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雨满天情(1~30完) 江湖风雨满天情[1~30完][作者:操穴勤] 一深山春色   在深山的一个草屋内有俩妙龄女子坐在床上。她们都是光明子的女弟子。大的叫小婉,小的叫阿凤。   小婉对阿凤说:“这次要是没虎子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样了。”   阿凤望了一眼卧在脚下的黑虎,不解地问:“它怎么能帮你啊?”   小婉叹口气说:“唉。我在山屋内不慎服了多情道人的《合欢散》,起始还不怎样,不一会儿就觉有一股热气从腹部升起,浑身觉得燥热无比。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让我内心躁动不安。渴望男人来拥抱我。”   阿凤笑道:“如果罗刚在,你们俩又能欢乐一天了。”   小婉说:“当时我只觉得一只手伸进我的衣内,一直按在我的乳房上抚摸。   越来劲越大。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一仰身靠在案他的怀里。手伸到他隆起的双腿间用力住揉。“   阿凤听到这里抱住小婉说:“这很美啊!”一边说着也把手伸进小婉的衣服内,在她的奶上揉捏。   小婉接着说到:“就在我渴望那只手不要离开的时候,虎子进来叫了一声。   我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看轻薄我的是多情道人这个恶贼。手一使劲便捏碎了他的命根子,一下就毙了这个淫贼。“   “啊,原来是虎子救了你啊。”阿凤一面说着一面动手解小婉的衣扣。   小婉摇了摇头说:“我虽然毙了这淫道,可这时候药性发作,我连忙跑到山涧旁用水洗脸,但浑身的欲或仿佛要把我烧成灰。我不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一丝不挂地跳进水里,但还是不能押住内心的欲望。我从水中出来在草地上翻滚用指头扣自己的小穴,但这也无法减轻身上的痛苦。”   阿凤脱掉小婉的上衣说:“那怎么样啊?”   小婉揉着自己的乳房说:“这时我觉得一个舌头在我的阴户上舔了一下,使我内心一阵狂喜,睁眼一看原来是虎子。”   “是虎子!”阿凤惊道。   “对,是虎子。”小婉说:“我已经憋不住了,又见虎子盯着我,伸着长舌我便站起身来靠在石头上,岔开腿,虎字便伸出舌在我的阴户上舔起来。”   “那滋味如何呢?”阿凤惊奇地问道。   “虎子象受过训练一样,伸着长长的舌打着圈儿,舔的我不住呻吟。它甚至还把舌伸进我的小穴里,舔我的花心。使我忍不住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虎子向前扑到我身上,前爪按在我的两个奶子上。血红的淫具又粗又长,前面带着钩就想我的小穴捅来。我也受不了了,只好抓住它的阳具让它慢慢进去。谁想它的阳具在我的小穴里让淫水一泡变的更粗更硬了。而且它捅的又深又快,我简直受不了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不到一个时晨,虎子在我的穴里射出一大股浓精,我才算解了身上的药性。”   阿凤听完问道:“难道你跟虎子干,比师兄还好吗?”   小婉说:“傻丫头,师兄是师兄,虎子是虎子,感觉不一样啊。这几天我憋不住了就让它干我。”   阿凤一听说:“好姐姐,我也试试好吗?你教我吧。”说着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露出迷人的娇躯。小婉也一丝不挂地把虎子牵上床,然后自己仰在床上。   阿凤跪在小婉的双腿间低下头咬她的阴户。阿凤的舌在小婉的阴蒂上颤动一只手伸进她的阴道里扣着。小婉不由发出一阵阵浪叫身子也不断地扭动着。   这时虎子扑了上来,它的前爪搭在阿凤的肩上,长长的淫具伸到阿凤的双腿间磨擦着。阿凤抓住虎子的阳具,让它对着自己的小穴口慢慢往里捅。那虎子早已食知其味,阳具一进阿凤的小穴就快速抽动起来。把阿凤捅的淫叫不止“啊…   …啊该死……该死的……狗子……捅破……花……花心了……姐……姐姐…   …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啊……啊……再用力啊……好狗……啊……好长啊…操……啊操死我……啊……“   一面呻吟一面把手伸进小婉阴道内,小婉也是粉面透红,一只手抓住阿凤的乳房使劲揉,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阿凤在两面夹攻下高声浪叫,阴户上水淋淋的阴沟两边的肉向外翻,骚水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直到虎子的精液射进阿凤的子宫里,她才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回忆刚才的滋味。   到了晚上采药归来的光明子把俩女徒叫到身边,讯问她二人的武功状况和这一阵子对医术钻研的心得体会。二女一一做了回答,光明子对二女功力进步表示满意一面说着一边把阿凤拉到怀里并不住地吻她。小婉的小嘴一撇说:“师傅好偏心,我不依。”说着解开师傅的裤带,我住他的阳具套弄并用口吸吮,用舌轻轻舔他的龟头。光明子的阴茎愈来愈粗大,虽然塞满了小婉的口腔但仍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光明子三抓两抓扯下阿凤的衣服,露出她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一对大奶高耸在胸前,并不住地微微颤动。两个粉红的乳头嵌在上面,光彩夺目格外诱人。平坦的小腹光滑而有弹性。乌亮浓密的阴毛布满了双腿间的小丘。下面就是艳红的阴户。   光明子让她转过身来,分开她的双腿伸头在她的阴户上舔起来。阿凤感到魂都要飞了,一面扭动身躯一面不住地呻吟。光明子更加用力,舌头直往阿凤阴道里塞快感袭来令阿凤兴奋不已,淫水不停地流出来。   小婉松开口,把硬如铁棒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坐下去,直没至根。   不一会儿大量的淫水就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   光明子起身掰开阿凤的双腿,鸡巴猛向里一捅,阿凤顿时浪叫连连:“啊…   受不了啊……啊……操死我了…啊…“   光明子的阴茎慢出快进,上下翻飞,不到半个时辰,阿凤就长声大叫,晕了过去。   在一边看了很久的小婉早就憋坏了,她一直在用手指扣弄自己的小穴。光明子从阿凤的阴道里抽出阴茎,把她拉过来,让她跪爬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屁股。   光明子对着她小小的屁眼,轻轻地把粗大的阴茎插进去。   肛门的肌肉紧紧地裹着粗硬的鸡巴,光明子里面热哄哄的,他由慢向快地抽动着肉棍。小婉先是感到略微地疼痛,一会儿便由疼变痒。随着阴茎抽动加快,她大声呻吟起来,淫水也顺着大腿流下来。   阿凤醒来一看,她顺手拿起一节鹿茸塞进小婉的阴道里。俩人上下夹攻,小婉很快就高潮连连。   光明子的精液喷进小婉的直肠后,他拔出水淋淋的鸡巴说:“江湖险恶,象你们这样的工夫还很不行啊,呆会儿你们赶紧行功化解吸取我给你们的精阳之气别光顾贪欢寻爱的。”   俩女弟子说:“是,师傅,我们明白了。”说完三人在床上打坐练起内功。   三人行功完毕,光明子从柜里拿出一本书说:“这是我过去的练功心得,你们先拿去看看,我们这派武功讲的就是男女齐练,阴阳配合。”   二女翻了翻书,见上面全是些男女交合的画像。但各种姿势都与平日男女交欢不同,她俩问师傅:“师傅,我们怎么看这些男女的姿势这么怪异啊?”   光明子说:“你们以为这是春宫画吗?这些全是练功的招式。等过几天你们的师兄回来了,我在好好教给你们。”说完他就穿衣走出房门。   接下来几天,阿凤和小婉天天按书上的练习。光明子每天竭力指导,也许是这门功夫太深奥,二女的进展不是很大。   又过了几天,罗刚回到山里,他先去给师傅回话。光明子说:“你回来了,怎么样,你的师娘和师妹还好吗?”   罗刚说:“回师傅的话,徒儿这次去请师娘,可并没见到她们。”   光明子一愣说:“怎么,她们上那去了?”   “刘师叔说师娘领着师妹去江南了,这是她给师傅留的信。”说着罗刚从衣袋内掏出一封书信来。   光明子大开信一看,不由的心里一惊。罗刚见师傅的脸色都变了,他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问师傅:“师娘有什么话说?出什么事了?”   光明子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先到后面去见见你的师妹去,呆会儿我再给你们说点事。”   罗刚来到后院,一进屋并没看到阿凤和小婉。他在院里转了一圈,从篱笆墙那面看到一座新搭的小草棚,罗刚想师妹可能就在那儿吧。   他来到草棚前,一条黑色的,十分健壮的大狼狗从里面窜出来。那狗一下子就扑到罗刚身上,罗刚双手抱着狼狗给它顺毛,狼狗也顺从地摆着尾巴。   阿凤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她一看罗刚高兴地扑上来叫道:“师兄回来了”   罗刚点了点头说:“小婉呢?她在干什么啊?”   “我去找她。”阿凤说着跑了出去。   罗刚进到屋里,他刚坐下,阿凤和小婉就跑了进来。她俩围着罗刚问长问短罗刚就把自己到师叔那儿找师娘的经过讲了一遍。当她俩听说师娘领着小师妹回江南去了,都感到很失望,因为师娘这一去就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罗刚问她们:“我不在这些天师傅又交了你们什么新功夫啊?让我也见识见识好吗?”   二女一听,登时面红耳赤,全呆住了。罗刚还在那儿不住地催她俩:“师妹快点啊,到底是什么功夫啊?”   两人看着满脸笑容的师兄,白了她一眼低下头去。俩人慢慢地脱下外衣,只见二女两膀雪白,双腿修长。胸前的大红兜肚被那对丰满的乳房撑的鼓鼓的,欲被乳房涨破一样。   罗刚伸出双手扯下她俩的兜兜儿,四只高耸圆润的乳峰脱颖而出,乳头更是格外诱人。罗刚将二女拉到怀里,不住地揉搓着二女的乳房。那乳峰细腻滑手,被罗刚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搓去。   二女也伸手解开他的裤子,玉手伸进去握着他粗壮的阴茎轻揉慢捻。罗刚脱下二女的短裤,但见二人三角地带浓黑一片,秀草茂盛。阴肌丰隆,柔软的阴唇夹着一个鲜红的嫩穴。用手轻摸,只觉得柔软嫩滑,富有弹性。手指伸进穴内,温暖湿润,淫水涟涟。小婉的淫穴水足湿滑,阿凤的阴道紧固灼热。罗刚的两只手在二女的双腿间流连忘返。   二女不禁婉转娇啼,俯下身子轮流吸吮罗刚硬梆梆的阴茎。或塞满小嘴、或双舌齐舔。不一会儿,罗刚的鸡巴比刚才又粗又硬了,足有尺余长了。   罗刚让师妹趴在桌上,他抓着自己的肉棍先在阿凤的阴唇上磨来蹭去的,让圆圆的龟头上沾满了淫水。阿凤不停地扭动着娇躯,雪白的屁股一鼓劲向后挺,嘴里不断地催促:“我受不了,好师兄,快让大鸡巴进去吧。”   罗刚轻轻地把肉棍插进阿凤的嫩穴里,由慢到快地捅起来。不一会儿他又把阴茎拔出来伸进小婉的阴道里。就这样他不停地挺着鸡巴轮流插着二女的小穴,直插的阿凤和小婉呻吟不断,淫水横流。一直到日落方才完事。   吃过晚饭,光明子把他们三个叫到自己屋里。光明子脸色沉重地看了他们一眼说:“婉儿、凤儿,你们俩的功夫也算有小成了,但还要好好练习。这套功夫讲的就是男女阴阳交合,所以在世俗眼里我光明子就成了骗奸女子的淫魔了。”   阿凤和小婉赶忙起身说:“徒儿不敢这么想。”   光明子让她们坐好说:“现在我也不说那么多了,眼前可能有一件祸事了,你们师娘给我的信说有人要为难我们,那伙人势力很大,恐怕我们抵挡不了,她领着你们的小师妹去找她的师傅求救去了。”   罗刚他们听了都是一愣,罗刚说:“师傅的医术高超,天下武林谁不求师傅也没见师傅得罪人啊?”   光明子摇了摇头说:“好象是我救过的人的仇家冲我来了。好了先不说这件事,刚儿,我先把几天前教给你师妹的新的双修功夫传给你,一后要好好练啊,只要功夫练成了,谁来惹事生非我们也不怕了。”   说罢他就和徒儿们都脱下衣服,光明子让阿凤在他和罗刚中间弯下身来用嘴含着罗刚的阴茎,而他挺着硬梆梆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玉门。   俩人同时抽动着肉棍,凤儿“呜呜”地呻吟,身子扭动不休。光明子在她弹性十足的芬臀上拍了一记说:“凤儿别分心,先运功。”   阿凤不再扭动,运功压制身上的欲火。光明子说:“男人阳性太钢,女子阴性太阴,只有互相交合,阴阳互补,才能做到刚中带柔。当年黄帝、彭祖御女无数,终能得道成仙。如果这门功夫练好了,也会盖世无双的。”   真气在三人体内运转了七七四十九周后,光明子对阿凤说:“你要把持住,让我们一起射出阳精。然后你赶紧运功吸收阳气。”说完他和罗刚一阵猛捅。在极度的快感中,光明子和罗刚同时向阿凤体内射出阳精。   阿凤吞下罗刚的精液,她赶紧到一边打坐运气。光明子和罗刚也运转体内真气来吸收阿凤的阴气。小婉早忍耐不住了,她趴到光明子和罗刚面前轮流舔着他俩的肉棍,把沾满精液和阿凤淫水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   光明子和罗刚运功完毕,他俩又把阴茎插进小婉的身体里和她同修起来。小婉也运用真气,一面交合一面锤炼内力。   经过一个多月的合欢双修,几个人的内力突飞猛进。特别是罗刚,他的内功已然能达到一流高手的竟界了。更可喜的是他的真气几乎能达到收发自如的程度每次练功不用在刻意地运功修练,而是在男女交欢中就能把做到内力的阴阳交合这样一来罗刚每次练功的时候就能更多地享受到可男女欢爱。   光明子也对罗刚的进展感到吃惊,对他的悟性和体质大加赞赏,称他日后定能把本派发扬光大。阿凤和小婉则更是每天缠着他寻欢求爱。 二 师门惨祸   罗刚正和两个师妹拆招,采药归来的光明子把他们叫进屋内。罗刚看师傅面色有些不对,就问道:“师傅,出了什么事了?”   光明子沉吟了一下说:“刚儿,你现在就走,去到刘师叔那儿,我有一封信给他。”然后对阿凤和小婉说:“你们俩先去帮师兄收拾一下东西。”   阿凤和小婉应声出去了,光明子拿出纸笔来写信。罗刚内心感到十分地不安好象要出什么大事。联想一个月前师傅看了师娘的信脸色大变,他开口说:“师傅,是不是有仇人寻上门来了?”   光明子并不答话,他已经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今天他发现有不少灰衣人在他们的周围游荡,猜想可能是冲他来了。虽然他还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但也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人来着不善。   罗刚见师傅不说话,心里更不安了。光明子写完信交给他,然后平静地对他说:“见了你刘师叔把信交给他就行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然后领着他来到后院,光明子说:“我所以的心血都藏在这里了。”说着他把石桌搬开,从下面拿出一个包袱。   包袱沉甸甸的,光明子并没把它打开,让罗刚看了一眼就又把它放好了。罗刚不明白师傅是什么意思,阿凤她们已经把罗刚路上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光明子不在多说什么,他让罗刚立刻上路。罗刚不敢怠慢,他拿起东西给师傅行了一礼就上路了。   罗刚才一出山来到草原上天就快黑了,他看到前面有一顶大帐篷就朝它走去这时帐篷里出来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秀丽、面如桃花。就一见罗刚迎上来笑着说:“尊贵的客人,请进来喝碗奶茶吧。”   罗刚肚中也饿了,他赶紧道谢:“如此就打扰了。”走进帐篷内,那女子的父母领着女子的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站起来请他坐下。   罗刚知道这些人最是好客,因此他也就不客气了。寒喧之下方知迎他进来的女子叫依娜,当他又听说依娜的小弟弟正在患病,他立刻给依娜的小弟医治。   罗刚的师傅是医圣国手,罗刚也学的差不多了,这点小病在他眼里并不算什么,自然是手到病除。   依娜一家见罗刚有如此本领,满心欢喜地热情接待他。吃过晚饭天就大黑了男主人说:“天黑了,这里的土匪也很多,天亮再走吧,你可以骑我们最好的马去,不会耽误你的路程。”   罗刚一瞥依娜,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眼光殷切地望着他,再加上天色以晚,他便答应留住一晚。   正当罗刚躺在那儿迷迷乎乎要睡着了,就听到一阵人体挪动声,比一会儿一声声女子的轻微呻吟声传来。罗刚听出来那呻吟是依娜的母亲发出来的。   一声接着一声消魂的叫床声只往罗刚耳朵里钻,弄的他也是欲火高涨,小弟弟早就硬梆梆的了。这时候一只细嫩的小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拉着它按在一对温暖滑嫩的乳房上。   罗刚又惊又喜,从他抚摸的乳房上猜出来那是一对青春少女的嫩乳,定是依娜了。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揉搓她的乳房,捻着她硬挺的小乳头。   罗刚越摸胆越大,他的手索性顺着依娜光洁的小腹向下滑,手指越过她那片浓密的阴毛,扣摸起她的嫩穴来。   依娜身子轻轻扭动,她嘴里发出呻吟声并伸手握住罗刚粗大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罗刚一翻身压在依娜身上,在黑暗中罗刚的大肉棍很熟练的就对准了她的小穴,龟头先在穴口来回研磨了几下让它粘满依娜流淌出来的淫水,然后慢慢地挺进她的阴道里。   当罗刚把长长的鸡巴全伸到依娜的小穴里,依娜的双臂就紧紧把他搂住,她扭动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罗刚的抽插。罗刚的动作越来越大,特别是依娜父母的交欢声也越来越大,就象没有丝毫顾忌一样,这也深深刺激了他们两人。随着罗刚鸡巴的抽动,依娜的叫床声也慢慢地响起来。   罗刚忘乎所以地猛干着依娜,而那边依娜的父母早就完事了他也不知道,整个帐篷里只听到他俩疯狂地做爱声。依娜怎经的起罗刚这样粗长的阴茎用力猛插在不断的浪叫声中连续泄了好几次,弄的她下体水淋淋湿露露的。她不由自主地用阴户紧紧夹住罗刚的鸡巴,俩人猛打一阵寒颤,两人都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罗刚从依娜身上下来,他把手放到依娜的胸上,依娜把他的手轻轻地拿开,挪到一旁去了。   天亮一后,依娜的父亲牵着一匹马来到罗刚跟前,他看了一眼在草地身活蹦乱跳的儿子说:“多谢你给我儿子治好了病,这匹马就送给你在路上骑吧。”   罗刚知道如果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他爽快地接过缰绳。男主人让依娜再送罗刚一程,于是俩人都上马并辔而行。   罗刚说:“昨晚的事你父母知道了吗?”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啊。”依娜红着脸看着他说:“你那么大的劲,人家能不叫吗?”   罗刚也是不好意思起来:“那你父母不说你吗?”   依娜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她笑盈盈地说:“我们这的规矩,当有贵客来时,家了的女人能怀上孩子,生出来的孩子一定象客人一样聪明。你那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就把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妈妈说能让你喜欢上可是我的福气啊。”   罗刚知道她们这些游牧的人有这样的习惯,有时甚至拿自己的妻女来招待客人,而切他们男女混居在一个帐篷里,性关系十分混乱。他昨晚和依娜做爱时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处女了,象她们这样的家庭,几个孩子还不一定有同一个父亲。   俩人走到一条小溪边,依娜用柔情的目光看着罗刚说:“我洗个澡,你也洗洗吧。”说着她跳下马来便脱掉衣服。   罗刚看着她雪嫩的肌体,高耸的乳房再不停地颤动,丰满圆滑的臀部让人不禁浮想连篇,修长的大腿间那片茂盛的黑草地更是吸引人,罗刚心里又蠢蠢欲动了。   罗刚也脱下衣服,俩人跳进水里互相给对方洗着身体。依娜握着罗刚勃起的肉棍,一面有手搓着龟头一面说:“这小家伙真棒啊,这么大,比我父亲的还大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肉棍棍的。”   罗刚对她的大胆感到吃惊:“你怎么知道你父亲的有多大?”   依娜不好意思地叽叽笑了起来:“我们都睡在一个帐篷里啊,我父母相爱时我偷偷看到的。”   罗刚也忍不住笑起来,他在依娜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说:“好啊,你竟敢偷看父母……”说到这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依娜杏眼含春,她不再听罗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用嘴含住他的肉棍。依娜象是头一次含咬男人的鸡巴,她只会把龟头含在嘴里,并用舌尖拨弄龟头上的那个小孔。   罗刚揉着依娜的乳房说:“你喜欢含男人的肉棒棒吗?”   依娜吐出阴茎说:“我看母亲这样做个,当时父母都很快乐。我这是第一次你觉得好吗?”   罗刚说:“很好的,我来教教你吧。”说着把鸡巴伸进依娜的嘴里,他的阴茎就象插她的阴穴一样进进出出。   没多久依娜就受不了,她喘息着,最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当罗刚的鸡巴把一股浓精喷射进她的嘴里时,依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来,她想把精液吐出来,可罗刚的鸡巴堵着她的嘴,虽然她还不习惯男人阳精的味道,也只能把它们全咽进肚里。   罗刚从依娜嘴里抽出阴茎,让依娜吃惊的是那条肉棒虽然刚射了精,但硬度丝毫未减。她满心欢喜地抓着肉棍说:“你的肉棍真好啊,还是这么大、这么硬啊。”   罗刚让她靠在一块大石头上,站在她的双腿间,一面把肉棍插进她淫水泉涌的阴道里,一面说:“怎么样,肉棍好吃吗?”   依娜发出轻微的呻吟,她抓着罗刚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说:“你坏死了,你那里流出的东西味道很怪啊,也让人家往肚里吃。”   罗刚挺动着鸡巴,阴茎在阴道里进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他捏着依娜红红的乳头说:“以后你就会习惯这种味道了,难道你在要肉棍时不兴奋吗?   这里多好啊,蓝天白云,清水绿草,也没别人打扰,比在帐篷里好多了。“   依娜兴奋的脸色通红,她颤声说:“啊……是啊,我……我还想……想吃你的肉……棍子,你……你就使劲操……操我吧,我也可……可以叫了。”说着依娜放声浪叫起来,其淫荡程度真让人吃惊。   罗刚疯狂的抽动着阴茎说:“昨晚你不也叫了吗?”   依娜伏在他身上,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昨晚在……在父母身边,谁……谁好意思使劲……使劲叫啊……啊……你好……好坏啊……太有劲了……好啊……啊……啊……使劲干……干死我……啊……”   俩人在草地上翻滚,在水中嘻戏。依娜放肆的大声浪叫着,在幽静的草原上传出很远很远。罗刚用各种姿势和她交欢做爱,他的阴茎对阴道的每一次冲击都引来她一声消魂的淫叫,二人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才结束了这场欢爱。   罗刚上马以后,依娜还痴痴地望着他。罗刚转过头说:“依娜,你快回去吧我会回来看你的。”   依娜眼含着热泪向他挥了挥手,罗刚也挥了一下手策马就要走。就听依娜一声恐惧的惊叫声,罗刚赶紧转回马来。就见从小树林里窜出三个灰衣人向依娜袭来。   罗刚强上去救依娜,又有三个匪徒纵马向他奔来并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罗刚也拔出腰刀与那三个歹徒对阵,罗刚的武艺比那三名歹徒高多了,但他心存仁厚不忍伤人,再加上他第一次真刀实枪地对阵,经验差的很多,打都了很长时间也没把那三个匪徒拾夺下来。   冲向依娜的那三名匪徒把她拉下马摁在地上,并撕扯她的衣服。只几下子,依娜的衣衫破裂,露出了晶莹的肉体。依娜的惊叫声让罗刚更加心神不定,他出招越来越快,恨不得立刻把那三名歹徒砍倒。   三个匪徒已经把依娜的衣服撕光了,依娜哭叫着:“别这样,快放开我。”   歹徒见同伙还没打倒罗刚,他就把刀架在依娜的脖子上说:“放下刀,不然我就要她的命。”   罗刚看了便停下手,立刻上来俩人抢下他手中的刀并点了他的麻穴。他们把罗刚捆绑好并搜了他的身,从他身上把光明子的信找了出来。罗刚这才仔细打量这伙人,他们都穿一身灰衣,但没个人的衣袖上都有一个白圆底上面绣着一条黑狼,只是狼眼的颜色不一样,看来是区分地位的标志。   那家伙把信撕开看了一眼说:“先看好他,见了头儿再说。”说完上来两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捆到一棵树上。然后几个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依娜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几个人的动作,罗刚也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一个歹徒来到浑身颤抖的依娜身边,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别害怕啊,大美妞,哥哥来疼你啊。”说着他掰开依娜的双腿,挺着阳句不分轻重地捅进她的阴道里依娜痛苦地尖叫着,她的双腿乱蹬,拼命扭动着身躯。另外那几个人淫笑着,伸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着,对她的身体评头论足地谈论着。   罗刚被绑在那儿,眼看着依娜被这几个人强暴轮奸,听着依娜绝望无助的呻吟,心都要碎了。   六个歹徒轮番发泄完兽欲后,一个家伙发出一声凶恶的冷笑。他抽出钢刀对着依娜的阴道用力插进去,依娜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呼便气绝身亡。那歹徒又用刀把依娜开膛破肚,让她的内脏散落在地上。最后割下她的那对乳房后把她的尸体遗弃在荒野上。   歹徒把罗刚捆在马上往山里走,路过依娜家的帐篷时,就看到依娜的父亲和弟弟身首异处,她的母亲和两个妹妹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也被肢解的七零八落,显然是被先奸后杀的。   歹徒把罗刚抓进山里,在几间象临时搭的屋里拥出一群人来,他们把罗刚关进一间很小的屋子里。罗刚靠在墙上,慢慢运功解开身上的穴道。他觉得真气运转无碍后,用力挣了挣绑在身上的绳子,绳子中间穿着钢丝,罗刚挣了几下都没挣断。   这时屋外又是一阵乱哄哄的,罗刚听道那些歹徒们淫笑喝骂声。罗刚从他们的语气听出来可能是抓住了两名女子,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就传来女子的尖叫和怒斥声。罗刚仔细一听,那两名女子正是阿凤和小婉。   罗刚心急如焚,但他虽然急但绳琐牢牢地捆着他。罗刚怕师妹和依娜的遭遇一样,他挖空心思地想着脱困的办法。   等天黑下来,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一道黑影从小屋很小的窗子里钻进来,罗刚一看正是黑虎。黑虎来到罗刚身边,罗刚冲门怒了努嘴,那狗颇具灵性地藏在门后。罗刚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一个家伙进来张望。他刚一进屋黑虎就窜起来一口咬中他的咽喉。那小子毫无防备就无声无息地死了。   黑虎咬松了捆在罗刚身上的绳子,罗刚拣起歹徒的腰刀来到外面。就见院子里用木板拼凑了两张床,小婉和阿凤都被绑在上面。俩人都呈“大”字一样,身上条条血痕,青一块紫一块的。下体红肿如碗,每人的阴道和屁眼里都插着一根木棍。从嘴边到阴户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罗刚一看俩师妹竟受到如此残忍地凌辱,他恨的牙咬的直响。他先冷静了一下,然后给师妹解开绳子,把她们体内的棍子拔出来。   小婉和阿凤睁眼一看是师兄,才要喊叫,罗刚身手堵住她们的嘴。小婉和阿凤扭开头,两行热泪从眼中流出来。   小婉和阿凤的衣服早被那些人撕的粉碎,无奈只下儿女只好一丝不地跟着罗刚悄悄溜出来。   一离开这几间小屋,罗刚就急切地问师妹:“师傅怎么样了?”小婉和阿凤摇摇头说:“我们不知道,我们出来采点药是被这些人抓住的。”   这时就听那几间屋内一阵大乱,叫喊声此起彼伏。罗刚知道那些人发现他们跑了,就赶紧领师妹向前跑。   才跑了几步,迎面又来了一小对人马。罗刚他们赶紧藏在山石中间。两拨人一碰面然后就散开了搜索他们。   罗刚一看快要藏不住了,他轻轻拍了黑虎一下,黑虎立刻窜了出去。不一会儿大群人向黑虎跑的方向追去。   等敌人远去了,罗刚领着师妹从石头中出来,才一现身,就听一阵哈哈大笑,一群人也从石头中走出来,为首的两个家伙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想哄骗我老人家。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罗刚拉着师妹就往山上跑,那两人领着歹徒在后面狂追。一跑到山顶,三人停住了脚步。山那边是悬崖绝壁,就听见悬崖下哗哗地流水声。   歹徒追到他们跟前,为首的俩家伙说:“跑啊,你们不跑了吧,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吧。”   小婉从罗刚手里抢下腰刀说:“你们这帮恶贼,姑奶奶和你们拼了。”说着她挥刀冲过来。罗刚和阿凤也跟着冲上来。   俩首领一笑,一个说:“张坛主,我还从没跟光屁股的娘们打过仗你呢?”   张坛主说:“我也是头一回啊,这么着吧,刘坛主你用刀,就对付拿刀的,我空手就对空手的。”   刘坛主拔出刀说:“好吧。”说着就迎着小婉而来。张坛主说:“小的们,你们把那个男的给我拿下,然后看本坛主怎么逗这个光身子小娘们。”他接下阿凤,两人激烈地打斗起来。   两名坛主的武功比小婉和阿凤高多了,他们一面游斗一面调戏二女:“真不错啊,奶子怎么抖的这么厉害,让老子摸摸。呵,怎么还顺着腿流水啊?是从阴穴里流出来的吧?想男人了?我的鸡巴可早硬了,不行让哥哥操操你,包你满意啊。”   小婉和阿凤真是有羞又气,在加上身上没穿衣服,根本就施展不开手脚。罗刚也被好几名歹徒缠住,无法接应她俩。   小婉和阿凤心想今天看来是跑不了了,她们喊到:“师兄快走啊。”然后不顾死活地和那两个坛主拼命了,一时间把二人逼的手忙脚乱,也没功夫瞎说乱叫了。   刘坛主怕罗刚跑了,他开始加紧出招,小婉越来越凶险了。刘坛主一刀挥来小婉往后一仰身,刀在她的胸前掠过,但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弹起来,正被钢到削掉一半。小婉惨叫一声,但她并不顾胸前鲜血狂喷,人刀合一地扑向刘坛住她嘴里叫着:“师兄,报仇啊。”   刘坛主没想到一个女子竟如此刚烈,他被逼的连连后退,但小婉毕竟受伤太重,不一会儿就支持不住了,被刘坛主一刀从肩头斜劈至腰。两块尸身倒在地上小腿和嫩臂还不停地颤动。   阿凤听到小婉的惨叫,心里稍一分神,张坛主的手握成一个卷状,一下子就插入她的胸膛内,用里向外一拽,将她的内脏连同一大堆肠肠肚肚,子宫和膀胱都给扯了出来。阿凤的尸体还没倒下继续向前走了两步,这时刘坛主来到她身前挥刀一削,阿凤美丽的头颅飞出一道弧线掉落在地上,滚出很远。   罗刚也被逼到悬崖边上,他见两名师妹都被残杀,知道今天是冲不出去了。   他一转身纵身从悬崖上跳下去,山下的河水救了他的命。罗刚从小在山涧里游水戏闹,他的水性很不错。   罗刚游上岸,心想师妹的尸体还在山上,他就又顺着山崖爬上来。而上上的那群人早就飞奔下山去抓他了。   罗刚一爬上山顶就被眼前的残象惊呆了,就见五六只灰狼,眼冒着绿光在争吃阿凤和小婉的尸体。只见狼嘴上沾满鲜血,正不停地嚼着二女流出来的内脏。   群狼听到动静都停下来做出防备的样子,罗刚从地山拿起两块山石扔过去,立即两只狼被打的头骨碎裂,栽到在地上。吓的其余那几只狼四散逃命。   罗刚上前一看师妹的尸体已被狼咬的不成样子,他强忍着悲痛把她们散落的尸骨收拾起来,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包好了,用树枝在一棵大树边挖了一个深深的洞埋进去。   掩埋好师妹的尸体,罗刚马不停蹄地回去找师傅。他来到自己的住处一看,那几间小屋已被火烧毁了。他转了两圈,什么也没发现。罗刚不知道自己的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一阵狗的叫声把他引过去,见黑虎站在一个土堆前。罗刚一看这个新土堆,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把土堆挖开,赫然看到师傅光明子埋在里面。其挣扎之状十分醒目,一看就象是活埋的。   罗刚一看,大叫一声晕到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了,看着师傅的尸体放声大哭。黑虎也在一边呜呜地哀鸣。   罗刚哭了一会儿,他止住泪水,把师傅重新安葬好。他看着师傅的坟墓,想起恩师十来年的教诲,真是悲痛欲绝。他恭恭敬敬地冲着师傅的坟磕了三个头,心中发誓:“师傅,徒儿定为你报仇雪恨,已慰你在天之灵。” 三 身世之迷   罗刚来到到烧毁的残垣断壁中寻找临走时师傅交代给他的那包东西。幸好包袱埋在地下,既没被那些歹徒发现也没被火烧毁。   罗刚打开包袱,里面有厚厚的四本书,罗刚翻了翻,全是师傅的医学心得和各种内外伤的治疗方法。包袱最下面是一本薄薄的书和一张对折的纸。罗刚把纸翻开一看上面写着:刚儿,你本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你四岁被你父母交给为师学艺,你的身事恐怕你也记不清了。你学成之后可回家看望你的父母亲,另外,我和你师娘商议把女儿李钥钥嫁与你为妻,还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罗刚看了纸上的内容,想起师傅的音容笑貌,又是一阵伤心。他翻开那本薄策,上面记载着一套武功,有图例和详细的说明。罗刚看了看觉得那套武功高的很多,以自己现在的功底只能够勉强去练。罗刚这才明白了师傅为什么老是不停地让自己和俩师妹练习内功,而教给自己的招术却很平庸。原来师傅想自己的内功有成了以后再把这套工夫传给自己。   罗刚把东西收拾好,又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十来年现在被毁的房屋,领着黑虎向山外走去。他想先找到刘师叔,把师傅遇害的事告诉他,再找到师娘和小师妹追查这些灰衣人,为师傅报仇。   在路上罗刚把暴尸数日的依娜和他的家人掩埋好,他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家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全家人横遭残祸。也更恨那帮家伙乱杀无辜。   罗刚来到刘师书的庙外,进里面死气沉沉的,他有些迟疑了。黑虎很明白主人的意思,它从墙上窜进庙里。过了很大一会儿,黑虎从庙门里出来,罗刚见它进出都毫无动静,知道里面没有人。   罗刚一进庙门,就看到两个小沙弥被砍死在院中,而且血迹已干,尸体发出一股腐朽的异味,显然是早已死了好几天了。   罗刚进了大殿,看里面椅翻桌倒,其场面经过了激烈地打斗。在大殿的左墙角躺着刘师叔的尸体,罗刚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下,刘师叔肋骨寸段,是被高手用雄厚的内力震死的。   罗刚正要收拾刘师叔的尸体,殿外传来虎子的叫声。罗刚一见有人来了,起身奔了出去。   进门的是一名五十来岁的道人,他手持佛尘,身背一个小包袱,显然是远道而来。他一见罗刚从殿里出来,冲他喝到:“站住,我问你,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你快如实给我说。”   罗刚本来就在悲痛之中,见他问话很严厉,气不打一处来。他冲那老道一瞥嘴说:“你什么人?凭什么吆五喝六的。”   那老道一听大怒,看情形这的人不是他杀的,可他那股劲太让他受不了了。   老道挥着佛尘说:“你竟敢用如此的口气给我说话,看我怎么来教训你。”   说着他舞动佛尘向罗刚打来。   罗刚也挥拳相还,那老道的武功比罗刚高多了,他并没用全力,只是略带戏弄的和他游斗。罗刚则把满腔悲愤发泄到自己的拳头上,拳掌带风,招招逼向老道的要害。   俩人才过了三招,老道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光明子的门人了,他存心要看看罗刚的武功,所以并不紧逼,让他充分把自己的武功施展出来。   老道试了一会儿,就觉得罗刚的内力浑厚,极有潜力。而他的招式则很平庸打斗经验不是很丰富。老道突然向后一跳说:“停手。”   罗刚一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老道说:“你是罗刚吧?”   罗刚更加疑惑了,心想这老道是什么人,竟知道自己的名字。老道说:“我是你师伯青阳子啊。”   罗刚听师傅说起过这位师伯,他赶紧给青阳子跪下行礼:“小侄冒犯师伯,请师伯责罚。”   青阳子问罗刚:“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刘师叔这儿出了什么事?你的师傅呢?”   罗刚泪如雨下,就把师门遇害的经过给师伯讲了一边。青阳子听了气的浑身颤抖,他连声说:“无量天尊。”   青阳子缓了缓气,让心情平静了一下说:“我是接到你师娘的飞鸽传书赶来的,她在信里说你师傅有急事找我商量,可能就是这件事。你师娘呢?”   罗刚说:“师娘领着师妹去江南了。”   青阳子说:“看来她已经知道这要发生大事了,她到江南可能去找她的同门来帮忙。”   罗刚就把师娘留给师傅那封信的事说了。青阳子问他:“那信里写的是什么啊?”   罗刚摇了摇头说:“师傅没让我看,我不知道。”   青阳子说:“你现在想怎么样?”   罗刚说:“我想先回家看一下,然后去找师娘。追查这些人为师傅报仇。”   青阳子说:“好吧,我先去找你的师娘,我在扬州无量观等你。”说着他解下自己身上背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柄短刀来说:“这把刀就送给你了,这是我刚刚打造成的。”   罗刚赶紧跪倒在地,双手接过刀谢道:“小侄多谢师伯了。”罗刚把刀拿在手了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到比平常的刀略短,可刀背却厚了不少,拿在手里格外沉重。整个刀身墨黑不带一丝光泽,罗刚舞了两下,觉得好象有什么液体在刀身里流动。   青阳子从罗刚手了拿过到说:“这把刀是我心血凝集所成的,可以说是削铁如泥了。里面是空心的,我灌了一些水银。不但能增加了刀的分量,而且刀劈出去,水银流向刀头,就更能增加力度。”说着他把刀对着墙,用手在刀柄上一扣从刀柄里沿刀身飞出一枝小短箭订在墙上。   青阳子拔下短箭又安在刀柄里,他说:“这有一个机关,这两个小孔里藏着两枝短箭。一扣机关就能射出去一枝,虽然威力不大可也能让对手猝不及防。”   罗刚大喜,他再次给青阳子跪倒,叩谢师伯赐刀之恩:“多谢师伯了,这把刀叫什么名啊?”   青阳子一愣,他笑了笑说:“是啊,叫什么呢?我还没给它起名呢。你看着办吧。”   罗刚看着乌黑的刀身,锋利的刃口就象月牙一样。他对青阳子说:“它全身墨黑,刃口如月,就叫墨月吧。”   青阳子听了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名字。你要好好练习武功,方能配上这把刀啊。”   罗刚点了点头,青阳子说:“我看你现在的武功还不算太好,虽然你的内力已经很浑厚了,可招式还不太好啊。”   罗刚说:“师傅给我留下一本书,我会勤练的。”   青阳子说:“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记住现在你千万别轻举妄动,凡事要从长记议。”   罗刚说:“我听师伯的。”俩人把庙里的尸体埋好,分别离开这里。   罗刚风尘仆仆地赶到平遥,平遥在那一带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罗刚在山中生活了十来年,一进这样的城镇立刻眼花缭乱起来。他觉得处处都很新鲜,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到处是做买卖的吆喝声。   罗刚来到一名老者面前,他躬身一礼问到:“请问这位大伯,罗家在什么地方啊?”   老者大量了眼前的年青人,看他像貌英俊,一身的尘土。想必是远道而来的就对他说:“我在这平遥城住里几十年了,这姓罗的有好几家,你是找那家啊”   罗刚一愣,他从师傅留的纸上看的是罗家二公子,也没说是那一家啊。他四岁离开家,根本就记不住小时候的事了。他对老者说:“都有几家姓罗啊,我就是罗家的二公子。”   老者说:“姓罗的到有七家,可六家都不太富裕,称不上什么公子,只有本城的首户罗大爷那儿能称公子,他家可就罗大爷一根苗啊。”   罗刚说:“那其它几家都是哥好几个?有没有里开家的?”   老者说:“其他人家都不少人,我领你去罗府,对不对你自己进去找。”说着他领着罗刚来到罗府门前。   老者说:“这就是罗府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去。”罗刚谢过那老者,他来到罗府门前。只见罗府高楼大院,漆黑的大门上挂着一对狮子头,门前站着两个下人。   罗刚正要往里走,把门的下人拦住他:“哎、哎,你是谁啊,也不看看这是那儿,说,你找谁啊?”   罗刚想了想,自己找谁啊?罗家的人叫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犹豫一下说“我要找罗大爷。”   那俩把门的一撇嘴说:“你凭什么见罗大爷啊?”   罗刚见这俩家伙如此嚣张,心中暗自生气。他说:“我是罗二爷,怎么不能见罗大爷啊?”   把门的一听就火了,俩人吵嚷着:“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把自己当人了,只怕你后悔也来不及了。”说着俩人打开大门,从门里窜出三条狗来。   罗刚一看着三条狗冲自己来了,他呼哨一声,黑虎从他身后冲出来。三条狗一看黑虎块大膘肥,一面狂叫一面吓的连连后退。黑虎冲上去把一个下人扑到,罗刚向另一个下人说:“快去通报,就说罗刚求见。”那家伙赶紧跑了进去。   不大一会儿,那个下人跑出来说:“老夫人请您进去。”   罗刚跟着那名下人来到大厅,大厅里雕梁画栋,一派富贵气象。堂中做着一名中年妇人,大概有四十多岁。她让罗刚坐下,开口问到:“你有什么事情?”   罗刚向他一恭手说:“我叫罗刚,是来寻找父母的。”   那妇人一愣,她颤声说:“你真的叫罗刚?你可知道你的父母叫什么?”   罗刚说:“师傅没说,我不知道。”   罗夫人又问她:“你师傅是谁啊?”   罗刚说:“我师傅是光明子。”   罗夫人立刻泪如雨下:“孩子,你可回来了。”罗刚立刻给罗夫人跪倒,连连给她叩头。   罗夫人把他拉起来说:“孩子你受苦了,你师傅呢?”   罗刚沉声说:“他不在了,这是他留给我的。”说着把师傅留的纸递给罗夫人。   罗夫人沉吟着看了看那张纸,对罗刚说:“这是你师傅什么时候给你的?”   罗刚眼圈一红说:“是师傅去了以后从他的遗物里找到的。”   罗夫人的心里起了一丝迟疑,他又大量了一下罗刚说:“你师傅是怎么没的他以前没说过你的身事吗?”   罗刚就把师傅遇害的经过说了一遍,罗夫人陪着罗刚流了很多的眼泪。她一拍手说:“来人啊。”一名小丫头上前施礼:“老夫人有什么吩咐?”   罗夫人说:“小雪,你先领二公子去沐浴更衣。”她转过身对罗刚说:“刚儿啊,你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就让小雪伺候你在自己家里就别客气了。明天在召集家人为你接风洗尘。”   等罗刚下去以后,罗夫人就坐在椅子上思量了一会儿。她让人赶紧把小雪叫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小雪红着脸,点了点头就赶忙出去了。   小雪引导罗刚来到偏房,她给罗刚准备好洗澡水,然后动手帮他脱衣。罗刚脱的一丝不挂地进了澡盆里,小雪也脱下外衣,胸前只穿着一个大红的兜儿,下身的小短裤刚刚遮住那对弹性十足的臀部,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暴露无遗。   小雪伸出她细嫩的小手给罗刚洗涤着身躯,罗刚虽然经常和师妹在一起洗澡但象这样的有姑娘专门伺候还是头一遭。眼看着小雪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鼻子里闻着她的体香,眼看着她胸前那对欲撑破小衣,呼之欲出的双乳。罗刚的肉棍立刻直挺挺地立起来了,弄的罗刚很不好意思。   小雪象没看见一样继续给他搓洗着身子,也可能是罗刚很长时间没洗了,身上的泥很多。小雪给他洗的格外细心,她仔细地洗着罗刚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还抓住他挺起的肉棍用水洗了好几遍。   小雪帮罗刚洗完澡后,又领他去吃饭。等把饭摆好后,小雪说:“公子慢用小雪去去就来。”   罗刚还真不明白这大户人家的规矩,他肚里早饿了,就毫不客气坐下来用餐并对小雪说:“你弄点肉骨头什么的东西喂喂我的黑虎。”   小雪说:“是,我这就去。”她出了门,叫来一个下人让他去喂黑虎,自己赶紧来见罗夫人。   罗夫人见小雪来了,心里立刻紧张起来,没等小雪说什么就急切地问:“你看到了吗?”   小雪说:“尊老夫人吩咐,公子的肚脐上是有一颗红痔。”   罗夫人抓住小雪的手说:“你可看清了,那痔是真的吗?”   小雪肯定地说:“是真的,我揉了它好几遍。”   罗夫人长出一口气,她闭上眼双手合什,嘴里念道:“谢天谢地,他总算回来了。”罗夫人睁开眼对小雪说:“你现在就服侍二公子,要听他的话。”   小雪说:“是,老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罗夫人说:“你尽心就是了,好了你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小雪来到罗刚面前,他已经填饱了肚子。小雪把他引到厢房让他休息。小雪在床边铺被,罗刚见小雪挺着圆圆的屁股不停地晃动,想起洗澡时她半裸的模样忍不住就要上前去抚摸她的臀部。但他想自己刚进家门,不好如此,便忍住了。   小雪放好床被对罗刚说:“请公子休息。”说着帮罗刚脱掉外衣让罗刚躺在床上。   小雪帮他把衣服放好说:“公子休息吧,奴先退下了。”说着就要离开。罗刚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来,你先座下,我有话问你。”   他拉着小雪坐到床边,小雪轻轻一挣,还是没挣开罗刚的掌握,只能让罗刚握着她的手。罗刚详细的询问了罗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小雪一一做了回答。   罗刚的手始终握着小雪又红又白的小手轻揉着,他望着小雪美丽的脸庞,这女孩子的年龄不算太大,长的却格外的清秀。罗刚欲从心升,下边的阴茎变的硬梆梆的,把内衣支起老高,鼓囊囊的。   小雪见罗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觉脸一红低下头去。这下正好看到罗刚双腿间的鼓包,脸色更红了,呼吸不觉变的急促起来。   罗刚见状便伸手去搂小雪的肩头,小雪忙推开他:“公子,别这样。”   罗刚紧紧抓住她的手说:“难道你不愿意伺候我吗?”   小雪的脸羞的更红了,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愿意。”   罗刚闻言大喜,一把搂过她就是一个深深地长吻。只亲的小雪气喘嘘嘘。高耸的酥胸不停地起伏。罗刚小声问她:“小雪,你还是处女吗?”   小雪把头埋进罗刚怀里,羞涩地说:“你可以试试呀。”   罗刚受到她的鼓励,便把手伸进她的衣内。小雪不安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来试试啊。”罗刚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到小雪的双腿间。只觉得那儿草盛地肥,软软的阴唇,硬硬的阴蒂以及水汪汪的阴道。罗刚的手上下抚弄,小雪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两声说:“公子停手啊,人家难受吗。”   罗刚从里面抽出手来对她说:“我能看看的的乳房吗?”   小雪红着脸慢慢脱下上衣,解开兜肚。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脱颖而出。两个鲜红的乳头特别诱人,罗刚一面用手指轻捻着粉红的乳头说:“你的奶子可真大啊。”并把奶头含在嘴里,用牙轻轻的咬着。   小雪叫了起来:“你轻点啊,很疼的。”   罗刚并不理会,继续玩弄着她的双乳。小雪的手忍不住在罗刚的腿间抚摸,她看着罗刚下体鼓起的帐篷说:“公子,这里面是什么啊,这么鼓囊囊的,我看看好吗?”   罗刚说:“你看吧,可我也要看看你的。”说着扯下她的下衣。只见两条修长的玉腿间夹着一条肉逢,肉逢上端丰满高凸布满了阴毛。双腿分开,嫩嫩的阴户露出来,并有淫水不停地流淌。   小雪也脱掉罗刚身上的衣服,只见尺余长的鸡巴直挺挺地站立着。小雪双手把它握住说:“它好大啊?”   罗刚也揉着小雪的阴户说:“你这可真软真滑溜。”   小雪一脸的兴奋,她轻声哼哼着说:“公子,你给女人开过苞吗?听说很疼的,是吗?”   “不会的。”罗刚安慰她:“刚开始有一小点点疼,一会儿就会很舒服。”   小雪还是很不安:“是吗?可我听说很疼啊,你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我这么小的小洞洞里,我肯定受不了。”   罗刚说:“没事,你下边的洞会变的。”说着低下头伸舌舔小雪的嫩穴。用牙轻咬着她的阴蒂,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乱搅。直弄的小雪下体酥麻酸痒,淫水横流。   小雪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啊,原来这样……这样没妙啊。”她也低下头,学着罗刚把他的鸡巴放进小嘴里。她的手套弄着肉棍,用舌在罗刚光滑的龟头上舔着。把罗刚的阴茎弄的青筋暴起,马眼里流出水来。   罗刚把小雪放到在床上,用手握着鸡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摩擦。小雪扭着身子,两条小腿左右摆动着。罗刚把鹅蛋大的龟头对着小雪的阴道,轻轻推了进去   小雪只觉得罗刚的鸡巴不得象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慢慢地在自己的阴道内挺进,龟头触到子宫口才停下来。过了一会儿,热烫的肉棒开始活动起来,阴道被粗大的鸡巴涨的满满的。   小雪不由发出“啊、啊”的呻吟,她觉得全身酸麻,特别是下体更是痒不可耐,不自觉地让她双腿夹紧,扭动着身子,这才感到好受一点。   罗刚双手抓住小雪的双乳,大鸡巴使劲在她的阴穴里抽动。龟头直顶的小雪双眼白翻,浑身颤抖,叫床声此起彼伏:“啊……啊……好大……我……我……   真的……受不了了……操……操死……我了……啊……啊……“   小雪小小年纪,又是头一次开苞,怎么经得起罗刚这样粗壮的肉棍猛插狂捅没多长时间就昏晕过去了。   罗刚坐在床上开始行功,自觉内力十分精进,心中暗自欢喜。他运完功睁开眼,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罗刚一惊,那人微笑着看着他说:“兄弟你回来了。”   罗刚不解地问他:“你是……?”   那人说:“我是你哥哥罗阳啊。”   罗刚就要起来个哥哥见礼,他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小雪也正赤身裸体睡在身边,觉得很不好意思。   罗阳并没在意,他告诉罗刚说:“母亲现在想见你,咱们快点去吧。”   罗刚穿好衣服,和哥哥一起来见罗夫人。罗夫人让他俩坐下,并挥退所有的下人。他对罗刚说:“刚儿啊,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件事。”   罗刚好奇地问:“什么事啊?母亲。”   罗夫人说:“我,我先在就讲给你听,你们俩谁也别插嘴。刚儿啊,你的肚脐上有一粒红痔,你刚来时我也不能肯定你是罗刚,小雪给你洗澡时我才确认的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儿子。”   罗刚听了这话,真的吃惊了。罗夫人接着说:“你在两岁那年,你的母亲把你给了我,拖我扶养你。这并不是她不要你了,是因为她那是身处险境,是为了保住你。你母亲对我们罗家可是大恩大德啊。你四岁时让你的师傅领走了,一直到现在。”   罗刚有迷惘了,他问到:“那我母亲是谁啊?我父亲是谁啊?”   罗夫人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罗刚这个名字是你母亲起的,她给你留下一块玉佩做信物,你拿着吧。”说着递给他一块玉。   罗刚接过来一看,这块玉毫无暇砒,上面刻着四个字“灵通至宝”。罗夫人说:“你母亲说了,她安定下来后会来找你的,可一直十几年都没来啊。”   罗刚给罗夫人跪倒:“母亲,孩儿自会去寻找亲生之母,可你老人家也是我的母亲。”说着恭恭敬敬地给罗夫人叩了三个头。   罗夫人含泪带笑地让罗阳把罗刚扶起来。一家三口诉说情怀一直到深夜。 四 路行千里   罗刚在家呆了五天了,白天哥哥罗阳领着他在平遥城里转转,拜访一些亲友看看周围的景色,还把家里所做的各种买卖介绍给他。晚上罗刚勤练师傅留下的武功秘诀,那小册子上的武功有招有式就是没名字,为了纪念师傅,罗刚把自己练的刀法称为光明刀法。   罗刚本来想在家住上两三天就去找师娘,可母亲说他不是罗家的人,可还向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关怀,每天过问他的起居饮食,让罗刚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离开,让罗夫人心里不好受。   这天罗刚和哥哥正在谈论武功,罗刚是在五台山学的艺,使的一手好剑法。   小雪进来说:“两位公子爷,奶奶回来了。”   罗刚听哥哥说起过嫂子的事,嫂子何倩玫是她的同门师妹。哥俩一起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何倩玫一身红装,笑容满面地走过来。罗阳上前拉住她说:“见过母亲了?”   何倩玫点点头说:“我已经见过她老人家了。”说着她看拉看丈夫身边的罗刚说:“这就是二弟吧?我听母亲说起了你。”   罗刚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嫂嫂,看她英姿秀丽,容貌非凡,苗条的身段透出一股英气。暗暗为哥哥高兴他能娶这样一个好的女子为妻。他赶紧施礼:“小弟见过嫂子。”   何倩玫爽朗地一笑说:“快别这样,我可当不起啊。”罗阳拉住他说:“好了,咱们进屋再说吧。”   三人进到屋里坐下,罗阳就问起妻子师门的事。这次何倩玫回师门看望师傅和同门,罗阳因为家里的买卖正忙着,只让妻子自己一人去了。   罗刚想他们夫妻多日不见定要说些知心话,所以他客套了几句就出来了。吃过晚饭,罗刚在院子里溜了几圈,看了看黑虎并给它喂了喂食。等天大黑下来,罗刚拿起墨月刀去练习刀法。   平日都是他和哥哥一起切磋,因此他拿到就去找罗阳。当走到哥哥的屋前,见屋内还灯火通明,知道哥哥还没休息。他正要拍门,里面传来嫂子的笑声。罗刚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忘了嫂子今天才回来啊。   罗刚正要转身离开,屋里有传出何倩玫一阵阵的娇笑,笑声带着诱人的磁性直网罗刚耳朵里钻。罗刚从笑声中听出来哥哥和嫂子正在床上寻欢,心里的好奇在加上嫂子淫笑的诱惑,让他产生了偷窥的念头。   罗刚本来从小受师傅的教导,对男女关系看的很淡,在他的心里也没多少伦理道德。罗刚悄悄地走到窗前,从窗缝隙里往里观望。   只见哥哥和嫂子都光着身在滚在床上,何倩玫正抓着哥哥的肉棍子用舌头舔着。罗刚紧盯着嫂子娇美的身躯,嫂子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豪乳,真的是丰满圆肥,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动手抚摸。因为嫂子是侧着身,罗刚看不到嫂子更迷人的私处,但这也让他欲火高升,下面的肉棍早就硬的不行了。   罗阳抚摸着妻子的乳房说:“好师妹,你舔的我真舒服啊,你现在越来越好行了。”   何倩玫听了丈夫的鼓励,她更卖力了,所性把罗阳的大鸡巴全吞进嘴里。她的头一抬一低的吞吐着丈夫的阴茎,兴奋的罗阳嘴里也小声呻吟起来。   罗阳将她翻过来成为仰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户。这样一来嫂子嫩红的淫穴就暴露在罗刚的眼前,看着嫂子淫水汪汪的小穴,罗刚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起来。   罗阳的手沿着何倩玫风腴的玉腿滑动,一直溜到她的阴户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片湿润的阴唇,鲜红的嫩穴露出来。穴口微张,一股清泉从里面淌出来。罗阳的手指开始向这个风流嫩穴里探索,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白浆来。   何倩玫开始呻吟,下体的骚痒让她不停地扭着身子。嘴来还不停地催促着丈夫:“好啊,使点劲吗。人家下面好痒了啊。”   罗阳看妻子浪的不成样子了,就抽回手来抓着肉棍伸到她的淫穴上。罗阳将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可何倩玫受不了啊,罗阳越是慢慢地磨她的身上就越是难受,恨不得大鸡巴立刻捅进自己的小穴里把自己干死。   罗阳觉得鸡巴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龟头进到阴道里,何倩玫还再催:“啊……你快点啊……我不行了。”   等罗阳的大鸡巴塞满她的嫩穴时,何倩玫兴奋的眉飞色舞。她扭着下体,嘴里咕哝着:“我不管,你有一个月没操人家了,今天你得多操我几次。”   罗阳嘴里说:“好好,为夫一定努力干。这总行了吧。”说着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地进出她的浪穴。   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穴里畅快地蠕动着,何倩玫快乐的轻唤着:“哦……   哦……对……哎呦……快使劲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看着屋里面这对男女肉叠臀架的绮旎春光,罗刚也忍不住了,他恨不能立刻冲进房内和哥哥一起把嫂子操个死去活来。他靠在窗边,听这屋内何倩玫的淫词浪调,他拼命套弄着自己的肉棍来压制内心的欲火。   屋里罗阳把何倩玫轻轻抱起来,他的鸡巴就插在妻子的阴道里,一走一颠地在屋里绕着圈。每走一步,罗阳的龟头就顶到何倩玫的子宫上,弄的她就哎呦地叫一声。   罗阳抱着妻子来到床边,他让妻子的右脚立在地上,让她的身子打横,左腿被他抬起来。这样一来何倩玫的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粗壮的肉棍通在夹缝里。   这个姿势让何倩玫很兴奋,她穴儿口猛缩,快乐地泄了一次。   俩人保持这个姿势,罗阳奋力地挺动自己的鸡巴来满足妻子的肉欲。何倩玫被丈夫操的娇喘连连,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吸,连呻吟都顾不上了。   罗阳轻吼一声,他的屁股猛向前一挺,一股股浓精喷进妻子的子宫里。二人浑身一软双双瘫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何倩玫爬起身来,他抓住丈夫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棍舔起来。   罗刚看嫂子狂舔哥哥的阴茎,就象一只吃不饱的饿狼一样,心里暗暗好笑。   心象哥哥有这样的妻子,真是艳福不浅。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嘴里又变的又粗又长了,他轻轻托起妻子的下巴说:“倩玫,别来了好吗?这样会伤元气的。”   何倩玫扭着身躯,撒娇说:“嗯……不吗,我还要要啊,好哥哥,再操你妻子一次吧,人家想吗。”   罗阳摇了摇头,何倩玫连扭带闹,可罗阳就是不答应,气的何倩玫趴在床上呜呜直哭,罗阳抚摸着她软缎般的脊背低声下气地安慰她。   在屋外的罗刚看到这种情况,也顾不上自慰了,他悄悄地离开哥哥的房前回自己的屋里。他很同情嫂子的处境,心想看来只有自己能帮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罗刚正在院子里练拳,罗阳带着妻子来了。罗阳一看罗刚说道“兄弟,你起的好早啊。”   罗刚收住拳式说:“哥哥、嫂子早啊。”何倩玫笑盈盈地看了罗刚一眼说道“我们才起来,也来活动活动。”   罗刚看嫂子虽然满脸欢笑,可眉目之间却带一丝忧郁,知道她还为昨晚的事伤心。罗刚虽然年纪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调教,对男女之事十分在行。他知道男人在没本事,只要在床上能满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   罗刚对哥哥说:“我又一点东西孝敬哥哥。”说着从怀里那出一小本书来递给罗阳。罗阳接过来一看,书皮上写着《双修心法》。他翻了翻,抬头一看兄弟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一红说:“刚弟,你这是……”   罗刚打断他的话头:“哥哥,你们好好练练吧。”说着冲罗阳扮了一个鬼脸弄的罗阳很不好意思。   何倩玫在一边问:“练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哥俩并不答话,只是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罗阳心里仍有点纳闷:他怎么送我这个,他怎么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过了十余天,罗刚实在是不能在等了,他先早哥哥说明自己现在就要走,到江南去找师娘。罗阳无可奈何地领他一起来回明母亲。   罗夫人见留不住了,她含着泪,拉着罗刚的手说:“好吧,你要办大事,我就不留你了。到了南边顺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还回来啊,这就是你的家。”   罗刚点了点头,罗夫人拿出一个小包袱给他,并嘱咐道:“这是十两黄金和五十两银子,在路上用。我们罗家在江南也有店号,你那这副对牌去了,可以在店里做住了,办事是很花钱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钱,你拿这封信到苏洲找云湘商号借点用。他们是江南大商号,我们罗家从他那儿进货很多,凭这曾关系你能借个三万五万银两。”   罗刚听了,感激的热泪满面,他趴在地上给母亲连连叩头。罗夫人让罗阳把他扶起来,然后把罗刚母亲留的那块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罗刚接过来放在怀里。罗夫人挥了挥手,罗阳领着罗刚从屋里出来。   罗阳和妻子把罗刚送到城外,俩人挥手而别。特别是何倩玫对他左叮咛右嘱咐的,并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罗刚知道嫂子的心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俩人眼神一碰,内心都是一阵狂跳,脸上发烧,立刻把目光岔开。   罗钢回避了嫂子那爱恋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说:“哥嫂请回吧,小弟去了。”说完打马扬鞭而去。   不一日,罗刚来到郑州。郑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华,人口稠密。罗刚感到肚子饥饿,就来到一个酒楼上要了点酒菜吃起饭来。   罗刚正吃着,就听到邻桌的几个人一面吃一面发着牢骚:“他妈的,那小子到底死没死,让我们跑这老远来,能找到个屁。”罗刚用眼一瞟,原来是六个年青的壮汗,其中一个家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   那六个人继续谈论着,罗刚眼熟的那个人说:“恐怕是还活着,不然的话那俩小娘们的尸体怎么就没了,在那儿还有两具狼尸。肯定是他干的。”另一个人说:“那也不用我们往南找啊,都快一个月了,怎么知道他会来江南啊。”   一个好象为首的说:“有消息说那个老不死的老婆领着女儿去江南了,他肯定也会去的。好了,现在谁也别说了,当心露了行藏。”   罗刚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找自己的,他们就是杀害师傅和师妹的那活人。自己现在身穿绸缎,骑着高头大马,因此这帮人根本就没想道他是这样的装束。   罗刚心了发恨,可在这闹市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罗刚低着头喝酒吃菜,等那几个人出了门,他也跟了出来。   罗刚紧盯着那六个人,一直来到闹市的十字路口。就听一阵锣响,一大群人围住了一个卖艺的场子。人太拥挤了,罗刚也只好放慢了脚步。   场子里表演的是一对十四五岁的孪生姊妹,俩人身穿红装,舞动着一对花枪她们的对手很奇怪,是一头大猩猩。那猩猩象受过训练一样,一杆枪也用的象模象样的。周围的人连声叫好,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是班主,他冲人群连连拱手说:“谢谢,谢谢老少爷们捧场。”   这时一群家奴来到场边吆喝到:“闪开、闪开,我家大爷来了。”看热闹的人都蜂拥散开,个那帮人让了一个道。场子里的那对小姐妹也停下手来看着这帮人,班主赶紧过去行礼。   一个家奴说:“谁让你们在这演的,怎么也不给我家大爷说一声啊,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班主说:“不知你家大爷是那位啊?”   家奴喝道:“我家大爷就是郑州知府的公子。”说着他一回身对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说:“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啊。”   那公子说:“告诉那帮卖艺的,这俩小丫头我要了,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班主一听怎么肯干,他摇了摇头,那公子一看对家奴喝到:“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抢啊。”家奴们听了主人的话立刻上前抢人。   两边的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罗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马上起了狭义心肠大喝一声来到场内,三拳两脚就把这帮人的滚的滚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罗刚的手说:“好汉,咱们快走把,不然城门一关就出不去了”   罗刚和那群卖艺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对小姐妹叫到罗刚身前说:“快给恩人叩头,是他救了我们啊。”   那对小姐妹干紧下跪,罗刚伸出手把她们拦住。罗刚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一直往南去,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里面窜出六个人拦住他的去路。   罗刚一见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红。为首的那家伙嘿嘿一笑:“好小子啊,穿上这身打扮了,把我们兄弟都蒙过去了,要不是那帮卖艺的,还真找不到你小子了。”   罗刚并不说话,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来。正这时传来一声娇和:“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竟敢在官道上打架斗殴。”   他们顺声一看,只见一名女子骑马而至。那女子长的太美了,十七八的年纪一身白衣显得高雅端庄,身材苗条,面色如玉。罗刚一看顿升爱慕之心。   那帮人也被女子的美貌惊呆了,一个小子嘻嘻一笑说:“这样的美人陪我睡一觉,就是死了也心甘啊。”话音未落,女子的鞭子就象他抽来。吓的那小子干紧后退一步。   罗刚冲姑娘说:“我可这些人仇深似海,请姑娘别插手。”说完他挥了一下手中的墨月刀喝到:“你们来吧。”   几个人看着他手中黑乎乎的刀笑起来,一个小子舞着刀冲上来。罗刚当头一刀,那小子伸刀一架,结果连人带刀都变成两半。   剩下的五个人又惊又怒,他们挥刀一起扑上来。这是罗刚头一次运用光明刀法,虽然还不太精熟,但其巨大的威力对付这几个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没几招下来,这五人就尸横当场了。   旁边的姑娘也看的花容失色,没想到罗刚的武功这样高,下手这么狠。罗刚看了看墨月刀,上面滴血未粘,罗刚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刀收好。   他转过身对那女子说:“惊着姑娘了。”   女孩勉强一笑说:“没什么,我见你救了那些卖艺的,你是好人啊,那你杀的人肯定不是好人了。”   罗刚听了她的话笑起来,这个女孩的观点倒也奇特。俩人一边走一边聊,罗刚问她怎么孤身一人上路。那女孩说去金陵,俩人互通了姓名,女孩说她叫白依依,家住京城。   俩人边走边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俩人看路边有一座庙宇,罗刚说咱们先到那儿去歇歇脚吧。白依依点点头,罗刚冲黑虎一喝,黑虎立刻向庙里窜去。   白依依笑起来:“它还能去报信啊。”俩人来到庙前,只见庙的匾额上写着神女庙三个字。俩人派了半天门,门才打开,一个小尼姑探出头来。白依依赶紧说:“小师傅,我们错过了宿头,想在你这借宿一晚。”   小尼姑把他俩领进去,黑虎也从黑影里钻出来。到了大殿上小尼姑说:“施主稍等,我去请师傅。”   俩人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阿弥托佛”一声,一个头带面纱的尼姑走进来,罗刚看她的身材修长,象一个美人,可她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出她的模样。   白依依也是一愣,没想到尼姑也带面纱,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那尼姑一进大殿,她一看罗刚立刻就愣住了,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她仔细打量着罗刚心里念叨:“太象了,简直就是他啊。”   尼姑问罗刚:“施主叫什么啊?”   罗刚一见她这样问自己,也很奇怪。他回答:“在下罗刚,是平遥人,想借师傅着住一晚,不知方便吗?”   尼姑略感失望,她合什道:“好说,不知你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我好安排住处。”   白依依说:“我们是朋友。”尼姑听了让小尼姑去收拾屋子,自己陪罗刚他们谈话。她一直问罗刚的家里事,好象对他的出身很关心。   等小尼姑收拾好屋子后,请罗刚他们休息。俩人出了大殿,就听到老尼姑在殿里的一声长叹。白依依说:“她好象认识你啊,老问你的家里事。”   罗刚也摇了药头,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庙外传来激烈地打斗声,罗刚和白依依拿上兵刃跑出庙门。   只见一伙人让一群士兵正追的走头无路,有几个人已经被士兵砍到了。罗刚上前一看,被追杀的人正是那群卖艺的。罗刚怒从心起,那群士兵肯定是郑州知府派来的。   他挥刀冲过去,因为是官军,罗刚不敢伤人,刀锋过处,士兵的兵器都断成两节。那群兵一看全都没头而跑。   罗刚赶跑了官兵,再来看那些卖艺的。班主身上被砍了三刀,胸前被戳了一枪。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班主抬进庙里,罗刚看了看他的伤,眼见他伤势沉重,就是自己的师傅在也救不活他了。   罗刚给他运了点真气,班主慢慢睁开眼,他用虚弱的声音说:“又是恩公救了我们,我不行了,还有件是想求恩公。”   罗刚说:“什么事,你说吧。”   班主说:“我们这次得罪了郑州知府,他正缉拿我们,我还有点积蓄,你把它分给剩的人,让他们各自逃命吧。只有她俩是一对孤儿,被我自幼收养,就送给恩公为奴,以报恩公的大恩。”   罗刚听了连忙摆手,白依依却在一边说:“好吧,他会善代她们姐妹的。”   罗刚看了白依依一眼,班主对那对小姐妹说:“你们要好好伺候恩公啊,你们要替活着的姐妹兄弟报恩啊。你们……”话未完就气绝而死。姐妹俩趴在班主的尸体是痛哭起来,就连那头大猩猩也吱吱乱叫。   罗刚带着卖艺的人把班主的尸体埋好,每人分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赶紧离开这儿。等一切都打发清了,那对小姐妹双双跪在罗刚和白依依的身前说:“小婢给少爷和奶奶叩头。”   罗刚听了哈哈大笑,白依依羞的满脸通红,她呸了小姐妹一口说:“瞎说了谁是奶奶。快起来,你们叫什么啊?”   小姐妹说:“回奶……啊不,我们叫田香、田甜。”   正这时那名尼姑走过来说:“施主,官军还会来的,这不能住了,还是请起程吧。”   罗刚想了想也是,就和白依依领着田香、田甜离开了神女庙。临走是那尼姑把手上的手珠赠给了罗刚。白依依看了那传手珠一眼说:“十六个珠子一样大小她好大方啊,这手珠价值连城啊。”   罗刚也是困惑不解,那尼姑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几个人逶迤南下,虽然路途遥远但也不寂寞。田家姐妹善长训兽,把黑虎调教的乖乖的,甚至连罗刚的话都快不听了。罗刚见这对小姐妹的武功都是花架子,闲下来也教给她们几招真功夫。   等他们来到长江边上,罗刚和白依依要分手来,一路千里同行,俩人的感情日深。罗刚看着白依依清秀的面孔说:“我们还能在见面吗?”   白依依含着泪勉强一笑说:“会的,有缘自会在见。”说完打马而去。罗刚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才领着田家姐妹奔扬州无量观。 五 认祖归宗   罗刚来到扬州无量观,小道童说师傅还没回来。这让罗刚没了主意,他在江南没任何朋友,可以说是两眼漆黑这让他到那儿去找师娘和师妹。   罗刚领着田香、田甜在无量观住了两天,最后他想找人帮帮忙。扬洲自古就是繁华之地,那里最有名的是青楼歌妓和盐业。唐朝李白有“烟花三月下扬州”   的诗词,表白了扬州的风貌。   罗刚带着俩小丫头走在扬州的大街上,只见客商云集,游人如织,其繁华胜过平遥十倍。罗刚头一次见到这样繁华景致,他的双眼东张西望地忙不过来,反到是田家小姐妹因为走的城市多了并不象他那样。   按照哥哥给的地址,罗刚很快就找到了罗家的店铺。小伙计一看一男两女还牵着狗和猩猩,把他们当成卖艺的,小伙计拦住罗刚说:“哎,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是大街,要卖艺到那儿去,出去、出去。”   罗刚看这伙计一副凶像,他生气地怒喝道:“去把掌柜叫来。”   小伙计一冷,他还真不知道罗刚什么来头了。看落钢的穿着不象是卖艺的,他赶紧跑到后面去。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手拿烟袋从里面出来。他一看罗刚说:“你找我啊,有什么事吗?”   罗刚把罗府的对牌拿出来,胖掌柜一看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他笑呵呵地把罗刚让到里面,吩咐给罗刚倒茶。   等罗刚坐好后,胖掌柜笑着说:“阁下是来巡查的?小的已经把帐准备好了咱们这个店号今年盈利不少啊。”   罗刚喝了口茶说:“我是来找人的。”然后他就把自己要找的人以及来时罗夫人的话给胖掌柜讲了一遍。   等罗刚说完,胖掌柜说:“原来是二东家,咱们店虽然在扬州时间不短了,但只是做买卖,对江湖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啊,而且小的也不认识那么的江湖上的人,恐怕不能帮什么忙。”   罗刚听了很失望,胖掌柜又说:“现在江南有势力的就是官府,我可以找他们帮帮找找。”   田香在一边插嘴道:“这怎么行啊,我们公子又不是在扬州找人。”   胖掌柜说:“那还有一个地方,就是盐帮了,你别看盐帮势力不如什么丐帮可他们有的是钱,而且有官府做依靠,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罗刚赶紧说:“那你就帮我去找一下盐帮的人吧。”   胖掌柜摇头说:“我可没这么大的面子,这样吧,二东家先在这住下,我给你留意无量观的道长,还请二东家辛苦一趟去一趟苏州,找云湘商号,他们跟盐帮交往密切,你有老夫人的信,这点事他们会帮你的。”   罗刚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好先在这住下。胖掌柜吩咐伙计赶紧收拾一间上房,让罗刚他们先歇歇,然后摆出酒席给罗刚接风。   吃完酒,胖掌柜说:“扬州烟花名满天下,二东家不去看看吗?”罗刚一听就动了心,自从离开平遥他还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虽然有田香、田甜姐妹俩照顾自己,但他并没把她俩怎么样。   罗刚正沉吟不语,田氏姐妹听了很不高兴。她俩狠狠的垛了一下脚就进屋了罗刚说:“我就不去了,明天还要去苏州,谢谢你的好意了。”   罗刚一进屋见二女崛着嘴坐在床边,罗刚说:“好了,生什么气啊。”   二女一扭头,并不理他,罗刚看着她们生气的样子,有说不出的爱怜。罗刚这才仔细端详起她俩来,二女长的不差分毫,两只眼珠一转一转地透出机灵来。   罗刚轻轻一笑说:“你们俩别装了,真生气啦?”   二女“噗哧”一笑说:“我们怎么敢啊,我们只是不想让公子去那个脏地方啊。”   罗刚说:“可你们知道吗?没女人我的内功就练不成了。”   