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封面人物:四娘 他在因缘际会之下穿越来到大宋,成为杨家将中的杨六郎。在受伤期间,受到貌美的继母四娘无微不至的照顾,使六郎对四娘产生爱慕之情!   六郎和大嫂慕容飞雪乔装成江湖郎中前往南唐侦探敌情,他们得知南唐大将林天虎的小妾病入膏肓后,便借机进入林天虎的府邸。   六郎在帮林天虎的小妾看完病后,又去帮林天虎的夫人孟芸看病,他一见到孟芸不由得淫心大动,假借按摩的手法对她上下其手…… 第一章 一代名将是六郎   几株海棠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娇艳春色弥漫着整间院子。   静室内光线幽幽泛着幽静,角落里放着一尊青铜纹狮螭耳的香炉,五木香飘出袅袅淡烟,不时发出轻微的「劈啪」声,衬得四周越发安静六郎安详地闭着眼睛,浑浑噩噩间,他觉得心中憋得难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手臂也轻轻抬起……   「啊,眼睛动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   六郎微微睁开眼睛时,听到如银铃似的清脆童音在耳边响起,而浑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渐减轻。   「小九,不许对六哥无礼……」   六郎接着听见有着温柔、贤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带点溺爱的声音轻斥道。   等六郎完全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活泼可爱、精灵过人的小萝莉。   这两个小萝莉的模样一般无二,有着粉嫩的小脸蛋,穿着如湖柳般淡绿色的短褂,露出两条如莲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见那四只纤细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乱摸……   极品萝莉啊!还是极品姐妹花,六郎正准备动手调戏,却见后面有双素臂伸过来,轻轻推开那两个顽皮的小萝莉。   两个小萝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个不停,极其可爱地朝六郎做鬼脸:「六哥装死,不知羞……」   六郎闻言转身注目,定神细看那个女人,心里涌起一阵暗叹。   天哪!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极品人妻……   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美妇人。美人儿穿着鹅黄色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有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中带有似水温柔。乌黑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如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让玲珑的身体更显万种风情。   如果谁能娶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   美妇人看见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脸露出痛心又自责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吓死四娘了,好在你醒过来,否则,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当年将你们七个兄弟交托给我,那四娘就是你们的娘亲了。今后你可不许像这次这样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欢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线作战,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么事?」   六郎慢慢陷入沉思。   记忆一点一点的复苏,他终于想起来……   六郎本来是一个喜爱探险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后,六郎就决定进行一次挑战极限版的探险……   在中国,有一种瓷器是「诸窑之冠」,却始终不能确定它的窑址。   这种瓷器身世迷离,文献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纪录。   这便是柴窑,一个困扰中国陶瓷史的千古之谜。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万金,怀着对柴瓷的向往,六郎在白洋淀大湖畔进行研究,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却一无所获,就在六郎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意外,让他从一个老乡的手中得到一片类似柴瓷的瓦片。   老乡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就住在一望无垠的白洋淀湖边附近,以养鱼为生。   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乡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当看到老乡手中那片纯净如银的瓷片时,六郎就认定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磐、薄如纸,就是这瓷片的真实写照。   六郎便问老乡这片瓷的来历。   老乡刚开始不肯说,最后老乡对六郎说:「你如果要找柴窑,应该去河南,为何来白洋淀呢?」   六郎回忆许久后才说:「是因为一个梦,我梦见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个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灵位就在那里,我在那里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应她会好好保护世宗皇帝的遗物。她还说她被压得很苦,请我帮她撕开贴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她就可以永生!那个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梦醒后,就再见不到她了。根据我的记忆,我梦境里的地方就是这里……可是这儿只有一望无际的湖水,但为了那个美丽公主的诺言,我坚信我没有错。」   老乡眯着眼睛,点起旱烟枪,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几口,开口说:「我们白家居住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着这座大湖。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这座大湖的下面。」   老乡从屋里取出一把生满铜锈的大钥匙,这把钥匙足有一尺多长:「小伙子,大湖下面埋藏着一座纯金打造的宝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里面不仅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更有价值连城的柴窑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你是在为你的诺言履行承诺。」   老乡将那把生满铜锈的钥匙交给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过,那个塔沉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体在哪个位置,没人能说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满暗道机关,但成败只待有缘人,我祝愿你能够成功。」   六郎拿到钥匙后,马上准备潜水工具,每天花十多个小时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寻找那宝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发现湖底的一处暗礁下面,隐藏着宝塔的一角,他兴奋得扒开淤泥,果然是纯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个人在湖底一连挖掘了三天,才终于见到进塔的那扇石门,石门上留有钥匙孔,六郎战战兢兢将老乡给自己的那把钥匙插进去……   轰的一声,石门打开,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涡,一下子将六郎吸进去。   六郎的脑袋一下子撞在一个硬东西上,令他顿时昏迷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才醒来,发现自己竟身处在一个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来这么亮的光亮?六郎顺着亮光的方向走,绕过几道走廊后,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绽放着耀眼亮光的九转灵诀台上端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子生就玉容珠貌、丰神绝美,穿着一身银白色仙衣,浑然若仙,周身竟不带一缕凡尘。那目光犹若天电,冷冰冰地扫视过来,竟叫人胆颤心惊,更让六郎惊奇的是,她的上方盖着一道赤金符,难道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千年灵绝咒?   六郎心中一阵惊喜,看了这位丰神绝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来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灵绝咒摸过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开那道千年灵绝咒的刹那,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比雷电还要耀目的亮光。   身边的世界突然炸开。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时飞转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的隧道。   六郎被时光带到了战火纷飞的初宋……   慢慢复苏前世的记忆后,今世的记忆也逐渐融入六郎的大脑,今世的记忆稍微有些模糊,不过六郎还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着面前这位温柔贤慧的良母,说道:「四娘,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四娘温柔地握着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满泪水:「六郎,如意山那么陡峭,你干嘛非要上山去采蜂蜜?荆州城大街上卖的蜂蜜一样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荆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养颜,四娘将我们兄弟几个拉拔这样大可不容易,我们都不愿意看着你红颜衰老啊!大哥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让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四娘娇声怒道:「傻孩子,你们哥几个能有这片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么时候会老,我只在乎你们都能够平平安安啊!下次?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去冒险。」   六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说了,你身上摔伤了好几处,都昏迷两天了,真把四娘吓坏了。你身上除了两、三处摔伤外,没有其他伤口,更没有致命伤,可你就是没醒,荆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请来了,可大家都看不出来你究竟怎么回事。」   四娘说着,眼眶的泪水滴落下来。   六郎心中一阵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个由于父母离异,无人疼爱的浪子,虽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钱,老爸也帮自己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后妈,但那纯粹是个小狐狸精,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不说,还净鼓动老爸将家里的财产转移到她的名下,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位温柔可亲的人母?   穿越之后,我是杨六郎,现在在天波杨府。   天波杨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争的军事要地荆州。   宋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后在短短数年内,平灭了后梁、后汉、后晋,眼看着大宋兵强马壮,剩下的几国君主都胆颤心惊,唯恐大宋将战火燃烧到自己的国家,纷纷关闭国门,加强防御。   南唐李璟,依仗长江天堑,又和吴越结盟,忙于春花秋月、不理国事。   后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汉刘钧,联合契丹,妄想与大宋决一死战。   前不久,父亲杨令公奉旨伐楚,前线战场上捷报连传,前几日大哥的先锋部队更是攻克楚国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会凯旋归来。   我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对了,还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就是眼前这两个欢蹦乱跳的小萝莉,她们是四娘亲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两个小萝莉真讨人喜欢。我喜欢这个世界,穿越来到这里,是上苍对我的眷顾,那位在梦中令我魂牵梦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见到她……   忘了说,我家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会见到她们。   六郎闭上眼睛,慢慢地记亿起今世,为什么连老七都上战场杀敌了,而我这个文武双全的六郎没有带兵伐楚呢?   哦!想起来了,我前阵子从前线回来,皇上的弟弟晋王赵匡义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给我保媒,呵呵,刚来就有桃花运,父亲这才命我提前回来做准备,楚国已经是名存实亡,他们只不过是清剿楚国余孽,晚一段时间回来而已。   「六郎,你没事就好,我再让大夫帮你检查一下。」   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请大夫。   两个小萝莉马上凑上来,一个拉着六郎的右手,一个拉着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给我们讲前线的故事啊!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的啊?」   「哎呀。」   六郎感觉到右臂有着如刺骨般的疼痛,看来从山上掉下来,这一下摔得真不轻,右臂绝对是骨折了,动一动腿,发现到右腿也不得劲,屁股也是生疼。   这时候,四娘领着大夫进来,将两个小萝莉轰开:「八妹、九妹,你们俩回屋背功课去,等会儿我还要考你们俩呢。」   两个小萝莉噘着嘴离开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检查,然后站起来说:「回禀杨夫人,六公子全身无大碍,只是右臂的伤势比较严重,应该是骨折,不过没关系,多多休养一些时日,自然会康复。」   四娘吁了一口气:「我这就放心了,卢大夫,你去帐房领赏吧,顺道将药方子交给管家。」   卢大夫道谢,转身离去。   四娘关切地看着六郎:「六郎,你不要担心,虽然骨折了,但这是小伤,等会儿四娘帮你洗洗身子,然后用我们家秘传的跌打药,你知道吗?普通人伤筋动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们练武之人筋骨强壮,只需要一半时间就会好,而用了秘传的跌打药后,又会缩短一半的时间。」   六郎高兴地说:「照四娘的话,一个月时间都用不了,我的伤就能好?」   四娘微笑着坐下来:「如果我每天再为你按摩两次的话,又会减少一半时间,半个月保你痊愈。」   「真的?」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四娘脸上微微一红:「跟四娘还用客气吗?你是不是又在耍坏心眼了?」   六郎无辜地说:「没有啊。」   四娘哼了一声,说:「小坏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   说着,红着脸,低头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纳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杨六郎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会有什么坏心眼?奇怪,四娘为啥这样说我?   六郎摇了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头,看到身边放的旅行包,不由得惊喜道:「这不是我去湖底探险时带的旅行包吗?居然跟我一块穿越了!」六郎连忙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打开旅行包,里面除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身分证、钱包、手机、高压防爆电筒、一本考古刊物、一个大容量蓄电瓶,再就是几枝画笔。   「看看手机还有没有电?能不能打啊?」   六郎将手机拿过来,摆弄了几下,叹道:「电力倒还充足,可是没有讯号,既然到了这里,这家伙就应该退役了,现在这个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来就是权势,我们杨家将在朝中因为战功卓越,威望颇高,钱是不用愁的,晋王千岁亲自为我张罗媳妇,美女也不用发愁……武功?我应该还可以吧?在哥儿几个当中虽不是最强的,但在满朝武将中应该鲜有敌手。杨家枪天下无敌,神鬼胆寒,哼哼……有机会再找几本武功秘笈练练……」   六郎正在胡思乱想中,四娘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桌上,上面有干净的毛巾和两只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着说:「这瓶子里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帮你洗干净身子……」   说着,她就过来脱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说道:「四娘,这怎么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和老爸离婚去了美国,而老爸找的后妈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经满十八岁,也偷看过许多岛国的色情片,对男女的身体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还没有让成年女性看过自己的身子,如今见四娘要来脱衣服,虽然说四娘是这个世界中自己的继母、亲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难免会脸红心跳,急忙极力阻拦。   四娘微笑着摇了摇头:「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话,就要发臭了,前天将你抬回来时,因为你一直没有醒来,呼吸也很微弱,我们都不敢翻动你的身体,都两天了,就算身体不发臭,伤口也要上药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当着年轻貌美的四娘的面脱光衣服,尽管是要上药,但心里还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说:「不要装正经了,四娘知道你长大了,这两年不是一直让你自己洗澡吗?小坏蛋,两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哦,不但要我帮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气时,还要赖在我的床上睡觉呢……」   六郎闻言更加脸红,低头琢磨:「跟这样貌美温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简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开六郎的腰带,一边帮他宽衣,一边说:「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上了一次药,来,衣服脱下来,抬起腿来。」   六郎配合着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条小底裤,古铜色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显出他健硕的体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夹紧了双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裤撑起的小帐篷,掩着口偷笑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将湿毛巾拿过来,细心地帮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六郎身上有三处摔伤,分别在右臂、右腿和后臀部,当清洗到伤口的时候,四娘尽可能放轻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四娘关切地说:「六郎,不会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诉我啊。」   六郎摆出一张笑脸:「四娘我没事,你的手好温柔啊!要是换成婢女,恐怕还不行呢。」   四娘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那当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脚,我就是不放心,再说她们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转过身,四娘要将你的内裤也脱下来。」   六郎心中一热,轻声问:「内裤也要脱?」   四娘没有说话,明亮的眸子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六郎见状吃力地翻转过身,朝下躺好后,就感觉到一双温柔至极的纤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后臀上,接着内裤就从大腿上被脱下去。   浑身赤裸的六郎,脸上的红云一下子烧到耳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呢!好在是脸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觉它正在膨胀。   略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六郎的腿窝,清洗干净后,四娘让六郎别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她则转身拿起装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将两种药水倒在掌心,然后将手掌覆盖在六郎的后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凉加上那温暖的手掌,让六郎忘记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着美艳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满是关爱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点也不疼。」   六郎赞赏道。   四娘嗯了一声:「四娘没有骗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个月后,保你能够进京相亲。」   六郎不由得浮想联翩:「四娘,你知道晋王千岁给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吗?」四娘笑着摇头:「这我可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晋王亲自出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够配得上我们杨家的天之骄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后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时间,问道:「六郎,感觉清爽了吗?」   六郎点头,说:「四娘的手法真好,赶得上妙手回春的神医了。」   四娘轻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过嫁到你们杨家后,受姐姐临终托付,便专心照顾你们兄弟几个,不再行医道。」   六郎感慨地说:「四娘,你真好,我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四娘笑着在六郎的后臀上轻轻打一巴掌:「小坏蛋,又在给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转过身子来,我帮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声,转过身来,眼见赤裸的精壮身体、坚挺茁壮的玉笋,令四娘虽为人妻,但此刻玉颊不由得通红,从怀中掏出香帕丢给六郎:「快把你的丑东西盖起来。」   六郎低头看了雄壮的小龙一眼,不由得脸一红,刚才只顾着和四娘说话,居然忘了,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甘寂寞地抬起头竖得笔直,他急忙将那一方带着幽香的香帕盖住下身。   四娘羞红着脸,将两种药水在掌心混合,然后开始涂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处,大腿的伤比屁股上的伤要严重,而且神经较多,稍微一碰就有彻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娴熟,动作轻柔,六郎差一点就要叫出声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着疼痛,于是她手上的动作尽可能温柔,而且还不住地和六郎说话,向他打听一些前线的情况,用来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觉中,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已经处理完毕,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后坐到六郎身边,拿起六郎的右臂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按揉起来。   六郎感受着胳膊下面那极富弹性的玉腿,虽然隔着罗裙、衬裙和亵裤三层衣服,但是身体那温暖光滑的感觉还是透过裙子传递过来,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气,薰得六郎如同坠入仙境,浑身都飘飘欲仙。   直到按摩完毕后,四娘才笑着将六郎的胳膊从自己玉腿上拿开,轻轻放在床头上:「六郎,记住不要乱动受伤的手,你要是渴了、饿了,只管喊人就是了。」四娘站起来,擦拭额头的汗水,对六郎微微一笑后,端起盛药水的托盘,转身向屋外走,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对六郎说:「六郎,午饭待会儿让八妹、九妹帮你送来,等到晚上时,我再帮你按摩一次。」   说罢,给六郎留下一片温馨的回忆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际,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六哥、六哥,帮你送饭来了。」   六郎听出是那两个可爱小萝莉的声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个萝莉,姐姐名叫杨八妹,妹妹名叫杨九妹,这八妹和九妹长得一模一样,尤其还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有时候表情也都一样,六郎还真分不出哪个是八妹、哪个是九妹,只好含糊说道:「八妹、九妹,辛苦你们了。」   一个萝莉端着食盒走过来,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大碗的牛肉面,还有几样小点心和一壶茶水;另一个萝莉则笑嘻嘻坐到六郎身边:「六哥,娘说你受伤后,身体虚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让厨房帮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饱的话,还有点心呢。」   「六哥,我来喂你吧。」   另一个萝莉端着面来喂六郎,而六郎确实饿了,甩开腮帮子,没多久就将一碗面吃个干净,又加了一块糕饼,这才想起来说:「八妹、九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穿一样的衣服啊?总是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们俩谁是谁?」   两个萝莉同时笑道:「这样最好,你再给我娘告状的时候,就不知道要告谁了。」   六郎摇头道:「八妹、九妹,我有告过你们的状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六哥,你练功的时候,我们经常捣乱;你读书的时候,我们将墨汁涂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在你的被窝里面偷放葛针。嘻嘻,难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头:「真的不记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告你们的状了。」   「是真的吗?」   两个小妹显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我们拉勾。」   八妹、九妹高兴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两只手的手指头,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之后,两个小萝莉一使眼色,勾着六郎的手指头一用力,就将六郎赤裸的身子从被子里拉出来。   曝光的六郎脸红得像朵火烧云:「喂!你们俩在做什么?」   八妹、九妹却哈哈笑着跑到一旁,拍着手,指着六郎的下面说:「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着右臂的疼痛,将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将被子盖好,指着两个小萝莉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还是这么顽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状。」   「六哥,刚才我们拉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六郎拍了拍头:「我把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状也没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刚才是我喂面给你吃,你还没有谢我呢,」   另一个萝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说八道,明明是我喂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说是你。」   「什么?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装傻了是不是?」   见两个小萝莉在争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   「好了,你们俩不要争了,我不告状了,好不好?」   六郎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两个小萝莉立刻安静下来:「六哥你真好,快给我讲讲前线的故事吧?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   六郎见她们俩安静下来,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讲来:「楚国在什乌城驻有十万大军,还有一百多门强势火炮,第一仗我们打得很辛苦,强攻了三次都没能攻上去,死伤了好几千名士兵,后来你们四姐想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两个小萝莉呼呼两声:「怎么又是四姐啊?难道每次奇兵制胜都是她出风头?」   六郎笑道:「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杨家将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谁出奇制胜,功劳都是属于我们杨家将。」   两个小萝莉点了点头,六郎接着说:「四姐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什乌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我们就自制了强力枪弩,在前沿阵地上,竖起了许多木桩,每两根木桩间用兽筋连起来做弹弓,然后将加长、加粗的长枪用这些超级弹弓射向什乌城的城墙,你们猜怎样?这些长枪牢牢地扎进城墙,形成了几十道坚固的云梯,我们的大军就顺着这些云梯冲进城去,与楚军展开白刃战,一旦交上手,他们自然不是我们杨家将的对手,什乌城在经过一天的激战后,终于被我军攻占。」   两个小萝莉听完后,双双陷入沉思。良久,一个萝莉说道:「我们好羡慕四姐和四位嫂嫂们,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和你们一起上阵杀敌就好了。」   另一个萝莉说:「就是啊,就凭我们俩,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这才知道,她们俩是想上阵立功,就笑着说:「老爹嫌你们俩的年龄太小,不过下次说不定就会带着你们俩上战场了。」   八妹、九妹齐声问:「真的?」   六郎点头说:「楚国已亡,我们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没错,下一个被伐的对象不是后蜀就是南唐。」   「我们也要上战场。」   两个萝莉一起说道。   六郎说:「我要是主帅,就带你们俩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会先取后蜀,后战南唐。」   「六哥,你真厉害,咱们家要是带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厉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欢六哥一个人,兵书都给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书也很闷的,其实六哥也想多玩一会儿。」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带我们去。」   「九妹,是后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说什么?你又和我争?」   六郎又开始头大了:「好了,你们俩再争,我谁也不带了。另外,你们俩总应该有个记号让我区分出来才行,要不然前锋营中我点兵派将,连你们俩谁是谁也搞不清,那该怎么办?」   「六哥,难道你忘了?我们俩身上有标记,我们俩的屁股上都有一块胎记,只不过姐姐的胎记长在左边,妹妹的长在右边。谁要是违抗了军令,脱下裤子打军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气又乐的同时,觉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记得了,这两个小丫头的屁股上有胎记,八妹的胎记长在左边,九妹的胎记长在右边:「我现在就要确认一下。」   六郎想报复刚才她们俩捉弄自己的恶作剧。   其中一个萝莉一听,立即转身溜掉,六郎手快,将靠近自己的萝莉抓住,邪笑着说:「小妹,我帮你鉴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萝莉却不怎么害怕,而是有些难为情地说:「六哥,鉴定需要脱裤子的……」   六郎心中一阵激动,自己穿越前,虽然说是初哥,还没有过性经验,但是AV看过,真人也摸过。在高三临毕业时,六郎与英语老师在一起,那个英语老师很正点,可就是有点保守。记得那个夜晚、在学校后面的小山上,两个人坐在一起谈今后的理想,后来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还将手伸入她的衣服乱摸,那老师很激动也很配合六郎,让六郎的手抚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后时刻,两人没有来得及合为一体,就被一场雷阵雨搅和了,后来六郎就做了那个梦,至今还没来得及和那位女教师约会。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离观赏亲爱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里面的小龙开始狰狞壮大。   「小妹,我觉得你比较乖,我猜你应该是姐姐吧?」   小萝莉高兴地说:「是啊、是啊,九妹太坏了,经常冒充我,还是六哥眼光独到,被你看出来了。」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我需要鉴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说着,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着她罗裙下挺翘的小屁股。   八妹满脸羞红的站着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断逼迫,她才终于嗯了一声,站到六郎面前,转过身,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罗裙上的丝带。   六郎在AV中看过不少女人宽衣解带的场面,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   那件淡绿色罗裙在八妹小手的动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绣着梅花图案的小亵裤;小萝莉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遗,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那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此时她的小手犹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声,于是小萝莉极不情愿地将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翘起来,在她雪白无瑕的玉臀的左半边,果真有一块蝴蝶模样的暗红色胎记,那块胎记有一半露在白色亵裤的外面,还有一半被白色的亵裤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这个极品小萝莉妹妹的美丽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于儿童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小衫里面的胸部还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轻轻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抚摸着,就仿佛是在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痒啊,看完了没有?」   六郎喉咙里咕噜一声,说出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他双手颤抖着将那亵裤的两边拽住,缓缓地往下褪,小萝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个露出来。她的下半身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分开来。   六郎将身体往前,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记在左边,我是姐姐。」   「六哥确定你就是八妹,不听话逃跑的是九妹。」   六郎附和着,同时也爱抚着八妹。   八妹高兴地转过身,一边娇羞地穿上衣服,一边说:「六哥,九妹就是这样,经常以我的名义做坏事,或者以我的名义领奖赏。」   六郎点着头,叫八妹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八妹,刚才给六哥喂饭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点着头,生怕九妹抢走她的功劳,六郎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搂着她的小蛮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谢你。」   八妹见状开始活泼起来,毕竟刚才脱了衣服显得紧张,现在穿着衣服,干脆依偎到六郎的怀里:「六哥,你要怎么奖赏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让六哥亲你吧。」   六郎猥亵地提出奖赏的条件。   「嗯,好吧。」   六郎搂着八妹感觉到她仍有点畏惧,于是轻轻拨弄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以放松她的心情,然后将脸靠过去要亲她,八妹有点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后退。   六郎见状笑着要八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而六郎的心里也很紧张,亲小女孩还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让八妹对接吻留下一个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轻易地就覆盖住它,当六郎丰厚的双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时,八妹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抗拒声!   六郎奋力地撑开八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吻着。由于六郎无法顺利将舌头伸进去,心中有点生气,于是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嘴唇。   八妹顿时疼痛得「啊」的一声便松开牙关,六郎随即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没有躲避的余地,六郎带着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此时六郎感觉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她的脸如熟透的苹果般红嫩,六郎见状赶紧松开她,让她喘一口气。   此时八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断起伏。   六郎不知道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亲她,可能是刚刚深吻得太累的关系,她居然娇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六郎享受这小小身躯的拥抱,贪婪地闻着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亲得你舒服吗?」   六郎将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内,抚摸着她腰间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问道,没想到八妹嗯了一声后,突然挣开六郎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许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摇了摇头,发觉那下身早已经坚硬如铁,他伸手摸过茶壶,连灌好几口凉茶,都不能解决小腹下那股难以熄灭的欲火。   六郎顿时感到心烦意乱,突然四处乱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块香帕。   那块香帕的面料是苏杭最好的丝绸,上面有四娘亲手绣的刺绣,绣的是凤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还残留着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气息,令六郎心中越发的难以忍受,他撩开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烧红的火棒,六郎顿时呼吸急促,将那块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动着,过没多久,就将积蓄已久的滚烫阳精爆入方帕中。   随着呼吸逐渐平息下来,六郎长长吁了一口气,脑海中还满是四娘风姿绰约的倩影以及两个极品萝莉妹妹可爱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际,猛然见到四娘从外面走进来。 第二章 杨门深宅多幽香   六郎赶紧将那方帕藏于枕头下面,再用被子将身体盖住。   四娘满脸春风的走上前,说:「六郎,是不是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六郎带着真诚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说:「又跟我说见外话?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对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凉,支支吾吾地说:「没有看……看见。」   「没看见?」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时眼角一扫,看到六郎枕头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摇头苦笑,走过来道:「六郎,不是在这里吗?」   说着就将那方帕抽出来,浓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皱紧眉头,她怎么也没想到,六郎居然会将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凌厉的目光:「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把我的手帕都弄脏了……」   六郎顿时感到尴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头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并没有过于责怪他,而是嘱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着那一方沾满六郎怒射精液的丝帕,缓缓地离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起风了,风越刮越大,伴着滚滚雷声,一场春雨哗啦啦地落下来,四娘拿着一把花伞,提着食盒走进来,她收起花伞将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将我的衣服都淋湿了。」   四娘没有避讳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将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绣对襟脱下来,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美艳动人,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还点缀着朵朵兰花,都是蚕丝绣上去,上身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丝绸肚兜,被藏在里面那饱满的双峰撑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对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细腻、喷香迷人的乳沟,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里一个劲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那成熟妇人的风情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肌肤般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鼻梁下,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臀部向外挺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的身形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扒开她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娴淑的母性,令六郎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六郎生怕自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六郎还是那循规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六郎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玉体:「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着说道:「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好吃的。有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娘弯着腰站在六郎面前,将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摆出来。   六郎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弯腰从食盒里面拿菜时,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软、妩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透明的软纱面料,让四娘的肌肤更显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饱满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人的乳头也被六郎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六郎的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热血澎湃起来,他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碗筷,斟满酒杯,轻声道:「六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替你庆祝,来……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头一看,四娘已经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来!」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那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谢谢四娘。」   六郎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而且很丰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两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替六郎夹菜送到嘴里,看着六郎吃得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们,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   六郎很认真地说道:「再说四娘那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话。记住了吗?」   六郎直视着四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替六郎夹菜,六郎吃得酒足饭饱后,四娘开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后,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娘开始为六郎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吗?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   六郎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   四娘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才肯睡,害你父亲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睡一觉,就是减寿也心甘情愿啊!但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声地试探地问。   「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岁了,十七岁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脸有些微微脸红。   六郎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怕怕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骑兵偷袭我们城池,但你父亲不在家中,姐姐拖着刚生产的身子浴血奋战,为了保护我们突围,被敌将的弓箭射中……她浑身是血,拜托我保护你们兄弟杀出重围……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害怕打雷。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四娘说:「六郎,你要记住这个血的仇恨,将来出人头地,为你母亲报仇。」   六郎热血升华,道:「四娘,仇人是谁?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四娘摇了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总有一天,我们杨家将会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站出来,手刃那个恶贼。」   六郎迷惑地问:「四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你生怕我们会去找仇家寻仇吗?」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泪水:「六郎,相信四娘,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时候,你们问也没有用。」   六郎懂事地点头:「四娘,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练功,听你的话,出人头地、掌控天下,将来为母亲报仇。」   四娘破涕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额前亲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没有看错你。」   六郎享受了这一吻后,心中久久激荡不能平静,望着面前这位有如慈母般温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乱,有个贪婪的念头在促使自己爱上她,也有另一个念头对他说: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不要胡思乱想啊!四娘对你的爱,并非男女之间的爱。六郎被两个混乱的念头搅得脑子混乱起来。   四娘不声不响地脱掉鞋袜,躺在六郎的身边,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许跟四娘捣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剑,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剑,而四娘原本纯正的善举,却被六郎扭曲误解:四娘一定也喜欢我啊!要不然她怎么对我这么好?我焉能放弃今天这样好的机会?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她,也不算乱人伦。她是杨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慈爱贤慧的极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着生命危险从城外如意山上采回来的野蜂蜜,四娘还不舍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动啊!以后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四娘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庞。   六郎顺势倒入四娘怀中:「四娘,只要你能开心,再危险我也不怕。」   两个人的身子慢慢地紧贴在一起,六郎将受伤的右臂轻轻地搭在四娘腰间,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凉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凉啊,盖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将被子拉过来,四娘没有拒绝,今天是雷雨之夜,确实有些凉爽。   四娘身上只有两件小衣,浑身冰凉,而六郎火热强健,将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靠过来,尽管四娘早有心理准备,但六郎赤裸着身子,男女间的肌肤接触,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喷发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着。   四娘开始后悔答应六郎留在这里陪他过夜,想要离开,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六郎还没有非礼她,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四娘将身子侧过去,只是六郎那受伤的手臂还是搭在她的腰间。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饱满双峰,正好从肚兜的侧面暴露出来,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绸裤下的肌肤给六郎一种美好的感觉,她腰间晶莹洁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般的柔软。   「轰!」   的一声雷声,正好给了六郎一个机会,而四娘正好在走神,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哟一声,原来四娘在翻身时,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觉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将六郎受伤的右臂舒展开,口中连声道歉:「真该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没事,我不疼,四娘,刚才的雷声好响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温暖的怀中,娇颜上那一丝淡淡的笑意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这里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间的胳膊虽然不能乱动,但是手却不老实地抚摸着四娘腰间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发虚,轻声呼道:「四娘?」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   四娘的语气竟如此温柔、暧昧,让六郎始料不及。   说着,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对雪白粉腻的香峰顿时展露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娇挺诱人,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顶的鲜红乳头更是如少女般红艳诱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四娘如此大胆的动作和话语,他根本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立即愣在那里。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只左手,放在饱满的香峰上:「小坏蛋,人家主动让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难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么缠着我的吗?」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么多事情,不过手掌覆盖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试探地问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缠着你了?」   四娘娇笑着说:「还不承认?每次你都缠着要偷吃几口才罢休,我真后悔当初喂奶给八妹、九妹时,连你这小坏蛋一块喂饱了,八妹、九妹都断奶七、八年了,可你这小坏蛋呢?到现在还不肯罢休,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四娘对着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还算你有良心,不顾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给我,其实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六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看着四娘那对圣洁的玉乳,口中生津:「四娘,给我吃吧。」   「小坏蛋,终于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一双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转,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四娘?」   六郎再也经不起诱惑,搂住这美丽姨娘的纤腰,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上面并没有一丝赘肉。   四娘的身体一阵轻颤,口中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六郎紧紧地抱着四娘,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连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大力地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香峰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四娘。」   蓦地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缓缓地从四娘的颈后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柔软的耳垂,她顿时羞得满脸发烫,突然六郎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还微微带着颤抖。   欲念促使着六郎一边亲吻着怀中的四娘,一边将受伤的手顺着亵裤滑进去,立刻碰到黑色丛林。   四娘顿时一声惊呼,被六郎搂着的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六郎的动作,但他后来进一步抚摸她的禁区时,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觉到六郎对自己的不良意图:「别,六郎,别这样!」   她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欲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躺在那里娇喘吟吟:「六郎,别,现在别碰我,不要摸那里……」   六郎的手被四娘从腰带里拉出来,但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继续作恶。   被六郎一阵玩弄后,四娘眉目如丝,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乌云秀发散开,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遗。   对于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对六郎的过于亲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表现得似拒还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欲望,她不由得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他整颗头都藏在胸脯间,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样。   四娘喘了一口气,朱唇微启,露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小坏蛋!四娘的胸脯美吗?」   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心里。话一说完后又羞涩的扭过头,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吻向四娘的唇,舌头很快地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四娘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地缠绕、翻卷在一起。   四娘翕动着鼻梁,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地刮着背后的脊梁。   六郎将上半身紧紧地压在四娘身上,让她的酥胸与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四娘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身下,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着四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无比骄傲挺立着的诱人双峰,随着她那喘气微微的跃动着。白皙、柔软,整个香峰是饱满丰润、完美无瑕。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不由得俯下身,将整颗头埋入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觉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娇嫩的胸脯上,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声,她痴迷地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抬起头,不住地摩挲着四娘那光滑的肌肤,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在找宝藏,可却偏偏漏掉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和周围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四娘顿时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波涛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胀得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这个小坏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来越大力,还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高耸的峰峦,令四娘不由得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六郎突然一张嘴,将四娘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那茁壮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地捻着另一颗乳头,这动作令四娘娇躯一颤,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四娘侧过头,乌发披散开,肩膀不住颤动;六郎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四娘意乱情迷之际,再次向下滑过她玲珑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间秘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湿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略弯的手指往她的股间探而复返。   四娘的身体同时受到上下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小坏蛋,告诉你了,不要,你、你不听话?」   六郎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处,并搅动起来,四娘在六郎这根手指头的搅动下,股间就像被火烧一样,身子已酥了一半,难受得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只能勉强地喘道:「小坏蛋你、你的手、别乱来……」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脑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胀红的玉容上倍添几分丹蔻的韵色,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渐渐丧失,撑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感到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四娘无力地向后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解脱的喜悦。四娘那娇美的胴体在六郎身下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承受着强烈的冲击。此时的她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并在一起,膝盖弯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最终无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体微微打颤。   激情后,六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过分动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赶紧将手从里面抽出来,身子也从四娘身上滑下来,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侧不敢看她。   等了一会儿,见四娘没有动静,六郎悄悄睁开眼,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胴体在光线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那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娇嗔道:「小坏蛋,不让你摸,非要摸,你以后要总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说:「四娘,对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刚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坏蛋,你还说,刚才……你太过分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四娘娇柔地轻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来四娘并没有怪罪我啊。   「小坏蛋,你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老实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娘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六郎。   六郎当然知道四娘在问什么,却依然装傻问道:「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娘说:「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坏蛋,是不是不承认了?」   六郎嘿嘿两声:「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过我可是头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着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没有撒谎,这确实是穿越后,自己发射的第一发子弹,不过自己仅仅穿越到这里才一天,就发射了子弹,确实有些色。   四娘听六郎说是第一次,娇羞的脸庞居然有些兴奋:「小坏蛋,以后不许这样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问:「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四娘想了想,说:「晋王千岁不是正在给你保媒吗?回头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   说到这里,四娘顿时脸红,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不过六郎还是兴奋起来,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觉中,坚挺的命根子就顶住四娘的腰。   「要是晋王千岁给我找的媳妇,能像四娘你这样美貌温柔,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无限眷恋地说。   四娘感觉到顶在腰间的坚硬,脸上越发的烫:「小坏蛋,干嘛跟我比?不说了,睡觉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但身边守着这样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里睡得踏实?虽然刚才四娘让他过足嘴瘾,但是有个地方还没有得到发泄,六郎佯装翻身,将身体贴了过去,使坚挺的宝贝紧贴在四娘柔软的美臀上,只见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拦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倾听着四娘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六郎仗着胆子,在柔软的美臀上摩擦起来,他越擦越兴奋,下身几乎要爆炸,那坚硬也不知不觉地滑入四娘一双玉腿中间,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布片,但是那儿的布片很快就被两人的爱液浸湿,四娘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六郎却浑然不知,只是兴奋得摩擦着,看到四娘睡这么熟,六郎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在欲火的包围下,六郎将四娘的亵裤缓缓地褪下来,露出皓白莹泽、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六郎禁不住将坚挺的龙枪紧紧地贴在浅沟上来回摩擦着,龟头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内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顿了一下,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   四娘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躯,柔滑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起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还隐现着如黄豆般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那成熟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那么完美、那么诱人。六郎侧躺在四娘身边,抱着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龙枪在股沟里面摩擦着,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进去,只是在紧闭的大阴唇间来回摩擦着,但即使这样,六郎已经感到十分舒爽。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开始潮红,紧闭的玉门也慢慢随着龙枪的摩擦而张开,湿润的阴道内更是分泌出大量爱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单上。   肉棒舒适地在四娘的嫩穴间摩擦、滑动着,酥麻的电流从龙枪顶端传向心底,令六郎快乐极了。他禁不住将龙枪紧紧地顶在四娘那两片湿滑的大阴唇间,左右摇动地研磨着,很快六郎感觉到龙枪进入最后关头,于是拚命地顶了几下,最后大龟头居然一下子滑进四娘的美穴内,被两片又湿又滑的大阴唇紧紧地包住,那感觉让六郎精关一开,全身颤抖着,精液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全部射进四娘的美穴内,尽管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却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里。   六郎赶紧拿衣衫将四娘的私处擦了一下,然后帮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赶紧闭上眼睛,良久不见四娘有动静,认为她真的睡熟了,但愿明天早上她醒来时,不会发现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要是发现了,我该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四娘从小就喜欢我、惯着我,四娘不会难为我的。六郎安慰着自己,幸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郎一觉醒来,四娘已经离去,空枕尚留有余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旧笑若春风地出现,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 第三章 萝莉姐妹花   在经过四娘十天的倾心照顾后,六郎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臀上的伤基本上已经痊愈,右腿的伤势也好了八、九成,胳膊也好了七、八成。   六郎也在四娘的指导下,进行恢复性的训练。慢跑加上内功疗法,再搭配合适的饮食,用不了几天就可以痊愈,让六郎对四娘充满感激之情。   又一天过去了,这天早晨,四娘正在跟六郎晨练,突然有军士来报,说南唐兵马在岳阳集结,大有要从水路偷袭荆州的动向。   四娘眉头紧锁,吩咐军士下去,然后对六郎说,「你父兄他们现在都不在荆州,南唐李璟这个时候集结兵马,还真有偷袭荆州的可能性。」   六郎冷笑:「南唐李璟只懂得风花雪月,哪里知道用兵之道?四娘,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以拒敌兵。」   四娘说:「六郎,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我怎么能让你去千禧湖?这样吧,我带一支兵马前往千禧湖驻扎,你留守荆州。」   六郎还想说什么,四娘却主意已定,马上擂鼓聚将,带领一万名水师前往千禧湖。   四娘临走时,告诫六郎这几日要加强锻练,不可偷懒,又要八妹、九妹姐妹俩好好照顾六郎的日常生活。   四娘披挂着银盔素甲,率领着三百艘战船、一万名精兵,三声号炮,大军便沿江直赴千禧湖。   千禧湖水寨,是大宋对峙南唐的第一道水寨,坐落在荆州东南四十里的千禧湖,千禧湖水系往东南可以直通洞庭湖,往东北顺长江直通赤壁,南唐两大水军主力,就驻扎在赤壁和洞庭湖。这次南唐军在洞庭湖有了动静,四娘作为留守荆州的最高统帅,自然大意不得。   来到千禧湖后,四娘马上传令三军,一级战备,并且派出暗哨,每隔两个时辰,向自己汇报一次南唐水军的状况。   南唐李璟虽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却是一个只懂得风流,不懂得军事的皇帝,南唐集结水军,是上将军林凯华提出的决议,五万名南唐军真要是从洞庭湖沿千禧湖水系直赴荆州,此时的荆州兵马还真是难以拒敌,因为宋兵不擅水战,而千禧湖水军大营也只建立不足一年,从战舰、战船的火力配备上来说,南唐占据了优势。   林凯华更是一位老谋深算的统帅,他算准杨将军率领主力远征楚国,就算知道自己攻打荆州,也是鞭长莫及,即使疲于奔命地赶回来救援,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大宋虽然在长江北岸屯有重兵,但那都是铁甲重骑,根本派不上用场,只要占据荆州,就可以将远征楚国的宋兵与江北大营宋兵的联系掐断。   楚国虽亡,但是勤王之师尚可星火燎原,只要抓住机会,就可以在与南唐的配合之下,消灭攻打楚国的宋军。   林凯华屯兵五万名于洞庭湖,听闻什乌城被破,马上请旨进攻荆州。   李璟这时候正搂着国色天香的钟皇后沉迷于金陵的春色中,得知林凯华要打荆州时吓了一大跳,马上召集文武百官商议。   大司徒周宗奏请李璟千万不要采取林凯华的提议,现在大宋兵强马壮,南唐根本就没有攻打大宋的实力,现在偷袭荆州,如果偷袭得手,只不过得到一座城池;但偷袭不得手,将会惹恼赵匡胤。大宋刚灭了楚国,气势正盛,要是因为此事出兵攻打南唐,南唐将不保,江南六郡将会因为荆州而失陷。   大司徒的上奏极有道理,群臣也都跟着附和,李璟当即传旨,命令林凯华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同时又让礼部大臣韩瞿带了自己的亲笔书信和厚礼,前往开封向大宋皇帝道贺,祝贺他攻占楚国,并表示南唐与大宋永世修好。   四娘走后第二天,六郎晨练结束,肚子饿了,却没有见到八妹、九妹的踪影,猜想她们大概还在睡觉吧,真是两个幸福的家伙,就敲了房门叫她们起床,但敲了几下后里头都没有反应,就直接推开门走进去,刹时间一股凉爽的空气笼罩住全身,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难怪她们爬不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热了吧?她们脱了衣服后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就这样半裸的抱在一起睡了,这种引人遐思的诱惑场面,让六郎的心脏跳得如同小鹿乱撞。   一个是睡得直挺挺的,两手交握腹前;另一个则是侧身搂着姐妹的身体,连大腿都横跨在身上,并且因为动作很大,六郎甚至可以瞧见两腿间那块若隐若现、诱惑人心的危险地带,嘿嘿,屁股右边有块胎记,一定是九妹,这个丫头果然比她姐姐刁钻,连睡觉也不老实。   她们睡着的样子真可爱,那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彼此纠缠着散在她们身后,胸前那对小小的乳峰随着她们缓缓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尤其那双裸露在外面的稚嫩长腿,还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   她们的身体正处于那种由小女孩成长到少女的过渡时期,就像白色的苹果花刚刚结果,正要经历半青半涩的蜕变。   六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八妹和九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整间房间,她们不愧是极品萝莉,身上竟有这样浓烈的香味。   六郎轻轻地摇了摇睡在外侧的九妹,先叫她起床。   九妹被摇了几下后,并没有反应,接着六郎又稍微用力地拍着她的小脸叫醒她。不知道是她正在做梦,还是六郎的动作有点粗鲁,她突然满脸恐惧,呢喃着说:「不……不要这样……不可以!六哥!不可以这样!」   九妹说得断断续续,声音又小,使六郎没有听得很清楚,但她似乎是在做恶梦,于是六郎就更用力地摇醒她。因为这次的力量比较大,九妹很快就醒过来,当她睁开明亮的眼睛后,震惊地道:「六哥,你好坏啊,我们还没有穿衣服,你来偷看我们?」   此时八妹也醒了,两个小妹急忙地扯过被子,盖住两具散发着诱人青春光芒的胴体。   「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你们还睡?」   六郎继续拍着她们俩的屁股,催促着她们俩。   但两个小丫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六郎见状卷起袖子说:「你们两个小懒虫,四娘走的时候,要你们俩照顾我,你们倒好,难道还要等六哥下厨帮你们做早饭吗?」   八妹、九妹在被子下搂在一起,笑吟吟地说:「好啊、好啊,我们还从来没有吃过六哥做的早饭呢。」   六郎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小丫头,居然跟我贫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六哥,不要嘛,我们是因为肚子疼,所以想多躺一会儿。」   八妹恳求道。   「好了,不要找理由了,我命令你们马上起床。六哥去替你们准备早点。」   八妹抱着九妹偷瞅了六郎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头,说道:「六哥,妹妹她身子、身子不舒服,是真的,我没骗你。」   看八妹的眼神不像是要捉弄自己,六郎上前一步,坐到她们俩的身边,伸手去探九妹的额头:「身子不舒服?唤大夫来看了没?」   六郎微微皱眉,这个刁蛮的九妹昨天晚上还神采奕奕,怎么说生病便生病了?但八妹何必支支吾吾地要瞒着自已?却见九妹摇了摇头,杏眼不敢看他,细不可闻地道:「没、没有,我歇息一阵便好。六哥不用为我担心。」   六郎心道:这丫头说话倒乖巧了几分,和平时不太一样,其中一定有问题。   六郎捏着九妹的下巴将她的脸仰起,瞪着星目看向她那双水眸深处,皆是慌张之色!他轻哼一声,右手松开她的脸,顺势用力一甩,佯怒道:「好你个九妹,竟然学会欺骗六哥了啊!我看你们纯心就是想偷懒,不想练功呗。」   八妹顿时神色大急,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抓住六郎的手臂,慌忙解释:「不是的六哥,九妹并没有骗您,九妹她真的身子不舒服,您信我吧……」   八妹越说越着急,话都混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按理说八妹乖巧,温顺得跟头绵羊似的,肯定不会欺骗自己,但她为何会如此失常?六郎满腹狐疑地朝九妹看去,细看之下,察觉她的脸色还真有点不正常,可是身体并无着凉、发烫的异状啊!   六郎一直盯着九妹看,她却没有八妹的慌张,泰然自若地微翘着嘴角,只是脸色依然苍白,忽然六郎摇了摇头,道:「我去唤大夫过来。」   九妹却拉住六郎的手,说:「六哥,不要了。」   九妹挽了挽耳边的垂发,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淡笑道:「六哥,我只是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现下有点头晕而已,歇息一下便好,无须喊大夫来。」   六郎坚持说:「没关系,让他来开几帖安眠、补脑的药也好。」   九妹的脸色愈加苍白了,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咬牙道:「六哥,真的不、不必。」   她突然痛苦地呻吟一声,身体倚着姐姐,手捂着肚子。   「九妹!」   八妹顿时慌乱失色,抓着她的衣服:「你这、这是怎么了?又挺不住了?」   九妹跟着又是一声痛叫。   六郎皱着眉头站起身,九妹分明不是头晕,而是腹痛,她们为何非要瞒着自己?看着八妹的无措,显然这是突发情况,之前又羞羞怯怯的……心中灵光一闪,他顿时醒悟过来!这两个小丫头有什么不适要隐瞒?他一拍额头,暗呼自己愚笨,肯定是红潮要来了!两个萝莉妹妹都是碧玉年华,自然会有这种生理情况。   六郎急忙上前扶住九妹,道:「快躺好。放松一些,不要绷得太紧。」   九妹紧咬着牙躺在床上,青丝散落在白瓷婴儿枕上,她虽然平躺着,但是痛楚依然阵阵袭来,下腹处似乎要撕裂开般,她的手捂着小腹,终究还是忍不住,痛苦地闭着双目,微微喘息地呻吟着。   在一旁的八妹满脸紧张,手足无措地看看九妹,又看看六郎。   虽然并非女孩,但六郎知道在红潮来的前期,痛经是件很正常的事,甚至可以令人痛不欲生。九妹虽说个性刚毅,但看她的模样此时定然是非常痛苦,才会冷汗直流。他心中不禁满是怜惜之情,责怪地看了八妹一眼,轻叹道:「以后无论有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九妹从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八妹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六郎脱掉云鞋,坐上床去,他让九妹躺好后,伸手掀起锦被,露出那纤细如柳的腰、平滑细嫩的小腹还有粉色抹胸遮不住的肚脐。   六郎对九妹温柔一笑,一语道破天机:「九妹,女儿家那个来了,有时候会有些痛。你先忍着,我替你按摩,很快便会没事了。」   尽管痛楚没有减轻,但九妹煞白的脸却羞得微红!八妹也跟着脸红耳赤,心想:为何六哥似乎什么都懂,连女儿家的桃花癸水也知道……小巧无瑕的肚脐下,月白色小亵裤的上面,六郎的手在那如凝脂白玉般的小腹上慢慢地按摩起来,不时回头对九妹投以安慰的微笑。   九妹心里暖暖的,看着六郎的眼神有些变化,气若游丝地道:「六哥,你对我真好。」   六郎微微一笑:「谁让我是你们六哥呢?九妹,你这种痛有多长时间了?」   九妹娇羞地答道:「人家年初才有,娘说每次来的前两天都会痛,这是女儿家正常之事,让我不要担心。」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八妹:「八妹,你那个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八妹娇羞地点头说:「前两天刚过去,只是不像她这般疼痛。」   九妹不解地问:「六哥,我和姐姐是双生子,为何我会痛,而她不会痛?」   六郎坏笑道:「因为姐姐比你乖。」   九妹脸一红:「跟乖不乖也有关系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当然了。」   六郎放在九妹小腹上的那只手越来越不老实,总觉得下面有一块磁石似的在吸引自己,六郎情不自禁地往下滑动,觉得九妹的娇羞之处异常光滑、细腻可人,六郎轻轻地抚摸着,手指尖滑过九妹最敏感的花蕾,令小萝莉的身体微微发颤。   此时六郎更加兴奋,顾不上八妹还在一旁看着,大手直接深入那片裂缝中。   六郎先轻轻地摩擦着她洞口外侧的阴唇,然后再缓慢地深入。   九妹那娇嫩的蜜壶里温暖而湿润,似乎因六郎的爱抚而开始湿润。   六郎用手指抽插一阵后,猛然按下九妹的阴核,九妹顿时按捺不住「啊」的叫出声,洞口涌出一些洪水。   「九妹,是不是舒服了一些?」   六郎就像一名和蔼可亲的大夫,关切地问道。   九妹的小脸如红艳的苹果:「六哥,挺舒服的,你好棒啊。」   八妹看不出端倪,摸着自己的小脑袋,眼珠子都快要钻到九妹的小亵裤里面了,喃喃说道:「六哥,你是怎么摸的?昨天晚上九妹腹痛的时候,不论我怎么抚慰她,她都忍不住要痛,可你……居然让她不痛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八妹,这是六哥的独家手法,九妹当然忘记痛了。」   看到九妹满头汗水,无力地躺在自己怀中,显然是经历人生第一次的快感高潮,令六郎得意地将手收回来,而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汁,放在鼻尖一嗅,散发着清香。   将两个萝莉妹妹从床上哄起来,六郎带着她们俩吃早饭,吃完后便一起修练武功,然后六郎去书房看书,两个萝莉则到处游玩。   六郎回味着刚才的香艳一幕,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冲动,四娘带兵去了千禧湖,两个妹妹又是童心未泯,要是趁这机会将她们俩……不妥啊,这样一来,先不说自己的行为有些卑鄙,要是被四娘知道了,她会放过我吗?虽然她能够接受自己对她的调戏,但是八妹、九妹可是她的心头肉,要是被自己怎么样了,四娘或许会跟自己拚命啊!   中午,六郎躺在床上,修练杨家的内功心法。   忽然一个萝莉像幽灵般的飘进来,六郎猜不出她是谁,她却报出名:「六哥,我是八妹。」   六郎从床上坐起来:「八妹,你有事吗?」   八妹坐到六郎的身边幽幽地说:「六哥,小九睡着了……」   「啊!九妹不痛了吧?」   六郎关切地问。   八妹点了点头:「六哥,九妹昨天晚上疼得那么厉害,我怎么弄都不管用,你没有给她吃药,竟就让她安静了!」   原来这个小丫头为的是这件事情,六郎心中有了数,伸出一只大手抱住八妹的纤腰:「八妹,其实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不过是用我的圣手,为九妹做了一个按摩,带动了她的快感,那让她幸福得忘记痛苦。」   望着六郎的微笑,八妹娇羞地问:「六哥,你用了什么手法啊?教教我呗。」六郎哈哈大笑道:「小丫头,这种手法,只有男人才能学,女人学了也没用。」   八妹哼了一声,说:「六哥分明是不愿意教,就和我们杨家的兵法一样,爹只传给你一个人,就是偏心嘛!」   六郎急忙解释:「八妹,这是两码事,兵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父亲传我兵书,是因为我能够灵活运用,大哥、二哥他们只会按部就班,最后越学越乱,反倒不如不学,不过你既然开口相求,我就教你,不过先说好,你学了之后,不一定管用啊。」   八妹哪里管那么多,当即欢喜地搂住六郎亲了一口:「谢谢六哥。」   八妹痴痴地看着六郎,晶莹玉脸上全是柔情蜜意,六郎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火热身躯在身上缓缓地摩挲,如同乳波肉浪、香蜜沉醉,引得腹下也是火起。   八妹依偎在六郎的怀中,心情甜蜜之际,一股浓烈的春情猛地涌上心头,就如被心中那万般的无限爱意点燃般,不由自主地散发开。   六郎将八妹的嫣红小嘴凑近自己,顿时如兰香气尽数喷在他的脸上,八妹被六郎环抱着贴近身,使胸前一对柔软顶在六郎的胸膛前研磨着,隔着两人衣襟,那两颗羞人的小葡萄顿时凸起,下身柔软的小腹轻轻地顶着六郎的火热,缓缓地吸气上下蠕动,引得原本火热的坚挺不由自主地抬头,克制不住地就想在八妹身上跃跃欲试。   「八妹,我开始了。」   六郎轻柔地说道,大手探入她的腰间,顺着白绸里裤的腰带摸进去。六郎的大手很容易就摸到她的妙地,缓缓地进出,使得那里一片泥泞、潮湿。   八妹打了激灵,浑身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地向前趴在六郎的腿上。   八妹垂头低低呻吟了一声,抬头妖媚地看着六郎,凤目中却是深情万缕,轻声娇喘道:「六哥……八妹……好难过,你……亲人家一下。」   六郎觉得八妹的声音酥媚,仿佛带有奇异的魔性,呼唤自己前去,不禁踌躇不已,一心想要逃开,却偏偏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可是六郎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不敢低头看着她那媚尽天人的脸庞,眉头越皱越深,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最后强行忍住摇了摇头。   八妹全副心思都在六郎身上,此时见他表情刚毅,俊面如同刀刻划般,心中更是痴迷得很,她一边说话,丰盈的娇躯仍一边在六郎怀中上下摩挲,感觉到身上更是不堪,又一声呻吟出来,话音也像水波般荡开,痴迷道:「六哥,怎么这么好啊?」   说到最后,内心和娇躯都忍不住一酥,「啊」的一声叫出来。   六郎被八妹的娇媚神情迷惑,只觉得身上渗出火热的汗珠,额头上也布满一片,禁不住低头看向八妹,见她玉脸通红,媚光四射,凤目中满是柔水,定定的看着自己,身子却是不受自制地颤抖起来,一阵轻轻的浅吟声从喉咙中迸发出来。   六郎低头看到可爱的八妹一副快要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被她软语一催,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脑中轰的一声,一低头就凑过去吻住八妹红艳的小嘴。   他心中却无疼惜,舌尖粗暴的顶开她如编贝般的玉齿,探出舌头在她幽香四溢的小巧樱口中掳掠起来,大舌头如威武的大将军,将她躲躲闪闪的娇弱丁香俘虏过来,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搅起八妹小嘴中媚香津液涌动,尽数吞入腹中。   八妹无比愉悦的呻吟一声,任由六郎的肆意施为,脑中无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坏,由着他吸住那娇弱的丁香,吮得生疼,觉得即便是他将自己撕碎了也甘心情愿,心中一个声音对六郎大喊道:六哥,是你亲我了吗?八妹好开心、好舒服啊。   六郎吸了一会儿八妹的小舌头,只觉得又甘美又甜蜜,再过一会儿,八妹无法克制住自己,津液不由得流到六郎嘴中,六郎见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八妹的小嘴,将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声都吸进去。   六郎吸了一会儿,浑身火热,脑中已疯狂,只感觉到舌头与八妹如香蜜般的丁香纠缠在一起后,浑身真气竟然翻涌不止,嗤嗤声响不绝。   八妹双眼布满血丝,又哼了一声,六郎的右手在八妹的小蛮腰上重捏一记,惹得八妹一阵求饶般的呻吟,六郎接着转移目标,一把抓住八妹的酥乳,用力一捏后,觉得滑腻生香。   六郎嘿嘿一声,不禁仔细地把玩八妹的乳房,只觉得腻肉滑嫩,又挺又富有弹性,用力捏时便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滑出来,手指捏住那颗红豆,缓缓地揉搓着,将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带着颤抖,而那可爱的乳房随着八妹剧烈的喘息,在手中变换着形状,猛地松开却立即恢复原状、挺立弹起,带起紧身肚兜一阵壮阔的波澜。   八妹小嘴张开,呼呼的喘着气,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柔媚的唤道:「六哥……好哥哥……」   声音如泣如诉,又隐隐带有一丝期待。   六郎闻言右手向下一探,擒住八妹左半边翘挺、软嫩的香臀,只觉得这香臀美艳,丰满弹性不亚于她胸前的椒乳,圆润却又腻人得很,左手则继续在桃源深处轻轻地挖弄:「八妹,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八妹喘息着说:「六哥,怪不得九妹被你弄得忘了疼痛,真的好舒服啊!」   六郎见八妹居然忍不住,主动地挺着小蛮腰轻轻地摩擦着他的手,神色娇羞,又似痛苦又似甜蜜,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般。知道这个傻丫头被挑逗得受不了了。   摩挲了一会儿,八妹感觉到下身媚肉似乎有阵阵电流传来,瞬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啊」的一声,抱住六郎的脑袋,闭上眼睛,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的嘴唇,声音颤抖得嗔道:「怎么这么舒服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八妹说完这话。感觉到下面那两片媚肉一张一吸,仿佛在吮吸六郎的手指头般,那媚肉间流出一大片水渍,都喷在亵裤上。   八妹脸色潮红,承受这一轮的冲击,「啊」的一声。又轻声唤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的手再……再用力一些……你再进来些,八妹快要不行了……   要流水出来了……好哥哥啊……心肝哥哥……啊!要丢了……」   下午,六郎因为上午在八妹、九妹身上占足便宜,偏偏又不敢立刻拿下她们俩,欲火交织下就忍不住到四娘的房间,从衣柜中偷了两件内衣出来,回到房中拿在手中仔细地把玩。   一件是桃红色肚兜,另一件则是月白色底裤,都是上好的苏杭丝绸制品,材质柔软光滑,使六郎忍不住将暴胀许久的宝枪掏出来,用那件月白色的底裤包住,狠狠地发射了一次。   这一夜,圆月高挂。月光缓缓照入院阁窗牖,照出一院银白。   六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将四娘的内衣拿出来,放在掌心抚弄着,随即取出雄硕的宝枪,在上面摩擦起来,正兴起时突然一阵蹬蹬的脚步声,就见一个萝莉衣衫不整地跑进来。   「六哥,你快去看看,九妹又开始痛了。」   八妹喊话的同时,看到六郎雄壮的宝枪,脸上不由得一阵娇羞。   六郎急忙穿上裤子:「九妹又犯病了?」   八妹含着眼泪点头:「是啊,她又开始痛了,人家学你的手法,给她试了好半天也不见效……」   六郎叹息道:「笨丫头,你试当然不管用,快带我去看看。」   六郎来到她们俩居住的闺房,只见九妹缩成一团,汗水湿透身上的衣服,她正在痛苦地呻吟着。   六郎急忙上前,握住九妹的手:「九妹,六哥来了,你要坚强点,马上就好了。」   「六哥,我好痛苦啊,让我死了吧。」   看到六郎后,九妹仿佛看到救星。   六郎示意九妹不要动,然后让八妹帮忙,将九妹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六郎开始亲吻九妹,九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六郎可以轻易地覆盖住。   当六郎那丰厚的双唇印在九妹的小嘴上时,九妹闭紧嘴巴,不断地发出「嗯嗯」声!   六郎知道九妹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只得奋力地分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上来回舔着,六郎不得而入于是心中有点生气,便轻轻地吸吮她的下唇。   九妹不由得松开牙关,六郎立刻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顿时九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   九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于是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无法逃避,六郎带着她的舌头不断地缠绕在一起。   六郎一边吻着九妹的柔唇,一边将手覆盖在九妹的娇嫩上,将手指伸入她娇嫩的通道里,食指先在她入口处外那两片光滑的阴唇上不断旋转,然后是一阵轻按及揉捏,等到洞口开始泛出潮水时,再缓慢地深入,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紧窒,九妹也发出愉快的呻吟。   「九妹,好点吗?」   九妹艰难地点头,六郎明白,此时她所获得的快感还不足以盖过疼痛,于是六郎将头凑过来,伸出舌头品尝她花苞的美味。   九妹惊觉地并拢双脚,却把六郎的头夹住,使六郎可以继续深入,用舌尖挑逗着花蕾,舌头轻舔那光滑饱满的外唇,然后试探性的伸入那片小小的细缝。   九妹感觉到从下面传来的阵阵酥痒感,让她本能地想要自动夹紧双腿,不由得发出美妙的呻吟声。   见八妹在旁边看得入神,六郎抬起头对她说,「八妹,你不要闲着,你去吃九妹的小乳头,给她快乐的感觉,她就能很快忘记疼痛。」   八妹应着,便张开嘴含住九妹的乳头,轻轻地吸吮起来。   九妹承受着上下两边的攻击,疼痛竟然慢慢地变成舒服的感觉,不由得发出快乐的呻吟:「六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姐姐舔得我也好舒服……啊,真美啊,九妹太舒服了……」   六郎用脸颊感觉九妹那洁白耻丘的弹性,用舌尖在她娇嫩而湿润的肉褶里不断摩擦,令九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九妹那清脆的声音更加刺激六郎的欲望,六郎开始舔弄她那小小的阴核。   九妹顿时「啊」叫出声,说:「六哥,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九妹要丢了……」   六郎抬头看着九妹,然后微笑着说:「九妹,不疼了吧?」   然后又低头继续动作。   九妹抱着六郎不停地颤抖,六郎能察觉到九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九妹的吐息如兰,六郎甚至可以闻到她的体香,于是他加快动作,终于九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迎来高潮,娇嫩的蜜壶中喷出大量的花蜜,六郎含了一口后,挪动身子上来,与八妹、九妹一起接吻,分享着九妹制造的玉酿。   六郎问:「九妹,是不是不疼了?」   九妹回味着刚才的销魂,幽幽说道:「不疼了,六哥,你真厉害,刚才我舒服死了。」   六郎看了看九妹湿漉漉的身子,觉得身上的汗水黏黏得很不舒服:「八妹、九妹,我们去洗澡吧!」   九妹当然同意,而八妹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啊?洗澡吗?」   六郎见八妹出神的样子,便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八妹,是不是也想了?我们去澡池,我也给你来一回。」   八妹闻言一阵娇羞,回想着刚才九妹销魂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   三个人都是生平第一次,光溜溜地一起洗澡。   杨八妹和杨九妹始终害羞地低着头,不敢正视六郎的身体。   六郎却觉得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用,他看看八妹,又看看九妹,但还真分不出她们俩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六郎主动帮她们俩抹肥皂,涂抹在她们俩幼嫩的肌肤上,顺着身体的曲线,让滑溜溜的泡沫带领着双手游走在她们俩身上。   两个妹妹不时咯咯娇笑着觉得好痒,然后六郎停留在她们俩平坦的胸前,胸部虽然尚未发育完全,但还是可以感受到属于胸部的柔软及弹性,那两团像是小小肉圆的隆起,用力搓揉时还会因抓不住而滑出来,八妹看到这种情形时,忍不住笑出来,接着六郎往胯下滑入,摩擦着那裂缝处,而那因为酥痒而带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抱住六郎的手臂叫喊。   六郎用水帮她们俩冲洗干净后,便叫她们俩帮他洗身体,姐妹俩非常卖力地用浴巾在六郎宽阔的背上刷洗,仿佛要帮六郎将一身的疲倦全部搓掉。   她们细心地把六郎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洗得很干净,却独独漏了最重要的部位,六郎忍不住提醒她们,并不容她们推拒,就抓着她们的小手强迫她们摸着,令那在四只秀气的小手下的命根子逐渐胀大变硬。   两个小萝莉虽然听过男人的那里会变大,但却没想到会是如此壮观的场面,这情形让她们俩睁着一双杏眼,看得目瞪口呆。   六郎让她们俩感受那根的长度及坚挺,并让她们俩用沾着泡沫的小手握着套弄,由于滑溜的肥皂和她们俩温暖小手的搓弄下,变得越发粗壮及雄伟,顿时两张红透的俏脸别过头不敢看,六郎见状就把她们俩的小脑袋转过来,强迫她们俩看着这一切的变化。   八妹、九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技巧相当生涩,使得六郎不但很难得到快感,而那兴奋难出的欲望更是让他难以忍受,于是便亲自示范给她们俩看。六郎用双手交换着套弄,还看着姐妹俩的裸体来增加欲望的刺激。   过了一会儿,六郎感觉到兴奋时,连忙叫她们俩凑过来并摊开手掌,然后将滚烫的液体射到她们的手心上。   姐妹俩顿时吓得吃了一惊,飞溅而出的液体,有少许沾到她们的胸脯和小脸上。   她们好奇地捧着那团液体凑近鼻子上闻,皱着眉头说:「闻起来好腥喔,好像鱼腥味!看起来浓浓稠稠又黏黏的,好像鼻涕,感觉好恶心喔!」   六郎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让她们俩尝尝看,八妹眯着眼睛吃了一口,九妹则害怕得摇着脑袋,一脸拒绝的表情。   六郎笑着骗九妹这东西很好吃,然而九妹还是不肯张嘴,于是六郎就说:「六哥制造的牛奶,还能治肚子疼。」   九妹闻言相信了,还跟八妹抢着吃。   六郎问九妹:「味道怎样?」   九妹哭丧着脸说:「味道咸咸的、甘甘的、黏稠的感觉像牛奶。」   但是为了治肚子疼,九妹将六郎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吃干净,最后六郎又大肉枪送到九妹口中,让她舔枪头上的液体。   六郎教她们俩怎么爱抚自己才能得到牛奶,以及如何用舌头和嘴唇吸舔。   九妹学得很认真,开始用她的小嘴吸吮,她的嘴巴温暖而滑润,并完全包覆着六郎的前端,小舌头一开始先舔着六郎龙枪端的裂缝,然后移动至其他部位,接着她一前一后的摇晃小脑袋,用那两片薄薄的樱唇做出吸含的动作。   这时六郎的快感达到巅峰,这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居然在给我口交!之前只能存在于幻想中的事情实现了,六郎开始期待以后会发生更美好的事。   或许是感觉到脖子的酸疼,姐妹俩开始变换着姿势,用她们小巧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命根子,她们俩开始使出刚学会的各种技巧。   八妹、九妹本来就很聪明,那些技巧使得深得要领,含、吸、舔等动作都让六郎感到无比销魂,最后六郎感觉到即将射出的欲望,下身快速地抽送颤抖,于是六郎双手捧着九妹的小脑袋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她温暖的小嘴里,呛得她一阵咳嗽,眼里滚动的泪光,忍不住掉下来,而那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使九妹做出呕吐的表情想要吐出来。   六郎又将八妹拉过来,按住她的嘴巴插进去,将剩余的精液爆入八妹口中,然后示意她将那东西吞进去。   八妹饶有滋味地品尝着并咽下去。   洗完澡后,六郎三人穿上衣服回到房间。   六郎陪着两个妹妹玩耍一会儿,见她们仅穿着贴身小衣,露出一身粉嫩的细肉,不由得欲火焚身,就说:「八妹、九妹,六哥跟你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八妹、九妹说:「好啊。」   八妹问:「什么游戏?」   六郎笑道:「是成人游戏。八妹,我和你先玩,然后再和九妹玩。」   六郎俯下身很温柔地吻着杨八妹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杨八妹的嘴里。   杨八妹的身子顿时一震,那感觉犹如触电一样,有股说不出的滋味,舌头不由自主地跟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杨八妹身上的外衣被六郎脱掉,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暴露无遗。六郎的眼中跳动着火焰,贪婪地看着杨八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此时杨八妹羞涩地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八妹莹白的小腿上,感觉那光滑的肌肤如绸缎般,他的手兴奋得颤抖,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脚踝,轻轻的揉搓着。   杨八妹觉得身体好像要飞起来一样,感觉舒服极了,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八妹那匀称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啊!六郎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双手抚摸着杨八妹的大腿,一双如象牙般的双腿让他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他不停的亲吻、舔弄、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杨八妹在六郎的抚摸下,感觉到体内一股热量爆发开来。   六郎双手顺着杨八妹的大腿移动到她的胸部,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杨八妹洁白而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烧。   杨八妹浑身颤抖,双乳被六郎抚摸时竟是如此的让人觉得刺激,慢慢的,她感觉到下身一阵湿热。   六郎在杨八妹的乳房上揉搓了好一会儿后,便含住乳头又舔又吸,直弄得杨八妹声音发颤,娥眉轻皱。   六郎的一只手伸向杨八妹的下体,一会儿抚弄阴阜,一会儿拨动阴毛。   杨八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挡住阴阜下,两腿间黑黑的树林里那神秘花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道路,也是六郎快乐的源泉。   隆起的阴阜向下延伸,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似的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   缝隙上缘是粉红色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并在大阴唇的下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延伸到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为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如小山般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般。   六郎将杨八妹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向上滑去,直到停在阴部,他伸出两指,放在杨八妹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觉得那嫩肤吹弹可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玩弄杨八妹的阴阜和阴毛,他甚至有把她的阴毛拔下来的冲动,手指不断地搓揉,直到阴部流出很多的淫水,变得泥泞不堪,六郎的脸伏了上去。   「啊!啊!啊!」   杨八妹顿时只能张嘴发出呻吟,她的脑中早已混乱,只有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突然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双腿夹紧六郎的头,「啊!啊」叫了几声后,随即瘫软在床上。   杨八妹喘着气努力地想要平静下来,刚才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杨八妹心想:原来性的感觉这么美好,只是有点太羞人了,甚至没有廉耻,唯一令她感到不悦的是身子被压着,丝毫不能动弹。   突然间杨八妹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小穴口,睁眼一看,吓呆了!   原来是六郎胯下的巨大龙枪正横眉立目地挺立着,而龙枪的头已经抵在阴道口。   杨八妹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她的身体里面传来。   杨八妹痛得大声哭叫着:「不要!不要!」   然而六郎此时却像一座山般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使她无法动弹。   六郎的两眼布满血丝,表情有点狰狞,让杨八妹觉得陌生而可怕,但那男人独有的气息随着六郎的呼吸喷在杨八妹的脸上,却让杨八妹有点意乱情迷,然而一种鼓胀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六郎见已经得到杨八妹的身体,笑着深呼吸一口气后,身体再度用力一挺,这一次杨八妹才真正感觉到锥心刺骨的痛楚,那是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   杨八妹痛得大声哀嚎,原来这次她的处女膜才真的被刺穿。杨八妹拚命地想要推开六郎,无奈身体不听使唤。   杨八妹不停地流着眼泪,任凭六郎在她身上来回地抽动,任由他在身上到处吸啜,让他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红色指痕。   此时六郎好像爬行中的蚕,不停的重复着弓起腰杆然后拉直身体的动作。   杨八妹雪白丰满的身体随着六郎的动作,节奏分明的上下摆动着。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六郎才发出低吼声,用力地抱紧杨八妹一阵颤抖后,整个人就仿佛脱力似的趴在她身上。   杨八妹觉得有一股热流冲进她的体内,感觉黏腻而温热,阴道里胀胀的、满满的还有酸麻灼热的疼痛,那是六郎还未离开她身体的肉棒。忽然她觉得有东西流下来,两腿间觉得痒痒的,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她的处女血?   六郎看着刚被自己征服的猎物,笑着说道:「八妹,怎么样,六哥弄得你舒服吗?」   看到八妹双颊羞红,小嘴只顾着喘气,说不出话来,六郎嘿嘿一笑,转头将九妹抱过来。   随着脱下杨九妹的衣服,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显现出来,让六郎的大肉棒不由得暴胀,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胸前两座坚实的乳峰,虽然是躺着,但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围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显得垂涎欲滴,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玲珑小巧的肚脐眼,看得六郎快要发狂,情不自禁地抓住两只坚实的玉乳,肆意地玩弄起来。   六郎只觉得触感滑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几分,张开嘴就是一阵吸吮,还把整张脸凑上去不停地磨蹭着。   杨九妹在六郎狂热的挑逗下,身体渐渐起了反应,鼻中的呼吸渐渐粗重,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弥漫在空气中,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   玩弄了一阵子后,六郎将目标转移到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屁股,两腿交界处那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柔细阴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此时的六郎强忍下满腔的欲火,心想:如此尤物,应该好好地玩弄一番。于是翻过身,坐到杨九妹的身边,伸手在她那高挺坚实的玉女峰顶缓缓地搓揉着。   杨九妹胸前玉乳受到六郎的袭击,只觉得一股麻麻的快感袭上心头。   杨九妹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接触过男人,这样被自己的六哥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皓首频摇,扭动着全身,想要躲避六郎魔掌的肆虐,但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这一切更加刺激着六郎,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移动,移到湿淋淋的水帘洞口,在那儿轻轻的抚摸着。   杨九妹只觉得六郎的手逐渐往下移,不由得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愤万分,但是一股莫名的舒适感却悄然涌上,更令她感到慌乱不已。   这时,六郎的手移到少女的圣地,杨九妹顿时如遭电击,全身一阵激烈颤抖,洞中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动人的娇吟声。   九妹只觉得六郎所触碰之处,有一股麻麻的感觉,真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六郎得意地看着杨九妹的反应,手上不疾不徐的抚弄着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见到九妹在自己的逗弄下,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着那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泛红的肌肤布满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好迎合着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交缠在一起,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   那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地抽插抠挖,六郎只觉得秘洞内的嫩肉有如层门迭户般,在进退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令六郎不由得兴奋起来,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将杨九妹插得狂叫不已。   六郎被眼前的美景迷得晕头转向,他将杨九妹的臀部高高抬起,仔细地打量着杨九妹的私处,只见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微微翻开,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阴道嫩肉一张一合地缓缓吞吐,一缕清泉顺着股沟流下,有股说不出的淫靡之色,刺激得六郎浑身颤抖,连口水都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这副淫靡的绝美景象,看得六郎淫心再起,迅速地掏出胯下那早已勃起的大肉棒,双手托起杨九妹的圆臀,用衣服垫在底下,这才用手扶着粗硬的大肉棒,慢条斯理地在杨九妹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蠕动,偶尔将龟头探入小穴内,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这举动逗得杨九妹全身颤抖,口中不断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这才将双手按在杨九妹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大肉棒送进去。   六郎觉得杨九妹的小穴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迭迭的肉膜,紧紧地缠绕着龙枪顶端,更加大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增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当六郎插入阴道时,杨九妹顿时觉得有股撕裂般的剧痛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她的处女膜被六郎捅破了。   伴随着杨九妹的一声惨叫,六郎的大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龙枪,带给六郎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六郎见杨九妹已经被自己开苞,于是顾不得怜香惜玉,将大肉棒不断地在杨九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体会那种紧凑的快感,但杨九妹哪里受得住如此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不由得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才察觉到胯下的杨九妹声息全无,低头一看,只见杨九妹浑身冷汗、脸色惨白的呈现昏迷,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地闭着,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加上六郎的肉棒又那么的粗大,一番狂插猛干,整个人便昏了过去。   杨八妹看到九妹昏迷了,急忙说:「六哥,九妹不行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六郎闻言便停止动作。   杨九妹缓缓醒来时,却发现六郎停下动作,但杨九妹刚才被六郎干了一半,情欲早被挑起,此时见六郎没有动作,心里感到十分空虚。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六郎捅破,现在的她被六郎挑起的情欲所俘虏、浑身燥热,小穴更是奇痒难耐,很想被六郎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一顿,于是,她再也顾不得少女的矜持,伸手抓住六郎的双手,娇媚地说道:「六哥,我要……」   六郎见杨九妹竟然对自己发骚,心中十分欢喜,便故意挑逗她说道:「九妹,你要什么?」   杨九妹羞涩地说不出口,只是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脊背。   六郎见杨九妹不肯说,便说道:「你要什么就说出来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杨九妹见六郎迟迟不肯动作,但自己又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终于忍不住说道:「六哥,你好坏呀!我要、要你的大肉棒,继续插、插我的小穴!」   六郎听到杨九妹这么说,便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来,把头埋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同时中指插入她的玉户。   杨九妹有点紧张地躲着,同时叫出声来:「哇!不要咬了!痛死了!」   六郎笑着说道:「谁叫你自己想要?」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弄得人家痒得忍不住了!」   杨九妹娇声娇气地说。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六郎说完,开始放松力道,但是仍持续地吸吮着。   「啊!哎哟!」   杨九妹感觉到全身酥麻,两条大腿不由得分开,六郎趁势将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根手指头,轻轻地夹住她那粒小的阴核,轻巧的搓了一下,同时又用嘴吸吮着乳头。   「啊!」   杨九妹全身颤抖着喊了一声。   六郎的手抚摸着杨九妹的胸部,又撩弄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而他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逐渐变得湿润,黏稠的液体不断涌出。   六郎用食指和中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后,又在阴道皱壁搔弄,弄得杨九妹娇喘不已。   杨九妹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六郎在她阴道里抽插时渍渍作响:「九妹,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杨九妹嘴里哼着,两腿也弯曲起来了,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着他的手指挺动着。   六郎忽然抽出在阴户内的手指,同时身体一缩,头部埋入她那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间,接着就用嘴在她阴户上舔起来。   杨九妹显然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挑逗,只痒得她颤抖着身体,淫水如柱般的泄出,不由得哀叫着。   听到杨九妹的哀叫声后,更把六郎刺激得欲火猛升,他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拚命吸吮,一会儿又将舌尖伸进她阴户里吮吸舔弄。   过了不久,杨九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的速度也更加快速。   六郎用牙齿轻轻地咬住杨九妹的阴核,使杨九妹被刺激得快要昏过去,她用两条大腿勾住六郎的脖子,屁股朝上顶,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六郎拚命的咬着、吸着,弄得他满脸都沾满黏黏的、糊糊的淫水。   当杨九妹两腿用力撑得高高时,六郎也高高抬起头部,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六郎也扑在床上,热呼呼、黏糊糊的淫液,全部喷到他的嘴里,被他一股脑地吞到肚子里。   「哎呀!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   杨九妹白了六郎一眼,轻声呓语着。   欲火正旺的六郎并没因为杨九妹的泄身而暂停动作,仍然毛手毛脚地挑逗着她身子,惹得杨九妹嘻嘻哈哈的满地乱滚。   六郎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根铁棒似的不时地顶在九妹的娇躯上,使她感受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六郎抓住杨九妹的小手,让她抓住大肉棒。   杨九妹顿时感到既兴奋又好奇,她轻轻地抚弄着。   六郎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不停地揉弄着杨九妹的乳头。   看见杨九妹害羞地抚弄大肉棒,六郎再也忍不住,急忙坐起身,将她推在床上,骑在她身上,并分开杨九妹的两腿,使其阴户暴露无遗。   六郎腰部猛然一挺,只听「噗滋」一声,他的大肉棒已经插进大半,痛得杨九妹连声叫痛。   六郎的肉棒被狭窄的阴道夹得十分舒爽,于是便不断地往下挺,直插得杨九妹紧皱眉头,喘着气道:「六哥,你轻一点!」   这时杨九妹的阴户里,早已流满大量淫水,所以抽送起来并不像第一次那么困难,整根阳具已整个浸没在阴户内。   杨九妹咬紧牙关配合着六郎冲刺的动作,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如此抽插了几百下,杨九妹渐渐适应大肉棒的插入,已经没有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慌忙的娇媚表情,嘴里还轻快地呻吟着。   六郎知道杨九妹那痛苦的关头已经过去,于是加紧力道,直将那根大肉棒顶在她的花心上。   杨九妹全身哆嗦着,腰部配合着六郎的动作,缓缓地摆动着。   六郎吸了一口气,又开始狂插乱抽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杨九妹的身子一阵颤抖,子宫加速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泄在六郎的龟头上。   六郎感受到龟头被一股火热的淫水浇着,顿时腰部一麻,一股股浓精就射进杨九妹的阴户中。   杨九妹娇弱无力地躺在地上,六郎将大肉棒从她的阴户中抽出,那射进杨九妹小穴内的精液混着淫水缓缓地流出来,看上去十分淫靡。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杨九妹光滑的背部,喃喃说着:「九妹,我爱你!」   听到甜言蜜语,杨九妹柔若无骨地靠在六郎的身上,羞涩地低下头,享受着性爱的余韵。 第四章 慕容飞雪被颜射   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门巡视军务,就见城门外有两匹战马奔驰而至。   前面白马上是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劲装、身背宝剑、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着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   后面红马上的女郎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细,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显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双眸乌黑闪亮,使人感觉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两个明艳照人的女子来到城下,勒住战马,六郎望着城下,记忆中的影像逐渐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没错!是她们。   「快开城门!」   六郎一边传令,一边从城墙上跑下来,城门开启,吊桥放下来,慕容飞雪和杨梦萝骑在马上缓缓地进城门,看到六郎从城墙上下来,两个人一同从马背上跳下来,让士卒接过马缰。   六郎跑至近前,高兴地喊道:「大嫂、四姐,你们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慕容飞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只手:「六郎,我们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六郎说:「四娘听闻林凯华在洞庭湖集结兵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镇守荆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又是杨家将前锋营的统帅,为何会缩在阵后?反让四娘去打前阵?」   六郎叹道:「说来惭愧,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到如意山上采野蜂蜜,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圣手回春,我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   慕容飞雪微笑地看着六郎:「有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欢你,六弟你真会在四娘面前讨好,刚回来就去爬山,采蜂蜜给四娘吃,怎不见你惦记几位嫂子呢?」四姐抿嘴笑道:「是啊,还有我这个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四娘不是年纪比你们长吗?大嫂和四姐风华正茂,况且你们俩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还用得着小弟为你们鞍前马后伺候吗?嘿嘿。」   慕容飞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须拍马的功夫可是越来越高了,现在又开始在讨好我们俩了。」   六郎握着慕容飞雪和四姐洁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杨府,杨八妹、杨九妹听闻大嫂和四姐归来,也跑过来相见。   六郎问:「大嫂,因何只有你们俩回来?」   慕容飞雪说:「取下什乌城后,楚国的小王子率领一部分人马逃亡到桂阳,父亲亲自率大军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敌,便派使臣请降,我军现在已经进驻桂阳。父亲担心南唐李璟趁这时机偷袭荆州,于是取下桂阳后,就让我们俩先行一步,他随后率领大军返回荆州。我们俩这不是星夜兼程赶回来吗?」   六郎道:「父亲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凯华还真有偷袭荆州的意思,不过我估计,就算他想偷袭荆州,也要奏请李璟的同意,李璟这个人优柔寡断,胸无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争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块地方而已。」   慕容飞雪道:「六弟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梦萝已经商量好,今天下午我们就赶到千禧湖,然后乔装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镇江陵探听南唐军的动静。我们要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六郎点头说:「大嫂不愧是我杨家军神机营的统帅,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凯华要想攻打荆州,必然会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里看看唐军的部署情况,就可以猜到林凯华有没有得到李璟进兵的密旨。我跟你们一块去。」   杨八妹和杨九妹闻言也嚷着要去。   四姐将眼睛一瞪:「你们两个丫头,一旁待着去。」   两个丫头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杨家最高的一个,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前线?」   四姐呵呵一笑,看着她们俩道:「两军阵前岂同儿戏?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让你们俩去了,唯恐四娘生气。」   六郎说道:「四姐,这样吧,这两个丫头从来没有跟我们外出执行任务过,这一次让她们俩过过瘾,我们带她们俩去千禧湖一趟也无妨。」   八妹、九妹马上高兴地跳起来:「我们去换衣服。」   看着两个丫头高高兴兴地离开,六郎又说:「千禧湖又没有危险,到了那里,我们将她们俩交给四娘,四娘一定会将她们俩带回来,做个顺水人情嘛。」   慕容飞雪笑道:「六弟,你现在越来越圆滑了。」   四姐点头同意,苦笑道:「这两个丫头,还以为真的要上阵杀敌呢,待会儿啊,她们俩一定会把心爱的兵器和弓箭都带上,你们信吗?」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吃过午饭,六郎五人出南门乘战船直赴千禧湖,来到千禧湖与四娘相见后,四娘又惊又喜,先将慕容飞雪和四姐搂在怀中亲昵一番,然后虎着脸将八妹、九妹教训一顿,两个小丫头自知理亏,只得在一旁垂头听训。   然后四娘将这几天得到的情报说给大家听。   慕容飞雪听罢,说:「林凯华确实懂得用兵之道,我们现在还摸不清南唐到底会不会出奇兵攻打荆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报。」   四娘想了想说:「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敌军情报对我军极为有利,你们谁要去?」   六郎五人皆表达要去的意愿,四娘闻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们两个丫头,就不要跟着捣乱了。」   慕容飞雪笑道:「八妹、九妹,这进敌军内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抓,就永远回不来了。这样吧,你们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对敌军驻扎在江陵的情况比较了解,江陵的守将名叫林天虎,是林凯华的长子,此人有勇无谋,不过精通水战。前往江陵一共有两条路,一条是水路,一条是旱路,我都走过,我们俩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飞雪点头同意。   四姐说:「这样吧,我送你们一程,我带一百名精兵在龙葵山一带接应你们,一旦你们在江陵出了什么事情,就直奔龙葵山,我们不见不散。」   一切商议后,慕容飞雪拿出准备好的两套衣服,给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进内帐换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将衣服换了,方巾云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飞雪从里面出来,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丝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衬裤和云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脱脱一个美娇娘。   六郎三人乘战船出千禧湖,登陆后徒步三十里,到了龙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隐藏起来,然后送慕容飞雪和六郎过龙葵山,三人就此告别。   四姐拱手道:「大嫂,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谨慎,我在龙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飞雪道:「梦萝,明天上午,我们一定准时赶回来,要是明天中午还回不来,就是发生了意外,你在这里见机行事。」   说完,就与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两人往前走,越过一片沼泽地,在经过一片林木丛时候,前面发生情况,有一队南唐军队过来这边巡逻。   慕容飞雪急忙地拉着六郎在大树后面的灌木丛中隐蔽起来,树下阴影层层,阳光从树隙间透进,粗大的树身遮住他们,钻过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间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个军官朝这边指手画脚:「我刚才发现那边有情况,你们俩上岸搜一下。」南唐军队的战船靠岸,两名士兵手中拎着长枪朝这边过来,六郎和慕容飞雪要想对付这两个士兵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们俩现在任务是混进江陵,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将身子蜷缩在灌木丛中。不过这么近距离和美艳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痒痒的,明媚动人、温柔有加的慕容飞雪,本身有着一种脱凡若仙的仙子气质,比起八妹、九妹两个可爱的萝莉,在她身上更具极品女人的强烈气息,六郎闭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缝看着慕容飞雪,她全神贯注、英姿飒爽的风情诱人至极。   六郎静静地欣赏着慕容飞雪那完美秀丽的脸庞,悄悄地一嗅,如兰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声,南唐兵士要过来了。」   六郎伸出右手环住慕容飞雪的后腰,脑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边锁骨处,两个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觉到慕容飞雪身体一颤,于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双肩下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挤压。   慕容飞雪被六郎肩膀挤压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么抱得这么紧,快喘不过气来了!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还当那是六郎隐蔽时的下意识动作。   这时候,两个手持长枪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飞雪更加不敢妄动。   这正好助长六郎内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触大嫂那高耸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这么丰满!简直就是一对极品,能够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让他占便宜,是因为他从小跟着四娘长大,四娘对他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从来没有将他当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仅仅出身于名门望族,尤其还师出名门,她的武功远远胜过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须找个适当的借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严厉谴责,甚至更为凶狠的武力教训。   那两个士兵从六郎两人面前走过去,并没有发觉躲在草丛里的两人,于是六郎趁着慕容飞雪不能发出声响的机会,又将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几乎就要亲到慕容飞雪那美艳动人的俏脸上,幽幽兰气扑面而来,让六郎陶陶欲醉。   听着慕容飞雪均匀的气息,六郎微微翘着嘴角,放在慕容飞雪腰间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急躁。   玉臀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慕容飞雪感觉得出六郎正在抚摸自己,本想教训他一番,但碍于南唐士兵还没有走远,只好紧咬着贝齿没有出声。   六郎赞叹不已,心道:等会儿,如果大嫂骂我,我就死不承认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无忌弹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时,突然一条遍体金黄色的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爬进去,这会儿,六郎正在偷窥大嫂领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细腻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沟,忽然觉得腿上凉飕飕,但一开始没注意,后来猛地惊觉,心想:不好了,什么东西爬进去了?   那条金色小蛇顺着六郎的裤筒一路爬上来,正好撞见一条同类,心中高兴,还以为是一条雌蛇,立刻吐着蛇信过来,在那条雌蛇身上绕了两圈,可它哪里知道,这并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为刚才抚摸大嫂弹性十足的美臀,此时显得极为雄壮,结果被这条金蛇误认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这时候也弄明白,钻到裤裆里的是一条蛇,而且现在十分危险,因为这条蛇哧溜、哧溜的正围着命根子绕圈,要是来上一口的话,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这时候,那两名南唐士兵已经走远,登上自家战船继续巡逻了。   六郎「哎呀」一声站起来,站在慕容飞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带。   「你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小脸胀得通红,她素来知道六弟喜欢恶作剧,一定是要用他的丑东西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觉得腰间一麻,居然被大嫂点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误会他的意图,哭丧着脸说:「大嫂,你快放开我,我裤子里面有一条蛇……」   慕容飞雪笑盈盈地说:「我就知道你会跟我说这个,是有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大坏蛇。」   六郎急得脑门冒汗:「大嫂,这是前线阵地,我会跟你开玩笑吗?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条蛇爬进我的裤子里,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宝贝,我这辈子不就废了吗?」   慕容飞雪怔了一下,见六郎不像在说谎,凝眉问道:「是真的吗?」   六郎急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那条蛇正围着命根子不停地打转,大有亲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亲上一口,万一这蛇有毒的话,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飞雪闻言半信半疑,她解开六郎的穴道,此时六郎也顾不得慕容飞雪在眼前,飞快地解开腰带,将裤子连同底裤一同褪下来……   「啊!」   两个人同时惊叫道。   那是一条不算太粗、遍体覆盖着金黄色鳞甲的蛇,无法叫出它的名称,现在它正盘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上,森森毒牙冒着幽幽寒气,六郎看了后险些摔倒在地上。   尽管面对着小叔的隐私器官,此时慕容飞雪也顾不得脸红,毕竟真的有一条毒蛇,正准备袭击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飞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将那条金甲蛇的七寸连同六郎的大宝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满脸羞红,若不是情不得已,身为名门长媳,岂能做出这等淫秽的动作?   六郎这时候也顾不得享受大嫂温滑如玉的手,两人一同盯着那条金甲蛇,慕容飞雪原想将它抓住后,只要将手指头稍微用力,就能捏断那条蛇的七寸。   别说一条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壮汉子的脖子也经不起慕容飞雪这一捏,可是慕容飞雪却不知道,这条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这是一条千年黄金甲蛇,这种蛇的体积虽然不大,但是皮肉极为坚固,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化成现在这种刀枪不入的金身。   慕容飞雪手上用力,却未能掐死那条蛇,反倒让它恼怒不已,张开露着森森毒牙的嘴巴,吐着猩红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决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赶紧将它拿开。」   慕容飞雪骂道:「小坏蛋,你以为我在和你玩吗?不是我不想将它拿开,是拿不开啊!这条蛇好奇怪啊。」   慕容飞雪说着,从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着雄踞在六郎的大宝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断它,你千万不要乱动。」   六郎看到那明光闪闪的匕首距离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远,脊梁骨开始冒凉气,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报销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误伤啊。」   慕容飞雪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哼,小坏蛋,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调戏我的时候,却不见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乱动,否则出了事,我可不负贵。」   六郎只能轻声叹息,尽量沉住气,他知道大嫂武功绝顶,是有准头的。   慕容飞雪一丝不苟地盯着那条金甲蛇看,她将匕首凑上来,想砍断那条蛇,岂料那条蛇的皮肉居然无比坚韧,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断,慕容飞雪连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蛇?我还从未见过……」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慕容飞雪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六郎的大宝贝,拧着蛇头,露着毒牙,耀武扬威。   慕容飞雪顿时大窘,心道: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都难不倒我,这么一条小蛇,居然让我没有办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断,有心运用本门至高无上的法力,来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缠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运用上法力,一旦伤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么和家里交代啊?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飞雪一只手握着匕首,另一只手握着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六郎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宝贝,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大嫂急得头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流下来,他也真倒霉,怎么遇上这么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   「好兄弟,你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声地哀求那条蛇。   那蛇却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飞雪拈着它的七寸,它岂能善罢甘休?它全力挣扎着。   两个人一条蛇,大眼对小眼,金枪对肉枪,就这样僵持足足盏茶时间,慕容飞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六郎哭丧着脸:「大嫂,我的好嫂子,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地完了。」   慕容飞雪道:「这么小的蛇,还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呜呜!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给我咬废了,还不如直接将我咬死呢。」   慕容飞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仔细地观察那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六郎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绷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壮的大宝贝,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不由得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突然慕容飞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六郎说:「你这个小坏蛋,为啥非要将你这臭东西变得这么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还能缠着你吗?」   一句话点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缩回去,这金甲蛇就算想缠也缠不住,还是大嫂聪明。   可关键是在这种危机时刻,无论六郎怎样收敛心思,那大宝贝终究在大嫂的手里握着,那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子孙袋,这可是美艳大嫂的纤滑玉手啊!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超级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宝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计记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   六郎越是胡思乱想,那大宝贝就越是坚挺,气得慕容飞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么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   慕容飞雪强忍着酸麻,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已经被这东西咬到了?中毒了?肿起来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下来。   六郎这一哭,慕容飞雪就心软了:「好啦,别哭了,我再坚持一会儿,不过总这样子也不行啊。」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宝贝,心道:这小坏蛋,看上去坏坏的,想不到还这么幼稚,什么也不懂,他的大宝贝一定是刚才调戏我的时候……才胀大,他居然以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呢?   慕容飞雪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一想到那淫靡的动作,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紧,顾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变故,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太多亏。   慕容飞雪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六郎的子孙袋,红着脸说:「六郎,大嫂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   「啊?」   一阵触电的感觉让六郎浑身一震,眼前似乎划过一道闪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性,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淫邪的思想,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帮助他摆脱危机,自己绝对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这里,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无奈那两只纤滑的玉手,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六郎低头看着正在为自己努力的美艳大嫂。   慕容飞雪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宜喜宜嗔,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为之赞叹洛神不过也如此,更重要的是,虽然脱掉盔甲,身着襦衫却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   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大嫂简直就是梦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松一些……」   慕容飞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着头,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居然让六郎打了一个激灵,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发射,可惜未能如愿,那张圣洁高雅的玉脸瞬间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飞雪惊得打了一个冷颤,手上一哆嗦,就松了劲头,那条金甲蛇一下子挣脱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后逃入草丛中,不见踪影。   六郎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兴奋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圣洁高雅的玉脸,颜射的感觉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这么放肆。眼看慕容飞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她那原本无比美艳的玉脸,开始扭曲而变形……   「六郎!」   慕容飞雪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用手背擦拭玉颊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声,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飞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发现他气息微弱,看来是晕死过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别是五步蛇之类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没有药可就有性命危险啊。」   但是慕容飞雪仔细地观察伤口后,发现伤口没有瘀血,好像没有毒,才稍稍放心,认定六郎是因为害怕才昏死过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轻声呼唤:「六郎?」   六郎心中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晕死,他是装晕来逃避大嫂的惩罚,看到大嫂对自己关心的样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来白占便宜了,便假装昏迷了一会儿,才悠悠醒来:「大嫂,我死了吗?」   慕容飞雪关切地说:「你还没死,不过,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帮你……你却弄得我一身,结果让那条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应该是条没毒的蛇,你赶紧起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他被那条蛇吓得够呛,但听到是一条没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头看着仅有两个不深不浅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渗血,六郎急忙将裤子收拾好,朝慕容飞雪尴尬地笑了笑。   慕容飞雪红着脸,说:「看来,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让四娘帮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六郎自我感觉良好,眉毛一扬,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也觉得没有毒,要是有毒的话,我早就坚持不住,我们都来到江陵城外了,干嘛不进去?走吧。」   「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碍事,正好进城去药房随便抓点药抹上就行了。」   慕容飞雪只好同意。   ***    ***    ***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环水,六郎两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称是游走江湖的郎中,避过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划着一艘船来到江陵城下。   六郎两人将小船划到城门下,六郎抬头看了看,刚好是日落时分。   慕容飞雪见江陵城的城门下站着许多一身戎装的南唐士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场景,慕容飞雪意识到江陵城已经实行警戒,虽然林天虎有勇无谋,但他的父亲却是南唐名将,治军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凯华的将令,故此加强对江陵的戒备。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状商量了一下。   慕容飞雪说:「既然来了,我们就过去试一下运气,如果南唐兵不让我们进城,我们就等天黑再想办法从城墙上飞过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墙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这么高的城墙也能飞跃?   「我们就说是游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亲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记下了,不管谁问起,我就说你是我的媳妇。」   慕容飞雪将脸一沉:「不许没正经,刚才的毒蛇你忘了吗?再不老实,还要遭惩罚。」   六郎一缩舌头,应了一声,两人将小船停在城外的码头,一起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就被城门军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年轻军官:「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江陵城。」   慕容飞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将军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儿逗留,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我又是医生,怎么能够忍心见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   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回头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林将军,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出去。」   说着对着慕容飞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慕容飞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将军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将军,那大夫说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六郎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朝六郎看了看,道:「关你们什么事?」   六郎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地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行吗?」   六郎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高邮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听说过高邮有个名医叫华子良,就搬出来骗他,见他果真上当,就点了点头,心道:先混进城再说。   将军高兴地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帮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将军有重赏,可是万一看不好……」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慕容飞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六郎两人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混进城,慕容飞雪佩服六郎的随机应变能力。   六郎两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江陵的守将——林凯华的长子,林天虎。 第五章 敌营惊艳   刚进大门,就走过来两名身穿素甲的年轻女将,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银盔甲,一张俏脸无比妩媚,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皱着眉头。她身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穿着银盔素甲,外罩红袍的少女,腰中悬着宝剑,背后还带着弓箭,从远处看她走路的姿势,以及一身的装束,六郎差点就把她看成四姐。   那两名女子见到林天虎,便停下脚步。   少女用手搀扶着那个年纪稍长的女将对林天虎说:「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营,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   林天虎点了点头,说:「正好我找来两名神医,先去给红姬看病,回头正好帮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艳丽的女将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后面的少女一跺脚:「大哥,你心中就只有那个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气了。」林天虎摸了摸脑袋,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夫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这林天虎家中有两房夫人,可能都是醋坛子,现在小妾生了重病,这位正房估计也身体不适,却因为自己的到来,吃醋了。   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将,如果没有猜错,就是林凯华的小女儿,名镇江南的圣手神箭——林菁菁了。   慕容飞雪看了后心中有数,虽然混进江陵城,但是马上就要替林天虎的小妾看病,但自己不懂医术,六郎更不懂,这该如何是好?一旦被别人识破身分,看来就是一场凶杀恶战了,以自己的武功,要杀出江陵城倒不会太困难,但是六郎的武功,说实话不怎么样,对付一般敌将还行,然而这对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将,那圣手神箭林菁菁的箭法尤其厉害,绝对不在梦萝之下,我要当心保护好六郎的安全啊!   跟着林天虎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上躺着一个相貌标致、面色苍白得没有血色的娇弱美人。   林天虎对六郎两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变得更加严重,几乎都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还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心道:病人就在眼前,我要看看你如何帮人家看病?   六郎不慌不忙上前替小妾把脉,又询问一些问题,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给她服一些药,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将手伸入衣兜内,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药。这盒春药是六郎穿越的时候带来的,原本是在白洋淀湖寻宝的时候,被药贩缠得没办法才买一盒,当时身边没有情人可以试验,就顺手塞进包包中,今日正好带在身上。   六郎想:春药的成分都是兴奋剂,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品,这个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认识,要是给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颗,这病秧子一定会精神好转,最起码也能坚持到明天。而林天虎见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会怀疑我们,我们可以离开他的将军府,去探听应该探听的情报,至于小妾的病会不会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惊奇地看着那颗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吗?」   说罢,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林天虎高兴地说:「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慕容飞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对林天虎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让我们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林天虎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名谁?看我认不认识。」   六郎心中暗骂:你哪里这么多事?老子不用你这般好心。   慕容飞雪连忙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   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林天虎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们俩现在还不能走。」   六郎无奈,只好静候林天虎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他心中有数,这春药虽然吃后不至于马上好转,但是也不会出现糟糕的现象。   慕容飞雪见六郎夸出海口,如果最后事情闹僵,甚至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但六郎的安危却不敢保证。   慕容飞雪正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那名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   说着,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林天虎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然后对六郎两人说:「果然是名医的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飞雪更是诧异地看着六郎。眼睛充满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迅速见效?   六郎得意地来到大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觉得美国高效催情剂就是厉害啊!显然里面含有大量的兴奋剂,这个病秧子,还真让自己治好了。但他哪里知道,林天虎的爱妾服下药后,生命中仅存的力量得到激发,根本就是回光返照的症状。   林天虎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马上命人准备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飞雪。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推辞不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色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饭,于是在梳洗打扮后,林天虎便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前来,对六郎和慕容飞雪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位神医,于是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六郎忙着填饱肚子,而慕容飞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林天虎这里探得军情,于是拐弯抹角地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天虎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我父亲的手谕,说实在这几天真够我忙的,过几天我还要去洞庭湖那边押运一批炮弹过来,要不是有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呢!」   慕容飞雪心中一动,道:「不就是一船炮弹吗?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   林天虎随口说道:「不是一船,是三船,这些日子,我军和宋军关系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这里十分缺少炮弹,我父亲就调一些炮弹过来。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两个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让你们去你们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飞雪连忙道谢,六郎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炮弹,对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这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林天虎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便笼罩在她的心头,依偎在林天虎的怀里时,想到因为患病好几个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奋的事情,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心血来潮,似乎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就眉目传波,勾引着林天虎,林天虎看到爱妾粉脸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因此命令手下将六郎和慕容飞雪领到跨院休息,他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去内室风流快活了。   六郎和慕容飞雪跟着林天虎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六郎和慕容飞雪就低声商议对策,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声,步伐十分矫健,看样子来人的功夫不俗,帘笼一挑,进来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圣手神箭林菁菁。   进门后,林菁菁抱拳:「两位神医,听说你们这么快就帮那女人看好病了?」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将军夫人贵人天象……」   林菁菁却哼了一声,说:「什么贵人天象?那小狐狸精无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着有几分姿色,又会唱什么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长。现在,你跟我来,去替我大嫂看病。」   「这?」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林家兄妹还真将我当成神医了?   但六郎不敢推辞,于是让慕容飞雪在屋中等候,便跟着林菁菁来到一所干净的院子。   院子正中央种着几棵梨树,现在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成片成片洁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层层好似挂满枝头的皑皑白雪,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六郎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枝傲春寒,碧叶白花气自轩。粉蒂金蕊无娇色,却有清风皱香颜。哪管百花争春色,只助奇伶流芳传。何以梨园多弟子,众人赞叹众人观。」   林菁菁只是微微一笑,来到大厅让六郎在这里稍等,她则进去内室。   六郎见林菁菁好久没出来,这间屋子又没有丫鬟在旁边,心想:这林菁菁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将,我不如偷偷过去偷听她们在说什么,看看能不能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六郎主意打定后,就绕过屏风,朝里面的内室走去。   孟芸乃是南唐礼部侍郎孟达的女儿,嫁给林天虎有两年,但因为林天虎娶二房,引得这位孟大小姐极为不爽,看着小妾恃宠夺爱,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容易盼得这个歌女生病,眼看就要归西,却被六郎这个郎中治好,不由得生气起来,加上今天她巡城归来,可能着凉了,肚子一直隐隐作痛,于是晚饭也没有吃好,她现在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懒觉,也许沐浴能洗净她心灵的疲惫,让她恢复精神。   孟芸的房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颜色鲜嫩,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   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而舒服,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   房中可以感觉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洁净、温润而柔和。   孟芸感觉到浑身疲惫、身体无力,于是坐在紫檀木椅上,双臂交替轻柔地按摩片刻,然后解下绑腿,脱掉牛皮长靴、白罗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后宽衣解带……   孟芸缓缓脱下洁白的劲装,放在椅子上,露出她那完美得几乎无瑕疵的身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从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笔直的修长大腿,身体散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孟芸裸露的身体没有哪处不是透着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孟芸抓起放在椅子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荡漾起细微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觉到脊背触到光滑的浴盆,感受浴盆那既光滑又粗糙的感觉。   热水令孟芸觉得很舒服、很惬意,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后,她换了一个姿势,静静地坐着,开始轻柔地缓解压力、舒缓精神,她抬起右腿,见脚踝处有一块紫青,当下运功活血镇痛,很快紫青就消失,右脚变得洁白如初。   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的秘术,也是孟芸虽二十六岁,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奥妙。   水气在室内升腾,使孟芸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宁静,除了偶尔发出的一、两声水响,甚至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不过想到小姑林菁菁热心肠,居然会将那个郎中找来替自己看病。孟芸泡在热水中,顿时哭笑不得,她倒是心中有数,腹痛乃是老毛病了,每逢女人来月事的前几日都要痛上一阵子,只是这种事不能与别人说,现在小姑将那个号称神医的郎中找来,不过让他替自己看病也好,自己正在生他的气,要是看不好,就责令将其推出去斩首示众。   打定主意后,孟芸一边懒洋洋用热水冲洗娇嫩玉体,一边说:「这个郎中倒是挺会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么严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这时候,六郎站在房间的帘子外面,透过竹帘,他可以看到这美妇沐浴时的香艳。   六郎禁不住心跳加快,孟芸那美妇身体的魅力出乎六郎的想像。   六郎不敢多看,生怕林菁菁随时出来会遇到自己,便急忙返回大厅,老老实实地坐着等。   过一会儿,林菁菁出来,请六郎进去。   六郎朝林菁菁笑了笑,便跟着林菁菁进入内室。   此时孟芸已经沐浴完毕。她没有把垂直飘逸的长发放下,而是把秀发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孟芸上身穿一件连身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有点高丽女装的味道,但没有高丽服装的松垮,而是属于紧身,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得紧紧的,隐约可见胸前双峰完美的弧线,双峰坚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得让你觉得高不可攀;下身穿着一件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得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得淋漓尽致,裙子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露出香艳诱人的姿色。   裙子很贴身,所以当孟芸站在那里时,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美丽的小腹春光,看得六郎暗自咽了几口口水。   「你就是那个神医?」   「回夫人的话,小人跟华神医学过几年医术,自己还算不上神医。」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   孟芸点了点头,说:「很好,你的医术不错啊!听说将军的侧室,就是被你医好的?」   六郎露齿一笑,却不说话,只微微点下头。   孟芸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觉得肚子疼,先生帮我看看吧。」   六郎说:「请夫人到床上躺好,我替你把脉。」   孟芸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躺到绣榻上。   孟芸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头,将皓腕伸出来给六郎。   六郎有模有样地拿过孟芸的手腕,认真地把脉。   好半天六郎都没有说话,林菁菁忍不住问:「先生,大嫂的病怎么样?」   六郎说:「她的脉象很复杂,我正在认真诊断。」   林菁菁有些着急的样子,在屋中来回踱了两步,说:「大嫂,我还要去巡逻,等会儿你派个丫鬟将神医送回去吧。」   孟芸微笑道:「小妹,你可要当心啊!宋军这几日动静很大,切不可大意轻敌。」   林菁菁点头离去。   过了一刻,孟芸面带威严之色,问六郎,「看出原因了吗?」   六郎郑重地点了点头,说:「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种难以启齿之病吧?」   孟芸神色一凛,这神医倒真有两下子,我没有告诉他病情,他居然能透过把脉得知,看来医术一定不错。   孟芸哪里知道,六郎纯碎是瞎蒙,看到孟芸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经的事,不由得动了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骗孟芸是这个原因,好占她便宜,没想到居然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撞个正着。   「先生高明,不知道要怎么医治?」   孟芸微微脸红。   六郎心中暗喜,没想到居然蒙对了,于是慢条斯理地说:「此病例多见女子红潮初或红潮中期,会发生剧烈的肚子痛,红潮过后自然就消失的现象,这种病虽然不算大病,但是时间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引起多方面的严重病症,甚至会威胁到生命,所以夫人还是尽早治疗。我可以先给你服一颗药,然后再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有精神,病痛减轻。」   孟芸闻言点头。   于是六郎故技重施,将随身携带的高效春药胶囊,拿给孟芸一颗,让她服下去。   孟芸没有生疑,服下后,就问:「先生是哪里人士?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超的医道,真是前途无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说:「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不料孟芸闻言一喜,说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们还是老乡呢。」   六郎惊讶了一下,马上笑道:「既然是老乡,我会好好为夫人诊治。」   接着孟芸就躺在床上,让六郎为她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孟芸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接着按摩下肢。   那速效春药十分钟就见效,于是盂芸感觉到浑身一片火热。   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为孟芸按摩,但最后受不了她那裙下隆起的圆臀散发出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一拂。   这一拂,触感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他见孟芸没有反应,估计她吃了春药,药性应该发作了;胆子就更大了,双手朝着大腿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内侧,但六郎却不时有意无意地触摸孟芸的腿根,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依稀能感觉到她皮肤的弹性。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六郎试探地问道。   孟芸本就不是坚贞的女子,哪里受得了美国速效春药?这会儿已经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听到六郎问话,便胡乱点头。   六郎见孟芸中招,就将那罗裙向上撩,将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孟芸顿时嘤咛一声,微微皱起眉头,六郎见状说:「这样按摩比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孟芸没有反抗,六郎就将裙子全部掀到腰上,雪白的丝绸底裤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只觉得一阵晕眩,不由得咽下几口口水,伸手放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看着孟芸陶醉的表情,六郎微笑着,大手顺着她的薄绸底裤滑进去,抚摸着她双腿间凸起的地带,里面毛茸茸的,还湿湿的、黏黏的,孟芸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心头痒痒的、小腹热热的,两腿间似乎有湿热的液体往外流。   孟芸实在不明白,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放荡?居然让这个英俊的神医爱抚羞处,不由得娇羞万分,但同时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与那个歌伎风流快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心态,她半闭着眼睛,任由六郎轻轻地抚慰她的羞处……   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孟芸到达快乐的巅峰,一想到居然在神医替自己看病时,获得这么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真是好淫荡啊!娇羞的她几乎不敢抬头看六郎,那里还记得先前要将六郎斩首示众的心思。   六郎不敢过于放肆,能占林天虎的妻子这样大的便宜,简直是酷毙了。   六郎笑盈盈地说,「夫人,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   孟芸猜到六郎想干什么,娇羞地说:「是什么?」   六郎伸手缓缓地褪下孟芸的衣衫。看着那雪白娇嫩的肌肤、那流畅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屁股。她坐着时双腿曲在旁边,显得屁股非常性感,那臀瓣中间的臀沟神秘而曼妙……   六郎看到孟芸解开盘在头顶的头发,秀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令六郎忍不住诱惑,从背后搂住孟芸,他闻着秀发的味道,一只手抓住孟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就顺着腰身滑下去,往那娇嫩的臀沟里探。   孟芸的身子颤抖一下后,便趴在床上,感受着六郎那粗糙的手指分开阴唇的舒爽和一点刺痛。   六郎使劲地扒开孟芸的屁股,这屁股白花花,中间的地方黝黑,令六郎觉得非常的刺激,他没有想到孟芸的阴毛如此茂盛,覆盖了整个阴部,甚至还蔓延到肛门附近,显得阴户更加的饱满,而那两片嫩肉摸上去时,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细嫩,湿滑的大阴唇在被触摸的时候还会动,尤其是剥开肥嫩的大阴唇,粉红色的东西展露出来时,就觉得非常的刺激!   六郎趴到孟芸的背上,一边拨弄着孟芸的阴部,一边舔着孟芸的背沟,一点一点地还不时咬一口,使得身体微微地蠕动着,六郎听到孟芸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吟,感觉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时停留一下,将手离开孟芸的阴部,顺着大腿的内侧摸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颤栗,孟芸的屁股一收一放,腿也随着抚摸而哆嗦着,于是六郎不再犹豫,用脸颊蹭着孟芸那娇嫩的屁股,把舌头放进臀沟里,仔细地舔弄着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芸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侧过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动,享受着六郎那灵活、湿润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可以感觉到他正顺着阴唇的方向舔过去,在阴蒂上的逗留带来颤栗。   六郎把孟芸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直到最大限度,最后阴部整个暴露出来,大阴唇已经盛开,里面的小阴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洞口湿漉漉的……六郎把龙枪贴上去,让龟头把阴道口撑开,看见孟芸激动起来,就把龙枪滑开,磨蹭着那里。   当看到孟芸失望的样子时,六郎觉得很得意。如此几个来回,孟芸就不由得呻吟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快点来呀!你干嘛……哦!」   六郎喜欢孟芸的表情,当被龙枪刺穿的时候,她那精致的脸颊马上就有出现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头尽量地扭到一边,使脖子上的经脉露出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血液的流动,甚至还可以看见那漂亮腹肌的蠕动了!   六郎的第一下是猛插到底,不过后来的抽插就不是那样,于是孟芸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抽插的幅度,她扭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巴不由得张开,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渗出来湿透了头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中,她享受着这一切。   六郎也抽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喷射……   「你真好。」   孟芸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着变得软绵绵的龙枪,轻轻地揉捏着,用乳房在六郎的胸前蹭着。   「你也很好。」   六郎喘息着,伸手拂开孟芸的秀发,这样可以好好地欣赏她,脸上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这个小郎中这么厉害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孟芸痴痴地看着六郎。   「夫人,你现在应该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帮你开药方。」   孟芸娇羞地点头,六郎随即告退,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孟芸的房间,此时已经有小丫鬟在外面等着,小丫鬟将六郎带回给他和慕容飞雪安排的房间,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将还在站岗;屋里面,慕容飞雪正在焦急地等着六郎回来。   六郎笑着告诉慕容飞雪他已经成功骗到孟芸夫人,却没有提及细节,慕容飞雪也没有多问,更没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胆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将军府假冒郎中调戏了将军夫人。   两名丫鬟端来洗脸水后就退出去,慕容飞雪洗完脸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飞雪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思。   由于慕容飞雪过门得早,当她作为童养媳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四娘又经常外出,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拜托慕容飞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但历经白天的事情后,慕容飞雪开始对六郎有了提防。   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没有避讳,就高兴得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慕容飞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   说罢闭上美目,进入睡眠。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温暖的身体,感受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下午的事情后,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劳累,早已有了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六郎没有考虑外面的复杂情况,但慕容飞雪却没有真正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慕容飞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飞雪心中好笑,仔细地回想,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紧紧地压在她的双峰上,令她感到好难为情啊!唉!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这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飞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慕容飞雪的衣襟里,直接抓住束胸里面的乳房。   慕容飞雪再也无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圣地,于是轻轻地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慕容飞雪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面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刚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慕容飞雪突然意识到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为下午的事情,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样,慕容飞雪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地伸手,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正梦见和孟芸夫人亲热,此时春梦正浓,翻了一下身,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地松开手中的东西,满脸羞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借着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只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容飞雪眉头紧皱,正打算推醒六郎时,突然外面大乱…… 第六章 舍身救嫂   伴着哭喊声和林天虎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六郎两人住的院子过来。   慕容飞雪意识到发生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惊醒后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工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慕容飞雪见已经无法由门口逃走,便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跃到房梁上。   这时候,林天虎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地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下,他的一张大脸气得发青。   原来林天虎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如此冲动,也勾引起他的淫虫,便多做了一次,在两人一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到了半夜,林天虎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却发现爱妾早已经丧命。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气冲冲地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林天虎冲进来后,却不见那对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他们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发现尚有余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   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一会儿就送了命?我靠,该不会是给她吃春药的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心中顿时明了。   见林天虎领着那些手下离去,慕容飞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慕容飞雪和六郎从房梁上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道:「接着睡觉呗!」   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   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慕容飞雪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展开搜索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慕容飞雪嗯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六郎躺了下来,一边往慕容飞雪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我们回去后,是不是要毁掉洞庭湖运来的那批炮弹?」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慕容飞雪用力在六郎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   说罢,怀着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   六郎叹了一口气,脸朝上躺了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提防我了!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带领手下在全城搜捕,怎么也不会想到,六郎和慕容飞雪居然在他的客房睡得正香。   外面大约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慕容飞雪估计天也快亮了,她打算现在直奔西城门,然后冲过西门外的那条河,就可以从旱路直奔龙葵山,梦萝还在那里等着接应呢。   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被慕容飞雪叫醒,他见慕容飞雪示意要离开这里后,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衣服,便跟着慕容飞雪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林天虎府邸。   见大街上的官兵还在遵照将军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慕容飞雪带着六郎绕过江陵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飞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   六郎低头看了看,见城墙离地尚有四、五丈高,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区别,便胆惧地摇了摇头,示意不行。   慕容飞雪低声嘲笑了六郎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犹豫?」   便环目扫视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慕容飞雪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来。   慕容飞雪朝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朝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慕容飞雪的怀抱中,刚搂上慕容飞雪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身体顿时下坠,倏地落到城墙外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慕容飞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便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六郎还想赖在慕容飞雪那温暖的怀抱中,于是他摇了摇头说:「不。」   慕容飞雪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无赖,看六郎仍紧紧地抱着她,认定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地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刻脱手,扑通一声,屁股落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叫出声,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   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声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慕容飞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咽喉上,身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时发出声响,慕容飞雪使出师门绝技,轻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身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门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得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后还神色自若,看来她丝毫不逊于张无忌,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碰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慕容飞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伤了,心疼得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得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误会他了。   六郎刚站起来,城上另一个士兵发现事情不妙,就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刺客啊。」   慕容飞雪连忙拉着六郎溜之大吉,直奔前面大河,之前已经观察过,河边渡口有停泊的渡船,即使有南唐士兵看守,凭自己的武功抢一艘船,应该不成问题。   六郎两人刚跑到河边时,后面的城门就开启,只见林天虎一马当先,率领一队人马朝这边杀过来。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听到喊杀声,镇守渡口的南唐士兵都出来观望,慕容飞雪和六郎马上冲上去,将南唐士兵杀散,抢了一艘小船,就朝对面划去。   小船刚划到河中心时,突然侧面风驰电掣般出现一艘战船,船头站立一位银盔素铠的年轻女将,手中持着弓箭,明亮的铠甲在皎洁的月光下十分刺目,六郎认出来那正是林菁菁。   慕容飞雪手持双浆,拚命地将小船往对面划,林天虎的兵马已经追到河边,弓箭手涌上来一大排,对着六郎的小船开始放箭,然而小船距离河边已经老远,已经超出弓箭的有效杀伤距离,于是林天虎大声喊道:「都给我上船,追!」   林菁菁所搭的战船速度很快,尤其六郎已经看到这丫头举起弓箭,还隐隐约约听到她在指挥:「快点划,先射那个划船的人。」   随着弓弦一响,三枝白羽箭就朝慕容飞雪飞过来。   慕容飞雪正在全力摇浆,那三枝箭已经朝她飞过来,六郎来不及细想,身子往慕容飞雪身前一挡,口中喊道:「大嫂小心!」   六郎手中宝剑用力向外一挡,「当、当」两声,撞飞两枝白羽箭,但第三枝箭却狠狠地钉在六郎的肚子上,六郎「哎呀」一声,疼得差点让宝剑掉进水中,奶奶的,这丫头的臂力还真够劲啊!会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慕容飞雪惊叫一声,「六郎?」   六郎一咧嘴,身子倒在慕容飞雪的臂弯中,忍着疼道:「大嫂,没事,我还没死,哎呦,真疼啊。」   眼看着林菁菁的战船已经追到近前,慕容飞雪却无心恋战,她将六郎抱起来,纵身一跃,就到了对面河岸上。   林菁菁带兵在后面追,慕容飞雪带着六郎一路飞奔,她的轻功极佳,后面的南唐士兵因为从战船上下来,没有马匹,只靠徒步追赶根本就追不上慕容飞雪。   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龙葵山已经在前方,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只见他胸前都被鲜血染红了,因为失血过多,六郎呈现昏迷状态,便焦急地跟六郎说:「六郎,你坚持一会儿,救兵马上就到了。」   说话间,杨四姐已经带领一百名精兵过来接应,见到六郎身负重伤,而且还是箭伤,杨四姐眼珠子都红了,厉声喝问:「是谁伤我六弟?」   慕容飞雪回头看了看,见南唐士兵已经相距不到两百步,对杨四姐说:「梦萝,敌将乃是南唐圣手神箭林菁菁,你要小心啊。」   杨四姐眉毛一横:「果然是她,大嫂,你带六郎先走。这里就交给我。」   林天虎、林菁菁兄妹带领南唐士兵杀到近前,被杨四姐拦住去路,林天虎兄妹俩一看是宋军,顿时明白了那两个郎中果然是宋军探子。   林天虎顿时气得哇哇暴叫,想不到自己这么愚蠢,居然找了两个宋军奸细帮爱妾看病,人家给爱妾吃了毒药,他还当神仙供着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恼羞成怒的林天虎手提斩马长刀,率领兵马冲上来,就与杨四姐的兵马恶战在一处。   林天虎兄妹俩的武功不错,林天虎虽然性情莽撞,但是力大刀沉,两军阵前的冲锋陷阵还是势不可挡。   杨四姐用的是三尖两刃刀,尤其她双臂天生神力,三招过后,与林天虎硬碰硬对了一刀,「当」的一声,火星四冒,林天虎的刀居然被震飞。   林天虎怎么也不会想到,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将,居然能够震飞自己的大刀?   还未等他回过神,杨四姐一个箭步到他跟前,一掌恶狠狠的拍在林天虎的胸口上。   林天虎一声惨叫,身子摔出去一丈多远,口吐鲜血,挣扎着想站起来,四姐见状正欲跟上来结束他的性命,却被林菁菁用宝剑拦住,林菁菁见敌将凶猛,林天虎又受了重伤,而自己明显也不是敌将的对手,便先救下林天虎,接着指挥南唐士兵围上来拦住杨四姐,自己带着林天虎撤退。   杨四姐眼见林菁菁救走林天虎,心中盛怒,手中的三尖两刃刀猛然一挥,使出「日月同辉」,一道玄重的刀光闪过,瞬间包围她的南唐士兵,居然有三、四十名丧身在这刀下,南唐士兵的包围圈立刻被冲破。   杨四姐手提三尖两刃刀,在后面紧紧追赶,林菁菁射了六郎一箭,到现在还不知道生死,她非要留下林家兄妹的性命不可。幸亏南唐士兵舍身忘死的阻截,林菁菁才能保护林天虎登上战船,四姐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船。   林菁菁取下弓箭,瞄准杨四姐,便一手三箭射过来,却见杨四姐身形一晃,把手一扬,那三枝箭已经被她收在手中。   目视着南唐士兵败走,杨四姐哼了一声,朝林菁菁喊道:「小丫头,居然跟我比试弓箭?你还嫩了点,今日暂且放你一马,日后再被我撞见,非让你尝尝我弓箭的厉害。」   六郎昏迷了一阵子,悠悠醒转,发现四娘已经坐在身边了:「四娘?」   四娘见六郎醒来,高兴道:「六郎,你终于醒了,你失血过多,要好好休息。」   六郎点了点头,问:「大嫂和四姐回来没有?」   杨四姐说:「六郎,林家兄妹被我打跑了,那个丫头实在可恨,居然对你下这么重的毒手,我没有船只追不上她,被她逃走了。」   慕容飞雪难过地说:「那丫头这一箭本来是射我,结果六郎替我挡住……」   六郎爽然一笑:「大嫂,我们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些。如果是我在摇浆,那丫头射我,你也会替我挡箭。」   ***    ***    ***    ***荆州。   中午,杨令公带领远征楚国的大军返回。   杨家兄弟欢聚一堂,在高兴之余,也纷纷为六郎的伤势担心。   为了让六郎好好养伤,四娘就将六郎送回荆州疗养。   千禧湖水寨则交由五郎和七郎镇守。   回到荆州后,杨令公一边向朝廷汇报远征楚国的功绩,一边聚将议事,商议针对南唐重兵压境的对策。   六郎得到精心的照料,伤势居然在第二天神奇地康复了。   就连四娘也不明白,为什么六郎受那样严重的伤,居然会康复得如此之快,她解开绑在六郎胸前的纱布,查看伤口,那里的伤口已经痊愈,只隐隐约约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四娘摇了摇头:「真是奇怪!为什么会痊愈得那么快?」   然而六郎心中也挺纳闷,自己揉揉伤口时,确实是痊愈了,而且没有疼痛的感觉,可是就在他庆幸的时候,突然又发现身上的异象。   六郎如厕小解时,意外地发现命根子居然变成金黄色,乍一看上去,表面上还覆盖着一层像鳞片的东西,用手一摸,却摸不出有不舒服之感,看着那着装挺拔、颜色金黄的宝贝,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咬了自己的那条金甲蛇,我操!该不是被它咬了一口的缘故吧?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六郎回到房间,看到杨四姐正笑盈盈等着自己。   六郎就问:「四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杨四姐说:「刚才父亲跟我说了,要我陪你上京城,一来是跟枢密院汇报前敌战况,二来是为了你的婚事,哎!你知道晋王千岁介绍哪家千金给你吗?」   六郎摇了摇头:「我正想知道,但愿我未来的妻子能像四姐一样漂亮。」   杨四姐却说:「六郎,我觉得晋王帮你找的妻子,一定是美若天仙,绝对比姐姐还要好看一百倍,可是……可是……」   六郎见杨四姐面色忧郁,就问道:「四姐,可是什么?」   杨四小姐幽幽叹息:「可是,我未来的夫君却……」   六郎诧异道:「父亲难道帮你指定婆家了?」   杨四姐摇了摇头,说:「不是父亲,是皇上。」   「皇上?」   六郎惊讶地看着四姐,隐隐约约感觉到不良预兆:「四姐,皇上帮你指婚?指的是谁?」   杨四姐苦笑道:「就是皇上他自己。」   「赵匡胤?」   六郎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宋太祖那张黝黑的大肉脸,以及蛮壮如熊的肥硕身躯,可是嫁给赵匡胤,那就是皇贵妃娘娘了,六郎为四姐感到高兴的同时,又隐隐察觉到她的不开心。   「四姐,你不高兴吗?我怎么看你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难道你不想做皇贵妃?」   杨四姐面色苍凉:「做皇贵妃有什么好?」   六郎正想仔细询问时,门外却传来脚步声,只见慕容飞雪和几位嫂子从门外鱼贯而入。   慕容飞雪一脸笑意,其他几位嫂子也是笑盈盈,看样子是来贺喜,果不其然,一向最为活泼的二嫂沈灵梅率先说话:「梦萝,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啊,好妹妹,再过些日子,你就是当朝杨贵妃了,嫂子们今后可要跟着你沾光了。」   杨四姐只是附和着苦笑了一声,脸上并没有呈现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五嫂陆雪瑶说:「六郎,你还不知道吧,你四姐已经要做皇贵妃了,圣旨刚刚到咱们家,因为你身上有伤,就没有让你去接旨。传旨的钦差,是四娘的同门师妹,现在正在四娘房里,听说她要留在我们杨家一段日子,任务就是教授四姐一起宫廷的礼仪和专门伺候皇上的功夫。」   说到这里,几位嫂子都掩口笑起来。   杨四姐闻言却皱着眉头,说:「我有点累,回去休息了。」   便面色凝重地离开了。   三嫂兰梦蝶叹息一声,说:「雪瑶,看样子梦萝好像对做皇贵妃不感兴趣啊。」   六郎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请续看《橫行天下》02 第二集 内容简介:

宫廷御用讲师东方紫玉奉旨来到天波杨府,教授杨四小姐宫廷礼仪。当讲到房中术中的十大名器时,杨门女将纷纷前来旁听,岂料六郎就在窗外偷窥……   六郎跟三嫂兰梦蝶来到黑鲨渡口,准备销毁南唐军的炮弹。然而当六郎看到兰梦蝶下水后曼妙的身躯时,他不由自主地欲火焚身…… 第一章 十大名器   天波杨府后院,花团锦簇,芬芳飘香。   花丛掩映间,一张普通的石桌悄然挺立,周围环绕着几张石凳,清风吹拂,香溢满园。   四娘和东方紫玉坐在石凳上倾诉着这些年的姐妹离别,两人师出同门,然而学的却是不一样的本领。四娘学医术和算术,东方紫玉则学奇门和周易。   当六郎走过来的时候,由于四娘与东方紫玉交谈得极为投入,所以没有察觉到六郎的到来。   六郎看着谈笑风生的东方紫玉,禁不住在内心喝彩。   年方三十岁的东方紫玉有一张艳绝人寰的娇颜,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位出色的奇门女子,其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她那无可比拟的绝世风华。   东方紫玉云鬓高挽,配合着那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尽显得娇媚多姿、明艳照人。   东方紫玉穿着一件白袍,微微露出半截粉嫩丰润的手臂,莹白得晶莹剔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白袍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高高耸起,臀下靠近石凳处的丝纱紧绷,那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数年前,在陈桥兵变前,东方紫玉还是柴世宗宠爱的贵妃。   却在数年后,赵匡胤黄袍加身,他曾经向东方紫玉多次求爱却未果。虽然赵匡胤对东方紫玉垂涎三尺,但东方紫玉不肯就范。   东方紫玉幽幽叹道:「世宗皇帝待我不薄,而宋太祖黄袍加身,实际上是篡夺大周江山,我没有能力挽回局面,岂能与他同流合污?师姐,你说我做得对吗?」   四娘赞赏地说:「紫玉,你的品格清高,竟然连皇帝的命令都敢违抗。不过你说的没错,人要有品格,女人更要有品格,绝对不能因为荣华富贵,而使自己沦为男人的玩物。」   六郎插口道:「东方姨娘,你的高尚情操值得我们晚辈向你学习。」   说罢,恭恭敬敬地行一礼。   看到六郎时,东方紫玉眼睛一亮,觉得面前这个少年不仅相貌英俊、器宇轩昂,尤其骨子里透着一种成熟、一种自信,令她不由得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六郎看,问:「师姐,他是?」   四娘笑道:「这是我家六公子。」   东方紫玉顿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晋王千岁为他保媒,果然仪表不凡,尤其前阵子南征楚国,六郎更是战功卓越。嗯!孺子可教。」   四娘闻言高兴地对六郎说:「六郎,你来找我有事吗?对了,你身上的伤好得那么奇怪,不妨说给东方姨娘听,她对这方面十分在行。她是一位比四娘更为出色的奇门术士。」   六郎就将自己和慕容飞雪去江陵途中被金甲蛇咬了一口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省略其中几个要点。   东方紫玉听后,惊讶道:「六郎,你说……咬你的是一条金甲蛇?」   六郎点了点头。   东方紫玉思量一下又问:「那条蛇是不是颜色金黄、体表密布金鳞,而且皮肉坚厚,即使利刀都不能斩断它?」   六郎说:「就是这样一条蛇。」   东方紫玉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一条千年赤金蛇,赤金蛇极为罕见,要三百年才会产卵一次,要三百年才会修出背上的黄金甲,再要三百年才会蜕皮重生,已经数十年都未曾有人见过,想不到却被你碰上,你还幸运地被它咬了一口……」   六郎听到这里,明白自己可能是被咬来了好运。不是吗?不然那么严重的伤口,才一天的时间就差不多痊愈了。   东方紫玉面露笑容,说:「师姐,六郎被赤金蛇咬了后,赤金蛇的毒液就和六郎的血液融为一体。据史册记载,被赤金蛇咬过的人,大多数都是当场绝气身亡,不过也有极少数人存活,那些人自身就会拥有特殊的能力,在短时间内。能迅速修补伤口,使其痊愈,这便是其中之一的能力。」   四娘也高兴地说:「看来,六郎真是幸运啊!」   六郎心中也感到无比高兴,忍不住问:「东方姨娘,那还有什么益处?」   东方紫玉面色一变,说:「我也不敢说,需要具体观察一段时间才能断定。」   不管怎么说,当初没有当场暴毙,又拥有快速修补伤口的能力,六郎已经是十分满意了。   吃完晚饭后,在四娘房中,大嫂慕容飞雪、二嫂沈灵梅、三嫂兰梦蝶、四姐杨梦萝、五嫂陆雪瑶、杨八妹、杨九妹都坐成一排,认认真真地听东方紫玉讲课。   东方紫玉讲的是逍遥秘笈中的素女经,而其实这主要是为杨四姐杨梦萝所讲,因为杨四姐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宫伴驾,东方紫玉身为宫廷的御用讲师,担任为皇帝调教秀女的职务。   本来是只为杨四姐一个人讲,但是姐妹们都想听宫廷御用讲师的高论,而东方紫玉今天要为杨四姐讲的是爱抚。   东方紫玉说:「爱抚的一切动作,都要由温和的示爱,先不妨深深热吻,进而抚弄乳峰,抚摸全身肌肉,轻触外阴,按步就班,一切都要顺着爱侣内心的感受。」   四娘对众人道:「东方姨娘说的话,对你们今后的夫妻生活有益处,尤其是慕容飞雪、梅梅、兰儿和雪瑶,你们现在都已经为人妻,需要学会和自己的相公协调,这样才会有更甜蜜的夫妻生活。」   沈灵梅笑道:「四娘,我们都记下了,只是东方姨娘讲的有些浅俗,能不能再讲一些深奥的部分呢?」   说罢,对着东方紫玉做了一个鬼脸。   东方紫玉悠然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按照章节教学,我要在天波杨府住两个月,保证你有的是学习的机会。」   东方紫玉说着,从带来的书中取出一本精致的画册,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填写,大致是记录今天对杨四姐教授的课程。当填到是否属于十大名器之一时,东方紫玉停下笔,笑盈盈对杨四姐说:「梦萝,我还要对你进行例行的身体检查,看看你的宝器是否属于当今罕见的十大名器?」   杨四姐皱起秀眉:「东方姨娘,什么十大名器啊?」   东方紫玉和四娘互视一笑,四娘自然知道,所谓的女子十大名器指的是女子的性器,杨四姐云英未嫁,加上杨门家教森严,让她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   四娘的目光扫过那些姐妹,见她们个个眼中充满好奇,就连八妹、九妹这两个萝莉也听得津津有味,唯独慕容飞雪愁眉不展的样子。   四娘突然想起,慕容飞雪曾经是被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就和杨四姐一样,但是前北汉皇帝在慕容飞雪还没有进宫时就暴毙了,但慕容飞雪一定经历过前北汉皇室的礼仪教导,她应该知道什么是十大名器。   这时,东方紫玉开始为大家讲解:「十大名器,是女性十种特别美的器官,而指的就是我们下身那个神圣的地方。拥有任何一个名器,都足以令男子欲仙欲死,是男子梦寐以求的恩物,它们是:「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没有改变,加上里外都同样宽度,所以一般很不容易到达花心,导致最后败兴而返。不过男人的尺寸若是又细又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乳燕双飞:其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紧压,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鸟扬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使对方在受到刺激之余很容易一泻千里;「三珠春水:『三珠』隐藏于花心,女子在情动时,加速流动的血液会使其露出来,甚至于兴奋时,在肌肉的蠕动下带动『三珠』去刺激男子的茎冠;另外,身怀此名器的女子玉门紧窄,因而『春水』就不易流出,令男人感到异常温热滑腻。但这种快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一般人也许一下子就丢盔卸甲了;「四季玉涡:其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形状仿佛是水中的漩涡,又好像是田螺。当门户被敲开后,玉门便会紧紧地关起,死命地钳住男人的命根子,使其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将没办法拔出,亦称为『田螺』;「五龙戏珠:其玉门狭窄、秘道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男人在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铃口,其形状就如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据说历经五次以上强冲才能达到高潮,又名『龙珠』;「六面埋伏:玉门适当,而且还具有『有事即应』的功能,能随着男性尺寸的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而花心的位置不会太深,除非命根子太粗、太短,不然都能很简单地找到花心,然后女人的花心口会突然大开,将男人的龙头紧紧地夹住,并缩紧开口,从玉门到四壁到花心前后左右上下夹击男根;另一方面,玉门也会如牡蛎的硬壳般一开一合,因此又称为『蛤蚌』;「七窍玲珑:其玉门略大,花心亦较大。一接触到男性的命根子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龟头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仿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又如猪笼草一样,因而得名;「八方风雨:其玉门玲珑小巧很可爱,但里面则一片广阔。因为它的入口狭窄,所以尺寸短小的人,一开始时会觉得很舒服、飘飘欲仙,可是进入后,里面却仿佛狂风骤雨般的汹涌,而且花心在深处,要寻找到那处桃花源,必须花费很大的工夫。虽然刚开始辛苦些,但只要有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般猛然袭过,汹涌的潮水应声涌出,即使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着,俗称『玉瓮』;「九曲回廊:其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除非男性的尺寸是特大的霸王号,要不然很难探索到花心,据说极品者甚至有九摺之多。如果男性的命根子稍微小些,在探寻花心的过程中将会比较吃力,甚至在尚未到达目的地前,就已疲惫得全身软绵绵,根本没有力气继续攻城。普通的俗称『羊肠』,极品的就是『九曲回廊』;「十重天宫:玉门非常狭窄。它的构造比较特殊,幽径壁上皱摺极多,层峦叠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各异,甚至有肉钩,皱摺数过百,层数过三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容易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触碰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幽径壁有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男根,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如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东方紫玉刚讲完十大名器的特征时,九妹就失声叫出来:「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啊!」   六郎因为得知赤金蛇的功用兴奋得睡不着,就出来散步,六郎发现各家哥哥的房中均是静悄悄,而在书房,杨令公正督促兄长们读兵书,而六郎因为受了箭伤,被批准休息。   兄长们都在读书,那嫂子们到哪里去了?六郎心里琢磨着,就来到了后院,见四娘的房中亮着灯,隐约还有说话声,就忍不住走过来想听一下里面在说什么。   这一听六郎才知道,几位嫂子连同四姐,是在听东方紫玉讲课,而且居然讲的是房中术,六郎顿时就来了精神。   听东方紫玉讲完十大名器后,六郎觉得受益匪浅,心想:这十大名器极为罕见,这一生要是能够遇上的话,可就不枉此生了。   当听见九妹说:「我想知道我的宝贝是不是十大名器。」   时,六郎心中一喜,回头看看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加上几棵梨树正好挡住自己的身影,一股强烈的偷窥欲望从心底升上来,令六郎不由得往前凑了凑,将身子紧靠在窗前,伸出手指蘸了口唾沫,捅开窗棂纸……   此时听到四娘道:「小丫头,你还能生出名器吗?给我一边待着去。」   杨九妹嘟嚷着退开:「我为什么就不能?」   四娘略有怀疑之色:「师妹,你又不是男子,这女人身下的东西,你根本没有办法感应,那要如何验明属不属于十大名器呢?」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道:「师姐,难道你忘了我们逍遥派的逍遥秘笈了吗?其中有一门武功叫如来神指……」   四娘惊愕道:「师父的逍遥秘笈,你全贯通了?」   东方紫玉轻声道:「这是母亲毕生的心愿,她隐居飘渺湖数十载,如今已被天下人所遗忘,可是她的心中一直想重振逍遥门,可惜逍遥派人才凋零,没有可塑之才。」   顿了一下,东方紫玉对杨四姐说:「梦萝,开始吧。」   杨四姐闻言点了点头,看了看诸位嫂子,颇有些不好意思。   东方紫玉示意杨四姐躺到床上,杨四姐见状照做。   可能是好奇十大名器,使杨四姐暂时忘记先前被赐婚的不愉快,她急切地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十大名器。   此时柔媚的灯光笼罩在杨四姐的身上,使她周围散发出一圈淡淡的红晕,在那袭轻纱的映衬下分外明显。   杨四姐身上那一袭半透明的云纱短衫,露出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下身是一袭长及踝骨的长裙,修长丰美的玉腿在裙中飘荡,那种朦胧的美感让人心荡神摇,纤纤赤足裸露在外,在灯光下更显晶莹剔透,如温香暖玉,光泽圆润。   「东方姨娘,需要脱衣服吗?」   杨四姐并没有感到羞怯,毕竟房中除了东方姨娘外,全都是家中的同性亲人。   东方紫玉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只要把下裳褪下来就行了。」   杨四姐「嗯」了一声,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褪下衬裤,而那纱裙依然盖着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   偷窥的六郎在这刹那,已经是热血沸腾,鼻血流下来了。   六郎抹了一把鼻血后,恨不得将眼珠挤到窗棂纸的窟窿里去,虽然那身纱裙还掩盖着四姐那最神圣的妙地,但是这等香艳的情景,足以让六郎大饱眼福,他迫切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六郎猜想东方紫玉所说的逍遥秘笈,究竟是什么?她身为一个女性,要怎样才能辨别女性的器官是否隶属十大名器呢?还有四姐会不会有十大名器呢?六郎一想到那裙下掩盖的圣地,就再也难以平静,那种如翻江倒海般的感觉,让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东方紫玉的动作。   东方紫玉先在铜盆里,将一双纤滑白嫩的玉手洗干净,然后将右手的食指亮出来,众人全都静静地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只见她那只手在空中慢慢地挥舞,口中念念有词,大家突然觉得眼前一道亮光闪现,再看东方紫玉的那根食指,突然泛起一团明亮的光泽,随着那光泽的旋转,她那如春笋般的手指居然开始变粗、变长……   在场众人包括窗外的六郎顿时都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逍遥秘笈中的奇能异术?   东方紫玉的食指在一瞬间增长了一倍,使杨四姐看了之后,不由得惊愕地张大嘴巴:「东方姨娘,你的手?」   东方紫玉点了点头:「梦萝,我的手在牛奶里面泡了整整三十年,从我生下来的那天起,我娘就开始让我练这门功夫。不过你放心,你是皇帝钦点的贵人,在进宫前,没有人敢弄破你玉门内那道神圣的处女膜,我可以透过我这根极为敏感的手指,知道你有没有十大名器,只要我一试既知。」   东方紫玉说着,就伸出那纤纤玉手朝着杨四姐的轻纱薄裙过去,六郎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六郎知道等那轻纱掀起后,四姐那最为神圣的圣地将会暴露在自己眼前……   就在东方紫玉将杨四姐身下的轻纱掀起来的时候,坐在窗前的嫂子们都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然而她们这一站起来,却挡住六郎的视线,他只能看到四姐的纱裙已经掀到腰部以上,但就是看不到那神圣的禁地,令六郎急得想冲进去对几位嫂子说:「你们让一让。」   东方紫玉那充满灵性的如来神指凑上杨四姐的娇嫩禁地时,她面露温馨:「梦萝,你要放松,知道吗?」   杨四姐点头,脸上一片红晕,她照东方紫玉的吩咐将两腿分开,绝美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春潮泛滥。   东方紫玉眼睛一亮,将如来神指凑上来,她并没有急于探进去,而是轻轻地、柔柔地抚弄着杨四姐那沾满春露的花瓣:「根据外观,很像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啊。」   杨四姐听后,心中一阵窃喜,其他几位嫂子连同八妹、九妹都羡慕地将目光投向杨四姐的下身。   沈灵梅耐不住性子,问道:「东方姨娘,究竟是不是啊?」   东方紫玉说:「现在还不敢肯定,需要我试一试才知道。」   东方紫玉说着话,便开始用玉手轻轻地抚弄着杨四姐的秘处,主要是让她尽可能的放松,好利于将如来神指插入。   杨四姐感受着东方紫玉那在牛奶中浸泡了三十年的纤滑玉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所遇到。   东方紫玉见杨四姐在她那轻柔的动作下,已经是妙目如丝,就将那根如来神指送入。   因为杨四姐还是处子,所以东方紫玉的下手极有分寸,只将如来神指的第一指关节前的部分探入,顿时感觉到杨四姐的身体一阵收缩,接着就紧紧包裹住如来神指。   杨四姐神情复杂地看着东方紫玉,这时候的她,心底升起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但因为羞愧,令她急于掩饰这种快感,以免被其他人发现到丑态。   「东方姨娘!」   杨四姐突然身子一颤,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抓住东方紫玉的手腕。   东方紫玉微笑道:「梦萝,不要紧张,放松啊。」   说着,她将鼓励的目光投向杨四姐。   此时杨四姐玉体不由得一阵娇颤,那幽幽洞府便将如来神指紧紧夹住……   片刻之后,东方紫玉收回如来神指,只见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手指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光滑细腻,而呈现出许多坑坑洼洼,仿佛是被杨四姐的阴道所夹,诸女见状顿时惊讶不已。   东方紫玉看了一阵子,然后在半空中晃了晃手指,瞬间竟恢复原来的样子。   六郎借着诸位嫂子观看东方紫玉的时机,终于看到四姐那神圣的桃源圣地,那幽幽洞府微微张开,两扇玉门一开一合,简直令人难以忍受,六郎终于明白东方紫玉那如来神指的妙用。   杨四姐娇羞地穿好衣服,问道:「东方姨娘,怎么样?」   东方紫玉遗憾地说:「梦萝,还是差了一点点。」   杨四姐微微一笑:「不是更好,我还不稀罕呢。」   沈灵梅耐不住性子:「东方姨娘,替我看看。」   说着,主动地朝秀榻走去。   六郎见状心中一喜,心想:又可以大饱眼福了。二嫂生性泼辣,在几位嫂子当中是最喜欢开玩笑的,六郎不由得拭目以待。   沈灵梅很快就褪下下裳,她那丰腴的身子看得六郎欲火焚身。   东方紫玉开始为沈灵梅检查是否为十大名器。   沈灵梅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浅绿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   东方紫玉命令沈灵梅分开双腿,她则坐在沈灵梅身旁,正对着沈灵梅,沈灵梅的阴户顿时一览无遗,看起来就如同鲍鱼。东方紫玉左手揽着沈皱梅的纤腰,可以看到沈灵梅粉红色的大阴唇,接着东方紫玉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撑开那条细缝,使小阴唇也清晰可见,令上面凸起的阴蒂更加艳丽。东方紫玉看到有两个小孔,上面小一点的是尿道了,下面略大的是有「神仙洞」之称的阴道。   东方紫玉把中指伸进去,触着肉壁缓缓地插入,令沈灵梅的身体一阵痉挛,她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扶着东方紫玉的肩膀,微微呻吟着。   接着东方紫玉也将食指插了进去,略微分开后,可以看到沈灵梅处女膜的残余,没想到沈灵梅的处女膜这么肥厚,看来她被二郎破处时,可能二郎的阴茎太小,于是只在中间开了一道直径一半的口子,左手抚上沈灵梅的美乳,轻轻地揉捏着。   沈灵梅不由得闭上双眼,睫毛一阵阵的颤动,双颊红彤彤,煞是好看,鼻子轻哼出声,嘴巴微张着娇喘,真是诱人。   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来回磨擦着沈灵梅的大阴唇,看着沈灵梅的反应,可以知道她很享受,然后东方紫玉用灵活的指头分开大阴唇,上下反复地挑弄,一会儿又去戏弄那幼小的阴蒂,令阴蒂很快胀大起来,变得更加红艳。   沈灵梅的阴道开始流出黏黏的液体,东方紫玉见状把如来神指伸入到阴道内搅弄,一阵阵的穿刺后,沈灵梅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声,看来沈灵梅已经很兴奋了。   因为沈灵梅不是处子,所以东方紫玉的手法就略微重了一些,使沈灵梅在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抚弄下,娇躯扭动得不停,乌黑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加增添她的娇慵美态。   沈灵梅纤细的小腿光滑圆泽,摆荡不已,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终于发泄出来,全身痉挛:「东方姨娘,我的是不是?」   东方紫玉不由得加快手上的动作。   一会儿,沈灵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下下地耸动着阴户,一大股爱液喷涌而出,溅了东方紫玉一手都是。   东方紫玉微笑着摇了摇头:「梅梅,你也不是。」 第二章 长媳居然是处子   兰梦蝶和陆雪瑶相互对看,显然失去信心了,但是她们俩还是忍不住让东方紫玉检查,结果可想而知;八妹、九妹也想做,却被四娘严厉的目光吓得不敢上前;最后,东方紫玉将目光停留在慕容飞雪的身上,然而慕容飞雪似乎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她神情忧郁地摇着头:「我就不要了,反正我又不用进皇宫,我是杨家的长媳……」   东方紫玉柔声道:「慕容飞雪,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四娘早就看出慕容飞雪的异样,而在四娘和几位弟妹的催促下,慕容飞雪终于道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慕容飞雪神色凄然,满脸哀伤,流着泪水对四娘说:「四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啊!」   一语惊得在场众人都目瞪口呆。   身为杨家的长媳,进杨家大门已有三年,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在房外惊讶地道:「大哥怎么搞的?难道他们从来没有行夫妻之事?」   四娘更是爱怜地搂住慕容飞雪:「飞雪,你不要难过,好好告诉四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四娘替你做主。」   慕容飞雪轻声叹道:「四娘,我和大郎相敬如宾,但是三年前,就在我们要成亲前,在黑风堡的那一场战役中,大郎在乱军中中箭落马,箭上有毒……」   四娘忆起那场战争,不由得惊愕道:「这孩子,当时中了箭还非要逞能,说轻伤不下火线,结果真的出问题了,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   四娘懊恼地责怪自己,她抚摸着慕容飞雪那梨花带雨的脸庞:「飞雪,你怎么不早点说啊?这几年可真是苦了你了。」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我与大郎恩爱多年,我知道他的自尊心十分强,我要是说出这件事,他会觉得尊严荡然无存,会在众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所以我不想说;再者,我们之间感情深笃,就算他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只要我们夫妻恩爱,照样可以很好的生活在一起,这几年……我们不是一直很好吗?」   四娘等人在这刹那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纯洁内心的善良。   四娘道:「飞雪,你这傻孩子,你们应该早一点告诉四娘啊!四娘是大夫,或许事情并没有像你们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真的吗?」   慕容飞雪眼中流露出一丝期望。   东方紫玉说:「是啊,逍遥派的医术是最好的,飞雪你不要着急,将你们的情况向我和师姐好好说一遍……」   慕容飞雪娇颜通红,毕竟那种事情还是真难以启齿。   四娘见状便对沈灵梅等人说:「今儿个就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   「是!」   沈灵梅、兰梦蝶、杨四姐、陆雪瑶、还有八妹、九妹神情各异地往外走。   六郎顿时回过神,急忙转身溜出院子,心中兀自怦怦直跳,这要是让几位嫂子发现自己偷窥她们那还得了!于是他赶紧脚底抹油回到房间躺下,心中却还是想着慕容飞雪刚才的话。   大嫂居然还是处女!而且是因为大哥不中用。六郎心中不知为啥,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以前他对端庄的大嫂虽然心存非分之想,但是她终究是自己的嫂子,开玩笑还行,真要是动了心思,先不说大嫂绝对不会同意,一旦暴露了,在杨家还要如何立足?   大哥真是太悲哀了,守着如花似玉的美貌大嫂,这三年可真够他活受罪的;大嫂真是可惜了,这样的极品女人居然要守活寡。要是让我帮助大哥……我若是趁机而入,大嫂会不会跟我好呢?这有些难度啊,得想个好办法才行。   六郎在迷迷糊糊中进入梦乡……   睡梦中,六郎觉得有人在叫他,一睁开眼睛,是四姐坐在身边。   杨四姐满脸哀伤,幽幽说道:「六郎,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姐姐我可是难以入睡啊。」   六郎说道:「四姐,你是不是还在因为被选入宫的事情忧心?」   杨四姐轻叹一声,说:「六郎,只有你才了解姐姐,我真的不希望也不愿意进宫,可是皇命难为,我有什么办法啊?」   六郎心痛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四姐,你真的不愿意嫁给皇上?」   杨四姐对六郎抱住她的腰的行为没有反抗,说:「皇帝又怎样?他又丑又老、又胖又笨,我怎么会想嫁给他?」   六郎心中一喜,就问:「四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杨四姐幽幽说道:「我只喜欢像我六弟这样的男人,既要英俊潇洒,又要文武双全,还很体贴。」   六郎闻言心中更为欢喜,搂着四姐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四姐腰部的肌肤,而杨四姐不动声色,她体态半倚在六郎身侧,那黑白分明却又似乎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打量着六郎,雪白的脚踝从罗裙下露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咕噜。」   六郎将一大口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   感受到六郎侵略性的目光,杨四姐那美丽的俏脸不由得泛起一层艳丽的红色,却更是无比诱人。   占有她,占有四姐!这疯狂的念头涌现在脑中。六郎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四姐,你们去东方姨娘那里做什么了?」   杨四姐娇羞地说:「去听课,顺便做了一个检查。」   六郎问:「什么检查啊?」   杨四姐笑盈盈地说道:「就是看看身上有没有长十大名器。」   六郎暧昧地问:「四姐,你检查了吗?有没有啊?」   杨四姐娇声说:「当然有了,东方姨娘说,我身上长的是十大名器的第六种——六面埋伏。」   说罢,娇羞地低下头。   六郎诧异地道:「东方姨娘不是说不是吗?」   杨四姐却道:「东方姨娘那是在为我保密,她知道我不想嫁给赵匡胤,就隐瞒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你想啊,我有十大名器的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还不千方百计地想占有姐姐?」   六郎恍然大悟:「四姐,那我们应该感谢东方姨娘啊。」   杨四姐微微一笑:「关你什么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四姐,让我看看你的十大名器是啥样,行吗?」   杨四姐娇羞地说:「不行,我是你姐姐啊!」   六郎却道:「非也!我是穿越者,是从一千年后来的,怎么会和你有血缘关系啊?四姐,就让我看看吧。」   杨四姐闻言点头。   六郎身下的小龙马上兴奋得生龙活虎,六郎感觉到它正无限的暴胀,令他迫不及待地将杨四姐推倒在床上,一头埋进她的柔纱薄裙内,舌头贪婪地逐寸舔弄着她那从脚踝到大腿间的肌肤,此时小龙已是坚挺如铁。   「嗯,不要。」   杨四姐双手紧紧地抓着玉枕,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六郎徘徊在杨四姐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内侧,两腿间虽然包裹着一层丝绸,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可就是看不清阴道的模样。   直到喘不过气时,六郎才探出头。   此时杨四姐星目半闭,轻轻扭动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压到杨四姐那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抬起她秀巧的玉颌,让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于眼前,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大手趁机扫过丰满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四姐没有多半分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那丰满柔软的一对玉乳,不停地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   杨四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要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接着解开她的衣裳,顿时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顾不上欣赏十大名器的独特,六郎将坚挺的小龙凑了上去……   「啊!六郎,你用什么东西刺我啊。好疼啊。」   杨四姐流着眼泪推开六郎,一双美目望向六郎的下身,突然她捂着脸失声叫起来:「天啊!六郎,你的……你的……怎么会长了鳞片?」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赶紧低下头。   「啊!」   六郎顿时惊愕地叫出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居然长出一层细密的鳞片,用手一摸,无比坚韧,怪不得四姐被刺疼了,这……六郎急得满头冒汗。   忽然六郎惊醒,发现原来那是场恶梦。   只见窗前明月高悬,院子里微风徐徐,夜风顺着窗户吹进来,六郎吁出了一口气,原来是一场春梦。   可是,这个梦太奇怪了,六郎感觉到身下的小龙还真有点不对劲,急忙褪下裤子观看,这一看六郎顿时惊叫失声,只见那坚挺的龙枪生出了一层金光灿灿的鳞片……   第二天,六郎那龙枪长鳞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尽管四娘和东方紫玉都叫六郎不要害怕,但六郎还是非常担心自己的宝贝会不会因此毁掉?因为龙枪上面密布了一层鳞甲后,显然就不能再进行那项运动,如果不能医治,那么自己的下场将会比大哥还要悲惨,六郎的心中十分痛苦。   四娘和东方紫玉针对六郎的病情,展开了紧急会诊。   六郎无限懊恼地躺在床上,让四娘和东方紫玉看那长了鳞甲的龙枪,看到四娘和东方紫玉凝重的神色,六郎担心地问道:「四娘、东方姨娘,我还有救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我以后就不行了?」   四娘对六郎的病情并没有把握,于是就看向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先不说话,而是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那生满鳞甲的龙枪,仔细地查看起来。   东方姨娘那用牛奶泡过三十年的纤滑玉手,握住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若是在平时,六郎一定会兴奋得不得了,可是现在他却一点心情也没有。天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以为被赤金蛇咬了后,拥有了快速修补自身伤口的能力,是一件好事,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唉!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东方姨娘,还能行吗?」   六郎哭丧着脸道。   仔细察看六郎的情况后,东方紫玉那绷着的脸终于露出喜色:「六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被赤金蛇咬了之后,应该是开始了最为罕见的穿甲现象,就和那赤金蛇一样,你的肉身将会朝着刀枪不入的境界发展,不过这将会是一个漫长的周期。」   六郎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又问:「东方姨娘,可是我最担心的是……」   东方紫玉明白六郎在担心什么,再次将那纤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笑道:「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的生育能力,没事的,你相信姨娘的话,不要再为这件事情担心,这层鳞甲只是暂时现象,就如同那条赤金蛇一样,早晚都会蜕变重生。」六郎依然不放心:「赤金蛇要三百年才能蜕变一次,我该不会也要等那么久吧?」   东方紫玉道:「这个周期不好确定时间,要看你对这件事的态度。」   四娘也为六郎担忧:「师妹,你的意思是?」   东方紫玉说:「师姐,我想让六郎从现在开始修练逍遥秘笈,因为逍遥秘笈中正好有一种针对赤金蛇的武功,那就是金龙三绝。」   四娘神色一震:「师妹,金龙三绝可是只有逍遥派掌门才能学的武功啊!你将它传授给六郎,就不怕你母亲怪罪于你?」   东方紫玉叹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让六郎修练金龙三绝了,不然的话,他这上面的鳞甲说不定真要等上十年、八年啊。」   六郎焦急道:「四娘、姨娘,我不要等,我要马上修练金龙三绝,不管是多么困难的武功秘笈,要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不怕!快点教我吧。」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在六郎的鳞甲龙枪上面捏了一把后,就松开手,说:「看把六公子急成这样,你们男人嘛,就只在意这个,把这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咱们可说好,你要学金龙三绝,我可有个条件。」   六郎已经管不了许多,一边系腰带,一边说:「东方姨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我全答应。」   东方紫玉道:「因为逍遥秘笈是我们逍遥派掌门修练的秘笈,从不外传,所以你要学逍遥秘笈,就要加入我逍遥派。」   「就这个条件吗?」   六郎问。   东方紫玉点头。   六郎马上拜倒,对东方紫玉说:「我愿意拜东方姨娘为师,自此加入逍遥派,永不背叛师门。」   东方紫玉看了看四娘:「师姐,你觉得呢?」   四娘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六郎说:「六郎,逍遥派虽说在江湖上势力很小,甚至已经被世人遗忘,但是逍遥派也有许多令人神往的绝世武功,现在东方姨娘以逍遥派第三十三代掌门的身分收你为逍遥派弟子,你应该在感到荣幸的同时,也要感到深切的责任,今后,重振逍遥派就要看你的了。」   东方紫玉道:「不错,我已经透过慧眼,看出六郎你的骨骼天赋异禀,尤其是被罕见的赤金蛇咬到,正好符合修练逍遥秘笈的条件,金龙三绝会将你打造成一个征服这个世界的人物。」   六郎欣喜道:「东方姨娘,金龙三绝这么厉害?它究竟是什么武功?」   东方紫玉将六郎扶起来,让他在床上坐好,才笑盈盈地说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金龙三绝第二层,金龙覆心;金龙三绝第三层,金龙三替。」   见六郎疑惑不解,东方紫玉耐心地解释道:「金龙三绝第一层,金枪不倒,这个嘛,当然是指征服女人的时候才会显露威风,只要练到第一层,就能够保证随心所欲,随时随地都能披挂上阵,即使连续征战,都会金枪不倒,令胯下的娇娃为之臣服。历代天子,后宫佳丽无数,为求此密法,往往都是夜不能寐,做梦都想练成金枪不倒,可是几乎没有几个帝王能够做到。」   六郎惊喜道:「我能练成吗?」   四娘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头:「六郎,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勤加苦练,再加上东方姨娘悉心教导,你会成功的。」   东方紫玉继续说:「金龙三绝练到第二层的时候,你体内的龙阳精液会因为你的功力提升发生变化,变成催发女性的圣药,只要你的龙阳精液注入女人体内,不论她以前有多么的圣洁高雅、有多么的心智坚决,都经不起你的七元真气的覆盖,她的一颗芳心将会永远地忠贞于你……」   「哇?」   六郎张大嘴巴,心想:还有这么变态的功法?   东方紫玉又道:「不过这七元真气十分难练,不像第一层那么简单,这第二层功法又分七层,分别是幻、迷、昏、晕、乱、醉、痴。当七元真气修成后,只要你每次用龙枪向女人体内喷发龙阳精液时,都会伴有龙吟声,并且女人体内的血液会因此蒸腾,并闪现出这七个字在你眼前。如果只出现第一个字,说明你的功力只练成一重,如果能闪现两个字,你的功力就达到两重,以此类推,当你眼前连续闪现七个宇的时候,你的七元真气也就修练成功了。」   六郎听得有些热血沸腾,有了跃跃欲试的感觉。   东方紫玉接着说:「金龙三绝第三层,会让你的肉体拥有三大奇能异术。第一,修复,这个你已经领悟到它的奥妙了;第二,隐身,你可能听说过御剑,不管是南华御剑,还是天山御剑,都可以透过御剑散发出功力,将身体遮掩住,使敌人不能发现到自己。」   六郎惊讶道:「要是这样,岂不成天下无敌了?」   东方紫玉摇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奇门的六丁六甲就专破御剑的隐身,这些我先不和你讲太深;第三,碎破虚空,这个已经到了封神的境界,但你可以慢慢修练。」   四娘对六郎说:「六郎,东方姨娘这次也带来了晋王的口谕,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和梦萝一块入京,距离你成亲还有一段时间,所以你不用着急。」   六郎闻言方如释重负。   然而才轻松两天,六郎又开始感到忧愁。   原来大郎不能行房的事,四娘已经跟杨令公说了。   杨令公不由得想起了数年前,自己和后晋一位仇家的私事。那位仇家是后晋的大臣,与杨令公是死对头,他临死的时候,全家被推上断头台。当时他对天诅咒,诅咒杨门断子绝孙。   当时,杨令公只是一笑置之,却没想到那个诅咒居然灵验了。大郎与慕容飞雪成亲已经三年有余,大郎在战场上落下残疾导致丧失男性功能,也就罢了;可是二郎与沈灵梅成亲也已经将近两年,她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兰梦蝶是新婚,陆雪瑶还没有圆房,难道说那个可恶的诅咒真的给杨家带来晦气?   四娘听了杨令公的话,沉思良久,说:「令公,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破解他的诅咒啊。」   令公就问四娘:「有什么办法?」   四娘说:「要和师妹商量一下。」   于是当四娘和东方紫玉从六郎那儿回来后,杨令公就与东方紫玉说起杨门遭受仇家诅咒的事。   东方紫玉说:「姐夫,你说的那个人我认识,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奇门术士,而且专门修练咒语这方面的功法,至于他的诅咒是不是灵验了,我不敢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先解决这问题。我听逍遥派的前辈说过,像杨家这种门丁兴旺的名门,长子、长媳对于家族的门丁兴旺与否起着至关重要的关键。我觉得,仇家的诅咒或许就降在你的长媳身上。」   杨令公惊愕地问道:「居然是这样?」   东方紫玉说:「一个奇门术士的法力再高,也不可能把降术锁定在你所有的儿子身上,但是奇门降术中有一种十分厉害的降术,叫做领头降,那是如果家中长媳的肚子鼓不起来,其他的弟妹们也休想生育,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究竟有没有这回事,不敢妄下结论。」   杨令公急道:「我杨门岂能绝后?不管有没有这种降术,也不管要用什么办法,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东方紫玉说:「既然这样,那就先让飞雪的身子破了,等于开了天锁,就算飞雪不能有喜,下面的几个弟妹能够怀上,也是值得。」   杨令公当即认同东方紫玉的话,就问:「那大郎的病还有救吗?」   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说:「今天中午,我替他做了检查,要是早一点的话,或许还能救,但现在就算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我没有告诉他结果,只是对他说要慢慢调养。」   杨令公闻言脸色凝重,思量片刻后,看了看四娘,又看了看东方紫玉,缓缓地说道:「既然大郎已经丧失男性功能,那么飞雪要如何破身?难道要她红杏出墙吗?」   四娘说:「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你拿主意。」   杨令公神色痛苦,在屋中来回踱步,他思前想后,最终长叹一声:「为了我们杨家的今后,只能委屈飞雪了……」   「可是,该如何选择男方?」   东方紫玉看了四娘一眼,这种事她实在不好插嘴,不过姐妹俩已经商量好了,于是,四娘说道:「这件事,我们当然不能对外讲,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们必须忍痛割舍,要舍慕容飞雪,换取杨家的未来。我已经想过了,在其他的兄弟中选一个。」   杨令公道:「我担心,他们兄弟间会不会因此产生仇恨?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真要是那样的话,情何以堪?」   四娘道:「将军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和师妹商量了一下,有一个妥善的办法。选好为飞雪破身的对象后,我会守口如瓶,并且在行事的那天晚上,他们所有的兄弟妯娌全部单独隔离,就算大郎心存不悦,他终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无从发火了。另外,飞雪行房的时候,我会用黑纱遮着她的眼睛,就连她也不会知道,目的只有一个,杜绝今后的叔嫂之情,你看我的计划可行吗?」   杨令公脑海中浮现出四娘所讲的那一夜的情景。   明月高挂,寂夜无风,杨家子女儿媳,一人一屋,就连自己也是,然后四娘将早就择好的人带入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的闺房,慕容飞雪眼睛蒙上黑纱,这样破身后,她也不会知道那个男人是那位小叔,当然也不会对谁动私情。   杨令公点了点头,说:「计划算是周详,可是大郎和飞雪都愿意吗?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强迫他们啊!」   四娘说:「为了杨家的未来,他们两个人应该深明大义,晓得这次计划的重要。令公,大郎那边由你来说,飞雪那边由我和师妹来说。」   杨令公点了点头:「为了杨家,只好让大郎做出牺牲了。好吧!就这样决定了,我这就去找大郎。」   杨令公与大郎在书房整整待了一个下午,诸位兄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到大郎从书房出来后,就一个人去了后院的练武场,一杆虎头錾金枪被他挥舞得虎虎生风,还不时能听到他的怒吼声。   这天傍晚,练武场旁的柳树被大郎用虎头錾金枪打断了三棵。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满身武艺的威猛硬汉,在两军阵前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上将军,居然要眼睁睁地将娇妻拱手让给兄弟,一想到自己无法占有娇妻的初夜,而是要让亲兄弟代替自己,大郎就不由得满腔悲愤,虎头錾金枪猛地刺出去……   一块巨大的青石,应声而裂。   大郎转过身,就看到慕容飞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   大郎心中一阵如刀绞般的心痛,走过来握住慕容飞雪的双手:「飞雪……」   慕容飞雪神情凝重,看着大郎柔声道:「大郎,你不要难过,只要你不同意,我宁死也不会答应……」   大郎却道:「飞雪,都怨我……」   慕容飞雪将头轻轻地放在大郎的肩头上:「大郎,为什么要答应父亲啊?只要你不同意,我誓死也要为你坚守忠贞。」   大郎心中苦得张了张口,几乎吐不出字,但是他还是努力抑制住情绪:「飞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过为了杨家,绝对不能因为我们两个的自私而绝后啊!我们的牺牲,将会换来杨家的门丁兴旺,你要是不牺牲,二弟、三弟、五弟他们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们。我是杨家长子,你是杨家长媳,我们俩肩负着振兴杨家的重任啊。」   慕容飞雪幽幽泣道:「可是,一想到我要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的心就如同刀剜,大郎……你还会再爱我吗?」   大郎将眼泪吞进肚子里,脸上露出坚强的笑容:「飞雪,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这一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我相信在这之后,我们的感情会更加深厚。」   慕容飞雪擦了擦泪水,露出坚强的笑容:「大郎,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就将我们的决定告诉四娘,你……回去吃晚饭吧。」   大郎点了点头,丢下大枪,步履蹒跚地离去。   望着大郎离去的身影,慕容飞雪在那里矗立良久,在这刹那,她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死,如果自己真的是杨家的绊脚石,那一死百了,不就什么都结束了吗?可是她又觉得那样做实在太懦弱,那是不敢面对现实的逃避,她死了,难道将千钧重担全都交给大郎一个人去扛吗?他已经够痛苦,他也绝不会再续弦,甚至可能会跟着她弃红尘而去。那种结果,实在太可悲了。   「飞雪?」   一声温柔的呼唤打断慕容飞雪的思绪。   慕容飞雪蓦然回首,发现四娘站在身后。   四娘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你是骊山圣母的高徒,是名满天下的侠女,让你这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女侠去做背叛相公的事情,实在是强人所难。我知道,你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你知道,四娘为什么要劝你吗?」   慕容飞雪闻言疑惑地摇了摇头,并示意四娘继续说下去。   四娘走上前牵着慕容飞雪的手:「你一直在为大郎着想,想为他守住忠贞,可是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呢?身为一个女人,享受男人的爱是每一个女人应有的权利。四娘知道,你或许不觉得男女之爱重要,四娘也知道,你绝非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在你们妯娌几个中,你是最温柔、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人,就冲着你隐瞒大郎的病情,新婚之后,甚至寡居三年之久,你的所作所为,值得每一个女人为你赞叹,连四娘我也是自叹不如啊!可是,傻孩子,你这对大郎的大无畏之爱中,却牺牲了你一生的幸福啊。」   「四娘,我……」   四娘爱怜地抱住慕容飞雪的身躯:「飞雪,你或许不想做一个幸福的妻子,但是,四娘知道,你一直想做一个幸福的娘,可惜大郎不能帮你做到。」   慕容飞雪身子忽地一震,四娘这句话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确实,她心志高洁,从来没有过那种污秽的想法,就算不能享受性爱,她也无怨无悔,但是,她内心对孩子的向往,却是十分强烈,但没有性爱,哪里来的孩子?这个结在慕容飞雪的内心深处,整整困扰了她三年之久,想不到却被四娘说出来了。   四娘又道:「飞雪,有时候,你应该多为自己着想,这一次,我之所以这样安排,一来是为我们杨家解决仇敌降术的诅咒,二来也是想趁机圆了你多年的梦想,你就接受四娘的提议吧,我是真心实意地为你好。」   四娘挽住慕容飞雪的手,「走,到我房间去。」   四娘的房间整洁明亮,洁白如雪的罗帐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色,香炉中升起阵阵香烟,让人仿佛如临仙境,东方紫玉已经等候在这里,自从她从京城来到荆州后,杨令公就搬到书房去住了。   四娘牵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床前:「飞雪,东方姨娘说你的外表极具脱俗的气质,她怀疑你的身上有十大名器。」   慕容飞雪娇羞笑道:「四娘,我怎么可能有?大家不是都没有吗?」   东方紫玉笑道:「可是我相信我的直觉,自从那日来到天波杨府,我就发现到你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女人气息。」   慕容飞雪默然,四娘对她说:「飞雪,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要躺在床上让东方姨娘替你检查就好了。」   慕容飞雪躺到那张洁净的床铺上:「东方姨娘,我已经准备好了……」   含羞带怯的慕容飞雪星目半闭,一身欺霜赛雪、凝脂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白得像是半透明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鉴人的秀发,散发着诱人光芒,衬得如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   东方紫玉用她那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慕容飞雪的绝美胴体。   慕容飞雪秀眸闪现出一丝惊讶,因为她感觉到,东方紫玉的手法与那日抚摸杨四姐她们时的手法稍有不同:「姨娘?」   东方紫玉笑了一声,说:「飞雪,因为你从来没有接受过真正的爱抚,而且过两天,你又要接受一次对你来说很难接受的侵犯,我怕你的心里到时会产生抵抗的情绪,于是希望我的动作能够打消你的忧虑,让你感受到被人爱抚的愉悦。」   东方紫玉说着继续向上探进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上衣,隔着肚兜,爱抚着她丰满柔软的玉乳。   被东方紫玉那柔若无骨的纤滑玉手爱抚着,让慕容飞雪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开始迷蒙,檀口娇喘连连,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慕容飞雪那欲闭微张、吐气如兰的樱唇,显得娇艳欲滴。   东方紫玉低下头,问道:「飞雪,感到舒服了吗?」   慕容飞雪娇羞地点头。   东方紫玉又问:「你可曾接受过类似的爱抚?」   慕容飞雪幽幽说道:「若不是昨日东方姨娘教导、传授我们爱抚这个辞汇,慕容飞雪只怕今生就要与它失之交臂了。」   东方紫玉微笑道:「那样的话,真是太遗憾了。」   东方紫玉再把手掌往下移,在慕容飞雪的胯间来回地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挺翘的美臀极富弹性,摸起来就像充满弹性的面团,接着东方紫玉往下,来回地轻抚着慕容飞雪那双匀称的玉腿,顿时慕容飞雪只感觉到一股微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慕容飞雪躺在床上享受着被人爱抚的快感。   四娘在旁抚摸着慕容飞雪那一头如乌云般的秀发:「慕容飞雪,大郎真是愧对你了,你自己要振作起来,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慕容飞雪那双柔美的眸子盈满感激的泪花,四娘真挚的慈爱,让她感激万分:「四娘,慕容飞雪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好。」   四娘微笑道:「好孩子,你就放松的好好享受吧。」   东方紫玉掀起慕容飞雪的下裳,露出那浑圆坚实的大腿,美臀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风韵之佳,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她隔着丝质亵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凸起。东方紫玉的玉手十分柔软,但慕容飞雪的凸起更柔软,接着东方紫玉缓缓脱下那件月白色的亵裤……   同时,四娘解开慕容飞雪的发髻,让她的秀发披散下来,覆在她的娇靥旁和枕头上,然后轻轻脱下慕容飞雪的月白色肚兜。她的双峰是那么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耸坚挺,像两座春山似的傲立在胸前。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而起伏,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肌肤是如此的滑腻细嫩,曲线那么地窈窕婀娜,美得让人晕眩。   四娘用纤滑玉手轻抚着慕容飞雪那两团嫩肉,用柔滑的香舌轻吻着慕容飞雪的柔唇,顿时慕容飞雪感觉到一阵窒息的快感遍布全身。   慕容飞雪被四娘的动作弄得又羞又喜,粉脸羞得红红,娇躯东摆西摇,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东方紫玉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接着掌心贴在慕容飞雪那嫩滑、柔软的小腹上,接着又回到胯间,用指尖缓缓地拨开她那发丝般柔软纤细的阴毛,温柔地摸着幽谷间的要害地带。   慕容飞雪的脸蛋儿一下子胀红了,在四娘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但早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东方紫玉的手不断爱抚着慕容飞雪那敏感的阴蒂,手指还在她那水潺潺的小穴中抚弄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娇嫩玉门更是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甜蜜的爱液,让慕容飞雪感到娇羞。   见慕容飞雪被自己挑起荡漾的春情,东方紫玉不由得惊叹眼前这幅完美无瑕的诱人风景,只见慕容飞雪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那里,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样,在东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下,慕容飞雪已经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东方紫玉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万种风情的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微微颤动着,白皙娇美的玉颈下是浑圆的细削香肩,往下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高耸玉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乎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一握,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紧紧夹着,往下是一对匀称、柔若无骨的浑圆脚踝。   知道慕容飞雪仍是处子之身,东方紫玉亮出如来神指的时候,并没有急着试探,玉手不断地在慕容飞雪那滑如凝脂而又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皆攻向她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   慕容飞雪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阵阵的颤栗,她不自觉的享受着逐渐升高的愉悦快感。   慕容飞雪忽然感觉到下身有异物入侵,原来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正在她的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能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随着如来神指的挺进,慕容飞雪觉得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得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轻扭着纤腰迎合着东方紫玉那令人醉生梦死的手指。   东方紫玉见状开始动作,如来神指在慕容飞雪的嫩穴里刮磨旋转起来,嫩穴被手指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动作虽然不强烈,却是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感觉一波波袭来,令慕容飞雪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侵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的袭来,前一波却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再难抗拒,一双修长的玉腿不住地伸展,不住喊出发自内心的呻吟,最后慕容飞雪终于忍不住,在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搐中,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紧窄的处子蜜壶也将如来神指紧紧地夹住……   一直等到慕容飞雪结束高潮后,东方紫玉怀着亢奋的心情,将如来神指从慕容飞雪蜜洞里抽出,她的脸色立即如同春花般灿烂,惊喜地喊道:「九曲回廊,是九曲回廊。」   四娘惊喜地问:「是真的吗?我看看。」   听到东方紫玉的叫喊声,慕容飞雪也禁不住好奇,疲惫地睁开秀眸,朝东方紫玉的如来神指看去,只见那如来神指已经被嫩肉夹得变了形状,上面呈现着许多凹陷的痕迹,伴着晶莹的爱液,简直是无比妖娆。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想不到你们杨家居然藏有两个十大名器。」   四娘疑惑地问道:「师妹,还有谁?」   东方紫玉笑道:「还有你的宝贝女儿梦萝啊。」   四娘惊异道:「你不是说……」   东方紫玉笑道:「事前梦萝找过我,她希望在验身的时候,要是十大名器的话,就请我帮她隐瞒真相。」   四娘愕然:「原来是这样,难道这孩子她不想成为皇贵妃吗?」   东方紫玉悠然一笑:「师姐,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界限的,或许梦萝早就有了意中人,不愿嫁入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四娘恍然大悟:「这丫头从未跟我说过,回头是该找她好好聊聊。」   扭头又对慕容飞雪说道:「飞雪,你知道了你身上生有十大名器之后,有什么想法?有没有为自己感到惋惜?」   慕容飞雪娇羞地拿过衣服掩住自己的胴体:「四娘,我的心中只有大郎一个人,不管有没有十大名器,我都会是他的妻子。」 第三章 调戏二嫂沈灵梅   那应该是个没人知道的夜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隔天慕容飞雪身上有十大名器的事情,却在杨家媳妇间传开了,加上慕容飞雪大嫂仍是处子之身,使得杨令公和四娘决定找杨家其他兄弟为长嫂破身的事,在杨家诸兄弟听到后,无不暗自摩拳擦掌,尽管表面上对此事只字不提,却都尽可能地表现自己。   此时六郎就是在为这件事烦忧,由于龙枪长鳞甲,暂时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这个关键时刻要……   这不是等于将自己排除在外吗?所以六郎忧心忡忡,但是也不想让其他兄弟看出自己的心思,表面上故意装出无所谓的模样,悠悠地漫步。   在后院的操武场上,六郎发现二郎、三郎、五郎还有七郎都异常的勤奋,今天的晨练早就应该结束了,可是他们还在认真、刻苦地苦练。   七郎个头瘦小,这个黑小子以前连杨家每天的晨练都要偷懒,经常请假不参加,四娘疼他年纪小,往往对他网开一面;可现在这个黑小子居然赤着膀子,练得浑身大汗……   六郎心道:小七暗恋大嫂许久了,甚至前阵子有人提亲,都被他拒绝。他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积极地表现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龄实在不怎么占优势。   二郎正在练举石锁,他壮硕的身躯在阳光下散发着成熟的男子气息,六郎觉得二郎是最危险的人物,几个兄弟相比,二郎是最为圆滑、最会哄女人的人,他的身体又这么棒,尤其成亲得早,有着经验丰富的优势。   六郎看了二郎的裤裆一眼,在心里诅咒他早一点得到阳萎。   三郎正在练大枪,三郎是兄弟几个中最为憨厚的,他应该不会有那种念头吧?但为何他也参加超级训练的队伍?六郎记得当初在偷听三嫂房中的时候,三嫂一个劲儿地说他是笨蛋,每一次夫妻恩爱时从来不知道主动,那三哥这种性格,也能做那事吗?   五郎正在修练杨门内功心法,六郎对他比较放心,五郎文质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他和五嫂十分恩爱,他曾经在五嫂面前对天发誓,他今生决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不过,男人心,海底针,也不知道他那番大义凛然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六弟来了?」   五郎停下动作,跟六郎打招呼,随即其他几个兄弟也过来打招呼。   六郎问道:「大哥怎么没来?」   二郎似笑非笑地道:「大哥心情不好,不会来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道:「都到了吃饭时间,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   二郎说道:「父亲让我们从今天起,每日多练一会儿……」   二郎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   看着二郎的笑容,六郎心里闹得慌,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六郎勉强压住火气,说:「我先去吃饭了。」   说完,转身就走。   走出了好远,耳朵灵敏的六郎突然听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谈。   二郎说:「六弟算是弃权了吧,不然父亲为何不让他参加训练?」   七郎邪笑着说:「六哥的枪上长了鳞甲,嘿嘿!别说这次,就是以后他的那门亲事,都够呛呢。」   二郎叹息说:「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荆州开始变热。中午,杨家几位兄弟都到千禧湖水寨巡逻了。   六郎躺在窗户旁的凉席上生着闷气,被二郎和七郎那几句有意无意的话,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时心中也为自己着急,不知道龙枪能不能在短时间内蜕甲重生?想到这里,六郎也顾不上炎热,便脱光衣服,仅穿了一条小裤,就在床头上盘膝打坐,按照东方紫玉传授的行功秘诀,真气运转周天,修练起金龙三绝。   六郎一直盼望着能快点练出七元真气,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气不是那么好练的。   六郎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个时辰。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过来,六郎睁开眼睛一瞧,原来是二嫂沈灵梅。   夏日炎炎,因为杨家府中戒备森严,所以杨家女将在家中大都不穿盔甲。生性妩媚的沈灵梅穿了一身轻纱薄裙,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粉红色的抹胸下胸部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然看不分明,但透过单薄的轻纱,依稀能看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十分迷人。   沈灵梅的神情神秘,进屋前还东张西望了一下,进屋后对着六郎甜甜一笑,叫一声:「六弟。」   六郎看着二嫂那张优雅细致的脸庞,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如一朵柔美的出水芙蓉,那秀眸中流露出来的一丝风流,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吗?」   沈灵梅却没有答话,而是将一双凤目在六郎的身上打转,打量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心下发虚,轻声喊道:「二嫂,你在找什么?」   沈灵梅不由得轻轻一笑,一屁股坐在六郎身边:「六郎,嫂子来看看你嘛,我听说你的龙枪生甲,嘻嘻……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甲的龙枪,是不是真的啊?」   六郎顿时无比郁闷,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由得轻叹一声,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这可不是不治之病。」   沈灵梅娇笑道:「我知道,你当然不会和大哥一样。」   六郎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沈灵梅正色说道:「怎么能不知道?我们姐妹几个都替大嫂感到同情,不说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么样?」   六郎问:「什么我怎么样?」   沈灵梅掩口笑道:「再过些时候,就到了晋王千岁帮你保媒的好日子了,嘻嘻……难道你要提着你的鳞甲龙枪进洞房啊?」   六郎脸一红:「二嫂,你原来是要来取笑我?」   六郎一把抓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推倒在床上,眼露凶光,道:「看我不收拾你。」   沈茎梅却不害怕,咯咯直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对凝霜堆雪的乳房随着笑声在那粉红色抹胸内上下抖动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六郎,不要恼火嘛,嫂子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最怕痒了,你可不许挠我胳肢窝。」   六郎被沈灵梅一提醒,马上将手指朝着沈灵梅的胳肢窝摸过去:「我就是要挠你痒,谁让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痒死啦。」   沈灵梅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   六郎见状用一只大手紧紧抱着沈灵梅的纤腰,让她无法坐起来。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现在他去千禧湖巡寨,那我就吃吃他妻子的豆腐,算是找个平衡。   六郎的手就在沈灵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摸个不停,沈灵梅穿的衣衫本就单薄,加上两人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一开始她还不以为然,只当是六郎在挠她痒,慢慢地才发现六郎一边在挠她痒,一边在吃她的豆腐。   六郎的大手不时地抚摸着沈灵梅那粉红束胸下的娇挺玉乳,按着她纤腰的那只手也慢慢地滑到她的玉臀上抚摸着。   「小坏蛋,又占我便宜?」   沈灵梅顿时明白,便用力地推开六郎,坐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裙衫:「你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   六郎知道二嫂的脾气,就算自己过分一些,她也不会真的发火,再说自己也没有做出太过火的事,就嘻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逻,是不是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儿,陪你说说话?」   沈灵梅哼道:「怯……谁稀罕你陪?」   沈灵梅将被六郎掀起来的纱裙往下顺了顺,盖住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她正言道:「我问你件正事。」   「什么事?」   沈灵梅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二哥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是大嫂的那件事,我发现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像对那件事特上心……」   六郎一听,立刻说道:「可不是,二哥这次恐怕要拔得头筹了,在我们兄弟几个人中,好像他的优势最大,父亲也十分喜欢他,尤其二哥又善于哄女人。」   沈灵梅听后,顿时腮帮子气得鼓起来:「好啊,杨二郎,你还真的动了心思,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哼……连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还要替人家出头,你……我偏不要你如愿。」   六郎心中暗喜:原来二嫂是吃醋,我得赶紧煽风点火,让她管着二哥,这样我就少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二嫂,二哥这两天练功得特别卖力,一定是攒着力气想代替大哥吧?」   见沈灵梅虎着脸在生闷气,六郎就凑到沈灵梅耳边说:「二嫂,你是不是不愿意让二哥揽这件事?」   沈灵梅怒道:「哪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的男人借给别人用?尽管对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六郎又说:「既然二嫂不愿意让二哥做,那你就管住他啊。」   沈灵梅幽幽叹道:「这件事,我说了不算数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们要是全都认定了二郎,唉!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六郎却说:「你不会想办法吗?」   沈灵梅眼睛转向六郎:「有啥办法可以阻止他?」   六郎说:「有办法啊。你去药铺偷偷买几副药,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后这几天,你再不停地向他要,让他把力气全使在你身上,保证他累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嘿嘿……父亲见他这副样子后,还会要他吗?」   沈灵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坏,连你二哥也坑害?」   六郎无辜地说:「二嫂,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再说,二哥那身子硬朗得很,这几味药根本伤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静养几日,过个十天,八天,还不是生龙活虎地伺候你?」   沈灵梅微笑着点头,猛地又问:「六郎,你给我出这主意,是别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让我帮你清除竞争对手啊?」   六郎心中一凉,但是还是保持着沉稳的口气:「二嫂,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有闲心思想大嫂的事啊?」   沈灵梅闻言瞄了六郎的裤裆一眼,只见那里撑起小帐篷:「真大啊……」   沈灵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说:「六郎,让嫂子看看你的鳞甲龙枪吧?」   六郎赶紧捂住裤裆:「二嫂,不要吧?」   沈灵梅的身子却依偎过来:「就看一眼。」   六郎摇了摇头:「一眼也不行。」   沈灵梅睨了六郎一眼,哼了一声:「小坏蛋,是不是想开条件?这样吧,嫂子让你看一眼我的白兔,我们交换一下行不行?」   这也能交换?六郎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二嫂挑逗的眼神一眼,故意沉住气,不慌不忙地说:「二嫂,好像我很吃亏啊?这样吧,我给你看鳞甲龙枪,你也给我看看你的水帘洞,嘿嘿,这才公平。」   「呸!」   沈灵梅显然不同意六郎的淫荡条件,站起来要走,口里却说:「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鳞,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六郎却一把拉住沈灵梅的玉手,道:「二嫂,商量一下嘛,既然你不愿意,就照你的条件喽!大不了我吃亏,不过你得先给我看白兔才行。」   沈灵梅闻言转怒为喜,重新坐下来,眼睛却不安地往院子扫了一眼,见现在是午睡时间,应该没有人会来打扰,就捅了六郎一下:「你快点嘛,别让人看见了。」   六郎马上伸出大手扯开沈灵梅胸前的衣襟,贪婪地吸着那芬芳的乳香,大手隔着那层单薄的粉红抹胸,使劲地搓揉着她那两团坚挺,虽然隔着丝质抹胸,却丝毫无阻于那美好的手感:「二嫂,好软啊。」   沈灵梅娇羞地「哦」了一声,她美目狠狠的瞪了六郎一眼:「小坏蛋,我没同意让你摸……你快放手。」   沈灵梅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玉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沈灵梅轻启檀口,娇喘吟吟,媚眼如丝:「六郎,不要摸……」   六郎哪里管得了许多?双手颤颤巍巍地将那丝绸抹胸朝上面撩起来,顿时一对浑圆娇挺的雪玉双峰弹了出来。   沈灵梅「啊」了一声,想伸手过来盖住。   六郎拦住沈灵梅的手,说道:「二嫂,是你答应给我看的,可不许反悔啊。」   沈灵梅娇喘连连,抓着六郎的手:「六郎,你简直坏透了,分明是在欺负我,你快些看好不好?」   六郎将鼻子放在那雪腻的酥沟中:「好香啊,二嫂你的白兔好美啊。」   沈灵梅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娇躯一软,软倒在六郎怀中:「你快些嘛……」   一只纤滑玉手已经耐不住寂寞,朝六郎的裤子里面摸进去:「六郎,那么大啊?好刺手啊!」   沈灵梅忍不住将六郎的金甲龙枪拽出来,一瞧见那坚挺、密生鳞甲的龙枪,沈灵梅顿时羞得双颊通红,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在二嫂的纤滑玉手紧握之下,六郎那密布鳞甲的龙枪越发坚挺。   「二嫂……」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沈灵梅那饱满的玉乳。   沈灵梅眯着眼睛:「六郎,你的虽然好看,可是这么刺手……都不能使用了啊,你今后该如何娶妻生子啊?我真为你担忧啊。」   龙枪上的鳞甲如同老茧,就连掌心都被刺得生疼,更何况女人那更为娇嫩之处?沈灵梅的担忧颇有道理。   六郎鼻间贪婪地嗅着那芬芳的乳香,令他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大口便咬了上去……   沈灵梅顿时身子一颤,玉手松开了龙枪:「啊,六郎,你居然敢吃我?不行啊,这可不行。」   沈灵梅顿时挣扎起来。   六郎不知道沈灵梅是故意佯装正经,还是有意吊自己的胃口,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想到早上二哥嘲笑自己的眼神,六郎决意要报复,他抱住沈灵梅的纤腰,将她的娇躯扳倒在床上,然后一边挠她的痒,一边攻击她的胸前玉乳。   沈灵梅咯咯笑着,全力阻拦六郎的动作。   六郎一把将沈灵梅搂在怀里,吻了吻她,低声道:「二嫂,我好喜欢你。」   沈灵梅羞道:「呸,我可是你二哥的媳妇,你可不要胡来。」   但她那水汪汪大眼却直直地盯着六郎,眼睛中露出一股妩媚的挑逗之情。   六郎被沈灵梅大胆的注视灼烧得浑身好像要炸开,感受着从她嘴里吐出的热气,他侧过头,轻轻地碰着沈灵梅的耳朵、脸颊、眼睛和嘴唇。沈灵梅的脸是那么白皙洁净,嘴唇红润饱满,长长的睫毛乌黑闪亮,六郎能感觉到一缕清淡温馨的暖气在沈灵梅的唇间飘荡。   就在沈灵梅要将目光移开的刹那,六郎搂抱她的双臂一紧,嘴唇毫不犹豫地压在沈灵梅的嘴上。   沈灵梅那湿漉漉的、润滑细长的舌头似乎带着一种淡淡的甜味,而且很有技巧地捉住六郎的舌,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沈灵梅的心怦怦地跳着,享受并攫取着对方湿润的舌头。   沈灵梅更不时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虽然六郎是她的小叔,但是她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爱欲,体内的冲动向全身扩散着。   长长的甜吻终于结束,六郎分开沈灵梅的两只玉腿压上来,沈灵梅立刻抱住六郎的脖子,小口微张,伸出粉红色的舌尖主动送到六郎嘴边索吻。于是两人在床上翻滚着继续接吻,他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缠卷绕,好像要将一辈子的吻都吻完一样。   当六郎喘着粗气的嘴离开沈灵梅的嘴唇时,沈灵梅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追逐六郎的唇,于是六郎再次吸吮着沈灵梅伸出来的舌头,然后将舌头伸进沈灵梅的口中,舔吸咂弄着她灵巧的舌头和唇齿,直到舌头和嘴唇都有些发麻时,他们的口水和气息更是在嘴中融为一体。   六郎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沈灵梅。这就是沈灵梅的身体。六郎在心里感动地说道,他似乎进入了一种迷狂的状态,心中有股冲动,盯着沈灵梅迷离的眼睛,嘴对着嘴,吐着热气说:「二嫂,我爱你。」   沈灵梅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六郎,像呵一口气似地轻声问道:「六郎,你不是在骗我吧?」   六郎答:「我怎么会骗你,二嫂?」   接着又说:「二嫂,给我吧!」   沈灵梅没有再说什么,将脸藏在六郎的怀里:「不行啊,如果被你二哥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六郎一边亲吻沈灵梅的头颈,一边脱下沈灵梅的衣服和裙子。   六郎脱掉沈灵梅身上的衣服后,在他眼前的沈灵梅只穿着肚兜及内裤,丰满雪白的胸部因红色肚兜而衬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如樱桃般熟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光滑,浑圆的臀部包在薄薄的内裤里,白色的亵裤下藏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光滑白嫩。   六郎望着沈灵梅那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觉得沈灵梅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瑕疵也没有,沈灵梅的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隐约而又醒目地耸起。   六郎不由得将手伸入肚兜下,用手指夹住沈灵梅的乳头,揉搓着沈灵梅那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沈灵梅的背后,将她的肚兜绳解开,她绷紧的胸脯猛地弹跳出来,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对乳房,在那瞬间,六郎的心脏怦然颤抖。   在那样的震颤中,他看到沈灵梅那两颗乳头泛起酡红的、晶莹的光泽,小巧精致、含苞欲放又像是活灵活现的小精灵;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动而高挺着;粉红小巧的乳头因六郎的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六郎垂涎想咬上一口。这就是六郎日夜想念的心爱二嫂的乳头!   「嗯!嗯!喔……」   六郎低下头吸吮着沈灵梅那如樱桃般的乳头,还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另一颗乳头,整只手掌压在那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他只感觉到满口是水,清香袅绕,仿佛沈灵梅微胀、饱满、鲜艳欲滴的乳头在唇间微颤,分泌出了那些甜汁。   「啊嗯喔……」   沈灵梅受到这种刺激,觉得大脑一阵酸麻,同时全身火热得有如在梦中,觉得快要晕过去了。   六郎的吸吮和爱抚使得沈灵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   沈灵梅像是怕六郎跑掉似的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她将六郎的头往乳房上紧压着,这让六郎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动作使得沈灵梅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的酸痒如深入骨子里的发麻。   沈灵梅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得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六郎玩弄她那美丽的胴体。   一会儿后六郎的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滑过光滑的小腹,向下到沈灵梅的内裤,拉开内裤的裤带,顺着裤腰就要插进去。   沈灵梅一只手拉住六郎,她仰面而卧,长发披散在枕边,水灵灵的眼睛迷离地望着六郎,说:「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的喉咙哽住了,还没有说话,沈灵梅的手就把他勾下去,从背后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背上摩挲着。   六郎没有多想,手掌向下一伸,按在那高凸的、毛茸茸的阴户上,来回地揉搓着。   这就是二嫂的阴缝!六郎左手用力地抱紧沈灵梅,接着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阴毛,然后伸进沈灵梅那两片肥嫩饱满的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挺立的阴核。   沈灵梅的阴唇早已经硬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六郎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暖,湿湿黏黏的。   「啊!」   沈灵梅大声叫了出来,连她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到的缘故,而是产生强烈快感的欢悦声。她只觉得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已经侵入到淫穴内活动。   「啊不要,六郎!」   沈灵梅大叫,用手臂紧紧抱着六郎。   沈灵梅的秘处已充分湿润,六郎的手指抚弄着那充血的花心。   沈灵梅将六郎抱得更紧,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喔……你这个小淫贼啊!啊!六郎……」   沈灵梅如梦呓般的叫着六郎,六郎回应似的搂紧她,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不要,六郎!那儿不要啊!唔……」   沈灵梅的指尖掐入六郎的肩头,一边喘息,一边摇头说:「不要啊!啊……」   六郎左手搂住沈灵梅,并将她如白藕似的两臂伸上去,盘在头顶上,腋下那柔软乌黑的体毛带着微微香味;右手则在她滑嫩的阴户中抠挖,逗得沈灵梅阴道壁的嫩肉收缩、痉挛着,接着他爬到沈灵梅的两腿间,看到沈灵梅所穿的那件亵裤中间可以看到淫水渗出的印子。   六郎立刻拉下沈灵梅的内裤,原来沈灵梅的内裤下面还有一条白色的棉质汗巾!她的小腹下还有一根细绳,汗巾的两端顺着阴缝和臀沟,一头系在她肚脐下,另一头系在后腰。   六郎的心激动得好像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竭力忍住心中的欲火,拉开那系着的活结,他想慢慢地品尝着那散发着女性香喷热气的身体。   随着白色的汗巾和沈灵梅小腹下的细绳被取下,她的肉缝完全显露出来。   六郎看着沈灵梅两腿间那黑黑的阴毛,整齐得把重要部位遮盖住。她的阴毛不算太多,但却长得相当整齐,就像整理过似的躺在阴户上。她的阴唇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紧紧地闭合着,淫水正潺潺的流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当拨开阴毛时,可以清楚地发现阴唇的上部有小小的肉芽探出头。   接着六郎用手轻轻地分开阴唇,里面就是沈灵梅的阴道口了,阴部呈现出粉红色,随着沈灵梅害羞地扭动着身躯,肉缝里面的肌肉更是不停地蠕动,刺激得六郎克制着的神经完全崩溃。   六郎顿时毫不迟疑地向那湿湿的肉缝凑过去,伸出舌头,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吸吮着、吸咬着沈灵梅的阴核,更用牙齿轻轻咬着不放,还不时把舌头深入阴道内搅动着。六郎的鼻尖在柔软的阴毛丛中,闻着从阴户散发出带腥的味道,同时又用嘴吸吮着阴核、小阴唇和尿道口。   沈灵梅早已羞得用散落在床上的衣服遮住脸,她头发散乱,脸颊滚烫。   在六郎舌头的舔弄下,她越来越兴奋,虽然嘴里叫着讨饶的话,但腰部和臀部却拚命地抬高,将下身挺向六郎的嘴边。她的内心渴望着六郎的舌头更深入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六郎的舌尖带给沈灵梅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淫水。此时的她一味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不由得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六郎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地接受。而六郎的舌头开始更激烈的动作,他把大阴唇吸入嘴里、用舌尖碰尿道口,随着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令沈灵梅几乎要发狂了。   「我受不了了!喔!喔,六郎,你坏死了。」   六郎的舌头不停的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阴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得沈灵梅的全身如触电般的酸麻,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滋味。   叔嫂两人正迷失在情欲中时,突然院子里有人说道:「原来二嫂在这里啊。」 第四章 四娘玉手销魂   床上的两人吓得顿时惊醒。六郎慌忙松开沈灵梅爬起来;沈灵梅更是慌张张地整理衣服和头发。   随着脚步声,杨四姐款步走进来,她身着一条淡紫色直领襦裙,外披薄纱罩衣,在朦胧间,可以见到被月白色绣花肚兜遮掩下的酥胸,那对玉兔异常饱满,撑得抹胸鼓起,极是诱人。   杨四姐挽了挽额边的垂发。她微笑道:「老远就听见你们俩在说笑,你们在说什么呢?有没有在偷笑我?」   沈灵梅已经恢复平静,摆出一副懒散的美态:「梦萝,瞧你又在瞎说了,我们能偷笑你什么?还不是我惦记着六郎的身体,就过来看看他。好了,六郎你好好休养吧,千万不要担心、害怕,有四娘和东方姨娘,你很快就会痊愈。你们姐弟俩聊吧,我回去了。」   沈灵梅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纱裙,扭着丰翘的美臀走了。   杨四姐坐到六郎身边,一直看着沈灵梅走远,才问道:「六郎,二嫂来干什么?」   六郎说:「她不是告诉你了吗?就是来看看我呗。」   杨四姐「哼」了一声,说:「在姐姐面前还不老实?六郎,你跟我可是从来不撒谎的,从小到大,都是姐姐最疼你,你老实告诉我,二嫂找你干什么?」   杨四姐明亮的眸子直视着六郎,六郎只好实话实说:「四姐,二嫂想看看我……长鳞甲的龙枪……」   六郎真不知道四姐听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对于这个既严厉又不失温柔的四姐,六郎真的不忍心欺骗她。   杨四姐「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二嫂一定耐不住寂寞,我们几个在一起,说你那东西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出卖了她,六郎,你有没有给她看?」   六郎一激灵,支吾道:「没有,当然没有啊。」   杨四姐嫣然笑道:「对,绝对不能给她看,最好让二嫂多闷几天。哼,看她还神气不?」   杨四姐说着,不知不觉地依偎在六郎身上:「六郎,姐姐不愿嫁入皇宫,你知道吗?」   六郎情不自禁地抱住杨四姐的纤腰,只不过对于四姐,六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绝无像对二嫂的淫荡情怀:「四姐,我知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同父亲说,请皇上收回成命。」   杨四姐叹道:「皇命难为,难道你不知道,父亲一生忠君,我若跟他说这件事,他非但不会理解,反而会严厉地责备我,这岂不是自讨没趣?不过这几天我也想开了,姐姐早晚都要嫁人,嫁谁不都是嫁?嫁入皇宫做贵妃,我们杨家也能跟着沾光,只是……」   六郎心中一酸:「四姐。我能不能帮你?」   杨四姐摇了摇头:「没用的,没有人能够叫皇上收回成命,我已经打定主意了,只是……」   说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启齿。   六郎看出杨四姐的为难,就问:「四姐,你有什么话不愿意说吗?你不是说我们姐弟俩的关系最好了吗?要是有心里话,就说给六郎听吧,不要闷在心里头啊!」   杨四姐点了点头,终于说道:「只是姐姐身上长了十大名器,我总觉得……太便宜皇上了。」   六郎闻言一惊,昨天晚上梦中与心爱的四姐缠绵的香梦浮现在眼前,难道那个梦应验了?   「四姐,此话当真?东方姨娘不是说……」   杨四姐幽幽说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我平平凡凡,能有什么十大名器啊!   是东方姨娘故意帮我隐瞒事实。我明白她的用心良苦,是在给我留一条后路啊!   千万人之中,能拥有十大名器的人也不过只有一、两个,可是却降临在我身上。」   六郎惊喜道:「四姐,这是多么难得的好事,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杨四姐叹道:「可惜我。一点也不喜欢皇上,我若是没有十大名器,也就将就嫁给他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么完美,我就十分失落。六郎,你能理解姐姐的心情吗?」   六郎爱怜地抱紧杨四姐的纤腰:「四姐,我懂你的心情。」   六郎凝视着杨四姐那绝美的容颜,眼前的四姐给人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如杨柳枝条般柔软的胳膊,纤细如绢束般的柳腰,修长匀称的玉腿,无一不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与之比较,也唯有天山之巅的雪莲方能与之匹配。   此刻杨四姐最动人的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那绝美瓜子脸上那双含着委屈的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错愕中带着一丝凄凉的神情,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震:「四姐,只要你点头,我就是拚性命,也不会让皇宫里的人把你从天波杨府带走。」   六郎热血沸腾,抓住杨四姐的一双柔荑,正视着她。   杨四姐凄然一笑:「六郎,你能理解姐姐,姐姐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想你为了我做傻事。抗旨?那可是满门抄斩的罪过。我们杨家忠君报国,也绝不会做出那种事,姐姐只是心里头有些不平衡,找你发发牢骚罢了。」   杨四姐强装笑脸,但握着六郎的手却在微微发颤。   「六郎,你不要为姐姐不高兴了,你应该要养好你的病。四娘说了,过两个月,东方姨娘就带你和我一块进京,晋王千岁要帮你保媒呢。」   六郎心痛地说:「姐姐心里头不高兴,我也高兴不起来。就算把天底下所有的美女都给了我,但只要一想到姐姐在皇宫里面孤独的情景,六郎就快乐不起来。」   杨四姐被六郎的话感动了,情不自禁地双手圈住六郎的脖子,在他的额头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好弟弟,有你这般心思,姐姐纵使死也知足了,不过你不要太替姐姐难过。东方姨娘不是说了吗?她并没有将我的情况如实上报给皇上,她替我隐瞒我身上的六面埋伏……就是为了让皇上不要选我。要知道想当贵妃的女子多如牛毛,京城里面王公大臣家的千金小姐个个美貌如花,在众多美女中,姐姐即使想脱颖而出,一举战胜所有对手,也是不太容易。」   六郎却道:「那是皇上没有见过姐姐的庐山真面目,他要是见了你本人,怎么会不选你呢?」   杨四姐笑道:「皇上是皇上,你是你,或许你觉得姐姐很美,皇上却未必会这样认为。每个人的审美观都不一样,姐姐是武将出身,又不晓得宫中礼仪,尤其脾气也不太好,又容易吃醋,那里会有人喜欢我?」   六郎笑着说:「可是我喜欢你。」   杨四姐脸一红,幽幽说道:「那又有什么用?你是我六弟,我是你四姐……」   六郎心中一痛,此刻真想将自己的真实身分说出来,可是四姐会相信吗?宋代人根本就不懂科学,他们根本就没有穿越这个概念,就算说了,四姐也未必会信,其他家人更加不会信,他们一定会以为我被赤金蛇咬疯了。   面对柔情万种的四姐,六郎是多么想把她搂在怀中,尽情地亲吻着她那红艳的柔唇、爱抚她那如乌云般的秀发、闻着她胸前幽幽的处子乳香。可是四姐不是二嫂,她容不得任何人的轻薄,六郎不敢像对待沈灵梅那样挑逗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杨四姐突然说:「六郎,你的龙枪……真的长鳞了吗?」她的美靥一阵娇红。   六郎不好意思地说:「嗯,长了。」   杨四姐满脸关切地说:「六郎,能不能让姐姐看看,姐姐好担心你啊。」   她的凤眸满是疼爱的温柔,甜美的声音有如春风拂脸,绝无半点淫秽之意。   六郎明白,杨四姐对自己仅仅是关心,绝无半点挑逗之意,于是他点头说:「姐姐要看,当然可以,只是好难看。」   杨四姐点了点头,她低下头,用手拉开六郎的裤子,那坚挺的鳞甲龙枪顿时弹了出来,杨四姐吓了一跳,仔细地瞅了几眼:「六郎,你一定很难受吧?」   六郎「嗯」了一声,说:「我为它烦恼死了,不过东方姨娘教我金龙三绝,只要我用心练功,我这里很快就会蜕甲重生。」   「是这样的啊。」   杨四姐顿时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又用那只如白玉般的手握住那鳞甲龙枪,然而龙枪上的鳞甲就如同一层老茧,直接刺疼杨四姐的手。   杨四姐在感觉了龙枪的超级硬度后,随即松开手,说:「六郎,你可要努力练功啊,如果需要姐姐帮什么忙,你尽管找我。」   六郎应着,伸出手握着杨四姐的一双白玉手,刚才这双手握住龙枪的时候,六郎在那刹间获得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险些当场喷发,幸好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出丑,可是真舍不得四姐这双手啊!要是能够一直握住的话,一定是这世上最销魂的事情。   这时候,三嫂兰梦蝶和五嫂陆雪瑶都来探望六郎,八妹、九妹还端来燕窝汤。   九妹一进门就喊道:「六哥,这一次可是我亲自下厨帮你端来的。」   六郎接过燕窝汤,笑咪咪说道:「好妹妹,辛苦你了。」   九妹喜孜孜地凑上来,对六郎说道:「六哥,人家真的好辛苦呢!你还不亲我一下以示表扬?」   六郎心中一惊,看着两位嫂子和四姐,心想:这萝莉妹妹可千万不要将自己和她们玩的暧昧游戏说出来啊!不然被家人知道的话,我就要完蛋了,于是,六郎连忙将九妹揽住怀中,轻轻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并且说:「还是九妹心疼六哥。」   这个动作显然不过分,相信众人也不会往心里去,幸亏九妹也没有提出额外的要求。六郎心中吁出一口气。   三嫂兰梦蝶说:「六郎,我们来看望你,同时也跟你商量一下事情。」   六郎问:「有什么事?三嫂请说。」   陆雪瑶说道:「你和大嫂去江陵不是探得江陵城弹药缺乏吗?我已经得到准确情报,林天虎已经派他妹妹前往洞庭湖押运炮弹,预计三天之内,将会从水路运往江陵。我们请示了父亲,又和众人经过商议后,大家一致决定,要在中途毁掉这一批敌军用来抵抗我军的军火。」   兰梦蝶说:「是啊,没有这三船炮弹,江陵就如同我们嘴边的一块肥肉,我们可以随时拿下它。可是江陵一旦有了这三船炮弹,我们要取江陵,就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六郎立刻斗志激昂:「打!当然要打,我们一定要在途中销毁南唐军的军需弹药,这样江陵就会投鼠忌器,永远都会是我们嘴边的一块肉,林天虎将会十分难受。」   兰梦蝶说:「是啊,雪瑶已经想好行动计划了。」   六郎马上问:「五嫂,要怎样行动?」   陆雪瑶笑道:「我查看了地图,又分析了南唐军的动态和警戒,又和三嫂商量了一下,就在黑鲨渡口来个水下伏击。我准备了几枚水下炸弹,只要偷袭得手,一定让他的三艘炮弹全部沉入江底。」   六郎道:「太好了,五嫂不愧是女中诸葛,果然足智多谋,我相信我们这次偷袭得手后,林天虎一定会恨得你肉疼。」   众人哈哈哈大笑,杨四姐说:「那个林天虎,上次我一掌没打死他,让他捡条命回去,真是便宜他了。这一次,我和兰梦蝶一块去伏击他。」   六郎道:「四姐,你不能去,四娘不是让你跟着东方姨娘学房中术吗?你现在身负重任,况且你是个旱鸭子,去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还会添乱,还是我去吧。」   「可是你的身体?」   杨四姐担心地说。   六郎拍拍胸膛说:「我只不过是龙枪长甲,身体根本没有毛病,前几天的伤早就好了。而且在咱们杨家中,要说水性好,除了三嫂,就是我了,你们大都是旱鸭子,真要是在水中作战,能帮上啥忙?」   陆雪瑶道:「六郎说的极是,这次行动,我们需要精准地一击致命,不用太多的人,去的人多了,反而会引起南唐军的注意;再者水中作战,三嫂以一挡十,能有谁是她的对手?南唐军中也找不出敌手。所以大家尽可放心。我已经请示了父亲,如果没有问题,明天一早,你们就出发。」   想到明天和三嫂一起去偷袭南唐军的运输船,六郎心中就喜孜孜的,既能和美貌的三嫂单独相处几天,又能再会敌军女将林菁菁,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射了我一箭,当时真是够疼的,要不是有快速修补肉身的特异功能,只怕现在还要躺在床上呢!小丫头,你就不要落在我手中,否则非叫你好看,我先来个大力抓奶手,再来个兰花拂穴手,够你受的吧?要是还不够,干脆用我的鳞甲龙枪直接刺你花心。保管你服服贴贴,哈哈,那样搞,估计就要出人命了。   一想到那香艳情景,六郎禁不住想入非非,龙枪胀得难受。   有了,六郎从衣柜中找出珍藏的那件桃红色肚兜。四娘的贴身衣物,真香啊!虽然已经洗过很多次,但是余香尚在,想想小龙已经好多天没有受到抚慰,最近因为鳞甲问题冷落了兄弟,小龙一定会说我不够哥儿们,赶紧慰劳一下……   六郎吹灭灯火,爬到床上,将四娘那件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桃红色肚兜,包裹住急需要抚慰的小龙,开始了振奋人心的运动……   六郎眼前顿时浮现出四娘那张精致的脸庞,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玫瑰花瓣似的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体态显露出的娇懒的丰姿,既显清丽脱俗的绝世风华,又显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煞是惊心动魄。   无法形容四娘那令人眩目的美丽,也说不出那是怎么样的美丽,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日月无与争辉」。   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四娘身上也找不出半点瑕疵,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一个让六郎魂牵梦萦的名字,一个让六郎彻底沉沦的女神。   那种超脱伦理的禁忌快感反而使人更容易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为,还犹如飞蛾扑火般扑上去。   六郎甚至痛恨起四娘的完美,如果四娘能普通一些,或许自己还有一丝不顾世俗,打破牢笼的勇气,但是她的身分却让自己望而止步。这不仅是自己穿越的悲哀,也应该是她身为一个极品女人的悲哀。   「啊,我敬爱的四娘,六郎好想吻你啊……」   六郎飞速地动作着,幻想着那个极美的女神。   六郎正玩得不亦乐乎时,突然察觉到有人来,便赶紧将命根子收起来,同时也将四娘那件肚兜藏起来。   「六郎,你怎么不掌灯?」   竟然是四娘那和蔼又充满母性的声音。   「四娘,我在练功。」   六郎撒谎的功夫绝对一流。   四娘笑了笑,点亮了桌子上的灯,温馨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她。   看来四娘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湿漉漉的,上面嵌着一根翠绿步摇,云鬓懒梳,更加强调出她那完美的瓜子脸形和朦胧而明亮的美眸;那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绮罗紫色衣装,使她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而那罗裙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凸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怡,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六郎,有没有进展?」   四娘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来到六郎面前,笑盈盈地充满关切之情。   六郎「嗯」了一声:「还行吧,我刚开始练金龙三绝,有些地方还不太熟练,不过没关系,基本上都是按照东方姨娘的教导进行。」   四娘微笑道:「对,不要着急,先将根基打好。对了,你父亲命令你明天和梦蝶去前线偷袭南唐军的军火船,但四娘担心你的身体,你要是觉得身体有问题的话,我可以让你父亲换人。」   六郎连忙说:「不用,谢谢四娘的关心,前阵子的箭伤早好了,至于龙枪鳞甲的事又不妨碍我杀敌,没事的。」   四娘点了点头:「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为你炖了鸡汤,里面放了东方姨娘特地为你准备的几味药,有益你的功力促进,你趁热喝了吧!」   四娘说完,就将瓦罐端过来,里面是香喷喷的鸡汤。   「谢谢四娘!」   六郎接过四娘手中的瓦罐,喜孜孜地品尝着四娘亲手炖出来的鸡汤:「哇!果然味道鲜美,四娘,真是好喝极了,你也尝一尝吧。」   四娘却掩口笑道:「东方姨娘在里面加了只有男人才能服用的东西,我才不要喝呢!都是给你的,快些趁热吃了吧!」   六郎高兴地一口气喝完,抹了抹嘴说:「果然好味道,东方姨娘在里面放了什么好东西?」   四娘低声道:「是补品呢!但你不要声张,这里面有你父亲珍藏好几年一直不舍得吃的大理国进贡的雪原鹿鞭。」   六郎顿时惊喜异常:「那可是父亲的宝贝啊!给我喝了?」   四娘说:「你明天不是要偷袭南唐军吗?四娘怕你没力气,再者,还不是为了让你的龙枪早点蜕甲重生。」   六郎禁不住一把握住四娘的白嫩玉手:「四娘,你对六郎真好。」   眼前这个娟秀的少妇,瓜子般的脸庞在灯光下无比精致,她的轮廓是上天的鬼斧神工,乌黑的秀发垂在肩头上,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瑕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但她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威严慈爱的气质,以及没有任何杂质的纯洁,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欲望,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尤其她是养育自己的姨娘,六郎痴痴地望着她,嗅着她刚刚沐浴后的体香,脱口说道:「四娘,你真美。」   四娘脸上泛起红晕:「小坏蛋,又在乱说话。」   六郎依旧目不转睛看着四娘,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在这个世界上无人可比拟,她那颗慈爱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是一朵高贵的牡丹,只可远观。花恋惜,霁闭月之花,拥浮生之梦。   上天是公平的,它给了四娘闭月羞花的容貌、七巧玲珑的兰心。   上天也是残忍的,它偏偏让自己成为她姐姐的儿子,又一手带大了自己,不给自己留一丝示爱的空间,只能让自己独自在心中怜爱。   「四娘,你就是六郎的亲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爱,明日之行,六郎一定大败南唐军。」   四娘满意地笑道:「好孩子,没有枉费四娘疼你,还有你离家的这几天,也不要忘记修练金龙三绝哦。」   六郎说:「四娘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加紧时间练功。」   「还有……」   四娘脸上突然泛起一股羞意,轻声说:「东方姨娘让我告诉你,她给你服了那几味补品,叫你不要忍着,可以随意的发泄……那能够帮助你早日蜕甲重生。」   六郎一听这话,顿时双眼冒出火花:「四娘,我真的有些想……可是,没有人帮我吗?」   四娘正色道:「小坏蛋,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过为了让你不那么痛苦,我借给你一样道具。」   「还有道具?」   六郎惊愕地看着四娘。   四娘含羞带怯地走到桌前,将带来的布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件月白色的丝绸亵裤,做工极为精致,上面还绣着素色的图案,令六郎的眼睛几乎要喷火了,这是四娘的贴身内衣啊!   四娘将那件精致的内衣递到六郎手中,无奈地说:「东方姨娘说,这件东西对你有帮助,要知道我这件衣服很珍贵,原本是成套的,但前阵子那件上衣不知为啥丢了,可能我晾衣服的时候被风吹跑了,不成套的衣服,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吧。」   看着四娘和蔼可亲的笑容,六郎心中偷笑:四娘,你的那件上衣就在我的被子下面藏着啊!刚才还被我充分利用了呢,这下更好了,一下子就成套了。六郎将那件柔软的内衣接在手中抚摸着。   「那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出门呢。」   四娘转身就要走。   六郎见状伸手将四娘拉住:「四娘……」   四娘转过身:「六郎,还有事吗?」   六郎满脸忧愁地说:「四娘,自从龙枪生鳞甲后,我就好痛苦啊!你能不能多陪我说一会儿话?」   四娘看着六郎,心道:这个小坏蛋,八成又要耍坏了!可是出于母性的慈爱,她还是坐了下来,轻轻抚着六郎的头:「六郎,四娘知道你一定很辛苦,而且心情也很不好,我这不是给你带来……了吗?你可以自己……   六郎却拉着四娘温暖的玉手:「四娘,你就陪我坐一会儿吧。」   「那好吧!不过你这小坏蛋可不许耍坏啊,你现在对四娘我可是越来越不尊重了。」   六郎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我对四娘什么时候不尊重了?在我心中,四娘就如同亲生母亲,是我最亲的亲人了。」   四娘「哼」了一声,说:「可是你上次太过火了,以后不可以对四娘那样,知道吗?」   六郎低声道:「知道了,四娘。上次是我不好,可是我心中很喜欢四娘啊,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想表达我对你的爱,就表达得有些过分了。」   四娘「嗯」了一声,说:「你明白就好,你越是尊敬四娘,四娘就越喜欢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哦。」   六郎「嗯」了一声,突然将龙枪掏出来,将那件丝绸内衣裹上去……   四娘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小坏蛋,你怎么能在我面前做这种事?」   六郎却说:「四娘,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六郎心中邪恶一笑:「四娘,你只送我一件下衣吗?要是再有件上面的就好了。」   四娘红着脸说:「你这小坏蛋,简直是太贪心了。」   六郎嘿嘿道:「那样我会更容易满足自己,不然挺费力气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回去再找一件给你。」   六郎却说:「我就要四娘现在穿的这件。」   四娘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六郎的额头:「小坏蛋,便宜你一次吧。」   四娘真的同意了?六郎心中一阵狂喜。   四娘站起身,解开外面罗裳的扣子,然后将身上穿的那件淡黄色肚兜脱下来,羞红着脸塞到六郎手中:「小坏蛋,满意了吧?」   六郎望着四娘胸前那一对高挺的玉乳,咽了一大口口水。   四娘见状用衣襟掩住酥胸:「还不知足?」   六郎嘿嘿笑道:「四娘对我真好。」   说着,将那件淡黄色肚兜放在鼻子下闻起来,同时下面也用四娘的那件月白色内裤进行着更为猥亵的动作。   四娘看着六郎的动作,心中一阵娇羞。   「六郎,你很辛苦吗?」   六郎点头道:「四娘能帮我吗?」   「六郎,我是你的姨娘啊。」   「四娘,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就帮我一次吧。」   在四娘犹豫不决中,六郎已经拉着四娘的手,放在坚挺的龙枪上。龙枪上的鳞甲十分刺手,令四娘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怦怦直跳:真是好大啊!这么硬,简直就像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滚烫。四娘芳心暗颤,蹲下了身子。   四娘的一只玉手轻轻握着六郎的龙枪,黑白分明又似乎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   四娘个性沉稳、细腻温柔,灯光之下更显端庄秀丽,脸上的轮廓有种古典的优雅美态,一张俏脸宜喜宜嗔,充满成熟美女的风味,粉颈像天鹅般优美修长,形成独具魅力的吸引力,尤其那一对高耸圣洁的玉乳,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四娘……」   六郎感受到有生与来最为强烈的一次冲动。   一股急促的发射欲望让六郎竭力地忍耐,下身仿佛裹在一团水云中,温暖柔细,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问觉得飘飘然,丹田顿时沸腾滚烫,心绪振奋达到顶点,心头不由得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炸药引发,无数道热流激射而出,如江河决堤,喷将出来,淋到了四娘胸前高耸洁白的玉乳上,缓缓往下流淌。   四娘没料到六郎喷射这么多,便慌乱地收回手,只觉得脸上发烫,但看着手上那白浊黏稠之物,气道:「小坏蛋,全弄到我身上了。」   六郎看到四娘那满是精液的酥胸,有些不好意思:「四娘,对不起啊,我实在是忍不住,四娘对我真好,六郎刚才舒服死了。」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乖孩子,你能放松就好。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祝你明日顺利完成任务,不要让四娘失望。」 第五章 兰梦蝶檀口品箫   第二天一早,六郎就和三嫂兰梦蝶动身赶赴黑鲨渡口。   日暮时分时,六郎两人就来到目的地。   陆雪瑶已经在地图上标好了伏击点,所以很容易就找到黑鲨渡口。在附近的小镇上,他们买了三天的口粮,租了一艘小船,将小船划到黑鲨渡口。   洪湖水在此汇聚成一座积水湖,湖面大约有十余亩大小,往北直通江陵,六郎将小舟划到湖心,湖心生满绿色的浮萍,盛开的荷花刚好将小舟隐蔽起来。   就算有南唐军巡逻船经过这里,也不会轻易地发现六郎他们。   这时候,月亮升上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得湖面湖光荡漾,一片银白,六郎两人坐在一起吃着买来的干粮。   兰梦蝶一袭半透明的薄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可见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令六郎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六郎再往上一看,顿时眼睛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像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那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藏在薄纱下那曼妙玲珑的身躯,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蹂躏她的冲动。   兰梦蝶动了一下微挑的嘴角,那清新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那分婉约含蓄的诱惑。   「你看我干吗?不赶紧吃东西?」   兰梦蝶白了六郎一眼。   六郎柔声道:「以前,文人墨客曾经写到秀色可餐,我一直以为那是那些情场浪子在咬文嚼字,直到今天我才相信,果然是秀色可餐,看着三嫂,我已经饱了。」   兰梦蝶撇了撇她那玲珑嘴角:「以前我听嫂子们说六弟最会说话,我还一直不信,今儿个确实领教了。」   六郎嘿嘿两声:「三嫂,我说的都是实话,另外我还听说你水性通天,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我一直以为我的水性是最好的。」   六郎说这话倒不是夸大其言,在上中学的时候,他曾经是全市的游泳冠军。   兰梦蝶不屑地说:「就你那点本事,也好意思在嫂子面前卖弄?我以前在水中是让着你,你别以为在陆地上我打不过你,一旦到了水中。再多一个你也是白费。」   兰梦蝶那极富挑战性的话,说得六郎脸上有点挂不住,心道:即使你水性好,游得比我快,可是在水中打架也需要技巧和力气,我就不信你能赢得了我?于是,六郎似笑非笑地道:「是吗?那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讨教一下三嫂的水中功夫。」   兰梦蝶道:「今天晚上,我们好像就没有啥事可做吧?」   六郎咳嗽一声,说:「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兰梦蝶哈哈笑道:「可是我没有赏月的心情。」   六郎目光一冷,道:「那三嫂是非要跟我到水中较量一番了?我就怕让三嫂你灌了一肚子的水,惹你不高兴。」   兰梦蝶嘻嘻笑道:「说不定喝水的是你呢。」   六郎顿时站起来,脱掉外衣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兰梦蝶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两只包裹,扔给六郎一只,说:「先换上衣服。」   「还有衣服?」   兰梦蝶笑了笑,解开其中一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兰梦蝶丢给六郎一套,说:「这是水战专用的水衣哦。」   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   见六郎还傻乎乎地看着她,兰梦蝶严肃地说:「没见到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说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兰梦蝶微曲着玉颈,耸着如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衣,瞄了六郎一眼,见六郎规规矩矩地背对着自己,但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脱下烟色的玲珑肚兜。   就在兰梦蝶将那件水衣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刚好看到那对高耸的酥胸,只见那圣洁的玉乳正随着兰梦蝶的动作微微颤动着,中间缀着一块淡蓝色如冰玉般透明的佩饰兰花。   六郎怕被兰梦蝶发现,根本不敢多看,只是偷看了一下,就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然而尽管已经闭上眼睛,兰梦蝶那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却在六郎眼前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兰梦蝶在叫他,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就见兰梦蝶已经换好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制的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兰梦蝶那如象牙雕刻般柔和细腻的白皙修长大腿,并露出那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   见六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兰梦蝶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   六郎「嗯」了一声,便脱起衣服,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小短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   兰梦蝶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就转过身去啊。」   兰梦蝶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说道:「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兰梦蝶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顿时那鳞甲龙枪便弹出来。   看到六郎的鳞甲龙枪,兰梦蝶立即羞得「啊」的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跳入水中。   六郎得意地换好水衣,看了看小船四周,水波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到哪里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只见兰梦蝶把头浮出水面,向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   六郎看到兰梦蝶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兰梦蝶面前说:「怎么比?」   兰梦蝶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憋气时最长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字已经很恐怖了,你一个女人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   此时见兰梦蝶已经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气便潜到水底,游到兰梦蝶面前。   湖底的水质虽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一身紧身衣的兰梦蝶,清丽如同一枝水下莲花,娇美的胴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开始卖弄着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兰梦蝶转起来。   不料,六郎却听到兰梦蝶说一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心想:人在水里能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余见兰梦蝶正凝神注目地看着自己,六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差点呛到水,便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兰梦蝶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三嫂的水性有多么的可怕。   兰梦蝶用手抓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晴。   兰梦蝶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地说:「小色狼,看够了没有?」   六郎惊讶得瞪大眼睛,望着三嫂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兰梦蝶轻声说道:「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和你三哥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还偷偷躲在床底下,我还没跟你算帐,那是因为有四娘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三嫂的水下功夫比他厉害,生怕她会对他使坏,就连忙向水面逃窜。   六郎本以为逃得很远,兰梦蝶绝对追不上,岂料刚要浮出水面时,就听到身后划水的声音,只见兰梦蝶竟用像鲨鱼般的速度追到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拖到水底。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合一,向兰梦蝶点头哈腰,表示认输,同时指着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他快撑不住了。   兰梦蝶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游向水面,他知道如果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谁料兰梦蝶硬是缠着他。   当看到兰梦蝶身体移动,脚下如同在陆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时,六郎暗道:这哪里还是人?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三嫂能穿越到中国参加奥运,肯定能包搅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不然会死人的啊。   六郎想到这里,回想起兰梦蝶那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兰梦蝶一边戏耍六郎,一边得意地看着六郎受罪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噜的往肚子里灌水,兰梦蝶更是趾高气昂地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此时六郎已经到了极限,哪里还顾得上与兰梦蝶以眼神表示想法,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兰梦蝶却以为六郎在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啊!快站起来,少唬弄我。」   兰梦蝶接连喊了几声,却不见六郎有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漂,才知道玩过头,便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地浮出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   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兰梦蝶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兰梦蝶虽然看到了,却只当六郎调皮,并没有太生气,会在水下灌六郎水,也只是在开玩笑;但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回去怎么向四娘交代?要是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兰梦蝶急得直掉眼泪。   此时兰梦蝶见六郎尚有心跳,便赶紧要救六郎,她将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地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在经过兰梦蝶的一阵努力后,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吐出来不少,但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兰梦蝶在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便俯下身来,将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在六郎嘴唇上,做着人工呼吸。   其实六郎在吐水的同时就已经醒来,在发现兰梦蝶正紧张的营救自己时,才知道三嫂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看来是在开玩笑,便索性停止呼吸,让她着急一会儿。   当三嫂那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无比香甜,这种感觉怎么舍得舍去?于是六郎干脆静下心,默默地接受兰梦蝶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四娘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呢?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的行为。   兰梦蝶慌得额头上都布满汗水,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地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   六郎马上又吐了一口水,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么难受?」   兰梦蝶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兰梦蝶想起六郎刚才对着她褪裤子的样子,马上又生气地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   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兰梦蝶的纤腰紧紧地搂住,并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兰梦蝶用力地挣扎,想把她与六郎的身体弄翻,最好全掉下水,可是六郎的力气比她大,又有心理准备,因此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   兰梦蝶也是倔强得很,拚着力气与六郎扭成一团,在船上两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回,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达到目的。   然而在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激情的碰撞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在紧紧压着兰梦蝶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龙枪亦紧紧地抵在兰梦蝶的耻骨上,因为都穿了极为单薄的水衣,那种肉贴肉的紧密感,是兰梦蝶从未感受过的。尽管兰梦蝶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   兰梦蝶方才一时激动,忘记了礼数,等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让她浑身感到无力,竟忘记要阻止六郎的行为。   六郎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脑袋,眼里的兰梦蝶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觉得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地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兰梦蝶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现在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而六郎晓得女性的柔弱心态,兰梦蝶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他若是再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无奈龙枪生甲不能用啊!与其那样还不如当个正人君子,给三嫂留下点好印象,日后再寻找机会。   然而六郎实在不愿意放弃眼下的香艳情景,心想:我还是暂且不要着急,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看着兰梦蝶害羞的神情,六郎的心中不由得浮现恶作剧的念头,轻轻地抚弄着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经过他的挑逗,兰梦蝶更是不堪,粉红的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身子也微微颤抖,令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她楼在怀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地摸索着。   兰梦蝶像是头受惊的兔子般微微的扭动着娇躯,玉手按在六郎的胸前,惊惶失措地抬起头,脸上尽是不安:「六郎,你在干什么?快放开嫂子。」   却没料到六郎趁她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兰梦蝶没想到六郎这么大胆,被这样一亲吻,瞬间只觉脑中像是「轰」的一声炸开,变得一片空白。   六郎突然的偷袭让兰梦蝶既惊又羞,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六郎只觉得怀中的佳人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顶着胸膛的那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力。六郎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也跟着深入,顶着她那光洁的牙齿,最后撬开牙关,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仔细地品尝着那股滋味。   六郎的轻薄让兰梦蝶不知所措起来,就呆呆地躺在六郎身下,任由六郎摆布。   六郎热情的拥吻,让兰梦蝶开始有些意乱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经之处都带起一阵滚烫的灼热。   朦胧中,兰梦蝶只觉身体逐渐在软化、膨胀,好像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忽然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腿间,不时地磨蹭着,兰梦蝶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龙枪是那样的坚挺,兰梦蝶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产生一股热潮。   兰梦蝶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肤光滑无瑕,让六郎爱不释手,从粉背、纤腰到隆臀,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六郎却丝毫未减兴致。   兰梦蝶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变得沉醉在其中,虽然没有采取主动,但对六郎的轻薄却是不再抗拒。   六郎一只手揉捏着兰梦蝶浑圆的香臀,另一只手轻轻地拉开水衣,顿时兰梦蝶那一双高耸的玉乳,立即弹出湿衣的束缚,顶上那红色的两粒凸起异常地诱人。   六郎在她的玉乳根部上轻柔地摸着、转着,慢慢地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香峰用力地揉弄、蹂躏着。   一开始,六郎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兰梦蝶毫无所觉,她和老实的杨三郎当夫妻这么久,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激情的前奏;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滑过,才突然惊觉到酥胸已经暴露,不由得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地升高;当她感觉到乳峰被握住时,全身像凉风吹过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稠的液体。   六郎看着三嫂闭上眼睛,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退,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然娇羞万分却没有阻止他的放肆。那沉默的放纵让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仰放在旁边的船舷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脯。   兰梦蝶又是一声轻吟,脸上浮现出难受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将胸一挺,六郎那舌头传来的感觉如遭电击似的让她全身麻痹,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将她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还有那极度的快感表露无遗。   兰梦蝶喉间开始发出咕咕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挣扎、翻转、扭动,双手更不时的扯着六郎的衣服。   六郎双手紧紧地握着兰梦蝶的双峰,在上面不断地揉捏,大嘴更是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香峰,挑逗着那两颗乳头。   随着六郎的挑逗,兰梦蝶逐渐迷失了自己,彻底地臣服在六郎高超的技巧下。   六郎更是被这禁忌的爱欲冲昏了脑袋,不顾一切地拽住兰梦蝶水衣的下身,硬生生地将它顺着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缓缓褪下,只见那一片诱人的雪白、一丛刺目的黝黑,令六郎觉得热血沸腾,美艳动人的三嫂变成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朦朦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六郎不由得幻想着坚挺龙枪沉浸在她丰嫩股间,而她极尽能事的应承自己的恩宠。此时胯下的龙枪不由得傲然勃起,正抵着那微微翘着的圆臀。   「啊!」   那舒爽至极的快感,让六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此时兰梦蝶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六郎把持不住,那娇吟声让六郎的血液彻底燃烧,双手摸着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但想到那鳞甲重生的坚挺龙枪,六郎的欲望一下子就消失,激情也慢慢退却,要是能够早点破甲重生,那该有多好啊!说不定今天就能享受到三嫂丰腴的玉体了。   兰梦蝶慢慢地清醒过来,羞怯地推开六郎:「六郎,你太过分了,居然和嫂子开这种玩笑……」   说完,她赶紧拿起衣服匆匆地往身上穿。   六郎缓解一下刚才高涨的情绪,说道:「三嫂,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想透过你美艳动人的身体,丰富一下我的想像力……」   兰梦蝶费解地看着六郎:「六郎,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占了嫂子的便宜,还要耍什么坏?」   六郎说:「三嫂是这样的,我不是患了一种疑难杂症吗?东方姨娘帮我看了病,还替我开了药,又教给我一套内功心法,只要勤加练习,我就能早日摆脱那病。三嫂,我马上就要成亲,你总不希望我以现在这个样子面对你未来的六弟妹吧?」   说完,六郎将那生着鳞甲的龙枪给兰梦蝶看。   兰梦蝶噗哧一声笑出来:「小色狼,谁让你那样好色,一定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   六郎连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得那么坏吗?这次远征楚国,龙庆峡谷的那场战役中,三嫂被数千名楚军围困,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单枪匹马杀入重围,宁可失去性命,也要保护三嫂的安全。」   兰梦蝶顿时想起六郎在龙庆峡谷舍生忘死将她救出重围的情况,幽幽说道:「傻弟弟,你当时不应该冒死回去救我啊!要是楚军凶猛一点,我们俩就谁也出不来了。」   看到三嫂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后,表情无比柔媚,六郎心中一阵甜蜜,握住兰梦蝶的双手:「三嫂,我当时就想着,你要是落入楚军手中,以你这样出色的外貌,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岂能眼见我亲爱的嫂子受敌军玷污?因此就算拚了性命,也要救你出来。」   兰梦蝶感到惭愧地道:「六郎,我水中功夫出类拔萃,但在陆地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舍命相救,嫂子可就……」   六郎微微一笑:「三嫂,你对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关键时刻,决不会丢下嫂子不管。」   兰梦蝶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看清楚的深意。   看着脸色红润的三嫂,六郎又说:「现在三嫂能不能帮帮我呢?」   兰梦蝶问:「让我帮你做什么?」   六郎说:「东方姨娘要我每天多发泄几次,这样就能够加速我蜕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兰梦蝶的脸顿时无限绯红:「那到底要怎么样?」   六郎倏地将兰梦蝶一把捉住抱到怀中:「三嫂,让我亲一亲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兰梦蝶顿时气喘吁吁:「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生扯开兰梦蝶刚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欢你。」   兰梦蝶一阵颤栗:「六郎,可是我不能够喜欢你。」   「我只要你帮我一次,帮我解决一下。」   六郎温柔地吻着兰梦蝶的耳根,同时抓住她的纤滑玉手,让她握住那坚挺的龙枪。   兰梦蝶剧烈地喘息着:「六郎,我觉得好害羞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六郎答应着:「我的好嫂子,我绝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俩的秘密。」   兰梦蝶娇羞地动着玉手:「六郎,只许一次哦,以后你尽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对不起你三哥,他那么老实,我不想给他戴绿帽。」   六郎笑道:「三嫂的心肠真好,可是我要是极度需要时,找谁帮我啊?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大婚啊。」   兰梦蝶柔声说:「找你二嫂吧,她也非常疼爱你,而且经常在我耳边说,二哥满足不了她。」   六郎心中一阵激情飞扬,顿时想起二嫂那风骚妩媚的样子,以及那诱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不过六郎了解女人的内心,这种时候,即使自己再怎么喜欢二嫂,也不能冷落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欢你这种类型,二嫂太外放,我有些害怕呢。」   兰梦蝶噗哧一笑:「小色狼,做坏事还害怕吗?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亲的时候,你偷偷地躲在我们的床底下,想干什么?」   六郎嘻笑道:「当然是想偷听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话了,嘻嘻,不过……」   兰梦蝶问:「不过什么?」   六郎道:「三哥一点也不懂情趣啊。」   兰梦蝶闻言脸一红,六郎接着说:「嘿嘿,你们大婚那天,我躲在床底下都听见了,洞房花烛夜,三哥居然还想着去巡城。」   兰梦蝶叹息一声,手中揉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回忆起那个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六郎说:「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呆子居然还想着巡城,三嫂没让他去,嘿嘿,你还提醒他……」   兰梦蝶心绪飘扬,回到前不久的一天夜晚:兰梦蝶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三郎看到兰梦蝶俊美的模样,反倒变得拘束起来,虽然一起坐在床上,却离得有八尺远。   兰梦蝶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的样子,便干脆开门见山地说:「三郎,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头说:「是!」   兰梦蝶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那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挠了挠头说:「我没有注意到,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兰梦蝶高兴得点了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三郎疑惑地摇了摇头。   兰梦蝶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   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了挠头说:「要不,我去找仆人要尺子来量一下?」   兰梦蝶气得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想到这里,兰梦蝶又是一声叹息,那个本应该十分完美的夜晚,就在沉闷的气氛中慢慢地度过了。   六郎突然双手揽住兰梦蝶的纤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六郎脱下来放在一旁,光溜溜的纤腰滑腻、诱人,令六郎爱不释手,他轻吻着她的香肩,嘴巴凑上耳边:「三嫂,那天你们没有完成夫妻之事吧?」   兰梦蝶气恼地说:「小色狼,真没想到那时你就躲在床底下,你真是坏透了,幸好我们没有做,不然不就全都被你偷听去?」   六郎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闷了一头汗,结果啥也没听到,只听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还以为他真的一去不回呢。」   兰梦蝶被六郎诙谐的话语逗得咯咯笑起来,同时也在六郎的龙枪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坏蛋。」   六郎顿时情绪高涨,飞快地在兰梦蝶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神情专注地看着眼前绝美的三嫂。   兰梦蝶被六郎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心发慌,那眼神透过自己,穿过千重山、万重水,飞得很远、很远,仿佛被看破身上的衣装,看进身体里,兰梦蝶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本就是浑身赤裸。   六郎将兰梦蝶往怀中搂得更紧一些。   「嗯……」   兰梦蝶嘤咛一声,心中自然是春波荡漾、涟漪阵阵。   感受着六郎的体温,听着他那有些沉重的呼吸声,兰梦蝶的心跳有些加速,脸蛋也有些发烫,内心深处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把头微微低下,生怕被六郎看见她的害羞、那几分春色的媚态……可是一低下头,正好面对那鳞甲龙枪,尽管长了一层坚硬鳞甲,但是它强壮、挺拔、坚挺、生硬、火烫……是兰梦蝶从来没有见过的雄伟,她的呼吸更加紧促:「六弟,真的好强壮啊。」   兰梦蝶心中顿时萌发出一种要试一试六郎那坚硬的冲动想法,于是她的玉手握得更紧。   六郎同样有些情不自禁,心下仿佛一艘漂荡在大浪中的小舟,想要找地方靠岸,喉咙有些发干,很想喝上几口甘甜的水汁……   「三嫂……」   六郎轻轻地叫了一声。   兰梦蝶抬起头,把目光落到六郎的脸上:「六郎,你是不是很想和三嫂……」   「嗯。」   六郎双眼充满了柔情和火焰。   兰梦蝶没有说话,就这样斜靠在六郎的怀里,把目光定格在六郎那英俊硬朗的脸庞上,玉手缓缓地滑动着,说道:「六郎,可是你的龙枪……会刺疼我的,我不敢……」   六郎无限懊恼地说:「三嫂,都怪我不好,关键时刻非得生这种病,得不到三嫂的爱,我真是好伤心、好失望……」   兰梦蝶柔声劝慰:「六郎,不要难过,等你的病好了……」   说到这里,兰梦蝶娇羞得无法将那露骨的话表达出来。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了言语,却都痴痴地望着对方。   六郎与兰梦蝶的脸蛋只有距离十几公分,两人甚至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   兰梦蝶那双美丽的秋波有些迷醉、有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月光下,闪耀着迷蒙的色彩,给人一种仿佛在梦中的感觉,她那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圆润的小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小嘴微微欲张开,像绽放的鲜花,如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嫩,充满无限的诱惑力。   搂着怀中的软香玉体,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六郎不由得蠢蠢欲动,那是发自内心的冲动!   六郎顿时激情满怀,将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兰梦蝶轻轻地闭上双眼,脸上浮现出温婉的笑容。   六郎拥着兰梦蝶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他轻轻地低下头,将两片厚厚的嘴唇,吻上她那滚烫的红唇。   那一刻,是情感的升华;那一刻,是心灵的触摸;那一刻,是灵魂的缠绵。   两个有着禁忌关系的男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兰梦蝶轻轻地张开了嘴巴,嘤咛一声:「六郎……」   六郎当然能够察觉到兰梦蝶的意图,他把舌头伸了出来,探向她的嘴内,很温柔、很体贴,像一曲柔美的歌曲,轻轻地注入她的心灵……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六郎的舌头伸到她的香口里,两人的舌头很快就交缠在一起。   三嫂的丁香舌,仿佛游蛇饶身,爽得六郎全身酥麻;三嫂那香甜玉液,似乎是那迷魂汤药,勾得他神情迷醉;三嫂那娇柔吟声,似乎那天外音籁,听得他失魂落魄。   而兰梦蝶,也在六郎舌头的侵袭下,羞红了脸颊,加快了心跳……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动,在接近私处几公分的地方,她顿时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地并拢着,抵御着外来者的入侵。   六郎在挑逗、在深入。此刻三嫂满脸通红,拚命夹紧大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六郎的手来到了温暖的小腹,三嫂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兰梦蝶的身子一下绷紧。   六郎将她的娇躯放倒在船舷上,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一双玉乳,手上更拨弄幽谷间湿滑的蚌珠,兰梦蝶合不上大腿,只有拚命忍住体内的冲动,幽谷间已潮湿一片。看着三嫂的娇媚无助,六郎得寸进尺,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兰梦蝶俏脸通红,娇羞不语,六郎温柔地抚摸着她丰满的身体。   兰梦蝶的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柔润光泽,双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大大的分开,两片饱满依然如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水蜜桃,空气中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   六郎的心快速地跳动起来,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三嫂,你的好湿啊。」   说着,他跪在她的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起来。   兰梦蝶「嗯」了一声,娇躯一阵轻颤。   六郎看了兰梦蝶妩媚的神情一眼后,又低下头地缓缓舔弄着。   兰梦蝶激动得颤抖不已,六郎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揉捏,兰梦蝶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六郎抬起头笑道:「三嫂,你以前没有舔过吗?」   兰梦蝶桃腮晕红,鼻翼翕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三郎是很传统、很古板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六郎低下头,极耐心地侍候着身下美艳动人的三嫂。   兰梦蝶终忍不住呻吟起来,六郎顿时大受鼓舞,更加卖力地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地品尝着。   兰梦蝶在六郎挑逗下,再次蜜汁倾泻,顿时昏厥过去,好半天才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六郎正歪着头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阵娇羞:「小色狼,刚才都被你玩死了。」   六郎笑道:「三嫂,本来是要你帮助我,想不到反倒是我在帮你了。」   兰梦蝶嘤咛一笑,直起身子,双手握住六郎的鳞甲龙枪:「小色狼,嫂子这就还给你,昨天晚上刚跟东方姨娘学来,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兰梦蝶秀眸传情,张开红润的嘴巴……   享受着三嫂温暖的口腔,六郎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三嫂,你在替六郎吹箫,昨儿个才学的?」   兰梦蝶含羞地点头,继续卖力地品箫。   六郎那根灼热的粗壮龙枪逐寸被兰梦蝶那灵巧的小舌头舔弄,硕大的龟头被含入湿润的嘴中轻轻地吮吸着,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中胀大,酥麻的醉人快感如浪潮般翻涌,令六郎忍不住哼出声。   兰梦蝶那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六郎,一边吮吸,一边将粗壮的棒身吞入。   六郎扶住兰梦蝶的头轻轻地挺动着,一边小幅度摆动,一边赞道:「三嫂,你真好!我觉得好舒服。」   兰梦蝶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六郎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致,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六郎觉得到肉棒的顶端已顶到兰梦蝶柔软的喉间,便慢慢地将阴茎退出,被兰梦蝶那鲜艳的红唇紧紧地包裹住,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六郎畅快不已。   六郎用手抚摸着三嫂柔软的秀发,兰梦蝶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还摆动着头大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酥麻的感觉逐步增强,六郎渐渐地疯狂起来,他挺动着腰肢,将她的小嘴当成蜜穴般抽插,兰梦蝶配合着六郎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娇媚地望着六郎,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   顿时一阵强烈的痒意直冲精关,六郎的龙枪一下子在兰梦蝶口中暴胀三分,兰梦蝶见状更加剧烈地套弄着龙枪。   此时六郎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兰梦蝶的头。   兰梦蝶用力地吮吸着、快速地吞咽着,小舌头让六郎不住颇抖着。   回味良久后,六郎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龙枪,拧了拧兰梦蝶的小嘴,赞道:「三嫂,你这张小嘴可真要把六弟的魂儿都吸走了!」   兰梦蝶温柔地倒在六郎身上,娇羞地说:「东方姨娘教导的招数好厉害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试过,六郎,真的很爽吗?」   六郎想到三嫂那温暖迷人的小嘴只为自己服务过,就连三郎都没有尝过这销魂的滋味,不由得更加高兴,将她搂得更紧:「好嫂子,我爱死你了。」 第六章 调戏敌将林菁菁   第二天中午,六郎和兰梦蝶在荷花丛里吃罢午饭,就听见一阵喧哗,原来是南唐军的水师过来了,远远就能看到大船上迎面飘舞的「林」字大旗。   兰梦蝶点头:「果然来了,六郎,做好准备。」   兰梦蝶将秀发扭成一把绑起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三颗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炸药带在身上,然后从包袱中取出两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一把她拿着,另一把扔给六郎:「在水中,这武器好使用。下水后,我去他们的船下面装炸药,你为我警戒,清除下水来捣乱的南唐士兵。」   六郎低声说:「明白。」   兰梦蝶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嘴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细微的水花如闪电般朝着那三艘大船过去,六郎也跟着潜入水,他跟不上兰梦蝶的速度,等他游到南唐水师大船底下的时候,兰梦蝶已经在用锤子、凿子狠狠的凿着船底。   这艘大船的船底是用坚硬的榆木建造,要想在短时间内凿得大船漏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兰梦蝶想要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见那三艘大船从面前划过,刚过了不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艘船倏地向一侧倾斜,就见好几名护船的南唐士兵因为惯性,而被甩到水里,那条船也慢慢地吃水下沉,负责押运船只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妹林菁菁。   林菁菁跳出船舱后,见到这种情况,气得跺脚,连忙指挥舵手让剩下的两艘船赶紧靠岸,可是南唐士兵已经乱成一团,好多人大声喊着:「小姐,船下有人。」   林菁菁气急败坏地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两名精壮的南唐士兵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底。   林菁菁则拿出弓箭,瞄准水底,可是瞄了半天却不见人影,倒是听到一阵骚动传来,接着泛起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两名南唐士兵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喉咙,已经断了气。   原来这两名南唐士兵刚下水时,六郎早就恭候多时,在水中,六郎打不过兰梦蝶,但对付这两个南唐士兵还是绰绰有余。   六郎从侧面扑向那两名南唐士兵,手起一刀就干掉前面的士兵,后面的士兵见情况不对劲,一拳就朝六郎的脸颊打过来,六郎见状把头一歪,左手抓住那名士兵的胳膊,身子往前,同时将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一抹,顿时鲜血涌出,染红了河水。   这时候,兰梦蝶已经迅速地使第二艘船爆炸,并开始攻击第三艘船。   林菁菁就在那艘船上,眼看着另外两艘船船底被炸毁,正慢慢地下沉,她抽出宝剑,喊道:「都给我下去,将水下的宋军乱刃分尸。」   在林菁菁的督促下,十几名水性好的南唐士兵马上脱掉外衣,扑通、扑通跳下水。   南唐士兵下水后,就被六郎拦住,然而六郎即使水性不错,但在水中一下子挡不住这么多人,不由得替兰梦蝶感到担心,但是在水中无法叫喊,只好全力作战,手中的匕首连续干掉两名士兵。   有四名水性最好的南唐士兵下水捉拿兰梦蝶,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功夫都不错。兰梦蝶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她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士兵,发现要杀掉另外三个士兵实在太困难,而且时间若是耽搁太久,她生怕船上的军火会平安顺利地运到江陵城,于是心生一计,决定来个调虎离山之计。   兰梦蝶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名南唐士兵追上来。   三名南唐士兵追了一段路后,竟不见兰梦蝶的身影,令他们心中不由得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兰梦蝶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浮出水面会被林菁菁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兰梦蝶的身影,于是他们停下来在原地查找;可此时的兰梦蝶已经游到那还没被炸毁的大船的下面。   兰梦蝶成功地安置炸弹后,马上点燃爆炸装置,接着就飞速游到六郎身边:「六郎,跟着我往下沉。」   六郎被兰梦蝶用力一拖,两人顿时沉入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两人才又浮出水面。   林菁菁眼看着所待的大船也要沉没了,气得用弓箭胡乱地朝水下射:「有种的,就给姑奶奶出来!」   六郎听到林菁菁的叫喊声,心中得意不已,想起这丫头前阵子给自己的一箭之仇,于是就想要戏耍她一番,就故意挑衅道:「这不是林家小姐吗?你不要站在那里耀武扬威了,有本事就下水来捉我,找那些士兵,不全是白送死吗?」   林菁菁看不清楚六郎的模样,但知道他一定是大宋的将领,听到他如此地嘲笑自己,便怒不可抑的脱掉外衣,喊道:「小贼,休要猖狂,看本姑娘如何擒你!」   六郎哈哈笑道:「亲我?要多亲几下才行。」   说着,一下子沉到水底。   南唐士兵见林菁菁要下水,纷纷过来阻拦。   林菁菁气急败坏地道:「船都要沉了,三艘船的炮弹眼看就要泡汤了,这让我如何回去向兄长交代?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闪开。」   说罢,不容分说地提着宝剑就跳下去。   南唐士兵眼见拦不住林菁菁,大船也保不住了,纷纷都跟着跳水朝岸上游去。   林菁菁下水后,直朝向六郎的方向游过去。   六郎和兰梦蝶不疾不徐地朝西侧岸上游着,看到林菁菁追上来时,六郎对兰梦蝶说:「三嫂,这丫头是林凯华的独生女,一身好本领,箭术尤其出众,上次就是她差点射死我。」   兰梦蝶一听,顿时停下来,道:「六郎,原来是她射伤你,看我斩下她的人头,为你出气。」   六郎知道林菁菁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在水中和三嫂过招一定不敌,三嫂要是在一怒之下,将这小妞一刀捅死了,那就太可惜了,于是就对兰梦蝶说:「三嫂,敌将虽然可恶,但是我们杨家将乃是仁义之师,针对南唐要顺应父亲仁义收服的策略,我们不能斩尽杀绝,要杀得他们服气,最后称臣才是。」   兰梦蝶说:「那要我怎么办?」   六郎说:「我们戏耍一下她,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算了,下次再不知悔改,定不轻饶。」   兰梦蝶皱眉问道:「废她一条手臂?」   六郎摇头道:「那样太残忍,再者,林家将和我们杨家将一样,也都是铁骨铮铮,疼痛是重创不了他们。不然我们俩戏弄她一下,一定让她难以忘怀。」   兰梦蝶哈哈一笑:「好,就依你。」   这时候,林菁菁已经追到近前,她自负武功高强,水里的功夫也是出类拔萃,见虽然有两个人,她却一点惧色也没有,冲上来,对准六郎就是一剑。   六郎见状便沉入水底,林菁菁哪里肯善罢甘休?她身子也往下一沉,追着六郎就打。   六郎见林菁菁在水中的功夫还不弱,自己要想制住她还挺费事,于是就一边跟她缠斗,一边朝兰梦蝶求援。   兰梦蝶见差不多了,便急速地游向林菁菁。   林菁菁见状吓了一跳,她还从未见过得游得这么快的人,简直就是鲨鱼的速度,这吃惊的工夫,兰梦蝶已经到了面前,怪不得南唐士兵下水抓不到他们。   此时林菁菁急忙挥宝剑斩向兰梦蝶,而兰梦蝶身子在水中一转,就到了林菁菁的身后,马上击出一拳,正打在林菁菁的后腰上,林菁菁「啊」的一声,顿时呛了一口水。   从林菁菁开始打战后,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气急败坏地回手一剑,却又被兰梦蝶躲开,这在水里挥剑要比陆地上慢许多,她挥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兰梦蝶躲开的速度,见事情不妙,林菁菁就想要逃跑。   六郎岂能让林菁菁就这样溜掉?他沉到她的脚下,一伸手就将林菁菁的一双玉足抓在手中。   林菁菁见她的脚居然被抓到,便急忙挥剑要砍六郎,此时兰梦蝶却到了她面前,挥手一掌就打在她拿剑的胳膊上,同时一拳打在林菁菁的腋下,令林菁菁疼得一松手,宝剑就沉到湖底。   兰梦蝶趁势扭住林菁菁的双臂,让她无法挣脱。   六郎也就此得手,他高兴得将林菁菁的一只战靴脱下来,在她嫩白的小脚丫的脚心上挠了几把。   想到她一个大姑娘被男子擒住脚不说,他还这样戏弄自己,林菁菁气得快要掉下眼泪,可是双臂和兰梦蝶拧在一起,想挣脱也没办法,尤其是在水底,想骂却无法张口。   六郎高兴地往上浮到林菁菁的身后,不等林菁菁反应,腰带就被六郎抽走。   兰梦蝶见到六郎如此调戏着敌军女将,也极力地配合着,扭住林菁菁的双臂,让六郎可以随意地调戏林菁菁。   六郎也不客气,先在林菁菁的酥胸上狠狠地摸了一把,由于在水中,衣服早已经湿得紧贴在身上,六郎这一摸上去,触感十分不错,于是六郎高兴得又摸了一把。   林菁菁气得四肢乱划,想挣脱兰梦蝶的控制,但却只是痴心妄想。   六郎见状得寸进尺,将身子靠过来贴在林菁菁的身上,感受着她那双峰的柔软,大手在她身上四处地游走。   「你……混蛋。」   林菁菁刚骂出声,就被水呛了一口,眼看着六郎的那只魔手越来越放肆,林菁菁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想她可是南唐名将之女,世代名门,又是云英未嫁、处子之身,想不到今日却遇到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小色狼,居然无耻地调戏她。   林菁菁美目一扫,狠狠的瞪着六郎,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住林菁菁的玉手,将她往怀中一拉。   此时的林菁菁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任由六郎轻薄。   林菁菁的身子十分柔软,让六郎爱不释手,他的大手慢慢地朝衣襟内探去,掀开那湿透紧贴着肚皮的小肚兜,摸到林菁菁那不算丰满、还有着一丝稚嫩的椒乳。   见那圣洁的酥胸被敌将侵犯,林菁菁两行晶莹的泪水从她迷离的妙目中滑落,这时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看着六郎肆意地揉弄着她的酥胸。   林菁菁忍不住破口大骂,却被呛了好几口水,一急之下,居然晕了过去。   兰梦蝶见状,心中有些醋意:「六郎,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六郎将林菁菁拉出水面,对兰梦蝶说:「三嫂,这丫头差点一箭射死我,我还不拿她出出气?我要好好地羞辱她一下。」   兰梦蝶无奈地说:「那就由你吧,不过这丫头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嘿嘿笑着,趁林菁菁昏迷之际,将她的肚兜脱下来塞到怀中,然后又开始玩弄着那对圣洁的椒乳。   远处,在岸上的南唐士兵见到将军被人捉住,吓得不住叫喊,但他们不敢胡乱射箭,因为林菁菁在敌将的手中,但他们也看不到林菁菁正遭受到敌将的欺辱。   由于被六郎玩弄着椒乳,身体传来的的快感令林菁菁悠悠醒来,张嘴吐了好几口水。   六郎喊道:「臭丫头,都喷到我头上了,潮喷啊?」   「你……」   林菁菁终于得以开口,于是就打算破口大骂,可是不等她开口,她突然发现胸前的衣襟敞开,肚兜还不见了,再想到刚才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椒乳,顿时羞恼、气愤一下子全都涌上来:「我要杀了你。」   林菁菁愤恨地说。   六郎不管林菁菁的怒骂,大手一伸就将她的头按到水中,然后朝兰梦蝶一摆手,两人便飞快地朝对岸游去。   「你这混蛋!」   林菁菁浮出水面后,才发现六郎早已经逃出十几丈远了,根本追杀不到他!   六郎可不管林菁菁如何地骂自己,飞速地与兰梦蝶上岸,然后一口气跑到小镇上,打马扬鞭直奔向荆州,空留下一肚子怒火的林菁菁,在水中捂着衣服,看着已经沉到水底的三艘大船露出的桅杆,呜呜哭了起来。   回到荆州后,六郎将黑鲨渡口的精彩战役绘声绘色的说出来,杨家诸兄弟和杨家诸嫂纷纷拍手称赞。   杨令公更是表扬了六郎和兰梦蝶一番,说道:「六郎和梦蝶做得非常好。我们这一次重重地打击了南唐军的锐气,江陵得不到炮弹的支援,他们守城的军士就会没有斗志,我军一旦大军压境,江陵就垂手可得,不过,我们现在暂时还不要和南唐正面发生冲突。」   诸兄弟问:「为何?」   杨令公说:「不久前,我军攻占楚国,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另外还收服不少的楚国降兵,而这些兵的粮饷从哪里来?马上就是要稻收的季节了,我担心楚国的余孽会回来捣乱,一旦我们在凤凰城的屯粮被破坏,那么我们在楚国的十万大军将会陷入缺粮的状态。军无粮必败。」   六郎说:「父亲,那我们就加强在凤凰城的防御啊!」   杨令公说:「这是自然,不过凤凰城距离洞庭湖的南唐水师大营非常近,林凯华要是不顾一切,在我们收粮后联合楚国余孽,破坏我们的粮仓,将会令我感到十分头疼啊!」   陆雪瑶道:「父亲,南唐现在还没有与我大宋正式为敌,虽然有一些摩擦,但是双方都是静观其变。南唐国君李璟更是胆小怕事,林凯华就算有心,也不敢擅自调动大批军队偷袭我军粮仓。」   杨令公道:「雪瑶分析得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能不防备林凯华玩暗度陈仓啊。他若是派一支变装的小股部队,联合待在凤凰城一带的楚国余孽,那将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杨四姐请令道:「父亲,我愿率一支人马前往凤凰城驻扎,势必保护稻收。」   杨令公点头道:「现在先不着急,你先跟东方紫玉好好学习进宫的礼仪。」   杨四姐暗自叹息一声,担忧地看了四娘一眼。   四娘知道杨四姐向来极好荣誉,极具自尊心,眼见六郎和兰梦蝶在黑鲨渡口立了奇功,心中自然着急,也想好好表现一番。四娘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先不要太冲动,以后自会有主张。   杨令公又道:「这件事暂且搁下,容我好好想一想再说。雪瑶,你派两名精干士兵装成农夫,到凤凰城一带摸清楚楚国余孽的情况,要速速回来报告。」   陆雪瑶领命。   众人讨论完后,六郎回到房间,回忆着黑鲨渡口一行的香艳旅程,不由得心花怒放,可是高兴没一会儿,突然想到柜中还放着穿越时带来的几样物品,尤其是高性能手机,要是能将昨日三嫂为自己品箫的香艳过程拍下来就好了,今夜就不用寂寞了。   六郎将手机取出来,见用电量已经耗得差不多,但是六郎还有一件至宝,就是那大容量蓄电池,估计能让手机反复充上十几次,如果下次再有这种香艳过程,最好还是存作永久的留念。   六郎突然又想起大嫂的初夜,禁不住就热血沸腾,一想到如果被选中的是他,到时要是能够将那完美的瞬间录下来,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可是龙枪生甲,必须要赶紧练功,蜕甲重生才行,于是六郎开始如同老僧入定,认真地修练起金龙三绝。 第七章 东方紫玉的秘术   荆州城看上去风平浪静,天波杨府还如以往波澜不惊,兄弟妯娌间有说有笑,气氛和谐。   然而杨家诸兄弟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因为四娘已经决定为杨家长媳慕容飞雪破身以破解降术的时日,就定在六月初九的晚上。   距离慕容飞雪被破身还有三天时间,究竟花落谁家,幸运将会降临在谁的头上?杨家诸郎全都擦拳磨掌、拭目以待。   由于此乃家事,不能外扬,所以每天杨家诸郎还是顶盔贯甲,巡视荆州各水寨以及烽火台。   六郎感到忧心忡忡,还有三天,但龙枪跟几天前的情况一样,他心里怎么能不着急?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大嫂委身于他人?   就在六郎心神不安的时候,东方姨娘来找他了。   东方紫玉一身轻纱,如仙子般出现在六郎的房间:「六郎,你知道我今天来做什么吗?」   东方紫玉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六郎跟前的桌上。   六郎注视着美貌温柔的东方姨娘,身前的美貌姨娘,轻纱里面只穿着贴身肚兜和亵衣,遮不住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雪白。绿色肚兜和绿色亵衣都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那毫无一丝褶皱的洁白宫装从领口微微敞开,让她胸前的肚兜一览无遗,露出的雪玉肌肤洁白细腻,凸挺的双峰虽被葱绿色的肚兜包裹着,但那圆滚饱满却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柔润光泽,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东方紫玉坐到六郎身边的椅子上,罗裙只盖住膝盖,使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裸在外,让人兴起一探究竟的冲动。   东方紫玉那高贵清冷的神态,配着这妩媚性感的装束,那矛盾中显现出来的美丽让人怀疑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   此刻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东方紫玉此刻展现出来的诱人姿态,让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将她吃了的强烈冲动,他几乎就要冲上去将她抱入怀中。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充满欲火的目光,轻声道:「六郎,见了师父,也不问声好?」   六郎顿时从邪恶幻想中清醒过来,急忙从床上站起身:「师父,六郎刚才练功入神,你莫要怪罪,给师父请安。」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问:「这几日练得怎么样了?」   六郎长叹一声:「师父,还是老样子,一点起色也没有,我真担心这鳞甲会困扰我一辈子啊。」   东方紫玉微笑道:「乖徒儿不要担心,为师心中有数,这几日,我给你服的药物就是助你蜕甲重生,我估计药量和火候都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是特地来助你蜕甲。」   六郎一听,顿时喜出望外,感激得热泪盈眶:「师父、姨娘,你对六郎真是太好了,要六郎如何感谢你啊!」   东方紫玉说:「你是我的乖徒儿,今后知道要好好孝敬师父,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蜕甲重生这个意思你应该明白,会有一些疼痛,你可忍得住?」   六郎斩钉截铁地道:「弟子什么痛都能忍,只要尽早蜕了这一层皮。」   东方紫玉微笑道:「六郎,你这样急着蜕甲做什么?莫非你惦记着大嫂?」   六郎脸一红,辩解道:「没有啊,我不是快要进京完婚了吗?」   东方紫玉摇摇头一笑,也不再探问,伸出纤纤玉手,将托盘上几只小瓷瓶打开,将倒出来的药粉搅在一起,用特殊的汁液搅匀:「六郎,到床上躺好。」   六郎乖乖地躺在床上,惊疑的目光看着东方紫玉,不知道她要怎么帮自己。   「还傻着干什么?将你的宝贝亮出来。」   东方紫玉语气轻佻而又不失威严。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激荡,马上褪去腰带,将龙枪挺出。   东方紫玉一边在银碗里面搅着药汁,一边观看着六郎的龙枪,不一会儿,端着银碗来到六郎身边,将捣好的药汁替六郎涂上:「六郎,刚涂上时可能会没有感觉,但是一刻钟后,你会有钻心彻骨的疼痛,你要忍住。」   六郎浑身一凛,只觉得龙枪周身被凉飕飕的汁液包裹住,十分舒爽:「师父,我忍得住。」   涂完药汁后,东方紫玉并没有离开,而是用那纤滑的玉手轻轻抚弄着龙枪,脸上带着慈爱和深情:「六郎,痛苦马上就要袭击你了,你要有心理准备,要是忍不住,你就大声喊出来。」   六郎开始觉得下身发胀,胀痛感犹如蔓延的野火,一开始微弱,但马上就汹涌澎拜,将自己全部包围住……   「我……好痛!」   六郎咬紧牙关,努力地坚持着意志,与痛苦斗争。   六郎在痛苦中苦苦煎熬,好在东方紫玉那只柔滑的玉手一直温柔地抚弄着六郎,就如同止痛的镇定剂,让六郎感觉到凉爽和宽慰:「师父,我好感激你。」   「六郎,再坚持一会儿,你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要放弃,另外千万不要提前发射你的精液。」   六郎低头看了下身一眼,惊愕地发现到龙枪不但无比坚挺,尤其那层鳞甲更像是充气似的膨胀,伴着烁烁耀眼的闪亮之光,看样子真的要远离自己了。   「六郎,你要忍住,最痛的时候要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   六郎咬紧了牙关,迎接那黎明曙光前的黑暗。   一阵让六郎难以忍住的疼痛,如同抽筋扒皮般的剧痛,让六郎禁不住叫出来:「啊!」   在六郎疼痛难忍的瞬间,东方紫玉将柔唇覆盖到六郎的双唇上。   看到东方紫玉眼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满是关切和爱怜,令六郎顿时忘却疼痛,贪婪地吸吮着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东方紫玉含情脉脉地看着六郎,樱唇微启:「六郎,再坚持一下。」   东方紫玉的温柔,让六郎沉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中,幸福地享受着东方紫玉的爱吻。   六郎抱住东方紫玉,而东方紫玉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六郎的嘴中与他紧密相连。   六郎感觉到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般传遍全身,尤其东方紫玉那温暖的玉手所到之处,使他感到阵阵酥麻,并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接着再往下冲,变成爱液的波涛,几乎就要从体内激射而出。   东方紫玉一直在注意、观察着六郎的表情,她的玉手套在六郎的龙枪上,上下翻飞中呈现出一团柔亮的火花。   「六郎,放纵你的激情吧!」   六郎已经无法忍耐,在得到东方紫玉的命令后,顿时犹如火山喷发。   六郎在那至高的快感中,同时迎来一阵空虚的感觉,东方紫玉玉手一扬,一道闪亮的事物从六郎的龙枪上面蜕下,在东方紫玉的手中化作燃烧的火花,六郎依稀看到那是困扰自己多日的龙甲,他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师父!」   东方紫玉朝六郎微笑道:「乖徒儿,你终于成功了。」   东方紫玉用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在刚才为六郎蜕甲的刹那,她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现在近乎虚脱了。   六郎见状赶紧扶住东方紫玉。   「师父我好累啊,六郎,师父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东方紫玉幽幽说道。   六郎将东方紫玉的柔软身子扶到床上躺下:「师父,你对六郎太好了,看你这么疲惫,不然就先在我这儿休息一会儿,我替你按摩一会儿。」   说罢,六郎就将双手放在东方紫玉的大腿上,温柔地按摩起来。   虽然不懂得按摩之法,但是六郎的真挚让东方紫玉十分感动,尤其是他的善解人意更让东方紫玉喜欢,望着六郎坚毅的眼睛和英俊的脸庞,东方紫玉禁不住内心升起一股爱慕之情。   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情感,让东方紫玉吃惊不已,照理说,她是逍遥派的宗主,阴阳内外兼修,对情感从来没有失控过,可是眼前的少年为何给她如此震撼的感觉呢?难道是他的龙枪迷惑住自己了?   被六郎抚摸着玉腿,东方紫玉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烫,她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她必须要控制住啊!   六郎轻轻地抚摸着薄纱下面的修长玉腿,仰视着东方紫玉风华绝代的风情,内心也涌起一股冲动。   东方紫玉开始躲避六郎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神,她枕在手臂上,面色恬静,美目微闭,就好似沉沉睡去了一样。   六郎认真地按摩着东方紫玉,从玉腿到纤腰,再到微微隆起的圆臀。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让六郎心醉神迷,他忍不住掀起罗裙的一角,在那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上抚弄起来,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   见东方紫玉没有反应,六郎的双手逐渐朝着玉腿深处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大腿的内侧,有意无意地碰触东方紫玉的腿根。   东方紫玉微微抬起头,美目微张:「六郎,你按得我挺舒服啊。」   六郎心中一喜,大手又向上移动几寸,几乎就要碰到那玉腿中央的隆起部分。   偏偏这时候,东方紫玉坐了起来:「好了,乖徒儿,师父已经休息够了。」   「可……」   六郎想说出心中的欲望。   东方紫玉会意一笑,轻声说道:「六郎,我是你的师父,是你继母的姐妹,而且还是世宗皇帝的女人。我知道你现在有欲火焚身的感觉,但那是我给你吃的几味药在作梗。前几天我不是让四娘送给你一件道具吗?你可以自己来啊。」   六郎看着东方紫玉那惹火的眼神,握住她的手,道:「师父,可是六郎喜欢你,我想和你……我不要晋王给我保媒了,我要你。」   六郎的话单刀直入、一刀见血,令东方紫玉浑身一阵颤栗,她平缓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说:「六郎,不可以的,你要是要了我,别人会瞧不起你,朝臣们也会看不起杨家,甚至还会使当今皇上猜忌。不要那么做,师父知道你喜欢我就够了。」   六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师父,你能不能也像四娘那样,送我一件礼物?」   六郎含蓄的要求,让东方紫玉很难拒绝,她轻声问道:「乖徒儿,你想要师父的什么呢?」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四娘送我一件内衣,我对它爱不释手,也正是有了它,我这些天才得以顺利度过,才能这样快蜕掉龙鳞甲,师父,把你的肚兜也送给我吧!我会好好珍惜。」   「这……你这个小坏蛋,怎么能对师父提出这样的要求?」   东方紫玉坚守着已经开始动摇的芳心。   六郎说:「那四娘为什么会给我?不就是你劝四娘给我的吗?」   东方紫玉说:「可是,你们有血缘关系啊!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而且从小还是四娘把你哺乳长大,她的奶都给你吃了,一件衣服又算什么?我跟你可是师徒关系啊。」   六郎却上前一步,逼视着东方紫玉道:「师父,正因为这样,我对四娘只能有敬爱,因为她是我的亲姨娘。而你虽然是我的师父,但是我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你不允许我要你,那送给我一件衣服,让我寂寞难耐的时候,睹物思人也不行吗?我对师父绝对是真心的,你不允许,我就绝对不会冒犯你,我会像尊重四娘一样尊重你,将这分爱埋在心里,对谁也不说。」   「六郎。」   东方紫玉芳心颤抖,眼神中散发出万种柔情,握住六郎的手,思量了一下,终于点头说:「就答应你吧,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谁让你是我心爱的徒儿呢!」   六郎喜出望外:「我都想要,师父,就将你的肚兜和亵裤都送给六郎吧。」   东方紫玉美靥倏地一红,娇嗔道:「岂有此理?难道你要师父光着身子回去?」   六郎却道:「不是啊,我只想现在将师父身上这两件香喷喷的小可爱,抱在怀中多爱抚一会儿,明天早上再还给你其中一件,不行吗?」   东方紫玉道:「你要师父在这里陪你一宿?」   六郎睁大眼睛说:「六郎刚刚从生死关死里逃生回来,万一再发生意外,我该如何应付?为了我的安全,师父你就受累陪我一晚吧。」   见到东方紫玉面露不同意的迹象,六郎赶紧说:「师父,我绝对会尊重你,我还可以陪你说笑话、给你唱歌、给你讲故事,行了吧?」   东方紫玉叹了一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儿呢?就准了你吧。不过我们说好,四更天我就得回去,我穿这身衣服,要是等到天亮,可是见不得人的。」   六郎欣然同意,他的眼睛立即烁烁放光,就等着东方紫玉宽衣解带,好一览玉体了。   东方紫玉淡淡一笑:「六郎,师父刚才耗费了许多力气,难道你还要我自己脱下来吗?」   六郎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师父,我来。」   六郎一着急,身子向前一倾,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将东方紫玉压倒在身下。   东方紫玉嘤咛一声,美目一瞪:「六郎,你……」   六郎压在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上,却没有马上挪开身子,而是贪婪地嗅着师父胸前的幽香:「师父,你不愧是我四娘的师妹,这奶香也和四娘一样香甜,六郎真是爱死你们啦。」   东方紫玉娇怒道:「胡说八道,为师从未生育过,哪里来的奶香?你这个小坏蛋,拍马屁也没你这样拍的啊?」   六郎嘿嘿笑道:「但是确实有一种香甜的味道啊。」   说着伸手就要解开东方紫玉的衣襟,东方紫玉下意识伸手拦住。   六郎见状抬起充满深情的眼睛:「师父,给我看看吧。你不是答应了吗?」   东方紫玉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听上去带着一分低沉和无奈;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幽怨中带着一分无奈,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便伸出玉手将六郎搂在她的怀中。   六郎顺势将头埋在东方紫玉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发出的淡淡体香,透过那层薄薄的轻纱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   东方紫玉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六郎完美贴在一起,浓烈的奶香传入鼻中,让六郎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娇挺的玉乳轻轻地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手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爱抚下,东方紫玉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显得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我可是你师父啊,你非要这样吗?」   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六郎。   六郎猜不透这美貌东方姨娘的内心,抚弄她酥胸的大手也不由得停下来,看着她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的双眸中暗藏的笑意,六郎悬着的心才慢慢的平息下来,邪笑一声,大力地捏了一下她的玉乳,笑着说道:「师父,刚才你不是亲六郎了吗?现在让我亲你一次作为回报吧。」   说着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东方紫玉却道:「六郎,刚才师父是怕你疼痛难忍,才那样做,你现在是在……欺辱你的师父,不要这样。」   说完,双手推着六郎宽阔的胸膛,眉目中流淌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娇柔。   「师父,就让六郎爱你一次吧。」   六郎再次吻上东方紫玉的香唇。   东方紫玉推辞了一下,最终接受六郎的热吻。   六郎的长舌滑进东方紫玉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东方紫玉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逐寸逐寸地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的火焰不停地高涨,鼻中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舌头贪婪地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地搅动,像是要弄得天翻地覆一样。   身怀奇门异术的东方紫玉,在六郎的强势动作下,逐渐丧失那至高无上的尊严,她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流露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微微后仰着头,轻轻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的悦耳动听,然后六郎的手离开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着,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章。   六郎的大手抚上东方紫玉隆臀的刹那,东方紫玉的玉手猛地一推,将六郎推开,香舌也从六郎口中分离。   东方紫玉酥胸急剧地起伏着,檀口微张,发出阵阵喘息声:「六郎,可以了吧?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贵妃,你不可以占有我的意志和思想。」   「师父,我没有想占有你的邪恶想法,我只想亲亲你、爱着你啊。」   六郎见东方紫玉没有责怪自己的样子,便在她那丰满得令人不可置信的浑圆丰臀上轻轻抚摸着,隔着一层薄纱的滑腻和朦胧的娇嫩更让六郎为之销魂。   「六郎,现在别撩拨师父,好吗?师父需要有尊严。不能随意就与你乱了人伦。」   东方紫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六郎道。她知道再这样任由六郎放纵下去,自己很有可能会贞洁不保,想她乃是前朝皇帝的女人,既不想背叛世宗皇帝,更不想自私地将六郎占为己有。   东方紫玉并不是不爱六郎,而是不想六郎因为她这一个现任的宫廷御用讲师,毁了他的前程、毁了晋王指定的婚姻。   六郎的大手停了下来,眼睛注视着东方紫玉的美目,却发现东方紫玉那烟波似的眸中竟带着一分无奈,心中不由得一动,笑道:「师父,难道你不相信我?」   东方紫玉听到六郎的话,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美目直视着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你的坏心眼是坏到骨子里,我哪里敢相信你,除非你向我保证……」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笑了笑,向前微微伸出头,小嘴在六郎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除非你这个小色狼向我保证,今天决不能毁了师父的清白,我才要跟你亲热,并且帮你消两次火。」   面对美女师父如此含蓄的情意,六郎的心中顿时大喜:「师父,我向你保证,你就让我再亲亲吧。」   东方紫玉点了点头,便闭上杏目,不再看六郎。   六郎将东方紫玉紧紧地拥在怀中,知道她此刻已将她完全交给自己,便再一次吻上东方紫玉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   在六郎的嘴唇即将接触到东方紫玉樱唇的时候,东方紫玉娇躯微颤,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饱满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她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纱掩盖着东方紫玉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六郎伸手解开东方紫玉的衣裳,东方紫玉见状轻轻地扭动身体,好让六郎顺利脱下她的衣服。纱裙落到她的腰间,眼前是她如玉似瓷的身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一颗如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腴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的神秘地带!六郎贪婪地望着她那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胴体,还有那无比美妙的身体曲线。   东方紫玉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玉乳上温柔地抚摸着。当六郎的手碰触到那粉嫩的乳头时,东方紫玉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让东方紫玉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六郎低下头吸吮着东方紫玉那殷红的乳头,另一边乳房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东方紫玉尽管是擅于房中术的高手,但是将近十年未与男子亲近,这突如其来的感受如同排山倒海般让她不能防御,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沿着东方紫玉那滑腻的玉腿褪下她的亵裤,手指碰到她湿热的私处时,东方紫玉觉得她像是要融化了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地收缩、痉挛。   看到师父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欲火,贪婪的大嘴一下子舔上去,那微妙的碰触让东方紫玉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拚命抬起臀部,渴望六郎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六郎激情的舔弄,东方紫玉的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喘息逐渐加快,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突然娇躯一阵颤抖,热烫的蜜汁喷到六郎脸上,令六郎张大嘴巴品尝着这芬芳的甘露……   东方紫玉娇羞地直起身:「六郎,师父真是受不了你,你才小小年纪,是谁教你的?」   六郎笑盈盈地抚摸着东方紫玉柔美的娇躯:「从一本书上学来的,师父,徒儿侍奉得你可满意?」   东方紫玉伸出纤纤玉指,在六郎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小坏蛋,该师父来侍奉你了。」   东方紫玉用一只纤滑的玉手握住龙枪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六郎的髋部,嫩嫩的皮肤加上修长而有肉感的手指带给六郎很大刺激,差点控制不住。她先用纤滑玉手来回套弄了一阵子,使龙枪越发坚挺,东方紫玉抬头看了看六郎,扶住髋部的手继而摸到阴囊,轻轻地把玩着,接着伸直那修长迷人的脖子,张开檀口。   含住龙头,用力地吸吮了几下,就让六郎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   六郎舒服地享受着师父温暖的口腔,她的头来回地动着,让龙头在她檀口中进进出出,六郎仰着头,半闭着眼睛享受。   东方紫玉果然技巧熟练,卷起舌头在六郎的龙头上舔动,将六郎的阴囊舔得湿润。她柔滑的玉手一直紧握着龙枪,前后套弄着。香舌慢慢滑动到臀部上亲、舔,那感觉实在棒极了。她顺着六郎的股沟一直往下舔,然后在六郎的后洞驻留,六郎没想到师父的技巧如此高超,真是爽死了。   东方紫玉的香舌缓缓地移动回来,用嘴包住整个龙头,舌头不住在上面滚动,一只手揉着六郎的阴囊,另一只手顺着胯下摸到后庭,稍微用力地按揉,六郎只感觉到一股舒适感直冲脑门,顿时精液如火山般喷发……   【第二集·完】 第三集 内容简介:

