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诱 第一章 对妈妈的欲望   1。从东京飞往上海的波音飞机穿云破雾,靠舷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位满脸凝思的英俊青年。当穿着粉红衬衫系着蓝色印花丝巾的空姐推着小车经过时,不禁停住了脚步,那是一个脸上让阳光晒得微微黝黑,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崭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这男子简直就可以当成一件展览品了。空中小姐控制着自己,不要一直贪婪地看他,专心地她所能做的。「先生,你需要我为你服务吗?」她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她细黑的眉毛因为询问和试图取悦而扬起。而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拾她的声音。「谢谢,不用的。」他回答,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当他俩目光相接时,她被一股深沉而湛蓝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于他的眼睛是如此地清澈。   他就是周正,刚从东京大学攻读完金融硕士,四年的留学生涯把他从一青涩懵懂的学生,变成现在健硕成熟的美男子。从舷窗向下望去,目光穿过轻纱一般的飘飞的烟云,飞机早已飞过繁华又拥挤的日本本土,此刻正在太平洋的上空横飞;机影在下边平荡荡的蓝色的海平面上掠过;很快就要飞入大陆了。越是接近家,思念亲人的心情更是迫切,恨不得一下子跳上飞机。他过一会便能见到让他朝思暮想的妈妈了,那个最近经常地出现在他梦中的亲人。飞机降落了下去,亲吻着大地。吻声如雷,这是飞机轮胎和坚硬的跑道发出的剧烈的磨擦声响。步出机舱,周正摘掉了黑眼镜,他终于结束了四年的留学生涯,回到了家。多么熟悉、多么舒适,多么惬意;连阳光、树影、人声、街头巷尾、空气和风、乃至尘埃,这一切仿佛都属于他自己的。回到家了?是回到家了!世界上只有自己的家才是最舒服的。   他随着乘客走出机场,就在出口过道边站着一个通身穿深红色衣服的女人。在接机的人群中十分鲜明,象一长条火苗,她正远远朝周正招手,她就是周正的母亲郑媛媛。周正走近。她穿红的确很美。一件深红色的披肩上衣,深红色的宽褶的短褛,一条深红色的长裤的裤腿塞进一双深红色的长筒的纯牛皮的靴筒里。肩挎一个同样颜色的小皮包。这就使她的头发显得更黑,脸儿更白。谁能想到她就是眼前这个快三十了的帅小子母亲。   「正儿。」媛媛上前搂住了儿子,她激动得满面血红,周正拥抱住母亲时,突然发觉自己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在身躯并不矮小的媛媛跟前好像要大上一倍似的,而这时候,他胯间那一根阴茎见风似地膨大了,就顶在媛媛的肚腹那儿。周正呆住了,尴尬的搓着双手。媛媛似末觉察,偎在他的怀里端祥着儿子,见他俊秀的脸上已多了几分成熟。她说:「正儿,这几年苦了你了。」「没有,妈,我挺好的。」周正说,松开了媛媛。为了掩住那窘迫,周正马上走开去领取行李,媛媛叫了辆出租车,周正把两个大行李箱塞进后备箱时,司机对媛媛说:「你老公看来真年轻。」把媛媛逗得大笑。坐到后座她一直挽着周正的臂膊,口中问着儿子一路上旅行的情形,问完一句总朝着他妩媚的笑一下。   望着外面的街境,周正好象迷失的鸟儿飞回故林一般,一种亲切、熟悉、谐调、难舍难分的感觉,好象一团热气扑在他身上,使他陡然被感动了。哪来这种感觉?这些招牌上的汉字?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所说的乡音?他们那些熟习的举止与神情?或是紧贴着他的妈妈,那个柔软的身子,他把媛媛搂紧了,媛媛一双水汪汪地眼正一眼不眨地对着他,脸上是盈盈满足的笑,这笑脸很是致命,令周正的心头猛地颤抖。   回到了家里,周正四处打量着,这是他在日本时让媛媛购置的房子,这套公寓很大很宽敞,按着周正的设计装修,一个大客厅和两个小套间。周正在自己的洗漱间里冲了个澡,媛媛帮他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她已换过衣衫,穿着一袭榴花红低领的绉纱睡裙,欣长细白的颈项上挂着一串细小的链子,头发也披散下来,随意地挽了个髻,近太阳穴处,刷成两弯妩媚的发钩。脸上的妆了却末褪,眼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上挑的黑眼圈。玫瑰色的唇膏,和榴花红的裙子,衬得她的皮肤泼乳一般。「正儿,你休息一会便该出发了,周芷两口子在酒店订了座位,为你接风洗尘。明天我们到公墓祭奠你爸,让他知道学成归国的儿子已经长大成材了。」「妈,我听你安排。把底裤给我。」周正从洗漱间伸出半个精赤的身子,媛媛找了条内裤递给他,说:「还是老样子,总是丢三拉四的。」   周正是故意的,从媛媛递过内裤时那张涨得通红的脸,他知道她瞥见了他粗硬了的阴茎,那家伙不甘驯服地摇曳着,狰狞的龟头竖起,看着极像张牙舞爪的蛇。他披上宽松的浴袍,拿着浴巾拭擦着头发从洗漱间里出来。媛媛正在煮咖啡,满屋弥漫着咖啡浓浓的香味,周正近乎猥亵地把眼光瞪着她的后影。轻薄的绉纱裙子把她的身材呈现出来,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黑色的三角裤紧裹着一个滚圆的屁股。以前倒没留意,媛媛竟拥有这曼妙玲珑的身材,过去了的岁月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媛媛转过身把煮好了的咖啡端过来,周正一时慌乱不知该把眼光移向那里。她把咖啡放到周正跟前,自己坐到了沙发上,此时她的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剥葱的脚趾轻轻翘起,露出粉薄嫩红的脚掌,双眸一弯嫣然笑道:「正儿,该有女朋友了吧?」「没有。」周正眼看着电视回道。「你都多大了,怎就没女朋友?」她再问,周正漫不经心地:「不想找。」   周正尽量地装做漫不经心,其实只着底裤的他,那根阴茎粗粗壮壮地撑起。更要命的是,媛媛双膝盘起露出两截雪白丰腴的玉腿。「正儿,你都二十八了,该给妈妈找个媳妇生个孙子。」媛媛把手搭放在儿子的肩膀说,周正被这个熟悉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意乱情迷,有点口吃地说:「妈妈,你给我做主吧,反正你喜欢的我就喜欢。」「不行,我不能委屈儿子。这么说吧,只要是正儿喜欢的,妈妈一定也喜欢。」她一本正经地说。伸过身把咖啡连同碟子都拿起来,再从碟子拿起了杯子浅浅地呷了一口,周正的眼睛让她翘起的兰花指吸引住了。待她把碟子放还桌上,周正才慌乱地移开了眼。她说:「正儿,告诉妈妈,你喜欢什么的女人?」   她像小时候那样,询问他时总会在他身上爱抚一下。周正顿了顿才说:「年龄大小并不重要,只要是美女都没有年龄界限,不会因为时间而让她的美有所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毫无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女人。」见媛媛睁着好看的眼睛满脸的惊奇,周正鼓起勇气说:「就像妈妈你这样的美女。」   他语气里透出的那一丝狡诈的味道把媛媛逗得哈哈大笑,她说:「妈妈真像你那么说的美女?」「是,至少在我心中是这样的。」周正严肃地说,「妈妈,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媛媛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望着儿子。周正是在日本留学后才有这邪恶一般的欲念,以前的母亲在他思想里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他从没有过肮脏的想法和色情的目光对待她。在东京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不仅可以在媒体上常见到有关乱伦的报道和介绍,而且有时人们也喜欢议论涉及乱伦的消息,就好象我们中国人喜欢抱着猎奇心理议论某某和某某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一样。   这激起了深藏在他心灵人类本能的兽欲,他认为这是人类的天性,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礼物。对于每时每刻被道德、礼教所束缚,被耻辱、羞愧所约束,不得不将这种天性压抑起来,直到它不断地扭曲膨胀无处发泄,最终不是将自己毁灭就是毁掉别人,他想做出挣扎,他要将这些欲望释放出来。他想完全抛开一切束缚,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种发泄罪恶的快感。可是话一出口他的心就开始扑扑乱跳,不敢再看媛媛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周正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只见媛媛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当发现儿子的眼光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她说:「你休息一下,到时间我再叫你。」说完,也不待儿子回应就款款地走出了他的套间。   2。周正刚到东京的时候,就在大学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房子是旧式。这种旧式的木结构的房屋比新式的水泥建筑更舒适。可惜窗子朝南,受不到日晒,又是楼下一层,再加上年深日久,墙壁的防水层腐烂,沿着墙根有一圈两尺高发黄的水渍,屋里还有股阴冷、潮湿和霉坏的气味。屋子一面,一排大壁柜,属于房间本身结构之一;有张半新半旧的大沙发和那张软床。是房东的!这里出租的房屋都带家具,甚至带有各种小日用品。跟他合租房子的是一个来自大坂的叫三木俊雄的日本人。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眉目清秀风度翩翩的,待人接物彬彬有理。平时他学习非常刻苦,生活上很检点,对女性也非常有礼貌,后来他们彼此熟悉了。几乎无话不谈,一旦涉及到性问题,他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放肆。周末,周正在异国他乡孤身一人,而他还没交过女朋友,他俩都没钱去外面进行高昂的娱乐消费,就在宿舍喝酒下棋聊天。刚开始时会谈论一些有关末来、社会新闻、金融等话题,等到后来喝得多一些后就谈论起女人和性了,他变得眉飞色舞、毫无顾忌,他详细描述自己和女性作爱时的每个细节,包括女性生殖器官的形状、自己的动作姿态、女性的反应如何,还要跟周正互相交流心得,听得他目瞪口呆。   后来,他问周正想不想做爱,周正一脸的茫然,紧接着他用自己的拖鞋在地板上敲三下,他说假如女房东在屋里而恰好她的丈夫不在的话,便会迅速从那几阶昏暗的楼梯爬上来。听得周正的脸发烫,总觉得这哪是大庭广众下该说的事,他哈哈地大笑,对周正说你刚来日本不久,等你住的时间长了就会习以为常了。他说他跟女房东的关系很简单,纯粹建立在性的基础上,当那种渴念充满在他们的心头,但同时周围又无他人可迅速来解决欲火焚身之苦时,他们彼此之间便可相互宽慰、解馋。有时为了解决她自己的生理需要,即便没被邀请,她也会出现。同样我也要委身于她,他说: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懂得性,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正说着,女房东就敲响了房门,美津子并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漂亮女人,也不是比她40多岁的年纪看起来要年轻靓丽的女人。她不是那种温柔沉静或雅致清秀的女人。而是拥有恰到好处的成熟和性感,对于像三木俊雄这样年轻有为的青年男人,的确是最理想的性伴侣。   她身着淡紫色和服,系一条白色绣花腰带,云鬓高高盘起,上面配着珍珠发饰。等她走近了,和服胸前的图案是小朵的菊花,色泽逐渐加深,接近裙边时,变成了绽放的大朵橘花了。周正一眼就看出她骨子里的放荡,她以她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直视房间里的两个男人。周正想应该离开,没等他起身就让俊雄按住,他走近她默默无语地紧搂住她,一面吸着她那张对情欲很贪婪的大嘴唇,一面把她和服的下摆撩高起来,白皙丰满的臀部展现了出来,美津子的身上只穿著粉红色蕾丝的短裤。眼前的画面十分淫荡,美津子双手一上一下地倚在门槛,把个身体弯曲得一条水蛇般的腰肢软塌塌,顺着美妙的曲线向下,到了那几乎要把粉红短裤撑裂的丰满又充满了弹性的浑圆的双臀。从那向上撩起了的和服底下,露出了那毫无缝隙的紧闭住的修长性感的双腿。   俊雄动手扒除她的短裤,美津子摇摆着臀部配合着他,她轮流的抬起那紧绷,充满了肉感的大腿,在俊雄的引导下让短裤脱离了脚踝。周正见寸丝不缕的白皙熟透的女人下体,像是漂浮在黯淡灯光下。柔嫩平坦的小腹,隆起的丘陵上浓密的丛林反映出美丽的阴影。再往下一点,女性的秘缝像是笼罩在微热的湿气里。俊雄从牛仔裤中掏出的坚硬的阴茎,那家伙已兴奋得如同莽蛇一般昂首竖起。他用手指在美津子饱满的阴唇上拨弄,她发出了欢快的声音,频频旋扭著腰肢迎合着他。俊雄搂住她小巧精致的腰。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美津子的腰塌得更低,本来梳理得纹丝不乱的头发的一绺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美津子腾出一只手拨开了头发,轻挑地朝周正眨眨眼,努起了嘴唇,示意他喜欢的话可以加入。   俊雄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腰,每次当他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高亢的呻吟中,周正能感到她正美美地享爱着那无以比拟的性欲。美津子那细细上扬的眉毛轻轻的皱起,那一对洋娃娃般的大眼睛变的阴郁,被牙齿咬住充满了肉感的嘴唇,以及忧愁的表情,带着一股毫不做作的媚态,更加的煽动了做为旁观者周正的欲火。俊雄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随着他们的动作,能听见肉跟肉啪啪碰撞的声音以及阴茎在阴道里面唧唧搅动的声音,这些声音掩盖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看得出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她雪白的臀部跟随着他的抽插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类似痛楚的低吟,她似乎就要疯狂起来了,身体的一阵僵硬地绷得紧紧的,她在等待着俊雄最后的喷射把她带到快乐之颠。俊雄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当他挺直腰板时,他的右手从她的腰移到了右乳房上,死死地捏紧它,几乎使美津子忍受不了的厉声尖叫,然后他弯起指头,在她的乳沟里用力掐,留下五个红色的指甲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同时,他压紧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颤抖着,好像那顿抖动刺激了他的高潮,以至于他把上身压服到了她的后背上,下体紧贴住她几秒钟后就射精了。   周正受不了他们两人的刺激,他趁着上卫生间时逃到了自己的屋里。那小屋只有十多平米,带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屋里好象小杂货铺的仓库,潦乱不堪;屋角堆了大大小小许多牛皮纸箱。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只柜,一张写字台,上边都给台灯、电话、杂乱的书报和笔记本占满,没有可以使用的桌面。但他又心有不甘的就在门的后面窥探,射完了精液的俊雄躺在长沙发上,美津子伏在他身上,竟用口舌逗弄着他那根疲软的阴茎,她的舌头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他的东西,只是在他的肚腹大腿内侧舔舐。俊雄有些受不了,在她嘴边的东西渐渐地发硬。美津子的身体扭曲着、扭摆着,那绵软的身体也让周正意乱神迷。   俊雄的手抱着她的脑袋,似乎用力地想搬动着让她的嘴直接压在阴茎那一处。而她继续舔着阴茎周围柔软的阴毛,每当俊雄的手抓住她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时,她总是故意移开,她的舌头更近了,触到阴茎上端龟头上的肉棱,俊雄的阴茎举得更高更竖起,龟头也由暗红色变成了紫红色。周正的身体因看了这个场面已被唤起了强烈的欲望,俊雄的手已经激动地抚摸在她的乳房上,而美津子终于用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周正的裤裆里那根阴茎也跟着胀大了坚硬了起来。他的心里明白,让自己真正兴奋起来的还是那个极俱香艳的场面,他为自己的行为震惊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兴趣看那个刺激的场面呢,它不但没有让他厌恶,反而激起了他的情欲。更糟的是,每当美津子的舌头舔过俊雄的阴茎时,周正就感到像是舔在自己身上一样,他的浑身发紧,渴望像俊雄一样。   周正脱去了裤子,在他裸露的下体中,他的阴茎又已经膨胀变硬跃跃欲试。这时俊雄的手里也握着自己那根大而形状优美的东西到她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插进她的阴道内。她那湿润的阴道轻易就把那根阴茎尽根地吞没了,当它完全进入后,他开始缓慢地用那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她那富有弹性、绷得紧紧的、湿漉漉的阴道,一次比一次深入,渐渐地,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抬起屁股不停地迎合着,使那粗大的阴茎能撞击到她阴道的最深处,激起她全部的性欲,她兴奋地大叫着,呻吟着。周正手紧握着自己的阴茎,那东西在他的手里疯狂地膨胀,他看着美津子躺在沙发上像柔软无骨的章鱼一样,迎接着男人的攻击,沙发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摇动,她已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她的乳房上下起伏着,身体扭曲着,下腹不停地向上扯动。周正握住自己的阴茎套动着,开始手淫了。   他不停地撸动着,他的阴茎膨胀得就要裂开爆炸一样。他就这样紧套着,突然地放松下来,大声呻吟着,感觉到好像有一道闪电冲过他的大脑到达他燃烧的肉棒,他痛苦而骄傲地射精了,他身体内最美好的精华被驱赶到他的阴茎上,欢快地喷射了出来。一会儿之后,他身体的颤抖慢慢平静下来。他从那门的后面回到了床上,活动他僵硬的双腿,大腿上面有他自己喷出的精液。   3。周正迷迷糊糊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媛媛进来叫醒了他。他猛地起身,却发现自己藏在底裤里的阴茎亢奋得难以遮掩。媛媛肯定是看到了,周正见她白嫩的脸上一阵潮红,留下一句时间差不多了就扭头便走。周正找了一套黑色的西服,站到镜子前的他一改刚才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有如此整洁光鲜的一面。西服使他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他鼻梁高耸,脸型轮廓分明。他走出到客厅,见媛媛的套间门虚掩着,他轻轻地走近门边朝里面窥视。屋里是一副骇世惊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图像。   媛媛就坐在镜前的圆凳上,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一头高高挽起的黑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成熟韵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两片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又肌肉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她卧室的镜前复活了。镜子里还有她那完全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因发怒而高昂的兔头,兀现在雪白的胸脯上,岿然不动,肃静而冷漠。她两边的锁骨不是棱角分明那一种,很清晰却很圆润,很有股蛊惑人心的味道,仿佛在男人怀中半推半就的女人,挣扎到最后还是沦陷下去。她交叉起修长的双腿,开始往脸上涂抹胭脂,结实的乳房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有节奏地上下颤动,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   她走到一面墙似的衣柜面前,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媛媛的脸上的梨涡一般诱人。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件玫瑰色的乳罩,能见到她的肚上,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儿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那对如同兔头似的乳房让乳罩收拢了进去,毫不驯服地挣出半个圆球出来。而那双腿之间裹在三角裤里的阴毛若隐若现地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来,仿佛专门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酮体的曲线而存在的。尽管从周正的角度无法看到媛媛的阴阜肉唇,但是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足以让他百爪挠心,大吞口水了。   周正怕让她发现了,回到了客厅,他大声地朝里面喊道:「好了吗?」「就好了。」不一会,媛媛走了出来,只见她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盘起,额前的刘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住双臂上,将她莹润粉白的优雅颈部和细滑圆润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而那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想联翩,想着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裹着她欣长窈窕的胴体,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放开来直拖到地,将媛媛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周正拍着巴掌大声赞道:「你看起来真迷人。」「油嘴滑舌地,妈妈都这把年纪了。」她响出了银呤般地笑声,让人称赞毕竟是愉快地,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   出租车刚到丽晶酒店的门口,周芷就从里边的高台阶上轻快地走下来。她好象一直站在那里,就等着一声招呼。她一出现就使周正一惊!她真是大变了模样,修长的身材穿着一条极合体的白色的绸缎长裙,下端绣着几枝花苞繁盛的银梅,又鼓又亮,好象金属的。外面被一件宽松又鲜艳照眼的大红毛衣。长长、打卷儿的头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周正从来没见过妹妹的头发这样黑、这样好。白长裙、红毛衣、黑头发,加上雪白的脸儿、红唇、黑黑的眉毛和眸子;红、白、黑,分明又夺目,的确漂亮极了。她身后还跟着像男侍应的是她的丈夫吴克明,好象什么贵妇人在夜总会出场露面时那种气派。   就在他们兄妹俩见面的一瞬,她对哥哥流露出的惊奇的目光似乎感到很得意。周正却立刻后悔了,他应当装得不以为然才是。「吴克明,你看把我妹妹糟蹋得成啥样了!」周正开着玩笑高声大喊。这倒把周芷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变得惨不忍睹了,借着玻璃的锃亮看了看脸,那张吹弹欲破的脸颊顿时红霞缠绕。克明擂了周正一拳然后紧紧地拥抱住,把周芷凉在一边,她有些不悦了。这时让两个男人冷落的周芷那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眼角微微上翘,一看就属于刁顽蛮横的厉害角色。让她那悠怨而又娇纵的眼睛淡淡一扫,周正大晕其浪不敢正视,连忙转过头去看向一边。「周正,我以为你会带个日本媳妇回来,怎么还孤家寡人?」吴克明搂着周正的肩膀在他耳边说,周正对着妹妹故意大声地:「我岂敢,日本女人温顺柔情似水,娶到家里别说我妈,就是妹妹那泼辣劲就让她受不了。」听他这么一说,周芷狠狠在他的臀部揩了一把。周正「哎呀」一声大叫,连连地说:「谁谁谁!」周芷上前粉拳一阵乱擂在哥哥的胸膛上,口里还喋喋不休地说:「我让你说我泼妇,我让你背地里骂我。」   周正擒住她光洁的手腕,用劲一带就把她个丰腴的身子搂到怀中,周芷拼命地扭动,一个柔软的身子随着扭摆在周正怀中磨蹭,加上有意无意间的耳鬓厮磨,这样的刺激使他胯下的阴茎早已坚硬如铁,以致整个身体弯弓着以掩饰丑态。克明把周芷从他怀里拽开,他说:「周正,你就胡侃吧,我们家宝贝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克明,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当初我不点头,你能赢得美人心。」我说,语气里透出一丝很是无奈的味道。周芷狠狠地白了哥哥一眼,把身上弄乱了的衣物整理好。周正把她一绺乱发撩起,他一本正经说:「周芷,你美艳得让人不敢正视。」「这才像是哥哥对妹妹说话的味道。」她又打了周正一拳,她那双时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双眸,就像会说话一般,当她看着人时,或许并非有意挑拨,却总能使人想入非非。媛媛这时说:「别闹了,看这是什么场合。」「我哥他欺负人。」周芷说,周正也说:「妈妈知道你是刁蛮的公主。」从小他们就在家里甚至经常会打打闹闹,所以周正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调笑妹妹的机会的。   穿着高开衩旗袍的小姐把他们领到宴会厅一个小厢房,周正见里面小而精巧,布置得相当优雅,米色的桌布,洁白无暇的餐具。他说:「克明,你发财了?请我们到这么高雅的地方来。」「周正,你都那年月的观念了。」克明把他请到上座,他单眼皮,鼻梁高,头发乌黑油滑,脸清瘦,深蓝色的衬衫,是一个知名的牌子,看起来质地不错。如今的他已是行政部门的一个科长了,这吃喝玩乐他是很熟悉的,才一会便点好了菜。他把菜谱合上,他问道:「周正,下来什么打算?」周正一个身体绷直仰到椅子后背,他说:「先熟悉一下国内环境,把精神调剂放松一阵吧。」「像你这种海归人士,现在正是大显身手的时候,怎么还要休息?」克明说着,见媛媛和周芷眉眼作色兴奋地交谈着,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媛媛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不时地让周芷逗得高声大笑。他小声地凑近周正耳根:「不会想着娶媳妇成家吧?」「还没这打算。」周正说。   很快丰盛的菜肴端了上来,他们喝的是红酒,身着旗袍的小姐把酒倒到一玻璃樽正要筛酒,让周正给拦住了,他走过去,执了玻璃樽,弯了身,笑吟吟便往媛媛杯里筛酒。媛媛掩着酒杯说:「好了,不要太多,我不胜酒量的。」周正站着不动:「妈,这是喜庆的日子。」周芷却起身也不用人让,自己先斟满了一杯,举到周正面前笑道:「来,哥。我们干一杯。」媛媛轻轻咳了一下说道:「芷儿,这样喝法要醉了。」「到底是不赏妹子的脸,我喝双份儿好了,回头醉了,最多让你们抬回去就是啦。」周芷一仰头便干了一杯,克明连忙捧上另一杯,她也接过去一气干了,然后把个高脚酒杯倒过来,在周正脸上一晃。周正只得举起了杯子,缓缓的将一杯酒饮尽。尽管红酒没有白酒那么猛烈,一下喉,就像一股热流般,周身游荡起来了。跟在日本喝惯了的清酒比,这红酒还是那么醇厚,饮下去终究有点逼喉。   周正又斟了满满的一杯酒,咧着一口雪白的牙齿:「来。克明,谢谢你这些对妈妈的照顾。」「应该的!」克明立起身,双手举起了酒杯,笑吟吟的说道。「妈妈,你脸红了。」周芷说,周正见媛媛一片酒晕把她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克明拿过一碗红烧鱼翅,加了一羹匙镇江醋,搁在媛媛面前,然后又低声笑道:「妈,把这吃了,压压酒。」「虽说红酒容易发散,饮急了,后劲才凶呢。」她微俯着首,喃喃说道。她翘着兰花指掏着碗里的鱼翅,周正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他忽然感到一阵微微的晕眩,一股酒意涌上了他的脑门似的。「哥,你没醉吧。」周芷擎着杯子过来了,周正很吃力地把眼睛从媛媛微露的胸前拔了出来。她果然现了醉态,东歪西倒的做出了种种身段,一屁股墩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可能碰着了裤裆里隆起的阴茎,她朝他身下看了一眼,一身丰腴的肉在那裙子里痉挛的扭动着,周芷在他的腿上笑弯了腰。   周正双手搂住了周芷的腰,用嘴将桌上那只酒杯衔了起来,然后又把杯子倾斜着吮吸着里面的酒。媛媛笑着道:「看你们兄妹俩,没个正经的。」她已两颧鲜红,艳得像戏里的旦角,一双眼睛,盈盈地尽是水光。「醉了,你看他们俩个都醉了。」克明脸红耳赤,眼睛烧得像两团黑火,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看着他们俩人笑得滚做了一团。媛媛笑得岔了气,沙着喉咙对克明喊道:「克明,把你老婆拉起来,不像话了。」克明过去,把周芷从哥哥的怀里吃力地拽出,周芷又嚷着再要酒,让媛媛拉了过去,这时,服务生端上了甜品和饭后的水果盘。媛媛随着便拈起一根牙签挑了一枚浸了蜜的红果,递给周芷,周芷不接,却用嘴衔了,媛媛把牙签也挑了一枚,塞进嘴里,一阵沁甜的蜜味,果然十分甘芳。周正见两张醉红的脸靠拢在一处,一齐咧着艳唇白牙,周芷一双眼睛像两丸黑水银在她醉红的脸上溜转着,媛媛那双细长的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射出了勾人摄魄妩媚的光,两张脸都向着他,一齐咧着整齐的白牙,朝他微笑着。   吃完那顿饭,缓缓和周芷醉了。周正和克明一人挽扶着一个女人,周正吩咐克明打个车回去,自己几乎搂抱着媛媛拦了辆车,他费劲地把软若无骨的她搬弄上车。媛媛半仰着面,头却差不多歪跌倒到他右肩上来了。她的两只手垂落着,几根修长的手指好像脱了节一般,十分软疲的悬着。那一袭绛紫的长裙,差不多拖跌在车的地毯上,周正将它提起,却把她一双丰腴的大腿暴露了出来。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他知道如果再倾斜一点身子的话,一定能够看到这中年美妇的内裤。她的头发似乎搅乱了,覆过她的左面,大绺大绺的堆在胸前。   绛紫的晚礼服只在脖颈系着一条带,来时媛媛有系着一条丝绸纱巾,现在纱巾不见了,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她丰满的乳房将上衣撑得高耸,两个圆溜溜的乳房突挺,似乎还能见到她奶头四周的深褐色乳晕。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周正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一样。媛媛动了一下,她的头轻柔的靠在周正的胳膊上,闭上眼睛,伸直双腿一直伸向前排座位那边的角落,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的裙子再一次高高的扯到她的大腿上,她的高跟鞋子丢落到地垫上,周正低头一看,胸前的吊带已歪歪斜斜,他可以看到她胸部的更深处,她的奶头清晰可见。那对奶头软塌塌的在她的乳房上耷拉着,显然没有露出一丝动情的状态。   她头部的重量开始让周正的右臂麻木起来,所以他抬起胳膊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腋窝下。媛媛呻吟着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些,周正把胳膊放在座椅后面,可是发现这样很吃力,他慢慢的让手臂滑下来,放在她的身体上,她摸起来非常柔软。居高临下地一瞧,他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媛媛的胸前几乎整个袒露,狸红的小巧别致的奶头从轻薄的乳罩中显露出来。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挤压着乳罩。周正感觉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轻轻蠕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他感受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媛媛还保持那个姿势,只待了一会,然后换了姿势,她扭动着身子以便她可以在座位横躺着,她蜷曲起双腿摆出胎儿的姿势,周正的一只手就放在她暴露在外面的屁股上。   