥不在。齐馨儿发了一堆表情包过来,说你这兄弟很够意思啊,背着大哥去陪嫂子喝酒了,喝也就喝了,还赖着不走,我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不害臊呢。   我没理她,往床上一倒,想着他妈的指不定明天还是后天开始起就要去看守所睡地板了,心里真是一万个不痛快,干了这么久,什么正事都没摊上,整天就各种稀奇古怪的任务和演戏,各种假戏真做,真戏假做,哎算了,一睡解千愁,睡着了什么都忘了。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时间不早了,估计都半上午了。然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条薄被下。床头柜上放着洗好叠整齐的我的T-shirt,运动短裤和内裤。我心想糟了,本来想早点起来把衣服收下来穿的,看来张姐已经早一步了。   我穿戴好下楼,张姐正在厨房忙碌,今天的张姐打扮比昨天鲜艳漂亮多了,一件淡紫色的荷叶袖上衣,下身一条短裙,腰收得紧紧的,显露出美丽的腰臀曲线。头发上还扎了一条丝巾,张姐说我在烙几张饼啊,你稍等一下,桌上有果汁和牛奶,旁边桌上有煮好的咖啡,你自己倒。   我心想就着咖啡吃烙饼这是个什么神奇搭配,张姐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过来了。今天的她和昨天家庭主妇范儿完全不同了,衣服有点低胸的,事业线都露出来了,脸上化了点淡妆,看上去精致漂亮,风情万种。   我说张姐你起得很早么?张姐说嗯我天刚亮就起来了,本来还指望你呢,你睡得比什么都死,我去看你的时候,你就那么仰面八叉地睡在那里,哎呀真是的。说到这里,张姐的俏脸红了一下,我也知道她是为啥红的,也挺尴尬,只好低头喝我的咖啡。   张姐顿了下说,不过我以前看你人总觉得小白脸,今天发现小一你还是挺强壮的,肌肉很发达。我忙说惭愧惭愧,其实都是大学里锻炼的底子,工作后已经是长了很多肥肉了。   张姐问我小薇之后有没交新的女朋友,我不愿多谈,转移话题问张姐,你今天打扮得这么美丽动人,是要出去约会吗?张姐脸红了下说倒也不是,翻衣服的时候发现有的衣服买来没怎么穿过,今天说不定想出去走走。我起身说那我来帮你刷碗吧,不然你这把衣服弄脏了。   张姐慌忙站起来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她站起来太着急,把桌布给带起来了,盛着果汁的玻璃杯一下倾倒了,幸亏我身手敏捷闪得快不然都洒到我裤子上了。   我一边庆幸一边想这个桥段怎么有点眼熟,在那种小说和视频里常常出现啊。   张姐快步走过来查看我衣服有没打湿,她弯腰的时候我看到好深的事业线,张姐的胸脯好白好细嫩,再加上优美的乳沟,我大概眼睛多停留了一会儿,张姐发觉了,大概想到我昨晚恐怕已经把她的乳房看了个遍,好像也没那么凶猛,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是塑形的文胸,我也是第一次穿。   闻着张姐身上那种有点魅惑的香味,看着她精心装扮下玲珑娇艳的身体,我觉得好似有股冲动在心里萌发。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侧身拿了几个空盘进了厨房,放在水槽里。张姐跟随者进来,夺下我手里的家伙,她的赤裸的玉臂蹭到我结实的胳膊上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当时立刻就有把这个娇艳的可人儿抱在怀里,摸她的奶,亲她的樱桃小口的冲动。   但现实中,我下身支起的帐篷顶在了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这让我十分尴尬,我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张姐,赶紧让开一点距离。   张姐不经意地低头看来了我的下身一眼,装作不在乎地说,没事没事,你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旺的时候,没个女朋友,有点生理上的冲动也正常。其实我今早上给你盖被子的时候,你还光着呢,都让我看遍了。   张姐看我的眼神满是一股柔情,她轻声地说,你这家伙啊,肯定是受各种小姑娘喜欢无疑了。   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的手机响了,我如蒙大赦般回到客厅,电话是齐馨儿打来的,齐馨儿仍然是嬉皮笑脸的口气,说你和少妇勾搭完没有,我在马哥家旁边呢,限你5分钟出门啊,如果超过了,我就来敲门了。   我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出来,张姐从厨房问我什么事这么急,我说昨天约好了的一个朋友来和我去办点事。张姐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送送你。我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张姐说没事,正好也要出门扔垃圾去。   齐馨儿背靠在她的车前,上身穿一件近乎半透明的罩衫,感觉里面的胸罩都要露出来了,下身一条很短很短的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她看到我们出来了,摘下墨镜冲我们微笑了下,说小一好,嫂子好。   张姐看到齐馨儿,脸色一下变得有点难看,她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是在和她谈朋友吗?我摇头说不是,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张姐哼了一声,勉强给齐馨儿点了下头,把垃圾扔掉就回去了,临进门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说小一你傻乎乎的,自己溜着点心。   我坐上齐馨儿的车,问道,你找我干吗啊?齐馨儿格格笑着说,我放心不下啊,怕发生老草吃嫩牛的惨剧,特地拯救你来了。然后把脸一板说,你那天刚亲了我,我不许你和其他女人暧昧。   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你别扯了,人家是为小雅的事。齐馨儿说那小雅人呢,我说不在家。齐馨儿说那就更不对了,你怎么好意思住人家家里,我如实说张姐喝醉了,我留下来照顾她。   齐馨儿把车开出别墅区,哼了一声,说套路,都是套路,我要不及时赶来,这老娘们儿就要爬到你身上了。我说你别这么说,张姐也是个不容易的人。   齐馨儿用夸张的表情看着我,说不会吧,一会儿功夫你都被洗脑了,她不会还向你倾诉她的寂寞和无助吧,这梗都用烂了,也只有你这种傻大个才会上当。   我说你别演了,好好看路,对了,你打算把我拉哪儿去。   齐馨儿晃晃脑袋说,今天中午我有个饭局,打算带你做我的护花使者,就是那种打手加保镖。   我说我没那闲工夫,我这人不喜欢这种酒局,场面,虚伪得不得了,吃不好也喝不好。   齐馨儿说,攒局的哥们你认识,打小我就认识他了,出国读书又正好是一个学校的学长,虽然丫是个纯学渣,但人有钱,爱显摆,去蹭他的饭心安理得。我想了想,说你说的不是单龙吧。   齐馨儿点了点头说,不错啊,反应挺快,看来你这榆木脑袋最近挺开窍,果然是身边没有女人缠着你,你智商都显著回升了。   齐馨儿开车带我到市中心,老租界区,找了一栋非常幽静的老房子前停好车,这个吃饭的地儿低调得很,但处处极度考究,连服务员都个个明艳动人,打扮得也很漂亮得体,从这架势上估计,这顿饭就是纯吃蛋炒饭+可乐,也得花五位数。   桌上已经坐了六七个人,单龙正在C位上扯淡呢,他看见我和齐馨儿进来了,拍掌大笑,指着我说,馨儿你丫怎么和他搞在一起了,上礼拜我还他妈的跟他一起扮演了回东南亚连襟呢你知道不?   齐馨儿管自己坐下,懒洋洋地说我文化低,不知道连襟是什么意思,你给掰扯掰扯?   单龙拍了下大腿说,别提了,那天我喝酒撞了车,还是周一给我解的围,这事我得谢他,所以连襟这事,我就守口如瓶了啊。   单龙走过来跟我握了握手,挤眉弄眼地说,哥们你的口味相当多样化,可以可以。   齐馨儿皱了下眉头说你瞎说什么呢?单龙说我真没瞎说,周一上周的女朋友还是那个丰乳肥臀的马来妹呢,你跟人家比,就像一条带鱼,依我看你有点玄。   齐馨儿一点都不生气,她点了根烟,说世事难预料,谁知道呢。   单龙摇摇头说,要我说句公道话,我这个馨儿妹子比那马来妹强多了,截止目前为止,我认识她快10年了,基本没有绯闻,智商高,情商凑乎,但人特真诚,最关键的是,你和她没有文化差异,我不知道你跟马来那个妹子交流啥,我是交流不了,说个笑话都接不住。   席上众人一通哄笑,都恭喜齐馨儿终于有归宿了。齐馨儿大大咧咧地说,其实现在还没到位呢,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呗,重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桌上的除了我,都是官二代,都是一块玩大的大院子弟,他们唾沫星子四溅地缅怀往事,我只是忙着吃我的肉,喝我的酒。   席上大家问我在哪儿高就,齐馨儿抢先说我现在是无业游民,欢迎大家提供饭辙。单龙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位小哥阳光少年,一表人才,找个饭碗有何难,你们谁有好肥缺,赶紧给落实了,好让他赶紧成家立业,把齐馨儿这个刺头娶回家生娃去。   饭后一拨人要去打高尔夫,我赶紧推辞说我不会。单龙征求齐馨儿意见,齐馨儿说反正我失业了,闲着也是闲着,干吗不去,硬把我拖着去了。   没想到齐馨儿竟然是高手,上了球场她整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一身打扮也特别适合她的气质,让我由衷佩服,不过我是弱鸡,只能微笑着在场边看着,喝着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味道的鸡尾酒。单龙坐到我身边,给我丢了棵烟,眯着眼说,小子你不声不响没看出来也挺花的啊,上星期还在那儿玩马来妹呢,今天又把我馨儿妹子的魂给勾没了。   我笑了下,说你想多了,我和齐馨儿不过是前同事罢了。单龙嘿嘿了一声,看她那眼神难道有假?而且我认识她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她那刀子嘴霹雳手,一般男人哪进得了她的眼?   我点起烟,试探地问他,听说你在研究所里做啊,怎么也这么多闲工夫出来玩。单龙干笑了一声,说哥们又不是干科研的料,我们家老头子把我塞进来是镀金当跳板的,不过也说回来了,所里跑经费跑评审,那也都是我的事,这我还真不是吹牛,我给他们跑下来的家当,对得起他们二十回了。   我哦了一声,单龙掐了烟说你可别以为我他妈是闲的,大白天又喝酒又打高尔夫的,我也是在陪牛叉人物,具体我就不方便介绍了,反正是腕儿,你先喝着,我跟他们白活去。   张姐给我发微信,问我晚上过去不过去,说她一个人还是有点害怕,我心想你离婚了一个人住,恐怕得害怕很久了,都能靠我吗?我随便编了接口意思晚上有应酬事多,就不打扰了。张姐马上回复说小雅要明天才到家,今天她一个人确实有点怕,说我不管多晚回去都可以,她都等我。   齐馨儿香汗微微地回来了,端起我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她摘下帽子扇着风,说今天这太阳够毒的,我觉得我这防晒霜已经扛不住了,再晒一会儿就彻底黑了。   我看了看她青春靓丽的脸蛋上一抹健康的嫣红,发自内心地夸赞道,你人漂亮,球也打得漂亮啊。   齐馨儿很受用,翘着二郎腿仰着头说,是啊,我也觉得比什么乱七八糟的波霸还是有内涵一点的啊。对了,你那波霸还回中国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人家还是学生呢,你别乱黑别人。齐馨儿盯着单龙的背影说,单龙去撩马来妹我可以理解,这小子就是猎艳尝鲜,至于你怎么会莫名其妙跟马来妹混一块儿,我就不理解了,反正不行,这回马来妹回中国,你也不许见她。   我笑了笑没作声,齐馨儿捏着我的耳朵说,如果你还跟那个马来妹扯不清楚,我就不理你,也不带你玩了。我说好啊,不带就不带,本来也不是我要来玩的。   齐馨儿赌气地坐在那里,说你就不觉得我好吗?我说好是挺好的。齐馨儿斜了我一眼,说你就直接说但是吧。   这时单龙带着一个三十多岁气质沉稳穿着精致的男子走了过来,说我介绍下,这是馨儿的男朋友,这位是我哥,姓郭,不过叫祥哥就行了,他跟我一个院长大,小时候还追求过我姐,幸亏他没得手。我和祥哥简单握了握手,说幸亏他没得手是什么包袱啊。祥哥哈哈笑了,说他是吹嘘他现在姐夫官比我大,钱比我多呢。   单龙摇头说你别谦虚了,国际大投行,生意都是几十亿的,钱哪儿少得了,就是你成天飘来飘去,不是我姐的菜。   和他们随便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要走,齐馨儿也说玩不动了,晚上还有局,单龙抽了下鼻子,说我闻到了爱情的味道,得,你们先二人世界去吧,不打扰了。   我上了齐馨儿的车,刚系好安全带,齐馨儿就身体伸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我躲闪不及,只好说你这是怎么,又疯了?齐馨儿笑嘻嘻地说,你今天给我长脸了,又帅又稳重。你的出现有力地回击了这帮人之前下的我这么刁蛮的人找不到男票的谬论,反正我挺高兴的。   我苦笑着说你单龙哥不是当场就揭穿我还和马来妹有一手吗?齐馨儿说切,你不了解他,他可了解你,他跟我说了,你这人绝对靠谱,但性格长相太招蜂引蝶,肯定有一帮女人围着你,他还说了,你这人脸皮薄不会拒绝,让我盯着你就是,时间一久,功到自然成。   我看着窗外说,那你打算这么做了?齐馨儿却吃吃笑了一声,说我等不及,我要速战速决。   我随口说了句,今天那个祥哥,看上去跟这拨人不一样啊。齐馨儿说祥哥我是第二回见,虽然也是一个院的,但年龄差十多岁呢,没一起玩过,你别听单龙吹牛,祥哥跟他小时候没啥交情,他和祥哥是生意伙伴,搞什么国际金融,什么基金落地之类的事。我说单龙不是算是体制内的人吗?齐馨儿说单龙这家伙做人一码是一码,体制内的钱他一般不伸手,他和祥哥弄的算是他的自留地,和单位没关系。   我点点头说,没看出来单龙还是个有原则的人。齐馨儿说有原则个屁,就知道四处睡女人,跟你有一比。我愤怒地看了她一眼,齐馨儿却坏笑了一声,说人家睡的比你有档次多了,拿你和他并列是抬举你了。   我没法接茬,只好摸手机出来看,齐馨儿悠悠地说,本来也没必要说的,但还是要声明一下,我跟他可没任何瓜葛,他是真把我当妹子看的。她顿了一下,说所以和我这样善良,清白的女孩子在一起,是你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哼。   齐馨儿兴致勃勃地盘算着晚上的节目,我这里却收到杨队的消息让我在指定地铁站见面。我只好艰难地跟齐馨儿说我晚上实在有事,回城你放下我就得了。齐馨儿有点恼火,但看我坚持,也就算了。   齐馨儿把我扔地铁站就扬长而去了,我看她车转弯了,给杨队电话,杨队在2分钟内就赶到接上我了。   车前排还坐着高姐,杨队跟我说,你晚上住哪儿,我给你送到,路上我们把事谈了,就不找地方吃饭了,我和高姐后面还有事。   我想了想,给了她们张姐家的地址。杨队一看皱了皱眉头说,你是不是又勾兑上哪个少妇了?我说何以见得呢,杨队说你这地址是高档别墅区,里面都是寂寞少妇。我说不兴是小姑娘么?杨队说这种地方的小姑娘,要么太小要么太老,差不多大的都跟父母住,不会让你住过去的。高姐听完笑了,说你们杨队长学过刑侦的,这点推理对她小儿科。   杨队有点不开心地说,言归正传,明天派出所会打你电话要求你去警署,去了以后重案组的人会把你带走,把你当成重点嫌疑人给关押起来,我们的计划就算正式开始了。   我插嘴说这重案组怎么那么不开眼呢,这个案子明明是李二雇人做的,你们放着大嫌疑犯不抓,把小嫌疑犯抓起来,让人家怀疑你们的智商。   高姐说,李二那边涉及到抓捕李大的事,会暂时松一点,不过也是全程在跟踪。抓你的名义自然是将计就计,利用马浩和他同伙对你的胡乱指证。你进去后会让你通知家属,你借机露给吴梅,然后就看她的动作了。   我说哎,不知道看守所的床软和不?高姐说,放心,你是重刑事犯,会给你安排单独关押的,虽然也小得很,比不上你的别墅豪宅。   杨队问我最近和吴梅有联系吗?我说吴梅出差去了,不过这两天就要回来了。我有点狐疑地问道,如果用我来钓鱼把吴梅在警界的关系户给钓出来,那我和吴梅不都同时暴露了?   杨队瞟了我一眼,说谁告诉你要抓的?从来都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吴梅暴露这么久了,不也还逍遥自在地活着吗?   高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这次抓了你,我会监控此事,虽然限制了你的自由,但不会虐待你。最坏情况吴梅不出手营救你,那也会在一段时间后让取保然后出去,你知道一下。   杨队突然油门踩快了,吓了我一跳。杨队看着后视镜说,有车在跟踪我们。我说什么车啊,杨队说一部灰色的特斯拉。我心想齐馨儿这个傻货跟上来干什么。   杨队却笑眯眯地说,怎么样,让她跟上来把你截住呢,还是甩了她?高姐插话说,你开快点甩了她算了。杨队却想了想说,我想试试看这家伙对周一的感情怎么样?高姐说别,拿人家开涮总归不好。杨队嘻嘻笑了一声,都说患难见真情,我今天见识一下。   我忙着给于妈妈回微信,只听她们在叨叨,没在意她们说的什么内容。   杨队放慢车速让齐馨儿的车跟了上来,然后在一家派出所前面不到100米的地方停下来,齐馨儿的车也慢慢停下来靠了边。杨队从车上跳下来,然后拉开后车门对我说,下来,到地方了。我才意识过来杨静的意图,我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别瞎折腾了,我不会下去的。   杨队毫不含糊地揪着我的领口往下拽,这个力气和架势还是可以的,我身不由己地被她有点狼狈的姿势给拉了出来。我跳下车挣扎着,严肃地说你别闹啊,给人弄误会了。杨静脸上似笑非笑,说就是要搞个误会,我忍不住瞟了齐馨儿方向一眼,齐馨儿已经下车往这边走了。   我低声说差不多得了,一会儿玩笑开大了不好收场。杨静却一个擒拿手把我的胳膊反剪了,她也低声说,反正已经演戏了,就演下去,考验考验你的小女朋友。   这是齐馨儿一溜小跑地上来,张皇失措地说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他。   杨静故作严肃地看了一眼齐馨儿,说你闪开一点,不要妨碍公务。我被杨静正好拿住要害无处借力,只能说馨儿你让开,别招惹她,我没事的。   齐馨儿楞了一下,扑上来就拼命拉扯杨静说,你放开他,你一定抓错人了,他不是坏人。   杨静强忍好笑,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晃了一下,说我在执行拘押嫌犯的任务,你赶快走开,再不走开你也是犯法的。   齐馨儿带着点哭腔,仍然不肯松手说,你放开他,你们肯定弄错了,我担保他绝对不是坏人。   杨静却很严肃地说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也要对你不客气了。我说行了行了,别闹了,没完没了了。   这时一身制服的高姐下车过来了,齐馨儿看到一个穿检察制服的楞了一下,但手却没松,说不行,你们不能把他带走。   高姐满脸是笑,说好了好,开玩笑适可而止吧,小姑娘你别紧张,她看你开车跟着不放,是故意逗你玩呢。   杨静把我放开,哈哈笑了,说可以可以,妹子为了你都以身试法了,这个感情可以。   齐馨儿表情却从紧张变成了愤怒,她看了看高姐和杨静,一腔怒火地挥手就要打我的脸,我本来想抓住她的手的,抬了下手还是停住了,任齐馨儿的巴掌打上来,我闪了一下,她没打实,算是从我脸上划过去了。   齐馨儿气得直发抖,她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变态,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说完掉头气咻咻地回车上去了。   高姐脸色也沉下来了,对杨静说,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如果你是男的,这个玩笑也还开得起,你是个女的这样做,就刺激到人家了,赶紧走吧。小一你好好给人家姑娘道歉啊。   杨静坐回车上,嘟囔着说你不会挣脱的啊。我说你那下那么突然,就差把我杵地上了,我没办法借力,怎么挣脱了。杨静哼哼了一声,说不合格。   我不想跟她吵架,懒得跟她说话。   到地方了,我二话没收就下车走了,高姐下车送了我一下,她想要说什么,我也没理她,点点头扬长而去。   我刚按了门铃没有几秒钟,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后,笑靥如花的张姐就出现在门口了,看上她精心做了头发,韩式的那种带点卷又少女感的发型,脸上似乎精心化了妆,穿了一件吊带的鲜艳碎花的真丝长裙,裙子很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   我很少看到张姐如此期待而开心的笑容,以往的她总是表情平和甚至有点忧伤的那种。我礼貌地夸了她几句漂亮,张姐反而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解释说,我今天下午出去逛街了,顺便做了下头发,别人还给我推荐了妆容,回家也还没多久。   我心想你跟我解释这干吗呢,我难道还嫌弃你精心打扮过嘛。我微笑点点头,说张姐你本来就应该这么阳光漂亮的啊,张姐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吃好饭陪张姐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又是什么古装玄幻,现在的电视剧制作真的是精美,张姐看得如醉如痴,我一边玩手机一边瞟几眼电视,想到明天就要去蹲班房了,虽然不是真的,但心里还是有点郁闷。   张姐抱歉地说楼上客房的空调坏了,建议我住小雅的房间,我赶紧拒绝说不合适。