为了占有大嫂慕容飞雪的处子之身,六郎向东方紫玉学习房中术,为了让六郎尽快进入状况,六郎借机调戏了美丽温柔的四娘,还在关键的时刻擦枪走火。   为了保证麦收的安全,六郎奉命带着三嫂沈灵梅和五嫂陆雪瑶,带领大军开赴凤凰城。六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顺道还收复了沈灵梅和陆雪瑶。 第一章四娘教房中术   昨天晚上,六郎在东方紫玉这儿,才领会到真正的箫技,东方紫玉的檀口香舌,简直叫人醉生梦死。   六郎在师父那温暖的口腔内,几乎将精囊里的子弹全部打尽。   东方紫玉正是要六郎将子弹全部射尽,这样才能真正的蜕甲重生。   第二天,六郎精神焕发,将东方紫玉留给他的丝绸绣花肚兜珍藏起来,他的私人衣柜中已经收藏了许多各色各样的女人内衣,加起来总共有十几件之多,家中几个嫂子的内衣几乎都有,就连八妹、九妹两个萝莉妹妹,也在其中。现在,师父东方紫玉的内衣也已经进帐,唯独就差四姐和五嫂的可爱内衣了。   杨四姐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十分谨慎,六郎记得先前偷偷去她房间时,好几次都没有得手,这几天一定要想个办法搜集到一件。   五嫂陆雪瑶进门较晚,六郎先前对她还不熟悉,没敢轻举妄动,现在已经知道五嫂不仅年轻貌美,更具备一身统兵打仗的好本领。她的父亲与杨令公是挚交,因病而终,在临终前,就将陆雪瑶托付给杨令公做了杨家的第五个儿媳。   六郎哼着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从杨令公书房出来。   刚才杨令公听取了六郎对南唐军的分析报告,已经决定上表朝廷,请求攻打江陵。   六郎认为,江陵虽然城池不大,但是地处要塞,坐落在宋军和南唐军的水寨中间,若是打下江陵能更加有利于大宋对南唐的军事牵制。   “六郎。”   六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扭头一看,是二嫂沈灵梅。   眼前的二嫂,让六郎眼睛一亮,乌黑的秀发挽成蓬松俏皮的流云髻,上面斜插着一枝颤悠悠的金镶玉步摇,螓首一动,那玉步摇便晃个不停,越发衬得脸上的笑容调皮可爱。   沈灵梅身上彤艳艳的柳红金泥衣只罩住那两条浓纤合度的玉臂,却将两个丰润的香肩露在外面,葱绿色的绫罗肚兜将胸前两团雪腻裹得鼓鼓的,只有正中绣的那朵大红牡丹被撑得怒放开,让人看了便觉得心热得不能呼吸,而那优雅白晰的秀美脖颈下,那雪腻的胸脯亦是惹人注目,直将这巧笑倩兮的美人衬得美艳不可方物。   “六弟,来我这儿,嫂子问你件事。”   想到自己与二嫂之间的暧昧,六郎心虚地左顾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才赶紧走几步,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跟在沈灵梅身后,进到她房间。   “二嫂找我有什么事?”   沈灵梅神秘地一笑,道:“六郎,嫂子照你教我的主意做了,在药铺抓了几帖药搁在你二哥的茶水内。嘿嘿,这两天可把他折腾坏了,经常跑茅房不说,就是办起事来也无精打采,勉勉强强才能交差,哼!看来,他是彻底没希望了。”   六郎一听,才明白二嫂已经照自己的馊主意将二哥修理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尤其是龙枪已蜕甲重生,二嫂又帮自己清除了最大的对手,嘿嘿……   六郎在心中暗爽时,沈灵梅白了他一眼,道:“六郎,你的病好了吗?”   六郎赶紧摇头,装作一副痛苦的样子:“还是老样子,四娘和东方姨娘说最快也要一个月。”   沈灵梅笑道:“没有误到你的婚事就好,六弟啊!这一次你帮了嫂子的大忙,你让我如何谢谢你啊?”   说话间,下巴几乎抵在胸前那朵大红的牡丹上。   六郎看着沈灵梅那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眨动,那股低眉敛首、欲语还羞的的样,有着一种令人屏息的美丽。   六郎看得心中一荡,好容易才回过神,来道:“二嫂,你要真想谢我,就让我亲一口吧。”   沈灵梅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小坏蛋,又跟我耍流氓,你和你二哥都不是好东西。”   六郎看着二嫂那妩媚撩人的姿态,心中越发喜爱,不由自主凑上来,目光停在她胸前那紧绷的葱绿色肚兜上便再也难以移开。   看着沈灵梅那小巧精致的脸蛋,禁不住一手搂住她的纤腰,那纤腰只堪盈盈一握,令六郎心神一荡。   “嗯。”   沈灵梅嘤咛一声,双手要推开六郎,但反而身子酥软地倒在六郎身上,胸前的两团雪腻双峰也紧紧地压在六郎身上,很快就看得六郎呼吸急促起来。   “二嫂?”   六郎张开大手,握住那一对丰满的玉乳,在几位嫂子中,二嫂的玉乳是最为巨大、最为诱人,巨乳在握,令六郎又是一阵心神荡漾,不由得回想起那日与她的激情,但六郎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就被外面的脚步声打断。   六郎与沈灵梅赶紧分开身子,整理着衣裳。   只见二郎提着几只中药包进来,笑嘻嘻地说:“娘子,南城门的小神仙给我开了几帖药方……”   正说话间,突然见到六郎,便急忙地将后面的话停住:“呦,六弟,你在啊!”   六郎跟二郎打了声招呼,便朝沈灵梅说道:“二嫂,那我先回去了。”   六郎走出二郎的房间,驻足竖起耳朵,只听二郎哭丧着说:“娘子,你就让我再试一回吧。”   沈灵梅严厉地道:“试个屁,再试,不也是个软柿子?谁让你动大嫂的坏心思了?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你给我老老实实地面壁思过三个月,要是表现得好,我再许你……”   六郎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二郎请大夫开什么药!还不是自己教二嫂的好主意。   六郎心情顿时无比愉快,唱着小调离开。   六郎来到操武场,看到刻苦练功的三哥、五哥和小七,六郎朝他们投去蔑视的目光,因为六郎基本上胜券在握,按照美貌师父的指点,只要争取四娘同意,那么美貌温柔的大嫂的初夜,将会落入自己的手中。   到了晚上,东方紫玉没有帮杨四姐和几位嫂子上课,而是秘密地召见了六郎。   东方紫玉虽然要六郎对外隐瞒蜕甲重生的事情,但是她早就告诉了四娘。   四娘知道后,当然很高兴,但是要六郎和慕容飞雪同房,她却有不少顾虑。   四娘虽然溺爱六郎,但四娘是一位明白道理的贤慧母亲,他不能因为溺爱六郎,而破坏大郎和慕容飞雪的婚姻。   四娘知道,六郎在这几个儿子中是最出色的,文武兼备又体贴,但她怕万一六郎和慕容飞雪假戏真做后,叔嫂之间一旦产生感情,大郎将会是无辜的受害者。四娘虽然爱六郎,但是她也爱这个家庭,她是一家之主,应该铁面无私,不能因为溺爱六郎,而伤害了大郎。   所以四娘首先要六郎发誓,一旦他与慕容飞雪发生了那件事后,要他对任何人都必须守口如瓶,尤其更不能告诉慕容飞雪,因为四娘知道,大多数女子,会对于第一个跟她发生性行为的男子记忆终生。   六郎听了四娘的要求后,立刻同意了。   当晚,六郎兴高采烈地来到四娘房中,照东方紫玉的安排,六郎要向东方紫玉学习房中术。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才刚沐浴完,全身散发着芳香。   四娘身穿浅黄色云裳,乌黑的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仿佛柳丝似的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得万种风情。   东方紫玉还是穿着那件传统的白色宫装,亵衣在那层白纱下若隐若现,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荣润光泽,性感迷人。   东方紫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她让六郎和四娘并坐在床上。   看到四娘娇羞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因为他知道今天讲课的大致内容,是自己那美丽的师父,一手导演的香艳大戏,大戏的主角就是自己和可亲可敬的四娘。   东方紫玉板起脸孔说:“六郎,因为你尚未真正成年,对于男女之事知道得少之又少。四娘既然决定将你大嫂‘破贞’的重任交给你,我便要教你一些关于夫妻之间的事,以免你鲁莽行事,将事情搞砸。”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六郎一定认真听师父的教诲。”   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房中术对六郎来说尤其重要,在他大婚之前教导他一些常识,没有半点坏处,而为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就充当他的伴侣,帮他一下异性以及夫妻同房的诀窍。”   四娘羞涩地点头,东方紫玉早已经征得她的同意,她觉得这件事虽然说有些荒唐,但是为了六郎,况且只是拿自己的身体当道具,来演示过程,并不是真刀实枪的示范,所以就同意了。   东方紫玉首先为六郎讲男女双方的生理常识,然后缓缓地讲道:“天地间一切事物,都根据阴阳交合衍生得来。阳得阴而化育、阴获阳而成长,阴阳相辅相成,互相感应,循环相生。因此男人一接触到女人,便会坚硬勃起,而女子在受到性刺激后,密道自会开启,于是阴阳两气相触,精液交流,琴瑟和鸣。”   不一会儿,东方紫玉就讲到合欢的姿势,说:“笼统地说,交欢的姿势一共有九种,然后九种再细分为若干种,六郎,今天我就先教你学会这九种姿势。师姐,委屈你一下,就来充当六郎的伴侣吧。”   四娘娇羞地点头。   东方洁玉说:“九法第一,曰:龙翻。”   东方紫玉让四娘面向上躺卧,再让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   东方紫玉道:“九法之中,首推‘龙翻’。是因为这种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为大多数人所采用的姿势。在交合时,男人双手和两膝弯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翻,则是龙的动作;交,是上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韵律动作所构成。”   东方紫玉接着指点六郎要如何掌握这种姿势的要领,并让六郎用类似交欢的动作在四娘身上演练了一番。   六郎双手抱着四娘那柔软的纤腰,用坚挺的下身撞击着四娘的玉腿中央,虽说隔着衣裤,但是这种香艳的练习,还是让六郎差点就鼻血长流了。   东方紫玉继续道:“九法第二,曰:虎步。”   东方紫玉让四娘俯伏,并将玉臀高高地翘起来,头部枕在玉枕上,接着让六郎跪在四娘的屁股后,双手抱住四娘纤腰。   六郎兴奋得紧紧抱着四娘那柔软的腰肢,用坚挺的龙枪死死地抵住四娘的玉臀,一下下的向前撞击,所得到的快感不亚于真正的交欢。   东方紫玉说道:“在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虎视眈眈地蹲踞在猎物后面,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曰‘虎步’。包括演化史上,与人类最近的一切高等动物中,它们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动物走到雌性动物的背后,进行性交。直到人类出现,才渐渐采用面对面的方式。因此,当男女采取或是由男人提出此种‘虎步’姿势的建议后,双方会立刻有原始世界的刺激感。这种刺激可以迅速地提高彼此的性欲。六郎,你说是吗?”   六郎回答:“师父,我很喜欢这个姿势,那四娘你呢?”   四娘娇羞得难以回答,支支吾吾地想蒙混过去。   岂料六郎非要问个究竟,一边在后面用坚挺的龙枪摩擦着敬爱的四娘的幽谷,一边毫无羞耻地问:“四娘,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四娘胀红着脸说:“小坏蛋,竟问四娘这种羞人的问题,我喜欢这个姿势,行了吧?”   六郎嘿嘿笑着,继续用坚挺的龙枪大力地顶着那柔软的部位:“四娘,既然你也喜欢,那我们不如将这姿势好好研究一下吧?”   四娘问:“怎么研究?”   六郎说:“我们能不能脱了衣服,让我真实的感受一下这个姿势的妙处?”   四娘厉声道:“胡说,那怎么可以?”   六郎解释道:“四娘,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全脱光,但是需要给我一些视觉上的刺激,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嘛。”   东方紫玉凑过来说:“师姐,这个办法很不错啊,你就牺牲一下,反正六郎是你的爱子,又不是外人啊。”   四娘在六郎的软磨硬缠外加龙枪的挑逗下,早就有些蠢蠢欲动,于是娇羞地说:“那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但是六郎,四娘和你是练习,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哦。”   六郎高兴地点着头,看着绝美的四娘在面前宽衣解带,脱去外面衣装的四娘,露出那一身洁白细腻的肌肤,娇挺的双峰在鹅黄色的肚兜下高高隆起,那饱满散发出无穷的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暖玉般的滋润光泽,修长的玉腿上是一件鹅黄色的小亵裤,单薄的布片显露出那片神秘地带,让六郎欲火焚身。   “四娘!”   六郎顿时觉得热血沸腾、难以忍耐,双手不由得按住四娘的香肩,将她压倒在身下。   四娘洁白娇嫩的胸部上,不那断弹跳、无比骄傲地挺立着的诱人双乳,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他不由得俯下脸,把整颗头都埋入那深深的乳沟中,鼻子拱开那鹅黄色的肚兜,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六郎的鼻尖不住地摩挲着四娘光滑的肌肤,吻着她那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她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遗漏任何地方,那完美至极的酥胸已经彻底融化了六郎。   四娘推了六郎一把:“小坏蛋,正经一点,还跟小时候一样啊?你师父在笑话你了。”   六郎抬起头:“四娘,你真是太美了。”   转头对东方紫玉说:“师父,就让我从爱抚和亲吻开始,熟练一下虎步吧。”   东方紫玉坐到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四娘和六郎,微笑道:“好啊,我在这里帮你纠正错误。”   六郎得到东方紫玉的允许,就低下头,猴急地吻上四娘那柔滑的双唇。   “小坏蛋,你还真的要这样啊。”   四娘因为东方紫玉看着自己,有些放不开,娇羞地推着六郎,却无形中助长六郎的欲火。   六郎的一只大手顺势插入四娘的鹅黄色肚兜内,直接握住一只丰满滑腻的玉乳,同时强行攻占她的双唇,舌头也很快便窜进她的嘴中,肆意地翻搅。   四娘那滑腻的丁香舌被六郎一阵吸吮,也情不自禁暗度香津,两条舌头不停地在一起缠绕翻卷。   鹅黄色的肚兜慢慢地被六郎掀起来,只见那一对白晰、柔软、无瑕的香峰饱满丰润,完美至极!   四娘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嘴唇印到娇挺的胸脯上,令她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而那芳香而腻滑的感觉让六郎心神摇曳,令六郎的大手不住地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并吻着她那饱满的香峰。   六郎与四娘的情欲在这刹那迅速地升华,六郎的手逐渐下滑,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四娘顿时神情一凛,赶紧抓住六郎作恶的大手:“小坏蛋,你要是不规矩,四娘就不陪你玩了。”   六郎乖乖地一笑:“四娘,我听你的,我们开始练习吧。”   四娘“嗯”了一声,将被六郎掀起的鹅黄色肚兜放下来,盖住娇挺的玉乳,然后转过身,按照虎步的要领摆出姿势。   那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的丰满玉臀,仅有一件单薄的小亵裤遮掩着,凹陷的沟壑让六郎看得口水直流,他不声不响地褪下身上的衣服,来到四娘背后,双手抱住那柔滑的柳腰,因为没有了衣服的阻隔,肉体直接接触的感觉,更令六郎心旷神怡。   东方紫玉说道:“虎步式的优点在于,男人在女子背后,可以饱览圆肩、润背、细腰和丰臀的弧线,看起来更加诱人,而且男人不必用两手支撑身体,空出的手可以尽情地揉捏双峰、抚摸细腰、扣枢幽谷等等。在抽插时,还可以紧紧搂着腰部,狠狠地抽送以直达花心,也可以用双手摆动美臀,配合自己左右的摆动,造就美好的气氛。”   六郎按照东方紫玉的教导,在四娘身上练习着,一只手按着四娘丰隆的玉臀,另一只手探至胸前揉弄着玉乳,坚挺的龙枪隔着薄薄的布片,不断地摩擦着四娘那丰美的山丘。   被六郎上下夹击,四娘清楚地感觉到身子在六郎大手的抚摸下逐渐融化,双峰也变得更加坚挺、膨胀,幽谷也溢出点点爱液,全身涌起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快感,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涌起的欲望。   四娘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六郎却有意在挑逗她似的,用那坚挺的龙枪不断地刺着她那不堪一击的玉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单薄的丝绸浸湿,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四娘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声后,令六郎不由一阵狂喜,便更加放肆起来,他双手托着四娘那雪白的香臀,坚挺的龙枪对准那湿透的布片中央的凹陷地带顶进去。   四娘顿时娇躯一颤,面对六郎如此大胆、放肆的行为,她皱紧眉头:“六郎,不要太过分了。”   六郎应道:“四娘,没有啊!我不是按照师父的指示,正在掌握虎步式的要领吗?这个姿势真舒服,可惜我从来没有试过,四娘今天能陪我练习,六郎真的好感激你啊!”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下,四娘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乳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翘着的玉臀也不由得随着六郎的节奏起伏,她的意志慢慢地开始迷失了。   看着春情泛滥的四娘,六郎的心潮顿时澎湃起来,顶在玉门关口的龙枪再也按捺不住,隔着一层湿滑的布片,向着那神圣的幽谷慢慢挺进,巨大的龙头连同那布片插入那紧窄的玉门。   四娘的娇躯猛地一颤,但她却没有再说什么,她对六郎深埋的爱促使她放弃一切尊严和矜持,就那样默默地任由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刺入。   虽然没有完全插入,但对于六郎来说,这是何等的幸福和刺激!   四娘!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敬爱的四娘,那坚硬的龙头徘徊在四娘那紧窄的玉门中,六乡慢慢地蠕动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确实进入到四娘的身体了,想到这里,六郎只觉得一股冲动直冲脑门,口中发出一声呐喊,龙枪用力地向前一顶!   伴随着丝绸撕裂的声音,六郎的龙枪居然刺破四娘的亵裤,龙头一接触到四娘美穴内那温暖湿滑的肉褶,大量的阳精一下子全灌了进去……   “啊?”   当四娘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吞没她的身心,爽快的感觉像是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处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   四娘顿时全身一阵颤栗,下体热流急涌,有股说不出来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六郎也随之瘫倒。   东方紫玉见状骇然问道:“六郎,你射进去了?”   六郎意识到闯下了大祸,急忙移开压在四娘身上的身体:“四娘?”   四娘早已经梨花带雨,她悲伤地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的亲姨娘啊!”   六郎红着脸道:“四娘,都是六郎不小心,都怪这衣料太不结实了。”   东方紫玉及时地递来毛巾:“师姐,赶紧擦一下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狠狠地在六郎胸前拧了一把:“回头再跟你这小坏蛋算账。”   说完,她接过东方紫玉递来的毛巾,拿起衣服到屏风另一头。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六郎吓得一缩舌头。   一会儿,四娘已穿好衣服出现,她冷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四娘从小到大这么疼你,而你居然这样对待四娘啊?真让四娘感到伤心。”   六郎扑通一声跪在四娘面前,泪流满面地道:“四娘,六郎真的不是有意,你惩罚我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道:“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本来就不该跟你练习,你起来吧。”   六郎摇头道:“四娘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东方紫玉打圆场说:“师姐,我看六郎这孩子一向乖巧,这一次可能碰巧,才造成如尴尬的局面,你就原谅他吧?”   四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六郎说:“小冤家,要我原谅你,除非你叫我一声娘亲。”   六郎马上不假思索地道:“娘亲,你就是我的亲娘,你就原谅六郎吧?”   四娘抿嘴一笑,将六郎拉起来,道:“小坏蛋,你们兄弟几个,从来没有一个主动叫我娘亲的,你是第一个,嗯!起来吧,以后要记住你今天的承诺啊。”   东方紫玉道:“师姐,那还要不要继续练习?”   四娘正色道:“再练习也行,不过要穿上衣服,免得都承受不了挑逗,坏师妹,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说完,四娘狠狠瞪了东方紫玉一眼。   见四娘不再生气,六郎满心欢喜,连忙穿好衣服,开始接下来的练习。   东方紫玉讲道:“九法之三,曰:猿博。”   东方紫玉让四娘仰躺,高举着双腿,接着让六郎面向四娘,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将四娘的玉腿扛在双肩上,使四娘双膝的高度过胸部,并稍稍提起四娘的屁股。   东方紫玉讲解道:“此时再进入女人的体内,女子就会无比快乐,而爱液也会如雨下。用此种技巧,自然百病消除。”   六郎和四娘开始演练,这一次六郎不敢再重蹈覆辙,像上一次那么放肆。   东方紫玉紧接着讲道:“九法之四,曰:蝉附”东方紫玉让四娘脸向下,身体采取俯卧的姿势,接着要六郎趴伏在她背后,将龙枪深入双腿中央,并略微抬高四娘的玉臀,然后按照东方紫玉的方法,反复做五十四次,等到四娘春情荡漾,爱液流溢时,就停止动作。   “九法之五,曰:龟腾”东方紫玉让四娘正卧,然后将双膝提起弯曲至胸前,接着要六郎采取跪姿面对着四娘,双手则推着四娘的双腿到她胸前。   东方紫玉说:“这种姿势为‘龟腾’。龟腾交合法,可以深入到女人的体内,这是因为女子的双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门便能被男人饱览无遗,顿时无比爽快。”   “九法之六,曰:凤翔。”   东方紫玉让四娘脸朝上地躺在床上,并将双脚弯曲打开,接着要六郎跪俯在四娘的两腿中间,双肘则撑在床上。   “凤常和凰并称。凤是雄的,凰是雌的,凤凰也可称为凤皇。像凤凰这种动物,还有鸳鸯、蝴蝶等等,它们都是夫唱妇随、恩爱逾恒、形影不离令人欣羡的对象。左传有‘凤凰于飞’之句,就是用来形容夫妻婚姻甜蜜、爱情弥坚。用‘凤翔’来形容交合的姿势,真是恰当之至。”   “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东方紫玉让六郎脸朝上,躺在床上,并将双脚伸宜,接着要四娘跨在六郎身上,面向着六郎的脚,双膝跪在两侧,两手扶着床,头向下。   “九法之八,曰:鱼接鳞。”   东方紫玉让六郎脸朝上,双腿则伸直平躺在床上,接着要四娘跨坐在六郎的前腿与跨骨间,将臀部往前移,以幽谷浅浅夹着龙枪。   “九法之九,曰:鹤交颈。”   东方紫玉让六郎采取跪坐的姿势,并将双膝打开,接着要四娘跨坐在六郎身上,两脚放在六郎身体两侧,双手环抱住六郎的颈子。   当九法演练完毕后,四娘含羞地推开六郎,六郎依旧是向往无限,回忆着刚才与四娘的香艳练习。   东方紫玉最后作结,道:“九法的姿势,你都记住了,其中还有一些细节,为师说给你听。每一种姿势的用力和速度都不一样,如龙翻是八浅五深、虎步是五浅三深、猿博是九浅六深、蝉附是十浅四深、凤翔是六浅三深、兔吮毫是四浅一深、鹤交颈是十浅七深;只有龟腾和鱼接鳞是八浅三深。”   六郎顿时觉得受益匪浅,毕恭毕敬地道:“师父,弟子都记住了。”   东方紫玉接着说道:“还有,在男女交合时,你身为男子,不但要掌握住技巧,更需要掌握到女人的心理,需要知道什么时候该发力、发力要发在哪个部位。”   六郎惊愕地道:“还有这么讲究?”   东方紫玉微微一笑:“女子十个动作的暗示是,一、两手抱住男人时,是想要紧紧搂住对方,以私处相触;二、当屁股往上挺时,是希望玉门上方能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时,无非是希望男子能射精;四、臀部不由自主地摆动,则显示出女子已有快感;五、双脚弯曲,勾住男人的身体,是要男人插得更深;六、两腿相交在一起,则表示幽谷内淫痒难忍;七、腰向两侧摆动,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深入且左右摇弄;八、身体向上紧紧依附着男人时,代表已经要高潮了;九、全身不由得伸直,代表已到达快乐的顶点;十、玉门内的淫液肆意地流出,表示已达到快感巅峰,高潮结束。由以上这十种动作,便能看出女子快乐的程度。六郎,你都记住了吗?”   “此外还有三十种方法概括出婚姻生活中最基本的性交姿势,其中有些与前面所讲述的九法重覆,不过那九法以养生为目的,而这三十法却是以玩乐为主,其中的姿势大约不超过三十种,其中有前后屈伸、上下俯仰等等,虽然大体上相同,但各有其差异处,所以此三十法可以说已经网罗一切的方法,没有遗漏之处。”   六郎听完东方紫玉的讲解后,谢过师父的尊尊教诲和四娘的密切配合,便告辞离去,然而六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院子绕了一圈后回来,驻足在窗前,侧耳倾听房内的动静。   就听东方紫玉对四娘说:“师姐,你家的六公子真聪明,不管学什么都快,我发现他的七元真气都快要修炼出来了。”   四娘微笑道:“是你教导有方。”   “师姐,你真的决定让六郎为慕容飞雪破真吗?”   四娘说:“现在,六郎是最好的人选了,因为二郎这些天身体突然不适,可能是前阵子远征楚国累坏了,他和梅梅的夫妻生活尚不能圆满,我怎么放心让他去给慕容飞雪破真?六郎则刚好蜕甲重生,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这小坏蛋太坏了,对我都敢这样调戏,我就怕他将来不会放过他大嫂。”   东方紫玉说:“你不是都跟他们俩约法三章了吗?那天晚上,谁也不许说话,更不能向对方示爱,还有我们俩在外面看着,有什么好担心的?”   四娘说:“这个小坏蛋,坏心眼多得很,我还是害怕慕容飞雪将来逃不开他。”   东方紫玉道:“师姐,如果他们真的走到一起,你就顺其自然吧!设身处地替慕容飞雪想一想,一辈子独守空房也挺不容易,若是她愿意,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我慕容飞雪,她比任何人都要忠贞,或许她宁愿独守一辈子的空房,也不愿意接受别人。”   “好了,师姐,就这样决定吧,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啊。”   四娘幽幽说道:“你还说,都是你纵容那个小坏蛋,他简直是胆大包天,都弄进我的里面了。”   东方紫玉掩口笑道:“师姐,谁让你的亵裤不结实呢?对了,射进去的多不多,你有没有弄干净啊?别因此怀上啊。”   “去你的,你也调戏我啊?幸好月事刚过,话说回来,我发现六郎这孩子,越来越过分了,上一次调戏我,这回又弄出这种事。”   六郎在外面听得真切,一想起自己顶破四娘那单薄的小亵裤,精液倾泄在四娘蜜壶内的情景时,禁不住热血沸腾,那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他无比爽快。   六郎怀着激动、喜悦、满足的心情,转身离去。   此时东方紫玉的手放在四娘的大腿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   四娘原本不以为意,但渐渐觉得东方紫玉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居然还撩起她的裙子,四娘不由得转头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笑着说:“师姐,你长得好漂亮,让我不由自主地喜欢你!”   说完,主动搂着四娘,开始吻着四娘的耳垂,甚至还将手伸进四娘的衣服内,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四娘的乳房。   四娘很快地就全身无力,任凭着东方紫玉玩弄那她发烫的身子。   东方絷玉熟练地解开四娘的衣服,露出里面那诱人、饱满的双峰,接着将四娘的双腿分开,手指隔着内裤挑逗着四娘的阴户,令四娘娇躯一阵颤抖,然后东方紫玉含住一颗乳头,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引得四娘舒服极了:“啊……师妹,好棒!我好舒服……啊!喔……”   四娘在东方紫玉的挑逗下,根本就忘记东方紫玉是个女人,两眼微微闭上,借由东方紫玉的爱抚来抒发她对于性的需要。   东方紫玉的手指挑开四娘的内裤,滑入阴道,她那灵巧的手指令四娘的阴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性交的快感,很快地,四娘的阴道就被流出来的淫水给湿润了。   四娘能感觉到阴道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麻痒,然后在东方紫玉又一波剧烈的爱抚中,四娘得到了满足。 第二章大嫂的初夜   慕容飞雪要破身的日子,眨眼就到,在六月初九的这天晚上,一轮上弦月遥挂在夜空中,皎皎的月光倾洒在荆州大地上。   荆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样,披甲巡逻,但谁能知道,杨府要上演一场无比香艳的大戏?   月光缓缓照进天波杨府的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飞雪穿着密扣织锦的纯白色衣服,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衣服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配银白色的贴身绸裤,膨姣好身形一览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在月华下更是耀眼,她那清秀恬静的脸上,不见以往的温柔,就在刚才,大郎痛苦地与她辞别。   大郎知道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让他永难忘怀的日子,因此与其留在天波杨府,看娇妻将贞洁拱手送人,不如请命带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逻。   慕容飞雪含泪送走大郎,泪花尚在眼眶中打转,悠然回头时,见四娘慈爱地望着她:“飞雪,时辰已经到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她脸上的神情令人难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的心情是不是很沉重。   在路过西跨院的时候,四娘停住脚步,说:“飞雪,现在他们在我的安排下,每人待在一间房,就连你公公也不例外。今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会有人知晓,而你也要守口如瓶,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和大郎今后的幸福。”   慕容飞雪点头道:“四娘的用心良苦,飞雪明白。但愿今日之后,我们杨家能够破除邪恶的领头降,诸位弟媳的肚子都能早日鼓起来,为我杨家传宗接代。”   四娘微微一笑:“飞雪,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媳妇,你为杨家做出的牺牲,我们大家都要好好谢谢你。”   慕容飞雪道:“我也是杨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我们杨家好了,慕容飞雪无怨无悔。”   六郎这时候和其他兄弟一样,一人一间房,其他兄弟或许还在祷告幸运降临,但六郎却是心中有数,他知道今天晚上,将是自己和心仪许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烛夜,为了将这个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起来,六郎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带在身上。   正如六郎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四娘悄悄地来叫六郎了。   怀着一颗激动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静的心,六郎跟着四娘来到四娘的房间。   六郎看到刚沐浴后的慕容飞雪,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大红降纱,并在这红色的衬托下,更显得秀美绝伦。她那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美丽,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垂散下来,领口露出月白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得那对浑圆高耸的玉乳更加挺拔。   慕容飞雪的眼睛上蒙着一道黑纱,这是四娘特意为她蒙上的,过了今夜,她依然还是杨家的长媳。   四娘对六郎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走到慕容飞雪身边,附在她耳边说:“慕容飞雪,我就在外面守着你,你不用害怕,东方姨娘教导过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曾是前北汉皇帝选中的秀女,你应该能够放松自己,他已经来了,我要回避了。”   慕容飞雪的芳心怦枰直跳,刚才她还没有感觉到害怕,可是一听到四娘说他来了,不由得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谁?在六郎封锁蜕甲重生的消息后,大家一致认为二郎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慕容飞雪对二郎没有好感。   但愿不是二弟,然而不管是谁,自己都要服从四娘的决定。慕容飞雪的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会儿在这个丈夫之外的男人、某小叔的爱抚下,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好羞人啊!这让我如何去接受?   此时慕容飞雪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纱,看看对方是谁,但是四娘的话,历历在耳边回荡,慕容飞雪知道这是为了自己好。   慕容飞雪突然又觉得现在这副情景,实在是愧对大郎,想到大郎为了回避,一个人请命去千禧湖,慕容飞雪就对大郎感到愧疚,但是为了杨家的未来,她必须接受眼前的现实。此时慕容飞雪察觉到那个人走了过来……   看着大嫂慌张的神色,令六郎心中一阵爱怜,他真想告诉大嫂,我是六郎啊!   可是四娘就在外面,他绝对不能那样做。   六郎轻轻地走到床头,用怜爱的目光打量着坐在床上的慕容飞雪,她的美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全身迷人至极。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脸庞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扣人心弦;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那雪白的玉颈,更增添几分遐想。紧身的大红降纱将饱满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包裹起来,那丰美的胴体,让人望眼欲穿、赞不绝口。   看着面前令人惊艳的大嫂,想着要与她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啊!六郎不由得心中一阵火热,淫念顿起。他将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调好焦距后,放置到最佳位置,然后坐下来欣赏着大嫂的美丽。   六郎的呼吸逐渐急促,他不由得伸出手,缓缓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大红降纱。   慕容飞雪的娇躯顿时一阵颤抖,心想:他脱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给他吗?   六郎看着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脱下外衣后,浑身流露出成熟的韵味;肌肤呈现出完美的奶白色,双臂细腻洁白,匀称而柔和,像是美玉雕刻似的;双腿修长,娇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下的玉乳,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肚兜系带下露出那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的亵裤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六郎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系在背后的漂亮蝴蝶结,抓住其中一边一扯,蝴蝶结便松开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对雪腻、娇挺、圆润、丰硕的绝美双峰。   六郎贪婪地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身体。   那高耸的圣洁双峰、那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长丰润的双腿,光洁莹白,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出手抚摸着那对圣洁的双峰,那对高耸的玉乳柔软而饱满、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   从来没有被丈夫以外的异性抚摸过的慕容飞雪,在六郎的抚摸下,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颤抖,脑海一片混乱。   六郎尽情地揉捏着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的玉乳,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地击中他的大脑,大嫂那雪白圣洁的胸乳此时就握在手中,她的美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六郎吻上酥胸,觉得它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口。   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乳房在六郎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地挺立起来。   慕容飞雪浑身顿时酥麻,不由得瘫软在床上,六郎顺压到慕容飞雪的身上。   六郎的手力道十足地在慕容飞雪那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手指还不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着神圣的幽谷,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更加湿润。   六郎缓缓褪下月白色的亵裤,顿时那最为神圣的幽谷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用脸摩挲着慕容飞雪的大腿内侧,同时伸出舌头舔弄着那细腻洁白的大腿内侧肌肤,并扶着她那纤细柔软的腰部,慢慢接近美丽的桃源处。   六郎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飞雪两腿间,那从未暴露过的神秘三角洲地带,那幽谷如此鲜嫩、粉红,三角形的黑色森林葱葱郁郁,黑色森林下是那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两片淡红色、娇嫩而丰满的肉质贝壳,像一道玉门般的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就是那被誉为“九曲回廊”的神圣入口了……   六郎轻轻的吻上那两道娇嫩的玉门,觉得无比鲜嫩。   他居然这么下流,亲吻我哪儿。慕容飞雪感到一阵羞愧,便想伸出双手阻止六郎亲吻羞处,但因为她躺在床上,所以很难阻止六郎的举动,尤其刚才被六郎一路亲吻,早已令她浑身酥软、娇躯乏力。   尽管慕容飞雪性格坚贞,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快感,她根本掩饰不住,芳心早已一片混乱,任由六郎宰割。   慕容飞雪浑身散发出温馨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那阳刚旺盛的心弦,令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占有欲望,在宽衣解带后,俯身在大嫂那洁白光滑的娇躯上。   慕容飞雪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不由得抱紧六郎的双臂。   六郎已经是欲火难熄,况且四娘不让自己对大嫂倾吐任何话。   六郎的右手沿着大嫂那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地移动、轻柔的抚摸,然后仔细地摸索、抚弄着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慕容飞雪那玲珑细小的两片粉红色嫩贝呈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九曲回廊。   六郎一遍遍地撩拨着慕容飞雪的两道玉门,耐心地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果园。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变化:大嫂的乳头开始胀大,颜色也变得像熟透的樱桃般鲜艳;鲜嫩蚌贝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间微微地张开一道细缝,几股爱液缓缓地流淌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九曲回廊”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十大名器已经十分难得,尤其长在大嫂的身上,而且还从未被人侵犯过,令六郎心中无比满足。   六郎用手分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握着坚挺的龙枪来到娇嫩的玉门前,拱开那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紧紧地顶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研磨着。赤裸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的接触,令慕容飞雪感觉到那里的嫩肉仿佛要被融化,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   六郎用膝盖分开那夹紧的一双修长优美的腿,随即坚挺龙枪顺着湿润的玉溪,慢慢顶入那无比稚嫩、娇滑湿软的玉门……■六郎再一挺腰,滚烫的巨硕龙头就已挺进大嫂那仍是处女的玉门,由于本身还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圣洁处女,所以六郎那勃起的巨大龙头把那紧窄万分、狭小非常、从末有命根子闯入的娇小嫩穴口撑得大大,使得那娇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张着勒紧、容纳包含着那强行闯入的巨大龙枪。   慕容飞雪顿时感觉到仿佛被电击一样,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紧绷着,如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着床单……   “啊……”   一声急促的娇呼声,慕容飞雪那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   六郎被慕容飞雪那强烈的反应弄得欲火焚身,快速地将龙枪从嫩穴口退出,然后猛地一咬牙,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滚烫的龙枪向着她娇嫩的体内直戳进去,无比硕大的龙头分开她那丰美柔嫩的玉门,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神秘地带,坚挺的龙枪感受到大嫂暖和的身体,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龙枪又胀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突然接触到她的处女膜,六郎不由得停顿了一下,极为舒服地感受着十大名器——九曲回廊的层层叠叠,那滋味可真是无比美妙,爽得六郎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便忙不迭地紧急停止,一方面让龙枪贴紧桃源处,泡在那暖热的蜜液中,感觉那舒爽的紧压,另一方面也让大嫂体会那股销魂滋味。   六郎没有强行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而是停留在玉门口慢慢地旋转、研磨,品尝着大嫂那鲜嫩多汁的九曲回廊,感受着回廊的弯弯曲曲,还真有如羊肠小径,给予紧密地包裹,让六郎舒爽得飘飘欲仙。   秀美娇艳、美貌动人的杨门长嫂,慕容飞雪那高贵、神秘的名器已被六郎坚挺的龙枪占领了一小部分,那嫣红玉润、诱人的名器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艰难地含着那无比粗大的坚挺龙枪,随着坚挺龙枪的深入,窄迫、温暖的回廊将六郎包得紧紧,没有一丝空隙,那股酥麻感觉让六郎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大嫂,我心爱的大嫂,你是我的了!六郎在心中呐喊,并用力地向前顶……   坚挺龙枪穿破了那神圣的处子象征。   此时,六郎觉得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地包住龙枪,爱液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龙枪周围溢出来,一滴滴地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散开的牡丹……   看着大嫂慕容飞雪那因为被自己贯穿而紧绷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龙枪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鲜嫩的花心,龙枪摩擦着回廊细嫩的黏膜发出淫靡的声音。   六郎的上身伏在慕容飞雪的身上,双手抓住那洁白挺拔的双峰,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慕容飞雪那白晰的胴体在六郎的控制下,变得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并渗出细密的汗珠。在反复的抽插下,慕容飞雪的九曲回廊内溢满琼浆玉液,伴随着龙枪抽插发出响亮的声音。   生理上的快感,让慕容飞雪彻底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六郎那粗壮的肌肉,随即一种愉悦而舒服的快感从那紧紧缠着硬邦邦的肉棒周围的膣壁传遍全身,直透进芳心,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紧迫感,令慕容飞雪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美丽纯洁、清纯秀美的杨门长嫂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体会着那紧胀、充实的快感,慢慢地,她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她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慕容飞雪感受着玉体深处,那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娇酥麻痒般的痉挛,那稚嫩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最深处的滚烫龙头紧紧地顶在。一起,令她彻底忘记曾经对丈夫海誓山盟、永不背叛的誓言。   这一场迟来三年的美妙性爱,彻底征服慕容飞雪的芳心,她那白晰的身子和蜜壶一样震颤着,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花园入口被巨大的龙枪撑开了!   胴体已蒙上香汗的慕容飞雪粉脸频摆、娇喘吁吁、秀发飞舞、香汗淋淋,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身心完全被六郎高超的做爱技术和耐力所征服。   慕容飞雪羞涩地娇吟,那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安地轻轻蠕动着,两条细腻的纤美长腿微微一抬,仿佛这样能让龙枪更深地进入她蜜壶深处,以解她深处的麻痒之渴。   六郎有节奏地运动着,使龙枪一遍一遍地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同时将大嫂那丰满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揉捏,嘴巴深深的亲吻着她秀美得超凡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此时慕容飞雪的身子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莹白的肌肤在瞬间光彩明艳起来。   六郎被大嫂那火热的蠕动、娇羞晕红的美靥惹得欲火狂炽,开始慢慢地加大力量。慕容飞雪被那强烈的抽插刺激得低声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   美貌清纯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可破、雪白娇嫩的秀美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虽然羞涩万分但还是忍痛配合着六郎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   六郎逐渐加快节奏,那坚挺的龙枪在慕容飞雪那誉为十大名器的蜜壶中进进出出,把美貌善良的大嫂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黏稠的处女花蜜流出花谷。   六郎更加狂猛地在慕容飞雪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龙枪在娇小、紧窄的回廊中进进出出……慕容飞雪只感觉到那根粗大越来越狂野地向洞府深处冲刺,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并越刺越深……   终于慕容飞雪迎来第一个高潮,不由得浑身颤抖,从幽谷中涌出大量黏滑白浊的淫液,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看到大嫂被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更具威力,又狠又深地插入大嫂体内,横冲直撞……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挤出她的回廊,龙枪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大嫂体内的最深处,在龙枪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的慕容飞雪那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被人触及的无比娇嫩、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龙枪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   慕容飞雪芳心轻颤,感受到那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花宫玉壁传来的极致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的痉挛中,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心,与那顶入回廊最深处的龙枪撞在一起。   慕容飞雪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四散飞扬。   六郎顿时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龙枪蔓延向全身,越来越强烈,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欲望的潮水终于冲开闸门,向着身下婉转娇啼的大嫂的回廊深处发射……   看到六郎与慕容飞雪终于完成神圣的使命,四娘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从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的瞬间,四娘的心就一直悬着,她生怕六郎会无意中暴露身份,也害怕慕容飞雪耐不住好奇,偷偷瞧了与她欢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顺利。   四娘悄悄地走进来,拍了拍六郎的肩头,示意六郎该结束了。   慕容飞雪的功力深厚,尽管四娘走进来时步伐很轻,但她还是察觉到了,想到四娘看到自己的羞态,她不由得娇羞地想推开六郎,要知道六郎那又勃起的龙枪,还留在体内啊!又想到她刚才竟配合他的动作,与他行云布雨、交欢淫合,她怯怯地含羞承欢、婉转相就,最后被抽插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令慕容飞雪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哪里舍得将恢复活力的龙枪,从大嫂那温柔回廊里面拔出来,他对四娘做个一个令她哭笑不得的手势,然后不管四娘是否同意,就又开始在大嫂身上缓缓地动作起来。   慕容飞雪感觉到身子在六郎的抚摸下,开始逐渐融化,她分明感觉到双峰随着他的爱抚变得更加坚挺、膨胀,下身溢出丝丝淫液,浑身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的欲望。   四娘就在看着自己啊!想到如此隐私的事情,已经被四娘全部看到眼里,慕容飞雪顿时觉得羞愧难当。   慕容飞雪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六郎却有意挑逗她,将含在口中的乳头万般咬弄,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六郎不由一阵狂喜,在她胸前更加卖力起来,同时龙枪进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慕容飞雪像是在梦呓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及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峰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双腿也不由得紧紧地夹着六郎的腰部。   看着春情泛滥的大嫂,六郎心潮澎湃,在她回廊内的龙枪深切地感受着回廊的紧密包裹,令人心神俱醉。   慕容飞雪闭着美目,微微地摇摆着身子,只是不时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那淋漓的畅快感,随着六郎进攻激烈,她不由得微微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玉乳塞到六郎的嘴里似的,腰臀也不断的向前迎着六郎的龙枪。   大嫂,我亲爱的大嫂,我爱你。想到此刻在身下的是高贵端庄的大嫂,六郎越发情难自禁,那种销魂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身体。   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淹没慕容飞雪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爽快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阵颤栗,下身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感,仿佛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样,娇躯不由得一软,便如烂泥般瘫软在六郎身上。   此时,慕容飞雪娇羞地想:这就是梅开二度吗?   那被名器包容、吮吸的快感,让六郎身子一僵,龙枪连连颤抖,便跟着发泄出来。   慕容飞雪……六郎在心中呼喊着慕容飞雪的名字,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命根子紧紧地抵着她体内的最深处,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   慕容飞雪像烂泥般任由六郎抱着,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她那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六郎才从那销魂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刚想看大嫂此时的娇美姿态,却听到身后沙沙的脚步声,不由得大惊,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边。   四娘摇头苦笑,刚才六郎的疯狂,居然让这位极品人妻,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   六郎,他的龙枪,是那样的完美,尽管技术还没有炉火纯青,但是他的龙枪坚挺、粗长,足以弥补技术上的缺陷。   慕容飞雪真是有福气,在这威武的龙枪下,一连舒服、爽快了两次啊!被这样的极品武器插入蜜壶,那种销魂的滋味,一定会让所有的女人欲仙欲死。   四娘不由得想起之前,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刺穿自己亵裤的情景,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间一阵麻痒,那琼汁居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我……怎么会这样?四娘强打着精神,镇定着紊乱的心,却仍然感到一阵头晕。   听到脚步声远去,激情退却,慕容飞雪那火热的娇躯顿时寒意袭来,知道自己浑身赤裸、知道那时的媚态,全被四娘尽收眼底,却仍忍不住那身心爽快的喜悦。   四娘解开蒙在慕容飞雪眼上的黑纱:“飞雪,委屈你了。”   慕容飞雪此时完全没有刚才与六郎一起时疯狂的感受,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被小叔夺走了宝贵的贞操,不由得泪水涟涟:“四娘。”   四娘拍拍慕容飞雪的肩头:“飞雪,一切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把这一切都忘记吧!”   此时东方紫玉端着水盆走进来,她刚刚送走六郎,看着床上的慕容飞雪一丝不挂、娇美婀娜的胴体,娇躯斜倚在四娘怀中,美目微闭,那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情欲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   慕容飞雪不仅是风华绝代、艳盖群芳,她的身体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   东方紫玉从慕容飞雪那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那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曲线,一寸也不漏地看着她那如落凡仙女般的身姿,又见凌乱的床单上,淫精爱液斑斑、处子落红片片,真的是污秽狼藉、不堪入目。   东方紫玉摇头苦笑,走近前来,“飞雪,姨娘帮你清洗一下吧。” 第三章大军兵发凤凰城   给大嫂破贞的夜晚,确实是经典难忘,幸好六郎有将这一生中最值得记忆的一刻记录下来。   拿着高性能的摄影手机,认真地欣赏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六郎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静。   荆州帅帐,杨令公擂鼓聚将,此时杨家男女诸将全都披挂整齐,堂前听令。   杨令公对众人道:“刚刚接到枢密院的命令,我军务必保护即将来临的稻收,楚国是产稻大国,一年收获的粮食,不仅能供给杨家军队全年的粮食,还能支援其他军队,所以,我军务必要保护这次的稻收。”   杨令公接着传令:“大郎、慕容飞雪、三郎、兰梦蝶,你们四个率领一万名水军,驻扎千禧湖,并随时观察南唐军的动静,既要防止他们偷袭荆州,又要防备他们骚扰我军紧邻县城的稻收。”   大郎四人领命。   杨令公又道:“二郎、五郎,你们兄弟两人,率五千名精兵,前往宜州驻扎,宜州与后蜀接壤,我军现在与蜀军还没有发生正面冲突,但是你们也要防患于未然,切不可大意轻敌,到了宜州后,最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误。”   二郎和五郎领命。   六个人一同下去准备出兵事宜。   六郎望着杨令公,心中明白,凤凰城乃是重中之重,杨令公一定会将凤凰城保护稻收的命令交给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经被派去千禧湖,显然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自己不能看到她,这也极有可能是四娘故意的安排,为了就是避免自己和大嫂发生私情。唉!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吗?   接着杨令公对六郎道:“六郎,凤凰城地处楚国和南唐交界处,而且未能及时剿灭的楚国余孽,在这一带活动得十分猖獗,我给你一支人马,你去驻守,你能保证即将来临的稻收不受到破坏吗?”   六郎威风凛凛地站出来道:“父亲,不管想什么办法,我都会保住我军的粮食,你就放心吧!”   杨令公点了点头,道:“荆州还有一万五千名兵马,我给你一万名,留下五千名镇守荆州……”   六郎诧异道:“父亲,我大军从楚国凯旋回来后,有十万名兵马啊!千禧湖驻扎了两万名,二哥和五哥带走五千名,怎么会还剩下一万五千名?”   杨令公道:“有六万名大军接到兵部命令,即将开赴襄阳驻扎。”   六郎叹道:“我明白了,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们杨家军重兵在握,如今已经平定楚国,就把兵权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愤愤不平地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际,皇上为何收兵权?我们可以迟一些再将兵马调至襄阳。”   杨令公道:“现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而且身为臣子,岂能不服从皇上的安排?再说我们荆州还有四万多名兵马,足以防御。”   六郎说:“既然这样,我只带走三千名兵马就可以,荆州乃是我们最重要的地方,怎能够唱空城计?假若我们将兵全都带走,南唐大军突然偷袭,岂不麻烦了?”   杨令公正色道:“就算南唐军来偷袭,我军在千禧湖还驻有两万名精兵。六郎,凤凰城稻收才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陆雪瑶上前道:“父亲,我和六郎商量过了,凤凰城距离我的家乡很近,我对那一带的情况十分熟悉,如今楚国已经灭亡,好多楚国的壮年儿郎都急切地盼望着参军,我们可以早一点过去驻扎,在当地招募新军,便可以迅速地组建一支数千人的队伍。”   杨令公喜道:“还是雪瑶有办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诸葛啊!新军一旦招募成功,就由你负责训练,我也很放心。那好,六郎,我就给你三千名兵马,另外派梅梅和雪瑶在旁辅助你,你们三个人驻守凤凰城,不得有半点失误!”   六郎看了看陆雪瑶,又看了看沈灵梅,两位嫂嫂一文一武,正好担任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心花怒放:“领命!”   杨令公派完将,七郎和杨四姐互相看看,站出来问:“父亲,那我们呢?”   杨令公道:“你们守荆州。”   七郎不服道:“爹,为何兄长们都去作战,非要我留守荆州?我不干,我也要去。”   八妹、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让我们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战场磨练一下吧。”   杨令公把脸一沉道:“放肆,军令如山,岂能儿戏?你们认为驻守荆州就不重要吗?”   七郎三人一听杨令公发怒,均都低头退下,杨四姐见状,也只能把要说的话咽下去,她本来也想请命助六郎守卫凤凰城,但见到如此情况,也只好闭口不说,杨四姐明白,这是父亲特意要自己留下继续跟东方紫玉学习宫中礼仪。   杨四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在这些日子,她真的学腻了那些繁琐的宫廷礼数,一开始东方紫玉教房中术的时候,她还觉得新鲜,可是过了几天后,东方紫玉开始教她大量的繁琐宫廷礼仪,律法,让杨四姐头都晕了,觉得真是枯燥无味。可是看着父亲的脸色,今个她是不敢请命了,只好等过几天,让四娘为自己说情。   因为军务紧急,六郎简单地收拾一下行装,就准备动身。   四娘和东方紫玉都来给六郎送行,嘱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六郎道:“四娘、师父,你们俩就放心吧!有五嫂这个好军师在身边,就能顶一万名精兵,况且还有武功高强的二嫂助我,不会发生意外的。”   四娘点头说:“六郎,虽然梅梅武功不错,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国余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强之辈,千万不可大意啊。”   六郎说:“我知道了。”   八妹、九妹哭丧着脸说:“六哥,你可答应过我们,要带我们上前线。”   六郎笑道:“我答应带你们去打南唐或是后蜀,并没有答应带你们保护稻收啊!再说,这一次兄弟们都被派出去了,荆州太空了,你们留守荆州,要好好听四娘的话,下一次我一定带上你们。”   八妹、九妹闻言也只好答应。   六郎和沈灵梅,陆雪瑶到校军场点齐三千名精兵,随后就出发。   杨四姐在南门送六郎,她握着六郎的手,这位在杨家将中最为英勇的女将,含泪对六郎说:“六郎,以前,每一次冲锋陷阵,姐姐都一定与你并肩作战,在姐姐的心里,我们的生命是连在一起,这一次执行任务,危险重重,父亲不让我同行,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六郎闻言感动得热泪盈眶,深情地望着这个他挚爱的亲姐:“四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再说,我现在开始修炼金龙三绝,我的身体对外的抵抗能力极好,你就放心吧。”   杨四姐又和沈灵梅和陆雪瑶一一道别后,六郎等人率三千名兵马,直赴凤凰城。   江陵。   之前林天虎被杨四姐一掌打得吐血,幸亏林菁菁拼死保护,才将他救回来。   回到江陵疗养了半个月,伤势终于好转,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命令妹妹林菁菁日夜操练兵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寨的决心。   正巧林凯华来江陵视察军务,由于前阵子运往江陵的炮弹在半途被捣毁,令林凯华十分担心宋军会借机攻打江陵,但来到江陵后,却见到儿子在操练兵马想攻打荆州,气得林凯华臭骂林天虎:“你这个有勇无谋的东西,就江陵这点兵马,你还想和宋军主动开战?那岂不是正中宋军的诱敌之计,他们巴不得你主动出击,既能以逸待劳给你迎头痛击,又能以我军主动进攻为由,大肆兴兵伐南唐。到时候,惹了大乱,皇上一定会拿你开刀问罪。”   林天虎不服气地说:“爹,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不成?”   林凯华想了想,说:“现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计已经到了开封,皇上连同满朝文武百官一致求和,我们父子不能违背圣意啊。”   林菁菁因为记恨六郎那次对她的调戏,愤恨地说:“爹爹,前两次来江陵捣乱的绝对是宋军所为,他们乔装改扮偷袭我们,我们为何就不能改扮成楚国军队,偷袭他们一回?”   林凯华点头道:“丫头这主意不错,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   林菁菁道:“这几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一件事,再过半个多月,楚国的水稻就到收成的季节,而宋军长江以南军队的粮草,估计全都要从楚国运粮食,他们刚刚打下楚国,政权还不稳定,在那里,还有楚国的前朝部下,我们和他们联合起来,彻底破坏宋军的稻收,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林凯华又道:“但是,自从杨家将进驻楚国后,马文义战死,其余众将都是一盘散沙,我们无从联络啊!”   林菁菁道:“爹爹,前两天,马文义三公子派人送来亲笔书信,想请我军协助他作战,目标就是捣毁宋军在凤凰城的粮仓。”   林凯华惊讶道:“你和马三公子还有联系?”   林菁菁脸一红,道:“爹爹,去年,马三公子上门求亲,被你拒绝,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次……纯粹公务,绝无私情。”   林凯华道:“其实,当初我不同意马三公子的亲事,主要还是因为和他父亲在政治上的原因,现在马文义已经死了。如果你们俩能能够利用马家在楚国的威望,将楚国旧属召集起来,做出有利于南唐的大事,我就不反对你们了。”   ■林菁菁高兴道:“多谢父亲,我马上亲赴楚国与马三公子联手,这一次一定要将宋军打个落花流水。”   林凯华嘱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们南唐的旗号,一旦圣上知道了,我们将有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只要捣毁宋军的屯粮,就能打消他们进一步吞并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儿明白。”   林菁菁看了孟芸一眼。   孟芸见状说道:“父亲,小妹虽然武功高强,但她终究是一个女流之辈,出门在外不方便,就让我陪她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林凯华应允,林菁菁就和孟芸下去做准备了。孟芸之所以愿意跟林菁菁一同前往楚国,主要是因为她这阵子正和林天虎闹不愉快。   姑嫂两人回到房间,收拾着衣服时,林菁菁说:“嫂子,我照你的吩咐,为你请命了。”   孟芸“嗯”了一声,道:“多谢小妹。”   林菁菁笑道:“嫂子,你真的和我哥闹上?难道这十几天你没有让他……”   孟芸脸一板:“谁让他就知道宠爱那个歌女,那个歌女死那么久了,他还恋恋不忘,整天对着那小狐狸精的遗物发呆,这两天心情平复了,喝点酒就想要我?门都没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脚将他踹到床下去。”   林菁菁掩口笑了起来:“嫂子,我们这次去楚国,至少也要个把月才能回来,你可要做好准备啊,一个月没有男人的爱抚,我亲爱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吗?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帮你说一下,让你们夫妻多恩爱几回,明个一早,咱们再动身?”   孟芸啐了一口:“死丫头,一点正经都没有,又要取笑我?”   说完,粉拳就打了过去。   林菁菁和孟芸嬉闹着,打理好行装。   孟芸道:“小妹,你这么急着去楚国,还不是惦记那个马公子?不过据我所观察,那个马公子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对你似乎不是真心,你可要小心一点,别到时候和嫂子我一样,落得无人爱、无人疼。”   林菁菁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这次去楚国,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捣毁大宋的粮仓,至于马三公子,我与他虽然有些旧情,但我心中自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们合作,就……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林菁菁脸上微微一红。   六郎带领沈灵梅和陆雪瑶,率领三千名精兵星夜兼程,来到凤凰城,见到凤凰城守将顾将军。   顾将军喜出望外,拉着六郎的手说,“六将军,你总算带兵来增援了,你可知道,凤凰城守兵不过一千名人马,而在离此不远处的黑风寨,就聚集了五、六千名顽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楚国余孽,眼看就要到稻收季节了,要是土匪来抢粮食,我军该如何抵挡?”   六郎笑道:“顾将军多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们堂堂天朝大军,还能被土匪吓住吗?”   顾将军连忙说:“末将谨遵六将军的调遣。”   六郎点头,将带来的三千名兵马与凤凰城现有的一千兵马重新整编,让顾将军协调新编军的秩序。然后就与两位嫂子商议在本地招募新军的策略。   陆雪瑶说:“陆家庄一带,人口密集,比较容易募兵,但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先在凤凰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后,再赶往陆家庄,不过,凤凰城也要加强戒备。这样吧,我们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征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们俩留下来守卫凤凰城。”   沈灵梅和六郎闻言均无意见,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第四章读兵书女儿情深   顾将军帮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过晚饭后,六郎惦记着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里睡得着?要知道稻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粮食要是无法收获,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后蜀的计划就要泡汤,而且刚到凤凰城,就听到黑风寨聚集了比凤凰城还要多的贼兵。一旦来搞破坏、抢粮食,该要如何应对啊?加上凤凰城一带的稻田那么多,就这点兵马,要怎么守呢?   六郎想不出好办法,就来找陆雪瑶商量,此时陆雪瑶还没睡,正在灯下看兵书,六郎看到灯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   六郎心中一声惊叹。   陆雪瑶一身贴身的黄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着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却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   陆雪瑶见六郎来了,连忙站起来:“六郎,你来了。坐。”   六郎道:“多谢五嫂。”   然后眼睛就停留在陆雪瑶那娇媚的容颜上。   “六郎,有什么事吗?”   六郎道:“我在为征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担心,这陆家庄有多少人口啊?”   陆雪瑶道:“这一带人口较为密集,而陆家庄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镇,居民大约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问:“这儿百姓的生计如何?”   陆雪瑶叹了一口气,说:“战乱不断,勉强能维持生计,镇上有好多穷苦人家的子弟,都没有工作,也有人跑去当土匪。”   六郎问:“我们能在这儿募多少兵?”   陆雪瑶点了一下头,道:“我寻思了一下,如果给的银两多,如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应该可以在这附近的十几个村庄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这支队伍我们正需要,而且这里土匪和楚国余孽猖獗,尤其我们还要保护稻收,必须要快。”   陆雪瑶道:“我本就是陆家庄的人,虽然收养我的义父过世了,但是还有一个师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帮忙。”   六郎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决定,咦,五嫂在看什么书?”   六郎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看了看道:“原来是兵书!”   陆雪瑶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是鬼谷子的兵书吗?”   陆雪瑶点了点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上所讲的都是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只是不知道在谁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一定要将它拿来给嫂子看看。”   陆雪瑶高兴道:“那就太好了!”   陆雪瑶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是春秋时代的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为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弟子,另外还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的说法。当年苏秦仅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就合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对抗秦国,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着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的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   六郎听得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瑶能跟着自己该有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书了。   陆雪瑶接着说道:“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驾鹤西归,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统领三军……”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陆雪瑶的双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会所向披靡了。”   陆雪瑶脸一红,娇羞地挣开六郎的手,转过身。   六郎却打铁趁热,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陆雪瑶的纤腰,柔声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际,你不肯帮我吗?”   陆雪瑜娇羞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来这里不就是在帮你吗?你快放开我,不要跟嫂子闹了。”   六郎却牢牢抱着陆雪瑶柔滑的娇躯:“五嫂,我总是在想,你当初要是不要答应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陆雪瑶心中一凛,幽幽说道:“当初,你父亲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你为何不主动争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六郎有点想不起当初的事,便着急地说:“雪瑶,我从现在开始追你。”   陆雪瑶几次挣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和你五哥订亲了,我们就认命吧!”   六郎却道:“我不认命,当初是父亲的压力,还有我的一时糊涂,你现在和五哥还没有拜堂,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   陆雪瑶吓了一跳:“六郎,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就放弃吧。”   六郎固执地说:“记得应该是我先认识五嫂,为什么我要放弃?”   陆雪瑶叹道:“当时我正陷入义父过世的悲痛中,就顺口答应你父亲的请求。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晋王千岁不是已经帮你保媒了吗?我家六弟文武双全,还愁讨不到老婆?”   六郎却无赖地抱着陆雪瑶的纤腰,说:“可是我就喜欢嫂子。”   “这不行。”   陆雪瑶坚定地回绝。   六郎说道:“不是还没有拜堂吗?在没有拜堂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我给你讲个故事。”   陆雪瑶极力地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抨评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机说:“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   陆雪瑶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龄,后来大哥知道女孩并不喜欢他,就在大哥决定退出,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决定跟大哥在一起时,大哥却觉得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他,于是他还是离开,最终四个人都痛苦一生。”   陆雪瑶听后默默不语。   六郎打铁趁热,轻轻搂住陆雪瑶,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   陆雪瑶被故事所打动,意驰神往。   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五嫂、五嫂……”   六郎的呼唤打断陆雪瑶的思绪。   陆雪瑶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连忙说:“那个女孩真可怜,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   陆雪瑶不说话,喘息得厉害。   六郎猜到陆雪瑶的心里已经产生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次直接朝着陆雪瑶那香甜的樱唇吻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陆雪瑶一激灵,连忙躲开:“六郎,你不要为难我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书:“五嫂,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一会儿兵法吧!”   陆雪瑶平复刚才波涛涌起的心情,点了点头,说:“这是我以前在昆仑山每天必修的功课呢。”   六郎惊讶道:“你啥时候又去昆仑山了?”   陆雪瑶道:“我刚认字的时候,义父就教我奇门遁甲,当时我只是好奇,一开始还愿意学,后来却越学越累。在我十一岁时,义父身边有些辣手的事,就将我送到他的师兄,昆仑三圣大师伯的身边,在昆仑山,师伯又让我学了三年奇门遁甲。唉!真是头疼啊!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又被义父接了回来,这奇门遁甲,几乎陪伴了我这一生……”   说至此,陆雪瑶苦笑着又道:“义父的一生,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这本书上,最终还是参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继承下去,可我的确对它不感兴趣。”   六郎道:“是啊!学一些够用就算了,何必一辈子死守着一本天书,非要参悟个透彻呢?不过,我倒是对它很感兴趣,雪瑶,不如你给我讲讲吧!”   陆雪瑶点头道:“难道六郎你有兴趣?不过这本书对今后行军打仗倒是有不少帮助,那我就给你讲一下!”   陆雪瑶继续讲道:“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是隐;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   六郎打了一个哈欠,他哪里有心思学奇门遁甲?还不是想找个机会和五嫂亲近一会儿。   这会儿,六郎正摸着雪瑶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陆雪瑶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去睡觉吧,有时间我再讲给听。”   六郎“嗯”了一声,却伸手将陆雪瑶抱到怀里。   雪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郎,不要这样啊。”   六郎用力扳过陆雪瑶的香肩,正视着陆雪瑶那双美丽的秀眸,道:“雪瑶,我喜欢你。”   雪瑶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陆雪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我,好吗?”   陆雪能闻言立刻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灭油灯,将陆雪瑶拦腰抱起来。   陆雪瑶顿时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抱着陆雪瑶走向床榻。   陆雪瑶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瑶,我曾经这样抱过你,记得吗?”   陆雪瑶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被你抱过?”   六郎因为记不起曾经和陆雪瑶发生的事情就胡扯,却被陆雪瑶否认,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雪瑶,我要疼爱你了。”   见怀中的五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自己,六郎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   陆雪瑶可能是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红扑扑的俏脸,不敢直视旁边的六郎。   见陆雪瑶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六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仰起羞红的俏脸,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着六郎。   六郎一边抚摸着陆雪瑶的粉背,令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边低下头怜惜地在她的额头亲吻一下。   此时陆雪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态动人至极。   六郎沿着额头吻起陆雪瑶,随即往下吻那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吻了吻后,最后才抚上她的香唇。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挑起情欲,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   一轮唇舌交缠后,六郎正要为陆雪瑶宽衣时,陆雪瑶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闻言却是轻轻地移开陆雪瑶按着他的玉手,大手在陆雪瑶那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地揉动着。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轻薄得在他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因为兴奋覆上一层淡淡的红霞,显得这本来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六郎附到陆雪瑶耳边道:“雪瑶,你好美啊!”   陆雪瑶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六郎怀内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千言万语,令六郎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轻轻地让陆雪瑶躺下,双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后才重重地吻下香唇。   此时陆雪瑶美目迷离,亦被六郎迷惑得进入失去理智,玉手勾着六郎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两人情迷意乱之际,外面有人道:“雪瑶,怎么这么早就熄灯?”   是沈灵梅的声音,令陆雪瑶顿时激灵地坐起来,推开六郎应道:“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陆雪瑶推开六郎,重新点亮油灯。   沈灵梅推门进来,见六郎也在这儿,不由得吃了一惊:“讶!六郎也在啊!”   六郎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征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灵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件事,怎么样,你们俩商量好了吗?”   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现在闯进来吗?是存心要打扰我的好事啊。   陆雪瑶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六郎刚走,沈灵梅就笑着走过来,拉住陆雪瑶的袖子,低笑着说:“雪瑶,你和六郎私通了?”   陆雪瑶脸一红,她知道沈灵梅一定在怀疑自己,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熄灯,能干什么好事?但是陆雪瑶死不承认,平静地一笑:“二嫂,你在胁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灵梅撇撇嘴,说:“雪瑶,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郎可是有旧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对五郎有感情。唉!结果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五郎,而你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着五郎和六郎私通呢?”   陆雪瑶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沈灵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会帮你保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好好说说。”   陆雪瑶气得瞪着沈灵梅,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想得那么淫荡?我和六郎先认识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啊!”   沈灵梅怀疑地看着陆雪瑶:“不是吧?雪瑶,你没有骗我?难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陆雪瑶急得差点掉下眼泪:“二嫂,看你说的,羞死人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唉!”   沈灵梅叹了一口气,拉着陆雪瑶的手说:“雪瑶,难为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郎的吧?结果老令公乱点鸳鸯谱,将你许给五郎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要争取一下啊!”   陆雪瑶叹道:“我一个柔弱女子,义父故去后,将我托付给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的安排。”   沈灵梅幽幽叹息:“雪瑶,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争取婚姻自由,嫁给心仪的郎君。”   陆雪瑶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沈灵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点幸福可言,这个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陆雪瑶问:“二哥怎么啦?”   沈灵梅无限忧愁地说:“他最近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说这样的丈夫,还能让你尊敬他吗?”   陆雪瑶苦笑道:“二嫂,说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   沈灵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瑶,让你见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点,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呢?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给她破身吗?”   陆雪瑶正色道:“四娘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家的晦气。”   沈灵梅嘿嘿笑道:“还不一样,不都是男女脱了衣服,做那种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雪瑶,该不会是你家五郎吧?”   陆雪瑶脸一红:“二嫂,我哪里会知道?”   沈灵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陆雪瑶反驳道:“你说是我家五郎,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郎?”   沈灵梅笑嘻嘻地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陆雪瑶问:“你问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讲实话,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   沈灵梅只是笑了笑,却不再多说,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郎基本上是残废了。 第五章露宿客栈叔嫂情   第二日,陆雪瑶带领一百名精兵前往陆家庄招募新兵。   沈灵梅问六郎:“六郎,你为啥不跟你五嫂一起去?”   六郎无奈地笑了笑:“五嫂不让我去,让我留下陪你守好凤凰城。”   六郎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就摘到五嫂的鲜果了。   沈灵梅笑盈盈地陪同六郎巡查凤凰城的防御体系。   六郎又做了一些安排,忙了一上午,中午刚吃完午饭,就听外面有人吵吵嚷嚷。   六郎问亲兵:“外面有什么事,怎着这么吵?”   亲兵回答:“启禀六将军,有个老妇要告状,没敢惊动你。”   六郎怒道:“有人告状,一定是有冤屈,岂能不报?”   亲兵战战兢兢地说:“顾大人说,这种小事,不用烦劳六将军。”   六郎厉声道:“少废话,将喊冤之人带来。”   亲兵领命下去,不久就将一名老妇带来。   老妇见到六郎,扑通跪在地上,哭诉道:“将军,救救老妇的女儿吧!我就这一个女儿,竟被强盗抢走了,我活不下去了。”   六郎将老妇扶起来:“老婆婆,你不要着急,将事情跟我说清楚,我好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六郎哭诉事情经过。   原来老妇是凤凰城南郊吴家镇人士,丈夫前两年过世,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小莲,小莲眼看到了待嫁年龄,前天却被强盗抓走,而这些天吴家镇一带接连发生民女被抢的事情,村民曾经联合报官,但是官府却没有理会。   六郎问清事情由来后,感到十分为难,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被谁抢走,该去哪里救?   老婆婆见到六郎为难的样子,又开始哭起来。   沈灵梅道:“老大娘,你先不要哭了,你好好想一想,和什么人有没有过节?”   老婆婆红着眼睛说:“我一个老婆子,平时就是帮人家缝补衣服,做点针线活过日子,能得罪谁啊?倒是听说西边山上有座金顶寺,寺里最近新来不少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花和尚,吃酒、喝肉什么都做,村民们议论他们不是好人,都怀疑是那些和尚所为。”   六郎一拍桌子,道:“真是岂有此理,马上发兵剿灭那座寺庙。”   沈灵梅道:“六郎,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强抢民女啊!冒然发兵会有不妥。”   六郎道:“吃肉、喝酒的和尚,能有几个是好和尚?我猜这件事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沈灵梅说:“不如这样,我们先去那里侦察情况,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回事,然后再发兵也不迟,毕竟现在兵力紧张啊!”   六郎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们俩就走一趟金顶寺,看看他们那里的情况。”   便转头对老婆婆说:“老大娘,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现在就亲自帮你办理这个案子。”   送走老妇后,六郎将顾大人找来询问金顶寺的情况。   一听六郎和沈灵梅要探金顶寺,顾大人为难道:“六将军,我也知道要为民做主,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金顶寺有贼和尚在作乱,我们也得等过了稻收再收拾他们啊!”   六郎摆了摆手,说:“顾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这个黑窝,乃是先发制人,你想,那儿真要是贼窝,他们最近来这里干什么?分明是冲着稻收来的,打算抢我们的粮食。我们防不胜防啊,与其防范他们,倒不如趁早将他歼灭掉,利用最近一段时间,将凤凰城附近的黑窝全部灭掉,这样才能顺利地保护稻收。”   顾大人拍了拍脑袋说:“六将军果然高见,听你这么一说,末将茅塞顿开。”   六郎笑笑,向顾大人打听金顶寺的情况及地理位置,然后命令顾大人继续操练兵马,等候他的消息。   六郎暗中庆幸,能和美丽的二嫂结伴外出执行任务,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心想:昨天你打扰六爷的好事,害六爷的火气没有地方出,非要你泄火不可。   六郎故意走得很慢,等来到吴家镇的时候,天都黑了。   六郎对沈灵梅说:“二嫂,天色已黑,我们今天暂不去金顶寺,这么晚去他们那里,会遭到他们怀疑。咱俩今晚上先找间小店住下,明天再去寺里烧香。”   沈灵梅嫣然一笑:“行,我听你的。”   六郎看看前面有一家客栈,又说:“不过我们俩住宿时,要伪装成夫妻才行,这样才不会引起当地人的注意。”   沈灵梅问:“为什么?”   六郎道:“这是在敌营侦探的秘诀,你不要问那么多了,等会儿住宿的时候,我就说我们是夫妻,上次我和大嫂去江陵,就是这样耍林天虎,他可吃大亏了。”   沈灵梅顿时来了兴致:“好啊,就依你,不过你得给我讲一讲上一次的详细经过。”   六郎一拉沈灵梅的手腕:“那就走吧。”   叔嫂两人来到客栈时,店小二迎上来:“客官,你们好,住宿吗?”   六郎说道:“给我们夫妻来一间上房,四道小菜、一壶好酒以及洗脸水,都送到房间。”   “是!”   六郎回头对沈灵梅一笑,两人径自上楼。   这家小客栈还算干净,宽敞舒适的房间,大床、幔帐、凉席,窗子前面就是辽阔的河面,店小二速度很快,眨眼工夫就将洗脸水和美味佳肴摆上来。   六郎和沈灵梅入座对饮,吃饱喝足后,六郎调侃道:“二嫂,你想我们装成夫妻,金顶寺的那些秃驴能看出来吗?”   沈灵梅想了想,道:“应该不会吧。”   六郎说:“我说也是,其实咱俩特别有夫妻相,不知道内情的人,绝对看不出来。”   沈灵梅咯咯笑道:“谁跟你有夫妻相?我看雪瑶倒是跟你有夫妻相。”   六郎一愣:“你说什么?我跟五嫂怎么了?”   沈灵梅笑道:“我说你们俩有夫妻相,又没说你们俩私通,你怕什么怕啊?呵呵。”   六郎故作轻松,微微一笑:“二嫂,我和五嫂清清白白,你可不要乱说啊丨要是被五哥听到了,岂不是破坏人家夫妻感情?”   沈灵梅道:“那不正好成全你和雪瑶,其实雪瑶蛮喜欢你的,要不是因为令公乱点鸳鸯谱,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夫人。六郎,我这是帮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六郎叹道:“二嫂,你就不要添乱了好不好?本来我和五嫂没事,被你这一搀和,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灵梅却道:“你还不承认?昨天晚上雪瑶都跟我说了。”   六郎问:“她跟你说什么?”   沈灵梅“唉”了一声,却不再接着往下说,而是脱掉靴子,光着一双白嫩的小脚丫慵懒地倚靠在床头上:“你真的想知道?”   六郎凑上来,讨好地摇着沈灵梅的手臂:“好二嫂,跟我说说,雪瑶跟你说啥了?”   沈灵梅看了六郎一眼,扑哧一笑:“我跟你说吧,雪瑶其实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只是她没有办法摆脱压在她头顶上的枷锁。这种事,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主动帮助她,怎么能不管不问,任你五哥夺走对你痴情的女子?”   六郎听罢,心神一凛:“是啊,我怎么能够容忍,但是,我应该怎样办?二嫂你教我。”   沈灵梅说:“你们俩一同跟四娘说,让她为你们做主,四娘不是最喜欢你吗?连令公都给听四娘的,你和雪瑶的事准成。”   六郎为难地说:“那我五哥怎么办?”   沈灵梅说:“再给老五找一个,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娘家好几个姐妹呢。”   六郎闻言一笑:“二嫂,你真是我的好嫂子,这件事要是成了,我非得好好谢谢你啊。”   沈灵梅媚眼流转,看着六郎说:“那是自然,不过要想争取主动,让四娘帮你促成这件事,你就得痛下决心,将生米煮成熟饭。”   “啊?生米煮成熟饭,你让我和五嫂?”   六郎惊讶道。   沈灵梅看着六郎:“你不敢就算了。”   六郎热血沸腾:“谁说我不敢?我就怕雪瑶怪我。”   沈灵梅道:“雪瑶的心是你的,你越是勇敢,她对你就越忠诚啊!”   六郎悠然一喜:“那太好了,二嫂你帮我撮合一下,回头我好好谢你。”   沈灵梅笑道:“你就会嘴上说谢谢我,却从来没有什么实际行动,让我满意。”   说罢,一双饱含柔情的眸子,看着六郎。   沈灵梅那挑逗的神色,让六郎兽血沸腾,他尽量忍住欲火,笑盈盈地说:“二嫂,你就是我的好嫂子、好娘子,你说我要怎样谢你?”   沈灵梅用脚踹了六郎的裤裆一下:“谁是你娘子?别跟我耍无赖。”   六郎哎呀一声:“二嫂,你踢疼我了,轻点啊!你要毁了我啊?”   六郎龇牙咧嘴,身子往前一倾,就压倒在沈灵梅身上。   沈灵梅挣扎着说道:“小坏蛋,你要干什么啊?”   六郎嘿嘿笑道:“就寝啊。”   看到二嫂含羞的神色,六郎邪笑道:“既然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了!”   沈灵梅虎着脸说:“去,在桌上趴着睡。”   六郎却振振有辞地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沈灵梅说:“你还跟认真的,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哪里肯听,笑嘻嘻地靠上来,对着沈灵梅那秀美的脸庞就想亲一个。不料嘴唇还没有碰到沈灵梅的额头,就被二嫂一脚踢中小腹滚下床。   沈灵梅咯咯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回去可不许向四娘告状啊!”   六郎捂着着肚子爬起来,目露凶光:“二嫂,你真舍得下手啊?”   沈灵梅掩口笑道:“六郎,你那宝贝儿不是有铠甲吗?还怕疼?”   六郎嘟囔道:“现在不是没有了嘛!”   话一出口,才察觉泄露秘密。   沈灵梅顿时一双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顿时冒出饥渴的光芒:“六郎,你都蜕甲了?快给我看看。”   沈灵梅说着就凑过来,将六郎从床底下拉上来。   六郎心道:反正给你知道了,看我今天晚上用龙枪刺死你这个小荡妇。   六郎已经断定二嫂沈灵梅绝对是一个小荡妇,身上顿时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欲火:“二嫂,你看,都给你踢坏了。”   沈灵梅眯着眼睛说:“不会吧?让我看看。”   六郎就将龙枪取出来。   沈灵梅低头一看,忍不住惊呼起来:“六郎,你真的好了?”   只见那龙枪茁壮挺拔,玉柱浑然通亮,令沈灵梅看得芳心迷乱,那张光华绝代的脸上带着一分惊喜,眼中闪过一丝妩媚。   六郎伸出手将沈灵梅搂在怀中,头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透过那薄衫感受着她身体那无可抵挡的诱惑。   沈灵梅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六郎完美融合,浓烈的乳香传入鼻中,令六郎双手不由得攀上酥胸,握住那大手都覆盖不了的玉乳轻轻地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触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在六郎的爱抚下,沈灵梅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一层红晕,更显识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清澈澄明,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小色狼,看来我今天是逃不出你的魔手了。”   说到这里,美目向前直视,看着六郎轻轻的笑了笑。   六郎嘻笑道:“二嫂,即使你不帮我和雪瑶,我也要好好谢谢你。”   沈灵梅道:“如何谢?就这样谢吗?”   六郎缓缓地说道:“东方姨娘教给我好多房中术实用的招式,你肯定都没有尝试过。”   六郎就把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和鹤交颈,这九种基本法详细地说给沈灵梅听,讲完后,看到沈灵梅一副痴痴的样子,六郎问:“二嫂,你用过这里面的几种啊?”   沈灵梅回过神来,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小坏蛋,还不赶紧与我试试看。”   六郎一听此言,顿时雄心万丈、龙枪跳跃、目光如狼,直扑向沈灵梅。   感受到六郎像火一样的热情,沈灵梅全身不由得一僵,抚弄着她酥胸的大手是那么的有力,让她忘记了和六郎的关系。   六郎大力地捏了一下沉灵梅的玉乳,笑着说道:“二嫂,我一定让你满意。”   说着,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弄着。   六郎的舌头滑进沈灵梅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双峰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沈灵梅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的火焰不停高涨,鼻中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搂着六郎脖子的双手紧了紧,美目直视着六郎的眼睛,幽幽道:“小坏蛋,你都把嫂子我勾引死了,今天你要是不能让我尽兴,我决不饶你。”   说到这里,轻轻的笑了笑,螓首微微向前,小嘴在六郎的脸颊上轻轻一碰,如蜻蜓点水般,然后又缩了回去。   六郎伸手摸着沈灵梅吻过的痕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残留的温暖,脸上浮现起一丝满足的微笑:“放心好了,我的龙枪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还怕满足不了你?”   六郎看着沈灵梅,抚摸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将头抬到她的面前,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那丰满滑腻的美臀,疼得沈灵梅发出一声娇哼。   “小坏蛋,你要咬死我啊?”   沈灵梅千娇百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螓首微微向后仰,那高耸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衫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骄傲的挺着,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那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浑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衫掩盖着沈灵梅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令人恨不得马上分开她的玉腿,将勃起的龙枪插进去,直捣花心。   看到六郎贪婪得似乎要喷出火的目光,沈灵梅娇媚的看了六郎一眼,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快点来吧。”   六郎闻言不由得欣喜若狂,看来二嫂等不及了,这分明是允许自己对她恣意妄为。   沈灵梅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通红。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的冲击着六郎的神经、挑逗着六郎欲望的极限,真是迷死人的妖精!   六郎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看到沈灵梅的斜仰着头,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地便吻上她的樱唇。   沈灵梅的嘴唇感觉到一阵轻压,她不禁张开贝齿,让六郎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唇,手指也在六郎背上划着一个又一个圈,挑逗着六郎的欲望。   忘情的拥吻、身体的挤压,不一会儿,两人就像要融为一体地纠缠在一起。   “梅梅,我的梅梅。”   六郎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沈灵梅的名字,大手滑进她的衣襟,揉捏着她那挤压在胸膛的玉乳,坚挺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着。   “六龈!”   沈灵梅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贴得更加紧密,而她的玉手也不甘示弱地摸索到龙枪,轻轻地套弄着。她的一双玉腿紧紧地盘在六郎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   六郎抱着沈灵梅的丰臀,伸手解开她的衣裳。   沈灵梅见状轻轻扭动着身体,好让六郎顺利脱下她的衣服。   眼前是沈灵梅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双峰高高挺起,顶着如樱桃熟透般的殷红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而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   六郎贪婪地望着沈灵梅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微透着红晕的胴体,还有那无比美妙的曲线。   沈灵梅的身体就像雕像般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丰满浑圆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   当六郎的手碰触到沈灵梅的玉乳时,她的身体颤抖着,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快感。   六郎低下头吸吮沈灵梅那殷红的乳头,另一边乳房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凸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沈灵梅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开始流出湿润的溪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小坏蛋,你要逗死我啊?”   六郎脱下沉灵梅的内裤,手指插入她湿热的私处时,沈灵梅感觉她像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的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   看到二嫂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移到她的腿间,灼热的龟头不时接触到她玉腿内侧,那微妙的触碰,让沈灵梅显得更加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拼命抬起臀部,渴望着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六郎,快点插入嫂子的小骚穴啊!”   随着沈灵梅那声轻呼,六郎用力一挺,龙枪冲破层层柔软深入到最里面。   沈灵梅紧紧咬着牙关,那瞬间撕心的疼痛让她从云端跌落,尽管她并不是处子,但是从未尝过这样粗大的龙枪,令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太大了。”   六郎停下来:“二嫂,不会弄坏你吧?”   “我没事!”   沈灵梅喘了口气,随即慢慢地扭动着臀部,吞噬着六郎的坚挺龙枪。   “好六郎,比你二哥强百倍,嫂子太爱你了,你满足我吧!”   六郎轻轻的迎合着沈灵梅,却不敢再用力,生怕把她弄疼。   不一会儿,沈灵梅感觉到那股疼痛已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从下身扩散到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被填满的感觉。   她的脸色逐渐舒展开,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快,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看六郎还像开始时,那样轻轻的迎合,她不由得恼怒的看了六郎一眼:“小坏蛋,用力啊!”   六郎见状轻轻的一笑,沈灵梅的表情六郎都看在眼里,那淫荡的娇姿美态更加刺激得六郎强烈的欲望,令他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便紧紧压着她那丰满的胴体,捧起她的丰臀开始纵横。   沈灵梅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律,最后开始急剧地粗喘。六郎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随着时间持续不断的攀升。   六郎将沈灵梅的双腿尽量地分开,企图更加深入。几乎每一下都使沈灵梅觉得要抵达内脏,全身有如触电般,令她只有张着嘴,全身不由得激烈颤抖,不停发出呻吟声,突然她全身僵硬地挺了起来,潮红的脸孔朝后仰,沾满汗水的双峰不停地抖动着。   六郎知道沈灵梅高潮了,于是用力地向前一撞,沈灵梅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颤,幽谷洪流如注,人也昏死过去。   但是六郎不给沈灵梅喘息的时间,对待二嫂这种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要嘛放弃,要嘛彻底征服。   六郎换了虎步的姿势,抱起沈灵梅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将龙枪挺入玉门,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啊!嫂子不行啦。”   沈灵梅感觉到六郎这一次比方才要猛烈得多,私处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翻动,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撕裂身体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伴随着一股股撕裂的疼痛,越到后来,那疼痛感越是强烈,她觉得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样,渐渐变得麻木,而六郎却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沈灵梅不由扭过身,却见六郎双眼通红,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他低着头,双手大力地揉捏着玉臀,赤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贪婪地看着幽谷急速地挺动着,好象他需要的只是最原始的发泄。看着那坚挺的龙枪,进出着娇嫩私处,沈灵梅再也控制不住情欲,再次“啊!啊”的大叫起来。   看到沈灵梅在身下快乐地扭动,令六郎越来越兴奋,那挺动的下身竟又加大力气。   沈灵梅看到六郎越来越兴奋,于是她用尽所有的心神感受着他浑身的力量,只觉得他的龙枪膨胀得像是要炸裂开,那滚烫的火热像是要把她的私处煮成沸水。   沈灵梅的芳心顿时大骇,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六郎的身体肯定发生变化,她不由得想到那四个可怕的字——走火入魔。六郎是不是在拿我修炼金龙三绝啊?   如果他真的走火入魔,她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在经历一连三次的惊涛骇浪后,随着一声龙吟,沈灵梅终于感受到六郎那如火山爆发般的发泄。   沈灵梅只觉得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在床上。   六郎长吐一口真气,睁开眼睛,惊喜道:“我看见了。”   沈灵梅无力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六郎平复了一下喜悦的心情,说:“我的七元真气。二嫂,你刚才听到龙的声音了吗?”   沈灵梅回忆了一下:“好弟弟,我刚才都快被你玩死了,什么也听不到啊!”   六郎笑道:“你真是我的好嫂子。”   六郎握住沈灵梅的双腿从左右分开,龙枪抵住蜜穴口,握住留在她体外的棒身,慢慢地往里面挤。   沈灵梅皱眉娇哼,腰肢挺起来。   此时六郎将龙枪送到最深处,摆动下身抽送起来。   沈灵梅颤抖着身体,双腿缠住六郎的腰肢。   六郎俯下身,一只手抱着沈灵梅的后颈,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让龙枪猛烈地出入。   沈灵梅随着六郎的抽插发出闷哼,似乎已不堪重击。   六郎笑道:“二嫂,舒服吗?”   沈灵梅叫道:“六郎,嫂子真的很快活……啊!小骚穴被……啊……被你的龙枪插翻了!”   六郎嘿嘿笑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动。   沈灵梅在六郎的身下又发泄了两次,双腿便再也无力缠住六郎,懒懒地垂在两旁。   六郎龙枪一刺到底,顶住花心研磨着,笑道:“宝贝二嫂,怎么了?”   沈灵梅腻声道:“六郎,嫂子快活得快要昏过去了……”   六郎挺动着下身,喘息道:“今天我可不会放过你,你好好伺候着……”   沈灵梅扭着腰迎合着六郎的动作,道:“我快活着呢!六郎不要管我……”   六郎嘿嘿一笑,将沈灵梅的腿分成一字型,紫红粗壮的龙枪在鲜红夺目的蜜穴口进进出出,令沈灵梅口中的呼喊高亢起来,既有痛苦又包含极度的快乐。   沈灵梅双目紧闭,秀美的双眉皱成一团,喉间的娇吟荡人魂魄,蜜壶里蠕动收缩,突然叫道:“六郎,我又要了……要死了!”   突然间蜜壶内抽搐不已,柔软温润的蜜肉将龙枪紧紧地包裹住,阵阵动人心脾的快感沿着棒身传遍全身,突然体内喷出股股滚烫的蜜液,洒在敏感的龙头上,令六郎不由得浑身激颤。   只见沈灵梅似乎要昏过去,鼻尖上全是汗水,娇艳的红唇也失去血色,眉目间痛苦万分,六郎见状连忙吻上她小嘴,渡过真气,她才哼了出来。   六郎静守片刻,沈灵梅才睁开眼,见六郎笑吟吟地看着她,顿时娇羞不已,将头埋到六郎颈旁呢声道:“六郎,嫂子实在不是你的对手……”   六郎让命根子在沈灵梅体内跳动了两下,沈灵梅不由得娇吟出声,却紧紧抱住六郎。   六郎知道刚才的动作比较狂猛,不想让沈灵梅隔天觉得不适,笑道:“二嫂,不能再弄你下面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沈灵梅呻吟一声,腻声道:“你要怎么样?”   六郎撑起身子,将龙枪慢慢退出鲜红的蜜壶,低头看着沈灵梅体内缓缓流出的浓稠爱液,笑道:“真是漂亮!”   沈灵梅霞飞双靥,却媚笑道:“六郎,想让二嫂怎么伺候你?”   六郎嘻嘻一笑,跨身骑在沈灵梅的胸上,将粗壮的龙枪放入深深的乳沟。   沈灵梅会意,双手用力把丰满的双峰向中心挤压,六郎抽送着龙枪,享受着与蜜壶内截然不同的滑腻和柔韧,硕大的龙头在高耸的乳峰间若隐若现,阵阵舒畅的快感传入下身,六郎心中大喜,道:“二嫂,快了!”   沈灵梅凝视着六郎,响起勾人魂魄的淫荡叫声。   六郎一边抽送着龙枪,一边望着沈灵梅的双眼,强烈的酥痒冲击着精关,眼见要喷射而出,六郎连忙拔出来,插入她的蜜穴,让股股激烈喷出的精液射入她体内。   沈灵梅挺动着下身,让龙枪更加舒畅。   良久,六郎喷射完毕,疲惫地压在沈灵梅的身上,沈灵梅则温柔地亲吻着六郎的脸颊。 第六章六郎救嫂脱身   沈灵梅与六郎正说话时,六郎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声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寻常百姓,连忙吹灭蜡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只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一个人大声说道:“糟老头!还藏在屋子里吗?奉我家三公子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藏宝图交出来,否则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传来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地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人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三公子,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内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地图记在我心里,我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沈灵梅对六郎说:“是歹人行凶,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   说完,沈灵梅赶紧穿好衣服,取过她的御剑剑壶。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色的剑壶中,一共有四把剑,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一个剑壶,剑壶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最多七把,但是能够同时驾驭七把御剑,也只有南华老仙能做到。   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心想: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只见庭院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人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重伤,另一个人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上。   一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两个狗贼,快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洪照,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弟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   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一道血痕。   洪照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两人破口大骂道:“马文义忘恩负义、落井下石,而他马三公子更是一条狗,我为马^^政权付出我的所有,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咄咄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三公子,你真是活腻了,你回头看看,三公子就在你身后……”   洪照闻言大吃一惊,他正在寻思着该如何救回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马三公子会亲自来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回头看,却不料正中黑衣人的诡计。   随着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沈灵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   等她飘身赶至时,洪照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胸口,那胸前插着一枝黑亮的弩箭状暗器。   沈灵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在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两个黑衣人看到沈灵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便抓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洪照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弟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明天就带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   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沈灵梅本想追上去救人,却被六郎拉住:“先别急着追!”   六郎将洪照扶住:“老人家,你怎么样?”   洪照看看六郎和沈灵梅:“你们是官府?”   六郎点头说:“我们是杨家将。”   洪照点了点头,凄然一笑,说道:“很好,杨家将拯救楚国黎民,让我感到欣慰,我不行了,求求两位救救我女儿,我女儿身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们拿这件东西,她就会带你们去寻一个宝藏。”   六郎道:“老人家,我们不需要钱,你现在危在旦夕,我带你去找大夫。”   洪照摇了摇头:“我知道我的伤势,这枝毒箭一取出来,我马上就会断气,杨将军,实不相瞒,我是楚国上任户部侍郎,我知道一个宝藏,里面有足够马三公子复国的金银,你千万不能让他找到,答应我,救我女儿洪玉娇。”   洪照那充满祈求的目光,让六郎感动不已,这就是伟大的父爱,在一个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女儿的安危。   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洪老伯,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将你女儿救回来。”   洪照欣慰地闭上眼睛,从怀中吃力地摸出一块手帕,拿到胸前,想交到六郎手中,不料中途手一滑,人已经气绝身亡。   六郎叹了一口气,将洪照手中那块手帕接过来收好,对沈灵梅说:“二嫂,刚才那两个贼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他们是马三公子的手下,难道马三公子会在金顶寺?”   沈灵梅说:“很有可能,不是说那里的和尚,吃肉喝酒,不干好事,最近又新增许多生面孔,一定有问题。我们马上调查他。”   沈灵梅将御剑收好,又道:“我们现在就去,要是去晚了,被他们抓走的女孩子,恐怕有危险啊。”   六郎看看死去的洪照,说:“洪老伯,只好先委屈你了,为了不惊动敌人,我们办完正事,再回来给你收尸。”   沈灵梅对六郎说:“六郎,你在这里等,我去探寺。”   说罢,就要动身。   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我陪你一起去。”   沈灵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虽然你的身手厉害,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打架我不一定比你差,而且关键时刻还可以帮你拿主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于心何忍?”   沈灵梅闻言同意,立即连夜徒步而行,赶到十里外小阴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   沈灵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贼人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御剑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六郎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留在外面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后,我没出来,你就随机应变。”   六郎点了点头,就见沈灵梅摆了一个童子拜佛式,四把御剑徒然同时飞出剑壶,眼前明光一片,沈灵梅身形一转,立即消失踪影,隐隐能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六郎心道:二嫂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   沈灵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棍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沈灵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欢了进来,沈灵梅便收了虚灵术,将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寻找洪照小女洪玉娇的下落。   但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若一间一间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洪玉娇的下落,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   这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蒙陇的和尚,提着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   沈灵梅见状从后面上去,用宝剑横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在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我不喊就是了。”   沈灵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   和尚胆怯地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   沈灵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地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弄来孝敬三公子,这里面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沈灵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弄来,那个姓洪的姑娘关押在哪里?”   和尚想了想,说:“应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在审问她呢!”   说完,就被沈灵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沈灵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还传来男子放荡的笑声,沈灵梅施展轻功,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面望去。   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洪照的女儿洪玉娇。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娇躯紧绑着几条粗糙的绳索,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好几处,露出贴身所穿的浅绿色肚兜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身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沈灵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她虽然武功不错,但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高手,若是一对一,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会输给他们,可是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营救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洪玉娇的想法,他们肯定想撬开姑娘的嘴巴,得知藏宝的地方。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先耐心地等一会儿,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   几个和尚见从洪玉娇口中问不出有价值的话,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回去休息,剩下两个看守洪玉娇。   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洪老头交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们俩的脑袋是问。”   沈灵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瞌睡,现在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沈灵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得正香,就使出轻功。   第一跳将越过门槛,接着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洪玉娇身边。沈灵梅原本这样想,可事情往往千变万化,就在她第二跳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顿时下坠,沈灵梅暗叫不好!看来踩到翻板了。   沈灵梅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坠,谁知落脚处不是实地,却是一座水池。   沈灵梅在惊骇中落水,一点水性也不通的沈灵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乱地挣扎着,但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就头晕眼花、浑身发软。   沈灵梅正感到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板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她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臂。   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   接着一条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沈灵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沈灵梅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令她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沈灵梅会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于是几个人一起按着沈灵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索绑得牢固,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身后,扭得沈灵梅的双臂几乎要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绳索在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沈灵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她的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洪玉娇平行的那根明柱上。   沈灵梅嘴唇发青,却说不出话,身体奋力地挣扎,却没有用。   领头的和尚看着沈灵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的绝妙娇躯,被绳索紧缚后,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眯眯地走到沈灵梅面前,问道:“女侠,是洪老头派你来的?”   沈灵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双手使不上劲,在情急之下,用力一脚踢出去,这一脚正中和尚的要害部位,只见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胀红着脸,好半天才在几个师弟的呼喊中喘过气。   领头和尚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横肉,就想对沈灵梅下毒手,旁边一个小师弟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   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弟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妈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   然后对沈灵梅恶狠狠地说:“臭娘儿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沈灵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淫邪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妙,想她因为一时大意被抓到,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活在人世?但是这个凶僧恼羞成怒,看来难逃大劫,倒不如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下清白,主意打定后,便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   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的动静,顿时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朝众人道:“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   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事,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便跑到前面迎敌。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沈灵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一看正是六郎,惊喜得眼泪流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地绕过中间的翻板,来到沈灵梅身边,一边帮她解绳索,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你办事总是叫人不放心,这下面的翻板你都看不见?”   沈灵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帮洪妹妹松开绑绳。”   洪玉娇此时惊喜不已,在她家时她见过六郎和沈灵梅,知道他们俩是来救自己,便对六郎连声道谢。   这时院子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奶奶的,恐怕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那两个女的跑了。”   沈灵梅找到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却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面院里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面冲出去,回头多准备人马,将这贼窝一并歼灭。”   沈灵梅点了点头,认为现在不宜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洪玉娇救走,回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   在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沈灵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洪玉娇见状由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朝着那些和尚扔过去,那东西顿时爆炸,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   六郎三人趁乱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可是走没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潭拦住去路,沈灵梅看见水就发晕,焦急道:“糟了,我不会游水,六郎,这可怎么办啊?”   洪玉娇看到水面覆盖住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有一里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不熟悉水性。”   回头看到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过来,便焦急地看看六郎。   六郎得意洋洋地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们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我可以帮助你们从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   洪玉娇犹豫了一下,跟着跳下去。   沈灵梅却是后退两步,抽出四把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游水,肯定是一个也跑不了。我回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洪妹妹逃命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回去。   六郎大喝一声:“站住!”   六郎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沈灵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回去吗?这对你来说除了送死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要死,我陪你!”   沈灵梅含着眼泪,摇头说:“六郎,别跟我逞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六郎紧紧的抓着沈灵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   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抱起沈灵梅,扑通跳下水,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游去。   此时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追到水边,围着水潭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指挥会游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爬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的命令,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打从心底看不惯二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看着其他和尚的水性不佳,他又是个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要和尚队伍绕回寺院,从前面包抄。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感到吃力,尤其二嫂沈灵梅,还一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   这时沈灵梅开始呛水,但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兰梦蝶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二嫂游泳,好在洪玉娇略微知道水性,虽然不能自如游动,但是却老老实实的闭住呼吸,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六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两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身体瘫软下来。   洪玉娇则喝了不少水,六郎能听见她正用力地吐脏水。   二嫂沈灵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起伏着,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呼吸开始微弱。   六郎马上想起兰梦蝶在水中灌自己水的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这个旱鸭子想必更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沈灵梅的脸朝上,然后将双掌平放到沈灵梅的小腹上。   此时沈灵梅虽然吐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她的呼吸还是微弱,六郎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吸。   虽然洪玉娇在旁边看着,但六郎还是光明正大地把双手按在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一边感受着那诱人的柔软,一边深深吸一口气,亲上二嫂的樱唇。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二嫂,但想到在客栈时,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也就顾不了许多,便替沈灵梅做了好几次人工呼吸。   沈灵梅悠悠醒来,见到六郎趴在她身上,双手按在她的酥胸上,还嘴对嘴的亲着她,而洪玉娇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沈灵梅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便打过去。   六郎连忙抓住沈灵梅的手臂:“二嫂,我是在救你,别闹了,快点离开这里。”   沈灵梅看了看洪玉娇,又看了看自己,回想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还真是六郎在救自己?可是那样子真是羞死人了。   六郎说:“二嫂,你在水中差点淹死。”   洪玉娇在旁替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要知道溺水后,你快没有呼吸,若是不及时抢救,你就没命了。”   “是吗?”   沈灵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趁着天光大亮,咱们赶紧离开金顶寺。调兵马来剿灭贼窝。”   六郎三人走没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只见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们封死了道路。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回可完了。   沈灵梅抽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   洪玉娇想起怀中还有一颗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忘了刚才泡在水里,这颗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沈灵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间被她撂倒一大片。   二和尚见状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强旋风。   “乌龙探海!”   二和尚高声喝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沈灵梅迎面劈来。   沈灵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一股劲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杀招,但由于昨天晚上和六郎折腾了前半夜,后半夜又在金顶寺受了不少罪,再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挡开,身形却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喷出来。   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沈灵梅,担心地问:“二嫂,你没事吧?”   沈灵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   六郎见二嫂受伤,凶僧依旧嚣张跋扈,便抽出宝剑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   说罢,就要上前助沈灵梅一臂之力。   沈灵梅见状制止六郎,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朝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拿命来。”   说话同时,拿着四口御剑朝二和尚扑过去。   二和尚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沈灵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中,突然传出沈灵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丨”二和尚那强壮的身体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住,沈灵梅的三口御剑就已经飞到,二和尚发出惨叫声,就见一双手臂连同双腿间的命根子全被削掉,不等他感觉到疼痛,沈灵梅已经飞身近前,一剑便将他的项上人头砍向半空中,接着双手握剑一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一旁喝彩道:“好剑。”   沈灵梅哼了一声,道:“水中我比不了你,在陆地上打,嫂子不含糊吧?”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后,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   六郎和沈灵梅也不敢耽误,知道马三公子很有可能就在寺中,马上赶回凤凰城调兵遣将。   僧兵逃回金顶寺,此时天光已经大亮。   马三公子刚好从外面回来,金顶寺的妖僧老大和马三公子是去迎接贵客,贵客正是林菁菁和孟芸。   听到金顶寺已暴露行踪,官府的人来过这里,还杀了二和尚,马三公子顿时大惊,想了想对妖僧老大说:“阿纳乌龙师兄,我们已暴露行踪,不能再在这里落脚,宋军今天就会包围这里。”   阿纳乌龙点了点头,说:“全听三公子安排。”   马三公子对林菁菁和孟芸说:“我们去黑风寨。”   六郎和沈灵梅正打算回凤凰城调兵,却在半路上,碰到杨四姐亲率领一百名快骑赶到。   六郎见状大喜,上前道:“四姐,你怎么来了?”   杨四姐从马上跳下来,上前握着六郎的手,先是关切地在六郎身上看了一遍,才道:“你们前脚一走,当天晚上我就请四娘和东方姨娘为我做主,四娘立刻同意,东方姨娘也说这次稻收,你一定会遇到众多险情,于是第二天,我就带领亲兵赶来,结果比你晚到一天。到了凤凰城,听顾大人说你去金顶寺探听情报,我想金顶寺距离凤凰城又不是太远,你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一定是遇到麻烦。”   六郎说:“真是知我者好四姐,我们快杀回去,马三公子就在金顶寺。”   六郎引路,与杨四姐带兵赶到金顶寺,不巧马三公子已经走了多时,剩下不少和尚正在慌乱当中分东西。   六郎喊道:“大胆秃驴,强抢民女,全部抓了。”   官兵一拥齐上,将大门口的和尚抓住审问,这些和尚大都是原来寺中的和尚,倒还老实,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   六郎要那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后院,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关押在里面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后,受尽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将,六郎来救她们出苦海,纷纷跪下来道谢。六郎让她们起来,分给每人一些银两,便让她们回家,然后吩咐士兵一把火将金顶寺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军队为国家效力。”   那些和尚闻言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和尚,六郎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   将金顶寺的一切事情安排妥当后,六郎又回到小镇,将叫小莲的姑娘送回家,之后再帮助洪玉娇处理她父亲的后事。   六郎将那手帕交给洪玉娇,说:“洪姑娘,这是你父亲临终之际,托我交给你的手帕。”   洪玉娇睹物思人,又是一阵难过,最后擦干眼泪说:“六将军,这手帕是我娘亲留给爹爹的信物,现在双亲都不在了,我一定要替父亲报仇雪恨,你就让我参军吧!玉娇虽然没有多少武功,但是能骑马、能射箭,望六将军成全。”   六郎点头说:“好,我同意。”   杨四姐见洪玉娇乖巧可爱,直言说道:“妹子若不嫌弃,就跟在姐姐身边吧。”   洪玉娇欣喜道:“能跟随在杨四小姐身边,求之不得。” 第七章儿女情深陆雪瑶   六郎顺便在这个小镇上贴出招兵告示,因为六郎刚刚做一件好事,从金顶寺中救出众多受苦受难的少女,所以当地百姓十分信任他,当天就招募五百名新兵,六郎让杨四姐和沈灵梅将这些新兵带回凤凰城整编训练,然后骑马奔向陆家庄。   六郎问清楚陆家庄的方向后,便朝着东南方一边打听,一边寻找,日上三竿时,终于来到陆家庄,只是还没有找到陆雪瑶募兵的军营,一声雷响,雨点就哗啦下起来。   六郎只好就近找一户人家避雨,这户人家是个大户,看门的人见六郎一身戎装,就讨桥道:“官爷,你是路过吧?这么大的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就到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六郎拱手道:“老人家,多谢了!我还急着赶路,不打扰了,再说你也不是这里的主人。”   那人笑道:“无妨,将军若走累了,在我们府上小歇片刻也不碍事。”   两人正在说时,大门外来了一位少年侠客,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大半,急着回家,正好被六郎连人带马挡住门口,那男子生气道:“刘路,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让人将马拴在咱们家门口,这怎么走啊?”   刘路连忙道:“楚少爷,这位官爷是路过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小人不知道你回来,碍了你的路,真是对不起。”   那少侠阴阳怪气地道:“哼!现在这些当差的,只要戴顶官帽,就将自己当爷爷,还不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连马都跟着欺负人。”   六郎看了这位少侠一眼,心道:看来不是个善茬,居然敢找我的晦气,但我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六郎见马档着门口,连忙牵着马站到雨中,算是给来人让开道路。   岂料那少侠却不急着进去,而是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六郎,道:“这位官爷,是不是又是易县衙门的人,你们的知县大人和我师父可是至交,你们三班捕头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结交的兄弟……”   六郎没好气地道:“路都让开了,你还在这儿瞎嚷嚷什么?没看到本将军站在雨中吗?”   少侠道:“不让你能怎么着?在这陆家庄,我还没有见过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别说你是易县的官差,就是凤凰城带兵将军,本爷今天也跟你较上劲了,别以为穿身皮,老百姓就怕你,告诉你!到了小爷跟前就不好使。”   六郎站在雨中,被淋湿衣服,顿时怒火往上冒,刚要发怒,就听院子里面有人道:“师兄,你怎么这么霸道?这位官爷只不过在咱们家门口避雨,你有必要大吵大闹吗?”   六郎一听声音:“这不是五嫂吗?”   陆雪瑶听出六郎的声音,急忙走出大门,见六郎站在雨中,浑身衣服湿透,雨水正顺双腿往下流,急忙拿着雨伞跑过来,帮六郎遮雨,并对刘路说:“刘路,这是我家六爷,快帮六爷牵马。”   陆雪瑶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道:“师兄,你还是这副焦躁脾气,都别在雨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进屋后,陆雪瑶对六郎道:“六郎,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认识你,还请你多多海涵。”   六郎本来一肚子火,被陆雪瑶这温柔几句话说得火气全无,捧起陆雪瑶递过来的热茶,道:“没事,莫非易县的官差找你们麻烦?”   陆雪瑶说:“不是,是这样的。陆家庄虽然人丁兴旺,可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上报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寨的山贼太多,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乡民到凤凰城告状。乡民代表又去了凤凰城,但凤凰城又将案子推给易县。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可笑,让三班捕头带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绕了一圈就回来,回来就对乡亲说,顽匪太多,要等候朝廷大军开赴陆家庄后,再行定夺。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   说完,眉宇间泛上一股忧愁。   六郎顿时侠肝义胆,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摔,道:“我刚平定金顶寺,这儿又冒出一伙恶匪。还有王法吗?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五嫂,黑风寨现在有多少山贼?我们有把握打败他们吗?以及我们招募了多少兵马?”   陆雪瑶说:“已经招募了三百余人。”   六郎哈哈大笑道:“五嫂,这一次你可落后了,我去了趟金顶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陆雪瑶睁大眼睛,问:“真的?为什么可以募得这么多兵?”   六郎就将在金顶寺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陆雪瑶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谋,连我都自愧不如。你为当地乡亲铲除了大害,他们自然信任你,招这么多兵,也就不足为怪了,你真棒!”   六郎:“五嫂,过奖了。”   陆雪瑶道:“黑风寨只不过四、五千名山贼,这些山贼都是乌合之众,不经打的。关键是我们要用兵得法,假如我们硬去攻打他们,那就另行别论了。”   六郎骂道:“奶奶的,这么多怎么打?”   陆雪瑶道:“六郎,胆怯了吗?”   陆雪瑶指着换了身衣服进来的师兄,道:“六郎,这是我的师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六郎笑道:“不会、不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   他白了六郎一眼,抱着胳膊站到了陆雪瑶身后。   随即六郎和陆雪瑶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陆家庄西南方的一座树林边,来到这里,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将忙得不可开交,正给忙着帮报到的新兵登记、分发军饷和装备,他看到六郎后跑过来,道:“六将军,形势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三百多名新兵,照这个情况,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一千名。”   六郎点头说:“辛苦你了。”   副将将队伍集合起来,操练给六郎看。   六郎看得直摇头,对陆雪瑶说:“这些兵连队伍都站不齐,还打什么仗?”   陆雪瑶说:“刚招的兵,你就打算用来打仗啊?这支队伍,不经过个把月的训练,根本不能上战场。”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可我现在急着用兵啊!”   陆雪瑶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急着用兵?现在又还没到稻收。”   六郎道:“我想主动出击,歼灭黑风寨,最起码也要将马三公子擒住,贼兵就会群龙无首,谁还来捣毁稻收?”   陆雪瑶点了点头:“六郎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样有点冒险。”   六郎说:“我只是暂且有这个打算,当然也要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这几天咱们先招募新兵,攻打黑风寨的事,过几天再说。”   这天晚上,六郎就住在陆家庄。   六郎来到陆雪瑶房中,一年之前,这里还是陆雪瑶的闺房,如今,伊人手握兵书坐于灯下,一袭白纱披身的陆雪瑶坐在凳上,那张妩媚、清丽的脸庞平静如水,明媚你眸子微微半闭,如云般的秀发散落在肩头上,让她越发显得娇媚。   六郎看陆雪瑶就觉得她如同一幅画、一首诗。   六郎轻轻走到近前,向陆雪瑶道:“五嫂,每天都这么用功吗?”   看到六郎来了,陆雪瑶轻轻一笑:“奇门里面的东西学无止境。”   六郎伸手拉住陆雪瑶,粉嫩的小手滑腻带着柔软,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雪瑶,这里是你住过的地方吗?真香啊!你人都不在这里许久,依旧芳香无限。”   “六郎!”   陆雪瑶惊讶的轻呼中带着一丝喜悦。   “雪瑶,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六郎,你给我一些时间。”   陆雪瑶那洁白几乎透明的小脸红潮乍现,粉嫩诱人,看得六郎色心大起。   六郎明白,二嫂说得对,要想征服五嫂,首先要生米煮成熟饭,便心一狠,一把抱住陆雪瑶的纤腰。骤然遇袭,令陆雪瑶发出一声惊呼,羞得无地自容,小手使劲地撑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然而六郎的大手却将她抱得紧紧的,令她无法挣脱。   陆雪瑶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起,一股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荡,大手向下抚摸着她的香臀,并轻轻的揉捏着,陆雪瑶的香臀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带给六郎极大的享受。   陆雪瑶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令六郎的心不由得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袭白纱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紧紧的,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   “雪瑶,这一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   六郎低下头,却看到让他欲火焚身的景象,顺着玉颈下的领口,能清楚看到陆雪瑶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乳的形状,那两颗乳头凸起,煞是清晰,无比诱人,令人想将它们含在口中尽情地吮吸。   “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陆雪瑶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两人的头挨在一起,使陆雪瑶一仰头,她那粉艳的香唇便在六郎面前,六郎将头轻轻一低,便吻上她的小嘴。   陆雪瑶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一抬头竟让六郎的侵犯加剧,不由得两眼圆睁,而六郎的脸几乎贴在脸上,令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她感觉到六郎的舌头轻轻的舔着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点着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嘴巴。   一定不能让这个小坏蛋得逞,陆雪瑶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陆雪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上摩擦,她有些明白那是什么,芳心猛地评枰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顿时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将舌头冲进她的口腔内,横冲直撞、上下搅动。   陆雪瑶的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六郎的舌头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顿时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令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五嫂!六郎贪婪地吮吸着陆雪瑶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加重力道,另一只手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摸索。   陆雪瑶那香甜的舌头终于慢慢地回应着六郎的热情,虽然羞涩的一点,却让六郎倍觉兴奋,心想:五嫂终于向我投降了,不由得更加卖力。   “嗯……”   陆雪瑶一声轻哼,她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香舌附和着六郎的侵袭,甚至主动出击,向他索取。一双小手不知何时攀上六郎的肩膀,轻轻的摸索,直到喘不过气,她才从他口中退回来,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的脸庞不由得低下去。   “六郎,我是你嫂子啊。”   陆雪瑶将头埋在六郎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白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雪瑶!我和你是真心相爱,五哥不应该横刀夺爱。”   六郎的话,让陆雪瑶芳心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抬起头来,那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令六郎不由得珍惜这朵珍贵的鲜花。   “别怕,我会说服所有人,让你做我的妻子。”   陆雪瑶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六郎在陆雪瑶口中恣意地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那销魂的味道诱人,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六郎!”   在六郎的爱抚下,陆雪瑶逐渐沉醉在那快感中。   六郎的大手隔着那洁白的罗纱滑入陆雪瑶的臀瓣间,中指点了一下她的幽谷。   陆雪瑶顿时浑身一颤,美目微蹙,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六郎不要,不要碰那儿,好难受!”   六郎捧起陆雪瑶的脸颊,抚着她的脸颊,望着她的眸子:“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默默地看着六郎,没有说话,不过六郎知道她心中已经放弃一切抵抗。   六郎将陆雪瑶抱起来,吹灭灯火,走向大床,接着将陆雪瑶放在秀榻上,并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   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六郎吻上陆雪瑶那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索。   “哦……”   陆雪瑶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   趁陆雪瑶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地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揉捏着那浑圆坚挺的玉乳。   那从未被人玩弄过的酥胸被攻占,令陆雪瑶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随着六郎不断地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她的双峰不太丰满,却异常坚挺,虽然躺着,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不由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地玩弄,拇指和食指捻着她的乳头。   六郎慢慢脱下陆雪瑶的白衫和翠绿的肚兜,双手覆上圣洁的双峰。   “雪瑶,它们好美!”   陆雪瑶顿时浑身一颤,她只感觉到两只玉乳被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使劲地搓揉着,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觉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啊!”   陆雪瑶一声惊呼,原来六郎将她的玉乳含在嘴中,随着他吮吸着乳头,她觉得玉乳急剧地膨胀,特别是乳头胀得仿佛要喷出水来。   陆雪瑶身子顿时剧烈的颤抖,在六郎的爱抚下,她迎来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她双腿夹住六郎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哽咽着叫道:“六郎!不要!不要摸那儿!”   六郎也不着急,他将在她裙下的手拿回来,专心地侵犯她的酥胸。   陆雪瑶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六郎的玩弄。她对六郎的放纵更加激起六郎的激情,将她的玉乳当成最可口的美餐,放在嘴中仔细地品尝。   在六郎的爱抚下,陆雪瑶忍不住情动,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六郎的头搂在她的双峰间,贴在她浑圆的玉乳上。   六郎脱了衣服,伸手紧紧地搂着佳人,两人赤裸相拥,分外亲密,六郎低下头,吻着陆雪瑶,柔声问道:“可以吗?”   此时陆雪瑶已春潮泛滥,一张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听六郎这么问,羞涩地在六郎怀里点了点头。   得到美人的默许,六郎的双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轻轻地爱抚,龙枪顶上神秘地带,正要向前推进时,却发现陆雪瑶的表情有些奇怪,表面上看起来享受,不住发出销魂的娇吟,但暗地却颇为紧张,一对玉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红扑扑的俏脸亦有一丝担忧的神态。   六郎怜惜地道:“雪瑶,头一次,会有些痛。”   陆雪瑶点了点头,娇羞地道:“这是第一次,所以有点儿怕。”   六郎附到雪瑶耳边,温柔道:“不用怕,痛是短暂的,不要害怕!”   陆雪瑶红着脸点了点头,含羞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爱怜雪瑶的处子之身,六郎对她更加温柔,为了不让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六郎用最轻柔的方法进入她的身体,嘴巴也没有停下来,在她俏脸上轻吻以减轻她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去,接踵而来的便是令人舒服的快感,此时的陆雪瑶才真正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两人合而为一的亲蜜感觉与一股股在体内爆发出来的快感使雪瑶放弃刚才的矜恃,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娇躯更不自禁地迎合着六郎。   六郎继续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的过程中,他明显地感觉到有一种开垦荒地般的快感和成就感!紧闭的穴肉,随着龙枪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   陆雪瑶的感受也随着六郎的动作而开始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逐渐开始享受插入的快感。   终于龙枪顶到陆雪瑶的花心,六郎停止动作,问道:“雪瑶,已经顶到你的花心,你是不是感觉到爽了?”   陆雪瑶的脸不由得羞得通红。   龙枪在陆雪瑶的幽谷中来回地抽送,龙枪接触到她稚嫩的肉壁,令六郎的欲火更加高涨,抽送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此时陆雪瑶开始享龙枪带给她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阵阵哼声。   在六郎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被诱发起热情的陆雪瑶忘我地痴缠着六郎,直至两人从高潮中得到快感后,两人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陆雪瑶伏在六郎的胸膛上轻轻地娇喘,一边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边甜蜜满足地道:“原来男女间的滋味是这样,雪瑶真的很快乐、很幸福!”   六郎又问:“雪瑶,除了快感外,你还有什么感觉?”   陆雪瑶想了想,道:“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象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涌进我体内……”   六郎抱住陆雪瑶,笑道:“那是我借助男女合体,将我的七元真气渡给你。”   陆雪瑶道:“六郎,凡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接着娇羞的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雪瑶爱死你了。”   一夜温馨后的清晨。   六郎在甜梦中忽然感觉到脸颊正被人温柔的轻抚着,舒服地“唔”了一声,才缓缓睁开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眼睛的便是痴痴看着自己的陆雪瑶,只见她玉颊朱唇,秀发因睡醒而有点凌乱,一副娇羞、慵懒的动人美态,再加上她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一只玉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美景,六郎被陆雪瑶此时的表情迷得情不自禁,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问道:“雪瑶,这么早便醒了?不睡多一会儿?”   被六郎压在身下,陆雪瑶这一次没有挣扎,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不睡了,看着你睡也很有趣!再说,今天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吗?”   六郎朝陆雪瑶微笑道:“小亲亲,你居然还惦记着我的大事,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让我再疼你一会儿。”   陆雪瑶娇羞道:“小坏蛋,只要你喜欢,雪瑶……愿意啊!”   听陆雪瑶的语气满是喜悦,六郎高兴道:“雪瑶,看来你的心情很不错呢!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陆雪瑶向六郎甜甜的一笑,双手勾着六郎的后颈,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六郎一听,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讶然道:“啊?我有这么大的魔力吗?是不是因为要和我一起上战场,才高兴得这个样子?”   雪瑶仍是笑吟吟的望着六郎,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说着,用柔嫩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背肌。   六郎被陆雪瑶的柔情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低下头吻着那诱人的朱唇。   一番唇舌交缠,六郎放开陆雪瑶灼热的檀嘴,一边轻轻吻着她动人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雪瑶你的魔力才真的厉害呢!你看,我现在不是被你迷得飘飘然?”   雪瑶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媚笑道:“那是你的定力不够,可不关我的事。”   六郎见陆雪瑶满脸春意,从他醒来后便有意无意地挑逗他,心里虽觉得奇怪,但在这无比诱人的诱惑下,他哪有时间去深究原因?整个心神早己移到身下那动人的胴体上,一双手也开始在她身体上活动,笑道:“雪瑶终于春心动了?一大清早便来色诱我了?”   而陆雪瑶只是用一双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六郎,美丽的胴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像是在鼓励六郎进一步行动。   六郎早已欲火高涨,现在被陆雪瑶存心引诱下,更加不得了,大手滑入她襟内那丰盈娇嫩的胸脯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陆雪瑶亦是欲火焚身,在六郎那肆无忌惮的爱抚下,俏脸像喝醉般艳红,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兴奋的胴体像条水蛇般扭动,不住与六郎的身体摩擦着。   六郎温柔的抱紧陆雪瑶那玲珑剔透的胴体,只见她白晰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六郎的一对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来到陆雪瑶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着,大嘴在那娇嫩的双峰上不住地亲吻着。   在六郎的爱抚下,雪瑶早已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像是在鼓励六郎要他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   六郎忍不住在陆雪瑶椒乳的蓓蕾上咬了一口,这地方本就敏感异常,被六郎这一挑逗,陆雪瑶忽然“啊”的发出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舒适享受之意。   六郎亲吻着那玉乳,笑道:“要不是我,你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呢。”   雪瑶微睁美目,不依道:“小坏蛋就是喜欢取笑人家!”   六郎道:“看我的小亲亲,我不管你哪行啊?”   说着,含着陆雪瑶那娇嫩的耳珠。   雪瑶被六郎逗弄得“啊”的一声娇吟,呢喃道:“雪瑶以后听话就是……”   六郎作恶的大手移到陆雪瑶的私处轻轻爱抚着,发现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六郎顿时兴奋地将龙枪送过去!在雪瑶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下进入,在陆雪瑶一浪接一浪的挑逗、鼓励的畔吟声下,六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身下的陆雪瑶,两人的情欲都达到顶点,开始迎合着对方。   云收雨散后,雪瑶像只绵羊般躺在六郎怀里,一边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一边娇声道:“六郎你以后会经常这样疼爱雪瑶吗?”   六郎笑道:“看你说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不疼你行吗?我还指望你给我们杨家生儿育女,光大门霉呢!另外,今后我行军打仗,贤妻你可要多多扶持我才行啊。”   陆雪瑶娇羞道:“到时候还需要看情况斟酌才行。还有回家后,我要怎样面对你五哥?”   六郎又爱惜的亲了陆雪瑶一下:“雪瑶,这些你先不要管,由我来办,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 第八章一龙飞双凤   三天后,招募的新兵人数终于过千名,令六郎十分高兴。   六郎住在陆家庄,白天忙于公务,晚上与陆雪瑶恩爱缠绵,陆雪瑶不像沈灵梅放荡不羁,但是她的柔情和矜持,更给六郎一种难以忘怀的激情,每当六郎要陆雪瑶按照合欢九法摆出那些羞人的姿势时,陆雪瑶都会含羞带怯地照做,当六郎的龙枪深深插入她的花心时,陆雪瑶会禁不住低吟、叫好、讨饶,两人花样百出,抵死缠绵。六郎十分喜爱陆雪瑶的娇柔,爱她那雪白细腻的娇美胴体。   昨天晚上又是一夜风流,六郎在这位温柔恬静的五嫂身上要了六次,这也是这几天以来最为频繁的一夜,其中有两次还是陆雪瑶用迷人的檀口帮助六郎品箫而出。技术虽然粗糙,但是那种生硬和生疏,代表纯洁,六郎对陆雪瑶十分满意。   六郎正在校军场训练新兵时,沈灵梅从凤凰城赶过来。   见面后,六郎问:“二嫂,来这里是为了公务还是私事?”   沈灵梅见四下无人,便在六郎腰下狠狠地捏一把,低声道:“公私结合,你这小坏蛋,只顾在这里逍遥快活,早把嫂子给你的好处忘得一干二净了?”   六郎坏笑道:“不是啊,昨天晚上,我还跟雪瑶念叨二嫂的好呢。”   沈灵梅惊愕道:“六郎,你将我们俩的事,说给雪瑶知道了?”   其实六郎还没有将和二嫂的事情告诉陆雪瑶,但是他还是说:“是啊,二嫂,你和五嫂的关系要好,又是你撮合我们俩的好事,哈哈,我岂能忘了你,今天晚上,我们就来个一龙双凤,说实话,你们俩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呢。”   六郎对着沈灵梅暧昧地一笑。   沈灵梅不服气地说:“小坏蛋,休要猖狂,我就不信我们俩联手制服不了你,一定让你精尽人亡。”   陆雪瑶从远处走过来,隐隐听见六郎和沈灵梅,却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二嫂,说什么呢?要我们俩联手?”   沈灵梅笑着陆雪瑶道:“雪瑶,你说我们俩联手,能不能收拾这个小色狼?”   陆雪瑶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六郎见沈灵梅说得太露骨,在校军场被士兵听到有失身份,于是就说:“这事,回家再说,二嫂,你来这里还有何事?”   沈灵梅说:“其实也没啥事,主要是梦萝,每天都玩命地操练新兵,我也要跟着受罪。唉!你这个姐姐,只要是军事上的事,总是过于认真,也不想想马上就要成贵妃娘娘,还这样玩命做什么?我嫌累,就找个理由来这里看你们俩了。”   六郎叹道:“我四姐做事就是一丝不苟,这一点比你强多了,原来你来这里是开小差啊?”   沈灵梅赶紧道:“也不全是,我在家寻思,马三公子会不会跑到黑风寨啊?为何这几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   陆雪瑶急道:“你们俩去,我也不放心啊!干脆咱们一起去,反正这群新军很听话,我将他们安排一下,咱们这就动身。”   陆雪瑶果然是雷厉风行,一会儿工夫就将新军安置妥当。   六郎三人向手下打听黑风寨的方位和基本情况,在吃过午饭后,六郎就将食物打包,带到身上以备晚上食用,三人便一起赶往黑风寨。   等到六郎三人到了黑风寨,才知道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黑风山虽然不高,但三面都是峭壁,根本无法攀登,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寨,但那条路却有三道寨门,每道寨门不仅有重兵把守,而且箭楼上面还有一、两门火炮镇守。   六郎骂道:“这群山贼搞得还真复杂,眼前这种形势,咱们还可以进去探明白吗?”   沈灵梅道:“现在是不行,等晚上再说吧。”   陆雪瑶道:“二嫂是南华御剑出身,南华御剑的虚灵术十分厉害,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六郎还是觉得不妥,三个人就隐藏在黑风寨对面的树林,正好树林有间荒废的山神庙,能避风雨,将马匹系在庙后,六郎打开包裹,将那些食物掏出来,摆在地上。   沈灵梅道:“你刚吃过饭,又饿了吗?”   六郎摇头笑了笑,将纸包里的花生米一堆一堆地摆开,道:“在军营中,我顺道还打听到,这一带,除了黑风寨的势力,还有马王敦和樊家岭两股山贼,这两个山贼的势力也不小,加在一起也有四千人,我在想,如果能将这些山贼收编的话,那可是意想不到的人力,再加上我们的新军,凑上一万名大军应该不成问题。”   说完,将那三堆花生米拢到一起吃起来。   陆雪瑶笑道:“你都成剿匪大元帅了,这行吗?”   沈灵梅道:“是啊!这可都是顽匪,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什么事他们干不出来?要收编他们,有点难。”   六郎不急不徐地说:“可是我详细问过,这儿的山贼,聚集在一起只不过是最近两、三年的事,他们的势力扩充差全是因为这两年的战争所导致,而且山贼大多都是穷苦百姓,虽然也跟着匪首做打家劫舍的坏事,但是只要干掉匪首,这些人还是很容易收编。”   沈灵梅也拿一颗花生米吃下去,道:“六郎,我们相信你,天黑后,我就去黑风寨探虚实。”   六郎道:“二嫂,千万要切记,不可轻敌、不可独行专断,只要你探明匪巢的兵力部署情况,看马三公子在不在黑风寨,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回来后,大家商议之后,再行定夺。”   沈灵梅道:“我知道了。”   陆雪瑶道:“二嫂,我和六郎留在这儿接应你,万一被敌人发现了,打不过,你就跑回来啊。”   沈灵梅笑了笑,说:“就依你。”   天黑后,沈灵梅动身前往黑风寨,六郎和陆雪瑶在这边静候消息。   沈灵梅一走,六郎就不老实了,将陆雪瑶抱到怀里,笑嘻嘻地说:“雪瑶,你冷不冷?”   陆雪瑶脸红道:“你啊!大夏天的,我怎么会冷?”   六郎却搂着陆雪瑶的纤腰不放,道:“看我冷热都说错了,雪瑶你热不热?”   陆雪瑶抓着六郎的手道:“我不热,这荒郊野外,让人看见怎么办?”   六郎道:“我去把大门关上。”   陆雪瑶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这会儿工夫也想来啊?回头,二嫂撞见我们如何是好?”   六郎关上门,笑道:“我们先热身,等二嫂回来,我给你们俩来个一龙双凤。”   陆雪瑶羞红着脸说:“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龙和凤的,难听死了。”   六郎心中有数,偷偷摸出穿越带来的烈性春药,放入酒壶,心道:今天我也要尝一尝美国佬的东西,我们三个今晚一起疯狂一把,那滋味一定错不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传来沈灵梅的声音。   陆雪瑶去开门,看到沈灵梅面露喜色,问道:“二嫂,是不是有好事啊?”   沈灵梅道:“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六郎连忙拉着沈灵梅坐下,道:“二嫂,看你高兴成这样,快点说嘛。”   沈灵梅道:“黑风寨的情况大致是这样,原来这儿有个大当家,名叫艾虎,他有两个兄弟,王金刚和李旋风。可是在一个月前,这山寨发生变化,不知哪来的一股势力,吞并原有的黑风寨。现在的头领名叫古天雄,听说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他和马三公子打得火热,马三公子是最近才来山寨。”   六郎道:“匪首很厉害?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沈灵梅道:“你们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这几天山寨抓了不少良家女子,可是大寨主还是嫌少,就令艾虎三个人继续去抓,可是今天艾虎带回来的几个女人,古天雄却是一个也看不上,为此将艾虎大骂了一顿,艾虎憋了一肚子气,和几个兄弟商议想干掉古天雄,结果他们商议这件事的时候,被我撞见了……”   六郎拍手道:“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二嫂,你真是奇功一件啊!”   陆雪瑶点头说:“原来山贼想要窝里反,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啊?”   沈灵梅接着说:“明天艾虎等人要去打劫,他们的目标是绥阳镇。”   陆雪瑶道:“那我们就在绥阳镇下手,先收服这几个家伙,他们不是和古天雄有矛盾吗?就利用这个,策反他们帮助我们拿下黑风寨。”   六郎点头道:“这个主意太好了。二嫂、五嫂这可值得庆祝一下啊。”   沈灵梅道:“好啊,我正好口渴了。”   六郎笑道:“当然,不是都准备好了吗?我带来的酒,还一口都没有喝,就等二嫂回来。”   沈灵梅笑道:“我正好饿了,快拿出来给我吃。”   六郎狡猾地笑了笑,又将那个包裹打开,将食物和酒壶摆出来,三人边吃边聊,最后沈灵梅有点醉了,摇着手道:“六郎、雪瑶,我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   六郎笑道:“不行啊,二嫂今天奇功一件,这些酒全部要喝完。”   沈灵梅拈着长发,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真的喝不了多少。”   此时陆雪瑶星目迷蒙、身形摇摆不定,指着沈灵梅道:“二嫂骗人,你明明没有醉,昨天你还舞剑给我看呢。”   沈灵梅道:“雪瑶!我没醉,是你醉了,哈哈,我昨天哪里有舞剑给你看?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六郎仑中好笑,看她们俩都醉了,道:“二嫂,都说南华御剑的剑术精妙,不如你舞给我们看啊!”   沈灵梅酒意正盛,听得此话,顿时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万一我要是脚下站不稳,要跌倒时,六郎你可要记得扶我啊!”   六郎道:“那是当然。”   说完后,就觉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闪见沈灵梅手中持着四把长剑,长声吟道:“南华彩绣捧玉钟,少年拼尽醉颜穷。长歌舞尽楼心月,唯有御剑别样红……”   沈灵梅手中剑锋亦随之盘旋,虽不急,但是内力颤动剑刃,顿时嗡然作响。   趁着酒兴,四把御剑犹如杂耍,陡然起舞,彩袖飞展,弹指错落,指力凭空弹上青锋,鸣声震发,悠悠回荡,仿佛波涛叠浪,以空弹长剑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转折自如,以武学化入乐律中,竟能大臻神妙之境。   沈灵梅这番舞剑,六郎和陆雪瑶听得心旷神怡、兴味盎然,看那剑光来去若神,虚空弹剑,铮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驰,六郎真想不到南华御剑的剑术如此赏心悦目,让人越看越想看下去。   只听沈灵梅一边舞剑,一边续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在吟到“名”字时,沈灵梅突然收住脚步,四把御剑全收入手中,身子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六郎见状赶紧上前扶住沈灵梅,道:“二嫂,你真的醉了!”   沈灵梅摇了摇头,脸色娇红,朝着六郎摆了摆手,道:“我没醉,雪瑶才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着了。”   六郎看沈灵梅已醉得摇摇欲坠,索性将她横抱起来。   沈灵梅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六郎你要做……做什么?”   六郎轻声道:“你喝醉了,我抱你去睡。”   沈灵梅“嗯”了一声,身体扭动着,含糊不清地道:“好,六郎我要睡觉……”   六郎邪恶的笑了笑,抱着沈灵梅来到陆雪瑶身边,此时陆雪瑶的眼睛已经睁不开,身子却如蛇般缠上来,喃喃说道:“六郎,快些来啊!”   陆雪瑶扑到六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点嘛!”   此时六郎也有了三分醉意,他知道酒中放了二十一世纪进口春药,那催情已经起了效果,这美国佬的东西还真管用啊。六郎只觉得龙枪无比坚挺,硬胀得难以忍耐。   六郎侧过头,见怀中的沈灵梅醉态可掬,搂着自已没有松手之意,还有陆雪瑶伏在身上,令他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至极,便忍不住厮磨几下。   陆雪瑶虽然醉了,但还很是敏感,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呻吟了几声。   六郎心神一荡,情不自禁抱住陆雪瑶,吻着她的双唇,听她发出含糊的娇吟。   这时沈灵梅趴到六郎的背上,醉醺醺地细语着:“六郎,陪我……睡觉……”   听着沈灵梅的倾诉,六郎不禁心跳加快,离开陆雪瑶的唇,转身让沈灵梅过来,使她们躺在一起,自己则蹲在两女间,看了看沈灵梅,她在昏醉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微喘息,风韵更添妩媚;再看了看陆雪瑶,俏丽的脸蛋透着迷惘,眼神蒙眬,越发惹人怜爱。   六郎越看越兴奋,加上酒意上涌,更觉得燥热如火,情欲已被勾起,当下侧过身,开始脱沈灵梅的衣服。   沈灵梅已经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六郎帮她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很快地,六郎便脱光沈灵梅的衣服,看着那赤裸的胴体,原本晶莹如玉的肌肤,因酒醉而染红,显得格外娇艳。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二嫂,我来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玩玩你这迷人的小妖精。”   说着,六郎的手就攀上那对玉乳,仔细地把玩起来。   沈灵梅醉得神智不清,虽然她知道自己赤身露体,却搞不清楚现在的处境,她纯粹出于自然反应,娇声喘息着,乳房被六郎尽情地蹂躏,私处虽然尚未湿润,但光看她那尽力地并拢双腿、不胜娇羞的模样,却已是令人遐思不断、热血沸腾。   沈灵梅一丝不挂,醉卧身畔的样子,六郎早已按捺不住,急于上前纵欲,不过六郎虽酒醉,仍对娇弱的二嫂不忘爱惜,依然珍而重之地爱抚她的肌肤,务求使她满心欢畅,一同享受亲昵时的美妙感觉。   不久,六郎的体贴得到回应,酒醉的沈灵梅无法自制,不时发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自然而然地舒展,让六郎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艳,看来非常渴求呵护。   沈灵梅这个香艳的需求,也只有六郎能替她缓解,接着六郎解下衣带,跨到沈灵梅的下身,两人的身子都不由得颤抖,然后六郎奋力一挺,使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   “嗯……呃……嗯!嗯……”   沈灵梅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   陆雪瑶虽然半醉半醒,也听到呻吟声,呆了一下,便如蛇般靠过来:“六郎,我也要!”   六郎笑道:“来吧!”   于是腾出手,将陆雪瑶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三个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六郎借着酒兴,左右开弓,尽情享受着两位美女内心深处的热情。   在沈灵梅身上得到满足后,六郎开始专心安抚着陆雪瑶。   六郎轻轻吻着陆雪瑶柔美的玉颈,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双唇上。   陆雪瑶“嘤咛”一声,迎合着六郎送上温热的双唇,与六郎甜蜜地接吻。   六郎深情道:“雪瑶,现在想要我了吧?我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一定会好好怜爱你。”   陆雪瑶闭着眼睛,点着头。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这次的吻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雪瑶的芳心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柔情密意中。   陆雪瑶一双美目紧紧地闭着,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陆雪瑶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间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   陆雪瑶“啊”的轻吟一声,香舌被六郎成功地俘获,随即六郎将火热的龙枪全力插入。   陆雪瑶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撞击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地夹紧。   此时陆雪瑶头上的紫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上。   陆雪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撞击,开始热烈地回应着,她纤长的玉臂搂住六郎的头颅,忍受着那狂野的进攻,她的手近乎痉挛般的拼命抱紧六郎的身躯,不时传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一股快意沿着六郎的脊髓传遍他的全身。   六郎在陆雪瑶体内喷射后,就倒在陆雪瑶的娇躯上昏睡了。   请续看《横行天下》4 第四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楚国军队出兵攻打凤凰城,由于六郎指挥有素,导致楚军失利,甚至还抓到林菁菁与孟芸两名女将。六郎借着拷问的名义,对她们上下其手?? 宋军乘胜追击,在天山御剑高手柴明歌的帮助下,一举歼灭楚军。六郎更救了跟楚军产生摩擦的林菁菁与孟芸,令两女对六郎暗生情愫。 第一章攻略   隔天一早,六郎悠悠醒来,只觉得喉咙干燥,还有些头痛,身上觉得有种温暖、柔软的感觉,正是陆雪瑶。   此时六郎感到宿醉,头脑仍昏昏沉沉,他按了按额角,游目四望,只见沈灵梅横卧在旁边,晨曦在她那赤裸的肌肤洒上温润的光泽,清秀的脸蛋上微微带着笑意,犹是好梦正酣。   直到阳光照进来,沈灵梅才悠悠醒来,睁眼看了屋中的情景一眼,顿时惊慌失措,弹起身子,颤声道:「六郎,你……我……」   她马上抓着衣服盖到身上。   沈灵梅这一叫,陆雪瑶也醒了,见到六郎和自己的模样,还有沈灵梅赤身裸体的场景,然而陆雪瑶却没有说话,只是推开六郎的怀抱,穿起了衣服。   六郎装糊涂,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干什么了?」   沈灵梅抱着衣服羞愧难当地道:「六郎,你……她……」   六郎想了想,说:「我们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可能都当是在家中,就脱了衣服睡了吧?好像没有做什么啊!」   陆雪瑶幽幽说道:「六郎,你这小坏蛋,昨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喝醉了,你有没有趁机占我们的便宜?」   六郎拍了拍脑袋,说:「我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记得了。」   陆雪瑶愤恨地看了六郎一眼,明知道他有可能装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怪昨天晚上自己太贪杯。   沈灵梅红着脸,穿好衣服:「算了,军务要紧,我们还是赶紧去绥阳镇,回头再和这小色狼算帐。」   六郎哈哈笑道:「时间不早了,照原计划,咱们马上赶往绥阳镇,去堵艾虎他们。」   两女点头,六郎三人随即骑上战马,直奔向绥阳镇。   到了绥阳镇上后,六郎三人先找间茶楼填饱肚子。   六郎说:「绥阳镇这么大,我和五嫂也不知道艾虎的模样,二嫂,就全靠你了。」   沈灵梅说:「我知道!」   六郎又道:「可我总觉得这样等不是办法,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沈灵梅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六郎道:「有个办法立竿见影,就是委屈二嫂换身衣服,装成一般妇女,然后专门往人少的地方走,这样就符合艾虎他们的条件,我们要抓他也就容易了。」   沈灵梅道:「你这是拿我当饵啊?」   六郎笑道:「可是这办法很管用啊!再说,我和雪瑶会一直跟在你附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沈灵梅怒道:「我堂堂南华御剑才不怕那几个山贼呢。」   六郎道:「那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对面铺子买套衣服换上,另外你的剑壷也不能带,让雪瑶帮你拿着,我相信艾虎他们一看见你,肯定会动手。」   沈灵梅哼了一声,便离开茶楼,要买套衣服换上。   陆雪瑶沉着脸,问道:「六郎,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啊?」   六郎故作无辜地说:「雪瑶,我当时醉得很厉害,不过我倒是记得和女人做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真心永远都不会改变。」   陆雪瑶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道:「你是不是跟二嫂也一起那个啦?」   六郎嘿嘿一笑,道:「这可说不准,或许二嫂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醉,她的武功那么好,怎么醉呢?」   陆雪瑶实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欲火焚身,被六郎的龙枪一连挑翻好几次花心,那种酥麻的感觉至今还回味无穷。心想:这个小冤家,看来我今生今世摆脱不了他了。难道二嫂昨天晚上也和我一样?陆雪瑶开始怀疑六郎和沈灵梅之间早就有了私情。   六郎又道:「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尤其你非要不可,我还说二嫂在身边,不要吧!」   陆雪瑶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我真的这么说了?」   六郎认真地道:「这还有假吗?」   陆雪瑶脸一红,道:「后来呢?」   六郎笑道:「趁二嫂熟睡时,我们就好了啊!」   陆雪瑶又生气地道:「那好了不就完了吗?你干嘛还非得拉二嫂下水?」   六郎道:「我本来没有想那样,可是你……你兴头一上来,就叫个不停,结果把她吵醒了,大概酒醉后她也迷糊得厉害,看到我们好当然受不了,于是就加进来了。」   陆雪瑶急道:「你不会拒绝吗?」   六郎笑道:「这种好事,我要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太吃亏了吗?」   陆雪瑶叹了一口气,道:「说白了还是你存心想要二嫂,但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样就将你犯罪的那东西毁了吧?」   六郎下意识护住裤裆处,道:「那可不行,咱们日后的幸福生活全指望它呢!」   此时沈灵梅已经换好衣服,在大街上向六郎挥手。   六郎见状连忙招呼掌柜结帐,并又多给了一两银子,让掌柜好生照看马匹,然后拉着陆雪瑶远远跟在沈灵梅的身后,绕着绥阳镇蹓跶起来。   依照六郎的计划,沈灵梅专找没人的地方走,当她还在想艾虎等人会不会出现时,猛然听到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回头一瞧,只见一个矮胖子领着两个手下,手中拿着一只麻袋,朝着自己罩过来。   沈灵梅见状心中一喜,来人正是艾虎。   沈灵梅一个侧步,躲开麻袋,随即飞起一脚将艾虎身边的一名手下踢倒。   艾虎见状吃了一惊,骂道:「小娘儿们,居然是个练家子,兄弟们不要怕,这回回去能交差了。」   那个被沈灵梅放倒的小子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吐了一口吐沫,道:「老大,这娘儿们真属害啊。」   艾虎哼了一声,道:「一起上!」   艾虎三个人一起扑上来,不等沈灵梅出手,六郎和陆雪瑶见状就冲上来,一人一个,很快就制服住他们。   六郎也不绑艾虎三人,只有在艾虎要逃跑的时候,给他一记重拳,但六郎也不敢太用力,生怕将这小子打死。   艾虎连着摔了两个跟头,此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口里喊着:「大爷饶命啊!」   六郎哼了一声,上前蹲在艾虎跟前道:「艾虎,服了没有?」   艾虎闻言吃了一惊,道:「爷,你认识小的?」   六郎道:「这爷前面最好加个六字。」   艾虎陪着笑,道:「是,六爷,念在小的初犯,你就饶了我吧!」   六郎道:「少废话,站起来跟我走。」   艾虎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问:「六爷,去哪里?」   六郎冷声道:「放心,没有要带你们去衙门,六爷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艾虎半信半疑地问道:「还能升官发财?」   六郎白了艾虎一眼,道:「少废话,先跟我走吧。」   艾虎三人乖乖地跟着六郎来到茶楼,六郎将茶楼的客人全部赶走,又赔给掌柜几两银子,道:「掌柜的,本将军要借用你的茶楼做公堂,你不介意吧?」   掌柜恭敬地道:「爷,你客气了,尽管使用,如果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六郎点了点头说:「先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待会再上来。」   掌柜闻言告退,下去安排酒席。   艾虎惊喜道:「六爷,还请我们喝酒吗?」   六郎将脸一沉,道:「那得看你的表现,要是表现不好,就别说喝酒吃肉了,先将你送进大牢,吃顿板子再说。」   艾虎连忙摆手道:「六爷,小人谨尊你的吩咐,不管你说什么,小人都会照办。」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知不知道六爷是什么人?」   艾虎上下打量了六郎几眼,笑道:「六爷气质非凡,想必是在凤凰城做官的吧?」   六郎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六爷乃是大宋杨令公之六子,镇南上将军。」   艾虎吃了一惊,看着六郎道:「原来是杨家将六将军,怪不得身手不凡!」   六郎道:「不许胡乱拍马屁,我先问你,你为什么当土匪?」   艾虎忙道:「回禀六爷,小人家里穷,这两年因为打仗,种不成地,没有吃的,只能四处抢着吃,总不能活活饿死啊。」   六郎骂道:「你就不会干点别的吗?」   艾虎挠了挠头道:「小人除了有一身力气,别的什么也不会。」   六郎点头说道:「我打听过,你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是为什么非要做这些抢劫良家妇女的勾当?难道你家中就没有妻子姐妹?」   艾虎为难地道:「六爷,俺也是没有办法啊!这都是别人逼我做的。」   六郎道:「你不是当家吗?还有谁能逼你?」   艾虎道:「六爷有所不知,前阵子我们山寨来了个和尚,我见他很能打,就收留了他,岂料他竟在山寨暗自结党营私,串通了一帮弟兄,夺了我的位子,而我打不过他,只好听他的。这个家伙不仅心狠手辣,武功还真他妈的邪,全山寨的人都服他,我也只好忍气吞声做二当家……」   六郎点了点头,道:「艾虎,还算你老实,其实你们山寨的情况我早就清楚,你说的那个和尚叫古天雄,对不对?」   艾虎连忙点头,道:「对,是叫古天雄,六爷,你都知道了。」   六郎摆了摆手,让沈灵梅和陆雪瑶坐下,也让艾虎和两个手下坐下,吩咐掌柜上菜,令艾虎受宠若惊。   六郎道:「艾虎啊!有句话叫宁为鸡口,不为牛后。你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   艾虎愤恨地说:「古天雄这狗娘养的,真不是东西,老子真想将他收拾掉,就是怕打不过他,另外那小子最近还和马三公子勾搭上……马三公子是楚王后裔,他被你们杨家将大败后,一心想光复楚国。」   六郎道:「这我都清楚,那你们抢女人干什么?」   艾虎说:「这些天抢来的民女都是给古天雄这王八蛋练功用的。这王八蛋外表是个和尚,实际上是个淫贼。」   六郎敲了敲桌子,道:「太猖狂了,到我们地盘上抢女人练功。艾虎,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现在六爷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啊!」   艾虎闻言眼睛一亮,眼睛直视着六郎,眼神里露出惊喜,道:「六爷,你想让俺跟你做?」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呢?」   艾虎是个机灵人,立刻跪到地上道:「小人愿意跟随六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随后狠狠瞪了那两个小弟一眼,道:「牛大、牛二,还你妈的杵着干嘛?」   牛大、牛二闻言跪下,给六郎磕头。   六郎让艾虎三人起来,道:「我现在正在这里整编新军,你们可知道?」   艾虎道:「知道这里在募兵,但不知道是六爷的旗号,若不然早来当兵了,另外像我们这些人若是不知道六爷的脾气,还真不敢来呢!」   六郎又道:「你们知道弃暗投明就好,咱们商议一下,干掉这个古天雄,将被困的女人救出来,并将黑风寨的那些兄弟全都收编,让他们吃皇粮当兵,多好啊。」   艾虎闻言乐得喜笑颜开,道:「六爷,俺家从来没有做官的,八辈子都是贫民,俺真要是当官,那可是光宗耀祖。不行,我得谢谢六爷。」   说着,又要磕头。   六郎道:「大丈夫知道建功立业就好,跟着六爷保证你们不会吃亏。这样吧,现在我正式任命艾虎为新军大都统,而你们俩做副职,一会儿就走马上任。」   艾虎三人一听,顿时又磕起头,艾虎还问:「六爷,这大都统是多大的官啊?」   六郎也不知道正式军职有没有大都统,于是笑道:「这个大都统,和易县的知县差不多,你现在寸功未立,先干着,以后立了战功,我再奏请皇上给你官爵。」   艾虎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牛大、牛大更是感激涕零。   六郎让艾虎三人起来,接着道:「你们先不要高兴得太早,先把这关键一战打好才行,要是连黑风寨也打不下来,代表你们全是废物,那还是早点回去种地吧!」   艾虎道:「六爷,我们听你的,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六郎道:「计划我都想好了,你既然是以前的当家,在山寨应该有自己的一帮势力吧?」   艾虎道:「这个不好说,不过只要我带头,应该有一部分兄弟会跟着我。」   六郎说:「这就好,现在咱们先吃饱喝足,回头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吃饱喝足后,六郎让艾虎暂且回黑风寨监视寨中马三公子和古天雄的情况,一有消息,马上向他汇报。   六郎又问:「艾虎,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古天雄会不会为难你?」   艾虎道:「大不了挨顿臭骂,我已经习惯了,不过六爷,你可要尽快攻打黑风寨,以免夜长梦多。」   六郎说:「我知道,稻收已经开始,现在各地的粮食都陆续运往凤凰城,我在这里屯兵,就是为了提防黑风寨,只要他没有动静,我就暂且让他们多活几天,等到各地的粮食收割完成后,再一举剿灭黑风寨。」 第二章月夜树梢上偷情   过了五天,六郎在陆家庄共征募两千名新军,就在六郎准备返回凤凰城的前一天,他接到艾虎的密报。   艾虎在信中指出,这几天马三公子准备偷袭凤凰城,但目前还没有确定是哪一天,请六爷做好准备。   六郎随即对陆雪瑶和沈灵梅说:「看来马三公子忍不住了,他知道光抢粮食没有用,所以他想消灭我军在凤凰城的驻军。看来他的想法和我差不多,都想将对方置于死地。我们马上回去做准备。」   回到凤凰城后,六郎召来所有人,分析当前的情况。   顾大人说道:「六将军,现在我方军民正在相互配合,进行稻收,目前凤凰城的屯粮已有三分之一满。一旦马三公子来偷袭,必定会放火,我已经命令军士准备许多灭火之物。」   六郎点头道:「做得好。另外,我想一旦敌军偷袭,他们会攻打凤凰城哪个城门?」   陆雪瑶道:「这个还不确定,那我们要分兵据守四门吗?」   六郎摆了摆手,问顾大人:「现在粮食集中在哪里?」   顾大人道:「回六将军,我们新收来的粮食都集中在东门。」   六郎想了想,说:「如果贼兵偷袭,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很有可能已经摸清楚我军的屯粮地点,我建议将我们的屯粮移到北门。」   顾大人道:「六将军高见,我这就去安排。」   顾大人随即下去准备,六郎对杨四姐、沈灵梅、陆雪瑶说道:「这段时间,加强警备,我要求大家务必做到人不卸甲、马不卸鞍的地步。我们四个人分成两组,分别巡视城内和城外,一旦贼兵偷袭,马上对其进行致命攻击,保护屯粮。」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六郎顾不得好好休息,便与陆雪瑶到凤凰城外的沱江畔勘察地形。   因为贼兵要想进犯凤凰城,就一定要先渡过沱江,而这附近有两座挢梁。六郎原本想在这里设下伏兵,狙击贼兵,但是又想瓮中抓鳖,将来犯贼兵一网打尽,于是取消原来的念头。   晚上,六郎与陆雪瑶决定在这里驻守前半夜,若无发生事情,再回凤凰城。   六郎与陆雪瑶来到岗上的树林,将马匹拴好,将从凤凰城带来的美酒佳肴摆上来。   陆雪瑶说:「六郎,大敌当前,还是不要贪杯了。」   六郎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说:「雪瑶,我们只顾饮酒,确实怠忽职守,不过,我们要是爬到树上去饮酒,既可以欣赏良宵美景,又能注意四周情况,这主意不错吧?」   陆雪瑶笑道:「你的鬼点子还真多啊!你这小坏蛋是不是想跟我到树上做爱?我们又不是鸟……」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在树上的滋味,我还从未尝试过,雪瑶,我们就尝一尝做鸟的滋味吧!」   陆雪瑶闻言美靥娇红,被六郎连哄带骗地爬到一棵参天古树上,正好可以将沱江畔的情况尽收眼底。   六郎将酒壶拧开,猛灌一大口酒:「真是好酒,雪瑶你也喝一口。」   陆雪瑶红着脸喝了一小口酒,两人四目相对,满腔柔情。   一壶酒不消一刻就被喝得精光,六郎随即伸手将陆雪瑶抱入怀中,酒壶也从树上掉到地上。   明月初上,月光轻撒,更将树梢蒙上一层淡白色,就像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的气息。   六郎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对陆雪瑶展开侵犯,陆雪瑶一时意乱情迷,不禁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六郎的脖子,樱唇微开,伸出香舌热吻起来。   在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触发情感便是激情澎湃,六郎紧紧拥着陆雪瑶温暖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地吻个够。   陆雪瑶双目迷离,轻轻唤着六郎的名字,与之缠绵在一起。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互相凝望一刻,又不由得吻在一起。   六郎一边笑,一边脱下陆雪瑶的衣裙:「雪瑶,就让我们在这里试一试做鸟的滋味。古人不是常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吗?我就跟你做一夜比翼鸟。」   陆雪瑶有三分醉意,笑着推开六郎:「小坏蛋,做一夜鸟?还不把雪瑶弄坏?我可受不了你的龙枪,那么厉害……」   听着陆雪瑶娇声媚语,六郎心中爱极,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那修长柔美的玉腿。   霎时,六郎只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陆雪瑶,心底的柔情越加积累,越堆越厚,瞬间溢满整个情怀。   陆雪瑶见六郎呆呆地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头轻声道:「六郎……」   六郎闻言身子一震,才回过神来,慌忙道:「雪瑶,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轮明月不知道要美上多少倍,我多么希望此情此景长留世间,只有你和我和这明媚无瑕的月色。」   此时陆雪瑶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微闭起,柔声说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看……看着人家啦!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我们还要不要做鸟?」   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六郎体会到陆雪瑶的柔情,心中再无隔阂,再听陆雪瑶口出此言,更是心弦震荡、情不自禁。   六郎连忙稳定心神,深呼吸几口气,双手轻轻搭在陆雪瑶那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陆雪瑶微闭的星眸看,深情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六郎有幸得到雪瑶的青睐,一定不会辜负雪瑶。」   说完,六郎紧紧地吻住陆雪瑶。   陆雪瑶不由得喘着气,感受到六郎搭在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接着慢慢地爬上那娇嫩丰挺的双峰……   陆雪瑶那柔美的娇躯,在娇羞的圣洁中又添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雪瑶,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听到六郎的慷慨陈词,陆雪瑶情不自禁地睁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全身,如雪玉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艳丽得让人晕眩。   激情终于再次触发!   六郎伸手捧着陆雪瑶秀美的脸,随即凑上前去,如狂风暴雨般吻着陆雪瑶的樱唇,用力地吸吮着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开,疯狂地涌入两具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   六郎将暴胀的龙枪深深的顶入陆雪瑶湿滑的最深处……   寂夜微风,绿油油的柳条沙沙起舞,轻轻摩擦着陆雪瑶那柔嫩的酥胸,两人仰头看着树梢上的那一轮明月,那月光何其妩媚、何其皎洁。   恩爱后的缠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形容的温柔。   陆雪瑶将酥软无力的娇躯轻轻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梳弄着陆雪瑶的飘逸长发,并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如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随即爱抚着陆雪瑶那粉嫩柔滑的香肩。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鸾铃声……   陆雪瑶和六郎顿时产生警戒,朝着远处看去,他们在树顶上看得十分清晰,只见一支大约五百来人的黑色轻骑兵在沱江对岸那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马蹄声惊飞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这一队人马沿着拱桥来到河边。   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镂,马队踏过河滩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山坡上停下,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就列在两人身下。   六郎和陆雪瑶意识到黑风寨的人马来了,都不敢出声,生怕被敌军发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下面的情况。   只见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个手势,四名膀大腰圆的武士策马围过来,说:「林将军,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你就下令吧!」   六郎看过去,见那名女子身上的黑色斗篷随风飘荡,露出斗篷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身材,一条宽宽的牛皮板带勾勒出她那纤细的腰肢,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她明亮的双眸闪出一股杀气,说:「前面就是宋军的细柳粮仓,诸位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大家冲上去摧毁宋军的粮仓,马三公子在黑风寨大营已经准备好庆功宴,还有数不清的美女等着你们享用,大家冲啊!」   六郎心中一凛:这不是林菁菁那丫头吗?怎么会跟黑风寨的人马混在一起?   六郎仔细一看,发现林菁菁身边还有一名玄衣装束的女将,正是她的大嫂孟芸。   六郎对这两个人有很深的印象,毕竟他占过她们俩的便宜,尤其是孟芸,还被他弄得高潮,心想:这姑嫂俩是自动送上门来,这一次抓住你们俩,六爷我决不会轻饶。   林菁菁言罢,从腰中抽出宝刀,率队朝着数里外的凤凰城东门冲去。身后四名副将各舞一柄狼牙棒,打着呼哨朝着凤凰城直扑过去。   陆雪瑶道:「不好了!贼兵用轻骑兵无声无息地偷袭,看来他们这次不是抢粮,而是要摧毁粮仓,快去阻止他们。」   六郎说:「不就五百来人吗?我们有备无患。」   六郎两人赶紧整理衣服,悄悄来到树下,牵了马匹尾随这一队轻骑兵,直奔凤凰城。   黑夜沉沉,林菁菁一马当先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冲下山坡朝着粮仓飞奔。   守城的宋军发现敌军偷袭的时候,五百名战骑已经来到面前,顿时叫喊声、铜锣声连成一片。   此时林菁菁用力跳离马背,腾空的同时持弓搭箭,弓弦响过,六枝雕翎箭一同射出,箭无虚发,随即六名宋军在哀叫中倒下去。   正在巡城的杨四姐在远处看得清楚,心道:敌军终于出现!竟然又是这丫头,南唐好大的胆子,居然公开袭击我军的屯粮。   林菁菁和孟芸两名女将率先登上城墙,凤凰城的城墙并没有太高,林菁菁一带头,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副将跟着跳上去,与巡城的大宋士兵混战在一起,那五百余轻骑兵果然都是武术高手,冲到城下后或直接跃上城头,或用爬城索向上攀爬,但也有的刚爬到一半,就被守城宋兵用弓箭射杀,吊在城墙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人乃是同胞兄弟,都是古天雄的心腹爱将,杀上城墙后,靠着强壮的身体和沉重的兵器冲开一条血路,使后续部队成功攀上城墙,不顾一切地朝着不远处的粮仓靠近。   此时宋军如潮水般涌上来,势必要制住这群偷袭粮仓的人。   林菁菁手持宝刀,孟芸手提宝剑,两女十分勇猛,身先士卒,一路所向披靡。   林菁菁大喊着:「杀!都给我冲。」   林菁菁手下的四名副将全是勇冠三军,这四人都是楚国猛将,手中的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他们素以神力着称魔家四将,四根棒子都重逾千斤,其狼牙棒激出的劲风让阻挡的宋军呼吸不畅,气魄逼人。   眼看围堵的宋军一个个倒下,贼兵已经接近粮仓不到一百步之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贼兵干脆将手中引燃的火把朝着屯粮扔过去,然而距离太远,并无法烧到屯粮。   此时顾大人伙同沈灵梅已带兵赶到,与悍敌撞在一起,凶狠地厮杀起来。   魔家四将见到有宋军将领出战,便舞着狼牙棒朝着顾大人围攻过来。   顾大人面对这沉重至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得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龙九式强横?」   说话间,一道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道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蛟龙出海的威势凌霄破出,手中的量天剑洒出九道寒芒,棒剑相交,直接硬碰硬,随即魔家四将手中的狼牙棒竟然被剑光削掉无数片,向四周暴散。   而顾大人的剑在一招击退魔家四将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圏耀虹,冷电飞空,幻化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顿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剑影向魔家四将及攻上来的敌人聚合绞杀,贼兵冲锋的势头立即被震慑住。   林菁菁带来的贼兵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击受阻,林菁菁唤道:「长河、落日!」   立即有两名贼兵过来回话:「将军,有何吩咐?」   林菁菁说:「你们都是三公子身边的高手,如今寸功未立,现在到了你们施展身手的时候了。」   长河、落日闻言向前冲过去,口中喊着:「兄弟们让开!」   长河落日刀枪连环配合,冲上去后无人能敌。   顾大人见状上前拦截,他武功高绝,但长河、落日的身手高强,他一时难以阻挡两人凶猛的攻势。   长河、落日的「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配合得天衣无缝,带领贼兵向前推进数十步,随即他们联手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宋军被冲得七零八落,屯粮顿时暴露在眼前。   林菁菁见状挥手,身后的贼兵心领神会,数名轻功好手手持火把及松油朝屯粮飞身扑去……   眼看屯粮就要被贼兵引燃,突然听到一声娇吒!只见最高的那堆屯粮上出现出一名女将,在月光下,英姿飒爽,宝雕弓闪闪放光,雕翎箭熠熠生辉。   杨四姐左右开弓,随即扑上来要烧屯粮的六、七个武功高强的贼兵被她全部射中,掉在地上,而那雕翎箭居然深入胸部后自后背露出,其中一个贼兵是头部中箭,那锋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他的头骨。   林菁菁见状,怒吼一声,拔身而起,直扑向屯粮上的杨四姐,杨四姐顺手就是一箭,却被林菁菁凌空躲过,手中的明月弯刀直取杨四姐的咽喉,两人就在屯粮上面混战。上次在江陵城外,两人交过手,加上杨四姐还记得这丫头曾经一箭差点将六郎射死,今日见到林菁菁,分外眼红,一心想要她的性命。   林菁菁也是一样,上次在江陵城外,大哥被这女子一掌打得吐血,所以今天非要将她碎尸万段不可。   然而林菁菁在与杨四姐交战几招后,发现这位看上去貌若天仙的巾帼红颜,手上的三尖两刃刀竟如此厉害,尤其她的臂力惊人。   林菁菁是练弓箭出身,她清楚想要让神弓飞速,首先需要的是臂力。在力量上,她显然不如对方,刀法不由得开始不稳。   孟芸见林菁菁不敌,急忙纵身跳上来,两个人围攻杨四姐。   沈灵梅见状怒喝一声:「贼女,休要猖狂,看我御剑的属害。」   呐喊声中,四把雪亮的御剑飞到手中,其中两口化成银链朝孟芸和林菁菁飞去,惊得两女急忙飞身躲避。   杨四姐随即一记重刀劈出!在凝重的刀气激荡下,林菁菁和孟芸被逼下屯粮。   此时六郎和陆雪瑶恰好赶到,六郎喊道:「雪瑶,抓活的。」   六郎一到,顿时稳定住宋军的慌乱,指挥大军将贼兵团团包围住,贼兵虽然不多,但是个个凶猛顽强,尤其那魔家四将,仰仗力大棒沉,杀得宋军不能靠近。   六郎见状剑尖一抖,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袭向魔家四将,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   魔家四将奋力抵抗,才总算保住性命,却也纷纷挂彩,魔家老三还被六郎一剑削掉一只左手。   长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强,奈何宋军人多势众,贼兵接连后退中又损失一半,仅剩三、四十人,被逼回城墙附近。   六郎乘胜追击,挥舞长剑,剑光大盛,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丈,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敌阵间,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震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于万剑千锋下,令人胆裂魂飞,眨眼工夫又有六、七人毙命于他的剑下。   林菁菁见大势已去,就算点着屯粮,宋军早已做好救火的准备,也不济于事,只好叹息一声,躲开杨四姐的攻击,拉着孟芸拔身就跑,并一声呼哨,组织贼兵撤退。   杨四姐哪里肯放林菁菁走,随即飞身追赶。   六郎一心想抓住林菁菁与孟芸,随即纵身追上来,魔家四将见状拼命营救,然而杨四姐的刀法绝伦,比起顾大人和六郎更胜一筹,一轮刀光闪过,就将魔家四将中的老二和老四人头砍下。   六郎和沈灵梅联手先擒住孟芸,林菁菁见到孟芸被擒,拼死回来抢救,这时候宋军已经堵上缺口,长河落日见无力回天,只得带领残部逃离。   六郎见贼兵败走,手提宝剑对林菁菁道:「南唐女将,不要以为化了妆,六爷就不认识你,咱们可是老相识了。」   林菁菁虽然身临险境,但是毫不畏惧,哼了一声道:「少说废话,有本事就和我一对一决斗,赢了我,本姑娘自动受绑。」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好笑,事到如今,你还逞强?」   杨四姐往前一步,三尖两刃刀一指林菁菁道:「本小姐陪你玩一玩,听说你的箭术在南唐是首屈一指,我就跟你斗箭术。」   林菁菁虽然知道杨四姐箭术的属害,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她害怕:「比就比!」   六郎顿时心中一凛:林菁菁虽然是敌将,但是花容月貌,尤其上次还被我调戏过,和四姐对决箭术?弓箭不比刀枪,射出后就很难控制,伤亡更是难以预料,伤了四姐可不行,而且万一伤了那个丫头也怪可惜的。   六郎悄悄走到杨四姐身边,低声道:「四姐,能够留下活口最好。」   杨四姐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   杨四姐一袭密扣织锦的纯白劲装、银丝滚边,衬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长,姣好身形呈现无遗,修长而丰盈,英姿飒爽的站在月光下更是耀眼。   杨四姐让士兵点亮、高举松明火把,并派人过去给林菁菁一张弓和一壶箭。   林菁菁试了一下弓弦,不动声色地接过弓箭,丹田迸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喀嚓」一声,那张弓竟被她拉断了。   杨四姐皱着眉头说:「这丫头还跟我卖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来人,再给她换一张。」   杨四姐吩咐道。   「你们大宋的弓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   林菁菁故意刁难。   杨四姐耐着性子说:「再换一张。」   六郎心中好笑,看林菁菁接过弓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   杨四姐冷哼一声,说道:「这是最后一张弓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我这儿可没有弓给你使用,那我射死你,你就输了。」   又有士兵送过来一张弓,林菁菁这次不再卖弄,接过来试了试弓弦,眉毛一扬:「这张还差不多,我们开始吧。」   杨四姐微微一笑,又板着面孔道:「我们都是箭道中人,而箭道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士一枝箭,看谁先躺下。生死由天。」   林菁菁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她用这方式跟我对决?看来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快点比!谁怕谁?四姐快教训这丫头,替我出口气。」   林菁菁不声不响地接过箭壶,斜挂到身上。   杨四姐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星般目光划过林菁菁的脸庞:「小丫头,看我好好教训你。」   眼看两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生死对决,六郎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杨四姐和林菁菁面对面站着,各自后退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弓箭,瞄准对方,六郎这才知道两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得心中担心害怕起来,可是眼下这种局面,当着数千名士兵的面,也不能一句话扭转局势啊!   杨四姐心知肚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骑虎难下,若不是六郎刚才交代,杨四姐就打算让林菁菁死在箭下。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杨四姐也毫不犹豫地射出一箭。   「当」的一声脆响,两枝箭撞出一道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两人的第二枝箭又射出,同样是「当」的撞在一起。从箭法上来看,两人显然不相上下,没有明显的差距,但在力量上杨四姐略胜一筹。   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然而力量上的差距,让林菁菁在第六箭时,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撞在一起掉落在地上的箭枝距离林菁菁越来越近。   到了第十枝箭,已经到林菁菁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林菁菁见状感到慌乱,导致第射十一支箭的动作有些迟缓,甚至还未射出,就被杨四姐的箭堵在弓弦上。   「啊!」   林菁菁一声惊叫,手中的弓箭竟被杨四姐的一箭射断。   林菁菁娇颜失色:「你……」   杨四姐箭搭在弓弦上:「小丫头,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林菁菁好歹也是将门虎女,叹息一声,知道此时难杀出重围,便将断了弓弦的弓往地上一扔,双手往前一伸,眼睛一闭:「要杀要剐,悉请尊便。」   杨四姐喝道:「绑了!」   六郎见孟芸和林菁菁都被抓,心中高兴得不得了,此时已经过了三更天,六郎还是决定夜审两女。   审了一会儿,见林菁菁和孟芸都一语不发,杨四姐、沈灵梅和陆雪瑶都开始打起瞌睡。   杨四姐伸了懒腰,说道:「六郎,这两个女的嘴巴紧得很,不要跟她们费劲了,推出辕门斩首算了。」   六郎站起来说:「四姐,你们都累了,就先回去睡觉吧!我再跟她们俩磨一会儿,要是还不说,明儿个一早斩首!」   杨四姐闻言招呼沈灵梅和陆雪瑶回房睡觉。 第三章蹂躏敌军二女将   六郎将房门关好,回过头向孟芸和林菁菁邪恶一笑:「两位,你们招还是不招?咱们可是老相识,不要跟我说你们是楚国余孽,你们分明是南唐水军都督林凯华的儿媳和女儿,怎么这阵子没想六爷?」   林菁菁呸了一口口水,孟芸却是脸红,心道:原来这个看上去一表人才、暗地满肚子坏水的男子,就是大宋名将杨令公的六公子。前些日子他居然装成郎中,混进江陵城,正好赶上我和林天虎呕气,让他替我看病,结果……让他对我肆意侵犯,连羞处都被他摸过了,要是他向小姑说出那件事,我的脸可往哪里搁啊?   林菁菁心中有些恐慌,想起上一次在水中被六郎调戏,最后连肚兜都被他抢走。心想:今日这个小坏蛋要是存心羞辱我,提起那件事,被大嫂知道,岂不要笑话我?这个杨六郎真是坏透了!但愿今天他不要难为我们。   孟芸道:「不错,你既然认识我们,就下令将我们斩首吧!」   六郎摆了摆手道:「南唐李璟帝现在正想向大宋求和,听说使臣都派到汴京城,可是你们俩却公然与大宋为敌,我要将这件事情奏明李璟,让李璟好好管教林凯华。」   孟芸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和我公公没有任何关系。」   林菁菁也道:「是啊,是我与你有私仇,我这次就是来报仇。」   六郎哈哈一笑,对孟芸道:「林夫人,我怎么舍得杀你啊?咱们可是老栢好。」   孟芸见六郎提起江陵城之事,顿时满脸通红。   六郎走上前,伸手托起林菁菁的下巴,看着她绑绳下高高耸起的双峰:「私仇?我们俩有什么私仇?私情还差不多,林妹妹,上次分手时候,你将你的肚兜送给我,我回到荆州后真是对你日思夜想,你是不是也想六哥了?」   六郎说着,就将大手伸到林菁菁的胸脯上,抓住一团软绵绵的肉,揉动起来。   林菁菁又羞又气:「你干什么?放手,你放开我。」   六郎哪里肯理会林菁菁,笑嘻嘻地看着林菁菁生气的模样,解开林菁菁胸前的麻花扣,但并没有解开绑在她手上的绳索:「林妹妹,当初在江陵,你一箭差点射死我,但我并不记恨,可见六哥这人有多宽大?我要是想报仇,黑鲨渡口就让你沉在水底喂鱼,我劝你还是迷途知返,大宋和南唐还是不要开战比较好,这样老百姓也不会遭殃。可你非要联合马三公子,妄想恢复南楚政权,痴心妄想不说,我甚至担心马三公子就是在利用你。」   林菁菁骂道:「你胡说,马三公子是好人,不许你侮辱他。」   六郎冷哼道:「他要是好人,会让手下想方设法强抢民女?」   林菁菁哪里会知道金顶寺那些事?回嘴道:「你是血口喷人,我不信。」   六郎冷笑:「信不信没关系,反正你现在被我抓住,刚才你也见到,我四姐对待敌将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你们俩再执迷不悟,明天只有死路一条。不如你们俩干脆都投靠大宋,六爷我正好还没有老婆,就迎娶你们俩,咱们成为一家人,也就没事了。而你们林家违抗圣旨和大宋作对的事情,我也可以帮忙遮掩,你们俩意下如何?」   孟芸闻言粉脸羞得通红,没有说话。   林菁菁骂道:「混蛋、无耻,亏你还是名将之后,居然说出这种无耻下流之事?」   六郎眼睛一瞪:「不但能说出来,我还能做出来呢!」   林菁菁看到六郎那喷火的眼睛,吓得一凛:「你要干什么?」   六郎又对孟芸说:「孟芸,你和六爷可是老相好,愿不愿意跟六爷?」   孟芸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休想。你杀了我吧。」   六郎嘿嘿一笑,邪恶地说:「要死还不容易,我这就让你死。」   说着大手一伸,像抓小鸡似的将孟芸提起来。   「你快放开我大嫂!」   林菁菁以为六郎要杀孟芸,却见六郎提着孟芸来到大床前,然后将孟芸狠狠地摔在床上,随即脱掉外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精壮健肉,孟芸见状全力地挣扎,六郎哈哈笑着,将身上绑着绳索的孟芸压在身下……   孟芸美眸蒙上一层湿气,恨声道:「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今夜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放过你,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六郎双眼射出阴险狠辣的冷光,嘴角挂着淫浪的笑容。   「你……」   孟芸羞愤欲绝,愤怒、羞窘、悲哀、绝望的复杂情绪袭上心头。   六郎压在孟芸柔软的娇躯上,看着那随着呼吸而急速颤动的丰挺玉乳,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眼中满是欲与性的光芒,双手猛地抓向那饱满的酥胸。   「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啊……不要,不要碰我……」   孟芸娇靥铁青,浑身微微发抖,娇音颤颤,泣不成声地道:「滚、滚开……不要,啊……不……」   「小美人,你不要闹了,这几天脾气见长啊,上次我摸你的时候,你可是乖得很。」   六郎的手握住孟芸那柔软娇嫩而弹性极佳的雪乳,使劲地捏弄着,淫笑道:「小美人,你这里圆挺丰润、手感滑腻,好,简直是太好了。」   孟芸想要挣抗,可双手被绑住,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六郎蹂躏欺侮那坚挺的丰盈,两串晶莹顺着眼角流下,泪眼迷蒙。   六郎看了默默流泪的孟芸一眼,露出阴冷残忍的笑容,脱下她的外衣,松开腰带,接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条绳结逐一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露出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看着孟芸那柔嫩的肌肤、挺硕微颤的双峰,六郎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动作粗鲁,但却极为快速地将亵衣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孟芸那粉嫩的胸部刺激着六郎的兽欲,六郎道:「真是美啊!不愧是南唐名将之后,六哥会好好疼惜你的,嘿嘿……」   看到孟芸受辱,林菁菁恼羞成怒,愤恨地冲过来,想和六郎拼命,她一头撞向六郎的后腰,但六郎早有准备,双手一抱,就将林菁菁拦腰抱住,也压在床上:「林妹妹,不要着急,我先好好疼爱你大嫂,让你开开眼界,还是六哥心疼你吧?我要是先给你开苞,还怕你受不了痛苦,好好学着啊!」   六郎低头一口含住孟芸那娇嫩的粉色乳头,贪婪地吸取那浓郁的芬芳,同时伸手抓住两只硕大的肉丘,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挑逗着两颗点缀在上面的醉人嫣红。   六郎哈哈笑道:「真是世间难觅的鲜美滋味,我们终于又可以风流快活了,上次时间仓促,六爷没有尽兴,今日一定要好好品尝……」   一个香甜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孟芸芳唇微启,娇喘连连,高耸玉乳剧烈地起伏着,六郎随即挺出坚挺的龙枪。   一看到六郎的坚挺龙枪,孟芸吓了一大跳,上一次在江陵,自己糊里糊涂被六郎迷奸,记得他的龙枪可不是眼前这样子;现在的龙枪不但坚硬,而且挺拔,下半部分还隐隐有一层鳞甲状东西覆在表皮上,龙头更是如同香菇。   凝视着孟芸,六郎寻着她那丰润腻湿的性感芳唇狠狠吻下去。   「啊……」   孟芸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娇躯轻颤,娇喘一声,她抬起绯红滚烫的脸颊:「不要……」   六郎的大嘴铺天盖地地压下,孟芸虽然极力抗拒,但内心却迫切期待六郎的热吻,她本就是一个荡妇,但故作矜持的她还是紧闭樱唇,不让六郎的舌头进入她的芳口。   此时六郎极有耐心,他用舌尖舔着美妇的两片樱唇,但只是这样就已令欲火焚身的美妇难以把持,瑶鼻连连娇哼,她胸前那对丰硕乳房摩擦着六郎的胸膛,柔软丰满,弹力十足。   六郎还是耐心地轻舔孟芸的樱唇,没有进一步动作。   此时孟芸情欲难熬,她已被六郎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令她顾不得羞耻,主动伸出柔软滑腻的香舌,直接伸入六郎的嘴里。   孟芸娇羞无限,在六郎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此时六郎的色手揉捏着孟芸那亵裤包裹的沟壑芳草,孟芸伸手想要制止,可是却又无力地放弃。   六郎的手在孟芸那纤细的芳草中摸弄一会儿后,又往下滑,抚摸着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那柔滑如丝、无比娇嫩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孟芸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她发觉六郎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那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却不听指挥,反而分开双腿,让六郎的色手更加深入、更加肆意地揉捏。   六郎看着孟芸美艳的眼神流露出来的娇羞、害怕,刺激得他更加无法自制,大腿根的交接处,她胯下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触手柔滑,使人心跳加速。   孟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呃,不能……千万不能……要流出水来了,这小坏蛋一定把我当成荡妇淫娃啊!她不由得开口哀求:「小坏蛋!饶了我吧。」   六郎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一下子便将孟芸那活色生香的秀美胴体拖过来。   眼前的胴体,其飘逸出尘、丰腴圆润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曼妙美好的身段,衬托着一对雪玉凝脂的玉乳,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娇媚羞红的秀颈,丰满修长的玉腿,柔美到浑然天成的地步。   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坚挺龙枪,直接赤裸裸、毫无隔阂地顶住孟芸的沟壑幽谷,不断摩擦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不要,真是羞死人了,你还要折磨人家到什么时候啊?」   孟芸感受着六郎的硕大,那摩擦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欲望如野草丛生般从胴体深处滋生蔓延。   「美人这么心急,我就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办法了!」   六郎那冒着热气的紫红色龙头因不停地摩擦孟芸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蜜汁,此时他突然分开孟芸两片娇嫩浅红色的花瓣,近乎粗暴地尽根插入她的幽谷紧抵着花心,顿时春水四溅,属于孟芸特有的肉香顿时散布四周。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啊?」   一旁的林菁菁看到孟芸被这么粗的肉棒贯穿,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孟芸体会着六郎的抽插,只觉得幽谷甬道深处因龙枪的插入而感到肿胀,体内不由自主地涌现一股股强劲快意的春潮。   六郎把头一低,眼中的欲火此时更加炽烈,他二话不说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刚猛快速地抽插狠干,并忙碌而贪婪地吻着孟芸那雪白如丝缎般细腻柔滑的背部,但在一时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再次吸吮的乳头。   孟芸俏脸通红,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不能再干下去了……」   六郎已经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将少妇翻转过来,用她的身体压住不停地扭动挣扎的林菁菁,这样一举两得,既可以饱尝孟芸的美味,又可以压制住林菁菁的反抗。   孟芸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上下两路的攻击都叫她又急又痒,而且打从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和沉沦。   六郎压在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上,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九浅一深地如打井般进出着孟芸黏糊糊、肥美柔嫩的幽谷,同时打量着眼下呼吸急促、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不敢的娇羞神色,令六郎一时看呆!   六郎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孟芸难得一见的娇淫表情,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道:「噢,小荡妇,你真美……真的好性感!」   说着,他低下头吻着孟芸那圆润优美滑腻的肩头,并将她一条雪白柔润的美腿提起来,随即龙枪撞击,深入花心后又带出一波波乳白色的蜜汁。   孟芸紧闭着一双媚眼,全身呈浅红色,一句话都没说,像是在享受着疯狂的裹淫或是无声的抗议,任凭六郎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有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悄悄地移到她那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   当六郎那有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再次闯进孟芸的双唇时,她才惊慌地闪避着那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他的嘴唇还是再度印上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两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阵阵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啊!不要……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快停下来……求求你……」   被压在下面的林菁菁只见孟芸斜侧着头,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孔却盈满激情的光芒,性感的小嘴轻咬着握拳的玉手,而「咿……咿……唔……」   的轻吟声,不住从她口里发出,确实荡人心魄。   大嫂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林菁菁心中十分纳闷。   六郎见孟芸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爽快,股股春水汹涌流出,顺着大巨龙浸湿他的森林,同时觉得浪穴里润滑得很,于是他的屁股挺动得更加猛烈,两片呈鲜红色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顶得好深……我好酸……顶到底了……我要死了……」   孟芸两手紧紧抓着床上,玉臀被迫高高翘起来,雪白玲珑的胴体,肥美柔嫩的花心被龙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青天、美得令人销魂蚀骨,花心被六郎顶得浑身酥麻,孟芸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蹙,檀口大张,浪叫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欲火高涨的孟芸被这种特别的虎跃式做爱姿势和六郎粗壮的龙枪抽插狠戳,剌激的欲情泛滥,性感雪白诱人的屁股更不停上下套弄,像是配合又像想摆脱他的奸淫,每次他那硕大的龙头重重地顶入幽谷时,便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全身的快感简直是浪入骨头的舒爽。   孟芸粉嫩的蜜壶开始猛烈地收缩痉挛,她那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摇摆旋转,蓬门内那六郎的龙枪也奋勇叩关、直捣黄龙。六郎的龙枪在前后抽插时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六郎可以体会到两人身体相交时所产生的酥麻入心的感觉,而孟芸被奸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娇靥红晕,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六郎更是肆无忌惮地大力抽送。   六郎看到孟芸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侧到床边,睫毛上下颤动,大眼睛紧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呼气如兰的檀口微张:「请你……放开我……放开……哎……」   六郎的龙枪趁着孟芸那幽谷甬道中流出滑又腻的蜜汁,撑开她那鲜嫩粉红的花瓣再次往里挺进,已经感受到肿胀的龙头被一层柔嫩的幽谷甬道紧密地包夹,幽谷甬道内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龙头上的肉冠。   这时六郎开时全面性的攻击,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般奋力抽送,同时搓揉着她饱满而柔嫩雪白的乳峰,随着六郎在孟芸玉体上的抽插、狠戳,孟芸俏脸绯红,鼻孔喷着热气,并疯狂地和六郎交媾着,像是回应着他对她的奸淫、糟蹋、蹂躏。   性欲高涨的孟芸不能自制地迎合着六郎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   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六郎觉得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准备让孟芸达到性高潮的冲刺。   六郎疯狂地抽插、挤压,令孟芸在强烈的快感下,娇淫甜美的呻吟声冲口而出:「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   孟芸忘形的一双玉手深深地抓着六郎背上的肌肉,优美浑圆、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六郎身上,全身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搔,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更紧紧夹住火热滚烫的龙枪,一阵难言的收缩后,沟壑幽谷顿时流出大片的春水。   此时成熟诱人的孟芸已达到高潮。   当孟芸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六郎让瘫软无力的孟芸趴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龙头挤开这位娇艳美妇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巨龙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孟芸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幽谷甬道内疯狂进出的龙枪抽插得喘息连连……   六郎看着孟芸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重重的插入、抽出又插入,让体态獠人、神情娇淫的孟芸感觉到每一次的愉快摩擦,渐渐的,孟芸配合着六郎,顶起沟壑幽谷,并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孟芸不停的呻吟、呜咽……她将浑圆微翘的雪臀向后顶,以迎合六郎猛烈的抽插,用强烈的激情配合他忘形而疯狂的重击。   六郎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音,美艳的孟芸那丰硕饱满的玉乳一前一后地晃动,春水泛滥到湿透六郎的囊袋,插穴时两个性器官紧贴而发出的水声以及孟芸的浪叫娇吟声充斥整间房间。   此时孟芸粉脸酡红,一双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焰,丰腴圆润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更挑起六郎无穷的欲火。   六郎往孟芸的沟壑幽谷里狠命地抽送,每进出一次,她的叫声就跟着提高一些,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往前挺进。   孟芸发出嘤咛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丰臀,神态荡媚娇艳,十分诱人。   孟芸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接着双腿夹紧六郎,快速扭动着纤腰,并且吻得他更加热烈和密实,舌头也搅动得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孟芸那沟壑幽谷里的嫩肉急速地一圈一圈地缩起来,她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娇艳的脸上洋溢着迷醉淫荡的神情。   六郎被孟芸迷得几乎疯狂,进出沟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并且每一下都直达花心,龙头进入到子宫颈里。   孟芸实在受不了六郎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她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顿时弯成如拱桥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地向上挺,幽谷甬道内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情欲的巅峰。   六郎趁机一阵猛顶,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就在刚才,六郎在即将爆发前运起七元真气。   幻、迷、昏、晕、乱、醉、痴。六郎默念口诀,就听一声龙吟声,孟芸的娇躯在龙吟声中浑身一颤,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萦绕闪现过三字真经。   我的七元真气已经练到第三层了!六郎满心欢喜地将龙枪拔出来,看着孟芸身下的林菁菁,邪恶地笑道:「林妹妹,你都看到了吧?我将你嫂子插得多舒服!现在轮到你了。」   林菁菁被六郎扒掉外衣,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外衫,遮蔽着柔美娇嫩的绝美胴体,两只肥硕圆滚的粉乳挺耸饱实,两颗傲人的嫣红高高突起,受到亵衣勒紧束缚住的丰满玉乳不甘被紧紧收拢,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略渐急促的呼吸,乳浪翻涌。   白色的亵裤掩蔽住林菁菁那最令人神往的美妙春景,隐约可见一抹幽黑,衬着雪白的肌肤,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绘不出的勾魂摄魄,引人欲狂。   林菁菁那光洁柔嫩的玉背粉脊贴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一开始她还全力挣扎、又骂又咬,企图抵抗六郎的侵犯,但是随着敏感处不停地被六郎侵犯,林菁菁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却不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兴奋、娇怯、羞愧以及一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复杂情绪。   正值怀春少女的年龄,但拥有无比傲人身材的林菁菁,知道她逃脱不了六郎的强奸,然而「强奸」这个词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期待,刚才观看六郎强奸孟芸的活春宫,让自己深陷其中,醉不愿醒,不能自拔。   极度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着林菁菁,无形中又增加身体的快感,林菁菁欲火爆发,春心荡漾,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烫发热。   林菁菁娇躯轻颤,一行晶莹冰凉的泪珠已无声悄然滑落。心想:这冤家是要活生生折磨死我才开心吗?为什么要这样逼我?在六郎的抚摸下,林菁菁全身滚烫,如置火炉,那逐渐攀升的火焰挑起她深藏体内压抑许久的春情欲念。   脸上的泪痕犹在,但林菁菁已经被欲焰烧得神昏不清,而她坚强的意志力也渐渐崩溃,取而代之的是自怨自艾的堕落与放纵。   林菁菁在迷迷糊糊中,觉得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她那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着,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起真正的高潮美感不逞多让。   林菁菁玉体软酥乏力,娇躯横陈榻上,神情娇羞。   林菁菁纤细的玉手不能阻止六郎在身上移动的大手,而意志力就像春雪遇骄阳般融化殆尽,荡然无存。   林菁菁压抑着越发急促的娇喘,咬牙不呻吟出声,她知道只要这一声娇呼出口,那就好似默许六郎对她的侵犯。   当六郎褪去林菁菁蔽体的亵衣时,两只浑圆丰硕的乳峰傲然弹跳而出,颤抖晃动,并不因为太过丰满而下垂变形,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娇识欲滴,而白色亵裤从一双浑圆修长而雪白结实的粉嫩大腿轻轻褪下,女性的最神秘处立即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芳草萋萋,丘山幽谷,两团微隆的嫩肉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形成一幕极为靡丽的景象。   林菁菁开始感到浑身发烫,口干舌燥,脑内绮念顿生,眼眸迷蒙起来。   六郎见状便上前,抱起林菁菁柔软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   林菁菁的推拒变得娇弱无力,她那敏感的胴体已经浑身发软发热,她软绵绵地任由六郎吻上她的香唇,更侵入其口中搜寻那令人迷醉的香舌。   林菁菁哭泣着,柔弱地任由六郎的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进行爱抚,接着六郎改用那粗糙宽厚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经过那萋萋的芳草,到达那爱液满溢的溪谷。   感觉到林菁菁的反应后,六郎在心中坏笑:任你再厉害总是女人,哪逃得过六爷的手?六郎虽佩服林菁菁的定力,让她到现在还没有呻吟出声,但她的反抗越大,事后成就感也就越大,何况从身体的反应来看,林菁菁的抗拒早已无力,只要再加点油,这美女便要投降了。   林菁菁娇躯不由得一震,那感觉既羞人又刺激,她竟无法忍受地发出声音:「不要……求……求你不……不要碰了……啊……」   此时林菁菁那完美无瑕的诱人身体暴露在六郎的眼前,但林菁菁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魔手不但抚上她的丰臀,还不时刺激着她的蜜壶,逗得林菁菁不由自主地娇躯颤抖,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   林菁菁完全无法想象,她的敏感地带一被六郎的魔手所碰,一股强烈的渴求无法抗拒地袭来,转眼淹没林菁菁的芳心。   在受到六郎高超的调情技巧冲击下,林菁菁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去支配。   林菁菁体内的情欲已燃烧,即使没有六郎的挑逗,她也想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奉上。   正当林菁菁欲火焚身之际,六郎突然离开她的娇躯,却不是想放过她,而是想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人间绝色。   成熟的胴体被他挑起荡漾的春情,六郎不由得惊叹起眼前这一具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只见林菁菁犹如温驯的小羊羔般蜷缩在床上,香汗淋漓、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   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美眸含羞微闭,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是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对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椒乳。   那晶莹雪白得近似透明的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沿着柔美万分、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看下去,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而玉滑的粉嫩小腿下,是一对浑圆足踝。   六郎双眼顿时射出通红的光芒。   六郎不断在林菁菁那滑如凝脂而火辣辣的娇躯上抚摸着,攻向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灵巧的手指挑逗着花瓣,在紧张的状况下,感觉反倒益发敏锐。   林菁菁面色绯红、双腿发软,下体是阵阵颤栗,她不自觉地享受着越益升高的愉悦快感,心中的痛苦被身体的欢快一层层地击破抹灭,逐渐被六郎支配,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美腿、丰臀及湿滑的桃源处。   六郎亲吻着林菁菁湿润的朱唇,林菁菁被迫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追逐。   林菁菁忽然感到下身有异物入侵,那长达九寸的龙枪正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令她本已亢奋的身体接近崩溃边缘,不禁将身体倾向前,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借。   六郎的禄山之爪更加狂野地在林菁菁那雪白柔润的玉女峰上抚摸、揉捏,坚挺的龙枪更是在她沟壑幽谷间肆意地研磨。   林菁菁的芳心不禁又羞又难为情,但随着羞意大升,却犹如火上加油般浑身更似火燎,强烈的淫欲令她无法控制自已。   六郎一边在林菁菁那火辣辣的完美胴体上尽情抚摸,使林菁菁哼声婉转柔媚,一边提枪上马,光那龙枪轻点,便令林菁菁修长玉腿不由得地分开,任龙枪进入她那已爱液泛滥的桃源处。   「长痛不如短痛,林妹妹你就忍一下吧!」   六郎全力一挺,那龙枪便刺入穴内。   林菁菁顿时一声惨呼,身体如撕裂般的感觉疼得她泪水狂流:「混蛋,我要杀了你,你放开我。」   六郎邪笑道:「我放开你,你会更难受。」   随着六郎那龙枪步步挺进,林菁菁只觉得蜜壶被一寸寸地填满,那滋味虽然令她痛不欲生,却也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得她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地迎合着那龙枪,倏地觉得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攫住她,令林菁菁「啊!」   的叫出声。   原来六郎的龙枪一挺而尽,蹂躏林菁菁的蜜穴,但痛楚过后随即涌上强烈的快感,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美穴被龙枪强撑开,紧紧地环抱着枪身,令她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六郎本来以为林菁菁未必吃得消那巨挺的龙枪,但看林菁菁破处后的反应竟是如此痴缠,六郎随即动作起来,却不是挺拔抽送,而是熊腰轻转,带着那巨龙在林菁菁的嫩穴里头刮磨、旋转起来。   一来林菁菁的嫩穴充满强烈的吸力,将他的龙枪紧紧吸住;二来被吸附的滋味如此甜美,令六郎暂时强忍抽送的冲动,想先好好享受林菁菁那绝妙的处子身体一番。然而六郎这样轻缓厮磨,林菁菁可就惨了,她的嫩穴被六郎一点一点地磨擦着,好像每一寸嫩肉正被六郎享受。   六郎的动作虽不强烈,但那直抵心窝的滋味却既酥又甜,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令林菁菁还来不及感受前一波的滋味,下一波又来袭,而才刚感受下一波美妙袭来,前一波早已过去,那滋味美得让她口中不住跃出发自内心的爽快呻吟声。   此时林菁菁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见林菁菁如此投入,如白玉般的脸蛋上浮起诱人的红云,一对玉乳上乳头绽放,眉梢眼角满是春情,六郎不由得得意起来。   他不但拔得这美女的头筹,还能令这敌军女将在枪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那种征服感真是难以言喻。   随即六郎用上虎跃式。而湿滑的嫩穴因为这姿势又喷出一池春水,嫩穴深处被摩挲的感觉,比刚才的厮磨更有一番强烈的快意。   六郎有力的双手扣住林菁菁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强而有力地带领着林菁菁的动作,现在的林菁菁完全被肉欲控制住,被六郎这样把玩,林菁菁觉得美到极点,尤其那迷人的乳头,更是胀到发疼的地步,并在六郎大手的把玩下更显媚艳惑人,弄得林菁菁娇喘连连。虽然林菁菁才刚破瓜,但在六郎高超的技术下,浑身舒服中只觉下体一阵奇妙的酥麻,有东西从体内冲出来,美得她直打哆嗦,整个人竟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感觉到林菁菁已经泄身,那酥人的阴精麻得六郎不由得猛吸一口气,赶紧制止住喷射的冲动,良久才敢睁开眼睛。   六郎见林菁菁眸泛媚光、樱唇轻喘、秀发尽湿、美目迷茫、完美无瑕的娇躯泛出一层薄光尤其诱人,再加上激情带起的红晕还留在身上,媚人至极。   「林妹妹,知道六哥对你的好了吧?」   「呜呜……你这坏蛋强奸我。」   「哈哈,这不叫强奸,大不了叫通奸,咱俩可是老相好,上次你送我的肚兜,我还保留着呢。」   「什么?」   孟芸惊讶地喊道:「小妹,你竟然和他有私情?」   林菁菁急道:「胡说,大嫂不要听他胡说啊。」   六郎伸出大手,在孟芸湿滑的玉腿间摸了一把:「芸妹,说起来,还是我们俩认识得早一些。」   六郎的一句话羞得孟芸哑口无言。   原本女人最美的时候,便是高潮初退的娇慵模样,何况林菁菁原就是南唐的绝色美女,这一泄阴更是美得惊人,六郎不看则已,一看欲火更加炽烈,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他一翻身将这甫破瓜便已泄阴的敌军女将压在身下,开始大力地抽动起来。   「唔……不要……别……别来,我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精一泄,那滋味虽撩人至极,但随着欲火发泄,林菁菁的神智也恢复过来,想到方才的行为,不由得气愤不已。   她在这如野兽般的六郎蹂躏下,不但破了身子,而且还尝到云雨之欢的快乐,爽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偏偏就在林菁菁心中感到痛苦时,六郎竟将她无力的胴体压在身下,他那硬挺的龙枪竟更加威猛,然而一来林菁菁刚才爽到泄身,弄得浑身无力;二来六郎刚才揭她短处,让她怎么拒绝六郎如野兽般的侵犯呢?更令林菁菁感到羞怒的是,方才激情当中泄出的阴精,仍然存在嫩穴中,因而六郎抽送时,竟一点也没有费劲,龙枪便已直抵穴心,而刚刚的高潮,使得林菁菁嫩肉的敏感度大增,让六郎这样勇猛地抽送几回后,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竟又回到身上,任她怎么咬紧嘴唇,也压不下那娇吟的冲动。   见林菁菁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六郎不由得淫笑起来,他知道这丫头再也挡不住他的入侵。   六郎捧住林菁菁那汗滑的丰臀,令林菁菁修长的玉腿淫媚地打开,将那嫩穴完全暴露出来,随即一下下地直捣黄龙!   在六郎这般猛插几下后,林菁菁只觉得欲火又起,那一连串的快感比方才更加强烈地袭来,并一波比一波强烈,瞬间林菁菁又被那波涛冲击灭顶;尤其这次六郎的动作可比方才直接了当,他疯狂地抽插着林菁菁那迷人的身体,每次的冲击都直抵花心,以一招回马枪二磨一挑,才又退出来,磨得林菁菁手脚发软,每一下的刺激都突破林菁菁的防御,攻陷她的芳心,令林菁菁欲仙欲死,嫩穴中的花蜜犹如涌泉般不住喷射,那种畅快感真非笔墨所能形容。   六郎在为林菁菁破身时,那温柔的攻势已令林菁菁的芳心彻底融化,接下来六郎这次次直捣黄龙的攻势,林菁菁更吃不消,一波波的攻势令她应接不暇,不知何时已完全淹没在那迷人的春潮之中,甫清醒的神智竟又沉醉在欲潮里。   「啊……我又要……又要死了……」   见这人间绝色、下凡仙姬在龙枪下婉转呻吟、欲仙欲死,声声句句都是对自己的恳求,六郎不由得有股强烈的满足感。   这冰清玉洁、一身傲骨的绝色美女林菁菁,在他的征伐下完全沉醉在情欲中,竟变成这淫荡的模样,令六郎不由得干得越发猛烈。   六郎再也忍耐不住,他举高林菁菁丰润的玉腿,腰间干得更猛、更快,林菁菁被六郎这么一搞,花心较刚才更加突出,每次被干时的刺激也更加强烈了,她爽得眼冒金星,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嫩穴里传来一次比一次更强烈、更美妙的快乐。   防线彻底崩溃,林菁菁玉颊娇艳如霞,红通通羞答答,满含春意,性感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如潮快意,而不自觉地扭动,玉腿间柔腻湿黏。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令人魂销魄散,越听越是春情难耐……   林菁菁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檀口发出一声如痴如醉的呻吟。   在高潮的瞬间,林菁菁感到无比羞耻,她脑海中唯一想到的是正和她交欢的男人,此时尽管他是敌人,但她还是渴望他肆意地侵犯她。   此时林菁菁昏死过去。 第四章偷袭敌军老巢   六郎抱着林菁菁的娇躯又是一阵猛挺,只觉得下腹一麻:「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   七元真气顺着龙枪射出,滚烫的精液烫得林菁菁娇躯一颤,人也醒过来。   六郎连续喷射两次,才心满意足地从林菁菁身上下来,躺在林菁菁和孟芸中间,闭目养神,缓缓说道:「孟芸、林妹妹,你们俩的滋味真不错,只是可惜了。」   孟芸娇羞地问:「可惜什么?」   六郎叹道:「我军的女俘虏即使长得再美,也难逃一死。」   孟芸身子一颤:「死就死,有什么可怕的?」   但她根本不想死,只是身为南唐礼部侍郎之女、水军都督之长媳,投降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六郎叹道:「可你若是知道死法后,必然会害怕。」   孟芸哼道:「不就是斩首吗?我不怕。」   林菁菁也道:「我也不怕,你还是杀了我们吧!」   六郎呵呵一笑,道:「我们对待敌军女俘虏不是斩首,而是脱光衣服,让她骑木驴游行示众,并让她死在木驴上。」   「你、你们真卑鄙。」   孟芸娇怒道。   「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林菁菁谩骂。   六郎无可奈何地说:「这是宋太祖钦定的军法,没有人能更改,谁叫你们不是男俘虏呢?男俘虏就可以斩首,女俘虏只能骑木驴。除非……」   「除非什么?」   孟芸眼睛一亮。   林菁菁却骂道:「小混蛋、小色狼,你休想本姑娘嫁给你这种小色狼。」   六郎哼了一声,道:「随便你。」   之后又对孟芸说:「六哥我也挺喜欢你们俩,与其让我手下的士兵把你们折腾到死,还不如放了你们,但是你们必须知道悔改,答应以后绝不与大宋作对。」   孟芸急忙道:「我答应你,你快放了我吧。」   林菁菁却道:「大嫂不要相信他。」   六郎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放人就不会赖皮,不过六哥我身上的欲火还没有消,需要彻底发泄出来,你们看能不能再让我玩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向南唐追究此事。」   「这……」   孟芸迟疑不语。   林菁菁怒道:「你休想。」   六郎一巴掌打在林菁菁粉嫩的屁股上:「闭嘴。」   孟芸红着脸,道:「小妹,反正我们已经被他弄过,大不了闭上眼睛,再让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受不了骑木驴那样的羞辱,还有不想让林家因为我俩们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   林菁菁想到来凤凰城火烧宋军屯粮毕竟是她的主意,如果因此牵连到林家,实在是愧对父母,可是让她说出让六郎再干一次这种羞人的话语,实在难以启齿,粉脸胀得通红:「大嫂,我不要,我宁愿一死,要干,你让他干好了。」   孟芸幽幽叹息一声,对六郎说:「希望你说话算数。」   说着,双目一闭,就等六郎骑上来发泄兽欲。   岂料孟芸等半天,却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睁开眼睛,却见六郎悠闲地躺着:「我很累啊!你们俩不管是谁也行,骑到上面去,帮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们走。」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孟芸娇怒道。   六郎嘿嘿坏笑道:「孟芸,你乃是南唐名门之后,不可能不懂得『鱼接鳞』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吧?我就不信你这小浪蹄子没玩过?」   孟芸羞得要死,气愤地说:「那你把绑我的绳索解开。」   六郎笑道:「等会儿我自然会帮你松开,快上来吧。」   孟芸娇羞地看了林菁菁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这样,索性闭上眼睛,就当自己强奸他一次,报仇算了!于是孟芸坐在六郎身上。   孟芸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娇羞地说:「你可要说话算话,我帮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们,咱们不记前仇。」   六郎点了点头,在孟芸雪白粉嫩的玉臀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六爷等不及了。」   孟芸顿时瘫软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消失一样!她软绵绵地趴在六郎身上,觉得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孟芸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都仿佛麻了。   「还行……孟芸妹妹还算卖力,这次就饶了你们。」   六郎见孟芸气若游丝,是满足到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她这娇俏模样让六郎十分满意。   六郎抬起手,温柔地爱抚着孟芸,感受着那香汗沁出,此时他才发觉到两人恍若刚刚出浴,浑身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然痕迹处处,但躺在上面却没有异感,否则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难以收拾的灾情,恐怕连躺着都有困难呢!   「孟芸妹妹……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   六郎柔情款款地说道。   孟芸娇颜一板,道:「少废话,快帮我们松绑。」   六郎应着,随即又在两女身上尽情地摸了一阵,这才帮她们俩松绑。   林菁菁和孟芸急忙穿上衣服。   「小坏蛋,今天你放我走,回头我会报仇。」   林菁菁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瞪着六郎说。   六郎不以为然,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我等着你,快走吧!不然天一亮,你们俩谁也走不了。」   「哼,大嫂,我们走!」   林菁菁哼了一声,拉着孟芸飘身离去。   六郎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让你们一生对我忠贞。」   事隔几日,六郎正在巡城,艾虎前来通风报信,告知:「马三公子上次偷袭失手,十分恼怒,正准备重新召集人马,再次偷袭凤凰城。」   六郎问:「这一次他打算怎么偷袭?」   艾虎说:「六爷,今日山寨的兵马剧增,我估算一下,至少增加近两万名。」   六郎一听,吃惊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什么,一下子增加两万名?」   艾虎说:「是啊!这些人马中有马三公子的旧部属,也有临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还探听到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   六郎问:「什么消息?」   艾虎脸色凝重,道:「六将军,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   六郎催促说:「尽管说,无妨。」   艾虎这才道:「黑风寨来了一位大辽特使,好像是一位绝顶高手,小人虽然不怎么精通武功,但是我也听过南华御剑,这个门派在我们江南是威名远扬,我偷看过那位大辽特使的剑壶,他的剑壶中居然有六把御剑!」   「什么?六把御剑?」   这一次吃惊的不仅是六郎,沈灵梅也坐不住:「他叫什么名字?」   沈灵梅知道六把御剑代表的意义,那是南华御剑除了掌门南华老仙外最厉害的高手,南华山上,还没有能够练出六把御剑的人,包括南华老仙的嫡传弟子。   沈灵梅并非南华老仙嫡传弟子,而是由师兄代师父传授,所以她在南华御剑中的地位比较低,同时沈灵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练出四把御剑已经很不容易,要想练出第五把御剑,恐怕还需要七年的时间,更不用说第六把御剑,然而黑风寨居然有一位练出六把御剑的敌人?这让沈灵梅如何不担心?   顾大人是用剑的好手,听到此不由得担心不已,对六郎说道:「六将军,真要是这样,我们凤凰城可就有麻烦,我军当中恐怕还找不到能够抵挡六把御剑的高手啊!」   杨四姐不高兴地说:「顾将军,休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六把御剑又有何惧?就算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么多人,还用怕他吗?」   沈灵梅道:「梦萝,你不知道南华御剑的厉害,以嫂子我的武功,与你栢比,尽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几招内,你绝不可能打得赢我。」   杨四姐道:「那倒是,二嫂的武功和我在伯仲之间。」   沈灵梅幽幽叹道:「传我武功的锦山师兄,他修炼第五把御剑已经有十个年头,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撑三招,三招过后,他若想要我的头颅,就如同探囊取物般简单,更何况六把御剑。我担心他可以秒杀我。」   杨四姐感到有些吃惊:「这么厉害?」   沈灵梅再次问艾虎:「那大辽特使叫什么名字?你可确定他是南华御剑?」   艾虎道:「名字我不知道,但山寨的人包括马三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连古天雄那样的绝顶高手对此人都感到十分畏惧,我还听古天雄私下和马三公子说,辽使的六把御剑,就连他都难以应付。」   六郎气道:「我们大宋现在和大辽尚未发生战争,他们跑来江南搞什么鬼名堂?难道专程为捣毁粮仓来?」   一直沉默的陆雪瑶说:「大辽的兵强马壮,雄踞雁门关外,早就有牧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我在崑仑山学艺的时候,就有一位大辽贵族的同门师姐萧铭儿,我好像听她说过,她的妹妹就是南华御剑,她们姐妹都效力于大辽黑虎堂。」   六郎点了点头:「雪瑶,那你的意见?」   陆雪瑶道:「既然是绝顶高手,看来马三公子是铁了心要和我们硬碰硬,这个人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自以为兵马比我们多,现在又请来高手助阵,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强攻凤凰城的决策。」   六郎道:「真要是这样,我倒不担心,虽然他们人多,但是我军在凤凰城的防御体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门火炮够他们受,我现在只担心匪兵偷袭我们的粮仓,如果要硬碰硬,咱们倒不怕。」   艾虎送来的消息十分宝贵,让六郎马上针对凤凰城的守卫做出分工,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守城所用的物资筹备好,同时沈灵梅还听从陆雪瑶的建议,立即动身赶往南华山,一来是给师父南华老仙祝寿,二来是向同门打听那位大辽特使的消息,顺道看看能不能请剑术高超的同门前来助阵。   凤凰城外的最后一缕阳光落下,马三公子下令全军开拔,攻击凤凰城!   马三公子的先头部队乘船先行渡过河流,震慑于城墙上的弩炮和隐藏在后面的投石机,这些人只是在河边远远地观望着。   这支部队清一色的轻装,只携带战刀,既没有攻城的梯子,也没有远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浑身湿漉漉,显然是冒险渡过激流的结果。   「哼……看样子,他们还得忙上一阵子……」   六郎幸灾乐祸地看着城下那些狼狈的贼兵,样子显得格外轻松,他很清楚现在过来的人只不过是来试探,绝对不敢来攻城,以他们的装备,靠近的下场就是送死。   城内的守军忙碌地将石块、箭矢、装满火油的燃烧罐等等搬上城墙,并且在城墙上架起大铁锅,铁锅中煮着沸腾的开水或激溅的滚油。   顾大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而城里不必要的石造建筑陆续被拆除为守城用的落石,没有任务的士兵则磨亮武器等待着战争的到来。   对岸的贼兵部队陆续渡河而来,六郎从城墙上望去,只见营地蔓延数里,旌旗飘扬,人喊马嘶,脚下的凤凰城仿佛是一座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孤岛。   凤凰城外贼兵的营地燃起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过天空中的繁星;而凤凰城的城墙上却没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里隐约透出火光,黑暗保护着城墙上值夜的士兵不会成为贼兵冷箭的牺牲品。   接近满月的月亮照耀着大地,城墙上的巡逻兵沉默着,警戒地注视着城堡外的空旷地面,为了保证守城部队有良好的视野,六郎在进攻前命令士兵对城外正面的森林进行砍伐,现在地面连一棵树都没有,银色的月光明亮得有些刺眼。   进攻的号角和嘈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贼兵的进攻比六郎预计得早。   六郎不得不佩服马三公子大无畏的气概,半夜攻城是一种双刃剑的战术,存在着太多的未知数,可以想象他是以如何的胆识下达这命令。凤凰城虽然兵马不足一万名,但是有城墙保护,尤其六郎提前做好防御准备,弹药和弓箭十分充足,于是士兵都以逸待劳。   战斗的号角是对死神的邀请,而他也必然会应邀而来,不知道这次他的镰刀会挥向谁呢?   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守在南城斗的几千名士兵都是跟随杨家将征战多年的老兵,而禁卫骑兵们更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没有人奢望可以当英雄,他们只知道有着身为士兵所必须尽到的本分,所以他们选择留在这里战斗而不是弃城逃跑,他们都做好被永远埋葬在这里的准备。   马三公子也精锐尽出,进攻队伍中最前面的是身着完备铠甲的步兵,他们手中厚实的盾牌可以抵挡住任何利箭的攻击,这样的重装部队在土匪中很稀有,然而实际上他们是跟随马三公子的一部分楚国旧部属。   城墙下,楚兵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紧盯着敌人的来路,刀枪在手中握得极紧,弓箭的弓弦也绷得极紧,军官们的手已经举向空中,只要他们的手一放下,城墙上将射出密集的箭雨……   不久,马三公子的部队冲进弓箭手的射程,瞬间城墙上万箭齐发,无数冲过来的楚兵都翻身倒地,沉默的大地突然惊醒,喊杀声响彻四方。   城墙下,马三公子的楚兵嚎叫着踩着同伴的尸体和呻吟的伤兵前进;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不停放箭。无论奔跑的人还是射箭的人,没有谁敢停下……   这就是战争,每个人都在与死神赌博,赌注就是生命!   这次,马三公子出动他目前在楚国所有的力量,一共是三万名精兵,还有五千名土匪。   前进、刺杀、前进、刺杀,宋军的士兵们踏着整齐的步伐有条不紊地推进,所经之处只留下被刺穿的尸体。无数七米长枪组成的枪阵就像一条强大的巨龙,足以阻挡任何人类不自量力的攻击,也足以吞噬许多脆弱人类的生命……   楚军开始溃败,朝着沱江对岸仓皇逃窜。   此时沈灵梅和一名骑白马的白衣公子正顺着沱江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沈灵梅惊喜地道:「柴公子,你看战斗似乎已经结束,楚兵败走。」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们走近前看看。」   六郎率领大军将楚兵彻底击溃,马三公子则损失近两万名兵马,剩余兵马则退回黑风寨。 第五章潜入敌营   六郎在城墙上看见沈灵梅正赶来,并见二嫂身边有一位年轻俊美的公子,只见他稳坐在马背上,一身白衣紫绣,俊颜冷若冰霜,如雷电般的目光正朝这里望过来,看得六郎心神一凛,心道:哪里来这么一位美男?比六爷长得英俊潇洒多。   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   此时沈灵梅催马过来对六郎说:「六郎,我替你请来一位绝顶高手,来帮你打仗。」   白衣公子见状跟过来,抱拳向六郎道:「绝顶高手不敢当,在下柴明歌,倒是听闻过六将军之威名,特来拜望,没想到将军这么快就在凤凰城以少胜多大胜楚兵,敬佩!」   听柴明歌的赞扬,令六郎心中十分舒服,谦虚道:「不敢当,柴公子,请入城内说话。」   六郎命令顾大人收拾战场,他则带着柴明歌进入凤凰城,来到帅府后,六郎呀咐上茶,一经了解才知道,原来沈灵梅去南华山向南华老仙祝寿,孰不料老仙今年的寿辰延迟,原因是老仙正在闭关修炼御剑的最高境界,闭关有大半年了。   与同门一打听,这才知道那能使六把御剑之人乃是大辽左丞相萧思温的次女萧绰。   因为南华老仙有令,南华的嫡传弟子不允许私自离开南华山,更不允许擅自参与两国战争,因为南华老仙不想弟子相互仇杀,而沈灵梅不是老仙嫡传弟子,老仙嫡传弟子在南华御剑中的身份极高,萧绰就是其中之一。   六郎心道:萧绰,乃是未来大辽之萧后,此女不论是政治还是军事都十分属害,想不到现在又有一身绝世武功,真要是与我为敌,我该如何应对?   六郎问柴明歌,「柴公子,萧绰自负拥有六把御剑,我军确实没有人能匹敌,她不在大辽,跑到江南和马三公子在一起做什么?」   柴明歌微微一笑,道:「萧绰现在是大辽黑虎堂堂主,黑虎堂乃是辽主直接领导,集军情、军政、护卫为一体的独立机构,萧绰广纳天下豪杰集结在黑虎堂,目的还不是为了称霸天下?将军乃是英明睿智之人,契丹人迟早要逐鹿中原,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六郎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那萧绰帮助马三公子在我军后方捣乱,为的是要干扰和牵制我军的兵力,难道契丹要大举南下?」   柴明歌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经准备四十万名大军驻守在紫荆关,现在正与北汉国主秘密商议南征事宜,所以将军需要放眼天下大局,切不可在江南耽误许多时间。」   六郎道:「柴公子果然高见,听我二嫂说,公子愿意助我剿灭黑风寨?」   柴明歌道:「这次我去南华山,本是奉我师叔天山御剑掌门石玉棠之命,来给师伯南华老仙祝寿,结果师伯正在闭关,也只好作罢。我们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虽然相隔万里,但是每年都会派各方代表在一起印证武功,我帮你打黑风寨,是因为我要会一会萧绰。天山御剑从来不会输给南华御剑,以前是如此,今后亦如此。」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虽说同气连枝,但是他们肯定有很多内部矛盾。这位柴公子一定是天山御剑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柴明歌对萧绰?   一定有好戏看了。   六郎清了清嗓子,对集合完毕的宋军说罾,「弟兄们,当兵吃粮就要报效朝廷,现在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黑风寨为祸地方,不铲除这个毒瘤,当地百姓难以过安定日子,本将军决定,今天晚上就要夜袭黑风寨。」   宋军听后纷纷鼓掌,有人道:「六将军,早就应该铲平这伙歹人了。」   「是啊!这伙山贼强抢民女、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只是势力很大,当地官府不敢管,这下好了。」   「我们愿意跟随六将军荡平黑风寨!」   「荡平黑风寨!」   六郎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点了三千名兵马,对杨四姐说:「四姐,这支队伍就交给你带领,你和五嫂还有柴公子埋伏在黑风寨外面,只等信号发出,就马上攻占寨门。」   杨四姐问:「你和二嫂呢?」   六郎道:「我和二嫂天黑前会混入山寨,咱们里应外合。」   杨四姐担心地道:「会不会有危险?黑风寨那些顽匪很厉害。」   六郎道:「没关系,有艾虎帮我们。」   六郎对顾大人道:「顾将军负责带兵守好凤凰城,营盘还需要有人看守,你们留在这儿也是大功一件。到时候,灭了黑风寨,回来后咱们就犒赏三军,大家只要等着前方胜利的消息。」   一切安排就绪后,六郎带领艾虎、牛大、牛二还有装成良家妇女的沈灵梅前往黑风寨;杨四姐带领大军随后起程。   来到黑风寨后,六郎悄悄对艾虎说:「你尽量沉住气,不要露出马脚,另外还必须保证我二嫂没有危险。」   艾虎道:「六爷放心,这伙贼人的脾气我都摸透了,回去交完差,咱们就联络志同道合的兄弟,以我的人脉,一个时辰拉上几百人不成问题,还有那几个家伙嗜酒成性,每天晚饭时都要痛饮一顿,才会抱着女人寻欢作乐,咱们不等他们动手,提前行动不就成了!」   六郎说:「暂时就这么办,到时候再看情况,看我眼色行事。」   艾虎叫开三道寨门,天还未黑,山寨的聚义分赃厅已经灯火辉煌,马三公子和古天雄在大宴群贼。   艾虎带着人进来,道:「古大哥,我回来了,今天的运气不错。」   此时厅内人声鼎沸,吵闹一片。   六郎见厅内十分宽阔,并排十几张八仙桌,每张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周围坐满佩带刀剑的人。正前方面朝大门口的桌上坐了三个人,左首之人狮鼻阔口,大耳垂轮,身型高大魁梧,可能就是寨主古天雄;右首之人身穿锦裘,光秃秃的头顶泛着青光,正傲慢地自斟自饮,这家伙是大辽使者阿纳乌龙;中间之人的年龄略大,也是身穿灰色锦裘,头戴皮帽,他身材壮实,眼透精锐,正观察着下面诸贼,这便是萧尔丹,两个人都是大辽国师的弟子,黑虎堂堂主萧绰的亲信。   阿纳乌龙看了看沈灵梅,笑道:「艾虎,你终于办了一件漂亮差事,前几天弄来的货色,简直没有一个上眼,今天这个不错,先关到后面,一会儿大爷就去享用。」   艾虎应了一声,命令牛大和牛二将沈灵梅押下去。   萧尔丹看了看六郎,问:「艾虎,这人是谁?怎么看着眼生?」   艾虎忙道:「回爷的话,这是我一个表弟,因为在衙门吃了官司,无处安身,就来山寨。」   萧尔丹又看了六郎一眼,六郎有化妆,加上低着头,萧尔丹当然认不出来,道:「文诌诌的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咱们正要用人,就留下他吧!回头你安排一下,让他到寨门当看守。」   六郎在心中骂道:这个鸟人居然瞧不起六爷,回头让你看看六爷的本事。   艾虎应着,随即向四周看了看,惊讶道:「古大哥,今天这儿好热闹!啊这么多人我都不认识。」   古天雄只是点了点头,道:「你到旁边,萧大人要讲话。」   艾虎就拉着六郎来到旁边,听萧尔丹讲话。   萧尔丹朗声道:「诸位,今天我来这里,是代表我们大辽国黑虎堂堂主,欢迎诸位加入我们,我们大辽的六十万名铁甲之师已经驻守在紫荆关,攻破大宋北疆已是指日可待。一旦攻下瓦桥关,我军南下就势如破竹,到时各位在此助我军一臂之力,大宋江山唾手可得。」   六郎心道:明明是四十万名兵马,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多说了二十万名兵马,分明是要买人心,但萧绰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的影子?   这两天由各处来投奔黑风寨的人确实不少,其中有名气的包括「黄河五鬼」、「太河三英」还有龙头山寨及金锁门等众人,大小头领加上黑风寨的头目,不下百人之多。   这时下面站起一名红袍鬼面的人,乃是黄河五鬼的老大,大鬼拱手道:「特使大人,如今兄弟们都差不多到齐,我代表大家问一句,我们大辽的大军何时攻瓦桥关?我们这些兄弟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还有我们的开销怎么办?」   萧尔丹道:「到时候我家大王定会论功行赏。眼下你们的任务就是破坏大宋的后勤补给,将会由古大侠统一指挥,开销全由我大辽提供。」   说完,萧尔丹见大家面面相觑,不由得问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顾虑?」   六郎在心中骂道:这些鸟人居然想联合起来对抗六爷,幸亏六爷来得及时。   龙头山寨主翟让道:「特使,恕我直言,你若让我们对付大宋,我们定是二话不说,可是就凭我们这些人,我们……没有把握啊。」   萧尔丹又道:「大家不要担心,有马三公子带头,虽然说凤凰城攻坚失利,但是宋军还不是被我们打得缩在城里不敢出来?如今我们反击的时刻已经到来,只要马三公子站出来高举楚国大旗振臂一呼,自然会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义士慕名前来,再说也没有要你们和宋军正面作战,你们只是偷袭宋军后方,大家还有什么不放心?」   萧尔丹说完,下面诸贼又是一阵喧哗。   古天雄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即高声说道:「各位兄弟,现在都了解了吧?现在形势十分明朗,大宋没有能力抵挡大辽的六十万名铁骑南下,何况宋室的腐败无能,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天下迟早要归于大辽。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兄弟都是我古某的朋友,也都是聪明之人,大家表态吧。」   翟让首先喊道:「我愿誓死效忠大辽!」   诸贼纷纷响应,齐声道:「效忠大辽!杀昏君赵匡胤!振兴楚国!」   六郎在心中骂道:狗屎们,你们不要嚣张,今天晚上就收拾你们。   艾虎悄悄道:「六爷,要不要教训他们?」   六郎朝艾虎摇头示意,然后又做了一个扭头的姿势。   艾虎明白,领着六郎出来。   六郎两人来到后面,艾虎将六郎安排到自己的房间,说:「六爷,你在这儿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我去召集兄弟。」   六郎道:「速去速回!」   艾虎走后,六郎坐不住,而且惦记着沈灵梅的安危,恰好牛大、牛二回来,六郎就问他们俩沈灵梅的情况。   牛大说:「六爷,我们将她送到后面的时候,手上的绳子是活结,那位女侠也有本事,自卫应该不成问题。」   六郎说:「干得不错,待会儿打起来,你们兄弟带领一帮弟兄配合我行动,但也要注意安全。」   牛大、牛二领命。   然而六郎还是不放心沈灵梅,看看距离约定动手的时间还早,就打算过去看看。   沈灵梅被关起来没多久,就听外面一阵喧哗。   有人骂道:「马三公子,你这个畜生,姑奶奶真是看错你了。」   随即房门被打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被押进来,沈灵梅定睛一瞧:这不是林菁菁和孟芸吗?   林菁菁和孟芸因为不满马三公子的暴行,在攻打凤凰城那天晚上和马三公子发生冲突;事后,马三公子因为兵败迁怒林菁菁和孟芸,又听信古天雄的谗言。   古天雄说:「南唐根本就不打算帮助你恢复楚国政权。若这一次孟芸和林菁菁能够带来一万名兵马助阵,我们早就攻下凤凰城,也就不用死那么多兄弟。」   马三公子闻言,心中对林菁菁愤恨不已。   古天雄见状劝马三公子为大局着想,不如现在放弃南唐,与大辽合作。   马三公子说:「我现在不就是正与大辽合作吗?」   古天雄说:「现在只不过是互相利用,为了让大辽特使满意,三公子应该忍痛割爱,将这两个女人送给辽国特使,这样他们回去后就会帮我们说话,才有可能发兵攻打大宋。三公子,假若大辽发兵,助你恢复政权,江南美女全是你的,你又何必在乎林菁菁?况且她对你根本就不是真心。」   马三公子听信古天雄的话,将孟芸和林菁菁绑起来押到这里,准备和沈灵梅一起献给辽国特使,可他没想到沈灵梅并不是普通的良家妇女。   马三公子将林菁菁和孟芸绑在柱子上,冷笑道:「林小姐,不要怪我冷面无情,我与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对我也从来没有真感情,而南唐一直都在利用我。这一次合作,我死了两万多名兄弟,可是南唐损失什么?什么也没有损失!所以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林菁菁怒道:「你这个禽兽,我们有劝你不要贸然进攻凤凰城,但你听了吗?」   孟芸道:「小妹,不要跟他说这些,他心中压根就没有你。」   林菁菁气得哭了起来。   马三公子走后,这间房子就剩下沈灵梅、孟芸、林菁菁三个人。   沈灵梅开口说道:「天作孽犹可受,自作孽不可活。」   林菁菁抬起头,看着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民妇,颤声道:「你是谁?」   孟芸眼尖,认出沈灵梅,「是你?杨家将?你怎么也被捉来?」   沈灵梅有恃无恐,并不着急松开绳子,而是冷笑道:「我是在战场上被他们捉来,不过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战俘,你们俩是阶下囚。我就不明白,我家六弟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却不知道珍惜和悔改,还帮助马三公子这个畜生与大宋为敌。」   林菁菁叹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等待我们的都是一样的下场,马三公子已经将我们送给辽国特使……」   孟芸面无表情地说:「一会儿酒宴结束,他们就会来这里,你也逃脱不了厄运。」   「谁说她逃脱不了厄运?六爷这不是来救了吗?」   六郎如同幽灵,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   沈灵梅并没有觉得惊讶,孟芸和林菁菁却如同遇到救星,齐声道:「你怎么会来?」   虽然她们和六郎是敌对关系,但是这种时候,女人的柔弱表露得淋漓尽致,尽管六郎强暴过她们俩,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将希望寄托在六郎身上。   六郎坏笑地看着孟芸和林菁菁:「两位妹妹,你们实在太不走运了,总是摆脱不了女俘虏的下场啊!难道你们俩喜欢绑着被男人玩?」   「你……」   林菁菁被六郎的取笑惹得双颊绯红,对六郎怒视道:「你血口喷人。」   沈灵梅饶有兴致地说:「六郎,你来救嫂子吗?」   六郎看到沈灵梅媚眼中闪烁的光芒,心中顿时火焰高烧。心想:二嫂好有情调啊!和我玩游戏,这里的环境和气氛都不错,就在群贼的眼皮底下,真够刺激。   说道:「二嫂,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混进来。」   「六郎,我真的好感激你啊!要不是你赶来救我,我今天晚上就要被那些淫贼奸淫了,还好你终于来了,我可以幸免遇难,不过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就要惨遭淫贼的奸污,六郎,顺便救她们吧。」   听沈灵梅这样说,孟芸和林菁菁都可怜兮兮地看着六郎,希望他能听从沈灵梅的话,岂料六郎却说道:「那怎么行!我可不是义务救人,我来救二嫂,是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好嫂子,还是我的乖娘子。」   六郎说着,凑到沈灵梅跟前,将大手探入沈灵梅衣襟乱摸一通。   沈灵梅道:「六郎,不要啊!被人看到你这样子多不好,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嘿嘿笑道:「怕什么?你以为她们俩被辽国人奸污后,还会留着她们吗?辽国人向来最残忍,比我们大宋还会折磨女俘虏,听说辽人还有吃女人肉的嗜好,这两个女俘虏细皮嫩肉,一定不会放过她们俩,所以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俩的事清。」   林菁菁身子一阵颤栗:「吃人肉?好恶心啊!你不要胡说好不好?」   六郎不理林菁菁:「不信就等着看好了。」   沈灵梅娇声道:「六郎,你真坏,快放开我。」   六郎却道:「好嫂子,我救了你,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沈灵梅道:「人家知道了。」   六郎笑嘻嘻地解开沈灵梅的绳索,将她搂在怀中,只觉得怀中的娇躯微颤,六郎随即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而沈灵梅也不管孟芸和林菁菁在看,甚至她就是故意要给她们俩看,她蹲在六郎胯间,伸出玉手解开六郎的腰带…… 第六章龙枪独霸三美女   六郎舒服地「嗯」了一声,大手抚过二嫂那乌黑的秀发。   沈灵梅的香舌自他胸膛缓缓滑下去,舔过那宽阔强壮的胸膛,那舔吮的动作是如此轻巧,似乎怕用点力便会弄伤六郎,沈灵梅慢慢移到双腿间,然后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头发阻扰行动,小舌缓缓从那昂首挺胸的龙枪处舔上去。   六郎沉重地喘息一声。那坚挺的龙枪虽然无比强硬、无坚不摧,可也禁不起沈灵梅那如玉贝般的雪白暗齿一咬。   但六郎想到沈灵梅竟以口舔弄,心中那股强烈的征服快意越来越强烈。   沈灵梅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吮着那巨龙顶端,越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便更加卖力地吸吮;加上六郎也没闲着,双手如揉面团般玩弄着沈灵梅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更引出她心中的欲求,让沈灵梅香舌动作越发卖力,身子也越来越热,幽谷已泛出春泉,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情不自禁地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沈灵梅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口中迅速胀挺,令她不由得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龙枪舔得晶莹,并对龙枪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巨龙上头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当成另一个幽谷般的套弄、服侍着六郎。   沈灵梅的嫂子身份为六郎舔弄龙枪实在太过淫靡,吸吐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直颤抖,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她便知道这种动作对他而言是享受,于是更加卖力。   少妇一旦动了春心,就好像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   孟芸和林菁菁看得面红耳赤、芳心狂跳。   沈灵梅的樱唇侍侯着六郎的龙枪,她对龙枪含、吮、舔、吹,手法竟相当不错,她吐出鲜红的甜美滑腻香舌,逐寸舔遍,并用手握住套弄,将龙枪肉袋含入嘴里吮吸。   龙头传来阵阵醉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沈灵梅见状欢喜不已,摆动着头大力吞吐,玉茎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沈灵梅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龙身,在尖端快速地吞吐起来。   六郎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沈灵梅望着六郎畅快的表情,摆动得更是剧烈,发髻也散开,长发荡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沈灵梅快速吞吐片刻,缓缓将巨龙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沈灵梅那雪白晶莹的胴体上渐渐浮现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在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使她的身体越发显得动人心。此时她的脑海中空白一片,完全没有贤妻良嫂该有的羞耻感。   感官的本能刺激战胜理智伦理和道德,沈灵梅已经沉入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即使只是口舌之欲,也足以使她神魂颠倒、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按住沈灵梅的头快速抽插,硕大的龙头重重撞入她的喉咙。   沈灵梅极力配合着六郎,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六郎被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沈灵梅的头上,又想用力但又不敢,只有闷声轻哼。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灵梅娇嗔道,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看了六郎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张开那鲜艳亮泽的小嘴含了进去,纤纤玉手爱抚着六郎的囊袋,吞吐几下后,又伸出甜美滑腻的香舌舔弄着六郎的庞然大物,令六郎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   沈灵梅见状不再逗弄、撩拨,而是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张开小嘴将龙枪吞吐进去,用力吮吸,眼看六郎的庞然大物膨胀到极点,血脉贲张,青筋暴起,粗如儿臂,硬似铁棒。   看着二嫂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阵阵痒意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微微颤抖:「好二嫂,好舒服啊!」   六郎按住沈灵梅的头,猿腰摆动,挺送律动,进进出出,连续深喉。   沈灵梅含着六郎的龙头,喉间发出娇哼声。   六郎只觉得又痒又麻,片刻间龙枪上面沾满沈灵梅的口水,亮晶晶的让人感到刺激。   「六郎……射给我吧……」   沈灵梅知六郎快到高潮,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尤其那敏感至极的巨龙顶端那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好六郎……射在我的嘴里吧……」   「二嫂,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爽死我了!」   被沈灵梅卖力服侍的六郎虽是极力强忍,但被妩媚的二嫂口交,令六郎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沈灵梅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令他按住沈灵梅的头,腰臀猛烈推送,将她的小嘴当成小穴使劲抽插。   六郎的快速抽送,令沈灵梅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男人已接近喷射关头,不由得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龙枪,并连续深喉。   「好嫂子,我给你了!」   沈灵梅吸得六郎一麻,双手抓住沈灵梅的头发,紧紧顶住她的喉咙,身体剧烈抖动,顿时火热阳精全喷射入沈灵梅的口中。   感觉到嘴中的龙枪已喷射,沈灵梅抑住喉咙,免得吞咽下去,舌头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巨龙顶上那条缝舔弄着,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阳精也吸出来。   感觉到沈灵梅如此卖力,六郎一边低吼,一边抵着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阳精全都射进二嫂那温暖湿润的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的。   六郎的劲射,令沈灵梅被射得媚眼如丝,连玉腿间的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高潮,春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弄湿了亵裤。   阳精的滋味虽微微带腥,但沈灵梅觉得身心都被那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至极!她尝着嘴里的阳精,还不时伸出舌头舔着樱唇,将六郎射出的精华吮吸得一滴不剩,表现出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龙枪,将那红晕的香腮贴在龙枪上,娇媚依顺地微微抚弄,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六郎看了看孟芸和林菁菁:「你们俩都看到了吗?要想我救你们,就得有付出。」   孟芸和林菁菁见状脸色难看。   林菁菁道:「你和那些匪徒有什么两样?」   六郎却道:「当然不一样,因为现在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你们要是自愿,那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或者情人关系,咱们怎么玩,也是自家事。那些人可就不一样,他们是一伙冲进来轮奸你们,玩完后还要杀人吃肉,不合算啊。」   看到林菁菁和孟芸没有反应,六郎不耐烦地提起腰带:「不行就算了,像个木头人似的,我对你们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见六郎穿好衣服要走,孟芸脱口喊道:「等等。」   六郎回过头,笑着看孟芸:「想通了,答应做六爷的女人了?」   孟芸一咬牙,「嗯」了一声,「你先给我松绑吧。」   六郎却道:「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孟芸愤恨地说:「我不会不守信用。」   六郎呵呵一笑,「那我就相信你。」   说着上前替孟芸松开绳索,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到刚才坐过的椅子上。   孟芸胀红着双颊,低声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六郎道:「无所谓,只要我能满意就行。」   孟芸小声说:「就像刚才你嫂子那样,行吗?」   六郎用手扶着孟芸那乌黑的秀发:「试一试吧。」   孟芸散发着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入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那阳刚十足的心弦。   见孟芸乖乖地替六郎解开腰带,林菁菁气得闭上眼睛,心中暗道:嫂子真是没有骨气,这么快就向小坏蛋投降!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向她们那样……   用高贵的嘴巴,帮助这个小色狼……   此时孟芸和六郎已经亲昵无间,孟芸压抑不住娇喘嘤咛,丰臀不停的上下摆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孟芸要彻底向眼前的六郎投降,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抚弄着六郎的囊袋,六郎不由得轻声喘息,孟芸的手指摸着六郎的两颗肉蛋。她的手法比起沈灵梅丝毫不逊色。   「好娘子,还不将它含入你口中,然后慢慢地舔。」   六郎按着孟芸的头。   「小坏蛋,别着急嘛!」   孟芸拨开六郎的包皮,露出他的龙头,孟芸俯下身,伸出她那迷人的小香舌,用舌尖舔着六郎的龟棱。   六郎不由得呻吟出声,受到刺激的龙头再次迅速壮大,孟芸的舌尖又轻扫六郎的马眼,接着孟芸抬头饱含幽怨地看了六郎一眼,看着六郎坚决的眼神,知道已无可挽回,只好低头把六郎的老二含进去。   孟芸将六郎的巨龙含入她的小口内,六郎觉得滋味不错,少妇那湿润的小嘴给自己无比刺激,不过从舌头和牙齿打架的动作上,感觉得出来她很少用嘴服侍过,明显比较生疏,只知道用嘴唇含住,却不敢动弹也不知道如何舔弄。   六郎闭上眼睛享受着,指导着孟芸的动作。   「含进来了不要停啊,要吸吮。」   「不是这样的,要慢点、温柔点,对了,就是这样。」   「做得很好。你的头要上下摆动,对,果然聪明。」   孟芸握着六郎的龙枪,小口不停吞吐着,还不时看六郎一眼,享受着六郎的赞赏和鼓励,令她开始享受这种另类的刺激。   六郎那粗壮的龙枪将孟芸温暖的小口填得满满,那鲜艳的红唇紧紧含着棒身,口水随着龙枪的深入从嘴角挤出来,向下巴滑去。   六郎心想:哈哈,真是捡到宝了,眼前的这个少妇稍加调教,就做得这么好,以后……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好,现在用你的舌头卷着我的龙枪,啊!给我舔,不要停!」   此时孟芸的舌头包裹着六郎的龙头,吮吸着、轻咬着、挤压着,让六郎感到阵阵遍及全身的酥麻。   六郎忍不住用力把孟芸的头往下按,令龙枪一下子挺入她的喉咙。   孟芸觉得有点不舒服,想让六郎的巨龙离开她的喉咙,但在六郎的坚持下却无法选择,只能继续吞吐六郎的巨龙。   此时孟芸无师自通地握住六郎的精囊,用她的纤纤玉指轻轻划着,并不时挤压着六郎的蛋蛋。   「啊,好爽。」   六郎舒服得呻吟出来,用力地扯动孟芸的头发。   「哎呀!」   孟芸的头猛地向后一仰,疼得叫出声。   「好娘子,给我用力吸!」   扔下了这句话,六郎抱住孟芸的头,开始急速的抽插,六郎一下一下地狠狠抽送着,次次皆顶入孟芸那嫩滑的喉咙。   六郎伸手扯动着孟芸的头发,笑道:「哇,你可真够淫荡,什么时候会这种事?」   孟芸娇躯轻颤,娇羞无语,浑身瘫软,只能更卖力地吞吐着六郎的巨龙。   六郎的龙枪剧烈地在孟芸那鲜红的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不断冲击着孟芸的芳心。   只见那冷艳的少妇渐渐狂热起来,那一双雪白娇嫩的纤纤玉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巨龙,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龙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   「好,不愧是南唐精英、巾帼英雄,一点就会,好舒服啊!」   六郎爱抚着孟芸的秀发,叹道。   孟芸不待六郎说完,俯身用小巧的舌尖舔着六郎的巨龙,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令六郎不禁快乐得哼出声。   六郎看得心中激荡,将孟芸那浑圆的玉臀拉过来抚摸,孟芸感受着六郎龙枪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六郎忍受着枪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吐出滴滴津液,孟芸见状伸出舌尖,尽数接过去,黏稠的津液拉出长长的细丝。   「你做得不错。」   六郎坏笑道,起身按住孟芸的头,让龙枪进进出出,孟芸紧紧含着,喉间发出娇哼,六郎只觉得又痒又麻,六郎觉得巨龙在孟芸那柔嫩娇滑的小香舌的吸吮下,越来越大、越来越胀。   六郎能感觉到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龙枪不安分地跳动,孟芸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   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孟芸脸上摩擦,六郎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孟芸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令六郎忍不住发出呻吟。   孟芸嘴角露出微笑,咬住六郎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龙头轻轻拉动。   六郎不由得俯身,顺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你太坏了,竟然叫人家……」   孟芸含羞带怨地看了六郎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   六郎觉得酥麻酸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得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孟芸见状不再逗六郎,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用力地吮吸着龙枪,心里只想赶快吸出来,可是无论她如何卖力地吮吸舔弄,甚至六郎血脉贲张,膨胀欲裂,可还是没有出来的征兆。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孟芸又羞又急地呢喃道。   「刚才告诉过你,我是金枪不倒哦!」   六郎哈哈笑道。   六郎探手抚摸、撩拨着孟芸的双腿间,淫笑道:「看来光是靠嘴和手解决不了问题,必须做出更大的牺牲!」   「不可以啊……你说话不算数,求求你快给我吧。」   孟芸羞涩地婉拒道。   孟芸实在想不到这个小坏蛋这么强悍,她口手并用、唇舌交加,除了曲意逢迎外,几乎使尽浑身解数,可是他越发斗志昂扬、精神旺盛,而且更粗、更长、更大,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但也令孟芸不禁看得心如鹿撞,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起来。   「你最好撅起屁股,让我来!」   六郎抚摸、揉捏着孟芸那丰腴滚圆的美臀,坏笑道。   「你要干什么?」   见六郎想用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孟芸的粉脸立刻飞起红晕。   「放心吧!」   六郎咬着孟芸白皙、柔嫩的耳垂,调笑道:「我只插进去,很快也就出来,不会强迫你的!」   「你说话要算话,千万不可以射进去……」   孟芸无比娇羞地呢喃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乖乖,放心好了。」   六郎揉捏着孟芸那雪白柔软的大屁股,坏笑道:「摸着乖乖的屁股,我就感到无比过瘾,再顶住乖乖下面那肥美的小嘴,在外面摩擦一会儿,估计两下就出来,嘿嘿!」   「那你快点啊……」   孟芸脸红得抬不起头。   六郎将龙枪狠狠插入孟芸的幽谷中,尽情驰骋了一番,却不急着发射,而是抽出龙枪,拍拍孟芸的屁股,道:「干得不错,今天暂且饶过你。」   孟芸已经被六郎插得气喘吁吁,难以支撑,却见六郎放开自己,对林菁菁道:「林妹妹,你不表态吗?难道你想一个人留在这里?」   林菁菁气呼呼地道:「留下就留下,大不了我咬舌自尽。」   孟芸穿好裤子,过来劝导:「小妹,你还是从了他吧!反正你已经失身于他,马三公子又对你无情无意……」   林菁菁轻轻叹了一口气,六郎见状好言安慰,过去替她松开绳子,又耐心地哄了一番,林菁菁这才转怒为喜。   六郎将林菁菁抱入怀中,禄山之爪爬上林菁菁那高耸的乳峰,隔着衣衫抚摸、揉搓着她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淫笑着逼问道:「林妹妹,考虑得怎么样了?」   林菁菁嘤咛一声,在半推半就中,衣衫不知不觉已经被六郎解开。   六郎的双手突然探入林菁菁的肚兜,先是对那对丰硕饱满的圣女峰进行粗鲁地挤捏,手掌传来一股无比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接着对她的玉乳温柔地轻摸,就在林菁菁难以把持之际,他突然以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头,先是轻拉,接着是中等力度的搓揉,突然又加重力道。   「啊!疼!」   林菁菁娇喘吁吁、娇声呻吟,而在疼过后,林菁菁竟感觉到乳头兴奋地翘起。   「真是一对极品乳房啊!」   六郎将手拿出来,接着隔着肚兜握住林菁菁那两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仙桃,并用大拇指轻拨着两颗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楚楚含羞的美葡萄。   林菁菁的玉乳波涛汹涌,令他珍惜地抚摸、揉捏着林菁菁那令男人皆爱之若狂的玉乳,并且还低头用嘴和舌吸吮又舔弄红滩滩的两頼乳头。   「噢……不要啊!」   在迷乱万分、娇羞万分中,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林菁菁,此时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羊羔般,柔顺地任由六郎抱紧她那娇软的胴体,闭上大眼睛,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林妹妹舒服吗?是不是想让我再捏你的葡萄?」   六郎的大手无法全部掌握住林菁菁那丰硕饱满的玉乳,他耐心而温柔地、不疾不徐地挑逗着怀中这个楚楚可怜、丰腴妩媚的少女。他把头一低,再次张嘴含住林菁菁那饱满的怒耸玉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   林菁菁上衣敞开,那一对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六郎舔得濡湿不堪,林菁菁想不到这个小坏蛋舌功如此厉害,给他这一挑逗,直把她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连连轻哼细喘:「啊!不要啊!」   那强烈的酸痒刺激,传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少女芳心,流过下身,透进深处。   「多么雪白、柔嫩的肚皮啊!」   六郎俯下身,对林菁菁的玉脐轻舔细扫,右手在她的香臀和玉胯进行爱抚;林菁菁不由自主地配合扭动着,她能感到自己的喘息变得粗重,内心在颤抖。   「这么熟美的玉体得不到充分的疼爱和濯溉,真是暴殄天物啊!」   六郎搂住林菁菁,觉得有两座柔软、尖挺的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丰硕、饱满、富有弹性。   六郎的手握住那雪白丰满的玉乳,揉捏着葡萄,感受着翘挺高耸的玉乳在手中急促地起伏着。   此时六郎兴奋不已,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那两颗紫红熟透的葡萄,心跳不由得加快,他将十根手指头深深陷进林菁菁那丰硕饱满的双峰,柔嫩的葡萄顿时从指缝间钻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两颗鲜嫩的葡萄骄傲地挺立,仿佛在诱惑、召唤着美食家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六郎用手抓住林菁菁的玉乳一挤,两颗葡萄顿时碰在一起,六郎同时将两颗乳头含入口中享用,觉得既肥美又白嫩又爽滑,口感好极了:「太好吃了!」   「啊,好舒服啊!」   林菁菁呻吟一声,纤纤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头发。   「林妹妹不给我吃点甜头,我怎么会尽心尽力帮你呢?」   六郎的舌头围住乳头先是一阵轻舔,然后又是猛吸,双手捏着那对高耸入云的乳房,两根手指头夹住林菁菁那挺立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在六郎时而重捏,时而轻扫下,林菁菁那丰硕的玉乳发胀,峰顶上的乳头更是翩翩起舞六郎将这如雪玉似的宝贝含在口中吮吸着,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弹性,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简直要飞起来。   六郎吸了一会儿,离开林菁菁的乳头,只剩下双手揉捏她那柔软坚挺的双峰。   「啊……」   林菁菁体内的欲火悄然升腾,她并拢的玉腿有节奏地磨蹭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欲望不可压抑地滋生蔓延,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行云播雨,期待着春天的来临。   「林妹妹,我的舌头舔得你爽吧?」   六郎再次含住林菁菁一只饱满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颗从未有男人触碰过的乳头上轻轻地舔、一只手也握住林菁菁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玉乳,并用大拇指撩拨着那颗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楚楚含羞的乳头。   六郎很满意地欣赏着林菁菁的娇容,道:「林妹妹,想不想呻吟一声?」   六郎的食指和中指并拢,随即夹紧乳头,并欣赏着林菁菁双乳起伏、乳头翘起的景象。   「疼……」   林菁菁哀求着六郎,六郎并未理会她,反而加重力道,但此时林菁菁反而觉得不疼了,内心的欲火继续升腾。   这时六郎挑逗着林菁菁的耳垂,先是轻咬她的耳垂,接着在她的小耳朵里吹热气,令清高冷傲的林菁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疼了才爽快啊!」   六郎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林菁菁圣洁的玉乳,让那玉乳在指间跳跃,乳头突起。   林菁菁轻启朱唇,柳眉微颦,下身一阵阵的刺激很快让她意乱情迷,她不由得低声呻吟起来:「啊,噢……」   林菁菁发自内心的娇声呻吟,玉体瘫软在地板上,六郎压住她再次接吻。   这次林菁菁主动张开檀口,迎接六郎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接纳对方的津液。   六郎全身压在林菁菁的身体上,令林菁菁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她不断娇呻键吟,并拢的双腿已分开,而六郎那勃起的巨龙隔着亵裤的摩擦,更加激起林菁菁的兴奋。   六郎欣赏着林菁菁轻扭细腰、摇摆圆臀的美姿。   「林妹妹,想要我干你吗?」   六郎手中的动作不断加大,双手急不可耐地捧住林菁菁的玉乳,林菁菁能感受到六郎那双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摸着她那丰硕的玉乳。六郎那双骨节棱角分明的大手先从侧面握住双乳,并向中心使劲挤压,那双手从上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挤、抓、扭、扯,似乎是在揉一团面,另一只手则从她深深的乳沟中插进去,两只手合拢捏住她左边玉乳,全力捏紧……   六郎不给林菁菁反抗的机会,他盯着林菁菁如白玉般洁白的玉乳,淫笑着说:「林妹妹,想不想打奶炮?」   「六郎,不要羞辱我了……你快点来吧……」   林菁菁娇羞地呢喃道,半推半就地任凭六郎将巨龙插入她那雪白深邃的乳沟。   林菁菁的乳沟很深,看来打奶炮会特别爽。六郎试探性地抽动几下,觉得林菁菁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令六郎享受到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接着六郎将林菁菁一对玉乳往内挤压,迎合着抽插,感受到巨龙在一团软肉中,龙头被夹得热麻麻的,无比爽快。   林菁菁的心情很矛盾,她一边哭泣着,一边快乐地呻吟着,这香艳的场面令六郎更加亢奋,林菁菁的玉乳也迅速变挺。   六郎感受到林菁菁的乳沟进一步紧迫,六郎不由得呻吟起来,他的龙头从林菁菁乳沟缝隙钻出,随着六郎的抽插不断顶着林菁菁的下颌。   此时六郎爽到极点,林菁菁这位美貌敌将,现在正被他尽情乳交。   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传来如触电般的刺激传遍全身,刺激着那敏感而熟透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林菁菁甬道深处不由得一阵阵痉挛,令她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唔……啊……小坏蛋,你快点出来吧!」   「林妹妹,用嘴含我的龙枪。」   六郎快乐地嚎叫着,见林菁菁没有理会他的要求,六郎也没有强迫,暗道:待会再尽情享受你的小嘴。   六郎在林菁菁的玉乳间抽插着,见身下的少女不断轻声呻吟,另六郎几乎控制不住精关,但他不想将龙液浪费在林菁菁的玉乳上,于是他停止抽插。   六郎的停顿令林菁菁欲火难熬,那丰腴圆润、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闪烁着如象牙般的光晕,宛如一朵出水芙蓉、凝脂雪莲,她张开小嘴喘着气,迷离地看着六郎的龙枪,似乎在鼓励六郎继续动作。   「你怎么还不出来呢?」   林菁菁娇喘吁吁地呢喃道。   「看来乳交无法让我喷射出来,而且林妹妹又不肯让我再享受你的嘴巴,只好寻求新的刺激了!」   六郎坏笑着压住林菁菁那丰腴圆润的胴体,那硬邦邦的巨龙隔着亵裤,顶住她那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肆意地研磨起来。   「不、不要……小坏蛋……」   林菁菁欲拒还迎地道。   林菁菁能感觉到阴唇隔着亵裤与六郎的龙枪不断摩擦,令林菁菁兴奋不已,一开始她认为只是六郎的巨龙在摩擦阴唇,在花园口移动,但接着她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感,而且她感到口干舌燥、花园口一阵燥热。   林菁菁的反抗变弱了,甚至她拒绝反抗,开始迎合着身子的奇妙快感。   林菁菁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她紧闭着迷人的大眼和小巧的樱唇,默默地和体内的欲火抗争着,她意识到眼前这个邪恶的小坏蛋,可以轻易地征服自己。   「林妹妹,要不要将亵裤脱了?你会更快乐。」   六郎淫笑着褪下林菁菁的亵裤,将坚挺的龙枪直接插入湿滑的幽径。   「不要……」   林菁菁的拒绝声,轻得几乎连她都听不见。   六郎心满意足地看着林菁菁那凝脂白玉般的玉乳,迷失在激情中的林菁菁除了声声娇吟外,全身不由得酥软,只能任由自己被六郎大力地抽插那紧窄的幽径。   六郎玩得很尽兴。   林菁菁无力地将头靠在六郎的左肩上,在他耳朵旁轻轻哼着,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像在赞许六郎做的这一切。   「这么丰腴、圆润的胴体,如此湿润的小美穴,我真是好爽啊!」   六郎又用力地干了几下,林菁菁顿时发出荡人心弦的欢叫声。   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在林菁菁湿滑的蜜壶中越插越快,令林菁菁忍不住高声叫出来,伴着一声龙吟声,六郎怒吼着,将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身体深处。   六郎轻轻吁了一口气,还来不及穿衣,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说话:「就这间屋子,马上带人,交给两位大辽特使。」 第七章一战定干坤   六郎心道:这群混蛋还挺给面子,六爷刚刚爽完,他们就来了。   六郎向沈灵梅使一个眼色,自己则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   随即门被打开,四个匪兵走进来,看到六郎还未惊呼出声,就被沈灵梅放倒在地上。   六郎对孟芸和林菁菁说:「你们俩跟我来。」   此时孟芸和林菁菁只能将六郎当成救命稻草。   三女跟着六郎出来,溜到艾虎的房间。   艾虎已经等候多时,见到六郎回来,上前说:「六爷,我的兄弟已经集合完毕,听候六爷命令。」   六郎见艾虎身后只有十来个小头目,问:「就这点人?」   艾虎笑道:「六爷,这几个都是以前跟着我的好兄弟,他们手下都有几十个人。不瞒六爷,就算你不来,我也准备和古天雄拼了,前些日子我就已做好准备,现在只等六爷发号施令。」   六郎喜道:「那我就省事了。这样吧!你们几个分成两组,艾虎带一部分的人占领山寨的大门,将我们的兵马放进来,这任务有多少难度?」   艾虎道:「六爷请放心,看守寨门的兄弟与我的交情也不错,我又是突然袭击,虽然古天雄也有几个心腹在二道门,但是那几个人草包得很,三道寨门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占领。」   六郎道:「那你现在就行动,占领寨门后,马上发信号让咱们的大军进来参加战斗。」   艾虎领命,带了五名小头目行动。   六郎对剩下的人道:「牛大、牛二,你们俩带领大家将人马布置好后,先不要动,等听到寨门有动静,咱们再一起动手。」   牛大、牛二领命,又问:「六爷,你呢?」   六郎道:「那几个王八羔子嚣张得很,六爷去给他们上上课。」   从凤凰城到黑风寨只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杨四姐、陆雪瑶、柴明歌早就带领大军埋伏在山口了。   三更天后,看到寨门打开,上面亮起信号,知道六郎已经得手,杨四姐将三尖两刃刀一挥,喊一声:「杀!」   三千名宋军顿时如潮水般涌进山寨的大门。   此时艾虎已经得手,控制住三道寨门,放宋军进来后,双方合兵一处,朝聚义分赃厅一路杀过来。   贼兵察觉到动静,纷纷上前阻拦,但是杨四姐神勇异常,手中的大刀挨着就死,碰上就亡;陆雪瑶也武功不错,杀法娴熟。   众人直奔大厅,虽然又遇到不少阻拦,却挡不住这支队伍的英勇,贼兵一个个倒下,一时哭天喊地、乱成一团。   过了约半炷香时间,贼兵突然稳住阵脚,并且有秩序地列出队伍,同时铜锣响亮,只见马三公子、古天雄、萧尔丹、阿纳乌龙等贼首出现在面前。   古天雄看到艾虎,气急败坏地道:「原来是你这小子搞鬼,我早就料到你跟我不是一条心,哼哼!找一些帮手想抢回老大的位子吗?分明是找死。」   艾虎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古天雄,早就知道你占据我的黑风寨没有好事,先是下山掠抢农家少女,又勾结辽人,企图颠覆我大宋江山,艾虎爷爷岂能容你?」   古天雄一阵哈哈大笑,道:「你这毛孩子,未必太多管闲事,我古某学得一身惊天本领,就为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大丈夫欲成大事不拘小节,你太顽固了……」   话音刚落,就听头顶有人骂道:「呸!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才学几天功夫,就想出人头地吗?」   古天雄吃惊之际,六郎已经从庭院中的青铜巨鼎上跳下来,他本想听听古天雄与辽国使者说什么机密,不料艾虎等人办事如此顺利,眼见双方摆好阵势要决一死战,六郎赶紧现身。   六郎上前一步,凛然喝道:「难得你雄心万丈,想光宗耀祖,但想透过做民族的叛徒出人头地,只怕即使你的祖宗都不会容你。在场诸位汉氏兄弟,难道你们瞎了眼睛没有看见?还跟着这一个糊涂大哥。想做大事,首先先问问自己的良心吧!如果还有民族尊严,就离开古天雄,勿做乱世的千古罪人。」   古天雄微微脸红,怒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高声道:「我就是杨六郎!本将军的十万大军已经将黑风寨团团包围住,今天你们这些叛贼一个也休想逃跑。」   诸贼兵中有不少人开始动摇,尤其是刚刚慕名投靠而又不明真相的人,立即乱成一团。   艾虎忙问杨四姐:「真的有那么多兵?」   杨四姐低声道:「诈他们的。」   艾虎连忙叫道:「弟兄们,不要跟着古天雄造反啊!有识时务的,赶紧跟我投降朝廷大军啊。」   诸贼顿时一阵大乱,显然军心受到蛊惑。   萧尔丹岂容此时有人动摇军心?他怒吼一声,一掌拍死临近一名欲倒戈的贼兵,身形前跃,来到六郎跟前冷声道:「大宋果然藏龙卧虎,阁下好口才,但是你们宋太祖常说兵以勇者得天下,这万里江山及当今局势,不是靠你说说就能改变,想在这里动摇军心,先吃我一掌再说。」   萧尔丹会聚丹田,恶狠狠朝六郎胸口拍一掌,他使的是北风沙铁堡的致命绝学「雷霆大手印」,放眼中原武林,萧尔丹自认为敢接这一掌之人,在宋军之中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六郎挥掌迎接,两人双掌相撞,「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各退三步。   萧尔丹强忍住胸腔中几乎沸腾的血液,心中一片迷茫,师父传自己一身盖世本领,自认行走江湖应该罕遇敌手,想不到却刚上战场就受挫,没想到对方小小年纪,内力却如此浑厚。   阿纳乌龙也是大辽高手,他看出师兄很难取胜对手,于是抽出无极短剑,对古天雄道:「强敌在前,我助师兄一臂之力,你来收拾其余敌人。」   说罢,剑指六郎,与萧尔丹形成蛇鹤同行之势。   六郎在心中暗道:果然是辽国高手,看来不能轻敌啊!六郎见对方亮出兵器,且明显要两个打一个,于是亮出宝剑。   三人交手时,只能看到一团银影在地上飞舞,三人交战之处,三丈方圆不能靠近,不少贼兵因为离得太近,竟被三位高手的内力震得四处乱飞,哭喊声一片。   沈灵梅唯恐六郎出事,亮出四把御剑上前助六郎一臂之力。   四个人顿时打成一片。   古天雄见辽国特使取胜不易,随即暴喝一声,就要上前助战。   杨四姐娇吒一声:「秃驴,本小姐在此,还不受降,找死吗?」   说罢,飞身扑上来,刀光一闪,朝着古天雄那颗硕大的人头砍上去。   古天雄甩大裳,赤手迎战,因为他的武器就是这双肉掌。   十年前他偷学「大慈大悲手」被逐出少林,但没有人知道古天雄把「大慈大悲手」练到什么境界。   这十年,他不兴风浪,就是悉心研究这门至高武学,本想大展宏图,今天却遇到一介女流,在扫兴之余,却又瞥见杨四姐的绝代风华,真是惊为天人,他想不到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女,美的无与伦比,只可惜却要与他为敌。   萧尔丹若没有阿纳乌龙与其配合,恐怕已经身首异处,加上六郎和沈灵梅联手作战,使萧尔丹的紫玉指虎虽然厉害,并且有毒,却难以暗算六郎,几次偷袭不成,倒是右手的四根手指被六郎手中的宝剑削去。   六郎趁机一击,一掌击中萧尔丹的胸口。   萧尔丹闷哼一声,带着一身鲜血,身子横飞出去,他痛苦地用手捣住肚子,幸亏他身手敏捷,否则就会立毙当场,但也已经身受重伤,不能再战。   古天雄见萧尔丹失利,心中暗道:以他们师兄弟的武功联手都要落败,可想而之,他们的对手何等可怕。自己一生苦练「大慈大悲手」,好容易修成今日的境界,假如今日之战失利,恐怕今生不能再翻身。   刚开始,古天雄还想援助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但是和杨四姐一交手,才知道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将更为了得,一口三尖两刃刀使得神出鬼没,让自己应接不暇,尤其一介女流竟不知哪来的力气,那沉重的刀式,竟让他无法化解。   古天雄见对手异常强大,然而想不打已经不行,而且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一旦有意外,大辽国不会放过他。在愤怒之际,他施展「大慈大悲手」,就见漫天掌影凭空罩向杨四姐的头顶;杨四姐却初生之犊不畏虎,可不管这「大慈大悲手」是少林绝技,直接单手托刀,飞出一掌,与古天雄对个正着。   「砰」的一声巨响,杨四姐长啸一声,身形旋转着飞出古天雄的千掌合围,轻飘飘地落到庭院西侧丈高的紫铜香炉上,她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个秃驴还真厉害!内力这么深厚。   在场的诸贼因为两人强大的内力相撞,一些功力低微的人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冲击,东歪西倒的向四周散开,一时刀枪尽折,狼狈不堪,原本拥挤的战场立刻空旷许多。   在月光下,柴明歌傲然挺立,冷目凝视着眼前的战局,由始至终还未曾见他出手,或许眼前这些人,还没有一个能够唤起他的斗志,陆雪瑶站在他的身旁,一边观看场上的战局,一边猜想这位柴公子的武功有多么厉害。   宋军和群贼展开恶战,那些慕名前来投奔的山贼却各自心怀鬼胎,那黄河五鬼中的大鬼一声呼哨,伙同另外四个小鬼跳出高墙,逃之夭夭;龙头山寨主翟让本来还想助好友古天雄一臂之力,结果却被艾虎三人拦住厮杀。   古天雄怒吼一声,迎着杨四姐欲扑上来,看着他那张牙舞爪的狠样,简直就是要将杨四姐撕成两半,可是古天雄发现杨四姐已经是刀交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持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弓箭在手,挽弓如满月,正冷冰冰地等着他。   古天雄见状冷笑一声,他并不在意杨四姐手中的弓箭,随即身如大鸟,凌空扑至。   顿时三枝黑羽狼牙箭飞向古天雄。   古天雄从未见过这样怪异的箭法。   三枝黑羽狼牙箭竟然快慢不一,古天雄见状大惊,急忙凌空躲闪,却被最后一枝慢箭射中肩头,那枝箭虽然速度缓慢,但是力道十足。   中箭后的古天雄大叫一声,身形朝后面暴飞两丈,天井的地面方砖,竟被他踏碎。   这一箭激怒了古天雄,他恶眉一拧,暴喝道:「休要猖狂,兄弟们闪开了,看我大慈大悲手的厉害!」   说罢一声巨吼,双掌在半空中挥舞着,变换出无限掌影,纷飞乱舞的掌影又爆发出无限掌力,距离他较近的不论是宋兵还是贼兵,只要躲得慢的,顷刻间就被那万千掌影笼罩在其中,顿时血肉横飞。   就连恶战在一起的六郎、沈灵梅、阿纳乌龙、萧尔丹四人,也承受不住这掌力,纷纷朝后面闪避。   马一二公子见状,高兴地喊道:「古大将军威武!快将这些宋军斩尽杀绝。」   杨四姐见那千万道掌气朝自己铺天盖地笼罩过来,急忙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阻挡,却未料对方这招实在无比凌厉,那千变万化的掌影竟如同一道不可阻挡的大山,压得她透不过气。   然而古天雄在这一招上使出全部功力,少林绝技也在此显露得淋漓尽致。   杨四姐被古天雄那强劲的掌气直推出来,眼看就要摔倒,却发现身后有人托自己一把,方才站稳脚步。   柴明歌一股强劲的内力帮助杨四姐化险为夷,同时飞身跃起,大慈大悲手乃是少林至高无上的绝学,所谓大慈乃是以己之柔克敌之刚,能将对手任何霸道的掌力化为清风般无影无踪;所谓大悲乃是以己之刚制敌之弱。   也就是趁对手空虚之际,大悲掌力取其性命如探囊取物。   此时古天雄红了眼,伸出巨掌要抓杨四姐,却听空中利刃破空,竟是柴明歌手中的利刃正向古天雄后脑劈去。   古天雄壮硕的身躯居然如陀螺般轻灵转开,同时身形往前,一掌拍向柴明歌的腹部。   柴明歌脚下斗转星移、借力腾空、身形斜飘,瞬间逃离险地,轻飘飘的落到庭院西侧数丈高的紫铜香炉上。   阿纳乌龙扶着受伤的萧尔丹,脸露惊色地道:「师兄!中原武林竟隐匿如此高手。」   萧尔丹忍着伤痛道:「再看看古天雄能否战胜此人。」   因为两大高手强大的内力比拼,双方人马都停下来,屏住呼吸关注柴明歌和古天雄的决战,无疑他们的胜负决定着整场战斗的胜负。   柴明歌站在偌大的香炉顶上,他使出倒转干坤的上乘内功心法,左掌一翻,把刚刚侵入体内的大悲罡气运转到掌心,朝香炉顶上那青铜所制的狮头炉盖拍去,在「轰!」   的巨响中,那狮子头立即破裂。   柴明歌手中的宝剑在月光下散发出骇人的光芒,宝剑是他从手中紧握的扇骨中弹出,剑刃虽然只有一尺七寸,但剑锋寒气逼人,此扇名红星,剑曰鱼藏。   古天雄见状暴喝一声,朝那巨大的紫铜香炉扑去……   铺地的方砖被古天雄那沉重的步伐踩得咯吱作响,此时古天雄运足功力,想与柴明歌做最后的生死搏斗。   待到紫铜香炉下,古天雄霍然腾空而起,中间用脚尖点香炉的炉身,便站到香炉顶上的另一只狮子头顶上。   两人呈鼎足之势,对视着对方。   古天雄的脸色连同手掌都变成酱紫色,他用天罗解体大法把自身的功力凝聚到极限。尽管之后他的身体会受到很严重的伤害,但是背水一战,他输不起。   柴明歌却仍然面如沉水、巍然不动,只是他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难以隐藏的笑容……   那是决战前夕的高傲,也是胜券在握的信心。   「可惜你一身超俗的本领,原来也不过是一介勇夫。」   柴明歌说话之际,红星宝剑已经指向古天雄的咽喉。   自以为天罗解体大法就可以抵抗天山御剑的无坚不摧,尤其身居高处险地,但古天雄显然失算。   鱼藏剑织出的剑网让古天雄终身难忘。   一开始古天雄还能用双掌抵挡对手的剑气,但鱼藏剑越舞越快,尤其身在高处,竟无处闪躲,使古天雄轻灵的身躯笨拙起来。   柴明歌引诱古天雄蹬上香炉顶,并依靠天山御剑无与伦比的轻功,使他赢定这场决战。   鱼藏剑的锋利难以形容,伴随着古天雄的闪躲,偌大的香炉竟被它削得残缺不整,而古天雄身上也是伤痕系系,尤其左腹的一剑更是深入内腹,险些要他的性命。   此时古天雄不敢再战,他想跳下香炉逃命,但是谈何容易?   「天山御剑第三十三剑——冰魄无华!一剑射出九州寒!」   古天雄那颗硕大的人头连同香炉顶上的两颗青铜狮子头,一起被鱼藏剑削落,柴明歌飘身而下,他习惯的掸去那本就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锦袍,一剑削三首,柴明歌再次向群贼证明天山御剑绝对不是浪得虚名。   沈灵梅看到这里,痴痴地说道:「他的剑法简直无懈可击,就算我师兄出剑,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惜今天晚上没有见到萧绰的影子,错过天山御剑与南华御剑的巅峰对决之战。」   六郎和杨四姐相互看了一眼,双双点头,心中称赞:果然厉害!   六郎转身看了一身素白衣装的柴明歌一眼,他英姿飒爽地站在一轮弯月下,一双星目顾盼流辉,竟如天神下凡一般,让六郎不由得对他肃然起敬。   古天雄一死,群贼大乱、四散奔逃,也有不少人愿意投降,六郎见状命令艾虎收拾残局。   六郎走到柴明歌面前,拱手道:「柴公子,辛苦了。」   柴明歌微笑着收起鱼藏剑,红星宝扇在手中一阵飞转,竟然隐身不见。   六郎极为惊奇:「和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   看到六郎惊疑的样子,柴明歌道:「六公子,让你见笑了。为何不见萧绰踪迹?该不是军情有误吧?」   六郎说:「情报绝对可靠,我们抓个贼兵过来问一下。」   这时候,沈灵梅跑过来:「六郎,你收的那两个小妖精跑掉了。」   六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杨四姐问:「二嫂,什么小妖精?」   沈灵梅急忙改口说:「那两个南唐女将还有马三公子,都跑了,不会是她们俩还想和马一二公子合伙吧?」   六郎想了想,道:「不会,可能她们俩去追马三公子,我们也追上去,别让马三公子跑掉。」   此时陆雪瑶和艾虎开始指挥宋军,清剿余匪。由于古天雄一死,顽匪群龙无首,加上艾虎不断劝说,剩下的山贼纷纷缴械投降。   牛大、牛二将所有的妇女解救出来,并将被俘的山贼集合起来,对这些人进行一番教育,有一些顽固不化的当场斩首示众。然后将受降的将近四千名山贼分编到新军中,随即一把火烧了黑风寨,连夜返回凤凰城。   沱江渡口,马三公子、阿纳乌龙、萧尔丹、还有马三公子身边几名亲信。   马三公子看着朝霞冉冉升起,焦急地说:「萧堂主怎么还不来?他要是不去南华山该有多好啊!」   亲信说:「三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宋军会找过来,我们还是不要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马三公子道:「我手下的精英,在这场战斗中全部折损,洪老贼的女儿又带走藏宝图,我还拿什么和宋军打仗?只能投靠大辽。」   萧尔丹安慰道:「三公子,我们大辽兵强马壮,且高手如云,相信堂主听闻你的事情后,一定会帮助你东山再起。」   萧尔丹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冷地说道:「东山再起,做梦吧。」   马三公子回头,见孟芸和林菁菁手提宝剑站在身后:「你们两个贱女人,都是你们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林菁菁旺了一口口水,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亏我以前那么信任你,真是瞎了我的眼,纳命来吧。」   林菁菁纵身扑过来,直取马三公子的性命,孟芸见状也上前帮忙,马三公子的几名亲信手下上前阻拦,双方又是一场混战……   马三公子无心恋战,趁部下阻拦林菁菁与孟芸,便与萧尔丹和阿纳乌龙继续向前逃窜。   此时沱江江面飘来一叶小舟,舟上一人一马,只见萧绰一身锦衣男装,驾轻舟而来。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顿时仿佛看到救星:「堂主……」   萧绰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冷冰冰地看着三人。她已经知道马三公子强攻凤凰城失利,却想不到这群废物居然连黑风寨老巢也丢。   萧绰也是抽出时间前往南华山给南华老仙拜寿,萧绰乃是南华老仙最心爱的嫡传弟子,和沈灵梅不一样,她可以直接出入南华老仙的练功密室。只不过萧绰来到南华山时,沈灵梅和柴明歌刚走。   听几位师兄说起柴明歌前来拜寿的事后,萧绰冷冷地说:「天山御剑柴明歌,三年前我们对彼此十分了解,想不到他的武功居然也进步神速,看来蓝玉堂将所有的本领都传授给他,我未能赶上与他印证武功,实在太可惜了。」   见南华老仙闭关不出,萧绰还惦记着黑风寨的事情,毕竟对于大辽来说,马三公子在江南的实在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所以萧绰急着赶回来,结果半路上就听说马三公子刚愎自用,带兵强攻凤凰城结果大败的消息。   萧绰冷冷地看着马三公子:「三公子,你不该不听我的话,反而轻举妄动,结果遭到惨败,如今黑风寨也丢了,简直就是一败涂地。像你这样的人,我真不应该和你合作。」   「哈哈!说得好,马三公子这种烂劈材,确实没用,萧堂主,要不要和我合作?」   萧绰一抬头,只见六郎带人围上来。   马三公子顿时面如土灰,战战兢兢的于宋军的包围之中道:「萧堂主,你不要听杨六郎的话,我在江南还有地位、还有旧部,只要我振臂一呼,还会有千万兵马拥护……」   六郎哈哈大笑,「你这样的废材,就算拥有百万雄师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被我打得屁滚尿流?哈哈……」   马三公子被六郎一番话羞辱得无地自容,萧绰这才注意到六郎,她冰雪聪明,不用引荐,已经透过形势分析,断定面前这个英俊帅气、带着一些坏坏神态的少年将军便是大宋名将杨六郎。   萧绰吐出一口气,冰冷地说道:「杨六将军,久仰了,今日能在沱江相会,真是幸会!」   六郎哈哈大笑道:「萧堂主,幸会,你来一趟江南不容易,千里迢迢,岂能这么快就走?坐下来喝杯水酒如何?」   萧绰神态自若,没有将六郎以及身后的追兵放在眼中,拱手道:「萧某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且慢!萧绰,我们三年终得一见,岂能不过过招就这样分手?」   说话间,柴明歌身形一纵,跃上萧缚的小舟。   萧绰定睛一瞧,脸上形色一改,笑道:「原来是老相识,明歌公子别来无恙。」   柴明歌拱手,道:「家师虽然已经不在人世,但是天山剑宗长盛不衰,天山剑法今世永不能超越。南华御剑再厉害,始终都是天山御剑的旁支,我在此替师父领教南华御剑的厉害。」   萧绰微微一笑,「明歌公子,你和蓝师叔一样固执,难道你们都不明白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道理?南华御剑是从天山御剑演变而来,承其精髓,又加上我恩师南华老仙的独到见解,这才是最好的御剑心法。我说的对不对?宝剑上面论真理。」   萧绰右手一拍身后的龙吟剑壶,就见寒光一闪,一柄遍体通亮、雪亮如银的宝剑横于面前,同时五把附剑成风车状黏附在主剑上,形同风车一样慢慢旋转,随即越转越快。   柴明歌冷声道:「领教。」   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鸣响,由扇骨里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   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一分高下。」   萧绰双手一舞,手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急进。两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小舟虽然不大,但是两大绝世高手均是轻功卓越、龙腾虎跃、翻飞自如。   一番恶战下来,朝阳从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色的光芒君临天下。   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两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六郎看得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人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六郎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三脚猫的路数,现在看来,他们两个的武功都让人不可小看。   萧绰跃上小舟船舱,低吼一声,六柄御剑就如同从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空中,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如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的武功再高,可能不至于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   可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的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萧绰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剑合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两人同时落下身形,相对冷笑一声。   萧绰道:「大家同门相残,大可不必,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   柴明歌道:「谢谢萧堂主剑下留情。」   他收回掌力,就在刚才柴明歌只需掌力一出,就有可能重伤萧绰,但是他也一定会丧生在萧绰的剑下。现在他与萧绰之间尚无私人恩怨,所以没有必要两败俱伤。   六郎看得出一些端倪,猜想这两人打和了。   柴明歌飞身跳回岸上。   萧绰对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道:「你们俩还不跟我走?」   两人急忙上舟,见马三公子也要上去,萧绰冷笑道:「三公子,你就不用来了,杨六将军说得极是,你的确是烂劳材。」   「萧堂主,你……不应该卸磨杀驴啊。」   马三公子感到一阵悲哀,萧绰若是弃他而去,他一定是死路一条。   眼看着萧绰的小舟离开岸边,马三公子感到心中一凉,他正要逃跑,林菁菁却已追上来,手起一刀将他砍倒在地。   孟芸赶上来补上一剑,结束马三公子的性命,随即两女向六郎告辞。   六郎当着杨四姐及士兵的面前,不好意思挽留林菁菁与孟芸,只能说道:「我大宋不想与南唐结仇,两位将军回去后,替我向南唐君王问好,就此别过。」   六郎带领大军返回凤凰城时,还没开庆功宴,柴明歌就要告辞。   六郎依依不舍地送柴明歌出城:「柴公子,我与你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今日一别,心中十分伤感,不知道何日能与你相见?」   柴明歌微笑道:「六将军,我与你也是惺惺相惜,相信将军的前途无量,我在这里预祝将军鹏程万里,若是有缘,今后自然还会再见面。」   经过这一次行动,六郎在地方声威大震,接下来的两天又有千余人来报到当兵,令六郎十分高兴,将他们一一收编。   随后几天,江南各地州郡押粮的部队纷纷到达,令六郎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官粮分散出去,余下的准备装车运回荆州。 第八章柔媚五嫂情谊深   杨四姐和六郎说起洪玉娇及宝藏的事情。   六郎说:「四姐,这件事我想过了,先不要声张,你让洪妹妹谁也不要说,毕竟宝藏要是挖出来,一定会被朝廷侵占。等到我们杨家将急缺军费的时候,我们再动这笔宝藏。」   杨四姐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我这就和洪妹妹说。」   此时沈灵梅从外面进来:「你们在说啥呢?」   六郎道:「二嫂,我这不是正在安排运粮的事情,新军现在如何?」   沈灵梅道:「这些新兵全是山贼出身,让他们守秩序,真是累死人,不过这两天情况总算有所好转,可是长久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   六郎道:「这些新兵一大部分都是新收的山贼,回到荆州后,赶紧将他们分到各个军营中,化整为零后,该改的脾气要是再不改,自然有他们好受,现在咱们要用人之际,先不要太打击他们。」   六郎来到陆雪瑶家中,见门口停了十来辆大车,车把式也聚在一起,陆雪瑶正跟他们商量事情。   陆雪瑶道:「诸位乡亲,六将军的新军帮咱们陆家庄铲除黑风寨,救出被抓的妇女,我们是不是应该拥护他们?」   诸车把式齐声道:「真是多亏六将军。陆小姐,我们不是都来了吗?车也准备好了,你就下命令吧。」   陆雪瑶见六郎来了,连忙将六郎引见给众人,众人随即一阵掌声。   六郎对大家道:「乡亲们,保国家平安,就是保自己的平安,这些军粮马上要运往荆州,刻不容缓,看到你们来帮忙,我真的很高兴啊!大家请放心,这工钱一文钱也不会少你们。」   其中一个车把式道:「六将军,你为我们陆家庄做了大好事,乡亲们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能收你的钱?」   六郎摆手道:「保家卫国,清除匪害,是我们应该做的事,这钱你们必须收下,这年头养家糊口不容易。」   六郎转身对雪瑶道:「五嫂,将从黑风寨搜来的银子分给大家,另外被黑风寨掳走的妇女,每家送十两银子过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陆雪瑶道:「六郎尽管放心,我记住了,只是你要的一百辆大车,现在还差几十辆,有一些车辆出外务工,现在还没有回来,我问过他们家人,估计明天一早都能来了。」   六郎看了看天气,道:「这两天风云变幻,经常闹天,油布可准备妥当?」   陆雪瑶道:「都准备好了,每辆车上都有。」   正说着,雨点就落下来,六郎让这些车把式回家,明天早上来这里待命。   陆雪瑶将六郎迎到家中,六郎问:「你那些师兄弟呢?」   陆雪瑶道:「他们都在后面练功。」   六郎看了看雨势,搂住陆雪瑶的纤腰:「雪瑶,天公作美啊。」   陆雪瑶狠狠捶了六郎一拳:「你又在想坏事了?」   六郎嘿嘿坏笑:「雪瑶,难道你不想我吗?」   说完,六郎吻上陆雪瑶,接着六郎的色手抚摸上陆雪瑶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玉乳,虽然只是隔着薄薄的衣衫,但已经令六郎感到无比兴奋,更何况陆雪瑶的小香舌的甜美芳汁令六郎欲火焚身,胯下雄伟坚强的巨龙胀痛到极点。   陆雪瑶的身心因为外面的雨声完全放松,而当六郎的色手揉搓她胸前那一对丰满玉乳时,所带来的刺激感觉,让她体内的春情欲火高涨到极点,哼出娇媚的呻吟声。   房间顿时被男人和女人的兴奋与刺激形成的淫靡气氛所笼罩。   随着六郎的舌吻还在继续,陆雪瑶觉得小香舌被六郎吸吮得有些麻木,她本能的仰起头想要将小嘴从六郎的双唇中脱离出来,可六郎的头颅也跟着她的头仰起,双唇依旧紧紧亲吻着她的小嘴,那被六郎含在嘴里的小香舌,依旧没有逃出他的吸吮。   听着陆雪瑶的呻吟声,六郎疯狂起来,那揉捏、抚弄陆雪瑶胸前丰满玉乳的一双色手,已经无法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而是将色手滑到她的香肩处,轻轻将她香肩上那两根细细的肚兜吊带往她的手臂下脱下。   「嗯!嗯!嗯!」   陆雪瑶意识到六郎正在脱她的裙子,这让她感到无比羞涩和兴奋。   六郎知道身下的嫂子已经被他挑逗得春情大动,但羞涩让她还有些放不开,于是他的色手改往陆雪瑶的下身攻去,一只色手抚揉着她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而另一只色手则滑落到她的下身,抚摸着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并慢慢的往她的蜜壷摸去。   「嗯!」   陆雪瑶再度发出高亢而淫靡的呻吟声,被六郎上下其手爱抚着身体,让她体内的春情欲火更加高涨,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扭动着。   随着六郎的色手向下身蜜洞抚去,陆雪瑶的心都要跳出心房,她的手本能的放到下身去阻止六郎的色手抚弄那被春潮爱液打湿的蜜洞,尤其那条丝绸亵裤已经湿透,如果被六郎摸到,那分羞涩将让她无地自容。   六郎的色手刚要摸向陆雪瑶的下身蜜洞时,便被陆雪瑶的玉手按住,她的头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表达着不要的意思,可六郎哪管她要还是不要,色手随即用力往前,滑进她的丝绸亵裤内,直接摸着陆雪瑶的下身蜜洞。   陆雪瑶那湿透的亵裤包裹着娇嫩的蜜洞,温暖的感觉让六郎疯狂了。心想:原来她已经湿热不堪,却还假装不要,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越是说不要越是想要呢?   「五嫂,我这就给你最大的安慰。」   陆雪瑶的粉脸羞烫到极点,被六郎爱抚身体最重要的部位,那分羞涩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娇躯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此时六郎饶过陆雪瑶的小嘴和销魂香舌,改而亲吻着她那雪白娇嫩的颈脖,并一路向下,将头埋入陆雪瑶玉乳中。那令人兴奋刺激的乳香伴随着陆雪瑶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六郎体内的兽性大发,胀痛的胯下龙枪坚硬地暴顶起来。   陆雪瑶在羞涩慌乱下,一只玉手不经意碰触到六郎那胯下坚硬的龙枪:「啊!六郎,好大啊。」   陆雪瑶的芳心开始动摇,六郎的胯下龙枪竟是那样的雄伟坚硬,令她动心。   「啊,六郎!我想要……」   陆雪瑶失神地淫声叫道。   陆雪瑶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只知道六郎的身体让她着迷,一种迫切渴望六郎用他那雄伟坚硬的龙枪,贯入体内的欲念越来越强烈,那娇媚浪吟声不断从她的小嘴发出。   六郎知道身下的嫂子无法再等待,而且他也不能再等下去了,他那揉搓陆雪瑶胸前丰满玉乳的色手,急忙脱下下身的裤子,将那胀痛到极点的坚硬龙枪释放出来。   陆雪瑶娇媚地呻吟一声:「啊!好棒!」   六郎淫邪地看着陆雪瑶那紧闭的美目,直起腰身,双手用力将陆雪瑶的双腿分开,顿时那娇嫩蜜洞清晰呈现在六郎的眼前。   看着陆雪瑶此时的淫浪模样,就好像即将被男人任意宰割的羔羊,让六郎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六郎的色手抓着陆雪瑶下身那湿淋淋的玉腿,那黑丛中两片鲜艳娇嫩的蜜洞花瓣,伴随那源源流出的淫欲爱液,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令六郎瞪大的双眼火焰喷发。   六郎抚摸着陆雪瑶那雪白修长的大腿,慢慢将胯下的龙枪往前挪动,当那坚硬暴顶的巨龙轻轻叩击着陆雪瑶那湿淋淋、娇嫩的蜜洞花瓣时,陆雪瑶的娇躯颤抖得越发厉害,她的胸脯高高挺起,那对丰满坚挺的玉乳颤岚巍,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时刻。   此时六郎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看着身下这具香艳胴体,在这异常激动的情绪下,六郎的腰身往下一送,那坚硬的巨龙便顶开陆雪瑶那娇嫩的蜜洞花瓣,插入那温暖如春、湿泞娇嫩、无比紧窄的蜜洞幽径内,此时那种得偿所愿的快感令六郎更加疯狂。   「啊!」   陆雪瑶的头高高往后仰,一双玉手抓住六郎的双臂,只觉得六郎的胯下巨龙将体内那娇嫩的蜜洞幽径完全填满,那种充实饱胀的感觉令她产生犹如处子破身般的痛楚,让她不由得惨痛得呻吟出来,粉脸上的一双秀眉紧锁,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此时六郎身体的舒爽感觉,令他有种即将升天的感觉,腰身猛地再用力,将那雄伟坚硬的龙枪,完全彻底插入陆雪瑶的蜜洞内。   「啊!」   陆雪瑶的娇躯颤抖得更加明显,她觉得六郎那雄伟坚硬的龙枪好像一根火热的铁棍,快要将下身那娇嫩的蜜洞融化,而那龙枪顶入蜜洞花心的最深处,令她的身心飘了起来,虽然下身的饱满、胀痛感越来越强烈,虽然她胸前那一对丰满坚挺的玉乳更加凸起,但都不重要了。   六郎的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他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占有她、拥有陆雪瑶,绝不让任何男人碰她,如此美艳、成熟的尤物,令六郎内心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升到极点。   随着陆雪瑶下身那娇嫩蜜洞幽径的肉壁不断地吸吮着他的坚硬龙枪,六郎开始缓慢地撞击,尽情享受着陆雪瑶那柔美身子带给自己的空前刺激和兴奋。   