二女听了,脸上同时一红说:“我们姐妹能帮你吗?”   罗刚说:“你们还不行啊,你们太小了。”二女没等他说完早羞的趴在床上不敢抬头了。   罗刚在她俩身上拍了一下说:“好了,洗洗睡吧。”   二女抬进一盆水给罗刚洗澡,罗刚平日让她们洗澡也没什么想法,因为二女心里只想报恩。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人的感情日深。他们虽然还是主仆,但更象是朋友了,不然二女也不敢反对罗刚到外面寻欢。   经过刚才的嘻闹,小姐妹帮罗刚洗澡时变的忸怩起来。而罗刚的肉棍这时也不争气的立正了。田家姐妹轻手轻脚的胡乱帮罗刚洗完了,让他躺到床上。罗刚说:“你们怎么不洗啊?身上不脏吗?”   罗刚的话让她们更不好意思起来,可身上出了一天的汗,不洗是不行了。姐俩暗骂胖掌柜,三人就给准备了一间屋,还就一张床。   姐妹俩在罗刚面前脱光身子互相洗起来,罗刚则在床上欣赏着二女沐浴的美态。小姐妹还没发育太成熟,胸前的那对乳房虽然已经鼓起来了,可还是显的很小。而她俩的双腿间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阴毛。   罗刚仔细看着她俩的腿间,那里白嫩无比,没一点要长毛的迹象。等田香和田田洗完了,罗刚让她们上床来,他仔细地看她俩的阴户,把之对小姐妹羞的双手捂着脸说:“公子,你在干什么啊?这多让你难为情啊。”   罗刚的手伸到她俩的腿见摸了摸,细嫩细嫩的。罗刚对她们说:“我在看你们的下面长没长毛。”   田甜说:“没啊,这怎么还长毛啊,又不是脑袋。”   罗刚笑起来,他拉着田甜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摸了摸说:“你看我这儿都长了怎么回不长毛呢?”   田香说:“不一样的,你是男的嘛。”   罗刚拍了她脑袋一下说:“小傻瓜,男女都一样的。你们来过月信吗?”   田香不明不白地点了点头,罗刚露出兴奋之色说:“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白虎,竟让我碰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   姐妹俩更是大惑不解了,他们从小卖艺,没有受到象母亲一样的人照顾,在加上刚刚开始发育,于这些事似懂非懂。罗刚招呼她俩:“来、来,都躺到我身边来,我告诉你们。”   于是二女一左一右躺在罗刚的身边,他左搂右抱的给二女讲起了闺房之事。   三个人一直嘀咕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罗刚就急着去苏州,胖掌柜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给了罗刚一些银票并送到扬州城外。   三人一路急行,到天黑时已经错过了店铺。罗刚说:“看来又地找个和尚庙住了。”他们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坐庙前,田香找僧人借宿,那和尚说:“小庙不留女客,实在对不起了。”   罗刚上前说:“师傅,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吗,我们就住一晚。”说着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这是一些香油钱,请师傅收下。”   真是钱能通神,那知客和尚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阿弥托佛,施主请。”   三人进了庙,和尚给他们端出斋菜素面。罗刚他们吃完面,把东西收拾好,罗刚就在院子里教田氏姐妹练武。姐俩用一根棍当剑正在比划,一个中年和尚悄悄来到罗刚身边,紧盯着他。   罗刚一看来人毫无声息地就到了他身边,知道这和尚的武功非同小可。他暗暗提气说:“大师晚安啊。”   和尚说:“我是悔心方丈,刚才怠慢诸位了。”他看了看罗刚腕子上那串手珠问到:“你这串珠子是那儿来的?”   罗刚随口说:“是一个女大师送的。”   悔心点头说:“施主要到那儿去啊?”   罗刚警觉起来:“大师是什么意思?”   悔心忙说:“别误会啊,我是看你挺象我过去的一个朋友,送你手珠的人我也认识。”   罗刚说:“我象谁啊?”   悔心说:“只是象,你要去那儿?”   罗刚说:“我到苏州,去找云湘商会。”   悔心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罗刚见他走了,心里很纳闷,等田香、田甜练完了他们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悔心就来找罗刚,他说:“这离苏州很近了,如果云湘商号的老板不见你,你就把这串手珠送进去。”   罗刚说:“大师和他们很熟?”   悔心说:“都是故人而已,还有就是你这两的小丫头武功不太好,又带着这两个畜生,走到那儿都很扎眼,不如让她们在我这住一阵子,我和她们切磋一下武功。”   罗刚知道他是真心的,就让田家姐妹给悔心磕头。悔心双手一挥,二女就跪不下去了。   罗刚别了悔心,独自一人去苏州,半天的工夫就到了。当他快进城的时候,有两名女子从后面骑马跑过来。罗刚向二女看去,这两姑娘都是十七八的年纪,都穿一身紫色紧身衣装,显的十分的利索。其中一个姑娘长的和他有点相像,罗刚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心一生出一股亲近感。   俩女孩看罗刚紧盯着她们,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怒意。那个长的和罗刚差不多的姑娘对另一姑娘说:“姑姑,我们来教训一下这个好色的小子。”   那个姑娘说:“好吧,不过可别伤人啊。”   罗刚一听,原来这俩姑娘还不是姐妹俩,而是姑侄俩,想到这他不禁笑出声来。他这一笑,那两位姑娘跟生气了。俩人一起挥着马鞭说:“小色狼,看你是个文弱书生,不然的话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   罗刚最对女人感兴趣,越是在女人面前越来劲。他哈哈一笑说:“我不是色狼,谁让你们长的漂亮呢?我就愿意看美人。我是读过几本书,却不是你们说的文弱书生。”   那个姑姑说:“好啊,看来你也会武了,那咱们比划比划吧。”说着她一拨马向路边的竹林走去,另一个姑娘紧跟着过去了。罗刚苦笑了一下,只好跟在她们后面。   三人都下了马,那个姑姑说:“小玉,你先来。”   叫小玉的姑娘拔出剑来,罗刚犹豫起来,他的墨月刀太厉害,如果伤到这个姑娘可就太罪过了。而不用刀,对方拿着剑,可以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那姑娘能不生气吗。   小玉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冲他喝到:“你要是服了就快磕头,姑奶奶就饶了你。”   罗刚一瞪眼从身上抽出刀来,他人英俊非凡,在那里一站,真是玉树临风一般,二女看了,都愣了一下,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脸上都微微发烧。   小玉一咬牙,挺剑向罗刚刺来,罗刚挥刀相接,俩人打成一团。旁边观战的姑娘看他们俩一个英俊一个潇洒,俩人穿来舞去的就象一对兄妹在练武。特别是罗刚的武功高强,招术洒脱自然,让她爱慕的了不得。   正这时场里起了变化,小玉一看久战不下,她便使出狠招来。她退了半步,然后一低身象鹞子一样往前一窜,冲着罗刚的小腹连刺三剑。   观战的姑娘大惊喊到:“别伤他。”罗刚也是促不及防,他连退三大步,墨月刀向下连斩三下,只听“噹”“噹”“噹”三声,小玉的剑被罗刚的刀断了三截。   小玉握着一个剑把站在那发了一会愣后,她哭了起来。姑姑娘上来拉住她的手安慰她。小玉哭到:“他把母亲给我的剑弄坏了。”   罗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对不起了姑娘,在下情急之下出手没了分寸,实在的抱歉。”   那两位姑娘没在说什么,只是问了问罗刚的姓名就离开了。罗刚想了想这算吗事啊。摇着头收拾好东西就进城了。   云湘商号在苏州很有名望,罗刚没费劲就找到了。他把罗夫人的信拿出来,交给商号的说是要见老板。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罗刚让了进去。   罗刚说:“在下到这是有事相求贵府的,能和贵府的主人一见吗?”   那管家打了个哈哈说:“主人都出去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吧。你们罗家和我们都不是一般关系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啊。”   罗刚见他推辞不让见人,就把路上遇到的那个悔心抬了出来。这管家才说去给回一声。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姑娘,罗刚一看正是小玉。   小玉一见罗刚,芳心窃喜,但她脸上却故意露出怒色冲罗刚说:“好啊,原来是你啊,你竟敢追到这来了。”   罗刚一看小玉感到很尴尬,他赶紧站起身来朝小玉一抱拳说:“是在下冒犯姑娘了,还请姑娘大量海涵。”   小玉见他成慌成恐的样子,心里老大地得意。她故意要挟道:“你有什么事来找上门来?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什么都好商量。”   罗刚挠了挠头说:“姑娘说什么事啊?”   小玉有手捂住嘴强忍住笑说:“你把我的剑弄坏了,你就把你的刀给我,算是赔礼道歉好吗?”   罗刚一听心里很不愿意,小玉看他满脸的为难之色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笑了起来。罗刚只好连连打躬做戢。   小玉收住笑声说:“你到这来有什么事?”   罗刚就把自己想找盐帮帮忙的事说了一遍,小玉也沉默不语了。这件事太大了,她也做不了主。   罗刚见他不说话,追问到:“姑娘能帮这个忙吗?”   小玉说:“对不起,求盐帮办事要很大的面子,我也不能做主啊。”   罗刚说:“那姑娘说我该找谁啊?”   小玉说:“我进去帮你问问好吗?”   罗刚说:“全仰仗姑娘了。”说着他把那传手珠给了小玉说:“请把这传珠子让尊长看看。”   小玉接过来说:“请稍后。”   小玉来到后面的屋子里,屋内坐着两名妇女。小玉冲她们说:“母亲、姑姑悔心大师介绍来一个人。”她就把罗刚的事说了一遍。   小玉的母亲看着小玉手了的那传手珠说:“你手里的珠子是那来的?让我看看。”   小玉听母亲说话有点异常,她赶紧把珠子递过去。小玉的母亲看着那传珠子轻轻叹了口气。小玉说:“那个人就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   小玉的母亲和姑姑听了都全身一震,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一遍:“什么?你说他是谁?”   小玉也紧张了,她又说了一次:“他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   小玉的母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对小玉说:“你快把他领到这儿来。”   小玉点点头出去了,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激动,而母亲从没见过外人。她到大厅里把罗刚领进去见母亲,一进屋就见母亲和姑姑都戴上面纱坐在椅子上等他们了。   罗刚一进来,正要给她们行礼,小玉的母亲说:“先别动,我先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回答。”   罗刚点头说:“是,请你问吧。”   小玉的母亲问:“你是那的人,母亲是谁啊?”   罗刚就把罗夫人告诉他的给小玉的母亲说了一遍。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他的生辰八字。最后说:“你有块玉吗?让我看看。”   罗刚困惑不解地把那块玉从贴身出拿出来,小玉的母亲仔细端详了那块玉一会儿。突然说:“把你的上衣脱下来。”   她这话一出口,不但小玉愣了,罗刚更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怎么好意思在三个女人面前脱下上衣。就在他一愣的时候,小玉的姑姑催促到:“还愣着干什么,快脱。”   罗刚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他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前胸和小腹来。小玉的母亲来到他身前仔细看了看他肚脐上面的那颗红痔后,一把搂住他叫了声:“儿啊!”放声大哭起来。   罗刚也跟着哭了,可他还很不明白,母亲收住眼泪,她和姑姑摘下面纱,罗刚一看母亲和姑姑都是美丽绝顶的美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其实她俩都三十八九了,由于保养得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十来岁。   母亲拉着罗刚的手说:“你不是还有不明白的吗。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说着她又对小玉说:“你去把你梦春姑姑找来。”   不一会儿小玉和梦春来了,那梦春就是在城外和小玉在一起的和她年龄差不多的拿个姑娘。   母亲看人都来了,就让小玉把门窗都关好。姑姑从柜中取出一卷纸来,她把纸平铺在案上,三人一看是一张大画。   画上写着几个红字“大观园血泪图”。画面上惨不忍睹,在一个大坑里塞满了尸体和头颅。在一片雪地上,一大群军兵在发泄兽行:有的在砍女人的头,有的在轮奸女孩子,还有的在给女人开膛破肚,弄的雪地上鲜血淋淋,到处是男人的尸体和女人的残肢。画上不少地方的墨迹被水滴湿过,想来是做画的人一面画一面在落泪。   母亲说:“你们都看到了,我现在就把咱们家的事说给你们听。”原来这二位妇人就是从荣府里幸存偷生的贾元春和史湘云。当是荣宁二府的人都死光了,她俩还有黛玉得以活命。当时元春身怀有孕,就生下了罗刚和小玉。而黛玉在荣府时经常同贾政上床,也怀上了贾政的骨肉。但她身弱多病,根本受不了大的打击,在生下梦春后就一命归西了。   元春和湘云从京城里出来,在路上碰到一伙匪徒截了罗阳的父母,并用罗阳的命做抵押让罗家出钱。湘云单人独剑闯入匪巢救出罗家一家人,并把他们送到平遥。而元春她们正在逃难,为了保住贾家这根独苗,就把两岁的罗刚留在了罗家。而她们来到苏州,隐姓埋名做起生意来。元春曾是贵妃,见识很广,再加上湘云相助,渐渐的把生意做大,成了富有四海的商户。因为儿子寄生在罗家,所以她们对罗家的生意特别照顾,而罗家并不知道这一切。   元春满面泪痕哭诉完了,几个人哭的抱成了一团。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元春说:“现在我正在谋划,我一定要人仇人满门抄斩。”   罗刚跪在元春面前说:“母亲,害我满门的是谁?儿子定要报仇雪恨。”   元春说:“害我们家的人是孙绍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还在,你们绝不能放过他们。”   罗刚和小玉跪下说:“孩儿遵命。”   湘云把图收好,元春拿出那传手珠说:“这是那儿来的?”   罗刚就把女尼赠珠的事说了,元春说:“这传珠子是我省亲是赐给妙玉的,没想到她还活着。”湘云接过来看了看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元春说:“你以后就别叫罗刚了,你姓贾,就叫小宝好了。你们的父亲叫宝玉,你们兄妹俩的名里都带上父亲的名讳,这样没人怀疑我们是贾家的人了。”   罗刚点了点头,从此后他就叫贾小宝。元春问他找盐帮办什么事,小宝就把请盐帮找师伯和师娘的事说了。湘云说:“这好办,盐帮每年收到我们的好处不少,这点是办起来不难。我给高帮主写一封信就行了。”   元春说:“你先在家好好呆几天,等有了信你再走。”罗刚又说起田香和田甜来,湘云说:“那个悔心出家前是你爹的好朋友,他一定是看你长的和你父亲一样才教给你的丫头武功的,他很利害啊,当年在江湖上谁不知道柳湘涟的大名啊。”   小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就在家里等着盐帮的消息了。 六 仇家之女   小宝就在家里住下来等候盐帮的消息,一颗紧张多日的心才算松弛下来。他没天陪着母亲说说话,和湘云姑姑一起练练武功。元春每天让他熟悉家里的买卖帐目,而湘云则不时和他切磋武艺。湘云见多识广,在她的指导下小宝的刀法和拳脚越来越精熟了。   湘云从小就爱玩笑打闹,她并不向元春那样威严,因此小宝和她在一起感到很随便。两个人一起练拳习武,难免有身体的接触。湘云本是美色出众,虽然人到中年,可他保养得体,在加上没有生育过,看上去就象小宝的大姐姐一样的年岁。   湘云自荣府出来后,快二十年没和男人接触过了。小宝虽然是他的表侄,可他的相貌和他的父亲宝玉无异,不但英俊潇洒,而且神色中透出一份刚毅。比当年的宝玉更吸引女性的注目。每当湘云看到小宝慷慨挥洒的样子,心里都泛起一阵阵绮涟。   小宝在离开平遥后在也没近过女色,他本是爱性如命的人,对男女之事很是上心。表姑的眼睛里的遐想没有瞒过他的眼神,只是因为湘云是他的长辈一时还不好意思有所行动。   这天他和湘云练完拳,湘云擦了擦汗说:“小宝,你累了吧,到姑姑屋里歇一会儿吧。”   小宝点了点头说:“好吧。”他给湘云拿起外衣,俩人进了湘云的房间。   湘云进到屋里,她挽起袖子来在盆里洗了洗手脸。小宝看着她裸露出来的嫩白的手臂赞到:“姑姑,想不到你的手臂还这样嫩白啊,怎么看怎么象小姑娘的手臂。”   湘云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小鬼头,又油嘴滑舌了。”   小宝立刻正色说:“小宝说的是真心话,不敢贫嘴。”   湘云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别安慰我了,姑姑老了,年纪大了。”   小宝拉住她的手说:“姑姑不老啊,姑姑在小宝心里还是象小姑娘一样。”   湘云盯着小宝追问道:“你真还觉得我不老吗?”   小宝坚定地点了点头,湘云红着脸说:“那你不嫌弃姑姑了?”   小宝又点了点头,湘云的脸羞的更红了。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真的喜欢我吗?”   小宝不再说话,而是伸手抱住湘云的纤腰,他的双唇紧贴在她的殷红的小嘴上,俩人的舌头立刻搅在一起。   小宝的手不老实起来,他一面吻着姑姑的红唇,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湘云的上衣被脱下来,她那身粉嫩的肉儿露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圆溜溜颤微微的,上面嵌着一粒葡萄般的奶头。小宝的手就象粘上去一样,再也离不开湘云的那双豪乳了。他干过很多的女人,还从没见过这样丰满美丽的乳房。   湘云微微喘息着,小宝的嘴从她的红唇上离开咬住她的奶头,才让她送了一口起。湘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轻点啊,姑姑好长时间没让男人弄过我的乳房了。”   小宝用牙在姑妈的奶上轻轻啃咬,留下一行行的牙齿痕迹。他的手顺着湘云光洁的小腹向下滑动,穿过她的裤带,伸进她的内裤里。   小宝的手掌轻拂着湘云浓黑的阴毛,他的手只则拨开她那两片软滑的阴唇,扣弄她水淋淋的小穴。湘云的小穴滑润紧顾,他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阴道的肉壁紧紧裹住。   湘云被摸的浑身发软,她三把两把撕开小宝的上衣,她的那双大奶紧压在小宝的胸前。湘云的手也伸到小宝的裤内,握住他的那只硬梆梆的肉棍。   欲火焚身的湘云采取主动,她蹲下身子,拉开小宝的裤带掏出他的鸡巴含在嘴里。小宝的肉棍又粗有上,湘云的小嘴怎么能把它全吞下去?可她到底经验老道,她慢慢一点点地把小宝的肉棍往下咽。小宝那鹅蛋大的龟头冲破湘云的咽喉进入到她的食管里。   湘云的口交技巧太让小宝陶醉,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姑姑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冲动。他还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美妙的服务。   湘云吐出他的肉棍说:“真好一杆好枪啊,比你父亲的也不差,不知道你的枪法好不好?”   小宝笑了笑说:“那就请姑姑考评考评吧。”   湘云早就忍不住了,她把小宝推倒在床上,自己赶紧扯下裤子露出水汪汪的嫩穴。她岔开双推蹲到小宝的身上,抓住小宝的阴茎对好了自己的阴道口,屁股往下一沉坐了下去。   湘云坐到小宝的大腿上,小宝的肉棍也就齐根插进她的阴道里去了。湘云哼唧了一声,呻吟道∶“哦……好舒服,好爽呀!”   小宝的双手也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个抓紧她的乳房。一面边用手指夹弄着姑姑的乳头,一面说:“姑姑,你快动啊。”   湘云开始轻扭着身在,小宝粗壮的阴茎把她的阴道账涨的火辣辣的,她的嫩穴毕竟有十几年没让男人操了。   小宝见她动做很慢,就抓着她的腰助她活动。湘云赶紧制止他:“小宝慢点啊,姑姑快二十年没让男人弄了,你这么大的鸡巴。弄快了会把姑姑的嫩穴干坏的。”   小宝只好停下手,让湘云自己在身上慢慢起落。随着湘云在小宝身上的运动她感到小宝的肉棒象火烛一样烫热,她的淫穴变的越来越骚痒难耐了。湘云加快了上下的耸动,小宝也搂着姑姑的细腰向上使劲地顶了几下阴茎,下下都齐根插到她的嫩穴深处。把湘云顶得又疼又麻又痒,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嗯……嗯┅哦……好舒服,小宝……想不到你的本事真不小啊,姑姑从现在就是你的女人了姑姑的小穴就让你操好吗?”   湘云忘形地耸动着身子,小宝被她火热的情怀感染了。他翻身把湘云压在身下,双手用力掰着她的双腿,大鸡巴使劲在阴道里捅来捅去。   小宝的鸡巴太厉害了,每插一次,巨大的龟头都碰到她的花心,弹性十足的花心就把他的肉棍顶回来。湘云头发四散,全身禁不住连抖。她的呻吟变的更淫浪了:“啊……啊……小宝……你的……大……大鸡巴……真好啊,我不行了…   …快啊……在使劲捅啊你……你就操死我吧……啊……啊……我完了。“   湘云一声高叫,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淫水象喷泉一样从阴道里涌出来,她达到了性爱最美妙的境界。   与此同时,小宝也是低哼一声,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姑姑的身体里,冲涮着她柔嫩的花心。   湘云和小宝喘息着互相紧紧搂抱着,他们谁也不想离开对方。湘云一边吻着小宝的嘴一面说:“小宝,快活吗?”小宝的手在湘云的光滑的背上抚摸着说:“我好快活,小宝喜欢和姑姑在一起。”   湘云感动了,她把头埋在小宝的怀里说:“姑姑以后就是小宝的人了,小宝可别嫌姑姑老啊。”   小宝把湘云搂的紧紧地说:“姑姑不老啊,在小宝眼里姑姑还是个小姑娘啊小宝一定娶你,永远和你在一起。”说着他和湘云亲热的吻在一处。   元春找来湘云说:“我感觉自小宝来了小玉和梦春都有点不太一样了,她俩平日总是嘻嘻哈哈的,怎么现在都变的心事重重的,没点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她们因为小宝来了才这样啊?”   湘云肯定地说:“恐怕是吧,小宝来的那天,她俩都很高兴,可当你说小宝是你的儿子后,她们的脸色就变了,小玉回屋还哭了一场,开始我还以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伤心的。”   元春有点不明白了,她问湘云:“小宝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他的相貌气质甚至超过了宝玉,是让女人很动心。可没理由一见面就会成这样吧。”   湘云说:“她们可在城外就和小宝碰过面了。”就把小玉和小宝在比武的事说了一遍。   元春听了,知道女儿和妹妹一定是爱上小宝了,她无神的自语到:“冤孽、都是冤孽啊。”   湘云看元春的样子,她吓了一跳。赶紧轻轻搂住她说:“姐姐,你冷静一会儿。”   元春双眼流泪,自责地说:“全怪我啊,是我太贪图性欲,和哥哥通奸,才身怀有孕,被皇上发现了。致使贾、薛两家遭到灭门惨祸。没想到现在他们兄妹也这样,真是老天的报应啊。”   湘云搂着元春,一面给她擦着泪说:“姐姐别太伤心了,其实也没什么啊,现在我们是一介布衣,谁也管不了我们啊。”   元春叹了口气说:“那就不管他们了?”   湘云说:“你就忍心看小玉和梦春这样痛苦?再说了,贾家的香火也要有人给延续啊。”   元春不明白,湘云说:“过去我听宁府太爷贾敬说过,宝玉不是凡人,只有他的亲姐妹和亲生母才能怀上他的骨肉。不然当年大观园里那么些女孩为什么就你能身怀有孕啊。”   湘云的一席话让元春变的犹豫不决起来,她问到:“这是真的吗?”   湘云肯定的点了点头说:“是真的,你想黛玉和宝玉那么好,而黛玉生的梦春却是你父亲的骨血,可见黛玉不可能怀上宝玉的孩子的。我不是什么也没有生出来吗?”说着她的脸变的通红起来。   元春看着湘云,内心里一阵内疚。她也抱住湘云说:“是啊,为了我可苦了你了,这十几年来奔波受苦,也没在成家立业。”   湘云红着脸说:“姐姐你说什么啊,你不是也一样吗。十几年来独守空房,也没有个男人来照顾你啊。现在好了,小宝回来了,你也可以让他尽尽孝心了”   湘云的话说的元春脸上火辣辣的,她在湘云的脸上拧了一把说:“还是让他先孝敬你吧,昨天在屋里是谁叫的那么厉害啊?”   湘云一听,知道元春发现了自己和小宝的事,她把元春摁在床上说:“好啊你竟偷看,下次你的儿子干你的时候,看我怎么羞你。”   湘云的话说的元春心里一荡,一股欲火从心里升起来。她双臂搂住湘云的脖子,殷红的小嘴向她吻来。两个女人疯狂地拥吻着,饥渴的样子就象要把对方吞下去一样。   她们俩人都是经历过很多生死磨难的,俩人劫后余生后又要抚养儿女,在不能露面的情况下运转这样大的产业,她们的精神压力相当大。当她们在重压下需要发泄时,不可能在找别的男人,于是两个女人就走到了一起。她们都把对方当作了自己的支柱,俩人由互相依靠进展为同性间的生死相爱。   湘云替元春脱掉身上的衣服,元春过去是皇上的贵妃,身材体形都是出类拔萃的,在加上这十来年跟湘云苦练武功,虽然年介四十,可她的身材不输给任何少女。   湘云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俩人上到床上。元春的头埋在湘云雪白高耸的胸部,舌尖轻抚着她秀美的肌肤。湘云的小手贴在元春的光滑的小腹上,元春嫩白如玉的皮肤让她赞叹不已:“姐姐,想不到你的皮肤还是这样好,这要是让那个男人看了,还不想疯了。”   元春呸了她一下说:“你又乱嚼舌头了,什么男人啊,我可没在想过。”   湘云嘻嘻一笑说:“我看过不了多久你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元春并不在说什么,她把湘云的奶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啃咬。湘云的手从她的肚脐处向下滑行,越过圆巧的小腹,扫过短柔的阴毛,钻到她的嫩穴上。她的手指捏住元春的阴蒂,轻快的捻动。   元春内心激动,她松开湘云的乳头,躺在床上喘息着,身子不停的扭动。湘云不断的抚摸阴唇和穴儿口,那骚水源源不断,洒得她双手满是淫水。   湘云看着元春一张一翕的穴口,里面一小股清泉在往外流淌,她真是爱极了湘云低下头,舌头舔在元春的阴户上。   元春被她舔的舒服之极,可她也没忘了满足湘云的需求,她分开湘云的双腿也帮她舔起嫩穴来。   两个女人忘情地在床上翻滚着,呻吟着。其淫荡之状,让人根本就想不到她俩在平时的高雅端庄的淑女模样。元春从柜子里拿出一对假阳具来,那是西洋出的,她俩都是靠这个来止小穴里的骚痒。元春把假阳具插进湘云湿乎乎水淋淋的阴道里,她捏住那假阳具的尾端,轻而缓的抽送两下。湘云就哼起来了:“啊…   …啊……“   元春不停手地帮她插动假阳具,同时将湘云的双腿扶张开来,看着她红嫩的阴唇随那假阳具翻进翻出,全身痛快的颤抖着。元春一面看着湘云的嫩穴,一面极力想象着自己的儿子的大鸡巴昨天插进去的情景。她忍不住问湘云:“舒服吗小宝的肉棍比这好吗?”   湘云浪声浪语地说:“舒服啊……啊……都舒服啊,小宝……的鸡巴是……   是活的,更舒服。“   听了湘云的话,元春心也涌出一丝渴望,她很希望一个真正的男人的阴茎插进自己寂寞的小穴了。想着想着手就慢了下来,湘云着在高潮中,她感到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动的慢了,忍不住催促起来:“啊……好姐姐快使劲啊,我好难受求求你了。”   听了湘云的催促,元春回过神来。湘云的淫荡动言语感染了她,她加快了抽动,自己也把一个假阳具塞进小穴里,两只手分别抓着两个假阳具拼命地抽动起来。满屋子充满了两人的淫浪之声。   小宝在家呆了快一个月,盐帮传来了书信说他的师伯和师娘接到了他的信,再有两天就要回无量观了。   小宝想赶到扬州去,临走时元春给他交代了一下云湘商号在扬州的买卖,并让他去查看查看。小玉和梦春也来送他,看着她们幽怨的目光,小宝也爱怜地看了她们一眼向母亲告辞。   小宝先去接田香和田甜,悔心大师一见他就满面笑容地问:“找到家了?”   小宝说:“多谢大师指点。”   悔心双手合什道:“宝玉有如此后人,让你欣慰啊。”他把小宝领进庙了,田家小姐妹兴奋得跑到他身边叽叽咋咋说个不停,黑虎也围着他们不住的打着圈子。   悔心说:“你这两个小丫头真聪明啊,才这样短的时间,她们的功夫就有很大的进展,不容易啊。”   田甜说:“大师,不是我们聪明,是大师会教啊。”   悔心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蹲在一边的那个大猩猩说:“最厉害的还是它,我给他起了一个名叫黑雄。你看好吗?”   小宝说:“行啊,那它和黑虎就算哥俩了。”   悔心说:“别小瞧它们啊,如果它们连手,一般人还真对付不了。这可是田姑娘的手段啊,她们竟能把这两只畜生调教的象人一样听话。”   小宝说:“这是她们的本事啊,我都很佩服的。”   二人一阵的猛夸,二女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站在小宝身后。   小宝辞了悔心,领着田香田舔一路奔扬州而来。江南多雨水,刚刚还烈日当空,不一会儿就乌云滚滚了。小宝一看天要下雨,就赶紧找一个避雨的地方。好在那儿无人的小庙很多,他们几个就跑到一个山神庙里。   庙很小,就一间屋子,里面供奉着一尊山神。小宝他们刚进来,天上响起一片雷声。这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在电闪雷鸣中一个少女也跑进了小庙。   小宝一看那少女,他心里一阵狂喜。冲着少女喊到:“依依姐。”   那少女一愣,一看是小宝,她也高兴的不得了冲小宝说:“是你啊,刚弟弟我正要去扬州找你啊。”   白依依的话更让小宝高兴,他顾不得田家姐妹还在身边,上前把她抱在怀里白依依温柔地顺从着他,她双目微闭,鲜红的双唇稍稍努起,迎接小宝那两片炽热的嘴唇。   俩人在庙中间忘情地拥吻着,田家小姐妹则赶紧转过头看外面的雨水。小宝的火热情怀融化了白依依,她浑身发软,象软糖一样贴在小宝身上。   俩人坐在地上诉说着思念之情,一声巨大的雷声,白依依趁机把头钻到小宝怀里。小宝看着如花似玉的她,一阵少女的清香直往他鼻子眼里钻。小宝的情欲大动,他的手顺着依依的一襟伸了进去,抚摸着少女光洁嫩滑的肌肤。   小宝火热的手掌在依依身上游走着,也刺激起依依的情欲。可她头脑里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她问小宝:“你说过你有一个师妹,她是你什么人啊?”   小宝正在揉捏着依依那对圆润乳房的手停了下来,他期期艾艾地说:“姐姐听了别生气啊,她是我的未婚妻啊。”   白依依不在说什么,小宝吓的赶紧问:“姐姐生气了?”   白依依嫣然一笑说:“我没有啊,我要是生气了,早让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了,男子汉大丈夫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可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啊。”   小宝听了,比给他一百万两金子还高兴。他的手又在依依身上活动开了,并且开始给她解扣脱衣。   依依喘息着问她:“你的未婚妻和你有过夫妻之事吗?”   小宝摇摇头说:“没有啊。”   依依握住他的手说:“刚弟,听姐姐一句话。姐姐从现在起就是你的人了,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可什么都有先后顺序,你没和你师妹有过夫妻之事,姐姐就不能抢在她前面。”   小宝还在软磨,依依说:“这身子是你的,你想摸就摸吧,可决不能占有它不然我没法见你师妹啊。”   小宝听她说的坚决,也就不在强求,可他的手还是不老实。他把手伸到依依的双腿间,轻抚着她柔软的阴毛,捻着她嫩嫩的阴蒂。他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裤档上,让她爱抚自己硬梆梆的阴茎。   小宝的手指太厉害了,没一会儿依依就发出一声声呻吟,下体也被阴道里流出的爱液弄湿了。她哀求小宝说:“好弟弟,你别再摸姐姐下边了,这样我会食言的。”   小宝停下手了,依依把散乱的衣服整好,小宝问到金菱去干什么?依依笑着说:“我说一件事你可别生气啊,我不叫白依依,当时我们俩刚见面,我不敢说真名就瞎说了一个。”   小宝说:“是不是你当时穿的白衣服啊,其时我也不叫罗刚,我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了,我叫贾小宝啊。”   依依说:“那恭喜你了,我的真名实姓叫孙月琴,你以后就叫我琴姐吧,谁让我比你大啊。”   小宝一听她姓孙,心里就觉得很别扭。他漫不经心地问到:“琴姐,你父亲是谁啊?”   孙月琴说:“他老人家的名讳是绍祖。”   小宝听了脸色大变,他抓住孙月琴的手历声说:“什么?你是孙绍祖的女儿啊。”   孙月琴比知道小宝怎么突然变了脸,她不解地说:“你轻一点啊,这么大的劲抓的人家好疼啊。怎么了?”   小宝横眉立目地说:“你我两家仇深似海。”   孙月琴更惊愕了:“我们有什么仇啊?”   小宝说:“你知道当年贾府的满门残祸吗?”这件是谁都知道,贾家圣眷正隆,却突然被满门抄斩,虽然过了十几年了,开还是经常被人提起。何况孙月琴的父亲就是这时候死的,她能不知道吗?孙月琴说:“贾家残祸是皇上下的旨,我父亲不过是奉命而已。何况我父亲也在当日去世了。那件事过去十几年了,你虽然姓贾,可你这么小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贾小宝说:“我就是贾家的后人,你父亲在贾府强施残暴,祸害我家人真是惨不忍睹啊。”   孙月琴哑口无言,两行泪珠顺着美丽的脸庞流下来。她叹了一口气说:“刚弟,你想怎么样啊?”   小宝说:“奉母命,灭孙家满门。”   孙月琴打了一个冷颤,她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小宝说:“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我只求你一件事。请你放过我的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现在我就给你抵命,请你动手吧。”   小宝看着月琴娇美的背影,他脑海里乱极了。一会儿是大观园里血流成河的残相,一会儿是月琴妩媚可人的倩影,在他脑子里交替出现。最后母亲满含热泪的情景出现在他面前,小宝把心一横,慢慢举起了墨月刀说:“我答应你,小宝以后也会去陪着琴姐姐,以报姐姐的知遇之恩的。”   月琴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轻轻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目。 七 师娘师妹   当小宝用颤抖的手举起墨月刀时,天空中一声响亮的雷声让他心里一抖。这时候田香田甜姐妹俩惊叫起来,她们没想到小宝和月琴竟弄的如此之僵。田香装做无事一样走过来说:“现在雷雨交加,我和妹妹做了一首诗,可最后一句不知用那句好,请公子和姑娘指点一下。”说着她就摇头晃脑地念起来:“遥看天穹披灰裘,裘上绣有龙虎斗。斗至鳞毛淅淅下,最后一句是用‘下到何时方罢休’还是用‘下到龙虎恩怨收’呢?”   田香的话让小宝和月琴都是一愣,而田家姐妹不管他俩人在那儿互相争论着田香说:“应当用下到何时方罢休,因为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要下多长时间啊   田甜毫不示弱地说:“用后一句下到龙虎恩怨收,如果一直下下去会成什么样子啊,会有多少无辜的人遭殃啊。”   小宝听着她俩的争论,心里很明白是在说给自己。他收起到走过去把她来揽在怀里说:“你们别争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母命难违啊。”   月琴也过来说:“谢谢你们了,这件事你们就别插嘴了。”   田香说:“公子,我们知道你很喜欢孙姑娘,她也是个好人。我们可以去求老夫人啊。”   小宝摇了摇头心想:“这事谈何容易啊。”   正这时有一群人在庙外叫喊:“这有一座小庙,咱们先去躲躲吧。”跟着有八九个人跑进来。   进来的是几个穿灰衣服的,他们一面抹着脸上的雨水一面咒骂着老天爷。小宝一看他们衣袖上绣的狼头,知道进来的正是自己的仇人。他们重新拿出墨月刀而这几个人一看到月琴和田香姐妹俩还不知死活地调笑起来:“呵,真是艳福不浅啊,想不到在这荒山小庙里竟有这样的美人啊。”   小宝再忍不住了,他怒吼一声挥刀而上。灰衣人根本就没想到小宝会真的动手,慌忙间早有一人被他斜肩劈开。尸体栽倒,鲜血和内脏流了一地。   众人头是一惊,想不到他竟这样心狠手辣。月琴知道小宝是把满腔怒火发泄到这些人身上了,看着七个人在围攻小宝,月琴也拔出剑来帮忙。   田家姐妹年纪幼小,可她们刚从悔心那儿学了点奇妙的招式,两个人也把一名大汉用剑逼的连连后退。可惜她俩头一次真刀真枪地打斗,心也狠不下来,不然的话那个小子早就不死即伤了。   黑虎和黑雄也对付着一个,黑雄把一条大棍抡的呼呼作响,而黑虎露出尖齿白牙上窜下跳,两只畜生倒也配合默契。让那个人手忙脚乱,只能自保而已。   小宝和月琴联手,俩人招式精妙,勇猛无敌。特别是小宝的墨月刀太过锋利再加上这些人都不是入流的脚色,没人能挡他三招两式。没多大工夫就让小宝一连砍倒了四个,就剩一个人被月琴用剑逼住。   那家伙一看大势已去,他向月琴连连作揖哀求说:“姑娘要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无人奉养,下有三岁幼子要照顾啊。”   月琴听了就是一愣,那时候人们都是早婚,根本没这种事,这只是求饶的借口罢了。可月琴并不懂,她并没在江湖行走过,   就在月琴一愣神的时候,讨饶的家伙突然向前一纵身,冲着月琴就是一刀。   月琴毫无准备,只是条件反射地向后一退,心想:“我竟死在这个人的刀下。”   旁边的小宝的动作更快,他也是向前一窜,左手抱住月琴的腰身向旁一滚,右手一刀将那家伙的手臂劈掉。   小宝站起身来,断臂的家伙惨叫一声自断心脉而亡。和田香她们大斗的两个人也自知无幸,跟着都自尽了。   小宝想不到这伙人竟如此顽固,他本想捉住一个问问他们的底细。月琴拍了拍身上的土来到小宝身边,小宝拉住她的手上下看了看说:“琴姐姐,你没伤到吧?”   月琴感激地看着小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候天也晴了,他们几个出了庙门继续赶路。   等到客店住下,月琴忧郁地问小宝:“我们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啊?”   小宝痛苦的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看着小宝痛苦的样子,月琴回到自己的房间。田香和田甜拎着两桶热水进来说:“走了一天了,身上全是泥土,我们来帮姑娘洗一洗。”   她俩帮月琴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光了。田甜看着月琴双腿间浓密幽黑的阴毛小声对姐姐说:“公子说对了,你看琴姑娘那儿都长毛啊。”   田香也仔细看着月琴的双腿间。月琴感到她俩的目光有点奇怪,就问:“你们看什么呢?”   田香说:“姑娘你那儿怎么长毛啊?”她用手指着月琴的阴毛问道。   月琴脸一红说:“都长啊,成大人了就长的。”   田甜指着自己光洁的阴户说:“我们怎么没长啊?”   月琴这才注意到这姐妹俩的下体都是白光光的,可看她们隆起的乳房又说明她俩已经发育,不再是幼女了。月琴想不明白,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们问别人吧。”   三人洗了澡,田家姐妹又给月琴整理床被,月琴说:“我自己来吧。”   田香说:“公子说了,姑娘你是大家小姐,这样的事做不了的,他让我们来服侍姑娘啊。”   月琴听了心里很是感动,可两家的仇恨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看着月琴烦恼的样子,田甜说:“我们再去劝劝公子,让他回去求求老夫人。”   月琴叹了口气说:“谢谢你们了,你们去看看小宝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等田香姐俩走后,月琴躺在床上。痛苦和繁难一起袭来,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睡。   天一亮,小宝就让田香她们去看看月琴,不一会儿田香跑进来说:“月琴姑娘走了,这是她留的纸条。”   小宝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江湖风雨满天情  人生恩仇多少秋  冤怨相报何时尽  几多恩怨几多情  春情无限催人泪  仇恨难消少女愁  企盼两家舍前嫌  能同爱郎共于飞   小宝看了这几句话,心里是百感交加。田香看了看纸上的诗说:“琴姑娘说的很好啊,干吗非要你杀我我打你的。”   小宝没好气地说:“你唠叨的什么,有你什么事,一边呆会去。”   田家姐妹虽说是他的丫头,可小宝很高看她俩,从没对她们使过脸色。田香见小宝凶巴巴的不敢再说话,她抹着眼泪躲到了一边。   小宝又呆了一会儿脑袋才清醒了点,他一看田香在一边掉泪,知道是刚才自己说了她两句感到委屈了。小宝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说:“好香香,是我不好,你别哭了,我向你赔礼好吗?”   吓的田香连忙摆手说:“不不,是我惹公子生气了,我怎么敢让你赔礼啊,可别折杀我了。”   小宝哈哈一笑说:“那就让我亲一下吧。”说着在田香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田香躲闪不了,被吻的咯咯地轻笑起来。   三个人来到扬州无量观,小宝的师娘苗淑卉和师妹李钥钥已经到了,而师伯青阳子却没在。   小宝一见师娘放声大哭,把师傅和俩师妹遇害的经过说了一遍,师娘和师妹也哭的和泪人一样。就连一边的田家姐妹也是痛哭不已。   师娘苗淑卉先止住哭声说:“刚儿,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给你师傅报仇才是正事啊。”   小宝说:“徒儿还没查出这些人的来历,虽然和他们交过几次手,但他们都是宁死不降的。”   苗淑卉说:“你师伯正在查找,我也只找到一点线索,他们都是天狼帮的人他们的总舵和帮主是谁还不知道。”   小宝说:“总会有线索的,还有我告诉师娘我找到自己的亲娘了。”小宝就把自己的身世讲给师娘,苗淑卉也很为他高兴。   苗淑卉看小宝雄姿英发,双目有神,知道他最近武功大进。她把小宝和女儿叫进屋里,她对小宝说:“刚儿,我看你现在的功夫提高很快,是不是你师傅把他的合欢双修传给你了?”   小宝脸一红说:“是。”   苗淑卉说:“好了,现在你就把这门功夫给你师妹讲讲,让她加紧练习。”   李钥钥很不好意思地说:“娘,我┅┅”   苗淑卉脸上正色道:“现在你必须抓紧练,别忘了你爹的仇恨。再说我已经把你许配给你的师兄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李钥钥听娘说把自己给了师兄,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苗淑卉让他们把衣服脱下来,小宝当着师娘的面赤身裸体很是顾忌,苗淑卉说:“你现在的功夫这么强,而钥钥还是处女,我不在一旁相助的话,她会有很大的危险。”   听了师娘的话,小宝不在犹豫,他和钥钥都脱掉衣服,俩人裸体相对。师娘看着小宝如此粗大的肉棍也是心惊,她真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肉棍,如果插进自己的嫩穴里是什么滋味呢?想到这些苗淑卉感到自己的阴户热呼呼的。   李钥钥看到小宝的大鸡巴也很害怕,真不知道这么大的鸡巴插进自己细小的阴道里会不会把自己捅坏了。按照娘的吩咐她用手套弄着师兄的肉棍,她的嫩白的小手握住小宝圆滑的龟头不停的玩弄着,小宝的龟头变成紫色并发着亮光,而径部也是青筋凸起。   小宝的手在师妹的嫩穴上抚摸,生理上的反应让她不自觉的把两条白嫩的腿儿往外分,让自己的淫穴更暴露。小宝的手指拨开她的两片阴唇,轻揉着她那点凸起的小肉粒。   小宝的手法很高,摸的钥钥浑身颤抖,嘴里慢慢地开始呻吟起来。阴道里一股股清泉流出来。   苗淑卉看女儿忍耐不住了,他对小宝说:“好了,刚儿把你的家伙放进去吧要小心啊。”   小宝抓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师妹还未开封的阴道慢慢捅进去,由于李钥钥的阴道里早就充满了淫水,小宝的鸡巴虽然很大,可还能撑开她细小的阴穴一点点地滑了进去。   李钥钥感到一个火热的棍子在往自己的阴道里插,处女膜破例的微疼再加上阴道被鸡巴撑开的憋涨让她感到很难受。她拼命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一声声浪叫:“啊,我┅┅我受不了啊┅┅好涨啊┅┅痒啊┅┅我┅┅呜呜┅┅”   苗淑卉看女儿难受的样子,她蹲在女儿身后双臂从她的腋下伸过来搂住她的前胸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说:“钥钥你在忍一下,要运行真气。”她一边说一边揉着女儿的前胸帮她运气。   在母亲的帮助下,李钥钥心神静了下来。她和师兄一起做爱运功,小宝加快抽插的速度,粗壮的鸡巴带着师妹嫩穴里的阴水滑动着,每此的深入都把阴唇卷了进去,而退出来是,阴道内的白肉也被翻了出来。   小宝勇猛精进,而钥钥则是淫词不停浪语不断:“啊┅┅你真的是坏┅┅人家┅┅的嫩穴给你┅┅给你插坏了,嗯┅┅嗯┅┅我好美啊┅┅啊┅┅我会死啦啊┅┅哥哥┅┅干我┅干死我┅┅啊┅┅啊┅┅”   苗淑卉看他们师兄妹俩兴奋快乐的样子,心里也是欲火高涨,阴道里流出的爱液早把裤子湿透了,只不过因为她外面传着裙子看不出来而已。苗淑卉强忍着自己的性欲帮女儿运功,她怕女儿才和男人交欢,只顾享受而忘了行功这样对她的功夫损害很大。   当女儿的高潮来临时,苗淑卉对小宝说:“刚儿,你可以泻给她了。”   听了师娘的吩咐,小宝把关卡一松,一股阳精直喷进钥钥的子宫里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   苗淑卉赶紧助女儿运功,三人一起打坐。约么过了半个时辰三个人才收功。   李钥钥睁开眼看着被自己处女血染红的床单,以及阴穴上粘着的精液。她感到很羞涩,特别是想到刚才被师兄开苞时的快乐感受,让她不禁又在心里产生了一阵渴望。她也不管母亲就在身边,一头扎进小宝的怀里说:“刚哥哥,你真好,我我┅┅还想要。”   小宝温柔地抱着她,揉着她胸上那对小巧的嫩乳说:“小谗嘴,还没够啊,这次让你来个痛快。”说着嘴顺着胸部而下,来到乳头上舔着。   苗淑卉在一旁看他俩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心想:“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她赶紧说:“你们俩先等等。”   小宝和钥钥停下来看着苗淑卉,小宝说:“师娘还有什么吩咐?”   苗淑卉说:“刚儿,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婿了,以后要叫我娘。还有等我出去了你们小两口在亲热不行吗?”   苗淑卉的话让钥钥大羞,她紧靠着小宝的胸前说:“娘,看你说的。”   苗淑卉呵呵一笑马上下床出了屋门。她刚一出门就听到屋里女儿撒娇的催促声:“刚哥哥,快弄弄人家啊,下边的小洞里好痒啊。”紧接着就传来了她的淫叫和床板的咯吱声。   苗淑卉在也走不动了,她站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小两口疯狂的做爱声,忍不住把手伸进自己的衣内自摸起来。   小宝挺着鸡巴在钥钥的阴道里抽动,他得意地问钥越:“怎么样,哥哥的肉棍还行吧?”   钥钥气息沉重地说:“好啊,真好,插的我的小穴热热的,涨的满满的。”   小宝拧着她的乳房说:“舒服吗?”   “哦┅┅哦┅┅”钥钥顾不上回答。   小宝又重重的捅了两下继续问她:“说啊,舒服吗?”   “哦┅┅很┅┅很舒服啊┅┅”钥钥不得不回答。   小宝插的更快了,他说:“好钥钥你再大声叫几下,要浪啊?”   “哦┅┅哥哥┅┅好哥哥┅┅哥哥┅┅啊┅┅好舒服啊┅┅插得好深啊┅”   钥钥叫的声音更高了。   小宝早就听到门外的动静了,淑卉在门外扣摸着自己的淫穴,她的手指伸进水淋淋的阴道里挖掘着,嘴里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小宝耳聪目明,师娘一呻吟就让他听到了,没想到美丽的师娘并没走开,而是在偷听自己和她的女儿在床上云雨。因此小宝故意让钥钥发出很淫荡快活的叫床声来刺激她。   小宝挺动着阴茎,俩人的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生意。小宝说:“快叫老公。”   钥钥早已经没有心魂了,她狂喊着:“老公啊┅┅插我┅老公插┅我啊。”   小宝还不满意,他说:“大点声,要浪一点啊。”   钥钥现在是有求必应,甚至管不得浪声是否会传出去外面去:“啊┅我来了啊┅┅插我┅┅爱我┅┅啊┅┅天┅┅啊┅┅老公┅┅别停┅┅快一点┅┅啊┅对┅┅”   小宝也来了劲他还教导着钥越:“不行,还不浪,要说粗话。”   钥钥以经意乱情迷了,她用极淫浪的声音浪叫着:“鸡┅┅鸡巴┅┅啊┅┅鸡巴最棒了┅┅啊┅┅哥哥┅┅啊┅┅老公┅┅插我┅┅的浪穴┅┅啊┅┅不┅老公的鸡巴┅┅啊┅┅再操┅┅操钥钥的┅┅小嫩穴啊┅┅啊┅┅快啊┅┅使劲啊┅┅操死我没关系┅┅啊┅┅啊┅┅”   钥钥淫浪的叫声充满了小屋,小宝和很多女人上床都没听过这么淫浪的叫声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淫乱极了,刺激的小宝把钥钥摁在床上不顾她死活地用粗大的鸡巴狠命地狂插她的嫩穴。   最后钥钥高叫一声,一阵欲仙欲死的高潮随着小宝阳精在她体内的喷射而涌来。钥钥躺在床上喘息着,经过小宝的调教李钥钥就变的淫荡无比了。   苗淑卉脱着疲惫的身子从小宝的屋门口离开回到自己的屋里。她一进屋就把湿露露的裤子脱下来,单系着一条裙子,然后用盆打了一些水把粘满淫水的阴穴洗了洗。   小宝看着困倦的钥钥睡着了,他穿好衣服来找师娘。一进师娘的屋门,看师娘正在洗脚。苗淑卉虽然三十六七了,可她平日对自己的身体保养很好,再有她每天都习武练功,因此她不但身材苗条,而且皮肤还是象过去一样光滑润泽。   小宝看着盆里师娘小巧嫩白的双脚,真是说不上的可爱。他过去身手抓住师娘放在手里揉搓。苗淑卉见小宝进来,刚平息的欲火又有点抬头了。她哼了一声问道:“刚儿,钥钥呢?”   小宝说:“师娘,她睡着了。”说着给师娘用水轻轻地洗着她玲珑如玉的双脚。   苗淑卉笑了笑说:“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放手啊。”   小宝也笑嘻嘻地说:“孩子伺候师娘啊,给师娘洗一洗美丽的小脚,这可是天大的福份啊。”   苗淑卉用指头在小宝的脸上点了一下说:“贫嘴,以后要叫娘,知道吗?”   小宝连连点头说:“是是,有这样美的娘真好,孩儿想每天能给娘洗脚该多好啊。”   苗淑卉的脸变的通红,她说:“那你就天天洗好了。”   小宝的手在她白嫩的小脚上轻揉着,手指在她的脚趾间来回搓动。一股奇妙的感觉让苗淑卉心慌起来,她红着脸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小宝说:“刚儿,你揉的娘好心慌啊。”   小宝借机说:“娘心慌啊,小宝给你揉一揉。”说着他把苗淑卉的脚放下,伸手在她高耸的胸膛上揉起来。   苗淑卉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起来,心头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了了。她把头靠在小宝的胸前轻声说:“刚儿,你累吗?”   小宝说:“我不累,只要娘你愿意,小宝一定伺候好你,”   听了小宝的话,淑卉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刚儿,抱我上床好吗?”   小宝拦腰横抱起师娘,淑卉的下裙摆翻上来,裸露出她那双光洁粉嫩的玉腿小宝没想到师娘竟没穿裤子,他乘机在把师娘放到床上是顺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带,淑卉的整个下体全暴露出来了。   看着师娘修长的玉腿,小宝伸出颤抖的手按在上面。师娘虽然快四十了,可她的肌肤还是很滑润的。小宝的手顺着淑卉的雪白的大推向上游动,一直摸到她浓密的阴毛上。   随着小宝手掌的滑动,淑卉的身字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当小宝的手指穿过她的阴毛插到她的两片阴唇间是,淑卉慢慢地把两条腿摆开,让自己的嫩穴裸露出来,以方便小宝的爱抚。   看着师娘迷人的洞穴,小宝忍不住低下头去用嘴吻了起来。他的舌灵活的在淑卉的阴户上探索着,席卷了她的嫩穴的每一处角落。   淑卉感到身燥热,她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使自己一丝不挂的袒露在徒儿面前。小宝对她嫩穴的爱抚让她感到十分地舒服,她也不客气的解开小宝的裤子掏出他那个胜于常人的大肉棍。淑卉用手套弄着小宝的肉棒,这样大的阳具她还是第一次见过,她渴望知道象这样大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是什么滋味。   小宝对淑卉小穴的揉弄让她情欲高涨,淑卉也把小宝的鸡巴含在嘴里,卖力地替他吸起来。淑卉含着小宝硬得跟铁棍似的鸡巴没吸多久,小宝的鸡巴里就喷出一股股阳精。毫无准备的淑卉来不及吐出小宝的鸡巴,使得小宝射出的精液都流进她的嘴里。由于小宝的大肉棍堵着嘴,淑卉只能把他的精液吞进肚里。   小宝的鸡巴还是那样坚硬,淑卉把他的肉棍舔干净。小宝笑呵呵地说:“好吃吗?”   淑卉打了他一下说:“不象话,那有让丈母娘吃女婿阳精的。”   看着眉花眼笑的淑卉,小宝说:“怎么不能啊,你不是刚吃了吗?现在我要插丈母娘美丽的小穴了?可以吗?”   淑卉羞愧地点头说:“你就来吧,这么大的鸡巴我还没尝过呢。”   小宝掰开淑卉的两跳嫩腿儿,把龟头对着她的阴道口蹭了蹭,让上面沾上淫水,然后用里一挺,一根尺余长的鸡巴直插到根。   淑卉“嗷”地叫了一声,随口骂到:“你这小混旦,使这么大的劲,你是想把娘插死啊。”   小宝开始活动着肉棍说:“不使劲怎么能对得起娘这么迷人的淫穴啊。”   随着小宝活动的加剧,淑卉也越来越浪了。她感到小宝的肉棍每次的深插都触及到她的子宫,她哀求小宝说:“刚儿啊,你轻点啊,娘┅┅娘好长┅┅时间没┅┅没让┅┅肉棍插了。”   小宝并不理他,仍旧不停的使劲插,并追问:“是吗?娘的嫩穴竟让什么人插过啊?”   淑卉怎么好意思说啊,她呻吟着说:“只┅┅只有┅┅你师傅啊。”   小宝又用力捅了几下说:“我不信,你在说谎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更用力了。   淑卉真的被小宝插的受不了了,她什麽脸都不要了,用颤抖的声音说:“是的┅┅是有┅┅有很多┅┅的男┅┅男人┅┅插┅┅不┅┅啊┅┅是操过┅┅我的┅┅浪穴啊┅┅可那些┅┅鸡巴┅┅加起来也┅┅不如你的一┅┅一个大鸡巴好啊。”   听了淑卉的话,小宝满意的笑了。他快速的插进插出,淑卉的心情也飞扬起来了。只到小宝的鸡巴死死抵住淑卉的子宫口射出精液,俩人才满意的结束了这场累人的肉搏。   几个人在无量观又等了两天,青阳子才回来,他一见小宝就把他探听到的关于天狼帮的消息说给他,因为天狼帮现在势力很大,并不容易对付。小宝想了想说:“咱们可以找盐帮啊。” 八 多情嫂子   青阳子回来把他探到的消息讲给小宝听,那天狼帮久有称雄武林之心。他们一直在养精蓄锐,多年来没有做过什么大事。现在羽翼丰满了,便杀进江湖。这些人如同豺狼一样狡猾残忍,他们暗地里下手,已经有不少象光明子这样被他们认为会成为他们称雄江湖的障碍的人被他们暗害了。因为他们并不是明里动手,因此这些人的死虽然在江湖上引起种种猜疑,却没几个人知道水是谁做的。   现在天狼帮的胆子更大了,他们不再满足于征服小的帮会和单个的武林人士了。他们开始向大帮会挑战了。   青阳子说完后喝了一口茶,小宝问道:“师伯,这天狼帮的总坛在那儿?他们的帮主是谁啊?”   青阳子说:“这个我也不知道,现在天狼帮人多势众,可以说是高手如云啊看来对付他们还真不容易啊。”   小宝想起自己头一次与天狼帮的人动手时,两个看起来职位并不高的坛主竟然能把他师傅和两的师妹害死,可想而知他们的帮主能有多高的武功。   苗淑卉在一边插嘴说:“他们这么大的势力,我们怎么办?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啊。”   小宝想了想说:“这到没什么。他们不是想称霸武林吗?这样一来他们就要得罪大多数武林门派,我们可以和他们联合起来跟他斗啊。”   苗淑卉说:“好刚儿,你可真聪明啊。”   田甜对苗淑卉说:“夫人怎么老叫我家公子刚儿啊,他现在不叫罗刚了。”   苗淑卉拍了拍他的头说:“我是叫习惯了,再说他的身世也不能乱说啊,在外面还是叫罗刚啊。”   小宝说:“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去拜会一下盐帮的高帮住主。”   青阳子也赞同小宝的想法,几个人就来到盐帮的总舵。   盐帮果然是富有天下,他们的大门修的是豪华气派。大门的匾额上两个琉金大字“盐帮”,门口站正八名大汉,身材魁梧,威风凛凛。   青阳子上前去给门房说了一声,一个人进去通报。不大一会儿有一名穿长衫的汉子出来把小宝他们让了进去。   来到盐帮宽敞的会客大厅,盐帮帮主高云龙已站在大厅当中迎候他们了。高云龙冲青阳子一抱拳说到:“什么风把道长吹到我这个凡夫俗地来了?”   小宝一打量这位高帮主,看他四十上下,一派英雄气概,声若洪钟,举止间带有一股让人敬畏的威严。   青阳子说:“贫道有事才来贵地的。”他指着小宝说:“这是贫道的师侄,他有事求高帮主。”   高云龙一笑说:“这位小兄弟长的真是眉清目绣啊,这么漂亮的人儿有什么事要找我这个粗人武夫啊?”   小宝并不回答他,而是先把师娘她们介绍了一翻。双方都都互道了仰慕。小宝才把天狼帮的事说了。   高云龙不置可否地应付了小宝几句,小宝知道在天狼帮没触犯到盐帮的切身利益以期,盐帮是不会主动去找天狼帮麻烦的。可天狼帮和盐帮迟早会发生冲突的,因为盐帮太有钱了,而天狼帮欲称雄武林则需要打量的金钱。   小宝想今天自己可能来早了,他说:“高帮主,贵帮财雄势大,你可以先去派人暗查一下天狼帮的动静,他们的人已经到了江南了。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再谈。”   高云龙说:“好吧,如果真是象你说的那样,盐帮愿意和阁下联手。”   小宝正要告辞,一名盐帮的汉子匆匆跑进来。他顾不得有客人在场就冲着高帮主喊到:“帮主出事了。”   高云龙一愣,回头对小宝说:“对不起,先请宽坐。”说着他把那名盐帮弟子领到内室。   小宝他们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有摔打瓷器的声音。众人想是高云龙在发火,又过了一会儿高云龙从屋里出来,但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怒意。   高云龙对小宝说:“你们所说的天狼帮是不是身穿灰衣,袖子上绣着狼头的人啊?”   小宝说:“是的,就是这帮人。”   高云龙说:“那好,我愿意和你们合作。”   小宝见他的态度转变的这样快,知道盐帮一定和天狼帮有了冲突。小宝趁机追问到:“帮主为何态度转变的这么快啊,是不是天狼帮和贵帮起了冲突?”   高云龙叹了一口起说:“实不相瞒,昨天在淮河一帮穿灰衣的人劫了我给云湘商号运的三万担盐,这帮人正是想小兄弟你说的那样打扮。”   小宝一听是自家的盐被劫,这一下盐帮要赔给自己十五万两银子,数目非同小可。小宝从怀里拿出云湘商号的对牌递给高云龙。   高云龙接过一看说:“小兄弟原来是云湘的人啊。”   小宝点了点头说:“是的,现在你我两家既然联手,为了表明我的诚意,这三万担盐就不用盐帮赔偿了。”   他这话一出口,几个人心里都是一惊,高云龙不相信地看着小宝说:“这话可当真?”   小宝说:“决不食言。”   高云龙兴奋地连说:“好好,小兄弟真是义气过人。”说着吩咐手下摆酒款待小宝他们。   酒宴完后,高云龙说:“就请几位先屈尊在盐帮住上几日,我去找知府大人报一下案,这样就能借助官府的力量了。”   小宝说:“高帮主说的对,我和帮主一同去。”   青阳子一个人先回无量观了,苗淑卉领着女儿和田家姐妹就先在盐帮呆着。   高云龙和小宝见了知府上官清,上官老爷把他俩请几来。高云龙就把盐帮的事说了一边,上官清大怒,他立刻就吩咐杂役去查。   高云龙和小宝从扬州府出来,小宝问:“高帮主,那上官老爷办事倒很爽快啊,他人怎么样啊?”   高云龙对小宝说:“他是两榜出身,为官干练清廉。何况他还要靠我帮他维持秩序,靠你称贡纳税啊。我们的事他能不尽心办吗?”   小宝点了点头。高云龙又说:“我比你年长几岁,你以后也别叫我高帮主了就叫我伯父好了。”   小宝知道他在接纳自己,他就恭恭敬敬地说:“伯父,小侄恭敬不如从命了先给伯父行礼了。”   高云龙拉住他哈哈大笑起来:“免了,快别这样。”   两人在经过罗家商号时,小宝说:“伯父先请回吧,小侄有点事要办。”高运龙自己就先会盐帮了。   小宝一进罗家商号,那个胖掌柜就迎出来说:“二东家,大东家和大少夫人来了。”   小宝一听高兴的不得了,他说:“大哥在那儿?快带我去。”   胖掌柜领小宝来到后院,就见嫂子何倩玫正在院子里练剑。她一见小宝来了收起拳来迎上去说:“你上那儿去了,听这儿的掌柜说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害的我和你大哥很是担心。”   小宝说:“我有点事啊,大哥呢?”   何倩玫说:“他出去了,说是云湘商号的人请去的。”   小宝说:“母亲好吗?你和大哥怎么来这儿了?”   何倩玫笑着说:“母亲她老人家很好,她可时常惦记着你呢。我们来这是因为买卖的事。”   小宝说:“我要不是回来看看还不知道嫂子你来扬州了,这地方很好的,嫂子还没去逛逛吗?”   何倩玫言道:“昨天才到,还没时间转啊,兄弟你现在如果没事的话就领嫂子去转转吧。”   俩人出了门在扬州城里游玩起来,何倩玫紧靠在小宝身边,她满脸春意,嘴里笑语盈盈。俩人沿着大街一直来到长江边上。   小宝指着长江说:“嫂子,我觉得长江是最有看头的,它浩浩荡荡,真是雄伟极了,岂是北方那些河流能比的。”   何倩玫点头说:“是啊,这样宽阔的水面我是第一次见到。”   小宝说:“咱们就看看这长江吧。”说着他拉起嫂子的细白嫩手沿着江堤慢步。   何倩玫让他拉住小手,心里开始有点发慌,脸也红了。她微微挣了一下,小宝抓的还停紧。何倩玫内心就盼着小宝能这样拉着她,所以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俩人手拉手在江边漫步,看着江面上的点点白帆,欣赏着长江上的美景。俩人边走边聊,身子也越靠越近。何倩玫感到浑身无力,她的身子都快靠进小宝的怀抱里了。   两个人的话题也变了,变的更加亲切了。何倩玫喃喃地说:“刚弟,多谢你送的那本书啊。”   小宝嘻嘻一笑说:“那里用谢啊,只要嫂子能快乐就行啊。”   何倩玫的脸红红地说:“兄弟你怎么想起给你大哥书的?”   小宝说:“我看嫂子面带忧愁,可能是不太满意大哥吧。现在好了吗?”   何倩玫更是害羞了,她小声说:“是啊,现在你大哥很厉害的,天天都不放过人家,每天都┅┅”她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小宝看她娇羞的模样,心里也对她产生了一丝绮想。他追问道:“都怎么样啊?”   何倩玫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每天都把人家弄的死去活来了。真是快累死我了。”   小宝听了哈哈笑起来说:“这不怪我大哥啊,是嫂子你先┅┅”小宝猛停住口,他怕把那次自己头看嫂子和大哥上床的事说穿了。   可何倩玫已经听出了什么,她连连追问,小宝只能把那次他无意中看到她和大哥的事说了出来。这一下可把何倩玫羞臊坏了,她双手捂着脸不敢再看小宝一眼。   小宝趁势伸手拦住嫂子的纤腰,他感到嫂子的身子在颤抖。他在嫂子的耳边说道:“大哥真有福气啊,能享用到嫂子这样美妙的身子。真让小弟眼谗。”   何倩玫松开手看着小宝,她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打头一次见到小宝,倩玫的芳心就被这个英俊萧洒的年青人搅乱了。   小宝迎着嫂子充满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她,用他眼神里的激情征服了嫂子。   俩人颤抖的身子紧紧拥抱在一起,俩人的心也紧紧贴在了一处。   小宝湿润的双唇粘在嫂子红红的樱唇上,俩人的舌搅在一起。小宝的手开始伸进嫂子的衣内去接触她那真实的肉感。倩玫被他抚摸得舒服极了,渐渐的,她的欲火也高涨起来。   小宝的手摸着嫂子那软绵绵的肉球,更用手指头轻捏着乳头,使得她十分快感舒适,欲火更是节节高涨。   小宝的手慢慢下移,通过她的小腹触摸到她的阴毛。倩玫的阴毛并不多,稀稀疏疏的。他的手继续再往下移,摸到了那已湿润的阴户。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也早已湿了,他试着拨开嫂子的阴唇,用指头探入到小穴内┅┅   倩玫感到很难受,下体的骚痒使她渴望有一根粗壮的男性的阳具插进去。她被小宝摸的浑身热浪翻涌嘴里也呻吟起来:“嗯┅┅好痒┅┅不┅┅不要探了,会┅┅会难受┅┅快┅┅快别这样了┅┅”   小宝任不停手,倩玫在他怀里不停地扭着身子,她也伸手抓住小宝硬梆梆的阳具。小宝的阴茎之大让倩玫很是吃了一惊。   俩人缠绵了好大一会儿,小宝这才放过嫂子。倩玫的内心早就欲火难耐了,她在小宝耳边说:“刚弟,咱们找个地方,用你的阳具插插我好吗?”   听了嫂子软语相求,小宝那有不允之理。小宝领她来到一个无人的僻静树林中,俩人再一次搂抱在一起。   小宝替嫂子把衣服给除了下来,使她的肉体展现在他的眼前。小宝的手在她的身体各部位抚摸着,倩玫已经忍不住了:“好兄弟┅┅好痒┅┅不┅┅不要摸了┅┅快┅┅快将你┅┅你的阳具┅┅插┅┅插进去┅┅嗯┅┅来┅┅来解┅┅解痒┅┅嗯┅┅快┅┅我┅┅我好痒┅┅”   小宝任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嫂子娇美的躯体,倩玫无奈只能自己抓住小宝的肉棍往阴道里塞。小宝把身上的衣服彻底脱下来,他将洒子的两腿拨得开开的,将龟头对准了阴穴口,然後亳不留情的猛力一挺,“滋”的一声,便尽根而入了。   倩玫立刻感到空虚的嫩穴被小宝粗硬的鸡巴涨的满满的,她在阴茎插进去的时候也叫起来:“啊┅┅好大力喔┅┅”   小宝更是如鱼得水,快活得抽插起来。倩玫也屁股也不断地扭摆着:“好啊好兄弟┅┅啊┅┅真好啊┅┅嫂子好┅┅好喜欢啊┅┅这么大┅┅大的┅┅鸡巴能┅┅能天天┅┅插该┅┅该多好┅┅啊┅┅”   小宝把嫂子抱的更紧,是两人的肉体贴在一块。他把嫂子的的腿也抬高了许多,让阳具能更深入的插顶到花心深处,如此,她更能获得快感。倩玫自己还是不住地扭动着屁股,以增加阳具和阴穴的磨擦。   两个人不停的变换着姿势交合着,小宝依靠自己超常的肉棍和过人的性交本领彻底征服了嫂子。他一次又一次把嫂子的性欲挑动起来并推向高潮,使她充分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当小宝最后一次把嫂子推向快乐的颠峰的时候,小宝也痛痛快快地把自己的精液流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由于过度地性交让倩玫的体力透支很多,她怕在小宝身上休息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气来。小宝也帮她运气解乏,俩人有休息了一会儿,小宝帮嫂子穿好衣服出了树林。   往回走的路上,倩玫双腿蹒跚。小宝爱怜的问她:“嫂子,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何倩玫红着脸说:“还说呢,都愿你,用那么大的肉棍使劲插人家的小嫩穴这下可好,下面都肿了,晚上你大哥要是要我的话怎么办啊?”   小宝说:“这到是个问题啊,不行我今晚把大哥拉到春楼去,嫂子你不要生气就行。”   何倩玫说:“他不会去的,他眼里只有我,我也一样只有他。没想到出来你这么一个魔星,就把我这身子给站去了。”   小宝说:“嫂子只有我大哥吗?”   何倩玫点头说:“你是站过我身子的第二个男人,不知道怎么了,一见你我就把持不住了。”   小宝谗着脸说:“那我就多谢嫂子厚爱了。”   小宝看嫂子的身子实在是疲惫不堪了,他就雇了乘小轿把何倩玫送回罗家商号。   小宝和何倩玫一进门就问胖掌柜:“大公子回来了吗?”   胖掌柜说:“现在还没回来,这么晚了都谈不妥,看来是真难办了。”   小宝不太明白了:“大哥去谈什么了?”   胖掌柜说:“一个月前,云湘商号的周老板说把发给我们的货价提了两成,大公子是转为这事来的。”   小宝听了感到有点不对,他在母亲那儿并没听说这件事。他让嫂子先进屋休息,自己就仔细把这事问了问胖掌柜。   原来云湘商号对罗家有特殊的照顾,发给他们的货物比发给别人的价钱低了近三成。现在云湘要涨上两成,这样就让罗家的买卖做起来没什么优势了。   可罗刚在苏州时并没听母亲说起这件事,看来是这的掌柜私自决定的。小宝对胖掌柜说:“我大哥现在在那儿?你现在领我去找他。”   胖掌柜领小宝出来是天已经黑了,俩人骑马来到云湘商号。只见里面灯火通明,小宝和胖掌柜通报后来到大厅上。   罗阳一看小宝来了高兴的不得了,他拉着小宝的手说:“刚弟,你是怎么来的,快两个月没见了,想死哥哥了。”   小宝说:“兄弟也想你啊,听说哥哥在这我就赶紧来了。”   罗阳指着大厅里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人说:“兄弟,这是云湘商号的周掌柜周掌柜,这是我兄弟罗刚。”   小宝冲周掌柜一抱拳说:“久仰了。”一面打量这个周掌柜。周掌柜穿的花团锦簇,一对小眼滴溜溜乱转,一看就是一个很精明的人。   周掌柜也冲小宝一抱拳说:“罗二公子久仰我什么啊?”   他的话人小宝一愣,没想到他竟说出这样咄咄逼人的话,看来刚才的商谈气氛恐怕很紧张。小宝一笑说:“我久仰阁下算帐精明,独断转行啊。”   他的话让周掌柜一惊:“这话怎么讲?”   小宝说:“我刚从苏州来,并没听你家主人说起给罗家的货物加价的事啊,这恐怕是阁下自己定的吧?”   周掌柜冷笑一声说:“你不知道本商号的货被劫的是吗?这么大的损失我当然要弥补的。”   小宝说:“那不尽然啊,被劫的事是几天前出的,而阁下加价的事是一个月前告诉罗家的,难道周掌柜能未卜先知,就知道一个月后有货物被劫?”   周掌柜张口结舌,他气急败坏地说:“涨不涨价是我的事,你凭什么管?”   小宝说:“阁下说的也是,做买卖吗,谁都想多赚一点。既然你丈了价我们也没办法,总的来说还是你们的货便宜。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天晚了,我们哥俩就告辞了。”说完他拉起罗阳就往外走。   周掌柜哼了一声说:“不送。”   小宝和罗阳出了门,小宝对胖掌柜说:“你先回去吧,我和大哥出去转转”   小宝和罗阳来到一个茶楼的雅间坐下,茶博士端上来一壶黄山云雾并四盘点心。哥俩喝着茶说着刚才的事。   罗阳说:“刚弟,你怎么能同意那个周掌柜的价钱呢,这样我们罗家会损失多少利润啊。”   小宝说:“大哥你先别急,涨价的事是周掌柜自己私自办的,我们就按他的价钱进一批货,这样一来多出来的钱他一定要私藏起来。这样就能抓住他的把柄让他认罪。”   罗阳说:“那是他们云湘商号的事,我们管得着吗?”   小宝说:“我们不管的话,进货的价钱就不能降下来啊。”   罗阳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对,可我们平什么管啊?”   小宝就把自己这次江南之行原原本本地讲给罗阳听,罗阳听完睁大眼睛看着小宝说:“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你既然是云湘商号的少主人,怎么不把周掌柜的把戏揭穿了?”   小宝说:“这个周掌柜在扬州打理十来年了,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好动他”   罗阳想了想也是,俩人又议论了一会儿天狼帮的事。小宝看天已经深了,他怕大哥回去在找大嫂就对他说:“大哥,天这么晚了,嫂子肯定睡了,你就别回去打扰她了,咱们在这对付一宿吧。”于是俩人就在茶楼里谈了一夜。   直到天亮了,小宝才回盐帮。他一进院子就看到师妹和田香田甜三个人在对花枪。小宝看钥钥的花枪很特别,她的枪杆并不是用白腊杆做的,而是用百年古藤做的,不但质地坚硬而且及具韧性。当枪杠碰到物体是就会打弯,这样和人对打起来占了大便宜,因为当敌人挡她的枪杆时,枪头会折过去打在人身上。   小宝看了一会儿,一夜未睡让他的眼都快睁不开了。他转身进屋去休息,田甜跟进来给他整理床被。   小宝坐在床边看着忙碌的田甜,他想起了离开自己的孙月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田甜看着愣神的小宝说:“公子,你又想琴姑娘了?也不知道她还好么?”   小宝把田甜搂在怀里说:“没事的,她这么聪明,武功又高,怎么会有事”   其实正与小宝想的相反,月琴姑娘正遇到极大的危险。 九 荒山遇险   再说孙玉琴离开贾小宝以后,她一个人独自漫无目的地象前走。她本是一名大家闺绣,根本没有在江湖游历的经验。她被迫离开小宝,身心被受打击,在加上风雨侵体,没多九久就病了。   她拖着病体又走了两天,身上越来越热,头也疼的厉害了。想到现在自己这样的处境,玉琴不知流了多少泪。   她来到一个山野小店时,病重的身子让她再也走不动了。她住进这家小店就就一头病倒在床上。她把小店老板叫进来说:“店家,烦你去给我请一个大夫来我现在感到不太舒服。”   店老板问道:“姑娘病了吗?这荒野山村可没什么好大夫啊。”   月琴强打精神说:“我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头疼脑热的。”   店老板说:“好吧,你等着,我这就去。”   店老板出了门,迎面来了一个壮汉。他一身黑衣,胸前没纪扣,敞着怀露出胸前的黑毛。他拦着店老板说:“站住,赶什么去?”   店老板一看是他,暗暗叫苦。只得说:“是苟大爷啊,我去给客人请大夫去客人病了?”   那个苟大爷叫苟怀水,是个为害这一小片的恶霸混混,仗着一身蛮里,在小山村里为非作歹。月琴刚一来就被他盯上了,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心里立刻产生一股邪念。看月琴的样子象是得了大病,可她跨俊马背宝剑又让这个只会个三脚帽的小坯子不感冒然动手。   现在他看店老板出来,就上去打听月琴的事:“是刚来的那个女的病了?”   店老板无耐地点了点头,心想:“这坏水又要发坏了。”当地人都叫他狗坏水,他一问月琴的事,店老板就明白他要怎么样了。   坏水抓住店老板的衣襟说:“快带我去。”   店老板稍一犹豫,坏水劈头就是一巴掌,店老板只好领他去月琴的房间。   狗坏水一进月琴的房间,看到她躺在床上,脸色十分苍白。他装做看病的样子坐到床前说:“小姐,我来给你把把脉。”   月琴伸出手臂,狗坏水的禄山之爪放在姑娘白嫩的皓腕上。他的手指轻捏着月琴洗嫩的肌肤,看月琴沉重的病体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色心陡起。他回头对店老板说:“你还不出去。”   店老板稍一犹豫,狗坏水一瞪眼,嘴上冷笑了一下,吓的店老板赶紧跑出屋去。   狗坏水看着月琴娇美的脸膀,心里一阵得意:“哈哈,看来我今天是艳福不浅啊,竟能享用到这样娇嫩的小娘们,老天真他妈的带我不薄啊。”心里想着,他那肮脏的爪子就伸到了月琴姑娘高耸的胸上揉搓起来。   月琴迷迷糊糊感到一个人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游动着,她一激灵睁开了双眼。   一看一个陌生男人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扣。她猛坐起身来说:“你是谁,要干什么?”   狗坏水见他醒了也吓了一跳,可他看着月琴解开的胸衣前露出的一小片雪白的肩头,他的色胆有大了起来。他伸手去抓月琴的双臂说:“是我啊,给你带来爽快的人啊。”   狗坏水的双手死死抓住月琴的双臂并把她按倒在床上,月琴奋力的挣扎着,嘴里喊叫着:“恶贼,你快放手,来人啊。”   狗坏水狞笑着说:“大美人,没人会来的,这可是大爷我的地盘啊。”说着他全身压到姑娘身上撕扯起她的衣服。   月琴的武功胜过狗坏水十倍,可她现在病的厉害,根本使不出劲来。狗坏水一手按住她的双臂,腾出来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没几下身上的衣服就不成样子了,月琴晶莹的肌肤从破碎的衣衫中露出来,这更激起了狗坏水疯狂的野性。   狗坏水的两条粗腿使劲压住月琴那双修长的玉腿,一只手开始抚摸起她那对白璧无瑕的玉乳,月琴感到狗坏水沉重的身体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他双腿间鼓起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乳房被狗坏水粗暴的揉捏的疼痛感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月琴心里在呼喊着自己:“难道你就这样被这个无赖强奸了吗?”想到这,月琴竭尽全力挣脱了狗坏水的双臂,她用力一掌打在他的脸上,一下子就把狗坏水打的七荤八素地倒在了地上。   还未等狗坏水清醒过来,月琴也顾不上整理身上破烂的衣服,她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狗坏水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他嘴里叫骂着:“他妈的,敢打老子,看我抓住你了怎么收拾你。”一边骂,一边追了出去。   月琴跑到店外,她感到浑身酸软,实在是没力气了。她一面跑一面想找个地方先躲起来,可没找到躲藏的地方,狗坏水就追了上来。   