张姐说那你住我的房间,我去小雅的房间睡好了,我说不必不必了,我就睡一楼客厅沙发就很好。张姐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自己一个人害怕请你来,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再三坚持,张姐也没办法,只好非常抱歉地上楼去了。   我隐约觉得张姐今天有点特别想亲近的感觉,吃饭的时候她说她减肥不吃晚饭,但坐在对面陪我聊天的时候,我近距离感觉到她的吊带裙下应该没有穿胸罩,乳头的形状都顶在薄薄的面料上若隐若现了,再加上低胸的设计,她的雪白的乳沟和饱满的半球要呼之欲出了,我感觉都不太好意思抬头。看电视的时候的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我第一次看到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她好像也不在乎似的,最多拉一下裙摆稍微挡挡。   我洗澡的时候,张姐进来了,她把一件新的睡袍和几件衣服放在外面说小一我下午特地去给你买几件新Tshirt和休闲裤,睡袍也是新的。我隔着淋浴间的门说谢谢谢谢,麻烦你了。张姐扑哧笑了,说你咋不问我尺寸买对了没有啊?我说诶倒也是啊。张姐说我昨天在你房间把你穿的衣服尺码都记下来了,我赶紧说张姐你有心了,太感激了。   张姐并没有离开卫生间,而是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然后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我虽然隔着半透明的门,但也看到她苗条的肉体背影,我吓得不敢出身,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姐脱了全裸出去,一会儿穿了一身瑜伽服进来了,说我去练会儿瑜伽,你洗好了自己换衣服出来,帮我来压压腿。   我进到张姐房间的时候她正在哼哧哼哧地凹造型。其实张姐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胸和屁股都有也基本到位,腿也算比较均匀修长,但她身体这个柔韧性实在是不灵,不要说比于妈妈这样近乎专业的了,跟舅妈比也是差了一大截。换句话说,她就不适合练瑜伽,或者吧,特别需要练瑜伽。   张姐也还是个含蓄的人,虽然我在帮她压腿,掰脚腕,托举这些动作时候有点肌肤之亲,但她也没有特别地搞出点引诱人的动作或者神情什么的,我也就勉为其难点到为止算了。   好容易结束了,张姐看我目不斜视的样子,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张姐又老又丑啊,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说绝对没有,张姐你真的是超出我想象的年轻漂亮,身材也好,就是骨骼和肌肉都有点僵硬,需要多锻炼啊。张姐说哦,我都忘了你是个运动健将呢。   楼下沙发上张姐已经放好了枕头和毛毯,我玩了会手机,发现微信里齐馨儿已经把我拉黑了,我叹了口气,觉得其实这样也好,齐馨儿对我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希望,最好没如果。   睡到深夜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姐的,我吓了一跳,难道还真的出什么事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张姐坐在床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我赶紧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张姐说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一下给吓醒了,觉得特别害怕,就打你电话了。   我说啊,那我陪你坐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再去睡。张姐点点头,拿了个枕头靠着,示意我坐在床上,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马哥被抓了,小雅失踪了,我这个家一下子没有了,我难受死了,可是哭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我安慰她说,梦是反着的,没事没事。   张姐坐在那里抽泣起来,我握着她的手说姐,没事的,你现在心理压力大我知道的,不过一切最终会变好的,不是有句话吗?说如果一件事还没有变好,说明还没到最后。   张姐点了点头,擦了下眼泪,说你那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有个烟灰缸,下面的柜子里有烟。   我说诶我现在不抽,张姐难为情地苦笑了一下,说我抽,你陪我下。   我给张姐点上一根,发现她拿烟的姿势也不专业,张姐说哎我这也最多算第三四次抽吧,你马哥以前可厉害了,我一直很讨厌他抽烟,但真的自己抽一根,那个辛辣味,和自己的心情也还蛮配的。   我也点了一根烟,说如果没瘾就别学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张姐被烟呛得咳嗽了一声,用手赶了赶烟雾,说我也知道不好,但比起喝酒来,至少安全一点。酒喝醉了,就一塌糊涂了,谁来帮我呢。   我说张姐你陪小雅出去读书呗,张姐说我何尝不想呢,但我被边控了,没办法。我说那小雅暂时也别出去了,就国内读书陪你吧,省得你一个人闷。张姐摇摇头说,你不懂的,她读了国际学校,国内的考试是根本考不出的,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出国读高中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我陪张姐聊了一会儿,她渐渐地困了,聊着聊着头一歪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平,枕头和被子理好,正要离开,张姐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睁开朦胧的眼睛说,小一你不要走,你睡在这里陪陪我吧,我心里害怕。   我有点纠结,心想我要是走了恐怕她也真睡不着了。我勉强点点头说好的,我陪你,你先睡吧。张姐说你就睡在床那边好了,我说我睡你的瑜伽垫吧。张姐笑了,说你可真是个君子呀,我相信你,你就睡床吧,瑜伽垫那么小,怎么能睡下你。   我关了灯,小心地上床睡在另一边,中间和她隔开点距离。张姐说你转过来朝着我,我照办了,张姐伸出一只手,让我握着她的手,我感觉她明显从紧张中平静下来,放松地睡去了。   闹钟的响声把我和张姐几乎同时吵醒了。我睁开眼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我们俩近乎相拥而眠,张姐的头几乎要贴在我的脖子和胸口这里,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正抚摸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她的宽松的睡裙领口大开,我的手不是隔着衣服,而是近乎肉贴肉地摸着她的奶子。她的手搁在我的肩上,而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也跑出了被子,紧紧地靠着我的腿。   两个人回过神来,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张姐脸有点红,说还早呢,再睡会儿吧。我赶紧把手抽回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姐柔声说,是不是有点小啊。我连忙说不小不小,挺大的。张姐脸更红了,她翻了个身背朝我,低声说,你可以抱着我,不过不要乱摸啊。   张姐转过身,她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的下身一下顶住了我因晨勃而高高翘起的下身。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稍微挪开了一点。张姐轻声说,你那个下面一直翘着,不难受吗?我说这是早上的生理现象一会儿会自己下去的。   张姐看我没有动,她上身动了一下,说你抱抱我好吗?我很久很久没有被抱过了。我笑着说,要是抱着你,那真的要翘着下不去了。   张姐吃吃地笑了,说你对着一个老太婆都会这么冲动吗?没关系吧。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撅过来点,主动蹭上了我的下身。   我只好从身后搂住了她。张姐幸福地啊了一声,喃喃地说,小一你真好。又害羞地说,你可以把短裤脱了,绷着不难受吗?我犹豫了下,想到他喵的接下去要去坐牢了,开心一下算一下吧,就把短裤拉下去,露出杀气腾腾,剑拔弩张的鸡巴,贴在了张姐那柔嫩肥硕的屁股上,享受着和她嫩嫩的大腿肉接触摩擦的快感。   张姐伸手摸着我的头,轻轻地喘息着,说小一你好好抱抱亲亲我,不过不许你乱摸我,更不许那个好吗?   我心里暗笑,这种场合的女人,总是高估自己的掌控力和愿望。实际上走到这一层,就取决于我愿意不愿意操她,如何操她的问题,跟她已经无关了。   (28)   我如她愿地紧紧从身后搂紧她,我的胸膛贴紧了她的后背,小腹压迫着她的美臀,她默契地把腿微张开,我的阴茎被她的大腿夹住,我的火热的阴茎被她清凉柔嫩的大腿夹着,轻轻地揉搓着。我感觉到她微微动了下下身,让我的茎身紧贴着她的裆部,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内裤,摩擦着她渐渐火热起来的阴部。   我遵照她的要求没有抚摸她,两只手搂在她丰腴但不肥的腰间,这样抱了一会儿,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的手开始在她软软的腹部开始游动抚摸起来,但每次摸到乳房下缘的时候我就退却返回,这样的撩逗反而使得她每当我的手接近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紧张一下,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终于有一次我摸到她乳房下缘的时候,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手上,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开始绕着她的乳房抚摸轻揉着,张姐开始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轻轻地把自己的睡裙向上推,把乳房露出来,期待着我的爱抚。   我如她所愿地把手掌向上握住了她的乳房,客观地说,要和年轻女孩比,这对乳房算不上很坚挺了,但好在饱满细腻,我的手指捏上她已经勃起变硬的乳头,那种质感与柔软的乳肉触感相辉映,感觉特别爽,我加大点力气去整个地揉捏她的奶子,张姐已经忍不住大声地呻吟出来了,我感觉她的下身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热乎乎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了下我的鸡巴。隔着那层布,我几乎要感觉到她的潮湿。   张姐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用手不很坚决地压在我的手上,颤抖着声音说,小一,你答应姐,我们这样子就好,不要有其他的了好吗?   我嗯了一声,继续温柔地爱抚她的奶子,张姐长舒了一口气,把手挪开,头向后仰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享受我刺激她乳房的快感。   我很自然地把她翻过来变成面向我,张姐像个害羞的少女,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任由我一边欣赏她美白娇嫩的奶子,一边伸手摸向她的嫩臀。   当我的手企图伸进她的内裤的时候,张姐制止了我,她的脸色有点红了,低声说你答应了我的。   我笑着说你看你的奶头,都已经又胀又挺兴奋成这样了,嘴上说不要,身体是在很渴望吧。   张姐的脸一下拉下来了,她有点恼怒地说,你要是说这种话,就别怪我不客气。虽然你马哥外面也是有点那个,但我始终是个有底线的女人,你如果觉得我是那种随你挑逗的,那你看错人了。   我收敛了下显得不那么急色,认真地说,你不是都和他离婚了吗?现在你只是个普通的单身女人。   张姐的眼泪突然下来了,她默默地推开我的手坐了起来,把已经卷到胸前的衣服摊下来,背对着我理了下头发说,如果是这个让你误会了,那我向你道个歉。   早晨的阳光洒在一身洁白的张姐身上,雪白而优雅的背,纤细的腰和溜圆肥硕的臀,一种圣洁的美,像一尊雕塑。   其实我内心也很纠结,昨晚之前,其实并没有一丝要染指她的意思,也许是这样也让张姐放松了戒备而和我更加的亲近。此刻最好是到此为止,两人继续相敬如宾的好。   我心里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张姐现在的心防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她的这些表态作派,是在奋力维护自己的尊严而已。如果她决心如此地坚决,她早就穿衣服下床脱离接触了,她背对我坐在那里,也是最大的犹豫和克制而已。   但我并不打算强人所难或者趁人之危吧,我只迟疑了片刻,就坐起来也背对着她,把衣服穿好,下身还充血硬挺着,好容易把内裤穿好,我口气平和地说,张姐对不起,我说错话,做错事了,你能原谅我最好。   张姐为我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吃了一惊,她扭头看着在整理衣服的我,脸上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神情,说小一你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我只是自己不好,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我心里特别乱。   我笑了下说张姐你也别误会,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也很敬重你,我上午还有点事,差不多一会儿要出门了。   张姐一脸始料未及的神情,脸上阴晴不定,她结结巴巴地说,小一你别不是生我的气吧。   我已经在思考今天什么时候会接到我让我去坐牢的电话的问题了,我心不在焉地说没事,怎么会呢,一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到阳台上取下了我已经洗好晾干的衣服,这几天S市每天烈日当头,空气也干燥,衣服干得真快。我到卫生间把睡衣脱下,打算换上我自己的衣服。   卫生间的门开了,只穿着吊带睡裙的张姐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在换衣服,她好像脸上有点难过,她一点都不避嫌地走上前,拉着只穿一条内裤的我的胳膊说,小一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一个女人的矛盾和纠结真是可以到如此境界。我一边穿我的运动短裤,一边说张姐你放一百个心,我不是小气的人,小雅的事我会像自己亲妹妹一样地办不打折扣,今天我确实有事,估计一会儿就有电话来催了。   张姐默不作声地把裙子的吊带从肩上脱下,整件睡裙一下落在她脚边,露出了全裸的胴体,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上面嫣红的两个乳头,下身也是赤裸的,纤腰下方三角区末端,是一丛毛茸茸的阴毛,张姐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平静,说我已经想好了,前面我说的那些话,你都忘掉吧,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钟,俯身想把她的睡裙拉起来,她倔强地用脚踩着睡裙不让我拉。我无奈地说,张姐你冲动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报恩或者献身,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   张姐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说,这无关报恩,和小雅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现在就是需要你现在就要了我,和我做爱。   我刚说了一句,张姐。张姐就打断了我,她伸手示意我拥抱她,说不要拒绝一个渴望着的女人好吗?   在这个诱惑的少妇肉体面前,我的鸡巴又充血勃起了,他似乎在提醒我你丫接下来要消停不知道多久了,不能再装了。   我把张姐拥到怀里,张姐靠在我的胸前,双手使劲地抚摸我结实的满是肌肉的上身,说你能不能痛快一点,用你的家伙,满足我。   我一个公主抱把张姐抱在怀里,张姐一脸幸福地搂紧了我的脖子。   我把张姐抱到了她的大床上,张姐却很快坐起来,揪住我的裤腰说,来姐姐给脱裤子。   她把我的裤子往下扯的力量之大让我都有点惊讶,张姐毫不犹豫地双手握住我的坚硬和粗大,张开小嘴吞了进去。   这个转变让我猝不及防,我爱怜地看着在我的胯下吞吐的张姐,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脸庞。说实在的,她的这个口活儿完全不行,非常笨拙。即便如此,被她温热柔嫩的小口吃了半天的肉棒,确实很刺激,都快充血到翘到自己的肚子上了。   张姐很快吃累了,她挺起身体捧着我的脸亲了我几口,说你现在就来操我好不好。我说姐,我也帮你吃吃下面。张姐摇头说不用了,我的水都要沿着大腿流下去了,你用你的大家伙直接来干我,给我止痒吧。   我伸手去摸她的下身,她主动挺起屁股给我抚摸,果然已是汪洋一片,在一丛茂密的阴毛下,她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热乎乎的爱液几乎把阴唇都要浸透了。我轻轻地把一支手指探索着插进她的肉洞,立刻感受到她的紧致和吮吸感,在手指进去的刹那,张姐非常大声地呻吟了一声,手指几乎抠进了我的肉里。   我咬着她的耳朵说,姐你的下面紧得像少女一样,张姐喘息着说我有很久没有做过了。我说很久是多久,张姐想了下,说有一年多快两年了。   我轻轻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进出,一边继续问,那你想要怎么办。张姐掐了我一下,说没有那么多想要的时候,我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勾了一下,说那为什么现在这么想要。   张姐咬着嘴唇舒服地哼了一下,说因为我想让你做我的男人,想要你的那根坏东西。我说你的转变很快啊。张姐亲了我几下,说昨天早上我看到你的坏东西了,又长又粗,还挺得高高的。我当时就觉得下面痒了,湿了,很久都没有这样了。   我说那昨天早上怎么不那个……张姐锤了我一下,说你睡得像死猪,但我又怕惊醒你,就偷偷地摸了几下你的坏家伙,但是越摸身体里面就越痒,下面就越控制不住地流水。   我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搅着,发出轻微的水声,张姐喘息得更厉害了,说我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回房间里摸自己。我说控制不住什么,张姐说我,我就怕控制不住想骑到你的那根硬东西上,让它吃我的淫水,让它给我止痒。   我和张姐甜甜地接了一会儿吻,说张姐你的水好像更多了,张姐用手摸着我的鸡巴说,我真的很痒很难受,你快一点好不好。   我说我满足你的幻想,你来骑我吧。张姐摇摇头说不要,我好奇地说怎么你不是想骑吗?张姐害羞地把脸贴上我的胸膛说你的那个太大了,我不敢骑上去,你自己上来吧。   说完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倒在床上,轻轻张开雪白的大腿,把毛茸茸的阴毛下红艳艳、湿淋淋的一个销魂秒洞袒露在我的面前。   张姐上面虽然阴毛不少,但只长到阴蒂上方两侧,下面阴唇和会阴部位干干净净,只有几丝小绒毛,她的阴唇已经因充血而饱胀起来,色泽嫣红而饱满,皮肤娇嫩细腻,小阴唇随着呼吸微微颤抖而张合着,里面蕴含的爱液闪着光泽。好漂亮的阴部啊,我心里想,这么丰满可爱的下面,可见真的是没有多用过,马哥那个傻子,成天外面玩的那些庸脂俗粉黑木耳,哪有张姐这里的半分水灵。   张姐等了我没行动,低头一看我正在她腿间观察她的桃源秘洞,顿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下意识地把腿夹起来,几乎夹住了我的头。她有点疑惑地问,小一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老盯着人家下面看干吗啦。   我笑着说你说反了,处男才不要看这个,急吼拉吼就上了。张姐嘻嘻笑了,说你别乱吹牛皮,处男又不丢人,诶,你和小薇都没有那个过吗?   我贪婪地爱抚着她的肥嫩的屁股和大腿,一直摸到大腿根,张姐身体微微扭动着,大腿张开又合上,说你别摸了,我难受死了。   我索性把嘴凑上去,闻到她股间温热而冲动的气味,张姐的阴部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只是洋溢着一种荷尔蒙的味道,我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因为兴奋而极度敏感的阴唇,尝到了她娇嫩欲滴的爱液的涩涩的味道。   