陆雪瑶的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随着六郎缓慢而大力的撞击,那淫欲交欢的快感更是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心房,从那蜜洞花心深处开始大力向外倾泄着甜蜜的爱液,娇媚浪吟声更是源源不断从她那小嘴中哼出,一种攀上性爱巅峰的强烈兴奋感,让她坠入六郎带给她的无边欲海中。   随着陆雪瑶下身蜜洞花心内大量涌泄而出的淫欲爱液,六郎内心的狂暴欲念越来越强烈,他不由自主地快速而大力地撞着,同时俯下身,张开嘴含住陆雪瑶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吸吮着乳峰上的紫红色娇嫩蓓蕾,那阵阵沁人心脾的乳香,更加刺激六郎体内的原始兽欲。   「啊!嗯!六郎,好美呀!」   陆雪瑶感觉到六郎快速而大力的插弄,让她在性爱的巅峰上,久久徘徊而无法下落,伴随着六郎对胸前那丰满坚挺玉乳的吸吮,那沉浸在欲海兴奋狂潮中的身心也无法自拔,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吟起来。   六郎听着陆雪瑶的浪吟声,内心的得意感更甚,转而吻住陆雪瑶的小嘴,疯狂地吸吮她那醉人销魂的小香舌,品尝着她那极品小香舌的甜美芳汁,下身更加凶狠地撞着,仿佛欲将陆雪瑶下身的蜜洞花心完全刺穿,又仿佛欲将胯下的巨龙完全贯穿陆雪瑶的身心。   陆雪瑶的双手紧紧抱住六郎宽厚、结实又强壮的身体,主动奉献着出她的身子,因为六郎带给她的感觉是那么快乐,而身体本能渴望得到的快感也由于六郎胯下那坚硬的巨龙得以充分展现,令沉浸在男女淫欲交欢中的陆雪瑶身心开始产生变化,而这也同样刺激六郎内心兽性的暴发,那潜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淫虐慢慢袭向全身。   六郎含住陆雪瑶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吸吮着、舔弄着,一只色手紧紧搂住陆雪瑶的细腰,另一只色手紧紧握住另一只坚挺的玉乳大力揉搓着、挤捏着,胯下那雄伟坚硬的巨龙更加疯狂地撞起来。   「啊……六郎,好爽呀—你太强了!好美呀!啊……又要升天了!」   陆雪瑶被六郎淫弄到快感如潮,娇媚浪吟也更加大声。   陆雪瑶那淫浪的呻吟声,刺激着六郎体内的原始兽性,而那种强烈的占有欲,更加刺激他对陆雪瑶淫弄:「好嫂子,你太美了,六郎太喜欢你了,嗯,要一辈子都拥有你,你是我的女人!」   「嚼!」   陆雪瑶听着六郎的告白,开始随着六郎动作:「啊,六郎,雪瑶愿意做你的女人,啊,亲六郎,你是雪瑶的亲六郎,啊!」   当六郎听到陆雪瑶在浪吟声中叫他六郎时,内心那股强烈的占有欲便化为无法比拟的征服感充斥着全身,他知道正被自己淫弄的陆雪瑶一定会变成被他独自霸占的女人,那想要在陆雪瑶那娇嫩的蜜洞花心内狂暴的欲念便升至极点,内心那股淫虐的快感也迅速占据他的身心。   六郎抬起头看着淫媚浪吟的陆雪瑶,被她那种陷入淫欲狂潮中的浪样深深迷住,六郎直起腰身,将陆雪瑶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举起,随即更加狂野快速而大力地插着她那娇嫩紧窄的蜜洞,仿佛想要用胯下的坚硬巨龙穿透她的蜜洞,直到插入她的心房中,尽情享受着陆雪瑶带给他的快感、无尽刺激及无比兴奋。   陆雪瑶被六郎淫弄到高潮迭起,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大量淫欲爱液如决堤的洪水般从蜜洞花心内向外喷泄着,那种犹如在九霄云外飞翔的感觉,让她的身心都飘起来,淫媚浪吟声响彻整间房间。   六郎从淫弄陆雪瑶身子的极度快感中,仿佛觉得他快要飞起来,尤其陆雪瑶那蜜洞花心深处不断喷泄而出的大量爱液,如洪水般冲击着胯下的巨龙,带给他那舒爽的刺激感更是越发强烈。   六郎再一次将陆雪瑶的一双玉腿往下压,随即更加快速而大力地插着陆雪瑶的蜜洞,让坚硬巨龙与陆雪瑶的娇嫩蜜洞做着最紧密的接触,并在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快速冲刺后,六郎才将那饱含占有欲的熔浆射入陆雪瑶娇嫩的蜜洞花心深处。   「啊,六郎,好烫呀!」   陆雪瑶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浪叫,整个身子开始抽搐,随即挺胸、抬臀,用蜜洞承接六郎赐予她的精液。   陆雪瑶能感觉到六郎那火热而坚硬的巨龙吐出无数火热而滚烫的熔浆,直射入蜜洞花心的最深处,那种被融化的灼热感令她再一次狂泄而出,暖暖的爱液与滚烫的熔浆互相喷射而完全融合在一起。   六郎在享受陆雪瑶蜜洞花心深处,淋漓尽致的狂暴激射后,随即重重压在陆雪瑶的娇躯上,有些粗重地呼吸着,一只色手还不忘揉捏着陆雪瑶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感受着那具香艳身躯带给自己的那分柔软、那分舒爽。   此时陆雪瑶爽得飞上天,浪吟娇哼声从她那小嘴不断发出,身心都沉浸在六郎带给她性爱快乐的海洋中,从未有过的激情愉悦,让她对六郎产生更加强烈的爱恋。   六郎一边把玩、揉搓着陆雪瑶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一边仔细欣赏着陆雪瑶的娇媚浪态,只见她雪白的肌肤因为淫欲交欢,而呈现出一种柔美的淡红色,丰满坚挺的玉乳、光滑平坦的腹部还有雪白修长的玉腿,令六郎爱不释手,尤其陆雪瑶那双玉腿,雪白光滑的耀眼,令六郎产生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   六郎起身将陆雪瑶的双腿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那香肌嫩肤所带给六郎的只有无尽的激情,那雪白修长的玉腿仿佛是六郎眼中的至爱。   六郎的举止让陆雪瑶感到无比兴奋,她睁开双眼看着六郎爱抚、亲吻她的玉腿,让她觉得既兴奋又羞涩。   六郎忽然看向陆雪瑶,见她睁开双眼,便淫邪地笑道:「好嫂子,你的腿太美了,真想把它吃进肚子里!」   陆雪瑶一听六郎的话,顿时粉脸更加羞烫,连忙闭上美目,对六郎的淫言调戏,她无言以对,只能以默认回答,同时也为她能够得到六郎的爱恋,感到芳心又是一阵乱跳。   六郎将身体压向陆雪瑶,轻轻抚着她美艳的脸蛋,淫言调戏道:「好嫂子,刚才弄得你爽不爽呀?」   陆雪瑶的心跳得更快,面对六郎的调谑,她只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六郎的魂仿佛被陆雪瑶勾走般,他捧着陆雪瑶的脸:「雪瑶,你把六郎的魂都勾走了!」   说完,六郎再度狂吻陆雪瑶那红润的小嘴,疯狂吸吮着她那醉人销魂的小香舌,一只色手更是大力地揉搓着她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乳。   陆雪瑶在六郎的爱吻与抚弄下,身体内残留的春情欲火又再一次被勾起,娇媚吟浪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六郎在狂吻陆雪瑶一阵之后,抬起头,对她淫笑道:「雪瑶,六郎我又想要你了。」   陆雪瑶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六郎,雪瑶也想要你,快给我吧!」   六郎淫邪地笑起来:「好嫂子,马上就给你。」   六郎一边抱着陆雪瑶的香驱身子抚弄着,一边对她淫言调戏着。   此时陆雪瑶体内的春情欲火,被六郎的色手抚弄得越来越高涨,特别是下身那蜜洞幽径深处的娇嫩花心,迫切渴望再度得到六郎插弄的欲念也越来越强烈,面对六郎淫邪的挑逗,在身体与意识的对抗中,陆雪瑶的身心慢慢融入六郎对她的淫邪调教中,于是激情又起,梅开二度!   陆雪瑶不由自主地靠在六郎怀里,闻着六郎那浓郁的男人气息,浑身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小嘴微张道:「六郎,人家有些难受了。」   陆雪瑶双手轻轻地由脖子滑落至双乳,在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乳房受到双手的压迫而抖动着,也努力地变换着形状,她的双乳更加挺立,两颗可爱的乳头也慢慢变硬。   成熟诱人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拔的丰乳,骄傲地向上挺起,峰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对含苞欲放的花蕾,一摇一晃地娇挺着。   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觉得心里深处有一股热流逐渐遍布周身,身躯微微轻颤尤似雨打梨花,同时内心升起一股需求。   陆雪瑶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理智也被情欲吞没,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般静静躺在六郎怀里的她,竟然自慰起来。   此时陆雪瑶娇躯酸软、芳心如醉,绝色娇美的芳靥红晕如火,风情万种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那纤细白嫩的肌肤、曲线优美的身材,美丽的让人迷醉,有时清纯,有时妩媚,时而如青涩的少女,时而如成熟的荡妇,让六郎觉得心脏狂跳,口干舌燥,难耐心中的渴望六郎淫笑一声,将坚挺的龙枪缓缓插入,轻轻地在花蕊深处动作着,想看看雪瑶的反应。   随着六郎的动作,插入在花瓣的龙枪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陆雪瑶顿时仿佛被推上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放浪的「啊!」   的一声,刹那间有种昏迷的感觉。   龙枪更是勤奋地在紧湿的桃花源内徘徊,陆雪瑶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   此时陆雪瑶精神濒临崩渍,连意识都有点模糊,只见她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花瓣朝外翻开,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芒,流出的蜜汁已湿润大腿根及床单,有股说不出的淫荡。   陆雪瑶的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忘情叫声。   这时除了不停「噗哧!噗哧!」   的淫水声,又加上从陆雪瑶嘴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啊……啊……啊……要来了……啊……」   现在陆雪瑶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贤慧形象,她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被引发得不可收拾,玉乳仿佛被六郎揉得要破,桃源处被插得魂失魄散,酸、麻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   忽然,陆雪瑶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秾纤合度的娇躯朝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而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在经过绝顶高潮后,陆雪瑶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如温香软玉般的胴体散发着光芒,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只感到全身有一种打从娘胎起,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   陆雪瑶静静地、柔顺地躺在六郎怀里,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   成熟妩媚的陆雪瑶看向六郎的眼神尽是柔情蜜意!那种眼神就像是少女看到最心爱的人儿露出的情愫。   五嫂高潮了,看着躺在怀里的陆雪瑶,光着身子,脸上露出含羞的表情,微微呻吟着。   六郎双手环抱着陆雪瑶的纤腰,他狂野地抽动着下身,汗珠让他们全身湿透。   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令陆雪瑶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下都令她感到一种痛楚交杂着欢愉的感受,天旋地转的那一刻马上来临,最后的强烈攻势来了,六郎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麻木地、狠命地撞击,猛烈而近乎粗暴地挞伐,令陆雪瑶不由得主动逢迎着拱起丰满、圆润的胴体,水火交融在最后的一刻完全迸发,让人欲仙欲死的飞翔在天地之间。   此时陆雪瑶身体向后仰,一头秀发向后飘。她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颈,另一只手将六郎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六郎将脸埋在陆雪瑶那丰硕的双乳间,呼吸着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唇在乳峰上游移。   六郎用力吮着陆雪瑶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六郎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般在乳房上吸吮,时而又用舌头蔬弄整只乳房,时而用手紧紧握住乳房,企图把整只乳房吞入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看着陆雪瑶。   陆雪瑶的乳房上沾满六郎的口水,房间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陆雪琪一个翻身躺到六郎身上,湿滑、紧窄的玉门依旧紧紧套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   「啊!」   陆雪瑶喊了一声,随即坐在六郎的身上,眼睛半眯着,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   两人就这样谈着、吻着、抚摸着、活动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沉浸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陆雪瑶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六郎,使六郎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汹涌地侵袭着。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六郎忽然腰间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冲他的脑门,仿佛被电击般,向着他的下体冲下来。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在阵阵晕眩的冲击下,他不由得嘴巴大张:「喔!」   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着,脑袋顿时空白一片。   一股极度的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六郎的脑袋,精关一开,大量的浓精全部喷入陆雪瑶的花心,而被六郎的阳精一烫,陆雪瑶「哎呀」一声,身子一颤泄了出来,两人一起飞上天……   读续看《横行天下》5 第五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南唐李璟决定和大宋同盟,因此杨令公派六郎前往江陵城和南唐签署同盟协议。   在途经千禧湖水寨时,六郎见到四娘和东方紫玉。六郎先是突破东方紫玉的心房,与她共度云雨,接着又趁着醉酒得到四娘!六郎在享受齐人之福时,意外地发现四娘拥有十大名器??来到江陵城,六郎除了和孟芸再度春宵外,还借着和南唐谈和的事情,向林菁菁提出一项要求?? 第一章 一对表姐妹   六郎和陆雪瑶来到凤凰城后,杨四姐、沈灵梅、洪玉娇和顾大人已经在这儿等候多时,大半粮食已经装上车,但因为车不够,就等着六郎从陆家庄带来的大车。   杨四姐问六郎何时启程。   六郎道:「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一日不回到荆州,就一日不安心,咱们现在就启程。」   回到荆州后,杨令公见到六郎平安归来,并询问有关保护麦收一事。   六郎将在凤凰城的事情详细地讲述给杨令公听。   杨令公闻言高兴得胡子翘起来,夸奖了六郎一番:「六郎,稻收顺利完成,我大宋在江南的兵马后勤就高枕无忧了。我现在就上表朝廷,一是为你请功,二是看朝廷下一步要怎么做,是要趁热打铁,还是养精蓄锐?」   六郎问杨令公:「四娘和我师父东方姨娘呢?」   杨令公说:「她们师姐妹都驻扎在千禧湖,可能还不知道你回来,以及京城已经传来圣旨,要你四姐进京,还有一件事是有关于南唐,南唐国主李璟已经和大宋示好愿意永结同盟,不再动刀兵。」   六郎问:「父亲,你怎么看这件事?」   杨令公说:「这也在我意料之中。南唐现在没有实力和大宋为敌,尤其楚国又彻底完蛋了,加上东边的吴越还在虎视眈眈,现在吴越的南宫剑已经率领十万名精兵驻扎在长江口,很有可能会从水路攻打金陵。李璟哪里还敢再树立强敌?肯定是要和我们修好。」   六郎点了点头,道:「这么快?看来四姐马上就要进京了。」   一想到四姐要嫁入皇宫当贵妃的事情,六郎心中就有些伤感。   见杨令公忙着上表朝廷,汇报麦收的情况,六郎就离开杨令公的书房,来到后花园。   在后花园,六郎看到久违的大嫂。   此时慕容飞雪满面春风,正陪着八妹、九妹在练剑。   六郎站在远处,看着大嫂那风姿绰约的身影在剑光中翩翩起舞,心中涌上一股冲动。他多么想将这个与众不同的大嫂搂入怀中,肆意地亲吻她、爱抚她,向她倾诉这些日子来对她的思念。   那个令人销魂的夜晚,六郎至今仍记忆犹新,可惜自己永远不能向她表露真心,同时六郎知道,大嫂的性格和二嫂、三嫂、五嫂决然不同,没有办法可以引诱她,何况大嫂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带给她快乐的人是自己……   「六哥?」   八妹、九妹先发现到六郎,便跑过来和六郎打招呼。   慕容飞雪也停下来,随即宝剑归鞘:「六郎,你终于回来了?」   「大嫂,我回来了。江陵的情况如何?」   慕容飞雪道:「暂时没有紧急军情发生,不过圣旨已经来了,皇上传旨给父亲,要他暂且按兵不动,现在南唐李璟的钦差估计也从汴京城回到南唐,双方在最近一段时间内是不会起刀兵。」   六郎道:「这样最好。」   要不然大军攻打江陵,我怎么对孟芸和林菁菁下得了手?   因为天色已晚,其他的杨家兄弟都在执行军务,不能赶回来替六郎庆功,所以就将庆功宴延到明天中午。   众人吃完晚餐后,便各回房间休息。   六郎回到房间后,脑海中还是大嫂那倩丽英姿的身影,于是忍不住将手机拿出来,翻阅那晚跟慕容飞雪做爱的精彩影片,虽然角度不是很好,但是大嫂那绝美的胴体还是令六郎怦然心动。   然而六郎才刚看了 一半,手机突然嘟嘟嘟响了起来。靠!居然没电了。   六郎懊恼地叹了 一 口气,本想用蓄电池瓶电,但是想到今后或许还有更需要用电的时候,再说现在越看越上火,简直忍无可忍,必须找个对象发泄一下。   六郎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落到六郎窗前的屋顶上……   「二嫂!」   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如雾水般的光影,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然而六郎刚坐起身,就见那道白影停下,慢慢露出形体,只见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脸上盖着轻纱,站在皎洁的月光下,四下张望一圈,便飘身落到地上……   六郎感到奇怪,心想:若是二嫂为何要蒙住脸?看来那人不是二嫂。   那名白衣人站在大郎那间房子后面,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纵身跃进去……   六郎被那名白衣人的行为吓呆了。心想:大哥的房间分明还亮着,即使大哥驻扎在千禧湖,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难不成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地上门求见,而是选择晚上悄悄潜入,莫非……   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悄悄走过去。   慕容飞雪的房间,虽然后窗半开半掩,但是房内的情景,六郎还是能看到大六郎竟见到美丽而温柔的大嫂,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回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   此时抱在一起的慕容飞雪和那名神秘的男子终于分开。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六郎。」   慕容飞雪沉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六弟?」   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他。」   六郎闻言吃了 一惊,心想:杀我干什么?咱们可无冤无仇。   慕容飞雪面无表情地说:「我一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在心中念了 一遍这个令自己感到震撼的名字,心道:萧绰,难道这个神秘人是萧绰?   六郎仔细地打量那神秘人一会儿,发现那人是女扮男装,虽然戴着面纱,但是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衣服单薄,没有办法完全遮挡住那高挺的胸部,看来大嫂藏匿奸夫的可能性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一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于是六郎继续看下去。   萧绰说:「姐姐,我若是执意要杀杨六郎,恐怕连你也阻止不了。」   慕容飞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   萧绰点头道:「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六郎顿时明白,心想:原来萧绰同大嫂是表亲。大辽景亲王耶律贤?这小子是未来的大辽辽景宗,真有艳福,娶了萧绰这样杰出的女子。   慕容飞雪摆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大辽现在虎视眈眈于中原,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但现在各为其主。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一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大权专断江南之事,杨六郎雄才大略,若是不除去,日后必是我大辽的后患,我知道你是他的大嫂,所以才来和你商量。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让姐姐你难做人。」   慕容飞雪认真地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六郎是我家大郎的亲弟弟,萧绰,即使你有一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六郎听到大嫂如此维护自己,心中十分感动:我的好嫂子,我该拿什么来感谢你?但六郎也担心大嫂不是萧绰的对手。   「是吗?」   萧绰退后一步,一伸手,背后那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声,随即她手中握着剑:「姐姐,这些年来我们第一次见面,非要兵戎相见吗?」   慕容飞雪竖起眉毛,右手放在床头上那宝剑的剑柄上,冷冷地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如此。」   萧绰叹了 一 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道:「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你的决心,看来我们无法站到同一阵线上。」   慕容飞雪说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力,也不想争荣华富贵,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如果非要刀兵相见,萧绰你要想清楚啊!」   萧绰缓和语气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要和你打架,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   慕容飞雪眉毛一挑,说:「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慕容飞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逐鹿中原是志在必行,紫荆关有四十万名大军严阵以待,这四十万名大军有二十万名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名铁骑?」   慕容飞雪哼了 一声,说:「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万名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以成就建立王朝的美梦。虽然他拥有庞大的骑兵团,但是有我杨家将在,攻破大宋永远是他无法完成的梦想。」   萧绰降低音量,问道:「姐姐就这么有自信?」   慕容飞雪默然无语。   萧绰叹了 一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计划,刺杀大宋所有的名将。大宋灭亡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么执迷不悟呢?」   慕容飞雪闭上眼睛,答道:「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 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慕容飞雪点头问道:「你坐下吧。」   见慕容飞雪与萧绰放下武器,并肩坐在一起,六郎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地。   萧绰笑了笑,说:「刚才我在屋顶听见姐姐在自言自语,你是不是想要孩子,却无法称心如意?」   慕容飞雪脸一红,生气道:「谁让你偷听的?」   萧绰迳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被别人看见会引起误会,故偷偷潜入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慕容飞雪见萧绰谈论此事时神情自若,然而自己却羞得无地自容:「你真是不知羞耻。」   萧绰拉住慕容飞雪的手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我要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记得姐姐嫁过来已经有三年多了,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问题。」   慕容飞雪听得一头雾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萧绰你说得再仔细一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有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知识,加上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才导致你到现在还无法怀孕。   「男女交媾时,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若是泄身则可以怀孕。如果想要怀孕,首先男子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子宫温暖,接着等待月事过去,体内的污血排尽,子宫正开时,就适合交合。   「而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过五天后,则阴户会紧闭,便为虚交矣。但交合时要两情相悦,不然即使交合后两情相悦,也很难成功。若是姐姐想要生男孩,可选在子夜或正中午时行房;女孩则在日月交替时,即鸡啼或月亮升起时行房。不然就是要阴血先到,阳精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若阳精先至,阴血后掺,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才可以生双胞胎。」   慕容飞雪闻言暗自叹息:我家大郎不行啊!仍问道:「这都是真的吗?」   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所说,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   六郎见慕容飞雪与萧绰谈得投机,刚才的紧张气氛逐渐减缓,才放下心来,仔细地端量起萧绰。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中还是隐隐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种女人,我好喜欢啊!   慕容飞雪与萧绰不再提起有关大宋与大辽之间的事情,然而大多是在谈论有关行房的秘术。   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说得慕容飞雪面红耳赤,却不见慕容飞雪恼怒;有时候说得慕容飞雪偷笑不已,但是这些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稀奇,健康教育这门课,在他中学时早就学过了。   六郎听得爱困,既然已排除慕容飞雪通敌的嫌疑,那人家表姐妹俩谈心,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还是去看看哪位哥哥不在家,那么嫂子内心一定空虚。   六郎溜躂了杨家府一圈,发现三嫂兰梦蝶的房间一片安静,于是六郎悄悄摸进来,决定用兰梦蝶的蜜壶舒缓体内的欲火。 第二章征服三嫂兰梦蝶   六郎来到床前,见兰梦蝶正娇躯侧仰闭目熟睡,便小声说道:「三嫂,是我啊!」   见兰梦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晚上是三哥在值班巡城,便大着胆子抱着兰梦蝶,然而兰梦蝶并没有睡着,她只是闭着眼睛在假寐。   六郎看着怀中的三嫂,忍不住吻上她那红润的小嘴,因为有上一次在黑鲨渡口的暧昧关系,兰梦蝶正等着六郎占有她,所以当六郎亲吻她时,她便紧紧地抱着六郎的脖子,主动热吻起来。   「嘿嘿,三嫂你还没睡啊?」   「小坏蛋,你还记得我?」   「三嫂,我当然记得你了!你对六郎最好了,尤其是你那迷人的小嘴,我的龙枪已经蜕甲了。」   「真的?」   兰梦蝶顿时喜出望外,一只手顺着六郎的腰摸过去:「好大!六郎,你什么时候蜕甲的?」   「三嫂,先不要管那么多,反正我想死你了,就让我们相爱一回吧!」   此时兰梦蝶却犹豫地道:「可是,万一被别人发现,那该怎么办?」   六郎低声道:「现在三哥不在,谁会发现啊?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   说着,六郎就扯开兰梦蝶胸前的衣襟,一头埋进那两座雪白的山峰中,他一边爱抚着三嫂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一边疯狂地吻着她那红润性感的小嘴、还有那条令人销魂的小香舌。   兰梦蝶被六郎那热情的举动弄得全身酥软无力,只能勉强应付着六郎变换不停的姿势,任他肆意地玩弄着娇躯。   兰梦蝶淫荡地呻吟着:「啊!六郎,我快不行了,求求你,饶了嫂子吧!」   六郎闻言体内的兽性爆发得更加强烈,他不断吻着美艳嫂子的雪白脖子,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她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   此时兰梦蝶受不了六郎的强悍,再次哀求道:「啊,六郎,饶了嫂子吧!我们不能这样,要是被你三哥知道了……」   虽然兰梦蝶知道自己的哀求声只会更加刺激六郎的兽性,可是身体已经快到极限,她怕会被六郎引诱而堕入那无底的欲望深渊。   「六郎,你去把灯吹灭吧!」   六郎见兰梦蝶终于放弃矜持向他投降,但他懒得下床,便吻着兰梦蝶的耳根:「好嫂子,灯亮着,我更容易将你看清楚,而且我喜欢这样看着你被我……」   兰梦蝶娇羞地说:「这里可不像那天在船上,要是被人看到,我可就没脸见人了,六郎求你了。」   六郎却邪恶地说:「我偏不。三嫂,我们就这样做爱吧!我喜欢清清楚楚地看着你。」   兰梦蝶红着脸将纱帐放下来:「小坏蛋,你存心要羞辱我啊!」   六郎嘿嘿笑着,将兰梦蝶搂到怀里。   六郎仔细端详着兰梦蝶那如天仙般的俏脸,一股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爱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兰梦蝶被六郎看得无比娇羞,但又不敢和他四目相对,只能低头道:「六郎,我……我怕。」   六郎没想到像三嫂这么成熟的美女,居然也会有如少女般的羞涩。   「三嫂,我会小心、温柔的爱你!」   六郎安慰道,同时慢慢伸出双手,轻轻抚上兰梦蝶那光滑的玉颊,满足地叹道:「三嫂,我很高兴这不再是一场梦,我又闻到你那熟悉的香味。黑鲨渡口后,在没有你的日子里,生命对我毫无意义。我在凤凰城的那段日子,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   兰梦蝶的双眸顿时涌出泪花,哽咽道:「我知道……六郎,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没有你的日子,三嫂何尝不是生不如死!」   兰梦蝶猛地把头埋在六郎的肩窝,随即又抬起头,将脸颊贴在六郎那英俊的脸庞上。   「三嫂,难道这些日子,三哥没有爱吗你?」   这是六郎十分关心的问题,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再受到其他男子的占有,即使是亲哥哥也不行。   「抱紧我,六郎!抱紧你的嫂子……」   兰梦蝶向六郎敞开怀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和你那一次之后,虽然没有真正结合在一起,可是我发现我已经深深爱上你,爱得一发不可收拾,对其他男人再也没有兴趣,包括你三哥。他这人只要我不理他,他就也不敢来找我,实在憋不住了,还会偷偷自己解决。见到他那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也很难受,有心想帮他,可就是做不到。」   六郎听得心花怒放,抱住兰梦蝶那娇嫩的身体:「我的好嫂子、我的乖宝贝,你做得太好了。你是我的女人,就要对我忠诚。」   兰梦蝶娇羞地说:「可是你三哥怎么办?」   六郎邪魅笑道:「他不是还有两个夫人帮他吗?」   兰梦蝶狐疑地看着六郎。   六郎坏笑着说:「左手和右手啊!」   「小坏蛋,你真是坏透了,想霸占你哥哥的女人,还不许人家亲近他,你好邪恶啊!」   兰梦蝶娇媚地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胸肌。   感受着兰梦蝶的无比情深,六郎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爱意,猛地将兰梦蝶抱在膝上。   兰梦蝶顿时轻呼一声,玉手缠上六郎的脖子,摸着他的黑发和脸颊,动情地道:「六郎、六郎,我的相公……」   六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兰梦蝶的脸蛋、鼻子、香唇上,炽热激动的情绪在心中激荡着,深情地道:「从今天开始,我六郎向天立誓!三嫂,我要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兰梦蝶能感受到六郎对她那没有止境的爱,颤声道:「六郎,嫂子我已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六郎,来吧,来占有我吧、占有你的三嫂吧!」   六郎凝视着兰梦蝶,一只手绕过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放在她那没有半分多余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痩的小腹处,低头寻找着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兰梦蝶紧紧地抱住六郎,激烈地回吻着。   兰梦蝶的嘴唇细嫩而柔软,微张的红唇像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着花蜜。   「六郎,我真的好爱你。」   「三嫂,我也爱你,就让我们倾尽全力,相爱一回吧!」   一阵激情的狂吻,让兰梦蝶全身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地看着六郎,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覆盖上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六郎紧紧地抱着兰梦蝶那动人心弦的纤秀身子,一边在她脸上、颈上疯狂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兰梦蝶那一对丰满、浑圆的玉乳,不住地揉搓着,传来一种美妙的触感。   「嗯……」   兰梦蝶软绵绵地靠在六郎身上,任由六郎的手伸进衣服,握住她那坚挺、饱满的双峰,身子不住轻颤着。   随着六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兰梦蝶的俏脸越来越红,白皙的脸上抹上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六郎,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而那衣衫半露,乳白如玉的娇美玉乳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嗯!六郎……」   兰梦蝶的双手紧紧地搂着六郎的腰并扭动着身体,好让私密处能与六郎的坚挺龙枪磨擦在一起。   六郎吻着兰梦蝶的脸、唇、颈部,并慢慢地往下移,同时缓缓脱下兰梦蝶的衣服。   「啊……」   六郎顿时心神大震,兰梦蝶那对像粉团似的肉球,终于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六郎向兰梦蝶使了个眼神。   兰梦蝶明白六郎的意思,她红着脸看了六郎一眼,神情无比动人,虽然她感到羞涩,但还是温顺地躺在软榻上,娇羞地望着六郎。   六郎伸手脱下兰梦蝶的衣裳,兰梦蝶只是羞涩地抓了 一下六郎的手就放开,她只是如梦呓似的低吟着。   脱去兰梦蝶的上衣后,六郎看着那荡人魂魄的双峰、绯红的乳晕,情不自禁地用嘴吸吮着。   「嗯,六郎!我好怕,不行、不行,不要……」   此时六郎的嘴巴含着一边玉乳,一只手则揉弄着另一边玉乳。   兰梦蝶躺在软榻上,蜷缩着娇躯,低声呻吟:「六郎,我还是有些担心……」   瑟琶半掩,最为诱人。只穿着亵衣的兰梦蝶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令六郎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   终于,兰梦蝶身上多余的衣服全部褪去,瞬间一具雪白的胴体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一张清丽的俏脸白润鲜嫩、圆润秀气,小腰盈盈一握,皮肤光滑如玉,那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成,如雪藕般的玉臂,使人心荡魂飞,那对凝霜堆雪的玉乳浑圆丰隆,好像成熟的水蜜桃。   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羞涩地交织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高耸圆丘中间,那优美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六郎的眼睛一到兰梦蝶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兰梦蝶羞涩不已却又心满意足。   兰梦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颤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   六郎与兰梦蝶四目相视,传达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六郎觉得压着那一对丰满的柔软很爽,令他不由得揉弄着兰梦蝶的双峰。   兰梦蝶被揉弄得全身颤抖,有股说不出的麻、痒、刺激的感觉,能感觉到六郎的手像火似的在身上游走着,令她不由得呻吟出声:「六郎……轻点呀……」   六郎并未因此感到满足,他揉弄兰梦蝶的乳房后,手逐渐顺着小腹往下滑,触碰到兰梦蝶的私密处。   兰梦蝶顿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勾魂的双眼,凝视着六郎。   「三嫂,你就像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太美丽了,我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六郎重重地吁出一 口气,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健美古铜色的躯体,六郎的躯体充满力和美,全身的肌肉结实、完美、有力,似乎隐藏着惊人的力量。   兰梦蝶痴痴地看着六郎那完美的身体,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让女人无法忘怀的男人,令兰梦蝶根本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此时兰梦蝶脸泛桃花,身体不住颤抖,露出迷醉的神情。   六郎伸出强而有力的胳膊抱住兰梦蝶那柔软的腰肢,令兰梦蝶娇躯剧颤,倒在六郎的怀里。   六郎吻着兰梦蝶的脖子,那里的肌肤柔软娇嫩,并不断散发着香味,令六郎心魂皆醉。   六郎的嘴唇慢慢地往上移,最后吻在兰梦蝶那晶莹的小耳朵上,不断地吮吸着她那娇嫩的耳珠,同时他的右手移到兰梦蝶的胸前,在她那坚挺的椒乳上大力地揉捏着,传来一股坚挺结实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   一抹醉人的红晕蔓延到兰梦蝶那美艳动人的绝色娇靥上,就连娇嫩晶莹的耳垂也是一片绯红,她神情娇羞,身体不住颤抖着,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如兰的气息更是让人闻之欲醉。   此时六郎越来越兴奋,猛地抱起兰梦蝶。   兰梦蝶玉颊红晕,星眸半闭,小口微张,不住地喘息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在烛光的辉映下,衬着她那晕红的秀脸,那媚骨天生的绝世身体有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兰梦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望着伏身的六郎,颤声道:「六郎,我……」   六郎伏身压在兰梦蝶那动人的身体上,在她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一口,柔声道:「三嫂,放心吧,我会轻点的!」   六郎能听到兰梦蝶那急速的呻吟声、剧烈的心跳声,六郎贪婪地欣赏着那光洁细嫩的雪白,照得眼前耀眼生辉,那动人的曲线无一处不美,而那对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以形容。   「六郎,还要看呀,羞死嫂子了……」   兰梦蝶呻吟着说道。她已经迫不及待,清纯秀丽的脸颊上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变得水汪汪,尽是媚态。   「好嫂子,这是暖身运动,让我看够吧!」   六郎压在兰梦蝶的身上,如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六郎,你这么大,我怕,真的怕呀……」   兰梦蝶的娇嫩处在接触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时,不由得扭动着身体,心中忐忑不安。   「好嫂子,你美死了,不要怕。」   六郎微微挺动着下身。   兰梦蝶颤抖着身体,然而全身却感到麻痒,此时欲火已经占据她的身心。   兰梦蝶凝视着六郎那俊秀的脸庞,痴痴地道:「六郎,来吧,爱我吧!」   「好嫂子,我来了 !」   六郎的臀部猛地往下一沉,粗大的龙枪一下子插入兰梦蝶那肥美的小穴内。   「啊!六郎,好痛呀……」   兰梦蝶粉脸顿时变得苍白,尽管她已不是处子,但第一次承受六郎如此巨大的龙枪,还是有些吃不消,口中不停喊痛。   六郎怜惜地停下动作,吻上兰梦蝶那柔软的香唇,和她交缠在一起,等她感到舒服一点后,再一用力,便完全进入兰梦蝶的体内,伴随着兰梦蝶的娇啼,六郎一下子顶到花心。   「慢、慢点,好大啊!」   兰梦蝶大叫了 一声,双手死命地搂着六郎的腰身,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嫂子,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大的,啊!太大了 !六郎你要慢点。」   六郎温柔地吻着兰梦蝶的樱唇,柔声道:「三嫂,我会疼爱你一生一世!」   六郎开始用力,那坚挺粗大的龙枪不断抽插着兰梦蝶那娇嫩的阴道。   兰梦蝶顿时感到全身舒畅,不由得呻吟着,身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她全身每个细胞,令她感到爽快。   「嗯……」   兰梦蝶粉脸绯红,娇羞得像个少女,低声道:「六郎,爱我吧!用力干你的好嫂子!」   兰梦蝶的丽靥绯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承受着六郎的撞击,口中不停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   兰梦蝶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挑动着六郎心中的那根弦,更加激起他的欲火。   此时六郎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剧烈,不断带给兰梦蝶强而有力的撞击。   兰梦蝶娇喘着、呻吟着,似乎已不堪挞伐,但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六郎,逢迎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能感受到兰梦蝶的阴道内不断收缩、蠕动着,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传来一股股极度酥麻的感觉,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兰梦蝶感受到一股股令人愉悦万分、舒畅甘美的强烈快感不断向她涌来。   六郎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兰梦蝶的深处,令兰梦蝶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呻吟一声,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表情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   兰梦蝶紧紧地抱着六郎,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颤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六郎的臀部上,像条八爪鱼一样,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玉乳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色的小乳头像雪山上的雪莲般摇曳着。   六郎一 口气顶了几十下,令兰梦蝶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她抑制不住地发出极大的吨吟声,无比的快感向她袭来,令她的头不住地摇摆。   兰梦蝶无力地瘫软在六郎的身下,娇喘呻吟着,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出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六郎还没有停下动作,而他也不会停止,而兰梦蝶的美臀不停抬起、放下,迎接着六郎每一次的撞击。   又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兰梦蝶不由得张口咬住一缕飘来的发丝。   六郎伸出手握住兰梦蝶的玉乳,开始快速地抽送,顿时啪啪声不绝于耳。   兰梦蝶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兴奋,加上又一股快感袭来,令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喘息越来越剧烈。   高潮来了又去了,此时的兰梦蝶早已忘记一切,只希望六郎能用力地干死她。   在这种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兰梦蝶脑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在六郎身下,近乎痉挛似的微微颤动着。   兰梦蝶的玉臂像被虫咬般酸痒难耐地轻颤着,雪白可爱的小手上,那十根修长纤细的玉指紧紧地抓着床单。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一股股如触电般的快感不断从两人交合处传来,两人都兴奋得浑身颤抖,兰梦蝶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兰梦蝶的呻吟声婉转动人、扣人心弦,让人全身酥麻,更加激起六郎的欲火!   六郎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冲刺,那坚挺火热的龙枪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兰梦蝶的最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兰梦蝶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长发飞舞着,口中更是发出高亢尖锐的叫喊声。   六郎与兰梦蝶疯狂地交合,浑然忘记一切,只知道拼命地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兰梦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命地搂着六郎,泪流满面,她已达到男女交欢的极乐之巅!   兰梦蝶的表情诱人,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双手瘫软无力地松开,全身汗出如浆,颤抖不已,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体内不停涌出一股又一股热热的蜜液,随着六郎的冲刺流到床上。   六郎仍未停止动作,听着兰梦蝶的呻吟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地撞击着兰梦蝶。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不知道交媾多久,兰梦蝶再次像是疯了 一样:「啊……」   的一声尖叫,双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掐紧六郎的背,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肉里,同时身体用力向上顶,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长长的吐出一 口气,瘫软在床上。   同时,六郎能感觉到兰梦蝶的阴道内像一张小嘴般在吸吮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感传来。   六郎本就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再被三嫂的阴精一刺激,再也忍不住:「三嫂,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再次用力,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泄而出,射在兰梦蝶体内花心的深处,令兰梦蝶不由得剧烈地抽搐着。   六郎与兰梦蝶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相互抚摸热吻。   兰梦蝶本是媚骨天生,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后,更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尽是慵懒满足的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此时兰梦蝶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依然是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一颗颗汗珠从她的身上流下来。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后,又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有股说不尽的柔情密意。   「六郎,我好快乐!我向你发誓,我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六郎,我的好相公,从今天开始,嫂子就是你的人了,我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了。」   兰梦蝶蜷在六郎的怀里喃喃道。这一场欢爱,令兰梦蝶对六郎是彻底臣服,早已抛开所谓的道德常伦。   「好三嫂,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爱你、疼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欺负,你永远都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说着,六郎凝视着兰梦蝶那如花的玉容。   六郎紧紧地抱着兰梦蝶,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呢喃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脸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的肌肤,不由得醉了…… 第三章师徒双双共赴巫山   第二天,杨令公将六郎叫过来,说:「六郎。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是南唐水军大帅林凯华的亲笔书信,看样子南唐已经彻底妥协了。他请我们派人到江陵城签署议和事宜。我打算亲自前往,你意下如何?」   六郎说:「父亲,万万使不得。你乃是三军主帅,哪能亲自前往?还是由孩儿代劳吧!那林凯华诡计多端,你要是亲自去了,说不定会中了他的计策,再说我去过江陵一趟,比较熟悉那里的情况。」   杨令公想了想,说:「也好。这样吧,我将兵部送来的印符给你一枚,代表大宋、代替为父和南唐签署同盟协议。六郎,此乃国家大事,千万不能草率。」   六郎说:「父亲请放心,六郎一定将这件事办好。」   杨令公问:「你想带多少兵马?」   六郎说:「不用带一兵一卒,我自有妙计。」   杨令公点头道:「那你走水路,到千禧湖水寨见你四娘,让她和东方紫玉护送你到江陵。」   六郎领命后,便赶到千禧湖水寨。   四娘和东方紫玉已经听说六郎在凤凰城打败马三公子的消息。   四娘在与六郎见面时,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还好吧?这些日子,四娘一直替你感到担心害怕啊,幸好你打胜仗,平安回来了。」   六郎反握住四娘的手,说道:「四娘,我没事,让你替我担惊受怕了。我这次来是打算到江陵城和南唐议和。」   东方紫玉问:「南唐会和我们议和吗?」   六郎说:「肯定会的。南唐皇帝李璟优柔寡断,不敢和大宋为敌,加上吴越现在又有心想吞并南唐,他是巴不得和我们和好,不过,我还是要去江陵先打探消息。」   四娘说:「此时天色已晚,六郎还是明天再去吧!我在水寨大帐替你设宴接风。」   六郎说:「好啊!四娘,我打了胜仗,你和师父是要替我庆祝一番。」   四娘闻言,笑着离去张罗饭菜。   趁四娘不在,六郎开始调戏美女师父,他先是将收服林菁菁和孟芸的事情,简单说给东方紫玉听,说到细节处时,六郎还故意大肆宣扬自己的性能力,夸奖自己将两个敌军女将杀得溃不成军,引得东方紫玉掩口直笑,暗中却已芳心浮动,双腿间开始湿润。   六郎见时机差不多,就伸出一只手抱住东方紫玉的纤腰,道:「师父,要不是你教我金龙三绝,我怎么会这么顺利就收服她们?我要感谢师父啊!」   东方紫玉问:「那你要怎么感谢师父?」   六郎邪魅地笑道:「我要把我自己给师父……」   东方紫玉咯咯笑着说:「我才不稀罕呢!」   六郎哪里会在意东方紫玉的拒绝?他上面动口,下面动手,上下攻击,将东方紫玉弄得娇喘吁吁地道:「六郎,不要乱来,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六郎下流地将下身顶着东方紫玉的小腹,说:「不信师父可以检查,六郎的龙枪正在想你呢!」   东方紫玉娇羞地道:「呸!真不害臊,你敢调戏师父啊!」   六郎双手环住东方紫玉的纤腰,用坚硬的宝器顶着东方紫玉的腿间,道:「师父,四娘不是还没有回来吗?趁这机会我们亲热一下,好几天没见到你,想死我了。」   东方紫玉挣扎着,想离开六郎的束缚,却被六郎大力的拦腰抱起,走到床前。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所有一切都有它出现的理由,不必为此而感到惊讶,挣扎其实只是基于女性本能的反抗、自身的矜持。   东方紫玉端庄守礼,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没想到却锺情于六郎这个小坏蛋,当她与六郎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促使她与这个让自己爱得发狂的少年纵情云雨,既然无法抗拒,又何必胡思乱想?   东方紫玉将紧绷的身躯慢慢放软,不再挣扎,娇柔的身体靠在六郎温暖的怀抱中,微微低着头,想着女儿家的心事,神情一会儿羞涩、一会儿哀婉。   感受到怀中端庄秀美的东方紫玉放松下来,六郎顿时觉得心欢若狂、惊喜万分,不禁偷偷松了 一 口气。   多日不见,六郎对怀中这美丽可人的师父感情又增加了 一分。   六郎看了东方紫玉一眼,只见她玉颊闪动着诱人的艳霞,身上只穿了 一件薄柔的劲裳,曲线曼妙,一览无遗,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丰挺的乳房,浑圆硕大宛如玉碗般巍巍挺立,还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六郎靠向东方紫玉,随即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东方紫玉那鼓胀、颤抖的玉峰摩擦着他的胸膛,两颗凸起的乳头隔着薄薄的绣锦外衫怒然而绽,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诱惑。   六郎放在东方紫玉纤臂的大手徐徐向下滑落,环住她那柔若无骨的柳腰,脸轻轻磨蹭着她那滚烫发热的绝美俏颜,嘴里柔声道:「紫玉你真美,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生生世世守护着你。」   说话的时侯,六郎偷偷在称呼上升级,直接称呼她为紫玉。   东方紫玉闻言抬起头,灿若星辰的眸子望进六郎炯炯生威的虎目,两人的眼神近距离地交会,时间仿佛暂停,眼神紧紧地黏在一起,不愿分开。   东方紫玉可以从六郎的眼神中看到真诚与怜惜,看到令人心碎的悸动,一丝渴望在心头涌起。   「六郎,师父也爱你。」   东方紫玉柔声道。   东方紫玉那如云秀发好像春风般轻轻拂过六郎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拨弄着他那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干舌燥、心慌意乱。   六郎的唇贴着东方紫玉那光润的脸颊,滑向她那吐气如兰的檀口,准确而迅速地吻上她香甜诱人的红唇。   东方紫玉顿时感到羞涩不已,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六郎得偿所愿,内心激动不已,便又再次吻上那娇艳柔软的绦唇,湿滑温润,甜美芬芳。   六郎将东方紫玉那两片丰润软腻的香唇轻轻地含住,并肆意地舔吮、尽情地品尝,接着撬开东方紫玉皓齿把守的牙关,随即舌头长驱直入,追逐、挑逗着东方紫玉那柔软、湿滑的香舌。   东方紫玉芳心羞涩,心想:这六郎怎么这般大胆,要是被师姐看到可如何是好?   六郎品尝着怀中伊人的甜美,吸吮着她娇艳红唇内那甜美的津液,霸道的舌头扫荡着她嘴中每一个角落后,便与它的主人纠缠在一起。   东方紫玉的俏脸上增添几许动人的红霞,美目紧闭,而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放开身心,脑中什么也不想,心潮澎湃地回应着六郎的热情。   六郎能明显感受到东方紫玉生理和心理的微妙变化,一边肆意地与她的丁香软舌缠绵在一起,不断吮吸着她那香甜的津液,一边抱着她的双手抚摸着她那娇美的身躯。   六郎回忆着东方紫玉那高耸滑腻的酥胸,搂着她那纤细蛇腰的双手向上移动,猛地握住那饱满的乳房,双手有节奏的温柔爱抚着,觉得娇挺滑嫩、光滑细腻,六郎体会着那醉人的美妙感受。   「小坏蛋、坏六郎,被我师姐看到,不打你才怪。」   东方紫玉娇羞地说道。   六郎道:「紫玉,被四娘撞见也没啥好怕,那我就连四娘也……」   东方紫玉推了六郎一把:「小坏蛋,居然连我师姐的主意也要打?她可是你的继母啊!」   六郎嘻笑道:「她也是一个寂寞的女人,而且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东方紫玉想了想,轻声说道:「说实话,师姐也怪可怜的……不过,我可没说一定要和你好,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六郎心道:吃不吃那要看我有没有本事,先将紫玉好好安慰一下再说,讨她高兴,说不定她会帮我搞定四娘呢!   「这冤家……小坏蛋,要……要羞死人家吗?他怎这般……这般会弄……」   东方紫玉芳心纷乱,娇躯轻颤,娇嫩的玉峰被六郎占据,檀口也早已沦陷,那敏感的身体更是被六郎摸得全身酸软,感到羞急不已偏偏又毫无办法。   六郎占据东方紫玉那玉峰的五指大军轻柔地搓揉着,更不时用温热的掌心抚摸着,嘴中则肆意地吸吮着甜美的玉液。   东方紫玉粉颊如霞,媚光四射,娇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六郎轻薄,直到东方紫玉感觉到快被他那炽热的吻融化,六郎才松开她那微微红肿的唇瓣,舔了舔留在唇上的香液,柔声道:「紫玉的唇好甜,真是怎么吻也吻不够。」   说完,六郎坏坏一笑,接着双手托起东方紫玉那圣洁的玉峰,低头重重吻着她那如天鹅般优美的脖子,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扑向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六郎吻着东方紫玉那娇嫩的雪肤缓缓往下移,喷出灼热的气息,下一刻,东方紫玉的脑中「轰」的一声巨响,顿时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从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燃烧成灰烬。   东方紫玉那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柴,不过即便如此,她依然紧紧抱着六郎,不愿意分开他。   此时六郎的手悄然滑入东方紫玉那单薄的外裳内,攀上她那高耸的玉峰,捏住那早己挺起的粉色蓓蕾,轻轻转动,顿时东方紫玉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身体也微微颤抖。   六郎脱下东方紫玉的衣服后,欣赏着赤裸的东方紫玉,只见她那白嫩饱满的双峰丰润坚挺,殷红的乳头翘立,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下体的私处浓密,蛊惑媚人。   年过三十岁的东方紫玉,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再经过六郎刚才的滋润,使她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此时六郎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东方紫玉,根本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他再一次俯身,将东方紫玉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呈一字形。   东方紫玉被六郎这个动作搞得无比羞涩,全身颤抖不已。   东方紫玉看着六郎眼睛里那燃烧的欲火,不由得娇嗔道:「你又要使坏了吗?」   「紫玉,我忍不住了,我要你!」   六郎吼道。六郎早已欲火焚身,再也忍不住地挺腰,猛地进入东方紫玉那如羊脂般的滑腻玉门内。   「哦!」   东方紫玉仰起头,发出一道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挺起下身用力地往上顶,使他们的下身紧密地相连在一起,一点缝隙都没有。   六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令东方紫玉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里发出让她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殊不知这恰好适得其反,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六郎体内的欲火更旺,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中燃烧殆尽。   六郎兴奋得抱住东方紫玉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的抽插着。   此时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下身相连在一起,那兼具力量与速度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让东方紫玉那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拍打着六郎的大腿根部,发出啪啪声。   「啊,六郎,轻点啊……你要弄死师父了。」   东方紫玉不堪六郎的挞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樱桃小口里发出求饶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啊,好弟弟,又被你干死了!」   随着六郎不断用力的挺进,东方紫玉不由得扭动着娇躯,动情地迎合着。   只见东方紫玉摇摆着身体,头不停地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娇艳的脸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蒙胧的水光,眼波流转间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更加亢奋,于是插得更用力了。   此时东方紫玉那两条雪白圆润的玉腿盘在六郎的腰上,随着六郎的抽插,不住发出呻吟声,尽管她用手捂住嘴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的叫声非常娇嗲,让六郎听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东方紫玉的细腰不断扭动着,她玉齿轻咬,柳眉微皱,凤眼迷离,像是蒙上一层云雾,很快她那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淫思媚态所代替,而她胸前的双峰随着动作不断地弹跳着,那酥胸上的两颗樱桃更是鲜艳欲滴,诱人至极!   六郎俯首吻着东方紫玉那雪白嫩滑的胸腩,咬住那颗娇小柔嫩、早已硬挺的可爱樱桃,同时舌尖在那颗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咬着,那股异样的刺激使东方紫玉浑身剧烈地颤抖,发出一道腻人的呻吟声。   东方紫玉伸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把他紧紧压到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挺动着,口中不停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东方紫玉仰头朝天,娇哼不断,如瀑布般的秀发不停甩动,脸上的汗水四处飞溅,身体不住颤动,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见状更用力地抽插起来,每次都重重顶在东方紫玉体内的最深处,撞得东方紫玉的心仿佛都要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使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无力地垂到他的臀部,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垂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般起伏不停,凌乱的秀发随意地披散着……   看着秀发凌乱、面红耳赤、蜜汁横流的东方紫玉,六郎心中顿时充满成就感。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好弟弟,给我,快干死我吧!」   东方紫玉摇头晃脑地胡言乱语。   六郎每次撞得东方紫玉的心仿佛都要跳到喉咙,此时她已经连丢两次,最后她颤抖着身体,大喊一声,随即四肢如同八爪鱼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抬起,一股温热的爱液喷了出来……   六郎激动得将一股精华如怒涛排壑般的射进东方紫玉的体内,身体也阵阵的抽搐着……   虽然是速战速决,但是六郎和东方紫玉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但东方紫玉生怕四娘回来,于是不让六郎梅开二度,而是催促他快穿好衣服,于是六郎慢悠悠地穿好衣服。   而当东方紫玉刚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时,四娘就领着厨房的卫兵带着食盒进来。   有美丽温柔的四娘和无比娇美的师父作陪,令六郎十分高兴,便开怀畅饮,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是明月当空。   六郎喝得兴起,非要四娘陪他多喝几杯。   四娘早已不胜酒力,于是一个劲儿地推辞。   六郎说:「四娘,这一次我打了大胜仗,你要陪我多喝几杯。」   四娘说:「六郎,我感到有些头晕,明日再陪你吧!」   六郎说:「不行,四娘你要是不陪我喝酒,就让我亲你一口。亲一 口代替一杯酒,如何?」   四娘只能无奈地同意六郎的要求,于是六郎将无比美艳的四娘搂到怀中,亲吻着她那红润的双唇,说:「我还要四娘做我的娘子。」   四娘道:「六郎你喝醉了,我怎么能做你的娘子?」   六郎说:「不,我就要。」   东方紫玉说:「师姐,难得六郎好兴致,你就陪他多喝点,你就顺口答应他,反正是哄他开心。」   四娘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见状十分高兴,又喝了几杯酒。   此时东方紫玉站起身,说:「师姐,我吃饱了。你陪六郎继续喝酒,我替你去巡查军营。」   四娘看了看六郎那醉醺醺的样子,只好点头同意。   等东方紫玉走后,六郎用内力将酒意逼走,又趁机和四娘亲热了 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四娘扶着六郎上床休息。   六郎佯装喝醉酒,非要四娘陪他躺一会儿。   四娘怕六郎醉得太厉害,只好答应陪六郎躺一会儿。   由于四娘躺在身边,令六郎觉得小腹中燃起一团火焰,他并借着翻身的机会,装作无意地将一只手臂放在四娘的胸部上,感受着手掌下面那一团柔软,六郎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六郎觉得四娘的胸部不但丰满,而且触感十分柔软,感觉十分舒服。   四娘并没有睡着,当她听到六郎的鼻息时,还以为六郎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拿开六郎放在胸部上的手掌,岂料却听到六郎说:「四娘,我好想抱你一会儿。」   四娘顿时娇躯一颤,低声说了一句:「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将身子挤向四娘身旁,将那火烫的身躯紧紧贴在四娘凉爽、滑嫩的胴体上,道:「四娘,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只是没有你的允许,令我只能控制着自己,但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要不然你点了我的穴道再睡觉吧!」   四娘迟疑了 一会儿,道:「六郎,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   六郎道:「我喜欢你是没有原因的喜欢。四娘,你还是点了我的穴道吧!我怕等一会儿我睡着了,会在不知不觉中冒犯到你。」   四娘道:「六郎,你要是被我点了穴道,岂不是会睡得很不舒服?还是不要了,四娘相信你不会的。」   六郎突然一个翻身压到四娘身上,道:「四娘,不行啊!你要是不照做,我现在就会冲动起来,我已经极力在控制自己了,可就是不管用。」   四娘被六郎压着,令她有些吃力地腾出双手挣扎着,哀求道:「六郎,不要。」   但内心却有一个欲望火种,被六郎那身上传来的火热悄悄地点燃,毕竟四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女人,哪一个女人在饥渴的年纪时,不需要男人的拥抱?   四娘的俏脸顿时掠过一抹红霞。   六郎目光灼灼地望着四娘,抱着她缓缓道:「四娘,我要你从现在开始,忘了你的相公并接受我,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四娘移开目光,黯然道:「六郎,你不要逼我。」   六郎怜惜地望着面前的四娘,只见她那原本深邃有神的眸子再也找不出丝毫色彩,只剩下死寂的空洞。   此刻,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寂静得有点可怕。   四娘就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虽然六郎早有四娘会反抗的心理准备,却未料到会是这种结果,顿时让六郎感到受不了,思绪不停在脑中转着,觉得照四娘现在的情形,必须要好好安慰她,便道:「四娘,我对你是真心的。」   四娘闻言大骇:「六郎,快放开我!」   六郎摇头道:「四娘,我也是为你着想,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会快乐。」   四娘哀求道:「六郎,你别再错下去了,放开我吧!」   六郎道:「四娘,你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心意已决,另外,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六郎看着四娘脸蛋上的红晕,柔声道:「无论是你对我的关爱,还是男女间的情爱,本质都是男女间互相吸引。我早已疯狂地爱上你,我觉得娶娘子就应该娶像四娘你这样子的女子,然而天底下没有第二个像你一样好的女人,所以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娘子。」   四娘见阻止不了六郎,只好睁开眼睛,以最诚挚的目光看着六郎道:「六郎,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希望你能尊敬我!」   六郎坚定地摇头道:「我只要四娘做我的娘子。」   四娘又闭上眼睛。   六郎看着四娘那动人的身躯,叹道:「你虽然三十岁了,但你还不老,你的心底依旧充满着渴望!我只是引起深埋在你内心深处的激情而已。」   四娘道:「你终于承认早对我有不轨之心了吧!」   六郎笑道:「人好好色,恶恶臭,好色之心,人兼有之。难道欣赏你也是过错?每个人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只是关键在于,是否能把恶的那一面控制好而已。」   四娘不屑地哼了 一声,却没有言语。   六郎轻轻地抚摸着四娘那光滑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上去。   四娘见状拼命地闪躲,就是不让六郎如意。   六郎在四娘耳边轻声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夫君,你不可以反抗我!」   四娘闻言一震,娇躯不由得颤抖:「六郎,你不要胡来。」   六郎坏笑道:「刚才你可答应做我的娘子。」   四娘怒道:「小坏蛋,那不是玩笑话吗?你怎么能当真?」   六郎认真地说:「四娘当成玩笑话,可我却十分认真。这样吧,四娘,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做我一回娘子,之后你还是我的四娘,我还是你的六郎,如何?」   四娘闻言脸红起来,想起酒间的戏言,竟是六郎设下的圈套,而她却早已深陷其中,不过四娘知道,那是个善意的圈套,六郎确实喜欢她,令她开始心动了。   「这……小坏蛋,你真是胡搅蛮缠啊。」   此时四娘哭笑不得,心中却怦怦直跳,六郎那坚挺而雄壮的龙枪正紧紧顶在她的玉臀后面,四娘能感到身心快要融化了。   六郎躺在四娘的身侧,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四娘那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令四娘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六郎再度吻上四娘那丰润的红唇,四娘并没有拼命地躲闪,却也没有迎合,于是六郎用舌尖挑逗着四娘的舌头,并抚上她的酥胸。   四娘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皱起秀眉。   六郎轻轻地揉捏四娘的乳房,隔着衣衫感受着她那饱满乳峰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令六郎爽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六郎脱下四娘的衣衫,褪去那米黄色的亵衣,顿时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六郎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玉峰颤巍巍,殷红的乳头已肿胀挺立。   六郎轻轻揉弄着那两颗诱人的葡萄,令四娘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声。   六郎舔着四娘的耳垂,柔声道:「四娘,就当我是你的夫君吧!」   四娘却道:「不!六郎,快把我放开,不要再错下去!」   六郎顿时涌上一股烦躁,想直接撕去四娘的下裳,但立即压下这股念头,转而更加温柔的抚摸四娘,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嘴中。   四娘嘤咛一声,感到无限娇羞,六郎用舌尖快速地挑动着蓓蕾,再用牙齿轻轻咬着,使那殷红的乳头变得更加肿胀坚硬,令她只能咬紧牙齿,避免发出声音。   六郎将手从四娘的胸前缓缓往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后,便插入四娘的下裳内。   此时四娘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般四肢微微挣扎、反抗着,却又显得无力,而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四娘被脱得只留下亵裤。   六郎没有继续脱四娘的亵裤,而是继续征服这具迷人的身体,六郎会这么做,是因为他要逐步击溃四娘的心灵防线。   六郎要让四娘清楚明白她是怎么被他玩弄、蹂躏的。   过一会儿,四娘裸露的部分布满六郎的唇印。   四娘的眸里流露无限的羞意,无力反抗的纤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   六郎微笑道:「嘿嘿!四娘,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 口吞下去。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十八岁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   六郎的大手在四娘的玉峰上游走,道:「我何等荣幸,竟能享受四娘如此美妙的身子。」   说着,六郎瞧到四娘脸上流露出动容,急道:「四娘,请恕夫君无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此时六郎伸手脱下四娘的亵裤,眼角留意着四娘的神态,在脱下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时,六郎清楚地看到四娘眼中闪过一道哀伤和期望,这让六郎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   此时四娘那娇美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令六郎紧紧盯着这具诱人的身体,再也无法移开视线,这倒不是装的,而是四娘确实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着四娘那美丽、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动,在接近私密处几寸的地方时,四娘顿时娇躯一震,满脸通红,拼命地夹紧双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如此的无助。   此时六郎微微感到吃惊,因为四娘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毛茸茸的一片,六郎用手指轻轻地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直探四娘的私密处。   四娘的身子一下子绷紧,六郎见状安慰道:「四娘,你不要紧张,我会温柔对你的。」   六郎交替地吸吮四娘的胸部,拨弄着那湿滑的蚌珠。   四娘无法阻止六郎的挑逗,只能拼命忍住体内的冲动,然而下身早已潮湿一片。   六郎抽出手后,四娘不由得吐了 一 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下去。   六郎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芬芳扑鼻而至,让他联想到成熟的果实,他把手指伸入嘴中时,只觉得清新微甜,身下不由得怒胀坚硬。   四娘飞快地瞟了六郎一眼,见他正专心地品尝她体内流淌而出的爱液,心中大荡,令她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六郎爽得叹了 一 口气,也不再与四娘多费唇舌,将手再次伸向四娘的幽秘处四娘顿时羞得呜咽一声,她下腹长满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被覆盖住,若隐若现,显得更加逗人。   六郎摩挲着那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四娘,怎么会如此茂盛?」   四娘闻言俏脸通红,银牙紧咬。   六郎知道四娘根本不会回答,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那丰满的身体。   四娘的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柔润光泽,玉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   两片饱满的花瓣竟如少女般的粉红色,并微微翕开,好似熟透的水蜜桃,空气中隐隐散发出一股诱人的芬芳,令六郎的心不由得快速跳动,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四娘,你已经湿透了。」   说着,手指温柔地探入禁区。   四娘激动得娇躯颤抖,不由得吐出如兰气息,顿时芬芳的气味浓郁许多。   六郎心中顿时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四娘的胸部大力地揉捏,令四娘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瘫软下来。   六郎抬起头笑道:「好四娘,你以前有这么舒服过吗?」   四娘闻言桃腮红晕,鼻翼翕动,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四娘开始娇啼,才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又立即有了感觉,一片晶莹湿润。   此时六郎肿胀得难受,便直起腰,举起四娘修长白皙的双腿。   四娘顿时惊慌得睁开眼,颤声道:「六郎,不要!」   六郎温柔地看着四娘,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夫君吧!」   说着全身一挺。   虽然四娘生过孩子,但阴道内仍相当紧,根本无法承受六郎的巨大,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下来。   六郎用力地磨了两下,压上四娘那柔软的身体,温柔地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六郎早就知道四娘对他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无法摆脱世俗的约束而已。   六郎抱住四娘的头让她不能摆动,随即大力抽动起来,令四娘舒服得「啊」了一声,不由得张开嘴,六郎趁势吻上四娘的小嘴,舌尖伸进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粗大的龙枪缓缓插入四娘那盈满蜜汁的美穴,道:「啊!四娘,你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三珠春水啊!」   四娘娇羞地说:「你师父有告诉我这件事,便宜你这小坏蛋了。」   六郎顿时兴奋得加快抽插的动作。   四娘被六郎那巨大的龙枪插得忍不住叫了 一声,随即羞得满脸通红,突然四娘用力地将六郎推下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   六郎贴在四娘的身后躺下,抚摸着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有错,任何人在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四娘,你不要害羞,我不会笑你的。」   四娘的啜泣更加大声,然而六郎知道她不仅是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便用力地把她翻过来,将她的头按入怀里,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四娘,我发誓一辈子会对四娘好。」   四娘抬起头,梨花带雨,看起来清新秀丽,眼神却带着彷徨。   六郎拉着四娘的手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四娘感受着六郎强烈的心跳声,趴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   六郎凑上去亲吻着四娘,一手抚摸着她那蜷曲的玉腿。   四娘身体颤抖,却不再抗拒六郎的动作。   六郎挑逗着四娘的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跳动中的龙枪。   四娘微微张开嘴,身子阵阵颤抖,但小手并没有拿开。   六郎见状心中大喜,探手到四娘的腿间,令四娘浑身一震,不由得夹紧玉腿,发出呻吟声,六郎捏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逗着,令四娘的身子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她娇羞得吟哦一声,却任由六郎动作。   「四娘,我们把刚才没有做完的快乐事情继续完成吧!」   四娘闻言低着头,含羞不语,六郎见状认为四娘默许了。   六郎缓缓压上四娘那柔软的身子,挤入她的腿间。   四娘的脸颊酡红,激动得浑身颤抖。   六郎分开四娘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再次插入她那温暖润滑的体内。   四娘不由得呻吟一声,微微挺起纤腰,六郎趁机插到四娘的深处,抬起上身。   四娘神态娇媚,娇羞得闭上眼睛。   六郎搂住四娘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地动作。   四娘秀眉微皱,双手用力地拉扯着被单,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的方法挑逗着四娘,令四娘不停流出爱液,然而她扭动着身子却得不到爽快感,六郎偶尔一次的深插反而更加吊足她的胃口。   此时四娘全身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见状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   四娘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得快要发狂,忍不住睁开眼睛,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   四娘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令六郎感到一阵快意,有种征服的快感,于是压上她那丰满的身体,缓缓地插入到花心深处。   被四娘紧紧地搂着,令六郎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进入四娘的体内,那温暖茂密的芳草摩擦着小腹,令六郎感到相当的舒服。   六郎那有节奏的动作,令四娘打从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声,修长的双腿盘上他的腰。   六郎见状大力地揉捏着四娘的酥胸,并摆动腰肢用力地进出,六郎才挺动数次,四娘便浑身僵硬,那温暖的蜜壷骤然一缩,一股快感顿时袭来,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   六郎不由得颤抖,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向精关,让六郎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凝神,这才勉强抑制注射精的冲动,开始品味着这从未有过的滋味。   四娘不住颤抖,那圆润的玉腿从六郎的腰上无力地滑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地喘息,神色间有着无尽的畅快、满足感。   六郎见状心中大荡,温柔地抚慰着四娘,让她享受着快乐后的余韵。   片刻后,四娘回过神来,发现六郎的龙枪依然巨大、坚硬,不由得娇羞道:「六郎,你……还没有……」 第四章终得四娘如花似玉身   六郎俯身含住四娘的耳垂,笑道:「我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帮我?」   四娘顿时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   六郎笑道:「四娘的意思是我很厉害哦!不过,你最好还是帮它一下。」   四娘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撇嘴道:「瞎说,我才不要帮你呢!」   六郎笑道:「你要是不帮,我就只好自己来了。」   四娘的神色颇为不屑,却始终没有拒绝,六郎自然明白四娘的心意,又再度缓缓地抽送。   四娘顿时大羞道:「你……」   六郎柔声道:「六郎再伺侯你一次!」   「啊……」   四娘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美目。   六郎笑道:「四娘,咱们换个姿势。」   四娘并不理睬六郎,于是六郎硬是把四娘翻过来,从后面搂住四娘的纤腰,并分开玉腿。   四娘知道六郎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时,六郎突然用力地抽插,顿时一阵阵快感袭来,令四娘浑身酥软。   六郎一只手压住四娘的粉背,另一只手抬起四娘的纤腰,大力地抽插,下腹重重地撞击着四娘的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四娘慢慢跪起来,使那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令六郎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并趴到四娘的身上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四娘,你可喜欢?」   四娘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顺着玉背流下来,她那圆润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但她却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六郎放开四娘,用力地分开四娘那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地撞击着她,四娘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六郎的动作,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六郎冲刺得越来越快,令四娘快乐得叫起来,最后来了高潮。   六郎感受着四娘蜜洞内的抽搐,忍不住用力深入,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四娘体内的深处。   六郎慢慢放下四娘,只见她脸色苍白,微微娇喘,星眸半闭,瘫软着身体。   六郎将四娘的下身擦拭干净后,便拉过薄被帮她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道:「四娘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此时四娘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轻声道:「六郎……你也累了吧?」   六郎抚摸着四娘的长发,柔声道:「我不要紧。」   四娘闭上眼睛,半晌后沉沉睡去。   看着四娘那恬静的睡容,六郎心中不由得涌起欣喜,接着六郎钻入被中,搂住四娘,干脆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 一炷香时间,六郎收回内息,此时四娘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眼睛,正迎上六郎那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得心中一颤,又见自己在睡梦中不觉抱住六郎的腰,连忙要坐起,随即想起身上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   六郎知道四娘的性格倔强,便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如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四娘,我爱你。」   四娘闻言娇羞不语,心中却是无限美好,回味着刚才与六郎的缠绵,在六郎温柔的抚摸下,渐渐又发出呻吟声,羞涩得说不出话,然而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大,令她无法忍受,便按住六郎放在胸前的手。   六郎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鼻端,令他不由得赞叹一声。   四娘嘤咛一声,红云满布,便侧过身。   六郎凑向四娘,硕大在她柔弱的股间轻轻摩擦,引起她阵阵颤抖,不由得蜷起身子。   六郎侧躺在四娘的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那湿润温暖的秘道,并亲吻着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四娘,你真好!」   四娘闻言甚是情动,嘤咛一声。   六郎知道四娘正值虎狼之年,一旦尝到甜头,则会兴致极大,而且不会像少女般娇羞,于是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着下身缓缓地抽送,并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咬着。   四娘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六郎的屁股,一边大力地揉捏,一边压向自己。   六郎顿时心中激荡,一边将四娘的腿曲到胸部,让龙枪挺出能更加方便深入,一边揉捏着四娘那丰满的双峰。龙枪带出股股温暖的花蜜,令两人身下的床单湿成一片,薄被里涌起阵阵热浪。   此时六郎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扶住四娘的大腿,迅猛地插入四娘的体内。   四娘「啊」的一声叫出来,六郎见状一只手按住香肩,另一只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地动作,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玉臀。   四娘凤目半闭,红润的俏脸上流露出舒适、畅快的表情,玉手不住摩挲着六郎的大腿。   酥麻的交合快意从对方身上传来,两人的身体就像飘在半空中般翻腾,这已经是六郎第三次进入四娘的身体了,他觉得体内气血通畅,全身冒出细汗,感觉相当舒适。   四娘不由得玉体颤抖,蜜壷内开始收缩,喷出大量蜜液,令六郎身子一阵哆嗦,顿时大量的滚烫精液再次射入四娘的体内。   当六郎缓缓插出那在四娘体内的龙枪时,只见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此时帘子一挑,只见东方紫玉持着灯笼走进来,看到六郎和四娘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哈哈,师姐,你还不承认?终于被我逮到了吧!我早就知道你喜欢六郎。」   四娘急道:「师妹,不是的,我以前没有和六郎……今天是第一次。唉!都怪你这坏师妹,非要我做六郎的妻子,结果被他弄假成真了。」   东方紫玉放下灯笼,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四娘那柔滑白嫩的玉肌:「师姐,你尝到六郎宝枪的美味,却还要怪我?真是岂有此理,要是没有我的调教,你能得到这样的满足吗?」   六郎一把抱住东方紫玉,道:「师父,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四娘灵机一动,说:「是啊!六郎,应该要好好谢谢你师父,那就用你的龙枪来谢谢你师父吧。」   四娘坏笑地看着东方紫玉。   东方紫玉却说:「六郎,让我们师姐妹今晚好好侍候你。」   说完,东方紫玉将柔软丰腴娇躯的靠在六郎的怀中,手臂缠着他的颈项。   「好、好!简直是太好了!」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伸手用力地揉捏着四娘那肥美硕挺的雪臀。   「六郎,你好偏心。」   东方紫玉拉着六郎的一只胳膊轻轻摇晃,撒娇道:「怎么只顾着和师姐亲热,却忘了师父呢?」   「嘿嘿,师父,六郎哪会忘了你?」   六郎转过头,伸手将东方紫玉揽入臂弯中,低头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上吻了一 口,戏谑道:「夜还长着呢!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六郎,只怕你刚才在师姐的身上,就已经把力气用完了!」   东方紫玉咯咯娇笑,美眸泛着浓浓的羞意,让人看了受不了。   「师父,不信,你看啊!」   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从四娘那湿漉漉的幽径内抽出来。   听到六郎这番赤裸裸的荒言淫语,东方紫玉一张俏脸更加艳红,六郎看得心痒难耐,重重吻下去,令东方紫玉顿时瘫软下来,浑身提不起丝毫力气。   六郎修长的手指从东方紫玉那修长洁白的粉颈往下滑,落在她那浑圆柔腻的香肩上,轻轻一揽,接着便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而就在这个时候,四娘从东方紫玉的后面,伸出白皙细腻的手臂环住东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使四娘那两团丰满、柔软的乳房紧紧贴着东方紫玉那光滑玉润的雪背。   东方紫玉顿时娇躯一颤,顷刻间便感觉到背后那一对丰挺玉峰沉甸甸的分量,好不诱人。   四娘解开东方紫玉身上锦衫的钮扣,随即将纤细白皙的玉手轻巧的滑进去,吐出香舌,在东方紫玉那纤美修长的玉颈、秀巧的耳垂、光滑粉润的脸颊、秀挺娇俏的瑶鼻上舔弄、挑逗着。   东方紫玉被四娘的一双玉手抚弄,那种刺激的感觉,令她娇躯不住轻颤,芳心混乱不已:「六郎……啊……师姐……」   东方紫玉张口欲呼,想要将心底的欲望透过喊叫的方式发泄出来,可她那柔软的香唇却被六郎紧紧地含住,只有那撩人的呻吟声从瑶鼻中传出,勾人心魂、引人遐思。   当六郎离开东方紫玉那微微红肿的芳唇时,她那闭着明眸、娇喘吁吁、飘飘欲仙的诱人模样,让六郎感到非常得意,大大满足他那身为男人的征服感。   欲火高涨的六郎发出一声低吼,开始投入眼前那火辣刺激的香艳场面。   东方紫玉胸前那对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而充满弹性的妙物,被六郎的一双魔掌用力地揉搓着、变换着形状,并传来阵阵快感让东方紫玉仿佛被电击般颤抖连连。   在六郎进攻东方紫玉的同时,东方紫玉身后的四娘也挺起如雪似玉的傲人双峰,在她那嫩滑的粉背上缓缓磨蹭着,道:「紫玉,你这小妖精,都是你使的坏,才让六郎这个小坏蛋占有我的身子,看我饶得了你吗?」   受到前后双重刺激的东方紫玉,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很快便举手投降,彻底沦陷在欲望的海洋中。   此时东方紫玉那柔软雪白的娇美胴体上泛着醉人的绯色,一双深邃的美眸早已湿润迷离、春意荡漾,一双柔嫩白皙的玉手在六郎赤裸的身躯上不断抚摸着。   六郎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俯身探首,吸吮着颤抖的如花柔唇,把舌头深入东方紫玉那香润的檀口内,吞津饮液。   「啊……」   东方紫玉檀口微张,发出表示身心愉悦的甜美哼声,她忘情地伸出柔嫩湿滑的丁香软舌和六郎的舌头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在全身滚烫如火、连意识几乎都要被焚烧殆尽时,似乎只有透过这样炽热的配合,才可以舒缓东方紫玉内心的饥渴和骚动。   良久,当四片柔软湿润的唇依依不舍地分开时,东方紫玉发出忘乎所以的销魂呻吟声:「六郎……」   东方紫玉那撩人心动的娇吟声,如同在战场吹响冲锋的号角一样,在六郎耳边不断响起。   六郎的双眼泛着邪魅的赤色,他看着怀中的东方紫玉,黄纱披肩,淡黄纱绫豆绿滚边的对襟外袄,别出心裁地加几条丝带系在胸前,勾勒出一对挺拔的双峰,高挑的身姿,丰腴的体态,眉目如画,琼鼻灵秀,秋眸似水,鼻间传来一股似兰似麝的香味,那是让人心醉神迷的幽香。   在六郎那双技巧高明的魔手动作下,东方紫玉那柔软滑腻的诱人胴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六郎和四娘的眼前。   轻纱褪尽后,东方紫玉那姣好的身材整个显露出来,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她红润的脸蛋,实在很诱人,那窕窈的身材,如雪藕般的玉臂,浑圆修长的玉腿以及那成熟诱人、饱满高耸的两只玉兔,无一处不动人、无一处不让人涌起犯罪的冲动。   六郎眼中的赤色大盛,迫不及待地俯身,温柔地抚摸着东方紫玉那柔美的娇躯,那浑圆丰满的乳房握在手中就像柔软的棉花糖,色泽和香味都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看来师父早就等不及了……」   六郎俯身在东方紫玉耳边轻声喃呢,腰微微用力,那灼热的硕大顿时没入幽深的穴内,那紧窒的感觉让六郎忍不住闷哼一声,脸上露出沉醉神色。   在六郎一阵强而有力的冲刺下,东方紫玉那雪白的身体如在大海中的一艘小舟般摇晃着。   此时东方紫玉春情满脸,媚眼如丝,欢呼喜悦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而六郎那狂猛而有力的冲刺,让东方紫玉在两人结合的刹那,有一种身体被贯穿的感觉,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意想。 第五章六郎携美共逍遥   随着时间的流逝,六郎越来越兴奋,内心的火焰益发炽烈,被挑起的欲火彻底爆发出来,令他快速地抽插起来。   浑身香汗淋漓的东方紫玉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此时四娘那娇艳欲滴的柔软香唇凑上前,在东方紫玉那湿润的双唇上摩擦、挑逗着,然后吐出粉嫩的柔软舌尖,探入失去银牙把守的牙关。   东方紫玉能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感觉滑入香润的檀口内,并纠缠着她的舌尖,令她渴望着这股清新的凉意能再深入一些。   两个美女那柔嫩滑腻的香舌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同时发出甜美的哼声。   在六郎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烈冲刺下,东方紫玉被那如滚滚狂涛般强烈的迅猛快感引得心头狂颤,身心不由得皆醉,沉迷于肉欲中。   东方紫玉那双紧紧盘在六郎腰间的修长玉腿越来越无力,娇躯更是不住颤抖得更加厉害,最后那不断累积的快感到达爆发的临界点,一股股令人愉悦万分、舒畅至极的羞人快感,从小腹处涌起,传遍全身、涌向芳心、冲向脑门。   这种既熟悉又陌生,仿佛腾云驾雾般的快乐,让东方紫玉忍不住挺起粉臀,用力地向上挺,双手更是紧紧抱住四娘的头,用力吸吮着她的香舌。   不到片刻,东方紫玉娇躯一阵剧烈颤抖,旋即僵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凝固了。   六郎嘴角浮出一丝邪气的淫笑,使尽全力重重一击,长驱直入,深深抵在东方紫玉那幽深玉房的奥秘处,迎接着股股热流的冲刷和洗礼。   「啊啊啊……」   声声浪叫,穿云入霄,娇喘吁吁的东方紫玉颤声道:「六郎,我不行、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随着一声尖叫,东方紫玉紧绷的娇躯蓦地一软,桃源幽谷洪流尽出,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可是六郎还不满足,没有等到高潮消退,那杀气腾腾的霸王枪在她的幽谷内动作起来。   此时东方紫玉高潮未退的身体仍极度敏感,哪里能承受六郎的刺激?顿时娇吟起来,那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胴体在六郎的身下像条灵蛇般不住地扭动。   当东方紫玉的娇躯瘫软在六郎身下,美眸紧闭,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六郎将目标转移到四娘身上。   六郎转过头看向四娘,只见此时的她盈盈美眸中早已欲波横流,一双白皙柔嫩的巧手抚摸着东方紫玉洁白的胴体。   四娘那丰满诱人的身体,光滑白皙的肌肤如同洁白的奶油般,而她那高耸酥胸前的两颗嫣红如盛开的山茶花迎着微风般颤抖着,下面芳草萋萋的三角洲更是泛着迷人的诱惑。   六郎就像一头捕食的猎豹般猛地扑向四娘,舌尖轻轻舔弄着四娘的耳朵,引得四娘娇颤连连,六郎的大手也没有空闲,伸手抓住四娘胸前那对傲然挺立、高耸如云的圣女峰。   平常六郎光是看着四娘的乳房,就已经觉得惊心动魄了,没想到摸的时候,才发现竟比东方紫玉大了整整一倍,令六郎内心激动不已,用力地揉捏、挤压着,变换各种形状。   此时六郎的一双色手从四娘那鼓胀、浑圆的双峰,向下移到四娘那纤细如柳的盈盈腰肢,接着越过丰腴肥美的雪臀,来到神秘诱人的黑森林。   六郎不用手摸也知道,那里已经洪水泛滥,而眉眼含春的四娘早就眼巴巴地等六郎来泄洪,道:「六郎,我要……不要再逗人家了……快给我……」   四娘再也忍不住内心燃烧的欲火,不顾羞耻地向六郎求欢:「你这坏人,刚……刚才明明先挑逗人家……啊……后来却只顾着跟你师父……啊……快……」   六郎邪邪一笑,戏谑地看着四娘,一双色手有如灵蛇般在四娘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恣意地爱抚。在六郎灼热的大手滑过四娘那条深沟,轻触那娇艳迷人的后庭菊花时,她那雪白柔软的娇躯顿时紧绷……   六郎将四娘的娇躯放在神情迷茫的东方紫玉娇躯上,让她们面对面,使两具同样粉嫩的身体叠在一起,道:「四娘,好好亲吻师父……」   六郎的声音仿佛带着异样的魔力,令四娘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乖乖张开性感柔软的唇瓣,吻上东方紫玉那丰润香甜的樱桃小口。   连续的高潮泄身,使得完全深陷在无限快感中的东方紫玉根本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她本能的张开嘴唇,迎接着四娘的侵入。   四娘和东方紫玉火热地亲吻着,粉红色的诱人丁香软舌在两个美人香润的檀口中进进出出,你来我往,有攻有守,一派缠绵悱恻的香艳景象。   她们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条粉舌用力地吸吮,纠缠在一起,并吞下对方的津液,她们能感受到彼此的香液融在一起。   六郎淫笑一声,随着他从四娘身后猛烈地进入,令她娇躯颤抖,一道脱口而出的哀呼声,却被东方紫玉堵在檀口中,只能从瑶鼻中溢出一声娇哼。   沉甸的圣洁双峰在空中随着六郎的不断冲刺而摇晃不定,画出无限诱人的完美弧线,不时和东方紫玉那纤美酥胸摩擦、撞击着。   战到酣畅淋漓时,六郎用力地搓弄着四娘那丰满浑圆的圣洁玉峰,然后又透过重重的撞击,推着四娘的娇躯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使她那丰硕挺拔的玉乳紧紧压着东方紫玉那秀挺的双峰。   身体最私密、羞人处冲击如潮、快感连连,酥胸前那不堪刺激的敏感柔软刺激如火,令四娘的身体就像着火似的滚烫灼热,有如一条刚下锅的水煮白虾般娇躯不断扭动,檀口微开,发出如泣如诉的天籁之音。   看着那雪白耀眼的乳波臀浪在眼前不停晃动,令六郎体内的欲火彻底引爆,连他都没有想到,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会变得如此炽烈、如此狂野,甚至有一种淫虐倾向。   六郎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手指突然插入四娘那两瓣柔软滑腻的臀缝间,碰触那微微绽开的菊花。   「呜……啊……」   四娘不由得发出尖叫声,忍不住仰起头,黑色的秀发在空中疯狂地飞舞。   「你这里既然如此敏感,肯定也能得到更多的快乐……」   六郎邪笑一声,眼瞳变成妖魅的赤色,只是背对他的四娘没有看见,而在四娘身下,忘情地吻着她香唇的东方紫玉同样也没有发现六郎的异状。   六郎用力地分开四娘那丰硕的雪臀,赤色的双瞳看着那道深深的股沟,以及那微微绽放的菊门,就像一朵成熟的秋菊般颤动不已,诱人摘采。   六郎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眼神变得柔和许多,他抱住四娘纤细柔软的蛮腰,将坚挺的龙枪慢慢挺进那菊门深处。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快乐满足的感觉,就像头无数受惊的野兽般,在四娘的菊花内肆意地狂奔,舒爽得袭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近似哭泣的娇媚呻吟声中,四娘倏地重重地压下那柔美滑腻的胴体,随即她那丰挺的双峰便将东方紫玉胸前的玉峰压扁,晶莹的香汗飞溅,空气中充斥着无比迷人而淫靡的气味。   随着六郎在后面强而有力的狂猛冲刺,四娘下身湿润的菊门和东方紫玉的私处相互摩擦在一起,令那原本消失的快感再度从东方紫玉小腹窜起,顿时传遍全身。   东方紫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躯越来越火热,不由得睁开美眸,忘情地和四娘紧紧地拥抱、激吻在一起。   六郎在一阵快速的抽动后,不由得大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四娘的菊门内。   四娘被烫得娇躯一阵轻颤,最后和六郎、东方紫玉一起攀上快点的巅峰。   此时六郎用指尖轻轻滑过东方紫玉那性感迷人的红唇。   东方紫玉见状无奈地用勾魂夺魄的凤目瞪了六郎一眼,接着半推半就地被六郎按着伏在他胯下,伸出香舌替他舔了舔大如鹅蛋的龟头,然后张开小嘴含住六郎的龙枪吸吮、套弄起来。   四娘满脸震惊地看着端庄贤淑的东方紫玉淫荡地用小嘴舔着六郎的庞然大物,在如樱桃般的小嘴中进进出出。   此时四娘发现六郎用淫荡的目光望着她,禁不住羞得满脸酡红,闭上那双勾魂且春情荡漾的双眸。   六郎看着四娘那羞涩的样子,便忍不住抱住她吻了起来。   四娘在六郎的怀中一动也不动,微微眯着眼睛任由六郎亲吻她,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六郎深情地吻着四娘的樱唇,接着将色手插入她的双腿间,摩擦着她那潮湿的敏感部位。   四娘「嗯」了 一声,娇羞地微闭双眼。   六郎含住四娘那白嫩柔软的耳垂吮吸着,道:「四娘,你也用小嘴服侍我一回。」   四娘双眼迷离地看着东方紫玉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口将六郎的庞然大物吞进嘴里,再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地咬,喉咙发出娇哼声,而六郎则表情舒爽,透露着说不出的快感。   六郎为了进一步达到目的,一只手探到四娘的胸前,握住她那手感十足的豪乳,手指灵活地捏着乳头,接着拍了 一下翘在身旁的雪白美臀,道:「师父,你休息一下吧!四娘要试试看。」   东方紫玉闻言,温驯地吐出被她舔、吸、含得既滑腻又硕大的庞然大物,娇喘吁吁地说:「四娘,你来吧!我的嘴好酸啊!」   说完,东方紫玉就起身闭目依偎在六郎的肩上。   四娘闻言满脸羞红,用她纤嫩的小手掐了六郎的屁股一下。   六郎见四娘紧紧盯着他那雄伟的龙枪看,却久久没有反应,于是他只好抓着四娘的一只玉手,握住龙枪。   四娘难为情地看了东方紫玉一眼,见东方紫玉没有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才慢慢的套弄起来。   六郎轻轻地压下四娘的头,四娘失神地靠近六郎的龙枪,然后学着东方紫玉的动作亲吻着龟头,然后小嘴越张越大,慢慢吞下他那巨大的龙枪,并开始吮吸起来。   「哦,不要用牙齿,对,就这样……嗯……用你的小嘴吸吮。嗯,四娘,你真聪明……对……就这样……」   六郎调教着四娘要如何吹箫,四娘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而且看着六郎如此舒服的模样,有股说不出来的自豪和欢喜感。   东方紫玉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兴致勃勃地看着四娘在六郎的胯下不停地舔弄和大力地吸吮着,然后咬着六郎的耳朵,说道:「坏蛋,人家帮你达成所愿,还让四娘抛去羞耻心,用嘴服侍你,你有什么奖励啊?」   「已经请你吃棒棒糖了,还要什么奖励啊!」   六郎把玩着东方紫玉那丰满雪白的乳峰,调笑道。   「讨厌!」   东方紫玉被六郎的色手摸得浑身酸麻酥软,妩媚地喘息道。   「那就请另一张嘴也吃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东方紫玉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轻哼道。   「当然吐不出来啦,要不然狗比大象还珍稀了。」   六郎探入手掌压在东方紫玉的花瓣上,抚摸那片茂盛的森林,手指揉动着柔嫩的花蕾,然后又滑到东方紫玉的菊花上,把一根手指慢慢地插进去。   「啊……」   从菊花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东方紫玉呻吟起来,她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脖子,扭动起迷人的身体迎合着六郎。   四娘抬起头羞怯地看了东方紫玉一眼,见东方紫玉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到她,才再次埋头「工作」起来。   四娘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地轻轻咬着六郎的龙枪。   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令六郎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同时他将手指插进东方紫玉娇嫩的菊花蕾里转动。   东方紫玉喘息着,眼神迷蒙,手臂无力地搭在六郎的腰上。   「师父,你的后面也好湿啊!」   六郎一只手搓揉着东方紫玉的菊花,另一只手玩弄着花房,还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热气喷进她耳里,令她双颊发热,蓓蕾凸起。   东方紫玉只觉得全身痒得难受,淫荡娇哼:「喔……喔……痒死了……」   六郎听着东方紫玉那媚到极点的声音,便弄得更起劲,把蓓蕾捏得发硬。   东方紫玉被六郎逗得气喘吁吁,身体痒得难受,再也忍不住地喊道:「我要……下面好……好难受……」   六郎拍了拍跪在他跨间,那不时撩着秀发、吞吐傲然大物的四娘,那张春情勃发的俏脸:「四娘,够了,师父忍不住想要了。」   四娘脸上既有几分意犹未尽,又有几分羞赧,凤眼水汪汪的吐出坚硬如铁的庞然大物,用勾魂荡魄的眼神瞧着六郎。   六郎将东方紫玉放在床上,然后把头趴在她那雪白的酥胸上,贴着那形状完美的成熟乳峰,把挺立的蓓蕾含在嘴里挑逗,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软的乳房。   东方紫玉扭动着娇躯,闭上眼睛,微张着樱唇如莺啼般轻哼着:「六郎……快点……人家难受……」   说着,手在六郎背后抚摸,紧翘的美臀不断地往上顶。   六郎将粗大的龙枪抵着东方紫玉那紧窒的菊花通道,小心翼翼地摩擦着,但是没有马上插进去,而是不断的磨擦。   受到六郎的挑逗,东方紫玉的花瓣流出大量黏滑的爱液,她的脖子不由得向后仰,粉嫩的脸颊红得像桃花,浪叫着:「六郎……你欺负我……羞死人……了……给我啊……快啊……我要啊!」   六郎向在一旁脸带桃花、春心荡漾的四娘眨了眨眼睛,就继续用那又粗又大的龙枪顶住东方紫玉的菊花上百般挑逗、磨擦着。   「啊……哎呀……别再逗了……好哥哥……快插进来……」   东方紫玉扭动着屁股,体内不断流出黏黏的蜜液。   四娘看着东方紫玉淫荡、放浪形骸、毫无顾忌的样子,不禁心想:我刚才是不是也是这样?   想起刚才东方紫玉的调笑,她起了报复之心,她慢慢地爬到六郎的身后,伸手在他的臀部上用力一按。   六郎顿时身体往前倾,龙枪插入那紧窒的菊花通道直至全根尽没,而东方紫玉有如条件反射般夹紧龙枪,白皙臀肉也跟着夹紧。   「啊……顶死我啦……四娘……你坏死了……」   东方紫玉直起娇躯,莹白的藕臂紧紧搂着六郎的肩膀。   六郎放肆地把手放在东方紫玉那丰满的酥胸上揉捏着,并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蓓蕾轻轻地扯动,使敏感的蓓蕾受到刺激而变得坚硬,令东方紫玉娇喘起来,胴体颤抖,双腿微微松开。   六郎撑开东方紫玉的双腿,只见她那湿润的浅粉红色花瓣紧紧包裹着龙枪翕动着。   六郎趴在东方紫玉曲线诱人的娇躯上,望着她的艳丽姿容,低头吻上娇艳欲滴的朱唇,舌头撬开她洁白的牙齿后,迅速地钻进温热的口腔里寻找她的香舌,随即纠缠在一起。   六郎用胸膛磨擦着东方紫玉的乳峰,用腿摩擦着她那白嫩的秀腿,手在东方紫玉的大腿根上火辣地挑逗着,龙枪在东方紫玉的菊门内来回抽插着。   东方紫玉的胴体扭动起来,纤手抱住压在她身上的六郎,浑圆酥胸也随着娇喘而微颤,圆臀主动地摆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四娘见状红唇一撇,用一对粉嫩的手推着六郎的屁股,使他的龙枪又深又沉地抽插着东方紫玉的菊门,令东方紫玉浪哼浪叫着没有停过。   「啪……啪……啪!」   的声音,龙枪与菊门内的嫩肉每磨擦一次,东方紫玉的娇躯就抽搐一下,而每抽搐一下时,菊花就像小嘴似地吮着深深插入的龙枪。   六郎用力地抽出、插入,旋转着屁股硏磨着嫩肉,干得东方紫玉媚眼如丝、香汗淋漓,肉感十足的嫩白胴体痉挛着,娇喘吁吁地道:「嗯……啊……美……美死了……」   此时四娘忽然停止推六郎的屁股,而是搂住他的身体,用她那丰满而白腻的酥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和六郎一起推着东方紫玉。   四娘狐媚地笑道:「六郎,再大力点,帮我报仇。」   六郎夹在四娘与东方紫玉赤裸的身体之间,觉得舒服得说不出话,感到兴奋不已。前面是两腿大开、大声呻吟的美女师父,背后是身体紧贴着自己的美艳四娘,令六郎受到软玉温香的前后包围,特别是四娘丰满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背,那软绵绵的酥胸和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奇妙的舒服感受,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快乐和刺激。   六郎甚至可以感受到四娘的蓓蕾已经变硬,两颗如豆子般的乳头在背上不停移动,温暖潮湿的柔软阴毛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摩擦着,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背后,每一下的推进都直抵东方紫玉的菊门深处,加上前后呼应的娇喘声和欢叫声,刺激得六郎热血沸腾。   六郎直起上身,看着龙枪一次次地插入东方紫玉的后门菊道。   东方紫玉那柔软的酥胸随着娇躯的耸动撞击着六郎的胸膛,柔软中带着弹性,硬立的乳头摩擦着六郎,强烈的多重刺激使六郎头皮发麻。   东方紫玉露出满足到极点的表情,头左右摇摆,黑色长发随之飞舞,丰满的酥胸像波浪般起伏,吞吐龙枪的菊门内间歇性蠕动,令六郎感到无比舒服。   东方紫玉被六郎和四娘的合作搞得媚眼横飘,呼吸急促,娇声淫叫:「啊……你们……坏死了……四娘……好可恶……啊……」   六郎双手托着东方紫玉的纤腰用力地上下摆动,让龙枪快速地在湿淋淋的菊道中进入,令东方紫玉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大声呻吟,头剧烈地左右摇摆。   「哦……啊……嗯……」   粉脸绯红的东方紫玉兴奋得扭动着身体,粉嫩饱满的酥胸颤抖着,纤弱的手紧紧抓着六郎的手臂,浑圆的臀部也随着六郎的动作而挺动。   见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东方紫玉快速地挺动着浑圆的翘臀,小手紧紧地抓住六郎的屁股往下压,催促六郎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此时四娘从六郎身上下来,躺在东方紫玉的身旁,她用力地揉捏着东方紫玉的乳房,弄得玉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酥胸从她手指缝中出现。   四娘看着手指中那摇晃的如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蓓蕾,有一股想吸吮的冲动。   四娘低下头,将脸贴在东方紫玉那丰盈香馥的酥乳中,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令她心神一荡,用嘴唇咬住东方紫玉那珠圆小巧的蓓蕾,随即吸吮起来。   四娘一边吸吮,一边还用舌头舔着那敏感的乳头,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东方紫玉觉得胸部麻痒,而且逐渐传遍全身。   东方紫玉的纤纤玉手抚摸着四娘的秀发,欺霜赛雪的娇颜泛红,芳唇微张:「啊……哦……嗯……师姐……轻点……」   说着,而那艳红的蓓蕾在四娘的嘴中渐渐变得更硬。   六郎看得心跳不由得加速,冲动的激烈抽插起来。   看着四娘近在眼前那高高翘起、丰腴滚圆的美臀,六郎忍不住将中指插入她那紧窒的花房和食指配合着交叉挑逗,令四娘哼叫起来,花房里流出的爱液把六郎的手指濡湿。   六郎的大拇指随着中指和食指的频率抖动,而小指则插入四娘的菊门内。   「啊!」   四娘顿时尖叫出声,而菊门强烈的收缩把六郎的小指夹得紧紧的。   此时四娘大开修长的玉腿,身体瘫软在床上,已顾不得理会东方紫玉的双乳,眉黛含春地凝视着六郎,盯了半晌,忽然扑上来用香唇堵住六郎的嘴,热情地吮吻六郎的舌头、咬六郎的嘴唇,嫩臂也紧紧搂着六郎的腰。   六郎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龙枪,在东方紫玉的销魂菊洞中大起大落狂抽猛插。   东方紫玉顿时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隐现浪态,柔媚的花颜弥漫红霞,春色撩人,微微张开红润的嘴唇,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六郎……啊……喔……哦……你……你插得……我……好爽……用力……」   东方紫玉的玉臀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挺动,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张开,以方便六郎龙枪的深入,而她桃源穴内的蜜液更是如小溪般潺潺而流。   此时六郎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吁吁地挺起他那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龙枪,在东方紫玉那湿滑的销魂菊花洞内,肆无忌惮地抽插着。   「啊……」   东方紫玉只觉得下身火热,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神游太虚,身体已经达到愉悦的高潮。   「师父,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六郎搂着东方紫玉躺在床上。   此时东方紫玉急促地喘息着,并享受高潮后的快感。   六郎将在旁边的四娘翻身压在身下,胸膛紧紧贴着饱满的乳峰,亲吻着四娘的玉颈和香肩,手扶着龙枪放在花房口轻轻用力,龙枪从泛着光泽的花瓣间挤进去。   「唔……嗯……好……舒服……」   一股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胀感,令四娘扭动着丰盈胴体并往后退,六郎见状立刻紧紧抱住四娘那柔嫩的肥臀使她无法逃开,接着在温暖的花房内抽插起来。   四娘那紧窒的花房紧紧地包裹住龙枪,而那滑腻的肥臀一拱一抬更加深六郎的快感,令六郎不由得抱住四娘的肥臀并撞击着。   四娘那娇嫩的身体,被六郎压得陷下去却又随即弹上来,饱满的酥胸跳跃出诱人的波浪。   此时四娘紧闭上双眼,挺起身躯让六郎能插得更深,轻哼着:「哦……哦!太舒服了……好棒啊……嗯……哦……」   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体上,龙枪在湿润、温热的花房用力地来回抽插,忽然六郎停止抽插,改用腰力带动龙枪在湿热花房内刮弄,龟头则顶着子宫颈研磨着。   四娘不由得哼叫着,小手在六郎的背后胡乱地摸着。   六郎见状将舌头伸入四娘的小嘴内,四娘立即用香舌缠住六郎的舌头。   六郎逐渐增加抽插的力道,龙枪顺着湿热的花房插入最深处,那湿滑、柔嫩的媚肉将龙枪紧紧包裹住,令六郎有股妙不可言的感觉。   「哦……六郎……用力插我吧……啊……我要不行了!」   四娘不由得哼出如天籁般的呻吟声。   六郎拉着四娘的小手,令四娘脸红似火地站起来,接着分开圆润的大腿坐在六郎的胯间,手扶着龙枪对准花房口坐下去。   六郎抱着四娘那嫩白的肥臀向上挺动着,她那饱满的酥胸跳跃着,突然她重心不稳地向后倒,便急忙伸出白嫩的双臂抱住六郎的脖子,摇摆着柔滑的蛮腰,脸色绯红,半闭着眼睛,发出哀婉的呻吟:「啊……受不了了……要被你插死了……我……」   四娘吁了 一 口气,双手抓着六郎的头发,忘情地呻吟着:「啊……太美……啊……噢……动啊……」   六郎手握住四娘的硕乳揉搓着,而四娘不时用手撩起因她套弄而散开的长发。   六郎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先将龙枪抽出来,然后让四娘跪在床上。   四娘的粉脸绯红,怯怯地趴在床上,撅起圆润的肥臀羞涩地扭动着,生怕被六郎看到在如水蜜桃般的臀沟间的菊花,垂下的长发遮住嫩白臀瓣的上缘,但反而衬得肌肤更加白皙晶莹,因为此时羞人的动作,令四娘的脸通红如晚霞般俏丽迷人。   六郎望着跪在床上的四娘,顿时欲火大炽。   六郎先用手指分开花房口,接着龙枪缓缓地抽插着,同时手从四娘身后握紧她那柔软的乳房。   四娘不由得发出呻吟:「啊……好……用力呀……美死我……我了……噢!」   六郎见状伸手扯住四娘的秀发,令她美丽的脸向后仰,只见那娇美的脸颊满是羞涩。   六郎的龙枪和体内敏感的淫肉摩擦在一起,使四娘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六郎拼命地忍耐着四娘体内花房紧夹所产生的发泄快感,努力地抽插着。   「不行啊……已经不行了……我……」   四娘忍不住扭动着肥臀,想要摆脱六郎的攻势。   六郎握着四娘胸前那晃荡的硕乳,时松时紧地搓揉着,并磨擦着早已挺胀的蓓蕾。   「啊……啊……受不了……啊……」   四娘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已经无力配合六郎的抽插,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六郎骑在四娘那柔软的肥臀上,激烈地抽插着,龙枪挤压花房肉壁,享受着被吸吮的快感,并用耻骨碰撞肿胀的花蕾。   四娘双眉轻皱,左右摇摆着头,手指深深陷入六郎的肌肉,脚趾头不由得收缩在一起:「哦……好棒啊……我……」   说完,四娘体内的花房急剧地收缩,夹得六郎的龙枪麻痒,禁不住开始跳动。   六郎的龙枪顿时被一股温暖的蜜汁淋上,令六郎身体颤抖,浑身打了 一个冷颤,然后背一酸,他的龙精猛然射出,直中四娘的花心。   只见四娘乐得娇呼道:「哦……我……美死了……我升……天了……啊……太美了……太妙了……哦……」   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享受着花房内所传来的快感。   不久,六郎三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逐渐进入梦乡。 第六章江陵城旧梦重温   从荆州到江陵,这一次六郎是故地重游,没费多大劲就混入江陵城。   六郎直接来到将军府,将帽子盖住前额偷偷观察了 一会儿,趁人不注意,便翻墙而过,六郎凭着之前的记忆,找到孟芸的房间。   六郎在孟芸的卧房等了 一刻钟后,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个女人说道:「你们几个手脚麻利点,今天婆婆会到将军府,她的房间一定要收拾干净,还有告诉厨子多做几道美味的佳肴。」   六郎听声音知道那女人是孟芸。心想:她的婆婆要来江陵?那就是林菁菁的母亲秦雨卿了。听说这位秦夫人文武双全,不仅有一手好箭术,而且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要不然能生出林菁菁这样的绝代佳人吗?   六郎正想着,孟芸已经走进房间,看到房间居然站着一名男子,吓得她花容失色,刚要叫喊时,六郎扑上来捣住她的嘴巴:「是你夫君我。」   孟芸认出六郎,惊讶道:「你怎么敢来江陵?」   六郎淫笑道:「乖乖,我想你嘛。」   孟芸吁出一 口气:「六郎,你吓死我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南唐的兵马重地,要是你被发现了,你还会有命吗?」   六郎笑道:「上一次我来这里的时候,江陵不一样是戒备森严?我不也来去自如吗?何况我们还在这里相识呢!嘿嘿,今天我就是来找你重温旧梦。」   说着,六郎就要对孟芸动手动脚。   孟芸被六郎挑逗得芳心大乱,急忙对候在房外的几个丫鬟说:「你们几个先去厨房准备午饭。」   将丫鬟打发走后,孟芸早已酥软成一团烂泥,被六郎拦腰抱起来,放于软榻上。   六郎满是爱意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孟芸,握住她那柔嫩的小手,动情地说道:「芸儿,这些日子有想我吗?」   孟芸能感受到六郎对她那爱到心底的情意,觉得自己真是幸福得仿佛不似在人间,一行幸福的眼泪缓缓滑落下来,令孟芸那娇艳绝美的脸蛋更增柔美。   六郎看着眼前比天仙还美的孟芸,发自内心地赞叹道:「芸儿,你真是太美了!」   听到六郎的赞美,孟芸那绝美嫣红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和喜悦,那漂亮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六郎。   六郎与孟芸面对面地坐着,那浓浓、化不开的爱意在两人心间蔓延。   六郎带着幸福的微笑说道:「芸儿,我爱你!」   「我爱你」,最简单却又最甜蜜的话,让孟芸忍不住想哭,她不由得伸出那白嫩的小手,带着爱意抚上六郎那俊美的脸庞。   两人温馨甜蜜的享受着此刻宁静的美好,仿佛时间和空间都不存在。   此时,林菁菁正好经过孟芸的房间,听到六郎那几乎让任何女子都心醉的甜言蜜语,一时之间感动得想哭,但也对大嫂孟芸有了 一丝嫉妒,以及一点点的酸。   林菁菁说不清楚她到底是恨六郎多一些,还是爱六郎多一些,尽管这个小坏蛋曾对自己施暴,甚至插肿了那娇嫩花园,但那时的她也感到很舒服啊!   林菁菁看到大嫂和六郎偷情,而且就在大哥的房间,不由得心中羡慕不已,但又担心六郎会被大哥发现。   无尽的爱在六郎和孟芸的心中传递,浓浓的情意弥漫在两人之间。   六郎将孟芸娇嫩的身子拥进怀里,低头吻住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酝酿许久的火热情愫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让孟芸没有之前的羞涩,主动回应着六郎的湿吻。   六郎捧起孟芸的皓首,凝望着她,深情地道:「芸儿,在没有见到你的日子,我对你是日思夜想,夜不能寐,能再次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六郎闻着孟芸身上散发出那如麝似兰的香味,挑逗着她那香甜的舌头,吮吸着津液,仿佛在饮甘露。   美眸紧闭的孟芸,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六郎逐那渐变得火热的唇,似乎要将一切都透过这个甜蜜的吻传递给六郎,直到喘不过气时,两张缠绵在一起的唇才分开,彼此间还意犹未尽地连着一条透明的唾沫。   一个热烈的激吻过后,娇靥如火似焰的孟芸,娇喘连连,高耸玉峰剧烈地起伏着,身体完全瘫软在六郎身上。   孟芸的粉脸艳红如霞,檀口吐气如兰,轻咬着六郎耳垂,呢喃道:「六郎,我也想你,我要你,现在就要。」   六郎凝视着孟芸那柔情似水的阵子,低头寻着她那性感的芳唇狠狠地吻下去,接着脱下孟芸的衣服,入眼的是一件粉红色的亵衣,淫靡的颜色刺激得六郎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孟芸那受到亵衣包裹的饱满美乳不甘被紧紧地束缚,挤出一道无比诱人的深邃乳沟,令六郎感到心痒难耐。   六郎把手绕到孟芸的背后,拉住亵衣的绳头轻轻一扯,顿时亵衣滑落,只见一对世间难求的美硕豪乳,立刻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颤巍巍,晃悠悠,乳形完美,白皙耀眼。   六郎的瞳孔猛然放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赞叹道:「我喜欢。」   孟芸那对浑圆的乳峰傲然地挺立着,并不会因为太过丰满而变形或下垂,两颗散发着诱人色泽的粉色蓓蕾娇艳欲滴,让人不断分泌着唾液。   此时六郎将阵地转移到孟芸那对完美的豪乳,舔弄、挑逗着顶端那颗娇艳的乳头。   「啊……」   孟芸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声,一双纤纤玉手也缠在六郎的脖子上。   「芸儿,闭上你的眼睛!」   六郎的话语如同催眠般,让孟芸温顺地闭上美目,而六郎的大手在孟芸的柳腰上温柔地抚摸、揉搓着,他并不急着用嘴唇吻着她的樱桃小口,但也挑逗得她张开樱唇,娇喘吁吁。   「六郎,把口水给芸儿……」   孟芸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道。   六郎的大嘴铺天盖地的堵住孟芸的樱桃小口,虽然孟芸迫切期待六郎的热吻,但故作矜持的她紧闭着樱唇,不让他的舌头进入。   此时六郎极有耐心,他并不用强,而是用舌尖舔着孟芸的两片樱唇,然而就这样的轻舔已令欲火焚身的美妇难以把持,瑶鼻连连娇哼,胸前那一对丰硕饱满的玉乳起伏着,摩擦着六郎的胸膛,六郎能感到那里柔软丰满,弹性十足。   六郎依旧耐心地轻舔四娘的樱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手在孟芸那丰满高耸的酥胸上揉捏着,孟芸不由得曙咛一声,情不自禁地轻开玉齿。   六郎能感觉到孟芸的檀口芳香,但他只是吸吮着甘美津液,并没有主动将舌头伸入孟芸的檀口内。   此时孟芸早已情欲难熬,她已被六郎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红晕如火,令她顾不得羞耻,主动伸出那柔软滑腻的香舌,直接伸入六郎的嘴里。   六郎的下身早就已经揭竿而起,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在孟芸的小腹上。   「小坏蛋,闭上你的眼睛!」   孟芸娇嗔着,纤纤玉手滑过六郎那宽阔强壮的胸膛,一路向下,在他那高高撑起的帐篷上抚摸着,然后拉开裤带探手进去。   「噢!芸儿,你的手好柔软、好舒服啊!」   六郎闭着眼睛,喘息一声。   孟芸那双柔软的纤纤玉手羞答答地握住六郎那膨胀、壮大的龙枪,她那如笋般的纤长玉指小心翼翼地握住那粗壮的龙身,将它从内裤里扯出来:「好……好粗、好大喔!」   孟芸羞赧地发现六郎的家伙真是天赋异禀、无比硕大,她的纤纤玉手竟然无法完全抓住:「它、它……它还……那么长……」   孟芸娇羞又敬畏地发现她刚好只能握住棒身一半,此时粗长的龙枪昂首挺胸,而且还很坚硬、很滚烫,让她心感到慌意乱。   「六郎,这样能出来吗?」   孟芸娇羞地问道,玉手开始抚摸、揉捏着龙枪,令孟芸的心中还有一股难以描述的刺激感。   六郎吸吮着孟芸那嫩滑的丁香小舌,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两具亲密接触、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的最深处……   此时孟芸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吁吁地倚靠在六郎身上,玉手不停地套动着他的龙枪。   「六郎,不要这样啊……」   孟芸娇羞地推拒着六郎的动作,此时他的色手试图要脱下她的衣裙。   「芸儿,单纯的用手肯定不行,难道你不想要用身体帮我弄出来吗?」   六郎坏笑着问道。   「芸儿,除了身体交合外,对男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满足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我相信芸儿那丰腴的胴体,肯定对我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和刺激哦!」   说着,六郎再次亲吻着孟芸的樱唇,色手不停地梳弄着孟芸的飘逸长发,接着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那如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那粉嫩的香肩。   六郎的色手来到孟芸那掩在酥胸前的纤细手臂上,在玉臂上轻轻掠过,由内向外地挤开她的手,让孟芸那圣洁优美的酥胸再次袒露在眼前,虽然衣裙仍未完全脱下,却已经敞胸露乳、春光外泄了。   孟芸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风韵柔媚成熟,孟芸觉得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逐渐瓦解。   六郎将孟芸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的舌头进出于双方的嘴中,纠缠在一起。   孟芸的欲火逐渐高涨,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地深入六郎嘴中,任他吸吮,并将唾液也渡过去,随即迫不急待地迎接六郎探入嘴中的湿润舌头,两人热烈地吻起来。   孟芸被六郎吮吸着香舌,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春心萌动,春情荡漾,身体酥软,浑身无力,只能任凭六郎上下其手、抚摸揉搓。   孟芸的琼浆玉液是如此甘美,令六郎陶醉不已,他不由得抱着孟芸那丰腴圆镯旳娇抠。   六郎直勾勾地盯着孟芸那轮廓分明、线条优美的侧脸,只见那小巧的耳垂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那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挺直的鼻梁如玉,雕球在那光洁的粉脸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现着诱人的勾痕;胸前的丰乳怒挺、红梅傲然;绵腰如柳,圆臀如月。   孟芸那丰腴的身体曲线彷精雕细着一样,两条修长的玉腿从衣裙下裸露出来,下面的肌肤白皙,显得性感撩人,洋溢着少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   六郎顿时欲火高涨,一边吻着孟芸,一边抚摸、揉搓着,极尽挑逗之能事。   此时孟芸娇羞无限,又羞又喜地发现身体早已不顾理智的挣扎,在六郎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已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六郎的色手又探进孟芸的下裳内,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大腿,揉捏着她那被亵裤包裹的芳草,孟芸伸手想要制止,可是却无力地放弃。   六郎的手在孟芸那柔卷的芳草中摸弄一会儿后,又往下滑,抚摸着那双修长的雪白玉腿上那柔滑如丝、无比娇嫩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孟芸的丽靥顿时羞红如火,樱唇轻哼,当她发觉到六郎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那一双修长的玉腿却不知道为什么地分开双腿,享受着六郎色手那更加深入、更加肆意地抚弄。   六郎看着孟芸流露出的娇羞与害怕,刺激得他无法自制。   孟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心想:不能……千万不能……要流出水了,这小坏蛋一定会把她当成荡妇淫娃看待啊!   「小坏蛋!」   孟芸慌地忙抓住六郎的色手,娇羞地呢喃道:「看来用手,你还觉得不够。」   正值虎狼年纪的少妇一旦动了春心,就好像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   此时孟芸的樱唇侍侯着六郎的龙枪,她吐出滑腻的香舌,逐寸舔遍六郎的浓枪,并用手握住上下套弄着,接着含入嘴中吸吮着。   孟芸娇媚地瞟了六郎一眼,玉手握住那粗壮的龙身,快速地吞吐起来。   六郎立即被快感包围住,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   四娘望着六郎那畅快的表情,摆动得更加剧烈,发髻也散开,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   孟芸快速地吞吐片刻后,转而抱着六郎的大腿,缓缓将龙枪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地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此时六郎内心激荡不已,伸手捧住孟芸的脸,龙枪上片刻就沾满滑腻的唾沫。   孟芸那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已呈现出诱人的酡红,像是在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使她的身体显得动人心魄。   孟芸对六郎的龙枪不住尝试地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妩媚。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按住孟芸的头快速地抽插,硕大的龙枪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地配合着六郎,不久孟芸便剧烈地喘息起来。   「唔……好芸儿……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厉害……我快……快忍不住了……」   六郎没想到孟芸不只心甘情愿地与自己湿吻,甚至还主动品箫,六郎顿时被龙枪处那强烈的感觉稣得全身酸麻,不由得轻哼着。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孟芸娇嗔道。   孟芸抬起头,媚眼如丝、含羞带怨地瞪了六郎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张开那鲜艳亮泽的樱桃小口,将龙枪含进去,玉手爱抚着六郎的囊袋,吞吐、套动几下后,又伸出香舌舔弄着六郎的庞然大物,舔弄着六郎的蘑猫头和极度敏感的马眼,令六郎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   孟芸见状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那庞然大物用力地吮吸着,眼看着六郎的庞然大物膨胀到极点,血脉贲张,青筋暴起,硬似铁棒。   看着孟芸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股股麻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感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好芸儿,好舒服啊!」   「六郎……射给我吧……」   孟芸从嘴里的感觉,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于是孟芸开始卖力地舔弄、不住地吞吐,使那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好六郎……射在我的嘴里吧……」   「好芸儿、好芸儿,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   被孟芸卖力吹箫的六郎虽是极力忍耐,可真有些难忍喷射的冲动,加上孟芸那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按住孟芸的头,大力地拉动身躯,腰臀猛烈地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口当成幽谷般使劲地抽插。   孟芸被六郎这一压顿时又羞又喜,知道他这动作代表已接近喷射的关头,不由得更为卖力地吞吐、吮吸龙枪。   「好芸儿,我要给你了!」   孟芸吸得六郎一麻,双手抓住孟芸的头发,紧紧顶着她的喉咙,剧烈抖动,精液顿时如火山爆发般射入孟芸的嘴中。   感觉到龙枪已经喷射,孟芸抑住喉咙,免得将精液吞咽下去,舌头则继续吮吸着龙枪,将剩余的精液全吸出来。   见到孟芸如此卖力,六郎一边低吼,一边紧紧顶住她的喉咙,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孟芸那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中,再也不留下一滴。   此时孟芸媚眼如丝,连玉腿间的幽谷深处也痉挛着达到高潮,春水不断流淌出来。   孟芸含着六郎射出的精液,虽然滋味微微带腥,但这是六郎射给她的精液,于是孟芸只觉得身心都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和满足感融化,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是甜美至极!   孟芸一边用舌头轻舔着嘴内,还不时伸出舔着樱唇,一边纤手轻扶着龙枪,将那红晕的香腮贴在六郎的龙枪上头,有着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休息了 一会儿后,看着迷醉的孟芸,六郎用胸膛摩擦着孟芸那丰硕饱满的乳峰,坏笑道:「芸儿,如果你有本事用这对丰满浑圆的乳房给我弄出来,一定会更加刺激、爽快、过瘾一些哦!芸儿,要不要试看看呢?」   孟芸听到六郎居然要她替他乳交,不禁感到羞涩又不好意思,但还有些不乐意,可是想一想为了六郎,无论是玉门幽谷,还是后庭菊花,甚至是樱桃小口,都肯让他碰了。   「芸儿,考虑得怎么样?」   六郎的手终于爬上孟芸那高耸的乳峰并抚摸、揉搓着,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孟芸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羊羔般柔顺,任由六郎抱紧她那娇嫩的胴体,只能羞红着小脸,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   「芸儿,舒服吗?是不是想让我捏你的葡萄?」   六郎的大手无法完全掌握住孟芸那丰硕饱满的玉峰,令他珍惜地抚摸、揉捏、挤压着她那令男人爱之若狂的巨乳。   六郎不由得低头张嘴含住孟芸那饱满的玉乳,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那翘立的乳头……   孟芸那对坚挺的圣女峰被六郎舔得濡湿不堪,挑逗着孟芸有如身在云端般轻飘飘的,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啊!六郎,不要啊!」   那股强烈的酸痒感传遍全身的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孟芸的内心深处。   「啊!六郎,好舒服啊!」   孟芸呻吟一声,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头发。   「芸儿不给我吃点甜头,我怎么会尽心尽力呢?」   六郎的舌头圈住孟芸的乳头先是一阵轻舔,然后又是猛吸,接着双手捏着那对高耸的乳房,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孟芸那挺立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在六郎时而重捏,时而轻扫下,孟芸那丰硕的玉峰开始发胀,峰顶上的红樱桃更是翩翩起舞。   六郎将孟芸那如雪玉似的宝贝含在口中仔细地吮吸着,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弹性,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简直要飞起来。   六郎吸了一会儿,便离开孟芸的乳房,只剩下双手揉捏着她那坚挺的双峰。   「六郎……」   孟芸体内的欲火已悄然升腾,她那夹紧的玉腿有节奏地磨蹭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娇靥红晕、俏脸含春,欲望不可压抑地蔓延开。   「芸儿,我的舌头舔得你爽吧?」   六郎再次含住孟芸那一只饱满柔嫩的玉乳,一只手也握住孟芸另一只娇软的玉乳,并用大拇指拨弄着那颗令人目眩神迷、嫣红柔嫩的乳头。   孟芸发自内心地娇声呻吟,玉体瘫软在床上,六郎见状压住她再次接吻。   此时孟芸主动张开檀口,迎接六郎舌头的进入,两人的舌头顿时缠绕在一起。   「芸儿,想要我干你吗?」   六郎坏笑着压住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将硬邦邦的龙枪顶进亵裤里,隔着亵裤顶住她那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肆意地研磨起来。   「不、不要……小坏蛋……」   孟芸欲拒还迎地道。   花唇隔着亵裤与六郎的龙枪不断地摩擦,令孟芸兴奋不已,一开始她认为那只是六郎的龙枪在摩擦着花唇,在她的花园口移动,但接着她能感受到那处禁地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令她感到口干舌燥,花园口一阵燥热,于是她的反抗更加弱了,甚至她拒绝反抗,只想迎合着身子所传来那奇妙的快感。   孟芸的呼吸更加急促,她的酥胸剧烈地起伏,她紧闭着迷人的大眼和小巧的樱唇,默默地和体内的欲火抗争着,她意识到眼前的六郎可以轻易地征服自己。   「芸儿,要不要将亵裤脱了?你会更快乐的!」   六郎淫笑道。   「不要……」   孟芸的拒绝声轻得几乎连她都听不见。   六郎心满意足地肆意欣赏着孟芸那凝脂如白玉般的巨乳。   迷失在激情中的孟芸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只能任由那高贵的冰肌玉肤、圣洁身体被六郎蹂躏。   六郎玩得很尽兴,嘴在孟芸那粉红色的樱桃上轻咬、用舌头围着尖端绕圈。   孟芸无力地将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在他耳朵旁轻轻哼着,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像是在赞许六郎做的这一切。   六郎一阵淫笑,将孟芸的亵裤轻轻一拉,孟芸的黑森林顿时暴露出来,可见她的芳草地乌黑茂密、十分整齐,他不由得坏笑道:「芸儿,想不到你的芳草地整理得如此整齐啊!」   孟芸闻言羞得双颊通红,她能感觉到六郎的色手在抚摸那处芳草地,如果亵裤被往下拉,她那私密处就会暴露出来,令她不由得夹紧那两条修长的雪白玉腿,遮住花谷中那一片醉人的春色……   六郎的舌尖先舔弄着孟芸的圆润玉脐,接着灵巧的舌头舔向她那平坦的玉腹,接着嘴巴在孟芸的那处芳草地撒野,舌头甚至对芳草一阵狂卷、狂舔,令孟芸感到莫名的快乐,使她不由得分开玉腿,含羞承欢,她那浑圆的优美玉腿不由自主地抬高,希望六郎的舌头能沿着芳草地继续往下。   「喔喔……六郎,你好坏啊……」   孟芸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那丰腴的玉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花谷里那充盈的蜜液使得蜜壶湿润不堪。   六郎淫笑道:「芸儿,还是将亵裤脱了吧!那样会更加舒服哦!」   六郎脱下孟芸的亵裤,此时孟芸情不自禁地配合地抬起玉臀,亵裤沿着她的玉臀、粉腿滑落至玉足,随即六郎将她的亵裤扔到地上,孟芸那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雪肤顿时一丝不挂……   此时孟芸那处神秘花园已暴露出来,只见孟芸的芳草乌黑卷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小丘上,一颗突出的玉蚌高悬在花瓣的顶端,一双玉腿如羊脂白玉般柔细光滑,十分迷人。   孟芸那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得像剥壳的熟蛋似的,那神秘处嫣红娇艳得像是未曾红杏出墙的花径,然而正值虎狼年纪的孟芸,那肥美的形状和晶光闪烁的露水却又似乎是云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   「不要啊!那里不可以让外人看的……」   孟芸秀目紧闭,性感的瑶鼻发出激情的呼吸声,她几乎无法控制体内的情欲,下意识地搂住六郎的脖子。   由于孟芸一双玉腿张开着,让六郎将头凑到孟芸的两腿间,用脸颊摩擦着玉腿内侧那光洁玉润、吹弹可破的肌肤,体会那如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   六郎的嘴沿着孟芸那双玉腿间柔滑的曲线来回移动,最终停在那玉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   六郎爱怜地望着孟芸那柔嫩的神秘花园处,俯下身去轻轻舔吻起来……那里可是神圣的私密处,哪里禁得起六郎的挑逗?   孟芸顿时娇喘吁吁,不由得呻吟一声:「六郎……啊……那里……不要……」   此时六郎的嘴唇已经封住孟芸的桃源地,舌头如影随行地在孟芸那丰美柔嫩的花瓣上移动着,牙齿找到饱满花蕾轻轻地咬着。   「六郎,不可以啊……」   孟芸那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   孟芸能感觉到沟壑幽谷中已无比湿滑,第一次被男人口交,就是被六郎侵犯,孟芸顿时娇躯颤抖,一股股的黏稠爱液正逐渐流出去。   孟芸开始呻吟,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   六郎的嘴暂时离开孟芸的花园口,灵巧的舌尖来到她那敏感的玉腿内侧舔弄着,此时的孟芸已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红晕,他不由得扭动着玉臀,配合六郎的爱抚。   六郎发现孟芸的花瓣开始湿润,于是他将舌尖送到孟芸的花唇,轮流对孟芸的两片花唇进行轻舔,动作是那么无微不至,他熟练地侍侯着孟芸的花沟玉溪。   「啊……不要……呜……」   孟芸呻吟着,突然六郎的嘴唇含住孟芸那花唇顶端的珍珠,那是女性最敏感的珍珠,引来孟芸更高声的欢叫,花房内顿时大量的蜜水涓涓而出,却被六郎全部吸入嘴中,美妇的蜜水是那么的清醇、甘美,令六郎回味无穷。   孟芸压抑不住地娇喘嘤咛,丰臀不停地上下摆动,迎合着六郎的爱抚。   孟芸彻底臣服于眼前的六郎,她的玉手轻轻抚弄着六郎的囊袋,令六郎不由得轻声喘息。   「好芸儿,还不将它含进你的口中,然而慢慢的舔。」   六郎道。   「小坏蛋,别着急嘛!」   孟芸轻轻拨开六郎的包皮,露出龙枪,然后孟芸俯下身,伸出她那迷人的小香舌,用舌尖轻轻舔着六郎的龟棱,六郎不由得呻吟着,受到刺激的龙头迅速地胀大,接着又舔弄着六郎的马眼,然后抬头饱含幽怨地看了六郎一眼,见六郎那坚决的眼神,知道已无可挽回,只好低头把六郎的龙枪含进去。   孟芸将六郎的龙枪含入她的樱桃小口内,此时六郎觉得还真不错,那带给六郎无比的刺激感受。   六郎闭上眼睛享受着孟芸的吞吐,并指导她的动作。   「含进来后不要停啊,要吸吮!要慢点、温柔点,对!就是这样,做的很好!你的头要上下摆动,对,芸儿果然聪明。」   孟芸开始享受这种另类的刺激,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春意地看着六郎,接着逐寸吞入那青筋暴露的龙枪,她不停地吞吐着六郎的龙枪,随即她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顿时口水随着龙枪的深入从嘴角流向下巴。   「好,现在用你的舌头卷着我的龙头,啊!给我舔,不要停!」   此时孟芸的舌头包裹着六郎的龙头吮吸着、轻咬着,让六郎感到阵阵遍及全身的酥麻感。   六郎忍不住用力地把孟芸的头往下压,令龙枪一下子挺到她的喉咙内。   孟芸感觉到有点不舒服,想让六郎的龙枪离开她的喉咙,但在六郎的坚持下,只能继续更快吞吐六郎的龙枪。   此时,孟芸居然无师自通地握住六郎的精囊,用她的纤纤玉指轻轻划着,不时挤压着六郎的蛋蛋。   「啊,好爽。」   六郎舒服得呻吟出来,用力扯着孟芸的头发。   「哎呀!」   孟芸的头猛地向后一仰,疼得叫出声。   「好芸儿,给我用力吸!」   说完这句话后,六郎抱住孟芸的头,开始急速地抽插。   从孟芸嘴唇中传来的感觉,紧似处女地又温软湿滑,令六郎一下一下狠狠的抽送着,次次皆顶入她的喉咙内。   六郎伸手搓捏着孟芸那充血勃起的珍珠,笑道:「哇,芸儿可真够淫荡,什么时候又挺立起来了?」   孟芸闻言娇躯轻颤,娇羞无语,只能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抱着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呈69姿势相互吮吸、舔弄。   随着六郎对孟芸下身挑逗的加剧,令孟芸沉沦在肉欲淫海中。   六郎的龙枪剧烈地在孟芸那鲜红的樱桃小口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如狂涛般不断冲击着孟芸的芳心。   只见孟芸那双雪白的玉手紧紧地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龙枪,樱桃小口含住那硕大的龙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摆动着秀美的脸蛋。   「好芸儿,不愧是巾帼英雄,一点就会,好舒服啊!」   六郎爱抚着孟芸那丰腴滚圆的美臀,赞叹道。   孟芸不待六郎说完,便用舌尖舔着六郎的龙枪,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令六郎不禁快乐得哼出声。   孟芸感受着六郎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着。六郎忍受着棒身传来的强烈感觉,马口吐出滴滴津液,孟芸见状伸出舌尖,尽数接过去,黏稠的津液拉出长长的细此时六郎觉得又痒又麻,那龙枪在孟芸那柔嫩娇滑的小香舌吸吮下,越来越大、越来越胀。   此时孟芸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地挤压,令六郎感觉到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爆发,龙枪不安分地跳动,令孟芸将它吐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嘴中。   六郎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孟芸从龙枪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地轻轻咬着,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令六郎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孟芸见状露出微笑,咬住六郎那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龙头轻轻地拉动着。   六郎不由得顺着孟芸的动作,心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六郎,你太坏了,竟然叫人家……」   孟芸妩媚地看了六郎一眼,松开小嘴握住龙枪的根部,用舌尖用力地刮弄着龟棱。   顿时酥麻的快感强烈得令六郎快要麻木,而那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孟芸见状不再逗六郎,双手抱住六郎的后臀,张嘴含着龙枪用力地吮吸,心里只想着赶快吸出来,可是无论她如何卖力地吮吸、舔弄,六郎早已血脉贲张、膨胀欲裂,可还是没有喷射的征兆。   「你怎么还不出来啊?」   孟芸又羞又急地呢喃道。   「刚才告诉过芸儿了,我是金枪不倒哦!」   六郎探手在孟芸玉腿间抚摸一把,淫笑道:「芸儿,看来光是靠嘴和手解决不了问题,必须要做出更大的牺牲哦!」   「不可以啊……现在是白天,哪里能?」   孟芸羞涩地婉拒道。   孟芸实在想不到六郎这么强悍,她口手并用,唇舌交加,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他却越发斗志昂扬、精神旺盛,依然昂首挺胸、屹立不倒,龙枪反而更粗、更长、更大、更亮,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这本来是凤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令正值虎狼年纪的孟芸不禁心如鹿撞,心慌意乱、心猿意马起来。   「芸儿,你最好撅起屁股,让我来!」   六郎抚摸、揉捏着孟芸那丰腴滚圆的美臀,坏笑道。   「你要干什么?」   孟芸顿时想到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她的粉脸立刻飞起红晕。   六郎气喘吁吁地抚摸着孟芸那浑圆的大腿,紧紧贴在那孟芸那浑圆、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同时迅速将下身那如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龙枪,毫无隔阂地顶着孟芸的沟壑幽谷,不断摩擦着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六郎,真是羞死人了,你还要折磨芸儿到什么时候啊?」   孟芸清楚地感受着六郎的硕大、滚热、坚硬,那龙枪摩擦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令她体内的欲望如野草般从胴体深处滋生。   「既然芸儿这么心急,我就只好采取最有效的办法了!」   六郎那冒着热气的龙枪,因为不停摩擦着孟芸的幽谷甬道,而引出不少肉香扑鼻的蜜汁,此时他分开孟芸那两片娇嫩浅红的花瓣,近乎粗暴地尽根直插入幽谷紧紧抵着花心,顿时春水四溅,属于孟芸特有的体香立即弥漫在房间。   「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孟芸感受着六郎的抽插,觉得幽谷甬道的深处,因为龙枪的插入而感到肿胀,不由自主地涌现一股股强劲的春潮。   六郎低头便看到孟芸那令人魂不附体、扣人心弦、丰腴圆润的胴体,在散乱的衣衫衬托下,充满少妇的诱惑和性感,那丰硕饱满而弹性极佳的双峰弹跳而出,颤抖不已。   六郎刚刚在孟芸身上无法尽兴,此时欲火更加炽烈,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般刚猛快速地抽插起来,并贪婪地吻着孟芸那雪白如丝锻般细腻柔滑的背部。   孟芸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小坏蛋,喔……不要……真的……不能再干下去了……」   但六郎已经淫兴勃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将孟芸翻转过来,不但左手忙着揉搓着她那性感饱满的豪乳,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孟芸的胸前猛钻,这么六郎的舌头像蛇般的占据着孟芸那乳香扑鼻的巨乳,灵活地舔着乳晕,而且舌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此时孟芸心中很矛盾,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乳头已经硬凸挺翘,那每一次舔弄而过的舌尖,都令她麻痒不已,而且打从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随时都会崩溃和沉沦。   六郎压在孟芸那丰腴圆润的胴体上,一边九浅一深地如打井般抽插着孟芸那肥美柔嫩的幽谷,一边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不敢的神色,令他这色中饿鬼一时看呆了!   六郎屏气凝神地欣赏着孟芸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娇淫表情,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道:「噢,芸儿,你真美……真的好性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艳的人间尤物!」   说着,六郎低下头吻着孟芸那圆润的肩头,提起她那一条雪白柔润的美腿,两个性器官撞击在一起,深入子宫后又带出一股股乳白色蜜液的「噗哧、噗哧、噗哧」声不停地响着。   孟芸紧闭着一双媚眼,全身呈浅红色,一句话都没说,任凭六郎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有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再吻回肩头,接着他便将舌头悄悄地移到她那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如小蛇般灵活的舌头企图闯入她的双唇内时,她才惊慌地闪避着那条火热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右躲,六郎的嘴唇仍印上孟芸的檀口,而她那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两人的性器官磨擦出一阵阵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啊……不要……真的不行……啊……这怎么可以……快停下来……求求你……」   孟芸这一开口说话,便让六郎那在等待机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她的檀口内,当两条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只见孟芸慌乱地张大媚眼,拼命想顶出六郎的舌头。   但六郎岂会让孟芸如愿?六郎不仅舌尖不断猛探孟芸的咽喉,逼得她用香舌阻挡那强悍的入侵者,当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后,两人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最后只听见四周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和「噗哧、噗哧」抽插撞击的声音。   浑身蒙上一层薄汗,全身发烫的孟芸,一条腿被六郎提着,在她那美艳性感的俏脸上,已泛起片片酡红。   只见孟芸那水汪汪的眸子里盈满着激情的色彩,性感的小嘴咬着握拳的玉手,「咿……咿……唔……」   的轻吟声不住从她口里传出,确实荡人心魄。   六郎见孟芸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股股的春水汹涌流出,同时觉得浪穴里润滑得很,令他的屁股挺动得更猛烈,两片呈鲜红色的花瓣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顶得好深……我的脚好酸……顶到底了……我要死了……」   孟芸的右脚站在地上,左脚被六郎提着,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被龙头如雨点般的飞快撞击着,让她爽得飞上青天,爽得令人销魂蚀骨,不禁全身微颤,秀眉紧蹙,檀口大张,浪叫不已,呼出的气息吐气如兰,香甜好闻。   欲火高涨的孟芸被这种特别的做爱姿势和六郎那粗壮龙枪的抽插,刺激得欲情泛滥,那诱人的屁股更不停的上下摆着,像是在配合六郎的抽插,又像是想摆脱六郎的控制,每次他那硕大的龙枪重重顶入幽谷内,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快感袭向全身,简直是浪入骨头的舒爽。   此时孟芸的子宫强烈的收缩痉挛,她那丰美的臀部像磨盘般摇摆、旋转着,而六郎的龙枪也奋勇地叩关,直捣黄龙,在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接触对六郎来说是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抽插的过程中,六郎细细体会着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那种酥麻的感觉。   孟芸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侧到床边,睫毛颤动,紧闭着双眼,鼻端喷着热气,呼气如兰的檀口,微张的说:「六郎,请你……放开我……放开……呃哎……」   六郎的龙头趁着孟芸幽谷甬道内流出滑腻的蜜液,撑开她鲜嫩粉红的花瓣再次挺进。   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头被一层柔嫩的幽谷甬道紧紧夹住,幽谷甬道内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龙头上的肉冠。   此时六郎有如万马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般的奋力抽送,同时一手搓揉着她饱满而柔嫩雪白的乳峰,嘴里吸吮着另一只乳房。   随着六郎在孟芸玉体上的抽插、狠戳,她那丰腴圆润的胴,在他身下蠕动起来,只见她俏脸绯红,鼻孔喷着热气。   性欲高涨的孟芸,不能自制地迎合着六郎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   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潮中,六郎开始觉得已经要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于是将孟芸调整成正常体位,准备让她达到高潮的冲刺。   六郎开始新一轮疯狂的抽插、挤压。   此时孟芸那娇淫甜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好大、好深、好棒啊……我要死了……」   孟芸忘形的紧紧抓着六郎背上的肌肉,那优美浑圆、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绕在六郎身上,全身一阵如痉挛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紧紧夹住那火热滚烫的粗大龙枪,在一阵收缩后,孟芸体内的沟壑幽谷流出大股春水,她迎来了一次高潮。   当孟芸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六郎让瘫软无力的孟芸趴在床上,他则跪在她那雪白的双腿间,将硕大而粗圆的龙头挤开孟芸那柔嫩、湿滑的花瓣,再一次插入那肥美多汁的幽谷甬道,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此时孟芸迷蒙的双眼半闭半合,双颊红晕如火,被在幽谷甬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龙枪抽插得喘息连连……   六郎看着孟芸那娇艳的脸旁,慢慢的、轻轻的抽出,随即重重的插入、抽出、再插入,让体态獠人、神情娇淫的孟芸感受着每一次的抽插,渐渐的,孟芸不由得配合着六郎开始挺起沟壑幽谷,迎合六郎的抽插。   此时六郎知道这样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食髓知味的孟芸了,于是他的抽插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插她,而且越插越深。   孟芸不停的呻吟、呜咽……   孟芸的香唇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吻上孟芸,他们的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互送唾液,六郎更如尝甘露般将孟芸嘴里的香津玉液全吞入腹中。   孟芸将浑圆微翘的雪臀向上顶,以迎合着六郎猛烈的抽插,配合着他忘形而疯狂的撞击。   此时的孟芸粉脸酡红耳赤,一双美眸燃烧着熊熊的欲焰,那丰腴圆润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更挑起六郎无穷的欲火,于是六郎架起孟芸那双丰满浑圆的诱人美腿,把那粗硬的龙枪往她的沟壑幽谷里狠狠的抽送,每抽插一次,孟芸的叫声就会提高一些,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地往前挺进。   孟芸紧夹着双腿,发出嘤咛声,像梦呓般的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丰臀,神态荡媚娇艳,十分诱人。   孟芸举起那双雪白的美腿,紧紧盘住六郎的屁股,上下耸动着她那诱人的雪臀,疯狂地迎合六郎每一下抽插的动作。   六郎见孟芸媚眼微张,伸出舌头舔着樱唇,便按捺不住饥渴,热情地吻着她的香唇,并且用力地吸吮着,似乎要将她檀口里的津液吸干一样。   孟芸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促,接着双腿夹紧六郎,快速地扭动纤腰,并且吻得更激烈,舌头也彼此纠缠在一起。   与此同时,孟芸那沟壑幽谷内的嫩肉开始急速地一圈一圈地收缩,她已进入忘我的境界,姣艳的脸上流露出迷醉淫荡的神情。   六郎被孟芸迷得几乎要疯狂,龙枪在进出她沟壑幽谷的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并且都直达花心,直插进子宫。   「好六郎,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孟芸实在受不了六郎这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弯成如拱桥般,美臀一紧,奋力地向上挺,幽谷甬道内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情欲的巅峰。   六郎趁机饥渴地吻着孟芸的樱桃小口,吸吮她嘴里的津液,两人的嘴唇贴得密不透风,同时孟芸的花瓣紧紧咬住他龙枪的根部,幽谷与他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纠缠得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六郎,你怎么还不出来呢?你真是太强悍了!」   孟芸媚眼如丝地娇嗔道:「相公,你到底还要怎么折磨芸儿啊?」   「好芸儿,你真是太美了、太浪了,我也到了要泄身的边缘,现在再抽插几十下,你再叫声相公,我就可以射在你的里面了。」   六郎淫笑道,毫不停留地大力拉动、猛烈地抽插。   孟芸娇喘吁吁地道:「但我想要尝尝你的精液的味道!」   「那你就要叫声相公来听听喽!」   六郎坏笑道,随即粗暴地猛干几下。   「相公,快抽出来射在我的嘴里吧!」   孟芸呻吟几声,粉脸通红地呢喃道。   六郎无比惬意地将龙枪抽出来,让孟芸跪在他的胯下。   孟芸媚眼如丝瞪了六郎一眼,张开樱唇侍候着六郎的龙枪,只见上面湿漉漉的,还沾满她的春水,晶莹发亮。   孟芸吐出灵巧的小舌头逐寸舔遍六郎的龙枪,并用手握住套弄着。   顿时阵阵酥麻感从龙枪传来,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孟芸见状甚是欢喜,开始大力地吞吐着,龙枪在她嘴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   「好芸儿,你越来越熟练了,就这样,我很快就会出来了。」   六郎舒服地喘息一声。   此时孟芸已春心勃发,春情荡漾。   孟芸在快速吞吐片刻后,转而抱着六郎的大腿,缓缓将龙枪吞入喉咙,然后吐出,接着又再深深含入。   六郎甚是激荡,伸手捧住孟芸的脸,龙枪上片刻就沾满滑腻的唾沫。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抱住孟芸的头快速地抽插,硕大的龙头重重撞入她的喉咙。   孟芸极力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不久孟芸剧烈喘息起来。   六郎见状拔出跳动的龙枪。   孟芸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握住、套弄着龙枪,仰头讨好地望着六郎,腻声道:「六郎,射给我吧!」   六郎淫笑着,扶住龙枪根部,让龙头在她那滑嫩的脸蛋上滑动。   此时孟芸用小巧的舌尖舔着六郎的龙枪,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令六郎不禁快乐得哼出声。   孟芸张开樱桃小口,将那硕大的龙枪吞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笑意地注视着六郎,然后逐寸吞入那青筋暴露的龙枪,随即龙枪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而那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下来。   孟芸娇羞得呻吟一声,低头将六郎的龙枪吞至喉咙,再缓缓吐出,不断地反复。   孟芸的头摆动得更加剧烈,六郎能感觉到快感在龙枪中聚集,浑身又痒又酥,不由得露出古怪表情,双臂撑住身体,叫道:「芸儿,我要来了,我要射给你了!」   孟芸闻言没有退缩,反而按住六郎的大腿,脸蛋随着六郎的抽插耸动,上下摆动着。   孟芸的香舌和喉咙的温暖强烈地冲击着精关,令六郎不由得虎吼一声,龙枪在孟芸嘴中剧烈地抖动,孟芸见状,低头紧紧含住龙枪的尖端,握着六郎的肉袋轻轻揉动着。   此时六郎大声喘息,后臀紧夹着,一股股强劲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射入孟芸嘴内,顿时浑身舒爽至极。   六郎眼中突然射出一缕骇人的金芒,情欲之火如潮水般退去,变得清明一片,心念转动间,一股冰炎寒炽交织融合的暖流头过他的舌尖渡进孟芸的檀口,精纯至极的真气如闪电般袭向她的身体。   孟芸双眸媚得好似要滴出蜜,娇躯如灵蛇般的剧烈扭动,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声。   「啊!」   孟芸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声,美眸中盈满情欲,娇软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坚实温暖的怀中,不断地扭腰挺臀,不稍片刻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第七章翻云覆雨共缠绵   房内一双男女抵死缠绵,这可苦了在外面的林菁菁,一开始她还沉得住气,后来,当六郎那无比粗壮的龙枪挺入孟芸的体内时,孟芸那美妙的呻吟声让林菁菁回想起她被六郎占有时的舒爽,不由得蜜液哗哗流出,让亵裤都湿透了。   由于秦雨卿今天下午会带兵来江陵护驾,孟芸不敢和六郎缠绵太久,道:「六郎,我夫君林天虎去白浪关迎接太子殿下。这次太子来江陵,听说是代表皇上和大宋议和。」   六郎点头说:「我也正为这件事来,不知道南唐是否真心实意和大宋讲和,还是另有企图?」   孟芸说:「这件事我也说不准,不过等太子殿下来了,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太子妃是我亲生姐姐。」   六郎道:「好极了!那就拜托我的芸儿了。」   「你们真是狼狈为奸。」   在房外早已无法忍耐的林菁菁冲了出来,手指着六郎和孟芸喝道:「大嫂,你居然背着我兄长还和这个大宋贼子有来往,我要告诉我兄长,你们对南唐图谋不轨。」   六郎和孟芸顿时吓了 一跳,但一见到是林菁菁,六郎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菁菁啊!多日不见,有想六哥吗?」   「我想……我想杀了你。」   林菁菁抽出佩剑,就向着六郎冲上来,但是她哪里是六郎的对手?   林菁菁一剑刺过来,被六郎闪开,随即六郎顺手抓住林菁菁的手腕:「菁菁,你还真来刺六哥?」   六郎抢过林菁菁的宝剑,架在她的粉颈上。   孟芸急道:「六郎,不要杀她啊!」   林菁菁却道:「大色狼,要杀就杀,我恨死你了!」   六郎嘿嘿一笑:「林妹妹,你恨我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只顾着和你大嫂相好,冷落了你?」   林菁菁被六郎说中心事,一时粉脸通红,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   六郎哈哈大笑道:「好妹妹,不要着急嘛!我这次来江陵,就是为你而来。想来也知道,南唐国主李璟已经下了圣旨,要和大宋议和,并且派太子李宏冀来江陵和我们谈判。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们是不是真心实意,如果是的话,我就顺道向你父母提亲,将你许配给我,这样大宋和南唐就结成秦晋之好。」   「啊……你说的是真的……」   林菁菁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春色。   「我不会骗你。」   六郎说着,将宝剑扔到一旁,双手抱住林菁菁的纤腰,大嘴就亲上来。   林菁菁心中无限欣喜,却没有表露出来。   六郎看出林菁菁的心思,一边轻吻着她的红唇,一边将她的衣服慢慢脱下来。   林菁菁顿时身体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焰,要将她的身体焚烧殆尽,她不由得哀求道:「不要啊……」   林菁菁能感受到六郎的龙枪如此巨大、如此坚硬地顶在她那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上,随着身体的扭动,他那硬邦邦的龙枪,竟隔着长裙插入她的臀瓣间,顶住她的神秘幽谷。   林菁菁浑身顿时变得酥软无力,可依然慢慢扭动着身体,好像胴体深处渴望着依靠身体的扭动增加幽谷和六郎的龙枪间的摩擦,食髓知味的春心开始复苏。   六郎能感觉到林菁菁变得温顺,也感觉到那刺激的摩擦,他无法抑制地挺动腰身,用巨大的龙枪隔着单薄的亵裤,摩擦刺激着林菁菁的幽谷,双手探到胸前,抓住林菁菁那对丰硕饱满的巨乳肆意地揉捏着。   「啊!小混蛋!」   林菁菁能清晰地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带着薄薄的衣裤,就要顶入她裙下的幽谷沟壑内,她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春情荡漾,不可抑制地喘息,出声,而且春水潺潺,里面的亵裤早已湿透了!   林菁菁娇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迷蒙,衣衫向两旁分开,肚兜肩带仍挂在手臂上,外裙扯至腰际,粉红色的亵裤湿淋淋的,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那浓密的芳草隐约可见,幽谷泥泞,诱惑非常!   此时六郎欲火高涨,再次扑向林菁菁,双手分开那双雪白诱人的美腿并抬起,浑圆的雪臀翘着,粉红色的薄薄亵裤包裹着的沟壑幽谷已全部露出。   六郎如饥似渴般的埋首于林菁菁的两腿间,扑鼻而来的是属于林菁菁的独特体香,他大口一张隔着薄薄的亵裤含住林菁菁的沟壑幽谷,并疯狂地吸吮,用舌头撩拨大腿内侧,伸入裤内刮弄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   此时六郎的舌头已经把亵裤弄歪一边,尽根深入她幽谷甬道内翻江倒海,股股酥麻的快感如闪电般由下而上迅速遍及全身。   林菁菁娇喘着骂道:「嗯……你……哎呀……你这个……大色狼!」   林菁菁使劲地抱住欲火焚身的六郎,而此时六郎的嘴吻着林菁菁那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林菁菁的体香,逐渐涌出的蜜液散发出令人发狂的芬芳气味。   六郎用舌头拨开林菁菁的花瓣,凑上嘴贪婪地吸吮着她从幽谷甬道内流出来的蜜液,舌尖更不住探入她那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立即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柔嫩的黏膜包住。   六郎挑动着舌尖,如灵蛇般的往林菁菁的幽洞内猛钻,而一股股热腻芳香的蜜液由她子宫内流出来,顺着舌尖流入六郎的嘴中,顿时吞入他的腹中,令六郎仿佛喝了春药似的,胯下那如幼婴手臂般大小的龙枪变得更加硬挺、粗壮了。   林菁菁胯下的幽谷甬道被六郎舔到蜜液四溅,一股一股蜜液狂涌而出,她仍然用强劲的腰力企图摆脱被控制住的双腿,然而当她不断挣扎的同时,反而帮助六郎的舌头像龙枪般抽插着幽谷南道,「噗哧、噗哧」声响个不停。   林菁菁本来恼火刚才被六郎羞辱,刚想捉弄一下他,没有想到居然反被六郎再次羞辱,不由得粉脸酡红,檀口低声怒骂:「大色狼……啊……」   六郎早就吃定林菁菁不会反抗,悄悄的将一柱擎天的龙枪贴近她的胯下,如怒蛙般的龙枪怒胀,马眼处正流出一股浓稠晶莹的液体。   六郎见林菁菁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侧着一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着迷的媚眼半闭着,鼻端喷着热气,呵气如兰的檀口咒骂道:「大色狼……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林菁菁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仍被六郎抬起并分开着,而且把那胀成紫红色的龙枪触顶在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上,在花瓣的颤抖中,龙枪趁着林菁菁的幽谷甬道中流出滑腻的蜜液时,撑开她那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   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枪正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紧地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吸吮着他龙头上的肉冠。   「不要啊!不可以啊!」   林菁菁嘴里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即便林菁菁内心深处的情欲一再被压抑着,可是一旦被六郎狼侵犯,林菁菁依然无法抵挡他那天赋异禀、神奇龙枪的强大魅力。   当六郎的龙枪侵入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时,她那双会放电的媚眼不由得半眯着,长长的睫毛上下轻颤着,挺直而光润的鼻端微微见汗珠,鼻翼不停轻轻颤动,弧线优美的香唇微微张开喘息,如春药般的幽香正弥漫向四周。   「好柔软、爽滑啊!」   六郎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再见到林菁菁那销魂蚀骨的媚态,不由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肿胀,顿时胀成紫红色的龙枪将她那沟壑幽谷撑得胀满,近乎强奸的强烈快感刺激得林菁菁不断轻哼娇喘,纤腰本能的微微摆动,似迎还拒,那肥美柔嫩的花瓣在颤抖中收缩,好似在吸吮着六郎龙枪上的马眼,他的大腿紧紧贴着林菁菁胯下雪白如凝脂的臀部,简直爽死了。   六郎轻轻挺动着下身,龙枪在林菁菁的幽谷甬道的幽径口抽插着。   林菁菁发出呻吟声,那被抬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着。   「不可以在这里……你这个大坏蛋,呜呜……」   此时林菁菁觉得双腿不再受到六郎的控制,趁机抬起雪臀向上挺,企图甩开六郎。   不料这正是六郎想要的反应,他耸臀、挺腰大力地往下一插,顿时噗哧一声,春水四溅,他整根龙枪借着两人一个向上挺、一个向下插而直达她那肥美柔嫩的美穴深处。   六郎的龙头突然被林菁菁幽谷甬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被她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两人的交合处更加湿滑,令林菁菁压抑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六郎心想:林菁菁如此美艳性感又销魂蚀骨的尤物佳人,真是百年难逢,今天一定要好好的享用,何况现在已经有了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   六郎决心要挑逗到林菁菁阴精喷尽、甘心与他抵死缠绵,因此伸出一根手指到两人紧贴的胯间,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即膨胀得硬如肉球的柔嫩肉芽。   受到六郎如此致命的挑逗,使得林菁菁与他紧密相贴的大腿根部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啊……不要这样……你手拿开……唔……别这样……呃……我受不了……啊……」   此时林菁菁的纤手指死命地抓着六郎那轻揉她肉芽的手指,却丝毫移动不了半分,而她那诱人的香唇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张开呻吟娇喘。   六郎见状认为时机成熟,不再迟疑,用嘴覆盖在林菁菁那柔嫩欲滴的红唇上,就在他舌头突破她那两片滑腻的嘴唇时,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他的嘴中,她的舌尖畏怯地闪躲着他那舌头的捕捉,不由得摇摆着头部,使那如丝般的秀发搔得他脸颊麻痒难当,令他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头,没想到在他找到她的丁香美舌并深深吸吮时,她突然张开那对迷人的媚眼看着他……   正当六郎以为胜券在握时,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胴体,吻在一起时,他突然感觉到她松懈下来的那条腿猛地往他腰间重重一击,顿时如闪电般传来的剧痛令他闷哼出声,而那正顶着她子宫深处的粗大龙枪,在刹那间滑出她那湿滑的幽谷甬道。   「我要干死你!」   六郎不气馁,随即迅速把林菁菁那雪白修长的美腿一分开,龙枪精准地撑开那两片肥美柔嫩的花瓣,猛力插入那春水汪汪的缝隙深处。   空气中再度响起噗哧一声,六郎那粗壮坚硬的龙枪整根没入林菁菁那肥美柔嫩多汁的沟壑幽谷内。   「啊……大色狼……好大……好……美……」   林菁菁顿时胴体一震,娇喘浪哼起来。   六郎的双手紧紧捉住林菁菁那肥美柔嫩的玉臂,双腿分开她的美腿成大字形,沉腰耸臀疯狂地抽插林菁菁那紧窒又湿黏的美穴。   六郎如狂风扫落叶般抽插一百多下,顿时让林菁菁爽到全身的肌肤呈浅红色,娇喘吁吁,胴体一次又一次弯成拱桥般,把六郎的身躯挺起又放下。   六郎的龙枪勇猛地抽插时都紧紧贴着林菁菁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于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插的过程中,他可以深刻体会到两人相交时产生的那酥麻入骨的感觉,然而这种紧密的肉体接触,对于林菁菁来说却是莫大的矛盾。   六郎不停对林菁菁那玲珑有致、雪白傲人的胴体进行寸土必争的征服,他胯下的龙枪展开另一次一百下的快速抽插的同时,他利用灵活的嘴和牙齿将林菁菁的肚兜扯开,顿时一对肥美柔嫩、饱满坚挺的豪乳骤然弹跳出来。   此时六郎有如飞蛾扑火般一 口含着浅红色的乳头,有时用牙轻磨,有时用舌头打圈,或吸吮甚至于咬起来……   「啊!大色狼!」   林菁菁如玉似的纤长十指紧紧抓着床单,但在经过长时间的抽插后,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了,乳白色的蜜液早就在两人交合处泛滥,导致龙枪不断的进出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玩弄一会儿,六郎的龙枪在林菁菁幽谷甬道内膨胀到极致,被她潺潺春水浸泡得湿淋淋,他一边抓起林菁菁一只娇小可爱的脚把玩着,一边龙枪毫不客气地插进林菁菁的花心深处。   「啊……哎呀……好深啊!别……」   林菁菁一下子张开嘴,两腿的肌肉都绷紧了。   林菁菁的下身水很多,幽谷甬道又很紧,六郎猛烈抽插就发出滋滋的声响。   六郎的龙枪几乎每下都插到林菁菁幽谷甬道的最深处,令林菁菁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六郎一 口气又连续抽插四、五十下,此时林菁菁已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六郎肩头上,另一条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伴随着六郎的抽送来回晃动六郎停了 一会儿,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龙枪拉到幽谷甬道口,再一下子插进去,打在林菁菁的美臀上啪啪直响。   林菁菁已无法忍耐内心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   每一声呻吟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啊……」   林菁菁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停地叫着。   六郎感觉到林菁菁幽谷甬道内一阵阵收缩,每插到深处时,就感觉到有张小嘴要把龙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春水随着龙枪的拔出顺着美臀流到床上,湿成一片。   林菁菁那对丰硕饱满的巨乳像浪般在胸前涌动,粉红色的乳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般摇动着。   六郎又快速地干了几下,便把林菁菁的腿放下,将龙枪拔出来。   此时林菁菁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别……别拔出来,好哥哥,求求你……」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斗?」   六郎淫笑道。   「不敢了……你干死人家吧!」   林菁菁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呻吟道。   「那以后要听哥哥的话,快趴在床上!」   六郎拍了 一下林菁菁那丰腴滚圆的美臀。   「好哥哥,快点进来吧!」   林菁菁温顺地趴在床上,圆润的美臀中间是两瓣湿滴滴的花瓣。   六郎把林菁菁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林菁菁的腰,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哎呀……干死人家了……」   林菁菁被六郎这另一个角度的抽插撞击得差点趴下。   六郎的手伸到林菁菁的身下,握住她那丰硕饱满的巨乳,开始快速地抽送,随即他的小腹和她的肥臀撞在一起啪啪直响。   「唔……大色狼……啊……哦……插……得好……深……耶……哎……」   林菁菁娇喘着说话,神情冶艳媚荡,檀口呼出的香气十分诱人,令六郎忍不住加快、加强抽插的力道,顿时让林菁菁忘形浪叫起来。   在六郎疯狂地抽插下,林菁菁体内的欲火被点燃,那充满欢愉的畔吟、语无伦次的叫床声,已不停从林菁菁的檀口中喊出来。   六郎见状知道林菁菁的高潮要到了,于是更加卖力地抽插着。   六郎凭着出色的性爱技巧,使得原来充满抗拒的林菁菁变成默默接受,甚至那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性感的臀部开始上下地挺送、迎合着六郎的抽插,奔向性爱的高潮。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林菁菁那修长美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间,全身呈献粉红色的林菁菁微微抽搐着,在滚烫坚硬的龙枪连续猛烈地撞击下,幽谷甬道内的嫩肉突然强力地吸吮着龙枪。   此时林菁菁那双修长夹在六郎腰间上的美腿向上猛蹬,并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她的子宫迅速地吸住龙枪,有如婴儿吸吮奶水般,接着子宫口痉挛一下,随即狂喷出一股浓浓的阴精。   「啊!好哥哥,人家要死了啊!」   林菁菁急剧地娇喘吁吁、连声呻吟道。   「小骚货,我就是要干死你啊!」   六郎好不容易将林菁菁干到泄了 一次阴元,急忙将依然坚硬如铁的龙枪狠狠地抵住子宫花心,尽情地享受着这销魂蚀骨。媚态撩人的林菁菁那炽热的阴精射在龙头上的绝妙快感,然后再剧烈颤抖起来,顿如有如火山轰然爆发般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而出,力道十足地射在林菁菁的花心深处,烫得她美目迷离,欲仙欲死,几乎要昏厥过去……   读续看《横行天下》6 第六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在等待南唐太子到來期间,林菁菁的母親秦雨卿先一步来到江陵城。就在六郎与林菁菁偷欢之际,秦雨卿竟然破门而入!六郎顿時淫心大起,他是否能诱得秦雨卿与林菁菁一起大被同床?   在南唐太子的接风宴上,六郎大膽從桌下挑逗孟芸,引得佳人芳心乱颤,但此举卻被南唐太子妃发现…… 第一章 娇艳母女齐上阵   彻底将孟芸和林菁菁征服后,六郎说:「孟芸,等你婆婆来到江陵,你要帮助我说服她,让她将菁菁许配给我。这样的话,大宋和南唐结为联姻,才能够成为同气连枝。」   孟芸说:「我一定尽力。」   傍晚,秦雨卿率领林天文、林天武、梅吟姿、梅月姿四将,由水路乘战船来到江陵。   孟芸和林菁菁出城门迎接秦雨卿等人。   秦雨卿进到将军府后,再与六郎拜过简单的礼节后,孟芸就将六郎介绍给秦雨卿认识。   秦雨卿在听到这就是前不久平灭楚国的杨六郎时,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六郎拿出杨令公的亲笔书信及大宋兵部印符,说起这次议和之事。   秦雨卿说:「太子殿下还没有来,我不好表态。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设宴替杨六将军接风洗尘,然后你在这儿小住一、两日,等太子殿下来了,我们从头再议。」   晚上,秦雨卿在将军府设宴款待六郎。   在酒足饭饱后,六郎对秦雨卿说:「林夫人,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提?」   秦雨卿说:「杨将军有话请讲。」   六郎说:「前不久,我和马三公子一场血战,在战争中与令嫒相识、相爱。六郎斗胆请林夫人将令嫒许配给我,这样我们大宋和南唐结为秦晋之好,又何愁再惧吴越和后蜀?」   秦雨卿惊讶地看了看林菁菁,道:「菁菁,他说的是真的吗?」   林菁菁闻言满脸通红,羞于回答。   孟芸连忙说:「婆婆,在那场战争中。因为我们请战进攻凤凰城失利,马三公子就想杀我们,多亏杨六公子不计前嫌地仗义相救,我们才能活命。」   秦雨卿道:「原来是这样。马三公子真是薄情寡义,现在他死了,我们林家和马家的婚约也就此取消。将菁菁许配给杨家将也不是坏事,真要是能结成夫妻,那也不错。」   六郎赶紧说:「既然林夫人同意,那我就多谢岳母大人成全。」   说罢,撩衣服就要行礼。   秦雨卿急忙道:「哎呀,我只是说说,还没有同意。因为嫁女儿之事非同小可,需要等我家老爷来到再做定夺。」   六郎笑道:「只要岳母大人先同意,岳父大人带兵多年,与我父亲虽然是各为其主,但是也惺惺相惜,他肯定会同意菁菁嫁到杨家。」   秦雨卿说:「先暂且这样决定,我们等老爷来到江陵,再问问他的意见。」   吃完晚饭后,六郎偷偷溜到林菁菁的房中。   在进到林菁菁的房间时,六郎见到才刚沐浴完的林菁菁。   此时的林菁菁给人一种令人震撼的纯洁,轻纱罗衣下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结而成,柔软的胳膊,纤细的柳腰,修长匀称的玉腿,无一不给人冰清玉洁、赏心悦目的感觉,如果一定要在天底下找出一件事物与之比较,也唯有天山之巅的雪莲方能与之匹配。   此刻林菁菁最动人的地方,不是她那近乎完美的身姿,而是绝美瓜子脸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是那错愕中带着惊喜的神情、是那欲语还羞的娇人眼神。   六郎心中感到无限甜蜜,将林菁菁的小手抓在手中,令林菁菁的芳心不由得猛地一跳,轻轻垂下头,好不容易才让那颗激荡的心恢复平静。   六郎看着林菁菁那满脸娇羞的神情,开始抚弄着她那如暖玉般的小手。   六郎这一挑逗,林菁菁更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粉红色的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身子也微微颤抖。   见到林菁菁动情的模样,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大手抚摸着她的全身上下。   此时林菁菁像是受惊的兔子,微微扭动着娇躯,小手也按在六郎胸前,惊惶失措地抬起头,脸上尽是不安。   六郎趁林菁菁抬头的瞬间,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六郎突然的偷袭让林菁菁又惊又羞,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道:「六哥,娘在隔壁的房间,不行啊!」   六郎能感觉到怀中的佳人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紧顶着胸膛的那两只乳房,丰满且有弹性。   六郎贪婪地吮吸着林菁菁的嘴唇,舌头顶着她那光洁的牙齿,最后撬开牙关,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仔细品尝着这朵天山雪莲。   六郎那热情的拥吻让林菁菁逐渐意乱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经之处都带起一股滚烫的灼热。   林菁菁觉得身体飘飘欲仙,好像灵魂已经脱离身体,在空中飘荡,忽然林菁菁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她的腿间,不时轻轻磨蹭着,林菁菁自然明白那是何物,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产生一股热潮。   林菁菁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肤光滑无瑕,让六郎爱不释手,从粉背、纤腰到隆臀,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却丝毫未减兴致。   六郎一只手揉捏着林菁菁浑圆的香臀、另一只手将她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色的肚兜,只见一双高耸的玉峰,似乎要弹出那肚兜的束缚,还可见那两颗凸起的痕迹分外明显。   六郎的大手在林菁菁那丰满的乳房上轻柔地抚摸着,并慢慢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握不下的玉峰用力地揉弄着。   六郎脱衣服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林菁菁毫无所觉,直到感觉到胸前有手指在滑动,才惊觉衣服已经敞开,而那洁白的上裳挂在手腕,胸前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不由得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望升起。   当林菁菁感觉到双峰被握住时,全身像凉风吹过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地涌出一股液体。   看着林菁菁闭着眼睛,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退,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娇艳许多,虽然娇羞万分却也没有阻止六郎放肆的动作。   那沉默的放纵让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抱起她的身子,将她仰放在床上,接着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他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坚挺的胸脯上。   林菁菁又是一声轻吟,脸上浮现难过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将胸一挺,六郎那舌头传来的感觉如电击般让她全身麻痹,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将她心理与生理上的需要,还有那极度的快感表露无遗,身体微微挣扎、翻转、扭动,双手更不时扯着六郎的衣服。   六郎双手紧紧握着林菁菁的双峰,在上面不断地揉捏,大嘴更是隔着那薄薄的肚兜狂热亲吻着她的乳房,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颗凸起。   顿时衣衫纷飞,六郎与林菁菁甜蜜地吻着,接着六郎压在林菁菁那雪白的胴体上,那根龙枪奋力地一挺刺入那泥泞的桃源……   秦雨卿本来打算来看看宝贝女儿,问她愿不愿意和六郎成亲,因此她走到林菁菁的闺房前,便推开门走进去。   刚进去,秦雨卿就听到一阵呻吟声,这种声音她太熟悉了,在和丈夫欢爱的时候,她就会发出这种呻吟声。   秦雨卿透过屏风,一下子就看到宝贝女儿的床上有两个人影,听着女儿羞人的叫声,秦雨卿不由得芳心乱跳,心中暗骂:六郎不知廉耻,竟做这种羞人的事。不过秦雨卿却也没有马上离开。   本来,凭着秦雨卿的功力,当她走到林菁菁的房门口时,就应该听到林菁菁的呻吟声,可是在秦雨卿走到离林菁菁的闺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六郎就发现到秦雨卿,便想要作弄秦雨卿,于是运功隔断林菁菁的呻吟声,不让它传出去,等到秦雨卿进来后,六郎才停止运功。   看到秦雨卿没有离开,六郎不由得露出邪魅的笑容,并挺送得更加用力,弄得林菁菁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秦雨卿听着女儿的呻吟声,绝美的脸上不知不觉布满红晕,她很想逃开,可是脚却像不听使唤地慢慢向前走,最后她鬼使神差地将屏风划开一道口,能清楚看到床上的情形。   六郎没有想到秦雨卿竟然这么大胆,不过内心却更觉得刺激,便将林菁菁那娇俏的粉臀抱起来,使得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   这样的姿势,让秦雨卿很容易看清楚林菁菁和六郎的结合处,看到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女儿那娇嫩的神秘幽谷进进出出,秦雨卿只觉得芳心跳得更加厉害,绝美的脸蛋上涌起一片红潮,呼吸也急促起来,并觉得身子越来越软,那神秘幽谷也变得湿润。   看着六郎将女儿摆弄成各种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姿势,秦雨卿只觉得又羞耻又刺激,呼吸更加急促,神秘幽谷湿得更加厉害。   这种从未有过的偷窥让秦雨卿的芳心跳得更快,特别是在看到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女儿的神秘处进进出出,令秦雨卿情不自禁地芳心一酥,差点娇呼出声,神秘羞人幽谷一颤,顿时大量的爱液流出来。   秦雨卿没有想到她竟然高潮了,顿时感到羞耻极,脸色潮红,不由得发出一声无法抑制住的呻吟。   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林菁菁听到声音后,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想推开六郎却已经来不及。   只见秦雨卿转过屏风来到床前,道:「菁菁,你睡了吗?娘找你说点事。啊!你们。」   看到正缠绵在一起的六郎和林菁菁,秦雨卿假装被吓呆了。   回过神来的林菁菁,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娘……六哥,都怪你,都让娘看到了,还不快起来。」   六郎并不感到意外和羞耻,因为秦雨卿一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所以六郎是故意让秦雨卿看到此时的香艳情景。   听到林菁菁催促要他快一点,六郎才慢悠悠地将那雄赳赳、气昂昂、坚硬如铁棍般的龙枪从林菁菁体内拔出来……   六郎的龙枪是那样的坚挺和粗长,尽管秦雨卿已经和林凯华成亲多年,而且也生下儿女,但她还是被震撼住了,心想:这么大的东西,菁菁如何受得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比夫君的都快要大上一倍。想到这里,秦雨卿不由得脸颊发烫,急忙转过身道:「你们真不知道羞耻,还没有拜堂成亲就先做这种事了……还不快穿上衣服。」   林菁菁脸颊红得像火烧云,急忙找衣服往身上穿。   六郎则慢悠悠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岳母,我们是情投意合,虽然没有拜堂,但是凭我们的身份地位以及我和菁菁的感情,长辈们绝对不会不同意。我是说……只要男女自愿,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好,做爹娘的最好不要干预太多。」   六郎和林菁菁穿好衣服后,秦雨卿轻叹一声:「看到你们这样恩爱,我心里十分高兴。」   六郎见秦雨卿的眼睛发湿,便上前握住秦雨卿的玉手,道:「岳母,谢谢你对我和菁菁的祝福。」   「岳母,你一定是有事找菁菁,你们聊。我去趟茅房。」   六郎披上衣服后,转身离开林菁菁的房间。   秦雨卿「嗯」了一声,道:「看来六郎对你还算是有情有意,不过……菁菁啊,照这样说,今天晚上你们不是第一次行房?」   秦雨卿问得暧昧,令林菁菁难以回答,偷偷瞟了门口一眼,压低声音说:「娘,你可不要怪六哥,我和六哥在一起时,快乐得都要死了,是我主动要求……」   秦雨卿微笑道:「菁菁,刚才我都看到了,你一个劲得要死要活,说起来,你六哥的本钱可真够啊!你如何受得了?」   林菁菁掩口偷笑:「娘,难道你也喜欢六哥的宝贝吗?」   秦雨卿闻言脸一红,生气地说:「不要胡说八道,要不然娘要生气了。我是为你担心啊!记得我头一次的时候,感觉很疼啊!而且你爹的没有你六哥的宝贝那么巨大,你居然受得了?」   林菁菁娇滴滴地说:「如果一、两次我还受得了,要是……多了,就不行了。记得第一次时,六哥一连好几次将我送上天,我浑身酥得连力气都没有了。娘,你的经验比我丰富,你告诉我,以后我和六哥行房的时候要是受不了他的大宝贝,该如何是好啊?」   「这……」   秦雨卿顿时哑口无言。   想了好半天,秦雨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林菁菁的问题。   林菁菁娇声又问:「娘,你分明是不愿意告诉我嘛!不过我有一个想法。」   秦雨卿问:「啥想法?」   林菁菁说:「实在不行,我就让六哥为我找个伴,我们一起侍奉六哥,到时候姐妹轮流上阵就可以了。」   秦雨卿啐了一声,道:「真不知羞,亏你想得出来。」 第二章 岳母教授房中术   秦雨卿害羞地看了房门一眼,生怕六郎回来听见,凑到林菁菁耳边说:「可以这样的……」   「娘,你说的都管用吗?」   秦雨卿说:「当然管用,我都试过。」   林菁菁有些害羞地说:「用嘴巴也行?」   秦雨卿有些难为情地点头说:「我都告诉你了,回头你可以试试。」   此时秦雨卿觉得刚才教导林菁菁有关于性爱方面的行为有点不好,便急忙站起来说:「菁菁,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说完,秦雨卿转身就要走,一迈步,才发现双股间早已经湿黏黏,不禁脸上一阵红晕,心想:真糟糕,我居然会这样……   秦雨卿赶紧走到房门口,却正好遇到六郎,她红着脸低着头没作声。   六郎见到秦雨卿,说:「岳母,你慢走。」   秦雨卿见六郎进房时,本想马上离开,可是想到林菁菁马上就要享受六郎那根巨大的龙枪,忍不住停下脚步,转过身躲在窗户外。   此时秦雨卿听到房内传来林菁菁和六郎的谈话声。   「六哥,让人家再摸摸嘛。」   「菁菁,你还没睡?」   「六哥,你的好大啊,菁菁好喜欢,我想……我想亲亲它行吗?」   「当然可以,它就是你的嘛!」   秦雨卿自然知道六郎两人在干什么,心想:菁菁居然这么快就开始了,还不等我离开……   秦雨卿眼前浮现出六郎那巨大狰狞的龙枪,不知道林菁菁含到口中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最后她鬼使神差地走回房间,驻足在屏风后面,屏住呼吸,偷偷看向六郎和林菁菁。   只见林菁菁正用温热的香舌舔弄着六郎的狰狞巨物,看到那上面沾满亮晶晶的口水,听到林菁菁「哼哼咿咿」的声音,秦雨卿能感觉到下身那羞人的爱液流了出来,令秦雨卿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林菁菁用香舌舔弄了一会儿后,受得了六郎那根龙枪的诱惑,忍不住跨坐在六郎身上,一声闷哼,两个人顿时搂抱在一起亲热起来。   秦雨卿顿时面红耳赤地心想:不行,我不能再看了……   秦雨卿强忍着诱惑想离开,然而双腿却像灌了铅般的沉重。   秦雨卿刚迈出一步,就听到林菁菁一声高叫:「六哥……我要死了。」   随后便是猛烈的撞击声,间杂着林菁菁舒爽的呻吟声。   林菁菁的呻吟声让秦雨卿难以迈动步伐,忍不住停下来观看。   只见六郎双手撑直,将身子高高抬起,膝盖也离开床,龙枪只插进林菁菁的嫩穴一点点,在林菁菁娇吟着要挺起乏力的纤腰好贴上那炽热的龙枪时,才以臀部重重地插下去,接着不断抽插,周而复始地奔腾,在林菁菁的身上忘情地耸动着。   林菁菁顿时「啊」的一声,在心理毫无防备之下,一股比破处女身时还要强烈的痛楚犹如潮水般袭来,偏偏花心在这么强烈的狂风暴雨下竟涌起强烈的快感,瞬间便将那痛楚洗得干干净净,她的欲望犹如在烈火上洒油一样,一口气冲上顶点,不由得翻起白眼、表情呆滞,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虽然林菁菁已经爽过一次,六郎又和她不知道交欢几次,但这攻势实在太过强烈和凶猛,没有那么容易可以承受。   幸好两人已先搞过一回,林菁菁的穴里正湿润得很,加上方才的轻抽缓插下,林菁菁体内的欲火早已点燃,不一会儿她已经熬过那强烈攻势带来的不适,全心全意地享用着那前所未有的欢快。   那股强烈的快感令林菁菁浑然忘我,她微微张开樱桃小口,香甜的津液虽然不像嫩穴流得那么快,却也不断流出,在在表现出她全心全意的臣服。   此刻的林菁菁已彻底奉献出自己,没有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乎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全神贯注地享受六郎那肉棒的狂猛冲击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林菁菁极力地拱起腰,好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勇猛开垦着她的身体。   无论何人,在臀部这样用力地将全身重量给予花心次次重击,力道自然比纯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在强烈攻势下,力道难免太大,一个不小心便无法自制,若非六郎是技巧熟娴、控制自如的高手,换了旁人恐怕只会让女孩子感觉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欣赏着六郎高超的性爱技巧,秦雨卿禁不住在心中叹道:菁菁真是好福气,找到六郎这一个既体贴人,又有本钱,技术又高超的男人。六郎的东西真大啊!要是让他放入我的……   想到这里,秦雨卿忍不住脸红心跳,双腿间湿得更厉害,那爱液沿着两条玉腿流下来。   我怎么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先不说这样对不起夫君,也对不起菁菁啊!菁菁可是我的女儿,我居然幻想她的情郎……可是,那种强大的诱惑,对于狼虎之年的秦雨卿又如何抗拒得了?   秦雨卿刚过四十岁,正是花朵怒放的好年华,因为林凯华是一个保守而且崇尚武学的人,不太在意性方面的需求,加上林凯华认为男子放精就等于流失内力,而秦雨卿对林凯华情深意重,虽然嘴上说不计较,但在内心总为这件事忧伤不已。   正值狼虎之年的秦雨卿没办法,只好趁夜深人静时,一边回忆着过去那些美好的记忆,一边自己安慰着自己。   今天这场活春宫,秦雨卿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那视觉的震撼更是难以言喻,看着六郎那根巨大的龙枪在林菁菁的私密处进进出出,听着两人激情的交欢声,她忍不住将手轻轻伸入罗裙,滑过那一片如丝如绒的芳草,停在那早已湿滑不堪的私处,秦雨卿的手指才刚放进去,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   六郎早就察觉到秦雨卿没有离开,而且在偷看他和林菁菁,于是极为卖力地抽插着,让林菁菁得以高声地忘情呻吟,刺激秦雨卿那颗寂寞的芳心。   一听到屏风后的异响,六郎心中顿时一乐,想到秦雨卿正在抚摸她自己的身体,六郎不由得热血沸腾,开始新的一轮更强烈的进攻。   林菁菁慢慢习惯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并开始尝到甜头,她微微调整角度,逐渐找到最能享受抽插的位置,那种前所未有的撞击次次都直达花心深处,将快乐一波又一波地送进她的体内,顿时时将林菁菁的淫欲推升到巅峰,爽得她娇啼起来,没几下已是阴精大泄,任由六郎宰割。   菁菁,她……美得晕死了吗?真羡慕她啊!秦雨卿开始胡思乱想,还用纤细的手指爱抚着自己,幻想着正在接受六郎粗鲁的侵犯。   秦雨卿一声轻吟,顿时觉得浑身一阵酥软,险些要跌坐在地上,幸好她内功深厚,才勉强稳住身体,不然要是被林菁菁和六郎发现了,那她这个做母亲的颜面何在?   此时六郎还没有得到满足,他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重,如野马般奔腾跳跃着,插得林菁菁嫩肉不时往外翻,蜜液更是疯狂涌出,那种畅快到极点的欢愉,让林菁菁失去矜持,她快乐地呼叫着,只知道极力地迎合六郎,享受六郎所带来那欢悦至极点的快感,而那每一次的满足都被下一次的快感打碎,那滋味令人不尝则已,一试之下便陶醉不已,只怕就算是仙女下凡,在这样淫玩几下后,也会忘情地迎送着。   虽然林菁菁的武功底子不错,但终究是个粉妆玉琢的女子,胴体是那般的娇软柔嫩,仿佛重重插一下就会坏掉,怎么能承受如此狂烈勇猛、如万马奔腾般的撞击?尤其是六郎的巨物如此粗长,即便是浅插轻抽,也能轻易占有她那极娇弱的花心。但如今这般狂攻猛打,她的花心岂不一触便溃?   虽然六郎勇猛的抽插,难免令林菁菁感到疼痛,但花心处所感受到的快乐却比方才强烈万倍,那滋味令人难忘,觉得就算是会被玩坏也不管了,何况花心处的感觉是如此强烈,虽承受着这般狂烈的攻势,令林菁菁将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她的身心已被六郎的力量所征服,只能全身软绵绵地任由六郎在她身上挞伐,令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淫液狂喷,只知道全心全意地感受着从穴里传来那强烈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啸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心。   虽然这体位颇花体力,但是六郎坚持着促使自己长久施用,他彻底征服林菁菁高傲的内心,这「野马跃」确实是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林菁菁已经逐渐没有声音,显然是在经历十余次高潮后昏死过去。   秦雨卿看到六郎还在林菁菁身上抽插着,心想:怪不得菁菁说她一个人应付不了,这样下去,菁菁还不被六郎折腾死啊!真是太强壮了,别说菁菁一个柔弱的少女,就是换了我,恐怕也早早败下阵。唉!不行啊……   此时秦雨卿担心林菁菁会被六郎弄坏身子,因为已经有好半天没听到林菁菁的声音。   秦雨卿在情急之下,担心地从屏风后疾步走出来,一把推开正在林菁菁身上纵横驰骋的六郎,气呼呼地说:「你只顾着自己享乐,我女儿都被你弄到昏迷了。」   秦雨卿担心地俯下身查看林菁菁的情况,见她美眸紧闭,如花的美靥上流露出陶醉的笑容,不过身体僵直,还一个劲地痉挛颤抖。   突然六郎停下动作,令林菁菁觉得内心一阵空虚,不由得睁开眼睛,却看到秦雨卿在面前,马上娇羞地抓过衣衫掩住胸口,低声道:「娘?」   看到林菁菁没事,秦雨卿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想到刚才的冲动,虽然是他们的长辈,但是在这种时候冲进来,该怎么向他们解释?但秦雨卿还是板起脸,说:「菁菁,你们的声音就不能小声点吗?声音那么大,我在隔壁都听得到,还真以为你出事了呢!」   林菁菁娇羞地说:「娘,人家不是……不是受不了六哥强而有力的抽插吗?你教给菁菁的办法……还没有用上,菁菁就被六哥搞晕了。」   六郎笑嘻嘻地问:「岳母,你教给菁菁什么办法?」   秦雨卿闻言满脸娇羞,道:「没、没有啊,我只是……要她与你事前多做一会儿爱抚的动作,这样就可以……就可以减缓你的力道了。」   六郎坏笑道:「岳母说得有道理啊!我们的经验太少,那就劳烦岳母今后还要多多教导我们。岳母,能不能示范一下啊?」   秦雨卿啐了一口,道:「坏小子,你居然敢调戏我?你和菁菁都有了夫妻之实,我又是菁菁的亲娘,是你的长辈。」   六郎应了一声,道:「我记住了,岳母美貌绝伦,看不出来都四十多岁了,怎么看都像和菁菁是姐妹。」   林菁菁也赞美道:「娘就是长得漂亮。」   被六郎和林菁菁一夸,秦雨卿有些飘飘然。   六郎趁机说:「娘,你教给菁菁的招术管用吗?」   秦雨卿娇羞地说:「小坏蛋……怎么会不管用?」   林菁菁插嘴道:「六哥,娘说用嘴巴也能帮你射出来,可是菁菁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够……」   秦雨卿闻言羞得满脸通红,心想:菁菁这个孩子怎么能将这种事说出来?羞死人了。她瞟了六郎那依旧狰狞的龙枪一眼,不禁芳心怦怦直跳。   六郎高兴地说:「娘,菁菁一定是没有经验,没有领悟到你教给她的要领,娘就好人做到底,帮我们练习一下吧。」   秦雨卿为难地说:「不行啊,六郎,这种事……除了夫妻,是不能够和别人练习的……」   六郎说:「娘,我和菁菁都十分尊敬你,我们也把你看成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虽然不是夫妻,但你是我们的至亲至爱啊!再说我们做这种事时你都看到了,我们没有享受到其中的乐趣,难道娘不愿意让我们以后幸福吗?」   林菁菁有些不好意思表态,见到六郎央求秦雨卿,也不知道应该跟六郎一起劝说秦雨卿,还是保持安静,毕竟这种羞人的事,怎么好意思跟别人提呢?   然而出乎林菁菁的意料之外,只听秦雨卿道:「好吧!不过,六郎,你们可不许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窃喜,想不到秦雨卿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心想:她一定是因为偷窥我和菁菁做爱,喜欢上我的大宝贝了。   看着美艳动人而且性感成熟的秦雨卿,六郎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心头,心想:我一定要彻底占有你。   秦雨卿的心是理智的,同时也是自私的,尽管她对丈夫情深意重,但是当丈夫冷落她的时候,她会自私地觉得自己受到委屈。   在这些年,林凯华对她稍微冷淡的时候,她也会感到孤单寂寞。偷窥六郎和林菁菁行房时,林菁菁就忍不住偷偷的自慰,忍不住要红杏出墙。   这怪不得她,要怪只能怪她的夫君,先有林凯华的冷淡,才会促使她身体上的背叛。   所以,一个男人要想自己的女人不背叛自己,首先要满足自己的女人。   六郎装作生涩的模样,老实地躺在床上,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林菁菁说:「菁菁,你可要仔细学习啊!要是学不会娘的秘诀,以后还是会吃亏。」   林菁菁认真地点头。   秦雨卿看着六郎的一柱擎天,在一阵娇羞后,伸出纤滑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心中怦怦直跳,心想:好硬啊!而且还像烧红的铁棒般滚烫。   秦雨卿芳心暗颤,一边轻轻滑动着玉手,一边心想:这说起来真是愧对于夫君,可……菁菁是我唯一的女儿啊,我怎么能够不帮她呢?秦雨卿努力找着借口来说服自己。   此时六郎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秦雨卿的爱抚。   六郎好强壮啊!这样坚硬,哪个女人受得了?秦雨卿想着想着,十指轻轻抚摸着龙枪,令六郎全身血液仿佛往下身涌去,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并且伸出手摸着秦雨卿的大腿,虽然隔着裙子,也能感到她的玉腿是那般具有弹性。   秦雨卿轻轻握着龙枪,见它变得既红且粗,内心觉得害羞,说道:「六郎,还不出来啊?」   说着秦雨卿又捏了一下。   六郎顿时浑身一颤,道:「还早呢。」   秦雨卿瞟了林菁菁一眼,见她正痴痴地看着自己,心中暗道:菁菁,娘对不起你了!想着想着,秦雨卿微微张开樱唇,含上六郎的龙枪。   顿时一股强烈的发射欲望袭来,六郎赶紧竭力忍耐下来,下身有如裹在一团水云中,轻暖柔细,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竟是秦雨卿伸出舌头在舔弄着,顿时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令六郎一时飘飘然。   当六郎觉得正爽时,突然下身一痛,不由得失声惊呼,原来是秦雨卿存心作弄他,贝齿一拢,轻轻咬了六郎的龙枪一下。   虽然秦雨卿咬得并不用力,但此时正是紧要关头之际,秦雨卿突然来这一下,令六郎立刻觉得下身似炭火般滚烫,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身子直飞向虚空,不禁叫出声。   秦雨卿听到六郎的叫声,张口吐出龙枪,笑盈盈地道:「怎么样?这一下舒服吗?」   说着朱唇轻启,又开始吞吐着六郎的龙枪。   六郎觉得下身沸腾滚烫,加上被秦雨卿吞吐龙枪一番后,早已要濒临崩溃,只是勉强抑制住自己,突然六郎感觉到秦雨卿对着龙枪吐一口气,令六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下身如同火雷引发般涌出大量精元。   此时秦雨卿觉得有一股热流激射入喉,如江河决堤般立即盈满口中,秦雨卿顿时吃了一惊,慌张得吐出龙枪,然而六郎忍太久了,这一下其势不止,直接淋到秦雨卿两只握着龙枪的手上。   秦雨卿没有料到六郎会喷这么多,赶紧收回手,心里感到慌乱不已,只觉得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浊的液体,嘴巴内有种黏稠的感觉,她才发现,方才一惊之下,竟把六郎射出的精液吞下十之八九,她不由得按着喉咙,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眨了几下,不知所措地道:「坏六郎,人家好心帮你……你却把脏东西弄到我口中……」   林菁菁欢快地叫起来:「娘好棒啊!我试了好多次都不能让六哥出来,娘这才一会儿就让六哥出来了,娘!我崇拜死你了。」   说完,林菁菁忍不住抱住秦雨卿,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口。   秦雨卿顿时又惊又羞,急忙说:「好了,菁菁,你都看到了。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说着,秦雨卿满脸羞色地跑走了。   秦雨卿离开林菁菁的房间后,过了好久,她的芳心仍在怦怦乱跳。心想:刚才的行为真羞人啊!我居然帮助六郎和菁菁做那种事,真是好不知羞,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哎!要是夫君也能像六郎这样……该有多好啊!秦雨卿神情黯然,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   早已经按捺不住要试一试的林菁菁直起身,在六郎的下身低下头,两只手把玩着那根正在休息的龙枪,只见那根龙枪在林菁菁的抚弄按摩下,又朝气蓬勃起来。林菁菁转头向六郎笑道:「六哥我来试试。」   六郎低声道:「你学会了吗?」   林菁菁笑道:「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   说完,林菁菁樱唇微绽,轻吐香舌,舔了怒胀的龙枪一下。   六郎坐起身,轻轻摸着林菁菁那如云的秀发,轻声道:「菁菁,你别太累啦。」   林菁菁神色娇羞,将龙枪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   说完,双唇向前一送,开始亲吻、舔弄着龙枪,动作温柔得难以言喻,龙枪上湿答答地沾满唾液,发出滋滋的声音。   六郎浑身一颤,双手搂住林菁菁的香颈,轻轻摆腰,在林菁菁嘴里抽动起来。   虽然六郎才刚刚射出阳精,但在林菁菁吸吮、揉搓下,令六郎舒服得难以形容,下身早已重整旗鼓,准备大战一场。   「嗯……唔……」   林菁菁迎着六郎的抽送,微微摆动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也毫不歇息,一圈一圈地轻舔着龙枪,引得那如火棒似的龙枪怒胀不已。   林菁菁喘了一口气,将龙枪吐出来,但仍用双手不停地套弄,笑道:「六哥,还可以吗。」   六郎赞道:「我的菁菁悟性极高啊!你只看了一遍,就全学会你娘的技术了啊。」   林菁菁哼了一声,说:「骗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中还是比较偏袒我娘,要不然……为何我弄了半天也不给,娘只来了一会儿你就给她了?」   六郎解释道:「先前我们不是大战一场吗?你娘是以逸待劳,正好赶巧了,其实大部分的功劳都是你的啊!」   林菁菁才高兴起来,更加卖力地帮六郎吹箫:「六哥,我今天一定要帮你吹出来。」   六郎道:「菁菁,我还早呢!不如我们先干一回,等下再让你吹好不好?」   林菁菁摸了摸那湿黏黏的私处,说:「好啊!不过六哥这一次不要射进里面,菁菁想尝一尝那味道。」   房内粗重的鼻息和悦耳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不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   「啊……」   随着林菁菁第三次高昂的尖叫声,六郎才罢手。   六郎没有忘记刚才对林菁菁的承诺,他极力地忍住喷射的欲望,并要林菁菁将玉脸凑上来。   林菁菁生涩地吻着六郎的龙枪,并没有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地舔吻,但这种生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令六郎心痒难耐,身体犹如烈火中烧,只想立即压倒林菁菁,再大干一场,只是既然想体验林菁菁的嘴下功夫,也就只能竭力地压抑住冲动。   林菁菁越弄越惊奇,心道:娘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了,到底该怎么弄嘛……   六郎捧着林菁菁的娇脸,将龙枪深深地插入她嘴中。   「唔……嗯……」   由于嘴巴被六郎的龙枪塞满,林菁菁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   六郎离菁菁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你做得很好嘛……」   六郎在软语指点之余也看得心神不思,他抚摸着林菁菁的胴体,轻声喘息,借以发泄体内的欲火。   林菁菁吞吐着龙枪,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六郎不断逗弄着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令她越发春情难耐,于是紧闭着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龙枪上的棱头吞进去,用力地吸吮。   此时六郎尽情地享受林菁菁的口舌侍候,下身舒爽不已,大手则到林菁菁的股间寻幽探秘,弄得双手湿淋淋的。   林菁菁受着六郎大手的刺激,心跳不由得加快,俏眉紧蹙,忽然吐出六郎那湿黏的龙枪;娇喘连连地哀求道:「六哥,我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至极,六郎本来就已经要射入林菁菁的嘴巴内,此时热血上涌,身体猛地一颤,一道白浊的液体喷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   林菁菁顿时吓了一跳,不由得睁大双眼,然而阳精已喷得她满脸都是,嘴巴也吞了不少进去。   林菁菁马上回过神,兴奋地伸出小香舌,舔着六郎的阳精,道:「六哥,我终于学会了。」 第三章 湖边遇险   第二天,林菁菁的心情很好,便带着六郎来到江陵城外的白浪湖。   六郎与林菁菁在湖边玩水嬉戏时,六郎想起他曾经在水中抢林菁菁肚兜的情景。   六郎提起当时的事,令林菁菁感到无限娇羞,不服气地说:「上一次要不是你嫂子帮你,我就将你杀了。我相信在水中,你肯定打不过我。」   六郎哈哈笑道:「我不信,要不要试一试?」   林菁菁闻言来了大小姐脾气,道:「试就试。」   六郎与林菁菁脱了外衣便下水,两人就在水中打起来,没多久,林菁菁就被六郎脱掉身上的亵裤和肚兜。   「哼!杨六郎,你又在调戏本小姐。」   由于被六郎扒光衣服,林菁菁根本不敢上岸。   六郎哈哈笑着,将自己脱个精光,游到林菁菁面前,道:「林妹妹不要恼,我也脱光了,大家不就扯平了吗?」   林菁菁趁六郎不注意时,将他压到水中喝了一口水。   六郎挣脱开林菁菁的束缚,随即浮上水面。   「哈哈,菁菁,你太刁蛮了,我今天就告诉你要怎样做我的老婆。」   六郎笑道,接着不顾林菁菁的挣扎,吻住林菁菁那娇嫩的小嘴。   林菁菁被六郎强吻着,她使劲地挣扎,一双小手不停推着六郎,见推不动就用一双柔嫩的粉拳打着六郎。   不过林菁菁这微弱的挣扎,对于六郎半点影响也没有,他一边亲吻林菁菁那滑嫩的嘴唇,一边抚摸着林菁菁那翘挺的粉臀。   在六郎的动作刺激下,林菁菁不由得放弃挣扎,手臂搂向六郎的脖子。   林菁菁那香甜的小舌让六郎痴迷,抚摸林菁菁的手不知不觉开始用真气刺激着林菁菁那娇嫩的身子。   林菁菁哪受得了刺激,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使她迷失在六郎的亲吻中。   六郎吻了林菁菁的香唇一会儿,又吻上林菁菁那白皙的粉颈,最后用嘴咬住那鼓鼓的乳房。   一想到大白天在水中跟六郎做这种事,林菁菁就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顿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此时有种想要尿尿的冲动。   啊,太羞人了!林菁菁在心中狂呼,羞涩和刺激伴随而来,令她迷失在这种感觉中。   六郎没有想到林菁菁的反应如此强烈,这让六郎开始情动,吸吮得更加用力。   即使林菁菁感到羞涩,但她也无法抗拒六郎吸吮乳房时带来的快感,娇嫩的小嘴发出呻吟声。   「啊,六郎,痛死我了!」   陡然林菁菁发出一阵高亢的娇呼声,接着她感觉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竟然有股如撕裂般的疼痛,原来六郎插进去了,令林菁菁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六郎看到林菁菁痛得流出眼泪后,他停止抽插的动作,只是亲吻着林菁菁的身子,想要减轻她的痛楚。   见林菁菁那难色的神情逐渐变得缓和后,六郎调笑道:「菁菁,在水中玩这种惩罚游戏,我想你会非常喜欢。」   说着,六郎开始抽插着林菁菁的美穴,并运转着真气,使他们能够浮在水面上。   林菁菁感受到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娇美的小脸布满迷人的红潮,阵阵娇喘呻吟声动人至极。   「六郎,啊!」   林菁菁那双粉腿紧紧缠着六郎的腰肢,像是要把六郎的腰肢勒断似的。   秦雨卿在忙完军务后,吩咐天文、天武两兄弟练武后,便想来到江陵成外的白浪湖散步。   秦雨卿穿过桃花林,莲足轻点,便往湖边走去。   当看着那宽阔无际的湖面时,秦雨卿那绝美的脸上不由得露出微笑,美少妇的风情魅力无限。   秦雨卿在湖边散步时,突然她看到一堆叠放的衣服,正是林菁菁的衣服,秦雨卿知道她肯定又跑出来游泳。   秦雨卿不由得会心一笑,心想:我这个宝贝女儿就继承自己两样东西,漂亮的容貌与娴熟的水性,我小时候也经常来在这大湖嬉戏玩闹,只是自从嫁给心爱的丈夫后,就很少这样做了。想到这里,秦雨卿不禁有些心动,想要和林菁菁一起游泳。   此时秦雨卿听到阵阵的呻吟声,觉得好像是女儿的声音,秦雨卿顿时一惊,以为她遭遇到不测,立即运起轻功,飞速向声音的方向奔去,慢慢的秦雨卿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那叫声好像怪怪的,有点像是她和丈夫行夫妻之事时所发出的叫声。   秦雨卿顿时身体一震。心想:难道是……不会的,肯定是我听错了!虽然秦雨卿找借口说服自己,但脚步却慢了下来。   「啊,要死了,六哥,人家要升天了!」   林菁菁大声的喊着。在六郎那狂暴的抽插中,她在水中达到第一次的快乐巅峰,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是如此让她着迷,以至于把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喊出来。   六郎在林菁菁的叫喊声中,有一股喷射的冲动,随即精液便喷射在林菁菁的子宫深处……   等到林菁菁缓和下来后,六郎将林菁菁抱到湖岸边,享受着林菁菁舔弄着他的龙枪。   此时秦雨卿快步地跑向林菁菁所在的位置,却看到一幕让她生气的情景,六郎竟然让她的宝贝女儿在光天化日之下用嘴含着他的龙枪。   秦雨卿顿时大怒,娇声喝道:「六郎、菁菁,你们大白天就在这里胡来,万一被我军将士发现了,我们林家的脸还往哪里搁!」   六郎正享受着林菁菁小嘴的舔弄,陡然听到秦雨卿的娇喝声,顿时一惊,不过却没有半分害怕,心想:如果秦雨卿太过分,我就强行占有她就行了。   而正含弄着六郎龙枪的林菁菁,听到秦雨卿的声音顿时一惊,动作一顿,还差点被噎住,她咳嗽着吐出六郎的龙枪,娇美的小脸蛋一片惨白,显然被她娘看到此时的场景,令她害怕不已。   六郎让林菁菁躲在他身后,对着飞身过来的秦雨卿叫道:「娘,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听六郎竟然无耻的叫她娘,秦雨卿差点被气死,娇声怒喝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女儿全被你教坏了!」   六郎看到秦雨卿生气的样子,毫无羞耻地道:「娘,我和菁菁两情相悦,以天为被、以海为床行鱼水之欢,是何等的美事,娘怎么能说是我教坏菁菁?」   秦雨卿被六郎这句无耻的话彻底惹怒,娇声怒骂道:「你还顶嘴?难道你们杨家的女人都在光天化日下之下做这种淫荡的事?」   六郎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秦雨卿越愤怒,他竟然越高兴,继续道:「娘,我现在是你的女婿,如果你杀了我,菁菁岂不是要守寡吗?难道你忍心看着菁菁成为寡妇吗?」   六郎的话,有如火上加油般让秦雨卿更加生气,她怒极反笑地娇骂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欺负菁菁年幼无知,教坏她。」   说完,举掌就欲打六郎。   本来正呆呆看着眼前一幕的林菁菁顿时回过神来,看到秦雨卿生气,连忙叫道:「娘,你别打六哥,我是自愿的,娘,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说着,林菁菁上前拉住秦雨卿的手臂。   秦雨卿听到林菁菁的话,顿时更加生气,暗道:六郎你这个卑鄙的小坏蛋,故意说那话,好让菁菁为你求情。哼,我偏不如你愿,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秦雨卿躲过林菁菁的手臂,上前一步,一掌打在六郎身上。   六郎装作承受不了秦雨卿的掌力,往后倒在地上。   林菁菁替六郎感到担忧,见秦雨卿下手不留情面,顿时急了,赶紧扑上去,一把抱住秦雨卿的柳腰,叫道:「娘,别打了,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女儿守寡吗?」   秦雨卿没有想到她这个宝贝女儿竟然对六郎用情这般深,心中顿时又羞又怒,对林菁菁的不争气感到羞,对六郎迷惑林菁菁的举动感到怒,不由得怒骂道:「菁菁,你这个死丫头,你想气死我吗?」   六郎在旁边看着,很感动林菁菁对他的情意,不过六郎在看到秦雨卿那对高高耸起的乳房时,心中不禁有些痴迷。   此时,秦雨卿身上的罗裙几乎被林菁菁身上的水弄湿,裙子紧紧贴着身子,而林菁菁又紧紧抱住她,使那对高高耸立的乳房更加突出。   秦雨卿转身快速地在林菁菁的身上点了几下。   林菁菁身子顿时不能动弹,只能看着秦雨卿,哀求道:「娘,难道你真的要惩罚六哥吗?如果你杀了他,女儿也不想活了。」   说完,林菁菁一脸决绝地看着秦雨卿。   秦雨卿闻言顿时停下动作,又气又怒地骂道:「死丫头,六郎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然这样维护他?」   「娘,我这一生就只爱六哥一个人。」   林菁菁见秦雨卿停止动作,便娇声说道,显然是想表明六郎对她的重要性,要秦雨卿手下留情。   林菁菁的话让秦雨卿本来狂暴的怒火渐渐平息,她没有想到女儿对六郎用情如此之深。   秦雨卿刚想说什么,不过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六郎大叫道:「娘,小心!」   秦雨卿顿时一愣,接着看到六郎扑过去,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十几条食人鱼迅猛地扑过来。   秦雨卿有些疑惑,心想:这边从来没有看过食人鱼,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恐怖的食人鱼?   此时秦雨卿无暇多想,转身准备解开林菁菁的穴道,不过还没等她行动,就见一条食人鱼张开血盆大口撕咬过来。   秦雨卿见状抱起林菁菁,身子一跃,躲开食人鱼的攻击,不过还没等她想好要落在哪里时,却发现又有四条食人鱼扑过来。   在秦雨卿正感到焦急的时候,只听一声大喝:「想要欺负我娘,你们这些坏蛋都给我去死。」   只见六郎光着身子扑过来,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几乎是一刹那的时间,六郎双拳勇猛地击打在食人鱼的脑袋上,顿时那些想要吃掉秦雨卿的倒霉食人鱼被六郎送进地狱。   同类的血让其余的食人鱼更加狂野残暴,更多的食人鱼围攻过来,秦雨卿一看顿时眼前一黑,差点吓死,几乎有一百多条的食人鱼啊!   六郎见状挡在秦雨卿身前,移形换位,四面八方都被六郎守得严严实实,食人鱼根本无法扑去攻击秦雨卿。   六郎使出浑身解数,大力金刚掌击毙围攻过来的食人鱼,不过后面又有许多残暴的食人鱼扑上来。   六郎第一次感觉到危机,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般深厚的功力在面对这些食人鱼时,不怎么保险。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六郎不知道究竟打死多少条食人鱼,他只感觉到真气快要枯竭,身体也非常疲惫,他很可能撑不住了。   「砰!」   的一声巨响,六郎终于将最后一条食人鱼击毙,此时湖面上全是食人鱼的尸体,蔚蓝的湖水变得鲜红色。   此时六郎累得倒下来,身子浮在水面上,身体进入龟息状态,却对外界有所感应。   秦雨卿正感叹地看着六郎的背影,而林菁菁则痴迷地看着六郎,心想:这就是我爱上的六哥,太厉害了。   秦雨卿与林菁菁没想到六郎会突然倒下,一惊之下,马上跑过去查看六郎的情况。   「哇,六哥,你怎么了?六哥你快醒醒,你别吓我啊!」   林菁菁抱着六郎的身子使劲地摇晃着,带着哭腔叫道。   秦雨卿用那白嫩的玉手贴着六郎的胸膛一会儿,发现六郎只是晕过去而已,连忙说道:「菁菁,你六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在秦雨卿的小手贴着六郎的胸膛时,六郎觉得好舒服。   林菁菁一听,疑惑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娘,你说的是真的,六哥没有死?」   秦雨卿没好气地白了林菁菁一眼,道:「你这个死丫头,连娘都不相信,看来你六哥把你整颗心都俘虏住了。」   一听秦雨卿的调侃,林菁菁的娇美脸蛋顿时一片羞红,对着秦雨卿撒娇道:「娘,人家哪有?」   秦雨卿娇笑了一声,说道:「好了,快点将你六哥送回去。」   说着,将六郎的身子从水里抱起来。   秦雨卿将六郎的身体从水中抱起时,由于六郎赤裸着身体,于是看到六郎的龙枪硬挺着。   秦雨卿看到六郎的龙枪顿时感到羞涩不已,心跳不由得加速,绝美的脸蛋变得通红,别过头不敢再看。   「娘,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你帮我把六哥送回去。」   此时林菁菁放松下来,只觉得身子无力,感到有些疲惫。   秦雨卿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听到林菁菁的话顿时被惊醒,忍不住俏脸一红,问道:「菁菁,你在说什么?」   林菁菁闻言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听到林菁菁的要求,秦雨卿顿时羞涩不已,心想:要是六郎穿着衣服当然没问题,可是现在六郎身上什么也没穿,而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对我的冲击力太大了!   此时秦雨卿赶紧拿过衣服替六郎盖上,不过当看到林菁菁疲惫的神情,秦雨卿顿时在心中骂道:六郎这不是东西,将女儿折腾成这样。想着,秦雨卿又忍不住往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看过去。   秦雨卿一看顿时芳心一跳,绝美的脸蛋更红,害羞地闭着眼睛,抱着六郎往岸上走。   此时林菁菁见状觉得不妥,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不过却还有大半部分露在外面。   然而这样半遮半掩,反而更加突出六郎龙枪的粗大。当秦雨卿不经意看到时,芳心跳得更加快速,身子不由得一软,差点将六郎丢到湖里,脑中变得混乱,而她下身的神秘幽谷处,不知不觉湿润起来,毕竟对于秦雨卿来说,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太有冲击力了。   六郎被秦雨卿抱在怀里,感受到她身子的柔软,特别是秦雨卿那丰满的乳房,不时的蹭一下,那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秦雨卿觉得抱六郎回房间的这一段路是如此漫长,竟然还满脑子都是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只觉得羞耻极了,绝美的脸蛋酡红一片,呼吸有些急促,便默运玄功,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半个时辰后,秦雨卿将六郎抱回房里,心想:还好天文、天武两个兄弟没有出现,不然我恐怕要颜面无存了!   不过当秦雨卿快速地离开六郎的房间时,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失落。   而六郎在秦雨卿离开后,心想:秦雨卿,不知道你看了我的龙枪,会不会爱上我? 第四章 美艳岳母极度征服   花了好长的时间,秦雨卿才终于平复胡思乱想的心情,见已经到了吃晚餐的时间,便帮六郎留了一份,并特地吩咐厨房炖补品,准备要替林菁菁补身子。   天文、天武见状连忙问林菁菁怎么了,听到秦雨卿说不舒服,便要去探望林菁菁,却被秦雨卿挡住,两人只好作罢,根本没有想到心爱的妹妹被六郎弄坏了身子,现在是个美丽的小少妇。   晚上睡觉的时候,秦雨卿第一次觉得如此空虚、难熬,脑中总是出现羞人的画面,想着想着,秦雨卿迷迷糊糊睡着了。   两个时辰后,秦雨卿一声娇呼,接着她从睡梦中惊醒,顿时觉得羞涩不已,她竟然做了一场羞死人的春梦,还能感觉到下身一片泥泞。但让她觉得羞耻和刺激的是本来梦中她和丈夫在行鱼水之欢,可是在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却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是六郎,那种羞耻、刺激的感觉让她达到从来没有过的高潮。   此时秦雨卿满脸潮红,高耸的乳房不停地起伏,在心中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秦雨卿慢慢平复激动的心情,起身准备清洗那沾满爱液的亵裤,当掀开如丝绸般柔滑的被子,从床上起来时,看到亵裤上那一大片的湿润,顿时感到羞涩不已,同时觉得有些对不起林凯华。   等清洗完衣物后,秦雨卿回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全是刚才的春梦,不由得欲火焚身,秦雨卿便打算洗个澡压下欲火。   然而秦雨卿的一举一动,六郎早就看在眼底。   六郎来到秦雨卿的房间外,听见里面有水声,六郎便将掌心贴着门闩,顿时房门被推开,六郎走进去,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宽大半透明的绿色屏风后面是椭圆形的浴桶,浴桶旁边是放置衣服的木架。   此时一阵热气缭绕,秦雨卿正坐在浴桶清洗着那绝美的身子,由于加上六郎走动时十分小心,使得秦雨卿并没有发现到六郎进来。   看着秦雨卿一只玉手托着那高耸的乳房,另一只玉手拿着毛巾轻柔地洗着。那嫩红的凸起迷人至极。六郎没想到秦雨卿和林凯华成亲这么久,身子还是如此娇嫩。   此时六郎只觉得龙枪顿时变得无比坚硬,心中的欲火直升。   此时秦雨卿有如出水的牡丹般娇艳迷人,可以说秦雨卿是南唐最美的美少妇。   秦雨卿抬起那如白玉般娇嫩的粉腿,慢慢擦洗着,由那晶莹的玉足慢慢滑下,顺着秀美的小腿到那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的大腿。   当秦雨卿当洗到那神秘的幽谷时,绝美的脸上涌上一抹红晕,轻轻的擦洗时,秦雨卿就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快感袭来,她没有想到身子变得如此敏感,难道丈夫才不在身边,她就忍不住了吗?秦雨卿觉得羞耻,不过却忍不住又用毛巾清洗那神秘的幽谷。   秦雨卿那明亮的眼睛变得水汪汪,轻轻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嘴唇发出,那雪白柔软的身子随着秦雨卿的洗浴,慢慢绷紧,不过秦雨卿只是在那芳草遮掩的幽谷周围摩擦几下就离开。   秦雨卿快速地清洗完身体,从浴桶里站起来,准备穿衣回房睡觉。   当秦雨卿站起来后,身子便毫无保留展现在六郎的眼前。   六郎顿时瞪大眼睛,心想:太美了,这就是成熟美少妇让人着迷的身子吗?六郎忍不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忍不住赞叹道:「岳母,你的身子真美!」   说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秦雨卿那颤巍巍的高耸乳房。   「啊,六郎,你怎么进来了?」   秦雨卿突然听到六郎的声音,顿时一惊,接着看到六郎竟然出现,随即娇呼出声。   秦雨卿赶紧将身子躲进浴桶中,绝美的脸蛋一片羞红。   看着秦雨卿娇羞的模样,六郎顿时呵呵笑起来,慢慢往浴桶走去,说道:「岳母,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我的身体,现在让我看一下有什么关系?」   一听六郎这么说,秦雨卿顿时又羞又怒,娇声骂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快点给我滚出去。」   六郎走到浴桶前,盯着秦雨卿说道:「岳母,我怎么会不安好心?我是来帮你的。」   秦雨卿有些疑惑,暂时没有管六郎失礼的举动,问道:「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帮吗?」   「呵呵,岳母,你身体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我就是来满足你的。」   六郎那俊美的脸上满是邪魅的微笑,说着低头看着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雪乳。   秦雨卿一听,顿时知道六郎是在调戏她,娇声骂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还不快滚!」   「呵呵,如此良辰美景,岳母,你说我怎么能离开呢?」   六郎说着想要伸手去抚摸秦雨卿那白洁光滑的粉背。   秦雨卿见状身子一偏,躲开六郎的手,眼中满是杀气,显然秦雨卿对六郎无礼的举动动了杀心。   六郎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说道:「岳母,说实话,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那风华绝代的身姿着迷,那时我以为看到仙女,虽然你厌恶我,可是我心底深处是如此爱恋你,岳母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   秦雨卿本来准备六郎一用强,就要和他拼命,可是没想到六郎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秦雨卿不知怎么竟感到喜悦,不过她绝美的脸色一冷,说道:「六郎,我不管你说那什么混帐话,你快点出去,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以后你好好对待菁菁。」   「岳母,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我对你的爱吗?」   六郎一副深情不悔、满脸爱意地看着秦雨卿。   说实话,六郎也不明白对秦雨卿是什么感情,是单纯迷恋她的身子,还是爱上她的人,或是只是喜欢人妻?   听着六郎如此深情的告白,秦雨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芳心有喜悦、有羞涩、有愤怒。是的,愤怒!六郎已经跟菁菁在一起,现在竟然说喜欢她,真是不知伦理,太可恶了。   「岳母,让我来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有多深。」   说着,六郎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跨进浴桶抱住还在愣神的秦雨卿。   「啊,六郎,你这个坏蛋,你想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你这样做对得起菁菁吗?」   秦雨卿没有想到六郎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敢抱住她。   听到秦雨卿的话,六郎不以为然地说道:「岳母,我爱你,放心,菁菁不会怪我们的。」   秦雨卿没想到六郎会如此大胆,只能挣扎着想要摆脱六郎的搂抱。   六郎手指一点,封住秦雨卿的真气,抚摸着秦雨卿那白嫩的身子,赞叹道:「岳母,你身子还是如此的美。真不敢相信你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秦雨卿一边挣扎、一边娇声骂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对得起菁菁对你的爱吗?」   六郎听了,在秦雨卿的耳边轻叹一声,说道:「岳母,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爱有多深吗?就算是与全世界为敌、就算是违背伦理、就算是海枯石烂,我对你的爱始终不变。」   听到六郎的话,秦雨卿突然安静下来,看着六郎说道:「好,既然你这般爱我,那就放开我。」   「岳母,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帮你,没有你的同意,我就不会做出越轨的事情。」   六郎微笑着说道,眼里满是对秦雨卿的爱意。   秦雨卿闻言在心中暗骂:六郎你真是卑鄙、无耻,说得那么好听。便冷声道:「六郎,你这样就是在伤害我,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对我的爱吗?」   接着冷笑道:「呵呵,我终于知道了,你就是一个伪君子!」   说完,心想:不知道你会不会中这激将法?   「岳母,随便你怎么说,我会用我的行动表示我对你的爱有多深。」   说着,六郎低头吻住秦雨卿那红润迷人的嘴唇。   虽然觉得希望渺茫,可是秦雨卿还是希望六郎因为这激将法放开她,可是一听到六郎的话,就知道失败了,秦雨卿正在思索脱身的办法时,却没有料到六郎突然吻住她。   秦雨卿顿时紧紧闭着嘴唇,使劲地推着六郎,想要躲避六郎的亲吻。   六郎抱住秦雨卿那肥美雪白的粉臀,使劲一捏,令秦雨卿忍不住张开嘴唇,六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去。   秦雨卿顿时又羞又急,使劲地挣扎,见六郎的舌头伸进嘴巴,让秦雨卿觉得羞耻极了,正想咬掉六郎的舌头时,却发现六郎缩回舌头。   秦雨卿那香甜的小嘴虽然让六郎迷恋,不过为了舌头的安全着想,六郎暂时不敢在秦雨卿那香甜的小嘴内停留,只是吸吮着那红润迷人的嘴唇。   秦雨卿见六郎缩回舌头,正感到得意时,却马上感觉到六郎的手正不停揉捏着粉臀。   秦雨卿感到羞涩不已,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双玉手不停抓着六郎,可是真气被六郎封住,所以这点力道对六郎来说不痛不痒,不仅如此,六郎还觉得秦雨卿抓得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秦雨卿越加全身乏力,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六郎一边亲吻秦雨卿那香甜的嘴唇,一边刺激着秦雨卿身上的敏感点。   六郎离开秦雨卿那香甜的嘴唇,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你的小嘴好甜。」   说着,还一脸痴迷。   两人的嘴唇间还有着一丝津液连着,秦雨卿顿时又羞又怒,伸手弄断津液,绝美的脸蛋通红,娇声骂道:「六郎,你这样做对得起菁菁吗?」   六郎听了,依旧深情微笑的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我会让菁菁感到幸福,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呸,坏蛋、无耻。」   秦雨卿骂道。   六郎用手掌拍了一下秦雨卿那雪白的粉臀,只感觉到一阵美妙的弹性,令六郎爱不释手地抚摸揉捏着,说道:「岳母,你说的话我完全赞同,不过我不会让菁菁伤心。」   秦雨卿被六郎拍粉臀的动作弄得羞涩不已,狠狠的瞪着六郎。在听到六郎说的话后,秦雨卿冷笑道:「是吗?你这样对我,难道就不怕菁菁伤心?」   六郎在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上吻了一下,笑道:「菁菁知道了,当然不会伤心,她也不会因为我爱上她娘而伤心。」   「无耻!」   听到六郎的话后,秦雨卿感到又羞又气。   六郎让秦雨卿依偎在怀里,温柔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在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就是男女之情,最美妙的也是男女之情,虽然你大我好多岁,可我就是没有理由的爱上你。」   秦雨卿知道她无法挣脱六郎的怀抱,所以她没有挣扎反抗,而在听到六郎的话后,冷笑道:「你只以自己为中心,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你已经入魔了,我想你最终不会有好结果。」   六郎温柔的抚摸着秦雨卿那柔滑的青丝,道:「岳母,你说得对,我已经入魔了,我只在乎我爱的人,比如你,我为了你敢与这个世界为敌。」   「哼,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秦雨卿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再理六郎。   「呵呵,岳母,为了爱你到永远,我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能给自己的女人幸福,这样的男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说着,六郎握住秦雨卿那没有半点下垂、漂亮的乳房。   听到六郎的话,秦雨卿连六郎握住她乳房的动作也没有反抗,或许她内心深处并不想反抗,她只是愣愣地看着六郎。   「呵呵,岳母,你现在惊讶的样子看上去好可爱。」   六郎说道,接着不等秦雨卿说话,便吻住她那红润迷人的嘴唇。   秦雨卿刚想开口,却被六郎吻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一双柔嫩的小手使劲地推着六郎。   六郎又享受一番秦雨卿迷人的香甜小嘴,这才放开她,看着她黛眉倒竖薄怒地看着他,六郎顿时呵呵笑起来。   「哼,六郎,你在笑什么?」   秦雨卿冷哼道,同时觉得羞耻极了。   「我的岳母真是可爱,这个样子真是美极了。」   六郎微笑地看着秦雨卿,心中暗乐。   从刚才六郎说的话中,秦雨卿就知道她的话对他没有半点效果,便冷哼一声,别过绝美的脸蛋,懒得去看六郎。   见秦雨卿不理他,六郎邪魅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不一会儿,秦雨卿能感觉到欲火涌起,绝美的脸蛋变得绯红。   秦雨卿毕竟是个良家妇女,她有些痛恨自己身子的敏感,对六郎的动作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于是开口说道:「六郎,你放过我好吗?」   「岳母,难道你一点也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爱吗?你真的这样绝情?」   六郎俊美的脸上满是悲伤,不过双手仍继续抚摸着秦雨卿那白嫩娇柔的身子。   秦雨卿听了六郎的话,娇声说道:「六郎,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既然爱上菁菁,又怎么能再爱上我?我是菁菁的母亲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此时,秦雨卿哪里还有平时的女将形象?完全是一副弱女子的样子。她能感觉到身子正在渐渐背叛理智,竟然对六郎产生反应,这让她觉得害怕又觉得羞耻,虽然内心深处有些渴望,可是她不能跨过那道门槛。   六郎看着秦雨卿那柔弱的样子,怜惜地说道:「岳母,你叫我拿你怎么办?我真的好爱你,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亲亲你。」   六郎的话让秦雨卿芳心慌乱,晶莹的泪珠不停在那漂亮的眼睛里打转,看着六郎说道:「六郎,我们不可能的,难道你非要这样对我吗?」   听到秦雨卿的软语,六郎轻叹一声,说道:「岳母,爱上你,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后悔,要是不向你表明我的心意。我恐怕会遗憾终生。」   听到六郎的话,秦雨卿芳心有些感动,但她怎么能接受他的爱?她只能爱林凯华。   「岳母,让我吻吻你。」   六郎爱意绵绵地看着秦雨卿那漂亮的眼睛,说道。   秦雨卿闭上眼睛,不说反对也不说同意,她心里清楚,就算反对又有什么用?   看着秦雨卿这个样子,六郎心中暗叹:征服秦雨卿的过程还很漫长,不过我有信心最终得到她的爱。   六郎吻着秦雨卿那红润迷人的嘴唇,吸吮着那香甜的嘴唇,吃着那迷人的津液,舌头想要撬开秦雨卿那玉洁的贝齿。   六郎用手在秦雨卿那肥美的粉臀上捏一下,令秦雨卿忍不住娇呼出声,玉洁的贝齿一下张开,六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去,追逐起秦雨卿那香甜滑嫩的小舌。   当六郎亲吻着秦雨卿时,秦雨卿的内心深处竟然感到喜悦,这令她觉得羞耻,而当六郎吻向她的乳房时,她想着应该要阻止六郎的亲吻,可是身子的异样快感让秦雨卿难以下定决心,还在找借口说服自己:六郎只是在亲吻我而已。   在阻止六郎继续亲吻和任由六郎继续亲吻的选择中,秦雨卿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窜心底,那神秘的幽谷也变得湿润。   六郎亲吻着秦雨卿那绝美娇嫩的身子,心中一片火热,秦雨卿的每一寸身子,六郎都认真的亲吻,而最让他留恋的就是那高耸的圣母峰,它们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让人觉得感动。   秦雨卿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的,从来没有,夫君从来不会这样亲吻她。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难以言述,羞耻与快乐交织在一起,令她渐渐丧失理智。   看着眼前那黑亮芳草包围的地带,六郎微微一愣,接着感到喜悦,他没想到这里竟然如同少女般娇嫩鲜红。   带着朝圣的心情,六郎吻了下去,将心中对秦雨卿的爱意透过这个吻,毫无保留地传递过去。   渐渐迷失自我的秦雨卿,在六郎吻住那神秘的地带后,顿时惊醒,忍不住娇呼道:「不,六郎,别吻那里。」   六郎抬头,深情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我对你的爱,让我用这个吻表达吧。」   说着,又低下头。   听到六郎的话,秦雨卿睁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六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要说她也爱他,可是却说不出口,秦雨卿内心有些酸酸的,感觉复杂极了。   虽然知道秦雨卿不会一下子就接受他,不过六郎还是有点失望,但他不会放弃。   在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上亲吻一下,六郎温柔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让我抱你到床上。」   说着,将秦雨卿从浴桶里抱起来。   秦雨卿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一双雪白柔嫩的手臂搂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心满意足地抱着秦雨卿来到床前。看着怀中的秦雨卿,六郎只觉得这一刻是如此的满足,也知道他真正爱上秦雨卿,虽然两人的身子毫无保留地贴着,可是六郎没有一丝情欲,只有淡淡温馨而又满足的幸福。   六郎将秦雨卿放到雕花的朱红色牙床上,这时的秦雨卿紧闭着眼睛,羞赧无助地玉体横陈,玉乳急促地起伏着,诱人犯罪。   在秦雨卿含羞默许、半推半就下,六郎迅速地扑上去,压上秦雨卿那无比美妙、柔软娇滑的雪白胴体,分开她那修长的秀腿,下身向前送出,用龙枪顶住那仍湿滑的阴道口,接着用手指掰开秦雨卿那嫩滑的大阴唇,随即用力一挺……   「唔……」   秦雨卿娇羞地感觉到六郎那又大又硬的龙枪已插进她那湿滑紧窄的阴道口。   六郎毫不犹豫地用力向秦雨卿阴道的深处挺进。   「哎……」   美如天仙的玉人一声羞赧地娇啼。   仿佛久旱逢甘露一样,秦雨卿那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身体在六郎身下一阵愉悦难耐的蠕动、轻颤。她情难自禁、娇羞地微微打开玉腿,担心那天生紧窄的花径难容巨物。她那妩媚如秋水般的大眼睛无神地望向房顶,脉体会着龙枪在她体内的蠕动、深入。   只见秦雨卿柳眉微皱,樱唇微张,气喘吁吁。   六郎见秦雨卿这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羞答答的迷人娇态,心神不由得一荡,不由得低头吻住秦雨卿那鲜红欲滴的香唇。   秦雨卿顿时粉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着身体,让六郎不能得逞。   六郎也不在意秦雨卿的闪躲,他吻着那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接着向下吻着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吻住一颗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乳头。   「唔……」   娇艳绝色的美貌少妇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呻吟。   此时六郎用舌头卷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舌尖在上面轻吮、狂吸,而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颗同样充血勃起、嫣红的乳头,一阵轻搓揉捏。   而且六郎那插在秦雨卿湿滑阴道中的龙枪也开始抽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尽根而入……   在六郎多处的狂攻猛袭下,而且六郎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的全是秦雨卿敏感处。   龙枪凶猛地在秦雨卿紧窒的阴道中进出,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阴道内壁刺激得阵阵律动、收缩……而那无比柔嫩、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也不堪刺激地紧紧缠绕在粗壮、硬挺的龙枪上。   凭着六郎高超的技巧和超长的持久力,他将秦雨卿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而秦雨卿则在六郎的胯下蠕动着赤身玉体,狂热地迎合着六郎。   这时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   六郎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秦雨卿那纤柔的阴毛中更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那股股黏滑白浊的爱液使那淡黑柔卷的阴毛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这时六郎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   秦雨卿顿时身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副痛苦不堪又似乎舒畅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   「哎……」   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从秦雨卿的嘴中传出。   秦雨卿觉得阴道花径被那根粗大的龙枪疯狂的一刺,顿时全身酸麻难耐,酸甜麻辣百般滋味顿时涌上芳心。   只见秦雨卿那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六郎身下一阵颤栗的扭动,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这时,六郎的龙枪深深插进秦雨卿阴道内的最深处,硕大火热的滚烫龟头紧紧顶住那娇羞的可爱花心,接着一阵令人心跳加速般的揉动。   「啊……哎……哎……哎……」   秦雨卿狂乱地娇啼狂喘,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柔滑玉腿忽地落下来,夹住六郎的腰,并随着紧紧顶着她阴道深处的龙枪对花心的揉动,不能自制的一阵阵痉挛。   六郎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岳母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红晕,娇羞无限,她那如葱般的玉指紧紧抓进肩膀上的肌肉,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他顿时被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神魂摇荡,觉得顶进她阴道深处的龟头一麻,仿佛就要狂泄而出,六郎连忙一咬舌头,接着抽出龙枪,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秦雨卿的体内。   此时秦雨卿觉得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特别是当六郎在她阴道内冲刺和对她娇嫩花心的揉动,将她不断送向男女交欢的高潮,甚至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欢的极乐之顶上。   娇啼婉转中的秦雨卿感到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中,她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六郎身下领略到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男女交欢时那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这一个从未感受过的肉欲之巅后,身心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她不知道身心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觉到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她真怕在那不知名的爱欲巅峰中,会窒息而亡。   秦雨卿也怕六郎会突然一泄如柱,让她从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落,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不敢想象。   但六郎并没有停下来,那粗大的龙枪仍然又狠又深地在秦雨卿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   这时,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已在秦雨卿那湿滑的阴道内抽插七、八百下,龙枪在她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阵阵酸麻,再加上绝色佳人那本就紧窄的阴道内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龙枪一阵收缩痉挛……六郎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六郎抽出龙枪,猛吸一口长气,接着用尽全身力气将巨大的龙枪往秦雨卿那火热紧窄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   秦雨卿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时甜美至极的泪水。   这时,六郎的龙枪深深顶入秦雨卿那紧窄的阴道深处,紧紧顶在子宫口,将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入子宫深处,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六郎将硕大滚烫的龙枪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一阵死命地挤压,终于将龙枪顶入秦雨卿的子宫口。   两具赤裸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一阵颤动,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秦雨卿的子宫内,六郎同时运动七元真气,心想: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极度狂乱中的秦雨卿只觉得子宫口紧紧箍住一根巨大的龙枪喷射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酸麻,并在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   秦雨卿感觉到子宫深处,在极度痉挛中如触电般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秦雨卿顿时觉得如淋甘露般舒畅至极。   六郎却在高潮中,发现到胯下的秦雨卿射出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阴,六郎知道他已经彻底地征服胯下的秦雨卿了。   极度高潮中,两个男女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身心飘荡在肉欲之巅……只见秦雨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丽靥红晕如火,雪白娇软的身体在一阵颤抖中瘫软下来。   六郎翻下秦雨卿那洁白的玉嫩胴体,躺在她身旁,只见她那可爱的粉红色阴道口正源源不绝流出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六郎见状拿起放在一旁的肚兜,接住那涌出的爱液,最后又拿那件肚兜擦拭秦雨卿那狼藉不堪的下身。   此时秦雨卿发现六郎正紧紧盯着她那赤裸裸的下身看,还用她的肚兜擦拭着她那湿漉漉的下身,令秦雨卿不由得羞红双颗、星眸紧闭,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在一起。   六郎抬头看着秦雨卿那羞不可抑的红晕丽靥,一阵淫笑,俯身在秦雨卿耳边低声道:「嘿……嘿……岳母,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已经交欢过了,你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吧?你应该要感谢我、要高兴才对!」   听到六郎这一番话,秦雨卿又是伤心又是羞赧,她沉默了一会儿,粉脸变得苍白,杏目一瞪,说道:「让开,我要穿衣……」   六郎嘻嘻说道:「慌什么,岳母,还没完呢……」   说着六郎翻身将秦雨卿那娇嫩的身体压在身下。   「你……你……」   秦雨卿羞愤地正想挣扎,蓦地一根硬挺粗大的龙枪又顶在她那柔软的雪嫩小腹上,此时她的身心本就还没有完全从欲海中出来,六郎突然重重一压,就令她有点心乱,再让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她敏感的私处一阵乱顶乱撞,顿时芳心慌乱,一抹诱人的羞红又浮上秦雨卿的秀靥。   「这……怎么……可……能……我……刚才还……它……又……又……这样粗……硬了……」   秦雨卿顿时心乱如麻,又喜又怕、又羞又想。   六郎强行分开秦雨卿那修长雪白的玉腿,挺起龙枪,不待她反抗就狠狠地往她那有些湿润的阴道顶进去……   「啊……」   秦雨卿又一声娇啼,她娇羞万分又暗暗欢喜,她为感到欢喜的自己感到害怕,可是一股淫荡的需要又从她内心涌起,她觉得六郎那粗大龙枪的进入让花径好充实、好舒服,它刚才带给她的销魂快感又浮上脑海中,并且还感觉到它向她体内深处滑去,而且越来越深入……   六郎的龙枪一次次地深深插入秦雨卿那紧窄的阴道,接着他让龙枪静静插着,然后他坐在床上伸展着双腿,伸出一只手搂住秦雨卿的纤纤细腰,让她坐在大腿上。   秦雨卿娇羞、柔顺地任由六郎搂腰提起,陡然见到她和六郎赤裸地相对,特别是刚才自己无论是芳心还是身体都被六郎占有和征服,而且现在还和六郎紧密地交合,不禁晕红双颊、霞生玉腮、紧闭着双眼、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六郎将秦雨卿那娇软无力的胴体拉进怀里,用胸膛紧紧贴住她那一对坚挺怒耸、无比滑软的傲人玉乳,感受着那两颗因充血而硬挺的乳头在胸前的摩擦,然后六郎的龙枪开始在秦雨卿那紧窄湿滑的阴道中顶动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雨卿开始呻吟:「嗯……唔……嗯……嗯……唔……嗯……」   秦雨卿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合欢,她羞赧地感受到六郎的龙枪进得更深,甚至更能触到平常触碰不到的地方,顿时一种麻痒的刺激感袭向她的芳心。   秦雨卿不禁娇羞万分,在不知不觉中又沉入欲海狂涛中。   六郎反复地在秦雨卿体内的深处抽插着,并渐渐加重力道……   「嗯……唔……啊……嗯……唔……嗯……嗯……唔……嗯……唔……」   此时秦雨卿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呻吟起来。   听见自己发出春意荡漾的呻吟声,秦雨卿娇羞地将红晕如火的绝色玉靥埋进六郎怀中,一双如藕般的玉臂紧缠在六郎的颈后,那一双如脂如玉的美腿也盘在六郎的股后,紧紧地夹住六郎。   秦雨卿羞赧万分地感觉到那坚挺的乳头,随着六郎在她阴道内的抽动顶入,不断摩挲着六郎那赤裸的胸膛。   六郎的龙枪在秦雨卿那湿滑的阴道内的抽插越来越猛烈,令秦雨卿的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她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爱液又流向体外,湿透她和六郎的交合处,令秦雨卿感到羞怯不已。   赤裸裸的两个男女火热地交媾抽插好一会儿,六郎轻扳秦雨卿的香肩,埋首在绝色仙子那怒耸娇软的雪白玉乳沟中,舌头含住一粒因情动而羞答答地硬挺起来的乳头一阵狂吮浪吸。   此时秦雨卿竟觉得六郎的抽插还不够猛、龙枪在她阴道内进入得还不够深,身体随着六郎龙枪的抽插而一起一伏,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起伏幅度越来越大……秦雨卿羞赧万般,但却又欲罢不能,因为她已经尝到甜头,她娇羞而又急迫地希望重登那销魂蚀骨的爱欲之巅。   六郎紧紧搂着秦雨卿的纤纤细腰,帮助她那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上下起伏着,另一只手则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那雪白无瑕的光洁玉背,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勇猛的抽动顶入,她身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   此时秦雨卿全身痉挛,雪白身体紧紧缠绕在六郎身上,在娇啼狂喘中又从阴道深处射出一股又浓又稠的元阴。   六郎在秦雨卿紧紧含住龙枪的痉挛中,不受控制地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向子宫深处。   秦雨卿在极度亢奋中,秀靥红晕如火,美眸轻闭,柳眉微皱,银牙紧紧咬着六郎肩头上的肌肉。   高潮过后,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在极度快感的余波中,相拥地瘫软下来。   秦雨卿娇软无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吁吁。   六郎瞟了秦雨卿一眼,却看见她正用一双含羞脉脉、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娇羞而又敬畏地打量着他的龙枪。六郎看着暗自好笑,趁势把那根粗大的龙枪顶住她那柔软的香唇。   「嗯……」   秦雨卿一声娇羞地呻吟,接着她连忙紧闭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大眼睛。   秦雨卿感觉到当那根粗大的龙枪紧紧顶在柔软的红唇上时,一股男人特有的汗骚味传进鼻间,令她觉得脏,却又觉得有种异样的刺激感。   秦雨卿不由得微微打开樱唇,但还没来得及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龙枪就猛顶而入,秦雨卿顿时秀靥羞红,她被迫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那壮硕的龙枪,而此时六郎的手指早已在她的阴道内抽插起来,令秦雨卿被这上下齐施的动作刺激得心跳加速,忘情地在六郎身下蠕动着。   秦雨卿那雪白的玉手,渐渐伸向六郎那黝黑的男人阴毛中,那雪白的玉手与黝黑的阴毛形成诱人的对比,最后她羞答答地握住那正在她樱桃小口中抽动的龙枪的根部。   「好……好粗喔!它……它还……那么长……」   秦雨卿羞赧地发现,她无法完全抓住六郎的龙枪,只能握住它露出嘴外棒身的一半,那粗长的龙枪几乎抵着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困难,而且还很硬、很烫。   随着六郎对秦雨卿下身挑逗的加剧,秦雨卿又不知不觉地沉沦在肉欲淫海中。   秦雨卿那温热、娇滑、柔嫩的香舌娇羞地舔着那巨大无比的龙枪,再一次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芳心是又恨又爱、又羞又怕。   六郎的龙枪在秦雨卿那鲜红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不断冲击着秦雨卿的芳心。   只见秦雨卿那一双雪白的玉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龙枪,小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本能地、无意识地狂吮猛舔,同时,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脸蛋,温柔地舔着巨棒粗壮的棒身。   此时的秦雨卿秀目中隐含春意浓浓,全身玉体冒着香汗,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那雪白玉体在六郎的身下不安地轻扭着。   六郎被秦雨卿那火热的反应弄得血脉贲张,不由得抬起头,抽出手指,从秦雨卿嘴中抽出勃起的龙枪,接着俯身压着她那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低头吻住她的香唇,提起下身,龙枪用力地向秦雨卿的阴道深处顶进去。   「啊!」   秦雨卿娇羞而喜悦地感到一根熟悉的巨大龙枪破体而入。   只见硕大粗长的龙枪没入秦雨卿的阴道口,秦雨卿美眸轻闭,体会着龙枪的深入,它越陷越深、越陷越深、越来越深入她那火热的阴道深处,还不断地向最底部深入,直到完全占领秦雨卿的花径,而此时两人早就欲火焚身,六郎便开始狂野地抽插起来。   「啊……嗯……嗯……唔……轻……轻点……哎……啊……啊……啊……嗯……你进得……好……好深……」   在六郎勇猛的抽插下,秦雨卿含羞呻吟、娇啼婉转,她在六郎的身下蠕动着那柔软雪白的玉体,回应着六郎在阴道内的抽插,回应着那滚烫的龙枪对她花心深处的碰触、顶撞。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终于又迈上性交的肉欲之巅,秦雨卿阴道内的娇嫩膣肉不断收缩、紧紧夹住深入她阴道最深处的巨大龙枪一阵阵抽搐……   六郎将龙枪深深插入秦雨卿阴道的最深处,紧紧顶住子宫,直到将硕大的龟头抵进秦雨卿的子宫口,在极度的高潮中,一股股如炮弹般的精液喷射在秦雨卿的子宫壁上,而秦雨卿也在极度高潮中泄出一股元阴。   当又一阵肉欲高潮过后,秦雨卿瘫软在六郎身下,此时的她已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躺在六郎身下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也不知道休息多久,六郎才扶起秦雨卿的雪白玉体,再吻住她那仍娇喘吁吁的鲜红小嘴,秦雨卿忘情地回应着六郎的亲吻。   六郎紧紧卷住秦雨卿那娇滑香甜的嫩舌久久不放,直把秦雨卿吻得娇喘连连,娇羞万分,六郎才放开她。   此时秦雨卿那妩媚多情的大眼睛含羞脉脉、怯怯地飞快看了六郎一眼,随即又低下头。   六郎见状俯身压住秦雨卿的雪白玉体,接着伸指一探秦雨卿的下体,发现触手黏滑,显然她又情动了,于是六郎迅速地将巨硕的龙枪插进她的阴道内。   秦雨卿想不到才被六郎抽插近一个半时辰,爱液淫精湿了一大片床单,六郎却马上又用龙枪要再次征伐她。   终于,秦雨卿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股后,接着一阵痉挛,再次泄出阴精。   而六郎也在一阵抽搐抖动中,将龙枪深深插入秦雨卿阴道的最深处,顶住她的子宫口,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内。   过了一会儿,两人从高潮中平复下来,六郎仍然压住瘫软如泥、香汗淋漓的秦雨卿,吻住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热吻。   六郎与秦雨卿如胶似漆地恩爱缠绵好半天,六郎才一只手揽住她那嫩滑的香肩,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抱起此时瘫软如泥的秦雨卿走向浴桶,而秦雨卿则娇靥晕红,羞答答地将皎洁的玉首埋进六郎怀中。 第五章 并蒂盛开母女花   吃过午饭后,林菁菁拉着六郎就往她的闺房走去。   六郎问道:「菁菁,去你闺房做什么?」   林菁菁娇嗔道:「六哥,我有事情要问你。」   六郎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菁菁想问什么都行。」   一进房里,林菁菁将门关上,一把搂住六郎的脖子,说道:「六郎,人家想要你爱人家。」   六郎笑了笑,将林菁菁抱起往床边走去。心想,菁菁才多大就有如此强烈的需求,不知道等她三十岁后,需求会有多旺盛。   林菁菁被六郎抱起来后,连忙将那娇嫩的小嘴凑到六郎嘴边,主动吻上去。   六郎对林菁菁主动送上来的香吻当然丝毫不抗拒,张嘴就含住那娇嫩的香甜嘴唇。   等六郎将林菁菁放到床上时,林菁菁已经被吻得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神态撩人。   六郎扑身将林菁菁压在身下,再次吻着她那嫩嫩的小嘴。   两人吻了一会儿,林菁菁就被六郎脱光衣服,接着六郎开始亲吻林菁菁那白嫩的身子。   在六郎的亲吻下,林菁菁那白嫩的身子渐渐变得绯红,一层迷人的色彩展现在六郎眼前。   林菁菁突然娇声说道:「六哥,你是不是喜欢娘?」   六郎听了并不觉得惊讶,没有丝毫停顿的揉搓着林菁菁那雪白娇嫩的乳房,笑着说道:「是啊,菁菁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当然喜欢岳母。」   六郎的话,让林菁菁又是高兴又是不满的娇哼道:「哼,六哥,人家说的是那种喜欢。」   六郎顿时笑道:「菁菁,你指的是哪种喜欢啊?」   说着,六郎使劲地揉捏那雪白娇嫩的乳房,让乳房从指间溢出。   林菁菁娇呼一声:「六哥,讨厌,你弄疼人家了。人家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说完,抬头睁着漂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六郎。   六郎在林菁菁那娇俏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笑着说道:「哦,岳母长得那么漂亮,所以我喜欢岳母有什么稀奇?」   林菁菁顿时又羞又急地说道:「那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在做羞人的事?」   六郎看着林菁菁,笑着说道:「什么羞人的事?那是天地间最美妙、最神圣的事,人就是因此诞生的。」   林菁菁忍不住叫道:「六郎,你和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说着,神情又羞又怒。   六郎说道:「菁菁,为什么不能做这种事?」   林菁菁见六郎像是没事的样子,顿时恼怒不已,生气地说道:「六郎,我娘是你的岳母,你们当然不能做这种事情。」   六郎坐起身,将林菁菁抱到腿上坐好,看着林菁菁,邪魅地笑道:「菁菁,难道就因为岳母和我的辈分,我们就不能做这种美妙的事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一向不把道德伦理放在眼里?这种乱了伦理的事情,我是最喜欢做的。」   林菁菁一听,顿时生气得大叫道:「六郎,我要咬死你!」   说着,扑到六郎的怀里,张开嫩嫩的小嘴咬住六郎的肩膀,不过只是轻轻咬一下,就松开小嘴,抬头问道:「我娘才不会和你做出那种乱了伦理的事,是不是你强迫我娘做的?」   六郎笑道:「菁菁,你真聪明,我喜欢岳母,所以和她做出那种乱了伦理的事。」   林菁菁气呼呼地娇声说道:「你太坏了,难道你喜欢一个女人,就要强迫她做那种羞人的事吗?」   说着,林菁菁那一双白嫩的小手忍不住掐了六郎一下。   六郎得意地笑道:「菁菁,你真是我的知己,那是当然的。」   林菁菁被六郎弄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叫道:「六郎,你这样做,对得起我的爹爹吗?」   说着,林菁菁用粉拳捶打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笑着说道:「怎么会对不起?菁菁,你看,我每次跟你欢爱,是不是把你弄得快乐极了?」   林菁菁闻言娇羞不已,娇嗔道:「六哥,你坏死了,讨厌。」   林菁菁突然又惊叫道:「六哥,你和我做了这种羞人的事,还把精液射在我和娘的体内,那你一定不能让娘怀孕。」   六郎看着林菁菁紧张的样子,笑着问道:「菁菁,我为什么不能让岳母怀孕?」   林菁菁急声说道:「当然不能,如果你让娘怀孕,那生下的小孩不是要叫你爹爹,叫我姐姐?那我不是要叫你爹爹?但你又和我做出那种羞人的事……啊!好乱啊!」   两人正说着,秦雨卿走进来。   「菁菁、六郎,你们在说什么?」   六郎看着这个绝色美少妇,笑了笑,说道:「岳母,你来得正好,我和菁菁正在商议,要是你和菁菁都为我生下儿子,那他们的辈分要怎么论?」   秦雨卿一听怒道:「你这小坏蛋,成心让我们母女难堪吗?」   随后,看着林菁菁和六郎在床上的样子,不由得白了六郎一眼,说道:「太不像话了,大白天的,你们就这样荒唐。」   看着六郎那高举的龙枪,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一红,同时芳心一酥,私处又有湿润的迹象,于是轻啐一口,赶紧别过脸。   六郎见状呵呵一笑,上前抱住秦雨卿,在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上吻了一下,笑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这有什么荒唐?」   秦雨卿没有想到六郎竟然当着她女儿的面将她抱住,而且还亲吻她,顿时芳心一惊,绝美的脸蛋变得惨白,娇呼道:「六郎,你在干什么?」   本来林菁菁被秦雨卿发现她和六郎做这种羞人的事,感到很羞耻,现在又被提出来,顿时觉得羞涩不已。   此时见六郎抱住秦雨卿,林菁菁娇声说道:「娘,六哥说的对,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说娘先前不是也和六哥做了这羞人的事吗?」   秦雨卿听到林菁菁这样说,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娇声说道:「是的,是娘不知廉耻,娘对不起你,还有你爹爹。」   说完,秦雨卿又大叫道:「六郎,你放开我,让我一死了之。」   六郎知道这种事迟早要面对,所以当林菁菁说出这种话时并没有阻止,也不理会秦雨卿的挣扎,而是将她抱得更紧。   此时秦雨卿的脸上全是泪痕,神情悲伤绝望,芳心一片死寂。   林菁菁何时见过秦雨卿这样的神情?在她眼里,娘一向高贵,什么都难不倒她,现在看见娘变成这样,林菁菁顿时心痛不已,娇呼道:「娘,你别这样,你没有对不起我,就算你和六哥生孩子,我也绝不会生你半点气。」   秦雨卿听了林菁菁的话,芳心更是羞愧,娇声说道:「菁菁,娘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爹爹。我已经没有脸再活了,只有以死向你爹爹谢罪。」   六郎没有想到秦雨卿竟然会这样,心中暗道:昨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会这样呢?于是他捧住秦雨卿绝美的脸蛋,柔情地看着秦雨卿说道:「岳母,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爱我吗?你忍心离我而去吗?」   秦雨卿看着六郎,哭得更加大声,此时她芳心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六郎一见,知道无法用言语开解秦雨卿,本来自己和秦雨卿做出乱伦之事,确实有些对不起林凯华,怎么解释都不能掩盖,只有用行动打消秦雨卿的死意,于是六郎撕开秦雨卿的裙子,在秦雨卿的娇呼声中,六郎吻住秦雨卿那红润的嘴唇。   秦雨卿被六郎的动作弄得有些愣住,接着赶紧挣扎,想要推开六郎,但迷人的红唇被六郎吻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林菁菁见六郎突然将她娘压在身下,接着又强行吻住她娘的嘴,刚想拉开六郎,却听到六郎传音说道:「菁菁,我这是想让岳母接受现实,不再寻死。」   林菁菁虽然惊讶六郎怎么在亲吻她娘的同时还能说话,不过听到他的话后,还是停下动作,在一旁看着六郎亲吻她娘。   在林菁菁的面前,秦雨卿哪能接受六郎的亲吻?何况刚才被宝贝女儿揭穿她和六郎的奸情,更是感到羞耻不已。   然而秦雨卿怎么有办法从六郎的怀里挣脱?慢慢的秦雨卿的裙子变成条条丝状,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   六郎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抚弄秦雨卿的乳房,想以此激发秦雨卿的欲火,渐渐的秦雨卿的挣扎越来越弱,最后推着六郎的手臂慢慢搂住六郎的脖子,回应起六郎的湿吻。   直到秦雨卿呼吸有些困难,六郎这才离开秦雨卿那迷人的红唇。   此时秦雨卿那迷人的红唇有些肿了,她一边急促的呼吸,一边想要推开六郎。   六郎微微一笑,说道:「岳母,让我们将道德伦理狠狠的踩在脚下,彻底放纵一回吧!」   说完,低头亲吻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   此时秦雨卿芳心乱得很,一边是背叛丈夫的愧疚,一边是乱了伦理的刺激。她想要推开六郎,迷人的小嘴娇呼道:「六郎,我们不能这样,放开我。」   然而可以看出虽然她在挣扎,可是动作却没有先前激烈。   六郎的嘴唇离开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吻住秦雨卿那白皙的粉颈,接着含住秦雨卿那娇嫩的耳珠。   秦雨卿能感觉到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无力抵抗六郎的动作,对于身子的敏感感到羞耻极了。   林菁菁见秦雨卿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心中便开始相信六郎先前的话,不过芳心里却有些酸酸的。   当六郎将秦雨卿那水绿色的肚兜用嘴扯掉时,秦雨卿那雪白硕大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两颗漂亮迷人的乳头欢快地跳跃着,令六郎看得心动不已,不由得低头含住乳头,仔细地品尝,双手也不闲着,揉搓捏弄另一只漂亮的雪乳。   六郎的吸吮,让秦雨卿的身子渐渐瘫软下来,呼吸愈来愈急促,绝美的脸蛋变得酡红,推着六郎身子的玉手也越加无力。   林菁菁看六郎迷恋地吃着她娘的雪乳,心中暗自比较一下,发现她的乳房比娘的乳房小了一些,同时不禁想起她好像很多年没有吃到娘的奶了。   看着秦雨卿那漂亮到极点的雪乳,令林菁菁不禁有些情动,便不由自主地爬过去,拿开六郎的手,低头含住秦雨卿的乳房。   秦雨卿没有想到宝贝女儿会含住她的乳房,顿时感到羞涩极了,同时也觉得刺激极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令秦雨卿那神秘的幽谷变得越来越湿润。   秦雨卿忍不住娇呼道:「菁菁,你在干什么?」   林菁菁调皮一笑,说道:「娘,我想吃奶,人家好多年没有吃了。」   说完,又低头含住那丰满的乳房。   秦雨卿被六郎和林菁菁吸吮,只觉得身子酥酥麻麻,一股异样的快感侵蚀着理智,令秦雨卿无力地挣扎,娇呼道:「菁菁,你们快点放开娘。」   六郎抬头对着秦雨卿笑道:「岳母,从今天开始,你就永远是我的女人,我将守护你到永远。」   接着对林菁菁笑道:「菁菁,让岳母知道你对她的爱。」   林菁菁听到六郎的话后,除了用嘴巴吸吮外,还用手握住秦雨卿的雪乳,学着六郎的动作揉搓捏弄着。   林菁菁这一握,秦雨卿顿时又羞又急,内心还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和刺激,不由得娇呼道:「菁菁,你快点放开娘,不然娘生气了。」   林菁菁听了,抬头对着秦雨卿调皮一笑,接着又低头含住乳房,显然她觉得很有趣,同时还有着调皮的心思。   六郎见林菁菁霸占秦雨卿那对漂亮至极的雪乳,便挪到秦雨卿的身下,将头埋进秦雨卿的亵裤上。   隔着亵裤,六郎用嘴感受着秦雨卿那芳草萋萋幽谷的柔软娇嫩,看着亵裤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六郎不由得嘿嘿一笑,脱下秦雨卿的亵裤,挂在秦雨卿的脚下,然后顺着秦雨卿那白嫩的粉腿,一路吻上去,最后停在秦雨卿那最迷人的湿润幽谷处。   在六郎和林菁菁的吸吮下,秦雨卿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最后彻底迷失在情欲中,那迷人的红唇发出阵阵呻吟声。   等秦雨卿的私密处完全被从她体内涌出的爱液湿润后,六郎这才将龙枪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进入后,秦雨卿的那双美腿忍不住缠住六郎的腰肢。   在六郎那威武雄壮的龙枪抽插下,秦雨卿不知道达到多少次高潮,那种泄身的快感完全将她淹没,几乎要脱阴而死。   六郎喷射出大量的阳精,灌满秦雨卿那娇嫩的子宫。   见秦雨卿已经不堪挞伐,六郎这才抽出龙枪,不过还没等他歇会儿,林菁菁马上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将六郎那有些疲软的龙枪纳入她那湿润的幽谷内。   等六郎满足林菁菁后,秦雨卿这个绝色美少妇竟然还没有恢复,看来六郎先前干得太狠了。   六郎运功调息了一会儿,便又变得精神奕奕,那龙枪也跟着恢复到怒胀的状态。   六郎爱怜地看了看旁边这对绝色母女花,没多久,秦雨卿和林菁菁脸色变得红润,呼吸也平稳下来。   六郎迷恋地伸手握住秦雨卿那高耸的双乳,笑着说道:「岳母,是不是感觉美极了?」   秦雨卿睁开那漂亮的眼睛,妩媚的白了六郎一眼,说道:「六郎,你这个大坏蛋,这下满意了吧?」   「哈哈,能得到岳母,我当然满意了。」   六郎笑道,接着将秦雨卿和林菁菁这对娇艳的母女花拥进怀里。   林菁菁娇笑说道:「娘,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秦雨卿拍了一下林菁菁的粉臀,娇嗔道:「你这个坏丫头,白养你这么多年,竟然帮着别人欺负你娘。」   林菁菁道:「娘,但我看你好开心,还一直迎合着六哥的动作。」   说完,咯咯娇笑起来。   秦雨卿被林菁菁这一调侃,顿时羞涩不已,娇嗔道:「好啊,我的菁菁,原来你是这样对娘的。」   此时秦雨卿已经彻底放纵自己,什么道德伦理,她再也不想去管,既然同时和宝贝女儿跟六郎欢爱,这种让人堕落的异样快感彻底淹没了她。   六郎见这对让他着迷不已的绝色母女花在斗嘴,心中感到开心,看来秦雨卿已彻底接受他了。   此时六郎假装生气地说道:「岳母,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你这不是在伤我的心吗?」   一听六郎这样说,秦雨卿娇嗔道:「坏蛋,就是要伤你的心,你就是欺负人家,还让人家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恨死你了。」   说完,噘起迷人的小嘴,别过绝美脸蛋。   看着秦雨卿如此可爱的娇态,六郎忍不住在秦雨卿的脸蛋上亲吻一下,充满爱意地说道:「是、是,都是我的错,我将用一生爱护岳母,让你永远幸福快乐。」   秦雨卿听到六郎这动人的甜蜜情话,芳心感动不已,一双漂亮的眼睛充满爱意地看着六郎说道:「六郎,虽然你让我变成一个背叛丈夫、和女儿共侍一夫的不知廉耻的女人,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能够得到你的爱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秦雨卿认为她都已经跟六郎在一起了,那就再也不可能做回林凯华的娘子,只能随着六郎一起沉沦。   见终于得到秦雨卿的心,令六郎开心不已,忍不住吻着秦雨卿那迷人的红唇。   秦雨卿虽然享受着男女间的极乐,但在亲生女儿面前被女婿如此淫弄还发出几乎浪妇般的呻吟声,这种羞辱的感觉让她觉十分羞愧。   林菁菁也羞红着粉脸,可当她看到娘那享受的表情时,她知道娘此时此刻是快乐的,能够看到娘快乐,不也正是她身为女儿应该高兴的事吗?   此时林菁菁大着胆子悄悄爬上大床,抚摸着秦雨卿那雪白光滑的肌肤。   秦雨卿因为抚摸她身体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她亲生的女儿,这种与六郎超越伦常的道德刺激更加让她浑身颤抖不已,随后在六郎那狂野的冲撞和林菁菁纤纤玉手的爱抚下,前所未有的快感与高潮让她迅速攀上那极乐的巅峰,从花心深处狂泄而出的爱液汹涌的喷向体外,那娇软无力的玉体瘫软在无比舒适的大床上,樱桃小口发出最为热情的呻吟声。   六郎感受着秦雨卿那娇嫩花心涌出的大量爱液浇灌在龙枪上,而她那本就紧窄的花径更加紧缩的包裹着龙枪,那种超出以往的快感让他差点喷射而出,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想要爆发的欲望,将那雄伟坚强的龙枪紧紧顶在秦雨卿的花心深处,承受着那股股爱液浇灌龙枪所带给他的快感。   林菁菁被秦雨卿那热情的呻吟声刺激得浑身颤抖不止,芳心加速跳动,呼吸明显急促,胸前那丰满坚挺的玉女峰因为呼吸急促而快速的上下起伏着,好像也在感受着高潮一样。   六郎一看林菁菁的浪样,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着她的樱桃小嘴,猛吸着她的诱人小香舌,同时一只色手狠狠的抓着她胸前那丰满的双峰揉搓、抚摸着,虽然他的龙枪仍顶在秦雨卿的花心深处,可是依然能够感觉到林菁菁娇躯狂颤不止,想要他那坚强龙枪的欲望。   此时秦雨卿瘫软的倒在大床上,急速地喘息着,仍然沉浸在六郎和女儿带给她的强烈刺激中。   此时六郎将龙枪抽离美妇人的身体,改而将林菁菁压在身下,然后将那沾满秦雨卿爱液的龙枪挺进林菁菁的娇嫩幽径内,只觉得林菁菁的幽径更加紧窒,娇嫩肉壁层层包裹龙枪所带来的快感让他觉得无比舒爽,不由得怒吼一声,开始沉稳而有力的挺撞。   当六郎那雄伟的龙枪进入林菁菁的蜜洞幽径内时,那分超乎寻常的饱满感和肿胀感,让林菁菁一时不能适应,娇媚无限的浪吟一声:「啊,轻点!」   林菁菁羞红粉脸,感受着六郎的龙枪贯穿身体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一双玉手紧紧抱住六郎的颈子,双眼迷离地看着六郎沉醉在抽插她那娇嫩玉体中的快乐表情,加上在娘的身边任由六郎如此玩弄自己,让林菁菁觉得更加快乐、兴奋,也更加刺激。   娇美浪吟声所形成的淫靡氛围越来越浓,六郎充分感受着身下母女所带给他不同的强烈快感,因为身下这对母女那至亲的血缘关系和违背伦常道德的刺激让六郎的感受格外强烈,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感让他觉得无比兴奋。   秦雨卿趴在大床上,耳边不断传来林菁菁那娇媚热情的呻吟声,她不敢去看女婿和女儿在她面前上演的激情画面,可是内心深处却又极度渴望参与他们,就像六郎和女儿在抚摸她的身子一样。   在这种渴望下,秦雨卿将散乱的秀发拨到脑后,看着清纯的女儿在六郎身下娇喘承欢的动情浪态,她不由自主地揽过林菁菁的脸蛋,吻住她的樱桃小口,滑嫩的香舌伸进林菁菁的檀口内,勾住那发出醉人芳香气味的小香舌吸吮着。   甜美的同性之吻让林菁菁觉得更加兴奋与刺激,她双眼迷离地看着娘正狂野地与她缠绵地舌吻在一起,加上随着六郎那坚挺龙枪不断凶狠地挺撞,大量的爱液狂泄而出,在享受快感的同时紧紧勾住娘的雪白脖子,主动伸出小香舌,任由她吸吮着檀口内的口水。   六郎看着身下绝美的母女缠绵悱恻的同性舌吻,刺激着他体内的欲火极速上升,已经被欲火侵占的心房化作万道淫流进入血液中,在全身快速的流窜着,强烈想要爆发的念头迅速占据大脑,一股股无比浓烈的阳精狂泄而出,喷射向林菁菁那无比娇嫩的花心,感受着那淋漓尽致的发泄快感。   林菁菁被六郎那滚烫至极、似乎万道火箭喷射般的阳精烫得身心颤动,如果不是她的樱桃小口被秦雨卿贪婪地吸吮着,那放浪的呻吟声一定会穿透整间房间,让外面的人都听到。   秦雨卿能感受到林菁菁的娇躯在颤抖着,她知道那是林菁菁高潮即将来临的表现,而此时她也能感受到阴道深处涌出股股爱液。   六郎没有预料到秦雨卿母女俩,竟然会同时达到高潮,这超乎寻常的刺激让六郎激动不已,他的一双手色手分别在身下秦雨卿母女俩的身上游走着,在感受着秦雨卿丰满玉体的同时,也感受着林菁菁诱人玉体所带来的激情。   六郎沉重的喘息声和秦雨卿母女俩动情的喘息声形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在房间内回响着。   就在六郎和秦雨卿、林菁菁欢好的时候,林凯华已经乘快船来到江陵,原本林凯华是明天才会到江陵,但是军务处理顺利,所以今天就赶来了。   见到孟芸、林天文、林天武后,得知秦雨卿有可能去林菁菁的房间,林凯华便一路找过来。   来到林菁菁的房间门外时,林凯华听到里面传来宝贝女儿的娇笑声,便叫道:「菁菁,你娘在你这里吗?」   说着,便想要推门进来。   六郎听到林凯华的声音一愣,心想:怎么林凯华今天就到江陵了?   而秦雨卿刚才还笑靥如花的绝美脸蛋马上变得苍白,一双白嫩的玉手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先前林凯华不在,她还可以麻痹自己,可是当她要面对林凯华的时候,却发现她还是深爱着林凯华,同时对自己的背叛有些愧疚。   林菁菁在听到她爹爹的声音也是一惊,不过她却没有慌张,连忙娇声说道:「娘在我这里,不过娘正和人家说女儿家的事,爹爹你别进来。」   秦雨卿此时芳心一片慌乱,不过也知道现在的情形不能让林凯华看到,不然一切都完了,于是等林菁菁的话刚说完,秦雨卿也娇声说道:「是啊,夫君,你回来了,先去歇息一会儿,我正跟菁菁说女儿家的事,你别进来。」   林凯华正要推开门的动作一顿,此时听到秦雨卿的话,心中感到喜悦,并没有发现她的语气有些异样,连忙说道:「好吧,你们聊,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说完,转身离开。   等林凯华离开后,六郎看着秦雨卿,在心中暗叹:女人心,海底针,感情的事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控制,有时候,它就是如此让人难以捉摸。   秦雨卿见六郎看着她,不知怎么芳心一颤,神情委屈地看着六郎,用埋怨的语气说道:「都怪你这小坏蛋。」   六郎暗叹一声,眼中满是爱意和不舍,说道:「岳母,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到林将军。」   听到六郎的保证,秦雨卿忍不住趴在六郎的怀里哭出来,她现在内心相当矛盾,只能无助地哭泣。   六郎抱着秦雨卿,轻轻拍着秦雨卿那光滑细腻的粉背,温柔说道:「岳母,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永远爱着你。」   秦雨卿闻言哭得更加厉害,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六郎的怀抱,一双漂亮的眼睛哭得红肿,有些悲伤、有些愧疚地说道:「六郎对不起,忘了我吧,就当是一场梦,永远埋在心底。」   说完,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看着秦雨卿那柔弱的样子,六郎感到心痛、怜惜不已,温柔地说道:「岳母,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会永远爱着你。」   林菁菁在一旁看着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她内心深处竟然期盼娘和六郎在一起,虽然有点对不起爹爹,不过显然六郎是比爹爹更要让女人迷恋的男人,同时也对六郎如此深爱着娘,感到有点吃醋,不过更多的是替娘感到开心。   六郎转头对林菁菁说道:「菁菁,你好好照顾岳母,我先走了。」   说着,六郎快速穿好衣服,在秦雨卿林菁菁这对娇艳母女花的娇靥上吻了吻,这才离开林菁菁的闺房。   秦雨卿看着六郎离开的背影,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   林菁菁见状连忙抱住秦雨卿轻声安慰着。 第六章 将军妻红杏出墙   六郎和林凯华见面后,因为六郎现在的身份是大宋特使,林凯华虽然心中不乐意南唐和大宋结盟,但是圣命难为,只好和六郎客套起来,说起这次议和之事,然而林凯华也说要等南唐太子来到再做决议。   六郎接着向林凯华提及自己和林菁菁的婚事。   林凯华一听勃然大怒,但不好意思骂六郎,于是训斥林菁一顿,让林菁菁哭着掩面离去。   孟芸见状急忙追出去劝林菁菁。   六郎不高兴地说:「林将军,我和令嫒是真心相爱,我们结为夫妻有什么不好?」   林凯华哼道:「两军阵前,临阵招婿,这是违反军纪的事情,这丫头连这种事也敢做,我要是不教训她几句,她就要飞上天了。」   六郎说:「岳父大人,现在我们是在议和,哪里来的两军阵前?我现在是代表大宋来向你提亲。」   林凯华见六郎语气生硬,又称他为岳父大人,不由得心中惊异。   秦雨卿凑到林凯华的耳边说:「将军,菁菁前不久险些被马三公子杀害,幸亏是六郎救了她,于是菁菁就以身相许了,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你要是不允许,那菁菁今后该怎么办?」   「这……」   林凯华一时无语。   六郎淡淡笑道:「林将军,这样吧,我和菁菁这件事情暂且放在一旁,等太子殿下来了,我们先说议和之事,一旦达成协议,我看你老人家就成全我们吧。」   一听六郎这样说,林凯华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暂且这样吧。」   六郎接着对林凯华说了一些有关于议和的细节,大家才散去。   晚上,林凯华回到房里和秦雨卿又说及此事。   秦雨卿听了,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一双美目看着丈夫,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看着身边的爱妻,由于夫妻多日未见,于是林凯华想亲热一下,可是还没等林凯华进入体内,秦雨卿却不知何故紧张起来,原来是六郎的七元真气在作怪。   秦雨卿被六郎射入七元真气后,一生一世都要对六郎恪守贞节,而当她发现她无法再接受林凯华的进入时,她推开林凯华,哭着跑出去。   此时林凯华刚升起的欲火顿时像是被冷水从头浇到脚跟,彻底冷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秦雨卿会突然哭着跑出去。   秦雨卿跑出房间后,她觉得手足无措,然而不管怎么样,秦雨卿对和六郎做出乱了伦理的事并不感到后悔。   秦雨卿茫然地走到院子,被冷风一吹,这才发现身上竟然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衣,下身的亵裤刚才已被林凯华脱掉:顿时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羞红了。   秦雨卿想要回房间,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也想要沐浴暖暖身子,于是走到一间空房间,并叫侍女送来热水。   秦雨卿看着那升腾的热气,便斥退侍女,才脱掉身上的外衣,跨进浴桶里。   秦雨卿此时芳心混乱,她只想不停搓洗身体,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她得到安宁,突然秦雨卿感觉到身子被人抱着,接着就闻到一股让自己安心、觉得温暖的气息。   秦雨卿身子一顿,接着扭过头,就看到那张她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俊美脸庞,看到那让自己心醉的笑容,秦雨卿愣了一下,接着「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原本六郎想要看秦雨卿和林凯华在做什么,如果发现林凯华要和秦雨卿交欢的话,那他怎么样都要阻止,虽然秦雨卿现在还是林凯华的妻子,可是既然已经占有了她,那她就只能是他的女人,别的男人休想碰她一下,就算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不过,等六郎来到秦雨卿的房门外一看,发现只有林凯华坐在床上,却不见秦雨卿的身影,同时他也发现林凯华的脸色不是很好,不过六郎没有细想原因,他只想快点找到秦雨卿,对她说他要永远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绝对不会放手。   找了一会儿,六郎走到秦雨卿所在的房间门前,仔细一听,发现里面有沐浴的水声,六郎相信秦雨卿就在里面,不禁邪魅的一笑。   凭着六郎的功力,秦雨卿想要发现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六郎轻易就潜进去。一进去,六郎就发现秦雨卿的神情有些恍惚,便故意从后面抱住秦雨卿,六郎却没有想到当他抱住这个让他爱怜的绝色美少妇后,她竟突然哭出来。   六郎见状心疼地说道:「岳母,怎么了,是不是林凯华欺负你了?」   听了六郎的话,秦雨卿只是哭着摇头,就是不说话。   六郎也没有办法,只好轻轻拍着秦雨卿那光滑的粉背,爱怜地安慰着,并在心中暗道:难道女人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爱哭?   过了好一会儿,秦雨卿停止哭泣,看了六郎一眼,突然张开迷人的红唇咬住六郎的肩膀。   虽然六郎感到疼痛,不过也只有忍着,在心中暗叹: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林菁菁喜欢咬人,她娘也喜欢咬人。   等秦雨卿松开嘴巴后,看到六郎肩膀上红红的牙印,顿时觉得有些心疼又不好意思。   六郎笑着问道:「岳母,现在好些了吧?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啊?」   说完,六郎心想:要真是林凯华强迫秦雨卿,那我也就不再讲情面,直接要将林凯华变成太监。六郎一点也不觉得他太过霸道,明明是自己先强迫别人的妻子,最后竟然不准别人碰。   秦雨卿听了六郎的话,娇嗔道:「就是你这个大坏蛋让人家生气,刚才就该咬死你。」   秦雨卿这娇嗔的迷人风情,让六郎看着心动不已,也不去追问秦雨卿发生什么事,直接吻着秦雨卿那红润的迷人嘴唇。   秦雨卿愣了一下,接着就热烈回应着六郎的亲吻,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搂着六郎的脖子,那热情像是要把六郎融化掉。   感受到秦雨卿比以往还要热烈的回应,令六郎不由得吻得更加深入,用力吸吮着秦雨卿香甜的嘴唇,将那香甜的津液全部吃进嘴里。   六郎一只手抱住秦雨卿那光滑的粉背,另一只手握住秦雨卿那饱满高耸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渐渐的,秦雨卿迷失在六郎的湿吻中,绝美的脸蛋变得酡红,呼吸变得急促,而搂着六郎脖子的手臂也滑到六郎背后,用那娇嫩的小手抓着六郎的后背。   此时六郎离开秦雨卿那迷人的红唇,低头含住秦雨卿那高耸饱满的乳房,像是小孩吃奶般用力地吸吮。   六郎的亲吻,让秦雨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涌起,而那私密处也变得湿润和麻痒。   当六郎挺着龙枪插进秦雨卿的阴道口后,秦雨卿能感觉一股让她迷恋的满足和充实感,令她不由得张开迷人的红唇,娇呼出声。   由于浴桶不是很大,六郎抱着秦雨卿坐了一会儿,就让秦雨卿站起来,让她双手扶住浴桶的边缘,那雪白肥美而弹性十足的粉臀高高翘起,接着六郎从后面插进去,快速动着,像是骑着马儿般不停拍打着秦雨卿那雪白肥美而又弹性十足的粉臀。   「夫人,你在里面吗?」   突然,林凯华的话从房间外传进来。   秦雨卿正享受着六郎带来的美妙感觉,陡然听到林凯华的声音,顿时芳心一惊,直到林凯华问了两遍,秦雨卿这才回过神,连忙说道:「将军,我……我在、我在洗澡,有事吗?」   听到秦雨卿的声音,林凯华这才放下心,说道:「没事,我看你这么久没有回来,所以出来找你。」   「哦,将军,你先回去……我不行了……啊!」   秦雨卿连忙说道,她刚说完,就感觉到六郎用那巨大的龙枪,在那神秘的幽谷处狠狠的插了一下,令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在外面的林凯华听到秦雨卿的话,正准备离开,接着听到秦雨卿的娇呼声,又停下脚步,关心问道:「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秦雨卿一娇呼出声,就马上紧紧捂住嘴巴,强忍着六郎所带来的刺激。   秦雨卿忍不住回头对着六郎娇媚的白了一眼,接着说道:「将军,我……没事啊,是刚才我被蚊子咬了一下。」   林凯华听了,道:「我先回去了。」   秦雨卿被六郎狠狠地干着美穴,忍不住呻吟着说道:「啊,嗯,将军,我知道了……啊,太大了。」   确定林凯华真的离开后,秦雨卿才松了一口气,身心也放松了,道:「大坏蛋,你想害死人家啊……你这大坏蛋……嗯,干死我了……小穴都被……插坏了……啊,要丢了……快点,干我啊。」   六郎听了,在秦雨卿那雪白娇嫩而肥美弹性十足的粉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笑道:「岳母,看我不插死你这小骚货!」   说完,六郎像是要冲刺般狠狠的抽插起来。   秦雨卿正想说话时,却被六郎这样一弄,顿时只能发出阵阵的呻吟声。   秦雨卿能感觉到阵阵快感袭来,而那神秘的幽谷深处股股爱液涌出。   没有给秦雨卿歇息的时间,六郎继续抽插着,刚才林凯华在外面的时候,六郎就感觉到异样的刺激,而这种异样的刺激让六郎感觉龙枪更加威武,而且让他兴奋不已。   此时秦雨卿觉得身子都像是要散架一样,虽然她非常迷恋那种快乐的感觉,可是太累了,甚至她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是在一阵激情澎湃后,六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秦雨卿的阴道深处。   秦雨卿嗔道:「六郎你太用力了,插得我好痛!」   六郎亲吻了一下秦雨卿那绝美的脸蛋,笑道:「岳母,这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看你在林凯华身边让我有些吃醋,所以我才会那么用力。」   秦雨卿娇媚的白了六郎一眼,娇嗔道:「你这个大坏蛋,人家本来就是林凯华的娘子。」   六郎吻住秦雨卿那红润的嘴唇,直到秦雨卿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岳母,从现在开始,你永远是我的人,不能再被别人碰,否则我就要弄死你这小骚货。」   感受到六郎的霸道,秦雨卿竟然觉得甜蜜不已,这时才明白,她真的离不开六郎,也明白先前之所以不能林凯华亲热,也是不想对不起这个让自己堕落的大坏蛋。想到这里,秦雨卿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满是爱意地看向六郎,绝美的脸蛋上露出甜美的微笑。   感受到秦雨卿浓浓的爱意,六郎知道他终于得到秦雨卿的心,心中高兴不已,笑道:「岳母,你愿意永远做我的妻子吗?」   听到六郎的话,此时秦雨卿内心满是喜悦和激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六郎,突然调皮的笑了笑,说道:「六郎,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娘,快点叫声娘来听。」   六郎一愣,接着笑道:「岳母,你当然永远是我的娘,因为菁菁永远是我的女人,不过,你也永远是我的女人,我就叫娘亲老婆。」   听六郎这么一说,秦雨卿感觉羞耻极了,不过这种乱了伦理的事又让她觉得刺激不已,绝美的脸蛋羞红,娇嗔道:「六郎,你真是个大坏蛋,不过,我爱你!」   说完,秦雨卿忍不住扑到六郎怀里,紧紧抱住他,心里充满甜蜜的幸福。   这一夜,秦雨卿没有回去和林凯华睡,而是告诉他到林菁菁的房间了。   对于秦雨卿的异常,林凯华心中感到疑惑:究竟发生什么事,怎么这次前来江陵,竟感觉到娇妻对我的疏远?   林凯华心中满是疑问,一夜都没有睡好,于是隔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林凯华精神不振,完全没有昨天时的春风得意,对秦雨卿的变化,他是万般不解。   等看到秦雨卿的时候,发现娇妻竟然比昨天他见到的时候还要风情万种,明显很开心的样子。   看着秦雨卿如此绝美的神态,林凯华本来沉闷的心情也开朗起来,脸上不知不觉露出笑容,走过去准备握住秦雨卿那白嫩的玉手。   此时秦雨卿发现到林凯华,忍不住感到有些愧疚,不过既然她已经做出决定,就不会顾及夫妻的情面。   等林凯华准备握住秦雨卿的玉手时,秦雨卿身子颤了一下,还是挣脱林凯华的手,看着林凯华有些愧疚地说道:「将军,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完,秦雨卿转身走出厅堂,穿过一座拱桥,又向前走了一会儿,到了一处空阔的青草地上。   林凯华在秦雨卿挣脱他的手后,心中一沉,暗道:夫人怎么和我这般生疏?接着听到秦雨卿的话,知道她要告诉他原因,心中有些混乱,不过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亦步亦趋跟在秦雨卿后面。   林凯华停下脚步,只见在清晨的朝阳下,秦雨卿穿着紫色罗裙,那绝色容颜在微风的轻拂中,是那样的风华绝代,高贵迷人。   林凯华看着那如天仙般的娇妻,心中对她充满爱意,可是想到她的疏远,心中一阵绞痛,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第七章 情挑南唐太子妃   太子李宏冀和太子妃孟柔,在三千名南唐轻骑兵的簇拥下,由大将军林天虎护驾,来到江陵城。   林凯华带领众人出门迎接南唐太子等人。   晚上,江陵城大将军府内,林凯华设宴为太子和太子妃接风洗尘,太子李宏冀也借花献佛,约请大宋特使杨六郎出席。   在白天时,六郎和李宏冀已经见过面,关于议和之事,基本上已经谈妥,只差在协议中签署具体细节。   此时月光明媚。   将军府万紫千红的花丛中,太子妃孟柔在几位身披黑纱的美丽女子簇拥下出现,只见太子妃薄衣下酥胸粉臂、香臀玉腿,隐约显现出的无限风情,更是叩人心弦。   六郎坐在孟柔的下首,身边是林天虎和孟芸夫妇。   六郎闻太子妃身上一股香风袭来,如兰似麝,那股芬芳从鼻尖一直沁入心脾,让六郎感到无比舒适。   皎洁月光下,月华笼罩在孟柔的身上,有如替她添上银白色的光辉,在她周围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银色光环,在身旁女子那黑纱的映衬下,黑白相间,分外明显。   孟柔穿着半透明的云纱短衫,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下身是一袭长及踝骨的长裙,修长的玉腿在裙中飘荡,那种艨胧的美感让人心荡神摇。   太子妃孟柔那清丽绝伦的脸上清冷从容,完美的瓜子脸白皙,檀口瑶鼻鬼斧神工,黑白分明的美目清澈透明却又深不见底。神秘、优雅、冰清、妖艳,勾魂摄魄的美丽如虚空之夜月。   此时又有十余妙龄女子鱼贯而出,将酒宴摆在圆桌上。   林凯华夫妇坐在六郎的对面,此时林天虎站起来给太子李宏冀敬酒。   六郎闲来无事蓦地侧头一看,目光刚好落在坐在身旁的孟芸身上,端庄贤慧的她与床上的风情截然相反,却是另一种诱惑,令六郎不由得色心大起,大手悄悄从桌下钻进她罗裙内,轻轻抚弄着她修长结实的大腿。   孟芸正在聆听太子讲话,哪会想到六郎居然在这种场合打她身子的主意!   孟芸突然感觉到一只大手探进她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摸索着她的一双玉腿,顿时芳心一颤,转头刚好看到六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公公、婆婆面前轻薄我!那羞耻的感觉让孟芸想哭出声。   六郎的大手顺着孟芸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根部,六郎可以感觉到有一层薄纱,于是他轻轻托着那隆起的丰厚,隔着丝绸揉捏起来,而她那幼嫩的私处在六郎的手中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爱液。   不!不要!孟芸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正在作恶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丝乞求。   六郎知道孟芸虽然在床上已向他低头,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保持矜持,绝不会任他胡来。   六郎的手指微弯,中指从包裹着孟芸私处的丝绸边缘伸进去,与她最神秘的部位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不一会儿,孟芸的双腿便软下来,六郎的大手伺机探进她的内裤,将她那肥美的私处托在手中搓揉、玩弄着。   孟芸紧紧咬着牙关,竭力控制着想要扭动身子的欲望,俏脸上不由得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感受到孟芸身子急剧的收缩,六郎知道在众人面前,由于刺激令她敏感许多,可以感觉到她快要来了,于是六郎的中指紧紧按住她正中的凸起,急速剧烈地抚弄着。   「啊!」   一股浓稠的爱液从孟芸的私处涌出,她浑身发颤,那爽快的感觉让孟芸险些忍不住喊出来。   孟芸顿时羞愤欲绝,她竟在丈夫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六郎的手指中达到高潮,令她不禁有种想死的冲动。   见酒宴进行得差不多了,孟芸羞愧地想告退。   孟柔见状对南唐太子说:「太子殿下,我和小妹多日不见,难得今日有机会,我想陪小妹去房中多聊一会儿。」   南唐太子李宏冀当即恩准。   孟柔搀着孟芸,一边走,一边说道:「妹妹你好奇怪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子哪里不舒服?回房让姐姐好好替你看看。」   此时孟芸紧紧夹着双腿,不敢松开,她生怕一松开,那爱液便会滴在地上,便将整个身子完全倚在孟柔身上,让她抱着退下去。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孟柔便脸色如冰,那清冷的模样让孟芸意识到孟柔可能发现到她的秘密。   两人都沉默着,直到进入孟芸的房间,孟柔看着在床上坐立不安、不敢看她的孟芸,冷冷地道:「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孟芸强颜欢笑道:「姐姐在说什么呢?难道还要妹妹跟你说声谢谢呀?」   此时孟芸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那只是她过度敏感,然而孟柔下一个动作却彻底粉碎她的希望。   孟柔伸出玉手轻轻摸着孟芸下身的罗裙,虽然是外裙,但孟柔手上顿时沾满湿湿的液体,令他不由得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你们以为不会有人发现吗?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原本以为你们会适可而止,没想到竟弄成这个样子!你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   孟柔没有想到六郎竟和妹妹有暧昧的关系,不由得恼怒起来。   「姐姐!」   孟芸钻进孟柔的怀中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她没有想到她最大的秘密竟会这么快就暴露出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孟芸哭泣着,心中却始终盘旋着三个字——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看到孟芸哭得伤心,孟柔顿时感到不忍,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香肩,道:「乖,妹妹别哭,哭得姐姐心都碎了。妹妹放心吧!姐姐绝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只是妹妹执意要跟他在一起的话,纸终究包不住火的,要是有一天让妹夫或林将军他们知晓,可就不容易善了了!」   孟芸不由得抬起头,只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显得楚楚可怜,哽咽道:「那姐姐,我该怎么办?」   「依我看,还是早点和他断了好,孰轻孰重不用我说了吧!」   孟柔道。以她对孟芸的了解,在这种大事上,她应该不了解情况,然而孟芸却让她大失所望。   只听孟芸说道:「可是妹妹忘不了他也离不开他,他便是妹妹日后唯一的男人。」   孟芸不敢看着这个清高的太子妃姐姐,姐姐高贵冷傲,做事极有主见,有时就像母亲般严厉地对待她。   「你!那你将林天虎置于何地?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为了这个杨六郎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孟柔美目一凛,狠狠的瞪了孟芸一眼。   孟芸美目迷离,道:「可妹妹就是离不开他也不想离开他。」   说到这里,孟芸不由得凄然一笑:「妹妹就是忘不了他,他不在我身边时,我总是在想他,眼前满是他的影子。他摸着我,我就觉得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仿佛着迷似的想把一切给他。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就填满我所有的一切,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的存在。而躺在他怀里时,我就再也不想起来,一直想这样到岁月的终点。姐姐会不会笑妹妹下贱、淫荡?被一个男人搞了几次,就对他迷恋成这样!」   孟芸不由得低下头,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身边时,她真的忘了一切,包括她丈夫。   孟柔凝神望着这个妹妹良久,不由得轻轻一叹,她此时才明白妹妹是真的爱上那个男人,恐怕这一生都离不开他,但他们却是在玩火,一旦失控烧伤的不仅是自己,还有很多人。   孟柔抚摸着孟芸的脸庞,幽幽道:「你呀,从小到大就是这么傻!」   突然,孟芸心中一动,不由得回头偷偷一看,果然见到六郎就在窗外,再望向孟柔,心想:既然姐姐发现到我的秘密,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把她也拉下水,三人成为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姐姐!」   孟芸一声娇呼,随即将孟柔那洁白的宫装罗裙轻轻一挑,陡然春光乍现。   六郎在见到孟柔急忙扶孟芸离开的神色时,便知道不好了,多半是被太子妃发现他跟孟芸的关系,而她经过六郎身旁时那若有若无的一瞥,更证实六郎的推断。   当孟柔两人离开一会儿后,六郎还是放心不下孟芸,推说酒量有限,需要休息,便退下偷偷来到孟芸的房间,刚一到就看见让人心荡神摇的一幕。   孟柔那雪白的宫装罗裙被孟芸提到大腿上部,由于她和孟芸都半躺在床上,裙下风光正对着六郎,修长大腿上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清晰可见,罗裙下那条黑色丝质亵裤也呈现眼前,一白一黑,分外显眼,丝绸的质地很好,隐隐现出那春光无限的美景。   孟柔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清冷从容的神情,更容易让人产生亵渎女神的快感,足以让任何男人产生一种想扑上去抱着她的身体大干一场的冲动。   「姐姐!」   孟芸轻轻喊着,一只玉手却伸进孟柔的裙内,抚摸她那光洁的玉腿。   孟柔和孟芸在云英未嫁前、少女怀春时,也有过几次这样虚凰假凤的游戏,但是她们出嫁后却再也没有做过,此时孟芸的举动不由得让孟柔回想起年少时的冲动。   「妹妹,别碰那里!」   孟柔美目如雾,虽是这样说,却未阻止孟芸的动作,反而翻了个身,让孟芸能更加方便行动。   「姐姐,你坏!和以前一样老是爱偷看,不行!我要遮住你的眼睛。」   说着,孟芸解下那鸳鸯戏水的丝质枕巾,绑在孟柔的脸上,遮住她的眼睛。   看着躺在床上的孟柔,孟芸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俏脸上浮现起一丝愧疚,回头对六郎招了招手。   六郎见状轻轻走到床前,只见那美丽、高贵而清冷的太子妃,此时钗横鬓乱,罗衣半解,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柔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孟芸指了指六郎、又指了指孟柔,将位置让出来,递给六郎一个鼓励的眼神。   望着床上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虽欲火难耐,但想到她是南唐的太子妃,不由得心花怒放。   孟芸见状美目含情,伸手将六郎拉过去,将他推倒在孟柔身上。   孟柔那柔软滑腻、完美至极的身体,顿时让六郎蠢蠢欲动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用舌尖挑逗着孟柔的舌头,一只手抚上酥胸,令孟柔浑身一颤,六郎轻轻地揉捏着,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那饱满乳峰的滑腻柔软,顿时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六郎的手沿着孟柔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   只见那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大腿内侧的黑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装下格外显眼,那一层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私处的嫩肉,四周凸起的嫩肉和正中那一道缝隙隐约可见,形成致命的诱惑。   六郎低下头,吻上孟柔那修长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挑弄出欲望的漩涡。   孟柔一声轻吟,扭动着身子,呻吟道:「你这个坏妹妹,就知道欺负姐姐。」   此时六郎吻到到孟柔的大腿根部,吻着她那丝质亵裤的边缘,那一缕稀疏的芳草抚弄着嘴巴,让六郎感觉到一阵痒,舌头从边缘伸进去,挑弄着那嫩肉。   「啊!妹妹,你怎么这么坏?一会儿,我要好好教训你!」   孟柔娇喘吁吁,被六郎这个「妹妹」弄得春心荡漾。   六郎含着孟柔的内裤,让她的私处都在六郎口中,牙齿轻轻的咬,舌尖抵着上面那一点凸起,不停地舔弄着。   「啊!妹妹!」   那强烈的快感让太子妃孟柔不自觉扭动着身子,孟柔没想到她们两年没有亲密接触,妹妹的技巧却比以前纯熟百倍,顿时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出来。   此时六郎轻轻托起孟柔的丰臀,将她内裤褪下来,顿时那神秘的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还是那鲜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缝隙,让人忍不住想将它含在口中,恣意地品尝,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擦着。   六郎解脱下孟柔的洁白宫装,褪去肚兜,此时这美丽高贵的太子妃已一丝不挂,圆润的酥胸展现在六郎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已肿胀挺立。   六郎轻轻捏着那两颗诱人的葡萄,令孟柔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檀口轻启:「妹妹,嗯,好妹妹!」   六郎一只手搓揉着孟柔那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温柔抚摸她另一只乳房,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接着六郎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咬着。   「啊!」   孟柔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下身空虚难耐,她没想到竟被「妹妹」弄出真火来,只感觉到那殷红的葡萄在「妹妹」口中更加肿胀坚硬。   此时孟芸搂着六郎的虎腰,双手在六郎身上四处摸索,檀口吻着六郎的颈项,身体不断磨蹭着六郎,极尽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欲火。   六郎大手猛地往前一送,将孟柔大半玉乳塞到口中,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龙枪怒不可抑、胀得难受,于是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玉臀半悬在床沿,接着分开那雪白结实的双腿,坚挺的龙枪进入她的体内。   虽然六郎的龙枪只进入一小截,但阴道内的紧凑不由得让六郎心神激荡。   孟柔顿时身子一颤,下身的空虚得到充实,疑惑妹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东西,那么火热,而且和男人下身的龙枪一般无二,忍不住掀开枕巾一看,不由得让她惊骇欲绝,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芸!竟是那个大宋名将、妹妹的情人!而她的好妹妹却在六郎身后用双峰服侍他,一直以来她竟是被六郎玩弄!   孟柔想起刚才的放荡不由得伤心欲绝,震怒道:「你们!」   但说了这两个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咬着下唇,美目中泪光点点。   原来孟芸见到姐姐睁开眼睛,知道要是让她逃走就完了,小腹猛地一挺,顶在六郎的臀上,借着那股力道,「噗哧」一声,六郎的龙枪尽根而没,完全进入孟柔的私处。   太子妃孟柔的阴道处相当紧窄,六郎那硕大的龙枪毫不停留地往最深处刺去,孟柔无法承受六郎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下来。   六郎俯身压上孟芸柔软的身体。   太子妃孟柔一向高贵典雅,就是与太子欢好也是极为矜持,如今却被六郎坏贞洁,一时之间万念俱灰。   六郎见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孟柔,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让肉体的刺激淹没她心中的伤痛。   此时六郎将孟柔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微微摆动腰肢。   太子妃孟柔顿时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六郎的吻,眼中射出幽怨的目光,道:「你不要碰我!」   六郎捧住孟柔的脸蛋让她不能随意摆动,接着腰肢起伏。   孟柔极力抑制着体内涌起的欲望,但下身所传来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啊」的一声,张开嘴。   六郎趁势吻上孟柔的小嘴,将舌尖伸进去。   此时太子妃孟柔桃腮红晕,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良久,孟柔终忍不住哼起来。   六郎看着孟柔那美艳不可方物的美态,忍不住想逗逗她,于是龙枪抽出来,只摩擦着私处入口。   孟柔周身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得仿佛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   孟柔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令六郎感到一股快意,于是用力地向前挺,令孟柔欢喜得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六郎的腰。   六郎大力揉捏着孟柔的酥胸,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私处骤然一箍,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着。   六郎不由得身体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向精关,令他忍不住狂射而出。   顿时孟柔那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但突然她用力地将六郎推下床,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   六郎爬上床后,在孟柔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有错,任何人在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柔姐,你真是太美了,简直是南唐最美的女人。」   孟柔闻言啜泣得更加厉害,六郎知道她被弄得欲火焚身,甚至厚颜求欢,伤及她骄傲的自尊,更何况还背叛她的丈夫、南唐的太子,现在心里难受。   六郎用力将孟柔的身子翻过来,将她的头按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   六郎望着孟柔道:「柔姐,如果你认为我只有死才能洗清你的清白,你就杀了我吧!」   孟柔的目光顿时变得无比锐利,骤然提起内劲。   六郎平静地注视着孟柔,那多情的眼神,让孟柔的心猛然一怔,她的目光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六郎暗暗吁了一口气,托着孟柔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像待孟芸一样待你!」   孟柔哼了一声,挣脱六郎的手转过头,幽幽道:「你倒想得美!今天的事,我没有看到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也要忘了对我做过什么,否则……」   她美目闪过一道厉光,道:「我们一同去下地狱!」   「姐姐怎么尽说些丧气话,妹妹还想和六郎长相厮守,就是死,我们三个也得上天堂,再续前缘,永做夫妻!」   孟芸说着,跨到六郎的小腹上,张开那修长的玉腿,伸出一只玉手,扶正六郎依然勃起的龙枪坐下去,然后一双小手撑在被褥上,缓慢的上下起伏着。   孟柔看着孟芸放荡形骸的动作,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不由得羞红双脸,啐了一口:「要上天堂续前缘那可是你们的事,别往我身上扯。」   孟芸在孟柔面前完全放开矜持,甚至比以往还要淫荡、还要主动。她骑在六郎的身上,臀部剧烈的晃动,私处不断吞吐着六郎的龙枪,每一次进出,腿间的嫩肉都向外翻动,一双秀目紧闭,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而随着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双雪玉双峰颤巍巍的晃动,身后如丝的长发飞舞着形成一波波弧形的波浪。   孟柔是孟芸一手将她推向六郎的怀中,孟芸之所以在姐姐面前刻意表现得如此淫荡,就是因为孟芸知道姐姐不会轻易便宜六郎,于是孟芸要让姐姐永远记住今天,至少要守好三人的秘密。   六郎被孟芸抱在怀中,头却偏向一边将孟柔的脸扳过来,重重吻上她的樱唇,舌头伸向她的小嘴内肆意地搅动,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一只手却向下抚摸着她那浑圆的臀肉。   此时孟柔芳心不由得一紧,她没想到这个刚刚要了她身子、现在正享受妹妹服侍的男人,竟会又对她使坏,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用力地挣扎,妄图离开六郎的怀抱。   六郎见状紧紧搂着孟柔的身子,不让她逃脱,六郎知道这个高贵的太子妃不像孟芸心甘情愿地跟着他,更何况她本人心志极坚,不易被他所惑,一旦下了床,将很难再采到这朵珍贵的娇花,于是六郎极尽能事地享用她的身子,欲使她沉沦在欲海中。   在孟柔的挣扎下,六郎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她的酥胸便紧紧贴在六郎的脸上,那浓烈的乳香让六郎意乱情迷,头深深埋在她的双峰间,亲吻着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肤,秀挺的蓓蕾、正中外间的那一圈嫣红以及浑圆丰满的乳房,那完美至极的酥胸似乎要将六郎彻底融化掉。   六郎的大手紧紧环着孟柔的纤腰,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那挣扎反而更加深摩擦时的快感,六郎在她臀上的大手不由得伸到股间,她顿时浑身一震夹紧大腿。   此时六郎捏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着,令孟芸的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泥泞一片,接着六郎将舌尖伸入她口中卷动,吮吸着她的香津,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两根手指顺着那溢出爱液的阴道口不断深入,直到整根手指都钻入她的私密处。   孟柔能感受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那伸进她私处的大手更是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来那一丝反抗的力气驱赶得烟消云散,虽然她竭力抑制住体内的冲动,不发出声,但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意愿,原本推着六郎的玉手不知何时已抱着他的头,似乎要将两座玉峰都塞进他口中。   下体、嘴巴、手下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般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绝色佳人都在他的爱抚下臣服于他,不由得心神澎湃,使劲咬着孟柔的玉乳。   而此刻孟芸已进入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摆动,每一次肌肤接触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她一声尖叫,失声道:「六郎,我不行了,你快去要了姐姐吧!」   说完,孟芸的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一个转身把孟柔压在身下,接着六郎亲吻着她的娇颜、雪颈,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   太子妃孟柔身体颤抖,无法抑制住春情,便不再抗拒。   六郎吻上孟柔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那跳动的龙枪。   孟柔不由得张开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她难受得一声轻吟,任由六郎施为,此时孟柔那端庄清冷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   六郎搂住孟柔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着下身缓缓抽插,令孟柔不由得秀眉微蹙,用力拉扯着被单。   六郎用九浅一深的抽插方式挑逗着孟柔,令她私处不住流出爱液,扭动着身子却得不到爽快,而六郎偶尔一次的深插更吊足她的胃口。   六郎抚摸着孟柔的酥胸,轻声笑道:「你和孟芸比,还是你不容易喂饱!真是个馋猫!」   孟柔闻言俏脸红如桃花,杏目如雾,贝齿紧咬着下唇,却始终没有反驳。   六郎把孟柔翻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孟芸不由得跪在床上,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令六郎不由得起伏更快、更有力,然后趴上她的粉背一边舔,一边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你可喜欢?」   孟芸这时已回过神来,爬了过来,躺在孟柔跪着的身下,见孟柔双手撑着被褥,那一对白花花的丰乳尽在眼前晃动,令她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雪白搓揉起来,娇声道:「姐姐,六郎好吗?你是不是也喜欢他了?」   孟柔的身上不断冒出汗珠,六郎那有力的冲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孟芸在说什么,她那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布满晶莹的液体,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将头埋入枕中,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声,那令她魂神两忘的境界让她感觉飘渺如云端。   孟芸知道孟柔已经春情荡漾,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她那雪白诱人的美臀,不再答腔,并开始吻起孟柔的大腿内侧。   每当孟芸那火热的唇舌舔过孟柔的私处时,孟柔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孟芸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着姐姐那娇嫩花园的玉门。   孟芸的舌头停留在孟柔的幽谷甬道入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让下身早就湿漉漉的孟柔再也忍不住喷出大量爱液,拼命地把屁股压向孟芸的脸,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天啊!坏妹妹……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请舔深一点……呜……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喔……好……好棒……姐姐好舒服!」   此时孟芸将位置让给六郎,六郎则捧起孟柔的一双美腿。   看着孟柔胡乱摇摆的美臀,加上响彻房间的浪叫声,令六郎淫欲更盛,他大嘴一张,将孟柔那粉红色的花瓣含进嘴里。   当六郎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春水时,孟柔便如遭蚁咬般,不但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喊叫什么,下半身也疯狂颤抖起来,然后六郎便发觉到孟柔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柱的大量阴精,霎时沾满他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爱液,散发着她身上那类似茶花的特殊香味。   六郎知道此时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孟柔不断涌出的爱液,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孟柔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身上为止。   六郎并未停止吸吮和舔弄孟柔,他让孟柔沉溺于被他舔吮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孟柔的身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后,又趴在孟柔的两腿间。   当六郎把脑袋钻向孟柔的下身时,孟柔竟然主动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扳开,露出迎合六郎插入的曼妙淫态。   然而六郎并不想现在就让孟柔得到满足,他把脸凑近那湿淋淋的幽谷甬道,先是欣赏那窄小的幽谷和大小花瓣后,再用双手扳开花瓣,使孟柔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到两寸的花瓣增加几许诱惑和妖艳。   六郎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幽谷甬道啊!」   说罢,六郎开始用两根手指头探索孟柔的阴道口,他先是缓慢而温柔地试探幽谷甬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然后是指头急速旋转,直到把孟柔的浪穴逗出深不见底的幽穴后,他才满意得凑上嘴巴,再度对着孟柔的下身展开更激烈的吸吮。   此时孟柔已气喘吁吁地呻吟不已,她高举着双腿,两手拼命把六郎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弓起身躯看着六郎在她胯下不断摆动的头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柔忽然像是无法忍受,闷声叫道:「哦……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喔……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痒死……我了……呀……」   六郎听着孟柔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她的幽谷甬道,舌头也继续舔着花瓣好一会儿后,才看着孟柔那又再度泛滥着爱液的秘穴以及那颗小肉核,说:「要不要我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   「喔!不、不要再来了!六郎……如果你喜欢吃我的小穴……我以后天天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来真的……来干我吧!」   孟柔带着哭腔说道。   六郎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孟芸那迷人的胴体,一边抱住她大张的双腿,一边将龙枪瞄准她的幽谷甬道,欲擒故纵吊着她的胃口,一看孟柔并没有反应,六郎立即将龙枪顶在阴道口上摩擦起来,使孟柔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春水潺潺。   孟柔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肩膀,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六郎说:「啊,求求你……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请你……快点……要了我吧……」   六郎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孟柔一定会臣服于他,因此他将龙枪往洞口迅速一点后,马上又退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极渴望龙枪抽插的孟柔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差点哭出来。   孟柔双臂紧紧环抱着六郎的脖子,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求求你……爱我……快进来……啊……喔……求求你……可怜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痒死我……了……胀死人了呀!」   这时孟柔再也顾不得矜持与自尊,她心浮气躁、欲念勃发地搂着六郎说:「啊……坏人……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要了我……噢……」   听到这里,六郎再也忍不住,他腰部一沉,「滋」的一声,龙枪的前端插进孟柔的美穴内。   刚经过先前的舌头和手指的探路,孟柔的美穴已被撑开,龙枪旋转一会儿后,她已不觉得疼痛,反而不断流出爱液,美穴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要品尝这龙枪滋味的冲动。   此时六郎双手捧住孟柔那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沉,粗大的龙枪竟然尽根而没。   「啊……」   孟柔的娇呼中隐约夹杂着满足,她能感到美穴被龙枪填得满满,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情不自禁地喷出来。   若非孟柔早已春水泛滥,以六郎现在龙枪的尺寸,很难如此轻易挺进。   孟柔那修长的玉腿立即盘在六郎的腰上,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六郎捧着美臀,开始慢慢抽插,而他每抽插一下,都让孟柔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啊……嗯……」   孟柔控制不住地呻吟着,不断涌出爱液。   六郎能感觉到孟柔那柔嫩的美穴紧紧地咬着他的龙枪,此时他开始大进大出,大开大合,用力地抽插。   孟柔「啊!」   的一声呻吟,叫声中又愉快又痛苦。   由于六郎龙枪的异常粗长,竟然一下子就顶到孟柔的花心顶点,让孟柔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仙境。   这种极度的舒爽感,让孟柔那修长的雪白双腿无法抑制地朝天高举,脚趾蜷曲并拢向上伸展,完全沉浸在无法形容的愉悦中。   同时六郎那龙枪传来的极度快感传遍全身,六郎觉得孟柔的蜜穴生出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龙枪,肉壁里层层叠叠的嫩肉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花蜜,挤压、磨擦着龙枪。   这无比舒爽的感觉,让六郎忍不住挺腰摆臀、大起大落的狠狠插起来。   六郎的胯下龙枪就像冲锋陷阵的战士般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孟柔虽然感觉到痛楚,但六郎那狂野的动作却也引发她无比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吁吁,高声淫叫起来,而六郎那火热粗壮的龙枪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撞击到孟柔敏感的花心处。   如梦幻般的销魂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向孟柔,那种无与伦比的舒爽感,使孟柔忍不住挺起白嫩而丰腴的美臀疯狂地耸动着,以配合着六郎奋力地狂插猛送。   孟柔死命紧抱着六郎,指甲也在毫无知觉之下深深掐入六郎健壮的肩膀之中。   六郎和孟柔就这样拼命地纠缠在一起。   六郎那根炙热的龙枪毫不停歇地在孟柔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捣得孟柔花蜜一股股往外流,一时间蜜液飞溅,浪声四起。   「啊……不行了……要丢了……」   此时孟柔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令六郎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孟柔那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太子妃孟柔的娇躯剧烈地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美穴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她不由得挺起丰满的胸部,身体离开床,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   孟芸尚未从高峰中滑落,就感觉到六郎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跪在孟芸的玉胯间,孟柔的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由六郎摆布,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孟芸的玉胯间,情不自禁地吻着孟芸那早已经湿漉漉,淫水泛滥的美穴,又感觉到六郎那火热的龙枪已从后面抵上美穴,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顿时龙枪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啊……」   强烈的充实感,让孟柔忍不住娇呼出声。   「啪……啪……」   六郎双手紧紧抓着孟柔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着她那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又一轮的抽插,龙枪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太子妃孟柔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觉。   「啊……嗯……」   孟柔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身体随着抽插而有节奏地颤动。   六郎的身体紧紧贴着孟柔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柔姐,你的身体真是太妙了,和你在一起真是舒服。」   太子妃孟柔此时已完全沉醉于肉欲中,美穴承受着六郎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六郎的活动,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   随着「噗哧……噗哧……」   的交合声,太子妃孟柔的头不由得向后仰,秀发飞扬,再次达到巅峰,阴精一泄如柱,从两人交合处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床单上……   见到太子妃孟柔被他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令六郎更加兴奋,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孟柔再次从高潮坠落,虽然仍可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但意识已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感到羞愧,接着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累了吧……让我在上面吧……」   六郎闻言大喜,见太子妃孟柔竟变得如此主动,看来是她尝到甜头,急忙道:「好柔姐,真知道体谅人。」   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龙枪从美穴中抽出来,抱起太子妃孟柔让她骑在身上,然后仰躺在床上。   太子妃孟柔坐在六郎的身上,并放弃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入手只觉得坚硬滚烫、无比硕大,不由得芳心狂跳,想不到她的幽谷甬道竟能吞下它,她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让她忍不住心想:如果能天天这样,那就幸福死了。   太子妃孟柔骑在六郎身上,羞涩地将龙枪对准美穴,却迟迟不敢将龙枪吞入,只是放在洞口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龙枪吞入美穴内。   「啊……」   强烈的快感袭来,令太子妃孟柔浑身哆嗦,原本退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美穴禁不住涌出一股爱液,从刚才的交欢中,她知道六郎的性能力极强,想让他泄出不容易,看来要使出一些手段来刺激他。   太子妃孟柔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孟柔深知要让六郎尽快射精,就必须要全心投入,于是她抛却羞耻,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刺激他,娇喘道:「啊!六郎,你的龙枪……好粗……好长……干得我好舒服……嗯……」   孟柔嘴中说着淫荡的话,美穴的套弄速度也随之加快。   「咕唧……咕唧……」   淫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太子妃孟柔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致,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龙枪,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蜜液不断流出,顺着龙枪流到六郎的腹部和床上。   太子妃孟柔索性抓起六郎的大手,按上她那娇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我……对……好厉害……我快受不了了……啊……」   六郎见到太子妃孟柔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那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柔姐……你的幽谷甬道好紧……我厉害吗?」   太子妃孟柔为了迎合六郎的动作,娇喘道:「六郎……你最厉害……用力干我吧……我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   说完竟伸手握住六郎的龙枪。   太子妃孟柔那完美无瑕的身体骑在六郎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摆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涌出爱液,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响。   此时六郎的两手伸进太子妃孟柔的腿弯处,探入其后,握紧那肥嫩的翘臀,起身用力一带,就将孟柔抱起来。   太子妃孟柔正春情荡漾,六郎突然发力,让她措手不及,顿时玉背后仰,向后跌,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六郎的脖子上,狠狠撞在六郎身上,紧紧相贴,一对丰满娇挺的圣女峰也被压得变形,颤巍巍的晃动。   「啊……」   太子妃孟柔发出一声娇呼,身下传来的热力让她惊讶,心想:他、他这样的姿势也可以将那东西抵在我的那里!啊,好热……怎么都这么久了,还那么硬啊?   然而太子妃孟柔此时却有苦说不出,六郎往上面挺动时,不时腾跃跳起,两人的下身就会撞在一起,几次下来,孟柔的美穴将龙枪夹得更紧,爱液也从幽谷甬道里汩汩流出,发出诱人的香味刺激着六郎,令六郎更加用力地玩着孟柔那丰满而圆润的粉臀。   「柔姐,我不行了……」   六郎再也承受不了成熟身体的诱惑,用力托起太子妃孟柔的美臀,疯狂耸动起来。   「噗哧……噗哧……」   的声响在房间里反复回荡,夹杂着孟柔的娇喘声。   六郎那粗壮的龙枪在孟柔那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非常淫荡,孟柔被大力托起再放下,丰乳上下晃动,乳浪摇曳,大腿盘在六郎腰间,闪耀着动人的光泽。   「哦,好爽……柔姐,你的屁股真美,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哦……」   六郎加快耸动的频率,两人由于剧烈的起伏,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   阴户被摩擦让孟柔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流下,在这淫靡的气氛下,将这一场肉欲渐渐推向高潮。   太子妃孟柔只觉得六郎的龙枪粗长坚挺,挺动得她好舒服,而且充满异样的刺激,幽谷甬道随即喷出一股爱液,她轻住咬香唇,双腿紧夹,十根玉指深深的扣入六郎的脊背中。   「啊,爽啊,柔姐……干死你……」   六郎粗声道。   孟柔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蜷缩在一起,不时还配合着六郎的迎送,让龙枪能够更加深入以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柔姐,我来了……」   「嗯,不要,哦,别射在里面……啊……」   太子妃孟柔大声喊道。   六郎将太子妃孟柔那丰满而浑圆的美臀狠狠撞在腿根,低吼一声,身躯一震,将一股火热的阳精射在太子妃孟柔的幽谷甬道内,龙枪在美穴中兀自剧烈抖动,道:「柔姐,我要你一生一世做我的女人!」   太子妃孟柔闻言如遭重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稠的阳精灌满幽谷甬道,全身如痉挛般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最后六郎搂着这一对绝色姐妹花,心满意足地停下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同进入梦乡……   请续读《横行天下》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纵然杨梦萝再有百般不愿,奉旨进宫的日子仍是到来,加上六郎也要到京城谈婚事,两人便一同上路。   路上,六郎终于有机会和杨梦萝单独朝夕相处,面对垂涎已久的佳人,六郎将会如何引诱她沉沦于欲海中?   到了京城,朝中重臣的女儿、清丽脱俗的郡主,哪一位才是晋王要为六郎保媒的妻子? 第一章进京路上欢乐多   有了太子妃孟柔和秦雨卿的帮助,六郎和李宏冀的谈判进行得十分顺利,而李璟本来就不想和大宋为敌,于是两方就在江陵城正式签署罢兵协议,永结同盟之好。   六郎将签好的合约收起来后,便和太子李宏冀辞别,飞马赶回荆州。   当六郎回到荆州时,将合约呈给杨令公。   杨令公见状高兴地说:「两国罢兵,黎民百姓就可免受战乱之苦,真是太好了。六郎你辛苦了,休息一下,明日收拾东西,陪你四姐进京。」   「进京?」   四娘笑着说道:「晋王殿下替你保媒的事情,难道你忘了?另外,四丫头还要进宫面圣,你正好陪她一道去,而你师父东方紫玉昨日已经起程,回京师覆命了。」   六郎应着,心中却在暗自寻思:四姐就要进京了,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她嫁给赵匡胤那个狗皇帝?   然而君命难违、父命难违,六郎只好先应着,等进了京城再想办法。   第二天,六郎和杨四姐收拾妥当后,杨家诸兄弟姐妹在杨令公和四娘的带领下,送六郎和杨四姐出门。   临别时,八妹、九妹哭红着鼻子,说:「吃不到六哥的喜糖。」   六郎笑着跟八妹、九妹说:「等我完婚后,一定会带六嫂回荆州,我还要把京城所有好吃的糖果,都带一些回来送给你们。」   八妹、九妹闻言才喜笑颜开。   上马后,六郎和杨四姐向杨家众人挥手告别,六郎才发现,几位嫂子脸上的神情充满着伤感。   六郎这才感悟到,这些深爱着他的女人目送着心爱的男人进京完婚,和另一个女人相亲相爱,内心一定是柔肠寸断,可她们表面上都佯装笑容,令六郎觉得愧疚的同时,也深深感受到女性伟大的博爱。   杨令公让六郎随身携带好奏表,嘱咐道:「六郎,进京后,你先去见潘仁美大人,我与潘大人乃是挚友。虽然你战功卓越,但终究是臣子,而晋王乃是当今天子的亲弟弟,我们和晋王千岁平时没有关系,他现在要为你保媒,最好还是请潘大人帮你参谋一下。六郎你的年纪不小了,遇事要三思而后行,即便这门婚事你心中不满意,也不要表现在脸上。」   六郎说:「是。」   杨令公又嘱咐杨四姐:「你更要注意,进宫不比在家里,你的一言一行都要时刻注意,一旦耍小性子得罪皇上,咱们杨家就是灭顶之灾,你这丫头向来脾气暴烈,性格更是刚柔不阿,要记得东方姨娘对你的谆谆教诲,伴君如伴虎啊!」   杨四姐闻言点头,眉目却舒展不开。   六郎知道从吃早饭时,杨四姐的表情就不怎么开心。   上路后,六郎见杨四姐心事重重,就一路上讲故事逗她开心。   杨四姐被六郎那幽默的故事逗乐了,心情才开朗起来。   六郎说:「四姐,你一定是因为不愿意嫁入皇宫而感到苦恼,你尽管放心好了,进京后,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   杨四姐睁大那双明亮的眼睛,问道:「六郎,你真的有办法?」   虽然六郎还想不出好办法,可以让杨四姐不嫁给赵匡胤,但他却胸有成竹地说道:「四姐,我已经想好了,等到了京城我再告诉你,到时皇上一定不会难为你。对了!四姐,你是不是已经有意中人了?能告诉我吗?」   杨四姐脸一红,随即秀眸一瞪,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快赶路!」   六郎两人骑马又赶了百十里路,然而日当正午,正值盛夏季节,热得身体难受,于是六郎勒住缰绳,说道:「四姐,这样赶路太辛苦了,反正我们又不急着进京,不如到前面找个凉快地方休息,等日头落下再赶路不迟。」   杨四姐点头说道:「正合我意。」   前面是一片延绵百里的崇山峻岭,六郎姐弟俩进山后,走了几里地不见有人烟,见前面树林中有一处清凉的小溪,于是两人牵着马走近那条小溪,先饮了几口清凉的溪水,然后将战马放开,让它们休息一会儿。   六郎刚想坐下来休息时,杨四姐却突然说:「六郎,赶了一上午的路,我想……」   六郎看着杨四姐眼中流露出来的羞涩,又看了看那清凉的溪水,顿时明白她的意思,道:「四姐,你想洗澡?」   杨四姐娇羞地点头说道:「六郎,你替姐姐去前面的交叉路口看着,行不行?」   「行!」   六郎爽快得答应,随即大踏步走到前面树林的交叉路口。   当六郎转头时,只见杨四姐正在脱外袍,而里面的绸衫如同蛹化彩蝶般展现出罕有的美丽姿态……   杨四姐走入溪水后,用手护住圣洁的双峰,但却遮掩不住那晶莹剔透、柔滑娇嫩的娇躯,浸在水中的那一片黑色阴影刺得六郎眼睛发花。   见六郎朝她的方向看,杨四姐不由得红着脸,双手护着椒乳转过身,顿时那白如丝帛、柔滑似绸的背脊便展现在六郎面前,让他永生难忘。   六郎不想在杨四姐的心目中留下「淫邪小贼」的印象,于是急忙转过身,却听到心正在评怦直跳,但之前见几个嫂子的身体时,都没有引起身心这么强烈的感觉啊!   六郎长吁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欲火,心情才稍加平复,却突然听到杨四姐「啊!」   的一声惊叫,六郎顿时心头一惊,心想:难道有人?但我竟然没有察觉到!   此时六郎疾步跑向杨四姐,待要斥退闯入者时,却不禁呆住了。   只见阳光透过树荫照耀在杨四姐的身上,衬托出那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白玉。   六郎也才看到杨四姐会发出惊呼,并非有人出现,而是有一条金锦鲤就在她身前跃出河面。   六郎反应迅速,正目睹到这一幕。只见这条金鲤绚丽出奇,却也不及杨四姐的胴体精致无瑕、灵秀脱俗。   金鲤鱼一跃出河面,鱼身便滑过杨四姐那对高耸的双峰,鱼尾带起一道水波,尽数洒在杨四姐身上,原已全身浸湿的她又似披上了一层细碎水晶,扑通一声,金鲤落回水中。   杨四姐的左手护住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而那原本散乱的长发已被溪水洗得柔顺,披散在身后。   杨四姐脸带微笑,自言自语道:「这么漂亮的鲤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突然杨四姐觉得旁边多了个人,转头一看,却见六郎在岸边愣愣地望着她。   「啊!」   杨四姐顿时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只露出头来,道:「小坏蛋,你偷看我!」   六郎闻言回过神来,叫道:「四姐,抱、抱歉!我是听见你在叫,还以为有歹人出现……」   杨四姐却道:「刚才的确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有蛇……」   六郎哈哈笑道:「四姐,这水中说不定真的有蛇,你不害怕吗?」   听六郎这么说,杨四姐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说道:「好恐怖啊!我不敢洗了。」   但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又舍不得离开这清凉的溪水。   这么炎热的天气,多凉快的清泉啊!杨四姐看着六郎,又怯怯地问:「真的有蛇?」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有,上次我和大嫂就是在湖边被蛇咬,我身上的伤你也知道情况。四姐,要不然,我在这里陪你吧!如果有蛇胆敢来打扰四姐,我就给它好看。」   杨四姐难为情地道:「可是你在这里,我觉得很不自在啊!」   六郎头一歪,笑道:「你是我亲姐姐,还怕我看你吗?我可是都给你看过的啊。」   杨四姐噗哧一笑:「那也算?」   六郎见杨四姐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想解开腰带,下水和杨四姐来个鸳鸯戏水。   杨四姐见状急忙喊道:「六郎,你敢下来?」   六郎道:「有什么不敢?我不怕蛇。」   说着,迅速地将全身脱个精光,扑通跳进水中。   杨四姐急忙用手掩住眼睛,道:「真不知羞,都是快要成亲的大男人,还和姐姐一块洗澡。」   六郎嘿嘿干笑两声,游到杨四姐身边,见她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清凉的溪水中,那酥胸在水波荡漾下晃动,令六郎不由得用迷离的目光看着杨四姐,喃喃道:「四姐,你真美啊!」   「小坏蛋,不许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   杨四姐用一只手臂掩着双峰,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道:「六郎,你的龙枪……什么时候好的啊?」   六郎靠近杨四姐一点点,用手抚摸着杨四姐那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滑腻粉背,那胜雪赛霜、如丝缎般柔滑的娇嫩肌肤,让六郎的手指不由得发颤。   「小坏蛋,我在问你话呢!」   杨四姐白了六郎一眼。   「哦,是我在凤凰城那段时间蜕甲重生的。」   六郎对杨四姐撒谎道。   「是吗?」   杨四姐星目紧紧盯着六郎的龙枪看,突然伸出手放上去。   六郎一点准备也没有,突然被杨四姐握住,身体不由得激灵了一下,道:「四姐?」   杨四姐正色道:「嗯,不错,刺手的感觉全没有了!六郎,恭喜你啊,没有耽误到你的婚事。」   六郎道:「四姐,我从来没有为那件事高兴过……」   杨四姐惊讶地问道:「为什么?男儿大婚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你怎么会不开心呢?」   六郎伤心地说:「四姐,我舍不得你啊!一想到你必须嫁给赵匡胤那个老色鬼,我心里就闷得慌,那皇宫就如同牢笼,里面一点自由也没有啊!」   杨四姐幽幽叹道:「这都是我的命。六郎,你不是都想好办法,不让我嫁入宫吗?」   六郎动情地说:「我要跪请皇帝给你自由。你武功卓绝,和我搭档,可以替他荡平天下。江山和美人,皇上应该知道哪个更重要。」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好幼稚啊!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姐姐都想好了,牺牲我一个,换更多让我们杨家光大门霉的机会,很值得。」   六郎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杨四姐,道:「四姐,我不会让你牺牲的。」   杨四姐闻言脸色一阵苍白,身躯颤栗地靠在六郎身上,一对粉臂朝后搂住六郎的虎背熊腰。听到六郎如此为她着想,让杨四姐心中一阵感动,连连点着头,道:「六郎,姐姐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不要为我做傻事。」   六郎默默无言,只是静静地将身子贴在杨四姐的玉背上。   六郎姐弟俩在水中紧紧拥抱一会儿,杨四姐红着脸说:「六郎,我们上岸吧!要不等会儿有人看到我们,那多羞人啊!」   六郎闻言点头,随即两人来到岸上。   六郎见四姐披着湿漉漉的乌黑秀发站在他面前,那双美眸如一潭泉水般清彻透明,那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殷红芳唇,显得妩媚,而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可谓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论落人间,不染一点凡尘。   「六郎,我们在这里晒一会儿太阳吧。」   杨四姐脸上挂着笑容,拉着六郎坐到溪水边的绿草地上。   此时阳光透过山峦和树枝照在身上,令六郎觉得很舒服,同时内心有些蠢蠢欲动,觉得杨四姐的身体太诱人了,毕竟姐姐不同于嫂子,那禁忌的感觉让六郎体内涌起一股欲火。   杨四姐那如云秀发挂着晶莹水珠,那婀娜的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高耸的胸部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圆润而优美,纤纤细腰盈盈一握,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   「坏弟弟,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好?」   杨四姐发现到六郎的眼神,同时瞄到六郎那开始膨胀坚挺的龙枪,芳心顿时一阵急颤。从未有过男女经验的杨四姐因为接受东方紫玉的教育,对男性已经十分了解,她知道六郎现在是因为她而勃起了。   「四姐,你真美,简直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丽十分。」   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杨四姐咯咯笑道:「小坏蛋,看你这一副小色狼的模样,若是被你今后的妻子知道了,还不气死了?」   六郎坚定地说道:「我才不管她怎么看我,我只在乎我的四姐,我心中只有你……」   杨四姐被六郎的话吓了一跳,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四姐,你不可以喜欢我啊!」   六郎固执地说:「我也知道,可是别的女人即使再美丽,也无法和姐姐相比。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   杨四姐的芳心顿时有如小鹿乱撞般跳动,道:「六郎,你……真的喜欢姐姐?」   六郎语气坚定地说:「是!」   杨四姐幽幽叹息一声,道:「其实姐姐也喜欢你,可我们是姐弟……我不会那样的……六郎,你也要听姐姐的话,好不好?」   此时六郎罔若未闻,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四姐的纤腰,吻着她那雪白圆润的粉肩。   杨四姐那娇挺的玉乳因为六郎的亲吻而起伏不定,在她无力的哀求声中,六郎轻轻抚摸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觉得柔滑娇嫩,柔滑似丝绸。   杨四姐被六郎这样肆意地抚摸着,不由得双颊羞红,顿时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娇躯不由得一阵颤栗。   在杨四姐那低不可闻的娇喘和嘤咛声中,六郎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心中极为满足。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那双手在移动,所过之处留下阵阵麻痒感,令她颤抖得更加厉害,娇喘道:「别……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不去理会杨四姐的抗拒,一只手迳自握住那娇挺的山峰,一边感受着杨四姐那挺翘的乳房以及掌下的急促起伏,还轻轻抚摸着,并用嘴巴含住顶端那两颗艳红的乳头,熟练地吸吮起来;另一手则向下摸索。   杨四姐美眸迷蒙,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声,似乎受不了那嫣红的乳头,在六郎吸吮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感。   六郎感觉到杨四姐有反应,便将手渐渐移向芳草萋萋的阴部,探进那神圣的幽谷上方,在杨四姐不断的嘤咛声中,六郎的手指顺着那无比柔软的隆起,不时在芳草上轻压揉抚,并逐渐侵入到那滑嫩的玉沟内。   杨四姐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得更加大声,扭动着那雪白娇躯,那翘臀随着六郎手中的动作而挺动,芳草如茵的粉红玉沟边,缕缕乳白晶莹渗出来,在六郎的抚弄下,原本娇羞的杨四姐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所淹没。   「六郎,不要摸我了,姐姐有些受不了。」   「好姐姐,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四姐,我太喜欢你了,你就是我的好姐姐。」   六郎将嘴唇贴上杨四姐的红唇,令杨四姐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样,脑中感到一阵空白,加上六郎接吻的技巧很熟练,令杨四姐在不知不觉中完全顺从六郎。   看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杨四姐颤声道:「六郎,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喜欢着姐姐,但我们终究是姐弟,不能做夫妻。」   六郎却石破天惊地说道:「四姐,其实我本不是你的六弟,我是另一个人,我就要你做我的妻子。」   杨四姐愣了一下,道:「六郎,你在说什么鬼话?」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我说的是真的。」   杨四姐生气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你要是听话,姐姐倒是可以……可以帮你……」   六郎急忙问道:「四姐,你要帮我?」   六郎看着杨四姐,马上读懂杨四姐眼中的意思,不由得笑道:「姐姐真的愿意帮我?」   杨四姐那白皙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手掌轻搓慢揉,玉指挑动点拨,传递出她心中对六郎的疼爱,道:「六郎,这是东方姨娘教我的,我们是姐弟,不能做那种夫妻之事,但姐姐知道六郎心中难受,我也愿意帮助你……」   六郎闻言不禁感谢着四姐,而在杨四姐的抚弄下,从龙枪处传来阵阵酥麻感,令六郎觉得体内的欲望想要发泄出来。   「六郎,这样舒服吗?」   「四姐,真舒服,我太爱你了。这让我怎么感谢你啊?」   「好弟弟,只要你高兴就好……」   杨四姐扭动着蜂腰,拨弄的玉指也加快节奏,引得六郎无法抑制体内的欲望。   「四姐,我爱你!」   顿时六郎那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   杨四姐用手帕擦拭着沾染在自己洁白玉腿上的精液,转过身,默默穿着衣服。   六郎望着杨四姐那柔滑似绸的玉背,心中默默发誓:我一定要保护这个对我一片真情的四姐,绝不会让赵匡胤那个老贼沾污了姐姐的清白。   六郎将马匹牵过来,姐弟俩打马扬鞭继续前行。   六郎两人正往前走时,猛地一声咆哮巨响,令两人身体皆一震。   只见一头斑斓猛虎缓缓步出,横挡在路上,虎尾上下轻摆,眼中流光不定,沉声闷吼,而两匹战马显然受到惊吓,顿时浑身颤栗,不敢再向前。   六郎见状从马上跳下来,对杨四姐说:「姐姐莫怕,我去将那畜生撵走。」   猛虎弓起身子,凝视着六郎。   六郎见这头猛虎随时要扑过来,连忙抽出宝剑,准备大战一场。   杨四姐勒住战马,道:「六郎小心。」   此时猛虎一跃丈许高,身体在六郎的上面,速度奇快奇猛,在暴吼声中虎爪直落,直取六郎脑门。   杨四姐不禁大声惊呼,六郎亦大吃一惊,在危急中发掌重击身旁树干,借力向后飞出,才堪堪闪过虎爪。   猛虎一个翻腾,稳稳落地,前爪一探,狂啸扑向六郎。   六郎眼见虎威惊人,虎影已至,他长啸一声,在虎爪临面之际旋身,自两只虎爪之间拔身而起,在半空翻一个筋斗,随即一掌直拍而下,正中猛虎的前额,借力又是一翻,骑上虎背。   猛虎脑门中掌,咆哮一声,居然看起来无事,待六郎翻上虎背时,虎尾陡然卷起,犹如一条黑白相间的软鞭般抽来。   六郎见状紧紧抓住虎尾,正欲施力时,不料猛虎忽然甩开六郎,力道不下数百斤。   六郎身不由己,立即被甩开,摔向地下。   猛虎顿时大吼一声,如迅雷般扑向六郎。   此时六郎的右手向地面一撑,横飞避过虎爪,随即这一爪扑在一棵柏树上,树干猛然摇晃,应声而断,枝叶纷落。   六郎在心中骇异:这头猛虎究竟是什么来历?寻常猛虎哪有此巨力?六郎来不及细想,猛虎已再次扑来,有如武林中的一流好手,虎虎生风,锐不可当。   六郎见状施展轻灵身法,连闪猛虎的两次扑击,接着绕到猛虎身侧,劲贯足尖,右脚飞起疾踢,正中虎腹。   这一踢厉劲如锥,令虎腹内创,猛虎痛啸一声,又闻弓弦一响,是杨四姐见这猛虎厉害,悄悄取出弓箭射出,而这一箭正中猛虎的小腹。   六郎顺手一剑毙其猛虎,道:「四姐,这猛虎好厉害,比一般猛虎凶猛多了,它的虎鞭一定大补。」   说着,六郎用宝剑割下虎鞭放入行囊中。   杨四姐娇颜羞红地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坏蛋,你现在又还没成亲,而且这么热的天气,这东西又不能放,你要它干什么?」   六郎回过头,向四姐嘿嘿一笑,道:「这种好东西丢在这里,实在太可惜了。四姐,我们继续赶路吧。」   突然一阵呼喝声从远处传来:「无耻奸贼,竟杀了我的宝贝!」   六郎一怔,抬头便见三条汉子冲过来,步伐迅速,看起来身负武学。   三人转眼即至,齐声喝道:「贼子受死!」   三人六掌,力道极其勇猛。   六郎顿时明白,这三人是因为他杀了老虎,来寻仇的,原来刚刚那头是他们的猛虎!   六郎当即右手成掌,喝道:「混帐,恶虎伤人,我岂能不杀!」   六郎这一掌使出来,力道凌厉威猛,端的是无坚不摧,刚猛绝伦。   那三人六掌,既快且猛,本当万无一失,不料六郎一掌拍来,立即抵去一人两掌之力,随即后劲一至,又破两掌,剩下两掌还未逼近,又被后势击溃,一掌三劲,竟破解三人的招式。三人在惊讶之余,六郎又挥出一掌,令那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同时承受这项攻击,不由得连退数步,脚下一个不稳,倒在地上,觉得气息滞碍难行,不由得面如土色。   六郎哈哈一笑:「它是你们家的猛虎?那为何不管教好?」   那三人却不说话,只是一味猛攻。   突然六郎觉得颈后的寒意大盛,立即回头望去,只见一团剑光洒在眼前,使剑的是一个中年道人,若六郎的反应稍慢,头颅早就被割下来,看样子这个老道是那三个人的头头。   那道人见状「咦」了一声,喝道:「好个恶贼,有两下子!」   这「子」字音未落,剑光连连变换,一柄长剑竟仿佛化作大片云雾,顷刻间裹住六郎周身方圆四尺。   此时六郎连道人的身影也不见半分,蓦地一声大喝,单掌隔空一击。   那道人见六郎掌力凌厉,不由得脸上变色,喝骂道:「小贼!」   随即道袍右袖一挥,踏着七星步,架势稳重如山。   六郎见状不敢轻忽,只得小心应对。   只见那道人左晃右绕,踏着七星步伐步步进逼六郎,一柄剑青光霍霍,破空成声。   六郎拆解闪避,雷掌不时连连反劈,两人身形忽忽来去,只瞧得一旁那三人人目眩神迷。   杨四姐生怕六郎受伤,悄悄取出弓箭,道:「恶贼,看我神弓飞速的厉害!」   杨四姐的弓弦一响,一箭射出,正好射中道士右臂。   老道顿时手臂一疼,宝剑掉在地上。   六郎见状上前一步,宝剑顶住老道的咽喉。   杨四姐喊道:「六弟,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放他们走吧。」   六郎哼了一声,道:「滚!」   道士知道打不过六郎,只好带领三个弟子怏怏离去。   在天近黄昏的时候,六郎姐弟俩看到一座小镇,小镇上有一家客栈,客栈十分干净豪华,虽然价格不菲,令过路人望而却步,但正好遂了杨四姐的心愿,她宁愿多花一些钱,也要住干净一点的客栈。   进了客栈后,六郎向掌柜要了两间上房,接着点了几道菜,当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后,杨四姐惊奇地问:「这是什么?」   六郎表情神秘地说道:「反正都是这里最好的菜肴,我先尝尝。」   六郎用筷子夹了一口送到嘴里,道:「真好吃,四姐,你也尝尝。」   杨四姐闻言,笑着吃一口,问:「这是什么啊?」   「虎鞭!」   「啊?」   杨四姐一想到是老虎的那东西,险些吐出来,道:「六郎,你怎么能给姐姐吃这个?」   六郎笑着说:「此物大补,姐姐不吃拉倒,我全吃了。」   杨四姐看着六郎狼吞虎咽,将一盘虎鞭全吃进去,笑问:「六郎,你吃这么多?要是兴奋起来怎么办?」   六郎嘿嘿一笑:「四姐,刚才我发现这里有青楼,反正现在不在家,四娘也不知道……」   杨四姐睁大眼睛,一拍桌子,道:「大胆,六郎,你居然想招妓?」   六郎道:「四姐,我马上就要成亲,晋王替我找的妻子,一定是官宦千金,但我现在一点经验也没有,要是不练习练习,一旦到了大婚之际出了丑,岂不是给我们杨家丢人?」   听六郎这么一说,杨四姐道:「那倒也是,不过就算你要练习,也不能和妓女啊。」   六郎道:「东方姨娘只教你,又没有教我,我现在对洞房之事完全都不懂,不找妓女又能找谁?」   六郎那色眯眯的目光注视着杨四姐,道:「四姐,你能不能教我啊?」   杨四姐说:「小坏蛋,你是不是讨打?」   突然六郎站起来:「我现在吃了虎鞭,就怕四姐你打不过我。」   说着,六郎朝着杨四姐走过来。   杨四姐顿时吓了一跳,也站起来,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喝醉了?」   六郎走过来一把抱住杨四姐,道:「姐,我好想与你……」   杨四姐低声问:「想与姐姐做什么?」   六郎单刀直入地道:「我想姐姐教我洞房的事。」   杨四姐娇羞地说:「六郎,我是你姐姐啊!哪里有亲姐姐教亲弟弟的啊?」   六郎将脸贴到杨四姐的胸前,道:「四姐,我就是想跟你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杨四姐又说:「可是,姐姐也是一知半解,我也没有那种经验啊!」   六郎低声说:「那不正好也试一试?」   六郎那火辣辣的眼神,令杨四姐羞得满脸通红,道:「小坏蛋,看你这一身臭味还想让我教你?你臭死了,我不想跟你……」   六郎高兴地说:「四姐,这房间后面就有洗澡的地方,我这就去洗。」   六郎刚想走,杨四姐又道:「等等,要洗,得我先洗,我可不想用你剩下的水。」   六郎嘿嘿一笑,想了想,突然说:「姐姐,我想和你一起洗澡,可以吗?」   杨四姐愣了一下,说:「那多不合适啊!」   六郎说:「姐姐,就让六郎和你洗澡嘛!我就是想和姐姐洗澡,今天中午,我们不就一起洗了吗?」   杨四姐蓦地抬头看着六郎说:「六郎,还提今天中午?你要是再那个样子,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六郎噘着嘴巴,说道:「我就要和姐姐洗澡!」   杨四姐撇了撇嘴,说:「听话,今天你也够累了,一会儿我替你按摩,你要不要?」   一听杨四姐要帮他按摩,六郎当然兴奋了,不假思索地脱口说:「当然要!」   杨四姐微微一笑,说:「那你就自己洗澡,好不好?你要是和姐姐洗澡的话,那我就不替你按摩了哦!」   见杨四姐居然和他讲条件,六郎简直要晕倒,他顿时有点为难,既想让杨四姐帮他按摩,又想和杨四姐一起洗澡,于是六郎搂着杨四姐,撒娇地说:「四姐,我都要可以吗?」   「当然不行,你只能选一样!」   「我就是都要,四姐,求你了,让六郎和你洗澡好吗?」   杨四姐闻言将手指放到嘴唇边,「嘘」了一声,说:「六郎,你小声点好不好?你不怕被别人听到吗?那掌柜可知道我是你姐姐。」   六郎逮住机会,立刻将杨四姐的军,大声说:「我要和我姐姐洗澡!谁敢管我?我就杀了他。」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姐姐的克星呀!姐姐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了、好了,一会儿再说,这样可以了吗?」   六郎知道,杨四姐说这话的意思就是答应他了,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还是故意装出很不开心的样子!   杨四姐看六郎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说:「好了,六郎,你越大越会撒娇、越大越像孩子了,姐姐答应你了!」   六郎立即忍不住那如狂潮般袭来的喜悦,开心得笑起来,一把搂住杨四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姐姐真好,六郎好爱、好爱你呀!」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说:「只要有便宜占,当然就爱了!」   六郎嘿嘿一笑,说:「谁叫姐姐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仙女呢?」   杨四姐说:「你呀,就是会贫嘴,不过姐姐都被你哄得晕头转向了!」   六郎上前从背后轻轻搂着杨四姐的腰,顿时那迷人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内,让六郎痴迷起来,身体下面那坚挺的龙枪正好顶在杨四姐翘臀中间的沟内,令六郎觉得无比爽快呀!   六郎就喜欢搂着杨四姐的感觉,他真希望一生一世,能永远都这样下去。   此时店小二前来告知六郎两人,他已经在另一间房间准备好洗澡的热水,便离开。   当六郎与杨四姐在进入另一间洗澡的房间后,只见杨四姐羞涩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顿时杨四姐那完美无瑕的娇嫩胴体就暴露在六郎面前,令六郎的龙枪立刻挺立起来!   杨四姐瞥到六郎那胀挺的龙枪时,脸上的绯红更深,看上去更加诱人。   此时杨四姐用水瓢舀清水,开始往身上淋。   六郎见状贴上来,与杨四姐面对面站着,夺过她的水瓢,道:「四姐,让我来。」   清水如雨丝般从杨四姐那柔顺的头发上流下来,再沿着那曼妙的玲珑玉体缓缓湿润身体,六郎看着站在面前的杨四姐,只见她的双手从脸上抹过去,乌黑的头发全都被拨弄到身后,那张无比美丽的脸庞如同出水芙蓉,让六郎看得如痴如醉!   杨四姐被六郎看得脸上立刻又浮起一抹红晕,道:「你干嘛一直这样看我?」   六郎笑着抱住杨四姐,说:「我要看姐姐一辈子,因为姐姐真的好美、好美、好美、好美呀!」   杨四姐也搂住六郎说:「好了啦!六郎,你除了这句话就不能换句新鲜一点的吗?」 第二章龙枪枪挑四姐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那柔软的圆润玉乳贴在胸膛上,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更重要的是,那坚硬炽热的龙枪紧紧贴在杨四姐那毛茸茸的桃源仙境上,更加觉得全身无比酥麻,仿佛全身都要瘫软下去,但却有种很奇妙的力量驱使着他做进一步的动作!   那种感觉真的美妙,杨四姐的腰肢扭动一下,龙枪就会和杨四姐的私密处贴得更加紧密!   杨四姐突然将脸贴到六郎的胸膛上,道:「六郎,我好想永远都跟你在一起啊!」   六郎愣了愣:「姐,让我娶你吧!」   六郎的话重重打在杨四姐的心坎上。   杨四姐说:「六郎,你为什么是我的亲弟弟啊?」   说着,杨四姐举起粉拳轻轻打在六郎的胸膛上:「六郎,姐姐好恨你!」   六郎闻言心如刀割,道:「姐姐,我会永远爱你,答应我,让我娶你吧!」   说着,就把嘴唇贴到杨四姐的嘴唇上,轻轻吮吸着!   杨四姐并不回避六郎的动作,而是回吻着六郎,那一刻,两人吻得轻柔而热烈,吻得不可开交,只想让这个吻成为永恒,可以让这种美好一直延续下去!   这一吻,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由自主的升腾起来,小腹间的热流慢慢升腾到了大脑,手不自觉地在杨四姐那润滑的皮肤上轻柔的爱抚着,六郎不住的挺动着臀部,让龙枪磨擦着杨四姐的私处,六郎能明显感觉到坚挺的龙枪顶着杨四姐的私密处,能感受到那滑腻的感觉滋润着龙枪,那种美妙的感觉任何言语都难以描述!   杨四姐赤裸着那完美无瑕的绝美胴体,挺拔而圆润的双峰上,娇嫩的鲜红蓓蕾诱人垂涎,平坦的小腹洁白平滑,如雪原般的小腹连接着一片茂密的黑色雨林,林下一道粉红色的沟壑,六郎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没有不会动心的!   六郎恨不得立刻扑向杨四姐,将那坚硬炽热的龙枪插进那粉红色的娇嫩沟壑中,因为六郎知道,那沟壑是一个美丽的桃源洞、是绝对的名器,里面温暖润滑,插进去才可以体会到什么叫销魂、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欲罢不能!   杨四姐的双腿修长圆润,皮肤看起来像缎子般的莹润有光泽,那娇羞的粉颊上布满诱人的红晕,娇艳欲滴的嘴唇鲜嫩得就像是新鲜水嫩的草莓,一头黑色秀发衬托着杨四姐那娇嫩的玉容,更加动人心弦。   六郎痴迷地说:「四姐,你好美呀!我爱你!」   杨四姐赧然一笑,说:「好了,姐姐知道了!」   六郎亲着杨四姐的小嘴,说:「四姐,我想要你。」   说着,六郎开始引导着龙枪顶到杨四姐那娇嫩的桃源洞口。   杨四姐阻止六郎的动作,说:「六郎,不要可以吗?给姐姐一点时间慢慢接受你,然后再来做这种事,好吗?」   然而六郎早已欲火焚身,根本抵抗不住杨四姐那火热娇躯带给他的强烈欲望,他不停挺动着臀部,想要冲进那美妙的世界中,可是杨四姐的阻止令他欲进无路!   「四姐,我真的好想要呀!答应我好吗?」   