狗坏水上去把月琴扑倒在地上,他三下两下就把月琴身上的衣服扒完了。月琴拼命的反抗着,她不停的扭转着身躯。   狗坏水掏出自己早就硬梆梆的鸡巴想插进月琴的嫩穴了,可月琴死死的夹着双腿,让他根本就没法下手。   狗坏水两手一手一只抓着月琴的两条白嫩玉腿,用力的往两边扯开,然后用腿挤住月琴的双腿趴到她身上。可月琴的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嫩穴,狗坏水的鸡巴在月琴的双腿间捅来捅去都被月琴的手挡在阴道外。   狗坏水急了眼,他抬手重重地给了月琴一个耳光。喝道:“你这小婊子,还真他妈的顽固啊。”   月琴被她打的双眼只直冒金星,整个人差点被他打的晕过去。狗坏水把月琴的手扒拉开,他看月琴不动了反而不太急了。   狗坏水把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脱掉,然后重新把身体压在月琴白晰柔嫩的娇躯上,然后把阴茎对准月琴的阴道使劲插过去。   就在狗坏水的龟头触到姑娘的阴唇的刹那间,月琴最后的一丝清醒的神智让她不自觉的把下体扭动了一下。狗坏水的龟头就重重的戳到了月琴的阴唇边上,把月琴疼的“哎呦”叫了一声。   由于用了过猛,狗坏水的鸡巴也被装的生疼,他一咧嘴,回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姑娘的另半边脸上,把月琴的双脸打的红肿红肿的。   狗坏水双手使劲抓着月琴的乳房说:“看我不把你这个烂婊子操死。”说着他的身体又一次压了上来。   月琴闭上双眼,一行热泪流出来。她心里默默的说:“刚弟,姐姐对不起你了。”当狗坏水“啊”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时,月琴也跟着晕了过去。   月琴悠悠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回想起自己晕过去前的情景,月琴心里充满了悲伤,想不到自己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儿身没有给了自己的爱人,却可能让一个地痞站有了。   想到这她欲哭无泪,心里是万念俱灰。她动了动身子,下体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她把手伸到自己的阴户上摸了摸,并没什么特别的,还与平日无异。月琴有点纳闷了:难道自己并没被那个无赖侮辱了。   这时候一个人来到床边说:“姑娘,你醒了?身上感觉怎么样啊?”   月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站在面前,他一身紫衣,相貌堂堂,仪表非凡。月琴问他:“我这是在那儿啊?我怎么到这来的?”   那个青年说:“这是一家客店,就在这附近我看到你个家伙正要侮辱姑娘,我就把你救到这来了。姑娘你病的很厉害啊,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月琴茫然的说:“是吗?我一点都不知道了,那个坏人呢?”   紫衣青年说:“姑娘放心好了,我已经把他给‘喀嚓’了”   月琴说:“那真是谢谢你了,请问恩公的大名是什么?”   紫衣青年说:“我叫高翔,是盐帮的少帮主。”   月琴的身体还很虚弱,和高翔说了两句话就气喘嘘嘘了。她强打精神对高翔说:“我叫孙月琴,多谢恩公救我。”   高翔说:“是孙姑娘,我已经让店家给你熬药去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你现在的身子还很弱啊。”高翔说完就除去了,月琴又闭上眼,这会她知道自己的清白还在,因此很放心的睡了过去。   一连十来天,高翔天天把月琴伺候的周周到到,月琴的身子好的很快。月琴看着忙碌的高翔,内心里对他很是感激。   等月琴的病痊愈了,高翔和她才离开这个荒野山村。月琴看着远去的村影,心里是百感交急。如果不是高翔的及时出现,自己就会被那个地痞强行奸淫,那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小宝啊。   其实高翔的内心里也很不平静,孙月琴美丽的面孔,苗条的身段,以及她高雅豪放地谈吐都深深地吸引着他的心。一连十几天的接触让他越来越喜爱月琴了可他毕竟是正人君子,他不原意这时候向她表白,以免让人有趁人之危个感觉。   俩人走了半天来到一个大的集镇上,高翔说:“走了这么半天肚子也饿了,咱们去吃点饭好吗?”   月琴点了点头,俩人来到一座酒楼上。高翔不愧是盐帮的少帮主,他出手很大方。上来就扔给小二一锭银子说:“来一桌酒菜,对了,你们这什么最拿手啊给我说说。”   那小二一看是个大主顾,人也变的勤快起来。他口似悬河地说了一通,最后说:“我们这刚聘了一个安徽的大师傅,他的安徽名菜‘火烧赤壁’做的很不错啊,客官要不要尝尝啊?”   高翔点了点头说:“好了,你去办吧,要快啊。”   店小二手脚勤快,不一会儿就满满地摆了一桌酒菜。高翔和月琴吃着酒谈着心,他把自己的爱慕之意微微透露出来。   月琴冰雪聪明,一听高翔的话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她端起酒杯说:“高大哥你对小妹的恩情我就不说了,小妹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本想伺候大哥终生,可小妹此身已许他人了,如果大哥不弃的话,那小妹就拜恩公为哥哥好吗?”   高翔听了月琴的话心里已经感到失望了,没想到月琴这么好的姑娘竟有了爱人,让自己空忙一场。可当他听月琴说要拜自己为兄时,他也很高兴,能有这样一个好妹妹也很好的。   高翔接过她的酒杯说:“好吧,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兄妹了,就象亲兄妹一样相互关爱。”   孙月琴向高翔行了一礼说:“小妹拜见哥哥。”   高翔赶紧把她扶起来说:“妹妹快起来。”说着把月琴拉找自己身边坐下。   俩人又吃了一会儿,高翔说:“妹妹想去什么地方啊?”   月琴被这次意外吓怕了,她现在只想赶快见到小宝和他在一起。哪怕他在怎么样对自己,自己也坚决不再离开他了。月琴看着高翔期盼的目光说:“我们先在是兄妹了,我也不在客气了,我想和你一起去扬州,一来看看你的父亲,我也算他老人家的女儿啊。再有就是你的妹夫现在在扬州。”   高翔听了很喜欢,俩人吃了饭就连忙赶路了。正当二人走到一个山林间时,树林中一声呼哨,从林中窜出十来个灰衣人拦住去路。   为首的一个人指着高翔说:“你是盐帮的高少帮主吧?”   高翔警觉的看着他说:“怎么?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人平淡地说:“没什么,只想要你的命而已。”说着他一挥手,这十来个人一起扑上来。   高翔也很沉着,他抽手从背后抽出青龙刀来迎上去,他是怕这些人冲上来后伤着月琴了。   月琴一看这些灰一人和她在山神庙里同小宝杀死的那帮人都是一个打扮,他们的衣袖上都绣着一个狼头。因此月琴也不再客气了,特别是这次差点被强奸以后,她的心比过去也狠了点。   高翔和月琴的武功比这伙人高的很多,又加上他们骑着马。本来对付他们应当是绰绰有余的,可这些人虽然武功不太高,但他们是依靠阵法攻敌,十来个人配合默契,其威力之大,让高翔和月琴穷于应付自保,根本就抽不出空来攻敌。   高翔渐渐地看出一点门道来,敌人并不急于杀死他们,因为他们攻急了就会露出破绽。而是慢慢消耗他俩的体力,让他们最后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动手捉人。   高翔靠到月琴身边说:“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赶紧冲出去。”   月琴说:“怎么冲啊,他们守的这样紧。”   高翔想出了一个冒险的办法,他对月琴说:“你听我的。”说着他纵马向前冲去并摆出一副拼命的样子向前冲去,他的本意是让挡在前面的人看他不要命了会让开一步,这样一来他们的阵法就会露空隙。   可挡在他前面的人并不后退一点,而两边的刀枪却向他身上招乎过来。高翔无耐之下只能舍掉自己的坐骑了,他向月琴喊到:“妹妹,跟我来。”自己一个空翻从马背上跃下,灰衣人的刀剑都斩在他的马身上。   灰衣人没想到高翔回舍马诱敌,就在他们从马身上抽回刀枪的时候,高翔的青龙刀已经砍了过来。高翔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还未等接应的人赶来,他的到就把拦在前面的灰衣人斩成两段。   月琴紧跟在高翔后面替他接住了别人的刀剑,灰衣人死掉一个人后,他们的阵法就是门户大开了。高翔让月琴先纵马跃到阵外,自己跟在后面断后。   当阵法没了威力,灰衣人阻挡不了他们,只能看着他们向前跑去。   月琴让高翔也跃上马悲,俩人共乘一骑。高翔的双臂紧搂着月琴的纤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高翔对她说:“这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会上来就说要我的命啊还累的妹妹跟我冒险。”   月琴说:“他们不是好人,和我丈夫仇深似海。”她就把小宝的事讲了一遍高翔感到事情严重,他说:“那我们要小心了,前面恐怕还会有埋伏的。”   高翔猜的果然不假,俩人没走多久就又遇到了灰衣人的劫杀。有六个灰衣人从两边的树叉上跃下来,直扑他俩的坐骑。   高翔不愧是盐帮少帮主,他立刻从马上跃起迎向一个灰衣人,俩人在空中交手,在着电闪雷鸣的瞬间,高翔的青龙刀的刀尖划过灰衣人的小腹,他的肠子和鲜血就象下雨一样从空中流下来。   等高翔一落地,又有三个人向他扑来。高翔挥动青龙刀和他们打斗起来。高翔的刀法虽然出自名家,可那三个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高翔一时战不下他们。   而月琴的处境就有点不妙了,她刚刚大病处愈,在两个人的夹攻下穷于应付根本没还手之力了。   围攻月琴的俩个灰一人看胜券在握,就开始口出秽言调戏起月琴来:“大美妞,你不行了,不如省省劲投降了吧,我们哥俩的鸡巴又粗又长,保你满意。”   月琴并不答话,她仍然顽抗着。只是由于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那两个人也一时奈何不了她。   那俩灰衣人手嘴不停,这个说:“这小妞的奶看起来真不小,呆会儿我要好好尝尝。”那个说:“让她咬我的鸡巴才痛快。”俩人一边打一边评头论足的谈论着,气的月琴浑身颤抖,她的出招也越来越慢。   眼看月琴很危险了,高翔慢慢向他这移过来。那三个灰衣人挡不住他,高翔和月琴就会合到一块。   灰衣人看中月琴是个弱点,他们只是牵制高翔,更多的是往月琴身上招架。   高翔手脚不停,多次用自己的身体来护着月琴。   渐渐地月琴出招越来越无力了,一个灰衣人猛地向他背后袭来,他的掌风强劲,月琴已经无法躲闪了。高翔虎吼一声挡在月琴身上,跟着劈出一刀。灰衣人根本就没想到高翔竟不顾生死用自己的身体硬挡他的掌力,灰衣人一掌拍在高翔的肩头,高翔闷哼了一声,可他并没后退一点,他的刀也捅进灰一人的前胸。   高翔手腕一翻,把那灰衣人的内脏搅了出来。那个灰衣人惨叫一声气绝身亡   剩下的四个人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一项尊贵的盐帮少帮主竟能如此不顾性命的死拼,这几个人心里开始发虚,但迫于帮规的严厉谁也不敢先逃。   高翔受伤不轻,他强打精神挥刀在战,看着他人刀合一的拼命劲头,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喊叫一声发足就跑。看着四人的背影,高翔持刀哈哈大笑。   月琴从马上下来,她拉着高翔的手说:“大哥,他们跑了。”   高翔点点头说:“是的。”人一松劲,立刻瘫倒在月琴的怀里。   月琴上了马把高翔搂在怀里,虽然肩头十分的巨痛,可高翔头靠在月琴高耸柔软的胸前,闻着少女清香的气息,他心里感到很惬意。   月琴含着泪说:“大哥,为了我让你受伤,小妹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高翔忍着疼痛说:“没什么,是我拖累你了,他们找的是我不是你。这样吧你先去扬州等我好吗?”   月琴听了这话,知道高翔怕她跟着他出危险。月琴很感动,她说:“我们是兄妹,我怎么能丢下哥哥不管呢。就是死我也陪着你。”   听了月琴这句话,高翔欢喜的不得了,他坐起身来凝视着月琴,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月琴看着高翔火辣辣的眼神,她脸不禁一红把头转到了一边。高翔的手轻轻端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回来,看月琴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内心受到了很大地鼓舞。他捧着月琴的脸,伸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月琴羞涩地闭上双眼,她的脸红红的,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高翔的胆子更大了,他紧紧把月琴搂在怀里,俩人的双唇咬在一起狂吻着。   俩人感到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了,就这样坐在马背上温柔地亲吻着任由马匹带着他俩往前走。   天很黑后,高翔才和月琴来到一个镇上投店。俩人要了一间房,月琴命小二准备好了热水,她帮高翔脱掉上衣检查他的伤势。   高翔的间头被灰衣人打的青紫青紫的,但幸好还没伤到骨头。月琴给他上了药,然后给他脱下衣服帮他洗澡。一天的打都让俩人身上都是泥水了。   月琴柔嫩的玉手在高翔身上轻轻地搓洗着,高翔很不好意思地说:“真是有劳妹妹你了。”   月琴一面给他搓着脊背一面说:“大哥那里话,我病的时候你不辞辛苦地照顾我,现在我就不能照顾你了?”   高翔感到月琴的手轻柔无比地在自己身上滑动,他本来对月琴就心存爱意,现在月琴的玉手在他身上游动,让他想入非非,下体的肉棍不知不觉的立了起来   月琴看着高翔硬梆梆的肉棍,她的脸也红了。月琴在高翔耳边说:“哥哥,你忘了,我是你妹妹啊。”   高翔听了月琴的话,他脸上发起烧来,可直立的肉棍就是不肯软下来。月琴帮他洗晚了就扶他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说:“哥哥,你可别乱动啊,小心碰到伤处。”   月琴脱下衣服开始洗澡,她站在盆里往身上撩着水说:“哥哥,不许你回头看啊。”   听着月琴洗澡声,高翔好几次忍不住想回头看看她娇美的身躯,可他还是忍住了。他并非没看过月琴赤裸的身体,只是那次他急着救人而顾不上欣赏她优美的身段。高翔紧闭着双眼,脑海里想象着月琴洗澡的模样,恐怕用最华丽的词藻也不能形容她的美丽了。   月琴洗完了,她在高翔身边躺下来。俩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心里都象开了锅一样翻滚着。   高翔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过身来,在月琴的连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月琴身子轻微地抖了一抖,并没有什么异常。   高翔放开胆子亲吻起月琴来,他的手也伸到月琴嫩白浑圆的乳房上抚摸起来月琴抵不住那阵阵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动起娇躯来了。   高翔得寸进尺,他的手竟顺着月琴的小腹摸下来,一直探到她少女最宝贵的地方。月琴的小穴已经开始流水了,高翔也不能控制自己了,他翻身压到月琴身上,粗大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小穴口上了。   就当高翔要跃马冲刺的时候,她看到月琴的眼里流出一行热泪,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高翔悬崖勒马,他从月琴身上下来说:“妹妹,你怎么了?是哥哥伤害你了吗?”   月琴轻轻地哭出声来说:“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我也想给你,可我答应过人家,我的身子是他的。如果大哥你真的很想要的话,你就拿去吧。”   高翔把他搂在怀里柔声说:“不了,你别伤心了,是我不好,不该伤害你。   月琴幽幽地说:“我不能对不起小宝,如果我失去清白之身,我只好出家了大哥你不怪我绝情吧。”   高翔把她搂的更紧了:“好妹妹,你真是情深意重啊,哥哥能这样搂着你也就心满意足了。”   月琴听了很高兴,她使劲往高翔怀里钻了钻说:“那哥哥以后就这样搂着小妹吧。”   第二天天一亮,月琴睁开双眼,高翔还没醒来,他靠在月琴身边睡的死死的一条大腿压在月琴白嫩的粉腿上,他的一只手也伸到月琴的双腿间扣在她的阴户上。   月琴轻轻拿开高翔的手腿,她刚要转身下床,高翔就醒了。他拦住月琴的细腰说:“琴妹,别着急起来,我们晚点走。”   月琴不明白,高翔说:“我的伤还没恢复利索,还要运会儿功,别忘了还有人在追杀我们啊。”   高翔和月琴到了中午才出了店门,他们一出镇子就看到十几个灰衣人横在路上。为首的是一个老者,他冷笑一声说:“少帮主,这回你还往那儿跑啊?” 十 绝境逢生   看着眼前的灰衣老者,高翔暗暗地想着脱身之策。孙玉琴拉着他的手小声地说:“哥哥,如果我们真的跑不了的话,请大哥帮小妹一下。”   高翔看着玉琴漂亮的面孔说:“哥哥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让妹妹脱险的。”   玉琴摇摇头说:“我会陪着哥哥的,如果我们真的逃不了的话,请哥哥给小妹一刀,我不想落在他们手里受辱。”   玉琴的话说的很坚定,高翔被她的话激起了万丈雄心,他豪迈地说:“不会的,就这些小贼,我高翔还不放在眼里,如果我连妹妹都不能保全的话,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看着高翔英勇威武的样子,玉琴感到很欣慰。她也拔出宝剑来,目光凛然地盯着那裙灰衣人。   那灰衣老者看他俩小在那说了半天,脸上冷冷一笑说:“少帮主是不是舍不得那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啊,如果你肯投降的话,老夫保证不动那姑娘一根汗毛。要是不降的话,你的性命固然难保,我也不能保证手下人不对那位姑娘动粗。”   面对老者的威胁利诱,玉琴用剑指着他喝道:“少废话,快上来受死。”   老者叫道:“好啊,还真不想要命了。”他一挥手喊到:“给我上。”   十几个人一涌而上把高翔和玉琴围在当中。俩人背靠背抵挡着众人的围攻,灰衣人随多但武功不太高,一时也拿不下他们俩。   那老者看看形势说:“把他俩隔开。”于是这些人转向高翔和玉琴中间下手俩人满满地开始离开。   高翔很明白如果他和玉琴分开的话,不但要腹背受敌,而且敌人还能更好地发挥人数上的优势。因此他拼命往玉琴身边靠拢,玉琴也向他靠拢。灰衣人虽然竭尽全力一时也不能把他俩分开。   其实月琴的武功相当高强,可惜她没真刀真枪地打斗过,所以实战经验极其有限。再加上她心软,不敢下狠手,所以她也只发挥出了三成的水平。   眼看高翔肩头的伤让他的身法边的越来越笨拙了,果然没过几招一个灰衣人的棍棒就擦着他的肩头扫了过去。虽然只碰到一小点,可却碰到旧伤上,疼的高翔一声大叫,险些把手中的刀扔了。   月琴听到高翔的叫声,知道他又受伤了。她心里一急,手也变的狠辣起来。趁一个家伙稍有怠慢,宝剑快速向他刺去。   那家伙根本就没想到月琴的剑来的这么快,他躲闪不及被月琴的剑穿心而过这是月琴第一次杀人,听到那家伙临死前的惨叫,月琴也是一愣。   就在月琴一愣神的时候,灰衣人的兵器玩命地往她身上招呼。本来她杀掉一个人后把敌人的阵式打了一个缺口,但她因为第一次杀人,心里感到很慌张,反别逼的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高翔见月琴遇险,他抢上前去替她挡住来敌。月琴稍微喘了口气,她把心一横,再也无所顾及的冲杀上来。   月琴两眼圆睁,她的出剑越来越快,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灰衣人死命地顽抗着,月琴从衣内抓出一把铜钱撒出去,当头的两个人立刻被打的头破血流,惨叫一声捂着双眼倒在地上。   月琴拉着高翔趁机冲出来,他们才奔了几步,那灰衣老者一声长啸拦住他们的去路。他连出三掌,把月琴逼退三步。其他人借次机会又把他俩围在当中。   月琴知道那老者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高翔说:“大哥看来我们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高翔受伤的肩头肿起老高,一条胳膊已经动不了了。他对欲望琴苦笑了一下说:“琴妹,都是哥哥害的你啊。”   月琴靠在高翔身上说:“大哥别这样说啊,早知道现在昨晚我还不如把我的身子给了大哥你。”说着她的脸一红,低下了头。   高翔听了心里十分的激动,他忍痛抬起手臂搂住月琴的小蛮腰。俩人自知无幸,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而一心表达起自己的内心情感来。   灰衣老者一挥手,那些人正要冲上来,就听到一声大喝:“天狼帮的贼子,爷爷来了还敢再撒野。”   灰衣老者一看,只见十步外站着三个年青人。这三人长的一模一样,而且穿着也相同。他们一身华服,但在不太起眼的地方有几个小补丁。   灰衣老者一看这三人,心里一惊:“怎么碰到这三个怪物了。”   高翔一看这三人,立刻精神一振。他冲那三人喊道:“华贤弟,别放过这些恶贼。”   那三人一起抽出一条长棍舞向那灰衣老者。他们组成一个三才阵,相互配合默契,没几招,那灰衣老者自知不敌转身逃去。余下的人也化做鸟兽散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三具死尸。   高翔收起刀走向三人说:“多亏你们哥仨了,不然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三人笑道:“那里、那里。谁让你身边有一个这么漂亮的美人啊,是不是那些家伙想抢你的美人才动起手来了。”   月琴看他们三人长的英俊潇洒,只是说话很随便,不知他们是什么人。高翔把她拉过去说:“琴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是丐帮的弟子,人称‘花林三杰这是老大华仁杰、老二华义杰、三弟华礼杰。三位兄弟,这是我义妹孙月琴。”   月琴向他们三行了礼,并答谢他们出手相救之恩。华仁杰笑嘻嘻地说:“这可不敢,我们哥仨最喜欢的就是漂亮的女人,这样的美人我见犹怜,怎么能不出手相援呢。”   高翔拍了他一下说:“正经点,你刚才说他们是天狼帮的,这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啊?”   华礼杰说:“少帮主你有的是钱,你请我们哥几个好好吃一顿,自然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几个人回到镇上,高翔给他们要了一桌酒席。哥仨什么也不顾,上来就是一顿足吃足喝。把月琴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看他们穿着打扮,看人品相貌都象是有礼有节之人,可一看他们的吃相真让月琴这样的大家闺秀不敢睁眼。   三人吃饱喝足了一拍肚子说:“好了,好了,又让高大哥你破费了,不过我们哥几个是叫化子,不吃你吃谁啊。”   高翔笑到:“吃饱了就说正经事吧。”   华家兄弟就把天狼帮的事说了一遍,丐帮人多势众,他们的眼线遍及世上各个角落,因此他们了解的狼帮的情况还真不少。   据华仁杰讲,天狼帮在西北建立已经近二十年了,他们养精蓄锐一直没有在江湖上有什么作为。但经过二十年的卧薪尝胆,他们的势力变的雄厚起来,开始用偷袭的方法挑战江湖各大门派。   华仁杰说:“现在他们的眼线还不少,虽然在江南还没什么势力,可他们都在暗处。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总舵在那儿和帮主是谁。”   高翔沉吟起来:“怪不得他们老是能找到我在那儿,你们要去那儿啊?”   华仁杰说:“帮主让我们去见他,他老人家现在在镇江呢。”   高翔说:“我要赶快回扬州去,请你们给贵帮主带个好。”   华老三说:“那我们就一起走吧,这样也安全些。你带着这么漂亮的妹妹我可不放心啊。”说完几个人全笑了。   老大说:“孙姑娘别在意啊,他就是这幅德性,见了漂亮女人走不动。”   高翔也笑着说:“别说他了,你们哥仨谁不知道啊,要不怎么叫你们花林三杰不叫你们华家三杰呢。不过我这个妹妹可是有了主的,不许你们欺负她。”   三人一听暗叫可惜,这么好的女人看来是弄不到手了。   五个人出了酒楼,月琴骑着马,四个男人在地上行走。到了分手的时候,高翔对花林三杰说:“你们见过帮主后请到扬州来一趟,我还有很多关于天狼帮的事请教。”   月琴看三杰走远了,对高翔说:“他们三个人说话怎么老是风言风雨的。”   高翔纵身上马和月琴共乘一骑。他对月琴说:“他们三个人都是丐帮帮主的私生子,就还和女人混在一块。在加上他们的相貌地位,在江湖上喜欢他们的女人还是很多的,因此都叫他们花林三杰。”   月琴有所悟地说:“怪不得他们三个人的眼老是贼忒嘻嘻地看着人家。”   高翔说:“谁让我的妹妹长的那么美啊。”他的话把月琴说的脸上通红,她不好意思地把头靠进高翔怀里。   在盐帮里,和哥哥聊了一夜的小宝一回去就躺下睡了。他心里惦念着月琴的安危,渐渐地睡着以后他梦见月琴被人追杀。自己帮月琴打跑敌人后,月琴很感激他,俩人在一起相拥亲吻。   后来月琴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肉棒掏出来含在嘴里。月琴的嘴上功夫很好把小宝的肉棒舔的舒舒服服。小宝忍不住说:“琴姐,太好了,琴姐,你舔的真好啊,小宝太喜欢了。”   就这是月琴嘴含着他的龟头,她猛地用劲一咬小宝的鸡巴,把小宝疼的大叫一声从梦里惊醒了。   小宝醒来后感到肉棒还被咬的隐隐做疼,他睁眼一看,见钥钥胸前只挂着一个大红兜兜,手握着他硬起来的肉棍满脸怒容地瞪着他。   小宝看她生气的样子,不解地问:“怎么了,是谁惹你了?”   钥钥一嚼嘴说:“说,那个琴姐是谁啊?”   小宝心想不妙,他故意装糊涂:“你说谁啊?什么琴姐啊?”   钥钥大怒,她使劲的抓着小宝的阴茎说:“好、好,叫你不说。”   小宝疼的直叫,他赶紧讨饶:“好好,我说我说,快放手啊,弄坏了你以后用什么啊?”   钥钥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那个琴姐是谁?”   小宝没办法,就把自己和月琴的事讲给钥钥听。钥钥听了就开始埋怨起小宝来:“这都是你的不对啊,为什么你要瞒着我呢?是不是怕我吃醋啊?”   小宝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钥钥没好气地说:“我会吃醋吗?你有过那么多的女人,我说过你什么?”   小宝把钥钥搂到怀里说:“是啊,还是钥钥好。”说着他的手伸进钥钥的兜兜里摁在她的乳房上。   钥钥靠在小宝身上说:“你弄过琴姐姐没有啊?”   小宝摇头说:“没有。”   钥钥一脸的不相信,她吵吵到:“你骗人,就你这样见了女人就想要的家伙我不相信你居然没碰她?”   小宝一脸的委屈:“是真的啊,她说我没和你同床前她决不和我上床的。”   钥钥的脸红了,但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小宝趁机说:“好了,现在先别提她了,刚才你咬我的肉棍真是舒服极了,好钥钥,你再咬咬好吗?”   钥钥的脸更红了,她使劲地摇着头。小宝不停的哀求,他的手也没闲着,把钥钥胸前的那对又肥又大的玉乳揉的红红的。   钥钥仍然一动不动,但是呼吸越来越急促,所以胸脯快速的起伏着。虽然隔着红兜兜,仍能那对大乳房在上下颤动着。   小宝的手继续在她的乳房上有力的揉动着,钥钥忍不住嘴里发出“嗯┅┅”的声响。她的舌头不由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唇。   小宝的手从钥钥的乳房上移走,伸到她的背后把她的红兜兜解下来。立刻钥钥那对丰满的玉乳脱颖而出。   小宝的手顺着钥钥光滑的脊背慢慢地向下滑落,一直摸到她那雪白的、弹性十足的粉臀上。   钥钥的屁股圆圆的,小宝的手在上面轻划着。他的头埋在钥钥的胸前,嘴里叼着她粉红的乳头轻轻地啃咬着。   钥钥感到乳头一阵阵地酥麻,她嘴里“啊┅┅啊┅┅”地轻声呼唤着。小宝的手也从她的屁股摸到大腿,又从大腿移到她的腿根出,最后停留在她美好的黑森林上。   小宝的手在钥钥浓密的阴毛上拂弄,他的手指则在那最丰腴凸出的地方摸着在钥钥很温暖的一条肉缝里,小宝的手指到处乱摸乱挖。   钥钥真经不起小宝这样的调情了,她的呻吟声变的亢奋起来,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   小宝在她耳边说:“钥钥,现在你该给我咬咬肉棍了吧?”   钥钥早就是欲火焚身了,她不停地点着头。小宝把拦着她小蛮要的胳膊松开钥钥俯下身去,抓住小宝坚硬的鸡巴含在嘴里。   小宝的鸡巴在钥钥嘴里抽动着,钥钥嘴上的技巧来自她母亲的真传。再加上钥钥本来就是天生的情种,浑身散发着迷人性感的气息。她从骨子里都透出一股风骚之气,任何男人见了她都忍不住想入非非。   小宝的鸡巴被钥钥舔的又长又硬,小宝也不甘寂寞,他把钥钥翻过身来,双手掰开她那两条嫩白结实的玉腿,亲吻起她迷人的淡粉红色的阴唇和阴唇间凸出的那个小豆豆。   俩人互相用嘴爱抚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钥钥最先受不了了,虽然小宝不断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她的阴道里,舌尖在她的阴壁上滑动。可还是不能解决钥钥阴道内的空虚   钥钥不停地呻吟哀求:“啊┅┅我受不了┅┅啊┅┅快让大┅┅大鸡巴┅┅进┅┅进来吧┅┅啊┅┅啊┅┅”   小宝的鸡巴被钥钥含着,使他感到十分地受用,可当钥钥呻吟浪叫的时候,便把他的肉棍从嘴里吐了出来。   小宝也感到鸡巴没刺激很难过,他更用里吃着钥钥的淫穴了。小宝的舌头几乎全钻进钥钥的身体里面,充当起鸡巴不停的进出,只是无法像真鸡巴那样快速的抽动。   钥钥美得要命,阴道紧紧的收缩把小宝的舌头裹住。可这还是解不了她淫穴里的麻酥酸痒,她需要一个又粗又长的硬家伙来撑满她的阴道,满足她情欲上的需要。   钥钥实在是不能再忍了,她开始主动进攻了。她让小宝在床上躺好,自己蹲在他身上,手抓着小宝的鸡巴对着自己的阴道口慢慢坐下去。   当小宝巨大的龟头一插进钥钥的阴道里,她满意的“哦┅┅”了一身,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钥钥一点一点地往下蹲,小宝的鸡巴很慢很慢的一截截插进去。直到钥钥两个圆润的屁股蛋坐到小宝健壮的大腿上,小宝的鸡巴也插满了钥钥的小穴。   钥钥坐在小宝的大腿上缓了一口气,小宝的龟头顶着她的子宫让她感到很难受。小宝在下面不老实的鼓动着身子,没几下钥钥就坐不住了,她开始上下起落着身子,让小宝的肉棍在自己的阴道里滑动。   钥钥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小宝的鸡巴被她的淫水一浸泡变的更粗更长了。钥钥每一次下蹲,她的花心都被小宝的龟头顶的微微疼痛。   小宝躺在床上,任钥钥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他欣赏着钥钥美好的娇躯,特别是她胸前的那对巨乳随着她身子的颠簸而上下颤动。   钥钥的欲火已经是难以压抑了,她暴露出了淫浪的本性:“啊┅┅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被┅┅你┅┅操┅┅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吧┅┅啊┅┅好┅┅哥┅┅哥┅┅使劲插好┅┅哥┅┅哥┅┅使劲操啊┅┅你┅┅你就┅┅操死妹妹吧。”   钥钥已经是浑身发软了,她的动作也慢下来。小宝被她粗俗的浪叫激发起了男性的狂野。他一翻身把钥钥压在身下,挺着粗壮的鸡巴没头没脑地用力很插起来,鸡巴每次进出都把钥钥阴道里的骚水带出来一大堆。   钥钥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冲昏了头脑,她双手紧紧抱着小宝的身躯,两条修长的玉腿也死死地缠着小宝,嘴里发出胡言乱语的叫床声。   在江南人们都是睡床,而不是象北方那样盘火炕。因此这样的床根本就经不起象小宝和钥钥这俩人在床上奋战的冲击,一开始那张床就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田香和田甜在外屋听着里面的声音,姐妹羞的面红耳赤。到后来钥钥疯狂地浪叫声简直就象重锤一样打在她俩的心头上。小姐妹想离开又怕公子还使唤她们俩人不由地搂抱在一起互相摩擦着身体。   这时候苗淑卉进来找小宝,她一进屋就听到床板的“吱、吱声”,外加上自己女儿淫荡的叫床声:“啊┅┅好鸡巴┅┅啊┅┅啊┅┅真舒服啊┅┅快啊┅┅操死┅┅我┅┅啊┅┅插死┅┅我吧┅┅啊┅┅”   苗淑卉没想到女儿竟如此放浪,她的叫床声让自己也是脸红心跳。再看田家姐妹在那儿儿相互搂在一起,俩人的嘴唇经贴着吻在一处。而她们的手早就伸到对方的衣服里了。   苗淑卉走过去在她们的头上一拍说:“小鬼头,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田家姐妹根本就没想到会有人来,她俩正闭着眼享受着同性间相互爱抚的快乐,被苗淑卉一把掌吓了一跳。俩人赶紧分开,一看是苗淑卉更是羞的无地自容她们一面整着衣服就要往外跑。苗淑卉还不等她俩有动作就一把把她俩拉过去。   苗淑卉说:“好了,先别走,你俩是不是也很想让刚儿给你们点欢爱啊?”   田家姐妹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本来几是伺候公子的丫头啊。”   苗淑卉笑了起来,她把儿女揽到怀里说:“真是一对鬼精灵,那我就好好教教你们俩。”说这就开始给她俩讲解女人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   田家姐妹本来听着里屋的做爱声就受不了了,现在再家上苗淑卉给她们反复讲解床上的功夫,更是心慌的了不得了。俩人不安的动着身子,小嫩穴里早就流出了晶莹的爱液,把裤子都湿透了。   其实苗淑卉的内心也是很烦躁,田家姐妹在的扭动摩擦着她的身躯,让她的欲火高涨。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把这对姐妹花搂的更紧了,嘴里说话也变的结巴起来。   就在这时里屋的做爱声达到了最高潮,床板的摇晃声、小宝的粗重的喘息声再加上钥钥放浪的叫床声一起钻进外屋三人的耳朵里。田家姐妹再不能控制自己了,她们的手都伸到自己的衣裤里在双腿间抚摸着。只有苗淑卉因为有这俩人在跟前还保持着一丝克制。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里屋没了动静,苗淑卉对田香说:“你去把刚儿叫出来高帮主有事找他。”   田香一见屋,就见小宝和钥钥都还没穿衣服,钥钥一身嫩白的娇躯倒在小宝身上,而小宝的肉棒还是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浓白的精液和淫水。   田香红着脸说:“公子,高帮主找你有事?”   小宝点了点头,他起身下床。田甜端着一盆水进来,她给小宝把肉棒洗干净田香帮小宝穿衣。   钥钥在一边笑着对田舔说:“田妹妹,你以后不能用水给他洗啊。”   田甜不明白地问:“那怎么办啊?”   钥钥调皮地笑着说:“用你的嘴给他舔干净啊。”   这句话把田甜羞的满脸同红,小宝在一边听了也是哈哈大笑。田甜说:“少奶奶说笑了,也请少奶奶洗洗吧。”   钥钥下了床说:“好妹妹,以后可别叫我什么少奶奶,我可当不起啊。”   田甜帮钥钥洗着下身,她的手指故意在钥钥的肉豆上揉了几下。钥钥浑身一抖,忍不住呻吟了两声。小宝穿好衣服说:“你们俩别个她洗,该给她舔干净”   田家姐妹早是欲火焚身了,借口是公子的吩咐,倆人齐声回答:“是。”说着把手脚酸软的钥钥放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上舔起来。钥钥刚洗净的阴户上有沾满了小穴里流出的淫水。   小宝哈哈一笑出了屋,看师娘站在屋中间,双眼冒着欲火,就走过去抱住她在她的身上揉搓了一通。   苗淑卉软在小宝怀里说:“好了,高帮主还在等你,快去吧。刚儿,晚上能陪娘练会功吗?”   小宝兴奋的说:“当然了,小宝随时为师娘效命。”说着出去找高帮主了。 十一 扬州重逢   小宝来到盐帮的大厅里,见帮主高云龙面带忧虑的在那儿来回踱着步子。他上前说:“高伯伯找我有什么事吗?”   高云龙摆手让他坐下说:“我刚接到下面的报告说丐帮的镇江分舵被天狼帮挑了,没想到他们竟敢动丐帮。”   高云龙的忧虑不无道理,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会,他们的帮众遍及大江南北虽然没多少很高明的好手,但群起而攻的话,任谁也受不了。现在天狼帮敢和丐帮叫板,那他的来头就很不善了。   高云龙把自己的不安告诉小宝说,小宝说:“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再联合丐帮了。”   高云龙点了点头说:“我这就给丐帮的孟帮主写信,请他派人来和我们商讨联合抵御天狼帮的事。”   小宝说:“我们最好还要多联合一些大的帮会和门派,能借助官府的力量就更好了。”   高云龙点头称是,小宝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其实一开始高云龙并不想和天狼帮冲突,可天狼帮欺人太甚,还抢了他们的货,这让高云龙咽不下这口气。而小宝乘机卖给他一个人情,对盐帮被劫的货丝毫不在乎,这让高云龙很买他的面子。因此不能不和他合作共同对付天狼帮。   小宝紧抓住盐帮这个硬靠山,这样一来对付天狼帮才有一点胜算。现在又由高云龙出面和丐帮合作,这让小宝更是感到兴奋无比。   小宝从盐帮出来去找哥哥罗阳,一夜未睡的罗阳也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小宝拉上他到云湘商号找周掌柜进货,那周掌柜用疑虑的目光大量着他俩说:“二位昨天还和我大闹了一场,现在怎么又来买货来了?”   罗阳打了一个哈哈说:“你我都是生意人,谁不想多赚点啊。昨天我们哥俩回去考虑了一下,虽然你给我们提了价,可你的货还是算最便宜的啊。”   周掌柜这才打消疑虑,他和罗阳谈起生意经来。小宝对这不感兴趣,他在一旁静候着。   等罗阳和周掌柜谈完了,俩人出来。罗阳说:“你现在可以和他算帐了。”   小宝摇头说:“现在还早,再等几天。我还是先往苏州写封信,我不出面最好了。”   罗阳想了想也有道理。小宝回到盐帮,他和师娘师妹住在一个小院里,一进院子小宝发现钥钥和田家姐妹都不见了,他就去问师娘:“钥钥呢?”   苗淑卉说:“她和田香她们出去里,怎么?才一会儿就想你的钥钥了,把我这个当娘的就忘了?是不是嫌我老了?”   小宝小嘻嘻地拉住师娘的手说:“那能呢,谁说师娘老了,师娘美艳娇丽,你天生丽质是谁也比不了的。”   小宝的话把苗淑卉逗得不禁眉开眼笑,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小子,你的嘴真能说啊。”说着她在小宝的嘴上拧了一把。   小宝一下子就抓住淑卉的柳腰,他的手一件一件的解开她的衣服,嘴里小声地说:“我想和师娘练功了。”   淑卉有气无力得靠到小宝身上,忍不住拥抱着小宝亲着他的嘴唇,小宝感到嘴唇好像触了电般麻麻的。随着一阵热吻,俩人的情欲也逐渐升高。小宝已将淑卉的衣服脱完了,师娘雪白娇嫩的肌肤,曲线诱人的身段全都展现在小宝眼前。   小宝紧紧搂抱住浑身颤抖的娇艳师娘,他的手按在师娘丰满高耸的乳房上。   淑卉的乳房立刻变的更加膨胀、更结实细嫩了。   淑卉也伸手隔着小宝的裤子抚摸到他的肉棒,这让小宝的心跳的更剧烈了,小宝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憋涨已久的大肉棒掏出来交给师娘握住,而小宝的手则从她的胸部慢慢伸往她的下身。   小宝一面低头啃咬着淑卉的乳房,他的手指一面扣弄她的肉洞。师娘的肉洞便越来越湿润,她全身开始发烫,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并不时的发出呻吟娇喘声:“好孩子,太好了,你轻点扣我啊。好痒痒啊。”   小宝也变的疯狂了,他忘情的在师娘身上肆虐着。淑卉呻吟着,她套弄小宝肉棒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把小宝挑逗的不知所措了。   淑卉浑身燥热,她已经忍耐不住了,变低吟着对小宝说:“刚儿啊┅┅快把我抱到床上去,啊┅┅我受不了了。”   小宝依着她把她抱到床上,此时苗淑卉已是春心荡漾,淫欲勃发,她自然的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湿润诱人的嫩穴。那淡红色的肉缝,因腿部向外张开而微微外翻,隐约可见那引人垂涎的风流小穴。   小宝三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净了,他站在床边抓起师娘的那双白嫩玲珑的玉足在手里玩弄起来。小宝很喜爱师娘的那双美足,他不停地在趾缝间扣摸并把小脚丫含在嘴里,轻咬着师娘的脚趾。   淑卉憋的难受,她在床上不停的扭着身子叫唤:“啊┅┅好痒啊┅┅受不了啊┅┅”脚上的痒和阴道里的痒混在一起,让她感到欲火难耐了。   小宝看着师娘难受的样子,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她的双脚,站在床下,扶正乱抖乱动,肿胀欲裂的阳具,对准师娘的阴户,奋力插了进去。   淑卉感到小宝强有力的鸡巴在自己的阴道里奋勇抽动着,她扭着娇躯,嘴里一声声浪叫着:“哦┅┅要好┅┅你┅┅好粗啊┅┅啊┅┅干死我没关系┅┅对啊┅┅好深┅┅好粗┅┅涨得我┅┅好充实┅┅啊┅┅啊┅┅快插┅┅我┅┅啊插死我┅┅啊┅┅大鸡巴操死我┅┅啊┅┅我快要来了┅┅”   一项被小宝敬仰的师娘竟被他压在身下狂干着,而且嘴里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呻吟,这真让小宝疯狂了。他使劲用粗壮的肉棒捅着淑卉的阴道,每一下都让龟头触及到她的子宫。阴茎的进出把淑卉阴穴里流淌的骚水带出来一大堆,弄的她的阴户上湿淋淋的。小宝的嘴也不闲着,他趴在师娘充满弹性的胴体上,在她的乳房上拼命地啃咬着。把师娘嫩白的乳房咬的通红,上面留下小宝一排排的牙痕   淑卉快要高潮了,双手紧锁着小宝的脖子,浑身乱颤,屁股挺到老高,让鸡巴可以插得更深入点。小宝的鸡巴也没让她失望,就在她高潮叠起的时候,小宝的鸡巴急速膨胀,在美丽的师娘的子宫里面射出了又浓又多的阳精。   淑卉长出了一口气,她仍维在小宝怀里不肯离开。小宝一面在她身上爱抚一面说:“师娘,你真让小宝爱死了,小宝再也不想离开师娘了。”   淑卉伸手握着小宝湿漉漉的肉棍说:“我也是啊,你有这么好的大鸡巴,真让娘舍不得离开你,可钥钥呢?怎么对她说啊?”   小宝满不在乎的地说:“没关系啊,她什么都听我的,我对她说。”   淑卉害羞地把头埋在小宝怀里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母女都嫁给你啊?我可是你的丈母娘啊,如果我们都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小宝说:“什么怎么办啊?娘你这么美丽,和钥钥在一起谁都会说你是她的姐姐啊。”   淑卉拍了他一下说:“你可真会说话了。”   小宝把淑卉往怀里紧紧一搂说:“咱们就这么定了,等她回来我就给她说,娘你说好吗?”   淑卉不好意思地答应了一声,小宝高兴的把她压在身下,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了一处。   当天黑的时候,钥钥和田家姐妹才回来。钥钥一进院子就来找小宝,她推开小宝的门却没见到小宝。钥钥转身来找母亲,走到母亲的屋门口,听到里面有洗澡的声音。   钥钥敲了敲门,屋里淑卉正在洗澡,她听到敲门声就问道:“谁啊?”   钥钥说:“妈妈是我啊。”   淑卉给她开开门,钥钥进来看母亲身上还是湿湿的。她说:“妈你接着洗吧女儿给你搓搓吧。”   淑卉点了点头,她站在澡盆里让女儿给自己搓着身子。   钥钥的手在母亲柔软的躯体上滑动,她看着母亲健美的身材不禁说:“妈妈的身子真美啊,根本就不象快四十岁的人啊。”   淑卉也有点得意了,她面带微笑地说:“是吗?你可别油嘴滑舌地哄妈妈高兴啊。”   钥钥说:“是真的啊。”她说着发现母亲的乳房上有一些细微的牙齿印,她伸手托住母亲的乳房仔细地端详起来。   淑卉见女儿托着自己的乳房不松手,以为她在欣赏自己仍然坚实挺拔的玉乳就问道:“钥钥你看什么呢?”   钥钥说:“妈妈,你乳房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啊?”   女儿这句话让淑卉羞的满脸通红,她把钥钥的手拨开说:“你看到什么了?   别瞎说,那有什么牙印啊。“   钥钥仍玩皮地追问:“妈妈还不承认啊,母亲能找到自己的快乐,女儿也为你高兴啊。”   淑卉无可奈何地把自己和小宝的事说了,最后她搂着女儿说:“钥钥你不怪妈妈吧。”   钥钥也没想到母亲现在的情人竟是自己的丈夫,在一阵犹豫后钥钥说:“我怎么敢怪母亲呢。能和母亲在一起我也很高兴啊。”   听了女儿的话,淑卉激动地紧紧把钥钥搂在怀里,两行热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一连十来天,小宝都忙的厉害。他和罗阳一面悄悄地调查周掌柜的情况,还得和高帮主联络各个帮会门派。而且天狼帮的步步紧逼让他感到了沉重的压力,毕竟他才是个不到二十的年轻人。幸好有高云龙帮他周旋,虽然人不得闲,可诸事还算乘心。   他把周掌柜的事告诉母亲后,没多久元春就给他来了回信,并把象征湘云商号权利的对牌交给了他,还说过几天让姑姑梦春和妹妹小玉来帮他。希望他能处理好这件事,以杜绝以后在发生这类事情。   小宝看着母亲的信,他心很兴奋。母亲把湘云商号的一切都交给了他,面对妈妈的信任,小宝也踌躇满志,决心干出个样子来,以报答母亲的信任。他把周掌柜的事想了一遍,就等梦春和小玉来了再去抓周掌柜。   小宝又等了两天还不见梦春和小玉来,他都有点等不及了。再没什么事做时他就和自己的丫头、女人在小院子里习练武艺。他们的功夫很显的突飞猛进,有时高帮主看了都不住地称赞他们。   这天小宝吃过午饭,正搂着田甜说笑。田甜说着她在卖艺时的所见所闻,很多事让小宝感到惊奇。这时候田香进来说:“公子,盐帮少帮主回来了,高帮主请你去呢。”   小宝把田甜放下来,他的手从田甜的衣服里抽出来,顺手在田香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就出去了。   小宝来到大厅,见一个英俊高大的年青人正向高云龙诉说什么,小宝想他大概就是少帮主高翔吧。再一看高翔旁边坐着一个女子,小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那女子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月琴姐姐。   小宝紧走两步,高云龙看到他进来就站起身来。月琴扭头一看是小宝,她激动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猛扑到小宝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小宝也是紧紧的抱着她,眼里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流。   高云龙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而高翔一看此情景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目光,既有为月琴高兴的意思,也存着一丝嫉妒之意。   高云龙轻声咳了一下,小宝和月琴才分开。月琴一面抹着眼泪说:“对不起让义父大哥见笑了?”说着脸羞的通红。   高云龙不明白她和小宝的关系,月琴就把自己和小宝的关系说了。高翔一听心里更不好受了,但他还是强打笑容向小宝问好。   小宝问起月琴是怎么来盐帮的,月琴就把自己的遭遇和碰道高翔的经过讲了一遍。其中俩人的生死遭遇让小宝和高云龙很揪心,特别是高云龙,他真没想到天狼帮竟敢打他儿子的主意。这让他暗下决心要与天狼帮势不两立。   高云龙看小宝一直盯着月琴,他很理解小宝此刻的心情,他站起身来走到月琴身边说:“孩子,你也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   小宝拉着月琴的手出来,他们一进小宝的屋子里就紧紧地拥吻在一起。俩人的嘴唇贴的死死的,生怕是再要分开一样。   小宝把月琴拦腰抱起来走到床边,月琴知道小宝想要做什么了,她的脸一阵阵地发烧,心也蹦个不停。   小宝把月琴放到床上,开始给她解带宽衣。月琴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小宝摆布。   小宝温柔地解开月琴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开两边,红色的肚兜落入眼前。小宝的目光向下探视,深深的乳沟、半露的球峰、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他有点眼花缭乱了。   小宝的手顺着月琴光滑的肩头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细绳拉开,脱下她的兜肚。立刻一对浑圆高耸的乳峰蹦了出来,在雪白的圆球上,两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上面,发出诱人的光泽。   小宝欣赏着月琴美丽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着她挺起的蓓蕾。月琴身上发出阵阵幽香,细嫩光滑的肌肤触感极佳,让小宝不停地在她丰满的玉乳上亲吻。   月琴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嘴里微微轻吟着。小宝的嘴含着月琴挺起的乳头,而他的手则身到月琴的腰间把她的裙裤剥了下来。   小宝站起身来,他一面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月琴美妙无比的娇躯。这是小宝见过的最美丽的女性的身体,那漂亮的脸庞,圆润挺拔的乳峰,细小光滑的纤腰,结实高翘的美臀,修长嫩白的双腿,玲珑可爱的嫩足,更让小宝动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处,上面还沾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那是月琴忍不住分泌出来的一丝淫水。小宝暗暗称赞月琴美艳之极,就连钥钥和她比起来也甘拜下风。   小宝脱下衣服,在这样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肉棒早就硬梆梆的了。他上了床把月琴搂在怀里,俩人相互亲吻着,舌头搅在了一起。而俩人的手则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着。   正当小宝的手掰开月琴的双腿,低头去吻她的嫩穴的时候,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人冲了进来。吓的月琴“啊”地一声惊叫,她赶紧把手捂在自己的双腿间。   小宝一看原来是钥钥闯进来了,他挡在月琴身前说:“你来赶什么啊,怎么也不敲一下门啊?”   钥钥并不理会小宝,她竟直来到床前看着月琴,月琴羞的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钥钥打量了钥琴一会儿,啧啧嘴说:“真是我见犹怜啊。师兄你真有福气,竟能娶到这样美的女人。”   听了钥钥的话,小宝不禁得意起来:“怎么样?琴姐姐和你一样美吧。”   钥钥一笑说:“你别瞎说了,我怎么能和琴姐相比呢。”说着她伸手来抓月琴的乳房。   吓的月琴直往后缩身子,她语无伦次地说:“你是钥姐姐吧,我┅┅你┅┅请你先出去好吗?”   钥钥说:“怎么了,我不能进来吗?”   小宝说:“琴姐姐是头一次啊,她是害羞啊。”   钥钥满不在乎的说:“那有什么啊,琴姐姐我对你说,我们可都是小宝的人了,说不准那天我和你一起同他上床呢。”   钥钥的话更让月琴羞的抬不起头来,钥钥接着说:“姐姐你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姐姐好吗?”   小宝急了,他说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念叨了,还不快点出去啊。”   钥钥哈哈一笑,她突然伸手抓住小宝的肉棒,含在嘴里猛吸了一通然后才笑着出了屋。   钥钥用嘴吸小宝的鸡巴让月琴很吃惊,她没想到钥钥竟能做出这样大胆的行动来。而更让她吃惊的是钥钥一出门小宝就迫不及待地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用舌头在她的小穴上猛舔起来。   月琴惊骇地说:“不┅┅不要啊,这很┅┅很脏的啊。”   可小宝并不理会她,而是一个劲的在她的阴户上猛舔。小宝的整条舌头几乎全钻进月琴的身体里面,这把月琴美的要命。她起初只是微微轻吟着,手也不在推小宝的肩头,而是摁在他的后脑上,把小宝的头往自己的阴户上压。   小宝舔了月琴的阴道后,又去欺负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衅,害得那阴蒂也充血变得红润膨胀起来。   月琴浑身颤抖,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对┅┅对┅┅是这样我┅┅不行了┅┅小穴里┅┅里面好┅┅好痒啊┅┅真的好痒啊┅┅啊┅┅”   小宝也感到月琴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顺着阴道不停的往外流着。因此他不在挑逗月琴,小宝让她舒适地躺在床上,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对准她张开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去。   龟头刚进入月琴的肉洞里,就感到她那儿爱液早已泛滥了。在大量的爱液的润滑下,小宝粗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冲破了处女膜的阻拦,深入到阴道内部。   月琴感到下体一阵轻微的疼痛,她小声呻吟了几声。小宝的肉棒随着扭动着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龟头触到月琴的花心。   小宝停下来,他抱着月琴说:“琴姐姐,感觉好吗?”   月琴紧皱着眉头说:“好疼啊?”   小宝哈哈一笑说:“没关系,呆会儿就不疼了,我一定让姐姐舒服死的。”   月琴拍了小宝一下,她感到阴道里越来越痒了,可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不好意思催小宝挺动他的肉棍,她只好轻轻地动着娇躯,来减轻淫穴里的骚痒。可她越是轻动,阴道里越是麻痒难当,情急之下,月琴忍不住哼哼起来:“啊┅┅你快快啊┅┅我┅┅啊┅┅快啊。”   小宝故意问她:“琴姐,快什么啊?”   月琴嗟着嘴说:“你┅┅你就只会欺负我。”   小宝听她又嗔又娇的,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月琴扭头想躲,可她被小宝死死地压在身下,根本就躲闪不开。小宝的嘴唇重重地沾在她的香唇上,月琴也是情不自禁地轻起香唇让小宝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并自动的用小舌回应他。   小宝也开始抽动起阴茎来,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在小宝的大鸡巴慢慢地抽送下,月琴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   小宝抽动的肉棒勾起了月琴内心的本能,她也变的淫浪起来。小宝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月琴的淫水又多又滑,虽然小宝的鸡巴把她的阴道涨的满满的,可每一次龟头退出小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儿床上就被月琴的淫水湿了一大片。   小宝猛烈地起伏着身子,他喘着说∶“琴姐姐,小亲亲,你┅┅舒服吗?”   月琴也是娇喘连连:“嗯┅┅嗯┅┅我好美┅┅啊┅┅我的老公┅┅啊┅┅我好美啊。”   听了月琴的欢叫,小宝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小穴。而月琴也将两腿夹着他,使小宝感到月琴的嫩穴十分的紧固。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月琴也叫的更媚人了:“啊┅┅啊┅┅你好坏┅┅太用力了┅┅啊┅┅我会难过┅┅啊┅┅小穴会被插坏的┅┅啊┅┅我的老公┅┅啊┅┅好美┅┅啊┅┅我死了啦┅┅让我去死吧┅┅啊┅┅死了┅┅嗯┅┅嗯┅”   月琴的欢声浪语深深的刺激着小宝,他把狂风暴雨撒泄在月琴身上。小宝重重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月琴夜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他抽送的。月琴淫荡的样子让小宝很吃惊,在他眼里琴姐姐是个端庄高雅的淑女,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   月琴身体生理上本能的暴露,让她表现的不比任何更淫浪的女人差。她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满足地叫着,深度的结合加大对阴茎的刺激。在小宝猛烈地进攻下,俩人在忘情地扭动下半身当中,最後达到了高潮。   小宝也不禁发出了吼声,他的龟头顶着月琴的子宫口向里面疾喷而出大股大股的阳精。月琴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倒在床上不动了。   月琴慢慢地睁开眼睛,小宝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俩人已经从狂暴转为柔情相互舔舐去对方脸上的汗水。小宝轻轻地说:“琴姐姐。嫁给我做老婆吧?”   月琴温柔地点了点头,她用一块白手帕擦拭了一下嫩血。处女的鲜血立即就把手帕染成了红色。月琴拿着手帕对小宝说:“都是你搞的,我不嫁你谁还要我啊?”说着她把贴身的红兜肚扯开,把血红手帕藏到里面。   早就等在门外的钥钥和田家姐妹一听里面没了动静,知道他们做完了。钥钥领着田家姐妹进来说:“快给新奶奶请安啊。”说着三个人一面偷笑一面行下礼去。月琴一丝不挂坐在床上羞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万般无奈之下她只能拼命往小宝怀里钻。 十二 群雄聚义   田家姐妹棒月琴穿好衣服,小宝对她说:“琴姐姐,现在你再和钥钥说大小吧。”   月琴不好意思起来,钥钥说:“琴姐姐比我大,就叫我妹妹好了。田家姐妹更小,我叫她们妹妹好了。”   月琴和田家姐妹都说不干敢当,小宝说:“好了,就这么定了。”   月琴小声对小宝说:“我以后还是叫你罗刚好吗?”   小宝知道她的心思,他点了点头。钥钥说:“琴姐姐刚刚破身,现在我想请母亲给琴姐姐说点事。”   月琴一听说:“那咱们赶快去吧。”   看着月琴走路蹒跚的样子,田香说:“少奶奶是怎么了?”   钥钥说:“这都是死小宝干的好事,琴姐姐是头一次,他也那么狠巴巴的,你们小姐俩以后可要小心了。”   月琴拍了她一下说:“你别瞎说了,别吓着田妹妹了。”她嘴里说着,可下体却不太好受。小宝粗状的大肉棍狠命的猛插了她一回,早把她的阴户弄的红肿了,走起路来一摩擦,让她感到特别难受。   钥钥把月琴领到母亲面前,苗淑卉一见月琴立刻惊叹起来:“啊呀,天下竟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苗淑卉的话让月琴很不好意思,她赶紧给淑卉行礼问好,钥钥说:“琴姐姐刚让小宝破了身,母亲快教教姐姐吧。”   苗淑卉答应一声,就把女人为妻之道说了一变,还详细讲了女人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以及各种各样的性交姿势。月琴虽然听的面红耳赤,但她心里还是把苗淑卉的话牢牢记住了。   又过了两天,梦春和小玉从苏州赶来了。她们先去盐帮找小宝,小宝一见她俩格外地兴奋,而梦春和小玉的心情则更是复杂。   自从在苏州城外三人第一次相遇比剑后,梦春和小玉就深深地爱上了小宝。   可当听母亲说小宝和她们的关心后,俩人都暗自伤心。小宝去了扬州,虽然没在她俩的眼前了,可俩人还象着了魔似的想念他。   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让湘云看在眼里,湘云和小宝已经有了床上的关系,而梦春就是跟她长大的,虽然俩人是表姐妹的称呼,实际上湘云把梦春当女儿一样看待。   湘云也想和小宝好下去,她就极力在元春面前给梦春和小玉说话。元春也见平日里活泼的女儿变的默默无语了,人还瘦了一点,这让她很心疼。可想到她和小宝是姐弟的关系,而自己正是因为和弟弟宝玉相爱才倒置家庭惨祸的,因此她心情很矛盾。   可元春看着这两个变的闷闷不了的女孩子,她也是不好受。湘云每天的劝说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元春终于同意女儿和妹妹同小宝相爱了。   元春把梦春和小玉叫到面前,把她俩的父母亲是谁,父母亲的关系说了。梦春和小玉立刻就震惊了,没想到她家俩就是家庭乱伦的结晶,而自己又爱上了自己的亲人,俩人直愣愣地呆在那儿一句话也没了。   元春又把家里为何遭到灭门之祸的原因说了,梦春和小玉更是惊呆了,她倆泪流满面地跪在元春面前说:“都是我们不好,我们再也不敢了。”   湘云把她倆拉起来说:“没什么,这不怪你们啊。小宝这孩子是很讨人喜欢你们看上他也没什么错啊。”   元春说:“是啊,我现在给你们说这件事是想告诉你俩在我们这个家里兄妹姐弟间相爱是很平常的事,你们不要太感到羞愧了。也别认为你们的父母太无耻了。”   小玉红着连赶紧说:“女儿怎么敢这样想啊。”   元春拍了拍手说:“好了,你们俩个可以和小宝在一起了,只要他也愿意和你们在一起。”   梦春和小玉的脸羞的通红,但她们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高高兴兴地给元春行礼拜谢。元春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这都是她的劝说。”说着一指湘云。   俩人又赶忙来谢湘云,湘云立刻把她俩拉起来。元春笑着对湘云说:“我说你怎么这么热心呢,还不是你早和小宝有过一回了。”   湘云不好意思起来,梦春毫不知情地元春问:“姐姐,表姐和小宝有一回什么了?”   湘云赶紧说:“你小孩家别瞎问了。”   元春说:“她和小宝早就上过床了。”   湘云不好意思起来,而梦春和小玉也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湘云红着脸冲她俩喝道:“你们俩给我出去。”   吓的梦春和小玉就往外跑,元春把她俩叫回来,把扬州周掌柜的事说了,并让她们马上去扬州帮小宝去解决这件事。   梦春和小玉听说让她俩去扬州,马上就能见到小宝了,俩人也很高兴。听完元春嘱咐的各种主意的事项,就收拾好行李,兴冲冲的来到扬州。   小宝一见她俩,心里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而梦春和小玉一见他脸也先红了,三个人各怀心事互相看着,虽然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可谁也不好意思先说出来,毕竟三给人都是血缘极近的亲生姑侄和亲生兄妹。   三人呆了一会儿,小宝先开口说话:“姑姑,小玉,你们路上辛苦了,先进屋歇一歇吧。”   小宝把梦春和小玉让进屋里,田家姐妹上来伺候。小玉一见田香和田舔就喜爱的了不得,她问小宝:“哥哥,她俩是谁啊?是不是你说的那两个丫头啊?”   小宝点了点头,小玉就拉着这对小姐妹的手问长问短,最后对小宝说:“哥你就让她俩跟着我好吗?我好喜欢她们俩啊。”   小宝微笑着说:“那你就问她俩愿意吗?”   还没等小玉说话,田家姐妹一起摇起头来。梦春收起笑容说:“小宝,我有事要给你说。”   小宝说:“姑姑请吩咐吧。”   梦春看了田家姐妹一眼,小宝说:“没关系。”   梦春就把她们来是元春的嘱咐说了,梦春告诉小宝那个周掌柜非同寻常,他不禁经营有术,短短几年就把云湘在扬州的生意翻了数翻,而且他还是扬州商会的会长。而在此之前刚把他的酬劳从每年五千两银子涨到一万二千两。   听了梦春的话,小宝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个周掌柜还不好对付。小宝对梦春说:“这样吧,请姑姑和小玉先去查一下他的帐,如果从罗家多得的钱都上了帐也就算了,如果他都放进自己的腰包那就对他不客气了。”   梦春点了点头,小宝又说:“我现在正联络个门派对付天狼帮,我只能用罗刚的名字和别人打交道。知道我的身份的只有高帮主和我师娘她们几个人。姑姑以后见了我也别认我,因为天狼帮太过凶残了,我很为母亲的安全担心。”   梦春和小玉都点头称是,小宝对田香说:“去把琴姐和钥钥叫来,让她们见见我姑姑和妹妹。”   田香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孙月琴和钥钥就跟着她走进来。小宝把她们叫到跟前说:“姑姑,这是月琴,这是钥钥,也是我的师妹。”   梦春和小玉一看月琴,心中升起一股酸溜溜的醋意。没想到月琴竟长的这么美丽,让她俩一看感到自己颇有不如。而钥钥则是一脸的机灵,让人看了很容易亲近。   月琴和钥钥先想梦春行礼:“见过姑姑。”又转身对小玉说:“妹妹好。”   梦春拉着她俩的手说:“真没想到,小宝竟能找到你们这样好的姑娘。”   梦春的话让俩人很不好意思,特别是月琴,因为她和小宝之间的恩怨还未了结,所以见到梦春和小玉心里有点不太舒服。而钥钥什么都不管,她先和小玉叽哩呱啦地说起来,而梦春是跟湘云长大的,比小玉还玩皮,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不一会儿几个人就说到了一处。   月琴也渐渐的把心里的疙瘩解开了,她们四人本都是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共同的语言很多。连田家姐妹也加入进去了,冷落在一边的小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出去了。   第二天梦春就和小玉去找周掌柜。周掌柜一听说来了两个女东家,他心里感到很诧异。   周掌柜恭恭敬敬把梦春和小玉接进客厅,小玉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后说:“周掌柜,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周掌柜心里又紧张了一下,向来都是他每年两次到扬州去交帐目,而现在却是两的女东家亲自出马,怎么能让他不心惊。周掌柜沉吟一下说:“不知东家有什么吩咐?”   梦春说:“也没什么,听说平遥罗家公在扬州,请周掌柜把他们请来。”   周掌柜听了梦春的话更是心情不安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吩咐伙计去罗家商号找人。   小宝和罗阳早在哪儿等候多时了,见了来找他们的伙计,俩人就跟着他来见周掌柜。   小宝和罗阳一进来,周掌柜赶忙给介绍了一翻。梦春让他们坐下,小玉就开门见山地说:“周掌柜,我们给罗公子的货向来都是七折,现在罗公子说你把七折改成九折了,有这回事吗?”   周掌柜点头说:“是的,有这回事。”   梦春追问道:“周掌柜这是你自己做的主吗?那这个月报上来的帐目并没见多收到多少钱啊?”   周掌柜脸一红说:“东家有所不知,一个月前我们的一些货让盐帮运输时被强人劫了,还有就是西北太原的吕家商号和我们做了这么几年的买卖,他买我们的货也是越来越多,我给他们打了七折。”   小玉一听沉下脸说:“你怎么能给他们打这样的低价啊?”   周掌柜说:“我这也是为了拉住大的客户啊。”   梦春说:“那你也要同我们商量啊,你怎么能私自做主啊。”   周掌柜不软不硬地说:“我也是为了云湘商号,我是这的主管,负责这的所有买卖,难道我就一点自主权都没吗?”   小宝一看赶紧说:“我们和贵商号打了十几年交道了,只是想把买卖做的更红火点,我还是希望周掌柜能看在过去的交情上给我们适当的优惠。”   梦春乘机说:“你给吕家的事我们可以不问,但给罗家的优惠你是不能改的你也没权改。记住了吗?周掌柜!”   周掌柜的脸也平和了一点,他回答:“好的,就按东家的吩咐办。”   小宝他们出来后,罗阳苦笑了一下说:“这个周掌柜还真难对付啊。”   小宝说:“是啊,不过也没什么,他不是说卖给吕家的货很便宜吗,那我们就暗中查一下吕家好了,看他跟吕家有什么瓜葛。”   梦春和小玉点了点头,小宝说:“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办,这需要很长时日吧?”   罗阳说:“也没什么,吕家的事让我来办,这的事让小玉姑娘找人查。”   小宝说:“只好这么办了,没想到这个周掌柜这么狡猾啊。”   小宝他们走后,周掌柜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他站起身来走到后堂,关上门屋里的床边坐着一个三十多岁,一身帐房先生的打扮。   周掌柜说:“张先生怎么看这件事?”   张先生说:“她来到这儿问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们没住在这而是和罗家的人一起走了,这就有点问题了。”   周掌柜低着头说:“是啊,就象她们串通好的一样,幸好没出什么差错。”   张先生说:“那到没什么啊,不过你注意没有,那个小玉和罗家的二公子是不是长的很象啊,就象亲兄妹一样?”   周掌柜恍然大悟,他不停地点头说:“是啊,是很象。”   张先生说:“这个罗刚正极力和盐帮搅在一起,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我的向主子说一声。我走后你要好自为之啊。”   周掌柜点点头,俩人又说了一会儿别的话,那个张先生就收拾了一点随身的物品离开了云湘商号。   在盐帮帮主高云龙的邀请下,不少帮派门会都派人来商讨对付天狼帮的事。   丐帮的‘花林三杰’也从镇江赶来了,还有排叫,红缨门,齐心会等等一些帮会的人。   花林三杰一见少帮主高翔就叫嚷着:“老高,你的那个漂亮的妹子呢?”   一提起月琴,高翔心里就不好受。他勉强笑道:“我的妹子已经有了人家了你们就别做白日梦了。”   听了这话,花林三杰都露出失望的脸色。几个人叙说了一会儿别来之情,有下人来报:“有一个自称牛大柱的要见少帮主。”   高翔对三杰说:“啊,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可有一身蛮力啊。”说着让下人请牛大柱进来。   过了片刻,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腾、腾、”地脚步声,一个黑大个走进来。   只见他敞着怀,胸前露出一块块健壮的肌肉。但看他的年龄却也不算大。   牛大柱一进来就给高翔行礼说:“高大哥,听说你让一帮小子给欺负了,快告诉俺是谁,黑牛去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   高翔说:“你听谁说的,刚回来就吓胡闹什么。”说着他让人排摆酒宴。并给三杰和牛大柱互相介绍了一下。   那牛大柱本是盐帮一名香主的儿子,他的父亲在帮派冲突是死了,一直是高云龙把他养大的。牛大柱天生的神力,虽然才十六岁,可他身材魁梧,力大出奇有十几个人也近不了他的身。他受帮主之命去护送一些货物刚刚回来。   不大时间酒菜摆了上来,几个人坐下来一阵吃喝。花林三杰的吃相就不好看那牛大柱就更差了,只见他直接动手,旁若无人地拿起牛肉羊腿就往嘴里塞,真是象风卷残云一样。   吃过饭,高翔说:“现在怎么也没什么事,我带你们去练练拳棒好吗?”   花林三杰点头称是,五个人出了屋。高翔说:“南书院门口最宽阔,我们去那儿好吗?”   牛大柱不等三杰说话,他抱起刀枪就跑,四个人只好跟在他的身后。   一到书院门口,就见有两个人正在那儿比划拳脚。高翔一看一个人是小宝,而另一个不认得。   原来是小宝和罗阳在此练拳,一看高翔领着几个人来了,俩人收住拳势过来和高翔见面。一阵介绍函喧后,几个人比划了一回拳棒,交流一些习武的心得。   大家都是十八九的年青人,大家意气相投,小宝说:“难得我们这么投缘,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众人听了哄然叫好,几个人就来到书院里,借用孔子牌位前的香案,对天盟誓结为兄弟。按岁数罗阳是老大,依此是高翔、三杰、小宝和牛大柱。   大家伙见过礼后,牛大柱说:“以后你们就别叫我什么牛贤弟了,怪别扭的就叫我黑牛吧。我娘就这么叫我的。”   大伙听了又笑起来,罗阳说:“好吧,以后就不叫你贤弟,就叫你黑牛。”   小宝笑的最凶,别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小宝心想:“黑牛,那和黑虎、黑雄差不多了。”   高翔回到盐帮,一进屋见月琴着和父亲说话。月琴一见高翔站起身说:“大哥回来了。”   高云龙说:“翔儿,看你高兴的样子,用什么好事吗?”   高翔就把他们在南书院结拜的事说了,高云龙也替他们高兴。高翔问月琴过的可好,月琴红着脸点头说好。   高云龙有事出去了,高翔拉着月琴到他房里。不用说,俩人经过同生共死,又有过相互爱怜后,高翔见到月琴是根本就不把她当妹妹看。   高翔不会乖到只和月琴聊聊天,在这样美的女孩面前,高翔是不会老实的。   一进屋他就紧紧地拥抱起月琴来,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块。   高翔的手开始伸进月琴的衣服里爱抚,而月琴喜欢他的爱抚,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光洁白嫩的肌肤上游走。   高翔解开月琴胸前的衣襟,他撩起月琴的红兜兜把头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   月琴娇喘着,体内一阵阵躁热。   高翔咬着月琴的奶头说:“琴妹,小宝要了你没有?”   月琴轻声地哼着说:“是的,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他。”   高翔的手顺着月琴光滑的小腹滑下去按在她的少女的隐秘处。他一面揉着月琴两片柔软的阴唇说:“那你能给我一回吗?”   月琴轻轻地推了高翔一下说:“我们┅┅不能这样┅┅”   高翔并不理会她,而是继续抚摸着她娇嫩的躯体。月琴全身好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身体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自从让小宝破身后,她每天都让小宝粗壮的肉棒弄的高潮不断,人体本能的性欲都被挖掘出来了。因此月琴再不能向过去那样能有分寸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月琴徒劳的挣扎了两下,身体内的欲火冲垮了她理智的防线。月琴索性不再反抗,而是任高翔在自己身上抚摸、啃咬。   高翔把她的衣服脱净,看着月琴如此美好的娇躯,他更疯狂了。月琴撑不了这么强烈的爱抚,她真的想要大声叫出来。   高翔的手指轻触着月琴的阴唇,有节奏的上下滑动。月琴则尽量把两条白碧无暇般的玉腿分开,让红润的嫩穴暴露出来。在高翔手指的揉动下,月琴的阴唇充血变红了,并向两边分开,如同桃子一样的风流小穴露出来,而且还有一股清泉流淌出来。   高翔的手指留恋了半天后,慢慢探进她的阴道里。月琴的阴道很狭小,高翔只伸进去一根指头,就感到被热热的肉壁紧裹住了。月琴伏在他身上小声淫叫着她努力的把穴儿前挺,好让高翔的指头可以尽量往里插。   高翔的手指在月琴的小穴里扣摸了半天,终于月琴身子一阵阵的颤动,她紧搂着高翔的肩头小声“唔┅┅唔┅┅”地哼哼着,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到高翔的手指上,她高潮了。   月琴伏在高翔身上,她气喘嘘嘘,半睁着眼睛,满脸骚态。高翔小声在她的耳边说:“好受吗?是不是很舒服啊?”   月琴吃吃的笑起来,高翔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手指,还带出一大堆淫水来。他抓过月琴柔软嫩滑的手掌伸到自己隆起的裤档上,月琴的小手自爱那个鼓包上来回抚摸。   高翔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硬梆梆的鸡巴放到月琴手里。月琴用双说握住了,正好把红红的龟头露出来。高翔带着一丝得意的神情问月琴:“怎么样?我的肉棍还大吧。”   月琴双手不停特套弄着高翔的阴茎回答道:“还可以啊,不过比刚弟的还小了一点。”   高翔听了这话有点泄气,但他还是很不服气地说:“是吗?你可别骗我啊,他的真有那么大?”   月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继续玩弄着高翔的肉棒。高翔几次让她用嘴含住月其都拒绝了。   月琴抓着高翔的鸡巴在自己胸前的乳房上划来划去,龟头把嫩嫩的白肉压下去,两个乳头也是不停的颤动。   月琴的欲火又上来了,她的手越动越快。高翔把持不住了,他小声提醒月琴说:“琴妹,我不行了。”   月琴也忘情的呻吟道:“好┅┅你就射吧,全射到妹妹身上吧┅┅”   听了月琴的话,高翔再不能忍了,一股股浓精狂喷而出。阳精不断地喷涌着大部分都流到月琴的双乳上,还有一小点溅到月琴的脸上。一股腥骚味让月琴心情荡漾,她伸舌舔了舔嘴唇上的一点精液,感到味道怪怪的。   月琴抓着高翔的鸡巴继续在自己沾满精液的胸前划动,高翔发出一声声低吼月琴爬到他的身上,湿淋淋的精水让两人感到身体粘粘地粘在一起。月琴小声地说:“还记的我给你洗澡的事吗?现在该你给我洗了。”   高翔听了很激动,月琴还想着过去的事。高翔打来热水,两人关好门开始给对放洗着身子。屋子里不时传出来月琴娇媚的笑声。 十三 尽弃前嫌   接下来的几天,盐帮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江南的各帮派接连来人和他们商议对付天狼帮的事。而高云龙一面接待这些人一面找扬州知府联络,希望能借助官方的力量来打击天狼帮在江南的势力。   小宝他们几个人则闲来无事,每天在一起习武练功。而小玉和梦春也整天和月琴她们泡在一块。   很快盐帮的人就把吕家商号的事查清了,那吕家也是北方的买卖,似乎和天狼帮有点联系。听了这话,小宝有点气愤了。这时候罗阳来找他,罗阳一见他就说:“母亲来信了,我们在那边的买卖不太好做了。”   小宝不明白了,罗阳说:“就是这个吕家,他们的货比我们便宜,我们现在压着很多货卖不出去。”   小宝说:“大哥你先别急,我先去和姑姑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样整一下这个周掌柜的。”   