出租车的引擎似乎有些毛病,发出了让人心烦意乱的嘈杂声音。周正拥着一个迷人的娇躯,在闪亮的皮革坐位随着引擎发出的振动而抖动起来。那具娇躯就像一个禁果,充满了罪恶的诱惑。没人能拒绝她的邀请。周正的胃有些痉挛。他想任何一个男人处于他跟前的景况,都是可以原谅的。引擎的每次振动似乎要钻进他的灵魂,久久地抚慰和刺激他。   4。在东京的每个夜里,周正总让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早晨起来又疲惫难堪。好象无知觉地掉进一个软绵绵、没有边缘的大坑里。当周正从黑黑的楼梯下来时,美津子卧室的门响了后开了一条缝。露出她的身子,她穿一身浅色、碎花的睡裙,头发蓬松绦乱,她对周正说:「周正君,请进来,进来。」声音很轻,目光还带着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朦胧的睡意。周正不敢正视她,那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纤绵布面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几乎整个身子都裸露了出来。「麻烦你把家里的垃圾袋带走。」她用手搔弄着头发,那对硕大的乳房欢欢地抖动起来。   周正有些尴尬地进了她的房间,屋里拉着半透光的窗帘,空气中有股一夜未曾流通的噎人的浑浊气息,还混着淡淡的难闻的烟味和酒味,在依稀的光线里,只见她脸上没有化妆,嘴唇颜色很浅,脸色更显苍白。好象给水泡过的画:光彩、色泽、亮度,都褪去了。她扭身从床边一张椅子上抱起一堆衣服,慑手慑脚走进卫生间,似乎怕惊动在屋里睡觉的丈夫。在晦黯不明中,周正仔细地观察她的卧室,这个一半生活在谜里的房间渐渐显现在他面前:打开盖儿的空酒瓶,杯子,满是烟灰和烟蒂的烟碟;床中间一大团被子,床单揉乱。忽然他一惊!被子中间竟有一个男人的脑袋!由于面孔朝里,只能看见长长的黑头发,怪不得她刚才的声音和手脚那么轻。   这时,床上的男人懒懒地一伸胳膊,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推向前,露出赤裸裸、光溜溜的后背,从脖子一直裸到腰下,几乎露出屁股,看了很不舒眼,他马上把视线移向屋角。这时美津子已经从卫生间里拎着垃圾袋走出来。她还穿那身浅色的碎花睡衣。但擦过粉,描过眉,涂过唇膏,用过香水,又变了一副样子。她把垃圾袋递交到周正手里时,瞥见床上这个几乎裸体的男人,她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态度顺手一拉被子,给这男人盖上轻声对他说:「你把它扔到垃圾桶就完事了。」周正从这憋闷的房间出来,感到外面的潮湿空气分外清爽,沁入肺腑。其实要把垃圾扔到集放地方还要绕上一大段的路,这就是美津子总是借口让他们帮着的原因。俊雄就一直抱怨过,周正倒并没介意,甚至开玩笑对俊雄说这是中国人乐于助人的传统美德。这一点,让俊雄对他刮目相看。   然后周正汇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连续几天的晚睡早起令他的精神看起来很是涣散,他紧紧握住公共汽车的扶手架,夹挤在密集的乘客中,他的背跟站在他身后的不知是男是女的身体挤压着,随着汽车行驶中的颠簸不自觉磨擦。他的前面是个穿着连衣短裙的女子,白色的紧身的衣裙凸显着她身体的线条,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到站了,下去了一批人又上来了一批人,女子在人堆里东歪西倒,却挣不出一块安于立足的地方,像是掉在洪流的一片落叶,无可奈何,只好随波漂流。随着更加的拥挤跟前背着他的女子几乎跌进他的怀里。周正觉得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相碰不可避免,谁都无法逃避。慢慢在他发觉那女子像是无意的接触变做了有意识的顶撞,他低下眼见她一个丰腴像充足了气的皮球一样臀部摇晃着,专往他裤裆那部位扭摆。在这无聊到透的车厢里,周正挺动肚腹迎接她的磨擦,女子的姿势变得更是猥亵,几乎弓起背高抛着丰臀。或许她早就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东西在她的臀部膨胀。周正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还是在回报他的恩惠,反正女子把个丰臀荡得更是起劲。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紧密无隙,以致于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和体味,周正想着用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还是慢慢地沿着短裙的褶边往上吗?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喉咙火辣辣灼痛。一位不相识的女子,甚至她的正面都没有见到,在这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他互相磨擦。虽然理智上他在拼命地使自己摆脱那个罪恶的想法,可是生理上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出于他意料,女子竟自己悄悄地提起了裙子,露出了一双晶莹雪白的大腿,周正见到在她丰厚的屁股上一条紧窄的小裤衩。在这密不透风的人群她敢于如此不雅地暴露出来,只有上帝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可是,不对,周正的裤裆里又有了感觉,一只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他的裤裆,探摸在那一个敏感的区域,紧紧包里在亚麻长裤里的阴茎一下就发硬了。周正的心砰砰直跳,他暗自佩服那个女子的大胆。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她已经抓住了他裤裆里那硬物。她还在努力做什么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周正捂住了她的手,他的另一只手紧握住扶手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他是想让她知道他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能感觉到她的手进一步地搜索着,很快地就找到了裤子的拉链,她拉脱了拉链,穿过了内裤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阴茎靠近,她想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   他握住她的手背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很聪明地猜到了。周正觉得好笑,一男一女素昧平生,但那最为隐秘的阴茎却在她手掌心里悸动。可能因为担心让周正看到的,她不敢向后瞥一眼,只是把个后背贴得更紧。她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谋面的情人的阴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就周正而言,他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女子一个人待着,不过他又舍不得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他的肉体享受。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精液使肉棒变得滑溜溜,在女子绵软的手掌中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的肉棒好像让她爱不释手。所有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乘客中,周正硕大无朋的阴茎让一没见过面的女子这样把弄玩耍着,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寸的距离,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   周正尽力想像正摸弄他阴茎的女子貌若天仙,从她的脖颈能感到她的肌肤白皙细腻,从她的背影能感到她的肉体性感丰润。他想应该记住她,这位身穿白裙子的女子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他看到了她逗弄男人的能力和大胆,这是一种新的刺激。周正觉得做为男人他不能像现在那样处于被动的位置,他腾出手来在她光遛遛的臀部把捏。这时女子的身子颤抖了,她似乎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她扭动身子把后背更深地埋在他怀中。周正的预谋不能得逞,只好默默地请求她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   周正的手摸到了她臀部内裤的边缘,女子套弄他阴茎的手停歇了,似乎在期待他更进一步地深入。他颤抖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沿着屁股的那条沟,插进温暖而黑暗的阴道,它已经湿润。女子的里面像他预料那样紧束,而发烫和泛滥却出自他意料,周正的手指抽动着,女子不自觉地叉开了两腿,能感到她很享受这充满力量的抽插。周正没有抑制她的兴奋,他设法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她就这样被弄着,过了一分钟,他抽送得太快了,以至于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抽插而晃动,隐约能见到那对大乳房优美的跳动起来。这刺激的淫荡彻底摧垮了他,周正觉得自己跟她一样也处于极度的兴奋中。   汽车一声刺耳的刹车,周正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有人从行李架上取下来袋子。女子迅速地松脱了手中的阴茎,并把她的裙子扯落。而周正的手还插在她温湿的阴道里,只是紧紧地抵住不敢轻举妄动。汽车又继续开动,只是车厢里少了许多的人。女子的阴阜插着周正的手指似乎无法挪动,而周正挽在架上的手腾出来了,他围住了女子的腰并让她浑圆的臀部紧紧地贴住他,他整个人矮了下去,那根敞露而出的阴茎架放在她的屁股上,还急切地磨荡。突然间,一阵猛烈的跳动,他顿时感到了快乐的眩晕,下身更是用力地顶在她那儿,任由着滚热的一滴滴一跳一跳地射完。女子好像察觉了什么,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   周正确信没有被人发现时,才从她湿漉漉的阴道抽出了手指,有一股腥臊夹杂着体液的气息,弥漫令人窒息的闷热空气中。他放心地喘了一口气,又扯直她的裙子,那白色的裙子后面摊着一大片奶白色的精液。这一切似乎恍惚而不着边际,女子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后看。直到下一个站,女子才跟其他的乘客一样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车厢里涌流出去。周正愣了一下,也跟着急步朝她走的方向追随者赶。他闪开道,让一位怒气冲冲的商人和怀孕的少女走过去,眼睛紧追着前面那个白色的身影,而那女子像是发觉后面追赶着她的周正,她有意地选择人流拥挤的地方,左右闪躲着。   终于目标失踪了,周正用公文包重重拍打在腿上,他把那个让他进入危险又令人兴奋的游戏中的女人跟丢了。周正仔细观察前面的那些人,他们朝着通向繁华闹市路段走去,在这些身穿五彩缤纷衣服的人群中,没有办法弄清楚哪一个是他在拥挤车厢的临时性伙伴。周正的睾丸里本来积满了精液,一想到这个美妙绝伦的性感女子将他身体内积攒的情欲全部掏空的时候,他又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周正索然无趣地在人行道的椅子坐下,对着从他跟前经过的男女,夏日的早上人总是勿勿的。他现在不知坐过了几站的地,再去学校一定迟到了,他不想让他的导师黑着脸训斥一番,导师对迟到者深恶痛绝,大发雷霆是习已为常的。   突然间周正发现马路对面那件熟悉的白裙子,一个女子步态婀娜从一间商店出来。周正快步如飞地穿过车流汹涌的马路,眼看那女子就快消失,她进了另一间超市,周正追着进去时,她已站到了滑动的电梯。他在电梯中跨着大步,看得真切,那女子白色的裙子后面还有一处末干的湿渍。女子转面来,周正顿时目瞪口呆,她就是房东美津子,白皙俊俏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成熟妇人魅力。 Fxcm书斋 http://www.fxcmz.com 第二章 在东京的艳遇   1。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媛媛搬弄到床上,周正顿时也束手无策,谁来为媛媛宽衣解带。最终周正还是觉得自己责无旁贷,幸好媛媛身上的衣服很简单很容易,他将她光洁的双臂抬起,就在她腋下把拉链脱了,整件礼服就轻而易举地扒离了她的身体。当他脱去她的乳罩时,他发现,平躺在床上的媛媛那对乳房并没有软软塌陷下去,还是那么挺拔地耸立着,顶端是奶头小巧如花蕾一般红艳。周正长大后从没见过她的裸体,热情和兴奋袭击着他。他能感到自己身体的躁动。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汗水味和酒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隐处,在一件窄小的三角裤里神秘而幽深,红色的蕾丝边缘钻出几根乌黑的阴毛,一股炽热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迅速地蔓延到他的体内并燃烧起来。   眼前的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欲望。匀称的四肢,尖挺的乳房,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昏黄的灯光涂在她的皮肤起了一层柔和的暗影,扁细的腰及圆滑的臀部却白得溶化了一般。周正脱去她的内裤,小腹上的阴毛又细又柔,曲髦的伏着,向肚脐伸延上去。欲望在他的喉管中继续膨胀着,体内残留着的酒精使他的头快要裂开似的。陡然间他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呻吟,他不知不觉的把那个丰腴的裸体拥到了怀里,一阵强烈的感觉,刺得他的胸口都发疼了。   就在那一刹那,他那股澎湃的热情,突地爆发了,他扑向那个裸体紧紧搂抱住,只感到两个身子靠得那么紧,偎贴得那么均匀,好像互相融到对方的身体里去了似的,一阵热流在他的胸口间散布开来,紧偎着的胸前却渗出了汗水,互相融合,互相掺杂。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和和谐谐的,竟成了同一频率。   当他用炽热的面颊将那纤细的身体偎贴全遍时,一阵快感,激得他流出了眼泪。   只是一下,周正就猛地转醒了,他不敢在媛媛的卧室再耽搁下去,他用一条薄被把那具裸体遮盖住。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蜷卧在沙发,闭上眼睛,靠在坐垫上,一阵一阵轻微的颠簸,把他刚才那份情绪又唤起了些许,好远,好美。   跟那性感风骚的女房东在车厢里演译了一场美妙的激情,周正不知她是否认出了自己。反正他是知道那有着丰厚臀部的女子就是美津子,那时他们远远地对视着,她没有举起胳膊偷偷向周正摆摆手,好像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她让胳膊贴在身体的一侧摆动着她的手指。周正微笑着回敬给她一个相似的摆动,并没有任何含义。当他做这个的时候,她低头窃笑起来,然后又看着他冲他眨眨眼睛,周正被她的举止迷惑了。孤身只影在日本的周正特别软弱,很容易受到诱惑的。成熟丰韵的美津子正是利用了他这一弱点,每天早晨他要下搂的时候,她就在搂上的过道挡着他,她身上的睡衣根本没系紧,她轻薄的内衣裤都现了出来,她每次千方百计让他注意到她敞开的衣领口。   一天早晨,周正还在沉沉的酷睡中,她进了他的卧室,告诉他地下室的门打不开了,要他帮忙修一修。她趁着他还起床时走到窗户跟前,猛地把窗帘扯开,那时她身上只穿着睡衣,太阳照在她的背上她像裸体一样,一切都现了出来。地下室的门自然没什么问题,周正很轻易就把它打开,他们一同走进了地下室,里面很黑暗,除了一盏微弱的电灯在四下摇曳,形成出一种怪诞的,舞动的阴影映照在地下室的墙上。里面有个吧台就在角落,她过去把音响打开,黑色的面板上灯光亮着,他可以听到那低沉的节拍,那是他最喜欢的唱片,他眨眨眼睛,让他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当他睁大眼睛聚焦光线时,美津子在昏暗中显现出来。   周正留意到了她的睡衣,她胸前一对沉甸甸的乳房让两根细小吊带兜住,而下身又那么短,当周正低垂下眼时,隐约地能看到她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他微微地有些惊诧,美津子根本就没有穿内裤,他开始呻吟起来。   美津子走近他,周正不知她跟他说了什么?他的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声音。她靠近些,碰了碰他,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这是你的酒,周正君,」她温柔的说,拿起他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他柔软无力手上。她走回到吧台,一手靠着台面,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垫起脚尖,把半边屁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重新坐下的时候,睡衣裙上敛,露出了她的黑森森的阴毛。「哎呀,」她咯咯的笑着,拽扯了扯透明的睡衣褶边,想要遮盖住显露出来的阴毛,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   「你看你,把俊雄的和服都穿来了?」她笑着说,周正说:「对不起,我的睡衣洗了。」他结结巴巴的,感觉自己像个全无用处的人,而在他紧束的内裤一根阴茎臌胀着在两腿之间躁动,以致他的手颤抖着摇晃连带着酒杯里的冰碰得酒杯叮当作响。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然后笨手笨脚的走到她对面空着的高脚凳,美津子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爬上凳子,他尽量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保持着风度,一只手按住了和服的前襟,另一只手握紧酒杯。他看起来慌里慌张地刚一挨近高凳,凳子一瞬间摇摇欲坠,他放赶忙伸手扶住吧台,稳住了身子。当然,慌乱中,他的和服前襟散开垂落在腰间。   他的狼狈相让美津子哈哈地大笑,当他的和服散开时,裸露出他的身子,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中间,尽管隔着底裤,他的阴茎毫不掩饰地呈现出雄伟粗大。周正的手抓住和服的下摆掠过的大腿根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神。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脸上顿时红晕缠绕。「别把腰给闪了。」她用嘶哑的声音提醒他,「不会的。」周正羞怯的望着她,她露出一个卖弄风情的假笑。   她好像没有注意到周正冒冒失失射向她的大腿根部的眼光,又倒了一杯酒,随着酒慢慢地喝下,美津子眼里妩媚的目光时隐时现,语调也妖里妖气一付卖弄风骚的样子,她的左手捏着周正的右手引诱他的手向自己膝盖摸去,当周正的手刚触着时,美津子就张开闭拢的双膝,暗示他可以向更深一处摸去,周正把手伸到她两腿的根部。他的手终于摸到他想要摸到的那一地方,轻轻的在她肥厚的阴唇外廓抚摸着,她配合的把屁股向凑近紧紧挤压他的手,周正用手按了又按,可以感触到一层非常柔软的绒毛覆盖在她的上面。我的一根手指拨弄着湿润了的肉唇,美津子温柔的呻吟着,可以感觉到她两腿分得更开让那阴阜伸展开来。她冲着周正弯下腰,她的乳房向前耸动着,倾斜着身子把嘴唇递送给他,她轻柔的、缓慢的吻着他,她伸出右手放在他的内裤上,那里他的阴茎正试图挣脱内裤的束缚,尽管周正还想竭力掩饰这个事实,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它已经变得那么硬了。   美津子用一只手挽住他的头,把他推向自己的胯股间,她脸上浮现淫猥的笑容,立即探手进到了他的内裤紧握住他的阴茎,柔软的手掌玩弄着百般地挑逗着。   周正顿时觉得阴茎饱涨欲裂一般,就在她的手掌里直挺挺的,坚硬硬的跳动着,似乎一阵并不间断的就要爆发的抽搐,它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应该马上阻止住它的喷射,否则就该在这风骚的女人跟前出丑了。她喃喃对着他身上的和服嘟哝着,她的手解开他腰上的结。他的和服散开了,她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移向他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狂躁不安的游动着,首先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滑动爱抚着,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最后往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着他的肌肉,张大嘴巴对着他的奶头喘着粗气。   他贴近她,她也挨近他,她浑身发软般地融化在他的怀抱中,她的双臂圈在他的颈后,她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而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的纤腰,他感觉她的大腿抬起圈在他的臀部大腿的顶端挤压着他,她的腹部向着他凑动,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前,她乳房上奶头的尖挺使他感到震颤,他的手摸索着她腰后纤细的部位,在那里轻轻压着,迫使她更加贴近自己。他的阴茎已经顶在她毛绒绒的小腹下面。她抓住了它,把它塞进她的阴阜裂缝里,让他感受到她的为他启开了的温漉漉阴唇。   周正的阴茎一插进去,就能感到她里面熔岩一般的灼热,她阴道的肌肉紧紧的裹着他的阴茎,以至他不敢再做出进一步快乐的抽动,只好坚挺着紧紧抵在里面。美津子却在他怀中兴奋的扭动着,一边继续着腰间越来越快的扭摆,一边凑动着臀部着期待他的抽插。周正空出双手搂着她,然后抓揉着她的屁股,他可以感到随着每次她臀部的肌肉收缩和放松,她的阴阜里面更紧更大力地束缚他的阴茎,她更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的更加剧烈。   周正最先的抽动是战战兢兢地,不敢使用多大的劲。渐渐地适应了她里面的温湿和抽搐,这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能感到他的阴茎向前推进的力量,挤过她阴道颤动的壁肌,和随着而来的发烫的淫液。美津子正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最后,她整个身子在高脚凳上倒了下去,当周正又一轮狂抽乱撞地顶插时,同于兴奋她似乎抽咽着。她已经快接近高潮了。潮水般的淫液渗满了她的阴阜,当她的高潮喷发时他的阴茎都湿透了,如同浸泡在灼热的温水里。他感觉她的整个身体颤抖着,她大声喊叫着,好像她很久没有这样做了。   「快射快射,像那天在公车上射出来。」她未加思索的说出了她的隐私,就像是一个放荡妓女。「周正」她喘着粗气说:「玩我的乳房吧,当你操我的时候捏捏我的奶头。」他楞了一下,然后就伸手摸向她的前胸,他的手抓住了她的那肉嘟嘟的圆球,捏住她尖硬了的奶头,他在他的手指之间碾磨着它们,轻轻的挤压着那有弹性的顶点,她弓弯起了她的身子。而这时周正的阴茎在她的里面连续抽搐起来,他可以感觉到一阵极度的快感像海啸的一道波浪一样,在他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阴茎,刹那间,她吼叫着激情到达高潮,她的阴道里面也颤抖的痉挛着紧裹住他的阴茎,一股精液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他感觉就像决堤的洪水在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让人难以置信的紧缩挤压着他的阴茎,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缓了。他感觉自己的膝盖软了下来,高潮最终结束的时候他的身体几乎虚脱了。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把她从凳子提起来,这时她抬起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2。隔天上午九点钟,周正在自己家中的厨房煎着鸡蛋,媛媛起床,她很随意地穿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蓬松绦乱,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说:「我的头疼得快裂了似。」「我去给你拿止痛片?」周正问道,她说:「不要了。」她的声音很轻,双眼惺忪地带着刚从夜的梦里刚醒过来的痕迹。一直到了餐桌上,他们都闭口不提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们都很困窘,但是也有点其它的感受。那感受既兴奋又紧张,很难表达清楚。「正儿,我把餐桌收拾了,我们就去公墓。」媛媛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子对周正说。周正才记得,昨天说好了要给英年早逝的父亲上柱香。   公墓远在市外郊区,拦了几辆出租车都不愿意去。周正说:「我们应该有一辆自己的车。」「有辆车,要停在那?」媛媛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儿子。「你放心。」周正把手扶放在她肩上,媛媛一向不善料理那些跟外界联络联和跟人沟通的事,他就知道再跟她说这些事根本是在白费力气。磨蹭着到了公墓已近中午,不过,他们的情绪很好,看起来不似是去祭奠先人,倒像是一对郊游的母子。公墓淹没在一片绿色的树林中,高高的石介两旁尽是一排排塔松,越远越密,一堆堆蓊蓊郁郁的;媛媛怀抱一束鲜花走在前面,她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的紧身衬衫,胸前和肩膀却是蕾丝通花,下身一条很随意的牛仔裤。周正觉得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那么幸运,有一个像媛媛这样的母亲,他想着,暗自庆幸,这时她被牛仔裤包裹的屁股在他面前诱人的摇摆着,当她躬着身往上爬走,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着,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几个媛媛这样的母亲看起来仍然象30岁的样子,又有几个只是穿着一套紧身牛仔服就能让儿子流出口水。   周正从背包里拿出了几样祭品,都是父亲生前喜爱的烟、酒和水果,媛媛把黑眼镜摘了挂在胸前,她指点着周正燃香。媛媛对着墓碑鞠躬行礼,她说:「仲平,儿子长大成人了,比你更帅气更高大,他学业有成归家了,真给我们争光。」   然后对周正说:「说话啊,想对你爸爸说什么尽管说?」说完,她转身走开。周正极其隆重地对着父亲的石埤跪拜,他说:「爸爸,我回来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妈妈和妹妹的。」他偷眼见媛媛已走运,再说:「爸爸,儿子赚了大把钱回来,怎么赚的?这是秘密,你别笑话我,但我还是对你说,有一位日本女人,她为了讨好我,帮助我实现了愿望。」周正把藏在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因为这个秘密并不是光彩值得炫耀,说出来后他觉得很开心,这个秘密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他心头,现在心头放掉了石块,他的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他突然记起小时候跟媛媛来时,媛媛也会在爸爸墓碑前说上半天的话,那时他不懂,现在他懂了,那是母亲在对父亲倾诉,把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尽情诉说。   周正把手机放到了墓地的草丛并打开了录音,然后他起身对媛媛喊道:「妈妈,我对爸爸说了好多话了,轮到你。」也学着媛媛离得远远的。媛媛双膝跪下,手放到胸前念念有词的。周正在远处见她脸上时而衷怨时而忧愁,有时娇羞有时欢欣,说到动情处双眼蕴含热泪,待到激动时又满脸红霞。她说了很多说得很久,周正远远的暗中发笑,媛媛那付严肃的样子看着挺认真的。有阵风吹来,附近树木的叶子统统翻了起来,树顶上激起了一朵朵银绿色的浪花。一大片,海水一般的波动着,沙啦沙啦,叶子上发出来的声音,由近而远飘洒过去。   待媛媛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周正这才过来,他伴装寻不着手机在附近搜索。   媛媛也急了,埋怨他老是丢三拉四的。最后,就在草丛找到了,周正说:「我刚才只顾跟爸爸说话,就把手机放一边去了。」从墓地回来,又陪着媛媛去了一趟超市,趁着她专心挑选的时候,周正躲到了外面,便迫不及待地翻听了手机里的录音。媛媛不愧是越剧演员出身,念白清晰声情并茂,她的声调轻重有序不急不缓。「仲平,你这死鬼!你顾自跑到天堂快乐了,留下我在这人世凄苦无奈;还好,儿子出色了,女儿也成了家,你放心吧!仲平,这些年来我独守空房孤家寡人,你知我心里有多苦闷吗?你说过我是个淫荡坯子,我就是个淫荡坯子。我身边的许多东西都让我联想到那男欢女爱这等事,报刊、杂志、书籍、电影,朋友间的谈话,甚至商品中的广告,所有这一切都会引起我强烈的情欲,我做梦也充满了情欲的幻觉和肉体接触的需要,我甚至梦到了所有认识的每一个人,甚至荒唐地涉及到自己的儿子。清晨起来我总是因睡梦中的挣扎而感到疾惫不堪,简直的悲剧,我对性的冲动实在难以自控,甚至染上了手渎的恶习。仲平,告诉你件事,昨夜我让正儿脱了精光,他看到了,他看了我的裸体、我的乳房、我的阴毛和那块你称之快乐之源的阴阜。我拥抱了我,当他抱住我的时候,我竟把他当做你了,你们是那么的相象,但他比你帅多了,也高大多了。我知道他对我有欲望,我伴装醉了睡着了,其实我想他多抱我一会,甚至期盼着他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仲平,我坠落了、我放荡了,我不想守身如玉了。天啊,你别笑话我,儿子才回一天,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竟变得这么淫秽不堪!仲平,我无可救药了!」   周正听得阵阵发热,心狂跳着。直到媛媛提着大包小兜出来时,他还呆呆地对着手机。「出了什么事了?」媛媛挽住他的胳膊问,他这才回过神来,他说:「没事。」又见媛媛一脸担心地看他,他说:「东京的朋友来电,说他出了车祸。」   「是女的吧,你才这样担心?」媛媛缓了口气问道,周正苦笑,没回答。回到家中,周正的六神无主和失魂落魄逃不过媛媛的眼睛,她问道:「正儿,出车祸的女人对你很重要吗?」周正摇摇头,但在媛媛看来却是不正常的、病态的神经质动作,真使她有点害怕。为了缓解这紧张的气氛,周正主动下厨施展厨技,他让媛媛坐到厨房的高脚圆凳上,让她检阅他的成就。此时,媛媛又快活起来。她的一双脚在家居的睡衣下悠然地荡着,手里拿着一个西红柿,红唇白牙地咬啃起来。   周正做了个暴炒小蘑菇,还蒸了条金枪鱼,汤是清淡的干贝萝卜。席间他给媛媛夹菜,尽量扯闲话,说话却东一句,西一句,前言不搭后语。好一顿沉闷、压抑、缭乱、心不在焉的晚餐呀;他吃了多少什么,一点也不记得,只记得他整整一顿饭,总用筷子去拨弄那小蘑菇,最终还是没有挟起来,孤零零留在盘中。   接下来的一阵日子,他俩装作就像一对正常的母子。然而,但整个家里还夹杂着一股欲望的紧张气氛,他们都知道彼此怎么样的感受。他们用笑缓和尴尬的气氛,讲一些色情好笑的小笑话。很不幸,这只能让他们更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情,使得家里的气氛更加的紧张。其实他们的关系就差一层薄薄的纸,捅破了就再也不用这么生活在尴尬的环境里。周正预订的那款路虎到货了,车行通知他准备好余款提车。刚到大马路,周正拦了辆出租车,便被一少妇过来争抢着,周正让给了她。媛媛有些不悦,她说:「明明是你拦着了的,怎就给她呢?」「让她就让她,她还带着小孩。」周正说,媛媛急着道:「你还带着老人哪?」周正把她上下打量个遍,说:「我这是带着老人吗?」说得媛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她穿一件浅灰色的棉质高领长袖体恤,样式简单地可以称作没有样式,双袖撸到肘部,皱褶都是温馨而高贵的。紧贴束身的体恤,把胸前的双峰箍出了高耸而起的模样。下身是一条咖啡色的麻质长裤,也是老实的剪裁,腰身束在外面,配一条同色的皮带,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饰物,只戴一只长方框的手表,也是浅啡色的皮表带。