六郎哀求杨四姐,杨四姐也哀求六郎:「六郎,难道你从来不替姐姐想吗?」   杨四姐这么一说,六郎完全愣住了。   杨四姐看着六郎的样子,心疼地说:「六郎,姐姐不是不想满足你,而是姐姐还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这个转变真的太突然了,你体谅一下姐姐的难处好吗?况且我们一旦做了这种事,进京后要怎么跟皇上交代?回家又要怎么和父亲和四娘交代?」   「四姐,我不管,所有的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承担。就算是下地狱、进油锅,我也认了,我就是要你。」   六郎温柔地抱住杨四姐,从她的嘴唇开始,吻着杨四姐全身的每一处肌肤,而在亲吻的同时,六郎的手也抚摸着杨四姐那滑腻的肌肤。   杨四姐在六郎的抚摸下渐渐产生无比强烈的快感,在六郎那纯熟的调情技巧下,她那最古老、最原始的渴望被六郎唤醒,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敏感的蓓蕾也渐渐硬挺。   此时六郎吻得乐不思蜀,直到嘴唇吮住那黑色丛林下的湿嫩水壑时,他的欲望也升到极点!   杨四姐呼吸沉重,面色红润,娇艳的小口微开,六郎忘情地吮吸着那美丽的神秘花苞,而在六郎巧妙的吮吸下,杨四姐的欲望也渐渐升高,如蛇般滑腻的胴体开始扭动起来,口中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她那强烈的反应让六郎无法再继续忍耐,他想要发泄了!   六郎吮吸着从杨四姐私密处涌出的那甘美蜜液,然后舌头慢慢向上挑动,终于他的舌头触到一道娇嫩的狭缝,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六郎轻轻的吮住花瓣,然后尽情吮吸,令杨四姐不由得呻吟起来,娇柔的身体开始颤抖不已。   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过来,先轻轻磨蹭着杨四姐那娇嫩的花瓣,然而只是如此,六郎已经觉得快感连连,欲仙欲死了!   六郎双手紧紧捧着四姐的香臀,采用最古老的「龙腾」姿势进入……   六郎进入时动作轻柔而缓慢,能感觉到龙枪进入到一个紧密而湿润的温暖世界中,六郎全身的血液不由得沸腾起来,心想:这就是姐姐的名器啊!   「四姐,我要全部进去了。」   杨四姐「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肩膀,星目饱含深情和一丝胆怯:「六郎,你的龙枪这么粗,你要轻一点啊,姐姐害怕。」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龙枪全力一挺,坚挺的龙枪贯穿杨四姐的「六面埋伏」!   「啊……」   杨四姐痛苦得一声大叫,随即那处子之血顺着坚挺的龙枪慢慢流出。   一阵疼痛加上全身的爽麻,杨四姐简直难受得要命。   「六郎……姐姐好痛!」   杨四姐轻呼一声。   只见杨四姐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翕剧烈喘息着,白嫩的双乳起伏不定,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四姐,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双手抱住六郎的头:「姐姐不怕,你只管进来吧!东方姨娘说过,痛苦一时,甘美一世,六郎,我爱你。」   杨四姐紧闭的眼帘不住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稍微有些紧张,但是她对六郎的爱已将痛苦掩盖住。   「四姐,不要怕,我不会让你痛很久的。」   六郎在杨四姐的耳边吹着气,身体一挺,冲到她体内最深处。   「啊……」   杨四姐皱着眉头,全身肌肉紧绷起来。   六郎吻着杨四姐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在她双乳、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   隔了一会儿,杨四姐缓缓吁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着六郎,说:「六郎,姐姐没关系了,我可以接受了……你尽管来爱姐姐吧!」   六郎动作温柔地吸着杨四姐那如小蛇似的舌头,继续向前挺进。   「四姐,你里面好紧!真不愧是名器啊!」   六郎一边抽动,一边赞道,他不禁加快抽插的速度。   此时杨四姐觉得无比舒爽,双腿高高举起夹在六郎的腰间,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风情万种。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醉呀!   六郎压在杨四姐那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上,双手抚摸着乳房,插在那温暖而紧窄的名器内,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飘入他的鼻孔内,更是使他心荡。   在六郎那坚挺龙枪的强烈撞击下,杨四姐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啊,六郎,是这样吗?姐姐快乐死了,我要飞了……」   见杨四姐被他送入快乐的巅峰,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动着。   此刻杨四姐己经汗流浃背,娇挺的玉乳剧烈起伏着,伴随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徐徐滚落,光滑玉嫩的美腿覆盖上一层汗水。   感觉到身下杨四姐的虚弱,六郎不由得放慢速度,杨四姐见状一急,卖力地扭动着身体,因为她要的是淋漓尽致的欢爱,她不想给六郎任何不愉快的感觉。   「六郎,爱姐姐吧!我要你用力爱我。」   杨四姐疯狂扭动着身体。   六郎见得到杨四姐的允许,便开始猛烈进攻……   无法形容、强烈至极的撞击让杨四姐俏脸晕红,秀眉紧蹙,娇躯阵阵轻颤,她娇羞万分地感觉到花径更湿了……   然而六郎早已知道身下的杨四姐身怀名器,但龙枪还是被挤压得感到有点吃不消。   姐姐的幽谷太紧窄了吧!六郎心里暗道,倒吸一口凉气。   「嗯!」   杨四姐的纤纤十指猛地抓进六郎臂膀上的肌肉内,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哼声……   杨四姐觉得六郎那炙热的龙枪插进来时,并没有带来难耐的疼痛,反而有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感传入芳心深处……   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杨四姐呼吸变得急促,含羞地娇啼:「啊……嗯……嗯嗯啊……」   六郎在四姐那娇嫩的身体上快速耸动着,坚挺的龙枪在杨四姐那异常紧窄的花径内卖力地抽插着,六郎俯身含住杨四姐胸前一颗因动情而硬挺的果实,并且他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的椒乳揉搓起来。   在六郎那疯狂的玩弄下,杨四姐情难自禁地扭动着身体,一双长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不知不觉中,那双优美的长腿又盘在六郎的腰后,并随着他每一下的抽动而羞羞答答地紧夹、轻抬。   六郎的龙枪在四姐那娇小的花径中进进出出。   「嗯……啊……嗯……啊……」   杨四姐微张着嘴,一边娇啼,一边喘息着。   六郎用坚挺的龙枪将身下的杨四姐推向那销魂蚀骨的高潮……   在一阵火热的耸动后,杨四姐的幽谷越来越湿润,杨四姐不由得迎合着六郎,沉迷在那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中。   随着六郎越来越深入地抽插,杨四姐忘我的发出一声声呻吟,刺激得六郎越战越猛,速度也越来越快!   此时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身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抽搐,她能感受到花径内紧紧包围那深深插入的龙枪,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起来。   「啊……啊……啊……啊……」   在经过六郎一个时辰的冲刺后,杨四姐终于忍不住了,只见她娇躯剧震,一双雪臂紧缠住六郎的双肩,一双长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啊……飞、飞了……」   此时杨四姐觉得仿佛飘在云端,语带颤音,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令人移不开视线。   六郎的抽插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那袭来的快感,让杨四姐不由得像扑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的向着无边无际的汪洋欲海奔去,完全丧失理智。   欲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纵横驰骋才振男人雄风。   六郎含着杨四姐的耳垂,低声道:「四姐,舒服吗?」   「啊……」   如此羞人的感受怎么能用言语描述?更何况即使能描述,此时杨四姐又如何说得出口?   「四姐,怎么不说话呢?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六郎伸出舌尖,在杨四姐的耳垂上来回舔着,令杨四姐不由得浑身颤抖。   杨四姐摇了摇头,秀发飞舞,道:「没……六郎,姐姐是太舒服了,现在没有力气了。」   六郎闻言,兴奋得将舌尖移到杨四姐的脖子,双手则揉捏着双乳。   「啊……嗯……」   此时杨四姐不由自主地发出连她听都会脸红的娇吟声,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快感不断侵蚀着她,似乎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喘息声能抒发她心中的激情。   「四姐,舒服吗?」   六郎轻声在杨四姐耳边说着,嘴角勾出一丝微笑。   「嗯……好舒服。」   六郎以强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态控制着杨四姐,龙枪以极慢的速度撩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但就是不愿深入、不肯填满她体内的空虚,抚慰她心底的渴望。   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及羞恼不断焚烧着杨四姐的理智,令她本能地弓起纤腰、仰起俏脸,喃喃道:「要,人家要……好弟弟,全部给我吧!」   「四姐,我爱你。」   六郎得意得笑了一声,徐徐退兵,随即腰身用力,龙枪使劲向前顶。   杨四姐能感觉到那温暖的花径被塞满,令她不由自主地抬着翘臀,想与六郎更加紧密地结合为一体。   深情凝视着被那点燃起欲火的杨四姐,六郎充满征服的成就感。   「快、快点……美……啊……好美……」   杨四姐忍不住扭动着臀部,迎合着六郎。   「四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六郎在杨四姐耳边轻声细语,双手抓着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   无法抑制的呻吟声,自杨四姐的嘴巴逸出:「啊……」   受不了六郎这般龙惊虎猛、不屈不挠的强烈撞击,杨四姐承受着无限的快乐和激情,很快开始发出尖叫声。   在一次次的撞击下,高潮终于来临。   「啊……啊……好弟弟……我不行了……啊……」   「啊……」   六郎后腰一挺:「四姐,你今生今世都要做我的女人!」   六郎颤抖着趴在杨四姐身上,体会着精液尽泄时的爽快感。   杨四姐体内的花径喷出灼热的阴精,与六郎射出的阳精合而为一,双双攀上欢愉的巅峰……   杨四姐满脸柔情地伸手拭去六郎耳鬓额头晶莹的汗珠,然后躺进六郎怀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后,六郎看着躺在身边的杨四姐,她那如玉般的裸体更加白皙,散发出一种媚态,美艳中又透着清纯,煞是撩人,令六郎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杨四姐听到六郎吞唾沫的声音,不由得抬起头,只见一双深邃漆黑、散发着迷人光芒的双瞳正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令杨四姐觉得心脏猛然跳颤不已。   当六郎那双使人不由得沉沦的双眼,像是要看穿她似的紧盯着她看时,杨四姐觉得身体像是正被一根羽毛从椒乳上抹过,轻轻地抚弄着那两颗娇艳的乳头,丝丝痒意感袭遍全身,一股热流犹如一条蛇般从私密处涌出。   杨四姐竭力抑制着娇躯扭动的冲动,压抑着快从喉咙发出的呻吟,对六郎道:「小坏蛋,不许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   六郎终于收回目光,杨四姐只觉得浑身一松,她「嗯哼」一声,那张光洁的脸庞上浮现略显羞怯的笑容,低垂着红透俏脸。   六郎道:「好老婆,你真美!」   如今的六郎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当之无愧。   「六郎,你居然喊姐姐老婆?你坏死了!欠打!」   杨四姐举起粉拳,欲要打六郎,但见六郎盯着她那羞人的花径看,杨四姐俏脸不由得染上红霞,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六郎抓住杨四姐的小手,随后猛地将她带进怀中,然后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四姐,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   「色狼!」   杨四姐低啐一口,害羞地想要挣扎,但在六郎的热吻下,她丝毫没有反抗余地。   六郎的舌尖快速伸进杨四姐那微张的小嘴内,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搅动、纠缠、咬舔,吞津饮液,好不快活,杨四姐则被六郎逗弄得芳心迷醉。   六郎越来越用力地吸吮,令杨四姐娇躯频频颤抖,微微张开的小嘴不时向外吐出香甜的灼热气息。   「啊!」   杨四姐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一样。   此时六郎的双手如捧着珍宝般捧着杨四姐的两团玉乳,并任意捏揉,使其变化成各种形状,而在六郎的抚摸下,那透溢着灼热气息的花径更流出湿滑的黏液。   看着杨四姐俏脸颊泛红、媚眼漾春的媚样时,六郎心中一阵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看着杨四姐那动情的模样,六郎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很无耻地笑道:「四姐,你是不是又想要了?想要就说嘛!你不说六弟怎么知道呢?不然我要怎么满足你呢?」   俏脸羞红的杨四姐咬紧牙关不说话,虽然她想要,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六郎,希望六郎那坚挺火热的龙枪再一次插入,但却羞涩得难以说出口,尽管刚才才给他,但在这方面,她还是不敢太主动。   看你能忍多久!六郎不知道杨四姐心中的挣扎,继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道:「姐姐,你快说啊!」   杨四姐紧咬着银牙,抵抗着六郎的逗弄,然而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如龙卷风般席卷全身,令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啊……啊……嗯……啊……」   六郎熟练地抚摸着杨四姐,刺激她体内的欲火,令她微张着小嘴喘息着,双手搂住六郎的脖子。   此时杨四姐的心理防线已完全崩溃,她双腿张开,露出那神秘的花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等待心爱的人采撷及怜爱,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六郎……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姐姐有命,焉能不从?六郎立刻直奔提枪上马。   房内粗重的鼻息声和悦耳的呻吟声此起彼落,越来越高昂……   六郎灼热的吻不断落在杨四姐那玲珑的耳垂上,色手摸着那挺拔的椒乳,一只手揉、搓、挤、挤、捏,同时用龙枪顶着四姐的神秘花径摩擦着,暧昧的氛围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杨四姐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抬头望了六郎一眼,正好对上六郎那如火般的眼神,吓得低下头,说道:「傻弟弟……看什么看……快点放进去……」   六郎望着杨四姐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杨四姐那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连,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杨四姐浑身发颤,情火狂炽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六郎的脖子。   六郎搂着杨四姐玉背的大手顺着那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的背部向下移动,动作轻柔而缓慢,最终落在那雪白柔腻的翘臀上,六郎觉得杨四姐的臀部又圆又翘、肥嫩润挺,简直是世间少有。   把玩了一下杨四姐那娇俏圆润的玉臀后,六郎的色手又绕到前方,向最神秘的花径进犯,不过一双死命夹紧的美腿却挡住六郎那肆无忌惮的手。   此时杨四姐已完全沉沦在情欲的汪洋中。   望着杨四姐那春情荡漾的媚眼、饥渴难耐的神情、湿腻丰润的朱唇,六郎在她椒乳上的手不由得更用力了。   杨四姐那柔腻的乳房仿佛要从六郎手中挤出似的,令她浑身一阵颤抖,而那微疼的感觉瞬间就被更强烈的刺激覆盖住,变为酥痒的快乐感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不时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六郎见状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抓住她那娇嫩的大腿向外分开,认准那湿润的花径,接着龙枪挺进。   此时完全迷失于欲海中的杨四姐体内的花径已急不可耐地开门,将六郎那要叩关的龙枪迎进体内。   现在这种姿势,让杨四姐的感觉分外敏感强烈,她能感受到一股充实填满的满足感,连带着原本就紧窄的花径也更加有力的收缩。   此时杨四姐最敏感的部位受到猛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膀,一双美腿更是紧紧夹着他的熊腰。   杨四姐身躯急遽颤抖,花径内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深处花心更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夹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说不出的酥爽感,而后一股热滚滚的阴精自花径深处涌出。   六郎差点就舒服得叫出来,他开始疯狂地抽动,龙枪一挺,紧紧抵住杨四姐的花径深处,双手捧住翘臀一阵磨蹭,将一股浓稠的阳精射入杨四姐体内。   此时杨四姐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瘫软在六郎怀中,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杨四姐那光洁的玉脸泛着一抹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呢喃,微张迷人的红唇,不断吐出阵阵如麝的香气,整个人还沉醉在刚才的高潮中。   随着杨四姐第三次高亢的尖叫声,六郎才发泄出欲望,然后静静地搂着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杨四姐保持双手紧紧搂着六郎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地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小坏蛋,今天都让你射进去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四姐,我爱死你了。我宁可死在你身上,将我全部的精液都射给你。」   杨四姐白了六郎一眼,道:「小坏蛋,我可不要你死。」   一路上,六郎和杨四姐形同夫妻般恩恩爱爱,有着说不尽的绵绵情话,白日游山玩水,晚上缠缠绵绵尽兴风流,攘六郎真希望往京城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和四姐在一起,但就算走得再慢,还是很快就进入开封境内。 第三章龙亭湖一游   不久,六郎姐弟俩来到汴京城。   汴京城不愧是宋朝首都,城门比其他城市的城门足足大了一倍,而且守卫森严,城楼上的守军全都是宋朝最精锐的部队——禁军。   六郎姐弟俩商量一下,决定先去拜访兵部侍郎潘仁美,毕竟杨令公和潘大人交情深厚。   六郎姐弟俩向路人询问到潘府的位置后,依照指示顺利来到潘府。   看着潘仁美的兵部侍郎府,六郎觉得还真是阔气啊!而且他府中拥有奴仆百余人,而奴仆分为三等。上等的奴仆是大人、夫人及少爷、小姐的亲信,他们贴身伺候着主人,深受主人宠爱;中等奴仆就是看守府院的护卫、家丁;下等的奴仆则为普通的的杂役。   此时前来迎接六郎的人是潘豹。   潘豹与六郎的年龄相仿,身高却比六郎矮一头,人痩小枯干,相貌丑陋,不过两只眼睛十分锐利,只是说话有些结巴。   潘豹十分热情地说道:「六……六……六郎、梦萝,你们还记得我吗?」   杨四姐笑道:「潘豹,你几年前去我家时这么高,怎么几年不见,还是这么高啊?」   潘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四姐,我……自小没发育好,你……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快点进去。」   来到府内后,六郎得知潘仁美上朝还未回来。   潘夫人在得知六郎和杨四姐来了,就前来探望他们。   潘夫人一身珠光宝气,容貌艳丽,身材丰满诱人,看起来风韵犹存,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六郎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位体态丰满的美女,居然是潘豹的母亲。   从常理推断,潘夫人应该是三十岁开外、四十岁不到的中年女人,但容貌却和二十几岁的姑娘没区别,六郎甚至觉得她可能是潘豹的妻子。   六郎料想潘夫人年轻时,必定是位绝代风华的美女,怪不得潘仁美会甘愿为了她不娶妾。   潘夫人一见到六郎的容貌也是眼睛一亮,她觉得这个小伙子年轻、斯文、俊俏还带着些许英气。   「六郎、梦萝,你们终于来了。六郎和梦萝果然是人间极品,先不说梦萝国色天香,被召入宫。今日见到六郎,我才明白为何晋王殿下要为你保媒?」   六郎急忙谦虚几句,随后潘夫人让潘豹给六郎和杨四姐安排房间。   此时还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加上潘仁美还没有回来,六郎就在潘豹的带领下,在府中四处走走。   潘府高墙大院十分宽敞,鸟语花香,空气清新。   此时六郎看见一位美女经过长廊,见那位美女的背影,长发披肩,身材高挑,直背细腰,上身穿着一件纯丝的淡白衣衫,下面配的是质料极佳的绣纹落地罗裙。   一看这身衣裳,六郎就能断定这女子不是府里的婢女,让六郎越发想看见这美女的容貌,便问道:「潘豹,这是谁?」   潘豹笑呵呵地道:「是……我姐……姐姐,潘凤啊。」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潘凤,未来宋太宗赵光义的贵妃,果然是大家闺秀,雍容华贵。   听到有人在说话,潘凤不由得回过头。   此时六郎清楚看到潘凤的容貌,而潘凤给六郎的第一印象就是惊艳,妩媚动人的脸庞,分明的轮廓,勾人魂魄的眼睛,还有那如若冰雪的肌肤,她简直和潘夫人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潘豹招呼潘凤过来,潘凤一脸高傲地走来,看了看六郎,又看了看杨四姐,不冷不热地打着招呼。   杨四姐见状也不冷不热地说:「潘家妹子,还记得我吗?十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潘世伯给我们买了风车,你的风车坏了,非要抢我的,我不给,我们就打起来了。」   此时潘凤才想到眼前的杨四姐是谁,道:「原来是你啊!童年的事,你不提,我还忘了。杨家姐姐,这次来京城是拜访亲戚,还是加官进爵?」   杨四姐轻声说道:「我家在京城没有亲戚。」   六郎说:「我姐姐是奉旨进宫面圣。」   潘凤是冰雪聪明之人,马上知道杨四姐来京城的目的,便酸溜溜地道:「哦,原来是被皇上选中了,那可就恭喜杨家姐姐了。京城我们那帮姐妹,哪一个不是王公大臣之后,闭月羞花之貌?但即使托关系,走后门都没用,甚至连我都被刷下来,杨姐姐真是有福气啊!进了宫,要是哄得皇上高兴的话,那可就一步青云,成为贵妃娘娘了,你们杨家也就飞黄腾达……」   六郎哼了一声,道:「我们杨家将浴血沙场,为大宋出生入死,加官进爵不是靠走后门,是靠热血和头颅拼出来的。」   杨四姐一听六郎的话,心中正觉得舒服,不料潘凤却说:「唉!你们不在京城为官,根本不知道朝政大事,难道你没听说皇上正在削减朝中武将的兵权吗?」   六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潘凤正要细说,这时候有仆人来报:「老爷回来了。」   六郎四人闻言,连忙去前厅拜见潘仁美。   六郎四人一进大厅,就见大厅正中央端坐着一位看起来精神饱满、容光焕发、身形略为肥胖的中年人。   潘仁美的年龄约莫四十多岁,虽然脸带微笑,但无处不散发出庄严威武的气势,堂下还坐着潘夫人,还有几名身穿官服的朝廷官员。   六郎看见这些官员的官服上缀满日月星辰,知道必是朝中高官。   潘凤一见到潘仁美,就来了一个拥抱,两父女忘情地拥抱,丝毫不顾及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潘凤撒娇道:「爹爹,你这几日为何不回府中?」   潘仁美道:「为父最近公务繁忙。」   随即,潘仁美转过头,对六郎说:「你就是六郎吧?长这样高了?几年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哈哈。」   六郎闻言也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拱手道:「六郎见过潘世伯。」   潘仁美吩咐众人上座,然后替六郎引见那些官员。   此时六郎才知道那些官员都是兵部的重臣,六郎一一向他们施礼,随即潘仁美安排宴席,为六郎和杨四姐接风洗尘。   下午,潘仁美让潘豹和潘凤陪六郎和杨四姐,由于他还要忙兵部的事情,于是带领几名部下进入书房商议军政大事。   初到京城,六郎和杨四姐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于是潘豹自动请缨,要带六郎和杨四姐去逛京城,晚上则到龙亭湖吃夜宵。   六郎和杨四姐闻言爽快答应了,潘凤在旁听到也要去,六郎欣然同意,四人便一同走出潘府。   六郎四人快到龙亭湖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大湖,湖平静得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湖面闪烁着无数耀眼的光芒,这湖水犹如诱人的陈酒,也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宝镜,湖边满是婀娜多姿的柳树,那下垂的柳条,翠绿的叶子像扁舟荡漾。   六郎四人有说有笑,沿着通道前行,不久就来到玉带桥前,玉带桥长四十米,东西宽十八米,高七米,下砌拱形含五个孔,又叫五孔桥,从远处看玉带桥像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带。   六郎四人跨过玉带桥,穿过嵩呼门,便来到龙亭大殿的脚下,抬头一看数不清的阶梯上,有一座用巨大青砖建造的宫殿,看起来金碧辉煌,如果站在龙亭大殿门前极目遥望,整座汴京城尽收眼底。   此时日暮西垂,大家都饿了。   潘凤与杨四姐同龄,而且身为官家子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着名的双面刺绣丝绸,由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穿在身上显得落落大方。   六郎本为潘凤的美貌所打动,虽然潘凤没有杨四姐那种浑然天成的冷艳,但她骨子里的妩媚却是杨四姐所没有。   然而潘凤在甄选秀女的过程中落选,自然嫉妒杨四姐的天生丽质以及夺魄容颜,于是和杨四姐说话时一直话中带刺,要不说杨四姐穿的衣服不好看、太老土了,要不就嫌杨四姐每到一个地方就大呼小叫,太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六郎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话,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   潘凤虽然知道潘仁美和杨令公乃是至交,可是在她心里,并没有把六郎这个父亲至交之子看在眼里。   此时六郎姐弟俩与潘凤走在一起,气氛不禁有些尴尬。   此时潘豹的到来改变当前的情况。只见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着杨四姐的纤纤玉手,说:「不好意思,刚有事先去忙。四……姐,一会儿……我……我请客……」   杨四姐见潘豹对她过分热情,不好意思拒绝,毕竟潘豹是潘仁美的儿子,于是杨四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走在一起,却从潘豹手中收手。   潘豹见状只是呵呵傻笑着,一边看着杨四姐那秀色可餐的容颜,一边说:「回头……四姐,你想吃什么,尽……尽管……说。」   六郎听着好笑。   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操着心干什么?」   潘凤见天色渐黑,便提议道:「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忙着政务,我就代父亲略尽地主之谊。」   看样子潘凤和潘豹经常来这里吃夜宵,只见他们走到一家看起来十分讲究的店铺前,叫店家来伺候。   六郎瞧潘豹和潘凤不在身边,就对杨四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你若是不喜欢潘凤,可以不去想她,即使她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若是因为她的存在而使自己不快乐,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杨四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见她就不舒服,谁让她瞧不起我?」   六郎说:「待会儿到了里面,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我陪姐姐租一叶小舟,游湖看夜景。」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六郎,晋王替你保的亲事,是不是潘凤啊?」   六郎吃了一惊,说:「这我倒没有想过,不过四姐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就不娶。」   杨四姐幽幽说道:「关我什么事啊?晋王殿下亲自提亲,谁敢不从?」   六郎哼了一声,道:「我不管是晋王还是皇上,我要是不愿意,她就休想做我的妻子,就算嫁过来,我回头就把她休回去。」   杨四姐被六郎这决定所感动,握住六郎的手,道:「六郎,姐姐真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我不希望你为我做出傻事。」   此时潘凤和潘豹过来叫六郎姐弟俩吃饭。   夜幕降临的龙亭湖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从青楼传出的歌声与宛如墨绿色的河水,让人有如置身于诗画中。   六郎四人找了靠近河边的露天桌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点了这家店铺所有的特色菜,那店家知道潘豹是有钱人,当然用尽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   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透过腌、蒸等步骤,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未吃到口中,就已满鼻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夹鱼给杨四姐吃,而潘豹也夹了几块鱼肉放在碟子上,要给杨四姐吃,杨四姐则喜孜孜地嚼着六郎夹来的鱼,却将潘豹递过来的碟子推到一边。   潘凤见状,用脚在桌子底下踢六郎一下,示意他夹菜。   六郎却装作没看见,并不予理会。   潘凤顿时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瞪。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开封大闸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厨师的手艺极好,让人垂涎三尺。   六郎从盘中挑了一个最大的大闸蟹给杨四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八、九月再吃,才是蟹正肥的时候。」   潘豹则在旁边傻乎乎的看着杨四姐吃。   潘凤见状气不过,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说:「六郎,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   潘豹闻言马上站起来要帮潘凤夹菜,却被潘凤拦住,看来她就是要六郎夹菜给她。   此时店家又上菜了,这道菜是开封最有名的「卤煮野鸭」。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左右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鸭肉更加鲜嫩可口,在高温卤煮后,浸过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将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杨四姐,两只鸭后腿分给他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屁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回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剔了。」   潘凤看了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时,潘豹却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   六郎说:「你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的工作,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这样可以跑得更快;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   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在看着他,再看看潘凤面前的鸭屁股,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倒是杨四姐笑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桌子下。   潘凤顿时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   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湖边生气。   此时店家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   六郎见状刚要去夹菜,却被杨四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   说罢,使了个眼色,指了指待在湖边的潘凤。   六郎笑了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得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   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   六郎悄悄对杨四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在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几个嫂嫂们当下人使唤了。」   杨四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小坏蛋,是不是看上她了?」   六郎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对,于是大手伸到桌子下在杨四姐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然后搂住杨四姐的柳腰,亲昵地说:「四姐,我这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只有你,我的好姐姐。」   四姐闻言脸上涌起一抹红霞。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并不是看我愿不愿意,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虽然潘凤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型。说实话,潘凤要是有四姐你的一半,我也就马马虎虎地接受了。」   杨四姐羞得满脸通红,小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   六郎手指着天上那轮明月,说:「姐姐就像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   杨四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地捧起酒壷,替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   此时潘凤气呼呼地回来,说:「你们姐弟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算帐走人。」   潘豹说:「我、我……还没吃完呢!」   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你不走,我可走了!」   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潘豹却不管潘凤生气离开,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潘凤走了,六郎和杨四姐倒感到无拘无束,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重逢的故友,话题无穷无尽。一壶当地特产的女儿红早已见底。   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杨四姐说:「四姐,我们去游湖吧!」   潘豹说:「好……好啊,六……六……六哥,我也要去。」   六郎说:「好,租两艘船。」   潘豹本想与杨四姐一同划划船、赏赏月,岂料六郎却安排潘豹独自一艘船,六郎则和杨四姐一艘船。   六郎并与潘豹约好,一个时辰后在这里集合。   看着潘豹傻傻地摇着桨跟在后面,六郎轻蔑一笑,心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吗?于是他加快速度,因为六郎精通水性和驾船,所以很快就把潘豹甩开,将小船划到一处隐蔽的荷塘中,然后顺着河道随波前行。   「四姐,这里真美啊。」   六郎对杨四姐道。 第四章龙亭湖逢郡主   杨四姐仰头望着天,看着那一轮姣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了,咱们难得可以在湖上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   六郎见四姐酒醉后语笑嫣然、双颊绯红,比起平日更添妩媚,心中实在爱极,不由得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陪我一生一世,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这可恶的赵匡胤,我一定要想办法对付他。」   杨四姐浅笑说道:「六郎,住在皇宫也挺好的啊!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会很快乐的。」   然而杨四姐说这句话的时候,秀眸中闪现着晶莹的泪花。   六郎不再多说,只是握住四姐的一只玉手,任由小船随波荡漾。   此时过往的船只都悬挂起彩灯,而且从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内传出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那青楼女子婉转的歌声沿着十里长河荡漾。   杨四姐见六郎听得入神,对他说道:「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唱的小调,有什么好听的?可惜咱们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懂琴艺吗?」   杨四姐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摔伤后,弟弟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杨四姐生疑,不再多说。   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中,让杨四姐心神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蹙,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没有很大,但十分讲究,可以看出船上的桅杆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回避」,后面灯笼上写着「柴」,看来船主人应该姓柴,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从那艘船飘出来。   「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   杨四姐说着站起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艘船,并要六郎将船划过去。   那艘客船的速度时快时慢,好像故意要躲着六郎他们似的,穿梭在湖上的客船间,六郎追了好半天仍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艘客船横在中间挡住那艘客船的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一阵子后,便用桨将船划成直向,而船家看起来酒喝多了,只见他赶忙对后面船上的人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没有妨碍到其他船。   此时那首曲弹奏结束,接着从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女子,她站在灯下,怀抱了一把翠玉为胎,金线当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无比精致的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月光洒落的河面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降临在人间。   杨四姐见六郎一直在看着那名女子,忍不住拧了六郎的胳膊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   六郎顿时回过神来,却见那个抱琴的女子闻言转过头,向六郎和杨四姐微微一笑。   六郎在看到那名女子的容貌后,差点道:柴公子?   不过当六郎仔细一看后,摇了摇头,道:「明明是女子,怎么和柴公子如此相像?莫非是柴公子的姐妹?却没听说柴公子是汴京人士。」   此时那风华绝代的女子随即转过头,见没有发生什么事,便回船舱去,倒是驾船的船夫朝着那艘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柴王府的官船,不想活了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六郎和杨四姐都听明白了,这艘船是柴王府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柴」字。京城中敢称柴王千岁的能有谁?只有周世宗柴荣的后人。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柴王家的船,咱们该怎么办?」   杨四姐低声说:「知音难求!我们继续跟着这艘船,六郎你没有发现这位柴小姐的相貌和一个人很相似吗?」   六郎轻声道:「柴明歌。」   六郎想了想,决定照杨四姐的意思做,于是划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   柴王府的官船顺着内护城河一直向前划,慢慢离开龙亭湖,朝着柴王府的方向前进。   六郎有些担心地说:「四姐,柴家在当朝谁也惹不起,我们这样跟着人家,他们会不会……」   杨四姐说:「柴家虽然势力大,但是我们又没有犯法,怕什么?我想会一会那位柴家的小姐,跟上去。」   六郎见杨四姐坚持要跟上那艘船,便也不好说丧气的话,便跟了上去。岂料前面那船突然停下来,接着船夫出来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船上的人,郡主想请你们上船一叙。」   六郎看了看杨四姐,杨四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近,然后六郎姐弟俩登上那艘船的船舷。   船夫见状挑开船舱的门帘,请六郎姐弟俩进入。   六郎跟在杨四姐身后进入船舱,就见刚才的女子正盘膝端坐着。舱内只有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装潢极为素雅。   六郎看着那名女子倾国倾城的容貌,疑惑着她为何和柴明歌那般相像。   「见过郡主,我们打扰你了。」   杨四姐浅浅一礼。   见到六郎与杨四姐进来,柴郡主神情自若地问道:「两位,从龙亭湖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罢,那冰冷的眸子射来两道摄人的光芒。   六郎不敢贸然询问,看了看杨四姐。   杨四姐不慌不忙地说:「刚才在龙亭湖突然听到郡主的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弹出来。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知音,想见上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刻追不上,要不是郡主停下船,恐怕还不能见到尊容。」   柴郡主微微一笑,说:「原来是遇到同道中人,我现在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   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满头青丝有如瀑布般散开。   此时柴郡主伸伸出如雪藕似的玉臂,将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上……织指走弦,一曲幽怨音律自弦上传出,声音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越来越高,声音也越听越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也听得津津有味,杨四姐却专心致志的数着节拍。   一曲《汉宫秋月》弹完后,杨四姐竖起姆指赞扬道:「郡主果然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透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在哀婉之际,让那幽幽汉阳宫生活呈现在面前,实在佩服,可惜郡主刚才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柴郡主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姑娘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   杨四姐道:「在下杨梦萝,这是我的六弟。我父亲是金刀杨令公。」   柴郡主对着六郎和杨四姐友好一笑,说:「原来是杨将军的子女,尤其杨小姐还是律道知己,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朋友。无奈今天天色已晚,我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再相见。」   杨四姐见柴郡主下逐客令,连忙拉着六郎告辞。   六郎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对柴郡主拱手道:「郡主,恕我冒昧问一下,我有位志同道合的生死之交名叫柴明歌,相貌与郡主极为相像,请问你可认得?」   柴郡主微微一笑,摇头说:「天下之大,相貌相似之人不足为怪,杨六将军说的那个人,我并不认识。」   六郎感到遗憾地摇了摇头,躬身施礼,与杨四姐向柴郡主告辞,然后回到船上,一一不舍地望着柴家官船远去。   杨四姐捅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还傻看什么?郡主都走远了,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那可是当朝郡主,柴世宗柴荣的女儿,你也敢做梦?」   六郎转过身,道:「四姐,你又在笑我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柴郡主的美可不是一般人能相比,我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和柴明歌长的如此相似?」   杨四姐说:「不要胡思乱想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个是武功卓绝天下的天山御剑,一个是皇亲国戚当朝郡主,怎么能混为一谈?再说,郡主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她不认识柴明歌。」   六郎摇头苦笑道:「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四姐我们回去吧!」   说完,六郎将船划回到龙亭湖。   杨四姐见六郎心神不宁,显然还在想着柴郡主,道:「六郎,还在想柴郡主吗?」   此时小舟回到龙亭湖,六郎划到荷花丛中,便将船停下,回身笑道:「四姐,在我心中,你永远是第一,你既是我的好姐姐,又是我的好老婆,没有人能和你比。我只不过是太欣赏柴明歌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纵横江湖啊?」   杨四姐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说着,她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   皎洁月光下,六郎正视着杨四姐那紧盯着他的眼睛,那如兰的气息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此时微风吹过来,让六郎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杨四姐见六郎打冷颤,便将她那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说:「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杨四姐那充满芳香的身体,感受着杨四姐柔软的胸腩带来的快感,六郎用力地点头。   龙亭湖上吹过来的风不再寒冷,龙亭湖上的月亮害羞得钻进云层……   此时六郎揽着杨四姐的纤腰,于是杨四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你老实些好吗?」   「四姐,我爱你,如果我们在这里相爱一次的话,一定别有一番情趣。」   杨四姐闻言害羞得低下头,而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杨四姐幽幽说道:「小坏蛋,你存心要姐姐死啊?在路上给了你那么多次,你还要不够吗?这里可是汴京,在天子脚下,而我是大宋皇帝钦点的贵妃,你也敢要吗?」   「四姐,不管是谁,都不能将你从我的身边抢走。等我见了赵匡胤后,我会按照原计划向他死谏,让他给你自由,他要是不听,我就反了他……」   杨四闻言姐吓了一跳,道:「六郎,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可万万使不得啊!你真要是这样,我们杨家会被满门抄斩,你想陷害我们杨家吗?早知道这样,姐姐索性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说着,杨四姐欲投河自尽。   六郎知道杨四姐的性情刚烈,说得出就做得到,想到刚才确实失态,急忙抱住她,道:「四姐,是我错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杨四姐闻言,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那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说道:「六郎,你要理解姐姐的苦衷。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嫁入皇宫当贵妃,这是我们杨家唯一的选择。虽然我身在皇宫,但我心中只有六郎你一个人。」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杨四姐,良久才说道:「姐姐为我牺牲自己,我要拿什么来回报你?」   杨四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姐姐永远是你的。」   六郎摇了摇头,说:「可是,我不想要赵老贼玷污姐姐的身体。」   「六郎,你不要那样想,你应该反过来想,我如果成了赵匡胤的妃子,我会背着他跟你保持关系,让他戴绿帽,你可以狠狠地发泄、肆意蹂躏皇帝的妻子,六郎……」   杨四姐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杨四姐看着六郎,心中慢慢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弟关系似乎变得不再纯洁。   此时悄悄伸出手抱住杨四姐的腰肢,将她那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含羞带怯却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地将手贴着杨四姐的罗衫伸进去,抚摸着杨四姐那嫩滑的背脊。   杨四姐不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气息强烈刺激着六郎。   六郎看着怀中绝美的杨四姐,心头顿时一热,把嘴巴朝着杨四姐红嫩的樱唇伸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乳,引得杨四姐娇躯一阵微颤,她刚想挣扎,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   良久,六郎才松开杨四姐的唇,他抬起身子,只见杨四姐斜倚船栏,水波倒影与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几分羞涩又有些挑逗的意思,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   杨四姐注视着六郎,令六郎不由得低下头亲吻杨四姐那微张的樱唇,令杨四姐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着微张的唇。   难着杨四那姐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六郎能感受到体内涌起的欲望,他不由得伏下身,在她那红润的双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那红唇是那样的柔软,热热的。   此时六郎将一只大手从杨四姐那长长的裙摆下探进去,抚摸她那柔滑的玉腿,而那裙摆被六郎往上移动的手臂推上去,底下的白皙玉腿随即一点一点地露出来,而他的手早已抚摸到她的大腿根部,那两腿间的隐秘处已隐约能看见,显得更加诱人。   此时杨四姐的芳心枰然跳动,任由六郎的那只大手在她的大腿根上摩挲,体内涌起的情欲诱惑着她,让她抛去矜持,她那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六郎的身上,轻轻扭动着娇躯,撩拨着六郎的欲火。   六郎吻着杨四姐那灼热的红唇,两手则往上移动,脱下杨四姐的外衫,而杨四姐的两条手臂也配合着六郎脱衣服的动作,接着六郎将手伸到她背后解下杨四姐的肚兜,顿时那对玉乳弹跳出来。   整个过程中,六郎与杨四姐的嘴巴始终没有分开,他们互相吸着对方的津液,沉沦于欲海中。   只见那两团圆润的玉乳在银白的月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令六郎的两只大手不由得抚摸上去,而那种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陶醉不已。   杨四姐将身子微微向前倾,伸出玉臂解开六郎的上衣,顿时两人赤裸着上身抱在一起,感受到那极快速的心跳声和那难以描述的感觉。   六郎疯狂地吻着杨四姐的唇、脖子、乳沟,突然他慢了下来,将嘴停在她那娇艳的乳头上。   杨四姐搂着六郎的头,她闭着眼睛,不由得向后仰着白皙的脖颈,让玉乳贴到六郎那英俊的脸上。   杨四姐决定在湖面向心爱的男人奉献出自己,身体与身体的接触是那样让她心醉,令她不顾羞耻地在六郎身下扭动起来,那娇嫩的门户处传来美妙的感觉。   此时六郎身子往下,将舌头从杨四姐那深深的乳沟往下移动,舔着她那圆圆的肚脐眼,然后将头埋进她下身的草丛内,而那先前曾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的舌头现在钻进了蜜洞内。   六郎的舌头在杨四姐蜜洞内搅动时,所带来的美妙感觉传遍全身,令杨四姐禁不住两手捂住乳房揉捏起来,不由得腰身摆动,娇声喃喃。   杨四姐的双手开始在六郎的臀上摸起来,原本她想触摸那硕大的龙枪,可感到有些难为情,于是她只好搂着六郎的硕臀往自己的胯间移动,却令六郎的下身冲动地跳起来,让他迫不及待地吻着她的小嘴,将龙枪深深插入蜜洞中。   剧烈的摩擦让这对动情的男女疯狂地扭动起来,细腻的皮肤跟雄健的肌肉尽情的磨蹭着,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的杨四姐身体一次次弓起来的力量,六郎开始用九浅一深、六浅一深又三浅一撞的方式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令杨四姐体内的花径一次次紧紧地夹着他那硕大的龙枪。六郎一次次抽出来,却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心甘情愿地当一会儿杨四姐的俘虏。   六郎几乎要吸干杨四姐嘴里的津液,接着他咬住她的乳房吸吮着。   「啊……」   杨四姐忍不住六郎那狂乱的抽插,呻吟起来。杨四姐的叫声是那么动听,让六郎立刻兴奋起来,龙枪霎时增大许多,顿时体内一种被塞满的感觉使杨四姐激情澎湃起来,不由得臀摆乳摇,一股热浪从体内深处喷出来。   六郎被杨四姐那火烫的蜜液浇得一爽,道:「四姐,我给你……」   六郎一阵猛刺,将精液射入杨四姐那温暖的花房内。   杨四姐依偎在六郎那宽阔而温暖的怀里,心中感到一阵甜蜜,但她心里很清楚,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可以得意一时,谁能如意一生?像六郎这般风流倜傥的当世英杰世间少有,能得到他的爱,哪怕仅有一次,就算死也知足了,毕竟皇宫大内,高墙深院,没有自由,但她有多么不愿意离开六郎啊!   杨四姐光着身子,将一条长腿伸到六郎的两腿间,另一条腿则搭在六郎的身上,那高耸的玉乳不时磨蹭着六郎的胸膛,撩拨着他体内的欲望,然后用丁香小舌舔着六郎那张英俊的脸。   杨四姐的两手在六郎身上摸索着,并用玉腿搓揉起六郎的龙枪。   在揉搓一阵子后,杨四姐能清楚感觉到龙枪又挺了起来,而六郎的腿也插进她的两腿间,两人互相摩蹭着。   杨四姐突然兴起,翻身骑在六郎的肚子上,两手撑在六郎的胳肢窝旁边,一对玉乳正好悬在六郎的脸上,而六郎就像是要吃奶的牛犊子样仰着头,构着玉乳,杨四姐见状想戏弄他,于是见他的嘴刚构到,便将身子往上抬,让六郎扑了个空,她则得意地咯咯笑起来。   见六郎头低下来,杨四姐便决定用那饱满的玉乳来勾引他,而且六郎又抬起头,杨四姐刚想故伎重施,却被六郎搂住腰,那娇柔的身子便结结实实地扑在六郎的身上,六郎趁机一口含住一只乳房,杨四姐娇笑着想挣脱,然而六郎的嘴在她的酥胸上亲吻着,弄得她浑身酥痒,加上腰被六郎紧紧地搂住,两人的下身便也紧紧地贴在一起,让她能感觉到那刚硬的龙枪就戳在两腿间,可却离痒处还有些距离,令他不由得在六郎的肚子上摩擦起来。   杨四姐急切地伸出玉手,握着龙枪慢慢地插进体内,六郎则躺在船上,让杨四姐主动地套弄,而由于爱液的缘故,随着杨四姐身体的起伏,开始发出诱人的声响。   此时杨四姐胸前的那一对玉乳开始晃动,可以感觉到那对玉乳娇挺而富有谈性。   六郎见状伸出双臂捏住杨四姐胸前那红红的乳头,而杨四姐只顾着陶醉在那疯狂的套弄中,没有感觉到六郎正捏着她的乳头,接着六郎的手滑下去,牢牢地按住她的胯部,令杨四姐再也不能起落。   杨四姐不由得睁开眼睛,不情愿地瞪着六郎,道:「六郎,快些让我……」   「四姐,换个姿势吧!我想狠狠操赵匡胤的女人。」   六郎看着杨四姐那双美丽略带怨恨的眼睛,伸手将她抱下来,他则翻身起来,让杨四姐跪着,然后从后面搂住杨四姐,让坚挺的龙枪从后面进入那蜜洞内,捣了一阵子后,杨四姐开始发出呻吟。   「六郎,你好坏啊!居然这样弄姐姐?」   此时杨四姐娇羞地发现岸上有游客,急忙道:「六郎,会被发现的……好羞人啊。」   六郎一边疯狂进出,一边说:「四姐,欢娱此刻,真爱一生。」   杨四姐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她就要高潮了,道:「六郎,我的弟弟,快些给姐姐吧,姐姐要……美死了。」   正当杨四姐那高潮快要来的时候,六郎竟突然抽出龙枪。   杨四姐哪里受得了,她顾不上羞耻,伸出一只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将那娇嫩的蜜壶挺上去:「六郎,我要。」   六郎坏笑道:「四姐,你真可爱,想不到我尊敬的四姐也是个小荡妇,这就给你。」   于是六郎的龙枪再次深入……   杨四姐不顾羞涩地欢叫起来,而六郎则将龙枪深深地插进去,慢慢地研磨着,这更让忘情的杨四姐不由得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爱液一股股地往外喷。   六郎把脸贴在杨四姐的耳根上:「四姐,你不想尝一尝六弟喷精的滋味吗?女人的嘴,感觉最敏感了!」   说完抽出身子,将杨四姐拉到面前:「四姐,我还没有爽够,你帮我品萧好吗?」   杨四姐「嗯」了一声,坐起身,伸出玉手握住龙枪,接着将身子往下一俯,纤手轻拨着秀发,小舌缓缓移到腹下,舔着那昂首挺胸的龙枪,那上头还带着方才玉手套动时的分泌物,还有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微腥及淫靡的味道,吞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对男女之欢的渴望。   「四姐……」   六郎沉重地喘息一声。   杨四姐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了六郎一眼,似乎是在怪他打断动作,但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龙枪一路舔吸……   看着杨四姐吞吐着龙枪,六郎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征服快意。   杨四姐美目迷蒙,吮吸得更加卖力,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吸着龙枪顶端,感受着那混着她身体与六郎身体气息的滋味,越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服务地越加卖力,加上六郎也没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杨四姐那丰硕饱满的玉乳,更勾出她心中的欲求,令杨四姐香舌的动作越发勤奋,身子也越来越热,幽谷也涌出春泉,酸麻酥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地娇喘吁吁,低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春情荡漾,再也平静不下来。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口中迅速胀大,杨四姐舔着龙枪的每一寸,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龙枪上头吞吐吮吸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当成另一个幽谷般套弄着六郎的龙枪。   为了让六郎快乐得享受自己、占有自己,杨四姐心甘情愿服侍龙枪,吞吐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到六郎在她的服侍下身子颤抖,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发出满足的闷哼声,杨四姐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是种享受,便更加卖力起来。   六郎觉得杨四姐的口交技术真不错,看来东方紫玉的教育起了不小的作用。   本来东方紫玉教杨四姐是为了是让她取悦君王,想不到赵匡胤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先被他享用了,令六郎心中一阵激动。   杨四姐伸出滑腻的香舌,逐寸舔遍龙枪,并用手握住套弄着。   此时龙枪传来阵阵酥麻感,令六郎舒服得呻吟出声。   杨四姐见状甚是欢喜,便卖力地吞吐龙枪,令龙枪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顿时涌来,而六郎也立即被快感包围,忍不住舒服得哼出声。   杨四姐在快速吞吐片刻后,开始缓缓将龙枪龙吞入喉咙,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令六郎激动不已,伸手压着她的头,使龙枪能再更深的插进去。   杨四姐那雪白晶莹的胴体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要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样,使她的身体越发显得动人心魄。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理智伦理和道德,令杨四姐沉入那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即使只是口交,也足以使她心神迷醉。   六郎的呼吸不由得加快几分,他按住杨四姐的头,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龙枪重重撞入她的喉咙,而杨四姐也极力配合着六郎,不久便剧烈喘息起来。   「唔……好姐姐……啊……你的小嘴好舒服、好厉害……我快……快忍不住了……」   「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杨四姐娇嗔道。   看着四姐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六郎不禁感到阵阵麻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感传来,不由得粗重喘息,呻吟出声,身躯轻轻颤抖。   「好姐姐,好舒服啊!我爱死你了。」   「六郎……射给我吧……」   杨四姐光从嘴里的感觉知道六郎快到高潮了,便更加卖力地吞吐龙枪,尤其那敏感至极的龙枪顶端小小的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令她连回应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好弟弟……射在我嘴里吧……」   「好姐姐、亲姐姐,好美的小嘴、好棒的口技,真是爽死了!」   被杨四姐卖力吹箫的六郎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难忍想要喷射的欲望,加上杨四姐那娇媚诱人的言语,比任何媚药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   「好姐姐,我要射了!」   杨四姐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射出阳精,于是杨四姐抑住喉头,免得将阳精吞咽下去,舌头却没有停止动作,仍在吮吸,灵巧的舌尖在龙枪顶上那条缝舔着,还不时卡进缝里,将剩下的阳精也吸出来。   杨四姐觉得六郎那阳精的滋味虽然微微带腥,但这是她弟弟的龙枪射给她的爱液,于是杨四姐只觉得身心都被那种禁忌的快感和销魂蚀骨的满足感所侵蚀,而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来真是甜美至极! 第五章金銮殿面圣   六郎两人穿好衣服后,便划船上岸。   潘豹和几个仆人正忙着寻找六郎和杨四姐,见他们出现,潘豹迎上来说:「六……六……六哥……你们上哪……哪里去了?害我找了好一会儿……咱爹都知道你们走丢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说了声抱歉,就跟潘豹回潘府。   当六郎姐弟俩跟潘豹回到潘府时已是三更天,发现潘仁美夫妇还没有睡。   六郎对潘仁美说:「世伯,我们划船迷失了方向,让你们担心了。」   潘仁美说:「没事就好。六郎、梦萝,刚才宫里面派人来,是东方夫人,她来接梦萝进宫……」   六郎和杨四姐互看一眼,没料到宫里这么快就来人。   六郎道:「是东方紫玉姨娘吗?」   潘仁美闻言点头。   六郎心中感到无限伤感:姐姐就要进宫了,我该怎么办?   潘仁美又说:「晋王千岁现在正在瓦桥关巡视军情,不久即将回京,而你进京的消息,晋王妃已经知道,她派人送信过来,请你过去晋王府住。我想,等晋王千岁回来了,你再搬过去,这几天让潘豹陪你熟悉一下京城,尤其是京城的这些王孙贵族。」   六郎说:「谢谢世伯,就照你的意思做。」   潘仁美说:「梦萝,进宫后,你就是贵妃了,但天晚了,先好好休息,明日老夫再送你进宫。」   回到房中,六郎和杨四姐坐在床头,面面相觑。   六郎说:「四姐,我舍不得你啊!想不到赵匡胤老贼这这么快就让你进宫了!」   杨四姐幽幽说道:「六郎,我也舍不得你,可是君命难为……」   六郎注视着杨四姐,心中一阵难受,突然六郎一把抱住杨四姐:「四姐,我要你。」   被六郎那火热的臂弯抱住,杨四姐娇躯一阵轻颤,道:「六郎,我明天就要进宫了,今天晚上,就让我们爱个痛快吧。」   六郎呼呼喘着气,用蛮力扯开杨四姐的衣裙,没有任何前戏,就粗鲁地进入杨四姐的身体,在一阵激情后,两人慢慢平静下来。   六郎与杨四姐躺在一起,谁也没有言语,此时杨四姐的纤纤玉手伸过来,抚摸着六郎的胸膛……   迟疑了一阵子,六郎俯身撑住床面,欣赏着高潮过后的杨四姐。   只见杨四姐那白嫩饱满的双峰,殷红的蓓蕾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下体私处浓密。   杨四姐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再经过六郎的滋润,使杨四姐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种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此时面对如此诱人人的胴体,六郎再一次俯身,将杨四姐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呈一字形。   杨四姐被六郎的这个动作搞得无比羞涩,全身颤抖不已。   杨四姐看着六郎眼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不由得娇嗔道:「你又想要了吗?」   「好姐姐,我忍不住!」   六郎吼道,接着他一挺腰,坚挺的龙枪猛地进入杨四姐的名器内。   杨四姐紧咬着银牙,不想发出让她觉得脸红的呻吟声,殊不知这恰好适得其反,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望更旺,连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中烧掉。   六郎顿时兴奋如狂,抱住杨四姐的腰,固定住她的下身,开始狠狠的抽插着,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那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抽插,杨四姐那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六郎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拍打都发出啪啪声。   「啊,六郎,轻点啊!啊……」   杨四姐似乎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六郎俯首吻着杨四姐那雪白嫩滑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那娇小玲珑,早已硬挺的可爱蓓蕾,同时舌尖在那颗鲜红的蓓蕾上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着,那股异样的刺激使杨四姐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杨四姐伸出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把他按在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挺动着。   杨四姐仰头朝天,媚眼如丝,神色迷醉,娇哼不断,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更加用力地顶起来,坚挺的龙枪每次都重重顶在杨四姐体内的最深处,撞得杨四姐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他的臀部,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挺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披散着凌乱的秀发,脸蛋更是火红无比……   看着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杨四姐,六郎心中充满成就感,更是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好弟弟,给我,快!」   杨四姐胡言乱语地喊道。   六郎每次的撞击,都让杨四姐觉得心都要跳上喉咙,最后她大喊一声,四肢如同八爪鱼般抱住六郎,玉臀高高抬起,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抖,顿时一股温热的爱液喷出来……   六郎见状,一股滚烫精液如怒涛排壑般的射进杨四姐的体内,身体也抽搐起来……   杨四姐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两腮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杨四姐搂入怀中,抚摸她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杨四姐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休息一下,我真的不行了!你爱够了吗?」   见六郎没有声音,杨四姐爱怜地吻了六郎一口:「好弟弟,我知道你还没有要够,明天姐姐就要进宫了,这一进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出来,你再来吧。」   说罢,杨四姐闭上秀眸,等着六郎再一次侵入。   六郎抚摸着杨四姐的酥胸,道:「四姐,一个晚上对我来说时间太短了,我对你永远都要不够……」   「六郎,姐姐进宫,这是大势所逼、时势所致,我知道你心中不愿意,但这一次你必须要听姐姐的话,不要给我们杨家招惹灭顶之灾,你真要是做出傻事,姐姐就先在你跟前自刎,让你永远得不到我……」   六郎闻言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道:「四姐,我心中好难受。」   杨四姐坚强地忍住泪水,道:「六郎,不要哭。我不是说了吗?换个角度想,你就当姐姐是赵匡胤的妻子,你可以肆意占有、凌辱他的妻子,你还不满足吗?」   「六郎,再来狠狠地爱姐姐一次,这一次是我求你,好吗?」   杨四姐那滑腻的玉体翻到六郎身上,玉手握住坚挺的龙枪,将那湿滑的蜜洞凑上来,慢慢吞入龙枪,道:「六郎,尽情地征服我吧!你征服了我,就等于征服大宋皇帝,你是这世上的最强者。」   六郎被杨四姐的话刺激得热血沸腾,顿时生龙活虎起来,他抱住杨四姐的玉腰,快活地动作起来……   这将是一个疯狂的不眠之夜,六郎在这最晚,用尽所有的力量,尽情地玩弄着着大宋的皇贵妃。   「赵匡胤老贼,你的老婆永远是我的胯下玩宠,贵妃还不够,总有一天,连你的正宫皇后,我也要征服她……」   第二天,六郎与杨四姐一一不舍地告别。   潘仁美带杨四姐来到皇宫。   在进宫后,杨四姐见到东方紫玉后,便抱住东方紫玉失声痛哭起来。   东方紫玉隐隐察觉出杨四姐的不悦,好言安慰她一番,然后一同进文德殿面圣。   赵匡胤年约四十五、六岁,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端坐在八宝金殿上。   赵匡胤看到心仪许久的杨梦萝后,夸道:「朕早就听闻杨令公之女不仅年轻貌美,尤其勇冠三军,这次南征,又是你大破什乌城,果然是将门虎女,这次进宫,朕加封你为贵妃,下个月择黄道吉日与朕完婚,哈哈!」   见到赵匡义开怀大笑,一般文武大臣当即给赵匡胤贺喜,道:「圣上英明。」   东方紫玉捅了杨四姐一下,说:「还不谢主隆恩?」   杨四姐无奈,虽然心中对这个又黑又胖的宋太祖没有一丝好感,但是身为臣子,也只能逆来顺受,只好道:「谢主隆恩。」   赵匡胤点头,便让东方紫玉将杨四姐带在身边,继续由她教授杨四姐宫廷礼仪。   东方紫玉和杨四姐下去后,赵匡胤对潘仁美说:「潘爱卿,朕交代给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潘仁美出班奏道:「启禀皇上,这几日,臣与相爷已经起草最新的兵部管理条则。」   赵匡胤点头,「宣读给大家听。」   潘仁美闻言拿出起草的文案,当殿宣读:「尊太祖口语,禁军分别划归为互不统属的殿前司、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三衙』统领,但发兵权归于枢密院,以此实现统兵权与调兵权的分离。殿前司职务由晋王千岁担任;侍卫马军司职务由丞相赵普担任;侍卫步军司由潘仁美担任……   「我朝根据实际情况设立枢密院、兵部、三衙,并取消六部。」   潘仁美宣读完毕后,还不等赵匡胤问话,大将军石守信、曹彬、高怀亮就愤愤不平地站出来说:「万岁,不妥啊!晋王、赵普、还有潘仁美都是文官,怎么能将天下兵马大权全都交给文官,让文官统帅千军万马吗?」   赵匡胤闻言,沉着脸不说话。   赵普出班说道:「历代不乏有新王朝的开国君主杀功臣、夺兵权之事。西汉初定,遂有未央宫戮韩信之变,而后又有消灭异姓王之举,都是出于巩固君权之需要,所以我建议『稍夺其权、制其钱粮、收其精兵』的方针。圣上乃一代明君,列位将军也都是德高望重的朝中老臣,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万岁的苦衷。」   赵匡胤趁机道:「最近这些日子,朕夜不能安,都是为了防范变乱,不及你们做臣下的高枕无忧啊!」   石守信、高怀亮、曹彬闻言纷纷表态,誓死效忠赵匡胤。   赵匡胤说:「假如你们的部下谋富贵而起义,那时该怎么办呢?又说人生在世,所重者不过多积金钱、田宅,为子孙立不可动之产业,有歌妓美女饮酒作乐,以终天年。朕与你们结为亲家,大家相互都没有猜忌,那样不是很好吗?」   石守信三人相互看了看,心中已经明白赵匡胤的意思,只能暗自兴叹,顺从圣意,于是,三人当殿辞去军职,交出兵权。   赵匡胤马上加封赵普为枢密使、检校太保。赵普深知巩固君权还刚刚开始,而他为太祖建功立业,将来的前途会无量。   强干弱枝、分化职权,「杯酒释兵权」只是解决兵权的第一步,因为朝中还有比石守信、高怀亮、曹彬更位高权重的人,那就是驸马高怀德和汝南王郑子明。   第二日,高怀德从澶州巡视回京,便上书自请罢免殿前都点检之职。   赵匡胤笑呵呵地说道:「将军不必拘礼,朕听说将军前几日得了一场大病,朕派王太医前去澶州,将军的身体方才渐趋好转。今日见将军神清色爽,悠闲自在,朕也放心多了!虽然将军现在没有兵权,但无官一身轻,而且朝中每年都会给你花不完的金银,只管享乐就好。」   「皇上如此体贴微臣,为臣惶恐,以谢隆恩,皇上日理万机,不必挂念微臣。」   高怀德挂职后,朝中手握重兵的武将就只剩下汝南王郑子明。   郑子明乃是和柴荣、赵匡胤一起磕过头的结拜兄弟。   当初打江山的时候,赵匡胤三人曾发过誓,如果打下江山,三个轮着做皇帝,然而柴荣死后,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当皇帝,接下来皇位应该轮三千岁郑子明来做了,所以汝南王才是赵匡胤的心头大患。 第六章海誓山盟柴郡主   六郎独自坐在池塘边赏鱼。   潘仁美府里的池塘养着各式各样的鱼,种类大约有七十多种,数目更是繁多,池塘大约有上万条鱼。   六郎搞不懂潘仁美府里为何要养如此多的鱼?有人说吃鱼头可以变得聪明,而潘仁美现在几乎权倾朝野,深受赵匡胤重用,令六郎疑惑莫非他升官的秘诀就是养鱼吃鱼头?   此时有一位女婢快步前来,对六郎道:「夫人有事唤你,快随我来。」   六郎不知道潘夫人找他所为何故,但一想到潘夫人的美貌,精神就为之一振,立即尾随婢女而去。   六郎来到潘夫人房门前时,却见有两个大夫在讨论问题。   六郎见大夫的神情都很焦虑,问婢女:「夫人唤我有何事,夫人门前不是有大夫?」   婢女道:「夫人的旧病又复发了,大夫们都束手无策,夫人说你会医这种病,所以叫我把你带来。」   六郎听得一头雾水,疑惑道:「夫人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会医治?」   婢女道:「夫人得的是风湿病,每当季节转换的时候就会腰痛,夫人这病已经持续好几年,一直不能根治,连皇上请来的御医也没有办法。夫人说你会治这种病,那你真的会吗?」   六郎搞不懂潘夫人葫芦里卖的示什么药,毕竟他没有跟潘夫人说过他会医病,不过潘夫人都这么说了,他只好按着潘夫人的意思做。   六郎微笑道:「我以前学过医术,可以试试。」   婢女听了顿时喜上眉梢,道:「那太好了,夫人多年的旧病终于可以根治了。」   六郎来到番夫人的房间内,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即充满六郎的鼻间,令六郎体内的血液加速循环。   此时潘夫人横卧在床榻上,但六郎无法看清楚潘夫人,因为床榻上挂有垂帘,让他只能隐约看见潘夫人那美妙的身材。   潘夫人轻轻唤道:「六郎,快过来,我的腰疼得要命,快过来帮我揉揉。」   这下六郎知道潘夫人在搞什么名堂了,心想:还是头一次有人主动勾引我,而且还是当朝重臣的老婆。   潘夫人又再次柔声唤道:「六郎,快过来呀。」   单凭番夫人那甜美的声音就已经是致命的诱惑,再加上那动人的身材和美貌,六郎根本无法控制住体内的情欲,他不由得快步走向潘夫人身边。   六郎掀起垂帘,顿时传来一阵浓烈的香气,只见潘夫人穿件透明纱质的衣裳,可看到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以及隐约可见的迷人玉腿,脸上樱唇半咬,秋水盈盈,真是位成熟性感至极的极品人妻。   六郎这时已经顾不上辈分和身份地位了,他也不管眼前的女人是潘仁美的妻子,虽然他知道如果他对潘夫人做出越轨的行为,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但他实在抵挡不了这致命的诱惑,尤其潘夫人还主动投怀送抱。   六郎不顾一切地扑向潘夫人,疯狂地撕扯着潘夫人身上的薄衣,这倒让潘夫人吃了一惊,她的眼神露出惊恐,显得难以置信。   潘夫人没想到六郎竟如此胆大妄为,她还没有挑明意图,他就扑上来了。   为了尊严,潘夫人叱道:「六郎,你在干什么?放肆!」   六郎一边疯狂撕扯潘夫人的衣服,一边道:「夫人你不是叫我帮你揉腰吗?不替你脱下衣服,怎么按摩啊?」   潘夫人道:「你这是在帮我揉腰吗?快住手!你这个小色狼,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外面的婢女听见夫人的声音,问道:「夫人,有事吗?」   潘夫人急忙道:「没事。」   六郎邪恶一笑,道:「伯母,没事的话,我就替你按摩腰了。」   潘夫人依旧嘴硬道:「我不要你按摩。」   然而六郎哪肯罢手,而且六郎也知道,潘夫人正等着他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挣扎,是因为她放不下她那尊贵的身份。   此时潘夫人全身被六郎脱了个精光,六郎压在潘夫人那丰满的玉体上,嘴唇很快碰到她的香唇,并将舌头拼命深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后与潘夫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而六郎的两只手也没闲着,疯狂地揉搓潘夫人那一对丰满白嫩的玉乳,令潘夫人急促地娇喘起来。   潘夫人抵挡不住六郎那连番疯狂的进攻,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停止挣扎,变得像绵羊般驯服,任由六郎疯狂地发泄欲火。   潘夫人有些受不了六郎疯狂的动作,被六郎弄得香汗淋漓,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潘夫人求饶道:「六郎,快停下来,我受不了了!求你了,轻点好吗?」   六郎不理会潘夫人的哀求,因为他只要一想到在他身下的居然是当朝一品大臣的夫人,他就激动得不得了,好像征服了潘夫人,就等于征服了潘仁美。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龙枪骤然进入潘夫人的体内,是如此温柔又坚决不移……   「啊……」   潘夫人一声娇羞带着痛楚的呻吟,宣告着人妻彻底的沦陷,身体迎来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而那紧绷的身体在龙枪插入的瞬间僵住,接着轻微颤栗,纤纤玉指不由得插入六郎的肩膀上,刺得六郎微微生痛,她双腿盘在六郎的腰上,头不由得往后仰,秀气的下巴尖对着六郎的脸,无助的闭上美目,晶莹如露的泪珠静悄悄的滑落……   潘夫人无法阻止六郎的进入,那成熟的身体在丈夫后迎来第二个男子,而且这个男子比她还要小十多岁,只是六郎那里的粗度长度仿佛要替她的身体做第二次的开发,还未完全插进去就撑胀欲裂了,好充实……这是丈夫做不到的事,他实在太厉害了!   潘夫人能感觉到龙枪插入身体时,那滚烫的温度灼烧着潘嫩肉,还阵阵抽动着,胀满的酥麻快感就如潮水般从花径内涌起,令潘夫人不由得微微张开红润、性感的小嘴,忍不住发出如梦呓般的呢喃:「唔……唔……好胀啊……」   此时潘夫人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很深,那已经是她丈夫所能达到的极限,可他竟然还继续挺着腰深入。   「啊……不……不要……太深了……停……停下来啊……嗯……」   潘夫人的双手撑在六郎的胸口上推着六郎,不让他再深插进去,屁股不安地往后扭动闪躲着……   潘夫人顿时觉得又欢又愧,强烈的交欢让她无法自拔,扭动着腰、耸动着肥臀迎合着六郎,她半睁半合着眸子,幽谷流淌着晶莹的爱液,黏稠而带着骚味的蜜穴迎接着暴胀的龙枪,随着龙枪的进出而发出声响。   「唔……」   潘夫人一声长吟,鼻息变得急促,呼哧呼哧的喷在六郎的脸上。   「小坏蛋,你简直要弄死我了……」   潘夫人竖直那颤抖的一双玉腿,大力的夹住六郎的腰,粉胯猛力抬起,几下后一股花蜜涌出来,娇躯微微颤抖着……   六郎不想恋战,运起了七元真气,幻、迷、昏、晕、乱、醉、痴,六郎默念口诀,在潘夫人温柔的花房里狠狠撞几下:「我要你永生永世都做我的女人!」   潘夫人的娇躯被六郎的阳精烫得一阵颤抖,六郎也觉得眼前一花,看到四色真气种入潘夫人体内,这才放心。   六郎匆匆穿上衣服,笑嘻嘻地道:「伯母,你的腰现在不怎么疼了吧?」   潘夫人羞怯地穿着衣服,道:「小坏蛋,这件事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被老爷知道了,我们可就完蛋了。」   六郎刚走出潘夫人房间,就看见潘凤和潘豹走过来,六郎心中一凛:幸好收兵及时,否则非被他们撞见就不好了。   潘豹走上来说:「六……六……六哥,我们正在找你呢!我家府上也有不少武……武……武术名家,素闻……素闻你们杨家枪厉害,就想和六……六……六哥比试、比试……」   潘凤轻蔑地说:「我家的武师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要是觉得和他们过招有危险,就算我们没说。」   六郎心道:我的武功虽然说不是很好,但也罕有敌手,萧绰、柴明歌那样的绝顶高手打不过,但你们潘府的武师想打赢我,还需要费些力气吧!   六郎哈哈一笑,道:「我也正好讨教一下潘世伯家中武师的厉害,我们走。」   潘豹领着六郎来到后院,几个年轻的武师正等着六郎。   六郎与几位武师打声招呼后,便相互抱拳,然后开始比武。   一名武师站出来,道:「六将军,请!」   六郎也不多罗嗦,从身后的兵器架里取来银枪,横枪直立,一副大将的气势,武师则取来一柄长剑,举剑遥指着六郎。   这名武师的武功不弱,剑走轻灵,身子随风而动,以极快的动作挑开六郎的枪尖,再顺势一剑刺向六郎。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他没想到一名普通的武师,武功却如此厉害,当即不敢大意,连忙凌空翻身,这才避过武师的那一剑。   六郎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小觑这名武师。   武师展开攻势,剑剑逼人,六郎的枪法更是精妙绝伦,剑、枪的碰撞声打造出一曲动人的音乐,另外几名武师和潘豹都不断拍掌叫好。   潘凤却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场上局势。   六郎一口气刺出十三枪,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般袭向那名武师,众人都因为这气势看傻了。   武师见状神态自若,丝毫不感到害怕,他自信地刺出一剑,这一剑的威力能使山崩,能令地裂,而六郎的十三枪攻势竟被这一剑的威力所破解。   六郎能感觉到银枪枪尖与对手的剑尖相互碰撞一下,可就是这一下,让他感觉到对手的内力不差。   见以普通枪法难以取胜,六郎心念一动,改用霸王枪,他凝神聚气,战意在他身上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那名武师刺出一剑,剑气纵横,直指六郎的檀中穴,六郎见状也不闪躲,一个箭步冲向前,将手中的大枪奋力刺出,这气吞山河的一枪化解对手的剑气,六郎的枪尖斜挑那名武师的剑身,使他的剑势失去重心,然后趁机急忙攻出三枪,一枪比一枪玄,接着六郎立刻转入防御状态,专心致志于防守,很快就破解对手的剑法。   六郎展开猛烈的攻势,又刺出三枪,这三枪如烈火、如洪水、如猛兽,让众人顿时看呆了。   六郎施展出的枪法当真是世上罕见的枪法,尤其是一招枪中加腿,正踢中那名武师的小腹,由于只是比武演示,六郎并没有太用力,点到为止。   那名武师也有自知之名,虽然他是一时大意,但对方毕竟是贵客,而他是下人,输了也不丢人,急忙退出几步,道:「六将军果然厉害,在下佩服。」   六郎收了大枪,拱手道:「承让。」   潘豹说:「六……六……六哥,厉害,我也要跟你比一比。」   六郎惊讶道:「潘豹,我们也要打一场吗?」   潘豹摇头说:「那样打,我可能打……打……打不过你,不过,我……我有的是力气,我要跟你比试举石狮子。」   说着,潘豹卷起袖子,大踏步来到后院兵器架旁边的石狮子跟前,双手抓住石狮子大喊一声:「起!」   那石狮子顿时离开地面,被潘豹举到半空中。   六郎惊骇道:「这石狮子少说也有七、八百斤,潘豹你果然天生神力,和我家老七的力气一样大,我比不了了,快放下吧!」   听六郎认输,潘豹得意地又将石狮子在空中举了几次,这才放下来,说:「老七……什么时候来……来京城,我跟他比力气。」   六郎道:「你们总会有见面的机会,潘豹,今天的比试,我们一比一,就算平手吧。」   潘豹高兴地说:「好啊,我没有输给六……六……六哥,太棒了。」   六郎心中好笑:比武虽然没有输给我,但是我上了你母亲,哈哈,你输得不是更惨吗?   当吃晚饭的时候,潘夫人和潘凤用过饭后起身回房,起身时,潘夫人向六郎抛媚眼,示意六郎稍晚去她闺房一趟。   六郎见状心里不由得热血沸腾,心道:潘豹的母亲真是个荡妇,下午才刚被我上,晚上居然还想要?看样子潘仁美晚上不回来了,哈哈,我一定要满足这个荡妇。   六郎一边和潘豹喝酒,一边想着如何在潘豹那成熟性感的母亲身上尽兴风流。   潘豹傻乎乎地哪里知道六郎在想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劝六郎喝酒。   当六郎喝得有七、八成醉意时,就起身告辞,但说是回房间休息,其实偷偷溜到潘夫人房间。   「咚!咚!」   六郎轻敲潘夫人的房门两声。   「进来。」   房内传来潘夫人的声音。   六郎听到潘夫人那娇嫩的声音,骨头都差点听酥,他轻轻推开房门,心头热血翻滚着。   一进入房间,六郎就觉得有股芬香扑鼻而来,而且此时的潘夫人特别迷人,她坐在床沿边,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露出洁白的粉臂,下身穿着半透明粉红色丝绸裙,这身性感艳丽的打扮,让六郎心动不已。   潘夫人盈盈浅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露出舌头舔着红唇,玉手慢慢将裙子向上撩起,顿时修长丰满的大腿暴露在六郎眼前。   潘夫人这些诱人的举动,让六郎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六郎情欲不由得高涨,直接扑向潘夫人那性感的身子。   六郎将潘夫人按倒在床上,他的胸膛紧贴着潘夫人那急促起伏的胸脯,令六郎觉得压在潘夫人那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两团软肉,真的是无比舒服。   六郎的鼻子闻到越来越浓烈的芳香,这是潘夫人的体香。   潘夫人吐气若兰,口中的香气吹到六郎脸上,使他更加意乱情迷。   六郎的嘴唇慢慢贴近潘夫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两唇慢慢贴近……   「六郎,今天晚上老爷被皇上留下了。」   「伯母,我知道,那我们就可以尽情快活了,我已经被伯母你的绝代风采迷住了,完全无法自拔……」   六郎头埋在潘夫人那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体香,感受着她那无可抵挡的诱惑。   潘夫人挪了挪身子,微微挺起酥胸,让六郎的双手不由得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住的玉乳轻轻揉弄着,那滑腻柔软的触感带给六郎至高无上的享受。   潘夫人在六郎的爱抚下,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潘夫人却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老爷这阵子一直很忙,好长时间没有满足我了!小坏蛋,你今天下午简直弄死人家了,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行不行?」   说到这里,潘夫人看着六郎妩媚地笑了笑。   六郎哈哈笑道:「伯母尽管放心,六郎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会让你飞上天的。」   看着潘夫人那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双眸中的笑意,六郎的心快速地跳了起来,他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玉乳,便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六郎的舌头滑进潘夫人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而她的乳房也在六郎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潘夫人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子,撩拨着六郎的欲望,让六郎体内的慈火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舌头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潘夫人美目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闷哼。   此时六郎的手离开潘夫人的酥胸,抚摸着她的全身,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六郎缓缓脱下潘夫人身上的衣裳,看着这一具丰满迷人的成熟胴体,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将全身脱个精光,龙枪出鞘,所向披靡!   六郎的龙枪狠狠地刺入,潘夫人顿时陷入那龙枪带来的极端快感中,慢慢地迷失……   京城有名的青楼「怡红院」中,一位身穿白色长袍、面容俊俏的公子和一位身材痩弱、貌似雷公的公子正坐在大厅的左上角位置,他们后面站着两位神态严肃的武士,看来是那两位公子的手下,两位武士手中紧握着刀,表现出一种忠心护主的模样。   这「怡红院」是有名的青楼,楼里美女如云,客人也很多,楼里进出的客人都是达官贵人,个个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几大锭雪白光亮的银子,或是大把大把的银票。   「怡红院」共有三楼,一楼是大厅,是客人花天酒地的地方,二楼和三楼是供客人住的房间,整体而言不仅宽敞,而且富丽繁华。   此时大厅挤满了人,到处都是欢笑声或酒杯碰撞的声音,唯有那白衣公子坐的位置很安静,而由白衣公子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正在等人。   此时一位婀娜多姿的中年妇女向白衣公子走来,后面跟着两位身材曼妙的美女,笑道:「哟,潘公子,你真是贵客呀!我特意挑了全楼最漂亮的两位姑娘来陪两位公子。」   潘豹咧嘴笑道:「好说。」   说完,潘豹随即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摆在桌上。   中年妇人走近桌前一看,简直欣喜若狂,只见每张银票是一百两,共三百两。   潘豹看见中年妇女的表情,笑道:「老鸨,怎么样?够了吧!还不快叫最好的姑娘下来陪我……六……六……六哥。」   原来这位中年妇人就是「怡红院」的老鸨,这老鸨一向是见钱眼开的人,照理看见能赚那么多钱应该非常高兴,可她却愁眉苦脸的样子,道:「潘公子,这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了,牡丹、月季,你们还不赶紧照顾两位大爷!」   潘豹点了点头,见那两位姑娘倒也标致,便挥手吩咐老鸨下去,转身问:「六……六……六哥,这怡红院的姑娘如何?」   六郎看了看两个浓妆艳抹的姑娘,觉得实在令他提不起任何兴趣,便挥挥手说:「你俩下去吧。」   两个姑娘闻言怏怏离去。   潘豹瞪着小眼睛,问:「六……六……六哥,为什么啊?」   六郎道:「这些庸脂俗粉,我看着没兴趣,没有一个上眼的,说实话,还不如你老妈和你姐姐上眼。」   潘豹眨了眨眼睛,说:「可……可……可是,老妈和姐姐不能陪我们喝花酒啊!」   六郎拍了拍潘豹的头,道:「豹子,你老妈是你要孝敬的,当然不能陪你喝花酒,可是他不是我老妈,这一点,我比你强,嘿嘿,喝酒。」   潘豹听不懂六郎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却被六郎劝着喝了一杯酒。   潘豹道:「六……六……六哥,既然这里没有、没有你中意的姑娘,那我带你去见一个貌若天仙的大美女,免得你说京城没有美女。」   六郎一听有这种美女,马上将酒杯一推,道:「在哪里?我们这就去。」   潘豹道:「今天晚上,京城第一美人柴郡主要坐船去大相国寺进香,今晚几乎全城的男人都来这里想一睹郡主的风采。」   「柴郡主?」   六郎疑惑道:「她是全城最美的人吗?」   六郎顿时想起前天晚上在龙亭湖遇到的那位相貌颇似柴明歌的绝代美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道:「潘豹,去哪里能见到她?」   潘豹说:「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郡主会去大相国寺进香,她的船会从前面那座桥下经过……」   六郎闻言恍然大悟,道:「我们赶紧去啊。」   此时潘豹带路,六郎跟着他身后,来到怡红院不远处的桥上,然而这座桥上已经挤满了人,看样子全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这时,岸边和桥上响起了一阵如雷鸣般的叫声,响彻云际。   「柴郡主,我好仰慕你呀!」   「柴郡主,能上岸来让大家一睹你的美貌吗?」   「柴郡主,我好想你。」   只见河面有一艘大型官船在两艘护卫船的带领下,正朝这里过来。   「六……六……六哥,你看,郡主的船、船正向我们这边来!」   潘豹指着官船,兴奋得道。   随着官船的靠近,场面越来越火爆,岸边人们的叫喊声越发响亮,肉麻的话更是接踵而至。   「柴郡主,我爱你,爱到炝海桑田、爱到海枯石烂。」   「柴郡主,我爱你甚至超过我的生命。」   甚至有些脸皮较厚的人还说:「柴郡主,你长得花容月貌,而我长得英俊潇洒,真是天生一对。」   六郎听了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暗骂:你们这群癞蛤蟆。   这群人简直就是蠢材,就算把嗓子喊破也未必能见到郡主……可是,我要想见郡主也不容易啊!就这样贸然去见,估计也是吃闭门羹。想着想着,六郎心中出现一个想法,觉得其实要见郡主也不难,只要他假装掉进河里,那么她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等郡主将他救上来,他就可以见到郡主了。   六郎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妙计,于是六郎对潘豹耳语几句,便决定去做。   此时六郎走到桥边,假装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掉进河里。   在河中,六郎奋力地呼喊着:「救命呀!我不熟水性,快来救我呀!」   然而六郎喊了半天,竟然没有人跳下去救他,而这也在他意料之中,因为他觉得如今这世道,人人都是自私自利,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根本不会有人肯舍己救人,所以他才敢出此计谋,等着官船来救他,因为官府中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而且也不用舍己。果然,一会儿,郡主的官船就向六郎落水处驶去,随即一位穿着黑色衣服的官兵将六郎拉上护卫船。   那名官兵用手按住六郎的胸口,使劲向下压,希望将六郎吞进去的河水吐出来。   虽然六郎吐出水,但还是假装昏迷不醒,因为六郎知道这样才会引起郡主的注意。果然不出六郎所料,过了一会儿,大型官船上的一名官兵道:「郡主有命,将那位不省人事的公子移到这艘船上,这里有比较齐全的药品。」   六郎闭着眼睛,觉得好像被人从这艘船移到另一艘船上。   在船舱的大厅,两边排满侍卫和侍女,而坐在大厅正中央的是柴郡主。只见她穿着华丽的衣裳,脸如莲萼,唇似红樱,肤色光滑如雪。   这时,六郎被两名官兵抬进来。   柴郡主见状站起身,慢慢地走向六郎,她的走姿极为优雅,而她那美丽的身材加上如天仙般的面貌,让在场的官兵和侍卫看得目瞪口呆,有些甚至忍不住流出口水。   郡主走近六郎身边,看了一下六郎,突然她发现这张非常英俊且充满魅力的脸极为熟悉。   原来是他?郡主表面上不动声色,叫人为六郎服下药。   六郎服药后,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朝郡主看去,这一看,令他顿时神魂颠倒,觉得她简直是仙女下凡。   郡主那张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漂亮脸蛋,可说是颠倒众生,一头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香腮美丽,玉颈微曲,如皓月般的圆润肩头,如雪藕似的玉臂,修长的纤纤十指,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般透明。   郡主穿着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那高耸的玉乳随着躯体的动作若隐若现,那如象牙雕就般的双腿细腻白皙,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见六郎紧紧盯着她那丰满的胸脯看,郡主脸色一冷,道:「公子,你在看什么?」   被郡主这样一问,六郎这才回过神来,他咽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地道:「郡主,你实在太美了,我还以为是自己死了遇到了仙女。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女子,所以忍不住多看几眼,请不要见怪。」   本来这样一句赞美女人的话,是六郎用来取得女孩好感的惯用语,并且屡试不爽,但柴郡主偏偏与众不同,她好像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对六郎产生好感。   郡主淡淡地道:「公子过奖了,公子为何会掉进河里?」   「自从那日分手后,小生对郡主念念不忘,听朋友说郡主今天晚上会从这里路过,就来这里等着,想一睹芳容,可桥上实在是太多人,他们把我挤了下去。」   六郎道。   柴郡主依旧淡淡地道:「公子,既然你的身子已无大碍,那我就叫人将你送回府上。」   六郎道:「郡主,我还没有谢过你的救命之恩。」   柴郡主眉毛一挑,道:「你真的想报答吗?」   六郎看着郡主那风华绝代的脸,痴痴地说道:「我愿为郡主做任何事情!」   柴郡主点了点头,退后一步,缓缓说道:「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可以走了。」   六郎道:「郡主,你不是还有事情要我做吗?」   郡主说道:「现在没有,不过以后会有。」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看着站在面前的绝代佳人,她是那么的高洁芳华、玉洁冰清,如空谷幽兰般绽放着。   「那我随时听候郡主的差遣。」   「明天上午,你在京城西门口等我。」   有约会?六郎心中感到十分意外,也感到十分荣幸。   第二天。六郎如约来到京城西门口,见郡主早已在那里等候他。   六郎上前,道:「郡主,想不到你来得比我早?」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欢让人家等我。走吧,陪我上趟西山。」   六郎应着,却不知道郡主要他陪她去西山干什么,总不是约会这么简单吧?   等六郎两人来到西山,六郎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前朝柴世宗皇帝的皇陵。   柴郡主神情冷峻,对着柴世宗的灵位一阵默哀,随即转过身,道:「杨将军,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六郎急忙道:「郡主,这里是你父皇的皇陵,你带我来这里,莫非是想跟我诉说什么苦衷?」   六郎知道赵匡胤篡夺柴氏江山,郡主会带他来这里,莫非是想让他帮助她?   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紧张。   柴郡主点了点头,道:「我父皇英年早逝,我兄长年幼登基却无故猝死,江山就落到姓赵的手里。」   柴郡主说到这里,六郎看到郡主的美目之中泛起仇恨的烈火,六郎能从她的目光中,依稀看到当初柴明歌的身影。   她,怎么可能不是柴明歌?六郎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位女子,就是那日在黑风寨艺压群雄的绝代高手。   六郎盼望着郡主能再详细地跟他说些什么,但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杨将军,谢谢你这次陪我来拜祭我的父皇,我们回去吧。」   六郎点了点头,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究竟想干什么?带我来看她父皇的皇陵,绝对另有隐情,但看来她还是不信任我。   六郎与柴郡主离开柴世宗皇陵后走下山,两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得很近,但其实是六郎故意靠近柴郡主。   由于柴郡主俯着身,六郎从柴郡主的领口处望去,能瞧见一道深深的嫩白乳沟,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火,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接着他不经意朝柴郡主身后看去,见到她那微微翘起的美臀,让六郎快忍不住冲动,想上前摸一把。   突然天空响起阵阵雷声,接着闪电如霹雳弦惊般划破天空,紧接着乌云密布天空,天色顿时暗淡下来。   此时雨滴落在六郎脸上,六郎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雨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心想:想不到连老天都帮我,我正好借此试探一下,看你到底是不是柴明歌,否则就辜负上天对我的眷顾。   雨渐渐变大,六郎急忙伸手牵起柴郡主的纤手,道:「郡主,下大雨了,我们赶紧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柴郡主并没有挣扎,任由六郎牵着她的手。   雨越下越大,六郎能感觉到衣服都湿透了,跟洗澡没有区别,但和一位令他评然心动的绝代佳人沐浴在天地间,还真是浪漫,身后那越来越浓郁的芳香,使六郎的鼻子几乎要透不出气来,这无疑是郡主的身体被雨水淋湿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六郎心想:要是能与郡主一起沐浴,该有多好呀!   六郎想入非非,一时之间竟忘了找地方避雨,而是牵着郡主的手,漫无目的的跑着。   「杨将军,快看,前面有个山洞!」   柴郡主指着不远处,欣喜地叫道。   六郎这才收回神游太虚的心神,连忙向郡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有个山六郎两人来到山洞洞口,见里面黑幽幽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当六郎要进去时,柴郡主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回头看了看她,只见她眼神露出一丝惶恐,轻声道:「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我有些害怕。」   六郎暗道: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是要进去,我相信女人越是害怕的时候,身边就越需要有个男人,这样越能俘获她的芳心。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手背,柔声道:「别怕,有我保护你,而且再不进洞里,你会受凉的,里面虽然黑一些,但总比淋雨强啊。」   进入山洞后,六郎从怀里找出两颗小石头和几根干柴,运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可惜磨了半天都生不出火,导致他很怀疑以前原始人是不是真的用摩擦起火的原理生火?   此时柴郡主从怀里拿出两块生火石,笑道:「幸好我带了两块生火石,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有了生火石,很快就让干柴燃烧起来,六郎左手举着干柴制的火把,右手牵着郡主的玉手,慢慢地向洞里走去。   六郎紧紧牵住郡主的柔荑,觉得她的柔荑稚嫩柔润,令六郎在牵着时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快感。   六郎一直向山洞深处走,忽然狭小的洞穴豁然开朗。   柴郡主高兴地道:「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洞口这么小,没想到洞里的空间这么大。」   六郎笑道:「太好了,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居然会有这座山洞。」   六郎从地上搜集一些干柴,接着在山洞四周插上再点上火,漆黑的山洞顿时明亮起来。   山洞很潮湿,于是六郎准备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晾干,突然却听到柴郡主「哇!」   的一声扑向六郎怀抱。   柴郡主害怕道:「将军,这里有老鼠,你快把它赶走。」   此时柴郡主投怀送抱,六郎趁机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柴郡主,当一摸到柴郡主那柔滑纤腰时,六郎就像脑充血即将死去似的全身剧颤。   六郎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后背,道:「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   六郎现在全身处于极度兴奋中,他没想到郡主的香背拍上去竟然这么富有弹性,而且他能闻到郡主身上散发出的芳香,那几乎让六郎喘不过气来。   六郎的头下意识地靠向郡主的肩膀,他的鼻子能碰到柴郡主那乌黑的长发,他便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她的秀发。   六郎与柴郡主默默地相搂着,六郎能感觉胸膛紧紧贴着郡主那急促起伏的胸脯,并让彼此的胸部不断摩擦着,那丰满而充满诱惑力的双峰让六郎有点把持不住,想在她胸部上狠狠捏一把,但在未能确定柴郡主是否是柴明歌前,他还是老实一些好,要是她是柴明歌,杀他还不就像杀一只青蛙?   此时柴郡主意识到她正紧紧抱着六郎,不由得嗔道:「将军,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帮我把老鼠赶走!」   六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是、是。」   六郎很不情愿地放开柴郡主的娇躯,拿起洞壁上的火把驱赶老鼠,见洞壁上有个洞穴,便将火把伸进去,不料唧唧声响起,顿时从里面窜出一大群老鼠,吓得六郎忙丢下火把,跑回去抱住郡主,而郡主也早就吓得紧紧地搂住六郎。   六郎羞愧地说:「郡主,真不好意思,老鼠反倒多了,不过你不要担心,这些老鼠怕我们怕得厉害。」   郡主点了点头,道:「将军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害怕这些鼠辈,需要拿出勇气面对它们,其实是它们害怕我们才对。」   六郎微笑地看着柴郡主。   此时柴郡主佳人那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由于以玉簪固定,有小撮发丝随意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而且因为衣服被雨淋湿的缘故,可见那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高耸的酥胸将衣服前襟鼓鼓的顶起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而那高翘的臀部和美丽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看得六郎情动如潮,欲焰高张。   「哎嚏!」   此时柴郡主打了个喷嚏,双手搂住双臂。   六郎见状急道:「你身上穿的衣裳淋湿了,一定是着凉了。」   六郎本来想叫柴郡主把衣裳脱下来晾干,可她毕竟是郡主,叫他怎么开口?   于是六郎将身上的湿衣衫脱下来,光着上身,顿时六郎的身躯暴露在柴郡主面前。   柴郡主急忙转过头不敢看,嗔道:「杨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会着凉的。」   六郎用两根干柴将衣服撑起,这样既可以晾衣服又可以当作帘布遮住身体。   六郎嘿嘿笑道:「好了!郡主你可以回头看看。」   柴郡主却误会六郎的意思,嗔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不害臊,我还要面子呢。」   六郎哭笑不得地道:「你回头看看,你已经看不到我的身体了,我已用衣服当帘布遮住了。」   柴郡主这才回过头,见有六郎衣服挡着,她只能隐约瞧见六郎的身影。   六郎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柴郡主轻笑道:「还算你聪明,居然能够想到这办法,你快将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六郎道:「我是男人,身体强壮,没事的,倒是郡主应该将湿衣服快点烤干,要是穿在身上,会着凉的。」   然而柴郡主却默默无声。   「郡主,你放心,用这件衣服挡着,我看不到你。身体重要啊。」   柴郡主声若细蚋地道:「那你……你可不许偷看啊!」   六郎连忙说:「我乃是正人君子,怎么做那种坏事?如果我胆敢偷看郡主一眼,就叫我死回老家去。」   死回老家去?大不了再重生一回,六郎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开脱,同时希望郡主快点脱下湿衣。   柴郡主小声道:「那你闭上眼睛。」   六郎闻言闭上眼睛,但六郎虽然闭上眼睛,满脑子却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到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六郎就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   六郎的内心在暗暗偷笑:这种诱人时刻,我怎能轻易放过?幸好我早有预谋六郎缓缓地睁开眼睛,但他不敢睁太大,毕竟郡主可是一直在留意着他,如果他睁得像死鱼一样大的眼睛,那么隔着一件衣裳也很容易被郡主发觉到,于是他只能眯着眼睛看,而这一看之下,却让六郎全身的欲火燃烧起来,这种欲火中烧的感觉,让六郎觉得非常痛苦。   六郎看到柴郡主的手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带,然后纤手移向背后,应该是解肚兜的绳结,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神魂颠倒,六郎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脱衣服,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六郎突然有一股想冲上去帮柴郡主宽衣解带的冲动,但他只能痛苦地抑制住这股冲动,六郎静静地看着这一连串诱人的动作,他能感觉到此刻体内的欲望高涨,而且是前所未有,哪怕是与潘夫人那种性感尤物在床上激战时,也没有过此时如此高涨的情欲。   此时柴郡主的长裙由肩上慢慢滑落,六郎能清楚看到柴郡主穿的是月白色的肚兜,那高高耸起的双峰几乎要把肚兜撑破,下身穿的是月白色的亵裤,底下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身材比例十分完美,用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那柔和的火光照到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不由得醉了,看着柴郡主那纤纤柳腰还有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中。   柴郡主那裸露在外的半截雪白酥胸晶莹剔透,如玉般的双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束缚下,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并在月白色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   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想将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抚摸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   雨过天晴,六郎与柴郡主身上的衣服也都烤干了,这时柴郡主已经穿好衣服。   六郎陪着柴郡主走下山,看到柴郡主脸上依旧红晕不退,六郎有些疑惑:难道是我猜错了?莫非她不是柴明歌?或者她是柴明歌的姐妹? 第七章极品晋王妃   六郎与柴郡主回到京城后,路过热闹非凡的市集,古玩、首饰、服装、兵器……各式各样的商品应有尽有。六郎看着这条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沉思了片刻,道:「郡主,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在这里买件礼物送你,以示谢意。」   柴郡主道:「不用了,举手之劳不必挂记,而且这里卖的大部分东西,我家都有,你又何必为了我而破费呢?」   六郎道:「郡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等着,我一定买一件有意义的宝贝给你。」   柴郡主微笑着说:「好吧,我看你能送我什么!」   此时六郎见前面有一家店铺,便带着柴郡主进来,岂料还没有开始看东西时,就有三名大汉闯进来,个个提着大刀。   掌柜见那三名大汉乃江湖中人,不敢怠慢,亲自走过去问:「三位客官想要买点什么?」   其中一位大汉却一把抓住掌柜的衣襟,吼道:「把所有的钱都给我拿出来,不然我杀光这里所有人。」   客人们见情况不妙纷纷想逃,只可惜已有两名大汉在店铺门口守着。   为首的一名大汉道:「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来放在桌上,那么老子或许会放你们一条生路。要是不老实,哼,可就别怪老子刀下无情。」   客人们闻言,吓得赶快把身上所有的财物掏出来放在桌上。   三名大汉一个堵住门口,另外两个直奔六郎和柴郡主过来,此时店铺的两个护院提剑杀上来,可惜他们不是这三个大汉的对手,只打了几个回合,就被打晕在地上。   一名大汉走到六郎面前,道:「快把身上的钱拿出来。」   说完,便欲搜柴郡主的身。   柴郡主顿时惊慌至极,紧紧地抱住六郎,她知道六郎有武功在身。   六郎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在大爷面前放肆!」   说完飞起一脚,踹在那名大汉身上,而那名大汉被踢得不住向后倒退。   另一名大汉见状怒道:「好小子,你哪条道上的?叫什么名字?我看你是活腻了,敢跟我们动手。」   六郎道:「我姓杨,专打你们这些恶霸,不怕死的就过来。」   为首的大汉听后,脸上顿时失色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专门打抱不平、主持江湖公义、人称大宋第一美男子的大侠杨六公子。」   说罢,向六郎挤了挤眼睛。   六郎会意,心中顿时明白,他们是潘豹找来配合他演戏的。   原来,六郎提前安排好这一出戏,当他回到京城的时候,会想办法让柴郡主跟他来这里,然后再上演英雄救美的桥段。   六郎说道:「虚名而矣,何足挂齿。」   为首的大汉道:「如果你真的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我等自当逃得远远,并且把财物全数奉还。不过口说无凭,我们弟兄可要见识一下。」   说完,三名大汉便持刀砍过去。   六郎见状迎上去。   这三名大汉尽往六郎身旁数寸之处砍去,六郎闪过一刀又一刀,而众人看了皆以为是六郎的身法灵活。   六郎双手成掌,向两名大汉的胸膛打去,本来六郎这掌毫无内劲,但那两名大汉接掌后却装作被弹出丈外,跌倒在地。   为首的大汉见状怒道:「我们三个一起上,把他砍成肉浆。」   说着就杀上去。   那倒在地上的两名大汉闻言爬起来,顿时三名大汉手持钢刀围住六郎。   此时客人们见没人在门口看守便纷纷逃跑,连丢在桌上的银子也不要。   六郎与三名大汉战了十几个回合,猛然大喝一声,连出三掌分别向三位大汉身上打去,随即那三名大汉被震得倒在地上。   为首的大汉道:「你果然是杨六将军,武功如此了得,我们撤。」   说完,三名大汉狼狈逃窜出去。   柴郡主见大汉逃跑,连忙上前,关切地问六郎道:「杨将军,你没事吧?」   六郎微笑道:「郡主,我没事,那三个大汉,真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也敢抢劫,好在被我打跑了。掌柜,看有没有损坏贵重的东西,算在我帐上。」   掌柜急忙陪着笑过来,道:「原来是大名鼎鼎、威震江南、平灭楚国的杨六将军。幸亏有将军在这里,我们店没有受到损失,为了表达我的谢意,将军可以在这里任意挑选一件中意的东西,送给你心爱的姑娘。」   六郎觉得掌柜这几句话十分中听,郡主却是满脸羞红。   六郎挑选一个做工精致的刺绣香囊,六郎坚持要付钱,但掌柜却说什么也不要,道:「杨将军,宝剑赠英雄,香囊赠佳人。这香囊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但愿杨将军和小姐幸福恩爱,战场上杀敌保国,我们就知足了。」   六郎听得一阵感动,道:「老人家,你放心,男儿学成武艺,誓当报效国家。」   柴郡主闻言微微一笑,即使听掌柜说她和六郎恩爱,也没有太在意,随即离开店铺。   六郎将柴郡主送回王府,然后再依依不舍地与郡主道别。   当六郎回到潘府后,潘豹笑着问道:「六……六……六哥,我帮你做的事情,你还满意吧?」   六郎点了点头,道:「干得不错,我请你喝酒,吩咐厨房多炒两道菜。」   这一日,六郎早早就被潘夫人叫过来。   潘夫人对六郎说:「六郎,晋王妃今天中午在王府设宴,请我们过去,恭喜你啊!就要做新郎官了。」   六郎闻言十分高兴,见身边没有人,凑上来说:「伯母,可不可以告诉我,我的未婚妻是谁?」   「这……」   潘夫人思索了一下,道:「还真说不准,我不敢贸然猜测,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六郎又道:「伯母,那我们这就起程吧!」   此时仆人早已备好轿子。   当出了潘府走了一段路后,轿夫掀开帘布,道:「夫人,王府已经到了,请下轿。」   六郎跟着潘夫人下轿,眼睛顿时一亮,眼前的晋王府果然豪华气派,朱漆大门,卫士分列,门前的两头铜狮更是威武非凡。   这时已有仆人在此等候六郎两人,那名仆人带着他们往府内走。   六郎看着王府的四周,觉得富丽堂皇,房间多不胜数,而且走廊东西连贯,南北交错,如果不跟着仆人走,恐怕真会迷路。   府内有座花园,六郎和潘夫人跟着仆人沿着花园一直走,只见两旁有许多大树,大树枝叶茂密,在穿过花园后终于到达大厅。   当走进大厅时,六郎顿时傻眼,只见厅内珍宝琳琅满目,其中有金银器皿、玻璃器皿、秘色瓷……金光闪闪,光辉夺目。心想:这么多宝贝,好气派啊!   这时前面一阵喧哗,六郎一抬头,就见大厅正堂坐了三位雍容富贵的美妇人。   三位美妇人见到潘夫人领六郎进来后,一同站起来,问道:「潘夫人,这就是杨家六公子?」   潘夫人走上前,与三位美妇一一见过,然后替六郎引荐。   第一个美妇人,年约三十五、六岁,她身材高大,颇有男子风度,有股英姿讽爽之态,是汝南王王妃陶三春。   六郎向陶王妃行礼。   陶王妃点了点头,道:「老令公果然是将门出虎子,这次南伐楚国,杨家儿郎个个身先士卒,为大宋做榜样,尤其是六郎斩杀楚国余孽马三公子,做得好。」   六郎谦虚地说:「为国效力,匹夫有责!王妃乃是马上英雄,更是当朝名帅,望今后多多指教晚辈。」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绍第二个美妇。   这名妇人一身绫罗绸缎,相貌标致,比起陶三春虽然少了英武,却多了几分妩媚,她便是丞相赵普的夫人张馨月。   六郎向丞相夫人行礼。   张馨月对六郎笑了笑,点头道:「好英俊的后生,晋王殿下还真有眼光啊!」   潘夫人又替六郎介绍最后一个妇人,但还不等潘夫人介绍,这美妇就自报家门:「小六子,我是兵部尚书王泽的夫人,在座的都不是外人,小六子仪表堂堂,看起来还真不错,有空到我家玩啊!」   六郎心道:原来是王泽的夫人郑佩琳,这娘儿们一看就是水性杨花之辈,那眼睛一直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比潘夫人还要色,有空我再好好修理你。   「呵呵,见过王夫人。」   六郎向郑佩琳行礼。   等都介绍完毕后,潘夫人领着六郎在右边椅子坐下。   仆人端上茶水和点心,六郎见三位当朝一品的夫人坐在对面,心想:我这边的位子还空着,还有正前方的座位也空着,会是谁的座位呢?看来这些朝中重臣的美貌夫人都是来看我的。   六郎闲着没事,便欣赏着晋王府这间大厅,从屋顶的紫竹到脚下的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质地制成,但少了分奢华却多了分古朴,颜色亦不艳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然无比华丽却没有一丝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几座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整间大厅。   四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如同着了魔般深深痴迷,而挂在正中的一幅画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朵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那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种姿态。   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看来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然出于富贵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迷于奢华,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红尘之外。   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独具匠心,而主人将其挂于中堂,想也是其巅峰之作,看样子这位晋王千岁也是舞文弄墨的风骚之辈。大宋赵家这类才子,还真不少,六郎记得宋徽宗是赵家最为杰出的代表,宋徽宗在书画上都有很深的造诣。   六郎正想着,就听有人喊一声:「皇后驾到。」   在场诸人闻言全都站起来。   六郎顿时觉得眼睛一亮,也跟着站起来,只见两个雍容华贵的极品女子在四名宫女的陪伴中缓步走来。   走在前面的美妇雍荣华贵,凤目含威,举止沉静,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诱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显示出她是位刚强、有主见的女人。她一身宫髻高耸,白色的宫装拖地,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般凝聚。   六郎不用猜,便知道她是赵匡胤老贼的正宫娘娘宋致瑶,六郎想不到赵匡胤老贼有这么正点的妻子还不知足,居然还要霸占他的四姐。   宋致瑶身后的美妇,肤白如雪,微微隆起的酥胸,她身姿娉婷,骨肉匀称,姿态优雅,像一朵珍贵的鲜花,娇艳中充满着撩人的春色,衣袖上面绣着精致的花鸟图案,香肩披着白色的披风,掩盖住那令人无限遐想的丰姿。   她应该是晋王妃符雪彤了!六郎在心中不由得赞叹:好美的女人啊!她的发髻精巧有特色,在发角用丝线穿成珠花垂在两侧,薄遮双鬓,显得俏丽,弯曲的梳子装饰在头发前端,左右各三只簪,耳垂上挂着一对月牙儿耳坠,有种冰清玉洁、雅丽高贵的气质,与宋皇后站在一起如春兰秋菊,各有千秋,而又相得益彰。   宋皇后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艳盖群芳,光芒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瑕。   晋王妃则如吐露的水仙,高清雅致,那文静中蕴藏的风姿让人生出一种只可远观的感叹。   六郎跟着几位一品夫人跪在地上,参见宋皇后。   宋皇后微笑着摆手,道:「大家平身吧!」   宋皇后坐到正上面的座位上,晋王妃坐到六郎上垂首的位置。   宋皇后看了看六郎,问道:「这可是杨令公的六公子?」   六郎急忙站起来:「六郎参见皇后。」   宋皇后微笑着看了看六郎,点头说道:「符王妃啊,晋王殿下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六公子不仅文武全才,还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听说这次剿灭楚国,他可是功不可没啊!」   晋王妃道:「皇嫂,杨家将威名满天下,他们杨家儿郎都是顶天立地的忠良之将。而六郎几个兄长都已经成家立业,所以六郎和郡主的婚事最合适不过。」   众人聊了一会儿,晋王妃便吩咐设宴。   六位京城最有权势男人的美貌娇妻,陪着六郎吃了一顿令他永生难忘的宴席,六郎非常有分寸,知道在这几位夫人面前,不可以破坏他在她们心中的形象,所以一直规规矩矩地用膳,并且面面俱到的谦让她们,表现出一个臣子、一个小辈应有的样子。   晋王妃十分喜欢六郎,不住帮六郎夹菜。   六郎连声道谢,但他发现晋王妃没有要公布他未来妻子的样子,看来她们都是来审查他,那么他未来的妻子一定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不然就不会由这么多身份高贵的皇亲国戚来审查他了。   酒宴后,宋皇后首先说话:「诸位姐妹,哀家今天难得有空闲和诸位姐妹相聚,如果我没有记错,从端午节到现在,我们还没有举行过球赛吧!这些日子待在宫中,简直把我闷坏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尽兴玩一把。诸位姐妹,希望你们等会儿在赛场上公平竞争,不要当我是皇后,好不好?」   陶王妃率先说道:「皇后,这个你放心好了,今天下午一定好好打一场。还是老规矩?」   宋皇后微笑着说:「那当然,输了,谁也不许赖帐哦。」   其他众人跟着附和:「谁也不许赖帐。」   六郎心道:球赛?踢足球吗?太有意思了,记得历史上,足球曾经在宋代很流行,太尉高俅就是靠踢球起家,但踢球向来都是仆人、侍卫或者宫女玩耍,用来供皇亲贵族观赏,想不到这些皇亲贵族也耐不住寂寞,看来她们早已经十分熟悉球赛,看样子比赛过好几次啊!   此时晋王妃带领众人去内堂换衣服。   不一会儿,六女身穿紧身的绸衣说笑着走出来,紧身绸衣将她们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脚下穿的是白色绣鞋,看样子全都是踢球专用的服装。   陶王妃笑哈哈提着一坛美酒,对六郎说:「六郎,你帮我抱着这坛酒,今天你来当裁判,待会儿我们比赛,谁输了,就罚酒一碗。」   六郎接过酒坛,心中暗道:这么大的一坛酒,就算成年男子喝下去,也未必受得了啊!   六郎跟着宋皇后等人来到晋王府的后花园,发现这里有一个专用的球场,而古代的球场和现代不同,和现在室内足球的半场规模差不多。   此时宋皇后六人按照老规矩分成两组。宋皇后、晋王妃还有潘夫人一组;陶王妃、赵夫人和王夫人一组。   宋皇后拿球过来,对六郎说:「六郎,你过来。」   六郎急忙来到宋皇后跟前,洗耳恭听。   宋皇后说:「六郎,你当裁判,并且帮我们记录评分。球交给你,等会儿开球后,你再将球发给开球方。」   六郎接过球,见还真是一颗皮球,里面充了气,手感十分好,掂在手中却比现在的足球轻了一些。六郎在学校乃是正选的前锋,对踢球自然不陌生,自从穿越后还从未过足球瘾,现在球在手中,忍不住抛到脚上顶了几下。   晋王妃惊讶地说:「六郎,你也会踢球啊!」   六郎说:「回禀王妃,我会踢一些,只是不懂规则。」   六郎说的是真话,他并知道她们玩球的规则。   宋皇后等人做了暖身运动后,宋皇后便让六郎开球。   六郎用一个潇洒的动作开了球,双方便开始激烈的抢球,六郎则站在场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们踢球。   赛场上,臀波乳浪,无比香艳,这几个美娇娘想不到各个都身手敏捷,动作十分流畅,但不像现代足球具有极强的对抗性,而是倾向于半对抗、半表演性。   宋皇后年轻的时候是马背上的女将军,所以身手不错,见她接球后,迅速绕过防守的王夫人,飞起一脚,率先进球。   场上比分,一比零!   六郎坐在赛场边,一边认真地记录分数,一边看着赛场上这几位英姿勃勃的美娇娘浮想联翩……   足球,在古代称为蹴鞠。蹴鞠一词,最早载于《史记苏秦列传》苏秦游说齐宣王时形容临苗:「临苗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蹋鞠者;『蹋』即『蹴』,踢的意思,『鞠』,球也,也就是古代的足球。」   第一节比赛结束。宋皇后这边一共进了七颗球,陶王妃那边则进了五颗球,比分是七比五。   宋皇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姐妹们,中场休息,中场休息。」   因为天气炎热,在剧烈活动后,六位美娇娘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他一边茶水侍奉,一边拿起芭蕉扇替她们掮凉。   此时潘夫人红着脸,小声对宋皇后说:「皇后,臣妾下半场恐怕踢不了。」   宋皇后美目一瞪,道:「潘夫人,难道你想偷懒,扫哀家的兴?」   潘夫人极难为情地说:「不是啊,皇后,是我的那个来了,实在不能跑了。」   宋皇后顿时明白,她叹了一口气,道:「真扫兴,那下半场怎么办?」   晋王妃眼睛一亮,对宋皇后说:「皇嫂,不如让六郎来,他不是会踢球吗?」   宋皇后闻言大喜,就对六郎说:「六郎,潘夫人身体不舒服,你就替她出战,不过可不许给本宫丢脸啊!」   六郎连忙道:「皇后娘娘放心,末将一定尽全力。」   陶三春笑道:「六郎,刚才看你露的那一手,功夫不浅啊!待会儿你可要脚下留情,我们现在就输两球,你可要知道,最后算总帐,一球就是一碗酒,要是输得多了,我们可输不起啊!」   宋皇后却高兴地说:「那可不行,认赌服输,我还没见陶王妃喝醉过,今天一定要让你出丑。」   说完,掩口咯咯笑起来。   六郎说:「王妃过奖,六郎头一次参加比赛,什么经验也没有,若是踢不好,大家请多多包涵。」   下半场比赛开始,潘夫人坐到裁判席上,负责记录分数,六郎则加入宋皇后的队伍,一开始六郎踢得十分谨慎,而且对方那三位身份也不是一般人,哪一个不是朝中手握重权大臣的老婆?要是被他撞坏了,岂不是自讨苦吃?好在六郎身体灵活,加上有足球理论的概念,所以他经常出现在令对手意想不到的危险地带,在接到球后,直接射门,门是空门,尽管皮球较轻,但只要射术精准,基本上是百发百中。   六郎并不想太过于表现自己,所以每两颗球中就有一颗射不中,或带几下球就将球传出去,把更好的机会让给宋皇后和晋王妃,而有了六郎这样出色的助攻,宋皇后和晋王妃频频得分,连连射中球门,让她们高兴得像孩子似的抱在一起。   随然六郎也想和宋皇后或者晋王妃拥抱,不知道抱着她们的滋味会有多好。   在比赛终场时分,六郎又是一个绝妙的助攻,晋王妃迎球怒射,射入最漂亮的最后一球。   双方的比数为十八比十,而进球后的晋王妃高兴过度,居然跑过来与六郎拥抱,而六郎抱着晋王妃那丰满性感的玉体,心中一阵激情荡漾,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拥抱,但六郎心中被这无比高贵的女人深深地吸引住。   此时宋皇后开始亲自倒酒,她倒上满满的八大碗酒,笑盈盈地说:「你们输我们八球,就应该喝这八碗酒,不许耍赖啊!」   陶王妃、赵夫人和王夫人相互看看,全都傻眼。以往比赛,双方最终差距也就两、三分,三碗酒,陶王妃三人各喝一碗,也就没事了:可现在输了八分,要喝八碗酒,就算陶王妃酒量不错,也从来没有喝那么多,但看到其他两人畏惧的模样,陶王妃端起酒碗,给她们分了一碗,道:「赵夫人、王夫人,今天我可帮不了你们,八碗酒,我喝三碗总够意思吧!我们大宋是马背上打出来的江山,大家都是武将出身,你们就喝了吧!」   说罢,率先干了一碗酒,然而当第二碗喝下去时,陶王妃已经有些发晕,三碗酒下肚后,走路就发飘了。   「皇后,让你见笑了,不过我可是说到做到,罚酒全都喝了。」   宋皇后点了点头,看了看赵夫人和王夫人,道:「你们快点啊!认赌服输,今天我好开心啊!赢你们这么多球真不容易,你们可不能扫了哀家的兴。」   赵夫人和王夫人面面相觑,最后把牙一咬,每人硬喝下两大碗酒,不一会儿,就伏在石桌前醉倒了。   宋皇后心中高兴,又倒了三碗酒,分给六郎和晋王妃每人一碗:「来,这一碗是我们的庆功酒,干!」   庆功酒喝下去,宋皇后和晋王妃也有了几分醉意。   看到王夫人和赵夫人已经沉醉不醒,晋王妃道:「皇嫂,她们都不行了,我看派人送她们回府吧。」   宋皇后道:「今日玩得真爽快,哀家也要回宫,雪彤啊,回头你要好好奖赏六郎。」   晋王妃连连应允,命令仆人备好轿子,将几位夫人一块送走,而宋皇后也坐了凤撵回宫。   潘夫人因为没有喝酒,便自行告辞,六郎见状要跟潘夫人一起走,不料晋王妃却道:「六郎,你就不要走了。」   六郎闻言一愣,却听潘夫人笑道:「六郎,从今,你就不要住我家了。」   六郎正在惊惑间,晋王妃笑道:「六郎,难道你不愿意住在我们晋王府吗?」   六郎闻言又惊又喜,道:「王妃,这个……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潘夫人笑道:「六郎,往后你还是晋王府的乘龙快婿,慢慢就会习惯了。」   潘夫人走后,六郎还没有明白过来,心想:晋王府的乘龙快婿?晋王妃顶多也就三十岁,而且我没有听说晋王千岁有女儿啊!   此时晋王妃已经醉眼蒙胧,他拉着六郎来到后堂,由于她身上汗湿的衣服还没有换,体香混杂着汗香,令六郎想入非非。   「王妃,恕小侄冒昧,刚才潘夫人是什么意思?她说我是谁的乘龙快婿?」   晋王妃微笑道:「六郎,你愿意做我晋王府的乘龙快婿吗?」   六郎心中一喜,却感到遗祸,问道:「王妃,你和晋王千岁不是还没有生儿育女吗?」   晋王妃道:「但我们有养女啊!说起来,这个养女与我们赵家渊源也颇深,她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亲女儿。」   「啊?」   六郎吃惊得惊呼道。   请续看《横行天下》8 第八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杨六郎趁着晋王妃酒醉,先是借着按摩的名义对她上下其手,之后更趁她沐浴时,共度了一番云雨!   杨六郎从晋王妃口中得知,赵匡胤杀死汝南王赵子明的消息,杨六郎借机在高层官员之间斡旋,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并调戏诸多高官女眷…… 第一章 龙枪枪挑晋王妃   后堂,晋王妃笑盈盈地看着六郎,道:「六郎,难道今天你没有看出来吗?皇后,还有那几位当朝的一品夫人,全都是来为郡主审核。你真是好福气啊!大家对你的印象很好,一致赞成这门亲事。要知道,郡主的父亲可是前朝的世宗皇帝,世宗皇帝是当今天子的结拜兄长,可以说,这大宋江山,本来就是柴家的,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   六郎知道,这位晋王妃说起来是柴世宗的小姨子,也就是柴郡主的亲姨娘,可六郎现在还搞不清楚,柴世宗究竟有几个子女?为何江山会落在赵匡胤的手中?还有世宗皇帝死后,他的皇后、晋王妃的姐姐到哪里去了?使得柴郡主要被晋王妃收养。这些问题,六郎现在还无法问晋王妃,只能暂时先放在心里。   「王妃,对于世宗皇帝陛下英年早逝,我也深感可惜,不然大周恐怕早已经平定天下,黎民百姓也就不用再过战乱的日子。我十分仰慕柴郡主,听到王妃想将郡主许配给我,六郎心中是既高兴又恐慌啊!」   晋王妃问道:「我明白你心中的高兴,可是你在恐慌什么?」   六郎道:「王妃,在下只不过是一名六品武官,镇守边疆的无名小卒,和京城的王孙公子比起来,实在是天壤之别,唯恐会委屈了郡主。」   晋王妃笑道:「六郎,郡主可不是那种会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再说我们已经是权位及天,那些王孙公子,郡主根本看不上呢!郡主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人品好,而且文武双全,最主要的是,有着对当前局势的准确判断,更具备统帅千军万马的才华,这大宋未来的江山,还得要靠将军你啊。」   六郎急忙跪倒在地,道:「王妃如此信赖末将,末将一定尽其所能,誓死效忠王妃和郡主……」   晋王妃闻言一愣,浅笑道:「你是大宋的武将,领大宋朝廷的俸禄,要效忠的当然也是大宋朝廷,哪里能效忠我啊?」   六郎道:「可是六郎认为大宋实际上是窃取柴氏的江山,王妃乃是世宗皇帝的小姨子,而郡主又是世宗皇帝的女儿,六郎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今生今世我只效忠王妃与郡主,而王妃和郡主想效忠谁,末将就不问了。」   晋王妃满意地说:「你可真会说话啊!六郎,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六郎闻言走过来,晋王妃见状拉住六郎的手,并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六郎,频频点头道:「真是个好孩子,我要是有像你这样的儿子该有多好啊—可是我没有福分……」   说着,晋王妃脸上浮现一阵伤感。   六郎心思敏捷,马上单膝跪倒在地,说道:「若王妃不嫌弃,六郎愿意认王妃为干娘。」   晋王妃闻言心中一喜,脸上流露出震惊与喜悦之情,牵着六郎的手,问道:「你真的愿意当我的干儿子?」   六郎马上磕头说道:「干娘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好,真是太好了,我居然有儿子了。」   晋王妃高兴得嘴巴都阖不上,道:「六郎,快起来,快过来跟娘亲坐在一起。」   见晋王妃这么喜欢他,六郎也就顺着晋王妃的意思,挨着晋王妃坐下,道:「干娘,踢完球后,你现在一定累了,我帮你按摩一下。」   此时晋王妃的酒劲上来,醉眼蒙胧地说:「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那你就帮干娘按摩好了。」   六郎温柔地说:「干娘,那麻烦你躺在床上,躺着按摩,你会觉得更舒服。」   这会儿晋王妃已经是全身瘫软,那娇软的香躯躺在象牙床上,娇颜绯红,美目微闭。   六郎轻声说道:「干娘,你身体尽量放松,我要帮你按摩了。」   说罢,六郎将双手放在晋王妃的大腿上,温柔地按摩着。   晋王妃说道:「六郎,辛苦你了。」   晋王妃那修长的玉腿向内微微一收,头微微向后仰,令高耸的酥胸向前挺,那微翘的小嘴轻轻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挞般,令人浮想联翩、欲念横生。   六郎轻轻抚摸着晋王妃那修长的玉腿,看着晋王妃那风华绝代的容颜,恨不得马上将这个万种风情的干娘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可六郎知道,晋王妃乃是赵光义的发妻,而且又不像潘夫人那样淫荡,稍有不慎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还是先冷静一下,循序渐进的引诱好了。   六郎见晋王妃有了鼻息声,就轻声说道:「干娘,舒服吗?」   六郎连问两声,见晋王妃没有动静,心中不由得暗喜:原来睡着了。   看着眼前熟睡的晋王妃,六郎感到有些心猿意马,便低声说道:「干娘,隔着衣服按摩很不舒服,而且不能清楚感受到按摩的力道,把衣服脱下来吧!这样会很舒服的。」   见晋王妃没有说话,六郎又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许了。」   六郎心想:看她那脸红的样子,不知道会醉到什么时候?而赵光义不在家,这美貌的干娘一定饥渴得厉害,嘿嘿,我先吃一会儿她的豆腐再说。   六郎见晋王妃躺在象牙床上,如同羔羊般任由他宰割,便将晋王妃那湿漉漉紧贴在身上的绸衣脱下来,里面是桃红色的肚兜和白丝短裤,当看到那一抹雪白色的丝绸时,还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不由得兴奋得勃起。   六郎屏住呼吸,竭力地控制住心神,伸出手抚摸着晋王妃的玉腿时,身体不由得一颤,觉得晋王妃的肌肤滑腻、柔软,触感极为舒服。   六郎并不急于享用晋王妃的身体,而是动作极为温柔,而且有节奏地捶打、按着晋王妃的一双玉腿。   此时晋王妃面色恬静,沉沉睡着,哪里会知道她堂堂一个王妃,正在被刚认的干儿子肆意地抚摸着她的玉体?   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帮晋王妃按摩,从玉腿到纤腰,但最后还是受不了晋王妃那浑圆的臀部所散发出来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拂过幽谷,而这一拂,触手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   见晋王妃没有反应,六郎的胆子变得更大,双手朝着玉腿深处移动,假装在按摩大腿内侧,却趁机用手有意无意地接触腿根。   随着六郎的抚摸,晋王妃身体一阵轻颤,六郎能清楚看到晋王妃双腿间的那一抹白色丝绸,竟然湿了一块足有鸡蛋般大小的痕迹。   「她居然高潮了?」   六郎见状更加有兴致,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晋王妃的双腿间,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入桃红色肚兜内,揉着晋王妃那高耸柔软的乳房,觉得真是好柔软啊!   六郎正兴致盎然地抚弄着晋王妃的玉体,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两个小侍女走进来,六郎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收回色手。   两个小侍女看到晋王妃半裸着玉体,也吓了一跳,但看六郎一本正经地帮晋王妃按摩,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六郎说道:「我正在为我干娘按摩,你们有事吗?」   两名小侍女低声说道:「王妃刚才吩咐过了,要我们帮她沐浴。」   六郎「哦」了一声,道:「我干娘现在醉得很厉害,我帮你们将她抬到浴池,你们在前面带路。」   两个小侍女在前面引路,六郎跟在她们身后,抱着昏睡的晋王妃来到后殿沐浴。   在穿过回廊后,六郎来到后殿,只见正中央有一座以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热气蒸腾,烟雾缥缈。   六郎见这两个小侍女年纪约十七、八岁,面容娟丽、身材诱人,觉得晋王府内美女如云,根本没有庸脂俗粉。   六郎说:「你们赶快服侍王妃沐浴,我在外面等着。」   六郎离开后殿后,先在附近蹓跶一圈,并没有走远,看这里十分安静,猜想仆人不敢随便擅闯,于是六郎就退回来,躲在屏风后面偷窥晋王妃。   两个小侍女见六郎离开后,便迅速地脱下宫衣及中衣,身上只剩了肚兜及亵裤,导致曲线毕露,青春玉体诱人至极,接着她们上前为晋王妃宽衣解带,不久,晋王妃全身被脱个精光。   此时晋王妃因为小侍女脱衣服的动作,意识稍稍清醒,但她眼睛并没有睁开。   两个小侍女见状搀扶着晋王妃进入浴池,而晋王妃那洁白如玉的玉体,令六郎看得欲火焚身。   此时白玉浴池上布满花瓣,热气蒸腾,烟雾氲氤,而美绝人寰的晋王妃站在浴池中央,身旁的两个侍女只穿着红肚兜,捧着热水帮晋王妃洗澡。   只见晋王妃那如瀑布似的黑色秀发在水中荡漾,脸上带着微笑,有如出水芙蓉,高贵出尘,仿佛瑶池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那如白玉般的肌肤,由于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在水波荡漾间,那玲珑的身体曲线令人心头狂震。   六郎看得喉咙「咕噜」一声,干咽了一口唾沬,不由得张大嘴巴,并拼命移动脑袋,想一睹水波下的美景。   只见晋王妃那堪称完美的玉乳傲然的挺立着,而那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般的肌肤,更衬托出粉红色蓓蕾的美丽……   此时晋王妃身子一滑,摔倒在浴池中,应该是她醉得太厉害的缘故。   两个小侍女见状不由得惊呼起来,急忙想搀扶晋王妃,但由于力量太小,根本无法抓住她。   六郎见状赶紧跑过来,并帮那两个小侍女将晋王妃从浴池中抱出来。   见晋王妃眉目紧闭,那对玉乳上挂满水珠,令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六郎训斥着那两名小侍女:「你们怎么这样不小心?」   虽然两个小侍女不知道六郎的身份,但见六郎今天陪皇后和王妃踢球,加上现在六郎称晋王妃为干娘,两个小侍女哪里敢说话?只好低头不语。   六郎道:「你们都下去吧!还是我来帮干娘洗吧!你们看她醉成这样子,要是摔伤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是!」   两名小侍女早已巴不得退下去,先不说帮喝醉酒的王妃洗澡的滋味不好受,加上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六郎面前,她们早就羞得脸通红,一听六郎要她们下去,便马上退下。   此时六郎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晋王妃那神圣的山峰,揉捏着峰顶上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而六郎揉捏几下后,沉醉不醒的晋王妃就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娇喘呻吟起来。   看着晋王妃那洁白的胴体在面前扭动着,令六郎的鼻息不由得粗重起来,他低头吸吮着从晋王妃檀口中伸出的粉色香舌,并纠缠在一起,接着六郎的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背后的肌肤。   这时,晋王妃稍稍清醒过来,说道:「六郎,我没醉,你扶我起来……」   说着,她本能地用双手护住那裸露的玉乳。   六郎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亲吻着她,而当四唇相接时,六郎立即觉得仿佛有股电流触到他的心灵,令他浑身滚烫起来。   六郎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说道:「干娘,我在为你按摩,舒服吗……」   而陶醉在刚才热吻中的晋王妃,努力想睁开眼睛时,六郎忽然将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六郎,我浑身好难受啊……」   晋王妃顿时浑身颤抖,说道。   六郎含着晋王妃的耳朵,同时伸出舌头去舔,那甜美的感觉,就像波浪般从她的耳朵传向全身。   感受着六郎的嘴唇在她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那粗重的气息弄得她那白嫩的耳垂痒痒的,晋王妃不由得嘤咛一声,浑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并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那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的汗味,同时她能清楚感觉到他那硬邦邦的肉棒顶着她那平坦的小腹。   此时晋王妃觉得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快,而且浑身极为不自在,渴望着被人抚摸,令她春心荡漾,根本无法阻止六郎抚摸的动作。   比起刚刚六郎那微妙的按摩,此时六郎所引起的快感是隐性的,而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潜伏在身体内部,再由心里所涌起的愉悦,更能在晋王妃身上造成强烈的快感。   六郎的嘴唇由晋王妃的耳朵慢慢向下亲吻,来到那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膀,在留下「滋滋」的声响后,那火热的嘴唇滑过酥胸,快要碰触到她那护在乳房上的手。   「哦……」   晋王妃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呻吟,她能感觉到六郎的嘴唇在她身上移动,令她身体不由得绷紧,尽管双手仍环抱着双峰,但她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气,完全是象征性地放在那里,恐怕只是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松开。   当六郎的舌尖碰触到晋王妃那护着双峰的手时,晋王妃顿时全身一抖,她的手就仿佛要崩溃似的放开,然而,六郎那又热又黏的舌头没有马上进攻乳房,而是由指尖顺着手肘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   此时晋王妃觉得身体就像有电流通过一样,身体忽地一颤,不由得叫道。   六郎那舌尖的舔弄,不经意间竟在晋王妃身上开发出前所未知的性感带,而随着六郎的舌尖在她那白皙光滑的手臂上逐寸舔弄着,并逐渐发掘出晋王妃身上的性感带。   当六郎的舌尖舔到晋王妃的腋窝时,晋王妃不由得尖叫了一声,觉得仿佛快要融化了,那种奇妙而强烈的感觉,简直快要将她带往天堂,快感瞬间袭遍全身。   此时六郎一边用舌尖轻点着右边的乳头,一边用两根手指头夹住左边的乳头摇晃着。   晋王妃能感觉到那充血后,更加挺立的乳头,令她不由得身体颤抖,头左右摆动,发出尖叫声,而那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经被点燃,甚至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就在晋王妃要陷入疯狂时,六郎的舌头忽然离开她的乳房,以极快的速度滑向她的下身,挑逗着幽谷内的花瓣,令晋王妃不由得绷紧下身,并抬起双腿,想要夹住六郎的头,生怕六郎的嘴唇会离开沟壑幽谷。   当六郎的舌尖来到晋王妃蜜穴内的肉芽,并用舌头在肉芽周围画圈时,令晋王妃有如抽筋似的疯狂扭动着身体,那酸麻而舒爽的快感迅速地袭向全身。   最后晋王妃发出一声尖叫,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体内喷射而出。   此时六郎无法再控制体内的欲望,他虎吼一声,龙枪出鞘,直接插入晋王妃那湿润的蜜洞……   晋王妃的蜜洞被六郎的龙枪插得春水潺潺,令她春情荡漾地分开玉腿,让六郎的龙枪能更加深入。   六郎见状,腰用力地向前一挺,那粗壮的龙枪顿时就以势不可当之势一下子抵到花径的最深处,开始不停的抽插。   晋王妃不由得低呼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六郎的后背,她承受着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巨大龙枪,体内仿佛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有股疼痛、酸胀的感觉袭遍全身,但内心却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   此时六郎低头吻上晋王妃的香唇,令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接着六郎那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内挑动着,最后晋王妃也不由得吐出香舌,和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挑逗,激起内心的情欲。   六郎疯狂地吻着晋王妃,似乎要将她的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体内,手则肆意地抚摸着她那赤裸的肌肤,接着六郎大力地抽插着龙枪,由于晋王妃的花径内柔软、嫩滑以及火热,仿佛具有生命般紧紧包裹着龙枪,带给六郎无比的快感。   「好胀啊……好满……啊……我感觉到了……你在我的体内……我要你……干死我……」   晋王妃那诱人的呻吟声,就像是兴奋剂般激起六郎内心的欲望,令六郎疯狂地将那粗壮的龙枪插抽着晋王妃。   晋王妃能感觉到体内那异样的兴奋感,不由得时而呻吟,时而尖叫,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的抽送。   此时晋王妃俏脸酡红,全身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六郎不由得被她的媚态所惑,便更加快速地挺动着。   「噗滋……噗滋……」   的抽插声、「啪……啪……」   的撞击声、「嗯……哦……」   的呻吟声、「呼哧……呼哧……」   的粗重喘气声,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后殿充满淫靡的味道。   在经过长时间的肉搏大战后,晋王妃呻吟一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顿时全身瘫软。   六郎低头吻着晋王妃的乳房,一只手攀上酥胸,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另一只手抚上那平坦的小腹画圈,那龙枪也开始疯狂地抽插,次次插入她的花心。   在龙枪的抽插下,晋王妃觉得无比舒服,阵阵的快感透过两人的交合处传来,晋王妃忍不住呻吟起来,夹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时间淫声四起……   六郎压在晋王妃的身上,气喘吁吁地耸动着屁股,龙枪在花径内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开始喷射阳精,七元真气也顺利地种入晋王妃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六郎十分满足地放开晋王妃,然后先穿好衣服,接着又用清水清洗晋王妃的私处后,才叫那两个小侍女进来。   六郎三人将晋王妃抬回寝室后,两个小侍女陪晋王妃,六郎则在外面等候。   直到掌灯时分,晋王妃酒才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依稀记得醉酒后的事情,不由得感到惊慌,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不是真的,又觉得那是真的,便问道:「桃花、小荷,刚才我怎么了?」   两个小侍女答道:「启禀王妃,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我们两个服侍你洗澡。」   刚才六郎嘱咐那两个小侍女不要告诉晋王妃,有关于六郎帮她洗澡的事情,虽然那两个小侍女觉得六郎和晋王妃之间肯定发生什么事,但是谁也不敢多事,就照六郎的意思,隐瞒详细的情况。   晋王妃心想:一定是我喝多了,才产生了错觉,我居然在梦中与男人交合,而且还连续好几次高潮,真是好羞人啊!好在那不是真的。   「我口渴了,你们去帮我泡杯茶。」   「干娘,茶我已经帮你泡好了。」   此时六郎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走进来,说道。   晋王妃见状心中感动,道:「嗯,还是我干儿子懂事,你们下去吧,传膳房准备晚膳。」   六郎一边帮晋王妃做头部按摩,一边说:「干娘,晋王什么时候回来?」   晋王妃说:「王爷亲赴瓦桥关,目的是要说服北汉重臣程世杰归降大宋,前阵子他有书信,说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程世杰很有可能在近日举兵易帜,归顺大宋。昨天,宋皇后说,北疆战事已平定,程世杰杀了北汉刘钧,于是皇上赐封他为太原侯,而王爷也要返京了。」   六郎心想:这赵光义果然厉害,虽然他是个文官,但其手段更在他兄长之上,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搞定北汉,比我们杨家将征灭楚国可轻松多了,看来我得好好提防他。   「干娘,六郎想见我四姐,不知道行不行?」   晋王妃想了想,说:「照理说,你四姐乃是贵妃,不是随便可以见到的,不过,我们的关系特殊,你是她的亲弟弟,而晋王又是皇上的亲弟弟,改天我带你进宫一趟。」   六郎心中顿时暗喜,说道:「多谢干娘成全。」   晋王妃满面春风地笑道:「六郎,用完晚膳后,我让你见一个人。」 第二章 宫廷禁忌   晋王妃要让六郎见的人,正是柴郡主。   只见柴郡主一身洁白云裳,那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透出淡淡红晕,用碧玉钗簪着的如云般秀发垂在香肩两侧,而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并可从衣服底下看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此时柴郡主对六郎微微一笑,顿时让六郎爱意丛生。   晋王妃离开后,房间只剩下六郎和柴郡主。   六郎望着柴郡主,心中一阵激动,颤声道:「郡主,我们又见面了,而且是在这样的局面下见面。」   柴郡主微笑道:「将军,晋王妃是我的亲姨娘,她收你做义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六郎道:「郡主,干娘可曾告诉你,她要将你许配给我?」   柴郡主脸上一红,道:「将军可看得上我?」   六郎闻言站起身,抓住柴郡主的玉手,道:「郡主,我对你仰慕已久,更钦佩世宗皇帝的治国之策,只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而至今燕云十六州还落在蛮夷的手中,但大宋皇帝不想办法夺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于危难中,却只想着巩固手中的权势,害怕那些武将会夺取他的皇帝宝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这一点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间的差距。」   柴郡主听六郎这么维护柴世宗,说道:「可惜我父皇的雄心壮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个女儿家……」   六郎深情地说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遗愿,就让我来完成吧!」   柴郡主看着六郎,目光中带着喜悦和信赖,点了点头,道:「将军,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说着,柴郡主将身子往六郎的身上靠,六郎见状,便让柴郡主靠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   六郎轻声说道:「六郎承蒙的郡主垂爱,纵然死也不会辜负郡主对我的厚爱。」   柴郡主悠然一笑,道:「有将军的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此时窗外月光皎洁,向大地撒下清辉。   六郎伸手搂着柴郡主的纤腰,唤着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觉得有些飘飘然,又见到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言罢,六郎不由得喟然:郡主似乎是广寒宫的嫦娥,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将军,你在想什么?」   六郎看着柴郡主那如花的美靥,道:「郡主,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拯救你,这仿佛就像是个神话,有时候连我都不相信。」   柴郡主闻言嫣然一笑,道:「将军说笑了。」   看着柴郡主那万种风情的模样,六郎不由得心神一荡,低头吻上她那红艳艳的樱唇,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   柴郡主娇羞地扭动着娇躯,试图推开六郎,可在六郎面前,那力道显得无力,不一会便安静下来。   柴郡主那半推半就的扭动更加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他的一只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丰臀,虽然隔着罗裙,六郎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分滑腻。   柴郡主星眸微闭,脸颊泛起阵阵红潮,益发显得娇艳欲滴,微微喘着粗气,酥胸亦起伏不定,秀挺的鼻梁上已渗出滴滴汗珠。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着柴郡主那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那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   六郎见状不由得醉了,他搂着柴郡主,轻咬那小巧的耳珠,沉醉在那似麝似兰的幽香。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视线不经意间停在柴郡主的玉颈上,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景象。   六郎从柴郡主的衣服,那略微敞开的领口能看到雪白的酥胸,并且在亵衣的束缚下隐约可见那深深的乳沟。   六郎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触手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令人感到销魂。   柴郡主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马上推开六郎作恶的大手,那俏脸有如火烧般的白里透红,显得娇艳欲滴。   六郎意识到刚才的失态,心想:眼前的郡主,是那种如仙子般不可亵渎的女子,怎么能和那些荡妇相比呢?我刚才太失礼了。   「郡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实在对不起。」   郡主摇了摇头,苦笑道:「将军,我不怪你,但我迟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于一时。大丈夫应该志在天下,而不应该醉死于温柔乡,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神一阵激荡,道:「六郎誓死愿为郡主效犬马之劳。」   六郎看向柴郡主的时候,见她那如闪电般的目光时,觉得很熟悉,而且六郎不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一般人不可能有这种骇人的目光,令六郎不由得痴痴说道:「明歌?」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将军,你认出我来了!」   六郎心中顿时一阵狂喜,道:「你真的是明歌?」   柴郡主并没有回答,而是缓步走到内房门口,道:「将军请稍等,我去换身衣服。」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目送柴郡主进房,心中一阵狂喜:她真的是柴明歌!黑风寨那个拥有惊世骇俗绝世武功的柴明歌,居然就是柴郡主!我真是笨啊,早就应该想到柴明歌是女的,在穿越之前,我在易水湖的湖底下,所看到那被千年灵绝咒封住的,不就是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吗?   六郎正在胡思乱想时,柴郡主已换好衣服,出现在六郎面前。   六郎看着柴郡主不由得呆住了,此时眼中除了柴郡主,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见柴郡主换了一件月白色紫繍锦袍,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着一枝碧玉凤钗,从她身上发出阵阵迷人的幽香,弥漫着整间房间。   那美艳绝伦的容颜、秀美雪白的玉颈、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玉腿,构成一幅完美的景象。   柴郡主手握一柄红星宝扇,六郎知道那扇子藏着神兵利器,而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最让人难忘的是她那双黑白分明却散发着如闪电般神光的秀眸,让人胆破心寒。   柴郡主那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雾气蒙蒙的美眸若有若无,如镜中之花,水中之月,让人无法看透。六郎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因为这根本无法形容,他只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已永远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然而令六郎震撼的不仅是她的美,还有那分似曾相识的熟悉,哪怕经过千世、万世的轮回也丝毫不会忘记。   「明歌?」   「将军,是我。」   六郎不由得握住柴郡主的手,而且六郎的手开始发抖,因为这不仅是一双洁白滑腻的手,还是可以手握霸世神兵,斩妖除魔的手,道:「郡主,我甘愿为你献出我的一生。」   柴郡主柔声道:「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六郎拥着柴郡主,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并感受着她那柔软的身躯。   六郎低头一看,只见柴郡主星目微闭,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锦袍的包裹下曲线诱人,酥胸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雅和端庄,像是月下女神般美丽、优雅而神秘。   六郎望着柴郡主那如花朵般的嘴唇,六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当两唇接触时,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得将舌头伸进柴郡主的嘴内,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六郎陶醉在其中,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无比美妙的琼浆玉液。   柴郡主与六郎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会儿后,道:「将军,说实话,今天晚上,我本是来向你辞别的……」   「什么?」   六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道:「我们才刚相见,就又要分离?」   柴郡主道:「我必须尽快返回冰狼山,不然会有巨大的灾难降临人间。」   六郎惊愕地问:「什么事情?」   柴郡主眉头紧蹙,缓缓说道:「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在临终前告诉我父皇,他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前任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弟、我的师父蓝玉堂便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便不会让星煞魔君比明神先还魂。在这之前,我师父已经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而再过一段时间,星煞魔君的魔魂又要作乱,所以我必须马上赶回去帮助师父。」   六郎一时半刻听不懂柴郡主所说的话。明神?星煞魔君?那些仿佛都是离他很遥远的东西,但是六郎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柴郡主要离开他,这令六郎觉得很不舍,于是抱着柴郡主的那一双手不肯松开。   柴郡主微笑道:「将军,你要是心中有我,就应该能懂我,并帮助我,而不要只想着自己,要想一想天下苍生,我必须回去帮助师父。」   六郎苦涩地一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郡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   郡主摇头道:「朝廷更需要你。六郎,你应该知道,凭我的本事,就算十个赵匡胤也不够我杀,可我没有杀他,因为毕竟大宋延续的是大周的江山,这天下黎民、这满朝文武百官,我对他们是有感情的,现在天下还没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吴越,西有后蜀,北有契丹和回鶄。我若杀了赵匡胤,国家必将大乱,那就必须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以巩固江山,然而我武功再高,终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众,到时候天下大乱,契丹就会有机可乘,大举进犯中原,那我岂不成为千古罪人?」   六郎点头说道:「郡主忧国忧民,六郎实在感到佩服,只是让赵匡胤这个老贼就这样稳坐江山,郡主你今后想要怎么办?」   柴郡主道:「我们需要慢慢蚕食他的势力,等到时机成熟,再将他扳倒,那时江山稳定,便再无后患,所以六郎你要在朝中尽快巩固你的地位,现在我姨娘已经收你为义子,你大可借着与晋王的关系,在朝中建立属于你的势力和关系,六郎你明白吗?」   六郎点头道:「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六郎没有想到,柴郡主走得这么匆忙。   当天晚上,柴郡主就备好快马,要星夜赶往冰狼山。   晋王妃和六郎送柴郡主离开王府。   柴郡主对晋王妃道:「姨娘,我走了之后,就麻烦你照顾六郎,我已经认定六郎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要像疼我一样疼他。」   晋王妃含着眼泪说道:「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六郎,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姐姐她还好吗?」   柴郡主那幽深的目光望着遥远的天幕,轻叹道:「我娘最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不敢带她来京城。中秋月圆过后,我就会尽快赶回来。姨娘、六郎,告辞了!」   说完,柴郡主飞身上马,随即快速离去。   六郎看着柴郡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才陪着晋王妃回到王府。   六郎忍不住问道:「干娘,郡主的娘亲,她还在人世吗?我怎么听我父亲说,符皇后在世宗皇帝去世后,就自杀了?」   晋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间,但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明歌也不告诉我,不过我听明歌说,姐姐自从姐夫过世后,就精神崩溃,之后被大周的一位忠臣所救,便隐居在一处世外桃源。说实话,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见……」   这天晚上,六郎几乎失眠,满脑子都在想着柴郡主,他还从未这么用心地想过一个人。   六郎想得很多,他知道赵家兄弟,赵匡胤和赵光义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对于玩弄权术都是好手,但打仗却未必在行。心想:郡主要我帮她看好朝政,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现在的人际关系,最好能够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我才能调动大宋的兵马统一天下,给天下黎民安居乐业的生活。   第二天,晋王妃和六郎进宫来见宋皇后,在经过宋皇后的允许后,晋王妃留下来陪宋皇后说话,东方紫玉则带六郎去见杨四姐。   东方紫玉带着六郎穿过宫殿后,见前面有条小河,还有数十名御林军在巡逻,而小河对岸是一片竹林,远远就能听见一阵优美的琴声传过来。   六郎闻言加快脚步,穿过前面的紫竹林,只见前面有一道矮墙,缕有梅花砖孔,两只栖凤共接一只牡丹花,是道美丽的月形院门,只见门内是一座花园,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异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间。   六郎远远就看见一位身着白纱长裙的美丽女子席地而坐,腰间束着一条长长的丝带,在微风吹拂下,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戴着一条白色泪形项链,和那耳垂上戴着的白玉明珠耳坠相映成趣,此时她正在专心致志地抚弄着眼前的瑶琴。   六郎见杨四姐神情专一,便也不打扰她,而是悄悄走近杨四姐,就站在一旁看着她。   虽然六郎听不懂杨四姐弹的曲目是什么,但只要是杨四姐弹的曲子,他都喜欢听。   六郎望着杨四姐,见她眉目如画,诱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红,令人想品尝其中的滋味,那脸颊粉黛未施,却白里透红,显得娇柔艳丽,那粉颈处的肌肤洁白如雪,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双眸更显杨四姐的娇媚温柔。   等到杨四姐弹完一曲后,六郎赶紧迎上前,唤了一声:「四姐。」   杨四姐抬头见是六郎,顿时悲喜交加,不禁热泪盈眶,道:「六郎……」   六郎摸着杨四姐的纤纤玉手,笑道:「四姐,你弹得真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啊?」   杨四姐笑道:「六郎,你来看姐姐了!」   此时六郎与杨四姐紧紧抱在一起,杨四姐所流下的眼泪,不一会儿就打湿六郎的肩膀。   东方紫玉对六郎说:「六郎,你和梦萝已有多日不见,就多聊一会儿吧!」   六郎回过身,道:「师父,我也想你啊!」   东方紫玉道:「如果你想师父,师父可以出宫去看你,可是梦萝下月初三,就要与皇上完婚了……」   说到这里,东方紫玉有些哽咽,叹了一口气,说:「六郎,你好好陪你四姐一会儿,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不好。」   东方紫玉走后,六郎挨着杨四姐坐下来,并牵着杨四姐的玉手,爱怜地说:「四姐,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杨四姐幽幽苦笑道:「六郎,那是我不太习惯宫中的生活,应该过一阵子就会好了,你不要为我担心。」   六郎知道这是杨四姐在安慰他,心中又是一阵感慨,道:「四姐,让你受委屈了。」   「六郎,喝杯茶吧。」   说完,杨四姐别下腰倒水。   此时杨四姐的手伸向几案上,身体微微弯曲,那曲线越发诱人。   「四姐!」   六郎见状从背后搂住杨四姐,双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   当六郎搂着杨四姐时,起初她并没有在意,但在六郎进一步抚摸她的丰臀时,她才察觉到六郎对她的不良意图。   「六郎,别这样!这里是皇宫,我是皇贵妃,我们不能……」   杨四姐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更能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搂着杨四姐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抚摸,并将一只手攀上她的酥胸,隔着衣物揉弄着玉乳,并在她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娇喘吟吟地道:「六郎,别、别碰姐姐,现在在皇宫内呢!」   此时六郎抓着那用一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起来,使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腰腹间抚弄着,并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四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边,让我日夜牵挂。姐,你的身子好美!我才不管这里是皇宫,我现在就要你。」   此时杨四姐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娇声喘道:「六郎,你要冷静啊!」   蓦地杨四姐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轻点颈后那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   六郎的嘴唇缓缓从杨四姐的颈后向上移,来到她的耳后,接着用舌头舔弄几下她那柔软的耳垂,突然六郎张嘴咬住杨四姐的耳垂轻轻吮吸着,令杨四姐顿时浑身一震,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微微带着颤抖。   当六郎温柔的把杨四姐的身体扳过来时,衣衫已被六郎向两旁分开,而那对傲人的双峰顿时映入六郎的眼帘,只见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上面的两颗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般,让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乳头,令杨四姐忍不住轻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   此时杨四姐媚眼如丝,伸出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披散在身后,那诱人的身体曲线顿时展露无遗。   「四姐!」   六郎看得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不由得低头吻着杨四姐的唇,舌头很快便伸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着,而她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六郎,你敢在皇宫要我吗?」   杨四姐的话语,进一步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闻言,眼神几乎要喷出火焰,他将双手穿过杨四姐的腋下,绕过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抱起来,将她放在几案上。   杨四姐的双腿紧紧盘着六郎那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贴在一起,让六郎挤压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杨四姐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道:「六郎,就用这姿势吗?你要快点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接着将整颗头埋入杨四姐那深深的乳沟中,入鼻是浓烈的体香,夹杂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杨四姐能感觉到六郎那火热的嘴唇贴到胸脯上,不由得发出娇吟声,她抱着六郎的头,让他能尽情地吻着连她也感到骄傲的饱满酥胸。   杨四姐觉得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从胸口一波一波地传遍全身,令她顿时浑身火热不已,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   六郎吻着杨四姐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并开始用牙齿咬着,令杨四姐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此时六郎将杨四姐右边乳房的乳头含入嘴中,还用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乳头,而一只手则捏着另一颗乳头,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摸到杨四姐的股间,在杨四姐那早已湿润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杨四姐的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六郎的攻击,玉颊滚烫,呼吸变得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着,颤声道:「不要……你、你……啊……嗯……」   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插进杨四姐的私处,并搅动起来,令杨四姐觉得全身就像被火烧一样,只能难受得不停扭动着身体,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   六郎托起杨四姐的娇躯,随即那坚挺的龙枪马上插进杨四姐的私处。   杨四姐的名器是如此的紧窒与温暖,那层层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来:「四姐,真舒服啊。」   此时被六郎那坚挺的龙枪插入,而且还是在皇宫内,杨四姐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胀红的玉容上增添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不停颤抖着,一时间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吞噬掉!   虽然杨四姐早有心理准备,但那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渗出香汗。   此时的杨四姐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身上浮现妖艳的桃红色,不由得高高挺起粉臀,并不时扭动着身躯,以迎接龙枪的抽插。   六郎更是兴奋异常,他抱着杨四姐那光滑如玉的美腿,龙枪奋力地在杨四姐那紧窄的名器内进进出出。   良久,杨四姐的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随即膝盖弯回,接着小腿再次伸直,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直到双腿无力地垂在六郎的腰间,才有气无力地道:「六郎,姐姐被你弄死了。」   「六郎、梦萝,你们俩真是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皇宫啊!」   六郎闻言抬头,只见东方紫玉从那月形院门外缓步走过来。   此时六郎将龙枪从杨四姐体内退出来,却不急着穿上衣服,道:「师父,我和四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东方紫玉穿着一袭洁白的宫装,展现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诱人的曲线,秀发盘成高耸的宫髻,一枝白玉钗横插在其中,步摇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垂在脸庞的左侧,显得高贵。   东方紫玉缓步走到六郎近前,看了看一脸娇羞的杨四姐,对六郎说:「当然了,梦萝都告诉我了。这几天,她的心里一直在想着你,不然我会站在外面替你们把风吗?现在你们完事了,就快把你的坏东西收起来。」   六郎却没有照东方紫玉说的做,而是趁东方紫玉不注意时抱住她,说:「师父,可是,六郎的龙枪还没有发射,然而四姐已经不行了,要不师父你来助四姐一臂之力吧!」   东方紫玉闻言板起脸,道「六郎,你太放肆了,连师父也要调戏吗?」   六郎忙道:「师父,我不是在调戏你,是在爱你。四姐来宫中还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那个模样,我看了很心疼啊!我再想到师父在这皇宫,已经差不多有十年,那你受的苦肯定比四姐多啊!所以我一定要替你们解决痛苦。」   说着,六郎的大手顺着东方紫玉的宫装摸进去,直接握住那两只丰满的玉乳。   东方紫玉「啊」了一声,道:「小坏蛋,你来真的啊!」   六郎深情地说道:「师父,六郎知道你的内心十分寂寞,就让六郎爱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这么做。」   杨四姐哼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欺负我们。」   六郎嘿嘿笑着,继续对东方紫玉的酥胸进行侵犯。   在六郎不停的抚弄下,东方紫玉已经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上一次在千禧湖和六郎颠鸾倒凤后,东方紫玉就忘不了和六郎在一起的快乐,后来奉旨回京,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六郎在一起,所以,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岂能放过!   「师父,最近这段时间,弟子已经将七元真气练到第四层,你就让我在你的身上试一试吧。」   六郎央求道。   东方紫玉红着脸说:「六郎,那七元真气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气,只怕这一生都摆脱不了你这小坏蛋了。」   六郎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会爱师父一生一世的。」   听六郎这样一说,加上早就对六郎心怀爱意的东方紫玉,芳心顿时一阵微颤,身子不由得一软,便任由六郎动作,她只是紧紧抿着下唇,脸上的桃红无比诱人。   东方紫玉斜倚在六郎身上,一只纤纤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那独具风华的优雅美态,香肩、粉背、纤腰以及圆臀都无不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在六郎眼中成为一幕永恒的景象。   东方紫玉那宫髻下垂落的发丝和宫装飘舞着,仿佛要随风而去,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让人不禁生出不敢亵渎、顶礼膜拜的冲动,可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却是人间的女神。   「师父!」   看着东方紫玉那举世无双的风姿,六郎生出一种要征服她的强烈冲动,他要让这个强大至极、美丽得无以复加的女人,躺在他的怀中,任他恣意地爱怜,随即那念头在六郎的脑海中迅速膨胀,最后成为一道坚定的信念——征服她!   东方紫玉看着手中那坚挺的龙枪,道:「六郎,你这么快就将七元真气练到第四层!真是不可思议,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   六郎笑呵呵地道:「是啊!这一路上,我和四姐一直有在修练。」   杨四姐闻言,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小坏蛋,怎么能出卖姐姐啊!」   说着,杨四姐就要打六郎,岂料却被六郎捉住,与东方紫玉一起被压在草地上……   在石桌前柔软的草地上,六郎将东方紫玉和杨四姐压在草地上,令她们迫不得已背向他,撅起那浑圆的雪臀,接着六郎将东方紫玉的罗裙掀到腰上,大手抚摸着香臀,心中早已欲火高涨……   「嗯!」   东方紫玉顿时一声娇吟,她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让她不由得扭动着身躯,道:「六郎,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六郎笑道:「师父,我想试一试,和你双修是不是可以让我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东方紫玉闻言苦笑不已,用力地捶了一下六郎的胸膛,道:「小坏蛋,我懂得许多采阳补阴的方法,你想和我双修不怕玩火自焚吗?」   六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徒儿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师父吸走,也不会后悔。」   东方紫玉摇着玉臀说道:「那就让你看看师父的厉害。」   东方紫玉那柔媚入骨的话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颜升。   「师父,不如你也嫁给我吧!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修练。」   东方紫玉哼一声,娇媚的白了六郎一眼,道:「算你说得有理,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要我嫁给你可是有条件的!」   六郎揽着东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那如玉的滑腻肌肤,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让人心神俱醉。   六郎望着东方紫玉那妩媚的娇颜,万千豪情顿时化作绕指柔,目中蕴含深情,道:「师父能嫁给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气,我这一生一定会好好疼爱师父。」   东方紫玉闻言,美目变得迷离,内心感动不已。   此时六郎的两只手托住东方紫玉的隆臀,并竭力地搓揉着,那坚挺的龙枪隔着衣物在她修长的双腿间一下下地摩擦着。   不久,六郎的龙枪一阵抖动,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东方紫玉那让人沉迷的身体,竟让六郎在这种情况下几乎要发泄出来,喘着气道:「师父,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脱下东方紫玉的亵裤,托住她的丰臀,吻着她那洁白的玉颈,龙枪对准蜜洞口,接着六郎奋力地挺入。   东方紫玉顿时嘤咛一声,道:「啊,小坏蛋,你怎么对师父这样狠啊!」   「师父!」   东方紫玉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在六郎的撞击下颤抖着,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六郎抱着东方紫玉的圆臀疯狂地挺动着,每一下都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   东方紫玉那粉红的俏脸、不断的娇吟声,更让六郎感到热血澎湃,纵横驰骋在东方紫玉的蜜洞内。   此时东方紫玉全身瘫软的趴在六郎身前,全身的肌肤早已变成粉红色,因跪着而显得翘挺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珠,慢慢的,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藉。   六郎压着东方紫玉那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珠,他能感觉到东方紫玉的蜜洞内,开始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紧紧包裹着龙枪。   六郎知道东方紫玉即将要高潮,便用力地将龙枪刺到底,顶着花心研磨挤压着,令东方紫玉发出近似痛苦的呻吟,玉手紧紧拽住杨四姐的手腕,身子一下子绷紧。   杨四姐见状,用另一只玉手温柔地揉弄着东方紫玉的玉乳,并仔细地看着六郎那暴胀的龙枪在东方紫玉的蜜洞中进出,接着东方紫玉全身颤抖着,随即喷出滚烫的爱液。   东方紫玉发出呻吟声,蜜洞内蠕动、收缩着,令六郎知道东方紫玉已经高潮,便将双手按住她的双肩,接着快速、迅猛地耸动,然后探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令东方紫玉的身体有如痉挛似的抽搐着,下身涌出灼热的爱液。   六郎见状,附到东方紫玉的耳边,笑道:「师父,你下身都快成汪洋大海了……」   说着,六郎大力地抽插着东方紫玉。   此时东方紫玉发出愉快的尖叫声,弓起身子配合着六郎的动作,道:「六郎,师父不行了,快给我吧!」   六郎「嗯」了一声,全力一顶:「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的龙枪一颤,随即精液爆发!   六郎射出的精液打在东方紫玉的花心上,令东方紫玉不由得全身瘫软在草地上。 第三章 偷情太师府   此时晋王妃已经在等候六郎,而等两人离开皇宫后,六郎便推说心中烦闷,想到处走走。   晋王妃闻言同意六郎的要求,只叫他早点回王府,便走了。   当六郎在赵匡胤的后宫中,肆意地风流时,赵匡胤也正在费尽心思地收拢兵权。   赵匡胤在集中军、政、财权后,还有一件事情让他寝食难安。   早在后周郭威的义子周世宗柴荣登基前,他有赵匡胤等八个结义兄弟。他们在结义时曾有誓约:取得江山后,要共享富贵,轮流当皇帝,兄终弟及。尽管在长期的征战中,当时的结义兄弟已经多数阵亡,但还剩下同胞弟弟,即官拜晋王的赵匡义,以及老五郑子明,赵匡胤怕日后江山会旁落于他人,就对郑子明起了杀机。   这一天,赵匡胤在御花园设酒宴,请郑子明来喝酒。   在酒席间,赵匡胤和赵子明畅所欲言,谈到兄弟的情义、谈到同舟共济所得来的大宋江山,然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赵匡胤把话题转到征求郑子明对他当皇帝以来的意见。   可怜一代名将郑子明,已经死到临头了,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到。   郑子明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当年没有参加陈桥兵变,事后又对陈桥兵变的做法存着不满,便念及当年的结义之谊,就直言地历数赵匡胤自登基后的一些处理不当的事,说到兴起时,还提到赵匡胤如何对不起战死沙场的大哥柴荣。   赵子明的几句话说得赵匡胤面红耳赤,感到无地自容,便怒起心头。   此时赵匡胤恼羞成怒,便大骂郑子明:「你敢侮骂君王,是欺君犯上之罪!」   说完,赵匡胤举起龙泉宝剑便刺向赵子明的胸口。   赵匡胤这一剑刺下去,竟把勇冠三军的郑子明送上黄泉。   当赵匡胤杀了郑子明后,立刻顿足捶胸,嚎啕大哭道:「朕酒后无德,竟错杀义弟郑子明,而在场的众人,见朕酒醉无德竟不出来阻拦,统统该死!」   说着,赵匡胤赐死一帮身边的侍从。   六郎并不知道赵匡胤杀赵子明之事,只是再过几天就是赵匡胤和杨四姐大婚的日子,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四姐嫁给赵匡胤这老贼啊!想到这里,六郎心中感到烦闷,但却无能为力,只好先回晋王府再做打算。   六郎在经过一条街时,突然发现一座府宅刚装修好大门,一群家将正在驱赶过路的行人,但看那群家将飞扬跋扈的样子,六郎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些家将封锁这条路,难道我就得要绕道而行吗?   当六郎走向这条路时,便被那群家将拦住去路。   六郎问道:「这是什么回事?难道这大街不让人走了?」   那家将看了看六郎,道:「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太师府吗?」   六郎惊讶道:「太师府?」   那家将不耐烦地说:「走、走、走,没空跟你瞎说,贵妃娘娘一会儿就要到了,你最好赶紧离远点,免得惊动凤驾。」   说着,那名家将就推开六郎。   六郎哼了一声,有心想和那名家将理论,但考虑到太师王泽是兵部尚书,他的女儿又是贵妃娘娘,就连潘仁美对他也要谦让几分,而自己现在羽翼未丰,还是忍让一些为好,免得王泽在皇上面前讲他的坏话。   六郎打定主意后,才刚转身,就听到铜锣开道,远远地看见一座凤辇过来,六郎心中顿时一动,心想:我还未见过王贵妃的模样,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赵匡胤的女人与我的女人谁的更好!想到这里,六郎闪身到旁边的一家店铺门口,等着王贵妃的凤辇过来。   一会儿,凤辇来到太师府门前停下,那些家将早已经恭恭敬敬地分列两侧,侍女随即上前挑开车帘,只见迈出一只穿着鹅黄色缎鞋的纤足,接着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丽人从车上下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只见王贵妃那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琼鼻、丹唇仿佛经过精心雕刻般的完美,那鹅黄色的云裳展露出王贵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有股想解开那腰间裙带的冲动,一探藏在裙底下的奥秘。   如此美人儿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几回得!   王泽这老头,居然生了一个娇美可人的女儿,怪不得可以进宫当娘娘,看得我都心动了!对了,我前天还与她的母亲踢过球!六郎一想起王夫人那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和眼前的王贵妃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此时王贵妃已进入太师府,然而六郎已经被王贵妃那勾人的眼神所吸引住,不由得邪念丛生。   六郎找了间小酒馆,喝了几口酒,见夜幕已经降临,又想到王贵妃,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心想:那王泽老贼的老婆和女儿都是极品,那我就先上了你的女儿,回头再搞你的老婆,看你日后还不踏踏实实地为我效力!想到这里,六郎已经待不下去,心想:太师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贵妃肯定是回家陪太师了,等下我就去找她……   此时六郎喝了一大口酒,给了酒钱后,便离开酒铺。   当六郎来到太师府后门时,趁着天黑,跃过高墙。由于六郎是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中不免怦怦直跳。   当六郎进入太师府后,最后找到一间阁楼,看到小丫鬟端着水盆忙活着,六郎断定这里有可能就是王贵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那阁楼二楼的后面楼廊,将身子隐在一根立柱后面。   今夜风轻云淡,一轮弯月从乌云后偷偷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的美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柳条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是一间雅致的阁楼,房内左边摆放着香气四溢的秀榻,不过此时最吸引人的,是那道薄纱后曼妙的身影。   此时王贵妃正在沐浴,那哗啦的水声组成一曲优美的乐章,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整间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使得王贵妃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就像缥缈在云端的仙子,又像是柔美的出水芙蓉。   当王贵妃将一瓢水从头淋下时,一头如丝的秀发好似被风吹的乌云般,湿漉漉的披散在她的香肩上,有几缕头发漂在水面,如轻柔的柳丝侧垂在湖面,那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所凝成,像柳条般柔软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玉腿让人心荡神摇。   「嗯」此时王贵妃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身体微微向后仰,使身形更显挺拔,而不知何时,那玉乳上竟多出一双手,并揉捏着那嫣红的乳头。   六郎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王美人真是难耐寂寞啊!嘿嘿!我可是可以满足你呢!   趁王贵妃在沐浴时,六郎转身来到里间的后窗前,接着打开窗子钻进来,看了看桌上刚泡好的香茶,六郎不由得邪笑着,将随身所带美国进口的春药胶囊掏出来,并倒入茶水中,然后将身子隐到衣柜后,静候王贵妃出浴。   一会儿,两个小侍女陪着身穿一件乳白色浴袍的王贵妃走进来,接着王贵妃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端详着容颜,随即一声轻叹,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是!」   两个小侍女退下后,王贵妃喝了几口香茶,又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起来。   王贵妃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冰肌玉骨,皮肤晶莹剔透,宛如明珠美玉般纯洁无瑕,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气质,一张美丽的脸蛋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黑白分明却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眸,让六郎看得为之心颤。   王贵妃身上的乳白色轻薄纱裙,展露出姣好的身材,令六郎看得连连点头。   王贵妃的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插着一枝碧玉凤钗,耳坠黄美玉,由于刚刚沐浴的原因,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弥漫在六郎鼻间。   此时王贵妃摘下头上的玉凤钗,将一头青丝垂落下来,接着兰花纤指拂过那张绝美的脸庞,然后她发出一声叹息,并走向香榻。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到王贵妃那俏丽的容颜,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分神秘,而王贵妃的呻吟声也随即传来,只见王贵妃那双纤纤玉手顺着酥胸,一路向下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心想:这药效还真快,唉!这个无用的赵匡胤,白白浪费这么美好的良田,看来我非得灌溉她一下。   在喝下那掺有烈性春药的茶后,王贵妃逐渐丧失理智,仿佛置身于一片虚幻中,而那就是她长久以来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王贵妃隐隐感觉到她正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子抱住,令她不由得娇吟出声,并开始迎合着那人的热吻,这使她欲罢不能。   「快给我!」   六郎见状笑了笑,随即脱下衣服,压上王贵妃的身体。   六郎抱住王贵妃那柔滑的娇躯,望着那双早已被欲火撩拨得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春意无边了。   此时六郎握着王贵妃那丰满的玉乳,发现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住,而那殷红的乳头傲然突起,那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乌黑的丛林,殷红娇嫩的嫩肉一目了然,并在六郎的触摸与挑弄下,一开一阖,甚至那颗如粉圆般的红豆豆也颤抖不已,令六郎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神魂颠倒。   柔和的月光从窗外洒在王贵妃的身上,让六郎能更清楚看到她此时的媚态。   只见王贵妃那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的肩头,摇曳生姿、柔若无骨的腰肢,白嫩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美腿,当然最吸引六郎的,仍是那鲜艳欲滴的蜜洞了。   王贵妃温驯地依偎在六郎的怀中,任六郎的手指游走于她的敏感地带,享受着六郎那刁钻灵活的舌头撩拨与舔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早已沉醉于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   此时六郎的龙枪开始胀大,王贵妃见状,便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将它牵引到幽谷内,接着六郎急速地以那粗壮的龙枪撞击王贵妃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玉洞,而她也几近声嘶力竭地浪叫。   突然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从王贵妃的体内喷射出来,令王贵妃全身感到酥麻,两人抱在一起,使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同时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此时六郎正在欣赏王贵妃的娇躯,只见她的乳房上那晶莹的水珠,由乳头上滑落至肚脐,接着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乌亮的春草,而那乌黑卷曲的丛林早己被淋湿,而蜜洞紧紧的包裹住龙枪,更让六郎感觉到一种无比舒适、爽快、欢愉、喜悦的滋味。   此时六郎觉得体内的欲望再次升腾,令他热血沸腾起来,于是他开始在王贵妃的体内抽插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女人!」   在精液喷射的瞬间,六郎发现七元真气又升了一级,已经是五级了。   王贵妃在快感中获得生平以来第一次的满足。   六郎却是在现实中,舒舒服服得享受王贵妃的玉体,尤其她还是赵匡胤最为宠爱的贵妃。   此时六郎并不急着逃走,而且他也不打算逃走,想着王泽在朝中的飞扬跋扈,六郎摇了摇头,道:「今天让赵匡胤做了两次乌龟,想不到我这么厉害。」   六郎将手放到王贵妃的酥胸上,紧紧握着那对乳房,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尖叫,便睁开眼睛,就见王贵妃已经醒来,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道:「你……你是谁?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王贵妃在惊怒之余,又发现她浑身赤裸,顿时「啊!」   的一声,就想逃走。   六郎见状抓住王贵妃,将她拉到怀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啊!你不是对我日思夜想吗?于是我于心不忍,就出来陪你了。」   此时王贵妃剧烈地喘息着,娇躯颤抖着,道:「你……你胆敢欺辱本宫,来人……」   六郎见王贵妃想叫人进来,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娘娘,你这一叫,别人可就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一介草民,但别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贵妃跟个陌生男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你们全家都得遭殃!」   王贵妃闻言,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六郎看着娇柔得像小绵羊的王贵妃,邪恶地笑道:「娘娘,你长得如此美貌,简直是颠倒众生,可惜老天却将你送到一个无用的君王身边,让你尝到孤枕难眠的滋味,那种寂寞其实就不用我说了。」   王贵妃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六郎笑道:「我有看到娘娘在偷偷自慰,可见赵匡胤满足不了你啊!」   王贵妃顿时双颊通红,秀眸中晶莹的泪珠就要掉出来。   六郎见状,连忙劝道:「不要哭,想想你孤枕难眠时的寂寞,难道娘娘就打算孤独一辈子吗?」   见王贵妃闭口不语,六郎便将她的玉腿分开,道:「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神,是为了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而来,现在,你要还是不要?」   此时六郎坏坏的用龙枪磨蹭着王贵妃,而王贵妃身上的药力尚未退,被六郎这一挑逗,顿时把持不住,「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更情不自禁地伸出藕臂,紧紧抱住六郎,娇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两声,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为世人。」   王贵妃咬着嘴唇,嘴上说不要,下身却是拼命地迎合着六郎。   六郎察觉到王贵妃的迎合,便开始用力抽插,龙枪在蜜洞内进出着,令六郎觉得好爽。   六郎尽情地轻抽缓插,王贵妃哪里能承受得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转娇啼:「喔……我要……啊……不行了。」   「娘娘……这才刚开始……我会让你……我的美人……你怎么这么美!」   此时六郎望着王贵妃,真是越看越爱,甚至恨不得将她吞下去,便不由得目露凶光,然后吻着王贵妃,同时抽插着蜜洞,然后左手拉起粉腿,右手揉着硕乳。   六郎这猛一用力令王贵妃双腿一颤,急着收臀,却被六郎紧紧抱住而动弹不得。   此时六郎又抽插几下,令王贵妃禁不住喊出来:「啊……啊……你……好狠……噢……噢……简直是要……哦……要我的命……啊……轻一点……喔……喔……我受不了了!」   王贵妃能感觉到蜜洞内的充实,而且六郎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发出「啪啪……啪啪……啪啪……」   声,令王贵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唔……啊……」   由于六郎的每一下抽插必全力向前冲刺,令王贵妃的表情露出一副浪态,简直迷死人,只怕谁看见了都会情火骤燃。   玩得兴起时,六郎让王贵妃掉转身子,姿势改为虎跃式,六郎插得越来越用力,但由于这一招是从后面插入,所以即便紧贴着臀部也不能插到最深处,只能使王贵妃的体内越来越痒,令她忍不住娇吟道:「啊……噢……怎么这么痒啊?」   此时六郎不疾不徐地抱着王贵妃的美臀耸动着,从后面欣赏着王贵妃摇摆着纤腰,那雪白的丰臀正越来越有力的向后耸动。   六郎见状便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最后索性拉起王贵妃的手,使王贵妃上身没有支撑点,胸前那两团肉越发显得硕大,正一前一后的晃动着。   此时王贵妃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的欲望,呻吟道:「噢……噢……噢……快啊……我里面……啊……好痒啊……」   六郎听着王贵妃这声声浪语,简直爽得要命,心想:王贵妃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极品,竟能如此动情,我一定要让她对我刻骨铭心。想到这里,六郎松开王贵妃,令王贵妃冷不防倒在榻上,不由得「哦」了一声。   此时六郎索性跪在王贵妃的身后,将手伸到王贵妃的身体内侧,然后用力一提,令王贵妃侧卧在榻上的丰臀能尽收眼底。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你好坏啊……你……方才差点……要了我的命啊……我……差点受不了啦……你怎么……我刚才好舒……」   说到这里,王贵妃已经羞得说不下去了。   此时六郎快憋不住了,只想要马上享用王贵妃那惹火的身体,彻底征服这床上极品。   六郎施展出浑身本事,随即将王贵妃推向高潮。   事毕,六郎搂着王贵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谁?」   王贵妃娇羞道:「你不是说是白马王子吗?」   六郎道:「白马王子不假,但我也是杨令公之子杨六郎,刚刚剿灭南楚的杨六将军。」   王贵妃闻言,怒道:「大胆,你居然敢戏弄我。」   六郎抚摸着王贵妃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来,还不是要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辈子都得不到像今天这般的快乐,那岂不是悲惨得很?」   王贵妃闻言,幽幽哭了起来,道:「我的命好苦啊!居然被你这小坏蛋……」   六郎见状连忙好言相劝,王贵妃才止住哭声,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就不怕这件事情败露,到时候可是祸连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说,你不说,鬼才会知道。」   王贵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皇上要是知道你欺负了我,那还得了?」   六郎亲了王贵妃的香腮一口,道:「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你比我还要倒霉。」   王贵妃红着脸,道:「你真是坏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还要人家帮你背果然。」   六郎笑道:「什么你的、我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娘子,虽然不如皇上的妃子威风,可是很实惠啊!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来陪你啊!」   岂料王贵妃却伸手拉住六郎,道:「不许走,一点都不实惠,我还要……」   六郎顿时热血沸腾,低头吻住王贵妃的嘴唇,再次用实际行动让王贵妃快活起来……   直到雄鸡报晓,六郎才做完第三次,而王贵妃也舒服得昏睡过去,于是六郎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太师府,回到晋王府,然后开始补眠。 第四章 龙枪枪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时,却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还以为正在和王贵妃亲热,顺手便抱住那人,却听一声娇吒:「六郎!」   六郎随即睁开眼睛,竟见眼前之人是晋王妃,而她正在怒视着他。   晋王妃穿着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那身罗裙藏不住晋王妃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胀挺着,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诱人的曲线,突起处如山峰怒突,窄小处却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晋王妃脸上一红,娇羞道:「你这个小坏蛋,你一定是做春梦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居然将干娘当成梦中的相好!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急忙松手。   晋王妃坐到六郎身边,轻声叹道:「明歌刚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惊问:「发生何事?」   晋王妃缓缓说道:「郑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宫被杀,而且还是死在结拜兄长赵匡胤的龙泉宝剑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后怒不可抑,随即聚集府中的家将,而因为郑子明生前担任五城兵马司的职位,所以镇守京城的将军都是他忠实的属下,因此陶王妃一声令下,大军就包围皇宫,吓得赵匡胤关上宫门。   宰相赵普、东平王驸马高怀德、兵部尚书王泽与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后,皆纷纷赶来皇宫,大家甚至跪下来请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为喝醉酒和汝南王发生争执,才失手杀了汝南王,但那并非是皇上的本意,并且皇上已经杀了当时贴身的几个太监和官员,责怪他们没有人能拦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里听得进去!她非要赵匡胤出来给汝南王抵命。   事情闹了整整一上午,当六郎和晋王妃赶来的时候,陶王妃正要指挥大军冲进皇宫,晋王妃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求陶三春冷静一些。   此时六郎上前,对悲痛欲绝的陶三春,说道:「陶王妃,你且息怒听我说,汝南王德高望重,我们都很尊重他,现在他含冤而死,我们都很难过。」   陶三春听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六郎低声对陶三春说:「王妃,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杀进皇宫,杀了赵匡胤,也只会落个弑君乱国的罪名,倒不如听我劝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再报仇不晚。我们先收兵回府,收殓汝南王的尸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帐。」   陶三春一听,心想:是啊,赵匡胤躲在皇宫不出来见我,我总不能就这样等着,王爷已经死了,先让王爷入土为安,再回来找昏君算帐。想到这里,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时六郎对晋王妃说:「干娘,陶王妃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跟她回家帮她处理汝南王的后事,顺便劝劝她,而你就带领诸位大臣进宫劝皇上,让他给陶王妃道个歉,先稳定京城的局面再说吧!」   晋王妃认为六郎说的话有道理,就让六郎去帮助陶三春处理汝南王的后事,她则和赵普、潘仁美、王泽与高怀德进宫面圣。   六郎陪着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让家人将汝南王尸骨装殓起来,然后摆设灵堂,准备发丧。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来吊唁汝南王,六郎则负责接待,在无形中就与这些百官们熟悉,加上六郎办事妥当,深受文武百官的钦佩,而且这本来就是赵匡胤的不对,群臣都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来,赵匡胤已惹得众多大臣不满,毕竟没有理由就杀了开国功勋,而且还是他的结拜兄弟,心想:哼!赵老贼,你的末日快要来临了,就等着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饭也没有吃,就独自跪在灵堂前,看着照子明的灵位发呆。   陶三春的脑海中,浮现郑子明跟她成亲时的时候……   十八年前。   郑子明和陶三春成亲的那天,因为陶三春父母的人缘极好,于是全庄的人都来帮忙,一时间杀猪宰羊,热闹极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后,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头上蒙着盖头。   郑子明则坐在桌前,心里直犯嘀咕: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顿打,今天她就成为我娘子,但她这么厉害,往后跟她过日子,还不得受她欺负!那要真是那样,我怕老婆的名声就会传出去了!不行,我长这么大,谁都没怕过,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难听!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点气魄,不能怕她,还得让她怕我才行!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怕我呢?有了!她头上不是蒙着盖头,那我不去揭,她就得干坐着。对,我就先来这一手吧!   郑子明见桌上放着酒菜,便不去理会陶三春,就在那里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着郑子明来替她揭盖头,但就是没有动静,只听见杯盘响动,发现他竟然开始喝酒,心想:怎么?难道他不懂规矩吗?   「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   「嗯,我饿了,所以吃点东西。」   「可以我们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过来帮我把盖头揭下,然后我们喝了交杯酒,就准备休息吧!」   郑子明道:「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里坐着,我在这里喝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全归你。」   陶三春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当时就要翻脸,但再一想:不行,爹娘还特地嘱咐我,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婚之日,没有这个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听我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   「对,我就是要这么说。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陶三春,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既然当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后你就叫郑陶氏。」   「咳!小门小户才那么叫,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给我这位王爷,能叫王妃吗?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听我的话。」   「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话?」   「别问,我家就这规矩。你在那里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报昨天挨打之仇!」   郑子明这句话,令陶三春生气了,她倏地扯下盖头,然后站起身,手指着郑子明,道:「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两个人便扭在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被窝了。   往事如浮云,萦绕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来。   此时六郎端来一碗饭菜,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还怎么报仇啊?」   陶三春接过碗,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   陶三春闻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说:「王妃,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匡胤那老贼夺去大周的江山,现在又杀害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早晚要遭报应,我则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   陶三春闻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   六郎搂着陶三春,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   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道:「六郎,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告诉我,你会不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   「这……」   此时六郎实在无法答应陶三春这要求,毕竟赵匡胤是当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杀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爷死得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   六郎不忍心让陶三春失望,只能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报仇。」   「六郎。」   陶三春轻唤一声,将身体靠近六郎的怀中,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感到十分无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将今天跟她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后,他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她要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如果要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岁,正是风华茂盛的好年华,那散发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联翩,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心中生起怜爱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们要杀赵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在杀了赵匡胤后,大宋的江山怎么办?皇位要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   陶三春点了点头,道:「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时六郎与陶三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识到她与六郎的动作过于亲密,尤其他还是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   「王妃……」   此时六郎收紧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顿时心中一凛,想要挣脱六郎的束缚,不断地推着六郎,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却抱着陶三春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虽然有隔着一层衣裳,却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难受,只见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揉捏一把,然后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一双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娇喘吟吟,流露出情动的神色六郎见陶三春情浓似火,觉得时机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   陶三春娇喘吟吟,欲拒还迎,弄得六郎心中欲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着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动作着。   不一会儿,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缎又极富弹性的身躯。   在激情地热吻一阵子后,六郎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依依不舍地离开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搂住陶三春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脱下亵裤,然而此时「啪」的一声脆响,六郎的脸上挨了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看,就见陶三春气急地从地上捡起衣服,勉强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会欺负我这个女人,我好命苦啊,呜呜……」   六郎说道:「王妃,你怎么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郑子明的灵位,道:「就算你喜欢我,但我的亡夫尸骨未寒,你、你……就在这里非礼我,实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闻言脸一红,顿时觉得他实在有些过分,这里可是汝南王的灵堂,他居然在这里调戏他的夫人。唉!真是不应该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体时,心中又是一阵冲动,随即大手一张,又抱住陶三春。   「你……」   这次陶三春拼命地挣扎着,但在六郎大手的拥抱下,难以脱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诚心诚意地想帮我报仇,我就从了你。」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说:「王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帮你砍下赵匡胤的狗头。」   陶三春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骗我,王爷在天之灵,可是在看着我们。」   六郎道:「我若说半句戏言,就让我五马分尸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终于动情了。   六郎察觉到陶三春那成熟肉体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便慢慢地将大腿顶在陶三春的两腿间,然而陶三春的双腿却猛然并拢,但在六郎坚持片刻后,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传来的麻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抚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开!   此时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两腿间,尽管隔着一层裤子,六郎还是能明显感觉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而且淫水透过裤子,湿润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接着紧紧搂着陶三春。   陶三春见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满脸通红。十余年来,她还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子欢好过,现在却即将要成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为了避免就这样沉沦下去,她必须找到一个找回尊严的借口。   「六郎,我有个要求。」   六郎停下动作,到:「王妃请讲。」   陶三春娇羞地说:「我与王爷恩爱这么多年,还没有生儿育女,一旦……我怀上孩子,能不能让他延续郑家的香火?」   说罢,陶三春娇羞地抬不起头。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将陶三春抱进怀中,然后对着郑子明的灵位说道:「汝南王,你尽管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并且为你报仇雪恨,假若我与王妃生下儿子,我恩准他姓郑。」   说着,六郎在陶三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六郎……」   此时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时,将头埋进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见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他随心所欲,实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于一时,便松开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视着她,陶三春也回望着六郎。   六郎看着陶三春,只见她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只是两道眉角些许上扬,平添几分狠恶,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着她所经历的风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体内升起欲火,不由得想到那云雨之事,并在两人相互凝视许久后,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令六郎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暗度,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   六郎将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   六郎见陶三春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觉到龙枪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便将龙枪对准陶三春的蜜洞口,随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冲破玉门,直达花心!   陶三春顿时娇哼一声,痛得全身颤抖,她没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从未遇过这么巨大龙枪的她,一时承受不住,而这可苦了陶三春,只见她冷汗直冒,银牙紧咬着红唇,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   六郎见状左手玩弄着陶三春的丰乳,右手则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揉捏着,以减轻陶三春的疼痛,然后龙枪抵住花心研磨着,令陶三春快乐得呻吟起来。   六郎见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态,体内的欲火也是难以抑止,便不顾一切地挺着龙枪,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美穴深处。   此时陶三春媚眼微闭,紧咬牙根,努力地不发出声音,只是下身处传来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着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六郎的龙枪一下下地抽插着,不断撞击着陶三春的花心,带给她的舒服感受,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更不要说像陶三春这种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后陶三春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涌起强烈的欲望,而六郎那龙枪单纯的抽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对性欲的渴望。   此时陶三春抬起两条大腿死命地夹住六郎的腰部,双手则紧紧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后疯狂地耸动、摇摆她那嫩白的臀部,随着她身躯剧烈的摆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耸动,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只丰硕而柔软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动着,刺激着六郎的神经。   此时六郎张嘴,将陶三春晃动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并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动作显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紧紧吸吮住龙枪,而此时的主动权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缰的野马,狂乱的在六郎身下奔驰。   陶三春那疯狂的浪劲,令六郎大感吃惊,他没想到他的龙枪,居然能令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刚烈的女子放荡到如此地步。   当陶三春乐到极处时,小穴内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龙枪,而且小穴内的浪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流,还沿着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经泄了两次身,现在只能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飘散在空中,不停摇摆着头,姿态极为撩人。   六郎心想:应该给陶三春最后的销魂一击,让她此后对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想到这里,六郎龙枪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处,令陶三春舒爽地差点晕死过去,随即第三次的阴精也再度涌出。   在上百下的剧烈冲刺后,六郎感受到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随即七元真气伴随着精液,射入陶三春的体内。   陶三春被六郎那强劲滚烫的精液一浇,只觉得一股更强烈的高潮再度袭来,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与六郎激烈地拥吻着。   六郎的身躯压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时汝南王的灵堂成为两人享受高潮后的温存场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边轻声说道:「王妃,我一定不会负你。」   陶三春闻言满脸羞红,点了点头道:「六郎,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后的余韵,使得陶三春那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娇艳,平添迷人的风韵六郎点了点头,接着亲吻着陶三春……   这几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帮着陶三春理丧,晚上就和陶三春一边为郑子明守灵,一边共度云雨,而陶三春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收服,更在六郎的调教下,学会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和方法,使每夜两人都能尽兴。   在和陶三春尽情风流的同时,六郎也没忘培养属于他自己的势力,现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将汝南王生前的部属拉拢过来,于是六郎靠着陶三春的关系,和那些将领聊天,而那些将领一来是为汝南王之死愤愤不平,二来也敬佩六郎勇气可嘉,敢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线,令这些将领逐渐向六郎靠拢。   六郎知道光收买人心还不行,他必须要有实权,于是六郎准备让几位朝中大臣保荐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马司。心想:赵光义、赵普、潘仁美与王泽,这几个人加起来应该够分量。而且六郎知道,赵光义这两天就会赶回来,主要是另外几位,如何让他们为他说话,于是六郎决定从他们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现在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而虽然还没有和晋王妃挑明关系,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么久,她就算醉得再厉害,也应该会有感觉,那时没有抵抗,一定是默许了,或许还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动点。   见好几天没有回去晋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时间,回来看望晋王妃。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从下人口中得知,晋王妃正在书房画画。   看到六郎回来,晋王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提起画笔,画着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这间书房并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书房主人的蕙质兰心,想必是工匠照晋王妃的性情所设计,从屋顶到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质地制作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带有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然华丽却没有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有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香气充满整间房间。   此时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干娘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看向晋王妃宫装的领口,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隐约可见那道深深的乳沟。   六郎顿时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晋王妃的衣襟,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冲动。   「六郎,你觉得没有?」   此时六郎早已忘记要回答晋王妃的问题,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酥胸看。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最后两笔,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六郎略微收敛贪婪注视着晋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丧,事情已经弄妥。」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会回到京城。」   六郎道:「干娘,等晋王回来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   晋王妃笑道:「那是当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   六郎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真会说话,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然该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孩子啊?」   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   说到这里,晋王妃又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性无能?可前几天我占有干娘的身子时,不是完璧啊!   「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皇上只顾着打江山,没有时间和我相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之后,我们就没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   晋王妃马上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那现在我玩晋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还会有命可活吗?   「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吗?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   晋王妃睁大眼睛,问道:「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他说再过几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要想练这武功,必须先要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宗接代的那玩意儿,不然会走火入魔。」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吗?」   六郎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会骗你?你怎么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天下无敌了,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   晋王妃闻言,呜呜哭道:「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说三、五年,现在倒好,原来那东西早就没有了,我还指望他回来后,能尽快生个儿子,我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不活了。」   说着,晋王妃就要撞墙。   六郎见状急忙抱住晋王妃,道:「干娘,你这又是何必呢?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又不是因为你,你又何必做傻事呢?」   晋王妃哭道:「六郎,你不要拦着我,我以为就快要可以当母亲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就让我的希望破灭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六郎劝道:「干娘,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你想要生儿子,不是非得要晋王啊!我就能帮助你……」   「啊?」   晋王妃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六郎。   六郎又道:「干娘,我愿意代替晋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啊!我们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啊……」   六郎却抱着晋王妃不松手,道:「干娘,你要想清楚,难道你甘愿放弃你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大胆站出来帮助你,即使有,我想你也看不上他。」   此时晋王妃坐了下来,却仍被六郎抱在怀中,她双颊绯红,想着要是和六郎做那件事的后果,最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六郎,一旦我们做出那种事,被别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晋王那里倒好说,毕竟是他理亏,可要是明歌知道了,我可是她的亲姨娘啊—她临走的时候,还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可我居然抢了她的男人,那我可怎么活?」   六郎笑道:「干娘,你放心好了,郡主志在天下,她不会跟你计较这些,再说你要是真心帮助郡主恢复大周,她感激你还来不及,至于我们的关系吗?你们就一起嫁给我好了。」   说着,六郎就在晋王妃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口。   晋王妃顿时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般红润。   六郎搂着晋王妃,感受着晋王妃那柔软的身体,然后将她横抱起来。   晋王妃朝六郎点了点头,轻声道:「抱我进房!」   六郎低头在晋王妃那娇艳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她来到寝室。   六郎将晋王妃放在秀榻上,然后吻着她,令晋王妃忍不住低声呻吟,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回应着六郎的热吻。   良久,六郎离开晋王妃的嘴唇,看着她喘气时酥胸也一起一伏,接着脱掉晋王妃身上那件白色的宫衣,然后是杏子黄色的肚兜,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挺拔的玉乳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颗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令六郎顿时血脉贲张,压上晋王妃的身体……   晋王妃开始觉得身体不再听她的使唤,那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六郎,我好难受!你好好爱我吧!」   六郎抱住晋王妃,舌头攻入她的贝齿内,放肆地品尝着那津汁玉液,又用身体压着她,只觉得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巅。   此刻的晋王妃秀发凌乱,香舌不由得追逐着六郎的舌头,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媚眼如丝,春心荡漾,不停地扭动着灼热的娇躯,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吟,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道:「六郎,给我吧。」   「这就给你!」   此时六郎解开腰带,龙枪出鞘,所向披靡!随即插入晋王妃那温暖的蜜洞内……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当六郎将精液射入晋王妃的体内后,他抱着晋王妃那丰腴的胴体,道:「干娘,才一次而已,这样不确定是否能让你怀孕,不然这两天我们再来几次。」   晋王妃无力地睁开美目,道:「小坏蛋,趁着晋王还没有回来,我们……我们再来一次吧!」   六郎笑着看晋王妃那娇羞不已的神情,又深深地吻下去,于是二度春风。 第五章 征服宰相夫人   因为对当官有底,于是六郎想准备一套像样的朝服。   晋王妃知道后,便介绍六郎一家在京城有名的裁缝店——安家老店。   此时六郎骑马来到东城区一条很著名的胡同,而安家老店就位于胡同口。   六郎将马拴好后,走进去,大声道:「掌柜,我要做衣服。」   掌柜忙笑脸相迎,道:「大爷,里面请。」   掌柜将六郎请到里面后,先沏了一壶茶水,然后帮六郎量尺寸,在量完尺寸后,外面已经天黑。   此时店铺外来了一顶轿子,从轿子里走出一位美妇人,由一个小丫鬟陪着走进来。   「安裁缝,上次我订的衣裳做好了吗?」   六郎听这声音,觉得有点熟悉,便猛然抬头望去,只见来人正是丞相赵普的夫人。   赵夫人微微怔了怔,道:「六郎……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来订做衣裳吗?」   六郎微微笑道:「赵夫人,真巧,是我干娘推荐我来这里,你是来取衣服的吗?」   「呵呵,是啊!这两天,你一直在帮陶王妃处理汝南王的丧事吧?」   六郎叹道:「是啊,汝南王被皇上误杀,我在那里帮点忙。」   「嗯,六郎,你真善良又有勇气,满朝文武百官都害怕得罪皇上,都不敢像你这样做。」   见这间雅间没有其他人,只有赵夫人和她贴身的丫鬟,六郎就跟赵夫人开始攀谈起来。   此时晚风吹拂入店,送来阵阵诱人的幽香,而这幽香来自于赵夫人的身上,令六郎的内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赵普的女人,别有一番风韵啊!此时六郎心中开始发痒。   不一会儿,安裁缝将已经帮赵夫人做好的衣服取来,说:「夫人,你看看行不行?」   赵夫人点头说:「好,你先下去。」   说着,赵夫人又对婢女说:「小桃红,你去外边取十两银子给安裁缝,然后在门外等我一会儿,我跟六公子说点事。」   小桃红出去后,赵夫人凑上前,说:「六郎,这几日,你一直跟陶王妃在一起,你有没有听她说些什么?」   六郎心中一动,看着赵夫人那忐忑不安的眼神,心中一动:她一定想知道什么,但她又为何要这般试探性地问我?莫非这件事还跟赵普有关系?   六郎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赵匡胤的历史,同时说道:「赵夫人,这几天,陶王妃的心情一直很差,你也知道她曾带领兵马逼宫,搞不好还会做出什么事。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五城兵马司的一员参将跟她说,说……」   赵夫人顿时神情紧张起来,道:「说什么?」   六郎压低声音说道:「那名参将说,皇上会杀汝南王,实际上是丞相赵普的主意。」   赵夫人顿时打了一个冷颤,道:「什么,他怎么知道的?」   说完后,赵夫人才察觉到说漏嘴,不由得惶恐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中冷冷一笑,道:「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丞相和皇上为了集中兵权,这阵子将朝中手握重兵的大将全都外放,唯有汝南王,他们不敢动,因为江山是柴世宗、皇上和汝南王三个人打下来,但是汝南王一日不交出兵权,皇上的心就一日不能平静。」   此时赵夫人已经心惊肉跳,道:「六郎,其实这一切都不关赵普的事,是皇上非逼我家老爷想办法。」   六郎点了点头,道:「真要是这样,我得赶紧劝劝陶王妃,幸好今天你碰上我,否则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陶王妃会怎么样?」   六郎道:「帮汝南王发完丧后,陶王妃还不带兵包围丞相府吗?杀不了皇上,杀你们全家替皇上顶罪,我想皇上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或许干脆会说:『是赵丞相鼓动我,朕是一时糊涂,喝多了酒,才酿成大错。』这种话,来为自己开脱。」   「唉!我就知道皇上会这么说。」   赵夫人急得直跺脚,道:「六郎,你一定要帮我们,我家老爷真的是无辜的。」   六郎「嗯」了一声,看着赵夫人那受惊的样子,心中一阵得意,随即用手揽着赵夫人的柳腰,道:「夫人,你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嗯,六郎。」   此时赵夫人见距离六郎太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说:「六郎,那就有劳你了,回头我在相府准备酒席,让我家老爷跟你吃饭。」   六郎见赵夫人好像要走的样子,便说道:「赵夫人,我看你那件衣服的样式不错,何不在这里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不了,现在很晚了,我回府试也一样。」   赵夫人婉拒道。   「夫人,就在这里试吧!万一不合身又要让你跑一趟拿回来换,那多麻烦。」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道。   「不用了,我相信安裁缝不会做错,我都是老主顾了,他对我的身材十分了解,绝不会弄错。」   赵夫人这句本来在表明她不会在这里试衣服,可六郎听了却觉得十分诱人,心中在想:裁缝很了解你的身材?可我也很想了解你的身材。   六郎故意装作不悦地道:「赵夫人的身材这么好,穿上这衣服一定非常漂亮,你让我欣赏一下如何?」   听六郎夸奖她,赵夫人心中一阵得意,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去换衣服。」   六郎看着赵夫人的背影,只见她穿了一袭黑色束身长裙,吊带细细的,衬托出她那光滑白皙的背颈,看得六郎内心一阵澎湃。   赵夫人进了试衣间后,刚将外衣脱下来,六郎就跟了进来。   「夫人,你真美啊。」   「六郎,人家还没穿好衣服,你快出去。」   赵夫人红着脸,双手捂住酥胸。   「赵夫人,我无法控制住自己,你真的太漂亮了。」   赵夫人没想到六郎竟然会大胆到说出这种话,便怒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快让开!」   六郎早已血脉贲张,体内有种不可抑制的冲动。   赵夫人见六郎突然脸孔扭曲,瞳孔也变成血红色,仿佛化身成恶鬼般,恐怖至极,令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惊退一步。   下一刻,六郎朝着赵夫人邪恶的笑了笑,赵夫人见状更是惊骇,连忙往后退。   六郎见状,从身后将赵夫人那颤抖的娇躯揽入怀中,低声道:「我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充满着你的影子。」   赵夫人闻言缓缓的转过头,美目满是惊奇,却没有任何愤怒。   六郎见赵夫人态度的转变,猜想赵夫人肯定是因为陶三春要杀她全家,现在需要他帮忙,就决定服从他了。   六郎在赵夫人耳边吹着气,道:「夫人,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赵普都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一辈子都跟着他?再说他能满足你吗?我能给你,他给不了的幸福,另外我还能保护你们全家的性命,现在就连皇上也不能保全你们全家,你知道吗?」   六郎在逐渐瓦解赵夫人的意志,而赵夫人的美眸忽然荡漾起来,六郎能从其中找到那一点点的情欲。   六郎知道赵夫人内心深处一定很孤独、很寂寞,此时正是她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想想赵普人过中年,哪像他年轻又充满活力,而且身为女人,赵夫人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和爱护,但赵普最近忙于集中兵权,肯定会冷落她,此时机不可失,六郎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试,突破赵夫人最后的防线。   六郎轻轻吻着赵夫人那柔美的玉颈,顺着她的颈部吻上她的耳垂、脸颊,最终停留在她那冰冷的双唇上。   赵夫人嘤咛一声,紧闭牙关,不让六郎得逞,然而六郎能吻到赵夫人的红唇,已经感到很满足,而且他不想用强,这样反而会让赵夫人反感,造成抵抗的情绪。   六郎适时停止继续的亲吻,但他的双手没有放开赵夫人,因为六郎深知如果他把双手放开,那赵夫人马上就会逃走。   六郎深情道:「夫人,我已经仰慕你许久,自从那天我们在一起踢球后,我的心中就充满你的影子,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和我在一起吧!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赵夫人被六郎的一席话所感动,她的手抓住六郎的手臂,令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吻向她的樱唇。   这次,六郎的动作没有刚才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赵夫人的芳心完全融化在他的柔情密意中。   赵夫人紧紧闭上美目,娇躯紧绷到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   六郎对于赵夫人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极点,他用舌尖撬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内,六郎的舌头随即与赵夫人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此时六郎的手伸入赵夫人的长裙内,抚摸着那双修长的腿,而赵夫人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抚摸下不断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   六郎将赵夫人的娇躯横抱起来,和她隐入白色的帘布内,两人就在空间窄小的换衣室相拥在一起。   此时赵夫人头上的红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顿时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双肩上,接着六郎轻轻褪去她的亵衣,将整颗头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   赵夫人受不了六郎的动作,开始热烈回应着六郎,手抱住六郎的头,接着六郎慢慢将她身子放平,手指沿着她身体的曲线轻柔地抚摸着,然后六郎吻着她的双唇。   在六郎的爱抚下,赵夫人那娇艳的脸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然而美目仍保持着清澈,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六郎,你今后可不要忘了人家!」   说到这里,赵夫人看着六郎笑了笑。   六郎笑了笑,道:「夫人,我不会忘了你!」   说着,六郎抚弄着赵夫人酥胸的大手大力地捏了一下,然后又吻上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揉捏起来,长舌滑进赵夫人的小嘴内,吮吸着她那比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咬着她的舌头,而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用力,使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令人心荡神摇。   因为这里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所以让六郎体内的欲火不停高涨,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赵夫人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一层薄薄的淡雾,玉手不由得勾住六郎的脖子,头微微向后仰,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的娇哼声,听在六郎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般悦耳动听。   此时六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但看这房里连张凳子也没有,所以只有站着搞了,好在六郎对这些姿势十分在行。   六郎让赵夫人背靠在墙上,将她的一只玉腿抬起来,跨在他的腰间,玉腿略高,令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色丝质亵裤露了出来,接着六郎抱着她的丰臀,让她靠在墙上,伸手脱下她的下裳。   赵夫人见状扭动着身体,让六郎能顺利脱下她的衣服,当纱裙落到她的腰间时,眼前是那如玉似瓷的肉体,丰满的乳房高高挺起,顶着殷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便是黑色神秘地带!   赵夫人的身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瑕疵,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丰满的双峰上温柔抚摸着,而当六郎的手碰触到赵夫人的双峰时,赵夫人的身体便颤抖一下,随即闭上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抚摸。   六郎那火热的手传来的感觉,从赵夫人的酥胸慢慢向全身扩散开,令赵夫人觉得大脑开始感到麻痹,不由得呻吟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私处流出淫水,浸湿那薄薄的亵裤。   当六郎褪下赵夫人的内裤,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时,赵夫人觉得身体像是要融化一样,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私处内的嫩肉急剧收缩、痉挛着。   看到赵夫人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那坚挺的龙枪慢慢移到她的腿间,不时碰触到她的玉腿内侧,让她显得更为兴奋,不由得让她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渴望着那龙枪能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夫人!」   随着六郎那声轻呼,六郎将臀部用力一挺,随即龙枪深入到赵夫人体内的最深处,令赵夫人「啊」的一声,站在地上的那条玉腿开始颤抖。   六郎抱着赵夫人的另一只玉腿,开始缓慢地抽动,不一会儿,赵夫人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扩散到全身,喘息也从最初的娇啼转为畅吟,丰臀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   六郎捧着赵夫人的丰臀开始抽插着,那激烈的动作,令赵夫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六郎的每一次撞击,都让赵夫人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并不断的攀升,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此时六郎和赵夫人忘我地沉浸在欲海中,在让赵夫人经历三次如醉生梦死般的巅峰后,六郎虎吼一声:「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完,六郎将精液和七元真气射入赵夫人体内。   六郎与赵夫人抱在一起,又缠绵了一会儿,六郎才道:「夫人,我得马上去汝南王府了。」   「六郎,你一定要帮我啊。」   六郎穿好衣服后,在赵夫人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夫人,你放心,有我在,肯定你全家能安全度过此劫,不过你回去得告诉赵丞相,不要再激起民愤,不然谁也救不他了。」   赵夫人连声说是,接着六郎便离开裁缝店。   六郎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赵普的事,心想:想不到杀郑子明,真的是赵普的主意。这老家伙说起来也是个人才,年轻时熟悉官吏的事务,虽然他涉嫌杀了汝南王,但在这种情况下,无形中却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可以取代郑子明在朝中的位置,而且现在他的老婆已经是我的了,那我就暂且饶他不死,先替他将这件事解决了,让陶三春的仇恨全都集中在赵匡胤身上。 第六章 太师府大小通吃   第二天,六郎到太师府。   此时六郎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飞在荷叶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六郎见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看来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皇上和陶王妃之间搭座桥,毕竟我们大宋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契丹有机可趁。」   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在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捏碎了!真让我为难啊!」   六郎道:「太师,当初陶王妃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师王泽道:「是啊,现在皇上也很后悔了,而且已经处决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   六郎说道:「所以,我们要尽快让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纲混乱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外患的威胁,千万不能轻忽。陶王妃那边有我,那皇上那边则要靠你。」   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六郎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有三个条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王爵;第二,汝南王的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而且新的五城兵马司,必须要经过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万金之躯,不能受罚,那就将龙袍交给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   太师王泽连连点头,道:「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皇上应该会全部答应。」   六郎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城已经有段时间,但一直无法抽空来看望太师,如今因为发生这件事,才登门拜访,还请见谅,但希望今后在官场上,还请太师多多提携。」   六郎知道王泽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迁全由他掌控。   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虽然老夫现在掌管着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随即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六郎说道:「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条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   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师王泽领六郎来到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便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六将军。」   王夫人说:「老爷,妾身知道了。」   太师王泽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围着王泽夫人,一会儿夸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瑶池的仙女,一会儿夸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宫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能保持得这么好?看起来就如同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样,前几天我有幸见到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们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夸赞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进贡的养颜补品带给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来是个骚货,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直接先强奸她,然后在强奸的过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   「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着一身紧身衣,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深深将我迷住。」   说着,六郎往前一凑,从侧面揽住王夫人的纤腰揽住。   此时王夫人非但没有闪躲,反而将身体靠向六郎,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么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么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时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那粉嫩的脸蛋通红,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地勾起六郎体内的欲望,那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在薄纱下那曼妙的身体,一身雪白的肌肤,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一种把她拥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六郎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将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来向你赔罪,今天保证随便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道:「六郎,这里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却一把将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后大手一扬,随即重重的打着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臀,轻声道:「当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误杀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   「嗯……那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屁股!」   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屁股后,便揉弄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力道时轻时重。   王夫人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令她不由得扭动起来,道:「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   六郎继续抚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边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也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罚吧!」   说着,六郎的小腹迅速涌起一股热流,那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小腹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兴奋起来,道:「要怎么罚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让我开心就行了,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发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   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   「啊?」   王夫人顿时明白了,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先了?六郎,你和她有关系了吗?」   六郎哈哈大笑,道:「儿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儿子,将要世袭王爵吗?」   「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间乱转,她那柔媚的神态让六郎欲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洁白如雪的玉颈,让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软,大手则使劲地搓揉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如蜻蜓点水般吻着六郎的脸,舌尖则偶尔伸出来,轻轻点着六郎的脸。   「嗯。」   此时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带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交合时还要强烈,让六郎产生快要喷射的欲望。   六郎的两只手紧紧托住王夫人那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怀里拉,而那坚挺的龙枪则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王夫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等六郎与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时,王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天啊,竟然这么大!」   六郎笑道:「喜欢吗?」   王夫人爱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凑到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心中顿时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腰身一用力,龙枪插入那蜜洞内,随即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王夫人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大啊!」   六郎一边挺动着龙枪,抽插着王夫人的蜜洞,一边欣赏着她那丰满的双峰,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香臀,小腹平坦结实,私处芳草浓密,蛊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而在经过他的滋润后,令她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说:「六郎,你的东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爷的就是不一样,搞得我真舒服啊。」   说着,她双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动地上下耸动,那湿滑的蜜穴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道:「六郎,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浪穴好紧啊!夹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还有这样紧窄的妙地,简直就和你那贵妃女儿一样紧窄,我很喜欢。」   王夫人「啊」了一声,道:「你说什么?」   她不由得停下动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女儿做这种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男人,那里比得上我?你说是不是?」   现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我很喜欢你,如果有机会,我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错。」   王夫人娇声道:「六郎你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着,开始大力挺动着龙枪,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声,两条美腿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下身用力往上顶,使他们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王夫人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发出浪叫声,以免被人听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火更加旺盛,连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烧掉。   六郎兴奋得抱住王夫人,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着。   「啊,六郎,轻点啊!啊……我要丢了。」   此时王夫人已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点。」   王夫人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不断用力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甩动着头,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那娇艳的脸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在眼波流转之际,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更加亢奋,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头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早已硬挺的乳头,同时舌尖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王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头,将他压在她的胸前,同时下身猛烈地耸动着,而且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春意撩人。   此时王夫人媚眼如丝,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停颤抖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见状更加用力地抽插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体内的最深处,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臀部,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看着钗横发乱,面红耳赤,爱液横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顿时充满成就感,龙枪更加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给我,快!」   王夫人胡言乱语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最后她浑身颤抖着,随即大喊一声后抱住六郎,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此时此时六郎感到一阵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着一股精液伴随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射进王夫人的体内……此时王夫人全身瘫软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离,脸颊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淫荡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顶峰,所以昨天晚上,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点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曹操,曹操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日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大腿根部,接着轻轻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私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淫水。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着,令王贵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抽插数次,她便浑身僵硬,私处内不住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顶端阵阵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精关,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阳精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蜜洞,接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王贵妃的蜜洞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爱液横流的玉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   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欲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插入王夫人的蜜穴内,并不停抽插着,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 第七章 紫衫刺客来袭   此时晋王府的待客厅已经坐满人,有兵部侍郎潘仁美,还有兵部的几名高官,以及五城兵马司的几名武官,而陶三春也有来,她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赵光义哭诉汝南王被害的经过。   经过晋王殿下开导,加上六郎带回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答应让步,三个条件全部应允。汝南王妃若有后,将世袭王爵,同时拿出一件龙袍送给陶王妃出气,还有就是谁任五城兵马司一职。   五城营的众将官全都保举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赵光义当然愿意也同意,而问潘仁美时,潘仁美也没有意见,尤其陶王妃也极力推荐六郎。   赵光义说:「既然是这样,我就进宫奏明皇上,保荐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三嫂,我兄长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一定是听信小人之言,这件事,咱们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现在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荆关屯兵四十万窥视着中原,我们可大意不得啊!」   这时太师王泽赶到,与晋王殿下行礼后,众人便落座。   由于晋王赵光义掌管兵部,所以在座的几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权的人。   晋王赵光义首先开口说:「太师也来了,我先引见一个人。」   此时一名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晋王赵光义便说道:「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谋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朝在座的诸位施了一礼,晋王便示意他坐下,道:「诸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异士,我之所以将他带回京,大家可知道为什么?」   众人闻言均摇头。   晋王赵光义接着道:「我大宋现在虽然是兵强马壮,但我们四面受敌,南有吴越和南唐,西有后蜀,北有契丹,西北还有回鶄,现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我们北防有瓦桥关、益津关和淤口关,三关形成一道钢铁防线阻止着契丹的铁骑。虽然契丹人兵强马壮,如果要打陆地战,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他们要想攻破三关,直取中原也不是那么简单。首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们的后勤补给十分差,没有粮草辎重的补给,契丹的大军要南伐将会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们准备好充足的粮草,华北地域的河流众多,他们只有马而没有船,尤其是没有水军,没有水路的运输支援,他的军队就算攻下三关,也寸步难行。」   潘仁美道:「晋王殿下所言极是,契丹兵的铁骑虽然厉害,但是我们避其锋芒,攻击其弱点,我军并不用惧怕他们。王爷这次招抚程世杰,灭了北汉,如此有程世杰的二十万兵马,我大宋无形之间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师王泽道:「晋王殿下,这北汉降将究竟值不值得信赖?」   晋王赵光义道:「程世杰这个人,城府较深,他背叛刘钧投诚大宋,其实也是为了保全他自己,他请我上奏皇上,加封他为太原侯,继续统领山西兵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六郎看看武元夕,心想:晋王这样说程世杰,难道就不怕这家伙告密吗?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武先生与我一见如故,是他主动请缨,要助我招安悬空岛,大家可能对易水悬空岛还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说:「晋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当政的时候,悬空岛乃是大周北疆的一处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悬空岛位于易水湖,听说它附近的水域布满机关,外人休想上岛,三年前,北汉刘钧妄想攻占悬空岛,从而引契丹兵南进中原,结果三万水兵在易水湖只一战,就全军覆没,三万名兵马全部沉入湖底喂鱼虾。虽然悬空岛地方不大,但易水湖水系贯通华北大地,牵一发而动全身。辽军要是掌控此地,对我大宋实在不易啊!」   太师王泽道:「不错,这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岛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将领,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后,他不愿改换大宋旗帜,便带领手下八千名水军,雄踞易水湖,因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没有发兵剿灭这股势力。这些年,他们在岛上倒也遵守规矩,很少出来骚扰我军前方重镇,因此兵部也没有统一它的计划,莫非晋王殿下打算征讨?」   晋王赵光义点头道:「不错,我打算先招安,后征讨。这位武先生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帮助我画出易水寒山悬空岛四周水域的机关分布图。」   「原来是这样!」   潘仁美和王泽点了点头,称赞道:「王爷英明,只要有了那张地图,我们就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继续说:「倘若三关不保,只要悬空岛在我军手中,大辽的铁骑要想继续南伐,就必须通过水路运输粮草辎重,而我们在那里屯一支水军,定能让契丹闻风丧胆,计划落空。」   众人闻言纷纷称赞晋王英明。   六郎却是心事重重,他回想到尚未穿越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发现沉没湖底的铁塔?然后又见到柴郡主,而我帮她解开压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后,就「轰」的一声,穿越到这里,难道真的要发生那一段故事吗?   群臣散去后,晋王赵光义换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一来是说陶三春这件事,再来就是针对契丹大军压境,皇上应该果断地拿出策略。   赵光义又问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画好那幅地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无辜的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赵光义说:「那武先生就安心留在我的府中绘图。在这段时间,我会先奏请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随后,赵光义对六郎说:「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进宫面圣,你要好好招待。」   六郎闻言遵命。   此时赵光义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叫进来,要他们负责保护武元夕的安全。   等武元夕下去后,晋王妃道:「王爷,你才刚赶回来,不休息一会儿,就要进宫吗?」   赵光义说:「夫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和皇兄商议,而我并没有告诉那几位大臣。」   晋王妃吃惊地问:「是什么事情?」   赵光义说:「我在招抚程世杰的时候,曾经擅作主张,答应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晋王妃焦虑地问道。   赵光义道:「程世杰老谋深算,他怕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条件,要皇上将当今公主许配给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晋王妃惊愕地道:「王爷,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赵光义道:「夫人莫慌,我当时急着要程世杰助我平定北汉,就答应他的条件,但是我在话中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后当然舍不得将宁儿远嫁山西,所以皇兄现在需要马上认一个干女儿,并封为公主,代替秀宁公主。」   六郎笑道:「这偷梁换柱之计,果然高明。」   晋王妃恍然大悟地道:「那王爷就赶紧去宫中和皇上说清楚吧!」   赵光义上午进宫,到了掌灯时,却还没有回来。   晋王妃猜想,一定是晋王殿下招抚程世杰有功,被皇上留下庆功。   见赵光义不回来,六郎觉得正好,让他有机会霸占美貌的干娘,而且六郎觉得赵光义现在回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晋王妃偷情,远比前两次更刺激,而晋王妃也是这样想。   被六郎拥在怀中时,晋王妃只觉得脸上一热,那抚摸她脸庞的大手却是那么真实,想到晋王已经回到京城,而她贵为大宋亲王的王妃,居然与刚刚认的干儿子偷情,那种禁忌的快感马上占据她的芳心。   「啊!」   此时晋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六郎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着,每到一处都带起一片火热,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到全身滚烫,春情泛滥开。   晋王妃那宫装下的酥胸,是最让六郎留恋的地方,那里丰满而柔软、白皙而细腻,触感甚至比最上等的丝绸还是舒服百倍,最后六郎那双大手还是攀上酥胸。   晋王妃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搓揉捏捏,令她不由得扭动着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地放到玉乳上,抓住六郎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并隔着衣服轻轻搓揉起来,顿时强烈的快感袭来,很快就将她送到云端。   六郎脱下晋王妃的衣服,两具赤裸的胴体相互纠缠在一起,晋王妃的玉手握住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它引到私处。   龙枪出鞘,所向披靡!六郎那强而有力的刺入,让晋王妃忍不住高呼出声,两人一同开始奏响快乐的乐章……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绘制着悬空岛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算着水域内的机关布置公式。   前堂大厅,晋王府的几位高手正陪着几个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大汉围在一张桌上喝酒猜拳,这几个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跟随赵光义进京。   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程世杰身边随意惯了,所以来到晋王府也不客气,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   王府那几位侍卫高手看到这种景象,厌恶地摇了摇头。   此时天上的月亮躲进云层内,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黑暗吞噬整片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色身影掠过晋王府后花园的池塘。   那道紫色身影掠过池塘后,又越过一道高墙,而前面就是晋王赵光义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户上,而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着长枪警戒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唰」的一声轻响,从那棵参天柳树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那微弱的声音,回头向树干上望去,随即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刹那刺进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随即见掉在地上的人头还很惊恐地张大嘴巴。   此时一道紫色身影稳稳地落在天井院中,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绣着紫荆花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而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的目光。   那名紫衣刺客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近。   此时六郎和晋王妃正在二度缠绵,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叫声:「武先生被杀了,快抓刺客啊!」   六郎一下子起身,道:「有情况。」   说着,他匆忙穿上衣服,对晋王妃道:「干娘,你躲在房里不要乱走,我去前面看看。」   六郎匆忙赶到现场时,只见晋王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   侍卫班长秦裕大叫道:「六将军,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   说着,秦裕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地翻身躲开秦裕的攻击,而看样子她并不想逗留,在横向发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   秦裕哪里肯放过那名紫衣刺客,他提了宝剑欲追紫衣刺客,但有一个人比秦裕的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他的手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颤动着,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大喝一声:「看招!」   说着,他把手一张,一张嗜血金符便朝着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她似乎无心恋战,在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后,便飘身跃上晋王府的西厢房,但就在她刚跃到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疼痛,看来她刚才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中,暗含着十二根细如牛毛的夺命银针,刚才十二根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而紫衣刺客一时大意,并没有注意到,而且飞针入肉时不会感到疼痛,但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侵入心房,加上她每运用一次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紫衣刺客已中了他的暗器,便开始穷追不舍,他第一个跃上屋顶,追着紫衣刺客。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晋王府的西厢房一路西去,身影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此时寂夜无风,但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般轻灵。   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竟突然停下身子,而当紫衣刺客刚停下时,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但紫衣刺客在未转身之际就已经出手。   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这种神功一旦使出,红衣喇嘛根本无法抵御那威力。   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练的七道元神形成瑰丽的火凤凰,烈焰飞舞的凤翼伴随着精光闪亮的宝剑,随即裹住红衣喇嘛,接着一颗秃头在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发出「哎呀」声,只见她的大腿上被插入一枝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那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当晋王赵光义从皇宫赶回来,来到书房时,就看到武元夕躺在血泊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晋王赵光义气得跺足捶胸,道:「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武官回禀道:「王爷,凶手已经逃走,六将军正在全力缉拿。」   晋王赵光义一拍桌案,道:「此刻胆敢来我的晋王府行刺,简直是胆大包天,传令京城四门封锁,全城缉捕刺客。」   紫衣刺客在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钻入西城大街的宰相府中……   六郎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紫衣刺客的踪影,只见红衣喇嘛那无头的尸体由屋顶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街道。   六郎观察着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地搜。」   这两天,赵普一直请假未曾上朝,因为他向赵匡胤献策,先后剥夺高怀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权,而现在赵匡胤又将杀害汝南王的责任全都推到他身上。   赵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会放过他,虽然赵夫人曾经求六郎为赵普在陶三春面前开脱,但她与六郎那不正当的关系,令她哪里敢告诉赵普。   如今,赵普见晋王赵光义返京后,要为陶三春伸冤,心想:看来我的苦日子要到了!于是,赵普就装病在家中躲两天。   赵普的儿子赵建辉在刑部当官,和儿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着。   赵普说:「夫人,让建辉在这里跟我说一会话,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吧。」   赵夫人闻言点了点头,便和文素心出来,各自回房了。   当文素心回到房间时,她知道丈夫和公公遇到麻烦,但她却一点忙也帮不上,正在思索之际,突然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接着门突然被撞开,只见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倒进来,文素心是身怀武功的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却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闻言吃惊地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吃力地揭开面纱,那张蜡黄的脸蛋,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   「紫若儿……」   文素心惊讶地搀扶着几乎就要倒在她身上的紫衣少女。   此时那名紫衣少女眸中的光芒暗淡,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而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请续看《横行天下》9 第九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紫若儿行刺时受到重伤,逃到赵丞相府邸欲投靠表姐文素心,岂料在疗伤时,六郎已带着士兵搜查至丞相府:六郎进宫与杨四姐相会,却碰到宋皇后前来!六郎趁此机会,与东方紫玉和杨四姐引诱宋皇后,令她不由得沉沦于欲海中: 第一章 相府幽会少夫人 文素心发现紫若儿是中了剧毒,也看到插在紫若儿大腿上的毒龙刺,道:「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挺得住吗?我帮你疗伤。」   文素心不敢怠慢,随即锁上房门,回身看着紫若儿,正痛苦地挣扎着……   文素心连忙扶着紫若儿坐到床上,并脱下她的外衣,竟然发现紫若儿那雪白的酥胸上有异样,那是几个如针孔般大小的红点,而且四周还红肿、泛黑。   文素心立即判断出紫若儿是中了毒针之类的暗器……   此时紫若儿也发现道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文素心:「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内隐含的夺命飞针,那凶僧肯定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   文素心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反正都是女人,你也不用避嫌了。」   说着,文素心脱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集中在右胸。   文素心要紫若儿赶紧运转真气以护住心脉,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就轻张檀口,贴到紫若儿的伤口上,并用内力引出毒针。   被文素心亲吻着乳房,令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文素心也是个女人,但她的嘴唇不住触碰着乳头,这种亲密的接触,令紫若儿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的心有如小鹿乱撞般跳动。   文素心每吸出一根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根飞针在紫若儿右边的乳房下,并在乳晕的正下方,于是文素心不得不托起紫若儿那坚挺的玉乳,用双唇盖在针孔上,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的乳头,令紫若儿娇躯一阵颤抖……   「表姐!」   紫若儿不由得抬起身子,但立即被文素心制止,她喘息着,双手抓着文素心的肩膀,那无言的动作向文素心表达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文素心宣告她那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   「表姐,你弄得我好痒啊。」   文素心苦笑一声,道:「紫若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终于结束那富有激情的疗伤,文素心将六根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解毒的百花雨露汁,将其均匀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并为了让伤口尽快吸收药效,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托起紫若儿那受伤的秀乳,轻轻揉动着……   文素心那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起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不由得抓住文素心的手,轻声说道:「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为什么会产生那么奇妙的感觉?」   文素心微微一笑,说:「傻丫头!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这地步……唉!」   紫若儿闻言感到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汉灭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因为程世杰那狗贼卖国求荣,北汉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公主,只是大宋朝廷缉拿的钦犯。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感到后悔吧?」   文素心长叹一声:「我们文家受北汉皇恩,却无以为报,虽然表姐是宋朝子民,但绝不会将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这也算我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好象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永久留下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会留下疤痕,我倒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的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但眼下大敌当前却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这时,外面传来吵杂声,「砰!砰!」   的撞门声,伴随着官兵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晋王手令,缉拿刺客,如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文素心犹豫了一会儿,看了受惊的紫若儿一眼。   紫若儿低声说道:「表姐,看在表姐妹一场的分上……」   说着,紫若儿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文素心,希望文素心能救她一命。   文素心心想:这可是通敌卖国之罪,一旦事迹败露,那我就是赵家的千古罪人,而且公公还有麻烦尚未解决,我再添乱,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啊!   此时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表示着官兵已经进入院子,接着传来赵建辉的声音:「大胆,这里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刺客啊!」   「那间房还亮着灯,里面有什么人?」   「那是我的寝室,此时我夫人已经宽衣,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的命令!」   文素心听到脚步声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她最后决定保护紫若儿,她连忙将脱下来的紫衣塞到床下,但想换衣服却来不及,只好拿她的外衫盖着紫若儿,随即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这几天来看我,因为生病只好暂时住下。但愿能够瞒过他们……」   紫若儿闻言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强打起精神,靠到床上。   文素心想了想,想起赵建辉刚才说她已经宽衣,那如果官兵看她已经宽衣,他们应该就不好意思进来搜查了。   这时文素心飞快地脱下月白色的中衣,仅穿一件桃红色肚兜,又将中衣披在肩膀上,装作慵懒的样子,并放下床上的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房内有女眷,官兵没有恶意闯进来,何况这里是丞相府,谁敢乱来?   但六郎并不怕,刚才他在后院墙根底下发现到鲜血,令六郎能断定刺客已进入丞相府。   六郎命令官兵将赵建辉挡到一旁,便亲自走上去,随即敲门,但他不等里面的人开门,就夺门而入。   六郎一进入房间,就立即扫视房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房间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娇躯半裸的美娇娘,令六郎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玉体在I层薄纱的包裹下显得诱人,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发挽在头上,一枝玉钗横在其中,戴着翠绿色宝石耳坠,下身穿着一件洁白色的罗裙,而上身居然只穿一件桃红色肚兜,看样子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那一对鼓胀的诱人双峰,让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扭动着娇躯,双手遮住前胸,道:「你们不要进来……」   说着,文素心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六郎,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   六郎吁了一口气,道:「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晋王之令,缉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点了点头,说道:「这是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将军,请问搜查完了吗?」   六郎往里面瞄了一眼,只见半透明的幔帐内,那半裸的紫若儿顿时吸引住他的目光。   紫若儿因为受伤,身体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文素心将外衣盖到紫若儿的身上,但能可以从侧面隐约看到紫若儿的酥胸。   六郎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打扰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想请问少夫人,床上的那位女子是什么人?」   文素心答道:「她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重病,只好住下来。因为病得厉害,不方便穿衣服,将军是否要过去盘查?」   六郎心想: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敢断定床上那娇美的小美人肯定是那名刺客!六郎敢如此肯定,是因为他看到那洁白床单上的血迹以及地上的银针。   然而六郎转念一想:可只要我一声令下,这小美人就死定了,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行刺武元夕?而且她要是被抓,赵普一家难辞其咎,那我和赵夫人的暧昧关系就隐瞒不了,不行,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虑。   六郎贪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紫若儿,此时的她一脸病态。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   见六郎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顿时吁了一口气,冷汗却早已湿透衣衫。   六郎带兵离开后,赵建辉急忙询问文素心情况。   文素心并没有让赵建辉进房间,道:「相公,房内的人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但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   赵建辉乃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向来对文素心千依百顺,便也没有怀疑她的话,道:「娘子,那需要我做什么?」   文素心说:「相公,你要注意一下丞相府的情况,不用担心我这里,回去陪公公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会送表妹走。」   赵建辉点了点头,道:「那你好好照顾你表妹。」   文素心转身回房。   此时文素心拿着剪刀,并用火消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后,便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   说完,文素心用剪刀剪开紫若儿的亵裤,令紫若儿感到惶恐,连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   文素心拿开紫若儿的双手,说:「你的伤口上有毒,而且亵裤已经沾上血渍,为了防止感染,不能再穿了,等下我给你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这也是预防感染,反正我也是女人,都已经人命关天了,你还害羞吗?」   文素心那冰冷的口气,令紫若儿不敢再吭声,因为她已经给文素心添了许多麻烦。   此时文素心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的细嫩肌肤,并沿着毒龙刺四周划一个标准的十字,然后她用手握住毒龙刺,将其用力拔出来,令紫若儿不由得一声低吟。   文素心见状,连忙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着伤口,并用嘴巴吸出毒液,直到伤口流出红色的鲜血,文素心才停下动作,吐出嘴中的毒液,并帮紫若儿清洗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这时文素心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上,那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紫若儿深呼吸一口气,对文素心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他,否则这窝囊气真够我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说:「好了,你现在的身体十分虚弱,不要乱动,休息一会儿,我会将你送到后街一个安全的地方。」   紫若儿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表姐。」   文素心叹道:「你受这么重的伤,本来不应该让你离开丞相府,可刚才那将军的眼神十分敏锐,我怕他会发现到不对劲,如果他再回来就麻烦了。」   紫若儿想起刚才六郎看她时那色眯眯的眼神,尤其她刚才动弹不得,甚至连胸脯都被他看到,心中顿时又羞又恼,道:「表姐,那个人实在很可恶,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文素心摇了摇头,道:「紫若儿,你的腿伤十分严重,明天我去药铺帮你抓副药,十天之内,你不能下床走动,不然你的腿就会废了。」   紫若儿难过道:「这么严重吗?表姐,我真的拖累你了。」   文素心道:「谁叫我们是好姐妹,你放心,等过几天,你的伤口好点了,我就送你离开汴京。」   紫若儿闻言感激地看着文素心。   「紫若儿,我们再等一会儿,现在在外面搜捕的官兵还没有离开。」   「表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你先帮我弄件衣服吧!」   「好。」   文素心应着,由衣柜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拿给紫若儿,道:「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   紫若儿换上衣服后,仔细地看了看,说:「还是双面绣呢!表姐,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啊!」   这时,搜捕的官兵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六郎却独自站在丞相府后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   六郎认为那名女子受了伤,一时半刻还不会离开,而文素心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看样子她们是亲戚。心想:赵普啊赵普,你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杀汝南王的事情还没有结束,现在又窝藏钦犯,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辫子!   六郎本来想再等一会儿,就去丞相府找赵普详谈,顺道要挟他,不料却见到相府的后门被打开,有一个女人探出头……   六郎见状赶紧将身子藏起来,只见那个女人探出半个身子,朝四处张望后,发现街道没人,就扶着另一个女子走出来,而另一个女子一瘸一拐,接着那两人便走进对面的小巷内。   「那女人是相府的少夫人,还有那个女刺客,她们要干什么?想溜吗?但四道城门已关上,根本不可能出得去。」   六郎想了一会儿,便悄悄跟上去。   那家客栈的掌柜认识文素心,见是丞相少夫人亲自送来的客人,哪里敢怠慢,就帮紫若儿安排最好的房间。   文素心拿一锭银子给掌柜,要他好生照顾紫若儿。   从客栈返回来后,文素心正要进入丞相府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少夫人,请留步。」   那声音好熟悉,令文素心吃了一惊,等她回头一看,竟见六郎站在身后,文素心顿时头皮发炸,险些惊叫出声,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声道:「将军,有事吗?」   六郎将身子闪入门内,对文素心说道:「少夫人,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们要抓的刺客,是一名朝廷钦犯,有官兵亲眼看到那名刺客进入丞相府,虽然我已搜查过一次,但依然不放心,毕竟要是那名刺客还在,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你们的安全,所以我要再搜查一次。」   文素心听六郎这么说,才稍稍放心,心想:好在他不知道我已经带紫若儿离开丞相府。说道:「那好,我去叫大家过来,并请将军搜查。」   六郎闻言摆了摆手,说:「不必了,最好不要惊动那么多人,如果真要是搜出刺客,知情的会明白刺客是被追而藏在丞相府,但不知情的还以为相府故意窝藏刺客。现在丞相正有麻烦,最好不要再给他添乱,你说是不是,少夫人?」   文素心吃惊地问道:「你为何这般清楚?」   六郎微笑道:「我乃是杨令公的六子、晋王殿下的干儿子,当然知道最近发生的这些事。」   文素心点了点头,心脏有如小鹿般在乱撞,心想。原来是他,早就听说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看来真的不假。他的心思如此敏捷,一定看出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   六郎不动声色地看着文素心,猜想她一定害怕了,于是就让文素心领着他来S到她的寝室,并发现赵建辉还没有回来。   六郎一进房间,就说道:「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了,快说,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们家有关系?」   文素心闻言吓了一跳,随即冷静一下情绪,道:「将军,你可不要平白无故冤枉赵家,那可是杀头之罪啊丨?」   六郎冷笑一声,道:「少夫人既然知道窝藏朝廷钦犯是杀头之罪,你就不应该伙同刺客蒙蔽我,要不是看在赵夫人的分上,我刚才就抓走你表妹了。」   「你……你,胡说,我表妹怎么会是刺客?」   六郎道:「既然不是,你将她带过来,让我好好审一审。」   「这……」   文素心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刚才受惊了,已经被我送走。」   六郎冷笑道:「受惊?受什么惊,不做坏事,害怕什么?」   文素心灵机一动,转过身,怒道:「都怪你,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而我表妹连衣服都还没穿上,就被你看到,她能不害怕吗?就闹着要我送走她。」   六郎那严峻的目光盯着文素心那神情略显慌张的脸看,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本将军进来后,你表妹可以赶紧穿上衣服,可是她没有。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会没有注意到春光外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她受了伤,当时伤势严重,身体无法动弹。少夫人,我说的对不对?」   六郎径自来到床前,手指一摸,随即将一抹红色送到文素心眼前,道:「少夫人,这是鲜血,你可千万不要骗我,这是你月事来的经血。」   文素心想不到六郎会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她气得容颜扭曲?道:「你、你实在是……」   六郎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文素心道:「少夫人,这些细若牛毛的毒针,好象是晋王府高手的独门暗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清楚!」   此时文素心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六郎说道:「少夫人,你不用隐瞒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早就将你表妹绳之于法,而真要是那样,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们赵家都要被满门抄斩。汝S南王之死,令皇上正想着要赵丞相为他做替罪羊,如今又发生这种事情,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赵家将会因为你而全部被处死。」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错,将军,不关我公公和我相公的事,求你开恩。」   文素心一下子全身瘫软下来,身子倒在床铺上。   六郎贴着文素心那娇柔的身子坐在床上,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六郎说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   说着,六郎抱住文素心。   「不,将军,不要这样。」   六郎眼睛一瞪,道:「少夫人,我甘愿冒死替赵家犯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我对你的爱慕?」   六郎紧紧抱着文素心,由于文素心从未跟相公以外的男人亲近过,令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但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说出她所犯下的滔天大罪,那样赵家一定会被满门抄斩,可是她又岂能任由他这样轻薄?何况还是在她的房间,况且相公还在公公房间,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   「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相公会看到的……」   六郎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文素心的衣襟下摆摸进去,插入肚兜内,握住一只玉乳,文素心顿时芳心乱跳,令她急得想撤脱六郎的束缚,想要站起来,六郎却将文素心那娇柔的身体压在床上。   见文素心极力地挣扎,六郎有些不耐烦地说:「少夫人,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相府后面的孙家客栈。」   「啊……你居然知道了!」   文素心内心仅存的侥幸也被六郎这句话给破灭了,顿时全身瘫软,放弃挣扎。   她明白或许只有牺牲她自己,才能拯救赵家,毕竟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只能默默忍受。   六郎见文素心放弃挣扎,便邪笑着将其外衫脱下,顿时酥乳欲破衣而出,薄衫紧紧地贴在那诱人的娇躯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白晰肌肤,当真是动人至极。   六郎与文素心的呼吸同时急促起来,六郎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欲火,伸手将文素心那柔软的身体转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下去。   在六郎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却反而加深与六郎的紧密接触,更将六郎体内的欲望完全挑起来。   文素心感到到有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正紧紧抵着小腹,便忍不住发出|声惊呼,但才发出一半,就被六郎堵住嘴巴,最后文素心不由得闭上眼睛,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再也无力做出挣扎。   六郎感受着文素心那酥胸处传来的体温和身体的扭动,接着一只手下滑至她那耸翘的香臀,文素心顿时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颤抖起来,全身烫得惊人。   六郎的双手毫不停歇地在文素心的衣衫内抚摸着,文素心的乳头在他的挑逗下已傲然耸立,虽然文素心已意乱情迷,却仍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在六郎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薄衫便飞到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只见那两条如白玉般的胳膊欺肤赛雪,肚兜更遮不住春光,那挺拔的双峰和两颗红豆若隐若现。   文素心睁开眼睛想要说话,却见六郎正紧紧盯着她看,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紧紧闭上眼睛;六郎的唇舌舔弄着文素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令文素心浑身发颤,低声的呻吟着,她的双腿不由得交叠在一起扭动着。   六郎胯下那火热的龙枪紧紧地抵在文素心的双腿间,那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六郎扯去文素心身上的肚兜,随即一对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六郎眼前……   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在胸前,却被六郎阻拦,随即又扒下她的亵裤。   此时文素心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六郎面前,她感到羞惧交集,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护住胸部,另一只手遮掩住下身,那美丽而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但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更能刺激六郎体内的欲火。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加速。   文素心能感觉到六郎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S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起了一层小小的凸起。   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文素心的腰部,另一只手握在她那浑圆小屁股,将她托起来。   「舒服吗?」   六郎一边用龙枪刺激着文素心那逐渐湿润的私处,一边小声的在她的耳边问道。   六郎抱住文素心那微微颤抖的身体,随即直接一挺龙枪,「滋」的一声,瞬间龙枪没入蜜洞内,令文素心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一双玉手情不自禁地抓住六郎的肩膀,道:「不要啊……啊……」   文素心从来没有遇过像六郎这样粗壮的龙枪,不由得紧蹙着眉头,痛得哭叫起来,而伴随着龙枪抽插着蜜洞,随之而来的痛楚令文素心再也说不出话,蜜液缓缓流溢而出。   「你的身子真紧。」   六郎说道。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滚热的龙枪便凶猛地插进文素心那紧密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文素心体内的最深处。   「哦……」   文素心痛苦地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给戳穿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此时六郎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道:「你怎么还这么紧?难道你相公没有插到那么深吗?」   文素心闻言,感到羞耻地闭着美目不说话,心想:我又能说什么?六郎的龙枪简直比相公大出一倍!   文素心忍受着巨大的龙枪进入那娇嫩的花园内,觉得那是一种折磨,同时也是一种快感,令她内心感到十分矛盾。   六郎的龙枪被文素心那紧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夹着,虽然还没有开始动作,但是在插入的刹那已经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六郎扶着文素心那粉嫩的美臀,接着将硕长的龙枪向后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爽,实在是太爽了!六郎仿佛能够感觉到文素心的幽谷在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那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蔓延至全身。   此时文素心感觉到体内被六郎的龙枪所填满,好象进入天堂一样。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令文素心紧闭着眼睛,不停呻吟着,而且爱液随着龙枪抽插的动作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   伴随着六郎的龙枪不断的抽送,文素心渐渐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逐渐淡忘失贞的苦楚,身体也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最后在六郎又一轮强攻下,文素心的身体不由得绷直,玉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发现一阵如梦呓似的呻吟声,达到一个从来没有过的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头一次被男人弄得这么爽,令文素心娇羞之际,两眼|翻,就晕过去了。   六郎随后也迎向巅峰,在喷发的刹那:「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七元真气伴着阳精射进文素心的体内。   六郎知道,中了七元真气后,那么文素心将永远属于他一个人了。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将那粗硕的龙枪从文素心体内缓缓抽出来,带出大量的淫液。   此时清醒过来的文素心娇羞地想穿衣服,却被六郎紧紧抱住,那挺拔的双峰也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道:「少夫人,你尽管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也会帮赵家度过此劫。」   一想到自己的相公,文素心幽幽哭道:「你……你说话可要算数。」   六郎爱抚着文素心那如绸缎般的肌肤,道:「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尽管放心。我如果真要加害你们家,早就抓走你表妹了。」   文素心哼了一声,道:「你还不是故意这样做,目的就是为了占有我的身子。」   六郎抚摸着文素心那高耸的玉胸,道:「素心,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那你喜欢我吗?」   文素心羞答答地说:「我已经有相公了,不能喜欢你。」   六郎说道:「可是你相公满足不了你啊!你相公给不了的幸福,我能给你。女人,哪一个不愿意活在幸福中?」   文素心道:「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就会幸福了?」   六郎拧了文素心的玉乳一把,道:「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幸福的时候,它会有反应的。」   文素心嘤咛一声,双手护住酥胸,道:「小坏蛋,你又欺负我,以后不许你再碰我。」   「好的。」   六郎应着,身体却压在文素心身上。   文素心惊慌地说:「你说话不算数?」   六郎装作无辜地说道:「没有啊!我答应你今后不再碰你,可是并没有答应现在不碰你啊……」   说着,六郎那龙枪刺入文素心的蜜洞内。   文素心「啊!」   的一声,双手不由得抱住六郎,道:「小坏蛋、大色狼,竟然欺负我……」   说着,她狠狠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肉。   六郎嘻笑着说:「你咬疼我了,快松口。」   文素心咬着六郎的的肩膀,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道:「我一说话就等于松口了,我才不会上当,看你这小坏蛋要怎么办!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咬你。」   六郎见文素心摆明要和他斗,在心中冷笑一声:敢跟我斗?看我不整死你。   想到这里,六郎将龙枪抽出来,一边忍着肩膀的微痛,一边挑逗着文素心体内的花蕾。   「啊,嗯……」   文素心被六郎挑逗得浑身酥痒,道:「你这个小坏蛋,这么会逗人,好难受啊!」   文素心忍不住抬起玉臀,将六郎的龙枪吞入半截,岂料六郎却身子一抬,让刚进入文素心体内的龙枪又滑出来。   「嗯,唔……」   文素心难受地身体继续向上挺。   六郎见状,却有意地将身子向后撤。   「快给我……」   文素心终于松口说话了。   六郎得意地一笑,道:「小娘子,终于知道心疼我了?嘿嘿。」   说着,六郎一个翻身,将文素心抱到他伤上,道:「这次全交给你了。」   文素心娇羞地扭动着柳腰,玉臀缓缓落下来,将六郎的龙枪全吃进去,「你、你居然还能这样么硬?」   六郎抱着文素心的纤腰,龙枪紧紧抵住她那娇嫩的花心,道:「好娘子,难道赵建辉不行?」   文素心娇羞地说:「我相公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这样。」   赵普的房间内。   赵普正和赵建辉商议该如何处理汝南王被杀之事。   赵建辉道:「爹,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   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的事情够多了,你记住千万不要招惹任何人。」   赵建辉点头道:「爹,我明白。可那件事该怎么办?」   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皇帝出谋划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要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交代。」   赵建辉哭泣道:「爹,但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交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么不好?汝南王不识抬。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根本不关你的事啊!」   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我就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   赵建辉道:「爹,陶王妃会杀了你吗?」   赵普摇头:「不知道。」   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情,会有用吗?」   赵普叹道:「虽然杨六郎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听啊!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算嘲笑文素心的相公时,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随即门被打开了,令六郎与文素心顿时吓了一跳,而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   赵建辉走进房间时,因为床边的幔帐有放下来,所以他没有看清楚床上的情景,只依稀看到有身影在晃动。   赵建辉以为是文素心和她表妹在做什么,就问道:「娘子,你表妹的伤势好些了吗?」   六郎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你就说你表妹光着身子,现在正在上药。」   文素心刚才因为赵建辉闯进来,顿时吓得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他没有看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说她这么做,是为了保全赵家和紫若儿,可事情是由她引起,但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于是她想赶紧穿上衣服,可六郎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文素心平复一下情绪,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   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想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文素心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书房睡觉吧!」   赵建辉说:「好!」   赵建辉哪里知道,这时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地占有者,而且还当着他的面,仅仅隔着一层幔帐。   六郎存心发坏,竟然不停地用龙枪重重地插着文素心的花心。   「啊,不……」   文素心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此时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文素心的叫声,诧异地转身问道:「娘子,你为了什么事在惊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得娇躯轻颤,似乎六郎刚才那一下抽插,正好撞在花心上,令她一下子高潮了,道:「嗯,好大啊……」   赵建辉疑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能看到文素心半坐的身影,道:「娘子,什么好大?」   此时文素心已情迷意乱,而六郎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那坚硬的龙枪快速地一阵猛挺。   「啊,嗯……他的好大……我受不了了……啊……」   赵建辉做梦也不会想到平日温柔的文素心,居然会在他眼皮底下做背叛他的事情,只是问道道:「娘子,是表妹的伤口好大吗?要是你处理不了,我就去请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得难以自拔,令她宁可被赵建挥发现她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只是不停摆动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以迎接巅峰的到来。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去休息吧……」   赵建辉点了点头,道:「娘子,要是止不住血,你再喊我。为夫告退了。」   赵建辉带上房门时,文素心也已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并没有留在文素心的房间过夜,等风流之事做完后,他安慰文素心几句,并嘱咐她明天买点金创药去看望她表妹,然后六郎就悄悄离开相府,但他也没有直接回晋王府,而是找到在搜捕刺客的官兵,胡乱应付了一阵子。   这时,天已经亮了,于是六郎疲惫地回晋王府。 第二章相府婆媳通吃   武元夕一死,就破坏了晋王赵光义收复悬空岛、水师抵御大辽铁骑的计划。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晋王赵光义正在房间生气。   六郎来到晋王赵光义所待的房间,告诉赵光义,并没有抓到刺客。   晋王赵光义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抓到刺客,武元夕也死了。传令,解除戒严,还百姓一个安静吧!」   六郎问:「晋王,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们强攻悬空岛?」   晋王赵光义摇头说道:「我军不熟悉水性,而且悬空岛四周机关密布,如果要强攻,伤亡太大了。」   赵光义继续说道:「这件事,之后再说吧。天都亮了,你随我进宫面圣,先化解皇兄和陶王妃的仇怨。」   金銮宝殿上,赵匡胤召见群臣,并当着群臣的面,对陶三春道歉,接着又脱下滚龙袍,让陶三春用皮鞭抽打一顿。   因为六郎已经先与陶三春说好,要她报仇,不必急于一时,所以陶三春也就表面上原谅赵匡胤。   这时赵匡胤为了无后顾之忧,更让赵普当替罪羊,不但将赵普贬为平民,而且全家充军发配山东。   之后,晋王赵光义提议,让六郎出任五城兵马司。   赵匡胤觉得六郎是他的小舅子,所以他当然让愿意六郎担任这个官位,接着又问群臣六郎能不能胜任。   兵部尚书王泽首先奏道:「皇上,杨将军虽然年纪不大,但少年老成,而且杨家将威名满天下,杨家军最近又平灭楚国,由杨六将军担任五城兵马司一职,是最合适不过了。」   兵部侍郎潘仁美也出班奏道:「皇上,我也认为杨六将军可以胜任。」   其余众大臣见晋王保举,加上王泽和潘仁美也力荐,便纷纷响应道:「臣等,都愿意保荐杨将军。」   赵匡胤又问陶三春,「陶王妃,你说可以吗?」   陶三春道:「五城兵马司一职,掌管着京师卫戍部队,眼下也只有杨将军能出任此职。」   赵匡胤马上传旨,封六郎为五城兵马司,掌管京师八万名禁军。   六郎领旨谢恩。   赵匡胤说道:「诸位爱卿!八月初三,是朕势杨贵妃大婚的好日子,明天晚上,朕将在圣春宫宴请诸位大臣!大家退朝吧,六郎则留下来,朕有事要交代。」   群臣告退后,赵匡胤对六郎说?「爱卿,现在你姐姐马上就要成为朕的贵妃,另外,朕已经拟旨你们将全家调至京城,荆州另派大将驻守,毕竟现在已经平灭楚国,而南唐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倒是大辽的大军压境,虎视中原。朕想让杨令公挂帅,镇守北疆三关。既然你们全家搬到京城,朕有意将赵普的丞相府赏赐给杨家。如何?」   六郎道:「多谢皇上。」   六郎心想:赵匡胤这老贼竟打算派杨家将对抗大辽,哼!没有我们杨家将,你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嗯,赵普充军发配后,将那宅子送给我,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还要趁机提个要求。   想到这里,六郎说道:「皇上,赵普全家充军发配山东,我看这件事情全都耻怪赵普和他儿子,其他人就赦免吧!我们杨家仆人少得很,那你就将赵普家的女人赐给杨家当仆人即可,而且这样可以节约开支。」   赵匡胤点了点头,说道:「恩准。」   六郎又请赵匡胤拟一道圣旨,之后他拿了圣旨,马上奔往赵普家。   一路上,六郎简直是心花怒放,白捡了赵普的府邸不说,还能将他那美貌的妻子和温柔的儿媳强行霸占,长久留在身边,可以随时向她们发泄,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六郎来到丞相府时,刑部的官差正在办公。   全家充军发配山东,这比预计要好了一些!赵普感到欣慰,毕竟真要是全家抄斩,他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得。   唯有赵夫人和文素心暗自垂泪,她们心知肚明,离开汴京后,就等于离开六郎,虽然仅仅一次肌肤相亲,但六郎那雄壮的龙枪,已经让她们深深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这时,六郎带着圣旨,当着赵家老小以及刑部官员面前,宣读圣旨:「念在赵普过去对大宋有功,故从轻发落,赵普、赵建辉充军发配山东,赵家家眷与奴仆一律赦免,全都赐给杨家,永世为奴,钦此!」,赵普和赵建辉接旨,随即刑部官员将赵普父子押走,赵普临行时,还老泪纵横地恳请六郎善待他的妻子。   六郎满口答应。   赵夫人和文素心心中明白六郎的用心,看到她们的相公即将远去山东服刑,而她们早已迷上六郎,不由得心生惭愧,双双扑上去,拉住他们失声痛哭,用眼泪表示一下离别的难过。   六郎也不阻拦,等赵夫人和文素心哭够了,便让刑部官员将赵家父子带走,然后六郎告诉在场的奴仆这里即将变为杨府,并且要他们恪守规矩,首先将丞相府外面的牌匾改为天波杨府,接着要他们打扫环境,以迎接杨家人的到来。   想到那几位美貌如花、温柔贤慧的嫂子,以及四娘也要来,六郎心中禁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六郎抑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便带着赵夫人和文素心来到房间,而她们也明白48这时的处境,赵普父子已经发配至山东,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而眼前的六郎将会主宰她们的一声,她们注定要成为他的玩具,况且六郎的龙枪所带给她们的快感,让她们心甘情愿做出这决定。   此时赵夫人千娇百媚地看着六郎,那高耸的双峰在那薄纱下轻轻跳动,道:「将军,从今以后,我们婆媳为你杨家世代为奴?」   六郎道:「夫人,你们不是为杨家,而是为我一个人所有。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娘子,跟着我,总比远去山东充军发配好吧?」   赵夫人微微弓起那勾魂摄魄的身子,使那身段的曲线更为曼妙,那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丰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薄衣掩盖着赵夫人的身子,却藏不住那曼妙的曲线,而那隐隐约约和若有若无的朦胧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心荡神摇。   看着赵夫人黑纱掩盖的玉腿,六郎心中欲念丛生,恨不得马上分开赵夫人的玉腿,将龙枪插进她那湿润的蜜洞。   赵夫人看到六郎那贪婪得似要喷出火的眼神,便娇媚地看了六郎一眼,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轻声道:「奴婢以后一定会用心侍奉六爷。」   听到赵夫人这话,六郎不由得欣喜若狂;赵夫人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   赵夫人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那暧昧的话语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   「不是以后,是现在,现在我就要你们好好侍奉我。就在这里,有谁不愿意吗?」   六郎抱着文素心问道。   见文素心娇羞不语,六郎哈哈大笑道:「那就是默许了。」   文素心的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让丰乳、小腹、大腿紧紧贴着六郎的身子。   六郎能感觉到文素心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房压着胸膛,而腰腹间也有温暖的东西在磨蹭着,那感觉真是舒畅万分。   六郎低下头,见文素心斜仰着脸,凤眼微闭,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地吻着文素心。   文素心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唇,让六郎的舌头能更加深入她的芳唇。   「素素!」   六郎无意识的叫着文素心,大手已滑进她的衣襟内,搓揉着她那挤压在他胸膛的玉乳,那坚挺的龙枪更在她小腹上磨蹭着。   「六爷!」   文素心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   此时六郎抚摸的文素心那丰满的乳房,同时六郎也抱住赵夫人,大手钻入她的罗裙内,手指钻入她那湿热的私处,令赵夫人娇躯颤抖,觉得身体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这时六郎抱着赵夫人和文素心,大步走向床上。   曾经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的床,现在却已经成为六郎和两个绝色美人缠绵的地方,婆媳俩眨眼全身就被六郎脱个精光。   看着六郎充满欲望的眼神,文素心娇羞地拉过锦被盖住那赤裸的娇躯。   六郎见状哈哈笑着,脱下身上的衣服,随即掀开锦被,露出文素心那一身细嫩的皮肤,接着将她压在身下,埋在她双峰间亲吻着那滑腻的玉乳,两只大手也攀上她的双峰,一手握着一只乳房,肆意地搓揉起来,浓烈的乳香充斥在六郎鼻间,更加激起六郎体内的欲望。   「啊!」   文素心遭遇六郎的进攻,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由得尖叫出声,头使劲向后仰,身躯不由得抬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弓形。   在文素心抬身的瞬间,六郎那怒胀的龙枪随即插入那湿滑的蜜洞,并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到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你……别……啊……」   文素心觉得六郎比昨天晚上要猛烈得多,她能感觉到私处随着那龙枪的抽插不断翻动,他的每一下重击仿佛都要撕裂她的身体,那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疼痛,而那疼痛越来越强烈,令她觉得身体仿佛不再是她的,渐渐变得麻木,而六郎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六郎越插越兴奋,看着文素心那痛苦的表情时,竟然有股凌虐的快感,挺动的下身又加大力气,想看到她更加痛苦的表情。   见六郎越来越兴奋,而那滚烫的龙枪像是要把私处煮成沸水,令文素心不由得大骇,道:「六爷,我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啊!」   说完,文素心娇躯一阵乱颤,很快就败下阵。   六郎见状得意地将赵夫人抱过来,伸手取下她头上的发簪,随即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也散落下来,垂在她如刀削似的香肩旁。   六郎捧着赵夫人那如桃花般艳红的脸颊,问道:「夫人!刚才吓着了吗?」   「六爷,你太厉害了,但我可受不了那样暴力的进攻,你可要温柔点啊!」   「受不了也得受。」   六郎大吼一声,随即那龙枪重重地刺入赵夫人那湿滑不堪的私处,令赵夫人「啊!」   的一声,忍不住双手抓住六郎的肩膀。   六郎将双手缩了回来,捧起赵夫人的丰臀大力挺动着,微微喘着粗气,道:「你们婆媳俩的宝贝居然一样紧窒!真是妙极。」   感受着六郎的抽插,赵夫人竭尽全力地迎合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那无比美妙的感受将她一步步推向云端,如临太虚仙境,在飘渺间腾云驾雾,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愿意醒来。   和赵夫人,文素心风流一度后,六郎休息了一下。   快到中午时,文素心告诉六郎:「我买了上好的金创药,不知道能不能去看望紫若儿?」   六郎说:「我跟你一起去。」   文素心问:「六爷,我表妹是朝廷钦犯,你还会帮助她吗?」   六郎道:「她是你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了。那我就要保护她,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她。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望她,如果她愿意,我们就将她接到杨府来养伤。」   文素心带着六郎来到紫若儿住的地方。   看到文素心居然将昨天晚上搜查刺客的将军带来,紫若儿顿时吃了一惊,认为文素心出卖了她。   这时文素心对紫若儿微微一笑,道:「紫若儿,不要害怕,杨将军是自己人。」   「杨将军?」   紫若儿闻言才松了一口气,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六郎。   六郎和蔼地笑着说:「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昨天晚上,那只是例行公事。现在你表姐都将事情告诉我了,原来你是北汉的公主啊!」   紫若儿见六郎并无敌意,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北汉已亡,我只不过是个54亡国的公主。」   此时文素心笑盈盈地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得香气十足的母鸡,说:「紫若儿,这只鸡是我特地帮你炖的,快趁热吃了,补身子。」   紫若儿问:「杨将军,你是杨家将吗?」   六郎闻言一愣,问:「是又怎样?」   紫若儿道:「杨令公是你什么人?」   六郎道:「那是家父。」   紫若儿又问:「慕容飞雪是你大嫂吗?」   六郎回答:「正是。」   紫若儿脸上流露出一丝欣喜,道:「太好了。」   六郎问:「紫若儿,你认识我大嫂?」   紫若儿点头说道:「我也是骊山圣母的弟子,慕容飞雪是我的大师姐。」   六郎闻言,喜道:「原来真的是自己人,紫若儿,你为什么来到汴京?又为何要刺杀武元夕?」   紫若儿脸上神情一凛,幽幽泣道:「程世杰那狗贼带领叛军包围皇城,于是我父皇在城楼上自缢,我则恰巧不在城内,才躲过一劫,我听说程世杰派一名心腹跟随晋王赵光义回京,要画出悬空岛的地形图,打算占据此岛。虽然我现在势单力薄,杀不了程世杰为父皇报仇,但我要破坏他讨好大宋朝廷的计划。」   「原来是这样。紫若儿,照你看,程世杰投降大宋,是不是真心实意?」   紫若儿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狗贼,既然能背叛我父皇,就一定会背叛大宋,这种奸贼,人人得以诛之。」   六郎安慰着紫若儿:「紫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等你养好伤,咱们就到山西找他算账。」   说着,六郎喂紫若儿喝汤,他坐到紫若儿身边,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合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程世杰已经知道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你怎么会知道?」   紫若儿惊讶地问道。   六郎说:「在知道你的身份后,我问过在晋王府,从山西来的几个官员。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告诉他们关于你的事情,但程世杰已经知道你们的行动,你应该避免无谓的牺牲。通知大家更改地点或者时间。」   紫若儿点头说道:「再过一段时间,就到红花亭聚义的日子,我却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取消这次行动,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而且有好多人都才刚联系上,并且取消行动就表示我们畏惧程世杰,这样有损我们的信心,可我又害怕程世杰到时候会派大批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并没有那么容易,而程世杰就算发兵,估计人数也不会太多,大不了就由一批高手领兵。」   紫若儿闻言眉头略微舒展,说道:「杨将军说的不无道理,但我现在身上有伤,可怎么办啊?」   六郎说:「你不要着急,先跟我回府疗养,过几天,我大嫂就会来到汴京,到时我们商量!下再做决定。」   六郎又喂了紫若儿喝一口汤,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起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那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普通人,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道:「如果他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去,也好随时保护你啊!」   说着,六郎满怀关切地看着紫若儿那稚嫩而柔美的小脸。 第三章华清宫骗奸宋皇后   华清宫。   皇宫的御用裁缝照例要帮宋皇后裁剪新衣,至于该用何种款式、花样、绸缎,皆先送到清华宫,等宋皇后裁定。   小太监们陆陆续续进来,两人扛一匹缎匹,放在红漆高木架上,烟绿、流蓝、桃红、嫣紫、鹅黄,各色绸缎纷纷半展垂下,令清华宫的后院好似春日百花盛放,一片妊紫嫣红。   「母后,你瞧瞧这匹云锦。我喜欢这颜色。」   年仅十六岁的赵秀宁捧着一匹灿若云霞的明黄色锦缎,对宋皇后说道。   宋皇后看了看,道:「嗯,颜色不错。」   说着,宋皇后抚摸着那云锦,觉得丝滑柔顺,在明媚的阳光下,那亮黄色泽越发夺目,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睛。   「我就要这匹了。母后,你也挑选一匹吧!」   秀宁公主高兴地说道。   此时宋皇后拿着花茶低头饮了一口,接着放在桌上,然后在彩缎前来回翻看着,拿起一匹八团翠蓝的锦缎,但觉得颜色太艳,便又拿起另一匹豆绿暗纹挑花缎,放到手腕上比。   「没什么合适的啊!」   宋皇后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6随便挑了一匹绸缎,宋皇后对宫女说道:「摆驾翠云宫。」   翠云宫是杨四姐居住的地方,原先在这里还住有几位柴世宗的嫔妃,但自从杨四姐来了之后,赵匡胤就让那几位嫔妃搬到其他地方住,将翠云宫让给杨四姐。   此刻,即将要封为贵妃的杨四姐,却依偎在六郎的怀中。   「四姐!」   六郎搂着杨四姐的纤腰,双手穿过华衣,放在她那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并揉搓着,道:「这么多天不见,想死我了。」   杨四姐道:「六郎,姐姐和东方姨娘也想你啊。」   东方紫玉坐在六郎身侧,玉手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胸肌,道:「六郎,最近你的功力进展如何?」   六郎无奈地说道:「美女倒是收了不少,可功力还是停留在第五层,并没有进步。」   「小坏蛋,所以你就来找我们吗?」   六郎嘿嘿笑着,一只手攀杨四姐的酥胸,揉弄着她那两只玉乳,在她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全身瘫软在六郎怀中,娇喘吟吟:「你这个小坏蛋,这里可是后宫,你竟然敢如此大胆!」   这时六郎的另一只手在杨四姐的腰腹间抚弄着,并在杨四姐耳边低声呢喃:「四姐!我爱你,我要你!」   杨四姐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娇声喘道:「六郎,你要姐姐啊?只要你敢,姐姐就给你。」   六郎闻言满心喜悦,吻着杨四姐的颈项,伸出舌尖轻点颈后那白晰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杨四姐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的嘴唇缓缓从杨四姐的颈后来到她的耳后,接着用舌头舔弄她的耳垂,并解开她的宫装,杨四姐那对傲人的双峰顿时映入六郎的眼帘,只见那明黄色肚兜只包住酥胸的下半部分,那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   六郎不由得抚摸着杨四姐的乳房,令杨四姐娇躯一阵颤动。   「姐姐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六郎夸奖道。   杨四姐摇了摇头,道:「六郎,你又在哄姐姐开心。以前我不知道这个世界64上有多少绝世美女,但来到皇宫后,东方姨娘告诉了我,比起那些天之神女,姐姐并不算什么。」   六郎惊讶地问:「东方姨娘,有这回事?」   东方紫玉说:「你不要听梦萝这么说,这世间确实还有众多美女你没有见过,但你四姐的容貌已经是美女当中的佼佼者,但美女不是只看外表,比如,就算有倾国倾城之色,但却手无缚鸡之力,这样也没有用,梦萝不如那些天之神女出名,并不是输在容貌,而是输在武功。」   六郎惊骇道:「四姐的武功,已经在我之上,并且在杨家将中,是最为勇猛的女将,在沙场上,敌军无不闻风丧胆,难道这还不够吗?」   东方紫玉笑道:「六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和你四姐至今还没有入道,还远远不行。」   六郎问:「入什么道?」   东方紫玉道:「修神与修罗是近年最为炙热的两大门派,两派最为杰出的代表明神和星煞魔君在十五年前一场巅峰对决,妇孺皆晓,那一战,明神不惜牺牲自己,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永久印封在冰狼山下,从那以后,这世上不再有神,而柴世宗也借助明神的力量,一统江山。」   六郎点头说:「我大嫂就是修神界的高手,可惜我至今还不晓得修神之道。」   六郎三人正说话时,外面的宫女禀报:「启禀杨贵妃,皇后驾到。」   宋皇后来翠云宫?东方紫玉闻言,心中一怔:皇后这个时候来,会有什么事情?   六郎问道:「姨娘,皇后来做什么?我要不要回避?」   东方紫玉说道:「我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不过我有一种感觉,宋皇后来这里,你就有机可趁了。」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   东方紫玉对六郎说:「六郎,你先到屏风那边躲一会儿,然后见机行事。」   宋皇后进来后,东方紫玉和杨四姐施礼见过宋皇后。   宋皇后笑盈盈地对杨四姐说:「杨贵妃,恭喜你,再过两天,就是你和皇上的大喜之日,哀家已经为你准备妥当了。」   66杨四姐道:「多谢皇后,梦萝一定会记住你的恩德。」   宋皇后让东方紫玉和杨四姐坐下后,三人开始聊天,一开始说了有关宫廷礼仪的事,随即就说起房中术。   宋皇后说:「杨贵妃,东方紫玉可是世宗皇帝最宠爱的爱妃,论起辈分,我还要叫她一声嫂子。」   东方紫玉说:「皇后,你现在是后宫之首,我只不过是一个御用讲师,千万不要这样叫,折煞死我了。」   宋皇后笑道:「紫玉,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何必这么见外呢?再说咱们虽然是两个皇帝的女人,可也算得上情同姐妹吧?」   东方紫玉笑道:「皇后确实是待紫玉如同亲姐妹,那我就不必拘束了,不知道你驾临翠云宫有事吗?」   宋皇后叹了一口气,说:「唉!说起来,我是为杨妹妹感到有些担心啊!」   杨四姐诧异道:「为我担心?皇后请明讲。」   宋皇后道:「皇上最近龙体欠佳,我真担心你们同床共枕的时候,他不能给你幸福。」   杨四姐俏脸一红,道:「皇后……」   东方紫玉问道:「皇后,皇上的毛病又犯了?_?宋皇后点了点头,说道:」   前几日哀家有些寂寞,就请皇上到华清宫就寝,本打算与皇上行鱼水之欢,岂料他又是进入后还不等哀家兴奋,就草草收场。唉!   前两年,你给他吃的那些补药全浪费了。「东方紫玉顿时明了,说道:」   皇后,皇上前几年纵欲过度,导致落下这个病根,虽然我开了补药给他,让他调养龙体,可最近他又过于沉迷酒色,听说他在王贵妃那里,经常通宵达旦,与王贵妃还有身边几名美貌的宫女寻欢作乐,这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宋皇后气呼呼地道:」   王贵妃那个小妖精,全都是她害皇上。「东方紫玉拉住宋皇后的手,道:」   皇后,你贵为后宫之首,居然不能与皇上共享鱼水之欢,真是太委屈你了。「宋皇后摇头苦叹,又看了看杨四姐,说:」   杨贵妃,哀家也很同情你,你虽68然美貌倾城,而且文武双全,但你比不上王贵妃会哄皇上高兴啊!你终究也会落得与我一样,一个月也得不到皇上一次……「杨四姐却不为所动,道:」   那样岂不是更好。「宋皇后诧异道:」   为何?「杨四姐顿时觉得刚才所言有些失态,赶紧解释道:」   皇后不是说皇上的龙体欠安,不能令我们尽兴吗?与其与他共欢,才刚有兴致就要被浇灭,那还不如没有。「宋皇后深有同感地道:」   你说的也对,哎!我们真是命苦啊。紫玉,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东方紫玉问道:」   皇后,办法不是没有,我可以帮助皇上慢慢调养龙体,可我费了一番力气,到时候他还是会去找王贵妃,那皇后,你还是得不到应有的快乐。「宋皇后叹了一口气,道:」   紫玉你说的极对,难道哀家注定要一辈子孤单下去吗?话说回来,我与皇上以前也生活美满过几年,并且也有了女儿,杨贵妃这般年轻,她可怎么办啊?「杨四姐微微一笑,道:」   皇后,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不过即使没有皇上的恩宠,我也不会寂寞,我有东方姨娘陪我啊!「?杨四姐说着,暧昧地搂住东方紫玉的纤腰,看着宋皇后。   六郎躲在屏风后面,听着她们聊天,心想:原来赵匡胤这老贼纵欲过度,身体早就垮了,完全靠东方姨娘帮他调养,现在宋皇后得不到满足在发牢骚,那我可以帮你啊!我有金龙三绝,阴阳互补,一天要做多少次都没有关系。嘿嘿,宋皇后的身材好迷人啊!尤其她又是赵匡胤的皇后,要是能蹂躏她一番,并猛刺一顿,不知道会有多爽!   宋皇后吃惊地看着杨四姐,道:」   你们?「杨四姐笑道:」   皇后,你可能还不知道?东方姨娘身上有一样宝物,可以变成男子性器的形状,可以用它帮助女子解决饥渴问题,而且想多久都行。「宋皇后惊讶道:」   紫玉,你有这种宝贝吗?怎么我没有听说过?「东方紫玉笑道:」   我也是最近才刚练成。「^^宋皇后道:」   拿出来看看。「东方紫玉闻言笑盈盈地伸出手指。宋皇后诧异地说:」   这不是手指吗?有什么稀奇的,我也有啊?「东方紫玉笑而不答,她先在铜盆中洗干净玉手,然后对杨四姐说:」   梦萝,你先替皇后示范一下。「杨四姐冰雪聪明,顿时明白东方紫玉要引诱宋皇后,然后让六郎占有宋皇后,心想:这个主意不错,赵匡胤还没有占有我,那就先让六郎占有他的妻子。杨四姐心领神会地说道:」   东方姨娘,那多不好意思,皇后会笑我的。「宋皇后说:」   杨贵妃,我怎么会笑话你?我巴不得想看你们在寂寞时刻如何取乐,快给我看嘛!「杨四姐叹了一口气,明眸中媚光流转,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只手拉着东方紫玉,另一只手拉着宋皇后,道:」   东方姨娘、姐姐,我们去床上玩吧。「待杨四姐和东方紫玉各自宽衣,露出赤裸的胴体后,宋皇后不禁看傻了。   杨四姐的娇躯雪白丰盈,双峰坚挺,圆臀挺翘,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玉腿修长笔直,最引人注意的是那乌黑的森林中清晰可见红润的肉缝。   东方紫玉则略显娇弱但可见成熟少妇的体态,润白的身体似株白莲般摇曳生姿,胸前的雪乳像倒覆的玉碗,纤腰如柳,浑圆翘挺的雪臀。   看着杨四姐如玉般的冰肌雪肤,宋皇后禁不住赞道:」   杨贵妃,你的身体好美啊!怪不得皇上会喜欢你,就连哀家见了也忍不住想摸一摸。「杨四姐闻言挺起酥胸,道:」   皇后,也给我看看你的身体嘛!「宋皇后在一阵推辞后,就被杨四姐脱去她那一身宫装。   此时的宋皇后钗横鬓乱,罗衣尽解,身材曲线诱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光泽,双峰坚挺,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小腹平坦而丝毫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六郎在屏风后,看得几乎就要扑上去将宋皇后压在身下,心想:四姐和东方姨娘真有办法,看来今天我就能吃到赵匡胤那老贼的皇后了。   东方紫玉那纤纤玉手抚上宋皇后那粉嫩的俏脸,接着来到她的脖颈处抚弄着,并附在她耳边,道:」   娘娘,你在清华宫一定也玩过这种游戏吧?「宋皇后红着脸点了点头,说道:」   有两个宫女经常会帮哀家排解寂寞,不过终究都是女人,治标不治本,有的时候,越是想解决心中的寂寞,反而如火上浇油。对了!那你们究竟是怎么样啊?「东方紫玉微微一笑,将纤纤玉手伸出来,道:」   皇后,你看我的手指。波若如意令,变!「东方紫玉口念咒语,随即那伸出来的纤纤玉指突然增大一倍。宋皇后惊讶地道:」   啊!居然能变大?「东方紫玉的手指继续在宋皇后眼前变化,一直膨胀到如普通人手指四、五倍般粗细,才停下来,笑道:」   皇后,你现在明白了吧?「宋皇后欣喜地摸着东方紫玉的玉手,道:」   紫玉,这真神奇,哀家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宝贝,那你们快些演示给我看啊!「东方紫玉点了点头,玉手抚上杨四姐那柔软的私处,而杨四姐则微微分开那双如玉的美腿,好让东方紫玉抚摸着那即将湿漉的花园,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顿时如潮涌般袭来的快感吞噬她的理智。东方紫玉对宋皇后说:」   皇后,我们先帮梦萝润滑一下,以免弄伤她。「东方紫玉伏在杨四姐胸前,并含住那颗乳头舔弄着,玉手则熟练地钻入杨四姐的私处挑逗着。」东方姨娘,好舒服啊!「,此时东方紫玉的中指抹起一丝晶莹的黏液伸到宋皇后面前,并散发着芬芳淫靡的气息,令宋皇后俏脸羞红,不由得张开檀口含住东方紫玉的手指。   六郎见状兴奋极了,心想:她居然吃四姐的爱液,最好让她吸吮四姐的娇嫩私处,那太刺激了。   杨四姐无力地瘫软在香榻上,她秀眸轻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声,而东方紫玉正用那灵巧的小香舌舔着杨四姐,令杨四姐香躯轻颤,快感如潮,此时生理上的快感,令她己陷入无边的情欲海洋。   这时东方紫玉埋首在杨四姐双腿间,那滑腻香舌的撩拨让杨四姐不断扭动着娇躯,而那修长的秀腿则扛在东方紫玉的香肩上,挺动着上身,以迎合东方紫玉的舔弄,能感到无比的麻痒和舒服。   东方紫玉抬起身,将如来神指探入杨四姐那温润的肉穴内撩拨着,感受着杨74四姐体内那滑腻而紧窒的感觉。」梦萝这里可真紧呀!「东方紫玉轻笑道。」东方姨娘,好舒服啊!「此时一种极其酥麻的感觉袭向杨四姐,纤手不由得揉捏着玉乳,阵阵的快感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吁出一口气,美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冒出细密的香汗。」东方姨娘,用力插我……我要……求你了,用力一些,再深一些!啊……   好舒服……「杨四姐不由得头向后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后,不住扭动着娇躯,挺起那浑圆的粉臀,全身泛着妖艳的桃红色。」东方姨娘,要丢了……啊,快……「此时杨四姐的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接着小腿弯曲,然后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不停,直到双腿无力地垂在床上。宋皇后早已经看得如醉如痴,道:」   紫玉,你们真会玩,哀家也想试试。「此时东方紫玉却不急着让宋皇后尝试她的如来神指,而是笑盈盈地说:」   皇后,梦萝还没有达到巅峰,这样吧,你帮我继续抚慰她。「东方紫玉将位置让给宋皇后,宋皇后闻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照东方紫玉的话做。   此刻杨四姐越发动情,全身冒着香汗,娇喘吁吁,而且娇躯微微颤抖,乳房急促地起伏着,令宋皇后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杨四姐,觉得纤手触及之处柔软光滑,而且令她似乎摸上了瘾,一直抚摸着杨四姐那饱挺的酥胸。」梦萝的胸好软……摸起来好舒服……「被宋皇后揉捏着胸部,令杨四姐觉得身子好热,像是有股火从体内升起,甚至才刚感觉到燃烧,就已如烈火燎原般在体内烧开。   杨四姐舒服得玉腿微颤,娇吟不止,宋皇后则一边爱抚着那对乳房,一边伸手探入杨四姐的股间,发现那里早已泥泞一片,而且当一碰到时,杨四姐顿时像被电击般玉腿剧颤,并不由自主地打开玉腿,令宋皇后能更容易探入,并抹起一汪春泉。   此时宋皇后举起那沾上爱液的手指伸入嘴那,神情享受地吸吮着,半晌才将历手指再次探入杨四姐的蜜洞内,并揉弄着宋皇后的纤指弄得杨四姐娇躯连颤。不一会儿杨四姐已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幽谷内溪水潺潺。   此时宋皇后分开杨四姐的玉腿,只见杨四姐那绝美销魂的私处,那轻柔的毛发下,那蜜洞口正缓缓溢出淫液,有股说不出的美妙动人,看得宋皇后好生欣羡。   想起刚才东方紫玉吸吮杨四姐私处的情景,令宋皇后忍不住吻上去,觉得滑嫩,淡淡的甜味在唇间散开,令宋皇后舍不得离开。   被宋皇后这般刺激,杨四姐受不了了,浑身酥软不堪,尤其幽谷似乎要融化一样,原本还只是缓缓流出的泉水,渐渐变成汩汩春潮。   六郎看着宋皇后亲吻杨四姐蜜穴的香艳情景,令他兴奋得几乎就要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却见东方紫玉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然后取出一条黑纱,对宋皇后说:」   皇后,你将这条黑纱蒙在眼睛上吧!「宋皇后诧异地问道:」   蒙它做什么?「东方紫玉说:」   蒙上它后,我可以令你产生幻觉,就仿佛像和一个强壮的男子做爱般美妙,能尝试那种如真枪实弹的快感,而且还不用背叛男人,那种美妙的滋味,真的会令你欲仙欲死。「宋皇后听信东方紫玉的话,主动蒙上眼睛,道:」   紫玉,哀家还没有试过像你那么大的,你可要轻一点,最好多来一会儿前奏。「东方紫玉笑道:」   我知道。「说罢,东方紫玉双手捧着宋皇后的粉臀,并舔弄着。   看到宋皇后蒙上眼睛,六郎朝东方紫玉竖起大拇指,接着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并伸出大手放在宋皇后那裸露的玉臀上,心想:好滑啊!不愧是皇后,皮肤保养得就如同婴儿般滑嫩!   宋皇后毫不知情,还以为是东方紫玉在爱抚她,便低下头继续吻着杨四姐那修长的玉腿。   在六郎的爱抚下,宋皇后的幽谷蜜液横流,令六郎兴奋至极,他想到,他正在被淫弄的女人是赵匡胤的皇后,那强烈的刺激令他兽性大发,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也往那蜜洞的深处一寸一寸的插进去。」啊!「宋皇后顿时尖叫出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充实、胀痛感,令她既痛苦又兴奋,道:」   紫玉,好充实啊!就和真的一样。「六郎看着宋皇后那妖娆的神情,胯下的龙枪继续抽插着宋皇后那娇嫩而紧窄的蜜洞深处。   此时宋皇后的身心都飞离身体,她只觉得下身好象快要被撑裂,并随着那龙枪一点一点的插入花心深处,她那痛苦而兴奋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一双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分得更开。   此时宋皇后的身体是快乐的,心也是快乐的,她有种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插她的感觉,她可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高潮,那淫媚的呻吟声成为一首淫靡的乐曲充斥着整间房间。」啊……嗯……嗯……啊!啊……嗯!啊……嗯……「宋皇后那淫媚的呻吟声刺激着六郎体内的兽性血液更加快速流动,也使得他更加凶狠地狂抽猛插着宋皇后,他能感觉到龙枪在那紧窄的幽径内,那种肉与肉紧密相连,互相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快感令六郎几乎崩溃。   六郎的一只色手紧紧搂住宋皇后的柳腰,看着她那被他肆意淫弄而呈现出淫媚而浪荡的表情,顿时觉得太幸福了,能够将皇后征服在胯下,看着她娇婉承欢的媚态,那种快感便越发强烈,另一只色手则握住她那丰满的雪白玉乳肆意地揉搓着。   宋皇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如此激情的交欢,此时她不知道达到多少次的性爱高潮,只觉得下身蜜洞的淫精不住往外喷,而随着六郎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让她感觉到龙枪完全插进她花心深处的子宫肉壁,那种强烈的舒爽感、兴奋感和刺激快感令她的身心飞出体外,并随着她那淫媚的呻吟声飞向天空。   这时六郎快要控制不住内心的欲念,面对宋皇后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身体,六郎强吸了好几真气,强忍着花心深处不住向外喷射的淫精温暖龙枪所产生的酥麻快感,六郎运起七元真气。」啊!不行了,啊……紫玉,我被你弄死了!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比皇上干得还舒服啊!又泄了……啊!「宋皇后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又一次高潮的来临让S她再次喷射出大量的淫精。   六郎再次感受到宋皇后在高潮后大量喷射而出的淫精温暖着龙枪,令他再也无法控制住体内的欲望,他紧紧搂着宋皇后的柳腰,立直腰身后,便将头往后仰,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快速抽插后,便将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插在宋皇后的幽径最深处。」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六种颜色的七元真气伴着六郎那火烫般的阳精,毫无保留地射入宋皇后的子宫最深处,而且也让六郎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想不到我的七元真气又升了一级。「六郎沾沾自喜地拍着宋皇后的美臀,听到有男人说话,宋皇后急忙脱下蒙眼的黑纱,一看到六郎时,顿时惊恐得要昏过去。六郎紧紧抱着宋皇后,龙枪依旧停留在她的蜜穴内,正在恢复硬度的龙枪,紧紧地顶住宋皇后的花心研磨着,道:」   皇后,刚才舒服吗?「」六郎,你真是大胆,快放开哀家,不然我要治你的罪。「六郎哈哈笑道:」   皇后,刚才你可不是这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宋皇后急得差点哭出声,道:」   东方紫玉,这是你干的好事?居然串通杨六郎迷奸哀家,看我不杀了你们。「六郎用力在宋皇后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道:」   你这骚货,居然想杀我?我现在就弄死你。「六郎大手一伸,将宋皇后提起来,一只大手抓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压倒在床上,随即六郎打开宋皇后的两条玉腿,那坚硬的龙枪顶开两片娇嫩的花蕾,再一次深深地插入。」啊,不要……放开我……「宋皇后哭泣地忍受着被六郎插抽所带给她的痛苦,她已经知道之前是六郎在跟她行鱼水之欢,所以不想再继续下去,可六郎的龙枪实在太厉害了,让她久别多年的性爱高潮在瞬间便来了好几次,令她感到羞辱至极,可快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声。a换’^六郎觉得龙枪被宋皇后的蜜洞紧紧包围着,那种快速抽插所带来的肉与肉摩一擦时产生的刺激快感,令他兴奋不已,虽然宋皇后仍在哭泣,但她那淫媚至极的呻吟声却足以表示她的身体已经臣服于他了。   想到这里,六郎不由得更加疯狂地狂抽猛插起来,同时色手紧紧抓住宋皇后那丰满的雪白玉乳肆虐地揉捏着,享受着玩弄宋皇后的身体,所带给他的兴奋快感和禁忌快感。   杨四姐和东方紫玉见状过来帮忙六郎。   杨四姐亲吻着宋皇后的嘴唇,劝她臣服于六郎,东方紫玉则手口并用,抚弄着她的一对玉乳,劝她不如好好享受这快乐。   宋皇后的哭泣声逐渐被呻吟声所代替,而六郎的色手快要将她那雪白的玉乳捏爆了,加上他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更肆意地插抽着宋皇后的蜜洞,让宋皇后再一次攀上性爱的高峰,令她不由得主动地挺胸抬臀迎合着六郎的插抽。   六郎看着宋皇后主动挺胸抬臀迎合着他的抽插,令他充满占有欲和满足感,便低下头吻着她的小嘴,让六郎感到兴奋的是,这一次宋皇后主动将芳香小舌伸进他的嘴里,任由六郎吸吮着。   六郎的色手游走在宋皇后的柔媚身体上,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柳腰,另一只手捧着那她圆翘的玉臀,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他一边享受着宋皇后的身体,一边吻着她,一股想要淫虐宋皇后的欲念,浮现在六郎的脑海中。」嗯……啊……嗯!啊!六郎,你这个大坏蛋,哀家要被你干死了……呜,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求求你,人家受不了了……嗯,啊……「此时阵阵快感袭来,令宋皇不由得发出越来越大声的浪吟声。六郎听着宋皇后的呻吟声,吻着她的耳垂,说道:」   哦,皇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浪,让六郎爱死你了,你现在不想杀我吧?「听到六郎如此淫荡的话语,让宋皇后的芳心不由得跳得更快,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紧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去看六郎,只能发出那淫媚的呻吟声。此时六郎感受着那强烈刺激的快感,每一下抽插都尽可能将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尽根插入宋皇后体内的最深处,双手紧紧抱着宋皇后,并亲吻、舔弄着她的耳垂,道:」   哦,皇后,我好喜欢你啊,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要占有你84的身体,今天终于让六郎得偿所愿,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皇上给不了你的幸福,就让我给你吧!「随着六郎越来越凶狠的抽插,宋皇后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而当她听到六郎说的话后,让她有一种被强烈羞辱的感觉,但六郎的龙枪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刺激,让她再次品尝到身为女人应该享受到的高潮。   六郎能感觉到宋皇后的芳心在狂跳,便捧着她的头,疯狂吻着她的嘴唇,吸吮着那舌头,同时感受着宋皇后那玉乳的丰满和柔软,让他舒爽得快要升天,令六郎的龙枪更加坚硬如铁地狂抽猛插着宋皇后的蜜洞。」皇后,我插得你爽不爽啊?不说话?那我就不插你了,白费劲的事,还是省些力气吧!「说着,六郎抽出龙枪,摩擦着宋皇后的蜜洞口。宋皇后顿时感到无比空虚,道:」   不要……六郎,快给我……用力地干我啊!   我要你……「六郎笑盈盈地看着宋皇后妩媚的样子,道:」   那就得叫我一声,好相公。「此时宋皇后已经顾不得皇后的尊严,道:」   亲相公、好相公,快干我,用你的……快……人家里面痒死了……大力一点啊!「宋皇后的一双玉臂紧紧抱住六郎那宽广的虎背,一双玉腿盘在六郎的熊腰上,并不断抬高玉臀,去迎合六郎的龙枪对那蜜洞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不由得发出那淫媚的呻吟声:」   啊……嗯!啊……嗯……好舒服啊!「在六郎又一轮强势的攻击下,宋皇后被干得昏死过去。六郎抽出那坚挺的龙枪,扶住东方紫玉的一双秀腿,随即将龙枪插入东方紫玉的蜜洞内,道:」   师父,我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岂能这样快就征服皇后?「东方紫玉脸上一片红晕,看着六郎那粗壮的龙枪进入她的私处,道:」   嗯,六郎,慢一点。「六郎感觉到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被东方紫玉那紧窒的蜜洞包围着,四周媚肉的挤压,让六郎体内的欲望再次熊熊升腾起。   这时东方紫玉抬高玉臀,极力地迎合着六郎的插抽,那强烈的快感让她觉得芳心似乎已飞出身体,与那淫媚的呻吟声一起飘向天空,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六S郎,紧闭着美目,享受着六郎带给她的高潮。   六郎低吼着发出喘息声,龙枪更加凶狠地快速抽插着东方紫玉的蜜洞,仿佛要完全插入东方紫玉的花心深处。   此时东方紫玉的体内喷射出大量的爱液,娇躯不由得开始抽搐着。」啊!啊……六郎,啊,师父太舒服^一!师父要升天了!啊……啊……太舒服、太爽了!啊……啊!啊……「六郎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每一下都深深插入东方紫玉的花心深处。