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剑魔01金环庄 剑魔02金环庄 剑魔03金环庄 剑魔04金环庄 剑魔05金环庄 剑魔06金环庄 剑魔07金环庄 剑魔08金环庄 剑魔09金环庄 剑魔10金环庄剑魔11金环庄 剑魔12金环庄 剑魔13金环庄 剑魔14金环庄 剑魔15金环庄 剑魔16金环庄 剑魔17金环庄 剑魔18金环庄 剑魔19金环庄 剑魔20金环庄 剑魔21四象宫 剑魔22四象宫 剑魔23四象宫 剑魔24四象宫 剑魔25四象宫 剑魔26四象宫 剑魔27四象宫 剑魔28四象宫 剑魔29四象宫 剑魔30四象宫剑魔31 剑魔32 剑魔33 剑魔34 剑魔35 剑魔36 剑魔37 剑魔38 剑魔39 剑魔40 剑魔41四象宫 剑魔42四象宫 剑魔43四象宫 剑魔44四象宫 剑魔45四象宫 剑魔46四象宫 剑魔47四象宫 剑魔48四象宫 剑魔49四象宫 剑魔50四象宫剑魔51四象宫 剑魔52四象宫 剑魔53四象宫 剑魔54四象宫 剑魔55四象宫 剑魔56四象宫 剑魔57四象宫 剑魔58四象宫 剑魔59四象宫 剑魔60四象宫 剑魔61四象宫 剑魔62四象宫 剑魔63四象宫 剑魔64四象宫 剑魔65四象宫 剑魔66四象宫 剑魔67四象宫 剑魔68四象宫 剑魔69四象宫 剑魔70四象宫剑魔71江湖道 剑魔72江湖道 剑魔73江湖道 剑魔74江湖道 剑魔75江湖道 剑魔76江湖道 剑魔77江湖道 剑魔78江湖道 剑魔79江湖道 剑魔80江湖道 剑魔81江湖道 剑魔82江湖道 剑魔83江湖道 剑魔84江湖道 剑魔85江湖道 剑魔86江湖道 剑魔87江湖道 剑魔88江湖道 剑魔89江湖道 剑魔90江湖道剑魔 91江湖道 剑魔 92江湖道 剑魔 93江湖道 剑魔 94江湖道 剑魔 95江湖道 剑魔 96江湖道 剑魔 97江湖道 剑魔 98江湖道 剑魔 99江湖道 剑魔100江湖道 剑魔101黄山派 剑魔102黄山派 剑魔103黄山派 剑魔104黄山派 剑魔105黄山派剑魔106黄山派 剑魔107黄山派 剑魔108黄山派 剑魔109黄山派 剑魔110黄山派                剑魔01金环庄     黑夜沉沉,两道人影彷彿两道流星般划过夜空,往阴山上的天狼寨奔去。   那天狼寨乃是武林中的罪恶渊薮,名列三帮五寨之一,寨主『狼妖』董重可说是无恶不做,贪花好色的一代凶人,麾下还有四兄弟均是与其臭味相投的武林高手妖,董重本身的武功更是在五兄弟中为最高。   天狼寨中的守卫也极为严密,原因是『狼妖』董重自知自己树敌甚多,虽说自己武功精湛不怕有人前来挑衅,但小心一点总是不错,可惜今日闯山的两人都是一流的武林高手,尤其是当先一人更是厉害,天狼寨的匪徒才觉眼前黑影一闪,剑光一亮,眉心已经中剑,剑劲刺入,任你武功再高也要魂归九幽,往见阎王去了。   其他的匪徒连叫都来不及叫,当先的黑衣夜行人手睕一抖,长剑挥击而出,无数闪亮飞跃,密如星河落雨的剑光散落洒开,剑无虚发,只一招之间便解决了十人之多,剑法之快、疾、绝、狠,看得随后的黑衣人眼中异采连连,悄悄靠近先前一人,低声道:「嶽弟,留几个给我试剑。」   那先前的黑衣人点头道:「嫂子,你放心,我会把『狼妖』董重留给你处置的,这些人只是小角色,杀了也没什么大用,我们走吧!」那随后的黑衣人道:「好,我们走。」两人如同星丸跳掷,飞跃於阴山之中,直闯天狼寨。那天狼寨此时也已发现两人踪迹,号角急吹,当时人声鼎沸,灯光处处,整个天狼寨全都动了起来。   当先黑衣人此时已经来到天狼寨门前,冷笑一声道:「就凭这扇烂门就想挡住我云嶽,哼!看我破门而入。」脸上紫气大盛,离天狼寨大门还有数丈,足下一点,人如流星怒矢,破空射出。身在半空急旋如龙,浑身紫气缭绕,双掌运足了内力,『轰』的一声大响,双掌打在天狼寨的大门之上,内力所及,如九天之上惊雷怒响,紫电狂殛,喀啦一声,天狼寨那厚有两尺的大门竟在云嶽双掌怒击下裂成数百块,四下飞割。由於木片上贯注了云嶽雄浑无比的内力,木片飞出,无异钢刀,登时唉嗥惨叫之声此起彼落。   云嶽冷冷一笑,不知由那里来的一柄长剑在手,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漩涡怒卷,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血溅肉离之下,又有数名天狼寨的恶人死在云嶽剑下,而那之后的黑衣女子则好像与天狼寨有深仇大恨似的,出剑狠绝,虽无云嶽剑法的清冷凌厉,但剑法中所含的煞气冲天却是云嶽剑法所无。   由於两人武功剑法实在太高,天狼寨众人才一接手便溃不成军,便在此时,一声暴喝响起,吼道:「谁敢来我天狼寨逞凶,死来。」一团黑影乍现,手持一根狼牙棒,自上而下,向当头的云嶽压下。   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使棒者又是天狼寨中素以神力着称的『巨狼』董山,这一棒怒砸可说是力逾千斤,棒势未到,狼牙棒激出的劲风已令人呼吸不畅,气魄胜人。   那随后的黑衣人心中一惊,叫道:「小叔小心!」   云嶽面对董山这沉重之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的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神九式』强横?」   倏忽之间,一道雄强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条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后羿神箭的威势凌霄破出,两人棒剑相交,抖然硬碰,『巨狼』董山大叫一声,手中狼牙棒竟然在刹那间碎成无数片,满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云嶽的剑也在一招击碎董山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圈耀虹,冷电飞空,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登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光环剑影向『巨狼』董山聚合绞杀,只要四下剑光一收,『巨狼』董山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就在『巨狼』董山堪堪伏诛於云嶽剑下之时,四条人影暴闪,锐啸嘶风,同时有人厉喝道:「剑下留人。」两柄单刀,两只铜鎚,外加一柄剑几乎是同时不分先后的向云嶽身上猛砍狠砸,所採取的战术正是围魏救赵的策略,要逼得云嶽自救。   云嶽冷冷一笑,道:「有这么简单?云某的剑出必见血,否则也不叫剑魔了。」   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如极东之地的烈阳旭日自云海波涛中乍现骤昇,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天地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瀰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而云嶽剑尖所爆闪而出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冲击,激出无数光点剑潮,千堆雪,万顷波的向四方涌卷,不但剑法凌厉不减,反而更加三分,将其他四人圈在金芒剑光之中。   这一来,四位要救『巨狼』董山的高手不但救不了人,反而身陷云嶽的滔天剑浪之中,数不清的银光刃影铺下了一重重的天罗剑网,将阴山五狼完全卷缠在澎湃剑气之下,六个人六样兵器不住交击,金铁交鸣之声不绝於耳,激出蓝星火花万点,如正月的烟火般此起彼落,灿烂之极,看得黑衣女子与天狼寨众人都是呆呆的看着六人火拼,根本无从插手。   蓦地,一道惊雷也似的大响,如天地同崩,似五嶽乍碎,轰然一股大力於剑圈光潮中炸开,万千剑影如星碎月破,暴洒无数寒芒冷电,挟着沛然无尽的森森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开来,剑光过处,无物不摧。阴山五狼做梦也没想到云嶽的剑法之高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在云嶽威力无匹的『惊神九式』之下,『巨狼』董山首当其冲,身中无数剑招,剑尖上贯入了云嶽的浑厚内力,当场哼也没能哼一声便在云嶽的万剑绞杀之下化为一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人间消失,化为乌有。   而那驰援而来的阴山五狼中的其他四位也在云嶽凌厉无比的绵密剑法下负伤挂彩,老二『阴狼』董玄一颗眼珠被挑出,鲜血流了满面,老四『人狼』董风较好一些,只胸前中剑,血肉模糊,右耳被削掉一半,老么『淫狼』董雨也没好到那里去,左腕中剑而断,鲜血狂涌。   至於『狼妖』董重由於武功较四位胞弟为高,受伤较轻,但也身中七剑,闪躲不开云嶽快若流星,变化奇奥的剑法。云嶽以一挡五,凭高超剑法护身,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仍是一身黑衣如墨,静谧地卓立场中,手中灵犀剑在月光映射下,寒芒闪动,剑尖滴下一滴鲜红血水,四周一片静肃的可怕,几乎是一片死寂,只有众人因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那随同云嶽齐来的黑衣女子也同样震慑在云嶽的这一式剑法之下,心中寒气直冒,几乎不敢相信人世间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剑法。   好一会儿,云嶽才回过头来,冷冷对『狼妖』董重道:「董重,你两年前残杀了我结拜的义兄,今天我云嶽要帐来了。」   『狼妖』董重双睛睁大,失声道:「什么?你是『剑魔』云嶽?」   云嶽残忍的一笑道:「不错,我就是『剑魔』云嶽,剑魔魔剑,出必见血,想你也应该略有耳闻才对?」   『狼妖』董重强忍怒火,沉声道:「云嶽,我天狼寨与你无冤无仇,你居然下这等毒手,就算你剑魔名声天下震动,我天狼寨也不含糊你。」   一使眼色,阴山五狼剩余的四狼立刻将云嶽围在其中,云嶽冷冷道:「与我无冤无仇?董重,我且问你,两年前你可曾在淮阳山区试图非礼一对夫妇不成后,狠下杀手,可有这档事?」   『狼妖』董重心中一悚,强道:「没有。」   云嶽冷笑一声,眼中杀气大盛,问道,「当真没有?」还未等董重回话,那跟随云嶽同来的黑衣女子已经忍不住,厉声喝道:「董重,你瞧我是谁?」   董重一愣,往发声处望去,只见一名黑衣女子猛然脱下头套,一头乌黑长发笔直的泻了下来,一张美艳绝伦,却带无边煞气的天仙面孔陡然现於眼前,董重先是一怔,既而失声道:「是你!你没死?」   那天仙般的女子怨毒地道:「是的,董重,我没死。你以为我掉下山后必无生理,可是?可惜你算错了,那山崖之下是一条大溪,我掉落山崖后恰巧落入溪中,为人所救,你想不到吧?云嶽是我丈夫的结拜义弟,今日正是与我来报两年前的杀夫大仇。」   董重没想到,自己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人居然没死,更带来天下威名最盛的『七魔三仙』之一的『剑魔』云嶽,不禁又惊又怒,冷笑道:「唐云真,当日你侥倖逃过一劫就该隐姓埋名才对,居然还带人来我天狼寨逞凶,今日我要你们来得去不得。」   大喝一声道:「佈天狼阵,将这对狗男女砸成肉酱,为三弟抱仇。」便在他喝声方出的同时,五狼之一的『人狼』董风人化狂风,猛然向唐云真扑去,一出手就是一招『双雷轰』,两柄大铜鎚猛向唐云真击落,云嶽见状也不出手,只淡淡一笑道:「嫂子,他是你的了。」   唐云真应道:「小叔,你放心,他跑不掉的。」娇喝一声,手中剑不知怎地彷彿幽灵虚空陡现,无声无息,只一眨眼,明晃晃的剑尖已到『人狼』董风面前,董风再怎么样也没想到才两年时间,唐云真的剑法大进,竟然变的飘忽玄奇,与她所成名的流云剑法以变化多端为主的剑路大相迳庭,大骇之下,暴吼一声,双鎚齐出,力拒这虚空陡现的神来一剑,但唐云真这两年来受『剑魔』云嶽调教,武功剑法大进,已非两年前的吴下阿蒙。   这神来一剑正是云嶽的成名剑法『惊神九式』中的第一剑『惊虹陡现』,也正是云嶽方才一剑灭绝『巨狼』董山的剑法,『人狼』董风本想柿子挑软的吃,没想到唐云真的剑法如何奇奥,还以为自己的双鎚一挡,唐云真剑法再高也要无功而返,却不知这一招『惊虹陡现』乃是云嶽苦心研创,综合各派剑法菁华所汇集的剑招,威力之强,变化之妙,可说是江湖中一等一的武功。   『人狼』董风才自以为挡开唐云真这一剑,唐云真的这一剑彷彿就像有生命一样,一变二、二成四、四生八,霎时间,光虹乱闪,剑气千丝,一柄剑於眨眼之间,骤化无数芒彩流虹,由四面八方向『人狼』董风卷挤绞来,剑未至,剑风嘶啸,寒芒冰心,令人手麻足酸,活动不灵。董风面对如此刁钻难测的剑法,眼中骇意大盛,叫道:「大哥救我。」双鎚狂舞,意图架开唐云真这鬼神莫测的一剑。   董山见胞弟处境危险,厉喝道:「四弟撑住,我来了。」身子刚动,头顶上猛然传来一道冷若玄冰的语音道:「回去。」一道剑光如练,寒气大盛贯顶,董重武功再高也不得不挡这一剑,否则一剑刺入天灵那还有命在?无奈之下,厉吼一声,金背刀扬起,与云嶽硬碰硬。   云嶽冷冷一笑道:「天狼刀?你还差的远,若是『大漠神刀』沙飞羽来使还差不多,你!根本不配!」剑身一震,剑光暴涨,如飞瀑流泉,似星河落雨,鸣珠溅玉般,千点万点的怒洒而下,又快又疾,又密又劲,彷彿狂风惊涛,奔腾不绝。长虹一卷,万刃齐出,冷森森,紫莹莹,晶芒闪动,满空流舞的剑光交织成一大片光网,猛然向董重罩下,气势之强,变化之繁複,直令人以为是魔术,而非武功。   董重於江湖中虽然也算是高手,但云嶽的武功却更令人心寒,这一剑出,董重已知要驰援董风是不可能了,没有人能在『剑魔』云嶽那千重浪叠,变化无穷的魔剑下还能分心救人,当下全力应付云嶽的进击。   而云嶽根本不是真的想杀他,只是不愿让唐云真要亲手复仇的心愿落空,这才出手阻止董重相救董风。                剑魔02金环庄     只听得一声惨叫,在唐云真全力施展云嶽所传的『惊虹陡现』剑招下,董风虽竭力招架,却仍不敌『惊神九式』的莫测变化,顾上顾不了下,顾左则失右,被唐云真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将两腿齐根切下,昏死了过去。唐云真也是第一次以这招『惊虹陡现』对敌,没想到只一出手就将董风双腿斩下,又快又狠,自己也被这式剑招的威力吓得一呆。   董雨,董玄也没想到唐云真竟然只用了一招便重创了自己兄弟,出剑之快,直如闪电惊虹,剑光过处,董风双腿已断。又惊又怒两人联手齐上,单刀长剑向唐云真猛攻。   唐云真呆了一呆,随即被两人刀剑激起的寒风惊醒,眼见董雨、董玄刀剑齐施,向自己砍下,急忙长剑圈转,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似云间飞羽,化出了星星点点的冷电精芒凤凰展翼般将两人的刀剑拨开。   董雨、董玄面对武功大进的唐云真,心知若不尽力施为,不知道唐云真还有什么绝招能致两人於死地,索性先下手为强,以狠攻猛打逼得唐云真不得不全力招架,再伺机消磨她的体力精神然后下杀手。   唐云真冰雪聪明,自然看出两人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那有那么容易?」脚踩流云步,手中三尺青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变化,杀的董玄董雨两人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唐云真的剑法,只有仗恃力大与唐云真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招架的十分吃力。   另一方面,云嶽面对阴山五狼中武功最强的『狼妖』董重,一柄灵犀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星罗棋佈也似的上下闪流,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激起万丈波涛,似群龙争食,数道匹练般的剑光由浩瀚剑海中盘旋交缠卷上,将董重紧紧困在这明灭不定,闪烁不停的无边剑网之中,芒彩合流中,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剑雨倾盆洒下,剑气丝丝,董重根本无法抵挡,若非云嶽要让唐云真亲手报仇,杀了董重,在如此漫天剑雨中,董重那还会有命在?   过不一会儿,只听唐云真喝了声道:「着!」一剑奇诡无比的刺出,如晴空万里,四望无云的长空突然闪过一道冷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董雨的护身剑网,飕的一声,一剑贯入董雨喉咙,董雨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唐云真剑下,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来就在那儿,是董雨自动将自己的喉咙凑上去的。董雨喉头鲜血直冒,双目瞪大,一付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董玄亲见自己兄弟遭诛,心神大乱,手中单刀狂舞,招不成招,董重见了,心急如焚,吼道:「二弟稳住,大哥就来救你了!」   云嶽冷笑道:「救人?你还是先救你自己吧!手中灵犀剑吐出蛛网也似的大蓬星芒剑雨,如雨洒芭蕉,叮叮噹噹之声不绝,火花乱闪旋飞,董重虽全力硬闯云嶽佈下的绵密剑网,但两造功力天差地远,根本无法相比,董重根本无法闯得出云嶽天罗地网般的剑幕。再听一声惨叫,董重心中一沉,通体冰凉,不由得转过头去,正好看见唐云真剑光一线,先将董玄右臂斩下,随即剑光横披,划过董玄咽喉,一颗毛头飞起,鲜血喷出丈来高,斑斑点点,落了一地血红。   云嶽见唐云真剑诛董玄、董雨两人后立刻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知她心意,朗笑一声,喝道:「去。」力贯剑尖,运劲一挑,董重此时心神已乱,哪里化解的了这一剑?被云嶽一剑掀飞,人在半空,无从着力。   便在此时,唐云真厉喝一声:「董重纳命来。」一个飞云步,足下一点,人如飞仙出游,手中剑暴闪出万点寒芒,百练千丝,迎向董重。   董重大骇之下,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单刀疯了也似的狂劈怒击,与唐云真一阵快打,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清脆玲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只一眨眼的时间里,两人已经互换了六七十次刀剑交击,但唐云真剑法刁钻,居然在第七十五剑上穿入董重的刀光之中,陡然抛手弃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董重衣衫,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董重的表情则是又惊又怒,不敢置信的神色。云嶽走到他面前,淡淡道:「没想到吧?这就是『灵犀一剑』,虚空陡现,灵犀一剑,若你能避的过的话,我这魔剑的招牌不就砸了?你的时辰到了,我送你一程吧!」董重怒目瞪视云嶽,却无力说话。云嶽中指一弹,一度剑气吐出,结束了董重的一生。              剑魔03金环庄     云嶽,唐云真两人联手,不出三十招便将阴山五狼诛於剑下,如此神功,吓的天狼寨门众不等董重死透,便树倒猢狲散,各自逃命去了。云嶽自然也不会去追杀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啰喽,当下在挑了天狼寨之后,一把火将天狼寨烧成飞灰。三帮五寨之一的天狼寨就这样灭在云嶽的手中,与唐云真连袂而去。   隔日,天狼寨灭於『剑魔』云嶽手中的消息便传了出去,三日不到,整个江湖就好像一锅沸腾的开水般,每个人都在谈论云嶽灭了天狼寨的消息,这其中最感震惊的自然是与天狼寨同列三帮五寨的其他七家,虽说天狼寨於三帮五寨中,若以实力论,可以说是敬陪末座,但由於寨主『狼妖』董重是西域大漠派的弟子,以大漠派的实力,绝不会轻易放过云嶽,而且这也显示,以阴山五狼联手都无法挡的住云嶽三十招,若云嶽有心灭绝三帮五寨,以三帮五寨目前的实力,任何一家帮派恐怕都挡不住云嶽的魔剑。   外面江湖闹的沸沸汤汤,此刻的云嶽却一点也不在意,悠然自得地在他自己所拥有的『云涛山庄』逍遥。   云嶽此时懒洋洋的躺在一张木制软椅上,双目微闭,全身放松,身周桃花如林,落英缤纷,却都落不到他身上。原来,云嶽的武功深不可测,已到了罡气外放,自动护身的上乘境界,因此落英虽多,却半点沾不得他身。软木躺椅旁还摆了一张上好木桌,外加三张椅子,桌前大约两丈之遥的地方则有一个小湖,湖心中建有假山,另有一条木桥与之相连,假山上有一平台石桌,可以容人於湖心假山顶上举酒赏月,别有滋味。这处正是云嶽用以放松心神筋骨,最喜欢来此晒晒太阳,享受宁静的『涤心别苑』,与云嶽练剑所在的『神剑堂』所散发的肃杀冷森之气,截然不同。   云嶽歼灭了天狼寨,为义兄报仇之后便无事一身轻,除了平时练剑的习惯外,便没有什么事了。当下觉得无聊,晒太阳也晒够了,身子轻轻蹦起,心想道:「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玩玩水,顺便可以藉水力练功。」主意既定,足下用力,人如大鹤飞起,三两下纵跃,身子已经在十丈开来,朝庄后的一处瀑布流泉而去。   那瀑布不大不小,但水量却多,河水奔腾而下,巨响如雷,溅起无数水花,在艳阳映照下闪出七彩光芒,令人叹为观止。云嶽毫不在意奔腾飞落的河水,人如一道银光般射入那瀑布之下,剑光挟着水光,竟然於瀑布下练起剑来,如此练法,不但须要使剑者有极深内力,还要熟悉水性才行,云嶽当年便是发现了此处之后,藉水练功,是以武功进境一日千里,内力也无形中增强了许多。   练了好一会,云嶽突然咦了一声,於巨响如雷的飞瀑暴落下,居然还能听到林中的些许声响,当下咻的一声,由水中射出,半空中急旋,瞬间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洒掉大半,独立树稍,迎风摇摆,轻功之高,武林中少人能及。   云嶽挺立树稍,由上而下,一切尽入眼帘,只见树林中正有两人打得激烈,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使扇,女的舞剑,一时间难分高下。云嶽定睛一看,那女的赫然正是与自己连袂灭了『天狼寨』的『流云剑』唐云真,而那与唐云真交手的汉子则是一名书生打扮的翩翩公子。云嶽眉头一皱,施展『神潜魔踪』的身法,无声无息地接近两人,隐密地躲在树枝叶影之后。   耳中传来那公子柔声道:「唐姑娘,你何苦这么倔强?杨怀远已经死了两年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为他竖立贞节牌坊?不如跟我回『万艳宫』,包你吃香喝辣,从此无忧无虑,没人敢惹你,要什么有什么,否则,凭云嶽一人,又怎能力抗大漠一派,保你无伤?还是跟我回去吧!」说话之时,又连出三招,将唐云真逼退三步。   唐云真美目怒视那书生公子道:「安少谷,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唐云真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更不会到你的万艳宫去任你淫欲,当你的玩具,我劝你还是趁早滚蛋,否则的话,等云嶽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那人阴阴一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岂会这样便放弃?云嶽又怎么样?他虽名列七魔三仙之一,但你别忘了,我『灵魔』安少谷也是七魔之一,云嶽还不在我眼中,你还是乖乖的归顺我吧!」   说话间,突然一扇横扫斜敲,劲风如刀,噹的一声,剑扇相交,唐云真内力不足,手中剑被安少谷扫得脱手飞出,面如死灰。狞笑声中,安少谷一指点向唐云真,眼见唐云真难挡这一指,便要成为安少谷的阶下囚。   陡听一声冷哼,一人冷然道:「安少谷,这里还由不得你撒野!」话出剑到,一度剑气射下,快如迅光惊虹,只一闪,灵犀剑的剑尖已经堪堪指到安少谷的天灵盖。   安少谷大骇,虽惊不乱,冷喝道:「谁?出来?」身子横移七尺,本来直出的指力陡然向上发出。   云嶽冷笑一声道:「比指力?安少谷,你不是我的对手的。」   中指一弹,一道指力袭出,与安少谷的指力硬拼。云嶽专研剑法,连带的也钻研指力,这一指突出正是云嶽自『惊神九剑』蜕变出来的『惊神指』,安少谷虽然也是七魔之一,但其人专长以扇招掌法为长,虽然也会其它武功,但毕竟在指法上不比云嶽功力修为之深,闷哼一声,退了两步。云嶽得理不饶人,灵犀剑闪出无数炫目寒光,如冷月清辉洒落大地,又快又密,又是那样的无法抵挡。   安少谷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厉喝一声道:「谁?报上名来,安某扇下不杀无名之鬼。」   云嶽冷笑道:「安少谷,你刚才不是说不把我放在眼中吗?云某就看你有多大本事?」   安少谷失声道:「你是剑魔云嶽?」便在三句话的时间里,云嶽已经出了九招一百九十九剑,这一百九十九剑化为一面天罗剑网向安少谷罩下,安少谷也不是省油的灯,手中铁摺扇如卷狂风,叮叮噹噹,铁摺扇化成铜墙铁壁,尽挡云嶽一百九十九剑的连环追击。   云嶽冷冷一笑道:「好身手,能连续接我九招剑法的不多,你这淫魔还算有些本事,不太脓包。」话锋一转,急转直下道:「只可惜你找错对手了。」   安少谷也冷哼道:「本座早想找你较量了,如今正好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居然能与本座齐名?」话落,一柄铁扇舞出凌厉狂风,排山倒海也似的向云嶽扫来,威力强劲无比,正是其成名绝技『修罗扇』。   云嶽哼声道:「来得好。」灵犀剑一式千锋,如万剑同出,江河奔流般滔滔不绝,瞬间交缠旋绞,爆出数不清满天星斗似的光点寒芒,泼风狂雨的急射而出,正是惊神九剑第二式『四海龙腾』。无数剑光冷虹幻化成星点剑幕,天罗也似的向安少谷罩去,剑幕飘扬中,匹练电闪,激迸成五道寒虹剑芒,分上下左右中五个方位环击安少谷。   安少谷大叫一声:「来得好。」人如陀螺急转,带起威力强大的护身旋风,一柄铁扇则化成无数扇影组成一片扇山,将安少谷整个人如人藏铁塔般紧紧护卫在铁扇的防护圈里,云嶽的剑法虽然凌厉无匹,可称天下第一。但在安少谷无懈可击的防守下,剑扇交击,爆出无数蓝光火花,却难以摧破安少谷的扇招。   云嶽十余招狠攻强打无功,心火渐发,长啸一声,如老龙清吟,似凤鸣九天,声回云间山岭,久存不散,人也如神龙出海般电射长空,一腾十丈有奇,正是惊神九剑第三式『惊雷殛魔』的前奏。   只见云嶽人在半空翻滚旋转,灵犀剑带起一圈又一圈,闪烁不停,明灭不定,相生相灭的银环剑芒,在烈日映射下激出万丈豪芒,整个人已经完全被灵犀剑洒出的寒芒所掩,只看见半空光球旋动,发出令人目视心寒的冷冽剑光,看得唐云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目直直地瞪着半空中旋飞的剑团光球,宛如失了魂。   安少谷见云嶽的剑法未出,气魄已然压天盖地,知道这一剑势必凌厉凶险非常,哪敢有丝毫大意?於瞬间已将压箱底的绝技『玄阴神功』运足了十二成功力,修罗铁扇紧紧握在手中,额上已经见汗,准备迎战云嶽这凶险无比的一剑。云嶽半空舞剑,此时已经聚集了十成功力,便在一声长啸中,一道雄强光芒,彷彿慧星落地,长虹贯日,发出的浩瀚剑光之盛大猛烈,连天边的太阳也相形失色,轰然一声,向安少谷殛下;就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万物俱毁。   安少谷大叫一声,修罗扇配合玄阴神功十二成的功力全然无保留的送出,迎向云嶽身化剑芒光虹的惊神第三剑『惊雷殛魔』。两造硬拼立刻爆出震天巨响,光华大盛,剑光扇影如中天皓日突碎,万道剑气挟玄阴神功的浑厚劲道四下散开,威力无可比拟,剑气扇风所到之处如怒涛破岸,似狂风拔树,方圆十丈之内的生物树木不是被云嶽发出的剑气所灭绝,就是在安少谷的修罗扇下化成飞灰,连唐云真也不能抵挡两人硬拼所发出的余劲,幸好她还远在两人八丈之外,能及时跳出两人硬拼所产生的风暴圈外,但奇猛无比的罡风还是将她扫飞五、六丈外,若非她轻功不错,又在云嶽处学了一些借力化劲的法门,否则这一下罡风扫至,她非重伤不可。   尽管如此,唐云真仍然惊骇非常,没想到两人的功力之高,竟然已到如此境界。陡听一声闷哼,一条人影飞起,随即听得安少谷厉声道:「云嶽,这笔帐安某记下了,断指之仇日后安某会加倍还你!」   云嶽则毫无表情,傲立被两人轰出的大洞之中,缓缓的抬起头,眼中发出宝剑般的刺目寒芒,彷彿是一柄亘古就存在於天地间的无敌神剑,冷冷道:「安少谷,云某警告你,若你再敢纠缠不清,骚扰我嫂子,云某的剑就会毫无保留的刺入你的咽喉,不会只取你一根手指。」   唐云真定睛一看,果然见到地上血淋淋的一根小指,原来方才云嶽,安少谷硬拼,由於云嶽发动的早,剑法又凌厉多变,安少谷硬拼之下被云嶽斩下一根小指,云嶽也受了些许轻伤,两袖,裤管都是破皮见血,论伤势,是比安少谷要轻许多了。              剑魔04金环庄     唐云真惊呼一声,带着一股香风卷到,焦急地问道:「嶽弟,你受伤了,有没有怎么样?」   云嶽微微一笑道:「只些皮肉之伤,没什么大碍的。」   唐云真幽幽道:「都是我不好,没事到处乱跑,才会招惹到这七魔之一的『灵魔』安少谷,害得你受伤。」   云嶽微笑道:「云姐,这事不是你的错,安少谷专门找女人下手,就算你不出去,别人一样会遭殃,我取了他一指,让他有所警惕,看他日后还敢不敢到处强抢女人?」   看看天色道:「我们回去吧!」   唐云真点头道:「嗯。」两人便连袂走回云涛山庄。   是夜,云嶽正在书房中看书,屋外脚步声传来,轻敲房门,柔声道:「主人,小柔帮你送莲子汤来了。」   云嶽放下手中书券道:「进来。」呀的一声,门被推了开来;一名雪衣女子,手里端着莲子汤,缓缓地向云嶽走来,将莲子汤放在书桌上,轻柔道:「主人请快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云嶽瞧了瞧小柔,突然笑道:「小柔,你是越来越漂亮了,来,坐下来!」伸手握住他柔细玉嫩的手掌,轻轻一拉,小柔轻啊一声,整个人跌入云嶽怀中,斜倚在云嶽肩上,吐气如兰,玉手轻抚云嶽胸膛,脸上尽是柔媚春情;云嶽举起莲子汤,三两下就将莲子汤一饮而尽。   左手如一道强而有力的铁箍环在小柔腰间,右手则毫不客气的伸进小柔的胸衣中寻找那丰满坚挺的雪玉双峰,轻轻揉弄,同时,更不断的亲吻小柔的双唇;小柔轻吟娇喘,与龙浩耳鬓廝磨,全身发热滚烫,一双水汪汪的灵眸双眼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款款柔情,玉臂环抱云嶽颈项,身子轻轻蠕动,向云嶽紧靠过去。   云嶽一边与小柔热吻,一边还不停的抚摸小柔雪滑玉嫩的身体,右手手掌先是在那坚实挺拔的双乳恣意摸揉抚弄,渐渐往下探向小柔的双腿之间,食中二指在小柔的玉穴蜜洞中轻轻撩拨,把小柔弄的浑身火热,下身更是泌出了蜜汁,又痒又热,不禁扭摇起屁股来,玉手也忍不住伸向云嶽的阳具,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动。   云嶽被小柔这一刺激,阳具暴涨紫红,又大又烫,索性将小柔抱起,走向床边,大手一挥,小柔已经是身无寸缕,全身雪白如羊脂白玉,光滑柔嫩,诱人之极。尤其是那胸前双乳,又大又挺又白,粉红的乳头高高耸起,两股之间的蜜洞玉穴隐隐有水光闪动,小柔那张美艳的天仙面孔红扑扑的,眼中发出热切神色,樱桃小嘴微张娇喘,配上鲜红欲滴的双唇,看的云嶽不能自己,双目冒火,跪在床上,一双大手将小柔玉腿分开,露出那世人皆迷的玉洞,赞叹了一声道:「真美!」   以双手托住小柔浑圆滑润的无暇玉臀,令小柔双腿环勾自己的腰间,毫不客气地将大阳具对准玉穴,滋的一声,狠狠贯了进去。   小柔的玉穴本以氾滥成灾,如今云嶽将大阳具干入,立刻看见玉门穴口冒出泡泡,小柔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不等云嶽攻击,小柔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玉门凑上挺动与云嶽的阳具紧密结合。   云嶽此时阳具涨的难受,立刻耸动屁股,狠狠的在小柔的玉门蜜洞抽插。云嶽天赋异禀,不但是练武奇才,性欲更强,再加上那长达六寸以上的大阳具,长硬粗圆兼具,以及深厚的内功基础,这一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小柔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啊…啊!主人,你好…………好……大,干死我了!我………我好快活啊!」   云嶽则是哈哈大笑道:「现在还没开始呢!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   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大阳具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於耳,间杂着水声与小柔的淫叫声,在烛光映照下,云嶽看着自己的阳具来回不停在小柔的玉门进出,更是兴奋;阳具发热炙烫,狠狠的插入,龟头抵住小柔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小柔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双腿紧紧缠在云嶽腰间,云嶽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小柔的一对玉乳上不停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小柔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双管齐下,把小柔弄得快活无比。   云嶽狠干了小柔五、六百下后便想试试别的姿势,突然间耳朵一动,隐隐然听见屋外似乎有人呼吸急促,只略一凝神,便发现那人竟是自己的嫂子,『流云剑』唐云真。   脑筋一转,故意要引起唐云真的性欲,微微一笑,索性将小柔抱起,令她双臂环抱自己的背部,双腿紧黏着自己下身,自己的头脸则埋在小柔的双乳胸前,含住小柔的右乳,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吸缠,下身不断挺动,硕大的阳具在小柔的玉门蜜穴忙碌地进出,还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大阳具,连睾丸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阳具,雪白的玉臀,以及漆黑如墨的沾水阴毛在烛光映射下看在窗外偷窥的唐云真眼里,当真是耳鸣心跳,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在屋外,淫水将唐云真的下身衣裙全弄湿了,且浑身滚烫,欲火中烧,想将眼睛移开不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右手不自觉地深入裙子之中,在她那两年未经男人滋润的玉门轻轻抠弄,激起一阵阵的快感酥麻了全身,左手则是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又挤又揉,美如天仙的艳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双目微闭,幻想房中正在受云嶽宠幸的不是小柔而是自己,鲜红的双唇不时让丁香软舌资润的泛出水光,全身因欲燄燃身所发出的容光令人血脉沸腾,直想提枪上阵,跟她来场盘肠大战。   天啊!怎么会那么“长~~~”……              剑魔05金环庄     云嶽虽然在屋内与小柔缠绵,但仍极为注意屋外的唐云真,尤其是耳中听着她微喘娇吟的声音更是令人欲火高昇,不禁将怀中的小柔当成了唐云真,将她放下,令她双手按住圆桌,撑开立地的两腿,露出了那鲜红的肉瓣玉珠,尤其是沾满了淫液之后,小柔的玉门肉瓣更是在烛影摇红下闪闪发光,火红的肉瓣因充血而兴奋炙烫,胸前的玉乳双峰下垂,发出白玉也似的光泽,看起来比平常更大更圆更白更有吸引力。   面对如此美艳的胴体,云嶽仍然强忍着狠干小柔的欲念,将涨大的紫红阳具轻轻地在小柔的双股之间,玉门之前廝磨,火热的阳具在小柔的玉门徘徊不进,都快把小柔逼疯了,忍不住向云嶽求爱道:「主人,请干我吧!小柔需要你的大阳具啊!」同时右手迅速回抓云嶽的胯下大傢伙往自己的玉门塞……   云嶽哈哈一笑道:「好,就成全你!看我怎么把你干的欲仙欲死!」   阳具往小柔的玉门狠狠一顶,抽插如风,又快又急,把小柔干的浪叫:「啊……啊……………主人,再……再快一………点,啊……啊……我……好美!…我………我要昇……昇天了!」   云嶽也觉得肉棒阳具被小柔的玉门紧紧夹住,舒爽非常,而小柔又猛摇那迷人之极的圆大雪臀,一扭一甩的更增情欲,耳中小柔的淫声浪语传来:「嗯……啊……主人,你………你好会插穴,啊……啊…小柔的小穴好爽……主…主人,我……我快不……不行了!啊…啊…!」   云嶽不理她求饶,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小柔全身,小柔浑身剧震,啊了一声,阴精如瀑布暴泻,冲向云嶽的龟头,将云嶽的龟头阳具完全包住,云嶽也是痛快非常,阳具插在小柔的蜜洞里不愿抽出。整个人趴在小柔的背上,大肆揉弄她的玉乳双峰,尽情抚摸。阳具还不时在小柔的蜜洞中轻旋细转,弄的小柔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只得求饶道:「主人,我………我帮你吹…吹一吹,好不好?」   云嶽笑笑,指了指门外道:「好啊!怎么不好?」   小柔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有人在外偷看,不觉大羞,玉面发烫,小声道:「那我就开始了。」云嶽将阳具由小柔的蜜洞中抽出,哈哈一笑,向小柔使个眼色,小柔立刻会意,假装弄出口交的滋滋水声,还不时故意发出淫声道:「主人,你的阳具好大,我……我………」。这一来立刻把屋外的唐云真弄得面红耳赤,欲念达到了顶点,已经是快忍不住就要冲进去求云嶽干她了。   突然间,唐云真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体味,同时,更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赫然发现云嶽正满面笑意,全身精赤,挺着一根怒耸微动的紫红七寸大阳具站在她面前,那发出扑面热气的大阳具正面对着自己,距离不到三寸。玉面涨得通红,当下不知所措,面动云嶽,全身酸软无力。   云嶽此时欲念高涨,大阳具不断跳动,一弯腰,双手将很快的解开唐云真的所有衣物,露出一个完美无暇,羊脂白玉的女体,再也忍不住,说道:「嫂子,我要干你了!」   不等唐云真反应过来,猛地将她抱起,分开双腿,大阳具对准已经湿到无可再湿的玉门,运用腰力一顶,阳具破门而入,直捣花心,唐云真嘤咛一声,酸软酥痒的小穴肉瓣早就希望有一根大阳具贯入,如今夙愿得偿,很自然的双腿一勾,紧缠云嶽的腰身,螓首后仰,衬托的胸前美乳双峰更加突出,云嶽美人在抱,等不及入屋上床,腰身频顶,边走边干,将唐云真弄得淫狂快活,雪臀连扭,喘气道:「小叔,干我,我……我需要你。」   云嶽亲吻着她道:「我也需要你,今晚,你就是我云嶽的夫人,我要好好的和你享受干穴的快乐。」轻轻地将唐云真放在床沿上,分开唐云真双腿,将之握在手中,当下唐云真的玉门蜜洞整个暴露在云嶽眼中,只见唐云真两股之间的蜜洞又红又湿,居中一条肉缝,两片肉唇全被淫液浪水给沾湿了,蜜洞旁长着稀疏的墨黑阴毛,诱人之极。   云嶽至此实在忍不住了,大阳具对准玉门,狠狠一推,阳具尽根而入,把唐云真的玉门塞的满满的,饱满充实。   唐云真已有两年未曾做爱,阴道甚紧,云嶽的阳具干入,便觉得舒爽无比,整根大阳具被一团嫩肉紧紧包住,温润暖和,弹力十足﹔而唐云真骚痒的玉门被云嶽的大阳具贯入,骚痒略受抑制,但仍觉骚痒非常,需要云嶽大力抽插来满足她骚得要命的阴幽。   檀口啊啊发出模糊的噫语,身子不由得扭了起来,尤其是那浑圆无暇的雪嫩白玉臀更是难耐奇痒的幽骚,不停地扭动,一边喘气一边要求道:「嶽…嶽弟,快……快干我吧,我……我快……快受不了了,今……今晚……嫂子……是你的了。」   云嶽屁股快速抖动,也是喘息道:「嫂子,不,云……云姊,你……你不但今晚是我的,以……以后你也跑不了。」说到这,臀部加劲,阳具充血后更呈火热,双目欲燄大炽,抽插速度加快,阳具力抵花心嫩肉,唐云真的圆臀与云嶽的阴部因抽插而不时碰撞,发出啪啪的肉击之声,其间还挟有噗滋噗滋的水声,把唐云真干的淫言浪语不断,小柔在一旁也不闲着,将自己丰满圆挺的玉乳自动送上云嶽面前,任由云嶽亲吻舔吸,三人之中,春光无尽。              剑魔06金环庄     唐云真昨夜今早连续两次与云嶽合体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看在云嶽眼中当真是怜惜万分,虽然胯下大阳具不再像一早起来那么火气昇旺,但也胀得有些难受,但唐云真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实在再难与云嶽再一次云雨。不舍之下,云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阳具抽出,深吸一口气来平息体内欲火。   云嶽功力深厚,虽然昨夜耗了不少力气降服满足唐云真及小柔,现在仍是精神奕奕,不露半点疲态。指了指唐云真,向小柔笑笑,小柔微笑点头,知道主人要自己服侍唐云真,以免唐云真因云嶽自己在场而羞的不敢起来。   云嶽见小柔示意点头,笑笑穿好衣服便到『神剑堂』练剑去了。只留下小柔服侍唐云真。自此之后,唐云真便俨然成为『云涛山庄』的女主人,小柔则与另一位美艳不输唐云真的侍女冰姬成了云嶽的宠妾,云嶽每日不是练剑,就是与三女交欢,这其中自也传授了不少内功心法的秘诀予三人,三人之中,唐云真功力最高,穫益也最大,小柔与冰姬虽不如唐云真功力较深,但两人练的乃是和合神功,反而更容易与云嶽所练的『逍遥紫气』相融合,燕好之时所得的益处反而更多。   云嶽尽情享受两人的温柔浓情,口中含着小柔的雪白嫩乳,胯下阳具在唐云真的蜜洞忙碌进出,可以说是爽到了极致,一连抽插了三、四百下兀自不满足,索性将唐云真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分开两腿,骑了上去。大阳具自后面插入唐云真的蜜洞,双手各自捉着一个硕大坚挺的白玉嫩乳,弹力十足,摸起来光华细緻,柔润饱满,更是令云嶽性欲高涨。阳具用劲,全用腰力,一次次深深地干入唐云真的蜜洞,龟头更是轻旋廝磨,把唐云真弄的骚痒难当,非得将肥大的圆臀向后连挺才能令阳具与蜜洞嫩肉产生更大的磨擦,结合的更密实,才能满足。   小柔也不甘寂寞,从后面抱住云嶽,双乳抵在云嶽背上轻轻磨转,云嶽夹在两人中间,性欲更呈狂放,狂风暴雨似的挺动屁股,狠狠地在唐云真的蜜穴里进出,小穴中溢出的淫液顺着唐云真雪白的大腿流下,湿了床单。云嶽的阴部与唐云真得圆臀相击,更是啪啪之声不绝,淫叫不断,一连搞了一个多时辰,三人才有倦意,相拥而眠。   翌日,云嶽功力最高,因此最早醒来。细细瞧着唐云真与小柔的睡姿,唐云真正满脸笑意的躺在自己怀中,胸前双峰依然雪白坚挺,弹力十足的随着唐云真的呼吸起伏微微颤动,鲜红的乳头衬着雪白的柔肌更呈嫣红,诱人之极,云嶽差点忍不住就想咬了下去。再看下去,除了坚挺丰满的双乳外,唐云真纤细的小蛮腰也是光滑如缎,白璧无瑕,而之下的浑圆的雪臀,细长温润的一双美腿更是放出无限热力,尤其是两股之间露出一小措黑毛,与雪白嫩玉的肌肤相衬,更是美不胜收。回头看小柔,她也是美极了,又纯又真,像一只安顺的猫儿,由身后紧紧贴住云嶽,正熟睡着,还露出甜甜的笑容,一身肌肤雪白,不输唐云真。   云嶽一早起来,阳具正处於兴奋勃起的状态,看着这两位美女寸缕未御地躺在自己身侧,阳具更呈火热发烫,小心地分开唐云真的玉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多一些,登时便看见那两股之间的蜜洞小穴是如此的鲜红可爱,昨晚的淫液浪水还未完全退去,在微光下闪闪发光,美丽之极。那还忍得住,一个翻身,压在唐云真身上,大阳具自动找到蜜洞,右手放在唐云真左大腿根部外侧一提,唐云真嘤咛一声,左腿被云嶽高高提起,将那蜜动鲜红的阴唇完全暴露了出来,而这时云嶽运用腰力,『滋』的一声,大阳具随即插入唐云真的蜜洞之中,抽插了起来。   云真被云嶽一插,人也醒了,只觉下身奇痒,身体的磨擦令唐云真的情欲迅速高昇,身体很快的发热,满脸通红的看着云嶽,娇吟道:「嶽…嶽弟,你……你怎么可以……啊…啊……」叫声高了八度。   云嶽亲吻着唐云真的脸颊耳后,在她耳边悄悄道:「云姐,小声点,小柔还在睡觉,若你叫的太大声把她吵醒了,你好意思嘛?」   唐云真涨红着脸,娇羞道:「嶽弟,你……昨夜我都被你给……你怎么还不满足?」   云嶽轻吻她的鼻头,下身仍然快速挺动,发出滋滋的肉击声,边干边道:「没办法啊,云姐,我的情欲可是很强的,可以说是无女不欢。难道你不想我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同游巫山?」   话停阳具可不停,挺动的更厉害,干得唐云真雪肌泛出鲜艳的红光,淫水直流,口中不停叫道:「嶽…嶽弟,你干……干得我太爽了,我……我好美…好……啊……啊……不行…啊…我……我要泄了……我…我不行…行…了。」   云嶽听得唐云真浪叫,欲火更是高涨,索性将唐云真两腿扛在肩上,紫红发烫的大阳具不停在唐云真那已经湿透了的玉门蜜穴抽插旋动,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七浅三深,时而记记结实,把唐云真干得淫言浪语不断,央求道:「嶽……嶽弟,你好会……干啊!我……我好美……好像要飞……飞上天了,啊……啊……美……美死我……我了,骨…骨头都酥…酥了,不…不…不行了…我…我快不…不行了!我……我快…快丢…丢了,啊………!」   云嶽的阳具猛然在唐云真的肉穴中紧绞连旋,龟头贴住穴中嫩肉又吸又咬,唐云真哪里见过如此绝技,『啊』的一声长声,阴精自玉穴奔流而出,冲激在云嶽又热又硬的龟头上,弄得云嶽也是快感连连,微闭双眼,阳具仍然塞在唐云真穴中,享受那将龟头浸泡在阴精穴心中的温柔。   唐云真昨夜今早连续两次与云嶽合体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看在云嶽眼中当真是怜惜万分,虽然胯下大阳具不再像一早起来那么火气昇旺,但也胀得有些难受,但唐云真此时已经浑身无力,实在再难与云嶽再一次云雨。不舍之下,云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阳具抽出,深吸一口气来平息体内欲火。   这时,小柔张开了眼睛,方才云嶽、唐云真朗人一阵巫山云雨她都看在眼里,没有半点遗露,只是怕唐云真脸皮薄,羞了她,才假装睡得极沉。云嶽自然不会不知小柔在偷看,轻轻地在小柔的圆臀上打了一记,笑骂道:「你还要装?起床了。」这一来羞得唐云真不敢见人,急忙用被子蒙住头脸,不敢出来。   小柔窘笑了一下,庸懒地伸了伸身子,从后面抱住云嶽,在他耳边悄悄道:「主人,需要我帮忙吗?」云嶽的阳具涨得正难受,那有不需要帮忙的?   云嶽将小柔抱在怀中,亲吻道:「当然了,让你看了一场白戏,不让你做些工来补偿我,我岂不是亏大了?」   双手顺势在小柔身上乱摸。小柔雪白嫩滑的美丽胴体如水蛇般的滑下床,双臂环在云嶽颈上,在云嶽耳旁悄悄道:「主人,我帮你吹一曲可好?」   云嶽双手抓住她雪白且弹力十足的乳房道:「那就来吧!」小柔温顺地蹲了下去,玉手握住了云嶽的大肉棒,轻轻上下套动,螓首一低,张开那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吐出一道热气,缓缓地将云嶽的大阳具含在口中,丁香之舌则在云嶽的龟头上打转舐舔,含弄吞吐。   云嶽的阳具被小柔含在口中,只觉得又暖又嫩,舒服之极,尤其是小柔的口技十分了得,再加上小柔除了不怕脏的将云嶽的阳具含在口中外,一双纤纤玉手也不稍停地按摩着云嶽的睾丸,云嶽双眼微闭,左手抚弄小柔丰满的乳房,右手则在小柔头上不停地梳弄。   小柔为讨主人欢心,更是加紧吞吐云嶽的阳具,偶而还用牙齿轻咬云嶽龟头,不停地刺激云嶽的感官。云嶽被小柔这一轮吞吐阳具的功夫弄的阳具更加涨大,就要爆炸了,忍不住阳具挺动,在小柔的樱桃小口抽插起来。   小柔知道主人已经快要射了,当下更是用心吞吐阳具,舌尖不停地舔舐云嶽龟头马眼,只见小柔螓首埋在云嶽双腿之间,秀发微扬,全身雪嫩白玉的胴体在门外太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异常动人。   过了一会,云嶽实在忍不住了,精关一开,浓浓白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全射在小柔口中,有部份还溢了出来,由小柔的嘴角流下。小揉不以为脏,一点不剩地将云嶽的精液完全吞入口中,还伸出香舌将嘴角溢出的多余精液卷入口中,媚眼如丝,温柔之极地瞧了云嶽一眼,再度埋首云嶽阴部,以舌为布,用温润的香舌将云嶽的下身再舔一遍,然后才站起来穿上衣服,到外头取出早已弄好的温水抹布为云嶽擦拭下身,弄个乾净。   云嶽功力深厚,虽然昨夜耗了不少力气降服满足唐云真及小柔,现在仍是精神奕奕,不露半点疲态。指了指唐云真,向小柔笑笑,小柔微笑点头,知道主人要自己服侍唐云真,以免唐云真因云嶽自己在场而羞的不敢起来。云嶽见小柔示意点头,笑笑穿好衣服便到『神剑堂』练剑去了。只留下小柔服侍唐云真。   自此之后,唐云真便俨然成为『云涛山庄』的女主人,小柔则与另一位美艳不输唐云真的侍女冰姬成了云嶽的宠妾,云嶽每日不是练剑,就是与三女交欢,这其中自也传授了不少内功心法的秘诀予三人,三人之中,唐云真功力最高,穫益也最大,小柔与冰姬虽不如唐云真功力较深,但两人练的乃是和合神功,反而更容易与云嶽所练的『逍遥紫气』相融合,燕好之时所得的益处反而更多。              剑魔07金环庄     时光匆匆,云嶽自灭了天狼寨后,已有三个月。这段期间虽然江湖上传闻大漠派已经下令全派动员追查云嶽下落,格杀勿论,以报云嶽歼灭天狼寨之仇,但云嶽却不当一回事。   『云涛山庄』自建成以来,还未曾被人入侵过,且江湖中认得云嶽的人可说是少之又少,一般人只是听得『剑魔』云嶽之名,对於云嶽是老是少,高矮胖瘦却是一无所悉,只知道云嶽的成名剑法『惊神九剑』凌厉无匹,尤其是变化奇诡,往往於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出手,克敌致胜。   云嶽剑法之高,声望之隆,於灭了天狼寨后,於七魔之中仅逊於七魔之首的『浑沌魔君』公孙羽,至於原本排名在云嶽之上的『大力神魔』西门仲则成了第三,於七魔中排名仅在『血魔』萧狂,『雪魔』冷月公主严雪瑶,『毒魔』龙山,以及『灵魔』安少谷之上,尤於西门仲一向对七魔排名十分在意,昔年便因不满七魔排名以『浑沌魔君』公孙羽为首,遂挑战公孙羽於黄山之巅,虽不幸落败,但公孙羽也没能杀他,『大力神魔』西门仲之名自此广为人知,於七魔之中仅次於公孙羽。   这次因为云嶽仗剑灭绝天狼寨而将西门仲挤下,屈居第三,已有江湖传闻说『大力神魔』西门仲已经放出风声要与『剑魔』云嶽一战,以定七魔第二、第三位的排名。云嶽也听得了风声,丝毫不以为意,七魔虽然与三仙齐名,但云嶽从为见过『大力神魔』西门仲,就连『灵魔』安少谷也是数月前肇因於安少谷想强抢唐云真才迫的云嶽与之动手,在此之前,云嶽对於七魔的其他六人可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何况,『云涛山庄』虽然说是云嶽的老巢,但江湖中知道云嶽就是云涛山庄庄主的,除了云涛山庄中人外,几无他人得知,因此云嶽在云涛山庄中可说是住的十分安稳,未受侵扰。   这日,云嶽正於后庄中与唐云真,冰姬及小柔三人调笑,突然有急报以飞鸽传书送来。云嶽接过传来的纸条,只见上面几个潦草的字迹歪歪斜斜地写着,『危甚,请世兄速来』七个大字,落款无名,只画了一个金环。   云嶽看完字条,双目冷芒大盛,立刻下令道:「备马,我要立刻赶往『金环庄』。」   唐云真见云嶽瞬间脸色变的异常怕人,不禁担心问道:「嶽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云嶽双眉微锁答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事十分危急,否则『金环庄』庄主『金环绝刃』东方刚与我交情非浅,凭他那金环绝刃的技艺,决不会轻易向我求援,我知道他的脾气的。现在东方刚不但向我求援,而且字迹潦草,连说明发生了什么事的叙述都没有,显见此事定然非同小可,我要亲自走一趟湘南金环庄,越快越好,即刻启程。」   唐云真忍不住道:「我也去!」   云嶽一愕,摇头道:「不行,云姐,听我说,这件事看来非同小可,定有一场大廝杀,我不能让你去。」   唐云真眼眶一红道:「你是不是嫌我武功太差,怕拖累了你?」   云嶽将唐云真抱在怀中安慰道:「云姐,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会有这种想法?你的功夫有一部份是我传授的,那有太差之理?只是这次我不想你卷入这场风波,我一个人应付的来的,你几时听过『剑魔』云嶽败战的?」   唐云真知道云嶽的脾气,当下不再要求同行,只忧心道:「那你要早去早回,记得一定要全身而退哦!」   云嶽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道:「这是一定的。」说完,也吻了冰姬,小柔,飞快地出了庄院,上了快马,风驰电掣地星夜赶往湖南『金环庄』。   金环庄,金环庄乃是武林大豪『金环绝刃』东方刚所有,於江湖中也算是有相当份量的武林重镇,但此刻的金环庄却是火光烛天,杀声四起,黑夜沉沉中人影不停跳来窜去,刀光剑影来回闪动,金铁交击之声不绝,挟着怒喝暴吼,划破了重重宁静黑幕。   金环庄庄主『金环绝刃』东方刚此时正一脸怒容,悲愤无比地挥动着手中成名兵器,一枚夺命金环,一把长刀与两名枯瘦汉子做殊死战。那两名枯瘦汉子,阴鹜着脸,出招狠辣绝毒,两人一使丧门剑,一使一对短柄狼牙棒合攻东方刚。   东方刚虽然武功不弱,但与之交手的两名汉子乃是巫山四妖,若是一对一单打独斗,东方刚可说是佔了六成赢面,但以一敌二就不同了,尽管他将金环长刀使得风雨不透,在巫山四妖中两人合力下,却渐渐不支,手臂青筋暴起,额上已经见汗。   陡听一声惨叫,东方刚心神大震,那是爱逾骨肉的亲生儿子啊,就在东方刚心神稍分之际,巫山四妖中的『鬼妖』林盛阴阴一笑,手中剑猛然刺出斜斩,东方刚一个闪避不及,胸口中剑,被划出了一条尺余长的口子,鲜血直涌,一旁的『狂妖』吴蒙也抓住这大好良机,厉吼一声,人如狂风卷来,手中两柄短狼牙棒快疾无比的连出二十七棒,棒棒招沉力猛,逼的东方刚连退六、七步才勉强挡下吴蒙的攻击,但身上也因此而多了几道新伤。   暴吼一声,东方刚全力反攻,左手金环掷出,带着锐啸风声,急撞『鬼妖』林盛,右手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大地飘霜,冷森森,白茫茫,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降下,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东方刚的成名绝技之一『雪花旋风刀』的杀招『风扬飘雪』。              剑魔08金环庄     『狂妖』吴蒙没想到东方刚重伤之下仍能使出如此凌厉的杀招,大惊失色,怒吼一声,一对短柄狼牙棒急舞,佈起一面狼牙棒幕,力挡东方刚。   东方刚方才听得亲生儿子惨叫,心中认定仅有的一个独子已经没了,因此这一招可以说是杀红了眼,出手的每一刀都用上了十二成的功力,这招『风扬飘雪』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华,吴蒙虽说全力相抗,仍难全身而退,在东方刚的雪花旋风刀网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狂卷,罩住了吴蒙全身上下,偏偏『鬼妖』林盛又被东方刚脱手而出的夺命金环逼开数步,缓了一缓,未能即时补上相助吴蒙,就这么一缓,东方刚刀法已经使全,雪花旋风刀的重重刀浪圈下怒绞,杀气大盛,全力击杀吴蒙。   倏听一声惨叫,东方刚的雪花刀网乍放突收,在万刀怒卷下,东方刚以刀破棒,乱刀斩下,硬是砍入吴蒙的狼牙棒影中,卸下了『狂妖』吴蒙的一条左臂,登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的『鬼妖』林盛满头满脸,而东方刚也在一招斩下吴蒙一臂后,脱力而倒。单膝跪倒地下,长刀插地撑住身子不倒,双目血丝满佈,怒火仍盛,全身染血,狠狠地瞪着『鬼妖』林盛,神情怕人之极,彷彿一头吃人的野兽。   眼见『狂妖』吴蒙重伤,林盛呆了一呆,随即怒火狂昇,暴喝道:「老狗,你死定了。」长剑一抖,狠毒无比地向东方刚天灵盖刺下,东方刚其时已经是力竭气衰,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又怎能闪的开林盛这一剑?   林盛一剑刺来,眼见东方刚便要死於非命,突然黑夜茫茫中传来一道冷极的声音道:「你敢?」声出人到,一道雄强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那样暴绽出无数剑光银芒,就在那一瞬间,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林盛清清楚楚地见到一道来自无尽黑幕的夜空惊虹,那么的气魄盛大,光华耀眼,就彷彿是天兵神将降临,那么了令人敬畏庄严。   还来不及反应,那道剑光已经电射而下,骤然炸开,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数不尽,看不清的闪烁剑光如千刀万剑同时碎成无数片,向林盛的方向狂洒,挟浩瀚无匹的沛然剑气,惊涛怒卷的向外急涌,每一剑都蕴含了灭绝万物的力量。剑气所至,无物不摧,将五丈方圆内的人或物全数绞成粉末霁粉,只留下东方刚睁大了双眼看着这总算赶到的救星。   而巫山四妖中的『鬼妖』林盛,『狂妖』吴蒙,连见都没见过来人像貌如何,才觉眼前剑光炫目难张,照得两人通体皆银,便已身受万刃加身之祸,於一瞬间千锋万剑同时聚合圈杀,当下哼也没能哼一声,血花飞溅,骨碎肉离,在云嶽剑下骤化一团无生命的血肉,连骨头都没剩半点,名副其实的粉身碎骨。   云嶽一剑诛双妖,剑法之玄奇神妙,看的东方刚目瞪口呆,连自己身负重伤都忘了。还没回过神来,人影一闪,云嶽运指如飞,瞬间封了东方刚数处大穴,以免东方刚流血过多致死,同时手掌摊开,递给东方刚一颗清香扑鼻的药丸道:「东方庄主,这是小还丹,快服了它,其他事你就不用担心,交给我云嶽就是了。」   东方刚眼中泪光闪动,紧握住云嶽的手道:「那就有劳老弟了。」   云嶽道:「这是我份内的事,本来就该做的,你用不着谢我。」身法展开,快速无比地在东方刚周围佈下了一个简易的风火阵。阵势一成,人也电射而去,一剑在手,将独门的『神潜魔踪』身法施展得淋漓尽致,快若一条闪亮的银线,只要一见到与巫山四妖同来袭击金环庄的同党,毫不留情,便以快绝剑法斩於刃下。   巫山四妖此次袭击金环庄可说是事先有预谋的,虽然『金环绝刃』东方刚警觉性高,巫山四妖一入湖南地界便十分注意四人行踪,但仍令东方刚措手不及,受了四妖的突击,而四妖之所以突击东方刚便是因为东方刚有一颗祖传的『灵龙珠』,据说这颗灵龙珠具有化解百毒的能力,因此引的四妖觊觎,下手强抢。   云嶽身法奇快,才一会儿便已经绕行了全庄一圈,剑下也添了不少亡魂。突然,当云嶽来到后院的时候,耳朵一动,听见柴房中似有什么动静,正想入内,骤然『呀』的一声,柴房的门被推开,由里面走出两名满脸淫邪笑容的汉子,一人手提单刀,一人则手持双短枪,衣衫不整的由柴房中走出。   那提刀的汉子还淫笑着向持枪的汉子道:「嘿嘿,没想到东方刚的这老婆保养的还真不错,细皮白肉的,风骚有劲,干的真爽,这一,两个月来就这娘们最够水准。」   那持枪汉子也是淫笑道:「不错,不知道东方刚知道我们上了他的老婆后会不会叫我们一声小舅子?」两人相视大笑,旁若无人。   云嶽听在耳中,心火已发,面罩寒霜,以阴冷无比的声音道:「你两个就是巫山四妖里的两个人渣?」   这时两名汉子才注意云嶽,警戒立生,那提刀的汉子立刻厉声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诋毁我们巫山四妖,报上名来。」   云嶽此时脸色铁青,骇人之极,双目暴射夺人寒光,直如两柄利刃,刺入人心,瞧的两妖胆颤心虚,冰冷地道:「『剑魔』云嶽。」   两妖闻言失声道:「什么?你是『剑魔』云嶽?」   云嶽残忍的一笑道:「不错,我就是『剑魔』云嶽,你们今天死定了。」   两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那提刀的汉子『刀妖』蔡玄才强道:「云嶽,我们巫山四妖跟你毫无瓜葛,阁下开口就说要杀我们不嫌太霸道吗?」   云嶽嫌恶地往地上呸了一声,冷冷道:「杀你们巫山四妖这种人渣还要理由吗?我已经送了你们两个同伴往见阎王去了,你们也该上路了,免的让阎王等太久?」   两妖又惊又怒,那持枪的汉子「屠妖』周年暴喝道「你杀了吴蒙,林盛?」   云嶽冷冷道:「不错,而且还是万刃加身,粉身碎骨,化成一堆血肉。」两妖闻言,再也忍耐不住,暴喝声中出手,『屠妖』周年使的是双短枪,手中红樱短枪一抖,红云滚动,银浪骤现,一出手就是寒星万点,风狂雨骤的怒插而下,挟着带起的霍霍劲风,枪影纵横,威势十足,大有横扫千军的气势。   『刀妖』蔡玄也不闲着,『四绝刀法』的压箱底绝技全力施展,也是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刀佈下了交织繁密的刀网,如老翁撒网,以『天降刀罗』之势向云嶽当头劈下,又狠又辣。              剑魔09金环庄     云嶽眼中出现鄙夷的目光,冷笑道:「就这一点功夫也敢为恶?你们是找死。」掌中灵犀剑便在满天枪影刀光罩下之际陡然化做一团刺目银球,不偏不倚,猛然突现,挡在身前,正好将两人的枪法刀招完全接下,与两妖的短枪单刀一接,银球怒爆,无数剑芒银虹激射,流星纵横,光华大盛,灵犀剑反射昏黄月光,稀微星光而成的剑光竟在刹那间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云嶽为中心扩展成一个奇大的闪动光球向四方放射出逼人的剑光,刺人的寒芒。   两妖在那一瞬间,在云嶽的剑光反射月光,星光下,则变成两个银人,全身光华闪闪,而也在这一瞬间,云嶽人的枪法刀招接下之余也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惊神九剑的第二剑『四海龙腾』。   剑招一出,顿时光潮猛涌,剑式化龙,如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剑浪寒涛,浪花银白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时而大海漩波,怒涛涌天交缠,剑花暴闪骤现,千千万万的剑雨似有生命的环旋飞舞,带起闹海的神龙,於剑浪光潮中匹练惊虹陡现,正是『四海龙腾』的杀招『六龙御天』。   原来这『惊神九式』招中有招,每一式剑法都由数招剑法融合浓缩而成,因此虽说是一式,但却包含了数十甚至百余杀手,也因为如此,接云嶽的一招其实等於接了数十招,再加上云嶽出剑奇快,对手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云嶽惊神九式的数十下杀手已经几乎同时施展开来,自然是不大可能有胜算了。   云嶽出手之快之疾,『刀妖』蔡玄与之一经交手,便心中大叫不妙,惧意立生。高手相斗,除了本身技艺影响胜负之外,武林高手本身所发出的气势亦是能否取胜的关键,尤其是当双方武功相若时,一时气势的消长更有决定性的影响。   『刀妖』蔡玄武功本就远逊云嶽甚多,这一胆怯,刀法气势由盛而衰,更加不敌。才一触及云嶽反击回卷的万千剑气寒芒,涛天银潮怒涌而至,一下子蔡玄的刀网便被云嶽那千点万点的惊神剑潮所破,溃不成军,灵犀剑浪环飞出无数银点光圈,明灭闪烁不定,更令蔡玄挡不胜挡,大骇之下,抽身急退。蔡玄这一抽身,原本与他并肩同抗云嶽的『屠妖』周年便觉压力大增。   周年的武功与蔡玄可以说是半斤八两,本来两个人联手还可以多抵挡云嶽一下子,蔡玄这一抽身,压力全落到周年身上,周年本来面对云嶽万变无常,鬼神莫测的惊神九剑已经是异常吃力,如今蔡玄因惧而蒙生退意,所受压力更大,大叫声道:「蔡玄,快……」『快』什么还没说出口,眼前云嶽的灵犀剑闪化出千万朵剑花,骤吐乍进,数道轰雷掣电的剑光陡然划过,彷彿沉沉黑夜中,毫无预警地飞射过数道闪电,每一闪都带起照夜如昼的光华,那么地快速急疾,映的周年发鬚皆银,还不及反应过来,胸、肩、腹、臂、腿、腰感觉一凉,鲜血如注飞洒,大蓬血花爆开,双臂双腿在瞬间被云嶽的灵犀剑剑环回旋圈斩,血肉分离,断成了八段,再也无力撑住周年的身体,砰的一声,鲜血飞溅下,尘土扬起。   周年浑身剧痛,躺在血泊之中,脸色苍白的怕人,一点血色也无,只剩下一口气,染红了金环庄的黄土。手中双短枪也在云嶽的神兵灵犀剑下断成近百段,看得蔡玄骇得愣住了,做梦比没想到云嶽的惊神九剑恐怖到这种地步,直觉以为这已经不是人间的武学,而是魔法了。   云嶽本拟用一招蕴藏数十下杀手,数百次劈刺斩击的『四海龙腾』,一举就将蔡、周两人歼於剑下,没想到蔡玄临阵退缩,因此也改变主意,不一口气将周年诛於剑下,而是要他一点一点的失血死去,为他对金环庄所做出的伤亡付出代价。   灵犀剑一抹流虹,於月光下微微闪光,那么的晶亮灿烂,但映射出的冷芒却那么的令人心寒,打从脚ㄚ子冷到了心房。蔡玄强自镇定,深吸一口气,突然闷哼一声,胸口奇痛,低头一瞧,只见胸前血肉模糊,鲜血浸透了前襟,纵横交错的剑痕翻皮见肉,血迹斑斑,伤的也不轻。原来方才蔡玄虽说及时暴退,躲过了云嶽惊神剑法的致命剑招,但剑魔剑下岂有全身而退,毫发无伤之辈?   在云嶽无定无常,凌厉万分的惊神剑招绞缠追卷下,银光洒落,剑影纵横,把蔡玄的前胸斩了个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蔡玄又惊又骇又怕又怒,心知自己绝非云嶽对手,周年就是个例子,当下用力廝吼道:「不是我,不要找我,不是我,不要找我。」   云嶽眼中奇光一闪,冷喝道:「你说什么?这金环庄的人难道不是你杀的,难道还有别人吗?说。」   蔡玄刀抱前胸,哑声道:「不错,人是我杀的,但是东方刚先讨衅我们的,我们巫山四妖南下游玩,根本没有生事之心,东方刚却放出风声说要杀我们,还派人到我们下榻的酒楼下战书,是他先向我们挑战的,怎么能全部怪在我们头上?」   云嶽神色一冷,冰声道:「是这样吗?恐怕是你们得知金环庄东方家有一颗不世奇珍『灵龙珠』,这才起了贪心,想仗侍人多强抢灵龙珠吧?」   蔡玄又惊又怒,嘶声力呼道:「没有的事,云嶽,你讲话要凭良心,那灵龙珠有什么好,我们巫山四妖要远自巫山下来抢夺?那灵龙珠虽说可以解百毒,但我巫山四妖一不练毒功,二来不碰毒药,就算抢了灵龙珠也是无用,何况我们若抢了灵龙珠,毒门的人肯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巫山四妖虽说每个人身上都背了数条人命,但得罪了毒门,生不如死,我们巫山四妖岂会自找麻烦?」   云嶽想想蔡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脸上寒霜依旧,冷声喝问道:「你说金环庄向你巫山四妖挑衅,据我所知,东方庄主还不致於如此做,你休想瞒我。」   蔡玄哑声吼道:「你若不信,我有战帖为证。」伸手入袋,三掏两摸的好一会儿才取出数片红帖,原来蔡玄方才与云嶽交手时将蔡玄前胸斩得血肉模糊,连带的也切碎了蔡玄怀中的大红战帖,蔡玄一看红帖破碎,人都呆了。   云嶽见他虽然没有拿出战帖,但手中却有数张红色碎纸,疑心大起,心道:「莫非他并未说谎?」剑眉一扬,右手虚空一招,冷喝道:「拿来。」蔡玄被云嶽一喝,如严冬冰水贯顶,全身一震,手上一松,掌中数片破碎红纸居然被云嶽在五丈之遥以『虚空取物」神功吸了过去,惊佩不已。   云嶽脸上紫气一闪,真气聚於手掌,形成一层无形的气罡,以免蔡玄施诈,纸上涂毒来陷害自己。凝神检视手中数片红纸,只见上面除了有金环庄三字的印押外,更有其他文字,微一皱眉,冷声道:「你身上还有没有这些破碎纸片,快快拿出来。」   蔡玄忙道:「有,有,我马上拿,我马上拿。」一只手伸入怀中掏摸,一双眼睛却瞪视着云嶽,似乎怕他在自己伸手拿东西的时候出手袭击。   云嶽冷哼一声,冰然道:「你不用瞪着我,我若要动手杀你,你就算请了天王老子来也保不了你,难道你自信你能比我的剑快?」   蔡玄脸色难看之极,伸手掏摸的左手又取出了几块红纸片,摊在掌心。云嶽右手再招,将红纸吸到手中,略一凝神将红纸拼成一张,虽说仍缺了好几块,但的的确确是讨战书没错,不禁一愣,心道:「东方庄主一向温和,不大惹事,怎会发出挑战书呢?何况金环庄中除了东方庄主外,门人弟子够格能与巫山四妖抗衡的一个也没有,发出这封挑战书岂非自杀?」   再着,看这场廝杀,对方似在不久前才发动,我的云涛山庄虽然距此并不太远,只有约莫三百里左右,但这三百里路程也花了我一个时辰的时间快马赶来,再加上飞鸽传书所耗的时间,就算东方庄主有心假我之力除掉巫山四妖,也不致於在危急之时才以飞鸽传书求援?此事并不单纯,莫非是有人阴谋挑起金环庄与巫山四妖的火拼,好渔翁得利?」一念及此,脑中灵光一闪,正想再对蔡玄盘问,突然咦了一声,感到气流有异,似有极为细小的些微风声传来。   云嶽应变奇快,闪电腾空,灵犀剑顿时爆发无数亮银闪烁,回旋环飞的星芒光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云嶽紧紧守护在流光四射的炫银剑球中,密不通风。只听嗤嗤数声,似有什么东西被云嶽的灵犀剑绞碎。   云嶽心叫不好,人在半空便如长空飞龙般的急射『刀妖』蔡玄,带起一大片星河也似的光虹芒雨,又密又急,天河飞瀑的一倾而,气势无两。蔡玄还来不及反应,突觉脚踝,腰间,背部似乎被蚊子咬了一口,还不觉的有什么不对,已经脸色发黑倒地,临终最后一眼只看见云嶽破风而来,灵犀剑洒下穹苍万点的剑雨,那么的明亮耀眼,满天流动。              剑魔10金环庄     云嶽怒喝一声:「谁?出来?」灵犀剑凌空挥斩,光华大盛。一道光胜星月、匹练也似的经天长虹,陡然自灵犀剑挥击而出,是那么的凌厉威猛,又快不可挡。似夜空中慧星骤流,来的那么突然急疾,只一闪,那惊虹也似的剑芒已经发出。   剑芒过处,无物不摧,那以暗器偷袭云嶽并杀了蔡玄的人没想到云嶽功高如斯,才见银芒电闪,心中喊了一声『不好』,云嶽所发出的剑芒已经一线横闪,血雨狂飞,将那人斩於剑下,一刀两断。   人影一闪,云嶽默默静立於那人之前,冷冷地看着地上被自己一剑断首的黑衣人。神目如电,搜寻着那黑衣人全身,只见那偷袭云嶽的黑衣人衣襟上绣有两个金字——『长江』。   云嶽眼中冷芒一闪,心道:「长江?这不是长江帮的记号吗?怎会出现在这人身上,莫非是长江帮在背后搞鬼?」心中虽然存疑,但却不敢肯定就是长江帮在幕后搞鬼。   这时哔剥哔剥的烈火燃物声传来才使得云嶽一惊,身法快如闪电环飞,四处审视是否还有人存活下来,来到柴房,赫然发现地上铺的乾稻草上躺着一具赤裸女尸,下体明显遭人污辱,双目圆睁,表情悲愤,死不瞑目,嘴角挂着一片红肉,云嶽翻开那女尸的嘴巴一看,只见女尸的舌头全被嚼烂了,显然女尸生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生不如死。   云嶽见东方刚的妻子死的这么惨,不禁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这些没天良的傢伙,倒让蔡玄死的太便宜了。」伸手令东方刚的妻子单小莲闭上双眼,同时语重心长地道:「大嫂,您安息吧!我云嶽不会让你白死的,必定会将一切真相查出,以慰你在天之灵,大嫂,你安息吧!」   便在这时,云嶽突觉门外人影一闪,一道劲风猛然向云嶽天灵盖打下,似乎是棍棒之类的兵刃。云嶽一生最恨的便是遭人偷袭,对方一语不发便下杀手更是令云嶽心中暗怒。头也不回,反手出剑如电,剑光倏亮骤明,『噹』的一声,一剑震开偷袭的铁棍,转身面对偷袭者,灵犀剑一圈一抖,冷芒乍飞,星点倏流,带起长江叠浪的奔潮剑涛,剑光吞吐如急抛突收的渔网,将那人完全困在灵犀剑万刃旋绞的剑网之中。   那偷袭云嶽的乃是一位全身补钉的乞丐。他万万没想到云嶽的剑法神奥奇绝如斯,手中铁棍才被震开,云嶽的灵犀剑已经顺势而上,化成满空星雨,芒彩闪虹的冷电精光罩下,只觉得上下左右前后全是云嶽的闪动剑光,而且云嶽发出的剑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灭不定,相生相随,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么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面对如此剑法,老丐想也不想,手中铁棍一抡,棍影如山,护住全身上下左右前后,力抗云嶽的绵密剑法。   云嶽冷冷一笑道:「有这么容易?」握剑的手掌一紧,内力骤增,顿时光华大盛,如东昇的太阳,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所不同者只是灵犀剑发出的是银光,而非金光。老丐不意云嶽居然还能再增剑威,顿感压力奇重,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更盛,速度也更快。虽然拼了命的舞动手中铁棍,但如此使招耗力必钜,何况云嶽的内力之高还在老丐之上,只要在略一加劲,『四海龙腾』剑招往中心一卷,万剑齐发之下,任你武功通天也逃不出云嶽的灵犀剑下。   便在云嶽即将聚合那满场环飞的灵犀剑光,将老丐毁在剑下之时。陡听一人哑声急呼道:「老弟手下留情。」   云嶽剑眉一轩,原本就要力压而下,将老丐斩於剑下的『四海龙腾』突然间,狂风乍止,云雨骤收,满室晶光闪亮,跳动无定的灵犀剑光就好像本来就不在那里一样,虚空消逝,无影无踪。当真是船过水无痕,半点先兆也无的就这样将交织无数的剑网收了回去。   老丐不意云嶽突然收回剑招,压力骤失的当儿,全身一松,手中铁棍在激起的旋风余劲四卷下,激射而出,『弹前一灯』,铁棍直奔云嶽面门。云嶽神色自若,沉稳依旧,寒光一闪,『噹』的一声,云嶽一剑快疾绝伦地在老丐的铁棍堪堪还距自己三寸左右,蓦然出剑,『惊虹陡现』将老丐的铁棍荡开震回,剑上内力回袭老丐,将老丐退了两、三步才站定,脸现惊容,冷汗湿衣,几乎不敢相信天下居然有这么快的剑。   云嶽动作快如鬼魅,身子一闪,已到东方刚身旁,见他因为方才勉强出声制止自已,中气一消,人自然而然地便不由自主地跌倒,健臂一伸,及时将他扶住,与其同时右掌已经轻放在东方刚胸口,雄浑深厚,兼之精纯无比的『逍遥紫气』内力输入东方刚体中,东方刚原本委靡困顿的神情立刻为之一振,那老丐大惊,误以为云嶽要向东方刚下杀手,暴喝声道:「死来!」情急之下,铁棍带起强横劲风扫了过来,风声嘶啸,显然用上了全力。   云嶽此时刚好背对着老丐,听得耳边风声响起,劲风压体如山,若被这一棍打中,不死也重伤,却又不能放下东方刚不管。猛地回头,双目冷电闪动,锋锐如剑,彷彿宝石寒光,令人全身一寒。   老丐与云嶽凌厉的眼光一接,不由得心中一怯,胆气便消,出手也缓了一缓,就这么一缓,便已足够。   云嶽体内逍遥紫气运功九转,一道无形无影的真气运行全身,形成了一道护身罡气,右掌往前一推,足下用力。带着东方刚贴地平飞射出,身子姿势不变,仍然以雄浑内力为东方刚护住心脉。   就这么一缓,云嶽险而又险地避过老丐的杀手棍招。那老丐由於云嶽突然扑向东方刚,又挡在东方刚之前,因此根本不知道云嶽并无加害东方刚之意,反而误会了,以为云嶽想杀人灭口,才一愣,人以怒吼追出,铁棍狂舞,人腾空中,如山棍影向云嶽当头打下,声势之强,劲力之猛,比之方才一棍横扫威力大上三成,显然是急了。   云嶽脸上冷气大盛,哼了一声,就在老丐的铁棍打下之际,一个『神仙幻影』,於瞬间左右一幌,人影一闪,於千钧一发之际堪堪避过老丐的棍招,老丐没想到云嶽身法奇幻如斯,乱棍打得尘沙飞扬,黄土四起,眼前一片迷濛。心中一惊,还没回神过来,一道冷气由身后直透背心,同时耳边响起云嶽的声音,冷冷地道:「你是第一个能连续两次在我身后出手而不死的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若非看在东方老哥的面子上,你铁世心就算有三头六臂又焉能在云某的剑下全身而退?我再警告你一次,若下次再敢於云某背后出手偷袭,则云某的灵犀剑将毫不留情的一剑洞穿你的喉咙。」话落,抵在老丐铁世心背后的灵犀剑倏回乍收,就好像那剑原本就没出鞘似的。   铁世心一呆,灵犀剑之名在他脑中猛然响起一道惊雷,不禁叫道:「你是剑魔云嶽?」   云嶽在他身后冷冷道:「不错,我就是剑魔云嶽。」这时,云嶽的腋下传来虚弱的呻吟声,云嶽眉头微皱,问道:「东方老哥,你还好吧?」   东方刚虚弱地道:「老弟,这是误会,铁老哥不是存心的。」   云嶽点头道:「我知道。」这时铁世心也转过头来,於烟尘中依稀见到了云嶽,却看得不甚清楚,就在这时,远处似有一道飞影掠过,云嶽反应快极,闪电突进,将东方刚交到铁世心手上道:「好好照顾我东方老哥,我去追敌。」   铁世心还没反应过来,东方刚已经靠在他身上,不得不接,还待开口询问,云嶽的身影已经快逾闪电的扑出,化成一道银白长虹,急追那飞影。              剑魔11金环庄     那飞影身法奇快,云嶽却也不慢,两人一前一后追了个首尾相接。那飞影知道云嶽在后,更是全力施展轻功狂奔。   云嶽虽以剑成名,但轻功之高亦不在其名动天下的『惊神九剑』之下,追了盏茶时候居然还距那飞影有十丈之遥,不禁争胜之心大起,脸上紫气大盛,双足用力一点掠过的树枝,灵犀剑陡然出鞘,乍放出令人刺目,照夜如昼的雪白银光,身法溶合灵犀剑,身剑合一,彷彿一条跨越千山巨大银龙,长虹卧波,慧星落地似的在茫茫夜幕中划过一道炫目的银河,猛然向飞影身后噬来。   那飞影只觉身后压力如山,灵犀剑气如寒潮雪浪自后卷来,气魄盛大,难以抵挡,端的可以冻骨伤命。心知自己绝挡不住云嶽如此凌厉无匹的剑招,却又不能不挡,一咬牙,转头回身,大喝一声,双手连发,一口气打出六颗球形暗器回敬云嶽。   云嶽听到那喝声竟是女子口音,心中略感诧异,那六颗球形暗器已经堪堪打到。冷哼一声,运气三转,原本高速直冲的身子居然猛地上提三尺,就这三尺之差,六颗暗器便呼呼数响地从脚下射过,与其同时,云嶽人如神鹰般俯冲而下,又快又急,不等那黑衣人有所行动,满天闪动的刺目剑光已经交织入一面扇形光幕罩下,只要云嶽用力下压,扇形光幕猛落,黑衣人神通再大,恐怕也难逃灵犀剑下。   黑衣人眼中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面对云嶽凌厉无匹,变化无穷,又快又狠的惊神九剑化成一面光幕飞落,在灵犀剑发出的寒劲剑气下,只要一动,便觉全身如遭玄冰封冻,万刃攒割,连动一下小指均觉困难,眼睛不由得一闭,静立等死。   便在这时,满天剑光突然瞬间不见,云嶽人如鬼魅般的冷冷地站在黑衣人面前,灵犀剑於些微依稀星光之下寒芒闪动,望之令人全身发冷,如处冰山雪嶽之中。   而这时,那黑衣人打出的六颗暗器也堪堪坠落,轰然数响,爆发出强光烟雾,不但令人视野难开,而且强光伤眼,爆炸惊人,可说是极为厉害的暗器。爆炸威力震得地面传来强大震波,撼得那黑衣人几乎站不住,而且飞石碎木四射,足以入肉断骨,威力强悍。云嶽却是面无表情,神色依然冷静,身子站得笔直,不动如山。   尽管碎石断木散飞如蝗,但云嶽功力深厚之极,逍遥紫气佈满全身,三尺之内,紫气隐隐,碎石断木一遇上云嶽护身的逍遥紫气不是被震成粉末,就是遭弹开,根本伤不了云嶽半分。由於云嶽如巨人似地站在黑衣人面前,那黑衣人的身材又较娇小,因此云嶽等於为黑衣人挡了所有碎石断木。好一会儿,那黑衣人才睁开眼,只见云嶽双目如炬,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心知今晚是跑不了了,索性手一摊,苦笑道:「好,我落在你手里了,你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吧!我有问必答就是了。」   云嶽冷冷一笑道:「也不怕你不说,好!我问你,你是谁派来的?」   那黑衣女子毫不犹豫地道:「我是『天灵宫』风后座下三大使者之一的飞影使者,奉风后之命监视长江帮的一举一动。」   云嶽略感诧异道:「天灵宫?」   那黑衣女子答道:「不错,就是天灵宫。」   云嶽略一皱眉,再问道:「你说你奉命监视长江帮的一举一动,又为何会出现在『金环庄』?我且问你,金环庄之所以被毁可是你『天灵宫』一手导演的?」说到这里,双目冷电暴射,杀气大盛。   那黑衣女子心中一寒,急忙摇手道:「云嶽你别误会,我们天灵宫与此事无关。」   云嶽重重地冷哼一声道:「与这无关?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跑?又为什么会在这会儿出现在金环庄,早不早,晚不晚的?」   那黑衣女子飞影道:「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是跟踪一个人才会来到金环庄的。」   云嶽冷声问道:「谁?」   飞影道:「是一位长江帮的高手,『江上飞鱼』马奇,也就是死在你剑下的那名长江帮高手。」   云嶽双目奇光闪动,冷然道:「那好,我且问你,『刀妖』蔡玄可是你下的手?」   那女子飞影连忙摇头道:「不是,绝不是,你应该知道,蔡玄是死在暗器之下,只要你查一下蔡玄所中的暗器就应该知道他中的是『飞鱼刺』,我『天灵宫』是不用这种暗器的。」   云嶽哼了一声,再问道:「好,那我问你,你『天灵宫』暗中追踪长江帮高手所为何来?」   女子飞影犹豫了一下道:「不瞒你说,长江帮近来不断扩张势力,不但接连与其他帮派起了不少冲突,也直接间接与我们『天灵宫』有了一些利益上的冲突,其实,早在一、两年前,风后就已经下令要严密地监视长江帮的一举一动,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因此我们『天灵宫』监视长江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我们监视了长江帮这么久,他们也多多少少发现似乎有人在暗中监视观察他们,因此我们只有在监视他们的时份外小心,没想到这次没被他们发现,却落到了你的手中。」说完,连连苦笑。              剑魔12金环庄     云嶽半信半疑,心想:「瞧她说的似乎不是假话,只是没想到连一向神秘的天灵宫都扯进来了。」冷冷地望着那黑衣女子道:「你说你是天灵宫风后座下的三大使者之一可有什么证明?」   黑衣女子点头道:「有,你若不信,我可以让你看看我天灵宫的信物。」   云嶽点点头道:「好,不过我警告你,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我的剑会比你想像中更快的一剑刺入你的咽喉。」   黑衣女子苦笑道:「如果是在昨天有人向我说这些话,我一定嗤之以鼻,但是看了你方才剑斩马奇那一剑威势,我还不致於轻举妄动,拿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云嶽冷哼一声道:「这样最好,否则你就宣判己死刑。」   黑衣女子轻轻伸手入怀拿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大概只有巴掌大小,令牌的一面雕刻着名姿态飘逸,凌波而仙的女子,另一面则是刻着『天威无限,灵气所锺』八个小金字。   云嶽虽然没看过天灵宫的信物,但也曾听闻过天灵宫的一些传闻,这『天威无限,灵气所锺』八个字正是天灵宫为人所知的话语。当下对黑衣女子的话已经信了九成,但为了谨慎起见,仍冷然问道:「好,那我问你,既然你说你没参与灭绝金环庄的行动,那你可知道金环庄的幕后黑手是谁?长江帮?」   黑衣女子犹豫了一下,道:「我不知道金环庄的幕后黑手是谁,灭绝金环庄的虽说是巫山四妖,但长江帮似乎也脱不了干系,因为我曾见到马奇鬼鬼祟祟的频频与一名黑衣人接头,只是不知是谁。」   云嶽哦了一声,眉头微皱,脸色一变,叫道:「不好。」人如流星破空,疾如闪电一抹,快绝无比地回射金环庄。   那黑衣女子一愣,随即也领会到云嶽所担心的事,不但不趁机逃走,反而紧紧跟着云嶽奔回金环庄。   天灵宫立足江湖数十年不衰,除了本身绝艺神功有其独到之处外,其轻功更是驰名江湖。事实上,以轻功论,天灵宫的轻功绝技可以说是天下第一,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在轻功的成就上能与其相抗衡。   云嶽由於心急如焚,『神潜魔踪』的身法使到极限,速度之快,连名列天灵宫三大使者之一的飞影使者见了云嶽如此快绝的身法都是大为惊异,虽然尽了全力跟上,仍不能追上云嶽,反而两造距离渐渐拉开。心中又惊又佩,暗道:「好快的身法,我本以为剑魔云嶽以剑成名,除了剑法之外,若论轻功,当远不及本宫绝技,没想到他轻功如此之高,看来本宫中只有宫主的轻功才能胜他。」   便只一眨眼,云嶽已回到了金环庄。才一踏入金环庄烧毁的残骸断木中,云嶽便亲眼看见一名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柄镰刀,刀刃闪闪有光,猛地向扶着东方刚的老丐斩下。   怒气勃发,头发根根竖立,状若猛狮,暴吼一声道:「贼子尔敢?」手中灵犀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於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彷彿白昼,纤毫毕现,那么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   那黑衣人头抬也不抬,手中镰刀脱手掷出,撞向云嶽脱手的灵犀剑,而在镰刀脱手的同时,人也着地一滚,想必是知道手中掷出的镰刀不足以挡住云嶽的灵犀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弃车保帅。   果然,云嶽这一剑可说是盛怒下出手,自然用上了十成功力,灵犀剑威可破山,只听一声『嗤』,精钢所制的镰刀当场被削成两断,深深插入土中。而灵犀剑受此一阻,威力居然丝毫不减,带着光盛烈日的寒芒冷电,『轰』的一声震天巨响,泥翻土飞,彷彿火山爆发,潜藏於灵犀剑中的『逍遥紫气』整个发挥其威力,如地底潜雷炸开,一股海啸惊涛的狂劲怒气猛地涌出。   黑衣人虽避过这一剑,却想不到云嶽这一掷居然威力如斯强猛,虽早以运功护身,仍觉胸口如雷殛鎚轰,一股鲜血忍不住夺腔而出,人也被震抛的老高,不分东西南北。   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陡觉头上气流有异,如神龙分波,一股冷冽犀利的剑气猛然刺下,心中大惊,勉强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云嶽的惊神指。只听数声沉响,地上泥沙飞溅,深达两尺,可见云嶽指力之强。   惊神指威力虽不若惊神九式威力宏大,但用於近身搏斗,短兵相接,其功用却更大於惊神剑法。惊神指源出惊神剑,刁钻之处,丝毫不下於惊神九式。黑衣人才避过云嶽凌空下击的数道惊神指力,云嶽已经於瞬间变招,惊神指密如急雨繁星,如千刃万锋随风卷起,涵盖了黑衣人正面全身上下。   黑衣人也是高手,不用眼看,只凭感觉便能知道云嶽攻势之凌厉,实不比有剑在手逊色。心知这次是避不过了,索性来个正面接触,双爪猛旋急舞,绵密的爪网迎向云嶽的惊神指,还带起阵阵腥风扑鼻,似有毒物在身。   云嶽察觉到黑衣人双手戴着铁手套,且铁手套上钢钉处处,还传来令人浑身不适的腥风,心知对方九成九练有某种毒功,或者是有什么毒物在身。总之,与毒脱不了关系便是。   冷哼一声,不愿与对方手掌接触,展开『神潜魔踪』的小巧身法,於瞬间化出数十个幻影,脸上紫气大盛,但掌心却闪过一抹难见红光。便在刹那间,云嶽化出的数十个幻影排列成一座山形的人墙,易指为掌,近百掌影满天盖下,掌心发出奇热红光,与脸上浩盛的紫气大异其趣,截然不同。   黑衣人没想到云嶽的掌上功夫也不弱,只一怔,云嶽的千百掌影已经骤然击落,带起炽烈无比,热力无限,洪炉火网般的掌力压下,才一眨眼的时间,黑衣人彷彿置身火海,难逃难避,只有硬拼。   心一横,暗道:「好,老子就跟你拼了。」怒喝一声,如大地狮吼,音波如浪,猛地向云嶽袭去。人也在同时,两手铁爪毒功齐齐向云嶽迎去。   云嶽自然不会笨到以自己的肉掌去硬拼对方的带毒倒钩铁爪,『紫阳掌』骤化『紫殛手』,双手一圈一探,抓住黑衣人双睕。黑衣人大惊,暴怒声中,铁腿猛地上踢,『噹』的一声,脚尖弹出一截明晃晃的剑尖,踢向云嶽小腹。   云嶽脸上紫气大盛,沉喝一声:「你找死。」突然间,电光大做,吱吱之声不绝於耳。云嶽扣住黑衣人双腕的手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球之内,光球之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当场殛得黑衣人面容扭曲,浑身无力,汗透重衫,堪堪刺入云嶽小腹的鞋底剑尖也因此顿住,再难有所寸进。   云嶽则是脸上紫气浓得化不开,双目冷若寒星,精芒如电。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云嶽才沉喝一声,道:「去。」双手紫电暴闪,光华烛天,将黑衣人抛了出去,跌了个四仰八叉,动也不动。云嶽则凝立不动,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冷哼一声,神功默运,手掌瞬间转红,正是自出道以来未曾施展的『紫阳掌』。   这『紫阳掌』乃是纯阳武功,最是炽烈阳刚。紫阳掌内劲一到,火热浩猛的紫劲立刻将手掌上沾到的毒全数炼化,伤人不得,化做缕缕青烟归於虚空。   飞影没想到云嶽的武功之高,只一瞬间就能将侵入体中的毒力尽数逼出,不禁看得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嶽缓缓地呼了口气,喃喃道:「好厉害的毒,差一点就废了我的双手。」双掌一圈化圆,卷起无数草灰断木,突然喝道:「什么人?出来。」内力陡发,那无数草灰断木彷彿千百利刃向倒地枯木树干击去,飞影见云嶽居然向一截断木出手,不禁大感奇怪,心道:「他不会是中毒了后连脑子都被毒坏了吧?明明没有人,只有一截断木,怎么……」   心念未完,便见那段枯木居然飞起,同时耳中听得有人大笑道:「好,剑魔云嶽果然不愧是剑魔云嶽,连老夫都瞒不过你,接老夫一招。」化成一道圆形的黑影向云嶽扑到,人未到,凛冽暴猛的拳风已如泰山般压下,千百拳影又密又急,直令人喘不过气来。   云嶽眼中神光怒射,脸上冷气如霜,长啸一声道:「好,我云嶽就领教领教你的『玄武神拳』。」   双掌各转一圈,紫阳掌法於瞬间拍出数十道掌影,这一招正是云嶽紫阳掌中的绝学『紫阳飞燄』。登时在黑影千重拳影中金红光华闪动,只听两声闷哼,两人骤合倏分三次,『波』的一声,两人各退七尺,那黑影正好退到黑衣人身旁,脚一挑,将黑衣人挟在腋下,大笑道:「云嶽,这人我带走了,后会有期。」展开身法就想走。   云嶽岂会让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双眉倒竖,冷喝道:「想走?玄武星君,你也太小看我云嶽了。」足下一点,人如神龙腾野,急追玄武星君。   玄武星君与云嶽交手过,知道云嶽的功夫绝不在己下,若真的打起来,自己并没有什么胜算。当下大喝道:「看招。」伸手入怀,巨掌一挥,打出一大把圆形扁平的暗器,如有生命般的由各种角度向云嶽射来。   云嶽大怒,紫阳掌神威大显,双掌飞舞中带起数条火龙腾旋,火劲到处,玄武星君发出的暗器全数被云嶽发出的紫阳火龙劲击落,但便只这一担搁玄武星君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下声回长空的笑声道:「云嶽,要这个人的话就到我『四象宫』来,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云嶽大怒,正想循声急追,突觉左肩中拳处一股阴森寒劲犹如一只冰爪紧紧抓住自己的肌肉气血,而且还向四方扩散,颇有要将云嶽冻僵的样子。   云嶽不敢大意,脸色倏紫乍红,运转逍遥紫气驱出侵体寒劲,不一会儿,云嶽呼出一口气,侵体寒劲已在瞬间被云嶽的『逍遥紫气』化解尽净,半点不存,但玄武星君也因此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云嶽冷哼一声,自语道:「中了我一记『紫阳掌』,我就不信你会比我好受。」闷闷不乐,单手朝灵犀剑一招,灵犀剑如有生命般回射云嶽手中。   走回东方刚身旁,只见他在老丐铁世心的扶助下脸色已经好转了不少,但内伤依然不轻。   云嶽皱眉道:「老哥,你受伤不轻,看来要静养一阵子才行。」   东方刚悲愤道:「我知道,只不过让那些灭我金环庄的混蛋逍遥法外,我又如何对得起所有死伤的人命。」   云嶽正容道:「老哥,这事有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绝不会让那些幕后黑手逍遥法外的,你放心好了。」   铁世心也劝道:「云大侠说的不错,老弟,你还是先安心疗养伤势的好,否则你伤势不好,就算遇上了对头仇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先到我那边休养,等你身子好了,老化子陪你报仇。」   东方刚感激道:「铁老哥,多谢你了。」   铁世心笑道:「这是应当为的,说什么谢?」   一行人商议了一会儿,决定先将东方刚送到君山丐帮总舵休养,云嶽则负责追查幕后黑手。   而那天灵宫的飞影使者,云嶽则放她走,不认为天灵宫跟金环庄这事会有什么关联。当下决定往长江帮一行,再顺道前往四明山区的四象宫。   主意既定,云嶽立刻动身前往长江帮总舵。而金环庄被灭的消息传了出去,转瞬间就已经是武林皆知,各派震动。尤其是知道『剑魔』云嶽曾於金环庄出现过后,更令各派心中一跳,密切注意云嶽的消息。   云嶽则飞鸽传书回云涛山庄告知唐云真情况,让她安心,自己才前往长江帮。              剑魔13金环庄     长江帮,这天下知名的武林帮派,雄踞长江水域,势力之大,徒众之多,几乎不下於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其帮主『长江王』司徒无惧更是武功超绝,智计高人的旷世奇才,声名之响,比之『七魔三仙』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且麾下率多奇人异士,帮中高手如云,声势之显赫,已隐隐然有盖过丐帮,位居天下第一大帮的趋势。   云嶽自然知道长江帮财雄势大,帮中能人无数,但凭着一身胆气,云嶽无畏无惧,决定独闯长江帮。   这日,云嶽来到了长江帮所在的千秋镇,问明了长江帮总舵所在,休息了一会,养足了精神气力,便迳行拜访长江帮。   云嶽策马缓步向长江帮总舵而去,走在通往长江帮的黄土道上,心中正思索着该如何面对长江王之时,突然背后蹄声如雷,烟尘滚滚,当先数骑领头,之后一辆马车紧随,正快马加鞭的自后掩来,看这气派,似乎是长江帮的重要人物。   云嶽微一皱眉,不去理它,自顾自地策马独行。那马车队越来越近,当先一骑的马上大汉见云嶽一人独行道上,立刻大声喝令道:「闲杂人等快快让道,可是活得不耐烦了?」云嶽冷哼一声,置之罔闻,依然缓步前行。   那马上大汉远远地瞧见云嶽一点让道也无的表示,本来云嶽一人策马独行,并无佔据整条道路,但那马上大汉也许是骄狂惯了,见云嶽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心头火起,虽说云嶽原本就靠边行走,根本没有妨害到任何人,但那大汉心中已起来要云嶽出丑的念头,快马将超过云嶽之时,猛然大喝一声:「好狂的小子,滚一边吃泥去吧!」手收长索,皮鞭一挥,往云嶽座骑的马臀抽下,要让云嶽当众出丑。   云嶽岂是好相与的,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你是自找苦吃。」出手如电,便在那皮鞭长索挥下之时向后一抓,一把抓住鞭稍一甩,一股大力猛然冲来,那马上大汉猝不及防,被云嶽藉鞭使力,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道路两旁的泥田之中。弄的全身泥污,狼狈不堪。   本来那马上大汉也有一身功夫,不会轻易便被弄得灰头土脸,满身泥泞,但云嶽是何等人也,岂会被人相戏而束手无策?这一甩之中用上了『叠合劲』,令那大汉空有一身功夫,但在云嶽的叠合劲下全然用不上,摔了个四仰八叉,浑身泥污。这一来,气得那大汉怒吼,顾不得甩掉身上泥污,暴吼一声:「王八羔子。」人如饿熊扑鹿,双拳紧握,猛地当头跳起,冲向云嶽,对着云嶽的脸就是一拳。   云嶽冷冷一笑道:「你这么爱玩泥污,舍不得抛开,那就再下去玩玩吧!」食中两指骈起如剑,在大汉打来的拳面上一敲一拨,痛叫声中,大汉转向飞回,「噗」的一声,整个人头下脚上,『插』入泥田之中,双脚兀自在外不断踢动,状甚滑稽。   那跟在大汉身后的同伴见竟然有人敢在长江帮的地头上撒野,而且还是在长江帮总舵之前,均是大譁,立刻有人厉喝道:「好大胆子,长江帮地盘岂容你撒野?拿下。」   话声方落,人影闪动,身法奇快,一下子云嶽已被四、五人围住,显然这般人全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云嶽头也不回,只淡淡地扫了几人一眼,问道:「你们是长江帮的?」当前一名粗豪汉子洪声道:「不错,我们正是长江帮『天机堂』秦堂主座下的开山五力士,小子,你挡了我们秦堂主的路已经不对了,现在又出手伤了本堂同伴,快快向我秦堂主负荆请罪,否则……」   云嶽目光一转,道:「否则怎样?」   那汉子冷笑一声道:「否则你就可能不能走出这长江帮地界了。」   云嶽哦了一声,微笑道:「这倒有意思,云某行走江湖一向是别人怕我唯恐不及,躲得远远的,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让云某退却害怕的。」   那粗豪汉子似是开山五力士之首,闻言大怒道:「好小子,敢在我长江帮地界耍嘴皮子,丝毫不将我长江帮放在眼里,你这小子找打。」一使眼色,便要动武。   云嶽淡然处之,神色自若,徐徐道:「你们自己要找苦吃,我也没办法了。」   那人怒喝道:「动手,这小子找打,我就看他有几条命,敢在长江帮撒野?」   就要动手之际,突然一道娇柔的语音由马车中传出道:「且慢!」   原本要上前动手的开山五力士,连那怒气沖沖刚从泥田中被『拔』出来的汉子闻言都不敢不听,垂手静立,不敢稍动,可见长江帮纪律之严。   马车上布帘轻动,一女探出头来,原来是位千娇百媚的美女,只见她蛾眉轻蹙,向开山五力士之首的车明问道:「车明,你们是怎么了,吵吵闹闹的,难道你不知道小姐最爱静了,不喜欢旁人喧哗吵闹的?」   开山五力士之首的车明连忙道歉道:「对不起,灵儿姑娘,我们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在我们长江帮的地头上找碴,又伤了我们的弟兄,我们才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竟然吵到了小姐,还请小姐海涵,灵儿姑娘多担待些。」   那叫灵儿的姑娘看了一旁悠闲的云嶽一眼,心道:「是个俊人儿。」说道:「这事小姐已经知道了,这种小事不用跟人家动手,何况,以你们的身手,就算五个齐上也不是人家对手,这件事就算了吧!」   车明听了,心中大为不快,不禁说道:「我们还没出手,还做不得准呢!」灵儿姑娘瞪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本事,敢说这样子的大话?告诉你,刚才小姐已经看到了你们动手的情况,别说你们不是人家对手,就凭方才人家将你们摔出去的那一手功夫,已不下本帮堂主级以上的修为,你们五个送上去也只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而已,有什么没出手做不得准的?难道你们自以为武功比小姐高,眼力比小姐好?」   云嶽听那灵儿姑娘对开山五力士一番斥责,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暗骂成狗,不禁对那车中人请了好奇之心,想道:「刚才动手时我确曾注意到马车的窗帘动了一下,似乎有人掀帘,看来就是那小姐,没想到这小姐也是一位高手,才一瞥便已大略测知我武功深浅非开山五力士能敌,看来,这长江帮的确是卧虎藏龙,这一次长江帮之行可大意不得。」   开山五力士被灵儿斥责的面红耳赤,连称不敢,心中却大大不服,心中均想:「小姐大概是看中这小子了,不忍他被我们打得鼻青脸肿才出言制止。」   云嶽则笑吟吟地看着那灵儿姑娘如何处理这事。那灵儿姑娘见云嶽在一旁笑吟吟地瞧着自己,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不禁些许着恼,心道:「好傢伙,我替你出力,你却一旁看戏,一句道谢的话也没有,真正该打。」   眼珠儿一转,心中已有计画,要耍云嶽一耍,云嶽见她暗地里慧黠的一笑,灵动的大眼中露出几许淘气促狭的神色,心知这小丫头必有诡计,心中暗笑道:「好傢伙,要耍我云嶽来了,好,我就看你玩什么把戏?」   就当灵儿要施诡计之时,马车里突然传出银铃般优美悦耳的话音道:「灵儿不准淘气,否则小心你的…,哼,结果你知道的。」   灵儿厥起小嘴,小声地向马车内道:「小姐,我都还没…。」马车中的小姐不等灵儿说完便道:「不能胡闹,对方可是绝代高手,非寻常高手可比,如此单身孤骑一人前来我长江帮,若无惊人艺业岂敢为之?普通的高手也就罢了,这人非你所惹的起的,不能乱来。」   灵儿心中一惊,悄悄问道:「小姐,你看得出来?」话还没说完,额头上已经挨了一指节,马车中人笑骂道:「怎会看不出来?若看不出来,我还会叫你去制止那开山五力士,你当我是当玩的?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却还怀疑我的话,该打。」   灵儿委曲的摸摸额头,雪雪呼痛道:「小姐真没良心,打得我这么痛?」   马车中的小姐笑骂道:「你敢骂我?好,看我回去后怎么处置你?」   灵儿淘气地向马车里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道:「小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车中的小姐笑骂道:「好啊!你以为我没看到你在干什么吗?哼,你错了,你敢向我做鬼脸,回去你有苦头吃了。」主仆两打趣笑骂,差点把云嶽忽略了。过了一会儿,车中小姐才向灵儿道:「灵儿,你去问问那位公子看来我们长江帮有何贵干?」   灵儿点点头道:「好,我去。」轻盈地下了马车,脸上带着甜甜的酒涡,笑盈盈地走到云嶽面前道:「这位公子你好,我们家小姐遣我来问你来到我们长江帮有何贵干,有什么我们可以效劳的吗?」   云嶽笑笑回答道:「我是来向贵帮询问一下,『江上飞鱼』马奇是否是贵帮中人?」   灵儿哦了一声,向马车瞧了瞧,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可能要问问我家小姐方知。」云嶽嗯了一声,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剑魔14金环庄     便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由长江帮的方向奔来了三,四骑,一阵风也似地赶到了马车面前才勒?a href=mailto:停马,马上汉子个个身手矫健,明显都是高手,尤其是当先一人,衣饰光鲜亮丽,年纪不大,顶多只有二十五、六左右,双目闪动有光,长相不凡,可说是俊俏风流人物,腰间佩带着一柄鲨皮金鞘长剑,看来是个用剑好手。   灵儿一见来人,心中暗喊一声糟,想道:「不好,又是他,看来小姐这回又被他缠上了。」那人远远就瞧见了灵儿和马车,面带微笑道:「灵儿,小姐在车里吧?」   灵儿心知无法隐瞒,只有微笑道:「是的,小姐在马车中。」   那公子瞧了瞧一旁的云嶽以及满身泥泞的开山力士,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弄得一身泥,也不梳洗乾净,成何体统?」   那被云嶽摔落田里的开山力士满脸通红,低声道:「小的是被摔的,不是故意要弄成这般德行的。」   那公子眉毛耸了耸,冷声道:「是谁敢在长江帮的地盘撒野?不会是这小子吧?」   说着冷冷瞧了云嶽一眼,眼神中似有嫉妒不满之色。那力士低声道:「启禀公子,正是他。」   那公子随即冷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长江帮前撒野,把他给我抓起来。」那跟在那公子后的三名护卫闻言,正要行动。   突然,马车中的小姐喝道:「且慢。」那三名护卫立刻停住,静待下文。这时马车中的小姐徐徐道:「令狐公子,妾身在此多谢你的好意,但这事既然已被妾身碰上了,又在长江帮地界内发生,可否请令狐公子不要插手管这档事,由我来处理,可以吗?」   那令狐公子知道马车中的小姐外柔内刚,也不便太过於介入,否则引起马车中小姐不满,反而不美。当下哈哈一笑道:「既然嫣妹想自己处理此事,那么愚兄也不便僭越了。」   一使眼色,那三名护卫立刻退下。令狐公子瞧了云嶽一眼,笑问道:「敢问嫣妹要如何处置他?」   马车中小姐淡淡道:「站在那边的公子乃是一位少见的绝世高手,岂是我秦紫嫣所能任意处置的?」   令狐公子一怔,哑然失笑道:「绝世高手?就凭他那样子?嫣妹可能看走眼了吧?当今之世能称的上绝世高手了,除了贵帮帮主,家父以及几位老一辈的前辈外,能称的上绝世高手的可说是寥寥无几,就连那什么七魔三仙恐怕也搆不着『绝世高手』这四个字的边,何况是他?」   他话才说完,还等不及马车中的小姐回话,已有人冷喝道:「是谁说七魔称不上高手的?」话声宏亮有力,听在耳中宛如雷震,可见来人功力深厚之极。   云嶽眼中奇光一闪,向发话之处望去,只见一人高头大马,身长最少有七尺,长发披肩,一身虎皮大衣,全身上下都是皮革制品,尤其是插在腰间的的一件重兵刃,独脚铜人,更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黄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犹如击鼓,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众人。   云嶽名列七魔之一,当然不会轻易被吓倒,仍然悠闲之极,双手负在背后,顾盼临风,好像在观赏附近风景,这七尺大汉的来到一点也不关他的事。   那七尺大汉双目威稜如电,环视了众人,还特别地瞧了云嶽一眼,目有异采,分明已对云嶽注意上了,最后才慢慢将目光停在令狐公子的脸上,冷冷地道:「是你说七魔称不上绝世高手的?」   那令狐公子虽然不知来者是谁,但一瞧见大汉腰间的那独门独脚铜人以及硕壮的体格,也猜得到对方是谁,不甘示弱地冷然道:「不错,我是说过这句话,怎么,你不服吗?」   那大汉眼中精光暴射,沉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令狐公子冷冷一笑道:「瞧你这身打扮大概就是那名列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西门仲吧?」   那大汉宏声道:「你既然知道我就是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西门仲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胆子不小。」   令狐公子冷笑道:「你『大力神魔』西门仲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还可以,在我『罗刹公子』令狐长松面前,嘿嘿,你『大力神魔』西门仲的名号还吓我不倒。」   『大力神魔』西门仲一向最忌讳有人小视於他,今日居然被令狐长松公然小视,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气极反笑,笑声如天雷连响,轰然霹雳之声不绝於耳,连附近树木林叶都禁不住他的沉雄笑声,纷纷飘落,气势惊人。   连令狐长松都是心中暗惊,暗道:「好深厚的功力,不知道我的罗刹神功挡的住挡不住他?」好一会儿,西门仲才笑声渐歇,朗声道:「好,原来你是罗刹教令狐老怪的儿子,怪不得如此嚣张,目中无人,只可惜……」   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只可惜令狐老怪一世英明,却生了个不识时务的笨儿子,居然惹上了我西门仲,小子,别说是你,就算是你老爸『罗刹神君』令狐百龄亲自来也不敢对我『大力神魔』西门仲如此无礼,好,今日我就代你老爸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儿子。」   令狐长松被他左一个笨儿子,右一个笨儿子早已骂的心头火起,如今西门仲更佔他便宜,居然要代他老爸来教训他,这一口气哪里嚥的下?尤其是心爱的人更在马车中听得清清楚楚,如若退缩,这个脸往那里搁?当下暴喝道:「西门仲,休得逞口舌之利,有胆就接我几招试试。」   长剑出鞘,金光乱闪,如烈阳初昇,暴放无数逼人剑芒,群蜂出巢也似地向西门仲猛地攻到,剑法之凌厉,实非一般高手所能抵挡。   西门仲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令狐老怪教了你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呢?原来只是这一路『罗刹绝剑』,哈哈哈,连『剑魔』云嶽的『惊神九剑』都被我破的乾乾净净,死在我的独脚铜人下,你这一路罗刹绝剑又怎能奈何的了我?」   说话间也不闲着,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独脚铜人舞起一面黄澄澄的光幕,将令狐长松的剑招尽数挡下,只听金铁交击之声不绝於耳,两人斗的异常激烈。   云嶽在一旁听见『大力神魔』西门仲居然声称自己已经死於他的独脚铜人之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想道:「这西门仲是个草包,我明明还在这儿,怎会死在他手中?想来是有人冒了我云嶽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却倒楣之极的遇上了这『大力神魔』西门仲,结果反而被杀,这草包,也不搞清楚便杀人,当真是头脑简单,可笑之极。」心中暗骂,却仍目不转睛地凝视两人交手的情况,只见两人兔起鹄落,各显神通。   西门仲独脚铜人在手,舞的风狂叶落,威猛之极,方圆两丈之内,飞砂走石,黄雾濛濛。反观令狐长松一柄剑则是使得辛辣诡谲,招招致命,化起千重剑浪向西门仲盖下,一时之间两人旗鼓相当,胜负难分。   两人出手均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四十招,西门仲由於力大招沉,渐渐佔了上风,而且他内力较令狐长松为深,四十招之后,独脚铜人威力显露,令狐长松已渐渐露出了疲态,但令狐长松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紧牙关将罗刹绝剑使到极限,万千环身剑影形成一重又一重的绵绵剑浪,向外展延,额头已微现汗珠。   西门仲见他居然可以与自己拆上七、八十招不败,心中也觉诧异,暗道:「看来『罗刹神君』令狐百龄那老儿倒还有一手,教出来的儿子还不算太差,能接的下我西门仲七、八十招的人已经不多了。」   突然间暴喝一声道:「小子,就到这里了,躺下。」一招『威镇八方』,独脚铜人化成数十根黄澄澄的光柱,交织如网,以推金山,倒玉柱的崩天陷地之势压下。这一招威猛无伦,就连一旁观战的云嶽也不禁微微皱眉,可见这一招威力之大,非常人所能挡。   令狐长松自不甘束手待毙,厉喝一声,罗刹绝剑陡现冲天剑浪,要一举突破西门仲的这招『威镇八方』。奈何西门仲已佔先机,独脚铜人威力完全施展开来,就算是令狐百龄亲至,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话解西门仲这威猛无伦的一招。   令狐长松剑招方出,已知不对,所有的出路已经全然被封死,想要硬闯,功力又不及,再加上西门仲膂力惊人,独脚铜人又是外门重兵刃,眼见就要死在西门仲的铜人之下。   突然一道黄影自马车中电射而出,同时娇喝道:「住手。」闪到西门仲背后,玉掌轻拍,如大地飞霜,似寒冬降雪,一道奇冷无比的掌力如自冰渊雪嶽之中吹出的寒潮,好似一块寒冰般贴上西门仲的背脊,连四周的空气也都在四周急冻如冰,略一吸气便觉全身如坠冰窟,四肢奇冷,连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云嶽噫了一声,低声道:「雪玉掌。」西门仲没想到有人会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天下至寒的『雪玉掌』。心知这雪玉掌厉害之极,有中掌血凝,内腑成冰的大威力,岂会让这雪玉掌力着身?   怒吼一声,独脚铜人硬生生的收回,如转风车,舞大轮似的将铜脚铜人化成一面光幕,护住全身上下,同时左拳轰出,略减雪玉掌的威力。如此一来,令狐长松压力大减,当机立断,立刻跳出战圈。   那黄衣人见目的已达,正想脱身,陡听西门直仲怒喝道:「这样就想走?给我留下。」独脚铜人再起,狂砸黄衣人。那黄衣人正是长江帮『天机堂』的堂主『寒梅玉女』秦紫嫣,见西门仲转移目标出招向自己猛攻,急道:「且慢。」但西门仲充耳不闻,独脚铜人舞的势若狂风摧树,一招狠似一招,将秦紫嫣困住。   秦紫嫣连呼几声『住手』,西门仲不但不听,反而攻势更狠,出招更猛。秦紫嫣几次拍出雪玉掌的寒劲冷风全都被西门仲或闪或接,顶了下来。   由於秦紫嫣手无寸铁已经先吃了亏,再加上西门仲恨她搅局,出手更是全用重手法。只要挨上独脚铜人一丁点保证不死也重伤。   秦紫嫣身处危境,最急的自然是侍女灵儿了,连忙向令狐长松急道:「令狐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快不行了。」   令狐长松好不容易从西门仲的手下藉秦紫嫣之助逃生,内力已消耗了大半,再加上见识过西门仲独脚铜人的威力后,知道其厉害,信心胆量大挫,哪敢再上前找死?只有苦笑道:「我是很想帮秦堂主的忙,只是…只是…」吞吞吐吐,一时居然语塞,找不到适当的话来搪塞推辞。   灵儿又急又怒,叫道:「只是什么你说啊?怎么不说话,我家小姊快抵不住了。」随同令狐长松而来的侍卫见灵儿居然向令狐长松不客气的喝问,立刻上前喝道:「不得对我家公子无礼。」   同时更出手去推灵儿,便在此时,云嶽也看不下去了。施展『神潜魔踪』的快绝身法,人如一道乍现的雪银剑光,由灵儿身边射过,暗施劲力将那出手要推灵儿的护卫摔了出去,硬生生地插入西门仲,秦紫嫣两人之间。就在云嶽出手的刹那,秦紫嫣闷哼了一声,而云嶽也在这时剑掌齐出,掌是『紫阳掌』,剑是『惊神剑』为秦紫嫣化解了西门仲的一式杀招,拦腰将秦紫嫣抱起,腾空而起。   西门仲两次出手受阻,心中之怒,无已复加,岂会让云嶽轻易脱身?厉喝道:「哪里走?下来。」收起独脚铜人,人如饿熊狠扑,双拳汇聚『雷霆魔功』的十成功力,拳风呼啸,向云嶽背后连出三拳隔空拳劲,正是西门仲成名江湖的绝技,『轰雷拳』。   云嶽不必回头,光听拳风呼啸如狂,便知这三拳非同小可,不可等闲视之。   『逍遥紫气』祭起,全身发出淡淡紫雾,宛若身披紫纱,真气三转,身子骤五尺,避过西门仲两记轰雷拳的隔空拳劲,第三拳却正对云嶽脊骨打来,最是阳刚。云嶽冷笑一声,右手掌心闪过一抹红光,头也不回,反手便是十成功力的『紫阳掌』,正好藉拳掌硬拼所产生的震力腾的更高,射的更远,还顺手在路旁的树干上「喀啦」一声,借物化劲,将西门仲的轰雷拳劲力以及自己部份的紫阳掌力全数卸在树身上,同时长笑道:「大力神魔,不过尔尔,你也接我一指试试。」反手一指,「嗤」的一声,一度剑气射出,威力不亚於长剑破空,脱手飞掷,正是由『惊神九剑』蜕变而来的惊神剑气。   西门仲冷不防云嶽来一招回马枪,才一眨眼,那一度惊神剑气已堪堪射中自己。怒吼一声,铁拳上挡,总算险险接下这招,但拳背上被云嶽的剑气所伤,现出了一个不太深的血洞,把西门仲气的暴跳如雷,抬头望时,云嶽和秦紫嫣已经不知所踪。正想循路急追,猛地头上一黑,「喀啦」一声大响,那被云嶽将劲力卸於其上的树木因禁不住两人的拳功掌劲,倒了下来,向西门仲头上压来。   西门仲连续受人出手相扰,已经是怒不可抑,这下连树木都来找他的麻烦,更是怒火三千丈,暴喝道:「滚回去。」轰雷拳劲力狂放,数十拳如一拳,将那断树打的枝断叶残,木屑四飞,激起漫天风沙,里许可见。待风沙稍歇后,云嶽与秦紫嫣早已无影无踪了。              剑魔15金环庄     云嶽抱着秦紫嫣飞驰,以他轻功之高,没出多久两人已在数里之外,这长江帮总舵的千秋镇虽说是人烟聚集之地,却也是较近高山林野之所,尤其是云嶽因有心避开长江帮的后续追踪,因此多拣人烟罕至,鸟兽稀少的山林险阻之地而行。几个跳纵腾空,云嶽游目四望,忽然瞥见有一处山璧藤蔓杂生,心中只想找个隐密所在先将秦紫嫣的内伤治好,再行问话,见那籐蔓之后似有山洞,心中一动,暗道:「天助我也。」将秦紫嫣抱入山洞,依稀让几度天光射入洞中,这才仔细审视怀中安详沉睡的秦紫嫣。   云嶽低头瞧着被自己点了睡穴的秦紫嫣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知道这并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西门仲的独门绝技『轰雷拳』所致。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轻轻解开她的鹅黄衣衫,只见她衣衫底下围着淡紫肚兜,香肩肌肤雪白柔嫩,宛若凝脂,迎着淡淡女儿体香,云嶽差点都醉了。   摇了摇头,用力抛开脑中绮思,解开秦紫嫣的淡紫肚兜,赫然发现在她坚挺耸立的双峰玉乳之间有个暗黑拳印,拳缘之处已成淡紫,显见瘀血已经渐凝於秦紫嫣胸口,若不运功将之逼出,将来可能会有后遗症。   云嶽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半裸美女,酥胸尽露,双乳挺立,微为颤动,两颗鲜红中略带粉色的乳头如两颗红豆端立於雪白乳峰上,映的晶莹剔透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欲破,娇嫩的几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来,如此美景呈现眼前,别说一般正常男人受不了,就算是孔子再世,恐怕也要先扑上去好好地发泄一下再为如此尤物治伤。   云嶽是正常男人,更有甚着,是性欲超强的男子。若是一般庸脂俗粉,云嶽自然不屑一顾,但面对如此天生尤物,美艳倾城的女子,云嶽也难压下心中欲火,胯下早已一柱擎天,大的涨痛了。   云嶽深深再吸了一口气,强运神功压下心中欲火,双目微张,抱元守一,澄思静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让胯下阳物稍退其涨痛,双目中神光一凝,专注着秦紫嫣胸前拳印,好一会儿,云嶽便已能控制情欲,达到了对秦紫嫣的美艳体态以及诱人体香达到视若不见的地步,这当然都要归功於云嶽苦练『逍遥紫气』不辍,今日云嶽才能做到视美色若无物的地步。   云嶽脸上紫气一闪,功运右掌,祭起了『紫阳掌』的功夫,轻轻按在秦紫嫣双乳之间,将紫阳掌的雄浑纯阳内力缓缓输入秦紫嫣体中,左掌也按在秦紫嫣背心潜送内劲,如此双管齐下,以云嶽深厚无比的逍遥紫气内力,岂有救不活秦紫嫣之理?云嶽内力到处,没一会儿,秦紫嫣的嘴角已有血丝流出,云嶽则目不斜视,专心运功,雄浑之极的逍遥紫气内力源源不绝地输入秦紫嫣体中。   矇矇矓矓中,秦紫嫣只觉胸口温热,,全身暖呼呼的,彷彿在寒冬中浸在热水澡里,全身舒泰。美目微睁,赫然发现自己居然上半身全裸,两座雪玉双峰微微颤动,双乳之间还有一只男人的手掌印在自己胸口,大惊失色,立刻醒了。惊呼一声,毫不犹豫,本能地挥掌拍出,正中云嶽胸口。   云嶽没想到她会忽然醒来,心中才叫了一声不好,胸口已被秦紫嫣的雪玉掌拍中。如是在平时,以云嶽的武功,秦紫嫣要打中他,虽非不可能,却也是万难。但,如今云嶽正全力为秦紫嫣治伤,两人距离又近,这一掌可说是挨的结实,闷哼一声,鲜血冲喉而出,落地迅速凝结成冰,被秦紫嫣的雪玉掌击飞了出去。   而秦紫嫣则匆忙地将衣服穿上,两颊红若烈火。云嶽一片好心,没想到却反而被打成内伤,雪玉掌冰寒之极,天下第一,这一下又是在云嶽为秦紫嫣输功治伤的当儿中掌,护体气劲的防备力最弱之际,这一掌伤的云嶽不轻。   云嶽只觉如坠冰窖,全身彷彿在刹那间与冰雪寒霜合而为一,冷气瞬间走遍全身,身体冒出丝丝白气,居然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全身披上一层寒冰,被秦紫嫣冻成冰人。              剑魔16金环庄     云嶽心中暗骇雪玉掌威力惊人,自己只是略一疏忽,护身气劲不足,就被雪玉掌寒劲趁虚而入将自己冻成冰人,不顾内伤可能加剧,迅速运起逍遥紫气第七重神功『紫阳浩日』,丹田中一点纯阳真气在他强行运功下,立刻引发火山也似的紫阳真气走遍全身,滚滚洪流似的紫阳真气与雪玉寒劲一相遇,一个极热,一个至寒,云嶽身上的寒冰立刻因紫阳真气发出的热力而融化退去。   云嶽内力深厚无比,就在秦紫嫣穿好衣服的刹那,云嶽身上的坚冰也刚好完全退去。虽然如此,但因云嶽强行运功去除身上坚冰,却也加深了内伤。丹田一阵剧痛,如十余柄小刀同时攒入搅动,喉头一甜,忍不住哇的一声,鲜血夺腔而出。   而秦紫嫣穿好衣服后才猛然觉醒,想起自己被『大力神魔』西门仲一拳击中胸口,之后便觉腰肢一紧,似被人抱住,然后就不醒人事了。直到方才醒来见有人居然将手掌置於自己胸前双乳之间,再加上自己上半身全裸,不及细察之下,本能立刻出手将那人震飞。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耳鸣心跳,满面红晕。   听到云嶽哇的一声吐出鲜血,秦紫嫣陡然一震,转过头去,只见云嶽全身湿透,所坐的地上正有一滩冰水向四方扩散。猛然想起:「他不就是在路上与我座前的开山五力士起冲突的那人吗?怎么他会这里?」秦紫嫣冰雪聪明,想到这里,将前后事件串连在一起,已知其理。   想起自己上半身全裸,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人眼前便觉双颊发烫,羞不可抑,但又对云嶽在中了自己的一记雪玉掌后明明被冻成了冰人,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融冰出困感到惊异无比,心道:「师父曾说,本门的『广寒奇功』及『雪玉掌』两大绝技乃是冰寒天下第一的武功,我自练成雪玉掌以来,还没有人能够在中了我的雪玉掌后这么快便能融冰出困的,他……他到底是谁?」心中对於云嶽当真是又惊异又好奇,外加七分娇羞。   想起对方好心为自己疗伤,自己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他一记『雪玉掌』,心中揣揣不安,实在是羞窘非常。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才好,好一会儿,秦紫嫣才鼓起勇气上前道歉道:「这位公子,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双颊已然羞红欲滴,讲不出话来。   云嶽苦笑一声,尴尬笑道:「没关系,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这种反应,只是你的反应太大了点,我差点就被你冻成了冰尸。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弄清楚事情再打,否则幸亏是我,换了别人,只要功力略差一点,恐怕现在已经变成冰人了。」   秦紫嫣两颊飞红,困窘地低声道:「多谢公子教诲,我以后不会了。」玉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精緻的白玉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瓶盖方除,立刻一阵沁人清香散发开来,彷彿有淡淡的梅香以及清新的莲香。药丸呈淡红色,放在秦紫嫣羊脂白玉般的掌心里看来十分舒服。   秦紫嫣善意微笑,向云嶽柔声道:「这位公子,这是我师门秘制『雪莲丹』,服下去可以让你舒服些,也可稍减我伤你之过。」   云嶽目泛奇光道:「雪莲丹?是了,你会雪玉掌,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长白雪神瑶寒娘娘』萧雪华萧前辈的弟子了?」双眼在秦紫嫣上下打量了一下,点头道:「是了,我想起来了,听说长江帮内三堂堂主其中之一便是昔日威震天下的『长白雪神』瑶寒娘娘的亲传弟子,这么说,你应该就是『寒梅玉女』秦紫嫣了?」   秦紫嫣妩媚的一笑,脸色微微一红,柔声道:「是的,妾身就是秦紫嫣,公子还是赶快服下这雪莲丹吧,否则伤势恶化就不好了。」   云嶽经她这么一提,隐隐约约又感到雪玉掌的寒劲有爆发之势,心知刚才这一掌伤的不轻,虽说自己有神功护身,但毕竟『雪玉掌』非一般武功掌力所能比拟,又是在自己气虚之际而中掌的,最是难以完全治好,除非有药物以及细心调养才容易将雪玉掌寒劲完全排出体外,彻底根治。当下便不客气,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由秦紫嫣手中接过『雪莲丹』服下,立刻盘膝运功,催动药力运行全身,秦紫嫣自然而然地便为云嶽护法。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云嶽才行功圆满,功力回复平时的五成左右,身子仍虚。秦紫嫣也比云嶽好不了多少,只恢复了六成内力,胸口还是会隐隐做痛,真气运行也有所滞碍,一时之间未能尽复。由於两人同病相怜,均是有伤在身,天色又已经暗了,当下秦紫嫣便建议云嶽与她一同到附近的一处她喜爱的别馆休息,云嶽自然说好,两人因有伤在身,不便施展轻功,徒步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总算到了秦紫嫣的别馆。   是夜,两人便各居一室,潜运神功治伤。由於两人都是武道行家,心知所受的伤愈快处理愈容易治好,因此一住便达十日之多,这段期间,云嶽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剑魔的身份,将此行来此的目的告诉了秦紫嫣。   秦紫嫣先是一惊,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就是名动天下,七魔之一的『剑魔』云嶽。随即沉吟了一会儿,向云嶽摇头道:「『江上飞鱼』马奇确实是本帮中的人物,在帮中的地份也不算轻,只是这类追踪探密的工作向来都是由本堂『天机堂』负责,别堂弟子,若非帮主亲自下令,一般是不会做这种刺探的工作,就算有,如此重大的事,也绝对是由我亲自指挥调度,再向帮主报告负责,不会由马奇所属的『飞骑堂』出任这项任务。」   云嶽哦了一声,问道:「那会不会是极机密行动,连你都不知道?」    秦紫嫣摇头道:「绝对不会,帮主十分信任我,自我入长江帮来还没有发生过你所说的这种事,也不会有什么极机密行动。基本上,帮主在决定任何事情之前,尤其是大事,都会与我们内三堂的堂主聚商会议,先问过我们的意见再执行,因此,这件事除非是马奇的个人行为,否则的话,如果是帮中派下来的命令,我身为天机堂主,断无不知之理。」   云嶽点点头道:「这倒也不错,看来这金环庄灭门之祸应该另外有人在幕后操纵才对。」   秦紫嫣也凝声道:「如果马奇当真为人做事,并非出自於个人行为,则本帮也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云嶽道:「这倒是不错,任何一个组织都应该有一套办法防止旗下弟子叛乱才对。」两人又谈了不少话题,天南地北,琴棋书画,无所不包。   到了第十二天,云嶽因有秦紫嫣的雪莲丹药力之助,再加上他原本功力就高,经过这十余天的休养已经将雪玉掌寒劲尽数驱出体外,功力尽复,且行有余力,更以『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力为秦紫嫣尽快由轰雷拳伤中复元过来,而两人感情也快速滋长。   深夜,皓月当空,冰轮流辉,将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的沁肤凉意,丝毫没有白天那股炙肤如火的炎威,是那么的平和柔顺,就像是情人的眼波那样令人心醉神迷,忍不住就要展开双臂,拥抱那无形有感的晚风。松涛阵阵,花香可闻,云嶽与秦紫嫣漫步这『松竹小馆』内,两人都只是静静地享受这凝心静神的美景,不愿开口说话,以免破坏了这宁静的辰光。              剑魔17金环庄     好一会儿,风声渐响,松梢摆动,秦紫嫣才首先打破沉寂,忽然开口道:「云大哥,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云嶽嗯了一声,道:「不错,我明天就得走了,我已经在这里养了十几天的伤,也从你口中得知了长江帮介入此事的可能性不高,因此我必须前往『四象宫』一趟,弄清楚到底谁是金环庄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静肃无语。   秦紫嫣睫毛抖动,眼皮略抬,垂手道:「之后呢?」云嶽叹了一口气道:「之后就得重建金环庄,助东方兄复仇。」   秦紫嫣幽幽地接下去道:「然后你就会回到『云涛山庄』陪流云仙子去了,对吗?」   云嶽苦笑无语,只能沉默以对。好半晌,云嶽才道:「不错。」   秦紫嫣心中没来由的一酸,幽怨地道:「那你会来长江帮看我吗?」云嶽将秦紫嫣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眼中所见的是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秦紫嫣乌黑光亮的秀发,双目凝视着秦紫嫣的双眼,坚定地道:「会的,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秦紫嫣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我等你。」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彿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一切尽在不言中。   云嶽环着秦紫嫣小蛮腰的健臂一紧,令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眼中深情化为一把烈火,熊熊燃烧,目光灼灼地凝视秦紫嫣道:「我要你。」秦紫嫣只是脸色微红,娇羞的神情一闪而逝,不但不抗拒,反而迎了上去,将她那可令天下男人疯狂的玉体贴上云嶽壮硕的身体,同时玉臂轻展,环住云嶽的脖子,鲜红性感的朱唇微张道:「我也要你。」语音虽柔,语意却是简洁有力。深情款款中流露出坚定性格。   云嶽再不迟疑,一把将秦紫嫣抱起,令她双腿分开,缠卷住自己的腰,两人阴部相磨擦,彼此都感到对方发出的热力正飞快地蔓延全身,如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秦紫嫣呻吟了一声,玉颊蒙上了一层红晕,一双灵眸却是发出热切的神色,眼波流动,情丝万缕,紧紧将云嶽抱住,生怕有人会随时将云嶽抢走似的。   云嶽怀抱秦紫嫣发烫的丰腴胴体,也感到一波波的热力向自己侵袭而来,胯下阳具隔着衣裤紧紧顶着秦紫嫣,只一走动,两人的下身便会磨擦,更是涨得难以忍受,几乎就要当场将秦紫嫣的衣裳撕的粉碎,痛快地在床上将她彻底征服。   好不容易两人跌跌撞撞地自『松竹小馆』的花园走回秦紫嫣的寝室,秦紫嫣已经是红潮满面,全身热的发烫,几乎要将衣服都烧起来了,下身也因与云嶽的阳具隔着衣裤磨擦而流出了淫液,湿了底裤,只是秦紫嫣还不自知而已。   云嶽一把将秦紫嫣抱到床上,三两下就将秦紫嫣剥的精光,自己也一丝不挂的钻进了棉被中,将秦紫嫣那丰腴性感的火热娇躯搂在怀中,享受那玉雪光滑的娇嫩胴体与自己身体相互磨擦的快感。   秦紫嫣被云嶽抱个满怀,一双高挺玉乳紧紧地抵住云嶽的胸膛,呼吸略显急促,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则泛起了一层红晕,看在云嶽眼中更是娇羞的令人想加以怜惜。呜的一声,云嶽毫无预警的低头热吻秦紫嫣,秦紫嫣遭他突袭,只是象徵性地蠕动一下身体,玉手先在云嶽强壮光滑的胸肌上抚摸,随即热情地将一双玉臂紧紧环住云嶽,与他打起舌战来了。   云嶽身子一翻,将秦紫嫣整个人压在身下,右腿故意放在秦紫嫣两腿之间,令她双腿不能合拢,还用膝盖轻抵磨擦秦紫嫣的小穴,以便引起她的情欲。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秦紫嫣那从未被人抚摸过的美乳,恣意地搓揉捏抚,食中两指更在她那如风中嫩蕊的突起乳头上轻捻。              剑魔18金环庄     秦紫嫣从未与男人交合过,面对云嶽的攻击丝毫没有抵抗力,身子火热,一阵微抖,显然她的欲燄已经被云嶽全面点燃。好不容易两人四唇分离,秦紫嫣已经羞红了双颊,连耳根都红通通地发烫。   云嶽则继续进攻,遍吻她的额头、双颊、美目、粉颈,最后则在她的耳后亲吻,同时在她耳边呵气道:「紫嫣,今晚我要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秦紫嫣的脸羞的无可再红,只有紧紧抱住云嶽蚊声低道:「今晚我就随你了,你要怎么样都行。」   云嶽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垂道:「我会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温存夜晚。」再度吻的秦紫嫣的柔嫩肌肤,顺着耳垂而下到肩牓,胸脯,一张口就将秦紫嫣的乳头含在口中,还刻意用自己的脸颊与秦紫嫣的美乳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耸玉乳,秦紫嫣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双手整个插入云嶽的头发中,紧紧地按住云嶽的头,一颗螓首左右摇幌,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下,表情似痛苦又欢乐,娇吟道:「嶽…嶽哥…哥,不…不…不行啊…,不…不要…再…再吻了…我…我受不…不了……啊。」   云嶽轻轻分开她紧按自己的双手,不理她的娇吟喘息,继续由胸脯美乳往下吻,直到小腹,阴部。   最后,云嶽半跪在仰躺的秦紫嫣面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两腿之间的一条肉缝,以及肉缝周围浓密而乌黑的阴毛,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与肉缝鲜红充血的湿润阴唇相映照,配合着肉缝外围的亮黑阴毛,此种美影看得秦紫嫣羞不可抑,极力想合起双腿,却被云嶽双手按在大腿根部,动弹不得。只有央求道:「云…云大哥,不…不…要看…了,羞死人了。」   云嶽听若未闻,叹道:「真美。」胯下阳具一阵鼓动,更是威猛的连跳数下。秦紫嫣见云嶽的胯下肉棒居然威猛如斯,不禁又羞又怕。羞的的是长得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东西,怕的是云嶽的阳具如此硕大粗长,不知自己那芳径未曾缘客扫的密道是否能容的下这位贵客。   就在这又羞又怕的当儿,云嶽已经忍不住了,手指轻移,在秦紫嫣的阴唇上下搅动,左右抚揉,不时还大拇指,食指两指并用,轻捻着秦紫嫣阴唇中的一颗玉珠。   秦紫嫣是未经探採的处女,平时自己沐浴时洗到这个地方都会特别小心,以防不小心碰到那殷红赤贝肉中的玉珠整个人会如同电殛一样浑身无力,瘫痪在澡桶中,良久才能起身。这时平常连自己都不感碰的机密要地居然被云嶽任意把玩,而且是将那玉珠轻捻指间,一阵阵瘫痪快感转瞬间传遍了全身,已经无力夹紧双腿。   云嶽则是乘胜追击,双手磨擦秦紫嫣那丰满白玉的双腿,头一低,把嘴凑近秦紫嫣的小穴,伸出舌头轻舔徐刮,这一来把秦紫嫣弄得兴奋万分,娇吟喘息道:「不…不…要啊,那……我…我受…受不了啊…,好…好痒…云…云…快…快给……我…我…啊啊…又…又进去了…啊啊啊…小穴…好…好…好哥哥…不…不要折…磨我……快干我啊……啊啊啊啊…」   云嶽耳听秦紫嫣淫叫,人也兴奋了起来,大阳具不停跳动,似要寻穴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   微微一笑,云嶽抬起头来,秦紫嫣的小穴已经是湿透,肥美的雪臀轻扭徐摇,似乎早已难耐穴中骚痒,同时胸前双乳急速起伏,媚眼如丝,又幽怨又饥渴,半埋怨的喘息道:「你就只会折磨我,这是人家的第一次,难道你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   云嶽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来了。」身子贴上秦紫嫣,大阳具的龟头顶端在秦紫嫣的小穴上沾了一些淫水,再慢慢地钻进秦紫嫣的小穴中,秦紫嫣只觉一向保护的很好的小穴突然被一根又粗又长又火热的东西塞入,密实充满的感觉传遍全身,私处一阵发涨,偷偷一看,云嶽的阳具居然只进了三分之一,正值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之际,云嶽屁股猛一用力,大阳具藉淫水润滑,「滋」的一声,冲破帘幕,阳具整个没入秦紫嫣的小穴之中,直抵花心。   这一下子痛得秦紫嫣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云嶽虎腰,不许他抖动阳具。云嶽也知道女人这时最痛,若强行抽弄,只会把她弄得苦不堪言,当下体贴地紧抱秦紫嫣,一手在她的乳房捏揉以引起情欲,一边吻住秦紫嫣的双唇给她温存。   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云嶽一手抚摸秦紫嫣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滴,温柔的问道:「还痛吗?」秦紫嫣点点头,脸色痛的发白,更增云嶽的怜惜之情。   又过了一会,秦紫嫣感觉云嶽塞在自己小穴里的大阳具正在散发着热力,知道云嶽此时必定涨得难受,不忍云嶽强忍欲火,当下低声对云嶽道:「云大哥,你…你可以动…动看,不…不要忍。」她说这话时羞态诱人,脸色又红润了起来。   云嶽得到秦紫嫣的允许,心中大喜,但也不忍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秦紫嫣的痛苦上,当下轻抽徐动,细腻且缓缓地将大阳具在秦紫焉的小穴来回抽动。这种缓抽慢送的技术对此时的秦紫嫣而言虽然仍感到些许疼痛,但比起方才云嶽阳具暴入的威猛之势所带来的破瓜之痛已经减少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秦紫嫣已经不感觉痛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酥麻骚痒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正在强烈的增长中,小穴也因此淫水洋溢,更利於云嶽阳具抽动。   秦紫嫣被云嶽这一阵缓抽慢插弄得全身难过,尤其是小穴骚痒难当,不自禁的摇起雪臀,耸动蛇腰,迎合云嶽的攻势。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   此时的秦紫嫣可说是欲火全面点燃,春情荡漾,双目媚眼如丝,彷彿能放电,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网情丝将云嶽牢牢套住。抱住他的一双玉臂也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云嶽的臀上两股,用力将云嶽的屁股往自己的身体上压,同时胸口急速起伏,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再加上那蠕动缠上云嶽身子的雪玉胴体,以及秦紫嫣的等不及咬着云嶽的耳朵,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云大哥,干…干我,我…我…我要你。」   云嶽得到了攻击令,心中大喜。他已经忍了许久,下体阳具早就涨得紫红发痛,若非顾虑秦紫嫣新苞初开,不得强渡关山,他早就快马驰骋,大杀一阵了。   此时耳中听得秦紫嫣首肯,当下再不客气,上身挺起,分开秦紫嫣那诱人之极,雪白的发出暖玉嫩光的美腿,看见自己的粗红大阳具没入秦紫嫣那鲜红的小穴中,彷彿一张小嘴含着一根粗长的红甘蔗,忍不住双手由两腰外侧伸到秦紫嫣的臀肉下,手掌紧贴秦紫嫣那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屁股如帮浦般急速抖动,如矿工採炭,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急,有时阳具干入抽出之际还会带得淫水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加上秦紫嫣哎呀娇吟的浪叫声,眼中看着自己湿润光泽的鲜红阳具在秦紫嫣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如此视觉听觉与触觉的三重享受如层层大浪涌来,几欲要将云嶽淹没。   而秦紫嫣此时则已经抛去了矜持,雪臀连扭,小穴阴道壁内的肌肉紧紧将云嶽的大阳具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云嶽通体舒畅,再加上秦紫嫣有时雪臀旋圆甩动,那种阳具旋扭的快感比起唐云真又是另一番滋味。              剑魔19金环庄     云嶽知道秦紫嫣欲情已起,可以大杀一阵了。不再怜惜,大阳具抖动如狂,「噗滋噗滋」的水声连响,「啪啪」的肉体相击声打听来清脆悦耳,更有种振奋的作用,秦紫嫣则浪叫狂吟道:   「啊…啊…好…好哥哥…再…再快…快一点…你…你打…打到我…我…我的花…心了,我…我好…美…,啊啊啊啊…哥…快…重…重一点…我…好…好舒服啊,就…就这样…我…啊…我要…飞…飞上天…天了!」   云嶽一边狠干秦紫嫣,一边双手已经转移阵地在秦紫嫣那鼓涨高耸的大奶上恣意摸揉,享受那掌握肥美大乳的温润触感。   秦紫嫣胸前两个鼓起的肉球玉乳在云嶽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秦紫嫣难以自持。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採摘。玉体陈於云嶽胯下蠕动迎合,红唇开合间淫声不断,娇息喘喘,跳动着胸前弹力十足的美乳双球。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闪出一阵又一阵的雪泽柔光,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   秦紫嫣这时又叫了道:「哥…轻…轻些…我…啊啊…哥…你…你好…强…我…我快不…不行了…!」   云嶽则喘息道:「紫嫣,撑下去,我们还没完啊。」   秦紫嫣的雪臀摇得像波浪般起伏,剧烈无比,偶而阳具会脱离小穴,还可见到那内藏的鲜红肉瓣可爱地向云嶽的阳具闪着淫光。   猛然之间,云嶽抖然将秦紫嫣的玉腿扛在肩上,阳具暂时退出小穴。秦紫嫣正值高潮,突然间失去了止痒停骚的烫热大阳具,那种难熬滋味说有多难熬就有多难熬。不禁蛇腰狂扭,屁股连摇,顾不得矜持,伸手就抓向云嶽的阳具往自己的小穴里头塞,脸色已经红的好像苹果。   云嶽微微一笑,知道秦紫嫣已经进入情况,不那么害羞了。当下也不在客气,人如百战沙场的长征勇士,猛如狮虎地向秦紫嫣做一连串毫无保留的连环进击,阳具抽插如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偶尔还来个回马枪,龟头在秦紫嫣热烫的紧密小穴内轻旋廝磨,藉龟头肉稜轻刮秦紫嫣的阴道壁,弄得秦紫嫣全身发痒,小穴肌肉紧缩,如此一来,两人阳具阴穴的磨擦力大擦,云嶽每次阳具干入都感到被秦紫嫣的小穴紧紧包围困住,又热又烫,柔嫩弹力兼具,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秦紫嫣则越叫越凶,喘息着呓语道:「哥…哥…我…我…快…我…里面……就…就是这…这样…」   陡然浪声倏高,只听秦紫嫣喘着道:「啊啊…哥…啊啊啊…哥…你…你好…会干…干,我…我…我…快…快…上天…原…原来…交…交合这…这么…快乐。」   云嶽一边挺动着屁股让阳具尽情地深入秦紫嫣的小穴中,一边也喘息道:「嫣,你…你现在见识到交合之美了吧?以…以后你…你还愿不愿意给我?」   秦紫嫣胸口起伏快喘道:「妹…妹现在…已…已经是你的人…人了,你…你要怎…怎么干…就…就怎么…干…」话犹未完,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秦紫嫣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云嶽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阴精由云嶽唔的一声,龟头受此冲激,淫液一烫,全身骨头彷彿酥了,精关震动,阳精怒洒而出。阴阳交泰,男女合体,两人先后达到情欲的至高境界。交互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剑魔20金环庄     云嶽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   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屋外风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云嶽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秦紫嫣一动,低头一看,秦紫嫣正好醒来,两人四目相接,秦紫嫣的双颊没来由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假意恶狠狠的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云嶽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天可得看的仔细些。」   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秦紫嫣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压在她的肉唇细缝上缓缓用力揉弄,胯下的大阳具也不甘寂寞,沾了一些阴户中未乾的黏液淫水,龟头前抵小穴,徐徐旋动,其时云嶽运气阴茎,龟头火热,这触及秦紫嫣小穴殷红贝肉的大阳具一转,秦紫嫣立刻娇吟出声,佣懒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挺动迎合,娇羞万状,看的云嶽痴了。   秦紫嫣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幪住头脸,却被云嶽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下身小穴,蜜洞更是充血发红,火热烫辣。那胯下的大东西,粗大硬长,偶尔跳动几下,看的自己春情荡漾,恨不得那大阳具立时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湿润之极的小穴蜜洞,偏生云嶽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存心吊她胃口,大阳具明明已经进入了小穴半个龟头,却突然顿住,只是痴痴地瞧着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骚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淫荡,不敢出声,难过之极。   情急之下,狠狠地在云嶽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窍啦?」   云嶽吃痛,腰间用力,大阳具噗滋一声,尽根而没,全数被秦紫嫣的小穴吞入。   云嶽藉前扑一顶之势,身子贴上,抵住秦紫嫣小穴嫩肉的龟头急转倏旋,龟头用力,钻的秦紫嫣浑身酥酸,张口直叫:「哥…快…再……再…用…用力…妹…妹…那里好…好酸…」云嶽哈哈一笑道:「还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尝尝?」   虽是问话,不待秦紫嫣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动,大阳具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秦紫嫣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浪叫道:「哥…哥…快…快来…我…我要…再…再来…」   云嶽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风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秦紫嫣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直叫道:「哥…你…你的鸡…鸡巴…好大…捣…捣的我…好…好舒服,唔…唔…妙…妙极…哥…你…你好会…会干…我…我要…飞…飞了…你…你…要插…插死…我…我了,我…我…我快…快…死…死了…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了…我…我快…撑…撑不…住…住了!」   云嶽不理她求饶,大阳具仍然苦干实干,花样百出,把刚初开苞不久的小穴弄的火烫肉紧,又磨又抵,看着自己的大阳具在秦紫嫣的小穴出入裕如,将小穴嫩肉阴唇弄的湿透,翻进又翻出,还可见到白浓浓先前所留下来的精液在阳具抽插中,一将阳具抽出再送,就由小穴中流出,顺着雪白嫩软的股沟沾湿了床单,混着处女贞血,看的云嶽又是刺激,又是兴奋。   大阳具猛然一送,只听秦紫嫣闷哼一声,身子紧夹云嶽,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就软瘫了。   云嶽微闭双目,享受大阳具被秦紫嫣小穴紧夹的温暖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阳具从秦紫嫣的小穴抽出,将秦紫嫣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   云嶽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雪臀,搞起来一定很舒服。」   双手分开两股,大阳具於浓密乌亮的黑森林中自动找到烫红的小穴。   秦紫嫣才回过头来问道:「哥…你要干…」『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云嶽的大阳具已经中宫直入,挤开护卫小穴的两边肉唇,滋的一声清脆水声,阳具已入花心重地,云嶽整个人也已贴上了秦紫嫣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秦紫嫣高耸的圆滚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紫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叫老汉推车,实用的很。」   不等秦紫嫣回话,屁股一阵风狂雨骤的急顶,秦紫嫣的雪臀又翘又挺,被云嶽的大阳具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摇扭屁股止痒,迎合云嶽。   云嶽阴部与秦紫嫣圆臀相击,快疾的抽插,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   不同的是,飞溅的是矇矓闪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云嶽一连串急攻猛打,阴部狠撞秦紫嫣雪臀,力道结实,把秦紫嫣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云嶽唔的一声,精关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秦紫嫣的元阴混合交流,同时软瘫在床,趴压在秦紫嫣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吻的她细腻柔緻的耳垂,阳具仍紧紧塞在秦紫嫣的小穴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   就这样,云嶽又在松竹小馆多待了几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秦紫嫣。狠下心来,咬牙步上征途。>停马,马上汉子个个身手矫健,明显都是高手,尤其是当先一人,衣饰光鲜亮丽,年纪不大,顶多只有二十五、六左右,双目闪动有光,长相不凡,可说是俊俏风流人物,腰间佩带着一柄鲨皮金鞘长剑,看来是个用剑好手。   灵儿一见来人,心中暗喊一声糟,想道:「不好,又是他,看来小姐这回又被他缠上了。」那人远远就瞧见了灵儿和马车,面带微笑道:「灵儿,小姐在车里吧?」   灵儿心知无法隐瞒,只有微笑道:「是的,小姐在马车中。」   那公子瞧了瞧一旁的云嶽以及满身泥泞的开山力士,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弄得一身泥,也不梳洗乾净,成何体统?」   那被云嶽摔落田里的开山力士满脸通红,低声道:「小的是被摔的,不是故意要弄成这般德行的。」   那公子眉毛耸了耸,冷声道:「是谁敢在长江帮的地盘撒野?不会是这小子吧?」   说着冷冷瞧了云嶽一眼,眼神中似有嫉妒不满之色。那力士低声道:「启禀公子,正是他。」   那公子随即冷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长江帮前撒野,把他给我抓起来。」那跟在那公子后的三名护卫闻言,正要行动。   突然,马车中的小姐喝道:「且慢。」那三名护卫立刻停住,静待下文。这时马车中的小姐徐徐道:「令狐公子,妾身在此多谢你的好意,但这事既然已被妾身碰上了,又在长江帮地界内发生,可否请令狐公子不要插手管这档事,由我来处理,可以吗?」   那令狐公子知道马车中的小姐外柔内刚,也不便太过於介入,否则引起马车中小姐不满,反而不美。当下哈哈一笑道:「既然嫣妹想自己处理此事,那么愚兄也不便僭越了。」   一使眼色,那三名护卫立刻退下。令狐公子瞧了云嶽一眼,笑问道:「敢问嫣妹要如何处置他?」   马车中小姐淡淡道:「站在那边的公子乃是一位少见的绝世高手,岂是我秦紫嫣所能任意处置的?」   令狐公子一怔,哑然失笑道:「绝世高手?就凭他那样子?嫣妹可能看走眼了吧?当今之世能称的上绝世高手了,除了贵帮帮主,家父以及几位老一辈的前辈外,能称的上绝世高手的可说是寥寥无几,就连那什么七魔三仙恐怕也搆不着『绝世高手』这四个字的边,何况是他?」   他话才说完,还等不及马车中的小姐回话,已有人冷喝道:「是谁说七魔称不上高手的?」话声宏亮有力,听在耳中宛如雷震,可见来人功力深厚之极。   云嶽眼中奇光一闪,向发话之处望去,只见一人高头大马,身长最少有七尺,长发披肩,一身虎皮大衣,全身上下都是皮革制品,尤其是插在腰间的的一件重兵刃,独脚铜人,更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黄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犹如击鼓,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众人。   云嶽名列七魔之一,当然不会轻易被吓倒,仍然悠闲之极,双手负在背后,顾盼临风,好像在观赏附近风景,这七尺大汉的来到一点也不关他的事。   那七尺大汉双目威稜如电,环视了众人,还特别地瞧了云嶽一眼,目有异采,分明已对云嶽注意上了,最后才慢慢将目光停在令狐公子的脸上,冷冷地道:「是你说七魔称不上绝世高手的?」   那令狐公子虽然不知来者是谁,但一瞧见大汉腰间的那独门独脚铜人以及硕壮的体格,也猜得到对方是谁,不甘示弱地冷然道:「不错,我是说过这句话,怎么,你不服吗?」   那大汉眼中精光暴射,沉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令狐公子冷冷一笑道:「瞧你这身打扮大概就是那名列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西门仲吧?」   那大汉宏声道:「你既然知道我就是七魔之一的『大力神魔』西门仲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胆子不小。」   令狐公子冷笑道:「你『大力神魔』西门仲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还可以,在我『罗刹公子』令狐长松面前,嘿嘿,你『大力神魔』西门仲的名号还吓我不倒。」   『大力神魔』西门仲一向最忌讳有人小视於他,今日居然被令狐长松公然小视,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气极反笑,笑声如天雷连响,轰然霹雳之声不绝於耳,连附近树木林叶都禁不住他的沉雄笑声,纷纷飘落,气势惊人。   连令狐长松都是心中暗惊,暗道:「好深厚的功力,不知道我的罗刹神功挡的住挡不住他?」好一会儿,西门仲才笑声渐歇,朗声道:「好,原来你是罗刹教令狐老怪的儿子,怪不得如此嚣张,目中无人,只可惜……」   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只可惜令狐老怪一世英明,却生了个不识时务的笨儿子,居然惹上了我西门仲,小子,别说是你,就算是你老爸『罗刹神君』令狐百龄亲自来也不敢对我『大力神魔』西门仲如此无礼,好,今日我就代你老爸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儿子。」   令狐长松被他左一个笨儿子,右一个笨儿子早已骂的心头火起,如今西门仲更佔他便宜,居然要代他老爸来教训他,这一口气哪里嚥的下?尤其是心爱的人更在马车中听得清清楚楚,如若退缩,这个脸往那里搁?当下暴喝道:「西门仲,休得逞口舌之利,有胆就接我几招试试。」   长剑出鞘,金光乱闪,如烈阳初昇,暴放无数逼人剑芒,群蜂出巢也似地向西门仲猛地攻到,剑法之凌厉,实非一般高手所能抵挡。   西门仲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令狐老怪教了你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呢?原来只是这一路『罗刹绝剑』,哈哈哈,连『剑魔』云嶽的『惊神九剑』都被我破的乾乾净净,死在我的独脚铜人下,你这一路罗刹绝剑又怎能奈何的了我?」   说话间也不闲着,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独脚铜人舞起一面黄澄澄的光幕,将令狐长松的剑招尽数挡下,只听金铁交击之声不绝於耳,两人斗的异常激烈。   云嶽在一旁听见『大力神魔』西门仲居然声称自己已经死於他的独脚铜人之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想道:「这西门仲是个草包,我明明还在这儿,怎会死在他手中?想来是有人冒了我云嶽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却倒楣之极的遇上了这『大力神魔』西门仲,结果反而被杀,这草包,也不搞清楚便杀人,当真是头脑简单,可笑之极。」心中暗骂,却仍目不转睛地凝视两人交手的情况,只见两人兔起鹄落,各显神通。   西门仲独脚铜人在手,舞的风狂叶落,威猛之极,方圆两丈之内,飞砂走石,黄雾濛濛。反观令狐长松一柄剑则是使得辛辣诡谲,招招致命,化起千重剑浪向西门仲盖下,一时之间两人旗鼓相当,胜负难分。   两人出手均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四十招,西门仲由於力大招沉,渐渐佔了上风,而且他内力较令狐长松为深,四十招之后,独脚铜人威力显露,令狐长松已渐渐露出了疲态,但令狐长松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紧牙关将罗刹绝剑使到极限,万千环身剑影形成一重又一重的绵绵剑浪,向外展延,额头已微现汗珠。   西门仲见他居然可以与自己拆上七、八十招不败,心中也觉诧异,暗道:「看来『罗刹神君』令狐百龄那老儿倒还有一手,教出来的儿子还不算太差,能接的下我西门仲七、八十招的人已经不多了。」   突然间暴喝一声道:「小子,就到这里了,躺下。」一招『威镇八方』,独脚铜人化成数十根黄澄澄的光柱,交织如网,以推金山,倒玉柱的崩天陷地之势压下。这一招威猛无伦,就连一旁观战的云嶽也不禁微微皱眉,可见这一招威力之大,非常人所能挡。   令狐长松自不甘束手待毙,厉喝一声,罗刹绝剑陡现冲天剑浪,要一举突破西门仲的这招『威镇八方』。奈何西门仲已佔先机,独脚铜人威力完全施展开来,就算是令狐百龄亲至,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话解西门仲这威猛无伦的一招。   令狐长松剑招方出,已知不对,所有的出路已经全然被封死,想要硬闯,功力又不及,再加上西门仲膂力惊人,独脚铜人又是外门重兵刃,眼见就要死在西门仲的铜人之下。   突然一道黄影自马车中电射而出,同时娇喝道:「住手。」闪到西门仲背后,玉掌轻拍,如大地飞霜,似寒冬降雪,一道奇冷无比的掌力如自冰渊雪嶽之中吹出的寒潮,好似一块寒冰般贴上西门仲的背脊,连四周的空气也都在四周急冻如冰,略一吸气便觉全身如坠冰窟,四肢奇冷,连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云嶽噫了一声,低声道:「雪玉掌。」西门仲没想到有人会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天下至寒的『雪玉掌』。心知这雪玉掌厉害之极,有中掌血凝,内腑成冰的大威力,岂会让这雪玉掌力着身?   怒吼一声,独脚铜人硬生生的收回,如转风车,舞大轮似的将铜脚铜人化成一面光幕,护住全身上下,同时左拳轰出,略减雪玉掌的威力。如此一来,令狐长松压力大减,当机立断,立刻跳出战圈。   那黄衣人见目的已达,正想脱身,陡听西门直仲怒喝道:「这样就想走?给我留下。」独脚铜人再起,狂砸黄衣人。那黄衣人正是长江帮『天机堂』的堂主『寒梅玉女』秦紫嫣,见西门仲转移目标出招向自己猛攻,急道:「且慢。」但西门仲充耳不闻,独脚铜人舞的势若狂风摧树,一招狠似一招,将秦紫嫣困住。   秦紫嫣连呼几声『住手』,西门仲不但不听,反而攻势更狠,出招更猛。秦紫嫣几次拍出雪玉掌的寒劲冷风全都被西门仲或闪或接,顶了下来。   由於秦紫嫣手无寸铁已经先吃了亏,再加上西门仲恨她搅局,出手更是全用重手法。只要挨上独脚铜人一丁点保证不死也重伤。   秦紫嫣身处危境,最急的自然是侍女灵儿了,连忙向令狐长松急道:「令狐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快不行了。」   令狐长松好不容易从西门仲的手下藉秦紫嫣之助逃生,内力已消耗了大半,再加上见识过西门仲独脚铜人的威力后,知道其厉害,信心胆量大挫,哪敢再上前找死?只有苦笑道:「我是很想帮秦堂主的忙,只是…只是…」吞吞吐吐,一时居然语塞,找不到适当的话来搪塞推辞。   灵儿又急又怒,叫道:「只是什么你说啊?怎么不说话,我家小姊快抵不住了。」随同令狐长松而来的侍卫见灵儿居然向令狐长松不客气的喝问,立刻上前喝道:「不得对我家公子无礼。」   同时更出手去推灵儿,便在此时,云嶽也看不下去了。施展『神潜魔踪』的快绝身法,人如一道乍现的雪银剑光,由灵儿身边射过,暗施劲力将那出手要推灵儿的护卫摔了出去,硬生生地插入西门仲,秦紫嫣两人之间。就在云嶽出手的刹那,秦紫嫣闷哼了一声,而云嶽也在这时剑掌齐出,掌是『紫阳掌』,剑是『惊神剑』为秦紫嫣化解了西门仲的一式杀招,拦腰将秦紫嫣抱起,腾空而起。   西门仲两次出手受阻,心中之怒,无已复加,岂会让云嶽轻易脱身?厉喝道:「哪里走?下来。」收起独脚铜人,人如饿熊狠扑,双拳汇聚『雷霆魔功』的十成功力,拳风呼啸,向云嶽背后连出三拳隔空拳劲,正是西门仲成名江湖的绝技,『轰雷拳』。   云嶽不必回头,光听拳风呼啸如狂,便知这三拳非同小可,不可等闲视之。   『逍遥紫气』祭起,全身发出淡淡紫雾,宛若身披紫纱,真气三转,身子骤五尺,避过西门仲两记轰雷拳的隔空拳劲,第三拳却正对云嶽脊骨打来,最是阳刚。云嶽冷笑一声,右手掌心闪过一抹红光,头也不回,反手便是十成功力的『紫阳掌』,正好藉拳掌硬拼所产生的震力腾的更高,射的更远,还顺手在路旁的树干上「喀啦」一声,借物化劲,将西门仲的轰雷拳劲力以及自己部份的紫阳掌力全数卸在树身上,同时长笑道:「大力神魔,不过尔尔,你也接我一指试试。」反手一指,「嗤」的一声,一度剑气射出,威力不亚於长剑破空,脱手飞掷,正是由『惊神九剑』蜕变而来的惊神剑气。   西门仲冷不防云嶽来一招回马枪,才一眨眼,那一度惊神剑气已堪堪射中自己。怒吼一声,铁拳上挡,总算险险接下这招,但拳背上被云嶽的剑气所伤,现出了一个不太深的血洞,把西门仲气的暴跳如雷,抬头望时,云嶽和秦紫嫣已经不知所踪。正想循路急追,猛地头上一黑,「喀啦」一声大响,那被云嶽将劲力卸於其上的树木因禁不住两人的拳功掌劲,倒了下来,向西门仲头上压来。   西门仲连续受人出手相扰,已经是怒不可抑,这下连树木都来找他的麻烦,更是怒火三千丈,暴喝道:「滚回去。」轰雷拳劲力狂放,数十拳如一拳,将那断树打的枝断叶残,木屑四飞,激起漫天风沙,里许可见。待风沙稍歇后,云嶽与秦紫嫣早已无影无踪了。              剑魔21四象宫     云嶽与秦紫嫣欢好后的数日,由於云嶽身负查明金环庄血案的重任,不得不起身前往四象宫一行,因此尽管不舍秦紫嫣,云嶽仍然毅然决然地要往四象宫要人。两人约定最多三个月后在『松竹小馆』相见,不见不散。   云嶽脚程极快,才没几天就来到了传闻中四象宫所在的四明山区,他人才到四明地区便觉此地气氛诡谲,笼罩在一股不安的气氛之下,颇有鬼域的味道。   心中虽然无所畏惧,不过也自然而然地提高警觉,毕竟此处已属四象宫的势力范围,而这四象宫又极为神祕,外人轻易不敢冒犯,就连名动天下的魔教中人提起四象宫也是颇有顾忌,不愿与之为敌,可见四象宫后台之大,必定大有来头。   云嶽细心观察,这四明山区虽说是在四象宫的势力范围之内,但不知怎地却有不少江湖人物在此走动,心中甚感奇怪,想道:「四象宫据我所知一向於四明地区有极大势力,怎么此地有这么多江湖人物出没?看他们装束,似乎有些人还是远自关外或大漠地区而来,难道四象宫招惹的这些门派,要来个大廝杀?」心中狐疑,对这四明地区留上了心,行动也更加小心。   深夜,云嶽正在客栈房中打坐养气,蓦然耳中传来一缕极细的破风声,心中一动,身子弹起,心道:「有夜行人。我且去看看。」一手贴在窗户上,微用阴劲一推,窗户无声打开,人快如电,彷彿一抹闪溜飞射的迅光,只一闪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出窗外便施展出『神潜魔踪』的绝世身法,人若鬼魅离形,身子连幌,已在数十丈外,紧跟着前头那飞驰的夜行人。那夜行人轻功虽然不错,但却没有发现云嶽已经跟上他了,只管全力施展轻功奔驰。   云嶽跟在他身后,见他轻功不同中原各派的身法绝技,虽是奔驰如飞,却给人有一种黄沙千里,飘风四起的感觉,心中微微一怔,暗道:「是了,此人必非中原人氏,瞧他身法虽快速,却没有轻灵的味道,反而有一种黄沙飞扬的感觉,看来此人当是大漠人士。」   一想及大漠,便想起自己数月前所灭的天狼寨正是大漠门下。心中冷哼,要看看这群大漠弟子此次来到中原究竟所,若是要为天狼寨狼妖董重复仇,自己虽然只有孤单一人,却也不惧。   云嶽跟了大约有半盏茶的时间,那人来到了一处破庙,小心翼翼地四下察看附近是否有人,这才迅快无比地射入破庙之中。云嶽人躲在一处枝叶浓密的大树后,双眼运足目力看去。只见那人进入破庙后,左瞧右看,一个虎跳,居然跳上那庙中的破烂神桌,翻过神像,一会儿才从神像背后出来,一脸笑意。   云嶽一怔,心知那神像定有问题。待那人一脸得意的离开走远后,云嶽轻飘飘地从树叶遮掩中落下,正想到那神像后一窥究竟。耳朵一动,眼角精光陡射,倏地拔身而起,奇速如电,低喝一声道:「谁?出来!」一掌突出,掌力浩猛,涵盖了一丈方圆,向一处树丛轰去。   风凌厉,吹得叶落枝摇。那人哈哈一笑道:「好掌力。」不闪不避,黑影由树丛中破出,单掌旋出,掌力之猛,丝毫不逊於云嶽。两人半空中对了一掌,由於两人都不愿意发出太大声响免得引起四周可能的高手注意,因此两人掌力一触便收,只发出波的一声沉响。半斤八两,谁也不胜谁。   云嶽一掌逼出那人现身,还没讲话,那人已经先哈哈笑道:「兄台好功夫,我只不过一时不小心,呼吸声大了点就被兄台发现,嘿嘿,好功夫,好功夫。」   云嶽冷哼一声,凝视那人,只见那大汉一身布衣,浆洗的甚是洁净,身上补钉不少,但却掩不住那股英气勃勃。高头大马,尤其是一双神目如电,威稜闪动,自有一股英雄气概,腰间悬了一个酒葫芦,手中握着一柄青竹棒,极似丐帮弟子形象,但他那股不怒而威,豪迈爽朗的神态却非寻常丐帮弟子可比。   当下快速地打量了他一下,心中已知今夜遇上了个罕见高手,缓缓道:「你是四象宫的人?」那人摇摇头笑问道:「像是四象宫的人吗?」   云嶽面无表情,淡淡道:「不是最好。」转身便想走。   那人朗笑一声,道:「怎么?想走了?」云嶽头也不回,冷冷地道:「你管得着吗?」   那人道:「我看你方才跟在那名大漠派弟子『飞驼』沙宣而来,想必不会是大漠派的朋友吧?」   云嶽回过身来道,双眉一耸,道:「你知道的似乎不少。」   那汉子淡淡道:「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   云嶽眼光上下扫了他一遍,忽然道:「你是丐帮中人,而且辈份不低?」那人一怔,随即笑道:「怎么,我不可以是丐帮中人?」   云嶽再凝视他一眼,突然身法如风,当面就是一掌印向他面门,这一掌又快又劲,直如春,事前半点徵兆也无。   那人没想到云嶽会突然出手,眼前一花,云嶽的掌力已经及身,不及细想,本能反应便是一招『亢龙有悔』骤喝出声。两人这次内力不再保留,掌力相击,轰的一声大响,掌力旋劲激起劲风流散,方圆一丈之内,砂飞石走,两人各退三步,功力悉敌。那大汉不意云嶽会突然出手攻他,本来还想跟他交个朋友,这时已经是满脸怒容,正要责问云嶽为何突袭他,云嶽已经先抢先道:「降龙掌力?你是北豪『铁掌驭龙』燕骧?」   那大汉宏声道:「不错,正是燕某。」   云嶽点头道:「难怪了,若非是你,当今江湖能挡得住云某一掌的也不多了。」   燕骧心中一光一凝,喝问道:「你姓云?」   云嶽缓缓道:「不错。」   燕骧脸色转为郑重,双目紧盯着云嶽,跟着问道:「武林中姓云的高手少之又少,阁下出手又如此快速凌厉,恕燕某冒昧,阁下可是『剑魔』云嶽?」   云嶽眼中奇光陡射,点头道:「不错,正是云某。」   燕骧闻言又喜又怒,又是可惜,喜的是自己四处寻找云嶽无着,正在心中烦恼,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居然在这四明山区被他遇上了『剑魔』云嶽。   怒的是丐帮中人有不少人或死或伤在云嶽剑下,自己身为丐帮帮主,却一直无能将云嶽擒下,枉称『北地狂豪』,又有『铁掌驭龙』之名,今夜誓非擒下云嶽回丐帮君山审不可。可惜的是,他方才与云嶽交了两掌,知道云嶽功力之高非一般高手可比,若非彼此立场对立,倒可交个朋友,煮酒论武,岂不快哉?   当下怒喝道:「云嶽,你无端杀我丐帮弟子十五人,伤我丐帮弟子十人,其中五人肢体成残,这笔帐,燕某今天就要跟你算清,将你带回君山公审。」