街上的女人们或者妖烧,或者艳丽,或者俏媚,或者娇嗲,她却只是舒适,悠闲的打扮却不失高贵的风韵,周围的女人,竟成了俗物。到了本地路虎的专卖店,接待他们的是一女经理,周正接过名片,她叫刘云。留着一头齐腰的秀发,麦色的皮肤,宽额头,眼睛漆黑生动,极具时下流行的气派。   她领着他们进去,周正见她长得高挑,紧裹在衣裙里面的那双修长的双腿,臀部左右扭动着,伴随着高跟鞋在展览厅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他紧走几步赶上她,并肩和她走着,当周正来到她身边时她看着他微笑着。刘云带他们验车,并指点着介绍这款车子的优越性能。周正目不转睛地随着她围着那辆白色的路虎转,她开了车门,当她把左腿放进车里开始坐下的时候,她手中和文件夹掉在靠近她右脚的地上,周正弯腰去捡拣,她保持着两腿叉开的姿势,右腿待在原地不动,周正不得不沿着她的大腿去捡文件包,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她的裙子在她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由于夏季的炎热,她没有穿丝袜,他一直看到她左腿更深处,她的大腿内侧看起来十分光滑和紧绷。   媛媛刚才就让他们甩掉在后面,这时又看见刘云脸上洋溢着只有恋爱中的女孩才会有的甜蜜和满足感,她时而俯在周正耳边说点什么,时而又无比娇羞地和周正打情骂俏,简直忘了这是大众场合,她便有了些醋意酸味。她懒惰地坐到远处的椅子上,无聊地玩弄着手机。本来极有神采的媛媛,眼中有了些许黯然,这是逃不过周正眼睛的。付款的时候,他领着刘云来到她跟前,周正故意说:「宝贝,我特别喜欢,你去付款吧。」媛媛让他这不着头绪的一说弄得愣住了,但随着也心领神会的,她说:「宝贝,只要你喜欢,多少钱?」说完,竟打开钱包抽出了金卡出来,刘云接过卡并问了密码,请他们稍等,就走开了。媛媛从桌子底下踢了周正一脚,笑得风枝招展地:「你好坏,把我当什么了?」「你真聪明,一下就进入角色。」周正说,却在桌子底下按住了她的脚丫。   「我喜欢这样的角色。」媛媛说,周正便说:「那就演下去,你怎知道我这想法。」「你那一点我不知,因你是妈妈生的。」媛媛朝他扮个鬼脸。于是,刘云回来时,见他们一对男女紧挨在一起,女的把个头胪放在男的肩膀上,说着些寻常不为人知的悄悄话。刘云心里骂道:好骚,都那一把年纪了,还养个这么年轻帅气的小白脸。媛媛见刘云近了,还把手放到周正的脸庞,她说:「宝贝,把车开走,带去海边兜风。」周正起身时,没忘了轻挽她的细腰,媛媛也故意加大扭胯的幅度,两人看起来真像一对浓情蜜意的神仙伴侣。   3。在东京时美津子就让周正领略到女人的淫荡和骚乱。美津子总是不请而来,有时跟三木俊雄,有时又跟周正。等不及了的美津子时常在他们意想不到时出现,周正刚从学校回来时,她正倚在楼上他们的卧室门前。她的一只手捂在胸前,敞开了的衣领让她的手扯住了,但透亮的织物里面隐约看见一对乳房胀鼓鼓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不断摇荡。周正还没爬上楼梯,就感觉裤裆里的阴茎开始变硬了。他试图在到达二楼之前自我调整一下,他把手放进裤兜里轻拍着阴茎,低头看见突起的裤裆是那么显眼,他把衬衣从裤子里拽出来,试图掩盖住它,感觉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他的呼吸沉重而吃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   周正在自己房间门口停住了,他想往左那个身子就挡到了左边,他再往右,她又挡到了右边。她的眼睛紧紧锁定他,周正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他尝试转移目光却无法做到。于是他也盯着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那绿变得更加深邃。周正抱住她,她侧过脸渴求他的吻,舌头的跳动抑扬顿挫,他原地地贴着,脱去她的衬衫,用嘴唇压住露出的乳房,然后右手抓住乳房,那对乳房由于动情变得沉旬旬的饱胀,周正用手掌心兴奋地搓揉着,她闭上眼睛,他埋下头用嘴吧吸着,她嘴里流出细微的喘息声。周正没有将嘴唇离开,抄起她的身体朝房间移动,她的身材轻盈玲珑,小鸟依人一般地倚偎在周正那充满性感的拥抱后,说不出的满足,她缠着他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她醉心于年轻男人那富有伸缩弹力的身体,不断地上下微微起伏。就在他的怀抱里美津子伸出手打开了门。俩人来到床前,周正将她掀在柔软的席梦思上,接着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美津子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唇紧贴在一起,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不知从那时起,他们都脱去了衣服。周正的双眼闪着亮光,心跳加速了,一般无名的热流在体内乱窜,他在她耳边吻了一下,用一只脚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耳鼓被周正的舌尖噬住,身体一阵颤抖使劲地揪住床单,周正翻过身子压在她上面,使劲地让她把大腿分开。   美津子紧紧的拥抱着他,他们一起翻滚了过去,她趴在周正的上面,弯下身来亲吻着他,她大笑着,「周,让我在上面吧。」她溜下来轻轻坐在他的膝盖上,弯腰把他的坚硬阴茎放进嘴里吸吮着舔弄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濡湿了,然后她把他的阴茎握在手里,跨在他的身上,抬起她的屁股。她用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阴唇,然后缓缓对着他的阴茎降落身子,她紧握着他的阴茎,轻松的把他的龟头塞进她体内,周正马上又一次体验到她的阴阜里有多么的温暖和潮湿了,她知道他依然能控制住自己,她缓缓的沿着他的阴茎放落自己的身体,她重重深深的坐下去,周正不敢相信她里面蜷动起来是如此美妙,他的整个阴茎沐浴在她的灼热和湿润中。   周正感觉到她绷紧了裹在他阴茎上的阴道肌肉,她能够毫不吃力的绷紧和放松,她慢慢的前后扭动着她的屁股。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她正在享受她所感觉到的,周正也觉得没有其它事情比这感觉更美妙了。美津子开始从他的阴茎上抬起身来,周正感受着她紧绷绷的,湿乎乎的,暖洋洋的阴道,沿着他的阴茎向上升起,带给人一种全新的触觉和感受。恰好这时门开了,从卧室往外瞥见俊雄挎着背包的身影,他把脸伸出一半在门边,说:「干上了。」他们都不回应他,美津子继续着她起伏跌宕的快乐,她的淫液开始再一次浓稠的流淌出来,这让他感觉到她是那么的滑润。她上下往复地颠荡着,她的乳房伴随着每一次往复跳动着,他注视着她用手玩弄她自己的奶头,周正抬起手替她接管了,他轻柔的在手里揉着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奶头,就象她自己刚刚做的那样。   俊雄换过了雪白的和服,显然他是洗过了,头发还没干透。他手里拿着陶瓷酒瓶,一手拿着一个小杯子,他进来后先是静静地看着。到目前为止俩人的配合已很是默契了,随着美津子的欢叫声,俩人很快就忘却一切,紧紧抱在一起。一直等到美津子浑身发软地从周正身上滚下来,她四肢展开瘫在床席梦思上,一个脑袋却悬挂在床下面。而周正跪到床上继续他还没释放的欲望,他的两只大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舌尖在她眼、脸、粉颈,玲珑的耳垂,白嫩的脖子上舐吮着,在她的颈项,丰腴的胸脯上舔着,狂吻着她,最后把她细嫩的奶头一粒一粒地放在灼热的口内吮吸着。很快地美津子的欲火又被点燃了,她不停地呻吟着,美津子似乎早就看透俊雄的心思,反正她一动情,他就会上钩,这时,俊雄起身走近床边,他灵巧地在她悬起的身子下放入了一个软垫,又在她屁股下塞进了一个长方形的枕头,使她的下半身抬高了些。   他待正要走开,美津子一把抱到了他的腰上,她腾出双手在他胯间摸索,俊雄显然有备而,他的和服里没着内裤,美津子很快地紧握住他的阴茎,凑到嘴里一下就含住了,她用舌头舔弄着,俊雄本就发硬了的阴茎随即变得更加粗壮。拿着酒杯的俊雄把杯中残存的酒泼洒在她的乳房上,又俯下脑袋在她乳房吮吸着,美津子让他刺激得近似疯狂。她浑身如虫咬蚁爬,酥痒得颤抖起来,翻身一滚跪爬在席梦思上,臀部高高翘起,俊雄双手搂紧她的纤腰,美津子涨喘着粗气啊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求你们俩人抱我,干我。」似乎带着哭腔的她不停地咒诅着什么,俊雄紧硬的阴茎狠狠地戳进了她里面,美津子一面享受着俊雄大力的抽动,又不甘让周正冷落,她用手紧握着他尚末发射精液的阴茎,周正还没缓过神来时,他的阴茎已经在她嘴里了,紧束的嘴唇套弄着,舌头在他的顶端绕着卷动着,周正感觉他的睾丸紧绷起来,美津子是个老手,她已意识到了,她的舌头继续在他的阴茎上忙活着,直到她确信他要射精了,当周正感觉他的精液快要喷出他的阴茎的时候,她从嘴巴里抽出阴茎,用手帮他套弄起来。   周正的阴茎发疯地变长了,龟头膨胀起来,他的屁股抬起来,大腿悬在空中,发出一声尖叫,感觉精液到达终点从他的阴茎喷出来。她更加用劲压挤着他的阴茎,增强里面的压力,然后当他射精的时候她放松攥紧的手,在美津子的快速动作下,他的精液从阴茎里飞窜出来,划向空间『啪』的一声打在墙上,然后缓缓从墙上流淌下来,这时又一股激流喷出他的阴茎。周正的阴茎还在跳动,美津子用嘴吞含着,他喷射出越来越多的热乎乎的精液进入她的嘴里,她兴奋的呻吟着,能听到她被呛住的声音。俊雄好像让这香艳火辣的场面刺激得把持不住了,他的身子狂颠起来,嘴里哇哇地大叫。美津子完全丧失了意识,她整个身体都在里面爆发而出的快感下剧烈摆动起来,屁股竭力向上贴近俊雄,痉挛般地扭动,她的手在乱抓,手臂举过头顶,从她的胸、腹、腿间升起一股甜甜的暖流,迅速流过她的全身,她的高潮来临了,她大声而快乐地叫喊。   周正跟俊雄先后射出了精液,美津子在两个男人的折腾下已近虚脱,她歪着脑袋躺在床上,嘴角流渗着周正的精液,而她的阴阜那俊雄的精液也涓涓不绝地渗而,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周正率先进了洗漱间,当他清理了自己出来时,美津子跟俊雄已搂抱着躺到了一起。周正斜躺在沙发拿着俊雄的酒瓶,他倒了一杯酒喝着。欢愉的激情之后,美津子一付心满意足的样子,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慵懒地瘫软,双手不时抚摸着俊雄的脊背,抚摸着强健的大腿。很快地在她骚弄之下,俊雄又升腾起欲望了,他把抚摸在她乳房的手移向她的隐秘的、毛茸茸的三角地带,用食指轻轻地抚弄着最敏感的肉唇。   美津子再度兴奋起来,丰腴的肉体快活地扭动起来,她兴奋的呻吟,呵太美妙了!看着的周正也觉得有一股热流由肚脐向四肢涌动,漫至全身。美津子侧躺着勾起了一条玉腿,俊雄从她的侧后方顶了进去,他们的身体奇妙地结合在一起。美津子肉感的樱桃口发出渴求的,一种紧迫充实异样的感觉从他们的紧密接合中发出,在心中荡漾着极度的兴奋,俊雄扭动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只手抚弄她鼓胀的胸脯,她的口中发出醉心的呻吟:「啊舒服得快死掉了。」声音似乎激发起俊雄火一般的激情,他的双手紧紧扳着她的肩膀,猛烈地摇晃着,她干渴的口中发出疯狂的声音,缠在一起的身体扭动着,周正开心地欣赏活春宫图,这使他的欲念慢慢地升腾起来,身体亢奋急剧的变化,渴求的欲火在胸中燃烧。   很快地俊雄便射出了精液,周正急不及待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她叉开双腿坐他的大腿上,于是紧紧地互相搂抱着摇动起来,周正宽大结实的胸部紧贴在她弹性的坚实的胸脯,俩人火热的嘴唇咬在一起,两条舌头在里面交相纠缠,尽致搅动。她丰腴的双腿盘绕在周正的腰部,一双手攀住他的颈部,周正有力的大手紧托住她浑圆的臀部和腰。直到他射出了精液,他们也没脱离开身体,周正就这么搂抱着她向洗漱间走去,把她的粉颈搁在盆沿上,头向后仰四肢攀住盆沿两侧,一个大字那样平躺在水面,周正用双手从她玉体两侧向上托住她,使之浮在水面上,并用头紧紧地贴着她,她兴奋地大张着口喘着粗气,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温热的浴水飞溅着银白的珠花。   当他们从洗漱间出来时,俊雄已躺在床上,他给他们两个腾出了空位,周正躺下去,有些疲倦的感觉。美津子温暖白皙的手在他们强健的身体上轮番抚摸着,她轻柔的抚摸很快使他们兴奋起来,他们抱在一起,她的嘴唇不时吻着,她在他们之间用力地前后左右扭动着,脸上泛着兴奋妩媚的红晕,眼里闪着快乐的光芒,口里喘着馥郁的急促的气息,轻轻地呻吟着说:「啊,太美了。」「啊,我太感谢你们了。」销魂蚀魄的快感使她几乎发狂了,迷蒙的星眸看着四周的玻璃墙壁中无数重叠的活动欢乐图。她啊了一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醉酥地躺在两人中间,伸开腿成一个巨型的大字。周正和俊雄极不安份的手在她身上继续抚弄,轮番在她的娇躯上进行折磨,她躺在床上,丰腴的臀部扭动,干渴的嘴唇张着不断地呻吟,疯狂的销魂像急风暴雨般过去了,三人都疾惫地平躺着喘息着,使急速的心跳平静下来,使灼热的肌肤恢复正常。   4。周正觉得东京似乎比平时更添了几分生气。从富士山顶吹下来的微风,总凉不了满街男女情欲的火热的心肠。太阳的光线,从那紧闭的门缝中间,斜射到他的枕上的时候,他那一双同胡桃似的眼睛,就睁开了。在黑漆漆的房内的光线里,他的脸色更加觉得灰白,从他面上左右高出的颧骨,同眼下的深深的眼窝看来,这段日子里他变得越是清瘦了。沉溺于性爱的他,最近老是逃课,其实也不知到学校干什么。   有时候他想改过这恶习惯来,故意到图书馆里去读取他平时所爱读的书,然而当图书馆静寂下来,他的耳朵里,忽然会有各种炽烈的、兴奋的女人呻吟声音。他的鼻孔里,也会脂粉,香水,女人的体味,淫汁和精液的混合的气味。他的书的字里行间,忽然会跳出一个红白的脸色来。一双迷人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扩大起来。同蔷薇花苞似的嘴唇,渐渐儿的开放起来,两颗笑靥,也看得出来了。细磁似的一排牙齿,也看得出来了。他把眼睛一闭,他的面前,就有许多女人赤裸的胴体在灯下的影里,微微的在那里笑着。也有斜视他的,也有点头的,也有把上下的衣服脱下来的,也有把雪样嫩的纤手伸给他的。   每到夜里,周正便脱光了自己躺在床上,他故意不把房门关闭,他期待着那个让激情勃发的女人悄没声息地扑向他的身体。每每躺倒在床上,都让周正春心荡漾激情澎湃,他觉得似有一团火在心里燃烧,正是这团火烧得他神魂颠倒彻夜不眠。而到了早晨,却像一下子掉进了冰海一样,使他的心凉了半截。   美津子的丈夫是一家规模很大公司的高级职员,他每天都准确无误地上班下班,从末见他在外面应酬或流连酒色胡天胡地的。慢慢地周正就发现了美津子和她丈夫的秘密,他丈夫是个性无能者,而又喜欢用手用眼用心里去体验情欲,他把美貌的妻子送给周正他们,自己便在暗处伺机偷窥。就在一次美津子在俊雄的欢爱的时候,周正发现了他正趴在窗户上朝里面窥望。让周正发觉了,他的脸上一时挂不住,现出了特别的窘迫。他竭力邀请周正到他的屋里,他们一起喝着清酒一边谈论起风花雪月。后来,美津子从楼上下来了,她发现周正呆在她的屋里脸上有些惊讶,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刚刚经历了性爱的欢娱美津子白皙俊俏的脸上红晕末褪,嵌着一双春水盈盈的大眼睛。这时他做出了周正始料不及的举动,他急不可待地将美津子推倒,脱下她的底裤,目不暇接地凝视着,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使他格外地亢奋,他在她身体上抚摸,美津子发出了呻吟。他拍了拍躺在地面上的美津子的屁股,她爬起来点燃了一支烟递给了男人,男人接过烟将一只手放在她身上,美津子抱着忱头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耸起,男人的手放在上面慢慢地搓揉着。美津子的阴户还遗残着男人的精液,沾湿了的阴毛纠结着一绺绺地,他伏下脸在那儿嗅着,而后,伸出舌头舔弄着那里。   眼前的美津子匀称而丰腴的大腿以及那个饱满的屁股显示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周正回味起她那洁白丰满的裸体,又见他慢慢地抚摸那些对雪白坚挺的乳房,光滑细腻的肌肤,继续用舌头在她的阴户上移动,他仿佛听到美津子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吟。趁着男人跟周正干杯的一刻,美津子翻起身来过去跪在桌前,她替他们斟了酒,又面对男人伸手抚摸他的身体,白白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男人的腹部,男人示意美津子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在美津子的逗弄下他逐渐兴奋起来。   美津子默默地站起身就到男人的面前,男人低下头,让她的一条腿跨在他头上,男人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过一会儿,美津子拿开她的腿命令道:「用舌头舔。」「遵命夫人。」男人慌忙抱起她的腿,美津子穿着木屐,男人从木屐开始舔,一会儿,移到了脚趾上,他便一个个脚趾挨着舔。周正瞪圆着双眼,他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他的脉搏加速了,他知道,等待他的是那令他害怕,更令他兴奋的事。这男人真是一个性变态者,但他喜欢他的妻子,疯狂地爱着她,他让妻子成为他的主人,屈从于她的意愿,更希望美津子使他承受屈辱,所以他便按照美津子所命令的做。男人的嘴唇吻着她的大腿,美津子身上的和服被卷到了腰间,男人的嘴唇继续往上吻着,美津子叉开大腿,男人舔得喘着气。   这时,美津子将膝盖靠近周正,手伸向周正的牛仔裤,慢慢地从上往下拉开拉链,她白而细嫩的手抓住他的阴茎猛地掏弄了出来,「啊。」男人忍不住叫了一声,美津子两只手抚摸着周正,牛仔裤连同内裤褪到膝盖的周正,那根膨胀粗大的阴茎让美津子爱不释手。她拥着周正强健的身躯,她确实从这青年的身上体会到欢乐,全身激动异常。男人的整个身体也软软的,充满强烈的欲望的眼睛紧盯着就在他跟前的一对男女,男人自己仿佛也被融洽进去一样,来到美津子身后,尽情地吻着她。   一种狂热的激情猛烈袭遍美津子的全身,她的嘴张开,颤抖着贴上去,她双手在周正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年轻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兴奋的热浪涌向她全身,她感到一阵阵被咬的疼痛,过一会,美津子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东西,开始舔那周正浑圆的屁股,结实的大腿,舔遍他裸露的身体,周正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裸露的身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兴奋的疼痛,不由得呻吟起来,在旁边观看的男人脸上的皮肤也热辣的涨得通红。   当周正插动着暴怒了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时,美津子高声地叫了一阵,周正把身子俯得更低让阴茎更加深入地刺在她的最里面,她顿时觉得全身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猛烈地蜷动着。周正骑在她身上猛烈地抽插,她喘着气扭动身子,两只手紧抓着铺在地面上的毛毯,白白细长的腿在伸缩,任那周正对她滥施淫威,她喘息越来越粗,变成了呻吟。   周正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他不能忍耐延迟了这么久,他的睪丸疼痛难忍,等待着发泄,但美津子沉沦在炽热的亢奋中,周正锐不可当的冲刺几乎让她兴奋得失去理智。最后,周正放弃了自己迫切需要喷射的念头,而这时,美津子的丈夫也不甘自我寂寞地当一个旁观者,他爬近在他们的附近,他的双手抚弄着美津子的乳房设法帮助她达到高潮。他似乎比周正更了解他的妻子,他十分清楚她的阴道口周围是最敏感的部位,于是他的手指掰开着她肥厚的阴唇,周正阴茎的抽动更加顺畅无阻,龟头的进出经常碰撞着那粒凸现的肉蕾,立刻美津子迷乱了。   由于全身无数的神经末梢因为快活而收缩,美津子的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她感到体内已经爆发了一场风暴,一阵不停的抽动淹没了她全部的音容,她过度亢奋的阴唇和阴蒂最后聚集了全部的能量,准备释放。她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热烈高潮的来临,她的臀部扭动,她的四肢剧烈的晃动,几乎要把周正抛离她的身上,周正猝不及防把她牢牢控制住,她仍在翻滚着,蠕动着,渐渐地不可思议的感觉消退了。他不再等待她的最后抽动停止了,他等不及了,他把她翻过来,把她推向一边时髦的有抽屉的柜子边,他几近粗暴的将她的手臂放在柜上,她被弯着背靠在柜上,然后,他像所有男人一样从她的背后冲刺,冲击她仍不平静的身体,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使自己能够自由的移动她。   男人就没指望能跟周正分享她,只得看着有一根粗大阴茎的周正兴致勃勃地抽插着自己的妻子,他的眼睛闭着,他的嘴巴紧紧的抿着,他在克制自己的汹涌澎湃的高潮。美津子这时正从高潮中平静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周正粗壮、坚硬的阴茎冲捣着,她感到自己被完全填满了,阴茎在里面活泼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被它挤塞得太满了,尤其是在经历了如此强烈的刺激之后,她实在承受不了,她带着似乎很痛苦的声音呻吟着。   而此时周正正在设法尽量地延长着这个美妙的时刻,他反复的冲击,进进出出她温暖、潮湿的阴道,向他的顶峰攀登。「让你的肌肉夹紧我。」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极度疲乏的美津子只得尽自己的能力来做。他的抽动越来越慢,而且间断出现了停顿。美津子扭动着屁股,她也加强了阴道里的收缩,他能感到她里面如同婴儿吮吸一般地抽搐。最后,伴着他低沉的呻吟,他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他的臀部扭动,根本无法控制,就像她刚才一样。直到最后,他完成了这一切。   这个时候,周正突然发现男人的暴露出来的阴茎坚挺了起来,他正用自己的套撸着,脸上是愉悦的微笑。美津子顾不得两腿间渗流而出的精液,她快速地爬到他的跟前,张开了宽大的嘴巴把他的阴茎吞没了,她用嘴唇快速地吞吐,用舌头圈绕着他的龟头。男人由于爽快而大声地呻吟着,没一会,周正见她停止在他的阴茎上来回抽送,她把一大口精液咽下喉咙,他听见她的吞咽声,她又咽了一口,然后又返回她原来的动作,来回摆动着她的头,她挤压着他的阴茎以便他所有的精液能流进她的嘴里,而后就在她从嘴里吐出他阴茎之前,她又吞咽了两三口,一丝长长的粘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到她的嘴唇粘连着,她张开嘴伸出舌头尽量地舔舐着,她又一次压挤他的龟头,在顶端挤出少量的精液,当她舔的时候,周正可以看见她的嘴里流满了他乳白色的精液。 周正带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俊雄过来了,冲着坏坏地笑着。周正拿着忱头扔向他,说:「有什么好惊奇的,你不是也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吗?」「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一对一,没想到你竟来了个三人行。」俊雄开着玩笑,他凑到周正身边,躺到了他的床上问:「怎么样,她那变态老公硬了没有?」「真的硬了,还射精。」周正说,俊雄朝他竖起了姆指,他说:「周正君,你一定弄得她够爽,她丈夫才会勃起来。」「你怎这么清楚?」周正问,他哈哈大笑地道:「我也曾这样弄过啊。」 第三章 朋友母亲的诱惑   1。有一年临近暑假,三木俊雄显得急躁而又兴奋,这让周正觉得好笑,都那么大的人了。他似乎有些克制,不让自己的快乐给周正一些微妙的刺激。但周正并没他看起来那么脆弱,俊雄问他:「周,你离家这么久了,难道就不想妈妈了吗?」「想啊,但远隔千山万水的,我可不愿那些小积蓄花费在路上。」周正说。当时他们就在离家不远处的小酒馆里,还有其他的几位日本同学,喝到很晚了大家还兴致盎然,他们胡乱的喝着酒,吃了几盘菜,当中就有人歪歪斜斜的走来走去的了。小酒馆人声嘈杂得很。于是,他们谈论了各自的家庭,又开始谈论性,可这一次的话题就有些离谱了。俊雄首先说起他母亲结婚前作过舞蹈演员,更是一位造诣很高的钢琴师,她的身体曲线十分优美,他曾在家里看过她给父亲跳裸舞。其他人也纷纷响应讲起了各自的母亲,一个同学说,他母亲的面容和裸   体比演员还漂亮;另一个同学就接着细细地描述了自己母亲乳房和臀部的丰满程   度;还有一个同学竟谈起他母亲生殖器官的饱满优美,他多次观察过。听到前面周正还能接受,可听到后面时他觉得有些过分了。他们谈及母亲身体的时候口吻十分自豪,好象在谈论家里的一件艺术品似的。   「周,你偷看过你妈妈的裸体吗?」有同学问道,周正说没见过,其实小时候他就见过媛媛的裸体,那是媛媛帮他洗澡时,他把她身上弄湿了。媛媛也就脱掉衣服跟他一起洗。但那时他小,对女人的裸体只是好奇,没带一丝色情眼光。   他向日本同学介绍中国的传统习俗和观念,也介绍了中国女人优雅贤淑笑不露齿衣不露体的品性。那些日本同学听了都很惊讶,有人说:「那娶了中国女人,不是很没有情趣了吗?」直到聚会散了,俊雄还意犹末尽,那时候他的神志已经不清了,在路上跌来跌去的走了一会,看看四周并不能看见一个人影,万户千门,都寂寂的闭在那里,只有一行参差不齐的门灯,黄黄的在街上投射出了几处朦胧的黑影。他嚷着一定要再买酒回去。还当着卖酒的一对父女的面跟周正继续介绍着自己母亲乳罩和内衣的尺寸和内衣的品牌,争论成熟妇女的体形和胸围应该多大最好最合适。   回到家里,两人又悄悄地绕过屋子的后面,俊雄像只猫一样,轻巧无声地踩上窗外的一难杂物,这堆杂物恰到好处地放在那儿,似乎就是专供偷窥的。他俯下脑袋朝周正摇了摇,看来美津子跟丈夫已经入睡了。周正曾在这里穿过气窗的玻璃,偷窥到了美津子跟她丈夫喝酒。他丈夫就在桌子,从背后搂着美津子,脸贴住她的颈项,美津子坐在他的腿上,大慨是喝了点酒同样的脸显得异常地红,他的手探进美津子和服的领口,揉着乳房玩弄着奶头。美津子很惬意地呻吟着,他又将她和服的下摆撩起,摸着她丰腴肥白的屁股。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地又回到美津子跟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把她的三角裤扯脱。美津子挺直身子仰起头,笑得打颤,她丈夫只是瞪着眼,专心致志地干他的事。终于把美津子的内裤扒落下来,他把那条内裤放在草席上用嘴去舔,那付模样好像狗在贪恋地争食。过后,他玩过了她的内裤,又四脚着地爬到美津子跟前,美津子把脱下来的长袜放在手里,抓住中间两头叫她丈夫用嘴叼住,她骑在他的背上,她丈夫嘴里叼住的长袜当成缰绳,还驮着几乎赤欲裸了的美津子,在小桌圆圆转了一圈,然后向浴室爬去。   回到了楼上他们又再喝,醉眼迷离的俊雄又将话题由性转移到了母亲身上,他说,他从12岁起就开始偷看父母的性生活,他本人的某些作爱动作和性爱兴趣就是从父母那里学来了,他父母其实心里也知道他的行为,也许是认为儿子的行为仅是一种特殊的性知识学习方式,竟不点破也不指责。他还给周正详细讲了他偷看到父母在结婚20周年的晚上8点钟正式开始的一个仪式,就是模仿20年前的新婚之夜,母亲穿着和服坐在床边,由父亲给她一件件脱去衣物,然后象当年那样用清水为赤裸的母亲擦洗身体,最后拥她上床作爱。他讲的那样神往,周正也听入了迷。他很欣赏俊雄父母之间崇高感人的情爱,但总觉得这事由儿子给外人讲出来就似乎有些不对味。   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长时间,俊雄突然对他说:「我给你讲讲我少年时代犯下的一个过错吧。」「是偷了摩托车还是诱骗了少女呢?」「是我和母亲偷情的事!」「真的?你不是要骗我开心吧?」周正略带惊讶地说。「我不会为让你开心就编造伟大母亲的谎言。」俊雄显然不高兴了。周正只好举起杯,他说:「我先干了,算是我的过错。」「也不是,我忘了你是中国人。」他也喝掉了一杯。然后说:你知道,我的母亲静香是位舞蹈演员,我父亲却是小说家。他们相差足足有十二岁,我大了清楚,父亲根本满足不了静香的性欲。母亲经常失眠,长年的生理得不到满足,使得她无处发泄,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性欲,一边厌恶自己和性欲博斗。后来他们经常地吵架,为了一些细微无关紧要的事吵闹不停,父亲最终总籍着写小说的名义离开家,事实就是躲避着她。   父亲嗜酒贪杯常常喝得大醉,他在外面公开地玩女人。从前,还有许多顾忌。   他醉醺醺回家,或是索性不回来。最先他还有自己的解释,说他新添上许多推不掉的应酬。这就连我也不会相信的,根本瞒不了静香。他固执地向我们解释,到后来,他的放浪渐渐显著到瞒不了人的程度,只差把妓女往家里带。静香变得郁郁郁寡欢,经常地借酒消愁,甚至到了响午她还穿着睡衣,或窝在沙发或躺在床上饮酒抽烟。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引诱我,每当我出现在她面前,她总是衣衫不整的或是露出一边的乳房,或是露出她的阴阜,她的下面不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要不,就干脆不穿。那天,我放学回家,突然发现家里的舞蹈间亮着灯而且音乐嘈杂,走近了在外面看,只见静香在大幅的镜前跳着她以前曾经跳过的舞蹈。   她穿着练舞蹈的那种尼龙紧身服,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后面是三角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把她两腿中间那凹塌地方显露无遗。她的身子伴随着乐曲急切的左右摆动,好像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己地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浑身的骨节就快散脱了一般。而我发现她容光焕发,她面色姣好得令人原谅了她已渐显出的硕大笨重的体态,眸子从未有过的黑亮,嘴唇从未有过的鲜润,气色从未有过的清朗,头发则是浓黑浓密。她雪白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并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是自信了,脸上总满不在乎的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虽然愚蠢了些,可那一种明朗灿烂,也不由叫人心动。这才是我心中的妈妈,无论在什么场合,给人的印象总是那么佻挞,那么不驯,好像永远不肯跌倒下去似的,我的脚步声把她惊醒了,她倏地停了下来,掠着头发。   她的双手扶到后面的横杆,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前后交叉着做出了媚人的姿势,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胸部,她优美的侧影妩媚动人,将风情万种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乳之间。她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励着我,我像大风中的一片树叶,浑身颤抖,我的头在旋转,我的喉咙发干,她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着我的眼睛,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他试图躲开,但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我们像野兽一样搅到了一块。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这时她舞蹈的音乐已到了尾声,小号,定音鼓,全上了,汹涌澎湃,气震山河,一切卑微琐细的声响都被吞没了。   我们手忙脚乱地扒扯着对方的衣服,我很轻易就把静香身上的练功服脱去了,她背着我双手紧抓着横杆,两腿完全地分开。她的脚趾紧抓着木质的地板,以使她的身子能够稳定,她的屁股撅得很高,使她阴阜的阴唇清晰可见。我的阴茎一下就完全地胀起,变得难以忍受。我伸手拉落了内裤,并紧握着挺立发怒的阴茎。   她的阴唇已经启开随时迎候着男人阴茎。手抚摸着两瓣肉唇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水或是淫液又热又湿又黏。我凑近她的屁股,一手按压着她脖子的背后,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然后用一种粗暴的、几近恶毒的冲击方式,将我的阴茎挤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她的身体这时向后摇摆地屁股抛起凑近了我,用她展开了的肉唇迎接着我的阴茎,那姿势就和我一样地粗鲁。伴随着我每一次尖锐的冲击,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我的触摸下猛烈的扭摆着。   她的双手紧抓着横杆,她的手和脚都有着力点,这样她纤细的腰扭荡起来更是灵巧。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淫叫,没有粗喘或叹气、呢喃或呻吟;只是静静地接受我强烈的抽插,当我看着她频频摇晃的丰腴屁股时,我就有一种把持不住的快感,以至差一点就喷射出精液出来。