在经历一波波疯狂的喷射阴精后,东方紫玉觉得全身酥麻,道:」   啊!六郎,师父不行「^!饶了我吧……啊!啊……要丢了!」   听到东方紫玉的求饶声,刺激着藏在六郎深处那淫虐的欲望,令他在一阵低沉的怒吼后,便将那坚硬而粗壮的龙枪插在东方紫玉的花心深处,将那滚烫的阳精射入东方紫玉体内的最深处,享受着师徒那禁忌淫乱的快感。   「啊!六郎。」   随着六郎喷射出那滚热的精液,东方紫玉也随即喷射出大量的阴精,那种舒爽至极的感觉令她快要疯狂了,发出阵阵淫媚的呻吟声,充斥着整间房间。   这时六郎躺下来,然而杨四姐还没有得到慰藉,只见她趴在六郎的腿间,含着六郎的龙枪,令龙枪再次胀挺起来;只见杨四姐的脸上布满红云,像是刚喝下两斤烈酒,胸前的双峰颤巍巍,接着她抿嘴一笑,握住龙枪开始上下套弄着。   六郎顿时舒服得呻吟一声,微微抬高下腹。   杨四姐压住六郎的大腿,接着摆动着头,让龙枪在小嘴内出入,那乌黑的秀发如水波般荡漾,接着杨四姐吐出龙枪,并用手握住龙枪,缓缓将龙枪引入蜜洞口,顿时那硕大的龙枪撑开娇艳的肉唇,那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心都酥起来。   过了一会儿,杨四姐咬着牙,缓缓套弄着六郎的龙枪,那套弄时所带来的酥麻感,令杨四姐不由得蛾眉微蹙,美目紧闭,嘴唇微启,发出一阵娇哼声,最后将龙枪顶到柔软的花心处。   六郎看着那粗壮的龙枪撑开绯红的蜜洞口,阴唇被龙枪顶开,阴唇顶端挺立着蚌珠显露。路此时六郎微微挺动上身,令杨四姐不由得哼了两声,俯身趴到六郎的胸上,腻声道:「六郎,再顶就要到姐姐的心坎了!」   六郎又微微挺动了两下,吻着杨四姐的唇,道:「四姐,动啊!快,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杨四姐撑起身体,让玉臀上下摆动,好让龙枪能小幅度的插抽,那紧窒的媚肉摩擦着龙枪,让两人产生强烈的愉悦快感0六郎挺动着下腹配合着杨四姐的起伏,不由得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揉捏着。   杨四姐突然高哼一声,下身一阵快速的挺动,随即喷出股灼热的爱液,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胸前,桥声道:「六郎,姐姐好舒服啊!」   六郎笑道:「姐,快丢了!」   杨四姐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蜜洞口流出晶莹的爱液,使阴唇和大腿内侧亮晶晶的一片,煞是好看,呈现出淫靡的景象。   六郎抑制住体内的欲望,一边揉捏着她的两只乳房,一边让龙枪挑逗着阴唇,不时还抽插蜜洞,让杨四姐体会着龙枪的灼热和粗壮。   过了一会儿,六郎忍受不了杨四姐名器的紧窒,随即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杨四姐的名器内。皇宫的明炽灯盏零星明灭,夜空的满穹繁星亦交互闪烁,星光璀璨、灯火闪耀,两者相互辉映,使宫殿楼阁被蒙上一层氤氲。   1 第四章秀宁公主   盛春宫,烛火辉煌,宫娥穿梭,香风扑鼻,燕语嘤嘤。   赵匡胤在这里大宴群臣,朝中重要的官员几乎全都参加,提前庆贺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大婚。   席间摆着瓜果、蜜脯、小点心之类的食物,倒是泛秀宫自制的数十种花茶格外新奇,荼蘼水香、新荷玉露、牡丹春、木樨清露、香橼汤等等,味道或清新,或浓郁,或润甜,无一不让年轻宫嫔们觉得新鲜有趣,惊叹万分。   眼看临近开席时刻,众嫔妃、大臣们都已入座。   1杨四姐换上尊贵的礼服,端坐在赵匡胤身侧,宋皇后则坐在另一侧,而六郎坐在左侧的第三桌,目光停留在赵匡胤身上,心想?我再想不出办法,四姐就要成为这个混蛋的女人了。   赵匡胤扫视着全殿,看着群臣参拜完毕后,便举起手中的玉盏,高声说?「众爱卿,八月初三就是朕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今日朕与重卿同乐,并挑选宫中最好的乐舞,来为众卿歌舞。来,与朕同饮此杯,为大宋江山千秋万代,无疆永固!」   此时身着五彩薄娟蝉衣的众宫娥手拿琵琶、长笛、笙箫、箜篌等丝竹弦乐,乐声悠扬,长袖曼舞,一派歌舞升平……   六郎对眼前的景象视若无睹,他看着桌上摆的各种美酒,挑出一种来自苗疆的「红玫瑰」,这是最烈的酒。   六郎将红玫瑰倒入碗中,狠狠地猛喝了一大口,但不知为什么,身上有点发冷,而入口的烈酒如火烧般烤着他的口腔、食道和肠胃,倒是转移寒冷的感觉,令六郎觉得好了一点,并在尝到烈酒麻醉的甜头后,一杯接一杯地自斟自饮起来宫廷乐舞还在继续,正在上演的是盛唐时玄宗皇帝亲自编的霓裳羽衣曲,几经辗转流传,由前朝的宫人描谱成舞。   赵匡胤是第一次观看,望着那婀娜的艳丽舞姬,有几个年轻的官宦子弟已经有些飘飘然,加上喝几杯御酿琼浆,似乎要把持不住,色眯眯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着透明薄纱的宫娥看……   六郎耳中充满霓裳羽衣曲的曲调,眼睛却仍然盯着前方那根猩红色的粗大宫柱,慢慢地运功,刚才的剧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减轻,但一丝冰凉的麻木感却越来越严重,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于是他开始拼命喝酒,想借着烈酒让身体暖和一些,很快,那壶美酒就见底。   晋王妃见六郎既不看舞,也不听曲,而是自斟自饮着烈酒,但又看到六郎的额头渗出滴滴冷汗,于是悄悄压低声音问道:「六郎,你不舒服吗?酒少喝一点,以免醉了失仪。」   六郎凄然一笑,道:「干娘,不会喝醉的,我已经把壶里的酒喝完了,酒还未过三巡,不会再来添酒,」   晋王妃说道:「那好,既然酒喝完了,你也好好观看新乐舞,大家都在鼓掌称贺,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未免显得有点傲慢,这成何体统!」   六郎喝了烈酒,虽然还没醉,但也有了几分酒意,竟然对晋王妃笑道:「干娘,这些舞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干娘你好看……」   晋王妃闻言脸一红,道:「小坏蛋,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你正经一点,如果被人听见,那多丢人啊!」   此时大殿上安静下来,只见赵匡胤已换上一件亮丽的黄色薄缎大氅,头上戴着平时起居时戴的蟠龙金丝冠,并牵着杨贵妃的手走到桌前,对群臣说:「众位%爱卿,朕今日带着杨贵妃和朕的爱女一起与卿等同乐。」   说完,赵匡胤拉着杨四姐和秀宁公主坐下,向下望了望,又说:「众卿,刚才的乐舞如何?」   潘仁美急忙站起身,躬身启奏:「皇上与臣等同乐,臣等不胜荣幸,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美妙的舞蹈。」   赵匡胤说道:「今天,朕兴致高昂,就今日之宴出个题目,众卿以此题为本创作一词,佳词,朕会收录于宫中,叫教房传唱。」   众大臣立刻一片交头接耳,赵匡胤又对那些状元、进士出身的人说,「你们尽可大显身手。」   赵匡胤说:「限用词牌‘鹧鸪天’,写一首怀古寄离情的词,要有一首古曲名嵌入其中,每句至少要有一个词牌名,可以只用词牌的一部分,但必须两个字以上,最少要用十二个词牌名,还要嵌入至少两个星宿名以记此良宵,最好与公主、君王有些关系的人或事。哪位做得好,朕与他共饮美酒一斛。」   大殿上顿时窃窃私语声不绝,却没人应声。   赵匡胤吩咐太监挂起一面白绸,并备着朱砂笔墨,是要作词者将词写在这白绸上,好供众人观看。   白绸挂起一会儿,却没有人上前,别说年轻一辈,就连那些饱读诗书的鸿儒也抓耳挠腮,皆心想:皇上这题出的太难了,要求用词牌作词不说,还得有怀古之离情,更有词牌数量的要求……   那些想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大臣,都开始干着急起来。   晋王赵光义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见六郎正伸手拿起另一壶烈酒倒进碗中,随即一饮而尽,便对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试试?」   「砰」的一声,银质酒壶被六郎重重放在木几上,这声响在只有些许窃窃私语的大殿上显得异常响亮。   这时六郎带着三分醉意站起身,身体摇晃一下,顿时大家的目光,包括赵匡胤、宋皇后、杨四姐与秀宁公主都盯着他看。   六郎打了一个酒嗝,见大家注视他,才缓步走上前,也不说话,就从太监手中接过毛笔,饱蘸浓墨,然后一抬右碗,在白绸上笔走龙蛇,片刻六郎一挥而就,便将笔一扔,回身便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向皇上躬身一礼,然后飘然回到98座位坐下。(注:六郎虽然是穿越者,没练过书法,但是灵魂穿越,而现在的身体,保留杨六郎的文治武功。全殿的文武官员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巨大的白绸上,那飘逸潇洒中蕴含着刚劲的草书是一首「鹧鸪天」:紫薇东山忆秦娥,朱雀西江恋秋波,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祭汩罗,昭君怨,大风歌,如梦南柯已成昨,少年游唱阳关曲,浪淘沙尽是关河!   这时,早有人按照赵匡胤的要求数了起来,一会儿,赵匡胤的殿执太监捧着他的亲笔批书,高声向众人宣读:「这首鹧鸪天共嵌有词牌十三个,分别是忆秦娥、西江月、秋波媚、霜天晓角、清平乐、月上瓜洲、昭君怨、如梦令、南柯子、少年游、阳关曲、浪淘沙、关河令?共有古曲三首紫薇八卦舞曲、大风歌、阳关曲?星宿名两个:紫薇、朱雀?人和事提到屈原投汩罗江、昭君公主出塞、南柯一梦、西楚霸王;此词前两句对仗工整,六郎之才,胜过相如子建数倍矣!」   赵匡胤这时站起身,手举一只白玉斛,笑着对杨令公说道:「有此儿子,杨卿之福,朕甚妒!来,朕说过,得佳作者,朕与你对饮此斛!」   赵匡胤走下御座,端着白玉斛来到六郎面前。   宋皇后见状,连忙拉起秀宁公主的小手,与杨四姐走向六郎。   六郎一抬头,见赵匡胤、杨四姐、宋皇后和秀宁公主都站在面前,而晋王妃连忙用手拉了拉六郎的袍袖,低声说:「皇上恩旨与你对饮美酒,快谢恩。」   六郎这才回过神,连忙俯身下拜。   赵匡胤一把拉住六郎,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说道:「六郎文武双全,人才英挺俊逸,朕甚爱,他日必是大宋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来,与朕共饮此杯!」   赵匡胤回头,见秀宁公主在侧,微微一笑,道:「宁儿,还不为我大宋之良将,庙堂之才子斟一杯酒—」   这时秀宁公主看着六郎那英俊的脸孔,满心激动,马上为六郎倒了一杯美酒,并双手递给六郎。   六郎赶紧躬身行礼,道:「臣子何德何能劳公主大驾,臣愧不敢接。」   赵匡胤笑道:「六郎,别多礼了,快接了,朕还等着与你同饮呢!」   六郎接过酒杯,与赵匡胤对饮,而在喝酒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赵匡胤§身边的三个女人,心想。她们迟早都会属于我的。   一杯酒才喝完,秀宁公主又帮赵匡胤和六郎倒酒,最后喝了三杯酒,赵匡胤才回到殿上座位,笑呵呵地说:「众卿,朕今天十分畅快,来,再上乐舞,这回来点有豪放而刚强感觉的传乐舞^^破阵子!」   赵匡胤对六郎的垂青,大殿的官员都能清楚看到,首先赵匡胤亲昵称呼六郎,后又与他对饮美酒,甚至还让秀宁八A主斟酒!赵匡胤的这番举动,令大殿上的官员恨得牙痒痒,却羡慕不已。   秀宁公主突然说道:「杨将军,听父皇说你文武双全,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另外我还听说王太师说你善于接对子,我出几道小题目考你一下,以助酒兴如何?」   宋皇后瞪了秀宁公主一眼,道:「宁儿,不许胡闹。」   赵匡义却兴致高昂,道:「无妨,宁儿你就考他一下。」   六郎也道:「请公主出题。」   秀宁公主先吟了一首唐诗:「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吟完后,秀宁公主道:「这是刘禹锡的《秋词》诗中第三句漏了一个‘鹤’字。杨将军,那‘鹤’到什么地方去了?」   六郎随即吟出一首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既然「黄鹤一去不复返」,当然见不到「鹤」。崔颢的这首《黄鹤楼》众位大臣都熟悉,又看到六郎用得这么自然,立即齐声叫好。   秀宁公主也频频点头,又吟了一首王维的《鸟鸣涧》「人间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时鸣春涧中。」   吟完后,秀宁公主道:「咦,‘鸟’儿飞到哪里去了呢?」   六郎不慌不忙地吟出一首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六郎一吟出《江雪》群臣立即拍手叫好。心想:是呀!「千山鸟飞绝」哪里还有鸟啊。   秀宁公主又吟一首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深不知处。」   吟完,秀宁公主道:「这是贾岛的《寻隐者不遇》最后一句漏掉‘云’字那‘云’飘到哪里了呢?」   这时六郎巧妙地运用李白的《独坐敬亭山》回答秀宁公主:「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好个「孤云独去闲」,连仅有的一片孤云也不肯稍驻片刻,独自飘走了,大家都为这巧妙的解释称好。   听到这里,秀宁公主不再出题,而是站起身,走到六郎面前,道:「杨将军果然才富满车,佩服,我敬你一杯。」   说完,秀宁公主亲手帮六郎倒酒,等六郎一饮而尽后,便娇羞地退下了。   赵匡胤见状哈哈大笑,并让群臣继续开怀畅饮,而他看已有六、七分醉意,便离开了。   华灯初上时,群臣慢慢离去,而六郎就着酒劲打算找宋皇后发泄一下,所以来到华清宫。   因为六郎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皇宫的御林军头领认识他,所以只要六郎说最近京城不太平,前天晋王府还遭遇到刺客,而他不放心皇宫的安全,决定四处查看,那么御林军头领哪里敢阻拦六郎!   六郎到了华清宫,也不等人通报,就闯了进去。   宋皇后见到六郎,十分吃惊地说:「六郎,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干什么?」   六郎说:「回禀皇后,前天晋王府刚遭遇刺客,我不放心皇宫的安全,便四处查看。」   宋皇后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顿时心头一荡。   还不等宋皇后开口,六郎就快步迎上前,张开双臂,老实不客气地将宋皇后搂入怀里。   宋皇后顿时一声娇呼,满脸红云,使劲推着六郎,嗔道:「六郎别这样,会被别人看见丨?」   六郎笑道:「这里全都是你的心腹,而我与你亲热,被人家看见又怎么样?」   六郎能感觉到一股幽香沁入鼻中,他不由得肆意地揉捏着宋皇后的身躯,对她上下其手,感受着宋皇后那柔软的娇躯。   「嗯……六郎,别,不行啊!」   宋皇后娇喘吁吁地道。   此时宋皇后满脸红晕,娇躯微微颤抖,低着头不敢看六郎。   六郎闻言心头大乐,但这知道不要太过于急色,于是不舍地放开宋皇后,笑道:「皇后,我们到里面说话,不然在外面会有更多人看到。」   宋皇后不好推辞,感到羞涩不已,见周围的宫女们脸红红的掩口偷笑,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嗔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膳,让杨将军吃宵夜。」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六郎坐上主位,宋皇后则在侧首相陪,亲自为他夹菜斟酒。   红烛高烧,薰香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六郎几杯美酒下肚,体内升腾起欲望,便伸手,从桌底下拉着宋皇后那如葱般的玉手摩挲着,笑道:「皇后,你真的好美!」   宋皇后的桃腮顿时飞起两朵红云,含羞带笑地看了他一眼,嗔道:「六郎尽会花言巧语哄哀家,我哪里比得上你姐姐啊?」   说着,宋皇后想抽回玉手,却无法挣脱,便任由六郎把玩了。   宋皇后这娇嗔,在红烛的照耀下,另有一番诱人风情,令六郎看着心痒难耐,邪笑道:「你们都一样美。」   「甜言蜜语,哀家不要听!」   宋皇后啐了一口,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吗?」   六郎一听险些笑出来,心想:女人有时就是要用甜言蜜语哄,连最高贵的皇后也不例外。   此时六郎一本正经地站起身,走到宋皇后身旁,弯下腰,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当然是真的!你是我的爱、我的唯一,我只要皇后你一个。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烂,此心不变!」   宋皇后轻若蚊蚋的「嗯」了一声,满脸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神情显得又惊又喜,又羞又臊。   六郎见宋皇后那羞答答的诱人模样,不由得抱着宋皇后,然后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的打上上,让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宋皇后一声娇呼,羞不可抑,双腮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如小鹿般乱撞,娇喘吁吁地道:「六郎,放开哀家,这……成什么样子!」   周围宫女们抿嘴窃笑,目光望向其他地方。   「这些宫女不是跟随你多年的好姐妹吗?怕什么!」   六郎紧紧搂着宋皇后,一时间有如置身于云端,觉得就算现在死了也甘愿。   六郎那浓郁的男子气息团团包围住宋皇后,薰得她面红耳赤,仿佛快要窒息,娇躯如触电般的酥软。   六郎笑道:「适才皇后光顾着帮六郎夹菜,反倒没有吃什么,现在六郎要亲自喂皇后。」   说完,六郎腾出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熊掌中最嫩的掌肉,送到宋皇后嘴边,道:「张嘴丨?」   宋皇后向来矜持,没有遇过这种香艳的喂法,便忍住羞意,极力维持往常姿态,道:「六郎,谢谢你啊。」   六郎笑道:「呐,我要喂你吃东西了,张嘴!」   「哀家谢六郎的恩宠。」   宋皇后如梦呓般的喃喃道,最后张开嘴巴,吃下六郎——的能川肉。   「好不好吃?」   六郎一脸坏笑道。   宋皇后点了点头,满脸迷醉之色。   六郎见状心头一乐,到:「来,吃了菜,再喝口汤。」   说着,六郎舀了一匙鳆鱼汤,送到宋皇后那水艳艳的红唇旁,道:「张嘴!」   宋皇后闻言张开嘴巴,岂料六郎这次存心使坏,忽地往后一缩,只见六郎怪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的嘴中。   宋皇后愕然之际,扭着那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向六郎撒娇时,六郎猛地俯下头,吻住她那两片嫣红的嘴唇,把嘴中的鱼汤度进她的嘴内,笑道:「这回好不好吃?」   宋皇后愣愣的咽下鱼汤,红霞顿时蔓延到的玉颈处,美眸几欲滴出水,最后她嘤咛一声,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害羞得不敢看着六郎。   这时六郎以食指勾起宋皇后那白如凝脂的下巴,见她的小嘴半开半阖,一时间顿时血脉贲张,随即低头吻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   宋皇后嘤咛一声,娇躯剧颤,羞赧不堪,脸颊有如火烧,娇躯彻底瘫软在六郎怀中。   六郎顿时心中大乐,抱着宋皇后那柔软的娇躯,吻着她那柔嫩的樱唇,吮吸一口香津,只觉得甘醇甜美,香留齿颊,便贪婪地又啃又咬。   这时宋皇后不由得微微张开嘴唇,六郎见状将舌头伸进去,一触上那丁香小舌,宋皇后立即将舌头缩回去,六郎就伸长舌头不f±‘挑逗着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六郎那两条抱着宋皇后的手臂越收越紧,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一时心神俱醉。   周围宫女们脸上红扑扑的,感到很尴尬,羞得望向别处,又忍不住斜眼偷瞧六郎与宋皇后。   良久,六郎依依不舍抬起头,舔着嘴唇似乎在品味宋皇后的滋味,涎脸笑道:「多谢皇后恩赐琼浆玉液,六郎当真三生有幸,啧啧啧……味道馨甜甘美,真乃极品,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哈哈……」   「六郎,你真坏!」   宋皇后羞得抬不起头,两只小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六郎的胸膛上,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小女儿娇态毕露无遗,哪里还有皇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样。   六郎凑到宋皇后耳旁,笑道:「今天中午与皇后玩的真尽兴,今晚还想与你恩爱一番,不如我们先来个鸳鸯戏水!嘿嘿嘿……」   说完,六郎横抱起宋皇后,快步走向殿后浴池……   华清宫后殿浴池,雾气氲氤。   白玉池内花瓣随波荡漾,几个宫女跪在池边相迎,身上皆穿着一件大红色小肚兜,洗浴的各项物品放在脚边,敢情宋皇后在六郎没来前就已打算要沐浴,则宫女一切早已准备就绪。   六郎朝怀中的玉人笑道:「原来皇后早有准备……就等我来。嘻嘻!」   宋皇后闻言又羞又急,嗔道:「小坏蛋,整天戏弄我,让哀家下来!」   六郎放下宋皇后,这时又进来几个宫女,而她们一进来便自动脱下外衣、中衣,最后竟有十多个宫女,因为她们都跟在宋皇后身边多年,所以看到宋皇后和六郎亲热时,全都是装作不知内情,只管小心侍候。   宋皇后吩咐道:「为杨将军宽衣。」   此时四个宫女上前,站在六郎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宽衣解带。   六郎以前都是自己洗澡,还从未让宫女服侍过。   周围宫女们那小肚兜下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尤其天下无双的宋皇后就在不远处,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此情此景,便是神仙也要动凡心,何况六郎这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体内燥热,欲火焚身,下身的龙枪很不安分的高高翘着,甚至顶起十分突兀的帐篷。   宫女们发现到六郎这羞人的生理变化,小手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当宫女帮六郎脱下亵裤时,那坚挺的龙枪暴露在空气中,令宫女们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脸红心跳,顿时发出一片惊叹声。   听见周围宫女们下意识的惊叹声,六郎顿时来了劲,便挺着那骄傲的龙枪,左顾右盼,睥睨四方,不可一世。   此时所有宫女,包括宋皇后的目光都聚集在六郎的龙根上。   宋皇后看着宫女们那羡慕的目光,心中好不得意。   这时六郎的龙枪开始胀大,也令他的自信心膨胀到极点,见宫女们咋舌的模样,便坏笑一声,在原地转一圈,好让宫女们都能看到他雄姿,最后六郎来到宋皇后的面前,龙枪颤了一颤,好似在向她打招呼……   宋皇后这时察觉到失态,顿时脸红如火,害臊得抬不起头,嗔道:「六郎,你好强壮啊……」   那声音甜得发腻,腻得发酥。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豪迈地一挥手,道:「服侍皇后娘娘宽衣解带丨?」   「你们走开,本宫自己来。」   宋皇后摇了摇头,让宫女们走开,随即朝六郎妩媚一笑,道:「你还从未看过哀家跳舞吧,今晚就让哀家为你舞上一曲吧!」   六郎连连颔首,心想: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舞姿,可能世上只有我一人有幸能观,岂能错过!   宋皇后嫣然一笑,玉臂舒展,开始翩翩起舞,她顿时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充满美感,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珠玉钗饰,瞬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泄而下,随即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着。   宋皇后唇角扬起一丝笑意,似害羞,似欢喜,欲语还休,最后衣服一件件悄然滑落,当最后一件肚兜也在舞姿中甩开时,室内霎时春光无限……   六郎看得目眩神迷,只见宋皇后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藕臂玉足,雪峰翘臀,在在勾引着六郎体内的欲火,令他难以自持,宋皇后的娇躯仿佛上天的杰作,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就连下身也光洁无毛,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六郎顿时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他挺着龙枪冲上前,搂着宋皇后,低下头就是一阵狂啃乱吻,在肌肤相触之下,欲火直线攀升。   「六郎……嗯,别在这里!先让哀家服侍你沐浴。」   宋皇后娇喘吁吁地道,美眸水汪汪的,好似要滴出水。   六郎便抱起宋皇后轻轻一跃,「扑通」一声,两人跃入池中,顿时水花四溅,满池波荡。   六郎欲火稍退后,才放开宋皇后。   宋皇后娇媚地白了六郎一眼,开始擦洗着六郎的身体,在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扫视下,羞意大盛,脸上红潮怎么也退不下去。   这时宫女们也纷纷跳进池中,共有十二名宫女,穿着颜色各异的肚兜,包围在六郎和皇后身边。   六郎也不客气,开始抚摸的宋皇后的身躯,撩拨得她娇嗔连连,那诱人的模样,令让六郎忍不住要扑上去……   这时六郎在水中随便乱摸,引来旁边的宫女娇呼不停,六郎就嘿嘿干笑一声,宋皇后便会半真半假的瞪他一眼,引来他变本加厉的挑逗,令宋皇后娇躯微微颤抖,把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   最令六郎感到舒畅的是,宫女们为六郎清洗龙枪时,她们排着队为六郎服务,而说是清洗,不如说是她们都想摸六郎的龙枪,毕竟她们从来没有碰过这么粗壮的龙枪,有的个性腼腆一点,一时放不下矜持,也就只是摸摸了事,但有几个大胆的宫女,居然还含住龙枪,令六郎欲火沸腾。   这时宋皇后舒服地躺在浴池边,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一个最为疼爱的宫女为她提供香舌服务。   在香艳绝伦的沐浴后,六郎横抱起一丝不挂的宋皇后,迫不急待来到寝室,虽然那十二个宫女同样诱人,也都等着六郎开苞,但六郎非常有耐心,知道她们已属于他,不用急于一时,现在主要是将她们的主’人收拾得服服贴贴。   六郎将宋皇后放在凤榻上,他就开始尽情地欣赏着宋皇后的娇躯,令他不由得看傻了。   宋皇后根本不敢与六郎的目光接触,玉齿咬着下唇,美眸望向其他地方。   六郎笑道:「皇后,今天晚上我们一定爱个够,我会让你欲仙欲死。」   宋皇后闻言大羞,娇嗔道:「六郎……」   六郎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关口,闻言不再耽搁,随即爬上凤榻,轻轻分开宋皇后那修长而雪白的玉腿,然后跪到她的两腿间,就近望着她,温柔地问道:「皇后,我要你。」   宋皇后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凤目紧闭,缓慢却坚定的点了点头,等待六郎的进入。   六郎腰部使劲一挺,宋皇后「啊!」   的一声婉转娇吟,六郎已进入宋皇后的体内……   卧房内风雨正急,满室皆春。   宫女们在房外听着里面的声响,喘息与呻吟伴随凤榻吱呀声齐响,演奏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让这些未经人事的宫女们羞难自抑,脸红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帘摇曳的空隙处向里面偷瞧。   宫女们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开目光,不由得张大嘴巴,那不断的喘息声撩拨得她们的心也一颤一颤的,美眸几乎滴出水,最后忍不住纷纷回到床铺上,或者自己,或者与要好的宫女,窥视着六郎与宋皇后,安慰起自己。   不多时,宋皇后攀上高峰,娇躯一阵急颤后便泄身,随即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满脸潮红,呼吸变得急促。   此时六郎体贴得停下动作,抱着宋皇后,如梦呓般的喃喃道:「我的宝贝,我爱死你了……」   宋皇后那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美眸好似笼罩一层水气,道:「六郎,哀家刚才几乎要死了……」   六郎道:「你不是要死,而是要成仙了!哈哈?哈……」   宋皇后闻言大羞,撒娇似的娇呼一声,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唇角含着无限幸福的笑意。   六郎咬着宋皇后的耳垂,怪笑道:「刚刚皇后的叫声真好听!我还想听你叫一次!」   宋皇后闻言羞得抬不起头,两只小粉如雨点般落在六郎胸膛上,嗔道:「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哀家,人家不来……啊!」   六郎突然使坏,龙枪在宋皇后体内突然狠狠插了一下,令宋皇后在猝不及防之下娇吟出声。   六郎见宋皇后已回过劲,笑道:「我还没尽兴呢!你要想办法帮我才算完!」   说完,六郎再无保留,开始尽情地插抽,肆意品尝着皇后的玉体,有如登上极乐。 第五章斧劈赵匡胤   昨夜,六郎将宋皇后尽情玩弄了个够,成熟女人那独有的风韵,让六郎的龙枪忍不住一直胀挺,即使宋皇后正值虎狼之年,也招架不住六郎龙枪的攻击,屡屡求饶,最后不得不将身边的宫女们奉献出来,供六郎享乐。   六郎更是精神抖擞,在天亮前,花了将近两三时辰,将十二个宫女全部征服一遍。   六郎连觉也顾不得睡,所以回晋王府时,精神略显疲惫,要不是有修炼逍遥秘笈,恐怕六郎今天就会长睡不醒,但他不想睡也不能睡。   今天是八月初三,从午时开始,将会隆重举行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大婚。   六郎有股想调动五城兵马司的禁军,包围皇城的冲动,但是师出无名,即使杀了赵匡胤,杨家也会遭受辱骂,天下黎民也不会原谅他,有什么办法既能让赵匡胤死,又能让他平安无事呢?   六郎回忆着赵匡胤的死因,脑海中想起烛影斧声的故事。   历史证明,赵匡胤千真万确是死在赵光义的斧头下,而这个历史,将会在几年后应验,可是六郎等不了那么久,总不能看着杨四姐被赵匡胤占有吧!   六郎心想:那我就提前杀了赵匡胤!对,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不能明目张胆去杀赵匡胤,正好前阵子有刺客,我只要好好策划一下,而杀了赵匡胤后,就让垂涎皇位已久的赵光义登基,这样一来,就算有大臣怀疑赵匡胤是被暗杀,他们大不了会怀疑赵光义,或者怀疑陶三春,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   回到晋王府后,六郎见晋王和晋王妃在厅前坐着,而晋王好象在生闷气,六郎便赶紧上前,道:「晋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赵光义点头道:「六郎,昨天你有去陶王妃那边吗?」   六郎点头说:「是啊,她最近精神恍惚,我怕她做出异想天开的傻事。」   赵光义哼了一声,道:「我到巴不得陶王妃她敢!」   六郎见赵光义神态反常,问道:「晋王,此话怎讲?」   赵光义重重叹了一口气,一巴掌拍在桌上,道:「六郎,有些话,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跟你讲。」   六郎不知道赵光义说这话的意思。   赵光义说:「昨天晚上的架势,你还没看出来吗?皇上有意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啊!」   「这……」   六郎对这个说法并没有感到太吃惊,毕竟昨天晚上赵匡胤和秀宁公主的表现,大家耳目共睹,可这跟晋王会有什么冲突?他为什么不高兴?   赵光义又说:「现在我问你,你是喜欢明歌郡主,还是喜欢秀宁公主?我希望你讲真话。」   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喜欢郡主,我与明歌郡主一见钟情,两心相许,日月可鉴。」   六郎说这话确实是肺腑之言,在他心中,秀宁公主虽然贵为天子之女,但不能与柴郡主相比。   赵光义点头道:「六郎,听你这么说,我感到很欣慰,你放心,我就算丢官弃职,也要成全你和郡主。」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晋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光义说:「昨天晚上,我见到皇上和皇后对你的热情,就猜到他们想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因为最近朝纲混乱,我朝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权旁落,都被皇上集中起来,看来他不相信我们了,但还是需要有人站出来替他平定天下。」   「而今,皇上认为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们杨家将,皇上招你做驸马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而是时势所趋,但我饱受柴世宗恩德,我一定会照顾好他女儿。六郎……你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也只有你才能给郡主幸福啊!」   六郎点头道:「我答应过郡主,今生今世绝不负她。谢谢你为我们做主,可你这样做是不是会得罪皇上?」   赵光义点头道:「是啊,昨天晚上我直接到皇上的寝宫,与他理论,结果闹得很不愉快,皇上还埋怨我北方治军不力,要我将北疆兵权交出来,另派大臣管理,哼,这分明是打算拿我开刀,他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信不过,还能信任谁?」   六郎叹道:「晋王,你受屈了,皇上一定是老糊涂了,他怎么会连你也不信任?」   赵光义说:「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即使没有你与郡主这件事,皇上也会慢慢削弱我的兵权,最让我感到气愤的是,我对他说,如果你将秀宁公主许配给六郎,将会导致朝廷与程世杰之间的误会,因为我答应将秀宁公主许配给程家二公子,程世杰这才投诚大宋,并且助我大宋消灭北汉,而皇上这一搞,将是不讲信用,我担心程世杰会因此背叛朝廷,转投大辽。」   六郎点头道:「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程世杰手下有二十万名兵马,真要投诚大辽,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赵光义说:「所以我请皇上收回成命,以国家大事为重,暂时稳住程世杰那边,结果我们就闹翻了,他甚至抽出龙泉宝剑,难道他还想象对待汝南王一样杀了我不成?」   六郎道:「你与皇上乃是兄弟,皇上估计是一时气愤。」   赵光义点了点头,说:「今天是他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我不打扰他,明日我还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   尽管六郎心中一百个不乐意,他还是得去皇宫向赵匡胤和杨四姐的婚礼道贺,在晋王府小睡一个时辰后,听到皇宫那边鼓乐齐鸣,爬起来一看,已经到了午时。   六郎穿好衣服后,晋王和晋王妃已经在等候他。   六郎借口想去街上帮杨四姐买一件礼品,就让晋王和晋王妃先走。   六郎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主要是不想太早去,他不愿意看到杨四姐身穿大红嫁衣与赵匡胤站在一起的情景,可那场景却时常浮现在脑海中。   「大爷,你要点什么?」   六郎低头一看,那是一个贩卖各种精致兵器的小贩在跟他说话,六郎顿时眼睛一亮,目光马上被那摊位上一柄银光闪闪的斧头吸引住,一个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萦绕:烛影斧声。   「这柄斧头多少钱?」   「大爷,三两银子,由上好的玄铁打制,你要吗?」   六郎扔了一锭银子,将斧头藏到衣袖中,幸亏没有露出斧头。   六郎心想:我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又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谁会怀疑我在衣袖中暗藏凶器?赵匡胤你这老贼,今天晚上,你要是敢动四姐,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价。啊!礼炮声又响了,我该进宫了。   此时皇宫内热闹非凡,这是赵匡瓶登基后最为热闹的一次。   嘉正殿的三重殿堂款待王公权贵、各省官员,皇后则在华清宫招呼太妃、诰命夫人等女眷,整座皇宫洋溢着欢声笑语,而除7‘宫内的盛大宴席外,还有小型的各类游戏竞技比赛,彩台搭在皇宫内北角的皇家马场内,供嫔妃、大臣家眷观赏。   马场内设立好几个项目,武将们性格粗犷豪放,或蹴鞠,或打马球,或射猎;文臣们则要斯文许多,如围棋、曲水流觞、猜谜等等,都是消耗时间的项目,另外还有替年轻宫嫔们设游戏,如扑蝶、逗花逗草、樗蒲、藏钩。   翠云宫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六郎看到杨四姐一身凤冠霞披,满脸忧愁地坐着,心中顿时不是滋味,便独自找了个冷僻的地方喝闷酒,一直到天黑后,皇宫更加热闹,四台大戏同时唱响,欢声笑语洋溢着整座皇宫。   待赵匡胤御辇到翠云宫时,夜色已经浓黑得犹如墨汁,新月越发明亮,满天繁星更好似一望无尽的宝石碎片,璀璨夺目。   翠云宫正门的小太监见是御驾,顿时欢喜非常,早有人飞奔到里面通报杨四姐。   此时一身凤冠霞披的杨四姐迎上来,到:「臣妾杨氏,给皇上请安。」   「免礼,进去说话。」   赵匡胤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杨四姐垂首随后,进到灯火辉煌的内殿,宫人们都识趣地退下去。   赵匡胤入座后,问道:「爱妃,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我们一定要珍惜啊。」   说着,赵匡胤一把抓住杨四姐的两只玉手。   杨四姐身子一凛,情不自禁地将双手缩回去,道:「皇上……」   赵匡胤见杨四姐这般矜持,以为是她从未跟任何男子这么亲近过,所以感到羞涩,不由得心中欢喜,道:「爱妃,你在进宫前,朕不是要东方紫玉教你宫中礼仪吗?还有,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爱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朕也是戎马出身,所以最佩服的就是像你这种美若天仙,而且有能够统兵征战的巾帼英雄。」   杨四姐却是心乱如麻,她一直低着头,虽然稍微坐正身子,却仍然不敢与赵匡胤的目光直视,道:「谢谢皇上夸奖,臣妾愧不敢当。」   「嗯,爱妃不必谦虚,来,我们喝了交杯酒,就上床安歇。」   说着,赵匡胤又拉住杨四姐的手。   杨四姐迫不得已,只好跟着赵匡胤来到那一桌丰盛的喜宴面前。   赵匡胤亲自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杨四姐,道:「爱妃,我们……」   「禀皇上,杨将军求见!」   赵匡胤愣了一下,心中有所不悦,心想:杨六郎,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朕与杨贵妃的良宵之夜,都这时候了,你还来做什么?不过赵匡胤当着杨四姐的面,又不好教训六郎,只好说:「宣他进来。」   六郎不疾不徐地走进来,看了看杨四姐,又看了看赵匡胤,躬身施礼道:「臣恭贺万岁和贵妃娘娘。」   赵匡胤露出笑容,道:「六郎,平身吧,今日是朕和你姐姐的大喜之日,你今天也够累的,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六郎道:「今日是皇上和四姐的好日子,臣敬皇上一杯。」   说着,六郎倒了一杯酒,递给赵匡胤。   赵匡胤没有吭声,一饮而尽。   六郎又倒了一杯,道:「这一杯,祝皇上早日平定下下。」   赵匡胤点了点头,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又喝了第二杯。   不等赵匡胤放下杯子,六郎又说:「这第三杯酒,祝皇上长命百岁。」   赵匡胤不高兴地说:「爱卿,这是最后一杯了。」   说罢,赵匡胤一口喝下去。   六郎却不识抬举地倒上第四杯酒,道:「这杯酒,祝大宋国泰民安。」   赵匡胤再也忍不住,袖子一挥,道:「混账,你是不是喝醉了?还不赶快退下?」   六郎心中的恼火早已经按捺不住,将酒泼向赵匡胤,道:「你才是混账,居然敢霸占我四姐,今天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赵匡胤被六郎的举止吓懵了,道:「你……你居然骂朕?你……你简直胆大包天!」   六郎眼中凶光毕露,手一抬,一柄银光闪闪的斧头顿时露出来,大骂道:「狗皇帝,敢抢我的女人,就是这种下场!」   说着,六郎一斧头劈过去,正好劈中赵匡胤的面门。   赵匡胤一点防备也没有,随即头颅被斧头劈开,顿时倒在地上,而那斧头居然深深嵌在他的脑门中三寸余深。   六郎居然亲手杀了皇上?杨四姐被六郎的举止吓傻了,道:「六郎,你……你居然杀了他,他可是皇上啊,六郎,你快跑吧……」   六郎不慌不忙地哼了一声,走过来抱住惊慌失措的杨四姐,端量着她那绝美的脸庞,道:「四姐,今天你真美,那狗皇帝将你装扮得这么漂亮,那这个婚礼,我就当是他为你我准备的吧。」   说着,六郎深深地吻着杨四姐。   六郎与身穿红衣的杨四姐并肩坐在床头上,望着她那娇美的容颜,六郎不由得心荡神摇。   杨四姐那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痴痴地看着六郎,她脸形极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耳坠玄黄美玉,云状发髻横着金钗,那粉红的罗帐、锦被,使绮罗丝下的美丽胴体更显娇艳。   「咕噜!」   六郎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   感受到六郎那侵略性的目光,杨四姐美丽的俏脸不由得泛起一丝艳丽的红色,显得无比诱人。   「四姐?」   六郎一头埋进杨四姐的红纱薄裙内,舌头从足踝到大腿间贪婪地逐寸舔弄着她的肌肤。   「嗯,六郎。」   杨四姐的双手紧紧抓着那绣着一对鸳鸯的玉枕,秀眉微蹙,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杨四姐星目半闭,扭动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此时六郎轻轻抬起杨四姐那秀巧的玉颌,深深吻着杨四姐,大手则乘机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那柔软的玉乳,并不停用龙枪磨蹭着杨四姐的私处。   杨四姐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娇喘连连,小手还不安分地摸着六郎,那妩媚的神情诱人至极。   杨四姐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随即掀起她的下裳,露出那修长的大腿,并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一点凸起,并脱下她的衣裳,顿时峰峦映入六郎的眼帘,那坚挺的双峰,粉嫩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臀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此时六郎的龙枪刺入杨四姐的体内。   「嗯!」   六郎与杨四姐同时发出哼声,似满足,又似长叹。   那刹那,六郎脑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兴奋,心想:今日,本应是狗皇帝与四姐的大婚之日,但因为我的到来,历史将开始改写!   六郎与杨四姐如狂风暴雨般的极尽缠绵在一起。   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六郎与杨四姐都因为环境的因素,很快就获得极大的满足。   「到了我们要做善后的时候。」   六郎穿好衣服后,只见东方紫玉走进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赵匡胤,神情并没有惊讶。   在今天下午,六郎已经将计划告诉东方紫玉,并且得到东方紫玉的大力支持。   药酒赐全尸,晋王妃一并处死,钦此!   接着,六郎从赵匡胤身上翻出他随身携带的印章,盖好后,对东方紫玉道:「师父,你在这里和四姐敬候佳音,我去找赵光义,他见了这道圣旨,一定会吓坏,到时候,就能为我所用。」   六郎带着假圣旨,来到晋王府,当着晋王赵光义和晋王妃将圣旨宣读完毕后,便将圣旨递过去,赵光义一开始还有些不相信,便颤巍巍将圣旨接过来,仔细看过后,喃喃说道:「果然是皇兄亲笔,赵匡胤,你好狠毒啊,连我也不放过……」   晋王妃顿时伤心欲绝,望着六郎,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道:「六郎,皇上真的要赐死我们吗?」   六郎上前一步,握住晋王妃的柔荑,道:「干娘,这圣旨是真的,但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晋王妃吃惊地问:「六郎,你敢抗旨?」   六郎一挥手,命令手下退出去,然后对晋王说:「父王,你和干娘对六郎情深意重,我怎么能亲手送你们上黄泉?更何况我与明歌郡主终身相许,干娘又是郡主的亲姨娘,我不忍心你们死。」   赵光义叹道:「君命难为……」   六郎上前一步,低声道:「晋王,现在如果要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让皇上驾崩,你继位!」   赵光义顿时浑身哆嗦,道:「六郎,不可胡说。」   六郎看了赵光义一眼,道:「皇上对你根本不念手足之情,难道你还心怀仁慈?你若是应允,我马上带兵封锁皇宫和京城四门,然后发布皇上遇刺的消息,前几天不是正好遇到紫衣刺客吗?而明日就由你来主持朝政。王泽、潘仁美还有陶三春都是我们的人,谁敢站出来反抗?」   「这……」   赵光义开始犹豫不决。   六郎又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干娘陪你一起命送黄泉?」   赵光义终于痛下决心,道:「六郎,我听你的,就和皇上拼,我们这就进宫。」   六郎点头道:「我带兵先行一步,你马上跟来,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   因为计划周详,加上五城营的禁军将领全都是汝南王的亲信,最近又都和六郎称兄道弟,根本亲得不得了,而他们又都得到陶三春的暗示,就算违抗圣旨,也要听从六郎的调遣,所以这次行动天衣无缝。   当汴梁的百姓还在沉睡时,驻京的八万名禁卫军就已经开始行动,首先是封锁四道城门,然后高举灯笼、火把搜捕全城。   皇宫,大将王全斌奉六郎密令,亲率五千名飞虎卫将皇宫围个水泄不通,当赵光义匆匆赶到翠云宫时,就看到赵匡胤头颅迸裂躺在地上,不由得心惊肉跳,虽然他早就觉得赵匡胤该死,但要让他杀死赵匡胤,他还是没有这个胆量。   六郎迎上来,双膝跪在地上,道:「晋王,宫内来了刺客,而皇上遇刺,刺客却已经逃走,我已经下令全城搜捕,你快召集文武大臣商议国事吧。」   赵光义顿时心知肚明,知道一定是六郎为了保全他,杀了赵匡胤,心中一阵感激,也对着六郎跪下来,道:「六郎,你对我的忠心,我永远都会记得,快些起来。」   说着,赵光义拉起六郎,然后传来宫内值班太监,马上敲响紧急鼓令,让文武大臣连夜进宫商议军政大事。天还没亮,群臣就听到紧急集合的鼓令,急忙穿上衣服赶来皇宫,来到大雄宝殿上时,只见皇位空悬,宋皇后和秀宁公主在一旁哭哭啼啼,晋王赵光义则虎着脸站在旁边。   见群臣到齐后,赵光义说道:「列位大臣,昨夜皇宫来了大辽刺客,皇上不幸遇刺身亡。」   赵光义这一说,下面群臣一片哗然,无不议论纷纷,有一位监察御史站出来,请赵光义调查皇上死因。   六郎出班说道:「我已经下令全城缉捕刺客,这名刺客武功十分了得,可能与前几日在晋王府行刺的那个人是同I个人,那人很有可能是大辽的奸细。现在皇上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应该赶紧找个德高望重的皇室宗亲继承皇位,以免做皇上吗?」   赵光义道:「皇嫂,陈贵人的儿子今年只有六岁,武贵人的儿子更是还不满周岁,孩童岂能登基皇位主理天下大事?」   陶三春道:「晋王殿下,杜太后生前曾经留有遗诏,我大宋皇位不可传幼子,现在两位小皇子都实在太小,我看不如由晋王殿下登基。」   赵光义脸红道:「这样有些不妥吧?」   说着,他看了宋皇后一眼。   宋皇后又看了看六郎,六郎则朝宋皇后点了点头。   宋皇后就说:「晋王,你兄长遭遇不测,国不可一日无君,两位小皇子尚且年幼,眼下最合适的人选,也只有晋王你了。这些年晋王一直都在帮助皇上管理朝政大事,相信能够秉承你兄长的遗志,保我大宋千秋万代。」   六郎说:「晋王殿下,你在朝中德高望重,还能有谁比你更能胜任?眼下北有大辽虎视眈眈着中原,南有南唐和吴越时常作乱,请晋王登基,为天下黎民造福吧。」   赵光义点了点头,问道:「众卿,本王若是登基,有反对的尽管站出来说话。」   群臣议论纷纷,也没有敢上前反对。   六郎和王泽潘仁美交换了一下眼色,立即跪倒在地三呼万岁。   群臣效仿,一时间百官朝贺,赵光义也就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史称宋太宗。   登基后,赵光义封晋王妃为懿德皇后。   赵光义即位后,改年号为「太平兴国」,表示要成就一番新的事业。   赵光义对于此次皇位更替中涉及的关键人物,都做了一番安排。   赵光义任命其亲弟赵廷美为开封尹兼中书令,封齐王,而赵匡胤的子女均称为皇子皇女,赵匡胤的女儿秀宁还封为齐国公主,而旧部薛居正、沈伦、卢多逊、曹彬和楚昭辅等人都加官晋爵,他们的儿孙也因此获得官位。   而赵匡胤在世时,曾加以处罚或想要处罚的人,宋太宗都予以赦免,除此之外,六郎、潘仁美和太师王泽还是被委以重任,太师王泽主管兵部,六郎和潘仁美则主管枢密院。   宋太祖大丧后,杨令公带领杨家将奉旨赶到京师,六郎与家人会合,自然是喜出望外。   此时赵普原先的丞相府已经重新装潢完毕,崭新气派的天波杨府坐落在正德大街,赵光义感激六郎的救命之恩,御笔亲书「天波杨府」,而且从此由此门前路过时,不管在朝中职位高低,武将一律下马,文官一律下轿。   杨家将顿时在京师威名远播,杨令公和四娘都十分高兴。   杨四姐得到赵光义恩准,与东方紫玉搬到天波杨府居住,这样就能与六郎如胶似漆,夜夜相会,快活胜神仙。   朝纲逐渐稳定后,却有探马回报,吴越十万名大军夜袭苏州,南唐大将林天虎率兵拒敌,结果中了吴越的埋伏,林天虎阵亡,南唐军大败,因为南唐帝李璟早就与大宋修好,故此就派来使臣,请大宋发兵援救,并且李璟听说赵光义只有符皇后,而为了讨好赵光义,便将心爱的次女永宁公主李芳仪嫁给赵光义做贵妃,接着便连同使臣赶往汴梁。   赵光义得知此项消息后,顿时大喜,便招集六郎、杨令公、潘仁美与陶三春开了场紧急会议。   赵光义首先说:「李璟这次求上门,我决定要发兵救南唐,众卿家意下如何?」   六郎首先发言:「皇上,南唐不可不救,但北方形势更不容忽视。吴越虽然发大军攻打南唐,不过还没有骚扰到我们大宋的领土,但他们攻打南唐,应该是在试探我军的决心,故不能坐之不管。我建议兵分两路,一路北上驻军瓦桥关,抵御大辽入侵,另一路可以少派一些人马,毕竟和吴越开战,依靠的是水军力量,我们可以借助南唐的水军,与吴越周旋,待北疆战事平定后,再举大军平定江南。」   潘仁美和王泽纷纷赞同六郎的意见,杨令公更是没有异议,而在经过进一步的商议后,赵光义做出决定,任命陶三春为南路元帅,总领荆州兵马协助南唐对抗吴越,只等南唐使者进京,再协商具体细节。   接着,赵光义任命六郎为北路元帅,杨令公与潘仁美为监军,率领杨家将与十万名大军兵发瓦桥关。   六郎又针对悬空岛和程世杰这两股势力与大家交换意见,最后决定先安抚,后征讨,虽然武元夕已死,没有悬空岛外围的水域地形图,但六郎认为悬空岛也不是无懈可击,等大军到了之后,总会找到破解悬空岛的方法,而程世杰本来已经归顺,却非要秀宁公主嫁过去,宋皇后现在是哭着闹着不让秀宁公主离开她。   六郎决定找宋皇后谈一谈。   六郎找到宋皇后后,说明这个情况。   宋皇后立即抱着六郎的大腿呜呜哭道:「六郎,皇上死了,我身边就剩下宁儿一个亲人,你要是让她远嫁到山西,谁知道程世杰安什么心啊?要是发生意外,宁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宋皇后的肩头,道:「皇后,说实话,宁儿是你的心头肉,你舍不得她,我能理解,可事情关系到大宋的安危,太宗皇帝又亲口答应程世杰,恐怕不太好办。」   宋皇后呜呜地哭起来;这时秀宁公主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扑到宋皇后的怀中,脸上早已经全是泪水,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恳求六郎,却让六郎心生怜爱之心,心想:这样的小美人,尤其还是宋皇后的亲生女儿,我怎们能舍得将她送给程世杰的儿子?我现在为难你们母女,无非是想让你们母女感恩于我,嘿嘿!   六郎对秀宁公主说:「秀宁公主,你母后考虑的也有道理,程世杰这个混蛋两面三刀,他的儿子更不是好鸟,你放心,回头我再找你皇叔好好说说。」   秀宁公主闻言感激地朝六郎点了点头,那楚楚可怜的神态,让六郎难以拒绝。 第六章一堂春色   满宫廷今年的中秋夜,星空清朗,无边无际的夜幕深蓝得几近墨色,硕大如银盘的圆月周围是满天璀璨闪烁的繁星,远近交错,颗颗晶莹剔亮,好似天宫仙女不慎摔落宝镜的碎片。   中秋的月,年年都是这么圆,只是一起赏月的,人每年不一样。   娇艳如花的宋皇后和符皇后,一个是赵匡胤的正宫娘娘,一个是赵光义的正宫娘娘,两位高雅的女子一左一右地坐在六郎身边,她们不知道六郎在想什么。   今天晚上,赵光义在德胜阁宴会南唐的使臣,六郎就来到后宫与两位皇后娘娘私会。   宋皇后的贴身宫女走过来,手里捧着八珍黑木的方托盘,上面铺着一层黄缎,黄缎上是两件柔滑无痕的白色锦衾,只用细密的纱线绣出异域的纹样。   宫女将托盘拿到两位皇后娘娘跟前,道:「皇后娘娘,外头已经起风。秋寒之风最易入骨伤身,奴婢拿来蚕丝洋莲缎,免得冻坏身子。」   此时有微风从门窗缝隙透进来,树叶随风吹沙沙作响,两位皇后都不自觉地耸了耸身子。   六郎让两位皇后穿上衣服,然后抱着她们,六郎触摸到那缎披时只觉得几乎从手中滑落,要不是上面的纹样是用挑织的方法刺成,俨然浮凸出来,而且仿佛能感受到一针一线。   六郎拥着佳人,仰望窗外的明月,叹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符皇后赞道:「六郎真是好文采,好经典的诗词啊!」   六郎心想,盗窃苏东坡的,能不经典吗?此时苏东坡还没有生出来,我现在先吟出来,那就是我的了。   此时宋皇后和符皇后身上的体香,充斥在六郎的鼻间,令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荡,大手抚摸着她们的香臀,感受着她们的不同,虽然一样柔软滑腻,却各有韵味。宋皇后的硕大丰满,符皇后则浑圆翘挺,带给六郎极大的享受。   此刻六郎拥着宋太祖和宋太宗的皇后,令六郎蠢蠢欲动起来,抚摸着她们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时捏时搓,时抓时揉,是得那宫装长裙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皱折。   这时六郎低下头,看到让他欲火狂焚身的景象。   六郎顺着两位皇后玉颈下的领口,能清楚看到她们那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了酥胸,但依稀可以看见乳房的形状,而那两颗乳头微微凸起,无比诱人,令直想将它们含入嘴中尽情地吮吸着。   「六郎,快放开我们!你太大胆了!就算想要我们,也不能这么色胆包天,难道你想连我们两个一起要?」   宋皇后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无比妩媚,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低下头,吻上宋皇后的小嘴。   宋皇后没有料到六郎这么大胆,不由得两眼圆睁,但随着六郎的唇舔弄着她的嘴唇,舌尖扫着牙关,又让她不由得闭上眼睛,突然,她感觉到有火热的东西摩擦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芳心怦枰直跳,感到心慌意乱,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   这时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般,舌头冲进宋皇后的嘴内,开始搅动着宋皇后的口腔,追逐着宋皇后的舌头,并不时卷着她的舌头吸吮。   好可爱啊!六郎贪婪地吮吸着宋皇后嘴内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大力道,而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符皇后,抚摸着她的香臀与粉背,令符皇后不由得娇喘连连。   这时宋皇后那香甜的舌头开始回应着六郎,虽然只是偶尔轻轻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感兴奋。   此时六郎抱起宋皇后和符皇后来到床边,将她们放在床上,随即他爬上床并搂着两位皇后,道:「你们可都是皇后,我能够同时拥有两位皇帝的妻子,是不是很厉害啊?」   宋皇后那迷人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怀中,嘟起小嘴,而随着她扭动着娇躯,那丰臀也跟着摇晃着,虽然六郎早已知晓她的臀部无比硕大,但此时看到那绝美的风姿,更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宋皇后。   而被六郎的大手一摸,宋皇后顿时全身瘫软在床上,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妩媚的模样诱人至极。   六郎见状心中一荡,低上吻上宋皇后那雪白的玉颈,大手则在她的粉背、香臀问移动。   「嗯。」   宋皇后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头微微向后仰。   趁着宋皇后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坚挺的玉乳,六郎能感觉到宋皇后的双峰丰满,异常坚挺,虽然现在躺在床上,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仍高高耸起,六郎握在手中时感到无比舒畅,便翻身将宋皇后压在身上,大手握住乳房,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捻着乳头。   宋皇后顿时浑身一颤,她能感觉到六郎的大手握住她的玉乳,并使劲地揉捏着,令宋皇后觉得浑身发烫,突然她感觉到乳房传来一股湿热。   「啊!」   宋皇后发出一声惊呼,竟然见到符皇后将她的另一只玉乳含在嘴中,而随着符皇后吸吮着乳头,宋皇后觉得玉乳正在急剧膨胀,令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释放出来,似乎在等待着和感觉着这一触即发的深入感,宋皇后秀眸微闭,玉手轻抚着正在吸吮她玉乳的符皇后,六郎将龙枪慢慢刺入,看到宋皇后要张开嘴呻吟,就马上把龙枪抽出来,而宋皇后体内刚要点起来的欲火就这样被突然中止,她不解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又是让龙枪进入一点点就马上抽出来,而宋皇后似乎等不及了,便主动将臀部往下移,试图让私处凑到六郎的龙枪上,但这时六郎坏笑地将龙枪尽根插进去。   宋皇后被六郎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大叫一声,拼命地摇着头,双腿不由得并拢,令幽径能紧紧夹住六郎的龙枪,同时紧紧地抓住六郎的手。   六郎知道寂寞多年的宋皇后最需要的就是这种直接的快感,于是身体压上她那丰腴白嫩的身子,并开始用火热而坚硬的龙枪抽送着幽谷。   随着六郎的每一次抽插,宋皇后传出欢快的呻吟声,头不由得向左右摇摆,并抬起双腿盘住六郎的臀部,让六郎无法将龙枪抽出太多,同时臀部也不停地上下起伏,以迎合六郎的动作。   看着宋皇后那陶醉的神情,六郎开始奋力地抽插着宋皇后,同时双手揉弄着她那丰满的玉乳。   这时宋皇后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发出来,但下身却使劲地抬起、落下,享受着六郎抽插幽谷时所带来的快感,半晌,宋皇后仍是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并越来越大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双颊泛红。   「宋皇后,怎么样,要不要再用点力?」,宋皇后闻言娇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见状开始加快龙枪在宋皇后体内的抽插,很快,六郎的龙枪能感受到幽径内阵阵的收缩和痉挛,接着宋皇后低声闷叫几声,双眼迷离,六郎便搂着她的腰部,将下身紧紧贴着她的小腹。   「六郎,用力干我,我要丢了,啊!真舒服啊……」   六郎又是将龙枪用力一顶,宋皇后顿时娇躯一颤,便昏死过去。   而符皇后在一旁早已看得春情泛滥,所以六郎才刚拥着她那娇嫩的身躯,符皇后就疯狂吻着六郎,那滑嫩的舌尖在六郎嘴里吸吮着,小手则握着六郎的龙枪,身体像蛇般扭动着。   这时六郎抱起符皇后,然后让她的屁股挪到那胀挺的龙枪上,接着让她的身一T体慢慢沉下去,使龙枪能尽根没入她那湿滑的蜜洞内。六郎一边揉搓着宋皇后那柔软的玉乳,一边抬动着臀部向上顶,才没几下,符皇后就已受不了,而她看六郎插抽时显得有些吃力,就主动分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跨坐在六郎的身上,并主动将臀部抬起、落下。   在符皇后上下套弄百十次后,六郎见符皇后似乎有点累了,便让她躺在床上,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部,将龙枪对准她的蜜洞口,猛地就插进去。   符皇后顿时兴奋得尖叫出声,接着抬起双手放在头上,尽量伸展着身体,并尽量分开两条长腿,以承受六郎的进入,一会儿又并拢着双腿,试图夹紧六郎的龙枪。   由于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使符皇后只能紧紧盘着六郎的腰,尽量保持身体不动的姿势,好承受着六郎的撞击。   此时符皇后拼命摇摆着头,同时睁开眼睛,并对六郎点了点头,示意她已经达到高潮,要六郎放慢速度,好让她感受那高潮所带来的快感。   六郎见状减缓抽插的速度,并将龙枪紧紧抵住符皇后的花心上研磨着,感受着蜜洞内媚肉挤压龙枪的紧窒感受。   这时符皇后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双手紧紧地抱着六郎那厚实的背。   「六郎,我好舒服啊。」   「我也舒服啊!你夹得好紧啊。」。   此时六郎觉得龙枪一阵发麻,随即那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浇在符皇后的花心上,令符皇后娇躯一阵微颤,双臂搂得六郎更紧了。   六郎将雨个皇后先后送上高潮的巅峰,只见她们娇喘吁吁,星眸半闭,全身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六郎施为。   当六郎三人正要进行下一波缠绵时,突然从外面传来脚步声。   「母后,你睡了吗?」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六郎三人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因为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皇后的女儿——秀宁公主!   这时不仅是宋皇后,就连符皇后也心神大乱,皆心想:怎么办?   眼见秀宁公主那纤细的身影就在门外,就要走进房内,令宋皇后不由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想:若真被女儿撞见我的奸情,那我还怎么见人?女儿会瞧不起我的。   这时六郎却示意宋皇后不要担心,随即与符皇后悄悄将身体藏到被子内,虽然窗外的月光明亮,但只要放下幔帐,那么床内的情景,外面根本看不清楚,而且六郎反而希望秀宁公主能撞见他和宋皇后以的裹情。   在被子内,六郎抱着符皇后那滑腻的玉体,随即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把被子盖在他们身上,而宋皇后则挡在外面,那雪白如玉的娇躯同样盖着被子,透过罗帐,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身影,与此同时,高清雅致的秀宁公主婀娜多姿地走向床前。   在秀宁公主掀开罗帐的刹那,宋皇后感觉到心脏仿佛要跳出来,而且六郎就躺在她身边,她甚至能感受到六郎那灼热的呼吸,令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秀宁公主会发现到异样,只能勉强笑道:「宁儿,你有什么事吗?」   「母后,我就是想你,想跟你说一会儿话。」   说着,秀宁公主已经坐到宋皇后的旁边。   「宁儿,你是不是还在担心你的婚事?母后也不愿意将你嫁到山西去,唉!」   宋皇后道。   秀宁公主道:「母后,你不是已经和杨将军和皇上都说好了吗?所以女儿不是为了那件事,女儿只是想母后,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宋皇后道:「啊?宁儿,你真的要和母后一起睡吗?」   秀宁公主「噗哧」一声笑出来,那笑容就像一朵含羞绽放的水仙,接着将娇躯靠在宋皇后身上,道:「母后,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你都不会这样问我啊!」   这时六郎就在身边,所以见秀宁公主在调侃她,令宋皇后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咦!母后,你怎么额头上全是汗?你生病了吗?」   秀宁公主看着宋皇后的脸冒着汗珠,不由得关心地问道,接着从袖中掏出丝娟,擦拭着宋皇后脸上的香汗。   宋皇后见状赶紧收起思绪,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冷。宁儿,我没事。」   「母后,那女儿帮你暖一下身体吧。」   说着,秀宁公主便伸出小手准备要掀开被子。   宋皇后见状不由得大惊,连忙捉住秀宁公主的手,并放到她胸前,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我手快!   「宁儿。」   秀宁公主不由得秀目微红,侧身倚在宋皇后的胸前,双颊绯红,贝齿咬着下唇,美目浮起一层薄雾。   宋皇后捧起秀宁公主的小脸,柔声道:「乖,让母后看看我的宝贝女儿。」   这时宋皇后抚摸着秀宁公主那张清秀绝伦的脸庞,看着那不易察觉的憔悴,不由得感到心痛万分,道:「宁儿,你放心,母后一定不会让你去山西和亲。」   「母后!你对我真好。」   这时秀宁公主脱掉鞋子,爬上床上,然后拉住锦被的一角盖在胸前,玉足伸进被中,准备要跟宋皇后一起睡觉。   「呀!」   秀宁公主蓦地一声惊呼,令宋皇后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心想?天啊!她该不会发现到什么了吧?   「母后!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这时秀宁公主才发现,在被子内的宋皇后一丝不挂。   宋皇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却仍怦抨直跳,心想:没发现就好、没发现就好!你这丫头,差点把母后吓死了!   想到这里,宋皇后嗔道:「母后最近发现,不穿衣服睡觉会很舒服,所以才没有穿衣服。」   「是吗?」   秀宁公主不由得咯咯直笑,道:「母后的身子,宁儿也不是没有看过,还害什么羞呀?」   说着,秀宁公主的小手攀上宋皇后的酥胸,眼中满是艳羡,道:「母后,你的胸部好大,甚至比女儿的大多了。」   想到被子下还有六郎与符皇后,宋皇后见秀宁公主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得大羞,她捶着秀宁公主的肩膀,嗔道:「你这丫头,瞎说些什么啊?」   宋皇后不由得升起一种想赶快把秀宁公主赶出房间的冲动,毕竟秀宁公主以为房间没有外人,宋皇后生怕等下她还会说出更羞人的话。   六郎闻言不由得发出一阵无声的呻吟,心想:这对母女真有意思,这不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嘛!   「母后,那我也要脱衣服。」   说着,秀宁公主已经在锦被内脱下身上的宫裙。   秀宁公主那脱下来的裙子不时会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带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受,而那淡淡的处女幽香也传入鼻中,况且听着宋皇后母女俩谈论的内容,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觉得要是能将她们母女俩搂入怀里,恣意地怜爱,那该是多么姜妙的享受!   想到这里,六郎的龙枪不由得胀挺,并顶在符皇后的玉腿间,随即六郎轻轻一挺,就进入符皇后的蜜洞内,接着他扭动着下身,研磨着宋皇后体内的最深处。   这时符皇后的蜜洞内已经泥泞不堪,令六郎觉得十分舒畅,蓦地六郎的肩膀感到一阵剧,就见符皇后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虽然身处在黑暗中,六郎却能分明感受到她那愤怒的眼神。   六郎偷笑,随即又狠狠插了几下。   符皇后顿时忍不住,失声叫道:「啊!」   秀宁公主顿时吓了一跳,道:「谁?」   符皇后闻言觉得要是六郎被暴露出来,情况会更糟糕,于是便硬着头皮道:「宁儿,是我。」   听出是符皇后的声音,秀宁公主道:「皇婶,是你啊,你居然和我母后……」   说着,秀宁公主的小手摸到符皇后那赤裸的胴体,便不由得张开小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俏脸变得通红,心枰评直跳。   就在秀宁公主惊愕之际,有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   刚开始,秀宁公主还以为是宋皇后,但马上意识到宋皇后的手臂并没有这般有力。   秀宁公主回过头,顿时失声叫道:「杨将军?」   六郎笑道:「宁儿,是我,你不喜欢我吗?你父皇生前不是打算将你许配给我吗?难道你不愿意了?你要是许配给我,就不用嫁到山西去受罪了。」   秀宁公主的内心早就对六郎产生爱慕之心,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六郎会出现在宋皇后的秀榻上,而且符皇后也在这里,难道他们……   秀宁公主顿时娇颜羞红,可那娇嫩的胸脯却已被六郎的大手握住,并温柔地揉捏着。   宋皇后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长叹一声:事已至此,那就只好随了六郎的意思,反正宁儿跟六郎在一起也好,只是我们母女俩都要跟他……想到这里,宋皇后的粉脸顿时一阵羞红。   六郎道:「宁儿,我要娶你母亲,所以从现在起,她不是你母亲,而是你的姐姐,知道吗?你和她都是我的妻子。」   秀宁公主被六郎的气势所震慑住,喃喃道:「这……」   六郎突然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不希望永远跟我在一起吗?难道你舍得离开我吗?还有你母后,她也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秀宁公主被六郎那一连串的问题问傻了,道:「我爱杨将军、我爱母后,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好、好!都是我的好娘子。」   六郎看着秀宁公主这样天真、这样妩媚,不由得紧紧地搂住她,并疯狂地跟她接吻起来。   吻了一会儿,六郎的手伸向秀宁公主的双峰,虽然没有她的胸部没有宋皇后的大,但也让人心动。   六郎摸了一会儿,逐渐往下摸着秀宁公主的下身,那丰满的乳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长满柔软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此时下面淌着热流,顿时把六郎迷住了。   六郎抚摸着秀宁公主的全身,令秀宁公主欲火难耐,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杨将军,我好怕。」   六郎道:「宁儿,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六郎的龙枪对准秀宁公主的蜜洞口,随即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龙枪尽根没入秀宁公主的私处。   「啊,痛。」   秀宁公主轻呼一声,皱起柳眉。   「对不起,宁儿,我太用力了。」   六郎吻着秀宁公主,龙枪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   过了一会儿,秀宁公主娇哼道:「嗯……好舒服……你的大宝贝……太大了……弄得……宁儿美死了……不过……刚才那一下……真的很痛……现在……弄得……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快……快用力干吧!」   六郎觉得龙枪插在秀宁公主的蜜洞内,滑溜溜的,只是轻轻抽动一下,就会发出「噗哧」声,便不由得加大腰肢摆动的幅度,使龙枪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哧、噗哧声响起,而秀宁公主的蜜洞口也随着龙枪的抽插,带出一股股黏滑的淫液。   「啊……杨将军……快……快……快用力……好……我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我美死了……」   秀宁公主才十六岁,初尝云雨,就碰上六郎这强壮的龙枪,于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   一会儿,秀宁公主就已经支撑不住,浑身急遽颤抖,随即便泄身了,那一股股阴精喷射在六郎的龙枪上,而她也全身瘫软在床上了。   过了一会儿,秀宁公主恢复体力,说:「杨将军,你累了吧?来,换宁儿在上面,咱们接着来。」   说着,秀宁公主抱着六郎转身,随即两人上下交换位置,就见秀宁公主跨坐在六郎身上,身体开始上下耸动着。   六郎知道秀宁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又到了待嫁的年龄,一定学过房中术,所以才这么厉害。   这时六郎躺在床上,欣赏着秀宁公主那正在跳跃的双峰,而一低头就能看到龙枪在秀宁公主的蜜洞内中一进一出的情景,接着六郎伸出手抚弄着秀宁公主胸前的两颗乳头。   此时秀宁公主半闭着媚眼,微微张开嘴唇,双颊通红,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套弄着六郎的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般艳丽动人。   「杨将军,我这样干,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极了,宁儿,那你呢?」   「宁儿也觉得舒服呀。母后,你和杨将军也是这样玩吗?」   秀宁公主说话断断续续的,身体不停地套弄着龙枪,然后速度渐渐加快,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这时秀宁公主那蜜洞内的淫液像是泉水般喷射在六郎的龙枪上,并随着龙枪的抽插,而流到六郎的小腹上,并溅湿了床单。   高潮过后,秀宁公主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而六郎也被秀宁公主喷射而出的阴精刺激得泄精,那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也射进秀宁公主的蜜洞内,滋润着秀宁公主的花心处,令她爽得都快要升上天了。   「宁儿,还是这么硬,该怎么办啊?」   六郎翻身把秀宁公主压在身下。   「不行了,我不行了,怎么还是这么硬啊?」   秀宁公主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时六郎埋首在秀宁公主的乳房间,道:「我硬得好难受啊!宁儿,就让我再来一次吧。」   说着,六郎就要展开攻势,却冷不防被在一旁观战已久的宋皇后拉住。   宋皇后担忧地说道:「宁儿已经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会要了她的命。上郎,让我帮你吧。」   秀宁公主闻言,睁开媚眼,害羞地说道:「母后,谢谢你啊。」   六郎扭了扭秀宁公主的小脸,道:「叫姐姐、叫姐姐。」   秀宁公主神情羞涩地道:「是!让姐姐陪你好了。」   一「宁儿,看你湿成这个样子,让姐姐帮你亲亲吧。」   说着,宋皇后俯下身,随即用柔软的香舌舔弄着秀宁公主那才刚破身的私处。   「羞死人了,姐姐。」   秀宁公主红着脸,能感觉到私处正被宋皇后舔弄着,道:「好舒服啊。」   六郎从后面抱着宋皇后,随即龙枪抽进宋皇后的蜜洞,道:「你们别只顾着说话啊!别忘了,我正胀得难受呢!」   符皇后也不甘寂寞,她趴在秀宁公主旁边,吻着她那柔软的双峰。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符皇后的玉臀,龙枪则用力地插着宋皇后的玉臀,还能欣赏宋皇后与秀宁公主的母女秀,简直爽歪了,所以龙枪越插越带劲。   宋皇后吁了一口气,觉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六郎能感觉到龙枪在宋皇后那紧窒的幽径包围下,有股温暖,爽快的感觉,于是便加快抽送的速度。   此时宋皇后被六郎的龙枪刺激得魂飞天外,呻吟不绝。   过了一会儿,宋皇后的丰臀拼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六郎的龙枪,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六郎拼命地用力抽插着宋皇后,令宋皇后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随即一股滚烫的阴精便喷射而出,令她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床上。   这时六郎转过身,就要对符皇后展开攻势。   符皇后见状,轻轻地打了六郎的龙枪一下,笑骂道:「你可要好好对待我这个干娘啊!」   「干娘,你放心。」   六郎躺在床上,符皇后则跨坐在六郎的身上,用手分开她的蜜洞口,随即将龙枪吞进那蜜洞口,开始上下耸动着。   「好爽呀……你真会干……干得我美死了……」   「六郎……顶住我的花心了……哦……」   六郎看着符皇后放下矜持,而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六郎快要疯狂了。   这时六郎配合着符皇后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身体,双手则抚摸着那不停跳动的玉乳,这下令符皇后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的动作也更快、更用力,蜜洞也紧紧地夹着龙枪,肉壁也蠕动、吸吮着龙枪。   「啊……啊……」   符皇后娇喘着,高喊一声便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   六郎在符皇后射出的阴精刺激下,也发泄了。   符皇后趴在六郎的身上,脸贴在六郎的胸膛上,不停喘着气,脸上则带着满足的微笑,符皇后搂着六郎翻了个身,媚声说道:「六郎,睡在干娘的身上吧,干娘的身体柔不柔软?」   「干娘的身体很柔软!」   六郎趴在符皇后的身上,觉得符皇后那柔软的身体,有种妙不可言的感受,同时大手还抚摸着宋皇后和秀宁公主那柔软的玉体,便进入梦乡了。 第七章符皇后借种   南唐李璟为了请大宋出兵对抗吴越,便将心爱的次女永宁公主李芳仪送到汴梁,献给宋太宗赵光义为妃。   赵光义在金銮殿见过李芳仪后,心中十分高兴,因为李芳仪的确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不过他当初因为修炼武功,导致不能行房事,因此感到十分苦恼。   赵光义私下与符皇后提及此事。   赵光义苦恼地说:「皇后,朕早年因为征战天下,练了一种神秘的武功,至今不能与女子同床,你也知道。现在李璟将女儿送给朕,朕又不好拒绝,今天当着满朝文武百官面前,朕已经封她为李贵妃,但若是朕一直没有跟她同床共枕,如果传到南唐,朕恐遭人笑话啊!」   符皇后哼道:「都怪你当时一意孤行,才搞成现在这样子,臣妾也无法生儿育女,皇上,现在和以前不同,以前你是晋王,可以没有后代,但现在你可是皇上了,要是你若干年后连储君都没有,可怎么办啊?」   赵光义说:「朕现在不正在急着想办法吗?可是要让身体恢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皇后,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符皇后想了想,说:「皇上,臣妾有个荒唐的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赵光义说道:「说来听听。」   符皇后难为情地说道:「皇上,臣妾怕你怪罪我。」   赵光义和言悦色道:「皇后,朕保证不生气,你快说。」   符皇后这才说道:「皇上,你必须在近期之让臣妾或者李贵妃为你怀上龙种,要不然群臣就会议论你,南唐也会嘲笑你,那么朝纲将会不稳定啊!」   赵光义点头说道:「这道理,朕明白,所以朕现在就为这件事在着急啊。」   符皇后道:「皇上何不李代桃僵,让你的心腹,替你让李贵妃怀上龙种?」   赵光义闻言,顿时吓了一跳,道:「皇后,这岂不是很荒唐?」   符皇后沉下脸来,道:「还不都怪你?你要是自己有本事,何必求人?」   赵光义闻言感到十分愧疚,道:「皇后,这都怪朕不好,可是……这能行吗?」   符皇后道:「皇上,为了大宋王朝的千年霸业,也只好如此。」   赵光义想到才刚迎娶的贵妃,他自己还没有享用,就要让给别的男人,虽然内心十分不悦,但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并一想到李贵妃,那纯洁的玉体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居然就兴奋起来了!甚至他马上想看到那刺激的一幕。   赵光义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皇后,如何没有什么不良后果,那倒可以试试,不过要找谁来代替朕?」   符皇后郑重其事地说:「皇上,这个人选一定要挑选我们的心腹,否则要是泄露出去,实在是有失国体。依我看,只有两个人选最合适。」   赵光义瞪大眼睛,看着符皇后,道:「皇后,有谁?」   符皇后说道:「你的亲弟弟齐王赵光美,和你的义子杨六郎。」   符皇后仗着胆子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生怕赵光义会恼怒,岂料赵光义闻言,眼中居然闪烁出异样的光芒,甚至显露出一种无比渴望的样子。   「皇后,你的意思是,让光美或者六郎去干朕新纳的贵妃?」   符皇后有些摸不清赵光义的脾气,便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却见赵光义搓着双手,道:「太妙了!这样一来,朕就可以有儿子,不过,不能让光美代替朕,这几天朕私底下听他在抱怨朕,说朕和大哥的暴毙有关,哼!居然乱猜疑朕。朕怎么能让他的儿子来继承朕的皇位?」   符皇后闻言心中一喜,小声道:「皇上,那就让六郎吧。」   赵光义点了点头,面露喜悦之色,道:「六郎,那不错。他文武双全,又对朕忠心耿耿,如果是他替朕种下龙种,那就好了。」   赵光义不由得开始幻想六郎与李贵妃肉搏战的情况,竟不由自主地感到热血沸腾,而且已经许多年没有反应的龙枪,竟然有了坚硬的感觉。   赵光义并不像六郎所想的那样,用宝剑阉割了龙枪,而是他练了一门神秘的武功,那武功堵塞住龙枪,有时候他也很苦恼,很想恢复以往的雄风,但却无法如愿,即使招上十几个歌妓,也没有用,但却没想到只是想到自己的贵妃要被别人占有,就兴奋起来了!   赵光义努力抑制住内心那高涨的情绪,抬头看着符皇后,竟是那般美艳动人,于是不由得产生一个更加荒唐的念头。   赵光义上前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这些年,朕为了江山社稷练了秘笈上的武功,导致我们多年不曾同房,真是委屈你了。」   符皇后不知道赵光义的用意,道:「皇上,你这是为了天下,我没有关系。」   赵光义叹道:「皇后,你想不想要也怀上孩子?」   符皇后吓了一跳,道:「皇上?」   赵光义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让六郎也帮你怀上吧!」   符皇后惊愕道:「皇上,那怎么行?我可是皇后啊!而六郎又是我们的干儿子,我怎么能够和他做那种事?」   赵光义却兴奋道:「皇后,正因为六郎是我们的干儿子,所以你要是能怀上他的骨肉,那就能延续赵家的香火,让南唐公主的儿子继承皇位,那里比得上你生的儿子好?皇后,你就听朕的,让六郎也和你发生那种关系吧!」   符皇后看着赵光义那变态的眼神,渐渐搞懂他的心思,娇羞地说:「皇上,我现在可是后宫之首,居然要做出那种事情来,好羞耻啊。」   赵光义抚摸着符皇后的手,道:「皇后,你就答应朕吧!不知道为什么,朕现在非常希望你能和六郎替我怀上龙种,将来让朕将皇位传给他。」   符皇后问道:「皇上,难道你愿意让我和六郎背德结合?」   赵光义不好意思直接说愿意,而是婉转地道:「皇后,为了大宋的千秋大计,我愿意,要不你和六郎说说,看看他愿不愿意?」   符皇后心中好笑:原来赵光义是这种男人,居然喜欢我与别的男人私通,那我还怕什么?我现在就去找六郎。   请续看《横行天下》10 第十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孟芸、林菁菁,以及南唐公主李芳仪、李越秀四位美人齐聚一堂,令六郎色心大动,想一亲南唐公主的芳泽。为了顺遂六郎心意,孟芸、林菁菁设计李越秀玩起小游戏,另一方面,李芳仪还不知有一出荒唐闹剧在等着她……   大辽囤兵紫荆关,六郎率杨门女将来到瓦桥关,不料前去打探军情的沈灵梅迟迟未归,令六郎等人苦思营救方法,而这时萧绰悄悄来到瓦桥关…… 第—章南唐公主 此时六郎在贵宾楼玄武大厅设了一场小型宴会,宴请这次从南唐来汴梁的永宁公主李芳仪,而陪同她一道前来的还有越秀公主李越秀、孟芸和林菁菁。   这四位绝色佳人,六郎是越看越爱,恨不得将她们一起拿下,于是借着酒兴,就在桌子下抚摸着孟芸罗裙内的秀腿。   孟芸是林家将的大嫂,就连越秀公主也听她的话,在来汴梁的这一路上,大小事情几乎全都是孟芸在打理。   孟芸在见到六郎后,早已抑制不住内心那股思念之情。前些日子林天虎战死,表面上丧夫的孟芸无比痛苦,暗中却是高兴不已,因为她就可以摆脱林天虎,明目张胆地和六郎偷情了。   趁着李越秀和李芳仪姐妹俩缺席的工夫,六郎道:“宝贝,想死我了,恨不得现在就要你。”   孟芸风骚地说:“六哥,不行,还有两位公主在啊!”   六郎哼道:“那就将她们一起做了。”   孟芸笑道:“六哥,你胆子好大啊!芳仪公主可是你义父的贵妃,你也敢上?”   六郎哈哈笑道:“这世上没有我不敢上的女人!”   林菁菁说道:“六哥,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帮你将我二嫂弄到手,而芳仪公主,我们怕玩出火,毕竟我们还指望赵光义发兵援助南唐,如果你要是想,就自己想办法,不然我们回去不好交差。”   六郎点了点头,道:“也好,林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你打算怎么帮我玩你二嫂呢?”   林菁菁娇声道:“六哥,你说话好难听啊!我二嫂也是个性情中人,只要我和大嫂对她加以开导,她一定会喜欢你,不过你可要对我二嫂温柔一点,毕竟她是公主。”   六郎坏笑着将大手伸进林菁菁的衣襟内,握住她的一只秀峰,轻轻揉捏着,道:“林妹妹,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了?难道我对你还不够温柔?”   林菁菁娇嗔道:“哼,对待我,你简直就像是在强奸!人家不愿意,你还强迫人家。”   “好妹妹,我要是一开始不主动点,你会顺从吗?所以你那叫自讨苦吃。”   六郎三人调笑间,李越秀和李芳仪回来,于是六郎只能坐好,接着众人又开始继续吃饭。   被六郎、孟芸和林菁菁劝着喝几杯酒后,李越秀和李芳仪开始有些飘飘然,而此时李芳仪想起明天还有和赵光义的婚宴,便起身告退,要回房休息。   六郎自保奋勇地要送李芳仪回她的寝宫,同时也让孟芸和林菁菁开始为他做好引诱李越秀的事前准备。   六郎回来时,已是满室皆春,就见李越秀仰坐在椅子上,星眸微闭,罗衣半解,大红的肚兜被撩起来,而林菁菁正笑嘻嘻地伏在她的胸口,用檀口吸吮她的玉乳。   原来,六郎一走,孟芸三人就玩起姐妹之间的荤腥游戏丨—猜谜!输了的就要被赢家吃豆腐。而李越秀认为六郎走了就不会回来,便与孟芸和林菁菁无所顾忌地玩起来。   这时李越秀输了,林菁菁就掀开她的衣服吃她的小乳猪。   在来汴梁的路上,孟芸四女经常会玩这种暧昧的游戏,故李越秀也习以为常,何况她哪里想到六郎会回来—看到如此香艳的情景,六郎马上热血沸腾起来,他悄悄地走到李越秀身前,并俯下身,开始吸吮她的另一只小乳猪。   这会儿李越秀已经是神游太虚,加上闭着眼睛,还当是孟芸在吸吮,说道:“坏大嫂,人家又没输给你,你却来白吃我的豆腐,看我一会儿怎么治你!”   孟芸呵呵笑道:“大不了,一会儿也给你吃好了。”   六郎一边吃着李越秀的小乳猪,一边解开李越秀的丝带,而李越秀还配合地抬起大腿,让六郎将丝绸长裤褪下。   只见美丽、高贵而清冷的李越秀钗横鬓乱,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光泽,乳房饱满而坚挺,杨柳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而挺翘,双腿修长而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望着李越秀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感到欲火难耐。   李越秀身体那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六郎大手上的神经,让六郎体内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开始用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抚上酥胸,令李越秀顿时浑身一颤,接着六郎吸吮着乳房,感受着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柔软,令六郎舒服得几乎要叫出来……   六郎沿着李越秀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黑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装下格外显眼,那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私处的嫩肉,令凸起的嫩肉和正中的缝隙隐约可见。   六郎低下头吻着李越秀那修长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细细品尝着。   李越秀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呻吟道:“大嫂,你坏死了,不要摸我那里。”   六郎心中暗笑:这个糊涂公主,看来不是喝多了,就是兴奋了!   这时六郎来到李越秀的大腿根部,吻着丝质亵裤的边缘处,那一缕依稀的芳草抚弄着六郎的脸,让六郎感觉到一阵搔痒,舌头从边缘处伸进去,挑逗着嫩肉。   “啊!大嫂,你怎么这么坏!等会儿,我要好好教训你!”   李越秀娇喘吟吟地说道,身心早已被这个“大嫂”弄得春心荡漾。   六郎含着李越秀的亵裤,令她的私处都在六郎口中,接着牙齿轻轻的咬着,并将舌尖抵着那一点凸起,不停舔弄着;“啊!大嫂!”   那舒爽的快感让李越秀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浑身开始酥麻,随即一股液体从私处流出来。   六郎轻轻的托起李越秀的丰臀将她的亵裤褪下来,顿时那神秘的私处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而最迷人的还是那鲜嫩粉肉中的一道缝隙,让人忍不住将它含在嘴中恣意地品尝着,并用手轻轻抚弄着李越秀的私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挲着。   这时林菁菁笑盈盈地脱下李越秀的上襟,褪去那红色的肚兜,顿时美丽而高贵的南唐公主李越秀已一丝不挂,那圆润而滑腻的酥胸暴露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荡漾着,那殷红的葡萄已挺立起来。   林菁菁轻轻捻着李越秀那两颗诱人的葡萄,令李越秀忍不住发出极其轻微的呻吟声,檀口轻启:“妹妹,嗯,好妹妹!你弄死嫂子了。”   林菁菁一只手搓揉着李越秀那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另一只乳房,随即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然后用舌尖挑动着蓓蕾,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着。   “啊!”   李越秀不由得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下身空虚难耐,却没想到竟被林菁菁和“大嫂”弄出真火,并感觉到那殷红的葡萄在林菁菁嘴中更加肿胀。   此时孟芸搂着六郎的虎腰,双手在六郎身上四处摸索着,檀口吻着六郎的颈项,双峰在六郎背后不断磨蹭,极尽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欲火。   六郎的大手捧着李越秀的双腿,那种柔软而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龙枪胀得难受,随即六郎把李越秀的双腿架起来,让半瓣的玉臀悬在椅子沿上,并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龙枪凑上去进入她的体内,虽然只进入前端的小头,但那紧窒感不由得让六郎心神激荡。   李越秀顿时身子一颤,觉得下身的空虚得到充实,心想:不知道大嫂从哪里弄来的东西,竟那么火热,和男人的龙枪一般无二。   想到这里,李越秀忍不住睁开眼睛,却不由得让她感到惊骇欲绝,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芸,而是杨六郎!   而她的大嫂竟在六郎身后用双峰服侍着他,而她则一直被六郎玩弄!   李越秀想起刚才的放荡形态不由得伤心欲绝,震怒道:“你们!”   但说了这两个字,她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咬着下唇,美目中莹光点点。原来孟芸见李越秀睁开眼睛,知道要是让她逃走就坏了,便小腹猛地一挺,顶在六郎臀上,借着那力道,“噗哧”一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便尽根而没地进入李越秀的私处。   六郎那巨大的龙枪,几乎让李越秀的娇嫩处要裂开,道:“啊!你放开我。”   六郎知道刚才太用力,急忙停下来,龙头抵着花心轻轻研磨着,同时低头吻上李越秀的双唇,道:“越秀公主,不是我不知道温柔,要怪你大嫂撞了我一下,结果却弄疼你了,实在抱歉。”   李越秀那娇嫩的花径内被六郎的龙枪塞得满满的,那种暴胀的充实感,让她一下子沉迷在其中,而原来,李越秀早已经知道了孟芸和林菁与这个大宋名将的暧昧关系。   因为林菁菁骗李越秀,马三公子要将她送给辽人当奴隶,是杨六郎救了她,于是她对杨六郎心生爱慕,便决定以身相许,而且在来汴梁的路上,李越秀还多次嘲笑林菁菁未婚就与男子在一起,却没想到林菁菁和孟芸会联合起来设计她!   六郎见李越秀逐渐放松身体,而且也不怎么反抗,就轻轻地抽送起来,而李越秀也被六郎的龙枪所征服,毕竟她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占据她的芳心,让她任由六郎肆意非为了。   不久,在六郎的一阵撞击下,李越秀浑身痉挛地高潮了。   六郎见状,温柔地退出在李越秀体内的龙枪,随即转向孟芸。   “哼!六哥,你对秀秀可真温柔啊!”   孟芸道。   六郎一手抱住孟芸,在她脸上亲一口,道:“我喜新不厌旧,你应该高兴才对。”   孟芸道:“有什么好高兴?人家寂寞死了。”   六郎伸出另一只手搂住林菁菁,道:“我有情有义,可不是没情没义的人。我最近军务太忙,但你们来汴梁,我一定好生侍奉。”   六郎的最后一句话,弄得孟芸、林菁菁满脸羞红,却也春心荡漾。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林菁菁,弄得小妮子浑身火热,在六郎怀中呢喃不已!   一旁的孟芸见状,倚靠在六郎怀里,娇笑道:“六哥你太坏了,只知道对菁菁好。”   林菁菁在六郎怀中呢喃道:“六哥,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   六郎抚上林菁菁的酥胸,笑道:“我也想念你们啊!”   林菁菁一阵娇笑道:“六哥,你这次能跟我们回南唐吗?”   六郎拧了拧林菁菁的脸蛋,笑道:“好宝贝,北边的大辽更加可怕,所以我必须先平灭北疆的战事,才能去南唐,不过我已经派陶王妃率领大军先去支援你们!”   林菁菁闻言一阵媚笑,扑到六郎怀中撒娇起来。   孟芸道:“六哥,你自己也要小心,辽军很属害的,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六哥啊?”   六郎一手揽过孟芸的蛮腰,道:“谢谢你的关心,但现在重要的是,要给你们满足!”   说完,六郎左揽右抱着三个美人,直奔向床上!   孟芸紧紧搂着六郎,道:“六哥,妾身爱你爱得快发狂,但妾身也知道,六哥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而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所以这一次让秀秀来助战,看看今天晚上,六哥还能不能挺住?”   六郎捣住孟芸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说到欢好,今晚咱们一定要进行到最后!”   孟芸闻言,顿时觉得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到即将来临的恩爱。   这时六郎抱着孟芸、林菁菁、李越秀来到床上,随即放下纱帐。   孟芸三女温柔地替六郎脱下衣衫,而六郎一边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们,你们可真把我迷死了!”   六郎手口并用地抚摸着孟芸三女,叹道:“唉!天生媚骨,我爱死你们这天生媚骨了!”   孟芸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是臣服在六哥的龙枪下……”   六郎抱起孟芸,脱着她的衣衫,而林菁菁和李越秀也在脱衣服。   六郎道:“宝贝们,你们谁先来?”   林菁菁媚声道:“我只怕坚持不到最后,就看大嫂能坚持多久了……”   六郎笑道:“不用怕,我今晚一定让你们尽兴!”   “摸够了没有?痒死人家了!”   孟芸妩媚动人地说道。   “摸一辈子都不够!”   六郎说道。   “就知道欺负人家。”   孟芸娇嗔道。   “六哥喜欢你嘛!”   六郎笑道。   孟芸的媚态激起六郎体内的欲火,让六郎扑上去抱住孟芸,随即吻上她的嘴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抚摸着乳房。   一开始,孟芸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主动将柔舌伸进六郎的嘴中,任六郎吸吮,手也抱紧六郎,在六郎的背上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子亲吻、抚摸后,六郎和孟芸皆受不了了。   这时六郎压在孟芸的身上,而孟芸紧紧地抱着六郎,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接着六郎一用力,随即龙枪尽根而没,六郎能感觉到孟芸的私处像小羊羔似地猛烈吸吮着龙枪,令龙枪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六哥,你慢慢来,贱妾会让你满足的。”   孟芸柔声说道。   六郎闻言,缓慢地抽插着龙枪。   “嗯……嗯……哦……好舒服……六哥……你……弄得贱妾美死了……啊!啊……哦……哦……贱妾要泄了……”   孟芸放肆地叫床,那淫声艳语刺激得六郎更加兴奋,抽插得更用力也更迅猛,让孟芸一会儿就被弄得大泄特泄,而六郎因修炼逍遥秘笈,所以性能力奇强,而且异常持久,加上经过东方紫玉的悉心调教,对性爱技巧已经炉火纯青,知道该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还远着呢!   孟芸泄身后,休息了一会儿,便将六郎从她身上推下来,亲了龙枪一下,道:“六哥,你真能干,弄得贱妾美死了,让菁菁来吧!”   这时林菁菁已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她让六郎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六郎的胯上,双腿打开,接着将龙枪扶正,调整好角度后,就慢慢地坐下来,让龙枪进入她那迷人的花瓣内,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   林菁菁上来时必紧紧夹着龙枪向上,直到只剩下龙头在蜜穴内,而下去时又紧紧夹着龙枪向下,直到齐根尽没,最后还要再转上几转,让龙头在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六郎觉得林菁菁的表现太好了,这上下套弄时刮着龙枪,里面还不停吸吮、蠕动,令他觉得舒服极了。   林菁菁那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转,而她的那对豪乳,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   望着林菁菁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六郎不禁看呆了。   “六哥……美不美……摸菁菁的奶……啊……好爽……”   “菁菁……好舒服……我好喜欢。快点来,我要射了!”   “别……别……六哥……好相公……等等菁菁……”   林菁菁见六郎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而且越顶越快,知道六郎要泄了,就加快速度套弄着,令龙枪被夹紧许多。   六郎顿时觉得一股快感集中在小腹下端,随即蔓延到全身,然后聚集到脊椎骨的最下端,令六郎感到酸痒难耐。   这时六郎再也把持不住,龙枪做着最后的冲刺,最后像火山爆发般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蜜穴内,随即六郎全身瘫软。   林菁菁在经过刚才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后,早已经到达泄身的边缘,又加上六郎那喷射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致命的攻击,令她再也无法控制,也泄身了!   六郎与孟芸三女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片春光灿烂,而三女几乎疯狂的呻吟声,令六郎欲火高涨,便狠狠的将三女痛宰数千回合,直到三女缴械投降,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洁白的玉体布满香汗,下身的蜜壶流着淫水,甚至泡湿三女的美臀,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让人无法形容!   在孟芸三女的体内播下种子后,六郎才总算尽兴,最后抱着她们的玉体沉沉睡去…… 第二章李代桃僵   隔天,又是在翠云宫,又是贵妃娘娘的婚宴,只不过这一次新郎换成宋太宗,而新娘换成南唐公主李芳仪,之所以将翠云宫给李芳仪,则是符皇后的意思。   在早朝结束后,还在为如何将南唐公主搞到啼而绞尽脑汁的六郎,突然得到符皇后的接见。   符皇后将赵光义的想法说出来后,六郎几乎呆住了,心想: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男人?竟会献出自己的妻子!   看着六郎那不太相信的神情,符皇后说道:“六郎,我没有骗你,皇上其实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男人,他不但想掘你代替他与南唐公主洞房花烛夜,而且还想请你帮助我怀上龙种。”   六郎闻言,高兴道:“皇上真乃一代明君,我簇拥他当皇上,算是没有看错人。皇后,臣一定会好生对待你。”   李芳仪的喜宴办在晚上,是时灯盏荧荧,星清月朗,翠云宫花园内花香四溢,令人心情舒畅。   待到人满开席时,赵光义和一众大臣入座。   夜色下,只见李贵妃一袭柿子红遍地金五彩海棠花云裳,眉眼妆容精致,云鬓上一枝八翅衔珠金凤钗尤为华贵,而脸上微微酡红,更平添几分妩媚。   符皇后和宋皇后也盛装出席,人人笑语晏晏,不时有人上前敬酒祝贺,席间尽是觥筹交错的欢笑声,气氛格外热闹。   六郎端着一只金角高盏,盏内的罗浮春透出醉人的绛红色,衬得他的眸色深沉,他环视四周一圈,目光却未在谁的身上特意停留,而是在想着等会儿跟李芳仪的事情。   喜宴后,群臣散去,庭院内秋风拂过,令在树梢盛放的花朵纷纷散落,仿佛花瓣雨般落下,而那些残落的点点碎红安静地躺在地上,在微凉的夜风中度过漫漫长夜。   赵光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还有几分兴奋,他挽着符皇后与李芳仪进入寝宫,六郎随后也跟进来。   这时李芳仪还不知道会有场荒唐闹剧在等着她,因为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虽然赵光义上了年纪,身体也略微发福,但他终究是九五之尊,而她奉李璟之命,与大宋和亲,不就是为了讨好赵光义,让他发兵救南唐吗?   赵光义让李芳仪坐在凤榻上,而符皇后则坐在李芳仪身侧,便将六郎拉过来,对李芳仪说:“爱妃,这是我的义儿,杨六郎。”   李芳仪羞涩地说:“臣妾认识杨将军。”   赵光义点头笑道:“认识最好,爱妃啊……”   说着,赵光义将李芳仪的玉手放到六郎手中。   李芳仪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是大宋的礼节吗?现在是我和皇上的洞房花烛夜,杨六郎来这里干什么?   李芳仪感到困惑,想将手缩回去,但六郎哪里肯放手,他挨着李芳仪坐下来,一只手握着她那只柔滑的玉手,另一只手搂住李芳仪的纤腰。   这时,李芳仪感到更加惊讶了。心想:我到底跟谁大婚啊?杨六郎在皇上面前,居然敢这样轻薄我?不对,分明是皇上将我送到杨六郎怀中的。   “杨将军?”   李芳仪有些受不了了,因为六郎的大手已经穿过她的衣襟,隔着那单薄的中衣抚摸着腰肢。   赵光义说道:“爱妃,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今天虽然是你和朕的大喜之日,但朕近日龙体欠佳,不能与你同房,为了不破坏今日的喜气,就由朕的干儿子,神武大将军杨六郎替朕圆房。”   李芳仪诧异地看着赵光义,她简直难以置信赵光义居然说出这让人难以接受的理由?   赵光义一脸严肃,看着李芳仪的那双眼睛流露出欲望,道:“爱妃,你是南唐公主,可能对我们大宋的风俗不太懂,没关系。让符皇后慢慢教你。”   说完,赵光义缓步离开。   此时,李芳仪脑中一片空白。   符皇后说道:“妹妹,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但皇上最近龙体欠佳,不过你放心,六郎的身体强壮,比皇上更能让我们快乐。”   说着,符皇后和六郎开始为李芳仪宽衣解带。   六郎顺着李芳仪的领口,看到她那洁白的颈项和胸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并吻上她的耳垂,很快的,六郎的嘴唇往下移,开始品尝着她那无比诱人的嘴唇。   李芳仪并没有抗拒六郎的亲吻,反而伸手搂着六郎的后背,迎合着六郎的热吻,而她内心防御早已崩溃。心想:我来到大宋,注定就只是一个牺牲品,所以牺牲给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宋能发兵救南唐;或许杨六郎说话比赵光义还要管用。   李芳仪并不傻,她能看出来赵光义有些事情要依赖杨六郎。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李芳仪的娇躯。   “嗯!”   李芳仪不由得一声轻叫,她觉得六郎的舌头像是灵蛇般在搅动着她的嘴,大手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抚摸着,小腹上那坚挺的龙枪更让她心里发慌,令她觉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躯。   虽然隔着衣服,六郎仍可清楚感受到李芳仪身体的柔软,尤其是胸前的那对玉乳,更因为挤压而不断变形、颤动。   六郎的大手按在李芳仪那滑腻的嫩臀上,并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即疯狂的扯下她的衣裳,大力地搓揉着她的玉乳,嘴唇也移到她的酥胸上舔弄着。   赵光义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当他听到李芳仪那迷人的呻吟声,幻想着六郎那强壮的龙枪就要代替他冲破她的防御时,赵光义顿时感受到体内有股强烈的欲望,他勃起了!   六郎当然知道赵光义在外面偷听,而他也正是要让赵光义听到李芳仪在他身下的浪叫声。这个疯狂的念头占据着六郎的脑海,并驱之不散,甚至这种被偷窥的异样刺激变成源源不断的动力,使六郎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在六郎竭尽能事的挑逗下,李芳仪的反抗声逐渐被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取而代之。   六郎摸索着李芳仪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嘴唇也从她的胸部滑到小腹上,逐寸逐寸地挑逗着她的肌肤,而手也伸到私处,在那浓密的丛林间压揉着。   “啊……”   此时李芳仪觉得如置身于烈火熔炉中,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又觉得如身处在冰天雪地,直打冷颤,那最痛苦却又最快乐的煎熬,让她处在神游的状态中,令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只能扭动着身体,突然一股如触电般的感觉袭来,让她的身子不由得绷紧,还有股想尿尿的冲动,虽然她竭力地想控制住那股冲动,但却无能为力,随即一股液体从私处涌出。   那种如腾云驾雾般的感觉让李芳仪全身酸软,舒爽万分,良久才从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这时,李芳仪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一丝不挂,而六郎的头正埋在她的腿间,舔弄着那最神秘的地方,符皇后则一丝不挂地伏在她身上,吸吮着酥胸。   这时六郎牵着李芳仪的柔荑,让她握住肿胀的龙枪。   刚一接触到龙枪,李芳仪全身不由得一颤,小手一缩,但却被六郎紧紧抓着,并开始抚弄着龙枪。   “嗯!”   那强烈的刺激让六郎不由得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芳仪!”   这时六郎再也忍不住,抱着李芳仪的身子随即剑及入鞘,瞬间只觉得四肢百骸如触电般的爽快,而那紧窒的私处似乎在抵抗龙枪的进入,但里面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吸引着龙枪进入。   “啊……喔……”   李芳仪顿时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从下身传来,让她痛得流下泪珠,双手则紧紧抓住六郎的上臂,指甲几乎要陷入肌肤内。   李芳仪能感觉到六郎并没有强行进入,而是缓缓进入,让那股钻心的疼痛减轻不少,而且在疼痛中,私处渐渐热了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断涌出,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刺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随着六郎龙枪的抽插,那一种莫名的快感让李芳仪不自主地呻吟起来,腰身也开始配合着六郎扭动着。   看着李芳仪的动作,六郎知道她已度过最初的难关,于是逐渐加快挺动的速度。   六郎双手环住李芳仪的柔腰,每一次的撞击都用力地向上托,以能完全进入她的体内,而那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六郎通体舒泰、飘飘欲仙。   李芳仪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缠着六郎的腰,像八爪鱼般挂在六郎身上。在经过最初的痛苦后,李芳仪终于苦尽甘来,那极度愉悦的舒爽感,让她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要炸裂开来,便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发出呻吟声。   李芳仪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令赵光义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浑身开始发热,他可以清楚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甚至他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六郎骑在他的贵妃身上时的淫靡景象。   太棒了,六郎,好样的,我的好儿子,干死她们,替我干死她们!这时赵光义感到无比满足,觉得太过瘾了,简直比他直接去做那件事还要过瘾。   六郎能感觉到李芳仪的臀部不是很大,但特别滑腻,摸在手中就像是冰玉般光滑,而随着那轻微的摇摆,溢出点点汗珠,越发让人爱不释手。   六郎跪在李芳仪的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美臀,并随着龙枪的深入而向上托起,同时抚摸着臀上那娇嫩的肌肤。   承受着六郎如暴风雨般的撞击,李芳仪那张娇艳的粉脸通红,并不停地摇着头,半张的嘴唇吐着火热的气息,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此时李芳仪已经春情荡漾,那媚态更是迷人至极,刺激着六郎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控制住李芳仪的身心,让她只知道扭动着身子,可以得到更亲密的接触,先前的顾忌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不由得娇喘连连。   看着闭着美目,沉浸在欲望中的李芳仪,六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异样的刺激。心想:赵光义,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你老婆的呻吟了吗?想到这里,六郎的双手移到李芳仪的乳房上,并用力地揉捏着,让玉乳在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龙枪则快速地挺动,带出大量的淫水,弄湿身下的床单。   “宝贝,把腿夹紧些,嗯……对,再用力点!”   李芳仪那灼热而柔软的私处包裹着龙枪所产生的销魂蚀骨快感,让六郎忘记了一切,只知道狠狠抽插着那娇嫩的蜜洞。   李芳仪闻言,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并猛烈地耸动着香臀,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好让那令她欲仙欲死的龙枪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李芳仪觉得魂魄都快被六郎撞散了,让她爽得说不话来,只能不住呻吟,一会儿,她浑身猛地一颤,香臀用力向上挺,私处紧紧地紧压着龙枪不肯放松。   “啊,我、我不行了。”   李芳仪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六郎的屁股,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花心紧紧含住六郎抵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龙枪吸吮着,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热流涌出,让六郎感到舒服极了。   “啊!”   随着一声呻吟,李芳仪无力地垂下双腿,全身瘫软在床上,如玉般的肌肤泛着高潮的桃红,张着小嘴不住的娇喘。   “宝贝,舒服吗?”   六郎一只手抚弄着李芳仪的酥胸,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睛,笑吟吟地问道。   泄身后,从欲望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李芳仪不由得羞红脸,全身微微颤抖,她几乎不敢想象刚才那么放荡的人居然是她,虽然她没说出淫声秽语,但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声和那在六郎挑逗下的扭动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所以六郎在问她时,她更是羞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宝贝,说话呀!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当你还没舒服,让你再享受一下。”   说着,六郎开始揉弄着李芳仪的乳房。   李芳仪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憋了半天,才终于说出“舒服”两字,但话一说完就转过头,不敢再看六郎一眼。   “舒服?”   这时赵光义也听到李芳仪的回答,他更加兴奋了,忍不住将身子凑近窗户,想偷窥六郎在他的皇后和贵妃身上纵横驰骋的神武姿态。   一看之下,赵光义险些就要脑血栓了!   只见六郎开始对符皇后进攻。符皇后神情娇羞地躺在床上,那光洁的玉体散发着诱人光芒,而六郎那强壮的身体压在符皇后那洁白如玉的胴体上,并架起她那雪白的修长玉腿,随即坚挺的龙枪狠狠地刺进去。   赵光义看到与他结发十年的娇妻,如今母仪天下的符皇后,居然淫荡地呻吟着。   此时六郎插在符皇后体内的龙枪开始进进出出,而符皇后则扭动着娇躯迎合着六郎的撞击。   赵光义顿时觉得脑门一凉,龙袍一片温热,身子随即一软,险些滑倒在地。   赵光义怀着无比满足的心情,悄悄离开翠云宫。心想:太爽了,看到我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居然高潮了!   这时六郎一边在心中谩骂着赵光义那个绿帽皇帝,一边狠狠地发泄着……   六郎紧紧拥着符皇后的身子,吻着那充满芳香的嘴唇,龙枪抽插着符皇后,享受着符皇后私处那紧窒的收缩。   六郎这边卿卿我我,却害苦了李芳仪,看着六郎与符皇后越来越激烈的交合,让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而那股本能的欲望,她越是遏制却越是吞噬着她的身心。   她能清楚感觉到私处涌出一股清泉……   李芳仪娇羞地用手捂住私处时,并没有逃过六郎的眼睛,六郎一边抽插着符皇后,一边腾出一只大手抚弄李芳仪那寂寞的私处。   “啊!嗯……六郎求你,干死我啊!”   符皇后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每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时都到达最深处,次次都碰到她那最柔软的地方。   “六郎……用力干……干我,用力……啊!”   符皇后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将私处撑着饱胀,让她不由得在舒爽中迷失自我。   符皇后只觉得六郎的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随即将整颗头埋在她的双峰间,并亲吻着每一寸肌肤,那舒爽至极的快感似乎要将她融化。   符皇后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六郎那强烈的撞击让她快要魂飞魄散,娇喘吁吁地道:“六郎……你要……要弄死干娘了……饶了干娘……以后、以后什么都依你。啊……用力干我……”   胸部和私处传来的双重快感让符皇后浑然忘我,突然她能感觉到下身的私处热流急涌,有股说不出来的畅快感,她顿时全身颤栗,娇躯瘫软在六郎的身下,而随着那股爱液的涌出,她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六郎顿时身子一哆嗦,随即那滚烫的精液射入符皇后的体内! 第三章群芳争艳   隔日,陶三春、王泽与南唐公主李越秀、孟芸、林菁菁一同上路。   六郎为陶三春等人饯行时,特地叮嘱陶三春和王泽,与吴越开战时不可轻敌,能守则守,切莫贪功冒进!   南路军发兵后,六郎开始准备北路军的事宜。   六郎让大郎、二郎、三郎率领一万名精兵为先锋,驻扎在淤口关,接着让杨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领两万名兵马兵发真定,负责北路军的粮草供给,然后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领两万名兵马驻守在益津关,他则率领大军兵发瓦桥关,与辽军正面对垒。   将一切安排好后,在临行前,六郎自然要与他所有的娇妻告别。   六郎将他的女人,不论是公开的、未公开的;宫里的、宫外的,全都要她们今天晚上到太师府。   自从赵匡胤死后,六郎从中斡旋,让王贵妃免去贵妃头衔,并封为长公主,让她回太师府居住,而太师王泽南征,王夫人和王贵妃都是六郎的老婆,自然不用顾忌。   六郎在杨府用过晚饭后,与杨令公又商议了一会儿对阵大辽的军事,而杨四姐、东方紫玉、沈灵梅、兰梦蝶与陆雪瑶照着六郎的交代,说明日就要离开汴梁,她们想去太师府拜望王贵妃,就先去太师府了。   虽然今晚在太师府一定是美女如云,无比香艳,但六郎还是觉得美中不足,因为少了两个最为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对他疼爱有加的四娘。   六郎在跟杨令公商议军务时,四娘就在一旁帮他们送茶水,虽然四娘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雍容华贵,但四娘却有其他女人没有的母爱和温柔,因此四娘的每一个眼神,对六郎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这种极品女人,不用像王贵妃和王夫人搔首弄姿、千娇百媚,也会令每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地记在心底。   还有一个极品女人,更令六郎魂牵梦系,这时六郎已驻足在窗前看着她……   慕容飞雪的美丽源自于她不用任何衣服妆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无法去亵渎她。   慕容飞雪穿着月白色锦装,那微微敞开的领口,让她的肚兜一览无遗,露出的肌肤洁白而细腻,双峰虽然被白色的肚兜包裹着,仍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慕容飞雪那种高贵而清冷的神态,让人几乎以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然而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慕容飞雪所展现出来的诱人姿态,让六郎的心中涌起一股想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吃了她的冲动。   此时慕容飞雪正在缝补一双袜子,六郎心想:那一定是为大哥的临行行囊所准备,尽管大嫂失身于我,她却依然是她,依然是那个秉性坚贞,不容亵渎的杨门长嫂,她的心中只有她的丈夫,那个一生给不了她幸福的人。   这时六郎的眼睛居然有了一丝湿润,有时候六郎会想,这样一个不是神女,却胜过神女的奇女子,真的不该亵渎她吗?   “六郎?是你吗。”   六郎心中顿时一凛,答道:“是我。”   慕容飞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道:“六郎,进来吧!”   六郎闻言走进来,看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容颜,六郎竟有些心慌,道:“大嫂,明天我们就要兵发三关,我想找你……”   慕容飞雪望着六郎,道:“六郎,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六郎想了想,说:“大嫂,在凤凰城时,我曾与萧绰打过一次交道,我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厉害,恐怕我们没有一个会是她的对手,这次北上抵御大辽,我确实很担心。”   慕容飞雪道:“六郎,不瞒你,萧绰其实是我的亲表妹,她的武功来自南华御剑,至于她的剑法高到什么境界,我不太清楚,不过就算敌不过她,两军阵前见了面,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的表妹,就对她手下留情。这就是战争,注定我和她势不两立,六郎,大嫂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六郎闻言,忍不住抓住慕容飞雪的一双玉手,道:“大嫂,只要我们杨家将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大辽。”   不等慕容飞雪说什么时,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   六郎听到脚步声时,连忙松开慕容飞雪的玉手,回头一看,发现是紫若儿。   杨家将进京时,紫若儿就与慕容飞雪相认,师姐妹见面自然十分亲近,而紫若儿也主动搬到慕容飞雪这里住,因为在紫若儿心中,慕容飞雪这位大师姐,远比亲表姐文素心还要亲近。   紫若儿向慕容飞雪说了她的遭遇后,慕容飞雪内心感到很难过,因为她的父亲也曾是北汉重臣,而现在北汉被程世杰所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杰杀掉,虽然程世杰表面上归附大宋,受封为太原侯,但这个人狼子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飞雪劝紫若儿要以大局为重,要她从今以后跟随杨家将,因为杨家将早晚都会跟程世杰有一场生死决战,而紫若儿当然对敬爱的大师姐言听计从。   这时六郎在紫若儿面前郑重地告诉紫若儿,朝廷现在会安抚程世杰,只不过是暂时的,等打败大辽,自然就会收拾他,让紫若儿闻言对未来充满憧憬。   依依不舍地告别慕容飞雪后,六郎就前往太师府。   当六郎到太师府时,王夫人和王贵早已经备好酒宴,众姐妹已经欢聚一堂,欢声笑语老远就能听到,好在房间在太师府后花园那边,所以除了心腹的几个婢女外,其余仆人一律不准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宁公主、李芳仪、王贵妃、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东方紫玉、杨四姐、沈灵梅、兰梦蝶、陆雪瑶,还有宋皇后身边那十二个美貌的宫女,将两张桌子挤得满满的,大家快乐地交谈着,就等着六郎入席。   见到六郎出现,符皇后就率领众女站起身,就像恭迎皇上般对六郎行礼。   六郎见状哈哈一笑,道:“诸位贤妻请坐,今天将大家都请来,一来是让你们相互认识,二来是明天我就要兵发瓦桥关,与大辽对决,所以在那之前,你们要好好慰劳一下我,同时我也要好好爱一下贤妻们。还有,你们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是太后,或者是宫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属,但在这里,你们全都是杨门女将!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亲如姐妹,大家和蔼相处,决不允许任何人高傲对人,指使其他姐妹做事,记住了吗?”   诸娇妻齐声道:“记住了。”   这时酒宴开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六郎笑道:“很好,今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来玩游戏,我们来作诗!”   王贵妃道:“作诗?那好无聊啊!能不能玩点刺激的?”   六郎道:“先听我说,我不是要你写首诗,而是要你来读一首你喜欢的名句,然后我根据那首诗的好坏给予奖赏。”   众位娇妻闻言,皆感到莫名其妙。   六郎对符皇后说:“干娘,就由你开始吧,谁让你是后宫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想,就吟了一首唐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六郎道:“好!干娘挂念六郎,六郎觉得很感激啊!”   符皇后笑道:“六郎,奖赏是什么?”   六郎邪恶一笑,接着竟然将符皇后的裙子撩起来,褪下长裤,随即龙枪入鞘!   符皇后娇羞地说道:“坏蛋,原来是这样奖赏啊!”   六郎哈哈笑道:“今天,我在龙枪上加上修炼的七元真气,保证你们会舒服死,按照刚才你念的诗,一字一下,开始了!”   说着,六郎又是狠狠一记重枪。   六郎考虑到娇妻太多,便决定要动用七元真气征服她们,虽然只有三十个字,可在龙枪三十记重击下,符皇后居然连续两次高潮,随着六郎的最后一击,符皇后趴到桌子上,娇喘吁吁,美目紧闭。   这时,宋皇后觉得她可能受不了三十下,就念了一首简短的唐诗《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六郎闻言,便依照这首诗的字数,用龙枪满足了宋皇后。   秀宁公主见状,担心自己承受不了六郎的撞击,便念了《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六郎抚着秀宁公主那娇嫩的秀臀,道:“宁儿,我也不为难你,但保证让你舒爽欲仙。”   说着,六郎龙枪入鞘,随即秀宁公主也被六郎送上巅峰。   这时李芳仪贵妃念了首《从军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念完后,李芳仪也从六郎那里得到满足。   而那十二个可爱的宫女,皆念七言律师,最后每个人都承受不了六郎的二十八记撞击,全都昏死过去。   这时六郎仍然精神旺盛,金枪不倒,接着他来到另一张桌旁,并先请东方紫玉念诗。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念道:“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六郎闻言,将东方紫玉送上巅峰后,却又将她拉到怀中,让她面向他并坐到龙枪上,然后对其他人说道:“爱妻们,我之所以能够这样神勇,你们全都要感激我师父传授给我逍遥秘笈,所以我才能给你们快乐,我建议让我师父享受双重奖励,大家觉得如何?”   众位娇妻闻言纷纷鼓掌,而东方紫玉则害羞地慢慢落下玉臀,与六郎结合在一起,再次享受六郎给的奖赏,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第二次巅峰。   随后,杨四姐、沈灵梅、兰梦蝶与陆雪瑶也相继得到六郎的奖赏,一一得到满足。   下一波,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继得到六郎的奖赏。   最后,王贵妃这个内心藏着无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溥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等王贵妃念完后,六郎竖起大拇指,道:“王姐姐,我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看着王贵妃妩媚的模样,诸位姐妹都捂着嘴巴偷笑。   这时六郎有如饿虎般扑向王贵妃,道:“六百一十六个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虽然王贵妃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六郎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便硬着头皮说道:“六郎,你走了之后,一定要打胜仗,就算奴家受些苦,也值得的。”   六郎点了点头,道:“王姐姐,你还真会说话。”   因为今日的聚会是在王太师府,所以王贵妃是东道主,所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袭华衣显得她妩媚动人,丰满的乳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轻纱下的肌肤晶莹而白净,而那将裙子撑起来的浑圆臀部更是叩人心弦。   好美的身体!好妙的可人!六郎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内心一片灼热,龙枪更是如昂首吐信的麟蛇般昂起。   六郎看着王贵妃那丰硕美臀,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走到她的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子,嗅着那沁人心脾的体香,接着伸阶双手环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   王贵妃那婀娜多姿的娇躯,搂在怀中就像是拥着一块水晶奇玉,六郎的一双大手揉弄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小腹,虽然隔层薄纱,却能清楚感觉到肌肤的细腻。   六郎那滚烫而坚挺的龙枪,紧紧顶着王贵妃那浑圆而挺翘的美臀,并用力研磨着,随即一股如触电般的刺激直冲向脑门,最后蔓延到全身。   这时六郎撩开王贵妃的裙子,大吼一声,随即龙枪入鞘。   在六郎的奖赏下,王贵妃将要承受六百多下的撞击,但她哪里受得了?还不到五十下,就浑身酥软地趴在桌上了。   六郎邪笑道:“谁叫你那么贪心?竟然念《琵琶行》我一定要让你尝个够。”   六郎奖赏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已经数度昏迷过去。   王夫人担心王贵妃的身体会受不了,便抱着六郎的手臂,道:“六郎,我女儿已经不行了,就让我代替她吧!”   这时六郎也发现王贵妃已经承受不了,就放开王贵妃,问王夫人:“你可受得了?”   王夫人摇头苦笑道:“六郎,你这么神勇,我跟本就受不了,就让姐妹们帮我吧!”   众娇妻闻言,皆愿意替王贵妃分担一些,于是六郎将剩下的五百多下分给诸位娇妻。   这时六郎决定从王夫人开始,他直直盯着王夫人那娇美的脸蛋看。   看到六郎眼底的欲火,王夫人的美目变得迷离,浑身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越显娇艳。   “让我来好好奖赏我的好夫人!”   看着王夫人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顿时一热,大手探进她的裙内,抚弄着那滑腻的香臀和大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王夫人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般通红,使劲地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的大手在王夫人的下身抚弄很久,才逐渐往上移,探进她的衣襟内,玩弄着那丰满的乳房,而乳房也在他大手的动作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不一会儿,王夫人的罗衫尽解,只见那两颗殷红的乳头颤巍巍的抖动,乳房裸露在外,峰峦美景尽在眼前。   六郎把玩着王夫人那丰满而坚挺的双峰,含住那无比诱人的乳头吮吸着。   王夫人顿时浑身一颤,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玉手在六郎的胯间探索,寻找着龙枪,这时下身的空虚,让她只想要让龙枪尽快来满足她体内的欲望。   “六郎!”   王夫人挺起酥胸,任由六郎玩弄着,道:“快给我!我好想要。”   “宝贝!”   说着,六郎的手探向王夫人的下身,发现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漉漉,便分开她的玉腿,随即轻轻一顶,龙枪又进入那让人神魂颠倒的私处。   “王夫人,爽不爽?”   说着,六郎捧起王夫人那浑圆的玉臀,最后两人就用站立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在六郎的撞击下,王夫人的娇躯上下晃动着,那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兄的弧线。   六郎抱着王夫人的圆臀疯狂地挺动着,每一下都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王夫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王夫人俏脸通红,那连连不断的娇吟声更让六郎感到热血澎湃,龙枪越插越王夫人终于浑身一颤,娇躯滑倒在地上。   这一夜,这里欢歌不断,笑语不断,当六郎抚慰完所有娇妻的时候,也在娇妻们的身上得到满足。 第四章兵发易水   第二日,众人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战线,六郎则带领杨门女将奔向瓦桥关。   易水北岸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般,屡次挡住进犯的辽军,而瓦桥关乃是后周大将符严博所造。   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底基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建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无比坚固,尤其暗藏各种机关,在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的攻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而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所以城墙上一共建有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内的巨型利刃做着劈刺,守卫瓦桥关的安全。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外,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是依照最好的设计所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   虽然瓦桥关的士兵不多,但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原本是后梁的降将,在归顺大宋后,便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   王焕臣出身于奇门术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所以他驻守瓦桥关时,便修建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沿边的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有一万八千三百名,虽然比不上朝廷禁军的年轻和装备精良,但在王涣臣严格的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六郎率领大军来到瓦桥关时,王涣臣激动万分地道:“杨将军,你这一来,我心中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   六郎微笑点头,在将兵马安排妥善后,就询问敌营的情报。   王涣臣道:“现在大辽囤兵于紫荆关,而且在距离瓦桥关一百里的沙洲还有十万名先锋部队,不过辽兵还没有对我们正面展开进攻,我猜他们是认为瓦桥关易守难攻。据我的探马禀报,辽军正在紫荆关筹集巨型火炮和炮弹,看来他们打算在入冬前攻打瓦挢关。”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辽军先锋大营的情况如何?”   王涣臣摇头道:“那一带戒备森严,我派去的探马不敢接近。”   六郎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要亲自侦探敌军大营。”   慕容飞雪闻言急忙道:“六郎,不可以,现在你是三军主帅,岂能让你去冒险?还是我去吧!”   沈灵梅上前道:“大嫂、六郎,还是让我去吧,打探敌情的事情,我最内行,再说我是南华御剑,能用虚灵术闯入辽军大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到我。”   六郎说道:“也好,上一次我们大破黑风寨,全是二嫂打探情报的功劳,不过这一次你要小心,毕竟那里是辽军大营。”   沈灵梅道:“我知道,我这就去准备,天一黑,我就出发。”   然而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夜,沈灵梅并没有回来。   隔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沈灵梅尚未归来的事情。   慕容飞雪说道:“瓦桥关距离辽军先锋大营只有一百里,梅梅没有理由还没回来,看来她出事了,我们需要速速营救。”   六郎沉思许久,说道:“要是二嫂被俘,我们现在去救也来不及,我觉得她可能是遇到麻烦。这样吧,四姐,你带上五百名精骑去接应二嫂。切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大辽发动进攻。”   杨四姐应了一声,便领命离去。   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绛红色,而在瓦桥关的城楼上,慕容飞雪与萧绰静静相望。   萧绰六柄御剑也有虚灵术护身,所以她来到瓦桥关城楼时,守城士兵根本就没有发现,但却没有能瞒得过慕容飞雪;而慕容飞雪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萧绰来此,因为一旦萧绰暴露行踪,务必会引发争斗,会有无辜的人死伤。   “萧绰,你来这里做什么?”   “表姐,我这次来,我想你十分清楚原因。现在大宋与大辽已经到了刀兵相见,你死我活的地步。”   慕容飞雪“哼”了一声,说:“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名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建立王朝的美梦,虽然他拥有庞大的士兵,但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要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无法完成的梦想。”   萧绰轻声问道:“姐姐就这么有自信?”   慕容飞雪默然无语。   萧绰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主将,那样要攻破瓦桥关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慕容飞雪闭上眼睛,答道:“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慕容飞雪点头问道:“宋军中有一名南华御剑,她去辽军先锋大营侦察军情,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仍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萧绰说道:“沈灵梅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军营,然后被我抓到。”   慕容飞雪闻言吃了一惊,连忙问道:“那梅梅她现在怎么样?”   萧绰说道:“念她与我师出同门,我好心劝她归降,但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飞雪说道?_“她是杨家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照实说出沈灵梅的情况:“可惜太晚了,大辽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能想象得到,性命或许无妨,但恐怕保不住清白了。”   慕容飞雪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我瞧不起辽人的原因,身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事情,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难道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说道:“既然她是你的弟妹,那我回去后,就想办法救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战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慕容飞雪拱手道:“我替沈灵梅谢谢你。”   萧绰苦笑一声,道:“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们在沙场上不要相见,而我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可还是来了。”   慕容飞雪道:“各为其主,势不两立!萧绰,你走吧,这一次就当我们姐妹临阵宣言,下一次相见,就是兵器上的对决了!”   萧绰凄然一笑,随即身形一晃,就飘落到瓦桥关城外。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所以仅用一个多时辰就来到一百里的军营。   这时已是二更天,只见耶律贤带领亲兵拿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萧绰。   大辽亲王耶律贤一心惦记着萧绰的安危,一见到萧绰平安回来,才放心下来。   萧绰在回到寝帐休息一刻后,想起慕容飞雪的嘱托,就传来侍从询问沈灵梅的事情。   侍从道:“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带走。”   萧绰心想: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时凶狠残暴,看来沈灵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依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但既然答应慕容飞雪要放走沈灵梅,萧绰决定亲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救沈灵梅的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便叫姐姐萧茗儿陪她去救沈灵梅。   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至今未曾有婚配,而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   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黑虎堂”收取一批武功高强的江湖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拨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时,问萧绰前行的目的。   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带走了。”   “那又如何?”   萧茗儿问道。   萧绰说:“你不知道,那名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她还是表姐的弟妹,我们可以将她当作和宋军谈条件的筹码,所以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被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但齐王会给你吗?而且这么晚了,齐王会不会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不会睡觉,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情,我会先礼后兵,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这时齐王耶律撒葛赤着上身坐在帅帐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喝酒,而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她们扭动着娇躯,在他旁边献媚,但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只见大帐中央有个巨大的圆形铜盘,而从大帐上垂下来的绳索绑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年轻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怒,她的身材纤弱,身上的军装已经破碎,而在麻绳的束缚下,那娇躯的诱人曲线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显露无遗。可见上衣的右边袖子已不见,使右肩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的肌肤,更可以清楚看见那半边诱人的乳房,而她就是被俘的沈灵梅。   沈灵梅来自江南,虽然没有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另有一番动人的娇媚。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而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体内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沈灵梅让他不由得眼睛一亮,能感到下身产生难以抑制的变化,涌起一股饥渴的欲望,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饮下一盅烈酒,对着沈灵梅说道:“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沈灵梅冷冷的“哼”了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   耶律撒葛闻言愤怒地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沈灵梅的长发。   沈灵梅睁大那美丽的眼睛,怒视着耶律撒葛。   “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随即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放在沈灵梅下面的铜盆,并点着那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般的蜡烛,然后盖好铜盆,接着脱下沉灵梅的劲靴,让沈灵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   此时那铜盆迅速升温,令沈灵梅按捺不住,失声叫道:“哎呀……”   虽然沈灵梅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但仍是难以阻挡那滚烫的炙烤,只能双脚交换着站立,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珠从沈灵梅那洁白的额头上渗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   沈灵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道,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的大笑。   耶律撒葛欣赏着沈灵梅那双脚交换着站立而发出的声响,以及那被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能感觉到体内的那团火焰就要爆发出来……   此时沈灵梅的玉体布满晶莹的汗珠,潮红在她那雪白的脸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而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   耶律撒葛见状气喘如牛,徐徐逼近沈灵梅……   沈灵梅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当萧绰来到城西大营时,耶律撒葛还未得逞,虽然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但也得传令召见萧绰。   萧绰进帐后看到沈灵梅时,立即猜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想:好在来得正是时候,沈灵梅还没有受到齐王的摧残。   想到这里,萧绰笑盈盈地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萧绰姐妹俩,问道:“你来这里,有何贵事?”   萧绰说道:“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宋国俘虏是我的同门师妹,我想劝服她,让她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你的同门,照理说我应该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将她交给你,可是这几天,本王的心情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送给你,只怕会扫了本王的兴,不如过两天,我再差人送过去如何?”   说完,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萧绰。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宋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个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那才痛快。”   耶律撒葛闻言哈哈大笑,道:“你所言极是,不过本王身边的歌妓虽然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很难让我开心啊!”   萧绰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学于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擅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   耶律撒葛眼珠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见她身材修长,眉清目秀,身穿素铠,增添几分英气,不由得暗生喜欢,连忙说道:“痛快!痛快!原来你还有一个这么标致的姐姐,我喜欢,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后,萧茗儿不情愿地向前走几步,接着又犹豫地回头看着萧绰……   萧绰笑道:“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事务,你就陪齐王喝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沈灵梅带回她的大帐后,又给沈灵梅剑壶和马匹,说道:“沈灵梅,让你受委屈了。身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国家牺牲,或许是牺牲生命,或许是牺牲身体,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如果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时,我们还是敌人。”   沈灵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虽然若不是萧绰,恐怕她已经失身给耶律撒葛,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愤怒地说道:“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我会记得今天这件事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道:“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而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萧茗儿气呼呼地跑进来。   萧绰看着萧茗儿生气的样子,问道:“姐姐,你的脸色这么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和我做那种事情,才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分上,我管他是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能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地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你可不要依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地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吁了一口气,幽幽说道:“你要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着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我相信他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见沈灵梅平安回到瓦桥关,六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好不容易才落地,但又出事了。   四娘从真定府传来一封急信,信上写着八妹、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却被悬空岛的人抓走了。   六郎顿时坐不住了,他让陆雪瑶负责瓦桥关军务,随即他快速赶到真定府。   六郎来到真定府后,就见四娘双眼红肿;而四娘一见到六郎,就将八妹、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六郎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四娘,现在事情也发生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先想办法救她们出来。悬空岛不比大辽,他和我们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   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六郎知道四娘现在仍无法平静下来,所以在吃过晚饭后,就跟四娘提议去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便散心。   这时四娘却跟六郎说,想前往悬空岛打探八妹和九妹的情况。   虽然六郎知道很危险,但却不忍心拒绝四娘,毕竟一对宝贝女儿全被抓,当娘的心中当然不好受。   “四娘,那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的四周水域全设有机关,如果不清楚情况就前往,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到时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再另想对策。”   四娘闻言,含泪点头。   六郎与四娘划舟,离开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慢慢接近悬空岛,大约行了十几里路,只见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个渡口,灯笼很亮,上面写着葫芦渡口。   突然六郎见到一条小船从渡口出来,而且从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抱着一把无比精致的瑶琴站在船头上,秀眉微蹙,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降临在人间。   少女望了水面一眼,便吩咐船夫摇橹,她则走进船舱内。   六郎见到那艘船的船尾上,有盏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白_船?”   四娘低声说道:“跟着那艘船,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我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路,既然这艘船出来,就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便决定照四娘的意思做,于是划着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   那艘船顺着永定河向前,沿着湖面,慢慢地朝着悬空岛的方向前进。   见湖面越来越宽,六郎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里的水路极为复杂,水底布满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这时四娘一心想救八妹与九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白家的船,她岂会放过机会!便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那艘船的后面,用心记着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再按照原路返回不就行了。”   六郎见四娘一味坚持,他也不好说丧气话,便只能继续跟着那艘船。   而那艘船再前进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接着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那艘船上的人,你们到底是谁?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叙。”   六郎看了看四娘,四娘小声说道:“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六郎闻言划船靠近那艘船,接着二人走上那艘船的船舷,然后船夫掀开船舱的门帘,请他们进去。   六郎与四娘进入船舱后,就看到刚才那名女子盘膝端坐,旁边一盏油灯,一几一琴,摆饰极为素雅。   见到六郎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地问道:“两位,从真定府时,你们就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完,白小姐冷冷地看着六郎与四娘。   六郎不疾不徐地说道:“这八百里易水湖,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见你一个姑娘家来到这里,生怕你会遇到坏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是遇到坏人了。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六郎见白小姐下了逐客令,连忙拉着四娘告辞,说道:“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娘子,我们去前,面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连忙阻止六郎与四娘,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悬空岛,那水底密布机关,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性命?”   六郎见白小姐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情报,于是不动声色地说:“你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那边有危险,为何你们能走,而我们却不行?”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后,四娘催促道:“六郎,追上去啊,船要走远了!”   六郎闻言奋力地摇起双桨,照着白小姐那艘船的路线追上去。   这时六郎发现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类似珍珠般光泽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光芒,想必前面那艘船正是借着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认路。   六郎又往前划了一段路,这时已经隐约能看到在山坡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   六郎见状将小船划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丛中。   四娘兴奋地说道:“传说悬空岛的机关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但我总觉得太容易了,会不会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故意引诱我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我们要怎么办?”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再说。”   四娘点头同意六郎的意见。 第五章七星凤凰楼   当六郎与四娘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时,六郎竟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不见了。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四娘更是感到纳闷。   这时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则潜入水中看情纪,就发现那些水草沉到水底,才知道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当悬空岛的人要往返时,那些水草就会浮上来,之后再将那些水草沉到水底,但这样不但他记下的水路没用,甚至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情况告诉四娘。   四娘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然而着急也没有用,六郎与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离开的办法,最后六郎索性躺下来,说:“听天由命吧!”   这时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接着窗户被推开,隐约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之后传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伤感的曲子感动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凤凰楼。   四娘问道:“是谁在弹琴?”   六郎听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人深通音律,我猜应该是凤凰楼的主人,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里面的情况,看看八妹和九妹是不是被关在这里。”   四娘担心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吗?”   六郎说:“不管是龙潭虎穴,也必须要将八妹和九妹救出来,四娘不要为我担心。”   此时小船来到一处荷花丛中,虽然荷花已经枯萎,但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隐藏住他们的身影。   四娘挨着六郎躺下,问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万一要是脱不了身甚至丧命,你会不会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没有学到惊天动地的本领,救不出两位妹妹,还让四娘担心,我心里很难过。”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道:“六郎,有你这番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那么疼你。”   说着,四娘微微抬起身子,看着六郎说道:“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要是也被他们抓住,唉……”   易水湖后半夜的气候较为凉爽,加上六郎下水后衣服尚未干,所以当微风吹过来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四娘见六郎身上打冷颤,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说道:“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传来的体温,感受着四娘那柔软的胸脯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点了点头,此时水浪打着船身,令小船微微摇晃着。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而月亮则害羞地钻进云层……   四娘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汴京一行,本来是为了你和四姐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唉,再说你,婚事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   这时四娘将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四娘幽幽说道:“六郎,我对你一向视同己出,所以你要对我讲真话,你不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四娘还不我,担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这里,六郎说道:“四娘,还是不要问了。”   而六郎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说道:“四娘,其实我一直喜欢的那个女人就是你。”   四娘闻言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道:“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吗?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真是不应该啊!”   六郎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说着,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唇。   四娘闪开六郎的亲吻,叹了一口气,说:“六郎,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时候我也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也没有用,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影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所以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   四娘叹了一口气,想起前阵子与六郎发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时候由着你,害你变成这样。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你不能心中只有我,你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你可以先答应皇上,等娶妻后,我还是可以私下与你……”   六郎摇头说道:“可是我想要的只有四娘你,我觉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还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道:“小坏蛋,那是因为你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用完后却不肯还我,还有脸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会永远珍惜它们。”   四娘“嗯”了一声,道:“可你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个情投意合的……”   六郎皱眉说道:“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拥有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行?我们杨家全指望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就算将来夫妻生活可能有问题,那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   六郎闻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你愿意经常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道:“小坏蛋,你……你实在太糟糕了。”   六郎脸孔一板,道:“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抬起头,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着四娘,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并未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地将手伸进四娘的罗衫内,抚摸着那嫩滑的背。   四娘紧紧闭着眼睛,喘息越来越剧烈,而吐出的气息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他明白四娘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才被动地接受他的动作,心里顿时一热,就吻向四娘的嘴唇,同时一只手攀上玉乳,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用力地压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给我好不好?”   六郎脱下四娘的裙子,看着那湿透的私处,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湿滑的蜜洞内,轻轻地揉弄着。   随着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顿时觉得仿佛被推上九霄云外,那绽放的花瓣不由得夹紧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发出“啊!”   的一声。   六郎闻言,低下头,然后用舌头顶住四娘那娇嫩的私处,慢慢地吸吮着……   这时四娘逐渐丧失理智,鼻中的哼声逐渐变为忘情的叫声,除了“噗哧!噗哧!”   的淫水声外,还有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啊……啊……啊……要来了……啊……”   四娘不由得扭动着娇躯,她的脑中现在只剩下欲念,什么贞节、贤慧,她都不管了,她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六郎引发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觉得一阵快感袭来,随即直冲向脑门,令她不由得向后仰,乳房剧烈地颤动着,剧烈地抽搐着,忘情地娇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在经过高潮后,四娘全身瘫软下来,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脸上红晕未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这时六郎已控制不住体内的的邪念,他抱着四娘的纤腰,能感受到一股热流由丹田向上涌上脑门,让他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还有一股热流向下冲入龙枪,让本就兴奋的龙枪更加坚硬。   此时四娘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通红,她不仅主动送上热吻,还开始脱下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胀而滚烫的龙枪,接着将朱唇凑上来并轻轻含住,缓缓移动着头,让龙枪能在嘴中进进出出,过了一会儿,她才吐了出来,道:“六郎,这样可以吗?”   说着,四娘伸出舌头舔弄着龙枪,然后又含进嘴内吸吮着。   当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温暖的口腔内释放出来时,岸上树林中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会攻打悬空岛吗?”   六郎听到脚步声,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样子,觉得来不及穿衣服了,便赶紧拉着四娘,抱起两人的衣服,躲到船舱内,然后注视着岸上的情况。   这时岸上走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着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腰带中系着一条乌鞘皮鞭。   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认出那个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刚才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我看中的女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显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偷笑。   这时,男子追上白小姐,说:“云妃,都快四更天了,咱们还有必要巡逻吗?”   白小姐看了看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特别叮嘱,陆涛,你可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拦腰抱住白小姐,道:“娘子,都巡逻大半夜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陆涛的双手伸到白小姐的胸前,并大力着揉弄着,让白小姐不由得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   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里有一艘船,我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   白小姐闻言害羞地点了点头。   这时,陆涛与白小姐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过来……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们夫妻恩爱,我管不着,但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里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来。   四娘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着陆涛两人走过来,但这么小的船显然没有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体,想跳水逃走?但肯定会发出水声,肯定就会被发现,悬空岛的水匪,估计都水性通天,而她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和他们斗,相信不到天亮,他们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万分焦急的时候,就被六郎拉倒怀中,随即一只大鱼篓扣到他们头上,六郎对着四娘的耳朵“嘘”了一声,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这时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玉臀紧挨着六郎的龙枪,四娘本想换一下位置,可鱼篓实在太小,刚好扣住他们,根本无法动弹,而且现在情况危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四娘心想;只好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陆涛和白小姐上船后,因为心潮澎湃,也没喷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船舷上,他则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荷花丛中。   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姐闻着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搂住白小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_?“哪里比得上你的身上香啊!”   白小姐闻言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里香了?”   陆涛一把扯下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顿时惊慌失色地看着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见啊?我想死你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推开陆涛,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蒌内,由于他还搂着四娘,令他无法控制住欲望,而且越是想制止,龙枪更是胀挺着。   由于鱼篓的空间有限,四娘突然感觉到腰间顶着一个坚硬的东西,令她双颊通红,能察觉到六郎正对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拧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拧了一下,疼得险些叫出声,这才意识到失态,可身子没办法转动,左思右想后,六郎干脆用双手紧紧搂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挣扎,但又怕弄出声响,只好任由六郎抱着……   六郎看着白小姐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龙枪在不知不觉中越发胀挺,甚至顺着四娘的玉沟顶进去,碰到四娘那两片蜜唇,还正好顶在那两片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顿时有股如触电般的快感袭来;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动,可不动还好,这一动,竟将六郎的龙头吃进去。   被四娘那紧窒的私处紧紧包裹着龙枪,令六郎舒爽得险些叫出声!而四娘也意识到这情况,可这个时候,加上又在鱼篓内,身子根本无法动弹,更没有办法可以阻止六郎的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看着陆涛与白小卿卿我我,一边将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插入四娘那温暖的蜜穴内!   当进入四娘那美妙的沟壑幽谷时,六郎能感觉到四娘的温暖、柔软,体内的痉挛、颤抖。   六郎紧紧地搂着四娘的腰肢,龙枪则四娘体内的最深处,虽然没有剧烈的抽插,但那种强烈的满足感和禁忌感受,让六郎几乎就要喷射而出!   这时,陆涛脱下白小姐的肚兜,随即一对白兔弹跳了出来,令白小姐顿时吓了一跳,马上掩住上衣,道:“陆涛,你真不正经,我们正在巡逻,你想干什么?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翻脸了。”   白小姐生气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着将摇着小船来到岸上,但她哪里想得到,在这艘船上还藏着一对男女。   白小姐划着小船时,引起船身的晃动,四娘也跟着晃动,身子不由得绷紧,体内随即收缩,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释放出来。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坚硬如铁的龙枪顶着花心,随即花心一开,股股的阴精便喷射在六郎的龙头上,同时紧紧吸住六郎的龙枪。   这时阵阵快感袭向六郎,全身密布着汗珠,接着六郎用力一顶,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随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体内,六郎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而这也是六郎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抽插就爆射出来。   此时白小姐把小船摇到岸边,然后陆涛和白小姐就上岸去巡逻了。   等陆涛和白小姐走远后,四娘扔开鱼篓,怒道:“六郎,你太放肆了。”   “四娘,这也不能全怪我,这鱼篓实在太小了……”   六郎申辩着。   四娘突然说道:“不好,那对夫妻又回来了。”   六郎一回头,果真见到那两人回来,于是六郎赶紧将鱼篓拿过来,道:“四娘,我们还得躲一会儿。”   四娘闻言脸一红,可现在已容不得细想,四娘便把心一横,再次坐到六郎腿上,跟刚才同样的姿势,同样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龙枪,但这一次六郎不敢再放肆,而是赶紧将鱼篓扣到头上。   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回来了?是不是想在这里好好亲热一次?”   四娘狠狠地拧了六郎一下,说:“小坏蛋,净瞎说。”   这时白小姐走到岸边,但身后的人却不是陆涛,而白小姐可能遇到不开心的事,表情心事重重,秀眉紧蹙。   跟在白小姐身后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有危险的,这几天,朝廷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点了点头,向前走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的。”   白小姐跨步走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一再叮嘱我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我跟着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话。”   白小姐点了点头,韩宾见状便也跟着上船。   六郎和四娘躲在鱼篓内听他们的对话,才知道男生换人了。   见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就最好,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   小船划的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来,就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在干什么?”   六郎见白小姐生气地推开韩宾搂着她的腰的手。   韩宾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那你又会接受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刚才还淫声浪语,怎么突然正经了起来?应该是装给韩宾看的,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我风流倜傥,倒比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找情人的眼光看来不怎么样。   韩宾道:“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   说着,韩宾又抱住白小姐,并且想要吻白小姐,接着就听道一声响亮的耳光,然后白小姐怒气冲冲地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坞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   见白小姐默不做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一直对你千依百顺,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地说:“那是爹说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了。”   韩宾闻言感到畏惧了,只能将船慢慢划到岸边。   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宾见状气得重重摔下双桨,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了。而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   六郎搂着四娘正在想入非非,所以韩宾这一使劲,他们都没注意到,而随着小船剧烈的晃动,六郎抱着四娘也倒向一边,随即鱼篓掉进湖底……   好在韩宾没有回头看,不然就会看到六郎和四娘。   四娘被六郎压在身下,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娘,我不是故意的,还有,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探凤凰楼,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两个妹妹救出来。”   四娘说:“六郎,我们一起去。”   六郎和四娘上岸后,就往林子内走,而这偌大的一片树林是桃树。   这时天似亮不亮,一团雾气围绕着前方的道路,六郎和四娘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走来走去,直到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   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娘,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早应该到凤凰楼了,可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花林?会不会是中了五行迷幻阵了?”   四娘心中也感到害怕,她倒不是怕死,而是害怕连累了六郎。   突然,六郎听到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六郎和四娘闻言猛一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座祠堂,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六郎见那名中年男子板着脸孔,眉宇间透着一股无形杀气,显然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便连忙说道:“这位大哥不要生气,我们是来找朋友的,却不小心在这里迷路,想劳驾大哥告诉我们去七星凤凰楼的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   六郎听中年男子的语气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这里迷路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你们是宋军奸细,想要夜探凤凰楼,却在这里迷路了。”   六郎见中年男子的语气冰冷至极,显然没有回转的余地,连忙扯着四娘,说:“快跑!”   四娘应了一声,随即六郎两人掉头就跑,却听到耳后生风,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中年男子就如同一道银电般来到六郎两人面前,挡住了去路。   四娘见中年男子拦住去路,随即娇喝一声,用排山掌恶狠狠朝着他劈过去,但那中年男子并不闪躲,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   说着,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有如气体般轻飘飘,但又力道十足地护着那中年男子。   虽然四娘自幼习武,跟着杨令公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可从未与奇门术士交过手,见那中年男子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以为他施了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法术。   那浑身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中年男子的身体,四娘当下慌了神,一掌拍在那金甲武士的身上,顿时被击飞出去,“砰!”   摔在地上。   六郎见四娘不是那人的对手,那他就更没有办法,于是连忙拉起四娘就想要逃跑。   中年男子见状暴喝一声:“哪里跑!”   说着,他一甩袖子,随即袖口内竟飞出一头怪物,那怪物的样子像毒蛇,在飞离袖口后,倏地来到六郎两人身后,不等六郎两人有反应,那怪物已经缠住六郎,然后快速地回到中年男子身边。   只见这头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无比丑陋的三角形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蛇信朝着六郎的鼻子吐。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着银牙,扑向中年男子,虽然四娘知道不敌,但她扮死也要救出六郎,可不等她靠近,中年男子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随即从里面飞出一头长得跟刚才的怪物很像的怪物,只是它遍体银鳞,它张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缠了两圈,然后回到中年男子身边。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就带着六郎两人如风般飘进祠堂。   祠堂内供奉着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六郎还是能看到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中年男子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带着六郎和四娘进入地下密室。   在一条狭长的密道走了许久后,前面顿时豁然开朗,还有亮光透过来,接着中年男子随手一扔,便将六郎与四娘丢在地上,而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缩成一尺大小,藏到中年男子的袖口内。   见那两条大蛇竟然能长短自如,实在好玩,令六郎顿时忘记害怕。   “回禀龙姬娘娘,有贼人擅闯祠堂,已经被我捉住,我怀疑他们是大宋奸细,所以将他们捉来,请龙姬娘娘发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地说道。   六郎这才发现,前面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负着双手,那身材婀娜多姿,当看到她的脸蛋时,六郎忍不住心中狂跳。   只见这女子那张俏丽的脸上,黛眉好似弯月,秀眸水雾迷蒙,虽然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了那绝世风华,但虽然她端庄优雅,但眉宇间有着三分忧郁,脸色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六郎原本以为她是传说中的第一神女“白凤凰”但刚才听那男子称她“龙姬”看样子她不是白凤凰。   龙姬坐下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六郎与四娘,那衣领上露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下,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双眸内寒光凛凛,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悬空岛做什么?”   六郎揉了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龙姬冷笑道:“是吗?正好白将军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你们就到它们的肚子里找早餐吃。”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中年男子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龙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六郎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杨六郎,这次来悬空岛,是特意来拜望夫人。”   六郎一时搞不清龙姬的身份,不过那个捉住他的男子,应该就是悬空岛岛主白松林。   龙姬点头说道:“倒是爽快,那你来悬空岛找我何事?”   六郎说:“如今大辽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希望岛主能为了让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朝廷。”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龙姬怒气冲冲地拍着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朝廷?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大周打下江山后,赵匡胤官拜殿前都指挥使,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不幸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龙姬突然一手捣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松林急忙上前,道:“娘娘请保重凤体,无须跟这乱臣贼子生气,这些宋军奸细,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了,连同前几天捉来的那两个女娃,我将他们全都做成灯笼。”   六郎和四娘对视一眼,皆心想:看来八妹与九妹真的在他们手中。   龙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捣着心口,另一只手摆了摆。   白松林见状会意,随即一卷袖子,就将六郎和四娘提起来,虽然六郎拥有一身武功,但在白松林面前,却是无从施展。   六郎两人被白松林抓住后,身形快速飘过几处通道,又回到那一片阴暗中。   密室中无数的灯笼亮起,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依次点亮……   白松林对六郎和四娘说:“你们好好看着!”   说着,白松林转身朝着一条狭长的通道走去,随着他轻盈的步伐,两旁也亮起灯笼。   这时六郎和四娘注意到那些美丽并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   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而且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上面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那幽长的通道后,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里面种满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植物,碧绿的青藤缠绕在墙壁上。   六郎和四娘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六郎心想:糟糕,那些灯笼是人皮做的。   白松林放开六郎和四娘,大声道:“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夺走大周的江山,甚至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如今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有一些人就在这里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白岛主,请问刚才那位龙姬娘娘是什么人?是白凤凰吗?”   白松林眼睛一翻,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六郎现在手脚自由,但他并没有想要逃跑,毕竟这个白松林的武功高强,他根本就逃不了。   截一四娘也是抱持跟六郎相同的想法,而且她更惦记八妹与九妹的安全,问道:“前天,白岛主可曾捉到两个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探岛。”   四娘颤声问:“她们现在在何处?”   白松林哼道:“马上就要变成这里的灯笼。”   四娘闻言险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扶住四娘,对白松林道:“白岛主,求你不要伤害她们,她们还是孩子。我这次来岛上,一来是找回她们;二来是与岛主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么和,你让赵光义让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了看四娘,见她神色凄然,显然是担心八妹和九妹,同时想到要救她们实在是太难了。   六郎不忍四娘伤心,对白松林道:“白岛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让赵光义让出皇位,但你必须要让她们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点头道:“杨六郎,本将军知道你最近在朝廷红得发紫,而赵光义也认了你做干儿子,要说跟你谈条件,我想你多少能做主,所以你真要是能够让赵光义退位,我就答应放走她们。”   六郎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白岛主,我们君子|言,驷马难追!以三天时间为限,我先回瓦桥关,然后和赵光义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白松林沉思道:“赵光义在瓦桥关?”   六郎乃是缓兵之计,只想暂时拖住白松林不要伤害八妹与九妹,然后再想办法,道:“白岛主,皇上现在不在瓦桥关,但是明天就会到。你能不能先让我们回去?”   白松林说:“我可以让你|个人先走,但这个女人要留下。”   六郎护住四娘,道:“白岛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她们三个当中任何一个。”   白松林冷声道:“现在轮不到你谈条件。”   六郎道:“白岛主,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她们,别说让赵光义退位,就是要我杀了赵光义,我也在所不辞。”   白松林眼睛一亮,道:“真的?”   六郎点头,凛然道:“当然是真的。”   白松林道:“那我就答应你,给你三天时间。”   说完,白松林双臂一振,轻喝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   就见白松林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四娘身上,四娘顿时身子一震,眼神涣散,不由自主地随着白松林手指的勾动,走向白松林。   六郎顿时如同被当头棒喝,心想:太厉害了!   “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回去处理这件事。”   白松林点了点头,领着六郎走出密室。   六郎担心地频频回头,白松林见状;语气阴森地说:“老夫说话算数,但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将她们三个全都做成人皮灯笼。”   “来人!”   一名卫戍营的首领走过来,道:“岛主,末将在此。”   “送他离开。”   六郎跟着悬空岛的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凤凰楼。   在来到湖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在动时,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佝,默默的说:四娘,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上岸后,六郎没有先去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桥关。 第六章终极营救   六郎回到瓦桥关时,已经乱成一团,与慕容飞雪说了在悬空岛的遭遇后,大家听四娘、八妹与九妹都被抓,全都暗自伤心,但悬空岛易守难攻,尤其现在水师难以调动,大家皆一筹莫展。   日暮降临,气候也发生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想着营救四娘的方法时,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六郎一觉醒来时,就听窗外雨声潺潺,而一旁也早已来到瓦桥关的七郎也呼声如雷,然后想起在悬空岛的四娘,六郎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时六郎听见院子传来脚步声,只见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门外走到窗前停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   借着闪电的亮光,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兰梦蝶。   兰梦蝶轻声问道:“六郎,你醒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唉!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大嫂她们呢?”   兰梦蝶说:“大嫂怕你累坏了,何况你整天不睡觉,也没有用,我们要做的是养足精神,想法将四娘、八妹和九妹救出来。”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问道、这时六郎注意到兰梦蝶的穿着,见她外衣内还穿着水皮衣,道:“三嫂,你打算去悬空岛?”   兰梦蝶点头说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水性好,悬空岛的那些水下机关难不倒我。”   六郎摇头道:“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冒险。”   兰梦蝶又说:“六郎,四娘对待我们如同亲生,所以我们不能不救,而除了这个冒险的办法,再无他法,就算你可以让赵光义答应那个荒唐的条件,但三天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啊!”   六郎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时,慕容飞雪叩响门环,低声说道:“兰梦蝶,准备好了没有?”   兰梦蝶闻言,开门让慕容飞雪进来。   慕容飞雪见到六郎,问道:“兰梦蝶,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是义不容辞,就算赌上性命也要去,但为了不让大家知道,我们三个好好策划一下,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目前就我们三个知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兰梦蝶问:“也不告诉二嫂吗?”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   六郎说:“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抢着去,但人越多越危险。”   兰梦蝶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这两天,紫若儿一直与我住一起,她一点悬空岛的情况,她说悬空岛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复杂,尤其水中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那三个方向的水路。”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   慕容飞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那条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局限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去葫芦渡口一个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里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紫若儿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会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但我们还是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那时我们可以和悬空岛交换人质。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在这三天,我们还能再想其他办法。”   六郎三人商议好后,趁天还未亮,就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   易水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湖波清浅,因风起皱,并在阳光照耀下,幻化成一片片的金鳞,水底的游鱼,往来可数,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漾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见慕容飞雪面沉似水,一边观赏湖上的风景,一边想着营救计划。   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   因为真定府不是前线战场,所以这里还没有被前方战火弥漫着。   六郎三人也没有去找杨令公,因为生怕他担心,而是派一名亲信给杨令公一封信,说四娘正在协同六郎与悬空岛谈判。   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真定府从清早就开始忙碌,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参加比赛,所以少不了大打出手,甚至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时,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接踵比肩,叫卖声络绎不绝。   待到日上三竿时,再看湖面上,只见十二艘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每艘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置有锣鼓,皆约六、七丈长,上有划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   龙舟大赛尚未开始,但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三人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开始,他们赶紧挤到人群中。   慕容飞雪说:“六郎,只有你去过悬空岛,而也只有你看过岛上的人,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然而离得太远,加上那些人几乎都穿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加上在岛上时六郎也没见到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容飞雪嘱咐道:“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时,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只见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然后焚烧纸钱,照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兰梦蝶说道:“那艘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   六郎和慕容飞雪顺着兰梦蝶手指看过去,只见那艘龙舟的舟身比其他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划手个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壮的横肉,穿着黄色的兜裆裤,手持长桨分列两边;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镶金边滚银线,中间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声鼓响,随着红旗挥舞,宣告比赛正是开始,刹那间各艘龙舟上鼓声齐响,震得水面乱颤,一黄、一红两艘龙舟领头,只见十二艘龙舟如脱缰野马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艘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划手喊着:“嘿呦……嘿呦……”   兰梦蝶说:“你们看那艘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外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他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   六郎念着陆涛的名字,然后见到红色龙舟上的鼓手,正是他躲在鱼篓内时遇到的隍涛,便连忙对慕容飞雪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人,我见过他。”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此时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所以红色龙舟上邻近他的的几个划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不由得摇晃起来,明显感到身体乏力,手脚开始迟钝,使速度慢了下来。   “烟雾有毒!”   那几个被烟雾笼罩住的划手喊叫着站起身,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湖水。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悬空岛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加入他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却没想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施,见兄弟遭到暗算,心中感到气恼,便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顿时黄色龙舟上的划手被打得抱头落水。   这时陆涛还不解气,轻喝一声,随即身子一旋,就跳到那艘龙舟上,朝着那鼓手劈头就打。   龙舟上本来就狭窄,当陆涛与那鼓手扭打在一起后,两艘龙舟上的划手也各自挥舞着手中的木桨,顿时打成一片,而两艘龙舟也越来越靠近,最后竟靠在一起,都不能向前,而龙舟上的人也在打斗,顿时落水者无数。   陆涛和那鼓手也落入水中,不过他们落水后并没有下沉,而是各自施展出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虽然他们拳脚上的功夫算不上高手,但这么长时间的打斗后仍能浮在水上,可见他们水上功夫何其了得。   这时从后面追上来的那些龙舟,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看热闹,并为他们喝彩。   眼看陆涛两人在水上一番打斗后,又双双沉到水中,好半天都没有上来。   这时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艘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靠近龙舟,接着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只见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就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鼓手的尸体也浮上来,鲜血慢慢染红湖水。   见陆涛逃走,慕容飞雪对六郎和兰梦蝶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六郎三人紧随在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   陆涛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地又绕回到树林。   六郎跟着慕容飞雪、兰梦蝶追上去,只见陆涛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而她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   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   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他来的,不杀了那小子,我心里那股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说道:“这下你可是出气了,但你把人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爹不是一再嘱托我们要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着悬空岛的名号惹事,再说就算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艘破船,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想攻打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大胆狂徒,你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你归案。”   慕容飞雪对着兰梦蝶和六郎使眼色,随即提着宝剑奔向陆涛。   兰梦蝶和六郎则去抓白小姐。   陆涛见六郎等人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只是一个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便松了一口气,这时见慕容飞雪朝着他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拿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发现吃不消。   陆涛出身奇门,精通的却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出神入化的水上功夫;而慕容飞雪是骊山圣母的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两人明显不是一个等级,若不是慕容飞雪一心想活捉陆涛,陆涛早就失去性命。   白小姐同样出身奇门,而且功夫不弱,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斤两,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兰梦蝶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十足的防御,开始寻思该如何救陆涛脱身,然而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白小姐的计划。   和白小姐交手,六郎没有想要重伤她,只是想要抓住她,但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招数,便干脆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还结合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不时偷袭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的七星战甲还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也挡不住六郎的攻击,就被六郎连连得手。   白小姐在一次躲避六郎招式的时候,被在她身后的兰梦蝶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上,不等她站起身,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外加大力抓奶手,就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两团结实的肉团。   白小姐羞得用脚踢着六郎,却又被兰梦蝶制住穴道,顿时动弹不得。   兰梦蝶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慕容飞雪根本不需要帮忙,陆涛看白小姐被抓住,又知道他不是慕容飞雪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就朝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慕容飞雪和兰梦蝶闻言皆吃了一惊,以为白小姐摆脱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六郎。   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就跳到河堤上,等慕容飞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跺了一下脚,兰梦蝶则一个箭步向前,说道:“看我追他回来。”   说着,兰梦蝶一个鱼跃就跟着陆涛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知道兰梦蝶的水性好,可是她刚才跟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不是等闲之辈,担心兰梦蝶不是陆涛的对手,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   说完,慕容飞雪沿着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了看白小姐,抓着她来到一棵树下,嘲笑道:“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你的死活,只顾自己逃命了。”   白小姐闻言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六郎,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了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的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里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人,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内,并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疮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致,我还舍不得把你送到官府领赏。”   白小姐明眸流露出一丝喜悦,连忙说道:“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多少银子,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了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朝廷命官,哪里敢知法犯法?不过得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白小姐说:“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但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了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这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那里的老鸨跟我很熟,就你这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说道:“你把我放开,我好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她怀中,着急地说道:“不是哪里啊!我的荷包在腰里。”   这时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个包包,随即用力抓了几下,疑惑地说道:“不是吧?你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里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想:看来他还不谙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而陆涛那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干嘛骗你?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荷包在腰里。”   “是吗?”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想到这里,六郎脱下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两颗大馒头,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吧。”   白小姐气呼呼地瞪着六郎,心想: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么会不动心?   白小姐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间,然后拿走那绣着牡丹花的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   六郎数了数,发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神情不满足地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感到满足,白小姐装出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朋友出手真重,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气都上不来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道:“你哪里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卖到妓院受罪。”   六郎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里拿钱,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连忙说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你要是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处捅一下,那里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没有那么傻,分明是要骗我帮你解开穴道,你太天真了,当我是白痴吗?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说道:“管用吗?”   说着,六郎的手指已经刺过去,但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这时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气道:“算了,不疼了!”   说着,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存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杨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着,六郎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乌鞘软鞭,笑了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来是妹妹给我惹的麻烦,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我呢?想到这里,白小姐缓和语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在骗他,但六郎仔细回想后,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   六郎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再说也没有必要,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赶紧说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后,跟我说遇到一个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她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竟信以为地问道:“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大赛?”   白云妃噘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你是嫌我对你不好,要不这些银子还给你……”   白云妃拉长声音,说道:“那倒不必,不过可惜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云妃在调侃他,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她,那既然捉住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她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还是考虑我妹妹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说道:“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虽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迷人,我已经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娇怒道:“你这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说道:“小贼就小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得看你身上还有没有藏银子!”   说着,六郎将手穿入白云妃的裙内……   白云妃立刻惊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云妃私处那一片刺手的丛林上,道:“这里藏了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白云妃的蜜洞内,并沾了股黏液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吗?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   说着,白云妃用力夹紧双腿。   六郎见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刺激,裤子内的龙枪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开白云妃腰上的丝带,双手抓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往下拉,顿时白云妃那平坦的小腹就呈现在六郎眼前,只见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地跑到亵裤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就,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感到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道:“小贼,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   六郎喘着粗气,道:“谁叫你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   说着,六郎的一只手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来到她的股间,而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白云妃承受着六郎的爱抚,几乎心快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颤声道:“不要……你、你……放开我啊……噢……”   这时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进入白云妃的私处,并开始搅动起来。   在六郎的手指抽插下,白云妃只觉得股间像火烧般灼热,只能不停扭动着身子,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   六郎玩弄白云妃一阵子后,便托起她的娇躯,随即挺起坚硬的龙枪,就刺向白云妃下身的私处,顿时一股强大的紧窒感从龙枪传过来,那里是如此的紧窄与温暖,让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   白云妃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呼出声音,脸蛋增添几分红霞,娇躯也大幅度地起伏着,虽然她是被六郎强行进入,但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脸上、颈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更是不住地轻扭臀部,拼命地想挣扎,但却无济于事,而且越是挣扎,越是如同在迎合着着六郎那强烈的撞击。   这时六郎越插越快,因为他知道慕容飞雪马上就会回来,他必须速战速决。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怒吼一声,随即七元真气伴着滚烫精液射入白云妃的体内,六郎心中感到无限满足,暗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你注定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正好可以利用你来救四娘。   六郎感到心满意足后,赶紧帮白云妃整理好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   这时,慕容飞雪来到六郎近前,她焦急地对六郎说:“兰梦蝶追那陆涛到现在还没回来,急死我了,但我又不会水……”   六郎听兰梦蝶有危险,顿时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就想下水去看看,而慕容飞雪也认为只有如此了,于是换成慕容飞雪留下来看着白云妃,六郎则照慕容飞雪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兰梦蝶的下落。   兰梦蝶下水追陆涛时,由于两人的水性都十分好,而陆涛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他时,不由得感到慌张,暗道:我的水下功夫可是屈指可数,想不到宋军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   想到这里,陆涛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胆子就变大了,便回身恶狠狠地冲向兰梦蝶,欲置兰梦蝶于死地,可交手后才知道,兰梦蝶的武功跟他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   由于陆涛心里没底,更害怕慕容飞雪会再追上来,于是且战且退,将兰梦蝶引到悬空岛埋伏机关处。   虽然兰梦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她自恃水性好,并想见识悬空岛水底的天罗地网,便追着陆涛,但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只见水中竟有着十数头凶恶的白鲨,兰梦蝶顿时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间穿过去,而她追过去时,那些白鲨就如同在睡梦中被惊醒般将利齿对准兰梦蝶。   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就让我的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兰梦蝶看到那些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游向她,便知道事情不妙,她没想到悬空岛竟然能制造出这种逼真的水下武器,而其攻击性想必更是厉害,看来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等到弄明白这些鲨鱼的特性再来攻破。   然而那一群白鲨的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兰梦蝶被这群鲨鱼困在中间时,处境十分危险,但兰梦蝶想: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缺点和破绽!想到这里,兰梦蝶索性不再逃走,而是让身体坠到湖底……   就在兰梦蝶刚靠近湖底时,冷不防“呼”的一声,一枝朝天弩射向她,幸亏兰梦蝶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才躲过朝天弩,而这时身子也落到湖底。   兰梦蝶不敢乱动,而当她往上看时,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就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兰梦蝶心想: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下面,哈哈……   这时那群鲨鱼竟然有两头撞在一起,引发了剧烈的爆炸,震动方圆数十公尺的湖水,兰梦蝶顿时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骸,只见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品,还有钢铁结构、木结构,兰梦蝶不由得佩服起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   这时兰梦蝶不敢再追下去,便往回游,但突然身边两株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叶子,紧紧地缠绕在兰梦蝶身上。   兰梦蝶顿时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住,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后悔太过大意,只顾着快点逃走,竟忽略水草。   兰梦蝶奋力地挣扎几下,却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   兰梦蝶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可能会折回来取她性命,如果没人来救她,就算她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即使能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毕竟这湖底不比陆地,待在这里,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得很。   兰梦蝶正在害怕时,六郎已经找了过来,而兰梦蝶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   六郎顺着兰梦蝶的呼救声找过来,见兰梦蝶被水草绑住,便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不料这些水草非常结实。   兰梦蝶说道:“六郎,快点,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明白,随即从兰梦蝶怀里拔出短刀,但在未割水草前,先在兰梦蝶脸上“啵”了一个。   兰梦蝶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割掉那些水草时,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   说到这里,兰梦蝶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六郎与兰梦蝶游上岸由,便去与慕容飞雪会合。   见兰梦蝶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飞雪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   兰梦蝶说:“大嫂,悬空岛水中的机关很厉害,让我差点丧命,多亏六郎救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屿都靠近不了吧?”   慕容飞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闻言一惊,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每次都是陆涛送我往返。”   慕容飞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后,大家就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   慕容飞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结大辽,并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从来不和大辽打交道。”   慕容飞雪严肃地说:“不管有没有,反正天一黑,我们就出发。我们先找个卯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六郎清楚记得中午绝对没有喝酒,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发困。心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应该不至于啊。   六郎在迷迷糊糊睡着后,再醒来时天已经黑。再看身边空荡荡,六郎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问店小二慕容飞雪等人到哪里了?   店小二说:“她们结完帐就走了,还帮你订了一间客房。”   六郎心想: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但为什么丢下我?   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却根本没有看见慕容飞雪她们的影子。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我怎么忍心让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第七章葫芦渡口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   六郎决定到那里碰运气。   六郎一路打听,最后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来居”客栈,因为知道这里是悬空岛设的点,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一会儿,发现这里僻静得很,几乎很少有客人,偶尔来一、两个,但在里面还没有坐热,就摇着头走出来。   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竟然还没关门。”   六郎心想:这家小店看来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但我刚好有百余两,就走进去看看吧!   六郎进入客栈后,也不说话,就拉张椅子坐下。   这时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小二走上钱,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宿?”   六郎说:“吃完饭就住宿。”   店小二点了点头,便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杯刚要喝,却被店小二拦住,道:“慢,客官!小店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地问:“多少钱?”   店小二说道:“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   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点,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拿了不少银子。想到这里,六郎掏出一张银票扔给店小二,冷声问:“够吗?”   店小二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朝六郎躬身行礼,说道:“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帮你通禀,还请问客官从哪里来?要见什么人?”   六郎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我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就对上了暗号!   不过这样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岛。想到这里,六郎清咳一声,说:“你问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但听声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莫非他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但既然人家问了,索性就冒充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来。”   六郎心想:我靠,这个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我仿佛穿越到鹿鼎记,还有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内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有一个相貌丑陋的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说:“在下有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送我上岛。”   木桶内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去,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应了一声,便退出去。   六郎上前一步,问:“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了一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   说完,他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地心想: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七星凤凰楼实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   说着,他歪过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而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该不是化骨绵掌?而你也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后,就使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这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想:什么馗罗、佐罗?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还分段?   想到我年纪不大,若是报太高,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头说道:“厉害!才刚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记得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但六郎还必须要应付海天富,道:“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看手令。”   海天富点了点头,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地问:“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这时小桂子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一会儿,就见他头顶上方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   六郎仔细数一下,发现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刚才问的就是这个?靠!我一道也没有,刚才还虚报六道,好在他没有检查,否则非露馅不可。   此时静心休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怒叫,从水桶里站起身,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着小桂子,见他双眼中流露出杀气,还不等六郎吃惊,小桂子就突然对六郎出手,六郎并没有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这时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海天富,手若钢钩般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   海天富闻言大吃一惊,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个毛小子,伪装得太好了,这么说,我的行动一直都在你的监控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你,但因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张宝图,原以为你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后,我再动手,但想不到你这么饭桶,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   “算你聪明!”   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于死地。   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药,所以他一边不动声色地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妒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虽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又已经在水中下“寒冰毒”但还不能置他于死地。心想: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当小桂子心神动摇时,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才刚醒转并不敢妄动,正琢磨着该如何逃离时,却没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人,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身份。想到这里,六郎便闭上眼睛装死,并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他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钻了空档。   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就见小桂子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然后小桂子痛苦得挣扎几下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六郎顿时大骇,庆幸还没有暴露身份,否则就得和小桂子做难兄难弟了。   六郎再看了看海天富,见他赤着身子站在水桶内,眼睛和鼻子上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中毒很深,便想过去弄死海天富,但又生怕他玩阴的。   这时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想:我现在躺在地上,他看不见吗?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若是马上出声,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想到这里,六郎便闭着眼睛不回答。   这时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会看走眼,竟然收朝廷的暗探当徒弟……”   六郎闭着眼睛,发现老半天了,海天富也没有从桶里走出来,便睁开眼睛,就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伤得不轻。   六郎爬起来身,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当徒弟,而这小子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你的伤严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弄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回来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六郎应了一声,就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想: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何不趁着他眼睛瞎了,赶紧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不可能了。   六郎主意当打定,刚要离开时,就听前院有脚步声,接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里怎么这么乱?”   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六郎赶紧走到前院,就见到一道倩丽的身影进入客栈,而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地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   六郎一下子就认出来人正是在河上遇到的白小姐“白雪妃”这时六郎仔细地看,发现她与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白云妃的眉宇间流露出的妩媚,白雪妃没有;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白云妃却不具备。   房内海天富咳嗽不停,道:“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当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种事?那么小桂子呢?”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拿过来。”   白小姐应了一声,便去拿那药匣。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认识我,我若是进去,她势必会认出我来,这样肯定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想到这里,六郎决定躲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他们对话。   突然六郎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在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投靠太原侯,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我夜探七星楼,却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里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赔上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觉得很吃亏。”   白雪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枉我叫了你那么多年的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却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投向白松林的麾下,我在这里为他站了近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已经没有希望,恐怕白凤凰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门来,竟然得不到那只凤凰,那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房内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趁白小姐帮他拿药的时候,点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脑子一热,立即冲向房内,而且六郎认为海天富的眼睛已经瞎了,加上他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他会下手。   然而六郎刚冲进去时,就听一声冷笑,随即迎面飞来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色掌印,六郎来不及闪躲,就被那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起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你的馗罗,一个时辰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一切等老夫完事后再说……”   这时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觉得手脚尚且能动,心想: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我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房内又传出白雪妃愤怒而哀怨的叫声,接着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伺候老子,哈哈哈……”   接着又是白雪妃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本想再冲进去救白雪妃逃离魔掌,可又想到海天富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来记致命掌,那他的小命就没了,何况就算救了白雪妃,她也未必领情,那他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他从地上爬起来,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旁,看到海天富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正将白雪妃抱上床榻,并且开始脱下白雪妃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想: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便宜那个老王八蛋,不行!岂能眼睁睁看着老王八蛋糟蹋我看中的女人?可这老乌龟实在厉害,八道高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过他的。怎么办?   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老乌龟的眼睛看不见,又自以为封住我的魁罗,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袭他。   此时白雪妃的身体被制,又服下合欢散,眼看着衣服已经被脱下,顿时感到羞愤难当,想到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   突然白雪妃发现门外闪进一道身影,只见六郎握着一把匕首,朝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在永定河上遇到的那个人,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玩弄而没有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   海天富正感到飘飘欲仙,想占有白雪妃的身体时,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对着海天富的心口捅进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剧烈的颤抖,随即口吐鲜血。   白雪妃看到这情景,欣喜得忘记她还衣衫不整,连声说道:“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   六郎闻言,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但也怕他诈死,便顺手抄起一张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六郎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不由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一本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被我打死,你快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顿时意识到她赤裸着上半身,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地道:“这老海龟点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了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帮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   六郎拖着海天富来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们生前的恩怨解得不够干净。”   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高强,一会儿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般大小的石头,就那着那块石头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走到客栈前,然后将店门上栓,才回到里屋。   这时白雪妃依然躺在床上,见六郎回来,问道:“公子,你处理好那老海龟了吗?”   六郎听到白雪妃叫他公子,就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姓杨。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现任的北路军大元帅,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会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了点头,道:“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的点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合欢散……使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连忙说:“我看看他的药匣里有没有解药。”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白雪妃紧咬银牙,尽管仍顽强地抵抗淫毒,但身体却已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笔直的修长美腿缓缓地纠缠在一起,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住身体。   白雪妃想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抵抗淫毒,但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没有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的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解穴的路径就在那里。六郎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了点头,凑到白雪妃身前,但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万一失手……”   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样等死!六郎快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力气点神封穴,那样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   说完,六郎做了一个运气的姿势,然后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的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一摩肚兜,那触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   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这时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在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但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他就有些放不开,总觉得她有一种让人不可_渎的尊贵。   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点好不好?”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用十足力气朝那里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你怎么连穴位也认不准?”   六郎紧张地点了点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然后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   六郎哪不知道神封穴?但他眼珠一转,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这样你可以认得准一些。”   六郎闻言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对洁白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已经让你看过了,也不在乎这一眼,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出手吧。”   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只是,对准穴道后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地伏到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住白雪妃,担心地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淫药没有办法解……”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说:“六公子你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喜,转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虽然我救了她,但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应该还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她是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公子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但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达情意,小姐愿意以身相许,我自然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只是这样,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地说:“我曾经发过誓,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嘛杀死他,要嘛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而你又是大宋高官,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晚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大量功力,而且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你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神情坦然地看着六郎,道:“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   说完,白雪妃便将那柔软的双唇凑上来。   六郎望着白雪妃那双漾满柔情的眼睛,便开始吻着白雪妃,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此时白雪妃淫毒攻心,六郎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让她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出来,不由得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香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在一起,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沉滴于爱的情欲中。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雪妃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得加速。   感觉到六郎的目光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白雪妃预感到那特别的一刻即将来临,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那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搭瘩。   此时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白雪妃的腰部,另一只手捧着她那浑圆的屁股,将她的人托了起来:“雪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说着,六郎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顶在白雪妃那湿润的蜜洞口,略一用力,她那紧闭的花瓣就被分开一道缝隙,紧紧的将龙头夹在里面。   六郎和白雪妃同时一叫,六郎是因为太爽,白雪妃则是因为处女地被人强行进入而引起的强烈痛楚。   这时六郎挺着龙枪,“滋”的一声,硕大的龙头顿时没入白雪妃的蜜洞内,令白雪妃猛地发出痛叫声。   这时六郎徐徐发力,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的进入白雪妃的蜜洞内,然而伴随着龙枪的逐步插入,随之而来的痛楚令白雪妃再也说不出话,处子的鲜血缓缓流出。   白雪妃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落下,守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在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的过程中被一点一点破开。   “你的身子真紧!”   六郎说道,但话音未落,六郎猛然发力,那火烫的龙枪凶猛地迫开白雪妃那紧窒的幽谷,宛如一把锋利的长枪狠狠的戳入白雪妃体内的最深处。   “哦……”   白雪妃痛苦得用手紧紧抓着床褥,六郎的这一下就像将她的肚子也戳穿了一样,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在白雪妃强烈的痛楚中,六郎能感觉到一股欲仙欲死的酥爽感,同时被这紧窒而火热的幽谷紧紧的夹着龙枪,虽然还没有开始抽插,但在插入的刹那就感觉到那美好的滋味。   “啊……”   六郎舒服得呻吟一声,大手在白雪妃的腰上轻轻一托,白雪妃的腰身就被抬起来,同时六郎的双腿硬是撑起白雪妃的双腿,令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冲向天空,幽谷被撑大至极限,以便承受龙枪进一步的抽插。   六郎扶住白雪妃那粉嫩的美臀后,随即硕长的龙枪一抽,瞬间两人倒抽一口凉气,六郎能感觉到白雪妃的蜜洞在龙枪抽插的过程中,对龙枪的挤压和摩擦,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顺着龙枪直冲向六郎的头顶,让六郎兴奋不已。   六郎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以及绝妙的性爱技巧,将龙枪直接插入体内然后又全根抽出,令白雪妃不由得“啊!啊!”   的呻吟着,身体被六郎那猛烈的抽插顶到床头的被褥上,处子的鲜血随着龙枪抽插的动作而流出来,洒落在床褥上,落红片片。   随着六郎的龙枪持续不断的抽送,不久,白雪妃觉得下身的痛楚慢慢消失,而那如火烧般的强烈痛楚也逐渐变为一种奇妙的舒适感,渐渐的,蜜洞已变为泥泞的沼泽。   六郎见状,龙枪插抽的速度越来越快!   随着六郎的持续攻击,白雪妃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淡忘了破身时的痛苦,身体开始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表情越来越兴奋。   终于在六郎又一轮的强攻下,白雪妃的身体突然绷紧,玉腿紧紧地夹住六郎的腰,发出一阵如梦呓般的呻吟,随即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在一阵阵愉悦的感觉中泄出大股的阴精。   这时白雪妃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六郎缓缓抬起身子,让那粗硕的龙枪从白雪妃下身内缓缓抽出来,并带出大量的淫水和丝丝血水。   太爽了,想不到白天才刚征服她的姐姐,晚上就尝到白雪妃这美丽的身体!   六郎兴奋地将龙枪插入白雪妃的蜜洞内,那紧窒感让六郎觉得一阵舒爽,龙枪猛地一顶,对着白雪妃的花心深处:“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滚烫的精液伴着七元真气射入白雪妃的体内。   在一度云雨过后,白雪妃气色缓和过来,她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着衣服。   借着月光,六郎能看到白雪妃的双颊沾满泪水,便想搂住她的肩膀,说几句安慰的话,却被白雪妃推开,道:“我需要运功将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盆清水来。”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回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彼此,在三生石上定下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   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动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我们白家宁死都不会向大宋朝廷低头,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吗?”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甚少,还有我四娘和两个妹妹被白岛主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我救出她们。”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爹爹向来只听命于龙姬娘娘,而龙姬娘娘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她是我们的主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的事,可爹始终对她十分尊敬,所以要想放人,需要龙姬娘娘点头。”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缓和,便说道:“这件事情全靠你了,她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总不能看她们死吧?”   说着,六郎搂着白雪妃,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六郎,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六郎说:“就在刚才,我的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既不知道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内的机关,这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是打算到这里打听上岛的水路,不料却遇到海天富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你是威震江南的杨六将军。”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我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你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想说,要出手就得要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反击,那就糟了。”   白雪妃推着六郎说道:“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的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油嘴滑舌。”   六郎怒道:“那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也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体啊!”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就先帮你盖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说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就朝着那红润而诱人的嘴唇亲过去。   白雪妃极力地挣扎,连声喊道:“不要……不要啊!”   六郎哪里会理会白雪妃的挣扎,他疯狂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跟六郎才刚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那时她身中淫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荡漾,秀眸中流露着激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   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罢,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头埋进那高耸的峰峦间。   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动作弄得娇躯颤抖着,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第八章第一美女白凤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   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白雪妃正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而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见状感到有些恋恋不舍,仍抱着白雪妃那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   这时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开后窗的帐幔,看向远方。   只见一匹快马越过远处的小桥,朝着这里奔驰,来到近前时,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过小店后院的篱爸墙,进入院子……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强盗来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这时六郎赶紧穿好衣服,便走过来查看,想看到底是谁打扰他的好事。   这时进入院子的那人稳坐马背上,喊道:“有人吗?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郎觉得声音很耳熟,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心想:这不是萧绰吗?   虽然萧绰仍是穿着男装,那一身的傲骨迎风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但萧绰留给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身后那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出来。   白雪妃看到萧绰,顿时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凤凰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让我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人,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莫非……   这时,萧绰已经绕到福来居前面,叩响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人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付一下,记住,先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若是给五十两,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萧绰认识我,我不能就这样出去!想到这里,六郎拿着两条白毛巾,一条包在头上,一条搭在肩上,接着又用墨汁在脸上抹两把,压低嗓子,朝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门,让萧绰进来,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   这时萧绰根本认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么脏?这要我怎么吃饭?”   六郎说:“刚刚熄火,你要吃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里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宿。”   六郎嘿嘿一笑,说:“客房只有一间,但被我已经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咱们挤一挤……”   萧绰闻言,感到十分不悦,刚想发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怎么能怪罪他?可六郎这话听着实在别扭,想想她堂堂一个王妃,黑虎堂堂主怎么能与这种小厮同居一室?便问道:“那你这里有什么?”   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要不要?”   房内的白雪妃闻言,气道:“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就先把底好牌亮出来。”   萧绰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说:“那就先给我上一壶茶。”   六郎叫道:“稍等!”   说着,就跑到里面向白雪妃交差。   白雪妃拉着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你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六郎却心中有数,他希望萧绰也能够上悬空岛,这样萧绰的出现,就能将悬空岛的布局彻底打乱,加上有白雪妃帮助,应该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辩解道:“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衣着华丽,肯定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我本想多敲诈一些,但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待在这里,还是我来吧。”   说着,白雪妃拿了托盘,倒了壶茶水来到外面,说:“茶水来了,客官慢用。”   萧绰看了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说:“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幸会、幸会!我是特意前来拜望白岛主。”   “这里有我的通行腰牌。”   说着,萧绰从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   白雪妃知道这是白松林亲自给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而这位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着萧绰点了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白雪妃说了谎,说完后,她看着萧绰的表情°。   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姑姑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很少与外人接触,虽然你是父亲的贵客,可依她的脾气,她不会见你,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   萧绰点了点头,又问:“你这小店还有别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老而又尖锐,被夜风送过来时,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又是谁把我弄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   六郎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想: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奶奶啊!我明明记得有用石头砸烂他的头了,但他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言,飞身来到后院,就见从枯井内爬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胸口插着一把刀,而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户。   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如发疯似的大叫,然后将那磨盘投向萧绰。   六郎心想: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肉饼不可。   在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海天富的下落,她却不知道海天富并没有得手。   这刹那,白雪妃惊呼道:“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我父亲了。”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身份,那她决不能也暴露身份,而且还必须除掉海天富,于是腰一拧,手上用力,喊一声:“开!”   并运用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力气,就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在被六郎打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脑袋,但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却发现他在枯井内,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而小桂子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他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有人来,虽然那人自报家门,但海天富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关系。   海天富休养了一会儿,觉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就一心想上去找六郎报仇,而刚爬上来,就听到有人问起他,但这时海天富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的声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扔出磨盘,然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   海天富的头顶立即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聚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条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扑向萧绰。   萧绰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为了隐藏好身份,她必须忍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她的真实身份,便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剑壶,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   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条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   若是海天富眼睛没瞎,与萧绰尚可一战,可他目不能视物,尤其萧绰又是以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他还没换招防御,萧绰就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了。   萧绰飘身回屋的同时,招手收回另外五把御剑,待回屋的那一刻,那万千条鬼魂已经烟消云散。   六郎见状惊骇,心想: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就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美丽,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然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我泡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想:你真能耍人,但现在我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敢去悬空岛。   这时六郎走过来,亲手帮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有你,不然我和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   六郎心里还惦记着慕容飞雪、兰梦蝶、四娘、八妹和九妹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能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在必要时刻打乱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萧绰。   萧绰倒是豪爽,一口喝干六郎端来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萧绰喝掉他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里面放的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春药,你就算功力再高深,也够你受一阵子了,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我可是解这种毒的专家,刚才才治好一个。   一叶扁舟,载着六郎三人朝着悬空岛而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想不到到头来还是没有见到。   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观察着萧绰的神色。   六郎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那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感情地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不是柴世宗横加阻拦,才子佳人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柴世宗,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的爱情。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白雪妃苦笑一声,心想:你哪里知道白姑姑其实并不是我的亲姑姑,而是柴世宗的亲妹妹啊。   小舟正行驶间,突然听到两边一阵铜锣敲响>?随即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船贴着水面如飞似的过来,每艘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叶小舟,只见有人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艘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道:“诸位兄弟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过来,船上的人看清楚这艘船上的人有白雪妃,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弟们撤了。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她们还绑架大小姐,不过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岛主吩咐兄弟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事,我们就去巡逻了。”   当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被抓,顿时感到着急。   白雪妃看六郎心急的样子,便向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随即小船朝着悬空岛而去。   靠岸后,白雪妃领着六郎和萧绰直奔向七星凤凰楼,在穿过一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就可以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百余阶青石台阶。   白雪妃停下脚步,吩咐岛上的人撤掉七星凤凰楼前的陷阱后,就要六郎和萧绰在这里等一会儿,她则上楼去禀报。   不久,只见白雪妃出现在七星楼的最顶层,她朝着下面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回话。”   萧绰和六郎相互看了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   说罢,白雪妃一扬手,随即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六郎两人面前。   萧绰看了上面一眼,喝道:“久闻凤凰神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承蒙神女赐见,萧绰上去了!”   说罢,萧绰将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倾刻间就来到顶楼。   六郎叹道:“高手!接下来看我的了。”   然而六郎刚想朝上面喊话时,就见萧绰跟着白雪妃转身进去了。   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喊了,见萧绰上去前自报家门,那跟白凤凰,要嘛是朋友,要嘛是故人,但他若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惹来麻烦,而且白雪妃嘱咐过他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想到这里,六郎就坐了下来,而因为是白雪妃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六郎因为轻功不佳,上不去七星凤凰楼,但他哪里知道,现在就在这座七星凤凰楼内,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也在刚才来到凤凰楼。   而这个人就是柴明歌。   倘若,六郎能与柴郡主见上一面,那么一切的一切将会迎刃而解,可惜……   六郎错过了营救四娘她们最好的时机。   一会儿,楼上传出优美的琴声,接着是一曲幽怨的歌声……   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   桃花开,可更艳。   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   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艳;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那琴音充满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连六郎不懂得音律的人,都听得有些痴了,突然六郎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是一把瑶琴。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萧绰、白雪妃顺着红绫先后下来。   白雪妃对六郎与萧绰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先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与六郎跟着白雪妃来到岛上的驿馆。   白雪妃先帮萧绰安排好房间后,然后将六郎领到她的住所,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的密室内有关押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而且我也不敢在那里逗留,但我既然答应要帮你救出你的四娘和嫂嫂,就会说话算话,但六郎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尤其现在我姑姑的情绪有些不太好,龙姬娘娘也正在劝她。你先暂时忍耐一下。”   六郎点头说道:“我照你的吩咐做就是了。”   白雪妃又说:“我爹爹正在闭关,你大嫂她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而现在最好先不要打扰我爹爹,等天黑后,我先去探她们的口气,再让凤凰姑姑帮忙说情。现在,你先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看来她难受到极点,我怕她会想不开,可能会发生一外。我走后,你最好哪里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你要吃、要喝,只要吩咐外面的侍从就行了。”   白雪妃走后,六郎仍在琢磨着该怎样救出被困在七星楼的四娘和嫂嫂,这时六郎突然想到慕容飞雪与萧绰的关系,心想: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白松林,然后让雪妃配合我救人,回头再说服白凤凰,将雪妃正式许配给我,到时双方结成亲家,自然也就不会发生战争,而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那才是两全其美。   请续看《横行天下》11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为了救被困在七星凤凰楼的杨家众女眷,六郎踏上悬空岛!然而六郎竟碰到白云妃,除了承受一番折磨外,最后还被带到龙姬面前。带着四娘等人平安回到瓦桥关的六郎,为了紫若儿要在红花亭聚义,讨伐程世杰一事,便决定带着慕容飞雪,跟着紫若儿前往山西…… 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对了!先去会萧绰,说不定她刚才吃的那速效春药正发挥药效,现在正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萧绰似乎内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药,到跟她分开时都没有发作的迹象,看来我应该要再多加一颗春药!想到这里,六郎便叫负责侍候白雪妃的侍从厨房弄来绿豆汤,然后又将速效春药丢入绿豆汤内。   六郎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   这时六郎来到驿馆,而驿馆的人因为六郎是白雪妃带来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知萧绰住的房间。   六郎得知萧绰房间的位置后,便走到后院,来到萧绰的房门前,接着探头进去,喊道:“萧公子……”   这时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为什么,萧绰觉得从离开福来居时,体内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从七星凤凰楼回来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而且头一阵阵晕眩,喉咙口干舌燥,浑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软绵绵,于是她便运功来抵抗这种感觉。   过了大半个时辰,虽然萧绰觉得那股怪异的感觉有受到控制,可就觉得它在在腹中挥之不去,而且这种状况以前从未遇过,让萧绰怀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运功时走火入魔,应该日后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   这时萧绰听到有人叫她,不由得抬起头,就见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道:“有事吗?咦,你怎么还没洗脸?”   六郎道:“事务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萧公子,所以想说先让你解渴,之后我再去洗脸。”   六郎朝萧绰拱手,说道:“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恶贼,让小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煮了退火的绿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4此时萧绰浑身正热得难受,见六郎送来绿豆汤,便高兴地赤脚走下床,并连喝两碗绿豆汤,抹嘴说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这么机灵,不知道担任什么职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我!让我就先来个投石问路,等我发牢骚嫌官小时,你应该就会趁机收买我,然后再向我打听悬空岛的情况吧!想到这里,六郎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就只是个跑腿的,说句实话,厨子领的银两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吗?像你这么精明能干,居然就只是个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就只是混口饭吃,而且我又没有像萧公子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   这时萧绰走到床榻前并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头脑却很不好,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所以我欣赏的就是像你这种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悬空岛混得不称意,可以到我那里谋件差事……”   说完,萧绰就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却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他上钩,仍沉住气说道:“但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银两给的有点少,但还是能过日子。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报答白岛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并没有向萧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杨字拆开,取了个假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谋深算,但你一个娘儿们,跟我当什么兄弟,但萧绰这样急着拉拢我,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六郎便装作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闻言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住那分喜悦,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想来取经,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有一些金银珠宝,所以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便想让白岛主设计机关来保护那些金银珠宝,但让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闻中那么厉害吗?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靠近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数十位顶尖的奇门异士建造而成,如果没有图纸,就想要进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我们是刚来到岛上所以没见到,听说就在昨天晚上,宋军有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全军覆没,而且其中有一个女将,听说还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强,岛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   说着,六郎仔细观察着萧绰的反应。   萧掉闻言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冷静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被抓到后会怎么处置?”   六郎叹道:“那十几个宋军探子,经过昨天晚上一番恶斗后,死伤不少人,只剩下几个女的,听说武功都不错,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唉!真是可惜了!”   萧绰闻言,心里开始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而且敢这么大胆地闯入七星凤凰楼,恐怕只是会慕容飞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飞雪的事,知道要引萧绰帮忙的计划成功,便暗自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见萧绰的纤纤玉足,体内顿时产生欲望,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致,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至极!咦?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二说着,六郎伸出手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一条细小儿精致的金链。   萧绰闻言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她的脚。   因为萧绰在大辽,那些婢女帮她洗脚的时候,可是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何况六郎还是个男人,这令萧绰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责怪,只有慌张地缩起玉足;神情尴尬地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物品,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一屁股坐到萧绰身旁,大剌剌地搂住萧绰,说道:“既然已经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萧绰的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但还是勉强摆出笑容,问道:“什么事啊?”   “我们白岛主的身手十分厉害,而且他很变态,尤其特别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后,就会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我是因为你跟我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诉你,我怕你在岛上到处乱走,被白岛主见到后,你的皮会被扒下做成人皮灯笼。萧兄,你不要以为武功高强就没问题,听我家小姐说,白岛主的武功又大增,你还是要小心为妙!”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继续说道:“另外,我再告诉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说。龙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有时疯疯癫癫,还有龙姬娘娘掌握着一个宝藏的秘密。”   其实六郎这番话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龙姬的身份。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的有宝藏?”   六郎瞟了萧绰那充满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钜款让萧绰动心了,可我也是胡说八道啊!但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让萧绰有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加上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绿豆汤,萧绰开始觉得身体有股怪异的感觉,而且双颊酡红,血气往上涌,胸前微微胀痛,体内犹如爬满蚂蚁般难受,所以一把推开六郎,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说完,萧绰赶紧运功以调整气息。   六郎见萧绰现在的模样,心想:看来我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若是我现在发出攻势,应该就有机会可以得手,只是像萧绰这种女人,一旦她清醒过来,肯定会猜到这是我所为,到时非杀了我不可,这样我既丢了小命,还救不了人,这可谓得不偿失啊!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犹豫不决间,猛然瞥见萧绰眼底所隐藏的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这种女人只能智取,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最后得逞,势必会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反正来日方长,而且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想到这里,六郎便向萧绰告退,离开房间。   六郎暗自下定决心:萧绰,我泡定你了……   当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间后,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闻着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而且昨天折腾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就见白雪妃坐在他身边,表情吃惊地看着他。   六郎语气甜蜜地喊道:“你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当六郎伸出手抱着白雪妃,并将拉她到怀中,就朝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但当六郎正准备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却觉得脸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顿时一个激灵,便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被他抱着的女子竟是白云妃,心想: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还调戏她,她不会是来找我报仇吧?我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会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来找白雪妃商议事情,但没想到竟然看到有个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觉,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当白云妃走到床边时,竟发现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并强奸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发泄昨天所受的怨气;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白雪妃的闺房,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路,见这里安静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于是白云妃上前拍醒六郎,却没想到六郎竟把她当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亲了好几口。   白云妃发出一阵冷笑,说道:“小贼,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可是经常去悬空岛上的大牢,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留得全尸的……”   六郎闻言嘿嘿一笑,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白云妃抓住后脖领子,六郎便喊道:“打!”   说着,六郎身子一转,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袭白云妃的胸部,可这次的情况与上次不同,白云妃早已有准备,手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六郎的手腕纠缠一起。   六郎见状抬脚踢向白云妃,岂料白云妃用膝盖一挡,就将六郎绊倒在地,虽然六郎的武功不错,但和白云妃交手时,却一点便宜也占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说,攻击的招式又那样软绵绵,让六郎根本无法防御。   六郎见打不过白云妃,纵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追上,随即抓住六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令六郎感到腰间一麻,并惊慌地发现真气已经被封住。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来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仅隔一座池塘,跨过一座小桥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轻饶不了我,如果实在没办法,看来我要说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的房间时,六郎环顾着四周,看到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白云妃见六郎到了这地步,嘴巴还不老实,便“哼”了一声,找来绳子绑住六郎的双手,并将另一边的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小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出这种话?”   说着,白云妃从背后拿出软鞭,凌空挥了一记,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干什么?”   六郎说道:“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脸一沉,随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坏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欢玩这种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说话一点也不老实,“啪!啪!”   又挥出两鞭。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疼痛,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   白云妃见六郎不说话,反倒觉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气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么贱吗?   白云妃看着六郎的表情,说道:“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诉你,下手不要太重,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别人欺负,难道你不生气吗?”   白云妃怒道:“你别胡说,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根本不会看上你,昨天我是逗着你玩的,想不到你却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帮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忙撮合,想不到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声,道:“你还真打啊?”   白云妃心想:虽然这坏蛋可恨了一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宝贝那么大,虽然昨天是被他强奸,可他却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甚至比陆涛那没用的家伙强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绿帽。现在这坏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报昨日之仇!   想到这里,白云妃上前一步,说道:“小贼,少跟我胡扯,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没有特别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姐姐的安危于不顾,而选择自己逃命。”   六郎这番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的痛处。   白云妃闻言,将手中的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根本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这番话起作用,便打铁趁热地说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道:“当然怕死,不过要看情况、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往往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选择挺身而出,做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你说的倒挺好听,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六郎正色说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险境,并受到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勇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倒是挺好听,但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哪能丢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个人逃命呢?二白云妃生怕丢脸,赶紧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岛上的一个小弟……”   说罢,白云妃的美靥娇红一片。   六郎说道:“原来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宇间的怨气越来越重,六郎又说道:“说实话,这种小弟真是没心没肺,你的处境有危险,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人。”   白云妃愤恨地说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到哪里了?二白云妃拾起软鞭,就要再次挥向六郎。   六郎见状,连忙说道,……“姐姐啊,能不能玩点别的啊?二白云妃收住手,问道:“你想玩什么?”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着白云妃的胸部,说道:“只要你高兴,想玩什么都可以,还有不要伤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你的意思。”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说罢,白云妃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白云妃要搞什么名堂,不久,就见她竟换上一身衣服,并提着两只鸟笼回来,便好奇问道:“姐姐,你拿两只鸟笼想做什么?”   白云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闻言,感到纳闷不已,不知道白云妃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白云妃对六郎笑了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六郎顿时感到惊讶,心想:操,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还得了?我可还指望雪妃帮我救四娘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说道:“你这边发育的不错嘛!”   、六郎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呢!”   说完,六郎对白云妃抛了一个媚眼。   白云妃见状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   说着,白云妃那只纤纤玉手径直朝着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觉得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头发甚至都竖起来,而且几乎都是六郎在调戏别人,却没想到今天会被白云妃调戏,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乱来,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说是就是吗?昨天你强奸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是我妹夫呢?”   说着,白云妃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六郎的腰带。   六郎见白云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还一直盯着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来这娘儿们要报仇啊!   而白云妃一弯腰,六郎便发现她的衣襟微微敞开,甚至可以瞧见桃红色的绣花肚兜,并掩盖着那丰满的双峰,令六郎顿时觉得裤裆变紧,竟是龙枪有所反应。白云妃突然对六郎笑了笑,娇声道:“你在想什么?”   六郎不想被白云妃发现他有反应,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能想什么?在想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笑着将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间,说道:“喂,你这里怎么了?”   六郎闻言,连忙将把身子往后缩,生怕白云妃会碰到下身。   刚才白云妃离开的时候,会换套衣服,就是为了诱惑六郎,而此时她看六郎那明显撑起的裤裆,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陆涛,本想打你一顿出气,但你却躲起来,活该给你戴绿帽!想着想着,白云妃已经伸出手,要解开六郎的腰带。   六郎惊叫道:“喂,你……你想怎么样?”   说着,六郎见白云妃酥胸半露,顿时龙枪怒胀。   当白云妃解开六郎的腰带,裤子掉落到地上时,就见六郎的龙枪高高挺起,并对着白云妃。   这时白云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龙枪,道:“你这只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负本小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说着,白云妃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龙头的薄皮往后退,并朝它吹了一口气。   白云妃套弄着六郎的龙枪,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弄,没两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连声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点啊,别弄坏了!”   六郎的龙枪在白云妃手中越来越粗壮,而且白云妃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所吸引,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觉得有股液体流道大腿,早已无法控制体内涌起的欲望。   这时白云妃隔着绸裙,将手放在私处抚弄着,低声喘道:“嗯,啊……”   不久,白云妃的神情越发娇艳而诱人,脸蛋有如红苹果般红润,甚至还觉得股间爱液横流……   见六郎正在看她,白云妃竟转过身,背对着六郎,然后拉起绸裙,使那温润如玉的臀部暴露出来,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摆出一副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样子,转过身子,将六郎见状,惊道:“姐姐,你不穿内裤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随即双腿大开,好让六郎欣赏她的私处,并伸手拨弄那鼓起的阴蒂,顿时一阵颤抖,呻吟道:“好痒啊……”   六郎看着白云妃那湿淋淋的蜜穴,早已经迫不及待,于是龙枪往前一挺,随即进入那红嫩的阴唇间。   这时白云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声,接着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嫩穴内的嫩肉开始紧缩,紧紧包裹着龙枪。   虽然六郎的双手被绑着,但下身仍活动自如,于是龙枪徐徐抽插几下,而白云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动作,将玉臀往后翘,“喔!啊!”   叫了几声。   这时六郎的抽插越来越快速,而白云妃十分陶醉于六郎的抽插,到最后,根本不知道在叫什么。   这一场云雨之欢,六郎干得格外兴起,抱着白云妃的腿猛烈地抽送着,龙枪抽插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白云妃被六郎干得身体根本站不稳,两只美乳甩个不停。   这时六郎的龙枪猛力一插,白云妃不由得仰头泣叫一声,随即就见爱液一股股地从娇嫩的蜜洞内流出来。   六郎看白云妃的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受到白云妃嫩穴内的紧窒,顿时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便又开始一阵猛力的抽插,接着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见白云妃满脸红潮,失声浪叫,神态迷乱……   六郎突然觉得白云妃体内的嫩穴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喷射出精液,白云妃顿时身躯颤抖不已,下身一阵“噗哧、噗哧”声,股间湿成一片,混杂着精液、爱液、汗水。   这时白云妃体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瘫软在地上。   休息了一会儿,白云妃却板着脸,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贼,爽够了吧,该受罚了!”   说着,白云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又是一阵揉弄。   六郎道:“姐姐,还要罚?二白云妃笑了笑,收回手,说道:“养得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说完,白云妃从抽屉里找来两条红绳,然后绑着六郎的两只裤脚。   六郎见状感到新奇,不禁问道:“姐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语,而是掀开那两只鸟笼。   六郎只听到“喵!”   一声,就见那两只笼子里居然一只装着猫咪,一只装着老鼠。   只见那只老鼠一看到猫咪,就吓得在笼子里惊慌地逃窜,而那只猫咪更是想扑过去抓住老鼠……   白云妃对六郎说道:“这里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裤脚内,再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有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然后猫咪再进去抓……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不行啊!那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笑道:“那样最好,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如果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点的吃,对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点,那样才好玩。”   这时白云妃又将那柔滑的手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并一阵抚弄。   六郎开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饶道:“姐姐,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这太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老鼠过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闻言,笑着收回手,而当她正要去拿那笼子内的猫咪和老鼠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云妃,你在干什么啊?”   白云妃回头,就见陆涛站在房门口,神情震惊地看着她,而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腰带。   此时这种暖昧的景象,让陆涛的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至极,心想:我正玩得高兴,却被陆涛打扰,而且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陆涛算帐呢!想到这里,白云妃愤怒地捡起软鞭,随即一鞭子抽向陆涛。   陆涛没有注意到白云妃的动作,就被一鞭打在脸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现出一道血痕,于是陆涛抓住软鞭,吼道:“云妃,你这是在干什么?下手竟然这么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   说着,白云妃用力地扯着软鞭,但软鞭却仍被陆涛紧紧抓在手中,于是在心急之下,便将提在手中的鸟笼扔向陆涛。   陆涛见状,随即闪开飞向他的鸟笼,而且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她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便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   这时白云妃欲要追着陆涛,但见陆涛早已跑得不见踪影,只能气呼呼的转身走回来,然后朝着六郎大发雷霆,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   说完,白云妃抓着六郎离开房间。   六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地说道:“你这小子坏得很,但杀了你也不能舒缓心中的怒气,所以我要把你交给我爹,将你做成人皮灯笼。”   六郎闻言,双腿不由得一软,险些晕倒在地。 第二章十年之约   这时,在七星凤凰楼上,柴明歌脸颊上布满晶莹的泪水,正趴在两个女人身上哭泣着,而她们是她的至亲至爱,左边的是她的母亲,周世宗皇后龙姬娘娘;右边的便是被誉为武林神女的白凤凰。   白凤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为大周山河破碎,赵匡胤陈桥兵变,好多大周的忠臣都遭到杀害,所以她只能与龙姬忍辱负重地待在悬空岛,并与白松林以兄妹相称,以避人耳目。   这些年,白凤凰励精图治,并勤练武功,又让白松林到处联系大周的忠臣,意图匡扶大周。   白凤凰的美不同于柴明歌,虽然她们的容貌相似,甚至给人一种她们是孪生姐妹的感觉,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种傲视天下众生,谁与争锋的美;而白凤凰则是朦胧的飘渺美,她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巧的瑶鼻,朱唇娇艳欲滴,笑的时候隐约浮现两个梨涡,而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就算是天宫仙女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或者可以说,白凤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飞雪的完美结合体,一个能够同时拥有美貌、武功、坚贞、慈爱的女人,那么这个女人根本无可挑剔!   柴明歌从冰狼山星夜赶到七星凤凰楼,带来一个让白凤凰和龙姬肝肠寸断的消息,那就是蓝玉堂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复生,而献出宝贵的生命。   而蓝玉堂的死,带给白凤凰沉重的打击,十年的白头之盟,想不到竟灰飞烟灭。   当年,蓝玉堂在肩负起阻止星煞魔君复生的重任时,曾微笑着对白凤凰说道:“凤凰,现在你还小,等十年后你长大了,而蓝大哥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就回来娶你。”   十年前,白凤凰还是一个年仅十六岁,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而她一直记得蓝玉堂的承诺,并一心在这里等他回来,来完成那个美丽的梦想,可现在他走了广永远离开了她,令白凤凰的心一下子如坠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凤凰的大腿上,道:“师父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复生,必须要有人牺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样是爱你的……而且有一种爱叫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地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师父说他与明神有过约定,所以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可你不一样,师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着、快乐的舍。师父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无法与你分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离时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师父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于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父皇,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镇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父皇的结义兄弟,师父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绝对不会让星煞魔君提前还魂。在这之前,师父已经有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可这一次……却未能,活着,而这就是他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道:“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说道:“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师父要我告诉你,他曾经在父皇的灵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记了?你若是没有忘记,就应该继承师父的遗志,完成他的心愿。”   柴明歌这番话惊醒梦中人,白凤凰擦干眼泪,说道:“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我们一直暗中培养势力,并且把寒山悬空岛修筑得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他们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办法继任的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还未登基就突然暴毙!而白将军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息,知道赵匡胤那老贼遭到刺客袭击而毙命。如今仇人已经死了,姑姑的斗志也就没有了。”   龙姬一直沉默不语,这些年来,因为思念世宗皇帝,龙姬得了忧虑症,经常神志不清、喜怒无常,所以在听了柴明歌的一番话后,沉默了一会儿,就突然站起来身,放声大哭起来。   柴明歌顿时吓了一跳,而白凤凰连忙拉着龙姬让她坐下,说道:“嫂子,你不要哭,我们都要坚强。”   柴明歌问道:“姑姑,母后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吗?二白凤凰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因为前几日,龙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忧虑所致,日久成疾,已经很难控制,要不是白凤凰懂得奇门之道,用八门续命术来维持龙姬的生命,其实龙姬已经病入膏肓。   龙姬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就离开。   柴明歌郡主清楚龙姬的情况,知道她的神智经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拦她,而是问白凤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变严重了?””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郡主见状,眼眶不由得盈满泪水,只能强忍着悲痛,不让泪水流下来,道:“姑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们不能动用那颗圣宝。”   白凤凰点头道:“我明白,明神转世,必须要有吉兆,那颗圣宝实际上就是明神的舍利,谁吃了它,明神就会在他的身上重生,我们当然要慎重考虑。”   “只是,赵匡胤死了,我们的大仇……”   白凤凰轻叹一声。   这时,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就要血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当年弱小。至今我仍恨当年年幼,不能阻止这一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机会到了……”   白凤凰见柴明歌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柴明歌从怀中掏出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得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   柴明歌说道:“十年前,宫中发生剧变,最后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师父就带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后找机会匡扶大周。姑姑,我和你一样,生下来就注定要肩负起大任,我们或许不应该拥有爱情,而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来,我大半时间都待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泄于武学中,但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泪说道:“明歌有这番决心,一定会有千万名良臣愿意誓死追随,势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闻言却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收获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我们的布局,而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居心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现在蓬莱岛又支持吴越发兵攻打南唐,于是大宋分兵两路,想南抗吴越,北御大辽,但实在不容易啊丨”白凤凰道:“宋军北路的主将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杨六郎,这个人据说文韬武略十分厉害,前不久被白岛主捉住……”   柴明歌闻言,顿时站起身,说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凤凰点头道:“没错,不过他在白岛主面前发下重誓,说要让赵光义退位,还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发生在汴京的事情,惊讶问道:“有这种事?但我们应该先分析眼前的局势才对。”   白凤凰道:“悬空岛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御固若金汤,虽然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闻言笑了笑,随即展开手中的宝扇,顿时眼前光华闪烁处,现出一幅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和大理都详细地画出来。   柴明歌手指着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耗费我们将近十年的时间,但姑姑,你说这里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闻言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屯兵六十万在紫荆关窥探着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而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往前线,所以如果不能保证水路的安全,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继续说道:“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而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但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原,将会勾结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鶄,东征大宋,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如果我们弃掉悬空岛,将会发生什么情况?”   白凤凰有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必定会大举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等三、五年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到时我们再在江南举兵,然后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弩之末的大辽,最后成功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柴明歌继续道:“我去年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父皇的富商巨贾,要他们拿出钱购买黄山、西湖一带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我的想象,而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即将要告捷,这样下去,三年后,我在江南秘密购买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龙姬因为长久忧虑,导致身体欠佳,经常出现精神恍惚、神志不清的情况,加上今天听柴明歌说蓝玉堂已死,虽然蓝玉堂与她无关,但蓝玉堂看守的星煞魔君的魔魂却与她有关,因为龙姬由于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肠寸断,于是白凤凰就骗龙姬,只要明神转世,就能将柴世宗带回来,而想到她所深爱的柴世宗能活着回到她身边,龙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转,便一直撑了这么多年。   然而刚才柴明歌和白凤凰在谈论事情的时候,一时忘记龙姬的感受,而龙姬听到蓝玉堂已死,再也没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转世,明神就会很危险,而明神若是不能顺利转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彻底破灭,于是龙姬愤恨地离去,独自来到七星凤凰楼的地下一层楼。   龙姬在下楼的时候,内心一直在诅咒、谩骂大宋的那些奸贼,而且要不是赵匡胤黄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会被夺走!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抓来七星凤凰楼。   龙姬见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冰冷的笑容,让六郎觉得龙姬那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   龙姬说道:“我一直在等着你。”   六郎不解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道:“白岛主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而只要你回来,我就会送你一件礼物。”   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不由得感到浑身发冷。   六郎摇头说道:“你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沉下脸,说道:“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说着,龙姬转身走入密室。 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你看龙姬娘娘对你有多好,还说要送你礼物,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先走了。”   六郎连忙道:“姐姐,何必急着走?一起看是什么礼物啊!”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看不得。”   说着,白云妃转身离去。   六郎顿时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不久,就见龙姬回来,依然带着那难以捉摸的笑容,怀里还抱着一只镶金嵌玉的盒子。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轻轻放下盒子,然后用手启动密室的机关,接着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响,竟有几道石门同时打开……   “六郎……”   四娘的声音充满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慕容飞雪的声音则带有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   兰梦蝶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哥、六哥救我们啊!”   这是八妹、九妹的声音。   六郎镇定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对,我倒要看看龙姬想干什么。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飞雪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到控制,却皆毫发无伤。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属炼锁住她们的手腕,关押在这密室内。   六郎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这时龙姬缓缓打开那只盒子,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说道:“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会强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对习武之人,效力更会加倍。”   一六郎赶紧说道:“龙姬娘娘,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龙姬说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而服用这颗神丹的人,在一个时辰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产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吃那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道:“混帐,这颗丹药确实是要给你吃,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龙姬轻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忘义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分别?骗我们会回去劝说赵光义退位,却又暗地里派人来行刺,我要让你自作自受!”   说完,龙姬手一扬,就见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   六郎刚一愣神,还来不及闪躲,那颗神丹就钻入肚子内。   龙姬见状哈哈大笑,道:“告诉你实话,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后,会欲火焚身,甚至丧失理智,必须不断采集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阴能够抑制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几个女人的元阴还远远不够,所以结果只有一个,她们承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效果,而全身筋脉爆裂……不要说我残忍,是你先“轰隆……”   只见数道石门打开又关上,而龙姬那恐怖的笑声逐渐远去……六郎叹道:“这个女人疯了!”   、六郎刚想过去与四娘和慕容飞雪说两句话,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就如同穿越时,那种身体被蹂躏的感觉一样,脑子“嗡”的一声,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听到四娘和慕容飞雪等人的呼唤声,才慢慢清醒过来。   只听慕容飞雪那关切而略带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   龙姬将柴世宗留给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痴痴地说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将军每年都会做最美丽的灯笼给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灯会还要繁华。”   这时龙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们都是坏人、都是骗子……我要让白将军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问道:“六郎,你怎么样了?昏迷这么久,吓死我们了。”   六郎闻言,走向密室面前,见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全在,只是她们手腕上都被金属炼绑着,而金属炼又绑到旁边的铁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飞雪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笼光芒,隐隐能看清到慕容飞雪那苍白的脸,道:“大嫂,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二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后,他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抓着慕容飞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属炼,用力扯了几下,但却一点用都没有。慕容飞雪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炼子不是普通的金属炼,根本弄不断它,而且就算弄断它,我们也走不出七星楼。”   这时六郎来到兰梦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兰梦蝶说道:“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兰梦蝶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取我们信任,而上岛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七星楼,并在进来后,她就利用对这里的熟悉摆脱我们,后来我们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着绑住兰梦蝶的锁链,但同样没有用。   兰梦蝶说道:“我试过很多少次了,根本没用。六郎,你先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道,……“我去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你们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说道:“六郎,不要管我们,你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们惹的祸,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呜呜!”   这时六郎默不吭声,转身走出来,想找看看有没有能砍断那些锁链的武器,但没有找到,倒是六郎绕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走一圈后,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体内发生如翻天蹈海的变化,令六郎难受得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发现六郎的异样,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没有说话,眼泪一直掉下来,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吗?甚至还连累了你!”   六郎强忍着痛苦,闭上眼睛,他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般难受。   四娘紧紧地握着六郎的手,幽幽说道:“我虽然叫你不要来救我们,但其实……我心里一直期待你回来,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满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着哭泣道:“六哥,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   这时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扩散向全身,然后他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她居然让我服用春药,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们的武功,将她们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们有夫妻关系……正好可借这机会,将那层窗户纸捅开。   这时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令他不由得疯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觉到六郎的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心想:看来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起来,眼前的四娘逐渐变得模糊,而那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开始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变成赤红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并发现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体,令四娘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四娘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精通医术的四娘开始慌神,她知道龙姬给六郎吃下的那颗神丹非比寻常,里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剧毒,六郎会因此丧失理智,被欲火攻心。   六郎低头看了看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娘,我坚持不住,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四娘哭着,拼命地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娘,转身跑出密室,对着无尽的黑暗怒吼道:“龙姬!白松林,你们给我出来……我要和你们决斗,有种你就出来,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疼死我了!”   此时六郎的神智还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凉水,冷却那发热的身体,但因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击,慢慢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只是到处乱走乱撞,最后竟猛然撞在一个人的怀中。   慕容飞雪见状心如刀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心想: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但龙姬究竟给六郎吃什么?六郎根本无法承受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功力与身体,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万万不可,但我不牺牲,难道要让兰梦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吗牺牲吗?先不说四娘与六郎之间的关系,依她的内力,就算甘愿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天啊!   这时六郎体内的淫毒开始发作,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脉开始自动运行周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肩,接着用力一扯,慕容飞雪的上衣应声撕裂,露出那诱人的雪白乳房,接着疯狂地亲吻着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飞雪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脸颊……最后,慕容飞雪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我宁可牺牲清白,也不能让六郎经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我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四娘见状,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种事。”   一四娘知道,虽然慕容飞雪和六郎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慕容飞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现在,六郎一旦占有慕容飞雪的身子,而且还是当着她们的面,以慕容飞雪的性格,虽然她不会拒绝六郎,但那是因为现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牺牲自己来救六郎,可当事情结束后,慕容飞雪很有可能会自杀来表示页洁。   看到六郎要对慕容飞雪发泄兽欲,八妹、九妹都吓得哭起来,而四娘更是伤心欲绝,兰梦蝶也是暗自垂泪。   六郎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当他准备要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时,突然,慕容飞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凄楚地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传给你……”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声声含泪,犹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这样对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着站起身,就要扑向别人。   慕容飞雪见状对着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伤害那两个丫头……”   六郎瞬间的清醒,无法让他抑制住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扑向四娘时,四娘竟出奇的平静,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心想:我现在只能牺牲自己,来让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紧紧的拥着、亲吻着怀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激起他那不断高涨的情欲,但四娘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下动作。   “四娘,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管不住自己,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娘含着眼泪摇头,她已经顾不了耻辱,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继续下去。   六郎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说道:“我不能……我没有办法!”   四娘幽怨说道:“到了这时候,你必须要去面对啊!我不帮你,难道要慕容飞雪、兰梦蝶和你两个妹妹帮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   六郎用仅存的意识,问道:“四娘,你这样……救得了我吗?二四娘摇头又点头,又摇头,最后她将朱唇递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顿时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   六郎紧紧拥着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娇躯,轻声说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说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将成为欲望下忠诚的奴仆,他的理智也从这一刻消失……   丧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揽着四娘的柳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长裙内,扯落她的绸裤,触手是那滑腻的肌肤,接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滑过那浓密的森林,然后将手指轻轻插进嫩穴内,发现那里面已经有些湿润。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抚摸着,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声,而那本来盘起的头发已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荡,随即四娘能感觉到快感便像暴风雪般淹没了她。   这时六郎将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随即那丰满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缚下显得异常饱胀,令他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接着六郎将肚兜往上拉,就见那丰满的乳房激烈地晃动着,然后将长裙褪到膝盖下,便开始爱抚着那淫水四溢的私处。   这时,六郎动作粗鲁地将龙枪插入四娘的体内,随即龙枪尽情地在那被誉为名器的蜜穴内抽插着,然后一只手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爱抚着那结实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头,甩动着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完全顶进子宫口,那强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龙枪快速地在四娘的体内撞击着,顿时一股如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渐渐的,蜜穴深处流出大量的爱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脸上那快乐混合着痛苦的表情有些参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击,让四娘的臀部有些发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着,令四娘已经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点发痛,但本能及欲望却早已占据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疯狂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挺动着腰部,龙枪在四娘的嫩穴内疯狂地抽插着,令四娘不由得疯狂地摇摆着身体,双乳不住晃动着,而那原本端庄温柔的四娘,此时竟像个荡妇般淫荡地浪叫着。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着更加用力地撞着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声呻吟,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她不由得身子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时六郎从后面抱住四娘,然后一边吻着玉颈,一边翻转她的身体,然后抬起那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到他的肩头上,随即将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内,再次抽插起来。   六郎连续不断的猛烈进攻,直到六郎将精液喷射进四娘那温暖的花房内,四娘早已经昏死过去,可六郎尽管刚刚才发泄一次,龙枪依然是坚挺异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令人觉得胆颤心寒。   而还没有等大家回过神来,就见六郎已经将慕容飞雪紧紧压在身下。   此时慕容飞雪娇躯颤抖,表情痛苦万分。   六郎闻着慕容飞雪散发出的体香,看着她那清秀脱俗的面容、婀娜的娇躯、白皙的肌肤、纤长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的秀发,不由得激起六郎体内的兽惩。   这时六郎的一双大手顺着慕容飞雪的粉颈伸进衣内,并开始肆意地揉搓起来,触手处那娇嫩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最后他隔着肚兜肆意地抚弄着、揉搓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酥胸……   慕容飞雪感到又羞又怕,双眸紧闭,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又怎么可能抵挡得着六郎的爱抚,由于身体被压住,只能认为六郎抚摸、揉搓下,并感到身体一阵酸软。   慕容飞雪心想:刚才四娘为了救六郎,已经牺牲她自己,现在轮到我牺牲了。   这时六郎伸手脱下慕容飞雪的肚兜,就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见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这时六郎强硬地吻上慕容飞雪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对慕容飞雪展开攻势,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慕容飞雪开始顺从着六郎,她微微颤抖着身体,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张开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贪婪地吸吮着。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来到铁床上,接着压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   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四娘,看到这情况,流泪道:“飞雪,反正我们都难逃一死,我劝你放下矜持和尊严,而且六郎现在被那龙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飞雪闻言,含泪点头道:“四娘,我明白。六郎体内的淫毒极深,必须要有内功深厚的异性用双修之法助他解毒。”   这时,六郎因为慕容飞雪的配合,感到亢奋起来,他挺起那粗壮的龙枪,对准慕容飞雪的名器缓慢而坚决地插进去,接着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飞雪的嫩穴内快速地撞击,令慕容飞雪顿时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一片混乱。   这时,慕容飞雪感觉一阵刺痛,才勉强清醒过来,不由得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见那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那白皙而美丽的脸蛋。   六郎持续而猛烈的在慕容飞雪的体内撞击,让慕容飞雪慢慢地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飞雪迎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没有停下动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龙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在那紧窄的“九曲回廊”内横冲直撞,不断深入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就见慕容飞雪柳眉频皱,银牙紧咬,露出不堪蹂躏的诱人娇态,而赤裸的雪白娇躯在六郎的胯下微微颤抖,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腰上。一六郎顿时感到心荡神摇,再吸一口长气,接着又狠狠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硕大的龙枪推进那收缩、紧窒的嫩肉,顶住最深处的花心再一阵揉动……   慕容飞雪顿时呻吟声不绝,觉得如飘浮在云端般舒爽,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狂野、深入地抽插,慕容飞雪娇躯顿时一阵颤抖,蜜洞内的嫩肉更是紧紧包裹着那插入的粗大龙枪,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这时,六郎体内送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真气,这股真气直冲进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慕容飞雪顿时娇躯剧震,脸颊艳若桃花,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忍不住喷射出精液,而慕容飞雪在那滚烫的精液刺激下,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接着她不由得挺起那平坦的小腹,与六郎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全身心都陷入那无比剧烈的高潮中,被送上快感的巅峰。   接着,六郎开始将目标转向兰梦蝶。   就在六郎扑向兰梦蝶的时候,慕容飞雪惊讶地发现,就在六郎刚才射出精液时,她好像吸收到一股真气。   这时,六郎快速脱下兰梦蝶的衣服,双手分开兰梦蝶的玉腿,让它们盘在他的腰上,然后托着兰梦蝶的翘臀,龙枪摩擦着兰梦蝶胯间的私密处,能感觉到一片湿润,看来兰梦蝶已经春情泛滥,而感受着兰梦蝶扭动着的身子,耳边传来销魂的呻吟声,六郎挺身耸腰,随即火热而粗长的枪已进入泥泞的蜜洞内。   蓦地,兰梦蝶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一直扭动着的身子骤然挺直,双腿绷紧,旋即又舒展开,身子也如触电般颤抖不已,小手在他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后,无力地垂下,双腿却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向外打开,渴盼着更多的充实和满足……   六郎那昂扬而坚挺的龙枪一路挺进,感受着兰梦蝶幽谷外围两片阴唇的包裹,而在这亲密的接触下,那两片花唇充血胀红,不住地颤抖,蜜洞内更流出又滑又腻的爱液,使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顶开阴唇,往蜜洞的深处挺进。   片刻,六郎能感受到肿胀的龙枪被柔嫩的肉壁紧紧夹住、吮吸着,似乎兰‘#蝶体内深处有一股吸力,诱惑着六郎挺着龙枪深入其中。这时六郎不再迟疑,一鼓作气地将龙枪连根没入兰梦蝶体内的深处,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由下身蔓延至全身,令他不由得疯狂地揉捏着兰梦蝶那鼓胀的乳房,下身连连挺动,顿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久久不散,回荡在密室内。   而随着六郎越来越猛烈的挺动,兰梦蝶情不自禁张开小嘴,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身子不住扭动,片刻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而听在六郎的耳中,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令他加快挺动的速度,用力地急抽猛送,想将兰梦蝶送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啊……哦……嗯……呜!”   兰梦蝶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娇哼声,星眸紧闭,秀眉微颦,头不由得向后仰,并不停左右摆动着,满头青丝飞散,红晕密布的脸颊上带着混合着满足还有几分痛楚的表情,小腿蜷曲,娇躯向上耸挺着,私处紧紧包裹着六郎那灼热的龙枪,并流出大量的爱液……   六郎腰部急速挺动数十下,口中低吼一声,俯身扑倒在兰梦蝶伸上,吻着兰梦蝶的香唇,提臀收腹,使得龙枪能越发深入,并紧紧抵着蜜穴深处的花心,接着全身一个激灵,脊椎酥麻,双腿颤抖,便再也按捺不住,精关随即大开,精液便如潮水般喷射而出……   被淫毒控制的六郎,一个也没有放过,而八妹、九妹因为感到自责,皆心想:要不是我不懂事跑出来探岛,六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而眼看着六哥吃了龙姬给的丹药,现在已经变得疯狂了,他已经强暴娘、大嫂和三嫂,但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啊!?我们一定要牺牲自己才行。   八妹、九妹在心中抱持这个念头,所以当六郎扑向她们的时候,她们都没有反抗,只是第一次面对这情况,内心多少有些胆怯,但她们全都鼓起勇气,放弃道德观,希望牺牲自己来救六郎。   这时,六郎拥着八妹那娇嫩的身躯。   八妹那完美无瑕的雪玉椒乳,柔软的似乎能在六郎的手中融化掉似的,接着六郎的双手缓缓向下滑,在那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划着圈,有几次,他的手指碰到八妹下腹那微隆的山丘上,八妹就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在六郎的刺激下,八妹朱唇轻启,柳眉微颦,下身所传来的快感很快就一扉她感到意乱情迷,令她不由得大声呻吟起来。   六郎将八妹放在床上,接着抓住她的足踝向两边打开,使八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接着六郎将八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然后调整龙枪与爱穴间的角度,他先用龙枪轻探八妹的蜜洞,然后他又调整龙枪的位置,俯下身,用手抓着龙枪,缓慢的插进八妹的嫩穴内。   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八妹的嫩穴后,他就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着,而且每次在经过嫩穴的中间部分时,龙枪都会来回研磨着,然后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冲向深处,顶在花心上。   六郎的上身向前伏在八妹的身上,双手抓住双乳,舌头深入到她的嘴内四处舔弄,很快,八妹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乳房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在六郎反复的抽插下,杨八妹的爱穴盈满爱液,而伴随着龙枪的每次抽插都发出响亮的声音,接着六郎越插越快,令八妹昏死无数次,最后六郎将那滚烫的精液浇射入八妹的体内。   六郎狞笑着扑向九妹。   四娘见状,握住九妹的手,道:“九妹,你要勇敢点!”   此时九妹身上仅存一件红色的肚兜包覆着她的胴体,而她的亵裤已经被拉下,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私处,只见那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已经露出来,而且淫水已流到大腿上。   杨九妹对四娘说道:“我不怕疼,让六哥来吧。”   这时,六郎将龙枪顶在九妹的私处,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蜜洞内流出来,接着六郎脱下九妹的肚兜,只见一对椒乳坚挺的耸立着,而九妹已全身赤裸。   当六郎的手完全覆盖在九妹的乳房上时,九妹感到非常的舒服,令她不禁伸出舌头舔着那干燥的嘴唇,六郎见状紧紧吸住九妹的嘴唇,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她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与六哥接吻,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在六郎的爱抚与亲吻下,九妹慢慢地欲火焚身,说道:“六哥,干我吧!”   六郎闻言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那粉红色的肉壁,接着用龙枪磨擦着阴唇,让龙枪慢慢深入到蜜洞内。   九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插入蜜洞内,而光是如此她就已经快高潮。一六郎见状狂笑着,并将龙枪挤入那早已张开的阴唇内,一下子便顶到最深处,但六郎并不急着加快速度,而是缓缓抽插。   “呀……嗯……”   九妹不自觉扭动着臀部配合着六郎的抽插。   这时,六郎的腰部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两人身体的碰撞声还伴随着九妹的淫声浪语:“呀……好爽!用力干!”   九妹尖叫道:“六哥,我愿意……给你啊,你用力干啊……不要管我,只要你能没事就好,呜呜!用力……”   六郎在经过连续的撞击后,终于将精液射入九妹的体内深处。   从中午到入夜,丧失理智的六郎,跟五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尽情做爱,尽管她们是他的四娘、大嫂、三嫂、八妹和九妹,但六郎现在神智不清,所以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发泄品,何况四娘不忍心看着六郎死去,而由于她的带头,慕容飞雪和兰梦蝶还有八妹、九妹便都同意六郎在她们的身上发泄。   这时四娘感到很困惑,从中午到晚上,六郎已经喷射十数次,而这要是普通男子,早就精尽人亡,可六郎不但没有出现疲倦的情况,而且还越战越猛,甚至他射出的精液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带有能量,能让承受的人提升功力。   四娘已经承受六郎四次的喷射,而她已经体会到这其中的妙处,发现她居然功力有所提升,只是她现在身体受制,无法知道提升的多寡。   而慕容飞雪被六郎喷射精液的次数最多,先后被六郎在她那九曲回廊内六次喷射,而且从刚开始,慕容飞雪就发觉到这现象,每当六郎的精液射入她体内时,就能感觉到有股强大的能量涌进体内,而那种舒爽感简直难以形容,若不是她那坚贞高雅的性格,她几乎都会像兰梦蝶那样呻吟出声了。   兰梦蝶、八妹和九妹则都是两次,兰梦蝶稍有体会到那种感觉,而八妹、九妹只把这次当成救六郎的行动,而在享受到与六郎做爱的妙处后,令这两个小萝莉彻底臣服于六郎。   在连续发泄十六次后,六郎已昏昏入睡,而四娘等人则衣不蔽体地看着沉睡的六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四章绝代美女归后宫   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晚风轻拂,夜色朦胧。   这时,白凤凰还在与柴明歌深谈。   晚风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户内,吹拂着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那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突然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不由得转过身子,只见一道身影伫立在窗户口,竟是萧绰背着龙吟剑壶,注视着白凤凰与柴明歌。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三位绝世高手呈丁字型站立。   柴明歌一身白衣紫绣,散发着出高洁而典雅的气质,在月光的照射下是有种天仙下凡的感觉,并可见到有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她的掌心间飞转着。   看着萧绰,柴明歌说道:“原来是萧绰,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没有合作的可能……”   萧绰往前走一步,站在柴明歌和白凤凰面前,只见明月照着萧绰,而她身后的龙吟剑壶已是利刃争鸣!   