说完,掌力凝聚,当头呼的一声,一掌对准云嶽胸口击来,风声虽不大,但劲力凝实,如韦陀挥杵,内力深藏,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深藏若虚』。   云嶽见燕骧无缘无故指自己滥杀丐帮弟子,正感莫名其妙,燕骧的降龙掌力已经如暗潮怒涨,掌力广被七尺,滔滔涌至,又劲又猛。当真有如神龙扑至,张口便噬。   不愿与燕骧打糊涂仗,口中喝道:「且慢!」双掌却不闲着,双臂挥舞化圆,掌心闪过一抹红光,只刹那间便幻出掌影如轮,带起一股飞腾的火环劲力骤舞,如神龙盘绕护主,与燕骧的降龙掌力连接七掌,正是紫阳掌法之『紫阳火环』              剑魔22四象宫     两人功力皆深,这七掌硬拼,谁也胜不了谁,各自退了七步,每一步都足足陷地达半寸。燕骧噫了一声,心道:「当今天下能接得下我这一招『深藏若虚』的人已经不多了,能一招将我逼退七步的人更少,这『剑魔』云嶽我先前只以为他以剑成名,掌法并非所长,没想到他掌力独树一帜,炽烈如火,居然不在我的降龙掌力之下,好,且看他有什么话说再将他擒下不迟。」   随即喝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云嶽冷哼一声,不理他言语中的冒犯之意,冷冷道:「你说我杀伤了你丐帮门下数十人,我倒是想问你,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燕骧大愤,肃然道:「云嶽你别不认,你於半月前在卧龙山区因言语不合,竟然出手将本帮三袋弟子吴佩等七人斩於剑下,只留下一人不死传话,还留话要我丐帮在你所到之处退避三舍,难道没有?」   云嶽见燕骧说来满面怒容,义愤填膺,似乎不是做假,不禁一怔,心中隐隐觉得这其中必有人在幕后主导,要令自己与丐帮火拼。当下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冷冷道:「还有吗?」   燕骧见云嶽一付事不关己的模样,神色淡然,不禁大怒,全身肌肉绷紧,厉喝道:「在江苏芜湖郊外,你又藉言本帮弟子对你无礼而用分筋错骨手法断了本门弟子六人四肢,在嘉兴,你又…」云嶽陡一挥手,打断了他话头,冷然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燕骧怒气勃发,厉喝道:「半月前。」云嶽冷冷道:「你确定?」燕骧宏声道:「错不了。」   这时云嶽才缓缓道:「这些都不是我做的!」   燕骧闻言大怒,厉喝道:「云嶽,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也是条汉子,如此敢做不敢当还佩是武林中人吗? 」   云嶽冷冷地看着他道:「云某向来行事正大光明,不会偷鸡摸狗,更不会敢做不敢当,半个月前我根本没去过芜湖、嘉兴,又未曾到过卧龙山区,如何残杀你丐帮弟子?再者云某不会无事生事,找你丐帮弟子的麻烦,如若真要杀你丐帮弟子,那铁世心会是第一个为云某祭剑的丐帮弟子,不会找那些三袋弟子的碴? 」   燕骧一怔,问道:「你是说『风雷棍』铁世心铁长老?」   云嶽冷冷道:「不错,就是他,你若不信,不妨问问铁世心,云某还有一位朋友暂时在铁世心处休养,你是丐帮帮主,这等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燕骧虽然长相粗豪爽朗,却非无脑之人,当然听得出云嶽言中的挖苦之意,只冷哼一声,不去理他。 心中已经隐隐有疑云浮现,觉得事情内幕可能不单纯。   一转身,便想离开。燕骧陡然一喝:「且慢!」   云嶽回过头来,目冷如冰,沉声道:「你待怎地?」   燕骧哼声道:「你不能走,至少事情未明之前燕某人不会让你走。」   云嶽脸罩寒霜,怒极反笑道:「是吗?如果我坚持要走呢?」   燕骧眼中闪出坚毅之色,朗声道:「那燕某将尽全力将你留下。」   云嶽冷笑道:「这么说你是要逼我动手了?」   燕骧也冷然道:「必要时燕某会动手将你擒下。」   云嶽大笑道:「好大的口气,云某自出道以来还没有人敢对我讲这种话,好,久闻丐帮两大奇功『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威震天下,罕逢敌手,云某今夜就领教燕帮主的降龙掌法是否真有传说中的凌厉威猛,不可抵挡?」   燕骧丝毫无惧,也道:「燕某也想看看名动天下的『惊神九剑』到底有多大威力?」双掌一前一后,右掌提至胸前,掌心微微向下,左掌虚抓成拳,微贴腰间。双目锐利如鹰,紧视云嶽。云嶽与燕骧对过掌力,知道他掌力之雄浑,绝非一般高手可比,自也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神功默运,双掌发出奇热,正是师门绝学『紫阳掌』的功夫。   燕骧见他身子不动,双臂下垂,只是内力微运,紫阳掌发出的热气就已经令地上杂草枯黄,落叶团团飞舞着火,迎的紫阳掌发出的上旋气流将云嶽守护在团团火叶之中。招未出,气势已如五嶽凌人般,正大浩猛。   当下大喝一声,无惧无畏,降龙掌带起强大气流风声,隐隐彷彿有雷震之威,身法幻变为三,由三个方向分别出掌,掌力沉猛如金钟下压,泰山盖顶。一出手就是降龙掌法的猛招『战龙於野』。   云嶽自也不会呆立挨打,长啸一声,紫阳掌带起团团火叶,流萤万点的向燕骧迎去,双掌拍出彷彿如同两个火球,炽烈奇炙,触手可燃。   降龙掌法素来便有天下掌法阳刚第一的美誉,再加上燕骧天生异禀,精壮神武,降龙掌在他手中使来更是阳刚凌厉,有如排山倒海,一掌接着一掌发出,掌力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前掌力道未尽,后掌劲力已自跟着卷来。一浪接一浪,其掌法雄浑厚实之处,将降龙十八掌的威力发挥的淋漓尽致,似怒海澎湃,无穷无尽。云嶽自也非弱者,虽知降龙掌乃天下绝技,不可小觑,但自恃师门紫阳掌亦是不遑多让於丐帮降龙掌的神功,又岂会自呈虚弱,不敢上前相搏?   紫阳掌内劲一到,通体火热,体内真气加速运转,掌出带起团团烈火,彷彿中天烈日,浩猛正大。不闪不避,与燕骧的降龙掌战在一块。   两人皆是当世难寻的奇才,又各有绝技神功称雄於世,这一下交手可谓棋逢敌手,将遇良才。降龙掌功劲沉雄,声如霹雳,有辟邪震魔之力。紫阳掌内力如火,浩猛炽烈,有炼神熔妖之威。   两人这一交手,掌风所及,六、七丈内风声如涛,霹雳连响,喀啦喀啦的断木声不绝於耳,当真是打得风云变色,飞砂走石,转瞬间两人已经硬拼的二十余掌,交手了六、七十招。              剑魔23四象宫     燕骧虽然越打越是悍勇,体内潜能愈用愈出,但也没想到云嶽功力之高竟高出他意料之外,降龙十八掌已经使了一半以上,仍然只能跟云嶽打成平手,连半点上风也没佔到。   对云嶽不禁起了英雄相惜的钦敬之心,想道:「好傢伙,我自练成降龙十八掌以来,还未有人能在我的降龙掌下交手六、七十招而无伤,这『剑魔』云嶽果然有真材实学,并非徒有虚名。   看他掌法炽烈浩猛中还隐含的一股刚正之气,招数之奇,用劲之巧丝毫不在本帮神功之下,唉,这人若不是本帮对头多好,若能与此人相交为友不亦快哉?」心中虽起爱才之心,但掌上却丝毫不减凌厉刚猛之威,仍然招出如电,劲可摧山。降龙掌化出重重天罗地网般的掌影向云嶽盖下,是一招『密云不雨』。   云嶽见他掌法繁複威猛,以八方风雨会中州之势自上压下,掌法绵密,将自己的退路完全封锁,欲避无从。当下眼中闪出冷冽寒光,易掌为指,嗤嗤之声不绝,惊神指力连弹连发,指芒淡紫,锐利如剑,迎上燕骧的降龙掌。   燕骧满拟自己这招『密云不雨』蓄劲已久,纵或不能将云嶽擒下,至少也能将云嶽逼得手忙脚乱,先机尽失。那时自己再藉降龙掌的阳刚掌力强攻猛打,则便有六成把握将云嶽擒下。却不料云嶽竟易掌为指,指力锋锐如钻,自己的降龙掌力虽然浑厚雄实,但云嶽的指力却更凌厉,居然穿透自己的降龙掌劲向咽喉袭来。不禁微微动容,头一偏,避过云嶽指力,但掌法已现缺陷,露出一丝空隙。   云嶽身处燕骧降龙掌的威猛掌网之内,被他的掌法劲力激的头发飞扬,风雨飘摇,正愁若不尽快破招,自己先机一失,要再扳回就难了,那时燕骧必会穷追猛打,绝不会轻易放弃这唯一可以击败自己的机会。   倏见燕骧掌法出现空隙,一闪即逝,当机立断,怒喝声中,紫阳掌招出『神龙逐日』,带起一圈圈缠绕全身的火龙烈劲,掌力如神龙昂首,波浪般地飞腾旋出,掌势凌厉连绵,后招无尽,由下而上向燕骧露出空隙的右胁拍去。   燕骧叹了一声,心知这招未能把握机会,再要弥补已是太迟,云嶽掌力已到,不得不挡,不得不退。陡然变招,『飞龙在天』一掌突出,先挡云嶽紫阳掌力正锋,再接着急速的连环三招『履霜冰至』『潜龙勿用』『时乘六龙』将云嶽的后招掌力截断,以免他乘胜追击,入己於险。   云嶽本想用这式『神龙逐日』一讨受困燕骧掌网之下的乌气,没想到燕骧应变之快,掌力之沉,心思之密丝毫不输自己。才要追击,就被他连环三招风声呼啸,劲力凛然的降龙掌逼得缓了一缓,就这一缓,燕骧已经从容化解的自身先机丧失的危机。不禁脱口赞道:「好功夫。」双臂一挥,收回内力,身若柳絮飞羽,轻飘飘地落地。   燕骧微微一笑道:「你也不错,能在我的降龙掌下走上六、七十招不败,可说绝无仅有。」随即叹了一声道:「可惜你我是敌非友,否则你我倒可以交个朋友。」   云嶽淡淡笑道:「也许不是,别太武断,你尚未查出究竟是谁杀你丐帮弟子,这么快便认定是我云嶽恐怕也不是你所想见的吧?」   燕骧凝视云嶽问道:「当真不是你?」云嶽微愠拂袖道:「我云嶽在武林中虽然不算是正派人物,却也不会敢做不敢当,我说不是便不是,信不信由你。不要说你要追查出那残杀你丐帮弟子的人是谁,连我云嶽也想揪出那冒我名四处犯案的人,你若不信,不妨去问问『大力神魔』西门仲,我曾在长江帮总舵地界遇过他,他还曾在『罗刹公子』令狐长松以及长江帮众人面前大言我已死在他手下,你丐帮弟子遍天下,找一个像西门仲这样一个显眼人物应该难不倒你吧?」   燕骧一怔,见云嶽说话的神态不像说谎,心中也暗道:「瞧他说来振振有词,莫非当真另有其人在背后搞鬼?」他本来就无意与云嶽为敌,只不过身为丐帮帮主,帮中弟子遭人残杀重伤却不得不管,听得云嶽如此说词,又指出有何人可以为证,不禁信了七、八成,问道:「既然你知道有人冒你之名为恶,为何你却置之不理?」   云嶽哼了一声道:「我岂有置之不理?只是我云嶽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冒名之事我就想管,一时之间也脱不了身来管,你道我云嶽会分身术,能同时在两地犯案行事?」   燕骧闷哼一声道:「那你至少也该出面澄清,否则谁又会知道其中隐情?」   云嶽哈哈笑道:「燕帮主,你认为我会在意一定要出面澄清吗?哈哈哈,云嶽游遍天下,一向是自行我道,对身外之名并不是太在乎,否则怎会有『剑魔』之名?燕帮主,你太不了解武林了。」   燕骧冷哼一声道:「那倒未必,武林中还有很多惜名如金的人,未必人人都像你一样毫不在乎。」   云嶽轻松道:「不错,但你也不能否认,在武林中,跟云某同样不在乎身外名声的人也不少,而且…」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四下一亮,显然有人放出了蛇燄箭示警,一声大响,似乎由破庙中传来阵阵闷响,连两人足下所踩的土地都感到震动。   两人互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身法如电,齐齐向那破庙射去。云嶽距破庙较近,才一踏入破庙,便瞧见那释迦牟尼佛的神像猛然向自己压下,头上一黑,劲风大作,连忙回跃倒射,寒光闪动,灵犀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在手中,於那回射的一刹那间连出七七四十九剑,将神像藉剑尖用借力使力之法卸向一旁。   燕骧慢了一步进庙,却刚好亲见云嶽出剑之快,只是寒芒一现,光华乱闪,那释迦牟尼佛的佛头已经被切成数十块,崩倒一旁,不禁心中暗凛,赞道:「好快的剑。」   心中对於云嶽剑魔的身份更是无庸置疑。佛像倒塌,烟尘暴起,突然一道灰影自烟尘出突现,当头便向云嶽扑来,厉喝道:「滚开。」拳风凛冽如刀,刮面如割。   云嶽大怒,手中灵犀剑长剑圈转,剑光如海浪分波,千点万点的洒将开来,如千巖竞秀,似繁星无数向那灰影当头落下。那灰影没想到云嶽武功之高,瞬间就能反击,而且剑法之快之奇,带起大蓬剑雨向自己洒下。一时间被弄得手忙脚乱,赶忙大声道:「师父,师妹小心,外面有敌人。」   便在他话落之际,那佛像之后又射出两人,其中一人在半空中一转,居然不用借力换气,便可直接向燕骧扑去。手中剑精芒连闪,幻出剑光点点,狂风暴雨似的向燕骧卷来。燕骧身为丐帮帮主,自然不会轻易被人逼退,手中青竹棒迎风一幌,登时碧影千条,青虹乱闪,交织成一片苍翠欲滴的碧玉莹幕,棒棒力道沉雄,与那人闪亮炫银的剑光一撞,登时铮铮铿铿,火星四射,光华乱闪的一阵快打,如珠落玉盘,叮叮噹噹,起落不绝,如急雨打瓦,淒淒切切,寒气凛冽。   蓦地一声金铁交鸣的大响,两人剑棒骤分,碧影息,剑光敛。燕骧定神一看,那与自己剑棒相交,一阵泼风急雨似的快打之人居然是名红衣妙龄女郎。只见她长剑在手,双目怒瞪燕骧,酥胸快速起伏,脸上微见汗珠。满脸敌意,仗剑在手,护卫在一名黄袍老者身旁,虽是盛怒,但仍掩不住那娇俏秀美的天姿国色,以及身材婀娜的曼妙身段。   燕骧还待出言相询两人来历。耳中倏听云嶽惊奇叫道:「玄武星君,是你?」不禁转过头去,看个究竟。那女子见有机可乘,娇吒一声:「滚开。」   手中长剑精光大盛,如孔雀开屏,化成一面七尺宽的光幕,天外来虹似的向燕骧当头压下,这一剑剑势凌厉,后劲不绝,尤其是剑意绵绵,繁複无穷,更是难当。燕骧先机一失,打狗棒只能坚守,当下略退半步,手中青竹棒急抡如风,碧芒闪动中,青气森森,整个将燕骧人裹在其中,任你红衣女剑法再辛辣狠绝,凌厉奇诡也休想攻的入这招『百犬吠影』的打狗棒幕之中。              剑魔24四象宫     红衣女数使杀招都无法再将燕骧逼退半步,又急又怒,出剑更狠,全是招招致命的奇诡剑招。就在两人战况纠缠的当儿,最后出来,端坐地上的老者突然双目一睁,神光暴闪,低声道:「凤儿退开,让我来。」话声虽低,但自然而然就有一股君临天下的威严,红衣女闻声,半点也不犹豫,随即长剑一抖,剑光如瀑,全数打在燕骧的碧玉打狗棒上,借力翻飞回射。   这时黄袍老者又开口道:「小子,滚。」握拳的右手一推一放,一股沛然莫之能禦的大力轰然而出,掌力未至,那前缘掌风已经在喀啦喀啦的断木声中,硬生生地如狂风骤至,暴雷袭来,那么的快绝无以抵挡,狠狠地打在燕骧的打狗棒上。   燕骧不意老者骤然出手,虽知这掌非同小可,但自信尚能抵挡。不料掌力方及,燕骧脸色立变,大喝一声,降龙掌力拍出十二成功力,同时足尖用力,点地急退,却仍难接下老者这内力浑厚无匹的一掌。闷哼一声,藉老者这一掌之力腾起,半空中连转七个跟斗卸劲,手下不停,降龙掌连珠发出,好不容易才挡下这一掌。飘身落地,双腿一软,差点就当场出丑跪下,幸好他应变神速,及时出掌轰地,才免得下跪之辱。   虽然勉强接下了老者这一掌,但胸中气血翻腾如狂,全身气力如虚,双臂居然不自主地被震得发抖,这是燕骧自练成降龙十八掌以来所未尝有的事,不禁骇然暗道:「好可怕的掌力,这是什么功夫,居然连降龙掌都挡他不住?若非我见机的早,这一掌怕不已将我打成重伤了?」心中余悸犹存。   再看那老人等三人时,只听一声闷哼,一条人影飞出,老者三人则在佛像激起的烟尘犹自未散下,破空而去,转瞬不见。   燕骧唉哟一声,心道:「不好,云嶽不见了。」   身法如电,穿过满天烟尘的破庙前一看,果然不见云嶽踪迹。气极败坏,脚下一顿,破空而去。   且说云嶽於那破庙外与玄武星君赫然相遇,两人都是一愣。虽说云嶽此趟四明山之行便是到四象宫找玄武星君的晦气来的,但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却是突兀之极。玄武星君也是一愣,自然认得出『剑魔』云嶽,心中叫苦,手上却不停,大喝一声道:「滚开,我没时间跟你乾耗。」   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对金银双钩,金钩当头对着云嶽的天灵盖便是一招『东海钓鳌』,左手银钩则斜里横扫,劈向云嶽的腰眼。   云嶽自不会被他轻易钩中,冷哼一声,剑法幻变如百花骤放,噹噹数响,便将玄武星君的金银双钩荡开,同时剑法乍敛突展,剑光如大海平波,水光耀浮,於瞬间豁然开展,银芒如练,长达一丈横扫过来,口中冷然道:「玄武星君,我云嶽讨债来了。」   玄武星君怒哼一声,金银双钩连挑快挡,退了三步才勉强将云嶽这一剑接下。   云嶽见他钩法虽然凌厉,但剑钩相击时的内力接触却比月前两人於金环庄初次交手时还来的弱,不禁心中疑云大起,心道:「奇怪了,以他的功力就算中了我一记『紫阳掌』也不至於如此伤身,何况还有一月的调养时间,以他的功力来说可以说是绰绰有余,怎地我会觉的他似乎有伤在身,功力只有原来的八成?」心中存疑,剑法却不因此而稍缓,仍然是快绝急疾如轰雷电掣,似迅光过岭。   就在玄武星君被云嶽逼得连连后退,只能苦守之际。玄武星君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威严的语音道:「你退下,我来。」那声音彷彿有号令天下的力量,玄武星君闻言,忙不迭地后退急撤。   便在这时,云嶽於烟尘飞散间隐隐看见一道黄影飞起,就在这瞬间,一道轰雷似的掌劲如天雷击鼓,混沌初开猛然向云嶽的前心撞来,那股掌劲不快,但不知道怎地云嶽就是避不开,迫於无奈之下,云嶽只有出掌硬拼,『紫阳掌』运聚十成功力劈出,波的一声沉响,云嶽只觉身子如中雷电,酸麻酥碎的感觉於瞬间传遍全身,闷哼一声,被那黄影一掌劈飞,借力遁入林中,双掌急拍身周林木卸劲,只听啪啦啪啦的断木声连珠暴响,身子如转陀螺的转了十余圈才勉强定住,人向前扑,双掌自然前推,听得喀啦一声,一株一人合抱的小松被他掌力震倒,激起烟尘上卷,久久不散。              剑魔25四象宫     云嶽虽被那黄影一掌劈飞丈余,但他神功奥妙,卸力得宜,因此黄影的这一掌虽然威力奇大,但还伤不了云嶽。调息了一会儿,想起追查金环庄灭门血案的线索全在玄武星君身上,当下毫不迟疑,也顾不了那黄袍老人神功盖世,紧追了下去。   云嶽才追了没多久便听到前面有刀剑兵刃的撞击声,身子连闪,只见月光下一场混战,一群身着关外以及大漠服饰的汉子正在围攻玄武星君等人,那群汉子每个人武功都不弱,且骁勇善战,悍不畏死,玄武星君等人武功虽高,但蚁多咬死象,如果拖延下去,势必讨不到好处。   正想出手相援,突然黄影连闪,一人穿梭人群中,手爪连抓连抛,只要一出手便有人伤亡,招不虚发,又快又疾,转瞬间那群关外豪客已经伤了七、八人。只听一人惊恐叫道:「邪皇,是邪…」话还没说完,头上一紧,波的一声,已被那黄袍老人一爪抓爆头颅,血花飞溅,死状极惨。黄袍老人这一出手杀敌,武功之高,全场震动。   大漠派这次倾半派之力而出,由大漠派副门主『天狼尊者』沙玄空,率领护法『大漠神刀』沙飞羽,以及麾下大漠十八铁骑,一行人浩浩荡荡,受人之託,与关外千山派合作,合力铲除四象宫。   方正庆幸四象宫内策反成功,将宫中的重要人物玄武星君,凤凰圣女仓皇地由宫中秘道赶出,却没想到四象宫中尚有一名武功高得出奇的黄袍老人邪皇在。邪皇一出手,大漠十八骑转瞬间已经倒下近半,逼的沙玄空不得不出手,只听一声怒吼,沙玄空人如飞将军扑下,银灰双爪头下脚上的向邪皇头颅攫来,爪劲凌厉,正是大漠派的镇派神功之一,『天狼爪』。   邪皇冷哼一声,森然道:「沙玄空,你是找死。」   微睁的双目暴开,双目杀气浓冽的化不开,寒芒闪动,袖袍鼓风,也没见他怎么做势,只是平平淡淡的一拳由下而上自衣袖中打出,却能发出惊世骇俗的大威力,彷彿这一拳出,日月失色,鬼神辟易,一种呼风唤雨,号令天下的至尊气势油然而生。   只见人在半空的沙玄空脸色骤变,惊呼道:「至尊皇拳。」   堪堪抓下的天狼爪硬是被邪皇的『至尊皇拳』劲力於半空中虚空顿住,再难寸进。   沙玄空心知邪皇的『至尊皇拳』威力无边,虽说自己的天狼爪已几达炉火纯青之境,但邪皇的至尊皇拳一出手,他沙玄空若不急撤爪力,以至尊皇拳的霹雳大威力,不把他十指震碎才怪。   当下应变奇快,双爪十指一紧一放,天狼爪劲连珠暴放,意图抵消部份的皇拳拳劲,只听邪皇冷笑道:「有这么容易?」正想加一把劲,以『至尊皇拳』的『三皇劲』将沙玄空震毙,一旁的沙飞羽已经看出不对,怒吼一声:「休得张狂。」随身兵刃风沙刀出鞘,跳至半空,但见刀光狂闪,刀劲霸猛,当头便是一招『怒破狂风』,风沙刀运足十二成功力斩下。   而那关外千山派的两大高手名宿,『青衫客』伍子同和『红磷手』田慎,似也知邪皇厉害,身法如鬼魅幻影同时自两侧无声无息地向邪皇胸胁拍来。虽说掌力并无『天狼爪』那股狠厉的气势,但暗流潮涌,内劲深藏,却另有一功,不容小觑。   邪皇以一对四,丝毫不惧,心中却有隐忧,想道:「我身中『紫龙血』剧毒,又被龙儿那孽徒叛师篡位,打了一掌,非速战速决不可。」脸上杀气大盛,沉喝一声,双目厉芒闪动,冷森道:「你大漠派与千山派联手与我四象宫为敌,今日就要你们后悔莫及,知道四象宫的手段。」   突然间黄袍鼓动,金光大盛,照的人炫目难睁,就在沙玄空,沙飞羽,伍子同以及田慎四人围攻之下骤失身影,沙玄空虽然身居大漠,但他博闻强记,於中原老一辈的高手多有所知,邪皇身形方失,他心中便大喊不妙,应变奇速,双爪反手上撩,手臂上青筋暴起,十指已成银灰色,正是天狼爪练到极致的表徵。              剑魔26四象宫     邪皇正如他所料以『虚空化影』的超绝轻功脱出四人围攻之外,而且更抢在沙玄空头上,只听邪皇冷声道:「沙玄空,你玩完了。」下手绝不留情,『太一掌』凝聚了邪皇的独门内功『无上至尊令』数十年的功力下击,再加上『太一掌』具有聚内力於一点,瞬间爆发的特性,五成的掌力经太一掌使出足足可以发出八成、九成、甚至十成的威力,况且邪皇为求速战速决,这一记太一掌已经用上了七成功力,只余下三成压制体内的紫龙血毒,掌力更是强横无比。   但见邪皇掌泛金光劈下,一道圆柱金虹彷彿流星下坠,划出一条金芒闪华、照眼难睁的气柱,威猛无伦地向沙玄空盖下。   沙玄空狂嚎一声,身法半空中连扭连闪,竭尽所能的使尽轻功躲避邪皇的太一掌,奈何他反应虽快,邪皇更快,太一掌凝足力道劈下,沙玄空唯有无奈硬拼,喀撕一声,天狼爪不敌邪皇的太一掌,整条右臂被邪皇硬生生地遭太一掌斩落,当场骨断肢残,血肉横飞。   太一掌余劲未了,掌劲爆入土中掀起大片泥沙,如火山爆发,怒浪涛天,掀起的黄土泥尘在半空中形成整团整团的黄云落下,十丈方圆之内,伸手不见五指,放眼望去尽是黄濛濛的一片细沙泥雾。   伍子同,田慎、沙飞羽没想到情势变化之快,转瞬间优势逆转,招到邪皇已失踪影,耳中听得沙玄空惨叫,血雨洒下,沙玄空一臂已失。   骇的一呆,陡然间背后风声大做,一道狂劲自伍子同身后撞来。伍子同见沙玄空与邪皇才交手一招便断了一臂,吓的冷汗湿了衣衫,突然身后风声大做,劲力狂涌,那还犹豫?暴吼一声,手中青铜铁管箫回身出招,毫不保留,毕生功力尽注於青铜铁管箫之中,使出千山派最凌厉的杀招『千山万岭』。   铁箫迎风,发出淒厉的呜呜急响,直如鬼哭猿啼,杜鹃泣血般令人心神烦燥,胸中万针攒刺般的难受,箫影纵横,密如铁桶将全身上下完全护住,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希望能挡得邪皇一挡,那时再合沙飞羽、田慎两人之力与邪皇相抗,纵不能胜,自保应不成问题。   哪知才一转身,箫影千重中,一个黑影撞来,伍子同一边大吼急退,一边箫如雨落,全数打在那黑影之上。只觉箫管触物柔软,似是人体,想收回青铜铁管箫已经太迟,箫影又快又狠地打在那黑影人体上,这一招伍子同乃是倾全力的搏命一招,别说是人体,就算是金刚铜人也要被打扁,如今箫上还贯注了伍子同毕生内力,功劲之猛,几乎是铁箫一打中那人,便是血花如注,飞溅开来。   『千山万岭』的箫招堪堪使完,那人也已被打成了一堆肉泥,早已不成人形了。   伍子同没想到自己的箫招居然这么容易就得手,而且对方全然没有反抗,任凭自己箫招如狂的打在他身上,哼也不哼一声,定睛一看,那人已被打得血肉模糊,瘫在地上,早已气绝多时,死的不能再死了。   瞧他衣饰,赫然发现是本门弟子,再看那人身上衣物,居然便是跟随自己此次前来围攻的儿子。脑中轰然雷响,一团混乱,身子好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也不动,双目呆滞,直勾勾地瞧着地上一团已经称不上人形的血肉,宛如木塑石雕。   田慎闻声赶来,一把抢到伍子同身旁,他俩同时入门,共拜一师,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听得伍子同出声使招,风声劲急,大异寻常,心知伍子同必处危境,否则以两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的江湖经验,不会如此使招,风声凛冽。   急忙一手抓住伍子同手臂急切问道:「老伍,发生了什么…」话犹未完,眼光扫到地上一堆模糊难辨的血肉,鲜血渗入黄土泥中,正四下散开扩展。   那衣饰入眼熟悉,心中打了个突,隐隐觉得大事不妙,定睛一看,失声叫道:「这……这不是卫山师姪吗?」伍子同骤见儿子死於自己箫下,而且是死无全尸,血肉一团,可说死状极惨,不忍卒赌,已经受到了莫大刺激,一时之间激愤、悲伤、苦涩、懊恼、自责等情绪由心底爆发,竟自呆了。   及至田慎抢到,失声叫出儿子名字,『卫山』两字听在耳中,伤在心中,如尖针入耳,似铁钻锥心,一股销神伤魂的悲酸痛苦袭上全身,身子发冷,双掌颤动,抖个不停,连脊髓都凉了。   『噹』的一声,铁箫落地,敲中地上乱石,火星一闪立灭,发出清脆响声,彷彿是送走伍卫山的丧钟鸣起。伍子同双腿一软,眼睛血丝密佈,大吼一声,挥掌振臂甩开数十年形影不离的好友田慎,上下两排牙齿咬得格格做响,喉头也发出如街狗遇险,情急搏命的低唁声,泪水已湿眼眶,啪噗一声,扑倒紧抱那已成一团血肉的伍卫山遗体,嘶声厉叫道:「我的儿啊!」叫声之淒厉锥心,更胜三狭猿啼,夜规子哭数倍,听在耳中就如同受声的野兽呼嚎哀啼,令人全身发冷发软,整个人浑身不适,身体好似灌了铅酸,又酸又软。   田慎见伍子同连向来不离手的随身青铜铁管箫都掉了,知道伍子同此时心中必是悲痛欲绝,否则一个武林高手,兵刃是他的第二生命,岂有轻易脱手之理?眼眶微湿,心中也是难过之极,伍卫山不但是他的师姪,更是他的女婿,伍、田两家世代交好,因此也结姻亲,没想到女儿嫁出未及三年便成寡妇,看着老友紧抱着地上一团血肉,片刻之前还是活蹦乱跳,谈笑自如的一个精壮汉子,只是一眨眼间便变成了一团没有生命的血肉,头脚手肩全部分不清楚。   本来在江湖中打滚,刀口上舔血,生死之事可以说是无日无之,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遭到横死,命丧黄泉,但像伍子同父子一样,儿子死在老子手中,而且是尸骨无存,血肉模糊,虽说当时情势紧急,不得不为,但对有血肉之亲的伍子同而言,却又情何以堪。   鼻子一酸,两行清泪滑落脸颊,想上前去安慰数十年同门学艺的老友,却是心中一阵绞痛,才刚踏前一步,就觉浑身无力,实在踏不出第二步。   耳中听到伍子同呼天喊地的疯狂叫道:「儿啊,你回来啊,快回来啊!你叫我怎么向你的母亲交代,你还有一个两岁的孩子啊!你不可以丢下他,你才刚当爸爸啊!儿啊…」   田慎听的伍子同声嘶力竭的狂呼,双手乱抓,口中喃喃道:「没有,没有,你没有死,爹可以…爹可以把你拼凑起来…可以的…可以的……你…你可以再活过来…可以的…可以的…」   人若失了魂似地在地上乱扒乱抓,血水和着黄泥,沾满了伍子同全身,星空下月光透过浓荫林叶透射下来,清风拂来,带着浓浓刺鼻的血腥气,本来应该是诗情画意的一个夜晚,却在此刻变的邪异之极,风虽不冷,各人的心里却都阴飕飕的,寒意佔满了整个心房,昇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惧,彷彿看到了什么山精鬼怪。   田慎见伍子同心神已乱,灵明早失,知道若不管他,伍子同早晚会精神错乱,变成一个疯子,一咬牙,单手如刀,手掌斩在伍子同后颈,只听伍子同闷哼一声,被田慎一掌将他劈昏,免的他神情大变,心性不定下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剑魔27四象宫     就在邪皇一掌断了沙玄空右臂,藉混乱之中,让伍子同亲手误杀了自己的儿子后,突然脑中一阵昏眩,身子摇摇欲坠。原来他身中紫龙血奇毒,又在四象宫时被自己的大徒弟『青龙帝君』蒋破天在胸腹之间打了一掌,方才一连以『虚空化影』的轻功脱离四大高手包夹,又以太一神掌力断沙玄空一臂,用劲过度,立刻引起紫龙血寒毒入脑,差点镇压不下,当场倒地。   幸好他反应快,瞬间连通内息,真气九转,硬是以『无上至尊令』的霸烈真气将紫龙血寒毒压下,坚持不倒。   红衣女见师父满面通红,身子摇晃,急忙由怀中掏出药丸往邪皇的口里塞,忙道:「师父,快服下四象丹。」   邪皇二话不说,一口气吞了三颗足以疗伤镇毒的本门四象丹,向玄武星君、凤凰圣女使了个眼色,示意三人趁乱遁走。   凤凰圣女和玄武星君两人知道目前情势凶险,师父毒伤复发,敌方又尽多高手,就算是大漠十八铁骑也不好惹,若在平时,以两人的剑法功力自然不将大漠十八骑放在眼中,但时移势转,今非昔比,多担搁一刻,便多一分凶险,虽说大师兄『青龙帝君』蒋破天被邪皇的二徒弟『白虎巨灵』石汉拼死缠住,但两人都知道,石汉绝非蒋破天的对手,若让蒋破天摆脱石汉纠缠,尾随追来,那时集青龙帝君,大漠派,千山派剩余的人力,则自己三人岌岌可危。   当机立断,由玄武星君开道,凤凰圣女随身保护邪皇,趁邪皇方才一掌激起漫天泥尘,又正值黑夜,只有稀微星光的导引下,杀出一条血路,声东击西,消失於浓林夜幕之中。   待沙飞羽、田慎、伍子同回过神来、泥尘稍散之际,邪皇等三人已经不知去向。急忙围成一圈,由大漠十八骑中剩余的九人担任警戒,守在外围,将沙玄空护在圈中包紮伤势,以免邪皇去而复回,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云嶽躲在林中,居高临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毫无遗露。心中对於邪皇只用一招便将沙玄空右臂齐肩而断的绝世神功钦佩之极,也骇异之极,想道:「好霸道的功夫,这一掌威力之猛简直可以说是举世无匹,当者披靡。邪皇啊邪皇,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於黄沙瀰空中觑准了邪皇撤退的方向,『神潜魔踪』的身法如幽灵隐显,无声无息,化做一个极轻极淡,若有若无的飞影,点尘不惊,足不着地,直如魅影魂形,飘追了下去。   只留下大漠、千山两派人马如临大敌地固守阵地,不敢稍移,免得遭邪皇突袭,徒增伤亡。              剑魔28四象宫     云嶽藉着『神潜魔踪』的超绝轻功紧紧跟在邪皇三人之后,内力调匀,不敢缀的太近,否则以邪皇神功之精奥,断无不知有人跟踪之理。好不容易,云嶽秘密跟着三人,忽而上山,忽而入谷,时而涉溪而过,时而飞越泥沼,弯弯曲曲,九转十八拐的跟了几十里路,来到了一处藤蔓处处,杂草丛生的山谷,耳中听得邪皇沙哑的声音道:「到了,就是这里了。」   那个孽徒神通再大,也找不到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紫晶门』的发源之处,紫星谷的入口处。」   云嶽陡然听得『紫晶门』三字,身子一震,一个不小心,手掌碰到了树叶,发出极细微的沙沙之声。邪皇何等功力,这误触树叶发出的沙沙之声虽然细小,但仍被邪皇听在耳中。   心念电转,突然连咳数声,将云嶽发出的树叶风声盖了过去。凤凰圣女与玄武星君虽然略有警觉,却不确定方才的沙沙声响是听错呢?还是师父邪皇的咳嗽声?连忙由怀中再掏出几颗四象丹给邪皇,邪皇伸手取过丹药,一手遮住嘴巴服药,实际上却是另有用意,嘴唇急动,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在凤凰圣女的耳边道:「凤儿不要慌张,有人跟踪我们,不要声张,敌人竟然能跟踪我们到紫星谷而不被老夫发现,武功定有过人之处,你与玄武暂且不可轻举妄动,引他入紫星谷再来收拾他,千万注意,不可打草惊蛇,吓走了他。」   『凤凰圣女』柳玉琼冰雪聪明,当下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向玄武星君唤道:「师兄,你且为师父开道,我殿后。」   玄武星君点点头道:「好,让我来。」拨开厚厚一层藤蔓,籐蔓之下,赫然有一条约莫可容两人同进的暗黑甬道。   玄武星君一马当先,双拳凝劲,缓缓走进甬道,怕这紫星谷通道荒废许久,会有些毒蛇猛兽之属藏於其中,左手拿着火摺子照明,右手则虚握成拳,随时可以应变出招。   邪皇随后进入甬道之前还向『凤凰圣女』柳玉琼使了个眼色,要她见机行事,先将云嶽引入紫星谷擒下再说,不可噪动,坏了大事。   柳玉琼暗暗点头,心中却想道:「好傢伙,居然跟踪起本姑娘来了,等一下你不进来便罢,只要一进来,哼哼,就要你先吃本姑娘一剑!」装做若无其事,仔细地查察附近是否有可疑人迹。   云嶽方才手掌触及树叶出声,自己也是吓的一身冷汗,心知邪皇功力之高,委实称得上深不可测的地步,瞧他一掌劈断沙玄空的威势,普天之下能有如此神功者可说是凤毛麟角,少的可怜。   心念电转,见柳玉琼快速地在四周绕了一圈才掀开藤蔓进入甬道,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若不把握机会潜入这紫星谷,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又想:「邪皇方才怎会提到『紫晶门』?」   记得师父说过,本门神功源自一处水晶石洞,创派祖师便以『紫晶』为名,建立本派,名曰『紫晶门』,这是巧合,还是我听错了?」细细思量了一番后,决定不顾一切,定要弄清楚这邪皇与紫晶门的关系。   沉住了气,双目紧盯那籐蔓树幕达半盏茶之久,才突然『飕』的一声,动作快如捷豹,扑进了那紫星甬道。   云嶽不贪功,不躁进,虽然瞧准了邪皇等三人已经进入甬道甚久,但仍极为小心谨慎,步履轻如貍猫,落地无声。每走三、五步便伏下身子,耳朵紧贴地面探知邪皇三人的动静。   云嶽越往里走,越觉甬道渐渐变宽,走了四、五十丈,甬道已有三个人宽。有时甬道还有凉风吹来,拂在脸上,隐隐嗅的到水味。   云嶽心中对这甬道之长,啧啧称奇,心想道:「这甬道好长,我走了这么一会儿,说不得也有四、五十丈远,居然还不到底,可以想见当初建这甬道时工程多么浩大?」他越往里走就越是小心,深怕被邪皇三人发现,光邪皇一个人就够他受了,何况还有邪皇的两大弟子随身在侧,功力火候比起自己丝毫不会差到哪里去。              剑魔29四象宫     突然前面不远处似有光点闪动,云嶽小心驶的万年船,脚步放慢放轻,一边凝足目力以夜视眼的功夫一窥究竟,看那光点起伏如波,竟像是水光反射所散出的的光华,心中大奇,暗想道:「我已深入山腹之中,何来水波?瞧这水波纹路由中心扩散四周,莫非是个湖么?」   他好奇心甚重,遇有不解之事必要查个水落石出方休,心中决意要将这邪皇的底细查个清楚。正想再往前走,突然觉得地面微微震动,山壁中隐隐传来隆隆之声,连头上都有飞沙簌簌落下。   云嶽暗叫一声不好,正想急退,身后蓦然传来邪皇那冷峻威严的声音道:「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呼呼数响,云嶽只觉得身后一道无可匹敌的大力涌来,掌力未至,那股冷森压体的澎湃潜力已经令云嶽呼吸不畅,想拔地而起闪躲邪皇的掌力正锋,然而身处甬道,上下左右的回旋空间不及一丈,云嶽轻功再高,在此甬道之中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完全施展不开。   情急之下,潜力爆发,硬着头皮转身出掌,双掌紫气隐然,全身如裹在一团紫纱之中,淡淡的、柔柔的,丝毫没有些许火气,轻柔空灵,若有还无。云嶽无奈之下出手硬架,自知功力不如邪皇深厚,因此这一招掌法运劲圆转,上下左右一连化了四个圆圈,掌力急速回旋,掌法翻飞如蛱蝶翩翩,甚是好看。   虽说是无奈之中硬架,但掌力一接便卸,绝不接实,或移或转,或卸或吸,不是将邪皇的掌力卸於山壁之上,击的土石散飞,就是快步急退,足下用力,将掌上传来的凌厉掌力转到脚上,踏出十数个深达近寸的脚印,只有些许部份的掌力难卸难移,只有奋力以『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功承受。   邪皇噫了一声,低声道:「紫虚清空!」   云嶽正忙着窜高伏低,掌影翻飞拍击山壁卸力,虽然隐隐然听见邪皇低声说了什么,却是听不清楚。何况甬道仅有三人宽,最高不过一丈,邪皇太一掌拍出,掌力在甬道之中不住回旋激荡,风声呼呼,音波来回互震,如同耳边霹雳连响,更加不知邪皇自己在低声说些什么,也没余力注意。   好不容易云嶽身法如风车急舞,以师门借力打力,移气化劲的功夫接下了邪皇这一掌,正待喘息吸气,背后剑光猛然暴闪,一个女声道:「中!」   云嶽只觉身后无声无息地寒气刺骨,万针攒刺的点向自己身后数十大穴,虽然剑光於暗黑甬道中清晰可见,但剑风却微,如天星眨眼,千眸所视,只见长剑芒彩点点,却听不到半点声息。   脑中灵光一闪,陡然想起习艺之时师父论及天下剑法时,曾说过江湖上有一门『无音剑法』,出剑无声,於暗夜对搏,视野不明之时,颇有奇效。心道:「莫非这就是无音剑?」   硬生生顿住身形,一个『斜插柳,大弯身』灵犀剑自腰带中挥出,闪出一溜冰星流虹,剑光初而成线,但两剑相交之时却成了落雨冰珠,千剑万剑的於千钧一发之时,灵犀剑流虹下压,登时银瓶乍破,万千水珠洒出,晶莹辉耀,满空星流,硬是将柳玉琼这一式无声无息的无音剑法给化解掉。   柳玉琼满拟这一剑无声无息,蓄力已久,又是以逸待劳,攻敌於不备,十拿九稳会一剑中的,至不济也能来人身上留下些记号,却万万没想到来人是最近声望如日中天,名列七魔第二的『剑魔』云嶽,『惊神九剑』繁複万变,於不可能的角度出招正是云嶽的拿手好戏,往往败中求胜,便是靠此。这一剑居然被化解,不禁一呆,简直不敢置信。              剑魔30四象宫     柳玉琼自信满满的一招出手居然不中,愕然间,云嶽动作连环,灵犀剑使得狂风大作,密道浪涌。急速贴进,灵犀剑大海汪洋,浩浩漡漡的剑光如屏,披展开来,光影舞动中挟星点闪芒,剑华映射的如同强光照面,令人不敢逼视。   整个人在瞬间如个发光球体昇起,剑海浩瀚,剑潮怒卷中,彷彿海神现身,兴风作浪,纠缠卷绞,刺劈斩击,全受他控制,硬是把柳玉琼整个人圈在这招『四海龙腾』之中,脱身不得。   心想:「只要将她困住,邪皇投鼠忌器,我就有机会逃出生天。」   柳玉琼身处云嶽剑海中心,只觉自己彷彿大海中的一叶孤舟,秋风中的一片落叶,剑涛汹涌,几乎要把她吞噬淹没。心中大骇,没想到云嶽剑法之高,竟是如此神奇。   敢忙身子急缩,长剑挥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手中三尺青锋使得风雨不透,密如铁桶,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形如春蚕吐丝,做茧自缚,将自己密密包住,又似凤凰缩身,双翼开展鼓风,万千飞羽剑光飘移不定,疏而不漏,将云嶽的四海龙腾剑招拒於外门,伤人不得。   两人出剑均如电闪,快疾如风,一个强攻,一个紧守。攻者剑法精奇迅捷,如天神行法,似应龙佈雨,千千万万的亮银剑刃化成白光闪动的汪洋剑浪,卷起千堆雪。守者,剑式密云不雨,如坚城金墙,似五嶽巨山,层出不穷的重重戒备守护,直如皇宫大院,飞鸟难渡。   云嶽一口气连出二百七十九剑,剑剑真力充沛,劲气凌厉,却没想到柳玉琼一介女子居然顶的住,强守关卡,不让云嶽轻易过关。   蓦地一声大响,云嶽万剑归元,一剑怒劈而下。这一剑下劈,不论精神、气力、内劲、意境都到了顶峰,轰然雷震声中,在乌黑的紫星甬道内,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就在那眨眼的瞬间,柳玉琼只觉如处空旷原野中,万物俱空,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密云满佈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云嶽这一剑劈在柳玉琼剑上,不但剑劲刚猛无匹,且所发出的大力更将柳玉琼整个如断线风筝般磕飞,手中利刃脱手,虎口流血,整个人暴退三丈有余,玉臂垂了下去。   剑招到此,胜负已分,亦以完结。虽是如此,柳玉琼却於被劈飞后却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闪亮不灭的剑光紫电,兀自虚空凝形,豪芒不散,冷森森,明滟滟地於空气中荡漾.剑招虽尽,其意不绝,惊惧萦心,余威兀自迫人。   邪皇见云嶽如此出剑,神威凛凛,大有气吞天下,睥睨宇内的威风气势。气派庄严,雄伟肃穆,霸气无边中带着一股出傲立出尘的清冷气度,彷彿宇宙尽在我手,任我掌控。一时也看的呆了,待见柳玉琼被震飞,心神大震,再不迟疑,闪电出手,已经顾不得在人后出手有失宗师气度,高手风范。太一掌拍出『绞合聚杀,劈震轰斩』这八大绝招中的『神龙绞』,掌力一出,顿时怒龙呼啸,破空有声。   一般高手出招,内力深的可以徒手出掌,破空有声,所发出的声音也只不过是风声较紧的空气磨擦声而已。邪皇则不同,他以七十余年的『无上至尊令』内功运使『太一神掌』,只是手掌轻举,没啥做势,已经是风声锐啸,劲气撕呼了。   殆他情急出手,手掌一挥,太一掌劲自掌缘处隐隐透出,居然发出布帛撕裂之声,似乎连虚空也被他一掌劈开,破浪分波的挤向两旁。太一神掌的内力神功轰雷似的吐出,怒龙呼啸,化成一股旋风向云嶽卷来。   云嶽力败柳玉琼,单剑抵地,大口喘气,显然方才那一招惊神第八剑『天绝地灭』极耗真力,虽说云嶽未用全力,尚留两成真力,但已是神威赫赫,无人能攫其锋。   才喘的一口气,突然闻得身后邪皇深吸一口气,挥掌虚空,声如裂帛,心中狂震,还没定过神来,那怒龙嘶啸的太一掌劲已尾随卷来。   云嶽头也不回,只听那掌风如狂,带起沉猛无比的呼吼声,彷彿滚木下山,巨石落岭,初时风声虽大,并无特异之处,随着掌劲推进,居然有如落雷行云,天边惊震连响,飞云奔马般卷到,霹雳连珠,一雷声波未灭,另一雷声又已轰然而至。   再加上邪皇又是在细长的甬道中发掌,掌力在甬道中澎湃激荡,四下狂卷,却受困於坚实甬道之中,出困不得,更增狂风怒号的无敌劲势。太一掌力便在甬道中回绞翻腾,向云嶽身后卷到。   云嶽不用回头,闻声知威,知道此掌绝不可挡。若在空旷之处,云嶽自可以轻功翻腾挪移,先避其锋,再伺机乘瑕抵隙,寻其弱点而攻。   但此时身处甬道之内,高不过一丈,宽不过七尺,邪皇的掌力足以全数涵盖,毫无遗露。当机立断,不挡不接,大吼一声,足下猛一用力,身子贴地平飞电射,人如星矢,向前猛然急冲。   身后邪皇那山洪暴发似的太一掌力则如神龙追珠,紧追不舍,旋风烈劲缠向云嶽双足。   柳玉琼与玄武星君亦是行家,见云嶽不要命似的火速急冲,身后雷声隆隆,一响比一响惊心动魄,一声比一声震人心神,也是脸色丕变,暴吼一声,两人同时狂射后退。   如此一来便成了玄武星君与柳玉琼两人在甬道最深处向里面直奔,云嶽则紧跟其后,身法如电,与紧咬不放的『神龙绞』掌劲赛跑,只要慢了一步,便可能有杀身之祸,邪皇则殿后。   陡听嘶的一声,玄武星君与柳玉琼两人衣裳好似被什么钩中,由於两人身法太快,只听得衣帛裂响,两人已在同时射出甬道外。   邪皇的太一掌劲一发难收,若是平时,他自然可以控制自如,随心所欲,然而此时,身中剧毒,功力只余七成,要想强收太一掌力等於是当胸自击一掌。   何况太一掌神功奇特,掌力可以骤增一倍,用於攻击自然收效奇大,但要练到掌力收发自如,却比任何神功要难上数倍,更别说邪皇现在有伤在身,为毒所扰,要想收回掌力可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云嶽想都没想到,自己本是被人追杀擒捕的对象,如今却成了你跑我追,身后尚有来人的局面,追人的被追,被追的追人,实在是哭笑不得。   自练成『神潜魔踪』的身法来,一向只用来追人的绝世轻功,这下子成了逃命的法宝,心道:「师父在天有灵如果知道我用『神潜魔踪』来逃命不知道会怎么想?」   这个想法一闪即过,眼前倏亮,豁然开朗,已经出了甬道,背后的掌力也堪堪触及云嶽身后。云嶽虎吼一声,用尽毕生功力往上一纵,急如星火,太一掌力自脚下卷过,风声劲急,脚下倏凉,人在半空中低头一看,哈,一双鞋子已被邪皇的太一掌力扫中,瞬时间化为飞灰,黑沙细丝,漫空飘舞。翻身落地,余悸犹存。              剑魔〔31〕        邪皇见云岳居然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险而又险地逃过自己这一记杀招,还逼的自己的两个徒儿跟他一起逃命,三位名满天下的一流高手居然逃的这般狼狈,鞋掉衣破,实在丢脸之极。又好气又好笑,不禁想起儿时与师兄邪神同门学艺,一次两人邀约于山中打野猪,其时两人尚小,武功只是足堪自卫而已,还称不上高手,却自以为武功盖世,可以单掌毙山猪。由自己负责引出山猪,师兄邪神伺机扑杀山猪。没想到山猪皮坚肉厚,不但一掌杀不了他,反而引起山猪野性,追的自己满山乱跑,师兄邪神在后面急追,满山遍野地大呼小叫,急喊救命。若不是师父及时出现,杀了山猪,救了自己,恐怕自己早已被山猪的獠牙掀入山谷,死于非命了。   今日见自己一掌拍出,本是庄严肃穆,气吞山河的一招『神龙绞』,到头来居然耍了个大乌龙,心道:「什么『神龙绞』?这一招我看应该改名为『乌龙绞』才对。」想到这里,心中也觉得好笑,走出甬道,不自禁的放声大笑起来。   玄武星君、柳玉琼和云岳三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彼此都是灰头土脸,衣破鞋掉的狼狈样子,也忍不住大笑起来,霎时间笑声震天,冲淡了不少两造为敌的肃杀气氛。   四人一阵大笑,笑声声回空谷,久久不绝。好一会儿邪皇才止住笑声,回复他冷峻严肃的性格,冷声道:「小子,你敢冒险跟入紫星谷,胆子不小。」   云岳只是微微一笑,神色自若道:「我若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就枉称剑魔了。」   邪皇哼了一声,森然道:「你可知老夫是谁?跟踪老夫有什么后果?」   云岳叹道:「我根本没想那么多,否则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邪皇见他面对自己毫无惧色,就好像是在一位极熟识的老友谈天,不卑不亢,侃侃而谈。心中略异,暗道:「怎么他的性格这么像师兄,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随即喝道:「你跟踪老夫到底有何目的,老实说。」   云岳见他出言喝问,不怒而威,自有一股令人尊崇的威仪。当下微一皱眉,目光一冷,缓缓答道:「我只想知道金环庄的灭门惨案可是贵派所为?」   这下轮到了邪皇皱眉,斥道:「什么金环庄惨案?」   云岳冷冷道:「大约一个月前,湘南东方老英雄的金环庄因『巫山四妖』觊觎庄中藏宝『灵龙珠』而遭灭门之祸,我虽及时赶到,救了东方庄主一命,但金环庄全庄上上下下四十八人,除东方庄主外,尽数惨死。本来,云某已经剑诛四妖,堪堪将那可疑的主谋黑衣人擒下,却不料贵高足突然出现,挟走了那人,今日云岳至此,不顾一切的冒险卯上前辈,潜入紫星谷,便是为此。」说着,眼角朝玄武星君看去。   邪皇一怔,眼光瞧向玄武星君,眉毛耸动,威严道:「玄武,他所言可是?」   玄武星君不敢隐瞒,恭敬的垂手道:「启禀师尊,确有其事。」   邪皇口中喃喃道:「一月之前,一月之前……」蓦地眼中精芒大盛,威棱陡现,彷佛君临天下,不怒而威,冷冷道:「玄武,你好大的胆子,敢背师出宫。哼,你是认为老夫功力差劲,不足以压下紫龙血剧毒,这才瞒着我南下湘南,藉口打探魔教动静,其实是去夺金环庄的灵龙珠,可是?」   玄武冷汗涔涔而下,他本是邪皇的近身书僮,因忠心耿耿,于一次事件中立有大功,邪皇为提拔他,便收之为徒,跟了邪皇四、五十年,于邪皇的脾气最是清楚不过,急忙跪倒在地,惶恐道:「弟子不敢,弟子是担心师父毒伤复发,这才……」   话未说完,邪皇便冷然接口道:「这才自作主张,瞒师出宫。」   玄武心中害怕,不敢再说,唯有磕头,咚咚有声。              剑魔〔32〕        邪皇最忌他人怀疑他能力不济,功力不足。玄武星君自承瞒师出宫,夺取灵龙珠,更是令他大怒,脸上冷的可以刮下一层霜。   柳玉琼见师兄跪倒在地不住磕头,玄武星君大她少说也有三十岁,平常对她十分照顾,两人名虽同门,情谊却如叔侄,当即毫不考虑,也跪了下去,央求道:「师父,玄武师兄并无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师父的伤势,这才南下金环庄企图夺取灵龙珠,请师父看在玄武师兄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说完泪流满面,跪在玄武身旁,不住向邪皇磕头。   云岳看了不禁眉头微皱,虽然钦佩玄武星君一片忠心,但金环庄惨案历历在目,又处在敌对状态,虽然同情玄武星君,却也不能说什么,只有保持沉默,看看邪皇如何处理。   邪皇不理两人叩头如捣蒜,额头已经流血,视若不见,冷然道:「我且问你,那灵龙珠呢?」   玄武星君心中一喜,见邪皇不再说反话,分明已有赦免之意,当下仍然惶恐,但语调已经回复平常,摇头道:「徒儿虽然瞒着师父南下金环庄,但赶到时金环庄已灭,正好看见剑魔云岳与一黑衣人交手,徒儿突发奇想,认为那黑衣人必与金环庄灭门一案有关,说不定便是因为灵龙珠而起,因此便将云岳逼退,擒下那黑衣人带回宫中,并没找到灵龙珠。」   邪皇眼光一冷,转头看着云岳。云岳知道他将矛头对准了自己,不疾不徐,缓缓的道:「前辈可是怀疑我监守自盗、恶人先告状,诬陷贵属?没错,云某确实曾与那黑衣人交手,但那因为那黑衣人事前出手欲杀东方庄主,云某才出手将他擒下,前辈不信的话,可再问贵属,看他是否有出手将黑衣人擒下,抑是随手捡便宜,将已被云某瘫痪的黑衣人带走?」   邪皇缓缓转头过去看着玄武星君,虽不说话,但那股冷静肃穆的威严气势已压的玄武星君喘不过气来,在邪皇面前不敢说谎话,低低道:「确实如此,不过徒儿擒下那黑衣人,虽无找到灵龙珠,却有新的发现。」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偷偷看了邪皇一眼。邪皇面无表情,只冷冷地道:「说下去。」   玄武星君定了定神,道:「那黑衣人用的是兵刃是两柄镰刀,徒儿在将他抢走之前就怀疑他是大师兄的人,劫了他之后发现他正是大师兄座下的金银双侍三铁卫中的『流影双镰刀』余定海。」   邪皇闻言,双目陡然圆睁,精光怒射,暴吐数尺,彷佛光凭眼神便能杀人,目光如两道利剑抵着玄武星君伏下的背心,冷气侵肤,骇的玄武星君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冷汗湿了背脊衣衫,手掌不自觉的握了握拳,竟是掌心湿冷黏滑,冒出了一手冷汗。   邪皇突来的杀气无形有质,压在玄武星君身上,怕不有千斤之重,但玄武星君心里精神的压力更是数倍于邪皇无形的杀气,胸中气血翻涌,不可遏抑,几乎要被邪皇发出的凌厉杀气给压垮,勉强支撑,已有心力不济之状。   邪皇冷哼一声,收回散发的霸烈杀气,『无上至尊令』的高深内功真气自脚下吐出,借地传功,无声无影,无迹无形的由玄武星君着地的四肢输入体中。邪皇神功真力一到,玄武星君心有所感,体有所觉,胸中翻腾如沸的真气立刻如古井不波,明潭照镜,整个平息,水波不兴,气定神凝,舒爽无比。              剑魔〔33〕        云岳初见玄武星君冷汗涔涔,一滴一滴的汗水自额上落下,似乎承受了极大压力,战战竞竞,汗出如浆。虽在丈许之外,亦能感受到邪皇发出的杀气如大石压胸,令人呼吸不畅,沉闷异常。速提神功护身,『逍遥紫气』劲走全身,紫气淡然,天衣着身,将邪皇的霸烈杀气抵消大半,心中暗惊道:「好可怕的杀气。」   再看玄武星君时,邪皇杀气已敛,不如先前浓冽逼人,但威态仍在,高高在上,气度不变。玄武星君的脸色亦由惨白转红,归于正常,殊不知就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玄武星君已经由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   若非邪皇及时以内力藉地输功,稳住玄武星君的翻腾气血,只要杀气再重上一分两分,强大的肉体精神双重压力就可以令玄武星君真气走入岔道,轻则大病一场,功力难复,重则当场殒命,喀血而亡。   云岳虽然未能亲身体验其中威力,但他心思缜密,冷静沉着,隐隐也看出些许端倪,只是内劲无形,真力无影,实难想像玄武星君所受压力之重,已是生死攸关的存亡关头。   邪皇冷哼一声,森然问道:「那余定海是那孽徒派去抢夺灵龙珠的?」   玄武星君唯恐摇头道:「徒儿也在怀疑可能是大师兄的阴谋,不过没有确切证据。余定海嘴硬,徒儿一直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将他带回宫中,没想到大师兄消息灵通之极,我一回宫,大师兄便派人将余定海接走。灵龙珠徒儿曾亲自搜过了余定海全身,确实不在他身上。」   邪皇听他大师兄、大师兄的叫,一把无名火陡然冒起,厉声道:「什么大师兄?那个孽徒,叛门弑师,逆伦犯上,万死不足赎其罪,以后不准在提他是你们的大师兄,如若有违,哼哼,你们知道我的脾气,应该知道有什么后果。」说着眼光亦扫向柳玉琼。   柳玉琼不敢跟邪皇那锐利如剑的眼光接触,邪皇向她看来,柳玉琼自然地垂下了头,口中道:「是。」转向玄武星君再问道:「我方才察觉到你有体内怎有一股阳刚内气,这与我传你的『玄武心法』不合,你受伤了?是那小子伤你的?」   说着眼光如电,冷冷地扫了云岳一眼。云岳不等玄武星君回答,随即淡然道:「不错,他的伤是我打的。我们互换一掌,谁也不欠谁。」   邪皇眼中奇光一闪道:「小子,你会紫阳掌?邪神是你的什么人?」   云岳一震,凝神奇道:「你认得紫阳掌?」   邪皇冷哼一声道:「怎么会不认得?紫阳掌炽烈浩猛,象天日之形,是『天威六绝』之一,老夫从小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了,岂会认错?小子,你既会紫阳掌,想必是我师兄邪神的弟子,还不赶快拜见师叔?」              剑魔〔34〕        云岳一怔,没想到邪皇居然自称是自己的师叔,瞧他竟能将紫阳掌的特性说出,连师尊的名号也知道,若非真是自己师叔,便可能是师父的死仇大敌。   想起师父于授艺之时曾提及说道:「孩子,紫晶门的信物我都已经给了你了,咱们紫晶门向来择徒极严,因此徒众不多,不像少林丐帮徒众遍天下。你还有一位师叔,我与他已经数十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生活的好不好,唉,我们都老了,却还在为当年的事做意气之争,却又何苦来哉?日后你若有幸遇上你师叔,你师叔手指上有一枚紫晶玉戒,与我传给你的紫晶玉剑同是紫晶门的掌门信物,当初我与你师叔均不愿执掌门户,数十年不知所踪,因此便耽误了掌门之位,咱紫晶门成了无主门派,我与你师叔各自保管一项掌门信物,殆将来传与下一代重新执掌我紫晶门门户。日后你行走江湖,注意江湖中是否有一位手戴玉戒的老者,十之八九就是你师叔,见到了他,可取出紫晶玉剑与他相认。」当下眼光一转,暂不答话,却看向邪皇双手十指是否有玉戒。   邪皇见他眼光不看自己,反而落在自己手上,知道云岳想看看他手中是否有紫晶门的掌门信物,紫晶玉戒。当下扬了扬手,淡然道:「你是在找这个吗?」   云岳见他右掌举起,掌心向内,掌背朝外,无名指上戴了一枚紫晶光亮的戒指,在紫星谷中映着水光,幻出紫气隐隐,通体晶芒闪烁着天虹七色,正是邪神所提的紫晶玉戒。心中一喜,再无疑问,眼前之人必是自己师叔无疑。便要上前相认,叫声师叔。   邪皇看出他心意,喝声道:「且慢。」   云岳一怔,问道:「师叔,你…」   邪皇挥手将他话头打断,威严道:「你的紫晶玉剑呢?」   云岳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邪皇既已出示掌门信物之一的紫晶玉戒,自己也该拿出紫晶玉剑才好跟他相认。伸手入怀,取出一柄短剑。   邪皇凝神瞧去,那柄短剑剑长不满一尺,通体紫晶透明,在光华映照下向四面折射出一个紫色光环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做,虽然云岳尚离邪皇有一丈多的距离,但短剑所发出的柔和剑气却不因距离远近而有所消减,只消看那短剑所发的紫气剑光,心中便隐隐生寒,彷佛一剑当头,中宫刺到。   朗声大笑道:「好,好,真的是紫晶玉剑,真的是紫晶玉剑,老夫只道自从昔年与你师父分手后,今生再无机会见到师门信物紫晶玉剑,没想到老天待我不薄,终于又让我再有生之年再见到这柄玉剑,好,好。」   说完仰天狂笑,笑声四处走,笑声越笑越响,隐隐有轰雷之势,可见邪皇内功之精深,虽然身中紫龙血奇毒,仍然功力深厚无比,高不可测。   云岳见邪皇仰天狂笑,忽然见到邪皇脸上闪光,凝神紧视,居然是泪光。不禁心想,邪皇英雄无敌,神功惊天,当世难寻抗手,不意今日见了紫晶玉剑居然会大笑流泪,真是奇事一桩。              剑魔〔35〕        柳玉琼、玄武星君两人见邪皇笑中有泪,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玄武星君跟在邪皇身边最久,于邪皇所知最多,心中隐隐想道:「师父笑中带有泪光,莫非是想起了师母?」   原来邪皇昔年因与师兄邪神在一次游侠江湖中救了一位重伤女子,经两人细心照顾疗养,女子复元的极快,也同时与邪神、邪皇师兄弟两人产生了情愫,陷于两难,不知该选择邪神好呢?还是邪皇?邪神、邪皇两师兄弟亦知女子处境困难,不管选上谁,都会伤到其中一人。   邪神与邪皇同门学艺,心知邪皇脾气刚烈,若受拒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自己脾气则较为柔和,因此决定退让,成全邪皇与那女子,并自愿放弃紫晶门门主之位,让予邪皇,偷偷将原本由他保管的掌门信物『紫晶玉戒』放在邪皇的包袱中,而邪皇也是同样心思,支开邪神,将紫晶玉剑置于邪神的包袱里。   就这样阴错阳差,两人的信物互换。那女子对邪神两师兄弟亦是情深义重,两师兄弟的暗中作为全都看在眼里,遂决定于夜里悄然离开,却不料就这么巧,三人选择同一天夜里离开,只是时间不同而已,邪神因怕触景伤情,最早离开,因此也就一去不回。   那女子与邪皇也是只有前后脚之差,那女子刚踏出门外,邪皇也已准备好要动身离开,就这样三人便各自分手。   日后则是机缘巧合,邪皇与那女子又碰到了一块,遂成了夫妻,住在四象宫中,生下了一对宝贝女儿,却又因为误会而分开,那女子一怒之下,带走大女儿,从此离开了四象宫,不知所踪。   邪皇骤见紫晶玉剑,想起前尘往事,心中百感交集,才会仰天大笑,笑中带泪。   好一会儿,云岳见邪皇笑声渐歇,这才上前拜见邪皇,称他一声师叔。邪皇随即问他道:「那金环庄庄主是你的什么人,居然甘心为他甘冒奇险夜探紫星谷?你不怕我一掌将你杀了?」   云岳笑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东方庄主于我有恩,无法不报,况且师叔身系本门『紫晶门』生死存亡于一身,云岳受师父大恩,也不得不管。」   邪皇点头道:「不错,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大丈夫恩怨分明,快意恩仇,应当如是。」回头扫了柳玉琼、玄武星君一眼,皱眉道:「你们两个还跪在地上做什么?起来见过你们的师兄弟。」   柳玉琼、玄武星君两人一喜,知道邪皇如此说话,那是不追究玄武星君背师出宫,金环庄伺机夺宝之过了。长身起立,见过了云岳,歉然道:「云师弟,咱们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冒犯之处,小兄在这里赔罪了。」   说着向云岳一揖,云岳连忙伸手搀扶道:「玄武师兄客气了,小弟也有不是之处,玄武师兄这不是折煞我吗?」两人一揖一扶,内力相接,均是心中各自一震,知道对方功力甚高。   玄武星君哈哈一笑道:「云师弟客气了。」心中却想道:「这云师弟功力之高,当真雄厚之极,比之月前金环庄一战,功力似又深了几分。」柳玉琼也来拜见云岳,众人自有一阵寒喧。              剑魔〔36〕        隔日清晨,邪皇等人还在各自的房间中歇息,云岳已经起身,四处走动。   这紫星谷虽然名为谷,其实却是藏在山腹之中,不见天日的一个大山洞,但云岳等四人待在紫星谷中却丝毫不觉气闷,时有清新空气吹来,微风阵阵,感觉于处在山中野谷并无不同。   心下甚奇,想道:「这紫星谷看来封闭紧锁,出路难觅,却是空气流通,并无气闷之感,想必定有通风口之类的装置,否则藏在这个大山洞里,就算不饿死,也会闷死。」   脚下飘飘,足不点地,如御风乘云,似神仙漫步。看似慢,实则快,没一会儿便将这紫星谷整个绕了一圈,看了个大概。发现这紫星谷似乎是半由人工,半由天生的一个大山洞,当中一条溪流贯穿山腹,由紫星谷中间流过,再以人工于两侧将河道变大,溪水至此减缓,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湖中有鱼,丝毫不怕人类,想来是此处游鱼极少见过人类,自然不怕,随手抓鱼,轻而易举。   再看隔河数十丈远的石壁,似乎闪闪有光,紫气外露,不禁好奇想道:「那是什么东西?」凝足目力看去,似乎壁上尚有题字。   定睛一看,石壁上刻着两行各七个字的诗句,左边一句写道:「手握日月摘星辰。」右边一句写道:「天下无我这般人。」   这两句话,气魄盛大,隐然有威,大有天地万物任我掌控,日月乾坤尽在我手的气势。这两句话,一左一右,相隔数丈,中间空白之处,则有石刻壁画,只不过这壁画刻在山壁上,纵横上下,线条复杂,刻痕较浅,若非云岳神功精奥,兼之练有夜视眼的功夫,目力特强,根本看不到山壁上竟有石刻题字。   云岳心道:「好狂的口气,手握日月摘星辰,天下无我这般人,这人大言炎炎,竟置于斯,若非疯了,便是脑袋有问题。」唉呦一声,心中叫道:「不好,这石壁遗刻在此,莫非是祖师留下来的?我骂这人疯了,岂不是骂到了祖师?」   蓦地身后传来邪皇的声音道:「这祖师的石壁遗刻你看了有什么感觉?」话声威严,一如平常。   云岳心中一惊,邪皇已经来到了身后一丈,自己兀自不觉,若是敌人,自己已落下风,说不定连命都送掉了。   索性连头都不回,装做彷佛是早知邪皇已在身后的模样,徐徐道:「这石壁遗刻入石三分,线条苍劲有力。诗句气魄宏大,天下唯我独尊的气慨表露无遗,祖师莫非是帝王之后么?」   云岳只是信口胡猜,没想到邪皇听了却大感惊异道:「是谁告诉你祖师是帝王之后的?这件事连我师兄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祖师是帝王之后的?」              剑魔〔37〕        云岳心中狂跳,心道:「听师叔语气,祖师还当真是帝王之后,没想到居然被我瞎猜猜中了。只是…祖师以帝王后裔之尊,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干么没事创建本门?」心中不明所以,正想发问。   邪皇叹气道:「你能从石壁遗刻看出祖师是帝王之后,这份眼力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和师兄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就没有这份眼力,只觉这石壁遗刻气度俨然,志在天下,丝毫没想到祖师可能是帝王之后,王公世家。」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续道:「这也是为什么祖师将传下来的两大神功命名为『紫龙帝皇诀』和『无上至尊令』的原因。没想到吧?」   云岳一怔,转过身来,忍不住问道:「紫龙帝皇诀?师父只告诉我本门的两大神功是『逍遥紫气』和『无上至尊令』,没提到紫龙帝皇诀啊!」   邪皇微微一笑道:「紫龙帝皇诀便是逍遥紫气,逍遥紫气便是紫龙帝皇诀,你师父没告诉你,那是因为你师父信的是道家清静无为,万法自然的那一套,认为紫龙帝皇诀这个名字太过霸气,有违道家神游太虚,逍遥世间无所拘的原则,因此便将紫龙帝皇诀复名为逍遥紫气。」   云岳迟疑了一下,问道:「复名?那这门内功本来就叫做逍遥紫气啰?」   邪皇点头道:「不错,紫龙帝皇诀是后来取的名字,本门祖师因是帝王之后,于皇宫大院的藏经阁中本来就藏有不少武林秘笈,祖师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一目十行的奇能,这门无上至尊令的功夫便是祖师阅尽大内秘笈所融合创出的绝学,后来祖师私自出宫,游侠江湖,接触到不少道家武功,又崇敬汉朝黄老治术,便花数十年之功,将一处偶得自市井小民的稀世武功秘笈加以增添变化,遂成紫龙帝皇诀,而此功原名便叫『逍遥紫气』。」   云岳恍然大悟,这时才知逍遥紫气源流,本来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邪神,只不过邪神也答不出来,今日与邪皇一谈,才知逍遥紫气创功始末。   两人谈的起劲,这时步履声传来,柳玉琼与玄武星君也起来了,看到师父正在河边与云岳对谈,赶紧过来问安。   邪皇经过一夜休息,今日似乎兴致颇高,不似昨日那么易怒,铁面威严,令人望之生畏,不敢亲近。当下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们身为紫晶门的一份子,就不能不知本门历代祖师的英风伟烈,跟我来,我让你们见识见势紫星谷的机关布置,同时也该向历代祖师上个香了。」   说着,恭恭敬敬地先向那石刻壁画拜了三拜,这时云岳才看见那两句诗的中间空白之处画的正是『紫晶门』创派祖师的肖像,那肖像是个中年男子,腰悬一剑,大袖飘飘,足下浮云片片,面带微笑,超尘之姿,表露无遗,颇有神仙道家的味道。   云岳心道:「这就是祖师肖像了。」必恭必敬的拜了三拜。   邪皇等三人拜完后,便道:「走吧!我带你们四处看看。」邪皇一步当先,三人紧跟在后。   来到了一处石门,邪皇走上前去,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轰轰数响,那石门向左右两边移开,那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石门开关的机制。   三人跟着邪皇进了石门,只见那石门之内是条甬道,甬道细长,与紫星谷连外的甬道极为相似。邪皇开口道:「这甬道叫做地狱道,是本门怕外敌入侵,人数又多时所设计的杀人甬道,你们别看这甬道不过十来丈,但其中机关布置,烈火翻板,毒箭铁枪,腐汁酸液,刀山剑林可说是天下之最,人莫能过,除非熟知机关,否则即使你是大罗金仙,只要受困于地狱道中,任你本领通天,也要在这地狱道中身遭万劫,锉骨扬灰。」   邪皇边走边讲,说完四人已到甬道的另一边。一扳墙上火把,陡然间甬道上下左右冒出熊熊大火,青红紫黄,分为四色。火势之猛,连邪皇四人远在十余丈外,亦感热气袭来,全身发烫。若有人想强行冲过,四下火舌一卷,定化飞灰。   看的云岳三人咋舌不已。邪皇缓缓道:「这四把火有个名称,叫做『炼神火』,顾名思义,就算是神仙至此,也难逃劫数。」   接着邪皇又发动了其他机关,同样的威力十足,令人胆寒。共计这十丈长短的地狱道总共设计了『炼神火』、『诛仙剑』、『化骨水』、『灭魔箭』以及『搜魂枪』等五样机关。看的三人瞪大眼睛,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凌厉,骇人听闻的机关密道。              剑魔〔38〕        邪皇随后又带他们参观了观星堂、帝剑阁、金石居等处所。那观星堂顾名思义是将夜观星象所得的心得绘成图案,按易经易理,先天八卦,河洛图书等高深学问应用排列,记于观星堂中,堂中并无图书,只有壁画。壁画雕刻文字,深浅不一,篆隶有别,有些苍劲有古风,有些雄杰而豪迈。笔法不同,用字殊异,想是历代祖师所留,各人功力高下有别,但醉心钻研之意,并无不同。帝剑阁则是收藏了不少宝剑名器,每一柄刀剑枪戟后面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一入帝剑阁便觉冷气森森,杀伐之气大盛。金石居则是古董珍玩的聚集之所,陶瓷字画,历代精品,甚至帝王之家的奇珍异宝所在多有,只消在金石居任意拿一件物事典当,便能一生衣食无虞,锦衣玉食,出外车马代步,陵罗绸缎,永不匮乏。   最后,邪皇带他们来到紫星谷的最后一个地方,合欢洞。四人一进去,柳玉琼立刻脸上发烧,满面通红,不知道是看好呢?还是不看好?就连云岳进了合欢洞,见了墙上壁画,也是面皮一热,有点不好意思。   原来这合欢洞四壁都是文字图画,文字也还罢了,那图画却是描绘男女交欢,巫山云雨之时的春宫图,而且描绘之人画工极佳,即使最最隐密的私处阴户,男子阳茎,都是毛发兼备,栩栩如生,连那欢爱喜乐的脸上表情都是一样钜细靡遗,女的脸色微红,媚眼如丝。男的意气风发,猛如狮虎。远远望去,还能瞧见壁上女子玉面上红晕若有若无,艳美非常。   邪皇微微一笑,向三人道:「这是合欢洞,也是祖师习练双修神功的地方,你们看这壁上图画,全是双修神功的妙法。如若不明其意,祖师巧手还有东西让你们瞧。」   说着向前走到一处置中石桌,双掌按柰其上,左右推分,当下桌面分开,破出一洞,洞中豪光四射,晶芒乱闪,天虹七色全数藉反光映射在邪皇脸上,忽暗忽明,闪烁不定。   三人噫了一声,见邪皇不知按了什么装置,喀喀声响,绞轮转动,从那石桌中升起了一只较海碗稍大的水晶球,水晶球底下有一球枱,形如人手,与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线相映成趣,将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欢图刻,完全显现出来。且因为光线折射将图刻映在水晶球中,球中显现的春宫图居然动了起来,将石壁遗刻的男女交合各种妙相、姿态、体位、毛发、角度、男上女下抑或是女上男下,甚至脸部表情、性器密合时所溢出的淫液水光完全无所遗露的忠实呈现在邪皇四人眼前,而且只要角度不同,光线强弱不一,便会呈现完全不同的交合姿势,仪态万变,无尽无穷。   邪皇见三人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水晶球出了神,微笑解释道:「这是本门祖师所巧手妙制的合欢球,这球转动,便会将四壁上下的交欢图映射出来,你们别小看这球,以为只能用于闺房之乐,这些男女交欢的姿态各个不同,各有妙用,于习练双修神功时可发挥无比妙用,除提升练功男女的功力外,更可增加男女交合时的快感,爱意,实是本门的一大秘宝。」   瞧向柳玉琼道:「凤儿,你到外面去拿一盆水来,我让你们看看这水晶球枱的其他妙用。」   柳玉琼其时脸色已经红润娇羞的低下头去,闻言如获大释,应了一声:「是。」立刻拔腿飞奔而去,不一会儿,手中捧着一只装满清水的金盆,递给邪皇,道:「师父,水来了。」   邪皇嗯了一声,接过金盆,将盆中清水悉数倒入球枱四周的圆环水道,水才倒完,邪皇又再度起动水晶球。   水晶球在那人手形状的持球铁杆上转动,不仅将壁上春宫画完全动了起来,于球中演出一场内含双修神功无上心法的活春宫,男女交合之处,笔笔分明,鲜然欲活,更发出了男女交欢时的淫声,娇柔腻人,春情无限,彷佛水晶球中住了两个精灵,正在抵死缠绵,极尽欢爱之能事。   看的云岳三人个个面红耳赤,双颊若烧,尤其是柳玉琼,淫声入耳,春画映眼,更是羞的不敢看,却掩不住淫声入耳,声声挑动着她的心弦。本来少女怀春,心性本来就较为浮动,柳玉琼虽然已经二十三、四,但一生未曾见过如此奇事,再来紫晶门中虽说双修神功,男女交合之技乃是必要功课,师父也曾教过,但毕竟是纸上谈兵,未尽实际。   今日眼见水晶球中男女欢爱,娇言嫩语,体位上下,翻腾左右,比之书中所学,道听途说,实是强了百倍。双腿夹紧,不由自主地磨擦蠕动,只觉下身方便之处温热湿润,似有什么东西流出,黏稠滑嫩,想伸手去擦,却又不敢,师父师兄在前,若真伸手去擦,岂非显得自己淫荡放浪?当下强忍小穴火热,硬撑下去。              剑魔〔39〕        云岳也是看的欲火上升,心猿意马。只不过他功力较高,逍遥紫气的禅定澄心功夫甚是高明,略感不对,便即宁定。不像柳玉琼,搞的面红耳赤,双颊如火。   邪皇看出了云岳三人的窘态,本来带他们前来合欢洞便是想藉机测试云岳功力定力如何,是否抵得住美色诱惑?初时见云岳双目欲焰熊熊,下身似有变化,心底不免失望叹道:「毕竟是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禁不起一丝诱惑。」   待得见云岳深吸一口气,脸上红潮瞬间退尽,神色自若,彷佛无事,不禁惊异,暗道:「好家伙,祖师传下来的这合欢洞中春宫画有无上魔力,能引得炼气之士真元鼓动,精关松弛,内力走入岔道,修练一生的神功于刹那间便如东流之水,一去不回。若非本门神功内力有相当火候,绝计抵不住这合欢洞中的图像神功,转瞬间便能化去入洞者毕生功力,瞧他只是精关微动,便即宁定,看来『逍遥紫气』已有八重已上的功力,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哈哈,哈哈。」   瞥眼瞧见了柳玉琼双腿微动磨擦,玄武星君面如充血,显然难抵合欢洞中春宫画像以及水晶球的魔力,正全力运功宁定心神,与水晶球魔力相抗。   嘤咛一声,柳玉琼居然忍不住发出了春声,这声音便如传染病,玄武星君闻声陡震,大口喘气,由喉头发出了荷荷之声,双目如赤,脸上已现汗珠。   邪皇冷哼一声,走到两人身后,一人一掌,轻拍两人背后神道穴,将『无上至尊令』的雄浑内力输入两人体中。   柳玉琼,玄武星君陡获邪皇神功相助,内力到处,如当头一盆冷水淋下,欲焰立熄,全身一震,清醒了过来。想起方才失态,都是羞愧之极,不敢抬头与邪皇眼光相接。   云岳则行若无事,心中却已狂跳,暗道:「好厉害的春宫水晶,差点就让我在人前出丑,真气走入岔道,这合欢洞当真不简单。」   邪皇为顾全柳玉琼、玄武星君两人面子,当下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淡淡道:「走吧!紫星谷中的布置就这样了,这合欢洞你们也知道它的用途了,我们也可以走了。」伸手在那石桌球枱一按,喀喀数响,人手球枱下沉,石桌慢慢合拢,收起了水晶球,一切又回归宁静,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四人走出了合欢洞,柳玉琼、玄武星君两人因方才洞中失态,不敢面对邪皇眼光,只是跟在邪皇、云岳身后,不发一语。   邪皇走着,突然转过头来向云岳问道:「你的逍遥紫气练到第几重了?是第八重『紫霄穹苍』?还是已经练到了第九重『紫晶归元』?」   云岳知道邪皇必有深意,不敢相瞒,当下谦逊道:「禀师叔,弟子愚鲁,只是初窥第九重神功精奥而已。」   邪皇嘿嘿一笑道:「愚鲁?嘿嘿,你恐怕还不到三十岁吧?你未满三十岁便能将本门两大神功之一的『逍遥紫气』练到最高的第九重,就算是你师父当年恐怕也没有你这等功力,若你这等资质仍只能算是愚鲁,那本门的历代祖师,除了创派祖师之外,不就全成了白痴了?」   云岳忙道:「师叔缪赞了。」   邪皇突然又道:「你且出手用第九重的神功打我一掌试试,我要看看你的『紫晶归元』功力有多深?」              剑魔〔40〕        云岳隐隐约约觉得不妥,想起邪皇有伤在身,体内积存着紫龙血剧毒,一个不好,自己掌力全力出手,逼得邪皇运功相抗,引发紫龙血毒发作,岂不是弄巧成拙,反噬自身?想那紫龙血是天下一等一的奇毒,至阴至寒,乃是取自南疆一种蟒蛇的胆汁毒液所制成,这种蟒蛇通体淡紫,一生只脱三次皮,蟒皮坚韧,虽非刀枪不入,却也须神兵利器,吹毛断发的鱼肠太阿之属,方能将之斩断。是以用来当做软鞭皮带,最好不过。云南滇人见此蛇长于瘴疠之中,丝毫无损,显然极毒,便设法擒捉炼药,遂成紫龙血。   邪皇的大弟子『青龙帝君』蒋破天背师犯上,心知邪皇功力之深,真气之纯,可说已到炉火纯青,当世无匹的境界,寻常毒药,必定伤不了他,反而有可能让他及时逼出,反伤自身。因此方才费尽心血,花了不少金银财宝与滇南毒门交涉,购得这紫龙血,下于邪皇的饮食杯口之中。   这紫龙血经滇南毒门炼制后,无色无臭,淡然无味,邪皇一时不察,竟受自己亲传弟子毒害,身中剧毒,若非他『无上至尊令』七十余年的功力火候精深,否则这紫龙血奇毒之极,乃毒门三大至毒之一,只需一滴的毒力,便可将一个五、六百人的小镇尽数毒杀,又怎能活到现在?   心下犹豫,脸色却不露半分,知道邪皇最恨他人看他不起,自己若有半点迟疑,邪皇精明干练,岂有看不出之理?当下只好道:「既然如此,那师叔,我就得罪了。」   邪皇点头道:「废话少说,出手吧!」   云岳不敢留力,迅速祭起『逍遥紫气』,脸上颜色幻变,顷刻间紫气濛濛,柔光闪动,隐隐透出晶莹之色,彷佛半透明的水晶。   邪皇神情凝然,不言不动,心中却是大吃一惊,想道:「好小子,居然真的练到第九重了。这紫晶之气若非真功实学,假也假不来,老夫只道这小子为了顾全面子而吹牛,没想到这小子倒真的练到了这最高一重的『紫晶归元』。」   本拟云岳功力再高,限于年岁火候,也未必能有自己的七成功力,陡见云岳面呈紫晶异色,显然功力之高,超过自己先前预估,心一紧,又追加了一成功力。右拳握起,拳头好像洒了一层金粉,金光灿然,黄气如龙,灵蛇般的缠上右臂,拳未出气魄已然慑人。   云岳也是心中直跳,邪皇这拳分明已经是劲足力凝,端看他黄气环身的气势威严便已令人胆寒,若是全力出手,这拳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陡然想道:「师叔功力之高,天底下几无抗手,我的『逍遥紫气』最多不过二十余年的火候,比起师叔七十余年的神功那是天差地远了,我居然还担心会伤了师叔,岂非太过无知,自大狂傲?」   心里失笑,再无顾虑。双掌朝下,左右轻轻挥出,成『合气聚功』之势,看似中门大露,毫不设防,实则守势严密,固若金汤。   邪皇见云岳使这『合气聚功』的起手式,双掌外挥之势虽然轻柔,空灵潇洒,不带半点火气,但是他掌式方出,一股钱塘暗潮,怒海潜涛的劲气油然而生,清冷而不冰寒,浩瀚而不暴烈,劲含其中,气形于外,若非对本门神功有相当造诣,又焉能致此?              剑魔41四象宫     暴喝道:「还不出招,更待何时?」话声方落,云嶽双掌陡挥,『紫晶归元』内力尽灌双掌,一个『双龙出洞』,双掌并拢推出。   柳玉琼、玄武星君见两人动手,本拟云嶽这招推出,必定是石破天惊,轰雷怒震的澎湃掌力,没想到云嶽双掌一推,居然无尘无埃,连劲风也没激起半点。正自诧异,不知这掌招有何奇特之处,突觉心口郁闷,彷彿大石压胸,又如千巾重担压在肩上,兀自不断增加重量,彷彿自己是那负山之龟,被塞在北海泉眼的申公豹,日日夜夜要受尽那无尽汪洋的万丈波涛所压,说不出的苦楚。   惊骇之下,脸色玄黑,全力运功,抗拒那心头重压,万斤巨石。   柳玉琼也不比玄武星君好多少,四人之中,以她年岁最轻,功力也最浅,只不过她习练的心法与玄武星君不同,练的是道家无质无形的『无相神功』,因此感受也自不同。   只觉四周空气在云嶽双掌推出之后,似乎在刹那间全被抽乾了,呼吸困难,脸色发红,如游鱼离水,似仙鹤失翼,脑中热烘烘的,身体却是冷冰冰,虽极力行功相抗,仍然没有好转,呼吸急促,脸色绯红。   邪皇见云嶽双掌推来,掌力逼至,虽无轰雷之势,却有汪涵之力,彷彿天神的大手移动神州五嶽,势虽缓,但后劲无穷,向自己当胸撞来。掌力潜藏,压力千钧,随时有可能火山爆发,一掌将自己劈出丈外。   虽是与后辈交手过招,却丝毫不敢大意。两条雪白长眉蓦然倒竖,龙颜变色,双目锐利如刀,喝道:「来得好。」至尊皇拳猛然击出,霎时间,云嶽顿觉身周杀伐之气大盛,冷意刺骨如剑,彷彿面对的不是邪皇一人,而是千军万马,潮水般涌来的铁骑精兵,耳听战鼓雷鸣,马蹄动地而来,眼中宛然便见到旌旗飘扬,军容壮盛的兵团黑压压的一片攻来,瞧那气度森严,千刀万剑的闪映着比雪还冷的寒光,比波澜还壮阔的天朝之师,黄沙千里,长枪大戟,那股一往无前,无怨无悔的气势,尽数包容在此拳之中。   两人掌法拳功各有特色,各尽其威。邪皇的至尊皇拳,阳刚霸烈,一拳击出,大有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威风。云嶽的掌法以道为宗,拟万物之形,举凡星河日月,雨雪风霜,云雷闪电,海山五嶽,无所不包,无所不至,融自然之力,合万象之功,全力出手,颇有天威震怒的大威力。   只听波的一声沉响,两人拳掌相接,邪皇的至尊皇拳由於走的是刚猛路子,採的是『极刚破柔』至强至霸的法门。云嶽的掌力则不同,使得是紫虚清空,万流归宗的『以柔剋刚』心诀。两人掌力拳功阴阳不同,刚柔互异,是以虽是硬拼,却无轰然雷震之声,只有波的一声,内力各自反弹回撞,退了三步。   邪皇又惊又喜,又悲又叹,没想到云嶽居然能有自己的八成功力,奋力一拼,丝毫不处下风,连自己从未失手过,出招必杀的至尊皇拳也让他接下了,心中既喜邪神后继有人,紫晶门香火绝技得以延续,又悲自己徒弟不孝,逆伦弑师,心中叹息连连,亦是欢喜连连。   忽然想道:「他虽已将逍遥紫气练至最高的第九重,但功力未纯,只有二、三成火候,若命他去杀我那不肖徒儿,太一神掌威力无穷,他虽有『紫虚清空』大法护身,恐怕还未能将我那不肖徒儿致於死地,不如…」   念头一转,瞧了瞧柳玉琼一眼,心道:「凤儿至今尚不知我就是她亲身父亲,我如今身中奇毒,非有最少一年之功苦练不能尽去余毒,总不能让他们几人在这陪我整整一年罢?再者无上至尊令也得再找传人,汉儿大概已经死在我那不肖徒儿手中,玄武又年岁过大,不是传功之人,看来只有将『至尊五法』传给云嶽了。」              剑魔42四象宫     一想及忠心耿耿,一生随侍左右的二徒弟『白虎巨灵』石汉此刻大概已经尸骨无存,死於孽徒『青龙帝君』蒋破天手中,心里便是一阵绞痛,暗自咬牙道:「老夫不杀那畜生,誓不为人,只可惜…可惜了我的好徒儿。」   云嶽见邪皇被自己震退了三步之后,先是面露喜色,随即又脸色幻变,似是悲痛,又是愁苦,一时之间搞不清楚邪皇心底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暗自诧异,却又不便打乱邪皇思绪,心中直想:「师叔莫非想起了以前的伤心事,才会有如此表情?却又不知能令他伤心至此的是什么人?什么事?」   邪皇自伤自怜,好一会儿才从沉潜心中已久的情绪中猛然转醒,想起自己的失态,惊道:「我一时不察,竟自现出柔弱的一面,恐怕我这些弟子看了之后,不免要在背后讥笑於我,却又如何是好?」脸色一肃,迅即又恢复那张铁面无情,不怒而威的脸孔,双目威稜闪动,冷沉冰寒。   待见众弟子眼中只有关怀之情,并无讥笑之色,心中一块大石微微放下,暖流昇起,十分窝心,想道:「还好,我平日御下极严,想来他们也不敢轻易在背后批评我。」   看着自己退后三步所留下的脚印,深有半寸,心下一怔,暗想:「好傢伙,老夫的至尊皇拳出手,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两人能硬接的下,一个是我本门师兄邪神,另一个便是通天教主魔尊了,没想到师兄教出来的这个弟子云嶽居然能英雄出少年,将我迫退三步,老夫这一拳虽然未尽全力,却也有八成功力,好,好,只要这紫龙血毒老夫不死,让老夫将至尊五法尽传云嶽,待他神功一成,与老夫两人联手,任你教主魔尊能将『魔经』中传下的『真魔大法』练到化境,怕也敌不过两个邪皇吧?」想到这里,越想越兴奋,忍不住仰天长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志得意满的欢娱之情,彷彿生平大敌魔尊已在脚下,任人鱼肉,由己宰割。   云嶽等三人虽不知邪皇为何发笑,却都听得出邪皇笑声中的得意之色,心里都是放下了一块大石,柳玉琼心想:「太好了,师父总算回复正常了,方才的样子好怕人。」玄武星君则想:「师父定是解决了心中某个难题,才会如此放声大笑,志得意满。」   云嶽与邪皇相处不久,只觉得邪皇的笑声来的莫名其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瞧着邪皇。              剑魔43四象宫     邪皇双目灿若明灯,不住打量云嶽. 云嶽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彷彿自己於转瞬间变成了陶瓷古玩,任人观赏抚拭。正想开口相询,邪皇猛然大笑道:「好!好!云嶽你既然能接下老夫的一招至尊皇拳,又是我紫晶门人,老夫决定就将『至尊五法』传给你,掌我紫晶门门户,诛灭蒋破天那弑师犯上的畜生。」   云嶽大惊,叫道:「师叔……」   话犹未完,邪皇双眼陡现凌厉目光道:「你既是我紫晶门人,便当服从长上命令,不得有异议,否则便是不尊长上…」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叹道:「难道你忍心看到本门绝技自我而灭?无上至尊令的神功被我那孽徒用来为非做歹?污衊我紫晶门长久以来所建立的名声?练或不练,在你一念之间,你若坚持不练,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想想,你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又是我紫晶门中唯一现存有资格功力练那『至尊五法』的人,难道你真愿意看到本门神功自你我手中而绝?」   云嶽本想婉拒,他逍遥紫气神功未成,若再去学至尊五法,贪多嚼不烂,倍多则力分,反而不美。但听邪皇这么一说,又感觉到将本门神功绝学延续下去,使之流传千古,是身为紫晶门人责无旁贷,无可推拖的责任。云嶽一直以来虽然门户派别成谜,但对於江湖上任何有关紫晶门的风声传言都极为注意,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找到师叔邪皇,送回紫晶玉剑,了却心中一桩大事,免得镇日压在心中,烦恼苦多。   如今找到了师叔邪皇,肩上的担子不但没有稍减,反而更加重了,实在是始料未及。邪皇软硬兼施,以长上之尊逼他修练至尊五法,又将传续本门绝学,诛灭叛徒『青龙』蒋破天的大帽子扣在他头上,左闪右躲,毕竟是逃不了了。   一时语塞,苦笑一声道:「师叔,传续本门绝技香火於不坠我很乐意,但弟子不明,为何定要弟子练那至尊五法,还请师叔示下。」   邪皇嘿了一声,知道云嶽如此说话,那是答应了,遂道:「至尊五法,至阳至刚,至强至霸,若非自小就练,极难有成…」顿了一顿,清清喉咙续道:「你却不一样,你自小习练『逍遥紫气』,功力之深,已有相当火候,以逍遥紫气的阳和内功为基础修习至尊五法,可以说是事半功倍,可得阴阳相济,刚柔并蓄之功。再者,你若不亲练本门神功,难道就想凭着薄薄一册秘笈,将至尊五法传承下去,永不断绝?嘿嘿,你若如是想,那就大错特错了,至尊五法不同其他,箇中奥妙若非亲身习练,根本无法体会其威力,又怎么能将之流传下去?」   又道:「至尊五法锋稜霸烈,倘若没有明师指点迷津,在旁导引,任你天资异禀,也难消受那初练时万刀割体,烈火焚身之苦,你道至尊五法是容易练的吗?」              剑魔44四象宫     云嶽忍不住问道:「难道师妹不能练吗?」   邪皇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怔了一下,道:「无上至尊令的神功本来是不限於男子才能修习,但凤儿自小体弱,练的是较为柔和的无相神功,无上至尊令必须从小奠基,若是半途出家,虽也练得,但威力减半,修练时所遇的关隘险阻困难更多,实在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则不同,逍遥紫气自祖师创派以来,十余代传将下来,虽然非祖师所亲创,但经本门各代先贤高手添增补益,已经可以与无上至尊令相合无间,融於一体。是以紫晶门目前只有你一人能练这无上至尊令了。」   云嶽一怔,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複杂的关系。邪皇又说道:「你要你师妹与你同练也是可以,只要能去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凤儿便可修习这门神功,你要不要她与你同练?」   云嶽心中寻思道:「这门无上至尊令的功夫本来就是师妹所应得的,师叔若将之传给了我,不传给师妹或玄武师兄,未免太过不公,反正我神功功成之后,只消为本门清理门户,除去犯上叛师的蒋破天便成,与我无害,又能传承本派神功,还有什么推拖的呢?」   当下点头道:「好。」   邪皇闻言,心中大喜,嘴角之间隐隐现出令人难明的笑意。   云嶽见邪皇笑容中似有深意,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似乎疏忽了些什么,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想问邪皇,邪皇笑容一闪而逝,转过头去叫了柳玉琼过来。   柳玉琼端坐地上,香汗淋漓,方才邪皇与云嶽的硬拼,虽说没有激起狂风四卷,劲力怒海翻腾,但那股郁闷沉雄的压力却仍在她脑海中嗡嗡做响,萦回不去。无相神功频通内息,却也没有多大帮助,及至邪皇传音,声波入耳,彷彿暮鼓晨钟,平静祥和,胸中的气血翻腾,脑里的胀疼欲裂随即化风而去,一切重回平常。虽然头脑还是有点昏沉沉的,但比起方才脑中的雷鸣裂疼,火灼刀切般的痛楚,已经是好的太多了。   应了邪皇一声,站起身来,用力的甩了甩头,像要把疼痛完全甩开。无相神功内息急转,心神略定,向邪皇云嶽两人走去。   柳玉琼走到了邪皇面前,叫了声:「师父。」脸色略显苍白,邪皇见她脸色不如以往红润,精神气力也较以前萎靡,知道这两日来的一连串搏斗令她精神损耗不少,怜惜之心大起,轻抚柳玉琼秀发道:「孩子,这两天苦了你了。」眼中露出少有的温柔慈爱之色,与先前高高在上,冷漠冰森的态度截然两样。   柳玉琼这几天来可说是提心吊胆,深怕大师兄『青龙帝君』蒋破天随时可能出现。邪皇又是一脸冷森无情,想起可能已经被杀的二师兄石汉,心里就是说不出的难过。这些情绪一直受到压抑,直到方才邪皇怜惜之心大起,现於颜色,心中方觉温暖,双手紧抱邪皇略显粗糙的大手,用脸去磨擦邪皇的大手,眼中闪动着些微泪光笑道:「师父。」苍白的脸上因兴奋而渐有血色,微现光泽。   邪皇心中一阵激动,自蒋破天叛师以来,他带领柳玉琼、玄武星君自密道脱逃,本来『白虎巨灵』石汉是跟他们在一起的,但因为他忠心为师,拼死守在密道入口缠住追击的『青龙帝君』蒋破人,好让师父与师弟师妹顺利自密道暂时遁走,是以并未能脱困杀出。   本来以他的功力并非蒋破天的对手,但由於密道入口狭窄,仅能容许一人通过,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他的武功虽不如蒋破天,但也没差太多,仗着地利,居然能与蒋破天众人周旋数刻,待的蒋破天等人好不容易将石汉拿下,冲出密道,邪皇三人已经破围而去,不见踪迹。想起石汉,更是心痛。看着柳玉琼依恋自己,本来高高在上的凤凰,这时成了落难的麻雀,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剑魔45四象宫     叹了一口气,温柔道:「凤儿,我们休息几天,几天之后,你就必须跟你云师兄一同练功,我也要闭关驱毒去了。」   柳玉琼一怔,问道:「师父,我们不出去吗?」   邪皇摇摇头道:「暂时不会出去。我身中紫龙血毒,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逼毒,实难清除体内奇毒。那孽徒机灵之极,一击不中,未能制我死命,必定高飞远颺,另图东山再起,迁移四象宫。说不定此时已经一把火烧了四象宫,半点不留…」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我奇毒未清,功力最多只有平时八成,若真出谷遇上了那孽徒,是否能将他斩於掌下,实在也没半分把握。现在咱们只有忍一时之气,成万世之功,暂且蜗居此地,留待他日,等我功成毒清之际,再将那孽徒碎尸万段不迟。」话语及此,脸上杀气之浓,目光之冷,令人不寒而栗。   柳玉琼见邪皇杀气之浓,恨意之深,实在已经达於极点,心知师父有恩必报,有仇必还,他人助以涓滴,邪皇报以涌泉;他人戮以刀刃,则邪皇回之以灭族,恩仇两极,实有天壤之别。大师兄弑师背道,实已犯了邪皇大忌,再无可能原谅他,想起小时候大师兄对自己极好,传功授艺,百般照顾,实在不亚於邪皇。如今长成,父兄成仇,彼此对立,她心知邪皇要自己练功正是要待将来有朝一日,诛灭大师兄,消除胸中怨气。心中虽然不愿,但她深知邪皇脾气,不容他人忤逆不遵,何况邪皇中毒在身,若是自己出言相抗,恐怕邪皇盛怒之下引起毒伤复发,反而不美。   心道:「只能口头答应,将来再想办法化解。」瞧了邪皇、云嶽一眼,突然想道:「师父似乎对这新来的云师兄不错,说不定云师兄将来有办法能说服师父,化解这段仇恨,唉,这都是将来的事了,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当下垂手点头,恭顺地道:「是,师父。」   邪皇点头微笑道:「好,你们先回去休息,澄心静虑,几天后,我会将无上至尊令的练法口诀传授给你们两人。」   柳玉琼一怔,问道:「师父,你不是说我的体气较弱,不适合修习至刚至阳的无上至尊令,怎么这会儿又……又要我学这门神功?」   邪皇点头道:「你自小体弱多病,确实不适合习练无上至尊令,只不过若有人从旁协助,你还是可以练的。」   柳玉琼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邪皇一挥手道:「你们先去休息了,我要一人独处练功。」三人对邪皇命令不敢违,当下退了下去。   是夜,云嶽正一个人在房中练气打坐,忽闻有人敲门。立刻下了床,打开木门,依呀一声,原来是师妹柳玉琼。   柳玉琼淡施脂粉,衣饰素雅,带着甜甜的笑容来到云嶽门前,略带娇羞道:「云…云师兄,我能进来吗?」   云嶽连忙道:「当然可以,师妹请进。」   柳玉琼大方地走入云嶽房中,云嶽细心体贴,将椅子拉开,木门关上,让柳玉琼坐下,微笑问道:「师妹有事吗?」   柳玉琼努努嘴,俏皮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   云嶽不明所以的脸上一红,笑道:「当然可以,只不过我猜想师妹当不会没事找我寻开心吧?」   柳玉琼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没事找你寻开心?」   云嶽笑笑道:「直觉吧!」              剑魔46四象宫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忽然幽幽道:「我确实是有事想找你帮忙。」   云嶽嗯了一声,不说话,只是静待下文。   柳玉琼续道:「云师兄,我从你和师父、玄武师兄的口中知道你在追查金环庄灭门血案的幕后黑手,我只想知道,你找到了那幕后黑手后会怎么做?」   云嶽眼中奇光一闪,问道:「你知道那幕后黑手是谁?」   柳玉琼不答他问话,道:「你先告诉我你会怎么做?」眼中流露出倔强之色,想是若云嶽不答,她也不说。   云嶽寻思了一会儿,叹道:「你可是怕我知道那幕后黑手可能是你那大师兄后,怕我对他不利,特地来此跟我商量,可是?」   柳玉琼心中剧震,她今夜来此,正有此意,只不过并不是单纯为了这件事而来。心中狂跳,嘴上却不承认,道:「师兄你别乱猜,我只不过是见你甘冒奇险,为那金环庄奔波四走,更不惜潜入紫星谷,只为了将这事查的水落石出,因此才随口问问你会怎么对待那幕后黑手,你不要太多心了。」   云嶽笑笑道:「是嘛?」忽然问道:「你那大师兄平常应该对你不错了?」   柳玉琼没想到云嶽会忽然问起蒋破天的事,不禁一愣,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大师兄对我极好,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就像是我爸爸一样。」   云嶽一怔,问道:「你爸爸?他是师叔邪皇的徒弟,怎…怎会…是…,对了,他今年多大?」   柳玉琼黯然道:「师兄与师父年岁差距也不是太大,师父今年七十七,师兄五十三,因此师父就像是我爷爷,师兄就像是我爸爸。」   云嶽默然无语,柳玉琼的心情他能体会,一个是对自己从小到大,百般呵护的大师兄,一个是爱藏心中,表情冷峻的邪皇,现在两者成仇,势不两立,夹在中间的柳玉琼不知如何是好,却也是情理之常。心中想着,不免将自己比做了柳玉琼,双目迷离,似乎有点茫然。   柳玉琼见云嶽双目不比之前清明沉冷,彷彿濛上一层淡淡雾气。心中一动,低低道:「云师兄,你能了解我的心情嘛?大师兄与师父已经结了死仇,师父的脾气又是绝不退让,大师兄也不会走回头路,你说我该怎么办?」   云嶽苦笑了一声,叹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柳玉琼心中一喜,知道说服云嶽帮自己化解大师兄以及邪皇的死结已经有可能了,当下轻声道:「我希望你多多劝劝师父,给大师兄一个机会。师父很看重你,你的话他虽然不一定採用,但多半会听的。」   云嶽笑了笑,问道:「你怎么不亲自跟师叔讲,反而要我在师叔面前说项?」   柳玉琼幽声叹道:「师父要是肯的话就好了,你知道吗?师父虽然疼我,但是像这种事我是没有发言余地的,师父只会说我是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我又怎么能跟师父说?」   云嶽再问道:「那玄武师兄呢?」   柳玉琼道:「玄武师兄素知师父脾气,更不敢冒犯师父,又怎能劝得动师父?」   云嶽叹声道:「那你就这么相信我吗?须知我可能是你大师兄最大的敌人呢!」   柳玉琼低头垂声道:「我知道,但没有办法,而且事情尚未明朗,现在就说我大师兄是金环庄灭门的幕后黑手,对我大师兄而言岂非太过不公?以云师兄的识见清明,当不至於犯这种错误吧?」   云嶽嘿了一声,微笑道:「你不用激我,我云嶽有时虽然冲动,但还不算糊涂,在还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你大师兄就是灭绝金环庄的幕后黑手前,云某不会就这样即认定蒋师兄就是凶手,自当明查暗访,揪出幕后主使,以谢金环庄四十八条人命在天之灵。」   柳玉琼喜道:「如此就最好了。」   云嶽摇摇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若是蒋师兄确定便是灭绝金环庄的幕后黑手,则就算师叔原谅了他,我也不会善罢干休,拼着这条命不要,也会将你大师兄斩於剑下,绝不饶他。」   柳玉琼心中一悚,瞧云嶽谈论此事,表情淡然,连语气也是淡淡的,并不强硬,但语意中的那股坚定之意却如泰山之重,不可动摇。当下一咬牙,坚定道:「好,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云师兄要为金环庄四十八条人命报仇,我柳玉琼也无话可说,两不相助就是了。」   云嶽点头道:「正该如此。」   微微笑道:「师妹还有事吗?」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欢迎我?下逐客令了?」   云嶽摇头微笑道:「岂敢?我是看师妹进门之时,虽说脸上带笑,但似有满腹心事,今夜找我当不止是为了这件事吧?」   柳玉琼美目眨了眨,双目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道:「还有另外一件事,是…是有关於练功的事情?」   云嶽一怔,问道:「练功?什么练功的事情?」话才出口,便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师叔要传我无上至尊令的事?」   柳玉琼点点头道:「不错。」   云嶽问道:「这有什么吗?」   柳玉琼脸上没来由的一红,双颊发烫,低声道:「你可知本门神功无上至尊令如何练法?」   云嶽毫不迟疑:「无上至尊令是本门内功心法,并非拳脚兵刃,难道还有什么奇特练法吗?」   柳玉琼垂首道:「我曾听师父说过,无上至尊令一个人的练法与练其他内功并无不同,但若是男女同练,练功之法便大大不同。」   云嶽微一皱眉,问道:「有什么不同?」   柳玉琼轻启朱唇道:「不同之处在於…」   话还没说完,门外快步声传来,砰砰两下敲门声,门外玄武星君叫道:「云师弟请开门,师父要我来请你到师父的丹室去一趟。」   柳玉琼脸上一红,低声道:「来了!」   云嶽问道:「什么?」柳玉琼摇摇手,示意他去开门。              剑魔47四象宫     云嶽心觉奇怪,想道:「师妹在搞什么鬼?」   上前开门让玄武星君进入,玄武星君年约六旬,圆圆脸,满面红光,身子胖胖的略显福态,一双眼睛时常瞇成一线,笑嘻嘻地,有点像弥勒佛。玄武星君一入云嶽房里便看见柳玉琼也在,高兴道:「师妹也在,那是最好不过了,省的我再跑一趟『香云轩』。」   云嶽笑道:「玄武师兄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玄武星君呵呵一笑道:「我只是个传令兵,称不上有什么事,只是师父要云师弟你和师妹一起到师父的丹室一趟,好像有重要的事要吩咐。」   云嶽怔问道:「这么急吗?明天去行不行?」   玄武星君摇摇头道:「云师弟你不懂师父脾气,师父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有折扣可打,你们还是快去吧!免得惹了师父生气,那时大家都有罪受。」   云嶽笑笑不答,柳玉琼则关心问道:「师兄你的伤势怎么样?好些了吗?」   玄武星君点点头道:「好多了,方才师父叫我去他丹室,承蒙他老人家以深厚内功帮我疗伤,现在已经好太多了。」   眼中不经意的流露出对邪皇的感激之色。瞄了云嶽一眼道:「云师弟,你那一掌可真重,打的我胸口火热,差点没烧起来。」   云嶽歉然道:「玄武师兄恕罪,那时我一时情急,出手自重,伤了师兄,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些伤药丹丸,就算是我赔偿玄武师兄的礼金。」   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打开弥封的布片木塞,从瓶中倒出几颗火红丹丸。滴溜溜的在掌心打转,发出淡淡的梅香,沁肤的清凉。玄武星君闻得那清冷淡雅的香气,彷彿雪中寒梅的吐蕊馨香,北风一吹,飘雪落梅,冷意淡然,隽雅舒畅,空气中芳香如丝,清如朝露,千丝万缕地沁入人心,令人觉得通体清凉,身子飘然欲浮,羽化成仙。又惊又喜,叫道:「雪莲丹。」   云嶽微微一笑道:「正是雪莲丹,此丹清冷沁凉,对像玄武师兄这类内功偏於阴柔的武者更有助益,此丹是我一位好友所赠,玄武师兄若不嫌弃,这雪莲丹就算是我对玄武师兄的一点小小意思。」掌心摊放这三颗雪莲丹,在柔和光线照射下,发出令人通体清凉的淡红色泽。   玄武星君忙摇手道:「不成,不成,这三颗雪莲丹太过贵重,我不能收。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云嶽笑笑道:「我自还有,师兄不用担心。」说着,硬将三颗雪莲丹塞到玄武星君手中,道:「玄武师兄,你若是不接受,叫小弟何以安心?」   玄武星君还待推辞,柳玉琼也道:「师兄你就收下吧!纵使你现在用不着,也可以留着,说不定日后我们都用的到,不然的话,师父身中紫龙血奇毒,你也可以给师父服下啊!」   玄武星君心中一动,想想也有道理,暗道:「师妹说的也有道理,我大可不必藏私自用,师父比我更需要它。」感激道:「那我就受之有愧了,云师弟,多谢了。」   云嶽笑道:「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谢?」   玄武星君瞧了瞧在云嶽房里的柳玉琼,似有深意的笑笑问道:「师妹,你怎会在这里?」   柳玉琼脸色一红立逝,拢了拢头发,若无其事地道:「我来找云师兄谈一些事情。」   玄武星君笑笑,没说什么。看看云嶽房间四周,才道:「云师弟,还住的习惯吗?」   云嶽笑道:「还好,山居野人,餐风露宿,什么地方不可睡,我早就习惯了。高帐暖被也好,破蓆冷地也罢,对我都没太大差别。」   玄武星君失笑道:「没想到云师弟这么随遇而安,我倒是多心了。」看看时间不早了,遂道:「师弟,师妹,你们也应该去了,让老人家久等,总是不好。」   云、柳两人相视一眼,点头道:「好,我们走。」   玄武星君道:「我也该走了,那就明个儿见了。」退出房外,轻飘飘的走了。   云嶽回头看了柳玉琼一眼,柳玉琼点头道:「好,我们走。」两人并肩而行,悄然无话,不知怎地,气氛似乎有点沉闷。柳玉琼沉默不语,走了几步,足下一踢,一颗小石飞出,落在河边,滚了几滚,通的一声响,小石落水,激起些微水花,涟漪向外扩展,溶在水波之中。   云嶽见她足尖踢石,似有什么烦闷心事,静静问道:「师妹,你心里很烦吗?」   柳玉琼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很烦,就是觉得有点燥,有点心神不宁。」   云嶽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师兄,师父的事总会解决的,现在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还是静下心来,到时再见机而动了。」   柳玉琼沉默了一会,才道:「也只有这样了。」   又等了一会儿,柳玉琼突然问道:「师兄,你有喜欢的人吗?」   云嶽一怔,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有点诧异道:「你怎么…」话还没说完,柳玉琼幽幽道:「你不要问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先回答我好吗?」   云嶽定了定神,脑中想起了云涛山庄中的小柔、冰姬和唐云真三人,只一会儿,脑中又闪出秦紫嫣的形象,心下有些茫然,小柔、冰姬、唐云真、秦紫嫣四个人他是很喜欢的,只是柳玉琼的问话似乎意思有点不同,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沉默了一会儿,道:「有。」   柳玉琼轻轻道:「那她一定很漂亮了?」   云嶽嗯了一声,不怎么答话。柳玉琼的问题让他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              剑魔48四象宫     隔了一会儿,柳玉琼突然道:「师兄,你在敷衍我!」   云嶽一愕,不知柳玉琼为什么话出此语。   柳玉琼撇撇嘴道:「师兄,你为什么不说你爱的人是谁,这不是在敷衍我吗?」   云嶽脸现苦笑道:「我并没有敷衍你,只是我…我现在不大想谈而已!」   柳玉琼奇道:「为什么不想谈,你不是爱她吗?」   云嶽淡淡一笑道:「我现在的心情不知道是不是被师妹你感染了,心中有点燥,你若是我,在这种心情下,大概也不会想谈吧!」   柳玉琼噗嗤一笑道:「现在我心情好了,可以谈了。」   云嶽摇摇头,向她看去,微光下,柳玉琼实在长得绝美,一双眸子尤其灵动,时而情深万缕,似无底深潭,时而英气焕发,意态昂扬,又带点迷离似的模糊,眼睛蒙上一层淡淡雾气,令人无从自她那对美眸中瞧出端倪。虽无秋水为神的清灵,却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一种醇酒微醺,其香自发的妩媚。   风吹秀发,青丝飘空,传来淡淡发香,不似寒梅幽兰,却是雍容玫瑰香。与秦紫嫣,唐云真相较,唐云真成熟妩媚,举手投足,彷彿都有一种自然散发的性感风情;秦紫嫣则是暗香浮动雪中仙,温柔飘逸,像个善良的花中精灵。   清风吹动柳玉琼的乌黑秀发,露出发下粉颈,雪嫩白晰,肤光柔和,不经意的伸手去撩,更是艳丽迷人。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皱,露出淘气神色,向云嶽做了个鬼脸,配上樱红双唇,嘴一嘟,光泽鲜然,露出编贝玉齿,笑起来脸上还有个深深的酒窝,双眉细长黑浓,眼波欲流,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嶽.   云嶽发现自己没来由的盯着柳玉琼看,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柳玉琼向他做了个鬼脸,清新可爱,俏皮讨喜。云嶽脸上一热,正想用咳嗽一声来掩饰过去。柳玉琼已经笑道:「师兄,你在看什么啊?怎么都不说话?」春葱般的玉指在脸上划了几下,吐了吐舌头,天真娇憨。云嶽苦笑一声,委实拿这个师妹没有办法,以前的辩才无碍,滔滔不绝,似乎遇上了剋星,丝毫没有发挥的余地。   两人边走边谈,来到了邪皇丹室之外,云嶽立刻趁机转移话题道:「到了,我们进去见师叔吧!」   柳玉琼点点头,嗯了一声,云嶽朗道:「师叔,我们来了。」他吐语清朗,邪皇丹室虽以石门与外界隔绝,但声音还是清清楚楚地传了进去。只听一个苍劲的声音自丹室内传出道:「进来。」轰隆声响,那石门向旁移开,两人大步走入,进了丹室。   丹室中光线柔而不烈,正中石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正自烛影摇红,发出暗黄光芒。云嶽抬头一看,这间丹室是以数十颗夜明珠当做反射光源,是以灯燄虽弱,光度却够,不会令人有黑暗的感觉。邪皇则端坐在面对石门的石床上打坐练气,宝相庄严,自有一股天生的威仪。   邪皇睁眼瞧了两人一眼,摆手道:「坐。」两人分两边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坐下,心下惴惴,不知邪皇叫两人到跟前有什么吩咐。邪皇见两人正襟危坐,一派恭谨,笑了笑的摇摇头道:「你们不用如此拘谨,放轻松点,就当是日常聊天,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怕什么?」两人尴尬的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邪皇看了看两人,突然笑道:「才没两天,你们两个人处得不错嘛!正好,这样一来,你们彼此扶持,对练就无上至尊令神功就更有益了。」向两人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玉琼被邪皇看的脸上倏红,低下头去,双手互搓,玩弄裙角,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云嶽意有所感,听出邪皇似乎话中有话,正想说话,邪皇已道:「我今夜要你们来便是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顿了顿道:「我身中奇毒,短期间难以痊癒,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方有把握尽清体内的紫龙血毒。这段期间,我要闭关练功疗毒,不得分心。把你们拖住,跟我这个老头共同藏在这紫星谷固然非我所愿,情势亦不容许。嶽儿尚有金环庄惨案一事待查,不可能躲在这紫星谷一年半年,因此我特准你们两人将无上至尊令的初阶功夫练成后便可离谷自去。」   说到这里,神目如电,扫了云、柳两人,见两人都是一脸惊讶之色,柳玉琼首先急道:「师父,不行啊!我要留在谷中陪你,也…也好就近服侍您老人家。」邪皇摇头道:「孩子话,老夫总不能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你是女孩子家,早晚总有一天是要嫁出去的,把你留在紫星谷中,还不如让你和嶽儿到江湖上闯一闯,何况你还得配合你师兄练功,早日练成无上至尊令,帮老夫清理门户,怎么可以留在谷中?有玄武在旁陪我,服侍我就够了,你和嶽儿练完无上至尊令最重要的紮基第一重后就得出谷,我另有要事要你们两个出谷去办,留在谷中济得什么事?这是命令,不得违抗。」说到后来,语气已渐变严峻。   柳玉琼眼眶微红,知道邪皇言出法随,令出如山,只有旁人听他话的份,一言既出,再无更改可能。当下低头垂手,道:「是,师父!」   邪皇叹了一口气道:「凤儿,不是师父要赶你出谷。你年纪也不小了,也到了应当嫁娶的年龄了,师父知道你关心我的毒伤,不忍骤离,是你的一片孝心。不过这事用不着你操心,紫龙血虽厉害,却也未必就难得倒你师父。你师父闯荡江湖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紫龙血还不算什么,比之你师父昔年讨战魔尊,接天峰上恶战数千招,中了这紫龙血就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算的了什么?」他初时语气略嫌萧索,但讲到后来,双目微闭,回忆昔年接天峰上一场恶战,声音竟然变的激昂起来,豪气顿生。   云嶽一旁观察邪皇表情,闷不吭声,心中对於邪皇又有了深一层的认识,只觉得邪皇心中藏着不少秘密,有些是武林秘辛,有些则是个人感情,初时对邪皇那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不免淡了些,心道:「师叔毕竟还是有感情的,不像初时见面那么严峻,令人难以亲近。」              剑魔49四象宫     邪皇双目睁开,眼神并不凌厉,只是淡淡的一瞧云嶽,不知怎地,云嶽心中竟起了彷彿自己心中一切所想都被邪皇一眼看透的感觉,不敢与邪皇对视,技巧性的避了开去。   邪皇淡淡一笑,并不点破,问道:「那东方刚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居然愿意为他甘冒奇险?上次你说他於你有恩,到底是什么恩惠如此之大,要让你几乎连命都赔了进去?抑或是就只为那无聊之极的公理正义?」   云嶽脸色一黯,道:「我小时候贫困潦倒,未遇师父之前,只能当个乞丐,四处向人讨些东西裹腹度日,有一年冬天,我只有七岁吧!我又饿又冷,四处找东西吃,却怎么找也找不到,反而遇上了一些街上恶狗,差点没被那群恶狗咬死…」说到此处,卷起衣袖,赫然在右手手臂接近关节之处隐隐有咬痕,虽因长大后咬痕渐淡,但隔了近二十年而咬痕依然可见,显见其时受创之深。   叹了一口气道:「那时东方庄主大概才二十出头,路过此处,见我受恶犬围攻,奄奄一息,便赶走恶犬,救了我一命,还将我带回金环庄治伤,於我云嶽实有再造之恩。其后我因机缘凑巧,跟随师父上山练武,学得了一身武功,下山成名之后,以剑魔之名行道江湖,东方庄主不以我在外声名狼藉,与我结为至友,云嶽无以回报,只有肝脑涂地,尽心尽力为东方庄主揪出幕后黑手,以报庄主之恩。」   邪皇噫了一声,点头道:「不错,受人涓滴之助,尚且当报以涌泉,何况救命之?大丈夫恩怨分明,东方刚既然有恩於你,自然得为人家尽心尽力,不怕危难了。」转移话题,由怀中取出一本薄薄书册,啪的一声掷在石桌上。   云嶽低头一瞧,只见那书已经泛黄,书页摺边略有破损,封面也有剥落斑驳的痕迹,似乎还被水浸泡过,显然是多历年所,年代久远的书册,封面上五个墨黑大字却仍然清晰可辨,写着『无上至尊令』。   邪皇徐徐道:「这就是本门传下来的两大神功之一的『无上至尊令』。这书乃是祖师所做,后来传下,各代皆略有增补,我如今将此书传给你,至尊五法的拳脚功夫,掌气内功,均在此书之中。你可自行修习,本来,我应该连紫晶玉戒也一并传给你的。只不过你神功未成,出谷之后,尚有不少艰钜任务留待你来完成,其中几项更是凶险,因此我不得不未雨稠缪,暂且为你保管这掌门信物,等你日后完成这些任务后,掌门之位自是你掌中之物,这就不必我说了。」   云嶽忍不住急道:「师叔,云嶽山林野鹤,天边浮云,当不得这掌门的。」   邪皇摇头道:「不由得你不答应,咱们紫晶门现在仅存我们这几个,汉儿大概已经往生,是当不了这掌门了。玄武与我年纪太大,一只脚都已经踏进了棺材里,凤儿年纪太轻,经验、武功、胆识都不如你,你倒说说看,除了你之外,紫晶门中还有谁可以担当这掌门大任的?」   说到这里,顿了顿,双目精光凛然,道:「难不成你要我将掌门之位传给那弑师犯上的畜生?」云嶽哑口无言。紫晶门人丁本就不多,传到邪神邪皇这一代更是少的可怜,只有两个徒弟。时至现今,紫晶门人死的死,伤的伤,老的太老,小的经验不足,整个加加减减,居然只有云嶽一人够格可当掌门。   邪皇又道:「你也别把这掌门之位看的太高,紫晶门现在就我们这几个,你虽说是掌门,但手上可用之兵大概也只有我们几个罢了!玄武要陪我闭关驱毒,不能随你出谷。只有你师妹可以跟你一同出谷,因此你这门主呢,是掌门兼徒众,一个人全包了,大不了也只有你师妹一个人可当你的小兵。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要做一些粗重工作,难道你还会让你师妹一人独力去做,自己一旁纳凉不成?因此我说啊!你就是做了这掌门,又跟那山林野鹤,天边浮云有什么不同?」   云嶽想想也是,出了紫星谷后,蒋破天叛师逆上,势必不会遵他为掌门,束手就缚,引颈待戮。邪皇又必须闭关逼毒,自己这紫晶门门主只是有名无实,空壳子而已,又有什么好拒绝的?笑了笑,点头接下了掌门之位。   柳玉琼噗嗤一笑,娇靥如花,笑道:「师兄,原来你这个掌门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根本就是空壳子嘛!」   云嶽斜瞄了她一眼,见她笑得花枝招展,香肩乱颤,笑道:「那也未必,至少我还有你这个小兵,粗重的工作你做不来,跑跑腿总行吧?端茶烧饭,嘿嘿,那也有得你累了。」   邪皇听了哈哈大笑道:「这倒也不错,只不过这么一来,咱们紫晶门的掌门也只能命人烧饭做菜而已,那也是…嘿嘿…穷酸的紧了。」柳玉琼扑到邪皇怀中摇手撒娇,佯嗔道:「师父你看,师兄欺负我啦!我不依,我不依。」   邪皇看着怀中柳玉琼的儿女之态,慈爱的抚着她的秀发,笑而不答。好一会儿,邪皇扶起躺在他怀中撒娇的柳玉琼,正容地向云嶽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你们。」   云嶽道:「师叔请说。」   邪皇叹道:「你们出谷后,除了要找出蒋破天那孽徒的下落,并为我清理门户外,行有余力,顺便帮我打听一位女神医李芷蓉的消息。」   云嶽怔了一下,问道:「女神医李芷蓉?」   邪皇道:「不错,女神医李芷蓉,你们若听到有关她的下落,立刻报与我知,如若有缘能遇上她,就说…就说…」想了一想,黯然地摇摇头道:「不用了,只要让我知道她好就好,不用再多说些什么了。」   云、柳两人见邪皇说话有头无尾,由语气语意推断,那叫李芷蓉的女神医似乎跟邪皇有着密切关系,互望一眼,邪皇虽没说什么,两人心中都是同一心思,要为邪皇找到这一个叫李芷蓉的女神医。   邪皇瞧了瞧柳玉琼,心道:「有了凤儿服侍在侧,已经是老天给我的极大恩典了,我又怎能再奢求贪多,要芷蓉回到我身边?」   柳玉琼见邪皇看她的眼神有异,似是父亲对女儿的关爱之情,又似情人之间的男女之爱,时而火热,时而慈蔼,心跳怦然,血液加速,脸上闪过一丝嫣红。   邪皇猛然一惊,心道:「我是怎么了,最近怎么变的婆婆妈妈,优柔寡断?难道二十年来我仍是未能将她完全忘却?」见柳玉琼嫣然娇羞之态,依稀便是李芷蓉当年的翻版,心中针刺似的疼痛,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想将那股思念甩掉。深吸一口气,内力行遍全身,好不容易才抑制住心湖波涛,挥手道:「没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理睬两人,迳自闭目打坐,养神练气。   云、柳两人不敢打扰邪皇用功,恭敬地拜了几拜,悄悄地退出了丹室。              剑魔50四象宫     两人走出丹室后,柳玉琼突然问道:「师兄,你看那女神医李芷蓉是师父的什么人?为什么师父别的人不找,偏偏要找这女神医李芷蓉?」   云嶽沉吟了一下道:「师叔口中的女神医可能是…曾经救过或帮过师叔吧?是以师叔才会这么念念不忘。」   柳玉琼摇头道:「决计不是!」   云嶽哦了一声,淡然道:「何以见得?」柳玉琼道:「我虽不知那女神医李芷蓉跟师父是什么关系,但瞧师父说到那女神医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极度温柔的神色,此人决计不是单纯有恩於师父那么简单。」   顿了顿,续道:「我从小就长在四象宫中,二十几年来,师父一向是铁面冷峻,一丝不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宫中的人,包括大师兄在内都极怕师父,偶尔师父会对我们好一点,跟我们聊聊天,说说笑,却也都是保持着一贯的威仪,从不轻易显露感情,今夜师父说话的态度已有所改变,不像以前那么严峻难当,尤其是提及那女神医时,更是温柔,与平常的师父大不相同,因此不可能是只有受了人家恩惠那么简单。」   云嶽听在耳里,大表赞同。其实他也看出来了,邪皇只要一提及女神医李芷蓉这六个字,脸色就会变得极端温柔,连一向炯炯有神,精光闪露的一双眸子也会在霎时间变的如同春风般的柔和,毫无冷峻之色。他之所以不明白将自己所见吐露出来,便是觉得在背后论及他人隐私,未免不妥,何况对方又是本门长辈,更该谨言慎行,小心翼翼。这才随便找个理由想搪塞过去,并非真的看不出邪皇神色有异。   云嶽淡淡一笑道:「师妹倒细心的很,看的出师叔的种种异像。」   柳玉琼道:「我倒不是细心,你若与师父相处了有二十年之久,却连这点变化都看不出来,那也太扯了,何况…」想起邪皇看自己的眼神有异,脸上不由的一红,续道:「师父那时的表情就好像是丈夫在看妻子,我是女人,这点直觉还有。」   云嶽异道:「妻子?」   柳玉琼点点头道:「不错,就是妻子,我曾听玄武师兄说过,师父本来是有位师母的,只是不知怎地后来却离开了四象宫,就没有回来了。好像是说跟师父闹翻了,才负气出走。」   云嶽忍不住问道:「是以你认为那女神医李芷蓉可能就是你师母?」   柳玉琼点头道:「没错。」   云嶽皱了皱眉,道:「我想,这事还是不要乱猜的好,说不定事实与我们想的完全不同。」   柳玉琼肯定的道:「绝对不会。」   云嶽笑笑道:「师妹这么肯定?」   柳玉琼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女人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尤其是对感情这种事,只要有人说谎或言不由衷,我们女人就可以立刻感应出来,而且是屡试不爽,少有出错。」瞧着云嶽笑笑问道:「师兄你说是不是?」   云嶽听得她话中有话,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假装不明其意,笑道:「既然师妹说是,那就算是吧!」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娇嗔道:「什么叫做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么算是的?」   云嶽无话可说,只道:「那就是啰!」   柳玉琼哼道:「油嘴滑舌。」   云嶽被她一顿抢白,弄的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有沉默以对,来个静观其变,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柳玉琼见云嶽不答,诧异道:「师兄你怎么不说话?」   云嶽苦笑道:「所有的道理都让你佔尽了,我还说什么?」   柳玉琼瞧了他一会儿,突然幽幽道:「师兄你生气了?」   云嶽怔道:「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   柳玉琼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云嶽双手一摊,道:「你要我说什么? 」   柳玉琼道:「说出你心里的感觉啊!你们男人啊,也不知道怎么搅的,就喜欢肚皮里做功夫,什么喜怒哀乐全藏在心里,问也不说,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整个人闷在那里,活像个雕像,真是奇怪。」   又道:「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令人难以捉摸,我看哪,男人心比女人心更像海底针,永远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些什么。」   云嶽笑笑,不予置评。心知自己若出言反击,势必惹来柳玉琼不快,说不定还会叽叽聒聒,喋喋不休的与自己争辩,那时反而不美。他虽与柳玉琼相处的时间不久,但细心观察,也对柳玉琼的个性有些了解。自然不会自己找罪受,跟她词语争锋。   两人谈了一会儿,已经走到了柳玉琼所暂住的『香云轩』。那『香云轩』想是紫星谷中专给女弟子住宿的地方,花木扶疏,芳香阵阵。云嶽心想:「这紫星谷中的佈置还真是奇妙,座落山腹之中,不见天光,花草树木还能长得这么好,莫非是异域奇种吗?」   仔细地瞧了瞧,只觉这『香云轩』的花木草皮与普通花木并无不同,似乎并非奇花异卉,心中正觉纳闷。看见柳玉琼向自己招手,示意要自己过去。当下走了过去,问道:「师妹有事吗?」   柳玉琼道:「我看你在我的花园里瞧东瞧西的,你在看什么?」   云嶽哦了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此处紫星谷位於山腹之中,阳光不至,这些花木似乎没受到影响,仍然长得这么好,是以觉得奇怪,多看了几眼。」他近来由於专事研究金环庄血案,想找出最有可能的凶手,因此对外界的一些变化视而不见,经过一、两天的休息后,头脑得以休息,便对这周遭环境注意起来。   柳玉琼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在这『香云轩』找到了什么宝藏呢?看的那么入神,连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云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歉然道:「我是看得入神了些,以致没听见师妹叫我,莫怪莫怪。」   柳玉琼笑笑道:「这也难怪,这紫星谷的佈置确实有些令人难明的地方,我昨天也跟你一样,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处在山腹之内,却仍然能见天光,别人却瞧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后来啊,我找了一下,终於被我找出了其中奥妙。」   云嶽哦了一声,问道:「那是什么?」   柳玉琼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指着数十丈高的顶岩道:「你看那是什么?」云嶽顺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往上望去,只见顶岩上有一大片晶光闪亮的金属闪闪发光,一怔之下,凝足眼力看去,那顶岩金属光滑平面,中有人影,折光反射,那人赫然是自己。云嶽忍不住叫道:「是面镜子。」   柳玉琼拍手笑道:「不错,就是镜子。祖师深藏洞中,利用镜子将太阳光引进山腹,由於本谷深藏山腹之内,天光难至,便想出了这一个妙法,怎么样,聪明吧?」   云嶽点头道:「不错,确实很有巧思。」   再看了看镶在顶岩的大镜子道:「只不过这顶头离地少说也有二、三十丈,四下石壁光滑,少有攀岩着力之处,镜子又这么大,一体成形,不知道祖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柳玉琼摊了摊手,耸耸肩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说不定祖师神功通玄,胁生双翼,飞上去镶上的。」云嶽笑笑,自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柳玉琼问道:「师兄,你要到我的房间看看吗?」   云嶽想想也好,暗道:「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也吃不了我,怕什么?」点头道:「好,那小兄就见识见识师妹的闺房。」   柳玉琼妩媚的一笑道:「进来吧!」   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云嶽紧跟其后,只见那柳玉琼的闺房全部都是粉红颜色,一入房间,便有如走入书中所说的温柔乡中,让人觉得全身都暖和起来,十分舒适。   柳玉琼毫无女孩子家的怩忸之色,大方地为云嶽倒了一杯香茗,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双手捧茶,笑吟吟地端到云嶽面前道:「师兄请用。」   云嶽笑道:「师妹客气了。」   随手接过香茗,手指不免碰到柳玉琼柔嫩雪滑的玉手,只觉触感温润,不免心道:「好嫩的小手!」心中一阵绮思,想起了秦紫嫣。   将那杯香茗凑到嘴边,呷了一口。只觉那茶清香淡然,丝一般的钻入自己鼻中。茶香顺势而下,转瞬间佔据了整个心胸。茶水呈淡褐色,入口生津,满嘴生香。   云嶽虽不懂茶,但好茶坏茶却还分辨的出,当下嘿了一声,忍不住赞道:「好茶!」   2005-9-8 20:09 #4   poiw 欢乐的航海士   UID 209977精华 0积分 322帖子 318威望 0 点生命值 0 阅读权限 50注册 2005-8-18状态 离线 剑魔 51-60              剑魔51四象宫     柳玉琼微笑道:「这茶好嘛?我倒不知道。只是在这房间中找到茶叶,便泡来喝了,师兄觉得还好吗?」   云嶽奇道:「你没喝过?」   柳玉琼道:「自然喝过,虽然觉得是好茶,但因为我不懂茶,不知道好在哪里?师兄既然懂茶,必定有以教我了。」笑吟吟地看着云嶽,等他回答。   云嶽脸上一红,知道柳玉琼存心整他,故意泡这茶让自己不由自主地起个话头,再伺机糗他。云嶽不懂茶,只是觉得茶水入喉,香气清邈,彷彿有高山大岭,名嶽冷雾的那股幽然之感,便自然而然地赞了声:「好茶!」却被柳玉琼捉到了机会,要糗他一糗。   柳玉琼这么问他,倒是把他问倒了。譟的满面通红,赧然道:「我也不懂茶,只是觉得好喝,便不自主地赞美,并非真的懂得如何品茶,师妹问我,那是问道於盲了。」   柳玉琼吃吃笑道:「这么说我们是猪八戒吃人蔘果,吃不出滋味来了?」   云嶽窘笑道:「只怕真是如此了。」   看了柳玉琼一眼,调笑道:「有师妹这么漂亮的猪,那也真稀奇了。」   话一出口,便即后悔。心中想道:「我身为师兄,却言词不正,调笑师妹,未免有失师兄风范。」   偷看柳玉琼一眼,见她不但不恼怒,反而是脸红娇羞,美艳动人。随即身子挨进云嶽,撒娇道:「好啊!你竟敢说人家是猪,你要怎么赔我?」双手捉住云嶽手掌频摇,身体相触,香泽微闻,娇颜近在咫尺,伸手可及,忍不住就想将师妹抱个满怀,搂在怀里温存。   急忙连连吸气,镇定心神,但手掌仍被柳玉琼捉住,并未挣开。胯下阳具也是略嫌涨疼,立刻运气使之平复。柳玉琼见云嶽连连吸气,脸上微泛红光,奇道:「师兄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眼珠一转,瞧见云嶽胯下衣裤一涨便消,她冰雪聪明,虽然未经人事,但平常男女之事在紫晶门中本就不禁谈论,虽然未曾亲身体验,却也能够了解,脸上一红,便想缩手。随即又想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师父不是说过:「男女大欲,人之大伦。」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转念又道:「反正师父要我与师兄合练无上至尊令,那是要藉双修神功来帮师兄早日练成神功,我早晚是他的人了,干么顾忌这么多?」心中虽这么想,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娇羞万状。   云嶽看着柳玉琼那娇羞模样,不禁看得痴了。灯下看美人,只觉得柳玉琼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要捉住云嶽这条大鱼。明艳娇媚,清纯端庄,这些原本应该分散於不同美人身上的特质竟然全数在柳玉琼身上出现,而且刻正发出无限吸力,在引诱着云嶽。   云嶽只觉这个师妹的个性千变万化,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当真难以应付,几下与她言语交锋,都被她佔了上风,好像她生来就是专剋云嶽来的。   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柳玉琼嘤咛一声,似拒还迎,整个人如小鸟依人般顺势贴倒在云嶽怀中。火热的胴体,美艳的脸庞,吐气如兰,香气阵阵,薰的云嶽意乱情迷。手臂再紧,令柳玉琼那凹凸有致,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穠纤合度,玲珑窈窕的身材整个与自己的身体尽量磨擦接触。全身汗毛竖了起来,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紧紧地与她的身体相依相偎,享受女体磨身,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无边艳福。   低头瞧着被自己紧抱、不住吐气的柳玉琼,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地与云嶽四目交投,说是幽怨,却又情火熊熊,浑身发烫,说是妩媚,却又清雅柔顺,驯若绵羊。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令人心甘情愿拜倒石榴裙下,忠贞不贰。   云嶽越看越爱,心头火热。看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发散出阵阵热力,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一亲芳泽。柳玉琼也在此时柔声叫了一声道:「师兄!」吐声柔腻,这话就好像是个火引,把云嶽隐隐便欲爆发的情欲全面点燃,再也控制不住,双唇印在柳玉琼的小口上,双臂如铁箍似的将柳玉琼紧紧地圈在自己怀里。   柳玉琼也爱极了这个师兄,被云嶽双唇亲上,心中爱意横流,全身更是热的烫人,一双玉臂用力地从后颈绕抱着云嶽,身体蠕动贴上,与云嶽刚健的身体磨擦相抵,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云嶽,不令离开。   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云嶽看着柳玉琼那宜喜宜嗔的芙蓉玉面上红通通的,可爱之极。不禁叹了一声道:「师妹,你真美!」柳玉琼听在耳中,喜在心中,甜甜道:「师兄过奖了。」   不经意地呼了一口气道:「好热!」   随手便去拨头发。云嶽这时才猛然惊觉自己仍然紧紧抱着柳玉琼,瞧柳玉琼虽然口里说热,却也没有推开自己,保持距离的意思。索性装做不知,享受那肌肤相亲,吐气相闻的温柔。   柳玉琼身子蠕动了一下,火热的女体在云嶽身上轻轻廝磨,玉手顺着云嶽的颈部抚摸下来,幽幽道:「师兄,你喜欢我吗?」云嶽没想到她单刀直入,居然如此大胆直接,看她幽怨热切的眼神,就好像是个望穿秋水,日日夜夜盼君早归的香闺少妇,如此的诱人,令人怜惜。心中一阵火热,冲口而出道:「喜欢!」   这『喜欢』两个字才一出口,云嶽就想起云涛山庄中的唐云真正日夜北望,上香祷告自己能平安回来。长江帮的秦紫嫣也可能在想念着自己,三月之后,相会松竹小馆。心中闪过一丝悔意,想道:「云姐、紫嫣对我情深意重,我却在此与师妹温存拥吻,不免太也不该。」   正想放开柳玉琼,突然肩上一痛,被柳玉琼狠狠地咬了一口,虽说他有逍遥紫气护身,外力加身,真气自动护体,但柳玉琼这一咬,毫无预警,又快又狠,虽然没有咬出血来,但也是疼痛非常,差点叫出声来。正想质问柳玉琼为什么突然发飙,张口咬人。   柳玉琼已经醋劲大发,嗔道:「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不准你想其他的女人!」云嶽脸上一红,没想到柳玉琼这么厉害,自己才不经意的想起唐云真、秦紫嫣两人,立时被她一眼识破,狠咬一口。              剑魔52四象宫     忍不住道:「你又知道我在想别的女人了?」柳玉琼哼了一声,随即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师兄,这种本能每个女人都有,只要你在想别的女人,神情就会有所异样。我说过了,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比男人强多了,你怀中抱着我,脑子却想着其他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咬你?」说话间,环抱云嶽颈部的双手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搂的更紧,双目清若水晶,与云嶽四目对望。   云嶽不敢与她眼神相对,总觉心里有虚,当下转头想避了开去。柳玉琼手上用力,同时道:「师兄,你看着我!」话音柔和,并无威严之气。但云嶽听在耳中,却彷彿是天底下最不可抗拒的命令,令人难以违逆,只得面对现实,与她双目对望。心中则想道:「云嶽啊云嶽,你单人独剑,纵横天下,武林中几人当得?怎么现在连你师妹的一句话都抗拒不了?」   与她四目交接,只见柳玉琼痴痴地看着他,眼神坚定深遂,彷彿有无尽吸力,只要一与她眼神对上,便会不可自拔,深陷其中。云嶽现在便有这个感觉,柳玉琼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丝般,正牢牢的、紧紧的将他绑住,又彷彿深潭潜泳,漩涡突现,将他拉向柳玉琼的灵魂深处,心湖潭底,直要将他淹没。虽极力抗拒,却又抵挡不住,正缓缓的被她一点一滴的拉了过去。   柳玉琼轻启朱唇,唤了声:「师兄…」话还没说完,云嶽觉得眼前骤然一花,黑影闪动,热气扑面袭来,原本抱在怀中娇柔幽怨的柳玉琼突然猛地樱口倏张,向他的鼻子咬来。云嶽骇然,后仰急退,却没想到柳玉琼双臂环在他颈后,只需用力一箍,他退无可退,又怎么避得了?   云嶽是个武人,武林中人遇险,身子自然而然的会出现一些防禦动作来保护自己,便是所谓的武功。这些武功心法经云嶽长年累月的苦练,毫不间断,可以说是已经娴熟非常,甚至是本能性的反应了。一有情况,不待思索,反应立生,回击紧跟着来。现在的云嶽便是如此,柳玉琼骤然张口向他的鼻子咬落,其时两人紧拥,口鼻相距仅有数寸,柳玉琼又事先环抱住他的颈子,令他无法动弹。待这一口咬来,云嶽居然难以抵挡闪避,事先又一点徵兆也无,可说是突兀之极。若是强敌对阵,云嶽自会百般防备,不容对方欺到身边来,但这时两人正自拥吻温存,戒心大为降低,哪里想得到柳玉琼会忽然说变就变,张口咬他鼻子?   不过他毕竟是武功不凡,骤遇险招,全身肌肉立刻紧绷,出手快疾若电,柳玉琼堪堪咬中了他的鼻子,云嶽的右掌也已贴在柳玉琼的前心胸口,掌力蓄势待发,只要柳玉琼嘴上落力,他掌心真力即时吐出,不容他人全身而退,半点不伤。虽说云嶽掌贴酥胸,手握玉乳,香艳非常,风光旖旎,但此刻情势之凶险,实不亚於高手对搏,生死之斗,是祸是福,是生是死取决於一念之间,额头上已现汗珠。   此时若有人自外头偷看,定会认为两人正在亲热,相互爱抚。男的把手放在女人的酥胸上轻揉搓弄,女的则紧吻男人面颊鼻端,呼吸喘喘,热气陡生。却不知两人看似香艳的拥吻爱抚中,杀机暗藏,已经到了生死立判,心碎鼻落的境地。   云、柳两人俱是高手,对方若不妄动,自己便蓄势不发,因此两人之间情势看似凶险,目前也只是点到为止而已,未敢妄动。柳玉琼咬在云嶽的鼻子上,用牙齿含住,并不咬落,云嶽也是掌心温热,内劲深藏,掌力含而不吐,蓄势以待。   好一会儿,柳玉琼才张开樱唇,螓首略退,放开云嶽鼻子,但双臂仍然紧紧抱在云嶽颈后,幽幽道:「师兄,你会杀我吗?」云嶽也退回掌力,真气归於丹田气海,但肌肉仍然略紧,不敢全然放松。闻言苦笑道:「你方才吓了我好大一跳…」叹了声道:「说真的,如果你方才那一口真的把我的鼻子咬落,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会掌力疾吐,一掌杀了你?」柳玉琼看他说这话时,想也不想,知道确是实言,否则在如此情况下,玉人在抱,幽香熏心,又怎会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来?   当下幽幽道:「师兄,我要求的不多,只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中只有我一个人,你说这个要求过份吗?」   云嶽苦笑道:「不过份,只不过…你…你…我…我们之间,未免也…这…太快了些吧?」   柳玉琼依然紧抱云嶽道:「一点也不会,师兄,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云嶽虽然知道她有时大胆热情,却没想到她这么快便向自己表白自己的爱意,虽然事先已经隐隐有料到她会有些大胆之举,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心里虽有准备,仍然吃了一惊。当下吞吞吐吐,道:「这…这个…我…我…」一时间居然找不出适当的话语来应对,满面通红,十分尴尬。   柳玉琼将身子贴的更紧,几乎是将自己柔嫩火热的胴体完全黏在云嶽身上,头靠在云嶽的肩头上道:「师兄,我知道你在外面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说不定你已经有了女人,但我不管,我要你,我要你跟我在一起,就算做小的也无所谓。」玉手在云嶽胸膛上抚摸划圈,发香阵阵,闻的云嶽差点醉了。   云嶽听了,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感动,想道:「云嶽啊云嶽,你何德何能,居然能获师妹青睐,甘心做小,这恩情…这恩情不是太大了吗?」想起唐云真,秦紫嫣,小柔、冰姬四人娇俏的面容,各人有各人的好,如今又多了一个柳玉琼,心中乱成一团,情丝纠结,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剑魔53四象宫     柳玉琼在云嶽耳边呵气,悄悄问道:「师兄,你在想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云嶽陡地一惊,想道:「我有云姐、紫嫣、冰姬、小柔四人已经够了,若再招惹师妹,岂非太过贪心,得陇望蜀?」但要他向柳玉琼说不爱她,却又於心不忍,何况柳玉琼现在美目迷濛,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如果直截了断的向她说,又怕伤她太重,会做出什么傻事,因此只得隐忍不说。   柳玉琼抬头问道:「师兄你怎么不说话,是厌烦了我吗?」   两人相识虽然不久,但此刻柳玉琼说话的语气,柔腻娇人,彷彿已经相恋多年。云嶽虽然英勇神武,灵犀剑在握,天下没几人能挡得住他,但这种感情的事,任你神功惊天,可以呼风唤雨,排山倒海也是无用,一样得乖乖地为情烦心,为爱苦恼。其中情爱纠缠,千丝百绕,却比世间任何拼斗来得更令人神伤,也更令人无从下手。   云嶽不忍此刻一棒敲醒她的美梦,灵明之中,隐隐亦有船到桥头自然直,得过且过,且战且走,端看后势发展如何,再做决定的想法。   当下柔声道:「当然不是,你不要胡猜,没有的事。」柳玉琼一喜,再追问道:「那你爱我吗?」   云嶽不忍伤她心,柔声道:「我会爱护你的!」   这爱与爱护只得一字之差,但箇中意义却可因个人解释而有极大不同。父母兄弟可以彼此爱护,但这种爱并非男女之爱,而是手足之情,舐犊情深的浓恩厚爱,与男女之爱,大不相同。却也可以解释成男女之间因相恋相知而发展出来的爱护之情。言语之间,端视当事人看法、心境而有所不同,解释便异。云嶽不忍伤柳玉琼之心,只有另寻他法,以爱护一词代替爱,为自己留下后路迂回的空间,又不至於立刻便伤了柳玉琼的心,实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柳玉琼此时沉醉於云嶽怀中,那股男子气息,萦心绕鼻,久久不去。心中为云嶽而倾倒,沐浴於爱河之中,对於云嶽的用词便不注意,喜道:「师兄,你真好!」脸上不知是兴奋还是娇羞,整张脸红扑扑的,明艳动人,容光四射,就好像在脸上涂了一层油,柔和地发出令人心荡的艳光。   云嶽见柳玉琼神情喜乐,彷彿得到了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物,像个小女孩般紧紧地将自己抱在胸前,不愿放手,只想稳稳地拥有云嶽,就算是只能维持一刻钟也好。云嶽见她神态媚人,自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也不禁被她的美艳娇憨所迷,心想:「我虽然在言辞上动了手脚,但师妹天真善良,美貌娇憨,却也是个十分值得人爱的奇女子,我说爱护,那也是真心诚意,不是欺骗了。」   心念及此,看着柳玉琼容光焕发,笑靥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怀中,不禁一阵冲动,目炫神驰,只想痛吻柳玉琼,来个两情缱绻,抵死缠绵。   手掌不由得一紧,只觉触手柔软,彷彿握在一个肉球上,热气自掌心五指传来,弹力十足。柳玉琼则呻吟一声,本已红透的脸,更加红了,喘道:「师兄,你…」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胸前玉乳被云嶽这一握,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激起的欲燄狂潮瞬间走遍全身,娇弱无力,只能靠着云嶽喘气,媚眼如丝,眼波流转,望着云嶽,似是责怪他用力捏痛了自己,又似是鼓励他再进一步,享受温柔。   云嶽贴在柳玉琼胸前的那一掌,本是为反制柳玉琼将自己的鼻子咬掉才紧贴不放的,虽觉握感奇佳,但其时两人各自将对方制於掌下,也各自受制於人,因此云嶽为防柳玉琼反悔,骗得自己撤回掌力后会骤起发难,因此掌力虽撤,手掌不退。   柳玉琼同样的也是採用相同方法,表面上她檀口离鼻,理应已经解除对云嶽的威胁,但她双臂环颈,手指虚按云嶽脑后玉枕穴,也是提防云嶽狼子心性,可能会对她骤下杀手。及至云嶽吐露爱意,说出『我会爱护你』的话,这才撤回手指,不设防的完全开放,任云嶽右掌触胸,亦不在意。   云嶽唉呦一声,连忙撤回手掌,俊脸涨的通红,困窘非常。柳玉琼见他困窘的模样,脸色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不禁『叽』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一来,云嶽的脸更加红了,恨不得地上开了一个洞,钻了进去。   柳玉琼柔声道:「师兄,你不用害羞,反正…反正…」想及自己迟早要与云嶽以双修神功紮基,练那无上至尊令,必然会有肌肤之亲,似乎用不着避嫌,如此害羞。不过她虽然落落大方,不拘俗礼,但说到这里,却也难以启口,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当下两人均是面红耳赤,相拥而对,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见了彼此的窘态,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又愣又怔,呆在那里。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相对大笑,笑声欢娱,再无矜持。   云嶽伸手轻抚柳玉琼秀发,脸上彷彿有光,怜惜疼爱的向柳玉琼柔声道:「师妹,时候不早了,你该去歇息了,太晚睡对你不好。」   柳玉琼双手紧握云嶽的大手,像个孩子似的甜蜜笑容露出温顺的神色,点点头道:「嗯,师兄,你也早睡,不要太晚睡了,我们明天见。」   云嶽微笑的点点头道:「好,我们明天见。」   柳玉琼轻轻地放开云嶽的手,就要挥手跟她说再见。突然间,云嶽弯身将她抱起,惊呼一声,双臂自然缠上云嶽的颈子,云嶽则柔声道:「来,我抱你上床睡觉。」   怀抱柳玉琼,往那香气隐然的软帐走去,轻轻地将她放下,盖好被子,顺便在她额上一吻道:「好好睡觉,不要胡思乱想,明天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柳玉琼回亲他一吻在脸颊上,道:「你也是。」拉上被子,阖上双眼,静静躺在粉红色的香闺罗帐之中,彷彿是个天使,正沉沉睡去。   云嶽怜惜地看了她几眼,退出房门,走出香云轩,大步走回自己居所,再无回头。              剑魔54四象宫     隔了几日,邪皇又将两人叫到跟前道:「我目前已经将紫龙血毒用内功逼迫到一处,此举非常凶险,一个不慎,便有毒发身亡之祸,所幸我功力尚在,已经成功,日后再每日用功,渐化毒性,一年之后,当无大碍,可将奇毒尽去。我今日叫你们来便是要你们即日起便可开始练那无上至尊令,我已命玄武将一切用品准备妥当,置於合欢洞中,你们两人今日便可入洞,直到将无上至尊令的第一重功夫练成之后,便可出洞自去,离谷办事。」   云嶽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合欢洞?那……那不是……」   邪皇微笑道:「不错,那合欢洞是祖师用来习练双修神功的所在,我日前不是问过你,你要不要与凤儿同修神功,你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反悔了?」双目精光直视云嶽,看他怎么说。   柳玉琼也侧着脸看他,脸上露出担忧神色,心怕云嶽会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   云嶽心中叫苦,隐隐约约已经猜到邪皇故意在日前将练功程序那一部份略过不提,将自己套入网中后,再要自己与师妹同练双修神功,藉此为无上至尊令的神功奠基,也牢牢地绑住自己,将自己的命运与邪皇等人紧紧结合,要他无法在与大漠派、千山派、『青龙帝君』蒋破天这三方的恩怨纠缠中脱身,置身事外。   心下不忿,却又无可奈何,事已至此,如若断然峻拒,不但伤了师妹的心,更可能会引起邪皇杀机,那时,势必兵戎相见,并非云嶽所乐见。苦笑道:「师叔,你没告诉我要……要先练双修神功,再练无上至尊令啊?我只道无上至尊令与逍遥紫气的练法应当相同,你给我的秘笈也没有写……这……这如何使得?」   邪皇嘿嘿笑道:「这便是你不懂了!无上至尊令,无上至尊令,顾名思义,这门神功是由大内留出,因此使来气度森严,雍容肃穆,威力极大,但你可别忘了,古代帝王多妻多妾,三十六宫,七十二院,嫔妃无数,什么房中术,帝王术,御女术在皇宫之内的典籍亦是多不胜数,祖师既然长於宫中,关於这方面的书券自然也不会遗漏。我说过了,无上至尊令初练之时,那万刀割体,烈火焚身之苦非常人所能当,你道那是为什么?告诉你吧!无上至尊令至阳至刚,威力无穷。但也因为太过阳刚,於习练之时容易导致阳火内焚,走火入魔,若不散功,则有性命之虞,但一散功,便将前功尽弃,所有努力化为乌有。因此只好以双修神功为引,藉男女交合,阴阳相济,龙虎交会之时,真阳真阴互换,化去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如此练成第一重后,日后各人用功,就不会再遭万刀割体,烈火焚身之苦,你怪我不事先告诉你?嘿…嘿……我若告诉你,你还会练吗?」   叹了一声,又道:「老夫也非故意骗你,你以为老夫舍得凤儿,会无条件的将她送给你?你如果这么想,那就错了。老夫只希望你能传承本门香火,将此功延续下去,至於将来如何,那是将来的事了,不是老夫所能逆料的。再者,蒋破天那个畜生,人品虽然恶极,但他一身功力着实不低,已得老夫八、九成真传,所差者,只不过功力不如老夫精纯而已。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要将这畜生一剑枭首,为老夫清理门户,却还是力有未逮,难竟其功。」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略有深意的看了云嶽、柳玉琼两人一眼,续道:「你逍遥紫气的内功根基紮的极深,如若再习本门无上至尊令神功,到时你刚柔兼俱,内外双修,虽然未必就能无敌於天下,但肯定江湖中能是你对手的大概也没几个了。那畜生只通晓本门无上至尊令神功,不知本门尚有另一绝技,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修习了无上至尊令,这知彼就成了。你又会我师兄传你的逍遥神功,这知己更是深厚,如此一来,你要杀那畜生才有希望,你明白了吗?」   云嶽闷哼一声,心下不快。暗想叹道:「师叔不愧是老江湖,我以为我这几年行走江湖,所遇上的仇杀佈局,阴谋诡计也不少了,对於这些下作手段,甩阴害人的计俩所知甚多,已经足堪自保,不会轻易蹈入别人的圈套之中。没想到师叔只是略施小计,我便无能相抗,云嶽啊!云嶽!做人不能太自满,否则报应就在眼前!」   他心中自责,脸上却不露半点痕迹,虽处下风,仍是脑筋转的飞快,想想有没有什么反制之道。邪皇自然知道他心里不快,当下和声道:「嶽儿,我知道你心中不快,师叔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但请你以大事为重,以复兴本门,清理门户为第一要务。何况,这几天来你与凤儿不也相处的很好,和乐融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云嶽皱眉道:「师叔,事情不是这么说,我还有……」邪皇不等他将话说完便道:「在本门,有什么天大的事都可以解决的,你有什么难题,尽管说来。如若是有关嫁娶,或已与他人论及婚嫁,那我可以告诉你,这完全不用你来操心。本门允许多妻多妾,甚至多个丈夫,面首,完全不禁。只要你有本事摆得平,你就算要娶上一、两百个妻妾,那也无所谓。」   云、柳两人听得都是一惊,双目睁大,异口同声道:「一妻多夫?」没想到紫晶门的门规竟然这么松,连三妻四妾,一妻多夫也是不禁。那三妻四妾也就罢了,在江湖中,平常人家里,也率多有人是三妻四妾的,但一妻多夫就很少听过了,柳玉琼长於四象宫中,外出的机会虽然不少,但也没有听过有人是一妻多夫的。当下面面相觑,看着邪皇,希望他能有所解释。   邪皇见两人吃惊的表情,彷彿看到了什么奇怪物事,微哂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门自创建以来,第三代,第六代门主都是女性,以女皇为号,裙下率多男性面首,有什么不可以?世人侷限於枯涩无聊的男女之别,礼教之防,本门可不吃这一套。想那大唐盛世,唐太宗英明神武,到后来还不是差点香火绝断,被武则天改国号为周,自号则天皇帝,嘿嘿,江湖传言武则天秽乱春宫,后院之中,率多面首,那不是一妻多夫了,又是什么?本门可不会拘泥於一定要由男子来担任门主,只要此人能力强,功夫够,智慧高,能为本门事务尽心尽力便成,谁又会去管什么道德不道德了?此事既有先例可循,他们做得,咱紫晶门乃帝王之后所创建,又有什么不可以了?」两人听了,都是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剑魔55四象宫     邪皇瞪了两人一眼,突然笑道:「你们没想到吧?很吃惊吧?」   云嶽用力甩了甩头,似乎想把刚才的话改甩掉,看着邪皇,忍不住问道:「师叔,这…这是真的?」   邪皇哼声道:「小子,你好大胆,敢怀疑我的话?我邪皇一言九鼎,难道会骗你不成?」   云嶽怔了好半晌,才苦笑道:「师叔,这…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这不一样。」   邪皇冷然道:「这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倒看不出来,小子,你自己想清楚了,不要做了会令你终生后悔的事,有些事,你可能没有第二次机会的。」   云嶽嘴嚼邪皇话中含意,知他意有所指,不禁转头向柳玉琼看去,只见她正痴痴地瞧着自己,数天来,邪皇故意让两人亲近,而两人也因为年纪相近,话题相同,而互相吸引。此际云嶽看着柳玉琼的目光,似是幽怨,又似痴情,两人目光接触,就像是黏着了一样,难分难舍,情深交流,再无窒碍。   好一会儿,邪皇轻咳一声,两人才彷彿大梦初醒,回想起方才深情交眸,心中甜蜜蜜的,暖意袭遍了全身,脸上热烫烫的,满面通红。   邪皇微微一笑道:「就这样说定了,我紫晶门下不拘形式,答应就算。从今天起,你们两人便是荣辱与共,生死一体的同命鸳鸯,必须互相扶持,共进同退。你们知道吗?」   柳玉琼喜孜孜的,低头蚊声道:「知道了,师父!」   云嶽则是说好也不对,不说好也不对,彷彿被吊在空中,上以上不得,下也下不得,十分尴尬。既怕伤了柳玉琼之心,又不愿违背自己良心,十分为难,当下道:「师叔,这事可否晚一点再说?」   邪皇闻言,脸色一变,就要翻脸,忽然想道:「不对,我若侍强硬逼,这小子看来外和内刚,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搞不好会跟我翻脸成仇也说不定,到那时,我弄巧成拙,反而不美!嗯,我此刻正当用人之际,不能与这小子翻脸,只能用水磨功夫,看他撑得了多久?」   转头瞧见柳玉琼正偷眼瞄着云嶽,眼中忧虑情痴,表露无遗。心中一叹:「女生外向,果然不错!」又转念道:「对了,只要我说服这小子进入合欢洞中,将两人锁在洞中,那时春宫水晶发挥威力,不愁这小子不拜倒在凤儿的石榴裙下?」   当下假意拉下脸来,沉声道:「怎么,凤儿配不上你?」   云嶽急忙摇手道:「师叔,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师妹个性温婉,人又漂亮,若能娶之为妻,当是人生大乐,岂有配不上之理?」   邪皇依旧脸色沉冷,哼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拒绝什么?为什么要晚一点再说?」   云嶽叹道:「师叔,我这就实说了吧!金环庄血案未破,幕后黑手尚未授首认罪,云嶽实在无颜结亲,再者…再者…」   回头瞧向柳玉琼,只见她一双美目正一瞬也不瞬地瞧着自己凝视,彷彿要看透他的心,不禁心头一凛,想道:「我要将云姊,紫嫣的事说出来吗?师妹会有什么反应?要现在说吗?师妹会不会受不了?」   一连四个问题接肿而至,几乎是同时在心中涌现,不分先后。心念电转,暗道:「女子多情,这事日后再说应还不迟,否则此刻有师叔在旁,说了出来岂非削了师妹脸面,无地自容?」硬生生道:「再者我也不急,现在就决定,似乎太早了!」   邪皇见他说话前先向柳玉琼看了一眼,心知柳玉琼对他必定有所影响,心中在意,言语方会在刹那间急转而下,倏改说词。心中暗笑道:「好小子,就这点能耐就想骗过老夫?嘿嘿嘿,老夫若这么容易就被你骗过,这七十几年的闯荡江湖,人事沧桑,不全都活在狗上了?」   想到这里,不知怎地,女神医李芷蓉的形象突然在脑中昇起,心口一痛,看着云嶽此刻困窘的样子,活脱脱的就像当年的邪神、邪皇两人,心中又酸又苦,又甜又涩,心道:「这小子为恩所累,为情所苦,嘿,咱家当年不也跟他一样,说来也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唉,老夫至今犹仍为情所累,他年岁尚轻,为爱所苦,怕也难怪吧?天底下又有几人能逃得过情关?」   神情略黯,有点意态萧索的挥手道:「随你吧!看你要什么时候入合欢洞练功,就去吧!」瞧了瞧两人道:「好了,你们可以退下了。」云嶽如获大赦,与柳玉琼携手退出了邪皇丹室。   云嶽与柳玉琼才退出了丹室,云嶽便率先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柳玉琼见了云嶽的表情,幽幽道:「师兄,你很讨厌我吗?要不然为什么不…不答应?」   云嶽心中一凛,双手按在柳玉琼双肩安慰道:「师妹,没有的事,你不要乱想,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若讨厌你的话就不会要你跟我一齐练功了?」   柳玉琼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是吗?那刚才师父要你跟我…我入…入那合…洞中练功,你为什么不要?」   云嶽苦笑道:「那时我是吓了一跳,搞不清楚为什么练无上至尊令要跑到合欢洞中去练?我从来就不知无上至尊令是要以双修神功为引方能练就的神功,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拖你下水了?」   柳玉琼嗯了一声,问道:「那师兄,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还…还要到那合…合…洞练功吗?」说到这里,脸上不禁现出一团红晕。   云嶽想了想,叹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还是要到那合欢洞练功吧!只不过或许我们不用双修神功,便可练就,那也说不一定。」   柳玉琼骇然,花容失色道:「师兄,你不可冒险。师父也说了,无上至尊令至阳至刚,至强至霸,若没有双修神功为引,化解掉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那将是凶险万分,还会受烈火焚身,万刀割体之苦,轻则全身瘫痪,半身不遂,重则走火入魔,发疯骤死,师兄,你不可冒险,我不准你冒险。」说完,眼眶中珠泪滚滚,便要滑落脸颊。一双淒迷的双眼瞧向云嶽,双手紧握云嶽,希望他打消这个念头。   云嶽将柳玉琼轻拥在怀,安慰道:「师妹,不要担心,你不是那天才跟我说过,无上至尊令一人的练法和其他内功没有什么不同,既然没有什么不同,那你还担心什么?」   柳玉琼眼中泪光闪动道:「没错,我那天确实是这么说过,但那时我只知道无上至尊令皮毛,一个人修练当然可以,但所受之苦要比两人同修要苦上好几倍,而且更是凶险,师兄,你不要一个人练好吗?」   云嶽摇摇头道:「不成,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师叔,便要做到,否则的话,岂非成了言而无信的小人?只不过…」叹了一声道:「我当初是想这门神功本是你的,师叔将它传给了我,对你和玄武师兄不免太过不公,因此便想要你与我同练。这…这下子恐怕要食言了。」   忽然又道:「这样吧!我神功练成后再将内力传给你,那时我以逍遥紫气的根基消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那我就不会食言了,这样的话,跟我们两人同练就没有什么不同了。」   柳玉琼摇头道:「师兄,你不知道的,这样是行不…」云嶽不等她说完便道:「就这么决定了,不要再说了。」柳玉琼见他心意已决,再说也是无用,遂闭口不言,心思飞转,转瞬间已经有了计较。              剑魔56四象宫     隔日,云嶽一早便进入了合欢洞练功。他不愿多欠情债,因此一入合欢洞便将洞门紧锁,不令他人进入,也没去找柳玉琼。云嶽端坐合欢洞中的练功石床上,心中对柳玉琼微有歉意,但只一闪而过,便即平静。深吸了一口气,澄静心神,由怀中取出无上至尊令的秘笈,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至尊之道,唯我独尊……」云嶽一路看下去,一口气将无上至尊令的第一重练法看完,随即双目闭上,不理合欢洞中春宫图文的干扰,照着秘笈上面了练法练了起来。   他神功方运,脐下丹田穴猛地一阵跳动,一股热气油然而生,渐渐流动起来,在他的奇经八脉中运转开来。只是初练,全身已自发出蒸腾热气,身上千千万万个毛孔全开,如烟囱般发出极微极微的白雾。血行加速,心跳变快,耳中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扑隆扑隆的心跳声,胸腔肌肉明显感受到因心跳加快而发出的震波,像涟漪般扩大,转眼间传遍全身。   云嶽连连吸气,想将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不要跳的那么厉害,才一开始便弄得心跳加速,血腾如沸,又怎能再练下去?他连通内息,逍遥紫气的绵柔内劲随即发生功效,心跳果然渐回正常速度,不再像初练之时那么战鼓紧擂,咚咚有声。神功再运,至尊真气走遍全身上下,甚至连手指末稍,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可说是无所不至,练的十分彻底。口生甜香,津液满嘴,数吞口水,鼻息放慢,缓缓地将至尊真气纳於四肢百骸,周身的穴位之内。云嶽天资甚高,进境也快,又有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功为基,没多少时间,真气已经在体内运转了三十六大周天,至尊真气的威力也渐渐浮现。   这至尊真气其实就像是陈年烈酒一样,初时酒入喉肠,威力不显,虽有感觉温热,并不强烈。但这三十六大周天一过,至尊真气散诸於百脉众穴的内力开始聚合,发挥威力。先是在体内胸口猛地一震,彷彿被人狠狠地擂了一拳,接着便似刀石互击,火星怒爆,瞬间星火燎原,奇速无比地激起体内至尊真气连锁反应,如油遇火,轰然一声,火星急涨,烈燄烧天,全身几乎要烧了起来。   云嶽怎么也没想到这至尊真气霸烈如斯,说爆就爆,一点预兆也没有。就好像晴空万里,四野无云的天际突然一道紫电殛下,又快又狠,才见电光,身体已被击中,全身火灼酥麻,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又乾又瘪,僵立当场。心中大骇,急由丹田中运使逍遥紫气的阳和内力,想将初练的至尊真气压下镇住。他不运逍遥紫气还好,一运神功,丹田穴中彷彿刀绞刃挖,又挑又劈,内力鼓动,如布袋涨风,甚至可以感觉到筋脉跳动,又快又猛,好似正有人以他全身的奇经八脉为弦,轮指急拨,十指同出,挑动着他身上的每一根韧带,每一条经脉,随时都有可能『绷』的一声大响,全身经脉断碎成为一个废人,体内真气鼓荡,简直就是要破体而出。   云嶽汗流满面,俊脸通红,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无上至尊令锋稜之霸烈,邪皇以烈火焚身,万刀割体形容,毫不夸张。额头上汗出如雨,流的是热汗,背上凉飕飕的,出的是冷汗。一冷一热,内外交攻,若非他逍遥紫气内功深厚,此时早已昏倒在地。   大吼一声,双臂向外一挥怒震,『轰裂』一声,脑中雷鸣,嗡嗡有声。衣裳碎裂,化成蛱蝶片片,漫空飘舞,如同天花纷呈,千朵万朵地落将下来,还未能触及云嶽身体肌肤,已先撞上了霸烈之极的至尊真气,嗤嗤数响,布片化成粉末,消於无形。胯下阳具更是涨的酸疼火热,又长又硬,就好像一条不断灌气的香肠,真气源源不绝,川流不息的供应,阳具已经涨到极限,不能再大了,但那真气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仍是硬塞,到处碰撞,似是其中藏有一条禁锢神龙,正要破土而出,飞腾九天。那又涨又痛的感觉,彷彿阳具随时会断成两截,爆出血花。恨不得一掌劈下,将它斩断了事,免受涨痛禁锢,火热煎熬之苦。   云嶽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不断跳动,火热灼人,那阴部气味受热力蒸腾,散播开来,浓厚的体味,淫靡的异香,彷彿有魔力似的引得他心旌浮动,心里彷彿油煎快炸,难过之极,直想找个女人好好的发泄一下,是浪荡淫娃也好,是小家碧玉也罢,总之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丑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了。   这时云嶽方才领略到邪皇所言,要他先以双修神功为基,并与师妹柳玉琼同参神功的含意,并非无的放矢,信口胡诌。心下不禁后悔道:「若有师妹在就好了。」想散去至尊真气,却不知是因新学乍练,方法不对,抑或那里出了问题,体内真气居然不受指挥,自个儿乱冲乱撞,愈是想控制它,所遇的反抗之力愈是强横,就好像驯服野马,你愈是骑在牠身上不肯下来,愈是想将牠驯服,牠的脾气愈是刚悍暴烈,也就愈会狂跳怒蹬,要将你翻落马背。   突然间,云嶽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好像是石板掀起的声音。正想回头看个究竟,全身骨骼猛然炒豆似的连珠爆响,原本尚称清明的头脑也骤然充血,一道热气急冲脑门,脑中一昏,几欲晕去。不过他生来就有一股遇强愈强的不服输脾气,所受的考验愈是巨大,云嶽的反应也就愈强,抗拒之力也就随之陡增,硬撑到底,不到最后关头,就算是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也绝不放弃,不轻言服输。脑中被这热气一冲,双眼虽睁,但视野模糊,就好像人在雾中,眼前白濛濛的一片。   这时的云嶽欲念摧心,双目血丝满佈,情燄熊熊,全身烫热。脑子迷迷糊糊的,眼前似有影像闪动,感受奇特之极,似在梦中火海,火燄因热力四放而将人影变得重叠模糊,看不清楚是人是物。吃力之极的运足目力看去,隐约见到人影闪动,但已经分不清楚来人是谁,只闻得那雍容的玫瑰花香钻入鼻孔,顿时脑子一清,脱口便道:「师…」还没说完,仅存的脑中一点灵智便后悔道:「不可能的,我已将合欢洞大门锁上,任何人都进不来的,不可能是师妹,定是我走火入魔产生的幻象。」              剑魔57四象宫     心念一灰,彷彿失落了些什么,那股不服输的斗志也为之一冷。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体内真气更是灼热四撞,所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他的皮肤烧熔龟裂,化成炼狱火海。云嶽一惊之后,虽极力试图将乱窜的真气导回正途,却是不能,这至尊真气就好像是他的生平大敌,只要云嶽有片刻疏忽,便将万劫不复。   云嶽苦苦支撑,耳中突听女声惊呼道:「师兄,撑住,我来助你!」   云嶽既已认定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先入为主的念头作祟,心中便想道:「这定是魔像,我要撑住,不能放弃,一放弃就完了!」   又想道:「我身受烈火焚身之苦,这声音必是魔由心生的魔障,不能理她!」   当下对耳中柳玉琼的焦急呼叫置若罔闻,汗珠自额头、下巴、脸颊、耳朵涔涔落下,全身肌肉出汗,又红又亮,隐隐发出水光,好似涂了一层油,覆盖了全身上下。   至尊真气猛然冲上脑门,脑中轰然,惊雷连响,彷彿老天在他脑中捣蛋,狂风暴雨,劈雷闪电,什么都来,整个脑袋晕沉沉的,也热辣辣的,敲锣打鼓,十分热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正在合欢洞中说话,只不过云嶽现在心智灵明已渐渐变的模糊,全身力量正一点一滴地被体内霸烈无比的至尊真气消蚀化去,想竖起双耳听听看是否真的有人在讲话,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体内真气乱窜已经够他受的了,哪还有余力去兼顾外界变化如何,是否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了合欢洞中?   矇矇矓矓,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来,依稀听到脚步声,正想振作张眼,力求看清楚来人是谁。陡然下身阳具一热,彷彿被一团嫩肉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什么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龟头上舔舐,时而那包住自己阳具的嫩肉更会发出或急或缓的吸力,弄得云嶽飘飘欲飞,胯下东西不再像先前那么涨疼,虽说仍是涨的难受,但比起方才阳具那股禁锢破牢的冲动,已是舒服的太多了。   下体一凉,阴囊一紧,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纤纤,在他的阳具根部,阴囊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阳具棒身也被另一只柔嫩细緻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回套动,彷彿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一下,阳具上的烫热烈灼之感便减一分,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主地的挺动起阳具,在那团嫩肉的紧紧包裹下抽插起来。   其时,云嶽全身的感觉全数集中在胯下阳具之上,身体其他部位火烧刀切的痛苦便相对的显得不似先前那么难当了。说也奇怪,只是这么嫩肉一缠,套住云嶽的阳具紧吸,云嶽的身体便渐渐能适应那无上至尊令所带出的霸烈锋稜,逍遥紫气的神功内力经过这么一阵激烈鼓荡之后,也逐渐能与无上至尊令的阳刚内气相融,销其锋芒稜角,将之化入云嶽本身的内劲神功之中,委实神奇之极。   云嶽愈是挺动阳具在那团嫩肉中抽插,身体上的痛苦便愈是减少一分,只不过抽插那团嫩肉的感觉与美女交合时的感觉略有不同,有时彷彿还会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虽然没有交合时那种阳具被阴户整个紧紧挟住,扭臀狂摇的快感,但适时的硬物合撞,四下囓咬,却更能将那充满着整个阳具的能量释放开来,实是另一种滋味,异样的享受。   云嶽体内的真气适时得到抒发,阳具热度稍减,原本昏沉沉的脑子也因至尊真气渐渐与本身逍遥紫气的内功融合为一后,而逐步恢复清明,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时,最敏感的下身阳具突然被那团嫩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向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阳具酸麻无比,不住急速跳动,尿道口的两片唇连续鼓张,阳具棒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骤涨骤消,显然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云嶽阳具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背后『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点中,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液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云嶽无力地躺在床上,那猛烈无比的至尊真气也似随着他精关大开,元阳怒泄如洪流骤散,化风而去,归於虚空。