我把捏着静香肉感十足的屁股,她雪白的屁股便有了红色的印记,并且阴茎在她里面越来越深地挤压着她。我的心猛跳着,大声地喘息着,以至想要大声叫嚷出来。她仍然沉默着。   我在想她为什么不大声的喊叫出来。她为什么不像在跟父亲做爱那样的尖叫?这一直以来对我都是个谜。我知道她也非常的兴奋。她的阴唇在我继续的猛烈撞击之下开启着、淫液四处流渗着。   镜子里是她咬着嘴唇满脸涨红的表情,身子伏在横杆弯身向前,被一个宽肩粗臂的男人揽着。男人满头大汗脸色狰狞,绉乱的牛仔裤就脱退在脚底下面,而上身的运动服则整齐地穿着。而女人则与他恰成对比,从背部直到屁股都是赤裸的。她柔细的练功服无情地束在她的脚踝那一处,压绉地看不清楚。她苍白的大腿和臀部有粉红色,好似被拍打的手掌的条纹。这个景象我一直忘不了,那怕在和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时,我都时时会浮现出这个景象出来。看出俊雄已微微醉了,他双手放到脑后忱着,两眼直到着天花板上若有所思。过后他补充着说:「伟大的母爱有时因为她的宽容过分溺爱不懂事儿子的任意胡为。」「你不该把你们母子的绝对机密告诉我。」周正有些愧疚地说,他吃惊地说:「我给我的很多朋友都讲过,这只是无知少年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为什么不能讲呢?」「虽是错误,但构成了一个美丽的故事——。」周正安慰着他。天亮前俊雄睡着了,周正却仍在思考,一个错误,说得多简单啊,好象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妈妈口袋里的几万日元一样。俊雄根本不知道在中国乱伦可是和杀人放火并列的大罪名。起床后他对俊雄开玩笑:「能允许我给我的中国朋友讲讲你的特别故事吗?」「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充分理解我母亲的基础上才能讲,否则就会歪曲事实,会使你的中国朋友误解我的母亲的。」   2。经不住俊雄再三的邀请,而且促使周正下决心跟他回大坂,是他在心里对他的母亲静香的好奇和念念不忘。他们一起搭乘了新干线,俊雄说不用三小时就能到家,随着越来越近他的家乡,他的神色越来越是兴高采烈。周正透过车窗,欣赏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醉人的日本关西风景,丘陵间平坦坦的原野,被收割过的庄稼的根茬覆盖;一阵风霜把它一片片染红,再加上刚刚一阵小雨淋过,就象刚刚生育过婴孩儿的母亲的脸庞一样,平静而温柔。周正第一次到日本家中做客,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俊雄宽慰他,他说现在他的父亲已搬回到家,他跟静香的关系和好如初,他说,就是因为他跟静香有了肉体关系,静香变得通情达理了心情愉悦,这才原谅了父亲。说这话时他特别地自豪,他高傲说,他之所以非常聪明健康,就是因为母亲性欲高涨生殖能力强的证明。   到了大坂又转了一趟汽车,渐渐地接近了乡野,沿路上有长绿苔的茅屋,尖顶的华丽木楼,树皮搭的牛棚,停放着的小轿车和摩托车,点辍其间;在它上面是无限开阔、白云堆砌、时阴时晴的天空。付过了车资,俊雄领着周正走过一条大树冠盖的宁静小路。便到了他的家,一扇墨绿色的小铁门,洁净的铺石板的小院,一幢两层小楼,走廊,楼梯……然后是一大间向阳的屋子。「我回来了。」   才一近家俊雄便大声地叫嚷开了,最先从屋里出来的周正想必是俊雄的父亲三木了,他头发已然全自了。当然不单是时间过早地把他的头发耗白。所幸的是,脸上开心的笑抵消掉浸透在这满头白发上的忧愁。他拥抱住了儿子,又再抱住了周正,他说:「我们家欢迎你的到来。」想必俊雄早就通知了他们。进了屋里,细白的纱帘,窗外的绿枝,桌上的瓶花;阳光把这些东西的影子都投在一架斜放着的、漆得锃亮的黑色大三角钢琴上。   钢琴前站着的应该是静香,美艳得让人目眩,出于周正意料的是她竟穿着中国的旗袍,一袭银白底子飘满了枫叶的闪光缎子旗袍,那些枫叶全有巴掌大,红得像一球球火焰一般。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水色盈盈的眼睛。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柔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性感十足的被红红的旗袍紧紧包裹着。她的嘴唇红润,惹人情欲,她朝周正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离开家的孩子总是让人怜悯的,周,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吧。」她说。随着她的走动,那开着高衩的旗袍隐约现出她丰腴的大腿,周正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俊雄把周正带进房间,他让周正选择是否跟他同住间或是单独睡觉,他说:「反正我家的屋子很多。」   过一会,静香就叫他们吃饭,她已换过了衣服,一款及膝的连衣裙罩着围腰。   她的丰胸将上衣撑到最大限度,两个圆溜溜的奶头突挺出来,围腰束在她身上既不紧身也不宽松。即使隔着外面的衣服,也能让人看清她的身材。俊雄家的餐厅装饰的是欧陆风格,长条餐桌高背坐椅,甚至还可笑地摆放着烛台。菜是经典的日本料理,做工很精细,但吃到口里并不是周正喜欢的那种。喝的是红酒,三木率先举杯。他说:「欢迎我家的中国客人,周,到了我家里你就随便不要拘束。」   「谢谢。」周正也举杯,大家干掉杯中酒。三木很是善饮,酒最能激发情绪高涨。   他那白发下皱痕纵横的老脸通红,有如雪里的一团火。静香只是客气地陪着,浅浅地呷了一口,就用餐巾抹抹嘴唇。   她也高兴极了。一双好看的眼在俊雄和周正脸上来回转动,几个杯子叮叮当当碰在一起。心仿佛也斟满酒,醉醺醺了。在酒意朦胧中,周正不敢正眼对着静香,甚至想匆匆回避她,他试着和她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还是被她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周正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烛光摇曳,屋子里显得很幽暗,他的目光无法从静香身上移开,柔和的烛光给她白晰的面庞罩上一层黄金色彩,漆黑的头发在烛光下闪闪生辉。他将酒一饮而尽,想藉此稳定一下紧张的神经,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双腿在桌下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一条柔软温热的腿,凭直觉他判断那是静香。被一种他既不能解释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觉所驱使,周正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他靠得更近。他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静香脸上的一抹娇红,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周正再不敢喝酒了,他怕自己醉了会做出丢脸的事来,他婉转地谢绝了三木和俊雄的邀请,就看着他们父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周正君要是吃饱了,就请到客厅里喝咖啡?」静香问道,周正马上答应,周正起身时一时慌忙,步伐有些错乱。她轻柔无声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迈上前一步靠近他,静香领着他穿行到了客厅。「他们父子好久没遇在一块,是得喝个酩酊大醉的。」静香忙着煮弄咖啡说,他们的眼光再次碰撞了,周正发现他很难再看到其它东西了。她就坐在他的对面,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的端坐在椅子上。周正想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手抱着胳膊,没料到竟会把手放到静香曾经触摸过的胳膊上,他竭力回想那一刻,那种他曾经感受到的狂热的感觉。   再把眼光投向她,这时,她正转过身看着煮沸的咖啡,她张开着双腿露出她白玉般的两条大腿,周正的阴茎立刻开始硬了起来,裤子也突起了。静香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的把转回身来双腿一夹把那窄泄的春光掩藏住了。   后来,俊雄父子就进了,他们正在争论着什么,显然都很激动。静香轮流给他们端上了咖啡,然后她装做很随意地细眯的眼睛注视着俊雄,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一条细小的金项链。周正意识到这也许是她和儿子之间在传递着只有他俩才知道的秘密信号。静香前脚才走出去,俊雄后脚就离开了客厅,只留下醉眼朦胧的三木和周正,三木兴致正浓,拉着周正听他的长篇阔论。周正想的是俊雄跟静香正在那里干着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又找出了酒来,硬是要周正陪他喝,周正让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再喝了起来。中间,周正推诿说上卫生间,绕到了他家的厨房那儿。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静香仰面躺在厨房的长条形桌面上,头朝着门,那件裙子从上往下已脱到了腰际,俊雄站在桌子那端、她的双腿之间,正弯着腰,手按在桌上,将头俯在她胸前。两个人都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嬉戏之中,没听到周正经过的声音,俊雄不时地变换着攻击的角度,让他的阴茎上下反复地移动,使自己的角度更适合她,而这使她被刺激得高潮叠起。只听到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这时,俊雄看到了周正,在最初几秒里,他们互相瞪着对方。立即,俊雄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身子下面的静香去了,就好像周正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血液在周正的血管里沸腾,他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他的喉咙发涩,让他不能吞咽。俊雄稍稍的停顿让静香不满,她的身子扭动着,口里咿咿啊啊地叫着,俊雄立即加大力气加快速度地抽送起来,在每一次的撞击中他们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同时,静香半仰起身来,手挽着俊雄撑放在桌上的小臂。   周正的耳朵充血,已听不清静香的淫叫和俊雄粗重的喘息,他感到自己的睾丸绷紧在下面,最后,他的手探到裤子里,紧把着直直挺挺的阴茎。他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强烈的叹息,他很想把那点压抑太久的精液射了出来。周正看到这时俊雄的身体在长久等待之后终于发泄了。他看到静香一个接一个的高潮,看到了她性感的肉体在男人身上肆意的扭动,动作敏捷体态曲折地变幻着各个姿势让自己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周正看到了这里已自己把持不住了,他逃也似地跑回到房间,就在卫生间里,他掏出了裤里的阴茎,用手套弄着,压挤着,然后当他感到快要射精的时候放松攥紧的手,在快速动作下,他的精液从阴茎里飞窜出来,它划过一段距离,「啪」的一声打在墙上,然后缓缓从墙上流淌下来,这时又一股激流喷出他的阴茎。这次射得没有第一次那么远,溅落在地板砖上,第三次发射到来了,从阴茎里喷了出来,这时他继续在阴茎上用手忙活着,手上沾满了精液,他在自己的阴茎上到处涂抹着。他精疲力尽的站在那里,刚才发生的那一幕真是难以置信。   周正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在松软的床上,懒洋洋地伸一下胳膊大腿,真要好好睡一大觉,把旅途的劳累和刚才射精后的疲劳排除掉,蓄足精力,不知什么原因,脑袋挨上枕头,精神反而抖擞起来,睡意一扫而空。他并没有换地方睡不着觉的毛病呵!俊雄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想要睡觉,「你做了什么事让静香那么兴奋?」   他一边爬上床一边问道。「这应该问你呵,你做什么事了?」周正反问道,俊雄爬过来周正的床上,他拍打着他说:「静香很喜欢你了,她说你冷峻而魅力四射的眼睛和倜傥风流的气度使她深深地折服。记住呵,静香一向喜欢年轻男孩的。」   说完,他滚回自己床上,便打起了呼噜很快地入睡了。   隔天一早周正就起床,俊雄还在做着昨夜的美梦,嘴角挂有一丝甜密的笑意。   厨房里似有响动,周正过去时静香已忙着为他们准备着早点,她还穿昨夜那身深红色的衣裙。擦过粉,描过眉,涂过唇膏,用过香水,又变了一副样子。她朝周正甜甜一笑道:「你到餐桌等着,我给你端杯咖啡。」「不忙,我自己来。」周正凑近她时,让她身上迷人的体香迷惑住了,他觉得自己已心猿意马无法自主。   两个人挨得如此地近,似乎两块石碑僵立着,周正的手触碰到了她凹塌着的腰,他用指尖轻轻划过她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静香很舒惬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紧闭着,皮肤着火般灼热,她已完全被情欲控制,周正看见一阵红晕袭上白皙的脸颊,他知道,静香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她朝他凑起了嘴唇,她那渴求的样子让那个男人都无法自制。他伸出一根手指去,按着静香饱满的嘴唇。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嘴唇微启着温柔地引导着手指进入她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尖细的指头,她轻轻吸吮着,然后整根手指吞含了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周正觉得浑身躁热,愈来愈骚动不安,他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静香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他柔嫩的肌肤,连他自己也感到奇怪,静香只是用嘴唇和舌头不断吸吮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就如此兴奋起来。他觉得胸前的奶头发硬了,他渴望着静香来舔他的奶头,舔他的胸,舔他大腿之间那根正在膨胀着的阴茎。   3。直到楼上有了响动,他们才像惊弓了的鸟迅速分开。进入餐厅的是三木,他穿着黑色的和服在他肥大的身上显得紧缚,隐约能见到里面空荡荡一丝不挂。   他从酒柜里找到了他喜爱的酒瓶,然后就坐在餐桌上自斟自饮。周正端着咖啡跟他并坐着,他说:「年轻人不能早晨喝酒。」静香也端着咖啡盘子出来,见周正对面的椅子空着,她人还没来得及坐稳周正就感觉她的脚轻触着他的腿。周正把腿伸直,在桌底占住了地方。她居然在她丈夫眼皮底下把一只脚从鞋里褪出来,而且伸出来挑逗他,周正瞟了她一眼,试图让她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是她毫不理会,她继续和他忙于小声交谈,一边继续用她的脚沿着他的腿向上伸到他的大腿根,周正可以感觉到她脚上的丝袜在他大腿上面摩擦着,他的阴茎立刻硬了,他想站起来去拿点什么东西,但是他裤子的凸起部分让他不得不坐在那里不敢动弹。   餐桌上穿着狭小和服的三木神情倦怠醉眼迷离,静香的目光火辣辣的,闪烁不定。好,静香,周正想,你不是需要诱惑力和性感吗?那好办,让你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有你所需要的一切。请吧,周正把目光逼视着她,然后在她的身上游动,先是在她的乳房上稍停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一眼他自己的两腿中间,然后逗留在她瘦长的裹在丝袜里的脚上。你是是要我扫清的障碍吗?周正暗暗地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把那根硬绷绷的阴茎掏了出来。静香的脚发现了他裤子里的秘密,它靠近他膨胀的阴茎,用那柔软的脚掌轻轻地磨擦着。这时起床进来的俊雄拯救了他,他让静香给他拿早餐,周正感觉静香的脚最终和他的阴茎脱离了触碰,他如释重负的深呼出一口气。   那顿早餐周正吃提极不舒服,他收拢了的阴茎还在裤裆里面疯长。而俊雄似乎更想在餐厅多逗留,不时地指使着静香。三木已醉倒在餐桌上,他的脸侧放在桌面上,嘴角流出不知是唾沫还是酒。周正和俊雄合力将他抬回到卧室,俊雄对着周正苦笑着:「你应知道我为什么有一个欲求不满的母亲了?」这时,周正听到了那边传来了钢琴叮叮的清脆音符,周正对钢琴本来一窍不通,但还是给卷进音响的旋涡中去了。还觉得这旋涡中有股挣扎的、压抑的、难以摆脱的感染力。   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正迎向着他。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落地窗前,坐着静香,头发松散地扎成一把,她的皮肤白嫩无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礼服外,白臂黑衣,对比相当鲜明。大敞开的领口可见颈部挂着一条红色丝线,上面吊着一块薄薄的玉挂。她面前的茶几上立着一尊古色古香的花瓶,插着一枝蔷薇,蔷薇的叶子大部分都饥渴地卷曲了,有的已经枯了。周正慢慢走到她的身后,他先是用手按在她光洁的肩膀上,静香身子一颤,似乎在演奏中增加了颤音,释放出更多的悸动和震颤,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他松散了她的头发,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后分成两路,露出她光滑的脖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粘贴。能感受到静香极不匀称的呼吸,她闭上眼睛。琴声嘎然而止,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她滑腻的肌肤。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拉了拉她坐着的椅背。她向前稍稍倾斜了换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耸的胸脯。他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他把手放在静香坐着的转椅背上,然后将椅子向后一旋,静香便面对面地朝向了他。她的眼睛闭住着,头向后靠着。他抚摸她的下颚,他的胳膊向下接触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他用手掌按住那煽情的、撩人的丰满乳房,食指和拇指挤捏着尖硬的奶头,奶头翘翘的,紧紧顶在她黑色的乳罩里。他不停地缠绕着,逗玩着奶头,动作愈来愈猛。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灼热的暗流冲下腹,欲望弥漫了全身,他觉着那最敏感的阴茎又急剧地膨胀着。他蹲下来,伸开双臂,握住她的两只脚,分开她的大腿。他揉捏着她的膝盖、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她的腿大大地叉开。顺着她滑润的大腿慢慢地揉搓着,他的手到达了她大腿顶部,那里紧裹在内裤的饱满的阴阜已是湿润。两人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周正感受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她大腿的中间向外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周正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就从她内裤的侧下钻了进去,抚弄到肥厚的肉唇。   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周正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着了。他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再次走到静香的身后,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乌黑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正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的静香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尖硬了的奶头迎风而颤。把衣服慢慢地脱至腰部、大腿,让它这样滑落到她的脚面上。这时她身上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她的手在周正的双腿中间的隆起部分抚摩着,慢慢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看我的手段吧,她一边吃吃地笑,一边抚弄他已经变硬的阴茎,很快他顶端部分开始充血,慢慢渗出丝丝透明的液体。「哦,亲爱的,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   她说着,周正此时已处于极度亢奋中,他迅速脱掉身上的长裤,两手拉住裤脚一拉,修长、性感、肌肉结实的大腿呈现在她面前,还有那一根血脉喷张的阴茎。   静香猛然地把他的内裤脱至脚踝处,而他的阴茎让滑落的内裤一拽,而轻微弹动,静香见到这个可笑的景象,伴装惊异地掩口偷笑:「好雄伟的肉棒。」她说着,话语里呈现着满足、兴奋,她轻吻着他的嘴唇。他感受着她嘴唇的触摸,柔软的,充满着情欲,他后背一阵触电般的震颤。「来吧!」静香温柔地催促着,这时的她,背靠着钢琴双脚在琴凳上大张着,两腿间那一处让阴毛覆盖的肉唇湿润微启。   周正感受到她已被挑逗起,呼吸急促,充满着性的渴望,他顺着她的屁股轻轻摩挲着双手掰开了她的肉唇,周正驯服得像个小孩,他的阴茎不像俊雄的那么大、那么坚硬,像二十世纪日本武士的长剑,周正所拥有的不是箭一般的锋锐。   他是结实,坚挺的,形状优美,而且很长,它湿润的龟头引发心里的欲望。甚至就连现在,静香正注视着的时候,一滴体液渗流了出来。她感受着他的阴茎在自己的肉唇轻轻蠕动着,龟头挤压着她湿润的阴道口,轻轻摩擦着肥涨的阴唇,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她已不去想男人阴茎大小形状的事情,一心感受着身体内正跳动的火焰。她凑动屁股以求他的阴茎能够更加深入一些,当她把那根欣长的阴茎尽致地吞纳进去时,他像个小孩似地叫了出来。   她感觉到他正颤抖着往后退缩,他的头扭动着,颈部看起来有些脆弱。静香本来想再继续其它疯狂的动作,这时,变得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也许,她里面的灼热让他消受不了,也话她的紧致束缚让他把持不住了。她最想要的是能够圆满持久的性欲,她不想跟前的这个男孩那么轻而易举地缴械投降。静香展开双腿坐着,仔细端详眼前的景象。男性的阴茎赤裸裸地向上坚挺着,插在她湿润的肉唇中。阴茎的前端已经湿濡,继续向下挺举,而他的下腹也不断地有汗滴。当她用阴道的壁肌只是轻轻的开始蜷缩时,他的阴茎在她里面抽搐着,臀部不断的料动。   彷佛静香的这种举措让他无法承受,他想要脱逃,但静香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溜走。他是她得到的赏赐,她欢乐的泉源,她决定对他为所欲为。她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勃起,另一只手则握住阴囊,现在,他的阴茎是她的了,她可以随兴所至。她要感觉它的热力,它的硬挺,而且她还要耗尽他的体力,竭取每一滴,像丝一般滑润的精液。   幸亏那裹着软缎的琴凳够宽敞,静香几乎把身子躺平了,她的双肘还架放在钢琴上。她想让周正再靠自己近一点,然后向前倾身更加紧实地插到她里面。她把她的两腿盘绕在他的后腰。她腾出一只手按压着他的屁股尽量使他的小腹更贴近自己。这时,他的阴茎直挺挺的插放在她里面,对着她他开始纵送了。而当她正要开始发出欢愉的呻吟时,她发觉他的手正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颤动。欲火交加,他正在跟自己爆发的情欲交战。为了压制住正要喷射而出的精液,他必需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阴茎抵往在她里面,而正情欲炽热的静香这时的汗滴不断地流过脸颊,她看着他的脸,不过心里却相当冷静明白他所正在做的。   周正度过了那难以煎熬的一小会,现在他正奋力地抽插,能够感觉在他狂风暴雨般的纵送中,静香已渐入佳境,她媚眼如丝一脸赤红,嘴里已吐出了阵阵欢欣的淫叫。周正继续奋力地戮刺,她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不是「周正君」也不是「周」而是「亲爱的」。周正为自己得到的成就而笑出声来,可是由于她的里面正不断地在抽搐着,吸吮着龟头,而且她的双手紧抓着他的后背,正狠力地抓搔,直到他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使力过度而渗出泪液。   他得到的回应是静香一连串大声的淫叫,声音回荡着整个房间。   周正看起来是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静香的头,黏稠灼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溢满她的阴道。一次接着一次,他的精液涌出,从她的肉唇渗流了下来,而她的里面正用力地吸纳,而同时,她也专心致志地倾听着,这个被她媚惑得几近晕眩疯狂的男人在叫些什么。他的胸部起伏着,他正喘息、呻吟着,大概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所以静香不能确定他是否说了他爱她。但是,慢慢地来,不必急促,因为还不只是这样而已。对静香来说,以她经历过的男人她得出来的经验,所以一步一步地来进行就可以。她要慢慢的品尝,要记住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反应,他的每一寸肉体、每一个味道。   4。在三木俊雄家短短的几个日日夜夜,周正总算领略到了成熟女人独俱的魅力和对性对男人痴迷的程度。静香如同猎物一般经常受俊雄和周正的追逐,反过来,他们又像猎物一样,时刻让静香擒获。而那个终日醉醺醺的三木,整天在酒的世界里寻找着他的灵感,对发生在他夫人身上的一切充耳不闻,偶尔偷偷地窥视。俊雄在家乡有很多的同学师长要拜会,留着周正在家里。这就给他们创造了机会,静香刚把衣着光鲜的儿子送出了家门,便急不可奈地进了周正的房间,周正还蒙头大睡,她站在他的床边叫唤他:「懒虫,该起床了!」周正才睁开眼,见她眼里妩媚的目光时隐时现,语调也妖里妖气一付卖弄风骚的样子。她的左手捏着周正的右手引诱他的手向自己膝盖摸去,当周正的手刚触着时,静香就张开闭拢的双膝,暗示他向深处摸去,周正把手伸进套裙,他微微地有些惊诧,静香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周正用一只手挽住她的头,推向自己的胯股间,静香脸上浮现淫猥的笑容,立即扒脱了周正的裤子百般地挑逗着。经过一夜酷睡,周正的阴茎勃起如同铁棒般坚硬,这让静香爱不释手。她弯下腰朝那快乐的肉棒张开了嘴,然后吸吮着,将一根粗长的阴茎塞进嘴里。周正的手在她身上探索,抚摸着她圆滚滚的屁股,由于撅着屁股的缘故,她屁股的手感既光滑又紧绷,他把手伸得更远,沿着她滚圆的屁股摸进屁股沟里,手无意中触摸到前面隆起饱满的阴阜,那里的淫液已泛滥成灾,他滑动手指,感觉到那润湿肥厚的褶皱,中央的一条缝隙有些凹陷。   周正把手指插了进去,深深的插进去,能感觉里面湿热热。她呻吟起来。当他的手指做着抽插的动作时她的屁股兴奋的摇晃着。过后静香停止了吸吮他的阴茎,站直起身来,他从她体内抽出手指,他们目光相对。她微笑的说道,「周正,你是个调皮鬼,」她的那双深澈的眼珠闪烁着光芒,「你想要吻我吗,周正君?」   她说的目光似乎能看穿他的内心,让周正感到有些羞涩,他的脸有些火辣辣的。   她背着手脱去了裙子,她的手从小腹向下摸去,直到她自己隆起的阴阜那长着浓密的阴毛,周正似乎感觉到那里潮湿的淫液正在渗出。她的肌肤白得雪白耀眼,没有一丝疤痕和皱纹,宛如少女般滋润洁,令人赏心悦目。乳房紧裹在衬衫里饱涨欲坠,领口敞得更开,露出一半的乳房,轻薄的真丝使乳房上小巧的奶头毫不掩饰显露性欲的凸现。她的腹部平坦,屁股浑圆光滑,连接着丰腴的双腿,她的阴毛乱草般地蓬松,覆盖着她的阴阜,将万种风情遮掩了。   静香一个膝盖跪到了床上,她弯下身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深情的亲吻着他,她把舌头塞进他的嘴里和他玩耍着,她的乳房柔软而温暖压向他的前胸。周正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索,她身上的衬衫扣子让他解开了,他的手在挤压着的乳房抚摸着。周正注视着她掀开盖着的被单。她上了床,拿起大床上的两个枕头放在床的中央,然后她躺倒把屁股放在枕头上,头枕在枕头上。「来吻我吧,周正,」   她说,「过来,让静香老师教教你,怎样用嘴取悦一个女人。」周正跪着,因为两个厚实的枕头把她的屁股抬得很高,她阴阜的肉丘似乎更加隆起饱满。静香抓着自己的膝窝把两腿往后扳,她的两腿分开,抬高了的阴阜露出了润湿了的两瓣肉唇。她用甜蜜的微笑鼓励着他。   周正缓慢的把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当他凑近她的肉唇时可以感到它的湿热,她的肉唇看起来非常的柔软,肉乎乎的,缠绕的阴毛看上去湿润而又杂乱,能看见在她阴阜的底部一个小口子,那里她的阴唇已经分开了,他用嘴靠近伸出舌头舔着她。周正的舌头一触摸到那儿,她的屁股就抬起来,她呻吟起来,他迅速的抬起脸来问道,「我做错什么事了吗?」静香抬起身来看着他荡笑着说,「一点也没有。周正,只是太爽快了,我的反应太强烈了。」说罢又躺下身子,周正把脸又埋进她的两腿之间,再次伸出他的舌头触摸着她,当他的舌头刺激到她时她又忍不住再次抬起屁股,这次他继续让舌头待在那里舔着她,品尝着她的阴道分泌出来的淫液,那混合汗水的咸乎乎的味道强烈刺激着他,他疯狂的的舔着,她的肉唇开始张开,她阴阜里面柔软和粉红色的嫩肉展露在他面前。   周正的舌头舔舐到她阴阜的下方,缓慢的沿着她的洞口舔到顶部,他可以依稀听到她发自肺腑的呻吟,她正享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周正伸手摸着她的肉唇,他不敢相信它们摸起来是那么的柔软和肥厚,他轻轻的拉扯着它们分的更开,这样她的阴道就在他的眼前门户大开了,他目不转睛的瞅着这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神奇之处。   他伸长着舌头,探进她的肉穴里,舌头的长度远远够不进去,它往上挑刺时碰到了肉唇齿上端一粒尖硬肉芽,当他用舌头好奇地紧舐的时候,他发觉静香的身体扭动起来,呻吟的声音也更加炽热。她正在享受他所做的,周正继续在那儿舔弄,而且无师自通地对着冒尖出来的肉芽吮吸着。静香已变得不能自持了,她的上半个身扭出了不可思议的弯曲,双腿盘绕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肉唇渗出了大量的淫液。「吃了我吧,周正。」她温柔的说着,「用你的嘴巴咬着它。」他把嘴唇张得大大的,用牙齿轻咬着那肉粒,她挺动着她的屁股碰撞着他的脸,大声的呻吟着。她的身子颠颤起来,随着他吮吸的节奏起伏着,他更加刻意舔着吸吮着她的肉芽,静香说她想要泄出来了。   周正不懂,以为要他快点泄出精液,他爬到床上轮起阴茎就插了进去。这忙中出错的一下却让静香受用非凡,她嘴里说着我想让你用嘴。身子却在他下身跳跌得更是欢畅。周正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忙活着,抽插得越来越快,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用力点周正,用力啊,不要停,继续弄啊,就这样,快一点,快一点…………」当她的高潮来临的时候,能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高潮持续着,淫液从她阴阜里大量喷涌出来。「耶,是的周正,是的,你做到了,你做得很好,哦,谢谢你,周正,谢谢你。」她尖叫着,她的高潮席卷她全身,她的身体抽搐着,看上去好像疯狂了。   慢慢的,她开始重新恢复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伸手到屁股下面把枕头扔到地板上,她放下双腿在他的身侧摊开,她的胸部上下起伏,张着嘴喘息着,慢慢的她的呼吸平静下来。她抬头看着他,「哇呜,」她说,周正微笑的看着她问到,「我做的怎么样?」「不错嘛,周正,真不赖。」她张开双臂,周正投入其中,她紧紧的抱着他亲吻着他。周正突然之间好像听到外间有一样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偷窥之后的逃离。他警觉地侧耳聆听,静香也像是发觉,她不以为然地说:「也许是只猫。」她笑起来,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头发。   