小宝匆匆忙忙赶回盐帮自己的住初,他一进院子就看见牛大柱和钥钥在争论什么问题。就听到大柱脸红脖子粗的叫喊着:“小嫂子你说的不对,还是劲大了有用,不是说一力降十会吗?你再会高招,可我大力大你也没办法啊。”   钥钥嚼着嘴说:“不对,我可以以巧破千斤啊。”   小宝一进来,他俩就拦着小宝让他给评理,小宝没时间答理他俩,随口就说道:“你们俩可以比一下不就行了。”说着就进了屋。   大柱和钥钥一拍脑袋说:“这样好,咱们就比比看吧。”   小宝一进屋,就见小玉和梦春正和月琴在一起谈心。她们一见小宝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的神情。小宝就把吕家的事说了一遍,梦春和小玉一听也不做声了。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静了片刻,梦春说:“这样吧,咱们回苏州一趟吧。”   小宝说:“那还得辛苦姑姑了。”   梦春一笑说:“那倒没什么,不过这次你也要回去。”   小宝问道:“为什么我也要回去啊?”   小玉拉着月琴的手说:“是为了月琴嫂子啊。”   梦春说:“月琴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我想你也该给姐姐说一声,月琴可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啊,我想我们和孙家的事就可以解开了。”   小宝说:“那也好,到时候还仰仗姑姑多说话啊。”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小宝去向高云龙告辞,他一出门就见到喜笑颜开的钥钥后面跟着灰头土脸的大柱。不用猜就知道大住让钥钥狠狠的教训了一下。   小宝和大柱一起来见高云龙,高帮主一看大柱的惨像,就问他是怎么回事,大柱把自己和钥钥比武的事讲了一遍,高帮主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他说:“我平日叫你学学武艺,可你总是不听,现在可好了吧。这样吧,从明天开始由我亲自传授你功夫。”   大柱不敢再说什么,在高云龙的指点下,大柱的功夫有了长足进展。   小宝向高云龙说出想回苏州的意思,高帮主说:“好吧,我给你派一条大船你就坐船回去吧。”   小宝带着自己的姑姑妹妹以及师娘师妹、月琴和田家姐妹。和众兄弟分手后一路奔苏州而来。   一路上小玉和梦春对他眉目传情,可小宝就是装做看不见。真让她们二人心急的很。小玉气的直想找小宝说清楚,可梦春拦着她不让说。   其实小宝也很想小玉和梦春,只是一想到她们一个是自己的亲妹、一个是自己的姑姑,他不知道爱上她俩的后果是什么。而且也不知道月琴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   他们的船才走了半天,苗淑卉就感觉的有点不对劲,有几只快船一直跟着他们,而且是若即若离。苗淑卉的江湖经验丰富,不想钥钥她们在船上什么都感到新鲜,整天嘻嘻哈哈闹个不停。   苗淑卉把船老大叫来向他询问那几艘快穿的动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船老大挠着头说:“我也不明白他们想干什么,好象是故意跟着我们一样,按说他们的船可快的多了。”   苗淑卉点了点头说:“好了,我明白了。”她转身进了船舱找小宝,一进底舱就听到床板的吱呀声。苗淑卉暗自笑了起来,没想到小宝的性欲这么旺盛,大白天就在船舱里干上了。   苗淑卉走到小宝的船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并夹杂着女儿淫浪的淫叫。她在门口停了一下,仔细听了听舱里没别人她才推门进去。   小宝正压在钥钥身上狂插着她的阴穴,他们连门也没插好。小宝一见师娘进来了就放慢动作,苗淑卉面带微笑地走到他俩身边把江面上的事说了。小宝一面挺着肉棍,一面说:“那我们要早做准备啊。”   苗淑卉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是啊,我去和梦春她们说一下,你们做完了就赶紧出来啊。”   小宝点了点头,而钥钥却伸手拉住母亲的衣襟说:“娘,我受不了,我和你一起去。”   苗淑卉哈哈一笑,在女儿的乳房上拧了一下说:“行了,你舍得了吗?”说着出了舱门。身后传来钥钥更放荡的呻吟声。   苗淑卉把月琴和梦春她们叫到甲板上,她指着那几条快船把当前的处境讲了讲。小玉说:“那就让他们来吧,也让他们尝尝我手中宝剑的厉害。”   众女各自准备好自己的兵器,小玉环顾了一下大家说:“怎么不见哥哥和钥嫂子呢?”   苗淑卉说:“他们在底舱呢。”   田甜听了拔腿就走,嘴里还说着:“我去把他俩找来。”   苗淑卉赶紧喊住她:“你先别去了,过一会儿他们就来了。”   田香随口说:“现在这样危险,他们还不出来,在干什么啊?”   月琴拉住她的手抿嘴笑着说:“就他俩在底舱,还能干什么啊?”   月琴的话在明白也不过了,大家听了不禁面红耳赤起来。正这时小宝和钥钥来到了甲板上。只见小宝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刚性交完以后的那种疲态。而钥钥更是满面春风,显得格外的兴奋。   小宝看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丝毫不在意。而钥钥忍不住脸变的红起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看大家。   苗淑卉和小宝把船老大找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小宝说:“我估计他们一时还不会动手的,因为现在江面上船来船往的太扎眼。可能等到没人或晚上他们才会动手。”   苗淑卉表示同意小宝的想法,她对船老大说:“到时候你就领着你的人把船掌握好就行了,别的事不用你来管。”   船老大去把那帮水手找来,把苗淑卉的意思说了,大家个就各位,船老大亲自守在船舵边。   果然不出小宝的所料,等江面上的船一少,那几条快船就渐渐地靠了上来。   突然间从快船上射出一排利箭,掌舵的两名水手立刻中箭倒了下来。失控的大船立即慢了下来,船身一横挡在江心上。   那几条快船马上靠到大船上,有二十多人从上面跳上小宝的大船。小宝一见上来的人全是天狼帮的人,他心里涌起了一阵愤怒的怒火。没等天狼帮的人脚跟着地,小宝就挥舞着墨月刀杀了过去。转眼间就有两名天狼帮的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宝一面拼杀一面喊道:“他们是天狼帮的人!”   听了小宝的叫声,苗淑卉和钥钥更是怒从心头起,母女二人就象发威的雌虎一样勇不可挡。月琴她们也亮出兵器上前助战,天狼帮的人很快就支持不住了。   这时快船上传来几声长啸,又有八九个人跳了上来。小宝一看船上的形势,虽然他们现在还能压住天狼帮的攻势,可如果天狼帮的人上来多了他们也不一定还能抵挡的住。小宝赶紧喊船老大让他把船控制住,那船老大果然经验丰富,他亲自掌舵,大船横冲直撞把那几条快船撞的东倒西歪的再也靠不上来了。   这一下大船上的形势对小宝他们更有利了,失去后援的天狼帮的帮众再也抵挡不住小宝他们的冲杀了,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为首的两个家伙还在玩命的顽抗着。   小宝一看这两个人,正是在悬涯上杀死小婉和阿凤的天狼帮的刘坛主和张坛主。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小宝挥动墨月刀象疯虎一样扑向二人。   小宝一面和这二人打斗一面对苗淑卉喊道:“他俩就是杀害师妹的原凶。”   听了小宝的话,苗淑卉和钥钥也扑了过来。本来这二人在小宝面前就已经处了下风,在加上这两只母老虎,他们怎么能支持的住。在慌乱之中,刘坛主被小宝一刀斜肩带背劈为两半,死尸栽落江中。   这边张坛主听到刘坛主的惨叫,他一走神被苗淑卉用剑逼主咽喉。苗淑卉冲他喝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张坛主惨笑了一下说:“想知道吗?没门。”说着身子往前一扑,咽喉撞到苗淑卉的剑尖上气绝身亡。   苗淑卉没想到天狼帮的人这么凶悍而且如此,她呆呆地看着张坛主的尸体,身上不禁冒出一阵寒意。而小宝则看着张坛主的死尸想起了两个柔情似水的师妹想起过去几个人在一起欢欢爱爱的过去,眼中不禁热泪盈眶。   钥钥不解气地用花枪在张坛主的尸体上又扎了几下,然后她一脚把尸体踢进江里。天狼帮其余的帮众更是死的死跑的跑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快船上剩下的人则不停地用弓箭往小宝的发船上射,船老大亲自掌着舵在快船中穿梭躲避着。小宝也拿出一张弓来,他用急速凶狠的连珠箭射倒两名天狼帮的人后,天狼帮的快船才四散逃开。   小宝他们也是扬帆急走,第二天一早就到了苏州。小玉先跑回去和母亲说,小宝领着师娘她们慢慢往家里走。   一进家门,小玉把大家让到大厅里落坐,湘云已经在那儿等候了。大家相互问候了一下,小宝就把自己在扬州的事说了说。   湘云说:“小宝,你先和孙姑娘去见见你母亲,我和苗姐姐说会儿话。小玉你领着钥钥她们到园子里逛逛,安排一下她们的住处。”   小玉应了一声就领着钥钥她们出去了,小宝拉着月琴的手向后院走去。小宝感到月琴的手直颤抖,他柔声安慰道:“琴姐姐,没事的,我母亲这人最是宽宏大量了。”   俩人来到元春的屋里,小宝和月琴上前给母亲见礼。元春早从梦春那儿了解到月琴的身世了,她冷冷地说了句:“不敢当。”就仔细地打量起月琴来。   元春一看月琴端庄高雅,容貌秀丽无比,其迷人的姿色让任何女人见了都自愧不如。元春一看也是呯然动心,她也很喜欢起月琴来,心想:“怪不得小宝这么喜欢她,连她是仇家之女都忘了。”   月琴一看元春,就觉得眼前这个美丽的贵妇身上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她心里象揣了一头小鹿一样呯呯直蹦,手心也冒出汗来了。   元春收住心神,冲月琴说道:“你是孙绍祖的女儿?”   月琴小声应道:“是的。”   元春用更冷漠的口气说道:“你可知道我们两家仇深似海吗?”   月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元春怒道:“你不知道?你的父亲杀了我全家。”   月琴又摇了摇头说:“您说的不对,我父亲不过是奉旨办事而已。”   元春冷冷一笑说:“奉旨办事,哼,你可知道当时我的家人死的多惨吗?这都是你孙绍祖干的,我要为家人报仇,你还敢自投罗网?”   月琴仍不急不慢地说:“那时我还没生出来,再说我的家人好象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您就惩罚我吧,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家人。”   元春笑了起来:“好张利嘴,你就不怕死吗?”   月琴说:“当然怕了。”   小宝赶紧说:“母亲,月琴是无辜的,她┅┅”   不等小宝说完,元春就冲他喝道:“这没你的事,给我退出去。”   小宝无奈,只能退到门外,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元春喝退小宝后,月琴的心情更紧张了,但她还是抱定一个主意,一定要化解开两家的怨恨。元春不在问话,只是紧紧地盯着她。月琴跪在地下也是默默无语。   就这样僵持和一会儿,元春突然问月琴:“你真的很爱小宝吗?”   月琴点了点头说:“是的。”   元春说:“那你能为他做什么?”   月琴坚定地说:“做什么都行。”   元春哈哈笑起来,她红严肃而有和善的口气说:“那好,对你们孙家的仇我可一不计较了,但你们家必须要赔归给我一件我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才行,你能答应吗?”   月琴一听元春说可以解开两家的仇恨,她心里万分的高兴,忙问:“您要什么啊?我一定给您办到。”   元春说:“就是把你赔给我家,来补偿我家的损失。”   月琴听了简直不干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连连给元春叩头说:“小女子就给您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恩情。”   元春笑了起来,她把月琴拉起来说:“好了,快起来吧。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元春拉着月琴出了屋门。见小宝喊在门口焦头烂额的打着圈子。元春就把他叫过来。小宝一见母亲拉着月琴的手出来的,而且月琴春风满面,他的心立刻就放了下来。   元春说:“小宝,你去吩咐厨房准备好酒宴。”   小宝兴奋的去了,湘云走过来说:“姐姐,京都御史王大人要见你。”   元春说:“好吧,这回我就亲自去见他,月琴,你也跟我去。”   俩人来到小客厅,元春在当中一坐,月琴就站立在她的身后。一会儿王大人走了进来,他一见元春赶紧行礼:“给夫人见礼。”   元春轻声说:“罢了。”   王大人一抬头看到月琴,他心里一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元春看了他一眼问到:“有什么事说吧。”   王大人从身上掏出一叠纸说:“孙家的事我办妥了,只要呈上去就能让他满门抄崭。”   月琴听了心里一哆嗦。元春指着月琴问道:“你认识她吗?”   王大人说:“知道,她是孙家小姐月琴姑娘。”   元春说:“孙家把她给了我。我就不想在和他家计较了。”说着给王大人开了一张二十万两的银票说:“这是你的酬劳。你把这些证据给孙家,你让他们好自为之吧。”   王大人接过银票退了下去。元春回过身对月琴说:“孩子,这下你可满意了吧?”月琴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元春命人在大厅里摆下酒宴,九女一男围坐在桌边。大家开开心心地吃着团圆饭,特别是小宝和月琴他俩人特别高兴。一个是因为有这么多的美人相聚,而月琴则是因为两家怨恨化解,她可以和小宝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不用担惊受怕了   吃过饭,湘云安排大家休息。元春把月琴叫到自己的屋里。月琴对小宝的妈妈很是崇敬,很佩服她的高贵雍容,而且在举手投足间有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威严之气。   元春和月琴一进屋,元春就吩咐下人弄来热水给月琴洗身。当丫头仆妇把热水端来后,元春亲手帮她脱衣。这一下把月琴吓的不得了,她赶紧跪倒在地上连声说:“不敢当,夫人折杀我了。”   元春笑吟吟地说:“你现在是我儿子的媳妇了,怎么还叫我夫人啊?你看该叫我什么啊?”   月琴红着脸,但她听了元春的话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愉快的叫了一声“婆婆”。元春满意地点了点头。   月琴脱下衣服站在澡盆里洗着身子,元春就坐在旁边看着她。月琴细白粉嫩的肌肤让元春看了也是暗暗夸赞,没想道月琴的身子竟这样的健美迷人。   元春十来年来再也没和男人上过床,没当她心里空虚或情欲高涨的时候,她就和湘云做同性游戏来满足自己。渐渐地她对同性也越来越感兴趣,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个喜爱同性的女人。而月琴迷人的风韵胜过别的女人一筹,现在元春看到了她赤裸裸的娇躯,心里更痒痒了。   元春站起身来说:“月琴,这的天很热,身上汗渍渍的,我也来洗一下。”   月琴说:“好啊,婆婆,我来帮你洗。”说着她从澡盆里出来帮元春脱衣。   婆媳俩裸体相对一起站在澡盆里相互洗着对方的身体。月琴感到婆婆的手老是在她身体敏感的地方抚摸,让她心里发慌就象揣着一头小鹿一样心跳的很厉害元春不停地在她嫩白的肌体上抚摸,嘴里发出长长地喘息声。最后她把月琴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月琴心里很是困惑,她不明白地问:“婆婆,你┅┅”   元春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可看着月琴难以形容的美妙的娇躯,元春仍是爱不释手地紧抱着她。元春红着脸说:“孩子,你和小宝上过床了吗?”   月琴的脸立即红了起来,她羞涩地轻轻点了点头说:“婆婆,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元春说:“和男人在一起好吗?”   月琴的脸更红了,她直往元春怀里钻,不好意思回答。而月琴的头顶在元春的乳房上,让她感觉更舒服,心里的欲火也更高涨了。她细细地在月琴的背上摸着,继续追问她:“告诉我,你和小宝在一起好吗?”   月琴小声说:“好,很好啊。”   而元春还是不放过她:“怎么个好法啊?”   这句话让月琴很难回答,元春则鼓励她说:“别怕啊,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还用瞒我吗?”   月琴艰难地回答道:“我也说不上来,他┅┅他┅┅反正没次都让人家很累很舒服的。”   元春听了笑起来,她这一笑让月琴更不好意思了。元春的手伸到月琴的双腿间,一个指头开始扣摸她的阴道说:“是把你的这儿弄的很舒服吗?”   元春的动作让月琴很吃惊,她真不知道怎么样才好。元春的手继续在她的阴户上蠕动,并不停地问道:“说啊,告诉婆婆好吗?”   月琴感到嫩穴开始发痒,身上也热了起来。她真不明白婆婆的手有什么样的魔力,才几下就让自己情欲高涨起来。她微闭双目小声说:“有┅┅的,小宝的肉棍大┅┅大的很,插┅┅插进去很舒服很痛快啊。”   元春的手熟练的抽送着,她的指头游遍了月琴阴户上每一个角落。月琴没想到自己被一个女人爱抚的淫水横流,其淫态百出的样子连自己都很吃惊。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月琴这几天没天都让小宝操个不停,一有机会小宝就把他的大肉棍插进她的阴道里。就是她刚做的那条新裤子也被他撕成了开裆裤,还哄她说穿上长裙谁也看不出来,而他责可以随时抚摸她的嫩穴。这样一来越琴就被小宝调教的象一个风骚荡妇一样,虽然表面上高贵端庄,可一上床就是一个风流浪女了。   在元春的抚摸下,月琴也不再控制自己,她开始在婆婆身上动手动脚了。而这正是元春所希望的。   婆媳二人就这样相互抚慰着,她们都竭力玩弄着对方的嫩穴和乳房。特别是元春,她可以说对这方面很在行了,把月琴弄的淫叫连连,小穴里的淫水不断的涌淌出来。   俩人玩了一会儿,元春并不敢太深入了,她怕月琴接受不了。而月琴也没想到和元春相互抚摸竟能达到这样的高潮。当元春问她喜欢不喜欢这样玩时,月琴很满意地点点头。   元春突然问月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女人在一起吗?”   月琴惊愕地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元春说:“那我就给你讲讲吧。反正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家里的事也该让你知道了。”说着她让月琴咬着自己的乳房,给她讲起了家里怎样遭难,自己又是怎样把小宝送到罗家的事。最后元春说:“这几年来我没再找过任何男人,因此没当我需要的时候就和湘云在一起。所以我现在很喜欢和女人在一起,你不会笑话我吧?”   月琴听了很是震惊,但她还是接受了元春说的一切,她紧抱着元春说:“我也喜欢和婆婆在一起啊。”   元春听了她的话十分地受用,但她还是不放心的问道:“我和亲哥哥一起生了小宝,你还会喜欢她吗?”   月琴说:“婆婆说的是那里的话,其实在我家也有这种事,我不会在意的,按说婆婆你受了这么多的苦,小宝也该孝顺孝顺你了。”   元春听了月琴的话,打心眼里喜欢出来,她高兴的说:“先别提小宝了,他现在肯定在湘云的床上。好孩子,还是你先来孝顺孝顺我吧。”   听了元春的话,月琴从澡盆里出来,她帮元春擦干身子,两个人就赤裸裸地滚到了床上。 十四 亲上加亲   元春说的不错,小宝果然正和湘云在床上狂干着。湘云在吃过酒宴后先让梦春给大家安排好住的地方,等大家都休息了她把小宝叫到自己的屋里。   一进门湘云就扑进小宝的怀里,她缠在小宝的身上腻声说:“小宝,这一阵子想我了吗?”   小宝紧搂着她柔软的细腰说:“我怎么敢忘了姑姑啊。”   湘云不相信的说:“真的吗?你走的时候就一个人,现在领回来这么多女人那还能记得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呢?”   小宝的手开始在湘云身上揉起来,他嘴里解释着:“姑姑貌如天仙一样,小宝怎么能不想你呢?”   小宝的话说的湘云吃吃笑了起来,小宝上下游动的手让她本来就燥热的身躯更难受了。湘云十几年来不曾和男人上过床,虽然没次她和元春在一起也能得到性欲的满足,但那只是两个女人之间的相互抚慰。虽然她们用的假阳具做的和真的差不多,但怎么能同小宝真正的生龙活虎的肉棍相比呢。特别是但男女相爱达到高潮的时候,那粗硬火热的鸡巴在阴道里的颤动,滚烫的阳精冲刷着嫩穴深处的花心。这些激情都是假阳具做不到的。   湘云上次让小宝狠狠地干了一回后,她的内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可惜没几天小宝就去扬州了,一个多月来让她倍感相思之苦。特别是她的嫩穴,每天都感到空虚难耐,虽然能和元春在一起相互解除一点寂寞,可在她心里怎么也不能平静了。她和小宝一次的床上寻欢就把她和元春十几年的同性之爱甩到了身后。   现在小宝回到苏州,湘云心里喜欢的了不得,因此她不顾一切地先和他在床上干一回来解解渴。所以小宝的手才在她的身上游荡了几下,湘云就气喘嘘嘘了她伸手解开小宝的裤带,掏出他早就硬梆梆的大鸡巴急不可待地含在嘴里。   小宝站在床前,他的手在湘云的头上抚摸着,尽情享受着湘云的爱抚。湘云使劲地把小宝的鸡巴往嘴里吞,粗大的龟头一直伸入到她的咽喉深处。小宝看着她淫荡的模样,忍不住把腰挺了挺,一便让自己的肉棍插的更深。湘云摇头晃脑地吞吐着小宝的阴茎,小宝轻声地问道:“姑姑,你是想让小宝射到姑姑的嘴里吗?”   湘云吐出小宝的肉棍,她一脸淫骚地看着小宝说:“我不知道,小宝,姑姑今天让你随便操,你想怎么样都行啊。”说着又把小宝的鸡巴不得含进嘴里。   听了湘云的话,小宝就不再客气。她让湘云站起身来,并帮她脱光衣服。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俩人上了床。湘云仍低头咬他的鸡巴,小宝的手开始在她滑润的肌肤上抚摸。   湘云是习武之人,她虽然快四十了,可身材仍然是那么健美。特别是她胸前的那对乳房,虽然不如生过孩子的少妇大,可长的更加圆润挺拔。而她双腿间的嫩穴仍然是鲜红鲜红的,格外迷人。   小宝一只手在湘云的乳房上揉搓,另一只手按在她浓密幽黑的阴冒上,手指在她的阴唇间扣弄。湘云的小穴早就是淫水不断了,晶莹透亮的爱液沾满了小宝的手指。   湘云和元春做性游戏是用的最多的就是口舌,因此她嘴上的功夫十分了得。   小宝的鸡巴被她的小嘴含、吞、舔、咬。弄的麻麻酥酥的,比干小穴还舒服。没多久小宝就感到一阵阵冲动从肉棍顶端传来。小宝丝毫没有控制自己,他知道现在他一定要先满足姑姑的性欲,让她能舒舒服服地。因此他放松自己,让浓稠的精液随心所欲地喷射出去。   湘云根本就没想到小宝这么快就射了精,她还没做任何准备就让精液灌了一嘴。然而鸡巴里的精液继续往外淌着,湘云只好把嘴里的阳精咽进肚里。   小宝的手扶着姑姑的头,不让她把自己的阴茎吐出来,直到自己射完精才松开手。湘云只好把小宝的精液全吃下去,然后她又把小宝的鸡巴舔干净。   小宝得意洋洋地说:“姑姑,小宝的阳精好吃吗?”   湘云微笑着拍了他一下说:“你好坏啊,也不先说一声就流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小宝笑着说:“没关系的,我还有劲,今天一定让姑姑满意的。你看它不是还立着吗?”   湘云一看,小宝的鸡巴还是直挺挺的,而且龟头因为刚才让自己舔了半天,更加光亮巨大了。她抓住小宝的鸡巴爱不释手地玩弄起来。   小宝一面扣摸着她的嫩穴说:“姑姑,下面我该插你那个穴了?是阴穴还是菊穴啊?”   湘云一听说他还要插自己的屁眼,心里害怕起来。她赶紧说:“好孩子,我的菊穴那么小,你的肉滚这样大,姑姑娘怎么受得了啊。咱们就不插菊学了好不好,别处让你随便弄好吗?”   小宝摇了摇头,他的态度很坚定。而他的手指也随着伸到了湘云的屁股沟里中指开始扣挖她的屁眼了。   湘云感到屁眼麻酥酥地很难受,她扭了扭屁股,可小宝的手紧贴在她的阴户上,手指已经探进屁眼里一截了。湘云难受地呻吟了两声,小宝乘机要挟起来她来:“姑姑,小宝能插你的菊穴吗?”   湘云闭着眼,她艰难地回答:“好┅┅好吧,不过你┅┅你要轻点啊。你的鸡巴那么大,我┅┅我怕受不了啊。”   小宝听了兴奋地说:“好的,我小心点,不会把姑姑弄疼的。”说着他把湘云转了一个姿势,让她的屁股对着自己跪在床上,小宝抓着鸡巴对着她的屁眼就要插进去。   小宝的龟头刚一触到湘云的菊穴,湘云就制止住他。小宝以为湘云不愿意了湘云说:“小宝,你先给姑姑舔舔,在插插姑姑的阴穴。最后在插我的菊穴好不好?”   小宝点头说是,他低下头在湘云湿淋淋的阴户上舔起来。小宝的舌在她柔软的阴唇上划动,把阴到里淌出来的淫水舔净。湘云觉得阴道深处骚痒难当,她的手使劲按住小宝的头,让他的脸整个贴在自己的阴户上。   小宝的嘴唇粘在湘云的阴唇上,他的舌头钻进湘云的阴道里。湘云的阴道温暖湿润,光滑狭小。小宝的舌头就象快速抽动的肉棍一样在里面进进出出,而且他还故意把舌尖翘爱来,让舌尖不断地在阴道的肉壁上划过。   湘云兴奋的喊叫起来,小宝的舌头舔的她魂飞魄散。她忍不住开始求小宝用鸡巴插她的小穴了:“啊┅┅我不行了,小宝┅┅快让它进来来吧。”   小宝太起头来故意装糊涂说:“让什么进去啊?”   湘云不停的扭着她雪白的大屁股喊道:“让你的鸡鸡进来,我┅┅我痒死了快啊┅┅快使劲操我吧。”   小宝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他抓着哀叫的鸡巴对着湘云的淫穴狠狠地捅了进去。直听得“噗哧”一声,小宝的肉棍就一扎到底了。龟头触到湘云的花心,肉棍也被她温暖的肉壁紧裹住了。   小宝缓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挺动起他的阴茎。湘云被小宝粗大的鸡巴插的全身舒爽,她放开了一切,也不怕别人知道她和小宝的秘密了。她的呻吟变成了疯狂地浪叫,传出很远很远:“啊┅┅啊┅┅啊┅┅天┅┅我的天┅┅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大鸡巴┅┅好棒啊┅┅用力插┅┅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   听了湘云的浪叫,小宝更买力了,他把自己的阳具玩命往湘云阴道深处送。   不时传出肉棍进出淫穴的“噗哧”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在小宝粗壮的阳具猛攻下,湘云很快就顶不住了。高潮从下体涌来,冲击着她的脑海。湘云高叫着:“我┅┅来┅┅来了。小宝┅┅你射吧┅┅全射进姑姑的小穴里┅┅我┅┅我给你生┅┅生儿子┅┅啊┅┅啊┅┅”   在湘云的鼓励下,小宝把大股大股的阳精喷洒到湘云的子宫里。俩人高潮过后相互搂抱着倒在床上休息,小宝抚摸着湘云的奶头说:“姑姑,你真肯给我生孩子吗?”   湘云羞涩地说:“是真的,你看你母亲,因为有你她活的就很有盼头,要不是她的鼓励,恐怕我也早和你黛玉姑姑一样入土了。”   小宝说:“那我就让姑姑你给我生一个好了。”说着他又压到湘云身上,丝毫不见疲软的阳具又捅进湘云湿漉漉的阴道里。   湘云含羞说:“你可真有劲啊,姑姑我可受不你这样折腾啊。”   小宝并不答话,只是在她身上一股劲地纵送着肉棒,湘云也伸手搂住小宝的身子,她的双腿使劲张开,一便让小宝的鸡巴插的更深。   俩人在床上肉叠臀架,真是淫欲横流。让湘云没想到的是小宝再次在她的小穴里射精后没一刻钟鸡巴又硬了。这次小宝不再插她的阴道了,而是抓着鸡巴对着她的菊穴捅来。   看着小宝明晃晃发着亮光的龟头,湘云感到一阵惊慌失措。她哀求道:“好孩子,你这么大的鸡巴姑姑怎么受得了,姑姑菊穴那么小,这怎么插进去啊?”   小宝安慰她说:“没什么啊,我会慢慢的,不会让姑姑疼的。难道姑姑的菊穴没让人插过?”   湘云的脸更红了,她闭着眼不敢看小宝,嘴里小声说:“有人插过啊。”   小宝听了很感兴趣,他追问道:“那是谁插过啊?”   湘云用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是你父亲啊。”   小宝一听就更来劲了,他先用龟头在湘云的屁眼上蹭了蹭,然后轻轻地推了进去。湘云先感到一阵微疼,随着小宝鸡巴的活动,就感到了一阵肿涨酸麻。   小宝也觉得姑姑的屁眼紧凑无比,穴口就象有一个圆箍一样紧紧卡着自己的肉棍。奇妙的感觉是他很少有的。   俩人互相扭动着身体,配合对方的活动来满足自己狂热的性欲。湘云尖声地叫喊着,她的双手紧抓着床边,恨不能把床板撕裂。小宝发出粗重地喘息,他用进全身的力气把自己的鸡巴顶进姑姑的菊穴最里面。   就听到小宝一声低吼之后,俩人都气喘嘘嘘地倒在床上,再也没力气动了。   第二天一早,元春就把小宝和小玉、梦春找来,她详细地询问了扬州那儿的情况,小包就把他知道的一切都给母亲讲了。听完小宝的回答,元春也犹豫了,她看了湘云一眼说:“妹妹,你说该怎么办?”   湘云也是面露为难之色,她慢慢说道:“是啊,这事很不好办。我们在扬州的买卖可以说全是周掌柜给做出来的,现在如果把他给换了,别人会怎么看我们啊?这会影响我们在扬州的生意。而且虽然吕家和天狼帮有瓜葛,可周掌柜并不一定是天狼帮的人啊?”   小宝一听有点急,他赶紧说:“那为什么他这样做啊,这不是明摆着支持天狼帮吗?再说了,因为这样罗家的生意现在很不好做。”   元春冲小宝一摆手说:“这我知道,可你凭什么拿周掌柜的错啊?这两天他给我来了一封信,说吕家要大批买我们的货,希望我们能给他打折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小宝一听也没话说了,家里的生意要做,人家正正当当来给你做生意,你能不做?   梦春见小宝受窘,她开口道:“那这样吧,生意还是要做,我们可以把周掌柜的权利在限制一下,可以把货卖给吕家,但小宝可以找人想办法让吕家得不到货啊。”   湘云一拍手说:“还是梦春的主意好,我们现在可以不动周掌柜,等查出他确实和天狼帮有关系时再动他。吕家的是小宝可以让盐帮来想办法。”   元春说:“好,就这么定了,我可以给罗家更优惠的价钱。小宝你别生气,你还不知道做生意的难处啊。”   小宝点了点头说:“我是在为罗家担心啊。”   元春说:“我清楚,你以后需要很多大钱来办事,咱家的生意现在还不用你来打理,可家里的产业以后都是你的,如果你要用钱的话你就用吧,多少都行,就是倾家荡产我也不怕。”   听了母亲的话,小宝感到不已。他连忙站起身来给母亲行礼道:“多谢母亲了,小宝一定不会让母亲失望的。”   以后几天里小包安下心来陪着母亲妻子共享天伦。虽然梦春,和小玉对他频送秋波,可小宝只当做没看到。让她们两个人伤心欲绝,更加欲欲寡欢了。   这一切元春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把湘云找来商量怎么办。湘云说:“我倒是知道怎么办,可这要你自己愿意才好。”   元春不明白了,她问湘云怎么回事。湘云告诉她:“其实小宝也很喜欢她俩可他碍与小玉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好意思啊。”   元春说:“那你让我怎么办?”   湘云说:“把他的身事彻底告诉她,然后你亲自出来,他能爱自己的母亲,那和妹妹在一起就不在话下了。”   湘云的话把元春羞的不得了,她说道:“你怎么这样说,你萡知道咱家是怎么样遭的难吗?”   湘云说:“我知道,可现在谁也管不了我们了,再说姐姐你也十几年没有过男人了,也改让小宝好好孝顺一下你了。”   元春红着脸坐在床上犹豫了,湘云出门对钥钥说:“你去把小宝叫了,就说他母亲找他。”钥钥答应一声就去了。   钥钥一见小宝屋里,见小宝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的头枕着田香的粉嫩的大腿,手伸到她的胸前抚摸着她那双小巧玲珑的双乳。而她的腿则压在田甜的双腿上。田家姐妹也是赤身裸体,田舔在低头含着他大肉棍给他口交,而田香手拿着一对小碟敲打着在给他唱着小曲。   看着小宝如此陶醉的样子,钥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冲着小宝叫道:“罗刚、贾小宝。你、你这家伙,气死我了,还不快给我起来穿好衣服。”   小宝不紧不慢地说:“什么事啊?看你的的样子好难看啊。”   钥钥上前揪住他的耳垂说:“是婆婆在叫你啊,你还不快去啊。”   小宝听了就是一激灵,他赶紧起身。田家姐妹迅速帮他穿好衣服,小宝一溜小跑来见母亲。   小宝一进母亲的房门,见母亲一个人坐在床边,而且母亲的神色很怪异,让小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走到元春身边说道:“母亲找我有什么事?”   元春看了他一眼,过了片刻说道:“你把门关好,我要对你说一件事。”   小宝关好门,元春说:“你看小玉怎么样啊?”   小宝说:“她很好啊。”   元春说:“她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小宝点了点头,元春说:“你打算怎么办?”   小宝面露为难之色说:“我不知道,她可是我的亲妹妹。”   元春说:“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了,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小宝很不解地问:“母亲不是告诉我了吗?”   元春说:“我只给你说了一部分,现在我全告诉你。”然后她就把自己的过去完完全全地讲给小宝听。   小宝听说母亲和父亲是亲姐弟,他虽然吃惊但并没特别的反应。这让元春有写不明白了,其实小宝对近亲相奸的事看的很淡,这是受他师傅的影响,不然他也不会和师娘、师妹一起上床了。   小宝当然明白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其实他也想要梦春和小玉,只是怕母亲反对才一直没对她俩有什么表示。现在看母亲都在暗示他了,小宝当然不会让母亲失望了。   小宝望着母亲殷切的目光,他点头说:“我一定按母亲的话做。”他一面说一面凝视着元春柔情似水的目光,他突然发现母亲并不只是一个严正刚强的女人还是一个多情的美人,从母亲的目光中小宝看到了母亲对他的渴望。   小宝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丝丝绮想,他的肉棍也不禁开始发硬,把裤档顶的老高。   元春见儿子呆呆地看着自己不说话了,而且发出异样的目光,她的脸不禁羞的通红。元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一眼看见小宝隆起的裆部,她的脸更红了。   小宝想起湘云说过让他孝顺母亲的话,他就大着胆子伸手握住母亲的手,他感到母亲的手在颤抖。小宝轻声说:“母亲。”   元春抬起头来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就靠在他的胸前。小宝立刻做出反应,他伸手紧紧把母亲抱在怀里,低头吻向她艳红的双唇。俩人的嘴唇马上就紧贴在一起,人也相互搂抱着倒在床上。   俩人亲吻了许久许久才送看对方,小宝看着面红耳赤,一脸娇羞的妈妈,觉得妈妈美艳无比。他对母亲严正地说:“妈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看着小宝严肃的神情,元春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小宝见妈妈答应了,他就再没什么顾忌了。小宝替元春解开衣扣,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了。   当元春赤裸裸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时,小宝看到了一给美妙绝伦的女性躯体元春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疵。她平坦结实的小腹根本就不象生过孩子。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就象一对圆圆的皮球,丝毫没有下垂的样子。纤细的柳腰连着丰满肥美的大屁股。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是那麽浑圆平滑,真让人心神晃荡。而双腿间那撮黑黝黝的阴毛,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对着眼前的无限春光,小宝的心蹦的更厉害了,他伸出颤抖的双手按在母亲的双乳上,恣意在她两只雪白坚逝的双峰上,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鲜艳的两粒红乳头上揉捏着。   元春虽然人到中年,可她近二十年里勤练武功,在加上在皇宫里学来的养身驻颜之术,使她看起来就象二十多岁的女人。她美好的身体只有月琴能与之相比可她又比月琴多了一股更成熟的风韵。   小宝的手在他身上肆虐着,也激起了元春无边的欲火。虽然十几年的同性之恋让她对男人的兴趣在逐渐消逝,可她对儿子任是满腔的爱,因此在小宝的爱抚下,也让元春性欲高涨起来。   小宝的双手在妈妈身上游荡着,元春的手也闲不住了,她解开儿子的衣服,双手抓住儿子的阴茎套弄起来。   小宝用嘴咬住母亲的乳头,他的手开始扣摸起妈妈的嫩穴。小宝的手指伸进妈妈的阴道里,没想到妈妈的小穴又暖、又湿而且很紧很紧的。   元春的身体很敏感,在小宝的猛烈攻势下她很快就抵抗不住了。元春开始发出消魂的呻吟,哀求起小宝来,真是淫态百出:“啊┅┅我不行了┅┅小宝┅┅好孩子┅┅妈妈下面好痒啊┅┅啊┅┅你快插┅┅插插我吧┅┅”   听了妈妈的哀求,小宝让妈妈躺好身子,他用膝盖拨开母亲修长的双腿,鸡巴对着妈妈水淋淋的阴道一点点地插了进去。当小宝巨大的鸡巴一直伸到根时,元春紧咬的牙关才松了下来,她哼哼着,催小宝快抽动他的肉棍。   小宝开始挺动起他的阳具,由慢到快,最后变成疯狂地狂插猛操。元春的呻吟也是由小到大,最后变为厉声的尖叫。而她的身体也有慢慢摇晃变成了剧烈的扭摆。   情绪激荡的元春双手死死抓着小宝的身体,把小宝的背抓的红红的。而小宝也死命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乳房在他的用力揉捏下变了形。   俩人的情欲达到了极点,最后在相互猛烈地撞击下,小宝的龟头死死顶着妈妈的子宫往里喷洒起男性的精液。滚烫的阳精浇灌着妈妈肥沃的土地,给她孕育出茁壮的幼苗来。 十五 轮奸嫂子  自从小宝回苏州以后,罗阳也因为种种原因要照顾家里的买卖,没太多的时间和高翔他们呆在一起。盐帮的高帮主仍在静观事态的变化,虽然他已经想要和天狼帮交手,可他还没下最后的决心,他仍然期盼官府能给他极大的协助。这几天他一直在往扬州府里活动,但收获甚微。   只有高翔和三杰他们可以说是闲的没事做,除了习武就是在一起吃喝。而牛大柱和他们在一起把高云龙教给他的那些招式练的精熟,交起手来三杰单打独斗还不是他的对手了,把傻小子高兴的直蹦。   这天五人又先练了一番武功,在洗过一身的尘土后,高翔说:“大哥好一阵子没来了,咱们该去看看他了。黑牛你说呢?”   牛大柱第一个点头,他们五人出来直奔罗家在扬州的商号。一进门黑牛就大声喊道:“大哥,大哥,我们来看你了。”   店里的胖掌柜迎出来说:“啊,是高少爷啊,少东家刚买了一处房子,现在没在店里住。”说着他让一个小伙计领着他们五个人去罗阳的新居。   一进罗阳的新居,就看道一个影壁墙,上面画着一棵迎客松。绕过墙是一个小院字,有两间正房,两间厢房。   罗阳从屋里迎出来,后面跟着何倩玫。高翔说:“好几天没见大哥了,我们过来看看大哥。”   罗阳笑呵呵地迎着众人,并把何倩玫介绍给大家。三杰的眼都直了,他们没想到大哥竟有这么一个美丽大方,风情万种的妻子。   何倩玫客客气气地给大家打过招呼,然后不几个人让到屋里。一坐下华礼杰就说道:“怪不得大哥好几天没露面了,原来和嫂子躲到这儿来了。”   他的话让何倩玫脸上一红,罗阳赶紧解释说:“店里的事也多,再说我也想和兄弟们多在一起呆一段时间,店里住着不方便,就在这买了房子。不太贵,才一千三百两。”   高翔说:“那以后就更方便了,我们就经常打扰了。”   罗阳摆摆手说:“自己兄弟,别客气了。”他的话音刚落,黑牛就喊叫起来了:“大哥,黑牛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啊,我肚里饿的不行了,你这有吃的吗?”   他的话音刚落,大家就全笑起来了。罗阳赶紧让妻子准备酒菜,倩玫出去采购了一番,然后又亲自下厨房给他们做了几个菜。   酒菜一摆好,六个人就吃喝起来。酒过三巡,高翔说:“大哥,嫂子累了半天了,让她也坐下喝几杯吧。”   罗阳把倩玫叫过来,七个人痛痛快快地畅饮起来。黑牛酒量极大,而罗阳和倩玫则对酒不太感兴趣,他俩的酒量也不大。罗阳虽不善饮,可为了陪好众兄弟他也是一杯接一杯地猛喝。倩玫只是用小杯子少喝了一点,虽然这样她还是感到头晕乎乎的,双颊红润润的,整个人也兴奋起来,也没了刚见面时的拘谨。   喝不多一会儿,罗阳就醉倒了。他昏昏沉沉地被高翔和倩玫扶进屋里,一倒到床上就大睡起来。高翔说:“嫂子,没想到大哥这样不能喝啊。”   倩玫还能控制自己,她说:“他的酒量太小了,我也不能多喝,还是让黑牛兄弟多陪你们喝几杯吧。”   黑牛最喜欢的就是喝酒了,他和三杰斗起酒来。高翔和倩玫在一边看着,并慢慢地陪着喝一点。   一直到天黑下来,黑牛酒量虽大但终是一个人,他也被三杰放倒了。而三杰虽然喝的不少,但还没多大的事。   他们把黑牛安排好,五个人重新坐到桌边。倩玫感到身上很热,她索性脱掉外衣。她一身凹凸玲珑的曲线吸引着高翔他们的目光,他们紧盯着倩玫的娇躯,心里不停地赞叹:“好美的人儿,真是妙不可言啊。”   倩玫忘乎所以地应酬着他们,高翔他们见嫂子毫无顾忌的样子也就放开了。   特别是三杰经常行走江湖,接触三教九流的人,说起话来不时地蹦出两句粗话,而倩玫也是习武只人,虽然罗阳在他面前彬彬有礼,可她在学艺时同门的师兄弟也有粗话连篇的,因此她听了也并不在意。   接个人越说越近乎,甚至拿倩玫开起玩笑来。倩玫说三杰:“你们怎么有这么一个绰号,是不是因为你们的名字都带杰字?”   还不等三杰回答,高翔先笑起来,他说:“什么啊,他们三个只对女人感性趣,所以叫花林三杰啊。根本不是什么英雄豪杰。”   倩玫听了也咯咯地娇笑起来,三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高翔看着他们的窘态也笑了起来。三个人不干了,让倩玫帮他们说话。倩玫装模作样地训了高翔两句经这么一闹,气氛就更活跃了。   酒喝多了就会让人的控制力下降,三杰也趁着酒劲使劲地夸赞倩玫长的竟这样漂亮,把倩玫说的晕晕乎乎的不知所以了。他们轮流向倩玫敬酒,并且动手动脚地让倩玫喝,没多长时间倩玫的顶不住了。   在朦胧的灯光下,倩玫摇头晃脑地扭着身躯,她已经不胜酒力了。三杰看她晃动的娇躯,心里一阵阵地猛跳起来,他们对眼前的美人产生了无限的遐想。而高翔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变的更贪恋她的美色了。   倩玫勉强站起身来说:“我┅┅我不行了,就不┅┅不陪你们了。我先去休息了。”她说着迈步就要走,可刚一抬脚就是一个趔趄,高翔赶紧扶住她。   他们把倩玫送到卧室里,让倩玫躺倒在床上。四人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床上的倩玫,刚一出门四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有一起回到屋里,并顺手把门插好。   高翔和三杰并肩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倩玫,他们恨不能立刻就扑上去。正这时倩玫的身子一动翻了个身,她的一条白璧无瑕的玉腿从裙中露了出来。这一下四人在也忍不住了,他们一起向床上的倩玫扑过去。   高翔和三杰饥渴得迫不及待地将倩玫的上衣撕开,一双饱满肥挺的乳房跃然奔出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大乳房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微挺,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几只手同时伸出来按在倩玫的胸乳上,肆意地揉搓着她嫩滑的肥奶。并轮着用嘴啃咬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的牙齿痕迹。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片刻便坚挺屹立在趐乳上。   胸前的疼痛让还未睡熟的倩玫惊醒了,她恍惚地睁开眼,看到高翔他们四人正在自己的身上肆虐着,她立刻一激愣,酒全醒了。她冲高翔叫道:“你┅┅你们在干什么啊,快┅┅快住手。”   高翔和三杰见倩玫醒了,可是他们邪恶地欲火已经燃烧起来,根本就扑不灭了。高翔嘴里说:“嫂子,好嫂子,你真是太美了,我们┅┅我们真的都很喜欢你啊。”   高翔一面说着,一面和三杰往下撕扯她的裙子。高翔经常和三杰一起去外面早女人鬼混,他们几个人配合得很默契。倩玫挣扎着,她喊叫着:“不┅┅不要啊┅┅你们快住手┅┅住手啊。”   几个人不理她的叫喊,仁杰吻住她的双唇,他的舌使劲往倩玫的嘴里拱,这一下倩玫再叫不出声了,只是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高翔他们迅速把嫂子的衣服扒光了,倩玫浑身光滑白晰、美艳成熟充满诱惑的裸体展现在他们面前。嫂子身上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激发着四人的性欲,他们就向四条饥饿的野兽一样要把倩玫吞进自己的肚里。   看着嫂子双腿见那条鲜红的肉缝,他们伸手轮流在上面抚摸,四个人的指头不时的伸进嫂子的嫩穴里。倩玫痛苦地挣扎着,她极力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想摆脱他们的搂抱。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四个男人的脑海里已经没了任何道德观念,他们只想把眼前的女人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发泄一下自己的情欲。   高翔双手摆开嫂子的双腿,他把头埋在倩玫的双腿间,用自己柔软的舌头舔嫂子滑嫩的阴户。他的舌灵活地翻滚着,并深入到倩玫的阴道深处。倩玫的双乳被手揉的红红的,仁杰还挺在着自己的鸡巴使劲往嫂子嘴里塞。   高翔在嫂子的嫩穴上舔了一阵后,义杰和礼杰他们替换了他。四个人轮着给嫂子口交,弄的她阴道里不停地流出淫水来。   看着嫂子水淋淋的小穴,高翔挺起自己粗壮的肉棍往里捅去。倩玫做了最后徒劳无益的挣扎后,她彻底放弃了反抗,任凭他们几个人在自己身上发泄。   倩玫平时看上去很庄重,其实她和钥钥一样是个很风骚的女人,她对性欲追求的很强烈,只是她嫁给罗阳后没太多的时间,因此她没有找到更多的情人。随着高翔粗大的鸡巴在她的斤道里的抽动,倩玫渐渐有了一种与丈夫不同的奇妙感觉。她下身一阵阵地燥热汹涌澎湃地冲上来,把她淫荡的本性暴露出来。   高翔和三杰发现倩玫不在反抗了,并且还轻微的扭着身子配合鸡巴在阴道里的抽动。特别是她脸上的表情变的更淫骚了,嘴里也有反抗的叫喊变成了欢快的呻吟。   高翔猛烈地插了嫂子一回后就在她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他离开倩玫的身体倩玫马上感到下体空虚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叫道:“不┅┅不要出来啊┅┅快进去┅┅好痒痒啊。”   看着嫂子竟到了如此淫荡的程度,几个人都满意地笑了。仁杰接着高翔的位置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倩玫的穴里。而高翔把稍微疲软的鸡巴塞进倩玫的嘴里让她吸吮,不大一会儿高翔的阳具又被倩玫舔硬了。   接着是义杰和礼杰他俩也轮番地猛干了倩玫一通后在她的阴道里射了精,弄的倩玫的阴道里满满的都是精液,还不停的往外流。   几个人休息了一下后,对嫂子有开始了第二轮疯狂地奸污。这此他们没了任何的顾忌,用最疯狂的手段轮奸着倩玫。   高翔先躺在床上,他让倩玫躺在自己身上,他的粗硬的鸡巴从下面插进倩玫的屁眼里。仁杰则在他们上面继续狂操嫂子的阴道,义杰和礼杰把鸡巴伸到嫂子的脸庞上,让她用手抓着,轮流用嘴含着。   他们四人的确性交本事比罗阳高多了,倩玫感到从没有的快乐。虽然四个鸡巴把她操的浑身酸软,人也精疲力尽了,可她还是强打精神,竭力配合他们。   四个男人就这样在倩玫身上肆虐了快一整夜,把她的身上流的到处都是男性的精液。几个人不停地在她的嘴里、阴道里、肛门里射精,甚至还在她的脸上和乳房上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最后五个人全都顾不上清理身体,便睡倒在床上。而躺在四个男人中间的倩玫立刻就睡着了,可她的阴道和屁眼还不停地往外流着浓稠的精液。   天光大亮以后,倩玫睁看双眼,她一看自己赤裸裸地躺在四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中间,身上布满了干涸的精斑。阴户和屁眼火辣辣的,她伸手一摸,发现两片阴唇都肿起来了,想起昨晚的经历,她的双眼不禁流下了眼泪.   倩玫搬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腿脚,她慢慢地下了床。当她刚走到屋中时,高翔和三杰也醒了。高翔喊了她一声:“嫂子。”   倩玫站住身子,她双手捂着脸轻声地抽泣起来。高翔他们四人也顾不上穿衣服立刻跳下床来一起跪在她的身后说:“嫂子,对不起你了,全是我们的不对,请嫂子责罚。”   倩玫愣了一会儿后,她慢慢地转过身来。这次在她赤裸的身体面前四个人谁也不敢在看她了,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倩玫就这样光着身子把他们四人一一拉起来,然后说:“没什么,你们安心吧,我不会计较的。”   高翔用歉意的口气说:“嫂子,是我们不好,不该这样对待你啊。”   倩玫这时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来,她说道:“你们别多心,你们是阳哥的好兄弟,我也听说过‘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们是阳哥的手足,我是他的衣服,那有手足不碰衣服的。”   听了倩玫的话,四个人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倩玫又说:“你们的功夫还真好,以后要多教教你们的大哥啊,好了,我先看看阳哥起来没有,昨晚的事你们可别告诉他啊。”说完她从从找了一身衣服穿在身上,跑到罗阳的屋里看动静。   一看罗阳和黑牛还睡的昏沉沉的,知道他昨晚喝的太多了。趁罗阳还没醒,倩玫赶紧到厨房烧了一盆水把身上洗干净。   当倩玫洗完澡容光焕发地来到屋里时,高翔和三杰正坐在桌边说话。一见她进来都站起身来,神态很恭敬地给她行礼,这倒让倩玫不好意思起来。倩玫给他们沏好茶水,然后说:“阳哥还没醒,我现在给你们弄点吃的吧。”   高翔他们赶紧说:“就不麻烦嫂子了,我们还要回去,看看父亲有什么事让我做,以后我们会常来看看你和大哥的。”   正说着,胖掌柜领着一个盐帮的弟子跑进门来。那盐帮弟子一见高翔马上说道:“少帮主,帮里出事了,帮主让你赶快回去。”   高翔一听立刻和三杰跟那么弟子跑回盐帮,一进门就见高云龙正满面愁容的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子。他一见高翔就喝道:“你昨天跑到那儿去了,到现在才回来。”   高翔赶紧说:“昨天去看罗大哥了,爹,出了什么事啊?”   高云龙指着桌上说:“你自己看吧。”   高翔一看桌上放着一把匕首和一张纸,他拿起纸一看上面写着:“高帮主,江湖险恶,还望你多识事务,早日退避三舍,不要与我帮相抗。知名不具。”最后画着一个狼头。   高云龙很生气地说:“他们也太猖狂了,竟然敢给我下战书了。”   高翔问道:“爹,这是谁送来的?”   一提这个高云龙的气就更大了,他说:“早上才发现的,它钉在中厅的牌匾上。”   这句话让高翔心里一惊,他说:“我们这戒备森严,他们是怎么钉上去的?   难道就没人发现吗?“   高云龙叹了口起说:“那到没什么,我们在扬州这么多年没人敢惹,没天巡夜的也早懈怠了。如果是他们潜进来做的也不用怕,怕的是我们里面的人被收买了,那就可虑了。”   高翔听了也没再说什么,他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而这件事则大大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激起了他满腔怒火。本来对天狼帮的事他还抱有侥幸,他不愿和他们直接对抗,可这件事则坚定了他挑战天狼帮的决心。   他开始布置人手随时准备动手,可苦于对天狼帮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躲藏在哪儿,也只能静下心来观望。   又过了两天,小宝匆匆忙忙从苏州赶来。他本来在家里呆的挺逍遥自在,可苗淑卉怎么也呆不下去了,看着小宝每天和家里的女人混在一起,乐不思蜀的样子,她更来气了。她找到小宝问道:“刚儿,你还记得你的师傅吗?你还想给他报仇吗?”   小宝不解地问:“怎么了?我怎么不想给师傅报仇啊?”   苗淑卉说:“那好,那你现在就赶紧回扬州,我们找高帮主商量给你师傅报仇的事,老象这样你师傅的仇那天才能报啊。如果你舌不得你的这些女人,我和钥钥去。”   小宝见师娘真的着急了,他说:“好好。我现在就和母亲说,我们马上就走好吗?”   小宝辞别了母亲,领着妻子和田家姐妹奔扬州而来。梦春和小玉也非要和小宝在一起,元春无奈只能让她们同行。   小宝到了扬州竟直来见高云龙,高云龙见了他后就把自己接到天狼帮的恐吓书信的事说了,然后他稍带忧虑的说:“我让翔而查了查,但还没什么因头,这恐怕是我帮内的人干的,没想到他们竟然在盐帮收买了内线。”   小宝点点头说:“是啊,他们不知道准备多长时间了,连我们商号的周掌柜也可能让他们收买了。”他就把周掌柜和吕家的事说了。   高云龙说:“他们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宝就把他在家里商量的主意说了,并请高帮主暗中派人去劫持吕家的货物高云龙听了直摇头,他说:“我们两家走的太近,这样的是很难不走露风声。再说盐帮从没干过这种事,万一官府一插手就不好办了。”   小宝一听也没辙了,他想了想说:“我们现在的唯一线索就是吕家了,不把他打疼了天狼帮是不会公开露面的。”   高云龙点了点头,他说:“我们能不能找别人做?”   苗淑卉说:“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可一早绿林的朋友帮忙啊。”   听了这话,高云龙不再言语了,因为他不愿意和绿林人士打交道。作为盐帮的帮主一直居住在大城市里,他们经常和官府和富商巨贾交往。而绿林人则大多占山为王,依靠抢劫富商过活,被官府视为土匪草寇。而且在抢劫是经常和盐帮发生冲突,因为盐帮很多的买卖是给那些富商运输货物。再说高云龙和官府走的很近,他不愿意招惹那些绿林人士。   小宝不明白高云龙的想法,他还不停的催问:“是啊,这倒是个好主意,高伯伯,你在江湖上的朋友很多,你能不能找他们帮一下忙啊?”   高云龙叹了一口起,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小宝摇头说:“高伯伯,事到如今你就别顾那么许多了。我看这事还是由您出面的好。我们人微言轻,绿林上的朋友谁认识我啊?如果伯伯出面就不同了,您的大名还是很管用的。”   小宝的高冒一扣上去,高云龙也犹豫了,想了想也没别的什么好办法,这招借刀杀人之计也还行,自己先隔岸观火,让天狼帮先和绿林上的人争夺一番自己在出来收拾残局也还算不错。唯一担心的是天狼帮把绿林上的人也收买了,或者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吕家的事。   高云龙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小宝说:“我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能让他们争起来更好,不行我们在想别的办法。”   既然如此,高云龙只好答应了,他对小宝说:“好吧,就按你的办法来,我亲自去跑一趟,现在江南绿林的盟主还是个女的,在云屏山,我现在把帮中的事交给翔儿,就动身去那儿。”   小宝说:“那就有劳伯伯了,我去把高大哥叫来。”   小宝来到高翔的院子里,高翔正陪着罗阳、三杰和黑牛在一起谈论武功。他一见小宝就跳起来说:“老六,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小宝说:“我刚到啊,二哥,现在伯伯有是找你呢。”高翔听了起身去了。   罗阳拉着小宝坐下来,还没等他开口,黑牛就抢着问道:“六哥,我那小嫂子来了吗?我要和她比比武,看谁厉害。”   小宝说:“她来了,恐怕你还不是她的对手啊。”黑牛一听起身就跑走了。   华礼杰对小宝说:“兄弟来的正好,我有一事要向你请较。”   小宝说:“什么事啊?”   华礼杰说:“兄弟你身边怎么这么多的女人啊?我们怎么找不到啊?”   小宝脸上稍稍一红说:“这大概都是缘分吧。”   华礼杰摇摇头,他说:“你要老实讲啊,怕什么啊?都是自己的弟兄。”   小宝说:“那我就把秘诀教给你们了,这是我师傅教给我的。要想拢住女人的心,你首先要功夫过硬。”   罗阳问:“什么功夫啊?”   小宝说:“当然是床上的功夫了,一个男人在没别的能耐,只要他在床上能满足女人,他就是好样的,不然的话他再有别的本事也会让女人说他不象个男人你们说对吗?”   听了小宝的话,众人连连点头。特别是罗阳他心里很以小宝的话为然。几个人正说着高翔回来了,他说:“父亲要出一趟门,他让我暂时代理一下帮主的职位,有事还要各位弟兄帮忙啊。”   小宝听了高翔的话,知道高云龙真的拉下脸来求绿林上的人帮忙了,他心里很高兴,这一下可够天狼帮喝一壶了。 十六 红粉霸王 細 小 中 大 特   高云龙打点好行装一个人悄悄地出了扬州,他要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他此行的目的只有小宝和苗淑卉俩人知道,就连自己的儿子也没说。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密,再者他也不想让同行和官府知道他去勾结绿林上的人。   高云龙百无聊赖的向云屏山走去,他越想越别扭,现在让天狼帮逼的他不但要去求那些占山为王的人合作,而对方还是个娘们。这让他怎么再在江湖朋友面前抬头啊。可形势逼人,他又不能不这样做,只有自认倒霉了。   高云龙来到云屏山,看怎丛林茂密的山峰他又犹豫了,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上山,是光明正大地求见,那样的话一切秘密全都不复存在了。而悄悄地潜上山去又与他的身份不太相称。   他就这样在山下立马站了一会儿后,决定到天黑以后摸上山。高云龙先到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吃了点东西,他养足精神后天也黑了下来。他把马存放在客店自己背好青龙刀向山上走来。   云屏山地势很险,半山腰一下是浓密的树林,过了半山腰就是光秃孤的悬崖绝壁了。这也难不倒高云龙,他施展轻功沿着陡峭的山崖上行,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云屏山顶的寨墙下。   高云龙施展壁虎游墙的功夫,悄无声息的爬上寨墙。他伏在墙上放眼看去,就见山寨里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几声狗叫。他不知道寨主的房间在什么地方看来只有慢慢寻找了。   高云龙进到山寨里四处寻觅,不时有巡山的人来回穿梭。另高云龙大惑不解的是那些人都是女的,就连他看到屋里住的人也都是女的。难道这山上没男人?   高云龙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要是让人家知道了还不把自己当成采花的淫贼了。   高云龙正在徘徊,就听到一声娇叱:“无耻狂徒,竟敢在深更半夜闯上山来还束手就擒。”   高云龙一看行迹以露,他长笑一声从黑影中走出来站在一片空地当中。立刻他周围就围满了一些女喽罗。高云龙环顾四周,净是些女子。他便双手一悲背说道:“我要见你们的寨主,谁能去给通报一声。”   为首的一名女子喝道:“就凭你也想见我家寨主,你还是先跪地求饶,可能还能留个全尸。”   高云龙本不愿意和女人动手,听了她的话心想:“不把她们打痛了,她们的寨主是不会露面的。”想到这他冲那名女子说:“你要是赢了我的双手,我就向你跪下求饶。”   那女子手持利刃,看高云龙竟然手一双肉掌相抗,真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她气往上撞,挥刀砍向高云龙。高云龙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他之所以不用兵器,一是怕伤人,再一个就是施展绝顶的功夫威镇住对方,以变在商谈是居于有利的位置。   过然没几招高云龙就把对方的刀夺了过来,那女子吓的花容失色,转身就跑高云龙也不追她,只是把夺来的刀抛到地上说:“谁还来试试啊?”   那女子在山寨中也算高手了,可在高云龙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其它人也都不敢动了。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一会儿,高云龙说:“既然没人在和在下过招了,就请你们通报一声,我要见你们寨主。”   高云龙的话音未落,就听一女子喝道:“谁说没人给你比了?”听到她的声因,女喽罗立即闪到两边给她让开一条道。   高云龙顺声望去,就见一名女子走进来。那女子是个姑娘,也不过十八九岁她相像貌俊美,身材高大苗条。只是皮肤稍稍有点黑。那女子来高高云龙面前,她看看眼前的人,高云龙虽然年近四十,可他长的潇洒俊朗,一派男子汉大丈夫的英雄气概。   那女子从身后拔出一对钢鞭来冲着高云龙说:“我就是本寨的寨主‘红粉霸王’项小羽。我不管你是谁,请亮你的兵器。如果你赢了一切都好商量,不然的话你就留下命来。”   高云龙真的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十八九的姑娘就是在去年绿林大会上连败十四名高手,成为江南绿林领袖的‘红粉霸王’。高云龙不敢在小看对方了,他从身后拔出青龙刀来冲项小羽一拱手:“项寨主承让了。”   看着持刀而立的高云龙,项小羽也暗暗佩服他的胆略。也自己的严密包围下竟然仍能这样从容镇定,看来他绝非等闲之人。俩人一交手,不禁都敬佩起对方来,他们谁也没想到对手竟然有如此好的身手。   俩人你来我往地过了三百多招,高云龙虽然功里深厚,可他有很多的顾忌,既不能伤了项小羽,也不能太被她看低了。再加上他一天的劳乏,渐渐地招架不住了。   项小羽一看高云龙快抵挡不住了,她立刻抖擞精神,出招也越来越迅速。高云龙觉得要坏事,但他毕竟是老江湖了,曾多次在生死存亡之际死里逃生。就见他猛地卖了一个破绽,转身就要走。项小羽见状立刻猛往前一扑,高云龙就等这一刻,只见他憋足最后一口气对着项小羽猛吼一声“喝”!项小羽就觉得脑袋被一股真气猛冲了一下,头一阵阵发晕。她正要往后撤身,高云龙那能给她这个机会,他抢上一步,右手刀一绞一旋把项小羽的左手上的钢鞭磕飞,他的左掌乘机向她的前胸拍去。他本想点到为止,在她的胸上轻按一下,以示自己手下留情了可当他的手马上就要碰到项小羽的身体时,突然想起她是个姑娘,于是他生生地收了手。   就在这一瞬间,项小羽立刻跳到圈外。她的脸色飞红,冲手下喝道:“张天网。”   立刻几名女喽罗用长杆挑着一道道鱼往从空中撒下来。高云龙舞动青龙刀把鱼网割裂,虽然没被鱼网缠住,可也让他手忙脚乱了。   正当高云龙奋力躲避空中的鱼网的时候,项小羽又喝道:“搭箭。”只见一排排女喽罗在高云龙周围张弓搭箭,引而不发。   项小羽长笑一声说道:“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变成刺猬了还不住手?”   高云龙一看眼前的形势,他收起刀仰天笑道:“哈哈哈,靠暗算取胜,算不得大丈夫的情境。”   项小羽也笑着反驳道:“我是一女流之辈,本不是什么大丈夫啊,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却在深夜摸到我的山寨上来,你想做什么?”   高云龙一听说:“我上山自然是有事了,你随不是大丈夫,可你现在的作法根本不配霸王二字。何况你还姓项,怎么能配上楚霸王的光明磊落呢。”   项小羽一听,冲手下喝道:“撤去箭阵。”手下人赶紧退了下去。项小羽冲高云龙一抱拳说:“我也知道你不是等闲之人,请问你上山有什么事吗?”   高云龙装做不解地问:“就在这说吗?”   项小羽看了他一眼,就觉得眼前之人真是很不一般。且不说他的像貌堂堂,就是这份武功和胆识也是非一般人可比的。而且在她的山寨中不卑不亢,更让她敬佩万分。   项小羽把高云龙引到后寨,请他先休息休息。高云龙说:“我找你也没什么急事,明天说也好。反正现在天也晚了,我也该睡个觉了。项寨主,在下不奉陪了。”说着他倒在床上酣然如睡。   这一下让项小羽更是敬佩无比了,她本以为高云龙一定不会安然入睡的,没想到他竟如此洒脱。项小羽见到的男人大多是平常只人,一见她就充满敬畏,毫无任何生气。现在一见高云龙,真是把那些男人都比没了,在加上俩人过招时高云龙的手下留情,项小羽心里象明镜一样。因此她对高云龙越来越有好感了。   第二天一早,项小羽就主动来见高云龙了。俩人分宾主落座后,项小羽开口问道:“还没请教先生的大姓高名呢?”   高云龙说道:“贱名不足挂齿,在下盐帮帮主高云龙。”   项小羽一听,满脸不相信地看了高云龙一眼说:“你就是盐帮帮主?那我们素无来往,你到这儿有什么事啊?”   高云龙问到:“姑娘可知道天狼帮的事?”   项小羽点头说知道,高云龙就把天狼帮在江湖上引起的风波以及他们和盐帮的事讲了一遍,并请她帮忙去抢劫吕家的货物。   听到这儿项小羽笑了起来。她说:“我们本来叫靠这谋生啊,这还用你来请我们啊。”   高云龙说:“你不要把这件事太儿戏了,如果你答应了,天狼帮可能会找你的麻烦的。”   项小羽对着高云龙露出迷人的微笑,她轻描淡写地说:“你别吓我啊,好,我就答应你,帮你去劫吕家的货物。可劫来的东西归谁啊?”   高云龙见她答应了,他满心欢喜地说:“当然归你们了,如果天狼帮找你的麻烦的话,盐帮愿意给你帮忙。”   俩人既然把这事订下了,高云龙就要告辞回去。而项小羽则极力的挽留他,高云龙想了想盐帮有儿子照看,正好也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在加上项小羽的真心挽留,他就答应再在云屏山多呆几天。   高云龙就留在云屏山,项小羽每天过来和他谈论江湖上的事,并研讨一番武功。通过几天全面地接触,两个人对对方都有了一个大概地了解。高云龙告诉项小羽自己在十年前丧妻后一直没在续弦,只有一个儿子现在替自己掌管着盐帮的事物。   项小羽听说高云龙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她心里很高兴,虽然高云龙的年纪能做她的父亲了,可她并不在乎,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他了。   高云龙也对项小羽颇有好感,只是觉得自己比她大的太多,使他不好意思往这方面多想。他通过言谈更深的了解项小羽。   项小羽还在娘胎时父亲就死了,父亲在她母亲刚怀上她时就给她取了项小羽这个名字,希望能得到一个男孩,没想到生出来一个女孩子。母亲黄艳红一直把她当成男孩来养,对她管的很严。直到这次绿林大会上项小羽连败十余人,母亲才对她放心了,于是黄艳红把山寨交给她一个人到江湖上游历去了。   高云龙在山上住了七八天,他来到项小羽的屋里说:“小羽,我真的要走了你要多保重啊。”   听了高云龙的话,项小羽禁不住泪流满面,她拉这高云龙的衣袖,恳求他再多住一些日子。高云龙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说:“傻孩子,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还会来看你的。”   项小羽听了,扑到高云龙的怀里放声大哭。高云龙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了拍不停地安慰她。而项小羽仍偎依在他的身上抽泣,她的身子也不停地扭动着撒着娇。   搂着项小羽柔软的躯体,高云龙感到心情有点异样。他已经有十年没近女人身了。虽然平日对他有好感的女人很多,但他因为帮中事物繁忙,他都没太留心考虑。现在他无忧无虑地在云屏山住了这么几天,他仿佛回到了过去没做帮主时过的悠闲的日子。再加上项小羽的终日陪伴,他的心也蠢蠢欲动了。   项小羽抬起满脸泪痕的头,双眼微闭,鲜红的樱桃小嘴一张一翕地对着他,显然是想让高云龙亲吻她。   高云龙是过来人了,他怎么能不明白项小羽的意思。高云龙在项小羽耳边轻声说:“别这样,这样不太好啊。”   可项小羽扭了扭身子说:“不,就不,我要吗。”   无奈之下,高云龙低下头在项小羽的嘴春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说:“好了,这行了吧。”   没想到项小羽仍不依不饶:“不行,人家还没尝到什么滋味呢,从来,时间长一点。”   高云龙迟疑一下后,他的嘴唇紧紧的粘在项小羽两片柔软的樱唇上。这次没了敷衍了事的做戏,只留下了忘情地拥吻。   高云龙又享受到了十年前的激情,项小羽如火的娇躯刺激的他的欲火一阵阵高涨。可最后的理智让他不敢在前进一步。他和项小羽拥吻了好长时间后,高云龙松开了紧搂着她肩头的手臂。   项小羽仍是穷追不舍,她一股劲往高云龙怀里钻。高云龙扶着她的肩膀柔声劝道:“好了,小羽你冷静点。”   项小羽不解地问:“怎么了?”   高云龙说:“小羽,我不能这样。”   小羽问他:“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高云龙说:“是的,我很爱你。可我比你大二十岁啊。”   小羽说:“你爱我就行啊。”   高云龙摇了摇头,项小羽见了生气地说:“你还自称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呢连自己爱的女人都不敢要,你说你配吗?”   小羽的话让高云龙愣住了,他想了想也对,自己爱的女人自己不要,难道还留给别人吗?就在他犹豫一下后,他的豪情别激发起来。他伸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把小羽搂在怀里,恶狠狠地说:“是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望着高云龙坚毅的面孔,项小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高云龙的手伸进小羽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享受着项小羽给他带来的美好的青春气息。   小羽的脸因为羞涩而变的通红,她感到高云龙那只很有力量的大手在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的那对高耸的乳房。而他双腿间早就硬梆梆的阳具顶在她的小腹上,让她心跳比已。   高云龙帮小羽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小羽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身体,他兴奋的轻叫了一声,没想到自己人到中年还能得到着样一名美少女的青睐。看着这让人无法形容的少女的娇躯,高云龙简直就没了一点定力,他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到小羽身上,浑身上下抚摸起来。   小羽轻轻一转身躲到一边,高云龙正要追过去,小羽说:“龙哥,小妹来帮你脱衣。”   高云龙点了点头,小羽轻舒玉手,一件一件帮他把衣服脱下里。当小羽脱下高云龙的裤子是,他那又粗又长硬梆梆的阴茎从里面弹出来,颤微微地差一点碰到小羽的脸上。   俩人裸体以对,相互间再没什么顾忌了。高云龙爱不释手地揉着小羽胸前的乳房,而小羽也紧握住他的鸡巴不松手。高云龙虽然不想年青人那样激情万丈,但他高超的技巧和呵护倍至地柔情让项小羽深感温暖无比。   高云龙掰开项小羽两条白嫩光滑的玉腿,看着她腿根出那条细细的肉逢,在肉逢下端,鲜红的桃子已经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几滴晶莹的露水。看着小羽美不胜收的嫩穴,高云龙兴致勃勃地伸舌舔了一下。那里滑滑的,带着少女温馨的体香。   高云龙的舌在小羽柔软的阴唇间游动,小羽那经过这样的刺激啊。没两下她就扭着身子轻声叫起来:“啊┅┅啊┅┅啊┅┅”   听着小羽婉转的娇啼声,高云龙就把舌尖探进她的嫩穴里。小羽狭小的阴道里早就水汪汪的了,高云龙的舌头一直往里伸,但却被阻挡住了,高云龙知道这是小羽处女的标志。他很高兴的问:“小羽,没想到你还是处女啊?”   小羽早就羞红了脸,她扭捏地回答:“人家当然还是大姑娘啊。”   高云龙高兴地连声说:“好,你真好,不过现在你就快不是大姑娘了。”   小玉故意不愿意地推辞:“不吗,你不要再弄了,你的那么大,我下边怎么受得了啊?”   高云龙哈哈一笑,他直起身来让小羽的小嫩手握住他粗壮的鸡巴说:“你看它多么雄壮,呆一回我会让你舒服的象神仙一样。”   小羽纂着他的鸡巴套弄着问:“听说第一次很疼的。是吗?”   高云龙说:“小宝贝,我舍的弄疼你吗?”说着他从小羽手里抽出阴茎,把粗大的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是满满地研磨着,没一会儿小羽就难受地顶不住了,她浪声浪语的催促着:“啊┅┅好难受啊,快┅┅快让它进去吧。”   高云龙轻轻地推动自己的肉棍往前进,沾满小羽淫水的龟头沿着小羽光滑的阴道挺进,只听轻微地“噗”的一声,龟头就冲破了处女膜的阻拦。小羽略显痛苦的一皱眉,嘴里禁不住“啊”了一声。   高云龙把肉棒探到底后停了下来,他温柔地抱着小羽说:“好宝贝,你下面疼吗?”   小羽含着眼泪说:“有点疼,谁说和男人在一块很舒服啊,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高云龙舔着小羽眼上的泪珠说:“没什么,过一会儿就让你舒服了。”他说着略微把自己的鸡巴动了动,小羽就觉得苦尽甘来十分的舒坦。   高云龙施展自己高超性技巧,用各种姿势和小羽做爱,刚被开苞的小羽任他摆布,只是不停的呻吟着。   高云龙粗壮的肉棍直捅小羽的花心,每一次冲刺都让她忍不住“啊”地叫一声,俩人肉体接触时也发出“啪啪”的响声。   高云龙用力捏着小羽的奶子问道:“舒服吗?还疼吗?”   小羽不说话一直点头,虽然高云龙在很用力的捏着她的乳头,但她也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在努力的应付着下面的鸡巴,根本顾不上别的了。   高云龙见她不说话,更卖里的狂插猛操了,根本就不再想小羽现在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高云龙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有力地顶在小羽的子宫口上,即让她感到疼痛,但更有美妙的激情。小羽激动的忍不住轻声哭泣起来。   高云龙的鸡巴被小羽狭小的阴道紧裹着,鸡巴每一次在肉壁里穿行都得费一点力。高云龙感觉美不胜收,心里暗自赞叹:“到底是小姑娘的嫩穴,弄起来真是妙不可言啊。”   小羽早就浑身酸软,她紧贴在高云龙身上,一对美乳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在高云龙身上滑动。随着高云龙疯狂地狂插着她的嫩穴,小羽感到高潮不住的涌来,她也激动地有抽泣变成了失声大哭。   高云龙把鸡巴猛得往小羽阴道深处一顶,憋了十多年的男性爱液喷洒出来,滚烫地浇灌在小羽幼嫩地花心上。小羽大力的颤抖着,呼吸变得微弱。   高云龙温柔地抱起不停哭泣的小羽说:“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小羽不在哭了,她眼含着泪花笑着说:“没有啊,你弄的人家很舒服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也可能你太厉害了吧。”   高云龙的双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摸着,俩人不停的亲吻。没多一会儿高云龙的阳具又硬了,他拉着小羽的手就往自己阴茎上放,小羽撒娇般的说:“不要了好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你就┅┅别再弄哦┅┅,人家下面不好受啊。”   高云龙分开小羽的双腿一看,就见她的阴户红红的,阴唇周围已经有点发肿了。他没想到自己竟如此厉害,把小羽弄成了这个样子。他不再强求什么了,就温柔地给小羽洗了洗下身,帮她穿上衣服。   小羽一瘸一拐地走出屋,高云龙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也穿衣出来。他一出门就见小羽的一个贴身侍女紫竹站在门口冲他泯着嘴笑,紫竹一见高云龙赶紧行礼说:“小姐在花园等着大爷呢。”   高云龙跟着紫竹来到后花园,就见小羽懒洋洋地倒在一张竹床上,旁边站着她的另一个贴身的侍女红叶。小羽一见高云龙过来,她直起身来让他坐到自己身边。高云龙看紫竹和红叶在一旁,他有点不好意思。而小羽满不在乎地拉他坐在竹床上,自己则偎在他身上。   高云龙揽着小羽的间头,看那两名侍女在偷笑,他脸上有点红了,他没搂着比自己小二十来岁的小羽,怎么也感到有点放不开,现在一看这两偷笑的丫头,更是抹不开面了。   小羽看他脸色不太自然,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她很自然的把细嫩的小脸贴到高云龙的脸上说:“没什么啦,你别怕她俩笑你啊。她们可是我最亲近的丫头了,这样吧,就把她俩也给了你,看她们还笑不笑?”   紫竹和红叶一听脸立刻就羞的通红,高云龙则连连摆手:“不、不,这怎么行啊。”   小羽任劝说道:“怎么不行啊,你是盐帮的帮主,是名动江湖的大英雄,怎么能没个三妻四妾呢?难道她俩配不上给你做妾?”   高云龙说:“不是这个,我现在这么大的年纪了,而且儿子也这么大了,还能再纳妾,这不是害人家姑娘吗?”   小羽笑着说:“那你就放心吧,她们很愿意的。不信你问问她俩?”   高云龙仍默不做声,小羽说:“这是家里的事,我就替你做主了。再说你的功夫这么厉害,有她俩你也不怕啊。”   高云龙无奈地笑了笑,小羽对紫竹和红叶说:“从现在起你们要伺候好大爷啊,知道了吗?”二女红着脸答应了一声。   高云龙叹了一口气说:“小羽,你这是何苦啊?”   小羽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说:“我愿意什么都给你啊,我和她俩从小象姐妹一样,怎么舍得分开。我现在是你的了,为了你我能舍得一切啊。”   高云龙听了她的话,感到地把小羽紧搂在怀里,并在她的嘴上温柔地亲吻了一回。直吻的小羽气喘嘘嘘。他放开小羽说:“江湖险恶,我真想和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厮守一生。”   