张姐像只虾米一样一下弓起身体,发出了极度舒爽的呻吟声,叫声之大让我都吓了一跳。她慌张地坐起来,推着我的头说,别,别吃那里,我受不了了,都流出来了。   我扑到她身上,她抱紧我,两条腿盘着我的腰,拼命地吻我,边吻边说,你个傻瓜,你是第一个吃我的傻瓜。   我抚摸着她丰满的奶子,说我再吃吃你的奶吧。张姐脸色红润,喘息不已,说不行,你得边做边吃。我没理她,捧着一只乳房开始细细地吮吸她的乳头,张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她伸出纤纤玉手,到我的身下,握住了我的硬棒棒直挺挺的鸡巴,就往她的洞口带。   我用鸡巴顶住了她的花瓣,轻轻挑了几下,龟头上已经沾满了她的爱液。张姐搂着我的腰,像是怕我太用力要随时刹车似的,她痴痴地看着我说,小一你轻一点,你的家伙太大了,我怕我不习惯。   我打趣说,不会吧,难道你是处女吗?孩子都生得出来,还怕这个大。张姐娇叱说,你好讨厌,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很久没有了。   我亲吻着张姐的嘴唇,她也不怎么会接吻,只会用嘴唇吮吸我,我把舌头伸进她香喷喷的小嘴里,她害羞地抵挡了下,热烈地接纳了我的热吻。与此同时,我开始下身用力,坚硬的肉棒穿过她窄小的阴道口,一寸一寸地深入她的火热的腔体。   张姐的身体有点紧张地颤动着,阴道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我的肉棒。我感觉真的好紧,比给处女开苞略好一点但强不到哪里去,但好在她的淫水分泌得很多,前进路上足够润滑,所以这样的紧致没有阻止我慢慢地把整个鸡巴齐根推进了她的阴道,一直到龟头似乎都抵到了一团柔软。   张姐闭上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流下。我帮她轻轻擦掉,说张姐你没事吧。张姐勉强地笑了一下,说我没事,只是从来没有过这个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掐了下我的腰,说你壮得像头牛,掐都掐不动。我说诶,怎么夸起我的腰来了,我的腰又没有进去。   张姐打了我下,说你讨厌。她抚摸着我的脸说,小一你真好,你这根东西又粗又长,你要硬来,我怕不是要昏过去,你这么疼我这么温柔,张姐心里好高兴。   我说张姐那我动了,张姐点点头说你动吧,张姐今天整个人都交给你了。我笑笑说整个人不用,下面交给我就行。张姐顽皮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说那你别吃奶。我说不吃就不吃。张姐用阴道夹了下我的肉棒说,好了别贫嘴了,你赶紧动吧,既然人是你的,下面也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我搂紧张姐的上身,开始快速地运动起下身来,张姐被这快节奏的抽插和肉棒的进出刺激得满身直抖动,双手几乎是在挠我的腰和背了,我大力抽插了没有几分钟,张姐已经近乎癫狂地扭动身体,只是嗯啊地大声呻吟着,我用力叼住她的乳头,掐着她的肉臀,鸡巴在泥泞的肉洞里高速进出,张姐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她像使尽浑身力气一般抱紧我,我感觉她的浑身肌肉都在紧张,她像濒死的人抓住稻草一样揪住我,抓着我的头发,说不行了,我不行了,小一我要死了。   我知道她快高潮了,我狠狠地冲刺着她的淫水四溅的肉洞,说怎么不行了,你个小骚货。   张姐听到我叫她骚货,更加摇着头不能控制自己,说我不是骚货,可是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   我丝毫没有放缓的意思,一边抚摸着她优美滑腻的背部,一边说想尿就尿出来,都尿在我的鸡巴上。   张姐满身潮红,大声喘息着,她猛地抱紧我,下身开始不停地颤抖和战栗着,我都能感觉到她体内的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热乎乎地直浇上我的龟头,然后沿着我的肉棒淋淋漓漓地漏了出来。   张姐阴道里的肌肉伴随这液体的一股一股涌出一边痉挛着,像小手攥紧我的肉棒,她的高潮持续了有十几秒钟之久,才平复下来。   我把精疲力竭的张姐放下,张姐伸手去拿纸巾,我拍了她一下屁股说,这么大的人了,还尿床。张姐一边擦着下身一边说你讨厌,你明明知道这不是尿的。我说不是尿怎么那么多,张姐说我去找你的时候已经尿过了。我说那是什么,我尝尝,作势要摸一把,张姐抓住我的手说不许尝,就是女人身体里的水。   张姐抱紧我,用力亲了我几下说,小一你把我弄得太舒服了,刚才我满脑子就想着你把我操死,我都值了。   我看张姐缓过劲的样子,笑着说你还不能死,这才刚开始呢。   我拍了下张姐的屁股,让她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张姐有点害羞,我摸着她湿淋淋的下身说屁股翘高点,腰下去,腿稍微分开点,把这里露出来。张姐照办了,鲜艳的花瓣在两瓣浑圆雪白的嫩臀中间,格外的诱人。   我俯下身抚摸着她垂下的饱满的奶子和乳头,说张姐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逼了。张姐扭动了一下,说说得好难听,是做爱。   我用龟头抵住她的阴唇捻动着,说你要说得不难听,我就不进去。张姐用屁股撞了下我的腰,说不进去就不进去,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就这样一边摸奶,一边来回刺激她的阴唇,张姐一直嗯啊的呻吟着,口中喃喃地说,操逼就操逼吧,我想要你操我,亲小一,你快点操进来。   我端着张姐满月似漂亮的屁股,长驱直入杀进了她的禁区。这次我温柔和刚猛相济,插插停停,停停插插,张姐舒服得浑身哆嗦,开始在我的诱导下不停地鸡巴啊逼的淫叫着。   干了没一会儿,张姐又高潮了,这回感觉她也喷不出多的水了,只是身体痉挛和颤抖的力度还是不小,在最高潮的时候,她死死地抓着床单,自己拼命地向后送着屁股,追逐着我的鸡巴。   张姐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说亲小一,我一辈子也没有今天这么爽过,姐恨不得早认识你一天,早被你操一天。   张姐用手撸着我的肉棒,说你怎么还不出来啊,我是不行了,你要是再操我,我就真的昏过去了。我说没事,我会人工呼吸,肯定把你救活了继续操。   张姐爬过来,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说我给你吃出来,一边用力地吸吮和舔弄起我的肉棒,舒服倒是很舒服,但是这点刺激不够到我射精的,张姐吃了半天都有点累了,无奈地坐在那里说,你老不射怎么办,要么再给你操一会儿?   我伸手去摸了下她的下身,水感觉明显少了,我估计前两次高潮可能喷得太猛有点透支了,再说也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张姐是有点受不了。   我找个台阶说张姐我饿了,我们先吃点早饭吧。张姐摸着我硬挺的鸡巴说,这个不下去你也行,我说没事的。张姐说好,那我去做点,你先躺着歇会儿,我等会儿叫你啊。   张姐下楼去了,我打开手机看了下,快8点了,有老五给我发的微信,提醒我别忘了晚上去酒吧找陆颖。我想想我恐怕是去不了了,但不忍心说破,就说好的,你把齐馨儿叫上一块儿吧。老五回复说别提齐馨儿了,她昨晚莫名其妙骂了我半天,说我也不是好东西。我说那是我得罪她了,你代我受过呢。她这人嘴像刀子一样,但心肠好的,你叫她没问题的。   我穿好短裤下楼,赫然看到张姐穿着一袭轻纱在厨房里煎蛋卷。走近一看不得了,里面竟然是情趣内衣,薄得近乎透明的文胸上,粉红的乳头都看得见,下身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腰的地方是个蝴蝶结,整个白嫩的屁股全部暴露在外,下面穿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袜。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她的美臀,说哎呀这么性感啊。   张姐冲我抛了个媚眼说,便宜你这流氓了,我买了还没穿过。   我帮着把牛奶,烤面包片,色拉和煎蛋拿上桌。刚坐好,张姐过来搂着我的脖子说我想坐在你腿上吃,我说呃好吧,张姐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把一片面包抹好黄油和果酱,说这样不方便,我面对面喂你吧,我说行啊。张姐跨坐在我腿上,脸上都是春意,她看了下我的下面,说我的内裤是开档的,你可别乱动,不然就进去了。我说没事,我这有内裤呢。   草草地吃完早餐,张姐说嗯,我感觉我恢复一点了。她伸手进我的内裤抚摸着我的鸡巴说,你可真行啊,吃饭的时候都这么挺着,不累吗?   我说我也不想啊,但前面没弄完,它不甘心啊。张姐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说姐姐要放大招了,把你骑出来怎样。   张姐麻利地把我的短裤撸到底,她下面的开裆裤倒也方便,她轻轻拨弄开自己的阴唇,用她的洞口对准我竖直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来。   此刻张姐的阴道里水并不多,只是湿润而已,但前面的性交让她的阴道没有我最开始操她时候那么紧了,所以吞进去还挺顺利的。   张姐一边上下摇动着腰肢,一边呻吟l着说你可千万得射出来,再射不出来我可就没办法了,我已经是最后的一分力气交给你了。   我其实感觉也差不多了,我开玩笑说,我得边吃奶才能边到位,张姐二话不说把文胸就摘下去,露出一对白嫩如小兔子的乳房,形状很像饱满成熟的蜜桃。我蘸了点果酱在她乳头上,说我要吃奶油果酱。在我舔她挺立的乳头的时候,张姐下身的爱液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捧着张姐的肉臀,叼着她的乳头吸吮着,享受着她上下前后的腰部扭动着,作为一位资深美熟妇,虽然性生活少了一点,但不妨碍她悟性好啊,张姐很快就能熟练掌握姿势和节奏并找到让自己最爽最刺激的角度和力度了。   张姐在我的鸡巴上小小地高潮了几次,女上的好处是可以掌握高潮的强度和节奏,前面她被我按着操的时候,那种高潮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不可持续挨操,也是个问题。   我享受着这个有冰雪肌肤,细腰肥臀的尤物骑在我鸡巴上跳动的快感,看她一脸痴醉地抖动着乳房,张姐已经没有什么放不开的了,她全身心地在追求我的鸡巴操她的逼的快感,享受我爱抚舔弄她身体的极致快感,我让她叫哥哥就叫哥哥,让她叫老公就叫老公。   我尽情抚摸她身上绸缎一样光滑柔顺的肌肤,捏她的屁股,揉她的奶子,掐她的大腿,这一切都让她爽得大声淫叫。   在她奋勇地骑了一会儿以后,我觉得我也差不多要到了,我急忙问她,你现在安全吗?张姐却一脸绯红地说,不管安全不安全,我要你射到我的逼里来。   我搂着她的腰,让我的肉棒在她湿淋淋的嫩逼里快速进出,张姐喃喃地说,我的奶是你的,屁股是你的,逼也是你的,子宫,阴道,都是你的,亲老公,你的鸡巴和你的精液都是我的。   我端起她的屁股,站起来走了几圈,张姐搂着我的脖子用力上下耸动着腰身,说射给我快点射给我。   我把她重重地放在沙发上,她抱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我以空前的速度进出着,直到满腔的精液如子弹般打在她的阴道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   在我射精的瞬间,张姐近乎尖叫般颤抖着,她的子宫和阴道深处疯狂地收缩,像是要榨干我的精液,我的鸡巴尽情地喷射着,直到最后一滴都全部射进了她的阴道。   张姐搂着我的屁股,说别拔出来,再待一会儿。我担心地说,你有药吗?   张姐甜甜笑了一下,说你这个渣男,射进去那么多了假惺惺地问这个。我说好吧,那我去买。张姐亲了我一下,说我开玩笑的,我是安全期,那个刚走。   张姐紧紧搂着我,说亲老公,我服侍得你怎么样,还满意吗?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呢,你怎么样。   张姐脸红了一下,说,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去年我就把你给上了。   我说咳咳,去年刚认识的时候,你那么端庄严肃,也想不到走到今天啊。张姐说我不管,以前我端庄够了,以后我只淫荡给你一个人,骚给你看,给你操,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肯操我。   我浸泡在她的阴道里的鸡巴又硬了,张姐感觉到了,一脸惊异说,不会吧,它又硬了?   我狞笑着说,只要我愿意,我操你三四个小时都没问题,怎么样,你怕了吗?   张姐却俏皮地自己端着自己的乳房用乳头蹭了蹭我的胸膛,说只要你能要得动,我奉陪到底。她趴在我耳边说,你像刚才那样把我抱起来,一起去洗个澡怎么样,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粘乎乎的。   我把张姐的双腿架在我胳膊上,端着她的屁股站起来,让鸡巴仍然停留在她的阴道里,向一楼的卫生间走去。张姐满面潮红地搂着我的脖子说,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处男,没想到是个老司机。   我笑着说我还以为张姐是个端庄贤淑的大姐,没想到也这么风骚浪荡。张姐嘟着嘴说还不是被你害的。我装作诧异地说,我怎么害你了。张姐夹了我一下,说就是你长的这根坏东西。   我和张姐在淋浴下互相清洗着对方的下身,张姐专注地给我的肉棒打着沐浴液揉搓着,一边说,你这个好奇怪,是向上翘的。我说不是都这样的吗?张姐脸红了一下,说不说了不说了。   我抚摸着张姐柔嫩的阴唇,说你这里也很嫩啊,像少女一样。张姐说告诉你多少遍了,我用的不多啊。我说你用得少,但没有自己摸过吗?张姐害羞地说,很少,有时候并拢双腿摩擦几下,感觉就很舒服了。   我蹲下去用舌头舔了舔张姐的那里,张姐身体又哆嗦起来,她轻轻推开我的头说别舔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我说刺激不好吗?张姐说这样一下就高潮了,身体就没劲了。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来,从身后熟门熟路地捅进了她的阴道开始活塞运动,也许是因为在卫生间里空间密闭让张姐有了安全感,她叫得特别高亢有力,我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大屁股,欣赏着她的纤腰肥臀在我面前波浪般起伏,好不舒服。   干了一会儿张姐站累了,我们换到外面沙发上又翻翻滚滚大战了几百回合,最后在她声嘶力竭的哥哥,老公叫喊声中,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逼。张姐喘息着摸了摸下身,说怎么第二次还射这么多,我可别给你整怀孕了啊。   我说你不是安全期吗?张姐笑了说,才不是,我是怕你不敢射进去,骗你的。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吃药的,我可不想把肚子搞大了,不清不楚地多个娃。   我亲了她一下说你傻啊,我可以戴套的。张姐说我家没套,再说了,我特别特别想让你射进来,感受下被你下种,肚子里怀上你的健壮的儿子的感觉,心里爽得要死。   她坐起来搂住我,说可惜我不能有你的宝宝。算了,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一个遗憾接着一个遗憾。   张姐趴在我耳边说,我是真的虚脱,实在没力气了,你去弄块湿毛巾帮我擦擦吧,再顺便给我拿套内衣,在外面晒着的就有。我照办了,特别把她的下身擦了又擦,还不断有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流出来。好容易弄干净了,我把她穿上内裤,戴好文胸,张姐说小一你真好,你摸摸我的身体,我都会觉得舒服。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警署通知我去的。我把张姐抱上楼放在床上,拉过被单盖好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张姐拉着我的胳膊说你不累吗?我说没事,我精神得很。张姐说你快去快回啊,我歇会儿去菜场买点菜,晚上小雅回来了一起吃饭。   我说你不怕小雅发现,张姐白了我一眼,说只要你不色,就没事。我说不用了,我晚上还有别的饭局。张姐哼了一声,又是哪个女人在召唤你吧。我说怎么会呢,说不定是去蹲班房呢。张姐呸了一声,说活该,你应该定个流氓罪,好好关几天。   我到警署的时候,果然有几个陌生的警察在等着我,他们简单跟我聊了几句,然后按照剧本把我带走了,我坐在车里不知道晃了多久,感觉被带到了郊区的一个看守所。我被扔进一个审讯室,说你等着吧,待会儿有人来审你。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演一出我冤枉啊的戏码,想想算了,我的演技也没那么夸张到位,还是闷声发大财吧。   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提审我,问的还是老一套,我声明说我没有动机,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凶器什么的。他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是诈唬我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的事情,说证据链条正在完备,到时候我说不说都不重要了,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   我搞不明白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发现辩解的确无效,只好闭嘴了。   我开始了我的铁窗生涯,其实这里最大的问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无聊。每天精力旺盛却无事可做,我真有点希望把我判了刑我去服刑算了,听说每天还有各种体力劳动,总比在这里无聊地坐着强。有时候忍不住想,幸亏早上狠狠地和张姐来了两炮,否则还真怀念那个滋味。   好在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探望我了,我还以为会是杨队或者高姐,却意外地等到了舅妈。   舅妈的表情出乎意外地平静,她淡淡地问我,案子是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帮凶。我都摇头否认了,舅妈沉思了一下说,那你就积极配合调查,如实地向警方交代,我相信他们不会乱冤枉你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表态,只是点头称是。舅妈又说,就算真的案办出问题来了,我们也会找律师通过正常途径为你辩护的,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司法机关。   我直观感觉舅妈好像憔悴了点,我问她最近是不是累到了。舅妈微笑了下说,带着一群熊孩子在国外忙了这么久,累自然有点累,不过开学后我就辞去工作了,现在累一点也无妨。   她想了想说,因为怕于妈妈担心影响身体,暂时还没告诉于妈妈,我失联的事情,她会找个借口去跟于妈妈说的。舅妈平静地看着我说,反正你之前也失联过很多次了不是吗?我想了想说,你顺便跟我父母也这么说吧,舅妈点点头说好。   舅妈显然咨询过了看守所,知道很多东西是带不进来的,她问我想看些什么书,她可以准备一些下次带来。我说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艺术细胞,你看着办给我推荐吧。   舅妈的表现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太清楚她是知道多少事情的真相还是对我有信心,反正没有像以前那种近乎失态的关切。不过我想这样也好,用力过猛了肯定会弄出一堆漏洞,增加圆谎的麻烦和难度。   下一个探视日竟然来了两拨人,前面是吴梅,吴梅对我的处境感到很困惑,她完全不理解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当做嫌犯给抓进来,我看着她的表情,觉得似乎她和舅妈的剧本拿反了。   吴梅说她也接受过警察的调查,把那天机场附近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她强调了就那天我的状况和角色而言,完全没有再去追着王军给他后脑勺来一棍的动机和利益。警方漠然地表态说,杀死王军的人从体型到力量上跟我非常类似,吴梅还和他们拍了桌子,认为他们不负责任。   我安慰吴梅说我反正是清白的,大概率没事,坐两天而已。吴梅说搞不好真正的凶手早跑到天涯海角去了,他们这是骑驴找马,没找到真凶之前你就在这儿背着锅呢。   我看到吴梅焦急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但只能苦笑着安慰她,说这里也挺好的,清静。   吴梅瞪了我一眼说傻子,只有傻子才这么想,自由都不要了,躲在这里清静。   第二波人竟然是陆颖和老五,这让我很意外,我心想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关在这里的。陆颖也没有解释,和旁边兴高采烈的老五相比,陆颖显得心事重重。她说她过几天要去云南出差,老五担心她一个人,想和她一起去。她本来拒绝的,这时她给我使了个眼色,说但对方也说了,的确老五跟去也是好事,安全上有个照应。   