晚饭之后静香总是要出去散步,她出门的时候会对着周正和俊雄问:「你们谁陪我?」这天晚上她却突然不问了,自己就出了门。俊雄和周正面面相觑,只见她一头浓密的头发盘得高高的,用她那双闪亮的眼睛注视他们,周正发现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有蓝领的上衣,蓝色的超短裙子,极像日本学校里的女生。她在院子里伸伸懒腰,然后穿过后院的栅栏门,沿着小道走向房子后面的树林,他们两人一直目送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小树林深处。「妈妈这样子出去真让人不放心?」   俊雄担心地说,周正也有同感,他说:「林子里那么黑暗,什么东西都有,万一吓到了她。」「不如我们跟着?」俊雄问道,周正说:「一起吗?」「那当然。」   俊雄说,周正看着自己只穿件背心和短裤,他说:「我换衣服去。」「不用了,又不去多远。」俊雄说着,两人便一起出了屋里。   夜里小树林里充满了天堂的气味:清新的树木的气味,好像也有星星的气味。   两人四处寻找,静香一定是躲藏到了那一处,后来俊雄建议分头寻她,于是周正便从左边的小路包抄过去。越走林子越密,到了小河边天才开朗。周正就在河边停下,他出神地看着水面缭绕而上的水汽。在月光和星光的映照下,水面和天空一样颜色,白色的水汽让人产生幻觉:仙境也许不过如此。又把目光转向远处,尽是些黑暗中山岭的轮廓。突然,他发现了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肯定是静香无疑。周正急步走近了,她就在河边,周正看见她在月光下有几分妖气,刚要伸手去拉她,静香却摆手拦住了他。她朝他喊道:「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周正一愣。看着周正目瞪口呆的样子,静香大笑起来,她说:「我这样子像不像小女生。」周正点了点头,她再说:「小女生遇到歹徒了,歹徒在树林深处袭击小女生,捆在树干上剥光衣服拳打脚踢,彻底进行凌辱,纵情发泄之后还要趴在地上进行蹂躏。」静香说完转身就跑,周正刚想说什么,来不及开口,就追她去了。   周正明白静香想玩被强奸的游戏,但她那样子不像遭到歹徒袭击,捆绑奸污时,她的表情并不狂野。他完全没有想到静香跑得这么快。他开始认真追赶她。   静香撒开长腿,姿势优美地跑着,在月光下穿过林荫,穿过草坪,穿过盘绕的古树。随着跑动她的短裙飞扑上去,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和扭摆着的屁股。周正在快追上她时又故意放慢速度,他想多看看静香奔跑,她再次抬手撩开低矮树枝的动作,都能让他激动起来。他猛着从后面紧拽住了她,周正显得粗暴强悍,他开始用右手去拉她的衬衣,衣服的钮扣被拉脱掉了,雪白的前胸敞开了出来,静香伴装痛苦地紧闭眼睛,月光下一对乳房苍白又充满性感。「啊。」静香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此刻,他的手开始伸向裙子,不容分说地扒掉她的短裤,他分开静香的两腿,两膝跨在其中,他又抱起她的腰,粗暴地往自己这边按过来,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着,同时,将身体靠上去,静香好像已经死了过去,她毫无抵抗地任凭他的摆弄,也许是动作过于猛烈,树丛中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喊,然后又寂静了,静香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俊雄赶到时,见到周正的手抱着静香小巧精致的腰。正狠劲地从她的后面进入。静香抱着一棵粗大的树,头顶上的长发已经散落。此刻,每次当周正挺进时,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起伏中,便能感到静香正享受着无以比拟的快意。周正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静香把脸埋在树干,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随着他们的动作,那棵粗大的树也让他们摇曳得树叶飞落。俊雄大叫着:「不公平,等不到我就开始了!」说着,竟把周正从她身上拉开,而他自己把早就坚硬了的阴茎插了进去,面对这是个动作粗暴急不可待的男人,静香故意在他面前做出扭怩的样子,而内心十分得意地欣赏在她挑逗下男人那付急切的样子而慌乱的样子,她还不时发出似乎反抗的尖叫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周正见静香的身子缓慢地滑落,她已是双膝发软浑身乏力。他过去搂住了她,然后,把她放平到了草地上,静香也顾不得屁股下面硌人的土块石块,便张开两条大腿向他求欢,周正凶猛地插入,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发出刺耳的尖叫和痛楚的低吟,她觉得快乐极了,身体绷得紧紧的,腹下的抽动预示着她极度的满足,她在等待着他最后的喷射给她带到快乐的极限。欲火炽烈的静香看着更像一叟春情勃发的母猫,她不愿意俊雄这样看着她,她示意俊雄躺下,她跨到了他的上面去。她的手引导着俊雄的阴茎纳进了她的肉唇,里面早就淫液濡湿,俊雄很轻易就坚抵到了她深处,让他这么一顶撞,静香爽愉得几乎唱起歌来,她双脚用力把身子带动上下起伏,一对乳房也欢欢跳动。此时,周正的欲火似有些消退,但当俊雄的面他不甘落于下风,他走近静香,让她张开嘴巴紧含住了自己的阴茎,让她温湿的嘴巴一含实在太美妙了。她的嘴唇包裹著他胀大的龟头,在它滑动时,柔软的嘴唇刺激着他的龟头的肉棱,没一会,便有了快要飚射的感觉。   再看静香在两个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她的身子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的搖曳,嘴里同時喃喃的念着不成腔调的淫话,头发披散著摆来摆去。一对浑圆的乳房也荡來荡去的,全身爽快得发颤。俊雄在下面把腰挺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张张开了的弓。而静香那时在周正的阴茎重重地咬了一口,他还来不及叫痛,她已欢呼般叫唤了起来,周正想俊雄射精了,他也在静香急急的套动中射出了精液。 第四章 游戏玩出了激情   1。周正驾着路虎朝市郊急驰,他体验着这白色的像巡洋舰一般的路虎风驰电掣的速度。自从城市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高架公路后,一批飚车狂也随即在高架上出现了。他悠闲吹着口哨手把着方向盘,而旁边的媛媛却双手紧扣着门把,你开得太快啦。媛媛兴高采烈地大声喊叫,这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过了一会她才小声地说:「你开慢点,我头昏了。」周正这才驾离高速公路,前面已见到大海,路旁边的海沟里涨满潮水,几十艘渔船泊在那里沉睡着。他放慢了车速,揿下车窗,腥咸的海风和路边树木蓬勃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扑进了他的车。   周正把车开到一幢法式的旧别墅,周正的车刚进停车场,便有穿着齐整的保安引导着他泊进了停车位。媛媛问道:「你怎把我带到这里来?」「让妈妈见识一下。」他笑着说,领着媛媛走进了别墅,媛媛的高跟鞋踩着似乎摇晃着的木质楼梯,怯怯地不敢迈步,周正过去,挽住了她一边雪白的胳膊,她身体的重量几乎压到他身上,摇曳着另一边的手平衡自己。一到里面的顶层,顿时面积开阔了,装饰得富丽堂皇,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媛媛见这里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除了头顶毛,其余部份不易发现,是专为那些搞点偷摸的事情的人准备着的。   他们走过去时,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餐厅里面的明亮和外面的灰暗,使玻璃幕墙成了一面镜子,映照出坐在窗户桌旁的他们,以及其他的客人和枝状吊灯,好像外面还有一个餐厅似的。媛媛瞧着玻璃上映出的餐厅,用眼角的余光搜索着其他的食客。她问周正:「这地方很贵吧?」「是,吃牛排就跟吃自己的肉似的。」周正翻动着菜谱不以为然地说。   他又说:外界风传,最贵的餐厅不是充斥鲍鱼燕窝的菜馆,而是首屈一指的私家餐厅。媛媛略有些心痛,她说:「你干嘛带我上这儿?」摆着精美图案的饭前开胃酒让穿着制服的待者捧了上来,媛媛只觉得色彩斑斓,眼花缭乱。周正神情泰然,面带微笑,他掏出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没一会,便上了主菜,不仅有美味的海胆和三文鱼子,轻薄的烤牛肉也是入口即化,最重要的是这里每一道菜都是厨师推着小车当着客人的面做出来的,不仅讲究食品的新鲜和真材实料,而且巧手奇思,高潮迭起。   他们喝的是法国的红酒,媛媛在周正的劝诱下多喝了几杯,脸上已是红晕缭绕微有醉意。偌大的餐厅里只坐着十几个散客。有几对看起来亲密无间、疲乏之极的男女。也有单身客人但不论男女,都是神情冷漠,不肯用正眼看人。媛媛用眼角瞥了瞥那几对男女,悄悄地问周正:「嗨,你能告诉我,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周正用脚尖在桌子下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脚尖,低声道:「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故意装糊涂?」媛媛满脸正经地说:「我真的搞不清楚,你知道的,我轻易不到这种地方来。」周正凑近她跟前说:「你既然真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你也可以想到,在这种时候,谁家的夫妻还会到这种地方吃饭?」媛媛说:「那就是情人了?」周正说:「情人也不会到这里来。这个时间到这种地方来的,要么是男人和鸡;要么是女人与鸭。」媛媛突然兴趣盎然地将身探过去,低声问:「你能给我指点一下吗?哪对是女人和鸭,哪对又是男人与鸡?」周正说:「这还用我指点?您认真观察一下,就明白了。」   她果然用眼角把餐厅里的几对男女扫了几遍,说:「我的确看不出来。」周正笑道:「你就伪装的吧。这些年你连这些关系都不清楚。」她说:「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秘密,你直截了当告诉我不就行了,让我费那些脑子干什么?」周正说:「好好好,我告诉你。」他用嘴巴噘了噘正在埋头喝汤的一对男女说:「这对是男人和小鸡。」「何以见得?」她笑问。周正说:「你一笑我就感到你在装糊涂耍弄我。」她说:「不敢不敢,我的确是不明白。」周正说:「不就是落个班门弄斧吗?我告诉你,鸡都是比较年轻的,而且都是浓装艳抹的,另外她们的穿着也有行业特点。譬如说:皮短裙、毛边牛仔超短裤,等等。当然,在东京也   有一批打扮得清纯无比的纯洁少女型小鸡———这样的文化鸡多数在超大城市工   作,进出的都是五星级饭店和高雅艺术殿堂。她们谈吐不俗,情调高雅,跟她们在一起是要长学问的。我们这里纯情鸡不多。」她问:「为什么?」周正说:「我们的国情基本上是个铜臭熏天的地方,纯情小鸡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你才回国几天,怎就这么清楚?」媛媛不怀好意地说,周正说:「鸡毕竟是鸡,那里都一样。无论打扮成什么样子,嫖客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嫖客们的经验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只要是鸡,就不会用正眼看人了。也就是说,只要是斜着眼睛用眼角瞟人的女人,不管她穿着多么高雅,仪态多么万方,十有八九都是鸡。」她低声对周正说:「你这家伙,在日本一定是个嫖客了?」周正说:「看看,又来了,我不说吧,你非要我说,我一说,一顶嫖客的帽子就戴到头上了。」她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他说:「我怕什么?我一点也不怕,我又没有嫖过,我怕什么?」她说:「知道你啥也不怕,因为你是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快告诉我,哪些又是鸭子和女人?」周正悄声说:「我就是啊!   媛媛正色地说:「别开玩笑,呶,你对面那一对,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富婆鸭。   她又问:「鸭子又有什么特征呢?」周正说:「鸭子都是年青健美的小伙子,他们的头发上都用了很多保湿摩丝,而且额前总有一撮毛支隆着,就像小公鸡似的。   另外他们都喜欢穿单件头西装上衣,一般的是浅色西装上衣深色老板裤子,也有穿名牌休闲运动服的。与他们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很成熟的中年女性,有风度,有气质,当然也有钱。养鸭子比养鸡可是费钱多多了。   这时她已经无暇听周正的啰嗦,对面的女人和她的鸭子吸引了媛媛的目光。   那只小鸭真可爱,面皮白晰,浑身茸毛,眼睛不大但漆黑发亮,好像两颗黑色的云子。尤其可爱的是那两只耳朵,又白又厚又大,充满了感情色彩,让人产生把它们噙在嘴里的欲望。养鸭的女人也不错,高颧凸眼,白牙黑唇,下巴丰满,身穿一袭黑色长裙,胸前膨胀着一对大乳,乳沟深得能塞进去一根黄瓜,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链子,耳朵上吊着两个金黄色的小辣椒。媛媛对她的装束不屑地摇摇头。「她不会穿衣服,」她低声地嘟哝着。这时她看到那女的盛了一勺鱼翅汤,递到小鸭子嘴边,目光里充满爱怜,很像小鸭子的娘,或是姐,又都不像。   那只小鸭子对鱼翅汤好像很不感兴趣,嘴巴歪来歪去地躲避着,但也不是真的躲避。女人娇嗔着,黑乎乎的眼里甩出一个妩媚情波,看到女人硬把那勺汤喂进了鸭子嘴里。鸭子吧嗒吧嗒小嘴将汤咽了,呱呱呱呱。   媛媛起身说声要上洗手间,她扭着屁股故意从那对男女的座位经过,周正见她还停顿了片刻,显然那对男女很让她感到兴趣。很快在她便回来,她没落座就对周正说:「我听见那女的叫他乖乖虎,一定是那男的,那鸭属虎的,要不,就是名字中有个虎字。」周正踢了踢她的脚尖,对媛媛眨眨眼,悄声问:「看到了吧?」「看到什么了?」媛媛回头四顾,周正把脚碰碰她的大腿:「桌子底下。   那女的已把手摸索着男的裤裆,媛媛看了,脸上顿时飞红。她若有所思地说:「真可怜。」他问:「什么可怜?」媛媛神思恍惚地说:「没什么,我没对你说什么。」   服务生将一个热气腾腾的椰子端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说:「小姐,您要的鱼翅汤。」媛媛舀了一勺鱼翅汤,心不在焉地倒进嘴里。汤一进嘴她就跳了起来,就呜噜起来,就用手捂住嘴巴。周正知道烫着了,他说:「吐了吐了快吐了!」   但她摆着手拒绝了,那样子就像一个强忍着不呕吐的人。灼热的汤在她口腔里翻滚着,她怕吐出来不雅观,一狠心,挺了挺脖子,硬将它咽了下去。感到好像一团火焰,从咽喉一直滚进了胃里。眼泪随即从她的眼窝里冒了出来。这时,周正发现对面的小鸭子抬头看着媛媛,目光柔柔的,猜不出是啥意思。又见他盛了一勺汤,放到嘴边呼呼地吹着,然后喂进那个巨乳女人嘴里。他干着这些活儿时,目光开小差,越过黑裙女人,射到媛媛的脸上。媛媛可能也发觉她正在观察她,她本能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的兴趣,她这时的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而上半身却在椅子上晃荡了起来。   那个叫乖乖虎的鸭子的行为也属于吃着碗里的看着碗外的,但碗外的媛媛却莫名其妙地产生了自豪感。她眉目顾盼笑逐颜开。周正强烈地感觉到那个容貌可爱的小鸭子是在强忍着生理上的厌恶与那黑脸女人起腻,他的心里充满了对那个丑陋女人的厌恶和对那个小鸭子的同情。媛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悄悄问他:「为什么?他明明厌恶她为什么还要虚情假意地奉迎她?女人卖笑是为了钱,男人呢?男人出卖小白脸上的微笑是为了什么?」周正差点笑出了声。她大口喝着汤,忘记了通过喝汤表现淑女风范,弄出了一些吸吸溜溜的声响,简直就像一个捧着碗喝粥的街边泼妇。   周正举着杯子,她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酒杯,她说:「不敢再喝了,别像那天夜晚一样。」说完,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睛闪烁着把脸扭开去。周正心头燃烧着的欲火似乎让水一淋,顿时浑身如坠冰臼,就连刚刚坚挺起来了的阴茎也嗖地疲软。再看媛媛,她还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对男女打情骂俏。周正见那男的已把身后后仰,似乎在强忍着一种不知是痛楚还是愉快的感觉,他的额上已微有些汗珠。媛媛突然对周正说:「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媛媛沉默不语,她闲住双眼把身子软瘫在座椅上。周正知道她并没喝多少酒,远还没到醉了的时候,知道她正让刚才那对男女撩拨得情欲火热。他想回到家中,只要再对她稍事调撩,一定会水到渠成达到目的。回到家里,媛媛也不跟他道声晚安就进了自己套间,随即呯地一声把门紧闭了。周正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他围着她的房间四处游走,就是没一丝一隙能让他窥探到里面的秘密,他连连后悔当初,设计这房子里没留一些间隙。   2。过了几天,路虎专卖店的刘云打来电话,周正想着她那双在短裙里修长的腿,心头不禁一荡。「周先生,你在我们店里购置的汽车,获得了两张旅游套票,请问什么时候过来办手续领取?」刘云的声音柔美像薰风。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媛媛从她的套间过来,睁着一双尽是疑惑的眼睛,周正招手示意着,她走近他侧耳倾听。「好啊,我们正需要。」周正说,那边又道:「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能过来取?」这时,周正见媛媛穿着很是轻挑,他心生一计,说:「刘云小姐,我现在很不方便,麻烦你能不能送来?」那边的她很不耐烦,但还是答应了。媛媛也不悦地问:「你就不能去取,来个客人家里也不方便。」周正便搂过她,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阵,媛媛亲妮地用手拍打着他,说:「你就这么贪玩。」她转身离去时还回头说道:「这么说,你就是妈妈的乖乖的虎?」看来她对那鸭子乖乖虎还是念念不忘的。   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便传过来门呤声音,周正过去把门开了,刘云还穿着那身工作服,白衬衫藏蓝短裙,黑色的丝袜熨贴的线条勾勒出颀长而优美的腿部形状。刚开门的一刹那,刘云惊得几乎喊出声来,她见周正眼睛发亮,身上几乎没穿什么,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衩形迹可疑地鼓着。她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几乎就要落荒而逃。「对不起,你进来吧,我去换衣服。」周正说,把她让进了屋里。正说着,媛媛也从卧室出来,她的手搔着蓬松乱草般的头发,让人看得出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乖乖虎,谁来我们家了?」她问道,刘云见她穿的是一款轻薄透明的丝质睡衣,随着她的走动,一个丰腴性感的身子在睡衣里若隐若现,周正拿过来的饮品,他笑道:「是专卖店的刘小姐。」   媛媛眼中一下就警惕起来,她坐到刘云对面,似乎炫耀地尽量地展现着她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刘云心里想道她平日里一定非常小心的保养自己,特别注重保持自己的体形,像这样的年纪了,竟有如此完美的体态,上一次在店里,她就猜测出他们的关系,看来果然。她见她那长长的修剪过的指甲,被涂成明亮的橙红色。她用闪亮的耳环和手镯装扮自己,光艳照人,有点让人受不了,特别是在刘云清楚了她是一个包养着年轻男人的女富婆之后,觉得她有些过份地招摇了,而且俗不可耐。周正换过了一件运动衫和短裤,乌黑的头发,发亮的眼睛,是个有点吸引力的男人。而且十分注重他的外形,也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这是刘云对他的评价,不仅能当成鸭子,而且很让年长的女人着迷。   「是这样,经过抽奖,你们中了两张旅游套票,我想知道,你们是分开住还是住一间房子,我们可向旅行社申报,以便安排。」刘云努力地镇定自己说,「我们肯定得住一房间,你说是吗?乖乖虎?」媛媛嗲嗲地说,周正惊讶媛媛那种天生俱来与所处环境相配衬相适应的能力。她很有悟性地完全进入的那个角色,并且迅速地融洽,与此时的气氛合为一体了,仿佛驾轻就熟似的。刘云轻轻地蹩一眉头,真是恬不知耻如此地赤裸裸不加掩饰。媛媛的身子几乎跌落在周正怀中,周正拍拍她搭在他肩膀的手连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又对刘云说:「是这样,我们住一间房子。」刘云难以掩盖心头的厌恶,她说:「请你们签收好这单子,还有这次旅行的计划书。」她把几页递到周正跟前,见周正目不转睛地对着自己的领口,她忙直起身,却觉到周正的脚尖在她的小腿摩挲,她赶紧退后一步。媛媛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细节,她把桌上的水弄翻了,跳了起来不悦地尖叫着。   周正撩起了她的裙裾替她弄干沾上去的水渍,刘云见她里面一条紧窄得不能再小的黑色内裤,包裹不住的阴毛乱草般地四处疯长,一边的肉唇都露出了裤子。   刘云猛地接过那几页已签好的纸,连声告辞的话也没说便急着离开。周正送她到了电梯,他故意地说:「刘小姐,什么时候能约你?」「不要。」刘云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就在电梯的门快要闭上时,她见周正抢先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手势,然后把手摁到裤衩上,刘云尖叫了一声。周正回到屋子,媛媛抱着肚子哈哈地大笑,好尽:「正儿,你演得真象!」「妈妈也演得不错。」他说,媛媛又说:「这姑娘一定把你恨得咬牙?」「管她呢。」周正说,这才仔细地看着计划书,他说:「妈妈,日子很紧的,你需要什么准备吗?」「不用了,正儿,我们去了还像今天这样演吗?我觉得好有趣的哟。」媛媛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景,有些不舍。「只要妈妈开心,怎么做都行。」周正说,两眼定定地在她身上转遛,媛媛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已近透明,她说:「我忘了换回睡衣。」说完,忙着回到她的套间。周正对着她的背影,这时他用一瓶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勃起的短裤前面,这个游戏真的让媛媛着迷了,再玩下去真有好瞧的。他决定回到套间的浴室去手淫,释放他睾丸里的兴奋压力。   那些天,媛媛一直憧憬着即将外出旅游和度假的美好时刻,她事无巨细地准备了出外的一切用品,媛媛的衣橱真有点让周正肃然起敬,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衬衫、短裙、连衣裙,长裤和晚礼服,还有一排排的不同颜色,不同质地和样式的鞋子,只要能想象出的,应有尽有。周正对着她的几大箱行李暗暗发笑,终于在他的说服下,她把装备减了又减。到了那一天,他们早早就出发,待到了旅行社,却见刘云手里拿着名单在清点人数。褪去了职业装束的她又是另一番景象,一件宽松的大红体恤和一条窄小的短裙,两条长腿就白白地呈现出来了。见了周正她的眼皮耷拉着,脸也没抬起来就在他的名字打了个叉。见到他们一个大大的旅行箱和行李包,她不满地咕噜道:「又不是搬家,就几天的旅游。」媛媛正待要反驳她,让周正拽走了。   他们的日的地是东南亚一个著名的度假胜地,以海水清澈海产丰富而闻名。   刚下飞机就让一阵潮湿的热气包围,闷热蔓延在一群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媛媛坐在大巴车子里一直抱怨当地的天气。周正见她身上已够清凉了,她穿的是一件连体的裙裤,印满了花草的丝绸质地。她的右手摆在脸旁,手肘被左手支撑着的姿势,更加的强调凸显着丰满充满了柔软弹性的胸部,在暗红的衣服上妖艳的拢起。刘云全程陪伴,当她高声地叫着周正的名字并当着其众人的面把一间情侣别墅的钥匙交给他时,周正的脸上飞涨着红晕。媛媛更是羞赧得无地自容,她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在众目睽睽中周正挽着媛媛离开了,媛媛小声地说:「正儿,玩笑开大了。」「别怕,妈妈,游戏才刚开始,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刺激吗?」他说,穿过大堂绕到了主楼的背后,他们越过了一道门槛。一股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苍兰的香味,从某处隐约传来时钟的奏鸣声,甚至还能听到喷泉流水的响声。   原来这酒店的后面竟别有洞天,全是一幢幢独立的欧式别野,媛媛踉踉跄跄地向前迈着步子,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串串清脆的响声。   当她听到门在身后「嘎」地一声关上时,她才把吓坏了的心定下来。她打量周围,发现自己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几根长长的柱子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笔直地耸入金碧辉煌的圆形天花板,柱上雕刻着赤身裸体的森林之神和仙女忘乎所以地缠绕在一起的图案。周正碰了碰她的胳膊,她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的顾虑顿时消除了。周正哈哈地大笑,他说:「妈妈,刚才吓坏了吧?」一想到将他和母亲共住一个房间共睡到一张床上,他就立即觉得兴奋起来。「我那有那么轻易就受到惊吓!」媛媛嘴硬地说,「不过,我们住一个房间算怎么回事啊。」「好子,现在这样挺好的。」周正跟她一起上了楼梯,他开了二楼的一间面朝大海的房间,媛媛一进门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过去,那扇落地的玻璃窗外就是大海,那澎湃的海涛,近得好像把水直溅到窗帘上。   周正见她趴着望海的背影,一个浑圆高耸的屁股翘起,一双丰腴雪白的大腿很是迷人。他凑近她手搭放在她那条凹塌的纤腰的:「妈妈,这下该满意了吧?   她回过身,脸几乎凑到他的胸脯,高兴地说:「我挺满意的。」又牵着他的手,一转弯,有一扇门通着一个小阳台,搭着絮藤花架,晒着半壁斜阳。阳台放着藤做的椅子和桌案,媛媛迈着长腿从容不迫,轻盈矫捷走过去。她扬起笑脸对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地瞧着他,以一种很性感的姿势斜靠在那里。「妈妈,也许你应该去洗个澡,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我们一起出席晚宴。」周正说,他觉得不能久待了,他裤子里的阴茎此刻胀得厉害,假如这么站着的话,一定会让媛媛看出来的。   「不错的主意,正儿,我觉得我们虚构的关系应该结束了,这样下去不行,很让妈妈难堪的。」媛媛绽放着笑脸说,周正严肃地说:「妈妈,不能打退堂鼓了,这里的人都这样承认了我们的这种关系,如果道出了真相,反而会更难堪的。   「但你不觉得很委屈吗?我可不想我英俊帅气的儿子让人看做一只鸭子。」媛媛叹着气说,周正道:「没关系,就当我是妈妈的鸭子好了。」说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洗漱间脱去衣服冲涮了一阵,然后,穿上雪白的衬衫线上黑色的蝴蝶结,他把额前的长发撩拔得蓬松,再穿上黑色的西服。当他把自己收拾得容光焕发。媛媛也打扮完毕,她就在房间门口等着,周正见她浓妆艳抹,瘦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黑色长裙裹得曲线突出。她的眼睛,涂着淡淡的眼影,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眼睫毛覆盖着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周正有点心猿意马,眼前的这个女人已不是他的妈妈,更像是个让意乱情迷的少妇。   进了宴会厅没费工夫就见到了刘云,她正独自站着,手里夹着文件夹,显得烦躁不安。周正对媛媛说:「我有事跟刘小姐沟通一下。」媛媛便独自看着宴会厅四周悬挂着的油画。周正笑着走近刘云:「刘小姐,等急了吧,我又逃不掉。」   「按照你的吩咐,海景别墅我替你们安排妥了,现在你该付款了。」刘云一脸大公无私的态度。「我先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希望你能满足我?」周正说道,刘云根本不看他,淡淡地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实现。」「我想在晚餐之后,去疯马夜总会观看真人秀?」周正盯着她眼说,刘云的脸飞快地红了,她说:「我试着替你们订位子,不过,不敢肯定的呵。」说着,就要起身,周正说:「别忘了收款。」他从钱包里拿出金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当然,能问是你的情人想撩拔自己的情欲,还是你想让你的情人更加疯狂纵欲?   刘云带着讥讽问道,周正嘴角扬起轻挑的笑:「两者兼有吧。」又说:「如果你也想去,我请客?」刘云嗤之以鼻夺过他手中的卡,头也不回地走开。   3。疯马夜总会是当地一家以真人进行色情表演的娱乐会所。周正挽着媛媛进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兴致勃勃的观众;年轻的先生们和他们咯咯笑个不停的   女友;寻找另外一种生活乐趣的中年夫妇;甚至有一些很贵族化的绅士和他们打   扮的珠光宝气、仪态万千的太太们。他们的座位极好,就在近舞台的左边的一张小圆桌,媛媛一绺鬈发散落在一边的胸脯上,搽着洋枣红的唇膏,飞着若有若无的眼神。衣着性感的她欣长而优美的体态在那里显得新鲜无比,但又实实在在地透着股松弛和淡漠,与疯马的风格慵懒背景丝丝入扣。灯光暗淡下来,大幕徐徐拉开,一个肥胖的、汗涔涔的司仪出现在舞台上,讲了一连串无聊的带有情色的笑话,引起了一片神经兮兮的笑声。观众都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他们继续呆在这安静的有些慌乱的地方,媛媛发现来了更多的观众,灯光也似乎明亮些了,那些穿梭的美酒为这个疯狂的地狱增添了一份疯狂的魅力。她竟有些心醉神迷了,尽管她几乎没碰过自己的酒杯。接着,舞台的灯光再一次暗淡下来,一个男性黑人出现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灯下。观众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表情忧郁的男人非常懂得为他的观众制造视觉效果。   周正注意到竟有一半以上的观众是女性。她们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般一动不动;   或许是男人正在施展他独特的男性魅力吧。再看媛媛,她的思绪仿佛缥缈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眼光投往别处,但仅一会就又回到台上那男人身上。就好像她的视线被钉到了他的脸上,骨头变得僵硬。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还戴着一顶礼帽,而他的下身却只剩着一条窄小的三角裤,腿中间那一堆饱满隆起,如同藏匿着一只猫似的。媛媛的热情和兴奋也感染着周正。他能感到那些散落在周围的观众身体的躁动。翻动节目单的簌簌声和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还依稀听见观众不断换摆着双腿时带动衣物的轻微响声。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这时,一个裸体女郎,在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女人的体态轻柔像猫一样,而且肌肤光滑如同天鹅绒毛,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她做的每一种舞蹈动作都如猫一般,蹲伏、跳跃。旋转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那个男人的阴茎很明显地勃起。女人毫不费力地就将这个黑人男子带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让他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双手倒立并发出奇怪的叫声。观众沸腾了。他们坐立不安。   媛媛的眼睛被台上的几近赤裸的男女牢牢地粘住了,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出于直觉她开始紧张起来,她的双脚交缠着不知换过同几回。突然地,女郎猛地拽掉了男人的三角裤,那根粗壮硕大的阴茎跳跃着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全身乌黑的男人的阴茎是那么坚硬有力,令人无法抵抗,坚挺、粗长而不让人发腻。   