鼻翼翳张,胸口起伏,嘴巴张的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离水的游鱼,鱼鳃不断地张合鼓动,没一刻停过。   好不容易,云嶽深深的吸一口气,一道清流自口鼻深入肺叶胸腔之中再慢慢散开,将紊乱的气血稍稍平复,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他才睁开眼帘,第一眼就看见邪皇赫然就在他面前,双手负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禁大感羞惭,想起身端坐,这才发现自己身体软绵绵的,连骨头似乎都化成了丝,哪里坐的起来?   脸上热湿,略感麻痒,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滑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是苦涩的很。大汗淋漓,整个人彷彿刚刚才从水池中被人拖上来,浑身湿透。陡然脸皮上一凉,似有什么东西快速滑过,流到头后贴床的发根处,便有股凉意贴上头皮,原来是汗珠。微风一吹,便觉得有点冷飕飕的,散入脑壳之中。   邪皇走近他身边,淡淡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和玉琼先练双修神功,再练无上至尊令的原因了吧?你想独力练成这门神功,只是这入门紮基的第一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运气之法就已经差点让你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成为废人。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了吧,并非害你?否则的话,你再强练下去,没有你师妹用双修神功中的『阳春三法』,以口将你体内的至尊真气导出射精,这会儿你怕不早成了太监,自己下手把自己给阉了?」   云嶽听得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点不差的被邪皇给料中。他初练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滚热,烈火焚身,那阳具乃是人身阳气之所汇,感觉最是灵敏,几乎是他全身一热,阳具便即举起。涨到痛极欲爆时,心中确实有闪过索性一咬牙将它一掌斩断的念头,所幸这念头一闪即过,并未付诸实行,否则云嶽现在怕不已成了太监,躺在血泊之中。              剑魔58四象宫     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门就是因为这门神功难练之极,非得天资过人,耐力,忍受力皆属超人之辈不传,为的就是这无上至尊令神功的紮基第一重太过艰难,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一个不慎,练功人不是走火入魔,发疯死亡,便是『喀擦』一声,引刀自宫。这也是为什么本门人丁一向单薄,门徒弟子不多的原因。」   叹了一声道:「只不过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委实太过吸引人,凡是练武之士,只要看过这本秘笈,绝少有人能抵住书中诱惑,不加修习的。本门就曾有人像你一样,不愿藉双修神功之助练功,一意孤行,到最后,嘿嘿!只落得两个下场,不是真气爆体,发疯骤死,就是引刀自宫,成了太监!本来,成了太监之后,烈火焚身之苦便去,这门无上至尊令也尽可练得。只不过那是去菁存芜,入了魔道,阳刚霸烈的无上至尊令转成了阴狠毒辣的功夫,却非本门祖师创功的本意了。」   云嶽脑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气,心道:「若非师叔师妹相助,这会儿说不定我已经成了太监!」   一想及师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说过,柳玉琼为救自己,曾以双修神功中所记载的『阳春三法』,用口帮助自己将至尊真气导出泄精,这么说那时阳具上包的那团嫩肉就是……,思虑及此,又惭又窘,又愧又羞。身上一凉,下身阳具传来一股冷意,这才想起自己练功之时,由於体内真气澎湃激荡,霸烈火热,双臂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现在自己岂非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任人观看?   又急又怒,面皮红涨,就想起身。无奈他受至尊令这一阵子的折磨,身子那还有半丝力道?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还难。虽是如此,云嶽仍不死心的连通内息,希望能唤起自己精修二十余年的逍遥紫气,恢复力气,就算是只能动一动小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声道:「你神功初练,目前真气涣散,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你想强行运使逍遥紫气,目前是办不到的,你给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觉再说。」说完,手指一弹,指风激出,撞在云嶽的睡穴上,云嶽脑中一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云嶽眼皮微动,渐渐转醒,全身筋骨酸痛,彷彿要裂了开来,不禁张口呻吟了一声。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矇矓之中,眼前人影幌动,耳中听得一个女声喜道:「师兄,你醒了?」眼中所见的模糊影像这时才渐渐聚焦成一个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师妹柳玉琼。   尴尬的笑了笑道:「师妹,你没睡?」   柳玉琼眼眶微现泪光,此时却是兴奋的笑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睡了两天呢!」   云嶽惊问道:「师叔点了我的睡穴,让我昏睡两天?」   柳玉琼点头道:「可不是吗?师父说你强练至尊令神功,体内经脉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点了你的睡穴,让你睡个两三天,好让经脉休息休息,不要绷的那么紧,否则的话,对你将来不好。」说罢,一双水汪的大眼凝视云嶽,尽是关切担忧神色。   云嶽被她看的脸上发烧,面皮发热,正想说些什么。柳玉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道:「师兄,你眼睛清明,血丝尽掩,没有半分火气,那是已经复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诉师父。」说着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禀告邪皇。   云嶽急道:「师妹且慢!」伸手就想去拉柳玉琼。他身子方动,骨头便是拆裂般的酸疼,彷彿整个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声,骨头发出怪声,吓的柳玉琼赶紧回来,伸手扶住云嶽,焦急问道:「云师兄,你还好吗?」   云嶽苦笑道:「还好,只是骨头扭撞,应该一下子就好了。」   柳玉琼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们男人啊!就是爱逞强,从不按步就班来,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体弄成这般模样,还能成什么大事?」   云嶽被她数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击,但想想她也是为自己好,也不便说什么,只是苦笑道:「师妹你才多大?怎么讲话的态度好像已经是三、四十岁,儿女成群了?」   柳玉琼佯怒道:「你说什么?小心我打你屁股。」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脸上随即红的像苹果。   云嶽哈哈大笑,笑声牵动脸上肌肉,中气一窒,咳嗽出声,差点回不过气来。柳玉琼赶紧一只手伸到他背后轻拍,帮他顺气,佯嗔道:「你给我好好休养,不准再讲话了!」云嶽脸色一苦,张口欲言,柳玉琼随即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   云嶽苦哈哈的闭上嘴巴,眼光一转,突然发觉自己仍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胯下阳具有气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倚在石壁上,吓得身子一绷,不知道那里来力气,重重地后背一缩后弹,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这一吓,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彷彿灌进了冰水,一下子脑筋变的清楚无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半点不存。   柳玉琼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云嶽怎会突然虾子般后弹,硬往石壁上撞。香风拂来,一手抓住云嶽手臂,焦急道:「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师父过来。」说完,就欲转身离去,请来邪皇。   云嶽急道:「师妹且慢,我很好,没事的!」他一张口说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哑了,传出的声音破破的,好像搀了沙似的。怎么也没想到,无上至尊令神功未成,连第一重也还没练就,自己的声音就大受影响,如乌鸦叽嘎,铁刀磨石,十分难听。   柳玉琼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着云嶽。云嶽深吸轻呼,略一平定心情,柔声问道:「师妹,我的衣服呢?」声音倏变,不再沙哑,想是方才心里一急,不知怎地居然声如破锣,想想心里也觉得好笑。柳玉琼也回过神来,听得云嶽问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见云嶽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软绵绵的垂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求救得云嶽,曾在邪皇指点下以『阳春三法』为云嶽口交,还让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满嘴,不小心还曾吞了些许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云嶽一眼。意思好像在说,你自己把衣服震碎了,却找我要,真是岂有此理。              剑魔59四象宫     云嶽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不对,讪讪地窘笑道:「师妹,你不能请你帮个忙,找一套衣服给我?」   柳玉琼看他双腿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阴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叽』的一声,笑出声来。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乱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十分难过,双目尽是笑意。   云嶽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根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快帮我找一套衣服穿吧!难道你要我雄壮威武的光着身体到处跑?这…这…总不太好吧?」柳玉琼这时已经忍俊不住,全身乱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声若银铃连响,黄莺嘀啾,十分悦耳。右手在小腹上揉抚,似是笑痛了肚子。   云嶽见她脚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直笑,气喘不已。秀发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动,笑的气竭力失,最后只能蹲在地上喘气。只好无奈地叹道:「唉!你不帮我拿衣服,莫非这两天来你还看不够?好吧!我也不遮了,没的让你笑我小家子气,你要看就看个饱吧!」说完,双手放开,双腿也分开,露出那男性象徵的丈八蛇矛,软绵绵的垂着,存心恶作剧,羞柳玉琼一羞。   柳玉琼没想到云嶽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热烫,浑身无力,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才听云嶽大笑,上气不接下气,更是羞入骨髓。不知那来的力气,啐声道:「无赖!」一溜烟的躲了开,逃出合欢洞,兀自听得云嶽笑声四回,得意之极。   好不容易云嶽笑声渐歇,身子动了动。说也奇怪,云嶽这么一阵大笑之后,力气似乎回来了。本来只能移动双手,就算伸展双腿亦会觉得全身酸痛酥麻如拆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刚醒来时那么强烈。虽然仍是酸痛难当,肌肉彷彿纠结成一团,但手足已渐感暖和。想是大笑一阵后,心跳加速,血液行开,全身也放松了。不似初醒时那么全身紧绷,一动就痛。   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默提丹田真力,果然脐下一阵暖烘烘的,彷彿火炭慢热,渐渐地走遍全身。云嶽吁的一口气,心道:「还好,功力尚在,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这么霸道,差点就让我走火入魔,连逍遥紫气也差点被化去。」想起柳玉琼这两天来全心全神的照顾自己,不禁歉然,暗道:「将来非得对师妹更好才行,否则光这恩情就够我还的了1」   想起柳玉琼不避嫌的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进行口交,一念及此,脸上就不由的火辣辣的一阵热烫。虽说在云涛山庄之时,小柔也曾为他口交过,但柳玉琼乃是童体女子,与小柔不同,让一个从没接触过男女之事的师妹为自己口交,这事对柳玉琼来说,可说是羞人之极,跟破体失身委实没什么不同。   只有一阵苦笑,知道邪皇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他与柳玉琼同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否则,柳玉琼还能跟第二个人吗?想起小柔、冰姬、唐云真、和秦紫嫣四人,虽说他以前是来者不拒,美女愈多愈好,但毕竟这四人个性不同,要想摆平,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小柔、冰姬还好,她们是他在一次行道江湖时,途经东海游玩,因缘际会所救的异国女子,来自扶桑。两人身世坎坷,本来就是扶桑某一门派大豪的禁脔,后来因为乘船出游遇险,为海盗所劫,却碰巧云嶽路过,杀了众海盗,因之将两人救出贼窟。两人无家可归,也不想回去扶桑,便跟随云嶽回到云涛山庄,当了他的侍女小妾。只求平平安安,无风无浪的过这一生,因此较易搞定。   至於唐云真本是他义兄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嫂子,应该也蛮好说话的。怕的是秦紫嫣不知道会怎么想,是最大的变数。再加上柳玉琼知道他最少有四个女人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虽说她曾经说过甘愿做小,但那是在两情缱绻,意乱情迷下说的话,恐怕当不得真,将来为有什么风波,实在难以预料。   愈想愈是头大,愈想愈是烦恼,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柳玉琼与她们之间有什么冲突,自己要站在哪一边呢?苦笑一声,心中叹道:「我以前只道美女愈多愈好,多多益善,这会儿可烦恼了,唉,这可该怎么办?」   心中愁丝百结,正烦恼时,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柳玉琼手捧着一套衣,嫣然笑道:「师兄,你的衣服来了!」   走到他身前,说道:「诺,这就是了!」将衣裤递了过去。   云嶽接过衣裤,不好意思的道:「师妹,刚才是小兄恶作剧,不要介意呦!」   柳玉琼脸上一红,露出雪白玉齿,调皮的道:「没关系,师父说你如果再这么做的话,就『喀擦』一声,让你当了太监。」说着,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接着对他扮了个鬼脸。   云嶽一愕,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师妹百无禁忌,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与秦紫嫣,唐云真的端庄娇羞完全两样,看似放浪淫荡,实则活泼捣蛋。心念一转,打蛇随棍上,故意叹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妹用你的玉手让我变成太监好了。」说着闭上双眼,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柳玉琼本拟要窘的云嶽知错服输,这才放手。没想到云嶽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机,当下顺水推舟,反将她一军,还一副舍生赴死,大义凛然的模样,双目闭上,慷慨就义。当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当场,不知所措。   云嶽心中暗笑,差点没在石床上笑翻。柳玉琼自然不会不知云嶽存心跟自己捣蛋,心道:「好啊!你敢做弄我,咱们不能算完。」   眼珠一转,叹道:「既然如此,也只好这么办了。」   叫了一声道:「把它伸出来受死!」玉手竖立如刀,飕的一声,掌挟劲风,当真往云嶽的阳具斩下。   云嶽没想到柳玉琼说动手,当真动手,还以为她在说笑。待得一掌斩至,冷风袭上,才觉不对,柳玉琼似乎是玩真的。大叫一声:「不行!」身子急缩,右掌出手如电,快疾无比的抓住柳玉琼手腕。手指才一搭上柳玉琼手腕,随即紧握后拉。柳玉琼没想到云嶽出手忒快,手腕被云嶽抓中一拉,重心顿失,惊呼一声,整个人如乳燕投怀,撞入云嶽的臂弯之中,被云嶽紧紧抱住。   云嶽还真怕弄巧成拙,激得柳玉琼当真出手把自己阉了,那时就不美了。虽然知道师妹有九成九是跟自己开玩笑,但掌劲袭来,自己再勇猛神武也不敢用那话儿去硬碰柳玉琼掌刀,至於要他『伸出来受死』,那就更难了。   说不得只好食言而肥,宁为狗熊,不当太监,情急出手先将柳玉琼拿下再说。是以这一抱上,双臂便如一双钢条将柳玉琼硬是紧紧困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喀擦』一声,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入宫当太监了。              剑魔60四象宫     柳玉琼在他怀中挣了几下都挣不开,当下在他怀里撒娇道:「师兄,不行!你说话没信用,快把它伸出来,我要把它给斩了!」   云嶽苦哈哈地道:「师妹,你就饶了小兄这一遭吧!你若真把它给砍了,小兄…小兄就真的得入宫当太监了。」   柳玉琼闻言,躺在他怀里娇笑不已,浑身乱颤。云嶽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昇起散开,情欲隐动。   她今天穿着一袭紧身锦袍,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那锦袍又是最煽情的大红颜色,云嶽初看她时,身子便有火热之感,只不过那时自己睡梦初醒,身子尚虚,因此感觉并不强烈。   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柳玉琼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云嶽哪还忍得住?彷彿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柳玉琼的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柳玉琼的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廝磨,胯下阳物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柳玉琼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柳玉琼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云嶽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云嶽将舌头渡入柳玉琼口中,与柳玉琼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柳玉琼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柳玉琼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柳玉琼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云嶽的摩娑。   云嶽见柳玉琼并不排斥,那手在柳玉琼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柳玉琼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柳玉琼的胸口,握住柳玉琼的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燄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柳玉琼在云嶽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而云嶽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柳玉琼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云嶽脸上,令云嶽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解开柳玉琼的前襟衣扣。   这衣扣方解,云嶽的手已经急不待等的滑入了柳玉琼的锦袍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緻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柳玉琼的乳尖,轻轻前后捻动,要引得柳玉琼欲燄高涨,自动献身。   柳玉琼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的云嶽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柳玉琼身上。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云嶽的身上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云嶽吸住,不令离开。   云嶽美女在抱,下身阳具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师妹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略嫌粗暴的脱掉柳玉琼的上衣,露出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肉球,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的坐在柳玉琼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柳玉琼的美乳肉球,玩弄起来。自己胯下的阳具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   心念一转,伸手握住柳玉琼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低声道:「师妹,你既然已经用你的小嘴帮过我一次,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次吧?」柳玉琼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们男人啊,就爱来这一套,得寸进尺!」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握住云嶽的阳具,以掌心与云嶽的阳具接触,双掌将云嶽的阳具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正是双修神功所载『阳春三法』中的『手交法』。   所谓『阳春三法』其实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说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阳春三法』。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男子是不学的。   云嶽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柳玉琼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龟头。柳玉琼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龟头的肉稜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弄得云嶽浑然忘我,鼻息咻咻,阳具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射精。   柳玉琼初时帮云嶽搓弄阳具,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云嶽阳具的变化,只觉云嶽的阳具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云嶽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云嶽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云嶽也跟着减轻力道。只觉得鼓涨的玉乳被云嶽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云嶽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乳房,直需云嶽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陡听云嶽闷哼一声,精关难守,真阳一阵搅动,尿道口一开,射出了浓白重浊的精液。由於云嶽是半跪坐的压在柳玉琼身上,身子自然前倾,阳具也朝向柳玉琼这方向。这一下精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玉琼脸上。   柳玉琼只觉的脸上热湿,似有什么黏稠的东西落在脸上,眼睛张开,玉手自然缩回在脸上一抹,部份精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的连忙闭上眼睛,把头翻过一边,不敢再看。   云嶽精液激射,体内欲火略消,见柳玉琼娇羞如此,媚态迷人,阳具又是一阵暴涨,火热坚硬。身子贴紧柳玉琼,与她并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气地将整个手掌按在柳玉琼的饱满阴户上,只觉触手湿滑黏腻,温润火热,心知柳玉琼的欲火也已将近燃烧到了极点。微微一笑,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阴户中抖动,在她的阴道壁中连挑连磨,弄得柳玉琼浑身发痒发热,紧挟双腿,却是半点力道也无。阴户中彷彿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身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肌肤泛出阵阵红光,鼻息加快,美乳连连起伏,央求道:「师…师兄…快…快……我…我…不…行…了…」说话断断续续,想是阴户骚透了,需要一根强有力的阳具来满足她。   2005-9-8 20:11 #5   poiw 欢乐的航海士   UID 209977精华 0积分 322帖子 318威望 0 点生命值 0 阅读权限 50注册 2005-8-18状态 离线 剑魔 61-70              剑魔61四象宫     云嶽得意的一笑,突然间手指急颤,快速无比地在柳玉琼的阴户里抽插,和着汨汨流出的淫水,滋滋之声不绝。柳玉琼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只觉快感一波波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忍不住淫叫声,喘息声时续时断,时快时慢,连云嶽的心跳也似受她所感染,彷彿被一条无形的线所紧紧系住,随着她的喘息声跳动,血行加速,心脏怦怦急跳。   柳玉琼则是香汗淋漓,脸色表情似痛苦,又欢乐,脑子里热烘烘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秀发也似沾上了汗珠,显得光滑油亮,脸上云嶽的精液发出淫靡的异香,海潮也似的一波波冲进柳玉琼的鼻中,刺激着柳玉琼的感官,发出催情般的功用,几乎要将柳玉琼淹没。   柳玉琼喘息道:「师…师…兄…我…我…不…不要…再…再…弄了,我…我…快…快丢…丢…」云嶽听若未闻,只是微微一笑,本来只是中指在柳玉琼的阴户抠弄,这是又将食指伸了进去,紧贴阴道肉壁轻旋了起来。内劲微运,食中二指发出阵阵热气,沾满了淫液润滑的双指在柳玉琼的蜜洞中不住搅和,在合欢洞中夜明珠所发出的柔光照射下,闪出点点星芒。   柳玉琼极力地摇动屁股,让云嶽的双指能更深入,更搔得她穴中痒处,口中却呼道:「停…停…师…师……师兄,我…我…不…啊啊啊…又…又…」心中虽然希望云嶽的双指能停下来,但蜜洞中骚痒酥酸的感觉却逼使她不断地挺动美臀去迎接云嶽的手指,让那手指可以更深入,更有力道地进入自己的阴户之中,纾解那难忍的骚痒之感。   由於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虽说云嶽是她心中认定的爱人,但柳玉琼心中仍昇起强烈的羞耻感,彷彿云嶽在以手指娱悦她的同时,四周有无数对眼睛正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那些无数对观看的眼睛就像是会放出炙肤的热线般,在她身上来回巡视,尤其是下身阴部的蜜洞,更是水淋淋,红滟滟地闪动着妖异的光泽,似乎是在招呼着巡视的眼光入内一游,肌肤因此变得烫热,身子不断扭动,既觉羞耻,又感骄傲,心中隐隐有个念头道:「我是淫荡的女人!」但这个念头一闪即过,随即又被肉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所淹没。   突然间,柳玉琼觉得身上重物压身,张眼一看,瞧见云嶽正似笑非笑地与她四目相接,说道:「师妹,你可真多水,弄得我整个手掌都湿了。瞧!」说着就将右手手指由柳玉琼的小穴中抽出,举到柳玉琼的面前晃动。   柳玉琼羞得整个脸蛋红无可红,再红就要滴血了,穴中因为骤失慰藉而感到骚痒空虚,难过的挺动起阴部,大腿腿根柔肌不住相互磨擦,希望能推挤到蜜洞,稍解穴中骚痒之苦。鼻里闻得云嶽掌上自己淫液的骚味,更是没来由的兴奋起来,看着那淫液滴下,落在自己嘴边,居然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一卷一舔,略带甜酸。与云嶽那笑吟吟的眼接触,羞得无法自己,只有不停的摇动螓首,躲避云嶽的眼光。   云嶽见柳玉琼羞态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荡。阳具顶住柳玉琼小穴先沾满了淫液润滑,再慢慢地塞入。龟头才插入,柳玉琼已感下身充满结实,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由於柳玉琼是破天荒第一遭做这种事,龟头才入,不免紧张,阴户向内挤压,将云嶽的阳具挟得紧紧的,十分舒服。   云嶽略一用力,就想尽根而入。才一用劲,柳玉琼已经痛的滋牙咧嘴,略带哭音道:「师兄,好…好痛…不…不要再进…进去了。」云嶽心知这是柳玉琼的第一次,万万不能太过粗暴,否则就不好了。   只得身子贴上,在她耳边呵气,吻着她的耳垂道:「师妹,忍一下就好。第一次会有点疼,以后就好了。忍住!」说着,阳具又进入了少许。   柳玉琼虽然极力忍耐,但那阴户整个被撑开的感觉就好像撕裂般痛楚,火辣辣的疼痛,紧咬下唇,双手在云嶽胸前不住拍打推撑,摇头连道:「好痛!师兄,不…不要再…再进了。」   云嶽见柳玉琼痛得脸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但这破瓜的第一遭是每个女人几乎都会有的,因此只得安慰柳玉琼道:「师妹,放轻松,你们肌肉太紧了,放轻松放轻松的话就比较不会痛了。」柳玉琼勉强的点点头,试着想放松肌肉,但小穴被云嶽的阳具塞的满满的,一时之间实在放松不了。   云嶽无法,正想索性来个霸王硬上弓,狠命一击。又怕柳玉琼这次之后,如果弄得她太痛,日后若想求欢,可能就不容易了。正在进退不得的当儿,突然看见自己湿淋淋的手掌,脑中灵机一动,将手上混着两人体味的淫液随手抹在柳玉琼身上。柳玉琼只觉得云嶽的手湿湿的,抹在身上黏黏的,正想开口问他。   才一开口,云嶽已经将手指探入她的樱桃小嘴之中。阴户的淫液混着男人阳具的体味整个从柳玉琼口中冲到她的鼻中,瞬间瘫痪了柳玉琼的神经,想摇头将云嶽的手弄开,云嶽却是不放,将右手四指放入柳玉琼的口中,同时在她耳旁悄悄道:「师妹,这是你和我的味道,让你尝尝新,舔舔看。」   柳玉琼羞得满面通红,虽想将云嶽的手指甩掉,但云嶽另有用意,硬是不放。一会儿之后,柳玉琼渐渐习惯那混着淫水与阳具的浓厚气味,不再如先前那么抗拒,乖乖的舔着云嶽的手指。一双美目则幽怨地望着云嶽,似乎在说,你一点都不怜惜我。   云嶽则爱怜地轻轻吻着她的面颊道:「师妹,忍住,一下子就好。」伸手继续将淫水抹在柳玉琼身上,没多久,柳玉琼的身上已经隐隐涂上了一层油光,那淫水的味道也不那么呛鼻了。柳玉琼反而觉得这淫水的味道有种极强的吸引力,诱惑着自己不断伸出舌来舔弄着云嶽手指上的淫液,虽然心中知道这种行为极为淫荡,彷彿就是妓院中的妓女,深深引以为耻,却不知怎地,就是不能抗拒那味道,双眼瞇成一线,似是极为享受,半无意识地舔弄云嶽的手指,心头涌现受虐的兴奋快感。   云嶽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小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挺入,犁庭扫穴,大杀一番。心念一转,暗道:「我得先将手指收回来,否则师妹一痛之下,牙齿一咬,说不定我的手指就被她咬断了。」缓缓将手指收回,在她鲜润的红唇上抚弄。只见她小嘴开张,红唇上闪动着油光,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直想将阳具插在她的嘴里。   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压,阳具整根贯入,冲破那代表处女贞洁的帘幕,阳具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   柳玉琼正沉醉在那淫水阳具的异香之中,整个人飘飘荡荡的,彷彿被那团气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炽烈火热的阳具贯入,逼开两片肉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云嶽的阳具挟住,直把柳玉琼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紧抓云嶽肩膀后背,手指深陷云嶽肌肉之中,身体与云嶽用力相抵,藉以减轻疼痛。   云嶽也被她抓得痛极,差点叫出声来,知道柳玉琼此时定是痛极,才会做如是反应。当下不敢抽弄,按兵不动,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边还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阴劲,在柳玉琼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柳玉琼的欲念,让她忘却下体之痛。   柳玉琼先是觉得极痛,下身彷彿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紧抓云嶽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几乎要哭出来。   双拳紧擂云嶽胸口,哭道:「快抽出来,不…不要再进去了,好…好痛啊…呜呜呜…好痛啊…」云嶽知道此时抽插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将柳玉琼的情绪安抚下来,当下紧紧挟住柳玉琼,轻怜蜜爱,不住在她耳边吹气亲吻,深拥怀中,让柳玉琼有被全心呵护的感觉,分开她的注意力,以便减少下身破瓜之痛。              剑魔62四象宫     柳玉琼先是觉得极痛,下身彷彿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紧抓云嶽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几乎要哭出来。不过云嶽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揉弄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柳玉琼的情欲之火,是以云嶽的阳具初入之时,柳玉琼痛苦无比,心中不免埋怨箇郎不懂温柔,弄痛了自己,但随着云嶽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动摇了起来。   云嶽阳具插入后,由於知道柳玉琼是处女开苞,第一次必然疼痛非常,因此不敢妄动,静待其变。但他阳具涨大,整个塞在柳玉琼的阴道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阳具涨痒发热,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阴道壁来释放潜藏在阳具中的能量,却又担心柳玉琼痛澈心肺,因此迟迟不敢稍动,隐忍之苦,亦不下於柳玉琼的破瓜之痛,只是感觉有异罢了。   待得柳玉琼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合,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着柳玉琼的身子前挺,阳具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柳玉琼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柳玉琼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柳玉琼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红着脸低声道:「师…师兄!轻…轻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云嶽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来,一会儿过了这第一关后就好了,不会再像第一次那么痛了。」说话间,阳具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柳玉琼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云嶽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穴中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不再将云嶽抱的那么紧。   柳玉琼双手一松,云嶽便有更多的空间活动,不用紧贴柳玉琼身上不敢稍动。当下臀部用劲,力道渐增,一边享受阳具抽插的快感,一边欣赏柳玉琼的艳姿媚态。   柳玉琼虽觉小穴中被云嶽抽插的极为舒服,但不知怎地,总觉云嶽抽插的力道不够,只是隔靴搔痒,未能尽解穴内骚麻。身子不由的蠕动起来,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胸前双峰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带着油光,闪闪动人。   整个人如灵蛇般缠上云嶽,小穴紧紧套住云嶽的阳具扭磨,只求阳具能更深入,挺顶那花心嫩肉,以求骚痒得解。   小嘴咬着云嶽耳朵喘息道:「师…师兄…快…快…我…我……我要…」   云嶽故做不知,也在她耳边道:「要什么啊?」   柳玉琼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会欺负我。」   云嶽轻笑一声,靠在她耳边悄悄道:「不错,我就要欺负你,看你还敢不敢阉了我?」   柳玉琼『叽』了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又嫩言软语地依上云嶽身子搔娇,樱唇吐气,在云嶽耳边道:「好嘛,好嘛!人家不阉你就是了,小气鬼。」   云嶽又好气又好笑,阳具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柳玉琼蜜洞深处,只撞得柳玉琼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呦』,魂魄彷彿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合为一。   云嶽这一撞,力道十足,柳玉琼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倏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亟需云嶽再次落力撞击。   云嶽这次撞击,不仅带给柳玉琼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抽插起来,同时喘息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捣蛋?」   阳具用力,抽插如风,如猛鸡夺粟,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柳玉琼全身。如矿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把柳玉琼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云嶽愈是抽插,愈是兴奋,索性将柳玉琼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阴户,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阴毛,红黑白三色相映,看得云嶽阳具更逞涨大,尽力猛抽。   柳玉琼则是蜜洞被云嶽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阴户肉唇吞吐阳具,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阳具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阳具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云嶽连续抽了五、六百下,蕴藏於龟头棒身的能量稍泄,龟头肉稜前缘已可见自尿道口渗出的精液。云嶽将阳具自柳玉琼穴中抽出,将柳玉琼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柳玉琼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   突然间,柳玉琼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云嶽的阳具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云嶽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云嶽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剑魔63四象宫     柳玉琼下身紧贴云嶽阴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云嶽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云嶽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云嶽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柳玉琼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听柳玉琼喘气道:「师…师兄,方…方才你在上…上面,这次换…换我上…上你了…」云嶽听得有点哭笑不得,虽知这位师妹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他以前所遇,曾与之有关系的女子如小柔、冰姬、唐云真、秦紫嫣之属固然各个风情不同,但一直以来,在床上交欢时都是由他主动,她们被动,他要她们怎样,她们就照办,不似柳玉琼,会与他一争长短,连房事也不例外。   心中虽然觉得被个女人骑在身上有失英雄气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柳玉琼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柳玉琼压在身下,柳玉琼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云嶽才想反击,柳玉琼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阳具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云嶽的阳具猛旋。   云嶽只觉得阳具龟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彿柳玉琼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云嶽几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阳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阳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却彷彿棒身灌满了水,只要柳玉琼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云嶽在柳玉琼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柳玉琼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云嶽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彿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柳玉琼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阳具。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乳球,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师…师兄…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   云嶽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緻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於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云嶽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柳玉琼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云嶽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阳具急挺,撞击着柳玉琼的花心嫩肉。   柳玉琼骑在云嶽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师兄…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声倏高,彷彿已到了极乐境地。   云嶽也是满头汗珠,阳具被柳玉琼的小穴挟的肉紧。柳玉琼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彷彿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彿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於柳玉琼也是被云嶽那一柱擎天的阳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云嶽的阳具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云嶽的阳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云嶽一手扶着柳玉琼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师兄…弄…弄得你不错吧?」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柳玉琼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云嶽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云嶽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柳玉琼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緻,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柳玉琼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倏高八度,原来是云嶽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阳具顶旋花心,把柳玉琼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云嶽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掌淫水,将之涂在柳玉琼身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柳玉琼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柳玉琼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春宫画,双手紧紧抱住云嶽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师…师兄…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原来是云嶽又将沾满了两人淫液的手指探入柳玉琼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剑魔64四象宫     云嶽这三方进攻,把柳玉琼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云嶽的阳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云嶽的阳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彿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彿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云嶽的脸埋在柳玉琼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彿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柳玉琼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好一会儿,云嶽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柳玉琼的玉背撞在石床上,再度把柳玉琼压在身下,阳具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彿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柳玉琼的花心嫩肉上。   柳玉琼的嫩肉被云嶽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云嶽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阴精淋下,与云嶽的阳精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阴户中精液浓浓,阳具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云嶽的阴囊,也令柳玉琼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云嶽收回让柳玉琼舔弄的手指,自柳玉琼的胸脯中抬起头,喘呼呼的说道:「怎么,这…这下你…你可服…服了吧…,要…要压…压在我…我上面…你…你…还早…早咧…」柳玉琼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好一会儿,柳玉琼才气喘吁吁,不服气地道:「还…还没有呢,我…我…我…还…还没输…鹿…鹿……鹿死…谁………谁…手,还…还不知…知道呢…」竭尽最后一分力气,『嘿~呀』一声,又是砰的一声,云嶽居然被她翻过,压在身上,又成了女上男下之局。不过柳玉琼也累得只能趴在云嶽身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彷彿总是少那么一口气似的,喘道:「怎…怎么…样…样,我…还…还没…没输……」。   云嶽没想到柳玉琼的好强好胜之心,比起自己毫不稍弱,连在床上亲热也不让自己轻易佔取上风,当下休息了一会,力气稍复,『砰』的一声,又翻了过去,把柳玉琼压在身下。   柳玉琼自不会轻易认输,休息了好一会儿,又是用力一掀,又翻了回来。两人就好像两只正在玩弄嬉戏的雪白狐狸,虽然几乎筋疲力竭了,还是不轻易认输,彼此交缠相扑,在石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滚到东,时而滚到西,时而云嶽在上,时而柳玉琼在上,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终於,砰的一声大响,两人不知已经滚到床边,一同掉落床下,撞的头昏眼花,谁也没压在谁身上,各自四肢大张,躺在地上,云嶽的右臂横跨放在柳玉琼的胸脯上,手肘紧压柳玉琼的白嫩乳房。柳玉琼的左脚盖在云嶽的小腹上,小腿背肌与云嶽的阳具相靠,这一场盘肠大战,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实在是累极了,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兀自打呼发声,互不相让。   云、柳两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见云嶽先是眼皮一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四肢自然地伸展开来,在柳玉琼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柳玉琼也碰醒了。慵懒地睁开了眼,双手自然地便去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这时云嶽已经坐起,看着柳玉琼那修长浑圆,细緻无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双腿之间,不禁好笑,心道:「瞧师妹美艳绝伦,没想到私底下倒也蛮随便的。」胯下阳具因一觉醒来,阳气正盛,正自充血发涨,高举坚挺。想要站起,柳玉琼的小腿靠在他的阳具上,自是不免与她小腿柔肌相磨,只觉得阳具一磨,那涨痒之感便得纾解,甚是舒服,不免多磨的几下,享受那片刻温柔。   柳玉琼也已醒来,只不过初醒时神智未清,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腿肚有个什么热长的东西在磨擦,自然的腿一缩,伸手打去,同时问道:「什么东西?」   腿长手短,柳玉琼这一掌自然打不到云嶽的阳具之上,不过云嶽与她同时跌在床下睡去,相距咫尺,这一掌便拍在云嶽的小腹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吓了云嶽一跳,小腹略现红痕。   云嶽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柳玉琼人在睡梦中,半睡半醒之间兀自打人,这一掌实在是挨的冤枉,当下一个翻身,压在柳玉琼的身上,笑道:「懒猪,起床了。」   柳玉琼揉了揉双眼,睁眼一瞧,只见云嶽正笑吟吟地压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距不及一尺,饶有笑意地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与云嶽两人在床上云雨翻滚,更是玉面烫热,急着要起身。   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云嶽压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捣蛋,双臂架在她关节膝盖之后,略一用力,柳玉琼雪臀抬起,双腿高举,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见那蜜洞受云嶽阳精以及柳玉琼阴精充实液满之后,虽经一夜时间,仍是湿漉漉的,浓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阴毛上,阴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润滑,整个油亮,连带的阴部旁边的雪肤柔肌也因沾了些许精液,而变得艳丽有光泽,红光滟滟,油嫩嫩,滑腻腻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云嶽一觉醒来,下身阳具正涨痒,见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我已经与师妹有合体之缘,再难恢复她的处子之身,不如此刻多享温柔,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此念既生,再无顾虑,双臂将柳玉琼双腿架高,略挺虎腰,将阳具对准柳玉琼那油光闪滑的阴户,哗滋一声,藉淫水精液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柳玉琼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阳具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剑魔65四象宫     柳玉琼只觉小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阳具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云嶽只觉得一阵震波自阳具袭上身来,十分快活。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柳玉琼弄得全身一阵骚热,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任凭云嶽爱抚。   云嶽一早醒来,性欲并不强烈,只是阳具有点涨痒,想找人发泄发泄,因此只抽插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声将柳玉琼拉起靠在他身上,笑骂道:「起来了,还睡?」   柳玉琼整个腻在他身上撒娇埋怨道:「还说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开…开了,现在还全身无力呢?刚才又是谁趁我未醒佔我便宜的?」身子抵在云嶽身子扭摇,两个丰满肥美的乳球紧挺在云嶽胸前挤压,让云嶽本已涨痒略消的阳具几乎又高举了起来。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健臂环抱在柳玉琼的纤腰上,右手不客气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断抚摸括弄,低笑着在她耳边道:「你再这样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来一场大战了?」   柳玉琼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啐的他一口道:「不要脸,厚脸皮!」   云嶽故意道:「好啊!那我们再来一场。」说罢,做势就要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热。柳玉琼不是傻瓜,知道他在开自己玩笑,但也怕他假戏真做,自己刚破瓜不久就经历一次盘肠大战,方才又被云嶽突袭,抽送了七、八十下,小穴酸麻中还带有破瓜的疼痛,实在难以再承受云嶽又一次的攻击。   吓了一跳,玉臂勾住云嶽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云嶽耳朵吹气道:「好嘛,好嘛,师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人家才刚被你开…开苞,也不怜惜人家,还要人家向你道歉?」   语音幽怨柔腻,云嶽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说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柳玉琼白了她一眼,眼中爱意无限。   两人略略分开站定。柳玉琼身无寸缕,脸上一阵燥热,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云嶽解下乱掷在床上的大红锦袍,脚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觉下身双腿之间一阵裂疼,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幸好云嶽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关心地道:「师妹小心。」将她搂回自己怀中,问道:「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双目凝视柳玉琼,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柳玉琼见箇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云嶽一愣,一时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她。   柳玉琼见云嶽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柳玉琼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   云嶽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帮你拿。」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气如泉涌出,掌心发出强大吸力,将那红衣锦袍吸在手中。   柳玉琼见云嶽只是手一招,自己的红衣锦袍便如磁石引针般向他手中飞去,丝毫不费半分力气。不禁叫道:「好功夫!」   云嶽笑道:「多谢赞美。」将红衣递给柳玉琼道:「诺,你的衣服。」   柳玉琼接过红衣,惊喜道:「师兄,你没事?」   云嶽怔了一下,问道:「怎么?我该有事吗?」   柳玉琼手执红衣,惊奇道:「你难道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吗?两天前你强练至尊令神功,差点走火入魔,真气走入岔道,师父说,你体内真气紊乱,要休息几天,短期间内不能再运神功,但…但你却能用手凌空招衣,这…这不是很奇怪吗?」   云嶽经她这么一说,心道:「这倒不错,我练功差点走火,论理并不应该复元的这么快,怎么……只…只不过…我…我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啊?」虽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运神功,真气走遍全身穴位,暗察体内是否有暗伤,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遥真气运行的极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穴,劲通百脉。只觉得浑身舒泰,真气到处如被开水烫熨而过,全身热滚滚的,也轻飘飘的,神功运行一大周天之后,身上彷彿轻了十斤,二十斤,似乎只要轻轻向上一跳,人就能飞上天似的。『咦』了一声,说道:「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   伸拳踢腿,只觉在自己二十年苦练的逍遥紫气中隐隐藏有一股刚劲,这股刚劲和在逍遥紫气之中,若不用心细察,并不易发现。这股潜在内力虽无逍遥紫气的阳和浑厚,兼容蓄包,但至阳极刚,威猛凌厉之气却更胜云嶽所修习达二十年的逍遥紫气。   云嶽心中雪亮,暗道:「我只道练功走火,至尊真气已散,必须重练,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却已经散入了我全身经脉,与我的逍遥紫气合而为一。」   柳玉琼见云嶽一阵挥拳踢腿之后,静立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不禁奇怪,问道:「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一连问了几声,云嶽才如大梦初醒,回问道:「什么?」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你呆立着出神干么?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红粉知己了?」眼眶微红。   云嶽哑然失笑道:「我有什么红…」就在话将出口的当儿,突然想起秦紫嫣,唐云真等人,心想:「紫嫣,云姐对我极好,说她们是我的红粉知己也不为过。」当下摇摇头道:「你别想太多,我刚才什么也没想,只是因为体内多了一道真气,吓了一跳,才因专注内视,没回答你的话,没想什么其他的人。」              剑魔66四象宫     柳玉琼听得云嶽没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为笑,笑问道:「什么真气?」   云嶽摇摇头,心道:「女人真是善变。」答道:「我只道那至尊真气已经因我散功而尽数化去,可是刚才我默视内察,那至尊真气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遥紫气之中。」   柳玉琼『咦』的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照理说你新练神功,既然练功不成,散气化劲,至尊真气便应自然四散消劲才对,怎会还有残留?」   云嶽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得问问师叔,看他怎么说?」   柳玉琼点头道:「不错,师父或许知道答案。」   两人讨论之际,柳玉琼眼角一瞥,突然瞧见那石桌上不知何时居然放了一封信,『咦』的一声,忍不住道:「那是什么?」云嶽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了过去,将信封拿起道:「是封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字谕嶽儿,凤儿亲启』八个大黑字,两人一看,便知这封信定是邪皇所写,不禁脸上都是一热,柳玉琼尤其娇羞困窘的低下了头。   记得两人昨日还没见到这封信,今日这封信居然会出现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来过了,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两人片刻之前还寸缕未着的躺在地上,交颈叠股的一番亲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里,柳玉琼脸薄,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仍是羞不可抑,嘤咛一声,整个人投入云嶽怀中,将小脸藏在云嶽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云嶽脸上也是一阵热辣,想起自己与师妹交欢的情景说不定已经全部被邪皇看在眼里,自己早些时候因不愿多欠情债,想独力练成无上至尊令神功,没想到到头来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逃不过邪皇手掌心,一时意乱情迷下,破了师妹的处女完璧,见了这封信,虽还未读内容,但心中已经有了个谱,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纸,开展阅读。柳玉琼虽然羞窘万分,但听到云嶽拆信阅读的悉索声,仍不免好奇想看看师父邪皇究竟在信里写了些什么,偷偷露出一眼向云嶽手中的信纸探看,云嶽笑了笑,将信纸开展,两人都看得到,只见上面写着:   『字谕嶽儿、凤儿:   尔等两人既以合体,练功障碍便去,无上至尊令乃至阳至刚之绝技,非两人同心齐意,阴阳相济,龙虎交会,极难有成。合欢洞中壁画无数,所载之学博大精深,尔等可参照壁上神功修练,以阴化阳,以阳济阴,则神功之成,指日可待。   自此之后,尔等两人自应相互扶持,互助互谅。老夫神功得传有人,紫晶门香火有后,实是大畅老怀,胸中再无牵挂。当汝等两人阅展此信之时,老夫当以锁门闭关,炼化余毒,不克见汝. 合欢洞中有密道可以外通,凤儿当知其中奥妙,待尔等紮基功成之后,自可出谷离去,不用关照老夫,但於清理门户,复兴本门之念,不可或忘,务必剑诛孽徒,以消老夫胸中之气,正我紫晶律法。   一年之后,老夫功成出关,自会设法与尔等相会,如若不遇,年半之后,自会相聚紫星谷,切记!切记!』   底下并无署名,但两人均知是邪皇所留。看完之后,都是脸上热烫,自己於合欢洞中的所作所为,分明已经半点不露的看在邪皇眼里,都是忍不住双颊发烧。   柳玉琼看完之信后,更是羞得将脸面深藏云嶽怀中,不敢与他相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云嶽窘笑道:「看来师叔什么都知道了。」   柳玉琼的脸红的像是喝醉了酒,瞟了他一眼,佯嗔道:「都是你,这…这…羞死人了。」   云嶽轻笑着在她耳中低笑道:「这有什么好羞的?反正师叔不是要我们同练双修神功为引,好为无上至尊令紮基吗?这不是刚好?」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便宜都让你佔了,你当然刚好了。」   云嶽无辜的道:「那…你…也来刚好一次好了,咱们一个人刚好一次,彼此都不吃亏。」重施故技,双目轻闭,双臂略张,一付任你处置的模样。   柳玉琼又羞又气又好笑,心知云嶽得了便宜又卖乖,要让自己羞窘的说不出话来,存心捉弄自己。心念一转,暗道:「好啊!咱可不能这么容易便放过你。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云嶽则是偷偷睁开一线眼皮瞧着柳玉琼,心中暗笑道:「嘿嘿,看你怎么着?」正得意时,冷不防柳玉琼突然点了他的穴道,全身僵立不动,立刻大叫起来道:「喂,喂,师妹,你…你怎么点了我的穴道?」   柳玉琼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要让我刚好一次吗?我这就来刚好了。」   云嶽心中叫苦,知道柳玉琼定会想法子来整自己,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出手点自己的穴道,只得赔笑道:「师妹,小兄在这里像你赔不是了,你快解了我的穴道吧!」   柳玉琼笑若银铃,向他扮了个鬼脸道:「不行,这次绝不饶你,你敢佔我便宜,哼哼,我得要想个办法处罚你。」   云嶽苦笑道:「那好吧!你要怎么处罚我?」   柳玉琼慧黠的一笑,走到他耳边,轻声道:「我要让你当太监。」说着,不知由那里拿出了一柄匕首,一抛一抛在手中掷着玩。   云嶽大惊,虽知柳玉琼不会真的阉了自己,但那匕首在夜明珠柔光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冷光晃动,寒气隐隐,看在眼里,尤其是此刻受制於人,委实心中凉气阵阵,肌肉跳动。   柳玉琼手拿匕首,刀锋映着珠光,反射出寒光闪烁,照在云嶽脸上,云嶽只觉眼前光暗不定,忽明忽暗,寒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正想开口说话,柳玉琼陡然叫道:「别作声!」刀锋贴在云嶽那软垂的阳具上磨来磨去,叹道:「师兄,对不住了!」云嶽自知她是跟自己弄着玩的,要自己求饶才罢休。虽然有心撑下去,看柳玉琼会如何处置他,但那匕首冷冰冰的锋刃在阳具上磨来擦去,寒气整个冒了上来,也是心里毛毛的,心脏怦怦急跳,脸色十分尴尬,哭笑不得。              剑魔67四象宫     突然间,柳玉琼手腕一阵急抖,刀光闪动,云嶽只觉得刀锋冷森之气整个贴了上来,彷彿数十柄匕首同时在自己的阴部阳具之前交织穿梭,寒风如剪,刮上肌肤,不禁大叫一声。   云嶽满面涨红,正想怒斥柳玉琼玩得太过火了。突觉胯下一凉,似有什么东西落了下去,脚面亦略感刺痒,似是毛发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地上满是毛发,自己原本茂盛的阴毛全被柳玉琼以匕首剃掉,只觉得胯下阴毛被剃之处刺痒难当,就想伸手去抓,但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只有尴尬无比地看着柳玉琼。   想起自己成了胯下无毛之人,实是哭笑不得,心道:「女子无毛叫做白虎,男子无毛不知道叫做什么?不会是青龙吧?」又想道:「世上多有女子白虎,若无男子青龙与之相对,未免也太过寂寞…」转念又道:「只不过我成了这天下第一位无毛青龙男子,未免也…也不太名誉。」心知毛发已掉,这天下第一青龙男子已经是当定了,也不好意思小题大作,对柳玉琼发脾气,只是心中暗道:「好,等我穴道解后,不把你变成白虎才怪。」   苦哈哈地向柳玉琼道:「师妹,我已经变成青龙了,你总该满意了吧?」   柳玉琼一怔,问道:「什么青龙?」随即明瞭,一瞥云嶽原本浓密的胯下森林,顿时成了光秃秃,淡褐泛红的一片平原,不禁忍俊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云嶽胯下毛发被剃,骚痒难当,急需止痒,但穴道受制,抓不得痒,柳玉琼又迟迟不解开他的穴道,忍不住急了,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解了我的穴道吧?我…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柳玉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要解他穴道,都是手提到一半就垂了下去,看着他直笑。云嶽无法,只得催促她尽快,心中暗道:「待我穴道解开之后,就有的你好看了。」一边运气冲穴,一边要柳玉琼帮他解穴。   几次冲穴之后,『嘿』的一声,云嶽吐气开声,逍遥紫气配合新练的无上至尊令神功,终於冲破被柳玉琼封住的穴道,向柳玉琼扑去。柳玉琼只觉得眼前一花,黑影闪动,一道热气扑来,惊道:「什么?」还来不及反应,手中匕首已被云嶽劈手夺下,同时身上一麻,软倒石床之上。   云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着软倒石床上的柳玉琼,呼了一口气,嘿嘿笑道:「师妹,这叫眼前报,还得快。」伸手在胯下连搔。他阴毛被剃,下身痒得很,这一下手足获得自由,立刻动手搔个痛快。瞪了柳玉琼一眼,突然笑道:「师妹,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二话不说,又将柳玉琼剥个精光,露出来一身冰肌玉骨,曲线玲珑有致的诱人胴体。   柳玉琼见他伸手在阴部搔痒,软绵下垂的阳具随之抖动,像只猴子似的,十分不雅,不禁笑了出来。云嶽脸上一红,佯怒道:「好啊,你敢笑我,看我怎么整你?」分开柳玉琼的双腿,露出了下身温润鲜红的鼓实阴户,轻笑一声,刀锋贴着柳玉琼肌肤轻刮,柳玉琼只觉得胯下一冷,随之是如蚂蚁上身般的骚痒,不一会儿,柳玉琼的下身已经被云嶽用刀刮个乾净,露出白嫩肌肤,没半点毛发,成了没毛『白虎』,同样的也是刺痒难当。羞红了玉面,狠狠地瞪了云嶽一眼。   云嶽嘿嘿一笑,道:「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我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咱们彼此户不相欠,刚好扯直。」说完,右手五指一拂,内劲透过指尖发出,顿时解了柳玉琼的穴道。   柳玉琼重获自由,第一件事便是穿起衣服,抢回匕首,佯嗔道:「一个大男人偏生这么小气,真没风度。」白了他一眼。   云嶽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这可不是小气,是公平。我可不会束手任你处置,这可办不到。」   柳玉琼哼声道:「早知你这么小气,一点都不让我,我就…哼哼…」   云嶽问道:「哼哼什么?」   柳玉琼道:「哼哼就是哼哼,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希望我哼出个蛋来?」   云嶽哈哈大笑道:「你若真能哼出个蛋来,那可是天下奇谭了。」   柳玉琼不服输的道:「你又知道我做不到了?」云嶽知她存心与自己吵嘴,只是笑笑,不去理她。   两人斗吵间,云嶽也已将衣裤穿上,不便让青龙跑出来亮相。柳玉琼则背过身去将衣服穿上,顺便搔一搔痒处,否则在云嶽面前伸手抓阴部止痒,不免太过不雅,也太过难看。   云嶽将信纸放回信封之内,突然问道:「对了,师妹,我记得我在练功之前已经将合欢洞大门锁上,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柳玉琼这时也穿好衣裤,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就只有你聪明,其他人都是笨蛋?锁了门,别人就进不来了?哼,你可别忘了,师父从小就在这紫星谷里习艺长大,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路,你就算关上了门,又怎么难得倒他老人家?」   云嶽脸上一热,讪笑道:「说了这些,你还是没说是怎么进了的啊?你总得讲个理由啊,也好让我这个井底之蛙增长一些见识。」   柳玉琼噗嗤一笑道:「好,就说予你这只青蛙听个明白。这合欢洞中有个密道…」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在这紫星谷的每一间房子都有密道可以彼此相通的。」   云嶽惊噫了一声,问道:「每一间?」   柳玉琼点头道:「对,每一间。师父说,祖师创建这紫星谷时就曾设想过,这谷藏在山腹之中,隐密之极。若有外人当真能在本谷弟子固守下入侵,则敌人的学识定然不低,地狱道中的机关也可能把守不住,因此事先未雨稠缪,在建这紫星谷时便在每个房间都设有一条密道相通,由师父所在的丹室为总枢纽,密道纵横错杂,均有定数,就彷彿迷宫一般,若不识本门步法轻功,一进了密道,要再於地下蛛网般的密道走出,除非有过人智慧,否则任你武功通天,也难走出这密道奇阵。」              剑魔68四象宫     云嶽一怔,问道:「什么密道奇阵?」   柳玉琼瞄了他一眼,老气横秋地道:「好吧,就让你长点见识,也免得什么都不懂。」云嶽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只是摇头。   柳玉琼随即解释道:「祖师设计这密道之时曾将武学阵法运用在这上面,密道四通八达,暗藏阵法,外敌不识,只要走错,就可能走不出这密道。」   云嶽皱眉道:「这也不通,若本门之人没事先学过出阵之法,不也会被祖师的密道困住了?这又跟识不识本门轻功步法有什么关系了?何况既是密道,当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说不定本门弟子压根儿就不知道有这密道,或着是敌人攻到之时,临时才知道的,那时如果本门弟子散佈在不同地方,虽入密道又怎能走出这密道奇阵?不通,不通。」说着,大摇其头。   柳玉琼佯嗔道:「你别自作聪明了,难道你以为祖师没想过这些问题?告诉你吧,要走出这密道奇阵,跟本门的轻功步法有极大关系。祖师将本门的步法身法溶入这密道奇阵之中,只要是本门中人,练过本门轻功绝技,步法身法,一看见这纵横错杂的密道就自然会走,不会被困在阵中,旁人不识,自然就会被困住了。」   云嶽这才恍然大悟,伸手在额头上一拍,叫道:「原来如此,我懂了。」原来紫晶门的身法与众不同,是将阵法溶入武学中的一门绝技,也是入门的第一课,只要是紫晶门下,没有人不会这基本步法的。   这基本步法初练之时,先练马步,马步练好后,下盘功夫也紮了基,再练幻变的身法。因此虽说是练步法,其实也兼练下盘内气,镇心定性的养气功夫,不单单只是纯粹的练步法而已。待等得下盘马步有基础了,授业的师父会因徒弟体型身高不同而制作一座,类似少林铜人阵的迷宫阵法,彼此以木柱木墙相隔,其实就是密道奇阵,让门下弟子练习步法,并限定时间破阵,阵中自然还有其他佈置,或刀或枪,或剑或鎚,各个不同,因此只要能依师父所传的心法破了这阵,步法自成。将来如遇险境,必须以密道奇阵脱逃救急,自也不用担心走不出这阵了。   忍不住击掌赞了声道:「好。果然好巧思!」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讽道:「这会儿你怎么不说不通了?」   云嶽只是笑笑,对她的讽刺毫不在意,问道:「所以你与师叔就是利用这密道进来的?」   柳玉琼点头道:「不错,我们进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你…」想起自己以处女之身为云嶽口交的情事,不禁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云嶽一眼,续道:「后来你就都知道了。」   云嶽也是脸上一热,想起柳玉琼以处女之身为自己口交,心中不由得一荡。见柳玉琼脸泛红光,艳若朝霞,隐隐之间还似有流动之意,更是容貌兼资,动人之极。   柳玉琼撩人地瞧了云嶽一眼,突然道:「我要去沐浴了。你去不去?」   云嶽一怔,问道:「沐浴?这里哪儿有地方可供你沐浴?」   柳玉琼道:「镜心湖啊!你去不去?」   云嶽笑道:「在镜心湖里洗澡,你不怕春光外泄?」   柳玉琼脸上一红,道:「才不会呢!师父和玄武师兄都在丹室里,不会到镜心湖去,有什么好春光外泄的?」   云嶽邪邪一笑道:「别忘了还有我,我可不像玄武师兄那么规矩,要把你看个饱。」   柳玉琼啐了他一口道:「你不去就算了,稀罕吗?」说着,人已经出了合欢洞。   云嶽笑道:「我可没有说不去,有师妹这样的美女出浴,我若错过了,岂非白长了这对招子?这也太对不起自己了,这样的事,我云嶽可是不做的。」话声中,人也出了合欢洞,紧跟着柳玉琼。   柳玉琼不去理他,自个儿三步两步的就到了镜心湖旁。一闻到微风徐来带出的水气,整个人就彷彿泡在冰水中的清凉彻底,欢呼一声,脱掉衣裳甩了出去,足下一用力,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头下脚上,飞鱼也似的穿入湖中,只溅起些许雪白水花,激荡湖心。   云嶽跟在柳玉琼身后,还没看清楚柳玉琼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劲风拂来,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长,将来物抓下,原来是柳玉琼的大红锦袍。不禁好笑,摇摇头,心道:「我这个师妹可野的很,哪有人衣服随便乱扔的?」想起自己居然还得跟在柳玉琼身后帮她整理衣服,哑然失笑道:「我云嶽这可不成了烧饭整衣的老妈子了?」   向湖心看去,只见柳玉琼如同一尾美人鱼似地在湖中尽情游泳,时而还会如游鱼跳起,激起雪白如银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钻进钻出,快活的就像条鱼。不时还高兴地向云嶽挥手呼道:「师兄,你也下来吧!这湖水好舒服的。」云嶽的剑法内力有部份是在瀑布奔流中练成的,因此亦通水性,见柳玉琼快乐无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也想下湖玩水。   听得柳玉琼叫唤,哈哈一笑道:「好,我也来。」脱掉衣裤,与柳玉琼的衣服一起放在岸边,『噗通』一声,人也投入了湖中,与柳玉琼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柳玉琼有心试试云嶽水性如何,见云嶽下水,随即叫道:「师兄,我们来比赛,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秀发抛起,带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便潜入了水中,双腿急拍,人如箭般射了出去。   云嶽哈哈一笑道:「好,我一定追得到你。」双臂用劲后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蓬水花,紧追在柳玉琼之后。   柳玉琼一口气游出二十余丈外,回头看云嶽时,只见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尔双足上下拍动,会溅起些许水花外,几乎就不会激起太大的浪头,但云嶽则不同,云嶽游起来气势十足,彷彿一条翻江的神龙,起落拍打之间,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一重重,一层层的后浪推前浪,叠叠相加,向自己卷来,又快又猛又疾,丝毫不比自己稍慢。              剑魔69四象宫     好胜之心大起,存心与云嶽比较泳技。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射了出去,没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条水线快速之极的划过湖心,就好像有什么神灵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镜心湖似的。云嶽也不甘示弱,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咬着柳玉琼不放。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彷彿一条大鲸在追一条小鱼,小鱼灵活,大鲸威猛,大鲸始终未能缩短两者之间的距离,小鱼却也未能摆脱得了大鲸。   游了好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变得平静许多。柳玉琼一愕,回头看云嶽,水面上却是空空的,没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没有云嶽的踪迹,不禁心想:「师兄莫非已经上岸了?」往岸上瞧去,只见自己与云嶽的衣裳都好端端的放在岸上,一点被动过的迹象也没有,心中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四下越是寂静没有人声,柳玉琼的心越寒。   叫了几声:「师兄,师兄,你在哪里?」只听四下回音相应,却没有人答话。柳玉琼不禁想道:「莫非师兄泳技不精,沉湖没顶了?」想到这里,全身顿起
鸡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玩水,正想潜入水中寻找云嶽,突然脚底下激流涌现,似有什么东西正急速窜昇,向自己撞来。大惊之下,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柳玉琼身后一丈距离。『哗啦』一声大响,水花如巨浪暴起,洒下无数晶莹闪动的水珠,彷彿星空带雨,千点万点地落下,还带起一片扑前的水波光屏,向柳玉琼罩下。浪花中黑影陡现,扑向柳玉琼。   柳玉琼尖叫一声,正想避开,左足已被那黑影捉住,用力回拉。柳玉琼情急之下,右腿随即回踢,钉向那黑影的头部。这一腿招出风声,足尖如铁锥分流,骤化一股细流向那黑影钻到。那黑影嘿嘿一笑道:「春光外泄了!」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柳玉琼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柳玉琼双足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摆动,整个脸也就浸入了冰凉的湖水中,抖了一阵,突然间就不动了。   那捉住柳玉琼脚踝的人正是云嶽,他是看到要追上柳玉琼要花太多力气,还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龟息功藏在水中,引得柳玉琼急了,这才突然出现将她捉住,没想到柳玉琼抖动了一阵,居然就不动了,似乎是昏了过去。不禁一呆,不知所措。愣了一会,才急急放开柳玉琼足踝,将她整个人抱住,面对自己,让她的头伸出水面之上,焦急道:「师妹,师妹,你怎么…」还没说完,猛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口中猛然遭水灌入,呛得他连连咳嗽,脸上发红。   原来柳玉琼突然樱唇倏张,冷不妨一道水柱喷出,淋了云嶽一脸,还有部份射入云嶽口中。随后便听到柳玉琼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格格笑道:「活该!谁叫你骗我。」人如泥鳅连扭,三摇两摇就溜滑无比地脱离了云嶽掌握。   云嶽又好气,又无奈,自己用龟息功诈的柳玉琼心神不宁,柳玉琼可不是省油的灯,也回敬云嶽一口水,两人之间可算是扯了个直,谁也不胜谁。只有耸耸肩,一阵苦笑。随即假装发怒道:「好啊!你敢用水喷我,看我可饶你?」泼剌泼剌的水声连响,立刻追了上去,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原本谧静平和的镜心湖被两人这么一闹,似乎变得生气盎然,活泼了起来。   两人玩了好久,柳玉琼内力不如云嶽深厚绵长,终於被云嶽追上,将她压在身下,靠在岸边,气喘喘地道:「你还真能躲,我…我差点让你跑掉了。」柳玉琼也喘呼呼地道:「那…那当然,我…我在四象…象宫的时候,曾经潜水三个时辰以上,那…那有那么容易被你…你追上的?」   云嶽笑道:「不过我最终还是追到你了,看你还跑得了吗?」奋起残余力气,将柳玉琼抱起,走上岸来,邪邪地道:「我要吃了你。」   柳玉琼抱住他的脖颈,媚眼流波道:「怕了你吗?」其实两人力气都以将尽,就是要想亲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上了岸后,两人平躺岸边休息,慢慢恢复力气。   约莫休息了一个时辰,两人力气渐复,甩乾身上水珠后再穿上衣服,相偕走回合欢洞。才一入合欢洞中,便见玄武星君正在张罗两人的饮食,石桌上摆了不少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柳玉琼闻到香味,忍不住便道:「好香。」食欲一被引起,登时飢肠辘辘,『咕噜』一声,居然发出了肚饿之声。   云嶽哈哈大笑道:「师妹,你也未免太…」『太』什么还没来得及说下去,骤觉胃肠一阵蠕动,也是『咕噜咕噜』发出腹飢之声,脸上不禁一红。   柳玉琼『叽』的一声,嫣红笑道:「你还不是一样,还说我哩?」   玄武星君哈哈大笑道:「你们定是饿坏了吧!云师弟两天没吃东西了,这可饿坏了吧?来来来,坐下来吃一点东西暖暖肚。你们两个大哥别笑二哥,还不都一样饿了,坐下来吃罢?」两人都是脸上一红,被玄武星君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玄武星君见两人呆站在那边,放着椅子不坐,不禁笑道:「怎么还不坐下来吃饭?嫌我做的饭菜不好吗?这会儿游泳游的累了,也该坐下来歇歇腿罢?」   柳玉琼脸色羞得火红,蚊声道:「师…师兄,你知道?」   玄武星君哈哈大笑道:「怎么不知道?这紫星谷就我们和师父四个人,我又不是聋子,你们两个在镜心湖玩水游泳弄出的声响,恐怕连死人都被你们吵醒了,我怎会不知道?」   柳玉琼羞得低下了头,不敢与玄武星君相视,只希望地上有个洞能钻了进去。云嶽虽然比较不在意,但被玄武星君当面一说,也是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发烫困窘。              剑魔70四象宫     玄武星君见两人困窘的模样,不禁摇摇头笑道:「不要害羞了,反正做都已经做了,咱们都是自家人,难道我还会说出去,闹得全武林皆知不成?坐下来吃些东西吧,饿着肚子可不好受。」   两人互望了一眼,想想也是,反正都是自己人,似乎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玩水,那才叫丢脸呢!   虽是如此,女孩子家脸嫩,终究是不好意思。柳玉琼虽说个性比起那些关在深闺内院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要来得开放许多,但毕业被人瞧见在野外裸泳,仍是羞不可抑,虽说玄武星君不会说出去,但那也是够羞人的了。   云嶽右臂环抱她的香肩,在她耳中吹气,悄悄道:「师妹,坐下来吃饭吧!你不吃,我们可不好意思先吃,我可饿惨了,你就饶了我,坐下来吃饭吧。」   柳玉琼想起云嶽的确已两、三天没吃东西了,听他说的可怜,噗嗤一笑道:「好吧!我们就吃饭了。」脸色虽红,但已是大大方方的入座,与云嶽、玄武星君同桌共食。   云嶽,柳玉琼坐在石椅上,正想动筷用食。突然间云嶽似乎想到什么事,向玄武星君问道:「对了,玄武师兄,那师叔呢?他老人家进食了吗?」   玄武星君微笑道:「难得你还问起师父他老人家现在如何,师父现在闭关炼化紫龙血毒,无法出关与我们一同进食,方才我已经将师父的那一份准备好,送到丹室去了,不用担心。」   云嶽哦了一声,讪讪笑道:「原来如此,我差点忘记了。」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道:「下次看你还会不会忘记不?」云嶽只是笑笑不答,运筷动食。   好不容易,这一顿吃完之后,柳、云两人帮忙玄武星君收拾清理好碗筷,洗乾净后才回到合欢洞中参详壁上神功。   那壁上的的双修神功,云嶽虽然已从邪神处习过大半,但仍有部份心法未学过,想是邪神也未学全,因此有部份刻在壁上的图刻云嶽并不认得。柳玉琼则只认得『阳春三法』的图刻,其他只是听师父讲过提到,何况男女有别,邪皇也不会教她有关男子部份的双修神功图刻。   两人各自看着墙上图刻,各有领会。虽然初时看得面红耳赤,对於壁上图刻绘得如此大胆,感到惊异,但只一下子便是羞怯之心尽去,继之而起的是钻研武学之心,以及强烈的好奇心。   那壁上春宫壁画虽不如藏在石桌中的春宫水晶合欢球来得引人情欲大动,却也是笔笔鲜然,雕刻欲活的绝佳之作。好不容易两人将壁上一百八十幅春宫壁画仔细看完,心中都有了谱。看到最后一幅画时,只见那幅画像之右刻了一行小字道:「春宫画壁,细解双修。非顺非逆,自取适用。水晶为助,无始无终。」共二十四字。   柳玉琼看完之后便道:「这话好像是在说要我们学这双修神功时不一定要按照顺序来,只要选取自己适用的就行,师兄,你说是不是?」   云嶽点头道:「不错!祖师还说那水晶球中所显现的画像,无始无终。看来是要我们自行活学参悟,不要顺序死练的意思。」   柳玉琼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忍不住抬头向云嶽看去,正好云嶽也向她看来,两人脸色都是一红。   云嶽则双臂一环,已将柳玉琼抱在怀中,低声道:「师妹,我们开始练吧!」   柳玉琼娇羞的点点头道:「好。」   两人既已有了合体之缘,彼此赤裸相见就不那么害羞了。先由云嶽端坐石床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无上至尊令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柳玉琼也不在一旁闲着没事做,螓首微低,将以前所学过的部份双修神功重新与壁上的练功图谱做一验证,体内真气运行,催动起双修神功。   这双修神功乃是阴阳和合之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是要融合阴阳之力方能练就的神功。   云嶽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昇起,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与第一次练功时的感觉并无二致,胯下阳具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云嶽体内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了红光。云嶽这次已有准备,真气运行了三十五大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急急向柳玉琼眨眼示意。   柳玉琼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云嶽腰身,气沉丹田,将云嶽的阳具请入洞中。那阳具入洞,柳玉琼便觉彷彿是根又红又烫的大铁棒插了进来,紧紧顶住花心穴肉,一股温热的酥麻传遍全身,一阵心猿意马。   云嶽见柳玉琼春情满面,眼中有陶醉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么这当儿师妹却…」丹田猛地一震,云嶽心中喊道:「来了。」阳具一阵急抖,顶在柳玉琼花心,登时快感如涨潮前浪,波涌卷来,袭上柳玉琼。   柳玉琼心中一震,朱唇轻启,『啊』了一声,运起双修神功中所载的『阴壁内缩』之法,阴道猛然向中聚合,将云嶽的阳具紧紧锁住。同时真气运至下身,穴心嫩肉发出阴凉之气,正好与云嶽的龟头热气相抗抵销。   与其同时,云嶽也已运气三十六大周天,无上至尊令发挥威力,龟头热气如浪,抵住穴心嫩肉,只要一撞那嫩肉,龟头热气与穴肉凉气一触,阴阳相抵,云嶽便觉阳具的涨满之感略减一分,火灼之感亦消散一分,忍不住双手紧抱柳玉琼,屁股急速抖动抽插起来。   柳玉琼虽觉穴肉酥酸无比,但仍咬牙忍住,施展双修神功中的『阴磨功』。这门阴磨功,顾名思义,便是先行运气以穴肉将云嶽的龟头包住,再极力扭动臀部,使之轻旋,藉紧窄阴道按摩阳具的棒身,使之能量放出,便如石磨碾米一样,化积云嶽的至尊真气。这门功夫练到深处,若对手不强,只需一扭一摇,对方马上射精投降,丢盔卸甲,一败涂地。本来柳玉琼是打算挡不住的时候用的,没想到云嶽这么强,一开始就逼得她使出了这门绝技。   两人一个扭腰急旋,以双修神功中的阴磨功取胜,一个则是阳具急挺,抽插如风,只藉龟头热气相抗。阴阳两气在两人的下身鼓荡融合,每一次撞击,云嶽都能感受到那股彷彿百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清朗感觉,穴肉上传来的阴气如清风带露,那么的甜美甘凉,全身舒畅,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之中,那么痛快清凉,舒爽彻底。   柳玉琼则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穴肉与阳具的接触都让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沛然如海潮的猛地涌来,似乎是永不止歇,那么的充满能量,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活力。整个人彷彿蜕变的蚕蛹,每一次新的冲击都带给她些许转变,不断的累积能量,静待那破茧蝶出,翩然飞舞的美妙时刻。   只听的噗滋噗滋的水声,啪啦啪啦肉击声,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以及柳玉琼的淫叫声此起彼落,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全身因毛孔出汗,在柔光下身子闪闪发亮,彷彿涂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云嶽一口气连顶近百下,龟头阳气与穴肉阴气交流互换,每一次龟头撞肉,就有一道阴气自尿道口袭上身来,柳玉琼也是一样,穴肉上传来阵阵暖气,全身彷彿要溶化。两人真阳真阴交流,百余次挺刺之后,云嶽觉得阳具上的热度已经稍退,不似初练之时那么涨满欲爆,尤其是棒身在被穴肉挤磨压吸之后,能量放出更多,已经渐渐能驾驭这霸烈无比的至尊令神功。   柳玉琼则尽情享受云嶽带来的春风雨露,体内双修神功自行运转,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沉浸在爱乐的欲海之中。   云嶽跨过了这无上至尊令最为艰难的初练第一重,有了经验,又有柳玉琼相伴练功,往后的一个月,进境自是一日千里,为日后习练无上至尊令神功打下了良好基础。合欢洞中风光旖旎,春情无限。   2005-9-8 20:12 #6   poiw 欢乐的航海士   UID 209977精华 0积分 322帖子 318威望 0 点生命值 0 阅读权限 50注册 2005-8-18状态 离线 剑魔 71-80              剑魔71江湖道     艳阳高照,正值这春日近夏时节,清风拂来,带来阵阵清凉。四下绿草如茵,松间好鸟鸣叫,嘀啾有声,碧油油地彷彿在黄沙大地上铺了一袭地毯,日光照射下,令人觉得全身暖烘烘的,就想躺在草地上,好好地享受这阳光。   花香传来,耳中听得蜜蜂嗡嗡,於百花之中穿梭来去,正忙着採蜜做工,偶尔还有数只蝴蝶翩翩飞舞,时东时西,忽上忽下,於花丛草树之间追逐,时隐时没,一副平和宁静的如诗景像。   突然间,自草地一边走来了两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身着蓝衫,背负双手与那女子并肩同行,那女子则是一袭红衣紧紧包住,衬托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正是云嶽与柳玉琼。   原来两人自从以双修神功为辅,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不致走火入魔之后,已经是时隔一月。云嶽天资甚高,又有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力为根基,配合柳玉琼以双修神功去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稜之后,短短一个月内便把无上至尊令入门的第一重练成,一切正如邪皇所料,半点不差。当下便告别邪皇,由另外一条密道出了紫星谷。   一出紫星谷,柳玉琼便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好舒服的花香。」   云嶽笑了笑道:「怎么?紫星谷中的花香不够香?」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但感觉却是不同。紫星谷虽然大,不会让人感到气闷,但感觉总没有真正出谷后的清爽。」   云嶽点头道:「这倒是实话,出了谷后,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至少感觉人好像轻了些。」   柳玉琼道:「是啊!谷中虽然不小,但谷外天地却更是广阔。」   云嶽舒展了一下四肢,活活筋骨,瞧着柳玉琼道:「师妹,你说我们上哪儿好?」   柳玉琼想了一下道:「我想回四象宫看看。」   云嶽一怔,点头道:「好,我陪你去。」柳玉琼对他甜甜的一笑,嗯了一声,两人施展轻功,由柳玉琼带路,向四象宫所在奔去。   柳玉琼外号『凤凰圣女』,轻功自然不弱。只见她腰肢连扭,如风中摆柳,只是轻轻提气一纵,便已在三丈开来,尤其是一身大红衣衫,十分惹眼,就好像是一头凤凰,空中射过的一团火。   云嶽紧跟着她身后,闻着她逆风而行飘来的体香、发香,看着她动人的纤细腰肢扭动,每一次柳玉琼的腰身扭动,云嶽看在眼里就好像是那腰随时会扭断似的,忍不着就想上前扶住,将柳玉琼抱在怀里,不过,终究是忍住了。   柳玉琼自小生长在这四明山区,对於这周遭地形可说是瞭如指掌,虽然恨不得胁生双翼,立刻返回四象宫看个究竟,但毕竟仍怕暴露形迹,被大师兄青龙帝君蒋破天发现,因此一路上多拣一些人烟罕至、荒废不用的羊肠小道而行,以避人耳目。   两人一路上纵高伏低,左转右绕,在树林中彷彿捉迷藏的到处穿梭,走出约莫里半之后,来到了一处山崖处。这山崖是一处高地,自林中突出,可以俯视崖下风光,一览无遗。   柳玉琼回头向云嶽招招手,低声道:「师兄,来这里。」云嶽应诺,一个轻纵,无声无息地站在柳玉琼身旁。两人并肩站在崖上,崖上天风甚劲,吹得两人衣衫后飞,猎猎有声。   柳玉琼站在高崖上往下指道:「那里…那…里便是四象宫所在。」   云嶽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崖下柳玉琼手指之地哪有什么建筑物,只是一团废墟,黑鸦鸦的一片。奇道:「没有啊?怎么不见四象宫?」   柳玉琼痛心道:「有的,你不见那处废墟吗?那便是四象宫所在。师父猜得没错,大师兄向来谨慎,一击不中,未能制师父死命,便会全身而退,不再逗留。他为了不让师父将来还能续用四象宫,因此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把火烧了四象宫,要绝师父的根。你看,那地方还偶尔有白烟昇起。」   云嶽心中暗叹一声,定睛细察,果然那崖下的废墟还有些许白烟袅袅,想是火烧四象宫后,余烬不绝,仍有白烟昇腾。苦笑一声,心道:「这个蒋破天做得倒彻底。」问道:「你还要回去看吗?还是在这里远远眺望就可以了?」   柳玉琼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一定。」   云嶽道:「说的也是,那我们就下去看看。」   便在两人正要动身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悲啸,彷彿是野兽受伤的哀吼,但啸声之淒厉惨烈,却似非任何一种野兽所能发生的吼声。云、柳两人虽是高手,镇定如恆,不为所动,但是这啸声入耳彷彿尖针穿脑,利刃割心,背脊没来由的窜起一道冷气,扩散全身,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云嶽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野兽的叫声?」   柳玉琼也是惊疑不定,摇头低声道:「不知道,我从小在这山区长大,从没听过这么淒厉的啸声,好似不像野兽,倒像…倒像是什么怪物…」说到这里,虽然艺高人胆大,也不禁寒毛尽竖。   云嶽深吸一口气,摇头道:「这应该不是什么怪物,倒有点像是人的啸声,只是我从未听过人的啸声可以如此令人胆颤心惊,全身发凉,此次回到四象宫,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柳玉琼『嗯』了一声,点头道:「正该如此!」   仍由柳玉琼带路,於树林中穿行往来,向四象宫的方向奔去。   柳玉琼轻车熟路,这四明山区她从小就走惯了,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几下转折,已到了四象宫外。两人不敢大意,虽说自蒋破天叛变弑师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四象宫也已烧成了白地,但两人仍是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地步步为营,提高警觉,细察四周动静,是否有什么风吹草动,暗桩埋伏。              剑魔72江湖道     好一会儿,两人确定这四象宫旧地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一座废墟之后,这才舒了一口气,缓步进入这片残垣败瓦中察看,找找看是否有什么物事遗留下来。   云嶽东看西瞧,只见遍地都是碎石断木,灰炭泥瓦,用脚踢了踢地上破败的木头泥瓦,什么也没有,只激得尘沙飞扬,急忙掩鼻趋避。   不经意地一瞥,似乎见到远处光华一闪,『咦』了一声,足下微一用力,人如飞羽飘空,无声无息地落在两丈外,蹲下身去拨开残石碎瓦,赫然发现在那之下放着一把虎头金刀。随即伸手去拿,那虎头金刀较平常单刀大了一号,刀背甚厚,尤其是刀身自虎头刀鞘中吐出,刃吐金光,显然是一件名器。   云嶽将那金刀拿起,只觉这刀沉重异常,怕不有五、六十斤,刀上刻有四字『虎啸风生』。金刀在艳阳映射下闪闪发光,芒彩夺目。只听柳玉琼惊呼一声,叫道:「那是二师兄的『巨灵虎头刀』。」急风飒然,只一闪,已经抢到云嶽身边。   云嶽不待分说,便将巨灵虎头刀递给柳玉琼。柳玉琼接过金刀,玉手轻抚刀身,那刀刃磨得甚亮,光可鑑人,痴痴地看着手中金刀,刀身映影,将柳玉琼的表情全然反照在刀身上。云嶽见柳玉琼那痴然表情,心中不由得一酸,似有醋意。   良久,柳玉琼才缓缓的低声道:「这刀是我二师兄的随身兵刃,二师兄体格粗壮,因此所用兵器也较我们使用的更为沉重。这刀,据二师兄说,是师父在二十岁成年之时,特地命工匠专人为二师兄打造的,二师兄十分尊敬师父,一向是刀不离身,没想到…没想到…」想到『白虎巨灵』石汉可能已死,语音哽咽,落下了晶莹的泪珠,滴在刀身上。泪珠在刀身上滚了滚,沿着锋刃边缘落入土中不见。   云嶽搂着柳玉琼香肩安慰道:「师妹,不要哭了。我们虽然找到了石师兄的兵刃,但这并不代表石师兄已经往生,说不定石师兄已经自行逃出去了也说不定呢!」   柳玉琼摇摇头道:「不会的,我最清楚石师兄的个性,石师兄的脾气最是宁折勿弯,要叫他逃走,那是死也不干的。」   云嶽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石师兄有没有死,咱们总要找到证据才行。」   柳玉琼点头道:「不错。」   两人随即在那四象宫的原址废墟中寻找,看还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未遭焚毁的物事。找了好半晌,两人把整个废墟找了一遍,除了那巨灵虎头刀外,并没有找到什么其他东西。商议了一下,正要离开。突然那先前听到的啸声又起,啸起风声,一阵大风吹来,带起了松涛阵阵,海浪也似的枝叶拂动,沙沙作响。   两人互望了一眼,虽是阳光普照,风光明媚的好天气,但只一听到那啸声,不知怎地,心里就是一阵阴郁,蒙上了一层乌云,好似那啸声带着极度的悲伤,一种酸入骨髓,紧抓人心的沉痛哀号。   两人心里都是一跳,不知这啸声怎地如此令人神伤。云嶽深吸一口气,眼光倏冷,柔声道:「师妹,我们走吧!这里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好找的了?」   柳玉琼点点头道:「嗯,我们走吧!」转过身去,正想与云嶽一同离开。突然心底昇起一股寒意,转瞬间传遍全身,彷彿有人正怨毒无比地盯着自己的背后,那眼光就好像两柄冰冷之极的利剑,紧紧抵在后背,混着浓冽的杀气,如一张罗网似的将自己罩住,不断内收。想举步就走,脚上却似绑了铅条,只跨出半步,便觉双腿无力,走不出第二步。   云嶽也有所感,只觉空气似乎凝结住了,要呼吸一口气也难,虽说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暖和,但一颗心却不知怎地,正急速下沉,掉到了谷底。难发的郁闷整个塞在胸口,又胀又满,心似油煎,想发泄却又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呼吸也不得畅快。一股无名怒火油然而生,暴喝一声:「谁?出来?」   身子窜起,斜腾后射,在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长弧,双掌蕴劲,紫阳掌力如两团火球在握,一上一下,各划一圆,向身后的一处短树丛拍去。掌力未及,掌风前端的炽烈刚劲已经逼得那短树丛沙沙作响,枝叶枯黄飞散,紫阳掌的威力之强,可见一斑。   『呦呜』一声,那短树丛中啸声再起,一团黑影扑出,迎向云嶽压下的双掌。那黑影扑来,云嶽只觉一股腥气袭来,还带着腐臭的酸味,不禁眉头微皱,待得四掌相接,只发出一声沉响,一声闷哼,那黑影急速后退,半空中翻了两个觔斗,这才跌下,四肢同时着地。   云嶽抢上前去,双目凝视那团黑影,原来是个人。定睛一看,只觉这人甚是面善,虽是双目阴狠怨毒,如同受伤的猛兽,脸上表情似哭似笑,似悲似痴,但仍可辨视出是个青衣汉子。   这时,柳玉琼也紧跟上来,闪到云嶽身边问道:「师兄,怎么…」话还没说完,那人突然淒厉狂啸,全身毛发尽戴,彷彿一只发怒的刺蝟,猛然就向柳玉琼扑到,吼道:「还我儿子来。」十指如钩,左右抓向柳玉琼的脸颊,劲风中挟着酸腐臭味,泥香土气。   柳玉琼尖叫一声,与那人野兽般的眼神一接,心中没来由的惧意大生,浑然忘了自己是个绝技在身的武林高手,可以即时反击,吓得躲到云嶽身后挡灾。   云嶽听得那人吼道:「还我儿子来。」猛然一惊,心道:「什么儿子?」待得柳玉琼躲到他身后,云嶽定神与那人正面接触,这才认出这人正是一个多月前与大漠派同盟合攻四象宫,但之后却亲手误杀自己儿子的千山派高手,『青衫客』伍子同。   当下不避不逃,凝神出招,紫阳掌内力运聚双掌,真气如火发出,双掌盘舞,登时轰然之声大作,彷彿两条火龙护卫胸前,奇热如炙,迎面向伍子同脸上噬来。   热浪扑来,伍子同虽因丧子之痛导致人呈半疯,但他四十余年的武学造诣可不是白学的。猛招临门,自然出手护卫,想也不想,便是一招『斜扣擒虎』,右臂陡长,倏地五指急落猛抓,向云嶽的脉门扣下。左掌斜里一圈,掌力自圈中突出,又快又猛,拍向云嶽胸腹之间,一圈之力则将云嶽的左掌拒於外门,要让他来不及救。   云嶽忍不住赞道:「好功夫。」左掌回收,掌心由内向外翻出,正好接住伍子同这猛攻胸腹的一掌,右掌化为鹤嘴,如蜻蜓点水,猛然一啄,『叩』的一声,两人指爪相击,掌力互撞,各自退了开来,谁也不胜谁。              剑魔73江湖道     伍子同一退立进,势如疯虎,双爪怒抓如狂,整个人如同四肢伸展开来的大蜘蛛,硬是向云嶽整个扑来。云嶽见他衣衫破破烂烂,首如飞蓬,全身上下都是泥污,知道他因心伤丧子之痛,整个人已经半疯,出手虽然凌厉,却没有章法,劲力虽然威猛,也只也徒有气力而已,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心中一叹,暗道:「他人已疯,我胜之不武,杀之不仁,不如将他制住再说。」   心中存了不杀之心,出手便不如先凌厉,戟指如剑,手指一阵上下急幌,指影纵横,左右突出,数道指风激射,点向伍子同胸腹胁下的数处大穴。云嶽指风方出,伍子同突然身子一缩,侧身斜进,快如闪电,头一低,张开嘴巴,露出白森森的一口利牙,又狠又毒地向云嶽喉头咬下。   云嶽没想到伍子同奇招之变,竟是如此狠辣绝毒,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先前一念之仁,出指未向伍子同致命部位招呼,居然引来伍子同这形如野兽的杀招,大惊急退,伍子同的那口利牙已堪堪咬到。『啊』的一声,呼吸一窒,彷彿脖子上被人缠了一条粗绳,用力对拉,气息便止,说不出的难受。与其同时,脖上的肌肤已经可以感受到伍子同的嘴巴所喷出的热气。   便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间一掌自云嶽胁下拍出,正中伍子同右腰。掌力骤吐,一股大力涌来,将伍子同震开一尺,利牙划过云嶽脖子,留下一道极细的血痕。而云嶽的剑指也在此时插入了伍子同的肩头,剑指一挑,血花怒飞,随即右膝上顶,将伍子同击出七尺,整个人朝天而倒,激起泥尘上卷。   云嶽惊魂甫定,松了一口气。转头向柳玉琼感激道:「师妹,多谢了。」   柳玉琼也呼了一口气笑道:「彼此彼此,你帮我挡灾,我替你解危,咱们谁也不欠谁。」   云嶽眼光一转,随即又将注意力回到伍子同身上,只见他慢慢地自地上爬起,脸上溅着了自己的鲜血,伸手在脸上一抹,黄泥混着鲜血整个涂在脸上,喉间发出『荷荷』之声,表情似笑非笑,看着两人。伸出了舌头在嘴巴四周舔了一舔,喃喃道:「咸咸的,不好吃,咸咸的,不好吃,咸咸…」神情诡异之极。云、柳两人见伍子同显然已经疯了,面面相觑,彼此点了点头,不愿再和他动手,转身便想离开。   便在这时,一阵长啸传来,嘹亮声中带有焦急之情。伍子同闻啸色变,大叫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身子在林中连闪,一下子便失去了踪影。云柳两人见了都是一愕,没想到那啸声居然会有如此威力,伍子同一听到啸声,转头便跑。   互望了一眼,云嶽低声道:「此乃是非之地,有人来了,我们且先躲起来瞧个明白再说。」   柳玉琼点点头道:「好!」指指头上,云嶽抬头上望,只见头上枝叶繁密,而且交缠纠结,正是个藏身的好所在。点头低声道:「好,我们上去。」两人手牵手,轻轻一纵,跳上了树头,藏在枝叶之中,静待其变。   那啸声不绝,来得好快,两人刚刚上树藏好,人影一闪,树下已经来了一人。云柳两人由枝叶中的孔洞向外看,登时认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千山派的另一个高手名宿,与伍子同焦孟不离的『红磷手』田慎。   只见他不知怎地,脸颊上贴了一块白纱布,似是脸部受了伤,一脸焦急忧虑的神色,大叫道:「老伍,老伍,你在哪里?快出来啊!我是你的好兄弟田慎,老伍,老伍…」突然声音一窒,『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蹲了下去,正是伍子同方才跌倒所在。   田慎见到地上血迹,心中一跳,隐隐有不祥预感,喃喃道:「血,是血,是人血,莫非…莫非是老伍他…他…」想到这里,用力的甩甩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老伍功力再差,自卫之力尚在,普通的野兽根本也无法近他的身,不会的,不会的,野兽动不了他的。」神目一扫,猛然瞧见地上云嶽、柳玉琼所站过的地方有明显足印,不禁心中一震,暗道:「有人来过。」   凝神审视了一会儿,只见那足印甚是清晰,共有两对,一对足印较深,一对足印较浅,其他地方则有凌乱之极的足迹,枝叶也有断折摧残的迹象,当下对四周环境留上了心。不动声色,假装正自出神地细细审视地上足迹,其实却是眼观四方,耳听八路,默察方圆十丈之内的风吹草动,虫鸣蚁闹。   云柳两人藏在树上,看着田慎的动静,也知道田慎已有所觉,当下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虽说自己人多,敌方只有孤身一人,根本不用怕田慎,但云柳两人仍希望不要这么早便现身,否则田慎传了出去,让蒋破天以及大漠派等人知道,便难收奇兵突袭,暗中调查之效。因此按兵不动,冷眼看着田慎如何反应。   这时,一阵清风吹来,风动松涛,传来阵阵清香。枝叶随风摇曳舞动,发出沙沙声响,阳光透过枝叶的稀疏缝隙洒下,充满了整个林子。地上枝影摇动,阳光洒下了金纱般的外衣,云柳两人的影子在夹杂在枝叶阴影之中,整个映照地上,轻轻摆动。   田慎眼睛一亮,瞧见那地上阴影,已知树上有人,心中怒哼一声,正想腾身出手将树上藏人揪出。突然发现那人影似乎有两个,凝目望去,心道:「不错,树上藏有两人。」心中飞快盘算道:「这两人是谁?是四象宫的人,还是一般的江湖高手?是他们伤了老伍,还是被老伍所伤?」正想将两人的行藏喝破,忽然想道:「不对,敌众我寡,若对方是高手,则我孤身一人,老伍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旦打了起来,我未必能佔上风,还是先行忍让,瞧清楚对方是谁再说。」当下又待了一会儿,假装大叫道:「老伍,老伍,你在哪里?」身法展开,一下子便消失林中。              剑魔74江湖道     柳玉琼人在树上,看着田慎走远了,这才舒了一口气道:「师兄,他走了,我们也走吧?」不待云嶽回答,纵身便跳下了树稍,云嶽无法,只有跟着下去。并肩站在柳玉琼身边,微微皱眉道:「师妹,你应该再多等一下,待确定田慎完全离开后再下来才对。」   柳玉琼嘟着嘴道:「这有什么关系,他都已经走远了?何况我们有两个人,还怕他吗?」   云嶽摇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江湖多险路,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否则依你这样,那能闯荡江湖?恐怕没三天就中了人家的计,落入人家的陷阱了。」   柳玉琼不服气地道:「那有?我才不会哩!」斜睨了云嶽一眼,笑道:「怎么,名震天下的剑魔云嶽也会怕了千山派的高手?」   云嶽摇摇头道:「我可不是怕了他,只是没必要招惹这不必要的麻烦,横生枝节,剑魔云嶽,怕得谁来?」说到后来,豪气顿生,双目闪动有光。   柳玉琼向他做了个鬼脸,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剑魔云嶽的名头天下皆知,却也不用在我这个无名小卒前展威风。」云嶽啼笑皆非,只好摇头。   柳玉琼看着云嶽摇头,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云嶽被她笑的莫名其妙,一怔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柳玉琼的笑靥如花,道:「师兄,你年纪也没比我大多少,却尽学那私塾中的腐儒冬烘摇头晃脑,咬文嚼字的尽说些大道理,瞧你那摇头模样,活像个小老头,可不好笑吗?」说着格格娇笑。   云嶽佯怒道:「好啊!你敢笑我是糟老头,看我不打你屁股?」   柳玉琼闻言,脸上一红向云嶽又做了个鬼脸,顽皮地道:「来啊!我可不怕你。」   云嶽作势要扑,口中叫道:「看你往那里跑。」身子一幌,向右边虚闪一下,其实是扑向左边。   柳玉琼见云嶽左肩沉,右肩浮,已经知道云嶽假意要向右边扑出,实则是向抢向左边,当下人向右边连闪,格格笑道:「抓不到!」语音方出,背后已经传来阴狠的话声道:「是吗?」一道劲风如巨杵撞钟,猛然向柳玉琼背心袭来,这一掌使足阴柔内力,出招特快,兼之无声无息,待柳玉琼惊觉不对,掌力已经堪堪及身。   云嶽大骇,怒喝道:「贼子尔敢?」双掌急速出招,右掌凝足阴柔绵长的内劲向柳玉琼一拂,掌力连同袖风如一只无形大手整个向柳玉琼护卫卷来,要将她推出一旁,以避开那偷袭掌力。左掌则是运聚阳刚霸烈的紫阳掌力,猛然一式『紫阳破日』,掌力如雷震轰然,眨眼便至,似狂潮暴涌,势道劲强。这一招两式,阴阳兼备,发出的掌力截然相反,可以说是云嶽的生平力作。   柳玉琼身处险地,想也不想,本能反应,就是一个回身猛旋,人如风车急转,『铿锵』一声,青光闪动,长虹如练,芒彩飞流中,当头向身后发招之人一剑劈下。这一剑又快又急,又劲又猛,实是身陷绝境,已经无路可逃,进行最后一搏,乾坤一击的绝式杀招,因此出剑不可谓不快,使招不可谓不毒,要与敌人同归於尽。   那在柳玉琼背后出掌的人正是『红磷手』田慎。那日邪皇与柳玉琼、玄武星君三人杀出一条血路,两人曾经见过,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日一战,邪皇武功委实太高,因此田慎对邪皇,以及柳玉琼、玄武星君两人印象深刻,一见柳玉琼,便即认出,正好柳玉琼背对自己,当下杀机大盛,想也不想,一掌便劈向柳玉琼后背。   就在田慎掌力将发未发之际,一道闪光夹凌厉冷风当头劈下,锋锐的剑风触体如割,快疾若电,正对田慎天灵盖斩落。田慎心念电转,剑长手短,这一掌虽能得手,但柳玉琼这一招反手回剑,狠恶无比,纵然能伤得了她,自己恐怕也要挂彩。当下怒喝一声:「去!」掌力如山洪暴发,身子左闪,竭力闪躲柳玉琼这反手一剑。   就因这么一闪,田慎的掌力偏了一偏,未中柳玉琼背心大穴,再加上柳玉琼应变奇快,几乎是掌风一贴上身,柳玉琼便立刻回身急转,反手出剑。云嶽的右掌柔力此时也是后发先至,将柳玉琼隔空推出少许,因此这一掌只拍中柳玉琼右胁。掌力骤发,只听柳玉琼闷哼一声,鲜血夺腔而出,被田慎一掌震飞七尺,脸色苍白。手中剑拿捏不住,脱手飞出。   云嶽大怒,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后偷袭的鼠辈,田慎在人后出手,已经犯了他的大忌。跨步如飞,身法奇速,半空中抢下柳玉琼脱手的长剑,脸色铁青,骤喝道:「大胆贼子,往那里逃?」『飕』的一声,剑刃划空生啸,化做一道流电精光,带起匹练般的惊虹,射向田慎。   田慎方才躲过柳玉琼的致命一剑,云嶽的隔空掌力已经轰到。急忙连闪连避,躲过云嶽掌力正锋,只将那藏身的树丛草堆打个稀烂。惊魂未定,云嶽虚空跨步,一剑又已刺到。剑尖冷莹莹地闪动,发出刺骨的寒气。剑气如潮,直如怒潮浪涌,要将自己吞没,那敢硬接云嶽这一招『惊虹陡现』?连思索的余裕也没有,倒地急滚,只觉头顶一凉,似乎失去了什么东西,险而又险地避过云嶽这一剑。   田慎狼狈之极的避过云嶽这一招『惊虹陡现』,伸手一摸头顶,只觉得掌心黏湿湿的,定睛一瞧,满手都是鲜血,还杂了一些毛发。心凝神定后,才觉得头上火辣辣的刺痛,显然云嶽的虚空一剑,斩下了他不少毛发,连头皮也伤了,渗出了鲜血。心中先是一寒,继之大怒,『霍』的一声站起,就要找云嶽晦气。   云嶽一剑刺空,虽然也是不忿,但心悬柳玉琼伤势,不便追击。足下轻轻一点,纵回柳玉琼身旁,搂住她的香肩,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要不要紧?」柳玉琼脸色苍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只是摇了摇头。云嶽心痛柳玉琼一出谷就受伤,而且是跟自己在一起时受的伤,不禁内疚,从怀中掏出白玉瓷瓶,倒出一颗丹丸,纳入柳玉琼口中,低声道:「这是小还丹,对於治疗内伤颇有奇效,你吃一颗看看。」柳玉琼点点头,吞下小还丹,眼睛微闭,用起功来。              剑魔75江湖道     云嶽将手中长剑插在柳玉琼身前,眼中冷芒大盛,觑定田慎,冰然道:「好个背后偷袭的狗贼。」   田慎大怒,他是关外千山派的高手名宿,一向受人尊敬,如今在云嶽口中却成了只会在别人背后偷袭的下三滥狗贼,叫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气?暴然道:「小子,留心你的用语!」   云嶽冷笑道:「怎么?叫你狗贼你还不高兴?哼,我以为叫你狗贼还污辱了狗呢,你,恐怕连狗贼都配不上。」   田慎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毛发根根竖起,当真是只有怒发冲冠可以形容。厉吼道:「小子,老夫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敬老尊贤,还以为老夫可欺!」   云嶽鄙夷的大笑道:「敬老尊贤?凭你也配?你老是老了,确又那里贤了?值得我尊敬?嘿嘿,一个人若只是想用年岁来压人,光是靠痴长几岁便要别人尊敬,嘿嘿!云某可不会尊敬他,只会瞧不起他。」说完,嘴噙冷笑,冷冷地看着田慎。   田慎气往上沖,厉吼道:「小子,休逞口舌之利,有本事就掌上见高下。」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云嶽淡淡的瞧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不配。」整个人靠在树上,双手抱胸,一副吊儿郎当,目中无人的神色,就好像田慎根本不存在似的。   田慎一生之中那曾受人如此轻蔑过?千山派在关外乃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派,地位可比中原的少林、丐帮,於关外武林可以说是地位尊崇,泰山北斗的地位。田慎身为千山派中少数的高手名宿,一向以此自豪,没想到却被云嶽贬得一文不值,是可忍,孰不可忍,怒吼声道:「小子,你太嚣张了,给老夫跪下。」   双掌凝足内劲,掌心发出点点红光,彷彿在掌上涂了亮粉似的,身法奇快,只是人影一幌,一双略胖的手掌已经抢进云嶽身周三尺之内,右手掌力圆如穹芦,广被五尺,向云嶽当头搂下。左手掌力直出,劲强力猛,势险短节,直如战鼓怒擂,鹰击长空,又快又狠,当着云嶽胸腹之间便是一掌。   云嶽恼怒他人后出手,伤了柳玉琼,有心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暗道:「我就用你来试试我新练的至尊令神功。」脸上紫气骤盛,双掌紫气如纱,上下摆动,如观音千手,杨柳飘风,斜划一圆,将田慎的掌力吸纳引领,转移了方向,打在身旁三尺的一棵松树上。掌力所及,那松树一阵急抖,树叶纷落,簌簌有声。『裂』的一声,那松身被他一掌打凹,掌印宛然。   云嶽一惊,心道:「好掌力!」趁田慎招式已老,反手阴掌变成阳掌,斜向外劈,登时掌啸嘶风,如一柄大刀般向田慎颈项斩落。田慎掌力受云嶽牵引,劈在松树上,已是吃了一惊。待得云嶽易守为攻,掌缘斩下,正是最要紧的颈项要害,岂敢不挡?急急掌心上翻,手腕腾起,噗的一声,与云嶽的掌刀接个正着。云嶽掌缘发力,田慎顿时闷哼一声,右掌抓着左腕,暴退四尺。又惊又骇,怒目瞪视云嶽,云嶽则只是退了一步。   云嶽暗自惊喜,方才那一斩,他是以新学的至尊令神功发招,只想接下田慎的掌力,拼个旗鼓相当便心满意足,没想到至尊令居然有偌大威力,不但接下了田慎这一掌,并且将他震退了四尺,自己只退一步,不禁对这无上至尊令的神功威力之大,感到钦服。   田慎又羞又怒,没想到自己蓄势而发的一掌不但无功,还被人震退,且瞧云嶽出手的模样,根本未尽全力,登时恼羞成怒,大叫道:「再接我几招试试。」   云嶽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再接几招都是一样。」   田慎暴吼道:「少废话!」虽然气冲脑门,感到无比的羞辱,但他毕竟是千山派少有的高手名家,强压怒意,身法幻变,急冲而前,双掌连拍一十八掌,掌掌劲力嘶呼,卷起狂飙怒至,掌法绵密,涵盖了云嶽上半身。   云嶽冷哼一声,道:「你是自取其辱。」紫阳掌祭起,双掌盘舞纷飞,带起紫阳烈劲如火。掌心红气隐然,如天边流星似的带起细长的尾巴,那情境就彷彿是有人拿着一根燃烧旺盛的火炬不断挥舞,燄影流红,热力四散,顿时间火炬迎风怒爆,千万点火星挟着劲风飞散,天罗地网似的掌影密如繁星,迎向了田慎猛扑而来的红磷掌力。   两人掌法皆精,这一接上,自然是掌击拳回,足踢爪扣,无所不用,尽在方圆七尺之内的范围内攻守推拒,你来我往。田慎淫浸红磷掌已有三、四十年,招式之熟,已经不用细想,右掌出手攻敌,左掌随即护卫,一套『红磷掌法』使得风声凛冽,隐隐有雷震之声,攻时如天风海雨,激起万丈波涛,层层下压,步步进逼,差点逼得云嶽喘不过气来。守时凝重如山,渊渟嶽峙,气度谨严,实是无懈可击。   云嶽本就不以掌法见长,虽然所练紫阳掌是一等一的绝技,但毕竟不如田慎三、四十年淫浸其间的红磷掌招熟,交手了数十招后,已经有点相形见拙,守多攻少,四成攻击,六成守卫。纵然如此,云嶽仍是将紫阳掌使得虎虎生风,双掌舞动带起的炽烈热劲如两条火龙交缠盘卷,穿梭飞旋,虽处下风,气势不失。   田慎越打越心惊,只觉云嶽的掌法精奥奇特,前所未见,虽然自己佔了上风,数使杀招,想将云嶽劈在掌下,但云嶽总是每每在关键之时,突使奇招,一下子又将自己的优势抵销拉平,力挽颓势。心道:「在这样打下去,瞧他鼻息悠长,分明是内力深厚之辈,如此一来,越拖越久,未必对我有利,得想个法子。」   掌影纷飞中瞧见坐在一旁的柳玉琼正在盘坐用功,脸色红润,流下了几滴汗珠,头顶上白气蒸腾,丝丝冒起。立刻有了主意,猛然间大喝一声:「开。」红磷掌内力怒发,硬打硬架,彷彿力士开山,巨灵劈岩,直上直下,强攻猛打,硬是逼得云嶽退了几步。   云嶽大怒,正想以紫阳掌的杀手回敬,讨还颜面。只听田慎骤喝一声:「着!」左手掏手入怀,猛然向外一挥,打出大把雪银细针,密如急雨,半空中针尖闪华,亮晶晶地如成片成片断线的珍珠,点点激射而下,对正了运功疗伤中的柳玉琼。              剑魔76江湖道     云嶽大骇,怒吼道:「无耻!」田慎脸上一红,稍现即隐。云嶽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留力,灵犀剑出鞘。只见寒光乍起,剑圈闪烁,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里,电漩星飞,银光洒落,剑圈四下伸展扩延,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一个圆形光屏,烟花般的散落倒挂,整个将柳玉琼罩住,光华骤盛,剑气千重。   嗤嗤数响,圆如穹庐的光屏罗罩,数点星爆火花激飞,叮叮噹噹一阵急响,田慎发出的独门暗器『透骨银针』有些被云嶽的灵犀剑一绞,化成星雨银粉,随风飘散,有些则被磕飞荡开,回射四周林木,整个林中登时冷气森森,剑气瀰漫。灵犀剑反照日光,芒彩分合,彷彿千万柄刀剑在烈日下闪烁其华,虽有暖阳照身,仍不自禁的让人感到寒意。   田慎这一把透骨银针打出,本意不在伤害柳玉琼,只是要让云嶽分心,好让他能找出云嶽掌法中的破绽,一举摧破云嶽的防守掌网。万万没想到云嶽剑术之高,只是寒光一闪,随即剑影密如天星,化做一幢圆形光罩将柳玉琼护住,滴水不漏。不禁为云嶽剑法之精所震慑,忍不住喝了声道:「好剑法。」   云嶽心急之下使出了这第六剑『烈阳金芒』,剑光之盛,便如半空中迸出一个流动闪芒的光球,遮天盖地地将柳玉琼罩在其中。本来这一式『烈阳金芒』是主攻的招式,并不适合用来防守,但情急之下,云嶽也没时间想那么多,很自然地便将这惊神第六剑使了出来,如个倒挂花篮,绵密地守卫着柳玉琼。   田慎看得一呆,心中猛然想起:「唉呦,不好,再不出手,良机稍纵即逝,待得她疗伤完毕,我岂非不妙?」本想细看云嶽剑法之心顿时被自身安危的警讯压过,身如鬼魅,『飕』的一声,一阵风的贴上云嶽背后,一掌印向云嶽后心『至阳穴』,出招又狠又猛。   云嶽急着救人,灵犀剑才刚将那满天花雨的透骨银针绞碎磕飞,背后掌风凛然,田慎的红磷掌已堪堪击到。云嶽闻声知威,只觉身后压力奇大,如玄龟负山,红磷掌力激荡空气,划水分波似的撞向云嶽背心,这一掌若在云嶽的至阳穴上打得结实,则云嶽不死也重伤,可能还会落个半身不遂,终生残废。   云嶽心念电转,已有定见。眼露杀机,目射寒芒,脸色冷的骇人,田慎在云嶽身后出掌,无法看到云嶽的表情,但那股浓洌的杀气却如江河满溢的流散开来,『逍遥紫气』的护体神功运到极点,劲聚后背,准备硬接田慎的红磷掌,脸上闪过紫晶水气,正是至高无上的第九重神功『紫晶归元』。灵犀剑手腕一转,剑尖倒反回刺,险之极矣的贴肉而过,由腋下穿出,刃吐银光,寒气如剑,指向田慎心窝。   田慎只觉心口骤冷,彷彿要结层冰似的奇寒澈骨,就好像千万根细长尖针同时在左胸攒刺,中气为之一窒。本来田慎出手在先,理应是稳佔上风,但由於其中田慎呆了呆,再加上云嶽出剑回招奇快,以速度取胜,正是惊神九剑之长,尤其是在这生死攸关的当头,云嶽出剑之快,比平常还急三分。田慎才将手掌贴及云嶽背心『至阳穴』,云嶽明晃晃的剑尖也已经抵住了田慎心口,冷气攻心。   田慎脑中灵光一闪,知道自己纵使掌力暴发,能置云嶽死命,但云嶽已经运劲后背,这一掌真力怒吐,未必便能立时取了云嶽的性命。倒是云嶽的剑只要稍一用力,剑刃刺入胸口三寸,他田慎武功再高也不能一剑穿心而不死。瞬间计算出利害得失,暴吼一声,身法急走,向右飘飞。就这么一缓,云嶽已经抓准机会,逃出鬼门关,脱离了田慎掌力控制之下。   田慎身法移动,掌力便偏,这一掌只打得砂飞石走,烟尘瀰空,七尺之内,尽是黄濛濛的一片泥雾,地下被田慎打了一个大洞,凹了进去。   云嶽死里逃生,也是捏了一把冷汗,掌心后背全都湿了。深怕田慎方才当真会狠心出掌,跟自己拼个同归於尽,两败俱伤。那时自己虽然聚劲於背,力抗田慎的红磷掌力,但心里委实没有把握在要穴暴露在敌人重掌挥击下,是否还能逃出一命,所幸田慎不愿与他玉石俱焚,否则这一掌下去,纵然能以灵犀剑杀得了田慎,自己恐怕也好不了多少,即便不死,只要重伤残废,半身不遂,就够他受的了,那时就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境地了。   两人心里都是暗叫了一声『侥倖』,想起方才鬼门关前徘徊,均觉险极。   田慎见云嶽灵犀剑在手,面寒如水,灵犀剑剑尖朝下,虽未直指自己,但所发出的冷气刃光,却如寒潮卷地般涌至,心中一沉,见云嶽如此气势,整个人天神傲立,自有一股威严,双目冷冷地瞧定自己。强定心神,深吸一口气,双掌蓄足了十成功力应变。   云嶽恼他两次背后出手,还伤了师妹柳玉琼,心中之怒,无以复加,脸色变得更加深沉,凝视着田慎,缓缓提起了灵犀剑。一剑横胸,左手食、中两指在上,大拇指在下,用力扳住灵犀剑剑尖,将灵犀剑弯成了一个弧型,凝力不发。   田慎见他的起手式甚是奇特,知道云嶽如是出手,剑法必定是石破天惊,鬼神辟易的一击,当下不敢托大,以一双肉掌对付云嶽。从怀中掏出两件轻易不用的贴身兵刃,左手握钉凿,右手拿铁鎚,那形象就好像神话中的雷公,足下不丁不八,与云嶽怒目相视。   云嶽冷笑道:「雷公鎚,破云凿,好,我就看你是否挡得住我的惊神剑?」   田慎怒哼道:「惊神剑又如何,你道我破不了你的剑法吗?」   云嶽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道:「能破得了最好,我这门惊神剑法自创立以来,还没见过有人能破的,你不妨试试。」   田慎哼声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别人破不了,未必田某就破不了,进招吧!我就破给你看。」说完,鎚凿交击,两样黑黝黝的兵器相撞,噹的一声,金铁之声风中飘荡,激射数点火星。              剑魔77江湖道     云嶽左手再度用力,手中灵犀剑几乎被他扳成圆形,陡然放手,『铮』的一声,剑刃弹回,白光闪动,幻出了一片若有似无的光屏。灵犀剑风中急颤,剑刃发出嗡嗡之声,似断还续,久久不绝,光点万千的向田慎罩下。同时云嶽引剑长歌,唱道:「长铗轻弹,剑震龙吟,风激千重浪。」   田慎本来凝心定性,贯注心神,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云嶽瞧,以防他突然出招,攻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却没想到云嶽扳刃弹剑,剑发颤声,那声音听在耳中,难受之极,彷彿被个大金钟罩住,巨杵鸣晨,音波在金钟来回激荡,四面夹攻,嗡嗡之声不绝,整个人魂颤魄抖,头昏脑胀,身子欲飞,眼前一阵模糊。   云嶽觑准这个大好良机,灵犀剑自左而右腾飞,再自右而左急抖,出手快绝无伦,剑影纵横交织,化成一面光屏银纱,当头向田慎飘落,剑屏中星点无数,寒芒冷冽。   田慎大喝一声,虽然被云嶽以『剑啸龙吟』的功夫冷不妨抢了先机,震得脑中嗡嗡做响,头脑一时不清,但他功力深厚,立时便恢复了过来,见云嶽灵犀剑带起气势万千的光屏星点又快又密的罩下,想也不想,雷公鎚,破云凿相击狂舞,两条黑气隐隐,敲搥钉砸,力抗云嶽的惊神九剑。   云嶽冷笑道:「有这么容易?」纱屏也似的剑幕突然如被人用力撕扯般,分成了两片,灵犀剑左右急抖,划了两个半圆弧圈,向田慎两肩斩落。这一下变招,突如其来,竟在招式将老之际再生奇变,招中套招,式中藏式,灵犀剑银影流虹,剑光居然在刹那间变得温柔之极,彷彿丈夫正在为亲爱的妻子画眉,彼此眉目传情,爱意流波。   田慎做梦也没想到云嶽的剑法多变如斯,刁钻无比。鎚凿急忙回师自救,身子速退,但云嶽杀心已起,岂容他全身而退?灵犀剑快如电闪,噹噹两声,荡开了田慎手中的雷公鎚、破云凿,手腕微沉,『嘿』的一声,真气贯入剑身,灵犀剑嗡嗡之声大做,剑尖如灵蛇怒窜,百花骤放,一口气斩出数十剑,悉数砍在田慎胸口。   田慎大叫一声,几乎是在中剑的同时,鎚凿不分先后的离手掷出,飞撞云嶽。云嶽听那风声呼呼,显然飞撞之力不轻。眉头微皱,左手手掌一翻,中指弹出,弹在雷公鎚上,这一指之力不在将雷公鎚击落,而在改变雷公鎚撞来的方向,只听的叮一声,雷公鎚转向飞出,落入草丛之中。与其同时,云嶽右臂一抬,剑柄扬起,也将破云凿敲落,跌在地下。   就这么一阻,田慎已经连滚带翻的倒跌,胸口溅出大蓬血花,随着身子后仰怒射之势,强忍胸口奇痛,双手探入怀中,抛射出两蓬透骨银针。云嶽正待追击,突见两团银光打到,嗤嗤的破风声大作,显然打来的透骨银针为数不少,不敢大意,单足立地,人如陀螺般原地急转,灵犀剑骤化圆桶似的剑柱,守得密不通风,叮叮噹噹一阵快响,两蓬透骨银针全被云嶽挡下,伤人不得。   也亏得这阻了一阻,便让田慎逃得性命。千山派在关外是以打猎买卖皮毛以及採集药材起家,追踪逃脱之术天下无双,田慎是派中高手,更是精於此道,之前偷偷潜回,掌伤柳玉琼,便是靠此。如今身处危境,自然而然便藉此脱逃,云嶽被他以兵刃和暗器阻了两阻,欲再追时,田慎已经遁形无踪,逃之夭夭了。冷哼一声道:「好狗贼,逃得可真快。」   云嶽担心柳玉琼伤势,田慎既已逃走,便不再追击,收起灵犀剑,回到柳玉琼身旁。柳玉琼这时也已经运功完毕,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较为红润,显然是那小还丹发挥了作用。   云嶽将柳玉琼扶起,让她倚在自己怀中,看着她额上泌出些许细小的汗珠,呼吸略促,胸口不住起伏,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不禁心中一痛,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柔声问道:「师妹,你还好吧?」   柳玉琼点点头,低声道:「还好!」右胁虽然隐隐生痛,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想道:「师兄毕竟还是关心我的。」   云嶽扶着柳玉琼,皱眉道:「你伤势不轻,得找个地方安养休息,第一次出谷就碰到疯子仇敌,真是倒楣。」说完,摇了摇头。   柳玉琼细声道:「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再说吧。」   云嶽点头道:「正是如此。」接着问道:「师妹,你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这附近可有什么地方可以歇息的?」   柳玉琼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这地方很少有人家,若有,那也是本门弟子才会在此出没,连猎户樵夫也是极少,经年看不到一个。」   云嶽眉头耸了耸道:「那可麻烦了。」   柳玉琼忽道:「对了,我想起来了,距此南方大约二十里的地方,以前有座土地庙,年代已经很久了,从我小时候就有了,不如我们到那里去休息一会儿。」   云嶽问道:「那里有人吗?」   柳玉琼摇头道:「那座庙在我印象中似乎已经荒废许久了,应该不会有人才对。」   云嶽点头道:「好,我们就到那土地庙去,也免得在这里受太阳荼毒。」   弯下身去,将柳玉琼揹在背上,身不幌,肩不摇,双足微一用力,脚底下好像装了一对大弹簧似的,轻轻一纵,在树干上一点,便弹出数丈。踏叶点枝,在树顶上飞驰,直似御风凌云。   柳玉琼只见两旁树影不住倒退,迎风呛喉,急急躲在云嶽脑后,整个人贴紧云嶽,兀自感受的到云嶽的心跳声。童心大起,故意用胸部去顶云嶽背部,玉乳紧靠轻磨,还不住地在云嶽耳后吹气,柔腻道:「师兄,你的心跳好快。」   云嶽被她弄得脸色通红,略感狼狈,只觉得背后两团嫩肉紧紧相抵,传来阵阵热气,又温又软,骨头彷彿酥了。低声道:「你在这么搞,我不好专心。」   柳玉琼伸手玩弄着云嶽的耳垂,悄悄道:「不专心就不要专心,反正我们也不急,不是吗?」顿了一顿,嘻笑道:「师兄,你的耳垂又柔又软,摸起来好舒服。」              剑魔78江湖道     云嶽一脸无奈,苦笑道:「你当真分不清轻重缓急,什么时候了,还在玩?」言下甚是无奈。   柳玉琼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师兄,你怎么说话越来越像老头子了?就只会管我这,管我那的,难得出来嘛,干么老是找人说教?」   云嶽摇头道:「我这那是说教?我这是为你好。你可别把我的好心当歹意。」   柳玉琼将脸颊凑上去,在云嶽的耳旁颈中廝磨道:「好嘛,好嘛,算我错了,这总行了吧?」   云嶽摇摇头道:「你都二十几岁了,还童心未泯,真是…」还没说完,柳玉琼突然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在他胸前轻抚,同时在云嶽耳边媚声道:「师兄,我帮你揉揉胸口,消消气。」   云嶽正在树稍上以『神潜魔踪』的绝世轻功踏叶飞行,要练成这门轻功最要紧的是要真气精纯,持续不断,方能不疲不倦的赶路奔驰。柳玉琼突然双手在云嶽胸前抚弄,登时弄得云嶽心猿意马,真气略窒,『唉呀』一声,身子急降。足下劲力过处,喀啦喀啦声响不绝,踩断了不少枝干。不过云嶽反应奇快,连忙真气连提,双足连踢连点,在树身枝干下留下了淡淡足印,人则借力腾起,身子前倾,在树梢上滑出了三丈,右足再点,又腾飞了出去。   柳玉琼在云嶽背上格格笑道:「师兄,你定力不够哦!才这样就抵受不住了。」   云嶽回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还说哩,要不是你干扰我,我那会被你扰的真气不纯,差点出丑露乖?」   柳玉琼脸泛酒窝,娇俏的一笑道:「师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紫晶门人要禁得起任何考验才行,否则那能担任门主的重任?你说对不对?」   云嶽哼了一声道:「你受了伤,什么都不用做,当然会在一旁说风凉话了,却也没想到我还要揹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柳玉琼得意笑道:「没办法啊!谁叫你是门主?门主的责任就是要保护门人不受伤害,还要照顾门人,不是吗?」   云嶽闷哼一声道:「你倒是伶牙俐齿,说得好听。你是我的门人,又做了什么门人应尽的义务了?」   柳玉琼娇笑道:「谁叫你是门主?不然你把门主之位传给我,我来照顾你。」   云嶽本来想回她一句『给你就给你』,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道:「不对,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永远被她压在头上,抬不起头来了?」嘿嘿一笑道:「师妹你倒狡猾,我才不会那么笨,将门主之位传给你,等你拿到了门主之位,那时我还有的混吗?大概整天被你呼来喝去,当奴仆一样使唤,嘿嘿,我可不会上当。」   柳玉琼双拳轻擂云嶽头部,笑骂道:「小气鬼,连让我佔点上风也不肯。」云嶽不去理她,只自顾自的飞驰林间。   不一会儿,柳玉琼突然指着前面四、五十丈远的地方叫道:「就是那里。」   云嶽在柳玉琼出言指点之前就已经看到了那土地庙,道:「好,我们总算到了。」双足用力,身子如飞燕般斜圈回射,在空中划出了一个优美圆弧,轻轻巧巧地进了土地庙。   那土地庙似是已经荒废许久,庙中七零八落,到处都是蛛网灰尘,发出陈腐的木头味。庙中的一些桌椅不是残缺断脚,就是被蛀蚀的松了,到处散落在地上。正中的土地公神像也是满身泥尘,彷彿从泥浆中被拉了出来,全身的泥浆乾硬了之后,便黏在身上,掉不下来,颇有神仙落难的味道。   云嶽摇了摇头,扶了柳玉琼进了土地庙。才进了土地庙,便听得远处雷声隐隐,转瞬间天空变得灰暗起来,不复之前明亮活泼的景色,空气中还似可以闻得到水气。   柳玉琼低声道:「要下雨了,这就是山区,说下就下,没什么预兆可循。」   云嶽看了看天色道:「幸好有这土地庙在,可以躲雨,否则,我们两人大概就要变成落汤鸡了。」话犹未完,云嶽清清楚楚地自庙中看到远处风云聚会,不住在天边翻滚腾涌。倏地,一道光亮明照的闪电下殛,似是打中什么东西,在树稍上冒出几许火星红光,距离虽远,但与闪电相应而生的雷鸣却不减其威,闷响沉郁,依旧憾人心神。   柳玉琼脚步虚浮,必须云嶽搀扶才得行进,显然田慎那一记红磷掌打得不轻。云嶽小心地扶着柳玉琼,不碰到她的伤处。拍了拍地上的灰尘泥沙,让她缓缓坐下,将柳玉琼整个人抱在怀中,倚在自己胸口,温柔问道:「有好一点了吗?」   柳玉琼点点头道:「好一点了,只不过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云嶽点头道:「正常。这是因为你服了小还丹之后,药力行开所致,睡一觉就没事了,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处。」柳玉琼点点头,驯若绵羊地任云嶽解开自己的外衣,卷起中衣,赫然见到右胁之上一个乌紫的掌印,掌缘四周红肿,伤势看来委实不轻。   云嶽皱了皱眉,暗骂道:「好狠的田慎,出手这么重。」『裂』的一声,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块白纱,由怀中取出江湖武人必备的伤药,将之涂抹均匀,敷在柳玉琼伤处。   敷药之后,柳玉琼只觉得伤处一阵清凉透体,本来隐隐做痛的伤处一下子变得舒服许多,身子彷彿轻了少许,不禁问道:「师兄,这是什么药?」   云嶽微笑道:「我将我随身携带的一点上好金创药与『雪莲丹』搅碎混合,敷在你的伤处,你觉得怎么样?这雪莲丹不但可以内服,更可外搽,对於掌伤内疾,尤有奇效,你觉得有好一些了吗?」关注地瞧着柳玉琼,凝视着她的一双灵眸。   柳玉琼被他看得脸上不禁一红,心中甜丝丝的,柔情无限地答道:「好多了,刚才还会隐隐做痛,有些裂疼,搽了药之后已经好多了,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   云嶽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真怕这雪莲丹没有什么作用呢?有用就好。」   柳玉琼静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师兄,这雪莲丹据我所知,是长白雪神瑶寒娘娘的独门疗伤圣药,你怎么会有呢?」   云嶽一怔,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个问题了,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你先睡一会,等醒来之后我再告诉你。」柳玉琼正想撒娇不依,云嶽已经出手点了她的睡穴,先让她安静的睡一觉再说。              剑魔79江湖道     云嶽怀抱沉睡中的柳玉琼,见她像个孩子般的躺在自己怀中,长长的睫毛乌黑略动,胸口起伏,呼吸缓而有力,知道她服了小还丹之后,伤势已经镇住了。凝视着她那略带微笑,天使般的面孔,红扑扑,粉嫩嫩的可爱之极,就像是个刚出生,天真无邪的婴儿,那么无垢无扰,肤光晶莹如玉。   云嶽微微一笑,心道:「师妹变化多端,睡得却是如此安详,还是不吵她,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斜倚墙头,怀抱柳玉琼,双目阖上,闭眼假寐。庙外风雨依旧,时大时小,急一阵,缓一阵,雨滴打在土中庙上,泥香水气瀰漫。   云嶽头也不抬,眼也不睁,只是单袖轻拂,扫出一道劲风在土地庙的大门上一撞。『依呀』一声,大门关上,顿时风雨之声小了,不再那么恼人,而柳玉琼依然安睡,丝毫没有察觉周遭的任何变化。   庙外风雨忽大忽小,持续不断,天光也随之黯淡。过了几个时辰,渐渐地,风雨渐歇,黑夜悄悄地爬上了天,已是夜幕低垂时分。这时,柳玉琼歇息睡了好一会儿,也慢慢转醒,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   她一睁眼便见到云嶽与她四目对视,柔声问道:「师妹,睡得还好吗?」   柳玉琼点点头道:「还好。」   云嶽再问道:「那你现在伤处觉得怎么样?」   柳玉琼略一皱眉道:「还有点痛,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云嶽点头道:「你受了伤,得多休息,少劳动。来吧,吃些东西,养养精神,先填饱了肚子再说。」说着,递给了她一串烤鸟。   柳玉琼接过烤鸟,随口问道:「这是你捉的?」   云嶽点点头道:「不错,刚才风雨稍停,我出去了一会儿,便打了几只野鸟烤来吃,昇起了这堆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身体也才会复元的快。」柳玉琼点头嗯了一声,便就着火堆旁吃起了烤鸟。   云嶽抬起头,透过土地庙的窗櫺向外看,只见天空半点云翳也无,繁星闪烁,成群成堆的聚在一起,想是风雨过后,乌云散尽,才能得见这如缀珍珠,星光灿烂的清朗穹苍。深吸一口气,清凉之意直达全身上下,手足内腑,舒服畅快,好像五脏六腑全被清洗过一样,不沾染半点俗气尘埃。   天边明月皎洁,月华柔和地自窗櫺中照进庙内,就好像慈母的手掌抚在身上,柳玉琼顿觉全身温暖了起来,吃完了烤鸟,也有了力气,抬头痴痴地望着高挂星空的玉蟾冰轮,不禁神往,低声道:「不知道月亮里是否真的有嫦娥玉兔?如果有的话,不知道她们过的可好?」   云嶽轻抚她的香肩,低声在她耳边轻声道:「想必她们应该过得不错吧?」   柳玉琼摇摇头道:「这可不一定,师兄,你可听过一首诗?」   云嶽一怔,问道:「什么诗?」   柳玉琼道:「是晚唐李商隐的诗。」   云嶽微一凝思,随即吟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可是这首李商隐的嫦娥?」   柳玉琼微噫一声道:「你知道?」   云嶽微微笑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这唐诗三百首嘛,我倒也读过,当然知道了。」   柳玉琼轻轻道:「这就对了,师兄,你想那嫦娥虽然住在那天上宫阙,但却日日夜夜要因偷走灵药服食而后悔,纵有玉兔为伴,还会快乐吗?」   云嶽轻抚的她的秀发道:「说的也是,若是每日都要为昔年所偷的灵药后悔烦心,那就是琼楼玉宇,恐怕也过的不快乐了。」   柳玉琼道:「是啊!只可惜她不能下人间来,否则如果她能下凡,那该有多好?」   云嶽笑笑道:「你想见嫦娥?」   柳玉琼轻声道:「从小的时候我就好喜欢月亮,我还记得小时候师父还会抱着我,讲嫦娥奔月的故事给我听,后来长大了,虽然知道嫦娥奔月的故事不是真的,只是神话而已,但我还是很喜欢月亮…」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突然问道:「师兄你呢?你小时候有特别喜欢什么吗?」   云嶽反问道:「喜欢什么?」   柳玉琼道:「例如星星啊,月亮啊,萤火虫啊,或其他什么的?」   云嶽被她问的张口结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回想自己童年,似乎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一些星星,月亮,萤火虫之属的东西,每日为了觅食,填饱肚子而在街上乞讨,或者跑到别人的田野或山中捡一些地瓜,挖一些山药来吃,终日劳顿,就为了能够活下去,哪有什么心情去欣赏星星,月亮,萤火虫?更别谈喜不喜欢了。   即使后来云嶽有幸遇到邪神,将他收之为弟子,并传授紫晶门的种种绝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都有所涉猎。但那时,云嶽一心只想将武功练好,以便将来能在武林中出人头地,挣得一席之地,并不特别去注意这些他当初认为枝微末节的小事,多愁善感的诗人情怀,如今被柳玉琼这么一问,想说什么,才一张口,居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整个人不禁愣住了。   小时的种种,寒冬冰潭中练剑,暑日沙漠中聚气,就只为了要出人头地,这一幕一幕的涌上心头,胸口激情澎湃,似乎受了委屈,整个塞在胸膛,难以宣泄,但仔细想想,邪神传艺时并没有强迫他,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主,下的决定,似乎怪不到别人身上,是自己的选择,但为什么当初的选择,今日被柳玉琼一问,却什么都答不出来?脑中乱成一团,心中不断有个声音反覆在问:「我错了吗?我错了吗?」   强定心神,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想将那个在自己脑中反覆不断的问话甩掉。突然间胸中一股烦恶之气翻腾,彷彿有什么东西要冲喉而出,急忙吞了吞口水,将那烦恶之气运功压下。好一会儿,云嶽沉默了一下子,才叹道:「我不知道。」              剑魔80江湖道     柳玉琼诧异道:「不知道?」   云嶽苦笑道:「不错,我不知道。」长叹了一声,缓缓的道:「从我有记忆起,我就一直在为生存下去而努力,从来没去想过这些星星,月亮,萤火虫什么的…」停了一停,续道:「师父虽然教我读了不少的书,但对我来说,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李商隐的这首诗虽美,但我心中只有剑,并无诗。」   柳玉琼双目迷濛困惑,怔怔地看着云嶽。她从小就受邪皇等人呵护,照顾的无微不至,闲暇时便喜欢搞些风花雪月,松泉云石的诗词来读,对她而言,实在不能明白为什么像云嶽这样一个人,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说不上来,正想出言相询,更澈底的了解云嶽。突然云嶽一掌骤出,掌风灭火,劲力所及,连灰烬都激的四散,瞬间暗了下来,同时在她耳边低声道:「有人来了,我们上去。」   柳玉琼还搞不清楚状况,只是模糊的问了声:「什么?」身子陡然上腾,眼前一花,已经与云嶽同时上了土地庙的樑柱。   云嶽在她耳中低声道:「有人来了,我们先躲起来,看清楚来人,再做打算。」   柳玉琼点点头,答道:「好。」   柳玉琼还待说什么,云嶽已经示意她噤声。猛然间,庙门被人用力一推,两个人跌跌撞撞的闯入了庙中。云嶽居高临下,一时之间看不清楚两人面目,只知道这两人是一男一女,身上似乎都带有伤。   那男的单膝跪地,手中长剑抵住地面,既悲伤又忿怒的道:「没想到昔日的同门师兄弟,此刻却一点情谊也没有。」左手抚胸,不停的喘气,指缝间不断渗出鲜血,想是胸口受了伤。   那女的悲声道:「志浩,都是我不好,才会拖累了你。」   那男的摇摇头,将那女的紧紧搂在肩头,柔声道:「青霜,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是同命的鸳鸯,生死都在一起,快别这么说了。」叹了一声道:「其实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你本来在苗疆生活的很好,无忧无虑,我却奉了师命到苗疆去卧底,还把你拖下水,累的你跟我逃亡,没一日好过…」说到这里,不禁露出忿恨不平的面容,恨恨道:「他们若真的要赶尽杀绝,我就是拼的这条命不要,也要跟他们拼个同归於尽。」   他话才说完,庙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数人,多是黄衣装束,想是同一派的。当中一人阴恻恻的道:「是吗?」   那男的闻言大惧,颤声问道:「是夏师叔?」   那阴恻恻的声音冷冷地道:「怎么,杨志浩,你怕了?你方才不是说要跟我们同归於尽吗?怎么现在说起话来连声音都颤了?」   杨志浩心念一灰,哑声道:「夏师叔,我们说好的,我到苗疆卧底,为本派取得无形散的解药,你则放过我和青霜,怎么现在倒反过来要来追杀我们,杀人灭口?」   那被称为夏师叔的汉子冷森森地道:「不错,你是为本派取得了无形散的解药,但咱们要的是解药的药方啊!可不单单只要解药而已,何况你还勾结魔教妖人,为了这个苗女,伤了本派弟子,却又怎么说?你可别忘了,本派与魔教仇深似海,你的亲生父亲便是死在魔教妖人手下。」   杨志浩红着眼,嘶声道:「杀父之仇,我自然不会忘记。但这件事与青霜无关,她从来没有害过人,也没有杀过人,为何你们连她也要杀?」   那夏师叔冷哼一声,森然道:「她既入毒门,又是金蚕娘的弟子,咱们黄山派伤在这两派手中的弟子难道少了?自然饶她不过,只能怪她拜错了师,投错了门派,何况她并非汉人,乃是生苗蛮夷,豺狼心性,杀之并不为过。」   云嶽在樑上听了,不禁大怒,心道:「此人视人命如草芥,强分汉苗,非好好教训不可。」柳玉琼也是恚怒非常,血气一阵翻涌,若非有伤在身,依她脾气,早就提剑下去将那姓夏的汉子打得满地找牙。   说话间,那庙外的黄山派门下已经逼近了土地庙,当先一人身材高瘦,表情阴鹜,脸色僵硬之极,彷彿自出生以来便不曾笑过一般,双目锐如鹰隼,冷冷地在杨志浩身上扫射,就好像杨志浩已经是他的阶下囚,可以任意宰割。身后一众黄山弟子则是面无表情,护卫着那夏师叔。   杨志浩一咬牙,撑剑跳起,表情悲愤,舞着手中长剑,颤动有声,厉声道:「夏师叔,青霜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你要杀她,就得先将我杀了。」手中长剑剑刃震动,幻起了寒光刃影,青森森的闪动。   那夏师叔双目杀意骤浓,冷然道:「杨志浩,你虽是掌门弟子,却也别要以为我『云中雁』夏靖奇不敢杀你,若非看在掌门师兄金面上,要给你一个求活的机会,你道你活得到现在?」   杨志浩心中一动,问道:「什么活命的机会?」   夏靖奇冷冷道:「很简单,只要你杀了桂青霜,斩下她的首级,同时回黄山向掌门师兄认错,我还可以为你求情,免你一死。」   杨志浩愣了一愣,突然仰天大笑,笑声悲恨愤慨,满是不平之气。蓦地,笑声嘎然而止,杨志浩庄容肃然道:「我杨志浩岂是杀妻求生之人?今生我既已与桂青霜结成夫妻,生则同生,死则死尔,要我杀妻求生,绝无可能。」最后四字,他以内力发话出声,说得斩钉截铁,语气坚定如山,在场的黄山弟子都是听得耸然动容,知道杨志浩如此说话,那是不愿妥协,要放手一搏了。   各人心中都是一跳,虽说黄山派人多势众,但桂青霜是毒门弟子,下毒之技天下无双,若两人当真不顾一切的豁尽一拼,黄山派在人数上虽佔了上风,恐怕也不见得必胜。   夏靖奇不料杨志浩居然敢公然出言顶撞,脸上甚是难堪,不禁大怒,脸色更冷。沉声道:「杨志浩,你最好想清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别要自误,否则,连你师父都救不了你。」   杨志浩惨然道:「你们要我杀妻求生,绝无可能,我能怎么样?」说到这里,顿了顿,提高声音道:「张师兄,许师兄,我妻桂青霜曾两次饶过你们不杀,你们也不出来为她讲讲话吗?」   2005-9-8 20:14 #7   poiw 欢乐的航海士   UID 209977精华 0积分 322帖子 318威望 0 点生命值 0 阅读权限 50注册 2005-8-18状态 离线 剑魔 81-90              剑魔81江湖道     他这话才说完,黄山弟子之中立刻引起了一场骚动,只见两名身着黄衣的汉子,表情尴尬,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回答。一会儿,其中一人才勉强硬着头皮,也不知道是张师兄或着是许师兄,道:「杨师弟,彼此…彼此各有立场,我…我们也是…是…奉师命,不得不尔。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他起先说话吞吞吐吐,但脑筋飞转,一想及师命,语气便不自觉的气盛了起来。   杨志浩又怒又恨,想起原本同门学艺的师兄弟,居然如此无情,完全不顾昔日情谊,本来他还道桂青霜曾饶过两人两次不杀,两人多多少少还能在师父前为自己美言几句,没想到事到临头,两人居然推得一乾二净,不禁恨的牙痒痒的,心道:「这两个没良心的畜牲,下次犯到我手中,看我饶得了你?」想起自己今日是否逃得了还是问题,有没有下次实在是由人不由己。   紧了紧手中剑,伸手握住桂青霜手掌,将她拉到身后,一剑横胸,挡在桂青霜身前,狠下心肠道:「我是不可能杀妻求生的,你们要杀我妻,就得先杀了我。」   云嶽身处樑上,虽然看不清楚杨志浩的面容,但对他宁可与师门为敌,也不愿背德杀妻的行径大为喝采,手指上已经扣了一颗小石子,只要双方一动手,随时便可暗中助杨志浩一臂之力。   桂青霜则紧紧的双手握住杨志浩的手,双目泪水盈眶,将身子靠上去,在杨志浩耳边悄悄道:「咱们生死同命,永不分离。」杨志浩胸中一痛,又是甜蜜,又是淒苦,强笑道:「咱们还有机会,他们未必就能擒得了我们,你可先不能气馁了。」他口中虽如此说,但是心里实在是雪亮,别说黄山弟子一拥而上,他们夫妻两人,双拳难敌四手,光是『云中雁』夏靖奇一人出手,他们夫妻俩联手就未必挡得住。   当下向桂青霜小声急道:「青霜,你还有金蚕粉吗?」桂青霜一怔,反问道:「你…你要我用金蚕粉对付他们?」杨志浩苦涩道:「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选择了。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你有金蚕粉在身,他们未必敢动你,待会儿我引他们攻我,你就破围逃脱,逃得越远越好,他们如果追来,就…就……」一咬牙道:「他们既然无情,我们也不用对他们讲义气,尽管用毒对付便是。」   桂青霜摇摇头道:「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杨志浩急得跳脚,满头大汗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犹豫不决?快走,快走。」桂青霜神情出奇的平静,缓缓道:「郎君,我是不会一个人独走的。我们苗人,从一而终,至死不改其志,我既然已经跟定你了,你也认我当做你的妻子,我们生死都要在一起,我是不走了。」   杨志浩望着她呆了半晌,忽然狂声大笑道:「好,好,我杨志浩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咱们生不能同日,死也要在一起。好,我们就联手对付他们,纵然战败,有死而已,又有何惧?」   夏靖奇见杨志浩狂态如此,不禁皱眉,心中想道:「毒门毒技,天下无双,他们两人既然起了反抗拒命之心,则难保不会施毒相抗。」瞧了一眼躲在杨志浩身后的桂青霜,暗道:「唯今之计,只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出奇不意的先杀了桂青霜,否则让她使出了毒物就麻烦了。」   心中虽顾忌桂青霜毒物厉害,脸色却半点不露,冷笑道:「战死?你想的美?那岂不便宜你了?我偏不杀你,连你老婆也不杀,只斩断她的手筋,脚筋,废掉她的功夫,将她卖到妓院去,任她千人跨,万人骑,嘿嘿,到时,再请你过来也参一脚玩玩,嘿嘿,那时就精采了。」   杨志浩勃然大怒,简直气炸了肺,涨得脸红脖子粗,毛发根根竖起,指着夏靖奇厉声道:「你这无耻…」无耻什么还没说出口,耳中突然传来一道极细的语音道:「冷静,他这是在激你,别上当。」   杨志浩闻言一呆,眼光就往夏靖奇的手臂看去。陡然耳中又传来那话音道:「别看,你一看他就动手了。听他还有什么话说?」杨志浩只觉那声音虽然细如蚊鸣,但清晰异常,一字一句,绝无遗漏。心中大震,暗忖道:「是什么人在跟我说话?怎么他们好像都没听见似的?」