小羽听了秀眉一扬说:“我这云屏山不好吗?看谁敢我们怎么样?”她虽然在绿林大会上所向披靡,但却没碰到象天狼帮这样凶残无比的敌人,根本就没想过她山寨里的那些女喽罗怎么能是天狼帮凶恶之辈的对手呢。 十七 荒山喋血   高云龙没再回盐帮,他在云屏山上和项小羽双宿双飞,真是乐不思蜀。而留在盐帮的高翔就替父亲坐镇指挥,可没过几天帮中很多人就开始询问帮主上什么地方去了。小宝就给高翔想一个办法,他让师娘苗淑卉按高云龙的脸型给高翔做了一幅面具,好在他们父子身材长的很相象,高翔就开始冒充父亲呆在盐帮。   在这时候小宝和花林三杰交流了很多的联络方法,因为丐帮人多势众,各中消息很灵通,有了好的联络办法就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当吕家把大批货物起运后,小宝他们立刻就给云屏山的高云龙传递了消息,高云龙一接到信就来找小羽。小羽摩拳擦掌地说:“好,待我亲自出马,让他们尝尝我红粉霸王的厉害。”   高云龙再三提醒她要多加小心,不要麻痹大意,而项小羽全不在意。她带着二百女喽罗就下山了。   项小羽骑着乌骓马,提着蛇矛枪昼伏夜出地走了两天来到了她们预定的地点没多久就见吕家的车队在五十多人的护卫下走了过来。   项小羽立马横枪拦阻路中央,她娇喝一声:“站住,此山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把货给我留下再走。”   对方一看有劫道的都吃了一惊,待仔细一看对面虽然人多,却全是些女的,登时一阵哄笑起来,夹杂着一些污言秽语飞了过来。项小羽闻言大怒:“你们那个过来受死啊?”   天狼帮的人停止喊叫,有一个家伙挥着长刀冲上来,他在项小羽跟前没用两招就被项小羽的蛇矛枪在前胸扎了一个透心。这一下把众人全吓住了,人们都在掂量自己的能耐,恐怕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项小羽见对方面露惧色,她心里一阵得意。可惜的是心上人没在跟前,看不到自己威镇敌胆的情景。天狼帮为首的头目一看,只能硬着头皮冲上来,但没几下就被项小羽一枪杆打的鼻口窜血,抱头鼠窜。这一下其余的人也跟着四散逃命了。   项小羽带领手下人把缴来的货车押回山上,她一见高云龙就兴高采烈地讲起了这次出去的经过,高云龙也没想到她们竟这么容易就得了手。他也兴奋地把小羽抱起来走到床边,小羽连声说:“别闹了,快放下我啊。”   高云龙根本就不理她的叫喊,把她扔到床上后就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高云龙解开她上身的衣襟肚兜,把两个挺拔的乳峰捧在手上,低头咬住乳房上的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小羽气喘嘘嘘地扭着身子想摆脱他,可高云龙的手死死地捏着她的乳峰,使她有劲也使不出来。   高云龙腾出一只手来慢慢的往小羽的下身摸去,手穿过裤带进到她的双腿间小羽的嫩穴己是春潮泛滥,还有不少淫水把内裤都弄湿了。高云龙笑咪咪地揉着她的阴核说:“还不要呢,你看你下面都发水了。”   小羽羞涩地说:“谁说的,就不是,就不是。”   看着小羽淘气撒娇的样子,高云龙心里充满了爱怜。他冲问外喊道:“紫竹红叶,你们进来。”   二女听到喊声跑进屋里,一看高云龙正压在姑娘身上,他一手在姑娘敞开的前胸上抚摸,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姑娘的裤子里了。好再她俩见到这种情景也不是一次了,几个人都不太觉得难为情了。高云龙说:“你家姑娘的裤子湿了,还不帮她脱下来换换。”   紫竹和红叶一听立刻上前帮高云龙把小羽的衣服脱光了。她俩正要出去,小羽冲她俩喊道:“站住,你们俩先别走。”   二女不知所措地站在屋当中,小羽问高云龙:“龙哥,你收了她们俩了吗?   要说实话啊。“   高云龙摇了摇头说:“没啊,真的还没有。”   小羽说:“那就现在收她们俩吧。”说着她对紫竹和红叶说:“我说过的话算数,现在你俩也把衣服拖了,上床来伺候龙哥。”   二女听了又惊又喜,高云龙和小羽肆无忌惮地多次在她俩面前做爱,早让她俩心里充斥着渴望和梦想了,现在小羽真让她们来真的了,她们能不激动吗?   二女压着内心的兴奋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高云龙看着眼前这三个一丝不挂的赤裸娇娃,他的鸡巴立即就直挺挺地立正了。三女一排站在他面前,让高云龙慢慢地欣赏她们娇美的躯体。   小羽丰满的乳房比紫竹和红叶要大了许多,而紫竹和红叶的乳房则更小巧。   高云龙的手如水银泻地一样在她们三人的胸前滚来滚去。舍不得这个有放不下那个。   高云龙在三女的胸上抚弄了一会儿后,手又向她们的下体摸来。也许是小羽比紫竹和红叶大一岁,她发育的更成熟,因此她的阴毛也比二女更浓密。高云龙轮番扣摸着她们的阴唇和嫩穴,小羽因为已经人事,她还好一点。而紫竹和红叶在高云龙的扣摸下浑身打颤,都快软倒了。   看着三女顺腿流下的淫水,高云龙的鸡巴更硬了。他把紫竹拉到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自己把肉棍对着她的阴道慢慢往里插。紫竹果然人如其名,她的阴道虽然是淫水泛滥,但狭小而有韧性,就象竹子一样。   高云龙的阴茎顽强的挺进,当龟头捅破处女膜的阻挡后,也未能痛痛快快地前进。因为紫竹弹性很强的阴道肉壁紧裹着他的大鸡巴,羊肠小道不容驰骋。高云龙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肉棍查到底,他双手捧着紫竹的雪白的屁股,慢慢摇动着轻轻抬起又轻轻放下去。紫竹发出低沈的哼声。   在一旁观看的小羽和红叶怎么也受不了了,她俩也上来帮高云龙的忙。红叶抱着紫竹的腰上下运动,小羽就动手揉着她的乳房。这一下高云龙就腾出手来了他双手伸到小羽和红叶的嫩穴上摸索起来,弄的她们俩也和紫竹一样开始浪叫起来。   高云龙加快了挺进的速度,紫竹的喉咙发出高昂的叫声,因为粗大的肉棍不但塞满了她的阴道,而且巨大的龟头每插一下都有力地顶在她的花心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啊┅┅受不了┅┅大鸡巴┅┅插┅┅插烂小穴┅┅了┅┅轻┅┅轻啊┅┅啊┅┅”   高云龙又用力地猛捅了两下,紫竹双眼翻白晕了过去。高云龙从她的阴道里抽出肉棍,阴茎上沾满了紫竹的淫水和处女的鲜血。小羽把紫竹抱到一旁,高云龙又把红叶压到身下,红叶看着高云龙粗壮的鸡巴伸向自己嫩小的阴户,她性感的裸体颤抖起来。   当高云龙的龟头钻进她的阴道里后,红叶脸上冒出汗珠,她拼命的上下摆头美丽的眉头打结,她受到的痛苦远远在欢乐之上。高云龙的鸡巴很快就插到了底部,他揉搓着红叶小巧的乳房,开始抽动起他的肉棍。   红叶双乳被揉搓,阴核受到摩擦,不停的溢出淫水。渐渐地开苞时的痛苦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兴奋的欢愉。高云龙看着自己巨大肉棒在红色花瓣间进进出出,上面沾满粘粘的白色液体和红红的鲜血。他更兴奋了,肉棒舞动的更加快速有力了。   粗壮的肉棒迅速陷入肉洞里,每次红叶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有如银铃般清脆动人。小羽在一边看着他俩如醉如痴地交合着,自己忍受不了焚烧的欲火,她不自觉地伸手扣摸自己的小穴,手指使劲往阴道里面捅着。   好不容易等到红叶高潮过后,小羽迫不及待扑到高云龙身上。高云龙伸手抱住她,一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一边揉撮着小羽圣洁无暇的乳房,挑弄小羽桃红色的乳晕,并在上面不停地亲吻。   小羽主动骑到高云龙身上,她抓着高云龙水淋淋的鸡巴往自己淫荡的嫩穴里塞。高云龙也停着腰身配合她的动作,当高云龙的龟头一直捅到小羽的子宫时,她脸上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小羽坐在高云龙的身上,成男下女上的姿势。她的双手按在高云龙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摆动着柔嫩的小蛮腰,让自己最美妙的地方吞食着高云龙男性的雄根而高云龙的两只手也伸到小羽的胸前,抚摸、扯拧着她的双乳。   紫竹和红叶都清醒过来了,她们看到小羽青春气息洋溢、丰满成熟、清丽娇美的胴体,身无寸缕、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丰美雪白的臀部正坐在男人身上并不停地起伏着,一根粗长的肉棍直挺挺地插在她的私处。而且小羽嘴里还不时发出欢快地叫声。   虽然紫竹和红叶刚和高云龙交合了,而且也知道小羽现在每天和高云龙睡在一起,可当她俩亲眼看到统率整个山寨,让人见而生畏的女寨主和一个男人做爱时,她俩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小羽看紫竹和红叶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脸上不由得更红了。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继续扭着完美的身躯尽情享受着欢快的肉欲。一阵高潮袭来,小羽忍不住抽搐,她觉得浑身发软,再没力气扭动身子了,可这时她塞满肉棍的嫩穴正迫切需要肉棍的摩擦,无奈之下她喊紫竹和红叶:“你┅┅你们俩快帮┅┅帮我一下┅┅快啊┅┅”   紫竹和红叶听了赶紧上来搂着小羽帮她上下起伏着身躯,高云龙也使劲往上挺着肉棍,在小羽从没有享受过这种欢愉的感觉中,他的鸡巴在小羽阴道深处射出了阳精。   四个人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特别是高云龙他已人到中年,又连战三女,已是精疲力尽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三女却毫无睡意,特别是紫竹和红叶更是刚被破身,那有心思睡觉。她俩一直偎在小羽身边,喃喃细语。不时传来几声咯咯的娇笑声。   高云龙迷糊了一会儿后,他醒了过来,一看三女还再切切私语,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在说什么啊?”   他的话让紫竹和红叶羞的直往小羽怀里钻,而小羽则落落大方地说:“我们三个在打赌,看谁能先给你生个儿子。”   高云龙听了笑着说:“那我就是不要老命也让你们一块给我生儿子,这样好吗?”   他的话一落音,三女都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一连两个多月,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高云龙不再过问盐帮的事,每天在山上和爱妻美妾如胶似漆的沾在一起,把江湖上的事全抛到了脑后。但天狼帮却并不善罢甘休,上次他们的货物被劫后,他们一直在想方设法要报复。   留在扬州的小玉和梦春一直盯着周掌柜,当吕家又进了一大批货时,她们赶快告诉了高翔。高翔立刻用飞鸽把这信送到云屏山。   高云龙接到信就来找小羽,小羽一看又有买卖送上门了,心里也很高兴。但她把这件事看的过于简单,就把手下六个大头领找来,从她们中找了两个人带着二百人去干这件事。   二位头领张翠梅和钱春瓶领着人走了,高云龙看着她们远去的被影露出一丝忧虑,他对小羽说:“我总觉得不太好,你应当亲自去。她们不回出事吧?”   小羽笑着说:“没问题的,她俩也很厉害啊,我想没事的。”说着俩人来到后堂,一进门就看到红叶正靠在床上休息,她只穿着一条裙子,叉开的双腿白白嫩嫩地全都露出来了,就连腿间的黑毛也隐约可见。小羽笑着说:“你看她的样子,是不是在等你的肉棍插她啊,还不快上。”说着帮高云龙解开裤带,让他悄悄地把肉棍插进红叶的阴道里。红叶一下就惊醒了,几个人嘻笑着滚在一起,高云龙就把所有的忧虑扔到了脑后。   张翠梅和钱春瓶领着人马赶到上次抢劫的地方,等了半天的时间果然有一队商队走过来。她们把人马展开拦在路当中,等吕家的商队一到近前,她们一涌而上,就把保护货物的人打散了。   女喽罗们收拾好遗弃的货物慢慢往回走,天刚一黑下来的时候,有一队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张翠梅上前仔细一看,这些人有二百多人,全穿着一身灰衣,衣袖上画着一个狼头。她知道是碰上了天狼帮的人了。   天狼帮的队伍里走出一名中年人,他先是一阵仰天大笑,接着冲张翠梅高声喝道:“你们这些小娘们竟敢动我们天狼帮的货,现在看你们往那里走。你就是什么红粉霸王吗?”   听了他的话,张翠梅知道中了计,对方是早有准备的。但她毫不气馁地哼了一声:“凭你也想会我们寨主,你先拿命来吧。”说着她纵马上前,一口长刀砍向对方。   那中年人并不还手,他转身让到一边。天狼帮的对中冲出一人喊到:“云堂主请让我来。”说着跑到张锤梅跟前举剑相应,俩人打都在一起。   钱春瓶一看感到情况不妙,她赶紧让手下人把货物中的易燃之物找出来放到每一辆车上。果然不出所料,没多久张翠梅就支持不住了,钱春瓶吩咐手下人把货车点燃了,拉车的牲畜吓惊了,没命地向前冲去,她就跟在后面向天狼帮的人冲过去。   天狼帮的云堂主一只好给她们闪开一条通道。张翠梅和钱春瓶她们刚冲过去就听云堂主一声长啸,立刻路两边的树林中冲出无数天狼帮的帮众,把云屏山的女喽罗团团围住。   一场激烈的残斗开始了,云屏山的人全是一些女子,怎么能是天狼帮这些凶悍匪徒的对手。再加上人数上的差距,使她们更落下风了。拼杀中不时传来女子尖声的惨叫,和男人的狂笑声。   钱春瓶纵马拼杀,玩命往外冲。她的武功还算可以,但由于天狼帮的重点看管,她虽然连伤数人也没冲出去。而张翠梅跟是被团团围困着,根本就没冲出去的希望。   云堂主在一处高坡上注视着战场上的情况,他看着被困的钱春瓶突然想起了一个主意。他对手下吩咐了几句,马上天狼帮的人对钱春瓶放松了围攻,就趁这个机会钱春瓶冲出包围,单人独马逃向云屏山。   云堂主一看钱春瓶跑了,立刻大手一挥,天狼帮的人全力围攻。云屏山的女喽罗有一半人当场战死,剩余的全被天狼帮的人俘获。张翠梅见不是路,她用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勒,死尸栽下马来。   钱春瓶急急忙忙逃回山寨,她一进门就放声大哭起来。小羽见她一个人哭着回来了,就感到事情不太妙。她上前抓住钱春瓶的手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就你一个跑回来了?”   钱春瓶把事情的经过哭诉了一遍,小羽听了气愤之极。她立刻吩咐集合全山寨所有的人马去救张翠梅。高云龙也感到事情的严重,但他毕竟是盐帮的帮主,看事要比小羽远的多。他拉住小羽说:“小羽,你先别冲动,我们应当想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   小羽一听说:“那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办法。”   高云龙说:“就是没十全十美的,也要象一个稳妥的。看样子他们是有备而来,如果冒然前去说不定会向张头领她们一样遭到不测的。”   小羽木然了,她问到:“你有什么办法?难道我们不去救她们了?”   高云龙说:“当然要去的,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再加上山上的四个头领让钱春瓶带路。对了,山上还有多少人?”   小羽说:“还有四百人吧。”   高云龙说:“我们领三百人去,让紫竹和红叶领着剩下的人守好山寨,告诉她们不论什么情况发生都不要打开寨门,或出寨救援。”   小羽按高云龙的意思吩咐下去,钱春瓶和另外四名头领郑焕妮、白碧霞,马蓉、昭颖在前,自己高云龙在后。她们马不停蹄地赶到那个撕杀的战场,战场上一片寂静,地上躺满了一具具雪白的女尸,这都是当场战死的女喽罗。没想到天狼帮的匪徒连她们的尸体都不放过,不但撕掉了女尸身上的衣服,还有不少死者被奸尸了,因为不少漂亮一点的女尸的下体充满了男人的污物。   小羽巡视了每一具尸体,看着地上一具具残破不全的残肢,小羽怒火中烧,她手一扬一掌将一株小树批倒。高云龙对她说:“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应当赶紧找到敌人把剩余的人救出来。”   小与收起眼泪,她让郑焕妮和白碧霞领着一些人四处去寻找被俘的姐妹,她领着人把露天里的尸体收起来安葬。   天狼帮的人很是凶残,头不少女尸不但被砍掉头颅,甚至还被被开膛破肚。   割下的臂腿扔的到处都是。基本上所有的女尸都被割掉了乳房,女性的阴户被道拉出条条刀痕。看着往日在一起的姐妹如此悲惨的下场,不少人失声痛哭起来。   小羽强忍着悲痛和手下人把尸体埋葬好,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女喽罗的尖叫声。白碧霞一脸痛苦地跑到她的面前说:“寨主你快去看看啊,她们都┅┅”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小羽她们赶紧跑过去一看,只见树林中吊着七八十具裸体的女尸,每一具尸体的阴部都被野兽咬的稀烂。看着这些白花花的尸体,小羽再也支持不住了,她一仰身晕了过去。看到这些尸体,人群中的哭声更响了。   高云龙把小羽唤醒,小羽伏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高云龙把她交给马蓉,自己在这些尸体中仔细察看了一便。他发现里面有一个女子不是吊在树枝上,而是被绑在树干上。高云龙一探她的鼻息发觉她还活着,她只是晕了过去。高云龙赶紧把她解下来,运功让她清醒过来。   那女子一睁眼看到一个男人,她立刻吓的大喊大叫起来。小羽她们赶紧跑过来,那女子一看到小羽就扑过去抱着她的双腿大哭起来。   小羽让她止住悲声,详细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那女子说她们八十多人被俘后,天狼帮的人并没立即离开这儿。那个云堂主说要彻底摧垮云屏山的意志,他先让女帮众先走,然后他把这些女俘虏按各部一一分下去,任手下人对她们进行轮番奸污。   那些天狼帮的匪徒大多是残忍之悲,有这样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发泄一下。   只见在皓月当空的荒山野岭中,四百多疯狂的男人拼命地轮奸着被俘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伤痛还是男人阳具野蛮插如阴道的痛苦,女人凄历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当这些狂徒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后,云堂主又想出了一个更残忍的办法。他命人把女俘的腰一下捆一个口袋,口袋里放上一些蛇或老鼠什么的。然后有硫黄在口袋上一熏,立刻蛇和老鼠拼命往女人阴道里钻,并且被熏的疯狂的野兽啃咬着女人的下体。   女俘们扭着身躯,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而天狼帮的歹徒在一旁看着,并不停的指指点点。没多久这些女俘一个个全都在痛苦地挣扎中死去。云堂主一看女俘差不多都死了,然后把她们全吊在树林里,只留下了一个活口。   听了那个幸存女喽罗的哭诉,很多女喽罗都震惊了,没想到天狼帮竟这样惨无人道,很多人惧怕地小声抽泣起来。高云龙一看情势有点不对,他明白天狼帮故意留下她的目的就是让大家知道天狼帮是多么地残忍,用来吓倒这些柔弱的女子。他冲小羽使了一个眼色,小羽明白她的意思。她赶紧让手下把树上挂着的尸体掩埋了。   高云龙小声对小羽说:“现在恐怕不太好了,天狼帮为什么让钱春瓶逃出来他们怎么又故意留一个活口?一个是用来吓倒我们,还有就是引虎下山。先在天狼帮的人恐怕正在攻打云屏山了。”   高云龙的话让小羽一惊,她彻底冷静下来一想恐怕就是这样。看来现在紫竹和红叶她们很危险了。如果云屏山被站领了,自己将无家可归,这样也逃不掉被天狼帮吃掉的下场。   小羽立刻吩咐手下人赶快往回赶,她现在只有祈求天狼帮的人还没攻下山寨这样她还有机会反败为胜。   当它们一路狂奔跑回到山下时,山上山下没一点动静。小羽暗暗出了一口气看来天狼帮的人还没赶到。当她命令零乱的队伍向山上走去时,山下树林中传来一声长啸,立刻天狼帮的歹徒蜂拥而来。   原来云堂主她们早到了山下,但她发现山上戒备森严而且易守难攻,如果冒然攻山不但不易得手,而且如果在精疲力竭时项小羽突然杀回来的话,他就要腹背受敌了。因次他把人埋伏在山林里,等项小羽的队伍一到山下,就围攻她们。   这样山上一定会来救援,他就能趁机夺取山寨了。 十八 山寨受困   当天狼帮的匪徒突然出现的时候,云屏山的人一阵惊慌,本来她们就被残死的同伴吓的不轻了,现在一看这些凶恶的刽子手突然从树林中杀出来,怎能不害怕呢。   项小羽先是一惊,但她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她大喝几声,是慌乱的人们镇静下来。看着眼前的形势,高云龙对她说:“小羽,你在前开路,我来断后,咱们赶紧退到山上去。”   小羽说:“好吧,郑焕妮、白碧霞和昭颖跟着你,剩下的人跟我来。”说着她领人向山上冲去。   天狼帮的人一看敌人全是一些女人,他们更来劲了,嘴里发着怪叫声扑上来一交手就听到几声女子的惨叫,有好几名云屏山的女喽罗横尸在地。项小羽急了她挥动着手中的两条钢鞭如同疯虎一样向山上冲去,天狼帮的人根本就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看到她如此地勇不可挡,天狼帮的人都躲着她,这样项小羽很快就杀开一条血路,大对的女喽罗跟着她向山上冲去。   这一下大出云堂主的意外,他并没下死命令围攻项小羽。他只想把她围困在山下,好让山上的人来救援。没想到山寨里的人就是不肯出来,而项小羽竟如此勇猛很快就冲破了他的包围。眼看项小羽就要退到山寨门了,云堂主急命埋伏准备抢寨门的人冲出来拦住项小羽。   这一拨人不太多,却比山下那帮人厉害多了。虽然她们挡不住项小羽,可在他们的劫杀下,女喽罗死伤颇多。高云龙一看赶紧赶上来帮小羽杀散拦截的敌人而紫竹和红叶也打开寨门迎接她们。   云堂主一看项小羽跑了,他气的一拍手叫道:“快给我追上去,这些娘们谁抓到就赏给谁。”听了他的话,众匪徒抖擞精神呐喊着围了上来。   小羽她们迅速地退进了寨子里,可郑焕妮、白碧霞和昭颖却被天狼帮给围住了。小羽再带人冲下来时,天狼帮迎头给她们一阵弓箭。小羽只能退了回来。有几个冲出来的女喽罗被箭射倒,不是死就是让天狼帮抓了过去。   小羽眼看着山腰的杀声渐渐平息下来,她让红叶查了查人数。总共还有三百来人,山下一仗就损伤了近百人,还失去了郑焕妮、白碧霞和昭颖三个头领。   还未等项小羽喘口气,天狼帮的匪徒开始疯狂地向山上攻来。虽然云屏山地势险要,但山上的喽罗兵已经是疲惫不堪了。就在这危机时刻,天空中突降大雨本来不好走的山路更加湿滑了,天狼帮被迫放弃攻山,他们就在山下围困着。   高云龙赶紧放出信鸽向盐帮求救,这时山上的三百来人有一半是伤员,剩下有拼打能力的也没多少。高云龙看着眼前的情景说:“盐帮的援军最少要三四天才能来,现在这样我们是守不了三四天的。”   小羽却说:“怎么会守不了四天,我们的寨子这样险要,我想差不多吧。”   高云龙摇了摇头说:“恐怕不行啊,你看这些喽兵,真正能打的没多少,而对方却有四五百人啊。”   小羽说:“那我们就退到山洞里去,那里只有一个入口,是我们最后的藏身之地,不到万不得已一般我们不会去那儿的。”   高云龙说:“那就这样吧,趁下着雨我们赶紧去,不知道里面的粮食多不多够我们用几天?”   小羽说:“这不用担心,我的全部家当几乎都在那儿。”   高云龙赶紧把紫竹、红叶、马蓉和钱春瓶叫来,她们带着喽兵退进山洞中。   那个山洞离地也就两丈来高,洞口虽小但里面很大,有好多小洞。更好的是最里面还有一潭清泉。小羽早就把个洞建成了铜墙铁壁一般,不但入口处有两道铁门各小洞也有门。看着如此好的地方,高云龙说:“小羽,没想到你竟能有这么好的地方藏身啊。”   小羽说:“我这都是女人,没这样的地方怎么立足啊。”她吩咐马蓉和钱春瓶挑选一些精干的人守在洞口,让紫竹和红叶安排好伤员并准备洞中的食物。   当雨一停,天狼帮的人就冲上来,他们一进山寨却没发现一个人。山上所有的东西都好好的,并没有什么异常。   云堂主在山寨里转了一圈,山寨并不太大,怎么就没见云屏山的人呢?云堂主想了想说:“把那三个婆娘给我带过来。”   手下把五花大绑的郑焕妮、白碧霞和昭颖带到他跟前。云堂主看着眼前这三个浑身血污的女人,他用森然地口气问道:“告诉我,你们这有什么藏身的地方吗?”   三女虽然身上有伤,但谁也没哼一声,都倔强地扬着头。云堂主仍不紧不慢地说:“说啊,看来你们的嘴还挺硬啊。”说着他一挥手,两名帮众拉过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一看身上的衣服就是云屏山的人。还没等那姑娘站稳,云堂主猛地抽出刀来,一刀将姑娘的一条臂膀砍下来。姑娘尖叫一声就晕倒了,断臂掉到地上还再不停的抽搐。   三女顿时吓的面无人色,云堂主用刀在她们的眼前晃了晃说:“谁能告诉我啊?”   看到三女虽然面如死灰,可谁也不开口。他一脚把晕到的姑娘踢醒,姑娘呻吟着爬起身来,巨大的痛苦让她浑身都在颤抖。云堂主的刀划过一道弧线,刀尖在姑娘的身前划过。姑娘发出一声更痛苦的惨叫,她的身躯被刀尖划破,身体里的内脏和肠子连同女性特有的子宫等等一起涌了出来。   姑娘再次栽倒在地上,随着身体垂死的扭动,内脏和肠子流的满地都是,让人惨不忍睹。看到眼前的一切,三女双目垂泪,身体比停地抖动起来。云堂主把沾着鲜血的刀尖在白碧霞的肩山蹭了蹭说:“你叫什么?”   白碧霞脸色苍白地说:“我┅┅我叫白碧霞。”   云堂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那你告诉我,山上的人都上那儿去了?”   看着眼前的刀尖,白碧霞终于撑不住了,她说:“在后山的山洞里。”   云堂主笑了笑,他命令手下:“都去后山。”   当天狼帮的人来到山洞前是,云屏山的人早就严阵以待了。这里更是易守难攻,天狼帮连冲了几回,只留下了二十来具死尸也没什么进展。   云堂主一看这不是办法,他站在洞前高声喊到:“红粉霸王,我手里现在有你三十多人,我劝你还是赶快投降,只有这样才能救你的人活命,我给你一个时辰的考虑,不然的话我让你看一场好戏。”   过来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云堂主见山洞中没一点动静,他冷笑了一声冲手下人喊道:“把他们给我带上来。”   天狼帮的人把被俘虏的女人都押了上来,郑焕妮她们三个头领在前面,后面是那些女喽罗。云堂主又冲山洞喊道:“项小羽你来看看你的人吧,现在她们要承受的罪过可都是你给的。”   山洞里还是没有回音,云堂主怒喝道:“来呀,把她们给我扒光了。”立刻上来一群人开始撕扯女俘身上残破不全的衣服。女人一阵惊慌的尖叫着,但她们的手脚被捆,没几下就赤身露体了。在山洞前白花花站了一片。   可山洞里毫无反应,云堂主暗中准备好百十来人准备偷袭,然后他把这三十来个女俘按五人分了组。他命令把第一组押出来,就在空地上开始轮奸她们。女人惊恐地叫声夹着男人得意地狂笑不断地往洞中传去。   灭绝人性地奸淫疯狂地进行着,五个女人的下体不知被多少阳具插过了,每个人的阴户都是红肿红肿的,阴道里男人的精液混着女人的血水不停地流出来。   云堂主看这五个被轮奸的女人已经昏迷了,任男人的肉棍插来插去没有一点动静。他下令再换一组。这样又有五个女人被押上来,女人痛苦的叫声又响了起来。这样疯狂的轮奸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当三十名女俘每人都被轮奸了好几遍的时候,山洞里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云堂主暗想是不是云屏山的人都跑了,他立刻命令准备偷袭的人向洞里摸去。   当他们刚接近洞口时,就听到洞中一阵女人的呐喊声,弓箭象雨点一样飞出来。   当既就有十几名帮众被射倒,其余的人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云堂主的肺都快气炸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山洞就这么难攻。看来洞里面的人还很顽强,并没被他的暴行吓倒。他铁青着脸说:“来啊,给我点天灯。”   立即就有十几名歹徒把五个女俘倒绑在树干上,过来几个人拿着漏斗插在女人的阴道上往里灌满香油。当准备好后,云堂主一挥手,歹徒用火把把油点燃,小火苗在女人的双腿间冒起来。   五个女俘发出尖声的惨叫,雪白的身躯被绑在树上不能动,只能拼命地往上蹬着双腿。皮肉烧焦的恶臭四处飘逸。云堂主这一招很是阴毒,火焰只在女人的阴户山燃烧,并不伤害人的生命。看着被烧的女人痛苦的样子,云堂主希望项小羽忍不住冲出来和他决斗。   当火苗熄灭的时候,五个女俘都已经晕了过去。她们的女人最美丽的地方则被烧成了焦碳一般。云堂主喝道:“再换。”说着他的眼光冲那些女俘扫去,女俘早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失声痛哭起来,看着云堂主的眼神都一股往后缩着身子。   惟恐厄运轮到自己身上。   又有五个女人被换了上去,又是凄惨的尖叫和烧肉的恶臭,然而山洞里还是没任何动静。云堂主也没什么法了,一连的征战让他感受身上很疲乏。他吩咐手下好好警惕山洞里的动静,自己找地方休息了。   等天光大亮以后,云堂主吃过饭再次整顿队伍,他命人押着五个赤裸的女俘在前开路,自己领着大队人马跟在后面向洞口冲来。   这一下让项小羽很为难了,眼见自己的人做挡箭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快到洞口时,高云龙说:“小羽,只能牺牲她们了。”   小羽冲他怒目而视:“你说什么?那是我的人啊。”   高云龙喝道:“你要想想里面还有三百人,你想让她们也饱受残暴吗?”   小羽不敢在看他,她那起弓来冲着被押的女俘喊道:“为了其他姐妹,小羽对不住你们了。”说着她弯弓搭箭冲着女俘射了过去。   小羽的箭又快又急,一箭就从头一名女俘的咽喉穿了过去。女俘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剩下的四个女人冲她高喊:“寨主,快赏我一箭吧。”   项小羽知道这些女人此刻的心情,与其被残忍地折磨,还不如痛快地死去。   小羽一咬牙,她连珠箭发,把剩余的四女也全射倒了。云堂主根本就没想到项小羽真能下了手,他赶紧人队伍往回退。项小羽岂能罢休,她箭无虚发有射倒了五六个人,才痛苦地把弓抛到地上。身子一晃,向后倒去。高云龙赶紧扶住她,拦腰把她抱进洞里面。   云堂主真是无计可施了,他不能老在这儿耽搁。因为项小羽是这一带的绿林盟主,谁知道什么会有援兵来救她们。现在他进退两难了,一股怒火就发泄在被俘的女俘上了。   他把剩下的女俘全都押上来,他要用最残忍的手段处死她们。他先拉过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她的下体因为被很多人轮奸而变的红肿不堪,站在地上也只能叉着腿,走起路来更是摇摆不定。   云堂主用手捏着她的乳头说:“可惜啊,可惜。象你这样的妙龄少女竟不长命,这就怪你们寨主不管你了。”说着他把姑娘推倒在地,一手抄起她的一条腿并用脚踏着她的另一条腿慢慢地双膀用里王往外撕扯。   小姑娘发出悲惨的叫声,她的阴户被撤开,一丝鲜血从阴唇间流出来。云堂主的动作很慢,姑娘的阴部被一点点撕裂了。只听姑娘一声长长地惨叫,“喀嚓一声骨头的断裂声,姑娘就气绝身亡了。云堂主继续用力,他一直把女尸的肚皮撕开,弯曲的肠子滚了出来。   看着云堂主如此残忍地杀害着这名姑娘,天狼帮的匪徒也开始动手残杀其余的女俘了。一时间女人的惨叫声,哭骂声此起彼伏。歹徒先从昨晚捆在树上被烧焦阴户的女俘下手。他们用刀割裂女人的阴户,刀尖划过白白的肚皮一直到了胸前。随着肚皮的裂开,里面的肠子流淌下来,一直耷拉到女人的眼巴巴前。   虽然被刀割时的巨痛难以忍受,但当自己的肠子挂在眼前的则更加恐惧了。   被倒绑在树干上的十名女俘眼看着自己的肠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一个个吓的声嘶力竭地惨叫着。随着鲜血的流淌,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小了。最后变的悄无声息了。   剩下的女人也死的都很惨,不是被开膛破肚,就是用木棍顺着阴道往里扎。   还有几个女人被歹徒用带倒钩的枪尖插进阴道里,猛往外一拽,女人的子宫连同内脏都从阴道里被拽了出来,在双腿间拖了一大摊。   等天狼帮处决完女俘时,满地都是女人的乳房、内脏和残缺不全的肢体。连土地都被女人的鲜血染红了。云堂主看着眼前这一切,他又想到了一进攻的好办法。   项小羽亲手射死自己的手下后,她的精神倍受打击。她双眼无神地坐在洞中的木床上,高云龙和红叶陪在她身边不时地安慰她。山洞里其他的人也是痛苦万分,到处都是女人的抽泣声和悲哀地叫喊。眼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妹被轮奸、被虐杀,她们怎么能不悲伤呢。   高云龙看着洞中低沉的气氛,他明白如果项小羽不赶快振作起来的话,天狼帮再冲进来时她们就会崩溃的。他耐心地劝着小羽,告诉她眼前严峻的形势。说了好半天小羽才算振作起精神来。   就在这个时候,洞口传来女人的哭叫和惊骇的叫喊声。高云龙心想事情不好他拉着小羽就往洞口跑,还没到洞口就看到守卫洞口的女喽罗哭喊着往洞里跑。   小羽高喝一声:“站住,给我停下。”   女喽罗都站在当地,小羽和高云龙走到洞口一看,就见天狼帮的匪徒正向山洞涌来,而且已经把梯子搭在洞口了。冲在前面的歹徒不停地往山洞里投掷白乎乎的东西。小羽仔细一看全是女人的乳房,都是天狼帮的歹徒从女尸上割下来的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头颅和内脏。守洞的女喽罗一看这些东西全吓的掉头就跑。   项小羽一看真是恨的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她冲手下喊道:“大家都别跑啊,我们要为死去的姐妹报仇啊。”在她的激励下,云屏山的人都红着眼拼命了,天狼帮虽然冲的很猛,但洞小也施展不开,白白死了几十人也没冲进去。   一直到天黑下来,天狼帮才停止进攻。项小羽命人把洞口的女人器官收起来埋在洞里,让马蓉和钱春瓶守好洞口,自己回去休息。   高云龙陪着她来到自己的小洞里,紫竹点上灯。小羽疲惫不堪地躺到木床上她真是心力交瘁了。红叶不声不响地靠到高云龙身上说:“我们能有救吗?”   高云龙爱怜地抱着她说:“会的,援兵很快就会来的。”   红叶幽幽地说:“但愿吧,不过如果没有援兵的话,我不想被他们捉去。我宁愿死在你的怀里。”   高云龙说:“傻孩子,你怎么会死啊。”   紫竹也过来扎进高云龙怀里,她流着泪说:“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如果真要死的话,我想让你在爱我一次。”说着她伸手就提高云龙解裤带。   紫竹掏出高云龙的鸡巴,也顾不得上面的腥味一口吞了进去。红叶也站起身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过来和紫竹一起争要高云龙的肉棍。连日的生死较量让她们内心紧张不堪,她们渴望有更猛烈地刺激。   当高云龙的鸡巴被她俩的小嘴咬的硬梆梆后,高云龙让她们跪爬在床上,他就站在她俩的身后,大鸡巴轮流插进她俩的嫩穴里。   紫竹和红叶同时发出呻吟声,虽然高云龙的鸡巴忙个不停,可她俩还是不太满足,嘴里一股劲地哀求:“啊┅┅啊┅┅使劲啊┅┅用力插吧┅┅把我的小穴插┅┅插烂吧┅┅快┅┅快啊┅┅再深点┅┅你┅┅你就操死我们吧┅┅”   俩人的浪叫声再加上床的摇摆一下子把小羽惊醒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加入了战团。四人在床上疯狂地交欢,仿佛要把心中的一切都发泄出来,淫欲横流的狂操掩盖了一切,好象他们已经忘记了正在敌人的包围当中。   高云龙在她们三人的小穴里每人都流了一些精液,虽然他很疲惫但仍不想结束这场人欲大战,他要更新的刺激。高云龙让三女在床沿上趴好,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起来。他则挺着鸡巴尝试起三女的屁眼来。   三女的肛门头一次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去,其痛处不亚于处次被开苞。当随着高云龙鸡巴的抽动,三女逐渐苦尽甘来。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们谁也舍不得高云龙的鸡巴离开。红叶甚至叫道:“啊┅┅好美啊┅┅早知道┅┅早知道这么好怎么不早插我的屁股啊┅┅啊再使劲插┅┅插插吧┅┅”   高云龙就这样用尽全身的力气竭力满足三女的需要,当三女满意地达到高潮后,高云龙累的瘫倒在床上再不能动了。   云堂主几次进攻都没得手,他不禁也有点灰心丧气了。看着疲劳的手下,他放弃了晚上偷袭的决定。等天一亮他拿出了手里最后的一张王牌,他不知道这最后一招管不管事,洞里面的人好象是铁石心肠一样,人他怎么折磨这些女人,里面都没什么反应。他渐渐地佩服起项小羽了,她的定力竟比自己还高。   云堂主命人把郑焕妮、白碧霞和昭颖带到他跟前,他只有这张牌了。三女已是两天没吃没喝了,精神很是委顿不堪。云堂主冲山洞喊道:“项小羽听着,你的三个头领在我手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投不投降?”   过了好半天也没见山洞里有什么动静,云堂主一回头气急败坏地叫到:“把她们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三女听了云堂主的话,心里早就感觉不好了,前两天看着很多姐妹的惨死,她们心想早晚会轮到自己头是的。一群人上来把浑身打着颤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不少人还借机在她们的乳房和阴户上扣扣摸摸。   云堂主先把昭颖拉出来,昭颖三十上下的年纪,她身材丰满白嫩,特别是那对乳房格外地肥大。云堂主打量了他一眼说:“这身嫩肉很不错啊,压在身下一定舒服的紧。”说着伸手捏着她的乳头。   昭颖颤动着退了一步,云堂主慢慢捏着红润的乳头,只见他猛一用力,昭颖身子一抖,并发出一声尖叫。只见她的乳房上有一道血迹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来原来云堂主掐掉了她的一个乳头。   云堂主一脚把昭颖踢倒喊道:“来人啊,把这三个臭女人给我奸死。”立刻三女就被天狼帮的歹徒团团围住了。众人挺着鸡巴毫无人性地狂插着三女的阴道和屁眼,把三女疼的连声嚎叫。   云堂主漠然地看着手下人强暴着郑焕妮、白碧霞和昭颖三人,三女虽然也做出了激烈地反抗,可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反抗边的毫无意义。   这时候一个帮众跑过来在云堂主面前报告了一些情况,原来盐帮和丐帮的人来解救云屏山了,还有半天的功夫就要到了。   听了这个情况,云堂主一皱眉。看来这次是不能消灭云屏山了。他很烦躁地冲着正强奸三女的人喝道:“停住,都给我起来。”   众人吓的赶紧爬起来跑到一边,地上只流下了三个雪白的肉体。   郑焕妮、白碧霞和昭颖呻吟着活动了活动身子,她们试图爬起来。由于被很多人强行奸污,三女的双腿都合不拢了。阴户红肿红肿的,并且阴道和屁里有男人的精液不停地流出来。   还没等饱受蹂躏女人站起身来,云堂主狞笑着说:“你们这身嫩肉埋了怪可惜的,我看还是让我们的朋友来收拾你们吧。”说着他退到一边,立即有十几名帮众用车推来几个大笼子。   三女惊骇地看着这些大笼子,只见歹徒打开笼口,马上有二十多条大灰狼冲她们扑过来。三女惊叫着就想跑,可伤痕累累的她们怎么能跑过这些饿狼呢。   一头狼先扑到白碧霞身上,死死咬住了她的乳房。白碧霞疼的快晕过去了,她双手死死地推着狼头。紧接着又有几只狼冲过来围着她嘶咬,白碧霞发出了一声声绝望地惨叫。   很快饿狼就用利齿撕开她的皮肉,撕摞出她的心肺吞食起来。郑焕妮和昭颖也没逃脱了饿狼的尖牙,她们也被狼群围住嘶咬。虽然二女也竭力反抗了一下,但很快就被群狼咬裂了肚皮,人也气绝而亡了。   云堂主看着三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他下令把狼赶回笼中,然后率领部下悄悄地退走了。 十九 红杏出墙   高云龙求救的书信同过飞鸽传到盐帮以后,盐帮里是一片忙碌。高翔赶快让人去请小宝和三杰过来商量援救父亲的事。   在这两个多月里,小宝出了一趟远门。他和月琴领着田家姐妹上了一趟京城去见了见月琴的母亲,小宝才回来没几天。接到高翔的话他急急忙忙跑到盐帮。   高翔把父亲在云屏山被天狼帮围困的求援书信拿出来让他们看了看,问大家有什么好办法。小宝说:“现在什么也顾不得了,二哥赶快集中盐帮的人,在加上丐帮的弟子一起杀向云屏山,先把伯父他们救出来再说。”   高翔点了点头,他请三杰找丐帮的弟子帮忙。自己马上去集合盐帮里能征惯战的帮众。虽然高翔极力想赶快把人召集起来,可这毕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等他集中了三百多身强力壮的帮众后,天也快黑下来了。   三杰也给他送来口信,丐帮已有四百多人待命了,就等他下令出发了。这时候高翔却怎么也找不到小宝了。他跑到苗淑卉那儿去问,苗淑卉说:“他吃中午饭时还在,还说让我们和你一起去呢。后来就不知道他去那儿了。”   高翔有找田家姐妹、钥钥和月琴问了问,都说不知道小宝上什么地方了。又等了好半天,天都大黑了,还没见小宝来。高翔焦急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就连月琴她们也为小宝担心起来。   罗刚赶过来要和他们一起去云屏山,高翔问他见到小宝没有。罗刚摇了摇头这一下高翔更慌了,难道小宝失踪了不成?   正当众人焦急不安的时候,小玉跑过来,她把高翔拉道一边说:“哥哥说他有很重要的事去做,你们就别等他了。”   高翔不解地问小玉:“他去办什么事啊?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小玉说:“我也不知道,他没给我说。他只是说让我悄悄地告诉你。没在说什么。”   高翔一看也没办法了,他知道现在的小宝非昔日可比。不但武功更精进了,而且机智也胜过常人,他办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不用为他担心了。   高翔带着人连夜出发了,一出城就碰到在城外等待多时的丐帮弟子。两路人马一前一后杀向云屏山,虽然高翔连连催促,但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怀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大队而行。因为这样会引起官府的注意,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到天亮的时候,他们就躲进山林里休息了,到了晚上才赶路。   就这样走了两天才接近云屏山的地面,高翔他们停下来把人马部署一下。如过冒然往前冲说不定会中了天狼帮的埋伏。   高翔把人分成两队,等天亮后相互呼应着慢慢向云屏山推进。一直来到云屏山寨山也没碰到一名天狼帮的人。   高翔站在山寨的高坡上放眼望去,只见山寨动到处都是女人的残肢断臂,被割下的头颅和乳房。女人的肠子和子宫连同被拉掉的阴户高挂在树枝上。所有女人的尸体都被开膛破肚,没有脑袋和四肢,连胸前的乳房也别割掉了露出两个血窟窿,横七竖八地躺的满地都是。   高翔越看越害怕,上山来没见到天狼帮的人,也没见到一个活着的云屏山的人,他不敢多想,惟恐自己来的晚了,父亲已遭不测了。   高翔在寨子里转了一遍,他让手下把地上的肢体收拾起来掩埋好。这是传来黑虎的叫声,高翔跟着黑虎来到山后面。一看地上和寨子里一样,有很多遭到杀害的女人。   高翔巡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他看到一个山洞。高翔冲着洞口喊道:“里面有人吗?”   山洞里没任何动静,高翔又喊:“里面还有人吗?我是盐帮少帮主。”   过了一会就见高云龙出现在洞口,高翔一看父亲好活着,他的心立刻放到肚里了。高翔冲着高云龙喊道:“爹,是我啊。”   高云龙仔细看了看儿子,他从洞中跃下来走到高翔面前说:“好啊,你还行见到天狼帮的人了吗?”   高翔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来了以后,这什么人都没了。”   这时小羽也从洞里走出来,她看着满地被肢解的女尸,特别是躺在地中央被饿狼撕裂身体吞食了内脏的郑焕妮她们三个人,她满面泪水地靠到高云龙身身上说:“怎么会这样啊,他们还是人吗?”   高云龙轻轻搂着她的小蛮腰说:“他们不是人啊,他们都是一群豺狼啊。”   看着高云龙和项小羽如此亲呢的举动,高翔不知道如何是好。高云龙对高翔说:“你赶快派人把这儿都收拾了,别让洞里的人看到了,这样对她们很不好,小羽你先去把人安顿一下,等收拾好了再出洞。”   高翔赶紧让人掩埋尸体打扫山寨。等一切准备好了,小羽领着云屏山残存的二百多人从山洞里走出来。   云屏山的女喽啰一个个都是面带悲伤,想起昔日山寨里的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可现在大部分姐妹都惨死在天狼帮的刀下。有很多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便的沉闷忧郁起来,一想到死去的姐妹就放声痛哭,跟着就引起更多的人哭泣。   苗淑卉让月琴她们把那些神智有点不清的女人都召集在一块,不停的劝抚安慰她们,这才使她们的心情慢慢地好起来。   高云龙把高翔叫过来,他指这小羽和紫竹红叶给他介绍了一番。高翔看着这三个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的女孩子,他不知道开口叫什么好了。   高云龙看他傻站在那儿,有点生气地说:“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高翔无奈冲着小羽一抱拳说:“高翔见过项帮主。”   他的话让高云龙脸上一黑,正要喝骂。小羽拉住他的手说:“没什么,我不在乎什么称呼啊。”   高云龙这才转怒为喜。三杰一看没碰到天狼帮的人,他们也就让那些叫化子们全回去了。高翔则把盐帮的弟子留下一部分,一来防止天狼帮的再次偷袭,二也是因为云屏山刚遭重创,也需要人给她们鼓劲打气。   虽然援救云屏山的人大部分都散去了,可高翔并没让他们回自己原来的地方而是让他们在附近地区呆着,他再等小宝的消息。这件事只有他和小玉知道,连三杰他们都没说。   小宝突然不知去向,月琴和钥钥心里最焦急了。她俩不知道小宝到那儿去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一连几天她俩都闷在一个屋里谈论着,分析小宝可能去的地方钥钥说:“我想起来了,咱们从扬州出来时小玉找高大哥说过小宝的事,看来他知道小宝现在在那儿。你看他这两天也挺急,姐姐你去找他问问。”   月琴不想一个人去见高翔,自他和高省认识后俩人的关系就非常地亲密。每次高翔见了她都做出很亲昵的举动,虽然月琴也很喜欢这样,可有时想起来觉得对不起小宝。所以她一直避开不见高翔。现在钥钥让她一个人去找高翔,她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钥钥并没注意月琴的脸色,她站起身来说:“姐姐你快去吧,我好几天没洗澡了,紫竹告诉山后有一个小温泉,那儿没人知道,我去洗个澡。”说着她不管月琴怎么样就跑了出去。   月琴在屋里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她实在是想知道小宝到底怎么样了。于是她就去找高翔。   月琴来到高翔的屋里,高翔一见是她真是喜出望外。他热情地拉住月琴的手把她让进屋里。一面让月琴坐下一面说:“好久没见妹妹了,可想死哥哥了。”   月琴也是面带微笑地看着高翔说:“你现在这么忙,我怎么敢打扰啊。”   高翔坐到月琴身边,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纤腰。看着月琴娇美的脸庞他一阵心猿意马。月琴说:“我找你问问小宝上那儿去了,你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   高翔怎么也不敢骗月琴,他就把小玉给他的话说给月琴听了。月琴开始为小宝担心起来,高翔劝说着:“妹妹别为六弟着急了,现在他不但机智聪明,而且他现在的武功没有什么敌手了,怎么也不会有危险的。”   从高翔满怀信心地口气中,月琴的心才放下来。而高翔搂着她腰身的手却慢慢地在她的洗腰上滑动起来,月琴知道高翔见到后绝不会乖乖的。不再为小宝忧心后,月琴的心情舒畅,也就任高翔动手动脚,何况她也很喜欢被高翔爱抚。   高翔把月琴紧抱在怀里,他的唇印到月琴的樱唇上,舌头象蛇一样往月琴的嘴里钻。月琴也立刻伸出舌头和他搅和在一起,她想反正她和高翔经常这样了,不如顺水推舟享受一下,只要不太过分就行了。   月琴虽然是这样想的,可自从她和小宝合体以后,小宝用他超人的肉棍彻底征服了她,并把她内在的性欲都激发出来了。月琴再不能象过去那样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当男人挑起她的性欲后,她变的淫荡无比。甚至比人尽可夫的荡妇还放浪。   高翔用牙轻咬着月琴的舌尖,他和月琴亲吻无数次了,每次都让他有不同的感受。高翔越来越兴奋,他的手撩起月琴的裙摆伸到她的双腿间。让高翔吃惊的是月琴的纱裤竟是开档的,他的手指一探就触摸到了她那两片柔软的阴唇。   高翔笑嘻嘻地问月琴:“妹子,你的裤子怎么破了?”   月琴满面娇羞地说:“啊,小宝把我所有的裤子都给弄破了。”   高翔故意问她:“他怎么要弄坏你的裤子啊?”   月琴更是羞涩了,她用很低的声音回答:“你好坏啊,他说这样可以随时插我啊。”   高翔听了月琴的话,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嫉意。他的手在月琴的阴户上活动的更快了,手指也插进她水淋淋的肉洞里。   月琴根本就受不了高翔这样的抚弄,她嘴里不禁发出淫浪几叫声,小手也放在高翔隆起的裤档上。   月琴虽然竭力控制自己,可生理的反应却是依然强烈的,她最后的理智早被涌来的性欲冲的干干净净了。她隔着裤子死抓着高翔硬梆梆的肉棍,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月琴娇喘嘘嘘地说:“啊、好热啊┅┅身上好热,哥┅┅帮┅┅帮我把衣服脱┅┅脱了吧┅┅”   高翔把月琴身上的衣服脱光了,月琴的身体经过小宝不断地爱抚和雨露的浇灌变的更风采诱人了。她的皮肤更细白而有光泽,乳房也比过去圆滑了,尖尖的乳头硬挺挺地立在上面。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和晶莹玲珑的嫩足让人爱不释手。   特别是月琴迷人的阴户,漆黑的阴毛发着亮光。两片阴唇张开了,露出一个鲜红的风流嫩穴来。   看着月琴完美的娇躯,高翔再不能控制自己了。他紧抱着月琴,用他的嘴吻遍了她的全身。月琴呻吟着,她撕扯着高翔身上的衣服。颤抖的手已经没法解开他身上的衣带了,欲火焚身的月琴手上用力,把高翔的衣服撕的粉碎。   高翔的手在月琴的身上游走着,他的鸡巴早硬的不得了了。高翔在月琴耳边小声说:“琴妹,我们来一回真的好吗?”   月琴听了他这句话,脸虽然更红了,但却恢复了一点理智。她靠在高翔宽阔的胸膛山说:“大哥┅┅我也很想和你亲热,你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和你造爱一定很快乐┅┅。可这样一来怎么对得起小宝啊?”   高翔的手伸到月琴的双腿间说:“琴妹,现在别提他好吗?”还没等月琴说什么,高翔的手指已经伸进她的阴道里扣挖起来。   月琴被他扣的下体骚痒难当,忍不住也伸手抚摸起高翔的阴茎和阴囊了。高翔的手指灵活自如地在月琴阴户上滑动,月琴刚恢复的一点理智有被他的挑逗性的爱抚赶跑了。   高翔继续催促她:“琴妹,你现在想吗?我能干一回吗?”   月琴并不说话,她双手抓着高翔的肉棍,俯身张口把它含进嘴里,用力吸吮起来。高翔不再说话,他低头静静地看月琴吃着自己的鸡巴,一直让她舔个够。   过了好一会儿,高翔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炸了。他扶起月琴的头,让她躺在床上,自己用力压在她柔嫩的身躯上。高翔用龟头在月琴水淋淋的阴唇间滑动,但他一时还不敢把鸡巴插进月琴早就张开的阴道里。   月琴仰在床上呻吟着,高翔忍不住问她:“琴妹┅┅我┅┅我能要┅┅要你么?”   月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只是轻轻地摇着头。高翔仍不死心,他的龟头不停地用力摩擦着月琴的阴蒂,这一下月琴的呻吟声更大里,反过来开始哀求高翔了:“啊┅┅不要啊┅┅别蹭了,我┅┅我受不了了,快┅┅快让它┅┅”   高翔见月琴服输了,他得意地用龟头在她的穴口转了两圈,然后一捅到底。   高翔慢慢地抽动着肉棍,月琴已经变的骚浪无比了。她使劲挺着下身迎合高翔的鸡巴,嘴里的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高翔努力的扭腰挺动,虽然他的鸡巴不像小宝那样粗长,但他给了月琴一个全新的感觉,使月琴满意的告诉他自己非常快乐。   听了月琴个鼓励,高翔更卖力了。双臂撑着上身,眼睛看到月琴风骚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平时一点端庄高雅的大家闺秀的样子。高翔心一动,他停止抽动鸡巴对月琴说:“琴妹,我想听你的浪叫。”   月琴羞愧不已地说:“我不是一直在叫吗?啊┅┅你快动啊。”   高翔说:“不是这样的,我想听你说粗话,越粗越浪越好。”   月琴不再理他,只是用双手捂住了脸。高翔一看有点来气了,他猛地用力拼命地插起来,每一下都让龟都顶在月琴的花心上,俩人肉体猛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月琴被他干的大叫起来,而且是淫荡地浪叫:“啊┅┅啊┅┅我不行了┅┅轻点啊┅┅大┅┅鸡巴太厉害了┅┅操┅┅操烂妹妹┅┅的骚穴了┅┅啊┅┅别┅┅轻啊┅┅轻点操啊┅┅”   听了月琴的粗话,高翔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的动作也慢下来。月琴长出一口气,高翔说:“琴妹你的粗话说的真好啊。”   月琴一扭头说:“你好坏啊,逼人家说这样的话。”   高翔哈哈一笑说:“再说几句,我爱听你说。”   月琴哼了一下说:“很难听啊,快,你的鸡巴再使劲操我几下吧,我的浪穴好痒啊,它等你的鸡巴使劲操了才舒服。”   月琴的话让高翔兴奋无比,他更有力地狠插着她的阴穴。高翔的肉棍把月琴带到了高潮的顶点,她的叫声更放浪粗俗了。可以说那些淫词浪语简直就不堪入耳了。在月琴的刺激下,高翔再忍不住,他释放出男性的激情。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满了月琴的子宫。月琴也乐的双腿发抖,在无限得快乐和兴奋中承接着高翔的阳精。   月琴用手绢擦了擦下体的淫水,她坐在床上开始打坐运功。就觉得周身真气运行无碍,倍感舒爽。这些都是苗淑卉教给她的,不但可以提高本身的功力,还能化解掉体内的阳精而不至于怀上孩子。   高翔看着一丝不挂的月琴打坐运功,他心里有一种强烈地满足感。不管怎么说他终于得到了月琴。看着月琴娇美的姿态,身上无一处不透出美感来,他的阴茎又硬梆梆了。   月琴睁开眼睛一看高翔挺着鸡巴盯着自己,她脸上泛着红光说:“哥,我要回去了。”   高翔真舍不得她离开,拉住她的手说:“在呆一会儿吧,一看它有想你了,你真舍得让她受苦?”说着把月琴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棍上。   月琴套弄着他的肉棍说:“钥钥还再等我啊,如果她怀疑怎么办啊?”   高翔听了,只能帮月琴穿好衣服让她回去。临出门高翔很不甘心地把月琴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回,然后问她:“我还有象今天这样的机会吗?”   月琴嫣然一笑说:“有啊,大哥你的鸡巴什么时候插我都行啊。”说着她转身就跑了,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月琴回到自己的房间,见钥钥还没回来,她长出了一口气。月琴用水洗净自己的阴户,然后靠在床上等着钥钥,可怎么等也不见她回来。月琴心想:“这死妮子怎么还不回来,难道这温泉有那么好吗?”   钥钥按照紫竹告诉她的路线走,果然找到了那个小温泉。那是一个一亩地大小的水潭,清澈见底的泉水冒着一股股的白气,弥漫在山林中间。钥钥用手试试水温,果真温暖如春。   虽然天正中秋,但温泉的里水还是热乎乎的。钥钥看里看四下无人,她就脱的一丝不挂地跳进水里。   钥钥本来就爱在水里玩,她的水性也还算好的。只见她雪白娇美的身躯就象一条美人雨一样在水中上下翻滚,尽情嘻戏。根本就没想到有一个人在盯着她赤裸诱人的身体发愣。   在树中看着钥钥戏水的人是黑牛,他在山寨里是最闲不住的人,不是捉狗就是追鸡。他本来正追打一只野兔,一直来到后山的树林中,没诚想正看到钥钥脱光了身子在水里玩耍。   黑牛平时没想过女人,现在一看钥钥柔美的裸体,男性的本能立刻被激发出来了。他的双眼再离不开水潭里的钥钥,下体的肉棍也支起来了。   黑牛感到身上躁热不堪,头脑里充满了胡思乱想。终于他忍不住了,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悄悄溜进水里。   钥钥正玩的开心,突然她发现有一个向她游过来,把她下了一大跳。钥钥的手赶紧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仔细一看来人是黑牛。她大叫一声,冲黑牛喊叫起来:“你个死黑牛,竟跑到这来了,还不给我滚走。”   黑牛露出头来冲她一笑说:“小嫂子,黑牛陪你一起玩。”说着他有钻进水里。黑牛自幼长在长江边上,他的水性比钥钥高的很都。他游到钥钥跟前不时伸手在她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钥钥开始时还惊慌失措,到后来她也不甘示弱地和黑牛戏闹起来。俩人就这样在水里你来我往互相抓扯着对方。钥钥本来就是淫浪之人,她平日经常和黑牛毫无顾忌的嘻笑打闹,现在她的身体让黑牛有力的大手抓了好几下后,把她身上的欲火勾引上来了。   水性本就不如黑牛的钥钥反抗越来越微弱,最后她索性不在躲闪任黑牛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捉去。甚至还主动把自己的身体凑上去让他抓。   黑牛虽然不解风情,但男女之间的大欲却是不用教而是天生就有的。他嘴里说不出什么来,可内心却渴望把钥钥雪白的娇躯紧搂在怀里。   钥钥喘着粗气对黑牛说:“黑牛,我太累了,我们上去歇一歇吧。”说着就向水边游去。黑牛虽然经常和她打闹,但对她的话还是奉若神明。因此他跟在钥钥后面上了岸。   俩人坐在水边的草地上,钥钥很随便地靠在黑牛的身上。黑牛的皮肤很黑,他健壮的身体就象一尊铁塔一样。钥钥偷偷用眼瞄了一下黑牛的肉棍,就见它特别的黑,硬梆梆地泛着紫光,其长度大小不在小宝以下。   一阵秋风吹来,钥钥身上一紧,她往黑牛身上挤了挤说:“黑牛,我好冷,快抱抱我好吗?”   听了钥钥的话,黑牛把她紧搂在怀里。软玉温香在怀,黑牛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而钥钥竟拉着他的手放在她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黑牛爱不释手地揉搓起来。   钥钥一股劲低沉地喘息着,她光滑的身躯在黑牛怀里不停的扭曲着。黑牛的手不自觉的摸到了钥钥的双腿见,有力地揉蹭着她的两片柔软的阴唇。   钥钥张开双腿,让自己鲜红的桃子清清楚楚地暴露在黑牛面前。黑牛生理上的本能使他渴望把自己黑黑的粗壮的阳具放进钥钥的阴道里。   当黑牛的龟头一头扎进钥钥的阴道里时,钥钥也跟着发出了一声消魂的呻吟声。她扭着躯体,迎接黑牛健壮的阴茎的到来。   黑牛把阴茎插到钥钥的阴道深处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急的钥钥一股劲地催促他:“动动啊,快动动啊。”   黑牛依言开始挺动他的肉棍,钥钥也跟着兴奋地浪叫起来:“啊┅┅啊┅┅好┅┅好啊┅┅再用劲啊┅┅再快啊┅┅啊┅┅”   黑牛对男女之事没任何经验,他只会使劲用里猛插着钥钥的嫩穴。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有力的冲击也让钥钥感到万分地舒服。   黑牛猛打猛冲了好大一阵,他突然停下来说:“小嫂子,我想洒尿。”   钥钥闭着眼说:“你就尿吧。”   黑牛继续猛插了几下,一股股浓精就射进钥钥的子宫里。俩人缓了一口气,钥钥抓住黑牛的鸡巴又套弄了一会儿,黑牛的肉棍子又变的硬梆梆了。   俩人一直干了四次,黑牛的鸡巴才彻底软下来,而钥钥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并让他保证不把今天的事说给任何听。黑牛只是点头答应,最后他问:“小嫂子我以后还想怎么办啊?”   钥钥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那就找我啊,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黑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俩人穿好衣服相继离开。   钥钥回到屋里见月琴躺在床上睡着了,她把自己周身审视了一下后,把月琴叫起来。月琴把小宝的事给她讲了讲,然后问她:“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钥钥说:“姐姐,那儿的水可好了,下次你也跟我去好吗?”   月琴答应了,也不再问钥钥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俩人个怀心事,都庆幸对方不再追问自己。 二十 情天恨海   小宝静静地在屋里呆了一晚,虽然他也想出去转转看看天狼帮的情况,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屋里。   第二天一早,小宝起身后他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屋门。刚一到门口,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向他走过来。小宝一看她的身型很象耿秋燕,只是这女子没带面纱,小宝一是吃不准是不是她。   黑衣女子拦住小宝,小宝仔细打量了她两眼。只见这女子长的面白唇红,俏丽的脸庞绷的紧紧的,双眼充满了威严。女子一身紧身的黑衣更衬托出她的美丽窈窕。   看着眼前的美人,小宝装作失神一样看着她。那女子冷冷地对他说:“你先回屋里呆着,没事别乱走动。”   她一开口,小宝就从她的话音里听出来她是耿秋燕。小宝点了点头回到屋子里。   就这样一连两天小宝都没离开那间小屋,把小宝急的团团乱转,他现在知道天狼在江南的巢穴了,可没什么办法把这个消息送出去。   到第三天,小宝真的忍不住了,他决定赌一下了。因为老是这样呆下去是不行的。他对在门口晃荡的耿秋燕喊道:“你过来,我有话说。”   耿秋燕进了屋,她冷若冰霜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小宝用气急败坏的语调说:“你们想把我怎么样?怎么不让我出门啊?”   耿秋燕白了他一眼说:“这是堂主吩咐的。”   小宝一听心里一凉,但他还是不甘心地说:“云堂主说不让我出门了吗?”   耿秋燕一愣,随口说:“没啊。”   小宝一听有门了,他紧追了一句:“那你也让我走走啊,这屋里也太憋闷了我可真受不了。”   耿秋燕说:“可堂主不让你乱跑啊。”   小宝说:“不行你就跟我一起走走,这样一来不就行了。”   耿秋燕沉吟起来,这两天看着小宝也让她感到很没意思,每天只只在小宝的屋门口呆着,她也早就烦透了。她想小宝就一个人,而且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到那儿去。俩人一起溜达溜打正好也可以散一下心。   想到这耿秋燕说:“好吧,你可不许乱走乱串,跟在我身后就行了。”说着她领着小宝出了屋门。   小宝跟在耿秋燕的身后,俩人往山谷外走。小宝看她一言不发,就一句没一句地问她话。耿秋燕被小宝问急了就冲他喝道:“闭嘴。”然后又是一言不发地走路。   小宝嘴里瞎说着,他的眼却不停地观望着左右,心里牢记着天狼帮的房舍和人员的情况。   俩人刚一出山谷,耿秋燕就把他带到一个小山坡上。小宝向周围望去,他这才注意到天狼帮站的这个岛子还真不小。在他们住的山谷后面山高林密,不知道那里还有些什么。   他看耿秋燕坐到一块石头上,若有所思地望着连天的水面。小宝也一屁股坐到她身边说:“你很喜欢水吗?”   耿秋燕机械地点了点头,小宝说:“这的水可真大啊,碧波万顷,可惜有一点不足啊。”   小宝这句话让耿秋燕来了气,她质问道:“这么好的水,怎么还有不足啊?你是北方人,那儿见过这样的景致啊。”   小宝成竹在胸的说:“这水、这景虽很美,却没有什么刚阳之气。温温柔柔就象一个小女子一样。”   耿秋燕冷冷地说:“你们北方人那见过什么水啊。”   小宝豪情万长地说:“你当然没见过黄河了,没见过它万马奔腾的样子,比这汹涌澎湃得多了。”   耿秋燕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小宝一眼说:“你很特别啊,我怎么也不相信你是一个小人物。你的武功挺高的,你在船上走起来很稳当,不象北方人啊。”   小宝忙说:“那里啊。我就长在黄河边上,我也在船上呆过。”   耿秋燕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起小宝的身世,小宝胡编了一通。他的师傅光明子精通各种技艺,文武双全。小宝和她谈论起来,显得博学多才,深深打动了她的心。   俩人越谈越近,渐渐地耿秋燕对小宝的戒备之心松了下来。俩人就这样一直坐谈了半天才回去,一路上耿秋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不再象过去那样紧绷着脸,死盯着他了。   小宝知道现在有点门了,如果能把她说动了,自己离开这里就容易多了,说不定还能了解更多的情况呢。   接下来的几天,小宝每天都陪耿秋燕去欣赏湖光山色,他的甜言蜜语把耿秋燕说的神魂颠倒的。她再也不象过去那样对小宝严加看管了,甚至还把他领到自己的屋里坐坐。   耿秋燕的屋子紧挨着小宝住的地方,这是为了让她能更好地监视小宝。小宝看着耿秋燕一尘不染的屋子,口里称赞道:“秋燕姐你这真整洁啊,就象一个仙女地居室啊。”   耿秋燕妩媚一笑说:“你的嘴可真甜啊,真想不到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了你成家了吗?”   小宝嘴里说着,心里暗中戒备着。他说:“我只定了亲,还没呢。”   耿秋燕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表情说:“是吗?你的妻子美吗?”   小宝察觉到她的神色,就说:“听媒人说是个美人,要是象姐姐你一样美就好了。”   耿秋燕一笑说道:“去,你真是贫嘴。”说着向小宝的头上拍了一掌。   小宝头一晃,伸手挡住耿秋燕这一掌。耿秋燕胳膊一转,又从侧面打过来,小宝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她的白白的嫩手。俩人肌肤相亲,脸上都是一红。小宝没有放手的意思,他抓着耿秋燕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   耿秋燕感到心里一阵阵发慌,身上也热起来了。她暗暗琢磨这罗刚怎么有这么大的诱惑力,才拉住自己的手,就能使自己的理智防线险些崩溃了。   耿秋燕长吸一口气,她稳了稳心神。然后挣脱小宝的手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小宝一直观测着她的面目表情,看耿秋燕脸上的变化知道她有点动心了。小宝顺声说:“好吧,江南的景色就是秀美,你领我到处转转好吗?”   耿秋燕早被小宝的迷魂汤灌晕了,她忘了云堂主的吩咐。私自领着小宝在岛上四处游逛起来。   小宝也把谈天狼帮在岛上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看房屋的情况这个岛上有二百多人,小宝住的地方紧挨着云堂主的院子。虽然小宝没进过云堂主的院子,但从耿秋燕的言谈话语间了解到里面的大概情况。   这个岛还挺大的,天狼帮只住满了一个小山谷。后面还有好几座山头,上面树高林密,不知道能藏着什么。   小宝已经对岛上了然于胸了,她开始试探耿秋燕,看她对天狼帮的忠诚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把她说过来。   俩人来到一小片树林中坐下休息,小宝说:“你们这儿可真不错啊,不知道我能不能留在你们南水堂?”   耿秋燕笑着说:“你想留下吗?就不怕你的未婚妻不高兴吗?”   小宝笑了笑说:“眼前有现成的美女,我是乐不思蜀。”   耿秋燕笑成一团,她呸了小宝一口说:“你想的挺美啊。”   小宝顺势抓住她的手说:“怎么想的挺美,开始你刚见我时冷若冰霜,现在不变了样了。”说着顺手把她紧搂在怀抱中。   耿秋燕一阵剧烈地心跳,她用力地挣扎着想拖离小宝,可小宝有力的臂膀死死地钳住她,耿秋燕只能徒劳无益地在小宝怀里扭动了几下。   小宝低头向她的嘴唇吻来,耿秋燕的头左右摇摆着。但仍然不能摆脱小宝,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小宝强有力的亲问几乎让耿秋燕窒息了,随之而来的是她心理防线的崩溃。   耿秋燕自加入天狼帮后,整天过着提心掉胆的日子。在这个等级森严,帮律严明的帮会中,稍有错误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只有她在成亲后,才有了一些欢乐,可就在一年前,她的丈夫也离她而去了。在一次帮派冲突中她的丈夫受重伤不治而亡。   从此后耿秋燕脸上失去了笑容,在也没有欢乐出现在她的身上。地位比她低的人见到她冷冰冰的样子,都内存畏惧,不敢乱说什么。而一些高高在上的人,则老想沾她的便宜,让她整日心情紧张地防范着。   虽然小宝和她接触才几天,可小宝的学识见闻、甜言蜜语让她的芳心不再平静,就想静静的湖水头、投进了一粒石子。在这个寂寞、枯燥的岛上,那有这样的人给她说笑解闷啊。   小宝有力的拥吻驱走了耿秋燕一年来的孤苦,她身子一软,全身就倒在小宝的怀里。俩人忘情地相拥着,亲吻着,小宝的手也开始在耿秋燕娇美的身子上活动起来。他解开耿秋燕胸前的衣扣,在她高耸柔软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小宝的双手手指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乳头,不停地揉捏着,虽有轻微的痛楚,却带着强烈的快感。   耿秋燕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小宝的嘴用力地吸吮起来,一下就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耿秋燕脸泛红潮,痴迷地享受着小宝的爱抚。   小宝的手得寸进尺了,他竟摸到耿秋燕的双腿间。刚一接触到她那片黑森林时,耿秋燕一下子清醒了,她用力推开小宝说:“不行,不行啊?”   小宝一脸困惑地看着她说:“秋燕姐,怎么了?”   耿秋燕满脸痛苦地说:“不要啊,我们不能这样。”   小宝温柔地抱着她说:“怎么不能啊,我喜欢你啊。”   耿秋燕摇了摇头说:“我、我┅┅”她实在说不出来了,就趴在小宝怀里放声哭起来。   小宝一面安慰她,一面继续温柔地爱抚着她。耿秋燕心情很复杂,她没想到小宝这样对她关怀备至,短短几天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欢乐。可一想到云堂主那残酷的面容,她心里就是一紧。如果她被云堂主抓住什么错的话,她受到的惩罚将是不可想象。   耿秋燕推开小宝说:“我们回去吧,这样下去对你没好处的。”   小宝仍不死心,他追问耿秋燕:“我们在一起谁管得着啊,为什么这样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耿秋燕一面整着身上的衣服,一面说:“我是一个寡妇,怎么能配上你。”   看着耿秋燕坚决的神色,小宝不再说话了。俩人默默无语地往回走,刚一来到小宝的屋门口,一名天狼帮的弟子迎上来冲着耿秋燕冷冷地说:“云堂主传你过去。”   耿秋燕脸色立刻变的严峻起来,她回头深情地看了小宝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忧伤。小宝看着她的眼神也觉得有些不妙,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巴巴看着耿秋燕跟那名天狼帮的弟子进了云堂主的院子。   一直到了晚上耿秋燕还没回来,小宝忐忑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几次想溜到云堂主的院子里去看看情况,可他从门逢里看到有两名天狼帮的人好象若无其事地在门口转游着小宝明白他们是在监视自己。   到了后半夜,寂静的院落里传来了耿秋燕的叫声:“求求你们,你们就饶了我吧。”   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男人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大美妮子,你忍着点吧。大不了死在哥哥手里。”   小宝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他真想冲出去营救耿秋燕,可他从门逢中看到门口监视他的天狼帮的人还在,小宝就止住了脚步。   小宝痛苦地趴在床上,他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可耿秋燕的惨叫声夹杂着男人得意地狂笑声一声声往他耳朵里钻,让他感到悲痛不已。   第二天一早,小宝就到耿秋燕的屋里去看她。耿秋燕一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小宝蹲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说:“秋燕姐,他们怎么对你的?”   耿秋燕的双眼直勾勾地,她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小宝说:“你就别瞒我了,我都听见了。”   耿秋燕“啊”了一声说:“是吗,大概我的叫声太大了。”   小宝说:“他们怎样害你的?”   耿秋燕恨恨地说:“先是被轮奸,然后就是肉刑。你知道么,那都是一些卑鄙下流的肉刑啊。”说着眼泪从她的眼角里流淌下来。   小宝听了十分震惊,他说:“他们怎么这么狠啊?”   耿秋燕轻声哭了起来,她抽泣着对小宝说:“我早不是说过吗,鳄鱼头是个没有人性的凶残野兽。”   小宝安慰她道:“秋燕姐你别太伤心了,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小弟还懂一些雌黄之术。”说着他掀起耿秋燕身上的被子,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耿秋燕一面让小宝脱着衣服一面悔恨的说:“我真傻,如果昨天我让你站了身子该多好,可现在却让他们给糟蹋了。也不配再给你了。”   小宝说:“姐姐别说了,这不怪你啊。”当他把耿秋燕身上的衣服脱光后,一看她满身的伤痕,小宝惊呆了。   耿秋燕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鞭痕和被绳索捆勒的痕迹,一对丰满的乳房上被掐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阴冒被揪的稀稀拉拉,两片阴唇红肿红肿的。她的乳头、阴蒂、阴唇上都带着血迹,一看就是被针刺过的。肥大的屁股被打的肿起来,屁眼里还在流着血。   小宝说:“他们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啊。简直不是人了。”   耿秋燕说:“这算什么啊,我知道有几个姐妹因为不堪这样的刑讯而自杀了他们对我还算客气了。”   小宝说:“哎,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啊?”   耿秋燕默默无语了,她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小宝。内心想法在激烈地争斗着。她想给小宝说,可一想到昨晚受的罪,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原来昨天她被叫到云堂主那儿,云堂主一见她就笑呵呵地说:“秋燕,你看这罗刚有什么异常吗?”   耿秋燕从没见云堂主笑过,她身上一阵阵发冷。她尽量平和地说:“报告堂主,他没什么异常举动。”   云堂主笑着说:“是吗?他是没什么异常的举动,可你却异常了。我让你看着他,可你到好,领着他到处乱跑。还和他勾搭起来了。”   耿秋燕一听这话知道云堂主还派人监视着自己,她心里开始发慌了,连忙解释道:“没有的事,那是我在套他。”   云堂主笑眯眯地说:“这么说你是为了本帮不惜献身了?可你在骗我,从你的脸上我就看出来你喜欢上他了。而他的身份还没查清呢。看来得让你清醒一下了。”说着他冲门外喊道:“鳄鱼头,把她带下去先关起来,晚上在教训她。”   门口的鳄鱼头答应一声,领着四个彪型大汉进来把耿秋燕押到旁边的屋子里关起来。   到了晚上,鳄鱼头领着四个人进了关押耿秋燕的小屋。他们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耿秋燕。耿秋燕吓的直往后退,一直缩到屋角起。   鳄鱼头凶狠地说:“把衣服给我脱了,你自己动手,就别让爷费事了。”   耿秋燕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你们就饶了我吧。”   鳄鱼头哈哈大笑道:“大美妮子,你忍着点吧。大不了死在哥哥手里。”说着一挥手,那四个大汉冲上去把耿秋燕的衣服撕剥干净。   四个大汉用力按住耿秋燕的四肢,鳄鱼头脱的赤条条的挺着粗长的鸡巴站在她面前。他一面用手拧着耿秋燕的乳头,一面淫笑着说:“哈哈,大美人,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先让哥哥尝个鲜吧。”说着不顾一切地把他的鸡巴捅进耿秋燕的阴道里。   耿秋燕的阴道已经有一年多没被男人插了,在加上里面还很干燥。鳄鱼头猛的强行插入让她感到一阵阵巨痛,她拼命扭着身子挣扎着,可鳄鱼头不管她的痛苦,用力抽动着他的鸡巴。粗硬的阴茎划过耿秋燕的阴壁,疼的她双眼流泪,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喊。   当鳄鱼头带着性欲的满足从耿秋燕身体里拔出沾满阳精的肉棍后,又一个大汉跟着把他的阴茎插了进去。耿秋燕的阴道里流淌着鳄鱼头的精液,别人再插入时,她受的痛苦就大大减轻了。   在五个人的轮番奸淫下,耿秋燕的阴道被男人的鸡巴轮流刺激着。虽然她是被轮奸,可受到刺激的阴道开始流淌淫水了。耿秋燕想极力控制自己,可身体的反应让她无能为力了。最后她的叫声也由痛苦变成了淫荡欢快的呻吟。   五个人每人干了耿秋燕一遍后,鳄鱼头说:“现在开始用肉刑了,小的们,把这小娘们给我吊起来。”   四名大汉很麻利地把耿秋燕捆了一个结结实实。他们想用粗绳把她呈大字型吊在两根柱子上,双脚离地的耿秋燕要挣扎也只能是扭扭身子,这样也正合他们之意。把她吊起来后,再用细绳捆绑她的全身。绳子呈八字形缠绕着她的乳房,使她那对雪白的乳房更突出了,两颗粉红的乳头因为充血变的更红更硬了。