这根乌黑的东西在男人深夜的表演过程中,抚摸和咬啮过多少个裸体美人的皮肉。   媛媛似乎觉得那乌黑的阴茎在撩拨着她,叩击着她,彷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受越来越强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头顶的长发。观众的情绪也被点燃,能够觉察现场上的紧张气氛,观众的身体都向前倾斜,眼睛微闭,肌肉紧张。周正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他好像隐约听到媛媛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台上的一黑一白男女开始接吻,男人象挤牛奶一样挤着女人的两个屁股。毫无疑问他们知道女人心甘情愿地接受着男人的效劳,成为他的玩物。媛媛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瓦解,她浑身发软地滑低在椅子上。女人很自然地张开大腿向观众展示她的阴唇,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向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粉红的阴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这时,黑人把那个漂亮女人转过来,告诉她弯下腰分开两条大腿,当然,她照着他的话做了,黑人蹲在她的后面,把他的手放在女人的两个屁股上,把它们掰开,这样她的屁股两瓣就张开了。一种强烈的欲望让黑人把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阴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周正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媛媛的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这时她咬着嘴唇用手背擦去落在下巴的汗珠,她的屁股在凳子垫上扭动着,好像她屁股底下有刺儿或别的什么东西一样,他可以感受到从她近乎赤裸的肌肤上散发出的热量。   周正也感觉自己快要接近沸腾了,他的阴茎膨胀起来,硬得如同一根铁棒似的,他不得不两腿交叉,掩饰自己阴茎的勃起,不让它从隐藏处露出来。当耳边传来一阵阵嘲笑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吹嘘声时,媛媛的双脚抬起来触到了前面小圆桌,感到两腿间那地方一阵凉意。她双膝并拢沉坐在椅子上,一股清晰的、甜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周正把椅子挪近她,他们现在几乎并排挨在一起。媛媛的手挽住了他的臂膊,整个身子发软地依偎着他。能感到她半露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手臂上。台上的男女如火如荼操弄着,媛媛盯着上面阴茎跟肉唇交接的那地方,喘着粗气,叹息着,呻吟着,坐得凳子上吱吱响,当女人的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时,他发觉媛媛紧贴着他的乳房在他手臂中也磨荡了起来。高大的黑人搂住女人的腰,迫使她翻过身来,他们的性具没有脱离,而女人竟面对着他。随着身子让他提起悬空,她的两腿紧缠在他的腰上,而那乌黑的阴茎一刻也没停止抽动。观众席人们一阵骚动,有零落的掌声,掀起一阵阵波澜。   周正感觉到媛媛的手抓紧他的大腿,他自己的阴茎伴随着他以前从没感觉过的涨痛跳动着,他挪了挪屁股希望引起媛媛的注意,但是她没有注意到。时间似乎停滞了,狂乱兴奋,台上的男人不断地冲刺,猛烈地,掀起一个个高潮,点燃起欲望的烈焰。周正索性拿起她的小手捂到了自己裤裆间那隆起的一堆,她很听话似地按住在那里了,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舞台上的男女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女人挺直腰身,接受着男人射出的沸腾的精液。   当高潮渐渐降落,女人瘫软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媛媛这才如梦初醒,她猛然发觉似的,惊慌地离开了周正的身体。再看四周,有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周正张开大腿,他的一条腿似有似无在触碰到了媛媛的腿,他摸摸自己,发现阴茎正在裤子里直挺挺的竖立着,媛媛偷眼瞥见,这次,她不知那来的胆竟用手紧紧地攥住,坚挺的阴茎在她手中硬硬的跳动着,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这时,那个饶舌的司仪又出来,他正用他三寸不烂的舌头游说观众参与进去,从在座男人的一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一些女人,不乏有踊跃的参与者。   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激发观众想像力的才能。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另一边的一个白人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裤脱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摸索,而女友则羞涩得满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他的女友看出不遂他所愿,恼怒之下,白人男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   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裤穿上。他爬上台阶,司仪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欢迎他,并趁机附在他耳边细语,将一些色情的建议教给了他。男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换过了一个漂亮的女孩,长着一头长长的金发,身穿橙绿色的外套,刚刚能遮住她的屁股。女孩向小伙子露齿微笑点着头,但是却听不见对话,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把声音淹没了。白人男子花了一两秒的时间,他就从她迷人的大腿上脱下了她的细带一样的内裤。女孩极其妩媚地分开双膝,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她   很平静地向人们展示着女性最隐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   皱褶。她摩擦着自己的阴户,同时在白人男子身上四处摸索,当她摸索着掏出他的阴茎的时,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想要放弃的神色。白人男子心领神会的埋下脑袋,他的舌头伸了出来,他正在舔她没有阴毛的肉唇,试图把他的舌头向上伸进阴道里去,就这样,那个女孩开始发狂了,她甩着头并摇动着,让满头金发四处飘散,这时她拱起她的屁股,请求男子用阴茎刺进她的阴户里。   媛媛突然很猛烈的挤压了周正的阴茎,让他感到非常痛苦以至于他几乎要从凳子上跳起来。而她却不依不饶地,她的手顺着他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阴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阴囊美妙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兴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阴部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媛媛也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她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将黑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   她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而坐的周正。他正聚精会热神地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人,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她做出了一个令周正猝不及防的举动,她学着他抓住他的手把它拽到了裙子底里,直接地拉着它就到达她已湿漉漉的阴户上。   周正的手缓缓伸进去,抚摸着她凝脂般滑润的的大腿内侧,她喘息着,蜷动着,动人的分开她的两条迷人的大腿,他用他的指尖轻拂她松软湿润卷曲的浓密的阴毛,她诱人的晃动着她的屁股,引诱着他的手指去愉悦她。他用力分开她的两瓣肉唇,就在那娇嫩的边缘抚弄。他的手指从湿润的杂乱的阴毛丛摸索过去,插进她的潮湿阴户,她喘息着扭动着身子,他的手指发现了通向她阴道的路径,她的阴道正在跳动着。当他用他的手指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时,她喘息着呻吟着,这种感官刺激越来越强,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从一开始她性欲中那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而这时,台上的白人男子跟那女孩已经完成了表演,在场的全体观众都沉浸在狂欢之中。一位满头金发的欧洲女郎,她那没扣紧的晚礼服中部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她让自己的男伴坐在大沙发躺椅上,自己却坐在旁边前面的地毯上,就开始相互间的爱抚。还有一个亚裔女人不断地发出放荡笑声,她站在台下摆出极其淫猥的姿态,吐出嘴里的烟子,不时发出娇滴滴的窃笑和不客气的责骂声,并紧紧地偎椅着男人的身体,边挨着边摸他的屁股。   媛媛似乎无法自我控制的颤抖,好像一丝寒意控制住心灵,她的阴道里火热而沸腾,在他的手底下抽搐着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的手指停了一会,但是她的震颤继续着。周正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对着她。当他们的眼光相遇时,媛媛顿时自信心丧失,双腿瘫软无力,几乎跌入了他的怀抱。正当她恍恍惚惚之际,她感到周正的手放在抚弄着,深究着、探索着、欣赏着。   4。从夜总会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候路上是车少人稀,是个可以发疯的安全时刻。周正紧紧地抱住她,飞驰的出租车惯性让她东倒西歪。那双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么温暖,那么干燥,她禁不住地希望这种接触能持续下去;她希望从他健壮的身体中缓解她如火焚烧的情欲。她听到车轮辗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后座中两人已紧紧相贴。当媛媛一双水色盈盈的美目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对着他时,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使她的脸倾斜向自己,他吻着她,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她的嘴对着他张着,她用她湿乎乎的嘴舔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将她丰满的唇吞入口中。这嘴唇是他回国见到她之后的第一个渴望。把她抱在怀里,她象一朵雨中开放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周正眼睛的余光瞥见她那双晶莹洁白的大腿,特别是她腿顶端的那腥红如血、折射着幽光的三角内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车厢的空气里有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洋溢起来,媛媛脱掉了身上的内裤,她把火红的内裤在周正脸前摇晃着,周正似乎闻到了上面白色湿渍的异味。媛媛的放荡让周正膛目结舌,他不禁细看她大腿根部那露出的阴户,浓密的阴毛乱草一般象征着她性欲的旺盛,肥厚的肉唇像露水沾湿的盛放花朵,预示着她的健康成熟,在沉醉中周正仿佛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周正的手迫不急待地抚弄着那地方,媛媛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她的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阴道里,但周正只是在肉唇拨弄,但这足已让她心神狂乱暗然消魂,恍惚间像是坠入地狱。媛媛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扭动起来,难道他就不敢用手指在阴户戳几下让她情欲高亢?周正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像猫逗老鼠一样让她处于性饥饿状态。尽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但周正还是停住手,媛媛被动地坐着,她把双腿紧夹住了,出租车已停在酒店的门口,周正付完车资,拉起她下车,随即便又回到后座上,媛媛那火红的内裤如一朵花似地遗忘在座椅上,周正把内裤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进入了他们住的别墅,周正暗笑着,因为他知道,媛媛让他调弄得兴奋异常了。很自然地就在她的房间里,他缓缓地抬起手臂搂住她,让她的身体轻轻地贴近自己的身体。他们像两朵轻轻碰撞的云,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他们发疯地拥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云融化在火山口一样,他们彼此吞噬了对方。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媛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她那么轻柔,以至于让周正恨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的脸在他的衬衣上摩挲着。她喃喃地耳语着,「你知道你衬衫的味道很好闻吗?」周正费劲地摇头,他觉得自己快僵死了。她解着他的衬衫钮扣,周正说:「我不知道。」「这是男人的味道。」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扶上温柔地抚摩。她的手有发凉,他想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越充胀起来,就快无法呼吸了。他激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经开始发疼,但他不要挪开。他把手插进媛媛的头发,用力将她推向自己。一阵又一阵的心悸让他的身体颤栗。他张口咬住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他觉得从前他根本没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着的一切。   他又一次凑近她,手里抓住她长裙的侧面在那儿摸索着,他开始缓缓褪下拉链,媛媛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礼服肩带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硕乳房徐徐展露出来。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她的礼服,直到那柔软的礼服脱离她的身体,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周正看着她两腿之间的绒毛,轻轻的把他的手指伸过去,媛媛抬起一只腿,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抽出来,用另一只脚,踢开它。   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的阴道口。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阴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她阴道的那条花径,分开她的阴唇,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媛媛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阴蒂,她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下身子,以便她可以享受她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已变得灼热烧了起来。   他跪下来亲吻着媛媛的腹部,浓密卷曲的阴毛,舔吻着她的双股直至她吸呼粗重,这时的媛媛才想到这趟旅行的意义不同凡响是她一生难忘的一次。她解开衬衫的钮扣,轻吻着他光滑健硕的胸部。当她解开他皮带上的铁环时,突然听到他停住了呼吸。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这种体味太妙了。他比她高出很多,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媛媛仰起脸向他伫立着,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双手扯脱他的裤子。小腹向前挤压着。她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他的阴茎坚硬地挤在他们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他甩脱身上所有的衣服。   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媛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他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体蔓延,加大着皮肤之下的压力。媛媛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脖颈,当她将头向后仰去让那长长的脖颈更方便他的亲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他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那阴茎硕大、可爱的悬垂着,媛媛真的好喜欢。可恨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拥有的,它只是她能暂时受用的东西。如果一把钥匙只对着一把锁,对男女来说太欠公平,对于周正来说他的钥匙肯定是能打开任何房门的。媛媛的欢乐之门开启着。这个是她儿子的男人奇妙无比地舔吻着它,她愉快兴奋地扭动着身躯。他似猫咪般地舔吮着她的阴户直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用舌头检验着她的湿润的程度。她也设法舔吻着他那令人爽快的阴茎,她喜欢一个男人的阴茎坚挺兴奋,但还需要插入体内。   啊,多么地娴熟。他那粗长阴茎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噢,天哪,刹那间她浑身像得了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颤抖着的小腹隆起地方,紧紧掰开了湿润的两瓣阴唇。它就像一根罩了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腻,如同一支玫瑰钻进了她体内。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紧压着她张开的身躯,那坚挺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龟头,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挥舞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窜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柔,紧接着全身使劲一下下地抽插如疯风骤雨地猛烈,接着又轻柔起来温顺像和风细雨,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他又开始使劲插入体内,越发地贪婪起来。媛媛的高潮降临了,她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他还末停歇,甚至更加粗暴的抽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拉起媛媛,一路亲吻着向卧室移去。这甜蜜的路程漫长遥远,可谁在乎呢?   媛媛躺到床垫上,像垫子上的一个美丽图案。她朝儿子伸开双臂,「来吧。」她似乎在说,「来吧。」他又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的激动让他自己觉得陌生。他觉得自己在被蚀掉,却有一个声音在他体内轰鸣「我爱你,我爱你,妈妈。」   他明白了许许多多。男人对于异性的爱,第一次的对象就是他的母亲。不为什么,他知道,这以前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突然觉得奇迹相伴而生,他居然能和这个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如此融合一处,甚至感到灵魂也粘在一起了。他忘了所有的技巧,忘了也该把她带向那个最后的高峰,忘了他是男人,要关照女人。他好像什么都忘了,但那持续的昂奋并没有因为遗忘而减弱。他感到媛媛的手在用力抓他。他知道她伴随着他。他说,「跟我一起来吧。」他看见媛媛全心全意地点头。他闭上了眼睛,拉着媛媛一起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坚挺的阴茎仍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媛媛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儿子的阴茎带给她的快乐。当然,她似乎并不十分习惯让一个男人而且竟是自己的儿子伏在她身上,但是男人的滋味,毕竟是太美妙了。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子,在镜子里,她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同时更在欣赏着这个男人,他冲撞着她那一耸一耸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匀称的双腿让她着迷。镜子里的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女人的脑袋加上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幅图像怪诞而又性感。她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   他抽出阴茎,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在镜子里很好看,奶头高耸着,乳头被他舔成了玫瑰红。她感到他湿热的嘴断续滑动,到了她的腹部、肚脐,然后是她柔软、湿润的阴道。她从镜子里注视着一切,男人的头越来越低,女人把腿张得更开些。他的舌头在舔着她的阴毛,然后下滑到她的润滑的隐秘的阴唇。从镜子里,注视着这两个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深了她的难以遏止的快感。他寻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现在镜子里出现了一只不同的动物形象,一个女人的躯体,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个男人弓着身子,头埋在她的两条大腿里。她瞇着眼,欣赏着。她看着看着,渐渐失去了控制,她变得没有了意识。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她突然不满足于被动地让他耍弄调戏了,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她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淫乐画面所打动,头往后仰着,把自己的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奶头呈现在镜子里。然后两腿一叉,准备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阴茎送进自己体内。她微微张着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暗红的阴唇吞没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   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正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奏在她翘起的乳头上。她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力量和意愿。镜中的女人微笑着,尽享这根男人的利箭……   那多汁的阴道不停吸吮着他的阴茎,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当阴茎变软,这个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媛媛心满意足地平躺着。他在她的两乳间那道沟舔吻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她的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在此之前,她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一种性感地带,但这位男人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与此同时她托住他的阴茎。它的龟头粘乎乎的,但后面的部分却躺在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上。她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媛媛注意到刚才还软绵绵的那阴茎慢慢涨挺起来,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光晶亮。她开始舔吻着,她喜欢将男人的阴茎噙在口中的感觉,而她的手也把弄着他的卵袋,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他的双腿伸展着,尽可能将阴茎自然放松的悬垂着,以便于她能随心所欲地舔弄到每一处,轻吮慢吸从龟头直至根部。此时,他也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头发将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   5。周正躺在奢华柔软的双人床上,打着呵欠。多么美妙的一夜啊!映人眼帘的是白得让人心悸的天花板,转头到左边,是一扇掩着厚厚的天鹅绒的长窗,他喜欢这种天鹅绒,再转头到右边,他看到的是一只罩着缕花白枕套的枕头,那上面空空的,没有他所熟悉的人的脸。他在被子下面蹭了一会儿,重温着昨晚的一幕幕。妈妈媛媛浓密阴毛下面的阴户还是那么鲜嫩多么美妙啊!她不太老练,这是事实;但是他的确是个有活力、有天赋的女人。她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甘露,就像在品尝珍稀可口的葡萄酒。她的手下意识地滑向了内裤,阴茎变得大而凸起。   也许在洗个浴、吃早餐之前他们应该再好好娱乐一番。   这时媛媛从洗漱间里出来,冲着他挑逗地笑笑,而让宽宽松松的浴袍上部随意地敞开着。她笑意融融地走近床前:「小孩,昨夜睡得踏实吗?」「睡得真沉稳,谢谢你!妈妈!」周正由衷地说。他挣起半个身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好怕胸脯上,一股淡淡的混合着体香的气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并在一瞬间控制了他的感官她的意识。「早上接到了酒店经理的投诉,让我们不要高声嘈闹,影响了其他住客。」周正眼里间有一抹狡诘奇异的光彩。媛媛倒把它当真,她一脸惊讶地:「真有这回事?」见儿子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她知道上当受骗了,竟一下子兴奋起来,想着昨夜大声地呻吟和淫叫,又令她激动得有些难以自禁,她感到下身有些发热了。她扑到他身上,一顿粉拳乱擂,娇喃着:「好啊,你学会欺骗妈妈了。」   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的浴袍几乎散开,半个身子雪白地呈现出来。突然,他激动起来。接下来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疯狂地吻着她,他们的舌尖缠绕着。周正有好长时间没有放纵自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又被勾引起来。   媛媛也为这个颠狂的儿子强烈的性欲而高兴。周正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媛媛依然能进入兴奋的状态,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张床上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周正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欣长的十指滑过媛媛的身体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媛媛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她伸出手抚摸周正,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满性魅力的,媛媛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媛媛松开了那个儿子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并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摸索,周正毫不反抗地张开了嘴巴,他想,母亲媛媛已经越来越放荡了,而他并不反感像她这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到习惯和舒适的。他接着就气喘起来,因为他感到了媛媛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   「好极了,乖乖虎!」媛媛低低说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你的感觉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觉得更好。」她把被子从他身上扯开,快意地审视看她的战利品,它不仅粗长,尽管它不太长,还很厚实,很挺直。当她第一次从那儿得到令人销魂的体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会有能力整个地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战利品。媛媛的嘴唇靠近着它,环绕着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媛媛这时根本不想去理会他的呓语,她要的可不是和他礼貌地交流说话。