我已经明白陆颖的意思了,她看来要跟随警方到云南去设伏抓捕李大去了,但我觉得警方这次固然是放长线钓大鱼,但这线也放得过分长,都有点假了,李大未必有这么傻,往这么完美的圈套里钻。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脸上没有表示,我只是叹口气说,你也是被抓错过的,后面你还是尽量配合政府,完全洗脱自己的嫌疑好。陆颖点点头说,是的,做出这样的选择,那肯定如果不成功,就要成仁了,我心里明白的。   我问陆颖和老五要去多久,陆颖摇头说现在还不清楚,我惊讶地问老五那你请的出假吗?老五轻松地说,我已经辞了工作了,我已经997地干了很多年了,请几天假都被为难,索性就辞职算了,正好无事一身轻,也正好去走走散散心。我看着老五那完全沉浸在要和陆颖去云南游山玩水的兴奋中,只好叮嘱他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我其实心里挺祝福他俩的,也希望他们能顺利点把事儿办了,李大的案子如果能结了,一切都是Okay的。如果陆颖通过和老五的这段相处能和老五把感情建立起来,也是一桩好事。   待在看守所的其他时间里,我除了翻翻舅妈送进来的一些她喜欢的文艺类,社科类书籍哇,大部分时间就在那里胡思乱想,其实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很怪,仿佛一个人一瞬间就变成了聋子瞎子,曾经喧闹无比,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下消失了,只剩下每天太阳东升西落提醒自己的时间的流逝,看着每天的阳光变化,感觉回到了刚懂事在外婆家的时候,感觉日子好长,好安静。   我自己盘算着时间,如果警方抓捕李大顺利,就能最快速度控制李二,王军的案子就可以落实在李二身上,然后我就可以重获自由。但显然要把李大按住,不准备上个2-3个月时间是不太现实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还得傻乎乎地在这里替李二顶着雷。这段时间正好不长不短,给了吴梅和她背后的人以时间和机会,看她们打算怎么捞我了。   (29)   日子我也懒得数,大概过了快一个月吧,有一天来了好几个人提审我。我去到审讯室,看到高姐也在其中,但她的表情十分冷静和淡漠,除了问之前老掉牙的几个问题,也没有特别地说到什么。我心知肚明,这是捞我的人来了。   果然两天后,我就被通知可以出去了。我问一个跟我挺熟的看守干部,说这是怎么个情况,他看了我一眼说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是看守所的,不是断案的,总之你是暂时解除强制措施,可以恢复自由了,出去了守法点,别哪天又回来了。   我领回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看守所外也没人接我,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大家都目不斜视地为自己的事奔忙着,我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我的手机还在,不过早没电了,SIM卡也不翼而飞了。我只好步行到地铁站,买了张地铁票,直接回家了。   回家充好电连上wifi开机,第一时间在微信上给爸爸妈妈报平安,爸妈责怪我这次任务前怎么不事先说一声,而且还这么久。我以任务特殊为由搪塞过去,爸妈和我视频了一下,觉得我虽然瘦了点,但好像皮肤白了不少,看来做的不是户外工作也不是野战集训,多少有点放心大概觉得我没吃什么苦头吧。视频里看到妈妈衣服穿得宽松,肚子明显起来了,胸也大了。我是记不清楚他多少个月了,但也没好意思问。   我把手机关了,痛痛快快地睡了一整天,家里的床就是软就是舒服啊,什么都好!不去失去自由被关几天,还真的不懂得珍惜拥有。   我没有把消息告诉爸妈之外的任何人,其实我也是想看看谁最先知道我被释放的消息来找我。我想过可能是舅妈,也可能是吴梅,如果杨队来找我倒也算意料之中,但没想到最先来的人我万万没想到。   一觉醒来感觉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傍晚,总之光线有点模糊的样子,我定了定神,发现客厅里有人,走过去发现欣雯正歪在我的沙发上打盹。她今天的装扮和她当年读书时候一样,背心热裤,从上往下看,看到丰满圆润的肩和超深的事业线。   我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她惊醒过来,我说你可以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啊,这样睡脖子会痛。   欣雯笑靥如花地搂住了我,她开心地说,我一回到中国就听说你被抓了,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我不想欣雯掺合到这种事里来,只是淡淡地说,误会罢了,关了几天接受调查,没事就放了。   欣雯歪着头看我说,这么简单吗?我看未必诶,你可是我们众多人费了很大劲,你们这边怎么说,给捞出来的。   我有点兴趣了,说是吗?怎么捞的啊。欣雯点点头说,我们去找了吴老师,她说她也着急但没办法,后来说妙娟的男朋友那个什么龙不是家里有人是当官的吗?要不要找他帮忙。   我说原来是单龙啊。欣雯说没那么简单,单龙和妙娟已经分手有一段了,单龙把妙娟给拉黑了,也不接她电话。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找到了齐馨儿,就是那次和你一起来的姑娘,我才知道她和单龙是小时候的玩伴,通过齐馨儿去找了单龙,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啦,是吴老师去跟单龙谈的,大概就三五天样子,你就放出来啦。   我微微有点失望,发现吴梅这家伙挺会走捷径,居然攀着单龙把事情办了,原先杨队高姐他们策划的故事看来又要落空了。   我问她那你怎么知道我具体哪天出来的,欣雯说上午吴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已经出来了应该回家了,她也是你出来以后才收到的消息。欣雯摸着我的脸说,你是不是觉得好可怜啊,都没人去接你。   不知不觉我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了,确实有点饿,晚上吴梅整了个饭局,就我、欣雯、妙娟和她四个人,算是给我接风吧。这家火锅店以前还来过不少次,以前还真没意识到这么好吃,把菜单里的荤菜几乎都吃遍了。   吃完饭他们提议去KTV活动一下,帮我消化消化,但说实在的我此刻更想见的人是杨队和高姐,我很想知道我这个牢是不是白坐了。不过天已经晚了,再加上这两天就睡觉了,也没有去补办SIM卡,实在不方便联系,想明天再说吧。   KTV里她们玩得很high,我被她们揪住挨个男女对唱,我没什么音乐天赋,除了中气比较足,整体水平是蹂躏耳朵的那种。可是我突然想起了小薇,心里有点难过。小薇刚和我谈恋爱那次,她特地找了个下午,和我两个人唱了一下午的歌,把会唱的都唱遍了。我清楚地记得,她对我说,她唱每一首情歌的时候想的都是我,可是情歌大部分是悲伤的,所以她总是翻来覆去地找那些开心的,可是一共也没有多少首。   接受后有点晚了,我们跟着吴梅去她的别墅里宿营。她们三个都累了,纷纷去洗澡睡觉,我可是睡了一白天,虽然有点累,但是没有睡意。我找到放在她这里的泳裤,偷偷溜出去在她的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毕竟是立秋过了,晚上的水还挺凉的,身上的汗毛都有点树起来了。   我在水下感觉泳池边上的灯都开了,出水看到披着浴袍的吴梅沿着池边走了过来,指着我说,喝酒游泳很容易溺水的好不好,你快上来吧。   我爬上岸,才发现浴巾没有带,瞬间觉得有点冷,吴梅把她的浴巾脱下来扔给我,然后只穿着胸罩内裤一溜小跑地回去了。   吴梅进去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一通嘻嘻哈哈,估计是被两个妹子截住了。一会儿她穿了一身跟旗袍似的长裙出来了,她扔给我一瓶脉动,在我旁边的躺椅上坐下来了。   我单刀直入地问吴梅,我这次为什么会被抓进去?吴梅沉思了一下,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动你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   我装作好奇地看着她,说那我已经暴露了吗?吴梅理了下头发,说应该是没有,因为他们显然对你不感兴趣,我们的人调阅过你的卷宗和案子的记录,对你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证据链,也没有深挖你的情况,所以你只是个鱼饵而已,他们想用你钓出我的关系。   我点了根烟,仰天看着满天的星斗,真的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啊。我又问吴梅,那难道你已经暴露了吗?吴梅说其实也不算,这也只是试探性的吧。我如果过度反应了,那就有嫌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吴梅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后续的任务仍然是联络工作为主,你身上不会留下什么实锤,你是我们的一条长期的暗线,何况你现在的身份和接触面,你能搞到情报吗?显然不能,你的任务是慢慢经营自己的圈子。   我说我听欣雯讲是单龙出面把我捞出来的,他有那么大的面子捞一个刑事犯?吴梅说这事可能背后还有点复杂,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建议你利用这次机会和单龙可以处处私人关系,他背后的一些势力你将来可以用得上。   我有点困惑地说,马上要开学了,我已经游手好闲了一段时间了,我难道继续在学校里混吗?   吴梅笑了,说你知道欣雯家里的事吧,我摇头说不清楚。吴梅说欣雯去跟她爸爸说了,要嫁给你。我说我在马来西亚见过老爷子,人还不错的,不过说嫁娶的事,还早了点吧。   吴梅说欣雯实习结束后,也面临一个工作选择的问题。她老爷子给的建议是让你们俩到他家族的企业在上海的公司里上班。   我吃惊地说,你不会希望我这样做吧。吴梅复杂地笑了一下,说这也未必有什么不可能,其实欣雯父亲希望你能改换国籍,这样未来自由度会更一大一点。   我不禁笑了,我说如果是这样,你们要哭了吧,白栽培我啦,我要跑到东南亚去做上门女婿了。   吴梅笑了笑,说这个我持中立意见,虽然上面不一定会答应。对了,我其实还是希望你能靠自己的美丽,把欣雯和妙娟发展成咱们的人。   我惊奇地说,你不是说妙娟也是干这行的吗?吴梅轻蔑地说,你看她那幼稚的样儿,我已经调查过她的根基了,她是基地在新加坡的一个组织的,背后是美国人,拿美元的,他们对大陆的渗透能力有限,妙娟也不是核心人员,收集点信息打个前站,她们毕竟和大陆主流文化有差异,和人深交不到什么层次,所以随手收集点信息混个人脉消息就算了。我们在这里扎根很深,正好可以用上她们。   我说如果是妙娟,勉强也就算了,欣雯这样的傻白甜,如果干这行岂不是把大家都卖了?再说了,这小姑娘单纯得很,拉她下水有悖天理。   吴梅变得严肃起来,说拉欣雯下水,可以搞定她父亲,让他始终站在反华立场上,至于她本人,谁在乎,了不起不执行任务罢了。你现在婆婆妈妈地跟我讲良心天理,我必须要警告你,做事如果优柔寡断,内心软弱,你会付出生命代价。   我瞥了她一眼,说这事我干不了,你另请高明吧。吴梅沉下脸说,怎么,你做事还要挑肥拣瘦的吗?   我哼了一声,说你们明明把妙娟玩于股掌之间,却装模作样让我去勾搭欣雯,打探妙娟。现在欣雯都打算和我谈婚论嫁了,你又换了这种说法,我之前被当成鸭给用了是吗?我本事虽然不大,自尊也是有的,靠下半身去拉女人下水,做点无用功的事,我不会再接受了。   气氛有点尴尬,吴梅叹了口气,说凡事总是由易入难循序渐进,现在给你安排的都是难度很低的活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如果明天就让你想办法搞到什么情报,你能做到吗?让你在大陆的安全机关眼皮底下去火中取栗,你能保证自己不栽进去?你想想吧,我是为你好。   吴梅站起身说,这里有点冷,我要先回去了,你不冷吗?我说我一点不冷,还热得慌。吴梅淫邪地笑了下,说你这是牢里关了几天,给憋得燥热吧。你要不要回去和欣雯圆个房。   我摇摇头说,不要,给你说得心情都没有了。吴梅切了一声,说大言不惭的,我倒是要看你能管住你的裤裆不?   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不太睡得着,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早上起来她们仨都不见了,应该是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我泡了杯咖啡,在落地窗前看着空旷的泳池,明媚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有一种安静而温柔的美,然而这让我很不安,这一切似乎在提醒我,能在此时此刻享受这个安憩时刻的,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闲人。   由于没带身份证,拎着没有SIM卡的手机哪儿也去不了,我打算给舅妈发条微信让她来接我下,临发送犹豫了,改为发给杨队。   半小时后,杨队和她的路虎就出现在这个别墅的小区门口了。   我上车后杨队冲我一瞪眼,说你疯啦,用微信给我发消息?我说我消息里没说什么啊,杨队说你出来这事疑点重重,敌人难保不怀疑加大监控力度哦。我说哦,那也无所谓啊,反正人家眼里我已经是花心萝卜了,不在乎多你一个。   杨队脸红了一下,呸了一口说,我才不和你那些女人们为伍呢。她们争风吃醋是她们的事,由爱生妒再生恨将来也是拿你出气,我只管幸灾乐祸看热闹就好。   杨队看了我一眼,说你交通卡带了吧,我点点头,杨队说待会儿我把你送地铁站,你自己坐地铁回你的乡下去。我说诶,你怎么不跟我谈谈工作呢。杨队哼了一声,说去地铁站这个时间绰绰有余了,没那么多话好说。   我疑惑地问,你咋不问问我为啥在这儿过了夜呢。杨队说你别忘了我是干情报工作的,你哪天晚上睡哪儿了,睡哪个姑娘了,我可是一清二楚的。我笑了,我可知道你们干情报工作的,从来都是满口瞎话空手套白狼套别人的真话。   杨队皱了下眉头,说抓紧说正事吧,别谈你的姑娘们了。我把出狱后和吴梅的对话汇报了一遍,杨队若有所思地点头,说我跟你说真事吧,吴梅跟你说的东西一半真一半假。知道你入狱后,她第一时间搬动了她线上的人,但这个人很精明,他只是调阅了卷宗,但没有分毫介入。你听到的吴梅说通过齐馨儿找单龙的父亲把你保出来这事,很有可能出于这个人的授意,所以表面上是单龙帮了大忙,背景里应该是那个关键人物,我们说他是老K吧,所以另一个比较糟糕的可能性是这个人从案卷里看出了问题,觉得你的被抓可能是个坑,不愿意出手。   车已经到地铁站附近了,杨队想了想说算了我送你回去吧,几句话说不清楚,多陪你聊会儿。我笑着说那再好不过了。杨队瞪了我一眼,你从几个女人的温柔窝里爬出来,我再给你送回去,我成什么啦,下不为例啊。   我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你继续说你的老K。杨队点点头说,所以我们分析,老K觉得有问题,所以不愿意下手,但吴梅救你心切,辗转搬动了单龙,当然单龙父亲那头,我们本可以搪塞回去的,但不想做得太生硬,就顺水推舟把你放了。   我有点泄气地说,那我这牢不是白蹲了,一点收获都没有。杨队白了我一眼说当然不是,这个案子上我们是外松内紧,虽然老K只是调阅了案卷,虽然他很警觉没有任何动作,但情况也被我们掌握了。而且吴梅这次有点病急乱投医,她找了好几条线,虽然不见得都有大问题吧,但也有很多线索够我们去侦察了。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杨队说,吴梅也不是新手了吧,怎么犯这样的错误。杨队耐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说,所谓关心则乱吧,不过她做得很隐蔽,要不是她动作大,又盯得紧,一般的还看不出来。   我多少觉得我这几天冷板凳坐得也算有点值了,我好奇地问,那你们不赶紧该关人关人,该审讯审讯,我这任务不就完结了吗?   杨队白了我一眼,你想得美,坐几天牢就以为duangduang抓人,故事完结啦,那是小说不是现实。现实中绝大多数间谍和特务,我们并不会惊动他们,而是耐心地监控他们,等他们布网,行动,联络,交换情报,渗透,反渗透,大多数人,干一辈子都不会被抓,只是已经处于严密监视和控制下。再说了,一抓人惊动了对方,对方重新换人组网,得重新找线索。   我有点担心地问,那这个过程要多久。杨队说现在是和平时期,不是战时,这种反间谍工作是长期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都很正常。我说那得造成多大损失啊,杨队说间谍不是天天24小时在干坏事的,他们大部分时间在潜伏,越是潜得深的,活动得越少。所以知道他们获得并传输了什么情报信息更重要,并不是急着抓人第一位的。   我说那把他们抓起来审讯不就知道了?杨队反问我,你接受过反侦查反刑讯训练不?我说有啊。杨队点点头,敌人也有,从敌人嘴里撬话出来不是容易的事,反而打草惊蛇得不偿失。但是掌握他们的情报内容和流动路径,对我们很重要也很实际。   我皱皱眉头说,那么复杂啊,我这个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了那么深远,你们还是早点换人吧。   杨队叹了口气说我也这么想,不过呢我比你命好,我调岗比你容易多了,你在隐蔽战线,就这么一直趴着吧,可能也跟敌人的卧底一样,平时都正常人,关键时刻动用一两次。   我试探地说,你能不能替我向组织反映一下,我能力不太能胜任,这种长期隐忍卧底的事,我不合适,派个更老谋深算的人来。   杨队说这我做不了主,不过话说回来,有时候人选不是我们能挑选的,有经验的老侦查员未必有你这样的机会能轻松打入敌人内部。之前最多有过一些关键岗位的人假装被策反,提供假情报出去的,但这样的人敌人只会当消息源用,并不会纳入自己的联络网,没什么用处。   不管杨队说得多么有道理,让我无从反驳,但我还是有点郁闷的,之前以为快速地完成任务就可以有个了结,现在听她的意思,时间周期一下放大到几年十几年了,这种遥遥无期的感觉真糟糕。   车开到我楼下,我道了声谢径自下车了,杨队蹭地跳下车,说我陪你说了这么多,你不请我喝杯茶啊。我说你不早说,路上找个星巴克什么的,现在你跑到我家这乡下地方,啥都没有,最近也得六七公里啊。   杨队说那我委屈一下,上你家去喝杯热水呗,你不会都懒得假装请我上次喝杯水吧。   我说好好好,是我失礼了,您不上去喝杯水再走吗?杨队说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电梯里杨队问我,你自己检查过你家吗?有没有什么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我说诶呀这我也还真没注意,不过别人在我家装窃听器和摄像头干吗?有兴趣偷窥我的私生活?   杨队瞪了我一眼,说周一同志,你这可是有点业余了,如果你家已经被布了间谍器材,我刚才和你在车里说的话在你家里这么一聊,哪天你可就神秘失联了,不一定变成几块肉了。   我摇头说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非常专业地把摄像头和窃听器都找出来,那我暴露得更快,你说是不是?杨队说嗯,总之进了你家后,不要谈工作,扯别的。我笑着说,咱俩在工作之外,有其他的话题交集吗?杨队狠狠地说,没话你也得给我找话。   进了家,杨队猛地嗅了两下,说你这里的香味好奇特……我嗯了一声,心想我特么在新加坡带过,对于东南亚人民习惯用的一些香料已经习惯了。   我去厨房把欣雯带来的一大堆水果挑了几样洗好端出来给杨队。杨队看了看说,这好像都是热带水果啊。我装模作样回答说,我有个马来的同学来住过几天。杨队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是女同学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演戏还是玩真的,只是点头算承认了,说你要喝矿泉水还是苏打水,我有冰的。杨队冷笑了下说,我这几天身上不舒服,我要喝热水,能给我泡点茶吗?   我泡茶的时候,杨队在我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把我的一只当年获奖时候大家签名留念的排球拿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拿排球颠着玩。我礼貌性地夸了一句,不错不错。不过那只排球是有点纪念意义的,你别给弄脏了。   杨队哼了一声说,岂止不错呢,我踢过很长时间足球,跟一般的男队员对抗也没什么问题。   杨队今天虽然穿的是短裙,头发也扎了马尾,她比一般女孩子多了几分英气,身体线条显示一种力量的美,其实她的身材还是很好的,胸不算很大或者说没有修饰得显大,但腰肢纤细,屁股和大腿都很结实,曲线流畅,如果一定要比较,可能感觉更欧化一点,和中国传统那种娇滴滴的女孩还是有很大区别。   杨队见我盯着她的身体看,白了我一眼说流氓,哪有这样眼睛直勾勾地看女生身体的。   我本来想说你穿这么严实,后来觉得开这种玩笑不妥,就把话咽了回去。   我和杨队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老实说确实没什么话题,也不敢谈工作。楞了一会儿,我结结巴巴地问,你不要回去工作的吗?大白天的翘班啊。   杨队脸虎了一下,说有你这么聊天的吗?这是在下逐客令吧。杨队说好吧,那我不死皮赖脸呆着了,我回去上我的班。我赶紧赔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杨队白了我一眼,说晚了,我已经决定要走了。   