头壳微动,假意怒视夏靖奇,其实在暗中找那传声之人。   夏靖奇方才见他暴怒之时,心情浮动,心中大喜,暗自狞笑想道:「小畜牲,就这么一点江湖经验也想跟老子斗?嘿嘿,等你心浮气燥之际,老子一剑就结果了你这小畜牲。妈的,这桂青霜长得真不赖,细皮白肉的,比窑子里的娼头强多了,老子玩了不少女人,这苗家女子倒还没玩过,嘿嘿,这次说不定倒可尝尝新了。」   他心中盘算,正待更进一步激得杨志浩发怒,以便将他斩於剑下。没想到杨志浩怒气突敛,变得沉冷镇定,双目直视着他,手中剑已经摆出了『金城壁垒』的守式,剑尖隐动,护住了身周五尺方圆的地方。这一来倒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心中暗骂道:「小畜牲,这么机灵。」   不动声色,夏靖奇冷然道:「杨志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我也不要你杀了桂青霜,只要你们夫妻俩乖乖的跟我回黄山便成。」杨志浩心道:「跟你回黄山,那岂不是死路一条?师父绝不会容我娶苗家女子,说不定一回去便不由分说,一剑杀了青霜,这么一来,岂非害了青霜?」   眼角一瞟,看见夏靖奇正邪邪地向桂青霜身上瞧,目光冷沉中带有色瞇瞇的欲火,他於黄山学艺十年,除了尽得黄山掌门『黄衫绝剑』于长卿的真传外,与一些师叔师伯也处的不错。知道这位夏师叔素行不端,尤好渔色,只要遇到稍有一点姿色的女子,便不会轻易放过,如今见他居然打起自己爱妻的主意来,不禁肝火上昇,气冲脑门,厉喝道:「你在看什么?」              剑魔82江湖道     夏靖奇被他喝的脸上一红,自觉脸上无光,心中大怒,暗道:「好小子,你敢削我脸皮,看老子饶得了你?」他生性阴沉,向来喜怒不形於色,如今当庭被个后生小辈喝叱,心中之怒实是无以复加。冷喝道:「好小子,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这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话声略停,沉声道:「明伦,你上前去领教领教你杨师弟有多大本事?」   那弟子曾明伦乃是夏靖奇的大弟子,剑法心机,俱受真传,素来就因杨志浩是掌门一支而与其面和心不和,暗中较劲。如今有这机会打落水狗,自然不会放弃,心中窃喜,脸上却不露半分,由人群中走出,步入土地庙,向杨志浩说道:「杨师弟,我看你还是不要顽抗了,乖乖跟我们回黄山向掌门缴令,杀一个苗女,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杨志浩大怒,喝道:「她不是你的妻子,你当然会说风凉话了。说什么苗女可杀,姓曾的,你还有没有人性?」恚怒中挺剑疾刺,剑到中途,剑尖突然上下左右急颤,剑光点点,斜圈下斩,本来是刺向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变幻,迳扫曾明伦两腰,剑风劲猛,显然贯注了极强内力。   曾明伦出言相激,正是要他如此,只要杨志浩气燥神烦,自己便能得利。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噹』的一声,将杨志浩的长剑架开。杨志浩虽非暴燥易怒之徒,却也还是不及曾明伦心机深沉,尤其是关乎爱妻的生死荣辱,更是事不关心,关心则乱。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冷森锋锐的剑刃自下翻上,向曾明伦的胸腹撩了上来,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手中长剑圈送,霎时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曾明伦的头颅颈项。   曾明伦虽知激怒了杨志浩之后,杨志浩心浮气燥,於己大为有利,但却没想到也因为这怒气,杨志浩出招比平常更为狠辣,剑招袭至,快如闪电。曾明伦大惊失色,足下倒踩七星,身子急退,手中长剑暴起,一招『千巖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陡然间剑燄暴涨倏长,剑光如孔雀开屏化成了一堵剑墙,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鏦鏦铮铮,似鎚钹相击,不得已之下,只好与杨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了。   原来杨志浩虽然较容易冲动,却也非胸无城府之人,心知唯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出奇招将曾明伦制住,藉以威胁夏靖奇等人,则两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黄山弟子一拥而上,一来敌众我寡,势难匹敌,二来他於黄山与众弟子同派学艺,实在不忍下手戕杀同门,三来他以快剑之法与曾明伦火拼,彼此移位快速,也叫夏靖奇难辨敌我,不敢在身后出手偷袭,因此半真半假的故做受激,与曾明伦斗剑。   两人出招越来越快,只见土地庙中剑光起落不绝,一道未灭,一道又起,杨志浩剑出如追风逐电,整个人绕着曾明伦急速飞转,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盛,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银环也就更窄一分,向内紧缩。杨志浩剑法愈转愈奇,愈奇愈险,彷彿攀登华山,越是往上爬,山路越陡,所见的风光美景也就更雄伟奇丽,险拔峻秀,剑法中的冷森杀意,也就随之增长。   夏靖奇本拟曾明伦再不济,也可支撑到百招开来,不意杨志浩存心拼命,一上来就使出黄山派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雁剑』。这千回落雁剑乃是黄山派『松泉云石,雁落天都』这五大神剑之首,可以说是黄山派的镇派绝技,最是奇绝险厉,威力强大。   黄山派自开派以来,各代都曾谆谆告诫门下弟子,除非是生死关头,否则不得使用这门千回落雁剑,原因就是为了这门剑法太过凌厉险奇,一旦出手,必有死伤,也正因为如此,这门剑法向不轻传,就连夏靖奇也不会,只知道皮毛而已。如今杨志浩居然使出这门剑法,不禁令夏靖奇吃了一惊。   夏靖奇没想到杨志浩居然会使这门剑法,又羨又妒,又怒又恨,心道:「我几次向师兄要求传我这门剑法,想借剑谱一观,师兄总是推三阻四的找藉口不传,没想到却传给了他的弟子,当真是欺人太甚。」越想越怒,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回黄山,当面向『黄衫绝剑』于长卿质问。   夏靖奇虽然没学过这门千回落雁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愈转愈险,愈险愈狠,乃是参照南雁回峰,一圈比一圈高,一转比一转紧的山路绕旋而创。派中所谓『松泉云石,雁落天都』之语便是形容黄山之高,秋雁南飞之际,旋腾绕峰而上,到得最高处的天都峰,已经无力再上,遂有雁落之语传世。也正是说这门剑法转到了极处,便将如雁群力尽,颓然而崩,也就是最后的杀招,『雁落天都』。   曾明伦被困在杨志浩的剑圈之中,只觉压力奇大,而且不住增长,眼中所见全是晶光跳跃,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一圈又是一圈,一缠又是一缠,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彷彿被人用一条条银索密密麻麻的绑起来一样。杨志浩的剑每转一圈,曾明伦承受的压力便重了一些,鼻息也短了一点,呼吸急促,体内已有气力掏空之感,自知再不想办法突出杨志浩的剑法禁制,不待他使最厉害的『雁落天都』来对付自己,自己就会先被活活累死了。   云,柳两人藏身樑上观看黄山两大弟子斗剑,强弱之势,已经很明显了。知道凭曾明伦的剑法技艺,要突破千回落雁剑的螺旋剑网是不大可能了。心中不但没有高兴之意,反而有忧心之色。   柳玉琼悄悄在云嶽耳边低声道:「师兄,你看怎么样?帮不帮?」云嶽眉头微紧道:「再过十招,这姓曾的必败,恐怕还会死得极惨。只是…这门千回落雁剑耗力甚钜,纵使他能杀了这姓曾的,也必是元气大损,之后恐怕挡不住那『云中雁』夏靖奇三招。」柳玉琼道:「是啊!师兄,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师兄,你救救他们好吗?」   云嶽见柳玉琼向自己央求,楚楚可怜,他早先见杨志浩,桂青霜两人情深意浓,誓同生死,早有援手之心,师妹既然开口,索性就做个顺水人情,点头道:「我不会让他们俩人被杀就是。」   柳玉琼见云嶽如此说,当即面露笑容,舒了一口气,知道以云嶽剑法之高,功力之深,即使在场的黄山弟子一齐拥上,也不会是名震天下的剑魔对手。              剑魔83江湖道     这时,杨志浩的千回落雁剑已将近使到极致,随时均可下杀手,只要腕上用力,剑刃一压便成。曾明伦则是满面大汗,脸上尽是惊恐骇惧的神色,汗透重衫,几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杨志浩的剑法走势,脸上、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杨志浩的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溅了开来。地上血迹斑斑,甚是可怖。夏靖奇见亲传弟子危急,已是千钧一发的当儿,再不救,曾明伦这条命就算是送在杨志浩手中了。   心中大怒,正想提剑而上,拯救自己的徒儿。突然脑中一个意念闪过,暗忖道:「不对,我若出招救明伦,这么一来就无法看清这姓杨的小畜牲剑招变化,待会儿他再用这门剑法对付我,我不清楚他剑招变化,岂非大为吃亏?」想念道:「也罢,反正我的弟子不少,死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明伦这小子心机深沉,连我有时也要防他一防,不如趁此机会让杨志浩杀了他,我再趁这小子力尽之际将他擒下,逼问千回落雁剑的剑法,就算他骨头硬不肯说,还有他那貌美如花的老婆可以享受享受,嘿嘿,回山之后,我立了这趟大功,师兄还敢不传我这千回落雁剑吗?嘿嘿,妙极,妙极,这曾明伦不可救,不可救。」   云嶽初时见夏靖奇满面怒容,伸手及肩,就要抽剑出招,突袭杨志浩。脸上一冷,寒气凝容,只要夏靖奇敢妄动,云嶽就会毫不客气地让他尝尝剑魔的手段。他的一双眼睛就彷彿是黑夜中的两盏明灯,栖枝树上的猫头鹰,紧紧地盯着夏靖奇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夏靖奇手掌才碰触到剑柄,脸上怒容已如紧弓缓弦,渐渐地放松开来,表情虽然仍是一付忿怒的模样,但看在云嶽眼中却发觉了夏靖奇脸上的忿怒是装出来的,并非打从心底的发怒,双目闪烁,依稀露出丝丝诡谲难明的笑意,狡狯之意,表露无遗。不禁心里一阵嫌恶之感窜起,彷彿看见了长虫蜥蝪一类湿冷黏滑的东西,浑身不舒服。   就在这时,杨志浩的剑招已经转到极致,手中三尺青锋在瞬间化成一个闪动的大青球,森森寒气逼得曾明伦毛发俱落,将曾明伦紧紧困在剑网之中。只见曾明伦眼中现出哀求恐惧的神色,毛发和着汗水,血水黏在脸上,身上早已是鲜血淋漓,体无完肤,口中发出荷荷之声,几次开口欲言,却是强行忍住,眼中尽是害怕,那么的无助,心如死灰。   杨志浩一接触到曾明伦的哀求眼光,心中不禁一软,想道:「他虽然向来与我不合,但从来没有害过我,我…我该杀了他吗?」再瞧曾明伦浑身血汗湿遍了衣服,狼狈之极,人被困在千回落雁剑的剑圈之中,彷彿喝醉了酒,东倒西跌,只一眨眼的时间,身上又多了三道血槽。心下犹豫,实在委决不下。   自来行剑之道,便在於『心无窒碍,镜心通明』这八字诀,如此使剑方能行云流水,空灵潇洒,也才能做到『意所当行而行,意所当止而止』的剑术绝诣,快慢随心,自在如意。如今杨志浩这一迟疑,正是犯了剑道大忌,心滞於物,意难通达,剑法中自然露出了空隙,现出了破绽。   杨志浩剑法露出破绽,云嶽在樑上看得雪亮,心中大骂道:「混蛋,对敌之时居然用心不专,当真混帐透顶,你道你有两条命吗?」心中虽急,但也不好出手,毕竟杨志浩已佔了上风,再要暗中帮他,实在说不过去。   杨志浩剑法略滞,曾明伦身处千回落雁剑的剑海之中,感受最深,一觉压力变轻,立刻大叫一声:「师父救我。」手中剑自然而然的对准杨志浩的破绽猛刺,剑上贯注了毕生内力,顿时剑光闪烁,银练披展如霞,洪流骤吐般向两侧怒涌翻出。这一剑他为求生存,运劲之凝不可谓不猛,剑势之出不可谓不尽,剑刃破海分波,居然逼开了杨志浩的千回落雁剑,当胸向杨志浩连人带剑猛撞过来,去势之尽,正是不成功便成仁,死中求生的最后一击。   杨志浩这一念之仁,局势顿时逆转,反而变成了他身陷绝境,曾明伦一剑中宫直刺,眼看就要洞穿他的胸膛。杨志浩万念俱灰,心道:「完了,一切都完了。」阖上双眼,就待闭目等死。   突然『噹』的一声,曾明伦长剑落地,激起数星火花,双目鱼眼般暴突,满是血丝,口吐白沫,整个人在地上打滚,双手不住狠抓自己的胸膛,鲜血由他的指缝中涌出,胸口上满是抓痕,口中发出荷荷之声,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染的土地庙的黄泥地上都变成了诡异的腥红,於月华照射下闪闪有光,异常恐怖,似是邪灵附体般,发狂疯了似的到处挣扎乱抓,面容狰狞扭曲,如地狱中的恶鬼,九幽下的怨魂,看得一众黄山弟子骇然,不自禁的向后连退了数步,心中寒气直冒。   杨志浩骇然睁眼,一张眼就看到曾明伦状似疯狂地挣扎向他抱来,跌跌撞撞,哑声嘶吼道:「救…救……救我,救…救…」杨志浩悚然急退,暴喝道:「出去。」双掌合什翻出,掌力如两扇门般向左右拂出,撞在曾明伦胸口。曾明伦闷哼一声,血洒长空,被杨志浩掌力劈飞,背对着夏靖奇向他当头压下。   夏靖奇没想到曾明伦居然会弄到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状若疯狂的境地,曾明伦飞来,本想伸手去接。突然想道:「不对,其中有诈。」双手急缩,连忙侧身躲过,喝道:「滚开。」右足踢出,正中曾明伦的臀部,将他踢飞数尺,『砰』的一声,在地上滚了几滚,沾了满身泥泞,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死活不知。              剑魔84江湖道     桂青霜则惊呼一声,紧捉着杨志浩的手臂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怎么样?」杨志浩摇摇头道:「没有,我很好。」看着曾明伦方才还是生龙活虎的一个大人,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躺在地上不动了,心中不禁油然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   对刚才自己一招『开门见山』将曾明伦震出老远不禁感到内疚,心中后悔想道:「他刚刚明明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我却还是出手将他劈退,不免…」蓦地脑中灵光一闪,暗忖道:「奇怪,曾师兄怎么会突然好像中毒一样,口吐白沫,莫非…」倏然回头,双目凝视着桂青霜问道:「你使了金蚕粉?」桂青霜呆了一呆,默默的点了点头。   杨志浩脸色一沉,就要发作。他自九岁就被叔父送往黄山学艺,拜在黄山派掌门『黄衫绝剑』于长卿的门下,是黄山派中年青一代最有前途的后起之秀,从小就受于长卿教导薰陶,为人要光明正大,不可偷偷摸摸,暗箭伤人。因此今日一战,虽然形势强於人,若不用非常手段,杨,桂两人实在难以突围,但曾明伦一来没使阴谋诡计,二来他是正正当当向自己挑战,依杨志浩的想法,当然就该与他公公正正的决一雌雄,岂可暗中施毒伤人?当下脸色难看之极。   桂青霜见杨志浩脸色铁青,不发一语,心中害怕,紧紧地捉着杨志浩的手不放,眼中满是泪光。杨志浩心中百感交集,他一向自命侠义,正大光明,虽然以卧底的手法潜入苗疆,盗取毒门三大奇毒『无形散』的解药,但背后实在有杀父灭派的深仇大恨在,没想到到头来,同门要追杀他,毒门也派人要追回无形散的解药,虽然如此,他自认行事有充足理由,不失风骨,还算是个汉子,但桂青霜以毒伤人,在他心中却是耿耿於怀,视之为奇耻大辱,当下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给他解药。」   桂青霜一呆,心知杨志浩如此说话,那是不容她违逆了,沉默了一会儿,由怀中掏出一只包好的药包掷向夏靖奇道叫道:「这是金蚕粉的解药,和水给他服下。」   夏靖奇江湖中打滚多年,事事可疑事事疑,多年的经验已经将他训练成一只老狐狸,见杨志浩一句话就让桂青霜取出金蚕粉的解药,不禁心中大疑,忖道:「金蚕粉的解药珍贵无比,价值千金,何况双方为敌,岂有如此轻易就将解药予人的道理?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心中怀疑,自然对桂青霜丢过来解药不敢大意,深恐桂青霜借物传毒,那时就不妙了。   当下退了一步,夏靖奇大喝一声,寒光一闪,蓦地精芒流动,剑影纵横。夏靖奇瞬间出剑,一式『云迷雾影』长剑甩出,剑刃上纯用阴力,剑身霎时间柔若杨柳,向前递出,剑尖发出一股吸力,将那丢来的药包整个以内力黏在剑锋上,剑法老练沉凝,隐含后招,显然对桂青霜这药包深具戒心,不敢贸然用手去接。   杨志浩见夏靖奇这一剑稳狠凝实,剑意不绝,虽处敌对,仍不自觉的喝采道:「好剑法。」夏靖奇冷哼一声道:「这还用你说?」瞧了瞧黏在剑尖上的药包,再瞧了瞧躺在地上,满身泥泞,生死不知的曾明伦,寻思想道:「这药包中的药不知是真是假,倘若是真,我若贸然将之毁去,不免暴殄天物,看在本派弟子眼中也必说我见死不救,藏有私心。此药若是假,反正明伦显然身中剧毒,离死不远,这里十数位本门弟子都是人证,只会说是杨志浩夫妇杀了明伦,绝不会算到我头上,我反而领有大功,何乐而不为?」就想伸手去拿剑上药包。   忽然心生一念,想道:「不对,她若在药包上涂毒,我这一伸手去拿岂不是中了她的诡计?还是先叫个弟子来做比较妥当。」心下惴惴,转头向身后弟子道:「明德,你来把这药包拿去给明伦和水服用。」那叫明德的弟子脸色丕变,显然甚是害怕,手脚不住觳觫发抖,迟迟不敢出来。夏靖奇怒道:「叫你出来你怕什么?有师叔在,没人伤的了你。」   那叫明德的弟子虽极力镇定,但不知怎地越是想镇定,越是抖得厉害,语音发颤地道:「师…师叔,那…那…有……有…」他因害怕,讲话居然结巴起来,半天说不到一句。夏靖奇怒道:「我叫你做,你做是不做?」那弟子只是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夏靖奇见他吓成这样子,气得厉喝道:「你再不出来,我就当场把你宰了。」他话才说完,突然『唉呦』一声,那弟子突然踉跄而出,瞧那前冲之势,显然是被人暗中推了一把,这才越众而出,并非自愿。   云柳两人在樑上瞧得一清二楚,看得直摇头,心中均想:「这群黄山弟子个个贪生怕死,师奸徒诈,当真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蛋。」   夏靖奇向众弟子骂了一声:「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混蛋,一点用处都没有,真是一堆饭桶。」众弟子嘴里不敢顶撞,心中却道:「你还不是一样,只会耍师长威风,自己也不敢去拿那药包。」夏靖奇长剑递向那弟子面前,『诺』的一声道:「拿去。和水让明伦服下。」剑尖冷气逼来,那弟子不禁打了个寒噤,微退了一步,还待说些什么,但一瞧见夏靖奇那严厉之极的眼神,彷彿就要杀人般,那还敢出言求饶?一咬牙,硬着头皮,伸手颤抖着去拿那黏在剑上的药包。   杨志浩太息了一声,忍不住道:「王师弟,你放心,那药包上没有毒的。」王明德只能苦笑,手指已经碰到了药包,心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这次就算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心里虽然这么想,手臂却不听使唤,依然发抖。夏靖奇又骂道:「胆小鬼,没用的东西,懦夫,黄山派有你这样的弟子,真是可耻,丢脸丢到家了。」              剑魔85江湖道     尽管夏靖奇骂声不绝,他自己却也不敢去碰那药包。王明德迫於无奈,手指已经碰触到药包了,若要中毒,恐怕他现在早已身亡了。当下一咬牙,想道:「一次污,两次秽,反正我已经碰到药包了,再毒也不过如此,不如舍命一搏,挣个好名声,没的死后还被师兄弟笑话。」心意既决,再无顾忌,反而容易放得开手脚,将那药包内的解药和着水让曾明伦服下。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曾明伦,王明德两人身上,众人并非关心,而是要看服下了解药的曾明伦和碰触到药包的王明德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有什么中毒的异常现象。静待了一会儿,才听到曾明伦的喉头发出微弱的声声,气若游丝的道:「王…王师弟…」语音既低,距离众弟子又远,听来并不清楚,但众弟子都是喜动颜色,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均想:「太好了,药包无毒。」   夏靖奇也是暗中松了一口气,想道:「幸好药包上无毒。」转念又想,心中既悔又怨,暗道:「早知道那药包装的是真药,就不用给明伦了,还不如自己收起来,没的浪费了给这要死的小子。」不禁暗叹,搥胸顿足。   看着王明德正将满身血水泥泞的曾明伦扶起走回来,突然又想道:「不对,毒门毒技,无孔不入,说不定明德已经中毒了,只是一时不显而已。」骤然大喝一声,剑尖指着两人道:「你们两人到那边去。」王明德一愕,敢怒不敢言,只有忍气吞声的扶着曾明伦走到一旁的树下,倚树歇息,恨恨地从后面瞪了夏靖奇一眼,夏靖奇则收剑回鞘,不理两人死活。   夏靖奇冷冷地扫了坐在树下的曾、王两人一眼,转而面向杨志浩,桂青霜两人,森然道:「杨志浩,你对同门下毒,该当何罪?」杨志浩闷哼一声道:「你待怎样?」夏靖奇冷冷道:「杨志浩,你戕害同门,罪大恶极,我夏靖奇今日就要正我黄山门规,你觉悟吧!」   突然间夏靖奇右肩一沉,运气於背,背上长剑猛然弹出,『铮』的一声,白光闪动,剑柄在前,剑尖在后,向杨志浩射来。杨志浩大吃一惊,暗道:「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心念电转,不敢有丝毫大意,挺剑一挑,夏靖奇的长剑在空中转了几圈,反射了回去。   夏靖奇正要他如此,身子抢上,一把握住回射长剑的剑柄,剑刃颤动,急如星火,出剑快疾狠辣,唰唰唰唰,连出四剑,划了四个圈,彷彿水潭之中同时落下四颗石子,水波激荡,圈纹扩散。   杨志浩是黄山弟子,知道夏靖奇这一式剑法是黄山『松泉云石』四大剑法中的『玉泉剑法』。这门剑法,向以清波冷洁见长,但在夏靖奇手中使来却是清冷中带着狠辣,灵动中挟杂着沉稳,实是黄山剑法中前所未有的剑招。心中暗惊,忖道:「师父曾说过夏师叔这几年练剑不缀,大有进境,却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境界。」   当下採取守势,杨志浩手中剑剑锋微转,斜带横削,以『寒松剑法』对应。这门寒松剑法以苍廪劲实,寂然弥坚为剑意,取得正是『松柏后凋於岁寒,鸡鸣不已於风雨』的精义,与玉泉剑法正是相生相剋的剑招,杨志浩以此剑法回应,正是他自小就练熟了的剑法。   夏靖奇暗自狞笑道:「笨傢伙,你放着千回落雁剑不用,却以寒松剑法来跟我过招,你道你在『松泉云石』本门四大剑法上能胜得过我吗?」剑法倏忽一变,由玉泉剑法变成了灵云剑法,剑式翻腾,云掩雾涌,层层叠叠,如波涛卷来,激得四下风生,寒气凛冽,当真就如同在那高山绝顶之上,劲风拂衣,云海绕峰,无边无际,四下观望,俱是白茫茫的剑光。   杨志浩暗叫一声不好,极力想抢到外门,突破夏靖奇的剑招圈缠,以便能使千回落雁剑来败敌。但夏靖奇人狡如狐,岂会让他轻易破围而出,以千回落雁剑来对付自己?手掌一紧,剑法使得更密更疾,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让杨志浩有机会使出千回落雁剑,因此剑法使来可以说是招招狠辣,全是致命的剑招。   杨志浩心中叫苦,额上汗水涔涔而下,接不到几招,夏靖奇长啸一声,剑光暴涨,嗤嗤嗤嗤数响,一连四式快剑,直劈,横削,斜斩,回击一气呵成,四式如一,精妙之极,就连樑上的云柳两人也都心中喝采,暗自叫了声:「好。」   杨志浩接下了前三式,第四式却接不下了,被夏靖奇一剑回击后拖,在右胁下划了一道长达近尺的口子,鲜血急涌,染红了衣衫,连袖口也被切下。桂青双见丈夫危急,不救不行,娇喝一声道:「住手。」黑影抖动,一条长索如灵蛇般窜出,点向夏靖奇面门。夏靖奇正想补上一剑,将杨志浩斩於剑下,突觉劲风扑面,带着微淡的甜香,向自己甩来。大惊急退,手中剑翻上一挡,『噹』的一声,索剑交击,各自退开,谁也不胜谁。   就这么一挡,杨志浩已经趁机跃后,躲开了夏靖奇的追击,胸口剧烈起伏,只是吸一口气,胸部扩张,牵动胁下肌肉,便觉中剑处火灼般热烫,痛入骨髓,挨了这一剑,杨志浩伤得委实不轻。   桂青霜虽然将夏靖奇逼退,但却丝毫不敢大意,长索垂到地上,双目则紧盯夏靖奇,左手手指探在腰间,似是捻了什么东西在手上,只要夏靖奇稍有异动,桂青霜霎时便能行动,施毒用索,决计不会再让夏靖奇伤自己丈夫分毫。   以武功论,就算两人联手,夏靖奇却也不惧,但桂青霜乃是毒门弟子,毒门奇毒,天下一绝,最是令人头痛,也是夏靖奇最忌惮的。若是中了毒后,当场便死,那还是好的了,若是被毒门奇毒弄的半疯不疯,要死不活,那才是最恐怖的,这也是为什么黄山派处心积虑让杨志浩到苗疆去卧底,偷盗那无形散的解药药方,事成之后必须杀人灭口的原因,否则这事传了出去,一来毒门不会与黄山派干休,其他武林人士觊觎这解药药方的也所在多有,日后自然麻烦不断了,甚者还有灭派的危险。              剑魔86江湖道     夏靖奇出招受阻,心中大怒,恨不得当即出手将两人擒下,但又忌惮毒门毒技厉害,不敢贸然出手,一时间僵在当场,进退不得,眼神闪烁,不住寻找可趁之机。桂青霜自知武功不及夏靖奇,所仗者仅是身上的金蚕粉奇毒,制得夏靖奇不敢妄动,更是全神贯注,凝神注意夏靖奇的每一个动作。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彼此均深怀戒心的当儿,只听门外的黄山弟子突然有人惊呼道:「死了,死了,曾师兄和王师弟都中毒死了,那药包解药是假的,两个人都死了。」   杨志浩身子一震,听得外头众弟子的叫喊声,又惊又怒,喝道:「青霜,你骗我?」桂青霜也是一呆,急忙回头向杨志浩辩解道:「志浩,我没…」话还没说完,夏靖奇见有机可趁,趁桂青霜心神大乱之际,当下一剑快如闪电的向桂青霜颈项斩下,又绝又狠,显然已决心要置桂青霜於死地,不再存将桂青霜生擒猥亵之心。   杨志浩见夏靖奇骤施突袭,随即狂吼一声:「休伤吾妻。」奋不顾身的连人带剑向夏靖奇撞了过去,只攻不守,长剑迳自刺向夏靖奇的小腹,剑势狠恶异常,是玉石俱焚的打法。奈何夏靖奇出招在先,动作又快,这一剑又是蓄足而发,出剑之快,比平日更快上数分,别说杨志浩有伤在身,纵使让他完好无伤,恐怕也未必挡得了夏靖奇这一剑,因此杨志浩这一剑虽狠,却还是慢了一步。   眼看桂青霜一时疏忽,就要惨死夏靖奇剑下,这时云嶽再也不能做壁上观了,冷哼一声,手中小石弹出,化成一道白线,『噹』的一声,小石打中夏靖奇的剑刃。   夏靖奇这时才惊觉土地庙中居然还有别人,掌中长剑已被云嶽弹出的小石击中,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长剑彷彿被人用铜鎚猛击,劲力反激,震得手腕酸麻无力,全身如受雷殛,长剑几乎脱手飞出。而云嶽也在小石弹出的同时,神鹰般俯冲而下,又快又疾,一闪立至。   云嶽两手朝杨志浩,桂青霜后领上一按一提,逍遥紫气的神功内力贯入,当下杨桂两人力气彷彿被瞬间抽乾,整个身子空荡荡的,如老鹰捉小鸡般被云嶽整个提起。步伐一迈,竟然虚空踏出七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黄山派众弟子想将云嶽拦下,却那挡得住云嶽的神功?三拳两脚就被踢翻在地,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云嶽乘风而去,消失林中。气得夏靖奇暴跳如雷,啣尾直追。   云嶽虽然背揹一人,手提两人,负重达两百余斤,但仍然是奔行奇速,飞跃纵跳不失敏捷。杨、桂两人被云嶽提在手中,只觉强风刮面如刀,又冷又劲,不禁心下骇然,想挣脱云嶽掌控,奈何重穴受制,全身形同瘫痪,连真气都运行不起来。夏靖奇则紧追在后,大呼小叫的叱喝要云嶽停下放人,云嶽不去理他,只管在林上飞奔,月夜驰骋。   夏靖奇人称云中雁,轻功委实不弱,初时还能紧追云嶽,只落后四、五丈,不时的还在云嶽身后连连发掌,只不过他掌力不强,劲风难及,全都打了个空。云嶽冷哼一声,体内逍遥紫气发扬宏奋,全身微热,双臂怒振,形若大鹏展翅,搏扶摇击九万里,长啸一声,一道宏亮雄浑的啸声远远地传了出去,如海波交叠,后浪激前浪,前浪顶后浪,波涛滚涌,啸声回荡山区,一时间四处皆啸,如黄钟大吕,庄严肃穆,啸声虽尽,余韵不绝。   夏靖奇初闻云嶽发啸,并不以为意,虽觉云嶽内功深厚,也不过尔尔。及至云嶽一啸而万山皆应,千松风动而百谷俱鸣,四下旷野回音,足底林涛相和,不禁心里骤寒,骇然而惧,速度便缓了下来。   他胆气既衰,速度缓了下来,本来就落在云嶽身后四、五丈距离,这下子立刻拉大到十丈左右,再加上云嶽奔行了一阵子之后,体内真气愈用愈出,速度益形增快。   没一会儿,转过一个山坳,便失了云嶽踪影,鸿飞冥冥,没留半点痕迹。   云嶽甩开了夏靖奇之后,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双目环视,看看是否有歇息的所在。柳玉琼在他背上突道:「师兄,到那山坡上面去,那里有个山洞。」云嶽点点头道:「好。」足下一用力,逸出林中,身子如纸鸢飘飞,随风而至。待得力竭势尽之后,才又单足一点,怒矢急出,窜上坡顶,果然发现有一处隐密山洞。当下大步而入,将背上的柳玉琼及手上的两人放下。   云嶽舒了一口气,伸手在杨、桂两人背上一拍,真力贯入,杨、桂两人立时觉得被抽乾的精力在刹那间又回来了,桂青霜首先跳起,见杨志浩挣扎着要起身,连忙伸手将他扶起。   杨志浩看了云嶽一眼,感激道:「多谢恩公相救。」曲膝一弯,就要跪下。云嶽笑道:「不用客气。」大袖轻摆,一股无形柔力拂出,登时将杨志浩托住,让他跪不下去。杨志浩心中一惊,眼中露出钦敬之色。   云嶽只是笑笑,随即转向柳玉琼问道:「师妹,你觉得好些了吗?」柳玉琼甜甜的一笑,点头道:「好多了,睡了一觉,看了一场斗剑,我精神正旺呢!」说着,瞄了杨志浩一眼。   杨志浩脸上一热,甚觉羞愧,低下了头。他自九岁起就在黄山学剑,於黄山一派有特殊感情,如今被外人瞧见黄山派内斗,虽然自己受到本派师长追杀,但自觉仍是黄山派的一份子,家丑外扬,实在是脸上无光。   云嶽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桂青霜,道:「你受伤不轻,还是尽快包紮的好,免得伤势恶化了。」杨志浩经他一提,果然觉得中剑处伤口隐隐做痛,只是稍一用劲,伤口便有破裂之虞,当下由桂青霜帮他清理伤口,包紮妥当。              剑魔87江湖道     这时,云嶽才有时间好好打量两人。那杨志浩长得甚是斯文俊朗,鹅蛋脸,远山眉,一表人才,看似孱弱,实则一双眼睛清明有神,坚定卓绝,柔中带刚,一望而知必非池中物,做黄衫打扮,彷彿便是一个周游天下的书生文士,儒雅中英姿焕发,虽然身上受伤,脸色苍白,兼之血迹斑斑,衣衫破烂,但仍不掩其容光英风。   再看桂青霜,只见她长得极为柔美,尤其是肌肤雪滑玉嫩,白如秋霜,比柳玉琼还胜三分。凤眼含黛,樱唇小巧,眉宇中略显忧色,身穿苗服,露出了手臂小腿,发束金环,腰缠黑索,身材纤细,容颜秀丽,实是千中挑,万中选的出色美女。眼光则是温柔之极,痴中带恋,静静地看着杨志浩。   云嶽暗中喝采道:「好个美女。」回头瞧瞧柳玉琼,只见她正顽皮地向自己挤眉弄眼,伸吐舌头,笑靥如花,清秀绝俗,洋溢着青春热力,与桂青霜沉静寡言的柔美截然不同,两人春兰秋菊,各自擅场。   杨志浩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向云嶽感激问道:「敢问恩公尊姓大名?」言语相当客气。云嶽笑了笑道:「我叫云嶽。」杨志浩口中喃喃低声念道:「云嶽,云嶽,这个名字好熟,我好像在那里听过似的?」柳玉琼见他居然不知道云嶽大名,忍不住便道:「就是剑魔云嶽嘛!」   杨志浩闻言一惊,失声道:「剑魔云嶽?」两个眼睛瞪的老大,注视着云嶽,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云嶽摸了摸鼻子,笑道:「有什么不对吗?」杨志浩看了半天,仍是一脸狐疑,小心谨慎的问道:「你真是七魔中的剑魔云嶽?」云嶽笑笑道:「如假包换。」顿了顿,笑问道:「怎么?你不信?」   杨志浩搔了搔头,道:「不是我不信,而是剑魔云嶽成名已久,当我在黄山学艺时就听过师父提起,我只道剑魔云嶽年岁应该在三十到四十之间,或着年纪更长,只是…只是……」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怔怔地瞧着云嶽。   云嶽笑着接下他未完的话头道:「只是我年纪不大,恐怕也不大你几岁,看起来不像,可是?」杨志浩脸上一红,被云嶽说中心中所想,连忙解释道:「恩公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   云嶽失笑道:「我怎么会误会?这种事我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有好几次我说我就是剑魔云嶽,别人还不相信呢!都说我在吹牛,招摇撞骗,想用剑魔的名义赚几两银子花。还有人说我云嶽是个白鬍子老公公,说得口沫横飞,江湖上就是有这些似是而非的传言,说的煞有其事,其实全是瞎掰,当不得真的。」说着,笑着摇了摇头。杨志浩则有些困窘的笑了笑。   桂青霜生长在苗疆,不知云嶽之名,当下将身子向杨志浩靠了一靠,悄悄地在杨志浩耳边问道:「夫君,剑魔云嶽是谁?他在中原很有名吗?」杨志浩点头道:「是啊!剑魔属七魔之一,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与……」说着,向桂青霜瞧了一眼,续道:「他跟你师伯『毒魔』龙山一样,是齐名的高手。」桂青霜噫了一声,惊异地瞧着云嶽。   桂青霜胸无城府,久长苗疆,於汉人的进退应对不甚清楚,心想道:「他才多大,居然就可以与师伯齐名?不知道是真是假?师伯的功夫我是见过的,可以单掌破碑,一指碎石,连像师父这种不轻易服人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师伯的武功在她之上,他恐怕是在吹牛吧?」她不善挢揉做作,心中想什么,脸上就显现了出来,当下露出怀疑神气,上下打量云嶽。   云嶽见她不住打量自己,似有不信神色,笑笑问道:「你不信?」桂青霜迟疑了一下,才道:「我…我看你年纪不大,不会是剑魔吧?你是开玩笑的?」云嶽笑道:「剑魔有什么好,我为什么要冒他的名?」桂青霜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剑魔有什么好,也不知道剑魔的武功有多高,我只知道你最多也只大我三,四岁,不太可能与我师伯齐名。」云嶽一怔,问道:「你师伯是谁?」桂青霜略带伤感地道:「我师伯就是『毒魔』龙山。」   云嶽,柳玉琼两人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本来两人在那土地庙将救两人之时,就已经知道桂青霜是毒门的人,只是不知桂青霜在毒门的份量地位如何,因此一直不提,这下顺水推舟,既然桂青霜的师伯是毒魔龙山,则她在毒门的地份应该不会太低。   云嶽心中一动,想道:「她既是毒门中人,说不定会解紫龙血之毒,如能得她臂助,则师叔出关之日,指日可待。」柳玉琼也是同样心思,暗忖道:「师父中了紫龙血毒,正需要毒门的解药,说不定她可以帮助我们。」张口欲言,忽然又想道:「不对,我如果这时向她要求紫龙血解药,不免让她怀疑我们因功要挟,那时好心便成了歹意。还是暂且忍下的好。」硬生生地将已到口中的垦求的吞了下去。   桂青霜见柳玉琼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兼之脸色黯然,颇有颓丧之色,不禁问道:「这位姐姐,你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柳玉琼心中一动,半真半假地苦笑道:「没有什么,只…只是…,唉,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桂青霜见柳玉琼面有难色,似乎有什么事缠绕心中,委决不下。她生性善良,乐於助人,当下毫不犹豫便道:「姐姐尽管说无妨,若有我需要帮忙的,我们一定帮忙到底。」说着,走上前去,握住了柳玉琼的手,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   柳玉琼先是一惊,本能反应就想立刻收回双手防禦,以免对方存有异心,趁机出手。待见桂青霜语出至诚,毫无做作。伸手相握,正是她表达善意友谊的表现。脸色温柔之极,就像邻家的大姊姊般,令人十分想跟她亲近,善良体贴,语音柔和,不禁脸上一红,感到汗颜,心道:「她以至诚对我,我却是心中另有图谋,想骗她的解药来帮师父解毒,用心未免龌龊了些。」              剑魔88江湖道     忍不住就想出言解释,哪知她身子方动,右腰中掌处骤疼,彷彿被人在伤处狠狠地打了一拳,身子往左一移,不禁痛得哼出声来,伸手紧抚伤处。桂青霜惊异问道:「你有伤在身?」不由分说,伸手就向柳玉琼伤处摸去。云嶽双眉微皱,身子略向前倾,只要桂青霜有什么不利於柳玉琼的举动,便可即刻出招,置桂青霜於死地。   杨志浩只见云嶽身子一倾立回,以为他是关心柳玉琼伤势,当下向云嶽说道:「恩公不用担心,我妻的医术不错,定可为恩公夫人减轻痛楚,治疗伤势。」云嶽脸上一红,对他笑了一笑,杨志浩也向他笑了笑。   云嶽知他江湖经验毕竟不足,一点都没有防人之心,看不出自己那身子一倾用意为何,也不点破,心中有点惭愧,却又暗自摇头,忖道:「我虽然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行走江湖,又岂能毫无警戒心?瞧他半点防人之心也无,如此经验,又怎能行走江湖,是『云中雁』夏靖奇那老狐狸的对手?」   瞧那桂青霜正小心翼翼地将柳玉琼的衣服掀起,察看她的伤势,当下向杨志浩使了使眼色,示意两人先出去,杨志浩会意,当下与云嶽走出了山洞。   只见明月挂天,冰轮皎洁,四野还不时传来唧唧虫鸣,几声宿鸟振翼的飞击声。微风送来,令人精神一阵爽朗,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清凉直达发稍,彷彿整个人吸入了一大片水晶,连空气都变得碎碎的,只要一吸气,就好似瓷瓶碎裂般,清脆冷吟,水声泠泠,彷彿心中流过一抹清泉。   云嶽伸展双臂,尽情呼吸,远远地就看到天边略白,心道:「怎么?折腾了这一会儿,居然快天亮了?」杨志浩也看见了天边微光,忍不住便道:「天快亮了。」云嶽嗯了一声,双目凝视远处,似有所感,好一会儿才道:「是快天亮了,好久没看日出了。」杨志浩感怀的道:「我也是。」   杨志浩双目向远方眺望,痴痴地凝神看着天边,只见穹苍渐明,黑暗慢慢退去,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这让我想起了黄山看日出。」   云嶽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静待下文。   杨志浩叹了一声,双目微闭,良久才道:「我记得当我在黄山的时候,师父待我极好,时常带我到天都峰看日出,同时也会督促我在峰顶练剑,藉黎明时那似亮未亮的微光训练眼力,那时我们好亲近啊!有时师父还会顺便在袖中藏几块糕饼,怕我饿了,就有东西吃,只可惜现在…我…我……恐怕不能回黄山了。」一念及此,不禁触景伤情,心中感慨万千。   云嶽听他话声感慨,不禁也叹道:「师恩浩瀚,爱妻难舍,那也是人间难事了。」杨志浩身子一震,转过头来向云嶽问道:「你知道?」云嶽淡淡一笑,道:「你们在土地庙讲的话我在樑上都听得清清楚楚,若非见你不愿背德杀妻,依我平日的个性还不一定会救你。」顿了一顿,突然道:「看,日出了。」   杨志浩转头向前看去,果然,天边白云卷涌,成堆成堆地向四方开展,时而云海幻变,波涛山立,彷彿要吞噬大地,气势汹汹,时而轻柔似雪,飘灵若羽,令人忍不住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投入如棉的云海中,享受那超凡绝尘的舒适。   由云下发出丝丝微弱的阳光,则像镶嵌金箔似地,隐隐的在云海边缘处镂上金边,白云彷彿受到蒸烤般,渐渐转红,半白半红,光华掩射,似透非透,似明非明,就像是美人饮酒后玉面酡红,媚目流波,令人心醉神迷,痴痴地望着远端云破日出。   云嶽双手负背,足踏坡顶,整个人悬在坡沿顶边,承受山区劲风吹拂,衣衫后飘,猎猎有声,身子却是挺得笔直,如崇山峻岭,沉凝雄稳,彷彿是不败的天神,独立迎风。双眼似凝非凝,极目望去,只见天边朝日初昇,一派阳和浑厚,云耀金波,霞彩流辉,眼睛微瞇,依稀便瞧见七彩霓虹化做千丝万缕的无数天光,红黄蓝紫,锦缎灿然,网也似地将大地整个紧紧罩住,整个人突然觉得精神在恍忽之间似乎变得有一点浑沌,有一点清明,彷彿足不履地,身子飘荡欲飞,心中虽感惊讶,但奇怪的是,灵台却是平静的很,没一丝涟漪,没半点尘埃,无垢无染,一派祥和。谧静安然,幽寂清朗。   云嶽闭上双眼,不以目视,只以神遇,放松全身肌肉,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让肌肤自由的感受风的清凉,光的和煦,双足虽不用劲,却仍然牢牢地钉在坡顶,不动摇分毫。精神向全方位扩展,就好像旭日东昇,光华逐渐延伸到天地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没一处遗露。整个人在刹那间突然热了起来,体内真气活泼泼的四处游走,毫无窒碍,彷彿自己变成了一道光,一片羽,那样飘空回舞,无所不至,心中陡然想起了邪神所说『空』的境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嶽才缓缓睁开双眼,身上热暖暖的,眼前强光刺目,原来云嶽独立山坡,面日而立,已有好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已够太阳爬上山头了,当下伸手略挡日光照眼,似叹似赞的道:「这是我第一次看日出啊!」   心中回想起小时候邪神带他畅游名山大川,足迹遍及中原各地,曾在泰山极顶『玉皇顶』之东的『日观峰』『探海石』上观日出,那时他已经是个少年了,所学剑法已约略成形,只是对於剑道,还只是停留在似懂非懂的阶段,不是很明白。   邪神曾教他『以神化剑』的心法,奈何他那时年纪尚轻,未能领略这套剑道心法,只觉得泰山观日出,云海变幻奇奥,尤其是色彩变化,绚烂多姿,令人叹为观止,但也仅止於对天地造物之奇,感到惊服,并未进一步深思冥参,更上一层楼,求道於剑。   今日不知怎地,似乎是受了杨志浩感叹师恩的影响,居然不知不觉地在凝观旭日之昇的同时,心中若有若无的意念牵动,进入了邪神所谓『以神化剑』的心法,也就是『空』的境界,这时才了解到邪神的师传心法奥妙之处,真真正正的以心,而不是用眼,来看日出。              剑魔89江湖道     云嶽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四下一看,杨志浩已经不在了,当下飘身回洞。云嶽还未回到洞口就听见洞中有人正在讲话,似是在解释什么,停步凝神,侧耳倾听,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入耳中。   只听得洞中桂青霜的声音传来道:「夫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给假药,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中毒死的,但我给他们的确实是正确无误的金蚕粉解药啊!」语音中挟杂着哀求,哭音,以及些许恐惧。   杨志浩则长叹一声,突然问道:「我且问你,你让我交给我师父的无形散解药可是真的?」桂青霜又伤心又忿怒,语音发颤道:「你……你…怀疑我…我给你师父假药?」杨志浩则静立不答,似是默认。   桂青霜眼泪直流,续道:「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我…我跟着你,到处被人追杀,还为了你背叛师门,帮你取得了无形散解药,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你怎么可以怀疑我?」说完,低声啜泣,想是极为伤心。   杨志浩静肃无语,一言不发。云嶽在洞外听得眉头直皱,忽然警觉心起,暗忖道:「奇怪,怎么没有听到师妹的声音,难道……」心中打了一个突,脸上杀机骤起,想道:「如果他们敢不利於师妹,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他本非容易冲动之人,只因关心,一时胸中杀意萦怀,洞中只听得桂青霜的啜泣声。   良久,杨志浩才叹了一声,向桂青霜安慰道:「青霜,别哭了,我们是同命鸳鸯,生死都在一起,这一生是永远不分开了。」桂青霜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既幽怨,又欢喜地道:「你相信我没给你假药了?」眼眶中犹带泪光,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眼前带着一层淡淡的雾气,痴痴地瞧着杨志浩。   杨志浩苦涩的一笑,不敢与她的幽怨双眸相对,眼光避了开去,叹声道:「青霜,其实我并不是怀疑你,也不怕背负毒杀同门的大罪,我知道你温柔善良,不会给人假药,只是…只是…我实在想不透,为什么我们的解药反而会毒死了王师弟和曾师兄?」桂青霜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给的确实是真的金蚕粉解药,不会错的。」杨志浩嗯的一声,当下陷入苦思。   桂青霜怔怔地瞧着沉思中的杨志浩,幽怨双眸中闪过一丝迷惘,她本以为她了解他,但是方才他居然不相信自己,还怀疑自己给了夏靖奇假药,毒杀了王明德和曾明伦,心中骤感酸楚,满腹委屈,张口欲言,却见杨志浩埋头苦思,似乎甚是烦恼,当下幽幽地叹了一声,叹声低回轻曳,如嫠妇夜悲,牵人心肠,一颗珍珠般的眼泪自眼角悄悄落下。   云嶽听得她的叹声,淒楚苦涩,怜意骤起,心中大骂道:「这个莽夫,事情还没搞清楚就胡乱责怪人,真是该打。」胸中一阵冲动,就欲抢入洞中将杨志浩大骂一顿。   他脚步才向前跨出半步,心中突然想道:「我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冲动?」心中疑念既起,当下深吸一口气,平静心湖,念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有什么资格介入?」一念及此,便沉住了气,缩回踏出的右足,继续倾听洞中动静。   其时山洞中一片静默,寂然无声,众人呼吸可闻,云嶽功力既高,当下便听得山洞中有三人的呼吸声,其中一人呼吸深缓有力,其他两人则较为急促短扬,显然功力较为不如先前一人。云嶽呼吸声入耳,便知柳玉琼夷然无伤,可能只是被桂青霜弄得睡着了而已,当下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   云嶽想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像有点僵,我若现在进去,不免有些尴尬,不如…」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远处传来尖锐哨音,彷彿一缕钢丝抛向天际,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耳中却极不舒服,令人心浮气燥。云嶽微一皱眉,心中暗骂道:「这是什么鬼哨声?这么难听?」就想走进洞中瞧瞧柳玉琼。   他人才走入洞中,便瞧见桂青霜脸色丕变,双手发抖,表情害怕之极,似是看见了什么山精鬼怪般,双眼瞪的大大的往洞外看,身子瑟缩,脸色苍白,没半点血色,上唇紧咬下唇,颤声道:「天…天毒哨……」杨志浩见桂青霜居然如此骇怕,忍不住将桂青霜抱在怀中怜惜问道:「青霜,青霜,你怎么了?」关切之情,溢於言表。   云嶽见杨桂两人相依相偎,心道:「我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人在吵架,看来应该只是个小误会罢了。」但见到桂青霜居然如此害怕,几乎是哨声一响,就整个人打颤发抖,不禁奇道:「莫非那哨声另有乾坤,是毒门的人追来了?」他心中疑团满腹,脸上却半点不显,只是淡然笑道:「啊,你回洞里来了。」   杨志浩没想到云嶽居然会在这时候进来,自己还紧抱着发妻,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脸上一红,有点歉然道:「我看恩公看日出出了神,因此不敢打搅,恩公不怪我先进来了吧?」云嶽笑道:「如果我连这种事都怪你,那我云嶽岂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眼光扫了两人一眼,最后落在躺在一旁了柳玉琼身上,试探问道:「我师妹她……」   桂青霜不等他问完,便勉强挤出笑容道:「她内伤不轻,幸好处理得宜,我让她服下了我们苗疆独有的『桃花酒』,让她先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好了。」云嶽对她微微一笑道:「那就真的多谢你了。」桂青霜也对他笑了一笑,这次笑容自然多了,似乎因为有了云嶽,杨志浩两人在旁,遂感安心不少。   这时,那哨音又再度响起,所幸那哨音逐渐远去,显然吹哨人已经走远了。桂青霜原本绷紧的心情,这时才得以缓和,吐出了一口气,放松身子,自言自语道:「走了,总算走了。」云、杨两人互望了一眼,不知为何桂青霜会如此害怕,但都猜得到这吹哨人大概十有八九是毒门的人。              剑魔90江湖道     桂青霜看了两人,幽幽地叹了一声道:「刚才那是本门的天毒哨音。」云、杨两人闻言都是心中大悟,均想:「果然不错,是毒门的人。」桂青霜低声续道:「那天毒哨音是本门有紧急要事时召集门人的信号,凡是听到哨声的人必要放下手边工作,依沿路信号赶往集合,否则,杀无赦…」说到这里,香肩一阵微抖,哨音虽过,她仍是不自禁的害怕。   杨志浩站在桂青霜身旁,见她害怕,不禁将她紧抱怀中,低声安慰道:「有我在,不用怕。」桂青霜向他甜蜜的笑了笑,低声道:「有你在,我不怕。」只觉得心中温暖喜乐,就算是毒门的人立时找上来也不怕了。   杨志浩则是默然地笑了笑,心中总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虽然怀中拥着桂青霜,对她异常怜惜,但一想及恩师『黄衫绝剑』于长卿可能拿到假药,心中就是一阵焦燥,心神不宁,偏偏又不能对桂青霜生气,憋在心中,只能苦笑。   云嶽旁观者清,冷眼看着两人对话神情,一个是心悬恩师,满怀无奈,对爱妻略带歉意,另一个则是忧喜参半,全心爱恋,对夫君百依百顺。看在云嶽眼里,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便在这时,柳玉琼娇艳的脸上闪过一丝红光,嘤咛了一声,缓缓地伸展了双臂,揉了揉眼睛,心道:「奇怪,我怎么睡着了?」一张眼便见云嶽对她笑笑问道:「师妹,你醒了?」脸上不禁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嗯!」杨桂两人见柳玉琼醒来,不便人前当众拥抱,当下略略分开了一点。   柳玉琼噗嗤一笑,娇颜俏喜道:「你们不用顾忌我,要抱就抱,反正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又有什么好顾忌的了?」说完,向两人眨了眨眼。杨桂两人听得满脸通红,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困窘,不知怎么回答。   云嶽则心里暗笑道:「师妹又在捣蛋了。」柳玉琼斜眼一瞄云嶽,笑问道:「师兄,你刚才在笑什么啊?」云嶽心道:「好傢伙,要找我碴来了。」若无其事的微笑道:「没什么,你太多心了吧?」柳玉琼哼了一声道:「是吗?」云嶽笑笑道:「是啊!」   柳玉琼还待说什么,杨志浩突然道:「多谢两位恩人搭救,杨某在此先行谢过了。」说着,深深向云柳两人一揖。云嶽、柳玉琼都是一愕,诧异地看着杨志浩。柳玉琼首先问道:「你要走了?你身上的伤不轻啊,这么就走,若再遇上黄山弟子恐怕…啊…对了,你们要上哪里?」眼神中透露关注之色。   杨志浩心中一跳,见柳玉琼一双清澈晶明的大眼注视自己,显露关切之情,不知怎地心里一荡,脸色微红,胡想道:「莫非她对我有意…」不经意地瞧见桂青霜面有忧色地望向自己,显然一颗心全系在自己身上,云嶽则是脸色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禁脸上热烫,自责道:「我已有家室,岂可再起二心,不忠於青霜?何况恩公救我於危难之中,我居…居然对她有遐想,杨志浩啊杨志浩,你真是卑鄙龌龊到家了。」忍不住啪的一声,打了自己一巴掌。   桂青霜吓了一跳,捉住杨志浩的手问道:「夫君,你是怎么了?怎么…怎么自己打自己?」杨志浩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情急生智,勉强笑道:「没什么,刚才有只蚊子咬我,我打蚊子。」桂青霜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云嶽则是一旁笑笑,忽道:「杨公子今后要上哪去呢?」杨志浩一呆,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看了一下身旁的桂青霜,续道:「我只想跟青霜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养些小鸡小鸭,平平静静的过这一生,实在不想踏入江湖之中,整日恩仇缠身,我想…我们大概会远走域外,或行舟海上吧?」转头与桂青霜对望,四目交凝,轻声问道:「青霜,你愿意吗?」桂青霜伸出双手紧捉杨志浩的手掌,眸中泛出欣喜的泪光,用力的点点头道:「我愿意。」   云嶽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看了看洞外天色已经渐渐明亮,日华渐盛,当下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再不走,黄山弟子迟早会找到此处,两位休息了一夜,伤势也包紮的差不多了,我想也该动身了,否则等到你那一干师兄弟找上门来,那时就不易善了了。」杨志浩点头道:「不错,我们立刻动身离开。」顿了一下,突然问道:「对了,恩公,你们要上哪儿?」   云嶽不意他有此一问,怔了一下,笑着答道:「我们两人游山玩水,哪里好玩就去哪里,顺便还要找几个人,所以没有固定去处。」杨志浩怔了怔道:「找人,这可不容易吧?天下之大,要找几个人恐怕…恐怕是大海捞针。」云嶽心中一动,叹气道:「可不是吗?只可惜我们也想不出什么找人的好法子,只好用这笨方法,边走边找了。」杨志浩心中好奇,问道:「不知恩公要找谁人,或许我们帮得上忙也说不定。」   云嶽、柳玉琼两人对望一眼,已经取得默契,见他表情诚垦,并无他意,当下便道:「我们是要找一位女神医,年纪…呃…年纪也不小了,最少也有四、五十岁吧,这位前辈姓李,双名上芷下蓉。我们也是受人所拖,要找这位女神医为我们的一位长辈看病,只不知她仙居何处,因此找来毫无头绪。」说完,摇了摇头。   云嶽这话,半真半假,邪皇确实曾要他与柳玉琼出谷之后帮他找寻昔年的发妻,女神医李芷蓉,但治病云云,却是他自己编出来的,只不过邪皇身中紫龙血毒,却也是实情,因此云嶽说要找女神医李芷蓉为邪皇治病解毒,说得倒也理直气壮,合情合理,不算瞎扯。   2005-9-8 20:15 #8   poiw 欢乐的航海士   UID 209977精华 0积分 322帖子 318威望 0 点生命值 0 阅读权限 50注册 2005-8-18状态 离线 剑魔 91-100              剑魔91江湖道     桂青霜闻言,忍不住问道:「你们家里还有人生病吗?否则你们怎么还要找那女神医?」云嶽心道:「好,鱼儿快上钩了。」当下便道:「也不是生病,只是不小心中了毒,要找人解毒。」桂青霜道:「原来是中了毒,只不知道你们那位前辈是中了什么毒,说不定我可以帮得上忙。」云嶽见表情真挚,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心中略感惭愧,道:「我们的这一位尊长中的是蛇毒,毒性甚烈。」   桂青霜随即问道:「是什么蛇?在哪里被咬的?是金线蛇?青竹丝?还是铁头蛇?」云嶽见她一口气说出数种毒蛇名称,都是毒性奇烈的毒蛇,就要脱口而出说出邪皇中的是紫龙血毒,突然想道:「不对,紫龙血是毒门至宝,她是毒门弟子,断无不知之理,我若说出师叔中的是紫龙血毒,则岂不当场露了马脚?」   心念电转,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蛇,只知道这蛇通体皆紫,刀剑难伤,而且行动如风,善藏於泥叶之中,出奇不意便会突然窜出咬人。」他小时曾随邪神云游天下,所到之处遍及大漠苗疆,邪神每到一处也都会告知他当地的一些民俗习惯,风土人情,因此对这紫龙毒蛇的习性知之甚详。   桂青霜脸色一变,心中怀疑道:「他讲的好像是紫龙,只不过…紫龙的毒性之烈,天下第一,就连本门的金蚕蛊毒都比不上,平常人只要被咬上一口,走不到三步,就会毒发身死,那还有时间找大夫解毒去?」脸上立时流露出不信神色,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可是紫龙?不会吧?在哪里被咬的?」   云嶽眼光一闪,刚想说明,柳玉琼已经忍不住道:「不是被咬,是被人用这种毒蛇的毒液下在酒菜杯盘之中才中的毒。」桂青霜惊咦了一声,心中随即浮起一个名字:「紫龙血。」当下摇摇头道:「不可能。」心道:「紫龙血重逾珍宝,师伯一向看得极重,本门损失了不少弟子也才炼出了一瓶紫龙血,师伯怎肯轻易使用?再者,紫龙血奇毒无比,乃天下之最,中者立毙,那有时间让你找大夫?」柳玉琼不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桂青霜摇摇头道:「就是不可能。」顿了一顿,迟疑了半晌,才道:「你说的毒,大概就是本门中的至毒,紫龙血。但这是不可能的,紫龙血炼制极难,紫龙又特别难捉,再加上紫龙长於瘴疠之地,要捉紫龙,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在瘴气之中,为了捉这紫龙,本门前前后后就死了数十名弟子,毒门成立数十年来也只炼成了一瓶紫龙血,珍贵可知。而且紫龙血奇毒无比,中者立毙。你说你们那位尊长中了紫龙血毒,依我看,根本不可能,中了紫龙血毒,不可能撑得了这么久的。」   柳玉琼见桂青霜不相信自己的话,不禁有些着恼,正想开口再说什么,云嶽已经抢先道:「不管那是不是紫龙血,我们想知道这紫龙血可有解药,或者是其他的解决之道?」桂青霜踌躇了一会儿,眉头深锁道:「这紫龙血,据我所知,不错,是有解药,只不过…」不等她说完,柳玉琼已经忍不住问道:「不过什么?」桂青霜瞧了她一眼道:「只不过非常难寻。」云嶽双眉微蹙,问道:「怎么说?」   桂青霜叹了一声道:「其实,就算我告诉你也无用,这解药,说真的,除了我师伯外,没人有此紫龙血的解药,他是不会给你们的。」云嶽道:「既然有解药那就好办,至少我们还有希望。」桂青霜见他说话淡淡的,但眼神之坚定,直如五嶽巍峨,雄杰不可动摇。当下心想:「他们救我夫妇一命,有恩报恩,不如就跟他们说了吧!」忍不住道:「你们不要乱来。」随即叹了一口气,忧郁地道:「这解药在苗疆。」   云、柳两人互望了一眼,知道桂青霜必有下文,当下静静的瞧着她,并不打岔。   桂青霜续道:「这解药其实是一株药草,而且剧毒无比,我们苗人叫它『蓝灯草』…」顿了一顿,看见柳玉琼的表情有点困惑,解释道:「那是因为这种药草的茎上有一条极细的蓝线,长出的花是蓝色的,倒垂而挂,就像个蓝色的灯笼,因此我们便叫它『蓝灯草』。这种药草就长在紫龙洞穴方圆十丈左右的地方,所以…」听到这里,柳玉琼忍不住打岔问道:「既然这草剧毒无比,怎么会是解药?」   桂青霜点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据我师伯说,这是因为紫龙血太毒,解药难寻,而这蓝灯草又是奇毒之物,论毒性可以说并不在紫龙血之下,以之为解药,正好可以以毒攻毒,解紫龙血之毒。」柳玉琼这时才恍然大悟,伸手一拍额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看了看桂青霜,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桂家妹子,真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你了。」桂青霜笑笑道:「没有关系。」   这时,一直待在一旁,静默无语的杨志浩突然问道:「恩公要南下苗疆求取蓝灯草吗?」云嶽沉吟了一会儿,道:「或许吧,我们还没决定。」杨志浩郑重道:「恩公,你若真要南下苗疆,我劝你要多加小心,那天南荒地的瘴疠之气可不是弄着玩的,只要吸入半点,便有性命之虞。」云嶽点头道:「这个我理会得,多谢关照,如若南下苗疆,我们会小心的,多谢杨兄了。」   桂青霜也道:「我夫君说得不错,苗疆瘴气极重,若无万全准备,最好不要前往,否则的话,也要找个识途老…老…那个…那个…人,这样才容易避开瘴气,以免中毒。」她虽学过汉文,但到底这些书本上的成语并不好学,一时间记不起来,只有含糊其词的带过去。云嶽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   桂青霜略感惭愧,垂首道:「对不起,我的汉文不好,说不清楚。」柳玉琼伸手握住桂青霜的玉手,温柔地道:「妹子,你的汉话已经说的很好了,我们都听得懂,没什么说不清楚的。」桂青霜只觉心头一阵暖意,梨涡带笑,感激地道:「姐姐,谢谢你。」柳玉琼噗嗤一笑道:「妹子,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伸手轻轻梳着她的秀发,彷彿就是一对姊妹花。              剑魔92江湖道     云嶽瞧着两人亲密模样,当真就像是同胞姊妹,一样的貌美如花。心道:「我只道师妹调皮捣蛋,却没想到她还会安慰人呢!」杨志浩则想:「这位姑娘又温柔,又体贴,只可惜不知她芳名为何?」张口欲问,突然忖道:「不对,我这样问人名讳,未免太过突兀?何况恩公在侧,瞧他两人先前的亲热模样,不是情侣,便是夫妇,我若当真问话出口,那成何体统?」心中想着,不知怎地,竟是微有酸意。   云嶽看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们也得动身了,否则等到日头大明,恐怕有所不便。」柳玉琼点头道:「不错,我们也该走了。」回头向杨桂两人笑笑道:「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伴。」杨志浩犹豫了一会儿,道:「好,就一起走好了。」当下由柳玉琼指点出山路径,净选些小路曲道,避过搜山的黄山弟子耳目,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出了四明山区,一路上还故佈疑阵,以免黄山弟子追了上来。   出了山区之后,四人首要之务便是先找家客栈歇息,顺便抓药整治伤势。拼斗了大半夜,杨志浩虽说是年轻力壮,但到底是有伤在身,不比平常,需要更多的休养来恢复体力,加上久未进食,人是铁,饭是钢,总不能空着肚子带伤到处跑。这一路赶来,四人快手快脚的已经离开四明山有百里之遥。   是夜,四人分居两间客房,於客栈中暂时歇息。桂青霜心细,知道自己身穿苗装,露臂现腿,十分惹眼,容易被人察觉,因此托云柳两人到镇上买了些易容用品,女用汉服,免得招摇,引人注目。   柳玉琼见桂青霜买了这些物事,她冰雪聪明,随即笑道:「啊,桂家妹子,你要易容啊?」桂青霜微微一笑道:「是啊,否则我这一身打扮不免太过显眼,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中原人氏,黄山弟子只要一问就知道我们下落,那时就算想逃也逃不了啊!」柳玉琼点头道:「说的也是,要让人找不到树叶,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树叶藏在树林里,如此一来,他们神通再怎么广大,要在树林中千千万万片树叶中找到自己要的那一片,那…嘿嘿…恐怕他们也没那么大的神通吧?」   桂青霜笑道:「正是如此。」说着,将两人买回来的一些易容物事调和搅拌,制作易容膏。   柳玉琼睁大了眼睛看着桂青霜将买来的易容物品放在桌上,又从怀中掏出一罐又一罐的瓷瓶容器,不一会儿便放满了整张桌子,不禁惊讶,心想道:「没想到她身上还藏了这么多东西,怎么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忍不住问道:「妹子,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东西?」桂青霜笑笑道:「也不多,我只是每种毒药,解药都拿一点,瓶瓶罐罐的大概有七、八十种吧,身上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十来个而已。」   柳玉琼叫道:「十来个而已?我若像你一样身上藏了十来个瓶子,一路上奔跑逃命,这些瓶子怕不早被我摔个稀巴烂了?」桂青霜略带伤感,黯然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既然已经选择逃亡,就只有继续走下去了,身上带多这些瓶瓶罐罐,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否则本门毒药天下第一,一旦中了,没有解药立时解毒,绝对活不过三天。」柳玉琼吐了吐舌头道:「这么厉害?」桂青霜点点头道:「就这么厉害。」   柳玉琼双眼骨碌碌的转动,瞧着桂青霜这里东倒一点药粉,西搅一把易容膏,有时又从同一瓶罐之中倒出金黄色的黏稠汁液进入易容膏中,心中不禁大奇,暗道:「怎么一个罐子能装这么多东西?」定睛一瞧,拿起桂青霜的罐子仔细一瞧,原来那些瓶罐都是经过特殊设计,一个罐子同时之中有好几个暗底,可以承装各种不同的毒药解药,或湿或乾,任凭己意。   柳玉琼看着桂青霜忙碌异常,偏偏自己又受了伤帮不上忙,只能坐在一旁看着桂青霜做事,心中甚感无聊,随意地拿起一个瓶子,将瓶塞拔开,便觉一股香味冲了上来,轻轻一摇,香气更是浓郁,柳玉琼用力地嗅了嗅由瓶中散出来香气,喜道:「啊,我知道,这是酒香,桂家妹子,你还藏酒啊?」   桂青霜一怔,由柳玉琼的手中拿过瓶子一闻,笑道:「哦,这个啊!不错,这是我们苗疆特制的桃花酒,有点类似你们汉人的女儿红,不过有点不一样。」柳玉琼问道:「有什么不一样?」桂青霜答道:「这桃花酒是药酒,不是普通你们平常喝的酒,通常这『桃花酒』都已经藏了十几年来,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才可以拿出来喝。」柳玉琼奇道:「为什么?」桂青霜脸上一红,道:「因为…因为…这…这酒比较特别,是给夫妇同饮的。」   柳玉琼又再问道:「只能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夫妇喝?这有点不太合情理吧?难道这对夫妇当夜就需将一罈桃花酒喝光,不能日后再喝?」桂青霜道:「成了夫妇后,你日后要喝自然也行,当然不会规定当天就将整罈酒喝光,我们那会这么不近…不近…人…那个,只是这酒一次只能喝少量,不能喝太多,喝太多妻子就苦了。」柳玉琼笑笑道:「是啊,若在洞房花烛夜醉倒了,那可不是太扫兴了。」说完,暧昧地向桂青霜一笑。   桂青霜一愣,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这酒性烈,极易醉倒,心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此酒只能醉人,那我们的桃花酒也就没什么稀奇了,那还需要酿个十几年才在洞房花烛夜饮用?」只是笑笑,也不点破,道:「是啊。」说着将那瓶桃花酒随手放在桌上。   柳玉琼并不嗜酒,但无聊之际,不免东张西望,没事找事做,跟桂青霜聊聊天,但桂青霜因忙於制作易容膏好掩人耳目,对柳玉琼的谈话不免唯唯诺诺,有一声没一声的应着,柳玉琼只觉得兴趣索然,没什么味儿。              剑魔93江湖道     眼角一带,扫了桌上的桃花酒一眼,发觉自己手中还握着桃花酒的瓶塞,当下伸手将桃花酒取过,就要塞上瓶塞。   她才将桃花酒拿近,那浓郁的香气迎面扑来,不禁燻燻然的感到舒服非常,香气入鼻,喉头不禁觉得甚是乾裂,想喝些什么,四望寻找茶水,茶壶中却是乾的,全被桂青霜用来制作易容膏去了。   柳玉琼瞧了瞧怀中的桃花酒,闻着桃花酒发出的香气,口中乾渴更甚,心道:「找不到茶水喝,就向桂家妹子要一点桃花酒来解解渴好了,想来她也不会那么小气,借我喝一口也不给。」当下向桂青霜叫道:「桂家妹子,这酒借我喝一口行不行?我好渴。」桂青霜此时正忙於制作易容膏,不能分神,只听到柳玉琼说我好渴,以为她要向自己借茶水喝,却没注意到屋子里的茶水已经被自己用光了,想也不想,当下便应了一声道:「你喝吧!」   柳玉琼嘿了一声,心道:「可以尝尝鲜了。闻这气味这么香,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反正我也没喝过苗疆的酒,就喝一口试试看,解解渴。」将瓶子凑到嘴边,咕噜一声,仰首喝了一口桃花酒。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当下便止了柳玉琼的口渴,而且还弄的她满嘴香气。   柳玉琼喝了一口桃花酒后,只觉得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骚痒袭向下阴,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桂青霜听得柳玉琼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回头一看,只见柳玉琼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整个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床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骚痒在胸口掏摸,脸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吐着热气,桃花酒则已经塞上了瓶盖,放在床上。   桂青霜吃了一惊,叫道:「柳姐姐,你怎么了?」连忙放下手边工作,冲到柳玉琼身边,将她扶住。柳玉琼一手搭着她的肩,一边还斜倚在她身上,吐气如兰,状甚难过的娇喘道:「你…你的…桃…桃花酒很…很好喝,不…不过…后…后劲好强,我…我快撑不住了。」   桂青霜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喝了桃花酒?」柳玉琼无力点点头道:「我…我刚才不…不是向…向你要来解渴吗?只…只是…喝…喝下去好…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说着,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脸上春意盎然。   桂青霜又好气,又好笑,又是无奈,低声在柳玉琼耳边苦笑道:「柳姐姐,这……这不是普通的酒啊!也…也不是用来解渴的,是…是…用来…用来…增近闺…闺房之…那个的春…春那种药,唉,你怎么喝了?」   原来,这桃花酒不比寻常,它是一种药酒,由於在制作之时便加了数味壮阳催情的药物一同酿造,因此药力甚强。而且也就因为它是一种药酒,对於治疗内伤颇有奇效,少量的啜饮一小口还不妨事,但方才柳玉琼一阵口乾舌燥,急需茶水润喉,虽只喝一口,却是一大口,显然已经过量,登时惹得欲火烧身,身体发烫。   柳玉琼一惊,娇喘喘地问道:「那…那该怎…怎么办?」桂青霜脸上一红,低声道:「没有办法了,这药酒是没有解药的,你就是用冷水浇头,寒冰敷身也没有用,只有…只有找男人了。」说到这里,脸上已经红的像块红布。   柳玉琼胸口剧烈起伏,也是羞不可抑,只是她脸上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因此却也看不出来。当下喘息道:「妹…妹子,扶…扶我去…去找…找我师兄。」话声嫩媚动人,春意浓浓,语调呢喃,如怨如诉,听得桂青霜虽是女人,也不禁血行加速,心旌摇动,面红耳赤,低声道:「好,我立刻就带你去找云大哥。」   其时天色已晚,但桂青霜仍是异常小心,先将房门打开,探头四处看了看有没有人,确定没人后才扶着柳玉琼来到云嶽的房间,伸手轻敲云嶽的房门。   云嶽正心想柳玉琼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才想要到桂青霜处问问,没想到就有人来敲门,当下呀啊一声,打开房门便看见桂青霜正扶着柳玉琼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关心问道:「我师妹怎么了?她的内伤复发了吗?」桂青霜摇摇头道:「不是,我们进去再说。」云嶽点点头道:「好。」当下让桂青霜扶着柳玉琼进了房间。   桂青霜将柳玉琼扶至床上让她躺下,同时悄悄对她道:「之后就全看你了。」说完,嘻嘻一笑。柳玉琼满面红晕,狠狠地瞪了桂青霜一眼,也对她悄悄道:「谁不知道你等下回去之后是不是也会喝上一杯,说不定还会喝的比我多呢!」说着,虽然全身烫热,仍然顽皮地对桂青霜做了个鬼脸,挤眉弄眼,甚是俏皮可爱。桂青霜被她说的脸色一红,啐了她一口道:「没一句好话。」   云嶽见两人在床头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竖起耳朵想听,两人的对话已经完结。当下向桂青霜问道:「桂姑娘,敢问我师妹是怎么了?怎么…」桂青霜不等他问完,似笑非笑的看了云嶽一眼,神秘地道:「你有福了。」云嶽被她说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怎地有福了?」愕了一愕,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内伤…」   桂青霜摇摇头道:「这与她的内伤没有关系,她的内伤复元的很快,没有复发,伤势很稳定,只是有点劳累,休息一下就好。」说完回头看了看柳玉琼,向她眨了眨眼。柳玉琼红云满面,心道:「这ㄚ头什么时候变得机灵起来了,还会向我眨眼?」              剑魔94江湖道     云嶽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以为她的内伤恶化了,那就麻烦了。」桂青霜笑笑道:「不会的。」看了看四周,问道:「对了,云大哥,志…志浩不是在你这里吗?怎么没有看到?」云嶽哦了一声,微笑道:「他刚刚就在你们来之前出去了,说要到外面走一走,大概一会儿就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桂青霜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我没瞧见他。」笑着向云嶽眨了眨眼睛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晚安。」说着,退出了房门,临走前还不忘背着云嶽向柳玉琼扮了个鬼脸,以牙还牙,羞得柳玉琼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   云嶽走上前去将门关上,回头瞧见柳玉琼手足舞动,身子不断在床上翻来覆去,鼻息急促,还不时发出啊嗯的甜腻春声,听来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痒痒的。   云嶽心中奇道:「师妹在搞什么鬼?」走上前去,握住柳玉琼的双手道:「师妹,你怎么…」话还没说完,柳玉琼已经等不及了,整个热烫如火的娇躯贴了上来,双手挣脱云嶽掌握,紧紧环抱着云嶽脖颈用力下扳,香唇一凑,四唇相接,将舌头渡了过去。   云嶽唔唔的发了几声,怀中彷彿抱了个火炉似的,柳玉琼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整个人小鸟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阵阵,随着桃花酒的药力渐发,身子红热,登时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了云嶽鼻中。   云嶽一边吻着柳玉琼,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还不时混着桃花酒独特的醉人香气,直把他弄得意乱情迷,虽然觉得奇怪,师妹今天怎么变得如此热情大胆,但此时实在没有时间细想,身子藉势一压,整个人扑在柳玉琼身上,双足抖掉鞋袜,上了床。   柳玉琼被他紧压在身下,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抗之念,再者她因喝了桃花酒后全身发烫发热,那受得了云嶽压在身上所带来的热气?嘿的一声,硬是翻了过去,双掌按在云嶽双肩上,喘气呼呼地道:「好…好热,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要在上面。」不待云嶽有所反应,已将外衣脱下,露出丝质贴身,若隐若现,薄如蝉翼的中衣。   云嶽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柳玉琼将衣服脱掉,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彿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緻,乌黑油亮。   再向柳玉琼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云嶽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云嶽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胯下阳具随即膨胀涨大,怒峙挺立。看着柳玉琼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彿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云嶽缚住,云嶽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柳玉琼一丝又一丝的圈住,动弹不得。   柳玉琼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的云嶽阳具充血,直想将阳具插入柳玉琼口中,要她帮自己口交。   柳玉琼则等不及了,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彿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玉乳跳动起伏,更是刺激云嶽欲念如狂。   柳玉琼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床上的云嶽的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云嶽薰来。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彿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云嶽的额头、脸颊。   云嶽双臂抱住柳玉琼,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於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云嶽的手指才刚缓缓插入柳玉琼的温暖玉洞,便发觉那双腿之间的浅谷已经是湿润已极,淫水氾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柳玉琼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彿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柳玉琼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   一个不小心,淫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云嶽的龟头上。              剑魔95江湖道     柳玉琼被云嶽用手指这么一挑,登时穴中彷彿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阴道中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只有求助於云嶽,不住地以小穴迎合着云嶽的手指,扭摇着屁股,任他在洞中採蜜,好解穴中酥骚。满溢的爱液则湿了云嶽的手掌,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变得更加诱人。   云嶽此时也快忍不住了,柳玉琼喝了桃花酒后,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柳玉琼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着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瀰漫着房间,既淫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力。   倏地,云嶽将手指由柳玉琼的小穴中抽出,在床单上擦了擦。柳玉琼本来被云嶽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骚酥痒之苦,冷不妨云嶽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云嶽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爱又恨,酥骚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再也顾不得放浪淫荡,伸手探向云嶽的鼠蹊部,一把抓住云嶽的阳具就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骚痒之苦。   云嶽其实并无意吊柳玉琼的胃口,柳玉琼洞中奇痒,亟需云嶽的大傢伙抚慰,云嶽何尝不是玉茎充血膨胀,几欲爆裂,阳具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而为,被柳玉琼玉手握住的阳具一阵舒服,只觉得柳玉琼的手又柔又软,光滑平顺,整个抓住棒身,热气相导,稍降阳具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云嶽双手则顺势搭在柳玉琼臀部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觉弹力十足,肌肤光滑细緻,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柳玉琼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将云嶽的龟头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云嶽只觉阳具一暖,大傢伙已整个贯入柳玉琼的洞中。龟头刚入,便将柳玉琼两片多汁湿透,充血发红的肉唇向两旁挤开,含着云嶽的肉棒约略成一个圆形,整个塞的密实。阴道中的淫水受云嶽肉棒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   柳玉琼虽说是自己将云嶽的阳具带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阳具塞入之时,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彿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情欲。陡然『啊~』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么的一钩一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云嶽也是同样的嗯唔了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阳具被送入了一个温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阳具的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差点就抵不住柳玉琼的请君入甕后的一阵急扭,当场射精。急忙舌顶上颚,口水连吞,咕噜微响,真气一连数提,才及时止住了龟头中的一阵鼓动,免了提早丢盔卸甲之丑。   虽是如此,云嶽仍感到下身阳具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云嶽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龟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云嶽的阳具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云嶽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阳具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龟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   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云嶽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阳具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云嶽的阳具理应更呈坚硬,旦事实却不然,云嶽阳具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云嶽就是如此。   坚硬的阳具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柳玉琼穴中抽插起来,藉着男女性器交合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   柳玉琼当然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发泄一番。当下男的狂,女的野,柳玉琼在上,雪臀摇扭的如同波浪起伏,吞吐阳具,狠狠地让它撞击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骚痒。高挺圆鼓的大乳也随之上下跳动,又白又嫩,还泛出柔光,似是在向云嶽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欲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抚弄。   到了这个地步,云嶽自然不会客气,暴殄天物,冷落了柳玉琼的肥大美乳。手臂伸长,一手一个,就像持球般将柳玉琼的两个丰满圆硕的紧紧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觉到柳玉琼的肉乳隐隐藏有一股柔韧的反弹之力,乳球整个握在手中,既温暖,又滑顺,兼之弹力十足,且因云嶽掌上用力,柳玉琼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层粉红淡光,粉嫩娇贵,直是令人爱不释手。              剑魔96江湖道     便在两人激烈交战之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极低的碰撞声,似是有什么瓶瓶罐罐的东西被打翻,接下来便是一声女声低呼,叫声虽轻,但焦急之意,表露无疑,若不仔细凝神倾听,实在听不出来。   云嶽内功极高,虽然正与柳玉琼抵死缠绵,轻怜蜜爱,但隔壁的轻呼叫声仍逃不过他的耳朵,约略听得『啊』的一声,心中一动,便听到窗户开阖声,还没想清楚怎么会有人在夜间开窗,柳玉琼已经整个将身体贴了上来,圆润鼓满的美乳紧抵他胸口,身子压低,眉眼带笑,玉颊含春,轻轻廝磨起来,当下色授魂予,没空去担心隔壁发生了什么事。   云嶽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柳玉琼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柳玉琼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的将她的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云嶽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虽说被柳玉琼这门『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但胯下阳具却还不知足的骚痒蠢动,似在催促云嶽尽快施展出他的男性雄风,彻底征服柳玉琼。   云嶽本来已经稍熄的欲火被柳玉琼这么一搞,又重新熊熊燃起,四肢一紧,将柳玉琼整个翻过压住,身子虎地一声坐起,健臂挽在柳玉琼玉腿的后膝部位,将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柳玉琼那白玉如瓷的大腿柔肌,湿漉漉的殷红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云嶽看得双目冒火,阳具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寻穴而入,但仍是强忍兴奋以及阳具涨疼,右手捧着自己的阳具龟头轻轻与柳玉琼的阴唇赤珠接触,上下磨动。   这一来,红通烫热的龟头半浅不深地在柳玉琼的私处触弄,极尽挑逗之能事,柳玉琼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却被云嶽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充血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柳玉琼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云嶽央求道:「师…师兄,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呜…」便在这时,云嶽也忍不住了,阳具蜜穴气机相引,柳玉琼的小穴彷彿有股吸力似的,又热又暖,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将云嶽的阳具卷入。   云嶽心知难以抗拒,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阳具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柳玉琼的小穴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肉击声,『啊』的随着柳玉琼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   云嶽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阳具一送而抽,才将阳具抽出柳玉琼体外,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蜜穴,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的阳具也是沾满了两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彿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阳具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云嶽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柳玉琼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热辣,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柳玉琼全身狂抖,丰乳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乳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呻吟道:「师…师兄,啊……啊…你…再…再快…啊啊啊啊……,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好美…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啊啊啊啊…」。   云嶽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柳玉琼的花心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龟头圆稜与阴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淫水爱液,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柳玉琼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柳玉琼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淫液,在柳玉琼的菊花蕾上又抹又涂,不时还在一旁抠挖,把柳玉琼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云嶽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阳具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柳玉琼温暖柔嫩的小穴像个海绵般将他的阳具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之中,低吟道:「师…师妹,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师…师妹…我…我好像…要…」要什么还没说完,柳玉琼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云嶽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   云嶽被柳玉琼这一吸,只觉得龟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阳具根部都有种彷彿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              剑魔97江湖道     『唔~~』的一声,云嶽发出浓浊的低吟,脸上涨得通红,牙根咬的紧实,一口气停在胸口,全身筋脉绷紧,竭力保住真阳不失,就彷彿用尽力气在拔河一样,虽然竭其所能,但手中的带子还是缓缓的一寸寸自掌握中溜走,手心又湿又滑,只靠一口气硬撑。虽是如此,云嶽的龟头上已经沁出数滴精液,身子略向前移,沾到了柳玉琼乌黑浓密的毛发上。   柳玉琼则是被云嶽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云嶽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耳中则听得云嶽『嗯~唔~~啊~~』的要力挽狂澜,止住不泄。   柳玉琼『荷~~荷~~』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彿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柳玉琼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彿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炼子,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上床板。在外人看来,柳玉琼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柳玉琼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彿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云嶽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精关,不令元阳外泄,不意柳玉琼玉足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他腋下的『天泉穴』,脚趾在云嶽的腋窝上刮了一刮。   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得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云嶽此时便是如此,其时云嶽正全力守住精关,没想到柳玉琼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精关骤开,便如在本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氾滥成灾,水淹千里。   云嶽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柳玉琼身上,阳具也顺势插入柳玉琼的穴中。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柳玉琼的花心嫩肉上。   柳玉琼花心被云嶽喷射出的精液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缩,紧紧地将云嶽的阳具挟住,同时『啊~~』的尖叫一声,叫声忽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柳玉琼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   云嶽精液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阳具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   射精完后,云嶽整个趴在柳玉琼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美人。看着柳玉琼妙人儿一个,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宁静喜乐,不禁轻轻的抚着柳玉琼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累了吗?」   柳玉琼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点点头道:「有一点。」云嶽轻抚她的玉臂道:「那就睡吧,明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柳玉琼甜甜地对他一笑道:「嗯。」长长的睫毛微动,顽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云嶽悄悄道:「师兄,我要抱着你睡。」云嶽笑笑道:「怎么,你怕我跑了?」柳玉琼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只是抱着你睡我比较有安全感,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云嶽怜惜地将柳玉琼额发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声道:「那是一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在她的额头又吻了一下道:「因为你是我的师妹啊!」柳玉琼喜道:「师兄,你真好。」云嶽轻拍她手玉背道:「好了,该睡了,你不是好累了吗?早些休息,明儿个才有体力,乖,好好睡了。」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道:「还说呢?还不是你把我弄得浑身无力了?」云嶽哑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尖上轻押微颤道:「你还说哩?今夜是谁先要的啊?那可不是我哦?」柳玉琼俏脸一阵羞红道:「那也不是我的错啊,谁叫桂家妹子不明白告诉我那桃花酒是什么东西,害我会错了意,否则那会…那会…这样。」云嶽一怔,问道:「什么桃花酒?」柳玉琼当下红着脸把事情说了。   云嶽听完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是你偷喝了人家的春药药酒,难怪会变得这么勇猛,我说哩,怎么以前都没这么厉害,今夜却花了我好大力气?」柳玉琼玉手握拳,轻擂云嶽前胸,身子贴着云嶽直摇,撒娇道:「人家才没偷喝,是…是……一时口渴,桂家妹子又没事先对我说明清楚才会误喝了他们苗疆的桃花酒,谁知道他们苗人会酿这种酒,桂家妹子又会带在身边?」云嶽摇头笑道:「总有你说的。」看了看柳玉琼,突然笑笑,低声向她悄悄道:「不过这酒倒不错,师妹啊,不如你想办法向桂家妹子要个酿法,我们自己也来试试。」              剑魔98江湖道     柳玉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不妨伸手在云嶽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云嶽叫了起来道:「好痛。」差点跳了起来。柳玉琼佯嗔道:「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这色狼。」话虽如此,柳玉琼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尽是调皮之色。   云嶽也不甘示弱,叫道:「好啊,你敢玩我,看我怎么整你?」当下伸手呵柳玉琼的痒。柳玉琼笑声格格,哎呀唉呦的直叫,身子在床上翻滚,双手极力抗拒云嶽呵她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云嶽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柳玉琼,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柳玉琼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一切的烦恼彷彿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童心大盛,就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自己孤独一人羨慕地站在镇上广场,看着其他小孩高兴玩乐的景象,所不同的是自己已不再孤独,而是有个相依相偎的伴侣与自己玩耍,分忧解劳,同甘共苦。   想到这里,云嶽不禁将搂住柳玉琼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柳玉琼些。柳玉琼将螓首枕在云嶽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云嶽强健的胸肌上画圈,突觉云嶽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云嶽耳边温柔问道:「师哥,你冷吗?」   云嶽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你在我怀中,怎么会冷?」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也该睡了,没得明天赖床起不来。」柳玉琼噗嗤一笑,嘟着嘴道:「人家才不会呢!」云嶽笑笑道:「不管会不会,早点睡总没错,何况你身上有伤,多休息总是好的。睡吧!」柳玉琼点点头道:「嗯!」缓缓地闭上双眼,安详地躺在云嶽怀中,像个天使。   云嶽痴痴地看着柳玉琼那满足粉嫩的脸庞,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好一会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云嶽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只见房里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云嶽练有夜视眼的功夫,这等程度的黑暗并难不倒他。   云嶽神目如电环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云嶽感到有些冷意。   云嶽看了看怀中安睡的柳玉琼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柳玉琼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自己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柳玉琼,走到了窗前,就要将窗户关上。   才要将窗户关上,云嶽突然听到窗外传来梆笃、梆笃的声音,似是窗户受风吹动,撞击到房外木板所发出的声音。云嶽心中好奇道:「这声音好像是从杨兄弟的房间传来了,他们的窗户没关吗?」当下推开窗户,一股冷风灌进,不禁略感凉意,身子缩了一缩,左手搭在右手,右手搭在左手,相互的磨擦了擦,探出头去,左右看了一下,果然发现桂青霜和杨志浩的房间窗户未关,正受晚风吹拂,『唧~~』的发出低声但略嫌尖锐的窗动声,还不时地於风中左右幌动。   云嶽摇了摇头,心道:「他们也真是的,晚上睡觉连窗户都不关,这可不是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时代,盗贼小偷到处都是,身为武林人,连这些最基本的警觉都没有,窗户大开,什么都让人家看个通透,还混什么江湖?」就想披上衣服,走出房门告诉两人将窗户关上。   云嶽关上窗户,才披上衣服,猛然想起天还未亮,这么早为了这点小事就去扰人清梦,不免太小题大作了些,不禁哑然失笑道:「我如果就这样去敲了他们的门,说不定他们还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只是小事一桩,我又干么这么啰嗦,为了这点小事惹人烦?还是回我的被窝了好好的睡一觉再说。」当下重新爬回床上,钻入了被窝。   云嶽重回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怎样,就是睡不着,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在心里,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但就是不知道那是什么,闭上眼睛想睡,脑中却是一团乱丝般纠结,心里沉甸甸的。   云嶽心烦气燥,当即连通内息,真气数提,果然,这一来便好了许多,虽说那烦燥之气并未尽去,但毕竟是比方才舒服多了。试了几次闭眼想睡,却都睡不着,索性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平心静气地整理心中那团乱丝。   一时房里静寂无声,只听到柳玉琼安稳睡着所发出规律的呼吸声。云嶽听着柳玉琼的呼吸声强而有力,绵长而细韧,知道柳玉琼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伤势至少好了六、七成。当下嘴角带笑,想道:「师妹的伤是不妨事了,明日得好好的谢谢杨兄弟夫妇才是。」   念及杨志浩、桂青霜两人,云嶽自然而然地就眼睛就朝将四人分隔了两间的隔墙木版望去,耳朵竖起,倾听两人房间动静。   他内功极深,一时无聊,逍遥紫气神功祭起,当下十丈之内的虫鸣蚁闹,叶落风吹,全逃不过他一双耳朵。只听得隔壁杨志浩、桂青霜两人的房间内传来一丝极为微弱的呼吸声,呼吸声若断若续,似有还无,显然此人练有奇特内功,不同於武林中各家大派的内功心法。   云嶽心中雪亮,知道这呼吸声必定是桂青霜所发,苗疆内功不同中原,一听便知。心中想道:「听她呼吸声,内功应当不弱,只不知是那种神功?」眼睛微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间,云嶽眼皮突睁,神目骤亮,心中奇怪道:「不对,怎么他们两人的房中怎么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难道杨兄弟内功如此之高,连在睡觉也能运使龟息功,做欺敌之计?」   再次凝神倾听,过了良久,依然只听得桂青霜一人的呼吸声,再无第二人的呼吸声可闻,心中疑云大起,暗道:「莫非杨兄弟不在房中?」              剑魔99江湖道     云嶽心念电转,想道:「这么早杨兄弟若不在房中,会到那里去了?莫非……」他心念未完,随即又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摇摇头忖道:「不会,如是黄山派或毒门的人将杨兄弟押走,断无留下桂青霜一人,只带走杨兄弟之理,杨兄弟大概是气闷出去走一走,我也未免太多心了。」想到这里,心中一片坦然,哑然失笑。当即闭上双眼,让脑子充份休息,不再乱想,静静享受着天光破晓前的安宁寂静。   过了将近大半个时辰,天空已经渐渐明亮,阳光斜射在窗櫺上,由窗缝之间射入丝丝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云嶽於矇矓之间微微睁开双眼,向窗外看去。只见阳光照入房中,隐隐可以看见在旭日映射下,无数的细小尘埃空中飞舞,白影点点,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滚,汇成漩波,心中不觉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连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气萃聚,流入心中,一种古意盎然,生机勃发的气息。   『嗯~~闷~』一声,就在云嶽还凝视着那窗外筛射进来的日光时,柳玉琼身子略动,玉臂向外伸展开来,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双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睁开了双眼。   云嶽见柳玉琼醒来的,当即微微一笑道:「啊!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柳玉琼脸上微红笑道:「我可不想被你骂赖床,所以还是早早起来为妙。」云嶽哈哈笑道:「是嘛?」柳玉琼横了他一眼,佯嗔道:「不信就算了。」说着人也坐了起来。   柳玉琼昨日与云嶽酣畅淋漓的一夜激情,身无蔽体之物,这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乳球微微上下跳动,乳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衬着粉红乳晕,看了令人赞叹不已。   柳玉琼则是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乳,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深狭的雪白乳沟。秀发垂下额头,形成浏海,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彷彿是大雨过后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云嶽看得一怔,只见柳玉琼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斜掩映在柳玉琼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彿柳玉琼的身子莹莹生霞,逆着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濛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昇了上来,不禁让云嶽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柳玉琼。   柳玉琼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么?快转过头去,我要换衣服了。」云嶽哦了一声忙道:「是,是。」转过了头去。柳玉琼见云嶽有些困窘,动作笨笨的,当下『叽』的一声,笑了出来。   云嶽将眼光自柳玉琼身上移开,只听得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柳玉琼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转过来了。」   云嶽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玉琼一身碧绿罗衫,翡翠般的鲜亮,衣服将柳玉琼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双目滑溜溜的转动,眼如点漆,灵气汇萃,像朵笑迎春风的花儿向云嶽眨了眨眼,扮了个鬼脸,天真活泼之气,表露无遗。   云嶽心道:「好美。师妹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当下对柳玉琼笑了笑,下得床来,换上一身淡蓝长衫,当下显得俊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随身灵犀软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闲。   待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后,天光也已几近大明。柳玉琼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略加整理,忍不住说道:「桂家妹子不知道起来了没,咱们今天还要赶路呢?」云嶽微微一笑道:「应该起来了吧!时候也不早了,再不起来太阳就要晒到屁股了。」柳玉琼『叽』的一声,嫣然一笑,调皮的道:「那好,咱们就过去敲门,看看他们是否真的睡到了太阳晒到屁股还没起床?」说着,就要出去。   云嶽哈哈笑道:「那有人像你这样淘气,一大早就去吵人家的?说不定他们睡得正甜呢!」柳玉琼嘿嘿笑道:「那正好。」斜睨了云嶽一眼,抿嘴笑道:「师兄,你不是叫我要向桂家妹子要那桃花酒的药方吗?我们过去,最好他们两人还在睡觉,抱在一起,捉奸捉个正着,再向桂家妹子要那酒的药方,嘿嘿嘿,还怕他们不给吗?」云嶽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人家是夫妻,那有什么捉奸在床的?」柳玉琼笑道:「那羞羞他们也好啊!谁叫桂家妹子不早告诉我那桃花酒是什么东西?」说着,当真走出门外,到隔壁房间敲门去了。   云嶽笑着摇摇头道:「这个师妹。」也紧随跟着柳玉琼出了门,随手带上了房门。   柳玉琼走到桂、杨两人的房间门口敲门叫道:「桂家妹子,你们起来了吗?」一连叫了几声,敲了几下门,屋内都没有人应门。这一来,柳玉琼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心道:「我门也敲了,人也叫了,怎么没人理我?难道他们真的睡得这么熟,连我在屋外敲门也听不到?」当下转头向云嶽望去,眼光中尽是疑问。   云嶽也觉奇怪,心中一动,当下示意柳玉琼不要出声,将耳朵贴紧房门,竖耳倾听。柳玉琼忍不住好奇,也学云嶽模样,凝神倾听房中动静。   云嶽附耳门上听了一会儿,眉头略皱,低声向柳玉琼道:「房中只有一人的呼吸声。」柳玉琼点头道:「我也是只听到一人的呼吸声,只不过那呼吸声甚是奇特,想是桂家妹子所发,因她所练的内功不同,才会有所不同。」云嶽道:「不错。」心中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当下便道:「我们进去吧!」不等柳玉琼答话,云嶽手掌在门上一按,掌心真力微吐,喀啦一声,登时震断了锁门横栓,推门进了屋内。柳玉琼不意云嶽动作忒快,跟在云嶽身后,也进了屋里。              剑魔100江湖道     两人一进屋内就是药香扑面,桌上瓶瓶罐罐的摆了满桌。柳玉琼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桃花酒的酒瓶放在桌上,当下走上前去,拿起桃花酒向云嶽招手道:「师兄,就是这瓶。」说着,将桃花酒递给了云嶽。   云嶽随手接过柳玉琼递过来的桃花酒,打开瓶塞闻了闻,果然其味甚香,尚未啜饮,单闻其香就有种令人燻燻然,全身飘飞的甘醇走遍全身,忍不住道:「好酒。」只闻了一下,便将瓶塞盖上,放在桌上。环目四顾,只见窗户大开,还不时被风吹动,发出声响。床前放了一双鞋袜,而非两双,床上桂青霜睡得正香甜,一点也不知房间已经多了两个人。   云、柳两人面面相觑,心知不妙,这么一大清早,窗户不关,叫也不应,定是出事了。   当下柳玉琼坐到床边,一边摇着桂青霜,一边唤道:「桂家妹子,桂家妹子,起来了,起来了……」一连唤了四、五声,桂青霜竟是没什么反应。柳玉琼心下一寒,伸手探了她鼻息,见她呼吸正常,这才放下一颗心。   云嶽见柳玉琼叫不醒桂青霜,马上道:「她被人点了睡穴。」当下伸手在桂青霜身上一拍,逍遥紫气神功到处,穴道立解。柳玉琼则又摇了桂青霜几下,桂青霜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呓语道:「发…发生了什么…什么事?」   她眼睛方睁,阳光刺目,当下自然而然地举起手臂遮阳,眼前笼罩着一阵迷雾般的水光,依稀看见两个人影,一坐一站,心中一惊,身子做起,摇了摇尚略感昏炫的头脑,双手揉眼,这才看清楚屋子中的两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云嶽和柳玉琼。   桂青霜没想到云嶽与柳玉琼居然会在自己房里,怔了怔,忍不住问道:「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柳玉琼舒了一口气,面有忧色的埋怨道:「还说呢?我们在门外叫你都叫不醒,又看到你窗户没关,还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因此就只好破门而入了。」   桂青霜脸色一红,歉然道:「对不起,柳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   话还没说完,双眸一转,并没看到杨志浩,脸色陡然丕变,一手抓住柳玉琼手臂,焦急问道:「柳姐姐,今天早上你有没有看见志浩?」柳玉琼被她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摇头道:「没有啊!他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桂青霜闻言,头脑一阵晕眩,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无神,只是怔怔的看着前方发呆,彷彿失了魂。   云嶽,柳玉琼两人见桂青霜如此神情,相视一眼,心中均道:「出事了。」   柳玉琼怜惜桂青霜,握在桂青霜手掌上的玉手紧了紧,柔声道:「妹子,妹子,你先不要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她一连说了好几声,桂青霜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理也不理柳玉琼。柳玉琼又唤了几声,摇了摇她的肩头,桂青霜还是相应不理。云柳两人一时之间也是束手无策,房中一片死寂。   桂青霜眼神呆滞,静静地坐在床上好一会儿。突然间,热血上涌,胸口一股气翻搅,整个像气球似的闷在胸中,胸口涨得难受却又宣泄不出,一颗心却往底沉,又酸又苦,又淒凉,又悲切,心头寒得彷彿披上了一层霜,脸色难看之极。   柳玉琼见桂青霜脸色不对,伸手轻拍抚顺着她的背,同时温言道:「桂家妹子,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中,这样你会憋坏自己身体的。」桂青霜脸上肌肉牵动,眼皮跳动了一下,似是略有反应。柳玉琼一喜,继续与她说话,试图导引出桂青霜心中悲苦,不致积郁心中,闷坏身子。   桂青霜心情激荡,『哇』的一声,一口气冲喉而出,抱住柳玉琼痛哭道:「柳姐姐。」柳玉琼没想到桂青霜反应这么大,自己也吓了一跳,一时间手足无措,僵在那里,任由桂青霜抱着她在她肩上痛哭。好一会儿,柳玉琼才反应过来,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温言安慰着桂青霜,抚平她激动的心情。   云嶽一旁冷眼旁观,既见不到杨志浩,又见桂青霜如此反应,心中隐隐已经知道了一些端倪,回想昨日两人在山洞时依稀听见两人争吵,似乎有些误会,本以为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如今想起来,说不定就是这事导的因。当下走到窗前细察,果然窗口上印有一个淡淡足印,瞧那足尖方向朝外,显然是有人从屋内纵到屋外,踏在窗格上才留下的痕迹。房中也没有打斗的迹象,只有地上有几块瓶罐碎片散在地上。   云嶽蹲下身来仔细观察,只见一片细小的碎瓷片上似是沾上了金粉似的,在太阳光下闪闪有光,心道:「这是什么?」就想伸手将那瓷片捡起。   这时桂青霜也在柳玉琼的安慰下止住了激动,心中酸苦有所发泄,情绪也平稳了些。偶尔抬头一瞥,正好瞧见云嶽伸手捡拾地上瓷片,心中一急,大叫道:「不能捡,上面有毒。」云嶽吓了一跳,堪堪碰到碎瓷片的;手陡然定住,相距只有一发,转过头来向桂青霜望去,眼中尽是疑惑。   桂青霜淒然道:「那打破的瓶子原来是装无形散用的,志浩怀疑我用假的无形散解药骗他,交给了他师父,因此…因此昨日假装喝醉,故意将我用来装无形散的瓶子弄翻,将无形散洒在自己身上,结果…结果……」   说到这里,话声哽咽,又是泣不成声。   云嶽哼了一声,道:「好一招苦肉计。」接着又叹道:「看来他是趁着你匆匆忙忙拿着解药救治他的时候,暗中记下了你的解药放在何处,色泽如何,待服下解药,确定无误之后,再将你点倒,拿着解药跳出窗去,可是?」桂青霜呆了呆,泪如雨下道:「是的。他…他说他…他不能骗他师父,所以…所以…」云嶽不等她说完,接着道:「所以他就拿了你的解药去给他师父?」桂青霜泪眼湿红,点了点头。   柳玉琼听了,不禁怒道:「好个笨蛋,这不是去送死吗?」三人相视,云嶽叹息,柳玉琼忿怒,桂青霜则是因为丈夫不相信自己而伤心到了极点,眼泪一滴又是一滴。   柳玉琼余怒未熄,恨恨的道:「这个混蛋,被我遇到了,不赏他两个老大的耳括子才怪?」一面说,一面伸拳狠狠地槌了一下床板。   云嶽眉头深锁,向桂青霜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桂青霜止住哭泣,道:「昨天晚上我将柳姐姐扶回房间后,过不了一会儿,志浩便走进来了,还带着一身酒气。」云嶽皱着眉道:「他喝酒了?」桂青霜有点茫然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我正在搅和着易容膏,没什么注意,他就坐在桌边,接着就不知道怎么样,他打翻了我那装无形散的瓶子,洒了不少无形散在身上,整个人躺在地上抽蓄呻吟…」   桂青霜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脸色惨然,续道:「之后,我急忙取出解药喂他服下,把他扶到床边休息。他…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青…,对不起』,然后就在我的睡穴上一点,我就昏倒,不醒人事了。后…后来,就看见你们了。」   云嶽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昨晚自己曾听到隔壁发出声响,若从那时算起,计算了一下时辰,杨志浩离开至少也有三个时辰以上了。微一皱眉道:「他离开最少也少三个时辰以上,桂姑娘,你梳洗一下,我们去追他,应该还不算太迟。」桂青霜嗯了一声,在柳玉琼的帮助下,很快的就梳洗完毕,带了随身的行李包袱,匆匆的与云嶽、柳玉琼两人追杨志浩去了。              剑魔﹝101﹞黄山派     一路上,三人行色匆匆,心情沉重,杨志浩突然的不告而别令每个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尤其是桂青霜更是神情木然,欲哭无泪,一颗心宛如刀割,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柳玉琼见桂青霜神色淒苦,忍不住伸手握住桂青双的手掌温言道:「妹子,你不要担心,我们会把他找回来的。相信我。」桂青霜勉强挤出笑容道:「柳姐姐,谢谢你。」云嶽看在心里,也是不忍,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三人无话,气氛异常沉闷,每个人的心里彷彿都挂了一块铅似的,沉甸甸的,连呼吸都觉不顺,云嶽几度想开口打破沉默,说些笑话来缓和一下气氛,但只一看到桂青霜必须强自振作精神的应付眼前的一切,不禁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动,还是只有苦笑一声,继续赶路。   三人走了许久,一直低头不语的桂青霜突然间咦了一声,低呼道:「且慢。」柳玉琼略感诧异问道:「怎么了?」只见桂青霜双目定定地瞧着一堆乱石道:「在那里。」柳玉琼听得莫名其妙,心道:「桂家妹子莫非是关心过度连脑子都烧坏了?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乱石哪有什么…」心念一转,眼睛猛地一亮,不禁叫道:「是了,是了。」云嶽陡然听见两人叫声,一回头也瞧见了那堆乱石,凝神观之,立刻瞧出了端倪。   原来武林中各家各派都有其独门传递讯息的方法,有人用飞鸽传书,有人用快马递信,有人折枝为号,有人刻石为记。这种种的方法无非是用来持援、追敌、求救等等所相应而生的方法,图画意义或是折枝为号只有本派中人方知,他派高手是无从知晓的。杨志浩因桂青霜而不惜与师门决裂,逃亡之时,不免便将本门传讯之法告诉桂青霜,以求避过黄山派耳目,因此桂青霜一瞧那堆乱石排列的方式便知其意,云嶽、柳玉琼两人则是稍晚了一步,虽知其中有文章,毕竟不明其中含意。   桂青霜急急向那堆乱石奔去,仔细的看了一会儿,焦急地道:「他们向东方去了,我们快追。」话声未完,人已如箭般的射出,又快又急。云、柳两人互望了一眼,随后追了上去。   桂青霜心悬杨志浩安危,一路上四处寻找黄山派留下来的乱石暗记,连带的云嶽、柳玉琼两人也不闲着,帮着桂青霜找寻黄山派留下来的蛛丝马迹,三人找了三、四天,逢人便问,连一餐都没好好吃过,终於问到了黄山派的下落。   原来黄山派这次因为杨志浩反出师门,派中长老耄宿紧急研商对策的结果,都认为兹事体大,不可等闲视之,因此可以说是倾全派之力,务必要追回桂、杨两人,随即飞鸽传书,通令所有黄山弟子务求将两人或杀或擒,生死不拘。   俗话说:「人多好办事。」黄山弟子在掌门人『黄衫绝剑』于长卿一声号令之下,逼得杨桂两人四处逃逸,惶惶不可终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若非云嶽相援,两人恐怕早已成了黄山派的阶下囚,因此成绩可说不错。但人多则手杂,也容易泄露行踪,因此云嶽一行人很快便找到了黄山派弟子的落脚处。   云嶽察明了黄山派众人的落脚处后,反而不急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谋定而后动,救出杨志浩。桂青霜则不同,恨不得当下就杀入黄山派众人所暂时聚居的『灵鹤山庄』,不过她心中虽急,却不好启口,毕竟,凭她一人之力,若无云嶽、柳玉琼相助,无异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何况是这种拼命的事,又岂是容易向人开口的?当下沉默不语,静看云嶽反应。   云嶽察言观色,自然不会看不出来桂青霜表面不说,实则心如油煎,焦急万分,当下温言向桂青霜道:「桂姑娘,你先别急。我们既然已经找到了黄山派落脚的的地方,就不怕他们会溜走,何况敌明我暗,对我们更有利…」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也该找个地方吃些东西,休息一下,先恢复体体力再说。」   柳玉琼也附和道:「是啊!桂家妹子,皇帝不差饿兵,我们先养好了力气,也才好与他们周旋!」桂青霜心中虽然焦急万分,但她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当下点头道:「好。」三人随意找了间客栈,略作休息,养足了精神体力,趁着月光稀微,准备夜探『灵鹤山庄』。   春日夜里,凉风徐徐吹来,牵动松枝落叶,送出了阵阵松香,一派祥和宁静。突然,在云下月影之间,花丛林木之旁陡然有黑影闪动,动作快如貍猫,只是枝叶微幌,若有似无的迎风一摇,便又一切复归宁静,寂然无声,只有偶尔几声虫鸣,数声鸟叫,为这谧静的灵鹤山庄带来些许生气。   云柳桂三人此时则已经穿好了夜行衣,正躲在一处草丛之后监看着灵鹤山庄中的一举一动。只见灵鹤山庄中,虽已月挂中天,但从远处仍可瞧见庄中灯火通明,各处皆有人站岗守卫,或明桩或暗哨,显然是外弛内张,守卫极为森严。   云嶽见灵鹤山庄中守卫严密,不禁眉头略皱,心中想道:「怎么守卫会如此之严,莫非杨兄弟已经被捉了?」柳玉琼这时也觉得有点不对,悄悄挨进云嶽身边细声问道:「师兄,你看怎地?」   云嶽微哼道:「也没什么,他们的守卫虽严,我云嶽也不是省油的灯,就凭这些明桩暗哨就想阻我,哼哼,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云嶽了。」这时桂青霜也靠过来悄声道:「那我们要怎么进去?」云嶽略一思忖,道:「你们先在这里不要离开,我去去就来。」说完,不等两人回话,身子一幌,人已经无声无息的射出丈外,当真如同黑夜中的魔影一般,魅秘诡奇。              剑魔〔102〕     柳玉琼没想到云嶽说走就走,才要叫住他,想要尾随跟去,云嶽已经不见踪影了,不禁向桂青霜埋怨道:「男人都这样,说走就走,连问候也不向你问一句,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就是爱出风头,一点都不晓得别人牵肠挂肚,一颗心悬在空中会有多难受?」桂青霜听得柳玉琼抱怨,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心中却道:「你还好,至少你还知道你的他安然无恙,毫发无伤,而我呢,却连志浩生死都不知?」想到此处,心中就是一阵抽痛。   柳玉琼见桂青霜脸上肌肉一阵牵动,知道她定是想起了杨志浩,触景伤情,才会如此,不禁心下略有歉意,温言道:「桂家妹子,你就别太担心了。吉人自有天相,杨兄弟应该不会有事的。」桂青霜勉强一笑道:「希望如此。」   柳玉琼又道:「不过,等把他救出来之后,我一定为你赏他两个耳括子,什么东西嘛,居然暗算自己的老婆?」说到这里,握紧了拳头在桂青霜眼前幌了幌,心中犹有愤愤不平之气,弄得桂青霜有点哭笑不得,神情尴尬中带着感激,柔声道:「姐姐不用动气,我……我自己会处理的。」   柳玉琼叹道:「妹子,你太好了,对这种男人用不客气,他们总将我们视为理所当然,哼哼,我们女人岂是好欺负的?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还当我们是他的老妈子呢!」说到这里,不免有些趾高气昂起来,活像是世界的女王,彷彿全世界都在她脚下似的。桂青霜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柳玉琼又道:「妹子,我看你也太好欺负了,对付男人啊,有时候就是要欲擒故纵,千万不可让他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否则的话,一旦把他们的胃口养大了,他们就不把你当一回事了,只会拿你当仆人一般使唤,什么柔情蜜意,海誓山盟,通通都抛在脑后了。」桂青霜怔了一怔,心道:「真的吗?」她半信半疑,脸上不禁露出迟疑的神色。柳玉琼并非呆瓜,自然看得出桂青霜并非全然相信她的话,当下老气横秋的问道:「怎么?你不相信?」   桂青霜急忙答道:「不是…不是不信,只是…只是…据我所知…好像……好像有点不一样。」柳玉琼哦了一声道:「有什么不一样法,你倒是说说看?」桂青霜想了一会儿,低声道:「我…志…志浩他待我很好的,什么事都跟我抢着做,从不真要我动手,他还曾经开玩笑的对我说,他听说生孩子很痛苦,若不是他无法代替我的话,他还真想帮我生孩子呢!」说到这里,想起曾与杨志浩同在一起时的甜蜜,心底就是一阵温暖,十分窝心。   柳玉琼怔了一怔道:「这样啊,那这么说他还待你不错了?」桂青霜点点头道:「嗯,他是待我很好的。」柳玉琼迟疑了一下,才道:「虽然如此,但说比做的容易,虽然他曾经这么说过,但我……」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道:「妹子,我不是存心要破坏你们两个,只是我有点怀疑就是,说出来你不要介意。」桂青霜温柔道:「姐姐但说无妨,我不会的。」柳玉琼道:「你这么说我就好过一点了,我是想说杨志浩他说不定是……」话还没说完,柳玉琼陡然警觉有人,无相神功念动功生,玉掌挥出,快如闪电。   只听夜里传来一人低沉的声音道:「是我。」蓦地里黑影一闪,迎上了柳玉琼这一掌。柳玉琼闻声知人,连忙收回掌力,身边微风轻动,云嶽已在身旁。柳玉琼不等云嶽开口,便低声埋怨道:「什么嘛,神出鬼没的,你想吓我吗?」云嶽笑笑道:「我是有点想,不过可不想挨打。」柳玉琼没说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桂青霜则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云大哥,你探的怎么了?」   云嶽皱了皱眉道:「我在想黄山派可能来了大人物,否则守卫不会如此之严。我方才进去探了一下,有两处地方守得最严,一是大厅,一是后厢房,想来如果杨兄弟在里面的话,应该就在这两个地方中的其中之一。」   柳玉琼听了之后,随即便道:「那好,我们就到这两个地方将杨兄弟救出。」云嶽点头道:「由东边绕过去,东边的防卫比较松,也较容易混水摸鱼。」他话才说完,柳玉琼就迫不及待的想立刻动身,她刚出紫星谷便受伤,可说是憋了一肚子鸟气,气闷的很,正想找人打架,活动活动筋骨,顺便一吐受伤乌气,当下磨拳擦掌,一付跃跃欲试的神气。   云嶽见柳玉琼一付想找人打架的神色,像个调皮的孩子,双目闪动着狡黠的光芒,脸上似笑非笑,娇美之中带着天真淘气,不禁心中暗自摇头,却也隐隐觉得心底有一股想要恶作剧的冲动,好笑当中自己也有点惊讶,自己的个性一向是冷静沉着,老练深潜,与柳玉琼在一起之后,似乎产生了些微变化,忍不住便道:「好,我们走。」当下一马当先,引领着两人由东方绕过去,伺机潜入灵鹤山庄。   三人悄悄掩近灵鹤山庄东面,果然正如云嶽所说的,东方的守卫较松,只有一个明桩和一个暗哨交叉掩护,云嶽低低在两人耳边道:「看到没有,那人就躲在树丛后,是个暗哨。」柳桂两人向云嶽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一株茂密的短树丛中隐隐可以看到黄影闪动,显然躲着有人。   柳玉琼马上道:「让我将他拿下。」云嶽点点头道:「好,不过可别伤了他的性命,这种小角色杀了也没用,徒增罪孽。」柳玉琼妩媚的一笑道:「知道了,掌门人。」随手拾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弹出,黑夜中认穴奇准,精巧无比的打中那人穴道,那人连哼都没能哼一声,便已受於柳玉琼。桂青霜见柳玉琼伤后居然还有如此准头,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治人而不伤人,忍不住低声喝采道:「好功夫。」柳玉琼转过头来向她笑了笑。   解决了暗哨之后,要躲过明桩就容易多了,三人都是高手,轻轻松松的就避过了黄山弟子的耳目,潜进了灵鹤山庄。              剑魔〔103〕     进了灵鹤山庄后,由於随时有可能被发现,因此三人格外谨慎,在云嶽带头下,三人由东厢渐渐摸向了后厢房,也就是两个守卫的最严密的地方之一。   三人悄然而行,沿着房间前进。突然间,领头的云嶽陡然停了下来,紧跟其后的柳玉琼差点收不住脚,撞了上去。正想抱怨几声,云嶽转过头来示意两人噤声,压低声音道:「有人,大家小心。」   柳玉琼将脸凑上去问道:「是守卫的人吗?」云嶽闻着由柳玉琼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心儿不禁为之一荡,随即收敛心神答道:「应该不是,声音是从房里传来的……」话还没说完,柳玉琼也听见了「啊~……嗯……啊…啊啊啊…啊~~」的声音,声音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听得柳玉琼两颊羞红,双目水汪汪的眨动。   桂青霜在两人之后,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当下悄悄碰了一下柳玉琼的香肩道:「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听到了什……」『么』字还没出口,桂青霜也听到了房中传来的喘息声,显然有人正在房中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时还可听到「哦…哦哦哦……快…啊啊啊…哼……啊…嗯」的腻人春声,伴着时疾时徐的啪啪声,顿时间桂青霜的脸颊羞红如火,热的发烧,所幸是在黑夜,遇到这种情形,三人虽然着实尴尬,却也看不大出来。   云嶽深吸一口气,真气瞬间走遍全身,登时心平欲止,冷静了下来。用口水沾湿窗纸,破了一洞,向里瞧去。只见床上两条肉虫正在抵死缠绵,那男的皮肤较黑,不比女的一身细皮嫩肉似的白光滑净,正扶着那女的的屁股,以老汉推车之式,一根肉棍在那女的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忙碌异常。那女的则是头发飞散,喉头蠕动,「啊…啊啊……啊啊啊……」的淫叫,只见她面容扭曲,似是快乐,又似痛苦,一个大屁股不停的往后顶,还不时的左摇右幌,弄得淫香满室,实在是骚的可以。   云嶽心中苦笑道:「怎么我老是遇上这种事?咱们是来救人的,没想到反而在这里成了别人的听众,真是……」才想转头跟两人商量下一步要怎么走,手臂陡然一疼,被柳玉琼狠狠的拧了一把,痛得差点叫了出来。耳边则感到热气扑来,一个恶狠狠的娇柔女声道:「你看什么啊?」   云嶽闻声知人,索性伸手一览,抱住柳玉琼的小蛮腰,让她紧靠自己,同时在她的耳边呵气道:「我在看你啊!」柳玉琼大羞,啐了他一口道:「不正经。快放手。」虽说如此,但她既没有挣脱的意思,云嶽也就装做没听到,将她拥在怀中。   屋外云柳两人甜蜜相拥,屋内的妖精打架此时也已近完结。三人在外只听得一声闷哼,一声短促尖音的女声,之后便是『嗯啊~~』的吐气声,屋内两人气力放尽,一同躺在床上喘气。这时屋外三人也才松了一口气,回想方才情况,三人也觉好笑,没想到竟然会遇上这种事。三人相视而笑,原本凝重严肃的气氛登时被沖淡不少。   好一会儿,云嶽向两人打手势,准备继续前行,先到后厢房再说。这时,厢房内却传出两人说话的声音,只听得一个淫邪的男子声音道:「小宝贝,怎么样,我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一次?」话声浓浊,显然精力消耗不少。那女子啐了他一口反问道:「你行吗?我看你已经不行了,别忘了等会儿你还得轮班守夜呢!被上面察觉了,你我都不好受。」   那男子悻悻道:「可不是吗?都是那个杨志浩捅得纰漏,还累得我们为了他到处奔波,他妈的,我看到他就有气,掌门弟子又有什么好骄傲的?最后还不是成了阶下囚?哼哼,若不是他八字生得巧,是掌门弟子,我一定狠狠的踢他一脚,他妈的,小白脸。」   那女的哎呦一声道:「我的老爷,你就别发牢骚了,人家是掌门弟子,是凤凰,那是我们比得上的?咱们程夏苏黄四支,又有哪一支比得过掌门弟子了?小心别被人听见了,否则的话,我们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那男的恨恨的道:「我就是不服,那些掌门弟子凭什么什么都不用做,一天到晚养尊处优,跟娘儿们调情,而咱们四支呢?却什么都没有。就拿守夜来说吧!你什么时候看到掌门弟子守夜过了?」   那女的叹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办法?掌门除了位高权重之外,还有郭长老在后面做靠山,长老的武功你是知道的,只要是他赞成的事,有什么人敢说不的?」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那可不一定。这一次那姓杨的反出师门,弄了个天大的纰漏,我就不相信长老们还能继续包庇他。这一次,嘿嘿嘿,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些掌门弟子还有什么脸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   云嶽等三人在外听得两人对话,隐隐约约都觉得黄山派之中一场大风暴已经在蕴酿之中。一时之间,四下阒无人声,连虫鸣也似不知那里去了,一片死寂。   又等了一会儿,房中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那女的问道:「你要去守夜了?」那男的不满的道:「可不是吗?时辰快到了,我再不去,少不了又是一顿好骂。妈的,大半夜的大夥儿睡得正香甜,老子却得去看管死囚。妈的,真不是人干的工作,真他妈的晦气,守个鬼夜。」他口中虽然骂的凶,却也不敢不起来守夜,想是黄山派门规甚严,门下弟子不敢轻忽。   云柳桂三人在屋外听得那人提及死囚,都是精神一振。杨志浩反出师门,又因故毒杀了同门师兄弟,虽非是他亲自下手,但光是第一条反出师门,忤逆尊长就可安个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罪名,何况又有同门师兄弟因而丧生,罪名更重,几乎在武林各派都是死罪,因此若非意外,这男子要去看管的死囚十之八九便是杨志浩无疑。              剑魔〔104〕     当下云嶽向两人打了打手势,示意两人跟在那男子身后,看看那死囚是否就是杨志浩。柳桂两人点了点头,正想动身,云嶽又将两人截住,低声道:「这样好了,你们先跟踪那汉子,我到大厅一探,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就算那死囚真是杨兄弟,你们也要等我回来再行动,知道吗?」   柳桂两人齐齐点头道:「知道了。」云嶽看看天上明月,道:「那好,你们自己小心。」柳玉琼也道:「你也小心。」云嶽笑了笑,身子连闪,一幌便失了踪影。   这时,呀的一声,那男子推门而出,柳桂两人急忙掩身树丛。只见那男子向四周张望了一会,确定无人之后,方始满意的手提单刀灯笼向后厢房走去。柳玉琼瞧那汉子并没有疑心有人已经潜入灵鹤山庄,伸手向桂青霜招了招,比了比,两人几乎是同时飞起,活像两只暗夜的大蝙蝠,无声无息,紧缀着那男子跟了下去。   而另一边,云嶽仗着师传『神潜魔踪』的绝世轻功,一路上就像个影子,黄山派的明桩暗哨还不及眨眼,云嶽已经幽灵似的越过了守卫,点尘未惊,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大厅屋顶旁的一处死角,掀开一片屋瓦,向大厅内窥视。   只见那大厅之中巨烛高举,光射四处,聚集的人还不少,当中的两张太师椅,以及左右两排的椅子上都坐满了人,瞧他们个个眼中精光闪动,分明都是内家好手,连之前在土地庙中追杀杨志浩﹑桂青霜两人的夏靖奇也赫然在座,只不过他似乎辈份不高,只被排坐在右首倒数第二位。   其中一人黄衫长髯,年约五旬,两鬓灰白,一张国字脸,双目神光隐隐,只是眼光淡淡一扫,自然就有一股威仪,当中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想是黄山派中地位最高之人。身旁桌几则放了一柄形式奇古的长剑,佩上淡黄剑穗,想来必非凡品。   在他身旁则坐了另一位老者,这老者一身粗布葛衣,脸上满是皱纹,两手乾枯如鸟爪,腿上则盖了一张布,似是双腿已废,不良於行。双目紧闭,似在闭目养神,看都不看身旁的长髯客一眼。   云嶽见当中那人气度神态俱高,大有宗匠气度,心中雪亮,知道这人必是黄山派的重要人物。目光电射,很快的将大厅中所有人看过了一遍,并没有杨志浩在其中。不禁一怔,寻思道:「我本以为杨兄弟应该在此,没想到却是错了。」就想动身离开。   便在这时,那黄衫长髯客却开口了,向在场所有人问道:「大家觉得怎么样?」话声不大,但听在云嶽耳中却是一凛,心道:「好内功。此人内力极深。」   大厅寂然无声,好一会儿都没人开口说话。那黄衫长髯客见无人回应,缓缓道:「大家有话便说,不用顾忌。我今天要大家来,便是要听听大家的意见,也好做个决定。」他说完之后,神目如电,环视在场所有人。他的目光炯然生芒,眼睛向谁望去,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既明又亮,冷厉威严,彷彿是一把利刃抵在众人胸口。大厅中众人一与他的眼光相接,不是低下头去,便是避了开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那敢说话?   黄衫长髯客见大家无话,嘴角泛起了一阵难察难明的莫名笑意,似是得意,又是讥嘲。当下清了清喉咙,就要说话。突然间有人叫道:「且慢。」   这个叫声来的突然,登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连一旁躲在屋外的云嶽也忍不住向那声音来源望去,只见坐在右首倒数第二位的夏靖奇霍然站起,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师兄,我有话说。」霎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看他有什么话说。   那当中正坐的黄衫长髯客没想到夏靖奇居然会突然站出来,先是一怔,脸上闪过一丝怒意,稍现即逝,随即又恢复淡然威严的神情道:「哦,原来是夏师弟,真想不到。」这时,连一向闭眼不睁,坐在黄衫长髯客身旁的葛衣老者也陡然睁眼,要看看夏靖奇有什么话说。   夏靖奇见那葛衣老者双目暴睁,两道威稜冷芒倏闪,直逼自己而来,彷彿两盏明灯,要将自己看得通透。心中没来由的寒气直冒,不敢与葛衣老者双目相对,藉故转过头去,咳嗽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大师兄,我反对。」   黄衫长髯客脸上一冷,随即又恢复淡然神色,双目闪芒,心中怒气渐生,只淡淡的哦了一声道,双目觑定了夏靖奇,静待下文。   夏靖奇被他瞧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浑身不安,双腿微抖,但既已站出,便再无退缩之理。当下硬着头皮道:「大师兄,杨志浩既已反出黄山,再无收他之理。何况他还伤了本派弟子,戕害同门,罪行重大,还请掌门三思。」   这时云嶽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黄衫长髯客竟然就是黄山派掌门『黄衫绝剑』于长卿,心中暗道:「嘿,原来是他,难怪我觉得此人气度非凡,不同流俗。连他都来了,这下子可热闹了。」当下禀气凝神,只以龟息功呼吸,免得呼吸声过大而被发现,静观其变。   于长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夏师弟,你说的不错。只是曾王两位师姪既然没死,志浩纵然有罪,却也不大。何况他为本派出力,潜入苗疆盗取无形散解药,功劳不小。纵使他不小心得罪了你,在言语上有所冒犯,那也是一时情急,并非存心,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不然的话,我叫他向你赔罪就是了。」说着,双手一拍,一人自内堂曲径走出,只见他一身蓝衣,神情憔悴,垂首束手,走到于长卿面前站定,低低的叫了声:「师父。」   云嶽心里一震,没想到杨志浩居然会从内堂走出,凝足目力望去,果然是他。登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从夏靖奇﹑于长卿的对话中,那曾王两名黄山弟子似乎未死,只不过当日土地庙夜斗,云嶽明明听到庙外黄山弟子叫喊曾王两人已然中毒身亡,又怎会未死?一念即此,当真是脑中一团乱丝,理也理不清,直觉彷彿被耍了,心中大为不快,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剑魔〔105〕     且说另一边,柳玉琼和桂青双两人紧缀着那男子,一路上穿过假山花园,走过水榭长廊,庄中还有不少亭台楼阁,在在都有可能藏人,因此两人特别谨慎。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胜个一个诸葛亮。」柳桂两人虽然凑起来还不到三个,但两人齐心合力,也避过了不少暗桩。尤其是桂青霜乃毒门弟子,毒门毒技,天下无双,只是袖袍微扬,便摆平了不少暗哨,若非她在事情未明前不愿伤人,黄山弟子此刻恐怕已经死伤大半。   好不容易,两人终於跟着那男子来到了后厢房。那男子才一趋近,暗地里两团黑影一闪,两个人挡在那男子面前,低声喝道:「什么人?报上名来。天官赐福。」那男子随即应了一句:「五路进财。」接着低低的骂了一声,道:「老李,你连我都认不得了?我是来接班的。」那人一怔,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人,当下笑道:「原来是你这死骨头,老史,怎么,爽完了?」   那老史用舌头舔了舔嘴,笑骂道:「当然完了,否则你祖宗岂会来这鬼地方接班?妈的,他们在里面舒舒服服的享受,老子就要活该受罪,守个鬼夜。」说到后面,不禁有点愤愤不平。那老李听了,连忙小声向那老史骂道:「老史,小声点,他们在里面,别让他们听到了,否则倒楣的是咱们。」   那老史心有不服,道:「老子才不怕……」话还未说完,突然房中有人冷然道:「你们两人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还不敢快换班,皮痒了吗?」两人闻言,登时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应了声是,迅速的换好了衣裳,躲回原位。   柳桂两人一路跟着那老史而来,见那后厢房守卫果然严密,当下低声商量对策。柳玉琼问道:「妹子,你有没有办法将这两人同时迷倒?」桂青霜瞧了瞧那两处暗桩,迟疑了一下道:「这两处暗桩相隔太远,要将两人同时迷倒有点困难。不过我可以试试看。」说着,伸手探入怀中取了一些药粉,测了测风向,手指一弹,洒出了毒粉。   桂青霜毒粉弹出,那叫做老史的汉子冷不妨有人施毒,吸入桂青霜弹出的毒粉,登时脑中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听得咕咚一声,脚下一个不稳,仰天跌倒,后脑撞上了地上石板。   那另外一人见老史突然仰天而跌,才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鼻前陡然传来一阵奇香,也是脑眼昏花,不支倒地。   这两人一倒,大门的守卫便去,由暗处闪出两人,正是柳玉琼和桂青霜。两人动作奇快,一下子就将两人拖入花丛隐蔽处藏着,免得惊动了旁人,泄露行迹。   当下由柳玉琼一马当先,低着头走向前去,伸手轻敲大门。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人走动,开门喝道:「谁?天……」话还没说完,柳玉琼已经忍不住了,一脚将大门踢开,碰的一声,那人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怒道:「王……」王什么还没出口,柳玉琼出手快极,骈指一点,瞬间连点那人七处大穴,闪电般制住了那人。   接着手起掌落,一掌切在那人后脑,那人连来人是谁都没能看得清楚就被柳玉琼一掌击昏,身子软倒。柳玉琼动作之快,一气呵成,看的一旁的桂青霜也是一愣,没想到柳玉琼这么快便动手,手法如此老练。   柳玉琼一经撂倒那人,随即伸手将他的身子拖住,低声道:「青霜妹子,快来帮我。」这时桂青霜才如大梦初醒般,两人合力将那人拖到一边。   桂柳两人摆平了门前守卫之后,这才有时间巡视四周。只见眼前一条长廊直通到底,尽头的那一端则是另一扇门。两人面面相觑,本以为硬闯入这门后不免惊动旁人,可能会有一场恶斗,没想到这门后还有一条长廊,当下显得有些犹疑不定,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行探视,察个究竟。   柳玉琼环目四顾,看了一下所在地方,心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来了,岂能空手而回?」向桂青霜比了比手势,两人步履轻若貍猫,蹑手蹑脚的向那门走去。   两人才走近那门,便隐隐约约听到门后传来几许呻吟声道:「不……不…要…呜…呜呜呜…啊啊…不…啊啊啊…我…我受不…不了…不……」两人听得那声音,都是面红耳赤,没想到之前看了一出妖精打架,这里又演一出。两人互望一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今天怎么碰到的全是这档事?」两人耳听淫声,也是血气略浮。   桂青霜将身子靠向柳玉琼,在她耳边悄悄道:「柳姐姐,我们走吧!这里应该已经没有什么死囚,这种事不看也罢。」柳玉琼点点头道:「好,我们走。」   就当两人要离开时,房内突然传出一阵淫笑道:「臭婊子,怎么样,知道大爷的厉害了吧?」接着房内就是一阵急喘,吐音模糊的哀求声道:「求…求求…你,快…快停…停……」那房中男子狞笑道:「停?嘿嘿嘿,老子还没玩够哪!你想得美。」接着就是一连串密集的肉击声,啪啪连响,混杂着男子得意的淫笑,女子的苦苦哀求,听在耳中,柳玉琼眼前彷彿出现了一幅弱肉强食的图画。   陡然一声惨叫,那房中女子语带哭音道:「不…不要…不可以…快…快抽出来…不…不要…呜呜呜…不…呜呜…」叫声突然间变得模糊,彷彿被人在口中塞入什么东西,痛苦不堪,却又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呜呜声。   柳玉琼听得火起,心中大怒,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迸出声音道:「这些畜牲。」忍不住就想提脚破门而入。桂青霜有了前次的经验,见柳玉琼又要破门而入,当下急忙拉住柳玉琼,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且慢,我们先看看再说。」柳玉琼被她一拉,怔了怔,想想也对,抑制住火气,点头道:「好。」              剑魔〔106〕     只见那房中共有三人,两男一女,全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那女的躺在床上,双腿被一位汉子用力扳开,露出雪白大腿,连那女子最为隐密的所在也让人看得一览无遗。两腿中间的一条细缝红肉外翻,露出肉摺数重,蚌珠充血,隐约还可见到穴口数点鲜红,沾上数滴血液,连床单也被弄得桃花处处,红白相映,鲜艳夺目。想是那女子还是处女之身,方有落红。   另一名男子则挺着肉棍,硬是将阳具塞到那女的口中,一张丑脸因为兴奋而泛出红光,额上已经见汗。还不时地伸手用力搓揉那女子的硕大乳房,又捏又掐,大肆玩弄,留下了不少指印捏痕,丝毫不在意那女子眼泪直流,痛苦之极,只是死命的将自己的阳具在那女子的口中抽插,口中发出啊啊之声,竟似是个哑巴。   先前的那一位汉子则哈哈大笑道:「哑巴,怎么样,不错吧?这娘们可是个原装货,还没被人碰过,老子也还是第一次玩处女,嘿嘿,果然紧得很,尤其是这个后庭…,嘿嘿,果然够辣,果然够辣。」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身子下压,根本不理那女子死活,只是一个劲的狠插。   同时还狂笑道:「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你他妈的那日让老子大失面子,老子就今夜就骑了你。你神气啊,你神气啊,你们毒门的毒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使出来啊,使出来啊。」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捏着那女子的乳房,五指一按下去,那女子的乳房上立刻出现五个青黑的指印,可见用力之重。那虽女子极力想抗拒,奈何身制人手,浑身无力,虽有一身武功,此刻却也半点使不上力。   那汉子则依旧不停,一边冷笑,一边嘲讽道:「臭婊子,怎么样,打我啊,反抗啊,你们毒门的武功不是挺高的嘛?来啊,来啊,老子让你三招,怎么不答话?哑巴那东西的味道不错吧?瞧你还吸的挺带劲的,果然是个贱人。」   那女子在肉体受到侵犯,身体制於人手,无法自主的同时还听见如此讥嘲,那汉子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就好像一把把磨利洒盐的钢刀,亮闪闪,明晃晃的一刀刀刺向那女子心底深处,听在耳中更是万针攒刺,十分难当。回想起两派成仇,自己因落单而被擒,自己虽练毒功,却从未伤人过,只因为身在毒门便受凌辱,心中既痛苦又愤恨,满腔尽是不平之气,想要大叫出声,却难开口,反而被哑巴抽插在自己口中的阳具顶回,又腥又臭,几欲做呕。胸中却是悲愤难言,怒气澎湃一如煮沸狂滚的热水,翻腾左右,直欲冲喉而出。   这两股力量交杂作用,那女子只觉得胸口肿胀,几欲爆破,整个人感觉就好像在刹那间便会碎成千百块似的,突然间,眼前骤黑。耳中只听见那汉子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兴奋、残忍、狂乱、嘲讽、凌虐等种种情绪,整个混成一团,霎时间那女子悲伤、愤怒、不平、羞辱、悔恨、害怕、心酸等千般痛苦情绪整个袭上心头,双目骤阖紧闭,脑中瞬间闪过父母亲慈爱关照的脸庞,不禁珠泪滚滚,长黑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两条泪线划过双颊,心中喊道:「爸、妈,原谅我。」缓缓地睁了开眼,正好那汉子向她看来,两人对个正着。   那汉子与女子四目相接,只见她瞪大了双眼,眸中满是血丝,虽无狰狞之态,却是眼神狂厉,恨中带痴。半哭半笑,又哭又笑似的神情,挟杂着时而低迷模糊,目帘昇雾的矇矓美眸流露出丝丝悠悠长恨,时而又是怒火熊熊之中略显哀沉深痛,半痴不笑,似痴似笑,双眸一瞬万变,眼神诡异之极。   心底骤然一凛,不知怎地心中居然昇起了一股莫名的惧意,连毛发都不禁竖了起来。心脏怦怦直跳,每一次的跳动都似乎是有人在自己绷紧的心弦上用力一拨,身子微震,心神却是一阵恍惚,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的转动,眼前所见的影像突然化分成三数个幻影,旋即又合而为一。心中寒意渐盛,心上却是暖痒痒的,就好像是毛虫爬过,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陡然一瞥,突然见到那女子酸楚绝望的眼中闪过七彩异光,红黄青蓝,十分奇特,而霎时间那女子的表情也变得平静之极,沉冷坚定,似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心底猛然觉得极度不安,就彷彿在繁华热闹,人声鼎沸的街市中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一片死寂,回头一瞧,整个街市只剩下自己孤单一人,耳听风声过耳,落叶飘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没来由的微抖,愣愣地瞧着那女子。   那哑巴此时似乎也感觉气氛不对,原本用力抽插的阳具登时停了下来,看了看那汉子,又瞧了瞧那女子,张口欲言,却才猛然想起自己从小便是个哑巴,说不出话的。当下张大了嘴巴,发出微弱的啊啊之声,双目瞪大了眼,呆呆地瞧着那女子,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僵立不动,只是怔怔地与那女子四目相接,宛若失魂,整个人寂然不动,眼中却流露出极度恐惧,彷彿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脸上肌肉颤动,双手微抖,突然间胯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低头一看。   他不看还好,这低头一看,登时喉头发痒,『荷荷荷』发出惊骇的低吼,眼睛如死鱼般变得灰白突出,双手不由自主地抖动,想要将之停住,却是身不由己。一滴滴的汗珠自额上﹑颊边落下,滴在那女子身上,腥红刺目,竟是鲜血,而非汗水。   再定睛一瞧,只见自己的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断了,整个含在那女子的口中,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心底霎时间变得空沉失落,魂魄全无,只剩下一具中空的躯壳,愣愣地瞧着那女子。过了好一会儿,哑巴这才回过神来,耳边突然听见卡滋卡滋的嘴嚼声,只见那女子满脸是血,却似是毫不在意,嘴巴上下咬动,正一口一口,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阳具吃掉,见他在看她,还对他笑了一笑,笑容诡异之极,充满了诅咒怨恨,彷彿是恶魔的狞笑。   霎时间屋中静谧无声,彷彿时间在此刻停止转动,所有人,连在门外偷窥的柳玉琼﹑桂青霜两人都是惊骇的整个人彷彿被冰冻住了,身子变得僵硬异常,直似此身已非自己所有,心底发寒发毛,只觉得如处蛇窟,千万条黏缠冰冷的长虫卷上身来,却又移动不得身子,阵阵冷气恐惧自脊骨昇起,瞬间扩散至全身。耳中犹自听见卡滋卡滋的囓咬声传来,全身力气顿失,呆呆地杵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剑魔〔107〕     好一会儿,长廊外冷风卷入,寒意袭上桂柳两人,一直窥视在外的桂青霜才猛地惊醒,定了定神。待得看清楚那女子容貌,脑中陡然一阵天旋地转,『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混沌,一颗心颤然狂抖,就像狂风中的落叶,不知将飘落何处。胸口则是一阵绞痛,眼泪沾湿了睫毛,不住在眼眶中打转。整颗心彷彿浸在强酸之中,正一点一滴地遭到溶蚀噬咬,不住的往下沉。   每下沉一分,心头上的压力便大上一分,那澈骨的酸楚悲痛便更深一分,入骨锥心,直如利锯剜向伤口,锯齿嵌入,猛地一拉,一颗心彷彿便要被撕裂成两半,又似铁钻猛旋,冰凉透体的钻身穿透了心,凉遍了胸,那么冷凝悲沉,哀恸绝诀。   此时的桂青霜再也忍不住,悲叫了声道:「师姐。」『碰』的一声大响,破门而入,登时激得黄沙飞扬,木屑四射,一个箭步抢入房中。柳玉琼这时也被桂青霜的破门之举惊醒,想也不想便急急跟入,同时喊道:「妹子等我。」身子一幌,也进了房中。   那汉子不意房外居然有人偷视,房门乍破之时,心中猛然一阵狂跳,一颗心几乎夺腔而出,大惊叫道:「什么人?」武人反应,立刻就想跳开防禦。奈何此时的桂青霜恨意已经达於极点,悲愤填胸,再也顾不得云嶽嘱咐,避免与黄山派正面冲突,怒喝一声:「你去死吧!」出手毫不留情,一脚飞出,正中那男子下颚。只听得那男子惨叫一声,下颚被桂青霜踢个粉碎,鲜血乍吐而出,整个人飞了出去,后脑撞上坚实的木板,咚的一声,脑袋软软的垂下,昏死了过去,鲜血缓缓地自嘴角流出。   柳玉琼没想到桂青霜看似柔弱,盛怒之下出手却是狠辣异常,一脚就把那汉子的下颚踢碎,不禁呆了呆,心底咋舌道:「青霜妹子出手好狠。」。眼光一瞄,只见那哑巴兀自一手搭在那女子头上,抓着那女子的头发,双目大睁,一脸惊愕,竟是吓呆了。   当下怒从心起,娇喝道:「人渣,滚。」内力潜运,正待一掌将那哑巴劈飞。陡然身边疾风乍动,只听桂青霜悲喝道:「放开我师姐。」不等柳玉琼出手,蓦地半空中一道黑索卷至,缠在那哑巴的脖子上,大喝一声:「滚。」劲力到处,黑索收缩内缠,那哑巴一张丑脸立刻充血发红,双目暴突,颈项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扳住颈项黑索,样子痛苦之极,喉头『呀啊呀啊』的发出混沌不明的叫声,似在求饶,整个人被桂青霜拖离了三尺。   柳玉琼见那哑巴面红欲滴,整张脸已经因过度充血而变得阴红沉郁,远远望去犹似暗光微动,阴森森的看来极为怕人。忽然见到那哑巴在桂青霜的黑索缠颈下,双目泪湿,眼睛闪光向自己看来,眼中满是祁求之意,混杂着恐惧﹑害怕,面容扭曲,脸上肌肉颤动,汗珠涔涔而下,喉头呜啊喔啊的发出混浊语音,不禁心中一阵不忍,别过头去,向桂青霜叫道:「青霜妹子……」她话才起了个头,只听桂青霜恨意盈顶地道:「你也去死吧。」心中陡然凉了半截。   就在这时,桂青霜黑索怒扬,整个人将哑巴甩了出去,哗啦啪碰,打碎了房中不少瓷具器皿,夹杂着喀勒喀勒的骨碎爆裂声,於夜深人静之时听来特别清楚,远远地传了出去,令人心底昇起了阵阵寒意。   柳玉琼身子一悚,心头颤然猛跳,忖道:「糟糕,咱们弄出了这么大的声响,他们一定听见了,要尽快离开才行。」当下向桂青霜急道:「妹子,快带你师姐走,等他们聚集起来就不妙了。」她话才说完,门外已经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有人喝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快开门。」接着就是碰碰碰的敲门声,门外人声渐响,显然黄山派弟子已经察觉有异。   桂青霜美眸带泪,一手扶起那女子,一手按在那女子后心大穴,缓缓地输入内力,低声唤道:「师姐,师姐……」那女子不意居然在此地遇见同门师妹,又悲又喜,心中一阵激动,胸口气息翻涌,直欲冲喉而出。不知那来的力气,伸手紧抓着桂青霜的手臂,淒然一笑道:「师妹。」话声软弱无力,苍凉悲沉,桂青霜听了陡然心中酸痛如绞,整颗心彷彿被一只冰手贯入,五指握心一捏一转,胸口直欲爆破。身子微幌,见了同门师姐,忍不住眼泪簌簌而下,眼前一片模糊,哽咽道:「师姐。」   那女子双眼无神地瞧着桂青霜,突然间摇了摇头,口中喃喃道:「这是梦吧…这是梦吧…你…你怎会在这…这里…怎会在这里?」语音衰弱之极,似是向桂青霜询问,又似是自个儿喃喃自语。   桂青霜含泪道:「师姐,是我,真的是我,我是青霜,是你的师妹青霜,你记得的,你记得的,我们时常在女儿湖戏水边的,你不记得了吗?我是青霜啊!」双手紧紧地将那女子的手掌握在脸颊旁边磨擦,睫毛一眨,眼泪滴下,正好落在那女子的手背上。   那女子只觉得手背上一热,似有什么东西沾湿了自己的皮肤,想挣扎着张开眼皮,坐定起来,却是浑身无力,连眼皮也似有千斤之重,欲张唯艰。全身的气力正一点一点的流失,眼前所见的桂青霜面容也渐渐模糊,只依稀知道有人握着自己的手掌磨擦抚弄,一股暖意昇上心头,彷彿回到了慈母怀中,整个人躲在母亲胸前,任凭外面风雨不断,雷电交作,在慈母的怀中却是无忧无愁,安详平静,全身暖气流过,丝毫不觉寒冷。神志也已渐渐丧失。   当下听得那女子低呼道:「妈妈,妈妈,你是妈妈,你是我妈妈。妈妈,妈妈……」话声微弱,几不可闻。桂青霜整个人将那女子抱在胸前,早也忍不住泪湿衣襟,只紧紧地将那女子抱在胸前,口中喃喃,低声唤道:「师姐,师姐………」柳玉琼一旁看了也是眼红鼻酸,心底酸楚难过,那女子虽跟她无亲无故,一点瓜葛也没有,但瞧见那女子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心中也是一阵抽痛,忍不住掉下泪来。              剑魔〔108〕     便在这时,长廊外『碰』的一声大响,只听得有人大喝道:「彭志盛,胡志平,你们在干什么?发生了什……」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有人叫道:「长老,长老,胡师兄在这里,他被人点了穴道……」那人话还没说完,陡然长廊内狂风骤起,一条黑影自长廊内射出,快如闪电,一把就将那人劈飞了出去。随即转了个方向,扑向了那带头破门而入的黄山派长老,只听得一声怒喝道:「人渣。」   那当先破门的黄山派长老才一眨眼,香风扑至,当头便见一掌自上按下,向自己的额头拍来,风势劲急,力道沉凝,显然来人掌力不差,大吃一惊,怒道:「什么人?竟敢偷袭老夫?」急忙摇头摆腰,下身一沉,左掌翻击迎上,与来人掌力相接。两人这一对掌,那黄山长老只觉对方掌心虽然柔嫩,掌中真力却是韧长绵远,后劲不绝,骤然涌到便如一个充饱了气的皮球,轻轻一弹,不但消解了自己拍出的掌力,而且力道回旋反击,如怒潮之起,似风帆之涨,重重后劲层层下压,逼得那长老连退三步,胸口气闷,左掌一阵酥麻。   那长老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在此黄山派操控的灵鹤山庄中居然有人敢向他突袭出手,才待喝道:「什么人?报上……」『名』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眼前又是一花,强风似剪,数十腿影纵横上下,斜击左右,『鸳鸯连环』,一口气连出二十六腿,尽往那长老的头﹑脸﹑肩﹑喉招呼,出腿又快又急,彷彿秋风卷叶,平地刮来一阵风,吹得落叶飘飞散射,将那黄山长老完全罩在脚下。   那黄山长老暴喝一声,双掌急速旋舞,化出掌影重重,法度绵密紧严,只听得啪啪啪啪数十声炒豆般的急响,好不容易接下了这二十六腿鸳鸯连环,想起无缘无故的受袭,心中不禁无名火起,双目圆睁暴喝道:「是谁……」话未说完,半空中已经传来一个女音恨声道:「是你家姑奶奶我。」   那黄山派长老愕了一愕,还待将来人看清楚,半空中陡地闪出一道冷森森的剑光,大镰刀也似的划成半月银虹,又清莹,又优雅地劈下,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意,月华溶溶,流水泠泠,向自己的眉心正中斩落。这一连串攻击,飞扑﹑出掌﹑踢腿﹑劈剑四个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半分耽搁,其间起落转折,浑然天成,恰似江河之落,一跃而就,完全不假雕饰。   这一剑下劈乃是柳玉琼学自云嶽的剑法,是自惊神九剑的第八式『天绝地灭』中蜕变而来的。只不过因为女子先天力气不如男子,本是至阳至刚的一式剑法,在柳玉琼手上使来倒彷彿成了仙女的彩带,流虹圆融,半月回波,又轻又柔的玉带掠下。   柳玉琼剑到中途,剑尖猛地左右乍颤急抖,划出了两抹银圈光环,光华并射,交互掩映,霎时间剑光错落,隐隐之间彷彿见到银圈昇降轮转,一上一下,明暗骤移,芒彩倏流,在不及一瞬的时间里,居然虚化成四个剑圈,上下左右分四方罩下。银圈之中寒星闪动,或明或暗,一眨一眨的莹莹生光,彷彿是冰珠落雨,彼此被人以一条无形的丝线串成一圈,星星相隔,或远或近,远者成堆而不觉其疏,观之若海,波光银点起伏﹔近者成团而不觉其密,视之若网,兀自飞洒辉耀。   光点鸣珠溅玉的抛空滑落,就彷彿是『啊』的一声,观音大士身旁的玉女一不小心将柳枝净瓶中的甘露水溅出滑落,瓶中甘露哗啦啦地自九天急坠,化成一天晶莹冰珠,稀稀落落的投入凡尘。   那黄山长老几曾见过如此清奇出尘的剑法,面对这一式杀招,只觉心中整个清明澄澈,无纷无扰,完全感受不到柳玉琼剑法中的杀意,反而忍不住由衷的赞叹道:「好美。」。先前的怒意不知怎地居然在瞬间一扫而空,不闪不动,只是痴痴地见那光华划下,怔怔地出了神,彷彿情人之间的情眸凝视,深邃幽渊,彼此紧视相对,两颗心交互扭缠,誓不分离。眼中清明幽朗,没半点云翳,一派平静。一颗心明湖照镜,古井不波,心如止水。   倏忽之间,那剑光已经堪堪指到黄山长老的双眉之间,这黄山长老不但不避,反而踏步迎上,心中强烈地感到胸口激情澎湃,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不但不想趋避闪躲,反而自己迎了上去,依稀便想起暑日夜里,自己独立山头,眺望山下万家灯火,一片灯海明灭闪烁。微风拂来,化成了一片片清凉的丝绢,将自己整个紧紧裹住,心中不知不觉地昇起了一个念头:「我要和这阵风合而为一。」登时无惧无畏,坦然面对柳玉琼劈下的剑光,眼睛微瞇,目光直视柳玉琼。   柳玉琼一剑将至,却不见那黄山长老闪躲趋避,反而见他手无寸铁,双目如灯的上前大跨一步,迎了上来,似要用额头来硬碰自己的手中长剑。心下惊异,脑中闪电般闪过一个念头,忖道:「搞什么鬼?一定有诈。」当下硬生生地变招,气聚丹田,力沉百脉,身子急降,手中剑不落反弹,『铮』的一声,剑尖弹起,半空中划出一道横卧的半月圆虹,闪亮了夜空,自左而右,斜扫了过来,招化『玉带围腰』卷向那黄山长老的腰身,这一下骤然变招,事出仓促,转折之间,不免未能尽如人意,激起的寒风登时将那长老惊醒,右腰倏冷,依稀已能感觉到剑锋寒气。   当下只听那长老大吼一声,双足奋尽全力一蹬,身子火速回射,一个『铁板桥』,贴地平飞,倒纵了出去。   柳玉琼方才不该变招而变招,心中已经甚是后悔,如今到口的鸭子居然就要化风飞去,好强好胜之念大起,怒道:「你跑不掉的。」手中剑一送倏旋,晶华耀动中挟着一声闷哼,血花怒溅,滴滴鲜血染红了长廊石板地。              剑魔〔109〕     柳玉琼一剑得手,信心大增,手中长剑虚劈,振吟有声,就要追击。黄山弟子做梦也没想到本派长老居然连柳玉琼三招都接不下就受伤见红,全都呆了。待见柳玉琼做势欲飞身追击,当下发了一声喊,几乎是不分先后,同时有两三名黄山弟子向柳玉琼扑来,其中有两人还是那黄山长老的亲传弟子。   柳玉琼见黄山弟子扑来,长剑幌动,寒芒连闪,出招十分狠辣,尤其是其中两人一左一右,一人使『冷泉灵芙』,乍吐剑花千瓣,看似花巧无力,实则暗潮汹涌,劲力深藏,刺向她的左胁,右边一人则是单剑怒斩,一式『北海斩蛟』,又快又狠地自柳玉琼后颈劈下,长剑到处,劲风凛冽,显然剑上贯足了内力。   柳玉琼怒哼一声道:「滚回去。」身子闪了闪,只见人影微幌,瞬间化出了数条若有若无的淡淡身影,於黑夜之中,视线不明之际,更是难分难辨,几乎是与夜幕溶成了一体。整个人就好像施了魔法般,就在两位黄山弟子左右攻到之际凭空消失,让两人扑了个空。   两人这一扑空,招到人杳,心中陡现警讯,暗喊一声:「不好。」正待回身自救,化攻为守,猛地黑夜中一只玉手纤纤,细嫩素洁,柔若无骨地穿过两人剑式,似回风摆柳,若羚羊挂角,无声无息地向两人脸上掴来。啪啪啪啪四声清响,两人各被柳玉琼掴了两记耳光,跌了出去,脸颊肿的老高,耳光挨的不轻。只听得柳玉琼冷笑道:「怎么?就这么一点功夫?」   就在这时,柳玉琼突然感到背后气流有异,一道冰柱似的冷气如江河激流,分波逐浪似地向自己的后脊刺来,隐隐之间感到对方剑尖传来的那股杀气已将自己身后大穴全数笼罩,只要稍有不慎,就有命殒魂断之祸,同时还听得桂青霜惊叫急呼道:「姐姐小心。」   柳玉琼一惊,反应快极,双腿一劈,使个『一字马』,上身前倾,右臂反钩,掌心手腕齐齐用力,剑身轻转,反手弹刃,手中长剑骤然跃起,彷彿乍死还活的灵蛇,猛地趁旁人一个不注意,陡地飞起猛噬,又快又狠,令人防不胜防。   与其同时,桂青霜也出手了,怒喝道:「无耻狗贼。」『咻嘶』一声,桂青霜黑索破空,一挥丈余,在空中『啪』的一声,虚绕成圈,顷刻间又是运得笔直,气达鞭梢,圈直如意,猛力向偷袭柳玉琼的那名黄山弟子一鞭打下。   这一鞭对正了那黄山弟子的后脑正中,黑索上凝聚了桂青霜近二十年的功力,又是情急而发,力道之强,破空生啸,就连那偷袭者也感到桂青霜这一鞭之狠,黑索未到,索上鞭劲已经如快刀般斩下,彷彿一鞭要将自己打成两半似的,来势十分凌厉。   三人动作均快,那偷袭者一动,柳玉琼立即回应,反手出剑,既守且攻,实是精妙之极的一式剑招。那偷袭者一看情形不对,原拟在柳玉琼说话分神之际出招,又是在看清楚柳玉琼身法落点后突击,事先料定自己再不济也会弄得柳玉琼手忙脚乱,杀她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出手之际被桂青霜一语叫破,柳玉琼反应更是神速,沉身回剑,守中带攻,轻灵凌厉兼俱。自己虽佔了觑定柳玉琼背后空门的优势,出手后却反而夹在柳玉琼与桂青霜两人之间,柳玉琼长剑后旋弹射,指向自己小腹﹔桂青霜黑索怒挥,对正自己后脑打下,本是十拿九稳的一式突袭,却在一瞬之间情势陡变,反而遭到柳桂两人前后夹击。   那人心中喊了一声『糟糕』,长剑刺空,柳玉琼剑尖发出的寒气已堪堪抵住了自己小腹,情急之下,长剑斜切而下,『噹』的一声,剑鸣嗡嗡,与柳玉琼反手腾起的一剑相交互劈,爆出数点火星,一溜如飞,同时借力右闪,急避桂青霜鬼魅似的黑索。   桂青霜岂容他轻易逃离自己的鞭下?尤其是在亲眼瞧见黄山弟子无端迫害自己的师姐桂秋霜,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身心严重受创之际,又要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手偷袭,心中之怒可说已经达於极点,不发不快,脑中飞快闪过自己因为爱还偷了师门无形散的解药给杨志浩带回黄山,本拟拼着师父一顿骂,可以快乐