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儿子的阴茎的龟头,尝到了那里面分泌出来的精液,一股咸咸的味道。虽然她这时很想让这家伙在她的里面翻江倒海地狂搅一阵,但她并不想过快地让它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想和他应有个短暂而刺激的前奏,她想要让自己疯狂、迷醉,得先让他为此作好充份的准备。媛媛又把他的阴茎逗弄了一会儿,她要让儿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试着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从中享乐。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进入她的口中,尽管他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达到高潮。   周正有点气恼,又带着一丝丝失望,但他的气恼和失望并没有阻止她,因为她明白:这个游戏进行的时间越长,到最后当她可怜他时,他享受的快乐就越多了。但更快的不能遏止的却是媛媛她自己,当她看到儿子的阴茎湿润地晃着水渍的反光,上面黏有她的唾液,还混合着他的精液。这个疯狂的泼辣了起来的女人想再不会让他就这么从她身边遛掉了。她爬上他的身上,她掀开浴袍的下摆时他见到她没着内裤的阴户,那地方早已淫液泛滥,他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媛媛勾住他的脖颈,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住了,他们热吻起来,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周正举起她的身子,她轻松地屁股在他亢奋的阴茎上移动,紧凑到那坚挺的阴茎并且轻快地摩擦,把自己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她大张双腿屈膝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她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托着她柔软的腰,然后又慢慢放低,他让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润的肉唇,无比兴奋带着一种腻润的淫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的阴茎准确地刺入她快乐的洞穴,每推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脉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周正的阴茎紧抵在她的阴道里,加上她身体的重量,足以让媛媛又坠入火热的奇妙的情欲漩涡中然后迅速地淹没了她,现在,他从下面挺凑着肚腹让那阴茎不断地在她的里面运动,直到她感到全身每块肌肉都可以抓住每个享受的瞬间,简直昏过头了。   而在这时,电话的呤声不合时宜地响了,他们都不去理会它。媛媛已在放声呻吟,像春情勃发的母兽,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也传出低吼,令她兴奋地呼号着。呤声没完没了,周正只好伸手拿起了听筒,他听出是刘云的声音,而她可能也听到了媛媛猫一样的叫唤,她带着讥讽地问道:「一大早就不安份动了起来吗?」「是,猫眼儿喂不饱了啊。」周正说并狠狠地顶了媛媛一下,她又哎呀地叫了起来,相信那一头的刘云这回能听得清楚。她恼羞成怒地说:「都快九点了,大家都在等你。」「好好,马上。」周正说完也不挂回电话,就让它那样躺放在床上,而他却把媛媛翻下身去,他压在她的上面覆盖住了她,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她。媛媛快乐地鸣呼,她仍然很吃惊他竟有那么大的威力,让她自始至终地如颠如狂。他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中那声音更是在空旷的房间每一处游荡。   跟着旅游团的人走马观花般地逛了一天,第二天他们就再也不出去了。一旦冲破了母子间的那层禁忌,媛媛对性的欢爱表现出令人惊讶的狂热,每天都等不及儿子对她进行挑逗,对几乎近于暴力的他的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从好几次性交之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周正说:「你像是个性欲狂人。   「而你却是个淫妇荡女。」周正说着再次搂住了她的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媛媛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她不知儿子怎么会变成性欲的超一流的高手,媛媛闭着眼睛喘息地说:「你把我弄死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   他抓紧媛媛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异国他乡算了。」   媛媛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这样子周正的快感也达到了最高潮了。   两小时之后,仰卧在床上的周正意识到胸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躺在他身边的媛媛腰间只盖了条浴巾,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周正改变姿势再次缠住媛媛,把烟雾喷在她浓密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欢爱过后的媛媛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腴却并不臃肿,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周正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媛媛,他有着寻常于其他男子难以匹敌的精力,媛媛在他的身上尝到了真正男子汉的滋味。   他们就一直呆在别墅的房间里,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听音乐看影碟,玩着棋类游戏,肚子饿的时候他们通过电话让服务生送餐。他们很少真正入眠,他们不敢仔细察看对方的眼神,那只会徒劳地增加烦扰。当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他们全身每个毛孔的时候,他们就会带着泳衣和泳镜,到楼下的泳池里游泳。泳池里几乎没有旁人,他们像两条稀奇古怪的鱼,游来游去的鱼,游在巨大的浸满橙色灯光的虚无里。越疲倦越美丽,越堕落越欢乐。回到房间上,他们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周正上床后,掰开了白雪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的儿子脱了衣服后那身结实发达的肌肉呻吟说:「快来,我又要了。」一个小时之后,媛媛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周正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他那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阴茎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媛媛猜想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   艳糜、放纵、随心所欲的时间过得挺快,该到他们旅行结束的时候了。忘了那一夜之间跟他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最后媛媛也都觉得疼痛难忍了,他扔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勇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她酸痛不已。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不多,他们才收拾完好了行李,当刘云敲着门亲自前来督促时,媛媛才从洗漱间出来,她把体内周正的精液清洁完了,套上了窄小的内裤。刘云极度厌恶地对周正说:「你有点公众意识好不好,别总是让其他为你们耽误时间。」   媛媛几近赤裸地从楼上往下望,她说:「我们就耽误了一会,再说,距离起飞的时间还不少。」她俯下身时,乳房似乎就要从她小得只掩遮住奶头的乳罩里掉出来,刘云仰起脸恶声恶气地大声说:「夫人,请你把衣服穿好了再跟我说话。   周正用手按压在她的肩膀:「好了,我们马上集合。」刘云怒气末消地拍开他的手,周正凑近她的耳根:「你不知,这女人缠人缠得厉害,幸亏我体质好精力充沛,换别的男人早就给她一脚踢下床了。」   对于他的淫言秽语,刘云气得浑身发料,她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周正一直伴着她走出门外,他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与了她,说:「谢谢你为我安排的一切,希望下次再度合作。」「没有下次。」刘云接过信封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别墅,媛媛问道:「正儿,什么事那么久?」「没有,妈妈,我把刘小姐送走。」他们的称呼好像回到了从前,周正不知道,随着回家他们的关系会变成怎样,不过,他相信,经过他精心策划的这次海外度假,真的让妈妈领略了多年末曾有过的快乐。看着媛媛容光焕发浑身妩媚的样子,周正知道她不会自此罢休的,这就是女人,周正很有信心地想道。媛媛出来了,周正不禁朝她吹着口哨。她只带着随身的包,换上长长的无袖衬衣,纯棉质料,烟灰色,矮樽领,侧旁却是开高叉,因为衣服两边与领口都有一点刺绣,便显出一种中国式的古典,下面衬了一条丝质花朵图案的低腰宽身裤,裤角也有刺绣,还滚上了流苏,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朝代的佳人。 第五章 令人费解的妈妈   1。回到家的第一个夜晚,周正试着要推开媛媛房间的门时,发现门却锁住了。想起媛媛在回家的路上说:「游戏结束了。」的话,对那过去狂欢的日日夜夜根本不当回事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了周正。他又从里间走到外间,站住倾听一阵,又向前走几步,又站住。他觉得在他行走的时候还有另外的脚步声跟在他后面,他又走动起来,故意把脚步放重,他希望能淹没那另外的脚步声。但那另外的不属于他自己的脚步声总在。周正悄悄地坐下,一种想哭的感觉在他的体内乱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他抱紧自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不一会便模糊起来。   做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家里,故意地躲避儿子的纠缠,刚开始,周正还以为媛媛只是有些娇羞或是女人身上的不适,做出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很快他就明白媛媛是真没当回事。他们的生活恢复如初,媛媛一如既往地晨间到公园散步,午睡片刻之后又到会所打麻将,晚上刚在家里看电视。周正则昼伏夜起,整天忙碌一些毫无意义的事。但不难点看出,这段时间里,媛媛身上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她的脸红润了,皮肤白里透红艳得掐出水来似的。她的身子也越发性感,胸前的乳房似乎鼓胀起来,走动时晃荡着扑扑乱跳,她的屁股更加高跷浑圆翅把那条腰衬得柔细。还有她的衣着,以前过露过紧的现在也穿上身了,甚至那些超短的裙子或窄小的短裤她也勇于穿着在附近招摇。   媛媛若即若迎的态度很让周正苦恼,当他在厨房里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时,她回过头对莞尔一笑,她说:「不要胡闹,正儿,我是你妈妈。」那时,周正坚硬的阴茎正顶在她的屁股上,媛媛躲闪开,她说:「正儿,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一句话让周正的雄风尽失心灰意懒,他悻悻离开了厨房,在餐厅等待着媛媛的晚餐。晚餐很简单,一菜一汤还有一个肉,对于饮食他们都没有特别的奢求,在家里周正主张的是简易可口。媛媛把菜端上餐桌,又弯腰给他盛过一确定米饭,冲他淡淡一笑,才婷婷袅袅地自他身边飘过,去厨房把汤端上来。他两眼紧紧地盯着媛媛丰满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色睡衣里凸现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裙底的修长的大腿,欣赏着飘动的裙子里臀部一闪一现。   她坐在他的对面,筷子撑在碗子里吃得很慢,周正问道:「妈妈,最近怎晚上也出去了?」「闲得无聊,电视也不好看。」她说。但周正清楚,她根本就在躲避着他。媛媛一直像一只猫戏戏弄捕捉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周正十分恼怒。   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的阴茎经常处于亢奋的状态,又是总不能得到满足。「你晚上也多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她说道,把碗连同桌上的剩菜端走。周正也把手中的碗送到厨房,他看见她洗碗的她项背完全露了出来,他就禁不住朝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媛媛就会倏的一下转过身来,截住他道:「你想干嘛?」周正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他的脚却生了根一般,一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总希望能随心所愿地抚摸她的身子,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他总是遭到拒绝。   后来,周正终于知道媛媛晚上都去广场跳舞。晚饭后媛媛便急忙洗澡梳妆,周正见她穿着无领无袖的白衬衫,下身却是一条红色的短裙,裙子过于紧绷,便在两侧开了衩。一张脸浓抹重彩艳得如出水芙蓉,周正突发奇想,他道:「妈妈,我跟你去跳舞?」「你去了干什么?你又不会跳。」媛媛没理他,径直地走出去反身把门闭了。周正无聊地在家呆了一会,禁不住也跟着去了广场,离家不远的广场绿荫环聚郁郁葱葱,两旁的合欢树、捂桐树都很绿,但也绿得乏了,骑自行车或步行的人可一路受着林萌的遮蔽。夜里更显得阴郁;树叶脆弱,没风时也有自枝头接二连三沙漏般往下掉,不像柳树轻薄依旧,有事没事翩翩起舞。跳舞的一角热闹非凡,场地上空拉了五彩纸带,悬了一些灯炮,倒也喜庆。成对的男女穿梭在中央的空地上翩翩起舞,表情幸福。   周正就在场地外找了一空位,透过站在面前的人群身体缝隙看着舞场中移来移去的各种细脚,纤脚,在人圈外静静地观舞,仿佛置身喧闹之外。舞场的灯光、音乐、舞步瞬息万变,唯他一动不动。过一会,他便见到了媛媛,她让一个中年男子搂拥着旋转,那男子一张白净欣长的脸,那双不大的眼下月在光影下熠熠发亮。媛媛在别的男人怀中旁若无人自我陶醉,跳起舞来的媛媛轻盈敏捷,伴随着激烈狂乱的拍子。红裙子下面的雪白大腿随着节拍或绷直或伸屈,很有诱惑力。   她跳得十分奔放自如,男人跟不上她,显得有点笨拙。后来,她发现了周正,她走过来,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一绺头发覆在腮上,身上的衬衣浸湿了,紧紧的裹住她身体。她用纸试擦着汗珠,她向周围的朋友介绍了她的儿子,周正随后轻声地在她耳根说我是她的乖乖虎。媛媛便不悦地瞪了他。身材挺拔的周正让人刮目相看,迎面围聚在跟前的淑女和少妇人的脸庞络绎不绝,各秉风姿。或娇嫩或妖媚或端庄或娴雅。   后来,周正经不住那些人的怂恿,便搂着一稍为年轻的女人进了场地中央,听人说她是这里的舞蹈教师,周正四处环顾,跳着,伸着腿,不时踏到他的舞伴脚面上,在周围的每个人的脸上打量察看。那女的好像习惯了,她带着周正嘴里帮他念着节拍,渐渐地周正的步子也从容了,她就紧紧贴紧他,周正见她的头发光溜溜的梳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好像全世界搞舞蹈的人都会统一梳这种发式。   严格的说,她不算是什么美人,但总体仪态迷人,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也就投其所好的跟她调调情,那女的顿时全身像注满了鸡血一样激动了起来,把个身子扭摆得如疾风中的柳树,一对丰乳更是在周正的胸前磨踏。   到了休息的时候,媛媛就走过来,瞅着没人时她说:「正儿,你不该到这里来,你会学坏的。」周正说,脸上不屑一顾,他说:「怎就学坏了呢?若这样说你不也是在学坏吗。」「我们回家吧?」媛媛说,她的声音十分低哑,说话时又急又快,本来周正真的想回家,听她这么说,反而赌气地回到了那里。再次将那女的搂进了场地中央,周正裤子里隆起的一堆碰到了她的小腹,她似有所发现脸上现出十分暧昧的笑。周正见她并没拒绝,索性地将她的腰搂紧凑近了他。跳着跳着他们就离开了场地中央,就在旁边的半人高的丹青树后面,周正紧紧地按住她的腰把脸贴过去,那女人立即顺从地仰起脸,双眼水汪汪地对着他。「没想到媛媛姐竟有这么帅的儿子。」她说,那时他们几乎不改变位置只是扭动腰原地踏步。周正发现她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他让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不仅帅,还很坏。」   「我就喜欢坏坏的男生。」她喘息着说,并将嘴唇微启撮成一圈等待接吻,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周正没有吻她,用双手搂住她让她停止了跳动。她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周正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并让自己的耻骨擦着他,下腹部一阵痉挛,周正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但当他抬起头的瞬间,他发现了媛媛就在丹青树的另一边,她怒目而视,像是让人侵占了领地的一头母狼。那女的也一惊,随即绽放着笑脸:「是媛媛姐。」「你们真够无聊!」媛媛怒气末消,听着媛媛说出的「无聊」一词,刺伤了她的自尊心,让她心里顿时生出恶意,而这恶意在她刚刚让媛媛搅了好事的时候还朦胧着。   「你生什么气?犯得着吗?」她也恶言相向。   「他是我的儿子,我说不得吗?」媛媛先发制人,令周正刮目。他从没见过媛媛强悍刁蛮的另一面。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大声地说:「可他是男的,是男的就想和女人相好!」「我的儿子和谁好都没关系,就是不能跟你!」媛媛又强调了这个,让她非常恼火,她暴跳如雷:「我怎么啦?你说我怎么啦?」「你怎么啦还得着我说吗?这里谁不知道,你就是见不得英俊年轻的男人,那个女人像你一样,见到男人就挪不动腿,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上凑。这里那个女的让丈夫追得满大街地跑!那个女的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丈夫搧了巴掌!你丈夫就在那头,要不要我把他叫来!」媛媛话里充满了嘲弄。周正发觉她的话一多就容易失控,丧失掩饰,就容易伤人。   「好你个郑媛媛,老娘看你有个心仪的儿子才让着你,你倒好出口伤人专揭人家的短处!我喜欢年轻男人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你要是有丈夫,不信我把勾上床去!你儿子又怎么啦,难不成你要把儿子当老公使,才这样吃酸呷醋!老娘今天就跟你说白了,你好好看紧你的儿子,那一天,我把他弄上床去,还要让你过去瞧瞧!天下的寡妇怎都这样,自己没了男人也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没男人!」   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刺激了,媛媛顿时被自己失控的情绪笼罩了,仿佛她刚和魔鬼同过浴,浑身上下都浸满了伤人的毒汁。周正见她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哆嗦着就是说不话来。这时那女人就在周正跟前,她得洋洋地对着周正,这令周正愤然而起,他猛地挥起巴掌,狠狠地搧在她的脸上。   顿感时她的脸上五个指印,周正抢完手臂左右看看,已经开始有行人注意他们。有人高声大叫:「打架了!」随即就围聚过来了一大堆的人。那女的捂着一边的脸嚎啕大哭,这时,上来了一男人的,看来是她的丈夫,他连声问:「你怎么啦?」「他打我!」女人手指着周正,见那长得粗壮的男人上来,周正竖起食指对着他说:「是她污辱我的妈妈!」话音刚落,左边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他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你讲不讲理!」周正试图站起来,又一脚闷在他的脸上,他抬脚又朝周正踢过去,周正面朝下已经用手臂护住头,他的第二脚踢在了周正的小臂上。   这时媛媛竟像只发怒的野猫,她窜了上去,用膝盖猛顶着那个人的屁股,往那人身上吐唾沫,手抓,头撞,脚踢,周正也趋势扭住了那男人,两个人跟他竟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也不处下风。好容易才让人拉开,周正然后后退两步,光线不好,但仍能看见他的周围蔓延的血迹,晚上,血是黑色的。媛媛猛地扑到他跟前,她小心地拭去他脸上的血渍。他感到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剧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时,都好像是对他心灵的一次温情的抚摩。   2。媛媛衣衫不整头发缭乱地出现在急珍室门口,她的心一直悬着跳着,仿佛是由高处落下的秋千。吃惊之余她感到难以名状的陌生:里面那个男人竟是自己的儿子,那个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乖乖虎么?她怀疑自己的感觉,就像她怀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用目光寻找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他出现之前,她是那么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时一刻。周正缝过了针半边的脸捂着纱布,他从容镇定地朝媛媛走过来。当她的目光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时,立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这目光直达周正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他那儿减缓了痛苦。   他们在医院的一张长凳上坐下,「正儿,疼吗?」媛媛关切地问,「疼!现在不疼了!」他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周正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缓。周正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抓住媛媛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力,用力。媛媛觉得泪水直往上涌。她用手指去抚摩周正滑润的掌心。在两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中间,皮肤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密切的联系,媛媛觉得抚摸周正皮肤的质感,好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立刻驱逐了刚才萦绕着她的陌生感,随之而来渐渐升起的是旧日的亲切和隐约的欲望。他们把这一切都寄两只手上,它们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宛如两个炽热的身体……   「妈妈,你打过架吗?」周正问,媛媛细声地说:「那敢啊,从小我就怕见血,家里宰鸡剖鱼我都不敢看。」「那你刚才怎那么勇敢。」他继续问着。「我是见不得你让人欺负的,你不是也为我才受的屈辱,我当然会舍出命来。」媛媛说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声来,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要一心一意地为你付出,那怕是生命。」周正怕她焦急,忙说:「我信的,我信你。」   一笑,牵动了身上的某一疼处,不禁咧牙吡嘴强忍着,但她的真情让周正感动。   离开医院的时候周正已经复归平静,屈辱的心情很快被一种非凡的成就所替代。   别看媛媛的性子平时软绵绵的,一举一动都有些逆来顺受的温顺,真的如水般柔软。但是,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她,眨眼的工夫她就有可能结成了冰,寒光闪闪的,用一种愚蠢而又突发性的行为冲着玉碎。   周正除了眼角的一道裂痕缝了针,其它的都是皮外伤。看出没有大碍媛媛才放心下来,两人打了辆车回家。谁来为受伤的周正洗澡,媛媛觉得自己责无旁贷,这使周正暗自发笑,急着就把自己脱个精光,他站在浴池中高举着受伤的一只手,周正故意把光溜溜的身体,重重地落在媛媛的手心,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他的身体暗示,媛媛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托住他,仍然很规矩地给他搓洗,不愿放过一个毛孔。周正见媛媛全无邪念,便故意把脚撩了些水溅湿到了媛媛身上,媛媛身上的衫弄湿了、短裙也湿了,如同透明的纸贴着,把身上的曲折玲珑全都显现了出来。   当媛媛拿着松软的浴巾裹住他时,周正再也按奈不住了,他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便把她搂住了。媛媛先是一惊,身子扭动着想挣脱,而后便驯服了。他们热烈地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周正的唇像一阵狂风,从媛媛紧闭的双眼掠过,在她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狂的停留,而后向下,他解开媛媛的衣襟,认真甚至有些庄严地捧起她沉甸甸的双乳,将头埋进去。他不停地亲吻,到处,到处,直到媛媛皮肤泛出热烈的红色。周正觉得来自皮肤的热辣的痛觉汇合着心底的渴望,冲撞着他的身体。他伴着急促呼出的热气,说:「妈妈,现在我就想要!」「不行,你流了那么多的血!」媛媛的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到了周正的头上。他怔住了,停上了亲吻,他看看媛媛,突然绝望地将媛媛的头搂进怀里。   接着几天,在媛媛精心的照料下,周正恢复得很快,那天的晚饭后,突然,媛媛发现家里的洗涤水完了,她说:「正儿,看来我们得去趟超市?」周正答应得无可奈何,像是病人一样乏力。他们开着车一起到了附近的购物中心,晚饭过后的这一时间段,购物中心里人头簇拥正是人们选购的高峰。他们踏上爬升的电梯,周正见媛媛正穿着一件随意的浅绿色连衣裙,看似随便的衣服但更加暴露和紧身,质地是轻薄的柞麻,裙裾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他不得不注意到那么多男士聚集在她身边,这让他既自豪同时又嫉妒。也让他对她着魔般的欲火难耐,周正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让他可以享受占有她的肉体得到快感。周正推着购物车毫无兴致地跟在媛媛的后面,女人对于购物有一种天生的疯狂。媛媛的脚步停在一排漆黑色的零食货架。她踮着脚趾去拿顶层的包装精美的饼干时。短裙扬了起来,周正看到她里面细小的黑色内裤。她继续在上面搜索着。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周正并不想帮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丰腴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   媛媛回头对懒洋洋的周正说:「正儿,上次在这里有一种很好的饼干,怎就不见了?」「你再找找,也许就在最上面。」周正说着,从远处给她搬过一架梯,媛媛脱去高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梯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每次媛媛轻盈的细腰挪动时,那条内裤便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有对年老的男女经过时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但是另一个年轻男人并没有错过,他目瞪口呆地饱览着媛媛的展示。他盯着她美丽的臀部,眼神变得痴迷起来。它们柔软而有弹性,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周正不敢相信他曾经将他的阴茎从这么美丽屁股沟间插进她的体内。年轻男子还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周正走过去故意把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他这才觉醒似的悻悻地走开了。   这时媛媛从上面弯下身,挥动着一个耀眼的装璜漂亮的盒子,得意地说着。   「我终于找到了。」身子却摇晃起来,她的脚趾紧抓着梯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阴户的阴唇清晰可见。周正抢前一步,双手从裙子底下扶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当他双手放在媛媛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媛媛说:「你扶紧我,我再找几盒出来。」又转过身去,凑近地看,媛媛的屁股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他哆哆嗦嗦的将她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周正的手继续在她屁股上揉捏,媛媛的身体在颤抖,周正的手从她的屁股转移到了她前面,就在她高高隆起的阴户上抚弄,他碰到她的肉唇时,她似乎整个人僵硬了,他感到那儿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来。   「正儿,你这样弄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媛媛说道,她的乳头变得尖硬,而心里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喜欢吗?」周正问道,他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她湿润的胀开的肉唇。「喜欢,但在这地方意是令人难堪的。」她的声音嘶哑了,「那就赶紧回家。」他说着,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周正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我们快点回家吧!」媛媛终于软弱无力地说。   一路上湿漉漉地飞翔,他们来不及搬卸落车里的东西,便奔向了电梯。就在电梯里,媛媛把噘起的嘴转向他,他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媛媛的双唇上。他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媛媛闭上双眼,完全听任周正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的双唇,他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他探索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媛媛身体开始扭动。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防御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手掀起她的裙子,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奋不已。