我突然想到我得去补张卡,跟着杨队下楼,让她把我送到镇上的营业厅去。   杨队在车里神秘地笑了下,说你说监控你的女特务,如果发现你领了个女的回家去,会不会抓狂啊。我说干吗抓狂,杨队瞪了我一眼说,你又装傻,女人都是醋坛子,早知道我假装和你亲热下,气气她们,哈哈。   我从电信营业厅出来,意外地看到杨队的车还在,我好奇地走过去,杨队摇下玻璃说,这么一折腾都中午了,我给你当了一上午司机,你不请我吃个饭?   不远处有家新开的万达shoppingmall,电梯上去正好是影院,当天放的好像是郭天王的《寒战II》,杨队好像有点被吸引,一看时间,要么是15分钟后,要么是1个半小时后,杨队像下了决心似的,说咱俩买个面包看电影去吧,我请电影票你请饭,分头行动。   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到旁边的西饼屋买了挺贵的蛋糕和西点,还买了一大捧奶油爆米花。从杨队的反应来看,她是十分喜欢啊,总是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开心的笑意。   看完电影出来,我感慨地说,要是我们的工作也像这电影一样紧张刺激,打打杀杀多好。杨队笑了,说可算了吧,打打杀杀也就那么一小会儿,大部分时间不是在那里来回转悠叨逼叨地说废话。我叹气说,问题是现在我们连一小会儿机会都没有,早知道那集训还有没有意义。   杨队说你可珍惜这和平年代吧,尽想什么呢。再说了,你学的那只能算防身术,我长期训练的才是战斗技能,咱俩不能划等号,要论憋屈,我比你憋屈多了。   我说什么呀,我也是参加过实战,杀过人的……杨队扑哧笑了,你别逗了,别人都抓活的了,就你把敌人给杀了,下手都没轻重的。我还想辩解,杨队温柔地笑了,好了好了,逗你的,我们教官后来不是表扬你了吗?你走后他还以你为例,说一个零基础的少爷兵,锤炼锤炼也能是好钢,上战场面临生死也能临危不惧格杀敌人。   不知不觉一直和杨队走到了地下车库,发现了我有点尴尬说,啊,那你路上慢点,我就不远送了。杨队冲我偷笑了下,说要送就大大方方地送,还有不好意思的吗?我陪她走到车边,看她上了车,她摇下玻璃说,你不嫌热吗?赶紧回去吧,我可真走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我感觉到杨队的眼神有点慌乱,她低头发了一会儿呆,加油门走了。   等杨队走了一会儿了,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搭她的车回家的,算了,我还是去家乐福去买点东西,去混免费班车吧。   我在家乐福里有点发愁,其实家里什么都不缺,说起这个欣雯可真是能媲美田螺姑娘的好妹子,我家的吃穿住用各种用品她基本都给我备齐了,而且整理得井井有条,我一直奇怪她也是富贵家庭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公主,怎么对持家这么在行。   舅妈打来电话问怎么出来了也不联系,身体还好吧,要不要她过来看看我。我本来差点答应了,突然想起今天杨队说的话,万一家里真有什么监控器材呢,就说我没事,这才刚办好手机卡,一两天我过去看你们去。   紧跟着又是张姐的电话,张姐电话里有点慌乱说,你是真的已经出来了么?我说是,否则我怎么能接电话和接微信呢,张姐说你能不能尽快来一趟,我这里都没主意了。   我赶到张姐家的时候,张姐正六神无主地坐在客厅里发呆,看到我来了,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说,你马哥被带走了,警察通知我说随时会让我去接受调查,我心里好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皱了下眉头,心想马哥不是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嘛,你张姐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呀。但我还是礼貌地说张姐你宽宽心,说不定没事呢。   张姐有点焦虑地说,别人跟我说你马哥的案子,判个五年十年的都有可能。如果问题严重了,我们的家庭财产都可能被没收,我能不着急吗?   我说着急那也没用啊,得看马哥问题的严重程度了。张姐说我也实在不懂,不过听说是非法集资还是集资诈骗什么的,跟他公司沾边的朋友,不是也进去了就是失联了,我都找不到个可以商量的人。   我直接了当地说你不是离婚了吗?他跟你没关系了,张姐愁云满脸地说,人家说如果是用离婚来转移财产的,也一起要追究,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也去坐几年牢,但小雅,小雅可怎么办呢。   我说诶,小雅人呢,算起来该是去美国报到的时候了。张姐叹气说,自从警察那天来通知我们他爸爸的事情,她除了吃饭就躲在自己房间里,楼都不下的。   我宽慰了张姐半天,张姐才稍稍平复下来,她坚持要留下来吃晚饭,说特地去买了很多菜的,我只好由着她。张姐把小雅叫下来让她帮忙下厨,小雅见了我礼貌地喊了声小一叔叔,然后说我不在家吃晚饭,晚上我要和同学出去。张姐把手里的东西一扔,说你天天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今天小一叔叔来家里吃个饭你就给我使性子,你觉得你像话吗?   小雅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张姐说,妈我想好了,我不出国读书了,我今天找同学,就是让他们帮我参谋参谋,看补点什么课,我就留在国内参加考试了。   张姐急火攻心,情绪近乎失控,她冲小雅咆哮说我们花了那么多钱送你上国际学校,给你补课,给你安排好了国外的高中,钱都交了,你说不去就不去了。再说了,你一直读国际学校的课程,国内的考试你根本对付不了,留在国内对你有什么好处。   小雅也不生气也不激动,她冷冷地说,妈,那是从前,咱们家过得还不错的时候。现在爸被抓了,你自己一个人也没多的办法,再说了,真查起来你也不能包庇我爸,否则也是犯罪。我们家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你让我怎么能安心出国去读书?   张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只是捂着脸默默抽泣。我把小雅拉到一边,说你别这么和你妈说话,有什么都可以慢慢商量,当面驳她是不对的。小雅冷漠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我什么,只是坐在沙发另一头,无聊地玩着她的手机。   张姐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抬头严肃地对小雅说,其实之前你爸跟你说小一叔叔的事,是不客观的,其实是他自己办错了很多事,然后添油加醋委罪于他人。小雅猛地抬头说妈你别说了,虽然你们离婚了,他毕竟是我亲爸,他没有理由欺骗和害自己亲生女儿的。   我先是震惊了下,但很快想明白了状况,估计马哥在被抓前,至少在张姐和小雅面前没有少黑我。我苦笑了下,说要么你们娘俩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需要我做什么的,你们再找我吧。   张姐蹭地站起来说,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了,你爸的那些酒肉朋友,当初都是看着你爸有钱有势来占便宜的,真我们家有了点什么,一个个躲得比兔子还快,你知道我找人帮忙哪怕一点小事四处碰壁的难处吗?你知道你爸大言不惭说的他那几个兄弟,早他妈已经失联和拉黑我了吗?这次你去美国的事,只有小一叔叔一个人能帮你。   小雅仍然倔强地拧着脖子,我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张姐眼里含着泪,说你以为小一叔叔也是你爸那样酒肉朋友吗?我找他帮忙,他很痛快就答应了,我要给他钱,他一分都不肯要。   小雅也站起来说,那他图什么呀,不图钱,难道图的是人?你别以为我是小孩,我什么都知道。   张姐的脸一下变得难看了,她走上一步,给了小雅一个响亮的耳光,小雅楞了一下,哭着跑上了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觉得我此时此刻待在此地,简直是尴尬万分,张姐有点歉意地看着我说,这孩子……她脸上红了一下,说我感觉她偷看了我的手机,所以对我们俩的事有点怀疑。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张姐却表情很坚定地看着我说,我对于和你的事,我一点都不后悔……也不害怕,只是小雅对于上学这个态度,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点点头说,年轻人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会想明白的。   我觉得话说到这儿也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了。张姐很不舍地站起来陪我往门口走,忽然她拉住了我的手,说我现在心里有点乱,你能多陪陪我吗?我吓了一跳,瞟了一眼楼上,低声说小雅还在呢。张姐脸红了,轻声说,我就知道我刚才说话你没认真听,小雅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我笑了下,说那我待在这里不是更火上浇油了吗?今天我就先撤了,隔几天我再来吧。   张姐把我送到门廊,似乎感觉这里是视线死角有点安全的样子,她大胆地搂上了我的腰,眼泪下来了,说我现在心里特别没底,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张姐放开我,擦干泪水,脸上很客气的微笑着,对穿扮整齐正走过来的小雅说,你干什么去啊,你小一叔叔要走了,我送送他。   小雅冷漠而不屑地看了张姐一眼,说你们不用在我这里演戏,我晚上约了同学,你们俩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跟着小雅走出家门,说我送送你吧。小雅眉毛一挑说,送我?你是乘公交来的还是地铁来的啊,你怎么送我?我自己叫滴滴了,我跟你不顺路,就是顺路也不想和你一起走,你自己走你的吧。说完扬长而去。   我倒是不在乎她抢白我,但有点担心她现在这个状态出去乱疯会有危险,正在发呆,手机响了,是张姐的,张姐说你回来一下,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张姐笑眯眯地给我开门,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却说我买了几件新衣服,你看我穿了好不好看。   我也不是小白了,看张姐的神态已经明白了几分,我尴尬地笑了下,说小雅说不定会回来呢,你们母女俩今后相依为命都不容易,不要再添什么误会了。   张姐的眼神有点黯淡下去,我有点于心不忍,说我陪你坐会儿说说话,你给我泡点茶喝好了。张姐才露出一丝笑容,说好啊,你先去沙发那里坐会儿,我马上过来。   我拒绝了吴梅让我去她家吃饭邀请,欣雯小心翼翼地问我这两天有没时间一起去逛街看电影,我没想好怎么回答,只是说再看时间。   这时张姐带着一阵香风走过来了,她的穿着让我大吃一惊,一件露肩露背收腰加深V的半透明上衣,下身是一条A字的短裙,可能觉得上面露的多了不太好意思,她额外披了块披巾。   其实这件衣服虽然露肉的地方多,但设计还是庄重的,不能算是挑逗或者情趣,配合张姐的身材,显得玲珑性感。从材质和剪裁看,是不折不扣的名牌贵重货。   张姐有点害羞地说,我看了这身很喜欢就买了,但有点太暴露了穿不出去,就想给你看看好不好。   我注意到张姐的头发也精心做过,是那种韩式的少妇发型,她雪白修长的脖颈和白嫩的胸脯、肩膀,在性感上装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惑。这和从前总是穿着朴素保守,不施粉黛,扎着简单马尾的张姐简直是判若两人。   张姐细心地把乌龙茶泡好,斟了一杯自己尝了下,把茶杯端到我面前,说傻子,喝茶了,把半杯茶放在我手里。   茶很香,张姐的身上也一股清甜悠然的香气,这让我多少有点迷醉,多日不食肉味的下身也忍不住有点蠢蠢欲动,张姐温软的身体已经倚了上来,她的纤纤玉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裆部,她魅惑地笑了一下说,脸上装得像正人君子,下面却早就绷不住了对吧。   我礼貌地尬笑了下,说不好意思,你的样子很性感,我的确是……张姐把一张俏丽的脸贴了上来,说不用不好意思,你对我有反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亲哪里就亲哪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看到我的眼睛盯着她深深的乳沟,张姐戏虐地笑了说,傻子,这个里面有塑形的,沟是挤出来的。她一边用心地抚摸我的下身,一边拉我的手到她的胸上,示意我揉捏她的奶子。   我抚摸了一会儿她的两个北半球,不客气地将手伸了进去,张姐的呼吸粗重起来,轻轻地把自己的衣服向下拉,两只漂亮的大白兔似的乳房都露出来,落入了我的手里,我用掌心轻轻拂过她的已经挺立的嫣红的乳头,揉弄着她柔软细腻的乳肉。   张姐抱着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嘴唇,呼吸里都是情欲的味道,嘴里甜甜的像少女的味道。我松开手抚摸着她的背和腰,张姐的腰还很细,线条分明,她有点骄傲的眼神期待着,我如愿地赞叹张姐你的腰身好漂亮,柔软纤细。张姐有点得意地说,女人啊,有腰才会有曲线。我没有停手,又伸向了她的肥美的臀部,张姐脸红了下,说我下面没有穿,你把裙子撩上来摸,不然弄脏了。   我把张姐摆成69的姿势,她是没穿内裤,但穿了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隔着丝袜是下身的一簇黑色阴毛,我打了她的肉屁股一下,说什么没穿,这还隔着一层纱呢。张姐娇喘着说,这丝袜很薄,你要脱要撕都随便你。说完她已经把我的硬撅撅的鸡巴含在嘴里,开始用心地舔了起来。   我撕开丝袜,把舌头贴上了她炽热的阴部,阴唇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潮湿,颜色也变得红润起来,阴蒂也在充血胀着,我用舌头卷住了她的阴蒂,开始用力吮吸起来。   张姐的身体因为兴奋不停地发抖,花瓣深处更是一边张合一边吐出湿粘的爱液,看得出张姐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她的阴部一点异味没有,从颜色到形状都干干净净浅浅嫩嫩,像未经太多人事的女孩子。   在我的灵巧的舌头下,张姐颤抖着下身来了第一次高潮,我能感受到她阴道的嫩肉快速地夹紧松开,一股温热的液体淋淋漓漓地从阴道里涌出来,几乎把我的脸打湿了。   张姐吐出我的鸡巴,美美地叫了几声,拿了几张面巾纸过来帮我擦了擦脸和嘴,她害羞的脸红扑扑地,说哎呀你这家伙都不嫌脏。我笑着说张姐你也太敏感了,亲了几口就高潮了。张姐掐了我一下,说你明知故问啊。我说马哥对你不好,难道你没有另想过办法。   张姐严肃起来,她摸了我的脸说,除了马哥,我只和你一个人上过床。她顿了顿,说以前其实不满足的时候,也想过,去参加同学聚会和一些场合,但我看到男人色迷迷油腻的样子心里就烦,就抗拒得很,根本没了兴趣。   我搂着她亲吻了一会儿,感受她的柔软的奶子贴在我胸口的感觉,我用手指抚摸着她的湿淋淋的花瓣和勃起的小阴蒂,张姐爽得浑身哆嗦,喘着粗气,大声地呻吟着,却摇头说,亲小一,手指不要进去。   我停止了动作,说为啥?张姐害羞地说,我要你。我装作听不懂,说要什么。张姐不敢看我,头枕在我肩头,细细地呻吟着,说,我要你的鸡巴,你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进去。   我正要放倒娇媚动情,柔若无骨的张姐,张姐却坐起来,跨坐在我的腿上说,我要在上面。她满面桃花地说,你的东西又粗又硬,骑在上面最舒服。说罢她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柔嫩的阴道,缓缓地坐了下来,她的阴道还是很紧,她皱着眉头摇晃着腰身,一寸一寸地把我的鸡巴纳入了她的身体。   我感受着鸡巴被她紧窄湿润的甬道夹紧的感觉,觉得龟头似乎顶到了她阴道的尽头前面是一张小嘴般的柔嫩。张姐喘息着说好深呀,顶到我最里面酸酸的,我好舒服,你先别动,你动一动我就要忍不住泄出来了。   我抚摸着她浑圆柔嫩的屁股,说可是你不动,我就没感觉了啊。张姐用下身夹了我一下,说让我平复下感受,你要受不了,可以先吃吃我的奶,说完吃吃地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张姐开始耸动起下身,眼睛半闭着,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她搂着我的头,说姐姐夹得你好不好,你舒服吗?我说当然,太舒服了。张姐亲了我一下说,我也舒服得不得了,里面都要舒服得化了。   张姐摇着屁股吞吐着我的肉棒,说上次和你有过一次,才知道什么是真正做爱做得要欲仙欲死,你用力捅我的时候,我浑身都在爽得发抖,就在想你把我操死了算了,我都认了。   我笑着说那我就真把你操死了得了,张姐说我看行,不过我做了女鬼,也要缠着你让你操我。她又趴在我耳边说,你想怎么样操我就怎么样操,你想咬我掐我打我都行,只要你的硬鸡巴操着我的逼,我的人都是你的。   我索性轻轻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用手掐她的臀瓣,张姐一边呻吟,一边加快了下身耸动的速度,阴道里的嫩肉使劲地握紧我的鸡巴,眼看着又要攀上新一波的高潮了。   这时突然门响了一下,在钥匙开门的声音后,有脚步声响起,伴随着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30)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却是吓得张姐魂飞魄散,她正在要直登巅峰的紧要时刻,给这么一吓,下身反而不听使唤地扑扑地大泄特泄,在极度紧张和刺激下竟然高潮了。不过好在她还是没忘记了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巴,脸上是极度舒爽纠缠着极度痛苦的神情,歪着倒在了沙发上。   好在我的上衣还齐整,小雅走进来的时候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转身勉强笑了下说,小雅你这么快回来了啊。   小雅随口说我被两个死丫头放鸽子了,太热了不高兴出去了,还是来宅着爽。诶,我妈呢?   我尴尬地笑了下说,你妈刚有点头晕,躺在沙发上休息呢。   小雅先是下意识地露出担心的神情,但她大概看到了地板上扔着的张姐的衣服一角,她的脸沉了下去,她犹疑了一下,没有走过来揭穿我们,而是扭头径自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一声很重的关门声后,张姐才在沙发上低声地啜泣起来,我心想你前面一副多勇敢多无畏的样子,真发生了又觉得难堪无所适从,忍不住叹息了下,抽了几张纸帮她擦拭下身,张姐自己接过纸,简单擦了两下,飞快地穿起衣服,理了下头发,坐在那里呆呆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时楼上的门又响了,小雅从栏杆上露出头来,冷冷地说,周老师,你能上来一下吗?我有事找你。   我上楼进到小雅的房间,小雅把门关上,背贴在门上,眼神冷冷地看着我说,你说老实话,你们刚才在家里做什么?   我也不想骗她或者遮掩什么,我淡淡地说,你觉得什么,那就是什么。   小雅咬牙切齿地说,无耻,你们都是禽兽,无耻。   我坐在小雅书桌前的椅子上,低声地说,这事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你妈妈,她是很好的人,也非常爱你,在乎你。   小雅走到她书桌前靠着,说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想蒙混过关吗?亏我以前那么信任你,原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你对得起我爸,对得起小薇姐吗?   听到她提起小薇,我的心刺痛了一下,但我尽量没有表现在脸上,我叹了口气说,你说我什么我都接受吧,只是我希望你和你妈妈之间不要有什么隔阂。   小雅眼圈有点红了,说我爸长期在外,回来了他和我妈关系处得也不好,最近又出了事,但不管怎么样,这是我的家,我的爸爸妈妈,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虽然也许等很久,吃很多苦,还能是开开心的一家人。但你这个乘人之危的混蛋,你是要把我家彻底拆散吗?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张姐在门外一边敲门轻声地叫着小雅的名字。   小雅快步走到门前,用拳头在门上用力擂了一下,大吼了一声,你滚开。门外安静了。   小雅走回来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是怎么骗我妈的?我爸为了创业的事,把家人朋友都得罪了,所以我妈没人可以诉说,没人能帮忙所以找到你,你就趁机下手了是吗?好,今天我就在这里明确告诉你,我家的事情不需要你帮忙,一毛钱都不需要。如果我妈还是我爸欠着你什么情分什么钱,我来还。   我惊愕地看着小雅突然把自己的T-shirt从头上脱掉,又飞快地把热裤脱掉,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冷冷地看着我,说如果你一定要我家的女人,那你来上我啊,我还是处女,上了我你净赚了,咱们的过往就一笔勾销了,只求你给我家留条活路,放过我妈。   