无忧的跟心上人在一起,双宿双飞,自在逍遥,却没想到黄山派居然食言,还通令黄山弟子拘杀两人,一直以来,每日逃命奔波,没一日好过,那还不要紧,至少她还能跟心上人在一起,奔波逃命虽苦,惶惶如丧家之犬,心中却是甜蜜蜜。   没想到事出突然,跟自己一起同甘共苦的心上人居然在土地庙一役之后怀疑自己给的是假药,还毒杀了两名黄山弟子,自己莫名含冤,百口莫辩之余,只有暗自哭泣,希望郎君有朝一日能明白自己是清白的,却不料杨志浩却使计取药,离己而去,更是让她伤透了心。   及至眼见从小与自己一同长大,情逾姊妹的师姐桂秋霜只因身在毒门,就遭黄山派生擒糟蹋,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凌虐污辱,无所不用其极,呈现半昏迷的状态,且因她强使『天毒大法』想与敌人同归於尽,更是毒入内腑,性命岌岌可危。   现在又见黄山弟子偷袭柳玉琼,心中之怒,再也压抑不下,万般思绪涌上心头,酸的、苦的、甜的、辣的全在心中搅和扰动,一颗心时酸时甜,时缩时展,时而欢笑,时而淒苦,时而冰冷,时而火热,想起自己为了杨志浩偷药、叛门、逃亡、廝杀受尽了苦楚,一句怨言也没有,到头来却只换来了杨志浩在土地庙一役之后对自己的不信任,还认为自己给了假药,毒死了两名黄山弟子,最后居然还使计点倒了自己,偷走了自己随身携带,用来救命的无形散解药。亲密如枕边之人者,行迳居然如此不堪,反倒是只有数日之识的云柳两人,义无反顾,为自己奔波劳碌,挺身拼命。   桂青霜耳听师姐桂秋霜无意识地低唤着母亲与自己的名字,每一声低声叫唤都像是在她的心上砍上一刀,擂上一拳,旧伤未癒,新创又增,哪还忍受的住?一颗心危颤颤的悸动,残破不堪,泪水湿了衣襟,苦涩难尝,归根究柢,这一切都是黄山派的错,否则的话,师姐桂秋霜也不会性命垂危,恩人柳玉琼也不会险成剑底游魂,她越想越是恨意如山,仇海难填。当下眼眶含泪,咬牙迸声道:「你逃不了的。」              剑魔〔110〕     『的』字出口,那名黄山弟子便知不妙,桂青霜矫若神龙的黑索打下,快疾若电,连让那黄山弟子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已堪堪触及那黄山弟子的天灵要害。   急切间,那黄山弟子的头猛地一偏,闪过天灵要害,却避不了左肩,被桂青霜劲运十成的黑索打中,整个人只觉得如中雷殛,浑身骨骼彷彿就在那一刹那碎成了千百块似的,脑海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耳中则是万雷齐鸣,金钹怒击,还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左肩的骨碎声。狂涛怒浪似的剧痛袭上身来,整个人彷彿被大浪飞撞般,整个被抛了出去,忍不住嘶声哀号,但只叫了半声,胸口真气顿塞,一口气转不过来,便昏了过去,重重地跌在地上,不醒人事。霎时血花飘溅,骨肉分离,一条左臂硬生生地被桂青霜打掉,断口之齐,犹胜刀切。   那黄山弟子狂嚎一声,叫声淒厉锥心,就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夜空,捣碎了宁静,在原本平静安详的夜里平添了几许悲怆的气息,犹如在一盆清水之中滴入了几滴鲜血,虽然鲜血瞬间散去,但水已变质,不再清纯。只见那名黄山弟子断臂之后,大蓬血花如水球爆破般整个在空中洒了开来,鲜红万点,灿烂夺目,依稀看去就像是突然昇起了一阵血雾,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血腥气,又是时值黑夜,月华稀微,星光黯淡的当儿,红黑交映,朦朦胧胧,看得所有人都呆住了,心中隐隐约约起了不祥的预感,一股寒气直往心头冒。   柳玉琼没想到桂青霜出手这么狠辣,一条柔韧的黑索在她手中使来居然有偌大威力,心中叫道:「糟糕,糟糕,青霜妹子杀了他们黄山派两人已经惹下了不小祸事,这下子又把一个黄山弟子打断了手臂,这么一来,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要跟我们拼命。目前情势险恶,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撤离找到师哥再说。」当下跳起身来,一把抓住桂青霜执索的手臂低声急道:「青霜妹子,咱们快走,等他们人一多就不好了。」   桂青霜恨声道:「我不走,我要他们黄山派血债血还。」柳玉琼见桂青霜双目仇火怒燃,知道桂青霜此时心志之坚,复仇心切,恐怕就是用一百头牛来拉她,也拉她不走,只是唉声叹气的急跳脚,想将她硬拉离开灵鹤山庄,却是如蜻蜓撼石柱,桂青霜说什么也不走。当下情急智生,急道:「妹子,你再不走,你师姐就被你害死了。你师姐还有气,应该还有救,再不医治就太迟了。」   果然,柳玉琼一言惊醒梦中人,桂青霜闻言浑身剧震,眼泪滚滚而落,瞬间已经下了个重要决定,咬牙道:「好,我们走。」左手紧抱桂秋霜,右手执黑索,准备与柳玉琼并肩突围。   柳玉琼喜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子。好,我来开路。」当下心一横,一马当先,娇喝道:「滚开。」手中三尺青锋如狂风扫雪,激飞无数亮银剑光,千回万转地似奔潮爆裂,怒浪交叠相扑,卷涌出晶亮虹光,向挡在面前的黄山弟子杀去。桂青霜也不在一旁闲着,怒吒道:「挡我者死。」手中黑索狂舞,霎时间谧暗的夜空中幻出数十鞭影,彷彿灵蛇无数交空乱窜,要择人而噬,威力之大,比之柳玉琼的剑法,丝毫不让。   柳桂两人一发威,黄山弟子岂是轻易抵挡得住的?当下惨呼唉叫之声四起,不是肢体中剑流血,就是整个人被桂青霜的黑索摔了出去。那黄山长老没想到两人功力如此之高,又惊又怒,声嘶力竭地吼道:「上,把她们拦住。快上。」自一旁的黄山弟子手中抢过一柄剑,冲了上去,与柳桂两人廝杀了起来。   一旁的黄山弟子见长老奋不顾身的杀入战圈,又见同伴不是中剑流血,便是手折骨断,不禁同仇敌慨之心大起,恨不得将两人斩成肉酱,当下蜂涌而上,杀声震天,一团混乱。   且说柳桂两人这边厢杀的不可开交,一团混乱,另一边云嶽则屏气凝神观看大厅中动静,要瞧瞧杨志浩到底有什么话说,一时之间大厅中气氛凝肃,彷彿结了冰似的,在场的每个人全都将眼光集中在杨志浩身上,静默无语,要看杨志浩是否真会如掌门所说的,肯低下头向夏靖奇认错道歉。   于长卿见杨志浩自内堂走出,神情憔悴,低头束手,一付落寞神色,与往昔在黄山派中时那股自信沉稳,意态昂扬的气度简直是判若两人,想起这个自己最最中意的弟子居然落魄到如此田地,亏得自己还一心一意栽培他,甘冒触犯门规之大忌,将掌门神功,千回落雁剑,私下偷偷地传予他,没想到这个弟子居然如此的不争气,竟为了一个女人而弄得落寞憔悴如斯,自信全失,一想起来心中就一肚子火,不禁眉头微皱,就待喝令杨志浩向夏靖奇道歉,及至见到杨志浩两眼无神,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师父,不禁心头一软,想道:「志浩一向心高气傲,目高於顶,如今竟落得如此田地,我又何忍苛责他呢?」   偶尔眼光一瞥,瞧见夏靖奇正嘴含冷笑,眉宇间隐露得色,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眼皮轻抬,只一瞬间便将在场众人的表情看得通透,只见有幸灾乐祸如夏靖奇之流者,也有面无表情,彷彿漠不关心,冷眼旁观者,更多的则是眉宇之间流露不耐鄙夷,在一旁看好戏的门人弟子,就连随侍在侧的本门弟子也是鄙夷的多,同情的少,不禁心下一惊,忖道:「我当初要志浩卧底潜入苗疆取得『无形散』解药,便是希望志浩能为本派立下大功,取得解药,日后好继承我的衣钵,接掌黄山门户,没想到今日居然会落得如此田地,弄得骑虎难下,进退维谷,看若无郭长老出面是难以善了了。」想着,头颈微微一转,向坐在身旁那粗布葛衣的郭长老看去。   (第110章完)                目 录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廿一)夜莺蒙难 (廿二)魔窟娇花 (廿三)香巢鬼混 (廿四)悬云中伏 (廿五)双魔逞凶 (廿六)绝处逢生 (廿七)洞房春暖 (廿八)妖后施威 (廿九)暪天过海 ( 卅 )西天圣教(卅一)鱼目混珠 (卅二)淫魔授首 (卅三)众星拱月 (卅四)青城遇险 (卅五)孝女蒙羞 (卅六)红豹遭殃 (卅七)美女投怀 (卅八)以身喂虎 (卅九)少林方丈 (四十)蛇蝎美人 (四一)淫妇果报 (四二)破开阴关 (四三)身入虎穴 (四四)圣教教主 (四五)玉女遭劫 (四六)大败圣教(四七)色情九关 (四八)金锁断肠 (四九)巧计过关 (五十)忍辱负重 (五一)惨遭狼吻 (五二)恶贯满盈 後 记                (一)     作者:失落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著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斯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後,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斯混,後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著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後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後,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著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後,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著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著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著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著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著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皮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後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香兰嘶叫著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甚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甚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後,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著。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著。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著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著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著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著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著,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後,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著香兰的腿弯,扶著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著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於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著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著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著。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著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著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踼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甚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著。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舍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著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著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著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著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著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著回来,翻箱倒贡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著胯下的丑态,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後迎头劈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著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著香兰的秀皮扯到屋後,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後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甚么?』香兰流著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甚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後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著香兰的粉乳揉捏著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没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甚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著瞧吧!』凌威双手扶著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逼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著。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著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著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著。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著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著,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著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於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著,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著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著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著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著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著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著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著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著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著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著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著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著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後,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後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著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著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著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乾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於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    ※    ※    ※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後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著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著声说。   『去吧,要洗乾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後,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甚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著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    ※    ※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著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著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著奴家可有甚么指教?』那女子强装著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甚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後,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後,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後,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後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後,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後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後,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甚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著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著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後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著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爱抚著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著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巴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著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著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著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後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乾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著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著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甚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甚么东西?』凌威最後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著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    ※    ※    ※    ※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著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後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著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著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甚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著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著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於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著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著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於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於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於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著说:『至於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後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於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甚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甚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著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著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    ※    ※    ※    ※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著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   丈夫死後,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後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著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著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踼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二)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後,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後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著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著,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著双手按著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著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後,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著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著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著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著在花凤的下体摸索著,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後,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著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著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著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著说。   『你记著了,无论事前事後,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    ※    ※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後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後,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著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著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著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著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    ※    ※    ※   红儿青儿领著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後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後,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著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甚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後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後,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甚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案上,抽泣著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乾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    ※    ※    ※    ※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启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後,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後,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於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後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著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甚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著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著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著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著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圚阵,围著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後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著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後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著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後,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甚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後,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著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後,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著众人离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著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著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著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著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於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案,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於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後,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後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後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甚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甚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著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著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後,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著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著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著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著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後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著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著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著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著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後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後悔。』悦子急叫道,接著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著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於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著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後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後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著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後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著凌威的鸡巴套弄著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著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後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著,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著凌威的鸡巴,灵动的舌头却围著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於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著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著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著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著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著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著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後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著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後,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於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於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於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甚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於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著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後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著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後,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後,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著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著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著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著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後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著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著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著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著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著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著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著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著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後,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著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著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著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著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後,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著鸡巴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著。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甚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会给你们分泒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於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後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甚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後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甚么不杀她?』大长老皱著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著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後嘿嘿冷笑道:『你们轮著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著张开她的阴户,检视著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後,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後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甚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後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著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乾乾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著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著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後,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後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著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诅咒著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甚么!』   当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著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著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著,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著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著,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著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著,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後,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    ※    ※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著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著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获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悦子受著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後,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著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著,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舍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著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著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甚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後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後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四)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糊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著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後,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著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著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後,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说。   『甚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    ※    ※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著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於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後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著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著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系,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著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著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著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著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甚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著蓝色劲装,脸上挂著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著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於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系,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著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著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於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後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澜,搧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甚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甚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著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甚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著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著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著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後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甚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甚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著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甚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後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著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    ※    ※    ※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後,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甚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甚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甚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著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    ※    ※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著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著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著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著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著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著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著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著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著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著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来用衣服掩著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甚么事?』凌威看著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甚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甚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甚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著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著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著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著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於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著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著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著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著气说,然後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後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於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乾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舍地轻吻著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甚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甚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著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甚么吩咐?』悦子红著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著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乾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於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後,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後。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著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泒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後,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後,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著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甚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著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六)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甚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後,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著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著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著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著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著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甚么?』连天望著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甚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著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并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著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甚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么关系?』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么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著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泒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甚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著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颓然道。   『有甚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著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著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於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薰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著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著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著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著,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著那勃起的鸡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著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泒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甚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著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甚么不乾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著连天的、』凌威搔著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甚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甚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系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系。』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後,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著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著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後,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後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後,决定采取行动,明著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著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著连天解去剧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看见连天寒著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甚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後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个挂著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著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著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著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著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著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著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著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著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著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著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著,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    ※    ※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著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後便没有了声色,接著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於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著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著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著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著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著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著,然後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著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著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著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著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後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奼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於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後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後,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著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著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著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著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著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著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著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於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於肯定由於丁佩没有修习奼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著气,脸上挂著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著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著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著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著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著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著丁武领著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著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後,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於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後的凌威,由於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於回来了,华波大败後,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後,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後,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甚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著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    ※    ※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七)     『贱人,我们终於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著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於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著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後,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    ※    ※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著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系看得很随便,但是当著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著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著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著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著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著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著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甚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著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著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著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著精关,运功强吸,随著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後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後,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著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著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著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甚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著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著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後,甚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甚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後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甚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著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著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後,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著纤腰,然後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著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著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著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著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著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甚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著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著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著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著,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著前後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著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著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    ※    ※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著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炴!』和子哀叫著说。   『甚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後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著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著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脏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甚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著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甚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甚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著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後,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著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甚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甚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著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後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系,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著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甚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八)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著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著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著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甚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著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著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著说,那里丁字形的系著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著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著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著,接著奇怪地问道:『为甚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甚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著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著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著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绣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著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著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甚么的?』悦子叱喝著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著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著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後,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说。   『为甚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绣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著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    ※    ※    ※    ※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说吧。』陶方说。   『甚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後,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後来为七大门泒的掌门人联合泒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後,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後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甚么名门正泒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甚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迳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启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泒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後,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系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    ※    ※    ※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著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泒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泒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    ※    ※    ※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著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著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著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著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著,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著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著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    ※    ※    ※    ※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後。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著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著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著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著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并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著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著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後,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体印著几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里握著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著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著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著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甚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後,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著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著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著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著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甚么缚著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甚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著解开绑著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著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著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著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著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著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著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著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著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著。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九)     『不开心么?』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著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著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著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著丁佩的秀皮说:『知道月如是甚么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甚么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甚么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著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    ※    ※    ※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著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并且立即调泒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著悦子小心监视,前後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著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么?』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    ※    ※    ※    ※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著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著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悦子红著脸说。   『她甚么?』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著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著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著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著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著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著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著羞红的俏脸,此外,便甚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後,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甚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甚么要蒙著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後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著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著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著金色项圈,上面连著金链,悦子便是牵著金链,放狗似的拉著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著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著的皮鞭,便朝著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著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後还垂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著叫。   和子含著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著羞人的私处。   『甚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著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著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著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著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著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甚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後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著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甚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甚么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後,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後,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甚么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奼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甚么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著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後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著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甚么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著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著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著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甚么,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著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後咬著牙关,把伪具朝著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鸡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著,然後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著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著。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著和子把伪具朝著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著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著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後,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彷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奼女大法,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著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後把铁棒似的鸡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後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著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於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著鸡巴,洞穴里边接著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著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著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後,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著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著,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著说。              (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两块杏黄色的布片,一块缠在胸前,一块围在腰下,勉强遮掩著重要的部位,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犹幸身如囚徒,见面的只有凌威悦子丁佩几个人,不然在这个男多女少的盗穴里,羞也羞死了。   悦子奉命外出办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违抗,悦子去後,凌威满怀心事似的在贵妃床上沉思,也没有要她干甚么事。   想起悦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残,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责,却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没有了武功,和子已经打消了逃生报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却是知道悦子必定会糟塌她的遗骸,使她死後继续受苦,在生死两难的情况下,和子已是别无所求,唯望少受点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声的凌威一眼,和子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么滋味,要不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多管闲事,悦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无珠,帮著悦子逞凶,倘若他对自己好一点,就算交出和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这个男人可真强壮,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著先後满足了淫荡无耻的丁佩和悦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发泄,独战四女还是脸不改容,自己前後两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说了,那天虽然事前吃了很多苦头,却还是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值得回味,想到这里,不禁粉脸发烫,芳心卜卜乱跳。   这时凌威正在思索著九阳神功的奥秘,他已经把真经念得熟透,这时重温一遍,却又有新的领悟,原来那天采尽如月的元阴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层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余,更急於找出合藉双修的秘密,倘若真经所说无虚,练成第九层後,便天下无敌,只有合藉双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虽然合藉双修说「阴阳亘济,共登极峰。」,但是真经开宗明义,却说「九阳神功,天下第一,阳为主,阴为仆。」九阳神功可以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问题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双修的对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浅,根本不能撷抗,看来非要找到阴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经取去报告了。』悦子兴冲冲的报告道。   『很好,累吗?』凌威虚情假意地问道。   『婢子不累。』悦子开心地说,甚么疲累也一扫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给悦子擦脸。』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头答应,心里却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说。   『笨蛋,去扭毛巾,难道不懂扭一把给主人么?』悦子抢过毛巾骂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贵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双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泪盈於睫楚楚可怜的样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著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盖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来凌威不独在禁地碰触,指头还撩拨著紧闭的肉唇,好像要排闼而入。   『混胀,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气,鬼叫甚么?还不上前,求主人挖烂你的浪逼!』悦子一记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脸上说。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动抬起粉腿,展示著赤裸裸的阴户,哽咽著说,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触摸,事实也不知让他摸了多少遍,但是这一趟凌威的指头暖洋洋的,指尖还好像射出一缕灼热之气,碰在身体时,使她不知是麻是痒,说不出的难受。   『不喜欢我摸你吗?』凌威笑嘻嘻地说,指头搔痒似的在贲起的桃丘上撩拨著,使出刚刚悟得的销魂指,存心一试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紧咬著朱唇,身体轻颤地说,凌威只是碰触了几下,她便浑身发软,体内彷如虫行蚁走。   『那些毛毛又长出来了。』凌威继续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问道,暗地里奇怪和子的反应好像快了一点。   『她是你的,随你喜欢吧。』凌威笑道,指头开始感觉肉缝中有点濡湿了。   『臭贱人,待会自己刮乾净,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悦子叱喝著说。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发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稳似的,呻吟似的说:『……呀……主人……大力一点……呀……!』   『不知羞耻的奴才,哪有人像你这样淫贱的!』悦子杏眼圆睁骂道。   『别骂她了,她叫淫奴自然应该淫贱了,要是她假正经,才别和她客气。』凌威吃吃笑道,指头却挤进了肉唇中间。   『看我那一天把这浪蹄子的浪劲都弄出来,看她有多贱。』悦子悻然道。   『那个浪蹄子?』丁佩正走进来,听得莫明其妙,问道。   『就是这个浪蹄子。』凌威诡笑道,热辣辣的指头蜿蜒而进,尽根探尽了湿淋淋的阴道里。   『为甚么她浪的这样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进去一点……呀……痒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这时她痒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粉脸酡红,一只手忘形地在高耸的胸脯揉捏,另一只手却使劲地按著腹下的怪手,纤腰还不住扭动著,浪态毕露。   『别说这些了,你的两个哥哥准备好了没有?』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准备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随时可以动手了。』丁佩答道。   『贱人,还不给主子弄乾净手指!』悦子疾言厉色地叫骂道,看见凌威的指头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便怒从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脚乱地捉著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脸孔,却更渴望凌威继续弄下去,压下体里的难过。   『呆在那儿干么?是不是又犯贱了,快点用嘴巴给主子舐乾净!』悦子怒骂道。   和子心里一惊,无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边,缠绵地轻吻几口,然後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秽渍。   『哪有人像她那么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说。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和子大腿根处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渍,知道销魂指大功告成,乐的哈哈大笑,悦子却是气得咬碎银牙,粉脸带煞。   『悦子,人出发了没有?』凌威笑问道。   『出发了,胡蛟一定过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为甚么要花这许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来,毁掉玄阴教的人,不是简单得多吗?』丁佩问道。   『还不是为了你的两个哥哥,他们要在东岸称雄,必需击溃华波,要是那妖女中计,必定会著如花暗害华波,让他们自相残杀,便不用多费气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动,没有她,那里找得到妖后,和她作个了断。』   ※    ※    ※    ※    ※   妙香看过如月的报告後,顿时方寸大乱,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为石豹重伤後,影响力大减,但是如烟也受到排挤,已经够麻烦了,这时闻得华波和凌威勾结,更是头大如斗,东西两岸辛苦建立的据点,眼看要烟消云散,怎不使她心烦意乱。   正当妙香苦无对策时,潜伏蛟腾寨的如烟突然回来了,原来胡蛟遭人行刺丧命,蛟腾寨群龙无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议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还有人把责任推在玄阴教身上,如烟看见形势不妙,便逃回来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对如月的情报深信不疑,愤恨华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负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毁去华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组打听秘密,洞悉一切,乘机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华寨,东岸诸寨,尽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凌威的威望,慑服众人,隐隐成为西岸的龙头大哥。   通过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实力大增,然而他以时机尚未成熟,继续隐身幕後,暗里指挥,更没有亮出快活门的旗号,虽然玄阴教的妙香一败涂地,凌威也没有咄咄逼人,只是著悦子泒出和组暗地严密监视,等待玄阴妖后出现,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发觉低估了玄阴妖后,原来悦子泒了两个和组的暗探,监视妙香的动静,他们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潜纵隐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亲往查看,发觉两人伏尸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楼空,暗叹失诸交臂,因为以妙香的功力,势难发现这两个暗探,别说杀人灭口,下毒手的当是妖后,看来她的武功高强,不能掉以轻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纵,凌威只剩下一条线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於是决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机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说。   『不,我一个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给我留在这里照应一切,特别是指挥和组留意玄阴教的动静,别让他们乘虚而入。』凌威决断地说。   『凌哥哥,我呢?』丁佩嗫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这般,别让我有後顾之忧。』凌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筑在高山之巅,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威自忖要潜进去也不困难,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号後,堡丁便开门迎接,不用多久,便见到了翻天客叶宇。   叶宇五十开外,短小精干,只是目光散乱,中气不足,功力彷佛与陶方相去甚远,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没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吗?』凌威开门见山问道。   『他出去有点事,很快便回来了。』叶宇目露愁色道:『凌门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叶宇招呼,一个白衣丽人便捧著香茗,从堂後莲步跚跚走出来。   凌威呆呆的望著白衣丽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来,赞叹不已,他早知道叶宇好色,而且对女人别有一手,翻天堡里更是美女如云,单是十二花使,已是艳名远播,这趟前来,不独想与黄樱再续前缘,更有心一尝异味,但是怎样也料不到有这样出色动人的美女。   这个白衣丽人眉目如画,貌比天仙,剪水双瞳,水灵灵的勾魂夺魄,挺秀的鼻梁,湿润的红唇,美艳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没见漂亮的女人,香兰、黄樱不说,花凤、悦子、和子,还有丁佩,甚至玄阴教的几个美女,虽然是春兰秋菊,各有动人的地方,但是与这个白衣丽人比较,总是差了一点点。   漂亮的脸孔,优雅的仪态,绰约的风姿,已经使人目不暇给,然而身上的打扮,却犹其使凌威怦然心动,神摇魄荡。   她的白衣胜雪,轻柔飘逸的罗裙,贴身适体,优美动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动时,衣袂飞扬,飘飘若仙,彷如云中仙子,但是丝衣之下,峰峦幽谷两个重要的地方,透出阵阵红云,难以形容的性感诱惑,使人热血沸腾。   白衣丽人愈走愈近,阵阵香风扑鼻,更让凌威神魂颠倒。   『大爷,请用茶。』白衣丽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转睛地望著白衣丽人,呆若木鸡,失态的样子,瞧的她脸泛红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莲,是十二花使之首。』叶宇目露异色,道:『请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过香茗,心里暗暗称奇,这个白莲实在美的让人吃惊,黄樱和白莲比较,简直是皓月寒星,怎样也不能相信同为十二花使中人,还有奇怪的是黄樱的武功可差得多了,虽然看不出白莲的深浅,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气足,举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风范,就算是叶宇也不能使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大爷,这茗茶是小女子亲手泡制的,还望贵客品评。』白莲千娇百媚的说道。   『好,好!』凌威连声答应,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会,接著还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凌大爷原来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莲吃吃娇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睁开了眼睛,努力装出色授魂与的样子,脑海里却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来进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经生出奇怪的感觉,彷佛平静的背後,隐藏著说不出的诡异,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刚才装作品茶,却发现茶香有异。   得到毒手药王的毒经後,凌威已是药物的大行家,他发觉茶香之中,透著一丝芥子的气味,芥子本是寻常药物,气味辛辣,药性平和,也不会吃坏人,但是毒经里有几种歹毒的药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气味特别,所以毒经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里的芥子,明显地经过去味,还杂有其他药物,然而处理得不好,残存的气味可逃不过他的鼻子,虽然以芥子作引的药物,全是用来禁制武功,不会是害人性命的毒药,纵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内功化解,但是这时身处险地,实在不宜冒险,摇摇头便把药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爷不赏光么?』白莲秀眉轻蹙,问道。   『这杯茶在下可无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忧茶」,喝过之後,永远无忧……』白莲叹气道:『门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无忧了。』   『在下根本就无忧无愁,何用忘忧呢?』凌威怡然自得道,听得她称呼也改了,知道变脸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门主真的不喝吗?』白莲脸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么人?』凌威问道。   『我家教主也不认得,便和本教作对,真是不识死活。』这时堂後走出三个美女,说话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紧随其後。   『甚么?』凌威吃惊道,他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恶毒的玄阴妖后。   『凌威,能够见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气,要是你答应加盟玄阴教,听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声道。   『我还道玄阴教是以女色作饵,拢络英雄豪杰,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来传闻有误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云,你要是归顺,总能让你风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还欠一个丫头,要是教主有兴趣,在下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胆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见到本后还敢饶舌的男人,倒也少见,也罢,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饶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缓缓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轻挥,漫不经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闪不躲,任由掌风击在身上,她才现出讶色,接著的两掌,却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过後,妖后知道遇上了劲敌,也不打话,娇叱一声,便展开一轮急风暴雨似的攻势。   这一战打得风云变色,两人兔起雀跃,奇招百出,旁观的叶宇和玄阴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们本道凌威如何敌得过使人闻之胆丧的妖后,岂料他不独有攻有守,有时还逼得妖后左支右绌。   百数十招後,凌威愈战愈勇,信心大增,原来妖后的武功虽高,但功力还逊他一筹,而且妖后的招式,尽皆有迹可寻,处处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战局後,也不急於求胜,一来是无心伤人,二来是有意细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轻薄了。   『你要摸尽管摸好了,这样欺负人家,算甚么英雄好汉!』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耸的胸膛娇嗔大发道,原来凌威刚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虽然及时避过,却也险象横生。   『还要打吗?』凌威贼兮兮地说。   『先让人家抹汗成吗?』妖后风情万种地从袖里取出罗帕,轻抹著粉脸上的汗珠说。   凌威那会反对,看著这样的美女仪态万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旷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风扑鼻,脑中一昏,知道著了道儿,说时迟那时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脚水!』妖后吃吃娇笑道:『妙香,给他吃了忘忧茶吧。』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瞧得众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动手,但是看见凌威虎目圆睁,大吃一惊,赶忙退了开去。   『不用紧张,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给制住了,任他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后摆手道。   妙香看见凌威虽然睁开眼睛,却是不能动弹,才战战惊惊地取过药茶,在如珠的帮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药茶灌入口里。   『成了,带他到我那里。』妖后舒了一口气,思索著说。   ※    ※    ※    ※    ※   凌威靠在香喷喷的绣榻上,身後还壂著两个软绵绵的绣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著坐在床沿的玄阴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点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药的样子。   『凌威,你真让人佩服,事到如今,还是这么镇静,难道真的不怕死么?』玄阴妖后定睛地望著凌威说,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气力消失,不会影响神智,知道凌威还可以说话。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杀我,刚才便可下手,哪用花这么多功夫,必定是在下还有利用价值吧。』凌威脸露笑容道,他当然怕死,也不是甘於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没有受制,随时可以反败为胜。   原来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还能运转真气,说也奇怪,真气一起,迷魂香帕便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但是妖后身法如电,闪避不及,只好运气护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会暴起反抗的。当妙香喂他喝下忘忧茶时,知道妖后暂时不会杀他,於是任她施为,静观其变,这时已经运功解开了穴道,忘忧茶下肚时,也给九阳真火完全化解,不足为患了。   『你几次坏我大事,如玉如月纵影全无,看来已经凶多吉少,难道我不杀人么?』妖后嗔道。   『那么教主想怎样呢?』凌威叹气道。   『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双宿双栖。』妖后媚态撩人地说。   『在下为何会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问。   『美人爱英雄,自古而然,有甚么稀奇呀。』妖后双手扶著凌威的肩头,迷人的俏脸靠近他的眼前说。   『倘若在下不识抬举呢?』凌威按捺著搂抱的冲动说。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说道,她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个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动,何况凌威见到她後,自始至终,都是色授魂与,更使她充满信心了。   『而且甚么?』凌威追问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给你荐寝,这又可乐而不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爱抚著说。   『而且我还中了毒,要不答应,便没有解药了。』凌威平静地说。   『忘忧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内不能提聚真气,不是毒药,不会让你送命的。』妖后在凌威脸上香了一口说:『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应,难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时只怕你走也走不动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风情,这三天里,我和几个姊妹轮著来与你风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乡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过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为妻,助我办事,我可不会害你的。』妖后图穷匕现道。   『如果教主有心结一段雾水姻缘,我倒是乐於从命,可是结为夫妇,却难从命了。』凌威尖刻地说:『要是这几天你逗得我开心,我还是可以考虑添个丫头的。』   『你……!』妖后粉脸变色,杀机盈眸,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叫甚么名字,要不要我给你改个名字?』凌威得寸进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压著他的身体,让凌威清楚感觉她的呼吸紧促、芳心剧跳,知道她气得不得了,早已暗里运气护著要穴蓄劲待发,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会先发制人了。   『你真懂说笑,名字只是记号吧,叫甚么也没关系。』妖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冷峻的脸孔,也变的楚楚可怜,道:『难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么?』   『你很好呀,只是我还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叹玄阴妖后真的名不虚传,喜怒无常,变幻莫测,实在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妖后没有说话,默默注视著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里涌起惹人怜爱的迷雾,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轻舒,优雅动人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然後动人地轻扭香肩,白色罗衣便掉了下来,鲜红色的抹胸便尽现眼前。   『妾身也有几分姿色,可以让你享尽闺房之乐的。』妖后卖弄似的拨拢著秀皮,吸了一口气,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湿润的朱唇轻吻著他的脸庞说:『想碰一下我么?』   『这个在下可不反对,只是教主可否解开在下的穴道吗?』凌威正是求之不得,开心地说,但是为免妖后见疑,便假装仍然受制。   『这有何难。』妖后抬手拍开凌威的麻穴说:『忘忧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动真力,不然会使气门受创,那便遗害无穷了。』   『不会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阉,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诱惑地在凌威的怀里扭动著,玉手探往胯下,在帐篷似的裤裆上搓揉著说。   『是吗?那我便让你死去活来吧!』凌威扯开了妖后抹胸的带子,探手到胸前,握著丰满娇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著说。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轻叹一声,便熟练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尽量予以方便,双手也还以颜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外,便甚么也没有了,他轻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这时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裤子,看见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讶然低噫一声道:『这家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著妖后不挂寸缕的娇躯,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爱,不禁神为之夺。   『还可以么?』妖后骑在凌威的腰间,双手放在颈後,挺起胸膛,展示著那美丽的身体说。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说,她的肌肤幼嫩如丝,滑腻雪白,身段匀称,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纤巧的小蛮腰,彷佛不堪一握,还有那平坦的小腹,诱人的方寸之地,无处不美,无处不散发著动人的魅力。   『现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后露出胜利的笑容道。   『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後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气,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抚玩著说。   『真是不识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诉你,春风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时你再求我可太迟了。』   『为甚么?』凌威笑嘻嘻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施展奼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阳,那时你的内力尽失,便如废人一样,你还可以干甚么?』妖后森然道。   『难道你不能先让我乐一趟,然後再作决定么?』凌威嬉皮笑脸道。   『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玄阴仙后的,我要你永远後悔。』妖后咬牙切齿地道:『还有,待会你在极乐之中爆发时,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便是让你乐中有苦,这样便特别恐怖了!。』   『这是强奸吗?』凌威好气又好笑道:『说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费你的心机么?』   『像我这样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况你根本不是!』妖后握著勃起的鸡巴套弄著说。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倒也死而无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著凌威的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了下去。              (十一)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奼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著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後,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後,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於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後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奼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奼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後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状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後,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著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後,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於是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於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奼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鸡巴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紧压著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著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著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发,朝著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尖叫著说:『不好了……为甚么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於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甚么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後,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後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关空空洞洞,接著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鸡巴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著,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於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奼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著激动的心情,翻身抱著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甚么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著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甚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砵,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著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    ※    ※    ※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奼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却把奼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後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於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泒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於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泒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阴无阳则死」,於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著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後,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後阴火焚心而死。』绛仙回忆著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後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逼罗,我们修练奼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奼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後,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见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凌威唬吓著说。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奼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奼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甚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著秽渍的鸡巴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後,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甚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後,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奼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藉著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甚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後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彷佛想到了甚么,却又不知道那是甚么。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於是带著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著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後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於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著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著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後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後,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著便道出向七大门泒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泒本来没甚么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於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後,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著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    ※    ※    ※    ※   陶方获释後,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後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著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甚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甚么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泒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著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泒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後,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後出发,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    ※    ※    ※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後,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那便後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么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乾净的山洞渡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              (十二)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甚么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後还是用出九阳神功,藉著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绛仙喘著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鸡巴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著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著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婘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干甚么?』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亘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著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著,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鸡巴上边挤压,凌威闭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著,好像要榨乾他似的,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著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待她发泄後,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么你随身带著这东西?』凌威揉捏著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奼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於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甚么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见腆道:『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後,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奼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甚么?』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奼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   『是轮奸么?』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头道。   『究竟用甚么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              (十三)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於打水做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著破庙而来,看他们的,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著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甚么,和子也没有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么?』和子扶著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甚么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一个汉子说。   『怕甚么?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有空来追我们么?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後,每人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么早便睡觉么?』老九皱著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老五不怀好意地望著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著你走路也成了,有甚么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後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後,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鸡巴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後,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著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著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著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後还有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後,她一定会报仇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鸡巴切下来喂狗,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著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著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再了。   身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後,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是错的多么利害,更要他後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著前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著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乾乾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甚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著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么?』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著破庙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著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接著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著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著那昂首吐舌的鸡巴,叫得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著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著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著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   四个男人先後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么?』