萧绰神情自若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柴世宗的女儿,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名大军屯守于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大辽的铁骑下,而且我知道郡主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闻言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朗声说道:“我们可以订下盟约,然后南北夹击大宋,等大事告成后,便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道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说着,柴明歌右手一挥,随即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就见由扇骨内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柴明歌将鱼藏指向萧绰,说道:“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了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一直都看不起对方,今天正好一教高下。上一次江南相遇,未能分出高低,今日再来讨教。”   说着,萧掉双手一舞,就见背后龙吟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   萧绰与柴明歌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外,还要讲究防御,毕竟就算拥有再凌厉的进攻,如果防御不好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而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在一番交战后,明月在浮云后冉冉露出来,以银白色的光芒降临在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上。   这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则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般威震八方。萧绰白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   萧绰与柴明歌的实力旗鼓相当,难分胜败,而白凤凰站在一旁,则暗自佩服她们年纪轻轻,就能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她还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都是一些三脚猫的招数,根本不能与奇门相提并论,但现在看来,她们任何一个的功力都不在她之下啊!   当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交战进行的如火如荼时,七星凤凰楼的底层,丧失理智的六郎正咆哮着在大厅内疯狂地乱打乱撞,而四周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而摆放的石桌、石凳都被他砸过去,使得四周一片狼借。   萧绰自恃武功高强,而且觉得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并没有落下风,索性飘落至楼下,随即进入一楼内,因为她认为,柴明歌跟她的功力不相上下,一时分不出胜负,但慕容飞雪被困在七星凤凰楼,加上萧绰想找找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   白凤凰见萧绰逃走,便轻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能闯的吗?二说完,白凤凰提起宝剑纵身追向萧绰,而柴明歌见状紧随在白凤凰身后,也跟着追进去。   萧绰与柴明歌的打斗,镇守在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有察觉到,但看到白凤凰也在,而且那两位公子都是贵客,因此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前,最后,便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白松林和二当家韩天远知道。   白松林和韩天远在得知后,便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没有龙姬的命令,白松林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白雪妃匆匆赶来七星凤凰楼。   刚才白雪妃回到她房间时,却不见六郎,就四处寻找六郎,还问了几个侍从,但都说没见到,令白雪妃害怕六郎已经一个人跑去七星凤凰楼救人。   白雪妃见韩天远带人包围着七星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事,不由得跺脚,心想:里面的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   而当白雪妃得知龙姬现在不在七星凤凰楼,并且有人看见龙姬往桃花林的祠堂方向走时,便匆匆赶往祠堂,但当她来到祠堂,并且任由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   白雪妃可以听到龙姬好像在柴世宗的牌位前哭诉,况且她知道龙姬经常精神恍惚,根本无法指望,不由得心想: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七星凤凰楼,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   萧绰仰仗有六把御剑护身,轻易就击落数不清的暗器,躲开无数的陷阱,可七星楼的第一层楼极为复杂,无数间的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令她只能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最后就被她们包围在一间密室内。   这时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身处在一间窄小的密室内,而且由于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于是萧绰收起御剑,一边用“佛光剑影之碎金”防御柴明歌两人的攻击,一边寻思该如何救慕容飞雪,而萧绰本以为只要闯进七星凤凰楼就没问题,岂料里面竟然布满机关与陷阱。   因为密室窄小,萧绰、柴明歌和白凤凰所发出的强大内力竟混在一起,而虽然从表面上看,萧绰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微占上风,可其实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继续这样纠缠下去,萧绰肯定无法坚持下去。   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的不同处在于,前者主防气力,后者主防兵器。现在三人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强一些,可时间久了,加上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萧绰便决定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拼一下“加上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而这是一下无双的杀招,虽然现在所处的密室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随即六柄御剑一起飞出,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而那剑光照亮萧绰的脸蛋,随即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飞向半空中,将身体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如落雨般倾泄而下。   萧绰自以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的武功再高,虽然不至于立刻丧命,但也绝不可能马上就脱身,而她便可以趁机脱身,赶紧去找慕容飞雪的下落,如果最后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总之,这七星凤凰楼不是久留之地。   然而萧绰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中的鱼藏乃是一把神器,她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破了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她身后,随即一掌狠狠地打向萧绰的后背。   萧绰在惊愕中,意识到危险,但她并没有极力闪躲柴明歌的攻击,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使出人剑合一,所以在柴明歌击中萧绰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柴明歌的胸前要穴。   萧绰顿时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手持一把御剑架在柴明歌的脖子上,向白凤凰道:“住手!我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心存恶意,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而且我也非常佩服你们,何必要鱼死网破呢?”   白凤凰手握宝剑看着萧绰,冷冷说道:二切都好说,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吞了一口涌上来的鲜血,对柴明歌说道:“你我好歹是同门,你这出手可真够重啊!”   柴明歌道:“你使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时,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鱼藏,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   萧绰“哼”了一声,对白凤凰说道:“那我们各退一步,停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那你快放了她。”   、萧绰说道:“不急,你若想要她安然无恙,就乖乖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就离开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闻言,犹豫了一会儿。   萧绰厉声道:“我言出必行,若是你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虽然我身受重伤,但仍有力气可以一拼,但只要我手中的剑微微一动,柴明歌马上就香消玉殡,大不了我跟她同归于尽。”   白凤凰闻言心中一藻,随即就将宝剑扔在地上。   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趁机甩出三道剑气偷袭白凤凰,而白凤凰闪躲不即,立即伫立在原地。   萧绰知道白凤凰出身于奇门,并不能只控制住她的身体,于是便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然而萧绰却没有想到白凤凰是引诱萧绰先控制住她的身体,等萧绰控制她的法身时,便使出六合玄控,叫道:“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密!”   说着,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一声闷哼,随即身体呈直线飞出,“轰!”   的一声,竟撞到密室的另一道石门上,而石门被她撞毁,同时她也被摔出密室外。   萧绰忍着疼痛爬起身,却发现到身体竟不听使唤,并想要走向白凤凰。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合玄控了!”   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住意志,不要受到白凤凰的控制,然而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施展六合玄控的范围,那样将十分危险,眼下只有尽快,运功疗伤,并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绰集中精神运功疗伤,然而正当紧要关头时,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的朝着她走来。   “这不是白天送绿豆汤给我喝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绰狐疑地看着六郎走向她,只见六郎赤裸着身体,双眼仿佛有股燃烧的火焰,龙枪挺拔的就像巨炮,令萧绰不由得脸红,想躲开六郎,但现在正是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一口气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一当萧绰思索之际,六郎已经撞到她身上。   这时的六郎才刚与自己进行一场生死较量,并在经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后,神智开始逐渐清楚。   当六郎的神智清楚后,头一个感觉就是有一股庞大的真气在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得龙姬给他吃的神丹,为什么药性这么强烈,令他全身的血管暴胀,仿佛就要炸开似的,而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着密室内的东西,并发现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现在马上就能举起来,接着再狠狠地甩出去,最后密室内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得稀烂。   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便将萧绰压在身下,然后六郎下意识的将双手按在萧绰那丰满的胸上,那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抓住六郎的手,说道:“木贤弟,你来得正好,快帮我……”   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助她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还能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还没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方法,就见六郎疯狂地扯开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刚认识的男子侵犯。   萧绰吃惊得张大嘴巴,双手用力地推着六郎,却导致体内的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   这时萧绰才意识到,现在她身体羸弱得就如同羔羊一样,并面对的一头有如凶残的饿狼般的六郎。   “木贤弟……你疯了吗?快住手!”   萧绰看出六郎有些不对劲,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闪烁一下,然后就会有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他体内若隐若现。   此时萧绰身上的衣服被六郎一件件地脱下,接着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萧绰那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抚弄着,嘴巴则不停地吻着萧绰那高耸饱满的玉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萧绰还无法认定这是事实,可这的确发生在她身上,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一股强烈的欲望,居然令她渴望受到这种侵犯,而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但在经过选功抵抗后,这种感觉就慢慢的被控制住了,但没想到当胸部遭受到侵犯时,那种感觉却又出现。   难道我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这时萧绰拼命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撞击,看来六郎偷偷给她吃下的春药,在这一刻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时,萧绰那完全无力推拒六郎的身躯颤抖不已,而且有股灼热的气流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回,随即如排江倒海般进入她的丹田,令萧绰芳心剧震,而且这种感觉她从未感受过,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无法拒绝的感受。   没想到这位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了解,但那都是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   这时,萧绰心想:景亲王尚没有享受过我的身体,现在居然要被这个人强行占有!而我这十九年的贞操,现在却糊里糊涂地就被木贤弟占有,莫非这是天意?但萧绰并不知道,六郎的体内正发生着意想不到的变化。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并且因为元神透支而殡灭真身,在元神破散之前,明神就将“本元”化成一颗神丹,交给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转世重生后再取回来。   当时柴世宗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明神的本元交给他的爱妃龙姬保管,而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名高手,导致运功时走火入魔,之后就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在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亏白凤凰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性命,但却变成精神失常。   当龙姬病好后,只记得万分宠爱她的柴世宗,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而这些年,每次只要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后,龙姬就会想起柴世宗皇帝对她的好,最后就会跑到祠堂前痛哭,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神丹放在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就慢慢的被神丹吸收,龙姬见状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并做成花毒,然后放在这颗神丹旁边,最后这颗神丹就被龙姬炼成那样子。   虽然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那颗神丹后,真正控制住他身体的还是期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本属于雌性,与六郎的身体一结合,自然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明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就不像龙姬所说,与之交合的女子会内力枯竭而亡,反而会引导交合的男女从那本元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而萧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这时萧绰的长裤已经被六郎扯下,而她的亵裤被褪到小腿处,令萧绰感到无助,而且她只要身体稍微一动,体内就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让萧绰只能一动也一。35虽然萧绰知道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而且股间一直有着搔痒的感觉,令她有股冲动,想要用手指去抚弄着股间,但她的自尊心并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下流的动作,因此她花费全部精神在跟体内的那股感觉对抗,根本没办法去阻止六郎在她身上的肆虐。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萧绰的胸部,而无法反抗的萧绰,只能凭着体内的感觉走,加上六郎的大手仿佛有种令人着魔的魔力,可以减轻她体内那股焦虑的感觉,令她开始期待六郎的手能抚摸着她身体每一寸的地方。   六郎撩起萧绰的衣襟,强迫萧绰打开双腿,虽然萧绰觉得这个姿势非常丢脸,但那舒服的感觉却让她合不拢腿,并且在春药的作用下,萧绰只能凭着本能去动作,令她只想解决那股从下身传来的搔痒感。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凑近萧绰那毫无遮蔽的私处秘,并不断用龙头轻轻刺着躲在花园中的粉红色花瓣。   萧绰享受着六郎的龙枪刺入幽谷的快感,并感觉到那坚挺的龙枪开始一寸寸地插入体内。   萧绰不禁吁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龙枪缓缓插入体内,并且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稍稍减轻那焦躁的感觉,可六郎的龙枪才插入一点点时,就又马上退出来,而且还能清楚感觉到龙枪不断在摩擦着阴唇,于是萧绰只好不停摆动着腰肢,想让龙枪插得更深入,但六郎却仍采取浅进浅出的方式,令萧绰在六郎这般的挑逗下,快要濒临崩溃!   萧绰不由得猛烈地摇头,来表达她的不满,这时情欲已经占据她的身心,她已经成为六郎胯下的奴隶了!一虽然六郎的心智迷乱,但仍可以本能地挑逗着萧绰,他准备借由萧绰由体内流出的爱液,将龙枪直插入底,虽然他知道有处女膜的存在,但六郎的双手紧紧抓着萧绰的臀部,接着挺动腰部,用力地向前冲。   萧绰顿时感到一阵剧痛,不由得大叫:“痛!”   然而这时六郎根本无法怜香惜玉,甚至还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不断深入深出的大力抽插,而且每撞一下,都让萧绰的嫩肉随着龙枪翻进翻出,而萧绰也随着六郎的插抽而大声哭叫着。   六郎在疯狂地抽插一阵子后,萧绰仍是大声尖叫着,但那叫声已经由抗拒转变为带着一丝丝的快感。   六郎开始采取三深一浅的方式,享受那极度快感,而萧绰的尖叫声逐渐随着六郎的节奏而变成低吟,甚至有时六郎的动作稍微慢一些,萧绰还会不停摇摆着臀部,好让六郎的龙枪能狠狠的插入。   六郎紧紧地抱着萧绰,因此两人的胸部、肚子和下身完全紧密地贴在一起,而萧绰那刚开苞的名器——五龙戏珠,紧紧的包裹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甚至有时六郎猛烈的抽插,都能感觉到龙枪仿佛要被夹断的紧窒感。   “啊……好舒服,不……行了!”   萧绰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已经来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六郎闻言,则继续挺动着腰部,征服着胯下的萧绰。   “啊……好爽……”   萧绰的双手抓住六郎的屁股,指尖不自觉地深深陷在里面。   为了让萧绰不能乱动,六郎的双手伸到萧绰的背后抱住她,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样就只有下半身能活动,而且不只是做直线的抽插,在龙枪插入到一半时,六郎的下身开始画圏,这样的动作比较不会痛使得,萧绰的呻吟也变得比较小声。   虽然萧绰紧闭着眼睛,但眉头已微微舒展开,而从阴部传来“啪!啪”的撞击声,而流出的白浊液体中,渗杂着点点的红色,那是萧绰的处女血。   六郎将爱液与开苞后的血当作润滑剂,继续用力干着萧绰。   这时萧绰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六郎抽插着。六郎疯狂吻着萧绰的嘴唇,双手揉弄着萧绰那对高耸的乳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一次又一次地将萧绰推入淫欲的深渊。   萧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口中娇吟不绝,摇摆着柳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六郎。   六郎抽插了好一阵子,而且这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也使萧绰能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萧绰放弃最后的矜持,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脑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断摇摆着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   这时,萧绰的长发在脑后飞舞着,胸前的一对玉乳上下晃动着,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揉捏着玉乳,令萧绰不由得如痴如醉,不停浪叫:“哦……好舒服……啊……好棒……啊……啊……”   看到萧绰这副淫荡的模样,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萧绰的左乳吸吮着,双手则捧住粉臀上下套弄着,胯下更不停往上顶,令萧绰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萧绰的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缠着六郎的腰部,浑身急剧颤抖,秘洞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一样,而那秘洞深处更紧紧咬着龙枪吸吮着,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有说不出来的酥爽感,随即以一股热流从秘洞深处涌出,烫得六郎的龙枪不停抖动,令六郎不由得一声狂吼,胯下一挺,双手则捧住萧绰的粉臀一阵磨转,最后就在萧绰的名器内射出白浊的精液。   高潮过后的萧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身上,只见她脸上泛着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桥哼不断,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沉醉在泄身的快感中。   就在迎来高潮的瞬间,萧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强的真气将她包围住,而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开始缓缓运转起来,觉得丹田有如被针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般的灼热,最后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甚至让她的关节发出“啪!啪”声,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股阴凉,煞是舒服,贫萧绰似乎忘记她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功力的能量,于是她开始配合着六郎,直到六郎喷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萧缚才如梦方醒,内心的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毕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柴明歌和白凤凰肯定看到刚刚的情况。   见六郎提起裤子就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的背狠狠的拍过去,可当掌心刚碰到六郎的背时,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有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来,接着她掌心发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顿时“哎呀”一声,摔向密室……   密室内顿时传来柴明歌惊恐的叫声,以及白凤凰怒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别人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还要害我们吗?”   白凤凰自然看出来六郎身中剧毒,而且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感到幸灾乐祸,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会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那她和柴明歌岂不是要……   白凤凰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住六郎的身体,可那居然不管用,白凤凰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当白凤凰看到六郎有如野兽般扑向柴明歌时,竟发现柴明歌并没有叫喊出声,而是保持沉默,但白凤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愤怒和闪烁的泪花。   刚才,柴明歌不知道那个强奸萧绰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萧绰一掌将六郎从外面推进密室时,柴明歌这才知道。   尽管六郎脸上被涂得黑漆漆,但柴明歌还是认出那是与她有过海誓山盟的六郎,她刚要开口相认,但在电光石火间,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转:不行!萧绰现在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后,一定会杀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让萧绰知道!想到这里,柴明歌佯装不认识六郎,惊呼道:“滚开!”   这时,六郎粗鲁地吻着柴明歌那洁白的脖颈,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令柴明歌脸颊布满红晕,感到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六郎撕开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鹅黄色的肚兜和那高耸的玉乳,接着六郎脱下那肚兜,并吻着那对玉乳,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柴明歌的玉带,另一只手撩起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白凤凰见状震怒,但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运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见状,朝着白凤凰摆手,示意她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掌缓缓落下来,诧异地看着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地将眼睛闭上……   柴明歌并不知道六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从六郎的行动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柴明歌郡主心里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里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乱的情况下,给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现在就如同是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而体内那股强大的能量必须要发泄出来,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见柴明歌并没有反抗,就缓缓压上她,龙枪轻轻顶着柴明歌的私密处,接着微微用力,随即龙枪一点一点地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插进柴明歌的体内时,柴明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   柴明歌勉强抬起头,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体内,进入那紧窒的幽谷,接着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顶在一块柔嫩处上,令柴明歌的娇躯不由得一震,顿时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现在若是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现在情况危急,而且萧绰就在外面观察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这时,六郎的龙枪顶开那块柔嫩处,发现竟还可以再前进,于是六郎的龙枪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体内的最深处。   体内被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柴明歌的腿根处不由得强烈颤抖着,加上抬头的姿势,让她能看着那坚挺的龙枪尽根没入她那雪白的娇躯,接着龙枪冲破处女膜,进入柴明歌的名器……四季玉涡内。   柴明歌顿时一声娇呼,而白凤凰闻言便瞧向柴明歌,就见到六郎那坚挺而粗大的龙枪已经完全没入柴明歌的嫩穴内,令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心想:明歌为什么要任由他这样做啊?   柴明歌忍受着体内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楚,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中有种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而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竟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那感觉。   柴明歌似乎是已经放弃,她没有哭泣、没有抗拒六郎,只是任由六郎在体内不断冲刺,并且搂着六郎,任由体内的欲望控制着她,尽情沉醉在快感中。   虽然柴明歌一语不发,可那满足的神情,却表现出柴明歌正在体会着六郎那粗大的龙枪在体内抽插的感觉,心想:六郎本来就是我的相公,所以六郎占有我,本来就没什么!而且萧绰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现在可是我的相公占有你的身体,哈哈!萧绰,你永远斗不过我,你命中注定会输给我!   柴明歌缓缓地摇摆着柳腰,承受着六郎猛烈的抽送,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令柴明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而体内涌起的那强烈的次激快感,逐渐化为盈满芳心的欢愉,而且那感觉似乎都集中到被六郎狂猛抽插的体内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向柴明歌的全身时,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声,整个人都迷失在那快感中,再也无法清醒……   “你用力啊……我好舒服……嗯……”   六郎一边吻着柴明歌那微带冰凉却娇嫩的柔唇,一边缓缓抽插着龙枪,双手则来到柴明歌的臀后,抓着她的臀部。   这时上八郎的龙枪在柴明歌的名器内纵横驰骋,同时调整插入的力道和深浅,享用着柴明歌的名器那迷人的紧窒感以及吸吮,虽然柴明歌是初次承欢,可嫩穴的反应却是如此的敏感,令六郎心痒难耐。   虽然破身的痛苦仍存在,虽然初承龙枪的幽谷难免会有点不适,但柴明歌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臀部更若有似无地旋转起来。   感受着柴明歌那名器的紧窒,六郎不由得心怀大畅,连龙枪都硬了半分,而那被柴明歌的名器又挤又吸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在柴明歌的幽谷内肆意地抽插着,令柴明歌的名器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   在无比欢快中,柴明歌也忘了形,她挺动着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六郎每一下的插入都令她无比欢快,而且这哪是她这一个清纯的处女能够承受得了的?   在意乱情迷间,柴明歌只觉得全身瘫软,一股处子元阴便倾泄而出,而这对六郎来说可是滋补的圣品,接着六郎忍耐许久的精液随即喷射在柴明歌的体内深处,那股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柴明歌晕厥过去。   柴明歌能感受到六郎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令她突然醒悟过来:莫非六郎吞下了明神的舍利?不然六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二这时柴明歌赶紧用天山御剑的采补方法,将六郎那精纯的真阳吸收至体内,即便不运功,柴明歌也觉得体内气息勃勃,竟发现提升了三年的功力,而在阴阳调和之下,柴明歌觉得通体舒畅,功力大增,只是还暂时无法解除萧绰剑气的控制。   白凤凰看完这触目惊心的活春宫后,芳心不由得枰抨直跳,而且眼角一瞄,就见六郎与柴明歌两人的交合处犹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柴明歌的身下更是红白液体混合在一起,一片狼借,并且在柴明歌郡主那如雪般肌肤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惊心动魄。   白凤凰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占有柴明歌的身子,尽管白凤凰是处女之身,但她能看得出来,六郎已经占有柴明歌的身体,而柴明歌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喊,那是不想让萧绰听到她发出的声音。   白凤凰紧咬着牙关,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一切,快结束吧!   听到密室内的动静,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而是抓紧时间赶紧恢复功力,她注意着密室内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如野兽般的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地笑了,接着她感觉到功力已经恢复到三、四成,但萧绰还是不敢进入密室,生怕再中白凤凰的六合玄控,只打算悄悄离开这里。   这时,萧绰发现前方走来一个人,那人正是龙姬。   萧绰等到龙姬走到她跟前时,突然就跳起来,一把抓住龙姬,接着冷笑一声,单掌贴在龙姬的背后,轻轻一推,虽然只用两成功力,但龙姬的武功太差,只母龙姬惊呼一声,就摔到密室内,正好落在六郎跟前。   龙姬的神智现在稍微清醒,而先前她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明神的本元当成催情药让六郎吃下,然后跑到祠堂,在柴世宗的牌位前痛哭,而当她哭累了就昏昏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黑,而她是从祠堂的密道直接来到这里。   当龙姬被萧绰推进密室时,就见六郎全身赤裸地在她面前,眼睛发红,胯下的龙枪坚挺,一副正打算对她霸王硬上弓的架势,而且她还看到六郎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柴明歌,还有神情惊疑的白凤凰。   还不等龙姬开口,六郎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拦腰抱着龙姬,接着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衫……   这时龙姬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下,完全只有任由六郎宰割的分,而六郎体内的淫毒如此的炙热,烧得她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着,可每当纤腰动作时,龙姬便觉得胸部跟六郎的胸膛摩擦着,并传来阵阵酥麻感,甚至乳头在不知不觉中硬挺起来,令她无法抑制体内那正蠢蠢欲动的情欲……“混蛋,放开我,凤凰快救我。”   龙姬一边抵抗着六郎的侵犯,一边向白凤凰求救。   柴明歌发现萧绰已经离开,便轻声问道:“母后,明神的舍利,你是不是给他吃了?”   龙姬神色一凛,脑子忽悠一下,说道:“没有啊!”   虽然龙姬嘴里说没有,但脑海中却浮现出白天时,她的所作所为。   柴明歌郡主忍着破身的疼痛,指着六郎的胸口,道:“母后,你看那是什么?”   龙姬见状不由得骇然,沉默片刻后,才道:“我坏了大事,白天时,我的精神似乎变得恍惚,所以就……”   柴明歌长叹一声,道:“母后,这都是天意。”   这时六郎抓着龙姬的双手,并将其反剪至头上,接着六郎的右手从龙姬的脸颊缓缓滑过脖颈,来到衣襟。   而随着裂帛声响起,龙姬觉得身体的炙热并没有因为衣服破裂而有所减轻,反而随着六郎那火热目光的注视,而更加炎热,而六郎并没有扯去龙姬那雪白的肚兜,令龙姬还不至于赤裸着上身。一看着龙姬被她的情郎侵犯,柴明歌的心中满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说出她与六郎的关系。   白凤凰和龙姬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可现在这时候,要嘛杀死六郎,要嘛就任他为所欲为。   看着柴明歌那含着热泪的眼眶,龙姬放弃了抵抗,她宁愿牺牲她自己的身体,也不愿伤害她女儿的情郎。   六郎俯下身,鼻子紧紧贴着龙姬的肚兜,闻着从她身体发出的幽香,手则抚摸着龙姬的腹部,让龙姬的肚兜产生皱折处,但令龙姬觉得最难受的是,随着六郎的动作,那贴身的肚兜能清楚感受到六郎的摩挲,令体内的欲火开始升腾起,甚至燃起熊熊大火,令龙姬觉得胸部一阵胀挺,所以六郎只是轻轻抚摸,都会带给她一阵酥麻快感。   “啪!”   的一声,就见龙姬的肚兜顿时断裂,而随即暴露在六郎面前的玉乳,就被六郎吮吸着,顿时传来强烈的刺激快感,差点让龙姬娇呼出声,她只能勉强抑制着叫喊的冲动,但却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   这时六郎一边一个地吸吮着龙姬的玉乳,将两只玉乳吮出媚艳的酡红,在雪白的肌肤上印上肉欲的痕迹,双手则开始脱下龙姬的下身衣服。   不一会儿,在龙姬的喘息声中,龙姬已经全身赤裸,微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那雪白的肌肤尽被红晕所取代,那诱人的爱液从双腿间的私密处涌出,并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六郎的双手托住龙姬那挺翘的圆臀轻轻一提,龙姬就感觉到玉腿被六郎大大分开,使那迷人的私处更加凸出,接着六郎的大手控制住她的玉腿,让她无法再夹紧双腿,而那凶猛的龙枪则在那即将被侵犯的私密处,浅尝着龙姬那不停涌出的爱液。   然而这时,龙姬的最后一丝理智赢过体内的欲望,她疯狂地扭腰挺臀,奋力地挣扎着,不让六郎这么容易就进入她的体内,但六郎的龙枪是如此滚烫,令龙姬能感受到这灼人的火热。   龙姬拼命的挣扎,但不但无法从六郎的手中逃脱,反而使得那敏感娇嫩的私处处与六郎的龙枪亲密地接触在一起,而且每次碰到那火烫的触感时,都将龙他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十年未曾行过房事,而那敏感的私密处又不断被六郎的龙枪刺激,让龙姬再也无法忍耐。   此时六郎的眼睛充血发红,有如野兽般的打量着龙姬,而胯下的龙枪也比刚才粗壮而坚挺,并不停磨蹭着龙姬的私密出,令龙姬娇躯猛颤,私密处更是不停涌出爱液。   这时龙姬的腰软了下来,六郎见状,抓住龙姬那纤细的柳腰,接着那龙枪狠狠一插,虽然未尽根没入,但也进去大半,令龙姬春心荡漾,私处处更是泉水涔涔。   龙姬轻吟一声,双手抱住六郎的虎腰。   六郎的努力很快就获得回报,龙枪甚至还没尽根没入,龙姬就已经抛去羞怯和紧张,并随着龙枪的深入,令龙姬抛去所有的抗拒和矜持,沉醉在无边的欲海中。   “啊……”   当六郎的龙枪深深地插入龙姬的体内深处时,龙姬顿时觉得理智仿佛长了翅膀飞走,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迎合着六郎,好让六郎和她都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肯迎合六郎的抽插!   然而随着六郎的动作,龙姬发现那点坚持逐渐消失,而且六郎的龙枪似乎点到一个敏感点,光只是轻轻一碰,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就令龙姬的纤腰不由得一颤,并发出呻吟声。   六郎轻轻地顶了几下,弄得龙姬娇喘吁吁,双眼喷出欲火,私密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紧紧包裹着龙枪,几次想抬起玉腿,似乎是想环到六郎的腰,又似乎没了力气,但这也难怪,因为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六郎恣意地磨蹭着,那火烫的龙枪深深地顶在花心处,左旋右磨着,让龙姬全身都没有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爱液,从私密处涌出,而那强烈至极的快感,令龙姬不住呻吟,只知道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龙枪磨蹭着花心处那曼妙的快感,令她再没有皇后的模样,只想在六郎身下热情地挺动着娇躯,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也不知道是六郎抽插的技巧太厉害,还是龙姬原本就不济,不一会儿这龙姬被干得神魂颠倒,阴精开始喷射而出,而六郎也在龙姬的嫩穴内喷射出精液,使得那强烈的刺激快感冲刷着龙姬的身心,令她爽得晕厥过去。   看到六郎先是强行占有柴明歌,接着又粗鲁地占有龙姬,令白凤凰又气又羞,尽管她知道六郎的身份,根本不能伤害到六郎,但这时她恨不得冲开穴道,以阻止这场闹剧,正在她专心致志想办法要冲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她胸前摸过来……   白凤凰惊恐地睁开眼睛,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六郎已经来到她面前,而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放在地上。   这时,六郎的身体贴在白凤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更是觉得舒服,而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更是令六郎心猿意马,欲火上窜。   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地扯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顿时扑鼻而来,随即白凤凰那对丰满的玉乳弹跳出来,而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伸出手,开始抚摸着白凤凰的身体上。   “唔……啊……不要,放开我!”   白凤凰没有像柴明歌公主保持沉默,因为她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人,尽管蓝玉堂已死,可她宁愿为蓝玉堂坚守贞操,来回报那段刻骨铭心、可歌可泣的爱情。   虽然白凤凰极力地反抗着六郎,但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魔力,当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时,即使还隔层衣服,但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姑姑,你就认命吧!六郎现在已经神智混乱,而且他已经吃了明神的舍利,明神的法力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所以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毁了明神的转世。姑姑,算我求你,就算不为我,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星煞魔君不再为祸苍生,你要三思啊!」   柴明歌知道白凤凰的性情刚烈,绝不会像龙姬到最后接受这一切,她生怕白凤凰会在震怒之下,失手杀了六郎。   白凤凰在感到难过之际,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就见裙子被掀起,亵裤被扯下,而双腿也被左右分开,而六郎的龙枪已经顶到两腿间的私密处,令她忍不住身子一阵乱颤,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十年,想不到却落得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龙枪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痛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并且随着六郎连续的抽插,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我痛苦终生,那我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陶醉的光芒,表情又是痛楚又是满足,而柴明歌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   在六郎粗鲁的动作下,白凤凰不由得心想:若不是这个混小子,我就一辈子丧失做女人的权利了!想到这里,白凤凰身心俱醉,全身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就连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在六郎的邪笑声中,只听裂帛声响起,就见白凤凰的衣裳顿时化作片片飞絮,有如满天飞花般散落,虽然白凤凰想挣扎,奈何全身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后,双手护住三点,做最后徒劳的挣扎。   白凤凰的美无与伦比,一对玉峰娇挺傲立,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玉乳,柳腰纤细,雪白的臀部,虽然双腿极力地并拢,但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没有一丝赘肉,娇躯微微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至极。   见六郎邪笑,白凤凰虽然生气地别过头,但一来功力被制,纯以体力来论,女子又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所以虽然白凤凰奋力抗拒,却抵不过六郎轻轻一拨,轻松地就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头上。   这时,白凤凰被六郎压在地上,不由得紧闭着双眼,能感觉到六郎的手指抵在她的额头上,接着往下移,滑过脸颊、下巴、颈项,到那两只弹跳着的乳房前才停下来。   虽然白凤凰知道失身已经难免,但她心中总留着些许希望,但她也知道很难。六郎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消除着白凤凰的抗拒,双手所到之处,只觉得肌肤不住颤抖,看来白凤凰的心已经无法再平静下来。   虽然白凤凰的双腿紧紧夹紧,但股间却有一股黏腻涌出。   六郎见状,伸手轻轻一抹,而惊觉到六郎已经发现私密处反应的白凤凰,还来不及说话,腿就已经被六郎分开,而那股黏腻则被六郎抹到唇上,尝着那股香甜的滋味,令白凤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耳边能听到六郎在笑,令白凤凰更感到无地自容。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白凤凰正在思索,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臣服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下时,六郎已经开始了动作。   白凤凰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竟是六郎那火烫的龙枪正插入白凤凰的私密出,正要逐步寻幽探胜。   白凤凰的美穴,是被誉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十重天宫,就这样被六郎那粗壮、坚挺而火热的龙枪慢慢插入!   “啊!”   一股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袭向白凤凰,令她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强烈的痛楚,却不知道她这样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一种痛苦又似满足的模样,能令六郎感到满足。   “姑姑,你要忍住啊!千万不要伤害六郎。”   柴明歌强忍着剧痛爬过来,八在白凤凰身边,握住她颤抖的玉手,看着六郎那雄壮的龙枪慢慢刺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泪眼模糊,心中默默祷告:蓝大哥,我对不起你。   柴明歌当然知道白凤凰在想什么,而其实白凤凰是柴明歌郡主心中的偶像,而且蓝玉堂已经长眠在那一片冰山下,难道要让貌美无双的白凤凰为一个鬼魂孤守一生?这也实在太委屈她那国色天香、天下第一的美貌了!   “姑姑,师父念及天下苍生的安危,才奉献出生命,他的死,你要永远记住。可现在,六郎已经逐渐拥有明神的法力,你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委屈,而一怒之下伤害他,姑姑,明歌需要他,而这个世界的和平也需要他。”   白凤凰闻言,神情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白凤凰的泪水在六郎那粗大的龙枪插入她体内时流下,她的芳心狂颤,呼吸变得急促,虽然心中愤怒难当,恨不得六郎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令她不由得开始享受着龙枪的抽插,而随着六郎猛然一顶,白凤凰突然就觉得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差点又要呻吟出声。   虽然白凤凰已经被撩起春情,但她天赋异禀,体内的名器特别紧窒,加上叉是处子破身,哪堪被六郎强攻?偏偏六郎似乎还很享受地看着白凤凰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柳腰,那粗壮的龙枪在白凤凰的嫩穴内披荆斩棘,步步前进,但那强烈的痛楚,令白凤凰浑身冷汗直流,痛得柳眉紧皱,银牙紧咬,不住哼一声,但身体却早已背叛她的理智,名器紧紧地吸吮着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徐徐挺腰,挺进间连磨带旋,好能更加深入地探入白凤凰那迷人的名器,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白凤凰那纤细而柔嫩的腰间连搓带揉着。   白凤凰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中,逐渐有股异样的感觉袭来,尤其私密出因为爱液越涌越多,使得六郎的龙枪能轻易地抽插进去,在不知不觉间龙枪越来越深入,已经来到白凤凰的体内深处。   六郎的腿根贴上白凤凰那微微翘起的臀部,然而六郎并没有开始抽送,只是顶着花心深处,缓缓旋磨起来,而白凤凰那初次被开垦的名器被那粗大的龙枪撑得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仿佛要将整个撑开似的。   虽然白凤凰咬着牙忍痛,但私处秘早已涌处春泉,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六郎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随即白凤凰的私密处发出“噗哧!噗哧”声,令白凤凰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却是那般明显,嫩穴对六郎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   这时的白凤凰,真恨不得回到刚才破身的时候,虽然是痛楚难耐,仿佛敕正固人都要被撕裂,但总比现在既痛且快,芳心混乱难挨的好。丨白凤凰芳心混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   当白凤凰偏过头,不想再听耳边传来六郎的淫秽言语时,私密处那逐渐强列;的刺激快感已袭上心头,而痛楚也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甚至能感觉到)密处被六郎蹂躏的爱液滚滚……虽然白凤凰不愿意承认,但那一波波袭来的狂野快感却冲击着她的神经,……私密处响起的噗哧声,在她的耳中已变成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一次次地席卷着她全身,甚至好几次,白凤凰的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声而去……   “姑姑,都是我不好,为了六郎,让你受委屈了。”   柴明歌星目饱含热泪,见白凤凰已经放弃挣扎,而面对这个为了她做出牺牲的白凤凰,柴明歌的双手握着白凤凰胸前那两座美峰,轻轻搓揉起来,指间轻舍着两颗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嫩,希望这样可以缓解她的痛楚。丨在情迷意乱中,白凤凰只能勉强控制着不出声,虽然六郎紧紧压着她,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越发疯狂,不让白凤凰有反应的余地。   白凤凰被干得肌肤红润,眉黛含春,酥胸胀满高挺,两颗红梅诱人的跃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而被六郎的龙枪蹂躏得发红、发烫的私密处,滚滚春潮更随着六郎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落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抹出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   这时,六郎的动作更加猖狂起来,他低吼一声,随即将白凤凰翻转过来,令她趴在柴明歌的身上,接着他双手扣住白凤凰那纤细的腰,让她的雪臀抬高,虽然这姿势对白凤凰来说太过屈辱,但白凤凰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高高挺起圆臀,并缓缓摇摆着,甚至没有夹紧玉腿,纤指甚至还分开嫩穴,让体内汹涌的爱液不住涌出,只见幽谷外波光水滑,诱人至极。   这时六郎腰用力一挺,巨挺的龙枪破开嫩穴、破开汹涌而来的爱液,狠狠地闯入幽谷,这次不像前次时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那紧窒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刺在那敏感至极的柔嫩处上,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六郎的强烈那强烈的贯穿感从幽谷深处荡到心窝,让白凤凰不由得仰起头,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起来,将侵入的龙枪紧紧包裹着,一点也不肯放松,喉中溢出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声。   六郎的双手紧紧扣着白凤凰的纤腰,令她那摇摆着的身体不至于让龙枪脱出,接着他勇猛地抽送着,每一下都深入到深处,在白凤凰的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着,似乎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一样,而每抽出时则退到极点,只让龙枪的顶端在幽谷口处徘徊,并在一阵磨蹭后,才狠狠地勇猛突入。   白凤凰被抽插得娇躯发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内那不住涌楚的爱液,而没有留在体内,但是随着六郎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那柔嫩处虽然泉水不停涌出,可体力却也随之而生,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六郎那越发火热的刺激撞击。、终于,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白凤凰丢了身子,顿时一泄如注,整个人全身瘫软在柴明歌的身上,而背后的六郎则将龙枪对准十重天宫的花心不住地喷射出火热的精液,喷在白凤凰的花蕾上……   这时,白凤凰只觉得整个人陷入迷茫中…… 第五章凤凰愿为神仙眷   这时,萧绰已经费尽周折,逃出七星凤凰楼了。   看到悬空岛上的人已经将七星楼层层包围住,萧绰稳定一下思绪,对外面喊道:“你们不要误会,我是韩岛主的朋友。”   说着,萧绰掏出令牌走出来。   白松林、韩天远、白雪妃和白云妃闻言都围了上来。   白雪妃焦急地问道:“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的情况很复杂,来的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几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的路乱得很,我记不太清楚,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向底下的人吩咐道:“里面的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白松林道:“这样做太危险,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这样龙姬娘娘会怪罪下来。”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事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卫戌营的人撞门时,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我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程世杰,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目不转睛地看着韩天远。   韩天远又说:“我就是白岛主的结义兄弟,韩天远。”   萧绰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四周,说道:“我是太原侯的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而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知道这件事,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白松林虽然武功高强,但白凤凰被困在里面,我们是不是要借这个机会占领悬空岛?二萧绰摇头说道:“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我怕会惹恼龙姬和白凤凰,她们可能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道:“不错,七星楼底下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白凤凰倒是可能会采取玉石俱焚的方式,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会再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了看萧绰,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当六郎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四娘那温暖的怀抱里,而小船荡漾着离开岸边,只见白雪妃泪眼蒙眬地站在岸边,正向他挥手告别。   六郎感觉到全身像是针扎般痛,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被四娘制止,而看着白雪妃那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感到难受。   在七星楼上,龙姬将柴明歌和白凤凰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明歌、凤凰,让你们受委屈了!”   柴明歌笑了笑,说道:“这没什么,受伤的是姑姑。”   白凤凰幽幽叹道:“我的身体和天下安危相比起来,算什么?重要的是明神的本元已经在六郎身上复活了!」   龙姬惊讶地问道:“有这种事?”   白凤凰表情认真地说道:“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却提升了三年的功力。”   龙姬惊喜说道:“这太好了……那是不是明神将会在他身上重生?””柴明歌说道:“明神的法力无边,转世的只是她的法身,不过现在已经复活在六郎的身上。六郎只要搜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并取回天元,这一神就可以重生了!”   白凤凰说:“明歌,六郎既然是你的未婚夫,你为何不告诉他真相?”   柴明歌道:“因为这个极为特殊的原因,我、姑姑和母后都被六郎强行占有,不过那是因为他神智不清,如果等他醒来,他不会知道今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事,而姑姑是天之神女,你为我已经牺牲很多,我不想让你为此背上沉重的包裹。”   柴明歌突然后抱住白凤凰的身体,道:“姑姑,我不要你死。”   白凤凰鼻子一酸,没想到柴明歌居然看出她的心思,当时她虽然放弃抵抗,承受六郎占有她的身体,但那不代表她会接受六郎,她反而更无法原谅她自己,所以当这件事情过去后,她就会选择自刎以答谢蓝玉堂对她的爱。   柴明歌正是看穿白凤凰那颗坚贞的,所以她暂时不与六郎相认,就是为了避免白凤凰遮尬。4柴明歌道:“姑姑,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你自始至终都深爱着师父,可他爱你吗?你这样爱一个死去的人,值得吗?二白凤凰痴痴地说道:“我爱他,他也爱我。”   柴明歌苦笑道:“错!蓝玉堂虽然是我的师父,而我对他就像对待我父皇一样尊敬他,可在男女情感方面,我不得不说,姑姑你爱上蓝玉堂,就是一个错误。师父是一个不懂感情,或者说分不清感情的男人,他一直在你和石玉棠之间徘徊不决,所以他总是对天长叹。师父与我师叔石玉棠是青梅竹马,而与姑姑却是一见钟情,而让他选择其中一个人,而放弃另一个人,对他是种沉重的打击,所以他宁愿承担看守星煞魔君的重任来逃避你和石玉棠师叔对他的爱。他是一个懦弱的男人,姑姑,论武功,师父是仅次于明神和星煞魔君的大英雄,但在感情上,他实在是一个弱者,而你不应该为他,牺牲你宝贵的生命,如果那样,石玉棠也会瞧不起你。”   柴明歌郡主的这番话,重重地打在白凤凰的心坎上,思量许久后,她才说道:“石玉棠,她还好吗?当初我们为了争夺蓝大哥,最后反目成仇,这一别十年,就再也没见面,不知道蓝玉堂这一走,我们还能不能再当朋友。”   柴明歌见白凤凰的神色开始好转,道:“这些年,师叔比你还要痛苦,或许她对师父的爱更深,但不会像你这般寻死觅活,她会将师父未能完成的遗愿继续完成下去。而明年的中秋节,星煞魔君还要作乱,到时重任将会落在石玉棠师叔的身上,还有,我过几天必须火速返回天山。”   龙姬问:“为何这么急?”   白凤凰也说:“明歌,你难道就这样走了吗?不和六郎打声招呼,也不与他相认吗?二柴明歌道:“天将大任于斯人也!我现在还不能太看重儿女私情,我必须星夜赶回天山,实话告诉母后和姑姑,我与石玉棠师叔想需要靠幻剑灵修调养彼此的身体,这样才能保全对方的性命,也就是说,在四年前,我与她生命连接在一起,而我们用的是天山派的幻剑灵修,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靠对方的真气补给自己足够的能量,不然我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天山御剑的佼佼者。”   白凤凰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的武功进步如此神速,石玉棠更是声名鹊起,一下子跃身当今泰山北斗级高手行列。”   柴明歌点头道:“迫于形势需要,师父将天山派掌门传给石玉棠师叔,因为他料到总有一天他会死,而天山御剑必须要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豪杰才能支撑起门派。这十年,石玉棠师叔每天都是十个时辰在冰雪覆盖的天山之巅练习天山御剑最高境界的剑法,才能跃身为高手行列,这也不枉她十年之苦。”   龙姬叹道:“明歌,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柴明歌笑道:“母后,我这次回来,最主要是惦记你的病情,却没想到六郎误打误撞,虽然占有你的身体,却在无意间将困扰你多年的疾病清除,只是母后委身于他,我们母女共侍一夫,多少有些荒唐。”   龙姬苦笑道:“造化弄人,我们只能顺其天意,若不是我喂他神丹,他又怎么会侵犯我?这全是天意啊!”   凤凰楼上又响起那凄凉而优美的歌声……   桃花飘 梦魂断情不死 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 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 不解我 心头乱念今生 念来世 欢笑短桃花飘 换人面桃花开 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桃花飘 梦魂断情不死 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 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 不解我 心头乱念今生 念来世 欢笑短桃花飘 换人面桃花开 可更盘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 第六章六郎初发威   六郎离开悬空岛后,与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返回瓦桥关。   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着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的脸色。   昨天晚上,六郎清楚记得中了龙姬的曼陀罗花毒,令他被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而他肯定有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持续一段很长的时间,但到底和谁做了,却不清楚,但是四娘肯定有跟她做,因为六郎还记得,他第一个就扑向四娘,可那销魂的感觉却记不起来,而兰梦蝶反正已经和他有关系,做不做倒也无所谓,但慕容飞雪呢?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很差,而且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   这时,六郎感到有些后悔,心想:唉,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我隐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2个女人,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那些过程呢?   回到瓦桥关时,六郎发现杨令公已经从真定府赶过来,而潘仁美、潘豹和潘凤也从淤口关赶来。   见杨令公沉着脸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以及放在杨令公身旁的木尺,八妹、九妹心里格登一下,心想: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会用,爹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人,而最有可能得到这个待遇的人就是我了!想到这里,两个萝莉感到更加害怕,不由得看向四娘。   四娘摸了摸八妹和九妹的头,示意她们不要害怕。   这时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和九妹一起跪下来向杨令公认错,并大略述说在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杨令公发落。   六郎说:“爹,虽然八妹和九妹这次闯下滔天大祸,但也因为如此,我才有机会与悬空岛上的人认识,而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并且白松林也同意招安,你就不要责怪八妹和九妹了。”   杨令公闻言拍着桌子,怒道:“这两个丫头,就知道惹是生非,好在六郎你将这件事情化险为夷,不过她们必定要家法伺候。”   八妹和九妹见杨令公神情震怒地盯着她们看,心想:看来这家法是躲不过了!想到这里,她们咬牙说道:“爹请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主张去闯悬空岛,不但惹爹生气,还连累娘和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们吧!」   杨令公吁了一口气,厉声道:“你们知道就好,身为杨门女将,就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   说着,杨令公拿起家法,就对着八妹和九妹的身上打下去,但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竟是六郎用身体护住八妹和九妹,含着眼泪说道:“爹,不要怪她们,是我用兵不当,你惩罚我好了。”   杨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掉家法,对八妹和九妹说道:“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说罢,杨令公甩袖离去。   这时,慕容飞雪连忙上前扶住六郎。   六郎忍着痛站起身,向示意大家他没事,而八妹和九妹逃过家法的处罚,自然非常感谢六郎。   由于悬空岛的情况已在六郎的控制下,所以六郎便将注意力放在对抗大辽的事情上。   六郎对潘仁美问道:“潘大人,淤口关那边,辽军可有动静?二潘仁美道:“没有,只是皇上有传来圣旨。”   六郎见潘仁美的神色不悦,问道:“潘大人,是什么事情?二潘仁美指着潘凤说道:“皇上已经封凤儿为昭阳公主,即将要与程世杰和亲。”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看着潘凤问道:“凤儿,你可愿意?””潘凤红着眼睛,摇头道:“我不去。”   潘仁美道:“君命难为!元帅,你看这事?”   六郎说道:“程世杰那边,我还要试探一下他的动静,你们先不要着急,我心中自有安排。你们先到后面休息,我先处理军务,晚上再说。”   六郎回到房间后,才刚坐下,四娘就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道:“四娘,我没事。”   一四娘笑了笑,说道:“还是要擦点药,这药对治疗外伤的效果很好,来!我帮你擦上。”   六郎闻言脱去上衣,躺到床上。   四娘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瘀痕,鼻子顿时一酸,眼泪掉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娘的手,说道:“四娘,真的不疼。”   四娘擦了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膏涂在六郎身上,一边说道:“这本应该是打在她们身上的……”   六郎笑道:“爹本来只是想吓唬八妹和九妹,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他也心疼女儿,哪舍得用力打啊?”   四娘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二六郎抓着六郎的另一只手,枕到头下面,说:“四娘,我好累,好想睡上一觉,你可以陪着我吗?”   四娘闻言点了点头,并帮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坐到六郎身边。   六郎抱着四娘的一只胳膊,闭上了眼睛……   六郎一觉就睡到下午,醒来时肚子很饿,刚要到厨房找点吃的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见一道紫色的身影一?着一股幽香进来,原来是慕容飞雪的师妹紫若儿。   紫若儿笑盈盈地打开食盒,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炖得香气十足的母鸡汤。   紫若儿说道:“六哥,这鸡汤是我特地帮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你帮我炖补汤的恩情,师姐她们吃完午饭后,就跟随杨叔叔去接应粮草。”   六郎问:“大嫂她们都去了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去了,师姐特意嘱咐我照看你,他说你身子虚弱,要我帮你炖只鸡补一下,但其实我不会做,是四娘炖好后,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公主亲自端鸡汤来,我心领了。”   紫若儿笑道:“我一个亡国公主,来到这里,你们却对我这么好,让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紫若儿说道:“若儿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帐。”   说着,六郎就要坐起来喝汤,却“哎呀”一声,碰到伤口,但其实也不是很疼,但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就满足了,可你必须要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   这时紫若儿盛着一碗鸡汤,坐到六郎身边,喂六郎喝鸡汤。   六郎心里美滋滋地享受着鸡汤的美味,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紫若儿的身上。   紫若儿还认为六郎是身体虚弱,便也不在意,在喂六郎喝了一碗后,又帮六郎盛一碗。   六郎一口气喝了三碗鸡汤,才抹嘴说道:“真好吃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着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不要走,陪我说一会儿话。”   紫若儿苦笑道:“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趁机揽着紫若儿的腰,说道:“反正到时候,我会跟你一起去红花亭,我们再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那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道:“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你是三军主帅,要是有个闪失,我可担当不起啊!”   六郎说道:“如果他这么厉害,那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要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出手,我若是没有两下子,怎么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四娘她们都救回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即使是这样,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事救人,八成是用了什么坏主意,我师姐说,你这人武功不怎么样,但坏主意倒是很多。”   一六郎道:“不是吧!大嫂竟然这样说我!”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我们比划一下就知道了。”   六郎摇头说道:“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打伤你。”   虽然六郎嘴上这么说,却在心里道:大嫂的武功我有见识过,就算有十个我也打不过,而大嫂的小师妹,功夫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我强多,要是比试,还不把我打得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然而紫若儿却不依不挠,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   六郎闻言坐起身,说:“谁不敢了?我们就来比划一下,谁怕谁啊?不过我们先说好,不管是谁输,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回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   六郎的话并没有吓到紫若儿,她站起身,双手叉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走啊!”   六郎只能硬着头皮穿好鞋子,带着紫若儿走出房间,说:“这里院子小,还有他们都在商议事情,而且在这里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会笑话,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奉陪!”   六郎挠了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走,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于是六郎说道:“奇怪,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我们改天再打。”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我们可以去城外打啊!”   六郎顿时汗如雨下,说:“一会儿天就黑了,现在宋辽的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回不来。”   紫若儿“哼”了一声,笑道:“你是三军主帅,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回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正高,要黑还早呢!你若是怕回来晚,我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见证。”   六郎说道:“你当我真的怕你吗?走就走!”   说完,六郎就带着紫若儿走出西城门,并一直往前走,只见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时,山上的枫树就会变红,灿烂如火。   六郎心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我只要带着紫若儿走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到时便可以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我独门的泡妞功夫……哈哈哈!   当六郎来到一座树林后,就见前面有一块空地,并且还有箭靶。   六郎说道:“看见没?那里是我四姐练习射箭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时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从未有过间断,所以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道:“那么说,这十年来,你一定练得不错了?”   六郎道:“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夸张,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道:“那刮风、下雨怎样办?你也照样坚持?还有你受伤了怎么办?二六郎闻言汗颜,心想:我只是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紫若儿见六郎似乎只是随便说说,便也不再多问,而是挽起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手臂,朝六郎说道:“我正好也练了十年武,我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道:“急什么啊?那边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闻言沉下脸,说道:“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我们现在就回去。”   这时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便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道:“打就打,你说我们要怎么打?”   紫若儿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说道:“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功夫!”   说着,紫若儿捡了一块如水盆般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最高的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打中那块石头,然后你再做给我看。”   说完,紫若儿倒退十步,并要六郎让开,马上升起元神,使出“风火雷霆诀”这时六郎见紫若儿身上飞出一道霹雳的光芒,随即冲着那木桩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的青石头并应声裂成两半,并从木桩掉落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紫若儿收功后,得意地笑道:“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想:我的天啊!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一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   然而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觉得就算输也总得先比再说,而且自从吃了龙姬的神丹后,总觉得丹田处有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一直想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思索,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十步,说:“若儿,你也躲远一点,以免我伤到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两步,六郎见状,又说:“不行啊丨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闻言又后退两步,见六郎示意她继续后退,便不高兴地说:“你有完没完啊?二这时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姿势,说道:“差不多了!”   说着,六郎开始摆出一堆姿势,说道:“这叫降龙十八掌……这叫乾坤大挪移!这叫九阴白骨爪……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这叫六脉神剑!”   紫若儿说道:“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东西出来骗我,你倒是快发功啊!”   六郎收起招式,说道:“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弟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但双节棍倒是会一点。”   说着,六郎唱着:“教拳脚武术的老板,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布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得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紫若儿的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子。   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子,说道:“靠!太用力了。”   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我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被我打得稀烂!   紫若儿吃惊地看着六郎,心想:这是哪门子功夫啊?竟然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得粉碎!一六郎得意地说道:“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接下来我们真刀实枪地比——一下……”   六郎心想: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如果真要是打起来,我可能会被这小丫头打得爬不起来!想到这里,六郎不等紫若儿出招,就不要脸地从后面搂住紫若儿,说道:“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抱住,羞得粉脸通红,连叫两声:“松手丨”?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紫若儿恼怒之下,被使出一个肘击,顶在六郎的胸口上,令六郎差点喘不过气。   六郎咬着牙,没有松开抱着紫若儿的手,而且不等紫若儿出招,六郎就将双手往上一挪,直接抓着紫若儿的双峰。   就在紫若儿尖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力气,将紫若儿抱到草坪上。   紫若儿顿时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道:“你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道:“大不了算平手,我们就此打住,回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想扳回面子,说道:“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   六郎说道:“随你,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我们接着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   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尽管来试试。”   “风火雷霆阵!”   紫若儿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就见一道凌厉的青色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直到扩散至一丈方圆后,而且那青色的气浪与空气产生磨擦,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其中。六郎顿时吓了一跳,问道:“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冷声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坚不摧,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道:“不要高兴太早,不就只是一个破阵吗?”   说着,六郎用手对着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下,但竟被震得后退数步。一六郎却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道:“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进来,并碰到我衣衫,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让我拜你为师都行。”   虽然紫若儿嘴巴这么说,却心想: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师父骊山圣母在此,要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   六郎嘻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让我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看家本领,心想:而这种阵法我从未见过,虽然可能破不了,可也不能输得这么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想到这里,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妹妹我来也!”   说完,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六郎一头撞向紫若儿,岂料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由于骊山派本是修神界的旁支,所有的招式都是由修神界正统演变而来,而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要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内都未必会败下阵,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无比强大,只是六郎不懂得使用而已,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那强大的本元便会自动出现,并吃掉对方使出的气浪,于是便在紫若儿的防御气墙上开出一道缝隙。   紫若儿在吃惊的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而且因为用力过猛,两人还一起摔在地上。   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吻着紫若儿的唇。   紫若儿在惊愕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怪笑道:“刚才都说好了,你要是输,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道:“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才亲了一口,还有两口。”   说着,六郎又吻向紫若儿那诱人的樱唇。   等六郎亲第三口时,紫若儿已经放弃抵抗,并任由六郎吸吮她的嘴唇,一双玉手也抱住六郎的后背……六郎的舌头迅速地溜进紫若儿的檀口内,顶开贝齿,并勾出紫若儿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同时还吸吮着嘴内的香津。   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吁吁,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推开六郎,说道:“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你怕我吗?”   紫若儿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   六郎说道:“我请大嫂当媒人,让你嫁给我,那不就名正言顺了?二说着,六郎又要继续动作。   紫若儿说道:“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可不放心。”   六郎厚着脸皮说道:“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   紫若儿用手拉着六郎正在解她衣服的手,说道:“我虽然是个亡国公主,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练,我不喜欢你这样对待我。”   六郎心想:看来这个小丫头不能硬上,但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初吻已经送给我,心里应该已经接受我了,我没有必要马上占有她,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啊!想到这里,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道:“若儿,刚才我只是一时冲动,你可不要介意,我一定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   紫若儿红着脸,转移话题说道:“六郎,你刚才是用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太厉害了!”   六郎拍了拍胸脯,说道:“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功夫不是吹牛皮,回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讨伐程世杰,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当场毙了那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底流露出无限的憧憬,娇声说道:“六郎,我相信你!”   说着,紫若儿依偎着六郎,痴痴地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要我嫁给你,就是今生今生对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第七章神箭美娇娘   力钉拓着紫若儿的香肩,误这:一偁斗偁马朝忖么?我户要仿偁我的女入。”   紫若儿闻言,感到无限娇羞,便随着六郎要走回瓦桥关,这时天才刚黑。   当六郎一进府邸时,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杨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当时的情况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随即骑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铠甲跟其他人不一样,就猜想他是辽军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辽人的马快,眼看他就要逃走,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了他一箭,当时我目测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百余步,但我一箭射过去,居然就洞穿他的铠甲。”   说完,杨四姐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慕容飞雪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厉害!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说道:“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回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皇上肯定会赏赐你金银珠宝。”   杨四姐听道六郎的话,更是感到心花怒放。   这时,紫若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心想:原来杨家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若是都能够帮助我杀掉程世杰就好了!   杨四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深,是大辽南征军的督粮官。”   杨四姐胸怀坦荡,说得高兴,酒也没少喝,等到月亮爬上树梢时,已经有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   兰梦蝶说道:“梦萝,你喝多了,打了一天仗,快回房休息吧!”   六郎说道:“我送四姐回房。”   六郎扶着杨四姐来到她的闺房,将杨四姐放到秀榻上,见她双颊酡红,一双美丽的秀眸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说道:“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趁机趴到杨四姐的身上,说:“四姐,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太神勇了。”   杨四姐点头说道:“我依稀还记得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情况,这一仗打得真过瘾。”   六郎道:“遗憾的是,我未能与姐姐并肩作战。”   杨四姐说道:“你前几天一直在忙七星楼的事情,所以见你睡得那么死,就没有叫醒你。”   六郎把头凑近杨四姐,感受着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受到肌肤的柔嫩与体温,尤其那紧紧靠在胸前的两团丰肉,仿佛具有无限的弹性。   杨四姐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道:“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应了一声,却说道:“那我先亲一下!”   说着,六郎就朝着杨四姐那诱人的樱唇亲过去。   杨四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张开樱唇,接受六郎的吻,并且伸出那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地挂在六郎的肩上……   在一番激情的亲吻后,六郎嘿嘿一笑,双手顺着杨四姐的衣襟内摸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杨四姐的乳房上,一边吻着她的脸颊。   杨四姐轻声说道:“六郎,不行啊!兰梦蝶回来会看到。”   六郎道:“那最好不过了!”   六郎能感觉到杨四姐身体所蕴藏的炙热,于是用手解下她胸前的衣襟,就见鹅黄色的肚兜连同雪白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杨四姐用手掩住胸部,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吻住杨四姐的嘴唇,说道:“四姐,我好想你!”   说着,六郎就对杨四姐那对乳房发动攻击。   这时杨四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得全身酥软,根本无法抵挡六郎的动作,而那鹅黄色的肚兜也早已被六郎掀起,那沾满汗水的玉乳则被六郎尽情揉捏着。   因为杨令公还没走,所以杨四姐不敢太放肆,不敢留六郎在她的房间过夜,连衣服也不脱,只是褪下裤子让六郎在她的名器内发泄一回。一当六郎与杨四姐激情地亲吻了一会儿后,杨四姐就约六郎明天早上去城郊练箭。   当六郎回到他房间时,很快就睡着了,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感觉有人推他,当六郎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时,就见杨四姐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   六郎见外面天色大亮,不满地问:“四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二杨四姐轻声笑道:“天还没有亮,这还算晚吗?快起来跟我到红林山!”   六郎不高兴地爬起来,洗漱一下后,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杨四姐说道:“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   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就跟着杨四姐直奔向西城门,之后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   这时,六郎猛地想起昨天傍晚时,他就是在这里抱着紫若儿卿卿我我,而现在换成杨四姐,心想:我等下不会放过你。   杨四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神色的变化,而是兴高采烈地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一百二十步,接着拿着宝雕弓,取出三枝雕翎箭放到弓弦上,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百步内三只目标全中,现在能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可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练成。”   说完,杨四姐对六郎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射中,你要为我喝彩哦!”   说罢,弓弦一响,就见三枝雕翎箭“飕!飕!飕!”   射出去,随即百步外的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见状忘记喝彩,而是跑上去抱起杨四姐,说道:“你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这么大的臂力?”   杨四姐红着脸说道:“实话告诉你,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许多,我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情况。”   六郎拥着杨四姐,将嘴巴接近她那微张的嘴唇,说道:“真若是那样,就太好了……”   杨四姐不好意思地推了六郎一下,说道:“你这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抱着杨四姐来到树林深处,找个隐蔽处,然后将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   杨四姐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杨四姐一下,说道:“我想试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能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杨四姐感到又羞又怕,朝四下张望,说道:“你要死啊!羞死人了。”   六郎说道:“这里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   说着,六郎又把嘴巴凑向杨四姐。   六郎压在杨四姐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由于杨四姐穿着戎装,所以六郎花费一段时间,才脱下她的外衣,而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那胀挺的双峰,六郎不由得唤着杨四姐的名子。   杨四姐那乌黑亮丽的秀发以玉簪簪起,而随意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衬托着她那高雅而洁白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汪的双眸含着几分羞涩又似乎带有挑逗的意味,任由六郎脱下她的罗裙。   这时六郎已经不能再忍耐下去,而龙枪早已蠢蠢欲动,借着私密处的滑润而深深的插入。   这时,杨四姐感到面红耳赤,害羞得不敢低头去看。   六郎凑在杨四姐的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离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回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大辽皇帝的性命,那么宋辽战争不久就可以结束!”   杨四姐羞怒地捶打着六郎,说道:“你坏死了,我才不要。”   这时六郎用嘴巴堵住杨四姐的嘴唇,接着又是急风暴雨……   不久,六郎悄声问道:“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杨四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到我身上,真的是这样!六郎,我能感受到你似乎在输送功力给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的,只要我和你高兴就行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全身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不时发出动人的娇喘声。杨四姐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如地震山摇般的快感,一边吸收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能量,并且能感觉到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觉得六郎对她的重要性。   六郎不说话,只是亲吻着杨四姐那柔嫩的肌肤,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不管经过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杨四姐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到:“有人在看我们啊!”   六郎不由得扭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樵夫模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地张望着这里,好在那茂盛的青草将他和杨四姐的下半身遮掩住。   六郎内心感到愤怒,顺手抓起身边的木墩,扔向那个樵夫,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抛起来,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湖底,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敢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地逃跑。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杨四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见状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里,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道:“不会,这里的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杨四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道:“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   说着,六郎就翻身骑上来……   杨四姐惊呼道:“不要啊!”   六郎的双手大力地按着杨四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胀的龙枪送入杨四姐名器内,自始至终都毫不保留地抽插,时间也比上一次更长……   此时的杨四姐,全身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恐怕是夜空中缀满的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灿,那娇红的玉颜,含情脉脉的星眸,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想让杨四姐体会到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到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这时,杨四姐终于忍不住,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背脊中,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吗?”   说罢,杨四姐的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   六郎心满意足地紧紧拥着杨四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捧着杨四姐的脸,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   杨四姐早已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吁吁地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梳理着杨四姐那飘逸的长发,并顺着耳背滑过秀颈……   “四姐,满足了吗?二杨四姐娇羞地点着头,将头埋进六郎的怀里。   “可是我看四姐还不满足。”   说着,六郎就在杨四姐的娇呼声中,挺身又进入杨四姐的体内。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干死姐姐啊?二杨四姐抑忍不住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娇躯密布着晶莹的香汗,如羊脂白玉般的脸颊羞怯得如醉酒般娇艳欲滴,就连耳珠及玉颈都密布红晕。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湿啊!好热啊!”   六郎一边粗鲁地咬着杨四姐那白皙而丰满的乳房,一边撞击着杨四姐的娇躯。   “好弟弟,不要再说这些话羞辱人家了,好吗?求求你了,轻点啊!”   杨四姐没有想到六郎会粗鲁地咬着她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道。   “那就叫我好哥哥,我就再考虑考虑!”   六郎故意戏弄杨四姐,突然将龙枪抽出来,顶着杨四姐的花瓣研磨着。   “啊!好哥哥、亲哥哥!快点给我呀!”   杨四姐正在享受体内那充实饱胀的美妙感觉,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欲火难捺,便情不自禁地挺动着粉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哀求道。   等六郎满意地挺身再次进入杨四姐的体内时,杨四姐不由得摇着头,呻吟道:“好深啊!”   六郎闻言,坏笑着使劲耸动着腰,并双手环抱着杨四姐。   杨四姐的那对丰硕饱满的玉乳紧紧贴在六郎的胸前,那双雪白的胳膊搂住六郎的脖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更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因为怕一松开,她就会掉下来,于是杨四姐的娇躯几乎压在六郎的龙枪上,她心疼地问道:“六郎,累吗?放我下来,好吗?”   “这么肥美的小宝贝,我怎么舍得放下呢?二六郎双手抓住杨四姐那浑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并趁臀部下落时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令杨四姐爽得头往后仰,秀发摆动不停。   六郎就这样抱着杨四姐,近乎粗暴地撞击着。   这时,杨四姐爽得十指深深陷进六郎的背部,虽然六郎觉得有点痛,却能体会出杨四姐的陶醉,于是他更加狂野地撞击,令杨四姐的体内产生一股荡人心魄的快感,随即直涌向心头,顿时袭向全身。   只见杨四姐那俏丽的脸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发出哀婉的娇啼声,随即娇躯一阵痉挛,不由得张开嘴唇,随即银牙死命地咬着六郎肩膀上的肌肉,再一次体会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丢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给你,亲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夹得我全射给你了。”   许久,杨四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   六郎整里好衣服,说道:“好啊,我帮你穿铜钱。”   这时,六郎将那三枚铜钱挂到树枝上。   杨四姐数着步子倒退一百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轻喝一声:“开!”   杨四姐本来想将弓拉成满月状,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拉断。   杨四姐满脸通红地将弓丢在地上,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朝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   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杨四姐的手,说道:“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下午,杨令公与四娘带兵回真定府,而慕容飞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给六郎紫若儿的事情,杨令公已经问过六郎的意思,于是六郎便对慕容飞雪说道:“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定已经布下网等我们,但这个网我们必须要钻,一定要压住程世杰嚣张的气焰,所以大嫂,我看我和你就跟紫若儿一起去红花亭,我们要联合那些有志之士达到讨伐逆贼的共识,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士兵的安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而杨四姐也表达要前往的意愿,但却被六郎拒绝:“瓦桥关需要有大将镇守,所以四姐你就留守在这里,别让辽军有机会可以偷袭。”   请续看《横行天下》12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六郎、紫若儿与慕容飞雪赶赴红花亭聚义,途中经过飞仙观时,竟遭到小人暗算,虽然是虚惊一场,但也让六郎有机会对慕容飞雪吐露心声……   程世杰将在红花亭聚义的众人一网打尽,而为了报旧恨,程世杰让紫若儿在众人面前出丑,紫若儿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第一章飞仙观   九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叫醒慕容飞雪,便与紫若儿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   紫若儿穿着一身紫衣,慕容飞雪则一身白衣,六郎站在慕容飞雪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三人皆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那浩荡的湖面。   紫若儿突然说道:“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中,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国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要诛杀程世杰。”   慕容飞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来,到时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应付?”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皇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慕容飞雪黛眉微皱,说道:“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不是办法,恐怕会吃大亏。”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道:“我是北汉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很厉害,但我必须要和他正面过招,否则永远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在红花亭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还有不少你想不到的人会出现,何况还有你和六郎会帮我啊!”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说道:“好吧。”   中午时,前方的河道水浅,船只无法通行,得换成马匹前进,于是慕容飞雪雇一辆马车,六郎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就见前面有条大河拦路,便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黄昏时分时,见山峦涌现在眼前。   紫若儿说道:“过了前面的山岗,就是飞仙观,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走出河北境界,当过了前面的山角时,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而行不到半里,六郎三人就见前方出现一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溪底石墩三五,激为惊湍,珠喷玉溅,宛如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六郎三人穿过溪流后,再往前是是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逶迤,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   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树叶便纷纷如下雨般落下,慕容飞雪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顿时提高警戒。   紫若儿并未察觉到不对劲,只顾着在前面带路。   慕容飞雪见状,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下步伐,说道:“有哪里不对劲?”   慕容飞雪说道:“刚才风吹过来的时候,我有闻到血腥味。”   紫若儿说道:“师姐你多虑了,说不定是猎户打猎时,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慕容飞雪闻言,皱着眉头不再多说,便跟在紫若儿身后往前走。   林木高疏,月光由树缝间照耀到地上,恍若鬼影潜伺,阴森而恐怖。   这时,六郎三人好不容易走出树林,就看到前方有一座千年道观,那院墙十分斑驳而破旧,远远六郎可以看见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这时,紫若儿兴高采烈地跑上前敲门,不久,就见有名道童开门并询问紫若儿的来意,随即便进去禀报。   一会儿,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群人来到紫若儿的近前,率先拜倒在地上,道:“参见公主殿下。”   说着,那中年道长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拜倒在地。   紫若儿见状,连忙招呼中年道长等人起身,并在互相介绍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住的地方离飞仙观较近,就决定先到这里,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有这么多人,心里感到非常高兴,但又想到名单被泄露出来的事,便担心地对木道长告知这件事,想请他拿个主意。   木道长在得知慕容飞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说道:“此次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已经来不及,我们索性提早到红花亭做好准备,就在红花亭给程世杰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合大家的心思,这时,有名道童前来禀报观外有客人。   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他则出去迎接。   不久,木道长带着三个人走进来,只见为首的大汉虎背熊腰,穿良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就对着紫若儿拜倒在地,泣道:“公主……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闻言愣了一下,才想起她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她小时候有见过一、两面,后来去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后,会在此相见。   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道:“齐叔叔就不要再行这君臣之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就以叔侄相称即可。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齐澄海擦了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自己势单力薄,现在由公主带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好日子不长了。对了!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碰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们在山谷遇到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不料他们的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好久,竟未能全部诛杀,让一个官兵跑掉。我觉得在这里会碰到如此厉害的高手,应该另有蹊跷,便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内,看到许多神情各异的客人,而且好象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了看齐澄海的身后,见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夫妻,男的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索一番后,说道:“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有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飞仙观已在他们的监控中,看来我们必须要小心行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打山下官兵的主意,佯装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道:“公主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索性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在红花亭碰头。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弟们会合,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则留下来与山下的官兵们周旋,九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闻言,均表示同意。   在简单的用过晚膳后,慕容飞雪对紫若儿提出要跟六郎留下的想法,紫若儿想了想,便答应慕容飞雪,于是慕容飞雪和六郎便留下来,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等人走后,木道长帮慕容飞雪安排一间雅致的客房,并让六郎住在慕容飞雪的隔壁,又亲自帮两人各送一壶热茶才告退。   这时,慕容飞雪思绪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   六郎倒是有些困意,喝了几口香茶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但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很难受,接着就听见“砰!”   的一声,竟是房门被推开,然后就见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心想:观里的道长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他们会不会是那官兵?想到这里,六郎索性假装在睡觉,并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偷袭!   这时,其中一人说道:“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象是公主请来的帮手。”   张大人说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内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时半刻他是醒不了的。”   此时,六郎听出说话的人居然是木道长,顿时吃了一惊,心想: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道:“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去看另外一个人。”   六郎听着木道长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来是去慕容飞雪的房间,心想:这个木道长,到底想干什么?想到这里,六郎爬起身,将耳朵贴到与慕容飞雪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倾听隔壁房内的动静。   在慕容飞雪的房间,只见慕容飞雪趴在桌上,已经昏迷不醒。   张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木道长做的不错,我一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察觉到的话,我们就照计划行事,准备收网。”   六郎闻言,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想不到这个木道长是个背信忘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凶多吉少了!   这时,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木道长说道:“大人,这个女人要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到不对劲,唯恐会坏了我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直接干掉她?”   张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脸蛋,连连赞叹后,说道:“这样的女人,如果白白让她死去,就实在太可惜了……”   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   木道长继续说道:“那在另一间房间的那个小子,依贫道看,他没有太大用处,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喂狼。”   六郎闻言,在心里骂道:你这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对我这么狠,今后你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一定把你扒皮抽筋。   张大人说道:“先留着他,或许会有用处,现在你马上去追紫若儿他们,然后与万寨主照计划行事。我明天会带大军起程。”   说着,张大人拦腰抱起慕容飞雪,随即将她丢到床上。   木道长应了一声,便离开房间。   这时,慕容飞雪悠悠醒转,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个男人要脱她的衣服,不由得吃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抬腿踢向张大人,然而由于药性还在,全身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脚竟被张大人抓住,还掐得慕容飞雪的脚生疼。   这时,张大人怕慕容飞雪身体恢复后,会坏了他的好事,便打算制住慕容飞雪下身的穴道。   慕容飞雪见状,连忙将脚踝的经脉给硬生生错开,顿时体内那往脚踝冲去的内力就来到膝部,能感觉到经脉扭缩,内力所过之处宛如被针刺,不由自主就减缓冲劲,内力随即下沉,往被张大人紧紧握住的脚踝处聚集,随即扭动着身体,想要抽出脚。   张大人显然是个高手,看出慕容飞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慕容飞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戳向慕容飞雪的胸部。   慕容飞雪焦急地以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张大人的那只大手时,张大人竟使了金丝缠腕的手法,巧妙地避开慕容飞雪的攻击,同时发出一股真气袭向慕容飞雪胸前的膻中穴,那股气道非常凌属,就如同铁链般,锁住慕容飞雪体内的奇经八脉。   张大人得手后,便将拇指对准慕容飞雪脚掌下的涌泉穴,发出的气劲立即对准筋髓钻入。   慕容飞雪只觉得左脚心传来一阵酸软,瞬间整条腿无法动弹,加上手腕的脉门被扣,提聚起的真气忍不住一松,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而张大人的这种高超手法让慕容飞雪看出他的来历,显然是和她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门派,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恐怕还是控制不住你的身体,故又锁住你下身的穴道,这样即使你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有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什么……”   慕容飞雪微微颤抖着身子,眼底充满迷茫和绝望,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而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修炼修神,有的人修炼修罗,而修炼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时,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神;而修炼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时,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到时就修炼成魔。   而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那采捕的对象是与自己对立的门派,最好还要相同功力,就如同慕容飞雪已经修炼到七道元神,而张大人也修炼到七道馗罗,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掌握到主动权。   慕容飞雪担心张大人强行奸污她后,会再吸取她体内的元神去修炼馗罗,所以极力反抗,心想:若是我的身体没有被控制住,应该能和他不分上下,可现在身体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而且头昏脑胀,难道那茶水有问题?想到这里,慕容飞雪突然觉得头顶像被针刺中一样,顿时羞愤、恐惧、惊慌涌上心头,但她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凌辱……   这时,一道赤青色的烈焰,从张大人的头顶上出现,他竟施展出“鬼舞宝轮”这高绝而华丽的法术。   张大人把馗罗凝聚成赤青色的烈焰,自头顶的百汇穴射出,将修炼的馗罗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慕容飞雪的头顶上,那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般,要吸干慕容飞雪的元神。   慕容飞雪见状,不由得心中暗喜,原来张大人对她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奸污她,再吸收她的元神,那将令她感到痛苦,可张大人在看到慕容飞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已经超过慕容飞雪那具丰满的身体,所以便想先吸收元神,然后再占有慕容飞雪,毕竟这种机会对张大人来说太难得,身为一个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欲望而放弃修炼馗罗。   这时,慕容飞雪想起“御神飞仙”这法术,那是修神界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方式。   当初骊山圣母在教导慕容飞雪时,便告诉慕容飞雪:“若是有一天,遇到修罗界高手要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在最危险的时刻,要让自己做到心若止水。”   “虽然有的人武功和法力比你高强,但未必能知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无法控制住情绪,就小看对手急于发难,最后却是欲速而不达!”   现在的张大人就属于骊山圣母所说的情况,他匆匆运功想要吸收慕容飞雪的元神,他殊不知道,要吸收同等功力的元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时慕容飞雪决定引诱张大人先动手,然后打算慢慢吸收张大人的馗罗,虽然慕容飞雪还无法动弹,筋脉也被锁住,但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大吃一惊。   这时,六郎在隔壁房间察觉到情况不妙,担心慕容飞雪有意外,便悄悄走出房间,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门前,随即撞开房门冲进来……   六郎见慕容飞雪在床榻上,那汗水已湿透额前的秀发,头顶上有道绚丽的光环。   张大人听见有人撞门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却发现竟是慕容飞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这时,慕容飞雪的元神有如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处于一种僵持的情况……   张大人见自己处于下风,内心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尽办法要脱险。   六郎无法理解慕容飞雪与张大人那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他们神色紧张,身体处于僵硬状态,却有两道不同的气流不时围绕在他们身上。   这时,张大人的馗罗已经尽数被困在慕容飞雪的体内,令他只能拼死一搏,但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他的处境,从而救他脱离险境,于是他努力地想用身体发出声响让外面的人听到。   慕容飞雪忍受着张大人的馗罗在体内横冲直撞,她知道张大人已经要到遭受报应的时刻,故她咬紧牙关,同时排除杂念,升华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用眼神求助六郎,要他过来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关上房门,接着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下去,张大人顿时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令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化成缕缕青烟,慢慢的被慕容飞雪吸收掉。   在这种情形下,张大人知道大势已去,便伸出手,使出最后的力气,抓向慕容飞雪那半开的衣襟内月白色的肚兜,希望在临死之际也要触碰到慕容飞雪的身体,但他却有如飞蛾扑火般,使体内所有的馗罗尽泄而出……   “哧!”   的一声,就见慕容飞雪胸前的衣襟被张大人撕开,同时六郎看到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张大人痛苦得整个人扭曲变形,六郎随即将张大人高高举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到地上。   这时,慕容飞雪终于吸收完张大人的馗罗,只是身体仍无法动弹。   被吸干馗罗的张大人,尸体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整个往里陷进去,眼睛从眼眶掉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不过转眼间,就变成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见慕容飞雪还躺在那里无法动弹,而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肚儿下两只丰满的傲人双峰还在剧烈起伏着,上面满是汗水,而她身上的藏青色亵裤,其中一条裤腿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截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   六郎连忙镇定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那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慕容飞雪仍惊魂未定,感激地朝六郎点了点头,说道:“六郎,幸亏你出现了,否则我就要被那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了点头,就拿起慕容飞雪的外衣,但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得破裂,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帮慕容飞雪穿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那衣服被那坏蛋弄破了,不能穿了,你帮我披上吧。”   六郎闻言,颤抖着手帮慕容飞雪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加慕容飞雪连忙运转真气要撞开穴道,并没有注意到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睛。   六郎盯着慕容飞雪胸前那对傲人的玉乳,有股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体内的冲动。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房里传出异常的声音,要不要帮忙?”   慕容飞雪顿时大吃一惊,心想:怎么在这时有人来?而且我的穴道尚未解开,还半裸着身子,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慕容飞雪急得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六郎闻言,冲慕容飞雪嘘了一声,接着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然后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声响,同时装着张大人的声音,朝外面骂道:“混账东西,老子要收拾女人,还需要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人听到从里面传出床铺“嘎吱、嘎吱!”   的声音,自然领会意思,便退下去。   慕容飞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道:“小坏蛋,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烟?”   六郎不好意思地停下动作,却望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身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慕容飞雪道:“你不应该说出这种话!”   说着,慕容飞雪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穴道解开了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又推了六郎一下。   六郎神情庄重地抓住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大嫂,我想知道,在七星楼的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慕容飞雪顿时心中一颤,说道:“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道:“我只想知道真相,而且我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慕容飞雪苦笑一声,说道:“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用你负责。”   六郎说道:“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慕容飞雪微微点头,说道:“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扶着慕容飞雪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   慕容飞雪顿时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六郎,你要干什么?”   六郎并不说话,将双手绕到慕容飞雪的胸前,紧紧地握住那对饱满的乳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慕容飞雪那颤抖的香肩。   慕容飞雪被六郎搞到有些不知所措,感到慌乱不已,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这样……”   六郎闻言停下动作,说道:“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并没有要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时是谁救了我,而见你不承认,我才想这样试探你,假如你跟我并没有发生那种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将慕容飞雪的身躯转向他,望着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秀眸,说道:“我知道,你受的委屈并无法向任何人诉说,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又能向谁诉说呢?”   六郎转身,拿着慕容飞雪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大嫂,你从来杨家后,就像母亲一样爱护我、疼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没有颜面再站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我的性命吧!”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犹若断线珍珠般落下,随即她夺走六郎手中的宝剑,扔到一旁,说道:“六郎,嫂嫂会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相公的兄弟。当时,我会做出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但也是必要的,我相信,换成别人也不会看着你这样死去。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仍搂着慕容飞雪不松手,小声说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无法离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我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说着,六郎吻着慕容飞雪的耳根。   慕容飞雪极力地想挣脱六郎的怀抱,可六郎搂得很紧,令她一时无法挣脱开,神色慌乱地说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附在慕容飞雪的耳旁,说道:“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要不你应该会很生气啊!”   慕容飞雪闻言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   说着,慕容飞雪欲打六郎一记耳光,但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   “你真舍得打我?”   说着,六郎紧紧抱住慕容飞雪,顿时慕容飞雪那白嫩的娇躯传来阵阵如触电似的颤抖。   六郎吻着慕容飞雪,使慕容飞雪那想说出的话被堵在嘴中,并且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头探入她的嘴内,与她嘴内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香津,一只手流连在那挺拔的双峰上。   慕容飞雪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身体微微扭动着,双手无力地阻止着六郎的动作,但六郎无暇顾及,他的嘴唇顺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吻下,最后攀上圣峰,温柔地吸吮着。   “啊!嗯!”   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声,容颜布满红霞,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沉沦在如潮的欲海中。   六郎见状,将慕容飞雪压倒在床榻上,并开始抚摸着慕容飞雪的娇躯。   慕容飞雪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   这时,六郎的大手所到之处,令慕容飞雪的娇躯更加热了起来。   六郎一边享受着慕容飞雪嘴内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双手触及处无不温暖柔嫩,尤其当他的手在慕容飞雪那挺翘而浑圆的雪臀上抚弄时,可以感觉到慕容飞雪娇躯微颤,虽然六郎的手还没有探向那幽谷,可两人的身体贴得如此近,那里的湿润又岂能瞒得过六郎!   慕容飞雪可以感觉到六郎的手正逐渐探向那幽谷,令她不由得情迷意乱,有股说不出来的刺激感,令那幽谷深处涌出爱液……   慕容飞雪的双腿被迫分开,使幽谷大开,接着六郎缓缓压上慕容飞雪的身躯,那坚挺的龙枪顶着幽谷,而随着六郎微微用力,那龙枪便顺着那湿滑的幽径插进去。   当六郎的龙枪缓缓插进去时,差点让慕容飞雪叫出声,她轻咬银牙,娇躯微微扭动,名器一点一点地把那火热的龙枪吞进去,顿时只觉得幽谷被龙枪烫得处处酥软酸麻,但幽径内湿滑,即便吞下六郎的龙枪,都没有不适的感觉。   这时,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但慕容飞雪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股幻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强地抬起头,看着那龙枪一寸一寸地没入体内,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一块柔嫩处时,慕容飞雪不由得轻呼道:“六郎,你轻一点,不要……”   慕容飞雪能感觉到有股酥麻感袭向全身,让她难以控制住那紊乱的芳心。   六郎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显示出此刻的六郎,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龙枪在慕容飞雪的名器内抽插时的刺激。   慕容飞雪缓缓地挪动着柳腰,承受着六郎强猛的抽插,而随着六郎越来越大力的抽插,幽谷间水花飞溅,令慕容飞雪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那强烈的刺激快感,逐渐变成充斥芳心的欢愉,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被六郎抽插的幽谷深“六郎,你这个小坏蛋,嫂子被你害惨了,我今后可怎么办啊?嗯……”   这时,慕容飞雪能感觉到,一阵酥麻的泄身滋味袭向全身,她在六郎的龙枪一阵猛烈的抽插下迎向巅峰!   飞仙观六郎抱着慕容飞雪那香汗淋漓的身躯,龙枪用力顶着花心,随即精液喷射而出,而慕容飞雪虽然浑身酥软,却没有忘记接受六郎那因为泄身而送给她的功力。   六郎停下动作,吻干慕容飞雪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像张大人的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更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所累积的暧昧情意,有一点,是大哥永远都无法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向来敬重大嫂,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在七星楼时的迫不得已后,我们就这样将错就错吧!”   慕容飞雪急道:“六郎,你在胡说什么啊?”   这时六郎一边用龙枪抽插着慕容飞雪,一边说道:“我已经说出我心中的想法,之后要杀要剐,就随大嫂你的意思了!”   说完,六郎动作狂野地抽插起来。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顿时感到心花怒放,开始享受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   六郎的龙枪能感受到慕容飞雪那嫩穴的紧窒感,令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追求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因此六郎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飞雪,完成最后的山洪暴发。   六郎幸福而疲倦地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   六郎闻言,明白慕容飞雪已经让步,内心暗自高兴,坏笑道:“不知道我这么用力,能不能让大嫂怀孕?若是这次不行,我们还要有下一次。”   慕容飞雪闻言,生气地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张大人的衣服。   六郎见状,困惑地问道:“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穿上那个大坏蛋的衣服?”   慕容飞雪用玉簪束起一头秀发,然后戴上张大人的紫金冠,说道:“我的衣服都被他弄破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易容成他,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我们就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那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行了,可是这容貌……”   慕容飞雪说道:“不难!”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画起来,六郎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慕容飞雪说道:“在未嫁到杨家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而这易容术是慕容家的祖传绝学,你看我做的像不像?”   说着,慕容飞雪把那人皮面具戴到脸上。   六郎惊愕道:“真像,简直就是那个人重生!” 第二章红花亭喋血   这时,慕容飞雪要六郎用锦被包裹住张大人的尸体,然后咳嗽几声,对着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   慕容飞雪连喊两声后,便有人应声进来,虽然身上穿的是便装,但脚下却穿着官靴。   那人进来后,对慕容飞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   那人话音刚落,就被慕容飞雪一剑结束性命。慕容飞雪指了指那人,六郎便会意地换上他的衣服,问道:“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个人皮面具?”   慕容飞雪说道:“不用,一个小厮不会有人注意的。”   说着,慕容飞雪掏出假胡子,要六郎戴上,接着嘱咐道:“明天一早,我们就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然后见机行事。”   六郎说道:“我知道了,那这两具尸体要怎么处理?”   慕容飞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想:那木道长估计已经照计划出发,我看随便找个人来抬尸体,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六郎开门走出去,不久,便带着一名年轻的道长进来。   ^^慕容飞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道:“这个女人和她的同伙想一谋害本大人,但已经被我打死,你们就将那两具尸体丢到山沟,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我要下达命令。”   “遵命。”   六郎跟那名道长将那两具尸体抬出去。   一会儿,院子内灯火通明,接着有一名副将和一名道长走进房间,慕容飞雪认出那名道长是木道长身边的心腹,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但究竟发生什么事,慕容飞雪还是不敢断定,便试探着问道:“木道长现在在何处?”   那道长愣了一下,说道:“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照计划行事的吗?”   慕容飞雪心里格登一下,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去执行任务了,但究竟是什么任务,我又不能问。想到这里,慕容飞雪佯装震怒,斥道:“废话,我会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我是问他现在到了那里?”   那道长“哦”了一声,想了想,说道:“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心想:木道人肯定是去追紫若儿了,这样紫若儿身边有这个叛徒,处境将会很危险,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慕容飞雪冷静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道:“传令,现在马上集合队伍,赶赴红花亭。”   那名副将闻言觉得诧异,却不敢多问,只是赶紧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慕容飞雪知道追上木道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如果她越早赶到,那就有可能让紫若儿不会遇到危险。   慕容飞雪率领大队人马赶路,终究行走缓慢,四更天动身,到中午才走三、四百里,慕容飞雪内心着急,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慕容飞雪暗自观察身后的军队,见人数虽然不多,大约三千人左右,但马匹及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甚至还有绿林高手在其中,加上那副将曾问她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会合,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只这一支,那她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暴露出身份。   这时,六郎跟在慕容飞雪的身后,暗自为紫若儿赶到担心,心想:今天是九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出动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将有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赶路后,这时才到长城脚下。   士兵告诉慕容飞雪:“走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而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那座镇的人口多,物资富饶,之后有两个山贼看上那座镇,为了利益,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却始终分不出胜败,最后就在那座镇上各自竖起大旗,但又苦了当地的百姓,除了要缴官府的税,还要再缴钱给那两个山贼,在苦不堪言之下,便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城镇只剩下两杆大旗,而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慕容飞雪:“要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岭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   慕容飞雪心想:虽然与另外两位大人会合,更能清楚他们的部署,但我毕竟是假冒成张大人,万一不慎让人看出破绽,就有点得不偿失,还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再趁乱现身。想到这里,慕容飞雪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这时,大军继续前进,大约顿饭光景后,越过一条阔涧,见前面是座高岗,军队便走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左边孤峰秀耸,高插入云,半腰上尽是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如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种满桃树和柳树,柳条随着晚风飞舞,桃树上果实系系,接着见右边似乎有栋楼房,慕容飞雪派士兵走近一瞧,竟是座废弃多年的古刹。   慕容飞雪吩咐大军在此地休息,眼看太阳西落,士兵就在庙中生火煮饭,慕容飞雪和六郎则来到庙后,想好好策划明天的计划。   慕容飞雪偶然看见那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乎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令慕容飞雪想到她自己,觉得有些伤感,心想:我在骊山学艺时,是何等的豪情万丈,但想不到当初下山后,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这种心情吧!那时天天练剑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   慕容飞雪不由得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六郎接了一句,接着问道:“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慕容飞雪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山西老家了。”   红花亭。   在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那道山谷犹如钳形的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粗仅合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如盖,有花无叶,花色如银玉,在离地七、八丈,才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的花枝互相纠结宛如两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映衬着朱红色的树干,顿成奇观。   草地上长满不知名的红花,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在山口处稀稀落落,临近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就像是一片红色的海洋,红花亭因此而得名。   红花亭位在一个丁字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的山上,一条通往右侧的山上,亭子周围较为宽阔,约有一百歒。   今天一早,这里就聚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他们都在肩头上别了一朵红花,大约有两、三百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她伫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着亭外的众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摆放着十几具漆黑的棺材,其他人见状,皆想不到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棺材,正在议论纷纷着。   紫若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弟姐妹们,今天我们在此聚义,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再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公主。程世杰卖国求荣,这些年来,残杀北汉多少的忠臣义士,恐怕数都数不清,而血债要用血来偿,虽然程世杰手握重兵,身边高手如云,但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众人相应道:“诛杀逆贼!誓杀程世杰那狗贼……”   这时,两、三百人振臂高呼,声音响彻整座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个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主这奶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弟还在嘀咕我们有没有那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这位是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这位是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   紫若儿补充道:“在红花亭的右侧山上有座摩云寨,而他便是那座山寨的大寨主金翅虎万华强,他有四千多个部下,加上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我们进可攻,退可守,还有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弟里应外合,何愁杀不了程世杰?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棺!”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便带人将那十几具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光夺目,而原来这些棺材内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令众人感到惊讶。   紫若儿微微一笑,说道:“当年,逆臣当道,父王预料到江山难以保全,为了以防万一,就令人连夜搬走国库的珠宝,并装到这些棺材内,运到万寨主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能让我们用这些金银珠宝招兵买马,建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那逆贼,并恢复北汉江山!”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说棺材内装的是先祖的灵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大宋会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想不到里面竟是金银珠宝。”   紫若儿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被泄露出去,原因是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叛徒是谁,我还不知道,但纸包不住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但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了点头,对木道长说道:“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随即打开封口,倒到大碗中,并分给每人一碗。   紫若儿举起酒碗,大声说道:“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   说完,紫若儿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随即将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众人见状也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主,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去杀敌!”   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   说完,齐澄海父子和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   官兵在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到上风。   这时齐澄海手持金背砍山刀在前面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在前方冲锋陷阵,而齐凤山夫妇也是各有出众的本领,在齐澄海身边杀敌,眨眼间,官兵已经倒了一大片。   慕容飞雪的队伍在最后面,还没有进入山谷,但听那传来的声音,显然双方已经交手,不由得感到焦急起来。   这次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他催马过来,对慕容飞雪说:“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慕容飞雪连忙说道:“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些贼子都十分凶悍,我们这样冒然进攻,看那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道:“虽然那些贼子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慕容飞雪闻言,便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她猜想程世杰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细,似乎不只木道长一人,然而虽然紫若儿的处境危险,可她即使插了翅膀也不可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经过一番激战后,各有伤亡,官兵终究人多势众,在几次冲杀后,便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中。   这时,紫若儿正在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十数名官兵,但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心想:看来围剿的官兵不只四、五千人,但我方的人马死伤惨重,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不如先撤回山寨,等晚上时再下山偷袭他们。想到这里,紫若儿传令撤退。   就在这时,情况发生变化,只见有些人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地倒下去,有的甚至还倒在地上痛苦打滚,顷刻,两百人又少了一半。   铜家寨大寨主左天魁持着霸王刀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公主,我们中毒了^”失败!叛贼!紫若儿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果然察觉到身体有异样,心想:看来我所中的毒是慢性毒,我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时半刻还不会发作。   这时,紫若儿的身边传来一声惨叫,就见齐澄海的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回来,而他的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那殷红的血液顺着左手指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地扶着齐澄海。   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主,是谁出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道:“是谁?”   眼看着官兵们一步步逼近,紫若儿突然冷静了下来,右手紧握着长剑,对大家说道:“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   大家闻言互相搀扶着,撤退到山上,仅剩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人,协助紫若儿断后。   这时,那些官兵列出箭阵,一轮弓箭射下来后,紫若儿的身边倒下一大片尸体,看着他们的鲜血染红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舞着宝剑,杀着那些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的身边仅剩下十数人。   见山寨大门紧闭,而官兵已经要追上来,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主,快打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这时,紫若儿听到寨门上方传来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接着寨门上竟出现一个让紫若儿意想不到的身影,那个人四十岁上下,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地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紫若儿等人,仰天大笑……   紫若儿只觉得一阵晕眩,咬着银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程——世——杰!”   说完,紫若儿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随即喷出一口鲜血,便不省人事紫若儿醒过来时,发现她被关在牢房,身边还有个女子,正是齐凤山的妻子秋霞。   秋霞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走上前慰问。   紫若儿含着眼泪,问道:“其他人呢?”   秋霞说道:“不清楚,我们被俘虏后,程世杰就将我们分别关押,公主,木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道:“我知道……是我连累了大家。”   这时,程世杰等人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   在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地招待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子,由那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白衣公子是南华御剑,而这个人就是萧绰。   萧绰正在倾听程世杰叙述这次红花亭之战的过程。   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还得到一笔不小的财富,我正愁大宋拨给我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道:“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大辽围攻瓦桥关,之所以退兵,其主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补给跟不上,即使最后攻破瓦桥关也要退兵,而大辽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铲除乱党,二是配合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我想,程大人只要时机成熟即可公开易帜,等到一统中原后,大辽皇帝许诺,会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辽主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有这么多能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   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酒杯。   席下众人纷纷站起身,与萧绰共饮。   慕容飞雪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在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靠大辽,这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在红花亭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中,我还打算让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帮助我救出紫若儿,但不可能了!而且现在看来,萧绰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远大的政治抱负,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以及程世杰还不知道萧绰的真实身份,看来他们还没有达到共识,那我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第三章聚义失败   六郎因为装作士兵,只能站在大厅外,而他见萧绰在场,并被程世杰待若上宾,让六郎觉得要救紫若儿的事情将会十分麻烦,心想:这个萧绰太厉害了,大嫂未必是她的对手,我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好在大嫂的个性稳重,不会冒然行事,不知道一旦打起来,萧绰会不会顾及到她们的表姐妹情谊。   程世杰对萧绰说:“萧大人远道而来,本应隆重接待,但这里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随意准备几个节目给萧大人看,来人!将那些人全部带上来。”   过了一会儿,就有十二个人被带到大厅,他们身上的毒性虽然已经减弱,没有生命危险,但功力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而他们被带到大厅后,各个横眉怒目瞪着程世杰。   程世杰冷冷一笑,对萧绰说道:“他们便是聚集在红花亭的贼子,全是北汉的旧臣,三番两次前往太原府刺杀我,说我是卖国求荣的卑鄙小人。可今天我要告诉大家,当时宋军所向披靡,北汉灭亡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情,而北汉皇帝曾经北上黄龙府,想请大辽出兵援救,但大辽刚刚经历过定安之乱,与回鹘恶战后,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无法援助,于是北汉皇帝是在绝望中抱着与太原共存亡的心态与宋军决战,而我只是顺天理,归顺于大宋,虽然背负骂名,但战争能提前结束,不是让很多人不用牺牲了吗?”   紫若儿“呸”了一声,骂道:“无耻的狗贼,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还想辩解你自己是无辜的吗?你的罪恶早已经印在所有北汉军民的心里,即使杀你一万次,也不能偿还。”   齐澄海骂道:“逆贼,如果你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那也就算了,但你口口声声说顺天意而归降大宋,可你自从当上大宋的山西宣抚使后,就加重赋税,搞得山西的百姓怨声载道,还有先皇待你不薄,你却背叛他!程世杰,人在做,天在看,你昧着良心做事,迟早会遭受到报应。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我无话可说,但就算是做鬼,我也会找你寻仇。”   程世杰怒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大家都说我是翰林出身,手无缚鸡之力,靠吹捧坐上高官,但这只不过是欺骗要来刺杀我的人,不然你可曾听说过刺杀我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太原府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奇门!”   萧绰顿时来了兴致,她自幼酷爱异术,虽然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对于奇门还一知半解,虽然萧茗儿也是奇门,但她是昆仑流派,所学的是奇门遁甲、五形算术及排兵布阵;而程世杰是出自于东海风花海堡,东海奇门主要是六合玄控、七星战甲和八门续命。   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拍了桌子一下,随即就见放在他面前菜盘上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的心口电射而去。   齐澄海眼睛一闭,高声喝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然而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的心口前半寸竟突然停住,众人见刀尖已经抵在齐澄海胸前的衣襟,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是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绕着齐澄海,然后小刀越转越快,最后只能看到白晃晃的亮光。   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那把小刀豁然停止,就见齐澄海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那把小刀割得粉碎,露出他那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而那把小刀就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上。   众人顿时齐声喝彩。   齐澄海睁开眼睛,见他自己赤身裸体,便大声骂道:“程世杰,你这狗贼,旅要杀便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道:“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苦头,如果就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自己吗?你对北汉忠心耿耿,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主带过来。”   两名士兵闻言,将紫若儿带到程世杰面前。   程世杰道:“松开公主身上的绳索。”   士兵闻言,便帮紫若儿松开身上的绳索。   紫若儿中毒较轻,只是全身仍无力,她愤恨地看着程世杰说道:“你想干什么?”   程世杰说道:“公主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但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北汉付出多少心力?他从十年前丧妻后,至今未娶,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今天决意在此慷慨赴义,不如公主你就代表你死去的父王,用身体慰劳齐将军如何?”   紫若儿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一时说不出话。   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先皇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地拍着桌子,道:“是我不念旧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皇、先皇的,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你们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因为这就是报应。你们知道吗?在十年前……他尚是太子的时候,是怎么作践我姐姐的吗?”   回忆起往事,程世杰的眼底充满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道:“那狗皇帝看上我那年轻美貌的姐姐,便上门提亲,可我姐姐已经有心上人,便委婉拒绝,但那狗皇帝却因此恼怒,于是他假传圣旨,骗我姐姐去他的王府当琴师。虽然我姐姐知道他不怀好意,但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硬着头皮去。就在那天晚上,那狗皇帝强行奸污我姐姐,还将她关在狗圈,每天与狗同吃同住,高兴了就奸污我姐姐,而不高兴还是要奸污我姐姐,但会先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再泄欲。姐姐默默忍受十数天,最后有机会逃出王府。而她一回到家,就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那学艺未归的心上人,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地看着程世杰。   程世杰继续说道:“我姐姐死后,我爹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她的身体,可能你们不会相信,但我姐姐还活着,只是她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无法再动,但她会流眼泪,我相信那是她在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姐姐之所以能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太乙神石,那太乙神石只能保存她的身体,救她的是我姐姐的心上人,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后,用‘八门续命术’延续我姐姐的生命,而他为了让我姐姐能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奇花异草,但我姐姐亡故的时间太久,已经无法让她行动自如……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吗?”   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你会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所以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赎罪吧!”   说完,程世杰双手合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红光从他体内飞出,飞到紫若儿身前作一道光环,包围住紫若儿的身体。   紫若儿顿时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原有的光芒……   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神情娇羞地应允,随即万种风情地走到齐澄海面前,而看她那旁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程世杰的控制。   六郎焦急地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接着他看向慕容飞雪,却见慕容飞雪的神情比他还要紧张,而萧绰则颇有兴致地看这这一幕。   这时,紫若儿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那白嫩而纤滑的玉手,就要抚摸着齐澄海的胸肌。   齐澄海神情痛苦地叫道:“公主,你折煞老臣了,你快醒醒,不要啊!程世杰你不得好死啊!”   见紫若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程世杰控制住心智,眼看就要犯下弥天大错,齐澄海内心一阵激愤,喊道:“先皇,老臣有罪啊!我去找你了!”   说完,齐澄海晚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便死去。   程世杰见状,气得拍桌子骂道:“可恶!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说完,程世杰要紫若儿走回来帮他斟酒,然后向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   这时,慕容飞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到她,便悄悄靠近萧绰,压低声音说道:“萧绰,你竟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   萧绰闻言吃了一惊,心想: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知道?想到这里,萧绰看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低声说道:“我是慕容飞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她知道慕容飞雪精通易容术并没有怀疑,心想:要我救紫若儿,但现在的情况复杂……   慕容飞雪见萧绰沉默,猜想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你身为女人,岂能眼睁睁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见萧绰仍保持沉默,慕容飞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以维系她和程世杰的合作,毕竟程世杰手中有二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当然不会为了紫若儿,而破坏与程世杰的关系。   这时,那些被绑着的人见齐澄海惨死和紫若儿被污辱,便开始齐声怒骂,而齐凤山更是怒气冲天,大骂着程世杰,一副要冲过来拼命的样子。   此时,程世杰让紫若儿停下动作,接着对齐澄海的尸体说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主要送给你,你却不想要,看来是对你来讲不够刺激,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人?”   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   程世杰看了看秋霞,见她虽然没有比紫若儿美,但也有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于是他对齐澄海的尸体说道:“老将军,既然公主唤不起你体内的欲望,那我就换一个女人给你,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   这时,秋霞缓缓走向齐澄海的尸体,而齐凤山见秋霞的目光呆滞,显然已经受到程世杰的控制,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顿时气得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出话。   秋霞走到齐澄海的尸体面前,就开始当众脱下衣服……   程世杰的人马见状,体内燃起熊熊的欲火,仿佛胸口有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那些被俘虏的人则开始大声怒骂。   慕容飞雪有些不忍心再看,萧绰则脸红起来。站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紫若儿走过来,对萧绰说道:“萧大人,我们在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自己。公主,还不过去陪萧公子喝酒!”   萧绰看了看紫若儿,说道:“我……不想,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杰狐疑地道:“这好象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色……”   萧绰笑道:“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武功,不能近女色,还请程大人海涵。”   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   说着,程世杰将紫若儿拉到怀里。   萧绰转头看了慕容飞雪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转头对程世杰说道:“在下有些累了,就先行告退了……”   程世杰说道:“请自便,恕不远送!”   现在程世杰使出六合玄控的主要对象是秋霞,于是紫若儿开始慢慢恢复神智,却还是无法行动自如。   程世杰邪笑道:“这才只是个开始,你父王当初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就加倍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说道:“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   程世杰一脸得意,看着在大厅中的秋霞,而此时那里的气氛更加淫靡,几乎吸引住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   在众目睽睽之下,秋霞已经脱下上身的衣服,就要去抚弄断气的齐澄海。   程世杰的人马顿时响起一片喧哗声,而慕容飞雪有心想出手相救,又有所顾忌,内心痛苦万分的时候,突然情况有变,就见齐凤山竟已经解开身上的绳索,并抢过一名士兵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秋霞和齐澄海……   血光伴着刀光飞溅!就见齐凤山那着一把刀,而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秋霞的背,并深深刺入齐澄海的心脏。   秋霞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露出有如解脱般的微笑,道:“杀得好!”   这时,齐凤山放声狂笑,慢慢走向程世杰,而他的面容因为激动,而扭曲得变形,虽然他的功力已经全无,却仍努力集中力气,试图做最后的一击,即使没?   有成功的可能,他也要拼死一搏。沾程世杰尽管武功高超,仍被齐凤山那充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住,他拍了桌子一下,随即三根象牙模便如袖箭般射出,没入齐凤山的胸膛。   然而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程世杰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嘴中喷出鲜血,伸出手扑向程世杰。   程世杰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赶紧挥掌击向齐凤山的头颅,在“喀嚓”一声后,就见齐凤山的头颅垂下来,可他的手仍紧紧抓住程世杰的胳膊,直到程世杰的好几个心腹过来,才分开齐凤山紧紧抓住程世杰的手。   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心想:这些年来,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我没有见过!但像齐凤山这样非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仍惊魂未定,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有奸细!”   程世杰抬起头,就见到有名小兵跑向他,便问道:“什么奸细?谁是奸细?”   那名小兵叫道:“奸细就是你爷爷我!”   说完,那小兵就朝着程世的胸口狠狠打了一拳,而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杰没有防备,程世杰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   而那名小兵就是六郎,他见状,在心中骂道:居然没打死这奸贼?   这时,六郎拉着紫若儿就往外面冲。   紫若儿认出抓着她的小兵就是六郎,心里一阵窃喜。   程世杰的手下见状,纷纷抄起武器围向六郎。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六郎的功力大增,令他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虽然打不过程世杰,但要收拾程世杰的手下应该绰绰有余,果然一阵乱拳后,他们就倒成一片,随即六郎带着紫若儿冲出大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匹,往寨门的方向跑。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赶紧想找马匹追赶紫若儿两人,却被慕容飞雪易容成的张大人发出的暗器打乱阵脚,而慕容飞雪也夺走一匹马追向六郎。   此时,程世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大骂道:“张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给我追!”   六郎与紫若儿已经先来到寨门,而那守寨门的人刚要盘问时,慕容飞雪已经催马赶到寨门,宝剑一挥,吩咐道:“打开寨门!”   守寨门的不少人都认识张大人,自然不敢多问,便任由六郎和慕容飞雪离开山寨。   等程世杰带人赶到寨门时,六郎和慕容飞雪早已经跑得不见人影。   程世杰大怒道:“一群废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追!”   六郎与慕容飞雪已经离开山口,见前面有左右两条岔路,慕容飞雪大声说道:“六郎,带着紫若儿向东走,我则往南引开他们。”   六郎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大嫂,那太危险了!我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慕容飞雪把脸一沉,说道:“程世杰不仅厉害,他还有千军万马,你快走,要不等程世杰追上来,我们就死定了!”   六郎回头,见身后的山道上火把如龙,看来程世杰已经追上来,只好说道:“大嫂保重!”   说完,六郎一扬马缰,随即朝东方奔驰而去。   紫若儿含泪喊道:“师姐!你多加小心啊!”   当程世杰带兵追到岔路时,便对一名心腹说道:“你带一部分人往东方追,虽然他们往东的可能性不大,但你还是要仔细搜,不要有漏网之鱼。”   这名心腹领令,随即带一部分人往东方追,而程世杰则带领人马往南方追赶,这条大路直通关内,十分宽阔,不久,程世杰就看到前面有道身影。   慕容飞雪发现身后传来马蹄声,显然程世杰已经追上来,而她跑了一会儿知道甩不掉追兵,便开始思索办法,突然想起随身携带的信号弹,虽然发了也未必有希望,但慕容飞雪还是发射出一枚信号弹。   当信号弹刚升上天空时,程世杰的人马就已经追到慕容飞雪的身后。   程世杰骑马至慕容飞雪身前,拦住她的去路,冷笑道:“原来张文亮已经遇难,阁下的易容术这么厉害,居然骗过我了,你还想跑吗?”   慕容飞雪闻言,撕掉人皮面具,随即勒住战马对程世杰说道:“程世杰,废话不用多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马过来吧!”   程世杰心想:能够杀掉张文亮那样的修罗界高手,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想到这里,程世杰不敢小看慕容飞雪,随即抽出佩刀,扑向慕容飞雪。   半空中顿时响起一片金铁交鸣声,分别飘开的两道身影还没有落地,就已摆开攻击的架势,瞬间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纠缠在一起,发出兵器交击的声响。   虽然慕容飞雪的武功算是当代高手,但十几招过后,竟连程世杰的衣服都没有碰到,可她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程世杰的刀划破一道口子,虽然没有伤到皮肉,却露出柔嫩的肌肤和引人遐想的肚鹿。   慕容飞雪知道自己不是程世杰的对手,现在只是刀剑过招,就已经不敌程世杰,而程世杰是名出色的奇门术士,必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虽然骊山剑法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但这剑法在奇门面前,却显示不出优势,加上程世杰的“七星战甲”已经修炼到第六层,可以说能够抵挡住普天下所有的剑法。   慕容飞雪注意到每当她出招时,招数尚未使出,程世杰就已经使出“七星战甲”移动到不会被攻击的位置,所以不管她有没有出招,都没有办法伤到程世杰,所以程世杰才能心有余力地对付她,而这便是奇门的过人之处——防御!   二十招过后,慕容飞雪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水。   此时程世杰已经失去耐心,欲捉下慕容飞雪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一道声音:“何方奇门,胆大包天,竟敢欺负我门下弟子?”   就见西南方向闪过一抹银电,一名白衣白发的仙姑飘然落到慕容飞雪身前。   慕容飞雪顿时喜出望外,喊道:“师父!”   已经年过半百的骊山圣母,穿着雪白的素衣,神色凝重地望着程世杰,骊山圣母因为内力深厚,加上所创的内功有抗衰老和驻颜的效果,所以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白发如银外,她那娇艳的容颜,玲珑有致的身材,娇嫩而雪白的肌肤都和年轻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多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我本不应该过问江湖是非,可她是我的徒儿,程世杰,看在司徒明枫的分上,我今天不为难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道:“她杀了朝廷命官,而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拘私枉法?”   慕容飞雪嘲讽道:“之前你背叛北汉,降于大宋,而现在你又暗自勾结大辽,真不知道你在为谁卖命?师父不要听他的话,杀了这个小人,帮紫若儿报仇。”   慕容飞雪附到骊山圣母耳边耳语几句,骊山圣母闻言,柳眉倒竖,怒道:“果真是乱臣贼子,人人可以诛之!”   这时,骊山圣母手持长剑,使出“五方神雀阵”随即就见无数由内功加剑气汇聚而成的白孔雀,银光耀眼夺目,以极快的速度攻向程世杰。   面对骊山圣母那来势汹汹的攻击,程世杰自知无法逃避,便当机立断,使出全身的内力发出“七星战甲”随即可见有道金光夺目的漩涡,形成一道气墙护住程世杰,接着程世杰施展六合玄控,而像骊山圣母这样的高手,自然没有效果,但程世杰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体当作他的护身,于是他将气劲由脚传入地面,随即地上隆起八块长方形的石壁挡在程世杰的身前,犹如八个拥有生命的护卫,进可攻,退可守!   骊山圣母性情刚烈,在不知道紫若儿的事情前,尚顾及到司徒明枫,如今却不在乎,一心只想取程世杰的性命。   骊山圣母喝道:“看我怎么破你的招式!”   说着,骊山圣母就将一块石壁击得粉碎。   程世杰见状,连忙让另外七块石壁攻向骊山圣母,但又相继被骊山圣母击飞。   然而这时骊山圣母已势尽力穷,而程世杰向来狡诈,见机不可失,便立刻施展出最凌属的一招“百狼朝穴”奇门最厉害的攻击就是召唤,是用真气化成最喜爱的动物,而程世杰喜欢狼,所以这一招叫“百狼朝穴”随即涌现出大批的狼群,疯狂地扑向骊山圣母。   身在半空中的骊山圣母见狼群扑来,便以绝妙的身法往后移,接着一个扭腰,再使出千斤坠,就如仙子般轻巧落地,同时“五方神雀阵”也霍然变阵,以孔雀开屏之势防御,就见那绽开的孔雀羽毛变成一把把利剑,成功斩落狼群的一颗颗头颅。   与此同时,骊山圣母与程世杰各击出一掌,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就见程世杰神情痛苦地捂住胸口,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程世杰的手下见他受伤,刚想上前营救时,驴山圣母把手一挥,“五方神雀阵”立即化成四方阵,将程世杰与他的手下完全隔离,令程世杰神色惊慌地看着骊山圣母。   慕容飞雪刚要冲上前,结束程世杰的性命时,就听见一道声音:“手下留情!”   听那说话声犹在天边,但话音刚落,就见有一人站在身前。   慕容飞雪抬起头,见身前站着一位穿着蓝衫的中年书生,那身蓝衫虽然破旧,却掩盖不住他的绝世风华,而令慕容飞雪感到吃惊的是,来人身法之快,令人难以想象,骊山圣母出现时,尚有身影,但此人却犹如鬼魅般,让人无从察觉到,而自明神、星煞魔君后,她并未听说过有这种高手。   程世杰看到来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姐夫,快救我!”   骊山圣母看着来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门,你身在千里之外的云萧山,却能料到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并且可以用‘破空飞遁’千里传像,不简单啊!”   蓝衫术士微微一笑,说道:“圣母夸奖了,你我都是修仙之人,何必理会这些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灭北汉,还是今后辽灭宋,只要是千古轮回的定律,都不是我们能够左右。我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恩怨,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让他们自己了结,岂不是更好?”   见骊山圣母犹豫,慕容飞雪道:“师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归山,必铸成大错啊!”   骊山圣母道:“罢了,司徒明枫,我给你面子,让他们都走吧!”   说完,骊山圣母立即收起阵法。   程世杰顿时大喜,连忙谢过司徒明枫,随即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司徒明枫对着骊山圣母鞠躬,然后身影立即消失。   慕容飞雪望着骊山圣母,突然见骊山圣母身子一晃,连忙上前扶住她。   骊山圣母嘴角溢出鲜血,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为师不想帮你,是为师力不从心啊!这程世杰十分不简单,我若不是强撑着一口真气,只怕他不会放过我们。”   慕容飞雪这才知道骊山圣母受了重伤,不由得泣道:“都怪我,害师父受伤,师父,那蓝衣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骊山圣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枫,他是第一个把‘六合玄控’练到第六级,把‘七星战甲’练到第七级,把‘八门续命’练到第八级的奇门术士。”   慕容飞雪闻言默然,心想:那他岂不是很厉害?会在师父之上吗?   骊山圣母继续说道:“自明神与星煞魔君后,天下不再有神,司徒明枫……是最接近神的人,同时他还是程世杰已过世姐姐的情人。”   慕容飞雪幽幽叹道:“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驴山圣母摇头说道:“不然,司徒明枫的性情古怪,但也嫉恶如仇,他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而他也绝不会袒护程世杰,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希望你们的恩怨,自己了结。虽然程世杰的武功比你们高,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我相信恶人绝不会有好下场,那紫若儿现在在哪里?” 第四章瓜棚月下处子情   这时,六郎骑着马,见前面是一片树林,而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后头。   紫若儿对六郎说道:“我们都在马上,肯定会被追兵追上,你赶快把我放下来吧!”   六郎说道:“那怎么行?有我在,你不要怕。”   此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追到近前,六郎随即催马进入树林,而那群人也追进来,突然六郎听到身后传来“飕!”   的一声,六郎下意识的低头,就见一枝雕翎箭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   六郎顿时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骂道:“王八蛋,有种不要放冷箭!”   六郎听到身后劲风扑面,随即两道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六郎,拦住去路。   紫若儿见状,银牙一咬,拔出六郎随身佩戴的腰刀,随即一个箭步跳下去,与那拦路的两人打在一起,同时朝六郎喊道:“你快走!不然,谁都走不了。”   六郎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我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   说完,六郎跳下马,冲向其中一个黑衣人,随即一个黑虎掏心打向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这群人的头领,是程世杰的得力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   林达见六郎扑过来,而所用的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是道法,就没将六郎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使出“修罗冥界波”将馗罗化作万千条鬼魂,将六郎围住,想一招置六郎于死地。   六郎在福来居时,曾见过海天富使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他身上的武器被紫若儿拿走,但反正就算有武器,他也不会使用萧绰的招式,索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被撞飞出去,虽然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他并不懂得如何使用,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喷出一口鲜血,在心中骂道:老子和人,却被人打到吐血,这未免太丢脸了!   这时,其他人已经各持兵器围上来,而紫若儿见六郎受伤,想到全是为了她,不由得感到难过,想要使出全力,奈何中毒后,身体还没有调养,加上又中程世杰的六合玄控,与追兵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于是当他们一哄而上时,紫若儿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使出“修罗冥界波”后,见没有伤到六郎,心想: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竟能够接住我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了七道元神,但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胜负早已决定,我何不趁机吸收他的元神!想到这里,林达使出“鬼舞宝轮”随即一道瑰丽的光环罩向六郎。   六郎曾见过张文亮使出这招对付慕容飞雪,知道林达的用意,但他在惊骇中却不知道该如何躲闪。   紫若儿见状,惊呼道:“六郎,他要吸收你的元神,小心啊!”   说着,紫若儿想去帮六郎,但却无法抽身。   林达见已经得手,便冷笑着靠近六郎,正准备吸取六郎的元神,却猛然发觉到不对劲。   当六郎被鬼舞宝轮罩住时,一开始非常害怕,可被罩住后,却发现他神智清楚,身体仍可活动自如,便要攻击林达的胸口。   林达见状,顿时大吃一惊,心想:对方只是一个毛头小子,我却无法吸收他的元神,难道他的功力比我还高?   六郎可不管林达在想什么,见双拳被林达单手挡住,六郎顺势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随即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   的一声惨叫!   虽然林达用尽全力在防御六郎的攻击,但六郎的力气很大,并且体内的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在一定程度上占了上风,最后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硬生生扭断。   林达的身体流着血,惨叫着退后,他的两名手下见状,连忙过来保护林达。   六郎看着林达那痛苦的样子,得意地将林达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姿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   林达见状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六郎这么厉害,随即朝那两名手下使个眼色,他们便各掏出暗器,射向六郎。   六郎看到林达对那两名手下使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但见他们已经使出暗器,知道没有了退路,感到慌张不已,暗叫糟糕,冷汗顺着脊梁流下来。心想:这些暗器若是全中,还不把我捅成筛子?他奶奶的,你们竟然使出暗器啊!   六郎眼看无法躲开暗器,而紫若儿那边更危险,因为功力还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已经中了一掌,而腿上也中了一刀。   此时,紫若儿自身难保,但见六郎也面临险境,心头不由得一凉。   当六郎就要被那暗器射穿身体时,竟见一道剑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接着一道白影落到六郎面前,随即伸手将那剑光收在手中。   那人脸戴着白纱,朝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见那人虽然戴着白纱,但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追兵混乱的时候来到六郎身边上(郎见紫若儿受伤,感到心疼,问道:“紫若儿,你没事吧?”   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道:“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林达等人。   林达失去了一只胳膊,又见有人来救六郎,心中感到恼怒,道:“兄弟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   说着,就见林达等人红着眼睛冲向六郎等人。   萧绰的嘴角微微一动,发出嘲笑声,随即一个箭步上前,然后六把御剑同时飞舞,就见有三个人倒下,才一会儿,就有一半的人倒下,而剩下的人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御剑,一人一剑,随即除了林达之外,尽数诛杀,而林达倚仗有馗罗护体,虽然萧绰有刺中他,却未能伤到要害。   见林达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他身后,随即击出一掌,林达就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六郎和紫若儿见追兵尽数丧命,高兴得不得了。   萧绰收回御剑,转身解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弟,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点点头说道:“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想:在七星楼时,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反正柴明歌也跟我一样,看他现在还活着,就证明柴明歌也隐瞒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歌肯定也有得到,莫非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他吗?   六郎见萧绰若有所思,便嘿嘿笑道:“萧公子,这次真的多亏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回过神来,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这些人,但不一定是为了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北汉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大辽的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你不应该聚集旧臣反对程世杰,因为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那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道:“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哼道:“要杀要剐,听凭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   六郎生怕紫若儿会说出他的真正身份,连忙拦在紫若儿和萧绰中间,对萧绰说道:“萧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说着,六郎回头对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萧兄救我们是一片好意,你何必管她是不是契丹人,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闻言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呢?”   萧绰轻笑一声,道:“六郎、六郎,叫的好亲热啊!六公子,你为何要骗我你姓木?而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位公主的?”   六郎得意地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道:“有情人千里来相会,关于缘分,事怎么拦也拦不住!但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公子救了我们,之后那杯喜酒,你是喝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闻言有些脸红,六郎继续说道:“既然你救了我们,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应该不会要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要不我们暂且别过,来日再喝一杯?”   萧绰拱手说道:“红花亭为龙潭虎穴,但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识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说完,萧绰飘身离去。   六郎吁出一口气,说道:“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由于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就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着紫若儿,这才发现她的一条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说道:“这里不太安全,我们赶紧离开再说。”   六郎看了看四周,见那些马匹早已经在刚才打斗时跑走,便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干,竟然打得这么狠!”   紫若儿用衣袖帮六郎擦去嘴角的血迹,关切地说道:“六郎,那人打你时,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   六郎与紫若儿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见前面是一大片农田,此时已经过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而他们不敢稍作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   六郎说道:“我走不动了,我看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要赶紧包扎起来,以免会受到感染。”   紫若儿点了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大棚,他们就走到大棚内。六郎让紫若儿坐到床榻上,而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   六郎说道:“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六郎就欲脱下紫若儿的裤子。   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脱下裤子,六郎则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   虽然紫若儿嘴里这么说,但她并未阻止六郎的动作,她让六郎脱下那绛紫色的裙裤,而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双修长的玉腿简直像是透明般白里透红,只是有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一条四、五寸长的伤口,已经结痂,但上面还有些许血迹。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竟然伤得这么严重,那群王八蛋!”   这时,六郎摘下一颗绿油油的西瓜,打算让紫若儿先止渴,接着说道:“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里等我。”   紫若儿感到有些口渴,在吃了一大口西瓜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紫若儿吃完大半颗西瓜后,有精神多了,见六郎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地问道:“六郎,你的衣服呢?”   六郎说道:“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拿它沾水。”   说着,六郎用浸过水的衣服,擦拭着紫若儿的伤口。   紫若儿说道:“我这里有金创药!”   说着,紫若儿掏出一只小瓷瓶。   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未沾过水的衣袖当作纱布,帮紫若儿包扎着伤口。   紫若儿柔声说道:“六郎,谢谢你啊!我先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道:“你的裤子都被鲜血沾到了,我刚才帮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等一会儿干了,我再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即缩回玉腿。   六郎见状,发出窃笑,握住紫若儿的手,说道:“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要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   紫若儿说道:“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注视着脸色苍白,却仍掩饰不住美丽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住情绪,忍不住紧紧拥着紫若儿。   紫若儿顿时身体一震,脸上微微红晕,明眸皓齿,嘴唇娇艳欲滴,有股说不出的娇柔。   此时,六郎已经脱下紫若儿身上的紫色罗衫,只见那如玉般的曼妙胴体,无瑕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丰满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颤巍巍,那柔软的腰肢在若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发不可收拾,开始亲吻着紫若儿,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紧紧的搂着紫若儿,肆意地抚摸着那高耸的双峰。   紫若儿第一次感受着有人抚摸着她的乳房,有股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情绪涌上心头,心跳更是有如小鹿乱撞,而此时下身最后的一道防线,已经被六郎用龙枪撞破……   伴随着一声惊呼,紫若儿那如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那柔嫩的嘴唇唤道:“六郎!”   六郎应了一声,吻着紫若儿,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紫若儿闻言,害羞得满脸通红,声若蚊蚋地道:“六郎来……欺负紫若儿吧!”   紫若儿的这一声呻吟,竟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煽情,而六郎胯下的龙枪早已昂扬,哪还经得起如此的挑逗?   六郎下身一沉,随即龙枪便进入紫若儿那娇嫩的花瓣,缓缓插了进去。   六郎的动作虽慢,而紫若儿虽然体内已有欲火,但幽谷内还没有完全湿润,顿时一股痛楚袭向紫若儿,但在龙枪所带来的充实感中,痛楚却又显得如此奇妙,既痛且快乐。   絮若儿痛得发出娇吟声,身子微微一僵,感到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六郎的龙枪。   此时,六郎本想先暂停一下动作,但六郎竟觉得那幽谷不仅紧窒,甚至还一点一点地吸引龙枪进去,于是他一边吻去紫若儿的眼泪,一边缓缓地将龙枪插进去,道:“若儿,马上就不疼了。”   紫若儿痛得不停留着泪,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六郎,幽谷深处不停收缩,吸引六郎的龙枪进入,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时,体内那被撑开与撕裂般的痛楚顿时达到顶点,而体内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紫若儿只觉得仿佛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痛得像在地府承受着折磨,但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乐,令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不由得照着六郎在耳边像催眠般的话动作,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   这时,紫若儿能感觉到娇躯越发酥软,而六郎的龙枪已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仍感觉到疼痛,但那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越发强烈,渐渐将痛苦压下去,种种快意从幽谷深处袭向全身,令紫若儿舒服得眉开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到六郎的腰上,无言地鼓励着六郎继续动作。   “你好大又好硬……啊……顶……顶到紫若儿里面了……唔……”   “喜欢被干吗?我的紫若儿……”   听紫若儿叫的欢快,六郎竟刻意放缓动作,令紫若儿不由得主动抬起纤腰,想要追寻被龙枪抽插的快感。   此时紫若儿的四肢不由得紧紧缠住六郎的身体,将那丰满的乳房压在六郎的胸膛上,那挤压的感觉,令她渴望着六郎的征服,不由得呻吟道:“啊……六郎……你淫……淫死紫若儿吧……紫若儿要你……啊……”   听紫若儿这般娇言腻语,使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抽插着紫若儿那紧窒的幽谷,龙枪顶着那花心深处,令紫若儿春心荡漾,便泄身了……   见紫若儿娇躯剧颤,美眸无神,随即感觉到有股爱液淋上龙枪,令六郎知道紫若儿已经泄身了。   过了一会儿,六郎开始猛烈冲刺,采取深入浅出的方式,顿时一股强烈的刺激袭向紫若儿,令她那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冲动起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不过,也很舒服啊!”   此时,回过神来的紫若儿只觉得浑身酸软,而那还被龙枪抽插着的幽谷传来阵阵疼痛,但那痛楚中却也夹杂着酥麻的高潮余韵,令紫若儿无法形容那感觉。   紫若儿的那双纤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内心有股说不出来的满足感,道:“不过……不过我觉得舒服……比痛的感觉更强烈!你真是厉害……插得我……要舒服死了!”   “这样就好,我只怕紫若儿不够尽兴……那就不好了……”   这时,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紫若儿的体内深处,两个人才喘着粗气,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一阵凉风吹过来,六郎直起身看着紫若儿的眼睛,小声问道:“紫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紫若儿那美目中闪烁着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人,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人,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闻言也感到难过,他愤恨地说道:“程世杰真不是人,连这种卑鄙下流的事也做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有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相信你,那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道:“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就枉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相公。”   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   但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刚刚才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   六郎忍着疼,说道:“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么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道:“活该!谁叫你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六郎将身子一沉,压上紫若儿的娇躯,说道:“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啊!”   说着,六郎借着那幽谷的湿滑,又将龙枪插进去。   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道:“六郎,你记着,一定要一生一世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如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于爱河的男女,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慕容飞雪陪着骊山圣母静养了一会儿后,由于骊山圣母急着要找到紫若儿,卯^^就让慕容飞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很快就找到那座树林,并发现满地的尸体。   慕容飞雪上前查看那些尸体,说道:“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而他们看来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紫若儿他们应该没有危险,但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地看了看尸体后,说道:“这些尸体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刺中心脏,那人的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杀的,而从伤口上来看,应该是一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慕容飞雪闻言,马上想到应该是萧绰。   骊山圣母说道:“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   说完,骊山圣母使出夜啸龙吟,随即一声高昂的龙啸声传向远方。   这时,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着六郎,喜道:“你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六郎睡眼蒙眬地说道:“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道:“不要胡说八道,我好象听到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吧!”   紫若儿说道:“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吗?”   六郎说道:“放心吧!那萧绰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   紫若儿点头说道:“你怎么认识萧绰的?还有那人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又传来一声龙吟,紫若儿顿时兴奋地说道:“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帮我穿上衣服啊!”   六郎应着,就去外面取下紫若儿和他的衣服进来,虽然尚未干透,但也只能将就着穿上。   紫若儿穿好衣服后,就跑出去寻找那龙吟的来源,最后被她找到了。   当一看见骊山圣母和慕容飞雪时,紫若儿高兴地如小鸟般扑到骊山圣母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慕容飞雪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   慕容飞雪拉着六郎,问道:“是谁救了你们?”   六郎道:“是萧绰救了我们。”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看着六郎与紫若儿,说道:“你们没事就好,既然红花亭聚义一事失败,那我们现在就返回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地问道:“还有十几个被程世杰抓到的人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慕容飞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时受了重伤,你怎么忍心再为难师父?而且你没看到程世杰的实力吗?”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到了,可程世杰阴险狡诈,我们不能和他硬拼。听我的话,我们先回瓦桥关,再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做。”   慕容飞雪、六郎与紫若儿一起回到瓦桥关,而骊山圣母则说要去看望一位朋友。   慕容飞雪询问后才知道,原来骊山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女弟子神秘失踪的事情,骊山圣母对此伤透脑筋,但又找不到凶手,便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点迷津,而在来到山西的路上,正好碰到慕容飞雪发出的求救信号。   现在见慕容飞雪等人已经平安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对付程世杰时一定要小心。   尽管红花亭聚义一事失利,但六郎还是认为大有斩获,首先是得知程世杰的用心,接着就是遇到萧绰,并得到紫若儿,但最让六郎高兴的是,他在慕容飞雪神智清楚的情况下,占有了她,尽管事后慕容飞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与六郎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六郎的内心还是很高兴! 第五章调戏白云妃   当六郎回到瓦桥关,处理完堆积的军务后,他想起了白雪妃,心想:我离开悬空岛已经差不多有十几天,白雪妃一定很想我!而且我也十分想念那温柔的白雪妃和妩媚的白云妃,看来我最好找个时间上悬空岛,和白松林商量一下与白雪妃的终身大事,顺便再看看国色天姿的白凤凰。   六郎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铺,挑选两件中意的首饰,打算送给白雪妃。   当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铺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见到白云妃,不由得又惊又喜,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说着,六郎朝四处张望,随即将白云妃拉到僻静处,说道:“这里可是大宋的边关要隘,有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跑到珠宝铺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么好东西,快交出来给我看看。”   说着,白云妃就要搜六郎的身。   六郎连忙拿出那两条用名贵玉石串成的项链,说道:“不要抢,实话告诉你,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你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会是送给其他相好吧?要不干嘛买两条?”   六郎笑道:“我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大家以前有误会,可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何况我迟早要做你的妹夫,就想顺道送姐姐你一条项链,希望姐姐能不计前嫌。”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将项链收起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结新欢,要抛弃我妹妹了?如果真是那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妃的手,说道:“姐姐,你说话小声一点,好不好?万一被人家听见了,就不得了了!”   白云妃说道:“好,但这件事,你必须要跟我说清楚,你跟我来!”   说着,白云妃带着六郎走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客栈。   进入房间后,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温柔善良,怎么偏偏看上你这小贼呢?”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直称我为小贼好不好?我有名有姓,叫杨六郎!”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色狼好了。”   六郎苦笑道:“那更难听,算了,随便你怎么叫!”   这时,六郎在心中打算:嘿嘿,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理?狼就狼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   白云妃板起脸,说道:“别扯开话题,快说,这几天你都在做什么?为什么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这全都是你这小贼害的。”   六郎道:“我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事务繁多,咱们又是势不两立,我总要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能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行了,我才不稀罕你看。”   六郎闻言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说道:“姐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何止的重要!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后,我就偷偷喜欢上你了,可我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所以我不敢奢望什么,只希望能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能与你心灵相通,我无法成为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求能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㈤怪我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或许我对你做的事有些过分,但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所以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后,你就是我的大姨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好半天才道:“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虽然六郎嘴里这么说,却在心中祷告:上苍明察!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应该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儿,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没看到,真是气死我^^!”   六郎闻言,伸出手将白云妃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身子,我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点些好吃的,我们一起吃饭吧。”   白云妃点头说道:“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结果碰到你,我早就肚子饿了!”   六郎闻言,转身走下楼,一会儿,就端了一只托盘上来,上面有四道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   六郎将托盘放在桌上,说道:“云姐,其他菜一会儿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   说着,六郎倒满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道:“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要做,要你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六郎拍着胸脯说道:“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肯定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看谁?”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副将,他与我父亲有私交,因为涉嫌私通程世杰,现在被关入大牢。”   六郎放下模^子,说道:“那可是重犯啊!”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道:“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会儿,道:“探监倒是可以,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道:“我知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道:“不用急,最好晚上再去,白天太引人注目了。”   白云妃闻言松了一口气,便开始与六郎推杯换盏,不久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而此时她也有七、八分醉意,便对六郎说道:“小贼,我可能喝得有点多了,觉得头好晕,我看你先回去,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再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道:“好吧!那我扶姐姐上床休息!”   白云妃站起身,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便同意让六郎扶她上床。   六郎搀扶着白云妃,来到床榻前,心想:这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原来,六郎在端酒菜上楼时,悄悄在要给白云妃的酒杯中放了春药。   此时,白云妃醉眼蒙眬,那娇嫩的香腮浮现红晕,六郎见状邪邪地一笑,右手环着白云妃的脖子,左手却慢条斯理地解开白云妃的裙带。   白云妃满脸通红地阻止六郎的动作,说道:“小贼,你不要碰我。”   六郎却故作正经地说道:“瓦桥关的天气潮湿,你若是这样睡着,身上会起痱子,而那东西如果长在屁股上还好,痒一下就算了,但若是长到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   六郎见白云妃嫩颊泛红,并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心中顿时大喜,左手随即解下裙带,探入那葱绿色的肚兜内。   一开始,六郎的手动作很快,但探入肚兜内却变慢,在那柔软的酥胸上流连忘返。   白云妃的脸蛋一下子胀红,身躯在六郎怀中微微颤抖着。   六郎将双唇贴在白云妃的双唇上,小声说道:“云姐,你就从了我吧,我实在无法抵抗你的诱惑啊!”   此时白云妃已春心荡漾,浑身酥软,娇羞道:“你不要这样,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姐姐啊!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已经有相公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道:“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浪费你的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好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行?”   ⑴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娥皇女英,千古佳话!这有什么不行,莫非你不愿意吗?”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时她的反应已经开始变得迟钝,而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有办法回答,因为身体深处有股火焰困扰着她、引诱着她,那股火还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摧毁她的自制力。   六郎见状,趁机脱下白云妃的裙子,抚摸着那双修长的玉腿,同时吸吮着白云妃的胸部。   伴随着六郎双手的揉捏,白云妃全身不由得瘫软,而六郎那掌心的温度更烧得白云妃浑身火热,令白云妃喘息越来越急促,再也顾不得羞耻,大胆地撕扯着上八郎的衣服^六郎狂野地亲吻着白云妃,舌头则迅速地探入牙关,与她那条香舌纠缠在一起,几乎刹那间就借由舌头摧毁白云妃的心理防线。   白云妃能感觉到六郎那粗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时,由他身体所传来的温度,顿时一股酸麻感冲击着她的芳心和体内深处。   这时,六郎兴奋得抚摸着着白云妃那修长的美腿、光滑而细腻的美臀,最后六郎忍不住压着白云妃那丰满的娇躯,令她不由得惊呼道:“你……你想干什么……六郎……我们之间不行的……”   六郎附到白云妃的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就要强奸你,就像上次一样。”   说完,六郎再次疯狂地吻着白云妃。   “你放开我。”   白云妃立刻挣扎起来,但似乎没有多大用处,甚至当她扭动着娇躯时,反而更让六郎兴奋不已。   白云妃用力推着六郎,满脸潮红,娇喘吁吁地道:“不要了……我……我不能再和你那样……我不能对不起陆涛和妹妹……啊……”   原来是六郎在白云妃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让她不由得“啊!”   的叫出声。   六郎邪笑道:“嘿嘿,你不用担心。现在是我要强奸你,你是被逼的,不用负任何责任。”   白云妃摇着头,还想在说什么时,却被六郎吻住小嘴,使她原本想说的话全变成呜呜的呻吟声。   这时,六郎的手也没闲着,缓缓的往下探入她的内裤内,一把按住那私密处,并发现那里已经涌出爱液,而六郎只是伸出中指轻轻一碰,她顿时全身一颤,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里,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   见白云妃放弃挣扎,六郎不再客气,开始脱下她的衣服,而白云妃就像是个害羞的小女孩般双手捂着脸,不时似乎抗议般娇吟一、两声,却也没有真的反抗,而是任由六郎动作,很快,她那完美无瑕的裸体便暴露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也掏出那坚挺的龙枪,接着六郎扶着白云妃的腰,龙枪抵在那湿润的小穴上,便要进入^^!   白云妃焦急道:“六郎……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求求你啊!真的不行啊。”   六郎只是嘿嘿笑着,随即龙枪往前一顶,顿时就插进去一小截,觉得白云妃的嫩穴好紧、好滑啊!   六郎马上兴奋起来,凑到白云妃的耳旁,说道:“姐姐,你的小穴真是又紧又滑,还这么湿,是不是想要我的肉棒?是不是想要我操死你这淫妇啊?”   白云妃听到六郎说的这些粗俗的话后,竟感到兴奋莫名,娇声道:“你坏死了,尽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你快点滚开……”   这时,六郎已经将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闻言便将龙枪抽出来,笑道:“既然云妃不想要,那就算了。”   白云妃立即抬起双脚盘着六郎的腰,摇着头道:“不要……不要玩弄人家了……我要……自从你走后,人家夜里经常梦见你……人家受不了了……快来……快点干我吧……嗯……”   六郎邪笑道:“梦见我了?你肯定是一边想着我的龙枪,一边自慰,直到睡着后,梦里也想着我那大家伙,是不是啊?你就不怕对不起陆涛吗?”   白云妃的娇躯微微颤抖,说道:“你走了以后,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来时,下面都是湿湿的……都因为你,人家变成不知廉耻的淫妇……那死陆涛从来没有满足过我,现在我都不让他碰我一下……求你快点……”   说到这里,白云妃白了六郎一眼,说道:“你快来操人家……用你的……插人家啊……”   听到白云妃的这句话,让六郎兴奋得差点射出来,他勉强收摄心神,低吼道:“好姐姐,我要进去了!”   说完,六郎猛地挺腰,随即那粗长的龙枪尽根没入白云妃的小穴内。   白云妃顿时“啊!”   的一声尖叫出来,双手双脚紧紧缠着六郎,语无伦次地道:“啊……好大……好热……爽死人家了……啊……”   六郎没有答话,他用力地捏着白云妃那浑圆而雪白的屁股,感受着那诱人的弹性,而龙枪则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开始快速地抽插,撞击着白云妃的嫩穴,弄得淫水四溅。   或许是饥渴太久了,才一会儿,白云妃便被六郎干得泄身,只见她“啊!”   的尖叫一声,身子剧烈颤抖,嫩穴内部一阵有节奏的收缩,竟就这样高潮了!   六郎抚弄着白云妃那丰满的豪乳,附到她耳边,道:“宝贝,我们换个姿势,来,你转过身。”   娇喘不已的白云妃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抬起那浑圆的屁股,还不时左右晃动一下,一副在勾引六郎的媚态。   六郎赞叹地看着白云妃那完美的身体曲线,双手抚摸着她那雪白而柔嫩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龙枪顶着她的穴口处。   六郎用龙枪磨蹭着白云妃小穴上的红豆,道:“姐姐,好肥美的小穴啊!好浑圆的屁股啊!让我进去吧!好吗?”   白云妃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一声,嘟起小嘴,白了六郎一眼,潮红的俏脸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小穴上,用中指与食指将那花瓣分开,顿时小穴便呈现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白云妃的纤腰,随即龙枪就插进白云妃的嫩穴内,白云妃顿时兴奋得全身瘫软在床上,但仍努力地将屁股往后挺,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六郎一边干,一边抚弄着白云妃那对前后晃动的乳房,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道:“姐姐,你可真够淫荡啊!连操屁股也会觉得快乐,舒服吗?”   白云妃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道:“好舒服,但……但……怎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干……那里会觉得快活……啊……都是你太坏了!”   六郎闻言大受刺激,随即更加猛烈地抽插着白云妃的嫩穴。   “啊……啊……啊!又丢了……”   白云妃全身颤抖,再次迎来高潮。   这时,六郎也到了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大量的精便射进白云妃的嫩穴内。   直到傍晚,六郎与白云妃才醒过来。   白云妃见她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才知道酒醉后,她做了什么,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时,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唉!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要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就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惊愣道:“你在胡说什么?说得好象是我勾引你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那种事?不会吧,我虽然嘴巴坏了一点,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有胆子做?”   看着白云妃的眼泪流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有数,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住自己。”   白云妃哭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给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要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抱住白云妃,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我发誓,今后一定会好生对待姐姐,那你就抛弃陆涛那个没良心的人,你和雪妃就像娥皇女英一样跟我在一起,这样不就圆满了吗?”   白云妃怒道:“你在胡说什么啊?虽然陆涛对我不好,可我总是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是留在悬空岛上当卧底,你被他蒙在鼓里了。”   白云妃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来,还为了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这时,六郎翻身骑到白云妃身上,将龙枪插进白云妃的幽谷内,笑嘻嘻地道:“莫非云姐是为了我而来的?”   白云妃生气道:“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你和雪妃的事,姑姑要你请旨,招安悬空岛,可让你白白捡到这个大功劳。”   六郎闻言,高兴地用龙枪撞了白云妃一下,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白云妃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招安归招安,但悬空岛要保有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说道:“我一定照办,而且姐姐你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情,就办我们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说着,六郎又开始在白云妃的体内开垦起来。   虽然白云妃又羞又气,但已经跟六郎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六郎身上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   此时,一股无比刺激的快感袭向白云妃的全身,令她体内的欲火更加难以控制,何况从出生到现在,她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强烈的致命快感,虽然这令她难过又羞愧,但和那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六郎手口并用,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爱抚的痕迹,加上他的性爱技巧高超,令白云妃春心荡漾起来,在六郎熟练的爱抚下,以及那轻薄的话语,都让白云妃娇羞无限。   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六郎想要挽留白云妃,白云妃却说道:“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赶回岛上告诉我姑姑这件事。”   六郎闻言,只好不再强留白云妃。   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方便招安悬空岛?”   白云妃道:“等大宋皇帝来瓦桥关时,你就请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说道:“这件事情现在由我负责,我能做主的。”   白云妃说道:“那我回去告诉我姑姑,岛上的事情全由姑姑做主,有好多事,爹都听姑姑的。”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并顿时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想: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开开眼界。   这天,新任定州节度使童帽,率领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以及淤口关总兵等人马陆续赶到瓦桥关,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隔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而东城门更是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   在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可见卫兵身上的盔甲明亮,护卫在大街两侧。   瓦桥关的百姓们全挤到大街两侧看着这盛大的欢迎仪式,议论纷纷起来。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要来?”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是不是皇上要来了?”   “有可能,看这欢迎的样子,可是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一次。”   正午时分,顿时鼓乐声大作,一队銮仪卫从远来出现,只见前列飞虎、飞熊、飞彪与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开道,后方则有五百名禁卫军。   銮仪卫后方,只见绣着煲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并有十二名长相标致的女官,分列在两侧,中间有一座金顶逍遥驾,宋太宗便端坐在上面,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将领的簇拥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前这时,在总兵府外,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在两恻,大街上空无一人。   总兵府内,宋太宗赵光义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坐于大厅之上,而镇北宣抚使兵马大元帅杨六郎、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的官员分列在左右。   赵光义的目光扫视了群臣一眼,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流露出一丝严峻,说道:“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到一个坏消息!”   众人闻言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赵光义此言的涵义。   赵光义嘲弄道:“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就是为了夺下瓦桥关,打通往南下的路。瓦桥关虽然是弹丸之地,但却是我大宋的命脉,因为这里有绵延八百里的水域,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大宋国土不就任由其践踏?王大人,这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朕担忧啊!”   王涣臣连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好在杨元帅亲自率兵赶到,辽军这才未轻举进犯,现在圣驾又亲赴瓦桥关督战,边关军民一定会士气高涨。”   赵光义继续说道:“去年的大战,可以明显看出瓦桥关的兵力不足,这乃布防之误;粮草没有及时补给,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内没有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你身为兵部侍郎、枢密院左使,你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朕满意的边防部署方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顿时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地道:“虽然臣是皇上钦封的枢密院左使,但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臣指挥不了,所以在布防上才会出现兵力短缺的情况。”   赵光义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答道:“正是,大辽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可走,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而大辽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他们早已掌握到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而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带有充足的兵力,所以才选择攻打瓦桥关。”   赵光义点头说道:“朕知道你指挥不了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是来协调这情况。听说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座岛虽然是柴世宗皇帝在世时亲封,可他们若是作乱,朕绝不会姑息养奸。”   潘仁美叩首道:“皇上英明!”   赵光义笑了笑,说道:“此次辽人屯兵紫荆关,由辽穆宗亲自督战,有大举南下的可能性,可朕听到一些消息,说辽军后勤补给不足,恐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   众将齐声道:“皇上,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六郎出班奏道:“皇上,现在时局已经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臣打算先收复悬空岛,稳定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这个人乃是墙头草,只要大宋仍保有优势,恐怕程世杰又会转过头向皇上表示忠心,所以臣认为,对付程世杰这种小人,还是采取先安抚,后歼灭的策略比较妥当。”   赵光义摇头叹道:“杨元帅!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得消,边关的百姓早就吃不消了,而且看那些百姓家中有没有粮食,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如果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大辽之幸,更是大宋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担心,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就不会轻举妄动。朕猜测,大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求和,而当大辽的使者到来时,要让他们看到大宋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戾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大宋自暴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闻言,在心中骂道:真是一个软柿子,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一点一点的丢失国土,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供给大辽军火的地步,还安抚你妈个头?你任命我为北路军兵马大元帅,却还要干涉我的决策?我先不跟你计较,等我先找机会灭了程世杰再说。   六郎在心中暗自打算,毕竟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他,要他请旨招安悬空岛,而且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他,他也可以趁机上岛看望白雪妃,说实话,这几天没有见到她,六郎还蛮想念她的。   晚上,杨令公带着四娘和大郎、二郎,三郎,五郎、六郎、七郎拜见赵光义。   皇帝赐宴,自然十分隆重!赵光义换上便装,由潘仁美作陪,杨令公一家则毕恭毕敬地坐在下首。   赵光义微笑道:“众卿,今天朕设宴款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拘束,尽管享用。”   席间,杨令公一一引见他的儿子给赵光义认识。   赵光义点头夸奖道:“杨家一门忠烈,国家幸甚!你家长子叫什么?”   杨大郎连忙站起来回话:“回禀皇上,臣杨大郎,乃是杨令公的长子。”   赵光义看了看杨大郎,有些惊讶道:“爱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的样子啊!”   杨大郎闻言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的相貌怎敢与皇上相提并论?”   赵光义见状,吩咐杨大郎起来入座,说道:“不必拘束,朕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见识一下大宋朝廷未来的栋梁之臣。朕早就听六郎说过,杨家将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大宋江山能有你们这些群忠肝义胆之士,何愁大辽来犯?”   杨家将闻言全部起身,谢赵光义的夸奖。   赵光义继续说道:“大宋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将军的看法。”   诸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但没人发表意见。   此时,六郎站起身说道:“皇上,大辽屯兵于紫荆关,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粮草不足,而是他们心存顾忌。大辽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关不过是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百万铁骑,他们顾忌的是易水上的悬空岛。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下大雪前,向南推进,意图占领黄河以北的地方,但河北境内,大河交错,与易水湖阡陌相连,因此大辽的粮草辎重补给,必须要借由水路,而悬空岛地处水路之交界处,岛上的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的辎重,所以辽军希望能得到悬空岛的这股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忧。”   赵光义闻言,点头赞道:“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岛,而且悬空岛确实对宋辽两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皇上何不抢在大辽之前,先对悬空岛进行招安?想我堂堂天朝,肯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而且悬空岛若是能够归顺朝廷,实乃大宋之洪福啊!”   赵光义面露难色地说道:“可悬空岛不好招安啊!为了悬空岛和程世杰,朕这次可是御驾亲征。”   六郎说道:“悬空岛的重要性,想必大家都清楚,而皇上更是心中有数,招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办事不力,若皇上英明,肯派臣前往招安,则一定能成。”   赵光义闻言,欣喜地站起身,说道:“六郎,那你马上准备招安悬空岛。”   六郎请旨招安悬空岛后,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便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   这时,杨四姐、慕容飞雪、兰梦蝶与紫若儿都不放心六郎上悬空岛招安,纷纷表示也要前往。   六郎对杨四姐等人说道:“我早已经有安排,而且关于招安悬空岛的事情,我早有计谋,如果你们跟着,反而会打乱我的计划。”   杨四姐等人闻言,只好答应不跟着去悬空岛。   六郎率队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营。   六郎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想起与白雪妃在这里的事,不由得精神焕发,接着命令手下准备酒菜。   酒菜备好后,六郎便自斟自饮,内心则在琢磨着该怎么上悬空岛以及招安的事情,毕竟总不能每天在这里喝酒。   到了下午,有差人禀报:“大人,外面有悬空岛的白小姐求见!” 第六章娥皇女英   六郎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虽然不知道来的是哪个白小姐,但不管是谁,上岛的事情总算有着落。   六郎连忙走出营帐,就看到白云妃笑盈盈地站着看着他。   六郎见状,将白云妃请到营帐内,端一杯酒给白云妃,说道:“云姐!你说话真是一言九鼎,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来招安?莫非这附近有你的眼线?”   白云妃接过酒杯放到桌上,说道:“那倒不是!虽然我知道你会来,但这次实属巧合,我正准备去一趟饿虎岭,结果一出悬空岛就看到你的军队,猜想你肯定是找不到上岛的水路,就待在这里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聪明,咱们是现在就上岛,还是先喝这杯酒?”   白云妃推着六郎,笑道:“小贼,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糊里糊涂就让你……”   说到这里,白云妃脸上一片潮红。   六郎见状,忍不住抱着白云妃,在她脸上连亲数口,令白云妃不由得惊慌失措,急道:“在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六郎笑道:“现在我是钦差大臣,有什么事我不敢做?”   说着,六郎将手伸进白云妃的衣服内,隔着肚兜抚摸着那对柔软的乳房。   白云妃顿时感到娇羞不已,但还是推开六郎的手,说道:“我是真的有急事要办。”   六郎问道:“什么事?”   白云妃叹道:“饿虎岭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早,雪妃就和陆涛前往处理,可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姑不放心,便要我过去看看。”   六郎惊讶道:“你怎么能让雪妃和陆涛单独行动,肯定会发生大事的!”   白云妃愣了一会儿,说道:“昨天早上时,我还没有回悬空岛,于是姑姑就让雪妃和陆涛去饿虎岭处理事情,再说,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坏吗?”   六郎闻言不由得跺脚,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陆涛对你们有二心,他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雪妃现在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啊!饿虎岭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白云妃皱着眉头,说道:“有那么严重吗?那我们现在就赶过去,饿虎岭是我们悬空岛在陆地上的一个秘密据点,如果骑马赶过去,天黑时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记白雪妃的安全,随即羽白云妃骑上快马,奔往饿虎岭。   这时已是日落时分,太阳早被巍峨高山遮住,六郎与白云妃已经到达饿虎岭南麓,由白云妃带路,两人徒步走上山,极快地找到一座山洞。   山洞外有几株落地松,恰巧遮住洞口,而绕过落地松,还有一个通道,斜伸向内,看来极为严密。   此时,洞口处站着两排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均穿着短打衣襟,手持大刀,神情紧张地环视着四周。   白云妃见状,赶紧拉着六郎,随即躲在一棵千年巨松后方。   白云妃眉头紧皱,惊讶道:“奇怪,怎么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六郎小声说道:“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那现在怎么办?”   白云妃焦急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过去问一下,或许是最近刚换了一批人看守?”   六郎说道:“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最好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   白云妃说道:“这个地方隐蔽得很,只有这个出口,而且一旦洞口情况有变,山洞内的三道石门就会马上关闭,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冲不进去。”   六郎问道:“那这山洞里面有放什么?”   白云妃说道:“山洞内极为宽敞,有大大小小六个洞穴,还有一百多个奇门弟子秘密在制造军火类的武器。”   六郎惊愕道:“莫非是炮弹?”   白云妃点头说道:“炮弹只是其中一种,早已有定型设计,不用再另行研制,等需要的时候,再加紧制造即可。我们现在研制的武器乃是深水攻击武器,这是因为前阵子和朝廷形势紧张的关系。”   六郎说道:“看来悬空岛已经和程世杰甚至辽军有勾结,那这招安一事,姐姐可是认真的吗?”   白云妃闻言吓了一跳,说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吗?人家可是……”   说着,白云妃委屈得就要掉眼泪。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你们内部有问题。现在看来,陆涛十分危险,而你妹妹的处境也很危险啊!”   白云妃闻言万分焦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六郎又问:“守在洞口的那些守卫,你确定都不认识吗?”   白云妃点头说道:“确定!”   六郎叹道:“我猜想,程世杰要对你们悬空岛下手了!”   这时,传来一阵吆喝声,接着就见山洞口走出几个手持火把的大汉,其中一人说道:“大家快点,若是耽误到时间,沙大人就会要你们的脑袋!”   只见一些汉子扛着木箱走出来,而刚才说话的人则领着两个人开路,从六郎身边走过去,朝着山下而去,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守在山洞口。   六郎见状,小声说道:“机会来了,我们先干掉那两个人,然后再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去!”   白云妃点头说道:“好!”   六郎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那守在山洞口的两人仍过去,就见那块石头正好砸在其中一个人的头上。   被石头砸中头的那个人顿时骂了一声,接着就走向六郎所在的方向,而他绕过大树刚一拐弯,就被六郎一把卡住脖子。   这些日子以来,六郎认为自己的功力大增,力量也有增加,所以对自己有了自信,而六郎一用力,竟然就将那人的脖子硬生生扭断,当场断气,而另一个慢点跟上来的人见状,惊慌的刚想呼喊出声时,就被白云妃从后面捂住嘴巴,一剑抹了脖子,也当场丧命。   六郎要白云妃赶紧换上衣服,随即两人走向洞口,六郎还压低声音,对那些搬着木箱的人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很紧急吗?还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要命了吗?给我快点!”   那些搬运箱子的大汉闻言,毕恭毕敬地应着,而六郎和白云妃便走进山洞,不久,竟遇到刚才那看守山洞口的人。   六郎见状,神情镇定地向前走,而白云妃则低头跟在六郎身后。   那人看了六郎一眼,说道:“你们怎么还没有搞定?”   六郎回道:“马上就搞定!你们少废话,给我看好,不要放陌生人进来!”   那人小声嘟囔道:“只是太原侯手下的一个小兵,口气竟然这么大,我堂堂都统还要听你训斥……”   六郎不理会那人的嘟囔,要白云妃在前方带路。   当六郎与白云妃绕过一条隧道后,就来到一处敞亮的洞穴,就见有无数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站在那里,为首的正是程世杰的手下,飞虎城守将沙宝飞,还有相貌极其凶恶的僧人,六郎觉得很眼熟,很像之前在金顶寺碰到的那些番僧。   白云妃眼尖,一眼就看到陆涛站在沙宝飞身边,令她险些叫出声。   六郎见状,连忙捂住白云妃的嘴巴,将她躲到一处隐蔽的地方。   此时,沙宝飞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既然你们不投降,老子就将你们关到那个山洞内!”   说着,沙宝飞就要他的手下,将那些双手被绑住的一百多个人关到山洞内。   沙宝飞吩咐道:“把洞口封住,并将炸药放在洞口,我要让这些家伙闷死在里面!”   说着,沙宝飞转身对陆涛说道:“陆少侠!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有那个小丫头,也一并处理掉,千万不要留下后患。”   陆涛眨了眨眼睛,说道:“小人知道!”   沙宝飞仍不放心,又对一名红衣番僧说道:“星智上人,你留下来协助陆少侠,其他人则跟我下山,大家要提高警戒,这次要是再出问题,全家抄斩!”   沙宝飞走后,陆涛和星智上人指挥几个小兵搬来成箱的火药,堆积在那道石门前,接着陆涛说道:“上人,这火药要是一点着,山洞就会倒塌,上人,你是不是要先走一步……”   星智上人阴阴一笑,说道:“陆少侠,你打算将我支走,一个人去会那小美人吧?”   陆涛闻言吃了一惊,马上又冷静下来,说道:“上人既然猜到了,那么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   白云妃看到这里,马上明白陆涛的意图,气得险些背过气,六郎则连忙示意白云妃冷静一些,两人便不动声色地尾随在陆涛两人身后。   在穿过几条隧道后,六郎与白云妃来到一处十分隐蔽的货仓,就见在一盏油灯下面,白雪妃被五花大绑,嘴里还被塞一团东西,看到陆涛时,愤怒得浑身颤抖,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在痛骂陆涛。   陆涛走向白雪妃,笑嘻嘻地说道:“雪妃,实在对不起,谁叫你非要跟来,然后又知道我和沙大人的交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没有办法留你,不过临死前,姐夫倒可以让你快活一下。”   说完,陆涛就扑向白雪妃……   白云妃见状,再也无法忍受,怒喝道:“陆涛!你这个禽兽。”   说着,白云妃扑向陆涛,随即挥舞着宝剑对着陆涛狠狠劈下去!   陆涛顿时吓了一跳,勉强躲过攻击后,见是白云妃,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便恶狠狠的指着白云妃和六郎,说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果然在一起。哼!你们来得正好,就陪你妹妹一起葬在这里吧!”   说完,陆涛便要对白云妃痛下杀手。   六郎见状,刚想去帮白云妃,就被星智上人拦住。   星智上人大吼一声,随即一抖袍袖,对着六郎一记开山掌打过来。   这些日子以来,六郎屡碰强敌,加上仰仗自己的力气大,便对星智上人发出一掌,随即两掌便撞在一起,而从力量来看,六郎与星智上人差不多,但星智上人为修炼成七道馗罗的高手,这一掌打过来,肯定会用内力,而那馗罗化为内力的过程中,便会引起六郎体内明神本元的抵抗,那是一种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本能反应,随即体内涌起一股内力,击向星智上人。   星智上人顿时后退数步,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就已经是修神界高手,而且看来我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星智上人眼珠一转,偷偷将一道嗜血金符捏在手中,而符中暗藏着十二根细若牛毛的夺命银针,星智上人打算一旦不敌,逃走时就用这暗器脱身。   星智上人希望陆涛能够取胜,然后再来帮他,可陆涛精通的只是奇门异术,如要使真刀真枪并不是白云妃的对手,加上白云妃对他恨之入骨,简直是玩命似的要置陆涛于死地,而陆涛手中又没有兵器,眼看已经撑不住,竟突然“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喊道:“云妃,住手!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云妃见陆涛突然跪下来,便冷哼一声,认为陆涛知错了,就反手一剑,挑断白雪妃身上的绳索,转身冷眼看着陆涛骂道:“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禽兽,亏你还知道错,今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妹妹的清白岂不是毁在你手里,你还有脸活着吗?去死吧……”   就在白云妃举剑刺向陆涛时,陆涛随即身子一伏,在他背后的机关便打开,就见一枚透甲锥飞射而出,因为这暗器是用机关发射,力道十足,而白云妃距离陆涛太近,发现时早已来不及用七星战甲来防御。   白雪妃见状,惊叫道:“姐姐,小心!”   说着,白雪妃挡在白云妃身前,而这也是本能的动作,到底她们是姐妹,骨肉连心。   而那枚透甲锥正中白雪妃的后背,她疼得“哎呀!”   一声,随即身躯软倒在白云妃怀中。   六郎见状,大叫一声:“可恼!”   说着,六郎一个虎扑上去,恶狠狠的掐住陆涛的脖子。   陆涛从白云妃剑下逃生仍惊魂未定,又被六郎掐住脖子,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拼命挣扎着,但六郎拼尽全力,就是不放手。   眼看陆涛开始翻白眼,白云妃随即一剑刺入陆涛的胸膛,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星智上人见情况不对,转身就要逃走,白云妃随即追上去,举剑欲砍向星智上人,星智上人随即一抖手,就见嗜血金符飞向白云妃,白云妃顿时轻呼一声,身子一颤,就觉得胸口一阵酸麻,知道中了暗器,便扬手发出一道六丁六甲符。   星智上人急着要逃跑,并没有躲开那六丁六甲符,而在被道符打中后,行动便受到限制,白云妃随即从身后掏出软鞭,挥向星智上人,那软鞭便捆住星智上人,并将星智上人拖回来,然后一剑刺入他的后背,星智上人顿时丧命。   这时,白云妃赶紧查看白雪妃的伤势,见白雪妃的脸色极为难看,神情痛苦。   见白云妃过来,白雪妃勉强挣扎着坐起身,颤声道:“姐姐!陆涛这个叛徒,他和韩天远……已经、已经出卖了我们,姑姑现在……十分危险,程世杰……的特使已经上岛,赶快去阻止他们……”   白云妃连忙握住白雪妃的手,说道:“小妹,你先用真气护住心脉,以免无法控制伤势。”   白雪妃摇头说道:“陆涛发出的这暗器,正打在我的脊椎穴上,不仅疼得要命,而且……还有毒,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说着,白雪妃闭上眼睛。   白云妃连忙摇着白雪妃,喊道:“小妹,都怪我,嫁给那个王八蛋,你要不是为了替我挡住这暗器,又怎么会……”   说到这里,白云妃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心里更是着急,正要提出办法时,就听远方传来轰隆隆的巨响。   原来沙宝飞走出洞口后,发现少了两个太原侯的亲兵,寻找后竟发现到他们的尸体,让沙宝飞意识到发生意外,便亲自带人回来,结果不见陆涛和星智上人的踪影,因为他不熟悉山洞内的道路,不敢冒然冲入山洞,就吩咐手下点燃导火索,准备炸毁山洞,而这火药一点燃,爆炸声不断,顿时坍塌半个山洞。   这时,六郎背着白雪妃,跟着白云妃跑向后面的山洞,好在白云妃熟悉这山洞,随即三人躲进一处密室抱在一起,等声响结束后,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困在这山洞内。   白云妃顾不得去查看外面的情况,当务之急是要先救白雪妃。   白云妃点燃两盏油灯后,见白雪妃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便连忙脱下白雪妃身上的罗衫、真丝腰带,接着要六郎帮忙脱下白雪妃身上的肚兜,就见那玉背上的正中央处,脊椎穴上有道仿佛被针扎的小洞,而附近的皮肤已经变成青紫色。   白云妃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妹,你要挺住啊!”   白雪妃摇着头说道:“姐姐,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和六郎……先想办法出去,姑姑那里十分危险,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六郎紧紧地抱着白雪妃,说道:“雪妃,你在胡说什么?我和你姐姐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你不要害怕,我们会想办法帮你把毒针取出来。”   见白雪妃含笑着点了点头,就闭上眼睛不说话,六郎连忙对白云妃说道:“姐姐,你看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她……”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我可以用同门内功帮她疗毒,让她暂时保住性命,可没有办法取出那根毒针,因为脊椎穴这个地方是死穴,稍有差错,就会马上要了小妹的性命。”   六郎说道:“那就先暂时保住她的性命再说——”   白云妃点着头,要六郎抱住白雪妃,随即施展出“八门续命术”调度白雪妃体内的真气,使真气运转,以免毒性入侵。   过了一炷香时间后,白雪妃悠悠醒转,发现她赤裸着上身,躺在六郎怀里,而白云妃正在用八门续命术输加功力给她,顿时心中一阵温暖。   六郎见白雪妃醒过来,顿时高兴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地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雪妃,你总算醒过来了,可把我吓死了!”   白云妃停下动作,轻声问道:“小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雪妃说道:“毒是暂时控制住了,可那里还是很疼,时间久了,我怕坚持不住。”   白云妃着急地问道:“你试试,看能不能运用内力将那暗器逼出来?”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试过,但我功力不够……很难办到!姐姐,你不要为我担心……”   白云妃难过地看着六郎,六郎见状要她附耳过来,随便对白云妃说了几句悄悄话,白云妃立刻满脸通红,而白雪妃隐隐的也听到一、两句话,也羞得说不出话,但白雪妃知道六郎有吃明神的本元,因为这件事,白凤凰有告诉她,只是没有详细说出当时的情况,白雪妃也才明白,当初在凤凰楼时,为何她稍微请求,白凤凰便答应放六郎走。   之后,白凤凰也有问起白雪妃和六郎的事情,白雪妃因为自幼和白凤凰的关系极好,就把发生在福来居的事情告诉白凤凰,白凤凰思量许久,才一声长叹,说道:“实乃天意!”   说完,就决定让白雪妃与六郎成亲,并要白雪妃自己去找。六郎提这件事,而白雪妃因为害羞,就请白云妃跑这一趟。   白凤凰曾告诉白雪妃,六郎已经与明神的本元融为一体,所以日后与六郎行房时,必然会有功力暴涨的现象,而刚才听到六郎告诉白云妃要用这个办法救她时,不免内心感到娇羞,满脸通红起来。   六郎笑着帮白雪妃宽衣解带,说道:“雪妃,救命要紧,你就不要害羞了。”   说着,六郎已经脱光白雪妃身上的衣服,接着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白雪妃看见白云妃没有迴避,娇羞道:“姐姐,你……不迴避吗?”   白云妃低声说道:“小妹,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要做那种事情,太危险了,我怎么能放心?再说……万一你挺不住,我得要……先代替你呢!”   说到最后,白云妃有些脸红,声音更是细若蚊蚋,但白雪妃还是听到了,并且明白话中的涵义,迟疑了一会儿,她含泪说道:“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不管白云妃姐妹如何商议,反正事情已经到这地步,而那娥皇女英的计划已经就要成功,加上白雪妃的伤势刻不容缓,便提枪上马做了起来。   白雪妃羞红着脸迎合着六郎的动作,但因为有白云妃在旁边,加上她又才刚破处,便感到非常害羞。   白雪妃久未享受到鱼水之欢,如今在六郎的动作下媚眼如丝,更是诱惑非常!   “啊!”   白雪妃咬着六郎的耳朵,不由得呻吟一声,因为六郎紧紧搂着她的柳腰,令那本来顶在幽谷上肆意研磨的龙枪猛然挺进,那又硬又热的龙枪让白雪妃按捺不住体内的情欲,但她原本以为那龙枪会贯穿她的身体,但出乎意料的,六郎却骤然停下动作。   “好久没跟你在一起,雪妃,我想感受你那温暖的感觉……”   六郎舔着白雪妃的耳垂,轻声说道。   这时,六郎的龙枪缓缓抽插着白雪妃,目的不在于满足他的欲望,而是要挑起藏在白雪妃内心深处的欲望,顿时有股麻痒感从白雪妃体内深处蔓延开来。   “不行了……喔,六郎求求你……”   白雪妃那婉转的呻吟回荡在六郎的耳边,那呻吟有着羞涩,却又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但又充满欢愉,如果这是白雪妃发自本能的反应,那她绝对是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征服欲望的尤物。   六郎固执的在白雪妃那紧窒的幽径内来回抽插,不断翻动着那几乎要融化的蜜肉,令白雪妃不由得挺着腰迎合着六郎那激烈的抽插。   这时,白雪妃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在她体内深处急剧的膨胀,并快速的动作,搞得她的甬道开始收缩、痉挛,随即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   白雪妃能感觉到身体酸麻酥软,双手不由得紧紧抱着六郎的腰,那小嘴咬着六郎的耳垂,喃喃道:“六郎,人家不行了!啊……”   六郎的龙枪抽插着白雪妃的嫩穴,这时白雪妃无法承受龙枪的猛烈抽插,随即全身剧烈颤抖,嫩穴内的嫩肉不断痉挛着,吸着六郎的龙枪,突然,一股股爱液从白雪妃体内汹涌而出,浇到六郎的龙枪上,令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此时,泄身后的白雪妃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而六郎随即将龙枪对准白雪妃的嫩穴一插到底,接着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来,令白雪妃娇躯剧烈的颤抖。   “雪妃,我要干死你!”   “我要死了!啊!六郎,再用力一些……要丢了……”   白雪妃浑身一阵痉挛,随即紧紧地抱住六郎的腰,又喷射出一股爱液,浇在六郎的龙枪上,六郎顿时感到一阵酥麻,便也忍不住喷射出精液,射入白雪妃的花心深处。   六郎与白雪妃同时达到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享受着激情后的快感余韵。   见白雪妃那高潮后的妩媚模样,让六郎不由得雄风再起,龙枪胀挺起来。   白雪妃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仍插在她的嫩穴内,并且隐隐有变胀、变粗的感觉,不由得心想:不是才刚射出来,怎么又硬起来了!想到这里,白云妃感到惊讨不已。   这时,六郎又开始抽插着白雪妃,只是刚抽插不到十几下,白雪妃就又来了高潮,顿时晕过去了。   六郎见状,对白云妃说道:“云姐,雪妃顶不住了,你快来……”   原本白云妃以为白雪妃一人就行,不料到最后她也要做那种事,在感到犹豫时,就被六郎抱到怀里,半推半就地脱下身上的衣衫。   白云妃只觉得下身一疼,就见六郎将龙枪插进她的嫩穴内,令她浑身一颤,羞道:“小贼,你倒是轻点啊!”   六郎说道:“人命关天,我可顾不了那么多,姐姐你要配合我,你妹妹还等改着救命呢!”   白云妃闻言,只好任由六郎肆意地玩弄着她那赤裸的身体。   六郎一边奋力地动作,一边说道:“云姐,正好可以借由这件事情,来促成我们的好事,要不我娶你的事,还不知道要如何与你妹妹说。”   白云妃说道:“现在先不要想这件事,先救我小妹的性命要紧。”   六郎在抽插数百下后,白云妃全身紧绷起来,幽谷剧烈的收缩,随即一股爱液汩汩流出,直浇向六郎的龙枪。   白云妃泄身后,身子立即一软,瘫软在六郎的身上不停喘着气。   六郎却没有停下动作,龙枪依旧猛烈地抽插着。   这时,白云妃还没回过神来,就又被六郎弄得体内又涌起欲望,呻吟道:“啊!六郎……人家真的受……受不了了!”   六郎捧着白云妃的俏脸,看着她喘道:“再忍一会儿,我快要射出来了!”   “六郎!我好爱你……嗯!”   说着,白云妃突然觉得有股精液射进子宫内,而且一股接着一股,令白云妃承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子宫顿时一麻,再次泄身。   这时,白雪妃悠悠醒转,见六郎正和白云妃抱在一起,不由得感到十分惊愕。   六郎急忙说道:“雪妃!你终于醒了,我就怕你支撑不住,所以才请你姐姐在旁见机行事,想不到最后还是变成这样……你看,你姐姐为了救你,将身子都交给我了,回头,我们可要记住你姐姐的大恩大德啊!”   白云妃闻言心中感到好笑,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作羞愧难当的样子,用双手遮住脸,佯装在哭泣。   白雪妃感激地说道:“姐姐,为了我,却让你跟六郎做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白云妃不说话,而是闭着眼睛想:陆涛背叛我,而六郎虽然表面上坏了一点,但心肠倒挺好的,只是色了一点,但只要今后他好好对待我和妹妹,也就算了。   娥皇女英本就是千古佳话,但想不到我居然会和妹妹共侍一夫,而借由这件事情,妹妹肯定会接受我跟六郎在一起,不过他的心眼还真多啊,但若不是有这件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提起这件事。   六郎的内心更是高兴不已,于是见白雪妃醒来后,反正不急着与她欢好,而是让她看着他如何用龙枪征服她姐姐。   直到白云妃娇喘连连、丢盔卸甲后,六郎才将目标转向白雪妃。   此时,白雪妃已经是万分期待,刚才看着六郎与白雪妃的缠绵,就已经令她体内涌起一股欲火,随即便与六郎缠绵在一起,双双共赴巫山。   白雪妃能感受到六郎体内有股强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断的输入到她体内,于是她连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念起奇门双修的口诀,准备吸收那股力量,毕竟若不是用双修口诀,那力量就浪费了,何况这能救她的命。   白云妃见状,便赶紧靠近白雪妃,随即施展八门续命术,帮白雪妃运行功力。   白雪妃闭目养神,自行运转功力,开始要将那插在脊椎穴的暗器逼出来,不久,就见她香汗淋淋,头顶也是紫气蒸腾。   白云妃轻声问道:“小妹,你觉得怎么样?”   白雪妃点头说道:“就要出来了!”   说完,白雪妃再次运转功力,再做一次冲击,就听到“当!”   的一声,就见那透甲锥被白雪妃逼出体外,打到石壁上。   白雪妃随即娇呼一声,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中。   六郎抱着白雪妃那汗湿的身体,回想着刚才的情况,突然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随即身子倒向他。   六郎见状,赶紧将白云妃拥入怀中,正想调侃几句时,却发现白云妃的神色不对劲,六郎连忙询问白云妃的情况。   白云妃这才说道:“我刚才中了那妖僧的嗜血金符,觉得有几枚极其细小的暗器射进我的胸口……”   白雪妃焦急地说道:“姐姐,你怎么不早说?”   白云妃笑了笑,说道:“那是小伤,不碍事……”   白雪妃连忙查看白云妃的身子,见她那雪白的酥胸上,以及肩头上共有七、八个针孔,而且肌肤已经发青,显然那暗器也有毒,便不顾身子疲惫,连忙用八门续命术帮白云妃运功疗毒。   六郎见白云妃与白雪妃姐妹情深,均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另一个人,不由得暗生敬佩,对她们更多了几分喜爱。   六郎见状,便自告奋勇地提出要用嘴巴将毒针吸出来,不料白云妃不同意,因为白云妃认为六郎是白雪妃的情郎,而白雪妃能同意让她跟六郎在一起,就已经很勉强了,如果再让白雪妃看到六郎用这种暧昧的方式救她,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白雪妃见状,笑着说道:“姐姐既然不愿意让你来……肯定是因为你太色,姐姐怕你占她便宜,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白雪妃便吸着白云妃的伤口,而随着那细若牛毛的毒针被一根一根吸出来,白云妃的气色明显好转。   当白云妃肩头上的伤口处理完毕,要轮到胸部时,白云妃姐妹俩都有些不好意思,白雪妃捧着那对嫩滑的双乳,放到嘴边时,感到有些难为情,见六郎那色眯眯的样子,随即命令六郎转过头。   六郎心想:人都给我了,还计较这个干嘛?想到这里,六郎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却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小妹……嗯!”   六郎闻言,马上幻想着那香艳的一幕,在心中呐喊道:你们快点啊!治完伤,我还要再来一次! 第七章洞中无日月   当白雪妃为白云妃疗伤完毕后,她们休息了一个时辰左右,此时应该已经天见前面洞口被封死,而这山洞又没有其他出口,白云妃便去查看情况,回来后,说道:“出口全被封死了,但好在这边没有坍塌,旁边的子洞内有充足的水分和食物,如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但我们还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白雪妃想了想,说道:“没有听爹爹说过这里有其他出口,我们要不要找找看?”   六郎现在有两个美人相伴,倒不急着出去,只是肚子很饿,便要白云妃带路,来到附近的子洞,便拿着食物要填饱肚子。   这时,白云妃姐妹俩要清洗身子,就要六郎迴避一下。   六郎说道:“我也要洗!”   白云妃厉声道:“小贼!你先回去等着,我们洗完,你再洗!”   六郎心想: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要假正经?想到这里,六郎立即脱下衣服,令白云妃姐妹俩不由得惊呼一声。   虽然山洞内暗不见天日,但六郎与白云妃姐妹俩情投意合,加上他说话幽默,倒令白云妃姐妹俩不觉得寂寞,就这样在山洞内过了一天。   当白云妃出去寻找出口时,六郎将白雪妃抱在怀中,准备要跟她亲热时,白雪妃突然问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我姐姐好上的?”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不过还是马上镇静下来,说道:“你不要乱想,你姐姐要不是为了救你,怎么会轻易将身子给我?”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说道:“可我观察你们之间的互动,应该彼此早就熟悉,还有……那种事情,她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六郎解释道:“我们之间会熟悉那是肯定的,我之前曾捉过你姐姐,之后又被她捉住,加上前不久她曾到瓦桥关找我,当然彼此之间就熟悉了。但之前,她对我可是恨之入骨,所以她才会将我交给龙姬!而且当她看到你伤重垂危的样子时,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没想到你居然怀疑她?”   白雪妃急忙说道:“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到姐姐错嫁给陆涛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内心一定很难受,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情,你……你必须要对她负责啊!”   六郎笑道:“那是当然,我今生今世都不会抛弃她,当然还有你。”   白雪妃叹道:“这个山洞都被封死了,我想我们这辈子恐怕不能重见天日了,但姐姐为了我付出这么多,不如现在你就娶了她,就在这里定下白头之约,你肯不肯答应?”   六郎闻言拍着胸脯,说道:“这有什么肯不肯的?我六郎言出必行!”   此时,白云妃正好回来,听六郎两人提到她,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   六郎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妹妹怕我对你不负责任,要我今天就与你拜堂成亲,我可是一口答应了,咱们现在就去拜堂吧!”   白云妃娇羞地说道:“谁要你们自作主张的?我可还没有答应呢!”   白雪妃挽着白云妃的手,说道:“姐姐,我可不是在跟你说笑,既然陆涛那小子没良心,我们就把他忘了!你为了救我,把身子给了六郎,可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他今生若是负你,我头一个不答应。”   白云妃诧异道:“小妹,这件事情……是不是容爹知道后,再做决定?”   白雪妃摇头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我们还能活多久,而且我就是这个脾气,容不得拖泥带水,尽管六郎他的缺点很多,但他秉性还是善良的,最起码他不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姐姐你就答应吧!”   白云妃闻言,只好点头同意。   六郎顿时大喜,立即简单地备妥礼案和酒席,但也只有三根蜡烛、三碗凉水和一些牛肉干而已。   原本白雪妃说她只要当伴娘,却被六郎拉着与白云妃一起拜天地。   六郎郑重地起誓:“神明在上,我杨六郎今天与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俩在这里定下白头之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求同年同日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背叛、永不分离,若有薄情无义者,天诛地灭!”   说完,六郎三人喝了交杯酒,接着六郎搂着白云妃姐妹俩,说道:“拜堂完毕,接下来入洞房……”   白雪妃和白云妃闻言,娇笑着跑开。   六郎见状,无奈地摊手说道:“有没有搞错啊!哪有这样冷落新郎的?”   过了一会儿,白云妃姐妹俩回来。   这时,白雪妃打开一张图纸,对六郎说道:“相公!这张图纸是这山洞的地形图,而这里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你看……我们现在在最里面,也是这座山的边崖,而我们旁边这里就是山涧。”   说着,白云妃指着对面的石壁。   六郎看了那地图一眼,说道:“这又有什么用?反正我们又出不去。”   白云妃却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考虑试试看。”   白雪妃说道:“这山洞内还有许多烈性火药,我和姐姐商量过,将所有的火药都放到这里来,然后将这道石壁炸开,按照地图的标示,石壁的厚度大约是十尺左右。”   六郎马上明白白云妃姐妹俩的想法,担心地问道:“那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好说,爆炸会引起强烈的坍塌,或许我们都会被埋在这里,可这也是我们能出去的唯一办法。”   六郎知道白云妃姐妹俩一心惦记悬空岛的事情,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出去,但想到会有生命危险,还是有所顾虑,但最后六郎还是咬牙同意这个建议,但六郎提出一个要求:“这事关生死,而我才刚当上新郎,我们能不能先入洞房,再点^火药?”   白云妃闻言,吃吃笑着同意六郎的要求。   六郎闻言,马上有了力气,随即与白云妃姐妹俩将山洞内剩下的火药都抬过来,并放在靠近那面石壁的墙下。   在做完准备工作后,六郎笑着要对白云妃姐妹俩动手动脚。   白雪妃笑着说道:“六郎,三个人一起,我好不习惯哦,让我姐姐留下来陪你,我去外面等你们……”   说着白雪妃就想溜走,却被六郎一把抓住脚踝,令她不由得跌倒在地。   六郎见状,随即上前熟练地脱下白雪妃腰上的丝带,随即那件素雅罗裙就在六郎的动作下,如同落叶般一件件飘落下来,露出她那晶莹剔透的身体。   看着白雪妃那娇嫩的身体,六郎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得伸出那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着白雪妃。   六郎捧着白雪妃的脸蛋,在经过一阵疯狂的热吻后,六郎将她压倒在地上,尽情地爱抚着那光滑细腻的身体,而白雪妃那丰满的双峰,六郎根本无法一手掌握,感受着那柔软,令六郎爱不释手。   六郎看着白雪妃那诱人的娇躯,那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而当然最吸引六郎的是那鲜艳欲滴的私密处。   白雪妃承受着六郎身体的重量,心想:姐姐也在这里,六郎肯定不好意思马上就要。   这时,六郎吻着白雪妃,顿时快感袭向白雪妃,令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早已沉醉在欢愉中。   在历经多次与六郎的欢好后,白雪妃已经没有原来的羞涩,加上六郎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就六郎已经抽插进去。   白雪妃顿时高吟一声,全身瘫软下来,所有的抵抗立刻变得无力,那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或许是紧张,也或许是兴奋,肌肤布满晶莹的汗水,那紧窒的幽谷内却是爱液涔涔,令六郎异常神勇,动作越发猛烈起来,不久,白雪妃就丢盔卸甲,招架不住了。   六郎见状,马上将目标转移到白云妃身上,他将白云妃抱过来,嘻笑道:“云妃,今天我们可是名正言顺了,我可要好好疼你一回。”   白云妃闻言,笑得灿烂如花,说道:“相公,人家都准备好了,随你怎么疼爱都行,实在不行,还有小妹帮助我呢。”   白雪妃闻言,羞得用手遮住脸,转过身去。   六郎紧紧拥住白云妃,手口并用地爱抚着酥胸,刹那间,白雪妃的身体无法动弹,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这种美妙而刺激的滋味,虽然白云妃不是第一次尝到,她一边喘息,一边用力抓着六郎的背肌,嘴里喊着含糊不清的话,令白雪妃好奇地转过身,好奇白云妃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不管怎么样,只要姐姐吩咐一声,小弟我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愿意为了姐姐精尽人亡!”   白云妃闻言,心里觉得甜滋滋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小嘴同时吻着他的双唇,然后慢慢往下吻着,嘴唇在胸膛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再往下吻,吻过他的小腹,经过浓密的丛林,来到她想要亲吻的地方。   当白云妃吻上六郎那粗壮的龙枪时,顿时激动得芳心枰怦直跳,她没想到只是用嘴巴含着龙枪,就能令她如此亢奋,不由得开始舔弄着龙枪。   六郎也爽得“嗯”了一声,身子不由得一紧,连脚指头也紧绷起来。   白云妃见六郎那舒爽的模样,也暗自欢喜,舔得更加卖力。   在白云妃一番舔弄龙枪后,那龙枪不由得膨胀了几分,白云妃见状觉得有趣,玉指便握紧龙枪,轻轻套弄几下,接着又含住龙枪,开始吸吮起来。   “噢!好爽……”   六郎低头望去,就见白云妃那条柔软滑腻的香舌灵活地舔弄着龙枪,令他由衷赞道,“才一会儿,你这张小嘴竟越来越厉害!”   白云妃得到六郎的鼓励后,吞吐得更为激烈,弄得龙枪连连抖动,险些要丢灰皿卸甲,射出精液来。   六郎抓着白云妃的秀发,在她的小嘴内大力抽送起来,连续深喉,恣意享受一番后,便连忙叫白云妃停下动作,说道:“好姐姐,你先停一下,再舔下去就完蛋了。”   白云妃连忙停下动作,吐出龙枪,随即趴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亲昵地抱住白云妃,说道:“好姐姐,真没想到,你的舌头竟如此厉害。”   “小坏蛋,还不是因为你害人家欲罢不能!”   白云妃闻言满脸通红,伸出玉手打着六郎的胸膛,接着把头埋在他怀里娇嗔道。   六郎翻身压到白云妃的身上,看着白云妃那张沉鱼落雁的脸,那龙枪则继续缓缓深进白云妃的体内。   白云妃能清楚感觉到幽谷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龙枪碰到花心处,白云妃不由得尖叫道:“啊!六郎,好大啊!好深啊!”   这时上〈郎开始吻着白云妃的脖子,而六郎那吐出的呼吸令白云妃心痒身酥,而六郎胯下的龙枪也开始抽插起来。   白云妃顿时觉得幽谷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那龙枪刮着嫩内穴的肉壁,令她的魂魄仿佛要飞了,呻吟道:“六郎,用力点……用力点干我……啊!我……我不行了……要……要来了……”   话说了一半,白云妃的身子猛地一僵,幽谷随即强烈地阵阵收缩,紧紧咬住龙枪,接着“咕唧!”   一声,随即爱液喷射出来。   六郎与白云妃大战好几回,缱绻缠绵,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直到筋疲力尽,白云妃才疲惫地进入梦乡。 第八章救援七星楼   这时,六郎见白雪妃有些醋意地背对着他,就将她拉过来,一边爱抚着她的酥胸,一边说道:“雪妃,如果我们能够出去的话,我必将恪守今天的诺言,不过你们姐妹也不要让我失望,我爹一共生了九个孩子,眼下大哥、二哥都已有婚配,可就是生不出一儿半女,故我爹愿意让我多娶几个娘子,为了就是儿孙满堂,你相公该做的可都做了,争不争气,可就是你们的事了!”   白雪妃娇怒道:“谁答应帮你生孩子了?你想得倒美。”   六郎惊愕问道:“莫非我做的还不够?”   见白雪妃娇羞不语,白云妃暗中捅了六郎一下,六郎顿时恍然大悟,立即打起精神,准备再度展开攻势。   见白雪妃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六郎抱着白雪妃,笑道:“雪妃,放松心情,在我胯下尽情享受快乐吧!”   洞中无日月,心中有乾坤!六郎三人开心地度过良宵美景。   隔天,六郎三人醒来后,六郎点着火把,看着白云妃姐妹俩,说道:“但愿苍天保佑,我们都能够顺利脱险!若菩萨保佑我们平安脱险,六郎一定让妻子们斋戒一个月,以谢菩萨。”   白雪妃不满道:“为什么要我们斋戒,你自己却逍遥快活?”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不要那么认真嘛!不过我刚才说的话,菩萨都听到了,若是再改的话,怕菩萨会不高兴。”   当六郎点燃导火索后,六郎三人急忙躲到最远处的一间石室内,接着六郎将白云妃姐妹俩搂入怀中,一起等待着那或许生或许死的巨响。   六郎看着白雪妃那有些不安的神色,吻了她一下,说道:“雪妃,不要怕,即使死,也有我陪着你。”   说着,六郎回头又吻白云妃一下,没有言语,眼神却传递着几许鼓励。   白云妃点头会意,将头埋入到六郎的胸前。   这时,从远方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将六郎三人震得浑身颤抖,灰尘夹杂着碎石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白雪妃惊叫着往六郎怀里使劲地挣扎,六郎只能硬着头皮,挺着身子,有一种面临死亡的感觉袭上心头,若不是有白云妃姐妹俩在这里,他恐怕就要失声叫起来。   最危险的一刻终于挺过去,当余震结束后,六郎三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白云妃点着准备好的火把,六郎三人查看山洞内的情况,那强烈的爆炸,让这座山洞发生大规模的坍塌,好在他们距离爆炸地点偏远,没有发生很严重的后果,他们小心翼翼地顺着坍塌后留下的空隙走向他们原先藏身的地方,而有些地方居然仅容一个人匍匐前进,好不容易他们才来到原先的藏身处。   这里因为发生剧烈的爆炸,四下倒是空旷得很,而面临山涧的那处石壁在剧烈的爆炸后被震得裂开数道口子,而外面的光已经透了进来。   白雪妃高兴地说道:“我们成功了,看见阳光了!”   六郎呵呵笑着,随即他们走到那石壁前,不由得又傻眼了,只见对面千尺哨壁,峰遥直下,山涧有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如果想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跳河逃生,但从上面看下去,那条河流就像条带子般弯曲在山涧,而且要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能不能跳入水中真是不敢预料。   六郎三人互相看了看,随即白雪妃将手交给六郎,说道:“六郎,生是你的⑶人,死是你的鬼,我跟着你一起跳,即使掉到河岸上摔成肉酱,雪妃也无怨无悔。”   六郎又看了看白云妃,白云妃也将手交给六郎,说道:“小贼,我也交给你了,我们三人生死永不分离,你就跳吧!”   六郎牙关一咬,说道:“大家把眼睛闭上,我数一、二、二一,我们一起跳下去,是生是死,就让苍天决定吧!”   说着,六郎三人一起闭上眼睛。   六郎数道:“一……二……三!”   说完,六郎三人手拉着手,迎着千尺峭壁跳下去。   当听到“扑通!”   的落水声后,六郎顿时松了一口气,但由于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冲击力太大,三人拉在一起的手在落水时便被水流冲开,六郎顿时呛了好几口水,幸好他熟悉水性,连忙浮出水面,就见白雪妃在他面前。   白云妃姐妹自小在悬空岛长大,自然都会游泳,但白云妃还是被激流冲到十数丈远的地方,他们费了好大劲才爬上岸。   上岸后上〃郎全身瘫软在岸边的草地上,而白云妃姐妹俩则趴在六郎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很累,但能逃出生天,他们的脸上更多还是那分由衷的喜悦。   因为六郎三人都惦记着悬空岛的安危,找个地方随便填饱肚子后,就买了三匹马,赶回悬空岛。   当六郎三人来到葫芦渡口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而六郎从瓦桥关带来的那些仪仗队都在这里等急了。   由于好几天不见六郎的身影,驻扎在这里,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见到六郎终于回来,那些官员非常高兴,见六郎还没有吃饭,就要准备宴席。   六郎哪有心思吃宴席,便问他们这两天有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里出入。   官员禀告:“前两天是有一群人从这里乘船上岛,他们还问我们话呢!”   六郎问道:“他们问了什么?”   “他们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小的不敢说这是钦差大人的队伍,就骗他说是真定府的官差,在这儿设下关卡,要抓飞贼。”   六郎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干得好!”   说着,六郎回头对白云妃姐妹俩说道:“看来他们已经上岛了!”   白云妃说道:“上岛的都是什么人?”   白雪妃道:“我知道,全是程世杰的手下,带头的是西域五毒教的教主,他们的目的是‘七星破甲图’,而且韩天远已经投靠程世杰,姑姑和龙姬娘娘的处境一定十分危险,我们要立即上岛救她们。”   六郎闻言点头,随即吩咐手下准备船只上岛,并由白云妃姐妹带路,六郎带着手下,趁着天黑摸上悬空岛。   到了悬空岛南岸,白雪妃让船只停在荷花荡,对六郎说道:“现在岛上是什么情况,我们一点都不清楚,而且这么多人一起上岸,目标太大了,我先上去侦察情况,你们等我消息。”   白云妃拉住白雪妃说道:“小妹,这样太危险了,我陪你一块去。”   白雪妃摇头说道:“我一个人就够了,你留在这里保护六郎!”   六郎说道:“算了,我们一起去,互相也有照应,我的手下就留在这里。”   六郎三人潜水来到岸上,就发现岛上的气氛紧张,接着由白雪妃带路,穿过桃花坞,直奔七星楼,就见七星楼前已经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只见韩天远带兵团团包围住七星楼,而楼前的空地上,正在进行恶斗,可见四、五个西域装扮的高手正在围攻白松林。   六郎对白松林的印象一直不好,甚至希望他不在,但白松林终究是白云妃姐妹俩的父亲,而且看样子,岛上的士兵大都被韩天远拉拢过去。   白雪妃和白云妃见状,感到万分焦急,随即抬头看向七星楼,只见白凤凰站在楼顶上,正观看下面的战况。   白云妃姐妹俩商议了一会儿,认为照现在的情况,最好不要暴露身份,而且白松林的武功高强,罕有敌手,先看一下情况再说。   围攻白松林的五个高手,都是五毒教的教众,而五毒教主尚未出手。   雷霆使者的脾气最为暴躁,见他们这么多人对付白松林一个人,这么久都不能取胜,早已按捺不住,便悄然无声的靠近白松林并突然出手,他手中的判官笔欲攻击白松林的死穴。   在恶战中,白松林灵腰一转,脚下莲花碎步,随即躲开雷霆使者的偷袭。   雷霆使者心中恼怒,随即左右开弓,判官笔和左掌一起打向白松林。   白松林见状,随即闪躲雷霆使者的攻击,手中软鞭一扫,那鞭影就卷向雷霆使者。   雷霆使者见状,知道对付软鞭不能硬拼,在横身闪躲的同时,开始思索着破解软鞭的办法,突然就见白松林左手一仰,由袖中飞出一道银光,那道光芒见风暴涨,竟然化成一条丈余长的巨蛇。   这条大蛇浑身通亮,银光闪闪,三角型头上镶嵌一张极为丑陋的面孔,它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雷霆使者咬来。   当雷霆使者看到那张丑陋的面孔时,那血盆大口已经近在眼前,令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判官笔信手一拨,随即砸向大蛇,但那大蛇居然不惧刀枪,虽然被击中,但就见蛇头一拐,毒牙已经咬中雷霆使者的手臂,雷霆使者顿时觉得手臂发麻,判官笔也拿不住,掉落到地上,同时毒气攻心,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那大蛇卷着雷霆使者回到白松林手中,白松林便道:“如此鼠辈,也胆敢挑战?”   说着,白松林的手腕一用力,那条蛇便卷着雷霆使者猛地甩出去,一下子将雷霆使者甩到数十丈远的台阶下,顿时就见他七窍流血。   1五毒教教主见到雷霆使者丧命,随即暴喝一声,跃上台阶,站到白松林身前,冷声道:“竟敢伤我座前护法,本教主在此,还不赶紧投降?”   白松林轻蔑一笑,说道:“五毒娘子,别来无恙!十年前,你利用姿色诱惑轩辕霸一,混上这教主夫人的宝座,想不到时隔数年,你都变成教主了!但你不好好待在西域,跑到这里来兴风作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完,白松林手腕一抖,随即那银色的花背妖龙袭向五毒教教主。   六郎看着那五毒教主,见她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一身黑绸劲衣,背后背着一件奇形怪状的兵器,远远看着有点像银盆。   见那花背妖龙攻向自己,五毒教教主身子一扭,随即避开攻击,同时朝背后伸手,将独门兵器“五毒摄魂铃”取到手中,接着左右一分,便化为两面银盾,将她护在其中,接着她便与白松林大战起来。   白松林同时使出金银双蛇,令五毒教教主讨不到一点便宜,而她的手下随即招呼一声,一起上前攻击白松林,但仍占不了上风。   六郎心想:这白松林,在这关键时刻还真有用,武功竟然这么高!   这时,白雪妃突然发现韩天远鬼鬼祟祟地离开,不久又回来,手中却拿了一样东西,看起来像是只白瓷坛,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在搞什么鬼?”   就见韩天远跳入战圈,将手中的白瓷坛高高一举,喝道:“白松林还不住手,你看这是什么……”   白松林闻言看向韩天远,顿时惊惶失色,破口骂道:“韩天远,你胆敢动世宗皇帝的骨灰?”   韩天远冷冷一笑,高声道:“你快扔下兵器投降,并帮我们捉拿白凤凰,大破七星楼,否则,我就将这坛子摔下去。”   说完,韩天远举着那白瓷坛,走近山崖,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   白松林顿时慌张不已,脱口喊道:“不要!”   说着,白松林不顾一地扑向韩天远。   这时,白松林必定破绽百出,而五毒教教主是何等阴险狡诈的人,根本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偷袭机会!就见她身形一纵,随即那五毒摄魂铃中射出五种极其厉害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白松林的后背。   白松林顿时身子一晃,但还是勉强稳住身体,怒目注视着韩天远,咬牙切齿地说道:“狗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韩天远冷冷一笑,他在悬空岛十余年,深晓白松林的秉性,知道在他的眼中,柴世宗的灵位及骨灰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便想出这个办法对付白松林。   见白松林上当,韩天远把手一扬,手中的那白瓷坛顿时丢下山崖。   白松林在惊愕中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韩天远见状,那握刀的手用力向前一刺,就刺向白松林。   七星楼上,白凤凰见白松林被韩天远陷害,暗自叹息一声,心中涌起几分难过,可白松林到死都不知道,那白瓷坛里所装的不过是世宗皇帝生前所穿过的衣服烧成的灰。   六郎见韩天远用极为卑鄙的手段杀死白松林,心中感到气愤,虽然白松林之前的行为让六郎有些痛恨,但他不像韩天远这般阴险,还卖主求荣,这简直是天理难容。   白云妃和白雪妃见白松林被杀,再也忍不住,随即大喝一声,冲上前。   韩天远见白云妃姐妹俩和六郎冲上来,刚开始有些惊讶和惶恐,但他现在已经掌控住局面,加上还有五毒教这么多高手在场,便一声狂笑,迎着六郎甩出一片刀光。   六郎根本不精通刀法,而头一次面对,却也拼命冲上前去,借着一股冲劲,与韩天远硬对硬,就听“喀嚓!”   两声脆响,他们手中的刀便一起折断。   这时,六郎对着韩天远使出风火雷霆诀。   韩天远在吃惊之际,双拳交错护在胸前,欲用七星战甲破解六郎这招攻击,而当风火雷霆诀到韩天远近前时,就击中在他真气凝聚的护身甲胄上,激荡出一道火花。   六郎随即扑向韩天远,拳脚并用却毫无章法,但打得韩天远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白云妃姐妹俩则迎战五毒教教主,白雪妃用剑,白云妃使用长鞭,姐妹两人相互配合、相互照应,竟与五毒教教主战成平手。   五毒教教主眼见事情就要成功,却突然杀出三个小辈,而且都很难缠,就对韩天远喊道:“韩天远,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速战速决!”   韩天远顿时明白五毒教教主要使用暗器,便连忙摆脱六郎的纠缠,纵身跳到台阶下,而六郎只当韩天远畏惧他,又见白雪妃姐妹俩激战五毒教教主,就要去帮忙,随即六郎三人呈扇面将五毒教教主围在中间。   五毒教教主暗自一声冷笑,突然间将身子一收,隐到两面银盾下,就要发射暗器。   这时,就听半空中有人喝道:“妖女休要猖狂!”   就见一名白衣女子由天而降,拦在五毒教教主身前。   那名女子一身白衣,如雪般洁白的衣裙在领口、袖口以及裙角部位都绣有紫色鸾凤,而夜风竟然吹不动衣裳,那双含着杀气的眼睛望向五毒教教主,道:“妖女,这里岂能容你胡作非为?”   白雪妃与白云妃携手立于白凤凰身后,含泪唤道:“姑姑!”   白凤凰点头,说道:“你们不必害怕,姑姑二十年绝迹于江湖,只是不愿再起刀枪,但这些利欲薰心、狼狈为奸的小人,还自以为我害怕他们……我一定会为兄长报仇雪恨。”   说完,白凤凰手一扬,随即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从袖口飞到掌心。   五毒教教主深知白凤凰绝非泛泛之辈,便一边偷偷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掌上,以备随时出手,一边冷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自以为有神功盖世,就想可以挡住我们,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就不要做以卵击石的蠢事了!”   说完,五毒教教主双手挥舞着银盾,随即暗器飞射而出,而那暗器一共有十三种,前面三组是柳叶飞刀、金钱镖、夺命金针。那飞刀一共有二十六把,用的是飞龙在天的暗器手法,一把连着一把依序飞出:金钱镖则有三十二把,由左面银盾中依序射出;夺命金针则有无数根,由右面银盾中以含沙射影的漫天花雨方式射出。   白凤凰知道五毒教教主掷出暗器的功夫了得,当即喝道:“风火雷霆阵!”   只见白凤凰双手合十,口中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色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那赤青色的气浪扩散至一丈方圆,随即那赤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摩擦,产生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白凤凰连同身后的六郎、白云妃与白雪妃保护在里面。   请续看《横行天下》13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悬空岛接受招安,六郎不仅抱得白云妃姐妹俩归,更与萧绰私订终身,萧绰更向六郎承诺将尽力促使辽宋停战!   为了对付程世杰,六郎奉旨送潘凤到山西,假借和亲之名以探程世杰的虚实,途中却遇上一群夜袭的黑衣人…… 第一章七星楼平叛   五毒教教主所发出的暗器全射在白凤凰发出的那道赤青色的气墙上,叮当乱响,火星四溅。   六郎见状,惊骇道:“这么厉害?”   白凤凰静静地看着五毒教教主对她发射暗器,而手中的那柄银剑含蓄待发,就等着五毒教教主露出破绽。   此时,五毒教主有些慌张,使得发射暗器的手法有些慌乱,前三种暗器顷刻间就射完,而当五毒教教主要发射第四种暗器时,白凤凰抢先出手,如旋风般扑向五毒教教主。   五毒教教主只觉得胸前一凉,等她意识到疼痛的时候,白凤凰已经回到原来所在的位置。   韩天远意识到情况不妙,传令道:“放箭!”   韩天远的手下闻言,朝六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箭,顿时箭矢如蝗虫般射向六郎等人。   白凤凰朝六郎三人喊道:“撤!”   说着,白凤凰便挥舞着宝剑断后,最后他们退到七星楼内。   韩天远带兵上来时,七星楼的大门已经被六郎等人关上,而那道门乃是由厚一尺多的木板所制成,甚至还包了层铁皮,十分坚固,人力绝对很难可以打开。   这时,韩天远来到五毒教教主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发现白凤凰所挥出的那一剑,几乎要了五毒教教主的性命,眼下她已经是奄奄一息。   韩天远道:“教主,你再支撑一会儿,我用八门续命术救你。”   然而虽然韩天远口头上这样说,内心也知道五毒教教主的性命不保。   白凤凰带着六郎和白雪妃姐妹俩进入七星楼后,白雪妃难过地道:“姑姑,想不到岛上出了这么多败类。爹爹他……”   白凤凰擦了擦眼泪,道:“你们没事,姑姑就放心了。”   白云妃哭道:“姑姑,想不到那陆涛是个混蛋,这叛乱的事情,他早就参与了。”   白凤凰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那陆涛现在呢?”   白云妃道:“被我杀死了!”   白凤凰赞许道:“杀得好!云妃,让你们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礼道:“姑姑,我是杨六郎,这次会上悬空岛是为了奉旨招安,却想不到岛上发生这种事,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现在悬空岛上的兵马都受到韩天远父子的蛊惑和威逼,而我们现在待在七星楼内,他们暂时还无法冲进来,不过要想扭转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办法杀掉韩天远。树倒猢狲散,相信那些叛乱的人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但韩天远不仅武功厉害,更诡计多端,要杀他实在不容易。”   六郎等夕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七星楼的地下室,而六郎才知道七星楼还有地下室,只见别有洞天,中间有座神台,神台上有座盘龙神鼎,周围还摆放着一些精致的瓷器,六郎从未见过这种瓷器,突然想起历史上对于柴瓷的描述: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心想:莫非这些就是柴瓷?   这时六郎发现在盘龙神鼎的侧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被绑缚着,而且竟是萧绰。   “龙姬娘娘?”   六郎上前施礼。六郎还不知道龙姬就是柴明歌的母亲,大周的皇后,更不知道他已经强行占有龙姬的身子。   此时,六郎非常关心萧绰的处境,明明知道她是女子,还是决定掩饰她的身分,道:“萧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雪妃也惊讶道:“萧公子,怎么是你?”   白凤凰冷声说道:“他并不是什么萧公子,她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主。她三番两次来七星楼捣乱,这次中了机关的埋伏,所以被我擒住。”   白雪妃闻言,顿时吃了一惊。   萧绰看了看六郎等人,微微一笑,道:“白凤凰,难道你想用我来要胁那些人吗?没用的,悬空岛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中,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谈条件,最好不要动干戈。”   白凤凰并不理睬萧绰的话,而是对白雪妃姐妹俩说道:“将萧绰带到楼上去!”   说着,白凤凰在前面带路。   过了一会儿,六郎等人登上七星楼楼顶,接着白凤凰点燃七星楼上所有的灯火,好让楼下的人能看清楚上面的情况,然后将银剑架到萧绰的脖子上,朝下面说道:“韩天远,你看看这是谁?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悬空岛的兄弟们,我知道你们是受到韩家父子的威逼,现在要投诚还来得及。”   白凤凰的喊话果然起到作用,韩天远的手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韩天远见状,吼道:“韩宾,有扰乱军心者,格杀勿论!”   韩天远看向七星楼楼顶,冷哼一声,道:“虽然萧大人在你们的手中,可我只听命于程大人,为了大辽和程大人的霸业,即使牺牲萧大人也是值得的!”   说完,韩天远传令道:“将所有的火药抬上来,如果楼上的人不投降,就给我炸毁七星楼!”   六郎闻言,故意叹了一口气,对萧绰说道:“他们根本没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里啊!”   萧绰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朝韩天远说道:“韩天远,你不要乱来,程世杰还要听从我的调遣,你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韩天远心里有数,知道如果想保全萧绰的性命,就会失去除掉白凤凰的大好时机,一旦不能趁早除掉白凤凰,虽然他现在控制住局面,却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而且想要让悬空岛的人死心塌地跟着他,就一定要除掉白凤凰。   韩天远打定主意后,便吩咐手下在七星楼周围放置炸药,准备要炸毁七星楼,杀了白凤凰等人。   萧绰见韩天远竟不理会她所说的话,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由得轻声叹道:“七星楼上,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还有这位年少有为的杨将军陪我共赴黄泉,我是死无遗憾了。”   说完,萧绰洒然一笑。   白凤凰皱起眉头,看着韩天远的人马迅速地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知道无法利用萧绰要胁韩天远,便想冲下七星楼杀出一条血路,但又唯恐无法保护六郎等人的安全,就算最后只有她一人侥幸逃走,那也没有意义!   白雪妃和白云妃皆面沉如水,沉默不语。   六郎蛊惑萧绰道:“韩天远这样对你,难道你就不恨他吗?就算我们要死,你也要拉他当垫背啊!”   萧绰闻言,转头对白凤凰道:“白凤凰,我和你之间本无深仇大恨,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解开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让我下去取韩天远的狗头,之后我肯定会回来。”   白凤凰冷笑道:“你身上若是有六把御剑在手,就无人能敌!若不是你贪图七星楼地底下的宝藏,误中了机关,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现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杀了韩天远,如果你没有自愿屈服,我也拿你没办法。”   萧绰正色说道:“我用我的人格做保证!”   白凤凰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绰又道:“韩天远存心置我于死地,不杀此人,我死不瞑目。”   六郎道:“姑姑,我替她做担保,萧绰若是言而无信,六郎愿意坠楼而死!”   白凤凰闻言大吃一惊,问道:“你与她萍水相逢,为何如此信任她?”   在听到六郎的那番话,萧绰脸上不由得依红,芳心慌乱不已,不由得望向六郎。   六郎说道:“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眼下只有姑姑你与萧绰联手杀掉韩天远,我们才有可能活下去,就算事成后,萧绰言而无信,大不了赔上我一个人的性命,可是那样一来至少你和白雪妃姐妹俩都可以活下来。”   白云妃和白雪妃闻言,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六郎见状,在心中暗笑: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讨到白雪妃姐妹俩的欢心,又可以救萧绰一命。   这时,六郎偷偷使了一个暧昧的眼色给萧绰,萧绰会意的微微一笑,说道:“就冲着杨将军这番慷慨陈词,萧绰绝不会做背信弃义的人,否则今后该如何号令三军?”   白凤凰略加思索,最后斩断绑在萧绰手腕上的绳索,并解开六丁六甲符,又将剑壶还给萧绰,道:“我助你一臂之力!”   萧绰点了点头,道:“我先下去了!”   说完,萧绰纵身跃下七星楼,而白凤凰紧随在她身后。   当萧绰还在半空中时,她就已抽出六把御剑,直朝韩天远的方向而去,而白凤凰则收拾在七星楼周围安置炸药的人。   白雪妃和白云妃因为功夫还不到家,不敢贸然上前帮忙,六郎更是不敢跳下去,于是他们就在楼顶上保护龙姬。   此时,韩天远正在帮五毒教教主疗伤,然而五毒教教主的伤势极为严重,根本已经回天乏术。   韩天远发现萧绰竟从空而降,一句话都没说就要取他的性命,而韩天远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白凤凰竟然会放了萧绰。韩天远本以为尽管他不是白凤凰的对手,但他现在有这么多手下,白凤凰根本奈何不了他,而炸毁七星楼一事,虽然会殃及到萧绰,但事后当程世杰追问,只要向程世杰讲一下局势,他未必要承担责任萧绰来到韩天远面前后,随即就对韩天远痛下杀手,令韩天远一时招架不住。   韩宾见状,连忙叫五毒教教主的手下过来帮韩天远,十几个人轮番战萧绰。   萧绰施展出六把御剑,便如同有三头六臂般,根本不畏惧那些手下的围攻,但仅凭她一人之力,要杀韩天远还真不容易。   白凤凰在杀了负责安置炸药的人后,就过来助萧绰一臂之力。   当白凤凰一过来,韩天远立刻觉得吃不消,朝韩宾使个眼色,随时他们就要溜走。   萧绰见状,暴喝道:“哪里走!看我混元剑阵的厉害!”   说着,就见六柄御剑同时飞出,就如同划过夜空的六道闪电般,照亮萧绰那张冷酷而绝美的脸蛋。   此时,萧绰的身影飘到半空中,而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万,随即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将韩天远父子以及五毒教教众困在里面。   萧绰身若游龙,穿梭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中,顷刻,萧绰收起那六把御剑,就见韩家父子与五毒教教众尽数倒在地上,无一人活命。   白凤凰趁机毙了韩天远的两名心腹,并朝其他人喊道:“大家,韩天远已死,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我念在你们跟随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既往不咎,你们还不赶快投降?”   那些人大多不愿听命于韩天远,皆是被逼得没办法,才选择背叛白凤凰,此时见韩天远已死,于是纷纷扔掉武器要投降。   白凤凰要那些人将被关押起来,不愿屈服于韩天远的人放出来,悬空岛上的情势才算稳定下来。   这时,六郎带来的人马也上岸,虽然是官兵,但由于双方已经和谈,便一起清理那些尸体与炸药。   六郎与白雪妃姐妹俩见状,便从七星楼上下来。   六郎高兴道:“韩天远那个逆贼,杀了他简直是大快人心。”   白凤凰看了看萧绰,冷声道:“萧绰,你现在有何打算?是束手就擒,还是想凭借你那绝世武功逃离悬空岛?”   萧绰微笑道:“我萧绰一言九鼎,随你处置!”   说完,萧绰收起御剑,双手向前一伸。   白凤凰见状,便使出六丁六甲符锁住萧绰身上的经脉,又吩咐身边的人绑住她的双手,才说道:“萧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胆略还有信誉,但我不能放过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那些牺牲的悬空岛烈士的亡灵,和白松林的在天之灵。”   说着,白凤凰命令白云妃将萧绰关押到七星楼内。   六郎见状心中一寒,看着萧绰离去的背影,心想:听白凤凰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肯定是认真的,而且萧绰在杀了韩天远后,完全可以逃走啊!干嘛非要逞英雄?   白凤凰重新部署巡逻悬空岛的人马后,便遣散大家,而六郎以及随行的官兵则被安排住在驿馆。   关于接受招安一事,白凤凰要六郎不必担心,她言出必行,但在接受招安前,她先要给这次在叛变中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这让六郎想到白凤凰刚才说的话,心想:看来她是真的要杀萧绰。   六郎在驿馆时,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眼看天就要亮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萧绰死,心想: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想到这里,六郎悄悄来到七星楼前,避开岗哨,偷偷潜入七星楼。   六郎凭着记忆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虽然六郎知道里面机关重重,但救人心切,他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他照着白凤凰带他进来时的方式,在误打误撞之下,竟然顺利通过三道石门,来到那座盘龙神鼎前,就见萧绰被绑在这里。   六郎见状冲向萧绰,帮萧绰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萧绰神色平静,道:“你干嘛来救我?”   六郎说:“因为你救过我啊!”   萧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上次在红花亭,我救你是因为……”   六郎问道:“为什么?”   萧绰话到嘴边,却又吞回去。   六郎感到纳闷,道:“萧绰,我敬佩你是个顶天立地的女中豪杰,不想要你这样就死去。”   萧绰心想:这傻小子一定不知道和我做过那种事,唉!该不该告诉他啊?   六郎见萧绰神色异常,道:“萧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总觉得你好象看上我了?”   萧绰闻言,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见萧绰脸红,六郎哈哈笑道:“原来真是这样啊!”   萧绰“哼”了一声,道:“你少要装蒜,对我做了那种事,难道你不用负责吗?”   六郎不知道萧绰话中的涵义,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有对你做什么吗?”   萧绰叹了一口气,就将六郎神智不清,并在七星楼强奸她的事说出来,因为萧绰觉得六郎必须要知道这件事,但萧绰并没有告诉六郎,之后他和柴明歌的事。   六郎闻言,顿时傻眼。   萧绰又道:“杨六郎应该也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你占有我的初次,你总应该对我负责吧?”   “你的初次?你不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吗?”   萧绰幽幽说道:“我和他只有名分,还没有洞房!”   六郎闻言欣喜若狂,并紧紧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连亲几口,说道:“我来救你,真是来对!”   萧绰说道:“谁稀罕你救啊!”   六郎诧异道:“那你稀罕谁来救?岛上的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白凤凰更认为导致这次叛乱的罪魁祸首是你,准备明天将你开膛摘心呢!”   萧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死又何惧?”   六郎道:“可我舍不得啊!”   萧绰说道:“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六郎道:“什么怎么办?我要放你走啊!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了你一次,这叫一报还一报。”   萧绰摇头说道:“悬空岛四面环水,我又不会游水,你要想办法送我离开。”   六郎叫道:“我?我救你离开七星楼,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再说,我也不知道离开这里的水路,糟了!我怎么忽略掉这件事,不过我有个主意,你去活捉白凤凰,拿她当人质就行了。”   萧绰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白凤凰在我身上施展六丁六甲符吗?我现在完全无法施展功夫,找她不就等于送死吗?”   六郎焦急说道:“那怎么办?不然你先跟我出去,我们再想办法,否则等下,天亮后,就麻烦了!”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将手搭在六郎的肩膀上,说道:“我现在全身无力,你背我。”   六郎闻言,将萧绰背到身上,小心翼翼地离开七星楼,回到驿馆,并趁天还未亮,偷偷溜到房间,抹一把脸上的汗水,道:“这可累死我了!”   萧绰笑了笑,问道:“你准备怎么送我离开悬空岛?”   六郎想了想,说道:“等天亮后,白凤凰发现你不见,必然会震怒,肯定要大肆搜查悬空岛。我觉得她不会想到是我救你,而我现在去帮你弄套衣服,你就扮成侍卫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要搜查,我会帮你应付。”   过了一会儿,六郎拿了套侍卫的衣服回来,让萧绰换上。   萧绰在换衣服时,六郎趁机抚摸着萧绰那对异常丰满的乳房,惊骇道:“你的乳房怎么这么大啊!”   萧绰拍开六郎的手,说道:“休想占我便宜,要想和我在一起,除非你归降于大辽,否则……小心我翻脸无情。”   六郎嘿嘿笑道:“要我归降于大辽?那太没有面子了!若是你归降于大宋,那岂不是更好?我现在是钦差大臣,专权负责处理招安的事,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萧绰“哼”了一声,倒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道:“那你就离我远一点。”   六郎搂着萧绰躺在床上,就要亲萧绰,却被萧绰阻止,说道:“你想好后,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   六郎说道:“想什么?我累了,抱着你睡一会儿总可以吧?”   说完,六郎搂着萧绰沉沉睡着。   这时,萧绰怎么可能睡得着,她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久,天亮了!萧绰听到远处隐约传来一阵喧哗声,知道已经被人发现她不见了,便连忙叫醒六郎。   六郎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爬起身,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门外有侍卫禀报:“启禀杨大人,白小姐求见。”   六郎闻言,朝萧绰使个眼色,萧绰随即将身子隐到床榻后面的罗帐中。   六郎看萧绰藏好后便打开门,就见白雪妃走进来,对他说道:“六郎,不好了,萧绰逃跑了!”   六郎装作吃惊的样子,问道:“这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韩天远的余党在岛上?”   白雪妃焦急说道:“这很难说,但姑姑十分生气,已经下令全岛戒严,要全力搜查萧绰。她派我到你这里来看看,因为她曾经住过驿馆,可能会藏在这里。”   六郎点头说道:“那我得仔细搜查一下,萧绰的武功很厉害,有可能会暗算我。”   说着,六郎将他带来的官兵集合起来,命令他们仔细搜查驿馆,最后也没有发现到萧绰。   六郎对白雪妃说道:“她会不会已经离开悬空岛?”   白雪妃摇头说道:“应该不可能!六郎,萧绰非常危险,你最好小心点,我先回去禀报姑姑,还有早饭后,你到七星楼来一趟,姑姑有事情要与你商议。”   六郎点头应允。   在送走白雪妃后,六郎关上房门,让萧绰出来,道:“萧绰,大家现在到处在找你呢!”   萧绰神情不屑地说道:“让他们搜吧!大不了,再被他们抓起来。我问你,白凤凰找你有什么事?”   六郎当然不可能告诉萧绰他和白雪妃姐妹俩的事,便说道:“白凤凰找我,肯定是要处理悬空岛招安的事。”   萧绰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叫她姑姑?还有她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招安?”   六郎闻言一愣,还是马上答道:“她的年纪比我大,当然要叫她姑姑了,总不能叫她姐姐吧?至于为什么白凤凰会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能问她!”   萧绰仍有些狐疑地追问:“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表情和眼神很暧昧,你是不是和她们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这可关系到她们姑娘家的名誉,如果惹恼她们,我招安的事情可能会泡汤,要知道我可是有立下军令状,招安不成是要丢脑袋的。”   萧绰笑道:“砍掉你的脑袋是再好不过了,谁叫你要跟我抢悬空岛。”   六郎道:“我跟你抢?是白凤凰自愿招安的,我有什么办法?分明是你在破坏我的计划,我都没有与你吵,你倒是反咬我一口!”   萧绰“哼”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么我们上一次在悬空岛上相遇,你就已经别有目的了?”   六郎点头说道:“是啊!”   萧绰又道:“那我女扮男装的事,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是个女的,除非糊弄没有脑子的人。”   说着,六郎就想去摸萧绰的胸部。   萧绰见状,抓住六郎那不老实的手,说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竟然这么阴险……我再问你,你欺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装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过这一次我可是非常清楚。”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萧绰,并将她丢到床榻上。   萧绰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六郎脸色一沉,说道:“强奸你!”   萧绰怒道:“你敢?”   六郎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中了白凤凰施展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受到限制,不过你要是肯配合,这就另当别论了!你也可以享受一番。”   说着,六郎扯开萧绰的衣襟,露出那白色的丝绸内衣,因为萧绰女扮男装,并未戴肚兜,于是当六郎脱下那见丝绸内衣时,一对高耸的玉乳立即弹跳出来。   六郎顿时眼睛一亮,双手摸着萧绰的那对乳房,心想:真是好大啊!虽然大但不失挺拔,柔软而极富有弹性,我爱死它了。   萧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睁着那双迷人的杏眼看着六郎。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萧绰说道:“前两天,我做了个梦,梦见……”   六郎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萧绰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梦见怀上你的骨肉。”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脱口说道:“这可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说着,六郎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下来。   萧绰问道:“你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不敢了?”   六郎苦笑道:“没有,我是在想,你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大宋和大辽的仗要扣怎么打?”   萧绰冷冷说道:“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现在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我若是背着他有了你的骨肉,这若被他知道,我就无法在大辽立足了,所以……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急道:“这怎么行?他是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萧绰平静说道:“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再说,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说道:“你归降于大宋,不就行了吗?”   萧绰摇头说道:“我们萧家在大辽乃是名门望族,有四百余人,若是我归降于大宋,会害死我的家族!你不用劝我了,再说那只是个梦,你还当真了,想让我替你生儿子,你想得美!”   六郎却表情认真地说道:“我可不是在说笑,何况这种事也说不准,再说,我很厉害的,一次就让你怀孕也未必不可能。”   萧绰笑道:“呦!还很厉害?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六郎道:“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有感觉。”   说完,六郎脱去外衣,就要上阵,这时门外却偏偏来人禀报:“启禀杨大人,悬空岛白凤凰有请。”   六郎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去。”   说着,六郎无奈地穿上衣服。   六郎转头对萧绰说道:“真扫兴,否则一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过等我处理完这件事后,就会马上回来找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跑。”   说完,六郎走出房门。 第二章大辽美萧绰 这时,六郎看见白雪妃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关上门,小声道:“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不高兴地说道:“姑姑都等得不耐烦了,你怎么拖拖拉拉的?”   六郎拉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说道:“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姐妹俩可是轮番上阵,加上昨天晚上又折腾大半夜,还不让我多睡一会儿啊?”   白雪妃闻言脸一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被别人听见多羞人,不过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姑姑了。”   六郎连忙问道:“那姑姑的态度?”   白雪妃说道:“一开始姑姑很惊讶,不过最后还是默许了,姑姑本来就打员透过联姻的方式接受招安,又发生你和姐姐的事,只是我和姐姐一起嫁给你,你爹娘会不会同意?”   六郎想了想,说道:“我爹向来主张忠义两字,现在我奉旨处理悬空岛招安一事,娶你和云妃是为了大宋,我爹知道了当然会赞同,别说是娶你们,就算再多两个,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说了,哪有那么多女子会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开玩笑而已,我们快走吧!”   说完,六郎叫上两位礼部官员,一起走向七星楼。   在七星楼内,白凤凰和龙姬肃穆以待,而白云妃已经准备好所需物品,准备接受招安。   六郎毕恭毕敬地对白凤凰说道:“姑姑,虽然你是长辈,但是照大宋律令,招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白凤凰看了看龙姬,龙姬点头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宣读诏书吧。”   六郎生怕自己读不好,就让礼部官员代劳,那两位官员便取出龙牌和御书丹诏。   在诏书宣读完毕后,六郎对白凤凰道:“姑姑,云妃姐妹俩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迎娶她们过门啊?”   白凤凰说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怎么我的两个侄女都看上你了?”   六郎说道:“我与她们患难见真情,婚后,我肯定会好好对待她们的。”   白凤凰说道:“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云妃姐妹俩,不然我可不绕你。”   六郎转头,就见白云妃姐妹俩均粉脸羞红。   这时,六郎吩咐礼部官员,取过御书丹诏给白凤凰。   当招安一事处理好后,六郎说道:“姑姑,今后这悬空岛可就是朝廷的编制军队,地方官员肯定会接手……”   白凤凰笑道:“你们可以派官员来监督,可是指挥权,我却不能交,如果有需要悬空岛帮忙的事,悬空岛的军队可以由你来调遣。”   六郎闻言大喜,并让那两位礼部官员作证,算是可以对赵光义交差。   白凤凰说道:“本来我已经抓住萧绰,可惜昨天晚上让她跑了,不然今天就可以杀了她,并将人头献给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悬空岛与大辽势不两立。”   六郎道:“那个萧绰,我和雪妃都见识过她的功夫,她真的很厉害,反正她都跑了,姑姑就不要再心烦这件事了!你的心意,两位大人和我回去后,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知道,那我就准备回去覆旨了。”   白凤凰说道:“那好,我已经让下人备好宴席款待你们,等吃完饭后,下午,我就派人送你们出岛。”   六郎闻言,决定下午便离开悬空岛。   中午,等宴会结束后,白凤凰派白雪妃送六郎出岛。   由于萧绰在身边,六郎不敢和白雪妃亲热,令白雪妃觉得纳闷,低声问道:“六郎,你怎么这么安分?”   六郎见船舱内没有其他人,就大着胆子将手伸进白雪妃的衣服内,令白雪妃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六郎连忙掩住白雪妃的嘴巴,说道:“小心让人听见。”   白雪妃点了点头,问道:“六郎,那你什么时候会再来看我?”   六郎说道:“过几天,我就会再回来看你。”   白雪妃娇羞点头,送六郎离开悬空岛,随即依依不舍地回悬空岛。   这时,六郎吩咐船只改道真定府,并将萧绰与那两位礼部官员叫来船舱内。   那两位礼部官员不解地问道:“大人,你不赶紧回去交旨,反而去真定府做什么?”   六郎笑道:“这些日子,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这样回瓦桥关,大家心里肯定不怎么舒畅。”   说着六郎打开一只红漆匣,取出一叠银票,说道:“这是用来招安悬空岛的银票,一共有三千两,而现在大事已定,反正没有用到这些银票,两位大人就拿去分给下面的人,大家就休息一晚,可以尽情去享乐。”   那两位礼部官员欣喜道:“杨大人真是深明大义,我等代表大家谢过杨大人,只是大人你……”   六郎笑道:“今晚,我要与这位结义兄弟畅饮几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够招安成功?还有,你们记得明天一早必须要回来复命,有贻误者格杀勿论,还有船靠岸后,给我送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那两位礼部官员闻言,高兴地告退。   这时,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罢休,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   萧绰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沐浴更衣。”   六郎想了想,说道:“当然可以,而且你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我就差人去准备。”   船只在永定河的码头靠岸后,不久,就有人将酒菜摆上桌,随即又抬一只特大号的黄杨木桶进来,并将准备好的十余桶清水倒进去。   这时,六郎吩咐下人退下,接着将一只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华贵的女子衣服,六郎说道:“萧绰,这些都是我差人从真定府买来的衣服,你要不要看看?”   萧绰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说道:“放那里吧,我要沐浴,你回避。”   六郎道:“不是吧!我还想和你鸳鸯戏水呢!”   萧绰笑道:“待会儿让你倒水。”   说完,萧绰将六郎推到船舱外。   六郎叹了一口气,关上船舱门,说道:“萧绰,我在门口守着你,你要快点卯”萧绰回道:“知道了。”   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边,见萧绰正在脱衣服,这才偷偷一笑,回到船头,看那些手下上岸找乐子去,想着萧绰那赤裸着的身体,下身越发难受起来,就问道:“你洗好了没有啊?”   萧绰道:“我才刚开始洗,我通常沐浴会花一个时辰以上,你耐心等一会儿好吗?”   六郎闻言,心想:一个时辰?一分钟我也等不下去了!啊!这船舱有后门!   这时,六郎脱下靴子,不声不响的跳下水,游到船尾处。而说是后门,也只是两扇窗户,只是因为有屏风隔着,所以六郎爬进来时,正在洗澡的萧绰并没有发现到。   六郎隔着屏风,见萧绰全身赤裸地泡在黄杨木桶内,那隐约看到的香肩裸背让六郎一阵热血沸腾,随即脱下湿衣服,跑了过去。   这时,萧绰正在用清水冲着身体,猛然看到六郎全身赤裸地冲进来,吓得“啊!”   了一声,随即用双手捂住胸口。   六郎抬腿跨进木桶内,接着从后面抱着萧绰,双手攀上玉乳,道:“萧绰,我考虑到你一个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进来陪你。”   萧绰闻言,用手肘打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娇怒道:“你这人真让人无法相信,说好不打扰我洗澡,还是跑进来欺负我。”   六郎抱着萧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谁叫你说要我等一个时辰,我是一刻也等不了。”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的香肩裸背,觉得触手柔滑,令他爱不释手,而且鼻间盈满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内心充满对萧绰的无限怜爱之情。   六郎喃喃自语:“萧绰、萧绰,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   六郎一边吻着萧绰,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高耸的玉乳。   这时,萧绰慢慢有些情不自禁,而其实自从在七星楼失身给六郎后,萧绰就知道她已经无法摆脱六郎,这种爱,是那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油然而生,随着时间的流逝,萧绰能隐约感觉到六郎在她心中是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那如痴如醉的吻,萧绰开始投入在其中,随即两人亲吻、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萧绰早已满脸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身体仰躺在黄杨木桶上,露出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   六郎看着萧绰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刻从心底窜起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伸出那强而有力的手紧紧拥着她。   萧绰冰肌玉骨,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气质,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在她身上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六郎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萧绰,同时腾出一只手抚摸萧绰的秀发,良久,六郎才摘下束发的玉簪,随即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衬托着那如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这时,六郎的下身暗暗用力,将那硬挺的肉棒插进萧绰的蜜洞内,而且因为过于用力,两人的身体撞在一起,溅起无数的水花。   萧绰呻吟一声,双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说道:“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肯定弄疼萧绰,连忙吻着萧绰,对她说着甜言蜜语,安抚着她,而内心早已爽歪了,心想:我居然占有了日后主掌大辽的萧太后,而且她居然告诉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是爽死了!   想到这里,六郎放慢动作,那火热的嘴唇在萧绰那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朵以及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   这时,萧绰稍稍回过神来,轻声道:“我已经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我任重而道远,这就鞠躬尽瘁、尽力而为,让你永远记住我对你的好!”   说完,六郎捧着萧绰那对高耸的美乳,大力地动作起来……   六郎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绰那张秀美绝伦的脸,只见她双眼微眯,嘴唇微启,如羊脂白玉般的嫩颊浮现如醉酒般的红艳,就连耳珠及玉颈都绯红,散发着妩媚的气息,双峰就像是盛开的花朵般,正等待着狂蜂浪蝶来摘采。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能感觉到萧绰那对乳房极有弹性,不由得用手握住那丰满的乳房。   萧绰的身体因为六郎的挑逗而浮现粉红色,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无力承受,娇喘吁吁:“别……别这样……好热……嗯……啊……”   此时,蒙蒙的水气笼罩着萧绰,只见那乌黑的秀发沾满水珠,披散在那光滑的裸背上,那如白玉般的肌肤因刚才的激情而微微泛红,那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着,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让六郎感到神魂颠倒,激起他体内的欲火。   六郎的左手摸着萧绰的豪乳,右手则下探到小腹处,并吻着她那白嫩的脖颈,舌尖轻点颈后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萧绰浑身酥软。   当六郎的嘴唇缓缓从萧绰的颈后移到她的耳后,舌头舔弄几下耳垂后,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六郎在玩弄完萧绰的上半身后,便将目标移向下半身,左手抬起萧绰的小腿,将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萧绰的小脚白皙而细嫩、脚踝洁白而无瑕、脚趾匀称,当六郎用手捏弄着脚趾、轻搔脚心时,她那柔嫩的秀足便不由自主地往回缩。   六郎抚摸着萧绰的美腿,从脚背到小腿,再往大腿内侧的方向移动。   萧绰呻吟着张大美腿,接着六郎吻着萧绰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使得腿上沾满他的唾液,接着他的舌头向那花瓣前进,它所散发出淡淡的淫香刺激着他。   六郎用舌尖舔着花瓣,令萧绰不由得发出呻吟声:“不要……不要……好痒……好……难受……”   六郎舔着萧绰下身那丛密的黑森林,吸吮着那肥美的花瓣,舌尖拨开花瓣,露出那销魂的入口,舔弄着入口处的肉芽,并将舌头伸进去,吸吮着那甜美的爱液。   萧绰面色潮红,发出柔媚的呻吟声。   六郎飞快地抓起萧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随即挺动龙枪,就往那迷人的花瓣处插进入。   “萧绰,你看见了吗?我进去了!”   六郎兴奋说道。   “啊!好深啊!”   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   六郎看着萧掉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龙枪继续缓缓深入。   “居然是名器?”   六郎高兴地叫道:“萧绰,我爱死你了,你是五龙戏珠啊。”   萧绰能清楚感觉到幽谷已含着六郎的龙枪,而幽谷也被撑得又胀又满,直到碰到体内深处,令她不由得爽得叫出声:“啊!六郎……”   “萧绰,我爱你。”   六郎的双手捧着萧绰的脸蛋,吻着她的脖子,那沉重的呼吸气息,喷得萧绰心痒身酥,而六郎的龙枪也开始在萧绰那紧窒的名器内抽插起来。   萧绰“啊!啊!”   叫个不停,爱液随着六郎抽插的动作而涌出,令幽谷黏稠不堪,而她只能咬牙忍受着这醉人的快感。   六郎的双手握着萧绰那丰硕的美乳,并抚摸、搓捏着,看着那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不禁更为大力地抽插起来,使萧绰的灵魂仿佛已经飞上天空,接着六郎坏笑着问道:“萧绰,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萧绰娇喘吁吁,不住地点头,但六郎仍是不满意,要她说出来。   萧绰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道:“美……好美……”   “哪里美?”   六郎坏笑道:“还不叫相公吗?”   说完,六郎耸动着身体,开始猛烈地撞击着。   “相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来……”   萧绰的话才说到一半,身子就猛地一僵,随即一阵颤抖,幽谷猛烈地收缩起来,紧紧咬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咕唧”一声,随即涌出大股爱液。   见萧绰爽得浑身无力,六郎便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架起她的双腿,就提枪又一刺,而在来回抽插几下后,萧绰再次娇喘吁吁。   萧绰刚才的高潮还未退去,就又被六郎那根粗大的龙枪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萧绰舒爽地呻吟不已,摇摆着美臀,抬起那雪白的玉腿盘在六郎的腰上,以迎合的六郎的动作。   这时,萧绰无法承受六郎那猛烈的抽插,全身一阵颤抖,幽谷内壁不断收缩着,紧紧夹着六郎的龙枪,突然,股股爱液又喷射而出,淋在六郎的龙枪上,让六郎感到无限舒畅。   萧绰那放浪的模样令六郎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似乎要插穿花心才甘心。   萧绰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全身感到无比舒畅,香汗和淫水早已弄湿下身,突然萧绰身体一阵痉挛,接着她紧紧地抱住六郎,随即一股滚烫的爱液又喷射而出。   这时,六郎觉得龙头无比酥麻,令他也忍不住身体剧烈颤抖,随即如火山爆发般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萧绰的花心深处。   萧绰被六郎那热烫的阳精射得呻吟出声:“唉唷……相公……六郎……爽死人家了……”   六郎和萧绰同时达到高潮,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萧绰感受着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双颊绯红,闭着双眼,沉醉在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中,但她毕竟是当世高手,六郎与她交合后,体内明神本元的巨大能量,被萧绰吸收。   六郎见萧绰闭目不语,刚想要离开萧绰的身子时,却被萧绰阻止。   萧绰轻声说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游。”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她这么主动,原来等着吸取我体内的内力啊!不过肥水不落外人田,尤其这种事对我百益而无一害。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月光从纱窗照进来,照在萧绰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萧绰依偎在六郎怀中,娇声说道:“六郎,有朝一日,我们可能会在沙场上相见,真不知道在那种情形下,你能像今天这样爱我吗?”   六郎笑道:“萧绰,我发誓,今生今世我绝对不会负你,也绝不会有你想象欷的那种情况发生,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啊?”   萧绰凄然说道:“世事如云烟变幻,根本就难以预料,大宋与大辽只要一天不平息,我们就永远是敌人。”   六郎道:“我会让宋辽因为我对你的感情而改变,让两国罢兵言和,这有什么不好吗?”   萧绰愁云泛上眉梢,道:“辽穆宗野心勃勃,想和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六郎轻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要管他什么宋太宗、什么辽穆宗,我的眼底只有你一个人,我会帮你征服这个天下,再帮你治理这个天下,让你做女皇帝。”   萧绰欣喜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真的愿意帮我征服这个天下?”   六郎摇头说道:“我怎么会骗你!萧绰,天下是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说完,六郎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萧绰的身体,贴着躺下来,慢慢进入梦乡……   六郎睡了一场好觉,直到外面响起吵闹的脚步声,他才醒来。   看窗外已经天色大亮,那阳光照在萧绰的脸上,使那雪白的肌肤就像完全透明一样,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六郎的眼神,萧绰闭上眼睛,娇羞道:“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天都亮了!你的手下都回来半天了,只是不敢叫门而已。”   六郎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抱起萧绰,让她坐在大腿上。   萧绰笑道:“你还想干什么?”   六郎道:“我真希望永远不要天亮,现在是我们该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萧绰黯然神伤地道:“六郎,我会用我的努力,促使大辽与大宋平息这场战争的。”   诀别时,萧绰将一张信纸交给六郎。   等萧绰走远,六郎望着她的背影,展开信纸。   你我在重逢的那一刻,命中就注定宋辽各在一方。   缘分总是会随风飘荡,缘尽此生望穿泪眼也守望。   你我在凝望的刹那,心中有泪爱恨也飘荡。 第三章和亲山西 回到瓦桥关后,六郎见过赵光义,简要地向他说明已经办妥悬空岛招安一事,然后便一起商议要如何对付程世杰。   赵光义告诉六郎,为了安抚程世杰,他已经将潘凤收为养女,并封为昭阳公主,要让她嫁给程世杰的二公子,因此要将送潘凤到山西和亲的重任交给六郎。   六郎闻言,便打算趁这个机会,到山西摸清楚程世杰的底细。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钦差大臣,并保护昭阳公主潘凤到山西,与程世杰的二公子成亲。   杨家众人在得知这消息后,皆知道此次去山西是凶多吉少,便争着要陪六郎一起去,然而六郎并不答应,执意自己一个人便可以。   这天中午,潘仁美来到杨家,并与杨令公进行一番密谈。   当潘仁美走后,杨令公将六郎叫来,并对六郎说潘仁美告诉他的事情。原来现在的山西境内,已经有许多官员对程世杰不满,其中还包括原先是北汉的旧臣,还有忠于大宋的官吏,所以六郎到山西后,可以利用官员彼此不合的矛盾,而且潘仁美有个远房亲戚,现任解塘关通判,名叫寇准,在必要时可以请寇准帮忙。兄杨令公向六郎问道:“你要让谁陪你到山西?”   六郎答道:“大嫂会陪我去,而且紫若儿也向我表达去山西的意愿。”   杨令公闻言,认为紫若儿是北汉的公主,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脉,若是同行对六郎肯定有莫大的帮助,但程世杰认识紫若儿,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飞雪在得知杨令公的顾虑后,便对杨令公说道:“我已经和紫若儿商量好了,我们就女扮男装,扮成六郎的近身侍卫,可以随时见机行事。”   杨令公这才放心。   隔两日,白云妃姐妹俩便前来瓦桥关,来到杨府见过杨令公与四娘。   杨令公与四娘见白云妃姐妹俩均是女中豪杰,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   而白云妃姐妹俩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护送六郎到山西,之后她们告诉六郎,她们已经到山西的准备。   到了晚上时,六郎将白云妃姐妹俩带到钦差专用的营帐,而幕容飞雪和紫若儿也随行,大家便一起商议去山西的计划。   这时,白云妃取出一张地图,铺在桌上,说道:“姑姑知道你要去山西后,就要我和姐姐陪你到山西。而这张地图乃是姑姑亲手绘制的山西兵马分布图,我们要去山西太原,一路上共要过过五道关隘,你们看!那是第一道关隙——飞虎城!飞虎城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心腹,名叫沙宝飞,他对程世杰忠心耿耿,而我们来往都要通过飞虎城,所以要对付他,唯有当机立断。”   六郎说道:“我认识这个人,在饿虎岭时曾与他见过面。”   慕容飞雪说道:“沙宝飞倒不是一名有勇无谋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将,我们要去山西,他自然不会拦截,重要是回来的时候,这家伙肯定会原形毕露,我们要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白云妃又指着下面一道关隘,说道:“这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乃是程世杰的内弟,生性凶残,府中养着一大批绿林高手。”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   白云妃继续说道:“第三道关隘的守将名叫申元豹,这是一个可以收降的人物。”   六郎打断道:“他是不是有个手下,名叫寇准?”   白雪妃道:“不错,六郎你怎么会知道?”   六郎说道:“这个寇准是潘仁美大人的亲戚,潘大人告诉我,在必要时可以求助他,我猜潘大人肯定与他有书信的来往,毕竟是他女儿潘凤要去和亲,潘大人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平安归来。我决定,我们先取下解塘关,一旦到了太原后,如果与程世杰翻脸,我们才有个落脚之地。”   慕容飞雪四女闻言,都赞成六郎的想法。   白云妃说道:“接着便是第四道关隘——三台关,守将是陈延寿,我不太清楚这个人,但他有两个副将,名叫孟良和焦赞,都和我爹有关系,因为他们的师父与我爹乃是挚友,而且他们曾经来过悬空岛,我和姐姐与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姑姑说,孟良与焦赞性情忠义,均可以收伏。”   六郎说道:“那太好了,假若无法说服陈延寿,那就废了他,让孟良与焦赞把守三台关,这样我们又多了一个安全之处。”   白云妃说道:“最后一道关隘——巴郡,守将岳胜和周全,他们皆是程世杰的爱将,收伏他们的可能性不大。”   紫若儿说道:“原巴郡太守名叫仁志恒,任志恒有个儿子叫仁堂会,与岳胜、周全乃是结义兄弟,虽然岳胜、周全是程世杰的心腹,但仁堂会却对程世杰痛恨入骨,因为程世杰杀害了任志恒,但程世杰并不知道岳胜、周全与仁堂会结拜的事情。在红花亭聚义前,我曾经见过仁堂会,他表示愿意追随我诛杀程世杰,并准备说服岳胜和周全参加红花亭聚义。可在聚义前夕,他又捎信来说事情有变,他未能成功说服岳胜和周全,还要我取消红花亭聚义,我想可以相信仁堂会这个人。”   六郎笑道:“那太好了,想不到还有这些关系可以利用!我势必要利用这次到山西的机会,将程世杰的地盘闹个底朝天,如果有机会,还要干掉他!”   接下来,六郎等人仔细地策划计划,然后详细的布置每一步,直到子夜时分,六郎有了几分困意。   慕容飞雪见状,提议道:“大家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商议。”   说着,慕容飞雪带着紫若儿告辞,然后去另外一座营帐休息。   这时,紫若儿有些吃醋的样子,临走时还回头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则朝她扮个鬼脸,让紫若儿气得跺脚,随即转身离去。   六郎知道紫若儿把诛杀程世杰一事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还重要,是她今生必须要完成的事,而现在能帮她完成这件事的人只有他,所以六郎根本不担心紫若儿会和白雪妃姐妹俩争风吃醋。   第二日,六郎面圣,便有太监宣下圣旨,正式加封潘凤为昭阳公主,六郎为山西赐婚使,并护送昭阳公主前赴山西,赐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并加封程千虎为太原留守。   六郎接旨后,心想:倒便宜程千虎那小子,娶了个美貌公主,又封了个大官。   我要想个法子,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六郎请旨明日启程。   赵光义闻言,答应六郎的请求,并宣潘凤晋见。   不久,潘仁美带着潘凤和潘豹前来面圣。   六郎见潘凤脸颊上泪痕未干,想必和潘仁美争吵了一番,则潘豹跟在身后,看起来是气不过赵光义的安排,而且看他很想和赵光义争论几句,只是好几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这时赵光义下旨,让潘凤明日启程,而潘豹为护卫将军,随军同行。   离开总兵府后,潘仁美将六郎带到他的住所,对六郎一番叮嘱,希望六郎能在路上好好照顾潘凤,而潘凤则在旁边哭哭啼啼。   潘仁美离开后,六郎道:“潘凤,你看你,现在都贵为公主了,还这样没有分寸,岂不让人笑话?”   然而潘凤闻言哭得更凶,突然扑在六郎怀里,哭道:“六郎,我……我……我不愿嫁到山西。”   六郎安慰道:“潘凤,你这是何苦呢?那程世杰虽然只是太原侯,但割据一方,势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可谓是门当户对,有什么好哭的?”   潘凤却道:“谁不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早晚都会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该怎么办?都怪我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爹爹嫁给你。”   上通红六郎问道:“那么说,你爹爹提亲给我,你是没有答应了?”   潘凤脸红道:“这种事情,就算人家愿意也不能主动提,你应该主动点嘛!”   六郎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要是真心想跟我在一起,我有办法帮你。”   潘凤擦了擦眼泪,说道:“真的?”   六郎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潘凤高兴道:“你快说给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潘凤红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样?”   六郎用手拍了拍潘豹的脸蛋,说道:“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潘豹闻言,立即闭上眼睛。   六郎见状,便搂着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上亲一口,羞得潘凤满脸灿。   六郎说道:“我早已经看程世杰不顺眼了,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所以我们到山西后,只要能查到程世杰有叛心,我就能将他就地正法,你也就不用嫁给他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儿子撕成八块。”   六郎看了潘豹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还是闭着眼睛,尤其潘豹还叫他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   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六郎,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睛,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毕竟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而且还要到山西与程世杰的儿子和亲。   六郎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潘府,万一被人看见他搂着潘凤,那是要掉脑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还不是想对潘凤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六郎就放开潘凤,在对她许诺一番后,才离开潘府。   这时,六郎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他去悬空岛招安的人,只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   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了?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杨大人,那太原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到山西和亲,可以说是去刺探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捞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我早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险,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这件事还怕办不成吗?办成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杨大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六郎说到:“只要随行的物品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动摇军心,否则肯定严惩。”   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六郎逐一检查随行礼队,因为这次有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检查完毕后,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   临行前即,杨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四娘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一番。   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的百姓沿街相送。   六郎蓦然回首,发现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这时,杨四姐两行清泪滚落朱颜,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   六郎下马,握住杨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险,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险”六郎点头说道:“四姐,瓦桥关不能丢,有你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了!倘若站大辽趁机攻城,切莫贪战,一定要紧闭城门,再用弓箭狠狠射他们。”   “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担心这里,姐姐、一定会守好瓦桥关。”   六郎闻言笑了笑,便与杨四姐洒泪告别。   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皆扮成随行侍卫,混在大队人马中,而六郎则骑御赐的黄骠马,后面则是昭阳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装着嫁妆。   六郎率队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   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他是程世杰的亲信,但程世杰降宋后,并没有公开对抗大宋,所从仍必须按照礼节迎接钦差大人。   当六郎率领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六郎便带着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沙宝飞来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由于潘凤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着所有人行过大礼后,便分宾主入座,随即沙宝飞吩咐摆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与沙宝飞客套一番后,就吩咐随行队伍在此留宿。   沙宝飞闻言,便安排最好的驿馆让六郎以及随行队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你现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宝飞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栈,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么名堂,但这次办的是皇差,而六郎是钦差大人,她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   酒宴后,六郎抓着沙宝飞的手,说道:“沙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请说。”   