我赶紧站起来阻止小雅,小雅却发狂似的把推开,从身后解自己的乳罩,一边说,你不是我刚走一会儿就忍不住要来这个吗?我现在送上门来不是趁你的意了吗?   我稍慢了下,她已经把胸罩的扣子解开了,我赶紧一步上前,紧紧搂住了她的胳膊让她没办法继续动作。我手边也没衣服给她盖,只好强行抱着她走到床边,小雅却不依不饶地扭动着身体,说你比我大五六岁,我妈比你大十五六岁,我拿我自己换我妈行不行,你一点都不吃亏。   挣扎中她的乳罩几乎掉下来,露出一对雪白细嫩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坚挺漂亮,乳头也是粉红色的,因为情绪紧张有点充血变红。小雅的身材发育得真好,胸挺腿长,肌肤白嫩紧致,完全是个兼具性感与可爱的美少女,在挣扎中与她肌肤相亲,感受到那粉嫩的触感,这让我刚低头的下身又有点充血了。   她的力气怎是我的对手,我把她牢牢禁锢着扔到了床上,小雅的脸红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乳房,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说,今天我由你折腾,等出了这个门,我们再无瓜葛。   我把她按到床上,拉过一块被单来把她赤裸的上身盖住,只露出个脸,小雅试图挣扎被我按住了。我非常坚定地对她说,小雅,我不是你说对的那种人,今天的事我给你道个歉,你不用作践自己,我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办的。   小雅的挣扎一下无力了,她捂着脸无声地抽泣起来。我看她平静下去了,帮她把脱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在床上,说我不能待下去了,再下去会加深你妈的误解,你放心,我答应你说的。   说完我走过去打开了房门,脸上都是泪痕的张姐就站在门外,她急忙走进来,看到小雅躲在被子里哭泣,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这眼光让我很不舒服,我心想难道你会怀疑我对你女儿图谋不轨不成?我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说张姐我晚上有事先走了,你和小雅好好聊聊。   张姐走进房间,看到了披着被单坐着的小雅,脸上还有害羞的通红。她好像舒了口气,说小一我送你吧。   我头也不回地快速走下楼梯,说你们娘俩好好聊聊,我有事先走了。   晚上吴梅攒了个局,说是感谢单龙的搭救之恩。我和吴梅先到了,坐定没多久,单龙带着一个妹子进来了,这个妹子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也是有点英气勃勃的样子,我发现单龙的审美是不喜欢那种娇滴滴可爱型的,反而是喜欢那种有点偏中性点,有主见那种女人。单龙见了我说哎呀今天这个饭吃得可不怎么到位啊,正主儿不来。我和吴梅有点困惑地看着他,单龙坐在椅子上说,我先介绍下,这是我朋友,也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叫孙子楠,你们叫她孙子吧。那个妹子怒目圆睁瞪了他一样。单龙吃吃地笑,说那谁,齐馨儿不肯来,我是请不动,周哥你请一下吧。   我苦笑说她早把我拉黑了,单龙一边剥花生一边说,拉黑个狗屁,这次为了放你的事,丫都跑到我家去闹了。吴梅陪着笑说,这次你多费心了。单龙摇头说,我费心屁用都没有,周哥是钦犯,我惹不起,我跟我老爷子一张口我老爷子就要抽我。后来是齐馨儿跑到我家去求我爸,还搬出他爸给我叔叔打电话,才有点戏。所以啊我说,这正主不是我,我就是个跑来跑去送鸡毛信的,真正出力的是齐馨儿。   吴梅拉我的胳膊说那赶紧给馨儿打电话啊。我拨通,被挂了,又拨通,又给挂了。我有点犯难,单龙斜着眼看我说,你们这是演哪一出呢,我看齐馨儿都把你当老伴儿了,你们还搁这儿赌气玩儿逗我们。   吴梅说,小一你也是,你就低声下气认个错呗,一回不行两回,两回不行三回,五回,十回。   那个孙子楠笑了下说,这样吧,我把馨儿叫来吧,不过到时候周哥你得多喝几杯,不醉不归啊。单龙一拍脖子说对啊,你还是齐馨儿的师父呢,你来你来。   吴梅说没问题,我带了两瓶茅台,不够车里还有。   单龙又拿了一把瓜子磕起来,说不好意思啊,哥们这个人嘴不闲着,瓜子花生离不了。对了,你们猜孙子是干嘛工作的。   吴梅说,她不是你同事吗?那应该是搞科研的。单龙摇摇头,不对。吴梅猜,那就是做行政或者后勤的,单龙继续摇头,太宽泛,具体点。   我心想做齐馨儿师父又是个什么梗儿,我打量了下孙子楠的身材气质,恍然大悟了,我说我猜到了,我说对了单龙你先来一大杯怎么样。单龙说只许猜一次。我说没问题,揭晓答案,保卫干部。   孙子楠冲我伸出大拇指,说厉害,一下就说对了,周哥就是不一般,我听说周哥的身手也很不错,一个能打好几个。   吴梅哈哈笑了,说他呀,大学时候练体育的,身体还行,要说能打,我就不知道了,但给人打得鼻青脸肿时候我见得多了。   单龙说这气氛看上去像是武打片里高手碰面,是不是接下去两位大侠就要切磋武艺了。   孙子楠没理他,却很真诚地看着我说,周哥,馨儿是心里有你的,但她对你身边女人太多很受不了,你要是也真心对她,就一心一意对她好,我挺看好你俩的。   说完她脸红了一下,说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说话,有点交浅言深了,我自罚一杯,说完抄起一杯白酒,一口喝了下去。   聊了有半个小时齐馨儿来了,见了面却瞪了我一眼,挨着孙子楠坐下了。   齐馨儿一直板着脸,让酒局气氛有点尴尬,在单龙的示意下,我赶紧去敬齐馨儿酒,齐馨儿也不推托,一饮而尽,还自己倒满又来了两杯,她冷冷地说,我不想让你觉得承了我的情,你欠我的,这几杯你敬了我,就不欠了。   单龙在那边手托额头,夸张地说妈呀,这事整得,跟电视剧似的,馨儿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后来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好歹是吴梅和单龙倒是一见如故,混得很熟的样子。   走的时候单龙搂着我的肩和我说了一会儿话,他讲齐馨儿的我没怎么听进去,只是知道他自己已经从研究所出来,调动到公安上班了。我其实又有点特别的直觉,好像单龙也是局中人,只不过不知道是正反哪边的,拭目以待吧。   我感觉到齐馨儿对我的冷淡多少有点赌气的性质,心下对她有点感激,但觉得我现在这状况,似乎也不应该纠缠或者耽误她太多,但她很爱面子,当面得给她台阶,于是我又诚恳地主动找齐馨儿搭讪,问要不要送她回家。齐馨儿很受用,脸色也和缓了好多,但还是故意板着脸拒绝了我。大概她演得太假了,连吴梅都忍不住笑了,说何必这么绷着呢,小一虽然比较迟钝一点,但人还是挺真诚的。齐馨儿还是要摆谱,撅着嘴管自己走了。   吴梅看了我一眼,我客气地跟她说,我晚上回舅妈家去啦,就不陪你们了。吴梅微笑点了点头,说之前跟你说的事别忘了。我皱了皱眉,心想你乱点什么鸳鸯谱,欣雯的活你也接,齐馨儿也接。   我叫了个滴滴,刚上车一会儿,突然想到不对,今晚被齐馨儿的演出给带跑节奏了,马哥家的事我还打算找她帮忙呢。我赶紧给齐馨儿打电话,自然又是被挂掉,连续挂掉了两次,好容易第三次接通了,我问她在哪儿呢?齐馨儿说我就没走,等代驾呢,你倒是一溜烟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赶紧让司机给我开回去,齐馨儿正坐在车上抽烟,看到我回来了,表情有点复杂,说深更半夜地你是嫌我今天不给面子,来寻仇了吗?我笑了笑说怎么会,你要真这么想,是不是早跑得没影了,还能等着吃眼前亏啊。   齐馨儿并没有下车的意思,她盯着我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你也不是那种浪漫的人吧,就算是浪漫,也不会冲着我对不对?   我说我倒是的确有事找你,不然我请你喝杯饮料吧。齐馨儿叹了口气说,算了,今天我也给过你脸色了,你还这么好意思,我就对付着听听。   旁边找了个麦当劳,我把张姐的事跟她说了,说我现在还没结案,虽然不是第一嫌疑人了,但估计还边控着出不了境,小雅的事你看能不能替我跑一趟,小雅毕竟还小,一个人不成。   齐馨儿没吭声,漫不经心地喝着她的果汁,反问我你是看上张姐了还是看上小雅了,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我虽有点心虚,但还是坦诚地说,我答应她比较早,还没惹上麻烦呢,当时也想本来也要出国几次的,就当顺带了。   齐馨儿看着我说,我和他们马家的恩怨情仇你了解吗?你要是不了解,跑出来乱点什么鸳鸯谱?   说完她又看了下一脸尴尬的我,故作深沉地叹口气说,也罢,我可以帮你这个忙,我和张姐、小雅没什么过节,不过我有个条件要开给你,只要你答应,都好说。   我说看是什么条件吧。齐馨儿说,其实也简单得很,这两个月,你不许找女朋友。   我楞了一下,顺口说,男女朋友这事,也不能勉强是吧。齐馨儿拍了下桌子,说你想什么呢,我又没说要和你谈恋爱,看把你能的。我只是不许你找其他的女的,特别是那个看上去一脸凶相的家伙,这样我什么时候找你,你得随叫随到,没办法用女朋友当借口。   我想了下,说那为什么是两个月,不是三个月也不是一个月呢。齐馨儿得意地笑了,说两个月时间拿来考察你正正好好,我有我的判断,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就不用多费神了,就一句话,答应不答应?   我心想虽然这条件很奇特,但也算不上了不起的事,何况是两个月而已。我点点头,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齐馨儿重新叫了代驾,要先送我回去,我给她指了去我舅妈家的路。齐馨儿轻笑了一声,说你也不用那么刻意,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人耍阳谋不耍阴谋,不至于今晚就急着上哪个妹子家去住也。   我今天被单龙灌得有点多,齐馨儿其实没多喝。路上走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有点犯困了。齐馨儿揪着我的耳朵说,你留点神啊,别吐在我的新车上了。这样吧,我陪你说说话,你就不困了。   我打着精神保持着清醒,齐馨儿冷不丁地说,其实你和那个欣雯勾勾搭搭的,是吴梅让你这么做的吧。我装糊涂,随口嗯了一声。齐馨儿说我早看出来了,那个吴梅估计是为了拍留学生的马屁,把你的色相出卖给她们了。我没法同意也没法反驳,挠了挠头。   齐馨儿又说,其实欣雯这个人看上去还挺老实单纯的,那个叫妙娟的看上去很有城府,但吴梅的目标是欣雯,说明欣雯家里肯定有钱,如果你把欣雯这个留学生坐实了,欣雯家里一高兴,给你们那小破学校捐一大笔钱,吴梅的政绩就有着落了。   我说你这也把人说得太卑鄙了。齐馨儿哼了一声,说官场上的人哪个不卑鄙,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算盘。不过那个吴梅显然是没背景没人脉全靠自己钻营的主儿,现在她认识了单龙又拼命巴结,估计是看单龙背后权势大。   我辩解说人家吴老师挺得体挺大方的,给你说成这样。齐馨儿瞅了我一眼说,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她的想法你不知道吗?再说了,这个吴老师一看也是个闷骚的货,指不定有多开放呢,我前面去卫生间撞到她了,内衣都是那种样式的。   我不想和她探讨吴梅下去了,勉强嗯了两句,低头看我的手机。突然我想到了齐馨儿说的话,脑子里猛地有个念头,吴梅会不会去勾引单龙啊。   我碰了下正在看窗外的齐馨儿,说诶,今天谢谢你了啊,送我回家。齐馨儿转过脸说,你别光卖嘴啊,打算怎么谢。我喏喏地说,改天请你吃饭。齐馨儿却一把拍在我腿上,脸上似笑非笑地说,你不觉得请吃饭这事太俗气了吗,一听就是敷衍。   我挠了挠头,说你说吴老师会不会那个,看上单龙啊。齐馨儿楞了一下,说你别说,还真的有戏。我说单龙不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吗?齐馨儿扑哧笑了,指不定想换个口味呢,再说了,吴梅的钱权势没一样单龙看得上,她也只有靠自己的姿色和风味了。   前排司机大哥咳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和齐馨儿尴尬了下,齐馨儿趴在我耳边说,你要想撩我就明说,不用拐弯抹角的,一边用手在我的腿上摩挲。温香软玉在怀,又有柔嫩小手在我腿上抚摸,我的下身迅速起立致敬。我有点狼狈,握住她的手,说别闹啊姑奶奶。   齐馨儿嘻嘻一笑,把脸贴上来,说那你亲我一下。我说你不是知道我是个渣男吗?干吗还往上扑啊。齐馨儿说嗯,我知道你这个人又蠢又坏的,可是我心里就是挺喜欢你的,你要是从了我,我负责教导你一心向善。我说诶呀,这也还贫嘴。齐馨儿亲了我一下,说我有十足的信心,让你乖乖地对我投怀送抱。   齐馨儿把头埋在我胸前,说其实呀,你如果是个正宗渣男,你早对我动手动脚了,我知道你是有点喜欢我的,但心里又有很多纠结,也许又是怕对不起我什么的,你想多了,我就单纯地喜欢你而已,你也别有压力。不过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到舅妈家的时候一楼还亮着灯,我用指纹开了门,舅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电视上放着深夜的那种电视购物广告,舅妈看来是已经睡着了。   我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坐到舅妈身边,舅妈今天穿了一件类似旗袍样式的裙子,也不知道我酒多了还是怎么地,感觉她的裙摆开叉有点高,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我一边关电视,一边摸了摸她光滑柔腻的大腿,舅妈惊醒过来,打掉我的手,说诶怎么这么晚。   舅妈确认了下客厅确实没人,向我伸手示意抱抱,我搂紧她,手却向下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屁股。舅妈嘴上说喂老实点啊,一边却毫不抗拒地在我怀里扭动了两下。我感觉她的小腹蹭着我的下身,这让我的欲望一下升腾起来了,舅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大客厅里,注意点啊。   我轻声问李妈呢,舅妈说李妈带了一天孩子累了,明早还要出去打疫苗。见我有点困惑,又说,这两天我小妈有点过敏,吃了点抗过敏的药,宝宝跟李妈睡着呢。   我说我抱你上楼吧,舅妈说不行,你这酒没少喝,走一半给我扔下去了。你先自己上去洗澡,我收拾一下上来。   我三下五除二洗好澡,枕头床单都换新的了,躺在上面感觉很舒服。舅妈轻声轻脚地进来,站在我床边解开了头发。我已经无法忍耐了,起身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她滚倒在床上。   我能感受到舅妈那柔软水灵的身躯,这两个月来只和张姐做了半场,我觉得我的鸡巴都快爆炸了,其实前天在吴梅家,我在游泳的时候想过把那三个女人串烧了得了,但冷静下来觉得我对她们既无感情,要演戏也累得慌,加上坐了一个月冷板凳,感觉身体还需要恢复就算了。   舅妈在我身下呻吟扭动着,我拉开她的衣襟,露出那对小巧白皙的奶子,用力吮吸着有点发硬的樱桃般的乳头,舅妈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声,揪着我的耳朵说,叫你来多摸摸多吃吃你不来,它们又变小了。   我贪婪地舔着舅妈的白嫩的乳肉,说你不是知道的嘛,我给关起来了。舅妈笑了一声,说装什么洋蒜呢,你那小演技连我都骗不过,我一眼就看出你又在弄虚作假了,我要是你的敌人……我说怎么样,偷偷地弄死我吗?舅妈摇摇头说,才不要,你这么笨,当然是留着继续让你表演好了,弄死你,换个厉害的怎么办?   这话说得我十分泄气,我有点报复地咬了下她的乳头。舅妈哎哟了一声,说你看你又沉不住气了,要是我刚才是诓你的,你岂不是又上当一回。说罢她挣扎着翻身趴在我身上,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说,其实呀,我是比较了解你,别人未必会这样,所以你要忽悠人,得忽悠陌生人,不要和危险的人接触太密集,被人家把住了你的脉,迟早会露馅。   听舅妈这么说我心里挺郁闷的,一点正事没有,随便做点什么都弄得一塌糊涂,这次蹲班房连舅妈都看出有假更别说老狐狸们了,看来是白吃亏了。   舅妈抱着我的头,热烈地与我接吻,一边嘻嘻笑着说,怎么,给吓成这样了。我一边撩起她的裙子抚摸她肉肉的屁股,一边苦笑着说,怕倒不是怕,就是有点挫折感。   舅妈伸手摸索着到我的胯下,一边轻轻撸着我的鸡巴一边说,你笨呀,我不光身体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你有啥想不通的可以和我商量,我给你出主意。   我摸着舅妈的脸,吮吸着她香甜的唇,说那我怎么报答你呢。舅妈脸色微红,贴着我的脸说,我是个小女人,不需要你其他报答,你就爱我,保护我一辈子啊。说完她低头到我的胯下,一口吞下了我已经挺得高高的阴茎,开始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头舔着。   我伸手去想把她的美臀扳过来,舅妈呻吟着说,可以轻轻摸两下,但不许舔。   我一边往下拉她的有些湿的内裤,一边问为什么,舅妈害羞地说,已经很湿了,你要是舔得用力,我会忍不住的。   我用力端过她的屁股,用舌尖在她的暗红色的沟壑上舔了一下,说忍不住有什么关系。舅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说别别,就这一下可以了。笨蛋,忍不住了,后面就没力气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地舔弄着她温暖湿粘的股间,舅妈身体颤抖瘫软着,只是嘴里啊啊地吼叫,她挣扎着爬起来转身,用手扶着我的鸡巴,用湿淋淋热乎乎的小逼对准了,一坐到底。   好久没和舅妈做爱了,感觉她的阴道好紧窄,好在润滑的爱液足够多,这一棍直入了她的身体深处。舅妈闭着眼呻吟着,满脸绯红。我感受着鸡巴被舅妈的阴道里的嫩肉挤压和握持着,龟头更像进入了一个很小的空间,动一动就会碰到旁边的含羞草似的嫩肉,每次不经意的摩擦都会让舅妈大声地淫叫着。   舅妈伏下身体和我激吻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我也配合着节奏挺动着鸡巴向上快速地抽插,舅妈爽得浑身扭动,大声呻吟,舅妈猛地直起身,上下快速活动着腰肢,一对奶子狂乱地跳动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一直在夹紧再夹紧,舅妈猛地动作了几下,一边喊着,老公老公,我要爽死了。老公老公……   我紧紧地掐住她的髋部,用力向上通了几下,感觉到舅妈体内一阵暗流涌动,舅妈仰起头,说来了来了,腰部一阵紧张,小穴里一阵爱液激涌而出,舅妈颤巍巍地从我的身上起来,阴茎从阴道脱出的瞬间,一股清亮粘稠的爱液从她的小逼里涌出,浇在了我的鸡巴上,把我的阴毛都打湿了。   我把筋疲力尽的舅妈放倒,把她的腿大张开,用鸡巴对准了她湿透的肉洞戳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   舅妈的腿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掐着我的胳膊,眼睛盯着我,嘴里不停喊着,老公老公,搞大我的肚子,让我给你生个娃。   我嘴里叼着她的奶头,下身用力冲刺着,虽然很爽,但觉得并没有泄意,但舅妈已经受不了了,在我的告诉活动下,她刚高潮过依然敏感的肉洞,又美美地攀上了一次巅峰,这一次泄身流出的水感觉都没有上一次的粘稠,几乎把床单打湿了。   我的鸡巴还留在她的洞里,我在她耳旁说,你真的要给我生个宝宝。舅妈甜甜地笑了,说是啊,我今天是排卵期呢,感觉特别容易高潮。我叹口气说,那要做到天亮了,你行不行啊。   舅妈叹口气说,那当然不行了,再弄我就要昏过去了,不是说很久没有做更容易射的吗?我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能今天喝了点酒,有点麻痹了。   舅妈眨巴眼睛想了一下,说你真的要弄到天亮才能出来啊。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吧。   舅妈用阴道夹了我一下,说我有个主意,我也回应地捅了她一下,舅妈打了我胳膊一下,说别乱动,给你弄得痒死了,先说正事。   我摸着她的乳房等她说话,舅妈脸红了一下,说还有个办法,是再找个人。   我装作糊涂的样子看着她,舅妈捏了下我的耳朵,说别装傻,我知道你这事根本不傻,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舅妈扑哧笑了,说我有条件,你最后得射给我,有多少给多少。   我又在舅妈的身体里动了下,说你怎么想到要给我生个宝宝的。舅妈笑着说,你这么笨,万一不早点留个后,谁知道呢?   我装作愤怒地戳了她几下,说你怎么这么咒我呢。舅妈呻吟了几下说,哎哟,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把宝宝带大啊,怎么会咒你,你赶紧拔出去冷静一下。   我和舅妈简单整理清洗了下,我有点担心地问舅妈,这么晚,于妈妈不会睡了吧。舅妈说她睡了一天了,正好过去陪她说说话。   保险起见,舅妈还是给于妈妈发了条微信说我回来了,于妈妈果然没睡,秒回了。舅妈一边走一边叮嘱我说,记得该装醉时候要装醉啊。   我和舅妈去了于妈妈的房间,于妈妈正在pad上看电视剧,她笑容可掬地说,怎么这次走了这么久才回来啊,是不是又出国还是集训去了。   舅妈使了个眼色给我说,你自己说吧。我只好磕磕绊绊地说了自己被抓进去蹲了快一个月的故事,于妈妈大吃一惊,说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小一你跟我们交底,你到底是涉案了没有?   