周正把她的手放到他下身。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阴茎。   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上他的肉体占有着她。   周正打开了门,媛媛迫不及待地已脱掉了内裤,她把身体趴到客厅的沙发上,朝着儿子周正撅起了屁股,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儿子的阴茎触碰慰藉,确实地她现在急着需要。她感到一根坚硬的灼热的阴茎徘徊在她的屁股,顺着那道沟朝她的阴户向下滑动,慢慢地,越来越深地插进她湿润的阴道。他开始逐渐地用力向里面推进。媛媛闭起眼睛,屁股越抬越高以便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把他的阴茎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随着他从后面的推送,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   那渐渐粗壮的阴茎让她喜出望外,直到爽快的感觉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四处荡开。   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溃泻出来。媛媛躺了下去,看起来筋疲力尽,她已换过姿势平躺到了沙发上,她看了看周正,当他的阴茎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他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媛媛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周正轻轻的拉着她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媛媛狂泄而出的淫液周正感觉到了,他以为在经过猛烈的爆炸之后,媛媛再也不需要他的阴茎在那里面呆着。谁知,令他惊奇的是她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阴茎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沙发的垫上扭动。   他们一起进了洗漱间,清洁完后周正把手指还放在阴道里媛媛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后把他的阴茎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媛媛强忍着欲望,她的脸上渗出滴滴汗珠。赤裸了的她平躺在床上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不一会,她便感到有一件东西压在她的两腿间,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更为奇妙的感觉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肉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他把头伏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他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她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周正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媛媛也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当他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凑近她的阴户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润湿的阴道很容易地接受了安抚她的那根阴茎。周正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当他的阴茎开始一紧一慢地插动起来,媛媛从喉咙到腹部都在抖动。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他们翻滚着,摇动着,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阴茎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3。远在东京的凌子给周正发了电子邮件,有一个学术会议她就要飞来中国。   信中还说她迄今还单身独处,因为遇到他之后她对别的男人再也没有兴趣。信里面更加的是缅怀,和小女人哀怨的情绪。这使周正陷入了难以摆脱的悯然。凌子是他东京大学的国际金融贸易老师,看着很年轻,比周正大三岁。她非常性感,单眼皮的眼睛细长、黑色的眼睑,浅红色的面颊、尖巧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能这么年轻就站到名牌大学的讲台上,凌子不仅自己聪颖好学外,还得益于她的父亲,他是东京证券市场首屈一指的大锷,据说他的家族抽回证券市场的资金,明天东京股市将怦然坍塌。   周正不想深究,他只觉得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教师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妩媚,有着蛊惑芸芸众生的妖艳。   每当上她课的时候,周正总是早早地占据前排的坐位,假如幸运的话,还能窥窃到老师短裙下的内裤。周正通过这种方式欣赏了她各种不同颜色和样式的内裤,他甚至怀疑她有一个专门收藏内裤的专柜。周正总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瞟上几眼,但有时也会出纰漏,他的目光会被完全吸引。凌子会过来敲敲课桌,并温柔地说:「这位同学,注意集中精神。」他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他想要抚摸凌子,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然后,把她压服到床上任由所为地把她折腾个够。周正原以为凭着他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和一副修长健美的身材,以及从很多成熟女人上获得的经验,在大学校园里会赢得一长串鲜嫩纯情的女生的青睐。可不走运的是,他在大学校园里几乎没有女朋友,有过几次约会,遇到过一些好女孩。但相处没几天就如泡沫似的一碰即破。   好吧好吧,周正便努力学习,走在整洁的校园,他的心情是愉快的。各式各样的绿色植物已经透出明显的秋意,偶尔便有落叶随风起舞。匆匆赶往图书馆的学生大都是独自一人。无聊的时候周正总是躲到了图书馆,他怕影响其他人的学习。每次都同时借了几本书,接着读起来。周正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习惯好不好,他常常同时读两本或是三本书:临睡时读的书放在床头;上课空闲时间读的书放在书包里。图书馆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他们很斯文地走路,或者耳语。斯文、干净、整洁,还有空调,这一切都不像外面的秋意盎然,一举一动都如沐春风。   周正看看表,发现已很晚了,再迟一点就将错过食堂的晚饭了。他快步走到窗前,窗外已是乌云密布,一场大雨随即就下来。   图书馆的楼道上纷乱了,校园的缤纷色彩在激雨中越发鲜丽炫目了。周正站立在图书馆门口的水磨石台上,被避雨的人群挤到一块玻璃窗的后面。这时,他发现了凌子也站在避雨的人群中。外面的天阴得很厉害,周正鼓足勇气走近凌子,他对凌子说:「别走,我借你一把伞。」没等她回答,他已经离开了。周正拿着一把黑色折叠伞回来时,凌子没等他开口就拒绝带上他的伞。凌子才从图书馆走出没几步就让雨淋湿了,她陡然意识到自己的头发有点湿,用手在空中掸了掸,只好逃避到了一处棚底下。雨越下越大,凌子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几个部位已经湿透,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周正也跟着钻进了棚下,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凌子居然没能收过神来。校道尽是粗粗的雨丝。他们对着路面的雨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   雨略微小了些,凌子和避雨的人都有些不耐烦,直到校道的路灯下,她注意到自己下半截鞋袜尽是泥点。而且身上的白色羊毛衫被雨水淋透了,贴在身上。   双乳脱颖而出,呈两峰对峙之态。周正慌忙脱下西装衫冲进雨中,在凌子的头顶充当一把雨伞。凌子感激的暗流在胸中无声翻涌。泪水往上冲,堵在眼眶里漂。   她不肯停步,虚虚弱弱往宿舍楼里踉跄。周正只着白衬衫淋在雨中,一路小跑一路小声呼唤:「慢点,凌子老师。」凌子走不动了,站在衣服底下大口喘息,周正湿透了的单薄衬衫,看起来似是光着背脊一样,他被凌子的眼泪弄得恍惚浮动。   周正把凌子送到了教师公寓郑重地向她道别,他很认真地打量着凌子,然后问今后是否可以约会她。比如去酒吧坐坐,去看电影,可干的事情多着呢。凌子点点头,是啊,可干的事情多着呢,这没什么不好。当周正回到他的房间,他一屁股坐下来,好一会子一动不动,全身仍然处于麻簌簌的兴奋之中。   用什么合适的理由约会那个年轻貌美的教师周正踌躇了一阵,结果却发现约会根本不需要借口。在下课的时候凌子叫住了她,她的双手抱着课本放到了胸前,白皙姣好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周正君,为了感谢那天下雨你送我,我想请你吃一顿便饭?」凌子说,周正马上就应允了,他说:「在我们的国度里,只有男人请女人的,这是为了表示对女性的尊重。」「那好,我就让你请着。」凌子笑着答应了。他们约好了在校外一家清净的快餐店,周正不愿意在校园里跟他的老师并肩齐行。凌子就在前面,走向校门一排浓荫伸展的悬铃木下,腿长的女人走路时总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之态,像水边的鸳鸯。到了快餐店他们才坐到了一起,要了些鸡块、薯条和土豆泥,尽管是些简单的食品,但做为穷学生的周正已确实奢侈。周正又给凌子要了杯冰镇果汁,她吮着吸管看着玻璃窗外人行道上的经过的男女,另外一对情侣坐到他们的对面不动声色地动刀动叉。   然后两个人又逛了逛快餐店附近的商场,那里的繁华和奢侈令周正望而却步,他提议到顶楼去看东京的夜景。穿过漆黑的楼道,再从防火楼梯爬上去的秘密通道。他们站在顶楼的拦杆,整个城市灯火通明,轮船、水波、黑黢黢的草地、刺眼的霓虹、惊人的建筑。他们眺望城市,置身于城市之外谈他们的情说他们的爱。   周正喜欢在习习从远处吹来的湿润夜风,然后周正把凌子挤在一个僻静处狂吻了一顿,以至于把凌子嘴里的炸薯片和果汁味道也带进了自己嘴里。凌子的眼睛闭着,他们的嘴唇粘在一起,周正轻轻地舔着她光滑的嘴唇和口腔,凌子的嘴唇分开着,紧紧地绷着。周正吻得如痴如醉,她细软的嘴里的甜蜜的芳香充满他整个口腔。凌子厚厚的头发,像黑丝绸一样摩擦着他的脸颊,前额和肩膀。她有丝绸般的头发、丝绸般的嘴。凌子轻轻地呻吟着,兴奋了起来。周正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凌子的身上穿着一层极薄的衣物,就像她身上的又一层皮肤,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使她性感的身体上优美的线条完全暴露出来,好像很慷慨地提供给任何一个喜欢她、欣赏她的男人。   当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时,她感到全身有点轻微的兴奋。他的手指滑向他的大腿根部,而她把她的裙子往上捋起,使她能张开她的膝盖,以便他能更好,更方便地探索她那隐秘的部位。然后她又用她的手臂抱住他的颈子,慢慢地把他的头拉向她的乳房。他将她的毛衣掀起,里面是一件繁华簇锦的乳罩,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冰冷的皮肤上,使她一阵酥麻。突然一只坚挺的,尖硬的奶头弹了出来,不停地震颤着,那殷红的、兴奋的奶头好像很高兴地脱离了衣服的束缚。周正抬起一只手,托起这只充满弹性的乳房,并把的奶头塞在自己的嘴里。   她感觉到他开始吸吮起来,而他的手指还在她大腿之间摸索。她的腹部能感觉到他大腿间有一件东西在膨胀、隆起。   慢慢地,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纤细的手指顺着周正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其它手指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的爱抚下,周正的阴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不由自主期地分开她的双腿,也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他把她窄小的内裤拽到一边,他发觉她肥厚的肉唇已经润湿;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为一体。把她顶在紫色的墙上,撩起裙子,利索地褪下她的内裤,团一团,一把塞在他屁股后面的口袋里,然后他力大无比地举着她。凌子腾空而起她的双臂勾住着他粗壮的勃颈,双腿围绕在他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她的嘴,开始相互吻着。同时他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双手托着她可爱的臀部,她在他的身体上挪动着把那湿润了的阴阜凑起,他立即神领意会地向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不停地来回插进她的阴道,直到他的手指被完全弄湿了,他才开始微微侧着身,把他快要憋不住的阴茎慢慢架放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阴茎沿着她的大腿,滑过她那稀疏的阴毛,坚硬地顶在她的肉唇。在他的触碰下,她忍不住微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他的腰板一挺,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他大口喘息,她的阴道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他的阴茎,吸吮着阴茎的全部,一直到龟头。他用力把他的阴茎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她的阴道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他的阴茎慢慢地往外拔时,她的阴道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嫩肉来。他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他感觉到她在迎合着他,她的臀部伴随着他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他就要射精了。他完全兴奋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他的阴茎上时,他的阴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搂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他大声呻吟着,突然从她的体内拔出阴茎,几乎使她跌倒。他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把她扶直了,他兴奋地笑着,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捋去,她淫荡地拧了一下他的手背。他们终于放纵了各自的情欲,她把裙子放下来,也不管在他裤兜里她的真丝内裤。   4。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既不是情侣,也不是恋人,周正感觉自己更像是凌子手里的玩偶,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同时,他对他们的师生恋产生了一些疑虑。她可以给周正她公寓的钥匙,但却绝口不提她的家庭和家里的其他人,也从不谈及或询问周正家中的情况。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串进了她的公寓,带着充满挑衅的眼睛对着周正,周正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万劫不复的尴尬境地。他们并不是在床上,但他们的样子明眼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的。凌子穿着周正肥宽的衬衫,她的侧面正对着他。她屈起腿,膝盖并拢着,她窄小的内裤像是没穿一样,根本遮蔽不了什么。勺子在刚送来的外卖盒里舀着,一勺一勺送进嘴里,她也吃完了,正喝水。她的席地而坐的姿势,将身体形成几个曲度,那条腰让她折得低塌屁股显得特别地突出了。周正赤裸着上身,他们的形态,以及房间里的情景,带有着一股逼人的私密的气息,让人从这气息里令人感受到猥亵的性质。   男人大发雷霆,他大声地吵嚷甚至踢倒了一张椅子。他的狂怒似乎将屋子都震动了。周正竭力去掩饰心中的尴尬。凌子却以极其妩媚的笑脸回敬着男人气势汹汹的目光,藉此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不可理喻的、主观的家伙对她威胁恫吓的不满。一刹那,周正以为是她已婚的丈夫,但随着一看又不是,凌子理直气壮地把周正送进她的闺房里,闭住了门。周正想那男人也跟他一样,至多只是凌子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后来那家伙走了,他重重摔门的响动连周正也感觉到,凌子开门问道:「吓着你了吗?」周正夸张地用手抚胸,凌子吃各异地笑,她说:「他是我哥哥!」「表哥?」周正问,她摇摇头:「不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   「但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周正说带有淡淡的酸意,凌子顿了顿,才说:「让你说着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初夜就是让他给剥夺去的。」她说着手抚着周正的裤子,笑着说:「看把你吓着。」的确,周正裤子里的阴茎已垂头丧气毫无活力。凌子倒在床上,她的双手忱到了脑后,慢慢地说:「在你看来真是不可思议,但在这里却是习已为常的事。每一个家庭里,总有很多难以言状的龌龊事情,比如,儿子跟母亲,父亲跟女儿,兄弟姐妹间的不伦。日本法律明文禁止乱伦,官方舆论对乱伦行为是严厉谴责和极力反对的,对父亲强奸女儿或儿子强奸母亲的犯罪人要处以重刑。但那只是对强奸而言,而若是两情相悦的,在别人眼里也是偷情求欢而以。」她用毫不觉得肮脏卑鄙的口气说。   「说说你跟你哥哥的事?」周正渐渐有了兴致,凌子翻过了身子,她的双肘挂在床上整个人趴着,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屁股。   她说:「那话很长的,你得给我准备一杯咖啡。」「还是开瓶红酒我看更合适,因为我也想。」周正说,凌子拍掌。周正到外面拿来了一瓶红酒,他倒在两个玻璃杯后,他们对碰了一下。「刚才他你已看到,他是个优秀帅气的男人,以前更是许多女生梦寐以求的情人。那时我十五岁,像许多少女一样对末来充满憧憬。   我的同学里,许多女人都有了男朋友,有的已经有了肉体的体验,而我像一株干巴巴的小草那样可怜。别笑话我,我说的不是身体,我那时真的很漂亮,而且像公主一样经常得到别的呵护。」「我没笑你。」周正说,朝她扬扬杯子,她浅呷了一口,再说:「因为我的家庭,还有一个高大雄健的哥哥,这些都让男人们望而却步,所以我很孤独,特别的每当星期天或有节目的时候。」   凌子看似心不在焉地说,但思路却相当清晰。有一天,学校组织我们参观了一个神庙,我看到了一幅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尽管我对自己的身躯和女性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我惊讶在我所认识的男人中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从那之后我就暗暗地留意地周围的男人,其中跟我最为亲近的就是我的哥哥小野了。小野是那种英俊高大的男人,茂密粗硬的头发,清澈明亮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但最能打动我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双腿,我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曾思忖过在他那楚楚衣冠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阴茎呢?我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他的躯体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小野有着完美的身材跟他每天坚持游泳有关,我们家除了有网球场、台球室,还有一个室内的泳池,那里的水永远清澈尉蓝,而且水是恒温的,那怕是冬天外面雪花飘舞的时节。室内靠墙脚的花缸里栽种着深绿的植物,到了傍晚,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挣狞可怕。水下也有光亮,照上来,照亮着每一位游泳的男女。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橡胶门进去,小野躺在泳池边的椅上稍做休息,他的手里拿着剧烈运动后才喝的碳酸饮料。当我走近他跟对面而立时,我注意到他胸前有着稀疏的体毛,体毛聚成一条直线,直到小腹那儿,紧绷着的泳裤也钻出了许多。我也看到了他上肢结实的肌肉和胸脯,绷得结结实实的大腿,大腿上也覆着体毛。我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我的裸体从头到脚压在他的裸体上该是怎样一种滋味?随后又羞愧地打消了这种想法。   小野扑通地跃入水里,溅起的浪花溅湿了我,我抹着眼睛的水渍说:「这里空无一人,你就不敢裸着游泳?」他充满挑逗地说:「你敢脱我就敢裸?」我慢慢地转过身去,拉落了我白色泳衣后背的拉链,而后从身上剥下,让它们落在脚下湿漉漉的拼花地面上。小野从水里向上看,那双眼睛把我猛然裸露在他面前的胴体一下子看了个真切。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奶头凸耸出来,小小的乳房开始膨胀。我也随着跳进水里,当温暖的水漫到我身上时我打个颤,水就淹没了我裸露的阴户。他在远处潜进水里,激起很响的水声。透明的水能清楚地看清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两根大姆指勾着平脚泳裤裤腰,这样褪下它的泳裤,然后浮出水面,他拿着泳裤朝我甩动着。   我看到了他结实的两股,他的阴毛太厚太黑。在水中荡漾开了,像一片森林掩隐了一切。我潜进了水里向他游去,而他也有所察觉似的,很轻灵地游出很远。   我知道我的速度根本追不到他,索性就呆到池边双腿拍打着水玩。果然,他觉得无聊时就游近我的身边,还没等他稳住身我已触碰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阴茎。当我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心头一阵惊喜,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转荡,我不禁「啊」了一声。只是这么一轻触,他的阴茎就迅速变硬变长,从乌黑的丛林中探出了个粗硕的头儿来。   我终于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他在池边站住了身子,奋力猛地把我拉向他,这样我就站不住了,两条腿滑倒在他的两腿之间,仰面躺进水里,我的乳房露出水面。我的腿在他身后也浮上水面,这样,就靠在他的手抱着。他的手搂抱得很紧,我开心地望见他温柔地吮吸我一只奶头,我恍恍惚惚地躺着,听任水的浮力和他的手托着。我的身体很放松,奶头比我想象到的更有活力。我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阴囊,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他立刻意识到是我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最终小野老练的眼睛把满脸羞红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我身体的一目了然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一切都告诉他该进一步了。他把我从水里拖起来,让我躺在大理石地面上。离开令人消魂的温暖的泳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我诧异,我大声地抗议了起来。小野迅速地出现在我身边,用浴袍给我擦身,然后抱起我,带我穿过泳池边上的一扇小门,进入一间温暖如春、灯光柔和的房间,房子的中间摆着一张低矮的奢华的大床,床上仅铺着一床厚实的毛毯。我从棉质浴袍里脱出身来,一头瘫倒在那张肉欲之床上。「来吧」小野满意地说,「这才算真的开始。」   他在我脚跟边坐下,仔细地分开我的腿,让他的手指在我的腿股内侧抚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样。我觉得毛毯摩擦着我痛楚的肉体,这种感受就在我的下腹部下,不由我不收紧肌肉,对那部位的任何一种接触都是令人愉悦的。我眼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男与女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些什么,怎样把那情形和我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我的乳房如此敏感,甚至对从上面轻拂而过的微风也有反应。小野娴熟的推动着阴茎正在蹂躏我痛楚的阴道,伴随着每一寸的推动我小腹在拼命绷紧。我拼命地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使我动弹不得。我的脊椎、我的腿我的屁股,在粗粝的毛毯摩擦下生疼,我觉得应该和他勃发的情欲相对抗。   我那小巧的乳房鼓胀起来了,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珠渗出来。他用眼睛示我别出声,一边细致地小心翼翼推进,那一根欣长的阴茎终于插到了我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等着潮湿的粘液沾上它。很快她的淫液就流出来了,小野仔细地,继续熟练地地操纵着阴茎,我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身子差不多从床上腾起。由于紧张我的阴道挛缩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更觉得粗大,紧绷的肌肉令他兴奋,他使出浑身解数撩逗我,能感觉到他悸动的阴茎已欢快地在里面抽动。说到这里,凌子停歇了,在别人认为的乱伦行为,到了她这里却不以为耻甚至带着有些艳羡的语气。她接着说:「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是像我这样乖张独立的性格,更易于产生一种迫切的长大成人的欲望,成人的标志就包括着性成熟和性经验,那时我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是这么想的。   「后来呢?」周正问道,凌子吃吃地笑,她说:「我们一直偷情,甚至在他的新婚之夜,他也抛弃了他花容月貌般的新娘跑到我的床上来。现在,我们隔一段时间会做爱,就像刚才,他急着来找我,结果却不欢而散。」「是我搅你们的好事!」周正说,她展开身说:「跟你没关系。」   后来有一次,周正真的撞见到了他们兄妹两个人的奸情。当周正开门进去的那瞬间,便知道这公寓里有另一男人,凌子卧室的门紧闭着。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可能关门时的动静惊扰了凌子。周正就在公寓的楼下树荫处,他瞥见不远处的公寓楼灯火熄灭,黑乎乎的一片。一直等到她和小野在门口甜蜜的告别,告别的时间挺长,周正不耐烦地别过头。他像一头徘徊在废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小野在台阶边上的暗影里紧紧地抱了抱她,她没有拒绝。然后她独自上楼了。小野吹着口哨从周正跟前经过,也许正在想着妹妹刚才的一阵绻缱,那个美妙的女人。   周正阴沉着脸再次进了她的公寓,凌子刚洗漱过,一件透亮的睡衣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薄薄的织物,浅粉红色的乳头把睡衣顶得尖尖的。「刚才是你进来了?」凌子问道,周正减声不语,凌子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按摩着,她说:「生气了,他享有你共同的权利,他也有这公寓的钥匙。」接着又说:「好了,别再生气了,小乖乖,我放池水你洗个澡,一切就过去了。」她风情万种地进了洗漱间,周正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是些奇怪的数字组合,周正看不懂,他拿起纸条问凌子。凌子的脸上一时掠过一阵慌乱,随即便镇定下来。她说:「周正君,你有没有买卖股票。」周正摇摇头,对于这些大资本的投机,他连想也没想过。凌子接过了纸条,她说:「你明天去开个户,把你所有的积蓄投放进去,就买这个号码的股票。记得,升值到这幅度就抛出去。」周正把头埋入水里,又冒出来:「我那有那么多钱?」「我借给你,算是小野给你的补尝。」她开着玩笑,周正清楚,对于小野来的信息肯定是准确的,他们正在操控着一场大鱼吃小鱼的游戏。   从那起,周正就赚到了他的第一桶金,接着,他又运作了第二次、第三次。   当有一天他把赚到的几袋钱搬到凌子公寓,他搂过凌子就开始脱除她的衣服,当凌子一丝不挂地出现他跟前时,他的眼里发出异样的光彩,「把六亿钱铺在地上。」   他说道,他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毯上,凌子也赤裸着身子帮忙着。周正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凌子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灯光下她的皮肤闪亮,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也不需更多的调情,周正便挺动已经坚硬了的阴茎猛地插了进去,「来啊,大声地叫喊!」周正一边喘气一边说,凌子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周正紧紧抓住她,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   他的凶狠和挺硬是凌子从末遇过的,很快地就让他的阴茎戳到阴道收缩,而他还沉浸在强烈的兴奋中,他的阴茎狂插着,手抚弄着她湿润的肉唇,用那尖细的手指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他的癫狂。他需要凌子更多的挑逗,凌子用令人听上去浑身发软的带着似是痛苦的声音呻吟着,她屁股在地面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奋地尖声叫起来,周正的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度地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他狂泄了一阵,但那阴茎还在发硬,没有半点颓败的样子,他再度发起攻击,他试图用肉体的消耗来约束他兴奋难竭的头脑。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他很是惊奇,当他把自己所剩无几的精液喷射她的体内时,他自己轻松地叹了口气。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凌子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她浑身发软几乎瘫痪了一样,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为全然无知。他身体发沉,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