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著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著凌威身後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甚么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後,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鸡巴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鸡巴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後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带她回来。』   ※    ※    ※    ※    ※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著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後终於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後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後,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著凌威後,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於他急於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    ※    ※    ※    ※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著如花和如珠,抬著扁担进来,扁担挂著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著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著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後,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後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鸡巴。』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著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著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後,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著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著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著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见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著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甚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鸡巴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    ※    ※    ※    ※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著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後,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甚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著悦子泒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甚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著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甚么事情发生,便著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甚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後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後,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於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後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著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巴!』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著说。   『害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乾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著。』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著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著眉说。   『用这个包著,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著指头说。   『鸡巴也要包著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乾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著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著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甚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著说。   『有甚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著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著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後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著扭动纤腰,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鸡巴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著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著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著前後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後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甚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著,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著脸,检起汗巾,揩抹著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著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著说。              (十四)     凌威领著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著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著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著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著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著。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後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著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著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著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著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著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著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著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著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著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著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著,粉腿使劲地夹著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著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著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著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著,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著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後,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著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著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么?』凌威愕然道:『你是甚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於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後,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後,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十五)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著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著纤腰,另一只手却握著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著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著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著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著,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著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著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著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著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著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著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著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著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著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著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著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著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著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著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著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著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著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著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著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著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著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著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著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著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著,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著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著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著。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著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著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著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著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著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著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著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著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著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著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著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著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著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著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著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著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著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著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著阴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著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著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著说,双手捧著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著凌威的吩咐,捧著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著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著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著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著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著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著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後,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著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後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著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於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著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後,盈丹便领著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後,便由红杏伴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著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著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著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於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著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著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後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後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後两进,後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著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著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著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著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著泪说:『我真後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後,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後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後……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後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後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著盈丹抚慰著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後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著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著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著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著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著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气说,粉臂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著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著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後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著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著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著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著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著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著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於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後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著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著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十七)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著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著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於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著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著穆强,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著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著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著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著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後,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後,芳香温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著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著皮根,垂在身後,颈项挂著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著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著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後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著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著。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後,弓起纤腰,粉腿绕著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著你。』红杏低喘著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著说。   『是,是!』红杏呻吟著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著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後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著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著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著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後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著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著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著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著泪,翻转了身子,暗祷著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後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著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著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著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後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著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著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著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著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著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著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著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著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著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著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後扶著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著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著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著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著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著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著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後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後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著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著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著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著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著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著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著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於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著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著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著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著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後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著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於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著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著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著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著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於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於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著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著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著,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诉说著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於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著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著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红杏缠著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後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处游玩,她穿著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著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著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转头望著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著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著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後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後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於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著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著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著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後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领著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後,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著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著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著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著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著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著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著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著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著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著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著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著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於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著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著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著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著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著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後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著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後,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後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著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後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著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著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著,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著他的背脊,玉腿贴著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著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著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於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著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著。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著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著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著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著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於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後,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著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著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著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著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著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著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著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著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著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著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著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著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著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著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著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著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著身前裣衽为礼,接著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著说。   『也罢,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著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著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著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著她的肩头,诡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著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著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著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著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著,娇躯没命的扭动著,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著,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著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著。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著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著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著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著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著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著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後,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著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於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後,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後,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後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著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著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著布幅,大字写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後,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著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著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於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後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著,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著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於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著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後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著罗巾轻抹著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来,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甚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著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後,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後,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後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著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後,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著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著玉臀,迎合著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著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著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於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後,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於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著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後,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著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著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後,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於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著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著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著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著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著,然後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著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著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著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著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著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著粉腿说,接著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著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著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著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著,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著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著。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著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著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後,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著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後,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著你的奶子,一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著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著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著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著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著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後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著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著凌威的怪手说。   『别著忙,让我看清楚後再说吧。』凌威抱著女郎的纤腰,一手按著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著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著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著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著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著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著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著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著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著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著,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著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著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後,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著凌威的身体,然後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吗?』凌威轻吻著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著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著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於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於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著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後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後,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後,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於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著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著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後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著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著叫。   『我甚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著使女郎倒卧身前,抱著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著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著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著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著爬起来,抗声道。   『为甚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著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甚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著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著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冷春咬著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著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著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著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著勃起的鸡巴,套弄著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後,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廿一)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著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後,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采的居处,岂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著游采领著几个心腹匆匆而至,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蒙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采揭下了蒙脸人的脸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著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采吩咐了几句,便带著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采离开後,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於按捺不住,娇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後,便展开身法,直扑游采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采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著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采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安全一点呀。』游采劝谏著说。   『她的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么?』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采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采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采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甚么不同?』游采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采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习练养种之法,然後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後早晚下种,才有种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著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采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还夺去七星环,游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采回去察看,调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采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说。   『你甚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著百合的金莲,用绳索缚著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梁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著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著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奸和群奸么?』淫魔扶著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逼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捧著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叫著,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热气,随著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蒙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蒙脸男人也紧随其後,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後,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著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著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著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的挂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采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後,才自行运气调息。   ※    ※    ※    ※    ※   冷春终於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势力,但是他也散发著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佛阴火又再发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著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著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後,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吮吸著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著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衣服说。   ※    ※    ※    ※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著软枕,牝户朝天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秽渍,但也不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诉说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净鸡巴後,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後,才可以洗乾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著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著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著游采进来了,她的身上穿著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采贼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采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采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采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采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采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後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采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采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    ※    ※    ※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和悦子会合,游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後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自返回长春谷。              (廿二)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後,淫魔便用黑巾蒙著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著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後来,泪水好像已经流乾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後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於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後悔,後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後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著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後,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著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著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著,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著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著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著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著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著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後地朝著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後,两根指头终於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著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著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著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著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著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著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著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著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著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著,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著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著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著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著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著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著身体,闪躲著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著。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後的大汉扶著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著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著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著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於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著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著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後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後,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著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著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著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著粉颈,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著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後,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著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著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著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著,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著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著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著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著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著泪慢慢往後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後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著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著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著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著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著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著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後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著说:『美吗?』   百合抿著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著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著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著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著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著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著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著「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著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著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著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著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著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著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著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著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著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於里边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著实著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後,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著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著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著脑海中轰然作响,终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著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著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著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後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後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著泄出,七七之数後,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著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著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著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著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著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著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著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著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著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著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後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著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著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後,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後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後便死了。』淫魔回忆著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於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於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著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著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後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後,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著,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著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双手扶著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著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著,火烫的龟头压著後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於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後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著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著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著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著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著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著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著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著说:『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後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著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著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著。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著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著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後,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後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後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著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後,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後,便拉著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著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後,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著,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著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著声说。   『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著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後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著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著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著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著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捻,探索著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著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著凌威的鸡巴套弄著。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    ※    ※    ※   云雨过後,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著两骑骏马领著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著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著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後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著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    ※    ※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著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著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著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著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沸腾。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著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著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著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著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著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著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著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著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著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著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著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著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著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著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後,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著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著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著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著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後,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    ※    ※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著银宝的花芯,享受著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著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著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著,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於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著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著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著把粉腿缠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著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著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著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於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著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著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著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    ※    ※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著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著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著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後,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著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後依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著肚子说,他知道黑寡妇不是老妇後,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困便成了。』凌威笑道,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著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廿四)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赌坊的後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了如指掌,但是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著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著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    ※    ※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後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著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来後,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後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两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帮後,最近又进占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著记起当日绮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机关後,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帮忙了。   ※    ※    ※    ※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著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著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卧床上,颈後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著两个绣枕,下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著一方红巾,总算掩著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著她的嘴巴?』凌威压制著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著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後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著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後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後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著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著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著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著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著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後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於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著众人离去。              (廿五)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著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著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後便扳回劣势,接著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著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後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後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    ※    ※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後,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後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於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後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後,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甚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甚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著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著冷春说。   『为甚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甚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著凶淫两魔随著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著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於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甚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於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著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後,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後,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後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著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著说。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著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著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著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著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著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於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著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著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於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著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著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著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後,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後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甚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著,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後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後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著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著,但是接著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乾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後,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著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著。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後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後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著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後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後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鸡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後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後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後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後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著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甚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後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著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著,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後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甚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著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著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淫魔唬吓著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    ※    ※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後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著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後,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著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著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著气用素帕裹著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著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著泪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    ※    ※    ※    ※   接著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甚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甚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著冷春说。   『我……我骗你甚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著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著众徒弟说:『你们可有甚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後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鸡巴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甚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著说。   『甚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著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    ※    ※    ※    ※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後,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著说。              (廿六)绝处逢生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著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後,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著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後,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著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著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著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於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著,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後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著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於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著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著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著火。   『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於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著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後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鸡巴後,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著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後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後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著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著,另一手却捏著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著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鸡巴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著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鸡巴,腾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著,雄风勃勃的鸡巴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著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著,接著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鸡巴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於是抽出鸡巴,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著爬起来,乾呕著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鸡巴!』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著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鸡巴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鸡巴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肉棒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鸡巴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著她的裸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著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著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著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著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骚穴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著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著白霜娇嫩的裸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後,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於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著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穴,闭著气游了进去,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於找到九阳神宫了。   ※    ※    ※    ※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著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著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於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於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後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巴,对著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著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後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後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後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著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著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著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著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著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著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後,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淫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淫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淫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後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淫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骚穴痒么?』淫魔问道。   『痒!』冷春垂著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淫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著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淫水长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著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淫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著说,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後,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阴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著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淫药,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骚穴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著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後弯,捉著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甚么呀?』淫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著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著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催发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著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著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著。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後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巴,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淫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巴,便朝著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巴,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淫无比,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    ※    ※    ※    ※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於楚烈手下後,便隐居於此,後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後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奼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後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插著。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著粉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淫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沸腾。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插了几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夕姬媚态撩人地说。   『还是老二有办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许动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来,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秽渍说。   『怎么?他向你采补吗?』邪魔愕然道。   『这可没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耻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个百合可有答应?』夕姬好奇地问。   『她还没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过,才答应的,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   『都是老二,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用七星环作饵。』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别抱怨了。』邪魔劝解著说。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   『老三,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凶魔问道。   『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还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来了,横竖罂粟已经下种,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罂粟成熟,练制极乐丹时,可要回来帮忙。』邪魔说。   『甚么时候可以收割?』凶魔问道。   『这里土地肥沃,气候亦佳,要是顺利的话,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邪魔说。   『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夕姬披上纱衣说。   『不,你去对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会要回去的。』邪魔说道:『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   『同心丸没问题,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极乐丹要总坛运来,又旷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带得太少,恐怕不济事呀。』凶魔道。   『我们服用久了,毒瘾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让他服食极乐丹,过几个月,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更不成问题了。』邪魔说。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问道。   『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要不然,便把他诱去三才宫,设法擒下。』邪魔指示机宜道:『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可用则用,不可用则杀,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   『甚么玄阴教?』凶魔问道。   『我刚刚收到消息,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要是的话,那便多一个对头了。』邪魔叹道。   『玄阴妖后?她还没有死吗?』凶魔吃惊道。   『当然不是以前那个,恐怕是她的传人吧。』邪魔说。   『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里,还不是手到拿来。』凶魔哂道。   『千万不要轻敌,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可不会是庸手。』邪魔告诫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思索了一会,已经有了主意。              (廿八)妖后施威     离开了九阳神宫,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他倒想再进温安,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想归想,最後他还是朝著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原来这些天来,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只待凌威回来,便可以发难,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也不再犹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并且下了几道命令。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并且著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希望从她口中,知道柔金锋的秘密,找出黑寡妇。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著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著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   第三是著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待凌威亲自处理,不要打草惊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敌人势大,实在不易对付,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布置周详,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   稳定大局後,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之外,还有心一试,正欲著人找个女孩子时,悦子却带著花凤到达了。   『主人,婢子把花凤带来了。』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身後是楚楚可怜的花凤,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办得怎样?』凌威问道,眼睛却看著不见了许久的花凤。   花凤穿著翠绿色的绣花罗裙,腰间系著天青色的绸带,淡素娥眉,好像清减了一点,也更见秀丽柔弱,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   『办好了,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悦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这儿,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明湖那边如何?』凌威问。   『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众人都说只有跟著你才能够大展拳脚。』   悦子垂著头说:『可是丁佩……她和叶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凌威冷哼著问道。   『是我亲眼看见的,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钥匙却是随身携带,有一晚,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悦子说。   『随身携带么?』凌威皱著眉说。   『那天晚上,我盗走钥匙的图样,复制了一枚,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开心接过,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九阳神君留下两枚,三魔还有一枚,得到这枚後,只有一枚不知所纵,看来要努力一点了。   『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著你呢。』悦子笑道。   『也是听来的吗?』凌威说。   『不是,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还说想跟著你。』悦子答道。   『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说:『来的时候,花凤可有放刁吗?』   『没有,她很听话。』悦子说,她知道花凤的来历,也不以为怪。   『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凌威望著花凤说。   『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花凤满腹辛酸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她也不会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没有碰过你了,过来,让我看看。』凌威不怀好意地说。   花凤没有犹疑,从地上爬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著他的脖子,自动投怀送抱,坐在他的怀里。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悦子忽然道。   『去吧,回来後,我再好好地疼你。』凌威笑道,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著说:『你也乖了许多。』   『奴家活著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花凤呵气如兰,在凌威耳畔低声道。   『是吗?』凌威暗里称奇,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讶然的说道:『怎么不挂上抹胸?』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   『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花凤若无其事道。   『那么?……』凌威手往下移,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著说。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平坦雪白,光洁柔润的小腹,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肉阜,甚至上边长著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他正要探手下去时,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玉手抄著腿弯,卖弄似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户。   『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凌威讪笑似的说,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著。   『你离开後……呀……便没有其他男人了。』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地说,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发觉玉道娇嫩紧凑,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   『不是的,他说我……我是你的女人,没有你的同意,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   花凤咬著朱唇说。   『可有闲得发慌吗?』凌威笑道。   『没有。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来时,好好地侍候你。』花凤低头道,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虽然没有让人淫辱,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现在懂了么?』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奴家很笨,学得不好,但是会努力的。』花凤温柔地握著凌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轻舒,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问道:『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是人肉烛台,还是姚广有新花样?』   『不是,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过一次後,奴家以後也不敢了。』花凤眼圈发红道。   『主人,甚么事这样开心呀?』这时悦子回来了,她穿著一袭绛色纱衣,薄如蝉翼的轻纱下,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瞧的凌威双眼放光。   『没甚么,你明天著人送信给姚广,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凌威语出惊人道。   『门主……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花凤惊叫道。   『你还没有开罪我,只是我问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说实话,那悦子便要送信了。』凌威残忍地说。   『我说,我一定说实话的。』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   『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除了你外,还有甚么人懂呀?』凌威问道。   『我……我不知道!』花凤颤声说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凌威冷冷的说。   『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是他们传授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花凤急叫道。   『南宫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没有骗你,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来绝迹江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花凤解释道。   『相信你也不敢骗我,也罢,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凌威森然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梦呓似的说。『你碰过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   『黄樱水仙和丁佩,也是这样说的,还有她,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悦子如数家珍的说。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鸡巴的秽渍,闻言羞的粉脸发烫,可不敢抬起头来,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他左右逢源,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横冲直撞,威风凛凛,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鸡巴,虽然已经得到发泄,但是雄风不减,生气勃勃,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心中一荡,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   『你也快活么?』凌威抬腿碰触著花凤的乳房说。   『……快活!』花凤蚊蚋似的说,话出如风,说出了话,才感觉羞愧莫名,不是为了答话羞耻,事实快活与否,也要这样回答,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花凤感到羞耻,却是因为说了实话。   想破了头,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从初次受辱开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犹其是这一趟,快活的感觉,更是清晰实在,骗不了人,也骗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吃过多少根鸡巴呀?』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   『……只有这一根。』花凤惭愧地回答道,粉脸贴著丑陋的肉棒,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   『你用甚么练习的?』凌威笑问道。   『都是假东西。』花凤强忍凄酸道。   『假东西太没趣了,真是味用嚼腊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家伙吧,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   『主人,我也要!』悦子撤娇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说。   『自然少不了你。』凌威开心大笑道。   花凤暗暗称奇,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俯首贴耳,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才能下手,难道肉欲的欢娱,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沉沦苦海吗?   ※    ※    ※    ※    ※   凌威舒服地靠在云床上,只有亵衣内裤的花凤蹲在身前给他洗脚,单薄的衣服已经湿了几处,那白纱内裤更湿得透明似的,有些是无意溅湿的,更多的是凌威不时把湿漉漉的脚掌,探在她的裤裆揉弄,花凤没有闪躲,还偶而主动地捉著脚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动情的样子。   『主人,百兽庄送了这个盒子到明湖给你,丁佩著人送来了。』悦子捧著一个描金盒子,推门而进道。   凌威放下脚掌,让花凤用丝帕抹乾,打开了盒子,里面盛著一团轻飘飘软绵绵的粉红色物事,上面还结著同心结,解开一看,却是一方香喷喷的绣帕,上面有字,原来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诉凌威凶邪二魔曾经犯庄,为百兽阵逐走,庄里没有甚么事,但是信里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闺怨妇,诉著著独守空房的寂寞。   信里的最後一段,是几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泪湿绞绡,何时再会,以慰相思。」署名却是「妾盈丹,奴红杏」,香艳缠绵,惹人遐思,顿使凌威心旌摇荡,情难自己。   『主人,她们也很念著你呢。』悦子目泛异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兽庄的风流韵事,可没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话,忽地香风扑鼻,一道黄影疾驰而至,直扑入凌威怀里。   花凤虽然武功被废,眼力犹在,悦子更不用说,但是两女只是眼前一花,可不知来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见一个身穿黄色宫装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怀里,喜极而泣似的叫道:『门主,奴家终於见到你了。』   『你怎么来了,妙香她们呢,可收到我的信么?』凌威讶然道,原来那美女却是玄阴仙后绛仙。   『甚么信?』绛仙问道。   『那是半月前,门主著人送信,告诉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悦子回答道,信是和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没有,那时我正在送妙香回家养伤。』绛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凌威等在明湖见过了。   『妙香受伤了么?出了甚么事?』凌威询问道。   『哎!真是一言难尽。』绛仙叹气道,原来绛仙办妥凌威的事後,便带著妙香和如烟如珠两婢前往云海,接应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钱庄庄主贾似,预备利用百钱庄的财力扩展教务,最初很是顺利,贾似也答应谒见教主,加盟玄阴教,谁知贾似竟然是少林门人,识破妙花的阴谋,请来两个少林百字辈高僧,诛杀妙花和她的两婢,还设下陷阱,意图歼灭玄阴教,结果如烟如珠当场惨死,妙香也受了重伤。   『你不是杀了那两个秃驴吗?』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听你的话,不以真脸目出现,要报仇可没有那么容易的。』绛仙道。   『贾似呢?』凌威问道。   『杀了那两个秃驴後,他便躲起来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阴仙后难道会放过他吗?』绛仙悻然道。   『甚么事?』凌威问。   『是妙玉!』绛仙烦恼地说。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门的二公子唐旋,绛仙命她设法嫁入唐家,待机举事,但是随行的三婢,两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时妙玉来信要亲见绛仙,商量要事,绛仙无奈放过贾似,约了妙玉在温安见面。   『既然是在温安会面,为甚么又来这里?』凌威问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见你嘛!』绛仙撤娇似的说。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谁?』绛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凤说。   『她是花凤,也是我的尿壶。』凌威吃吃笑道。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漂亮女子,原来是江湖闻名色变的玄阴妖后,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让我瞧清楚她的身体,成么?』绛仙说。   『成呀,想瞧甚么?』凌威笑道。   绛仙没有回答,示意花凤脱下少得可怜的衣服,便定睛细看,还动手在她的裸体上摸摸捏捏。花凤岂敢说不,柔顺地垂手而立,任由绛仙检视,但是当绛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间时,却也忍不住嘤咛一声,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么?』凌威看见绛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频频点头,不禁心急地追问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习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绛仙感慨地说:『三才仙女,一死一重伤,玄阴九婢一个不剩,人材凋零,难道要解散我创立的玄阴教吗?』   『这事容後再谈吧。』凌威挥手道:『花凤,这儿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凤离去之後,凌威便和绛仙悦子闭门密谈,告诉她们如何发现了九阳神宫,和他决定了的计划。   『绛仙,你要收敛锋芒,别招人怀疑,奼女大法只可用来采补,不能用来杀人,让人吃了暗亏也不知道,才能够安身保命,给我办事。』凌威告诫著说。   『为甚么?』绛仙不解地问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阴仙后,防范奼女大法,你如何采补呀,难道去强奸么?』凌威道。   『是,妾身倒没想到这一点。』绛仙惭愧道。   『贾似杀了妙花和两婢,玄阴教实力大损,更要小心保存实力,从此要化明为暗,杀人於无形。』凌威思索著说。   『是,妾身明白了。』绛仙答应道。   『悦子,你监视本门中人,留意有没有人生出异心,利用和组探听和传递消息,刺探情报,还有极乐丹的事,我也交你负责,待三魔练成极乐丹後,设法利用神宫秘道,盗走极乐丹,能够取到制练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继续说。   『婢子一定会办好的。』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我最疼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呀。』凌威柔声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绛仙热情地抱著凌威说。   ※    ※    ※    ※    ※   『神君……我……我还要!』绛仙喘著气叫,虽然累的腰酸背软,还是肉紧地抱著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体而去。   『为甚么今天淫得这样利害,刚才合藉双修,不是已经采尽你的元阴么?』凌威奇怪道。   『不……还没有……』绛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气,哀求似的说:『花芯左边半寸,还痒得利害……给我……快点给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为,在绛仙的指示下,鸡巴朝著痒处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点……!』绛仙嘶叫著说。   这时凌威也感觉那里涌出元阴,心中一凛,赶忙使出合藉双修之法,采阴补阳,绛仙也运功配合,铲战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於雨散云收,绛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尽管凌威也是气喘如牛,仍然坐起来,运功行气,发觉练成了第五层的九阳神功,功力再上层楼,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欢,便有这样的成就。   低头看见绛仙美目紧闭,头脸赤红,下体红肿,肉洞张开,红彤彤的阴肉彷佛在抖颤,可见战况的激烈,但是仍然晕迷未醒,知道她无力运功,於是把绛仙扶起来,双掌在丹田地方轻抚,缓缓送出真气,过了一会,绛仙才恢复了知觉。   『快点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凌威沉声道。   绛仙呻吟一声,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气,强忍身上酸痛,宁神净虑,依照合藉双修的功诀,再练元阴,凌威手上继续运功,助她调理体内散乱的真气。   阴阳交会,绛仙顿觉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转後,凌威才收功调息,隔了一会,绛仙也行功完毕,长叹一声,和身靠在凌威怀里。   『我们别後,你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如何采到这许多真阳的?』凌威好奇地问。   『只有那两个秃驴,但是他们童身练功,内功深厚,妾身才获益不浅吧。』绛仙见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讶然道。   『我不告诉你。』绛仙含羞别过俏脸说。   『功行精进了多少?』凌威识趣地没有追问,改变话题说。   『妾身已经三九功成了。』绛仙喜孜孜地答。   『甚么?前些时才初九功成,如何这么快便练成三九之数,是不是弄错了?』凌威难以置信道。   『不是。』绛仙解释道:『以前还没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阳之法,浪费了许多,现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两个秃驴功力奇高,才有这样的进境吧,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高手,防范也严密,要采阳可不容易。』   『这就对了,要是你化明为暗,要探补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绛仙的功力愈高,他获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师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数,想是後来高手难求吧。』绛仙点头道,她口中的师祖。自然是当年的玄阴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阳,合藉双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凌威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有真正的快乐,怎会是受罪。』绛仙迷恋似的说。   凌威知道她说的不错,因为奼女大法其实是供九阳神功练功之用,先天备受克制,而修练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怀媚骨,本性是淫荡的,只有修习九阳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满足,信任绛仙,也是不惧她有异心,冷春的和合补天功也是如此,两女终生也不能离开他的。   ※    ※    ※    ※    ※   两人过午才起床,外边悦子已经备了饭菜,花凤还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帮忙,看见悦子呵欠连连,凌威忍不住问道:『睡得不好吗?』   『你们吵得这样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悦子红著脸说。   『既然睡不成,好应进来呀。』凌威笑道。   『对了,悦子妹妹,今儿可不能没有你,昨儿差点给门主弄死了。』绛仙知道凌威十分信任悦子,有心拢络,亲热地搂著她说。   『都进来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凤听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时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绛仙是玄阴妖后,还和她燕好,更奇怪绛仙情意绵绵,不像弄虚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辗转反侧,接著那些行云布雨的声音,却让她心烦意燥,生出孤单寂寞的感觉,後来还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头填补体内的空虚,才能蒙胧入睡,回想起来,不禁耳根尽赤,暗骂自己无耻。   『门主,可不知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往温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说不定……』绛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么时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绛仙说毕,点头道,知道绛仙想说妙玉或许已经九段功成,要合藉双修了。   『还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才起程的。』绛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阴九婢青春年少,怎会这么巧,死完一个又一个,你没有奇怪吗?』   『难道妙玉……?』绛仙勃然变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胜少算,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凌威道。   『主人,我们也去吗?』悦子问道。   『不,你留下来给我办事,还要留心夕姬,别让她乘虚而入。』凌威思索著说。              (廿九)暪天过海     凌威便和绛仙比约定的日期早了几天到达温安,妙手空空儿的人皮脸具大派用场,他和绛仙分别易容为一个大麻子和小老汉,故意不留下抵达的暗号,静观其变。   投店後,绛仙颇有微言,凌威也发觉不对,乾柴烈火,独对斗室,如何能以礼自持,别说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绛仙是男装打扮,更易启人疑窦,虽然仓猝间,难觅居所,凌威却想到一个好地方。   『她们可会招呼我吗?』绛仙抱著凌威的臂弯问道。   『有银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你还是放手吧,哪有老头子抱著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两人去到了平阳巷,凌威看见艳娘门外并没有燃起灯笼,叹气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么办?』绛仙急道。   『我过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脱下人皮脸具,露出本来脸目,才上前打门。   开门的是艳娘,看见凌威,惊喜交杂道:『大爷,是你呀?!』   『有人客吗?』凌威问道。   『进来再说,请进来吧。』艳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进去,又高声往楼上叫道:『金宝、银宝,快点下来,凌大爷回来了。』   『哪个凌大爷呀?』银宝在楼上懒洋洋的问道。   『还不是那个让你们牵肠挂肚的凌大爷,下来再说吧!』艳娘高声道,这时她才看见凌威身後的绛仙,不好意思地见了礼,才招呼她坐下。   在艳娘的催促下,两女先後下楼,发觉真的是凌威时,也是兴奋雀跃,吱吱喳喳地抢著说话,诉说著思念之情,还旁若无人地投怀送抱,嘘寒问暖,扰攘了一会,凌威才能说出来意。   『当然是住在这里,在温安,你不住这里怎成?』艳娘忙不迭地答应道。   『大爷,其实最念著你的是妈妈,你走了以後,她荼饭不思,整天骂人哩!』银宝佻皮地说。   『小浪蹄子,你们还不是一样吗!』艳娘骂道。   『那两个唐大爷……』金宝脸有难色道。   『告诉他们,我们不干便是。』银宝撇著嘴巴说:『主意多多,却全是没用的家伙!』   『交给我好了,这些川中来的土包子,很容易打发的。』艳娘说。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见冷落一旁的绛仙脸露不悦之色,笑道。   『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後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甚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    ※    ※    ※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後,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甚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强奸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强奸,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著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甚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著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著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    ※    ※    ※    ※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并且约定饭後见面。