我摇摇头说当然没有,我也纳闷呢。于妈妈狐疑地看着一脸平静的舅妈说,莉莉你是不是早知道了,瞒着我?舅妈点点头,说我去探过监了,知道他没事,不想让你担心就没和你说。   于妈妈还是有点怀疑地说,现在什么年代了,公检法怎么还会办出这种冤假错案。舅妈说这个命案有点复杂吧,办案的谨慎一点也可以理解。   舅妈站起身说,我看看菁菁去,天气凉了,我怕她踢被子,小一你也早点休息啊。说罢出门去了。   我关心地问于妈妈你身体怎么不舒服了,于妈妈微笑了下不要紧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过敏了,身体上发了一片一片的,听医生的吃了点药下去了,但药里有激素,就给宝宝停几天奶了。   我脱口而出,那你的奶不是没人吃很胀吗?于妈妈脸红了,低声说,你轻一点行不行,喝上酒也不是这么肆无忌惮的。   我有点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怎么办,于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过来帮我吃掉点吧,我听说,人奶养胃解酒呢。   我坐到于妈妈身边,闻到她身上那种好闻的奶香味和体香,下身还是有点冲动的。于妈妈撩起衣服,解开了哺乳胸罩上的一个扣子,一只饱满鼓胀的奶子跳了出来,白嫩的乳肉上是暗红色的胀大挺立乳头,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于妈妈摸着我的头说,先帮我揉一会儿,揉顺了再吃。   我一边用力揉捏着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一边问戴乳罩不勒得慌吗?于妈妈说傻瓜,不戴它以后就没法复原,要下垂了。我哦了一声,说那多久可以复原呢,于妈妈说等断奶以后吧。她捏了下自己的肚皮,说我现在都肥得不成样子了,让人生厌了要。   其实我觉得于妈妈还是很有控制力和分寸的,反而是产前的她有点略瘦,现在整个人都丰腴起来,又没有到痴肥的地步。整个人丰满而白嫩,正是性感的时候。我如实地夸了于妈妈,我觉得她比我见到的所有产妇,都实在美得太多了。   于妈妈拧了下我的耳朵,端着奶子把奶头塞到我嘴里说,赶紧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又瞎说八说。   于妈妈怕我累,让我躺好,她像喂宝宝一样地喂我,我吃一个,揉一个,终于把她两个奶里积存的奶水吃得差不多了。说实话的确奶水下肚,感觉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好很多了。   于妈妈抚摸着我的背,说要不要帮你拍下奶嗝啊,吃了这么多,搞不好要吐奶。   我顺手搂上了于妈妈的腰身,抚摸了一会儿她腰间的嫩肉,开始把手向下伸进她的内裤,摸上了她浑圆柔嫩的臀部,于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下,说别呀,万一一会儿莉莉进来看到了,我说没关系,说不定她早知道了。于妈妈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那也不能做在明面儿上。   于妈妈说摸摸亲亲就好,可别想那事儿了。我点点头,亲上了她,于妈妈热烈地回吻着,一边伸手到我下身,握住了我的勃起,她扑哧笑了下,说你这是憋了多久了,都急不可耐了。   我也伸手到于妈妈前面,摸到阴部上次剃掉的阴毛刚长出短短的茬,忍不住笑了说长得这么慢啊。于妈妈说别提了,痒得很。我伸手到她的花瓣处,已经是湿滑温热的一片了,我轻轻揉着她的阴蒂,于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说别弄别弄,把衣服要弄脏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舅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说小一你人呢,怎么还没回去睡觉。   于妈妈花容失色,赶紧转身变成背对着我,然后故作镇定地说,小一酒多了有点累,在我这里躺着呢。   舅妈却是快步走到床前,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还能起来吗?自己回去睡觉了。于妈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含糊地说,他要睡着了就让他睡着吧。   舅妈假装生气地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一边说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能由着他。然后假装吃惊地说,你在装睡吧,睡着了怎么下面那么丑啊。   我索性坐起身,把舅妈拦腰抱起放倒在床上,舅妈咯咯地笑,说不得了啊,强抢民女啦。于妈妈翻过身来,有点严厉地说,小点声,别让李妈听到了,还真以为有什么事呢。   舅妈推了我一下,我心领神会,一把搂住于妈妈,亲吻她的脸和唇,于妈妈一边躲闪一边叹气说,我是想明白了,原来你们俩早串通好了欺负我啊。   舅妈却枕着手躺在床上说,三个人睡一块儿倒是也不错啊,热闹。   那边于妈妈放弃挣扎了,她只好闭上眼任由我亲吻她的红唇,我一边亲着,一边又伸手下去抚摸于妈妈的湿答答的花瓣,于妈妈不好意思地挣扎了几下,这时舅妈把灯关了,房间里只剩了一盏小夜灯,她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把一对热乎乎的乳房贴在我的背上按摩着,一边伸手撸着我的鸡巴。   两个绝色美女在怀,两具曼妙的女性胴体夹击着我,这让我爽得如临仙境。我脱掉于妈妈的衣服,拉下她的内裤,于妈妈像一只大白羊,害羞地捂着脸。我用力吻了她几下嘴唇,然后掉头到她的下身,舔上了她的下阴,于妈妈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把热乎乎的花瓣贴上了我的嘴巴,淫水几乎抹到了我的脸上。   这种来自舌尖的刺激让于妈妈欲仙欲死,她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说,你这坏孩子,吃你的舅妈去。舅妈嘻嘻笑了,说我先吃他的,然后钻到我胯下,一口吞下了我的鸡巴,一边伸出手,扭捏着于妈妈的乳房和奶头。   于妈妈的花瓣因为生产过颜色有点深,但还是那么娇嫩,每次我含着和轻咬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像过电似的抖动着,里面的爱液也是越来越多,一种涩涩而轻微的骚味。   这时舅妈吐出我的肉棒,拍了我屁股一下说赶紧的吧,不然真的要到天亮了。我把于妈妈的大腿打开,用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肉洞,一寸一寸慢慢地插了进去。   舅妈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于妈妈的阴蒂,随着我的节奏动作,于妈妈强忍着不想发出声音来,但显然这感觉给她太刺激了,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头。   舅妈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说,这毛是给你剃了的吧,就这么短。我嗯了一声,舅妈吃吃笑了,说没想到小妈还这么有情调。于妈妈伸手要打舅妈,却够不着。   舅妈把于妈妈身体翻过来,让我从后面进入,她一边摸着于妈妈垂下的两个大奶子,一边说我想和小一生个宝宝。于妈妈身体颤动了下,说啊,不是有菁菁了吗?舅妈笑了笑,说我想给小一生一个。   于妈妈大概不确定舅妈知道不知道她生的宝宝也是我的种的事,迟疑了下没作声。舅妈又说,我其实喜欢男孩子,特别想要个儿子。于妈妈一边爽得直哼哼,一边断断续续问,那你的日子对吗?舅妈点点头说今天就是我的排卵期,我测过体温了,下身的感觉也是对的。   于妈妈伏下腰喘着气说,我不行了,莉莉你上吧,小一这小子生龙活虎的,再弄就把我给弄死了。舅妈说别,我还得靠你多扛一会儿,小一这兴头上来,没个把小时结束不了。   于妈妈摇头说我实在不行了,来了两三次了,让我歇会儿。   我把湿淋淋的肉棒从于妈妈的小穴里拔出来,舅妈就已经跨坐在我身上了,她轻车熟路地找对角度,用下身套紧了我的肉棒。于妈妈歇了一下,爬起来坐在我身后搂着我,用奶子帮我按摩着,说死小一你快点出来呀,你舅妈等着你给她下种呢。   三个人翻翻滚滚又弄了好几个回合,各种姿势都用遍了,两人也都认真舔了我的鸡巴,我的感觉也要到头了,我对舅妈说,你快点接好了,我要射了。   于妈妈让舅妈用狗爬式高高撅起臀部,好让我从后面深深地插入到最里面,她拍了下我的屁股说你使点劲,在你舅妈最高潮的时候射进去,更容易生男孩。舅妈在下面嘟囔说我都来了好几次了。我于是照于妈妈说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舅妈在我身下放声叫着床,阴道里越来越火热,于妈妈伸手下去揉摸着舅妈的乳房,捏着她的奶头,在舅妈的高亢的叫床声和浑身颤抖中,我也忍不住了,用力抵到她的最深处,感受到她阴道的近乎痉挛的紧握和里面爱液的涌出,我的精子像机关枪一般喷到了她的阴道深处,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子宫口一张一合轻柔地爱抚着我的龟头,吞下我的精液。   于妈妈让舅妈保持姿势不动,但还是有一股精液从里面慢慢淌出来,挂在她充血而变得艳红的阴唇间。于妈妈拉过我的手说你帮她按摩下,充血下去得快,不然颜色就不粉嫩了。   一切停当了,三个人都喘着气躺在那里,于妈妈和舅妈更是乳房往上的胸部和颈部都是潮红的。于妈妈捏了捏我的脸说,便宜了你这个小子,不过你小子这个劲儿,没有两个女人还真下不来。   舅妈却是一脸幸福地夹紧双腿,说我要是怀上了,就你一个人扛了啊。于妈妈使劲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说以后悠着点,也心疼我们点儿。   于妈妈的体力最好,她休息一会儿后爬起来拿了毛巾把我们擦干净,说你们回去睡吧,早上给李妈看见,要吓死了。   早上醒来都不知道是几点了,手机上有好多个未接,打开都是同一个陌生号码。还有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里面内容说,哥哥求求你接一下电话,我是葛正华(老五的名字)的妹妹,我哥上个礼拜离家出去,已经失去联系好几天了。   (31)   我一边琢磨她是怎么找到我的,一边礼貌性地回了个电话。   老五的妹妹还在读大学,她在电话里很焦急地跟我说了一通老五离家外出前的反常。我没细听,只是问她为什么不报警呢,其实我心里想这种事老五的父母为什么不出面,让一个未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来找我。   老五的妹妹沉默了下,说我哥不愿和别人提,我们很小时候妈就没了,父亲再婚后就不怎么管了,我哥读大学以后我们兄妹就不再和家里来往,我都是他带着的。   我说那也不影响你去报警啊。老五的妹妹说已经报过了,警察说已经输到数据库里了,他要是在国内哪里住店或者坐车坐飞机会给我消息,可是好几天过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我在电话这头沉默了,警察都没办法的事情,我怎么办呢?电话那头妹子怯生生地说,我哥什么都不瞒我,除了一件事,就是他追求一个女孩子的事情,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他这次出走,会不会和这个女孩有关系,关于这个女孩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你也认识她。   我说啊这你怎么知道的,妹妹说我看过你们在一起的照片。   我数了数日子,从老五上次和陆颖一起来看我,也过去一个多月了,但老五是上周失踪的,确实有点奇怪。我电话里答应了妹子说帮她找找看,其实我心里真没数,因为和陆颖也的确失联很久了。   吃早饭的时候舅妈问我一早上起来什么电话打那么久,我随口说有个同学丢了,家人来找。舅妈说现代社会,人哪那么容易丢的,想找还不是分分钟的,除非他不用手机不用身份证。于妈妈问是什么样的同学啊,要找警察帮忙吗?我说他家人已经报警了,大概很快会找到吧。   我给老五和陆颖都打了电话,陆颖的手机已经停机了,老五的只是关机。我倒有点好奇了,想到下午约了杨队谈事,我就问她今天高姐在不在,杨队警惕地问你找高姐干什么,我说我就想问问李二的案子怎么样了。杨队说我们中午一起吃饭,你索性中午来蹭饭吧。   我也不知道杨队和高姐这相差10岁的两个人怎么成闺蜜的,也许是共同的军旅经历吧,我到了那家韩国烧烤的时候,她们已经开吃了,完全没有等我的意思。   我在问到陆颖的时候高姐有点迟疑,杨队一边给牛舌翻着边儿,一边说没关系,周一是革命同志,他可以知道任何我能知道的事。高姐说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他还对那个小美女念念不忘的。杨队一点也不慌,她得意洋洋地说,不要紧,以他的身份,不是出于任务要求他敢和那个女嫌疑犯搞不清楚,就是自断前程。   高姐点点头说,周妤的案子,的确和她无关,不过是不是有知情不报窝藏隐匿的情况,还有待调查,不过这个可轻可重了,只要她有立功表现,可以免于起诉的。不过她已经选择了和警方合作去诱捕李大了,这事你早知道了。不过具体他们在哪里,干什么,进度如何,这是警方的事,我就不清楚,这种缉毒的案子,可能一办就是一年半载的,也不奇怪啊。   我笑着说那我的案子呢,高姐说别提了,你这个案子离奇着呢,还没侦结完不能给你说细节,但动机和人都有了,但证据链对不上,口供也有缺口,也正是因为有这个空隙把你塞了进去。   说到这里,杨队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赶紧岔开话题,说你还是说陆颖的事,让他死了这份瞎操的心。高姐微笑着点点头,陆颖反正我是找不到了,因为专案组肯定会把她保护起来,但你同学的事,我可以帮你查一下,但需要你们给我个手续,我不能越权去调资料。说完她看了一眼杨队   杨队面无表情地瞄了我一眼,说客官你就请回吧,我们这里不会公办私事的。   高姐匆匆吃完就先告退了,我起身送了她一段,回来却看到杨队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困惑地看着她,杨队说你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儿,高姐比你大好几岁呢,娃都会打酱油了好不好?   我说我哪里有色迷迷了……杨队哼了一声,说你看人家高姐身材好,盯着人家背影狂看。   她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高姐今天穿的职业套装,正好合她的气质,走起路来精干明快,柳腰长腿翘臀,很有丰韵。   杨队敲了敲盘子,说你还真回味上了,早知道不提醒你了,你这人真是的,什么事都越弄越乱,不可收拾。   我回过神来,今天杨队也打扮得很精致漂亮,也许是化了点淡妆吧,我对化妆没什么研究,总觉得粉还是抹了点,因为习惯了她素颜,脸白了点总是有点苗头。我赶紧夸杨队今天真漂亮,杨队虎着脸说,刚才高姐在的时候怎么不说,背着人家才敢说,怕得罪高姐吗?   杨队折腾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反抗的意思,多少有点缓和,她有点郁闷地跟我说,上次的行动被领导给批评了,说我们太草率。我没反应过来,什么行动啊。杨队说你笨啊,就是让你坐牢去钓鱼的事情啊,我说那不是领导的授意吗?杨队说是啊,但更大的领导不满意啊,说你这样做担着暴露的风险得不偿失,人家指示了,说你是核心特情,不许我们调动你做事,涉敌行动必须直接交到领导小组那里批。   我不知道怎么应对好,只是点点头喝我的饮料。   杨队叹口气说,其实也是我有点立功心切,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抓一条大鱼。我有点好笑,说没看出你是这么急功近利的人啊。   杨队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是贪图什么吗?我只是想把任务完成我就可以调离了,咱们内部有规矩,办完案子必须脱身调离,和你们做特情的不一样。我说调哪儿去呢,杨队说肯定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地方了,其实我倒是喜欢回部队去,单纯,轻松。   我说那我冒着暴露危险办的事,成了吗?杨队想了下说,领导没细讲,看来效果还是有一点的,但肯定效果不好,代价有点大。   杨队看了看手表说,我得回单位点卯去了,你要是没吃饱继续吃,今天我下班早,你要有空陪我一起去健身房如何?我说你们单位里的吗?杨队说当然不是,我会叫你去单位里吗?附近有家不错的健身房,里面有个格斗俱乐部,你也来活动活动筋骨。   我皱眉头说,我一听你就是借格斗名义揍我出气是吗?得罪你的又不是我。杨队晃了晃拳头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杨队起身要走,我赶紧买了单跟着她,杨队说你跟着我干吗,我看你没吃几口。我说我昨晚酒多了,今天胃口不行。杨队说我看不是,你跟着我肯定还是为陆颖的事,我点点头。杨队说我不是义正词严地告诉你不行了吗?我微笑着说你诓我没用,我是核心特情,这点调查特权我还是有的,我要求组织上给与的支持,组织原则上都会做,不分公私的。   杨队撇了下嘴,看把你能的,你就等结果吧,我一会儿就给有关部门手续,不过结果是不是你想要的,我不打包票。   我心里还惦记着齐馨儿的事,给她打了个电话,重申了一下送小雅的事情。齐馨儿在电话那头有点沉默,说要么见面谈吧。   齐馨儿风风火火地赶来找到我,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现在就跟你去张姐家,不然一切免提。我说这事有张姐感谢你和表示,我没什么钱,只能供你驱使罢了。齐馨儿说不是这个意思,几个臭钱买不了我做事,但我要你在张姐和小雅面前明确我们俩的关系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痛快地答应了,心想反正你也知道这是为了搪塞张姐的。   我和齐馨儿赶到张姐家的时候,看到齐馨儿紧紧地挽着我的手,张姐的表情有点复杂,但她还是微笑着把我和齐馨儿让进客厅,一个劲儿地称谢。   小雅从楼上懒洋洋地走下来,齐馨儿看到小雅戴的非主流的耳环和胳膊上的刺青,脸色有点不好看,张姐注意到了,责备小雅怎么弄得这么嬉皮,小雅翻个白眼说,我又不是去教会学校,谁会管这个。   齐馨儿只是喝茶,不作声。小雅看张姐脸色难看,就说好啦好啦,我这个又不是真的纹身,只是贴纸而已。   聊好具体的时间和安排,张姐千恩万谢地要留我们吃饭,齐馨儿坚决不肯,推说晚上有事要先走,我略有迟疑,齐馨儿狠狠地踩了我一脚,我只好也一并告辞。   齐馨儿一边开车,一边气呼呼地说,这两母女都不简单,我走了以后,你可不许和那个张姐胡来啊。我说啊怎么会。齐馨儿转头盯着我说,她俩看你的眼光你自己不觉得,我可是旁观者清。我说你多心了吧,看到什么女人你都吃醋。齐馨儿拍着方向盘说,不是我要吃醋,是你拈花惹草不自重。   齐馨儿气鼓鼓地把我放在地铁站先走了。   我实在不想去赴杨队的约,正在犹豫间,接到了欣雯的电话,想起几天前见她的时候她约我今天吃饭,我都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吃饭的由头是她介绍两个老板给我认识,帮我找找工作来的。   我想了想,答应了欣雯,只要给杨队发微信,老五妹妹的电话来了,依然是在打听有没消息和下落,其实我挺理解她的担忧和焦虑,毕竟老五也是我兄弟,我二话不说就打通了杨队的电话,先是道歉说健身房过不去了,然后问高姐那边有没回音。杨队开始有点不高兴,听到我有求于她,忍不住有点得意了,说消息是有了,但你要是不过来给我揍一顿,我就不告诉你。   我硬着头皮说这个饭局是很早约好的,实在推不掉,杨队说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回去换衣服陪你去吃饭,要么你过来跟我过几招,结束了你就走人,不耽误事。   我只好硬着头皮赶到那家格斗武术馆,看上去挺正规的,因为还在上班时间的缘故,里面人不多,仅有的几个学员也是女多男少,一个教练正在耐心地指导那几位花拳绣腿浑身无力的主儿。   杨队穿了一身紧身衣在那里打沙袋,这是我认识杨队以来看到她最性感的一面,完全紧身的衣服把她健美的身段勾勒得玲珑剔透,而且是一种英气勃勃健康的美,像极了当年的小薇,身高有点不如小薇,但肌肉比小薇要明显结实。   杨队扭头看到了我,不像之前见了我总是很严肃甚至瞪眼的感觉,今天的她似乎妩媚地笑了,似乎对自己今天的形象有一点信心的样子。我笑了笑,说你这耍赖啊,你揪着我的衣服就能把我给摔了。杨队不屑地哼了一声,从地上拎起一个衣服袋子说,我知道你要赖,衣服我给你备好了。我有点意外地呀了一声,杨队浅浅地笑了,说你的所有数据我都有,衣服多大码还不简单么。   换好衣服出来,杨队打量了我一下,说你要不要护具。我摇摇头说不需要了,打不过我就认输,你总不会往死里打,我今晚要去见人,除了脸,其他部位你随意。   杨队找了个场子,我问她按散打规则来吗?杨队说当初怎么训练你的,你就怎么来,按实战打。我说我给派了这个破任务,实战个P,根本没用到过。杨队说我不管,就当我对你的技能测试,如果不及格,我回去要记一笔。   杨队和我碰了碰拳头,说你别怕成那样,我也好久没练了,一直在坐机关,都荒废了,不一定谁赢呢。   杨队不愧是当年的特战精英,十几个回合下来,她就把我放倒了两次,不过我也感觉到她在绝对力量上的弱势,后来的防守上比较稳一些,不给她用巧劲的机会,她也没有全力打,僵持了一会儿,反而被我给摁倒一次。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承让承让啦,我知道你也没尽全力。   我也没瞎说,真的实战肉搏比这个要狠得多,没有我们比划的这么好混。