绳子绕过脖子从被后下来,紧勒在屁股沟里,然后顺着她的阴户往上连在胸前。   鳄鱼头准备好各种刑具,等把耿秋燕绑好后,鳄鱼头说道:“先用鞭子,给我打。不许见血,这样的美人可别破了相啊。”   两名大汉应了一声,每人抄起一条皮鞭在耿秋燕身上抽打起来。他们的手法很纯熟,鞭子打在耿秋燕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条红痕,却没有打破她的皮肤。耿秋燕每挨一鞭就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剧烈晃动着。   鳄鱼头看着,他哈哈大笑着。当两名大汉额头见汗时,鳄鱼头让他们停下来他狞笑着伸手抓住耿秋燕的秀发说:“怎么样?这滋味还好吗?后面还有更好的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说着抬手打了她两耳光。   鳄鱼头和另外那两个大汉伸手在耿秋燕的身上胡乱摸着,鳄鱼头摸了几下后使劲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地拧了一把,疼的耿秋燕“啊”地叫了一声。三个人不管一切地在耿秋燕身上肆虐着,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把她身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听着耿秋燕的惨叫,陷入了性虐待的兴奋中。   鳄鱼头还觉得不太过瘾,他使劲把耿秋燕的乳头拉长,然后用绣花针从中间扎过去,耿秋燕惨叫着昏了过去。鳄鱼头在耿秋燕的每个乳头上呈十字交叉刺了两跟针,鲜血顺着她柔嫩洁白得乳房流下来。   鳄鱼头还不甘休,他拿着针准备扎耿秋燕的下身。可绳子紧勒在她的阴唇间把两片阴唇都勒的红肿了。由于没法下手,鳄鱼头就把勒在阴部的绳子解开,然后他在耿秋燕的阴蒂和阴唇山扎满了绣花针。   一名大汉用冷水把耿秋燕浇醒了,耿秋燕就觉得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胸部和下体传来。看着鳄鱼头狰狞的面目,她心里只打哆嗦。   鳄鱼头在耿秋燕的脸上拧了一把说:“大美妞,你醒了。看哥哥怎么折磨你吧。”说着猛地揪下她几根阴毛,疼的耿秋燕“哎呦”地叫了一声。他手不停顿一直把耿秋燕的阴毛快拔净了才住手。   面对这样非人的折磨,耿秋燕真想一死了之。可鳄鱼头不给她想的念头,他在她丰满而有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美妞,你的屁股可真不错,就是小了点,哥哥让它变大一点。”说完一挥手,两面大汉那着宽竹片在她的屁股上抽打起来,发出“啪啪”的声音。   没多久耿秋燕的屁股就又红又肿了,她身体的颤动牵动着乳头和阴户上的绣花针,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再一次昏迷了。   鳄鱼头让手下人把耿秋燕弄醒后,把她放下来,并拔出扎在她身上的针。耿秋燕以为没事了,她靠在墙角喘息着,身上是伤痕累累。可鳄鱼头并没放过她,他走到耿秋燕跟前说:“你看,哥哥的鸡巴又硬了,你说怎么办啊?”   耿秋燕早被他们一连串的刑法摧残坏了,她已经惧怕的要命了,听了鳄鱼头的话,她连忙说:“那你们就插我吧,求求你们别在折磨我了。”   看着耿秋燕惊慌失措的样子,鳄鱼头感到一阵心理上的满足。他大笑了几声说:“好,这可是你说的。”他一把就把耿秋燕推倒在床上,两名大汉过来按住她,让她不能在挣扎。然后鳄鱼头挺着硬梆梆的鸡巴冲了上来。   耿秋燕还以为鳄鱼头会再次强奸她,没想到这次鳄鱼头的鸡巴捅的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屁眼。当阴茎钻进屁眼里那一刹那间,一股钻透心肺的巨痛把她击昏了,破裂的肛门流着鲜血,一只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五个人轮流捅着耿秋燕的屁眼,而她早就人事不醒了。这个时候云堂主走进屋来,鳄鱼头一看他赶紧起身给他行礼。云堂主摆了摆手,看了看昏迷的耿秋燕说:“好了,就这样吧。你们让她回去吧。”   鳄鱼头说:“是”然后给耿秋燕穿好衣服,把她送回去。   耿秋燕身上的伤全是皮外伤,小宝医术挺高明的。两天来他一直照顾着耿秋燕,给她疗伤治病。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耿秋燕的伤势很快就好多了。   在耿秋燕的伤大好后,小宝陪着她出屋走了走。耿秋燕小声对小宝说:“把你用的东西拿上,我有话给你说。”   小宝回屋拿上自己应用之物,俩人来到岸边。耿秋燕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用忧伤的口气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来这的目的。可这几天你对我很好,我很感激你。你现在走吧,再不走你就没好下场了。”   小宝一惊,他说:“我为什么要走,那你怎么办?”   耿秋燕苦笑道:“你就别管我了,我早看出你是化过妆的,我不管你是谁,现在我都放你走。”   小宝看她真心为了自己,他也说了实话:“好把秋燕姐,我告诉你我就是罗刚,我来这儿是为了找到天狼帮的巢穴。你能和我一起走吗?”   耿秋燕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不会更你走的,树林那边有条船,你还是快走吧,晚勒就来不及了。”   俩人从树林中把小船推到水里,小宝看了耿秋燕一眼,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下,就跳上小船离岸而去。   耿秋燕双目流泪向小宝挥了挥手,然后她拔出剑来横在脖子上,还没等她使劲,就觉得腰上一麻,被人点了穴道。   云堂主阴笑着从她身后转过了说:“你们俩还挺亲热啊,你怎么不跟他一起走啊。”   紧接着鳄鱼头他们也跑了过来,一看小宝的小船,鳄鱼头说:“堂主,他要炮,我们赶快追吧。”   云堂主说:“一个小卒子算什么,让他去吧。上次没抓到高云龙,这次看他还往那儿跑。先处决了这个叛徒再说”   鳄鱼头说:“堂主怎么处置她?”   云堂主凶狠地说:“分尸。”   鳄鱼头答应一声下去布置了,就在岸边,耿秋燕被剥的全身赤裸裸的。她仰面朝天,手脚被用绳自绑好了,每根绳子都捆在一头牛身上。   鳄鱼头一声令下,四头牛同时向四个方向奔去。耿秋燕就觉得身体被拽的生疼,尤其是肩膀和阴部更是有一股撕裂般的巨痛,她徒劳的挣扎了两下后,就听道“喀嚓”一声,随着耿秋燕一声长长地惨叫声,她被牛撕成了四块。   有四名天狼帮的人看耿秋燕被撕开了,立刻把牛一刀砍倒。就在岸边上,四头死牛每头都拖着一块白花花的尸块。中间到处是鲜血和散落的内脏。   云堂主来到尸块跟前,看了看耿秋燕的头,她的面部狰狞,死时的痛苦真是无发形容。他让人插了一块“叛徒下场”的牌子,然后领人回去了。 二十一 小岛拼杀 細 小 中 大 特   小宝离开天狼帮的巢穴后,他奋力划着小船。小船象箭一样离岛而去,虽然他也为耿秋燕的安全担心,可他必须逃离天狼帮的掌握,赶紧找到高云龙,带领人马杀回来。   小宝弃舟蹬岸后,沿着来天狼帮的道路直奔云屏山而来。小宝匆匆赶到云屏山上,高云龙一见他真是喜出望外,而月琴她们更是高兴的泪流满面。一连十几天没见他,也不知道他的死活,所有的人都为他担心极了。现在见他安全归来,大伙都别提多高兴了。特别是钥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再不肯离开了。   小宝先对高云龙把自己得来的天狼帮的情况说了一编。高云龙对江南的地况很熟悉,他一听小宝讲述路上的情况,就知道了天狼帮所在的小岛的大概位置了高云龙对小宝说:“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你先休息一下,看看月琴她们吧。她们为你担心的要命啊。”   小宝说:“高伯伯,我们要快啊,不然他们跑了就再难找了。”   高云龙说:“这个我知道,我现在就召集人手,最快也要到晚上才能出发,你先休息一下吧。”   小宝从高云龙屋里出来,苗淑卉、月琴、钥钥和田家姐妹都在门口等着他呢她们上前围着小宝叽叽咋咋地问长问短。弄的小宝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苗淑卉让大家静下来:“好了,好了。小宝才回来,也让他歇一歇。再说你们在这儿围着乱遭遭的算什么,有话回屋里再说。”   几个女人把小宝拥进屋里,田家姐妹赶紧给他汔茶倒水。月琴满目深情地看着小宝,而钥钥则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在小宝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任母亲怎么说也不离开了。   小宝把自己混进天狼帮的经过讲了一边,众人听了都为他担心。苗淑卉长出一口气说:“咳,真是太悬了,如果不是那个姓耿的姑娘救你,恐怕你就回不来了。”   小宝面带愁容地说:“是啊,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钥钥却不依不饶地拧住小宝的耳朵说:“哈哈,你又在外面找女人了。我们这么多人还不能满足你么?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小宝疼的只裂嘴,苗淑卉冲女儿喝道:“钥钥别胡闹了,快放手。”   钥钥放开手说:“师兄,你一走这么长时间,人家想死你了。”说着她使劲往小宝怀里钻,身子一扭一扭的。   小宝一看别的女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笑意,他的脸也红了。小宝不好意思地对钥钥说:“好了,好了,你就别闹了。”   钥钥可不管那一套,她小嘴一撅说:“怕什么?我知道你每天是少不了女人陪的,你一走十几天,在外面没找女人,还不憋坏了?”   大家一听钥钥说的这么露骨,也都笑起来。小宝面红耳赤地说:“你就爱瞎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每天少不了女人啊。”   苗淑卉也觉得女儿有点不象话了,她说:“钥钥,你就不能安静一下吗?”   钥钥说:“不。师兄,快抱我进里屋,人家想你吗。”   钥钥如此赤裸裸的话,让小宝手足无措。苗淑卉说:“钥钥你就不能让刚儿歇一下,他这么累了。”   钥钥说:“他一见女人就精神,再说我是去伺候他休息啊。”   苗淑卉说:“你也太不象话了,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说啊。”   钥钥不服气地回答:“怎么了?我和月琴姐都是他的老婆吗,田家姐妹早晚也会被他弄上床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隐瞒什么啊?”   她的话说的有理有据,谁也找不出词来驳她。钥钥一看得意地说:“刚哥,我们进去吧。”   小宝心里早就痒了,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好意思而已。现在他可以礼直气壮地抱起钥钥向里屋走去。而钥钥蜷缩在小宝怀里还不忘招呼月琴一声:“琴姐你也来啊,你怎么也要尽一个妻子的义务啊。”   月琴听了她的话更是面红耳赤,她虽然也想,可她不象钥钥那么风骚露骨。   而苗淑卉很理解她的心情。她对月琴说:“月琴,你就在外屋等着吧。”说着她领着田家姐妹走出去。   小宝一进屋把钥钥放到床上,俩人的嘴唇就紧帖在一起。他们发疯似地狂吻了一回后,钥钥说:“小宝,你去把琴姐包进来。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你。”   听了她的话,小宝到外屋来抱月琴,可月琴怎么也不跟他进去。小宝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月琴姐,你不想吗?”   月琴点了点头说:“我也想啊,可我说过,我只愿意单独和你在一起。好了你快进去吧,别让钥钥等急了。我在外面等你。”   小宝无可奈何地回到里屋。钥钥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在等他了。一见小宝进来她飞身扑上去,一把撕下小宝的裤子,把他的肉棍含在嘴里。   小宝抚摸着钥钥乌黑亮丽的秀发说:“看你急的样子,就象一个色狼一样,你吃了春药了?”   钥钥抬头说:“十几天没弄人家了,人家想你吗。”说着使劲含着小宝的鸡巴吞吐起来。   小宝也是十几天没挨女人身了,他的鸡巴被钥钥一咬,变的硬梆梆的。看着钥钥如醉如痴的样子,小宝的闸门一松,差点就把阳精喷出来。   钥钥咬了小宝一会儿后,她仰在床上,叉着双腿催促小宝:“刚哥,快让它进来吧,我快不行了。”   小宝看她下体已经是春潮泛滥了,淫水顺着粉红的肉逢里流出来。小宝用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对着钥钥的肉洞插了进去。   已经憋了十几天的小宝总算尝到了甜头,他用力猛插着钥钥的浪穴。小宝的鸡巴特别地粗大,再加他不顾钥钥能不能受得了,狠劲死干,把钥钥插的娇喘嘘嘘,双眼翻白。   钥钥全身紧张,她双臂紧搂着小宝,嘴里不听的大声淫叫:“啊┅┅啊┅┅太好了┅┅啊┅┅”   俩人肉体相碰发出“啪啪”的响声。小宝猛干了一会儿,见钥钥张着嘴,连叫声也小了。知道她快不能承受自己的巨阳了。他停下来,趴在她的身上轻咬起她的乳头。   钥钥着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剧烈的喘息着说:“啊┅┅好哥哥,你太厉害了,都快插死我啦。”   小宝笑着说:“看你饥渴的样子,我能不狠命的干你吗。”   钥钥咯咯地发出一串浪笑声:“好哥哥,你再使劲就把妹妹操死了。”   小宝揉着她的奶说道:“是吗?那我就不动了,省得把你操死了。”说着小宝就伏在钥钥身上一动不动了。   没一会儿钥钥就感到阴道里骚痒难当,她扭着身子撒娇道:“嗯┅┅不吗,人家下面好痒吗,快动动啊,快啊。”   小宝得意地说:“怎么样,还让我使劲干吗?”   钥钥说:“使劲,使大点劲。”   小宝又是猛插了一回,钥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她连连叫停,小宝才慢下来钥钥说:“刚哥,你怎么才十几天没见就变的这么厉害了?”   小宝说:“当然是因为想你啊。”其实这并不是小宝的真心话,他故意狠操钥钥,让钥钥放声浪叫,这一切都是让外屋的月琴听的。   小宝说:“让我再使劲干你两下吧。”   钥钥连连讨饶说:“不、不了,人家受不了吗。”   小宝装作很难受的样子说:“那怎么办?”   钥钥说:“那别愿我,谁让你没把琴姐姐叫进来啊。你就先忍一下吧。”   小宝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们看看琴姐现在在干什么。”   钥钥应了一声,小宝把她抱起来。她的双腿盘在小宝的腰间让小宝的鸡巴深深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小宝抱着她走到门前,每走一步,钥钥就忍不住哼一声   他俩从门逢往外一看,就见月琴坐在椅子上,她把裙子撩了起来,双腿分开露出开档的纱裤。月琴的手在自己的阴唇上下揉撮着,她双眼微闭,嘴里小声呻吟着。显然是被屋里钥钥和小宝翻江倒海的造爱声感染了。   小宝和钥钥相视一笑,钥钥说:“你去吓她一下。”   小宝说:“好吧。”说着他把钥钥放下了,这时月琴却睁开眼睛,她的手也慢了下来。   小宝说:“钥钥,你在叫几声。”说着抬起她的一条白嫩的大腿,把长长的肉棒又插进她的阴穴里。   钥钥不自觉又浪叫起来,也许是故意让月琴听的,她叫的格外淫浪:“啊┅┅┅好┅┅大鸡巴太┅┅太好了┅┅对┅┅对使劲操┅┅把小穴操┅┅操烂┅┅好哥哥┅┅你真行啊┅┅好啊┅┅操死我了┅┅好舒服啊┅┅啊┅┅啊┅┅”   听了钥钥的浪叫,月琴又闭上双眼不停地自慰起来。小宝把钥钥放下,悄悄地开开门,向月琴摸过来。   钥钥继续在屋里浪叫着,月琴丝毫没察觉有人来到她的跟前。她人忘情地抚摸着自己的阴穴,那里早就水汪汪了。   小宝来到月琴跟前,他猛地按住她的身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宝的屁股往前一挺,他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插进了月琴的阴道里。   月琴“啊”地叫了一声,她刚想挣扎,小宝立刻就骑到她身上。先用嘴堵在月琴的双唇上,然后用力地抽动起阳具来。   没几下,月琴就浑身一软,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小宝的鸡巴不得在月琴的阴道里挺动,月琴不由地浪叫起来:“啊┅┅啊┅┅啊┅┅”   钥钥也悄悄地来到他俩身边,看着小宝奋力地干着月琴,她的下边有耐不住寂寞了。她蹲到月琴身旁,伸手按在月琴的乳房上。月琴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她睁开眼睛一看钥钥就在她身边正揉她的乳房,吃了一惊。她使劲挣扎起来,不让小宝的肉棍再插她了。   小宝按着月琴的手臂说:“月琴姐,你怎么了?”   月琴红着脸说:“你快下来,你没看钥钥在吗?”   小宝说:“她在又怎么样啊,我们继续来吧。”   月琴更不好意思了,她喊叫道:“不,我不愿意。”   钥钥用可怜惜惜的目光看着月琴说:“姐姐,是不是你嫌弃我啊?”   月琴摇了摇头,钥钥不解地说:“那为什么啊?”   月琴说:“我说过只愿意和他一个人在一起的。这样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钥钥听了笑了起来,她调皮地说:“这才好哪,我们都是他的人,嫁夫随夫啊,他想怎么样就该让他怎么样才是啊。姐姐刚才一个人不也在吃自己的豆腐吗所以刚哥才来在你啊。”   月琴听了脸更红了,她仍在扭捏做态,但已经没有开始时那么坚决了。小宝不在同她多说什么,而是挥动他的阴茎猛插起来。巨大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月琴只能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任他胡作非为了。   钥钥也趁机吻在月琴的嘴上,月琴和元春有过同性相爱的经历,另一中感觉让她放弃了一切羞涩,尽情享受起性爱的快乐。   钥钥也是欲火高涨,她索性趴到月琴身上,俩人紧搂着嘴对嘴地亲起来。小宝则站在凳子前,鸡巴轮流在俩人的嫩穴里猛干。   月琴突然说:“不要,快停下来。”   小宝和钥钥又是一惊:“又怎么了?”   月琴红着脸说:“钥钥流的水也太多了,不人家的裙子都湿了,我还是先把裙子脱了在来吧。”   小宝一听笑了起来,钥钥也笑了,她帮月琴脱光衣服。三个人又胡搅在一起   当小宝的精液射进她俩的子宫里以后,三个人才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就在这时屋门开了,田甜和田香端着两盆热水进来。原来她们一只在门外等着,一听里面结束了就进来伺候三人清洗下身。   小宝看她俩绯红的小脸,呼吸也有点急促。明白她俩也有点想了。可他马上要去找高云龙,就在她们每人的脸上拧了一把。然后就出了门。   小宝一见高云龙,高云龙说:“人手都集中的差不多了,我们连夜出发,天一亮就能赶到天狼帮了。”   高云龙召集了近三百盐帮弟子,再家上项小羽率领的五十名云屏山的女喽啰连夜出发了。小宝担心这些人力量不太够,高云龙说:“这你就放心吧,我们现在要快去把天狼帮牵住,让他们跑了就不好找了。”   小宝说:“那个云堂主知道我跑了,他们一定会有准备的,我们这么少的人能行吗?”   高云龙满怀信心地说:“不用怕,我已经给丐帮和排教等帮会说了,不出三天他们就领着大批人马全到了。”小宝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就登上了天狼帮驻扎的岛屿。先头的人刚一上岸就是一阵慌乱地大叫。小宝和高云龙赶过去一看,就见满地都人干枯的血迹和尸块。   小宝一看是被撕成四个白花花肉块的女人,内脏满地都是,已经有点变味腐烂了,而且尸体还有被野兽啃咬的痕迹。小宝感到有点不妙,他一看尸体的头颅果然是耿秋燕。小宝大叫一声,他拔出墨月刀一刀就把那个写着叛徒下场的牌子劈成两半。   月琴看他愤怒的样子,赶紧上来安慰他,高翔说:“他们真不是人啊,我非把他们斩尽杀绝不可。”   还是高云龙保持镇静,从这情况来看天狼帮知道他们要来的。因此他尽快把人部署了一下,让项小羽领着云屏山的女喽啰和钱春瓶、马蓉连个头目留在岸边一来让她们看守船只,二来她们都是些女流之辈,不宜让她们去撕杀。因为项小羽有了两身孕,红叶也留下来照顾她。高云龙还把高翔留下来,让在接应丐帮的三杰。   等小宝把耿秋燕的尸体掩埋好后,在小宝的指引下,高云龙带领盐帮弟子向岛里杀来。   他们来到天狼帮住的山谷,只见房舍皆空,一个人也没了。高云龙命手下四处查找,折腾了大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情况。   高云龙问小宝:“他们还有别的藏身之地吗?”   小宝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们也许是跑了。”   高云龙说:“他们就是跑几百人也应当有点蛛丝蚂迹啊。”   小宝表示同意,高云龙说:“这岛子这么大,就是藏上千人也不容易找。我看我们还是在这先住下,等丐帮的人来了在搜查全岛。”   小宝说:“那我们可不能呆在这,我们应当到岸边去。万一天狼帮有什么鬼计我们也能应变一下。”   高云龙说:“那我们先吃午饭,先休息一下然后就到岸边去等丐帮的人。”   就在他们吃过午饭在动身回岸边时,形势突然逆转了。云堂主一直领着天狼帮的人隐藏在山里,他们等高云龙领着人杀奔岛里面时。云堂主派鳄鱼头领着百余人向云屏山的人杀过来,其目的是截断高云龙的退路。而他亲自带着大批的匪徒在半路截击高云龙。   鳄鱼头领着天狼帮的人杀过来时,云屏山的人毫无准备。她们仓促应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幸好鳄鱼头忙着命手下人烧船,项小羽才得以脱身。她和高翔领着残存的三十来个女喽啰往山林里逃去。   鳄鱼头看盐帮的船只都着了火,才领人去追项小羽。他们在这个岛上呆了好几年了,对地势十分熟悉。所以没多久就追上项小羽她们了。   又是一通艰苦地拼杀,项小羽身边已经没几个人了。高翔挥刀来到她的身边说:“咱们还是先逃吧,你和红叶先走,我来断后。”   项小羽不忍心丢下云屏山的姐妹,她不肯自己一人逃跑。红叶一看形势很危机了,她冲高翔喊道:“快拉小姐先走。”   高翔挥动青龙刀在前开路,天狼帮的人见他势如猛虎一般,没人感阻拦他。   高翔领着项小羽往山林里跑,红叶也紧跟在后面。   鳄鱼头一看她们三人跑了,气不打一处来。他冲着手下几个小头目每人打了几个耳光喝道:“人人都可以放了,就是那个项小羽和盐帮的少帮主不能跑了。   还不快给我追,特别是高翔,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手下一听不感怠慢,领着人狂喊着追了上来。项小羽和高翔施展轻功,很快就跑的了密林身处。他们一看不见了天狼帮的人,就坐下来休息。红叶还拿出身上的干粮三个人分吃了一点。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后,继续望密林里面走。但他们很快就转了向,走了一圈又回来了,这是天狼帮的人也追了过来,吓的他们三人赶紧跑。   天狼帮的人怪叫着追了过来,鳄鱼头领着几名好手跑在最前面。高翔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们追上的。他对项小羽说:“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红叶说:“你们快藏起来,我把他们引开。”说着她故意慢了几步,然后向旁边的山上跑去。   红叶一身红衣特别显眼,鳄鱼头大老远就看见她了。他领着天狼帮的人穷追不舍,红叶在翻过两座山梁后跑的一个山头上。   红叶停住了脚步,出现在她前面的是一道断崖,她已经无路可走了。鳄鱼头领人追上来一看就红叶一个人,他气坏了。看来他是上了眼前这个姑娘的当,恐怕高翔他们早跑了。他转身说道:“别都呆在这了,还不快回去给我抓姓高的小子去。”手下人答应一声,大部分人又返回去找高翔了。   鳄鱼头冷冷地看了红叶一眼说:“好啊,你竟能把我们给骗了,看我让你怎么不得好死。”说着一挥手,天狼帮的人就向红叶扑来。   红叶早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她站在断崖边挥舞着宝剑,一连刺到好几人。   但她终究是一个人,很快就要招架不住了。   鳄鱼头亲自出手,他的武功比红叶高的太多了。红叶在云屏山见过他们是怎样对待被捉的女喽啰的,自己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那真是会死的很惨很惨了。因此红叶一咬牙,往后一翻身跳下断崖。   红叶从山上落下来,正巧她的双脚卡在断崖壁上长出的一棵树上,她被倒掉在半空中。还没等她把身子起来,晃动的身体惊动了栖息在树上的红血蝙蝠。正在睡觉的红血蝙蝠被惊醒了,它们一轰而起,向红叶扑来。   红血蝙蝠成群结队地涌过来,红叶挥动双手拼命地抵挡着,大量的蝙蝠被她的掌力震死,从空中落下来,可更多的蝙蝠向她飞来。它们爬到红叶身上啃咬着特别是闻到红叶身上的血腥味后,更是前仆后继地涌过来。红叶惨叫着拼命地挣扎着,但当她的双眼被琢瞎后,她反抗的意质被彻底摧毁了。她任命地垂下双臂人这些蝙蝠爬满全身。   红血蝙蝠用锋利的牙齿撕开她的衣服,啃咬着她白嫩的肌体。没多久红叶就变成了一副白色的人体骨架倒挂在树枝上。没了食物后,那些红血蝙蝠也就一哄而散了。   高云龙领着人还没离开山谷,天狼帮的人就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高云龙让弟子们结成阵势,迎击天狼帮的冲击。   云堂主一看盐帮的人阵势整齐,他暗暗想:“看来高云龙这家伙不是浪得虚名啊,还真有两下子。”他冲手下人喝道:“弟兄们,不管是谁,能抓住高云龙的,本坐不惜重赏。”   天狼帮的一听,都象发了疯一样冲过来。两边的人混战在一起,盐帮的阵势虽然很严谨,但经不起天狼帮人多势众。在他们拼命地冲击下盐帮的阵势被冲乱了。   小宝挥动着墨月刀勇不可挡,田家姐妹紧跟着他。小宝急着找高云龙,可眼前都是天狼帮的人。他在天狼帮的人群里冲来冲去,也没找到高云龙,最后他带着田家姐妹和黑虎黑雄跑进树林中。   高云龙没想到天浪帮的人这样勇猛,只一轮就把他的阵势冲乱了。可他并不惊慌,而是竭力把人都集中起来,以免被天狼帮各个击破。他让黑牛保护好月琴她们,自己招呼手下人且战且退。   云堂主也是吃了一惊,他这样有力的冲击竟没把盐帮彻底打散了。现在两边成了不相上下的局面,他现在就等鳄鱼头的人来了。可左等右等都不见他来,这让云堂主很生气。   高云龙带人退到一个山头上,他再次布好阵势。这一下天狼帮的人不太容易冲上来了。高云龙巡视了一下,自己还有二百多人,月琴她们也还安全,只是小宝和田家姐妹不见了。   钥钥一看没了小宝,立刻趴到娘的怀里哀哀地哭了起来。月琴说:“妹子,你先别哭了,他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苗淑卉的心情也很沉痛,她问高云龙:“我们现在怎么办?”   高云龙说:“目前只有固守在这了,看看丐帮的人能准时到吗。”   山下天狼帮的人也在做准备,看来云堂主今天一定要抓住高云龙才算甘心。 二十二 力挫顽敌   云堂主指挥天狼帮的人向高云龙发起了好几次进攻,但都无功而返了。随然打退了天狼帮的攻击,可盐帮的伤亡也不小。更让高云龙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和项小羽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小宝也下落不明。   高云龙把人马整顿了一下,让大家轮番休息。天已经黑了下来,他现在最怕天狼帮的人趁黑摸上来。苗淑卉和女儿做在地上,她们在为小宝祈祷着,希望他能安全。紫竹也在默默地祝福着项小羽。只有月琴心怀坦荡地眼望星空,欣赏着天空的美丽,丝毫不见什么忧愁和伤感。   云堂主也在布置人手,他怕高云龙趁黑逃了。他接到鳄鱼头的报告说他们正在追寻高云龙的儿子高翔,估计他是逃不了了。这消息让他稍稍宽了一点心,如果能抓住高翔,自然可以用他逼迫高云龙投降了。只要把盐帮帮主抓到手,他在江南就能为所欲为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手下来报告说,在他们后面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在砍倒几名弟兄后又消失在树林中。那人的轻功和武功都很高,帮中弟子根本就抓不住他。   云堂主很吃惊,是那来的高手在背后到乱,他亲自去看了看被杀的人的尸体他们都是被一到毙命的。看刀口不但能发现这个人用的兵刃十分锋利,而且他的手法也很麻利。他正在琢磨着,那边又是一阵慌乱,又有两人被砍倒了。   立刻整个天狼帮的人都显得惊慌起来,人人自危怕厄运落到自己的头上。云堂主看到士气开始低落,他无法再象山上的高云龙进功了,只能分出一些人到树林中搜寻那个骚扰他们的人。   那个人其实就是小宝,他领着田家姐妹躲进树林。在摆脱了天狼帮的人后他们就藏到一个山沟里。而天狼帮的人主要是冲着高云龙来的,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才让小宝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   他们三人跳到树上,在巨大的树叉中坐下来休息。黑虎和黑雄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忠实的警戒着。小宝看着浑身鲜血娇喘连连的两个小姑娘,把她们拉过来问道:“怎么样?你们受伤没有?”   田香和田甜摇头说:“还好,没有受伤。”   小宝说:“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也不知道高帮主他们怎么样了?”   田香面带忧虑地说:“是啊,还有两位少奶奶。我真替她们担心啊。”   小宝说:“你们还有吃的吗?我现在倒有点饿了。”   田甜从包里拿出干粮,可上面都沾满了血迹。小宝一看没法吃了,只好作罢小宝说:“没什么,呆会儿我到天狼帮的人那儿去偷点来。”   田香和田甜一起说:“不要啊,这很危险的。”   小宝把她俩拉到怀里说:“不会的,我们总地吃东西吧,吃饱了才能去找高帮主他们啊。”   二女紧靠在他的身上说:“可我们很害怕啊。”   小宝说:“是怕我出危险?不回有事的。”   二女仍不停地在他身上扭动着,撒娇般地说:“不吗,我们不让你去。”   小宝看和她俩的样子,心里一动。他开玩笑地说:“你们这两个香喷喷的美人现在满身血腥味啊。”   田甜说:“这还不是衣服上沾着血吗。”   小宝笑道:“是吗,那你们把衣服脱了是不是就又变的香喷喷了?”   二女一起不依,她们又打又闹,但身子却更使劲往小宝身上靠了。小宝吓唬她俩说:“别在闹了,小心掉到树下面。”   这一下田家姐妹才变的乖乖的,小宝搂着她们柔软的娇躯说:“真是俩好姑娘,这么听话啊。”   田香说:“我们当然听你的话啊,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啊。”   小宝装做不相信问她:“是吗。我能试试吗?”   田甜说:“怎么试?”   小宝说:“那你们就把身上的衣服拖了,变成香喷喷的姑娘,我可不喜欢你们满身的血腥味。”   二女也真是听话,俩人毫不迟疑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迷人的身段来。   小宝的手伸到她们的胸前抚摸着那对鼓起的双乳,轻捏着粉红的乳头。   田家姐妹曾不只一次在小宝面前赤身裸体了,小宝也经常在她俩的身上爱抚可现在她们的感觉和过去一点也不一样。她们预感到小宝要做什么,因此她俩的呼吸有点急促了,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小宝把这对美好的裸体搂在怀中说:“我要尽快恢复内力,只能用阴阳互补的方法最快。我现在就借助你们俩的身体好吗?”   田家姐妹面带娇羞地说:“嗯,我俩早是公子的人了,这是我们求之不得地我们愿意伺候公子。”说着二女帮小宝解带宽衣。   小宝的手指挤压到她俩光洁无毛的阴户上,二女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她俩用白嫩的小手套弄着小宝粗长的阴茎,那对柔软的乳房上的乳头随着颤抖的身躯上下跳动着。   小宝用左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她俩嫩白的肉缝,用中指不停地揉着那凸起的肉核。并上下滑动地抚摸着,甚至手指还探进未经人事的阴道里,扣挖二女的处女膜。   田家姐妹低声的呻吟着,不时低头仰首,秀发四处飘散。当小宝的手指触到她俩的处女膜时,俩人同是发出轻声地尖叫。看着这对美丽动人的姐妹花,小宝的情欲一下子高涨起来。硬梆梆的鸡巴涨的他感到有点发疼了。他把抚摸田香的手抽回来,示意要把肉棍顶进她的嫩穴里去。   田香看着小宝这样粗长的阴茎,她有点害怕了。她伏到小宝怀里柔情似水地说:“公子爷,你的也太大了,田香的洞洞那么小,会疼坏的。你就放一半进去好吗?”   小宝看她说的可怜,就点头说:“傻丫头,我不会弄疼你的。”   田香听了小宝的话,她叉开双腿,让小宝的龟头对着自己光洁的阴户插进细嫩的阴道里。小宝的鸡巴捅破田香的处女膜时,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田香带着哭腔说:“啊,好疼啊,公子你骗我啊。”   小宝用极缓慢地动作让阴茎在田香的阴道里活动,他一面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田甜也来安慰姐姐,她从被后抱着姐姐,用手揉她的乳房。田香紧固而富有弹性的阴壁紧裹着小宝的肉棍,而小宝的肉棍也把她的阴穴撑开了,两侧的嫩肉随着鸡巴的进退而翻出来。   过了一会儿,田香感到苦尽甘来,在小宝巨大的鸡巴抽动下,从阴道内部传来一阵阵的美妙快感。她停止了哭声,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她张开双腿,迎接着小宝的肉棍,没当小宝的肉棍往里一捅时,她的身子也跟着往前一凑,这样一来小宝的鸡巴就插的更深了。   小宝不停地抚摸田香的乳房和细嫩的腰肢,连田甜也不断地和姐姐亲吻,在上下夹功下,田香真是高潮迭起,浪叫不断:“哎呀┅┅好舒服┅┅天呐┅┅怎麽会┅┅这麽舒服┅┅这下子┅┅又顶到心┅┅里去了┅┅啊┅啊┅┅”   田香小小年纪怎么能经得起小宝这样粗长的鸡巴猛插啊,没多久就被插的高呼低叫,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   小宝也同样是感到舒服无比,他从田香的表情看出来她已经到了高潮的顶端小宝推波助澜地在她的阴道里射出滚烫的阳精,这一下把田香送到了天界之上。   田香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她紧抱着小宝说:“真是好幸福啊,奴婢愿意天天这样伺候公子爷。”   小宝在她的脸上拧了一下说:“好丫头,我就天天让你伺候。”   田香离开小宝的怀抱,她看着小宝仍然硬硬的肉棍说:“公子爷,该妹妹伺候你了。”   田甜也早就痒了半天了,先在姐姐离开小宝,她就迫不及待地扑到小宝身上她只看到了姐姐被小宝猛干时的快乐,却忘了被小宝破瓜是的苦处。当小宝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时,迎来的不是快感而是一阵阵疼痛。   田甜疼的双目流泪,小声哭了起来。吓的小宝赶紧安慰她,又是哄又是在她的脸上,眼上和小嘴上亲吻。过了好大一会儿田甜才止住哭声,原来是她下面被小宝的肉棍插的疼痛全消,换成了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小宝看她不哭了,这才放下心来。他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消磨着田甜的痛苦。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田甜洁白无毛的阴户里进进出出,他觉得十分地兴奋,不知不觉地加大了力度。   新开苞的小穴毕竟还有一点儿痛,田甜便扭着身子随着小宝的肉棍运动。小宝感觉到鸡巴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运动起来还有点费劲,而小穴里淫水十足,快感阵阵,他再也无法温柔地慢插下去了。于是小宝运起大肉棍,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招招到位。   田甜这才尝到了甜头,她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啊┅┅天啊,我┅┅好美啊┅┅啊┅┅啊┅┅我快死掉了┅┅姐┅┅姐姐┅┅啊┅┅抱紧妹┅妹┅┅啊┅┅”田香立即上来帮忙,她紧抱住妹妹。   小宝停下动作,他开始默运玄功。田甜的子宫里流满了自己的淫水和小宝的精液,因为小宝的鸡巴仍塞在她的阴道里而不能流出来。田甜也和小宝一样运起内功,俩人双练双修,工夫又进了一层。   小宝练完功,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们离开刚才潜藏的地方去找高云龙。他们发现天狼帮的人后,小宝让田家姐妹隐藏好,自己先去看看。   小宝仗着自己的轻功了得,慢慢接近天狼帮的。他发现天狼帮的人在围困山头,估计山上是高云龙他们了。小宝暗暗出了一口气,看来高帮主他们还活着。   可他一个人也不能把山上的人救出来,看来只有从背后骚扰他们,让他们不能竭尽全力攻山就行了。   他先把田家姐妹安顿好,让黑虎跟着她俩。自己带着黑雄四处出击,骚扰天狼帮。他决不恋战,每次出来,砍倒一两个人就走。让天狼帮的人摸不清虚实。   当天狼帮的人追进树林中时,正是黑雄如鱼得水的时候。它来窜带蹦,在树林中飞奔如走平地一般。它打倒一个人就顺着树捎跑掉了,让天狼帮的人根本就摸不着头脑。   就这样天狼帮的人让小宝和黑雄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不但没休息好,还搭进去二十多条姓命。   天一亮,一夜没休息好的天狼帮的人再没劲向山上发起冲击了。云堂主暗暗叫苦,如果他不能迅速吃掉高云龙的话,盐帮的援兵很快就会赶到。而他还要有充分的时间撤退、隐藏。   正当他竭力搜集人手准备最后向山上发起冲击时,鳄鱼头领人回来了。他给云堂主带来了一个不小的好消息,鳄鱼头说盐帮的少帮主高翔被他打死了。   云堂主的心稍稍有了点宽慰,他问鳄鱼头:“那高翔的尸体呢?”   鳄鱼头说:“他中了我好几重手,人跌进湖里再没起来。”   云堂主说:“好吧,现在我们赶紧冲上山去把高云龙捉了,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   鳄鱼头领命去了,云堂住忧心忡忡地看着天狼帮疲惫不堪的弟子向山上冲去他本来预计昨天就把高云龙消灭掉,然后趁的天黑撤离。这样一来就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了。没想到高云龙竟支持住了,而且到了晚上他的被后又受到了高手的骚扰,看来他的运气真是不太好。   果然不出所料,疲惫不堪的天狼棒弟子虽然人多,但一冲上山顶就被以逸待劳的盐帮打了下来。正当云堂主十分沮丧时,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丐帮联合了江南很多的帮会坐着船杀过来了,就快上岛了。   云堂主没想到丐帮人竟来的那么快,无奈之下他只能下令撤退了。天狼帮的人迅速向岛外撤去,高云龙在山上看的明白。但他没想到丐帮的人这么快就能到以为是天狼帮的鬼计,也没敢下山追击。天狼帮的人还没跑出山谷,就看到他们隐藏船只的树林里浓烟滚滚。云堂主叫了一声不好,他飞身向前猛奔。这时迎面跑来两名天狼帮的弟子,云堂主上前抓住他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家伙结结巴巴地说:“报┅┅报告堂主,刚┅┅刚才来┅┅来了一男两女,还┅┅还带着一条狗和┅┅和一只大猩┅┅猩猩,把弟兄们都┅┅都杀散了,把船┅┅船┅┅”俩人惊恐地看着云堂主,不敢说下去了。   云堂主一声怒喝:“是不是把船给烧了?”   俩人面带恐惧的点了点头,云堂主目露凶光,一连两掌把这两个人毙了。他站在当地想了想,看来今天自己也四面楚歌了,必须赶快想一个办法离开这里。   他问鳄鱼头:“盐帮的船还在吗?”   鳄鱼头一愣说:“按堂主的吩咐都烧了。”   云堂主叹了一口气说:“现在情况很不妙,盐帮的援兵就要来了。而我们没船是跑不了的。咱们还用对付高云龙的那一招。你领着人把他们的援兵引进山林里,我领人到岸边夺船。”   鳄鱼头一听,心里有点发麻,但想到云堂主的凶狠,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他们分头行事,各自隐藏在树林之中。   小宝和田家姐妹杀散守船的二十多名天狼帮的歹徒,把他们的穿点起大火后立刻就来找高云龙。高云龙正在琢磨天狼帮的人为什么全撤走了,难道是自己的援兵到了,按说也没这么快啊。   他一见小宝跑上山来,兴奋地大叫起来迎上前去。小宝说:“我把他们的船都烧了,我看天狼帮的人都跑了,是不是三杰他们到了。”   高云龙说:“这很有可能,我说他们怎么都跑了。看来他们是跑不出这个小岛了。”   小宝说:“他们还有三百来人,我们得赶快到岸边去接三杰,如果再象我们刚上岛那样被他们把船劫了,就前功尽弃了。”   高云龙点头道:“对,你说的有道理。”他立即传令盐帮的人向岸边开跋。   等盐帮的人开始下山时,小宝赶紧来看月琴和钥钥,一见她们没受伤,这才放下心。几个人又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钥钥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月琴也在一边掉下了眼泪。   小宝安慰了她几句,大家一起从山上下来向岸边走去。一路上小心戒备,等到了岸边就远远看见大批的船只向岛上驶来。   船一靠岸,三杰和其他个帮的头领都抢先上岸。高云龙一见他们立刻就把天狼帮的情况向他们讲了一遍。华仁杰说:“天狼帮就这么几个人了,还不够我们过瘾呢。”   高云龙说:“别小看他们,他们可都是一些凶恶之辈啊。”   小宝也说:“他们现在没了退路,小心他们垂死挣扎,那也是很致命的。”   华仁杰一抱拳说:“高伯伯,丐帮弟子愿听从您的吩咐,就请下令吧。”别人也随声附和着。   高云龙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请丐帮的弟子上岛搜找天狼帮的人,注意他们对这很熟悉,小心埋伏啊。排教和飞鱼门的人驾船在岛周围巡逻,别让他们跑了。剩下的人都在船上,没我的话不能露面。”大家答应了一声,就分头行事去了。   果然三杰带着丐帮的人一进山谷,就碰到了鳄鱼头领的几十人,他们一见丐帮的人掉头就跑。三杰领人追了上去。在一阵喊杀声中渐渐远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云堂主领着天狼帮的人从树林中冲出来。他们挥舞着刀枪冲到岸边,正当云堂主认为自己的计策得逞时,就听一阵锣响,从船上涌出了大批的人来,高云龙站在船头手持青龙刀喝道:“天狼帮的贼子,我高云龙恭候多时了。”   云堂主一见高云龙,他的头就“嗡”地涨大了,看来今天自己凶多吉少了。   但他任不甘心,人督促手下人拼命向盐帮的人杀过来。   小宝一看云堂主就想到了耿秋燕的悲惨下场,他怒火中烧,挥舞墨月刀向云堂主杀来。   云堂主挥动双掌相迎,俩人一交手都是以快打快。小宝的墨月刀带着一股股寒风,招招不离云堂主的要害。云堂主的一双肉掌丝毫不落下风,他掌风逼人,渐渐抢得了先手。   小宝和云堂主过了有三百多招后,就只有招架之功了。虽然别的天狼帮的人非死即伤,已经所剩无几了,可云堂主仍顽强不退。小宝一看不能取胜,只有用暗器了,他虚晃一招,刀尖想云堂主胸前捅去。云堂主后退了一步,这时小宝一按刀柄上的机关,一枝小短箭顺着刀面冲云堂主射了过去。   云堂主万万没想到小宝还有这一招,他根本就没躲闪的时间。短箭钉在他的胸口上,随没要了他的性命,可也让他的身法一滞。小宝就要这样的机会,他趁机连发几刀,云堂主终于招架不住了,被小宝一刀劈倒在地上毙命了。   天狼帮的人一看云堂主死了,立刻向树林中逃去。高云龙亲自领着人在岛上搜寻,他不但要找天狼帮的人,更主要的是找儿子高翔和项小羽。   小宝和高云龙他们慢慢地搜索着,黑虎跑在前面,只听它一阵吼叫,小宝过去一看草丛中有几个麻袋。小宝过去打开一看。麻袋里装着几具赤裸的女尸。这些女尸一个个下体一片狼籍,全是血污和男人干枯的精液,一看就是被强暴致死的。   紫竹上前一看,这几具尸体赫然是云屏山的钱春瓶、马蓉和其他几个女喽啰高云龙一看没有项小羽,心里才算踏实了一点。但他也更着急了,生怕她出点什么意外。   他们继续往山里走,眼前悬崖半腰的一棵树上倒挂着一个白花花的人体骨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高云龙拿过弓箭来,一见把挂着骨头架子的树枝射断,那骨架掉了下来。   高云龙和小宝他们看了看,分不清这是什么人的。而紫竹一看,发现骨架的膝盖上有一金脚镯,她仔细看了一眼“哇”地大哭起来。高云龙赶紧把她抱在怀里问:“紫竹,你怎么了?”   紫竹哭喊着说:“你看那镯子,是红叶啊。”   高云龙仔细端详了镯子一下,果然是红叶的,看来这幅骨架就是红叶了。想起昨天她还是一个活生生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而现在却变成了一副骨头架子。高云龙也不禁泪流满面。   就在这个时候,项小羽从迎面走来,她手里拎着一个人头来到跟前。小宝一看那人头,正是鳄鱼头的脑袋。   项小羽一见高云龙,她只说了一句:“龙哥。”就昏倒在他的怀里。   高云龙赶紧把她唤醒,项小羽趴在高云龙怀里哭成了一团。高云龙暗暗叫苦儿子高翔恐怕是完了。   高云龙强撑着不问儿子的情况,他让紫竹照顾好小羽,然后大家一起回到船上。   经过一整天的搜索,岛上的天狼帮的人都被消灭完了。他们离开以后,项小羽仍是闷闷不乐。她两个亲如姐妹的丫头死了一个,六个头目也都死了,云屏山的基业可以说是被消耗没了。想起母亲给自己留下的这么大的一个山寨,现在竟是只剩下百余人了,她怎么能安心回云屏山啊。   高云龙很理解她的心情,因为盐帮也有不少人阵亡,他们的家属也会伤心欲绝的。高云龙还要给这些人大笔的钱让他们过活,还要应付官府,死这么多人官府恐怕要追究的。   面对这一切烂摊子,高云龙也很伤神,他唯一的安慰就是项小羽了。他请她跟自己回扬州,项小羽自然也就答应了。 二十三 遇难呈祥   回到扬州后,高云龙才向项小羽问起儿子高翔来。项小羽含泪把那天他俩被鳄鱼头追杀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其中有些事项小羽并没说出来。这是她个人的秘密了,是不能让高云龙知道的。   那天红叶把鳄鱼头引开后,高翔领着她一头就钻进了密林深处,转找最难走的地方走。他们在里面东一头,西一头地撞了半天,人累的气喘嘘嘘的才做下来休息了会儿。   他俩都是靠父母起来的,虽然武功很高,但在这方面并没多少经验。他们这一阵乱跑,早就迷失了方向,不但没跑的更远,反而快到岸边了。   他们才唤了一口气,就听到远处传来天狼帮的人的吆喝声。俩人赶紧起来再跑,小羽说:“不行啊,这样不用说摆脱不了天狼帮的人了,就是累也会把咱们累死的。”   高翔一听也有道理,他想赶快找一个藏身的地方。他俩沿着山谷找了一阵,最后在一堆草丛后面发现了一个山洞。俩人摸索着躲了进去,不一会儿大批的天狼帮的人从洞口走过去。由于杂草遮挡,他们并没注意到这个洞口。   他俩一只在里面呆到了天黑,天狼帮的人在山上四处怪叫着搜索他俩。高翔静静地守在洞口,而项小羽则在为红叶和高云龙但着心。她心中不安地做在地上漆黑的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她问高翔:“我们还能跑掉吗?”   高翔说:“不知道,这要看我们的运气了。”   一会儿天狼帮的人的叫声远去了,项小羽说:“你也来休息一下吧。”   高翔应了一声,坐到她身边。就在这时又有一队天狼帮的人搜了过来。高翔赶紧挪到洞口,好在他们并没发现这个洞,从洞口边走过去了。他俩这才算出了一口气。   项小羽低沉地说:“看来他们迟早会发现我们的,我们可能跑不了了。”   高翔在来到她身边说:“是的,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项小羽感激地说:“那谢谢你了,如果我们死了,也算有个拌了。”   高翔伸手按在小郓的肩头说:“反正我们都要死了,我们应当快快乐乐地死你说对吗?”   小羽身子一颤,她拧了一下身子说:“不,不要啊。”   高翔仍不死心地说:“我知道你想着我爹,可我们不一定能活着见到他老人家了,反正都是死,你还怕什么呢?”   项小羽眼里流出了泪水,她哽咽着说:“不是我不愿意,可我已经怀了你父亲的孩子了。”   这句话让高翔愣住了,他凝视了小羽很久很久,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让你活着见到我的父亲。”   小羽轻声地哭了起来,她感激的一个劲地点头。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高翔从她发抖的身躯感受到了小羽内心很恐惧,她是怕肚里的孩子没出生就没了性命。   高翔柔声地安慰着她,小羽激动地扑到了高翔的怀里。俩人的嘴唇不自觉地吻在了一起,这是生死之吻,也是绝望的亲吻。   高翔亲吻着小羽,他的手慢慢地给她解着衣扣。小羽感到胸前一凉,她的上衣被高翔解开了。小羽心狂跳着,就象要蹦到嗓子眼一样。她闭上双眼,任高翔为所欲为了。   高翔的有力的双手从小羽的肩头滑落,把她的上衣带了下来。双手滑过之处高翔感到小羽的肌肤柔软滑腻。他把头埋到小羽的胸前,虽然隔着一个薄薄的兜肚,也感到了她双乳的丰满细嫩和弹性十足。   高翔脱掉小羽的兜肚,她的一对丰乳立即就跳了出来。高翔虽然看不见,但闻着小羽少女的体香,他伸舌舔到她的乳头上。   高翔一面轻咬着小羽的乳头,一面动手剥她的下衣。小羽浑身颤栗着,她咬着牙忍住了呻吟。   高翔把小羽脱光后,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细嫩的脸蛋、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光滑的脊背、浑圆的臀部、修长的玉腿、小巧的纤足,最后停留在她浓黑的阴毛下的阴户上。   小羽的阴道里早就水淋淋了,高翔的拇指和食指拨开两片滑润的阴唇,中指滑进了她温暖的嫩穴里。   小玉感到阴道里一阵阵地骚痒,她身子一软扑倒在高翔的怀里。高翔的爱抚让她忍不住小声淫叫起来:“啊┅┅啊┅┅啊┅┅”   高翔仔细地轻揉着小羽娇嫩的花瓣,手指被窄小的肉壁紧裹着。他用指尖轻轻地在小羽阴道的肉壁上划动,使她的小穴忍不住用力紧缩,双腿更用力往里合进入一半的手指被夹的更紧。小羽发出急迫的喘息声音,她扭动光滑洁白的屁股不停地微微颤抖。   高翔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扑在地上,他让项小羽躺在上面。高翔将她压在下面,挺起高翘的肉棒,对准了她美丽的私处。先在那个红润的阴核上顶触与挑逗一翻,然后有对着娇嫩的穴口磨擦了一会儿,让龟头上沾满阴道里淌出的淫水,最后硬生生地插进她的肉洞里去。   小羽的嫩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阴壁也是富有弹性。高翔的鸡巴虽很硕长,仍一下子全根尽没。高翔感到自己的阴茎被小羽的肉穴裹的紧紧的,烫乎乎地非常舒服。他试着动了两下,羊肠小道不容驰骋。好再小羽的淫水不断,弄的嫩穴非常滑溜,高翔的玉茎才算如鱼得水。   高翔有节奏的挺动着肉棍,小羽花心里流淌出的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肉棒,使高祥不由地加大了力度。小羽强忍着内心的情欲哀求道:“啊┅┅你要轻一点啊,我肚里有孩子了。”   高翔心中一凛,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肉棍也不再伸的那么靠里了。他紧拥着小羽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肉洞中抽送着肉棍,虽然缓慢,但却用技巧代替了有力的疯狂。   小羽娇呼婉啼地小声呼喊着,因为怕天狼帮的人发现而强行压迫着自己的淫叫声。她感到无比的欢愉与舒爽,高潮一次次向她的心头冲来。   俩人就这样搂抱着尽情地做爱,浑然忘记了他们正处在生死的危险关头。高翔双手抓着小羽的双乳,轻轻地捏揉她的乳头。那两颗在激情中凸起的红色肉豆滚动在他的手指间。他在小羽嫩穴里蠕动的肉棍,把小羽带上了欢乐的天堂。在小羽的连声长吟中,龟头温柔的触摸到她的花心,向子宫倾泻着滚热的阳精。   俩人在一阵疯狂之后,紧拥着躺在地上。望着娇喘的小羽,高翔爱抚着她健没的身体,重温着美妙的就梦。小羽瘫在他的胸前前柔情似水地说:“有了这一次就是立刻死了也不冤了。”   听了小羽的话,高翔再次爱怜地亲吻她,抚慰着她的身体说:“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俩人光着身子搂抱着,谁也不想把衣服穿起来。过了好长时间又传来天狼帮的人搜索的声音。在万般无奈下俩人穿好衣服,高翔闭上眼把精力集中了一下,他小声对小羽说:“如果他们发现了这个洞,你先别动,我去把他们引开。”   小羽抓住他的胳膊说:“不,我不要你去,这样你太危险了。”   高翔笑了笑说:“没什么,你别忘了肚子里的孩子,要给我生个弟弟啊。”   小羽流着泪点了点头,她往洞里靠了靠。高翔手持青龙刀守在洞口,不一会儿十来个天狼帮的歹徒走到跟前。这次他们举着火把,离洞口又近,一个人看到山洞说:“这有个洞,进去看看。”   当打头的人刚一进来,高翔一刀就把他劈死在地,然后他猛地从洞中冲出来挥刀又砍到两个天狼帮的人。其余的歹徒大喊大叫起来:“快来人啊,在这里呢快啊。”   有一个人认出了高翔,因为云堂主为了不让高家父子跑了,还特意把他俩画了像让帮中的人传看。他们一看是高翔就喊的更起劲了:“快来人啊,是高云龙的儿子。”   高翔挥刀冲了出去,这几个歹徒根本就拦不住他,只能尾随而去。不一会很多的天狼帮的人都冲高翔跑的方向追了过去。项小羽从洞里出来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她东南西北地转到了天亮,这才借着升起的太阳分辨出方向来。她小心翼翼地去找高云龙,不成想正碰上了被三杰追的走投无路的鳄鱼头。小羽一见他真是恶从心起,恨从胆生。俩人一交手,鳄鱼头就先被小羽的气势压倒,本来就不是小羽的对手,这一下没几招就被小羽结果了性命。小羽割下他的人头,一路寻找到高云龙。   再说高翔从山洞中冲出来后,为了能把天狼帮的人吸引过来,他故意慢吞吞地向前跑。果然大批天狼帮的歹徒尾随而至。鳄鱼头一听追的是盐帮的少帮主,他立刻下令手下人全力以赴,一定要活捉高翔。   渐渐地天狼帮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高翔舞动青龙刀一路冲杀。可天狼帮的人太多了,虽然他勇猛无比,但还是渐渐被围了起来。   这时候鳄鱼头也赶来了,他带着帮中的几个好手在外围看了一下。虽然好几名天狼帮的人死在高翔的刀下,可被的人仍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鳄鱼头怎肯放过这样好的一个立功的机会,他喝令手下人退下,自己亲自来会高翔。   鳄鱼头用的是一根小的狼牙棒,他跳到场中和高翔打斗在一起。俩人的武功可以说是半斤八两,可高云龙已经连跑带打累了半天了。不如鳄鱼头那样劲头十足,高翔在招架了二百多招后渐落下风。   一边观战的天狼帮的人看鳄鱼头胜券在握了,一个个都变的轻松起来。他们说笑着向场中指指点点,不少人还猛拍鳄鱼头的马屁:“好啊,这小子跑不了了他怎么是鳄掌刑的对手啊。”   高翔也感到自己压力重重,他已经快精疲力尽了。高翔心想如过再不跑就要非死既擒了。他趁周围天狼帮的人放松了戒备,而鳄鱼头刚把狼牙棒收回时,转身就要向前一跃。   高翔这一转身背上露出了破绽,他运功于背,拼着受伤也要先冲出包围。果然鳄鱼头左手一掌正拍在他的背上。借着一掌之里,高翔一个飞跃,从围着他的天狼帮的歹徒头上跃过,然后他向前飞奔而去。   鳄鱼头这一掌打的他后背巨痛,胸膛内一阵翻滚。可他咬着牙向前跑,鳄鱼头没想到高翔还有这一招,他立刻带人追了上去。   受伤的高翔身法明显慢了下来,没多久鳄鱼头就追到他的背后。高翔拼了命地猛逃,鳄鱼头虽然快追上他了,可总差一点就是够不着。鳄鱼头一急,手中的小狼牙棒被他当做暗器向高翔投过来,高翔听到背后的风声,他一低身,狼牙棒从他的身上飞了过去。   虽然高翔躲过了这一击,但他的身子又是一滞。鳄鱼头紧跟着就是一掌,这一下又拍在高翔的背上。高翔的身子向前飞了出去,可他一落地继续往前跑,但他的速度因为受伤明显慢了下来。   鳄鱼头也是吃了一惊,他竟能连挨自己两掌仍能飞奔如电。他气的连声怪叫发足穷追下来。高翔感到自己快支持不住了,他憋着一口气向前跑。这时候他看到不远处是一片亮光,那是湖水反的光。高翔向湖水跑去,那是他逃命的唯一的希望了。   鳄鱼头也看出了他的意思,他紧追几步想拦住高翔。高翔听到自己身后的脚步声,知道鳄鱼头又追近了,万般无奈之下他把自己手上的青龙刀向身后甩去,这一下让鳄鱼头没想到的。他在地上滚了一个滚才躲开飞来的大刀,然后起来追上去。   当高翔跑到水边时,鳄鱼头也追过来了,他对着高翔拍出一记重手。这一掌把高翔的身子打的飞了起来,高翔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落进了水里。   鳄鱼头盯着泛着亮光的水面,没再见高翔浮起来。等手下人跟上来后,鳄鱼头说:“他被我打落在水中了,看看死没死,是不是浮起来了。”   大家张望了一会儿,在这漆黑的夜里根本就看不太远。一大堆人在湖边转了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鳄鱼头就认为高翔被他打死了,带着人走了。   高翔被一掌拍中后背,他乘机跳进湖水里。身上连中三掌,只打的他肝胆具裂,内伤特别地沉重。他憋住一口气,云功护住心脉,在水里慢慢向前游去。岸上天狼帮乱哄哄地叫喊着,使他始终不敢浮到水面上。   等游出很远后,他才露出头来换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向前游去。可他的内伤太厉害了,没多久他就感到胸膛内如獤翻江捣海一样涌动着,他四肢也越来越没力气了。他仍咬牙拼命支持着,但受伤的身体再也没力量了,他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高翔迷迷糊糊地,仿佛自己回到了家中。他一进门就看到在家里的大厅上,鳄鱼头正和月琴打斗着,鳄鱼头连连发掌打在月琴身上。他眼看着月琴被打的口吐鲜血,而自己就是走不过去,急的他连声大喊:“月琴、月琴。”   高翔喊了两声后,脑袋有点清醒了,可他依然睁不开眼,隐隐约约听着耳边有一个女子说:“啊,终于醒了。”   高翔想动一下身子,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样他躺着躺着又睡着了。繁乱的脑海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怪事,不但有他过去经历的,也有很多他意想不到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蜂拥而来。   高翔就这样昏昏沉沉地醒了睡,睡了醒。一睡着了,他就感觉自己回到了过去。高翔感到自己现在就象一个健壮完好的人,他在挂念着和鳄鱼头拼杀的月琴他飞快地跑回到盐帮,可一进门什么也没有了。   正当他在寻觅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少女的娇笑。高翔回头一看,见月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高翔上前抓住她的白嫩的小手说:“月琴妹妹,你没事吧。你的伤好了吗?”   月琴笑着说:“我怎么会受伤啊?”   高翔急着说:“你不是让天狼帮的人打伤了吗?”   月琴笑的更厉害了,她前仰后合地说:“我没有被打伤啊,被打的是你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高翔说:“我明明看到你被打的嘴里直吐血啊,我可是一点伤也没有啊。”   月琴微笑着说:“是你受伤了吗,不信你看看自己还有力气吗?”   高翔挥动了一下臂膀说:“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月琴不再说话,她伸出洁白的玉手解开高翔的裤子,露出他那条软软的,半死不活的鸡巴来。月琴抓着垂头丧气的阴茎说:“你看,你还说你有劲呢,它怎么会趴下啊?”   高翔的脸立刻红了,他哀求月琴道:“好妹妹,你就帮我治好它吧。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月琴二话没说,她顺从的蹲下来,将自己的嘴巴移到高翔的下体前。毫不迟疑地张开樱唇,把他那软趴趴的鸡巴含在嘴里。   月琴动用了舔吮吸舐啃咬的全套本领,可高翔的鸡巴仍象死蛇一条,没有任何反应。月琴真急了,她用手指圈在高翔的鸡巴上,一面用嘴吸吮,一面套弄着这还见了一点成效,高翔的鸡巴微微开始发颤,稍稍地硬了一点。   高翔嘴里发出了粗重地喘息,他兴奋地说:“太好了,它开始硬了。”   月琴再接再厉,她功夫用尽,终于让高翔的鸡巴硬的挺立起来了。她的手一面套弄着高翔的如棍,一面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高翔挺着雄壮的肉棍,他立刻动手撕扯起月琴的衣服。没想到欲望琴竟如此顺从他,让他痛痛快快地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看着月琴秀美娇丽的身躯,高翔忍不住扑上去,他巨大的龟头对准月琴鲜红肥嫩的肉穴捅了过去。就在这时月琴轻声一笑,突然不见了。急的高翔连声喊叫:“月琴妹妹,月琴妹妹。”   高翔倏地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他感到身上汗渍渍的,下体的肉棍隐隐约约有点异动。这时一阵女人的香气迎面扑来,高翔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月琴妹子。”   一个女人来到他身边说:“你终于醒了。”   高翔一听是个陌生女人的生意,他脑袋清醒了。他想动一下身子,可就觉得身子被千百斤的大山压住一样,根本就动不了。他茫然地问道:“你是谁啊?我这是在那儿?”   那女子说:“你已经昏迷了六天了,现在总算醒了。再不醒我就把你活埋了嘻嘻。”那女子说着玩皮地笑了起来。   高翔艰难地说:“是大姐救了我吗?”   那女子一听笑了起来:“哈哈,你多大了,叫我大姐,真是好心有好报啊,就救你一命,你就让我年青了十来岁啊。”   高翔用眼神瞟了那女子一眼,见她有二十七八的年纪,身上透露出成熟的风韵。一身紧身的红衣衬托出高耸的乳房和圆滑的屁股。高翔说:“大姐的救命之恩我一定舍身相报。”   那女子说:“也没什么啊,我听说岛上有人打架,就要去看看热闹,没想到你在水里趴着,竟还没死,就把你捞上来了。对了,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高翔一听她问自己的名字,心想她也去岛上凑热闹,不知是敌是友。他就没说真名,想起六弟小宝对外叫罗刚,他随口说:“我叫罗翔,今年二十了。”   那女子笑了,她说:“今天真赔了,凭空矮了一辈。论岁数该是你的长辈,可现在却是平辈了。”   高翔也勉强笑了一下说:“那是大姐长的年青美丽的过,如果是个丑八怪,我睁眼一看,岂不是立刻鲜血狂喷,气绝身亡了。那不是白救我了吗。”   那女子被高翔逗的哈哈笑起来,但她看高翔精神仍然委顿不堪,就让他好好休息。   在那女子的精心照料下,高翔的伤渐渐有所好转了。俩人每天都开心地聊好长时间。在攀谈中高翔得知那女子叫黄艳红,他立即改口叫她艳红姐。黄艳红也就叫他翔弟,俩人的关系更密切了。   黄艳红问他:“翔弟,你在昏迷的时候老是喊月琴,她是谁啊?”   听了这话,高翔不在言语了。月琴是最让他心疼的,他很爱她,也甘愿为她做一切实情。可她毕竟是小宝的老婆,而且月琴爱小宝之深,不在自己爱月琴之下。更让高翔受不了的是月琴表示也喜欢他,而且俩人一见面,高翔可以任意的爱抚月琴,随便抚摸她的身体。但就是不能再更进一步了,在月琴娇美的身躯前高翔总有一种自相见拙的感觉。好几次就是月琴忍不住的时候,他也不敢更进一步站有她的身体,而且越来越没有这个自信了。与他和大嫂何倩玫之间有鲜明的对照,他可以毫不迟疑地把何倩玫按在床上,站有她的身体,而对月琴却不敢这样,到后来他简直就怕见月琴了,虽然他心里是那么地想她。   黄艳红见他不说话了,就催问到:“怎么了,不好意思说吗?”   高翔说:“没什么,她是我妹妹。”接着他接差开话题:“艳红姐,现在有什么消息给我讲讲。”   黄艳红说:“没什么好玩的消息,就是盐帮的高云龙在过半个月就要娶亲了可惜我本来应该去的,现在去不了了。”   高翔说:“怎么去不了啊?是不是我拖累大姐了?”   黄艳红说:“也没什么,我只不过爱看热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高翔不好意思地说:“都是我的过,等我伤好了以后,一定陪大姐多看些热闹。”   黄艳红高兴起来:“那我带你去盐帮看看?”   高翔一听说:“算了,我这一身伤,路上很不方便的。”其实他不想去是怕见两个人,一个是月琴。做为义女,高云成亲她一定在场。高翔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再一个是项小羽,他俩再山洞里春风一度,当时他是抱了必死之心救她,如果自己死了,小羽和他的事也就不算什么了。如果小羽成亲是他出现了这让小羽一定很难堪的。   黄艳艳红见他不想去,她也只好作罢。高翔就在这养着伤,一直用了两个来月才能下地行走了。 二十四 各奔东西 天已经进入如了冬季,高翔身上的上基本上痊愈了。他和黄艳红在这小山村一住了好几个月,黄艳红就象慈母般地照顾着他,让他内心里非常感激。   黄艳红的性格特别开朗,而且还有点象孩子一样的玩皮劲。虽然她的年龄比高翔大了许多,可俩人在一起就象姐弟一样。   黄艳红总是不愿意安分地呆在一个地方,这次为了高翔她能在这个荒凉的山村里呆上三个多月就算很不错了。一看高翔的伤基本上好了,她就要离开了。   高翔是百般挽留她:“红姐,我说过陪你去游山玩水的,现在我身上还不太利索,再等几天我陪你一起走好吗?”   黄艳红摇头说:“我知道你的好心了,你陪我?等看到漂亮的年青姑娘你就跑了,你就别说好听的了。”说完她哈哈笑起来。   高翔冲天发誓道:“我要是那样的话,我就让天打雷劈了。”   黄艳红伸手堵住他的嘴说:“好了好了,我是说着玩的,你也当真了。”   高翔抓着她的手说:“再呆一阵子,我的身体好了就能照顾你了,光让你看着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黄艳红说:“那就再呆几天吧,反正快过年了。等过了年咱们就走好吗?”   到了除夕那天,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高翔在村里买了点鸡鸭之类的下酒菜随没大城市里的精致,但也别有山乡风味。黄艳红把屋里的炉火生旺,外面虽然是大雪满天,但屋里却是一室皆春。   高翔把菜摆放在小桌上,然后又抱来一坛米酒。他请黄艳红在上首坐好,自己在下首相陪。他倒满一碗酒端到黄艳红面前说:“红姐,今天是小年了,我就陪姐姐吃一顿年夜饭。”   黄艳红满面春风地接过这碗酒说:“好,谢谢翔弟了。你身上可大好了?能喝酒了吗?”   高翔站起身来,他踢了踢腿,舞了舞手臂说:“全靠姐姐照顾,现在我全好了,等过了年我就陪姐姐去到处转转,给姐姐散散心。”   黄艳红高兴地说:“行了,你快坐下吧,咱们喝酒。”俩人坐到桌上,推杯换盏地大喝起来。俩人虽然年龄相差悬殊,但黄艳红没有一点成熟的样子,再加上她长相年青貌美,看上去也就比高翔大上一两岁。而高翔自幼让他父亲教导的沉稳多了,所以小村里的人们都以为他俩是年龄差不多的姐弟俩。   经过几个月的耳鬓斯磨,俩人对对方都已暗中生情。只是都怕对方看不上自己,平时谁也不敢表露出来。俩人喝了半坛米酒后,脸上已带出了酒意。他们内心的想法也接着酒劲开始表露出来。   俩人眉来眼去地传递着情素,但嘴里谁也没说出来。二人越喝越近,最后竟坐到一起,你给我端酒我给你夹菜。俩人的腿脚也不老实地搅拌在一处。   当黄艳红不胜酒力的时候,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说:“翔……翔弟,我不能喝了,我……我要去睡……睡会儿?”   高翔也喝多了,他勉强站起来扶着黄艳红。艳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高翔赶紧把她抱住,俩人相拥着挪了几步,然后一起摔倒在床上。   高翔和艳红肆无忌惮地亲吻着,他们开始借着酒力发泄内心的感情。他俩的口舌交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高翔的手顺着艳红的衣襟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   黄艳红的身体已经有十来年没被男人爱抚过了,现在在高翔的关爱下,她内心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艳红全身轻颤不已,呼息也逐渐加重,她的手也伸向高翔的双腿间。   高翔解开她衣衫的扣子,替她除去厚重的棉衣。黄艳红小巧玲珑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前,高耸的胸膛上只剩下了一条又薄又小的粉红兜肚,兜肚很小,上面只遮盖住半截乳房,还露出部分雪白的球峰和深深的乳沟。下面还没到小腹,美丽的肚脐嵌在平坦嫩白的肚腹上。   高翔已是数月没见女色了,看到这一幅迷人的躯体,立刻性趣盎然。他三把两把就把黄艳红扒个精光,然后伏在她的娇躯上细细地抚摸、亲吻。从鲜红的樱唇到细软的脚趾,从亭亭玉立的乳房到弹性十足的肥臀。最后他的双唇紧贴在了艳红的两片柔软的阴唇上,他的舌头也探进了她湿润的肥穴里。   高翔的爱抚让黄艳红内心欢快无比,心中的欲火已经把她烧的浑身燥热。她不是过来人了,一个压抑性欲十来年的妇人,一但欲火喷发时,会来的更猛烈。   黄艳红拉下高翔的下衣,迫不及待地把他挺起的阴茎吞进嘴里。   俩人相互爱抚着,温柔地舔着对方的淫器。情欲达到顶点时,高翔转过身来顺势将黄淹红压在身下。黄艳红不自觉地叉开双腿,高翔的肉棒伸过去,龟头挤开她的肉逢,“噗嗤”一声钻进了她的淫穴里。   黄艳红的小穴久未被插,已经变的紧固窄小了。高翔的肉棒一进去就被裹的紧紧的,阴道里湿润滑腻,并且异常火热。高翔挺动身躯,抽动起自己的肉棍,虽然只稍加纵送,黄艳红就已是乐不可支了。   高翔的鸡巴在黄艳红的阴道里抽动,巨大的肉棍每一次的前进都推送至最深处,重重地戳在她的花心上。每一次的退出都带出来大量的淫液,弄的黄艳红的阴户上、屁股上全是水淋淋的。   黄艳红也发出了荡人心弦的呻吟喘息声,她努力地抬着自己雪白的肥臀,以便让高翔的肉棍插的更深。她的双手甚至搂在高翔的屁股上使劲往下按,并微微扭转着身躯。   高翔看黄艳红娇脸一片驼红,表情也是一附春心荡漾的诱人样子。而她的胸前那对圆圆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波动而颤抖着,殷红的乳头变的硬硬地直立起来。   高翔低下头把她的乳头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黄艳红身上直哆嗦,有一股过电地感觉。   高翔换了一个姿势,他让黄艳红转过身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崛起来。   高翔跪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腰部,粗壮的鸡巴从她身后深深地插入。高翔抽起肉棍用力地抽插,没有了任何温柔的动作,只有疯狂地野性。在高翔有力地狂操下,黄艳红没有了任何反抗,只是无力的趴在床上淫叫:“啊……啊……”   黄艳红的叫声很大,已经完全不顾是否能不能传到屋子外面。她现在只醉心于这疯狂的性爱中,随着高翔的肉棍在她小穴里快速地抽动,高潮不断地涌来,她的动作也变的更淫荡。她使劲地摇晃着头,甩动着满头的秀发,硕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拼命地摇摆着。消魂的呻吟声叫的更大,最后变成了使劲地尖叫。   高翔也狠命地把自己的鸡巴往艳红的阴道里送,仿佛要用自己的鸡巴把她的身体刺传一样。随着黄艳高潮的到来,他感到淫穴里越来越烫热,烧的他的鸡巴忍不住松开了口子,一股股浓浆浇向艳红美丽地花朵。   两人气喘嘘嘘地相互搂抱着到在床上,性爱后的疲惫再加上过量的酒力,使他们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在新年第一天的早上,高翔和黄艳红相拥着醒来。他们深情的凝视着自己的爱人,脸上全是幸福的微笑。高翔的手在艳红温暖光滑的身体上轻轻地抚摸着,艳红温柔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高翔捏着艳红的乳头说:“艳红姐,过年好啊。”   艳红满脸娇羞地说:“翔弟,你过年好。”   “幸福吗?”高翔的手一面不老实地在艳红身上滑动,一面调笑道。   艳红轻叹一口气说:“嗯,你太厉害了,好象要把人家吃了一样。”   高翔心里很得意,他在艳红耳边说:“红姐姐,我们再来一回好吗?”说着就往艳红身上爬。   艳红赶紧说:“不,不行啊。我十几年没让男人弄了,你昨天操的我这么历害,都把人家的小穴操肿了,再这样操我,不是要我的命吗?”说着她抓住高翔的手放在自己的阴户上。   高翔轻轻在艳红的阴户上抚摸着,果然她的两片阴唇都已经微微肿涨起来。   高翔不好意思地说:“红姐,真对不起你,我伤害你了。”   艳红摇了摇头说:“别这么说,其实我也很舒服快乐啊。天不早了,你也该起来了。”   来人起床穿衣,洗漱完毕。高翔说:“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就开始陪姐姐到处游玩了,姐姐,我们去那儿啊?”   艳红沉吟了一会儿说:“翔弟,你可要想好了啊,我可比你大十七八岁。你真愿娶我这么大的女人吗?”   高翔一听沉下脸说:“怎么到现在你还不信我?”   黄艳红说:“我怎么会不信你啊,只是我比你大了很多,在过几年我会很老的,那时就怕你会后悔的。”   高翔说:“不会的,姐姐在我心里永远是美丽动人的。”   黄艳红听了心里美姿姿的,她脸上带笑说:“好吧,不过我也不能让你受苦我可以给你再找几个漂亮的姑娘做老婆,你说这样好不好?”   高翔说:“到时候再说吧,反正都由你说了算。”   黄艳红一脸红晕,她小声说:“你的家伙那么大,你这样厉害,如果不再给你多找几个女人,我一个人可受不了你啊。”   高翔一听,打心眼里喜欢出来,他得意地哈哈笑起来。俩人收拾好随身携带的东西,在新年初一,顶着风雪离开了居住好几月的小山村。高翔并不知道艳红就是小羽的母亲,而艳红也不知道高翔是盐帮的少帮主。俩人现在都不想去面对自己的亲人,他们俩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走了,只是高翔抓空拖一个客商给盐帮的父亲带了一封书信,报了一声平安。   就在高翔躲在小山村里养伤的时候,盐帮帮主高云龙的婚礼在扬州盐帮总舵举行。在同天狼帮一战中失去儿子高翔后,高云龙精神萎顿了许多。没见到儿子的尸体,让他心里还残存着一点希望。本来他和小羽的婚礼不想铺张,但俩人的身份非同小可,一个是盐帮帮主,一个是江南绿林盟主。再说小羽的母亲不在,小羽想接武林同道的口把消息传给母亲,一便让她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可到了成亲那天也没见母亲黄艳红露面,这使小羽特别失望。   成亲那天,高云龙精神抖擞。看上去年轻了十来岁。而项小羽身穿宽大的红妆,一掩饰隆起的腹部。她在紫竹的搀扶下,和高云龙拜了天地。   小宝和三杰他们也是忙里忙外地照应着,表面上是谈笑风生可暗中戒备着。   生怕天狼帮的残存歹徒前来捣乱。   大家伙吃吃喝喝,热热闹闹的过了一天。到了晚上高云龙拉着小羽和紫竹进了洞房,小宝和三杰以及黑牛还在外面巡视。   高云龙一进洞房,他先帮小羽卸下身上的红妆,然后自己也脱掉衣服。小羽含羞地说:“龙哥,妾身现在有孕在身,恐怕不能伺候龙哥了。就让紫竹来吧,她现在也是你的如夫人了。”   高云龙爱怜地把小羽扶到床上,然后他让紫竹也脱衣上床。二女让高云龙平躺在床上,她俩一左一右,轮流用小嘴吸吮他粗壮的肉棍。   小羽因为有了几个月的身孕,做爱很不稳便。高云龙只在她的小嘴里射了一回精,然后就把紫竹按在身下,疯狂的猛干了两回。弄的紫竹浪歪歪地一股劲使劲淫叫,不但身边的小羽情不自禁地手淫了几回,就连在屋外巡视的小宝他们也隐隐约约听到了紫竹的浪叫。   三朝之后,新娘见过亲朋,高云龙的婚礼就算结束了。因为快到年底了,大哥罗阳要赶回平遥去回家和母亲一起过年,再加上扬州暂时也没什么事情,三杰也因为丐帮的事不能在逗留了。   这天晚上,小宝领着月琴和钥钥正和梦春谈论什么时候回苏州。田香进来告诉小宝说:“少爷,刚才罗家来人说明天请你过去,罗大爷可能要回山西了。”   小宝说:“我知道了,给我义母准备过年的礼品买好了吗?”   田香说:“准备好了,是玉小姐和月琴夫人亲自去买的。”   小宝说:“明天过去看看,可明天高帮主那还有点事,我怎么分身啊。”   月琴说:“这样吧,明天你和钥钥妹子去大哥那儿。我去和田家姐妹去盐帮看看。这的事接麻烦姑姑了。”   梦春说:“这样也好,现在虽然里过年还有一段时间,可象我们这样的人家就的提早准备,要应酬的人太多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小宝就领着钥钥来到罗阳住的小院子。小宝一想起美艳风骚的嫂子何倩玫心里就痒痒。大嫂子人虽然端庄秀丽,可她脸上怎么看都能看出透露着一股放浪的神态。让男人一看了就想强奸她。   小宝能和母亲上床,连自己的亲妹岳母都不放过,何况是自己义兄的妻子。   小宝暗想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能在分别时操她一回,一解心头之欲火。   一进院门,大嫂何倩玫就迎了出来,还没等小宝说什么,钥钥就跑上去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钥钥和何倩玫性情相似,只不过钥钥更风骚露骨,不象何倩玫表面上还带着一点庄重。   俩人可以说是亲如姐妹,把小宝甩在一边自顾聊起来。小宝看着嫂子美丽的面孔和娥娜的身躯,心里是一阵想入非非,下面的肉棍也有点发硬了。小宝极力掩饰自己,他张口问嫂子:“嫂子,大哥呢?”   倩玫听了他的问话,扭头看着小宝说:“啊,他去找三杰了,我们打算这几天就走,三杰和我们顺道一起走。阳哥去找他们商量商量。”   小宝一听大哥没在,心里又是一阵荡漾。倩玫把他们俩人领进屋里,三人坐下来闲谈着,等罗阳回来。天气虽然已经冷了,可倩玫的屋子里却很暖和。倩玫也没穿很厚重的衣服,只罩着一件薄薄的大褂。小宝的眼神不停地在她高耸的前胸瞄来瞄去。   倩玫对对小宝也是很有好感,她生性淫荡,渴望和男人上床做爱。一个罗阳根本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从心中就希望能有更多的男人操她。自从和小宝有过一回后,就被他超出常人的肉棍征服了。在加上小宝出色的性交功夫,真让倩玫乐不可支了,恨不得天天让他的肉棍插在自己的嫩穴里。   由于倩玫心里想着小宝的肉棍,心不在焉的她和钥钥说起话来语无伦次。钥钥感到很奇怪,心想倩玫姐怎会这样啊。她仔细看了看,发现何倩玫虽然在和她说话,但眼神却不时地向小宝瞟过去。