到了晚上,便带著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著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著嘴巴,蒙上了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著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著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致,滑腻如丝,涨卜卜的乳房,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彷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著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娇嫩轻柔,惹人怜爱,还有修长的美腿,浑圆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很好……很好!』一个神秘客喃喃自语道。   『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认不清她的脸貌,倒也公道。』另一个神秘客在峰峦上的肉粒点拨著说。   『纵然是丑一点,但是有这样的身体,也没有关系!』唐闯深深吸著气道。   『真是我见犹怜呀!』唐城跃跃欲试道。   『你们要是喜欢,可以一起上呀,银子也是你们付的,我们可没问题。』神秘客怪笑道。   『这不成的,你们五个大男人会弄死她的!』艳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著吧,我们完事後会出来了!』唐闯笑嘻嘻地把艳娘推出门外说。   ※    ※    ※    ※    ※   『大爷,怎么办?他们会弄死她的!』艳娘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来窑子里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窥看某些房间,监视狎客嫖子,凌威便是在金宝银宝陪伴下,窥看崆峒三子和两个姓唐的奸淫那个蒙脸女郎。   『不用著忙,她应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爷,你真狠心,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却任她让人鱼肉,要给你当丫头也不易呀。』金宝幽幽的说。   『谁告诉你她是我的丫头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还说你有很多丫头呢。』银宝呶著嘴巴说。   『要是不听话,如何能当我的丫头?』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爷,他们上了!』艳娘颤著声叫,她是从一个暗孔里看见房间里的情形的。   凌威凑了过去,只见崆峒三子之一,把两个绣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然後脱掉裤子,腾身而上,另外几个男人也不後人,手口并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没命地挣扎著,喉头「荷荷」哀叫,使人闻之心酸。   『这样的小东西,怪不得要几个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里几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艳娘保证声音传不过去,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但是他们有五个人呀!』金宝不忍观看地说。   『你们不是说我一个比得上几个男人吗?强将手下无弱兵,侍候我的丫头也不会太没用的。』凌威笑道,原来那个女郎便是绛仙,藉著这个机会采阳补阴,削弱几个对头的功力。   房间里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哪里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们要对付的玄阴妖后,美色当前,怎会放过,於是兴高采烈地轮番而上,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绛仙倒也像一个无助的弱女,尽管不能叫嗅抗拒,却也没命地挣扎扭动,彷佛吃著莫大的苦头,更使他们兽性勃发,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们的兽欲才得到满足,差不多每人都发泄了两次,脚步浮浮的闹哄哄离去了。   凌威领著艳娘等走进房间,只见绛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秽渍斑斑,下体洞开,不住涌出胶绸绸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喘个不停,倒也狼狈。   艳娘等急忙张罗澡水湿布,揩抹身体,凌威也动手解开绛仙身上的羁绊,揭下蒙脸丝帕後,只见她头脸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著气,看来也吃了很多苦头。   『没事吧?』凌威用丝帕措抹著粉额上的汗水说。   『……没甚么!』绛仙喘了几口气,长叹一声道:『原来给人轮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吗?』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绛仙喘著气说:『最苦的是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要是能叫出来,他们必定奇怪,为甚么给人轮奸也会叫床了。』凌威讪笑似的道。   『除了你,还有甚么人能让我叫床?』绛仙白了凌威一眼说:『只是他们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说甚么名门正派,简直是野兽一样。』   『他们全是欺世盗名之辈,那一个是好人?』凌威冷哼著说。   『姑娘,请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里边的脏东西弄出来吧,哎,他们真不是东西。』   艳娘已经抹乾净绛仙的下体,用湿布包著指头,预备清洗玉道说。   『不用了。』绛仙摇摇头,也不见她运劲,肉洞里的秽渍便汹涌而出,原来是用内功逼出来。   『姐姐,原来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了得!』银宝惊奇道。   『算不了甚么。』绛仙嫣然一笑,没有解释这是奼女大法的功夫。   『别说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    ※    ※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过采去他们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转了。』绛仙经过合藉双修,调息完毕後说。   『那两个姓唐的呢?』凌威问道,他也是功力大增,虽然没有突破九阳神功的第六层,却也很满意,因为九阳神功入门容易,但是功力愈高,进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绛仙合藉双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们一无是处,不然进境更大。』绛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们有甚么动静。』凌威说,原来他跟纵唐闯等人,找到唐门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绛仙披衣下床说。   『你去也成,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让她发觉呀。』凌威告诫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这个贱人最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经修至初段八阶,大有机会练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可要把她切开一片片喂狗。』绛仙咬牙切齿道,她从唐闯等的对话中,知道这是妙玉设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听他们的话,唐氏父子看来还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说。   『无论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饶她的!』绛仙恼道。   ※    ※    ※    ※    ※   妙玉真的是天香国色,比起了绛仙也不遑多让,虽然娇小灵珑,但是骨肉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怀里,细心呵护的冲动。   这时她正是靠在一个年青俊美的男子怀里,他便是唐门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门掌门人唐无双最宠爱的儿子。   『玉妹,你道妖后会不会中计?』唐旋轻抚著妙玉的粉脸说。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说:『倘若她不上太白楼赴约,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纵,以我们的实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满信心说道。   『她的内功虽然强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艺甚多,不要轻敌呀。』妙玉关心地说。   『放心好了,为了你,怎样也要杀了这个妖后的。』唐旋说。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动地紧靠在唐旋怀里。   唐旋软玉温香抱满怀,体里的欲火蠢蠢欲动,禁不住毛手毛脚,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动著身体,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弃我么?』妙玉忽地抬头问道。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弃,我也不会苦苦哀求爹爹,让你入门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当初你说要娶我,我还道你骗我哩。』妙玉回忆著说。   『後来为甚么你又相信,还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问道。   『还不是你!从来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的,还说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说。   『对了,我想问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後,有没有施展采补邪功?』唐旋问道。   『当然没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进唐家,可没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会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罚誓似的说:『办完了这件事後,我一定要把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记的。』   『可有法子防备吗?』唐旋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挟紧双腿才能发劲,要是张开了腿,便甚么功夫也使不出来了。』妙玉见腆道。   『我可要试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妙玉嗔叫道,却也没有拒绝,还与他拥在一起。   ※    ※    ※    ※    ※   『真的是张开腿便不能发功么?』凌威奇怪地问。   『这是习惯吧,我不用使劲,便一样可以采补。』绛仙摇头道:『这妮子可给他迷得头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说,你的内力强不了她多少,却有很多克制她们的奇功秘艺,是真的吗?』凌威继续问道。   『以前我只是练成了初段九阶的功夫,她也练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远,但是现在一个小指头也能掐死她了。』绛仙冷笑道:『至於奇功秘艺,我倒不是有意藏私,只因为她们功力不足,没有传授吧。』   『原来如此。』凌威点头道:『他们既然在太白楼设伏,你便去赴约吧,以你现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减,应该也能突围的,但是这倒是个好机会让玄阴仙后化明为暗,可以乘机诈死的。』   『唐门的毒药暗器见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绛仙忧心忡忡地说。   『你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铁片,适当时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凌威笑道。              (卅)西天圣教     太白楼头的激战,瞬即传遍江湖,玄阴妖后独战唐门两老,唐旋,唐门七将,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後来还把三子立毙当场,也杀了唐门七将的唐闯和唐城,最後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虽然找不到尸身,但是唐门暗器中者无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经毒发身亡,凌威的诡计终於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认为妖后已经死了,妙玉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和唐旋长相斯守,安心作归家娘了,但是唐旋没有立即带著她返回唐门,却和她去到城外一所庄院。   唐旋也不打门,识途老马似的领著妙玉入庄,直趋堂前,堂上坐著一个黑衣人,脸上挂著一个狰狞脸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里,别说脸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来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随著爱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摆一摆手,唐旋便拉著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经伏法,她是妙玉,玄阴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著说。   『弟子还探得和她行房时,只要别让她合紧双腿,便不能采补了。』唐旋谄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个盒子交给唐旋说:『这是你们的极乐丹,回去候命吧。』   『多谢上座!』唐旋欢喜接过,望著妙玉道:『好好听上座的教诲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里?』妙玉吃惊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诡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来,随我回去干么?』唐旋冷冷的说。   『你……你不是要娶我吗?』妙玉难以置信地说。   『别做梦了,唐门的二少爷,怎会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让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残忍地说。   『不!你……你是说笑的……唐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妙玉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小姑娘,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黑衣人森然说。   『不……!』   妙玉厉叫一声,转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惊叫道:『你是甚么人,究竟想怎样?』   『我是西天圣教的黑神巫,只要你交出奼女吸精大法,答应给本教效力,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黑衣人说,他的声音沙哑,好像捏著喉咙说话。   『你要我干甚么?』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对付本教的敌人了。』黑神巫说。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别走!』   妙玉颤声叫道,转身便要往外追去。   『来到这里,你还要跑到那里?』   黑神巫挺身拦阻道:『这样没心肝的男人,追回来也没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声,挥掌便攻,岂料黑神两武功高强,三两下手脚,便扣住了她的腕脉。   『放开我……你……你想怎样?』   虽然妙玉没有了气力,却还是奋力挣扎著叫。   『看来要我多费手脚了。』黑神巫摇头道。   ※    ※    ※    ※    ※   『放开我……你干甚么……呜呜……唐旋……你在那里?快点来救我呀!』   妙玉尖声厉叫著说,这时她的穴道受制,让黑神巫抱在怀里。   『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时你还不明白吗?他是骗你的,要不然怎会告诉我不让你把腿合起来,你便使不出采补邪功呀?』   黑神巫轻抚著妙玉的俏脸说。   『不……你……你骗我的,他……他是真心爱我的,不会这样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尽管知道他说的有理,却怎样也不愿相信。   『傻孩子,世间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欲的欢娱,发泄他的兽欲吧。』   黑神巫叹了一口气,手往下移,按在高耸的胸脯上说。   『你……你放开我再说吧!』玉嗫嚅地说。   『虽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烦,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才会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著说。   『我……我答应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岁孩子,随便说说便相信你么?』   黑神巫从怀里拿出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说:『你先吃下这颗本教的圣药同心丸,再告诉我奼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这……这是毒药么?』妙玉粉脸变色道。   『不错,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倘若没有本教的极乐丹,你便会尝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阴恻恻地说。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么?』妙玉颤声说道。   『现在你还不死心吗?』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诸般好处,以他来说,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门,也有数不清的美女,任他淫乐享受,可不是害怕毒发,才把你卖给我们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来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个月後发作时,也不怕你不答应,可是十日後我要你去办一件事,没有时间等下去,唯有用这几天时间,让你乖乖的听话了。』黑神巫道。   『办甚么事?』妙玉珠泪盈眸地问道。   『去和一个男人睡觉,采阳补阴,让他脱阳而死!』黑神巫悻声道。   『我……』妙玉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觉,等如吃饭洗澡,可没甚么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应……。』黑神巫冷哼一声,说:『那便要尝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见一见唐旋再说!』   妙玉悲叫道,深心里还是不相信唐旋会把她弃如敝屣的。   『见他又管甚么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会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著道。   妙玉听得心如刀割,放声大哭地叫:『不!杀了我吧……我不会答应的!』   『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答应吗?』   黑神巫森然道:『我会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药,然後剥光你的衣服,看你发姣的样子,你说好么?』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後再找一头驴子来给你煞痒,驴子的阳具比男人的鸡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也不怕你采补呀!』黑神巫继续说。   『你……!』玉骇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关打战。   『既然她不答应,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说道。   『甚么人?』   黑神巫大吃一惊,循声一看,说话的却是一个目露精光的年青汉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门的门主。』   凌威潚洒地说,原来他和绛仙尾随唐旋妙玉而来,待到这时才现身。   『找死!』   黑神巫怒骂一声,也不打话,大袖一挥,一股劲风便突袭过去。   凌威不闪不躲,若无所觉地抱臂而立,劲风袭体时,还是没有动,说也奇怪,不独他没有事,甚至连衣角也没有随风扬起,这时黑神巫才知道来人是一个高手。   『这是西天圣教的事,识相的便给我滚!』黑神巫喝骂道。   『西天圣教?不知你和云岭三魔如何称呼呀?』   凌威说,他早已在旁窥伺,听到同心丸和极乐丹後,已经生出疑心,看见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时,更发觉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这样说,希望探听更多消息。   『他们是……』黑神巫只是说了几个字,顿了一顿,继续沉声说道:『西方极乐!』   凌威一头雾水,正要胡混两句,黑神巫已是厉啸一声,扑了上来,使出一套凌厉无比的掌法,虽然凌威早已有备,也无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过後,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还是悠闲地抱臂而立,明显是估了上风。   黑神巫喘了几口气,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头上拢了一下,沙哑的声音也变得清脆动听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凌威讶然道。   『甚么娇滴滴的,奴家已经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说,轻盈妙曼地转了一个身,然後坐下,还闲适地架起了腿,这时衣服的下摆散开,露出了白皙动人的小腿,纤巧优美的秀足可没有绣鞋罗袜,修剪得齐整的趾甲却涂上了鲜红色的寇丹,虽然身体仍然隐藏在黑色布袍里,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气促。   『黑神巫这个名字太骇人了,你可有第二个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寝,改甚么名字也是没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摆完全散落更多,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双腿搁在一起,才掩藏著腹下春色,但是这样却使人倍觉销魂,生出一窥全豹的冲动。   『那么在下该称你为夫人还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脸道。   『人家还是云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称呼你做姑娘了。』凌威涎著脸说:『姑娘可否给在下脸子,放了她吧。』   『小哥儿,为甚么你不给贱妾脸子,别理这事?』黑神巫叹气道。   『你的头脸挂著脸具,教在下如何给你脸子呀?』凌威调笑似的说。   『贱妾蒲柳之姿,恐怕难入法眼呀。』   黑神巫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俏生生的站起来,衣襟从中敞开,翠绿色的抹胸约隐约现,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脸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来是个女人,更想不到两人言笑晏晏,黑神巫还要色诱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心里暗暗著急。   这时香泽微闻,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双眼发直,忽然黑神巫肩头一动,几缕红光竟然从纤足电射而出,疾袭凌威下身。   妙玉可来不及示警,凌威脚下却好像长著眼睛似的,及时跃起,避开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吗?』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电,发现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给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娇笑,双腿连环踼出,脚上红光又起,接著一个倒翻,凌空飞到凌威头上,双掌如勾,疯狂地攻击著。   这一阵凌厉的攻势,倒也使凌威手忙脚乱,犹其是黑神巫罗襦半解,飞纵跳跃时,魅力四射的胴体,不坐在眼前晃动,更使他心神不属,错过不少反击的机会。   『臭小子,纳命来吧!』   黑神巫厉叫一声,身上黑袍疾扑而出,朝著凌威头脸罩下,双手却左右连挥,寒芒电闪,也不知她从那里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虽然不知道凌威是敌是友,却也不想他命丧黑神巫手下。   凌威长笑一声,双掌发出一股掌风,挡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墙上,尽蜈掉下来,黑神巫大吃一惊,正要再展攻势,突然脸上一凉,脸具已经落入凌威手里。   『好一个美人儿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诌,黑神巫看来只有廿七、八岁年纪,花容月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鲜花,长得倒也漂亮。   『贱妾还入门主的法眼么?』   虽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绿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骑马汗巾,却还是风姿绰约地转了一个圈,媚笑一声,抬手拢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点头笑道,闪身避过寒芒,可不耐烦让黑神巫继续发出暗器,便主动出击。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强不弱,而且更是诡异阴损,实在不易应付,但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的境界,与当日和淫魔对垒时,精进了很多,招式内劲,更是得心应手,占进上风,数十招後,听得他长啸一声,兔起雀跃的人影突然停下来,只见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脉,把一双玉手反锁在身後。   『门主,贱妾……贱妾认输了,请你放手吧。』黑神巫低声下气说。   『你的身上还有暗器吗?』   凌威问道,空出来的手却把纤纤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剥下来,丢在一旁,再从皮际找到了几枚金针。   『没……没有了。』黑神巫叹气道。   凌威没有住手,还把肚兜扯下来,原来贴肉的肚兜後面有个袋,盛了不少东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脸变色道。   『这双奶子真大,里边还有东西么?』凌威笑嘻嘻地搓揉著她沉甸甸的乳房说。   『别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可是拿著腕脉的大手一紧,她的气力便消失得无影无纵,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这是甚么?』   凌威从深陷的乳沟中间,揭下一片皮肤,里面竟然藏著一块银牌,他也无暇细看,随手放在囊里。   『那……那不是暗器,快点还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杀谁呀?』凌威不答反问道。   『杀……杀许太平!』神巫咬著牙说。   『汴海许太平么?』凌威奇怪地问道:『你的武功很好,那为甚么不自己动手?』   『他……他认得我,而且人多势众,很难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吗?』凌威问。   『许太平是一个色鬼,而且心里有毛病,喜欢用古灵精怪的法子发泄他的兽欲,他有一个亲信叫阿九,负责给他安排,十天後,许太平便会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会把妙玉送进去。』黑神巫说。   『同心丸在那里?』凌威问道。   『肚兜里的红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极乐丹呢?』凌威继续问道。   『全给了唐旋,这里没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云岭三魔和西天圣教是甚么关系?』   凌威见她有问必答,只道已经屈服,发话问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气转硬说。   『差点忘了,你的身上该还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诡笑一声,手掌从高耸入云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抚玩著说。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黑神巫怒骂道。   『要是我的问题没有答案,我才不会放过你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发觉上面真的有几根金针,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别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著。   『西天圣教是甚么东西呀?』   凌威使劲拉开粉腿,便看见黑神巫腹下毛皮浓密,黑压压一片,遮掩著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内侧却长著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我不知道……有种便杀了我……我甚么也不知道!』黑神巫气得粉脸通红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骚逼里可藏著东西没有!』凌威拨草寻蛇,找到了裂开的肉缝,拨弄著丰腴的肉唇说。   『没有!甚么也没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没有吗?』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开了肉唇,只是在红扑扑的肉壁轻轻碰触了一下,便感觉黑神巫的身体在抖颤,淫心大动,也不理会她的呼叫,指头朝著洞穴的深处蜿蜒而进。   『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黑神巫愤恨地叫。   凌威狞笑著再添上一根指头,硬挤入神秘的洞穴里,掏挖著说:『告诉我西天圣教的事,我便让你乐一下!』   虽然黑神巫痛的粉脸扭曲,还是闭口不语,但是怨毒的目光,却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里发毛。   凌威的两根指头已经深陷肉洞里,看见黑神巫仍然没有屈服的迹像,心念一动,使出销魂指,指头顿时变得灼热。   『呀……不……为甚么这样……呀……放开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鹃泣血似的叫唤著,原来凌威的指劲一发,黑神巫便浑身燠热,好像有一团熊熊烈火从下体涌起,迅快地散发至四肢八骸,烫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诉我吧,告诉了我,便不用吃苦,还可以乐个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著叫。   『甚么世尊?』凌威催动指上气劲,追问著说。   『进去一点……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难……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销魂蚀骨的哼叫喘息著,其中夹杂著似偈非偈,既似咒语,也像经文的说话,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习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让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体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却想不到黑神巫的反应如此剧烈,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才把指头送进去,便叫得震天价响,而且淫水流个不停,转眼间身下还湿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余,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西方极乐……呀……天下太平……圣人下世……教化尔曹……救苦救难……!』   黑神巫愈念愈急,彷佛这样才能化解身体里的难过。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没有女人禁受得起销魂指的折腾,黑神巫也没有分别,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该招供,却想不到还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脑际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悦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气的感觉,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关系,才可以忍受这样的折磨,无奈废然而止,抽出了湿淋淋的指头。   虽然凌威抽出了指头,但是黑神巫体里的欲火未消,身体里的空虚却使她平添几分难过,情不自禁地继续依唔浪叫,挣扎蠕动。   凌威也没打算逼问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疯狂地抽插著。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机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大逞凶威,她虽然阅人不少,但是凌威的伟岸坚强,却也使她暗暗吃惊。   『剪……洞穿我了……快点……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著,不知甚么时候开始,还弓起纤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忽地眼前出现一对绣鞋,接著却是一张熟悉的脸孔,顿使她毛骨悚然,颤声叫道:『大……大姐,你……你没有死吗?』   『贱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惩治你呀!』   原来说话的是绛仙,她脸罩寒霜,扯著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脸拉起,左右开弓,「劈劈拍拍」,连环打了四个耳光,痛的她惨叫连声,俏脸上还出现了几个淡红色的指印。   『大姐……呜呜……是我不好,饶了我吧!』   妙玉哭叫著说,别说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闪躲,就算能够,这时她的武功已经和绛仙相距甚远,也躲不了,而且慑於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饶你?别做梦了,黑神巫说要让你尝一下驴具的滋味,这个主意可真不错,对了,你不是最怕蛇么?便让驴子蛇儿轮著来干你的臭逼,看看甚么时候才能弄死你!』绛仙残忍地说。   『不……呜呜……大姐……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是婢子不好……让人骗了……我……我以後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没有以後了,我要让你知道出卖我的後果!』绛仙冷酷地说。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声狂叫,在凌威身下发狂似的乱扭。   『门主,别耽搁了,还有事要办呀。』绛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长笑一声,手脚并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压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几下,然後寂然不动,身下的黑神巫却突然奋力地弹跳著,好像想把凌威弹开,最後却是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原来凌威使出了九阳神功,一举采尽她的元阴。   隔了一会,凌威才满意地抽身而出,说:『她的内功可真不错!』   『吃乾净门主的鸡巴!』绛仙抖手把妙玉抛在凌威脚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声,掉在地上,发觉穴道已经解开,虽然跌得满天星斗,却也不敢怠慢,挣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把那雄纠纠的鸡巴含入口里。   『药都拿到了吗?』凌威享受著妙玉口舌之劳时,也向绛仙发问道:『可有麻烦没有?』   『哪有甚么麻烦。』绛仙笑道。   口技是玄阴教教徒必修的顶目,妙玉也不知吃过多少鸡巴,但是从来没有人像凌威那般粗大壮硕,完全填满她的樱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进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扫著马眼,朱唇包裹著肉棒,同时鼓动香腮,努力地吮吸挤压,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服务。   『吃得很好,全给我吃下去!』   凌威纵声大笑,开放精关,发泄满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继续努力,待凌威爆发时,便把腥臭扑鼻的液体吃得点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温柔细心地把鸡巴上下舐抹乾净後,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裤子,自忖要是多两个像黑神巫这样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阳神功的第七层,该是指日可待,但是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看来还是要利用绛仙了。   『门主,快点处置了那小子吧,我还要回去修理这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著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後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奼女大法修练到甚么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著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甚么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酥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著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後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甚么苦头,且看你这些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著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後让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後,便给制住穴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後,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么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著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甚么?』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甚么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著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甚么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著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余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後,你传她合藉双修之法,然後著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么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不用合著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卅一)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么?』凌威望著悦子身後的花凤说。   『没甚么。』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著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後,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云髻,穿著绣著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是淫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於权势,被逼献身的歌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昃曲子好么?』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么「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从皮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阙「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么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著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著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著说,香喷喷的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淫笑著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著长短大小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淫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么?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么?』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么?』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捏著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著,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著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其中一个。   『怎么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著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著。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著说,暗念夕姬果真淫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使出销魂指,淫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著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逼发痒了么?』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阴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著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拂弄著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著,虽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声未已,乳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著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么?还不动口!』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淫荡无耻,甚么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著,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著扭动著纤腰,闪躲著叫:『你……你干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著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著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著,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著。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著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著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著。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於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後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著里边吹了一口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著,编贝玉齿撕扯著柔嫩的桃唇,灵活的舌头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肉洞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口大口地吹气进去,扶著腿根的指头也不闲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淫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乳头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人了!』夕姬狂乱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头,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头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肉阜之上,粉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嫩整齐,阴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肉饱子,阴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肉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头可以深入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嫩。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骑在夕姬头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张开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鸡巴,戏弄似的闪躲著夕姬的咀巴,却在头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头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头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著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鸡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著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鸡巴,不用那东西了。』夕姬淫荡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人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人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神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著头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还有同心丸?』凌威寒著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日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干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口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测高深。   凌威顺著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於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淫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阴,逼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著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著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著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鸡巴在夕姬眼前弹跳著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著凌威的鸡巴,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屁股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荡,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巴,指著花凤的粉背说。   夕姬心领神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纤腿,鸡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粉臀,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浪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屁股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淫,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人,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荡地嘶叫著。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著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情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股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著,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一双粉腿紧缠著熊腰,发情似的把身子在鸡巴上急剧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著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鸡巴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深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著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著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阴,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卅二)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著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宫,经过几天荒唐的淫乐,肉欲上,已经完全给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这样强壮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有时还生出吃不消的感觉。   也许是纵欲过度吧,夕姬总是好像睡不够的。   更没有怀疑功力受损,要是还有疑问,便是那个口技超群的美女,自从那一晚後,便消失得无影无纵,碰了几次钉子後,凌威不说,也不敢查问。   三魔在云岭出没,所以人称云岭三魔,他们的三才宫也应在那里,但是七派几次大搜云岭,却是无功而还,这一趟终於让凌威发现他们的秘密,原来是要经过云岭一条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达三才宫,那儿已是远离云岭了。   三才宫是在一处绝谷之中,绝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见天,云雾闭顶,只有正午时,才有少许阳光,大多时候阴森恐怖,所谓三才宫,只是一些简陋的房屋,瞧的凌威摇头不迭,暗念这些房屋还比不上九阳神宫的茅厕,难为三魔以此作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为甚么把居所建在这里,因为进出只有一条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关门打狗,全无退路,经过夕姬的解说後,才知道内有乾坤,原来山壁都设有秘密踏脚之处,看似无路,却处虚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隐蔽,根本没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带领下,凌威顺利地见到淫魔,亘道切口後,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虽然凌威没有亮出银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经看过,也不以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执下属之礼,既然虎令不现,自然不会坚持,只是殷勤设宴款待。   淫魔让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几个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动靠在凌威身畔,还有几个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热闹。   凌威看不见冷春和百合,正盘算如何开口时,淫魔却主动提出来:『门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会生出误会,现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问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与你有旧,本应还你的,但是冷春答应给我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请你相让,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尽管让她随你回去。』淫魔诚恳地说。   『没有问题,既然她已经答应,我也不能夺人所好,何况女人如衣服,这种事我最看得开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满口答应,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这便好极了,我著她们出来,你当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尽。』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来了,她们一个穿红,一个穿绿,却是差不多透明的纱衣,尽管衣下还有亵衣内裤,但和赤身露体没有多大分别了。   『凌大哥,你……你怎么在这儿?……不好,那妖女是骗你的,他们想害你的,快点走吧!』   冷春看见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惊叫道。   『别紧张,我们是一家人,怎会加害呢?而且,凌门主已经答应让你留下,给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骗我!』冷春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既然你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便应留下来,忘记以前的事吧。』威笑道。   『不……呜呜……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给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肠寸断地哭叫著,只道凌威懊恼她从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淫魔的人,与我无关了。』凌威决绝地说。   『门主,这可多谢你了。』   淫魔大喜道:『这个百合虽然杀了我的儿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计较,你甚么时候要带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觉好像在做梦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见冷春伏在地上号哭哀啼,却不禁替她难过。   『凌大哥……别不要我……呜呜……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这里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给我求求凌大哥吧……带我走!』   百合正要开口,凌威却暴喝道:『闭嘴,吵甚么!』   『别哭了,你的凌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来吧,我一定会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总坛知道你们得到两枚七星环,著我前来带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搁,决定行险索取。   『七星环?这个……好吧,你可有甚么凭证?』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转,取出铁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著头皮,取出银虎令,说:『淫魔,难道你不听令吗?』   淫魔脸露讶色,大喝一声道:『小子,你究竟是甚么人?如何得到这块银虎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里露出马脚,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说,难道这银虎令是假的吗?』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错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别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这时凌威才发觉淫魔拿著铁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别,但是後悔已迟,知道身陷重围,可要速战速决,也不打话,厉啸一声,便挥掌攻了过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声,立即挥掌还击,只道凌威是手下败将,可不放在心上。   那里知道凌威九阳神功大进,已非当日可比,比淫魔还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惨尝败积,他轻敌在先,不满十招,便落在下风,众弟子赶忙趋前相助,前後夹击,只有夕姬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两女却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不知为甚么突然打起来,可是她们武功受制,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凌威知道不能恋战,於是招招杀手,记记硬拼,转眼间,淫魔四个弟子先後给他立毙当场,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双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挥掌迎去,岂料淫魔双掌无力,却是借劲往後凌空弹起。   直扑门外,凌威知道不能让他逃走,强行逆运真力,一个倒翻,疾赶而去,叱喝声中,两人亘换了几掌,淫魔「蹬蹬」连退三步,口中狂喷鲜血,竟然活活给凌威震死。   夕姬大惊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里快得过凌威,还没有起步,便给他点倒地上了。   两女开心得拍手大叫,欢呼著扑了过去,怎料凌威却颓然坐在地上,闭目调息,两女以为他受了伤,顿时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幸好凌威调息了一会,便张开眼睛,喘著气说:『淫魔还有甚么手下?』   『没有了,都给你杀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让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说,原来他逆运真气,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类似先天真气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过气来。   两女急忙扶著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声,静静的侍立一旁。   『你们没事吧?』凌威调匀呼吸说。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泪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来这里干么?只是……』凌威叹气道。   『呜呜……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呜呜……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杀了我吧,我也不愿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头哀旅痛哭道。   『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他可有废掉你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关心是冷春的和合补天功,因为关系著九阳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没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来了。』冷春啜泣道。   『让我瞧瞧。』   凌威紧张地把冷春拉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终於解开了相应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气。   『凌大哥,谢谢你了。』冷春破涕为笑道。   『门主,求你也给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说。   『没问题。』   凌威笑著把百合招了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岂料连试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复武功,查探脉象,发觉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样的。   这时陷身三才宫的其他女孩子相继出现,她们七嘴八舌,窃窃私语,知道淫魔授首後,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极而泣,堂中莺声燕语,吵吵闹闹,使凌威无法专注,而几十个姿色不俗,却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围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家别吵了。』   冷春扬声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给这位大英雄杀了,他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大家静一静,听他发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环首四顾,眼前众女燕瘦环肥,千娇百媚,粉白黛绿,教人目不暇给,众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动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虽然脸带惧色,仍然媚态横生,置身众香国中,使他有点头昏脑胀。   『让我想一想……』凌威轻咳一声,道:『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过两天,我著人送你们回家吧!』   众女争相走告,又再闹作一团,忽然有人排众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说道:『难女已经无家可归,请大爷收留我吧。』   冷春认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给穿上金环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归,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说:『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说话,竟然引来一阵哄动,「扑通」连声,一大群女孩子跪满地上,齐声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这几十个女孩子,犹豫不决之际,冷春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长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灵道:『随便你们吧,想留下来的便留下来,要走的也可以。』   众女欢声雷动,叩谢的声音不绝如缕,待她们静下来後,凌威继续说:『可有人的武功受制吗?』   白兰赶忙领著两个女子走出来,几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连挥,轻易地便解开她们的穴道,只有百合无法回复武功。   凌威接著把出谷道路,告诉白兰和两个十二花使,著她们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让春花安顿想留下来的,堂中才回复清静。   冷春看见百合独自垂泪,劝慰著说:『妹妹,不用担心,凌大哥一定能解开你的禁制的。』   询问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残忍的散功金针,沉吟著说:『让我检验清楚再说吧。』   『怏点验吧!』春心急地说。   『要把指头探进阴道里,运功撞击里边每一个禁穴,要吃点苦头的。』凌威道。   『我甚么苦头没有吃过,来吧!』百合毅然地脱下衣服说。   凌威笑嘻嘻地让百合头下脚上的仰卧怀里,把粉腿左右张开,光秃秃的牝户便赤裸裸的逞现眼前。   『门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闭上美目说。   『告诉我有甚么感觉。』凌威捉狭地在柔嫩的的阴唇轻抹著说。   『是……』   百合颤声答道,虽然这些天来,已经习惯任人狎玩这神秘的洞穴,以为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时,还是禁不住娇躯发抖,粉脸通红。   指头上传来的颤抖,使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慢慢张开闭在一起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   『是不是刺在这里?』凌威在涨卜卜的肉蒂上指点著说。   『是……呀……!』百合呻吟著说,身体剧烈地抖动著。   『痛吗?』凌威的指头又在肉粒上点拨著说。   『不痛……呀……大力一点……我……我不动!』百合动人地叫。   『他用金针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见晶莹的水点从肉粒渗了出来,心中兴奋,便指上发劲,朝著肉粒戳下。   『呀!~』百合娇哼一声,娇躯弹了起来,双手使力地按在下体搓揉著说:『他……他说……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晕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凌威追问道。   『没有……只是……只是那里痒得很!』百合娇喘细细,红著脸慢慢松开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动呀。』   凌威扶著百合的纤腰,指头不断发劲,轮迥点在阴道里的禁穴上。   『呀……好难受呀!我不痛……再进去一点……痒呀……痒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齿地叫。   凌威连续试探了阴道里的七大禁穴,发觉有三个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头,沉吟不语。   『凌大哥,怎么样呀?』冷春紧张地问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来,看见凌威的指头湿淋淋的,便粉脸发烫,也不穿回衣服,却捧著他的手,柔情万种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   凌威把指头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几下,笑道:『可以解开的,可是……』   『可是甚么?』冷春追问道。   『要像我给你化解阴火那样,连干三次便成了,不过……』凌威思索著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给冷春化解阴火的故事,不禁耳根尽赤,接著却眼圈一红,自惭形秽地说:『门主,是不是……你……你嫌弃奴家的身子脏,不想……不想给我解穴呀?』   『脏甚么?要在碰一下便这么难受,只怕你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给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欢的!』冷春格格娇笑道。   『纵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为甚么元阴损伤得这样利害,要是强行破关,可会後患无穷的。』凌威觲释道。   冷春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最後还是百合强忍羞颜,鼓起勇气,含著泪说:『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们……他们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阴,才弄成这样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问道,记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楼的玉娟采补,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们……他们轮著……轮著来吃人家的……呜呜……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泪流满脸道。   『事後可有和你欢好吗?』凌威残忍地问道。   『有时有。』百合凄凉地说。   『没有时,你如何煞痒?』凌威追问道。   『……有时靠自己,有时……咬牙苦忍。』百合羞得头也抬不起来说。   『原来如此,所以元阴受损,阴火却仍然旺盛,便是没有机会泄火。』凌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么?』冷春问道。   『不是不能,而是强行解穴的话,自然高潮迭起,一个不好,便会洞穿阴关,纵然恢复武功,也要终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么罪?』百合哽咽著问道。   『阴关洞穿後,便会整天痒得不可开交,除非去当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难堪风浪,要是当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说。   『那怎么办?』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补充亏损的元阴,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说。   『如何补充元阴呀?』冷春追问道。   『还不是学淫魔那样,从别人身上采补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补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头。』凌威说。   『那里找得到这样的女孩子?』百合凄然道。   『有,这里有一个!』冷春格格笑道。              (卅三)众星拱月     『呜呜……饶了我……门主,念我曾经侍候你,这样会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手高举过头,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上,中门大开,阴户朝天高举。   『饶你?要不是你,长春谷便不会落在三魔手里了。』   冷春骂道:『就是要这样弄死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别杀我……呜呜……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甚么也成,但不要杀我!』夕姬放声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满床娇」的通心老竹慢慢挤进夕姬的玉道里说。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练过吗?』威捡起连著毛球的细竹说。   『是呀,就是这歹毒的东西!』冷春犹有余悸地说。   『你尝过了吗?』凌威笑道:『是怎样的滋味?』   『碰一碰便浑身发软,然後便从心底里痒出来,痒得人失魂落魄,比死还要难受,再碰多几下。便……』冷春嗫嚅地说。   『便甚么也要答应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还恼我么?』冷春惶恐地说。   『我会和你算帐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说:『去给我搜一下淫魔的东西,要是找到七星环,我便不恼你了。』   『门主,都弄好了。』这时百合走了过来说。   『那便让我给你解穴吧!』凌威淫笑著把百合搂入怀里说。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乱跳,软软的倒在凌威怀里,好像走路也没气力似的,任由他半搂半抱的放在床上。   『门主,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夕姬尖声大叫,她的阴户张成红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个嘴巴似的。   『我饶你也没用,其他的人可不饶你呀。』   凌威扯下百合围在腰间的丝帕,跟著把毛棒交到她的手里说:『你先试一趟吧!』   百合红著脸接过毛棒,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这根毛棒曾经使她死去活来,受尽凌辱,想不到今天却是自己的救星。虽然,这个妖女不是罪魁祸首,但是她助纣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尽「满床娇」的荼毒,深悉其中奥妙,也不忙著把毛棒往深处钻去,却在洞外徘徊,围著那两片给老竹撑得老开的肉唇,从外而内,周而复始的团团打转,痒的夕姬声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里已是水光荡漾,红彤彤的肉壁正在颤抖,夕姬叫唤的声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发情的肉粒轻轻碰触一下,夕姬便厉叫一声,纤腰抖动得更是剧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来,手中毛棒禁不住朝著肉洞的深处捣进去,原来凌威把手掌覆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四处游走,掌心传来的热力,灼得她身酥气软。   凌威捧著丰满的粉臀,流连不去,两片涨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气的皮球,弹力十足,柔嫩的肌肤,滑腻如丝,更使人爱不释手,比较可惜的,是红扑扑的菊花洞,却差不多有铜钱大小,洞穴上方结著痂,还留下受伤未愈的痕迹。   『呀……快点……呀……来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连声,玉手发狠地抓著缚在手腕上的足踝,艰难地在床上挣扎著。   『快点吃,要吃得点滴不留!』凌威的指头在屁眼上点拨著叫。   百合娇躯一颤,慌忙把嘴巴凑了上去,封著夕姬的肉洞,运气一吸,长鲸吸水似的把里边汹涌而出的阴精吸入肚里。   『继续吃,我给你解穴了。』凌威脱掉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股间磨弄著说:『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够便告诉我,知道吗?』   『……是。』   百合颤著声说,火烫的龟头,使她触电似的浑身一战,情不自禁地闪动著纤腰。   凌威扶著蠕动的纤腰,火棒似的鸡巴便从两片肉唇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发觉里边已是湿的利害,心中一荡,便朝著百合的身体深处,尽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娇哼一声,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摆,迎合著他的抽送。   『快点吃呀,吃得不够可不行的!』凌威催促著说。   百合心中一凛,强忍著身体里愉悦的感觉,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阴户里肆虐。   凌威缓缓地抽送著,鸡巴朝著其中一个禁穴轻叩,尽管百合的玉道湿润滑溜,但是里边的压逼和紧凑,仍然是那么可爱动人,身体深处还传出阵阵迷人的抖颤,完全不像曾经历尽沧桑。   本来要解开百合的穴道,用指头直接发功更容易,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既要百合补充元阴,也要寻找在她身体深处的相应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开她的阴关,凌威故意舍意取难,是为了借机探索七大禁穴的奥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击了十数下後,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经有松动的迹象,可是她的反应也更是剧烈,阴道里的抖颤,也更是急骤,还主动地扭著纤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紧握她的纤腰,止住动作。   『动呀……门主……你动呀!』百合喘息著叫,身体起劲地扭动著。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著说,他可不想没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开了百合的阴关。   百合呻吟一声,毛棒发狠地在夕姬体里乱动,弄得她淫声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阴精後,才再次挺进,可是才抽插几下,百合便娇躯急颤,哼唧连声,接著便尿了身子。   虽然百合的阴关开放,元阴泄出,凌威可不敢肆意采纳,只是顺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阴,也没有继续施压,却让鸡巴留在百合的体里,享受那种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会,感觉浑身舒爽,忍不住问道:『门主,穴道是不是解开了?』   『还早呢,快点多吃个几口,要不然,干上三天三夜,也解不开你的穴道呀。』凌威笑道。   『门主,真是难为你了。』百合惭愧地说。   『我没甚么呀,为甚么这样说?』凌威奇怪地问道。   『你……你动不了几下,便要停下来,不是难为你吗?』   百合含羞道,身体里硬梆梆的感觉,明白凌威只是强忍著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黄毛丫头了,如何不知道这样最使男人难受,心里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凌威捉狭地让鸡巴在百合体内跳动了几下说。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转动著手里的毛棒,夕姬的淫声浪叫又再响起。   凌威倒没有试过这样的停停战战,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奥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虽然每一次泄身之後,总有一点时间喘息,但是经过金针散功,身体特别敏感,加上情思荡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时间,才冲开一个受制的秘穴,她也累得动也不能动了。   夕姬却更苦了,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她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後,除了下体火烧似的酸痛外,好像没有了其他的感觉,叫也叫不出来了。   这时凌威已经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脉胳和生克关系,再看两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强行闯关也是徒劳无功,叹了一口气,正考虑如何发泄身上的欲火时,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体靠在身上,原来冷春不知甚么时候回来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环和一些秘笈药丸。』   冷春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地说,身上的纱衣敞开,玉手却按在胸脯上乱捏。   『浪蹄子,发姣么?』凌威喘著气道。   『是……阴火又发作了!』冷春春情勃发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著说。   『那便让我给你煞痒吧!』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压下那些阴火。』冷春满足地婘伏在凌威的怀里说。   『你不是武功受制么?为甚么阴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问道。   『淫魔逼人家修练甚么销魂种阴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後不要练了,要勤练和合补天功才能长春不老。』   『自然要练,可是阴火……』冷春叹气道。   凌威看见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过去的样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说:『九九归元意气豪,阳长阴消出笼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长春永伴随。』   『甚么?』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记了么?』凌威把从九阳神宫得来的暗语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惊喜交杂道。   『不错,可要压制阴火之法吗?』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著他的腿说,原来和合补天功本来有压制阴火之法,但是当年的九阳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宫,确保她们不敢反叛,後来的传人虽然知道有这样的法子,却没有行功秘诀,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听得凌威的说话,便立即相认了。   『你听清了。』   凌威含笑说出秘法,知道不独收服了这个美女,长春谷也会臣服,给他效力了。   检查冷春找到的东西後,凌威大喜过望,除了七星环,还有同心丸和极乐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药,其中有一种叫补阴丹的,可以助百合补充元阴,有了补阴丹,便不用费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阴了。   ※    ※    ※    ※    ※   『你的穴道全解开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轻吻著百合的耳垂说。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可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力地搂紧凌威的肩头,不让他离开。   歇息了好一会,百合才长嘘一声,喘息著说:『……门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   『可以让我起来吧?』   凌威讪笑似的说,他不是累,只是想发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说:『你还没有……别怜著我,全给奴家好了。』   『你还要么?』凌威奇怪地说。   『不是,但……但你这样怎么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还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让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怀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诡笑道。   『百合已经康复了,这妖女还有甚么用?』冷春气愤地说:『杀了她吧,这里哪一个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别杀我……呜呜……你们要我干甚么也行,不要杀我!』   夕姬放声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宝似的缚在快活床上,任人鱼肉。   『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太浪费,留下来给你出气吧。』凌威笑道。   ※    ※    ※    ※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几辆大车,把众女送往九阳神宫,那里地方宽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这些有家归不得的美女,感恩图报,正是理想的人选。   众女都是欢天喜地的离开三才宫,只有夕姬例外,凌威采尽她的元阴,武功尽失,冷春却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头,但是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来顺受,以泪洗脸了。   来到了九阳神宫,悦子和花凤早已抵达,她们奉命监视凶邪两魔,相机盗取练制极乐丹的秘方,凌威前来九阳宫,也因为在淫魔遗物中,找到了极乐丹的秘方,不欲悦子涉险。   九阳神宫立时群雌粥粥,彷如众星拱月,凌威自然艳福无边。   过了几天,凌威正预备强行收复长春谷时,陶方却领著绛仙和妙玉前来,原来绛仙利用极乐丹逼得唐门归顺快活门,妙玉也刺杀了汴海的许太平,并采得七大门派和黑寡妇知道凌威未死,约期在青城会面,共谋对策。   绛仙等初来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样,目迷五色,赞叹不绝,妙玉再也不敢生起异心,立誓效忠凌威,这时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阳神君一脉,更是崇敬。   凌威人强马壮,又有地利,轻易诛杀双魔,收服长春谷後,凌威决定让冷春悦子留守长春,绛仙带著妙玉赴云海找贾似报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则往青城,探听七大门派消息,相机报却给他们伏击之辱。              (卅四)青城遇险     青城之会,是青城派发起的,凌威先後杀了四剑,三老又一死一重伤,虽然还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门黎笋,闻得凌威吞并了龙游帮,害怕会找青门报仇,遂急邀各派商议,可是还没到会期,却是噩耗频传,先是汴海许太平暴毙,汴海派忙於推举掌门,不能参加,接著华山的白霜失纵,也不知派甚么人与会,使他忧心忡忡。   到了会期,华山三怪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老怪鱼新,早已命丧凌威之手,昆仑派也来了两个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妇。   『夫人,再待一会好吗?还有少林,点苍和崆峒的师兄未到。』黎笋说。   『少林的大师有事,不用等了,点苍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黑寡妇摇头道。   『你们等的要是崆峒双奇,那便不用等了,他们俩和三奇一起学法,不会来的。』   忽然有人说道,崆峒三奇为玄阴妖后所杀,已是传遍江湖了。   众人循声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妇都认得他便是凌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胆出现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杀了他们么?!』黑寡妇森然道。   『不错,不独他们要死,你们这些假仁假义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没多少高手赴会,又自恃九阳神功已练至第五层,少有敌手,总能全身而退,决定采取霹雳手段,主动出击,报却当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罗网,可省了我们的功夫。』黑寡妇冷笑道。   『我专诚而来,便是要再见识一次你们倚多为胜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你这个小寡妇嘛,可要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么变的!』   『狂徒!』   昆仑派的两个高手怒骂一声,挥剑便刺,华山双怪也道有便宜可捡,趁机出击,要把凌威置诸死地,给鱼新报仇。   凌威早已有备,双掌一错,以攻为守,接著便听得几声惨叫,昆仑两高手竟然给他一举击毙,华山双怪也受了重伤。   黑寡妇曾经和凌威对垒过,想不到几月不见,便变得这样利害,娇叱一声:『诸位大师还不出手!』   紧接著佛号连声,十八个和尚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团团把凌威围在中间。   凌威进来时,已经在周围查探,看清楚没有伏兵,岂料伏兵却在这里,再看那些和尚双目精光外露,太阳穴高耸,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发现崆峒双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恶,请来少林的十八罗汉阵,这一趟你插翅难飞了。』黑寡妇寒著声说。   『狡猾的贱人!』   凌威怒骂一声,知道棋差一著,决定脱身再算。   黑寡妇一声号令,罗汉阵便慢慢转动,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抢攻。   虽然众僧还没有布好阵,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挡了三记重手,凌威还是不能破围而出,眼看阵法的空隙愈来愈少,不敢迟疑,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便朝著缺口奋力一击。   众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边的同门,右手却发劲迎挡,一声轰然巨响之後,凌威的身体便如断线风筝似的飞出阵外,只见他步履踉跄,看来是受了伤,黑寡妇等人相顾骇然,竟然不敢上前拦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飞而去。   黑寡妇等转头再看众僧,只见他们已是东歪西倒,有几个还口吐鲜红,受了重伤,不禁大惊失色,原来这罗汉阵号称无敌,除了当年的九阳神君曾经破阵而出外,还没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虽然受伤,总算逃脱,实在耸人听闻。   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於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後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於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著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後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後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著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後……然後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後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於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著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著。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著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著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著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著粉臂,双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著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著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说。   『呜呜……不!』   玉芙喘著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著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著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著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著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    ※    ※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後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後,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於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後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後,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著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後,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著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後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後而去,看著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著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著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著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柳香君讪笑似的说:『记得我入你家门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背後还说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个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骂,随你好了,只要放过爹爹,就算杀了我也行!』若芷忍气吞声道。   『我要杀你,前两天你带人硬闯时,早已杀光了,还用待今天吗?』柳香君哂笑道:『只要你爹爹答应给本教效力,我自会依时送上解药的。』   『你要他助纣为虐,涂炭生灵,他是死也不会答应的,要是你给他解毒,他答应从此退出江湖,不过问你们的事。』若芷说。   『我曾经告诉过你,同心丸是没有解药的,只有极乐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颗才可以,要是明天他还不答应,也不用极乐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变色道。   『我甚么?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这个小贱人大卸八块才怪!』柳香君寒著脸说。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赐下极乐丹,让他再想多几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个硬骨头,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发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颗极乐丹,用指甲划开两半,说:『这半颗极乐丹可以让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会再发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赐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价的。』柳香君诡笑道。   『甚么代价?』若芷愕然问说。   『你的贞操!』柳香君冷冷的说:『以前你不是喜欢说女孩子的贞操最宝贵吗?要救你的老头子,只有用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这半颗极乐丹要用你的童贞交换,七天後,要是钱老头还不答应,我再给你半颗,那时我会给你找一个强壮的男人,然後每次给你添一个男人,倘若钱老头最後还不给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毒妇,既然这样恨我,为甚么不杀了我!』若芷脸如金纸,咬牙切齿地骂道。   『当日你让我受了多少闲气,现在也是让我消气的时候了。』柳香君吃吃娇笑道:『我不会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应也可以。』   若芷的俏脸忽红忽白,显示著心里的斗争,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极乐丹给我!』   『不用忙,你先脱光衣服,让我看看是否处子才成,要不是处子,今儿便给你找一个男人!』柳香君得寸进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泪在柳香君身前宽衣解带,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身体,露出了里边大红色的抹胸,和白丝的骑马汗巾。   『脱,要脱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异色叫道。   若芷满腔悲苦,咬著朱唇,解开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条条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条斯里的走下床来,婀娜多姿地绕著若芷走了一个圈,冷冷的指著一张方桌说:『躺上去!』   若芷已经没有选择,只好含泪爬了上去,侧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这样,要双脚著地,仰卧上面,让我看清楚你这个小蹄子的骚逼!』柳香君森然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你太过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悲愤莫名地叫。   『对呀,我就是要这样。说不定,我还会改变主意,再要你和几个男人睡觉哩!』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声,无奈双脚著地,朝天仰卧,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盖著身上重要的部位,凄凉地闭上美目,等待噩梦的开始。   柳香君冷笑一声,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丝不挂的若芷,那张脸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几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么人也不放在眼内,论相貌身裁,自己半点也不差,在钱家时,为了完成任务,更不惜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小贱人,岂料她不识好歹,针锋相对,处处为难,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时已经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双峰入云,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著软绵绵的粉乳问道:『这双奶子真的没有让男人碰过么?』   『你道人人都是这样无耻么?』若芷心高气傲,如何受得这样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贱人!』柳香君怒骂一声,发狠的在涨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声说道:『让我看看你那无耻的骚逼吧!』   若芷倔强地抿著朱唇,默不作声,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经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讨饶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无瑕,青春焕发的胴体,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强的样子,更觉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张开,掰开了紧闭的肉唇,低头检视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时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坏了这娇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虽然不是痛不可耐,却也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   『真的还没有破身!』香君窥视著洞穴的深处说。   若芷难过得泪下如雨,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任人查看身上最隐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贵的童贞即将毁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贱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为一个老头子牺牲么?』柳香君讪笑著说。   『别说废话了,动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童贞,近半年里,更做过数不清的美梦,梦见自己躺在一个英俊伟岸的後生怀里,让他轻怜蜜爱,在耳畔细诉著他的浓情厚爱,尽管梦醒时,她总是羞得脸红耳赤,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却不知多么渴望有一天梦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体,献与心爱的男人,如何会想得到结果是要毁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里。   『这里有六个大男人,可要找一个给你开苞呀?』柳香君残忍地说,青葱玉指却在粉红色的嫩肉上撩拨著。   『不……不要!』若芷触电似的剧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颤声叫道。   『那便让我亲手给你破身吧!』柳香君缩开了手,取过若芷解下来的白丝汗巾,铺在她的胯下说:『七天後,你要是还想要极乐丹,我一定会给你挑一根大鸡巴,捣烂你的骚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要那老头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劝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恶毒地说,她不独为了解恨,也要使钱岗屈服。   『你……!』若芷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极乐丹这样名贵的东西,我答应用你这个贱人的身体交换,已经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换,便把腿张开吧。』   『来吧!』若芷暗咬银牙,张开了粉腿说。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齐整柔嫩的茸毛说:『还没有男人,耻毛便这样茂盛,不是淫贱蹄子才怪哩!』   尽管若芷悲愤莫名,仍然强忍怒火,没有做声,她知道柳香君占尽上风,和她斗口不独於事无补,最後还是自己吃亏,心里却暗暗罚誓,只要有机会,不惜任何牺牲,也要报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你仔细记住了!』   柳香君吃吃娇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张开。   下体让人强行张开,自然是难受,但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比不上心里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经让这恶毒的女人毁掉了。   柳香君的指头在肉洞里比划一下,感觉若芷在颤抖,心里更是畅快,故意唬吓著说:『小贱人,有人说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尽甘来,疼痛过後,以後便有你的乐子了!』   『……呀……不……!』   尽管若芷使劲地咬紧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却也耐不住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哼,除了是行将破身的恐怖,也因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无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痒是痛,难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让若芷受罪,明白看见肉洞娇小灵珑,却还是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硬挤进狭窄的阴道,痛的若芷粉脸变色,娇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头碰到那片娇嫩的薄膜时,她可没有破关而进,反而把指头抽出来,使若芷恐怖倍增。   这样进进出出,柳香君的指头生出濡湿的感觉时,她却忽地奋力急进,强行尽根闯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痛呀!』   若芷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剧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制止她继续肆虐。   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创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凄酸,挣扎著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地挂上了抹胸後,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传来柳香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卅六)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著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著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丹後,才回到闺房里扪著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後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逼钱岗带领昆仑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希望黑寡妇来到後,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後,却收到消息,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著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後,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後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著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还保证以後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仑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後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带著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们,不让我亲眼看著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後,我应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    ※    ※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後,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著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後,继续问道:『奉教主命,问你为甚么迟迟不解决昆仑,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後却要回复本来身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於是改变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么名字?』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後,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著说。   『甚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    ※    ※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尸体後,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还夹杂著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於是纵身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声音不绝如缕,散发著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後还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布雨,抵死交欢,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著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著粉臀,使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著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著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著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彷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著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接著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著。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著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却是一目了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似笑非笑的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著,玉手使劲地抓著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著,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著,接著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卅七)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满腔凄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著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上裤子,粉脸一红,见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著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著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後,让你操烂她的骚逼!』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下床,双脚才著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著身前,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著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著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著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凄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後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冷汗直冒,身体往後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著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甚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甚么时候著了暗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著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说。   『我恼你甚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著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甚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说。   『你忘了我是甚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著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去。   『我甚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後悔。』   『我……我不会後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乱情迷。   『这是甚么东西?』凌威皱著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著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著若芷的纤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後爱抚,也学著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著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著,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移去,捧著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著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著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著拳头,身体僵硬挺直,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著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著眼廉,手掌捧著娇靥,轻怜蜜爱,让她松驰下来後,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著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後,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著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後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著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著勃起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著牙关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著洞穴深处刺了进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著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後,尽管还有一截鸡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後,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著,接著尖叫一声,喘息著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次高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    ※    ※    ※   『後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著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著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微张开,胶绸绸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著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著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於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著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著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珍而重之的藏起染著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著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後,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後,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              (卅八)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後,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後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著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    ※    ※    ※    ※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甚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於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著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著妙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人接著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後,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後,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    ※    ※    ※    ※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著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著,便暗叫不妙,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著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著说。   妙玉害怕地摇著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甚么要塞著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著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著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著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著拿起一件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著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若盈尺,通体满布疙瘩,龟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著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凄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贾似捏著妙玉的乳头扭拧著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於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却又恐怖地摇著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插进备受摧残的阴户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插著,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进出的时候,还转动著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凄凉地闷叫著,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户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处时,却是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插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著贾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的蹂躏下,终於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著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著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甚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婊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著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妙玉喘著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著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著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婊子要对人客千依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著探手腹下,拔掉插在阴户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酸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插回去!』贾似寒著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著脸说:『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              (卅九)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著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窗,彷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著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著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握著妙玉的乳房玩弄著。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著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甚么不便宜弟子呀?』贾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後,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著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著晦光的铁链便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逼也很不错呀!』贾似在妙玉身後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後,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巴如入定菩萨,垂首低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希望,於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著忙,玉手轻舒,抱著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乳房压著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巴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虑,默默念著「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著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著乾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著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无的拂在鸡巴上,更不知是甚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著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於是粉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著,香唇玉舌也没有闲著,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著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著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动地套弄他的鸡巴,甚至冒著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著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巴?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著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他的鸡巴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巴。   『用嘴巴吃他的鸡巴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要她吃下春药。   『有甚么不懂的?把鸡巴上的春药舔乾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乾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著蠢蠢欲动的鸡巴,丁香舌吐,依著贾似的指示舔扫著。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巴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乾净鸡巴後,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後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导著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巴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後,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巴,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巴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家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著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情,著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著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後,他便身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法,吸乾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著爬到晦光身前,抱著他的腿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著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於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晦光颤著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甚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著衣服,但是魅力惊人,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    ※    ※    ※    ※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户,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著。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著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著说:『刚才……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耸动,强奸似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著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解他的裤子。   ※    ※    ※    ※    ※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後,奼女大法竟然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後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後,已经练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之法後,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著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甚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著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後还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後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著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画,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著两女小心,也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发。              (四十)蛇蝎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著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致,没有御者,缰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著纱廉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著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後时,她突然停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运功查听,也没有甚么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甚么人,叫他们现身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著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甚么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蒙脸丝帕,终於现出她的庐山真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用一招双龙出海,抓著你的奶子,然後……!』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著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然後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著胸前一痛,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著黑寡妇便脱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後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後,黑寡妇已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    ※    ※    ※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著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折磨,最後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著凌威的臂弯,沉甸甸涨卜卜的乳房紧压著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困么?』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甚么?』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甚么,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指,便点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著出手连点凌威七处大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甚么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後,解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著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甚么人?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受尽折磨了。   『甚么奸夫淫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找男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甚么?』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    ※    ※    ※    ※   盈丹和红杏没有甚么,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著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露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後,两条粉腿左右张开,足踝缚著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著脚身上围著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著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著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甚么气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么?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著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甚么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么问我好了,为甚么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著叫:『丁佩……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么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甚么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甚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户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著走过去,探手抚玩著悦子的下体,接著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掏挖著说:『这骚逼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著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著「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著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著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甚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逼,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么不敢?』