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说道:“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了点头,便带着六郎来到内室。   六郎入座后,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夸奖你,但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么讲?”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后大怒。我这次去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协助程大人查办你。因为将军你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我才提前和你打声招呼,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你所为,而是你的手下背着你所干,所以你要做好准备。”   沙宝飞心中暗笑:你哪里知道这是我和程大人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岂敢做这种事?虽然沙宝飞内心这么想,他还是流露出感激之情,对六郎说道:“多谢钦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无以为报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只是杨某此去山西,身边有不少人……”   六郎话还没说完,沙宝飞就明白六郎的意思,连忙说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   说着,沙宝飞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六郎。   六郎却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会再来拜会沙将军,到时还请沙将军不要吝啬。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之行,需要很多花费的。”   沙宝飞暗骂道:原来这小子的胃口这么大,还嫌少,不过这样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贪多,真要是钓上杨六郎这条鱼,日后能够控制住杨家将,就算多花一些银子也值。   六郎趁着沙宝飞思索之际,将刚刚改装的宝贝“窃听器”安装到沙宝飞内室的这张椅子下,然后站起身告辞。   沙宝飞欣喜地送走六郎,并一再嘱咐六郎明天早上要再来。   当六郎来到大厅时,慕容飞雪已经回来,显然是已经办好他所交代的事情,之后便吩咐侍卫护送昭阳公主回驿馆。   当六郎等人来到驿馆后,在安置好潘凤后,便将慕容飞雪四女叫过来,说道:“我们这次奉旨到山西,我很想听听程世杰是怎样看待这件事。”   白云妃道:“那哪里能听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有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宝飞哪里,听听他怎么说,要知道这家伙是程世杰的心腹,他肯定知道程世杰的心思。”   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道:“我们现在的身份可是钦差,难道你要与我夜探沙宝飞的府邸。”   六郎说道:“你们先不要乱猜,到时我自然会有办法,就这样吧!大嫂陪我去执行任务,你们三个就留在这里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护公主的安全。”   紫若儿道:“我也要去。”   六郎把脸一板,说:“人多了目标会太大,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不要破坏我的计划。”   紫若儿见六郎执意拒绝,也不好再说,便怏怏不乐的回房间休息。   白云妃和白雪妃则嘱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   六郎笑道:“我和大嫂会小心的。”   白云妃姐妹俩闻言,这才放心的回房休息。   六郎让慕容飞雪带路,两人来到慕容飞雪已经订好房间的那家客栈,而那家客栈就在沙宝飞府邸的后面,只隔着一条街,环境十分清幽。   掌柜见两个官差模样的客官进来,而且已经订好房间,便送来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告退了。   慕容飞雪不解地问道:“六郎,你不是说要探听沙宝飞的秘密吗?难道就是一直待在这里?”   六郎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窃听器,说道:“我自有法宝对付沙宝飞,这东西叫盘古开天助听宝盒,只要距离沙宝飞的距离不超过一里,就可以清楚听到沙宝飞说的话。”   慕容飞雪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六郎手中的东西,见其黑乎乎的,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过人之处。   六郎叹道:“因为这里没有卫星,所以功能只限于一里地内,不然我们在驿馆就可以听到了。”   慕容飞雪接过那窃听器,按照六郎的教导,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先是沉寂片刻,就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宝剑抽出来。   六郎连忙抓住慕容飞雪的手,说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们的。”   慕容飞雪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听下去,说道:“真是沙宝飞啊!六郎,你真神奇了,这东西好厉害啊!”   六郎紧紧贴着慕容飞雪那丰腴的娇躯,说道:“沙宝飞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监听他!大嫂,他在说什么啊?”   慕容飞雪听着听着,突然满脸通红,然后扯下耳机,摔到六郎手中,气呼呼地说道:“那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六郎闻言,随即戴上耳机,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女子的淫声浪语:“啊……亲哥哥!你好厉害啊……贱妾简直是……不要活了。”   然后伴随着沙宝飞的话语:“小宝贝、小心肝……自从你进府后,我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对慕容飞雪说道:“我当是什么,这不是沙宝飞和新纳的小妾欢好吗?”   慕容飞雪羞答答地说道:“那你也不能让我陪你听这个啊!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监听他们好了。”   说着,慕容飞雪就要离开,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   六郎说道:“大嫂,我们现在是钦差大臣,是替皇上办事,凡事都要小心谨慎才行,俗话说:夫妻枕边无外话!这沙宝飞新纳了小妾,办完那事说不定就会扯到正题上。你哪能走啊,我还要与你商议后,做出决策呢!”   慕容飞雪闻言,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红着脸盘坐在床榻上,修炼内功。   六郎一边倾听着沙宝飞那边的春宫,一边看着慕容飞雪练功。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说道:“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道:在这些与我有关系的女人中,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为什么我不能拥有像她这样的贤慧女子呢?虽然在七星楼和飞仙观与大嫂有过那种无法避免的接触,但自从那次后,大嫂一直像防贼似的防着我。   慕容飞雪见六郎不说话,就睁开眼睛,满脸通红地问道:“是不是他们完事了?”   六郎笑道:“还没呢。”   六郎又说道:“大嫂,快听,沙宝飞他们在说我们呢。”   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靠过来,紧挨着六郎,就听到沙宝飞的小妾说道:“将军,他们真的向你要银子?”   沙宝飞道:“这还有假?是钦差大人亲口要的。”   沙宝飞的小妾说道:“你怎么能答应他们?而且还准备这么多银子给他们,呜呜!我爹爹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宝飞安抚道:“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拘小节,我给这些银两,却可以收买或者抓到杨家将的把柄,今后在辽主面前,如果加以利用,还怕赚不回来吗?”   沙宝飞的小妾娇喜道:“将军,原来你是在利用那钦差啊?”   沙宝飞说道:“辽主对我百般信赖,甚至超过对程世杰的信赖,而且辽主要我监视程世杰,我正好可以收买这姓杨的小子,替我刺探程世杰的动静。”   沙宝飞的小妾喜道:“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   接着沙宝飞便和他的小妾卿卿我我起来。   听到这里,慕容飞雪连忙将身子移开。   六郎笑道:“大嫂怎么不听了?这么晚了还要练功吗?”   慕容飞雪道:“前些日子,在飞仙观我吸取了张文亮的馗罗,想不到他的修为这么深厚,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将他的馗罗全部消化。掉,另外这些日子,将是我元神升级的关键时刻,我想在到达太原前,将元神升练到第八道,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为太着急,导致有一点误差,所以我必须赶紧恢复内功。前些日子,是紫若儿在帮我练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级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六郎高兴道:“大嫂,恭喜你啊!修到第八道元神后,是不是就可以用天电织网杀敌了?我听说这一招一旦使出来,是可以大面积杀伤强敌,两军阵前,以少敌多时最实用。”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不错,再往下练将是灭天神雷,专门用来诛杀与自己功力相等的对手,修神永无止境,也是每一个修神者的一生都无法完成的梦想。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生,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对付程世杰,我多么渴望有朝一日……”   说着,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大嫂除了想要一个孩子外,还有这么一个梦想。   六郎说道:“大嫂,我现在和你一样,都在修神,但我只是刚入门,刚刚练得风火雷霆诀,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助你快速修炼元神。”   慕容飞雪惊讶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神的?”   六郎就将在饿虎岭与白雪妃姐妹俩双修的事情,说给慕容飞雪听。   慕容飞雪闻言面红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脸,居然同时要了她们姐妹两个。”   六郎把手一摊,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及时修炼成功,只怕我们三个都要被活活困死在里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来的本元,不但练功神速,就连和我一起双修的人,也是受益非浅,难道大嫂不知道吗?”   慕容飞雪自然知道,毕竟在七星楼和飞仙观时,她感受到六郎体内的特殊能量之源,不然恐怕她还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晋级的机会。可要说出这种敏感的话题,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趁机握着慕容飞雪的双手,说道:“这次山西之行,说白了就是玩命之举,若是大嫂的功夫能再上一个台阶,我们就多了一分胜利的机会。大嫂!在随行的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发生意外,我们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为了我们,你就答应吧。”   慕容飞雪低声问道,“答应什么?”   六郎厚颜说道:“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   六郎拥着慕容飞雪,说道:“自从那芡与你在一起后,我已经无法自拔,虽然大嫂当初是为了救我才……可你还不如不要救我,我内心一直对大嫂充满着愧疾和爱慕,更多的还是欲望。在飞仙观时,你没有拒绝我,我知道原来大嫂也是喜欢我的。”   慕容飞雪惊慌道:“六郎,不是这样的!第一次,我是没有办法,我不忍心看着你去死,而在飞仙观是因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   说着,慕容飞雪的眼眶盈满泪水,似乎是在恳求六郎不要再逼她了。   六郎正色道:“大嫂,这一次完全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是多么希望你赶紧练成第八道元神,这样我们就不用惧怕程世杰了,”   说着,六郎就要吻项目容飞雪的脖子。   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起来,那慌乱的眼神与六郎碰个正着,就在她与六郎四目相对的刹那,慕容飞雪心中一凛,她隐约知道,她已经无法再摆脱六郎的纠缠了。   此时,六郎的眼神如大海般宽广而温柔,又如天空般深邃而迷人。六郎凝视着慕容飞雪,同时也被她那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她浑身充满女性成熟的妩媚,令她不由得低头吻着慕容飞雪的嘴唇。   慕容飞雪顿时一颗心评枰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俏脸上更添三分艳丽。   慕容飞雪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   在与慕容飞雪激情热吻后,六郎缓缓地脱下慕容飞雪的衣服,当看到那洁白的酥胸时,六郎轻声叫道:“大嫂!”   慕容飞雪犹豫一会儿,柔声道:“你……让我心里很乱。”   六郎问道:“为什么?”   慕容飞雪颤声道:“我还是怕?怕我从了你后,会受到世人的冷嘲热讽。”   六郎道:“大嫂,虽然说杨家家规森严,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嫂若是不为杨家生个孩子,倒是会引来别人的议论,所以只有这样做,才能为杨家留下种。所谓的道德礼教,只不过是人为保护自己而做出来的,强者从中得利,弱者受尽折磨,但没有了,就会天下大乱吗?很多东西不是从来就有的,如什么君臣之道、夫妻礼纲。我们只要过自己的生活,幸福并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我对大嫂除了敬慕外,还有一种爱慕,并隐藏在内心多年,你就接受我对你的爱吧!”   慕容飞雪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六郎的话后,竟然流下眼泪。她不是一个容易流泪的人,可是在那刹那,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泪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但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收手,心想:反正她的贞洁已经被我毁掉,那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多多疼爱她。   想到这里,六郎继续脱下慕容飞雪身上的衣衫。   慕容飞雪的侍卫服内穿的是白纱罗裳,绢裤轻薄,娇躯还散发着芳香,她那羞红的脸蛋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可破的皮肤,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最使人迷醉的,是她那流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风姿。   六郎动作温柔地脱下那件白纱,随即紧紧拥着她,紧紧盯着她的双眸,说道:“大嫂,我永远爱你!”   慕容飞雪抬头望着六郎,泪水却越流越多,开始摇着头。   六郎动情的凑上嘴唇,亲吻着慕容飞雪脸颊上的泪花,说道:“大嫂,是我害了你,我会永远对你好!”   慕容飞雪那晶莹的泪珠不断流下来,突然她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子,用滑嫩的脸庞摩挲着六郎的脸,喃喃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浑身剧颤,望向慕容飞雪那双深情的双眸,心内涌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叹他何其幸运,竟能得到慕容飞雪爱恨交织的感情,忍不住挺起龙枪,进入慕容飞雪那温暖的体内……   在一段漫长的抽插动作后,六郎慢慢的停下动作。   慕容飞雪用手擦了擦六郎额头的汗水,小声说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喘了几口气,说道:“大嫂若是想死,我愿意陪你共赴黄泉,可我们不能这样便宜程世杰那王八蛋,我答应过紫若儿,一定帮她杀了程世杰。若是我死了,紫若儿一定也不会独活……”   慕容飞雪惊讶道:“难道你和紫若儿已经?你是什么时候,将我师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实这不是有意的,而是那次红花亭事件,紫若儿被程世杰下了药,后来在与追兵恶斗时,她又中了刀伤,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我身上有股特别的能量,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与紫若儿做了那种事,不过大嫂放心,这件事情我迟早会告诉爹,而紫若儿也答应和白家姐妹一同服侍我,让日后儿孙多多。”   慕容飞雪道:“你就能保证,紫若儿和白家姐妹都能够为杨家生儿育女?”   六郎坏笑道:“我不但能保证她们三个,还能保证大嫂你呢!”   六郎这番句话说得慕容飞雪粉脸通红,举起拳头就要打六郎,却被六郎拦住,道:“大嫂,请恕我冒犯,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这件事有点对不起大哥,但是谁让他不能生?我保证只要你生下孩子后,我将会永远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再骚扰你。” 第四章元神双修路   慕容飞雪闻言不语,内心却是思绪万千:当初我一念之差,一步错,步步错,已经无法挽回了,这不能怪六郎轻薄我,而是造化弄人,情缘天定。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的纤腰,将她托起来,道:“大嫂,你不是要晋级第八道元神吗?刚才我们欢好的时候,我输送给你的内力,你可有感觉到?”   慕容飞雪娇羞的点了点头。   六郎说道:“那就好,我现在教你双修的口诀……”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知道口诀,修神界的人大都知道口诀,可那种羞人的姿势,非要这样做吗?”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当然,要不怎么叫双修呢?我和你缺一不可。”   慕容飞雪说道:“我们修神界女弟子颇多,而且男女双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弟子都是采取两个女子一起双修的方式。”   六郎惊讶道:“还有这种事?两个女的怎么搞?”   慕容飞雪道:“你不要想得那么淫荡。女弟子在一起双修时,只不过是脱光衣服,背靠着背,全身经脉穴位完全吻合后,就可以双修,虽然效果不如男女双修明显,倒也比一个人苦练要快许多。”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和紫若儿试过,不过两个女子即使在一起脱光衣服,倒也没什么,但要是换成我,怎么控制得住?想到这里,六郎说道:“大嫂,紫若儿陪你练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你都还没修炼到第八道元神,还是由我陪你吧。”   慕容飞雪娇羞道:“这种事岂能说来就来,让她们知道了,我就只有自杀了。”   六郎正经道:“他们若是敢笑你,我就把她们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们三个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   此时,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照在慕容飞雪那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一层诱人的光晕!   六郎痴痴地望着慕容飞雪那动人的身体,便情不自禁地开始动起来。   慕容飞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微微颤抖,全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抹上一层胭脂般,动人至极!   这时,慕容飞雪不敢妄自动情,急忙背诵着口诀,引领元神快速修炼。   虽然六郎的身体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但心神却出奇清明,将体内那股明神的能量输入到慕容飞雪的体内,而元神融会在一起时,有股奇妙的感觉,那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甚至超越刚才那肉体结合时所带来的快感,这便是“元神神交”一个时辰过去了,六郎在与慕容飞雪元神合一的情况下,不仅促进慕容飞雪元神晋级,同时也修炼本身的元神,另外还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这真是一举三得。   这时,六郎扶着慕容飞雪躺下来,见她丽靥红晕,柳眉轻皱,香唇微开,秀眸轻闭,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问道:“大嫂,还需要多久才能晋级?”   慕容飞雪娇羞道:“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一、两日,我就可以修炼‘天电织网’了。”   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慕容飞雪道:“我怕你会累坏,你那三个老婆应该不会答应……”   六郎说道:“不管她们,我只要你一个。”   说着,六郎又对慕容飞雪毛手毛路脚起来。   这时,慕容飞雪突然感觉到一生中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她没想到在六郎心中她是这样重要,这让她无法拒绝六郎的要求,随即在那令人酸麻欲醉、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飞雪脑中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身体,在六郎身下只能微微颤抖着。   天亮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同醒来。   慕容飞雪急着整理衣服,六郎则借着晨曦欣赏着慕容飞雪那赤裸的身体,待慕容飞雪穿好衣服后,六郎将她搂到怀中,说道:“大嫂,我对你可是日月可鉴,你可不要辜负我,尽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飞雪娇声说道:“我知道了,六郎,我们是不是要回驿馆了?”   六郎说:“你先回去,我去找沙宝飞要银子,顺道将我的宝贝弄回来,以后还用得着。”   说着,六郎又亲吻了慕容飞雪一番,才与她告别。   当六郎穿好衣衫后,便来到沙宝飞府邸前门,让门吏进去通报。   不久,沙宝飞亲自出来迎接,并问六郎:“杨大人,用过早膳了吗?”   六郎答道:“还未用过早膳。”   沙宝飞闻言,问道:“那要不要先用早膳?”   六郎道:“不用了!我还要回去向公主请安。”   沙宝飞闻言,便将六郎带入内室,让那小妾将两只早已准备好的匣子拿过来,而六郎便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收好窃听器。   六郎打开沙宝飞的小妾拿来的那两只匣子,发现其中一只内装了一大叠银票,估计有五千两左右,另一只盒子内则是珠宝首饰,耀眼夺目。   六郎谢过沙宝飞后,便打量起沙宝飞新纳的小妾,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纱衣,神情妩媚,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抹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尽含柔情。   六,郎心想:沙宝飞的艳福不浅啊!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么标致的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哼,叫得我心里头痒痒的,有时间要搞她一次。   沙宝飞见六郎盯着他的小妾看,就干咳几声。   六郎这才回过神来,朝沙宝飞说道:“沙将军,多谢!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卯打扰了,告辞!”   六郎回到驿馆后,就先到潘凤那里请安,而说是请安,还不是想趁没人时,与潘凤亲热一会儿。   六郎见寝室内只有潘豹和几名宫女在陪潘凤,而潘豹正陪着潘凤吃早膳。   潘凤的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懒的模样,见六郎进来,这才露出一点喜悦神色,要六郎陪她一起吃早膳。   六郎一点也不客气,坐下后,问道:“公主昨晚睡得好吗?还能适应吗?”   潘凤皱着秀眉,说道:“这里又热又闷,尤其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真是烦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说你出去出去了。”   六郎小声说道:“潘凤,我可是责任重大啊!这一路上有五道关口,守将全是程世杰的心腹,我们是去的容易,回来难,我是提前做一些准备,免得回来时乱了手脚。”   潘凤顿时恍然大悟,娇声道:“六郎,想不到你还是个颇具计谋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没有头脑,能做你相公吗?”   说着,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掩,将手放到潘凤的大腿上,隔着那藏青色的纱裙抚弄着。   潘凤顿时感到惊慌,她没想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胆,就算她不是皇上钦赐的昭阳公主,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旁若无人!再看潘豹,只顾着吃东西,桌上的菜几乎全让他一人吃光,而那八名宫女全垂手站立在门口,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六郎见潘凤一脸娇羞,显然已经屈服于她,便大着胆子,手上一边动作,一边用眼神勾引潘凤。   潘凤有些抵挡不住六郎的攻势,红着脸,将身子移开,道:“六郎,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膳就动身,下一站是卧牛关,不过距离稍远,恐怕今天到不了,所以途中会找客栈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长,尽可宣见小臣。”   说完,六郎对着潘凤暧昧的一笑。   见时候已经不早,六郎传令启程,他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骑着高头骏马在前面开道,后面则是番凤坐的马车,最后面则是那些宫女坐的马车,还有随行的队伍。   沙宝飞带着一群官员在城门口恭送六郎一行人。   沙宝飞告诉六郎:“回来时一定要来飞虎城,我定当设盛宴款待。”   六郎口上应允,心中却道: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下地狱的时候,不过你那小妾确实不错,最好是等我享受后,再送你们下地狱。   这时,白云妃姐妹俩问六郎昨晚的情况。   六郎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昨晚皆香甜如梦,我和大嫂却一夜未睡,我们偷听到沙宝飞和程世杰密谋的事情,准备之后回来时再杀他。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从他身上拿到几千两的银子。”   说着,六郎就把那两只匣子拿出来。   白云妃见状,随即夺走六郎手中的匣子,嘻笑着跑到前面去看匣子内的珠宝。   紫若儿小声问道:“大嫂,你昨天晚上都没睡吗?你可要抓紧时间练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回味着昨天晚上与慕容飞雪共赴巫山的余韵,猛然想起什么,对紫若儿问道:“若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对你师姐叫大嫂了?”   紫若儿却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说大嫂叫着多亲近,你不高兴啊?”   六郎咧了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雪妃姐妹俩,说道:“若儿,前面你那两个姐姐可不知道我们的事情,现在大敌当前,先不要谈这些好不好?”   紫若儿“哼”了一声,勉强答应六郎的要求。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你应该早点将紫若儿的事情告诉她们,我见她们对你一片赤诚,就算你多一个娘子,她们也会接受的。”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另外,我还准备将我和大嫂的事也说给她们知道。”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脸上呈现出慌张神色,颤声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说啊!”   紫若儿问道:“六郎,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情背着我们?”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脸色越加慌张,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但她和大哥又一直生不出来,而我有这么多娘子,就打算让我的第一个孩子,送给大嫂抚养,那白家姐妹恐怕不会愿意,所以这件事情就拜托若儿了。”   紫若儿羞得粉脸通红,说道:“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说。”   慕容飞雪吁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用责备的目光看向六郎,内心倒是一阵甜蜜,问道:“若儿,到时你可舍得?”   紫若儿羞得双手掩脸,策马跑走了。   六郎望着前面紫若儿三人的背影,感叹道:“美不胜收!”   说着,六郎转头对慕容飞雪说道:“她们个个清丽可爱,只是美中不足……”   慕容飞雪问道:“六郎,你居然还不知足?”   六郎道:“唯独少了成熟的风韵,让我对她们缺少依赖感,她们若是也能像大嫂这样,无时无刻想着我、关爱着我,那该有多好啊!”   慕容飞雪叹道:“六郎,你不要拿我和她们比,还有,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顾她们,不要总是将心思放在我这里。”   说完,慕容飞雪的眉头浮现一股忧愁,轻叹一口气,策马到前面去了。 第五章极品游戏 大队人马行至中午时,便停下来,找一间干净的客栈用午膳,然后便继续赶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六郎骑在马上时,便在打瞌睡,这时一名太监过来传唤六郎,说潘凤有事情要找六郎商议,于是六郎就打算趁机到潘凤的马车上睡一觉。   白云妃问道:“六郎,这个公主怎么跟你这么熟啊?怎么会传唤你到她的马车内啊?”   慕容飞雪笑道:“你不知道,这潘小姐是潘仁美大人的女儿,而且潘大人还有意要将她许配给六郎,结果这件事没有成。”   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为什么没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说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在一起,她也就做不成公主,还有你们也就没有机会做我娘子了,嘿嘿!”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皆有些不好意思,齐声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六郎欺负我们!”   慕容飞雪板起脸孔,对六郎说道:“你真是不正经,我们四人在前面开道,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主传唤你,你赶紧去吧,省得让我们看见你就生气。”   六郎连忙钻进潘凤的马车内,大队人马随即启程。   六郎舒服得躺在马车上,只觉得疲惫,眼看就要睡着,却被潘凤提着耳朵叫起来:“喂!喂,人家烦闷得很,是叫你来陪我说话,可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六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凤儿,那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听着吗?”   潘凤“哼”了一声,有些醋意的说道:“人家都精神抖擞,唯独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驳道:“不是吧,我有那么难看?”   潘凤抓住六郎的手臂,质问道:“听说你在悬空岛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女人,我问你,你是不已经和她们圆房了?要不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反手搂住潘凤的柳腰,笑道:“既然是娶回来做娘人,当然要圆房了,难道还要她们守活寡不成?”   潘凤气急败坏地甩开六郎的手,道:“你啊!坏死了,居然不经过我同意,就与她们……那个,我……”   六郎惊讶道:“凤儿,难道我什么时候和娘子圆房,还要向你请示吗?”   潘凤红着脸说道:“可你不是说也要人家的嘛……”   说着,潘凤的声音越来越小。   六郎笑道:“原来你想要跟她们争顺序啊!”   潘凤鼓起勇气道:“我现在是皇上钦赐的昭阳公主,她们是什么?是被招安的水匪,当然是我先,她们后了。”   六郎摇头:“那可不行,既然你想进杨家门,就必须遵守杨家的规矩,杨家的媳妇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么分什么?”   六郎得意说道:“谁伺候得我舒服,谁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   说完,六郎色眯眯地对着潘凤笑。   潘凤顿时面红耳赤,说道:“这就是你们杨家的规矩?”   六郎摇头说道:“这是我的规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杨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反正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潘凤急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不要嫁给程世杰的儿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铁了心嫁给我了?”   说完,六郎的一只手顺着潘凤衣襟的下摆摸进去。   潘凤挣扎了两下,问道:“六郎,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果真背着我,和她们好了?”   六郎说道:“我们是夫妻,而且还由皇上恩准,难道有什么不妥?”   潘凤带着哭腔道:“总之,我就是不高兴嘛!”   六郎低下头,吻了潘凤那梨花带雨的脸一下,道:“我这不就来陪你了吗?”   潘凤依旧不高兴的说道:“那你一来就打瞌睡?”   六郎摇头说道:“没有啊,听到你的声音,我精神马上就来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六郎就拉着潘凤的玉手到腰下。   潘凤那颤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立刻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六郎趁机将嘴巴贴在潘凤那羞红的脸颊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身份是公主,奉旨下嫁于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不过这个程世杰真不是好东西,估计他的儿子更不是什么好鸟,我已经决定,现在就给他们程家戴一顶绿帽。”   虽然潘凤尚未出阁,但潘家在朝中声名显赫,加上潘龙、潘虎又早已经成亲,使潘凤对男女之事通晓一二,自然知道六郎说的绿帽是指什么,脸上的红晕更加娇艳,尤其手中还握着六郎的龙枪,芳心忍不住砰砰乱跳。   六郎趁机对潘凤说着挑逗的话语,让潘凤放松警戒,就脱下潘凤的宫装。   潘凤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外面,道:“六郎,太危险了,让人看到怎么办?”   六郎道:“公主坐的马车,哪一个胆敢过来偷看?被我看到了,就砍了他的脑袋。”   说完,六郎脱下那淡蓝色的肚兜。   这时,潘凤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住潘凤那对雪白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凤不好意思的扭过头,身子却是瘫软无力,而六郎随即将潘凤脱个精光,见她宛如一朵水仙花般,美丽极了,尤其身材凹凸有致,令六郎欲火高涨。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潘凤娇羞问道。   面对潘凤的大胆,六郎感到惊讶,同时心中有些疑问,但美人在怀,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当即搂着潘凤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来。   潘凤没有拒绝,更没有推开六郎,反而抱紧六郎,道:“六郎,我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真心对我好。”   六郎专心吻着那对雪白柔软的乳峰,忽然抬起头,对潘凤说道:“凤儿,只要你对我真心,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不好?”   说着,六郎一边挑逗着潘凤的敏感部位,一边吻着她的香唇!   只见潘凤春心荡漾,气息急促,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痴地看着六郎,那眼神深含着渴望、欲望与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下午本来就热,而行军更是令人焦躁难耐,六郎想到他居然能在马车内春宫无限,就身心具爽。   潘凤情窦初开,哪里受得了六郎的挑逗,双手不由得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而一碰到六郎的舌头,就像干柴碰到烈火般,无比猛烈。   六郎与潘凤紧紧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面互相摸抚。   “嗯……好热……六郎你也脱衣服吧!”   潘凤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娇媚说道。   欲望,一旦被激发,就如同覆水难收!   此时,六郎被欲火冲昏头,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潘凤那诱人的身体,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大腿,真是上天的杰作,尤其那令人遐想的私处,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六郎没想到潘凤看起来风骚,却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眼睛顿时喷火,随即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伸手分开她的双腿,便全力一挺!   “啊!”   潘凤感到一阵如撕裂般的疼痛,从此告别处子之身。   六郎的这一下,让潘凤痛得流出眼泪,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尖叫出声。   六郎连忙用嘴唇堵住潘凤的嘴,同时快速地抽插着。   不久,潘凤终于苦尽甘来,开始娇哼出声,同时双手紧紧抱着六郎。   外面行军甚急,加上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洼不平,车夫一个不留神,马车就陷在一处坑洼,让马车弹了起来,而正在寻欢作乐的六郎和潘凤险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甩到马车下,马车上的门帘也被挑起来,吓得潘凤失声尖叫,幸亏六郎手疾眼快,一只手抓住滑向马车门的潘凤,另一只手拉紧门帘,才导致春光没有外泄。   潘凤的叫喊,引起侍卫们的恐慌,车夫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停下马车,跪倒在地上等候处分。   潘豹策马过来,问道:“姐姐……发……发生什么事啊?”   六郎连忙道:“没事,我和你姐姐在玩游戏。”   潘豹又问道:“什么游戏啊?我能不能……一起玩?”   六郎坚决说道:“不能!”   慕容飞雪闻讯赶过来,见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问道:“公主、大人,有没有事情?”   六郎连忙说道:“没事!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打扰本大人睡觉,真是该死,但念在你对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分上,这次就饶了你,快赶路吧!”   车夫连声道谢,随即上马车准备赶路,而慕容飞雪也策马到前面开道。   潘凤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说道:“吓死我了,要是刚才我被甩出去,让那些人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丢死人了!”   六郎吁出一口气,心想:好在过来询问的是大嫂,若是换成别人,要是想进来看个究竟,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六郎催促潘凤穿好衣服,然后两人面对面坐着。   六郎说道:“凤儿,怎么样?做了杨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种自豪感?”   潘凤却道:“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我问你,你到底同不同意那两个姐妹做我的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就怕她们不愿意,有时间你们好好谈一下,但必须要等到回去后,你们再争,千万不可彼此起冲突,让程世杰可以有机可乘。”   潘凤高兴说道:“我知道了。”   大队人马继续前进,直到日暮时分才停下来,而六郎也趁次在潘凤的马车内面休息了一下午。   这时,慕容飞雪过来禀告:“钦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走一段时间才能出山谷。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镇,我们是否就在那里住宿一晚,明天再赶往卧牛关?”   六郎闻言同意,便传令停下来休息。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客栈用了晚膳后,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家小客栈本来就不大,即使房间全被征用,大多数御林军还是要住在营帐。   六郎带着白云妃姐妹俩巡逻一圈,回到客栈后,六郎说道:“虽然飞虎城顺利通过,但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平静,今天晚上大家要提高警觉。”   白云妃姐妹俩齐声应着。   白云妃说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了一整晚,今天晚上就让我和小妹守夜吧,你们好好休息一下。”   六郎闻言,在白云妃姐妹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六郎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刚要进去,就被慕容飞雪拦住,慕容飞雪说道:“若儿在洗澡,你先等一会儿。”   六郎笑着要闯进去,慕容飞雪便板起脸孔,说道:“你要是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说道:“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云妃姐妹俩巡逻,我来陪你练功啊!”   慕容飞雪脸一红,惊慌地看了房间一眼,说道:“那怎么行?”   紫若儿在房内说道:“大嫂,是六郎来了吗?你们都进来吧。”   六郎进房后,见紫若儿已经沐浴完毕,转身问慕容飞雪:“大嫂,你要沐浴吗?”   慕容飞雪沉着脸,说道:“我已经洗过了。”   紫若儿将一头秀发绑起来,问道:“我刚才听见你问大嫂要不要练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这几日要元神晋级?”   六郎道:“我当然知道了!要知道我们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闯龙潭虎穴,大家全要指着大嫂保护呢!”   紫若儿点头说道:“这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要练功,你能帮什么忙?”   六郎道:“我已经开始修神了,我们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妹了。”   紫若儿撇了撇嘴,道:“谁跟你是同门啊?”   慕容飞雪笑道:“别争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与紫若儿练功,赶了一整天的路,你也累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见慕容飞雪如此坚决,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没戏,便怏怏的回他的房间。   当六郎正感到烦闷时,太监过来对六郎说道:“钦差大人,公主召见!”   六郎心想:反正大嫂那边也不可能,不如过去看看吧!想到这里,六郎跟着太监身后去见潘凤。   这时潘凤刚沐浴完,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绛裙,赤着脚坐在床上。   六郎见房内无人,也不再行礼,上前搂住潘凤那赤裸的香肩,问道:“潘凤,我来了。”   潘凤也不拒绝,随即两人如干柴烈火般,马上缠绵起来。   六郎刚摸上潘凤的酥胸时,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胡笛声,那声音十分刺耳。   令六郎顿时兴致全无,并且立刻产生警戒。   还不等六郎穿好衣服,从潘凤的房间出来,外面已经一阵大乱,充斥着兵器相接声,六郎连忙推开门,就见白云妃和白雪妃已经和两名黑衣人动手,而那些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赶过来,接着又听到一声响亮的呼啸划过夜空,就见东、南、西三面的墙头上,出现数十道黑影,均是利刃在手,随即跳下来和侍卫打起来。   南面高墙上,出现一道纤秀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绝人寰,身边有四名彪形大汉,手持狼牙棒,横眉立目。   那女子便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之女,名叫耶律长亭,身边的四名大汉是她的手下唤作牛家四将。   六郎见状大惊,心想:这些人深夜偷袭,看来是冲着我来的。   而与白雪妃姐妹俩打的人,是耶律长亭手下的“长河落日”他们原本是马三公子的手下,之后归顺于大辽,他们刀枪连环配合,“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来,令白雪妃姐妹俩疲于应付。   这时,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闻声出来,紫若儿随即上前助战,而慕容飞雪飞身来到六郎身边,潘豹也拎了铜棍出现。   六郎对潘豹说道:“你只要看好潘凤即可!”   潘豹点了点头,便摆出架势,严阵以待。   慕容飞雪用手指着耶律长亭,说道:“六郎,那头是耶律撒葛的女儿,是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与程世杰和亲,看来程世杰和大辽的关系还没有很稳固,辽人似乎不是很信任他。”   六郎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慕容飞雪又说:“六郎你保护好公主,我去阻止那些辽人。”   六郎叮嘱道:“大嫂小心啊!”   慕容飞雪拿着宝剑,纵身跳下阁楼,而她刚下来,就被牛家四将围住,随即四柄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砸过来。   慕容飞雪见状,不慌不忙地将元神转化真气,真气贯穿长剑,以一敌四,三尺青钢剑被她使得神出鬼没。   虽然牛家四将力大棒沉,但慕容飞雪更懂得以巧破千钧,忽然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竟砍下牛家老三的两腿,随即牛家老三昏死过去。   牛家另外三兄弟没有想到,慕容飞雪居然三五招就重创牛家老三,出剑之快,有如闪电惊虹,而剑光过处,牛家老三的双腿已断。   牛家三兄弟顿时红了眼,又惊又怒地联手攻向慕容飞雪,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猛攻。   慕容飞雪急忙挥舞着长剑,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般,化出点点的冷电精芒,如凤凰展翼般拨开三根狼牙棒。   牛家三兄弟见慕容飞雪不但剑法高明,内力也充沛,他们便呈扇面之势联手夹攻,希望消耗她的体力和精神后,再下杀手。   慕容飞雪冰雪聪明,自然看出牛家三兄弟的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哪有那么容易?想到这里,慕容飞雪脚踩流云步,手中的长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杀得牛家三兄弟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她,只有仗着力大与慕容飞雪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十分吃力。   另一边,紫若儿联合白云妃姐妹俩,对付长河落日两位高手。紫若儿与慕容飞雪师出同门,皆受过骊山圣母的真传,虽然及不上慕容飞雪,但在剑法的造诣上丝毫不逊色于慕容飞雪。   紫若儿将一柄云龙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般,激起万丈波涛,加上有白云妃姐妹俩在旁边相助,将长河落日困在这无边剑网中,随即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顿时一道又急又密的剑雨倾盆洒下,那长河落日根本无法抵挡,彼此互相使个眼色,双双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铺天盖地般扑向紫若儿三女。   然而紫若儿与白云妃姐妹俩皆擅长防御,只见紫若儿使出烽火雷霆阵,白云妃姐妹俩用七星战甲,化解长河落日的强大攻击。   这时,紫若儿三女互相使了眼色,就见紫若儿一个人担负起防御重任,而白云妃用六丁驱火术,白雪妃用六甲分云术,拼画出金甲巨灵神,猛攻向长河落日。 第六章辽郡主来袭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三人已经扭转战局,反守为攻,也加快进攻节奏,随即无比奇诡地刺出一剑,如万里无云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牛家三兄弟的攻击,“飕!”   的一声,贯入牛家老二的喉咙,而牛家老二做梦也没想到会死在慕容飞雪手中,尤其这一剑毫无预兆,好象本来就在那里,是他自动将喉咙凑上去。   牛家老二的喉头直冒鲜血,双目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咚!”   的一声,倒卧在黄土上,就此结束了生命。   六郎见慕容飞雪连杀耶律长亭的两员大将,高兴地手舞足蹈,而潘凤也在一旁呐喊道:“大嫂真是好样的!加油啊!”   六郎连忙说道:“我大嫂可不是你现在随便能叫的,再说,她现在女扮男装,你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潘凤闻言吐了吐舌头,表示她知道了。   牛家剩下的两兄弟,眼看另外两位亲兄弟毙命,顿时心如刀绞,随即用尽全身力气使着狼牙棒,恨不得要将慕容飞雪砸成肉酱,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牛家老大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   说着,牛家老大疯了似的举起狼牙棒狂劈怒击,与慕容飞雪一阵快打,但慕容飞雪的剑法刁钻,青钢剑不与狼牙棒做正面攻击,而是找准机会陡然抛手飞剑,那柄剑顿时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牛家老大的胸前衣衫,就见他脸朝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牛家老四见兄弟们全遭诛杀,心神大乱,疯狂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完全没有招式,只管对着慕容飞雪猛砸。   高墙上的耶律长亭见状,愤愤的“哼”了一声,道:“依家兄弟,先干掉这个使剑的高手!”   在耶律长亭身边的三名黑衣人道一声:“遵命!”   随即身形飘下高墙,与数十名飞鹰堂高手一起冲上来。   那些侍卫见状,迎上前抵挡耶律长亭的人马,然而那些侍卫几乎全是庸碌之辈,若是对付普通的毛贼倒也行,但要迎战飞鹰堂的高手,有些以卵击石的意味。   刚一交手,那些侍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死伤惨重,而飞鹰堂的高手们随即踩着地上的死尸靠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连杀牛家四将,刚想喘口气,见对方又发起一轮猛攻,尤其领头的依家兄弟似乎比牛家四将更胜一筹。   见那些侍卫太没用,但若不能稳定住局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慕容飞雪便准备“天电织网”这强大的元神法术御敌。   就在刚不久,慕容飞雪因为紫若儿的帮助已经完成元神晋级,虽然她从来没有使过天电织网,可天电织网的口诀却早就纯熟于胸。对于每一个修神者来说,能够修炼到这阶段已经相当不容易,一旦修炼成功,就代表自己是修神界精英中的精英。   在骊山派,除了骊山圣母外,根本就没有人修炼到第八道元神,慕容飞雪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害羞地想到六郎帮住她时的情况。   此时,慕容飞雪已经具备第八道元神,为了避免己方减少伤亡,她当机立断地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生出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亮光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朝着扑向慕容飞雪的人无限蔓延,将飞鹰堂的高手烤得透不过气,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   “天电织网”内突然发出一声惊雷,随即所有的飞鹰堂高手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掩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个的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有些功夫低微者更是扔下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依家兄弟和长河落日都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喊道:“不要乱,那只是幻觉!”   尽管依家兄地和长河落日说出安抚的话,但还是有好多飞鹰堂的高手因为胆怯,而被活活吓死,还有一些在精神混乱的状态下互相残杀而死,若不是慕容飞雪才刚练成第八道元神,修为尚浅,死伤会更加严重,但耶律长亭已经认为无法再打下去,于是呼啸一声,指挥手下撤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攻击,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心想:若是这种天降神威能从我身上发出来,那该有多好?转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他身上,那么他练成这种神功肯定是迟早的事,再说,他现在修炼的风火雷霆诀也很厉害!   这时,六郎见耶律长亭要逃走,心想:擒贼先擒王,我现在有神功在身,一定可以活捉她!想到这里,六郎飘身跳下阁楼,冲向耶律长亭所在的方向。   慕容飞雪见状,担心六郎有危险,刚想追上去与六郎会合,却被依家兄弟拦住,慕容飞雪知道天电织网的威力尚小,不足以对这种高手造成威胁,只能靠实力御敌,于是银牙一咬,挥起三尺青钢剑,与依家兄弟展开恶战。   慕容飞雪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挥出如蛛网似的星芒剑雨,火花乱闪旋飞,依家兄弟则全力应对这绵密剑网,他们均有修炼法术,不像牛家四将只有蛮力,所以慕容飞雪同时要对付依家兄弟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长河落日因为刚才接到耶律长亭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们向来行事孤僻,不与人为伍,更与依家兄弟合不来,便自行退走。   长河落日一退,紫若儿和白云妃姐妹俩就腾出手来,随即与慕容飞雪四个人打依家兄弟三个人,另外还有三、四百名侍卫在旁边虎视眈眈。   这时,依家兄弟无心恋战,于是依能抛出一颗烟火弹,随即三人借机逃走。   慕容飞雪顾不上疲惫,对紫若儿和白云妃姐妹俩说道:“你们保护好公主,我去追六郎。”   说着,慕容飞雪纵身跃上南面高墙。⑶白云妃说道:“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说着,白云妃追上慕容飞雪。   虽然白雪妃和紫若儿也担心六郎的安全,但考虑到若全部追上去,如果敌人再绕回来,没有人可以保护潘凤的安全,只好留下来布置人马加强警戒,以保护潘凤的安全,同时期盼六郎能够平安无事。   耶律长亭在前面跑,六郎在后面紧紧追赶,在离开那家客栈五、六里后,见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长亭心想:就这小子一个人追我,我怕他干什么?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要收拾他,绝对绰绰有余,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气。想到这里,耶律长亭便放慢脚步。   耶律长亭穿过一片树林,只见前面是悬崖峭壁,此时六郎追上来,见她无路可走,于是双手抱胸,道:“郡主,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是不是要乖乖束手就擒啊?”   耶律长亭怒目横眉,“哼”了一声,道:“小子,你还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追到这里来!”   六郎道:“少废话,即使要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束手就擒吧!”   说着,六郎看向耶律长亭。   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耶律长亭,那乌黑的秀发高挽,上插凤金银,环佩齐,缤缀银花,脸如新月,浅画蛾眉,尤其她的肤色有如凝脂白玉般映月生辉,确是世间少见的绝色美女。   六郎见耶律长亭抽出宝剑,便说道:“美人,不要一见面就动刀动枪的,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谈啊!”   耶律长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纳命来吧!”   说着,耶律长亭身形向前,刀吐冷芒,一柄乌鞘宝刀舞出紧密的刀网,对着六郎当头劈下。   六郎见状,连忙向后闪躲,在一连避开数下攻击后,六郎见她存心置他于死地,便不敢大意,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想该用什么法子捉住她。   六郎想施展风火雷霆诀,又怕那功夫太厉害,会伤了耶律长亭的性命,但时间一长,六郎还真有些招架不住,毕竟耶律长亭对他丝毫不手软,刀刀都刺向六郎的致命处。   六郎顿时心生恼怒,随即暴喝一声,身形急退之际,双手合一,使出风火雷霆诀,顿时那道风火雷霆诀袭向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在惊愣之际,连忙双拳交叉于胸前,全力阻挡这一记重击。   就听“砰!”   的一声,耶律长亭被震得向后退十数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六郎见状,刚想跑过去擒下耶律长亭,就见她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朝天空发射。   六郎抬头,就见天空一片红光,耀眼夺目,心想:不好!这是什么法宝?怎么从未见过?心念电转之际,六郎知道自己可能难以逃脱,在情急之下,一个虎扑扑向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见六郎非但不躲,而且还执意进攻,不由得心生踌躇,毕竟她的鸿龙套索乃是万年金蝉丝所制,极具柔韧性和灵活性,而收紧套索的那个环她正抓着,可如果现在一拉紧,不光六郎,就连她也会被收在其中……   就在耶律长亭犹豫的刹那,六郎已经扑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随即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顿时又羞又怒,也顾不上正抓着鸿龙套索,劈手给了六郎一掌,希望这一掌能够击退六郎,不料六郎却仍执意要抓住耶律长亭,根本不闪避耶律长亭的攻击。   耶律长亭重重的一掌打在六郎的胸口上,让六郎疼得“哎呀”一声,不过还是死死抱住耶律长亭,并趁着耶律长亭羞愧难当时,拿走鸿龙套索,随即将耶律长亭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它结实地捆住耶律长亭的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这才哎呀叫着,揉着胸口。   耶律长亭想不到六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抓住她,叫道:“小贼,快放开我,否则……”   这时,六郎在耶律长亭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否则怎样?你现在在我手中,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讲话。妈的!你这臭头出手居然这么重!”   六郎脱下外衣,查看胸口的伤势,只见那里一片红肿,清楚显现出一个手掌印,不由得苦笑一声,道:“小丫头,我不忍心伤你性命,你倒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幸好我这几天练成绝世神功,可以护体,要是前些日子,你这一掌还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长亭咬牙切齿地道:“小贼,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就杀,我绝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声,色眯眯地看着耶律长亭,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由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将你丢到山崖下。”   说着,六郎抱起耶律长亭,只见耶律长亭的星眸中流露出一丝慌乱,六郎心想: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过我心肠软,见不得女人就这样白白死去,我要找个地方让你去一次人间极乐,然后再处置你。   耶律长亭见六郎并没有将她扔下悬崖,而是抱着她来到一处隐蔽的石头后面。   看着六郎脸上的坏笑,耶律长亭有所察觉,惊慌说道:“小贼,你想干什么?”   六郎放下耶律长亭,然后搓了搓手掌,猛然将耶律长亭的腰带抽出来。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淫贼,竟胆敢对本郡主无礼?”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胸口上摸了一把,道:“臭头,你最好搞清楚,我们可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大辽的郡主,在我这里,你就是战俘,我想怎么对你都行。”   耶律长亭顿时双颊胀红,又气又无奈地看着六郎说道:“都说杨家将光明磊落,想不到也如此卑鄙,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啊!要干脆一点啊!行,我这里有一种毒药,名叫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给你吃。哼,到了阎王爷那里,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声好,八十年后,我会去给他请安。”   说着,六郎暗自一笑,拿出那烈性春药,取出两颗放在掌心,凑到耶律长亭的嘴边,说道:“你先想清楚再吃,可不是我逼你吃啊!”   耶律长亭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小贼坏得很,落在他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我身为大辽郡主,金枝玉叶之身,岂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想到这里,耶律长亭张开嘴巴将那两颗胶囊“毒药”一口吞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地道:“郡主,你真的想死啊?这毒药可是见血封喉,况且我身上又没有解药,你……”   见耶律长亭闭上眼睛,两颗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令六郎心中产生一股爱怜之情,但他还是说道:“念在你是郡主的分上,你死了之后,我会埋葬你的尸体,不过你的头,我必须割下来回去交差。要知道,你这一闹,我身边死了十数个侍卫,他们可是皇上身边的人,拿了你的头回去交差,说不定还有封赏呢。”   耶律长亭闻言,气得几乎要炸了肺,睁开眼睛,骂道:“你这小贼实在可恶,我贵为堂堂一个郡主,连侍卫都比不上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生气时,越发娇美,便忍不住抱住耶律长亭的双肩,就是一个香吻。   耶律长亭气呼呼地想挣扎,可那鸿龙套索绑得十分结实,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说,刚才给她吃的是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算没有断肠,也应该有肚子疼痛的情况,但非但没有,反而有股热流慢慢侵占丹田,并且那股热流迅速的朝着全身扩散,让她全身燥热起来。   耶律长亭娇怒问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六郎惊讶道:“我不是说了吗?而且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长亭气恼道:“我怎么没有要死的感觉,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边将手伸进耶律长亭的衣服内,一边坏笑道:“那种要死的感觉,马上就要来了。”   耶律长亭一下子就明白六郎话中的涵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虽然耶律长亭自小跟着她师父学艺,不像她父王耶律撒葛荒淫无度,但因为长时间在耶律撒葛身边做事,那种男女之事早已经耳听目染,司空见惯。   虽然耶律长亭仍保有处子之身,可那种吃了之后,会促使女子发情、主动献身给男性的药物,她早就听说过。   耶律长亭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变得淫荡而无耻,主动向面前这个,令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小贼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时,耶律长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奋力地想站起身。   六郎马上制止耶律长亭的动作,他能感觉耶律长亭已经全身瘫软,知道她已经着了道,便双手一环一带,将耶律长亭搂入怀中,只见她两颊绯红,力气似乎已经被抽干,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   “你……”   这时,耶律长亭只觉得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   这时,六郎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入耶律长亭的衣襟内,更直接探入肚兜内,开始揉捏着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练,挑起耶律长亭的性欲,加上吃下春药后,加速血液流动的速度,瞬间药力完全透入她的脏腑,让她全身热起来,在一声呻吟后,连挣扎都忘记,还不自觉地将酥胸向前挺,那羞涩的表情,仿佛正在享受六郎的抚摸。   “想要了吗?我的郡主……”   六郎现在对美利坚合众国生产的春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只手肆意地抚弄着耶律长亭的酥胸。   “你,你这恶魔……”   落入六郎的手中,胸前被他揉捏时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让耶律长亭全身酥麻,本来清楚的意识开始模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求你放过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的。”   六郎轻柔地吻着耶律长亭那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热气吹在她的耳内,而光从耶律长亭那不自觉的动作中,六郎就知道她已经欲火焚身,于是一边调戏她,一边慢慢的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这时,六郎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随即将龙枪插入耶律长亭的体内,接着就听耶律长亭发出惨叫声,六郎低头,就见拔出来的龙枪上沾满处子之血。   因为想到耶律长亭乃是大辽的郡主,而且还是初次,令六郎十分激动,不久就完事了。   六郎低头,看着尚在迷乱中的耶律长亭,温柔地吻着她的嫩颊,又吻上她那红润的嘴唇。而在欲火强烈的灼烧下,耶律长亭早已经忘记羞耻,加上六郎的挑逗,弄得她不住娇声哼叫,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声呻吟都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在历经了一次男女之事后,耶律长亭的身心皆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而六郎体内的明神本元,会自动输出大量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耶律长亭的丹田气海,加上六郎的技巧又是那么美妙,令她想不叫出来都没有办法…… 第七章风起云涌险恶多   慕容飞雪与白云妃紧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来自苗疆,依能擅长用毒、依古擅用火药、依索擅用暗器。   依家三兄弟跑了一阵子,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仍穷追不舍,虽然慕容飞雪很属害,但他们不约而同地起了杀心。   依家三兄弟猛然停下动作,成品字形排开阵势,接着依能对着追上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喝道:“你们这般穷追不舍,还当我们兄弟怕了你们不成?”   慕容飞雪喝道:“奸贼!还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话,恐怕你们连小命都难以保全,如果你们识时务,就快跟我回去。”   依能发出一声冷笑,对其他两人道:“干掉她们!”   依家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与依古战慕容飞雪,而依索战白云妃,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彼此不分胜负。   依能用的是软藤短枪,配合依古的圆月妖刀,对着慕容飞雪一番猛攻,而慕容飞雪手中的青钢剑陡然化成一团刺目的银球,挡在她身前,正好将依能和依古的攻击完全接下,随即银球爆炸,无数剑芒激射,光华大盛,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慕容飞雪自身为中心扩展成一颗奇大的光球向四方射出逼人的剑光。   在那瞬间,在慕容飞雪的剑光反射月光下,依能和依古变成两个银人,全身闪烁着光华,而也在这瞬间,他们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绝活——龙腾四海。   依能和依古的招式一出,顿时光潮汹涌,如在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寒涛,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而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闪,似有生命般的环旋飞舞,将慕容飞雪紧紧地包围在其中。   慕容飞雪看出依能和依古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加上他们巧妙的修改与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立即不敢大意,剑挥舞出千万朵剑花,随即数道剑光陡然划过,仿佛在黑夜中,毫无预警地划过数道闪电,并带着如白昼般的光华,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于月光下微微闪光,而映射出的冷芒令人心寒,剑影纵横,三人一时杀得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索却没有这般轻松,其实在依家三兄弟中,依索的武功最好,加上此人攻于心计,更擅于暗器。   依索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柄,雕镂极精,而钩身非一般精铁所铸成,共分为七节,最后一节为刃尖,长约二寸有余,锋利异常。   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便会自动伸直,便可当剑使用,而要以剑法过招时,又可化剑为钩,缠着对方的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独创一格,神诡莫测。   依索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的胸前。   白云妃顿时粉脸娇红,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暗骂依索下流。   依索见白云妃那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了,所以太乙神钩在刺出后,猛然一收,锋利的钩尖就划过白云妃的胸前,就见她胸前的衣襟被抓破,露出那洁白的肩头以及肚兜,依稀还可看到肚兜上头绣着粉色牡丹。   白云妃眼底羞怒一闪而过,身法变幻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的长鞭舞得呼呼生风,生怕依索靠近她。   依索看着白云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中,令他淫念突生,于是他猛⑶然间丢出暗器,并趁着白云妃闪躲之际,靠上前,随即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衣的袖子扯下来,使那水蓝色的肚兜连同细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让你全裸!”   依索兴奋得大叫,快速地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顿时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长鞭应付不了太乙神钩,眼看就要春光外慕容飞雪发现白云妃的情况不妙,在盛怒之下,腾空而起,青钢剑顿时爆发出无数亮光,随即星芒剑雨罩向依索,而依索只好赶紧应对慕容飞雪的攻击,顿时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这时,依能和依古赶紧来帮忙依索,五个人随即混战在一起。   慕容飞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射出无数个星芒剑雨,使依家三兄弟无法上前,但这招对慕容飞雪的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已经历数番恶战,已经有些乏力,而白云妃对她的帮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边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让她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飞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依家三兄弟。   因为内力消耗太多,慕容飞雪感到越来越吃力,而依能察觉到这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呈扇面型散开,然后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射出去,就见七点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飞雪叫一声:“小心暗器!”   说着,慕容飞雪本能的挥剑格挡,顿时刺目的剑光交织在一面扇形光罩下,随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也坠落,只剩下一根打中在白云妃的肩膀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只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这时,慕容飞雪见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势对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紧银牙,透支内力,随即手中的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于夜幕中照亮每个人或物,仿佛白昼般纤毫毕现,快绝凌厉而无法抵挡。   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道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慕容飞雪与白云妃包在一团紫色光环内。光环内,紫电络绎不绝,隐隐有雷声,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飞雪将“天电织网”这强大杀招与其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她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一招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疲于应付,而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他们见对手难缠,加上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使眼色后,依古丢下一颗雷火弹做掩护,他们便逃之夭夭。   慕容飞雪吁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么样了?”   只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于是慕容飞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处坐下,发现她的肩头上插着一根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出现青紫色,而看白云妃此时的样子,便可知道这毒十分厉害。   慕容飞雪帮白云妃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吮起来。   白云妃神智尚在,说道:“大嫂,这很危险啊!这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飞雪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处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十分属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这时,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却赫然发现,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见六郎嘴角带着邪笑,淫邪地打量着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脑海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想到她竟会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这淫贼害的,一下子夺走她守着的十六年的处子之身,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那种快感似乎随着回忆又回到体内。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现在的想法,对他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将耶律长亭抱到怀里,说道:“郡主,现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饭,而且这过程都是你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占有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么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六郎又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一口。   此时,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嘴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内心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就代表被那个男人征服。   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能接受六郎这样的征服方式,甚至还告诉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耶律长亭自幼成长在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十分渴望,但因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边的那些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有那种非分之想,这也在无形中限制耶律长亭体内欲望的滋长。   在耶律长亭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对她大小声外,就只有六郎敢侵犯她,或许耶律长亭早已苦苦在等待着这种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时候,便开口说道:“郡主,照理说我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可说句实话,我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相公,我就放了你,日后有机会,我们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闻言脸一红,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在害羞,于是将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名士兵的面,将我们的事情说出来,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而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也会出事啊。”   耶律长亭闻言吓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这阵子正在为皇储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就差刀兵相见,若是传她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而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耶律长亭内心的微妙变化皆表现在脸上,而擅长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便继续道:“说实话,我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为了几个破地方拼得死去活来,让千万名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是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后,我去辽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再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要骗我,我千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六郎一边说服着耶律长亭,一边不停爱抚着她,令耶律长亭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六郎见耶律长亭只是痴痴地望着他,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娇美无限,让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双手抚摸着耶律长亭的全身,并吻着耶律长亭,问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做你相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的脾气一时难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对我下毒手,那该怎么办?转念又想到:但她已经失身于我,她要嘛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大半,估计对我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有护体,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没那能力。   想到这里,六郎笑着解开绑着耶律长亭双手的绳索,但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拥着耶律长亭的腰,那坚硬的龙枪又刺进去。   耶律长亭秀眉微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道:“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道:“郡主,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耶律长亭毫不示弱地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说着,耶律长亭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般,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辱的女人,想不到我艳福不浅,竟不经意得到这种女人,估计这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我好好上她,看我不干死你这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无限激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   此刻,六郎能感觉到全身有股热血在流淌,他也因此心神开始荡漾,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体内也同样涌起情欲的火苗,但毕竟她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也只是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依偎着六郎,承受着六郎那狂野的动作。   六郎觉得耶律长亭的身躯柔嫩,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紧紧抱着她,两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般激动起来。   此时,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最后索性整个人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那高耸的胸腩因为六郎的拥抱,紧紧的顶在他的胸膛上,而这种压迫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般,促使她像蛇般蠕动起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耶律长亭的鼻子传出来,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烫,六郎猛地死死地抱着耶律长亭,尽情的发射出来。   耶律长亭顿时发出一声呻吟,随即牢牢的抱住六郎,四肢更是紧紧缠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随着六郎的动作,伏在六郎的身上,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全身汗水淋漓,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我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恐怕还制服不了这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能投降大辽,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起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用,大宋皇帝现在很器重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   耶律长亭噘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刚与人家快活完,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道:“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娘子嘛!”   耶律长亭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声,但六郎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我现在身为大宋的钦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你却在半路上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要带昭阳公主前往山西和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我们大辽不想程世杰与朝廷友好,当然要来阻拦了。”   六郎笑道:“结果没拦住,人倒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地说道:“我是一时不小心!都怪你厚颜无耻地撞向我,我要是想用鸿龙套索罩你,就会连自己也罩住。你这小贼臭得很,我可不愿意与你被罩在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你死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相公啊?”   说着,六郎将耶律长亭压到身下,开始第三次强而有力的征服……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在等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会儿,便打算出去找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随即将她们扶上楼。   紫若儿见慕容飞雪受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说道:“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飞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成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说着,慕容飞雪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紫若儿见状,连忙扶慕容飞雪到床上坐下,一边输送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说道:“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刚果我们都受伤了。”   白雪妃这才发现白云妃那裸露的肩膀上中了暗器,连忙问道:“姐姐,这暗器上有毒?”   白云妃点头说道:“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找六郎啊?”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我的伤势虽然不轻,但好在我已经练成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你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找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潘凤急切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问道:“公主现在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称慕容飞雪为大嫂?”   潘凤连忙解释道:“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不错,我对杨令公尊称为叔叔,叫慕容飞雪大嫂有什么不对?”   好在白雪妃等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一场,赶紧溜回房间去。   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回来。   在得知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受伤後,六郎急着来探望,见慕容飞雪脸色难看, 六郎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飞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   说完,慕容飞雪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   六郎不敢再打扰慕容飞雪养伤,随即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好照顾慕容飞雪,接着来到白云妃的房间,查看她的伤势。   见白云妃肩膀上的伤口,六郎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欺负到你的头上?”   白云妃委屈地含着眼泪,说道:“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得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   六郎又问白云妃:“伤势还有没有大碍?要不要我帮忙?”   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却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现在身上的毒伤还没有解,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会受这种伤?难道你不管我了吗?”   看着白云妃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了不少力气,但仗着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白云妃,况且她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帮助。   白雪妃站起身,说道:“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去巡逻。”   白雪妃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被打跑!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安心睡觉吧。”   说着,六郎拦腰抱住白雪妃,将她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   六郎三人在一番嬉闹后,就坦诚相见了!六郎不知疲惫的抱着白云妃姐妹俩一阵欢好,最后在白云妃的体内射出精液,帮助她提升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呼呼大睡了,而白雪妃便用八门续命术帮助白云妃将体内的余毒清理干净。   白云妃获得六郎的内力后,变得有精神许多,想将六郎叫醒,再来一次时,却被白雪妃拦住道:“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敌人解决了吗?而看他那么泪,势必是经过一番恶战,就让他休息吧!” 第八章卧牛关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往卧牛关。   六郎一早起来,就对潘凤说道:“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吗?”   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道:“那你下去骑马,顺便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地说道:“这马车内很宽阔,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场,担心问道:“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到了太原后,我们还要全指望大嫂,所以我让她快点复原。”   潘凤闻言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而潘豹跟在身后,他们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人在前面开路。   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只要在日落前到达卧牛关,然后就扶着慕容飞雪进入马车。   慕容飞雪还有些顾虑,毕竟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马车内的装潢更是富丽堂皇,坐稳后,慕容飞雪道:“六郎,这样可以吗?若是有人将我坐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知道,我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么,怎能跟你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   慕容飞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我们可是钦差,而且我这伤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了。”   六郎问道:“那需要多久?”   慕容飞雪皱眉说道:“这……”   六郎着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飞雪叹息道:“也许两、三天,也许十数天。”   六郎抓住慕容飞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大家的性命,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吓了一大跳,粉脸通红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合,我可不敢……”   六郎却已经抱着慕容飞雪,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大嫂你对你的伤势应该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方法了,没有人敢来打搅我们的。”   慕容飞雪摇头说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为我们意料不到,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飞雪闻言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侍卫,又是太监、宫女,而她要在这里与六郎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着想,可那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双颊上浮现一抹红晕,双眼水汪汪,香肩颤动着,便在她的脸颊上亲一口,道:“大嫂,我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可我、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慕容飞雪抬起头,只见在她那长长睫毛上承着泪珠,而当睫毛轻轻抖动之际,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毕竟此时将要进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飞雪,动作是如此的温柔,随即吻着她的眼睛。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沾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可以感觉到一股咸味,而慕容飞雪只能无奈地仰起头,被迫紧紧贴着六郎的身子,半张着朱唇。   慕容飞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发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并在六郎那结实宽厚的背上抚摸着。   六郎的脸埋在慕容飞雪的脖子上,并不断吸吮着,而每当她的娇躯抖得更加剧烈时,她的喘息也急促起来,六郎可以感觉得到慕容飞雪身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飞雪的声音像是梦呓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难道我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吗?”   这时,六郎已经脱下慕容飞雪的上衣,将手绕到她的背后,在那光滑而柔软的背上抚摸着,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么会与我产生那种关系?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大嫂,你不应该埋葬掉你的青春,生个孩子,那是你身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   慕容飞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眼泪却是不断涌出来,因为每次和六郎在一起时,都会让她产生内疚,但那种内疚正在逐渐减少,她甚至已经找到和六郎欢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她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脱下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束胸,令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呻吟声,她的身子无力地向后仰,接着六郎握住慕容飞雪的玉乳。   慕容飞雪紧闭着眼睛,发出呻吟声,令六郎心荡神驰,开始吻着她那高耸的酥胸,令慕容飞雪的身子微微扭动着。   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令慕容飞雪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剧烈,她放开遮住脸庞的手,随即紧紧地抱着六郎。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飞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的时候,我得到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功力,后来就慢慢变少了!不过这一次,我想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点。”   六郎奇怪道,“这是为什么呢?”   慕容飞雪浅笑道:“是我的功力提升,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来,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专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男女交合的姿势,但六郎遵照慕容飞雪的话,两人行功运气,使元神相互融合在一起,而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甚至用言语无法形容。   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中。   直到临近中午时,马车外,张光北和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到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窗口,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道:“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大家忍耐点,到卧牛关再吃,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练功,你们给我看好,不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和李同顺领命。   这时,慕容飞雪躲在马车内,想到与六郎做那种事,而且仅仅隔着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   六郎转头,又抱住慕容飞雪,道:“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飞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飞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说道:“我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   说着,六郎往后倒,让羞答答的慕容飞雪在他上面,而慕容飞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地用双手遮住眼睛。   慕容飞雪的腰肢摆动得更加剧烈,而她的摆动,令六郎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一路往前奔驰,六郎与慕容飞雪则在马车内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觉到慕容飞雪的身子突然停止动作,而在那刹那,六郎更感到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无比的快感,像触电般袭向六郎的全身。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伏着身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嘴开微动,说道:“六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大,但六郎却听得一清二楚,吃惊地看着慕容飞雪,幸福地点着头,道:“大嫂,我也爱你!”   说着,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飞雪将脸埋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接着她抬起手臂撩了撩秀发。   六郎看时间差不多,在穿好衣服后,看着慕容飞雪那双略带雾气的双眸,抚摸着那头乌黑的秀发。   慕容飞雪痴痴地看着六郎,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至极,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   这时,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而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以及赵光义让昭阳公主和亲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   秦东阳征询程世杰的意见,程世杰要他严密监视六郎一行人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大宋朝廷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官员出城迎接。   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便带着秦东阳过来向潘凤请安,并告诉秦东阳他们还没有吃午饭。   秦东阳闻言,马上吩咐将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两间客栈招待那些士兵,然后执意请六郎和潘凤到他的府上做客。   六郎让潘凤与他到秦东阳的府邸做客,并要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和李同顺作陪。   秦东阳的府邸十分阔气,六郎等人进入大门后,只见两边花圃间,皆是中原少见的奇花,芬芳扑鼻,满园生香。   当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虽然天还未黑,厅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内金碧辉煌,当潘凤入座后,六郎与秦东阳各坐在一边,而六郎的人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官员列在右边。   不久,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桌,六郎一行人早已很饿,也就不客气地大吃一顿。   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秦东阳探听六郎在路上的情况。   当听到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种事?大辽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厉害,竟将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大家的职责嘛!另外,公主已经到了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有秦大人的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   说着,六郎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我最好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我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你的手下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   说着,秦东阳冲下面说道:“你们哪一个上前露两手给钦差大人看看?”   此时,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道:“小僧自小练成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献丑了!”   说完,那胡僧将大袍向外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精壮身躯,在运功后,随即上来两名士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那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练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看只是个眉清目秀的侍卫,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冷声道:“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没什么了不起,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   说着,紫若儿纵身跳向那胡僧,对他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还有算上你,一起上吧!”   说完,紫若儿双手合一,高喝的同时,只见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在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才停止,并与外界的空气摩擦,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气,迫不及待地命令那两名士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般,砍得火星四冒,却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护身。   紫若儿轻蔑说道:“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随即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家功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高手,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克,那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到紫若儿毫发,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其中一名士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直累得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见那胡僧受辱,随即又闪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   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   紫若儿见状收起法术,看着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兄弟过两招,只要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紫若儿领命,转身朝龙秋平道:“咱们怎么比试?”   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厉害,不过我这里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   说着,龙秋平身子一晃,就见他身上黑云叠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将周身护住。   紫若儿见状惊骇,心想: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叠阵,与烽火雷霆阵一样乃是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我高,故意让我出丑,好让秦东阳找回一些面子,但我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想到这里,紫若儿运足功力,打出风火雷霆诀,随即那道紫褐色的光芒朝着龙秋平而去,却听“轰!”   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黑龙身上,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紫若儿知道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果然厉害!但是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如果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声,虽然他知道如要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倒,但时间一长的话,胜败应该很清楚,他有八道馗罗在身,就算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只有七道元神的紫若儿,但这里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上派来的钦差,虽然说他只听命于秦大人,但还是要给他们面子。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的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佩服!”   说完,龙秋平转身回到位置。   紫若儿见状,也转身回到位置上。   潘豹看得高兴,说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的样子虽傻,但天生神力,便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主的弟弟比试一下。”   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你们下手要小心,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于是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就见一个彪形大汉站起身,而六郎早就注意到这个人,因为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他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站着还高。   当轩辕胜虎站到潘豹跟前时,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而见到轩辕胜虎这么高大,潘豹顿时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便说道:“啊……俺要……”   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就见潘豹伸出手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   要知道潘豹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百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想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然后扔出去,但当潘豹一抓起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   轩辕胜虎见潘豹和他较劲,慢慢抬起手臂,即使潘豹全力压住,但轩辕胜虎那只手臂还是慢慢举起来,而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   潘豹见要出丑了,眼珠一转,突然将手一松,并且顺势一推,就令轩辕胜虎一下子无法收力,后退七、八步,“砰!”   一声摔在地上。   潘豹顿时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铁青着脸站起来,伸手从身后拿出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的黄光。   他横眉怒目的走向潘豹,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一下,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回到座位,抄起熟铜大棍,朝轩辕胜虎道:“你别仗着个子大。就……就欺负人,看豹爷教训你!”   说着,潘豹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重,一般人绝对不能接住,但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就挡下潘豹的攻击,只听金铁交击声震耳欲聋。   这时,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潘豹和轩辕胜虎硬对硬的干起来,铿锵声不绝于耳,打得异常激烈。   六郎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功夫一点也不含糊,跟轩辕胜虎打,虽然有些吃力,但百十招内也不会败,加上他已经告知过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   这时,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比潘豹高了一倍,又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奇怪,所以担心道:“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道:“不碍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我们是皇上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人?那不是有辱天威吗?”   说完,六郎看了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虽然神力无比,可毕竟不如潘将军受过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不可阻挡,能够坚持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   秦东阳这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虽然知道他在暗示不要丢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胸中的怒气还是有些忍不住,于是他独脚铜人在手,舞得风狂叶落,威猛至极。   不一会儿,潘豹和轩辕乘虎已经交手三、四十招,轩辕胜虎力大沉,渐渐占了上风,令潘豹露出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疲惫,咬紧牙关,大棍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得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   说完,六郎使足力气打出风火雷霆诀。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虽然目前他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但使出来的效果却要高出紫若儿许多。   这时,刚好潘豹一棍打向轩辕胜虎,而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随即六郎的攻击已经袭向轩辕胜虎。   轩辕胜虎是修罗界高手,有七道馗罗护体,但被六郎打个措手不及,加上这招威力太大,他本就难以阻挡,就算已经摆好架势,但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也是招架不了,就听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也离手了。   六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轩辕胜虎竟被他打趴下,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时机,然而他所使的风火雷霆诀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飞雪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但当六郎和慕容飞雪多次双修同,慕容飞雪的功力提升,六郎的功力也同样在提升。   六郎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他拼命,况且要他对付轩辕胜虎,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   说完,六郎就要离去。   秦东阳连忙站起身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   说着,秦东阳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便退下了。   六郎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加管教,免得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继续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   说完,秦东阳用眼色要他的两个夫人过来给六郎敬酒。   当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过来时,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张慧茹,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的紧身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是半透明的银纱,紧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材分外窈窕,胸脯、臀部浑圆欲出,而那双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一身水绿色剑袖长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如微风下的细柳般妩媚,令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想:这秦东阳的两个夫人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美多了,尤其那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欠干,看来我什么时候心情好,非送秦东阳两顶绿帽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并帮六郎敬酒。   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慧茹的小手,令在他旁边的慕容飞雪在桌下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顿时端正态度,在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况,便决定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里有几句话要对你说啊!”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说。”   六郎摇头说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到内室说话?”   六郎便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坐下后,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却道:“秦将军不用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儿,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再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   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道:“这昭阳公主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照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宋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开支庞大,便奏请皇上将预备给山西的六十万军饷,要我带来山西……”   秦东阳高兴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肯定多少会赏赐我们一些。现在倒好,害这么多人的吃喝全由我负责,而出京拿的钱,在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得拍桌子,说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说我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秦东阳发觉说得不妥,又改口说道:“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道:“谁说不是,我爹杨令公,将军应该知道,那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爹贪污受贿,家中的金银囤积如山。唉!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道,想不到王泽那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你们最好要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道:“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打扰一下,只为吃一顿道地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不成问题,明曰一早,末将就在这里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前,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将窃听器安装在桌子下,然后回到前厅说要离开,随即保护潘凤回客栈,而秦东阳又加派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   道客栈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想: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六郎想来想去,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紫若儿,该慰劳她一下,于是就趁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要子若儿陪他去办事情。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立即同意,而慕容飞雪却是心知肚明,但却无法阻拦,心想:六郎这些日子要嘛陪我,要嘛陪白雪妃姐妹俩,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的手下。   夜阑人静,月光照耀着万千砖瓦,那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巡视,腰际均系着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而带队之人则是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龙秋平那四十岁左右的面容颇历风霜,在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   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治安,故出来四处走走,龙将军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让公主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的身手果然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就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并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就见有家不太起眼的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   六郎回头看没有人,就与紫若儿进入客栈,要一间房间住下。   柴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后,就愣愣地看着六郎。   六郎脱下外衣,上前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这些日子只顾着处理正事,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道:“当然不是!我们今天晚上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彼知已,百战不殆!”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娘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过云妃和雪妃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只要你能帮我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她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六郎抓着紫若儿的玉手,开始吻着她。   而紫若儿在秦东阳的府上有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六郎温柔的抚摸下慢慢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脸上有抹红晕,何况在六郎眼里,她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美女,此时六郎不再有所顾忌,他的舌头侵入紫若儿的嘴内,并在一阵激烈的动作下,纠缠着紫若儿的小香,让紫若儿无法拒绝,只能任由六郎在檀口内为所欲为,似乎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六郎发挥绝妙的技巧,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似要将紫若儿嘴内的唾液全吸进去,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颤栗,令她慢慢放弃抗拒,闭上眼睛,睫毛微微轻颤着。   这时,六郎知道紫若儿慢慢地开始享受亲吻,这才使出功夫,用舌尖时而轻喊,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头,偶尔在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激情地卷动舌身,那缠绵的感觉令紫若儿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声。   紫若儿已经娇喘吁吁,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的舌头,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那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从何时起,六郎的舌头活像被赋予生命般,将紫若儿的小舌头一阵卷动后,便探进来,犹如攀爬树干的虫子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紫若儿的檀口,令她嘴内犹如点起情欲的火焰般,似乎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嘴巴和舌头上。   但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他一边将紫若儿压到床上,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脱下她的衣裳。   紫若儿丝毫没有挣扎,而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发出粗重的呼吸,若非小嘴被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会发出什么害羞的声音。   此时,紫若儿发出像在抽泣的声音,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六郎的挑逗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   待六郎的嘴不舍地松开紫若儿的嘴唇时,紫若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娇躯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着六郎。   在不知不觉中,紫若儿身上的衣服已经滋脱下,而六郎的嘴唇在她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摩挲着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呻吟的冲动。   虽然紫若儿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不想就这样叫出声,但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在一起,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半分熄灭之势,反而愈来愈激烈,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得紫若儿愈来愈饥渴紫若儿心思荡漾间,不由得闭上美目,任由六郎为所欲为,享受着他带来那甜蜜的蹂躏。   六郎的手滑上紫若儿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那平滑的小腹,抱紧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插进去了……   紫若儿娇躯微颤,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插抽后,用娇嫩的身躯,迎接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紫若儿,打开随身携带的窃听器。   这时,在秦东阳的内室内,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耳机,就听到里面传来秦东阳的声音:“慧茹,你不要这样嘛,快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在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后,一个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啊?”   秦东阳漫不经心地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张慧茹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在帮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神勾引他,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闻言吓了一跳,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陷害我。”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啊!她们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顺手摸了一下那个张慧茹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你不要多想,我是在牺牲我自己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夫人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喘息和呻吟声。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又抚摸着紫若儿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吸吮着。   这时,只听那张慧茹一声高叫,耳机就突然安静下来。   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请续看《横行天下》14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六郎护送潘凤和亲之行,一路用计顺利通过各道关口,不仅收服孟良、焦赞、寇准等大将,又将兰柳、张慧茹收入房中,这才浩浩荡荡地踏入太原府!   在程世杰府中,六郎透过程世杰最宠爱的弟子苏姬的帮助,找到程家私通大辽的罪证…… 第一章卧牛关铤而走险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爱。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攻占上紫若儿的那对椒乳,随即用嘴巴舔着乳房,并吸吮着。   这时从耳机传来张慧茹的一声高叫,随即就安静下来,六郎便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1   不一会儿,张慧茹道:“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护送公主和亲的队伍过了卧牛关,就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了,却回不去!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太原府后,再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不知道,要调动上万名的兵马,一天就需要花上万两的银两。”   张慧茹说道:“将军,你真是会算,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免得受到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现在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张慧茹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有?我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张慧茹道:“得了吧,自从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后,身体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吃了什么药,但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吃有问题的药。”   秦东阳闻言,只好承认道:“兰柳也是为了我好,才推荐我吃那圣药……”   张慧茹闻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张慧茹愤恨说道:“将军,你真糊涂,那小贱人巴不得你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细软,与她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地说道:“慧茹,你不要乱加猜忌。”   张慧茹道:“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随身所带、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给别人。”   秦东阳闻言,“哼”了一声。   张慧茹继续说道:“还有去年闹飞贼时,当我追到城外的古庙,竟听见那贱人和她师兄说话的声音,而且当我进去时,甚至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兰柳却说她中了暗器,她师兄在帮她处理伤口,可处理伤口需要两个人一起脱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真扫兴!这龙秋平也真不识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胆大包天,竟敢勾引兰柳。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我们睡觉!”   张慧茹说道:“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个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   秦东阳疑惑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张慧茹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钦差大人吗?而且刚好钦差大人待会儿要来吃早点,那我就在早点里下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交合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主意?分明是在给我戴绿帽!”   张慧茹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到他们的奸情后,他们还不乖乖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那小贱人,即使不和钦差大人交合,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了,将军还这么溺爱她,就有点蠢了。”   秦东阳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见……该怎么做?”   张慧茹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门,而这件事就由我来安排,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情后,会叫人去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就尽可能威胁他,至于兰柳,就等钦差大人走了,再将她秘密处理掉了,以免留下后患。”   秦东阳有些不舍地道:“真的要处理掉兰柳吗?”   张慧茹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没有和你一条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你要快刀斩乱麻,这样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乐意,我就将我小妹许配给你,将军早就喜欢我小妹了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地说道:“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伴我左右,将来我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道:“张慧茹果然厉害,居然还牺牲自己的小妹,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意思,问道:“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会让秦东阳的如意算盘一场空,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来到秦东阳的府邸,仆从见六郎来了,便连忙进去禀告,不久,张慧茹便出来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在吗?”   张慧茹将六郎请进府邸,说道:“大人,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因为需要处理几件棘手的公务,所以尚未回来,但他有差人回来告知钦差大人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请大人品尝看看。”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扰。”   张慧茹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张慧茹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见桌上摆满山西特色的点心,由于肚子饿了,便不等张慧茹,就开始吃起来了。   张慧茹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不用急,将军吩咐过了,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为将军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竟见张慧茹脱去外衣,站在他身后。   张慧茹穿着一身轻纱,显得肌肤雪白而晶莹,并可以看见里面的桃红色肚兜,而且薄纱紧紧贴着浑圆而挺翘的屁股和高耸的双峰,展示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张慧茹美目流盼,持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与将军一见如故,所以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热的样子,我帮你掮凉吧!若还是太热,将军可以将外衣脱下也没关系。”   六郎在感到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明明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哪会热,看来她是别有用心,但没关系,反正我有备而来!想到这里,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六郎脱下外衣并扔到一旁,朝张慧茹道:“我真是羡慕秦将军。”   张慧茹问道:“为什么?”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有这么一位绝色如仙的夫人,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张慧茹嫣然一笑,道:“钦差大人真是过奖了!”   说着,张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继续道:“不知道大人有几位娇妻?”   六郎愣了一会儿,道:“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张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这么神勇。”   六郎见张慧茹似乎在引诱他,那红润的香唇吐出的香气都喷到脸上,尤其见她脸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将手放到张慧茹的后腰上,道:“离我近一点,并再用力掮,想不到卧牛关这么闷热啊!”   张慧茹淡淡一笑,随即几乎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帮六郎拓风。   这时,六郎的手往下滑,随即摸到张慧茹的玉臀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但那极富弹性的触感,令六郎胯下的龙枪情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张慧茹却佯装没发现,说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几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了?她们一起上,还不把你榨干啊!”   说着,张慧茹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一用力,接着轻轻一拉,就让张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令六郎快感连连,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声,欲火越发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顺着张慧茹那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的美乳,道:“我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他传授我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我非但不会累垮,反而是如鱼得水,我的那些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张慧茹闻言信以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就见那高高顶起的裤子,不由得芳心颤动。   六郎借机将张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张慧茹娇声道:“大人,不要这样!”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就与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的纱裙,直接摸向私处。   张慧茹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在这里调戏我,就不怕被秦将军看见吗?”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他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张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啊!”   六郎闻言,只是用手拉开张慧茹的上衣,随即大手探入那桃红色的肚兜,揉捏着那丰满的乳房。   这时,张慧茹也将手探入六郎的腰带内,握住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开始抚弄起来。   六郎心想:这浪妇应该早就想好对付我的办法,可这与她跟秦东阳商议的不一样,想必是看上我英俊潇洒,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后再算计我。   六郎果然猜中张慧茹的心思,这张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没有尽兴,所以虽然早就准备好要对付六郎,但她没料到六郎竟敢轻薄她,这勾起她体内的淫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药物迷奸六郎与兰柳,以此威胁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张慧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六郎脱下张慧茹身上那桃红色的肚兜,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而张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龙枪,随即将龙枪含进去……   六郎顿时一阵晕眩,毕竟自穿越以来,六郎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他所接触的女子,要嘛是黄花闺女,要嘛是居家良妇,哪里有像张慧茹这般风骚?   这时,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脱下张慧茹身上的亵裤,张慧茹见状,便撑起身子,挺起那浑圆的翘臀,只见那芳草萋萋的私密处早已泥泞不堪,令六郎毫不费力地就将龙枪插进去。   张慧茹顿时觉得来到仙境,私密处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龙枪搅动着,并进进出出,令她不由得发出荡人的呻吟声,摆动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随着六郎大力的抽插,张慧茹脸颊红晕,嘴唇微张,那从体内涌起的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发出迷人的浪哼声,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令人心荡神摇。   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张慧茹那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摸着那对高耸的乳房,粗大的龙枪则在那紧窒的幽谷内快速进出,两人的下腹因撞击而发出啪啪声响,一股股爱液从幽谷内涌出。   张慧茹浪叫着,用力挺着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动着身子,惊叫道:“不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随即被张慧茹紧紧地抓住身子,而听着那高昂的呻吟声,感受着幽谷内的紧窒、收缩,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顶,随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浇在那花心上。   张慧茹顿时全身痉挛,喷出一股股热呼呼的爱液,随即全身瘫软。   六郎看着张慧茹,嘿嘿笑了起来。   张慧茹娇嗔道:“你在笑什么?刚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将张慧茹拉入怀中,道:“刚才你还真骚呀!”   张慧茹握住六郎的龙枪,道:“大人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我干丢了。”   算了一下时间,张慧茹觉得如果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道:“大人,不要再这样了,等下让兰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说道:“那岂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状。”   张慧茹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大人好贪心啊!”   这时,院子响起脚步声,就见有道倩丽的身影拿着一把花伞,走向六郎所在的内室。   张慧茹大惊道:“不好了,兰柳来了。”   说着,张慧茹连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   这时,兰柳迈步走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兰柳朝六郎道了万福,说道:“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张慧茹问道:“妹妹,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早膳时间都要过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说,你会来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间等,但过了这么久却没有消息,我还以为是钦差大人没来呢!”   张慧茹故作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兰柳也来了,而且秦将军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们赶紧填饱肚子吧!”   张慧茹笑道:“你们先慢用,我去厨房端那熬好的莲子羹。”   说着,张慧茹扭着丰臀离开。   六郎心想:果然还是要去下药!哼!刚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开始算计我,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六郎再看看那兰柳,虽然不如张慧茹风骚,却也万种风情,独具魅力。   这时,张慧茹端莲子羹回来,殷勤地帮六郎和兰柳各倒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肚子,罚你以粥代酒,以此敬钦差大人。”   兰柳随即站起身,六郎却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张慧茹闻言感到诧异,道:“也好!反正兰柳妹妹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张慧茹转身离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着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对兰柳说道:“秦二夫人,我喜欢吃甜食,所以这莲子粥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告诉章夫人,不如麻烦你告知仆人一声。”   兰柳站起身,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里了?”   六郎见兰柳离开,随即拿起面前的碗,将莲子羹泼到床下的角落,然后再盛一碗,才对兰柳说道:“丫鬟不在就算了,这外面还下着雨,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走回来,陪笑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在路上耽误几日没什么关系,只要公主能平安无事地到达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张慧茹眨眼间就跑回来,因为下雨的缘故,那单薄的纱裙紧紧贴在她身上,让六郎大饱眼福。   张慧茹打开酒坛,帮六郎和兰柳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兰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随即一饮而尽,六郎见状也一饮而尽,随后六郎三人有说有笑地开始吃早点。   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这时兰柳要六郎和张慧茹也喝莲子羹,而六郎见张慧茹野盛一碗来喝,便肯定那锅莲子羹没问题,这才也喝下去。   这时,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挡,悄悄伸出手去抚摸张慧茹的大腿,而张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见状,掀开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因为并没有穿亵裤,六郎开始抚摸着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接着触摸那湿漉漉的阴唇,令张慧茹忍不住一阵颤抖,险些要叫出声。   六郎见张慧茹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随即用手抚弄着那湿润的私处,顿时令张慧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兰柳并没有注意到六郎和张慧茹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有股很奇怪的感觉,而且头有点晕,于是她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头有点晕!”   张慧茹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里睡一会儿吧。”   兰柳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你就继续陪钦差大人。”   说着,兰柳站起身就要走,岂料脚突然一软,竟险些要摔倒。   张慧茹连忙扶住兰柳,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说着,张慧茹扶着兰柳来到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应该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强,你就在这里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兰柳闻言,点了点头,而这时张慧茹竟帮她脱下身上的衣服,令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你怎么在帮我脱衣服?”   张慧茹笑道:“天气这么热,穿着衣服睡觉,汗水会让衣服湿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说着,张慧茹将兰柳脱到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便扶她到床上。   这时,兰柳只觉得全身无力,体内涌起一股非常怪异的感觉。   张慧茹回头,就见六郎色眯眯地走上前,心想: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而且兰柳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六郎已经受不了眼前香艳的景象,一想到秦东阳的两个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兴奋得抱住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兰柳正好睡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身上的纱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张慧茹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   张慧茹哎呀一声,想反抗却已经来不及。   兰柳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六郎的龙枪插进张慧茹的私密处,她惊讶得张大嘴巴,道:“你……你们!”   张慧茹知道已经无法隐瞒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边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一边重新思索着计划。   张慧茹认为六郎等下就会晕过去,所以她干脆等六郎晕倒后,就杀了兰柳,然后在骗六郎是他酒后乱性,才杀了兰柳,这样一来,六郎必然会感到害怕,到时她再利诱六郎,使他屈服于她,这样等秦东阳回来后,反正兰柳死了,就随便编个理由骗秦东阳,反正死无对证,到时秦东阳也只能接受这结果。   张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但他不想那么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张慧茹和兰柳的身躯再说。   六郎一边玩弄着张慧茹,一边抚摸着兰柳的身子,虽然兰柳身怀武功,但她被下药,全身已经无力,加上欲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声。   见六郎与张慧茹翻云覆雨,令欲火焚身的兰柳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揉弄着胸前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双腿间,抚弄着芳草丛生的私密处。   六郎见状,对张慧茹道:“你看兰柳已经受不了了!”   说着,六郎扑到兰柳身上,随即龙枪插进兰柳的嫩穴内,并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随着六郎的抽插,兰柳的体内产生强烈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令她沦为六郎的俘虏,彻底沉沦在欲海中。   这时,兰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声呻吟后,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之后爱液随着大腿缓缓流下来,然而药力攻心,令她顿时昏迷过去。   六郎见状,借着那些爱液的滋润,开始疯狂抽插起来,龙枪能感受到兰柳体内幽谷的紧窒和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随即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后,六郎和张慧茹摊牌,对她说他早已经识破她的诡计,并将昨天晚上听到她和秦东阳所密谋的事说出来。   张慧茹闻言,顿时吓傻了。   六郎对张慧茹说道:“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七元真气,除了对我忠诚一生,再也别无选择,跟着秦东阳只是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   张慧茹顿时六神无主,六郎又好言相劝,对张慧茹讲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愿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后,六郎让张慧茹帮他将兰柳带到他昨天住的那间客栈。   回到客栈后,见兰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驿站,而白云妃等人早已经坐立难安,都担心六郎出事,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东阳的府邸附近打听消。   这时,见到六郎平安回来,白云妃四人顿时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得跑去跟潘凤报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换件衣服吧!”   虽然六郎疲惫不堪,但能上了张慧茹和兰柳,令六郎觉得还是甘大于苦,于是顾不得疲惫,马上开始下一步计划。   六郎对慕容飞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飞雪本想问六郎要做什么,但想六郎向来主意多,肯定是有用处,于是连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后,就开始忙起来。   这时,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认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儿知道六郎疲惫的原因,于是拿着扇子站到六郎身后帮他扇风。 第二章六郎妙计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慕容飞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只是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飞雪闻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过后,觉得蛮像的,之后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让慕容飞雪做修改。   而当慕容飞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跟龙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脱下了,另外换一身衣服,然后跟我走!”   慕容飞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道:“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那戴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就到街上买。”   慕容飞雪闻言,就到店铺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来,而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满意道:“不错,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那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并养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们还要赶路。”   说着,见白云妃姐妹俩有些不乐意,六郎便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   紫若儿见六郎带着她和慕容飞雪来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栈,顿时脸红起来。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脸红,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儿在这家客栈共度一夜风流,就跟当初在飞虎城时,六郎对她所做的事。   等来到客栈的房间,见到躺在床上的兰柳,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都愣住了。   六郎连忙解释道:“她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飞雪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我抓她来的,你们不要乱想,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六郎对着慕容飞雪耳语一番。   慕容飞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扮男人强奸秦东阳的小妾,六郎,亏你想得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飞雪难为情地说道:“我……我还真不会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后,你就尽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让她以为你是龙秋平就好了。”   慕容飞雪还是有些放不开,道:“好吧,我会尽力的!”   六郎点头说道:“别忘了,等她醒来后,你就照我告诉你的话,说给她听。”   六郎拿出张慧茹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道:“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   说完,六郎朝着慕容飞雪一笑,就拉着紫若儿躲到外面。   慕容飞雪不敢怠慢,连忙用手刺激着兰柳的私密处。   不久,兰柳醒了过来,随即察觉到有人在抚弄着她的私密处,她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慕容飞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慕容飞雪又赶紧低下头。兄兰柳顿时大吃一惊,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飞雪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慕容飞雪紧紧地抱着兰柳,并吻着她的脸。   兰柳又羞又气,拼命地挣扎,叫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飞雪见兰柳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继续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无动于衷吗?”   兰柳全身无力,一时仍无法反抗,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张慧茹又对我不满,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是将我推向火坑啊!”   说着,兰柳哭了起来。   慕容飞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搂住兰柳的肩膀,说道:“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   兰柳摇头说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飞雪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怎么将我弄到这里的,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飞雪连忙照六郎教的话说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间,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间,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张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与钦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师兄扶我回房间,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说不定她……想到这里,兰柳担心地看向房间门口。   六郎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踹向房门,装作要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随即高喝道:“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顿时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来张慧茹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喝道:“果然这里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并交给秦将军。”   兰柳见到六郎,想起六郎与张慧茹的奸情,心想:果然是张慧茹串通钦差大人陷害我,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我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飞雪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着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飞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张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对付我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被别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让你赤裸着身子去游街吗?”   而这句话果然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下来了!   六郎轻笑一声,继续道:“刚才听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还有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从实招来?”   兰柳闭口不语。   六郎大喝道:“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飞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了一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会嫁给秦东阳,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张慧茹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我的计划?苍天真是没眼啊!”   说着,兰柳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见状,上前阻止兰柳,道:“且慢!”   兰柳眼眶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   兰柳闻言,诧异地看着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杰有什么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能为你做主。”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飞雪就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   兰柳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动,连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降宋,便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全家抄斩。当时我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为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而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报仇,碰巧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所迷,开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这次来山西,就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本大人肯定会为你做主。”   看兰柳还是不相信,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见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顿时愣住,紫若儿则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北汉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我们原本打算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岂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所以失败了,甚至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兰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里这么说,但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而是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有些话要对兰柳说。”   紫若儿领命,便将慕容飞雪带出去。   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道:“皇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为的就是调查程世杰,现在我已经告诉你这件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他对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种事。”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这边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六郎又说道:“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时,你就装傻,说喝多了,明白吗?还有,张慧茹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后,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而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就等我的命令,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要有耐心才行。”   见兰柳记住,六郎才让兰柳走,并要紫若儿注意兰柳的行动,他则拉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房间,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记下首功|件!”   慕容飞雪道:“算了吧!刚才那样子,真是害惨我了!”   在秦东阳的府邸,秦东阳备好盛宴,而这次仅六郎一人赴宴。   见张慧茹和兰柳都在场,六郎知道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被蒙在鼓里。   六郎顿时高兴不已,便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着张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张慧茹给六郎敬酒,而六郎见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装要和秦东阳说悄悄话,和他去了内室。   当来到内室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随即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而因为卧牛关跟解塘关距离不远,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顺利到达解塘关。   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便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交给寇准。   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收到表兄寄来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不知道这个忙该怎么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铋寇准道:“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先是背叛北汉,现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要受到谴责。这一路,我听到不少人对他很不满,甚至还有北汉公主聚众结义要与他对抗。”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公主已经归顺大宋,现在就在和亲的队伍行列中。”   寇准闻言大吃一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了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谋反的证据,然后向皇上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有数道关隘,必须要有个地方能落脚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拿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后,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道:“我不是为了升官才决定做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所以从前阵子,我就已经接手解塘关的大小事务,只是兵权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道,雾“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沉思良久,并没有说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名兵马,配置成四座军营,而这四座军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另外两个则没有什么交情。”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夺走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不就行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么权力夺走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会儿,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设宴款待六郎,而且因为申元豹卧病在床,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作陪。   席间,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而那四名督将却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与寇准没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会在言语上冒犯六郎,然而与六郎随行的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直向他们敬酒,让他们喝了不少酒。   六郎见状,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侵袭,好在卧牛关的秦将军护卫得当,今天到了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连忙说道:“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好几班岗哨在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听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一切以公主的安全为优先。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府中加强巡逻,如果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寇仲四人站起身,齐声说道:“遵命!”   寇仲与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已不胜酒力,为了保护公主的安全,就不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去巡逻。”   冯志与李南见寇仲和唐烜礼告辞,也连忙站起身,道:“末将也要去巡逻。”   寇准道:“那好!今晚就有劳四位将军,明晚寇某再陪你们一醉方休。”   冯志与李南毕恭毕敬地告退,就带着手下巡逻着寇准的府邸,寇准家并不大,他们绕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去巡逻,他们则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来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还很难说,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寇准接替申公豹的职位之事,恐怕不会改变,而我们平日与他的关系不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日后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寇准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你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亲密的模样,日后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云,我们若是不破费,恐怕日后别说升官,只怕连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这是必须的?”   冯志说:“我也是为你好,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准备要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当李南和冯志正在说话时,突然有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来帮忙,公主住的房间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闻言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我们快去帮忙啊!”   李南两人跟着那小宫女来到潘凤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他们立功心切,便立即闯进去。   当李南两人进去潘凤的房间时,就见有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着浅色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没有多想,随即跳上床,开始仔细地寻找老鼠,而冯志却有些害怕,因他见潘凤身上的衣衫单薄,加上潘凤又是公主,而当玛志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时,潘凤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   说着,潘凤竟抱住李南,娇躯微微颤抖着。   这时,房间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就见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出现。   见六郎出现,潘凤开始挣扎起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见状,连忙跑过来帮潘凤披上衣服,但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绑住李南和冯志,并将他们带走。   李南连忙大呼冤枉,而冯志则焦急地解释原因,但六郎哪里肯听,只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么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房间,甚至还调戏公主!看我不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知道。”   寇准吓得跪倒在地,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说着,寇准回头斥责李南和冯志:“你们实在是胆大妄为,我被你们害惨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他们就地正法!”   慕容飞雪闻言,随即将尚方宝剑递给六郎,而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   寇准道:“钦差大人,李南和冯志向来对大宋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这有什么原因?分明是见公主美丽,所以起了色心?你们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儿子的妻子,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日后要受罪啊!”   李南和冯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已。   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他们以前的功劳分上,加上宋辽开战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们,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必须要严惩他们,而且还要上奏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随即吩咐下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关起来,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与冯志犯下大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由你们接管,明天你们就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要兵符、令箭。”   寇仲与唐烜礼齐声称是,便下去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视一笑,便相互告退。   这时,六郎进入潘凤的房间,而潘凤见房间没人,便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坏死了!我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做那种事情,那两位将军还真倒霉。”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叫他们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这个亲戚还真好利用。”   潘凤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说实话,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吗?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潘凤。   潘凤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吗?那我告退―”说着,六郎就要离开,但却被潘凤拉住,只见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凤,问道:“当真想了?”   潘凤闻言俏脸通红,道:“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潘凤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着潘凤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还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说着,六郎脱去潘凤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现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赞叹道:“好美啊。”   潘凤闻言,芳心顿时大喜,羞赧之情溢于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见状,伸手接住潘凤,并抚摸着潘凤的双腿,接着来到亵裤上,并轻轻压了一下,能感觉到湿湿凉凉的。   潘凤顿时大羞,颤抖着身躯,喘了一口气,道:“不要嘛!”   这时,六郎褪下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密处泥泞不堪。   潘凤羞涩道:“你……我本来就想给你啦……”   六郎闻言,紧紧抱着潘凤,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抚摸着私密处。   潘凤顿时娇喘连连,摇摆着柳腰,一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瞬间袭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动脱去身上的肚兜,拉着六郎的手来到胸前,以稍稍缓解亢奋之匮。   听着潘凤的娇呼声,六郎的龙枪早就硬挺起来,极欲大展神威。   潘凤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一双小手急着脱下六郎的腰带,随即抓着坚硬的龙枪来到她下身的私密处,随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凤在与六郎一番云雨后,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缠着六郎。   六郎道:“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杰的府邸,我们再来一回。”   潘凤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后,潘凤轻喘一声,依偎在六郎怀里,用手轻轻摩娑着六郎的背,脸蛋靠在胸前,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六郎拍着潘凤的肩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   潘凤内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挤压着丰满的美乳,一边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第三章三台关巧逢佳丽 隔天,寇准送六郎等人出关。   在路上,六郎对慕容飞雪四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能顺利执行计划,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往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万一程世杰在巴郡已经安排人接应,对我们的计划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儿你要提前一天赶到巴郡,尽快找到仁堂会,我让大嫂在旁边协助你,以防有不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发生,可六郎,到了三台关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着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与焦赞与我们是同道中人。”   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但他们还算有义气,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说服他们。”   慕容飞雪闻言这才放心,接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快马赶往巴郡,六郎则带着和亲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来到三台关。   这时,陈延寿带队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有两名猛将,一个脸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脸钢髯,器宇轩昂,看起来都是非凡之辈,便猜想他们必然是孟良与焦赞。   再看陈延寿,虽然已经年过半百,须发皆白,但体魄健壮如同壮年,声音宏亮,在对潘凤请安后,众人便进入三台关。   当天晚上,陈延寿就在府邸设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时,六郎要白云妃姐妹俩去找孟良与焦赞,他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讲述山西的风俗民情。   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由陈延寿的介绍,过来与潘凤和六郎行礼。   六郎见陈志浩长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摸样。   当晚宴要开始时,六郎见白云妃姐妹俩还没回来,看来她们还在和孟良与焦赞商议。   这时,陈志浩一拍手,随即有群歌妓走进来,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穿着艳丽,一上来就在厅堂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着那翩翩起舞的两个女子,见她们穿着一样的衣衫,并用一块纯白色的面纱遮住绝世容颜,而靠近他的绝色丽人,秀发高挽,上插凤钗,身材窈窕,面纱上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朝着六郎抛出妩媚的眼波,而随着她的舞步,那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飞起来,不时露出那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请用酒!”   这时,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地帮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陈志浩,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心智,所以这绝色丽人在一 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他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惊醒过来。   然而一切已经太迟,六郎根本来不及阻挡,只听“扑!”   的一声,六郎就听到一声惨叫,就见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   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陈志浩,但却没有结束他的性命,急忙冲上前,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会被刺中,那是因为他一点准备都没有,但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绝非等闲之辈。   虽然绝色丽人刺出那一剑时,陈志浩没有心理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法闪躲,但他凭借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时,便与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那绝色丽人失手,立即从旁边护卫的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就不顾一切地扑向陈志浩。   陈志浩连忙使出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连连躲避那两名女子的攻击,怒道,“你们是谁?竟敢行刺本少爷!”   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准备受死吧!”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钢刀,正要与那绝色丽人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还不受死?”   就见陈延寿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后背,那女子见状转身,以避开那一击,随即挥刀攻击陈延寿。   这时,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妓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而陈延寿府邸的护卫和六郎的随从也纷纷拿出兵器,将那两名女子包围起来。   六郎见那两名女子的目标并不是他,才松了一口气,转念想:这刺客看来和陈家父子的仇怨颇深,说不定我能利用她们,但先看看情况再说。   此时,陈志浩从旁边护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而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术高手的陈志浩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何况护卫已经将那两名女刺客包围起来,于是陈志浩迅疾地刺向那两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剑尖突然急速颤抖,剑光点点,而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来到腰间,看那剑风劲猛,显然贯注极深厚的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回剑相交,青光闪动,“当!”   的一声,挡下陈志浩的一剑。   虽然陈志浩手臂受伤,但仗着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锋利的剑刃自下翻上,刺向绝色丽人的胸腹处,动作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瞬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速度快如闪电,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后退,长剑使出一招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顿时剑焰暴涨,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铮铮纵纵似锤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   然而绝色丽人的攻击,却让陈志浩看出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的淫徒,欺凌良家妇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也奈何不了本少爷?”   说着,剑出如追风逐电,陈志浩整个人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起来,而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耀眼,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也就更窄一分。   陈志浩的剑法越转越奇,越奇越险,仿佛是在攀登华山时,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剑中的森冷杀意也就随之增长。   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这么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我好象在那里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也是用类似的剑法,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没有关系?而陈志浩这么厉害,想必陈延寿更厉害!”   六郎转头看着陈延寿,却见陈延寿已经收手,而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下,现在被陈延寿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陈延寿则眯着眼睛看陈志浩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陈志浩还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的实力不弱,即使支撑到百招也不会落败,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精深,也不至于就此落败。   这时,绝色丽人没有要与陈志浩拼命的念头,而是静下心来,使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回落英剑与陈志浩周旋,并想找机会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   虽然陈志浩没有领教过千回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越转越险,越险越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的山路而创。   陈志浩眼中所见全是晶光闪烁、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条条银索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剑逼到困境,随时可能被杀掉,而绝色丽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剑刃一压便可威胁到他的生命。   陈志浩顿时满头大汗,神情惊恐而骇然,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绝色丽人的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   陈延寿见陈志浩处境危急,已是千钧一发之际,随即大喝道:“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连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一脸怒容,就要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内心顿时感到着急。   这时,陈延寿身形暴转,身侧闪耀着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就见一颗大青球被他丢出去,随即化出千百把飞剑,将绝色丽人困在剑网中。   绝色丽人忙于应付陈延寿的攻击,眼底流露出恐惧,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剑最强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子就如断线纸鸢般飞出去。   当护卫正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时,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随即放到四、五名护卫。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嘴角满是血丝,衣服已经被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虽然没有伤到肌肤,却露出那半边莹白的肩膀。   绝色丽人见再恋战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说完,绝色丽人银牙一咬,便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这时,绝色丽人使出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一条血路。   陈志浩大怒道:“你这刺客,还想跑吗?”   说着,陈志浩提剑追上去。   六郎心想: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六郎也悄悄追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在他们身后,而陈延寿生怕陈志浩有秘所闪失,刚要去追,就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送我离开这地方。”   陈延寿考虑到潘凤的安危,况且绝色丽人受了他的三剑一掌,应该打不过陈志浩,这才停下脚步,带领人马将潘凤护送回驿馆,并派孟良与焦赞严加保护潘凤。   孟良与焦赞刚和白云妃姐妹俩商议完事情,并未看到行刺的经过,而这突如其来的剧变,也让白云妃姐妹俩感到意外,还以为飞鹰堂又来滋事,便也加强了戒备。   这时,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身后离开陈延寿的府邸,那绝色丽人虽然受伤,但仍身轻如燕,在穿街过巷后,便出西城门。   六郎没有练过轻功,颇为吃力地追着绝色丽人,但一想到绝色丽人身负重伤,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绝色丽人,好在他内力深厚,竟未感觉到疲惫。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晚风吹来,带来一股凉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而她在穿越过一片松林后,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这里时,已经不见了绝色丽人和陈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迹,六郎便往山上跑。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时,陈志浩已经赶到,将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像你这样欺辱良家妇女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而诛之。”   陈志浩将长剑又向前一探,剑尖刺向绝色丽人的胸部,恶狠狠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岂是你想杀就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挑,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休要废话!”   陈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陈志浩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去。   绝色丽人眼睛一闭,觉得胸前一凉,却没有疼痛的感觉,不由得睁开眼睛,站就见胸前的衣襟被陈志浩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玉乳颤巍巍。   “你、你要干什么?”   绝色丽人惊恐得睁大眼睛,刚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点了穴道,并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陈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长的真标致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   说着,陈志浩伸手摸向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想闪躲,却因被点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长剑戳在地上,脱去绝色丽人身上的肚兜,就见那对高耸而雪白的双乳颤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沟,让陈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随即伸手就要脱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时,却有一道声音传来:“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顿时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随即转身,竟见六郎在身后。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声,恐怕还找不到绝色丽人。   见绝色丽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拿着宝剑,心想:这小子的武功很厉害,我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陈志浩见是六郎,不由得心想:这钦差大人怎么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六郎见陈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主到山西,这一路被刺客吓怕了,而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陈志浩闻言,便放松许多,拱手笑道:“这刺客确实可恶,但已经被下官抓到,还请钦差大人发落。”   说完,陈志浩别有深意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想: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还真是有种。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   说着,六郎走到绝色丽人身前,看了她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得好诱人啊!”   陈志浩闻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这么觉得?”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摸了绝色丽人的脸蛋一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   陈志浩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确可惜了,要不……”   说着,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们就办了这美人,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陈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知道陈志浩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六郎本想让陈志浩在一边待着,这样他才好救绝色丽人,可六郎发现绝色丽人不仅身上受伤,也被点了穴道,而他并没有办法帮她解开,要是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而一旦与陈志浩动起手,虽然他不怕这小子,可却没有办法保证绝色丽人的安全,便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你先来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就是因为我在皇上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奖励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六郎与陈志浩推来推去,绝色丽人气得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这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本大人是诚心想向你学习征服美女的绝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气,连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下官实在不敢当,就当是与大人互相切磋吧!”   说着,陈志浩再次将长剑戳在地上,淫笑着朝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   见到绝色丽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时,陈志浩就醉了。   就在陈志浩伸出手,想要将遮住绝色丽人胸部的那件鹅黄色肚兜脱下时,就听身后“呜!”   的一声,随即一柄长剑刺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说着,陈志浩拼尽全身力气猛然扑向六郎。   六郎见状,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使出风火雷霆诀,随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滚落到一旁的悬崖。   这时,六郎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骗我。”   六郎道:“你怎么这样说?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脸胀得通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再看绝色丽人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加上由于绝色丽人身体微微颤抖,令那鹅黄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见到那高耸的玉乳上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色掌印,拳缘处已成淡紫色,看起来已经有瘀血了。   六郎看着半裸的绝色丽人,只能强忍住体内的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伤,想关心你的伤势,你伤得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嘴上这么说,但那好色的眼神实在难以掩饰,尤其六郎的裤子那撑起的帐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伤很严重啊!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说着,六郎俯下身,要帮绝色丽人处理伤口。   此时,绝色丽人全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点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无能为力,可看六郎似乎没有要动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关心她的伤势,便缓和一下语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行了!”   六郎为难说道:“我不会解穴!”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   绝色丽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会,那就算了!那帮我穿上衣服总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说着,六郎拿起那鹅黄色的肚兜,顿时那两只丰满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绝色丽人顿时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要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脱下人家的衣服。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儿,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你穿。”   绝色丽人道:“那你……直接帮我盖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闻言,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卷到腰上,而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就见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因为没有包扎,所以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条腿都被血染红,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在不经意时,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   说着,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并将其撕成一条条,问道:“你身上可有金创药?”   绝色丽人点了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只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从绝色丽人的腰间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而另一处伤口在后腰下,于是六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内裤内,心想:我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报复了……想到这里,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内裤往下拉……   绝色丽人见被一个陌生男子拉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臀部,却还不能责怪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接着又见六郎将药粉放在掌心处,然后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到娇羞不已。   绝色丽人看向六郎时,却与六郎的目光相遇,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红晕,随即低下头。   六郎道:“姑娘,还疼吗?要不我再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帮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了你,你叫什么名字,总可以告诉我吧?”   见绝色丽人咬着嘴唇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道:“绿华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说道:“我回去后,自然会秉公处理,不过你们为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并没有回答,六郎知道她还是不相信他,正准备要告诉她,他的身份时,却听天空一声响雷,便下起大雨来。   六郎连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绝色丽人,道:“燕子,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   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脚下有间土地庙。   六郎跑进那间土地庙,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着凉。”   这时,绝色丽人有点头晕,可能是受了陈延寿一掌,加上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产生瘀血,已经有生命危险。   六郎见绝色丽人的脸色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连忙点燃蜡烛,就见绝色丽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来越清晰,看来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然而六郎并不懂得如何运气疗伤,只懂得借由双修以增加内力,可一说出这方法,绝色丽人肯定是宁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绝色丽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办法吗?”   绝色丽人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经濒临昏迷,可以任我摆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狠不下心?可在这样拖下去,她可能会死啊!想到这里,六郎把心一横,心想:为了救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上了再说!   这时,六郎掀起绝色丽人身上的长裙,将它拉至腰上,然后双手往下一扯,随即绝色丽人的亵裤碎裂落地,露出那双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着六郎将绝色丽人的双腿往两旁拉开,就可见到绝色丽人的私密处。   虽然绝色丽人无法制止六郎的动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么,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道:“燕子,并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会不保。我会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量,但只有透过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这样不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我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绝色丽人。   绝色丽人嘤咛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随即极力地挣扎起来,但她怎么能能敌得过六郎的力气?   六郎看着绝色丽人那娇羞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见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哀怨和请求,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双腿间只有极少的芳草遮掩着那娇艳的嫩穴,而且逐渐涌出爱液。   六郎低头看着绝色丽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将龙枪凑上前,但由于绝色丽人是处女,并无法顺利进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绝色丽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毕竟她还只是个黄花闺女,这种事情平日想都没想过,脸上的羞红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闪动着泪花,神情带着些许害怕。   “嗯……”   绝色丽人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严重的伤势使得她全身逐渐无力,只能承受着六郎的抚摸,不由得咬着下唇,下身也慢慢湿滑起来。   这时,六郎借着绝色丽人下身的湿滑,将龙枪插进绝色丽人的体内……   绝色丽人顿时痛呼一声,灵魂仿佛被抛上云霄,头不由得向后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经意识到,她那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夺走了!   六郎的龙枪缓缓插入那湿淋淋的私密处,能感受到温暖的嫩肉包裹着龙枪,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紧,他来不及享受,而当看到绝色丽人脸上的痛楚逐叨渐减轻,不由得摇摆着腰肢,乳房剧烈地晃动着,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时,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阵颤抖,随即紧紧抱着绝色丽人,将精液射入绝色丽人的体内深处。   这时,见绝色丽人的娇躯明显颤抖一下,然后就是一阵阵的抽搐,最后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绝色丽人红着脸不吭声,看起来就像是在运功疗伤。   六郎见状,便不打扰绝色丽人运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后,又帮绝色丽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刚才只顾着双修,忘了亲这美人一下!想到这里,六郎笑盈盈地凑向绝色丽人,见她满脸羞红地看着他,顿时内心对她爱极。   这时,绝色丽人的手指突然一动,就朝六郎的胸前刺过来。   六郎“哎呀”一声,还来不及躲开,就已经被绝色丽人点了穴道,虽然内心感到震惊,但仍温柔说道:“燕子,你运功完毕了?”   绝色丽人闻言,“哼”了一声,并没有理会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从绝色丽人敞开的衣领上,见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说道:“燕子,你没事就好,不过做了那件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不用这样防着我吧?”   绝色丽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我,我还要找你报仇呢。”   六郎见绝色丽人虽然话语严厉,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借机发泄他占有她后的牢骚,便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要知道我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欢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终生,甚至以身相许,只求你能让我离开。”   绝色丽人闻言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连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绝色丽人皱着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剑,那我提一个人,你应该会认识。”   绝色丽人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测。”   绝色丽人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会认识柴师兄?”   六郎闻言心中窃喜,看绝色丽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连忙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战友。”   绝色丽人旺道:“胡说八道!柴师兄为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如此好色,就会欺负女孩子。柴师兄怎么可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一定会让你相信。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不会是喜欢你的柴师兄吧?”   六郎这句话问到绝色丽人的内心深处,一想到她对柴师兄只是一厢情愿,如今又失身于六郎,恐怕这辈子就要断绝嫁给柴师兄的念头,令绝色丽人的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怨气,随即举起手就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打下去。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而且一想到绝色丽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刚才又跟他双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这一掌,他肯定会没命!   这时,六郎不由得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道响亮的声音,随即右脸一阵疼痛,但六郎却心生喜悦,毕竟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   看来绝色丽人已经不怪他了。   绝色丽人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六郎连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模样,让我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正法。我见你要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是敌对关系,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伙的,所以我才会暗中救你,并帮你杀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绝色丽人抬起头,朝六郎说道:“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的确杀了陈志浩,但你为何要调戏我?”   六郎无奈道:“我这也是没办法,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还会连累你,到时,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给……”   说着,绝色丽人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还不是为了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应该感受到了,不然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疫愈了?”   绝色丽人心中一凛,心想:这倒是不假,与他欢好后,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这一点。   六郎道:“好燕子,快帮我解开穴道,我的手脚都麻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诉我,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还不是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色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要怎么办?”   苗雪雁闻言又羞又气,道:“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别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闻言一愣,见苗雪雁的脸上满是泪水,一脸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说不口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儿子死了,肯定会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而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苗雪雁的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将她卖到妓院,后来她因为不堪受辱,便撞墙自杀。本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帮我表妹报仇,却经不住我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术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们,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误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苗雪雁的身后似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他听。   这时,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怕你跟踪我,所以你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苗雪雁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蓦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着一分柔情。   六郎连忙问道:“你的表妹叫什么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她不会相信我。”   苗雪雁道:“张绿华!你记得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苗雪雁一闪身,就消失在门口。   六郎顿时感到内心一阵空荡,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当回想起刚才与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时,就觉得很爽!毕竟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残留在他身上的体香尚在,但最后六郎只能摇头苦笑,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第四章斩杀陈延寿 刺客大闹府邸,令陈延寿大发雷霆,但因为还没有陈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关起来。   而白云妃姐妹俩当时与孟良、焦赞密谈,所以当她们出现时,六郎已经追出去。刚开始,白云妃姐妹俩还不担心六郎,但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厉害,便开始替六郎感到担心。   等了大半夜,白云妃姐妹俩仍不见六郎回来,根本无法安心入睡,在房间内辗转难眠,这时见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时,却见六郎神秘兮兮地进来。   其实,六郎已经回来一段时间了,只是他先去见陈延寿,并告诉陈延寿,由于他轻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丢了,之后见下雨了,才无奈地回来,之后六郎便告辞,然后才来看白云妃姐妹俩。   白雪妃连忙迎上前,帮六郎脱下湿淋淋的衣服,惊讶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帮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分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 两位娘子,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说着,六郎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 口。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都急死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办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道:“六郎,陈延寿派人请你到他府上议事。”   六郎睁开眼睛,道:“他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回来,所以感到着急,找我问一下情况。你们去把孟良和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要问他们。”   当六郎来到陈延寿的府邸时,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她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满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让他们继续打张绿华,不然之后无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这里,六郎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回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走了,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个臭丫头,嘴巴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个晚上,她硬是一个字都不说。”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的打法,肯定会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从谁身上问出令郎的下落?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内使她屈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我们才好带人去救令郎。”   陈延寿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问道:“行吗?”   六郎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   陈延寿连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与焦赞从一旁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女刺客,全权听从钦差大人的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孟良与焦赞领命,便押着张绿华来到六郎的住所。   这时,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他则带着孟良、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姐妹俩。   而见六郎将孟良、焦赞带来,也省得白云妃姐妹俩去找他们。   六郎进屋后,随即吩咐白云妃姐妹俩解开绑在张绿华身上的绳索。   张绿华不知道六郎在搞什么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体虚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摆布。   六郎对张绿华说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来救你的。”   张绿华闻言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却摆手,说道:“现在你的身子很虚弱。云妃!你帮她上些药,而雪妃,你去厨房拿碗粥过来喂她吃。”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   白云妃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打量着她,见她唇红齿白,娇小玲珑,十分惹人喜爱,姿色是有,但绝比不上她和白雪妃,这才稍稍放心,对她说道:“妹子,别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现在我要帮你擦药,你不要害怕。”   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极为丰隆的乳房……   六郎见这景象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会偷看,连忙挡住他们的视线,道:“两位将军,咱们到外面说话。”   六郎道:“两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进行下一步计划!”   孟良道:“你说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   六郎道:“我们先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掌管三台关的兵权,而我已经有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就照计划行事,明白了吗?”   孟良与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孟良与焦赞马上去做准备。   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你好一点了吗?”   张绿华点了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表姐苗雪雁拜托我救你的。”   张绿华又问道,“你怎么认识我表姐的?”   六郎总不可能告诉张绿华等人,他已经和苗雪雁睡过了,便只能说道:“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再互相介绍后,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道:“那我表姐现在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要先去处理。”   张绿华点头说道:“表姐的确是有要紧事,这一次她为了帮我,差点耽误到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报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仇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也干掉?”   张绿华道:“陈延寿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当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强,要杀他,很难啊!”   六郎闻言,就把对付陈延寿的计划讲出来。   张绿华闻言,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我哥哥和嫂嫂报仇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回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我们现在就去实行那个计划。”   门外,孟良与焦赞已经聚集两百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   见六郎出来,孟良与焦赞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的心腹,现在听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办得好!”   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要他保护潘凤的安全。   六郎带着孟良一群人,来见陈延寿。   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顿时喜出望外,而见张绿华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到一旁,道:“这个可是我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说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找来一条大水蛇,要扔进她的裤子内,她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就照她招供的地点,去清剿贼巢,将令郎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去准备人马!”   孟良与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连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照六郎的吩咐,将陈延寿等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然而他们刚到这里,就听到有百姓说在一座山谷发现到一具男尸,有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   孟良与焦赞闻言,押着张绿华在前面带路,而陈延寿心急如焚,快速来到山谷,竟就看到陈志浩的尸体,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陈延寿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7头,你们居然害死我儿子,快说!你的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并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   张绿华闻言,竟用手指着六郎,道:“我的同伙就是他。”   六郎连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突然焦赞靠向他,道:“将军,不要难过了!”   说着,焦赞拉着陈延寿的双手,看起来是要好意相劝,但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随即也凑上来,拿起钢鞭,冷不防对着陈延寿的脑袋就砸下去。   陈延寿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即使察觉到想回击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而孟良这一鞭正好砸在陈延寿的脑袋上,如果换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脑袋破裂,但陈延寿武功盖世,并没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赞偷袭,令陈延寿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开焦赞,并一掌击中焦赞的肩膀。   孟良见焦赞受伤,随即又对陈延寿击出一鞭。   陈延寿见状,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敌,便示意白云妃与姐妹俩与他一起上。   陈延寿因为受了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后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则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与焦赞的心腹,所以并没有上前阻止。   六郎见计划成功,便命令将陈延寿的尸体埋起来,然后率领众人进城,之后一边让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一边告诉陈延寿的那些亲信,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正在与朝廷讲条件,而现在城中无主将,就暂时由孟良与焦赞掌管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后,已经差不多中午,而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将士的疑心,便将孟良与焦赞叫来,在他住的地方设宴庆祝。   席间,孟良与焦赞问六郎:“大人,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弟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孟良与焦赞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回答,白云妃道:“陈延寿是由孟良打死的,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恐怕很难杀死陈延寿……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首功。”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队伍,便准备出发赶往巴郡,而孟良与焦赞前来送行,六郎便吩咐他们要认真把守三台关。   上路后,六郎见张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张绿华在想念苗雪雁,便问道:“你表姐现在应该在哪里?”   张绿华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里是为了找人。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的老板,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但因为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是去找她的师妹。”   六郎又问道:“你猜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张绿华想了想,道:“我记得表姐她们请戏班去太原府,但到底是否已经到太原府,这我就不清楚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要去哪里吗?”   六郎闻言,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当时时间紧急,她来不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六郎四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到了傍晚时,他们就来到巴郡。   六郎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在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会合后,经她们引荐,认识巴郡的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他们早就看不惯程世杰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发生正面冲突。   当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便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说出来,仁堂会顿时大喜,在与岳胜、周全商量后,三人便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的人马也不多,但比三台关要多一点。   当天晚上,酒席过后,六郎带着众人研究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里随时可以支援。   六郎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道:“那里是天龙山石窟,是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   六郎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到了太原后,早晚会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的地形,以居高临下之姿,狙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道:“就依杨大人之见,我马上去布置人马。”   六郎说道:“不用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也不迟。两,三天内,我不会和程世杰撕破脸。”   仁堂会道:“大人,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里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想说给你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朋友那里得知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合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象会有大行动,但因为那朋友与我的关系没有很好,所以我无法得知那行动是针对谁,但我敢肯定,将会有个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担心他们针对的是大人你……”   六郎连忙问道:“这三合会你们有听过吗?”   岳胜和周全摇头说道:“我们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合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最近才听到三合会这个名字。我猜想可能是三个帮会合作的意思,因为我那个朋友平日与万马堂走动颇多,而万马堂却总和官府作对。”   六郎说道:“这件事暂且先不要去管,不过这个万马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虽然三合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我们,程世杰在山西早已不得民心,万一三合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我们志同道合,如果有机会能找他们谈一谈,那就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劳累,令六郎感到疲惫,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就要程世杰过招,他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在竹榻上,恬然入睡。   隔天,六郎告别岳胜,准备要离开巴郡。   送六郎出关时,岳胜道:“大人,你尽管放心,回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名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派人到太原,只要你那里一有消息,我这里马上就前去支援,让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的九千名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道:“好极了!等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   说完,六郎传令大队人马赶往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当六郎等人来到太原时,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而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程世杰也已率领文武百官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   虽然程世杰在红花亭时,曾受到六郎的攻击,但那时六郎戴有假胡子,所以程世杰并没有认出六郎,还亲热地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之后礼部官员张北光宣读圣旨,程世杰在接旨后,又带领文武百官拜见昭阳公主潘凤,随后众人来到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主的配送交给侯府的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所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吧,我们请公主到客厅喝茶。”   因为程世杰官拜山西巡抚使,官居一品,所以进入大厅后,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装扮的御前侍卫无法随意入座,只能站在六郎身后。   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在经过六郎和慕容飞雪的多次开导,她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有四个人,两个年轻人和两个年长者,经程世杰介绍后,六郎才知道那两个面带邪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要迎接昭阳公主,而他们的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六郎好象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的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叫闻天师,是修罗界的高手,是程世杰的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儿官腔,程世杰见已经到正午,就他的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六郎和潘凤接风洗尘,而那些士兵和慕容飞雪等人,程世杰另外在偏院设酒宴款待他们,另外驿馆也已经收拾好,因为潘凤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太原侯府。   程世杰与六郎商量着婚期,六郎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有两个儿子,千龙已经看上一位姑娘,原本早就该大婚,正好接到圣上的密旨,说要将昭阳公主指婚给千虎,因此我有意让我的两个儿子一起结婚。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连台大戏,昼夜欢庆,而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将一起举行婚礼。” 第五章太原城双雄会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不是有意沾皇室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吗?虽然六郎内心这么想,却道:“看来侯爷是双喜临门,在下到时一定要多讨几杯喜酒喝。”   程世杰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你就尽管喝,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主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备点薄酒以示谢意,等到了晚上,咱们就看戏,我请来了在山西有名的戏班,而且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前,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我护送公主这一路上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此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酒席已经备妥,张光北和李同顺也已经处理好交接仪式,而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御林军则到驿馆,程世杰另有安排。   张光北、李同顺和潘豹坐在六郎的下垂首,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还特意交代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他姐夫,但潘豹嘴巴说记住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人则被安排到偏殿。   席间,程世杰还安排歌舞表演,只见十二名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入,她们皆穿着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上面绣有五翟凌云花纹,而那花纹乃是暗金线所织,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贵气,手臂上挽着丈许长的烟罗紫轻绡。   那名领舞的女子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色泽鲜艳,还散发出芬芳的花草清香;长裙用金银丝线绣成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珍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一枝梅花白玉簪,脸上薄施粉黛,胸前暴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臀波乳浪,引人遐思。   六郎看着那群女子扭腰摆臀的样子,知道她们绝对不是普通的歌姬。   见六郎看得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   六郎连忙站起身,道:“岂敢,应该是我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   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我能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看这群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女子,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她能在千军万马中取上将的首级,而且有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是位侠女,真是看不出来。”   说着,六郎看着苏姬的酥胸。   程世杰笑道:“过奖,但称不上是侠女,我只不过传授一些功夫给她而已。”   六郎心想:拐了大半天弯,原来是要夸你自己。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却奉承道:“我早就听说过侯爷武功高强,只是我对奇门这个概念十分生疏,那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程世杰道:“奇门是个特殊门派,入门时也要分流派,就和修神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区别。大多数的奇门主要传授‘七星战甲’,力求做到不败的境界,但七星战甲太局限于防守,我则修炼‘六合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但先看看公主怎么了。”   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后,就被潘凤的姿色所倾倒,想到她是大宋皇帝钦赐给他的妻子,就高兴不已。   在程世杰和六郎说话时,程千虎便去跟潘凤敬酒,而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样,但那极其下流的表情,却让潘凤感到恶心。   程千虎趁跟潘凤敬酒时,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十分恼火,拍着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在这里,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潘豹在说什么,但六郎却知道潘豹说溜嘴,好在他说话向来结巴,别人听不太懂,但六郎仍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见六郎不住对他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不能叫六郎姐夫,但仍余怒未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是不……不服就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喝止潘豹,但潘凤已经气不过,但她仍礼貌地说道:“本公主一路颠簸,现在觉得有点累了,钦差大人送我回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潘凤和潘豹回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的个性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程世杰点了点头,道:“我看得出来。”   说着,程世杰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公主虽然是皇上钦赐给你的妻子,但她的身份就是个公主,那她就是君,而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楚,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地说道:“爹,我只是摸了她的手一下而已,再说,不就只是个公主,有什么了不起?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   程千虎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回去。   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拉着程千虎,道:“你也真是的,又惹爹生气,还是跟我走吧!”   程千龙兄弟俩走后,程世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我还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哪里,侯爷过奖了,今后还要向你多学习。”   这时,程世杰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也下去,我想陪钦差大人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大厅就剩下他和程世杰,以及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口妓。   程世杰要六郎到他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亲以前的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而很少走动,但情谊依然还在,我想向你打听点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想: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便连忙道:“侯爷有话尽管讲,只要六郎知道,一定以实相告。”   程世杰道:“我问你,朝中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文武百官皆称赞有加。”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闻言一愣,随即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面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闻言沉下脸,问道:“是谁?他又说了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他们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根本不是真心要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时机成熟就会背叛大宋。”   说完,六郎看着程世杰的反应。   程世杰闻言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的军情所蛊惑,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皇上的关系,所以散布对程某不利的流一目。”   六郎道:“我看也是。在来的途中,我就遭遇到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我有所防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一路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正事说了半天,咱们就不要再说了。你不是想见识奇门的厉害?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六郎顿时来了精神,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   程世杰指着那群载歌载舞的女子,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你喜欢哪一个?”   六郎笑道:“我喜欢最前面的那一个。”   程世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想:表演节目?该不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如果真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不认识这些女子,但程世杰不让我挑苏姬,看来她跟程世杰有暧昧啊!想到这里,六郎只能换个目标,他眯着眼睛,选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并指给程世杰看。   程世杰神秘一笑,便使出“六合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随即正中那名女子,就见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微微颤抖着,然后就像中了魔咒般,扭着腰身,缓缓走到六郎和程世杰面前,但并不说话,而是继续跳舞。   六郎的眼睛被那名女子白皙的肌肤吸引过去,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顿时觉得柔嫩而细滑。   六郎叹道:“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   程世杰却不回答六郎的疑问,只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这时,程世杰又开始发功,就见那名女子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可见那若隐若现的乳房,而且有股迷人的体香扑鼻而至,令六郎不由得喉咙发干,体内涌起一股欲火,但他仍勉强撑着理智,端着一杯酒敬程世杰。   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里就像在你家一样,不必感到拘束,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真是佩服,既然你这么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道:“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略有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这两位夫人可不简单,她们是寒山悬空岛白岛主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主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的关系,所以有点误会。”   六郎道:“不提韩天远了!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到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到一些珍贵的古董。我想卖掉这些古董,但我怕卖给朝廷的大臣,他们会眼红,所以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请侯爷帮我找看看是否有人想买。”   程世杰闻言心中一喜,因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赶紧道:“贤侄,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我不敢说,但你可以将那些古董带来山西,我帮你办场宴会,将山西的富贾全都找来,那你还愁没有人买吗?”   六郎见程世杰如此热切,在心中骂道:我要是将那些古董搬来,你肯定会将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那些古董拿去变卖,全拿来当军饷,之后你肯定会杀到汴梁!好在我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只是用来唬你的!   程世杰并不知道六郎说谎,继续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宝藏,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再找几房漂亮的娘子,然后再盖栋又大又漂亮的府邸,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你这样的英雄。”   六郎道:“侯爷,我可不敢当,要说英雄,肯定就是你,我还不算什么。”   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就能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过奖了,但怎么让我有种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在论英雄的感觉?”   程世杰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我们联手,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的天下,看起来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暗潮汹涌,咱们大宋更是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说了吧?”   六郎道:“承蒙侯爷看得起,可六郎乃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做个小官,娶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你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其实你早就垂涎悬空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则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联手,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铜墙铁壁,肯定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想: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我先说出来吗?   这时,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道:“贤侄,你看看,落云这卞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她。”   六郎心想:你分明是要勾引我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我得教训你一下,毕竟这美人计可不是对谁都有用。   六郎打定主意,笑道:“侯爷,虽然我也喜欢那女子,可是要上的话,只会上我看上的女子,她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上也罢!”   程世杰道:“原来如此,既然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苏姬。”   说着,六郎观察程世杰的反应,心想:你不是惦记着悬空岛的宝藏吗?我就要送你一顶绿帽,看你要怎么办!   程世杰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微微一笑,道:“这简单!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就过去陪钦差大人一会儿!”   苏姬闻言有些惊讶,不由得看着程世杰,而六郎更佩服程世杰真是能屈能伸,心想:我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而你居然也答应,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姬见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的眼神,只能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位置。   六郎抱着苏姬,笑道:“多谢侯爷厚爱,那我就不客气了,苏姬还真是惹人爱啊!”   说着,六郎将大手伸进苏姬的衣裙内。   六郎抚摸着苏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见苏姬发出那娇柔又带着不情愿的呻吟声,不由得嘴带笑意,心想:我竟然能当着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虽然文武百官皆忌讳他,但他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六郎可以感觉到,苏姬身上的亵裤已经被爱液打湿一片,接着六郎的手、舌头开始顺箸那光滑的玉腿向上移动,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六郎觉得那大腿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让六郎不由得徘徊许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已经有些迷茫,但看到程世杰冷眼看着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六郎故意在苏姬的耳边吹气,甚至提出一个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   苏姬却有如鬼使神差般闭上双眼,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声,随即饥在桌上,并张开那修长美腿,顿时私密处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见状,抓着苏姬的玉臀,随即龙枪狠狠地插进去。   “侯爷,苏姬果然不错啊!”   六郎用讥讽的口吻说道。   程世杰铁青着脸,喝了一大口酒。   在六郎猛烈的攻击下,苏姬顿时觉得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澎湃,从胸口、下身扩散到全身,令她浑身火热起来,不由得轻皱柳眉,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而程世杰只顾着一直喝酒。   六郎知道,那是程世杰在压抑他自己,他在逃避六郎带给他的羞辱,但程世杰为了今后能够与六郎合作,就必须要忍气吞声。   完事后,六郎穿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   这时,程世杰对六郎使出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答应跟他合作,而六郎臂上不停答应,心里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陪着程世杰喝酒,最后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便遣散那群女子,拉着六郎到外面看戏。   六郎对看戏不感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我觉得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拱手说道:“侯爷,那我就到处蹓跶一会儿,之后就回驿馆休息,明天我再过来。” 第六章侯门深似海 见程世杰点头,六郎便离开,心想:正好可以趁着程世杰在看戏,在他府上搜寻,看能不能找到他私通大辽的证据,而且紫若儿还交代我,要顺道打听在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的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开始在程世杰的府邸转悠,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看看,而因为大多的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   这时,六郎来到后院,心想:妈的,没想到程世杰的府邸这么阔气,都把我搞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群侍卫拦住,有名侍卫上前道:“钦差大人,这里是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   六郎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一边往回走,一边打量着那座院子,直到退到院子正面的道路。   当六郎正要拐回去时,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有点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座池塘,就见前方有座院落,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他,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而那说话的女子被程千龙挡住,令六郎无法看到她。   程千龙道:“雪雁,爹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里都不要去,要好好地待在家,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爹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而且我不是都乖乖待在家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爹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脸庞就露了出来,令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心想:这不是燕子吗?   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都断绝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1   苗雪雁道:“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道:“雪雁,让我进房陪你坐一会儿吧,我想陪你一会儿。”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吗?”   程千龙摸了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我……”   说着,程千龙就欲抱住苗雪雁。   苗雪雁却生气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感到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嘿!这傻小子,恐怕至今还没有占到燕子的便宜,却不知道我已经占有燕子的处子之身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山西,简直是狗屎!   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   六郎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苏姬,他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绿帽,而他们居然还把他敬若上宾,令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这时,六郎心想:燕子怎么会成为程千龙的未婚妻?看他们的神情举止,燕子好象不喜欢他,看来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最后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离去,而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回到院子,见四下无人注意,便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便进入小院了。   见房中有灯光,六郎便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着房内的动静。   房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想:原来房里有藏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时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   苗雪雁小声道:“慧清,侯府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要你等我消息吗。”   “师姐,我必须要来!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闻言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时对我说,三合会里面出了奸细,但咱们的行动就要开始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啊!”   苗雪雁沉默了一会儿,道:“想不到三合会内也有奸细?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风堂主和马堂主也有同感,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让盐帮进来,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慧清,你来这里,是谁要你来的?”   “是马堂主,他要我告诉你要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马堂主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觉得马堂主比较可靠,而最危险的应该是霹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得怎么样……”   苗雪雁顿时感觉这件事有问题,说道:“慧清,我们不能再相信三合会了,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就越危险。”   六郎听到这里,顿时大喜,心想:原来燕子来这里,目的是要刺杀程世杰,嘻嘻!那我非得来助你一臂之力。   苗雪雁说道:“慧清,我要你马上去悦来客栈,并通知诸位师兄弟,我想把这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行吗?”   “就这样了,而且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除三合会单独行动,另外,我会想办法通知上菱戏班的人,就咱们这些人,不要再也其他人了。”   慧清点头道:“好,那我就回客栈了。”   这时,苗雪雁送慧清出来,六郎见状连忙将身子藏起来。   苗雪雁道:“慧清,你出去的时候,若是被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好,这后花园的侍卫,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回府,还有,刺杀计划除了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照原计划行事。”   慧清说道:“我记住了!”   说着,慧清就转身离开。   苗雪雁望着慧清走远,轻叹一口气,便走回房内,而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人拦腰抱住,苗雪雁吓得冒出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   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看是六郎,先是吁出了一口气,又马上提高警戒,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六郎搂着苗雪雁,小声道:“刚才,你送你师妹出去时,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六郎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公……”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公!”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嘛要跟程千龙成亲?”   “我……”   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她和慧清的对话,气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骗他的,还故意戏弄我?”   六郎笑道:“燕子,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嘛!”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来到内室床边。   六郎将苗雪雁放在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道:“既然要杀程世杰,也没必要牺牲色相啊!你这样,万一让程千龙占到便宜,岂不是给我戴绿帽?”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起来。”   六郎离开苗雪雁的身子,却改抓她的手,道:“燕子,这几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杀程世杰,当时你就不用离开了,让我好想你啊!”   苗雪雁听不懂六郎的话,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样,到山西来的目的,就是来杀程世杰。”   苗雪雁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   1   苗雪雁叹了一口气,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亲原是北汉的兵部尚书苗东普,在守卫太原时,竟被程世杰陷害,还夺取兵权,之后程世杰向大宋献出太原,而为了斩草除根,防止我苗家报复,他残忍地杀害我全家,我的母亲、两个哥哥、嫂嫂,一家四十余口,那时因为我在天山学艺,才幸免于难。”   苗雪雁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流下来。   六郎将苗雪雁搂入怀中,道:“雪雁,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会替你报。”   苗雪雁摇头道:“程世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我根本就没有把握杀他,但就算拼着一死,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至少我要杀死他儿子。”   六郎笑道:“这个主意好,不过有我的帮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合会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边只有几百名兵马,要怎么杀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实话告诉你,程世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上次在红花亭时,我一记天马流星拳,就打得他半天起不来,还从他手中救出北汉公主紫若儿,这件事莫非你不知道?”   苗雪雁惊讶道:“那个人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和功夫?”   苗雪雁惊喜道:“那么公主现在在哪里?”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边,并扮成侍卫,我们来山西就是来找程世杰报仇。”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帮我?”   六郎吻了苗雪雁的唇一下,道:“废话,我不帮你,谁帮你?”   苗雪雁娇羞道:“你不要这样嘛!”   六郎紧紧搂着苗雪雁,道:“燕子,能不能将你的计划说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做这件事?”   苗雪雁点了点头,说道:“为了帮我报仇,来了好几个师兄弟,现在都住在悦来客栈,还有在三台关约来的上菱戏班都可以信赖,只是三合会有叛徒……”   六郎问:“三合会是怎么回事?”   苗雪雁道:“三合会是霹雳堂、万马堂和盐帮三个帮会的合称,他们打着干掉程世杰的口号,四下联络有志之士,现在看来,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六郎道:“你这怀疑有道理,你们原本打算怎么动手?”   苗雪雁道:“原计划是在大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大规模的刺杀,细节都已经商议好,而且三合会的三位当家都赞成。”   六郎又问道:“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内应?”   苗雪雁道:“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和程千龙的事情,就只有我师妹知道。”   六郎道:“那就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回去后,会好好思索这件事情,然后想出一套完整的计划,另外,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都已经在我的掌控中。”   “真的?”   苗雪雁闻言,感到喜出望外。   六郎在苗雪雁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燕子,那当然是真的!另外,你交代我要救你表妹,我不但救了她,还帮她杀了陈延寿,而且还帮她找了一个婆家。”   苗雪雁感到疑惑,道:“什么?我表妹没事就好,要找什么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让她嫁人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你凭什么让她嫁人?嫁给谁了?”   六郎道:“最后你的小表妹并不同意嫁给别人,我想她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地道:“就你?看你这色狼模样,我表妹看得上你吗?”   六郎道:“因为你不知道,为了杀陈延寿,我还差点丢了性命,你表妹在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许,可因为没有亲人做主,就等你这表姐点头,再说,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天山侠女都能看上我,绿华又怎会看不上我呢?”   苗雪雁怒道:“胡说,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我会跟你在一起,那是没办法。”   六郎嘻皮笑脸地看着苗雪雁,道:“燕子,难道你不喜欢我?”   见苗雪雁不开口,六郎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苗雪雁,而苗雪雁那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在六郎那放肆的眼神下,苗雪雁有些受不了,正忍不住要斥责时,她却意外发现那眼神并没有带半点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角度在看她。   苗雪雁不由得心中一跳,随即又心生凛意,看来她真的爱上六郎了,尽管这种爱多半是因为失身于他的原因。   然而没等苗雪雁继续思考,六郎竟然将手探进苗雪雁的衣衫内,并缓缓的抚摸着她的娇躯。   苗雪雁顿时大骇,想要阻止六郎的动作,却被他死死抱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六郎的手滑入她的衣衫内,随即滑入肚兜内,大手便抚摸着她的肌肤,令她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你要干什么?”   “燕子,我救了你表妹,你应该要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   “光用嘴巴说,是不行的!”   六郎嘿嘿笑着……   六郎伸出一只手,先是抚摸着苗雪雁那柔顺的秀发,接着往下移动,从俏脸到玉颈。   虽然苗雪雁功力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炼的武功也近乎于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而且随着六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和手臂,一抹淡淡的红晕浮现在她脸上。   在六郎霸道的攻势下,苗雪雁再也坚持不住,眼底流露出些许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这是程世杰的侯府。”   “管他什么侯府还是马府,就算是老虎府,我现在也要你!”   六郎的内心充满得意,毕竟这样一个高雅而冷傲的美女终于表示出屈服,虽然只表露出一丁点,但已经令他感到满意,但这样还不够,要对待像苗雪雁这种性格的女子,要先摧毁她执着的信念,然后再给予温柔的抚慰,这样才可以成功的征服她。   六郎的大手从苗雪雁的乳峰滑下,开始移动向小腹,口中还说道:“燕子,你还记得那天吗?我只顾着救你,还没来得及与你温存,就射给你了。”   苗雪雁神情羞涩,道:“不要提了,那天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这时,六郎的手指来到苗雪雁的私密处,他能感觉到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苗雪雁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六郎道:“当然,日月青天可鉴我心!”   说完,六郎褪下苗雪雁身上的衣衫,随即兴奋地掏出龙枪插进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顿时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向全身,那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刺激着她,令她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送上快乐的巅峰一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苗雪雁清醒过来,竟发现她躺在六郎怀中,而且两人赤裸相见,不由得感到一阵娇羞,脸上出现两朵红云。   六郎拥着苗雪雁,道:“燕子,我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要输入能量给你,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点着头,随即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缓缓运转起来,丹田能感觉到有股灼热感,而且进入体内的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她连忙使出天山玉禅心,慢慢的吸收六郎输入给她的真气。   六郎看着苗雪雁那丰神绝美的姿态,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马上就要刺杀程世杰了,但前些日子你受了伤,要不再来一次?”   苗雪雁连忙道:“不要啊!六郎,时间不早了,我怕你太晚走,会引起程世杰的怀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个闻天师,他已经对我产生怀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起身穿上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回去了,咱们随时保持联系,而我回去后,会尽快想一个周全的刺杀计划,你要等我哦。”   苗雪雁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又在苗雪雁的酥胸上亲一口,道:“还有,程千龙若是来占你的便宜,你可不要手软,不要让我戴上绿帽。”   苗雪雁咯咯笑道:“我现在名分上是程千龙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给他戴绿帽还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着,心想:我就喜欢给别人戴绿帽,今天已经给程世杰和程千龙戴了一顶绿帽,回去再给程千虎戴一顶绿帽,今天就算圆满了,我也不枉费了一身力气。想到这里,六郎又在苗雪雁身上占尽便宜,这才悄悄地溜走。   六郎见没人注意他,才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   见程世杰还在看戏,六郎便也没向他告辞,直接走出侯府大门,而侯府管家早已经帮六郎备好轿子,将六郎送到驿馆。   这时,还未到三更天,慕容飞雪等人都还没有睡,六郎便将她们聚集在房间,商议起对策。   六郎将苗雪雁的情况对大家讲了一遍,但隐瞒他与苗雪雁的事。   紫若儿听到苗雪雁是苗东普的女儿时,惊喜道:“苗大人居然还有女儿,真是苍天有眼啊!”   慕容飞雪问六郎:“那你打算怎么办?”   六郎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最后说道:“我们就先大概想一个计划,然后随时调整,现在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房间睡觉,我今天陪程世杰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第七章计赚太原侯 第二天,程世杰又设宴款待六郎,六郎如时赴约。   程世杰和六郎在酒宴上无话不说,而程世杰无非还是想让六郎入伙,而六郎则尽可能的博取程世杰的信任,而喝到高兴处时,程世杰便让那群女子以歌舞助六郎也看出来,这些女子明着是程世杰的弟子,实则都是他的情人。   六郎心想:程世杰果然对我下了功夫,为了骗取悬空岛的宝藏,将他所有的女人都拿出来让我玩弄,但我做事要有分寸,只要苏姬一个就行了,不然女人太多,日后处理不好也会是个麻烦。   六郎抱着苏姬,随即与苏姬温存起来,而苏姬比昨天要热情许多,或许她已经习惯了,反正连程世杰都不在乎她的清白,她又何必为他守贞呢?   就见苏姬在六郎身下淫声浪语,娇嗔不已。   借着桌子的掩护,六郎撩开苏姬的裙子,随即龙枪入鞘。   六郎在苏姬身上过足瘾后,倒在她怀里,道:“侯爷,今天我终于享受到人间的极乐,我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都有一群美人相伴,我什么时候才能过这种生活啊?”   程世杰道:“贤侄,看你说的,你要是喜欢,我就将她们统统送给你,你比我有本钱啊!老夫已经年过四十,精力不够了。”   六郎笑道:“侯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钦差,那里比得上侯爷?我只怕她们不喜欢我……”   程世杰道:“贤侄此言差矣,俗话说:英雄出少年!你现在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怕日后没有出头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这些弟子呢!”   说完,程世杰哈哈大笑。   这时,六郎与程世杰就当前形势,开始高谈阔论起来,而程世杰又抛砖引玉地游说六郎,六郎则不冷不热的与程世杰周旋。   眼看外面天色将黑,程世杰就约六郎去看戏。   六郎便推说酒喝得太多,要在这里休息一下。   程世杰道:“贤侄,那我就不陪你了,实话告诉你,我对戏比对女人还有兴趣,有这么多戏没有看到,我还真受不了。”   六郎道:“其实我不用你来陪,在这里休息一下后,我就要回驿馆睡觉了。”   程世杰道:“贤侄要是不想走,尽管住下来!”   说着,程世杰便让苏姬留下来陪六郎,他则带着另外十一名女弟子去看戏。   六郎搂着苏姬,眯着眼睛在休息,突然他听到苏姬的哭泣声,睁开眼睛,就见她满脸泪水,问道:“苏姬,你在哭什么啊?”   苏姬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虽然和侯爷相识时间不长,但我对他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对我却是如此薄情……”   六郎道:“侯爷应该还是喜欢你吧:”   苏姬苦笑道:“大人是个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多次玩弄后,你还会喜欢她吗?”   “这……”   六郎无言以对。   苏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为,侯爷对我的宠爱都是出自内心,我并不奢望做什么皇妃,只想与他长相厮守,可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幼稚,他竟然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随便送给别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霸业。”   六郎明白苏姬话中的意思,但又生怕她是故意这么说,这可能是程世杰教她这样说来试探他,便劝道:“苏姬,男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尤了其是侯爷那样有着远大抱负的男子,事事要以大局为重,他这样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还是十分在意你。”   苏姬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后不会了,男人的心,我太了解了。”   苏姬自斟自饮,朝六郎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闻言一笑,端起酒杯,随即一口喝下去,然后将苏姬抱入怀中,开始亲吻她。   “苏姬!”   六郎捧起苏姬那泪痕未干的嫩脸,爱怜道:“让你受委屈了!”   也许是感受到六郎的温柔,苏姬眼眶一红,竟然扑到六郎怀中哭起来,弄得六郎手忙脚乱,连连安慰,心想:这个女人与程世杰的关系似乎产生摩擦,我正好可以利用她,看能不能问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苏姬很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她知道以后很难再得到程世杰的青睐,她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杰,恨他一点也不爱惜与她这几年的感情,便对六郎使了个眼色。   六郎心领神会,随即双手抚摸苏姬那被欲火焚身的身体。   苏姬身子猛地一颤,显然是被六郎摸到重要部位,便忙不迭的推开他,那胀红的俏脸上挂着泪珠,却娇嗔道:“你这个坏……坏蛋,人家都那样了,你还那……样……”   六郎满脸邪笑道:“怎么?是不是我的力道不够?”   说着,六郎两手互搓,凭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动作,好象在在揉动那娇挺而酥滑的玉乳。   苏姬感到害羞,便偷偷地看着六郎。   六郎笑着拍了苏姬的美臀一下,道:“苏姬,你干嘛看我?是不是背着侯爷喜欢上我了?”   苏姬的娇颜顿时浮现一抹红晕,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样?反正是侯爷要我侍候你。”   六郎问道:“那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   苏姬闻言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道:“我的一生已经注定在他身上,就算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后我还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虽然允许我在这方面背叛他,但绝不容许我在政治上背叛他,一旦那样,他会杀了我,而且绝不会手软。”   见苏姬的语气如此坚定,可见她对程世杰的言行了如指掌。   六郎道:“苏姬,我很同情你!”   苏姬笑了笑,只是笑容十分凄凉,道:“只是同情吗?”   六郎迟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苏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道:“我喜欢你,但我和你一样,我也怕,怕侯爷不会真心将你送给我。”   苏姬道:“若是我执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苏姬的腰,同时在她嘴唇上吻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苏姬回应着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动,她总觉得她已经是一个不再值得男人去爱的女人,而且程世杰这次的行为,对她的打击太大,尽管她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她,但六郎的这一句话让她感动不已。   “那就去我房间要我好了!”   苏姬眼底充满柔情,脸上飞起红晕,配上那雪白的肤色,更显得娇艳欲滴,令六郎色心大起,很想就地与苏姬大干一番,不过见她提出要求,六郎也只好压下蠢蠢欲动的色心。   六郎与苏姬穿上衣服后,由苏姬带着六郎来到她的寝室,因为程世杰已经允许,所以苏姬也不用考虑有人撞见她与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高兴不已,他想不到竟然在程世杰家中,明目张胆地搞他的女人。   六郎跟着苏姬来到一处隐秘的院落,隔着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记得对面那排柳树后,就是昨天看到苗雪雁的地方,心想:我靠!想不到程世杰的后花园,居然成了我的后宫。   在苏姬的房间内,六郎拥着苏姬,道:“苏姬,侯爷要是真的将你送给我,你愿不愿意?”   苏姬含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高兴地亲了苏姬一口,道:“我想问你,你恨不恨他?”   苏姬点了点头。   六郎又问:“那你还爱不爱他?”   苏姬又点了点头。议六郎知道苏姬的内心还很矛盾,他将手伸到她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的肚兜慢慢从她的身上飘落下来,不过苏姬的酥胸并没有暴露在六郎眼前,因为苏姬的两条玉臂紧紧的环抱在胸前,恰好挡住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苏姬,苏姬全身不由得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涂抹上一层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紧紧搂着苏姬,在一阵如疾风暴雨的狂吻后,说道:“苏姬,我要让你忘记侯爷,他并不是真心爱你的!其实你应该已经感觉到,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第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并不爱他,而且他又伤害了你,他自始至终都把你当成他的一件衣服看待,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人痛苦一生呢?”   苏姬的眼底先是浮现憧憬,随后又是恐惧,那种爱恨交织,左右矛盾的心理变化,六郎全看在眼底。   六郎继续道:“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离开他,你若是愿意,我就和侯爷说,我坚持要你!他不会不同意的。若是你不愿意跟我,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去找一个真心对你的人,不要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苏姬迷茫的看着六郎,她不明白,六郎为什么要对她讲这些话。   六郎继续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保证你会平安无事。”   六郎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帮苏姬披上,道:“我与你相识暂短,况且我放荡不羁,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但我衷心希望你能够找到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要做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傀儡。”   这时,苏姬那明亮的双眸涌出泪水,她激动地紧紧抱住六郎,送上一个热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让我追随你吧!苏姬乃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与大人长相厮守,只求能够永远追随你,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情谊。”   六郎见苏姬已经慢慢臣服于他,心中感到窃喜,便将苏姬抱起来,而且从苏姬的侧脸上,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和脖子全都变成红色,接着六郎的双手来到她的纤腰上,在略作停留后,便来到挺翘的玉臀上。   苏姬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玉臀,让六郎能更加方便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六郎抚摸着苏姬的娇躯,道:“我要从程世杰那里,将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要况回来。”   说着,六郎双手托着苏姬的圆臀,随即龙枪刺进苏姬的嫩穴内。   苏姬的秀发猛地向后甩,显然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令她的身体有些难以招架。   缠绵,却是不同于以往,而且随着这次的密谈,六郎成功捕获了苏姬的芳心。   “将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苏姬突然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便跟着苏姬绕过客厅,步入一间密室。   苏姬打开第一道暗门,道:“这里是程世杰的密室,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程世杰的秘密吗?”   六郎惊讶地看着苏姬,问道:“你怎么知道?”   苏姬道:“直觉,女人的直觉!”   六郎看着苏姬,道:“直觉?”   苏姬点头道:“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与程世杰不是一条心,你名义上为钦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但暗中却是要调查他私通大辽的罪证,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我没有对程世杰说,谁叫他要这样对待我。”   六郎顿时大喜,上前抱住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你真厉害,那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苏姬道:“程千虎对公主失敬时,潘豹生气,并当场叫了你一声姐夫,别人没有注意到,但我却注意到了,虽然之后你为他打了圆场,而且后来在与程世杰的谈话中,你避重就轻,与他周旋,故意让他拉拢你。程世杰是太想要得到你的宝藏,所以才被你迷惑,其实当时你们喝了很多酒,有些话不应该说的……”   六郎点头道:“女人果然是心细如发,不过你带我到这里来要做什么?”   苏姬道:“这间密室,只有程世杰和我知道。现在你在我这里,他是知道的,并且还默许,所以他不会在这时候来打搅你,而这里面全是他的罪证,任何一件罪证,都能让他灭九族。”   六郎惊喜道:“那快带我去看看!”   苏姬推开密室的第二道门,带着六郎走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就见前方又出现一道石门,随即苏姬按动机关,打开此门,然后又启动机关点亮灯火,就见面前放着一只三重镀金博山炉,还弥漫着兰麝片香味,而且还有锦床青毡、宫灯画屏种种奇珍古玩琳琅满目。   六郎看着那件杏黄色的龙袍,道:“原来程世杰还有做皇帝的野心……”   苏姬笑了笑,拿起旁边那件珠光宝气、无比华丽的凤袍,道:“这件是给我的,本来是他要送给未来皇后的衣服,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了。”   说着,苏姬的泪珠伴着那华丽的凤袍滑落到地上。   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那微颤的身体,道:“苏姬,难为你了!为了我,让你背叛你最爱的男人。”   苏姬苦笑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看这些都是程世杰和大辽私通的信件。”   六郎大略看了那些信件一眼,然后全部放入怀中,道:“这次程世杰死定了!苏姬,我要谢谢你啊!”   苏姬将头靠在六郎的肩上,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没有机会再跟你见面了……”   六郎轻声道:“不会的,杀了程世杰后,你不就自由了?”   苏姬微微点头,脸上满怀柔情,嫣然而笑,柔声道:“希望是这样……六郎,我等你……”   苏姬的这一句话,倾慕之情溢于言表,令六郎内心一热,右手便摸上苏姬的脸颊。   苏姬的芳心跳了一下,流露出如少女般的羞涩,轻呼道:“我有些害怕!”   六郎温柔地抚摸着苏姬那娇嫩的脸蛋,低声道:“你不是说,程世杰不会来这里吗?”   苏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离开我。”   六郎听苏姬的话中充满对他的深情,不由得耳根发热,而且见苏姬一脸娇羞,嘴唇近在咫尺,便再难抑制对她的爱恋,双手捧起苏姬的脸。   苏姬闭上双眼,胸口微微起伏,朱唇微张,柔声道:“六郎,你会不会嫌弃我?我想……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六郎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不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霎时,六郎与苏姬沉浸在浓情蜜意中,缠绵相吻在一起。 第八章洞房花烛夜 转眼就到程世杰两个儿子一起大婚的日子,场面十分热闹。   在程世杰府邸,这间房间内弥漫着幽幽体香,只见两个身着大红喜袍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等待着吉时的到来。   潘凤已经借由六郎的介绍认识苗雪雁,现在她们以新娘子的身份在这间房间,不约而同的惺惺相惜起来,说没两句话,就已经亲如姐妹。   潘凤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两个小乌龟要来接咱们了。”   苗雪雁扑哧一笑,道:“公主,你也喜欢叫他们小乌龟啊?”   潘凤道:“他们本来就是做乌龟的好料!”   这时,大厅的正中央坐着程世杰,而六郎坐在下面,程千龙和程千虎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去后面迎接新娘子。   不久,程千龙兄弟俩满面春风地牵着苗雪雁和潘凤出来,两对新人就在大厅侧面静候吉时。   礼官朗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朝着新郎官所在的方向看去,就见穿着一身喜袍的程千龙手中牵着长长的大红丝带,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跟着出来的是苗雪雁,不过头上戴着红红的盖头,而尽管潘凤贵为公主,但在礼堂上还是要照长幼次序,接下来,就由程千虎带着潘凤出来。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   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程千龙兄弟俩带着各自的新娘到各自的位置。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对新人郑重行礼:“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这时,两对新人转身,朝着程世杰恭敬的行礼!   程千龙与程千虎磕的都是响头,苗雪雁和潘凤则都是略微欠身,大厅中寂静无声,只有几人的行礼声。   当礼行完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便走上前,搀扶着潘凤和苗雪雁离开,而程千龙和程千虎则忙着应酬。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苏姬亲热一会儿,六郎并没有将计划告诉苏姬,直到现在六郎还是不敢相信苏姬。   见时间差不多,六郎先到前厅观察了一下,见程世杰以及程千龙和程千虎正陪着亲友、官员和富贾应酬,他便直奔向新房。   这时,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丫鬟和喜婆正在忙碌着。   新房内装潢华丽,化妆台上放着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缎,桌上放着一壶酿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的小菜。   有只狮子形的青铜香炉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整间房间变得朦胧迷离。   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雪白的鸳鸯合欢纱帐高高挂起,一对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边,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穿着,连头上的龙凤盖头都一模一样。   潘凤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和喜婆,有个好事的喜婆还问道:“公主,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的院子。”   潘凤没好气地说道:“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卞鬟和喜婆退下后,六郎悄悄摸进来。   苗雪雁察觉到有人进来,却不吭声,她就猜到是六郎,但盖头遮住脸,又不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那人不是六郎,会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潘凤两人中间坐下来,双臂张开,随即搂住她们,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发现她们居然连香料用的都是一样的,还伸手在她们的腰肢上搔痒,问道:“亲亲娘子们,我来入洞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闻言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万一程千龙和程千虎回来,会被看见啊!”   六郎笑道:“他们今天很忙,肯定累坏了,今晚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只有让我代劳,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他们,为我们布置这么好的房间。”   说着,六郎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道:“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了!你的腰身比潘凤细一寸,而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说着,六郎挑起红盖头,顿时露出潘凤和苗雪雁那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   苗雪雁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部比潘凤儿姐小!”   六郎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其实你的胸部不小,都怪凤儿的胸部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那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纯洁如水,出淤泥而不染。   六郎越看潘凤两人越爱,情不自禁的搂着她们亲吻起来。   这时,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去前面领赏钱,不……不要来打扰我。”   六郎连忙让潘凤和苗雪雁坐好,他也站起来,到外面等候。   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来,两人一身酒气,但还没有喝醉。   程千虎说道:“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回?”   程千龙嘿嘿笑道:“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样,也得弄上两回吧!”   程千虎淫邪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龙打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去弄你那公主,我也照样是四回。”   六郎在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程千龙兄弟俩一进来,却见到六郎,程千龙不由得问道:“杨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弟,我们这里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酒没劲啊!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定的规矩吧?那些官员们因为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我不怕,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得这新房有些冷清?”   程千虎道:“杨大人!我们兄弟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得陪我喝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想:我和千虎都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到桌子底下去了!想到这里,程千龙点头同意,还到外面差人送来一些酒菜,六郎说道:“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去掀新娘子的盖头吧!大热天的,不要让两位嫂子闷坏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闻言,便挑起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   六郎趁机将准备好的春药偷偷放入酒坛中,然后说道:“两位嫂子,一起过来喝两杯吧?”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过来,各拉着自己的“假相公”坐下来。   潘凤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我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六郎眨了眨眼睛,说道:“听好了,问个问题,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死了一只,那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   程千虎不假思索地说道:“还剩两只。”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猎人来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狐狸。”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们都错了,要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是个公主,哪能学狗叫?”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得脱一件衣服。”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板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认赌要服输,你说是不是?千龙。”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此时药力已经发作,一听到要潘凤脱衣服,他那一双狼眼中,立即放出光忙。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反正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   潘凤站起身,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下来,露出那仅穿着火红色丝绸肚兜的胴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亵裤,露着大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   潘凤那细嫩的肌肤和惹火身材,尤其那红色的肚兜下,那对丰满的双峰,看的程千龙兄弟俩的眼珠几乎要掉下来。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   程千虎望着娇滴滴的潘凤,口水都流出来了。   六郎说道:“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六郎笑道:“你可不要出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鹳鸣翠柳,接下句!”   六郎呵呵一笑,道:“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输嘛,有什么了不起?反正我也热得不得了,正好凉快一下。”   说着,苗雪雁脱下身上的大红嫁衣,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丝绸小衫和白绸亵裤,一身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引人遐思。   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的程千虎一眼,一屁股坐到紧挨着六郎的椅子上,毕竟她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感觉好羞人!   六郎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千龙,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这时,六郎将身边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探入那丝绸小衫内,抚摸着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他做梦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胆子,更想不到苗雪雁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这时,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或许他真的有些醉,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倒是六郎的动作吸引着他的注意,所以那对几乎要突出眼眶的眼珠,正紧紧盯着苗雪雁那雪白而滑腻的小腹,以及小衫下那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着程千虎的模样,忍不住要笑出声,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挑逗程千龙和程千虎的欲火,然后让他们在极致的欲火中煎熬,直到死去。   尽管这种有些淫贱的行为,与她那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苗雪雁为了报仇,什么都可以不管,而且在没有认识六郎前,她甚至做好牺牲身体的准备,就是为了得到程千龙的信任;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随即低吼一声,扑上来就要打六郎,但拳头还未碰到六郎的衣衫,就被苗雪雁点中胸前的好几处穴道。   六郎低头看了程千虎一眼,飞起一脚,踢中程千虎的下巴,道:“他妈的,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咯咯笑起来,上前抓住程千虎,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于是苗雪雁上前也点程千虎的穴道。   六郎拍手笑道:“好了,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来一张板凳,将程千龙兄弟俩身上的衣服扒光,将他们放到板凳上,而他们因为吃了春药,那个地方暴胀得厉害,令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而潘凤却笑嘻嘻地拿那银挑子,打着程千虎的龙枪,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忍不住掩嘴偷笑。   此时,程千龙和程千虎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潘凤和苗雪雁坐下来。   六郎拿起酒壶,帮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会儿,便在六郎的劝说下,也喝了一小杯。   这时,外面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道:“要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   说着,六郎要潘凤在喝一杯酒。   一会儿,潘凤觉得那酒入喉时,整个人仿佛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但渐渐地,有股热力自丹田生起,随即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评怦急跳,脑中满是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的好似火炉,全身火热起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有抹娇艳的红晕,感到坐立难安,双腿间有股痒意,甚是难过,不由得“啊!”   了一声。   苗雪雁听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说着,苗雪雁转头,只见潘凤的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的木炭,额头冒出汗珠,一只手扶着六郎的肩膀,另一只手似乎是忍不住痒意而抚摸着双腿,口中喘着粗气,身子如蛇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儿,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凤儿发情!这酒里有发情药,难道你没感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放有春药的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的御酒,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燕子,你怎么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象……好象有火在烧。”   说着,苗雪雁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啊”的一声,随即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抱住苗雪雁,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们看着咱们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着,六郎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板凳上那赤身裸体的程千龙兄弟俩,潘凤和苗雪雁顿时娇羞满面。   六郎道:“你们这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都找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可惜啊!这新婚之夜,却都喝成这样,是没办法洞房了,不过没关系,这入洞房我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一块办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气得脸色发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两根细细的牛筋绳,交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捆紧一些,别让他们舒服得射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做啊?我……不要!”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儿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不干,那就陪我在这里亲热一会儿,好好气气那两个大小乌龟。”   潘凤倒是没有计较,反而觉得好玩,于是拿着牛筋绳去捆程千龙兄弟俩的肉棒,六郎则抱住苗雪雁,让她面朝程千龙兄弟俩,然后开始爱抚她的全身。   六郎那火热的双手隔着衣服抚摸着苗雪雁的胸部,而苗雪雁的两条手臂则搂住六郎的脖颈,主动送上丁香小舌,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六郎的抚摸下,变换成各种形状。   六郎亲吻着苗雪雁的玉背,双手抓着那白色的丝绸底裤,往下轻轻拉,然后将嘴巴贴上去,吻着那雪白的玉臀。   苗雪雁用手遮住小腹那险些露出来的春光,心中却是一阵极为爽快的感觉,她冷笑着对程千龙道:“你果真是个缩头乌龟啊!你看你的娘子……现在,正被人家肆意地玩弄,但你却没有办法阻止,你真让女人瞧不起你!”   刚被潘凤用牛筋绳捆住的程千龙,脸色胀红如同猪肝,见到苗雪雁那妖艳而动人的媚态,回想起平日在他面前那高雅端庄的苗雪雁,简直是判若两人,另他几乎要吐出血来。   潘凤狠狠的踢了程千虎一脚,道:“小乌龟,你给我坐好了,看我不绑死你。”   说着,潘凤拿起牛筋绳在程千虎的龙枪上狠狠的绑了十几圈,然后又用力捆起来。   疼得程千虎如杀猪般哑着嗓子叫喊着。   这时,潘凤拍了拍手,回到六郎身边坐下,而此时她体内的药力已发作。   六郎将芙蓉纱帐放下来时,潘凤就脱下身上那件火红色的肚兜,将丰满的胸部贴到六郎身上,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不行了,快来啊!”   在新世纪烈性进口春药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住,娇吟一声,手上一松,那白色的丝绸底裤顿时飘落至地上。   六郎见状汗下,心想:这美国货太厉害了。   听着苗雪雁和潘凤的一声浪语,程千虎想到六郎马上就要占有他的老婆还有程千龙的老婆了……   程千虎顿时“呕”的一声,随即昏死过去了,而因为被点了穴道,身子不会乱动,所以芙蓉纱帐内的六郎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潘凤和苗雪雁的脸上各亲一口,笑道:“不一样的香、不一样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这一天几乎连头发都要等白了,好在这两个小乌龟成全了咱们。”   烛光摇曳,只见地上散落着红色嫁衣、花绸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袜子和大红绣鞋。   六郎抱着苗雪雁的身子,而潘凤那滑腻的身躯则紧贴在六郎的身后,两座挺拔的雪峰顶在六郎的背上,并摩擦着六郎,一只手则隔着裤子熟练又羞涩地抚慰着六郎的龙枪,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吸吮着苗雪雁的舌头,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向玉臀,触手如凝脂般滑腻。   六郎能感觉到小腹中有团火在燃烧,而裤子慢慢撑起一顶帐篷。   潘凤那湿热的舌头亲吻着六郎的肩膀,灵巧的手掌钻进裤子内,温柔地握住那火热的龙枪,香舌与玉手都凑上来抚摸和舔弄着龙枪,带起六郎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六郎周身血气翻腾,心痒难耐,伸手替苗雪雁脱去衣服,令苗雪雁彻底裸露着身子,浮现一抹红晕,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着。   苗雪雁娇羞难抑,双眼迷离,小嘴微微张开,腻声道:“六郎……”   六郎伸出手握住苗雪雁那两座高耸的雪峰,触手柔软而细嫩,有股说不出的舒服,右手则伸到她的下腹,中指探入那茂密的芳草,笑道:“燕子,我爱死你了!”   潘凤沿着六郎的脊背一路亲吻下来,接着脱下六郎的裤子,只见双腿间那威武雄壮的龙枪,随即潘凤握住龙枪,将它顶在苗雪雁的大腿上,并上下滑动着。   “嘻嘻,大嫂,你还受得了吗?”   六郎舒服地“哼”了一声,张嘴含住苗雪雁那丰满的雪峰,舌头舔弄着玉乳上的乳头。   苗雪雁的一双藕臂搂着六郎的脖颈,不住地扭动着娇躯,闪躲着他的舌头和嘴唇,吐出的气息如兰似麝。   为了增加效果,六郎要苗雪雁摆出极为淫贱的动作。   就见苗雪雁含羞地趴在床上,将头探出芙蓉锦帐,故意让程千龙兄弟俩看到她即将要被干的样子。脱见程千龙正呜呜地叫着她,苗雪雁轻蔑的白了程千龙一眼,故意说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得意地将龙枪插进去,喊道:“我靠!程千龙,你的新娘子好紧啊!还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声,媚眼如丝,望着程千龙那难过得几乎要死的样子,娇声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啊,气死那没用的大乌龟,他真是个废物,在新婚之夜,居然就看着新娘子被别人上,真是做乌龟的好料。”   苗雪雁的躯体微微颤抖,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丰满的胸部在六郎的手中变换各种形状,身子渐渐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六郎的怀中。   烛光透过芙蓉纱帐,照在苗雪雁的双腿上,那光滑而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象牙,令六郎心跳如鼓。   这时,潘凤张开两条雪白的手臂,从侧面抱住六郎的腰身,头钻到他的怀里,道:“相公,大乌龟和小乌龟在瞧我们呢。”   苗雪雁那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浑圆的玉臀,肌肤晶莹如玉,她微微弓起腰肢,那雪白的胴体紧贴在纱帐上,在那两双充满饥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丽绝伦的弧线。   程千龙的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千虎的口水流出来……   六郎捧着苗雪雁那娇嫩的美臀耕耘起来,而苗雪雁微微张开眼睛,汗水沁出额头。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乌龟昏过去了。”   六郎正在兴头上,道:“不用管他,先让他睡一会儿,一会儿还要让他做乌龟呢。”   与苗雪雁恩恩爱爱地结束后,六郎又与潘凤欢好起来。   这时,三更天的梆子声就要敲响了,六郎便懒洋洋的推开潘凤的身体,将芙蓉幔帐撩开,把脑袋探出来,道:“大小乌龟,你们的新娘子侍候得我好舒服。”   见程千龙对着他吹胡子瞪眼,但程千虎却一动也不动,六郎赶紧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乌龟,你可别装睡啊。”   就见程千虎的脑袋歪向另一边,整张脸已经是绛紫色,接着六郎探手到鼻尖一试,发现已经没有呼吸,不由得骂道:“这小乌龟,还真让我们玩死了。”   苗雪雁见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过来瞧,见程千虎果真断气,心想:活该,你这小乌龟真是自作自受,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结果……   苗雪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劲衣和两口宝剑,与潘凤穿上劲衣后,问道:“六郎,这小乌龟已经死了,咱们该怎么办?”   六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蛇皮袋,将程千龙和程千虎一起装进去,道:“弄走!等到了三更天,我们马上就发信号,我的人马估计已经在程世杰府邸的后门口接应了。”   苗雪雁道:“上菱戏班听到信号后,冯班主就会采取行动,但愿上苍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号一响,咱们就奔往后门,然后直冲南城门!”   苗雪雁还是有些担心地道:“若是冯班主他们刺杀失败,那该怎么办?”   六郎说道:“冯班主若是失败,那就是舍身取义,我们都会记住他的,并且要为他报仇,毕竟我手中已经有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   苗雪雁沉痛的点着头。   六郎三人静候着三更天的梆子声到来。   “梆!梆!梆!”   这时,传来告知三更天的梆子声。   程世杰这几天都要听戏听到三更后,此时这台戏是上菱戏班的戏,而冯班主已经做好准备,而且在他和三名心腹的戏袍内已经装满炸药,只等时机一到,就扑上去与程世杰拼命。   三道梆子声过后,冯班主见程世杰的侯府后院亮起信号弹,于是对三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程世杰也听到异响,这时,闻天师跑过来道:“侯爷,在大街上发现不少可疑的人。”   程世杰眯着眼睛,道:“不用急,我已经下令关了四道城门,今天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戏台上的冯班主见时机一到,便朝几名弟子使了一个眼色,随即他们从一旁的刀枪架上抄起武器,便冲向台下。   程世杰没料到刺客会混在戏班中,在吃惊的同时,身边的几名贴身护卫已经冲上去,可冯刚班主的几个徒弟都是铁血汉子,知道自身功夫差,而为了给冯班主争取时间,连个照面都不打,刚冲到那些侍卫近前,就引爆身上的炸弹。   见几个弟子和程世杰的贴身护卫顿时被炸得粉碎,冯刚大喊道:“狗贼!拿命来!”   程世杰一声冷笑,双掌一晃迎上去,随即用“百狼朝穴”掌,唤出大批的狼群,朝冯刚疯狂扑去。   冯刚怒吼一声,左手掷出金环,带着锐啸风声,那金环撞向程世杰,右手的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般冷森森,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落下,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冯刚的成名绝技之一——飞雪旋风刀。   此时,千万颗狼头被那片片刀光斩落,而冯刚的每!刀都用上十二成的功力,而这招“醉斩群狼”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髓,在雪花旋风刀的刀网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般罩住程世杰?   程世杰使用七星战甲小心翼翼的防御同时,心想:一个戏子居然如此厉害?   这时,冯刚使出的雪花旋风刀的刀网乍放突收,他以刀破棒,执意往程世杰的身边靠近,而程世杰因为刚才目睹戏班弟子那悲烈的人肉炸弹,所以下意识的尽量闪躲。   闻天师是绝代高手,见程世杰遇难,哪能袖手旁观?而他的飞刀绝技独步天下,见冯刚寸寸逼近,当即升华馗罗,双手各握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那飞刀对着冯刚呼啸而出,冯刚竟不予理睬,一味拉近与程世杰的距离。   这时,闻天师使出的飞刀卸下冯刚的一条左臂,顿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边的程世杰一身鲜血。   冯刚失去一臂后,攻势依然不减,双目满布血丝,全身染着鲜血,狠狠地瞪着程世杰,叫道:“奸贼!受命来吧!”   冯刚的神情骇人至极,仿佛一头要吃人的野兽般,随即“轰!”   的一声巨响,就见全身覆满炸药的冯刚在程世杰身边爆炸了。   闻天师顿时大惊失色,叫道:“侯爷小心!”   半晌,程世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骂道:“幸好我的七星战甲厉害,否则一定被炸得粉碎!来人啊,将所有的戏班子抓起来。并马上封锁四道城门,给我全力缉拿乱党。”   六郎扛着程千龙兄弟俩,与苗雪雁和潘凤直奔后门,半路上听到接连的爆炸声,内心皆默默祈祷,希望冯班主能够手刃程世杰,可当发现侯府的侍卫有条不紊地布置罗网时,三人顿时明白玛班主肯定失败了。   六郎说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时间一长,就会被发现是我们所为,到时想走就难了。”   潘凤两女连忙加快脚步,只见前面就是侯府的后院墙,有一排盔明甲亮的侍卫拦住道路,道:“什么人?都站住!”   六郎骂道:“我是钦差大人,刺客都跑了,还不赶紧追!”   说着,六郎扛着装程千龙兄弟俩的蛇皮袋,直闯过去,还没等那些人回过来,六郎已经跳上院墙。   潘凤焦急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这个笨婆娘,这时还给我找麻烦。   当六郎正要下去助潘凤一臂之力时,苗雪雁已经提着潘凤跃上来。   那些侍卫喊道:“这不是公主和大少夫人吗?不对,不好了!公主和大少夫人逃跑了!”   这时,那些侍卫顿时乱了起来,六郎见状赶紧拉着潘凤两人逃出去。   然而当离开侯府时,却迎面遇到大批的巡逻队伍,六郎道:“奶奶的,我们躲不了了,那就大开杀戒吧!”   请续看《横行天下》15 第十五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六郎以程世杰的两个儿子为人质,带着众人逃离太原府,加上仁堂会带兵来援,使众人成功退守三台关,不料这时竟已无粮食,这让六郎好生烦恼,不知该如何是好……   程世杰率领大军兵临城下,为求脱困,六郎与慕容飞雪来到卧牛关,并在张慧茹和兰柳的帮忙下杀死秦东阳,顺利夺下卧牛关! 第一章杀出太原   六郎挥舞着装有程千龙兄弟俩的蛇皮袋,将他们当成兵器,朝着围着他们的士兵一阵乱砸,而苗雪雁和潘凤则挥舞着宝剑断后。   六郎三人拼力厮杀,眼看着士兵一个个倒下,可却始终杀不出一条血路。正当六郎正在着急时,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喝道:“六郎不要害怕,我们来救你了!”   只见白云妃姐妹俩率领大队人马冲过来,一下子冲散士兵,接着白云妃来到六郎面前,将已准备好的三匹马交给六郎三人,道:“六郎,张光北和李同顺大人已经在南城门等我们了!大嫂、紫若儿还有张慧清和几位天山御剑则带领一百名精兵去大牢营救铁将军父女,我们和他们约好在南城门口集合。”   六郎道:“好极了,事不宜迟,大家快杀往南门。”   六郎带领众人沿着侯府后面的大街来到西门大街,就见万马堂的三百多名弟子在马堂主的率领下,正与程世杰的人马展开浴血奋战,而他们的任务就是让西门大街能保持畅通。   虽然马堂主并没有收到苗雪雁的消息,但马堂主还是遵守诺言,在见到侯府发出信号时,就带领万马堂的弟子拦截欲往太原侯府的士兵,然后见到张慧清和几位天山御剑与程世杰的追兵打在一起,双方便在打声招呼后,便联手攻击!   这时,六郎等人与马堂主与张慧清等人会合,随即杀往南城门,接着竟在半路途中遇到刚从监牢杀出来的慕容飞雪等人。   六郎顿时大喜,对紫若儿道:“我已经拿到程世杰谋反的证据,现在大家先杀出太原,等到重整兵马后再来征讨程世杰!”   众人闻言,努力地杀到南城门,就见张光北和李同顺正在与守城门的将领交涉,原来南城门已经关闭,尽管张光北和李同顺一再表示他们是钦差大臣,但守城门的将领就是不肯开门,说必须要见到太原侯的令箭。   六郎骂道:“混账!我乃是钦差大臣,奉皇上之命前来山西,现在有要事在身,你们还不快打开城门?”   守城的将领道:“钦差大人莫怪,末将受太原侯的军令把守南城门,如果没有太原侯的令箭,恕不能打开城门。”   六郎回头,见程世杰的兵马已经要追上,而慕容飞雪和紫若儿等人正在拼死抵抗,奈何追兵太多,恐怕他们坚持不了太久,可若是贸然冲上去,万一无法在短时间内攻占城门,那问题就大了!因六郎估计程世杰已经发现他的两个儿子和媳妇不见,很可能已经在来的路上。   正当六郎焦急不已时,就见有个女子骑着一匹桃红色的马冲过来,随即从腰间拿出一个物品,喊道:“云将军,这是侯爷的令箭,你速速打开城门。”   六郎见来人是苏姬,不由得又是感激又是惭愧,想到他不辞而别,显然辜负苏姬对他的一片真心,说道:“苏姬,你……”   苏姬凄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城门一开,你们就快走吧!”   六郎指挥众人出城后,转身对苏姬道:“一起走!”   苏姬摇头道:“我与程世杰还有一些事情要了结,你先走,我随后会跟上。”   六郎不放心苏姬,将装着程千龙兄弟俩的袋子交给苗雪雁,然后拿着宝剑,便跟慕容飞雪留下断后,并要白云妃带领众人朝龙门山撤退。   当程世杰率兵追到城门时,看到六郎、苏姬和慕容飞雪,气道:“好小子,老夫哪一点对不起你,你竟勾搭苏姬背叛我?”   六郎道:“程世杰,奉皇帝命令,我来山西就是为了调查你,现在证据已经在我手中,你还有什么好说?跟我前往瓦桥关,在皇上面前领罪吧!”   程世杰“呸”了一声,道:“我那两个儿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声,道:“他们自知罪孽深重,愿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请罪。”   程世杰气急败坏地道:“混蛋!苏姬,你竟然敢背叛我!”   苏姬语气冰冷地说道:“侯爷,你对我宠爱有加,苏姬感恩深重,无以回报。”   程世杰道:“那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说着,程世杰挥手道:“弓箭手!”   六郎连忙道:“苏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苏姬并没有闪躲那些射向她的弓箭,中箭后的她表情异常悲伤,吐出一大口鲜血,对程世杰道:“侯爷,我并没有背叛对你的感情,这条命交给你了……可我恨你!”   说完,苏姬就倒在马上。   六郎顿时大吃一惊,就要冲上前救苏姬。   慕容飞雪拦住六郎,道:“六郎,你要冷静啊!这位姑娘志在一死,你即使救她,又有什么用?”   六郎悔恨没有信任苏姬,否则她就不会以死明志,心想:恐怕在她临死之际,内心一定充满对天底下所有男人的怨恨,唉!苏姬,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六郎叹了一口气,与慕容飞雪使出烽火雷霆阵,抵挡住飞来的箭矢,随即飞身去抱苏姬,然后回到马上便撤退。   六郎两人且战且逃,大约逃出三十里时,就见到前方出现她们的人马,由于离龙门山还有一段距离,于是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苗雪雁、张慧清和几位天山御剑便留下来断后,而由马堂主带领大家奔向龙门山。   然而就在半路上,六郎等人与程世杰的兵马展开一场混战。由于六郎只会使出风火雷霆诀这一招,虽然此招的威力大,但杀伤面积太小,令他只能无奈地一次打一个,好在慕容飞雪等人剑法高超,大家便且战且退,顺利逃到龙门山。   程世杰见状,顿时气愤不已,就要冲上前打头阵。   这时,闻天师和韩让来到程世杰身旁,闻天师道:“侯爷,这钦差大臣好象早就做好撤退的准备,而看他们撤退的方向应该是往巴郡去,那我们就在后面追赶,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胜将军必会带兵拦截他们,到时我们前后夹击,一定能成功抓住他们。”   程世杰道:“可我那两个儿子在他们的手中。”   闻天师道:“一旦我军行合围之势,我再与你联手救人,如果现在冒然进攻,恐怕不利于救人。”   程世杰闻言,只好同意闻天师的提议,便督促人马逼近六郎等人。   六郎见程世杰的追兵有上万人,但他身边却只有千人,想要击退程世杰应该不太可能,加上队伍中的太监和宫女拖累撤退的速度,使程世杰的追兵成功偷袭了几次,并让六郎的人马损失了三、四成。   六郎见这样不是办法,突然想到程千龙兄弟俩,于是连忙要苗雪雁拿来那装着他们的蛇皮袋。当将蛇皮袋中的程千龙兄弟俩倒出来时,六郎吃了一惊,因原本只有程千虎断气,但现在竟连程千龙也断气,只见他头上有个血洞,而且他们浑身是血,应该是六郎在逃往城门口时,将程千龙兄弟俩当武器使用时所造成的。   见程千龙兄弟俩已死,苗雪雁高兴不已。   这时,六郎借着天黑抓着程千龙,并让苗雪雁抓着程千虎,然后六郎把宝剑架在程千龙的脖子上,对着后面的追兵喊道:“你们听着,程千龙现在在我手上,我命令你们马上停止攻击,否则我就将程千龙的脑袋砍下来!”   六郎这一招果然管用,就见程世杰的人马顿时停止攻击,让负责断后的慕容飞雪趁机缓了一口气,带领其他人追上六郎,突然有人喊道:“不好!”   就见天山御剑的两个弟子像是被什么利器击中,随即瘫软在地上,胸口还流着血。   这时,一条黑影贴着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六郎身旁,欲抢六郎手中的程千龙。   六郎顿时大怒,随即一记风火雷霆诀打过去,岂料那黑影呼啸一声便躲过去,接着手中发出十几道如闪电般的刀光。   六郎从未见过有人能徒手发出如此逼真的飞刀,差点遭到暗算,幸好他抓着程千龙往前挡,就听“噗!噗!”   几声,那飞刀竟穿透程千龙的身体,却只见血洞,而不见利刃,原来那飞刀是真气化成。   六郎骂道:“你居然不理我说的话,想救人吗?”   说着,六郎手起剑落,就见程千龙的人头滚落在地上。   氟程世杰见状,“哎呀”一声,险些昏过去,而闻天师也没料到六郎竟然会真佛的杀了程千龙。   慕容飞雪喝道:“纳命来!”   慕容飞雪一剑刺出,就见一道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般暴绽出无数道剑光,照亮闻天师的脸庞,这剑芒仿佛来自于无尽黑暗中的惊虹,气势强大,光华耀眼,就仿佛是天兵神将降临般,令人心生敬畏。   紫若儿紧随在慕容飞雪身后,持剑直逼向闻天师。   闻天师的两名弟子见状,便持着刀枪上前助战,可他们还来不及出手,慕容飞雪发出的那道剑光骤然炸开,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般,疯狂地袭向那两人,挟着沛然的剑气,而且剑气所至,无物不摧,几乎要将五丈方圆内的人或物绞成霁粉,于是闻天师的两名弟子瞬间连中数剑,双双倒在血泊中。   闻天师只觉得剑光炫目难挡,而他的两名弟子还未出招就受万刃攻击,瞬间血花飞溅,骨碎肉离,在慕容飞雪的剑下化成鬼魂,便怒不可遏地发出两记飞刀。   慕容飞雪以三尺青峰剑挡住飞刀攻击时,猛然听到半空中传来一道声音:“还我儿的性命来!”   竟是程世杰如大鹏凌空般扑过来。   六郎道:“狗贼,来得好,吃我一掌。”   说着,六郎对着程世杰使出风火雷霆诀,令程世杰不敢小觑,一边使出七星战甲防御,一边在心中咬牙切齿地道:这个小王八羔子,害死我儿子不说,还将老夫玩弄于股掌间,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给他了!唉!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今天非要他的小命不可!   然而跟六郎交手时,程世杰才知道,六郎虽然年纪轻轻,但那内力深不可测,如果要想与他拼内力,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但程世杰又发现,尽管六郎内功深厚,可好象只会使风火雷霆诀,根本不会使用宝剑,甚至只是偶尔吓唬一下对手而已,远远不如慕容飞雪剑法的精妙,所以程世杰顿时放下心,一边跟六郎过招,I边想着该怎么抓到六郎,好将程千虎换回来。   韩让见程世杰与闻天师无法占上风,幸好这时太原府的骑兵赶到,韩让就要骑兵发动冲锋。   慕容飞雪见状,心想:若让那些骑兵冲上来,我们肯定会被冲散,一旦那样的话,恐怕到不了龙门山,就会全军覆没了!想到这里,慕容飞雪道:“六郎!你快带大家撤退,我来断后。”   六郎闻言,知道慕容飞雪准备要使出“天电织网”便道:“好!大嫂,你要小心啊!”   说着,六郎对着程世杰使出风火雷霆诀,便趁机逃跑。   这时,那些骑兵已经冲上来,慕容飞雪见状,先以满天飞剑逼退闻天师,接着升华八道元神,随即掌心生出幽蓝色的闪电,那骇人的蓝色亮光迅速燃烧,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朝着扑过来的骑兵蔓延开,而那些蓝色的火焰将他们烤得透不过气,那些战马甚至凌空哀叫,随即坠落在地。   “天电织网”内发出一声惊雷,随即那些骑兵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俺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个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程世杰一边运功抵挡攻击,一边骂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大家不要乱,不要被幻觉吓到。”   虽然慕容飞雪的功力不够,使出的天电织网尚不足以置人于死地,但却足以震撼住程世杰的人马,令他们的阵型顿时大乱。   慕容飞雪见状,趁机追上六郎,大家交替掩护,前方的队伍终于进入龙门山。   等六郎来到山口时,仁堂会迎上前道:“六将军,我已经等候多时,你们放心前进,由我来阻挡程世杰的追兵。”   六郎道:“好!那就有劳仁将军了!” 第二章退守三台关   这时,仁堂会挥着令旗,随即两旁的山腰上出现无数的弓弩手,个个手持强弓,做好杀敌的准备。   程世杰费了好大的劲才整顿好人马,而见六郎等人进入山谷,便大喊道:“快追!”   说着,程世杰率兵追上前,可才刚到山谷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接着竟是万箭齐发,顿时程世杰的人马死伤惨重,令程世杰只能无奈地退回去。   这时,程世杰调来弓弩手与仁堂会的人马展开激烈的拼斗,这场箭战花了将近两炷香的时间,而仁堂会见手下伤亡惨重,加上箭弩差不多要用尽,并认为六郎等人应该差不多快到巴郡,便命令手下开始撤退。   六郎带领大队人马杀出重围,当来到巴郡的城门前时,就见岳胜和周全带兵迎接六郎,然后等仁堂会的兵马也进城后,岳胜便吩咐关上城门,然后命令手下手持长弓,以防程世杰攻城。   虽然巴郡是由程世杰管辖,但岳胜的手下皆忠心于他,加上士兵都是听从他的命令,所以岳胜倒是放心,可巴郡只是一个弹丸之地,要想借着这座城池坚守住,恐怕不容易。   这时,岳胜将内心的想法讲出来,道:“巴郡只有不足一万的兵马,若程世杰调动他的军队前来围城,巴郡可以说是不堪一击,所以我想请六将军想个办法解决。”   六郎认为岳胜说的有道理,便开始与大家商议。   仁堂会道:“我们不如放弃巴郡,然后趁程世杰的大军还没到,退守三台关吧!”   六郎道:“大家觉得如何?如果可行的话,我们就开始撤退。”   慕容飞雪道:“我赞成仁堂会将军的意见,现在程世杰还没有发动在太原的军队,但一旦他发现巴郡的人背叛他后,肯定会恼羞成怒,并随即发动军队,到时我们想走就难了!”   岳胜道:“如果六将军同意仁将军的建议,那我们就开始安排撤退。现在我军有一万人,而程世杰的追兵也只有一万人,我们就在巴郡城与他干一仗,由我来部署,而要撤退的就立即动身。”   六郎想了想,便同意岳胜的想法,然后便去查看苏姬的伤势,发现那一箭正中苏姬的胸口,而且在取下箭枝后,苏姬流血过多,若不是白云妃用八门续命术护住她的心脉,恐怕她早就香消玉殒,但她现在仍昏迷不醒。   白云妃道:“六郎,如果我们要走,恐怕不能再带着这位姑娘,她流血过多,要是再马不停蹄地赶往三台关,恐怕半路上就会丧命。”   六郎难过道:“都怪我当时不相信她,没有告诉她咱们的计划,更没有打算带她走,现在总不能放下她不管啊!”   这时,苏姬醒过来,听见六郎说话,鼻子一酸,眼泪随即掉下来,嘴唇抖了两下,却是说不出话来。   六郎见苏姬醒来,赶紧扶着她,道:“苏姬,都怪我不好……”   苏姬摇了摇头,道:“你是为大局着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杰这个人!”   六郎叹了一口气,传令道:“坚守巴郡,誓与程世杰决战!”   岳胜道:“六将军,这样很危险啊!巴郡乃弹丸之地,恐怕很快就会被程世杰的兵马攻破。”   苏姬拉着六郎的手,道:“将军,不要因为我而连累大家,那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况六郎十分为难地握着苏姬的手,眼眶内盈满泪水,却没有让它轻易掉下来。   马堂主道:“钦差大人,程世杰和万马堂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且三合会的霹雳堂和盐帮都是他安排用来骗我们的。这一次的刺杀行动,万马堂死伤惨重,你就允许我们留下来协助岳胜将军打程世杰吧!苏姬姑娘的安危,也交给我们负责,我会将她和身受重伤的铁万鸣父女俩移到安全的地方。”   六郎点了点头,道:“马堂主,那就有劳你了。”   这时,白云妃掏出三颗六神续命丸,要马堂主每隔四个时辰给苏姬吃一颗。   当马堂主带了几个伤员下去后,六郎挥了挥手道:“撤离巴郡!”   六郎等人从南城门口离开,直接奔向三台关,而岳胜还派周全带两千名精兵护送。   六郎刚走没多久,程世杰就率兵开始攻城,随即岳胜放程世杰的军队入城,双方便开始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天亮时程世杰才打赢,而岳胜则率领剩下的兵马逃往三台关。   程世杰不仅调动在太原的军队,连在洛城的十万军队也调动过来,虽然程世杰成功占领巴郡,但据探马禀报,六郎已经到达三台关。   程世杰顿时气得暴跳如雷,随即浩浩荡荡地率领十数万名大军追到三台关,而这时岳胜等人也已经进入三台关,程世杰便命令大军包围住三台关,然后开始攻城。   幸好六郎到三台关后,就开始准备应战,虽然从巴郡带来的人马加上三台关的人马还不到两万,但三台关的城墙高厚,易守难攻。   程世杰的军队如发疯似的发动六次攻击,直到傍晚才结束攻城。只见城墙下堆满尸体,鲜血染红大地。   六郎命人清点人数,得知损失了将近三千名人马,以及在巴郡时,万马堂的人为了掩护岳胜及其部队撤退,几乎全军覆没,连马堂主也死在程世杰手中。因此六郎在三台关设灵棚,亲自祭奠为此牺牲的英灵。   晚上,六郎等人齐聚一堂,商议退敌之策,但由于程世杰的兵马强大,没有人思考出对策,最后便决定暂时守着城池,看能不能等到援兵,或者发生什么事28情改变局势。   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天,而且程世杰非但没有退兵,反而还聚集越来越多的兵马,将三台关围得水泄不通,但还有一个问题让六郎大伤脑筋,那就是三台关已经没有存粮,原本粮食就已经不多,加上孟良与焦赞见军粮没了,就向百姓征粮,结果百姓的粮食也被征得差不多,其中有个大户,因为孟良征粮时语气不好,令大户一气之下,竟一把火烧了粮仓,令孟良气得一刀砍下那大户的脑袋。   事后,虽然六郎气得不得了,但无法过于苛责孟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六郎打开库房,取出金银财宝,然后向百姓高价收购粮食,才维持六、七天的生活。   然后最后六郎已无法买到粮食,甚至已经惨到断粮三日,这令六郎烦躁不安,于是白雪妃便陪六郎到处走走。   这时,六郎两人见到前方街上有伤兵和难民正在扒榆树皮,甚至有人还抢起来,就见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被人抢走榆树皮,只能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要饿死啦,你们还要抢!”   白雪妃见状不忍,道:“六郎,包裹内还有几个面饼,就给这孩子吧!”   说着,白雪妃走向那孩子,并递给那孩子面饼。   那孩子顿时喜出望外,他没有穿上衣,便将面饼塞进裤裆内,哭着对六郎两人磕头,然后爬起来便飞也似的跑走,不料有个面饼从他那破裤管中掉出来,还被其他人看见,于是便有四、五个孩子,抢上前分着那面饼,并叫道:“他还有!”   说着,那些人便追着那孩子。   那孩子没有回头,拼命地向前跑,但这时却又掉出一个面饼,于是他转身去捡,却见到有人追上来,赶紧转身又向前跑,但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那几个追上来的孩子顿时大声欢呼,随即扑向那孩子并扒掉他的裤子,当那几个孩子离开时,面饼就全被拿走。   那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并捡起一块石头,那几个抢面饼的孩子见状,叉着腰,道:“你要怎么样?”   那孩子将石头扔向那几个抢面饼的孩子,道:“奶奶!奶奶!”   说着,那孩子跑向小山坡上的一间草棚。   六郎见状,叹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没吃到饼,我们还有没有饼,再分几个给他吧”白雪妃叹道:“已经没有了,那面饼还是大嫂舍不得吃,要我给你拿给你吃的。”   说着,白雪妃看着那孩子去的草棚,道:“六郎,我们去看看那孩子的奶奶。”   这时,突然有个妇女抱着婴儿跑过来,并跪在六郎两人面前,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小孩快饿死了,可以给我一个面饼吗?”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看,道:“大娘,面饼已经没有了!”   那妇女闻言,捡起掉落的一点饼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里。   六郎见状,鼻子一酸,险些落泪,道:“全都是程世杰这狗贼害的。”   那些饥民围在六郎身旁,有I个五、六十岁的老婆子道:“大人,我家里的男人都从军了,而且在守城时死在城墙上,只留下这两个苦命的娃娃!前两天,我们还能得到点面饼吃,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听说您是钦差大臣,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六郎难过道:“老婆婆,你不用担心,朝廷的大军马上就会赶过来,程世杰的人马迟早会败走,你先忍一忍,我会去找东西吃,如果一找到,马上分给你们。”   老婆子高兴地掉下眼泪,带着孩子跪下道:“钦差大人,你真是好人啊!”   六郎苦笑着摇头。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道:“我爹和哥哥都从军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一个老头子道:“我家的四个儿子都从军了!乡亲啊!现在正在危难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坚持,就算有粮食也要给士兵们吃,这样三台关才有希望,要是让程世杰杀进来,我们就完了!”   六郎与白雪妃相视苦笑,对那群抢面饼吃的孩子道:“大家都没有东西吃,之后如果有粮食,大家就分着吃,不要用抢的好不好?”   那群孩子擤了一把鼻涕,道:“姐姐你人长得漂亮,怎么就那么笨!分着吃,不就都饿死吗?”   白雪妃气道:“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   六郎叹道:“雪妃,你就不要与这些孩子生气了!”   说着,六郎带着白雪妃走上山坡上的草棚。   在草棚内,那面饼被抢的孩子叫道:“奶奶,他们来了!”   这时,从草棚内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哑着嗓子道:“恩人啊,老婆子的身子不便,所以不能磕头谢谢你啊!”   看那老太婆的眼睛似乎也不好,是侧着头在倾听六郎两人的话。   六郎上前扶住那老太婆,道:“老人家,你连一口饼都没吃到,怎么称我们是恩人啊?”   那老太婆道:“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给两位恩人倒碗水喝。”   小路应了一声,便拿出一只破瓦罐,倒出半碗水,却见那水浑浊如泥,只能窘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只剩下这些了。”   六郎叹道:“难道就这只能这样饿死吗?”   小路道:“有时,牛大叔会送东西给我们吃。”   六郎问道:“谁是牛大叔?”   那老太婆叹了一口气,说道:“牛子是小路他爹生前的挚友,是土山后面梁家大院的看守。”   六郎问道:“他怎么会有吃的?”   那老太婆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粮商,他家中当然有粮食。”   白雪妃道:“不是每户都征收过粮食了吗?”   那老太婆不说话,只是摇头叹息。   六郎见状便明白,就拉着白雪妃跟那老太婆告辞,灯走到没人地方,竟亲了白雪妃一下。   白雪妃顿时羞道:“六郎,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做这种事!”   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们都有些日子没做那种事了,雪妃,我们找个地方亲热一会儿吧!”   白雪妃道:“你哪里来的好兴致?现在都没有东西吃,你还有这种心思,我真是服了你。”   六郎道:“你没听到那老婆婆说的话吗?梁家肯定有粮食,那我们就从他身上下手,否则全城的人就会饿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地道:“会有吗?即使有,你又要怎么要?总不能明目张胆34的抢吧?”   六郎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抢,这梁家有粮食不贡献出来,我看也不是良民,我想装成土匪去抢他。”   白雪妃道:“亏你想得出来,你堂堂一个钦差大臣,还要干这种勾当?”   说话间,六郎两人来到西边城墙上,而负责守卫这里的是苗雪雁、张慧清、张绿华和几位天山御剑。   虽然一连好几天都饥肠辘辘,但苗雪雁仍满面英姿,而她一见到六郎和白雪妃,便悄声道:“六郎,大家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要是明天没有粮食,恐怕都没有力气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辛苦你们了,大家再坚持一下,我正在想办法。”   六郎看了城墙下一眼,见程世杰的人马越来越多,而且正在制造云梯,准备要攻城,令六郎不由得骂道:“奶奶的!”   六郎突然看见程世杰的人马正在煮肉吃,肉香还飘过来,令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就等你们煮熟后,再抢过来吃!”   苗雪雁心中一动,道:“六郎,这想法不错,我们就将那些肉抢过来吃!”   六郎闻言,高兴地同意苗雪雁的意见,要不是白雪妃在旁边,六郎差点要抱着苗雪雁亲一下。   这时,苗雪雁、张慧清和玉龙子三人跳到城墙下,然后偷偷潜伏过去,而六郎在城墙下看得一清二楚,苗雪雁三人的身手果然敏捷,一下子就将程世杰的人马打得落花流水,随即苗雪雁三人便拿出准备好的袋子,然后将肉块装了满满一袋,便迅速地撤回来。   苗雪雁三人的轻功都不错,借着城墙上的绳索爬上来,而且等程世杰的人马追上来时,六郎就命人射箭,最后程世杰的人马只能无奈地退回去。   苗雪雁将那肉块拿给六郎吃,而六郎已经有十多天没有吃到肉,眼珠不由得睁大,但他知道自己要以身作则,只能咽了一口口水,道:“燕子,数一下这边有多少人,你就用刀将肉切成多少块……”   苗雪雁问道:“那其他人该怎么办?”   5六郎道:“从今天开始,大家各自想办法找食物吃。”   孙苗雪雁应了一声,便吩咐手下将那些肉切成小块,最后每个士兵就分到如鸡蛋般大小的肉块。   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块肉要给六郎吃,六郎却拿给白雪妃。   白雪妃摇了摇头,道:“我不饿!”   六郎道:“不饿,你也要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吧,这里还有好多呢!”   白雪妃道:“我真的不想吃。”   说着,白雪妃背过身,甚至开始呕吐。   六郎见状大惊,连忙询问白雪妃的情况,白雪妃却红着脸不吭声。   苗雪雁见状走过来,对六郎小声道:“看白姑娘的情况,是不是有喜了?”   白雪妃闻言,脸上一片羞红,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最近这两天她经常想呕吐,也想到可能是有喜了!   六郎听着苗雪雁说的话,又见白雪妃那害羞的模样,顿时恍然大悟,便激动得上前抱住白雪妃,道:“真是太好了!雪妃,既然你有喜,你就更要吃一点。”   