杨队也叹口气说算啦,我现在连你都打不过,还有啥颜面。   我拿了两瓶矿泉水丢给她,并肩和她坐地上。看她有点不开心,我安慰说其实女孩子的体力巅峰期比较短,你能保持这样不错了。杨队沉默了一下,说虽然我做梦都想回部队一线,但现在看起来,也最多做个教官了。我说天下和平不好么,不给你打打杀杀的机会是国家的幸运呢。   我前面被杨队两次摔,感觉腰都有点隐隐酸痛了,我开玩笑地说,女生嘛,还是温柔点好,毕竟主要任务还是结婚生娃,太野蛮了不行,你给我揉揉腰吧,差点给你摔断了。   杨队用空矿泉水瓶子砸了我一下,说去死,哪有给敌人按摩腰的。我哼了一声,说条例里写着要给解除武装的敌人必要的人道主义救助。杨队给了我一拳,说别想忽悠我,这个救助以维持生命为必要性边界,你的腰不揉会死吗?再说你还没解除武装呢,我先把你手脚打骨折再说。   我勉强想站起身,说好吧好吧,不麻烦长官你了,我先去洗个澡撤了。   杨队拉住我的胳膊说行行行,我发扬回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给你揉揉腰,看我不揉死你。   我哈哈笑了,说我开玩笑呢,没事。杨队虎着脸说,听命令,趴下。你还想不想听你家那啥故事了,我一边给你推拿一边说,不耽误事。   我只好趴下,杨队用她有力的双手给我推着腰背,一边说,其实吧,你这小身材也还行,在没练的人里算很不错的了,这书生秀才里,也偶尔能出一两个你这样能打的。   我侧过脸说,麻烦你快点讲讲我同学的下落哈,我急着要听呢。   杨队调整了下姿势,跪着给我捶着腰,说你那同学上周飞到了昆明,但下飞机后手机就再没开过,在昆明一家旅店住了两晚,然后周五一早退房后就再没有任何身份证或者手机使用的痕迹了。   我好奇地问,没有手机他怎么联系别人呢,杨队说他肯定是弄了个别的号啊,有的地方实名制管得不严,买个手机卡没什么稀奇的。至于住宿,可能他就住民宿或者特别小那种旅馆,说自己身份证没带,胡填一个就过关了。   我说这也不对啊,他肯定是奔着陆颖去的,你们查一下陆颖的手机通话记录不就都清楚了。杨队摇摇头说正要和你说这个,陆颖因为已经转到缉毒条线了,她的相关信息和资料高度保密了,就算要查,你我这个级别权限肯定不够了,要打报告。   听了我有点郁闷,杨队吃吃笑了一声,说你是不是觉得这消息一文不值啊,我也这么觉得的。看来你是白跑一趟,就陪我练拳脚了,后悔也晚了。   我示意她好了可以了,杨队说等等我给你按摩拉伸下大腿肌肉,刚才你和我比划的时候,看你那一脚三脚猫侧踢,没把自己支撑腿大腿肌肉拉伤吧。她的脸微微红了下,说就当我给你的补偿和福利了,别老觉得我凶巴巴的哪儿哪儿都不好。   我也没听她叨叨什么,拿着手机琢磨着怎么给老五妹妹回微信,这种消息的确没用,而且再者说了,老五他手机不用,身份证不用,我也没办法大海捞针把他找出来,只能看他万一走投无路或者需要求援的时候,会不会主动来找我了。   我一边想一边无意识地看着杨队的背影,她的两只白嫩的脚丫就在我面前不远处,往上是结实健硕的小腿和丰满修长的大腿。最让我着迷的是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她下身有力的肌肉和紧身的衣服把臀和腿塑成非常美丽而刚健的曲线,我甚至想如果她的腰以下光着,线条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弹性而丰满但绝不臃肿。   再加上她的小手在我的大腿上捏来捏去,我觉得我的下身已经不安分了,这么趴着很不舒服,不由得曲了下身子。   杨队的动作停住了,大概注意到我下身的变化,她扭过脸来看着我,脸上一层红晕,发现我似乎正在看她的身体,有点羞有点气,她刷地站起身说,我不弄了,我要去洗澡了。   我讪讪地坐起,说杨队你真的很美丽。杨队嘴上却羞恼地说,你这花花公子本色演出啊,你心目中我一直就是那种打打杀杀的中性人吧。我说绝不是这样的,你绝对是那种帅气美女。   杨队一边收拾一边说,我们可是工作关系啊,你别给我来这套。我说诶不是你说过上面指示如有必要可以冒充情侣关系吗?   杨队用手指戳了我一下额头说,你想什么呢,这句话的重点是冒充,不是情侣。说完她轻盈地走开了。   洗完澡我们走到外面,天快黑了,杨队换回了一身隐藏了她身体线条的迷彩服,她笑着说这下不会想入非非了吧,你去哪儿,我送你。   正值下班高峰,路上车堵得很,我正在构思怎么给老五的妹妹回微信告诉她我爱莫能助,杨队拉拉我的胳膊说,你知道吗?你可能很快要出任务了。我头也没抬地回复她说,我不是一直在任务中吗?杨队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的任务是四处泡妞吗?不过我说的不是我们,是那边要给你派任务了。我哦了一声,继续写我的微信。杨队说你怎么没反应啊?一点不敏感。   我给老五妹妹发好微信,反问杨队说,你今天叫我来这么打一场,没有任何意义啊,是看我太闲了吗?还是陪女领导打架也是我的任务之一。   杨队清了清嗓子,说这是我个人要求,不是工作要求,你问也不问就答应了,你活该。我皱皱眉头,说那下次你说清楚啊,虽然我现在无业游民一个,但你我不必要的接触不是什么好事。   杨队瞄了我一眼说,你放心,你在那边审查结果好得很,人家想栽培重用你呢。我说你怎么都知道,杨队说我们有情报来源,我有点气说,组织上无所不知,让我这小白在里面现什么眼?   杨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淡淡地说,其实我也很闷的,在单位里我是文职,工作特殊性也和别人没什么交集,俱乐部里都是业余的,也不想和他们动手,我知道你扛打,有分寸,所以请你来陪我活动活动筋骨咯。跟你对抗几轮,才能找回点当年的感觉。   我靠在椅子上说那你赶紧立功,说不定就能调离了,命好点又回战斗部队了,天天对着空气打打杀杀的,也不坏啊。   杨队掐了我一下,说你就戳我心窝子吧,我再无聊,也好过你悠悠荡荡不务正业。我说我也不想啊,组织上不给我安排个打掩护的工作吗?   杨队说,你的任务津贴那么多不够用吗?我说总是无功不受禄受之有愧啊,不是钱够用不够用的问题。杨队说你爱工作爱歇着你自己选择,组织不干涉,其实从组织上我也是被隔离的,除了我现在这份工作外,查不到我的任何任务和安排的,咱俩同病相怜吧。   快到地方了,是一家私房菜馆,我远远看到欣雯在门口等着,就跟杨队说你打个弯把我放在这人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杨队端详了一下欣雯,说很不错啊,身材火爆嘛。我说你可别乱来,上次你瞎搞给人家闹误会了。杨队说这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陪不是呢,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这次绝对不会了。   欣雯今天穿得有点职业,小衬衫里一对大奶真是呼之欲出,短裙下浑圆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欣雯的身材好就好在丰满得很天然,不像国内隆过整过的那种妖气。   这家私房店外面看上去一栋普通的老上海别墅,里面却是极度奢华,更难得的是幽静,进去后仿佛把外面的喧闹一下隔离开来了,一间很雅致精巧的包间里,已经有一男一女坐在里面了。   两个人都30多岁,看上去非常干练,那个女的一开口就知道台湾人,她自我介绍是欣雯父亲公司大陆公司的总裁,另外一个略年长点的男的,清瘦儒雅,自我介绍是欣雯的亲叔叔,是做投资银行业务的,大东亚区域几个热点城市来回跑。   欣雯以前跟我说过他父亲原先希望他叔叔接手大陆的生意,但他叔叔不喜欢航运生意,美国留学后就专做金融业务了,他父亲只好聘了个职业经理人来打理大陆生意,看来就是这位姓章的但总自称Cathy的女士了。   菜很精致,虽然每道的量不多,但花样多,一直在上,感觉像没完没了。   寒暄了几句,Cathy就直入主题了,意思是如果我对他们的行业感兴趣,那么不论是业务管理还是技术类型的岗位,他们都很需要我这样的青年才俊。欣雯叔叔也表示如果我对跨国大公司感兴趣,他也有不错的机会可以推荐。   我知道欣雯是一腔好意,也不忍心就给她难堪,只是礼貌地说一定考虑考虑哈。   饭桌上Cathy和欣雯的叔叔就一直blahblah谈工作的事,然后大家问欣雯怎么打算,欣雯说想再读到博士,反正家里也不急着让她赚钱。Cathy抚掌大笑说欣雯你真的很好命诶,我当初读书的时候就想读到研究生已经够够的了,要是读到博士,我是肯定嫁不出去的啦。   欣雯叔叔笑着说,那你现在这样也没有更好哦,不是一样待字闺中单身一个吗?   这大概是这晚上唯一一次擦边暗示到我和欣雯的事情的地方,不过大家看我们没有接茬避免尴尬也没有谈下去。   吃完饭后两人都礼貌地邀请我去他们单位去参观,然后告辞先走了,留下我和欣雯两个人。   我和她多少有点尴尬地站在那里,好在这里离欣雯家里不远,我说欣雯我陪你走回去好了。欣雯嗯了一声,轻轻地牵上了我的手。   沿途都是小街道,但是很幽静,路灯发着昏黄的光,欣雯低着头沉默了一段,说其实我现在蛮后悔当初听了妙娟的话,把我们俩的关系发展得太快的。   我搂了下她的肩,说怎么啦说这种话。   欣雯闷闷不乐地说,其实我感觉我们应该自然一点地相处和发展,现在感觉有点透支了亲密关系,反而有点不舒服呐。   我确实有点不知该如何回答,欣雯怕我不开心,强自微笑着说这几天妙娟不在去北京了,今天也晚了你在我这里住一晚吧。我听了她前面的话,觉得也不好意思拒绝,就答应了。   像欣雯这么贤惠的年轻姑娘真的是不多了,何况还是富家女,这房间收拾打扫得叫一个干净。我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儿,欣雯就端着一盘切好的热带水果来了。   讲真他们热带水果是齁甜齁甜的,我只象征性地吃了一点。欣雯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小一哥哥你好像总是有心事的样子,能说给我听听吗?我摸摸她的头,说小孩子不懂的。欣雯甜甜地笑了,说小一哥你找点事情做吧,有事情做就不那么郁闷了。   我还在担心着老五的事,心不在焉地哦了一下。欣雯抚摸着我的胳膊,说你的肌肉好结实有力,说着又从我的T-shirt下伸手进去,在我的胸肌和腹肌上摸来摸去。   正琢磨着,老五妹妹的微信来了,不出意料也是各种恳求和希望,我只好回微信给她让他宽宽心,安慰他也许老五是自己出去散散心,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欣雯一点也没有在意我的心不在焉,她已经在用手抚摸我的裤裆了,我放下手机,她的白嫩的双臂搂上了我的脖子,向我献上了唇。年轻女孩的唇齿有一种特殊的香甜滋味,我很享受和她的热吻。欣雯如痴如醉地亲了一会儿,说哎呀小一哥哥的嘴巴今天也有点甜呢。   欣雯脱掉小衬衫,上身只有一件文胸,跨坐在我腿上,靠在我胸前,手指轻轻摸着我的乳头,说其实每次亲亲我都觉得很满足呢,每次你和我接吻,我的心就醉了。   我今天确实有点心事,所以也不是很投入,但在欣雯的亲亲抱抱下,还是礼貌性地硬了……欣雯见我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甜甜地笑着说,小一哥哥你今天累了吧,我来吃你吧。说罢她跪在我腿间,拉下我的运动裤,就要把我的鸡巴往嘴里塞。   我想制止她,说先洗个澡再说吧。欣雯摇头说没关系,我才不会嫌弃你。   欣雯一边不太熟练地吞吐我的肉棒,一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搭扣,含糊不清地说哥哥你摸我的奶。   失去胸罩的束缚,欣雯的一对大奶一下子跳出来,欣雯最美的就是胸前这对大奶子,高耸挺拔,丰满白嫩,粉粉的乳头的大小形状,乳晕的大小颜色都是正正好好,国人大概基因问题很少有漂亮的乳房,要么小,一大了就会变成一大团,而且连带身体上的肉会多好几圈。欣雯的乳房和她漂亮的身体,丰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结合在一起,构成特别玲珑协调的曲线。我把玩着她的乳房,感觉真的好爽。   欣雯吃累了,红着脸吐出我的肉棒,冲我挤了下眼,用自己的一对大奶夹住了我的鸡巴。我有点惊讶,欣雯却含羞说,我也会在网上看那些教程什么的啊,再说了妙娟也一直给我说这些。   我说你们的教育不是很超前的吗?欣雯皱着眉头说哪有啊,我们比你们这里保守多了。再说了,遇到你之前我也从来不去想这些,以前妙娟交男友,玩,她和我说这些我从来不要听的。和你在一起了,我才会去看和学一些,只要你喜欢,我就很高兴嘞。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傻孩子,走,洗澡去。我一把把她公主抱起,欣雯搂着我的脖子,娇喘着说,我要你给我脱衣服。   在浴室里我的欲望被赤裸的欣雯彻底点燃,欣雯嬉笑闪躲着,帮我全身认真擦洗了一遍。我也投桃报李,认真帮她清洗了她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   回到床上的时候,欣雯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颗药,和水吞了下去,然后抱紧我说哥哥快来要我呀。   我说你吃的是避孕药吗?欣雯摇头说不是,是那种那种女性延时的药,我有点奇怪地看着她。欣雯脸红了,说你要弄很久的哇,我怕我会受不了,这个药可以延长女的兴奋时间。我叹口气说傻孩子,如果你做不动了告诉我,我又不会强迫你。欣雯搂着脖子亲吻我的脸说,可是我也不想你射不出来难受呀。   欣雯羞答答地把腿打开成M型,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挺着鸡巴到她柔嫩的阴唇旁边拨弄了一会儿,她的阴道口已经湿淋淋的了,欣雯点头说嗯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付下身亲着她上面的嘴,一边把长长的鸡巴捅进了她下面温热而湿润的小嘴。欣雯的阴道很紧,虽然已有足够的前戏和润滑,但我的鸡巴还是像在探索一般,感觉是一节一节地深入她的阴道,一直顶到了最里面。   欣雯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我看,我亲了她一口说,怎么了宝贝。   欣雯痴痴地看着我,说“你可以叫我一声老婆吗?”   我没有迟疑,趴在她耳边叫了一声老婆,欣雯身体震了一下,她闭上眼,像是有眼泪在眼角淌着,她抱紧我,也轻声地说,老公,我爱你。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轻轻地抽动了鸡巴,欣雯下身还是有点紧,她微微皱了下眉头,但还是喃喃地说,老公没关系,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吧,我都喜欢。   我怕弄疼了她,抽送得比较轻柔,欣雯开始嗯嗯地呻吟着,她掐了我的屁股一下,说没事的,老公你可以用力点啊。我说你这么紧,不会痛吗?欣雯害羞地笑了下,说里面硬硬的胀胀的,但是不会痛啦。   我开始由浅及深地操起身下尤物的身体,欣雯娇嫩多汁的阴道紧紧地夹着我的鸡巴任由我快速抽动,我一边揉她的奶子一边轻轻捏她的乳头,这样的上下夹攻下她很快就来了第一次高潮,在一阵短而急促的呻吟声中,欣雯失神地扭动着身体,嫩屄里一阵抖动,一股热潮从阴道深处猛地涌出来,欣雯用手死死抠住我的背,弓着身体啊啊地叫着,美美地泄身了。   欣雯抱紧我,拼命地亲吻我,她喘着气说老公你弄得我太舒服了,老公你娶了我好不好,我都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心,我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我只是嗯了一声,欣雯却一脸幸福地抱紧我说,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要,我都给你。   这时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欣雯伸手拿给我,眨了下眼说没关系,你接你的电话。   我看了下号码,却是张姐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了。   欣雯趁我接电话,把我按倒在床上,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嫩屄,缓缓地坐了下来。   张姐问我是不是已经睡觉了,我说还没,不过快睡了。欣雯捂着自己的嘴示意我可以继续说,担心发出声音,所以没有套动我的鸡巴,而是摇动着屁股来回研磨着。   张姐说她已经给齐馨儿买好机票了,齐馨儿有十年签,随时可以走的。张姐有点担心地说,我给你电话,是怕齐馨儿对她还有误解。我说什么误解,张姐说,就是和马哥的事啊,其实当初确实传的很多,她也很不爽,但还是克制了,后来马哥和齐馨儿都跟她保证过他们之间没什么,但张姐知道马哥是动过齐馨儿的心思的,只是齐馨儿不肯答应。   我在这儿听张姐跟我絮絮叨叨,欣雯那里已经扭得不淡定了,我赶紧和张姐说今天先聊到这儿吧,我跟一个同学在谈点事。张姐说什么同学,男的女的,你不是快要睡了吗?   那边欣雯已经有点无力地从我身上下来,重新开始给我口交……她的牙硌了我一下,我忍不住哼了一声,张姐在那边顿了下,说算了今天不说了,如果你明天有空能来一下吗?有些事还是当面说的比较好。   我歉疚地重新抱紧欣雯,欣雯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刚才可真难受,既不敢用力动,也不敢发声音。我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指爱抚着她的花瓣,说你不会生气气到下面不湿了吧。   欣雯扭动屁股迎合着我的手指,很舒爽地呻吟了几声,说摸得好舒服,我说那做爱不舒服吗?欣雯用手撸着我的肉棒,说嗯是不一样的舒服。   欣雯贴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会儿,像想起什么的轻声说了一句,老公你喜欢我讲粗口吗?我说你小小脑瓜尽想什么呢,肯定又是妙娟的馊主意。欣雯害羞地躲在我怀里说,是妙娟说的,不过我自己想想好像也蛮刺激的,就是害羞不好意思。   我一边吸吮她胀胀的奶头一边说好像她也不是那样的人啊。欣雯说那是妙娟不想给你印象太坏,她平时和我说话,什么都说。   我说妙娟还和你说什么啦,欣雯想了想说,妙娟让我用尽一切办法留住你,还说我床上表现得越好,你就越看不上其他的女人。   我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脸,说你想多了,不过你要喜欢,我也没关系的。   欣雯抱紧我,有点害羞地说,老公,你现在干我的逼好不好,我想要了。我故意说不好,我还想吃会儿奶。欣雯说又没有奶,有什么好吃的。我说那好吧不吃了。欣雯搂着我的头说,你要是把我的肚子干大了,我怀了宝宝就有奶了,那时候再给你吃。我说那我要一直想吃呢,欣雯嘻嘻笑了,说那我就多生几个,让你吃个够。我说你小小年纪想这个,欣雯亲了我的唇一下说我已经成年了,做爱结婚生孩子,都是我自己的事,再说了多我也养得起。   欣雯又骑在我的身上,滑腻的阴道顺利地把我的鸡巴纳了进去,她拉着我坐起,说这样你就可以一边做爱一边吃奶了。   欣雯在我身上欢快地跳动着,一对奶子晃啊晃的,她一边无意识地喊叫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老公你的鸡鸡好粗啊,好硬啊,老公你顶死我了,一边夹着我的鸡巴再一次高潮了,阴道里又如汪洋般地涌出一股爱液。   我把欣雯摆成跪趴的姿势,一对雪白柔嫩的大屁股真让人爱不释手,我分开她的股间,狠狠插进了她嫣红的花瓣里,这个姿势非常方便用力,我一通强插猛操,欣雯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欣雯却伸手按住我的手机说,老公不要接电话,我还要你操我,不要停。在电话倔强的铃声中,我捧着她的大屁股,粗长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高速运动着。欣雯的淫叫声连成了一片,我俯身捏着她的乳房和奶头,欣雯喘着气说用力用力,老公我不怕疼。   我有一次把欣雯操上了巅峰,我放缓了速度好让她缓一下,我对她说我也要来了。欣雯扭头说我可以躺着吗?我说好。欣雯仰卧在床上,搂着我的腰,用湿的一塌糊涂白浆直冒的小逼吞下我的肉棒,她的花瓣都被我连续操得近乎大张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欣雯搂着我的腰和屁股,像是要把我的鸡巴钻得更深一点,几缕被汗打湿的头发贴在她红润的脸上,她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公你射进来让我怀个宝宝。   我紧紧搂着欣雯,她在极度的兴奋和快感中几乎咬着我的肩说,老公你射进来射给我,让我给你生个宝宝,让我做你的宝宝的妈妈。   最后的喷射时刻,我和欣雯一起攀上了高峰,欣雯不停地喊着老公老公,阴道里如翻江倒海般地颤抖和痉挛,我也忍不住了,把精液射了她满满一逼。   欣雯长舒了一口气,却搂紧我的屁股说老公你不要拔出来,我舍不得放你的鸡巴走。她疯狂地和我接着吻,在我身上不停地摸索着,直到完全消停下来。   我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欣雯表情复杂地把它拿给我,和刚才一样,是老五妹妹打来的。   我现在显然是老五妹妹的唯一救命稻草,但一天之内这么狂轰乱炸,我都觉得这姑娘有点神经质,更让我抓狂的是她打给我电话的意思是她打算自己去云南找哥哥,我真是内心五味杂陈,帮吧,我没那么大能耐,不帮吧,显然这里是放心不下。我只好先稳住她,安慰她我已经托了朋友去想办法,一两天会有结果,等结果出来再说不迟。   其实我还是有点担心的,云南虽然有点偏远,但时至今日也很发达了,不至于一个大活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到这里我有点揪心,这傻小子可别出了什么意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