丁佩唬吓著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来的婊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甚么也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自然甚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著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著凌大哥,让他慢慢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和子却扯著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甚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著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後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著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後,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後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後,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於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著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後把悦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著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著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著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在一起,只能随著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著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著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著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她探手护著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後,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著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著她的秀皮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骚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还是喘乘著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著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著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著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著粉红色的肉洞,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著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著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著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著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著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著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著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著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著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後,还发狠地抽插著,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四一)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著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著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於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著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後丁佩出现了,她拿著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著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後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著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著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著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悦子终於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著锦被,挣扎著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乾泪水,然後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著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著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著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著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著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後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著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著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著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於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後,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    ※    ※    ※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著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著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著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著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後,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著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著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著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著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著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著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著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著和子没头没脑的朝著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後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著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著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著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著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著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後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著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後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著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後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著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著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後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著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著盈丹说。              (四二)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著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著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著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淫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著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红杏谄笑著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著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著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春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著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户里抽插著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淫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淫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插著,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後,还使劲的朝著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著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插著说。   『破开阴关後,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後,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於阴关破开,抽插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淫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插著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著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春药的药性未消,子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    ※    ※    ※    ※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著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著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巴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巴垂头丧气,忍不住红著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巴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著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巴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阴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於是使出九阳神功,肉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淫靡惨烈,然後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著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腌瓒的鸡巴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淫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    ※    ※    ※    ※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婊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後,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淫辱,感觉已经和当婊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户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包裹私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受悦子等的讪笑,而且凌威有心戏弄,淫戏时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却无法得到发泄,使她不知多么难受,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窑子接客时,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觉,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乱想的时候,駂母领著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进来了,和子顿时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让这个老家伙弄的更难受了。   『胡老爷,就是她了。』鸨母引见著说。   『很好,很好!』胡老爷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说:『她真的很淫吗?』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为甚么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爷奇怪地问。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发动的母狗,这不是男人碰不得吗?』駂母笑道。   『没有这样夸张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爷血胍沸腾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来,让胡老爷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亵衣内裤,感觉自己好像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牲口,任人鱼肉。   胡老爷如何会客气,双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双丸握下去。   说也奇怪,尽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爷掌心传来的热力,使和子芳心剧跳,待他搓揉了几下,和子已是浑身发软,气息啾啾,站也站不稳似的倒入胡老爷的怀里。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药吗?』胡老爷难以置信地问道。   『当然没有,只是淫吧!』駂母摇头道。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的?』胡老爷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单薄的亵裤搓揉著说:『尿尿了么?』   『不……呀……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爷的衣服叫。   『胡老爷,我也不打扰你了,您好好地乐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说:『不用紧张,她虽然浪,但是很容易应付的。』   駂母才关上了门,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剥下身上仅余的衣服,发情似的拉著胡老爷倒在床上。   『慢慢来,我……我还没有起来呢!』胡老爷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道。   『那……那怎么办?』和子喘著气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乱摸乱捏,好像痒的不可开交似的。   『你真的没有吃药吗?』胡老爷兴奋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没有……救救我……痒死人了!』和子把纤纤玉指探进肉洞里掏挖著叫。   『给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爷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赶忙爬到他的身下,如获至宝地捧著那软绵绵的肉棒吸吮起来。   几经辛苦,胡老爷的鸡巴终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来,和子欢呼一声,便跨了上去,强奸似的套弄著。   『慢点……呀……你慢点……!』胡老爷气呼呼地说。   套弄了十几下,和子忽然尖叫几声,纤腰狂扭,接著便软倒胡老爷胸前急喘著,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胡老爷感觉玉道里传出阵阵抽搐,龟头又酸又麻,打了一个冷颤,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体里爆发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长叹一声,低声道:『胡老爷,你真好!』   『快活么?』胡老爷满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点头道。   『你浪的利害,却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爷笑道。   和子没有做声,知道全因为阴关受损,才会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没有乐趣了。   ※    ※    ※    ※    ※   『主人,这样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著眉说,凌威和她,还有盈丹红杏诸女,一起在隔壁透过密孔窥伺,看见和子乐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说吧,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轻拍著悦子的粉背说。   『老头子也能让她快活,要是强壮一点的,她便要受罪了。』红杏慰解似的说。   这时有人打门,红杏开门一看,原来是駂母。   『凌大爷,都准备好了。』駂母谄笑道:『老身还是初次碰上破开阴关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爷把她留下来,这里一定客似云来了。』   『在这里接客吗?』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这样的贱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们的摇钱树,要是弄死她,岂不是和银子作对?』駂母笑嘻嘻道。   『让我考虑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爷要走了,你快点领第二个客人进去吧。』   『主人,你要让那贱人当娼吗?』悦子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罪吗?她要是当婊子,必定受尽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没有受甚么罪呀?』悦子看著和子满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爷离开,忍不住说说,但是话口未完,駂母便领著一个壮汉走进来了。   这个壮汉却是急色,说不了两句,便把駂母赶了出去,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和子身上,发泄兽欲。   初时和子是婉转承欢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壮汉的敌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本来是愉悦欢娱的呼唤,也变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讨饶,待壮汉得到发泄时,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红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问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来,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几个人客的。』红杏惭愧地说,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了。   『这个男人强壮吗?』凌威继续问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远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悦子,外边还有几个婊客候著,都是来给她煞痒,让你消气的。』凌威笑道。   『原来如此,主人,谢谢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么便把她留下来,让她当婊子好了。』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们起程回去神宫,然後我还要往玉门接应绛仙呢。』凌威点头道,原来陶方已经回来覆命,青城汴海答应退出江湖,凌威可没有後顾之忧了。              (四三)身入虎穴     回到九阳神宫後,凌威没有立即出发,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环,参详了几天,终於找到其中秘密,原来依照著七星环後边的字排列,上边的图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图。   图里没有地名,但是有一道类似河流的线条,从河流和地形来看,凌威认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图上还有几个星形图形,却没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里,使人完全摸不著头脑。   最後凌威决定先和绛仙会合,再设法寻宝,那里知道她已经落入西天圣教手里了。   原本凌威吩咐绛仙易容改扮,才进入玉门,探听西天圣教的动静,但是绛仙自恃奼女吸精大法进境神速,武功大进,认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愿意用人皮脸具遮掩天生丽质,竟然以本来脸目昂然进入玉门,岂料就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象以齿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头。   绛仙通常赁宅而居,这一趟她改装为寻亲的小妇人,只好投店,留下暗号,以便凌威寻找後,便外出探听消息。她可不是乱闯乱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庙,装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组留下的讯息,原来和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发现两处可疑的地方,怀疑是西天圣教的据点。   那两处地方,一在闹市的饭馆,一在野外的茶园,饭馆是公众地方,肚子也有点饿,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时间,饭馆倒不太多人,但是走进绛仙这样的大美人,却也引起一阵哄动。绛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阳春面,低头默默进食,实际却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动静。   绛仙听到馆子里的人客对她评头品足,也不以为忤,只是装作羞人答答,她已经习惯了让人背後品评,深心处更是以此为乐。   绛仙没有抬头欣赏众人色授魂与的样子,除了是装作良家妇女外,也因为发现一个奇怪的僧侣,虽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厉诡异,不独邪里邪气,内功更是十分高明,自从绛仙出现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绛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轻心。   『真人,这妮子长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门还有这样的美人儿。』绛仙听到一个男人低声说道。   『不错,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是甚么来路,住在那里,趁教主未到,我可要乐一下。』僧人说道:『在少林待了几个月,真是把人闷出鸟来!』   绛仙心中一凛,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龙真人,听他的说话,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里没几个外人,可以在这里做了她呀。』男人的声音谄笑道。   『你里边脏兮兮的,也不舒服,还是把她弄回茶园吧。而且,黄虎怪也该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绛仙肯定这个僧人便是西天圣教的青龙真人,暗念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要给凌威留下行纵,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栈,写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庙,已经发觉有人跟纵,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寻亲不遇,求神庇佑,藉著神前祷告,诉说编排的身世,让来人释疑。   这一番做作,果然骗倒了两个奉命跟纵的汉子,他们真是西天圣教的教徒,那里料得到这个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会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罗网,他们四看无人,还道是出手良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绛仙掳走。   『这妞儿长的真美!』胖汉在绛仙涨红的脸蛋抚摸著说,这时绛仙已经让胖瘦两汉带回了茶园,可是手脚反缚身後,嘴巴还绑著布帕,实在狼狈。   『这双奶子涨卜卜的,不知道生过孩子没有?』瘦汉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绛仙的胸脯说。   『看看便知道了。』胖汉伸手便要解开绛仙的裤子。   『你干甚么?要是让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汉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么?』胖汉还是在绛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瘦汉不满道。   『我看这一趟不会这么便宜了。』胖汉哂道:『她长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会送给教主的。』   『那真是浪费了。』瘦汉叹气道。   『所以我说……』   『……碰碰也没关系的。』   胖瘦两汉唱双簧似的向绛仙上下其手说。   绛仙早知如此,运功逼出眼泪,喉头「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样子。   虽然两汉没有脱掉绛仙的衣服,但也真过份,手口并用地玩弄著她的身体,甚至探入衣里,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弄的绛仙又痒又痛,差点要绷断绳索,把这两个恶汉格杀当场。   『你可真是胡闹,吓坏我的美人儿了。』青龙真人终於现身,冷哼道:『给我剥光她吧!』   两汉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连撕带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绛仙身上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我可从来没碰过像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瘦汉狎玩著绛仙的粉臀,赞叹著说。   『她的奶大臀圆,肌肤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汉贪婪地捏弄著绛仙的乳房说。   『美人儿,想不想尝一下给人轮奸的味道呀?』青龙真人笑问道。   『……!』绛仙害怕似的没命地摇著头,闷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你要是听听话话,我不会难为你的。』青龙真人解开绛仙的嘴巴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呀!』绛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应了吗?』青龙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应你便是!』绛仙哀叫道,原来胖汉的怪手已经往上移去,指头在桃丘上撩拨著。   『这便乖了!』青龙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两汉,便解开绛仙的绳索。   就是这样,绛仙陷身茶园,成为青龙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乐,後来黄虎怪也从点苍回来,绛仙便更是忙碌了。   绛仙当然不会白白牺牲色相,藉著合体交欢,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盗取他们的真阳,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没有歇泽而渔,青龙真人和黄虎怪那能料到这个美丽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谈虎色变的玄阴妖后,遂在不知不觉中功力受损。   如是者过了十多天,西天圣教的教主还是没有现身,不独绛仙暗地里有点不耐烦,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亦是著急。   这一天,青龙黄虎正在商议,绛仙和几个给他们掳回来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时,教主终於抵达了。              (四四)圣教教主     他们一行颇有气势,四个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轿,轿後还有两个美婢随行,青龙真人和黄虎怪急忙趋前迎接,轿门开处,走出一个打扮古怪,却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丽人。   西天圣教的教主,浑身裹著薄如蝉翼、金光闪闪的轻纱,层层叠叠,如烟似雾,掩盖著她的胴体,使人看不透轻纱之下还有没有其他衣服,但是阳光透过纱衣,却又展示著妙曼的轮廓,而且衣袂飘飘,风姿绰约,纵然她只有一张平凡的脸孔,也够瞧了,何况那张脸孔魅力四射,荡人心弦。   她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长及腰际,可没有挽上发髻,只是用金环束起,垂在身後,湖水蓝色的眸子,顾盼生姿,直挺高耸的鼻梁,湿润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白皙红润的肌肤,和姣美的脸孔,使人目不暇给,绛仙虽然自视甚高,也不禁暗里叫一句,好一个异国尤物。   『她是甚么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绛仙问道。   『她叫绛仙,是属下找来侍候教主的。』青龙真人谄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云,去到那儿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圣主常说中土是个好地方了。』教主点头道。   绛仙受到称赞,也是芳心窃喜,只是奇怪怎么除了教主,还跑出一个圣主,这个西天圣教可真神秘莫测。   『教主,真是奇怪,我们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其他人却没有出现。』黄虎怪说。   『我现在才到,便是找寻他们,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宫已经给人挑了,不独三侍失纵,黑神巫和粉红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纵,我本来以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业,谁想到是一败涂地。』教主叹气道:『除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怎会如此的?』青龙黄虎齐声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少林封山,蛇无头不行,该不是他们。』教主烦恼地说。   『难道是黑寡妇?』黄虎怪搔著头说。   『不会是她,在少林寺时,我已经查清楚她的来历了。』青龙真人说:『她是南宫世家的寡妇,代夫家向七派报恩,七派会议决定要对付甚么人,她便居间策画行动,七派现已大多归顺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门会议名存实亡,她怎会惹我们?』   『你能够肯定吗?』教主问道。   『一定不是她。』青龙真人肯定地说:『倘若七派决议对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时候,不会不知道的。』   『南宫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没有七派联手,他们也很强的呀!』黄虎怪怀疑道。   『自从黑寡妇的丈夫遇袭丧生後,南宫世家已经没落了,他们隐居黄山的鹰愁峡,只有几个老家人,和黑寡妇的三岁稚子,武功没甚么了不起,如何是我们的敌手。』青龙真人说。   『还有甚么人会和本教作对呢?』教主皱著眉说。   『最近有一个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门,扩张得很快,会不会是他呢?』黄虎怪说。   『我也听过他的名字,七派会议决定让黑寡妇主持把他诛杀,他自顾不暇,如何会是他。』青龙真人说。   『凌威?』教主思索著说:『前些时,三侍曾经报告和他有点过节,难道是他?』   『那还不简单,杀了他便是。』黄虎怪说。   『话不是这么说,倘若是他,我们自然要全力对付,要不是他,杀错人虽然没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对头才是。』教主摇头道。   『怎样才能找出真正的对头?』青龙真人烦恼道。   『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吧。』教主双掌一拍,两个力士便架著一个绝色美女走进来,看她的样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谁?』黄虎怪问道。   『她是钱岗的女儿钱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经让钱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纵,钱岗也和昆仑派退出江湖,来这里之前我往寻柳香君不果,却找到了钱岗,也在他那里发现大量极乐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说。   『钱岗怎么说?』青龙真人问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儿问话了。』教主随手一指,解开了若芷的穴道说。   绛仙暗暗吃惊,虽然她从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担心,而是看见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担心凌威不是她的对手。   『……妖妇,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才醒过来,便悲愤地叫,她目睹老父惨死,把西天圣教恨之刺骨,决定宁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诉我柳香君在那里?你们如何得到极乐丹的?』   『我不知道!』钱若芷倔强地叫,别说这些问题全牵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会向仇人屈服的。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难道你不怕吃苦吗?』教主叹气道。   『我死也不怕,还怕甚么?』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却比死还要可怕哩!』教主摆一摆手道。   教主的语音甫住,两个把若芷挟在中间的力士,竟然齐齐伸出巨灵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们干甚么?……不……放手!』若芷没命地挣扎著叫,虽然穴道已经解开,但是经胍还是受制两人手中,哪里能够脱身。   『你云英未嫁,该是黄花闺女,还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诡笑道:『他们是我的轿夫,外边还有两个,身强力壮,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试一下吗?』   『还有我们呢!』青龙黄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么说话吧!』教主唬吓著说。   『我……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若芷颤著声说。   『是吗?』教主冷哼一声,两个力士手上使力,「列帛」声中,若芷的胸衣便给他们齐中撕开,露出了衣里的大红色抹胸。   若芷厉叫连声,身体扭动得更是剧烈,两个力士差点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缚起来呀?』黄虎怪淫笑道。   『预备绳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发,目露凶光道:『告诉你,要是不说话,便剥光你的衣服,用最残暴的方法毁去你的贞操,然後让这几个男人把你轮奸,活活的痛死你!』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说,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说出来,不独连累凌威,还要让仇人得逞,使她决定抵死不说。   『这也好,大家可以寻点乐子!』教主还没有下令,两个力士已经动手扒开若芷的衣服,黄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帮忙捉紧悦子的手脚,自然乘机上下其手了。   纵然没有黄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挣扎,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最後也让他们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经人道的处子呀。』青龙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教主笑道。   这时若芷只有包裹著私处的骑马汗巾,一双粉腿也让人左右张开,光裸的乳房却多了几只怪手,可是她已经放弃了挣扎,因为怎样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够泪流满脸,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这样可爱的小东西,弄坏了真是可惜!』教主轻抚著那白里透红,芳草菲菲的桃丘说。   若芷紧咬著朱唇,咬得差点皮破血流了,在这些恶魔身前赤身露体,已经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如此任人戏侮最隐密的私处,更恨不得一头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脸凑了下去,检视那张开的肉洞。   『真的是破烂货!』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们也看看吧。』   青龙真人和黄虎怪争先恐後的抢步上前,口里说看,实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两人住手时,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若芷的肉洞里肆虐了。   『虽然是破烂货,却也用得不多!』黄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头说。   『既然是破烂货,便用不著和她客气了。』教主冷笑道:『黄虎,你的点子最多,出一个点子,让这个贱人说话吧。』   『这可容易了,单是我们几个已经可以让她受不了,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叫多几个进来的。』黄虎怪淫笑道。   『急甚么,待她招供後,还怕没有你们的乐子吗?』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个主意。』青龙真人诡笑道。   『甚么主意?』教主问道。   『是鳝盘,青楼的婊子最怕这东西,别说她了。』青龙真人说。              (四五)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脚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上面,两个力士握著长竹两端,凌空提起,最隐蔽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下放著一个盛满了水的大木桶,里边却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黄鳝,在水里翻腾跳跃,四处乱窜。   『我再问你一趟,究竟说是不说?』教主扯著若芷的秀发问道。   这时若芷但求速死,没有做声,强忍著身上痛楚,只是朝著教主头脸唾了一口。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教主狼狈地抹去脸上唾液,怒喝道:『动手!』   两个力士答应一声,慢慢放下长竹,若芷的身体也沉入水里,待他们把长竹搁在桶沿时,若芷便只有头脸露出水面了。   赤条条地浸在水里的滋味当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还可以运功抗拒,但是鳝鱼围绕在身畔游弋,却是恐怖异常。   『黄鳝最爱钻洞,很有趣的。』教主狞笑道。   『……呀……不……放我……呜呜……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著,原来有一尾鳝鱼撞在她的腹下,虽然没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却也骇的她魂飞魄散。   『你只要招供,便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要是闯了进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龙真人探进水里,指头挤入若芷的肉洞里扣挖著说。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凉水流入身体深处,使她不寒而栗。   『你们好好的招呼她吧,没有口供之前,可别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个澡,绛仙,你一起来侍候吧。』   绛仙那会说不,随著教主和两个女婢离开了。   ※    ※    ※    ※    ※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她懒洋洋的靠在贵妃床上,让绛仙和另外两个婢女用柔软的丝巾,抹去身上水溃,娇嫞的样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领导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边传过来若芷的哀叫悲啼,愈来愈是凄厉骇人,夹杂著几个男人的谑笑,让人知道她正在吃著莫大的苦头。   绛仙有点心神不属,不是因为关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联络,对付这个西天圣教。   『你懂按摩吗?』教主拉著绛仙的手问道。   『婢子不懂。』绛仙惭愧似的说。   『不懂便要学了,把衣服脱下,让她们教你吧。』教主笑道。   绛仙只好见腆地脱下衣服,害羞似的掩著身前,垂首而立。   两个女婢也脱掉衣服,赤条条的拥著绛仙,笑嘻嘻地说道:『你怎样侍候男人,便怎样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绛仙还没有会过意来,两婢已经扶著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齐施,捉狭地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   『来,快点亲亲这里!』教主探手绛仙胸前,握著软绵绵的乳房,揉捏玩弄说。   绛仙可不是黄毛丫头,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声,装模作样地惺惺作态,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从命。   这时两婢也齐齐行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分工合作,熟练地手口并用,抚玩著教主的裸体。   绛仙亲吻著教主的乳房,发现肌肤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见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爱。   教主享受之余,双手也不闲著,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乱摸,後来却净是把玩著绛仙的身体,因为她实在比两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边!』教主扯著绛仙的秀发说。   绛仙无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头见那贲起的玉阜均匀地长著金黄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气,便把粉脸凑了下去。   『用舌头……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娇吟著叫。   虽然绛仙还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之劳,但也深谱个中奥妙,嘴巴围著教主的牝户团团打转,舌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绝,浪叫连连。   『很好……呀……再进去一点……!』教主使劲按著绛仙的头胪叫:『拿相公来……快点……呀……不要停!』   这时两婢已经准备了伪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伪具在教主的阴户抽插起来,看她们熟练的样子,便知道是习练有素了。   ※    ※    ※    ※    ※   『她招供没有?』教主领著绛仙和两个女婢回来了,她换过一袭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容光焕发,明艳照人。   『还没有,但是该撑不了多久了。』青龙真人说。   若芷还是浸在水里,头脸满布晶莹的水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但是她的俏脸扭曲,咬牙切齿的样子,便知道是多么的难受了。   『这法子虽然有趣,却是太花时间了。』黄虎怪摇头道。   『让我瞧瞧。』教主说。   两个力士於是架起长竹,把若芷从水里提起来,只见牝户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头大小,青黄色的鱼尾没命地扭动,原来有一尾鳝鱼已经钻了进去,在肉洞里肆虐。   『只有这小东西么?』教主失望地捏著鱼尾把鳝鱼抽出来说。   若芷长嘘一声,缚在长竹的身体脱力似的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当然不会告诉教主,这尾小小的鳝鱼,让她吃了多大的苦头,自从鳝鱼闯进洞穴里後,除了恐怖之外,还感觉好像给男人强奸似的,事实在水里时已经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鳝鱼抽出来,说不定还要再次出丑。   『她的骚逼小了一点,大的恐怕进不去。』青龙真人淫笑道。   『你说不说?』教主唬吓著说:『要不要尝一下大家伙的滋味?』   『……杀了我吧……我甚么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进去,我倒不信弄不进去!』教主残忍地说。   青龙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黄鳝,捏著鱼头,朝著微微张开的肉唇里塞进去,可是鱼头湿滑,又左摇右摆地挣扎,而肉缝狭小,尽管弄的他满头大汗,却也不能弄进去,饶是如此,已经使若芷悲啼不绝,苦不堪言。   『教主,还是换个法子吧。』黄虎怪笑道。   『用甚么法子?』教主问。   『大家辛苦了一天,让我们和她乐一下吧。』黄虎怪淫笑道。   『也罢,可是不是让她过瘾,而是让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个黄毛丫头,如何受得了我们几个呀!』黄虎怪阴险地说。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若芷知道难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骂外,还能做甚么呢?   『倘若你招供,我们便让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黄虎怪桀桀怪笑道。   『别多话了,放下她吧!』青龙真人急不及待地脱掉裤子,著两个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宝似的朝天高举,跨了上去,握著鸡巴在肉缝磨弄著说:『你要快活还是吃苦呀?』   『不!』火烫的龟头碰在娇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厉叫一声,泪下如雨。   青龙真人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鸡巴如狼似虎的尽根刺了进去,接著便疯狂似的冲刺起来。   可怜若芷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怀春少女,已经在鳝盘里受尽摧残,下体创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龙真人粗暴的冲刺,火棒似的鸡巴,下下使力,记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飞魄散,完全透不过气来。   『你们也别闲著,一起上吧,让这贱人多吃点苦头,看她说不说!』教主不满意似的说。   黄虎怪等人自然不会客气,一窝蜂的围了过去,数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体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残,黄虎怪更把鸡巴抽出来,在她的头脸撩拨,使她哭声震天,哀号不绝。   绛仙将人比己,也是触目惊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过,供出柳香君为凌威扑杀时,可要让凌威及早知道,以作准备。   青龙真人疯狂的抽插了数十下,丹田里涌起的快感,使他龟头发麻,一时按捺不住,嚎叫几声,便一泄如注。   『行了吗?起来吧,轮到我了!』黄虎怪兴奋地叫。   青龙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几声,才抽身而出,黄虎怪却已急不及待,振手推开了青龙真人,便腾身而上。              (四六)大败圣教     绛仙是和几个被掳回来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这一晚,青龙真人和黄虎怪可没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寝,因为他们的兽欲,已经在若芷身上发泄殆尽,所以少有地让她们安安乐乐的就寝。   其他的女孩子已经沉沉睡去,可是绛仙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入寐,不是因为想起惨受蹂躏的若芷,虽然这个女孩子也让她佩服。   若芷结果没有招供,在几个壮健如牛的男人轮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兴时,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绛仙奉命给她清洁,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创甚深。   绛仙可不惧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虑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来会合,还是及早脱身,通知凌威防备,思量间,突然听到凌威传音入密的声音,芳心窃喜,赶忙起床。   『西天圣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样?可有甚么奇功秘艺,青龙黄虎又如何?』凌威听完绛仙的报告後,问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浅,青龙黄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经为我所算,损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现在可不是我的敌手。』绛仙答道:『还有那四个轿夫和两个女婢,轿夫的功力不错,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却是稀松平常,可以不理。是了,妙玉还没有到吗?』   『她在外边把风,进来时我不知道这儿有多少高手,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昆仑的钱若芷落在他们手里吗?』绛仙问道。   『甚么?如何会这样的?』凌威讶然道,原来他也是刚刚来到玉门,在客店和妙玉会合後,一起前往山神庙,找到绛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只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搁,立即赶来接应。   绛仙於是缕述教主如何发现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纵,潜往昆仑,杀死钱岗,掳走若芷,和若芷怎样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经过。   『原来如此,西天圣教看来只剩下这几个余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浅,其他人可不足为患。』凌威思索道:『机不可失,这倒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良机,待你除去青龙黄虎,便通知我动手对付教主。』   『若芷呢?』绛仙问道。   『只好让她多待几天了,看情形,教主不会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无情地说,为了达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    ※    ※    ※   『你已经休息了一整天,也吃过饭,该想清楚了吧。』吃过晚饭後,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体缩作一团,逃避旁边几个恶汉色迷迷的目光。   虽说没有吃过甚么苦头,若芷却也不好过,双手整天吊在头上,使她无法卧下,只能靠在墙边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纵然下体痛楚稍减,但是可怕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看来又要辛苦我们了。』青龙真人叹气道。   『未必,我有一个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来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脚给四马攒蹄地反缚身後,凌空吊起,黄虎怪更是作孳,用绳索缠著若芷的粉颈,逼得她要仰起粉脸,才可以呼吸。   这时教主著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调教吊著若芷的绳索,使她的身体离开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会跌坏的,这方桌用来干么?』青龙真人奇怪地问道。   『用来承著这东西嘛。』教主笑道,取过一根径若寸许,长约盈尺,满布尖利硬毛的伪具说。   『好家伙!』黄虎怪拍掌笑道。   『还有这些。』教主取出一个小纸包说。   『这是甚么?』青龙真人问道。   『是金鸡散!』教主把纸包里的药粉染在伪具上说。   『这可痒死她了!』众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来,便永远吊在这里,还有这东西……嘿嘿,没有人会受得了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动著伪具说。   恐怖的伪具,虽然使若芷触目惊心,却还是木然以对,惨遭轮暴後,她已是生无可恋,也不相信有甚么苦刑能让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声,伪具移到若芷腹下,抵著微微张开的肉沟磨弄了几下,接著手上使劲,「噗唧」一声,硕长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闼而入。   『哎哟……不……!』若芷惨叫一声,冷汗直冒,悬挂在空中的身体没命地扭动著。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娇笑,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不……呜呜……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声尖叫道,伪具虽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难受的还是那些硬毛,擦在娇嫩的阴道里,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诉我们,便不用吃这样的苦了。』教主继续抽动著说。   『不……我不说……呀……杀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没问题,慢慢想清楚,然後回答我吧。』教主让伪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下一点点藏在两片肉唇中间,乍看好像肉唇使伪具不会掉下来,但是尽管若芷苦的奋力摆动著身体,伪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脱身而出了。   绛仙却是瞧的暗暗吃惊,原来教主漫不经心似的把伪具竖在方桌时,也没有使力,伪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坚实的木头里,可见她的内力深厚,比青龙黄虎还要高明。   『告诉你,你要是不说,这家伙每天进去一点,完全进去後,我便会找很多强壮的男人,活活操烂你的浪逼!』教主狞笑道。   『我打赌不到明天,她便会说话了。』青龙真人兴致勃勃地说。   『谁和你赌?』教主笑道:『你们别碰她,也不用给她吃饭,饿个两三天也不会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这个也是一样。』黄虎怪笑嘻嘻的拉著绛仙说。   ※    ※    ※    ※    ※   青龙黄虎可能死时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黄虎怪和绛仙春风一度後,竟然走火入魔,瘫痪床上不言不动。   青龙真人本来是在和一个掳回来的女孩子饮酒作乐的,酒兴正浓时,绛仙摸了进来,也是他该死,在绛仙的诱惑下,色迷心窍,竟然不问黄虎怪为甚么会放人,便和绛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顾和两个力士淫乐,损失两员大将,犹在梦中,待天明起床,招呼两个婢女侍候而无人答应时,才发觉不妥,赶忙外出查看,却看见绛仙和一个年青汉子一起。   『甚么人?』教主沉声问道。   『在下快活门凌威!』凌威笑道。   『人来!』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龙黄虎已经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会合,其他的小喽罗也给我点了穴道,没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样?』教主寒著脸说。   『没甚么,只是想西天圣教归顺快活门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说!』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挥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备,不敢轻忽,立即紧守门户,不求有功,先求无过,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数,才作反击。   数十招过後,凌威暗里庆幸战略正确,原来教主不独内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变,要不是凌威的九阳神功已经练至第七层,早已落败了。   教主初时可没有把凌威奕在眼内,只道三招两式便可以把他解决,岂料凌威愈战愈勇,她使出全力,还不能动他分毫,接著听得凌威长啸一声,反攻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绌,进退失据。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的!』凌威虽然开始控制战局,但是一时三刻也无法击败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势,削弱她的斗志。   『是吗?』教主格格娇笑,突然攻势一变,掌势变得凶险凌厉,有攻无守,好像要和凌威同归於尽似的。   凌威自然不会和她换命,岂料一个分神,教主却倏地凌空而起,往後急退,原来她只是以进为退,谋求脱身而已。   『凌威,暂时让你活多一阵子,我会回来的。』半空中传来教主的叫声,转眼间,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点懊悔贪图她的美色,没有痛下杀手,以致留下後患。   『这女人真是利害,看来那个圣主可不好惹。』绛仙凛然道。   『甚么圣主?』凌威讶然道。   『她曾经说过还有一个圣主,不知是甚么人,但是你还是要小心才是。』绛仙有点担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说。   ※    ※    ※    ※    ※   若芷已经死了,她满口鲜红,原来是咬断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来常人不易咬断舌头,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无可恋,吃苦不过,才断然自戕。   伪具还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秽渍斑斑,身下还有一滩水渍,看来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气得凌威顿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凌威咬牙切齿道。   绛仙也有点内疚,杀了青龙黄虎後,该有时间救下若芷的,她却忙著沐浴更衣,忘记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四七)色情九关     尽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圣教,和绛仙合藉双修後,凌威更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七层,以内力来说,媲美当年纵横江湖的九阳神君,绛仙的奼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转,实力大增,但是凌威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绛仙只道凌威惦著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责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献媚。   回到九阳神宫後,众女殷殷垂询近况,不知如何说到黑寡妇,绛仙提到西天圣教教主透露南宫世家卜居黄山鹰愁峡,凌威恶念顿生,竟然派绛仙前往鹰愁峡擒下南宫世家满门老幼,留书黑寡妇,要她一月之内,逼她前来回春谷就死。   ※    ※    ※    ※    ※   『黑寡妇真的来了!』妙玉兴冲冲的向凌威报告道。   『准备好了么?』凌威问道。   『准备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宫世家一门老幼後,料到黑寡妇定会屈服,已经有所安排,预备尽情发泄心里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让外人知道九阳神宫的秘密,於是经过秘道从神宫前往长春谷,在那里终於见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妇。   『凌威,要打要杀冲著我便是,欺负那些老弱孤儿,算甚么英雄好汉?』黑寡妇愤慨地说,她还是一身黑衣,脸挂黑纱,虽然看不见脸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声音发抖,让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动。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不是英雄好汉,又有甚么关系?』凌威冷笑道:『你们武林七派号称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但是几次设伏,以众凌寡,暗箭伤人,难道又是英雄好汉吗?』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黑寡妇骂道。   『武林败类?』凌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许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门在这里召开武林大会,武林人士将会公举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会是武林败类呀!』   『你……!』黑寡妇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口气,才顿足叫道:『凌威,我已经来了,你还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来的。』凌威诡笑道。   『我现在自投罗网了,难道你还不满意?』黑寡妇颤声叫道。   『把脸纱解下来。』凌威寒声道。   黑寡妇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也没有犹疑,抬手扯下蒙脸丝帕,露出了苍白的粉脸。   『果然是你。』凌威满意地说:『听说你的闺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後,丈夫亡故,已经有三年没碰过男人了,是吗?』   『废话别说了,你究竟想怎样?』黑寡妇婉清厉声叫道。   『你几次杀我不成,我也不会取你性命的。』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救人也可以,只要闯过九道情关,我不独放人,还保证以後不碰他们。』   『甚么情关?』婉清听得不真切,问道。   『全名是风流色情淫荡关,用来揭开你那虚伪的假脸目,让我瞧清楚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正派,背後其实都是男盗女娼,过关时,你便知道详情了,只要尽情发挥你的婊子本色,过关是轻而易举的,最後一关,只要你这个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带著其他人安全离去了。』凌威侃侃而谈道。   『你……你无耻!』婉清气得浑身发抖,如堕冰窟,虽然她不惜牺牲,也料到落入凌威手里後必定难逃淫辱,却想不到是这样阴损,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气。   『不用著忙,慢慢想清楚才答应吧,但是从明天开始,每天我杀一个,最後那一天才杀掉你那三岁儿子,该有时间的。』凌威叹了一口气道。   『你……你好狠!』婉清脸色数变,忽红忽白,终於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答应!』   凌威哈哈大笑,双掌亘击,冷春便捧著一叠色彩鲜艳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婉清身前道:『你这身衣服如何见人?现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换过这些衣服後,走进那道门,便算是过了第一关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时间,超逾时间可不行的。』   『我在里边等你,除了我,还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宫世家婊子的样子的。』凌威吃吃怪笑,领著冷春走进门里。   婉清满腹凄酸地翻了翻冷春送来的衣服,看清楚後,顿时粉脸煞白,珠泪盈眸,原来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两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轻柔单薄,纵是缠在身上也不能蔽体,而且时间紧逼,不容多想,难道脱掉衣服後,便赤条条的走进门里?   ※    ※    ※    ※    ※   锣声一响,凌威目注门户,喝道:『时间够了!』   婉清努力按捺著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木然地走进来,看见凌威高踞堂前,左右围著几个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时,不禁暗骂无耻,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们更少时,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长臀肥,走路一摇三摆,活脱脱是个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这样的衣服呀。』   众女七嘴八舌的讪笑著说。   『我早知道难不倒她的,预备过第二关吧。』凌威笑道。   『不,她过不了关。』说话的是绛仙。   『绛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为甚么过不了关?』百合奇怪道。   『她不错是有点小聪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绛仙笑道。   众女定睛细看,只见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缚在胸前,遮掩著丰满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系在腹下,勉强覆盖著羞人的牝户,虽然诱人的娇躯,大半是袒裼裸裎,纤毫毕现,但是羞人的两点,总算没有暴露在明亮的烛光里。   『对了,她还穿著自己的绣鞋,没有脱下来,那可错了。』冷春拍掌笑道。   『过不了关,有两个後果,第一,你可以再尝试,试多少次也没关系,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试了。』凌威寒声道:『第二,是要付出代价,每失败一次,便要南宫世家的一条人命。』   『不!这不成的!』婉清惊叫道:『你……没有预先说明,这不可以的!』   『有甚么不可以,倘若你不高兴,可以随时离去的。』悦子骂道,她知道凌威几次差点送命,可把黑寡妇恨之入骨。   『你……你怎样难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伤害他们。』婉清泪流满脸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下一趟你再失败,我便挑一个南宫世家的人出来替你受罪。』凌威猫儿戏鼠般说:『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还是黄花闺女,要是你再过不了关,我便当著你的面前毁掉她的童贞,算是你失败的代价!』   『你……!』婉清那有讨价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该是过第二关了。』凌威道:『外边是长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妇的风采,我著人带你出去走走,无遇他们干甚么,你不许做声,也不许反抗,走完这一趟,便算你过关了。』   『还有,要是蒙眼的布巾松脱,也算你闯关失败,一样要受罚的。』绛仙用黑布蒙著婉清的眼睛说。   蒙上黑布後,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就算和亡夫欢好时,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将要这样任人浏览,不禁羞愤欲绝,泪流满脸了。   『呀……你……你干甚么?』婉清突然惊叫起来,原来绛仙缚好了黑巾後,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还没有出去,要是出到外边你便过不了关了。』绛仙冷笑一声,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过不了也没甚么大不了,可以再来的,小雯也可以变成一个真正女人。』凌威笑道。   婉清差点咬破了朱唇,实在不敢想像出门後,还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而且这只是第二关,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难受。   『花凤,红杏,你们带她出去吧。』绛仙吩咐道。   婉清感觉有人走了过来,左右扶著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著门户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开始了。   门外阴风阵阵,使没有衣服蔽体的婉清通体生寒,身前身後,传来很多呼吸的声音,有些是浑浊急促,有些是细密绵长,还有不同的气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们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体时,差点要转身便走,抬手要掩著胸前,粉臂却让身旁的女人握紧,只能行尸走肉般随著她们走路。   走不了两步,灵敏的触觉告诉婉清,有一双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能止住闪躲的冲动,而且除了咬紧银牙,等待那双禄山之爪外,甚么也干不了。   那双手掌布满老茧,粗鲁地握著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几下,才退了开去,但是更可怕的还在後头,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间,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著那贲起的肉阜,然後便是数不清的手掌,有的纤巧柔软,有的肥大壮硕,贪婪地摸索著婉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使她终於忍不住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这段恐怖的旅程的,当有人解开蒙眼的黑布後,她才发觉置身在一个密封的石室里,身旁是一个秀丽的女孩子,她的手里拿著扭成布索,本来是系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彩巾松脱下来,使她一丝不挂。   『你在这里歇一会,待会再带你去见主人吧。』另外一个冶艳的女子冷冷的说。   『我……我过关了吧?!』婉清泣不成声地问道。   『我们不知道,主人会告诉你的。』冶艳的女子说,她正是红杏,这九道色情淫邪的难关,她可贡献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丽的女子递过彩巾说,她是花凤,和南宫世家也有渊源,但是这时岂敢多话。   婉清含泪接过,看见身上染著几个乌黑色的指印,眼泪便如决堤似的滚滚而下,可是满门老少,命悬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里还有选择。   隔了一会,有一个美女走进来道:『可以带她过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么花样,随著红杏花凤走出石室,发现外边是长长的甬道,不见天光,看来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弯,其中暗藏阵法,暗念传闻长春谷机关重重,果然不虚,那里知道刚才蒙著眼睛时,已经从秘道进入九阳神宫了。              (四八)金锁断肠     凌威在一间石室里,里边除了一张青玉石床外,便空无一物,悦子绛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现时,凌威笑嘻嘻道:『刚才他们没有弄痛你吧?』   『凌威,为甚么不杀了我,难道杀了我还不能让你消气吗?』婉清悲愤地叫道。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杀了实在太浪费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让南宫世家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两难,不禁肝肠寸断。   『第二关算是过了,可要继续吗?』凌威调侃似的说。   『说吧!』婉清悲愤地叫。   『你认得这东西吗?』凌威举起一块金锁片说。   『你……你没有难为他吧?』婉清颤声叫道,那金锁片通常是供小儿配戴,凌威手里的金锁片,是婉清爱儿之物,她如何不认得。   『他很好,我是借来一用吧。』凌威笑道:『这一关很简单,一个男人会带著金锁片进来,你找出来交还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气,暗念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诈吧。   『但是有时间限制的。』凌威继续说道:『倘若烛火通明,一柱香里就要找到;要是灭去烛火,便可以有一顿饭的时间,那个男人任你摆布,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无一物,那人无处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纵然看不见,单靠触觉感觉,亦不会找不到这片熟悉的金锁片,只防他使诈,於是说:『一顿饭时间吧。』   『我们离开後,烛火便会熜灭,他会进来,躺在石床上,锣声一响,你便可以开始,锣声再响时,却是时间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悦子等离去时,也关上门,烛火一灭,石室立即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接著婉清发觉有人推门而进,还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气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外一个男人。   锣声响了,婉清才举步,便知道不对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锁片,只能用手碰触,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除了丈夫,还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要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来呀,时间无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凛,知道不能耽搁,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缓缓伸出玉手。   那个男人原来是个大胡子,尖利的胡须刺得她的掌心发痒,待要缩手,玉掌却著到一根暖烘烘软绵绵的东西,原来那汉子竟然伸出了舌头。   『你干甚么?』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汉笑嘻嘻地说道:『舐一下吧,我可没有动手,没有破坏规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规矩,加上一片漆黑,看来可以少吃点亏了,岂料摸索下去,却发觉大汉没有穿上衣服,健硕的胸膛满布浓密的体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汉猥琐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游遍了他的胸前手臂,还是找不到金锁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许使诈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汉叹气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著手臂摸下去,发觉他紧握双拳,心中一喜,於是动手扳开他的手指。   大汉可没有抗拒,只是趁机握著软绵绵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著,婉清发觉他的手掌空无一物,不禁气得杏眼圆睁。   『你摸过手了,可要给我捏一下脚了。』大汉讪笑似的说。   婉清心中一动,赶忙移到他的脚下,但却碰到光裸的脚掌,原来脚上没有靴子,然後是两条毛腿,膝盖之上,才好像有点布帛,看来只是用皂布缠腰,连裤子也没有,羞得婉清脸如火烧,暗唾不已。   『再找呀,没有多少时间的。』大汉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够计算时间,虽然花去的时间不多,也是著急,於是细心地在头脸胸膛手臂摸了一遍,还翻转他的身体,在背後搜索,确定不在这些地方後,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汉呻吟似的说。   婉清的指头碰触著缠腰皂布时,禁不住芳心剧跳,那里敢摸下去,只是在他的腰间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金锁片的纵影。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门主会让你再试一趟的。』大汉怪笑道。   婉清愈法著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锁片藏在使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无奈强忍羞惭,提起抖颤的玉掌,朝著皂布覆盖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别跑……再找呀……!』大汉忽地兴奋地大叫。   婉清也差点失声叫了起来,她本道还有一段距离才到达大汉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两端之际,玉掌却突然碰著皂布,原来皂布已如帐篷般撑起来,在没有准备下碰著那硬梆梆的东西,顿使她触电似的缩掌不迭。   时间无多了,无论婉清多么难受,也不容耽搁,玉手再度探出,见颜握了下去。   『对了……摸进去呀!』大汉叫道。   婉清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掌心传来火烫的感觉灼得她浑身发软,最气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伙,捣蛋地在玉掌里跳跃,使她羞愤坟胸,心烦意乱,无法探索金锁片的下落。   『就在里边呀,快点弄出来吧!』大汉喘息著叫。   婉清痛苦地厉叫一声,不顾一切地扯下了大汉的皂布,运掌如飞,在丑态毕呈的下体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没有金锁片的影纵。   『这样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汉急喘著说。   婉清想不到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羞愤欲绝之际,忽然记起大汉的阴囊好像有点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从勃起的鸡巴开始,慢慢往下摸去,围著阴囊摸索著。   『是这样了……要是温柔一点便更好了……』大汉恶形恶相地说。   婉清没有理会,继续摸索著,发现阴囊的底部缚著一根细线,沿线而下,终於在股缝中间,找到了连在线上的金锁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时间,锣声一响,时间到了,但是可难不倒婉清,玉指轻轻一捏,捏断了细线,把金锁片拿到手里。   『黑寡妇婉清的手艺行吗?』凌威推门而进,接著悦子等燃上烛火,石室里再度亮如白昼了。   『还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围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锁片,即是说你输了,下一道色关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著婉清手里的金锁片说。   『门主,我……』大胡子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倘若她过不了下一关,你便给她的小婢开苞好了。』凌威笑道。   『谢谢门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後再过关?』凌威问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么?好呀,你就放一个屁给我看看!』凌威谑笑道。   『这是第四关吗?』婉清颤声说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无法说不的。   『那有这么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关是你把金锁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过关,规矩和刚才一样,我也不用灭烛,所以只有一柱香时间,锣声响时,我便回来寻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离开,不禁泪流满脸,可不敢想像这一趟又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    ※    ※    ※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著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樱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著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著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著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於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著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著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後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著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後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著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著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著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著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四九)巧计过关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後,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著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著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著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後,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著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著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著娇柔的肉唇,接著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著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著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於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於响起,悦子擎著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著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悦子,著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著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後,婉清终於当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後,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後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              (五十)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於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著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颜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著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於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後便带著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後,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著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著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後,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著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後,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    ※    ※    ※    ※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後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阴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後,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後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著。   抽插了数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著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著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著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乾净我的鸡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护著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甚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嫞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著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著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著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著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著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著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著悦子捧著那腌瓒的鸡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著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巴,如何当婊子呀?』              (五一)惨遭狼吻     以後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於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著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於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著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著两女动身了。   ※    ※    ※    ※    ※   『大爷,婊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著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婊子呀?』凌威皱著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婊子终归是婊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著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著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巴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节,过著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於被动,好像给人强奸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著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著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这时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难过。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红杏说。   『孩子不足三岁,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来,让我尝一下,待会也让你吃我的。』   『大爷,你可没有奶水呀。』红杏格格娇笑道。   『怎么没有,鸡巴射出来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吗。』凌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点便要变脸,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强忍珠泪,含羞解开了衣襟。   『哈哈,大红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内至外全是红色,尿布也是呀。』红杏邀功似的说。   『可惜这婊子是残花败柳,再也不能见红了。』凌威讪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里,起劲地搓捏著。   凌威的话,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气,终於忍不住潸然泪下,凌威却是视如不见,继续发狠地搓捏,不一会,一缕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嫩红的乳头汨汨而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凑了上去,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吃了几口,凌威才松开了嘴巴,皱著眉头说:『有人说人奶补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难吃。』   『大爷的东西才补身呢。』红杏无耻地说。   『浪蹄子!』凌威骂道:『你调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么东西?』   『别哭了。』红杏扭了婉清一把,说:『想有孩子吃奶,快点侍候大爷宽衣吧!』   婉清心中一凛,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脸上泪手,动手给这个恶魔脱下衣服。   红杏花凤也知趣地帮忙剥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欲,红杏正要动手解下桃红色的骑马汗巾时,凌威却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为甚么?』红杏奇怪道。   『用来盛著她的淫水嘛!』凌威诡笑道。   这时婉清已经脱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但是凌威的说话,却又使她羞恼盈胸,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在这恶汉面前出乖露丑。   『她骨子里是个浪蹄子,碰上了你,不乐透才怪。』红杏奉承著说。   『你说呢?』凌威挺起熊腰,让花凤脱下裤子问道。   『婢子不知道。』花凤摇头道,她也是丧夫後才为凌威所污,明白独守空闱的难过,知道凌威心生恶念,不禁暗替婉清难过。   脱掉裤子後,巨人似的鸡巴立即应声弹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扬威,使她脸如火烧,芳心更是卜卜乱跳。   『亲一亲这宝贝吧,主人会怜著你的。』花凤红著脸,推了婉清一把说。   『这……!』婉清料不到花凤竟然这样,急得珠泪直冒,手足无措。   『别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让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里还敢犹疑,伸出抖颤的玉手,战战惊惊的捧起腌瓒的鸡巴,咬著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轻轻地碰触阴囊,用嘴唇温柔地吻那宝贝,也要用舌头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对了,现在把鸡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齿,也不要咬,用口腔挤压……舌头去舐,想像上边好像沾满了蜜糖,要用舌头舐乾净便是了。』花凤循循善诱地指导著说。   婉清好像变成没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凤的指示动作,设法忘记口里跳跃的肉棒,也努力压下咬下去的冲动,知道别说不能把凌威置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宫世家安全脱险。   吃了一会,凌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皮,骂道:『别吃了,这样蹙脚的口技,如何去当婊子,还是给我洗澡吧。』   婉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轻抹朱唇,喘息几声,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宽阔的胸膛上舐扫起来,开始那淫秽的舌头浴。   凌威冷哼一声,轻抚著婉清光滑如丝的粉背,暗里却运起九阳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气,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经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唤醒了婉清深藏身体里的郁结,胸腹之间,立即生出阵阵熟悉却又难耐的燠热,使她懊恼地呻吟一声,使劲地夹紧粉腿。   手掌游过了香肩,经过了粉臂,落在线条优美的玉背时,凌威便发觉婉清的呼吸变得紧促,口鼻呼出来的空气,也是杂乱急骤,知道销魂指再奏奇功了,於是运足十成功力,指尖进袭腋下,虽然没有碰到敏感无比的膈肢窝,却也使婉清哀叫连连,娇吟不止,凌威没有耽搁,扶著纤腰下移,双掌劲发,覆在浑圆饱满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声变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著,原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烈火,随著指头的移动,四处游走,而且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烁,酥软酸麻,不知多么的难受。   『叫甚么?快点干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团团打转。   『是……是……!』婉清喘著气叫,身体扭动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佛和身体里的火球亘相呼应,不动已经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动,火球便烧得更是炽热,胸腹间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也好像突然掉进蚁穴,千虫万蚁咬啮著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痒的她头昏脑胀,魂飞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动时,凌威挪动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风勃勃的鸡巴贴上她的腹下。   尽管婉清的下体仍然包裹著骑马汗巾,但是凌威的鸡巴好像烧红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压在轻柔的汗巾上,顿时如遭雷殛的尖叫一声,娇躯剧震,竟然把下体紧贴著鸡巴,忘形地磨擦起来。   『浪蹄子!』红杏气愤地骂道,婉清动情的样子,使她心猿意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处,花凤也是瞧的脸红心跳,紧握著拳头,脑海中浮现出和凌威在一起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运功使鸡巴坚硬如铁,龟头抵著婉清腹下,双手按紧摇动不休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沟,送出真气,前後夹攻。   『噢……给我……不……呀……痒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体好像离开了水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著,颠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应这样激烈,赶忙收去大半功力,谑笑道:『你要甚么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说,虽然体内还是难受得要命,却也回复了羞耻之心。   『我还没见过有人淫得这样利害,碰两碰便浪劲大发,还说不知道,你呀,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大淫妇!』红杏悻声骂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声道。   『不是吗?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来,让婉清坐在怀里,拉起两条粉腿,说:『自己用手扶稳了。』   『你干甚么?』婉清惊叫道。   『别理我干甚么,你要不自己动手,我便要缚起来了!』凌威狞笑道。   『不……不要缚我!』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弯说,不知道为甚么,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看,尿布也湿了,还说不是淫妇吗?』红杏指著婉清的腹下骂道。   这时婉清的粉腿高举,自己扶著腿弯,腹下的骑马汗巾自然展露无遗,只见汗巾中间湿了一片,羞得她赶忙放开了手,双手护在腹下。   『还是拿绳索来吧。』凌威悻声道。   『不……不要!我……我扶著便是!』婉清挣扎著再度抄起腿弯,但是已经泪流满脸了。   『你们捉脚,别让她放下来。』凌威吩咐红杏花凤道:『不是这样,让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妇?』   『这还用说吗?』红杏使劲握著婉清的足踝说:『她的奶头全凸出来了,涨卜卜好像乌枣,正经女人的奶头怎会是这样的?』   婉清真是羞的无地自容,不知道为甚么会这样,但是屁股压著凌威的鸡巴,火烫烫的感觉,使身体里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动,下身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鸡巴捣进去,压下里边的难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著峰峦的肉粒搓捏著说。   『……我……我不……!』婉清违心地叫,玉手发狠抓紧腿弯。   『不要吗?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凌威解开骑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说:『这是甚么?尿尿了么?』   『……我……我不知道。』婉清带著哭音叫,看见汗巾湿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凌威残忍地把指头在水汪汪的肉缝拨弄著说。   『不……呀……别碰我!』婉清挣扎著叫,不顾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头好像长了刺似的,扎在娇嫩的肉体上,使她难过得失魂落魄。   『把她缚起来!』凌威喝道,他不独要折磨婉清的肉体,还要把她尽情地羞辱。   『我去拿绳子。』红杏吃吃娇笑道。   『你们用衣带缚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胆子挣开,那才用绳子吧。』凌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犹在,存心挣脱可不是难事,但是相信她不会的。   婉清可真没有这个胆子,而且凌威的指头还在腹下肆虐,使气力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腕便让红杏花凤用解下来的衣带,分别缚在两边的足踝上,於是中门大开,任人鱼肉了。   没有了腰带,红杏花凤的衣襟便从中敞开,行动不便,红杏乾脆脱下外衣,剩下亵衣内裤,花凤也只好跟随了。   『你们可要见识一下这个淫妇有多淫吗?!』凌威纵声大笑,指头却闯进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间说。   『喔……不……呀……住手……噢……进去一点……呀……!』婉清呼天抢地似的叫,感觉凌威的指头突然变成了烧红的火棒,烫得她魂飞魄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来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红杏夸张地叫,事实晶莹的水点也真的沿著凌威的指头汨汨而下,使花凤也是暗暗称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凌威戏弄著说。   『给我……呀……操我吧……痒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么你是淫妇吗?』凌威的指头继续深入不毛说。   『是……呀……我是淫妇……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动得更是利害,还不住弓起纤腰,迎向那刁钻的指头。   『主人,苦死她了,让她乐一下吧。』花凤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户说。   『淫妇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湿透了的指头说,经过了连番试验,知道销魂指的功力大进,要是使出全力,无论她如何三贞九烈,亦要俯首称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好像又回复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荡无耻的样子,禁不住伤心落泪。   『让我给你乐一趟,便知道当我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以後便不会和我作对了。』凌威狞笑一声,湿淋淋的指头探到婉清股间,朝著细小的菊花洞硬挤了进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让凌威如此摧残了,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还是因为湿漉漉的指头,肉体的痛楚,可没有心里的羞辱那么难受。   『喜欢吗?』凌威发狠地把指头捅进去说。   婉清抿著朱唇没有做声,暗里不知起了第几片恶誓,倘若能杀了这个恶魔,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进婉清的玉户,掌心贴在会阴穴上,摆出了阴阳扣的架式,只要掌心发劲,婉清可要出丑了。   前後的秘洞受制在凌威两根指头里,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经受了许多羞辱,可不能功亏一篑,而且他的指头也好像填补了难耐的空虚,深心里竟然生出畅快的感觉。   红杏花凤两女可没有尝过阴阳扣的滋味,那里知道其中奥妙,只是看见凌威这样糟质婉清,不约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觉,红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几下,花凤虽然没有她那么无耻,也忍不住悄悄握紧了拳头。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该没有人知道黑寡妇婉清叫床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动听的。』凌威的两根指头在洞穴深处撩拨著说。   『……』婉清又羞又气,正要咬紧著朱唇以免发出声音时,却感觉两根暖洋洋的指头,好像能够搔著痒处,说不出的舒畅,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说呀,美不美呀?』凌威开怀大笑,指头却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娇躯狂扭,好像要摆脱凌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几声,小腹急剧地上下起伏,然後软了下来,喘个不停,凌威也在这时抽出了指头,牝户便涌出白浆似的液体。   『这婊子尿了!』红杏又羡又妒地叫。   『说你不是淫妇可不行,单是指头已经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乐多少次才够呀?』凌威让湿淋淋的指头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说。   婉清羞愤交杂,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斯出丑,却又欲辩无从,唯有悲声叫道:『可以解开了我吧!』   『还早哩,你乐过了,我的小弟弟还没有开始呀。』凌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上,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鸡巴在牝户磨弄著说:『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讨饶,我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绝望地闭上眼睛。   ※    ※    ※    ※    ※   尽管花凤让凌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强横凶悍,勇武无比,此际还是震骇莫名,暗暗咋舌。   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锲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横冲直撞,可怜婉清却惨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软绵绵的任由凌威摆布,让他的鸡巴从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进牝户里。   初时婉清是被动的,心里只望凌威能够尽快得到发泄,但是在强劲凶狠的冲刺下,生理的自然反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极乐的颠峰,於是开始迷失了,叫唤著平时想起也脸红耳热的淫声秽语,完全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凌威却好像不会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让婉清得到喘息的机会,疯狂地蹂躏施暴,使她在极乐中,不知晕倒了多少次,应该从肉欲得到的快乐,也变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凤看见婉清苍白的俏脸又再涌起诡异的酡红,然後螓首狂摇,呼吸紧促,然後美目一闭,便了无声色,知道她再度在极乐中晕倒了,不禁为她难过,再看凌威依旧是雄风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继续纵横驰骋,左冲右突,心中一动,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   『主人,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花凤媚态撩人地把赤裸的娇躯,靠在凌威身上,旎声说道:『你行行好,给婢子煞一下痒吧。』   『浪蹄子,甚么时候你也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止住攻势,喘息著说:『不怕我的大鸡巴么?』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边难过极了,你摸摸看!』花凤不顾羞耻地拉著凌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说。   『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著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著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著伪具在牝户里抽插著。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著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    ※    ※    ※    ※   婉清终於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甚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著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嫞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後,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著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後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家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著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後,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著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龟头抵著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後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              (五二)恶贯满盈     【江湖结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们,不怕留有後患吗?』悦子忧心忡忡道。   『我答应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经废掉黑寡妇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儿,七派也大多归顺,那有甚么後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的。』   『我送他们出谷时,黑寡妇走也走不动,要让人袱著走路,昨儿一定吃尽苦头了,如何还敢和凌大哥作对。』冷春说。   『她的内功行吗?』绛仙问道,众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尽失,是因为凌威采尽她的元阴。   『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现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会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吧?』悦子皱著眉说。   『一定可以的。』凌威计算著说:『少林封山,门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讯,该不会多事,青城汴海已经降服,昆仑亦已退出江湖,华山崆峒元气大伤,还有点苍受制西天圣教,只要我许以极乐丹,也不难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闻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还有其他门派呀!』盈丹说。   『陶方已经传来消息,大多人答应推举我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门称雄之时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点苍吗?』悦子依依不舍的说。   『不,让妙玉去便行了,现在距离立春还有一段日子,要是她办不成,再作打算也不迟。』凌威说:『我留在这儿,指挥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极了。』众女雀跃地说。   『冷春,你的和合补天功诠境如何?』凌威问道。   『进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应该练成了,可是……』冷春忧形於色道,由於修习淫魔的销魂种阴法,她的和合补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经找齐了七星环,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道。   『是吗?』冷春惊喜交杂道。   凌威取出七星环,排在桌上,说:『七星环合起来便是一张地图,这儿是元昌,温安该是这里,还有几个星形的记号,可不知是甚么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应有几个,我留下来,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奥妙。』   『这里该是南宫世家隐居的鹰愁峡了。』绛仙曾经往那里擒拿南宫世家,所以认出所在。   『我也认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这几个星形记号,便没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实在使人费解。』凌威叹气道。   ※    ※    ※    ※    ※   在长春谷里,凌威自然是享尽温柔,夜夜春宵,虽然和众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时间参详七星环的秘密,却是没有有甚么头绪,他也不大著急,因为自从采尽婉清的元阴,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阴火後,竟然一举练成九阳神功的第八层功夫,自忖功力胜过当年的九阳神君,该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锦上添花吧。   冷春虽然害怕阴火焚心,但是对凌威充满信心,只道他有终会找到化解阴火之法,而且纵然练成和合补天功,也不会立即受害,遂不以为意。   这一天,妙玉从点苍回来,报告点苍派为了极乐丹,答应臣服快活门,随众推举凌威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报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发现西天圣教的教主,领著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奔长春谷。   『手下败将,有甚么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过了不久,果然有人来报,西天圣教教主在谷外搦战,凌威不以为意,领著众女出战,暗念擒下教主後,可要尝一下异域美女的风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发觉领头的,不是西天圣教教主,而是自称是西天圣主的白皮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强,有心速战速决,一言不合,便打将起来。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圣主不会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尽了一身所学,剧战千招,不独不能取胜,还落在下风。   众女也知道形势不妙,悦子几番要加入战团,却为绛仙所阻,因为西天圣教的教主和一干教众,在旁虎视耽耽,要是惹起混战,就算自己敌得住教主,其他人定为教众缠住,那时别说救人,只怕自身难保,绛仙也知道事态不妙,和冷春商议几句後,冷春便领著众人,悄悄返回长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悦子留下观战。   凌威固然愈战愈惊,西天圣主也是难以置信,没有料到这个後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实在骇人听闻,心念一动,长笑一声,脱出战圈,喝道:『凌威,可有胆子接我一招七星连珠,比拼一下内力么?』   凌威知道再战下去,也是有败无胜,比拼内力,更是凶险万分,但是此时也不容他说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绛仙和悦子,接著发现绛仙比出手式,心里一舒,便朗声答应。   七星连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却包含了七股内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强劲,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内力,已是血气翻腾,待第六股内力袭到时,更是震开寻丈,圣主冷哼一声,继续发出最後一股内力,凌威立即惨叫一声,口吐鲜红,往後便倒。   圣主正要补上一掌,绛仙却及时抱起凌威,和悦子遁入谷中,圣主施展身法追去时,却让一阵强劲的箭雨逼退,接著谷口「轰隆」作响,原来冷春已经发动了机关。   长春谷的机关实在高明,圣主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血肉之躯,不能力敌,终於受阻谷外,气得他顿足不已,破口大骂。   『凌威,你靠这些劳什子躲得过今天,可不能永远躲起来,立春之日,我再来取你性命,要是那时你不敢出战,看看甚么人让你当武林盟主。』圣主厉声叫道。   这时凌威正在谷里狂吐鲜血,那里能够回话,圣主辱骂了一会,便领著众人离开了。   ※    ※    ※    ※    ※   凌威的伤势很严重,幸好他深谙药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损不说,最烦恼的还是眼看即将称霸江湖,却突然冒出这个西天圣主,既不能力敌,仓猝间也不能使计,而且祸近眉睫,难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连珠……七星连珠……!』凌威喃喃自语道,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诡异绝伦,内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时间内,功力能够突飞猛进,不然是必死无疑的。   众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蝉,她们也曾劝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会听从,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机会称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将来就算能够击败圣主,也难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过了几天,口中不停念著七星连珠几个字,众女忧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接著脸露喜色大叫道:『是这里了!』   『主人!』『门主!』『凌大哥!』众女围著他齐声叫道。   『楚烈之墓该在黄山鹰愁峡!』凌威叫道,原来地图上的几颗星形图形连起来,当中的地方正是鹰愁峡。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练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冷春便可以免去阴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会大增,那时便可以和圣主一拼了。』凌威满怀希望道。   众女也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赶忙给凌威收拾行装。   凌威覤空把悦子拉过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顺利回来便罢,要是到了武林大会之日,我还没有回来,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这般,相机封了神宫,可不能让九阳神宫落在敌人手里。』   『主人,你……』悦子大惊道,知道这是凌威交代後事。   『这件事只许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们说,你明白吗?』凌威寒声道,他最信任悦子,所以才要她负责。   『主人,你要是有甚么事,我一定会追随你的。』悦子珠泪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凌威撩慰道:『我跟你说,只是以防万一吧了。』   ※    ※    ※    ※    ※   凌威易容改装,来到了鹰愁谷,找了几天,终於在丢空了的南宫世家後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来楚烈生前与南宫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宫世家每一代,均会派出家中长子,为七派效力,直到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维持南宫世家的声誉,遂与凌威为敌。楚烈筑墓在此,也是暗藏让南宫世家守护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办了,凌威强行破墓而进。楚烈的墓穴,虽然没有九阳神宫的奇珍异宝,却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宝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学,还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无暇深究,找到和合补天功的秘诀後,便封闭墓穴,赶回长春谷,只待击败西天圣主,才再回来寻宝。   ※    ※    ※    ※    ※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气足,绛仙悦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会,他已经练成了九阳神功,充满信心,可以击败西天圣主,唯一的遗憾,是冷春虽然练成了和合补天功,可以青春常驻,但是也让他采尽元阴,武功尽失,只能留在谷里。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条,但是他也很紧张,知道有人捣乱,四出安排人手,监视西天圣教的动静。   至於推举盟主的事,群雄早已决定推举凌威为盟主,只欠行礼,所以大会热闹而不紧张,紧张的只有知道内情的快活门中人吧。   时辰到了,果然西天圣主领著教主和教众出现,当场向凌威挑战,於是展开一场龙争虎斗。   虽然凌威功力大进,却也不敢轻敌,开始时,还故意隐藏功力,设下陷阱,引诱圣主入壳,此战绝不比当日长春谷外一战逊色,两人奇招百出,绝艺纷陈,瞧的群雄眼花撩乱,叹为观止。   剧斗千招後,圣主终於使出七星连珠了!一声「砰」然巨响之後,凌威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是受了伤,但是西天圣主却打横飞出,「叭哒」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来,却是给凌威一掌击毙。   西天圣教的教主大惊失色,转身便走,凌威本来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後患,於是奋力使尽全力,击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凌空劈死。   ※    ※    ※    ※    ※   凌威终於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了,长春谷里热闹了好几天,各路英雄开始陆续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继离开,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盘,巩固快活门的势力,长春谷又回复平静了。   虽然凌威志得意满,踌躇满志,但也感到有点空虚,好像失去了目标,环顾左右众女粉白黛绿,莺声燕语,暗念皇帝老子,三宫六苑,後宫三千,却不懂九阳神功,如何能够满足这些饥渴的女人,实在是暴殄天物,那有当皇帝的资格,心念一动,竟然生出攫夺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妇婉清求见。』这时有人进来报告说。   『甚么?』凌威愕然叫道,怎样也料不到她会前来,想起那美妙的胴体,不禁欲火沸腾,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费了。   黑寡妇还是一身黑衣,却不是劲装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篷,从头到脚掩盖著曲线灵珑的身段,她也没有挂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脸,和凌威的记忆完全不同,好像有点不对劲似的。   『妾身婉清,叩见门主,恭贺门主荣登盟主宝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娇媚动人的说道。   『你来干甚么?忘不了我吗?』凌威不怀好意地说:『那两个是甚么人?』   原来婉清身後,还有两个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们黑布蒙头,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们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样,专程前来道贺的。』婉清柔声道。   『故人?甚么故人?』凌威警戒著说,他知道婉清诡计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来,怎会安著好心,至於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看来虽然武功不高,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盟主,难道你不认得妾身吗?』左边的黑衣人缓缓解下蒙脸黑巾,莺声呖呖地说。   『还有我……』右边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时露出了真脸目道:『师哥,你忘了我吗?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之日,你还贵为武林盟主了。』   『是你们!』凌威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左边的是曾经给他强奸的绮云,右边的却是以为已经坠崖而死的小师妹香兰,定一定神,寒声说道:『你们是来报仇的吗?』   『我们的武功已给你废掉,如何报仇呀?』婉清幽幽一叹道:『身上也没有武器,你尽管搜查便是。』   『那么你们来干甚么?』凌威沉声说道,暗念香兰的武功不足一哂,绮云弱不禁风,婉清也内力全消,自己熟读毒手药王的毒经,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们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么作为的。   『我们习了一阙天魔妙舞,专程前来献舞,为盟主祝贺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么天魔妙舞?』凌威讶然道。   『这儿闲人太多,这阙舞又只宜一人觐赏,要是盟主不惧妾身等使诈,还请别移私室,让我们献舞吧。』婉清低声说道。   『我怕甚么?』凌威冷笑道,心里奇怪,究竟甚么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觐赏。   ※    ※    ※    ※    ※   凌威把她们三人带到一间奇怪的房间,那里地方宽敞,布置华丽,但是无床无榻,也没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铺著厚重的地毡,踏足上去,舒服无比,却满布色彩缤纷的软枕,整个房间,倒像一张硕大的绣榻,原来这里是凌威和众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来到这里,自然是不怀好意了。   『盟主,请安座吧。』婉清柔声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个大如小山的软枕上,那里是他最喜欢的座位,只是以前坐在这里时,身上多半没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献丑了。』婉清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身上的斗篷便杳杳飘起,往身旁飞去。   凌威一直是怀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飘去婉清身後,不类暗器,而且她的脚步轻浮,武功未复,心中释然,接著眼前一亮,顿时心浮像促,双眼发直。   原来斗篷之下,尽是颜色娇艳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挂在身上,除了几方掩著重要部位的丝帕外,全是薄如蝉翼的轻纱,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虽然重重叠叠,如烟似雾般缠绕著婉清的胴体,但是约隐约现,份外销魂,以凌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纱,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没有藏著凶器。   婉清仪态万千地脱掉脚上不大协调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浅哼低唱,便在凌威身前展动舞姿,翩翩起舞。   这时香兰绮云也相率解下斗篷,她们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样,要说有些甚么不同,便是香兰没有婉清那么自然,笑脸还有点虚假,绮云却是见腆不安,含羞带愧。   三女围在凌威身畔载歌载舞,香泽微闻,曲子是通俗的「喜迎宾」,尽管没有丝竹管弦,仍然是悦耳动听,舞步轻盈妙曼,配合著轻快的曲调,娴熟整齐,看来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阵阵幽香扑鼻,尽是脂香粉气,还有中人欲醉的体香,使他心旷神怡,意乱情迷,而且香还是香,完全没有古怪的药味,不该是毒药,更是戒心大减,放开怀抱欣赏销魂艳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会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宾」告终,三女的舞步可没有停下来,好像是婉清荡人心弦的低叫一声,几片彩云便朝著凌威的头脸飘去。   凌威心中一凛,接著发觉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离体而出,轻飘飘的随风而至,该没有甚么危险,於是不闪不躲,含笑认准来势,其中两方彩巾还没有飘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却是掉在脚下,毕竟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这时歌声又起了,听了几句,凌威便认得此曲名叫「红绡帐」,由於语多轻薄,香艳缠绵,只有青楼妓女才有胆子献唱,在筵前与客人打情骂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里,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胆露骨,举手投足,不独搔首弄姿,而且媚态撩人,忽而轻抚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随著身体的扭摆,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飞舞,瞧得凌威血脉沸腾,欲焰高涨。   愉快的时光是过得特别快的,转瞬间,「红绡帐」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余无几,除了胸前腹下还有彩帕,大半却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威目不暇给,神魂颠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吗?』婉清风姿绰约的拢一下秀皮说。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却有点失望的说:『天魔妙舞便是只有这些么?好像短了一点。』   『还有最後一节「深闺怨」,但是恐怕会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说。   『没关系,尽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闺怨」是出名的淫辞,大意是春闺少妇,独守空房,绮梦频生,淫秽无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嘤咛一声,摇风摆柳般扭动蛇腰,娇躯慢慢向後弯去,最後仰卧凌威身前,诱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动,口里轻吟浅唱,哼出了曲子。   这时绮云和香兰也随著节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卖弄风情,亦同时开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妇,柔靡撩人。   尽管曲调悦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却是无心欣赏,因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来愈是诱惑大胆,简直像思春怨妇在绣榻辗转反侧,而绮云春兰,更是靠得贴近,两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那不是无心的,香兰的酥胸差不多贴在凌威脸上,颤腾腾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动,虽然还有丝帕缠绕,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里还按捺得住,怪笑一声,便把头脸压了下去。   『师哥……爱我……我要你!』香兰春情勃发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聒不知耻地叫。   ※    ※    ※    ※    ※   这样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对凌威来说已经不新鲜了,说到淫荡饥渴,三女远不及他的女人,也没有她们那么多花样,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积极,却使凌威说不出的刺激。   凌威轮番向三女攻击,一往无前的发泄他的欲火,此际九阳神功已臻大成,念动即生,更能让他毫无顾忌,尽情放肆了。   三女阅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敌手,虽然三个一起,还可以有喘息时间,但是凌威实在太过利害,又只顾自己欢娱,不理别人死活,当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   说也奇怪,三女本来不是欲壑难填的淫娃荡妇,此际已是累得不可开交,还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频频,苦苦求欢,凌威也从来没有这样兴奋,有点控制不了澎湃的欲火,疯狂地狂纵横驰骋,大肆淫威。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美妙无比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关一麻,火山爆发似的汹涌而出,他常常说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乐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绝。   『……师哥……你不行了吗……我……我还要呀!』香兰缠在凌威身畔叫。   『别著忙,我会让你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气说,低头看见绮云正在喘个不停,头脸尽赤,香汗淋漓的娇躯还好像失控般发抖,叫也叫不出来,知道爆发时,也把她再次带上高潮。   『盟主……别理她……大淫妇要你呀!』婉清淫荡地叫。   『我两个都给!』凌威哈哈大笑,默运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鸡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两女不知是惊是喜,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你争我夺的扰攘了一会,最後还是香兰得逞,饿虎擒羊般扑在凌威身上。   虽然刚刚得到发泄,凌威还是感觉体内欲火如焚,犹其是怀念刚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温那美妙无伦的感觉。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的冲刺後,香兰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挣扎著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来呀……!』   婉清看见香兰尖叫了几声,双眼反白,汗下如雨,接著便没有了声色,鼻子一酸,不禁热泪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泪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娇似的叫道:『还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这时凌威还是伏在香兰身上喘息著,灵魂儿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不知为甚么,这一趟好像射得特别多,也因为这样,快活自然特别持久,使他舍不得离开香兰的胴体,听到婉清的话,没由来的再度生出兴奋的感觉,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肤上抚摸著说:『屁眼么……?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过瘾,现在要重温旧梦呀?』   『……是……给我,快点给我吧!』婉清强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动著凌威的身体道。   『不怕痛吗?』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欢呀!』婉清咬牙切齿道。   『好,便让你乐一下吧!』凌威兴奋地抽身而出,只见鸡巴秽渍斑斑,马眼仍然流出腌瓒的水点,好像软弱了一点。   『来吧!』婉清自动趴在凌威身前,高举粉臀叫道。   『让我歇一下成么?』凌威笑嘻嘻地抚玩著臀缝说。   『你……你不行了么?』婉清扭头握著凌威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挤乾似的说道。   『行,怎么不行!?』凌威运气一挺,竟然雄风再起。   『那么来吧!』婉清拉著鸡巴,在股缝中间磨弄著说。   『淫妇!』凌威怪叫著扶稳著婉清的纤腰,鸡巴奋力刺进菊花洞里。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身体发抖,粉脸变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狭窄的菊花洞,但是由於运足了九阳神功,鸡巴暴涨,感觉上好像开山劈石,花了很多气力才能冲破重重障碍,闯进洞穴的深处,里边是火辣辣的,灼得龟头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发的冲动。   『……不……不要走……留多一会儿吧!』婉清感觉凌威开始引退时,强忍著撕裂的痛楚叫。   『美吗?』凌威喘著气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著叫,因为凌威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   抽插了十数下後,痛的婉清脸如金纸,俏脸扭曲,好像随时要晕过去时,凌威忽地大吼一声,身体剧震,便在狭窄的洞穴里爆发了。   凌威脱力似的软在婉清身後急喘,隔了一会,好像仍然没有气力起来,接著还高声呼叫道:『来人……来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凄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唤声中,悦子绛仙先後进来了,看见凌威脸无人色地瘫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惊失色。   『拿药……给……给我拿药!』凌威迅快地念出了几种药物的名字道。   『甚么事?』绛仙动手想把凌威扶起来说。   『不……别碰我……我精流不止……快点去拿药!』凌威咬紧牙关叫。   『没用的……。』婉清忽然张开了眼睛,喘著气说:『凌威,你死定了……没有药可以救你的!』   『你干了甚么?』悦子颤声叫道。   『销魂绝情花……你听过了没有,我们三人,前後两个洞穴,都擦满了销魂绝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个洞!』婉清厉叫道。   『胡说,你……你胡说,不是真的!』凌威铁青著脸叫,脑海中出现毒经关於销魂绝情花的记载。   销魂绝情花只在苗疆生长,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来制作蛊毒,视如至宝,花粉是极利害的催情药物,无论男女,用过後,便会淫情勃发,要不断交媾,直至脱精而死,毒手药王也没有见过,别说解救了。   『是不是胡说,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虚弱地说。   『门主,那两个女的……一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也……快死了。』绛仙惊叫道。   凌威扭头一看,死的是绮云,香兰也是出气多入气少,下体却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经脱阴,去死不远了。   『贱人,我……我杀了你!』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杀吧,要是怕死,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会在地狱等著,和你算帐的!』婉清讪笑似的说,感觉阴精流个不停,知道已经脱阴了。   『扶……扶我起来。』凌威软弱地说,这时他头昏目眩,完全没有气力,任他如何运功,精液还是如山洪暴发,知道大限难逃了。   悦子赶忙扶著凌威从婉清的身後抽身而出,只见他的鸡巴萎缩,阴精流个不停,忍不住失声痛哭。   『门主,现在如何是好?』绛仙流著泪说。   『杀……杀了那贱人!』凌威颤声叫道。   『她已经死了。』绛仙正要动手,却发觉婉清已经香销玉殒了,原来她给凌威摧残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体特别虚弱,早已毒发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语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宝座,还有大好前程,却命丧今朝,彷如从云端掉下十八层地狱,心里的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此时众女也先後赶到,看见凌威垂垂待毙的样子,有几个已经忍不住痛哭起来。   『……别吵……!』凌威贾其余勇地低喝一声,呻吟著叫:『……悦……悦子,神……神宫……神宫……』   众女急忙止住哭声,但是瞬即又哭声震天,原来凌威叫了一声後,便脱阳而死,一代枭雄,终於一瞑不视了。   骤逢大变,绛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泪流满脸,泣叫不停,妙玉红杏亦随著众人伤心流泪。   花凤应该高兴的,她惨遭凌威百般淫辱,尽情摧残,凌威死了,应该可以从此脱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却是感觉从此没有了依靠,竟然随著众女落泪。   众女伤心痛哭之际,没有人留意悦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进了黑暗的甬道!   【全书完】   ===================================              後记     《江湖》终於告一段落了,总算是有始有终,没有辜负各位爱护《江湖》的读者的期望,当然没有你们的鞭策和鼓厉,失落未必能够做得到的。   《江湖》完全是游戏之作,开始的时候,只是为了满足个人的性幻想,找寻发泄的地方,後来看见元元热闹,佳作纷呈,一时兴到,大胆贴上来,想不到知音不少,也使失落得到意想不到的满足。   记得初贴时,有读者留言,问《江湖》可有所指?   没有,当然没有,失落哪有这样伟大,《江湖》只是一部情色小说,希望不是一部蹙脚的小说便心满意足了。   也有人说,主角凌威是个大坏蛋,所以看不下去。对不起,写的时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幻想,我从来没有想当情圣,也不懂如何去当情圣,倘若凌威正常的话,便不能够辣手摧花了。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尝试一下的。   由於《江湖》是情色小说,总觉得情色是主、情节是宾;至於武侠,更是枝叶,可不能喧宾夺主,所以写《江湖》时,情色的部份和有关情色的情节,花的时间特别多,用来交代始末和过场的情节,不能不写,但是由於乏味的关系,总是胡混过去,希望读者谅解。有人会问,为甚么不多花点功夫,应该情色情节并重才是,但是这样便有违我写《江湖》的初衷了。   说到情色,有人投诉《江湖》某些情色的描写,余有未尽,该可以写下去,这或许是失落躲懒,或许是避免重复,有时也是故意留下空间,让读者自行幻想的。   也有人说,《江湖》的男角太少,女角太多,也许是因为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吧!   此外,《江湖》也有很多错字别字,有些是因为失落写错了,有些是行文太急,却没有重看,还望各位包涵。   无论《江湖》是好是坏,在这里认识了很多朋友,没有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江湖》可能会无疾而终的,失落在此衷心向各界友好致以万二分的感激。   最後,失落还有一个请求,便是想知道各位对《江湖》的意见,倘若不花你太多时间的话,希望你能回答下面几个有关《江湖》的问题:   1. 情节乏味吗?     是/不是   2. 故事是不是太简单了? 是/不是   3. 情色是不是太露骨?  是/不是   4. 文字还可以吗?    是/不是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该是道别的时候了,有缘再见吧!   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