钥钥心里明白了几分,自己的夫君风流好色,见女就爱,象大嫂这么美丽的女人他能不动心么?何况他英俊潇洒,有着超常的阳具和高超的性爱技巧,有那个女人能经得起他的进攻。钥钥估计小宝和何倩玫可能有过一腿,现在他们要走了,怎么能不想旧梦重温?   钥钥虽然对小宝处处留情有点醋意,可她并不象月琴那样对小宝看得特别严她只要小宝能满足她的性欲就行了,小宝再去找谁,她也懒地费心管。当年在深山学艺时,父亲和小宝整天和她的几个师姐疯狂乱交,早就让她的见怪不怪了。   何况她练的功夫就是男女交媾,相互采补,早把她变成了淫妇荡娃了。   钥钥看在眼里,心中突起玩皮之心。她想现在该给他们一个机会,呆会儿再吓他们一下。想到这,钥钥站起身来说:“倩玫姐的婆婆是师兄的义母,也就是我和月琴姐的婆婆了。我现在去给她老人家准备点过年用的物品,请姐姐你帮我带回去。”说着她就往屋外走。   小宝拦住她说:“你现在怎么想起这个了?还是我去吧。”   钥钥说:“不行,刚哥,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和月琴姐孝敬婆婆的。不一样的。”不等小宝再说什么就跑出屋。倩玫虽然紧喊了两声,她也没答理。   小宝和倩玫重新坐下,他俩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一红没再说什么。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小宝才说:“大哥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倩玫小声回答:“他走的时间不短了,恐怕是让三杰留住了。”   小宝站起来说:“那我去找他去。”   他刚想走,倩玫拦在他身前说:“怎么了?你就不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小宝看着大嫂子,只见嫂子一双明眸紧盯着他,眼神透露出万种风情。小宝愣了一下,然后他伸出有力的臂膀一把把倩玫搂在自己的怀里。   俩人四唇相贴,使劲地热吻着。小宝的手隔着倩玫薄薄的衣衫用力地揉着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小宝带着磁性的手掌把嫂子摸的浑身打颤,她身子软的就象一团面一样倒在小宝怀里。   小宝把嫂子拦腰抱起,在她耳边小声说:“嫂子,我想要你。”   倩玫满脸羞红地说:“你不怕钥钥回来生气吗?”   小宝一边抱着倩玫往里屋走去,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轻薄的话,倩玫听到情浓处不禁吃吃地笑起来。小宝把嫂子放到床上,伸手给她解扣脱衣。当倩玫雪白粉嫩的上体露出来时,小宝说:“嫂子的身体真是美极了,小弟要好好看看。”说着他用手在嫂子的肌肤上细细地抚摸,两眼盯着她胸前圆润的乳峰。   倩玫感到浑身燥热,她自己把下衣脱了下来。小宝的手立刻就移到了她茂盛的芳草地下面那块软滑的嫩肉上,嘴里还问她:“嫂子,你身上那儿最滑溜?是这儿还是这儿?”说着一只手扣在她的乳房上。   何倩玫哼了一声说:“是这最滑溜。”说着她解开小宝的裤子,用手指在他的龟头上刮了刮。   小宝笑嘻嘻地把肉棍挺到嫂子的眼前说:“怎么样?我的家伙还算行吧。”   倩玫用手紧紧握住它说:“当然了,比别人的强多了。”   小宝一听话有点不对,就追问了一句:“别人是谁啊?”   倩玫避而不谈,小宝说:“好啊,嫂子你还瞒我吗?”   倩玫幽幽地说:“自和你有过一次后,我才知道我不是个好女人。我现在整天想男人,不光你和阳哥,还有很多。我好希望几个男人一起操我,刚弟,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小宝笑了笑说:“那里啊,我一见嫂子你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只不过过去你的性欲还没被引出来。嫂子你知道么?你的肉穴就是男人常讲的名器,和钥钥的一样,多少男人弄都不会变的。”   倩玫有点不明白,她问小宝:“你说的我不太明白啊,为什么啊?”   小宝说:“象嫂子这样的人表面端庄,其实骨子里淫秽不堪。而且嫂子的嫩穴最适合做妓女了,名器就是为更多的男人准备的。”   倩玫脸上略显怒色地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啊。”   小宝不动声色地说:“我说的不对吗?现在嫂子就快不行了,你是不是要我的肉棍插你啊?”   倩玫其实已经快受不了,她点了点头说:“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啊。”   小宝说:“我就是想让嫂子更淫荡一点,这样有情趣啊。”   听了小宝的话,倩玫淫荡的笑了笑,然后把小宝的阴茎吞进嘴里。小宝继续在她的风流嫩穴上扣摸,倩玫的两片阴唇已经分开,鲜艳红润的嫩穴暴露出来,清亮的淫水从里面缓慢地往外流着。   小宝的手指伸到嫂子的阴道里扣挖着,分红的肉壁把他的手指裹的紧紧的。   小宝转过身来趴到嫂子身上,他把头埋在嫂子的双腿间吸吮着她的阴户。   倩玫也使劲把小宝的鸡巴往嘴里吞,灵巧的香舌伸出来舔着他的阴囊。俩人各施所长,竭力满足着对方。同时有从对方那里得到了完美的欢乐。   在做足了前戏后,何倩玫开始主动地发起了挑战。她骑到小宝身上,手抓着小宝的肉棍对准自己的嫩穴坐下去。小宝长长的阴茎一直插到嫂子的阴道深处,龟头顶在她的子宫口上,让她感到特别难受,忍不住把雪白的屁股往起翘。   倩玫的身子在小宝身上上下起伏着,她胸前的那两个白花花的大奶蛋子也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小宝双手抓着她的腰,帮她上下活动。嘴里还催促嫂子:“好嫂子,你的嫩穴真不错啊。你也叫几声让我听听。”   倩玫开始呻吟起来,小宝还不满意,要她叫的更淫荡点。倩玫索性开放自己她随心所欲地扭着身子,嘴里的叫声也越来越浪了:“啊……大鸡巴……操……   操死我了……好……真好……啊……啊……“   小宝听了很是激动,他也挺着屁股迎合着嫂子的嫩穴。没多长时间倩玫身子软的就毫无力气了,她趴在小宝身上不停地喘息着。小宝见她没尽动了,还故意催她:“嫂子,快动啊。我的鸡巴憋的慌啊。”   倩玫喘息着说:“好兄弟,嫂子没劲了。还是你来操嫂子吧。”说着她从小宝身上滚下了。   小宝还没射精,阳具仍旧硬梆梆的。他整个身子压在嫂子白嫩的娇躯上,大鸡巴对着她的骚穴一捅而进。小宝挺动着肉棍,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快插的何倩玫不停地尖叫,快乐幸福到了极点。   小宝在嫂子身上施展雄风,把倩玫操了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在一阵接着一阵的高潮中,小宝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倩玫的子宫。   依小宝的意思还要在干倩玫两回,而倩玫却不行了。她哀求小宝说:“好刚弟,不是嫂子不愿意。是嫂子真的不行了,兄弟你这么厉害,嫂子怎么能受得了啊。再说这么长时间了,你大哥和钥钥他们也快回来了。”   钥钥回来到没什么,小宝并不惊惶。可如果让大哥看到他和嫂子这样在床上那是很尴尬的。小宝正要说起身,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人冲到床前喝到:“好啊,终于让我逮着了。”   倩玫被吓了一跳,她还没看清是谁就一头钻进被里不敢露面了。小宝一看是钥钥,登时放下心来。他对钥钥说:“你乱喊什么?看你把嫂子吓着了。”   钥钥一听说道:“怎么了?你和嫂子上床。我好歹算是你的妻子,连话也不能说了?”   倩玫一听是钥钥,心里好了许多。她抬起头看着钥钥说:“钥钥妹子,都是嫂子对不起你啊。”   钥钥说:“我没什么,我是跑回来的。阳大哥就快到了。”   一听这话,俩人什么也不顾了,赶紧把衣服穿好,钥钥也帮他们把床整理妥当。   过了一会儿,罗阳和三杰带着黑牛进了院子。倩玫迎了出去,这时钥钥对小宝说:“你怎么谢我?”   小宝在她细嫩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小声说:“今晚我操死你。”说着向院中走去,把钥钥气的在屋里直跺脚。   罗阳和小宝他们摆开酒席,倩玫和钥钥则跑到屋里说着女儿家贴己的话。哥儿几个明天就要分手了,所以大家都放开酒量开怀畅饮,最后一个个都喝的咛叮大醉,才算结束。 二十五 除夕之夜   罗阳和三杰结伴北行,小宝带着月琴她们和黑牛一直送出城外十里。他不断地叮咛大哥路上要小心,因为罗阳一直是养尊处优,江湖经验并不太多。三杰对小宝说:“六弟你放心吧,我们哥三个一直会护送大哥到洛阳。”   小宝对罗阳说:“有几位哥在我就放心了,到家里问母亲好。替小弟多照顾照顾母亲。等我有空就去看她老人家。”   罗阳说:“兄弟你请回吧,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母亲的。”这时候黑牛跑过来,他拉着罗阳和三杰说长道短。小宝乘机来到嫂子倩玫跟前。   看着嫂子风情万种的眼神,小宝心里就是一热。他小声对倩玫说:“嫂子走好啊,小宝会日夜想你的。”   何倩玫妍然一笑说:“谢谢你了,我也会想你的。”   看着嫂子靓丽的面容,小宝不由痴了。越到分别时,他才发现嫂子竟如此地魅力无穷。倩玫一看小宝呆呆地望着自己,她脸上开始有点发烧了。回想起昨天她和小宝在床上凤倒鸾跌的欢乐情景,身上有些燥热了。   倩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在大家面前失态。她有手轻推了小宝一下说道:“好兄弟,你怎么了。”   小宝这才回过神来,他悄悄握住嫂子的手说:“嫂子真的想我吗?”   倩玫轻轻挣了一下手没有挣开,她只能任小宝握着她柔弱无骨的酥手微微点了点头。   小宝玩皮一笑说:“嫂子你最想我什么啊?”   倩玫的脸更红了,她稍一用里挣脱小宝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当然最想你的大鸡巴了。”说完她一转身就走开了。   小宝看着嫂子优美的身影,心里很是爱慕不已。而他和嫂子这几下打情骂俏却都落到了钥钥的眼里。   罗阳和三杰他们押着一大队拉着货物的车辆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扬州,小宝也领着自己的女人们回扬州城里。钥钥和田家姐妹不断的说笑着,而小宝心情却有点沉重。他看到自己的结拜哥哥一个个离开,特别是二哥高翔生死不明,不由暗然神伤。   钥钥看小宝沉默不语,以为他还再想着嫂子何倩玫,就来到他身边说:“怎么还想着倩玫姐吗?那你可以跟她去啊。”   小宝一听她口气不善,赶紧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没想她。”   钥钥哼了一声说:“你骗谁啊,刚才你俩还……”不等她说完小宝就捂住她的嘴说:“真的,我在想高翔是不是还活着。”   听了小宝这话,钥钥也沉默了。这时候黑牛大声对小宝说:“六哥,你怎么能娶这么多嫂子啊?妈妈老是说我苯,娶不上媳妇。”   听了黑牛的话,大家都笑起来了。钥钥最能和黑牛说的来,她一面笑着,一面对黑牛说:“你这个大苯牛也想媳妇啦,好吧,到时候我给你找一个好吗?”   黑牛听了高兴地说:“好啊,小嫂子。黑牛谢谢你了。”   小玉笑着对钥钥说:“好啊,你现在就当上媒人了,你打算把谁家姑娘说给黑牛啊?”   钥钥挠挠头说:“还没有啊,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谁也不认识。”   黑牛一听就吵嚷道:“原来是小嫂子在骗黑牛啊,如果我跟妈妈说了,她老人家朝我要媳妇怎么办啊?”   听了这话倒把钥钥难住了,她本来想给黑牛开个玩笑,可黑牛搬出他母亲来倒让钥钥下不了台了。黑牛突然又冒出一句来:“小嫂子,如果妈妈找我要人,你就冒充一下好吗?”   一听这话,大家又笑起来,钥钥羞的满脸通红地喝道:“死黑牛,你是在沾我的便宜啊。”   月琴拉着钥钥的手说:“好了,黑牛你先别急啊。我们都帮你找好不好。”   听了月琴的话,黑牛欢欢喜喜地给她道谢。小宝说:“月琴姐,你那什么说给七弟啊?”   月琴微微一笑说:“不行了就把钥钥妹子给她啊。”说完立刻躲到了梦春的身后,钥钥听了干瞪着眼,盯着她说:“琴姐姐,你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经过这一阵嘻闹,小宝的心情也好起来了。回到扬州城里,小宝把黑牛留在自己的住处一起吃饭。吃过饭黑牛就找钥钥练武,钥钥和田家姐妹一起帮他。黑牛也许是心情高兴,练的特别卖力,弄的一身汗水和泥土。   小宝在扬州把各种事物打理的差不多了,眼看离过年还有一个来月了。小宝就去到盐帮找高云龙辞别,他要回苏洲陪母亲过年。这也是他们全家第一次团团员员地过一个新年,母亲早就来信让他赶紧回去。   高云龙一见小宝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高翔,他不禁心里一阵难受。还是月琴温言笑语地劝慰了他一番,高云龙心里才有了一丝暖意。他对小羽说:“你看,翔儿给我认回来的一个女儿还真不错啊,真能理解我的心意。”   小羽也挺着肚子说:“那你还是希望我生个女儿还是儿子?”   小宝在一边插嘴道:“就请项寨主给伯父生个龙凤胎不就齐全了。”   紫竹一看小宝取笑小羽,就帮小羽说话道:“罗公子你可失礼了,月琴姑娘是我家帮主的义女,你见了帮主应当叫岳父的,见我家姑娘叫岳母啊。”   听了这话,小宝红着脸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小羽赶紧喝住紫竹,高云龙笑着打圆场说:“别计较这名份了,月琴是翔儿的义妹,我这做义父的也是强沾上去的,别拉扯的太多了。”   看着小宝的尴尬的样子,钥钥不停地笑起来。高云龙对小宝说:“你别把这话放在心上,现在快到新年了,你先回苏州过年吧。来年开春后我还有很多事请你帮忙呢。天狼帮现在虽然没什么动静,可我想他们是不会死心的。路上要多加小心啊。”   小宝应声点了点头,高云龙留小宝他们吃过饭,有让他带走很多的礼品。小宝从盐帮出来,直奔码头上船而去。   云湘的大船很有些气派,虽然扬州里苏州不太远,可他们的船上也预备了很多的吃食。到了船上,小宝和月琴、钥钥、田家姐妹、梦春和小玉围坐在船舱里红木桌上摆满了酒食。虽然舱外寒风凛冽,可舱内碳火旺盛,温暖如春。   七个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船刚离开扬州码头不远,一条快船迎面驰来。   船头上站立一劲装美妇,她一看是云湘的大船,立刻让掉转船头迎上去。就在两船交汇瞬间,那妇人一跃跳上了云湘的船头。   船上的伙计一看,纷纷拿起家伙迎上前去。那妇人一见喝道:“怎么,才一个月没见,就不认识我了?”   众人一看,来的正是小宝的师娘苗淑卉。船老大马上换了一幅笑脸说:“原来是您啊,少爷和小姐他们都在底舱。”   苗淑卉直奔底舱,小宝他们一见她都吃了一惊。钥钥上前搂住母亲的脖子叫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在扫平天狼帮在江南的巢穴后,小宝因为很长时间没见母亲了,不知道母亲在家怎么样了,他就想回苏州看看。可当时扬州的事还很多,特别是高翔下落不明,高云龙有很多事要他帮忙,小宝就抽不出身来。而月琴她们也不愿意离开他苗淑卉就自己一个人先回苏州了。苗淑卉微笑着坐到椅子上后,她才慢慢开口道:“我怎么来了,我是来找你们的,都这时候了还在扬州呆着。我是来促驾的。”   小宝笑着说:“真是有劳师娘了,我们也挺忙的,这才动身啊。我母亲好么姑姑也好吗?”   苗淑卉笑嘻嘻地说:“当然好了,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告诉你啊。”   小宝忙问:“什么消息啊?”   可苗淑卉就是笑而不答,把钥钥急的抱着她的身子摇晃道:“好妈妈,什么消息啊?快说啊?”   苗淑卉环顾了众人一眼,一看大家都是一脸的企盼,她又卖了一个官子。在沉吟了一下后,苗淑卉说:“这消息只能说给刚儿听。”   众女听了都是一脸的失望,月琴说:“卉姨,我们真的不能听?那你就快说给刚弟吧。”   苗淑卉又看了众人一眼说:“其实说给你们听也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现在不说到家也就知道了。不过你们可别激动啊。”   看她就是不说,钥钥急的直蹦,梦春和小玉也坐立不安了。苗淑卉这才开口说:“刚儿,你的母亲有喜了,那可是你的种啊。”   她的话音一落,整个舱里就是一片寂静。人们都瞪着眼看着她,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过了好大一会儿,小玉问苗淑卉:“是真的?你没骗我们吧?”   苗淑卉拉着小玉的手说:“当然是真的了,你很难过吗?”   小玉一听立刻笑容满面地说:“我很高兴啊。”   大家虽然觉得这事太过突然,但小宝和元春的事都是知道的,而且也都接受了小宝乱伦的事实。在一阵惊愕后,都欢天喜地地想小宝祝贺。   小宝更是喜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他现在恨不能长出一双翅膀来飞到母亲身边去,去看看母亲现在的样子。他就不断地跑到甲板上催船老大加紧快行。   船在苏州一靠岸,小宝就撇下众人一个人先跑回家里。一进门他直奔母亲的住处,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   来到母亲的屋里,元春正靠在床上和湘云说话。小宝进来后先向母亲问好,然后又向姑姑打了一个招呼。元春见小宝一个人就问他:“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小玉她们呢?“   小宝说:“她们都在后面,我听了这好消息恨不得立刻跑到你身边来。”说着小宝先把手搭在母亲的手腕上给她诊了诊脉。然后关切地问道:“母亲感觉可好吗?”   元春说:“还可以,没什么不舒服的。每过一段时间也让大夫瞧瞧。”   湘云在一边说道:“小宝你真是孝顺的孩子,不过你也很偏心啊。”   小宝说:“姑姑那里的话,我怎么偏心啊。”   湘云嘻嘻一笑说:“没几下就让你妈妈怀上了,怎么别人都还没动静?是不是你很偏心啊?”   小宝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妈妈本事大吧。”   元春脸一沉说小宝:“你竟敢编排我啊?”   吓的小宝赶紧把元春搂住说到:“我怎么敢啊,妈妈别生气,当心肚里的孩子啊。”   元春靠在小宝的怀里不再说什么了,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微笑。小宝轻轻抱着妈妈的身子,看着妈妈美丽的面孔,他的手忍不住在妈妈的脸上抚摸着。   元春也是思念儿子太久了,现在儿子回好身边她真的是满心的欢喜。小宝的手在妈妈的脸上摸了几下后,就从衣领中伸进去。手按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轻揉慢捏着。   元春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现在身怀有孕,就更显高耸硕大了。小宝的手在柔软的嫩肉上蠕动,手指捏着硬挺起来的乳头。元春好几个月没让儿子这样爱抚了,她内心里渴望极了。小宝的手才在她身上摸了一小会儿,元春就气喘息息,浑身燥热难当了。   湘云是元春床上的性伙伴,因此元春根本就不顾忌湘云就在身边。她娇喘着对小宝说:“好孩子,妈妈身上好热啊,你帮我把衣服脱掉吧。”   小宝帮妈妈脱掉上衣,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露了出来。小宝贪婪地亲近着妈妈娇美的肉体,嘴里还直称赞:“妈妈的身体真棒啊,比妙龄少女都美。”   元春一惯对自己的身体很自负,听了儿子的夸奖更是喜欢的不得了。湘云在一旁边脱衣边说:“哈,咱们的小宝几天没见,嘴是越来越甜了。”   小宝又帮妈妈脱掉裤子,他把耳朵贴在妈妈鼓起的肚皮上听了听。然后他的嘴移到妈妈的双腿间,亲吻着妈妈红润多汁的阴户。   元春娇喘着,她的手也摸到小宝的裤子里握住硬梆梆的肉棍。湘云在一边也没闲着,她正在虎狼之年,这么久没见男人了,现在怎么能放过小宝。湘云先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又把小宝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三个人赤裸裸一起滚到了床上。   小宝忘情地在妈妈和姑姑身上抚摸着,扣弄着她俩的阴穴。小宝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她们的肥穴上划过。二女在小宝的爱抚下,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淫浪呻吟她们的手一起伸向小宝的命根上不停地套弄。她俩的小嘴也轮番把小宝粗壮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   三个人都欲火焚身的时候,小宝搬过妈妈的身体,他把鸡巴对着妈妈湿润的淫穴就要插入。元春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阴道口说:“好孩子,妈妈现在身上有喜,不能让你这么大的肉棍插了。你还是插湘云吧。”   小宝一听转过身来把姑姑按在身下,湘云嘴上推辞了两句,心里却巴不得小宝的鸡巴早插进自己的嫩穴里。因为阴道里面早就奇痒无比了。   小宝的鸡巴对着湘云的阴道口,腰一用力,“噗”的一声只插到底。湘云嘴里“啊”地叫了起来。小宝加紧抽送着自己的肉棍,他感到姑姑的嫩穴里温暖潮湿,淫水犹如滚烫的热流,不断的刺激肉棒。   小宝紧抱着湘云不断抽搐的玉体,在她狭窄的阴道里用力蠕动着鸡巴。随着小宝肉棍有力的抽动,湘云的娇呼婉啼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反过来,湘云的浪叫更刺激了小宝的野性,让他更有力的猛插着姑姑的嫩穴,长长的鸡巴仿佛要刺到湘云的身体深处。   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紧贴的下体都拼命地扭动着。无比的欢愉与舒爽一次又一次涌来,肉体的碰撞和湘云淫浪的淫叫交织在一起。让俩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小宝的龟头再一次被湘云滚烫的淫液冲刷后,里面喷射出大量的阳精。大部分精液迎着湘云的淫水涌进她的子宫里,还有一少部分混合着湘云的爱液从阴道里流淌出来。   小宝和湘云气喘嘘嘘地分开后,在一边观战的元春已经忍受不了了。她身子软在小宝怀里,一手抓着小宝的玉茎,一手在自己水淋淋的阴户上抚摸。   小宝的肉棍仍然硬挺着,他看到母亲被欲火焚烧的样子,忍不住也想帮她解解火。小宝让母亲躺在床上,他躺在母亲的身后,粗壮的肉棍从她背后顶进阴道里。小宝很能把握分寸,他粗圆的龟头刚进入妈妈的阴道就挺了下来。   虽然插的不深,可小宝异常巨大的龟头也让元春兴奋极了。元春阴道的肉壁柔软地包裹着小宝的龟头,小宝用十分温柔的动作轻轻挺动着下身。元春在儿子周到地爱抚下,发出了消魂的呻吟。   湘云也帮着小宝满足元春的性欲,她不停地在元春嫩白的乳房上亲吻、抚摸还不断地用手指揉搓元春的阴蒂。元春在小宝和湘云的照顾下,美艳裸体上下颤动。高潮不住地涌来。   小宝因为妈妈有孕在身不敢近力放肆,他用最柔和的动作满足着妈妈。还是靠他特别巨大的阴茎,虽然动作缓慢,但仍把元春推向了高潮。   小宝缓慢的动作更让元春受不了,一点点走向高潮是的感受更是新奇。当她欲火焚身渴望儿子用最有力的冲刺来满足她时,小宝仍不紧不慢地蠕动着自己的肉棍。高潮涌来,憋得就要爆炸的元春只好用疯狂的叫喊来发泄自己。   当妈妈无限欢愉地瘫倒在床上时,小宝的精液随即喷发出来。三个人又在床上喘息了半天,元春问小宝:“小玉她们是不是和你一起回来的?怎么还不见她们进来啊?”   其实小玉她们早到了元春的房门外,可她们一听到屋里淫荡的叫喊声,都明白小宝在屋里和母亲做什么了。因此大家都知趣地到大厅里休息去了。   在大厅坐下后,众女都相对无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小宝如此放纵乱伦,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的。不过没个人的心都放到了小宝身上虽然平时也对他乱搞有点吃醋,可当小宝那双温柔有力的手一触摸到她们的身体后,一个个都变的出奇的淫浪。也不知道小宝有什么本事,反正让他一碰,这些女子都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吃进肚里。在小宝的床上都象荡妇一样,任小宝疯狂地蹂躏,任他随便摆布。也许是小宝给了她们最大的满足,才让这些女人害怕小宝已至于对他放任自流。   大家在大厅里歇了好长时间,小宝才从里面出来。他让众女进去见母亲,大家都冲他翻了翻白眼,梦春和钥钥还做了个鬼脸。小宝红着脸,只装做没看见。   大户人家过节是很繁琐的,因为买卖做的很大,各方面的人都要应付。小宝并不出头,一直有小玉和梦春来办。小宝领着月琴在家里忙,小宝和钥钥都野惯了,幸好月琴出身侯门,全靠她把家里整理的井井有条。这到省了元春和湘云不少心,连梦春和小玉也感到轻松了许多。   转眼到了除夕,元春领着大家在后院的厅房中摆下酒宴。虽然外面大雪纷纷但屋里却是碳火旺盛,温暖如春。在经过例行的敬天地祖宗后,九女一男坐在桌前开始吃年夜饭。   元春先开口说道:“现在就家里这十个人了,我有些心里话要说。大家都心里明白,坐在这的女人都喜欢小宝。我也不瞒大家了,其实我们都是小宝的女人了,如果没人反对的话,从今天起谁也别计较什么了,小宝就是我们的男人。”   大家沉默了一下,然后都点了点头。这层窗纸一捅破,谁也没了顾忌。大家猜拳行令,欢欢喜喜地一直闹到很晚。   酒席一撤,田家姐妹就在大厅里摆好了椅子。元春、湘云、淑卉和梦春坐在前面,小宝坐在后面,一左一右是月琴和钥钥。   田家姐妹在前面表演,她俩又是唱又是跳,最后是让黑雄和黑虎一起表演。   为了今晚的表演,她俩抽空准备了好长时间。小玉也是跑前跑后地给她俩帮忙。   小宝做在后面,他看着两为娇妻陪伴在身边,手马上就不老实起来。小宝看月琴神情专著地看着田家姐妹的表演,其神态真是美极了。小宝忍不住把她拉到怀里,月琴温顺地靠了过来。小宝的另一只手也把钥钥拉过来。   小宝美人在怀,他的手温柔的抚着二女的秀发,抚摸俩人光洁的脸蛋。他一只手伸进月琴的衣服里,抓揉起她滑不留手的嫩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拉过钥钥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钥钥心领神会地解开他的裤带,套出他的大肉棍揉搓套弄起来。   月琴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直往小宝鼻子里钻,小宝的手越来越用力了。月琴起初只是微微喘息着,后来变的越来越粗重了。月琴竭力控制自己,她快受不了时就把小宝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了。   而钥钥是什么都不怕的,她在套弄小宝的肉棍时,被火热的鸡巴感染了。一股欲火升起,她伏到小宝的下身,把小宝的肉棍含进嘴里。   在钥钥的刺激下,小宝的手重新把月琴的裙子撩起来。月琴的裤子都是开裆的,小宝的手很容易就按在她的两片阴唇上。小宝的一指手在月琴的阴户上抚摸手指顺着她的阴唇间的肉逢滑动着,并不时探索一下淫水泛滥的嫩穴。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月琴胸前的衣扣,月琴感到胸前一凉,红红的兜肚露了出来。雪白的球峰把小小的兜肚高高撑起来,更显着乳沟幽深,胸前的两颗蓓蕾也很明显地映在兜肚上。   月琴实在受不了小宝的抚慰了,她忍不住快要吟叫起来了。虽然她好几次小声让小宝停手,可小宝仍我行我素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最后月琴使劲在小宝腿上拧了一把,小宝“啊”地叫喊起来。   元春她们都回过了头,一看月琴胸前衣襟散开了,兜肚也被扯到一边,一个浑圆结实、弹性十足的乳房露在外面。而钥钥仍不抬头,依然抓着小宝的鸡巴在嘴里大嚼着。   一见大家都看过来,小宝和月琴的脸都红了。元春小声说:“月琴,赶紧纪好扣子,别着凉了。”   月琴把衣服整好,淑卉说:“月琴,你就坐到前面来吧,咱俩换换。”   月琴依言和淑卉换了换位置,苗淑卉就坐到了小宝身边。小宝并没老实下来,他的手又开始在师娘身上游荡。这时候性欲高涨的钥钥抬起头在他耳边说:“师兄,人家好想你啊。快弄弄我吧。”   小宝听了她的话,伸手把她抱起来悄悄地向大厅侧面的一个小屋走去。淑卉看了他俩一眼,继续坐在那儿看田家姐妹的表演。   小宝抱着钥钥进了小屋,这是一个会客的的地方,里面只有几把椅子和一个小茶几。小宝把钥钥放到椅子上,帮她脱下裤子。钥钥的嫩穴里早就洋溢出大量的晶莹的爱液,阴道口也象一枚成熟的桃子张开了。小宝低头在她的嫩穴上舔了舔,她的阴户滑溜异常。   钥钥焦急地催促着:“啊,快让鸡巴插进来啊,我受不了了。里面好痒痒,师兄你就别折磨我了。”   小宝掏出自己的鸡巴伸到钥钥的腿间,钥钥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它往自己的阴道里塞。小宝射子向前一挺,肉棍直插到底,粉红的嫩肉把鸡巴裹的紧紧的。   小宝还没再动,钥钥就已经扭着身子叫嚷:“快动动吗,下面好难受。”   小宝在她狭小的阴道里挺动着肉棍,他的手也解开了钥钥的上衣,露出她美丽丰满的乳房。由于钥钥是坐在椅子上,小宝不太好用劲,这让钥钥感到很不解渴。她伸手抱着小宝的脖子,整个身体紧贴到小宝身上,两条洁白修长的玉腿也夹在他的腰间。她嘻嘻笑着说:“好师兄,我们换换吧,你坐到椅子上去。”   小宝按她说的,把她抱起来一转身坐到椅子上。钥钥让小宝搂着自己的纤腰然后抬起屁股,自己上下起落起来。她每次她皆是高高的抬起,再重重的坐下,同时落下后屁股还在小宝身上不停地扭动,向下拼命的挤压。   看着钥钥一脸淫荡的笑容,小宝不禁说:“钥钥,你真是骚货啊。”   钥钥并不生气,她更快的活动着身子,嘴里不停地说:“我就是骚货,我就是骚货。我喜欢让大鸡巴操我的小屄,啊……使劲操我吧……把我的嫩穴……操操烂……啊……”   钥钥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她的动作随着身子的酸软变的越来越无力了。小宝把她抱起来,让她爬在椅子上,挺起粗壮的肉棍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   小宝猛烈冲击着钥钥的嫩穴,快速地挺进,重重的挤压,迅速地拔出,让钥钥兴奋到了极点。她高声浪叫着,小宝怕声音传到外面,几次出言制止,但换来个是钥钥更多的污言秽语和更高的叫喊。   其实里大厅的人早就听到他俩的动静了,不过谁也没理会。可不久后俩人的声音越来越大,特别是钥钥淫荡的叫声,把大家的心搅的烦乱不安。特别是月琴她恨不得立刻也跑到小宝身边,让他猛操自己一回。   淑卉再坐不住了,她起身来到小屋里对正在偷欢取乐的二人说:“你们小一点声,别影响别人啊。”   钥钥一见母亲来了,她不再叫了,回头对母亲说:“好妈妈,你来的正好,我们一起和来好吗?” 二十六 温暖之家   淑卉走到女儿和小宝面前说:“你们也太不象话了,这样放肆怎么行啊。你们还是到别的屋子去吧。”   钥钥一伸舌头说:“不是婆婆说我们都是小宝的人了,那还怕什么啊?”   淑卉冲她一瞪眼说:“那你也要有点遮掩啊。好了,刚儿,要不你们就穿好衣服到大厅去,要不就离这远点。”   小宝说:“我和师妹到我的屋里去吧。”说着他的肉棒还在钥钥里的嫩穴里没拔出来就把她抱起来往外走。每走一步,钥钥身上就是一阐,但她强忍着不再叫出声来。   淑卉回到大厅对元春说:“这俩孩子真是野惯了,什么也不顾忌。现在他们到小宝的屋里去了。”   元春说:“这也没什么,他们还小吗,以后会好的。外面这么大的雪,他们穿好衣服了吗?”   淑卉这才想起来俩人出去的时候衣衫不整,她赶紧到那个小厅里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给小宝送过去。   淑卉一进小宝的屋里,见女儿好小宝都一丝不挂地站在屋当中,俩人脸对着脸,下体紧贴在一起。淑卉把他们的衣服放到床上说:“你们这俩孩子,快到床上去盖上点,别冻着了。”   钥钥一脸娇媚地说:“妈妈,我们不冷啊。”说完有是几声放浪的淫叫。看着女儿如此放浪不堪,淑卉摇了摇头。虽然她也是春心勃发,但想到大厅里元春她们还在那儿,她转身就要离开。   淑卉还没迈步就被小宝拉住衣襟,小宝轻轻一带,淑卉顺势倒过来。小宝一面在钥钥体内插着鸡巴,他的另一只手在师娘身上揉摸起来。钥钥也伸手死死拉住妈妈的衣服不让她走。   淑卉稍稍挣了两下,但在小宝有着魔力的手掌的爱抚下,浑身变的软弱无力她脸上一阵阵发烧,身上也燥热起来。   小宝抱着淑卉母女二人向床边挪了几步,三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小宝的肉棍已经把钥钥插地高潮迭起了,倒在床上后,小宝更用力猛插着她的嫩穴。钥钥高声浪叫着,身子疯狂的扭动不停。   淑卉抱着女儿的身子,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着,试图帮女儿缓解一下身上的高涨的情欲。可小宝的肉棍太厉害了,在一番狂插猛操后,他的精液象箭一样射进了钥钥的子宫里。钥钥随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喊,跟着就兴奋地晕了过去。   小宝从钥钥身上翻下来,他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淑卉也是心情十分地激荡,但她还是强忍着先把女儿唤醒。钥钥清醒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搂着妈妈说道:“啊……好舒服啊,妈妈,女儿好幸福啊。”   苗淑卉在女儿脸上拍了拍说:“好孩子,你先歇歇吧。”   钥钥毫不顾忌地对妈妈说:“我实在是没劲了,刚哥还没舒服呢,妈妈你快上吧。”   听了女儿的话,弄的苗淑卉哭笑不得,她虽然有心让小宝的鸡巴插一回,可当女儿替她说出来后,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宝看出师娘的心思来了,他对师娘说:“师娘,你就别有顾虑了。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还怕什么啊?”   可做这种是最怕人看,虽然淑卉和钥钥都让小宝上了,但在一起做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她犹豫了片刻,内心里的道德和脸面就被身上的性欲赶跑了。她从女儿身边挪过来,抓住小宝仍未疲软的鸡巴张嘴含了进去。   小宝的肉棒上粘满了女儿的爱液和男人的精液,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淑卉含着小宝的肉棍,起初还有点恶心,可她越舔越兴奋,那股怪味反而刺激的更加兴奋了。使她爱不释手地抓着小宝的肉棒吞食着。   小宝也手忙脚乱地把师娘身上的衣服扯下来,他挪了挪身子,以便自己能把头伸到淑卉的双腿间吸吮她柔软的阴户。淑卉把双腿向外撇了撇,让小宝能更舒舒服服地舔她的私处。   小宝的舌头在师娘温暖潮湿的阴唇间灵活地滑动着,并不时的探进她张开的嫩穴里。小宝的双手伸出去抓着师娘那对雪白柔嫩的玉足,不停地揉搓,还用手指在脚心上轻挠着。   脚心一阵骚痒让淑卉的两条小粉腿不住的乱蹬着,可小宝还是不停的挠着她的脚丫。淑卉张口松开小宝的肉棍说:“刚儿,你放开我的脚好吗?挠的人家好痒痒啊。”   小宝坐起身来把师娘的双脚捧在胸前说:“我最喜欢师娘你的这双白嫩的小脚了,这么细白,这么柔软。就象没有骨头一样。”   淑卉嘻笑着说:“一双脚有什么好啊?”   小宝说:“当然好的不得了了,不信你试试。”说着他就在师娘的脚上揉起来,一会儿挠挠她的脚心,一会儿抓抓脚面,再一会儿用手指在她的脚趾间慢搓着,还把她的双脚房在嘴里啃咬。   起初淑卉只感到脚上麻痒,她嘻笑着抖动着双腿。但过了一会儿,一股热浪从脚上顺着双腿传上来,一直烧便了她的全身。她感到特别地饥渴,特别是她的下体,没由来的一阵阵麻痒让她欲火万丈。   淑卉再忍不住了,她直起身来把小宝推倒在床上,然后她骑到小宝身上,手抓着小宝粗长的鸡巴对着自己水湿的嫩穴口蹭了蹭,慢慢地坐了下去。   淑卉不停地起落着身子,立刻乳波颤动,嘴里也是一声声淫浪的叫声:“啊啊……好粗……好大啊……”   小宝一面揉搓着师娘的纤足,一面调笑道:“师娘,你舒服吗?你的小穴好紧啊,多长时间没让鸡巴操了?”   淑卉扭着身子,脸红红地说:“看你,就不说好话,上次你什么时候操的我啊,这么长时间不干我了,是不是嫌我老了?”   小宝说:“没那回事,不是家里太忙吗?你又不象钥钥,老有什么顾虑。钥钥想了就脱裤子,她什么都不怕。”   淑卉哼了一声说:“是啊,她还小,什么也不懂。刚儿,家里这么多女人,你最喜欢谁啊?”   这是一个让人为难的问题,小宝想了想说:“师娘你的玉足最美了,别人是比不了的。钥钥野性十足,干起来最过瘾了。妈妈最有大家风范了,姑姑操起来很有劲,月琴姐的身材最棒了,小玉吗?怕这怕那的,让人很是爱怜了。梦春姑姑特别玩皮,她的双腿是极美的。田家姐妹那对小白虎让人见了鸡巴就想插。而且她俩特别听话,可以让你随心所欲地干。”   淑卉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说:“原来我就一双脚丫子好啊。”   小宝赶紧解释说:“师娘你那儿都好,就是脚比别人的更好。”说着他猛停腰肢,捅的淑卉一阵乱叫。   等小宝慢下来后,淑卉才缓过一口气说:“好了,好了你真是太厉害了,让我歇一歇吧。”   小宝停下来,淑卉伏在小宝身上慢慢扭动着身子。钥钥在一边打趣:“妈妈你觉得师兄是不是和过去不一样了?他的肉棍棍太大了。还是妈妈你的肉穴深,我要是用这个姿势非让他插死不可。”   听了女儿这么露骨的话,淑卉脸上更烧的厉害了。她冲女儿喝道:“你别插嘴了,不会把你当哑吧卖了。”   小宝伸手抓住师娘的乳房揉捏着说:“好师娘,你别生气啊。来,让我的肉棍在孝顺孝顺一下你的淫穴。”说着他就把肉棍往上挺,淑卉“哎”地叫了一声趴下身子在他的耳边说:“好孩子,我们换个姿势吧。我也想象你母亲那样给你怀个孩子。”   小宝一听,心里一阵阵激动。他站起身来,让淑卉跪爬在床上,自己的肉棍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阴道里。   钥钥听了妈妈对小宝的恳求,她也过来凑热闹。她趴在妈妈身边,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崛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我也要生孩子,我也要生孩子。师兄快插我快插我。”   小宝双手扶着她们母女二人的屁股,使出左三右四的花样来。涨的通红的鸡巴轮番插进二人的阴道里。在二女一声声狂热的浪叫声中,小宝的精液均匀地喷洒在她们的阴道深处。   当淑卉拉着女儿慢慢地走回大厅时,田家姐妹的表演也已经结束了。大家看着这母女二人红红的脸颊,都忍不住地偷笑了。元春把月琴拉到身边给她小声说了几句,月琴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小宝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门一开,月琴闪身进到屋里。小宝一看是她,他心里大喜,兴奋地从床上跳下来拉着月琴的手说:“月琴姐,我知道你会来的来来,快到被窝里暖和暖和。”   月琴跟他来到床边说:“看你,这算什么样子。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外面正下着这么大的雪,当心冻着了。”   小宝根本就不理会她说什么,只是一把把她搂到怀里,小宝的手立刻伸到月琴的裙下,从裂开的裤裆间摸索起她的肉缝。月琴身上一软,象面条一样倒在他的怀里。   小宝一面在月琴美丽的阴户上抚摸,一面给她解带宽衣。月琴任小宝在她身上温存了几下后,她挣脱了小宝的怀抱。小宝有些惊愕地说:“怎么了?月琴姐你不想让我爱你吗?”   月琴整好身上的衣服说:“怎么不想啊,可是我也想有点别的快乐。”   小宝好奇地问:“什么别的快乐啊?”   月琴拿起小宝的衣服帮他穿上说:“你就知道在床上取乐,今天是大年夜,家里这么多姐妹,还不去一块高兴高兴。”说着拉着他就往外走。   来到大厅里,元春她们都在等她俩了,元春见小宝来了,让他和月琴坐下来然后说道:“今天是除夕了,本来应当是大家团团圆圆的乐一晚上,可我们三个不比你们年轻人了,现在也很晚了,我们去休息了。你们就好好玩吧,没我们也就少点顾忌了。”说完和湘云、淑卉回房休息去了。   元春她们一走,大厅里立刻就热闹开了。大家各自说着自己的主张,想方设法地要玩一个通宵。最后小宝说:“外面这么大的雪,虽然月光不太好,但这夜晚的雪景也是很好的,不如我们到后花园去,在园子里挂上灯,在假山亭上看雪怎么样?”   小玉听了身上一哆嗦,她赶紧说:“这么大的雪,还不把人冻死啊。”   小宝笑着说:“这也算冷啊,雪虽然大,可没刮风啊。我给你们烤点肉吃,在热几钟酒喝,身上就暖和了。”   大家哄然说好,钥钥给小玉打气道:“妹子你别怕,这和北方的雪天差远了再说师兄烤的肉相当不错的。”   大家来道后花园,小玉、梦春和钥钥在花园里挂满了灯笼。田家姐妹在假山亭上准备好了碳盆和鲜嫩的羊肉和鹿肉。   大家围着碳盆坐下来,田家姐妹站在小宝的身后。小宝对她俩说:“你们也别站着了,还不赶紧找地方坐下。”   田香说:“这那有奴婢坐的地方啊。”   月琴拉着田甜的手说:“你们别这么说,刚弟没把你俩当下人看,我们怎么能低看你俩啊。再说婆婆在晚饭时也说过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们还客气什么”   田家姐妹听了月琴的话,分别坐到小宝两边。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没有大家小姐那样娇生惯养,还是能吃苦耐劳的,因此切肉,加碳都是自己动手。小宝把切好的肉在火上烤好了,分给大家,钥钥也把酒烫热了给每个人倒上。   众女喝的面红耳热,身上一点寒气也没有了。小宝看着眼前的六个姑娘,她们各个容貌艳丽。月琴一身的白衣,田家姐妹一身青衣,钥钥是一身火红,梦春是一身紫色,小玉是一身翠绿。看着这么多美丽的姑娘,小宝说:“和你们在一起,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想这样快快乐乐地过一生啊。”   钥钥听了,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她低声说:“可惜还有那么多的劫难啊。”   月琴却笑着说:“钥妹妹别难过啊,如果没那么多的劫难,我们还不能象这样聚在一起啊。”   小宝说:“是啊,月琴姐说的对啊,现在我们不想别的,还是快快乐乐地享乐吧。我看你们一个个穿的花红柳绿的,现在在灯前雪花间起舞,一定美的紧”   梦春笑起来说:“好啊,才给我们烤了几块肉吃,就要报酬了。可惜我们不会跳啊。”   小玉说:“那我们就给你舞个剑吧。”说完六女来到亭下的空地上,每人一柄雪亮的宝剑舞动起来。   小宝看到在洁白的大地上,各种颜色的身影相互穿梭着,煞是好看。小宝忍不住拍手叫好,大家嘻嘻哈哈地一直闹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早,湘云早早的起来。她活动了一下身体后,先来看元春。元春也已经起来了,正和淑卉在一起谈论内功,一见湘云就问她:“小宝他们怎么样了还没起来吗?”   湘云说:“我还没见到他们,可能是睡的晚了,现在还没起吧。”   元春说:“咱们去看看他们吧。”说着挺着大肚子和湘云、淑卉来到小宝的屋里。   她们进来一看,在小宝的床上躺着七个人,大家都没脱衣,把床挤的满满的小宝躺在最当中,他的一只手还插在月琴的衣服里。而小玉也有一只手臂伸到了哥哥的裤裆内。他们都满脸红晕,看样子都喝了不少酒。   元春看了床上一眼说:“到底都是些孩子,闹起来就没边没沿了。还是让他们睡吧。”说完和湘云她们离开了房间。   初一天气已经变晴了,直到日上三杆,小宝才从睡梦中醒来。他揉了揉眼,拿开压在自己身上横七竖八的胳膊大腿,从床上下来。小宝来到母亲面前,他恭恭敬敬地给母亲跪下扣头,嘴里说道:“孩儿给母亲拜年。”然后有给湘云和淑卉跪下拜年。   元春面带微笑地说:“好了,快起来吧。”小宝刚起来,月琴她们就都来了小宝拉着梦春让她坐到椅子上,就要跪下给她拜年。吓的梦春赶紧站起来,双手乱摆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敢当。”   元春在一边说:“梦春,是的辈份在这儿,礼应受小宝一拜。”   可梦春说什么也不同意,湘云插嘴道:“那就让小宝广拜年,别下跪了。”   梦春无奈,只能这样了。然后众姐妹给元春她们拜过年。元春说:“这几天来拜访的人很多,大家都辛苦点。”   云湘商号在苏州隐隐约约算众商的领袖,因此过年这几天来的人如过江之鲫全靠湘云和梦春出面应付。小宝决不露面,每天只和众女饮酒习武,调笑求欢。   等到了十五那天,满城挂满花灯。小宝和月琴梦春乘着月色,在苏州城里观赏花灯。   月琴看着看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回头问小宝:“刚弟,我发现淑卉阿姨有点变了。”   梦春说:“她怎么会变了?我看和过去一样啊。”   月琴说:“她过去老是提找天狼帮报仇的事,现在却不再提了。有一种要做贤妻良母的样子了。”   小宝说:“是啊,自从她看到云屏山的遭遇后,她常对我说‘只要能以后平安,报不报仇也没什么’可能是她怕大家再有什么危险吧。”   一说到云屏山上天狼帮凶残的样子,小宝和月琴观灯的兴趣大减。梦春虽然没去云屏山,可她早就听的很多了。三个人默默地回到家,月琴不好意思地对小宝说:“都是我不好,不该提这件事。”   小宝搂着她的腰说:“不能怪你,如果不是你提这件事,我也要把报仇的事丢到脑后了。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只顾自己在家里享福。”   小宝雄心勃勃地说:“等过了年,我就去扬州找高伯伯,我要再给天狼帮一点颜色看看。”   梦春笑眯眯地说:“不用你去找他,高帮主比你还恨天狼帮。他要为儿子报仇雪恨啊。”   小宝听了梦春的话,立刻嘻皮笑脸起来。他伸手来搂梦春,梦春身子轻盈地一扭,躲到一边,然后她快速地往小玉屋里跑去。   小宝把月琴抱起来,在她冻的红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说:“月琴姐,我们进屋暖和暖和。”月琴一脸娇羞,把头埋到小宝怀里。   小宝把月琴放到床沿上,替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月琴匀称的身体更显白腻。一对乳房浑圆高耸,粉红的乳头嵌在上面。并拢的双腿紧紧夹着一簇幽黑发亮的阴毛。瘦瘦的腰身,婀娜多姿。一双玉足,细嫩柔软。   小宝欣赏着月琴的身体,并把她头上的发饰拿下来,让她一头青丝披洒在洁白的肉体上。月琴低着的头微微抬起,娇艳动人的神情,诱人的微笑着。小宝心里一阵阵地冲动,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把早就硬的要命的鸡巴伸到月琴面前月琴双手握住小宝粗长的阴茎,那根鸡巴已经涨的通红,一道道青筋突起,龟头发着亮光,棱角格外分明。月琴用手套弄了两下,然后她忍不住低下头张口把它含进嘴里。   小宝的肉棍也太过粗大,但一个龟头就快把月琴的樱桃小口撑满了。她努力把小宝的鸡巴往下吞,圆滑的龟头滑过她的咽喉,伸到食道里。   小宝享受着月琴带来的温情,他一面双手捏着月琴的奶头,一面夸赞:“月琴姐,你咬的我越来越舒服了。你什么时候练的这好本事啊?”   月琴吞噬着小宝的肉棍,火热的激情已经传变了全身。小宝手指揉捏的乳头一阵麻痒,一阵酥疼。让她的情欲在心中泛滥起来。   小宝看月琴的脸越来越红,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而且她吞吸肉棍的动作逐渐地慢了。小宝就从她嘴里抽出鸡巴,他跪在月琴面前,双手分开她那对修长嫩白的玉腿,伸舌在她湿润的阴唇上舔起来。   月琴的双手抓着小宝的头,嘴里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小宝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阴户上钻来钻去,让月琴感到阴道里麻痒难当,淫水如涓涓溪水,不停地流淌出来。她紧张的身体不停地抖动,双脚离开地面,已便让双腿分的更开。   强烈的愉悦感觉冲击着月琴,她还需要更凶猛的刺激。月琴忍耐不住地哀求小宝:“刚弟,别这样了,人家受不了啊。快让鸡巴插进来吧,小穴好痒痒。”   小宝仍不理会,继续在月琴的阴户上扣弄。月琴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大声浪叫了。小宝抬起头看着她,却没有任何动作。月琴嘴里催促着:“快啊,你快点啊。”   小宝故做不知地问:“快什么啊?”   月琴顾不得害羞了,直言道:“快点干我啊,不,是操我,操我的嫩穴啊”   小宝明知顾问:“怎么操你啊?”   月琴顿了一下后叫道:“用你的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快啊,现在里面痒的很……啊……快啊……受不了了……啊……呜、呜……”月琴实在是不行了,她难受地哭出声来。   小宝一看时机到了,他把自己的鸡巴在月琴淫水泛滥的阴户上蹭了蹭,猛一挺腰,粗长的阴茎戳进月琴的阴道里,直没到根。龟头触到月琴的花心,让她身子一抖,“啊”地叫了一声。   小宝奋勇挺进,大鸡巴在月琴的阴道里迅猛地运动着。俩人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小宝的手也用力挤捏她的乳房和乳头。   月琴美地受不了,她的哭声转眼间变成了“咯咯”地娇笑。随着小宝勇猛地抽插,月琴的娇笑变成了淫浪的呻吟:“啊……好……好鸡巴……使劲插……使劲插我的嫩穴……舒服……好舒服啊……啊……”到后来小宝的鸡巴变得更加刚猛有力,月琴嘴里的淫词秽语全没了,满身的淫浪风骚也无影无踪了,只剩下底微地哼哼:“啊……啊……”   俩人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发泄着全身的精力。直到两个人都象泥一样瘫软在床上,再也不能动弹。 二十七 逆风千里   出了正月,江南的天气渐渐地变的暖和起来。小宝这些日子过的很平静,每天和家里的女人习武练功,欢聚一堂。钥钥仍是野性难改,每每都要闹点事情,她最住不惯这种有各种规矩的家了。幸好梦春也有点和她兴趣相同,在加上田家姐妹,她也不算特别寂寞。   月琴对闺中刺绣情有独钟,而苏绣则名闻天下,每天她都抽出时间去到绣坊找高手求教。家中只有小玉帮着元春料理着买卖和应酬来往宾客。   这天小宝正在月琴房里看月琴刺绣,他坐在床上,把月琴拥在怀里。月琴一变绣着,一边给他讲刺绣的花样和手法。小宝根本就不感兴趣,他似懂非懂地不停地点头,嘴里却是东拉西扯说着别的事。而他的手却不闲着,没一会儿就把月琴的衣扣解开了两个,手伸到她的红兜兜下面揉着胸前那两个圆圆嫩嫩的乳房。   这一下月琴无法好好地刺绣了,她扭了扭身子说:“刚弟,你别瞎闹了,让我安静一下吧。”   小宝非但不听,竟又把手顺着她洁白平坦的小腹伸向她的阴户。月琴只好用好言哄他:“好刚弟,你就别闹了,你要是闹的话,就去找田姑娘去吧。”   小宝那里肯听,他的手穿过月琴的裤带按在她柔弱的阴唇上说:“我就喜欢琴姐的小肉肉。”说着手指拨开两片粘贴着的阴唇,慢慢地钻进她的嫩穴里边。   月琴身子一软,紧靠在小宝身上,她嘴里的呼吸变的粗重起来,手也寻到小宝拢起的裤裆上。小宝更放纵起来,他索性把月琴的裤子褪下一部分,只露出她洁白粉嫩的半截大腿和弹性十足的美臀。   小宝的手在月琴的风流穴上细细地抚摸,不断的挑起月琴的欲火。月琴忍耐着,不敢放声呻吟。她双手死死捏着小宝的肉棍说:“刚弟……你别……别这样人家……人家受不了啊。”   小宝笑呵呵地说:“好姐姐,受不了的话就让我的大鸡巴操操你好吗?”   月琴脸色绯红地说:“不行啊,你就知道用这么大的肉棍捅人家,人家都吃不消啊。它……它也太大了,每次操……操完后,小穴都……都热刺刺的。这么下去人家的小……小穴非给你操烂的。”   小宝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正要动手把月琴剥光了,这时候田香闯了进来一看小宝和月琴半裸着拥在床上。虽然每人身上好有些衣服,但身体的关键部位却都暴露出来。他俩的手都在对方的性器上揉摸。   田香“啊”地叫了一声,正欲扭头,小宝一看是她,满不在乎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田香红着脸说:“苗姨请你们两个去呢。”   小宝一听说:“有什么要紧事?”   田香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小宝站起身来,田香先帮他整好身上的衣服,然后她又帮月琴穿好衣服。看则月琴绯红的脸颊,田香忍不住轻声一笑,羞的月琴脸更红了。小宝听到田香的笑声,他不客气地伸手在田香的腿间掏了一把。吓的田香也是一声惊叫,小脸蛋变的比月琴还红。   小宝和月琴来到淑卉的房里,元春、湘云和小玉梦春她们都在。小宝一看不见钥钥就问梦春:“钥钥呢?”   梦春娇媚一笑说:“她不敢见你,躲起来了。”   小宝很奇怪,元春让他和月琴坐下,然后对他说:“刚才淑卉妹妹给钥钥和自己把了把脉,她俩可能有喜了。这么大的喜事该让你知道。”   小宝一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他给师娘一把脉,方知母亲所言不虚淑卉对小宝说:“我现在叫你来,就是和你商量一件事。你师傅被天狼帮害死了我一直想着给他报仇雪恨。可我知道这是很危险的事,想一想云屏山的遭遇。我报仇的心也就淡了。现在就剩我最后一个心愿了,就是你师傅还埋在荒山野岭里我想把他好好葬一下。”   小宝听了站起身说道:“师傅的仇岂能不报,安葬师傅我可以马上去办。”   元春挺着大肚子说:“到北方要好几个月,你自己去吗?”   月琴插嘴道:“婆婆,小宝是少不得女人的,不能只让她一个人去啊。”   这句话大家都明白,小宝风流好色,而他又潇洒倜傥,单独出行,还不知道这一趟要带回来多少女人。小玉听了也随声附和,淑卉说:“这么吧,我和元姐姐云姐姐留在家里,剩下的人就都跟小宝去吧。”   这时候钥钥进来,听了妈妈的话说:“去那儿啊?”   淑卉说:“去把你爸爸的遗骨取回来,你跟着去吧。”   钥钥一听这话,对妈妈说:“妈妈你不去吗?”   淑卉犹豫一下说:“我就不去了。”她不来也想亲自去一躺,可一想自己到时候怀着别人的孩子,挺着肚子怎么好意思站在丈夫的坟前。   湘云说:“就这样吧,我看你们还是坐船北上。走陆路的话,一男众女很扎眼的。”   小宝说:“好吧,我们准备准备就走。家里靠姑姑了,娘你要保重身体啊,保胎的药要每天吃,不然的话对肚里的孩子不好。”   元春点点头说:“你路上小心着,多带些银两。在京城有我们的票号,你可以支取银两用,想用多少你看着办吧。”   到了晚上,元春又把小宝独自叫到自己屋里。小宝看妈妈双目有点红肿,不知道妈妈怎了,他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你有什么伤心事?”   元春叹了一口气说:“家里的事你都清楚了,就是还有一件事让我心里割舍不下。当年咱们全家遭劫时,你还有一个姐姐,是你琏二伯的女儿,她叫巧姐。   那时她才八岁就被卖到春花苑了。我和你湘云姑姑那时自身难保,无法顾得上她后来我也派人到京城去打听过,都没什么消息。你这次要进京再找找看。好歹也要给我带回点消息来。“   小宝听了对妈妈说:“好,我就先进京,一定找到她。”   过了两天,小宝带着六女并黑虎黑雄乘船北上。他们离了苏州,一路先奔扬州而去。   到了扬州,小宝先到盐帮去见了高云龙。高云龙满面春风地把小宝接进去,看着高云龙兴奋的样子,小宝开口道:“伯伯有什么喜事这么开心啊?”   高云龙说:“当然了,翔儿给我来信了,他现在平安无事。”   小宝一听高翔还活着,也很高兴。月琴更是激动,嘴里不停地说:“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   小羽挺着肚子走过来,更在身边的紫竹的小腹也微微隆起了。小宝看了高云龙一眼说:“恭喜伯伯了,怪不得伯伯这么开心啊。”   高云龙笑的合不拢嘴,他问小宝有什么事来扬州。小宝就把自己要去收理师父遗骨的事说了,并向他说想带黑牛一起去。高云龙心里高兴,自然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黑牛一见小宝,兴奋地拉着他有喊又叫。小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老七,你先安静一下。”   黑牛老实下来,可没一会儿他又想起了什么,来到钥钥跟前说:“小嫂子,黑牛的媳妇呢?”   这一句话把钥钥问的面红耳赤,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梦春笑着对黑牛说道:“你放心吧,钥钥是不会骗你的。”黑牛这才不再闹了。   小宝又去找师伯青阳子,可是他去云游了。小宝无奈,只能给他留了一封书信。   小宝领着大家坐船北上,一路全是盐帮的地盘,盐帮照应十分周到。等过了淮河,才离开盐帮的势力范围。   船顺着运河再往北行驶,小宝告诫大家要做好戒备,防止天狼帮的人偷袭。   果然,刚一过淮河没多远,就有一条船若即若离地跟着他们。小宝并不理他,那条船一直跟了他们大半天。   小宝回到舱里把外面的事一说,黑牛立刻就蹦起来喊道:“他奶奶的,待我去把他们都砍了,看他们还敢不敢再太岁头上动土了。”   钥钥拉住他说道:“黑牛你要干什么啊,人家跟着咱们,不一定就是坏人啊我看还是别莽撞了。”   小宝点头说:“是啊,不过我们也要小心了。小玉和姑姑没在江湖上行走过,有什么事的话琴姐你就照顾好她俩。来了敌人有我和黑牛来应付,田香、田甜照看好钥钥,她现在可是我们的宝贝啊。”   小宝的话惹的大家都笑起来,钥钥的小粉拳在小宝身上锤了两下说:“你竟瞎说,让大家笑话我。”   当晚他们在一个大的集镇停泊下来,小宝领着田家姐妹到镇上买了很多的吃食。并到镇上的铁铺里打造了不少弓箭。小宝把想到的该买的东西都置办齐全,并嘱咐开船的水手随时应付危险。   第二天,小宝他们故意很晚才启程。那条船人明目张胆地跟在他们后面。小宝看在眼里,心里不由一阵冷笑:“哼,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不轨的话,就有他们好瞧的了。”   船在运河里走的并不太快,就在刚过了晌午,突然对面驶过来六条小船。每条船上都站着七八个人,他们一身短打,手持牛耳尖刀,横眉厉目地盯着小宝的大船。   在最前头的那条小船上站着一个三十四五的汉子,他手握钢刀,对小宝的船上喊道:“呔,大船上的人听着,老子只图财不害命。乖乖地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就饶你们的性命。”   小宝一听,他来到船头冲那名大汉一抱拳说道:“这位英雄,小可并没什么家私,还望英雄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这时候田家姐妹也站到小宝的左右那汉子一看小宝身边这对俏丽的姐妹花,他的眼直了。冲小宝喊道:“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你得把身边的那两个女人给我才行啊。”   小宝一听,立刻大怒抽出墨月刀冲那大汉喝道:“好贼,竟敢出言不逊,看小爷怎么收拾你。”   那大汉一见小宝拔出刀来,非但不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就你这细皮嫩肉的书生也会用刀吗?待大爷教教你吧。”说着他钢刀一挥,向小宝的船蹦过来小宝趁他立足未稳,挥刀就砍。   那大汉看小宝人弱刀小,便毫不在乎地用刀一挡。小宝的墨月宝刀把那大汉的钢刀砍折后,余势未衰又把那大汉的肩膀削下半边。那大汉惨叫一声,尸体栽进水里。   其余众贼一看小宝如此勇猛,都吓的目瞪口呆,再也没人敢出一声了。田香冲那些人喝道:“你们还不快走,难道还要送死吗?”   众贼一阵惊慌,但有一个领头的喊到:“他就一个人,我们一起上,为沙老大报仇啊。”   有人给鼓劲,众贼股起勇气驾着小船把小宝的船围住。众贼从四面跳上来,挥着各种不同的兵器扑向小宝和田家姐妹。   小宝挥刀相迎,田家姐妹也抽出剑来招架。众贼把他们三人围在核心,但怯于小宝的威猛,谁也不敢头一个冲上来。有几个贼人挥刀冲向船夫,嘴里狂喊乱叫着。把船夫吓的抱头在船上乱窜。   就在这时候,月琴领着众女和黑牛从舱里杀出来。黑牛一面叫骂着一边挥动着手里的两把大斧,不问青红皂白地见人就砍。众贼那是他的对手,片刻间就被他砍倒了十几个。吓的其余贼人纷纷跳到水里逃命。   看着满船的尸首和血迹,船夫们吓的一个个体若筛糠。就连小玉和梦春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惨烈的景象,她俩花容失色,赶紧躲到船舱里。   小宝命船夫把尸体扔到水里,并把甲板冲刷干净。就这时候,小宝突然感到船身一震,梦春从船舱下面跑上来喊道:“小宝,他们在凿船啊。”   原来这帮贼人见船上不能取胜,便潜到船下,企图把小宝的船凿沉了。还没等小宝说话,黑牛端着双斧就跳进水里。他自幼长在长江边上,水性极佳。不久就看到一股股红红的血水从水里翻上来,小宝怕黑牛有危险,他也跳下水去帮黑牛。   小宝刚跳下去,黑牛就从水下露出头来说:“六哥,这帮人全让黑牛砍了,不会再有事了。”   船上递下绳索把他俩拉上去,当是天还有些寒意,俩人冷的只打哆嗦。田甜给俩人那来换的衣服,黑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甲板上脱下湿衣服换上了。   小宝正要解衣,月琴拉住他说:“这样会着凉的,还不赶快进舱里去。”说着把他拉到船舱里。   小玉和钥钥七手八脚把小宝身上的湿衣服扒下来,梦春和月琴用干毛巾给他擦着身子,田香也是忙前忙后的。小宝看了笑着说:“唉,还是老婆多了好处多啊,连换个衣服都有这么多人伺候着。”   田香一听笑了起来,她拿起衣服就要给小宝穿上,嘴里却说:“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啊。”   梦春则在小宝身上抓了一下说:“竟瞎说,谁是你的老婆。”   小宝突然伸出双臂把梦春紧紧搂在怀里说:“我就要姑姑做老婆。”说着就向她的樱唇吻过去,梦春一扭头,小宝的嘴唇就贴到了梦春光滑的脸蛋上。小宝张嘴在梦春的脸上轻咬一口,并用舌头在脸上轻轻舔了舔。   梦春手足无措地挣扎着,可小宝死抱着她不放。梦春叫起来:“小宝你放开我啊,别让她们看笑话了。”   别的女人都抿着嘴偷笑,小宝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谁敢笑话你我就一枪把她的浪穴戳穿了。要不是姑姑你发现这些贼人凿船,我们就都完了。怎么说我也该慰劳慰劳你一下啊。”说着小宝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梦春仍不停地扭着身躯,小宝的肉棒被她的身体摩擦着渐渐地硬了。月琴一看他俩人的动作,明白小宝想干梦春了,她回身就走,钥钥小玉她们跟在她后面跑了出来。   当舱里就剩小宝和梦春他们俩人后,梦春立刻安静下来,她的嘴唇主动找到小宝的嘴唇,俩人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小宝的手解开梦春身上的衣扣,光滑的绸缎自己从梦春身上滑了下来。   闻着梦春身上少女的体香,小宝的欲火更旺盛了。他从梦春嘴里抽出舌头,沿着她的身体滑下来,一直滑到姑姑的乳房上。小宝的舌在梦春白嫩的乳房上舔着,还不时把她粉红的乳头含进嘴里,用牙轻咬一番。   梦春的呼吸变的急促了,她一双小手伸到小宝的腿间,握住他雄壮巨长的肉棍。小宝抬起头说:“姑姑,让我舔舔你的嫩穴吧。”说着把梦春抱到桌上,分开她那两条嫩白修长的双腿,在她红润的嫩穴上舔起来。   一阵麻痒从小穴传来,梦春感到浑身如同有无数蚂蚁在啃咬。她忍不住呻吟着,两只手也分别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着。   小宝的舌挑开姑姑的两片阴唇,在她的肉缝里滑动。小宝的手缕着梦春幽黑发亮的阴毛,让红豆般的阴蒂更突出了。小宝的舌尖在那红豆上划过,充血的阴蒂变的更红润了。   梦春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她嘴里轻声哼叫:“啊……别这样……好难受,好痒啊……小穴受不了了……啊……快插插它吧……”   听了梦春的淫叫,小宝的舌头移动到她的阴道口上。阴道里早就象水帘洞一样了,而且阴道的肉壁还不停地抖动。小宝的舌头钻进梦春的阴道里,柔软的嫩肉紧裹着了他的舌头,小宝尽力往里伸着舌头,希望能让梦春感到更舒服一点。   小宝的舌在梦春的阴道里灵活的翻转着,非但没给她止住骚痒,反而更令她难受了。欲火焚身的梦春什么也不顾了,她露骨的哀求着小宝:“啊……别舔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它狠狠地……操我的浪穴吧……快啊……小穴痒得很啊……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啊……”   听着姑姑如此淫浪的叫声,小宝不在舔她的阴户了。他双臂抬起梦春的双腿让她的阴穴更高地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后用龟头在她的阴穴上蹭了蹭,一使劲就把整个阴茎插进梦春的阴道里。   梦春“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晃动着身体呻吟着:“好……好啊……快……   快用力……哎唷……狠一点啊……你……你就操死我吧……啊……“   小宝不再客气了,他深入浅出,大鸡巴在梦春的阴道里狠狠地捅起来。粘满梦春淫水的鸡巴明晃晃发着亮光,不停地蠕动着。梦春已经被干的浑身发软,而且再也没力气浪叫了,只是在她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   俩人疯狂了一阵后,小宝还是觉得不太过瘾。她让梦春站在地上,上身趴在桌子上,小宝的鸡巴就从她的后面插进去了。小宝的肉棍由慢到快,最后变的疯狂起来。   梦春趴在桌上,她叉着两条雪白的双腿,圆润而又有弹性的屁股高高地向上翘着。小宝的鸡巴操的她高潮迭起,嘴里紧咬着一件衣服,只发出“呜呜”的响声。小宝喘息着,憋足了劲猛插着梦春的小穴,他的身体拍到梦春雪白的屁股上“啪啪”地响着。   小宝的精液喷在梦春的花蕊上后,俩人才分开。虽然还是春寒未尽,可俩人身上却都是汗水淋漓。梦春挪了挪身子靠到小宝身上说:“小宝,我好幸福。”   小宝揽着她,手在她翘起的乳头上捏着说:“姑姑,你算我老婆吗?”   梦春脸红着钻到他的怀里说:“你好坏啊,都这样让你干了,你还说什么啊是不是老婆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了。”   小宝满心欢喜地把姑姑搂的更紧了,他小声说:“姑姑,我想让你给我生儿子,你说好吗?”   一脸娇羞的梦春说:“不好,儿子生下来怎么称呼咱们啊。”听了这话,小宝哈哈笑起来,他重抖精神,又把梦春按在身下,肉棍在她的嫩穴里一阵乱捅。   船又走了两天,因为错过了大的集镇,小宝他们只好在野外停宿了。连日的欢娱让他们都没了戒备之心,船一下锚,小宝就和几位妻妾钻到舱里打情骂俏去了,而黑牛在喝了一坛酒后也醉倒了。   一直到了深夜,小宝才昏昏睡去,只有刚被他猛插了一顿的田家姐妹还在用水清洗着身体。就这时候,甲板上传来了黑虎凶猛地吼叫声,田家姐妹一听这叫声就知道来了敌人。她们顾不上穿衣服,光着身子跑去叫小宝和月琴她们。   小宝一听来了敌人,马上披衣而起。就在他迅速穿上衣服的瞬间,甲板上传来一阵阵打斗声。小宝摸出墨月刀冲向甲板,一边对田香说:“快去叫黑牛。”   这边田甜已经把月琴她们叫起来了,好再月琴她们睡时穿的还算整齐,马上就拿起兵器来帮小宝。田香跑过来拉住钥钥说:“公子让去叫黑牛,我还没穿衣呢,少奶奶你去叫吧。”   钥钥应了一声,伸手在田香脸上拧了一把说:“我去吧,以后别什么少奶奶难听死了。看你这样,不也是少奶奶了。”   小宝跑上甲板,只见一名黑衣人在和黑雄打斗。那黑衣人功夫了得,可黑雄受过田家姐妹的训练,再加上黑虎,虽然是两只畜牲,也够那个黑衣人应付了。   除了那名黑衣人外,在船头还站着八个人,其中一个却是一身白衣。只见他悠闲地站在那儿,一幅了然自得的样子。后面的几个人看着黑衣人在打斗,有的惊讶有的连连摇头。   小宝知道黑雄虽然只是只猩猩,可它天生神力,再加上快如闪电的黑虎,竟连一个黑衣人都斗不过,看来对方人不多,势力却不可小视。   小宝观察了一下形势,他轻声呼哨了一下,黑雄和黑虎都窜回到身边。那黑衣人本可乘机伤了它们,但他可能觉得对手是两只畜牲,就没再动手。   那白衣人向前走了一步说:“罗公子久仰了,在下是天狼帮一使者。贱名蔡天寿,今晚特来有请罗公子。”   小宝心里一惊,自己虽然对外就称做罗刚,可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对方竟知道。看来是来者不善。他哼了一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蔡天寿一抱拳说:“不是在下找你,说我们帮主有请罗公子。”   小宝喝道:“你们帮主找我干什么?”   蔡天寿仍不急不慢地说:“我们帮主说了,请罗公子加入我帮,前事可以不究。”   小宝说:“如果不呢?”   蔡天寿冷笑一声说:“那只好得罪了。”   这时候月琴她们都来到小宝的身后,一看有这么多的美人出现,蔡天寿身后的那几个黑衣人一阵窃窃私语,并夹杂着几声淫笑。蔡天寿任面无表情地盯着小宝,小宝一亮墨月刀说道:“我想答应,可它不会答应的。”   蔡天寿不再说什么,他把手一挥,后面的黑衣人扑了上来。小宝挥刀冲想蔡天寿,蔡天寿从身后摸出一对判官笔来招架。天浪帮的人象是挑选出来的,虽然这么多人在船上窜来跳去,船身晃动,可他们的脚下却站得很稳。   小宝和蔡天寿一交手,就觉得他身手敏捷,动作快如脱兔。小宝的宝刀虽然锋利,但蔡天寿的判官笔比一般人的粗大,刀锋碰上也只磕一个小口,而不能把它砍断。   小宝和蔡天寿斗了一个旗鼓相当,而在一边的形势就不同了。月琴剑法出众,又有过生死决斗的经验,虽然是一敌二,却不落下风。田家姐妹受过柳湘琏的指点,俩人双剑合壁,再有黑虎和黑雄的帮忙,虽有三个黑衣人对敌,还是被她俩杀的手忙脚乱。而梦春和小玉就不行了,她俩武功虽高,可没一点实战的经验被三个黑衣人逼的只有招架之功,眼看就要伤到对方的刀下。   小宝正专心和蔡天寿过招,就听到小玉“啊”地叫了一声。小宝用眼一瞟,只见小玉头发散乱,身子连连后退。而她身边的梦春在两个黑衣人的夹击下,也是危危可及了。小宝就想过去帮梦春一把,那蔡天寿岂能让他如愿。蔡天寿的判官笔招招紧逼,小宝不但不能抽身,反因为分神而落入下风。   蔡天寿一看自己的人站了上风,他放下心来,虽然和田家姐妹、月琴交手的人在穷于应付,但一时还不会败落。而小玉和梦春基本上就要招架不住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一声喝骂:“他奶奶的,有是谁到船上扰了爷爷的好觉,看我不砍了他。”说着从舱里奔出一个大汉,身上赤条条的只穿一短裤。他手持一对大斧只奔被田家姐妹杀的东倒西歪的黑衣人。   那几个黑衣人本已不敌,一看着凶猛的黑汉子,心里更是惊惧。黑牛来到他们身前,虎吼一声,抡起双斧一阵乱劈,没两下就把一个黑衣人劈成两片。   跟在黑牛后面的钥钥抖动藤条枪来帮小玉和梦春。那边黑衣人的惨叫人围攻梦春的人有点惊慌失措,钥钥乘机而入,帮梦春、小玉挽回颓势。   蔡天寿没想到这时候突然有这个煞星出现,船上的形势立刻发生逆转。这时又一个人伤在黑牛的大斧下,蔡天寿一看知道今天是不行了,他一声口哨,转身跳下船,消失在夜幕里。其他的人也更着拼命逃去。黑牛拦住两个,把他们双双砍倒。然后他就要穷追,小宝赶紧拦住他。   小宝他们叫船夫清理好尸体血迹,立刻开船赶路。以后他们小心谨慎,但没再见天浪帮的人来挑衅。 二十八 不堪回首   不一日,小宝他们来到京城。弃舟登岸后,月琴问小宝:“刚弟,你怎么领我们来京城啊?”   小宝说:“当然有事做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你在京城长大的你说我们住那儿好啊?”   月琴说:“那还用找啊,当然到我家去啊。”   小宝想了想对月琴说:“这方便吗?我们这么多的人。”小宝知道月琴的母亲是孙绍祖的侍妾,孙绍祖的正房是迎春。孙绍祖死后,她就住在了孙少祖的弟弟家,因为当时身怀有孕,才没被孙绍祖的弟弟为难。   月琴说:“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妈妈,她对人最好不过了。”   小宝说:“我不是怕你妈妈不高兴,怎么也是女婿上门,她怎会不高兴。我是怕你叔叔为难她。”   一听这话,月琴脸也沉下来。叔叔对她们母女并不太好,经常说点闲话,甚至还想沾她们的便宜。如果不是月琴自幼习武,有一身好功夫,恐怕找就让她的叔叔强奸了。想起这些,月琴也开始犹豫不决。可她一看钥钥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住在客店的话会很不方便。她咬着牙说:“没什么,我妈妈自己住一个小院子,反正花销我们自己出就行了,这样钥钥妹子还方便点。”   小宝不再说什么,月琴领着大家来见她的母亲。月琴的妈妈只有三十七八岁看上去就是一个美人,可能是因为生活上的不顺心,脸上留下了很多愁绪。神情有点发呆,头上也有白发了。可她一见女儿,立刻双目流泪,抱着月琴不放手。   嘴里抽泣着说:“好孩子,你可回来了。”   月琴也陪着妈妈哭起来,小宝看着,眼眶也湿了。而田家姐妹更是想起自己的身世,哭的比月琴母女还厉害。   月琴的妈妈搂着女儿哭了一会儿,才想起小宝他们来,她放开月琴,对小宝说:“孩子,你快坐下啊。”   小宝他们坐下后,月琴把钥钥和梦春小玉给妈妈介绍了一下。还没在说别的话,一个小丫头进来说:“老爷听说姑爷来了,在客厅等着见他呢。”   月琴陪着小宝和小玉梦春去见她的叔叔,月琴的叔叔有四十上下,官居二品一脸的精干之气。他一见小宝眉清目秀,玉树临风的样子,先有了几分嫉妒之意在看跟在小宝身后的两个美丽的女孩子,虽然不如月琴绝色艳丽,可也算是百里挑一了,这更让他没由来的生气了。   他让小宝坐下后,皮笑肉不笑地说:“侄女婿上次来我正好有外出公干,今日一见,果然是我家月琴有福气,找你这么非凡的人啊。”他嘴里说着,眼神却不住地在小玉她们身上瞟来瞟去。   小宝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愤怒,但看他是月琴的叔叔,不好发作。他把小玉和梦春介绍了一下。月琴的叔叔一听是云湘的女掌柜,立刻换了一幅嘴脸,对她俩百般献媚,因为朝庭大多数官员都收过云湘的好处,知道这个富可敌国的商号有的是钱。   小玉应付了几句话,然后她说:“我们要在贵府打扰一阵子,不知道贵府方便吗?”   月琴的叔叔一听,满口答应道:“没问题,后院东边有一个小院子。也就六间房吧,随不宽敞,但还算清洁。不行就住那儿好了,挺安静的。”   小宝他们告辞出来,把行李搬到那给小院子里。院子虽然不大,却是整洁幽静,正合小宝的本意。   安顿下来后,小宝向月琴详细打听京城里的情况。当他问到春花苑时。月琴脸上一红说:“你怎么问那儿啊,那是最肮脏的地方。是妓院啊,你问那儿干什么?”   小宝说:“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不是去嫖姑娘。”   月琴在小宝的胳膊上拧了一把说:“我看你敢,家里这么多女人让你┅┅”   说到这儿,她脸一红,就闭口了。   小宝看她一脸娇羞的模样,心里一阵猛跳。故意问道:“让我怎么啊?”   月琴就是不说,小宝是连连追问。月琴脸更红了,她趴到小宝怀里说:“让你操,行了吧。”   小宝仍不罢休地问:“怎么操啊?”   月琴的脸更红了,她白了小宝一眼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来问我。”   小宝笑嘻嘻地说:“我就是想看高贵端庄的琴姐说下流话的模样啊。”   他的话让月琴更不好意思了,别小宝逼不过,只好说:“你操我就是用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嫩穴啊。”说着把头埋在小宝怀里再也不敢抬头了。   小宝在她身上亲昵了一会儿,他来到田家姐妹的屋里对她俩说:“你们换一身男装,装扮成我的书童,跟我出去一趟。”   田家姐妹那儿有现成的男装,只好跑出去买了两身回来换上。小宝手拿折扇一幅贵公子打扮,带着田家姐妹出了门。   京城果然不同一般,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叫卖声。小宝问田甜:“你来过京城吗?”   田甜说:“我卖艺的时候来过好多次啊,对京城的大街小巷挺熟悉的。公子你想去什么地方,我给你带路。”   小宝说:“那太好了,我们就去春花苑。”   田家姐妹一愣,说道:“那可是京城里最大的青楼啊,公子去那儿做什么?   是找姑娘吗?“   小宝笑着说:“你们放心啦,有你们俩在身边还用到那个地方找姑啊,我有点别的事。”   田家姐妹脸上微微一红,心里充满了蜜意。她们领着小宝穿街走巷很快来到春花苑。这不亏是京城最大的青楼,只见楼台馆阁,气宇非凡。一进去里面是燕语莺声,热闹异常。   一个龟奴一看小宝穿着华丽,人品出众,而且就连身后的俩书童也是俊俏秀美。赶紧上前招呼:“大爷来了,您往里边请。”   小宝看也不看他说道:“你去把老鸨给我叫来。”说着一挥手,田香拿出十两银子扔过去说:“赏你的。”   那龟奴一看小宝出手如此阔绰,心中大喜,急急忙忙跑过去找老鸨。不大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妖艳女子来到小宝身前,满脸欢笑地说:“吆,大爷难得到这赏光,我们这可有的是好姑娘啊。”   小宝一见她的岁数就是一皱眉,问她:“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老鸨一愣:“我啊,我在这呆了快三十年了。可以说从小就在这儿。”   小宝放下心说:“我有一件事想请教妈妈,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吗?”   老鸨说:“请大爷跟我来吧。”说着领小宝来到一个僻静的房间里。   小宝坐下后,对老鸨说:“妈妈贵姓啊?”   老鸨说:“人家都叫我刘妈,大爷有什么事要问啊?”   小宝说:“我在家乡听说贵楼有一个贾府女子,今日慕名而来,特盼一会,不知道可以吗?”   老鸨一拍手说:“嗐,那都是那年的事了,她在十年前就被人赎走了。”   小宝特别失望,但一想姐姐能从良,也为她高兴。他对老鸨说:“那妈妈知道是谁赎的人吗?”   老鸨说:“好象是一个老太太,叫什么来着。对了,和我一个姓,叫刘姥姥是她淑的。这个人可真大方,可让我们赚了一大笔银子。”   小宝又问:“那这个刘姥姥住那儿啊?”   老鸨摇头说:“我不知道。”   小宝站起身说:“那就多谢妈妈了。”说着转身就走,田香把一张三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喜的老鸨眉花眼笑。   小宝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月琴把他迎进屋里。梦春、小玉和钥钥都在屋子里等着他呢。钥钥一见小宝就笑着说:“大色鬼回来了,今天又弄了几个姑娘啊那儿的姑娘漂亮吗?”   小宝在她的脸蛋上拧了一把说:“我去那儿可有正事啊。”   钥钥一撇嘴:“你的话谁信啊。”   月琴拉住钥钥说:“好妹子,你就别闹来。刚弟,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   小宝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后,就把母亲元春交代的找巧姐的事,和他今天去春花苑的经过讲了一便。最后他说:“巧姐姐让一个叫刘姥姥的人赎走了,她总算脱出了苦海了。可谁又知道这个刘姥姥啊?”   月琴想了想说:“我去问问妈妈,看她知道吗?”说着就跑去找她的母亲。   过了一会儿月琴跑回来说:“知道了,知道了。妈妈说这个刘姥姥过去经常往贾府跑,是他们家的常客,很得贾家的周济。听说她住在城东的一个小村里,是她的女婿家。”   小宝说:“那就好办了,明天我们去城东找找看。”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小宝就和月琴两个人骑着马出了城。小宝想当年贾家如此的豪门大宅,这个刘姥姥能常来常往,她在这附近一定很有名声了。多打听一下找到她应当不很难。   果然不出所料,小宝一说找刘姥姥这个人,不少人都知道,都说这个老太太死了好几年了。小宝问刘姥姥家住的地方,经人指点很快来到了刘姥姥住的村子里。   小宝一看这个村子,虽然不很大,但却如同世外桃园一般。小宝赞道:“这真是个好地方啊,别看地方不大,可却是幽静安祥。”   月琴附和道:“还是民风淳朴,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俩人刚一下马,迎面跑过来一个小女孩。只见她一身很脏的破衣裳,脸上全是泥土,几乎人不出她的模样了。那个小女孩竟直朝月琴撞过来,月琴一看怕把她碰倒了就往旁一闪身,小女孩从她身边飞快的跑过去了。   月琴笑着对小宝说:“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不要命的跑,可别摔坏了。”   小宝一看那小女孩跑的身法,感到有点奇怪。他岁月琴说:“我看有点问题这小女孩可不一般啊。”   月琴一愣,她突然悟到什么,伸手在身边一摸,才发现自己的钱袋没了。小宝立刻飞身追去,他眼看着小女孩三拐两拐进了一个大门洞。小宝来到那个门洞一看,这家的院落还真不小,就是显得破旧了一些。   小宝悄悄摸进去,只见那个小女孩正跪在地上,一个年近三十的妇女正在教训她:“你这孩子真是气死我了,说就是饿死也不能偷人家的东西啊。”   小女孩流着泪说:“妈妈,我不是真要偷他们,家里没钱给你买药了。”   她的母亲生气地说:“没钱想办法挣啊,也不能去偷啊。你师傅教你是让你给家里人报仇的,不是让你当小偷的。”   小宝大概听了个明白,走进去对那名妇女说:“这位大嫂,你就别再难为她了,她也是一片孝心啊。”   那妇女抬头一看小宝,说道:“是不是这孩子偷了你的钱?”   小宝点了点头,他打量了那个女孩的妈妈一眼。只见她面容憔悴,但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容貌。小宝从她的脸上看出这个妇女一身是病,而且可以说是没有找好的大夫看过。   小宝说:“大嫂,你病的不轻啊。在下略懂些雌黄之术,就帮大嫂看看。”   小女孩的妈妈把小宝让进屋里,小宝对小女孩说:“你去把那个穿白衣服的姐姐领过来好吗?”   小女孩见小宝要给妈妈看病,早就高兴地想小宝直道谢了,听了小宝的话,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小宝给那女子把完脉,那女子身体虚弱得厉害。主要是纵欲过多而没有补偿休息的缘故。小宝给她开了一个药方,并把钱袋给她说:“这些钱留给你抓药,只要常吃,有两个月就会好的。”   那女子死活不要,小宝说:“这样吧,我向你打听一个人,这钱就算问消息的费用吧。”   那女子说:“你问谁啊?”   小宝说:“你知道刘姥姥吗?”   那女子脸色一变,说道:“你问她做什么?你和她有亲吗?”   小宝说:“没有亲,不过我听说她在十年前从城里带来一个姑娘,我想打听一下那个姑娘的下落。”   那女子的脸色更是一变,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你┅┅你为什么┅┅要要┅┅问那个姑娘?”   小宝看到她的脸色了,装做不经意地说:“那个姑娘是我的姐姐啊。”   那女子更是一惊了,立刻急切地问:“那个姑娘没有弟弟啊。”   小宝说:“你怎么知道她没弟弟啊?”   那女子说:“我就┅┅好象听刘姥姥说的啊。”   小宝看出了什么,对她说:“那刘姥姥家住在那儿啊?”   女子摇了摇头说:“她死了七年了,家里人都走了。”   小宝说:“这是为什么?家里人怎么也走了?”   女子说:“是逃债啊,欠了很多的钱。”   小宝说:“那姑娘呢?”   女子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小宝说:“你打听她做什么?”   小宝说:“我是他弟弟啊,我是来找姐姐的。”   女子更加困惑了:“她没弟弟啊?你找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小宝说:“她叫巧姐。”   听了小宝的话,那女子的身体摇晃起来。小宝伸手扶住她说:“我是她的弟弟,我的父亲是宝玉,我叫贾小宝啊。”   那女子一听,激动地眼泪直流。她死死拉着小宝的手说:“你真是宝二叔的儿子?是真的吗?我就是巧姐啊。”说着扑到小宝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小宝也紧搂着巧姐,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这时候那个小女孩领着月琴走进来,俩人一看小宝和巧姐正抱头痛哭,怎么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小宝一见月琴来了,赶紧放开姐姐对月琴说:“这就是咱们要找的巧姐姐姐没想到一进门就找到了。”   巧姐拉过那个小女孩说:“冬儿,快给舅舅磕头。”   冬儿不明所以地给小宝和月琴磕了三个头,小宝赶紧把把她拉起来。巧姐对女儿说:“看你身上脏的,还不快到后面去洗洗。”   冬儿走出去,巧姐让小宝和月琴坐下,然后问小宝:“兄弟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小宝就把母亲元春让他找姐姐,一直到自己来到这的经过说了一遍。巧姐长出了一口气说:“谢天谢地,我们贾家还有人在,可以给满门报仇了。”   小宝问巧姐:“姐姐你怎么到这的?这女孩的父亲是谁啊?”   巧姐听了小宝的问话,她叹了口气说:“唉,真是一言难尽啊。”接着就把自己这十几年的悲惨遭遇讲给了小宝听:   “在全家遭难的那一天,我被两个当兵的脱到了春花苑。当时我吓的哇哇地大哭,春花苑的刘妈把我带到一个小屋里,并对我说:”如果你再哭的话,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吓的我再不敢哭了。“   “一连在春花苑住了三天,没天都是那个刘妈进来给我讲在春花苑的好处,哄着我吃饭,还给我做了几身新的衣裳。虽然没再见到妈妈,可在那儿也没受太大的委屈。” “那知道三天过后,刘妈笑眯眯的进来说:”姑娘你该接客了。‘我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就说:“我谁也不想见,我只要我妈妈。’刘妈就瞪着眼对我说:”等接完了客就让你见妈妈,如果你你再哭喊,就再不让你见妈妈了。‘“   “刘妈人我穿上新衣服,她拉着我来到大厅里。只见一大群男人都坐在那儿一见我来就都议论起来:”这么小啊,这么操啊。‘’姑娘虽小,到是雪白粉嫩的,能恰出水来了。‘’关她大小,只要是真的就行了。‘“   “刘妈让我站在他们中间的一个桌子上,很多的男人都伸过手来要在我身上摸,刘妈赶紧喊道:”唉吆,先别急吗,听我说啊。在京城大家都知道贾府的当家的王熙凤吧,这可是她的独生女儿啊。‘“   “大家一听,都乱吵吵道:”是真的吗?‘刘妈说:“当然了,是三天前抄拿贾家时,孙老爷派人送来的。’”   “这时候这些男人喊道:”那好啊,你就开价吧。‘刘妈说:“我先不说数先让你们看看货咱们在说价。’说着她就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桌子上,很多男人的手在我身上摸起来。有拧我脸的,摸我屁股的,更多的人把手伸到的我腿中间用指头扣我。吓的我眼泪直往外流,可我就是不感哭出声来。来的时候刘妈说我再哭,就用针扎我。”   “大家在我身上摸了一阵,刘妈对大家说:”怎么样,这货还可以吧。虽然年纪太小,可这小了嫩啊。我先开价了,要一千两。‘   “她的话一出口,人们就喊起来:”就这么一个没法操的小孩子,要这么多啊。‘刘马并不急,她慢地说:“她可是贾家的千金啊,如果不是贾家在三天前满门抄斩了,谁敢动她一根毫毛?’”   “一听这话,就用人喊道:”一千一,她归我了。‘紧接着那些男人乱喊乱叫起来,最后一个人用三千两买了我第一次。“   “他交了钱,就把我抱到了楼上。看着他笑呵呵的样子,我心里怕极了。就对他说:”我怕,叔叔你就放过我吧,我好想妈妈。‘“   “那个男人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怕什么?放过你,我可出了三千两啊。   你能给我三千两银子吗?‘“   “他脱完衣服后就坐到床边,对我说:”快过来。‘然后拉着我的胳膊让我低头用嘴含他的肉棍。那个男人的肉帮很粗大,一个巨大的龟头就把我的小嘴撑满了,可他还不罢休,还把鸡巴使劲往我嘴里塞,弄的我恶心的只想吐。“   “那个男人的肉棍在我的嘴里捅了好长时间,我的嘴都麻了。这时候男人喘息变的急促起来,他喊道:”你再快点,再快点。‘我还不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就从男人的鸡巴里流出一股股的白水,弄的嘴里、脸上、身上那儿都是。那个男人抓着我的头发说:“不许吐,给我吃了。’虽然很难受,我还是勉强把他的精液吞进肚里。”   “我看那个男人的肉棍变的很小了,以为没事了。没想到他又让我含他的肉棒,没多久又变的又粗又大了。然后他让我躺到床上,抓着我的双腿使劲往外撇他巨大的鸡巴就冲我的小小的嫩穴扎过来。”   说到这儿,巧姐激动地只喘着,她的泪水不停地流下来。小宝给她擦了擦眼泪说:“这人也太混蛋了,姐姐还这么小,怎么能受得了啊。”   这时候冬儿洗完澡走进来,只见她如玉琢粉雕一般,玲珑可爱。她一进来就偎在妈妈身上说:“妈妈。你怎么又哭了?”   巧姐没理她,接着说:“那个男人的肉棍在我的嫩穴上顶了两下,一看进不去,就用手指在上面沾了点吐沫,然后他再次用力一顶,龟头就钻进我幼嫩的阴道里了。当时我的下体疼痛难当,我哭喊起来。可那男人根本就不顾我的死活,接着往下捅,最后我疼的晕了过去。”   月琴也是泪水汪汪了,她对巧姐说:“姐姐当时那么小,还不被他插坏了”   巧姐脸上一红说:“妹妹我也不瞒你了,小宝的父亲可以说是女人的魔星了任何女人见了他都会让他自由摆布的。我也是在妈妈的劝导下让宝二叔破身的,宝二叔的肉棍更大,更长了。”   巧姐的话让小宝心一酸,可惜他再见不到父亲了。月琴听了脸上羞的红红的她的手忍不住握住小宝的手。   巧姐接着说:“那个男人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猛插起来,幸好宝二叔先插过我了,才让我手的罪少了点。虽然很痛苦,但我还是挺下来了。”   “那个男人插了我好长时间后,又从他的肉棍里射出了精液。他喘着粗气拔出鸡巴一看,立刻给了我一个耳光说道:”好啊,你怎么没见红啊,谁还插过你了?‘他这一巴掌打的我天玄地转,我哭着说:“别打我啊,是我叔叔。’”   “他哼了一声说:”真他妈倒霉,这么小也不是处女,白花了三千两。‘说着他又盯了我两眼说:“看看这是不是头一次。’说着他把我翻过身来,让我趴在床上,龟头在我的嫩穴口上沾了点水,就冲我的屁眼插过来。”   “这可是头一次有人插我的屁眼啊,我才九岁,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我怎么受得了。我又晕了过去,可男人却不管这一切,只是使劲的挺着他的肉棍,而且变的更疯狂了。”   “当他把带着血水的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时,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说:‘这看来还是头一次,三千两就一个头一次,真他妈的亏。’说着他穿上衣服就下楼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听到一阵急促的上楼声,门一开是刘妈领着个龟奴进来了她一见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她瞪着眼说道:”好啊,你这个小贱货,这么小就不是纯的了,看来你们贾家真都是一群骚货了。害的老娘又退给客人一千两。‘“   “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什么东西也没吃。下身真的是疼痛难忍,屁眼里不停流着血。就是这样,第二天又来了一个男人,他也不管我当时那么幼小,毫无人性的有把我强奸了一回。这一下我就病倒了,下体红肿红肿的。”   “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从那儿以后再没男人来强奸我了。这并不是那个刘妈好心,是因为我病的太厉害,不能伺候客人了。等我的病好一点了,刘妈开始让我学跳舞、吟诗、弹琴、下棋。她是想把我养成了在接客。”   “虽然是教我这些幽雅的东西,可她却一点也没善心。稍有一点错,轻则是一顿打骂,重则是让龟奴强奸。为了让我能死心踏地地在接客,她每天让我在男人中不穿衣服,给男人用嘴舔肉棍,让男人随便在身上扣摸。到了晚上还要偷看别的姐妹接客,让我学他们伺候男人的本领。然后在龟奴身上试。”   “等我到了十四岁那年,刘妈开始让我正式接客了。她们依然用贾府的小姐这个牌字招揽客人,用我妈妈的名字来吸引人。每天是无数男人的侮辱和奸淫,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候,春花苑的那几个有股的老板又来轮奸我。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啊。这都是孙绍祖欠下的啊。”   月琴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小宝紧握着她的手说:“姐姐,再提他也没用了,在咱家遭难那天他也没了。”   “那是他的报应。”巧姐恨恨地说。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接着说:“我在春花苑接客一直到了十六岁。在这四年里,只有几个人见到我还算有点关心,也给我带来一点欢乐,但更多的人是来寻欢做乐的。一见到我只想扒光我身上的衣服看我的身体,并把肉棍插进我的肉穴里。”   “就在我十六那年,刘姥姥找到春花苑来,她找刘妈说要把我赎出去。刘妈就狮子大张口,要她老人家一万两银子。刘姥姥惦念着我母亲过去对她那一点点的好处,和她的女儿女婿变卖了所有家产,有借了很多的高利贷才把我赎了出去然后她有用最后一点积蓄给我办了喜事,把我嫁给了本村的周秀才。”   “可怜她老人家为了我累坏了身子,再加上每天债主上门讨要钱物,她没过两年就过世了。她的女婿领着全家人也跑到外乡去躲债了。”   “我在周家过的日子还算可以,后来我生了冬儿。为了给全家报仇,我让这孩子去到无心庵拜一个法名妙能的女尼学武。没想到到才学了三年多,那个妙能就圆寂了。冻儿只好回来。但她不知道又更谁学了一些偷东西的活儿。整天让我们夫妻为她着急。就在三年前,你姐夫又得了一场重病撒手去了。就剩我带着这孩子相依为命了。”   说到这儿,巧姐趴到小宝怀里呜呜地痛哭起来。小宝轻声安慰着她,巧姐才慢慢止住悲声。她抬头看了月琴一眼说:“不好意思了,这个妹子是谁啊?”   小宝这才想起来没给月琴介绍,他对姐姐说:“她是你的弟媳,姓孙,叫孙月琴。”   巧姐一愣说道:“噢,也姓孙啊。”   月琴陪着笑说:“姐姐,我的父亲就是孙绍祖。是我爹把你害成这样,我向你陪不是了。”说着起身就给巧姐下跪。   巧姐一听她的话,她站起身来挪到一边冷冷地说:“不用了,你们是串通好了来骗我的吧。你还说是我兄弟,我看是孙家派你来抓我们母女的吧。”   小宝一听,知道姐姐还在嫉恨孙家。他就把母亲元春同意和孙家解怨的事给巧姐说了,最后小宝说:“如果姐姐信不过我,还有小玉妹妹和梦春姑姑也在城里。她们也知道妈妈的意思。”   巧姐还是将信将疑,小宝又把母亲讲的贾家获罪的原因说了。巧姐听了十分地震惊,她知道当年在家里时,全家上下都淫乱无比,虽然每个人都道貌岸然,其实内心都淫秽不堪。如果不是元春怀孕而获罪的话,虽然家里一团肮脏,但以当时贾家的势力,一般是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的。   既然元春手不再找孙家报仇了,巧姐也就不在对月琴有什么敌意了。小宝和月琴商量:“我看我们住在你叔叔家很不方便,而且你的母亲住在那儿也不好。   我想不如让你母亲到这来住。姐姐的身体需要调养,让她们住在一起,我们走后也好有个照应啊。“   月琴说:“这到是个好主意,不过姐姐看我妈会怎么想啊?再说这的房子有点太破了,也该修修了。”   小宝说:“我想姐姐对你母亲没什么想法的,这么着,你先回城去收拾东西我在这儿陪着姐姐,并找人把房子重修葺一下。然后你们再搬过来。”   月琴点了点头,他来找巧姐把这想法说了,巧姐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当下月琴就赶回城里,小宝去找来一批泥瓦匠开始反盖房屋。   巧姐又详细询问了小宝的过去,当她知道小宝有一身的武艺时,非让小宝教冬儿不可。这让小宝很尴尬,因为他的功夫主要是男女合练的,如果不男女合体的话,也就平常之极了。   巧姐看小宝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有点不高兴了。她对小宝说:“你是不是不愿意教冬儿,是不是嫌她苯?”   小宝脸一红说:“不是的,我这功夫虽然练好了很厉害,可却不适合较给她的。”   巧姐不明白了,她追问道:“为什么啊?是不是因为她还是个孩子?我听冬儿的师傅说功夫要从小练啊。”   小宝不好意思地说:“不是的,我这门功夫主要是讲男女合练,采阴阳互补之术。练时要男女合体,姐姐你说我怎么教她啊?”   这一下巧姐没了办法,她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有钱就是好办事,没几天房子就修补好了。月琴领着妈妈,带着钥钥、梦春她们都搬到了巧姐这住。   巧姐一见梦春和小玉又是一场悲伤,按小宝的打算,他们现在姐姐这儿住几天,陪陪姐姐。然后就去找大哥罗阳,再去寻师傅的坟墓。   就在小宝他们住了几天后,巧姐又悄悄地来找小宝。小宝一看巧姐经过十来天的医治和调养,身体好多了,脸上又泛出了红光。因为心情舒畅,她又恢复了美丽和娇媚。   巧姐小声问小宝:“你和小玉妹妹、梦春姑姑是怎么一回事?”   小宝一愣说:“怎么了?”   巧姐说:“你晚上怎么在她俩的房里过夜啊?是不是和她俩也┅┅”   小宝红着脸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事是妈妈同意的。”   巧姐见他把元春抬出来,也就不好再说了。她犹豫了一下,脸上突然红红的对小宝说:“我跟你说冬儿的事你就答应了吧,你和小玉都行,她就不行?”   小宝也是脸上一红说:“不是说这个,是她还太小啊,才八岁啊。”   巧姐一听急切地说:“没事的,我不九岁就让你爹破身了吗。你慢点,别太伤着她就行了。”经不住巧姐的百般哀求,小宝只好答应了。   巧姐把女儿叫到自己的屋里,对坐在床边上的小宝说:“你今天就开始教她功夫吧。”然后让女儿给小宝磕头拜师傅。   小宝把冬儿拉起来说:“不用拜了,都一家人啊。”然后小宝脱下身上的衣服,坐到床里面。   冬儿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巧姐自己动手把女儿的衣服也脱下来,并让她到床上去。小宝指着自己的肉棒说:“冬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冬儿笑眯眯地说:“这是小鸡鸡啊,是男孩才有的。”   小宝说:“好,那你就用嘴轻轻地咬它。”   冬儿不太明白,心里还有一点害羞。她看了母亲一眼,巧姐说:“冬儿,舅舅让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冬儿点了点头,张开小嘴含住小宝的龟头。冬儿虽然没有任何口交的技巧可言,可她特别柔软的小嘴弄的小宝的龟头一阵痒痒一阵舒服。小宝的鸡巴渐渐变的大起来。   冬儿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小宝的肉棒说:“舅舅它怎么能变啊?”   小宝看她问的可爱,伸手摸着她柔软细嫩的肉体说:“你一咬,它就大了,不然就不能用了?”   冬儿还想再问,小宝不等她在开口就又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小宝看着粉琢玉雕般的冬儿,看了看身边的巧姐,想象着父亲头一次站有也还是幼女的姐姐,心理忍不住一阵猛跳,他紧紧把冬儿搂在怀里,手在她幼嫩光滑的身体上抚摸。   小宝掰开冬儿两条细嫩的小腿,看着她雪白光洁的阴户。一条细小的肉逢两边是两片小小的阴唇,小宝用手指把阴唇翻开,这才露出了冬儿红红的细小的阴道。   一看冬儿这么细小的嫩穴,小宝也是有点发愁了。这么小怎么插啊?他先用手指试了一下,冬儿立刻喊开疼了。   巧姐看小宝发愁的样子,她挪过身来抓住小宝的肉棍含在嘴里。她吞了两下后吐出肉棍,龟头上沾满了她的唾液。巧姐扶着女儿的身子说:“你让肉棍细一点,然后慢慢插进去。”   小宝按姐姐的话做,龟头刚往冬儿嫩穴里一钻,冻儿就哭着喊疼。巧姐紧搂着女儿的身体,一边哄着她一边对小宝说:“你再用点力,要慢慢的啊。”   小宝一咬牙,稍一使劲,鸡巴就钻进了冬儿幼小的阴道里。冬儿疼的痛哭起来,巧姐不停地安慰她。   小宝开始缓慢地活动着鸡巴,没多大一会儿,冬儿就有了一股非常新奇的感觉,这让她顾不上再喊疼了。   小宝的鸡巴在这么细小的阴道里根本就没法纵横驰骋,他只能慢慢来。不过头一次操这样小的女孩子,让他感到心情格外的激动。   冬儿趴在妈妈身上,随着小宝的抽插,小宝的鸡巴也变得更大了。冬儿只好使劲往外撇着双腿,她的阴唇外翻,随着小宝鸡巴的进出,红润的嫩肉也被鸡巴带出来。   冬儿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受,她钻到妈妈怀里咬住妈妈的奶头。嘴里发出了“呜雾”声,而她幼小的阴道里竟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来。最后冬儿实在忍不了了,她竟开始哼哼起来:“嗯┅┅嗯┅┅想尿尿┅┅啊┅┅”也许是高潮来了冬儿双腿乱蹬,双眼翻白,身子抖个不停。   小宝知道冬儿年纪太过幼小,他不敢全力猛插,一看冬儿受不了了,就开闸放出了精液。小宝凶猛的阳精不但灌满了冬儿的阴道,还撒遍了她赤裸的身体上就连巧姐身上也沾了不少。   小宝射精后,就让冬儿定下心来,然后教她运功的心法。冬儿细心体会,慢慢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二十九 荒山小店   小宝指点冬儿练习内功,巧姐在一旁用心地陪伴着。她即愿女儿能学到更大的本领,又怕小宝把女儿的身体摧残坏了。当冬儿平安无事后,巧姐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小宝挪了挪身子,让冬儿不受打扰地在床上练功。他一下床对姐姐说:“好了,等冬儿的真气运行八十一周后就行了。”   巧姐“嗯”了一声,她这才注意到小宝还没穿衣服,他勃起的阴茎上还沾着冬儿处女的鲜血。巧姐脸上一红,刚才小宝和冬儿插穴时的情景又回映在她的脑海里。在丈夫死了好几年后,巧姐再没和男人上过床。虽然在春花苑让无数男人不分昼夜地操她,使她对男人产生过恐惧,但也有一些男人很温柔地待她,让她品尝了性爱大欢乐。在和丈夫成婚后,夫妻恩爱使巧姐不再怕了,她用春花苑学来的床上功夫,把丈夫伺候的欲仙欲死。而她也从丈夫哪儿感受到了妙不可言的欢快。   现在看着弟弟粗壮的肉棍,想起了当年夫妻欢爱时的火热场面。几年来的寂寞孤苦,让她的心如同槁木。刚才弟弟和女儿疯狂的性交又深深刺激了她,把她内心压抑很久了的欲火挑了起来。她的脸在发烧,心在剧烈的跳着。虽然小宝是她的弟弟,可她知道小宝还和他的母亲妹妹上过床,而且妈妈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了。巧姐在情欲激荡中抛弃了所有的理智道德。她不由伸手拉住小宝,用一股带着强烈渴望的眼神看着小宝说:“宝弟弟,我┅┅”   小宝抬头一看姐姐,发现她的眼神充满了对性欲的渴望,而且抓着他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小宝在对付女人方面可以说是绝顶高手了,他一看巧姐的神情就知道姐姐想让他干了。正好小宝在弄冬儿时没太用力,性欲还没发泄完。现在看姐姐的眼神,也勾起了他的欲火。   小宝伸手搂住姐姐说:“姐姐是不是想让小宝伺候一下啊?”   巧姐的脸涨的通红,她低着头羞涩地说:“我好长时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好弟弟,你不怨姐姐下贱吧?”   小宝的手开始解着她的衣襟说:“我怎么会呢,姐姐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现在能让姐姐快乐一下也是应当的啊。”   巧姐虽然过去饱尝摧残,过了十几年不堪回首的日子。她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虽然身体很虚弱,可经过小宝十来天的调养,渐渐恢复了活力。小宝脱下她身上薄薄的春装,看到姐姐的身体还是匀称的,高耸的胸膛,细窄的腰身,浑圆的屁股和修长笔直的玉腿并不比任何美女差。小宝细细地在姐姐身上抚摸,巧姐的肌肤仍是细嫩滑腻,她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   小宝抱起巧姐赤裸裸的身躯,俩人的嘴唇紧紧粘在了一起。巧姐双臂搂着小宝的脖子,她两条白璧无瑕的大腿紧夹在小宝壮实的腰上。小宝抱着她,俩人一边吻着,一边慢慢地走到外间屋来,他们是怕影响冬儿练功。   到了外屋,小宝把姐姐放到椅子上。他抓着巧姐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担到椅子的扶手上,这样一来,巧姐红润的阴户就彻底地暴露在小宝的眼前了。   小宝蹲下身,伸出舌头开始舔巧姐的嫩穴。多年压抑的性欲爆发出来,让巧姐有点受不了了。她的呼吸变的粗重了,嘴里也不由的“嗯、嗯”地呻吟起来。   小宝灵活的舌头不时地侵犯她的小穴,舌尖勾划着嫩穴的肉壁。渐渐地,小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来。   欲火高涨的巧姐真的挺不住了,她双手按着小宝的头,让他的嘴使劲贴在了她水淋淋的阴户上。可下体的骚痒仍不能有所减轻,她扭着身子小声哀求:“好兄弟,姐姐真的不行了,用的你鸡巴好好插插我的小穴吧┅┅啊┅┅”   小宝站起身来,他把身体压到姐姐赤裸的身子上,肉棍在巧姐的阴唇上蹭了两下,让龟头上沾满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然后对着阴道口轻轻地插进去。   小宝的龟头一钻进巧姐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巧姐感到犹如一条火热的铁棍子捅了进来。她不由伸手抓住小宝还没进入的肉棍说:“啊┅┅好大┅┅好弟弟,姐姐很上时间没让人干了,你要轻啊┅┅噢┅┅慢一点┅┅”   小宝也觉得姐姐的阴道紧固异常,虽然里面流淌出很多的淫水,可小宝怕巧姐被自己超大的肉棍插坏了,也不敢太过用力。而是在巧姐的配合下,慢悠悠地把龟头送到她的阴道底部。   阴道的肉壁紧裹着小宝的鸡巴,让他感觉格外地舒服。他慢慢动着肉棍,在巧姐的耳边说:“姐姐的小穴好紧啊,比得上处女了。”   巧姐满脸晕红,羞涩地说:“啊,人家好长时间没让男人弄了。何况你的鸡鸡那么大,当然就显得我的小穴紧了。”   小宝突然把姐姐抱起来,他在屋里一面转着,一面说:“姐姐的功夫一定很高,能让我见识一下吗?”说着还故意挺了挺屁股,让鸡巴轻轻地在她的花心上戳了两下。   这两下让巧姐嗷嗷地叫了两下,她趴在小宝的肩头上喘着粗气说:“好吧,你可别笑话姐姐就行了。”   小宝抱着姐姐来到椅子前,小宝坐到椅子上,巧姐翻身坐在小宝的身上,把肉棍对着自己的嫩穴,然后她把身子坐下去。就这样小宝被动地坐在椅子上,巧姐在他身上起落扭转,施展出当年在春花苑学来的性交技巧,把小宝伺候的舒服极了。   当小宝在巧姐的阴道里喷射出精液后,巧姐又马上抓住他的肉棍含在嘴了。   不但把鸡巴上舔的干干净净,还让肉棍子又变的硬梆梆的。她就象一条吃不饱的饿狼,让小宝在她的阴道、屁眼和小嘴里插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她再没力气动一下了,才算罢休。   又过了两天,小宝决定起身去平遥找大哥罗阳,然后再去找师傅的墓地。临走时他给姐姐和月琴的母亲准备好了一切生活必需品,还雇了好几名丫头伺候。   反正钱多好办事,只半天的功夫就把这一切都准备好了。   小宝让人雇了两辆大车,让梦春小玉月琴坐一辆,钥钥和田家姐妹坐一辆。   自己和黑牛骑马跟着,黑虎和黑雄也都上了钥钥的车。   他们才走出两里地,小宝就对黑牛说:“兄弟你先护着车辆先走,我有点事随后就到。”说完他又打马往回走。   巧姐一见小宝又回来了,就问他:“兄弟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小宝说:“我是来和姐姐说一声,那个春花苑的老鸨害的姐姐不浅,我今晚去把她杀了给姐姐报仇。”说完他转身就走。这时候冬儿拦住他非要跟他去。小宝说:“好孩子,你在家里好好地照顾你的母亲,路上很危险,你还太小啊。”   冬儿缠了小宝半天,小宝怎么也不答应带她去。最后还是巧姐把冬儿拉住,小宝才脱了身。   小宝追上黑牛,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黑牛听了非要跟小宝去,小宝对他说:“我一个人就行了,那婆娘又不会武功,你好好照看嫂子们。”   小宝和他约定会面的地方后就和黑牛分了手,他一个人进了京城。等到了天黑下来,小宝换了一身夜行衣,用布蒙了面,悄悄地摸到春花苑。   春花苑里仍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小宝一看暂时没机会下手,就找了一个黑暗的地方静静地等候。到了后半夜,大部分嫖客都和自己相好的姑娘睡去了,小宝才摸出来。   他抓到一个龟奴,墨月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那龟奴立刻就瘫软在地上:“好汉┅┅大爷┅┅饶命啊,我上┅┅上有┅┅有八┅┅八┅┅八十┅┅十┅┅”   小宝轻声喝道:“快说,那老鸨刘妈在那儿?”   龟奴颤抖着说:“在┅┅在后院┅┅”   小宝随手点了他的穴道,然后他直奔后院。到了后院一看,只有一间屋里亮着灯光,小宝走大窗前往里观看,只见刘妈坐在椅子上,有两个打手正用鞭子抽打一个姑娘。   刘妈一边端着茶喝,一边说:“你们两个给我看着点,别打到脸上。”姑娘一声声的惨叫,而刘妈却毫不动心。   那姑娘也是倔强,她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抓,立刻白净漂亮的脸蛋上有了几条血痕。刘妈见状“啪”地把茶杯摔到地上,恶狠狠地说:“破了相还留着有什么用啊,给我往死里打。”两个龟打手下手就更狠毒了。   小宝再看不下去了,他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俩打手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小宝手起刀落就将二人结果了性命。刘妈一看吓的魂不附体,小宝用刀尖指着她说道:“你这狠心恶毒的老乞婆,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你害了,现在我要替她们讨回公道。”说完刀向前一松,手腕一抖,就把她的胸膛豁开一个大口子,五脏六府一齐流淌下来。   小宝刚要去搀扶那名姑娘,就听屋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好贼,竟敢在京城里杀人害命。”   小宝听了,顾不得那姑娘提刀冲到屋外。小宝刚一到院中,就听屋顶上一声轻笑:“呵呵,你不怕杀人尝命吗?”   小宝听了也不答话,他舞刀蹿上房顶。只见一个身穿夜行服的人在不远处的屋上飞奔,小宝立刻向那人追了过去。那人跑的速度并不太快,小宝很快就追上了。   还没等小宝说话,那人回过身来从腰上抽出一条金丝鞭向他抽来。小宝连连躲闪,仔细一看那人却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蒙着面,看不清多大岁数,但从她苗条的身材上判断她的年龄不一定很大。   小宝分不清敌友,所以他一直没还手。那女子见状笑道:“你有本事杀人,怎么现在却不敢还手了?”她的笑声很是娇媚。   小宝也笑着说:“我是怕伤到你了,看你这么年青,死了不太可惜吗?”   那女子怒道:“我死,是谁死还不一定呢?”说着又挥鞭攻上来。小宝这次不在忍让,他挥刀相迎,俩人打在一处。   小宝和那女子斗了一个旗鼓相当,眼看着天快亮了,小宝心里有事,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说:“姑娘,我还有事在身,以后在领教吧。”   那女子咯咯一笑说:“好吧,今天就先饶了你吧。”说着她扭身就走,其身法之快,轻攻之高让小宝望其项背。小宝一看,才知道从春花苑出来是人家是让着他,才让他追赶上的。   小宝混出城后,他飞马狂奔去追赶月琴她们。等快到他们约定的会面的地方时,却看到冬儿正在前面快步往前走。小宝追上去说:“冬儿,你怎么跑出来了你母亲知道吗?”   冬儿一看小宝,高兴地跳了起来。可小宝严厉的问话让她有点害怕了,低着头小声说:“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小宝一看她眼眶里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心也软了,就把她拉上马,抱在自己怀里说:“真那你没办法,你就跟我一起走吧。”听了小宝的话,冬儿又高兴的笑了起来。   等和月琴她们会了面,小宝就把自己如何杀掉刘妈的经过说了。当他说起那个用鞭的女子时,大家都相互望了望,谁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也不知道那女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梦春说:“我想那女子是没什么恶意的,我们还是赶我们的路吧。”大家骑马坐车,继续前行。   一直走了四五天,他们进入了山区。路更歧曲陡峭了,而且路上的行人也渐渐稀少下来。有走了两天,小玉和梦春就病了。   她俩自小养尊处优惯了,那经过这样的长途跋涉,风沙侵体,虽然身怀绝技但走这样的山路不比她们进京时一路在穿上。   小宝个她俩把了把脉,知道她们的病没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因此他们来到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山村,租用了一家院子住下来。   山里的房子都是用青石垒的,虽然屋里陈设简陋,倒也是挺宽敞的。小宝他们收拾好屋子,让小玉和梦春住下养病。然后小宝到山上去给她们采来一些草药熬成药汤给她俩喝下去。   过了两天,梦春和小玉的病才有了一点起色。小宝一直守在她俩身边,小玉一脸懊悔地说:“看来我真的没用啊,才走了这两天的路就病了,害的大家没个安宁。”   小宝在她的脸上摸了摸说:“别这么说,人吃五谷杂粮,谁不闹个三灾六病的。你在安心养两天就好了。你看姑姑,什么也不多想,好的比你快多了。”正说着,就听院子里一阵嘈杂的声音,小宝赶紧出屋观看。   只见田家姐妹正对着黑雄喝喊,黑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安静不下来,一股劲的吼叫,连在一边的黑虎也是上窜下跳的。小宝对田香说:“它怎么了?快让它静一静。”   田香红着脸来到小宝身前小声说:“黑雄在发情啊,可现在上那儿去给它找一个交配的雌猩猩啊。”   小宝一听也泛愁了,他说:“那怎么办啊?黑雄过去发情时怎么办的?”   田香说:“过去是一对的,上次在郑州那个母的让官兵打死了。”   小宝想了想说:“能有什么药给它吃了,让它不再发情?”   田香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药,公子你能配出来吗?”   小宝说:“这我也没想过啊,不过我倒可以琢磨琢磨。”   田香一摆手,焦急地说:“那现在怎么办啊?”   小宝沉吟了一下说:“我采药的时候在山那面的小树林边看到一个小水潭,不行你和田甜把黑雄领到那儿去,用凉水一泡它,或许能好一点。”   田香说:“水潭离这远吗?我们走了,这怎么办啊?”   小宝说:“你们俩就去吧,这的事不用你管了。”   田家姐妹带着黑雄和黑虎,按小宝指点的路径去了。她们翻过山,看到一片小树林,树林边上有一个不大的水潭。这可能是一眼泉水,水潭里的水很清亮,明晃晃地清澈见底。   田家姐妹把黑雄往水潭里一轰,果然象小宝所说的,黑雄一进凉水里,身子被凉气一激,就安省下来了。田香站在水边,看着这清亮的潭水说:“妹妹,这么好的水啊,我们好几天没洗澡了,不如在这洗个澡吧。”   田甜说:“恐怕水太凉了,再说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啊?”   田香说:“傻妹妹,这荒山野岭的,那儿来的人啊。”说着她就脱了衣服,慢慢走到水里,她一面往身上撩着水,一面对妹妹说:“水一点也不凉,你快下来啊。”   看着姐姐在水中惬意的样子,田甜心里也痒了。她把衣服脱下来,放在一个石头上,也跟着姐姐进入水里。   姐妹俩在水中痛痛快快地洗着身子,自从进入山里后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俩人相互给对方磋着背,田香说:“想不到这地方还有这么好的去处,早知道早就来洗一洗了。”   田甜笑嘻嘻地说:“谁让你不出门啊,公子早就知道了,可他被两个心肝的病搅昏了头,还顾上给你说这个?”   田香的脸沉下来,她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不知道我们姐妹俩病了,公子会这样对我们吗?”   田甜可不象姐姐想的那么多,她一面给姐姐洗着身子一面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会的,公子从不把我们当下人,他很爱惜我们啊。”   田香闭上眼不再说话,享受着清凉的潭水的洗涤。她突然感到妹妹的手居然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摸索起来,她对田甜说:“你这死妮子,怎么手脚不老实了,还不快停手。”   田甜把手拿回来说:“我是摸摸姐姐的小嫩穴,怎么跟别人的不一样啊?”   田香说:“怎么不一样了?”   田甜说:“你看别人的都有毛啊,黑黑的一大片,我们怎么没有啊?”   田香脸变的红红的,她斥责道:“你竟想些坏事,非问这个干什么?”   田甜说:“我就想问问吗,人家心里不明白。”   田香搂着妹妹说:“好吧,你回去找公子问吧,他可是对付女人最有一套的肯定能告诉你的。”   田甜说:“我不去问他了,一问他就又该用他的大肉棍插人家了。”   田香哈哈笑起来:“他插的你舒服吗?每次都听你叫的很厉害啊。”   田甜做出生气的表情说:“好啊,你竟取笑我,你不是一样叫的很厉害吗?   什么‘使劲啊,用劲插吧,小穴好痒啊’我听了很肉麻啊。“   田香听了羞的满脸通红,她不依不饶的用水泼打妹妹,田甜也动手回击,二女在水中闹成一团。过了好大一阵子,田甜抵挡不住了,开口向姐姐求饶,田香叉着腰喘息着,胸前一对白嫩的乳房上下颤动着说:“好,不过得罚你做一件事情,黑虎也好几天没洗了,都快升跳蚤了,你去给它洗洗。”   田甜拗不过姐姐,只能去把黑虎牵到水里,给它把身上洗刷一遍。那黑虎一边洗着,它的嘴不住的往田甜的腿间直拱,它的毛蹭在田甜的阴户上,弄的田甜感到很痒痒。   田甜给黑虎洗干净后,有和姐姐一起给黑雄洗掉身上的泥土。黑雄已经安静多了,但它眼里盯着这对赤身裸体的姐妹花,眼神却有点不同寻常。而田家姐妹只顾忙自己的,根本就没注意到黑雄眼神的变化。   姐妹俩忙碌了一阵后,她们也没穿衣服就躺在树林边的草地上晒着太阳。虽然天还有点凉,但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却是热乎乎的感到特别的温暖。俩人尽情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暂时不世上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渐渐地俩人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田甜感到有一个温暖潮湿的舌头在舔她的阴户,她还以为是姐姐。   就朦胧地睁开眼说:“别闹了,好姐姐,让人家在睡一会儿。”但那舌头仍再舔她,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还直想往她的阴道里钻。   田甜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猛一惊,仔细一看却是黑虎正在舔她的嫩穴,而姐姐还在一边正闭着眼睡呢。她伸手在黑虎头上打了两下,黑虎也只是动作慢了一下,但并没停下来。黑虎的长舌很灵活,而且它的动作也很娴熟。田甜只挣扎了两下,就感到下体酸痒难当,一股欲火猛升,小穴变的湿润了。   她现在好想让肉棍插进自己的嫩穴了,可又不能接受让黑虎插入的现实。眼看着黑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它的又红又长的肉棍子都快涨出血来了。田甜已经好几天没让小宝插她的小穴了,憋了好几天的性欲被黑虎挑起来,让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可面对一只由自己喂养的爱犬,她还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于是她高声地叫着:“姐姐,姐姐,你醒醒啊。”   田香醒过来,一看妹妹正躺在草地上,她喘息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叉开着,黑虎正把头伸到妹妹的阴户上用舌舔着。田香吃了一惊,她立刻一脚把黑虎揣到一边去,然后搂着妹妹说:“怎么了?这畜牲怎么会这样啊?”   田甜一脸的红晕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这样。”   田香不安地问她:“你没什么事吧。”   田甜脸更红了:“没什么,其实挺舒服的。”   田香呸了她一口,一看黑虎仍盯着田甜的阴户,眼里全是渴求的目光。而田甜的欲火已经被挑起来了,她偎在姐姐的身上,抓过姐姐的手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田香一面摸着妹妹的阴户说:“好了,你别这样好吗?”   田甜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吗,我要肉棍子啊,小穴里面痒的难受。”   她这一动不要紧,把田香的欲火也勾起来了。姐妹俩相互自慰了一番后,还是不能解恨,田甜红着脸说:“姐姐,你说黑虎的肉棍插进来是什么滋味啊?”   田香说:“你想吗?”   田甜点了点头,田香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一样啊,可它不是人啊。”   田甜扭着身子说:“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了。姐姐,让我试试好吗?”   田香点了点头,田甜把黑虎叫过来,她叉开双腿,让黑虎把肉棍子伸过来。   没想到的是黑虎的动作竟十分的熟练,它扑到田甜的身上,两只抓子一下子就按到田甜的乳房上,红红的阳具冲着她白嫩的阴户一阵乱捅。   黑虎的阳具撞在田甜的阴户上,把她的阴唇和阴蒂撞的生疼。田香在一边说道:“它又不是人,你帮它放进去啊。”   田甜抓着黑虎的阳具放进自己的阴道里,黑虎的阳具一插到底后立刻开始快速的纵送着。田甜不由地夹紧双腿,白白的阴唇紧包住了黑虎鲜红的阳具。阴道里开始有很多的淫水不停地流淌出来,兴奋的田甜嘴里发出了淫糜地叫声:“啊啊┅┅好┅┅啊┅┅”   在一边的田香也别妹妹欢乐的叫声感染了,她抚摸着自己的阴穴,眼里全是发情的淫欲。在黑虎阳具猛烈地抽插中,田甜很快就高潮迭起了。她极力扭动着身子,想把黑虎的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但黑虎的前抓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巨大的鸡巴快速的向前挺进,田甜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了,怎么能挣脱得了啊。眼看着黑虎的舌头越伸越长,知道它也快要射精了。田甜挣脱它的目的是不想让黑虎把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里。   还没等田甜挣脱出来,黑虎的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浇灌在她的子宫里了。田甜立刻就被一阵极度地快感击晕了。   黑虎的阳具从田甜的阴穴里退出来,上面沾满了狗的精液和田甜的淫水。早就欲火焚身的田香什么也不顾了,她抓起黑虎发软的阳具含在嘴里。   没多长时间,黑虎的阳具又变的又长又硬了。田香转过身子,她跪在草地上让黑虎趴到她的背上。黑虎对这个姿势很熟悉了,它灵巧地窜到田香的屁股后面前抓搭在田香的背上,下体的阳具在田香的引导下钻进了她的体内。   面对黑虎的侵犯,田香自动配合它摆动身体,嘴里发出充满淫秽的呻吟声:“啊┅啊┅使劲┅┅啊┅┅”她双手支着地,把屁股向後没命地乱顶乱撞,这样一来,黑虎的肉棍就插的更深了。   干到最后,田香再也坚持不住,两手一软,趴在地上。而黑虎的鸡巴则捅得更深了,在田香温热的阴精冲刷下,也喷发出了浓浓的阳精。   在高潮过后,姐妹俩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下,然后跑到水里把上上洗干净。   田香看着妹妹说:“妹妹,今天的事谁也别告诉啊。让公子知道了还不把他气坏了。”   田甜点了点头,这时候只见黑雄吼叫着冲她俩扑过来,其神态都有点疯狂了一对大大的眼珠子通红通红的,下面的阳具翘的老高。田香一看黑雄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黑雄上来一把就把她抱住了。   田香吆喝了两声,黑雄不敢再动,可它仍不放开抓子,下面的阳具一翘一翘的往上直挺。田甜看着黑雄如此粗大的阳具,心里有点痒了。她对姐姐说:“姐反正也是这样了,不如我们和它在一回吧,让它安静了不就没事了。”   田香看着黑雄漆黑粗长的肉棍说:“它的家伙这么大,我们受得了吗?”   田甜说:“我先试试吧,不行就算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抓黑雄的阳具。   田香怕妹妹受到伤害,她制止住田甜说:“妹妹,还是我先来吧。”说着她把黑雄拉到一个石头边上,自己靠在石头上,手抓着黑胸黑黝黝的阳具对着自己嫩白的阴户磨擦了两下,让龟头上沾满淫水。然后把阳具一点点地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黑雄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它任主人摆布着。等粗大的肉棍完全插进田香的小穴后,田香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涨得特别难受。她不由得淫叫着,身子扭转起来而黑雄的鸡巴被田香的嫩肉裹的紧紧的,也是憋涨的难受无比。它吼叫着,活动着粗壮有力的肉棍,才几下就把田香插的瘫软如泥,嘴里不停求饶:“啊┅┅不要啊┅┅好痛喔┅┅太大┅┅把小穴插┅┅插坏了┅┅妹┅┅妹妹┅┅快俩帮帮姐┅┅姐姐啊┅┅啊┅┅”   田甜一看姐姐白嫩嫩的小穴被黑雄粗大的鸡巴插的红肉外翻,而且黑胸的肉棍让姐姐的淫水浸泡的又粗又长,每插进去一次,都象要把姐姐的身体刺透了一样,她看着都有点怕了。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紧紧的肉壁包着手指,这么小的嫩穴怎么能让黑雄和自己小臂粗细的鸡巴猛插啊。可姐姐的呼唤又让她不能不硬着头皮前去帮忙。   田甜用里推着黑雄,黑雄正在劲头上,怎么也不肯让阳具离开田香的嫩穴。   田甜无奈之下只能掰开双腿,用自己的小穴来代替姐姐的小穴让黑雄操。   黑雄的鸡巴一离开田香的阴道,田香才算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喘息一下,那边田甜有被黑雄干的浪叫起来,看来她也受不了黑雄巨大的阳具。没办法,田香缓了一口气后,又接替了妹妹让黑雄猛操,因为她们一个人实在是无法应付的了黑雄的肉棍。   接这样姐妹俩轮番上阵,足足让黑雄操了一个时辰,才把发情的黑雄制服了最后黑雄的精液如同暴雨一般,不但灌满了她俩的阴道,还在她们的身上,脸上和头上喷了一片一片的。   发泄完的黑雄老实地蹲在了一边,安安静静的。而黑虎也趴着黑雄身边冲姐儿俩摇的尾巴。田家姐妹躺了好大一会儿,她们感到全身酸软,没了一点力气。   在休息很长时间后,姐俩到水里洗干净身子,又给黑雄和黑虎洗了洗,这才踏着夕阳回到小院子去。   有过了两天,梦春身上的病基本上痊愈了,而小玉还有点不舒服,小宝准备在住两天就上路。这时候小村子里传来了人们惊慌的叫喊声,小宝出了院门一看只见天狼帮的那个蔡天寿正领着三十多个人奔他们的小院子冲过来。 三十 闪电玉手   小宝根本就没想到蔡天寿竟能找到这里来,而且还带着这么多的人,看来是来者不善啊。其实蔡天寿一直在盯着小宝,只是在船上没有得手,他手中一直没有得力的干将,等他凑够了人手,小宝也已经到京城了。开始小宝住在月琴的家里,在这繁华的都市里是没法动手的。蔡天寿就离开了京城,他知道小宝迟早要离京的。   果然不出所料,小宝安顿好姐姐后,带着自己的女人浩浩荡荡地奔平遥而来一路上小宝走的官道上车水马龙,蔡天寿忍而不发。等到了山里,路上行人渐稀正是天狼帮动手的好机会。他本来打算在离这四十多里的野狼谷动手,可没想到梦春和小玉的病,让小宝他们停留在了这个小山村里。   蔡天寿带着七十多人在山谷里等了好几天也没见人来,把他气的大骂探子。   最后他把人马分成两部分,一路往北,看小宝是不是从那条路上走了,自己亲自领着三十来人顺道搜寻下来。他们一进这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就发现了小宝他们的车马,立刻就向小宝住的院子杀来。   小宝一看蔡天寿他们杀了过来,他立刻抽出墨月刀挡在院门口。蔡天寿领人来到小宝身边停下来,蔡天寿冲小宝一抱拳说道:“罗公子别来无恙啊,蔡某上次和公子谈的,想必公子考虑过了吧?”   小宝一阵冷笑道:“要我投降天狼帮,除非是你们的帮主在我面前自尽身亡才行。”   蔡天寿脸上一黑喝道:“给脸不要脸,看来你是活腻了。”说完他后退了两步,身后闪出两个四十多岁的人,他们一身的绿衣,每人手持一把紫金钩。   他俩往小宝身前一站,冷冷地说:“小娃娃,废话少说,快上来送死。”   还没等小宝说话,他身后跑出来了黑牛、月琴等人。黑牛一看是天狼帮的人怒吼一声,挥舞着双斧就要冲上去。小宝一把拦住他说:“兄弟你先别急,先让哥哥试试这俩家伙。”说着他一摆墨月刀说:“两位领教了。”   小宝和二人一交手就感觉不大对头,他总以为二人是蔡天寿的手下,武功不一定比蔡天寿高了,没想到这俩人的功夫比蔡天寿高多了,才几招小宝就落了下风。   这两个绿衣人被称为“阴山双钩”,单一个人的功夫不太厉害,但他俩练的功夫是最讲配合的,双钩相互配合默契的话,威力增大岂止十倍。俩人功夫随高但在天狼帮的职位却在蔡天寿之下,因此三人都看对方不顺眼,相互拆台的事经常发生。   小宝和阴山双钩斗了三十多招,他渐渐看出了阴山双钩的招法,这俩人全靠相互的配合,如果伤了其中一个人,剩下的那一个就不足为虑了。   黑牛一看小宝快支持不住了,他虎吼一声,挥动双斧上来助战。虽然加了黑牛,可阴山双钩依然稳居上风,小宝和黑牛仍是穷于应付。   小宝看了看眼前的形势,如果不能把这两个家伙置于死地的话,他们今天就危险了。小宝一想:看来只有用暗箭伤他了。想到这儿,小宝故意装出慌乱的样子,让阴山双钩放松一下警惕。就在阴山双钩认为自己稳操胜券时,小宝的刀尖向他面前的一个家伙一指,手一按机关,一只小短箭从刀柄中飞出。   这是小宝第二次用暗箭了,上次中箭的周堂主已经死了,阴山双钩根本就不知道小宝还有这一手,他来不及躲闪,小箭一下子就钉在他的胸上。那家伙叫了一声:“哥哥,我中箭了。”说着他的招术就慢了下来。   小宝对黑牛喊道:“你逼住他。”黑牛双斧挥舞,逼住阴山老大不能去解救他的兄弟。小宝趁机连用辣手,阴山老二立刻让他打的连连倒退。俩人的配合一散,他俩单打根本就不是小宝和黑牛的对手,场上的形势了刻发生了逆转。   蔡天寿一看阴山兄弟不行了,他向前迈了一步想去解救。但一想这二人平日对自己阳奉阴违,一心想取自己而代之,现在正是除去他俩的好机会。何况自己身边还有三十对个人,比小宝他们多出三倍来,怎么也能把他们产除了。想到这儿他刚跨出一步的脚就又收回来了。   阴山老二和小宝打了没几下,他感到伤口奇痒,呼吸也变的困难了。就冲老大喊道:“箭上有毒,我不行了。”说完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眼前一黑,双臂再使不出劲了,小宝上前一刀就把他拦腰斩成两段。   听了兄弟的惨叫,老大一分神,被黑牛一斧砍下半拉头颅来。黑牛蹭了蹭斧子上的血迹喊道:“还有谁上来送死啊?”   蔡天寿向前走了两步,用讥讽的语气说:“好好,罗公子的暗箭伤人的本领让在下佩服啊。”   罗小宝哼了一声道:“那里,那里,比起贵帮来差多了。你带这么多人,不是车轮战就是以多取胜,也不见得多光明磊落吧。”   蔡天寿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咱们看谁能活着出了这个小村子吧。”说完一扬手喝道:“给我上。”他身后的帮众拔出刀剑,狂叫一声冲上来。   小宝早就有了计较,他一横刀喊道:“月琴,快让大家退进院子里。”小宝和黑牛断后,大家一起退到小院里。   院子了空间狭小,小宝和诸女就已经快把院子站满了。天狼帮虽然人多,但他们却不能一下都冲进院子里,人数上的优势一下子抵消了不少。虽然有几个帮众奋勇杀了进来,但没几下就被小宝和黑牛打的落花流水,扔下了四具尸体跑了出去。   蔡天寿一看勃然大怒,他冲手下喝道:“给我放火烧房,把墙给我扒倒。”   可在这山里的院墙和房屋都是山上的青石垒的,屋顶是整根的石条。急切间也点不着火,而厚重的院墙也不是那么容易推倒的。   小宝一看暂时没什么危险,他和月琴商议怎么摆脱眼前的局面。月琴苦笑了一下说:“能有什么好办法?除非有人来帮我们。不然的话我们怎么能对付得了这么多的人啊。”   黑牛说:“管他娘的,我看先冲出去杀个痛快再说。”   钥钥拍了黑牛的脑门一下说:“你就知道杀杀的,现在小玉妹妹的病还没好怎么冲出去杀啊。我看这样吧,等到天黑了我们再往外冲。”   小宝摇头道:“他们是不会让我们等到天黑的。我看这样吧,天狼帮主要是想抓我,让我先冲出去把他们引开。然后你们再往外冲,这样把握还大一点。”   听了小宝的话,大家一起摇头反对。月琴拉着他的手说:“不行,这样你太危险了。”   小宝满有把握地说:“没关系的,我看天狼帮这些人没什么高手了,只有那个蔡天寿还厉害点,我把他们引开后,你们就能很顺利的脱险了。如果大家走散了,就到平遥罗大哥家会齐。”正说着,天狼帮的人有翻墙冲进来,大家顾不上在做商议,都摆开兵器迎敌。   天狼帮依仗人多势众,拼命往院子里冲,小宝他们抵挡不了,只能往屋子里退。看到这危机的场面,小玉拖着病体也要冲出来帮忙,梦春死死拦住她,而冬儿却仗着人小灵活,用小弹弓连连打伤好几个天狼帮的人。   小宝一看情况危机,如果再不把天狼帮的人引开的话,大家被逼进屋里也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就在他面前的两个天狼帮的人被冬儿用弹弓打伤前额时,小宝虎吼一声,连续两刀把二人砍倒,然后他迅速跳上院墙,向后山跑去。   蔡天寿根本就没想到小宝会丢下他的女人自己一个逃跑,他情急之下狂叫一声:“拦住他。”但小宝的行动太迅速了,外面的那几个人根本就阻拦不住他。   蔡天寿昏了头,顾不上再围攻院里的月琴她们,他亲自带着十几个人追赶小宝。   小宝本来可以迅速的逃脱掉,但他怕蔡天寿回过头来去对付月琴她们,因此他不敢跑的太快了。就在他刚翻过一座小山头,蔡天寿就领人追了上来。十几个人把小宝团团围住,生怕他再次跑出去。小宝独自迎战这么多人,很快就落了下风。本来一个蔡天寿就够他应付了,何况还有十几个帮忙的天狼帮的歹徒。幸好天狼帮的人都惧怕他的暗箭,不敢和他正面对敌,才使小宝暂时还能应付得了。   小宝也是暗暗叫苦,看来凭自己一个人是杀不出去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月琴她们能把村里的天狼帮的人杀净,然后来帮自己一下,但这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而他刀柄里的暗箭就剩一枝了,虽然他想用箭射杀蔡天寿,可蔡天寿早就有了防备,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小宝又支持了半个时辰,他都有点精疲力竭了。就在这时,又有七八个天狼帮的人跑过来,他们一见蔡天寿就哭诉道:“蔡使者,村里的娘们全跑了,我们抵挡不了,被她们伤了不少兄弟。”   蔡天寿气的七窍生烟,他一看小宝快招架不住了,心想:“这个最主要的捉住了就行。”因此他指挥手下人全力猛攻,要制小宝于死地。   小宝一听月琴她们安全了,心里一宽,立刻精神了许多。但毕竟打斗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是体力不支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一声娇喝:“天狼帮的贼人休在再伤人,看看姑奶奶的厉害。”随着喊声,一个身着紫衣的年青女子策马从山下奔来。   姑娘的马好快,很快就来到天狼棒贼人的跟前。蔡天寿一摆手,七八个人向那姑娘围过去。大家一看那姑娘貌若天仙一般,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唉,我说哥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娘们呢,咱们把她活捉了,大家痛快痛快。”立既就有人随声附和:“好好,这注意不错,我看这小妮子恐怕还是原装货。好久没操女人了,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竟有这样的妞送上门来。”   那姑娘听了大怒,她扬起手中的金丝软鞭喝道:“无耻贼子,我看你们还敢再胡言乱语。”声到鞭到,只见她的金鞭如游动长蛇一般,很快就击倒了两个人蔡天寿一看那姑娘出手不凡,他舍了小宝来迎那紫衣姑娘。   那女子一看蔡天寿过来了,并不理会他,只是虚晃一鞭,纵马向里冲去。蔡天寿仍紧缠着姑娘,怕她和小宝汇合到一快。但姑娘仗着马力,逐渐挪到里小宝很近的地方。蔡天寿领着几个人拼死拦阻,不让那姑娘在靠近小宝一步。   被围攻的小宝真的是精疲力尽了,他身子打晃,堪堪支持不下去了。那姑娘一看,银牙一咬,舍了自己的坐骑,从马背上一个纵身,象燕子一样跃到小宝身边。   蔡天寿没想到这姑娘竟有这么好的轻身功夫,一看她和小宝汇合在一起,心了很是愤怒,他喝令手下加紧围攻,不给小宝喘息的机会。   但那女子的功夫不同凡响,在前档后接把小宝护住,小宝乘机调息体内的真气,让自己缓了一口气。虽然有那姑娘帮忙,可小宝感到形势并不乐观,他已经没了力气,而姑娘虽武功高强,但毕竟寡不敌众,如果再不脱困的话,还是会被天狼帮擒拿住的。   果不出小宝所料,天狼帮在蔡天寿的带领下一阵凶恶地猛攻,渐渐又快取得上风了。小宝对那姑娘说:“这位姑娘,我们必须赶紧冲出去,不然的话就跑不了了。”   姑娘的金丝鞭上下挥舞,试图杀开一条血路,可天狼帮的人围困很紧,让她冲了两次都无功而返了。那姑娘暗想:“看来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想到这儿她的鞭在空中耍了几个花样,让她眼前的两个天狼帮的人看的眼花撩乱,就在对方一分神之既,她左手出手如点,两柄极小的飞刀射进二人的胸膛。那两个天狼帮的人没哼一声就滚下山坡。   别人天狼棒歹徒都是一惊,还有几个人不由叫道:“啊,‘闪电玉手’。”   小宝和那姑娘就要这一瞬间,他俩趁别人还没补上死去的那两人的空档,飞身从那儿冲了出去。   蔡天寿气急败坏地领着人追下来,小宝和姑娘一直向山下跑去。姑娘的轻功特别得高,很快就跑出老远。而小宝已是浑身无力了,他被那姑娘远远落在后面眼看就让蔡天寿追上了。   姑娘折回身来到小宝身边,她扬手向追过来的敌人射出两柄飞刀。天狼帮的人追势缓了一下,姑娘拉着小宝接着跑。就在这时候,一个天狼帮的家伙骑上那姑娘的马追下来,姑娘一看一声呼哨,马高高跃起把天狼帮的歹徒摔了下来。   姑娘对小宝说:“咱们骑马跑。”她又一声呼哨,马向她俩跑过来。蔡天寿看出了姑娘的意图,他抢上一步,一掌把姑娘的马击倒。把姑娘心疼的就要回去和他拼命。   小宝说:“先别管马了,他们人太多,回去只有送死。”   姑娘眼含泪水道:“我们跑到那儿算完啊,迟早会被他们追上的。”   小宝现在感到自己全身乏力,再这样跑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小水潭边有一小片树林,到了那里面就能和天狼帮的人再周旋了。他赶紧对姑娘说:“山坡那一边有一片树林,我们去那儿吧。”   姑娘点点头,俩人掉头向小宝说的树林跑过去。蔡天寿一直在他们身后面追赶,可是天狼帮的人很怕姑娘的飞刀,谁也不敢抢先迫近。当距离一近了,姑娘就回身发两柄飞刀。这样一来小宝和那姑娘很顺利的钻进了那片树林里。   一进树林就是小宝的天下了,他和姑娘的轻身功夫都很不错,而天狼帮的人又无法在树木中围攻他们俩。眼看着小宝和姑娘跑进树林了,蔡天寿犹豫起来,事情到了现在让他很是懊悔不该从村里追赶小宝,只要抓住那写女的,小宝自然是跑不了了。看着密密麻麻的树林,他象输极了眼的赌徒一样命令手下:“给我进去搜,一顶要抓住他们。”   众人不敢违抗,大家战战兢兢地钻进林子里。没多一会儿就听一声惨叫,大家过去一看是一名帮众被杀了。还没等回过神来,别处又响起了惨叫声。就着样不大一会儿就有六个人被小宝和那姑娘杀死,吓的大家都跑出了树林子。   蔡天寿的眼都红了,他损兵折将竟没捞到半点好处,回去怎么交代啊。这时一阵山风刮到他身上,他立刻想起了一个恶毒的注意。冲手下喊道:“给我放火把这片林子烧了,烧死他们。”   歹徒们放起火来,在山风的吹助下,火势越来越大。姑娘一看有点沉不住气了,她对小宝说:“我看我们还是杀出去吧,不然会被烧死的。”   小宝毫不慌乱地说:“冲出去也是死,我自有办法。”说着他把姑娘领到水潭边上,找了两根芦苇管说:“咬着它,我们躲到水里去。”   蔡天寿带着人在燃烧的林子周围看了看,见火烧大了还没见二人跑出来,认为这次必把二人烧死无疑了。他对手下人说:“他们恐怕烧死了,我们走,去捉那些娘们去。”说着领着歹徒全走了。   火渐渐地熄灭了,小宝和姑娘从水里露出头来。天空中还飘着一丝烟尘,那片茂盛的小树林变的满目疮痍。小宝向周围看看,确认天狼帮的人都走了,他才和那姑娘从水里钻出来。   俩人站在水边,看着七零八落被烧的漆黑的树干,小宝说:“真是死里逃生啊,要不是姑娘相救,在下早就遭了天狼帮的毒手了。”   姑娘抹了抹脸上的水说:“不用谢啊,我本来就是天狼帮的对头。”   小宝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拔出墨月刀对姑娘说道:“小心,接招。”然后一刀慢慢向姑娘砍去。姑娘大惊,一看刀来了立刻向后推了一步说道:“你为什么这样?”小宝并书答话,仍然向她攻去。姑娘大怒,抽出金丝鞭来回击。俩人过了十来招,小宝高喊一声:“好,请住手。”   姑娘怒目而视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   小宝收起刀冲姑娘一抱拳道:“京城一别,姑娘别来无恙啊?”   姑娘听了,也想起来那天晚上在春花苑俩人比试过功夫。刚才一直在对付天狼帮的人,对小宝的招术并没太在意。现在经小宝一试。姑娘也想起来了。她受起鞭子说:“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回到这里来啊?”   小宝说:“我去平遥看一个朋友,走到这的小村子碰上了天狼帮的人。姑娘和天狼帮的人有仇吗?”   姑娘点了点头说:“我的一个师兄就是被天狼帮的人害死的。”   小宝这时仔细打量了姑娘两眼,只见姑娘面若桃花,其美艳竟能和月琴不相上下,刚从水里出来,薄衫紧贴着身子,显得身材曲线优美。高耸的乳峰,浑圆的臀部一及修长的玉腿散发出逼人的诱惑力。   小宝看着呯然心动,他的肉棍有点发烫了,可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绪,不让自己太过失态。小宝一抱拳说:“既然我们是同路之人,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姑娘脸一红,她看小宝英俊潇洒,超凡脱俗的人儿与众不同,心里有点荡漾了。自她行走江湖以来还没见过这样出众的男子,没想到在这荒山之中竟能碰到他。见他问自己的姓名,她心跳的更厉害,脸也更红了。犹豫一下后说:“我叫白玉莲,你叫什么啊?”   小宝笑道:“我叫罗刚,白姑娘,我天狼帮的人叫你‘闪电玉手’,真的是你吗?我可是久闻大名了。”   白玉莲听了心中暗暗得意,她嘴里却谦逊地说:“那里啊,那都是朋友瞎叫的。”   这时候一阵山风吹来,俩人都感到一阵寒冷。小宝说:“我们得赶快把身上的衣服烤干了,不然会得病的。”说着他划拉来几根正烧着的木棍,把它们架起来,火苗把身上烤的热热的,不停地冒着白气。   玉莲抖了都裙子,绸缎的长裙很快就干了许多,可里面的裤子仍是潮湿无比紧裹在大腿上感到特别地别扭。她想了想,对小宝说:“罗大哥,请你转过身好吗?” 小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是说:“好啊,我正好烤烤后背。”说着他扭过身子,被对着白玉莲。白玉连脱下身上的裤子,下身只单吊着一条长裙了。她用火烤着水湿的裤子说:“好了,你转过来吧。”   小宝转过身,一看玉莲手里那着一条裤子,知道她刚才是在脱衣了。小宝瞄了玉莲的下体一下,薄薄的长裙下仿佛露出两条洁白细嫩的玉腿来。小宝不敢正视她,只好默默低下头来拨弄着柴草。   天逐渐黑了下来,火光把玉脸嫩白的脸映的红彤彤的。小宝说:“玉莲姑娘你的衣服干了吗?我现在必须要上路了。”   玉莲看着着急的样子,心里有点不解地问:“怎么了?什么事那么急啊?”   小宝苦笑道:“天狼帮的人现在可能去追我的妻子了,我不能在这儿等下去了。”   玉莲一听从地上跳起来说:“你怎么不早说啊,我们快走吧。”说着她顾不上穿上裤子,起身就走。她来到自己被蔡天寿击毙的座骑前,看了看沉默了一小会儿,从马鞍上取下包裹被在肩上。俩人先回到小村里,村里一个人也没了,小宝想了想说:“我和她们约好了去平遥,她们可能往那儿去了,姑娘你要去那儿啊?”   玉莲说:“我没什么事,既然你去那儿,我也有一个师姐住在那儿,我们一起走吧,我就去看看师姐。”   俩人摸黑走在山路上,玉莲从包裹里拿出干粮来分给小宝吃。俩人边走边聊着,当玉莲听小宝说他在江南杀死了天狼帮的周堂主时,真的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啊,想不到你竟能杀掉天狼帮的堂主,真是了不起啊。”   小宝连连谦逊了两句,俩人越说越近乎,白玉莲最后说:“罗大哥,小妹有一事相求啊?”   小宝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那还用求啊,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遵命。”   白玉莲期期艾艾地说:“我想┅┅我想认你做哥好吗?”   小宝听了满心欢喜,他高兴地说:“有你这样的好妹妹我可是求之不得啊,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好妹妹了。”   白玉莲听了面带羞涩地低下头说:“那你以后可要照顾我这个妹妹啊。”   天太黑,俩人又走的很急,小宝没有看清玉莲脸上的神情。其实玉莲对小宝已经是一见倾心了,可他听说小宝已经有了妻室,她不在好意思明里向小宝说出来,只能先想办法接近他了。   虽然春天将尽,可山里的夜晚也是相当冷的。玉莲只光着两条腿单穿一裙子感到一阵阵冷风到自己的下体,身子不由地只打哆嗦。她实在是冷的不行了,就对小宝说:“哥,你等一下,人家好冷啊,让我把裤子穿上。”说到这儿,脸上羞的通红通红的。   小宝一听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停下脚步,让玉莲穿裤子。玉莲对他说:“哥你扶我一下。”小宝伸手扶着玉涟的肩头,玉莲故意把裙子撩的很高,有意让自己一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暴露在小宝眼前。月光照在玉莲美丽的腿上,更显得她的玉腿粉嫩诱人,小宝看了,心里不由敲起了小鼓。   玉莲慢慢穿好裤子,一看小宝仍呆呆地看着她,她脸上大羞,轻声说:“哥我们走吧。”小宝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向前疾驶而去。   俩人一直走到天光大亮也内追上月琴她们,小宝怕她们出了什么意外,他心急如焚。玉莲安慰他道:“哥,你先别急啊,说不定她们走的太快了,我们还没追上她们。我们先找一个地方买两匹马,不然这样下去太累了,更赶不上了。”   小宝可以说一天一夜没休息了,他早就疲惫不堪了。俩人又往前走了大半天才来到一个比较大的集镇上。玉莲说:“哥,看你累的样子,不如我们先去吃一点东西,打听一下嫂子们的下落再说。”   小宝是真的累的不行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好吧,我们先去吃点饭然后看看能不能买到两匹马。”   他俩来到临街的一个酒楼上,酒保把他俩让进去后,一面擦着桌子一面说:“公子爷,少奶奶吃点什么啊?小店可以是是应有尽有啊。”   小宝听了不由地笑起来,玉莲羞的满脸润红,她喝道:“快上些你们这拿手的饭菜来,那来的那么些废话啊。”   一看玉莲生气的样子,酒保吓的点头哈腰道:“是是,我这就去给少奶奶上菜。”说着他转身跑进灶堂里。   小宝笑眯眯地看着玉莲说:“那酒保的嘴可真能行啊。”   玉莲瞪了他一眼道:“是吗?看你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占了便宜啊?”   小宝说:“你也不亏啊,从妹妹变成奶奶了。”玉莲听了正要发作,那酒保端着一个大食盘走过来,在他们的桌上摆满了酒菜。   小宝真是饿急了,他也不顾玉莲在面前了,一阵猛吃猛喝把肚子添饱了。玉莲却是细嚼慢咽地吃着,小宝放下筷子说:“妹子你先慢慢吃,我向酒保打听一下月琴她们的消息。”说着他来到柜台前对酒保说:“店家,我问你一件事。”   酒保说:“公子有什么事尽管说,小的知道的话一定告诉你。”   小宝说:“你有没有看到几名女子从这里过去啊?”   酒保说:“回公子的话,在一大早有几个女人从这经过,不过里面还有一个黑大个子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要打听的人啊?”   小宝又详细询问了这几个人的情况,酒保把自己看的都说个小宝。小宝确信这些人就是月琴她们,而且她们还很安全。   白玉莲吃饱饭走出来,小宝说:“我们不用急了,月琴她们现在没事。”   玉莲擦了擦手说:“那好啊,酒保,这能不能买到马匹啊?”   酒保说:“这到有一户马贩子,你到他那儿看看去吧。”   玉莲给的饭钱,按酒保的指点来到马贩子家里。他们在那看了看马,实在都不是能跑的好马。马贩子一见有主顾上门,岂能轻易放了这笔买卖,他对小宝说道:“我朋友那儿有两匹好马,我现在就去给你们牵来。”   小宝说:“那我们一起去吧。”   马贩子说:“他住的远了点,公子如果能等的话,我明天一早就能赶回来,现在天也快黑了,公子不如先住下,明天一早上路也不迟啊。”   小宝一想月琴她们平安无事,自己和玉莲都累了一天了,也该休息一下了。   就让马贩子赶紧去给他们牵马,自己领着玉莲找了一家客店住下来。   经过一天的奔波,他们身上全是汗水和泥土,小宝让店家烧了几桶热水,好好地洗了洗身上。当小宝一身轻松地躺在床上的时候,这才感到身上自在了许多他闭目养神,暗自调息体内的真气。   过了一会儿,玉莲推门进来。她坐到小宝身边说:“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让我给你按摸一下吧。“   小宝睁开眼说:“不用了,我好多了。”俩人闲聊起来,小宝抓着玉莲又红又白的小手说:“妹妹,真想不到你的名头这么响亮,是谁给你起的闪电玉手这个名字啊?”   玉莲脸上一红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多人见了我都这么叫我。”   小宝说:“是不是你的手法很快,让别人防不胜防?还是你的手太美了?让人见了很喜欢啊。”   玉莲笑了笑说:“都不是,可能是我的飞刀很快吧,很少有人能躲开的。”   小宝好奇地说:“妹妹让我看看好吗?”玉莲拧不过他,只能露了一手。只见她皓腕一抖,两柄小飞刀象箭打的一样射到对面的墙上。   小宝伸着舌头说:“真了不起啊。”他抓起玉莲的嫩手仔细看了看说:“妹子你这么美丽的小手竟有这么好的功夫啊。”说着他的手不停地在玉莲的玉手上揉捏。   玉莲感到心里一阵发慌,她本来就渴望能让小宝喜欢自己,现在小宝不住地玩弄她的玉手,一下子勾起了她内心的情感。玉莲虽然脸上发烧,可她仍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明眸直看着小宝。   小宝握着玉莲雪白如玉的双手,他还没见到过这样美丽的小手,握上去柔若无骨,皮肤细白滑嫩,十根手指如同剥净的葱根,指甲上的红色豆蔻艳丽动人。   小宝爱不释手地揉着玉莲的手,嘴里还小声嘀咕:“妹妹,我好喜欢你的手,真是太漂亮了。”   小宝见玉莲没反应,他以为玉莲生气了。抬头一看,玉莲真用她那双动人的双眼深情的注视着他,小宝不由地呆住了。看着玉莲美若天仙的面孔,小宝的心一阵猛跳。他本来就对女人有特殊的兴趣,这样漂亮的人儿在他眼前,他怎么能不动心啊。   小宝的手在玉莲的手上摩挲着,玉莲就感到一股热流从手心传到身上。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呼吸也变的有点急促了。   小宝用一双勾魂的眼神望着玉莲,嘴里用带磁性的生音说:“妹子,你真美啊。”   经不起诱惑的玉莲倒向小宝的胸前,她把头靠在小宝的胸膛上。一阵少女身体散发出的幽香直扑向小宝的鼻孔。使小宝一阵心猿意马,他的手紧拦住玉莲细嫩的腰身,低头吻向她的鲜红的樱唇。   俩人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小宝的舌头灵活的钻进了玉莲的小嘴里。从玉莲亲吻表现的动作看,她这是头一次被男人亲吻,没有技巧,只是紧闭着双眼,任小宝的舌头在她嘴里探索。   小宝的手开始伸进玉莲的衣服内亲近她的肉体,玉莲刚洗了澡,上身只穿一个大褂,下身吊着一条长裙,里面什么也没有了。小宝的手可以很利索的在她的身上游荡了。   小宝的手按在玉莲乳房上,轻快地上下揉动着。玉莲的乳房圆滑高挺,硬硬的乳头镶嵌在玉峰最高处。她的玉乳滑腻细嫩,不在月琴以下,其丰满硕大,则更胜月琴一筹。小宝贪婪地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乳波荡漾之际,玉莲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哈┅┅好难受┅┅快┅┅快松手啊┅┅等┅┅等一下┅┅”   小宝的手沿着她光洁的小腹向下摸来,嘴里说着:“妹子,你的胸好嫩,好软啊,摸起来真的很舒服啊。”   玉莲听了小宝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啊,哥,你好坏啊,你怎么就这样欺负你的妹子啊。”   小宝的手伸到玉莲的双腿间,开始抚摸她更妙不可言的阴户了。他的手指在玉莲的两片阴唇间划来划去,玉莲的阴穴里不停地涌出晶莹的爱液来。小宝不断地调笑道:“妹妹,你这儿摸着就更柔软、更舒服了。不过你这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啊,看,把你的裙子都湿了。”   玉莲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息道:“啊,你好坏啊,讨┅┅讨厌啦,你┅┅你怎么能摸┅┅摸妹妹的那个地方啊?”   小宝的手动的更快了,他仍不依不饶地说:“告诉哥,你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水啊?”   玉莲更是羞愧难当了,她小声呻吟着:“别┅┅别了,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小宝追问一句:“已经怎么了?”   玉莲不再说话,只是疯狂的扭着身子,不过她下体的水更多了。小宝解开她身上的衣服,让她匀称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玉莲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一丝不挂的展示自己,她双手捂着脸紧紧地闭着双眼。   小宝欣赏着玉莲光彩夺目的娇躯,玉莲完美无缺的身体让小宝的肉棍变的坚硬无比,他恨不能立刻上去压到玉莲身上,疯狂地猛操她一回。就在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时,他想起了月琴她们,现在还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还会有危险,而自己却在这舒舒服服地干别的女人。想到这,小宝冷静下来,他整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玉莲躺在床上在等着小宝的爱抚,可半面没有动静。当小宝出了房门时,玉莲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哭了好大一会儿,抓起一个被单裹在身上出了房门,一看小宝正站在院中,她过去拉住小宝的手说:“哥,我们回屋去吧。”   小宝抬头看了看满天的星斗,又看了看玉莲满脸的泪痕,歉意地说:“妹子我对不起你啊。”   玉莲什么也没说,她拉着小宝来到屋里。等小宝坐到床头上,玉莲扔掉身上的被单,赤裸裸的身体偎进小宝怀里说:“哥,我不怪你,谁让我们这么晚才相识啊。我知道你有嫂子了,我也想嫁你,就是做小也甘心。”   小宝爱怜地抱住她说:“你不要这么委屈自己。”   玉莲斩钉截铁地说:“宁为英雄妾,不为庶人妻。我白玉莲一定要嫁给你,哥,你愿意要我吗?”   小宝说:“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不想要啊,我敬重你,刚才才没站你的便宜我不把你看的太随便了。”   玉莲听了小宝的话,心里很满意。她紧抱着小宝说:“哥,今晚我就在你怀里睡。”   一夜无话,第二一早小宝就和玉莲找到马贩子。那马贩子还真的找来两匹上等的好马,小宝给了马钱,他身上都是千两的银票。那马贩一看说:“我可找不回啊。”   小宝翻身上马说:“那就不用找了,下次再到你这来买马时就不给钱了。”   说着和玉莲一齐加鞭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