这时,苗雪雁将肉递给白雪妃,白雪妃便红着脸,咬了一口,便将剩下的给六郎吃。   苗雪雁对六郎道:“六郎,这里还有肉,还要吃吗?”   六郎说道:“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如果还有多的,就让伤兵多吃一点,我现在要去想办法弄粮食。”   说着,六郎带着白雪妃离开。   这时,白雪妃问六郎要去哪里。   六郎道:“咱们去梁家做客。”   当六郎两人来到梁家的大门前时,只见宅门紧闭,于是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门,才有人来开门,并将六郎请进来,接着梁大户带着两个小妾出现。   六郎仔细地观察梁大户三人的表情,心想:看起来个个细皮嫩肉,根本不像挨过饿的样子!看来这梁大户真的藏有粮食。   梁大户将六郎请到大厅,并吩咐下人上茶,六郎笑道:“梁大户,看茶就免了吧!实不相瞒,我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给我们弄点吃的就行了!”   73减7梁大户咧嘴道:“钦差大人,实不相瞒,小人已经断米将近十日,我们全靠38从粮仓的墙缝搜出来的粮食维持生活,真的没有粮食啊!”   六郎道:“你在说笑吧?这怎么可能难得倒你?我来找你,就是要你想办法弄出粮食。”   梁大户脸上堆笑道:“大人明鉴啊!我虽然做有关粮食方面的生意,可仓库内的粮食早就全捐给孟良将军了,不信你问她们。”   这时,梁大户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开始叽叽喳喳地诉苦,但六郎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摆手道:“实话告诉你,近日非常缺粮食,就连本大人也没东西吃,而且一旦让守城的士兵饿急了,他们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到时恐怕连我也控制不住他们!我有听到那些士兵私底下议论要来你家抢食物,还说要是抢不到吃的,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煮来吃。”   说完,六郎就将窃听器偷偷安装在桌子下。   梁大户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跪在地上,道:“钦差大人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们家真的没有食物了,你要是想要金银,我倒是可以给你,可真的没有粮食啊!”   六郎道:“可那些兵并不相信,而且本大人也怀疑你是否在说谎。对了!这几天,我连觉都睡得不安稳,要不在这里找间房间睡一晚,等到了明天,我再查清楚。”   梁大户的眼珠子转了转,也搞不懂六郎的想法,只能亲自帮六郎安排一间僻静的小院。   等仆人退下后,白雪妃问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有必要特地跑来这里睡觉吗?”   六郎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窃听器,道:“雪妃,你尽管放心,你这么辛苦为我怀个儿子,我怎么忍心让你饿到!你再等一下,那个梁大户马上就会送佳肴来了!”   白雪妃惊讶道:“不会吧,他真的会这样做吗?”   六郎将窃听器拿给白雪妃,并要她戴上,道:“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白雪妃戴上后,惊讶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六郎,我竟听到梁大户在说话。”   就听窃听器传来梁大户和他的两个小妾对话声。   梁大户说道:“姑奶奶们啊!这可如何是好?这钦差大人万一说的是真的,我们可就惨了,那姓陈的不是被孟良砍了吗?我真担心他们会对我们下手。”   小妾说道:“老爷,我们凭什么给他们东西,还有没有王法啊?”   小小妾说道:“姐姐,现在城中已经断粮多日,一但那些士兵饿疯了,哪还会管什么王法!我看那钦差大人话中有话,虽然我们将私藏的粮食捐出来也不够全城的人吃一天,可应该能够让那大人和他的手下吃饱。我们要快点做出决定,总不能为了粮食而失去性命吧!”   梁大户叹道:“可我已经告诉他,家中已经没有粮食,若是马上改口,恐怕他会生气,甚至要了我们一家的命。”   小小妾道:“老爷,当官的从来不打送礼的。你想想,他只带一个人来,看来就是想先礼后兵,今天你要是不让他填饱肚子,才会得罪他。你不是说没有粮食吗?等一会儿,你用老母鸡炖鸡汤过去……”   梁大户道:“你现在有身孕,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那只母鸡可是咱家最后一只带荤腥的东西。”   小妾尖声道:“老爷,你对妹妹可真用心,但都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你就不要在乎那只鸡了!妹妹说得对,现在必须买通那位钦差大人,让他来保护我们!”   小小妾说道:“是啊,老爷,我有馒馒吃就很满足了!现在城中有多少人,连树皮都吃不到呢!”   梁大户叹了一口气,道:“只能如此了!”   白雪妃闻言,高兴道:“六郎,你真厉害,但你怎么知道他家有东西吃呢?”   六郎道:“他们一家红光满面,哪像挨饿的样子,所以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满的口风吓他,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想到来贿赂我。”   白雪妃道:“可那毕竟是他要给他那怀孕的小妾吃的……”   六郎搂着白雪妃,道:“雪妃,你就不要在乎这种事了!我总不能让你饿肚子啊!”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梁大户的小小妾端着鸡汤走进来,然后将犯鸡汤放到桌上,柔声说道:“大人,这是刚炖好的鸡汤,听大人还饿着肚子,你就快吃吧。”   I六郎故作惊讶道:“不是说,府中早就断粮了吗?”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现在有身孕,所以我家老爷偷偷养一只母鸡,每日产蛋,用来滋补妾身的身子,请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这样你今后岂不是没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现在有人要攻打三台关,人人都应该要出一分力!所以没吃鸡蛋也没关系,而且大人有了精神,才能率领我们保卫三台关啊!”   六郎道:“说得好,那我就不客气,要不你也留下来一起吃。”   说着,六郎看了小小妾那微微挺起的肚紫衣眼,又看了看她那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升起一股欲火。   小小妾哪里知道六郎已经看上她,便笑盈盈的告退。   六郎搂着白雪妃坐到桌前,两人闻着香喷喷的鸡汤,白雪妃竟还有点舍不得吃,最后六郎再三相劝,白雪妃才喝了两碗鸡汤,顿时才来了精神,可马上又跑到角落处呕吐。   六郎知道白雪妃那是怀孕的反应,便没有放在心上,然后劝白雪妃再吃一点。   白雪妃娇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六郎舍不得全吃完,在吃了几块肉,又喝了一碗鸡汤,顿时觉得全身充满力气,这才道:“那这些鸡汤,明天就拿给大嫂她们喝。雪妃,我现在全身充满力气!”   白雪妃娇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总不会想在这里做那种事情吧?”   六郎上前抱起白雪妃,走到床榻前,道:“这些日子冷落了你,连你为我怀上孩子,我都不知道,今晚我要好好补偿你。”   六郎抚摸着白雪妃,道:“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要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六郎掀起白雪妃的肚兜,将耳朵贴在肚子上,倾听一会儿,道:“我感觉到他在动呢!” 第三章城中断粮   白雪妃笑道:“瞎说,一个多月的身孕那会动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后。”   六郎笑道‘“你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我嘛!”   这时,六郎的身子压向白雪妃,令白雪妃浑身一震,失声叫道:“啊!六郎,我怀有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问道:“雪妃,都怪我太急了,我会小心点的。”   六郎动作温柔地爱抚着白雪妃,随即两人的情欲被挑起。   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地道:“六郎,这样好舒服啊!而且这好象是你们杨家第一个小孩吧?”   这时,六郎对白雪妃倾诉着甜言蜜语,双双沉浸在爱河中,这一夜注定是属于两人的爱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窃听器时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对话,得知梁大户要小妾去检查藏在仓库的粮食,并拿一些出来,之后几天就不要去拿了,以免会被人怀疑。   六郎闻言,顿时有个主意,便悄悄唤醒白雪妃,道:“雪妃,已经天亮了,快醒来啊!”   由于白雪妃这几天守在城墙上,昨天才有休息,所以还有些困倦,道:“六郎,还要再睡一会儿,不行吗?”   六郎亲了白雪妃的俏脸一下,道:“不行,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六郎两人穿戴整齐后,先去向梁大户告辞,然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并让白雪妃端着那鸡汤,便来到西城墙。   西城墙的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守着前面,而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守后一段。   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连续击退程世杰人马的两次进攻,但慕容飞雪麾下的三千名兵马也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千余名的青壮男子,才能坚守着西城门。   然而众人皆是空腹作战,恐怕再过一、两天就坚持不下去了!   一见到六郎,慕容飞雪就将这个情况反应给六郎知道。   六郎看着那些撤退的程世杰人马,加上看到那些营帐一眼竟望不到边,猜测程世杰应该出了他在山西的全部兵力,看来程世杰不拿到三台关势不罢休!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要尽快想出办法,如果不能填饱肚子,三台关被攻破将是早晚的事,但与其这样饿死,还不如冲出城和程世杰拼了!”   紫若儿道:“师姐说的对,六郎,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繁啊!”   六郎道:“我知道,你回头先对士兵们打气,今晚我肯定让大家能吃饱。”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不是在说笑吧?有这么多人,要的粮食可不是小数目,你可要确定大家都能吃到,军心千万不能动摇啊!”   六郎道:“要是我办不好这件事,就让士兵们把我煮来吃了!”   众女闻言全都笑起来。   这时,白雪妃端着鸡汤,对慕容飞雪道:“大嫂,这是给你的。”   慕容飞雪看了鸡汤一眼,突然捣住嘴巴,随即开始呕吐。   慕容飞雪的这个举动,让六郎目瞪口呆,而幕容飞雪也羞得满脸通红,于是在呕吐过后,她红着脸道:“我这两天上火,所以不想吃。”   说完,慕容飞雪扭头走上城墙。   白雪妃不知道慕容飞雪与六郎的私情,悄声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六郎道:“不要乱讲!”   说着,六郎拿着鸡汤走到城墙上,来到慕容飞雪身边,见四下无人,而且他们说的话下面的人听不到,道:“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飞雪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问了!”   六郎道:“大嫂,看来我的努力终于让你实现了愿望。”   慕容飞雪红着脸道:“不许瞎说,或许不是你的。”   六郎认真道:“雪妃这两天也有这种反应,而接着就是你,所以我敢保证,这是在七星楼时的那天晚上让你有的……”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六郎,我现在心里很混乱,你走吧,让我好好安静一会儿,行吗?”   六郎点头道:“大嫂,你要保重身体,那些鸡汤你多少喝一点,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要想想那好不容易有的孩子啊!”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然后跟六郎走回到众人身边,接着六郎将两只鸡腿分给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吃。   紫若儿道:“白姐姐有喜;还是留给她吃吧!”   说着,紫若儿将鸡腿放回去。   六郎见状,便挟了一块鸡肉给紫若儿,紫若儿吃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两口鸡汤,顿时就有了精神,道:“六郎,你要快想办法啊!要不然这些士兵全要饿死了!”   慕容飞雪在六郎的劝说下,勉强吃了鸡腿,又喝了两口鸡汤,道:“六郎,你去云妃和潘凤那里看看吧!虽然在东城门,那程世杰的人马并不多,但云妃好像饿晕好几次了。”   六郎闻言,要白雪妃端着剩下的鸡汤,两人便来到东城门,就见白云妃有气无力地拿着剑在城墙上转悠,潘凤和潘豹在说话,而潘豹则捂着肚子一劲的哼哼。   一见到六郎,白云妃迎上前,道:“六郎,我快饿死了,你快想办法啊!”   六郎闻言,便叫白雪妃将鸡汤拿给白云妃喝。   白云妃见鸡汤已经见底,但还有一大块鸡肉,不由得“哇!”   的一声,就拿起那块鸡肉,然而还未吃到嘴里,皓腕就被人抓住,就见潘凤红着脸道:“六郎,我也要吃!”   眼看白云妃和潘凤因为鸡肉而争吵,甚至都不肯松手,六郎连忙道:“不要争,一人一半!”   说着,六郎上前将那鸡肉分成一半。   白云妃和潘凤顾不了手脏,便捧着鸡肉吃起来,可那鸡肉骨多肉少,实在填不饱肚子。   白雪妃见状,悄悄将白云妃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只布包,里面是紫若儿不吃的那只鸡腿。   白云妃惊喜地抓起那鸡腿吃起来,几口就啃得只剩下骨头。   白雪妃见状,笑道:“姐,看你饿成这样子,不过六郎已经想到弄粮食的办法了。”   白云妃嚼着鸡骨头,看着白雪妃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六郎在一起?”   白雪妃脸色微红,道:“是啊!”   白云妃道:“真有你的,背着姐姐偷偷与六郎幽会,肯定是两个人相好了,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不也是在为粮食的事情着急吗?”   白云妃笑道:“昨天晚上,你一定将六郎侍奉得很舒服,不过你可要注意身子,这种时候很危险的。”   白雪妃闻言,含羞点头。   潘凤虽然已经有吃鸡肉,但仍没有吃饱,便对六郎道:“六郎,你好坏啊,让白姑娘先吃饱了,再拿来给我吃,都只剩下骨头了。”   六郎认真地道:“雪妃怀上我的骨肉,我当然要让她先吃。”   潘凤噘着小嘴,但还未说什么,潘豹就将鸡汤夺过去,拿起里面的鸡骨头大嚼起来。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帮你们弄点吃的。”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战马早就被杀死,拿来煮了吃)见到岳胜、周全和仁堂会,在鼓舞他们一番后,便说一定会想办法弄到粮食,然后就离开南城来到北城,与孟良、焦赞见面后,六郎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将军的伤势未愈,还要跟着本大人受这种罪,真是过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将军,冲锋陷阵再辛苦也没事,只是这两天,我饿得眼冒金星了!”   六郎道:“马上就帮你弄吃的来。”   孟良搓了搓手,道:“将军,你要到哪里弄粮食?”   六郎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只管给我看好城墙,另外准备好一百个厨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馔。焦赞,你去挑选一百名有力气的士兵,再弄十来辆马车,跟我去弄粮食。”   焦赞一听有粮食,顿时有了力气,道:“将军,干这种活,士兵们肯定都有力气,可马车就没办法了,连驴车估计都没有。”   六郎骂道:“笨蛋!难道我不知道那些马都被你们吃掉了!我是说运粮食的车,用人拉总可以吧!”   焦赞闻言,马上理解六郎的意思,便挑选了一百多个精壮士兵,带着十辆大车,跟着六郎奔向梁大户的家。   那些士兵一听到是要去弄粮食,步伐顿时快了起来,片刻就来到梁大户的家门前。   六郎命人上前砸门,不久,梁大户战战兢兢的打开门,一见到这么多的官兵,顿时傻了眼。   焦赞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户,奉公主的手谕,我们要征召粮食,现在轮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粮能献上?”   梁大户恭维地笑着道:“焦赞将军,我们家的粮食,早就在十天前全上缴了,现在粮仓连一粒米都没有了!”   焦赞道:“那我们必须搜一下,你在前方带路。”   “这……”   梁大户看了看六郎,道:“钦差大人,我们家的情况,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当然了解,但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没有存粮,那还怕他们搜吗?”   梁大户道:“那是!那是。”   说着,梁大户让两房小妾扶着他,便带着焦赞和士兵来到后院的粮囤。   六郎道:“这粮囤就不用看了,我们去看看你家的仓库。”   梁大户闻言点头,便带着六郎和焦赞来到那数十间大仓库前面,随即吩咐仆人打开门。   六郎和焦赞带人进来,见仓库内空空如也,果真连一粒米也没有。   梁大户陪着笑,上前道:“大人,我没有说谎吧?”   六郎心中有数,心想:你这个老乌龟,现在全城的人都快饿死了,你还如此吝啬,真是无可救药!   六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对焦赞说道:“将军,看来他家中没有存粮,咱们交旨吧。”   焦赞却道:“梁大户,我可是听到有人说你家中藏有粮食,而你却说没有。”   梁大户闻言,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将军,我说的全是实话,你可千万兄不要听信谗言。”   焦赞点头道:“梁大户,这话可是你说的!欺瞒公主可是祸灭九族之罪,你难道不怕吗?”   梁大户的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嘴硬,他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墙缝中,除了他和两房小妾外,没有人知道,况且墙缝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我哪敢欺骗将军啊!”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   焦赞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   梁大户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士兵,道:“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藏有粮食,又岂会来找你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难道不知道你们早已大祸临头了吗?”   这时,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墙壁,而那道墙乃是由木板钉成,被弄了一道缺口后,那堆积的如小山般的粮食就露了出来。   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户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梁大户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则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面露惊慌,扑通跪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我昨日送鸡汤的分上,求你开恩啊!都是我家老爷不好,但可怜我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藏着这些粮食可以多活一些日子,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程世杰的人马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就都活不到明天,你们应该将粮食献出来,咱们齐心打退程世杰的人马,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道:“妾身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家老爷老糊涂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那小小妾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想:哼!梁大户,谁叫你心眼坏,恐怕全城的人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罪吧!   六郎命令士兵将白面和大米装在车上,然后对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58孟良将军那里,并烙成白面馒,等我回去后再分配给众人。”   焦赞领命。   士兵们在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户的房内,见焦赞正在审问梁大户。   梁大户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里听候发落。   六郎对梁大户道:“公主得知后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你们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户闻言,随即昏死过去,六郎便命令仆人带他下去看大夫,回头再听候发落。   梁大户的两个小妾不知道六郎想怎么样,而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着六郎那色眯眯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我要是太逞强,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要是献身给他,能换来全家平安,这也值得了!   由于梁大户已年过半百,行房的能力甚差,两个小妾正是妙龄,对于欲望当然也有渴望,而且看六郎英俊潇洒,若是能促成这好事,对她们来说也不算是吃小小妾便悄悄使了一个眼色给小妾,最后两人的想法达成一致,于是等六郎回过身时,两名小妾便哭着扑向六郎,小小妾抱着六郎的大腿,而小妾则抓着六郎的脚踝。   “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妾的想法,于是说道:“我跟你们非亲非故的,如果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见你生得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又怕你不同意,说我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如果我能得到你的宠爱,真是受宠若惊,可我已经嫁人,不能做那种事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着小妾那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六郎拦腰抱起小妾,便走向床榻。   六郎回过头,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妾身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妾身愿意侍奉大人。”   说罢,小小妾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这时,六郎将小妾扔在床上,看了看她的面容,那白皙的嫩脸,流露出一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书卷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地慢慢解开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注视着小妾的每一个动作。当小妾的裙裳尽褪时,就见那有如羊脂白玉般的修长双腿暴露在六郎面前……   六郎刚想上前,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穿上裤子走出来,见道白雪妃,问道:“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白雪妃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说着,六郎两人跑去找孟良。   这时,孟良指挥着厨师们和面、烙饼,仅眨眼时间,如山般的烙饼就堆了起六郎指挥着众人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可分到两张烙饼,而还有一份则是发给城中的饥民。   在忙完后,六郎便拿着一张烙饼吃起来,却见焦赞拿着五张烙饼吃起来,于是六郎走上前夺走两张烙饼,然后分给伤兵吃,令那些伤兵感激得热泪盈眶,还夸六郎是个青天大老爷,令六郎蛮高兴的。   士兵们终于吃到烙饼,虽然只有两份烙饼,但一个烙饼可以可以填饱肚子,而另一个则可以当后两天的干粮,于是军心自然受到鼓舞,并稳定下来。   日落时分,突然听到西城外传来阵阵喊杀声,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他则亲自上场督战。   六郎登上城头远眺,只见城下一片狼借,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尸体布满空地,而程世杰的人马正将尸体和损坏的云梯往后搬。   六郎问慕容飞雪:“大嫂,程世杰又来攻城了?”   慕容飞雪道:“好象只是试探性的进攻,但刚才敌军竟戴上藤条编制成的斗笠,让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令不好人攻到城墙上,好在我们刚填饱肚子,便击退了那些人。”   六郎看着撤退的程世杰的人马,道:“程世杰可能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程世杰的人马还去捡那些掉落在地的藤条斗笠,而且在那远处的山坡下,他们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程世杰用藤甲兵,那我就用火烧!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拿过来。”   六郎认为明天早上程世杰有可能会在西城展开激烈的攻势,于是他赶紧调集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名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各率领一千人过来支援。   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合,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飞雪会合。   这时仁堂会来找六郎。   六郎问仁堂会:“有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两张图纸,并交给六郎。   六郎展开图纸,就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   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程世杰的人马会戴着斗笠攻上城头,而且今日不过只是在演练,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许久,认为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   六郎仔细地看着那两张草图,道:“怎么做?”   仁堂会道:“藤甲兵攻城时得靠云梯,所以我们等他们快爬上城头时,就用钩镰枪钩住云梯后推开五尺,让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火炭、硫磺之类的东西,往云梯上一放,由于斗笠和藤甲都极容易着火,到时肯定能成功。”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并且收集全城的灯油,只是一时还想不到好办法,那就照仁将军的想法去做,我们肯定能破坏程世杰的计划!你马上带领一批人马按照图纸制作武器,务必在天亮前,将这些武器全运到西城墙上。”   仁堂会领命,随即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第四章身怀有喜的女人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内,见慕容飞雪脱掉盔甲,正在用湿毛巾擦拭着脖项,见四周无人,六郎上前抢走毛巾,便帮慕容飞雪擦拭。   慕容飞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是来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飞雪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活在人世了!”   六郎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在肚皮上,想要倾听宝宝的动静。   这时,紫若儿闯进来,见六郎将耳朵放在慕容飞雪的肚子上,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谁敢闯进来?若儿,这些天没时间和你亲热,是不是想我了!”   紫若儿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望着城楼下那一望无际的营帐,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无法报仇,我就感到难过。六郎,虽然你又弄到一些粮3食,但也只能吃到明天,那之后该怎么办?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边发生的事?”   六郎皱眉道:“瓦桥关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但要派救兵来,还需要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这实在很不容易啊!”   紫若儿一脸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都无法报吗?”   六郎搂着紫若儿,坐在铺在地上的席子,说:“我们必须要沉住气,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等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击后,到了晚上,我们就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应该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而我之所以要在这里拖延时间,就是要让寇准充分做好准备。若儿……我答应你,我必定会手刃程世杰,替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属害,我们不能太急躁啊!”   慕容飞雪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的兵多,未必能胜过我们。等到了明天,我们要打击他的士气,然后退守到解塘关,我们现在没得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自己,不过这一战,我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他的两个儿子,也算是间接替你报了父仇。”   紫若儿闻言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已经死了,可也让我出了一口怨气,我还整整鞭尸一天,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竟这么狠毒!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道:“那你表示一下谢意吧!”   说着,六郎吻着紫若儿。   这时,紫若儿竟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在惊讶之际,紫若儿跑到城楼外,扭头说道:“六郎,师姐都为你有了身孕,但都不见你来安慰,然而这个地方实在不安全,我就在外面替你们把风,你们赶紧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想留住紫若儿,但紫若儿已经离开,六郎只好回过身,抱着慕容飞雪,仔细地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   慕容飞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而动人的脱俗之美,不像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5真无瑕,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的气质。冗慕容飞雪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具有妩媚的魅力,令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道:“大嫂!”   慕容飞雪应了一声,却红霞飞上脸颊,道:“六郎!”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那纤细的腰肢,手指拂过那光滑的皮肤,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飞雪微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六郎怀中,那双微闭且流露出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那柔滑的嘴唇,说道:“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让你怀有我的孩子,但我还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飞雪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恩惠。他是你的,而我也是你的,可我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飞雪叹道:“我担心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   六郎心想:金沙滩的历史会不会重演?真要是那样,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用再担心这种事了,可这些话不能说出来。虽然我并没有期待大哥、二哥他们战死沙场,但我也不希望大嫂回到瓦桥关后,要跟大哥在一起,那种滋味程千龙兄弟俩曾在我面前尝过,那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   慕容飞雪闭着眼睛,问道。   六郎吻了慕容飞雪的嘴唇一下,道:“我在想,我要让你成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和你大哥骨肉相残,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飞雪稍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之间的事情,上苍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只当六郎在胡说八道,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绕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的嘴巴贴上慕容飞雪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绝色娇靥不由得浮现红晕。   六郎轻笑一声,吻上慕容飞雪的脖子,同时双手快速地替慕容飞雪宽衣解带,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嫩的雪白身体便暴露在六郎眼前,接着六郎抚摸着那对坚挺的玉乳,然后将他那火烫的身躯压在慕容飞雪那些许冰凉的小腹上,望着慕容飞雪那羞花闭月的天姿国色,六郎的体内涌起一股冲动。   六郎动作轻柔地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爱着这个本不属于他,却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那玉颊潮红,玉腿紧紧地盘在六郎身上。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程世杰的人马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攻城的武器,而劳累一天的守城士兵则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打瞌睡,而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内却是春意盎然,柔情万千。   在恩爱过后,慕容飞雪佣懒地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抱着慕容飞雪,见白日时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英雄,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爱恋不已。   “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第二日,当晨光照进来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起醒来,只听敌营传来阵阵的锣鼓声,两人便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来。   当六郎与慕容飞雪来到城墙上时,只见程世杰那边竟有数万名大军的梯形队伍,而且后方还有大约一万名骑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军队,而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程世杰又要攻城了!”   慕容飞雪焦急的说道,随即开始组织人马,而仁堂会这时也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   见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冲到城下,六郎道:“这程世杰一下子派出这么多兵,难道非要取下二一台关吗?仁将军,武器准备的如何?”   仁堂会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攻上来!”   说着,仁堂会命令士兵将那烧得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而数百把巨型钩镰枪也已经备好。   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城下做好攻城准备,随即程世杰一声令下,就见上万名士兵吆喝着冲上前,将百余架云梯搭在城头上,随即士兵们向上爬。   慕容飞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闻言,便开始扔起石头,令程世杰的人马纷纷坠在地上,然而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自戴上藤条所编制的斗笠,然后冒死冲上来,只见当先一人手执着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飞雪叫道:“六郎,莫慌,让我来解决他们!”   说着,慕容飞雪持剑冲上前。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有七、八个人攻上城头,令后面的军队大受鼓舞,便呼喝着爬上来。   此时,慕容飞雪来到他们面前,一剑就刺死一人,然后飞腿踢处就有一人摔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见慕容飞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说着,那人手持着大刀欲砍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怒道:“是你会死,而不是我!”   说着,慕容飞雪使出“犀牛望月”长剑直刺入那人的心窝,然后长剑顺势往下,就见那人被劈成两半坠落至城墙下。   六郎和紫若儿见状,便手持着长剑过来帮忙慕容飞雪。   这时,八名攻上城的将领无一生还,而守军看得清清楚楚,高声叫喊:“再上!”   一时之间,投石如雨。   六郎跃上箭垛,持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倒不少程世杰的人马,如有攻上城墙的就一剑刺死,竟守住数几丈长城墙,甚至压制住程世杰大军的攻势。   然而程世杰大军仰仗人多,随即开始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只见突然涌出大量身穿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带着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被藤甲保护得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程世杰那上千名的大军即将攻上城头,六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应接不暇。冗这时,仁堂会喝令:“放!”   顿时灯油如注地朝下泼,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把钩镰枪钩住云梯,并推开云梯,令在云梯上的冲锋兵正自惊愕,却已经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还被淋灯油,突然城墙上又伸出许多火笼,并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便掉出硫磺和木炭,使云梯顿时成为火梯。   在云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斗笠和藤甲都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片刻,百十架云梯几乎被烧得精光,而藤甲兵损伤数千,城墙下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程世杰的大军退走,六郎吁出一口气。   这时,传令兵将城中的将领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说道:“现在程世杰的人马大伤元气并退走,所以我决定在今晚突围,然后退守到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会站出来道:“将军,程世杰现在恐怕对你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敌阵,看到他们运来数十门火炮,我们要放弃三台关,改守解塘关是可以,但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能够防御上百门火炮的轰炸吗?”   慕容飞雪道:“六郎,仁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根本就无法解决困境。”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路,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一旦我们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骑兵追击,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那里地势险要,末将愿意带领弓弯手和钩镰枪大军,在哪里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将军了。”   随后,六郎传令将所有的弓箭留给仁堂会,并将另一张烙饼在出发前吃掉,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就等着日落行动。   等到天黑后,六郎清点人马,发现总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让慕容飞雪、苗雪雁、紫若儿带领一千名精兵开路,他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名精兵断后,岳胜则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时杀出城。   我在东门外,程世杰的人马只有两万名,而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六郎就率78领众人冲入敌营,并在一番恶战后,慕容飞雪率领的队伍便强行打开一道口子,而等程世杰的援兵感到时,六郎早已带领人马杀出重围。   程世杰顿时大怒,一边派出骑兵追赶六郎众人,一边与闻天师商议对策。   程世杰问道:“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莫非解塘关的人也会背叛我?”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这一路上竟做这么多的事情。”   程世杰咬牙切齿地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赔上我两个儿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关隘的将领!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有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会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活抓,然后将他扒皮抽筋,这才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会人马的阻击!只见那些骑兵被乱箭扫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冲上前,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接着就被乱箭射死,顿时狭窄的山路都被死马和死人堆满,等到处理完这些尸体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赶往解塘关。   六郎率领人马来到解塘关城门前时,寇准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六郎命令众人进入解塘关,但他却没进入。   众人见状,问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名大军随后就到,到时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闻言,问六郎该怎么打!   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带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只有两万名,这和在三台关的情况差不多,敌众我寡,所以要想破敌,就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守着解塘关,务必在三日内要守住解塘关,我则去请一支援兵,然后我们里应外合,打程世杰一个措手不及。”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山西境内的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7属,你即使能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怎么可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你们就不要多问!反正在三天内,我会在城外发信号,一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时,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时,众女都想跟在六郎身边,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保护我就够了!”   潘凤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然后自己逃跑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关,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闻言皱眉,心想:不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吗?怎么感觉六郎说的不只我们两个?然而白雪妃并没有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点了点头,一只手搂着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肚子,道:“雪妃,我走了之后,你千万要保重,千万不可动了胎气啊!”   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对紫若儿道:“等我招到援兵后,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啊!”   紫若儿郑重地点头表示记住了,接着六郎便辞别众人,与慕容飞雪上马,打马扬鞭,随即两人两骑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个时辰后,程世杰的大军杀至解塘关城下,但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人马赶到,才将解塘关围起来。   六郎与慕容飞雪打马扬鞭,直奔向卧牛关。   来到卧牛关时,六郎发现这里的气氛已十分紧张,城门前的吊桥高高的悬挂着,城墙上的士兵全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样子。   这时,六郎举起令箭,向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们,我是太原侯帐前中军,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见秦东阳将军,烦劳通禀。”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城下静候消息,不久,就见秦东阳出现在城头上,由于六82郎有易容,并在嘴巴上黏胡子,所以秦东阳根本认不出来,但秦东阳认识那令箭,便连忙命令士兵打开城门,让六郎与慕容飞雪进城。   六郎上前与秦东阳施礼。   秦东阳问道:“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军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发生叛乱,侯爷命秦将军在卧牛关调集兵马,并随时听候调遣。”   秦东阳点头道:“我已经有听到消息,并且在数天前就接到侯爷的军令,如今竟又麻烦中军大人跑一趟,不知道你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还是回去复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马上回去,岂不是有病?想到这里,六郎板着脸道:“侯爷还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关文书前,卧牛关必须要处于一级警戒状态,而且如果没有侯爷的手令,严禁任何人通过卧牛关,另外侯爷还命小人就地驻扎几日,并配合秦将军执行任务,等看到你的军队处于备战状态后,小人再回去复命。”   秦东阳也没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虑了,我看他是被那帮小人反怕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难道我还会反他不成?不过中军大人暂住几日更好,我将在府中设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东阳来到他的府邸,故地重游,令六郎无限得意,但他随即冷静下来,毕竟待会儿见到张慧茹和兰柳时,要仔细地观察她们的表情,别被她们给出卖。   秦东阳带着六郎两人来到大厅后,便命令下人备上茶水。   秦东阳道’“两位大人,请问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这几日就麻烦秦将军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发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那位钦差吧!那小子现在躲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得不知道姓什么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桥关要派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里过,然而我发现秦将军治兵有方,我看别说援兵,就算只飞鸟也飞不过去啊!”   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出现在大厅,秦东阳便介绍两位夫人给六郎,并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张慧茹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只见兰柳面色消沉,冷冷看着六郎和慕容飞雪,张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好酒席,回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几杯。”   六郎点头微笑,并用眼角余光观察张慧茹对待秦东阳的态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见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气,大吃特吃起来,而秦东阳则与他推杯换盏,表情得非常热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还对我这么热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小舅子,这一家人根本全是乌龟!   这时,张慧茹过来帮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件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薄衫,并露出雪白的肌肤,尤其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并将臀部凸显出来。   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时,将手放到张慧茹那挺翘的玉臀上,并抚摸一把。   张慧茹顿时吓了一跳,壶中的酒险些洒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中军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感到惊讶至极,却没有声张,只能微红着脸,帮六郎斟满酒,随即不声不响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个骚货,我这样调戏她,她都假装没看见,秦东阳啊秦东阳,你不做乌龟,谁做乌龟呢?   秦东阳根本没看到六郎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张慧茹的神色,只顾着与六郎和慕容飞雪共饮。   六郎喝下这杯酒后,道:“将军,小人实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东阳哈哈笑道:“中军大人多虑了,我不会打你的小报告,你只管开怀畅饮,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自会帮你们安排住处。”   六郎道:“那真是有劳秦将军了。”   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将军,城门外又有太原侯的传令兵来到。”   六郎心想:奶奶的,这下可麻烦了,肯定会穿帮!   秦东阳并没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对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下他的手令,你们暂且饮酒,待会儿大家一起热闹。”   六郎起身恭送秦东阳出去,开始琢磨等下见到程世杰的传令兵时该如何应对。   这时,张慧茹脸上带着笑容,拿着酒壶走到六郎身边道:“大人,我来帮你倒酒!”   六郎一声邪笑,伸手搂着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不认识我了吗?”   张慧茹惊呼一声,就想挣扎,而兰柳也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   六郎见状,扯下人皮面具,道:“怎么见到本大人还不高兴呢?”   张慧茹这才认出是六郎,她脸色惊变,道:“六爷,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单枪匹马来这里,你可知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屑道:“程世杰虽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说着,六郎将张慧茹抱到怀中,厉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张慧茹娇声道:“六爷,我可是有遵照你的吩咐去做。这些日子,我一直未让秦东阳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爷你回来呢!”   兰柳噗哧一笑,走过来道:“六爷,姐姐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秦东阳一直在纠缠我,还告诉我,姐姐犯了旧病,这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六郎也抱住兰柳,问道:“那他来纠缠你,你可曾答应过他?”   兰柳苦笑道:“若是以前,我为了要报仇,也就逆来顺受;可现在有六爷为我撑腰,我就算拼着一死,也绝不会再让秦东阳碰我。”   六郎问道,“那你是怎么拒绝他的?”   兰柳笑道:“我对他说,我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六郎闻言汗下,道:“我靠!这么狠啊!那么秦东阳岂不是很难受?”   张慧茹“哼”了一声,道:“前几天,他就对我身旁的两个7鬟下手了,而且昨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歌女,简直是气死我了。”   六郎骂道:“他倒是懂得享受,那待会儿我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六郎掀开张慧茹的纱裙,抚摸着那如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   张慧茹娇羞道:“六爷,还有人在看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飞雪那略带醋意的眼神,道:“没关系,你们没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吗?实话告诉你们,她也是我的相好……”   慕容飞雪气道:“六郎,不要胡说八道。”   六郎嘿嘿笑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待会儿秦东阳回来时,大家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第五章卧牛关夺兵权   慕容飞雪三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于是六郎连忙放开张慧茹,又将人皮面具戴在脸上,就见秦东阳带着一个全身戎装的青年将领进来。   秦东阳笑道:“木大人,你看看这位将军是谁,他居然说不认识你!”   六郎站起身,拱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怎么,侯爷又派你来了?”   那名中军异常惊讶,但看六郎的态度,心中更是纳闷,心想:莫非是我记性不好?想到这里,那人努力地想着六郎到底是谁。   六郎笑道:“既然来了,大家坐下喝几杯。”   秦东阳斥退其他亲随,笑呵呵地坐下来,但那名中军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六郎带头先干一杯酒,道:“侯爷又派你来,也是传达那道军令吗?”   那中军点了点头,眼底满是迷茫,诧异道:“你是?”   六郎抢过话锋,道:“侯爷可曾说过,要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等那中军回话,秦东阳道:“我姐夫真是小心,同一道军令竟还派这么多人传达,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不过既然你们来到卧牛关,那就尽管吃喝玩乐,这里可舒服多了。”   六郎心想:看来我猜对程世杰在想什么!他派人传达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编的命令一样,看来这位中军也要在卧牛关小住几天,这就太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兴道:“那当然,我们难得像今天这么痛快,而秦将军又这么豪爽、好客,要是不喝个痛快,真有点对不起秦将军的盛意。”   秦东阳闻言,发出一阵傻笑。   六郎道:“秦将军,你家两位夫人皆国色天香、美艳动人,何不让两位夫人陪酒助兴啊?”   秦东阳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便道:“就是陪我们喝喝酒、聊聊天……秦将军,你不会介意吧?”   “这……”   秦东阳有些不乐意,因泡惯风月场所的秦东阳隐隐听出六郎是想要他的夫人在旁边敬酒,这他怎么可能愿意?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回绝,张慧茹和兰柳已经各自站起身,拿着酒壶帮忙斟酒。   六郎当着秦东阳的面,摸了一把张慧茹的美臀,笑道:“两位夫人与秦将军一样豪爽,我喜欢。”   说着,六郎对那名中军道:“兄弟,你看看,秦将军的两位夫人,长得美不美?”   说完,六郎将张慧茹推到他面前。   那中军估计还未娶妻,乍一看到张慧茹这样的美女,尤其身上只穿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裙,那雪白的藕臂、修长的大腿以及浑圆的臀部,让中军看得裤子不由得撑起大帐篷。   六郎笑道:“兄弟,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来陪你?”   中军一个激灵,连忙掩饰身上的丑态,道:“不用、不用!”   六郎骂道:“真是没用,胆子竟然这么小,亏你还跟着太原侯做事。”   说着,六郎就对慕容飞雪道:“他不用正好,咱们一人一个。”   说着,六郎对着生气的秦东阳,笑道:“秦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说话不当,还请多多包涵。”   秦东阳冷哼一声,道:“我看木大人真的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我还要跟这位美人多喝两杯。秦将军,你的夫人真美啊!你看看这身材、这奶子、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强多了。”   张慧茹娇声道:“大人,奴家可是良家妇女啊,你可不要将我与那些女人相94提并论。”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将张慧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裙扯落,张慧茹并没有穿肚兜,而是穿桃红色的抹胸,那薄薄的丝绸险些要被那对丰满的巨乳绷开,张慧茹顿时“啊!”   的一声,颤抖的娇躯就被六郎拉到怀中。   这时,秦东阳已经察觉到不对劲,怒道:“可恼!”   说着,秦东阳就要与六郎大打出手,但突然觉得腰间一麻,竟是兰柳点了他背后的穴道,令秦东阳的身体无法动弹,甚至连话也无法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六郎当众玩弄他的夫人。   那名中军见情况不妙,就想要逃走,但慕容飞雪抢先上前一掌打晕他,兰柳则拿来绳子,将那名中军绑起来。   六郎看着秦东阳笑道:“怎么?你不相信这是事实吧?你先看看我是谁!”   说着,六郎扯下人皮面具,露出庐山真面目。   秦东阳看清楚是六郎后,竟说不话来,气得鼻子都歪了。   六郎揉捏着张慧茹的巨乳,道:“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早已经和我达成协议,说白了,就是她们给你戴上绿帽,当然那绿帽是本大人亲自戴给你的,所以你要感到荣幸。”   秦东阳气得翻起白眼,一下子就背过气。   六郎笑|9!“太好了!这下省得我麻烦!娘子们,我们上床让秦将军戴绿帽。”   说着,六郎抱着张慧茹进入里屋。   先前,兰柳不知道已经失身给六郎,后来在与张慧茹多次聊天后,才知道那天已经失身给六郎,加上这次看到六郎这样对待秦东阳,由此可知六郎是有心要帮她报仇,顿时对六郎的爱意大增。   这时,兰柳拉着慕容飞雪的手,道:“姐姐,以后……劳烦你多多照顾。”   慕容飞雪尴尬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怨恨六郎花心也要顾全大局,好好利用这两个女人夺下卧牛关的兵关,于是她挽着兰柳的手走进里屋。   此时,六郎全身脱得精光,张慧茹则全身瘫软在六郎的怀中,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六郎撕毁,娇喘连连道:“六爷……快给奴家吧!”   兰柳笑道:“这些日子,姐姐真是度日如年,六爷你就好好疼爱她一次吧!”   六郎与慕容飞雪、张慧茹和兰柳大战好几回,而且每次六郎都让她们登上高96潮,令她们极力地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在六郎身下婉转承欢。   在云收雨散后,已经快四更天。   六郎拍了拍睡眼蒙眬的慕容飞雪,道:“大嫂,你还有要事在身,不能睡啊!”   慕容飞雪睁开眼睛,问道:“还有什么事?”   六郎将嘴巴附到慕容飞雪的耳边,道:“秦东阳还在外面。等到了天亮,我还要冒充他,好调集他的军队。”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来到外屋,见秦东阳生气地坐在椅子上。   听了!夜的活春宫,秦东阳既是愤怒,又是无奈,现在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中了六郎的计,更后悔养了两个小贱人,但让他不解的是,张慧茹和兰柳为什么会突然背叛他,还让他戴上绿帽,那小子到底有什么魅力?难怪她们这阵子都说身体不适,不愿与他同房,原来是早就跟别人勾搭在一起。   当看到国色天香的慕容飞雪出现在眼前时,秦东阳顿时呆住了,他不晓得世间竟有如此脱尘脱俗的女子,她明眸皓齿,双颊桃红,看起来娇艳欲滴,如白玉般的娇躯,看起来璀璨而夺目,但见慕容飞雪紧盯着他看,然而秦东阳却不知道慕容飞雪要干什么。   慕容飞雪看了秦东阳一会儿,便打开包裹,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便开始制作秦东阳的人皮面具。   慕容飞雪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边观察着秦东阳的脸,当看到秦东阳那高高隆起的裤裆时,不由得脸红了,想到刚才与六郎翻云覆雨的情景,而她那欢快而高昂的叫声肯定也被秦东阳听到,但转念一想:听到就听到吧,他一个快死的人,我又何必计较这种事呢?   慕容飞雪突然对秦东阳产生同情,心想:身为一个男人,这个人太可怜了!   两个同时背叛他,而且还听到她们与别的男人欢好声……   这时,看着慕容飞雪那美丽的容貌,令秦东阳恨不得赶快冲开穴道,将慕容飞雪压到身下狂干一百次,可秦东阳越是如此渴望慕容飞雪,他越觉得六郎可怕,因为六郎或许就是想看到他在绝望中痛苦死去,于是秦东阳转头,打算不再去看卯慕容飞雪。   突然,慕容飞雪对秦东阳笑了笑,那一笑,倾城!   秦东阳见状,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   慕容飞雪望着秦东阳眼底那饥渴的火焰,冷冷问道:“美吗?还想不想再看?”   说着,慕容飞雪一剑刺向秦东阳的心脏,让秦东阳在无限的绝望中,带着惋惜与尘世永别……   等到天亮,慕容飞雪帮六郎易容。当六郎戴上秦东阳的人皮面具时,慕容飞雪三人围着六郎看半天,都觉得像极了。   兰柳道:“就是六爷的身体比秦东阳瘦一点,但估计没有人能看得出来。”   六郎感到十分满意,然后抓着那个中军,道:“兄弟,实在对不起,谁叫你帮程世杰做事,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分上,我就饶你不死,不过这几天就委屈你了。”   说着,六郎抓着他和秦东阳的尸体来到隔壁房间,然后扔到一只空柜子内,并从外面上锁。   六郎对张慧茹和兰柳道:“你们帮我传令,将所有的高级将领都叫过来,但那些人我都不认识,你们要帮我介绍一下,别让我穿帮0”张慧茹两女领命,随即下去完全六郎的交代。   六郎又道:“飞雪,待会儿,要是有不识时务的人,你就直接痛下杀手。”   慕容飞雪点头道:“知道!六郎,你怎么直呼我的名字?”   六郎抱着慕容雪妃,将她放在膝上,道:“我总觉得再叫你大嫂我会很不舒服,再说,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叫你大嫂吗?”   慕容飞雪粉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六郎怀中,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至于回到瓦桥关时要怎么办,慕容飞雪现在不想去想。   这时张慧茹和兰柳回来,见到六郎和慕容飞雪亲密的样子,张慧茹笑道:“六爷,你对姐姐可真好,我们羡慕死了!”   六郎拍了拍张慧茹那浑圆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如果这件事办好了,今天晚上,每人奖励三次。”   这时,由张慧茹带路,六郎来到大厅。   此时,那些高级将领几乎全在这里等候。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诸位,都到齐了吗?”   众将站起身,齐声道:“将军,有何指示?”   六郎坐到正中央的大椅上,道:“诸位将军请坐!”   等众将入座后,六郎道:“诸位将军,现在钦差大人与太原侯发生冲突,各位可知道?”   众将闻言,开始议论纷纷。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的将领都已经表明立场,现在轮到卧牛关了!依诸位将军所见,我应该帮助哪一方呢?”   说完,六郎观察着众人的脸色。   见众将的表情不一,六郎想到这些将军并非都想与朝廷作对,只是知道程世杰与秦东阳的关系,没人敢站出来反对。   六郎道:“诸位将军,秦某虽然是太原侯的亲戚,但我要说句真心话,太原侯公然与朝廷作对,并与皇上亲派的钦差为敌,这显然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现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的将领都站出来反对太原侯,难道你们要跟着太原侯造反吗?”   众将看着六郎的脸色,害怕这是他在试探I,皆沉默不语。   这时,有位将领站起身,道:“将军,恕末将直言,在座的将领都是领朝廷的俸禄,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样,家眷还在汴京,如果真要是反了,恐怕是违背天意,会受到惩罚啊!”   那将领话音刚落,又有一个黑瘦将军站起身,道:“陈忠,亏侯爷和秦将军如此器重你,想不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是大逆不道!”   说着,那黑瘦将军就要抽出宝剑。   六郎见那黑瘦将军气呼呼的样子,看起来想把陈忠一口吞下去,就朝张慧茹努嘴。   张慧茹明白六郎的意思,说道:“李牧虎将军不要动怒,大家都是秦将军的亲信,不要伤了和气。”   这时,六郎知道那将军的名字,便朝张慧茹点了点头,道:“牧虎啊,你也⑴不要冲动,先让陈将军把话说完。”   陈忠气呼呼的道:“侯爷对我不薄是不假,可他对我再好,我也不能跟着他造反,再说,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还敢这样说吗?”   李牧虎怒道:“你……实话告诉你,我眼中只有侯爷和秦将军,其他的一概不管,什么皇帝老子,在爷爷眼底就只是个球。”   说着,李牧虎朝六郎拱手道:“秦将军,你就下令吧!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末将也在所不辞!”   六郎在心里骂道:你这个马屁精,看你长得那模样,还他妈的刀山火海!即使六郎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诸位将军,那你们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身,道:“李将军所言极是!秦将军,我们都是你一手提拔的,我们对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就是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我们心中也只有侯爷一个人。”   六郎点头,然后看着张慧茹,张慧茹便笑道,‘“吴莽将军果然是忠肝义胆!”   六郎说道:“吴莽将军,这可是造反,你要想清楚啊!”   吴莽大声道:“反就反,推倒大宋皇帝,侯爷就能登基做皇帝,那将军你就是兵马大元帅,所以谁要是不愿意追随,我这就砍下他的脑袋。”   说着,吴莽用那如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陈忠。   这时,另外七、八名将领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墙头草,就等着六郎表态。   六郎悄悄地将窃听器拿出来,并放在椅子下,对那八个将领说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你们在这里商量一下,等下告诉我答案。”   说着,六郎对陈忠、李牧虎和吴莽道:“你们随本将军出去,让他们商议一下。”   随后,六郎示意张慧茹、兰柳和慕容飞雪跟他出来,接着六郎拉住张慧茹,让她戴上窃听器,道:“你给我将里面那些人的对话记住,等下再处理他们的问题。”   六郎带着陈忠、李牧虎和吴莽,跟兰柳、慕容飞雪来到另一间空屋,道:“三位将军,今天乃是决定我们前途的时刻,应该要怎么做,你们务必要想清楚,现在我要你们明确的表态立场。”   李牧虎和吴莽立即表态,李牧虎说道:“秦将军,你说反,我们就反。”   吴莽道:“将军,事情都到这种节骨眼上,还有什么好考虑?太原侯都和那卞姓杨的小子火拼了!你就下令吧,末将愿做前锋杀往解塘关,取下那姓杨的人头来见将军。”   六郎点了点头,便问陈忠的意思。   陈忠破口大骂:“吴莽、李牧虎,你们这两个王八蛋,竟敢背叛朝廷,但这种事我坚决不干,所以秦将军你要杀就杀,我不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时,吴莽与李牧虎和陈忠对骂起来。   六郎见状,喝止吴莽三人,朝慕容飞雪和兰柳道:“本大人必须要杀伐果断,与我二心者,就地处决!”   慕容飞雪和兰柳会意,各自抽出宝剑,就在李牧虎和吴莽还在洋洋得意时,宝剑已经穿透他们的身体,而他们临死前皆睁大眼睛,死不瞑目。   陈忠惊讶道:“秦将军,你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说过吗,与我二心者,杀无赦!”   陈忠问道I,“莫非将军不想跟着程世杰叛乱?”   六郎道:“我并没有说过要与程世杰叛乱,又如何谈得上帮他,非但如此,我还想发兵解塘关与程世杰决一死战。”   陈忠显然不相信六郎的话,不由得疑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笑了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这足够证明我的决心,不要以为我和程世杰是亲戚,我就会帮他。不得民心、为祸天下的事情,秦某不会做,要是我发兵解塘关,陈将军愿不愿意帮忙?”   陈忠赶紧跪在地上,道:“末将愿意。”   六郎将陈忠扶起来,问:“你有多少兵马?”   陈忠回禀道:“共有三千名,其中一千名轻骑、两千名步兵。”   六郎又问道:“卧牛关总共有多少兵马?”   陈忠诧异了一会儿,仍回禀道:“卧牛关总共有四万六千名兵马,其中三千名轻骑兵、两千名重骑兵两千、三万名步兵、五千名弓弩兵和六千名机动兵。”   六郎道:“很好,你现在已经知道本将军的决心,据你所知,那八个将领,有几个人愿意跟我们干?”   陈忠想了想,摇头道:“恐怕……很少!”   六郎又道:“一个也没有?”   陈忠说:“估计陈干顺行,但其他人很难讲,不过只要秦将军你带头,他们不敢不从。”   六郎摇头道:“这就没有意义。要是被我逼着上战场,到时临阵倒戈,岂不误了大事?所以这些废物留着也没用,那就全部杀掉,免得坏了我的大事。”   这时,六郎斥退陈忠,并将张慧茹叫进来,问:“慧茹,那些人怎么说?”   张慧茹正在研究六郎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听六郎在问,连忙道:“那八个人,除了陈干顺说不愿意叛乱,其他人全都表示赞成将军你跟太原侯造反。”   六郎见张慧茹听到的与陈忠所讲的一致,顿时下定决心,让张慧茹将陈忠叫进来,然后要慕容飞雪和兰柳到那八个将领所在的大厅,解决掉那七个赞成造反的将领;随后,六郎向陈忠和陈干顺表明决心,并要他们准备发兵解塘关与程世杰决一死战,而他们均表示愿意效力。   六郎又问张慧茹:“慧茹,府中的那一批江湖高手在哪里?”   张慧茹说道:“这些人平时都住在紫亚轩,有事的时候,只要打声招呼就会过来。”   六郎又问道:“这些人,你认为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张慧茹道:“据我了解,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要给钱,要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六郎道:“那好!马上将这些人召集过来。”   不久,龙秋平、血胡僧、轩辕胜虎等人出现,但一进来,看见满地的尸体,皆吓得脸色苍白。   六郎沉着脸道:“诸位!不要害怕,这件事情与你们没有关系。大家先听我说,太原侯与钦差正在解塘关火拼,我的立场是站在朝廷那一方,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可这些人却非要造反……”   众位高手听得云里雾里,因他们知道秦东阳与程世杰不但关系非同一般,两人早就达成协议,只要程世杰发动兵变,秦东阳就是兵马大元帅,那早就是决定好的事情,皆不明白秦东阳为什么突然变卦。   六郎见那些高手半信半疑,便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些人不愿跟我同一路,现在全被我杀死,大家或许不知道,那杨将军乃是圣贤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杰的野心,并在与我彻夜讨论后,证明程世杰若是发动兵变,就是逆天而为,根本得不到胜利,反而会很快被朝廷所镇压,而且瓦桥关现在由皇帝亲自坐镇,更有三十万大军严阵待命,那杨将军更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   六郎对轩辕胜虎道:“轩辕将军,你和他交过手,你说说对他的看法?”   轩辕胜虎嘿嘿笑道:“将军所言极是,那小子……不,那杨大人简直就是神功盖世,无人能敌,小人那么大的力气,都被他一巴掌打倒,我实在是佩服。”   六郎点头道:“我早就看出来,杨将军乃是盖世奇才,只有跟随他才能有所作为,所以我们便结拜为兄弟,他为兄,我为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血胡僧惊讶道:“将军,你的年龄比他大十来岁,怎么反倒成为他的小弟?”   六郎骂道:“笨蛋,结拜兄弟哪能论年龄大小,是要看能耐!你看你都快五十岁,要是我们结拜,难道我要叫你一声兄长?”   血胡僧连忙道:“将军说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们都是小弟。大家都愿意跟随秦将军和杨大人,你们说对不对?”   随即有一群人附和道:“愿意跟随秦将军和杨大人!”   六郎点头笑道:“相信我,你们就等着升官发财吧!杨将军早已经给各位准备好厚礼……”   说着,六郎对张慧茹和兰柳挥手,两女便将早已准备好的一箱银票拿过来。   六郎将这大约两万两的银子分给在场的人,而陈忠和陈干顺一开始表示不要,后来经过六郎的劝说,他们便也收了银子。   六郎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杨将军的部下,与程世杰势不两立!”   众人跟着道:“与程世杰势不两立!”   六郎又道:“诸位,杨将军在与我结拜为兄弟时,就已经有把握对付程世杰。现在解塘关、三台关与巴郡的兵马已经与程世杰开战,不要以为兵马少就打不过程世杰,那雁门关、怠马关、大同和赤泽的四路兵马早已经整装待命,是杨将军决定先消耗程世杰的兵马,然后再加上卧牛关的兵马杀到解塘关,双方里应外合,必会大败程世杰!我对杨将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都想把夫人献给杨将军……”   慕容飞雪见六郎越说越忘形,连忙用眼色提醒,六郎连忙道'’“说错了,我09是说让我的夫人介绍她们的亲戚给杨将军认识。你们想想,要不是杨将军给我们指条明路,我们要是真跟着程世杰造反,我敢说用不了两、三年,就会被朝廷的军队打败,到时别说升官发财,就连头上吃饭的家伙,还有裤裆内传宗接代的家伙,都得统统搬家……”   见这些人似乎被说服成功,当然他们也是看在银子的分上,六郎道:“躺在地上的全是大逆不道的人,理应祸灭九族,但念在他们跟随本将军多年的分上,就炒家问斩吧!你们就带人将他们的家眷抓来见我。”   众人闻言,领命去办这件事情。   张慧茹道:“六爷,真要全家问斩吗?”   六郎道:“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再说,这些人犯的本就是株连九族的罪,全家问斩算是便宜他们了。”   兰柳道:“六爷做得对,这些狗官跟着程世杰和秦东阳为非作歹,抄我全家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残忍?现在六爷终于为我出了口恶气。”   不久,那些被六郎杀死的将领的家属被带到六郎面前,一共有三、四百人。   六郎看了看那些人,便偷偷传令,将男的、老的和小的全拖出去砍头,只留下那些年龄在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女眷。   慕容飞雪见六郎不怀好意,问道:“六郎,你是不是没安好心眼?这些女子,你也看得上眼?”   六郎小声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这些女人加起来也比不上你的一分美,我不过是想将她们犒赏给刚刚被收买的那些人,让他们为我们卖命。”   慕容飞雪道:“你刚刚杀了她们全家,她们即使今天勉强同意,难保她们日后不会想到为家人报仇,对我们不利啊!”   六郎不屑道:“咱们收买的那些人难道能用一辈子?他们又有谁可靠?我们只不过是暂时利用他们,即使解塘关一战后,他们侥悻活下来……我也不会……”   慕容飞雪笑道:“这叫卸磨杀驴!”   六郎点头道:“不过这些驴子实在可怜,临上阵前,就让他们乐一晚上吧!”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要是想让他们满足,可以到妓院买妓女回来,犯不着这样作践那些女人啊!”   六郎眉头一皱,道:“那不是得花钱!”   慕容飞雪道:“秦东阳不是有十万两吗?你发出去两万多两,应该还有不少啊!”   六郎摸着慕容飞雪的肚子,道:“我们要留点钱,以后还要养儿子呢!”   慕容飞雪脸一红,还未说话,张慧茹便过来,道:“六爷,奴家也要生一个!”   六郎拍了拍张慧茹的屁股,道:“要生儿子,你要自己努力一点!”   张慧茹道:“六爷,你多给奴家弄几次不就行了吗?”   六郎骂道:“你真是个荡妇,就知道这做那种事,对生孩子却一窍不通,回头我再教育你!”   这时,六郎来到院子,算出共有二、三十名女犯,看来每个人分两个女人还有剩,便大声道:“你们不要哭了!谁叫你们的家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想要谋反,所以你们哭也没用。现在有一个赎罪的机会,那就是在你们面前的这些人都是有功之臣,我看你们就好好服侍他们,若是你们服侍的人感到满意,那就饶了你们的性命:若是不满意,全部处死。” 第六章智取飞虎城   那些江洋大盗出身的高手闻言,个个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六郎对陈忠道:“陈将军,你的功劳最大,你就先挑两个吧!”   陈忠一开始还不愿意,被六郎劝了几句后,就走上前带走两个女人,六郎见陈忠似乎早有属意的人选,而那两个女子虽然仍哭哭啼啼,但都有几分姿色,其中一个看发型和衣服应该是个少妇,另一个虽然皮肤黑了点,却是个黄花姑娘。   六郎问道:“陈忠将军,这两个女子你可认识?”   陈忠道:“那人是李牧虎的老婆,叫万菊,另一个是他的妹子,叫李牧云,这李牧虎一直和我过不去,今天我就要玩他的老婆和妹子出一口气!要不是秦将军,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像今天这么爽。”   六郎笑道:“陈将军尽管尽兴!”   万菊骂道,‘“秦东阳你这狗官,你不得好死!”   陈忠闻言,一巴掌打向万菊,打得她口吐鲜血,道:“混账’竟敢骂秦将军!”   说着,陈忠将李牧虎的妻子和妹子夹在腋下,便回家了。   随后,陈干顺要了吴莽的老婆和女儿,而血胡僧和轩辕胜虎抢红了眼,共分到四个女人,其他人也各自要了看上眼的女人,最后只剩下龙秋平。   六郎见状,道:“龙先生,难道你一个也看不上?”   龙秋平道:“将军,在下尚未建功立业,不想沉迷于女色中,而且这些女人并不适合我。”   六郎见龙秋平说话时,眼睛还不时瞄着兰柳,在心中骂道:不管怎么说,兰柳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这个王八蛋,居然还想着兰柳,不过我先暂时放过你,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看了看剩下的女人,确实长得不好看,就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龙先生。既然你看不上那些女人,她们就随你随便处置了。”   龙秋平闻言点头,身形一晃,就听到数声惨叫,就见那些女人全死在龙秋平的掌下,全都是头骨被震裂或震碎。   六郎见状,心想:你是故意展现你的身手吗?不过你这功夫还无法吓到我!   随后,六郎传令,让龙秋平带领一千名人马巡逻城内,并严守城门,没有将令不许任何人离开卧牛关。   处理好正事后,六郎跟慕容飞雪三人吃完午饭,就带着她们到房间寻欢作乐。   这时,六郎见兰柳若有所思,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笑道:“小兰兰,你在想什么?”   兰柳道:“没有啊!”   六郎将兰柳压倒在床上,一边用龙枪抽插着兰柳,一边道:“你是不是还在想那天在客栈的事情?你被龙秋平……”   兰柳脸一红,娇声道:“六爷,那天我是中了……姐姐的算计,才在昏迷的情况下被师兄占便宜,我……真的不喜欢他啊!”   六郎笑道:“小兰兰,其实你不用害怕,那天你师兄根本就没有占到你的便宜……”   兰柳问道:“六爷,你怎么知道?”   六郎用龙枪插了兰柳两下,笑道:“你那个笨蛋师兄哪有那种艳福!实话告诉你,那天上了你的人其实就是我!”   说着,六郎哈哈大笑,随即用力抽插着兰柳0兰柳被弄得死去活来,却还是感到糊涂。   慕容飞雪见状,笑道:“兰柳妹子,我来告诉你,那天你看的师兄并不是龙秋平。”   “那是谁?”   慕容飞雪道:“是我!我用了易容术!”   兰柳顿时恍然大悟,娇声道:“你真是坏死了,竟和六爷一起骗我,害我见到我师兄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六郎道:“不要理龙秋平,我看得出来他压根就对你不怀好意,现在他是不敢,但只要有机会……哼!这小子肯定会做出什么来。小兰兰,你可要乖喔……”   兰柳一边承受六郎的攻击,一边娇声道:“六爷,你对我这么好……我就算死也无法报答你……嗯!你就让贱妾死了吧……”   六郎笑道:“只要乖就好了,之后我介绍一个大兰兰给你认识。”   慕容飞雪眉头一皱,问道:“六郎,大兰兰是谁?”   六郎笑道:“兰梦蝶啊!”   在晚上掌灯时分,六郎叫府邸的亲兵将龙秋平传来,然后询问龙秋平卧牛关城外的情况,得知并无意外发生,六郎便吩咐龙秋平今天晚上要坚守巡逻的岗位。   这时,龙秋平却无意说出一个令六郎吃惊的消息:“将军,据我手下禀报,飞虎关好象有战事。”   六郎连忙问道:“有什么战事?”   龙秋平惊讶道:“将军你不知道吗?是宋军正在攻打飞虎城!”   六郎惊讶道:“是谁在攻打飞虎城?”   龙秋平摇头道:“不知道,这种事情向来都是陈忠将军向你报告,小人不是只管治安吗?”   六郎点头道:“你下去吧,给我打起精神来,一定要严加巡逻。”   等龙秋平走后,六郎问张慧茹:“宋军打飞虎城是什么时候的事?”   张慧茹道:“在数日前,就听说宋军在攻打飞虎城……”   六郎骂道:“你这骚货,这种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   张慧茹委屈地说道:“六爷,人家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啊!”   六郎道:“算了!马上命人将陈忠找来!”   不久,就见陈忠闷闷不乐地出现。   六郎见陈忠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道:“陈将军,为何脸色如此难看?”   陈忠叹了一口气,道:“秦将军,实不相瞒,李牧虎家那婆娘实在难缠,我弄了一下午,也没有征服她……”   六郎惊讶道:“到现在,你还没有得到她?”   陈忠不好意思地说道:“秦将军,实在是惭愧!本来第一次已经要成功,不料小人竟提前射精,后来那婆娘拼命反抗,我情急之下就将她打晕了……可就是弄不了她,再后来……”   六郎在心中骂道:原来是个废物,竟然马上就阳萎,这样怎么能跟我混?   陈忠又道:“不过,我已经上了李牧虎的妹子,真爽……秦将军啊,要不是你,我恐怕还报复不了李牧虎呢!”   六郎惊讶道:“这个跟报复有什么关系?”   陈忠道:“秦将军有所不知,我那死去的婆娘,就是因为和李牧虎勾搭在一起,被我撞见,我一气之下就杀了她……”   六郎在心中叹道:要不是你不行,你那婆娘会跟别人通奸?   “秦将军,你找小人来有什么事吩咐?”   六郎问道:“飞虎城现在的军情如何?”   陈忠道:“数天前,有接到一个情报,说有一支宋军在攻打飞虎城,不知道是不是来接应杨将军和秦将军?”   六郎道:“那主将是谁?”   陈忠道:“末将不太清楚,不过听说那女将十分厉害,一连射死三名大将,让沙宝飞吓得不敢出来……”   六郎闻言,便让陈忠退下,心想:四姐,是你吗?但能够射杀三名大将,除了四姐还会有谁?   这时,慕容飞雪猜到那女将是杨四姐,欣喜道:“原来是四头,六郎,看来能打通通往瓦桥关的路了!”   见六郎在发愣,慕容飞雪连忙问道:“六郎,你在想什么?”   六郎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   慕容飞雪问道:“知道什么了?”   六郎却没有回答慕容飞雪的问题,只是吩咐道:“马上准备一支轻骑兵,我要到飞虎关助四姐一臂之力。”   慕容飞雪道:“这样也好,提前打通与瓦桥关的路,六郎,我和你一起去。”   六郎摆手道:“不用,你留在这里和她们守好卧牛关,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张慧茹娇声道:“六爷,那今天晚上不弄了吗?”   六郎在张慧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都火烧眉毛了,还弄个头啊?”   慕容飞雪道:“这里到飞虎城可是有一段距离,这样会不会耽误到解塘关的事?”   六郎说道:“不会!虽然程世杰兵多,又调来大炮,但解塘关易守难攻,而且寇准、岳胜和仁堂会都足智多谋,加上紫若儿等人的武功也不弱,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事,再说我们不是约定三天内里应外合吗?我会尽快赶回来。”   说完,六郎恨不得一步飞到杨四姐的面前。   离开卧牛关后,六郎率领一千名轻骑兵,飞奔向飞虎城。   虽然六郎当初来的时候花了两天时间,但那和亲队伍哪能与轻骑兵相比!六郎出发时日头尚未落山,等来到飞虎城时,晨曦刚洒满大地。   六郎见飞虎城的南门外有座大营帐,但兵马看起来不多。   六郎绕过兵营,来到飞虎城城门口,然后大声叫人打开城门。   沙宝飞亲自出来迎接六郎,笑呵呵的道:“秦将军你大驾光临,沙某感恩不尽,想不到侯爷居然派你来援助末将,真是非常感激!”   六郎拱手道:“沙将军客气了,虽然我带来的兵马不多,但听说宋军也不多,所以你不用害怕,这一千名兵马足以帮助你打退敌兵。”   沙宝飞笑道:“那是,不过那名女将实在很厉害,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无人能敌,我有好几名大将都死在她的刀下,而且这女将擅长射箭,昨日我在城楼上观战时,她一箭射过来,我竟未能躲避开,那一箭居然还射穿铠甲,差点要了我的命,真是好险!”   六郎点头道:“我知道!沙将军只管好好养伤,待那女将来了,由秦某来会她。”   这时,探马来报:“将军,那个很厉害的女将又在城外叫阵,还扬言要攻城。”   沙宝飞道:“传令严守城墙!秦将军,那女将只有三千名兵马,根本不可能成功攻城,但那女将实在太厉害,我们还是坚守城门吧!”   六郎一拍桌子,道:“岂有此理,哪有拒战的道理!我去将她擒回来。”   说着,六郎带领人马出城迎战。   当六郎走后,沙宝飞的小妾走过来道:“将军,这秦东阳来飞虎城,是来解围的,还是来督战的?听说他是太原侯的小舅子,你可不要得罪他啊!”   沙宝飞道:“夫人说的极是,走!咱们去观战。”   沙宝飞带着他的小妾刚来到城门上时,就听到六郎哈哈大笑着回来,而那名女将则五花大绑地被士兵抓住,而城外的宋军,因为主将被俘,拼命地要救回那名女将,但飞虎城的城门紧闭、吊桥高悬,他们没有攻城的云梯,只能收兵回营。   沙宝飞迎上前,笑道:“秦将军果真神勇,想不到这么快就抓住敌将。”   沙宝飞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杨四姐,心中一阵得意,又道:“这女子连杀我数名大将,秦将军为何不将她的人头砍下来,悬挂在城门上,好吓吓那些宋军?”   穿着素白盔甲的杨四姐清丽如兰,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怒意,她那苗条的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地绑缚下,曲线凹凸有致,那高耸的双峰与纤细的腰肢更是显露无遗。   虽然杨四姐被俘,却仍骂道:“叛贼,有本事现在就将姑奶奶杀了,否则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沙宝飞闻言大怒,随即拔出腰刀,就要砍下杨四姐的人头。   六郎见状,抓住沙宝飞的手腕,而且因为过于用力,令沙宝飞疼得“哎呀”一声,手一松,刀就掉在地上。   六郎沉着脸道:“沙将军,你还有没有规矩?本将军还没有下令,你就敢处死我的战俘?”   沙宝飞陪笑道:“好,听从秦将军的处置。”   六郎道:“我要审问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么时候要进攻飞虎城,哼!你的飞虎城要是失守,岂不是会给我增加麻烦,现在太原侯已经将钦差大臣困死在解塘关,马上就要破城而入,这里可千万不能出闪失。”   杨四姐闻言,忍不住问道:“奸贼,你们将杨钦差怎么了?”   六郎见杨四姐听到他遇险,竟花容失色,那渴望知道消息的焦急眼神表露无遗,令六郎心中一阵窃喜:原来四姐如此挂念我,而且刚才她在面对沙宝飞的威胁时毫不在乎,但却如此在乎我的安危,她必然是深深爱着我,一直惦记着我在山西的消息!   六郎表面上不动声色,故意说道:“哼!你是真不知道吗?那钦差大人虽然武功不弱,但哪里比得上太原侯神功盖世。在解塘关前的一场决战中,那厮被太原侯打得口吐鲜血,又被本大人冲上去一刀砍掉一只胳膊,还中了两枝飞箭,要不是他的手下奋力救人,恐怕早就死了!不过即使能捡条命,他也是个废人了!哈哈哈……”   说完,六郎就听杨四姐“哎呀”一声,就昏死过去。   六郎见状,连忙命令手下将杨四姐抬到沙宝飞准备给他的客房,并对沙宝飞道:“沙将军,这里就交给我处理,你去帮本将军准备庆功宴!”   沙宝飞连声应着,便带着他的小妾高兴地准备庆功宴。   六郎吩咐他带来的亲兵,道,“没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入,有擅闯者,杀无赦!”   六郎下完命令后,便关好房门,见杨四姐昏迷地靠在藤椅上,便过来推了她两下,依旧不见她醒来,便帮杨四姐松开绳索,叫道:“四姐、四姐!”   这时,杨四姐悠悠醒来。   六郎顿时一阵激动,叫道:“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   杨四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疑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柔声道:“四姐,六郎想死你了……”   杨四姐怒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做?”   六郎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卧牛关的大将秦东阳、太原侯程世杰的小舅子。”   杨四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郎就把这一路上所遇到的惊险遭遇加油添醋地讲给杨四姐听,直到讲到在三台关差点饿死时,杨四姐的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见杨四姐神情紧张,六郎笑道:“四姐不要担心,我不是在你面前吗?而且大嫂她们全安然无恙地退守到解塘关!为了克敌制胜,我与大嫂夜袭卧牛关,之后大嫂将我易容成秦东阳,并杀了他的亲信,成功占领卧牛关,当我正要救援解塘关时,却听到有人攻打飞虎关,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赶来……”   杨四姐气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把我吓死了!”   六郎说道:“四姐,沙宝飞正在帮我准备庆功宴,等会儿,我们找个机会将他干掉,先占领飞虎城再说。”   杨四姐认为六郎说的极对,便点头同意六郎的意见。   沙宝飞准备好庆功宴后,就差人请六郎过来,却没想到六郎竟带着杨四姐过来,不由得惊讶道:“秦将军,你这是……”   六郎哈哈笑道:“沙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我姐夫乃是奇门高手?精通六合玄控,而我也学到一些,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施了法术,要不她会这么听话?”   沙宝飞顿时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道:“秦将军果然厉害,要知道这女子可凶得很,现在被秦将军治得服服帖帖,沙某真是佩服啊!”   六郎与沙宝飞入座后,沙宝飞的小妾在旁边倒酒。   沙宝飞见杨四姐站在六郎身后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被施了法术,内心极为羡慕,道:“秦将军,这本事可是太原侯亲授?”   六郎道:“不错,难道沙将军也想学吗?”   沙宝飞喜道‘’“不知道末将能不能学会?”   六郎道:“要学倒是容易,可你学它有什么用啊?”   沙宝飞色眯眯地看了杨四姐一眼,道:“学会了,不就能控制小美人,这样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六郎微笑道:“那倒也是,可我看沙将军的夫人很贤慧,不用再调教了!不像这名女将,凶悍得很,要是不在她身上施加法术,她就会跟你拼命。”   沙宝飞陪着笑,道:“秦将军,你能不能表演那法术,让沙某开开眼界?”   六郎轻蔑地看了沙宝飞一眼,道:“好吧!那就让你开开眼界。”   说着,六郎扭头朝着杨四姐胡乱比着手势,然后用手指着大腿,道:“坐到这里来!”   见杨四姐听话地坐到六郎的腿上,沙宝飞惊讶得瞪大眼睛,心想,这奇门的法术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这秦东阳已经占了这名女将的便宜,真是可惜啊!看着杨四姐那绝美的容颜,沙宝飞暗暗叹息。   六郎见沙宝飞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就伸手抱住杨四姐,I只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沙宝飞见状,咽了一口口水,道:“秦将军,你果真厉害,不知道可否也让末将摸这名女将呢?”   六郎道:“那可不行,君子不能夺人之美,你身边已经有美人,为何还要与我抢?”   沙宝飞嘿嘿两声邪笑,道:“秦将军,你抓的这个女俘比我的夫人不知道要美多少倍,只是光看,就要把我的魂勾走了,现在她又被你控制住,你就让我摸两把吧。”   说着,沙宝飞就要摸向杨四姐。   六郎阻止沙宝飞的动作,说道:“这样我岂不是要吃亏,要不……我们来交换,你让我摸你的夫人一会儿,我就让你玩那女将一会儿,你看怎么样?”   沙宝飞闻言眼睛一亮,连声道:“好!好极了!”   沙宝飞的小妾却险些哭出声,道:“将军,你……怎么能将我送给别人玩啊?呜呜!”   沙宝飞怒道:“混账!你本来就是要让我玩的,而且你看秦将军英俊潇洒,又有身份,他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说着,沙宝飞就将小妾推给六郎。   六郎拉着那哭哭啼啼的沙宝飞小妾,对沙宝飞道:“沙将军果然爽快,不过我们一起在这地方,感觉有些别扭……不如你跟那女将到房内玩,这样谁也看不见谁,玩着岂不痛快?”   沙宝飞喜道:“好极!”   说着,沙宝飞就要来抱杨四姐。   六郎见状阻止沙宝飞,说道:“不行!你这样会让我的法术失效,这样吧,我使用法术,让她自己走进房。”   说着,六郎就对着杨四姐胡乱比着手势,就见杨四姐站起身,然后慢慢走向房间。   这时,六郎抱起沙宝飞的小妾,并放到他的腿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拉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那粉红色的束胸。   沙宝飞见状有些不高兴,但想到马上就能占有那个比他小妾美十倍的女人,⑴也只好忍住怒火,随即他站起身,朝房内走去……   突然,沙宝飞听到六郎“啊!”   的一声惊叫,令沙宝飞连忙回头,就见六郎的手伸入那粉红色的束胸内,正握住一对鸽乳,并大力搓弄着,而沙宝飞的小妾则绝望地望着沙宝飞,眼眶满是泪水。   六郎叫道:“沙将军,你家娘子的咪咪真是不大啊!”   沙宝飞“哼”了一声,阴沉着脸走进房内,但他刚一进去,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哼声,六郎猜想杨四姐已经得手,不由得感到得意。   六郎的一只手揉着沙宝飞小妾的嫩乳,另一只手解开束在腰间的丝带,朝里面摸进去。   沙宝飞的小妾无力地挣扎着,含着眼泪对六郎道:“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六郎嘿嘿笑着,手指摸到沙宝飞的小妾腿间那湿漉漉的嫩肉,一边用力的挖弄,一边说道:“你要怪就怪沙宝飞吧!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啊!”   看着沙宝飞的小妾那梨花带雨的面容,倒是有六、七分美丽,令六郎忍不住亲向那满是泪水的脸庞,可还没亲上,就感觉到耳朵一阵生疼,回头,竟见杨四姐拎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刀站在身后。   杨四姐沉着脸,拧着六郎的耳朵,道:“你……你还跟她来真的!”   六郎连忙叫道:“四姐,没有啊!快松手,疼死我了!”   杨四姐松开抓着六郎耳朵的手,然后提起沙宝飞的小妾,杨四姐的臂力极大,那小妾在她手中就如同一只小猫般轻盈,而且因为那小妾身上的裙带被六郎解开,所以那丝绸亵裤就滑下去,暴露出那小妾的下半身。   杨四姐见沙宝飞的小妾光着下身,内心更是恼怒,骂道:“贱货,竟敢勾引六郎!”   说着,杨四姐将钢刀向前一送,不等六郎阻拦,那刀锋已经没入那小妾的小腹中。   见沙宝飞的小妾顿时毙命,六郎把手一摊,道:“四姐,你怎么杀了她?”   杨四姐怒道:“这种下贱的女人,不杀她,难道还留着陪你睡觉吗?”   六郎见杨四姐生气了,连忙道:“四姐,我不过是在演戏而已,你就不要吃醋了!好了!现在沙宝飞已经被我们干掉,飞虎城垂手可得,我留在这里收拾残局,你就赶紧出城与兰梦蝶会合,让你的人马进城。”   杨四姐“嗯”了一声,然后六郎让杨四姐换上一套普通士兵的衣服,又命令他带来的亲兵护送杨四姐出城。   这时,六郎来到房内,就见沙宝飞死在血泊中,然后又走出来,见躺在血水中的小妾,不由得叹道:“本想发一顶绿帽给沙宝飞戴,结果被四姐搅和了。”   杨四姐回到大营后,见到焦急不堪的兰梦蝶,笑道:“嫂子,你看我回来了。”   兰梦蝶见杨四姐回来,顿时又惊又喜,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梦萝,你可把我吓死了,听说你被敌军抓去,我真想马上命令攻城,可咱们没有云梯,根本就没办法?”   杨四姐道:“那个抓走我的敌将是六郎所伪装!而且我们已经杀了沙宝飞,而六郎正在清剿飞虎城的余孽。”   兰梦蝶连忙道:“那我们赶紧去帮六郎,我去传令,然后就杀进飞虎城。” 第七章天寒白玉弓   兰梦蝶和杨四姐带兵杀进飞虎城,与六郎会合,在清剿飞虎城的士兵后,三人便来到沙宝飞的府邸。   六郎拉着兰梦蝶的手,问道:“大兰兰,我还真是佩服你!听到我遇险,你和四姐竟然就只带着这点兵来救我!”   兰梦蝶道:“这已经尽了我们最大的努力了!爹知道你出事后,多次恳求皇上出兵,但皇上却推说大辽虎视眈眈地待在紫荆关,不能轻易发兵,否则大辽会趁虚而入。”   六郎骂道:“这个狗皇帝,我会到山西,甚至与程世杰火拼还不是都为了他,他居然对我见死不救!那后来呢?”   杨四姐道:“多亏潘大人与爹联名奏本,向皇上说明出兵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这件事,不料之后太师王泽竟向皇上说,可能会中大辽与程世杰的诡计,最后先派一支军队试探虚实,最后皇上采取他的意见。我就和兰梦蝶向皇上请旨,才带三千名兵马来打飞虎城。”   兰梦蝶道:“虽然我们知道根本打不下飞虎城,可梦萝却拼死也要打。每天5梦萝都会到飞虎城下叫阵,甚至还连杀飞虎城的三名大将,可她有多么挂念你的安危,拼死也要打下飞虎城,好去找你!”   说着,兰梦蝶吃吃笑了起来。   杨四姐打了兰梦蝶一下,道:“不许笑我,你还不是一样,每天晚上想六郎想到睡不觉。甚至有一次,你还拉着我的手摸你的乳房,还喊着六郎,亲我……”   兰梦蝶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羞红……   六郎笑道:“有这种事?”   杨四姐“哼”了一声,道:“要不,我怎么会断定你们之间有问题呢?”   六郎笑着解开兰梦蝶胸前的衣服,然后将手伸进去,握住一只柔软的玉乳,道:“大兰兰,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我现在就在你面前,要不要我现在疼爱你一次啊?”   兰梦蝶羞涩道:“不要啊!等晚上时再说……”   六郎却道:“大嫂她们被困在解塘关,正等着我去救,咱们还是抓紧时间。”   这时,杨四姐走过来,坐在床上,痴痴地看着六郎与兰梦蝶亲热。   一开始还无限娇羞的兰梦蝶,在六郎的爱抚下,慢慢变得狂野起来,何况格了那么久没有跟六郎亲热,那种生理上的渴望一旦袭来,是何等的强烈……   六郎的动作温柔与狂野交织在一起,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的抽插让兰梦蝶得到满足,她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头上的桁架,另一只手与杨四姐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眼底充斥着羞涩,道:“梦萝!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   兰梦蝶在一阵晕眩中叫出声,而随着她身子剧烈地颤抖,手一用力,那床头上的桁架在她大力的拉扯下,竟发出“吱呀”一声,接着床后的一幅山水画居然自动向上卷起来,面前就出现一道由黄铜包裹着的木门,竟是一间密室的暗门。   杨四姐顿时吓呆了,不由得瞪大眼睛,六郎不由得停下动作,而兰梦蝶也顾不了高潮后的疲倦,三人皆看向那道门。   这时,六郎上前推开那道门,发现里面是间隐蔽的密室,但竟然有充足的阳光,看样子这间密室有着非常好的通风和优良的设计,而且可以看到不少加上锁的大箱子,里面应该装的是沙宝飞的积蓄,于是六郎叫杨四姐两人进来。   兰梦蝶和杨四姐进来后,顿时满脸通红,原来四壁绘有文字及图画,文字也就罢了,那图画竟是描绘男女在巫山云雨时的春宫图。   六郎微微一笑,向杨四姐和兰梦蝶道:“这沙宝飞真会享受,你们看这壁上的图画,还有那一屋的金银珠宝,咱们是既开眼界,又发大财!”   杨四姐指着在密室中央,桌上的一颗比碗稍大的水晶球,道:“那是什么东西?”   六郎“噫”了一声,上前胡乱按着那水晶球,突然不知道按到什么,就听喀喀声响,绞轮转动,竟开启了水晶球底下的机关,并与自石壁反射的柔合光线相映成趣,然后赫然见到那些春宫图动了起来,画上的男女在交合时,各种姿势、体位、身材、角度,甚至于脸部表情完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当角度不同、光线强弱不一时,便会表现出不同的交合姿势,当真是千变万化!   三人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墙的春宫,但见那些男女神态悠闲,笔笔分明,鲜然欲活,动作起来,活灵活现,不知怎地发出了男女交欢时的欢快之声,娇柔腻人,春情无限,抵死缠绵,尽兴欢爱,永无疲倦。   六郎三人不由得面红耳赤,心猿意马起来。   当杨四姐含羞转身时,突然发现到一把绝世神弓,那弓身比一般的弓还要长、还要粗,看起来银光闪闪,十分耀眼。   杨四姐走向那把弓的面前,并将它拿下来,可以感觉到沉甸甸的,突然见到弓身上刻着一行篆体字,杨四姐刚好知道其中三个字,喃喃念道:“天……白……玉……难道这是天寒白玉弓?那这是我师父的弓啊!”   说着,杨四姐竟像个孩子般跳起来,将那天寒白玉弓举过她的头,喊道:“这应该是我师父的弓!”   六郎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四姐说道:“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师父辞世前,这把弓已经不在他手中……但为什么这把弓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终于有把绝世神弓,这都得多亏梦蝶啊!”   兰梦蝶红着脸,道:“关我什么事?”   杨四姐笑道:“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在无意中触动机关,我们怎么会知道这间密室啊!”   六郎笑道:“四姐,你有了这把神弓便是如虎添翼,看来我们跟程世杰的这一仗一定会大胜!”   杨四姐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抱着兰梦蝶,道:“梦蝶,你真是好可爱啊,我爱死你了。”   说着,杨四姐竟在兰梦蝶的香腮上亲了一下。   兰梦蝶脸上羞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兰梦蝶的脸蛋更加红艳,六郎上前抱着她,道:“难得四姐这么高兴,我要替她谢谢你。你看这些图上的好多姿势我们都没有试过,今天正好可以学习一下!”   说着,六郎将兰梦蝶推倒在那软绵绵的地毯上……   从那间密室出来时,虽然六郎三人身心疲惫,但却高兴不已,因为得到天寒百玉弓和很多银子。   在吃晚饭时,六郎对杨四姐和兰梦蝶说起正事:“我今天晚上必须要赶回卧牛关。”   杨四姐和兰梦蝶闻言,皆表示也要一同前往。   六郎道:“如果你们都跟我前往卧牛关,那么谁来守飞虎城?这里的情况尚未稳定,如果这里守不住,这样到时我们还是回不来。”   兰梦蝶小声道:“那就让梦萝守飞虎城,我跟你去好了。”   杨四姐却道:“梦蝶,不要争了,床上功夫我不如你,但上阵杀敌你就不如我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学那密室内的床上功夫吧!等六郎回来,再好服侍他。”   兰梦蝶闻言,生气地跟杨四姐打成一团。   六郎见状,分开杨四姐与兰梦蝶,道:“别闹了,这件事不能耽搁,我看还是让四姐跟我去,你则留下来看守飞虎城,并将这里的情况告诉在瓦桥关的爹。”   兰梦蝶闻言只好同意,并一再嘱咐六郎和杨四姐小心,然后送他们上路。   六郎和杨四姐带着那一千名轻骑兵,星夜赶回卧牛关。   当六郎两人来到卧牛关时,天才刚亮,六郎在外面叫着众人打开城门,不久,张慧茹、兰柳和慕容飞雪便出来迎接。   慕容飞雪一眼就看到在六郎身边的杨四姐,顿时又是惊喜又是羞愧,拉着杨四姐的手,道:“四个头,你来了。”   杨四姐看着慕容飞雪那有些异样的表情,但她猜不到慕容飞雪现在的心思,但因已经好久不见,令她激动道:“大嫂,终于见到你了!这些日子,你好吗?”   慕容飞雪眼含着泪花,点头笑道:“梦萝,我也想你,走!我们到府内再聊。”   ⑷张慧茹和兰柳笑盈盈地跟杨四姐打招时,但张慧茹却自作聪明,上前道:“你是六郎的妹子吧?长得可真美,让我嫉妒死了!”   杨四姐看了张慧茹一眼,沉下脸,道:“我不是六郎的妹子,你是谁?”   不等张慧茹回答,六郎急忙道:“四姐,她们是卧牛关的两位将军,现在已经投诚到我们这边……”   慕容飞雪冰雪聪明,马上拉着杨四姐走,道:“四一头,我好想你,快跟我说说家中的情况。”   六郎见慕容飞雪拉着杨四姐走,连忙对张慧茹和兰柳道:“她是我四姐,你们两个不得放肆,如果惹她不高兴,小心她要我抛弃你们。”   张慧茹吃惊地道:“六爷,你姐姐这么厉害啊?连你都怕她吗?”   兰柳痴痴地道:“六爷,你姐姐长得真美,令兰柳自叹不如,我要是能长得跟你姐姐一样该有多好啊!”   六郎又道:“回头你们少说话,一切都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事情搞砸了,我姐姐一生气,你们就完了!”   张慧茹闻言有点害怕的样子,跟在六郎身后来到府邸。   六郎与大家商议一会儿,便决定今天兵发解塘关,然后慕容飞雪照六郎的安排,重新任命卧牛关的兵马司职,安排可以信任的人手担任要职。   慕容飞雪清点三万兵马作为生力军,并要他们整装待命,然后六郎从军库取出六、七万两银子,平均发给众人,并许诺打败程世杰后,还有重赏。   这时,陈忠独自找上六郎,道:“秦将军,现在你身边正缺大将,而我有两个妹子皆有一些本领,你看能否跟我一起上阵杀敌?”   六郎闻言大喜,道:“你有两个妹子要上战场,那还不快带上来。”   陈忠领命,便出去叫他的妹子。   慕容飞雪看着六郎那色眯眯的眼神,道:“六郎,你是不是在打人家妹子的主意,但梦萝在这里,你可要收敛点。”   六郎邪笑不语,不久,就见陈忠带着两个身材魁梧,身披铁甲的女将走进来,但一眼看上去,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若不是陈忠介绍是他的妹妹,六郎简直无45法相信她们是女人。   陈忠的大妹身高九尺,面如镔铁,不但膀大腰圆,那两个大脚V子更不逊于壮年男子,令六郎一阵眼晕。   陈忠的小妹倒还长得像女人,但身高八尺,体型壮硕,那张微黑的大脸略有姿色,但嘴唇边长有胡须,令六郎只想将隔夜饭吐出来,慕容飞雪甚至在一旁咯咯偷笑。   杨四姐不知道内情,上前看了看陈忠的两个妹妹,随即拍了拍她们的肩头,道:“不错,果然都是能冲锋陷阵的大将。六郎,你就答应吧—‘”六郎点了点头,封给陈忠的两个妹妹官职,又各赏五百两银子,心想:她们正好可以介绍给孟良焦和赞,他们四个人倒是郎才女貌,匹配得很!   中午,众人吃完午饭后,便照事前准备,每人发了一条白毛巾缠到胳膊上,以免混战时不知道谁是自己人,之后六郎命令大军启程,直奔解塘关。   一路上,六郎急行军,在一更天时到达解塘关东门外十里处,见前面有座山冈,六郎便命令大军止步,在原地待命,就召集将领将任务细分下去,然后六郎命令龙秋平、血胡僧和轩辕胜虎各带两千步兵埋伏于山下,只要等他一声令下,就偷袭程世杰的军营。   六郎命张慧茹和兰柳各率两千名骑兵做左右两翼,而陈忠、陈干顺、陈忠的大妹与小妹则率领三千名弓弩手和三千名步兵四方策应,他和杨四姐、慕容飞雪便率领中军做主力。   一切安排妥当后,六郎让众人下去准备,就等他发出信号,就与程世杰决一死战!   慕容飞雪问道:“六郎,我们什么时候发信号?”   六郎道:“三更天后,听我口令。”   杨四姐道:“六郎,你跟我过来,我们到山岗上观察程世杰的部署。”   六郎跟着杨四姐来到山岗上,俯视着在解塘关东城外的程世杰大军,只见大约有三、四万名兵马,而且解塘关可能已经遭受到炮火的攻击,形势不太乐观。   杨四姐问道:“六郎,卧牛关的那两个女人是你的女人吗?”   六郎惊讶道:“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   47欷杨四姐怒道:“你还骗我,看她们那一脸的狐媚样,就知道不是正经的女人,你今后少跟她们来往。”   六郎搂着杨四姐的纤腰,道:“四姐,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想任何女人,天下间的绝色女子何止有千万,可我就爱你!四姐……我现在想你了。”   说着,六郎那坚硬的下身顶着杨四姐那柔软的身体。   杨四姐打了六郎那地方一下,道:“正经点,现在大战一触即发,你还想这种事?”   六郎厚颜无耻地抚摸着杨四姐的秀发,道:“四姐,你不在还好,但你要是在我身边,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我无法离不开你啊!”   杨四姐心神一震,一股甜蜜涌上心头,抬头问:“六郎,是真的吗?”   六郎看着杨四姐那娇羞的模样,不禁痴了!在月光下看着杨四姐,只觉得她比平时更迷人,那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明艳娇媚,清纯端庄,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全出现在杨四姐身上,并诱惑着六郎。   六郎爱极杨四姐,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时而聪明伶俐,言之有物。   看着那美得无人能及的杨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   杨四姐嘤咛一声,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怀中,那火热的身体,美艳的脸——吐气如兰,令六郎意乱情迷,手臂不由得收紧,让杨四姐的娇躯与他的身子紧密贴在一起。   六郎低头看着被他紧紧抱着、不停吐气的杨四姐,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而且她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令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令六郎越看越爱杨四姐,心头一热,看她那鲜红欲滴的朱唇,忍不住便想一亲芳泽。   杨四姐柔声叫道:“六郎!”   六郎闻言,隐藏在体内的欲火便被点燃,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着她的嘴唇,双臂如铁箍似的紧紧地抱着杨四姐,生怕她会突然消失。   在飞虎城的短暂相聚,并不能减少杨四姐对六郎的挂念,她也爱极了六郎,一双玉臂抱着六郎,身体与六郎的身体贴在一起,并不愿离开。49爷良久唇分,杨四姐拢了拢额前被风吹散的秀发,道:“六郎,程世杰这么厉害,你有多少胜算?”   六郎道:“我不知道,程世杰包围解塘关的大军有二十万名之多,而解塘关内只有两万名兵马加上这边的三万,在兵力上远远少于程世杰的兵马,但我们在暗处,能内外夹击,一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还有即使不能胜利,我们也要拼个两败俱伤,毕竟这些都是他的兵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个是一个,大不了咱们退走,反正现在已经能顺利回瓦桥关。”   杨四姐忍不住亲了六郎的嘴巴一下,道:“六郎你真坏,这样对待程世杰,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紧紧抱着杨四姐,享受那肌肤之亲的滋味。   杨四姐的身子动了一下,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六郎没有想到杨四姐竟如此直接,居然如此大胆,但看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就好象是个望穿秋水,日夜盼君早归的少妇,如此的诱人、令人怜惜,不由得脱口而出:“四姐,我恨不得现在就上了你!”   此时,杨四姐依偎在六郎怀中,沉醉于六郎的男性气息,于是对于六郎那粗鲁的用词便不在意,道:“六郎你真的要吗?可在这里不方便啊!”   说着,杨四姐朝四周看了看,脸上不知是兴奋还是娇羞,整张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明艳动人。   六郎早已无法控制体内的冲动,只想吻着杨四姐,消除他体内的熊熊欲火,不料杨四姐竟身子向下滑,并解开六郎的腰带,然后含着六郎的肉棒。   在一阵如窒息般的快感后,六郎忍不住将精华尽数释放在杨四姐的嘴内,颤声道:“四姐,我爱你。”   杨四姐擦着嘴唇站起身,扑到六郎怀里,娇羞道:“六郎,舒服吗?”   六郎默然无语,紧紧的抱着杨四姐,刚想与杨四姐做进一步的动作时,突然发现树后站着慕容飞雪,看她那吃惊的神色,六郎猜到她有看到刚才的一幕。   杨四姐见六郎的神情不对劲,一扭头,忍不住惊叫出声。   慕容飞雪来到六郎两人近前,表情十分痛苦,皱着秀眉,道:“六郎、梦萝,你们不应该做这种事啊!”   见慕容飞雪知道他和杨四姐的事,六郎索性不再隐瞒,反正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诸于世,于是六郎对慕容飞雪讲了那个如天方夜谭般的故事……   慕容飞雪闻言,神情更加诧异,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和杨四姐。   杨四姐双颊羞红,想到居然被大嫂看到刚才的丑态,简直感到无地自容,好在她虽然生性刚烈,却又不失开朗,否则非抹了脖子不可。   这时,六郎心想:事已至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我和大嫂的事情也泄露给四姐知道,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尴尬了!想到这里,六郎抱着慕容飞雪的纤腰,道:“大嫂,既然情况已经变得这样,我们就不要再隐瞒了!你们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没有你们其中一个,我都无法活下去。”   慕容飞雪羞得双颊绯红,杨四姐更是吃惊不已,颤声问道:“六郎,你连大嫂也要了吗?”   六郎叹道:“在七星楼,要不是有大嫂,恐怕我就没有命了!四姐,大嫂对我有情有义,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回报她,难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吗?”   杨四姐道:“大嫂来到杨家后,就像我的亲生姐姐,我怎么会容不下她?只是……这日后的事情,唉!真是太乱了。”   六郎一手一个,抱着慕容飞雪和杨四姐坐下,道:“世事如风云变化,难以估测,就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既来之,则安之!但今夜与程世杰之战,胜负难料,但必定是腥风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难测,大家就先不要想这些恼人的事情。现在是二更天,见程世杰营中的灯火尚未熄灭,我们再等一个时辰,等他们睡熟了,就一鼓作气杀下山,我相信程世杰做梦都不会想到,会一支神兵天将出现在他的面前……”   六郎有两个美人在怀中,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因为她们都是在他心中占据着重要地位的女人,如今大战在即,尚能左拥右抱,而且回想起慕容飞雪的温柔和杨四姐的高雅,竟然能够得到她们,令六郎有些激动起来。   六郎三人恩恩爱爱,充分利用大战前的这一个时辰,而且六郎完全照顾到慕容飞雪和杨四姐,更分作两次送出精华,之后慕容飞雪两人利用一点时间,消化掉这些能量,这时程世杰的军营传来三更梆响。   六郎整理好衣服,见慕容飞雪和杨四姐已经整装待发,便朝两人点了点头,三人便来到山岗下。   六郎抽出佩剑,看了看眼前程世杰的军营,只见灯火零零落落,显然他们已经熟睡,而残云刚好挡住月亮,令能见度渐低,随即便挥手。   慕容飞雪见状,点着信号弹,一道火焰顿时点亮夜空,然后六郎举起宝剑,大喊道:“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啊!”   随着一阵阵战鼓声,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带领着队伍扑向敌营,由于程世杰的大军丝毫没有准备,当六郎的人马冲上来时,就立即占领营门。   只见轩辕胜虎挥舞着独角铜人,随即一顶帐篷就被掀翻,他身后的人马就手持大刀扑上前,对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士兵一阵乱砍,顿时血流成河。   程世杰的大军鬼拼死抵抗,无奈六郎的军队攻势太猛,那轩辕胜虎、龙秋平、血胡僧皆杀人不眨眼,在重金悬赏下更加卖命。   看着程世杰的大军倒下,六郎更是连声喝彩。   这时,解塘关内也有动静,只见城门大开,杀出一队人马,孟良、焦赞、岳胜与周往左边冲;苗雪雁、张慧清与张绿华往右边冲;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与仁堂会主攻中路,一万名兵马如潮水般涌向敌营,双方短兵柏接,混战成一团。 第八章三台关巅峰对决   张慧茹和兰柳骑在马上,焦急道:“六爷,还没轮到我们吗?”   六郎道:“你们急什么?程世杰还没有动,我们就负责攻击增援东营的兵马。”   慕容飞雪看了看当前的局势,只见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的三路人马,加上从解塘关杀出来的人马,就足以打败程世杰驻扎在东营的人马。   这时,就听远方传来号炮连天的声音,接着杀声震耳,显然是程世杰发现东营吃紧,派兵增援了。   六郎对张慧茹和兰柳道:“该你们上场了!”   张慧茹和兰柳领命,各自率领骑兵扑向增援的兵马,然后六郎让陈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陈干顺率领弓箭手和藤甲手跟上,掩护扑上去的骑兵。   这时,杨四姐翻身上马,背着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枝黑羽狼牙箭,手提着三尖两刃刀,朝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尽管冲上去杀敌,我负责接应,弟兄们!杀……”   说完,杨四姐一催战马,就往前方冲。   六郎看了杨四姐那绝代英姿一眼,心中赞叹不已,随即手持宝剑,率领大军突袭。   两军就在解塘关城外展开激烈的白刃战,双方均伤亡惨重,一场激战下来,战场上全是死尸,血流成河,程世杰驻扎在东营的人马基本上全军覆没,但六郎从卧牛关带来的三万名精兵也伤亡惨重,然而在与城内杀出来的士兵会合后,士气更胜,朝着程世杰的人马展开反扑。   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的人马各损失将近一半,其中轩辕胜虎的人马伤亡最严重,只剩下五、六百人,但这些人在轩辕胜虎的督促下越战越勇,而且他的独角铜人一路猛砸,程世杰的人马是挨着死,碰上亡,只能四处逃命。   轩辕胜虎正杀得兴起时,就碰上程世杰率领的大军。   程世杰认识轩辕胜虎,知道他是秦东阳的手下,见他用独角铜人狠砸他方的士兵,怒道:“轩辕胜虎,你这混蛋,怎么好端端地会背叛我?”   先前,程世杰听说秦东阳叛变,率兵攻打他时,程世杰还觉得可笑,毕竟他的小舅子怎么可能背叛他?然而现在看到秦东阳手下的猛将攻击他的人马,令程世杰有些心慌,他开始相信秦东阳背叛他,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兵马!   想到两个儿子的惨死、想到苏姬的背叛,程世杰顿时怒火冲天,咬牙切齿地扑向轩辕胜虎扑。   程世杰显然对这些背叛他的人恨得要死,他手持一把四尺巨剑,剑锋通亮,剑体略宽,陆一用力,剑光顿时大盛,如烈阳旭日自云海中乍现,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于天地间,仿佛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撕天剑气。   轩辕胜虎身边的士兵冲上来后,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于万剑千锋下,冷得令人胆破魂飞,而程世杰的巨剑剑尖所爆发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冲击,激出无数剑光袭卷向四方,他的身边顿时倒下一大片死尸。   轩辕胜虎见程世杰连杀他手下数十人,顿时愤怒不已,便拿起独角铜人,朝着程世杰砸过来,但他只空有蛮力,武功的造诣比起程世杰相差甚远,全仗着一股狠劲,但居然逼得程世杰连退数步。   程世杰稳住身形后,随即暴喝一声!蓦地一道惊雷似的声响如天地同崩,轰然一股力量于剑圈中炸开,只见万千道剑影如星碎月破般,洒落无数寒芒,挟着森森的沛然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而剑光过处,无物不摧。   轩辕胜虎没想到程世杰如此厉害,那连环招数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令他身中无数剑招,而且剑尖上贯入程世杰浑厚的内力。当场轩辕胜虎哼也没哼一声,便化为漫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化为乌有,而独角铜人则从半空中掉下来,并带着一团血衣……   剩下的那些士兵顿时溃败,程世杰见状大喊道:“杀!”   只见步兵在前,弓弩兵、藤甲兵随后,骑兵两翼迂回,很快就将轩辕胜虎麾下那四百名士兵团团围住,不消一刻,就全军覆没。   血胡僧和龙秋平的人马正往这里冲,但见程世杰大军旌旗翻飞,士兵的人数太多,加上此时是破晓时分,天空仍是一片黑暗,最后只能选择且战且退。   一会儿,血胡僧和龙秋平的人马退到一片树林外,这时,龙秋平听到一道声音:“龙先生,快过来。”   龙秋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竟见到陈忠,他带着弓弩手在此做好埋伏,于是龙秋平连忙率领人马退到树林内。   这时,程世杰的骑兵已经追上来,由于草深林密,他们便朝有亮光处放箭,在一阵乱箭后,那些骑兵开始冲上来。   陈忠见状,下令:“放箭!”   顿时飞箭如蝗,令程世杰大军摔得人仰马翻,死伤惨重,但跟在那些骑兵后面的弓弩手和手持藤甲的士兵马上上前,双方随即展开激烈的对射,由于陈忠率领众人隐藏在树林内,占据到有利地形,所以尽管程世杰的兵多,却占不了太大的便宜,于是闻天师调来火弩手,命他们朝着树林射出火箭。   就见一枝枝箭端熊熊燃烧的箭矢射进树林,虽然未必会射到陈忠的人马,但树林却已熊熊燃烧起来,令陈忠的人马无法躲藏在树林中。   这时,火借由风势迅速地燃烧起来,只见火星冲天,照得周围亮如白昼,让程世杰大军一眼便确定陈忠等人所在的位置。   然而当程世杰大军冲进树林时,陈忠已经率领人马逃了一段距离,但已有另一批骑兵在树林外展开包抄,于是在树林内的追兵一边射箭,一边向前推进,他们并不急于展开近战,只是一直在放箭,并造成陈忠的人马死伤惨重,因为他们在等待陈忠的人马撤出树林,到时就可与合围的骑兵歼灭陈忠的人马。   陈忠共有两千名人马,加上血胡僧和龙秋平的人马也不过只有四千人,要面对将近十万名的程世杰大军,根本抵挡不住,加上树林内无险可据,只能且战且走,何况树林外也有追兵在包围,处于进退不得的处境,更惨的是,由于追兵一直在放箭,才眨眼间陈忠的人马就有数百人中箭,使行动速度更加缓慢。   这时,陈忠对他的两位妹妹道:“此时的情况非常不乐观,我们根本无法逃走,而且就要天亮了,以及这片树林就要被烧光,但不知道为何秦将军还不来接应?”   血胡僧面露惧色,道:“秦将军不是说除了我们外,还有大同、雁门关、怠马关等几路援兵吗?怎么现在都没看到?我觉得就我们这些从卧牛关来的兵马在打,就连从解塘关杀出来的人马,在东门外大胜后,也没有杀过来……”   这时,程世杰麾下的步兵开始更加猛烈的进攻,而且陈忠这边的箭矢已经药用完,冷不防一枝狼牙箭射过来,正中陈忠的肩胛,并顺着甲胄的缝隙,深入肌肤026在一阵钻心的疼痛后,陈忠脚下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幸好他的大妹死命地拉住陈忠,并将他拉进众人防守的圆阵内。   这时,兵马一时失去陈忠的指挥,令行动更加缓慢,此时程世杰人马箭势未歇,一枝枝箭矢划过半空中,射入树干随即带起一片火苗,也有一部分箭矢射向陈忠人马所在的位置,连血胡僧的腿上也中了一箭,头上不由得冒着冷汗,暗自琢磨着,猛然竟跑向程世杰所在的方向,喊道:“侯爷,小人愿意投降!”   此时,程世杰正在气头上,见陈忠那数千名兵马,居然拖住他的十万大军,便挥手道:“射杀来人!”   顿时只见一枝枝利箭射向血胡僧,血胡僧见状,奋力闪躲着利箭,但仍身中数箭,使得动作越来越缓慢,最后被射成如同刺猬的样子。   这时,程世杰那两翼的骑兵已经包抄住陈忠人马,眼看他们就要面临被全歼的局面。   见陈忠人马就要面临全歼的局面,令程世杰觉得出了一口气,正要指挥大军攻击时,感觉到身后一阵大乱,才发现竟然有支轻骑兵从后面偷袭,瞬间令大军混乱不堪,于是程世杰连忙指挥大军往后攻击,却赫然发现他认识为首的女将,正是慕容飞雪。   在一个多月前,程世杰曾经在红花亭与慕容飞雪交过手,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便冷哼一声,挥剑迎上去。   64六郎在率领大军歼灭东城外的程世杰人马后,发现程世杰带大军前来援助,见程世杰兵多将广,六郎知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便命令轩辕胜虎、血胡僧、龙秋平上前攻击,又命令陈忠掩护他们,然后便与从解塘关出来的兵马会合。   当解塘关的兵马看到六郎仍戴着秦东阳的人皮面具时,皆感到十分惊讶,等六郎脱下面具,说明情况后,纷纷赞赏六郎足智多谋。   六郎命令孟良与焦赞率领一批人马迷惑程世杰的人马,其他人则进入解塘关并绕到南城门,等程世杰率领大军追上去时,便从后面包抄程世杰的后路。   虽然程世杰兵多,但一旦腹背受敌,阵型大乱后,也就占不了上风,而且六郎手下这些女将个个武艺高强,尤其苗雪雁、紫若儿与兰柳等人与程世杰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此时好容易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所以见到程世杰的兵都不要命似的往前冲。   六郎生怕紫若儿等人有危险,便命杨四姐照应她们的安全,而杨四姐看出六郎心里的担忧,虽然有些吃醋,但大敌当前,便还是决定注意她们的安全。   杨四姐骑在马上,手持着天寒白玉弓,看谁有危险,就对准敌将一箭射过去,便见敌将应声落马。   众女将中,就数张慧茹的武功最差,所以她连一个都打不过,但为了在六郎面前表现,竟冲在最前方,但却多次遇险,所以杨四姐为了救她,一连射杀四名敌将,最后杨四姐看不下去,便催马上前,抡起三尖两刃刀一阵乱砍,替张慧茹解围。   张慧茹擦了擦汗水,笑道:“姐姐,真是多亏有你啊!”   杨四姐并不理会张慧茹,而是催马继续向前冲,迎面碰上紫若儿和苗雪雁恶斗闻天师,闻天师的武功绝非紫若儿两女能比,眼看她们不敌,六郎便冲上前去帮忙,而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在一旁协助,令闻天师自身难保。   程世杰在与慕容飞雪交手时,才发现士别三日,真是刮目相待,慕容飞雪的武功已今非昔比,尤其天电织网使得潇洒自如,令程世杰的手下根本无法上前助战,两人以剑对剑,在一番激战后,竟不分胜败。   程世杰顿时盛怒,便改用百狼朝穴攻击慕容飞雪,他也不管身边有自己人,便开始疯狂的进攻,而慕容飞雪便改用烽火雷霆阵抵挡程世杰的攻击。   慕容飞雪冷笑一声,手中的三尺青峰剑一转,这剑仿佛就像有生命般,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眨眼间,剑光幻化为无数芒彩,由四面八方冲破重重黑云的包围,斩落千万颗嚎叫的狼首,直逼程世杰,而且剑未至,剑风嘶啸,令人手麻足酸,无法活动自如。   程世杰面对慕容飞雪使出的如此刁钻难测的剑法,喝道:“六丁六甲波罗弥!”   瞬间程世杰身前人影重重,就像使出分身术一样,只见七个身材魁梧的金甲神护在他周围,并扑向慕容飞雪,同时程世杰连发十四道六丁六甲符,希望一击结束慕容飞雪的生命。   慕容飞雪没有与奇门临阵的经验,也不晓得如何破这七星战甲,只是银牙一咬,挥舞着三尺青峰剑,扑向程世杰。   白云妃在远处看到慕容飞雪与程世杰打斗的情况,叫道:“大嫂,小心他的符啊!”   然而白云妃与慕容飞雪相距甚远,尽管慕容飞雪已听到白云妃的叫声,但来不及反应,眨眼间就被七星战甲困住,那十四道六丁六甲符被慕容飞雪勉强打掉十道,但剩下的全打在她身上,尽管慕容飞雪功力已经有所提升,但要想控制住已经被程世杰控制的身体却很难,所以处境显得极为危险。   六郎见慕容飞雪遇险,急忙用风火雷霆诀打开一条路,随即飞身杀向程世杰。   程世杰见慕容飞雪中了六丁六甲符,想要速战速决,便挥舞着巨剑,只见剑身一震,剑光暴涨,如飞瀑流泉、似星河落雨般怒洒而下,仿佛狂风惊涛般奔腾不绝,铺天盖地般的攻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只觉得一阵晕眩,竟差点丢掉宝剑,她知道必须要摆脱掉程世杰六丁六甲符的控制,否则肯定接不住程世杰这一击。   就在慕容飞雪危难之际,就听有人喝道:“逆贼!休伤我大嫂!”   那声音清脆而嘹亮,就见一匹银电博龙驹腾空而起,马上那英姿飒爽的女将手持着天寒白玉弓,六枝黑羽狼牙箭在弓弦响过后,射向程世杰。   那六枝黑羽狼牙箭竟分别射出六个攻击路线,并且快慢不一,听风声劲力十足,程世杰连忙极力闪躲,就听喀嚓一声,一个金甲巨神被一枝狼牙箭洞穿后,粉碎于空气中,接着“飕!飕!飕!”   三枝黑羽狼牙箭一一击碎包围过来的金甲巨神,另外两枝箭则一上一下取下程世杰的喉咙和心口处。   程世杰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箭术,在惊慌之际,手中巨剑一挥,便劈落一枝黑羽狼牙箭,但另一枝箭却狠狠地钉在他的肩头上,并在洞穿铠甲后,将程世杰的身子向后带,使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杨四姐见偷袭成功,立即催马,挥舞着刀就要砍下程世杰的人头。   程世杰吓得面如土色,而他的那些女弟子见他有危险,纷纷挥舞着武器上前营救,而杨四姐见状冲上前,刀光连闪,竟一连斩落两个美女的头颅。   那名叫落云的女弟子,仗剑护在程世杰身前,喊道:“侯爷快走!”   杨四姐见状催马,三尖两刃刀向前一探,落云则用剑挡住,就听“当”的一声,落云的剑就被杨四姐击落在地,那三尖两刃刀已经刺进去……   六郎赶到杨四姐近前,喊道:“四姐,刀下留情!”   然而为时已晚,那锋利的刀锋已经刺进落云的胸部,并喷出血花。   六郎在心中暗叹可惜,毕竟这些美女与他有过暧昧关系,就这样死了有些可惜,又回想起杨四姐在飞虎城杀沙宝飞小妾的情景,心想:四姐对漂亮的女人敌人真是冷血!而就在六郎愣神的刹那,又有两个女弟子死在杨四姐的刀下。   这时,程世杰想要借机逃走,六郎见状,喊道:“程世杰,你要往哪里跑?”   说着,六郎提着宝剑追程世杰。   程世杰咬着牙,与六郎拼命,两人本是旗鼓相当,可程世杰受了杨四姐一箭,伤势虽然不致命,却降低他的攻击力,没几下,就被六郎打得连连后退。   程世杰一败,他的人马顿时大乱’六郎乘胜追击,由于他I心想取下程世杰,故不顾一切的追赶,虽然六郎不擅长剑法,但仗着内功深厚,力大无比,宝剑配合着风火雷霆诀,便有如如无人之境般,杀得程世杰的人马四处窜逃,而程世杰更是连连后退。   作此时,闻天师已无心恋战,撇开众女将逃走。则苗雪雁早就憋着一口怨气,要找程世杰报仇雪恨,眼看六郎去追程世杰,便?娇吒一声,飞剑刺死几个包围她的士兵,然后追上六郎,虽然苗雪雁的功力不如慕容飞雪,但剑法则胜慕容飞雪一筹,只见她手中长剑冷森森,剑光交织成一片光网,然后脚踩流云步,杀死阻挡在她面前的士兵,眨眼就来到慕容飞雪身边。   白云妃和白雪妃也赶过来,焦急问道:“大嫂,你怎么样了?”   慕容飞雪中了程世杰的六丁六甲符,全身无力,咬紧银牙硬撑下去,见到苗雪雁等人后,这才娇喘一声,倒在白云妃怀里。   杨四姐手舞着三尖两刃刀杀得兴起,而程世杰那几个女弟子都是武功泛泛之辈,平日跟着程世杰风花雪夜,哪有临阵经验,先前见杨四姐杀了她们的同伴,都狠着心想杀死杨四姐,好为死去的姐妹报仇,却不料武功不如杨四姐,但知道不是杨四姐的对手后,再想逃走已经晚了!   杨四姐早就看这群女子不顺眼,加上这几天吃六郎的醋,一股劲都使在刀上,眨眼就杀光她们,那三尖两刃刀上沾满殷红的血迹。   程世杰见六郎杀过来,骂道:“秦东阳,你这王八蛋,居然背叛我。”   然而程世杰已经受伤,眼看全军也快覆没,顿足捶胸得骂了一阵子后,就逃跑了。   苗雪雁见慕容飞雪没有大碍,就提剑去追六郎,而紫若儿见状也挥舞着宝剑追上来,两女并肩作战,不久就追上六郎,再看程世杰就在前方百十步远的地方。   因为程世杰受了箭伤,根本无心恋战,便在闻天师的保护下逃跑。   六郎三人奋力冲上前欲要杀程世杰,尽管个个神勇,奈何程世杰的大军太多,根本就杀不完!   苗雪雁含着眼泪,奋力挥舞着宝剑,只见一颗颗人头飞上天,但却不足以发泄她心中的怨恨,眼看程世杰越跑越远,面前的大军也越来越少,苗雪雁已是热泪盈眶,愤恨的将宝剑丢于地上,紫若儿也长叹一声,两人都看向六郎。   六郎刚想过去安慰苗雪雁和紫若儿,却见杨四姐催马赶到,想起刚才杨四姐杀程世杰的女人时的慷慨,六郎心中一凉,就不敢过去安慰。   想以四万名人马消灭二十万名人马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六郎能够取得胜利,已经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情,而这场大战持续到下午才宣告结束。   解塘关外死尸遍野、血流成河,六郎与程世杰投入的兵力有二十五万名,约有八万人死于这场战争,另外,探马带来一个消息,得知程世杰败走三台关后,将三台关屠城,约有上万名百姓死亡。   六郎看着那如血的残阳,说道:“战争,就是要流血、就是要牺牲!今天,我们是为了天下而战,程世杰逆天行事,他不会成功的!”   回到解塘关后,六郎清点人马,得知从卧牛关带出来的三万名大军,损失将近一万名,于是六郎重新整编部队,并在得知轩辕胜虎、血胡僧等人阵亡后,也搭起灵棚祭奠他们,然后六郎任命寇准为大将,岳胜为副将,要他们镇守解塘关,密切注意程世杰的动静,同时整顿兵马,加固城防。   在安排完这些事情后,六郎为了家中女人的事情感到烦恼不已。先前,在跟程世杰打的时候,她们能够和平共处,相互谦让,然而现在结束了,程世杰也逃跑了,六郎看着面前这十来位如花似玉,又性格各异的女人,尤其好多人还不清楚彼此跟六郎的关系,但真要是全都告诉她们的话,六郎害怕会发生火拼的情况。   慕容飞雪见六郎心事重重,就悄悄问道:“六郎,你是不是怕摆不平这些女人啊?”   慕容飞雪这番话说中六郎的心思,他急忙问道,“大嫂,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你也看见了,四姐杀程世杰那些女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云妃、雪妃还有你,她都可以接受,可我……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女人,我怕她受不了啊!”   慕容飞雪见身边无人,笑道:“谁叫你惹这么多风流债,现在到你头疼的时候吧!我才不管呢!”   六郎苦笑道:“天要亡我!在沙场上,程世杰的千军万马我都不怕,想不到区区几个婆娘就让我没辙……”   慕容飞雪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六郎,你自己惹的祸,当然要你自己才能摆平,别人根本帮不上忙,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觉得她们暂时还不能和平共处的话,可以先将她们分开,再想办法解决。”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六郎喜道:“我知道了,大嫂!真是多亏有你啊!这些女人全都要我操心,只有你才是我的红颜知己!”   说着,六郎抱住慕容飞雪,并亲了她一下。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道:“你不要太过分啊!”   六郎嘻嘻一笑,立即传令大军连夜赶回卧牛关。   杨四姐问道:“六郎,为何我们不乘胜追击,直接杀了程世杰?”   六郎道:“程世杰虽败,但这是因为一时大意,何况他还有足够消灭我们的兵力。现在寇准和岳胜坚守解塘关,我们要火速返回卧牛关,因我刚刚得到消息,辽兵那边也有动静,而梦蝶只率领三千兵马守飞虎城,让我替她感到担心。”   杨四姐闻言,顿时感到着急,催促道:“六郎,梦蝶的处境这么危险,那我们赶紧去助她一臂之力。”   六郎把手一摊,道:“可军中不能没有主将,我要是放下这里走,谁来处理事情,现在卧牛关的好多将领还不知道我是谁呢!”   杨四姐急道:“这可怎么办啊?”   白云妃和白雪妃也感到焦急不已,要六郎赶紧想个办法。   六郎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们分成两组撤退。四姐,你和云妃、雪妃、紫若儿、潘凤、潘豹以及张光北、李同顺两位大人率领三千名轻骑兵,去支援飞虎城,而且你们不用在卧牛关停留,因为那里的士兵不认识你们,但我会让李干顺与你们前往,送你们过卧牛关。等你们到飞虎城后,先不要急着回瓦桥关,先等我的消息,我安排好解塘关和卧牛关的事情后,就会去找你们。”   杨四姐一心惦记着兰梦蝶的安危,想都没想就同意,而白云妃和白雪妃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没说什么,倒是紫若儿说道:“六郎,我能不能和我师姐在一起?”   六郎点头同意,于是由杨四姐率领三千名轻骑兵,星夜赶奔飞虎了。   送走这杨四姐等人后,六郎觉得轻松许多,便传令三军,在解塘关休整一夜,明日动身回卧牛关。   六郎见众女大都高兴不已,毕竟打了胜仗,唯独苗雪雁闷闷不乐,知道她是因为没有杀死程世杰而感到不高兴,见张绿华正陪着她,六郎便过来安慰她,岂料话还没说几句,苗雪雁就埋进他怀里哭泣。   六郎在一番好言相劝后,许诺会回头调动大军围剿程世杰,苗雪雁才止住哭泣。   紫若儿劝道:“苗姐姐,我知道你和程世杰仇深似海,我又何尝不是!而且除了家仇外,我还背负着国恨。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光复北汉的念头,但你我同为天涯沦落人,今后应该要相互关心才对,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你做姐姐。”   苗雪雁连忙道:“公主,雪雁不敢当,我怎么能和你结拜姐妹?你是先帝的女儿啊。”   紫若儿笑道:“姐姐不也是苗大人的千金吗?但这些事不提也罢,我们应该振作起来,才能杀死程世杰,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苗雪雁闻言抱住紫若儿,道:“妹妹!”   紫若儿含着眼泪,叫道:“姐姐!”   六郎上前道:“你们不要这样,只要有我在,肯定会帮你们报仇!今天我们打击了程世杰的气焰,应该要大摆宴席,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孟良与焦赞屡立战功,我以前答应过替你们做主,找两个媳妇给你们……”   张绿华闻言吓了一跳,低声道:“六哥,你不是……”   六郎哈哈一笑,竟上前抱着张绿华,道:“这怎么可能!你表姐已经做主将你许给我,今后谁敢打你的主意,一律军法严办。”   孟良道:“大人,那我们呢?”   六郎道:“我和陈忠将军已经商量好,他有两个小妹正值妙龄,并且貌美如花,能征善战,便有意将她们许配给你们,你们意下如何?”   孟良与焦赞闻言,乐得嘴都闭不上,孟良更对六郎磕头,问道:“请问,两位女将军现在哪里?今夜能不能圆房?”   六郎笑道:“既然你们都同意,我就帮你们做主,待会儿我们大摆宴席,今天晚上就让你们入洞房。”   孟良脸上乐开了花,问道:“六哥,她们现在在哪里?”   六郎道:“就在这里啊!”   孟良与焦赞闻言,相视一眼,看着六郎身边的女人,道:“你快告诉我们,到底是哪两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们不要往我这边看,这里全是我的女人,你们往后面看,她们才是你们的娘子。”   孟良与焦赞|回头,就见陈忠神情友好地看着他们,然后就看到陈忠身后有两个跟自己个头差不多,皮肤黝黑的两个人,一开始他们并没有认出她们是女人,等再仔细瞧时,发现她们那暧昧的眼神时,才意识到她们是六郎许给他们的娘子,令孟良与焦赞顿时晕倒在地。   六郎道:“真是恭喜你们啊,现在你们既是兄弟,又做连襟。就由哥哥娶姐姐,弟弟娶妹妹,可要记住啊,不要到时弄混了!”   六郎说完,引得在场众人一阵哄笑。   寇准备好酒席后,众人扶起孟良与焦赞,将他们交到陈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便一起说说笑笑地去庆功。   吃完酒席后,孟良与焦赞哭丧着脸被送入洞房。   这时,派去听洞房的仁堂会回来禀报情况。   六郎问:“仁将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仁堂会抹了一把汗,道:“已经办妥了。”   六郎问道:“那情况如何?”   仁堂会道:“惨不忍赌、惨不忍赌!”   六郎惊讶道:“为什么?”   仁堂会道:“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不瞒你说,小弟小的时候,家中后院有个杀猪的,经常将猪绑起来宰杀,那猪临死时发出的声音,让我每天睡不好觉,我刚才的感觉就是这样,你还是饶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孟良与焦赞在欺负陈忠的妹妹?”   说完,六郎又一琢磨,道:“不对啊,看那两位女将军豪爽得很,应该不会为难孟良与焦赞啊。”   仁堂会道:“是那两位女将军主动向他们求爱……”   六郎闻言更加惊讶,问道:“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事,为何会有杀猪的声音?”   仁堂会笑道:“孟良与焦赞都不肯,所以……那两位女将军就用强了……”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一屋的人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一会儿,众人皆向六郎告退,于是六郎吩咐关上院门,让他的女人全围过来,在一张桌前坐了。   从六郎的右边往左依次是慕容飞雪、紫若儿、张慧茹、张慧清、兰柳、张绿华和苗雪雁。   慕容飞雪七人围在一起,问道:“六郎,人都走了,我们要干嘛?”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先开一个家庭会议。”   张慧茹道:“六爷,开什么会啊?今天我奋力杀敌,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在卧牛关,你就欠我好几回呢!”   六郎骂道:“骚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听我说正事。”   众女对着张慧茹一阵哄笑,张慧茹也不害臊,扭着屁股走到六郎的身后,道:“六爷,那就开会吧,我会在旁边侍奉你。”   说着,张慧茹轻轻地捶打着六郎的背。   六郎见张慧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训斥,又清了清嗓子,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也就是说,你们都成为了杨门女将!鼓掌!”   六郎继续说道:“我先说清楚,因为我英俊潇洒、神功盖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人比较多,所以大家不许相互嫉妒、挑弄是非、不许搞小团体,还有不许藏私房钱,更不能结识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项违背,我就会抛弃她,知道了吗?”   众女答道:“知道了!”   六郎“嗯”了一声,说道:“因为种种原因,你们暂时不能在别人面前,承认是我的女人,但我一样会疼你们,等办完皇上交代的事情后,我再想办法迎娶你们过门,知道吗?”   众女又说道:“我们明白!”   唯有张绿华小声说道:“六哥,我也是杨门女将?”   六郎笑道:“傻了头,你表姐已经同意将你许配给我。”   张绿华闻言脸一红,低下头,用手玩弄着衣角,一副纯情女孩的样子。   六郎道:“好了,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些事,今后要团结起来,不可以为我添麻烦,更不能彼此吃醋,要相互谦让,好了!今天打了胜仗,我们来玩游戏。”   众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壶道:“由我来出问题,你们来回答,凡是不会回答的,就要罚一杯酒,还要脱下一件衣服,我们看谁先脱得光溜溜,好不好?”   众女闻言,神情均含羞带怯。搬六郎拿起酒壶,对慕容飞雪道:“大嫂,就从你开始。”   慕容飞雪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让我在她们面前出丑,求你来个简单的,好不好?”   六郎点头道:“听好!一块豆腐可不可以将人打伤?”   慕容飞雪笑道:“豆腐那么软,怎样能打伤人?除非那人弱不禁风。”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错了!豆腐虽然软,可等冬天冻起来后,一样可以打伤人。”   慕容飞雪脸一红,道:“是这样啊,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众女齐声道:“不可以。”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大嫂,你是大姐,总不能在她们面前说话不算话吧!”   慕容飞雪“嗯”了一声,神情娇羞地脱去外衣,露出那洁白的臂膀,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束胸包裹住那对丰满的嫩乳。   六郎见状,上前摸了一下慕容飞雪的乳房,斟满酒,笑道:“再罚酒一杯,大嫂!你下次可要加油啊!”   说着,六郎来到紫若儿跟前。   紫若儿脸上浮现一抹羞红,等着六郎提问。   六郎道:“若儿听好了,什么东西嘴里没有舌头?”   紫若儿冥思苦想一会儿,道:“大象的嘴里没舌头。”   六郎摇了摇头,道:“是这个……”   说着,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壶的嘴里没舌头,先喝了吧。”   紫若儿吐了一下舌头,看了众女一眼,便将酒喝下去,接着脱去外衣,露出香肩和紫色的肚兜,当真是无比香艳。   六郎转身对张慧茹道:“你不用跟着我转了,现在该你了。”   张慧茹闻言,便坐在椅子上。   六郎道:“青蛙为什么能跳得比树高?”   张慧茹想了想,道:“因为那青蛙学过轻功。”   六郎骂道:“笨蛋,树根本就不会跳。”   张慧茹“哦”了一声,便脱下外衣,露出白嫩而浑圆的肩头,就见桃红色肚兜下的两只巨乳将肚兜撑起来,上面隐约可见两点。   六郎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张慧茹的肚兜内,并揉捏了一会儿,等张慧茹喝过罚酒,又对张慧清道:“该你了!”   张慧清不像张慧茹风骚,朝六郎娇羞的点了点头。   六郎道:“一头牛,头朝南,原地转三圈后,尾巴朝哪里?”   张慧清道:“朝北啊!”   六郎摇了摇头,叹道:“慧清,尾巴是永远朝下的。”   张慧清红着脸,娇羞的躲到张慧茹的怀里,希望张慧茹能帮她,毕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脱衣服,令她有点放不开,岂料张慧茹却主动帮张慧清脱下上衣,只见浅绿色肚兜裹着那酥胸,接着被六郎劝了一杯酒,张慧清又躲进张慧茹怀中。   接着是兰柳,六郎问道:“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这什么东西?”   兰柳想了许久仍不知道答案,便只好脱下衣服。   六郎撩开兰柳胸前的浅蓝色肚兜,握住一只椒乳,抚弄着乳头,道:“是葡萄,但不是这里的葡萄,是葡萄架上的葡萄。”   六郎这句话引得众女咯咯乱笑,而兰柳也被罚喝一杯酒。   这时,张绿华娇羞问道:“六郎,我可不可以弃权啊?”   六郎道:“这怎么行?除非你不愿意做杨门女将。”   张绿华羞红着脸不答应,显然是不愿意。   六郎问道:“老汉一共有七个儿子,这七个儿子又各有一个妹妹,那么那老汉共有多少子女?”   张绿华想了想,道:“八个!”   六郎诧异了一会儿,道:“错了!”   张绿华却道:“为什么错?明明是七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是妹妹,一共八个嘛!”   六郎沉下脸,道:“那老汉还有一个私生女。”   张绿华唯恐六郎不高兴,“哦”了一声,便含羞带怯地脱下外衣,那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对椒乳不只是惧怕还是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六郎走上前,歇开张绿华胸前的肚兜,将那对椒乳握在手中,由于六郎是第一次把玩,所以兴奋得多玩一会儿。   见张绿华感到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六郎,该我了吧?”   六郎这才放开张绿华,笑嘻嘻地道:“五只鸡,五天生了五颗蛋,那一百天天内要生一百颗蛋,需要多少只鸡?”   苗雪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急道:“相公,这么多鸡啊、蛋啊的,我的头都晕了,换一个好不好?”   六郎摇头道:“不行!告诉你,仍然是五只鸡,燕子,你就脱衣服吧。”   苗雪雁倒是大方地脱去外衣,露出那雪白而丰腴的身体,让众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拉开她那鹅黄色的肚兜,让那对丰满而白嫩的乳峰跳出来,然后用肚兜的上沿将其勒起来,使乳房更加挺拔。   六郎的嘴巴凑上前,吃了苗雪雁的乳房一口,道:“第一轮比赛结果,六郎胜!”   接着又开始下一轮游戏。   慕容飞雪仍答错,被六郎罚喝一杯酒,并且脱下罗裙,而六郎抚摸着那浑圆而挺翘的美臀,开始考紫若儿。   紫若儿也答错,含羞带怯地脱下裙子。   六郎隔着内裤揉捏着紫若儿的臀部,道:“若儿,今后你可要努力读书啊,你看看你,贵为公主,却一道题也不会。”   轮到张慧茹时,还不等六郎问,她就说道:“六爷,我对猜谜一点天赋也没有,你就不要问了,我就认罚了。”   说着,张慧茹主动脱下罗裙,末了,居然连绣着兰花的亵裤也脱下来。   六郎上前摸了张慧茹一把,道:“你怎么多脱了一件?”   张慧茹晃动着丰臀,神情风骚的说道:“六爷,人家不是说过了?我根本不会这些问题,现在全脱了,省得你下次问时还要脱。”   张慧茹这一句话,惹得六郎和众女哄堂大笑。   六郎用力挖了张慧茹的私处几下,然后又拍了拍她的丰臀,道:“果然是够骚,好!我喜欢,就这样等着我弄吧。”   这一轮游戏下来,六郎又是全裸,当他帮苗雪雁和张绿华褪下罗裙后,屋内已经扔满女人的衣服。   这时,六郎将离他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将手伸入下面的私处抚弄着,同时道:“游戏暂时打住,再玩下去,你们也是输。”   众女附和道:“六郎,你这么厉害,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啊!”   六郎得意地说道:“接下来换个方式。我这里有一首诗,是我刚刚做好的,现在念给你们听,你们要将它背下来,谁记住的越多,我的奖励就越多。”   说着,六郎一边抚弄着苗雪雁的娇躯,一边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念完后,六郎道:“今后凡是有一个人和我行房时,其他人就一起念这首诗。记得越多的人,得到的赏赐就会越多。”   慕容飞雪笑道:“姐妹们!大家跟我一起念,给六郎加油啊!”   由慕容飞雪起头,众女齐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拍了拍手,道:“今后大家要多多努力,将这首诗背熟!到明天晚上,有一人背不熟,就统统要受处罚,我可不会客气哦!”   众女齐声道:“知道了,六郎!”   第二天早上,六郎全身疲倦地醒来,见那一具具雪白而娇嫩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煞是好看,心想:我前世活了二十余年,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绚丽的美景。   见那一件件五颜六色的内衣扔得到处都是,六郎真怀疑她们醒来后,要如何找到自己的衣服。   当用完早饭,众将聚在一起时,六郎问陈忠的大妹和小妹:“两位将军,昨日洞房花烛夜,感受如何?”   两位女将军虽然个性粗鲁,却也感到害羞,娇声道:“回大人,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问孟良与焦赞的感受。   孟良与焦赞,皆无精打采地道:“就是一场恶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六郎道:“从今以后,你们除了是兄弟更是连襟,更要同心协助本将军,如果表现好,我再给你们两个女人当小妾。”   孟良与焦赞闻言,双双跪倒在地,道:“大人,我们心领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对寇准说道:“寇大人,我现在还是秦东阳的身份,回到卧牛关后,会想办法变回来,而解塘关的事情就就你费心了,你要安抚好士兵的情绪,让他们意识到只有归顺朝廷才是对的,跟随程世杰只有死路一条。我回到瓦桥关后,必定将发生在山西的事情禀奏皇上,并发军讨伐程世杰。”   寇准闻言应允。   等将事情安排妥当后,六郎带着从卧牛关带来的兵马离开解塘关,急行军赶回卧牛关。   路上,六郎与慕容飞雪等人商议,认为回到卧牛关后,要先安抚军心和民心,而最让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龙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战场上,但这小子命硬,活了下来,于是六郎决定卸磨杀驴,还是老招数,先用美人计让龙秋平露出原形,然后趁机杀他。   虽然兰柳觉得这样对龙秋平不公平,但她无法保证龙秋平在知道秦东阳死后,会不会真心跟随六郎,用六郎的话来讲就是:“绝对不能养虎为患,宁可错杀一百,绝不可漏掉一个!”   加上六郎始终觉得龙秋平很危险,一直想着要干掉他。   回到卧牛关后,兰柳假意讨好龙秋平,而龙秋平真的把持不住,就要对兰柳下手,但被早已埋伏在一旁的六郎“捉奸”便由六郎出马,加上慕容飞雪、苗雪雁相助,但竟未能干掉龙秋平。   龙秋平受了六郎的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飞雪的一剑后,居然带伤逃走。   请续看《横行天下》16 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六郎带着潘凤等人回瓦桥关覆旨,并得知除了山西兵乱外,大辽一方也不平静,于是赵光义命六郎统领三关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   萧绰密访慕容飞雪,竟是有了好消息!原来大辽内斗激烈,形势对六郎等人极为有利,此时又传来大辽求和的消息,于是众人前往紫荆关,不料耶律撒葛竟是另有所图…… 第一章奉命守三关   第二天,六郎来到飞虎城,在吃了早饭后,六郎召集飞虎城所有的将领前来商议大事,六郎首先强调个人职责,要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他一个人的命令,但有一个将领却说他只听命于皇上,而程世杰才刚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   六郎闻言,痛骂了那将领一顿,并将他重打六十大板,然后命人将他关到监牢。   六郎在重新任命将领后,便将飞虎城的两万名精兵加上杨四姐带来的三千名兵马重新分成六个军队,每个军队大约有四千人,并编有一名将军、三名副将,而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但因为人手不够,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几名有读过书的士兵在旁边协助那些将领,并且每天都要向他报告军队的事情。   六郎并开始招募全城的青壮年,并且让来报到的人可以领到二两银子,所以来的人很多,到了下午时甚至已经招募到两多人。   这时,六郎命令手下收集全城的废铁,并要大家炼化那些废铁。   众女见状,搞不懂六郎的用意,便纷纷询问起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而大辽早就在旁虎视眈眈,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而这飞虎城十分重要,你们想若是失去了飞虎城,那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为孤城,到时便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我们守三台关时就吃过亏,城内的弓箭根本不够用,最后还是靠丢石头击退程世杰的兵马,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大家,一场恶战即将要来了……”   杨四姐问道:“大辽会发兵?”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名兵,粮食也不多,所以这两天我打算回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便交圣旨。”   众人闻言,纷纷赞同六郎的想法。   六郎继续说道:“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有两万名兵马外,还有十万名百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飞虎城的壮年人至少有一万名,现在我们已经招募两千名兵,所以我们还要继续,而这件事就由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就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将他们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飞雪闻言,点头应了一声。   六郎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则继续搜集废铁,炼铁制造箭枝,”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领命。   六郎对兰梦蝶说道:“你则负责全城治安。这几天要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大辽的动静。”   兰梦蝶闻言领命。   见事情安排得差不多后,六郎便吩咐准备吃晚饭。   杨四姐问道:“六郎,大家都有事做,那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回瓦桥关啊!”   杨四姐继续问道:“那其他人就不回去吗?”   六郎说道:“回去干什么?回去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   潘凤说道:“那么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回去覆旨,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虽然和亲失败,但你也得回去见皇上,并帮我证明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说道:“我不想回去,等回去后,说不定皇上又会将我指婚给谁。”   六郎笑道:“放心!即使皇上再指婚,也只能指婚给我,不过我可不一定会答应啊!”   还不等六郎动身,赵光义就派专使到飞虎城宣旨,要六郎马上到瓦桥关面圣。   六郎接到圣旨后,随即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便要与杨四姐,潘凤和潘豹回瓦桥关覆旨。   在临行时,六郎吩咐白云妃要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飞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   在日落时分,六郎等人回到瓦桥关,就先去见赵光义。   赵光义的神情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这时,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的经过讲给赵光义听。   张光北两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便将程世杰说得一无是处,之后又大大夸奖六郎一番,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着大家与程世杰拼得你死我活,还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及飞虎城五座关隘,然而程世杰兵多将广,而他们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采取坚守的方式。   这时,六郎恳请赵光义发兵,以讨伐程世杰。   赵光义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等明日征求众人的意见后,朕再做定夺!”   宋太宗对潘凤问道:“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道:“皇上,程世杰密谋要造反,而且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程世杰的儿子,但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根本就是混蛋,竟抢着和凤儿入洞房,呜呜!”   赵光义闻言气得胡子直发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这时,六郎将程世杰与大辽私通的密信交给赵光义。   赵光义看了那些信件后,气得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发兵,诛杀程世杰那逆贼!”   六郎想了想,道:“皇上,这件事先不要急,我们先观察大辽的动静,免得大军进入山西后,被大辽趁机偷袭。”   赵光义闻言,连连称是。   当六郎回到杨家在瓦桥关暂时居住的府邸、见到杨令公等人时,六郎顿时百感交集,尤其见四娘由于想念六郎,鬓角还添了几根白发。   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的经过讲给杨令公等人听。   杨令公赞赏道:“六郎,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你一路上鞍马劳顿,今天就早点歇息吧!”   沈灵梅听完六郎讲述山西之行的事情后,内心对慕容飞雪等人羡慕不已,见她们个个都立了大功,而她却只是待在瓦桥关,令她一心盼望也能跟慕容飞雪等人一起上战场并肩作战。   杨三郎与杨七郎闻言后,均摩拳擦掌,表示若是要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而杨二郎和杨五郎则沉默未表态,唯有杨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在想念慕容飞雪,并且还偷偷问杨四姐为何不见慕容飞雪回来。   杨四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慕容飞雪回来,但事到如今,也只能骗杨大郎:“飞虎城的情况十分危急,大嫂正在加强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段时间就会回来了!”   杨大郎闻言,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再吃完早饭后,六郎跟着杨令公去见赵光义。   赵光义将六郎山西之行的情况告诉群臣后,便询问众人的想法。   其实程世杰兵变之事已经成为事实,而且大家心里都有数,但关于是否要出兵,众人都是各持己见,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主张按兵不动。   潘仁美上奏:“皇上,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这只是小小的兵乱,根本不足为惧。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分兵攻打程世杰,若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赵光义又征求群臣的意见后,便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皇上!”   赵光义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现在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大辽很愿意看到我们和程世杰发生冲突,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闹一阵子,咱们看看大辽的反应再做决定。”   六郎道:“皇上!三台关、卧牛关与飞虎城现在缺乏兵马,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会失守,既然皇上暂时不想平定叛乱,也要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赵光义闻言点头,对六郎说道:“爱卿,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六郎说道:“皇上,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将不堪设想,我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仍然不够,还请皇上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皇上,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杨令公道:“潘大人,这更是要不得。易水南岸大营乃是河北的凭仗,一旦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大局,如果那时大辽攻向瓦桥关,我们要如何抵挡攻击?”   潘仁美闻言,闭口不再说话。   最后,赵光义封六郎为北路元帅外加镇西大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的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而赵光义便不管此事了。   六郎和杨令公商议了一会儿,便告诉杨令公,今天下午他要回飞虎城。   杨令公点头同意,并嘱咐六郎要多加小心,边关防务不可儿戏,要尽心尽力,恪守职责,守护好每一寸土地,虽然赵光义有点昏庸,但身为臣子,仍要为国为民做事。   六郎闻言牢记在心。   杨七郎说道:“六哥,我要跟你一起去飞虎城,我跟爹说好了,所以你必须要带我一起去。”   六郎笑了笑,看杨令公点头同意,便答应杨七郎的要求。   这时,潘凤和潘豹来找六郎。   潘凤向六郎表明要跟他一起去飞虎城,而六郎自然愿意让潘凤跟着,而潘豹和杨七郎一见如故,两人黑瘦精悍,都拥有天生神力。   当六郎将粮草准备好后,便带着潘凤、潘豹、沈灵梅与陆雪瑶等人前往飞虎城。   一路上,六郎等人说说笑笑,出了瓦桥关,就直奔向飞虎城。   当六郎等人押运粮草来到飞虎城时,慕容飞雪、兰梦蝶、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都出城迎接。   六郎见状,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现在飞虎城的总兵力已经达到四万名,而我和紫若儿每天都在严格地训练军队。”   六郎闻言点头,接着又问白云妃和白雪妃搜集废铁的情况。   白云妃道:“我们在城内大肆地搜集废铁,并将其炼化后制成箭枝。现在我军共有四千名弓弩手,而每名弓弩手都可以分配到五十枝箭。”   六郎点头道:“不错。”   白雪妃道:“六郎,这几天,我忙着整顿炮兵,而飞虎城共有二十门虎威炮,这种炮射程远,威力大,但弹药却没有很充足,而且还有四十多门流风炮,这种炮射程较近,是用来攻击攻城的步兵,这种的弹药很充足,另外我在飞虎城发现一大批的‘仙女散花雷’,这是我们悬空岛研究的特殊火器,在拉响雷、上导线后,将其投掷出去,就可以在敌军中产生大面积的爆炸,能杀伤敌军。”   说着,白雪妃将仙女散花雷拿给六郎。   六郎见状惊讶不已,心想:这不就是我们的手雷吗?想不到宋代的奇门已经研究出来了,真是太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兴地亲了白雪妃一口,道:“雪妃,真是太谢谢你了。”   白雪妃继续道:“我军十分缺少炮手,虽然有一些兵会,可技术都很差,这样会白白浪费掉炮弹,所以我特地挑选十几个伶俐的兵,并亲自教他们要领,然后再让他们回各自营中传授其他的炮手,这几天都把我忙坏了!”   六郎心疼道:“雪妃,你为我怀宝宝,还要这样劳累,回头我一定好好奖赏你。” 第二章粮草被劫   第二天,在吃早饭的时候,慕容飞雪道:“六郎,刚刚我接到卧牛关仁堂会将军的信函,他在卧牛关招募了将近五千名新兵,而因为兵源增多,加上他将一部分的军粮拿去支援解塘关,所以军粮紧急,仁将军已经开始征收军粮,并看看能不能从飞虎城拨一部分军粮到卧牛关,以备急用!”   六郎道:“那就拨一千石粮食给仁将军,而且等下就派人送过去,由于这粮食太重要了,必须要有亲信跟随我才能放心,你们有谁愿意担当此重任?”   众女闻言都自告奋勇。   六郎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次任务,就让云妃去吧!”   六郎拍了拍白云妃的香肩,道:“给你一千名兵,路上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搞砸这件事。”   白云妃领命,在吃完早饭后,点了一千兵马,便带着粮食奔往卧牛关。   两天后,当六郎等人正在用午膳,才刚吃到一半时,就见白云妃满脸灰尘的跑进来,来到六郎面前哭道:“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闻言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云妃你不要急,慢慢说,将事情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泣,道:“抢走粮食的人很多,而且似乎早就有准备。因为当我带着兵马到途中时,那些人就突然出现,令我们伤亡惨重,虽然我奋力拼杀,好不容易挽回局面,但那些人却有援兵出现,我见实在不敌,就只好丢掉粮食逃走了!”   六郎安慰道:“犯不着为了一千石粮食丢了性命,反正粮食丢了我们可以抢回来,那你有打听清楚劫粮食的人是谁吗?”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有找人去调查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告知在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也会彻查此事。”   六郎点了点头,道:“虽然这批粮食不多,但我决不允许有这种类似蔑视我军的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名轻骑兵,火速前往事发地点。”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只带一千名人马是不是太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而仁堂会将军应该比我早知道这情况,加上他招募了不少兵马,若是到时需要兵力,那就从他那里调动,何况这些粮食本来就是要给他的,他当然要出一分力。”   这时,众女纷纷自告奋勇要跟六郎一起去。   六郎道:“这只是点小事,现在重要的是不可以怠慢飞虎城的军务。而我不在的期间,慕容飞雪就总掌军务,雪瑶则训练兵马,梦蝶和潘凤负责城内的治安,紫若儿就掌管军纪。”   杨四姐和白雪妃问道:“我们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前往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名轻骑兵,便与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前往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   当六郎等人到了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时,已经过了掌灯时分,而仁堂会也刚带一小队人马赶到,他在与六郎见面后,就开始详细地询问驻扎在此地的白云妃的部下。   那部下告诉六郎等人,打劫粮食的那些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走,而因为那些人的警戒心很强,令他无法继续跟踪,等过了一会儿他再上前时,就发现那些人已经失去踪迹了!   仁堂会问道,“那你们还有发现到什么线索吗?”   那部下说道:“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一条路通往莲花峰,另一条路通往晋阳县城。而我们在两条路上都有发现到杂乱的马蹄印,并盘问过过路的樵夫,她们说曾看见有批人马前往莲花峰,但并没有看见有粮草车。”   仁堂会点了点头,道:“六将军,这莲花峰有聚集一伙亡命之徒,他们自称为莲花教,而教主为轩辕霸一,据说有练一套刀枪不入的神功,并拥有大约三、四千名信徒,大多是背着人命的江洋大盗,他们在三年前占据莲花峰,另外这轩辕霸一和晋阳县城的守将关系很好,所以这次的劫粮很有可能是他们联手行动。”   六郎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但那一个小小的晋阳县城的守将,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劫我军的粮食?”   仁堂会道:“这晋阳县城三面环山,往南是通我们这里,而往北有一条小路通往大同。我想自从我们占据卧牛关后,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见程世杰没有出兵的意思,便开始有做长期对抗的准备,但因为想从北面运粮食实在很困难,所以就动了我军粮食的主意。”   六郎骂道:“这些混蛋竟然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只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军的运粮行动的?”   仁堂会想了想,道:“也许运粮的队伍中有内奸……”   白云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当运粮队伍还未出飞虎城时,有一个人突然说要请假!但现在想想,肯定是他去通风报信了,而我还带着粮食当然不会比他快,所以当他报完信后,那些人便可以在那里设下埋伏袭击了!”   六郎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干的,那明天我们就调集兵马,去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照你来看,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攻?”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的兵力不足五千名,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仍不足为惧,重点是那些在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来支援,而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时带来不小的麻烦。”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在攻打晋阳县城时,那些莲花峰的匪兵会置之不理,而且他们占据着莲花峰,如果想要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若是咱们佯装攻打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就能狠狠地打击那些来支援晋阳县城的匪兵,然后我们再一鼓作气地拿下莲花峰,而这时晋阳县城就变成一座孤城,那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竖起大拇指,赞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那我们这就回卧牛关,等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当六郎与仁堂会回到卧牛关时,待在卧牛关的众女纷纷出城迎接六郎,而且由于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六郎,她们无不是泪眼蒙眬。   苗雪雁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呢!”   六郎说道:“这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回来了!”   张慧茹和兰柳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看到杨四姐就马上到她面前对她大献殷勤,而由于杨四姐最近的心情不错,加上她已经知道六郎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了,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张慧清和张绿华的个性腼腆,只是跟在众人身后窃窃私语。   等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六郎又见到两个女子,在细看之下,其中一个女子正是苏姬,于是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我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笑道:“六爷,我已经将性命交给你了!而且你是怎么对待我,我心理清楚得很,何况我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人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他们都牺牲了!”   六郎看了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在地上,道:“六将军,若不是有你,心兰恐怕早就死了!你的大恩大德,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铁心兰扶起来,问道:“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眶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中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安慰着铁心兰:“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我们早晚要报,程世杰那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闻言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六郎召集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   孟良与焦赞闻言,纷纷向六郎表示他们要兵发晋阳县城。   六郎道:“你们不要急,我们肯定是要攻打晋阳县城,可在此之前我们要考虑周全。我已经与仁将军商议好了,明天就兵分两路,由我和仁将军各带一万名人马。而仁将军、孟良、焦赞和你们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县城,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你们就掉转回头,与我率领的兵马形成合围之势,然后我们就围点打援,先击败莲花峰的匪兵。”   孟良与焦赞闻言,皆赞同六郎的意见。   六郎继续道:“我会带领一万名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和燕子埋伏在那些匪兵身后,到时就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张慧茹、张慧清、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问道:“那我们呢?”   六郎道:“你们就留守在卧牛关吧!”   见六郎打定主意,虽然张慧茹心中不乐意,但也只好照办,而她有心想问六郎今晚是不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但见杨四姐神情冰冷地在六郎身边,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便只好作罢!因为杨四姐在战场上的凶狠劲,张慧茹至今仍难忘。   由于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于是众人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苏姬才刚来卧牛关没几天,由于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因此这几天她与铁心兰住在一起。   苏姬自从来到卧牛关后,就一直在盼望着六郎的到来,这时六郎来了,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苏姬无法与六郎说上几句话,令苏姬略微感到遗憾,但仍还是满心欢喜。   铁心兰在沐浴过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但见苏姬出神,便笑问道:“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既然你想他,为何不去找他啊?”   苏姬顿时回过神来,道:“六郎不是说了吗?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郎为你报仇。”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了点头,道:“苏姐姐,那程世杰实在太可恶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要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抚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道:“我也不知道,回头再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当苏姬与铁心兰正在说话时,突然听到门边有动静,然后就见苗雪雁笑容满面地带着六郎进来。   苏姬顿时心中一喜,而铁心兰却感到紧张,因为在六郎未到卧牛关时,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由于她们认为铁万鸣死后,铁心兰就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世上,不如就让她跟着六郎,再说六郎身边已经有这么多女人了,多她一个也没差。   六郎进来后,先抱着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苏姬,你不怨我没有回巴郡找你吧?但当时的情况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姬说道!“我都说不怪你了,你被困在三台关的事情,雪雁都告诉我了。”   六郎关切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说着,六郎就要解开苏姬的衣襟。   苏姬连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然而六郎却固执地推开苏姬的手,然后解开苏姬胸前的衣襟,发现那一箭正好射在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如果再往上一点点,恐怕她就香消玉殡了!   一想起在太原城门时的情景,六郎仍感到心有余悸,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苏姬胸口那已经痊愈的伤痕,说道:“苏姬,我真的很担心你的伤势啊!”   苏姬闻言,含羞地望着六郎,突然她感觉到胸前有股疼痛,竟见是六郎握着她的乳房。   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心兰在这里啊!”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是来收她。”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怕……”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么?”   说着,六郎就爬到床上。   铁心兰原本还想闪躲,但她在床上,还能躲到哪里?   这时,六郎抱着铁心兰的纤腰,而大手已经探入衣服内,一边揉弄着那对还不是很丰满的椒乳,一边吻着铁心兰的嘴唇。   当六郎开始亲吻着铁心兰时,铁心兰顿时脑中一片混乱,娇躯也越来越酥软。   苗雪雁见状,笑道:“六郎,她们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抓住手腕,接着六郎顺势一带,就将她拉到床上。   六郎笑嘻嘻地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道:“为什么?”   苗雪雁身上的罗裙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带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觉,而那淡淡的幽香也传入六郎的鼻中,令他心中不由得一荡,随即解开她身上的罗裙,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会害怕,所以想找个人示范给她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可以找苏姬啊!”   六郎褪下苗雪雁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那肉棒那么粗,只好找你了!”   说着,六郎将肉棒插入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哎呀”一声,便微微扭动着下身,让六郎的肉棒能研磨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苗雪雁微微颤抖着娇躯,蓦地她张开香唇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   虽然六郎感到有点疼,但这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敏锐,甚至有股令人要发狂的快感,于是六郎在加速进攻的同时,问道:“燕子,你干嘛咬我?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这哪里是在疼爱人家?分明是打算先在我身上发泄,待会好专心对待苏姬和兰妹妹。”   “兰妹妹?”   六郎拍了拍脑袋,道:“这下好了,我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有一个小小兰,看来我是掉进兰花丛了!”   铁心兰闻言,不由得咯咯笑出声。   这时,六郎伸手分开铁心兰的双腿,并摸了进去,有种光滑而柔软的感觉,不由得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并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是这样,我还觉得很奇怪呢!”   六郎抚摸着铁心兰的私处一会儿,道:“刚才我说掉进兰花丛有什么好笑的?乖乖看我和你燕子姐姐玩游戏,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铁心兰闻言娇呼一声,随即羞答答地用被子蒙上眼睛。   这时,苏姬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背脊,看着六郎与苗雪雁翻云覆雨。   六郎对苏姬道:“苏姬,你可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疼你,是因为怕伤到你的身体,等我先在燕子身上享受一番,一会儿我会把精液都给你。”   苏姬闻言,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   苗雪雁急道:“六爷,我也要。”   六郎闻言,狠狠地干了苗雪雁数下,道:“这不是正在给你吗?”   苗雪雁娇声道:“啊!看来六爷还是偏心啊!”   六郎不语,随即一股作气,将苗雪雁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然后六郎趴在铁心兰的身上,道:“小小兰,我来给你办手续了!”   铁心兰疑惑地问道:“六爷,办什么手续啊?”   六郎将肉棒插入铁心兰的白虎洞,道:“办完这个手续,你就是杨门女将了!”   铁心兰顿时疼得一哆嗦,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吻着铁心兰的香唇,听着她那轻而急促的呼吸声,然后轻轻地扳起铁心兰的身子,而看着她那紧闭的美目,六郎忍不住亲了她的脸,心想:哇!小小兰的脸好烫啊!   这时,六郎将嘴唇慢慢往下移,来到铁心兰的胸部,并含着她的乳头,还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挑逗着铁心兰。   铁心兰随着六郎舔弄的节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则抱住六郎的头。   六郎见状,便开始与铁心兰翻云覆雨……   最后,铁心兰发出几声尖锐的尖叫声后,就全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还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铁心兰的头发,低头看着床上的落红,随即满意地笑出来,然后六郎越过苗雪雁的身子,来到苏姬的身边。   苏姬显然已经情动,当她一接触到六郎的身子时,就忍不住将那火热的香舌深入六郎的嘴内,而六郎则充满爱恋地亲吻着苏姬。   苏姬无力地臣服在六郎的身下,神情就有如一朵被折下而坠落至地上的白牡丹般仰视着六郎,而她那带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让六郎不由得想要好好地照顾她。   这时,六郎体内的欲望在升腾,甚至在熊熊地燃烧,那有如火灼般的热浪在六郎与苏姬的身上流动着,而两人的身体也因此布上一抹嫣红。   六郎略微粗野地吻着苏姬,而苏姬也热情地回应着六郎的吻,并用舌头缠着六郎的舌头,而苏姬的这动作,那甜美的津液勾起了六郎体内的欲望。   在激吻了一段时间后,六郎与苏姬皆热血沸腾起来,然后六郎将肉棒插入苏姬的体内,并开始抽插着。   过了一会儿,六郎在一声怒吼中,将精液射入苏姬的体内,而苏姬也欣然承受能让她恢复体力的精液,同时也迎来最畅快、最强烈的高潮。   “六爷,苏姬好美、好舒服啊!”   在经过一阵有如狂风暴雨的云雨之欢后,六郎与苏姬都满足了,同时身体也无法动弹了。   六郎在苏姬身上休息得差不多后,便悄悄起身,见苏姬和铁心兰神情安详地熟睡,就叫醒苗雪雁。   苗雪雁被六郎叫醒后,就披上衣服跟六郎走出来,轻声问道:“六爷,你要带人家去哪里啊?”   这时,六郎拉着苗雪雁来到杨四姐的房间,道:“你不是想要名正言顺吗?”   苗雪雁惊喜道:“六爷,你和四姐说这件事了?”   六郎道:“燕子,现在在这些女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重要的是……”   苗雪雁闻言停下脚步,靠在六郎的身上,问道:“六爷,最重要的是什么?”   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笑道:“当然是淫荡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才没有呢,你可不要胡说啊!”   说着,苗雪雁的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了六郎的肉棒。   六郎道:“你还说不是!刚说完你就这样做了,我看再过一阵子,你就可以代替张慧茹了!”   说完,六郎抱着苗雪雁进入房间。   只见杨四姐在秀榻上,而白雪妃姐妹俩则围在她旁边。而杨四姐面对着白雪妃,与她述说着相知之情,两人早就互相倾慕对方的才情,早就想认对方为知己,但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正好有这个机会,在简短的几句对话后,两人都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见杨四姐与白雪妃相谈甚欢的样子,白云妃抱着杨四姐的纤腰,想要从旁插几句话,可她们聊得非常投机,竟对白云妃视而不见,而听着杨四姐与白雪妃谈着十大名曲,令白云妃开始昏昏欲睡。   白云妃本来是想等六郎回来,但却迟迟不见六郎,她将玉手伸到杨四姐的胸前抚摸了一阵子,却发现杨四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叹息一声,就搂着杨四姐那柔滑如锻的纤腰睡着了。   六郎见杨四姐与白雪妃谈得很投机,就抱着苗雪雁挤到床上,将苗雪雁放到他和杨四姐的中间,然后扶着苗雪雁的香臀,随即用力地向前一撞,就与苗雪雁结合在一起了!   六郎的大手环着苗雪雁的纤腰,道:“燕子,四姐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赶紧说出来啊!”   苗雪雁娇羞地抓着杨四姐的玉手,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杨门女将啊?”   杨四姐看着苗雪雁那略带娇羞的美靥,还有那冰肌玉骨,尤其那被六郎的大手覆盖住的莹白酥胸,就有如天山上万年不化的雪峰,不由得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天山御剑,怪不得六郎喜欢你。你要傲杨门女将?”   苗雪雁娇羞地点了点头,一双玉手伸到杨四姐的玉腿上,讨好道:“四姐,你长得好美啊,我真是羡慕死你了!”   虽然大床宽阔,但一下子挤了五个人,令空间变得狭窄,使苗雪雁的身子几乎贴到杨四姐的身上。   杨四姐“嗯”了一声,道:“嘴巴倒是挺甜的,可若是想做杨门女将,必须要有真才实学,如果只有长得漂亮那可不行。”   六郎喘了一口气,道:“她很能打的!”   说完,六郎就抱着苗雪雁,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杨四姐道:“难道你只是一介武夫?就没有其他本事吗?”   苗雪雁道:“我自小熟知音律,刚才听四姐和雪妃谈论着‘高山流水’这首曲,刚好我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不知道这可以吗?”   杨四姐顿时脸上浮现惊喜,问道:“你真的熟悉音律吗?”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以承受着六郎的攻击,回道:“雪雁略知一二。”   杨四姐道:“那你说说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这首曲,传说是春秋的琴师操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而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之意,而操伯牙甚至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而当钟子期死后,操伯牙由于痛失知音,便摔琴断弦,终身不再弹琴,故有‘高山流水’之曲。而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并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但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杨四姐点头道:“说得对。”   说着,杨四姐的眼底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一只玉手不由得放到苗雪雁那滑如绸缎的美臀上。   苗雪雁继续说道:“在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这首琴曲的故事在流传,故也有传‘高山流水’是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与‘流水’解题有‘高山’与‘流水’两曲,但原本应该只有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到唐便分为两曲,不分段数;后来则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而‘高山’与‘流水’这两首著名的古琴曲便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在民间广泛流传。”   杨四姐问道:“我和雪妃都只会用琴弹奏此曲,那雪雁你可会用古筝弹奏?”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若是用秦筝弹奏,应该会好过用任何宝琴弹奏。”   这时,白雪妃插嘴道:“这我倒是知道,我姑姑曾经说过,但就像她那样的音律高手也不会弹奏秦筝,没想到你却可以,真是让人羡慕啊!”   六郎一边用力地抽插着苗雪雁,一边道:“燕子你果然是多才多艺,而且你还风骚而妩媚,我爱死你了!”   六郎那剧烈的动作让苗雪雁的娇躯不住地往前扑,便倒在杨四姐的怀中。   杨四姐见状,生气地打了六郎的手一下,道:“跟你说音韵,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你满脑子都在想那件事。”   这时,白云妃从后面抱住六郎,道:“相公,让我陪你聊天,不要理她们!”   六郎并不理会白云妃,而是继续对苗雪雁进攻,道:“云妃,你把粮食弄丢了,我都还没有惩罚你,你竟然厚着脸皮来讨奖赏!”   白云妃风骚地用那柔软的胸部磨蹭着六郎的背脊,说道:“不就只是一点粮食吗?有你在还用担心吗?大不了明天攻打晋阳县城时,我多杀几个人,将功赎罪嘛!”   说着,白云妃的手朝六郎的下身摸去。   这时,苗雪雁已经无法再承受六郎的攻击,而杨四姐本来想再听她讲有关音律方面的话题,却见她气喘旰吁,突然浑身一震,便伸手紧紧抓住杨四姐的一只玉手,道:“四姐,我不行了!”   说完,苗雪雁“啊!”   的一声,就全身颤抖着瘫软在杨四姐怀中。   杨四姐看得有些情动,本想叫六郎过来,却听到一声娇吟,就见白云妃翻身骑到六郎的身上,而看她那风骚的样子,杨四姐实在是自叹不如。   这时,苗雪雁逐渐回过神来,她将一只玉手攀上扬四姐的玉乳上,问道:“四姐,我还等着要加入杨门女将,你还没有答应呢!”   杨四姐笑道:“这件事情,我说了哪算啊!六郎那么疼爱你,即使我不同意,也无法改变啊!”   苗雪雁撒娇道:“我就是要四姐你同意,这样我心里才踏实,再说,我身负血海深仇,还指望你帮我报仇呢!”   杨四姐拗不过苗雪雁,只好道:“好好好,我答应!而且说实话,我好喜欢你啊!”   说完,杨四姐就在苗雪雁的额头上亲一口。   得到杨四姐的答应后,苗雪雁心中无限欢喜,而见六郎正在与白云妃翻云覆雨,她便与杨四姐和白雪妃谈论起音律。   杨四姐抱着苗雪雁,道:“以前我曾尝试过用古筝弹奏,可总是弹不好,加上我师父过世得早,也没有人可以陪我切磋。这下好了,等打完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白雪妃闻言,连忙道:“我也想学。”   苗雪雁“嗯”了一声,道:“说实话,四姐和雪妃的资质绝对不在我之下,只是没有高人指点而已。我师父石玉棠是一位秦筝高手,十大名曲无不娴熟,而她的天山御剑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其实在用秦筝弹奏的时候,有几个手势极为重要,只要能把握住,那就没有什么难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左右两手讲究的是‘配合’两个字,我有总结几个小技巧,回头再讲给你们听。”   杨四姐三人正聊得投机时,就听白云妃浪哼一声,便已经昏倒,而六郎则跨过苗雪雁和杨四姐,来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我来了。”   白雪妃顿时高兴得迎合着六郎的动作,而六郎再将肉棒插入白雪妃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内,并紧紧拥着白雪妃。   六郎能感受到白雪妃体内的紧窒与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而白雪妃也呻吟着,娇躯也急促地起伏着,一股股如潮般涌来的快感袭来,令她逐渐丧失理智。   这时,杨四姐和苗雪雁都不说话,只是专心地看着六郎与白雪妃。   虽然白雪妃早有准备,但身体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一波波的快感从股间袭向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酥胸乃至全身都冒出细密的香汗。   “相公,我去了!”   说完,白雪妃的双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便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从白雪妃的身上下来,躺在苗雪雁与杨四姐的中间,在杨四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四姐,该你了。”   杨四姐问道:“为什么最后才轮到我?”   六郎将杨四姐的玉腿抱到胸前,肉棒来到玉门前,借着那里的湿滑进入,笑道:“四姐,明天我们不是要打仗吗?”   杨四姐疑惑地问道:“打不打仗,跟这先后次序有什么关系?”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们这一群人中,只有你骁勇善战,而明天即将有一场仗要打,所以要指望你冲锋陷阵啊!所以我将精液留给你……哎呀,四姐,我要射了。”   杨四姐闻言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   六郎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继续动作,将嘴巴凑近杨四姐的耳边,道:“四姐,你要快点哦,我马上就要射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等待着那山洪暴发的时刻。   苗雪雁从后面搂着六郎的腰,用那对丰满的雪峰贴着六郎的背脊,轻声道:“六郎加油!前后左右。”   六郎道:“不用前后左右了,已经要射了!”   说罢,六郎便射出那滚烫的精液,射在阳四姐的花房深处,令杨四姐爽得冒出一身汗,随即虚脱在六郎的怀中。   六郎咬着杨四姐的耳朵,道:“四姐,我没有坚持太久,你有没有感受到?”   杨四姐娇羞道:“你明明就已经知道了,还问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吸收,明天上战场还要靠你呢!”   杨四姐说道:“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会有许多冤魂。六郎,你放开人家啊!”   六郎却抱着杨四姐那修长的玉腿不松手,然后慢慢闭上眼睛,道:“四姐,就让我这样睡吧!”   杨四姐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欣喜地感受着六郎的肉棒,让六郎抱着她睡去。:和杨四姐四人挤在一张床上,六郎能感觉到那甜美的滑腻触感,令他一觉睡到天亮,而当他醒来时,就发现肉棒已经恢复生气,坚挺地插在杨四姐的私处内。   六郎想到昨天晚上还没有给够杨四姐,就忍不住轻轻地动了起来,而杨四姐被六郎的动静吵醒后,不由得抬起玉腿,并开始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杨四姐甜甜蜜蜜,充分利用吃早饭前的时间,末了,由于六郎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将苗雪雁三女吵醒了,而虽然她们感到嫉妒,但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中的地位,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直到六郎在杨四姐的体内发泄出来,并将肉棒抽出来时,白云妃才趴在六郎身前,用嘴巴舔干净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六郎抚摸着白云妃的秀发,道:“云妃,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只要你奋勇杀敌,将功赎罪的话,晚上我就奖励你。”   白云妃应着,仍继续舔着六郎的肉棒,将那里舔得干干净净。   杨四姐慵懒的翻过身,也摸着白云妃的头,笑道:“云妃你好贪婪啊,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白云妃神情妩媚地爬向杨四姐的双腿间,说道:“四姐要是要我吃,那我就全部吃光。”   杨四姐闻言,吓得连忙缩回身子,笑道:“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倒当真了!回头你要是吃上瘾,我可受不了!”   白云妃却不依不挠地继续缠着杨四姐,最后杨四姐被缠得没有办法,便将六郎射给她的精液分给白云妃一部分,白云妃这才善罢甘休。 第三章攻打莲花峰   六郎和杨四姐等人吃完早饭后,便与仁堂会碰面,随即在校军场点齐两万名精兵。   在一声炮响后,六郎率领大军杀往晋阳县城,半途中,六郎与仁堂会分兵两路,仁堂会带领孟良、焦赞等人率兵奔往晋阳县城,六郎则是偃旗息鼓,让大军埋伏在半路上,并派出探马,以密切监视着莲花峰的动静。   一在莲花峰上,轩辕霸一从昨天开始就做好准备,因这次劫粮行动是他和晋阳县城的守将,他的结义兄弟彭有亮所为。   由于晋阳县城有五千名兵马,所以严重缺粮,而想从大同调运粮草,不仅路途遥远,加上路上崇山峻岭,道路极为艰险,单兵尚且难行,何况粮车辎重?   这时,轩辕霸一安排在飞虎城的奸细来报,说飞虎城有批粮草要运往卧牛关,虽然粮草不算多,但轩辕霸一和彭有亮还是决定劫粮,因他们认为和镇守在卧牛关的宋军之间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何况有了这批粮食,就可以坚守个把月,程世杰很快就会收复卧牛关。   轩辕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粮后,也发觉到卧牛关的情况异常,故他们达成协议后,这两天便在路上安排暗哨,等卧牛关的兵马一出来,他们便可以知道。而如果晋阳县城被围困,那么莲花峰就会立刻发兵救援,与晋阳县城的守军夹击卧牛关的兵马;若是莲花峰遭受到攻击,则晋阳县城就会派兵支援。   这时,轩辕霸一派出去的探马禀报:“启禀大王,卧牛关派出了一批兵马,现在正朝着晋阳县城去。”   轩辕霸一点了点头,问几位副寨主:“各位兄弟,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卧牛关已经派兵攻打晋阳县城,兵马准备好了吗?”   一位副寨主说道:“大哥,兵马已经准备妥当,可我们犯得上为了帮助彭有亮,而和杨六郎拼命吗?”   轩辕霸一道:“二弟,这话你可是说错了!我们不是在帮彭有亮,而是在帮助我们啊!你想想,若是晋阳县城失守,杨六郎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而晋阳县城有五千名兵马,加上彭有亮能攻能守,我们只要援助他们,那攻打晋阳县城的军队就会首尾难顾。只要晋阳县城没丢,那莲花峰就会安然无恙。只要坚持二十几天,侯爷的大军就会杀回来了!”   几位副寨主连连称是。   轩辕霸一命令众人严阵以待,然后派探马出去,等晋阳县城那边一开始遭受到攻击,那他这边就马上行动。   六郎的大军隐蔽在山路左翼,静候轩辕霸一的动静,因六郎知道,仁堂会那边不开战,莲花峰的人就不会有动静,他还必须要耐心等待。   见杨四姐、白云妃、白雪妃和苗雪雁已经披挂整齐,严阵待命,六郎笑道:“大家不要紧张,这场仗我们是胜券在握,只等着莲花峰的匪兵一出动,我们就切断他们的后路,将他们全歼在晋阳城外。”   白云妃问道:“相公,若是莲花峰的匪兵不救援晋阳县城,那我们岂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晋阳县城的安危与莲花峰的安危息息相关,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正说话间,远处传来炮声和喊杀声,看来仁堂会已经动手。   六郎传令:“准备战斗!”   杨四姐四人闻言,立即飞身上马,就等着莲花峰的匪兵出动,突然前方山路的拐弯处出现一匹快马,而在马上的那家伙朝六郎这边张望一下,随即一脸吃惊地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六郎骂道:“妈的,是莲花峰的探马,快解决他,不要让他跑掉了!”   那探马距离六郎的位置有三、四百步的距离,若是纵马去追,肯定难以追上,而且即使是臂力惊人的弓箭手,也只能够勉强射到,却不能保证准确性,好在六郎身边有神弓绝箭美誉的杨四姐,只见她不慌不忙地取出天寒白玉弓,并拿出一枝黑羽狼牙箭,就在那名探马掉转马头的刹那,弓弦响过,那探马就应声落马。   白云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这么远也能射到。”   杨四姐得意洋洋地收起弓箭,道:“这是我的弓箭好!”   这时六郎命令两名亲兵过去将那探马的尸体处理掉,并将那匹战马牵过来。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六郎派出的探马终于回来,道:“禀报将军,莲花峰的匪兵已经出动!”   六郎点了点头,问道:“有多少兵马?”   探马道:“大约有三千名兵马。”   六郎道:“莲花峰总共有四千名兵马,现在一下子派出三千名兵马,如果将他们全歼灭的话,那莲花峰就只剩下一座空寨。大家加把劲,先干掉这群匪兵,等下午攻下莲花峰后,晚上就到匪巢喝庆功酒。”   说完,六郎抽出宝剑,喝道:“冲啊!”   这时,轩辕霸一派出的三千名兵马已经到达距离仁堂会大军五里的位置,而那三千名兵马全是轻装短打,甚至几乎没有带盾牌,因轩辕霸一打算来个突然袭击,好打赢围困晋阳县城的仁堂会率领的大军。   轩辕霸一的兵马虽然身经百战,而且个个独当一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战斗力也极强,可这一次,由于轩辕霸一太过于自信,他失算了。   轩辕霸一的兵马还算训练有素,是由一千名兵马发起冲锋,而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千名兵马,随后又有一千名兵马,他们就像波浪般一波接一坡地压过来。   而这就是他们最擅长的战法海战术,只要能突破对方大军的一点,就可以突破他们的阵型。   然而轩辕霸一这次要对付的是仁堂会训练出来的精锐,加上他早有准备,只见看起来混乱不堪的后卫部队,在轩辕霸一的人马杀到的瞬间,就发生变化了。   只见仁堂会将一千名弓弩手分成三批,三百人在中间,四百人在左翼,四百人在右翼,并且在盾牌手的保护下,中间的弓弩手朝前方射箭,而左右两翼的弓弩手则以交叉的方式向前方射箭。所有人都机械式地在将领的指挥下进行齐射,而千军弩也动作快速地拉动而展不开白刃战,轩辕霸一那一方的优势就无法发挥。因为仁堂会所采取的这种三个位面交叉射箭的方式,令攻击的范围变大,再加上威力强大、射速快的千军弩攻势,何况轩辕霸一的人马根本没有盾牌防护,他们的冲锋根本就是送死。   就算轩辕霸一要实行人海战术,也要能冲到仁堂会大军的面前,但位在最前面的一千名兵马只剩下不到三百人,那七百人早就痛苦地哀号着躺在地上,而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见状,士气马上就低落下来,甚至见到前面的人转身逃跑,在后方的人也马上转身就跑,不久,那些兵马就退回去了。   轩辕霸一见状,怒道:“都他妈的是胆小鬼,给我冲上去!老二、老三,你们带领兵马,并用嗜血黑龙阵给我顶上去,大家别怕,那群人没有带多少箭,只要现在冲上去,他们的箭很快就会用完,而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赏!”   二寨主抽出腰刀,喝道:“都听清楚了,谁要是敢再逃跑,我就把他的头砍下来,连同在山寨的家人一起处死!不想死的就给我向前冲,什么都别管,全给向前冲!”   这时,莲花峰的两位副寨主打头阵,而他们的第二次攻击再次开始了,由于那些人坚信那两位副寨主神功盖世,而且对方也不可能一直放箭,并将盾牌全拿到前方阻挡着飞箭,加上那两位副寨主将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中,而当然在最前方的是准备要送死的人。   仁堂会人马从正面射出的箭都已经被挡住,虽然可以射穿那简陋的盾牌,但最多只是伤到持盾的人的手而已,轩辕霸一的人马还是能够继续前进,但从左右两翼射出的箭仍射杀不好轩辕霸一的人马,甚至还威胁到他们那第二批的一千名兵马,然而不管那些弓弩手再怎么厉害,轩辕霸一的人马在那两位副寨主的带领下依旧向前挺进,甚至有少数人已经逼到仁堂会人马十步前的距离。   这时,轩辕霸一一马当先地冲上前,只见他双手合抱,头顶上突然升起六色神光,随即神光凝聚成匹练,变成六颗颜色各异的龙头,而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中。   飞龙在天!   这时,仁堂会的弓箭手便被轩辕霸一打倒一片,而轩辕霸一的人马则趁机一拥而上。   仁堂会见状临危不乱,迅速地挥动令旗,随即盾牌手迅速地左手持盾,右手则抽出盾牌后的标枪,然后同时射出四百杆标枪,而轩辕霸一人马所持的盾牌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根本就无法抵挡住标枪的攻击,甚至很多标枪一次还贯穿两个人,于是轩辕霸一的第一批一千名兵马就在标枪的攻击下死伤过半,但后面的人马已经冲上来。   这时,双方展开白刃战,轩辕霸一的人马果然凶狠,两千多名兵马居然杀得仁堂会的人马七零八落,令仁堂会只能指挥大军且战且退,幸亏此时六郎率领大军杀到。   仁堂会见六郎率领大军出现,便马上指挥大军反扑,并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合围之势,而轩辕霸一的人马虽然凶狠,但抵挡不住六郎的兵马人数众多,虽然轩辕霸一等三位寨主骁勇,但也慌了手脚。   杨四姐挥舞着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地冲入轩辕霸一的兵马中,并且如入无人之境般,然后挥出一记重刀,便砍倒四、五个人,这时其中一名副寨主见状,急忙过来应战。   那名副寨主持枪就欲刺向杨四姐,但被杨四姐躲过,接着杨四姐劈头朝他挥出一刀,那雪亮的刀锋自上往下,发出一道炫光,而那副寨主举枪反击,不料杨四姐双臂神力,一刀就砍断他手中的枪杆,而伴着那副寨主的惊叫声,杨四姐已经砍断他的膀子。   那名副寨主惨叫着要逃走,杨四姐见状,随即单手托刀向前攻击,随即那锋利的刀尖就刺破他的肚子,接着杨四姐使力将那副寨主丢出去。   轩辕霸一的人马见杨四姐如此凶猛,吓得纷纷闪躲,阵型顿时大乱。   六郎率领的人马全是精壮的步兵,他们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并用盾牌护住身体,随即往前冲,将轩辕霸一的人马分成数个战圈。   由于苗雪雁大仇仍未报,因此一到战场就涌起一股狠劲,只见她手持宝剑冲入轩辕霸一的兵马中,在一连放倒十几个人后,便遇到另一位副寨主,那人的武功不俗,加上还会一些法术,便与苗雪雁恶斗在一起。   白雪妃见状,便偷偷过来打出三记六丁六甲符,而那副寨主躲过两道攻击,但有一道击中他的后背,于是白雪妃趁机施法,令那人动作一慢,就被苗雪雁一剑刺中肩膀,然后白雪妃就上来一剑砍掉他的人头。   苗雪雁与白雪妃相视一笑,并相互鼓舞一下,便继续杀敌。   白云妃也挥剑砍倒轩辕霸一的人马,但却遇上轩辕霸一,但白云妃不敌轩辕霸一,在交手十来个回合后,就累得气喘吁吁。   六郎见状,急忙打倒两个对手,就连忙过来,劈手就与轩辕霸一对了一掌,随即两人后退数步。   六郎见轩辕霸一确实有两下子,随即施展风火雷霆诀,但紫色霹雳却被一道黑龙挡住。   这时,轩辕霸一暴喝一声,随即腾空而起,叫道:“飞龙在天!”   然而不等轩辕霸一使出飞龙在天,就听一道弓弦巨响,接着一枝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射入轩辕霸一的后腰,令他从半空中掉下来,杨四姐纵马上前,喝道:“我让你飞!”   说着,杨四姐举刀就砍向轩辕霸一。   轩辕霸一中了箭伤,自知不敌,在躲开杨四姐的攻击后,就纵身跳出战圈,并抢了一匹战马逃走。   杨四姐本想再补上一箭,却因为几名敌方的干扰,未能射中轩辕霸一,而见轩辕霸一在箭下逃生,令杨四姐震怒不已,便收起弓箭,开始挥舞着大刀,将眼前的几名对手砍得肢体分家,惨不忍睹。   最后,轩辕霸一派出的三千名人马,只剩下三、四百人缴械投降。   仁堂会悄悄对六郎说道:“六将军,这些人收不得,他们全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而且本性难移,干脆将他们杀了吧!”   六郎道:“我军向来主张优待俘虏,不过这些人实在是太坏,加上日后难以管理,不如仁将军先将他们收入帐下,等到下午时,就派那些人做攻打晋阳县城的先头部队,让他们死在战场吧!”   仁堂会点头道:“六将军高见!”   六郎又道:“上阵前,先奖赏一些银子给他们,然后让弓箭手压阵,你明白吗?”   仁堂会心领神会,朝六郎点头道:“末将明白。”   六郎又嘱咐道:“等打下晋阳县城,记得将奖赏他们的银子拿回来。”   仁堂会忍住笑,道:“知道了,那六将军你呢?是不是想趁机取下莲花峰?”   六郎道:“莲花峰还有不到一千名的匪兵,我就趁机抄了那匪巢,以免除后患。那你什么时候能够打下晋阳县城?”   仁堂会道:“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能攻能守,虽然兵马不多,但要打下晋阳县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先消耗他的实力,如果没办法,那就等我明天过来帮你。”   六郎与仁堂会就此分兵。   六郎率领大军杀至莲花峰下,本以为这只是弹丸之地,大军一到就能将它踏平,不料莲花峰的寨门十分坚固,加上地势险要,一味的强攻根本起不了作用,眼看着白白浪费士兵的性命,六郎连忙传令停止进攻。   在清查人数后,发现牺牲了一、两百人,而六郎从远处看着莲花峰的寨门,问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主峰?”   向导兵道:“将军,后山还有一条路,不过极其艰险,进攻的难度更大。”   六郎骂道:“就剩下几百个顽匪,还拼死抵抗,抓住后全部处以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要想攻破这寨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六郎喜道:“雪妃,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讲出来啊!”   白雪妃道:“既然寨门坚固,那我们就用炮打,先将守寨门的匪兵炸死,再找几个轻功好的人跳上去,杀死剩下的匪兵,那不就成了吗?”   六郎道:“我们位在山的半山腰,如果想要运一门炮上来,那谈何容易?刚才一路杀上来时你也看见了,有些地方根本无法让炮经过。”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们还有小炮啊!”   说着,她一摆手,让两名亲兵过来。   那亲兵解下随身的兜囊,竟见十余个“仙女散花雷”六郎喜道:“雪妃,你居然将这东西带来了,快说说你的想法!”   这时,白雪妃不疾不徐地用柳条将那些天女散花雷穿起来,然后挂到六郎的脖子上,道:“相公,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   六郎惊讶道:“雪妃,你想让三军主帅做敢死队?”   白雪妃道:“我军之中,只有你会使用风火雷霆阵,你不去,谁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串仙女散花雷,点头道:“这倒没错,只是我还不会使用这东西啊!”   白雪妃闻言,拿了一颗仙女散花雷,然后将其后盖打开,将里面的导火索拉开,而随着丝丝火花,白雪妃将天女散花雷举起来,道:“要掌握住时间,就一句话的工夫,然后扔出去!”   说着,白雪妃一扬手,将天女散花雷扔出去,随即在距离寨门差不多一百步远的地方炸响。   六郎赞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雪妃,还是不行啊!这风火雷霆阵必须在身体静止的状态下才能够使用,那我怎么冲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就想好了。就那一队藤甲兵护送你上去,等你攻上去后,士兵们就退回来,然后你抓紧时间躲到寨门旁的那块大石头后,别让他们用石头砸你,而当你使出风火雷霆阵时,他们的弓箭就起不了作用了,这时,你要抓紧时间投雷,不过你要小心,千万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说道:“好,我记下了。兄弟们,跟本将军冲上去!”   这时,十名藤甲兵手持两面盾牌,保护着六郎,并迎着箭雨冲上来,六郎趁机躲到那块大石头后面,然后使用风火雷霆阵,以升华元神,并用真气护住身体,而那十个藤甲兵在那密集的箭雨下,有一半的人受了伤,便连忙退回去。   守着寨门的人发现石头后有人,连忙叫道:“石头后面有人,弟兄们,射死他!”   一时间,箭雨如蝗般射向六郎,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刀枪不入,那些箭弩射在那赤青色的气浪上,就如同射到岩石上一样,只是擦出火星,并喀喀的直响。   见六郎使出风火雷霆阵后,那群人不由得惊叫出声,并搬着大石头要砸向六郎,但却全被六郎身前的那块大石头挡住了,丝毫没有办法。   六郎骂道:“尝尝我的厉害吧!”   说着,六郎取下一颗天女散花雷,然后拉响导火索,就扔向寨门,但因为这是六郎第一次扔雷,没有经验,力气小了点,未能丢到寨门上,只在寨门前爆炸,“轰!”   的一声,把守寨门的人吓了一跳。   有人大喊道,“不得了了,妖人还会丢炮!”   六郎道:“再来!”   说着,六郎又点了一颗天女散花雷,这一次六郎使足力气扔上去,结果扔到把守寨门的人身上,而且还有两个人被炸得飞到寨门下。   六郎笑道:“真厉害,看我不炸飞你们!”   在有了经验后,六郎将天女散花雷一个接一个地扔向寨门,听得轰隆隆巨响中,那些人被炸得屁滚尿流,到处乱飞,六郎最后扔上瘾,将最后的三颗天女散花雷扔上去,然后收起风火雷霆阵,抄起宝剑,喊道:“大家,赶紧冲啊!”   把守寨门的人被炸得四处躲避,而弓箭手几乎全被炸飞,趁其他弓箭手还没有上来,六郎几个箭步跃上寨门,便冲入那些人之中,与他们厮杀起来。   杨四姐、白雪妃、白云妃和苗雪雁趁机攻上来,并抢占寨门,接着轻功高手跟上来杀散那些匪兵,随即打开寨门,让后面的大队人马杀进来,令匪兵顿时溃败。   六郎指挥着大军攻占山寨,而轩辕霸一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再打,并在逃跑的途,中,被杨四姐用天寒白玉弓射中身体,最后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莲花峰内的一千名兵马,没有多少时间就被摆平了,除了死去的三、四百人外,共有四、五百名俘虏。当六郎问他们愿不愿意投降时,他们当然想活命,便纷纷跪下来求饶,于是六郎就将这些人编成队,并暂时软禁他们,打算明天派他们攻打晋阳县城。   这时,又搜出几十名的良家妇女,而一问之下知道全是被抓上山,于是六郎便给她们一点银两,就送她们下山;之后六郎清点莲花峰内的物品,发现收获不少,有两千石的粮食、一万多两的银子,还有一些刀枪器械,六郎便将这些物品打包,但看天色已晚,就传令在莲花峰住一晚,明日再攻打晋阳县城。   当天晚上,六郎犒赏三军,让士兵吃个痛快,而他也没闲着,找了间最干净的房间,就大摆宴席,与杨四姐四人玩起脑筋急转弯的游戏,最后杨四姐四人输得一败涂地,全被六郎脱光衣服,而六郎看着她们那绝美的胴体,感到飘飘欲仙,与她们共度了一夜风流…… 第四章强占晋阳城   第二天,六郎命令将在莲花峰缴获的物品全部装车,并派了;支队伍,将记些东西运回卧牛关,而他则与杨四姐、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率领大军前往晋阳县城,并在临走时,一把火将莲花峰的匪寨烧个精光。   当六郎率领大军来到晋阳县城外,与仁堂会的部队会合后,六郎发现仁堂会昨天一晚上都没有间着,竟在晋阳县城城门外搭起一座土城,是用木板加泥土切成,甚至比晋阳县城的城墙还高出一、两丈。   仁堂会说道:“搭建这座箭塔实在很费力,末将指挥人马一夜未睡,期间晋阳县城的弓箭手与我军展开激烈的对射,最后我军付出三百名人马的代价,才终于建成这座箭塔。目前,箭塔直接面对着晋阳县城的一道城墙,所以若是要攻城,就直接攻打那一道城墙。”   六郎赞道:“干得不错,但却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士兵。”   仁堂会笑道:“六将军,死的都是那些俘虏,而我不派他们修建箭塔,要派谁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实在是高!”   仁堂会附和着笑道:“全是因为六将军的栽培,目前俘虏还有一、两百人,要不要派他们打前阵?”   六郎道:“当然,而我怕你人手不够,又带了五百人来。”   说着,六郎将那五百名投降的俘虏交给仁堂会指挥。   这时,在晋阳县城下,仁堂会很快就列好进攻的阵型,并将那七百名俘虏安排在最前面,并在催马巡视一遍后,喊道:“你们听着,现在是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晋阳县城就在眼前,只要杀进去,活捉彭有亮,你们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能升官发财。”   仁堂会命令手下抬着一箱的银两,并且每人分了约有十两的银锭,便传令:“准备进攻!”   在那七百名俘虏的身后,是三千名的藤甲短刀手,而再后面是两千名弓箭手和三千名长枪手,骑兵则分散于两翼,准备策应。   六郎见一些臂力较大的弓弩手已经爬上土城,并用大号弓箭压制住前方城墙上的弓箭手,便点了点头,传令:“进攻!”   那七百名俘虏虽知道已经被当作肉盾,但现在也只有拼了,何况或许冲上晋阳县城才有一线生机,于是他们暗自下了狠心,一只手持藤牌,另一只手持短刀,便抬着十架云梯朝着晋阳县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军队不断地从土城上方从晋阳县城射箭,使其无法全力防守,然后双方的弓箭手便依靠盾牌,开始展开疯狂的对射。   这时,在最前面的俘虏已经死伤两百多人,而云梯也已经冲到城墙下,他们举着盾牌,不顾一切地冲向城墙。   虽然弓箭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彭有亮确实有一套,他要守城的士兵将石头往下丢,并将装满灯油的袋子装在城墙上,然后用长矛在上面刺许多小洞,使灯油流出来,让灯油流到那些俘虏的身上,接着将火把扔下来,令那些俘虏大叫着从云梯上掉下来。   六郎见攻击受阻,骂道:“这个彭有亮居然学我守三台关的办法,真是混蛋!”   彭有亮这浇灯油的方法甚至比六郎更胜一筹,因为这样不但省油,而且让那些攻城的人根本无法躲开。   六郎见状,气愤不已,他思索了一会儿,就要士兵抬一大桶水过来,然后命孟良与焦赞过来。   孟良与焦赞带着他们的夫人过来,而六郎便抬起水桶往他们身上浇水,在连浇了四桶水后,他们全身都湿透了!   孟良惊讶地问道:“六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六郎沉着脸,手指着前方道:“我军攻打晋阳县城时,只带了这十架云梯,现在已经毁了一半。我要你们马上带领人马顶上去,今天我势必要取下这晋阳县城,但怕你们被火烧,我帮你们上个护身符。现在你们还啰唆什么?给我上!”   孟良与焦赞还有他们的夫人都是莽夫,见现在还未能攻城,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在得令后,便率领着兵马冲了上去。   这时,孟良与焦赞站在挡箭车上,并挥舞着大刀和钢鞭,而他们的夫人则持着藤牌和钢刀,迎着箭雨冒死冲上去。   当孟良四人来到城墙前时,那七百名俘虏几乎全死光,而由于孟良等人是站在车上,已经有接近城墙一半的高度,而当他们从车上跳到云梯上时,虽然敌军砸石头和浇油的攻势很猛烈,但他们还是奋不顾身地冲上城墙,期间他们均受到石头的砸伤,但好在他们皮粗肉厚,这点伤并不会影响他们战斗。   这时孟良与焦赞顾不得头发和胡子被烧焦,一爬上城墙后,就持着大刀和钢鞭与守城的士兵展开白刃战,他们无比凶猛,杀得那些士兵接连后退,而他们的夫人也趁机带领亲兵杀上来,一下子竟攻占一段城墙。   而随着攻上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孟良与焦赞也逐渐占领了一大段城墙,并朝着城门靠拢。   这时,攻城的云梯已经全部被毁,而攻入城的大约有三、四百人,而其他人则在城墙下根本上不去,六郎生怕有意外,便对杨四姐等人说道:“大家不要只顾着看,我们快去占领城门,将我军放进去,不然恐怕孟良与焦赞会顶不住。”   苗雪雁闻言,随即拉出宝剑,率先跃上那挡箭车,然后纵身跳上城墙,参与激战,而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先后跳上去。   六郎和杨四姐的轻功比较差,他们站在车上,看距离城墙垛口还有三丈来高,六郎道:“四姐,干脆我送你上去,你占领城门后,再接我进去。”   杨四姐点头,拿着三尖两刃刀,然后六郎用双掌托起她的娇躯,随即双臂用力,喊道:“上!”   杨四姐双足一用力,便成功跃上城楼,她拿着三尖两刃刀加入战团,而她的加入,顿时打破僵持的局面,令守城的士兵纷纷败退,不到一刻钟,杨四姐就顺利占领城门,随即孟良与焦赞带兵打开城门,让六郎和仁堂会带领大军杀进来。   这时,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日当正午,六郎才总算将敌军全部歼灭,而彭有亮也被抓。   六郎要彭有亮投降,但他的口气硬得狠,让六郎一气之下,要孟良砍下彭有亮的人头,并悬挂在城门上,之后六郎清点人数,发现共有一千名俘虏,便将他们全部收编,并在晋阳县城重新设置县衙门,并让一千名兵马留守,之后就将清查到的金银珠宝带回卧牛关。   在路上,孟良与焦赞和他们夫人的头发和胡须全被烧焦,灰尘遮住他们的面貌,加上他们的身高、体型差不多,要是不说话,根本认不出谁是男是女。   六郎见状,笑得在马上前仰后合,其他人也都掩口头笑,而孟良却不在意,只顾得向六郎邀功。   六郎道:“这次攻打晋阳县城,两位将军功不可没,回到卧牛关后,除了金银赏赐外,让你们夫妻放假三天,好好享受夫妻生活。”   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均喜笑颜开,但孟良与焦赞的表情却是苦不堪言,他们本想讨个封号什么的,却得到与自己夫人恩爱三天的赏赐,而他们深知她们的威猛,所以回到卧牛关后,就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在庆功宴上,孟良与焦赞的夫人竟出人意料地剃光头,顿时震撼住在场的人。   虽然她们在攻城的时候,火将她们的头发烧焦了,所以剃成光头也无可厚非,只是她们的相貌凶悍,原本留着头发时还知道是女将,但剃成光头后,真是难以再分辨男女。   这时,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向六郎告状,说一回城就不见孟良与焦赞的踪影,而六郎猜想他们是惧怕他们的夫人,所以偷偷躲起来,便传令满城搜查,最后才在一间隐蔽的房间找到他们。   等孟良与焦赞的夫人将他们带到大厅时,众人一见到四个光头无不喷饭。80在酒席间,孟良与焦赞又借大胜之说,贪杯求醉,结果被他们的夫人劝停,而六郎也不许他们贪杯,便命她们将孟良与焦赞架回家,享受夫妻生活去了。   第二天,六郎离开卧牛关,带着杨四姐、苗雪雁、白雪妃与白云妃,率领一队亲兵赶回飞虎城,在经过一天的急行军后,终于在日落后回到飞虎城。   慕容飞雪率领众人出城迎接六郎等人,而慕容飞雪等人听到六郎大捷,非但夺回被劫的粮食,还得到一大批物资和银子,全都替六郎感到高兴。   陆雪瑶向六郎报告这两天训练军队的成效后,六便郎传令,今天在飞虎城庆祝一下。   深秋季节,天气渐凉,这段时间在陆雪瑶的负责下,飞虎城被修建成一座城防坚固的堡垒。飞虎城的东面是一片水泽,根本难以逾越,而南面的土地被修建起十数道沟壑和箭台,另外还有三、四十座碉堡式的防御工事,这些碉堡在地下的阡陌相同,并存有大量的粮食和饮用水,还有充足的弩箭加上天女散花雷,即使辽军有一天大举进攻,想攻克飞虎城,也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飞虎城那高而坚固的城墙上,那几十门火炮已经配好流动炮架,而且弹药充足,炮手的技术也炉火纯青,所以飞虎城已经是铜墙铁壁,可以高枕无忧了。   之后,六郎白天忙着训练军队,晚上则忙着训练自己的女人,而在他的悉心调教下,诞生了一个又一个的荡妇,回想着慕容飞雪以前的端庄文雅,沈灵梅的贤淑,陆雪瑶的纯情天真,还有杨四姐的高雅,现在还不是一个个承欢在他身下,令六郎感到飘飘欲仙。   而在陆雪瑶精心的训练下,军队的进步速度着实惊人;已经拥有正规军队的战斗力。   飞虎城外的防御工事更是建得铜墙铁壁,而且陆雪瑶还在飞虎城南城外的开阔地添加两座炮台,炮台和箭楼以及地上的碉堡将通往飞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锁,而且为了防止大辽的骑兵偷袭,飞虎城南防方圆十里内埋满了三尺来高的尖头木桩。   碉堡内长期驻守着士兵,而距离飞虎城最近的碉堡,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城内,飞虎城的屯粮也让六郎感到安心,因好多存有粮食的大户都在官府的高价诱惑下卖出粮食,如果要坚守一年绝对不成问题,虽然只有四万名兵马,但仍有许多人决定要加入军队,所以六郎坚信飞虎城绝对可以抵挡得住数十万名辽兵的攻击。   然而大辽却迟迟没有动静,甚至连程世杰也没有动静,而且以程世杰的个性,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可能不报复,但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马始终得不到可靠的消息。   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时,潘凤跑了进来,慌张地说道,“六爷,不好了,我看见慕容飞雪和一个男人在私会。”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马上就要跳起来,但转念一想,却又平静下来,朝潘凤说道:“不许胡说,要是中伤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凤无辜地说道:“我真的没有撒谎。今天我找她有点事,可她中午连饭都没吃,就溜了出去,于是我心生怀疑,因为她明明答应我,吃完午饭后就要帮我忙,所以我就偷偷跟着她。”   六郎问道:“那你发现到什么?”   潘凤为难地说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就和一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在一起,然后去了一家药铺,我不敢跟进去,等他们出来后,我见他们进入药铺对面的客栈,便更感到怀疑,就到药铺询问,而药铺的郎中说,开了一帖保胎的药给她。”   六郎有点沉不住气,站起身,问道:“那家药铺叫什么名字?”   潘凤闻言,说出那家药铺的名字。   六郎闻言,便想去一探究竟,但见潘凤还跟着,便没好气地说道:“你留在这里。”   潘凤“哦”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   六郎心想:大嫂的确怀有身孕,开保胎药也无可厚非,可为何背着我和其他男子去?就算是她同门的师兄弟也不应该啊!再说,据紫若儿说,骊山派好象没有男弟子。   六郎越想越不对劲,便来到那家药铺对面的客栈,突然觉得这家客栈有些面熟,仔细一想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将军府后面的大街,因为他是从正门出来,所以绕一圈后来到这里。   六郎突然想起,在二个多月前,他就是和慕容飞雪在这家客栈偷听到沙宝飞的秘密,而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历历在目,六郎却只能苦笑,心想:大嫂会跟谁约会呢? 第五章萧绰来访   六郎来到客栈后,便向店小二询问情况,而店小二不敢隐瞒,就将慕容飞雪所在的房间告诉六郎。   六郎沿着楼梯走上去,来到慕容飞雪所在的房间门前,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窃窃私语声,接着六郎轻轻推门走进来,并藏在屏风后面,偷偷往里面看。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与慕容飞雪笑呵呵的抱在一起,但六郎并没有生气,而且还感到非常高兴,因为那白衣人正是萧绰。   萧绰眯着眼睛,敞开着上衣,由于身穿男装的缘故,她衣服内没有束胸或者肚兜,可以直接看到那对浑圆而坚挺的玉乳,而慕容飞雪正笑嘻嘻地用手抚摸着萧绰那明显隆起的肚子,那隆起显然是有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看着慕容飞雪的手慢慢在萧掉的肚子上滑动上八郎的心中就像吃了蜜般的甜,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   萧绰脸上有忧有喜,她叹了一口气,道:“姐姐,算起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和你的一样大,我们都是那天晚上在七星楼有的吧?”   慕容飞雪娇羞的点了点头。   1慕容飞雪惊讶道:“你要干什么?”   萧绰道:“我想摸摸你的宝宝。”   说着,萧绰解开慕容飞雪身上的衣服,将手掌放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温柔地摸着,道:“姐姐,我和你一样,都十分为难啊!”   慕容飞雪道:“你有什么为难的?你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又总掌大权,谁敢为难你?”   萧绰叹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要招人猜忌,景亲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齐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现在他们兄弟形同水火,两人争权夺势,都想要继承辽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这种出格的事情,还有活路吗?”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萧绰摇了摇头,道:“这真让我为难,我真想将这个孩子打掉算了……”   “不可以!”   六郎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冲出来,顿时吓了慕容飞雪与萧绰一大跳。   六郎神情略微惊慌,上前抱住萧绰道:“萧绰,这可是我的孩子啊!你怎么能将他打掉?”   见是六郎,萧绰顿时松了一口气,马上沉下脸,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国难奔,有家难回,整天提心吊胆的,防着这个,防着那个……”   六郎抚着萧绰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   萧绰正色道:“我父亲乃是大辽重臣,北院监察掌院,而且萧家在大辽是最大的名门望族,我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别人偷情,还怀上野种,整个家族都会跟着遭殃的,呜呜!”   说着,萧绰伤心地哭泣着。   六郎闻言,不高兴地道:“什么话?我的孩子就是野种吗?”   说着,六郎又安慰着萧绰:“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了!现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经有了,难道你不想将他生下来吗?为了一个虚名的王妃,就甘心丧失做母亲的权利,那样的话,你会更后悔的!”   六郎停顿了一会儿,看了慕容飞雪一眼,令慕容飞雪脸不由得一红。   六郎继续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为了要孩子还不是放弃这一切,就只是为了做母亲!萧绰,你要想开点,不就是怕此事败露,会威胁你们萧家在大辽的地位吗?假如有一天,我的大军踏平大辽的草原,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我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   这时,萧绰终于倾吐真言。   六郎将萧绰搂在怀中,道:“我知道,你在大辽的处境十分尴尬。萧绰,是我不好,我占有你的身体,让你为我怀上我的骨肉,我却没有办法照顾你,但你可以带着你的父母到飞虎城啊!我可以保护你,而且我们有这么多兵马,难道还怕辽穆宗来吗?”   萧绰摇了摇头,道:“六郎,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萧家共有上千人,甚至好多人都在大辽担任要职,就算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能一一说服他们啊!可要是我因为这件事出了意外,这些人肯定是要受到株连的。”   六郎点了点头,道:“你说得有理,可我们总不能让我们的孩子白白牺牲啊!”   萧绰焦急地说道:“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六郎道:“原来,你本来就不想打掉孩子啊!”   萧绰“哼”了一声,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要想动我的孩子,除非先要了我的性命!”   说着,萧缚的眉宇间杀气腾腾,摆出一副要和谁拼命的架势。   虽然六郎挨了骂,但内心却很高兴,忍不住在萧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原来你这么爱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啊!我支持你,谁要是敢动他的主意,我和你就跟那个人拼命。”   萧绰杀气一收,表情变得温柔,靠到六郎的怀里,道:“六郎,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可我真的很为难,齐王现在大权在握,就连皇上也听他的话,而景王本来就懦弱,加上现在有些自暴自弃,所以我在朝中的地位岌岌可危,我甚至怀疑齐王想要对我们下毒手。”   慕容飞雪道:“一母同胞,真的会这样绝情吗?”   萧绰道:“辽穆宗年事已高,加上他没有子嗣,所以急着要立下储君,而能够继承皇位的三个人,除了齐王耶律撒葛和我那没用的相公,再来就是赵王耶律洪多。而以目前的形势看,齐王即位的可能性最大,但宫廷自古多争夺,历朝历代中,哪位皇帝夺位不杀几个亲兄弟?如果不杀,他能够得到皇位吗?”   六郎道:“不错,唐太宗在即位时,不就一口气杀了他两个亲兄弟,所以要想成就大业,就必须心狠手辣。”   萧绰继续道:“辽穆宗即位时也是夺权,他一口气杀了他四个兄弟,才保住今日的江山,而齐王耶律撒葛比起他这个叔叔,更是有过之而不及,所以景王和赵王都是他的眼中刺、肉中钉,他早就想先拔而后快。”   六郎吁了一口气,道:“萧绰,那你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先干掉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那你们萧家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萧绰道:“这谈何容易?耶律撒葛并非没有脑子的人,在我创建黑虎堂,培养势力的同时,他也在南院创立飞鹰堂,并网罗大批高手,尤其是他的两个军师都是修罗界一等一的高手,而且耶律撒葛是大辽的兵马大元帅,兵权在握,想打倒他,那谈何容易?”   六郎道:“这耶律撒葛真是欺人太甚!假以时日,还是等我亲自出马收拾他。”   慕容飞雪问道:“萧绰,那你打算怎么办?总得想个办法啊!要不你就干脆失踪,然后住到飞虎城,等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回去。”   六郎道:“这个主意好。”   萧绰摇头道:“现在大辽的皇帝已经不信任我,而我猜想这和耶律撒葛有关系,因为程世杰的事情本来是由我全权定夺,可现在皇帝不让我再管这件事,恰逢北方蒙哥尔汗部落叛乱,我不日即将奉命前往北方,协助赵王耶律洪多平乱。”   六郎担忧道:“好容易才相见,那我岂不是又看不到你了!再说,你肚子的孩子怎么办?”   说着,六郎抚摸着萧绰的肚子。   萧绰道:“十月怀胎,现在还没有到纸包不住火的时候,而且快进入冬天了,衣服穿厚一点,谁会注意到?”   六郎不放心地道:“就你一个人远赴遥远的北疆吗?但我不放心啊,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萧绰道:“六郎你可是身负重任,更是宋太宗跟前的红人,他还指望你帮他,我哪里敢劳驾?”   六郎道:“你这分明是在挖苦我,我偏要跟你一起去。”   萧绰道:“但你若是一走,边关将会群龙无首,这会让耶律撒葛有机可趁,反之你要是长时间驻守在这里,倒是会让耶律撒葛十分头疼。现在辽穆宗已经回去黄龙府,军政大权全交给耶律撒葛处理,你的出现打乱他的计划,而程世杰也因此无法跟他相呼应,加上粮草无法供应,耶律撒葛很有可能无法再继续拖下去。”   六郎惊讶道:“想不到我的存在竟然这么重要!”   萧绰点了点头,道:“可不是!你占据飞虎城、卧牛关和解塘关,将程世杰的大军正好堵在山西,而耶律撒葛没有十足的胜算,根本不敢贸然进兵。”   慕容飞雪问道:“那程世杰为什么没有动静?”   萧绰道:“程世杰向来都是喜欢沾光。以前他与我合作时,我许给他的条件比较令他满意,但现在换成耶律撒葛,却让他感到不满意,所以他不想出兵,尽管他很想报一箭之仇,夺回三关,但程世杰不甘心被耶律撒葛利用。据我所知,程世杰已经秘密联系西凉节度使李德明,他很有可能会依附李德明,然后借由回鹘的强大实力来争霸中原。”   六郎骂道:“这个程世杰真是只老狐狸,今天投降这个,明天投降那个,还要不要脸啊?”   萧绰继续说道:“耶律撒葛有可能会向大宋求和,但也不排除他心怀鬼胎,另外有什么阴谋诡计,总之你们要小心应对,不可草率行事。我来飞虎城时,见你们的城防做得很好,而这将是对抗耶律撒葛的优势,千万不要与他大阵地战,不是我长他的威风,灭你的士气,而是大辽的铁骑天下无敌,真要是在沙场上对决,你这几万名人马,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   六郎惊讶道:“这么厉害?”   萧绰道:“大辽的铁骑虽然强大,但易水之南的河流湖泊纵横交错,尤其过了黄河后,长江以南更是水域连天,所以骑兵再厉害也是寸步难行。所以大宋和大辽,谁都休想轻而易举的消灭对方。”   六郎道:“萧绰,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萧绰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六郎的双手攀上萧绰的玉乳,笑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就让那一帮王八孙子打吧,我们就坐山观虎斗,今朝有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绰气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慕容飞雪笑道:“妹妹,他的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和你分别这么久,讲一堆无聊的国家大事,又不能左右天下,那还不如……”   萧绰推了慕容飞雪一把,又羞又怒地道:“姐姐,你在胡说什么啊?”   六郎却将嘴巴凑上来,亲了萧绰后亲慕容飞雪,对着她们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萧绰,自从易水分别后,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是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大宋和大辽形同水火,我就到你那里找你了!告诉我,你有想我吗?”   萧绰含羞带怯地道:“没有,我想你干什么?”   六郎哪里会相信,手顺着萧绰的腰带摸进去。   萧缚咯咯笑着,阻止六郎的动作,道:“六郎,不要嘛,姐姐在这里。”   慕容飞雪笑道:“妹妹,记得当初你可是对我高谈阔论,讲得头头是道,怎么今天却矜持起来了?是不是嫌六郎不够主动啊?”   说着,慕容飞雪居然帮助六郎将萧绰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萧绰道:“姐姐,想不到你比我还要开放啊!”   慕容飞雪道:“不许取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自从跟这小坏蛋在一起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着,慕容飞雪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时,六郎与慕容飞雪、萧绰调笑着搂抱在一起。   萧绰的身体极为动人,那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而妩媚,而那藏在其中的一丝幽怨让六郎大为怜惜,不由得将她搂在怀中,道:“宝贝,今天你想怎么来啊?”   萧绰幽怨道:“亏我还日夜担心你,想不到你天天沉醉在美人窝,背着我找这么多美貌女子,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六郎揽着萧绰的腰,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粉背,并用头摩擦着她的前额,柔声道:“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虽然说我身边有几个美女,可哪一个比得上你聪明美貌呢?那一个比得上你武功高强?我在大宋也不好混啊!要是不培养一批自己的势力,人人都想骑到我头上,而现在我手中有兵有将,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说着,六郎爱抚着萧绰那对丰满的酥胸。   萧绰感受着六郎的抚摸,手轻轻打了六郎的肩膀一下,娇嗔道:“讨厌!即使你想扩充实力,也犯不着找这么多美女啊?听说在卧牛关还有一批?”   “啊?”   六郎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飞雪一眼,见她掩口偷笑,知道一定是她泄密,想了想,便道:“萧绰,我这也是在为你着想啊!你想想,我现在不但武功高强,那方面的技巧更是炉火纯青,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不给你找几个帮手,这往后的日子,你可不好过啊!”   萧绰不屑地说道:“吹牛!”   六郎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的本领,那看我做给你看。”   六郎施展出浑身解数,大手在萧绰的酥胸、纤腰、丰臀和粉背间游走,并含住她那如珠玉般的耳垂,嘴中喷出的热气让萧绰不禁意乱情迷起来。   “啊!”   萧绰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则紧紧贴向六郎,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六郎的滋润,让她的身体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微微颤抖着,对六郎全无抵抗之力,身子更不停在六郎怀中扭动着。   慕容飞雪甚至还当六郎的帮凶,一双玉手不断抚摸着萧绰那最为敏感的地带,让她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六郎、姐姐!你们别弄了……”   萧绰娇喘不已,额头也冒着一层汗珠,双手则使劲地按着六郎的大手,眼底流露出一丝祈求。   见萧绰那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下动作,只是搂着萧绰,突然他俯下身,耳朵贴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道:“让我听听孩子有没有不乖!”   看着像孩子一样的六郎,萧绰脸上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光辉,道:“你看你,孩子才多大?现在怎么听得到?”   “飞雪,萧绰的宝宝和你肚子的宝宝是不是一样大?”   六郎的大手在萧绰的小腹上轻轻揉动着,并竖起耳朵凝神倾听。   “当然,都是同一天因为你的关系才有的!”   想到那一次的疯狂,慕容飞雪就满脸羞红。   六郎在萧绰的小腹上倾听了一阵子,才抬起头,看着萧绰……   看着萧绰那艳光四射的美靥,萧绰眼底那痴迷的目光,让六郎体内的欲望彻底燃烧起来。   而看到六郎眼底的熊熊欲火,萧绰也能感觉到身体在燃烧,美目似乎要溢出水,而身上那一抹淡淡的红色让她越显娇艳。   “萧绰!我好想你,让我好好补偿和奖赏你一回吧!”   看着萧绰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心一热,大手随即探进她的双腿间,开始揉捏着她的香臀和玉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六郎!”   萧绰紧紧搂着六郎,脸上如桃花般红艳,使劲地扭动着身子,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道:“快给我吧!我等好久了。”   六郎的大手在萧绰的下身活动许久后,才继续向上,他握住萧绰那丰满的双峰,含住那无比诱人的乳头,并轻轻吮吸着。   萧绰顿时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声娇吟,呐喊道:“六郎,快啊,我等不及了。”   说着,萧绰的玉手在六郎的胯间探索,体内的空虚让她只想让六郎尽快满足她的欲望。   “六郎!”   萧绰终于抓住六郎那滚烫的肉棒,接着她挺起酥胸任六郎玩弄着。   “快给我!”   说话间,萧绰双腿间流出了爱液,在在显示出她此刻有多么空虚!   “宝贝!”   六郎向萧绰的下体一探,果然发现已经一片湿漉漉,而他再也无法忍受,随即分开她的玉腿,然后轻轻一顶,便进入那久违的私处内。   “萧绰!”   说着,六郎抓着萧绰那浑圆的香肩,两人就这样完全结合在一起。   萧绰在六郎的撞击下,身子上下晃动着,那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而六郎的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在经历了一阵销魂蚀骨的缠绵后,萧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浑身酥软的她连声告绕:“六郎,你好厉害,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六郎继续着动作,道:“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让你领教到我真正的本领呢!”   六郎每一下的抽插,都让萧绰浑身颤抖,令她既是痛苦,又感到甜蜜,道:“我已经领教到了,你最棒了,我已经被你彻底征服了!你就让我休息一会儿吧,姐姐,救命啊!”   慕容飞雪见状,便急忙过来,而六郎见萧绰已经招架不住,这才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萧绰的体内拔出来,然后将慕容飞雪抱到萧绰的身上,便捧着慕容飞雪的美臀从后面进去。六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种姿势,尤其当骑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时,那纵横驰骋的快感真是令他觉得爽快,尤其他身下的女人又是那么出色。   这时,萧绰趁机抚摸着慕容飞雪的一对玉乳,并仔细地把玩着。   见萧绰那熟练的手法,令她十分快意,于是慕容飞雪道:“妹妹,姐姐诚心帮助你,你却趁机和六郎欺负我,你好没有良心啊!”   萧绰却道:“谁叫你一开始就欺负我?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再说,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这时,慕容飞雪因为六郎快速的进攻,根本无法和萧绰拌嘴,在连声娇吟中,玉臀一阵颤抖,就瘫软在萧绰身上。   萧绰笑道:“姐姐你还真没用啊,这么快就败下阵了!”   慕容飞雪浑身仍在痉挛,那丰满的酥胸磨蹭着萧绰,断断续续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喃喃细语,微微喘着气,那模样诱人至极。   “飞雪!”   六郎心中一荡,双手紧紧搂住慕容飞雪的蛮腰,让两人的身体再无一丝间隔,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样舒服吗?”   六郎用力地向前顶,却不再来回抽插着。   慕容飞雪娇喘着说道:“这样好舒服,你要是一动,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点了点头,用力地顶了一阵子,道:“可总这样我也不行啊,我现在浑身冒火了!”   慕容飞雪道:“萧绰不是在下面吗?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萧绰急道:“姐姐!这怎么能用武功来衡量呢?我不干啊!”   六郎邪笑着,将那火热的肉棒转移阵地,道:“那可不行,我需要出火了!”   说完,六郎开始狂轰乱炸起来,尽管萧绰武功卓绝,可实在缺乏经验,一开始能勉强支撑一会儿,后来就溃不成军,舒服得昏厥过去,而六郎趁机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去。   休息了一会儿,六郎便一手搂着一个美女,道:“萧绰,今后不管是大宋还是大辽,迟早都会臣服于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更会支持你!”   萧绰心满意足地躺在六郎的怀中,玉手抚摸着六郎的肉棒,道:“六郎,你终于想通了,肯帮我征服天下了吗?”   六郎点了点头,道:“我已经意识到权力的重要性,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做就要做最强的王者,但这句话不是说给我自己听,而是说给你听,我可以帮助你,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萧绰甜蜜的一笑,在六郎的脸上亲了一口。   “以前我也错了,我本想帮助景亲王称霸大辽,可他的懦弱,让我好多的心血付之东流,他若是听我的话,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他放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终成不了大事!我并不是教唆他杀兄弑父,而是教他学会自保,因为齐王一旦登基,不但景亲王不保,连我们萧家都会受到株连,我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六郎道:“你想怎么办?”   萧绰说:“借着平乱之名,我要在玉提关培植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势力,即使有一天,齐王登基,我也手握重兵,根本不用惧怕他。”   慕容飞雪道:“这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现在就是这样,萧绰,你是不是刚跟六郎学的?”   萧绰笑道:“是啊!我来飞虎城后,发现你的军队十分特别,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强,但军纪十分严明,尤其只听从六郎你的命令,所以我才有这个念头。”   六郎道:“好啊!原来你跑到我这里来取经,既然你学会了,那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这天晚上,六郎与萧绰一夜温存!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慕容飞雪与萧绰已经穿戴整齐,而萧绰说马上要走。   六郎见再留萧绰也没有意义,嘱咐了她一番后,就让慕容飞雪送萧绰出城。   临去前,萧绰眼眶盈满泪水,冲到六郎跟前,献上深深一吻,大辽女子的率直让六郎感到热血沸腾,道:“萧绰,你只管放心前往,并在玉提关备好兵马,我必然会去帮助你收复蒙哥尔汗部落。”   萧绰闻言与六郎洒泪告别。   回到府邸后,六郎便先听了昨日的关于飞虎城的报告,然后让陆雪瑶安排今日的工作,便和众女一起吃早饭。   慕容飞雪回来后,用眼神向六郎示意,萧绰已经离开飞虎城。   六郎点了点头,心中略微感到一丝寂寞,回想着昨天与萧绰的缠绵,竟心驰神往,忘记吃早饭。   虽然众女猜六郎有心事,但都不敢打扰他的思绪,唯有杨四姐看懂六郎的心事,在心中暗叹一声,推了六郎一把,道:“爹有可能这两天会护驾来飞虎城,我们应该准备一下。”   六郎回过神来,点头道:“四姐,那由你亲自带一支人马到四平山迎接爹,千万不要让大辽有机可乘。”   杨四姐领命,便与兰梦蝶带领一千兵马前往四平山。   六郎又安排今天要做的事情后,便与陆雪瑶去看新军的对阵,在忙碌中,一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时,六郎接到探马来报,赵光义已经在潘仁美、王泽与杨令公的陪同下,离开瓦桥关,往飞虎城来了。   六郎道:“皇上也不知道身上折了那根筋,非要到我的地盘上转一圈;是来给我们打气,还是不放心我握有兵权,偷偷来视察呢?”   慕容飞雪道:“这两个原因都有可能,不过据我的分析,皇上应该是掌握到什么情报,而想做出什么决策,是不是正像萧绰说的那样,大辽已经想议和。”   六郎愣道:“真会有这个可能?”   陆雪瑶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大辽这些日子已经停止前线的辎重补给,这表明他们确实有后撤的可能,毕竟六十万名大军的消耗非常大,大辽应该拖不起了,议和对他们来说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列队迎接皇上!传我将领列全队,出南门六十里处迎接皇上。”   六郎亲自率领大军,来到飞虎城南防六十里处迎接赵光义,而一直等到天黑时分,才见到远处旌旗招展,接着是赵光义的御林军大队人马,人数大约有三、四千人,均是骑兵,中间有一辆金顶逍遥车,看样子就是赵光义,并在靠近六郎之前停下来,六郎便连忙下马,上前见驾。   护卫军统领亲自打开车帘,而赵光义向外探了探身子,道:“爱卿不必多礼,我们到飞虎城再说话。”   六郎起身,又见过杨令公和潘仁美,再看,四娘与杨家将也全都在,不由得心中暗道:这下可不好了,要是哥哥们见到嫂嫂们,由于长时间不见,非要亲近的话,那岂不是麻烦?   六郎在前面带路,大队人马开入飞虎城。   这时,六郎悄悄问慕容飞雪:“飞雪,坏事了,他们都来了,我们要怎么办?”   慕容飞雪处事不惊地道:“来就来,有什么好怕的?”   六郎将马缰扔给亲兵,凑到慕容飞雪的耳边,说道:“我怕你们让我做乌龟啊!”   慕容飞雪掩口微笑,轻轻“哼”了一声,却未说话。   六郎顿时心乱如麻,但这时杨令公道:“六郎,赶紧接驾啊!”   六郎应了一声,便上前接驾,在与赵光义行过君臣之礼后,一行人进入将军府,六郎将已经准备好的上房当作赵光义休息的地方。   赵光义入座后,潘仁美和杨令公则陪在两侧。   六郎道:“皇上这次来飞虎城,不知所为何事?”   赵光义哈哈笑道:“爱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辽军已经向朕求和了。”   “真的?”   六郎惊喜着拱手道:“恭喜皇上,辽兵罢战,实乃是惧怕我天朝神威,看来边关百姓又可以过一段安稳日子了。”   赵光义点了点头,道:“现在太师带领大军屯兵在四平山,朕与辽主将会在四平山签署罢战合约,宋辽议和后,爱卿就可以对付程世杰了吧?”   六郎道:“皇上,程世杰尚还留有不小的实力,请皇上到时支援臣一支兵马,臣定能将程世杰绑至汴京问罪。”   赵光义点头道:“太好了!到时朕自然会给你兵马,朕这次前来,就是来助威的,呵呵。”   六郎连忙道:“皇上英明!”   随后,六郎为赵光义准备晚膳,君臣一起用完晚膳后,就在飞虎城住一夜。 第六章血战金沙滩(上)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便赶紧安排军务。   因为六郎要陪赵光义前往四平山,而事先六郎也想过这件事情,虽然众女都想跟,但他也不能全带在身边,于是六郎让慕容飞雪和陆雪瑶留守在飞虎城,他则带了杨四姐、苗雪雁、紫若儿和沈灵梅率领三千名飞虎军,护驾前往四平山。   临行时,六郎见慕容飞雪拉着杨大郎在屋中窃窃私语,便过去偷听一下,原来是慕容飞雪担心有意外,就将她的袖箭装在杨大郎的衣服内,以用来防身。   将大队人马送出飞虎城后,慕容飞雪看着离去的杨家诸将,心中百感交集,轻轻叹了一口气,便站在城楼上与大家挥手告别。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前往四平山,而在来到四平山后,六郎等人与王泽会合。   赵光义来到御帐内,文武百官则左右分列两边。   今天是与大辽签署罢战合约的日子,赵光义便与众臣商议具体签署合约的过程和议项。   这时,中军禀报:“启禀皇上,大辽特使到。”   赵光义道:“还没有到签署合约的时间,辽人就来了,宣!”   不久,辽国特使步入帐内,鞠躬道:“参见大宋皇帝陛下。”   赵光义问道:“尊使,你们辽主曾经修书给朕,说要两国收兵罢战,并将于明日再此签署罢战条约,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   辽国特使道:“宋主,我主近日不幸染上重症,特来让我告诉宋主,签署合约之事只能延期。”   赵光义怒道:“此等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辽穆宗也是堂堂大辽皇帝,难道不知道君无戏言?”   辽国特使道:“宋主息怒,我主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是重病缠身,难以公务,此等大事,又不方便委任臣子代劳,还请宋主海涵。”   赵光义压住火气道:“辽穆宗好不应该啊!害朕在这里等他,而他一国之君失信于人,以后还怎么治理天下啊?”   六郎道:“我看你们就是没有诚意,这合约不谈也罢,大不了咱们来场大决战0”辽国特使却道:“我主辽穆宗委托小臣前来,除了向宋主深表歉意外,还要小臣告诉宋主,辽主内心实在也不愿将这场战争继续下去,也早日盼望着与大宋签署合约,两国永结兄弟之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天下自此再无战事,而两国百姓也因此安居乐业,可实在是身体不允许他前来四平山。辽主说,如果宋主愿意的话,就请移驾紫荆关,我主愿意在病榻上签署合约。”   赵光义听罢,沉思不语。   潘仁美道:“皇上,辽人诡计多端,不可听信啊!”   杨令公也道:“是啊,皇上不要信他,我们宁可回瓦桥关多等几日。”   辽国特使叹道:“我主病情十分严重,也不知道哪一天能够康复,真要是就此一病不起,看来这边关的烽火就永难平息了。”   赵光义想了想,道:“你回去禀报辽穆宗,就说朕明日亲赴紫荆关,就在他的病榻前签署罢兵协议。”   辽国特使微微一笑,道:“宋主真是爱民如子,为了两国早日的太平,那就有宋主了,我会马上赶回紫荆关做好一切准备,明日已时,在紫荆关恭迎宋主。”   送走辽国特使后,赵光义对众臣道:“看来辽穆宗真有些不放心朕,将签署合约的地点改在紫荆关。”   杨令公道:“皇上,也不能不排除辽穆宗有大摆鸿门宴的可能性啊!”   王泽道:“我们不是早就准备好第二套方案了吗?”   赵光义笑道:“太师果然是料事如神,快宣杨大郎晋见。”   不久,杨大郎从外面阔步而入,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原来大郎穿上皇袍,而他从外面进来,还如同另一个宋太宗驾到,而六郎略感吃惊的同时,也隐隐有种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赵光义笑呵呵的让开位置,并让杨大郎上座,他则坐于杨大郎身侧,问道:“诸位爱卿,你们看,我们两个像不像啊?”   王泽道:“皇上,简直是像极了,甚至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明日就可以让杨将军代劳皇上,去紫荆关会一会辽穆宗。”   赵光义对杨令公和潘仁美道:“两位爱卿,明日就由大郎代朕前往紫荆关,你们就和杨六郎将军率兵保护,到了紫荆关后,就见机行事,如果能够顺利签下合约最好;如不能签下合约,则说明大辽根本没有诚意,你们尽可指挥大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六郎、潘仁美与杨令公道:“遵旨!”   赵光义又道:“这次朕带了十万大军驻扎于此,明日就分兵于此,朕分给你们两万名大军,而朕亲率另外八万名大军,在此接应列位爱卿,你们还有什么异议?”   潘仁美道:“那咱们就按照计划行事,我们走后,还请皇上保住龙体。”   潘仁美、杨令公、六郎与杨大郎出了御帐,来到另一间大帐。   四娘带着杨四姐、苗雪雁、紫若儿、沈灵梅、杨二郎、杨三郎、杨七郎,还有潘豹前来议事。一杨四姐一看到杨大郎,顿时吃了一惊,端详了好半天,才认出穿着龙袍的皇上是杨大郎,不由得笑道:“大哥,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如何叫你啊!”   杨大郎一本正经地坐下,道:“诸位爱卿,有事奏来,无事卷帘朝散。”   沈灵梅忍住笑,道:“大哥你还真像皇上啊。”   杨七郎上前施礼道:“大哥,我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营统领,你是不是给我也封个像六哥一样的大官来玩?”   六郎摸了杨七郎的头一下,道:“不要胡闹了,现在我们先商议正事。明日的紫荆关之行或许是龙潭虎穴,不要将辽人想得太简单,我们还是好好商议一下明日的计划。”   杨令公点头道:“紫荆关此行已经不容改变,我和潘大人先前有就紫荆关一带的地理位置研究一下,大家来看看。”   杨令公打开地图,手指着紫荆关前的大河,说道:“这是拒马河,此河现在水势湍急,距离紫荆关有三十里路程,辽军若是真有歼灭我们的想法,那么这道拒马河上的两座大桥,将会是两军大战的地方。”   六郎道:“紫荆关有六十万名辽兵,我们只带一万名兵马,真要是在谈判途中发生变故,我们也不可与辽兵硬拼,像是要想办法保存实力,争取杀出紫荆关,只要顺利强渡拒马河,那里距离四平山已经不远,咱们便可以与皇上的兵马会合,这时再与辽兵决战也不迟。”   杨令公点头道:“所以拒马河上的这两座大桥,我们务必要坚守住。”   潘仁美道:“令公,诸将都在这里,你就分兵派将吧!”   杨令公道:“好,明日我们率领|万名大军赶赴紫荆关,到拒马河时,沈灵梅和二郎你们就带领三千名兵马,坚守住第一座大桥,这座桥也是我们的必经之处。”   沈灵梅和杨二郎领命。   杨令公又道:“还有就是这第二座大桥,在前一座大桥的东面三里之处。紫若儿你和三郎也带三千名兵马守在桥边,以确保大桥安危,一旦双方开战,在我军没有全部撤离到拒马河南岸的情况下,你们一定要守住这座大桥。”   紫若儿和杨三郎也领命。   杨令公又道:“梦萝,你马上的功夫好,明天你带领三千名轻骑,驻扎于拒马河北岸金沙滩一带,随时准备接应。”   杨四姐道:“爹爹,你给我三千兵马,那你们身边只剩下一千人了。”   杨令公道:“我们明着是去签署合约,就算知道大辽要使阴谋诡计,也不能带领大军开入紫荆关啊!再说,真要是打起来,将一万名大军全带入紫荆关也不可能,即使大辽同意,也起不了遏止大辽的作用。不如坚守住外围,以防不测,⑶如果真要是发生意外,我们兵贵神速,及时杀出紫荆关也不是什么难事。”   杨令公安排完毕后,又问潘仁美“大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潘仁美道:“就依令公这套方案,我们潘杨两家联手,看看辽人到底会拿出什么鬼名堂!”   明日紫荆关之行的计划就此定妥,众人解散后,六郎回到他的营帐,而杨四姐见他闷闷不乐,问道:“六郎,你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兴啊?”   六郎摇头道:“不是,明日前往紫荆关,吉凶难料,我为这件事担忧啊!”   杨四姐道:“怕什么?当初你去太原会程世杰的时候,身边不是只有千百名人马吗?现在虽然说是去会辽人,又没有像大嫂那样的高手帮忙,可不是还有我们吗?”   苗雪雁道:“是啊,六爷,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咱们和辽军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道:“我真的担心会有事情发生,我有一种预感,明天之行,势必充满杀戮。”   沈灵梅和紫若儿都劝六郎不要灰心,道:“爹不是早就布置好兵马接应吗?六郎你不要害怕,我势必帮你守住大桥,再说辽军也未必就会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啊!”   杨四姐说道:“是啊,萧绰不是说辽军有意求和吗?最近他们都停止对紫荆关的粮草补给了。”   六郎点头道:“但愿如此,今日我们要养精蓄锐,明日兵发紫荆关。”   次日清晨,四平山宋军大营。   “砰!砰!砰!”   三声号炮,随即一大群飞鸟从栖息的山林间惊惶地飞起来,并穿过初升的朝阳。   而在嘈杂的鸟叫声消失后,一切又归于沉默。   杨大郎这假宋太宗披挂整齐后,坐上逍遥马,在杨令公和潘仁美以及六郎的陪同下,大军启程。   杨四姐率领三千名龙虎卫骑兵列队奔驰,掀起滚滚烟尘,隆隆的马蹄声夹杂着刀剑的铿锵声,在众多战马喷出的气雾中直奔着拒马河而去;骑兵后面是沈灵梅和紫若儿带领的步兵,沉重划一的脚步和着同样节拍的铠甲震动声,如远山渐进的闷雷,势如破竹地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滚动。   肆虐的山风卷动着队伍脚下的尘土,腾腾的热气从铠甲中流出,而那黑色的战旗迎风招展,红色的旗旌尤为醒目,旗面上是红色的大字“宋”最后出发的是御林军组成的仪仗队,约有千百匹战马,喷着响鼻,朝着拒马河一路奔驰。   在来到拒马河后,前方的探马尚未发现辽军的动静。   杨四姐骑马回来,道:“爹,前方已经是拒马河,我军是否渡河?”   杨令公看了看宽阔的河面,对沈灵梅、紫若儿、杨二郎和杨三郎道:“你们在此分兵,坚守两座大桥,其余人等则随我们渡河,直往紫荆关。”   过河后,杨四姐将三千名龙虎卫轻骑兵驻扎在金沙滩,接着杨四姐传令,三军将士不能卸甲、不能离鞍,随时等候紫荆关的情况。   六郎将信号弹收好后,双方以信号为约,只要紫荆关发生意外,杨四姐就会带领骑兵前往接应。   六郎带领大军直达紫荆关城下,城内三声炮响,随即城门大开,一队人马便出来迎接,为首者身高过丈,虎背熊腰,身穿黄金甲,外罩滚龙袍,来至近前,下马后,朝着杨大郎单手托胸施礼,道:“尊敬的大宋皇帝陛下,在下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奉我辽主旨意,前来迎接宋主,请宋主进城。”   大郎点了点头,道:“大王辛苦了,前面带路。”   耶律撒葛上马,随即带领宋军进入紫荆关。   六郎观察着四周,发现把守紫荆关南门的辽军,都面色沉重,暗敛几分杀气,看来他们早就做好准备,今日的紫荆关必然是传说中的鸿门宴。   六郎对苗雪雁低声道:“燕子,看辽军的样子,可不像是要跟咱们谈判,做好准备吧!”   苗雪雁点了点头,道:“六爷,程世杰那里也是重兵把守,我们不也成功突围了吗?我会小心的,到时你也要保重。”   来至紫荆关的大帅府前,耶律撒葛下马,过来道:“前面就是本王的帅府,我主辽穆宗现在就在里面养病,签署合约的地点也就在这里,请宋主下马。”   杨大郎微笑着下马,在众将的前呼后拥下进入帅府,而杨七郎和潘豹则率领御林军驻扎在帅府外。   在进入帅府的正堂后,分宾主落座,耶律撒葛随即吩咐备茶。   杨大郎问道:“耶律大王,听说辽穆宗不幸身染重疾,朕既然来了,理应探望辽主啊。”   耶律撒葛道:“多谢宋主好意,我代表我主辽穆宗深深感谢宋主,可我主辽穆宗的病情实在很严重,现在正在接受御医的诊治,我们先用午膳,然后我再带你去见我主签署合约,如何?”   杨大郎看了看杨令公和潘仁美,见杨令公点头,杨大郎对耶律撒葛道:“那就依大王之见。”   这时,六郎感到很担心,他看了看帅府正堂的架势,耶律撒葛身边全都是满脸杀气的将官,只有少数一、两个文臣,而在黑风寨与他交过手的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都在场,另外耶律撒葛身边还有一个满面凶光的胖和尚,看样子绝非善类。   六郎端起茶水看了看四周,悄悄对杨令公说道:“爹,这里的气氛明显不对劲,我觉得我们的处境十分凶险啊!”   杨令公点头道:“我也看得出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见机行事。”   这时,酒席已经备好,而穿着妖娆的契丹女子手托着铜盘,将一道道的菜肴端上来,而耶律撒葛则陪着杨大郎边说边吃。   耶律撒葛端起酒盅,道:“宋主,这两年,宋辽之间战争不断,消耗巨大,而两国的百姓更是深受战乱之苦,今日罢战合约一旦签署,两国百姓就从此脱离水深火热了!”   杨大郎道:“此乃大宋之幸甚、大辽之幸甚,更是天下之幸甚。耶律大王,我们早就应该如此了。”   说着,杨大郎与耶律撒葛对饮一杯。   耶律撒葛道:“既然宋主诚意求和,那么我还有一事相求,若宋主答应,我们即刻就去见我主辽穆宗。”   杨大郎问:“何事?耶律大王请讲。”   耶律撒葛道:“这次战争前夕,宋军一共投入三十万名兵力,我说的可是事实。”   杨大郎看了看潘仁美。   潘仁美道:“没错,不知道这与合约有什么关系?”   耶律撒葛笑了笑,道:“而我大辽为此投入六十万名兵力,这是不是事实?”   六郎忍不住道:“是事实,但那又怎样?”   耶律撒葛冷哼一声,道:“协议,宋主都看过了吗?”   杨大郎道:“朕都亲眼看过了。”   耶律撒葛道:“那宋主是否全部同意?”   杨大郎有些不高兴地道:“耶律大王是否明知故问?朕要是不同意,会来紫荆关吗?”   耶律撒葛道:“那就请宋主看在我大辽比大宋多动用三十万名兵马的分上,赔偿我大辽粮食三十万石、铜钱三百万贯,这就是今日的附加条件。”   杨大郎顿时恼怒道:“协约中根本没有这一项,你这是强词夺理,难道你们要出尔反尔?”   六郎忍不住站起身,道:“你这蛮王想不到比我还不讲理,我们凭什么给你们这么多钱?照你的话来说,辽兵只不过是比宋兵多三十万,那好,我们大宋有的是精锐之师,马上率领六十万大军前往瓦桥关,那你大辽是不是应该将那三十万石粮食和三百万贯铜钱倒赔给我们?”   耶律撒葛冷笑道:“将军想的真简单,你当我这紫荆关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再派六十万名大军也不能改变你们在紫荆关的处境,若是这合约牵不了,那你们就准备在紫荆关养老吧!”   杨大郎气道:“你这蛮王果然不讲道理、言而无信,我看这罢战协议不签也罢,众位卿家,我们走!”   还不等众人站起身,一对辽军锦衣卫已经手持刀枪冲进来,并守住门口。   耶律撒葛又是一声冷笑,道:“我不是说过吗?合约没签好,你们就休想离开。”   大郎顿时气愤不已,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场火拼,想他在杨家身为长子,却最为懦弱,眼看其他兄弟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而他身为兄长,脸上既是有光,但又惭愧。又想起数日前,慕容飞雪不让他亲近,分明是有些嫌弃他过于懦弱,而今日他替赵光义来到紫荆关,本想出人头地一回,想不到却遇上这种事。眼看和谈之事无望,那他何不趁此良机,干掉耶律撒葛,就算签不了合约,也能扬大宋军威,传为佳话。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脸上的肌肉开始颤抖。   耶律撒葛看出杨大郎的不满,冷笑了一声,道:“宋主,你的意下如何呢?千万不要为了区区几百万钱而伤了你我双方的和气。”   杨大郎虽然武功不好,但并不是一点都不会,而且慕容飞雪临行时为他安装袖箭,而他在昨天晚上时,也在营帐中内练习了数遍,此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用袖箭射杀耶律撒葛。   杨大郎盯着耶律撒葛那张冷笑的脸,慢慢的抬起左手,手指着耶律撒葛,愤恨地道:“耶律大王,你好不知道羞耻!”   说着,杨大郎调整好袖箭发射的角度,猛然用右手拍动发射机关,就听嘎吱一。声,一道寒光射向耶律撒葛。   六郎不知道杨大郎暗藏袖箭,而他正准备缠着耶律撒葛,以拖延一下时合,再等他发出信号后,就想办法逃出帅府,然后杀出南门。想不到杨大郎却动手了!   随着那道寒光,耶律撒葛“啊!”   的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地上,顿时场面一阵大乱,而辽军的锦衣卫也随即冲上来。   六郎喊道:“事已至此,大家动手,跟他们拼了。”   杨令公与四娘各自抽出宝剑,踢倒面前的桌子,而潘仁美也亮出宝剑,他们身边也各带数名武功高强的副将也纷纷冲上前,而待在庭院的百十名御林军高手也已经听到声响,在院子与辽军锦衣卫展开混战。   六郎见耶律撒葛中箭,虽然杨大郎得手,但处境却极为危险,因为他们的座位在上垂首,与他相距有一段距离。   杨大郎在射中耶律撒葛后,还未来得及欣喜,就被冲上来的耶律撒葛亲兵团团围住,十几柄长矛一起刺向杨大郎,而虽然杨大郎奋力抵挡,但奈何手中没有武器,加上武功平庸,结果就被那些辽军锦衣卫用长矛刺入胸口。   六郎奋力杀向杨大郎,虽然杀散辽兵,但杨大郎已经躺在血泊中,生命垂危。   杨令公和四娘挥剑砍倒辽军后,随即冲上来。   四娘见大郎身重数刀,已经气若游丝,顿时扑上前,呼道:“大郎!”   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见三名辽军左手持藤牌,右手持短刀,使出地躺刀,朝着苗雪雁下三盘奋不顾身地攻入,而阿纳乌龙则一个雄鹰在天,将身形跃起,手持着无极短剑袭击苗雪雁的头顶,更有十余柄长矛从后面刺向苗雪雁。   苗雪雁见辽军高手围攻她,而且出手狠辣,快如闪电,在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形急退的同时长剑向后挥,使用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剑光如孔雀开屏般化成一道剑墙,将长枪和短刀尽数挥开。   六郎见苗雪雁受到围攻,随即升华元神,一记霹雳雷霆诀向上方打出,逼得阿纳乌龙凌空倒卷,全身而退。   苗雪雁长剑一招望穿秋水,将偷袭六郎的萧尔丹逼退数步,两人联手砍到一片辽军,随即冲到杨令公身边。   这时,杨令公的前方受阻,潘仁美的两名副将战九天玄佛,结果仅三招,就被他用雷霆大手印一掌击毙,而潘仁美另一位爱将成越喊道:“大人,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末将对付。”   成越与他的四个弟子都是使用双手武器,兵器名叫闪电风火刺,这种兵器如果运用妥当,甚至在多人配合的情况下,威力将会大增。   五个人、五把刺,就如同五条难缠的狼般困住九天玄佛。   这时,帅府大门外一阵混乱,只见杨七郎手舞着镔铁枪,潘豹则挥舞着熟铜大棍杀进来,两人都是力量型猛将,一路杀进来,辽兵竟不能阻挡,纷纷散开。   见到有通路,潘仁美喝道:“大家不要恋战,速退!”   杨令公和四娘急忙与潘仁美往外冲,眼见已经冲出大门,九天玄佛怒吼道:“混账!胆敢拦我路,修罗冥界波!”   就见九天玄佛的头顶黑云迭起,瑞彩千条,顷刻间出现十条狰狞巨龙,张牙舞爪间,释放出成千上万条相貌凶恶的鬼魂,将距离他稍近的宋兵与辽军尽数放倒,而成越五人虽然奋力劈斩袭向他们的鬼魂,却被那十条恶龙将身子裹住,随即甩出去……   苗雪雁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的十道黑龙,知道遇到修罗界的至尊级高手,而在他使出修罗冥界波的刹那,苗雪雁仗剑护住六郎和她自己,随即用天山御剑最为高超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将那些鬼魂尽数斩倒,然后她趁机拉着六郎逃往大门,道:“六爷,快走,这个妖僧太厉害!”   六郎现在基本上懂得如何识别修罗界高手,那就是看他发功时头顶上有多少条龙,心想:好家伙!有十条恶龙,比我高三个级别,我还是走为上策。   这时,成越的四个弟子当场毙命,而成越被九天玄佛的恶龙击中,奄奄一息,潘豹与他颇有感情,见成越受伤,随即抡起熟铜大棍,就朝九天玄佛砸过去。   九天玄佛自认为他神功盖世、所向披靡,宋军必然会全部丧命于当场,却没想到还漏了几个,尤其居然有人持着棍子砸他。   九天玄佛尚在得意时,并没有加以防范,加上潘豹的速度快,一棍正砸在九天玄佛的天灵盖上。   潘豹顿时高兴不已,他没想到九天玄佛会被他打中、九天玄佛顿时疼得怪叫道:“可恼!”   说着,九天玄佛大手一挥,一条黑龙随即将潘豹甩出去,便撞在大门后的立柱上。   潘豹顿时吐出一口鲜血,骂道:“狗娘……狗娘养的,居然……打豹爷!”   刚骂一句,潘豹就觉得后背一凉,竟是一柄长矛从后面穿入。   成越叫道:“少爷!”   说着,成越奋力地挥动着右臂,将手中的刺掷出去,便将袭击潘豹的那名辽军杀死。   潘豹知道自己绝对走不了,见潘仁美和六郎已经冲出大门,他一咬牙爬起身,用力推动帅府的大门,而成越而帮着关上另一道大门,随着吱呀的巨响,潘豹吐着鲜血喊道:“姐夫……豹爷走不了了!好好……照顾我爹!”   六郎猛然回头,就见潘豹与成越浑身是血,奋力地关上大门,将辽军尽数堵在门内,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声和兵器乱砍下的声响。   六郎叹了一口气,知道潘豹难逃一死,挥剑砍倒几个辽军后,便与杨令公和四娘会合,然后亲兵拼死保护他们上马,便沿着大街冲向南城门。   这时,六郎趁机发射出信号弹,便与苗雪雁断后,辽军也纷纷上马追赶,而通往南门的路并非畅通无阻,由于杨七郎神勇,一柄八十斤重的点钢枪,并施展着杨家枪,竟杀得辽军不能阻拦,并一个个地倒下。   在经过一路的浴血奋战,六郎等人终于杀到南城门,这时,守着南门的辽军见事情不妙,开始往下落千斤闸。   杨七郎催马杀至近前,大枪挑翻一个辽兵,见千斤闸已经落下,喝道:“爹,大家速速出城!”   说着,杨七郎将战马向前一催,来到千斤闸下,便将大枪放下,双手拖住徐徐降落的千斤闸,然后双臂用力,大喊道:“快走!”   潘仁美带领十余骑率先通过城门,而杨令公和四娘随后赶到,见杨七郎力托千斤闸,杨令公只能含泪道:“好样的!”   说着,杨令公急速出城,等到断后的六郎和苗雪雁来至近前时,突然远处飞来两枝暗箭,其中一枝正射在七郎的后背,尽管杨七郎穿着衣甲,利箭还是深入肌肤,令他疼得一哆嗦,差点松手。   六郎心中一震,与苗雪雁冲过千斤闸,勒住战马,喝道:“老七,快点脱身!”   杨七郎吐了一口鲜血,刚想说话,却因为双臂举着千斤闸,正要张嘴说话时,又有一枝暗箭飞过来,正中杨七郎的后背。   杨七郎只觉得眼前一黑,手上一松,千斤闸竟以泰山压顶之势直落而下,就见杨七郎连人带马被斩成两段。   四娘看杨七郎惨死,痛呼道:“我儿!”   说着,四娘昏厥过去,随即跌落于六郎含着眼泪,赶紧上前护住四娘。   这时,城外炮响连天,早就埋伏好的辽军漫山遍野地杀过来,很快就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将这百余名兵马围困在其中0两个儿子惨死,令杨令公红了眼睛,手中长枪一舞,道:“诸将士,今日我们浴血沙场、奋勇杀敌,以报皇恩浩大,大家跟我上,和辽人拼了。”   潘仁美也得知潘豹已死,便红着眼睛挥舞着宝剑,道:“大将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冲啊!”   杨令公与潘仁美率领着百余名骑兵,朝着刚列好的辽军大阵冲过去。   尽管杨令公神枪无敌、尽管追随他的将官身经百战,但以区区百余骑兵来冲击数万名辽军的阵型简直如同蝼蚁撼树般,虽然很快倒下数百名辽军,但辽军本阵型根本就没有产生变化。 第七章血战金沙滩(下)   在紫荆关外,统兵的主帅乃是辽军最年轻、最出色的将领耶律修哥,今日他奉命把守金沙滩,接到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挡任何宋军通过这片区域。   此时辽军排成一个攻守平衡的铁通大阵,五千名弓箭手已经严阵待命,看着区区百余骑冲过来的宋军,耶律修哥仔细地观察着这百余骑兵的动向,他们的坚韧和勇猛,让这位爱才如己的将军在心中赞道:大宋果然是人才济济!   这时,有名将领问道:“将军,要不要让弓弩手射杀这些不要命的宋军?”   耶律修哥手握着令旗,注视着那已经被辽军全面包围住的百余骑兵,迟迟没有下达乱箭齐发的命令。   杨令公率领的百余骑兵冲入辽军大阵后,很快就被辽军分成数个包围圈,只见上百面藤牌竖起来,并徐徐逼近他们。   这时,杨令公十分清楚眼下的局势。就算辽兵不动手,但只这样围困,就算他想杀出去,恐怕都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杨令公挥舞着大枪,接连不断的剌倒那些辽兵,霍然抬起头,一眼竟看不到尽头。   那黑色的战旗!黑甲的辽兵!黑暗的杀戮!这一片茫茫的黑云让人望而生畏。   “潘大人,看来辽军早有准备,这一次我们想脱险,有些困难了!”   杨令公背靠着潘仁美,喘了一口气。   潘仁美笑道:“令公,你我肝胆相照,有你这样的挚友陪老夫共赴黄泉,老夫也不寂寞了!”   潘仁美话音刚落,身边又有两名副将一个因为伤势过重,一个因为被辽兵的长矛刺中,随即双双落马。   见能够征战的将士仅有十数人,而六郎和苗雪雁也不知道到哪里,杨令公把牙一咬,心一横,正打算拼命,突然听到辽军身后传来炮声和喊杀声……   杨令公和潘仁美忍不住朝远处看去。   救兵!那有如一道亮白色的匹练,而那道匹练就如同倾泻而下的水银,将辽军的阵型从后面一刀劈开!   只有杨四姐的铁甲轻骑的铠甲才会如此耀眼而绚丽!只有杨四姐那无坚不摧的白甲轻骑推进才会如此震撼!   白色的旋风!白盔白甲的巾帼女将手持着一把三尖两刃刀,在上下挥舞中,不断的有辽军呼叫倒地!   那银盔上飞扬的白色帽缨,明光耀眼的亮银盗甲,还有闪耀着寒光的长刀!   三千名轻骑低沉的呐喊、三千名战马粗重的呼吸,还有铠甲滚动的铿锵声!   眨眼间,杨四姐的部队就已经杀到辽军大阵的中央,距离杨令公也只有百步之遥。   杨令公心中一喜,看向潘仁美。   潘仁美眼含热泪,道:“救兵终于来了!”   杨四姐一马当先,以她的勇猛,加上三尖两刃刀本就是势不可当,加上众人都被困在辽军的大阵中,令她心急如焚,攻击的势头也更加凶猛,尽管辽军早有准备,但还是被杨四姐杀个措手不及。   眼看杨四姐就要与杨令公等人相聚,但辽兵已一下子稳住阵脚,并呈扇面围过来,只见层层铁甲的盾牌兵,眨眼间,她的面前就已经人挨人,盾挨盾,人上有人,盾上有盾,刀枪密布,顿时一座难以逾越的铁甲之山挡住去路。   杨四姐未加思索,纵马飞扑向那座如高山般的盾海,并凝聚全部内力在三尖两刃刀上,而胯下的战马更是懂得杨四姐的心思,在距离盾海一丈远的地方,突然腾空而起,只朝着最上面的铁甲盾牌兵踏上去,随即一声长嘶!   当战马跃上辽兵的头顶上时,杨四姐以排山倒海之势连发三刀,身下的盾山顿时被斩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而她身后的轻骑兵趁机推进。   杨四姐一路砍杀,一身的白甲竟被血水染红,才终于来到杨令公跟前,由于现在身处在战场,根本来不及能与杨令公言语,只是相互一个眼神,但已经能表达对对方的问候。   杨四姐率领轻骑开始掩护杨令公等人向外突围,而辽军大阵被杀得缺口尚未来得及堵上,杨令公和潘仁美已经杀到外围。   杨四姐看着死去的杨大郎,热泪流过脸颊。   “六郎呢?”   杨四姐心中猛地一震。   杨令公回头,随即默然摇头,而四娘也急切地问道:“谁有看到六将军?”   一名副将道:“刚才突围的时候,我们看到六将军还在里面。”   杨四姐将长刀一摆,随即掉转马头,就要杀回去。   杨令公拉住杨四姐的马缰,道:“四丫头,你要去送死吗?”   杨四姐带着哭腔道:“爹,六郎还在里面!”   杨令公叹道:“你大哥和你七弟已经牺牲,我当然不想六郎再有事,可你现在杀回去,非但救不了六郎,还会赔上你的性命啊!”   杨四姐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但我还是要去。”   说完,杨四姐挣开杨令公的手,随即催马往回杀。   这时辽兵从两翼包抄上来,双方展开激烈的白刃战,而杨令公且战且退,再回首已经不见杨四姐的背影。   杨令公闭上眼睛,传令:“撤退!”   角号声顿时响起来,三千名宋军轻骑兵开始交替掩护着向拒马河方向撤退。   而辽军的骑兵已经分两翼包抄向宋军,并在前面逐渐缩小包围圈。   撤退的长号没响两下便没了声息,它被淹没在一阵箭雨中,只见号手连同战马的身上皆是利箭,以至于不能瞑目倒下。   眼看着辽军迅速地聚集在身后方,杨令公深深佩服辽军主将的统兵能力,因他并不急于猛攻,而是希望用围困的方法来消磨早就丧失战斗意志的宋军。   而又再次经过一场昏天黑日的厮杀后,杨令公的人马再次被重重包围住。   六郎和苗雪雁一直在一起,就在杨四姐杀入重围时,六郎已经看到杨四姐,但六郎在混战中战马已经毙命,他只能徒步迎战辽兵,本以为能够追上杨四姐,与他们杀出重围,但苗雪雁还在他身后丈远的地方,因苗雪雁也是徒步杀敌,她手中的宝剑已经成为鲜红色。   苗雪雁一边用佛光剑影之卸刃抵挡围攻她的乱刃,一遍脚下倒踩七星步后退。   苗雪雁明白眼下的局势,对六郎喊道:“六爷,你不要管我,快跟他们走!”   六郎奋力杀向苗雪雁,他知道若是没有苗雪雁,他们早就会被后面的追兵追上,她一个女人用血肉之躯挡住千万名追兵,为他们制造逃生的机会,就算她不是他的老婆,他也没有丢下她的道理。   六郎杀到苗雪雁的身边,道:“燕子,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杀!”   苗雪雁感激地对六郎一笑,便与六郎背靠着背,逐渐向外突围,明知道希望十分渺茫,但她也要竭尽全力地拼下去。   随着辽军成片倒下,统兵的副将恼羞成怒,终于下达射飞箭的命令,而箭若飞蝗,朝着六郎和苗雪雁射过来,幸好苗雪雁的御剑功底深厚,防御时得心应手,否则他们早就被射成筛子。   六郎虽然处于困境中,但仰仗有风火雷霆阵护身,如果实在万不得已,还可以靠它支撑一阵子。   六郎与苗雪雁边战边退,然而辽兵追杀不休,就这时候,杨四姐返身杀回来,一见到六郎和苗雪雁,她兴奋地喊道:“六郎,莫怕!姐姐来了!”   见杨四姐出现,六郎和苗雪雁也打起精神。   六郎施展风火雷霆诀,用紫色霹雳炸散辽军的弓弩手,与杨四姐会合。   六郎道:“四姐,你不该回来啊,这里太危险了!”   杨四姐厉声道:“得知你们还被困在辽军之中,我岂能不管?大哥和七弟已经阵亡,你们再有闪失,我岂能独活?六郎,你不要说了,我们一起杀出去。”   六郎三人振作起精神,奋力厮杀,终于杀开一条血路,可刚刚与后面的部队会合时,前方探马竟回报,杨令公和潘仁美在拒马河北岸遭受辽军夹击,并且伤亡惨重。   六郎急道:“为何不赶快渡河?”   探马道:“回禀六将军,拒马河大桥已经被辽兵用火炮炸毁。”   六郎怒道:“二哥他们有三千名兵马保护此桥,为何还会遭受辽军重创?”   探马道:“六将军,守卫大桥的我军遭到数万名辽兵的围攻,他们甚至还动用火炮和冲锋车,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毁掉大桥,虽然拼死抵抗,可挡不住辽兵人多啊!”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辽兵早有准备,我军的计划都在他们的掌控中,那么另外一座大桥呢?有被有被毁掉?”   探马道:“目前还不清楚,那边的情况也很激烈,而且现在通往另一座大桥的大路全被辽军封死。”   六郎又问道:“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兵马?”   统兵官回禀道:“不足一千名。而令公和潘大人已经和我们分散了。”   六郎看了看逐渐围过来的辽兵,传令:“向东面突围,争取强占那里的另外一座大桥!”   六郎带领这支人马杀往东面,途中又遭遇到辽军的围攻。   这一次竟是辽国大军师九天玄佛亲自带兵杀到,六郎知道这凶僧厉害,并不好对付,但也要硬着头皮一战。   六郎和九天玄佛一交手,九天玄佛顿时大吃一惊,他想不到对方一个小将,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元神,而见六郎尚未使用大招,无法知道他确切的实力,便更加小心地应战。   六郎本就不是九天玄佛的对手,加上九天玄佛小心迎战,简直无懈可击,但六郎无心迎战,在仓促中发出一记风火雷霆诀,随即就撤退。   九天玄佛用强劲的护身馗罗封开六郎的杀招,心中暗道:这小子虽然功力不弱,但好象还未能修炼成修神界的至高法系攻杀,哼哼!看我收取你的元神,正好用来促进我的神功!想到这里,他高喝一声:“休走,看我鬼舞宝轮的厉害!”   六郎猛然回头,就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而起十道瑰丽的馗罗,飞速旋转着形成强大的轮盘,朝着他罩过来,六郎见状不妙,急忙唤出风火雷霆阵御敌,但那鬼舞宝轮缠绕在六郎的头顶上,如同一条狰狞的恶龙般要将六郎一口吃掉。   杨四姐见状,自然知道六郎遇上极为强劲的对手,于是偷偷取下天寒白玉弓,并拿出三枝黑羽狼牙箭,对准九天玄佛射过去,那枝支箭乃是一快两慢,让九天玄佛目不暇接,尽管他极力闪躲,也被第三枝箭射中屁股,好在他神功盖世,肉身已非普通武功可以损伤,但对于九天玄佛来说,这可是奇耻大辱,因这些年在江湖中还从未有人能伤到他的肌肤,而杨四姐若是换成普通弓箭,也未必能射穿他的护身馗罗。   九天玄佛在盛怒之际,杨四姐已经飞身赶到,对准他的头就是一刀,那三尖两刃刀砍在九天玄佛的护身馗罗上,随即溅起无数的火星。   九天玄佛怒吼道:“可恼!看我的修罗冥界波。”   说着,九天玄佛使出攻击力最强的修罗冥界波,朝着杨四姐和六郎打过去。   只见一道道黑色的闪电、一条条狰狞的鬼魂夹杂着盘旋翱翔的黑色巨龙,将六郎和杨四姐团团围住。   苗雪雁见六郎两人受困,连忙上前助战,而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可以用来破解修罗界的大招。   虽然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十分厉害,但他发招时,攻击的目标是杨四姐和六郎,让苗雪雁有余力使出天山御剑的防御剑法化解他的大招,助六郎和杨四姐脱离险境。   九天玄佛见状怒极,看了苗雪雁一眼,心想:还有个天山御剑高手,看本座先擒了你再说!想到这里,九天玄佛再次施展修罗冥界波,随即攻向苗雪雁。   苗雪雁顿时大急,再也顾不得留力,连忙使出千回落英剑。只见寒光乍起,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内电漩星飞,银光洒落,而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圆形光屏,并罩住九天玄佛,尽管那光华骤盛,剑气千重,但苗雪雁深知她的功力尚欠火候,而天山御剑招术再精妙,也伤不到九天玄佛的法身,仅能靠天山御剑的威力,暂时拖住九天玄佛,让六郎和杨四姐能快点逃生,便大声喊道:“六爷、四姐!你们快逃啊!”   六郎和杨四姐也使出浑身解数,刚要全身而退时,却见苗雪雁只身一人,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困住,根本无法脱身,但九天玄佛要想一下子杀死苗雪雁也很困难,所以他又加了一成功力。   阿纳乌龙和萧尔丹见状,立即上前帮忙。阿纳乌龙生性狡猾,善于暗中偷袭,见苗雪雁全心应付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便阴阴一笑,飞身跃到苗雪雁身后,一扬手发出独门暗器,名唤透骨银针,铺天盖地朝苗雪雁射过去。   杨四姐喊道:“燕子,小心!”   说着,杨四姐急忙取下天寒白玉弓,并拿出两枝黑羽狼牙箭,对准阿纳乌龙骂道:“贼子,受死!”   苗雪雁已经听到身后风声,幸好她的佛光宝影之卸刃练得炉火纯青,身子一微,一片剑雨泼出去,数点星爆火花激飞,就见阿纳乌龙发出的透骨银针,有些被苗雪雁剑峰一绞,顿时化成星雨银粉,随风飘散,而有些则被荡开,射向在四周的辽兵,随即十数人倒下去。   与此同时,偷袭苗雪雁的阿纳乌龙也是一声惨叫,竟是被杨四姐的神弓绝箭射中,摔倒在地,但碍于辽兵人多,六郎来不及过去要他性命,就被辽兵救走。   苗雪雁的长剑才刚将那透骨银针绞碎,背后就有道凛然的掌风,竟是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已袭来。   苗雪雁闻声知威,顿时觉得身后的压力奇大,有如玄龟负山般,而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激荡着空气,撞向苗雪雁的背后,若这一掌打中苗雪雁,苗雪雁不死也重伤,可能还会落个半身不遂,终生残废。   然而苗雪雁不能闪躲,她要是回防的话,不但她、六郎和杨四姐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这时九天玄佛已经将功力升华至最高,即使萧尔丹不攻击,苗雪雁也难脱离九天玄佛的杀招。   苗雪雁心念电转,已有主意,只见她美目惊现杀机,神情骇人,而萧尔丹在苗雪雁身后出掌,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那股强烈的杀气却如江河满溢般散开。   苗雪雁将千回落英剑运到极致,然后劲聚后背,就以血肉之躯硬接下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同时手腕一转,剑尖倒反回刺,险之极矣的贴肉而过,由腋下穿出,刃吐银光,寒气如剑,指向萧尔丹的心窝。   当萧尔丹一掌拍中苗雪雁的后背时,他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觉得心口骤冷,仿佛要结冰似的冰寒彻骨,就好象千万根细长尖针同时刺向左胸,令他中气为之一窒,令萧尔丹知道纵使他暴发掌力,能置苗雪雁于死地,他也绝难活命,犹豫之际,掌上力量就收了三分,打算全力后退,但苗雪雁已经抱定决心,要他的性命,只求帮六郎干掉一个强劲的对手,根本无暇顾及自身的安危。   苗雪雁这一剑透穿萧尔丹的前胸,虽然他纵身而逃,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手捣着胸口,神情甚为凄凉,估计已经很难活命。   虽然一剑绝杀萧尔丹,但苗雪雁也被萧尔丹击中一掌,而她受伤颇为严重,只能强忍着腹腔中涌上来的鲜血,但却又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击中,身如断线纸鸢般飘飞出去,随即摔在地上。   六郎见状,惊恐地飞身扑向苗雪雁,再看她胸前已经沾满鲜血。   苗雪雁躺在六郎的怀中,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欣慰的一笑,两行眼泪便流下来。   六郎一阵心痛,呼道:“燕子,你要坚持住啊!”   九天玄佛继续施展绝技,杨四姐舞着三尖两刃刀上前阻挡。   杨四姐红着眼睛,眼底似乎都要喷出火焰,她拼着全身的力气,将力量转化到刀锋,势必要斩落九天玄佛的人头,尽管杨四姐势不可当,但真想要打败九天玄佛,只靠蛮力和神勇还不够,因为要杀九天玄佛就必须先破他的法身,可杨四姐没有这种本领,她冲上来,也只能拖延时间而已。   时间一久,杨四姐已经顶不住,而六郎看了看身边,见兵马所剩无几,苗雪雁也已经昏迷不醒,生死尚不能断定,眼看杨四姐要伤于九天玄佛手下,六郎正打算冲上去拼命。   在这关键时刻,斜下里杀出一支人马,将围上来的辽军杀散,竟是四娘带领杨二郎、杨三郎与沈灵梅冲过来。   一见到六郎,大家均喜出望外,沈灵梅道:“六郎,都是我不好,那座大桥被我丢了。见四娘杀过来,我才知道你们被包围了。”   六郎道:“二嫂不要自责,辽兵早有准备,况且人数众多,我们才会措手不及,这边的桥如何?”   沈灵梅道:“紫若儿带兵正在死守,情况也不是太好,辽兵太多了,我和紫若儿的兵马伤亡惨重,六千名兵马,现在估计只剩下一半,而见你们这么久还没回来,我们就带一部分的人来了。”   四娘看了看胸前满是鲜血的苗雪雁,问道:“雪雁怎么样了?”   六郎眼含热泪道:“这一仗,我们伤亡太大了……”   二郎问道:“爹,还有大哥他们呢?”   六郎摇了摇头,道:“全打散了!”   “会不会还被困在包围中?”   四娘说道:“你爹为了掩护我,和潘大人又被敌军困住,我们快去救他们。”   六郎点头道:“或许吧!四娘,燕子的伤势很重,若不赶紧医治,绝难活命,你和二嫂马上带她回四平山,找御医诊治,顺道请救兵!”   沈灵梅叹道:“六郎,四平山……四平山已经丢了,九万名大军全军覆没!”   六郎惊问道:“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沈灵梅道:“上一座桥一丢,我就感觉到事情不妙,急忙派人回四平山禀报皇上,可派去的人一直没有消息,后来四平山方向杀过来一支人马,那是爹跟前的副将王石,他告诉我,四平山遭受到辽军的围攻,皇上根本不敢抵抗,直接丢下四平山跑回瓦桥关。”   六郎骂道:“这混蛋,他们手握后援部队,却临阵脱逃,这不是将我们釜底抽薪,置于绝地吗?”   沈灵梅叹道:“皇上在路上遭受到辽军伏击,尽管在众将士死保下,得以逃脱,但身边人马全军覆没,而留守四平山的一部分人马,在经过浴血奋战后,由于王石将军知道爹这里的危险,便带了剩下的两千兵马来支援我们,若不是这两千名兵马,我们连现在这座大桥也保不住呢。”   六郎重重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昏君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爹还在敌阵中生死不明。四娘、二嫂,你们带燕子突围,并和紫若儿会合,不要坚守这里了。”   四娘闻言,点头答应。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但月光明亮,而九天玄佛的十道巨龙还在张牙舞爪地围困杨四姐,杨四姐要是再得不到援助,恐怕就要败阵。   六郎指挥着一百名弓弩手,对准九天玄佛狠射,并保护杨四姐撤退,而眼下情景来不及细说,六郎便带领大家退守拒马河南岸,与紫若儿合兵一处,并调集所有的弓弩手坚守这座大桥。   六郎看了看苗雪雁的伤势,将紫若儿和沈灵梅叫过来,道:“你们带领一队骑兵带着燕子突围,往飞虎城去吧。”   沈灵梅和紫若儿看了看苗雪雁的伤势,发现情况刻不容缓,但都不放心这里。   六郎道:“现在我手中还有这三千兵马,我会将爹和潘大人他们救出来,你们回到飞虎城后,不要发救兵,记住这是军令,任何人不许违反!”   四娘急道:“可……六郎这样太危险了,我怀疑辽国出动紫荆关所有的兵力。”   六郎点头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更不能恋战。回到飞虎城后,马上做好坚守一切的准备,并加固城墙的防御,等我救出爹和潘大人后,会想办法回飞虎城。你们要是不听话,倾城出动的话,就飞虎城那几万名兵,根本挡不住辽军铁骑的一个冲锋,明白吗?”   四娘和沈灵梅含泪点头,便率领一百名轻骑,趁着天黑,往飞虎城而去。   见桥对面的辽军不像先前越来越多人,六郎猜想他们并不急于歼灭他,而且考虑到拒马河南岸还有大队辽军,即使他要逃,也没有多大的机会,所以围攻他的辽军有部分回撤,应该是全力围歼爹和潘仁美的兵马了。   杨四姐更是心急如焚,看了看六郎,道:“六郎,你和二哥、三哥在这里守住大桥,给我一支兵马,我要杀回去救爹。”   六郎点了点头,道:“四姐,你点一千名骑兵,我和你一起去。”   这时,拒马河南岸的辽军又围拢上来,向六郎发动起猛攻,而杨二郎和杨三郎率兵拼死抵抗。   六郎对杨四姐说到:“我们要是一走,二哥和三哥肯定无法守住此桥,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将所有的部队集合起来,然后杀回去,接着毁掉这座大桥,切断拒马河南岸辽军对我们的合围之势。”   杨四姐眼睛一亮,道:“六郎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没有必要再坚守这里,况且一旦分兵,就会减弱我们的实力,不如将兵力集中起来,杀辽军一个措手不及,而且在救到爹后,也不一定非得从这里退回去,何况这里已经没有退路。”   六郎道:“四姐,如果营救成功,我们就沿着此河一路向东,转战淤口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杨四姐脸上浮现一丝喜悦,道:“六郎,就依你,快传令吧!”   这时,六郎传令,将后防的兵马改为冲锋队,由杨四姐亲自率领,冲过拒马河大桥,随即占领北岸,然后南防的队伍也相互掩护退回桥北,在退守的过程中,用松油和火点着大桥的桥基,那座大桥顿时就在烈火中倾塌。   六郎四人带领着三千名兵马,沿着拒马河北岸往回杀,在历经千辛万苦和浴血奋战后,终于在前方发现一小队即将被辽军全歼的宋军,六郎随即冲过去杀散辽军,救下这支人马。   一名都统道:“六将军,令公和潘大人都在前方毁坏的大桥西方五里之处,被辽军围困无法脱逃,我等奉命突围请救兵,可是……”   六郎道:“我知道了,为何爹和潘大人不往东走?”   都统回道:“这里的大桥被毁,我们本来是往东方杀,可东方辽军太多,结果一场厮杀下来,我们就被打退好几里,而令公见那附近有一座高岗,就率兵占据那里,并与辽兵周旋,否则我们早被全歼了。”   六郎和杨四姐得知杨令公的下落后,内心踏实许多,但见那十万名的辽军,要想将杨令公等人安全救出来,实在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杨二郎和杨三郎得知杨大郎和杨七郎阵亡的消息后,早就红了眼睛,不顾一切地指挥着兵马朝着围困杨令公的辽军后防部队冲过去。   虽然知道这样猛冲的效果不好,但六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和杨四姐对视一眼后,也只能拼了,便集中所有的兵力,朝一方冲过去。   辽军的后防十分严密,不等杨二郎和杨三郎率领骑兵冲到跟前,就已经乱箭齐发。   尽管辽军的箭若飞蝗,尽管不断有人倒下,杨二郎和杨三郎率领的骑兵仍旧拼命冲锋,而肩膀中箭的杨二郎挥舞着长枪,率领着百余名骑兵冲过辽兵弓箭手的阵地,以锐不可当之势冲向战阵。   杨三郎的大枪劈开一面盾牌,将长矛狠狠刺进辽军的胸膛,战马更直接踏上尸体,带领前锋部队直接扑入辽军阵地。   周围的辽军迅速向缺口合拢,还有一些辽军开始掩护着退回阵内,并组织阵型猛地反扑,企图填合缺口,那犀利的弩箭也急射而至,令冲在前面的宋兵连人带马地躺倒一大片,尸体几乎叠得跟人一样高。   杨四姐一声呼喝,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将一个辽军的长枪砍断,那锋利的刀刃从对方的脸上到胸部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而旁边一个年轻的辽军将领似乎被吓呆,只是拿着盾牌发愣,随即就被杨四姐反手一刀砍掉脑袋,颈项喷出冲天的鲜血,六郎随即冲上来,抽出宝剑刺进辽将的战马,那让濒死的战马扬蹄将辽军踏翻在地。   就是这样一味的死冲硬撞,令辽军大阵的缺口被一点一点地撕开,尽管六郎这边兵马的伤亡也十分严重,但六郎也无暇去想,马蹄隆隆,血光飞溅,只能踏着辽军和己方兵马的死尸,像一把尖刀般将辽军的大阵刺穿。   然而谁能预料到浴血奋战、不惜一切代价换来的,竟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   那片土岗上,所有的宋军刚刚尽数牺牲。   望着遍地的宋军尸首,杨令公长叹一声,仰天笑道:“天亡我杨家将,今日金沙滩,臣有愧于天下、有愧于圣上,金沙滩之败,令我无颜苟活,老潘,我陪你去了!”   说完,杨令公就将佩剑横于脖项上。   杨四姐刚杀进重围,就见到杨令公欲要引剑自刎,急忙喊道:“爹,不要啊!”   然而这时天色漆黑,四处喊杀震天,杨令公根本看不到杨四姐,更听不到杨四姐的呼喊。   杨四姐抛下战马,哭叫着扑向杨令公,但还是晚了一步,随着鲜血飞溅,杨令公那如山的身躯轰然倒下,杨四姐扔掉长刀,抱住杨令公,随即放声痛哭。   在杨令公身边,杨四姐看到潘仁美浑身已被鲜血染透,他身上有三枝飞箭,还有一处枪伤,而杨大郎也躺在那里,而杨四姐搂着杨令公,一下子背过气去。   六郎也杀至近前,见到眼前的情景,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昏倒在地,他急跑几步,将杨四姐扶起来,唤道:“四姐,你醒醒。”   杨四姐悠悠醒转,看了看六郎,看了看杨令公,又看了看漫山遍野的辽军和数之不尽的火把,仿佛还不能接受眼前的厄运,道:“六郎,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六郎叹了一口气,热泪流下脸庞,轻声问道:“谁之过?谁之过?是我吗?”   杨二郎和杨三郎还在率兵奋力厮杀,他们看不到这里的情景,只知道前面已经杀通一条血路,六郎和杨四姐已经冲进去,所以他们要继续战斗,以保住这条生路。   九天玄佛大怒,喝令:“将宋军全数射杀!”   辽军弓弩手闻言,开始大规模的射杀这成一条直线的宋军,而那一条直线逐渐被切割成十数段,最后全部消失,只见三郎身中数十箭,连人带马都成为刺猬,可他最后仍手握着钢枪,屹立不倒,而杨二郎身受重伤,被辽军俘虏。   九天玄佛将杨二郎押至阵前,对土岗上喊道:“杨将军,本国师知道你在太原大破程世杰,念你是个将才,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只有你放下武器,投降大辽才会有一线生机,我不但可以确保你生命无忧,还能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六郎冷笑一声,站起身,道:“士可杀,不可辱!九天玄佛,亏你也是得道的高僧,居然助纣为虐,帮助大辽,祸乱天下!今日之战,碍于我主昏庸,我才会落败,但要想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九天玄佛点头道:“我知道你是修神界高手,就算千军万马将你重重包围住,只要你施展出风火雷霆阵,还可以拖延到天明,虽然本国师法力无边,但也奈何不了你。不过即使你能拖到天亮,又有什么用?实话告诉你,今日之战,我大辽早已经成竹在胸,现在四平山的宋军已经被歼灭,同时还有两路大军一共有四十万人马,一路分奔至飞虎城,另一路则是围困瓦桥关,相信大宋皇帝已死,如今败局已定,你还固执什么?若不听劝告,那你就只有陪伴这些死人,做一个孤魂野鬼了。”   六郎骂道:“秃驴,休要废话,快放了我二哥!”   九天玄佛“哼”了一声,道:“你快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先杀了他!”   说罢,九天玄佛将杨二郎拎在手中。   此时杨二郎已经知道杨令公已死,而刚才也看到杨三郎被乱箭射死,他又有重伤在身,唯恐活着会拖累六郎,于是趁九天玄佛不注意,便从腰间摸出匕首,朝着九天玄佛的腹间猛刺过去。   九天玄佛并未加防范,尽管有神功护身,还是被杨二郎得手,那匕首刺伤他的肚子,虽然无碍于性命,却让他恼羞成怒,于是他暴喝一声,使出修罗冥界波,将杨二郎的肉身震成千百块。   六郎暴喝道:“秃驴,还我兄长命来。”   说着,六郎对九天玄佛使出风火雷霆诀,而九天玄佛则操控黑龙抵抗。   这时,杨四姐擦了擦眼泪,拿起三尖两刃刀,便跃过来劈向九天玄佛的头顶。   九天玄佛怒吼道:“飞龙在天!”   九天玄佛身上的十道黑龙咆哮而起,在半空中化成千万的鬼魂,张牙舞爪,几乎覆盖整个天空,接着九天玄佛又使出修罗冥界波,而这一记杀招六郎和杨四姐已经无力抵抗。   六郎本想用风火雷霆阵护住自己,但他不能抛弃杨四姐,可杨四姐却在他的风火雷霆阵的保护范围之外。   六郎将牙一咬,拼死向前,用血肉之躯护在杨四姐的身前,承受修罗冥界波的攻势,而伴着鲜血狂喷,六郎和杨四姐均被震飞,六郎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想要爬起身,却觉得全身经脉气血倒流,那种疼痛感简直比七星楼时更加难受,令他忍不住又吐一口鲜血。   杨四姐的长刀已经脱手,虽然她所受的内伤不是很严重,但也被修罗冥界波打得口吐鲜血,浑身经脉错乱,显然已经不能再战。   杨四姐抱住六郎,道:“六郎,不要和他拼了,姐姐掩护你,你快逃吧!”   六郎道:“四姐,一个破和尚,我们有必要怕吗?要走,我们一起走!”   杨四姐摇了摇头,眼神甚为迷茫,道:“六郎,我走不动了,我头一次觉得我好累,爹他们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   六郎掩住杨四姐的嘴唇,流着眼泪道:“四姐,你要坚强一点,我们还要留着命,帮他们报仇!”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怎么还想留着命报仇?下辈子吧!弓箭手,准备!”   杨四姐顿时心中一震,回头看,就见上千名弓箭手已经对准她和六郎。   杨四姐想不到她神弓绝箭,天下无敌,居然会沦落到被乱箭射死的地步,但她死不足惜,却不能让他们伤害六郎。   杨四姐紧紧抱住六郎,哀声说道:“六郎,姐姐要救你走!”   六郎闭上眼睛,感受着钻心彻骨的剧痛和杨四姐怀抱的温暖,这一刻,他想起他身为穿越人士,居然不能改变金沙滩的历史,这让他非常痛苦,而这个疼痛或许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他痛苦。   “四姐,我真没用,我不能保护你,你会恨我吗?”   杨四姐摇了摇头,笑道:“六郎,听姐姐的话,我助你逃生,前面就是拒马河,我知道你水性好,我将你托出去,你自己保重吧!”   杨四姐拼命地托起六郎,与此同时,九天玄佛手臂向下一落,一排利箭随即射向六郎与杨四姐。   六郎感觉到杨四姐的身子微微一震,随即他眼睛湿润,喊道:“四姐,我不许你这样,我们生要一起生,死也要一起死啊!”   尽管杨四姐的身上有甲胄,身体还是晃了一下,只见好几枝利箭射穿她的铠甲,狠狠地钉入后背,但她仍咬紧银牙,将六郎用力托出去。   在六郎所处的土岗下,五十步远之处就是宽阔的拒马河,杨四姐双臂神力,尽管身受箭伤,但还是将六郎托入河水中,随即六郎拼命地浮上水面,神情悲切地望向土岗。   “全力射杀!”   九天玄佛传令道。   杨四姐却是冷冷一笑,拾起身边的三尖两刃刀,看着落水后的六郎,欣慰的一笑,然后就将刀身倒转,锋利的刀尖对准心口……   六郎在水中顿时心如刀绞,但他重伤在身,别说上前营救杨四姐,就连游泳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冰凉的河水再次将他淹没,在沉落的最后一刻,六郎看到的是杨四姐那苍凉而眷恋的眼神,那其中充满对他无限的留念,她是那样的爱他!可他却因为低估辽军的实力,导致金沙滩惨败,更无力挽回败局,更没有办法营救杨四姐。   六郎听到辽军主将下达要活口的命令,但六郎坚信杨四姐绝不会被辽军生擒,因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擒失身。   在明月之下,雪亮的刀光映照着杨四姐那刚毅的眼神,这是六郎看到杨四姐的最后一眼,之后他就被冰凉的河水再次淹没。   四姐!六郎在心中默默悼念着,叨念着这个他心中至爱女人的名字,在冰凉的河水中慢慢失去知觉。 第八章七星楼上凤凰游   当六郎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没有那般寒冷,他伸手一摸,竟发现他睡在柔软的床中……   六郎抬起头,向外看去,只见天空半点云彩也没有,繁星闪烁成群成堆地聚在一起,想想应该是风雨过后乌云散尽,才能得见这如缀珍珠、星光灿烂的清朗穹苍。   六郎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坐起来,却浑身剧痛、四肢无力。   天边的明月皎洁,月华柔和地自窗儒照进房内,就好象慈母的手掌抚在身上,六郎顿时觉得全身温暖起来,回忆着那一幕幕往事,抬头痴痴地望着高挂星空的月亮,低声道:“我莫非没有死?可是四姐她……这又是在什么地方?”   六郎仔细地打量着房内,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半刻想不起这是哪里。   金沙滩的种种情景仿佛就在六郎的眼前,父兄的悲惨壮烈历历在目,尤其杨四姐在最后时,手持三尖两刃刀看着他时,那凄凉的眼神,令六郎心中绞痛,心想:明明已经知道历史的悲剧,为什么我仍无法改变?是我故意制造这场悲剧的吗?我本不是杨家六郎,就算杨家男儿在这里尽岭,只剩下那一群貌美如花的杨门女将,让我能笑傲花丛,我就当顺应天意,让历史再次重演,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居然将四姐遗忘了,莫非她必须要死?还是老天故意惩罚我?想到这里,六郎心乱如麻,忍不住长叹一声。   这时,月光缓缓照入房中,照得六郎的床前雪亮如银,突然月光中出现一抹白影,一位绝色丽人走了过来。   六郎抬头一望,惊讶道:“凤凰姑姑,是你?”   只见白凤凰穿着一袭密扣织锦的纯白色衣裳,银丝绣滚,那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材格外窈窕,那胸脯、臀部呼之欲出,加上那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银白色的绸裤,令她的身材都展露无遗,任谁一看都移不开目光,在月华之下更是耀眼。   “六郎,你终于醒了。”   白凤凰说话时那微挑的嘴角,露出脱俗的绝世风华:“金沙滩这一场血战,你们杨家为了大宋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头来,精英尽须,却也不能帛得住山河,六郎这是你的错吗?”   六郎流泪道:“姑姑,是我的错,我刚愎自用,我后悔死了!啊!”   说着,六郎一挣扎,竟引起浑身剧痛,不由得失声叫出来。   白凤凰连忙弯身扶住六郎,道:“你中了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需要好好静养!”   六郎颤声问道:“姑姑,我四姐有没有……”   白凤凰摇了摇头,道:“我得知消息时已经太晚。我赶去时,大局已定,我是从河水中将你救回来,你的四姐我没有看到。”   六郎心中异常难过,半晌无语。   白凤凰道:“这已成为过去,你要振作起来,养好伤,然后重返战场,为亲人报仇,你不能这样消沉,这样会让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六郎咬着牙点了点头,道:“姑姑,我会坚强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凤凰点头道:“宋君无能,导致这场惨败,而金沙滩的悲剧,并不能怪你。你可知道,你已经昏迷四天三夜,而在这四天三夜发生多少事情?”   六郎诧异地看着白凤凰。   白凤凰叹道:“瓦桥关已经失守!”   六郎心中一寒,道:“瓦桥关铜墙铁壁,还有那么多守军,宋太宗还有我五哥亲自镇守,三天时间就会沦陷?”   白凤凰笑道:“若是没有这个昏君,到不至于这么快失守;有了他,反倒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金沙滩大败后,他非但没有调集兵马捍卫边关,而是集中主力大军,掩护他逃到汴京。估计那昏君已经逃回汴京,而辽军的先锋部队也已经打到大名。”   六郎听到这里,还有些不相信,问道:“这可是真的?我昏迷的这段时间,竟导致大宋山河一半沦陷于辽人手中?”   白凤凰点头道:“这千真万确,不过这样也好,你现在应该已经认清宋太宗的昏庸了吧?”   六郎点了点头,道:“我早就认清楚了。”   白凤凰点亮蜡烛,然后端着一只盘子,上面放满干净的药布和几只颜色各异小瓷瓶,然后坐到六郎身边,将托盘放在床头,道:“六郎,你身上还有好几处箭伤,其中一处还有毒,现在我要帮你换药。”   六郎“哦”了一声,身子在被中动了一下,才意识到浑身居然光溜溜的。   白凤凰掀开六郎身上的锦被,帮他拆掉肩膀上的纱布,然后用清水洗净伤口,再仔细地将药粉涂上去。   见六郎痴痴地望着她,白凤凰微微一笑,道:“六郎,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飞虎城?”   六郎收敛起心思,连忙道:“姑姑,飞虎城那边怎样了?”   白凤凰道:“我派出去的探马说,辽军在飞虎城集结二十万名大军,而在金沙滩过后的第二天,就对飞虎城发动猛攻,看样子是非要打下飞虎城,可你在飞虎城的防御做得非常好,令辽军严重受挫,现在暂停进攻,但辽军绝不会善罢甘游休,而程世杰也有动静,他开始攻打解塘关。这是前一阵子,我派出去探马得到的消息,接下来将不会再有消息,因为辽军已经封锁悬空岛。”   六郎连忙问道:“我们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白凤凰道:“暂时不会,辽军再多,但只擅长骑射,而不擅长水战,来多少也是死多少,只是过一段时间,立冬后,湖面或许会结冰,到时可能会有麻烦。”   白凤凰帮六郎处理完肩上的箭伤后,说道:“还有一处箭伤在你下身,给你这东西,把你那东西护起来。”   六郎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白凤凰说的那东西是指他的肉棒。   这时,白凤凰将一方丝帕递给六郎,然后完全撩起锦被,六郎那雄壮的肉棒顿时露出来,令白凤凰双颊微微一红,瞪了六郎一眼,道:“你还等什么?”   六郎“哦”了一声,想抬起手臂,却是颇为费力。   白凤凰见状,叹道:“算了,还是我帮你吧。”   说着,白凤凰拿着毛巾盖住六郎的肉棒,却见撑起营帐,惹人遐思。   白凤凰开始处理六郎腹部的一处箭伤,见六郎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微怒道:“你又在想什么?”   六郎道:“姑姑,你把我救回来后,可曾偷看我的身体?”   白凤凰脸上先是一红,随即怒道:“胡说,你以为我稀罕看你吗?要不是看在云妃和雪妃的分上,我都懒得救你,让你淹死在河里算了。”   说罢,白凤凰用力地将六郎腹间的绷带绑紧。   六郎哀道:“姑姑,你弄疼我了。”   见白凤凰红着脸不说话,六郎在心中暗自想道:我昏迷了四天三夜,她救我回来,并且亲自为我处理伤口,当然也就看了我的身体。嘿嘿,这女神般的美女,是不是也对我暗中动情了?不然她大可不必亲自为我换药,悬空岛有的是人可以使唤啊!   六郎看着白凤凰那略带红晕的脸颊,又想:尽管她清俗出尘,但毕竟已年过双十,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她应该对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深痛恶绝,可为何偏偏这般柔情对我?   六郎心生疑惑,不由得忘情地看着白凤凰,希望能够读懂她芳心所想。   白凤凰被六郎看得感到慌张起来,胡乱盖上六郎的被子,道:“你最好还是老实点。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将你全身的经脉打乱,若不是我用八门续命术帮你调理好经脉,你即使活过来,这身子也废了!”   处理好六郎的外伤外,白凤凰又用八门续命术帮六郎恢复内力,令六郎感到身体比先前好多,在激动之余,伸手拉住白凤凰的皓腕,说道:“姑姑你不要走,脚我心里好害怕,你就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吧!我忘不了在金沙滩的悲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全是那血淋淋的画面,我好害怕。”   白凤凰只好放下托盘,又坐到六郎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头,道:“六郎,该忘的就忘了吧!我不是说过吗?还有好多人盼望你能够坚强的活过来,浙江山还等着你收复,你既然食用明神留下的本元,就应该担负起解救天下苍生的责任,千万不要让大家失望。”   六郎点头道:“姑姑的话,六郎永记在心。”   白凤凰说道:“这几天,你就暂且留在悬空岛安心养伤,什么都不要想了。”   六郎应了一声,就钻进白凤凰的怀里,伸出一只手抱住她的纤腰,闭上眼睛道:“姑姑,我不要离开你。”   白凤凰突然被六郎抱住,先是一惊,但看到六郎闭上眼睛,如孩子似的在怀中的样子,只好叹了一口气,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他对我倒是真情流露,不像蓝梦堂,明明爱我,却隐藏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肯说,让我在凤凰楼为他苦苦守候十六年,到头来,春花秋月梦一场,直叫人肝肠寸断。看来我真的错了!   六郎享受着白凤凰那温暖的怀抱,哪里知道她心中的思绪,而六郎对白凤凰只有仰慕之心,还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此一个女神般的慈母形象,六郎倒也真的不想亵渎她,只要她能够永远这样陪着他,那该有多好啊!   六郎偷偷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今日的月色格外的美,而月光下的白凤凰更像那月宫的仙子,她举手投足间都疑似仙人,简直世间仅有!   这时,六郎发现白凤凰也在看着他,在情不自禁之下,竟抓住白凤凰的一只玉手,顿时心头一暖,一股电流沿着那条手臂在六郎的身上流转。   六郎张了张嘴巴,本想动情的喊着白凤凰的名字,却不知道为何,就是说不出话来。   白凤凰看着六郎那奇怪的表情,竟有一丝羞意,那脸颊浮现红晕,令六郎更加激动,但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呀”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白凤凰顿时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六郎,你怎么了?”   六郎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指着胸口,艰难地道:“好难受!”   白凤凰急忙掀开六郎身上的锦被,就见六郎胸前的肌肉隆起,而胸膛正中央的那颗银白色神丹,竟发出耀目的银光,使胸前的肌肤近乎透明,连同神丹右侧那颗心脏也清晰可见,而伴着银丹的跳跃,六郎的心脏也跟着跳起来,大有胀破的可能。   白凤凰心念电转,道:“糟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说着,白凤凰急忙使出八门续命术,将一股功力输入六郎的体内,帮助六郎缓解痛苦。   “六郎,今天正逢十五。而当月圆的时候,明神留下的本元是具有生命的,它迫切想与另外十一道元神融合,从而使明神复生,所以每年的月圆之夜,它都不会平静。”   六郎喘着粗气,道:“明神要复生,就让明神复生好了,而且将那道元神招过来,岂不是更好?可用不着这样作践我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疼死我了。”   六郎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一股灼热感从体内慢慢燃烧起来。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眼前的白凤凰逐渐变得模糊,而胸腔被早已点燃的欲火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而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神丹正在散发发着无比强大的能量。   白凤凰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一只手继续给六郎输入内力,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着胸膛,道:“姑姑,我有些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如同前些日子,龙姬第一次给我服下这颗神丹时的感觉一样。”   白凤凰道:“我明白,而且这一次会更加强烈,因为你本身已经开始修神。”   白凤凰看着六郎,有些为难地道:“上次在七星楼,有人帮助你……你才逢凶化吉,这一回……”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莫非,要有女人帮助我消化神丹释放的能量才行?”   白凤凰道:“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它平静下来,只要能吸收掉这部分能量,应该很快就会恢复平静。”   六郎不敢看白凤凰的眼睛,低头道:“可我的娘子们全在飞虎城……”   白凤凰沉默了一会儿,道:“六郎,事到如今,就让我帮助你吧!”   六郎抬起头,看着白凤凰,感受着她眼底流露出的挚诚,竟忘了了胸口的疼痛,道:“姑姑,我谢谢你的好意,可在我眼中,你就是女神,我宁可死,也不能为了让自己活命,而玷污你的清白。”   白凤凰心中一凛,她没有料到,她在六郎的心中竟有这样崇高的地位,心中一热,道:“六郎,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你去死,那样云妃和雪妃会埋怨我一辈子,就连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白凤凰的最后一句话,让六郎心中一动,他再次看着白凤凰,问道:“姑姑,你这样做,会不会后悔?”   白凤凰叹道:“二十年前,我为了一个男人,独守凤凰楼,心甘情愿为他忠守十六年,最后用十六年的孤独和花样年华换来一个道理——爱要随缘!”   六郎心中一喜,问道:“姑姑,你真的已经忘记他了?”   白凤凰笑道:“自从我把那把绝世宝琴摔毁的那一刻,我就醒悟了,但我不会忘记他,蓝梦堂虽然不是个好男人,但他终究还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牺牲了自己,换来天下苍生的太平盛世。”   说着,白凤凰忍不住还是有些黯然神伤。   六郎见状,心想:最好还是不要勾起她对蓝梦堂的回忆,想不到她居然主动提出要帮我!想到这里,六郎感到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伸出双手抱住白凤凰的柳腰,深情款款地道:“姑姑,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被六郎抱住时,白凤凰还有些羞涩。尽管数月前,她曾经在这里被六郎侵犯,但六郎并不知道这件事,而白凤凰更没有将这件事张扬,毕竟她的两个侄女都成为六郎的妻子,而她也只能将那件事永远藏在心中,但现在却没有选择,反正她已经失身于他,而她也就等于是他的女人,现在再用身体救他,应该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六郎,虽然我答应你,可你不要对我抱有非分之想,我终究是云妃和雪妃的亲姑姑,她们的母亲去世得早,说我是她们的母亲也不过分,今天要不是为了救你的性命,我还……”   白凤凰停顿了一会儿,又道:“总之,今后一定要继续尊重我,否我会不高兴。”   这时,白凤凰的身子突然如触电般颤抖一下,然后一只手按住六郎正在解开她胸前衣襟的手,道:“六郎,我……”   六郎心中一怔,看着白凤凰犹豫的神色,问道:“姑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真要是不愿意,我们就此打住,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胁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白凤凰那双威严饱含柔情的秀眸注视着六郎,然后慢慢地伸出手,解开胸前的衣襟,那贴身的中衣自香肩滑落,可见到她全身的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并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在一抹月白色的束胸下,可见双峰丰满而挺拔,那深深的乳沟因为汗珠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令六郎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六郎再也忍不住,将头埋入白凤凰的双峰间……   白凤凰的身躯顿时微微一颤,六郎的动作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与六郎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但那一次除了震怒和羞愧外,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柴明歌的苦劝,她甚至还有永别人世的念头。   这次,尽管白凤凰是自愿献身给六郎,但她还是有一些矜持,当六郎亲吻她的酥胸时,那羞愧和莫名其妙的兴奋一起涌上来,让她不知道应该是要羞涩的阻止,还是应该热情的接受。在胡思乱想之间,白凤凰伸出双手抱住六郎的头,让他更加贴近她的身子。   六郎忘情地吻着白凤凰那洁白的酥胸,良久才抬起头,看着白凤凰那含羞带怯而流露着无限深情的双眸,那眼神让六郎无法不能移开视线。   此刻,六郎已经忘记四周的一切,眼中只有这个貌似女神的白凤凰,而能够得到她的身心,让六郎觉得今生无憾了!   六郎深深地凝视着白凤凰,而他早就被白凤凰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的气质所倾倒,今日美人在怀,那他还犹豫什么?六郎顾不得体内的神丹带给他的种种反应,他要趁着神智仍清楚时占有白凤凰。   六郎勉强压制着体内的狂热,低头吻着白凤凰的唇,而白凤凰被六郎吻着时,一颗心怦枰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脸庞也增添三分囊丽。   这时,月光照在白凤凰那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酥胸上,并泛起如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   尽管白凤凰已经年过三十,可在她的身上却也找不到岁月洗涤的痕迹,而那对饱满的雪峰傲然挺,虽然她的手覆盖着其中一只乳房上的嫣红,却掩不住那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的乳房,她的柳腰纤细,丰臀雪股,那修长的双腿虽然极力并拢,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白凤凰自幼练武,使她全身没有一丝赘肉。   在六郎的注视下,白凤凰略微感到紧张,身体不住的颤抖,那模样让人怜爱的同时,又升起无限的欲望,六郎默默的喊着:我一定要占有她!   六郎痴痴地瞧着白凤凰这具如女神般动人的身体,浑身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翘起来。   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肉棒的勃起,娇躯顿时颤抖起来,浑身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贪婪地吻着白凤凰的娇躯,他知道白凤凰内功深厚,而且道心坚定,若是他压制不住情欲,一上来就长驱直入,大刀阔斧的猛攻,非但不能引发她对他的好感,还会使她产生厌恶,而他要占有的不仅是她绝美的身体,更是她那颗高傲而且孤独的芳心。   六郎耐心地爱抚着白凤凰的身体,而且能够让心中的女神得到快乐,远比他直接得到快乐更令人兴奋,这时六郎分开她的玉腿,那桃源圣地已经有股黏腻流出,令六郎忍不住吻上去……   见那甜蜜的爱液沾满六郎的双唇,令白凤凰羞愧地双手遮住眼睛,道:“六郎放开我,不要这样啊!那里脏。”   六郎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仍吸吮着那爱液,痴痴地道:“姑姑,在我心中,你就是人间的女神,你身上没有脏的地方,我爱你、爱死你!”   六郎的吸吮,让白凤凰桃源处甘泉涌现,浑身更在痉挛中得到高潮,那快感久久不能停歇,让这位绝世美女终于享受到人间的极乐。   身心俱爽的白凤凰,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她那虚度了十六年的豆蔻年华终于在这一刻得到补偿,她不由得流下感激和幸福的泪水,深情的唤道:“六郎!”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女人最需要的是心灵上的抚慰,而不是身体上的满足,于是他抬起上身,并压在白凤凰的身上,那暴胀的肉棒也紧紧地抵着白凤凰的桃源处,然后他将下巴放在那饱满的雪峰中间,柔声道:“姑姑,我真的喜欢你啊,但可能会有点痛……”   白凤凰点了点头,揽住六郎的虎腰,将一双玉腿微微分开,道:“六郎,姑姑愿意牺牲自己来救你,你就不要犹豫了,我能挺得住!”   六郎“嗯”了一声,而见白凤凰已经放开,若他还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吗?   六郎一边爱怜地吻着白凤凰的朱唇,在口舌交缠间传达着柔情蜜意,一边双手扶着她的的臀部,令她的玉腿分开,随即又轻又缓地沉下身子,将那急需要得到安慰的肉棒送入白凤凰的体内。   白凤凰顿时俏脸羞红,而且似乎连呼吸都变得火热,而且能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慢慢的贯穿身体,并顺着她的湿润缓缓而上,但只在那里轻点着,不肯再前进一步,仿佛像是鱼儿想要吃饵,偏偏被那钓客时上时下地逗着,想咬又咬不到般的难受,但白凤凰不知这是六郎的体贴,好让她承受更多的前戏,以减少痛楚。   六郎突然停下动作,小声道:“姑姑,有没有弄疼你?”   第一次这样充实的感受到男性的火热,令白凤凰摇了摇头,尽量不让六郎看到那羞愧而慌乱的眼神,但她心中一阵犹豫,还是说出口:“六郎,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第一次?”   六郎明明已经感觉到白凤凰不是第一次,但他不想说出来,因为已经得到白凤凰,尽管不是第一次,但六郎已经知足,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遗憾,促使他问道:“姑姑,你能告诉我,你的从前吗?”   请续看《横行天下》17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金沙滩大败,六郎被白凤凰所救,而为了助六郎解飞虎城之危,白凤凰出动秘密武器深水狂鲨偷袭辽兵,这将为飞虎城保卫战投下怎么样的变数?   杨门女将以为六郎葬身于金沙滩,使得飞虎城笼罩着愁云惨雾,加上苗雪雁伤重垂危,众女更是束手无策…… 第一章凤凰归我心   白凤凰苦笑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六郎道:“如果姑姑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但我必须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嫌弃你,能够得到姑姑的垂青,我已经心满意足,再无奢求,而且只要姑姑你愿意,我愿意永远这样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白凤凰闻言不由得笑了一声,道:“难得你对我如此痴情,我的内心好感动,只是我想告诉你,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小坏蛋夺走,你会不会帮我报仇啊?”   六郎闻言心中一沉,但还是马上说道:“是谁?我一定会抓住他,让姑姑将他扒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白凤凰一本正经地说道:“数月前,我与明歌在这里商议国家大事,而有一个小坏蛋却夜探悬空岛,结果被我们抓住,可他误打误撞地吃下一颗神丹,导致心神错乱,刚好那时我遭遇到强敌,身体受制,就被那小坏蛋撞上,他就强行占有我的身体……”   六郎惊讶得张大嘴巴,竟忘记身下的动作,问道:“姑姑,你说的小坏蛋就是我啊?”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处罚他?是要扒皮抽筋?还是要开膛剖腹呢?”   六郎嘿嘿一笑,内心简直是乐开花,心想:想不到我居然早就占有我心目中的女神,可我却还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正好神丹发难,恐怕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白凤凰问道:“你笑什么?是不是占了便宜,就高兴了?”   六郎终于意识到他还要继续动作,他一边温柔地动着,一边兴奋得说道:“姑姑,没想到那个小坏蛋会是我,我现在好幸福啊!我对天发誓,我要对你负责,我要明媒正娶将你娶回家,今生今世我都会爱你,而且永不变心!”   白凤凰摇头道:“可是我不想那样,我只想救你的命,六郎你快完事吧!”   六郎却不着急,紧紧拥抱着白凤凰那火热的赤裸娇躯,而这样春情荡漾的拥抱,对白凤凰的刺激更是强烈,在柔和的月光罩要下,全靠着触感去感受对方,使身体能更敏感地感觉到。   “姑姑,要我不爱你,除非我不知道占有你的事,但既然我现在知道了,那凤凰归我心除非我死掉,否则我今生今世是要定你了!”   六郎的语气极为坚定,而他那不可动摇的决心,让白凤凰感动地流下为爱而落的眼泪。   六郎用舌尖化开白凤凰那颗颗晶莹的泪水,深情地道:“姑姑,我知道,若干年前,你的内心曾经像我一样火热,如此激烈地爱过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却放弃了你。你相信对他的忠贞不渝,能够换来跟他长久的两心相依,可到最后,那个男人还是辜负了你,所以你一气之下,就将那碧玉凤瑶琴摔得粉碎,而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姑姑你了!可我从来没有对你有所奢求,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让我望之莫及,可我却一直渴望着能跟你在一起。”   真是羞人啊!白凤凰闻言脸一红,情不自禁地抱住六郎,道:“六郎,你不要说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你的身体恢复正常,要是让那神丹在你的身体爆炸的话,后果就严重了!那些事情我们回头再说。”   六郎“嗯”了一声,就抱着他所挚爱的白凤凰,内心再无杂念地动作着。   六郎的身体那犹如火焰般的炽热,令白凤凰不由得娇躯微颤,差点就要承受不了,可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她也只能去接受这一切,要是现在拒绝了,岂不是功亏一篑?于是白凤凰尽量忍受着六郎那根龙枪的粗壮,不让自己叫出声。   虽然六郎看不到白凤凰脸上的表情,更想不到她内心的感受,但动作中却带着千种柔情,温柔地吻着白凤凰的朱唇,挑逗着白凤凰的娇躯微微扭动着,桃源处涌出滚滚春泉,令白凤凰快要迷失在其中。   这时,六郎附在白凤凰的耳边,将一股股火热的气息吹拂进去,道:“姑姑,感觉到我的好了吗?”   白凤凰娇羞地问道:“好什么啊?”   六郎徐徐地说道:“让你舒服啊!姑姑,我是不是给了你极大的满足?”   白凤凰实在不想回答六郎这个问题,便佯怒道:“六郎,不许问我!”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姑姑,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就不要再这么矜持了,其实你的内心早就认同我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白凤凰说道:“谁说我喜欢你了!我不是说过吗?要不是为了让你活命,我才不会这样做……”   六郎闻言,用那火热的龙枪研磨着白凤凰的柔软处,说道:“你不喜欢我?难道你还爱着那个一辈子都埋在雪推里的那个木头人?他是大英雄不假,可我也是大英雄啊!我现在手中有兵有将,还征服了你这天下第一大美人。”   白凤凰怒道:“不许你诋毁他!”   六郎道:“我没有诋毁他啊!我承认蓝梦堂是大英雄,可他的心中却把天下太平看得比你还重要,竟然天下是第一,而姑姑你居然是第二,我真的气不过啊!要是我,就宁肯放弃天下,不做大英雄也罢,断然不会冷落姑姑你的一片真心。”   这时,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的白凤凰微微一颤,显然是被他的甜言蜜语给感动,便一边温柔地用火热的龙枪研磨着她那娇嫩的桃源处,一边继续道:“现在我不得不说,蓝梦堂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大白痴,因为他辜负姑姑你对他的真心,要不是我,你这辈子内心都要继续冰冷下去。”   白凤凰“嗯”了一声,说道:“六郎,你是不是要融化我内心深处那块难以融化的冰?”   六郎道:“别说是冰,就算是铁我也会融化它。姑姑,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白凤凰闻言没有说话,却将六郎抱得更紧。   六郎顿时内心感到无限舒畅,甜言蜜语加上身下的动作,一步步地占有白凤凰的芳心,而六郎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是他要爆发的时候了!他开始加快进攻的速度,希望借此将白凤凰内心的热情全都激发出来。   白凤凰的娇躯微颤,银牙不由得咬着朱唇,双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虎腰、在等待着六郎的爆发,令六郎不忍心再蹂躏白凤凰,在一阵急速的冲刺下,便将体内的精液全释放出来。   六郎哆嗦着抱紧白凤凰,喘息道:“姑姑,我爱你!”   这天晚上,六郎搂着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在数次风流过后,才甜甜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郎起床,在穿好衣服、用罢早饭后,他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的第六层楼,并来到一道石门前。   这时,白凤凰走上前,然后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随即轰轰作响,就见那石门向左右两边移开,那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那石门开关的机关。   六郎跟在白凤凰身后进入那道石门,只见那石门后是条甬道。   白凤凰道:“这甬道叫地狱道,是七星楼怕外敌入侵时所设计的杀人甬道。你别看这甬道不过十来丈长,但其中布置着诸多机关,如烈火翻板、毒箭铁枪、腐汁酸液、刀山剑林等等,可说是天下之最,根本没有人可以通过,除非你熟知机关,否则即便你是大罗神仙,只要受困于这地狱道中,任你本领通天,也要身遭万劫,挫骨扬灰。”   六郎问道:“姑姑,这里的机关这么严密,是不是这层楼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不过七星楼不是任何人随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里的机关、暗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为的就是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   白凤凰一边走,一边讲,当她说完后已经来到甬道的另一边,然后她扳着墙上的火把,陡然间甬道冒出熊熊大火,火焰共有青、红、紫、黄四种颜色,火势之猛烈,即使远在十丈之外也能感受到热气袭来,并且全身发烫,看来若有人想强行冲过,定会灰飞烟灭。   见六郎咋舌不已,白凤凰缓缓说道:“这四色火焰名叫炼神火,顾名思义就是即使神仙来到这里,也难逃劫数。”   说着,白凤凰又发动其他机关,同样威力十足,令人胆寒。共计这十丈长的甬道有炼神火、诛仙剑、化骨水、灭魔箭以及搜魂枪等五样机关。   六郎见状,不由得瞪大眼睛,他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厉害、骇人听闻的机关密道。   过了这条甬道后,再推开一道石门,一座大厅就呈现在六郎两人面前。   六郎不由得心想:设计这么多机关,就是为了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看来这图价值连城啊!想到这里,六郎忍不住问道:“姑姑,这七星楼到底有什么宝藏,为什么要设那么多机关?”   白凤凰来到一道墙面前,取下悬挂在墙上的一把宝剑,道:“其实那七星破甲图就只是破这七星楼的地图,而要是不明白那宝藏的真正涵义,就算能够破此楼,又有什么用?世人都传说世宗皇帝留下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的确是有那宝藏,但并没有在这里。而这里的宝藏就是龙姬给你吃的那颗神丹,毕竟如果能够获得明神的法力,那简直胜过得到任何宝藏啊!”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   见白凤凰将那宝剑拉出鞘,六郎不由得凝神看去,只见那把宝剑剑长三尺,剑锋通体紫晶透明,在光华的映照下,从四面折射出一道紫色光环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做成。   虽然六郎离白凤凰有一丈多的距离,但那宝剑所发出的柔和剑气却不因此而有所消减,而且光看那把剑发出的紫气剑光,心中便隐隐生寒。   白凤凰道:“六郎,这把剑叫紫玉金瞳,与我的紫玉银瞳正好为一对,都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至爱宝剑,而现在这把剑就给你了!”   说着,白凤凰将紫玉金瞳归销,然后扔给六郎。   六郎接过紫玉金瞳后,仔细地端量着,对它爱不释手,尤其听到白凤凰说与她的紫玉银瞳乃是一对宝剑,更是内心感到狂喜,心想:看来姑姑已经看上我了!   白凤凰道:“我这里还有一套剑法,名叫玄天九式,共计有九九八十一招,现在我将它传授给你,你可要用心学,要是今天你学不会,我们就不要离开这里了!”   说着,白凤凰拿出紫玉银瞳剑,一边演练给六郎看,一边讲解着玄天九式。   六郎很认真地看着白凤凰的动作,也很认真地在学,但在这方面的天赋,六郎实在普通,尽管费了很多心思,但等白凤凰练完后,六郎也只记住了十之三四,但白凤凰并没有嫌六郎慢,而是悉心地教导六郎,让六郎又记住了一成。   转眼已经到了中午,此时两名穿着劲衣的婢女端着食盒出现。   白凤凰问道:“紫菊,今天可有什么新消息?”   紫菊说道:“岛主,驻守在真定关和瓦桥关的辽兵开始禁湖了,他们出动大量兵马,还在岸边巡察,严禁任何人靠近悬空岛,但派出去的暗哨有平安回来。据他说,辽军在飞虎城的进攻受挫,而耶律撒葛已经亲自率领十万名大军,前往飞虎城了。”   六郎骂道:“这家伙居然命大没死,我明明看到大哥的袖箭射中他了!”   白凤凰继续问道:“南线如何?”   紫菊摇头道:“派去南线的探子还没有回来。”   白凤凰点了点头,便让紫菊两人下去,然后要六郎用餐。   吃完饭后,白凤凰问道:“六郎,你觉得伤势如何?”   六郎运了一下气,道:“姑姑,我觉得还是有些不舒服。九天玄佛这恶僧可真够狠的!”   白凤凰道:“你已经够幸运了!若是换成别人,早就送命了!”   这时,六郎突然想起苗雪雁的伤势,心中顿时一凉,道:“糟了!燕子也被九天玄佛打伤,她会不会有性命危险?”   白凤凰详细地询问苗雪雁受伤的过程后,道:“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应该能帮助她抵御九天玄佛一部分的攻击,虽然她的伤势严重,但倒不至于马上丧命,只要她能平安回到飞虎城,让云妃和雪妃帮她治疗,虽然未必能完全痊愈,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六郎闻言才稍稍放心,但还是略带急促地道:“姑姑,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透过和你的双修,我已经练成天电织网。我好想马上回去飞虎城,一来是不放心我的女人,二来是想报这一箭之仇!”   白凤凰道:“六郎,你没有忘记这仇是件好事,可要是想打败九天玄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必须要从长计议才行。现在,大辽想一举拿下飞虎城,然后踏平卧牛关和解塘关,从而与在山西的程世杰会合,以达到占领整个北方的目的。”   六郎道:“姑姑,我当然知道这个,所以我要赶快到飞虎城去帮她们坚守住飞虎城。”   白凤凰道:“坚守固然很好,但这并不是打败大辽的最好办法。我们现在在外围,正好可以大做文章。”   六郎道:“那我们就再现我在解塘关里应外合,大败程世杰的战役!”   白凤凰却道:“这样不行,难道你以为大辽的带兵将领会像你想的那么白痴吗?会给你里应外合的机会吗?金沙滩一战就可以证明,辽兵的作战计划比你更胜一筹,事事都预料到。”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这我承认,金沙滩之败让我得到很大的教训。”   白凤凰道:“大辽想攻下飞虎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即使你回到飞虎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就耐心地先等两天,看大辽有没有新的动向,我们就想办法破坏他们的作战计划,这样也可以帮忙飞虎城。”   六郎高兴地道:“姑姑,你说的对,我听你的。我要养好身体,以好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白凤凰继续说道:“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有一些没有回来。在这两天内,我们应该会收到新消息,然后我们就根据这些情报,找到大辽的软肋,然后狠狠的打击他们!”   六郎向白凤凰投以赞许的眼神,并欲要上前拥抱她一下,但白凤凰却阻止六郎的动作,道:“你先不要高兴得太早,而且下午你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六郎问道:“什么事?”   这时,白凤凰转身离开,不久她就回来,手上还拿着一件衣服,将它扔给六郎后,道:“你先换上这件水龙衣,下午时你要下水。”   六郎笑道:“姑姑,你要教我游水吗?”   白凤凰道:“游水还需要教吗?我是要你学在水中的搏杀和如何引爆!”   六郎顿时来了兴致,他想起之前在追杀陆涛时,兰梦蝶遇到的那些鲨鱼,虽然六郎没有亲身遭遇,但光听到描述就觉得很好奇,但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便问道:“姑姑,你们悬空岛湖底下的鲨鱼好厉害,能不能送两头给我玩玩?”   白凤凰笑道:“我怕那些鲨鱼不认识你,如果将你吃了那该怎么办?”   六郎问道:“姑姑,那些鲨鱼你驾驭得了吗?”   白凤凰道:“废话!那些鲨鱼都是我和我兄长亲手制作的,我会驾驭不了吗?我还打算利用那些鲨鱼去攻击大辽呢!”   六郎闻言,颇感到新奇,便催促白凤凰将她的计划说出来,但白凤凰并不急着讲,而是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 第二章凤凰号潜艇   深秋,天气稍凉,六郎感到有些冷,但见白凤凰在他前方,他丝毫不敢提及寒冷的事情,直到来到易水湖边时,六郎忍不住起着鸡皮疙瘩,心想:这么冷的湖水,如果下水时间久了,我还真受不了,虽然我的水性还算说得过去,可我从来没有练过冬泳,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坚持得住?   白凤凰见六郎望着易水湖,有些望之却步,但也不去理他,而是来到易水湖旁,当她感受着微风徐徐吹来时所带来的冰凉水气时,就觉得整个人仿佛泡在冰水般的清凉,接着她深吸一口凉气,欢呼一声,就脱掉外面的衣裳,就见她里面穿着一件水龙衣,然后她脚一用力,整个人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头下脚上地跃入湖中,并只溅起些许的雪白水花。   六郎在白凤凰身后,他还没有看清楚白凤凰是如何跳水,这时他眼前一黑,一道风拂来,就有一件物体迎面罩下,他便右手一伸,抓出那物体,就发现那是白凤凰的月白锦袍,便摇了摇头,心想:姑姑分明是要催我快点下去嘛!   六郎看向湖心,就见白凤凰如同一尾美人鱼似的在游泳,时而还会跳起来,激起雪白的浪花。   白凤凰不停地在湖水面钻进钻出,快活得就像条鱼,不时还对六郎挥手,道:“你还在等什么?快下来啊,这湖水好舒服啊!”   六郎见白凤凰无比快乐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便也想下湖与这个天下第一大美女鸳鸯戏水,便哈哈笑道:“好,我这就来。”   说着,六郎脱掉外衣,将衣服与白凤凰的衣服放在岸边,便扑通一声,跃入湖中。   六郎一下水才知道,湖水是何等的彻骨冰凉,令六郎直打冷颤,好半天都不能缓过来。   这时,白凤凰游过来,不高兴地道:“六郎,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打仗啊?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六郎哪里受得了白凤凰的奚落,便怪叫道:“姑姑,看我来抓你了。”   白凤凰早有准备,见六郎扑过来,便身子一扭,跃入水中了,而六郎见状就追上去,两人就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白凤凰有心想试探六郎的水性如何,见六郎追来,便叫道:“六郎,我们来比赛,看你追不追得到我?”   说完,白凤凰的秀发扬起,带起一串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见她潜入水中,双腿急拍,人如飞箭般射出去。   六郎哈哈笑道:“好,我一定会追到你,可追到之后,是不是有奖励?”   这时,白凤凰在离六郎一丈远的地方浮出水面,道:“哈哈,六郎你肯定追不上我,还要什么奖励?”   六郎歪着头,看着如美人鱼般的白凤凰,道:“那也未必,我要是抓到你,你就让我亲个够!”   白凤凰闻言微怒,道:“下流!”   说着,白凤凰却噗喃一笑,说道:“你快来追我啊!”   说完,白凤凰的双臂用力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片水花,便游出二十余丈外,但当她回头看六郎时,却见六郎游泳时气势十足,仿佛一条一翻江的神龙,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般,一重重地后浪推前浪,向她卷来,那又快又猛又疾,速度丝毫不比她慢。   六郎毕竟有经过一阵子的专业游泳训练,虽然比起兰梦蝶那样的水之蛟龙逊色许多,但与白凤凰比却差不了多少。   六郎在下水活动一阵子后,身上的寒意逐渐消失,而且距离白凤凰越来越近。   白凤凰见六郎追上来,好胜心顿时大起,存心与六郎比泳技,便深吸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便如飞箭般射出去,没有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有条水线快速至极地划过湖心。   六郎不甘示弱,他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紧追着白凤凰不放。   六郎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仿佛一条大鲸鱼在追一条美人鱼,而白凤凰灵活,六郎则威猛,但六郎始终未能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但白凤凰却也无法摆脱六郎。   六郎两人游了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平静许多,令白凤凰一愕,不由得回头看向六郎,却没有看到他,便迅速地朝四下探望,但都没有看到六郎的踪迹,不由得心想:糟了,只顾着戏水,竟忘记这一带暗布水中机关,六郎该不会被水中的机关伤到了吧?想到这里,白凤凰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大喊道:“六郎!”   但却没有人回应,令白凤凰的内心越加发寒。   白凤凰继续叫道:“六郎、六郎,你在哪里?”   然而只听到白凤凰的回音,还是没有人回话,令白凤凰心想:莫非那小坏蛋真的中招了?想到这里,白凤凰的全身顿时起了鸡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戏水,急忙顺着原路返回。   这一带水中机关的分布白凤凰心中有数,正琢磨着刚才游泳经过的地方,应该是有避开那些机关,而当她正想潜入水中寻找六郎时,突然脚下激流涌现,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急速撞向她,令她顿时大吃一惊,急忙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眨眼间便已追到白凤凰的身后,随即哗啦一声,水花如巨浪般暴起,洒下无数颗晶莹的水珠,仿佛星空带雨般落下,还带起一片水波光屏罩向白凤凰,而浪花中陡现人影,并扑向白凤凰。   白凤凰不由得尖叫一声,正想避开时,左足已被那人影捉住,并用力往回拉。   这时,白凤凰确定是六郎在作怪,她在情急之下,右腿踢向六郎的头,只见那足尖如铁锥分流般,骤化出一道细流袭向六郎。   六郎嘿嘿一笑,道:“姑姑,这下你可跑不了了!”   说着,六郎伸手一格一擒,便化解白凤凰这一腿,然后捉住她的脚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尽管白凤凰武功绝顶,但在水中的功夫也只是一般,加上对手是她的情郎,又怎能搏杀?   白凤凰的双足被六郎的手抓住,根本无法摆动,整张脸也浸入冰凉的湖水中,怒道:“小坏蛋,你好狡诈啊!”   六郎捉住白凤凰后,便兴高采烈得浮上水面。原来六郎觉得要追上白凤凰要花太多力气,而且还不一定追得上,便憋了一口气藏在水中,令白凤凰以为他有危险而感到着急,而当白凤凰返回来时,便突然出现捉住她。   六郎紧紧抱住白凤凰,将脸凑向白凤凰,道:“嘿嘿,姑姑,这叫兵不厌诈!”   说着,六郎就吻向白凤凰的柔唇。   突然白凤凰张开柔唇,冷不妨喷出一道水柱,并喷了六郎一脸,还有部分射入六郎的嘴中。   六郎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挡那水柱,而白凤凰便趁机溜走,然后六郎就听到白凤凰如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活该!谁叫你骗我!”   六郎不由得感到遗憾,双手一摊,道:“姑姑,你也很狡猾啊!”   白凤凰拱手道:“彼此!彼此!”   六郎闻言,感到又好气又无奈,他骗白凤凰,而白凤凰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回他一口水,两人可算是扯平,谁也不胜谁,他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便佯装发怒道:“好啊!姑姑你敢用水喷我,看我怎么饶你?”   说着,六郎立刻追上白凤凰,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   六郎两人又在水中玩闹许久,最后白凤凰的体力不如六郎好,终于被六郎追上,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吁吁地道:“姑姑你还真能躲,终于抓到你了!”   白凤凰也气喘吁吁地道:“算了,不跟你玩了,就算平手好了!”   六郎却道:“姑姑,你又要耍赖了吗?”   白凤凰见六郎无奈地看着她,不由得噗哧一声笑出来,而这一笑,灿烂若玫瑰,仿佛一颗如珍珠般的水滴自雨后的嫩叶上掉落,噗通一声落入水池激起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逐渐扩大的波纹,那么超尘绝俗。   六郎赞道:“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姑姑你这一笑可比杨贵妃更令人感到舒畅。”   白凤凰见六郎情深,眼底全是爱怜,内心顿时甜得像是浇了蜂蜜,不由得脸一红,嗔道:“我哪里比得上杨贵妃啊!”   幻六郎将白凤凰紧紧拥在怀中,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寻着那诱人的芬芳。   白凤凰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任由六郎对她上下其手,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最后的狂风暴雨,而六郎在激吻的同时,双手更轻轻的抚摸着白凤凰的美臀。   白凤凰能感觉到六郎那抚摸着她臀部的大手,不由得露出无奈的苦笑,玉指轻轻戳了六郎的额头一下,道:“你呀,有时候真像一个无赖,什么礼义廉耻全没了,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调戏我!”   六郎却一本正经地道:“姑姑,我与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关系,你居然说我调戏你!”   白凤凰道:“谁和你名正言顺了?”   六郎紧紧抱着白凤凰,那坚硬的下身紧紧顶着白凤凰的身体,由于两人身上仅有单薄的水龙衣,双方都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火热,而四周的湖水已不再让他们感到寒冷。   六郎调笑道:“我就是你的亲相公!姑姑,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白凤凰板起脸,白了六郎一眼,头微微向后仰,道:“胡说!我才不叫呢!”   只见白凤凰那高耸的双峰更加突兀,在那薄薄的水龙衣下轻轻跳动,顶端那两颗乳头傲然挺立于玉乳的正中央,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弯曲,使那身材曲线更为曼妙,而那湿漉漉的头发垂在脸上,与那雪白的粉颈形成鲜明比对,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令六郎忍不住心荡神摇。   “姑姑,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说着,六郎的下身顶向白凤凰。   白凤凰顿时吓得身子一缩,喝道:“不许胡来,小心我真的生气了!”   见六郎那似乎要喷出火的眼睛,令白凤凰生怕六郎到了不得不发泄的边缘,何况他可是什么都敢做,说不定会在这里强行要了她也不一定。   白凤凰的贝齿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我不希望你这样。我带你下水,正经事都还没做呢!你要是总惦记那件事,不思进取的话,姑姑可要对你失望了!”   六郎闻言,勉强压着体内的欲火,道:“姑姑,我也不想啊,可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啊,你就从了我吧!”   说着,六郎的双手顺着水龙衣摸向白凤凰的身体。   白凤凰顿时身子一颤,极力按住六郎的手,道:“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六郎厚着脸皮道:“不让我来也行,那你让我亲两口总可以吧?”   白凤凰犹豫了一会儿,道:“这还可以,不过你要快点,如果被人发现,我可就羞死了!”   六郎闻言,双手一用力,就将白凤凰身上的水龙衣上衣自腰部向上一卷,那衣料本就柔滑,加上白凤凰的身体也极为柔滑。   白凤凰以为六郎要吻她的嘴唇,没料到六郎会这样,不由得“啊!”   的一声,那双峰就落在水面上,接着就被六郎含入口中。   白凤凰顿时又羞又恼,先是将整个身子沉入水中,道:“六郎!你居然……”   六郎无辜地抬起头,道:“姑姑,这可是你同意的啊!”   白凤凰气得粉脸通红,叹了一口气,道:“小坏蛋,你吃够了没有?”   听到白凤凰这话,六郎不由得欣喜若狂,知道她这分明是允许他对她恣意妄为。   一见到六郎那惊喜的神色,白凤凰马上移开眼睛,俏脸通红。   白凤凰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的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烈冲击着六郎的神经,挑逗着六郎欲望的极限。   六郎开始吸吮着白凤凰的那对雪峰,他知道白凤凰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这里,便耐心地挑逗着。   白凤凰开始有些招架不住六郎的攻势,在光天化日之下,虽然两人在水中,但这种暧昧的情景还是让她娇羞不已,加上玉乳遭受到六郎的攻击,令她忍不住娇躯微微颤抖起来,身子也往后倾,而那对洁白如玉、丰满高耸的玉乳就在水面上来回激荡,承受着六郎的挑逗。   在六郎的挑逗下,白凤凰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然后她奋力推开六郎,像鱼一样游走了!   六郎愣了一下,喊道:“姑姑,等我!”   说着,六郎赶紧追向白凤凰。   白凤凰游了一会儿后,就停下来,这时六郎惊恐地发现,前方居然浮着一头体积庞大的巨鲨。   白凤凰上前拍了那巨鲨的脑袋一下,那头巨鲨就浮出水面,而六郎临近时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头仿真白鲨,做工极为精致,用肉眼根本区分不出真假。   这时,白凤凰不知道按了那头白鲨身上的什么部位,那巨鲨的背上居然出现一道暗门,白凤凰便立刻钻进去。   六郎觉得稀奇,游过来一看,发现白鲨的肚子竟是空的,便跟着白凤凰钻进那头白鲨。   白凤凰将白鲨上面的盖子关上,又启动白鲨上面的第二道挡水板,此时六郎能感觉到这头白鲨正在慢慢的往下沉。   白凤凰笑着说道:“这是凤凰号深水狂鲨,我就是开着它将你从拒马河救回来,你还不好好谢谢它。”   六郎惊讶地打量着这头巨鲨的内部,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水下工作室,纵长约有两丈,横长也足有六、七尺,并有六、七尺高,六郎得要弓着腰走路才行,而四周墙壁为乳白色,但不知道是由什么材料制成,头尾两处有着六郎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而那看到圆形的手摇轮估计是掌舵,还有些大小不一的摇轮,以及大大小小的木箱,并可看到前方有两只鲨鱼眼睛居然还是透明的,竟然还可以看到外面水中的景物。   白凤凰拉着六郎的手,来到那木制的摇轮前,道:“这是用来掌控方向的,旁边那轮子则是掌控速度,而且两翼还装有小型的雷火炮,用打来犯我悬空岛的水军,现在我们已经沉到水面下四、五尺,对方根本不能发现我们。”   六郎顿时汗下,道:“姑姑,这分明就是一艘核潜艇啊!”   白凤凰却道:“什么核潜艇、黑潜艇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凤凰号深水狂鲨!”   六郎“哦”了一声,道:“姑姑,你开一下,我想看看!”   白凤凰让六郎摇动那掌控速度的轮子,而当六郎的双手握上去时,觉得还蛮吃力的,但转了几圈后,竟感觉到这艘“核潜艇”真的动了起来,并破水前进。   六郎诧异地问道:“姑姑,你可真是高明啊!但这么先进的玩意儿,你怎么研究出来的?而它又是如何前进的?”   白凤凰道:“这家伙的肚子里面全是机关,并一共有一万两千个大小不一的齿轮来控制。啊,这说了你也不懂,你要是奇门的话,我还可以跟你说说。”   说着,白凤凰手握着掌舵轮盘,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并透过那近乎透明的鲨鱼眼睛,看到前方水中的景物。   六郎又问道:“那我们需要的空气怎么办?”   白凤凰指了指身边的两根导气管,道:“这东西可以通到水面,一根用来导气,一根是备用!”   六郎点着头,心中暗自赞许,但还是搞不清楚这看起来并不大的鲨鱼如何还会自动下浮?认为原因应该在他脚下,便用力踩了一下,发现很坚固和平稳。   这时,六郎看到地上铺着柔软的白色地毯,不由得想到要是在这里和白凤凰恩爱一次,那一定是爽得要死!   白凤凰掌着舵,将这艘凤凰号深水狂鲨开到易水湖北岸,在悄悄浮上水面后,白凤凰观察着岸上,说道:“六郎,你看到没有?辽兵居然在这路口设哨卡。”   六郎透过鲨鱼眼睛看到岸上果然有辽兵的营帐,并有十几个辽兵正围在一起说笑,六郎顿时怒火冲天,道:“姑姑,你停下来,带我上去教训他们,正好刚学会的天电织网还没有试过威力呢!”   白凤凰却道:“不用!那样我们还要上岸,这样很麻烦,让你见识一下这头深水狂鲨的厉害!”   说着,白凤凰将掌控轮盘旁边的另一只轮盘调整好,然后按动发射机关,便传来一阵怪响。   借着鲨鱼眼睛,六郎就见那群辽兵的中央炸开了花,那凤凰号发射的雷火炮威力虽然没有很大,但比他先前用过的天女散花雷要稍微厉害,那十几个辽兵尚有一半没有被炸死,但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地四散开,大喊道:“有敌人!”   六郎惊叹不已,道:“姑姑,我简直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白凤凰含笑调转深水狂鲨的头,道:“回程!”   六郎“喔”了一声,便摇动控制速度的轮盘,凤凰号深水狂鲨便胜利返航。   在回悬空岛的的路上,白凤凰又向六郎介绍这附近的各种机关。   六郎闻言连连赞道:“悬空岛果然是天险难破啊!”   说着,六郎凝视着白凤凰那略带一丝高傲的脸庞,上前将她抱住,道:“姑姑,你是不是想依托悬空岛的有利地形,与辽兵决一死战啊?”   白凤凰道:“这个我倒是没有想过,但易水湖经过沱沱河可以直通飞虎城,你知不知道?”   六郎道:“我知道!”   白凤凰又道:“飞虎城南面被你修建得铜墙铁壁,令辽兵连连受阻,如今耶律撒葛亲自率兵督阵,看样子不打下飞虎城,誓不罢休。而辽兵久攻不下飞虎城,我猜想他们可能会在飞虎城的东面大做文章。”   六郎点头道:“有这个可能,飞虎城东面是燕矶湖,辽兵会跟我们打水战?”   白凤凰道:“我猜有这种可能!之前辽军在饿虎岭窃走不少优良的炮弹,更残忍杀害悬空岛一百多个优秀的奇门弟子,所以他们在飞虎城南面不能深入城墙下时,有可能改派水师利用战船载上几十门火炮,由东面进攻。”   六郎连连点头,道:“姑姑说的太对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先别急,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没有回来,我们暂且在悬空岛静心修炼第八道元神,等到了关键时刻,自然要轮到我们出手。”   六郎嘿嘿笑道:“好啊!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修炼一回,看能不能在水中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凤凰闻言便明白六郎那邪恶的用心,但还未来得及推辞,就被六郎扑倒在地上。   三天后,六郎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而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飞虎城那边的情况。   这天早上,六郎见白凤凰穿着月白锦袖,浑身银亮如雪,紧身的衣服紧紧包住白凤凰,凸显出她那曼妙而玲珑的身材曲线,而随身的紫玉银瞳剑变为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真是英姿焕发。   白凤凰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并传来昨夜回到悬空岛的探马。   那探马回禀道:“岛主,耶律撒葛占领瓦桥关后,因为知道飞虎城攻击受阻,便亲自调兵遣将,前往飞虎城。”   六郎问道:“瓦桥关沦陷,那我家中的情况如何?”   那探马道:“六爷,瓦桥关的守将已经投靠辽人,而耶律撒葛从他口中得知,去紫荆关赴会的并不是宋太宗,而是你大哥,而由于耶律撒葛被射瞎一只眼睛,于是在一怒之下,就一把火烧光你家了!”   六郎心中顿时一凉,问:“那些仆人和我五哥呢?”   那探马摇头道:“据说,全被烧死在大火中。”   六郎愤恨道:“如此大仇,怎能不报!”   白凤凰问道:“飞虎城方面可有最新消息?”   那探马道:“耶律撒葛已经传令增兵飞虎城,并且在今日将会有一支水军从紫荆关出发。”   白凤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了!辽军以为你在飞虎城的防御重点放在城南郊,所以就想改从东面由水路偷袭,那我们正好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六郎摩拳擦掌地道:“太好了,姑姑!但我对打水仗这方面一窍不通,就全听你指挥了!”   白凤凰道:“好,我会带领凤凰号、火神号、雷神号、金环号与银环号前往助战。传令兵,速速将鲨鱼第一大队的水兵召集过来。”   传令兵领命,不久,十二名水兵就迅速到位。   白凤凰详细地说明任务后,那十二名水兵都是久经水战的老兵,对白凤凰的作战计划立即心领神会,随即白凤凰又征求大家的意见,而那些水兵均表示没有异议。   白凤凰道:“好!我宣布,现在我们就准备好三天的口粮,然后前往燕矶湖,准备伏击辽兵的水师。你们十二个人分成四组,到了燕矶湖就隐蔽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浮上水面,更不许擅离职守!一旦遇到危险,要互相掩护和搭救,如有违背命令者,定斩不饶!”   “属下明白!”   白凤凰挥手,道:“出发!”   六郎一行人带足所需物品后,便来到易水湖边,而白凤凰的凤凰号就在岸边。   白凤凰带着六郎进入深水狂鲨内,而另外十二名水兵则潜入水中,不久就将另外四艘深水狂党开过来。   六郎见那四头大鲨鱼与凤凰号的体积大致相同,只是颜色稍有不同,其中两头是灰色,另外两头则是暗红色,而除了这四头深水狂鲨外,还有五头小鲨鱼。   这时,其中一名水兵游过来,将一头小鲨鱼挂到凤凰号的尾巴上,此时白凤凰朝那水兵做了一个“好了”的手势,就对六郎说道:“那头小鲨鱼是自动化攻击武器,专门用来对付潜下水的敌兵,一头小鲨鱼要干掉十来个水兵是不在话下。六郎,我们出发!”   六郎兴高采烈地来到掌控速度的轮盘前,道:“我太期待这场战争了,出发!” 第三章飞虎城保卫战   负责攻打飞虎城的辽军主将是耶律斜珍,早在金沙滩之战前,他就与耶律修哥分兵。耶律修哥负责歼灭四平山的宋军,以及围剿从紫荆关退出来的宋军;耶律斜珍则率领二十万名大军绕到四平山北域直接袭击飞虎城,而且耶律斜珍想他有二十万名大军,飞虎城则只有不到四万名大军,人数足足是他的五倍,就算飞虎城的守军奋力顽抗,但不出三日,他也能顺利拿下飞虎城。   然而耶律斜真想错了,城池攻坚战并非野地作战,所以辽军的骑兵精锐,所向披靡,但宋军抱定了坚守飞虎城的决心。   耶律斜珍为了顺利攻占飞虎城,便带来一千架云梯,他坚信辽兵作战勇敢,便让三万名步兵、一万名弓弩手攻城,并且还有一万名骑兵负责策应,然而当这五万名大军第一次进攻后,耶律斜珍才知道飞虎城的厉害。   由于飞虎城城南面那一大块开阔地,被宋军埋满高约三、四尺的尖头木桩,导致耶律斜珍的兵马不能顺利推进,而且距离飞虎城一里的地方,还有两座十丈高的土城,上面站满弓弩手,如果耶律斜珍的兵马想抬着云梯冲过去靠近城墙,还没有走到,就会被那些弓弩手射杀。   耶律斜珍顿时大怒,虽然他有善于飞射的骑兵联队,但碍于那些木桩,导致骑兵联队不能够快速冲锋,而没有速度,就发挥不了骑兵的优势,尽管大辽骑兵善于射箭,但宋军居高临下,一点也没有落于下风。   耶律斜珍派两支骑兵分队与宋军展开对射,但经过一个时辰的对射后,辽兵落败,而那两支骑兵分队总共六百名弓弩手只有一半活着回来。   然而土城上的宋军依旧火力凶猛,使攻城的辽军只能暂时待在距离飞虎城二里之外的地方。   耶律斜珍见状大怒,而为了让部队的损失减少,便传令暂时停止攻击,并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临时改变作战方案。   耶律斜珍道:“要想攻下飞虎城,必须先干掉这两座土城,我军才能够顺利推到飞虎城下。”   耶律斜珍让手下两名大将各领一万名人马,分头进攻那两座土城。   这时,有名从前方撤退的辽兵副将道:“大帅,那两座土城易守难攻,而且上面除了弓弩手之外,还配有重型火炮,另外土城下还有不少暗堡,似乎里面有宋军埋伏,我军就这样攻过去,恐怕会落败,不如从紫荆关速调火炮营前来支援?”   耶律斜珍骂道:“混账!我二十万名大军攻打这么一座小小飞虎城,居然还要等火炮营前来助阵?等火炮营来到这里,将会是三天后的事情。而三天内打不下飞虎城,还不被耶律修哥那小子笑死?你们都是大辽的勇士,就这么个区区的两座土城,还打不下来吗?那就不要当兵了!传令三军,今日要是拿不下那两座土城,我们就不要收兵,如有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两名辽军大将领命,便各自带一万名兵马,向两座土城发动猛烈的攻击。   此时,大辽的一万名兵马列成方阵,前方是一千名盾牌兵,后面则是一千名弓弩手,再后面则是八千名步兵,黑压压地攻向那两座土城。   见辽兵大规模的攻打过来,镇守土城的宋兵便万箭齐发,而辽兵中的盾牌手起到很好的掩护作用,眼看辽兵已经要逼近两座土城,突然宋军开始开炮,炮弹在那些突击的辽兵队伍中炸开花,令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尤其是在前面的盾牌兵,一旦混乱就会暴露出在他们后面的步兵,于是宋军随即射出密如飞蝗的弩箭,令辽兵死伤惨重。   这时,统兵的大辽将领挥舞着战刀,连斩数名因为混乱想要逃跑的辽兵,以控制住混乱的局面,然后又继续前进。   在一轮火炮的轰击过去后,宋兵连忙装着炮弹,辽兵则趁机前进一段距离,接着辽军又遭受宋军的炮火轰击,然后又是一阵激射,辽兵又损失数百人。   此时,见宋军在装炮弹,辽军的冲锋队顿时看到了希望,在承受宋军的第三轮炮火攻击后,辽兵已经推进到距离土城的缓坡十几步的地方,而辽军主将正要下达总攻的命令时,突然那些刚才还无声无息的地堡开始发难,因为埋伏在那些地堡的人一直没有向辽军发起攻击,所以使辽军暂时忽视了那些地堡的存在,而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这时,地堡中一下子丢出上百颗天女散花雷,而这一百多颗天女散花雷顿时在辽军的正中央炸开了花,使无数辽兵的尸体飞上天,接着又是一排连着一排的弩箭射出来,这招术让辽兵防不胜防,使在前方的盾牌兵顿时死伤过半,再也没有办法掩护后面的步兵。   土城上的炮火又开始第四轮攻击,加上弓箭如飞蝗般射击,再配合地堡的强势偷袭,令辽军顿时溃散,而镇守土城的宋军已经接到城内的死令,要为杨家将报仇雪恨,坚决不放走任何一个辽兵。   在乱箭中,辽军大将被炮火击落于马下,一万名兵马损失九成,而另一支辽军更惨,主将虽然逃回来,但一万名兵马只剩下不足百人。   耶律斜珍气得哇哇叫,恨不得亲自冲上前,用手中的巨刀砍落土城上所有宋军的头颅。   此时,注意到那些地堡的耶律斜珍这才感到后悔,便不得已退兵,想重新研究破坏那些地堡的办法。   那些侥幸活命的辽军知道那地堡的厉害,便告诉耶律斜珍,地堡内不仅有大量弓弩手,而且还配备小型火炮,这是因为辽军并不知道天女散花雷,便以为那是火炮,而且那地堡十分坚固,以人力绝难破坏,并且那地堡在地上不足三尺,还留有数道攻击孔,而其主体是坚固的岩石,淋上焦油后简直是坚不可摧,即使用火炮轰炸,也未必能破。   这时,太阳快要落山,西边天际有道绚烂的晚霞,而新月已经在鲜红的云缝中。   看着飞虎城下那成千上万名的辽军尸体,在飞虎城的城墙上,几位身穿素铠的女将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容,然而尽管今日大获全胜,但金沙滩之败的阴影在她们心中已难以泯灭。   慕容飞雪为首的杨门女将都只穿着铠甲,不着头盔,并在乌发上缠上一条白色的孝带,而飞虎城的城墙上更是每隔几十步就会有白纸扎成的白幡,在迎风飘扬中,似乎还在诉说着金沙滩的悲痛。   将军府内更是灵棚高搭,硕大的祭字下面,摆满杨家人的牌位:杨令公、杨大郎、杨二郎、杨三郎、杨四姐、杨五郎、杨七郎……   而本来也有摆上六郎的牌位,可被慕容飞雪强行收起来,尽管沈灵梅再三说幸存的宋军中,有人看到六郎和杨四姐被困在土崖,然后杨令公拔剑自刎,六郎则被九天玄佛重伤后击落到水中,杨四姐由于不想被俘,便用三尖两刃刀自刎。   慕容飞雪哭道:“姐妹们,在没有确定六郎阵亡前,我求大家不要摆上他的灵位,我的儿子还没有出生,他不能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爹,我知道姐妹们谁都不愿意六郎死,虽然现在没有消息,但我们不能用灵位来诅咒他啊!我坚信他还活着,为了我们每一个人,他应该活着……”   白雪妃走过来,搂着慕容飞雪的肩膀,说道:“大嫂说的对,六郎不会死,他不会丢下我们,还有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子,我们要收起他的灵位。而且还有很多人长眠在金沙滩,甚至尸骨无存,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个仇恨,为他们报仇。”   沈灵梅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们要和辽军势不两立,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帮六狼守住飞虎城。”   其他姐妹跟着应道:“誓死保卫飞虎城,与辽军势不两立!”   陆雪瑶道:“历史上每一次的围城战都有独特性,成功或失败都有其特定条件,但透过不同时期的著名战例,亦可从中发现围城战的规律。如果防守方处于绝对弱势,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很难长期坚守;相反,如果防守方很艰苦,但若得到外援,不仅能够防守成功,有时还能将敌方粉碎于城墙之下。但如果外援太弱,防守方也可能会失败。而对于攻城一方来说,强大兵力和优势火力的持续攻击,总能压倒弱小的防守方,所谓‘没有攻不破的城’就是指这种情况。而攻城方若是遇到对方的援军,当在充分认识敌我的形势下,做出阻击、围困、撤退等选择。而在今日的攻防战中,辽军便注定失败的结局,原因其一,辽军总兵力为二十万人,虽然是我方的五倍,但数量优势并不明显;其二,辽军未携带攻城利器——火炮;其三,他们从一开始就轻视我们,所以才会惨败!”   慕容飞雪道:“雪瑶妹妹果然厉害,飞虎城南防一线固若金汤,今日辽兵死亡过万,雪瑶妹妹首功一件啊。”   陆雪瑶叹道:“我也只不过是学有所用而已……我恨不得能多一些本领,这样金沙滩之战就可以保护六郎,哪可能会导致如今的情况?”   陆雪瑶一句话勾起在场众人的伤心,紫若儿和兰梦蝶更是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虽然慕容飞雪的内心也极为难过,但身为大姐,又兼任飞虎城的最高统帅,只能强忍着悲痛劝大家不要难过:“姐妹们,我们哭坏身体,如何为亲人报仇?”   潘凤突然慌张地跑来,道:“大家快来,燕子的伤更严重了!”   慕容飞雪顿时心中一凛,便赶紧带众人来到内室。   这时,白云妃正用八门续命术救苗雪雁,而见众人进来,白云妃道:“今天下午,燕子的伤势突然加重,我已经第三次施功给她,可她每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甚至刚才还吐出血块!”   慕容飞雪上前抓住苗雪雁的手腕,探着她的脉搏,道:“果然十分微弱。”   苗雪雁正好悠悠醒过来,见众人都在身边,勉强一笑,道:“姐妹们,我没事,你们怎么都来这里?不行啊,飞虎城外还有辽兵在围城,你们都去守城吧,我没事的……”   说着,苗雪雁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云妃急忙将毛巾递给苗雪雁,结果那毛巾马上就被苗雪雁吐出的鲜血染红。   慕容飞雪见状感到伤心,含着眼泪道:“燕子,你要好好休养,辽军已经被我们打败,并全退走了!”   苗雪雁欣慰的笑了笑,道:“数十万名辽兵退走只是暂时的,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我真的没事,雪姐姐,你要赶紧部署……部署姐妹们守城,以防辽军趁天黑偷袭。”   众人闻言,都含泪点头。   苗雪雁又问道:“六郎,他回来了吗?”   潘凤嘴快,急道:“六郎是生是死,我们都还不知道……”   慕容飞雪连忙制止潘凤说话,对苗雪雁说道:“燕子,你不用担心,有消息传来,六郎现在已经在瓦桥关,正准备率领大军杀回飞虎城!”   苗雪雁苦笑一声,拉住慕容飞雪的手,道:“雪姐姐,我没有保护好六郎,我真没用……”   沈灵梅白了潘凤一眼,道:“燕子,你不要听潘凤的,是我亲自掩护六郎脱险后,才送你回来的!”   苗雪雁摇了摇头,道:“姐姐们不要骗我了,瓦桥关已经丢了,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苗雪雁难过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慕容飞雪惊询地看看众人,问道:“谁告诉她的?”   潘凤为难地说道:“我说的。”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便安慰着苗雪雁,要她安心养伤。   苗雪雁由于伤心过度,又吐起血来。   白雪妃见状,焦急地来到苗雪雁身后,开始用八门续命术对苗雪雁施功,同时说道:“守城的事情就拜托各位姐妹,我和姐姐会一起施功,虽然不能马上治好燕子,但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苗雪雁感激地说道:“雪妃,谢谢你!可你这样白费力气也救不了我,你还是去守城吧!多杀辽兵,为我报仇,我就……我就瞑目了!”   说着,苗雪雁又昏厥过去。   白雪妃坚定地说道:“诸位姐妹,大家就不要留在这里了,有我和姐姐在,拼死也要保住燕子的性命,你们留在这里,倒让她不安心啊!”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道:“云妃、雪妃就全靠你们了。我们出去吧,我要分派任务给大家!”   两天后。   “呜!呜!”   低沉的号角声在飞虎城外响起,只见大队辽军走出军营,两百架升龙炮居前,排着整齐的方阵开始向飞虎城推进。   “命令炮兵,做好射击准备。”   这一次指挥战斗的将领已经换成耶律撒葛,他大声向部队命令道。   “大王,您看,那个土丘已经在火炮的射程内,我想等前面的突击部队向前再推进一段距离后,再集中射击,这样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占领那地方。”   耶律撒葛撇着嘴巴,道:“准!”   黑压压的辽军和新编的南附军(投降的宋军)构成强大的阵型,朝着两座土城徐徐逼近。   辽兵已经领教到那地堡的厉害,所以在进攻时,尽量避开地堡的攻击范围,同时辽军早已经准备好大量燃烧的有毒物品,而每靠近一座地堡,就将毒气弹投进去,尽管也为此付出沉痛的代价,但那些颇具威力的地堡顿时没有动静。   这时,慕容飞雪的身上披了件大红披风,腰挂宝剑,脚踏牛皮小靴,白挟袄,金束冠,亮银色的连环甲和头上素白的孝带被身后阳光一照,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摇的美。   阵郛瑶傅令,命令地堡的宋军沿着地迫撤退。   慕容飞雪道:“雪瑶,看来这两座土城守不住了,辽军那边好象足足有两百门火炮啊!”   陆雪瑶道:“没关系,等地堡内毒烟一消失,我们的人马就立刻回去镇守,到时又能偷袭辽军。”   慕容飞雪点头道:“幸亏这些地堡有暗道相通,辽兵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的人马可以平安撤回城内吧!”   陆雪瑶发狠道:“待会儿就有他们好受的,命令土城的守军坚守阵地!”   “雪瑶,我们要看看那些辽军是如何被咱们打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   沈灵梅道。   陆雪瑶点了点头,问道:“城东的燕矶湖可有动静?”   紫若儿道:“还没有发现辽兵的水师,可从昨天开始,水面上好象怪怪的。”   陆雪瑶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紫若儿摇头道:“正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我才觉得怪怪的。”   陆雪瑶道:“辽军这两天在正面的攻击受阻,他们肯定会另想办法,现在城南面的战场上摆开强攻的架势,我担心他们会从水路偷袭啊!”   慕容飞雪道:“雪瑶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将飞虎城的炮火全集中在南门,一旦辽军出现在东门,我们就会有危险。”   沈灵梅道:“东面的燕矶湖连绵数十里,辽军只善于骑射,不习惯水战,怕他干嘛?”   陆雪瑶道:“辽军曾经在紫荆关储备大量的火炮和炮弹,本来是预备攻打瓦桥关时用的,结果宋太宗不战自退,瓦桥关也不战而降。如今辽军攻不下飞虎城,肯定会恼羞成怒,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拿下飞虎城,而程世杰也带领十万名大军围困解塘关,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占领黄河以北。既然他们要攻打飞虎城,若是从南面进攻,恐怕他们打到明年也未必会有结果,可辽军若是两面夹攻,派一支水师到燕矶湖,然后用火炮轰炸东面的城墙,我们就会非常被动。”   兰梦蝶道:“我水性好,愿讨令去镇守东门,辽军若是干犯燕矶湖,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陆雪瑶皱眉道:“兰姐姐即使水性通天,但你能阻止一支水师吗?若是辽军来二十艘带有重型火炮的战船,你又如何歼灭他们?他们的炮火会让你靠近不了战船,即使你水性再好,毁得了一、两艘战船,也挡不住辽军炮轰东城啊!”   兰梦蝶焦急道:“那可怎么办?”   慕容飞雪叹道:“可惜飞虎城没有水军,否则可以考虑在燕矶湖摆好阵势,不让辽军靠近城墙,可现在要组织水军,已经来不及了。”   陆雪瑶道:“雪姐姐,现在只有你我分兵,由我和兰姐姐带领五千名兵马去东城防守,然后到时再随机应变。”   慕容飞雪道:“五千名兵马太少了,你再带五千名兵马!”   陆雪瑶道:“真要是发生意外,再带五千名兵兵马也没有用,我会多备些沙袋和叉,一旦辽军轰炸城墙得手,我们就拼死堵住,不放辽军进来,坚守的时日一长,辽军自然就会减少信心、降低士气,到时我们再商量破敌的办法。”   陆雪瑶与兰梦蝶走后,慕容飞雪、沈灵梅、紫若儿和潘凤继续指挥战斗。   身为土城总指挥的艾虎,这时已经差不多和辽兵短兵相交,成千上万名的辽兵已经涌到土城下,正不惜一切代价地往前冲,而每座土城上都配有五门虎威火炮和一千名弓箭手,此时辽兵已经攻到土城下,而虎威炮已经失去威力,好在军师早有预见,在土城上准备大量的滚木。   那些滚木都是两人合抱粗细的大树干,掐头去尾后,又将树皮剥去,然后光溜溜的树干便从上面滚下来,具有千钧之势。   辽兵刚冲到一半,而滚木一放,顿时让冲锋的辽兵滚落下来,就见滚木砸前方的辽兵,而前方的辽兵就砸向后方的辽兵,令辽兵顿时死伤无数,一片混乱。   在后面督战的耶律撒葛顿时勃然大怒,毕竟还没有正式攻打飞虎城,他的人马就接连受阻。   耶律撒葛对耶律斜珍道:“那杨六郎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飞虎城还这么难打?这样我军何时才能攻下飞虎城?我已经在穆宗面前立誓,在大雪降临前,势必踏平黄河以北,待来年草长莺飞,大辽就可以挥师南下,一举占领中原,但想不到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就这么难打!”   耶律斜珍道:“叔叔,这么打不是办法,我军伤亡太大,不能发挥骑兵的优势,我们不是有炮吗?为何不将那两座土城炸平?”   耶律撒葛想了想,道:“我心疼那些炮弹啊!现在无法指望悬空岛,而我军的弹药有限,加上黄河沿线还有好多战要打,就这样两座小土城,难道还要浪费一部分的炮弹?而且刚才一轮炮火轰击过去,那宋兵还真他娘禁揍。来啊,传令停止攻击,再给我用炮轰,将上面的宋军全变成炮灰!”   这时,传令兵挥舞令旗,随即进攻的辽兵向后撤退一部分,然后辽军的两百门火炮分成两组,朝着左右两座土城开炮,顿时炮弹如雨,爆炸声震天。   艾虎随即带领宋军隐蔽到战壕内,而陆雪瑶早已经料到辽兵会用炮轰土城,所以在前沿阵地上挖好一丈深的狭长战壕,如遇辽军炮轰时,宋军就藏起来,而辽军的炮手技术差,根本不可能打中战壕内的宋军,只不过是把众多的炮弹打到土城中央的土疙瘩上,只炸得尘土飞扬,烈焰飞天。   在一轮炮火过后,艾虎从战壕内爬出来,见辽军又在组织大军进攻,便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喊道:“弟兄们,看我们的!弓箭手、火炮手,还有将滚木与礓石都给我准备好,等辽军靠近点时,再给我狠狠地打!”   眼看土城半天没有动静,耶律撒葛“哼”了一声,道:“传令大军进攻,一举攻占土城!”   传令兵再次挥舞令旗,辽兵顿时喊杀声四起,朝着土城再一次发动猛攻。   慕容飞雪站在城楼上也传令宋军沿着地道回地堡,准备再次袭击辽军。   艾虎在土城上已经做好准备,见辽军冲上来,便不慌不忙指挥弓弩手做好准备,等辽军攻到土城下,沿着缓坡向上冲锋时,便喊道:“打他们!”   顿时滚木齐落、箭如飞蝗。   辽军本以为守在土城上的宋军,早应该被炮火轰得抬不起头,而这一个冲锋上去,即可占领那里,却想不到再次遭受到致命的攻击,顿时又乱成一团,令耶律撒葛气得在后面暴跳如雷,完全不顾章法,抽出腰刀叫道:“给我开炮!”   耶律斜珍慌忙道:“叔叔,这样会伤到自己人。”   耶律撒葛急道:“是战争,就有牺牲!牺牲一部人,夺下这两处高地,也算值得,再说只是这样一味的蛮攻,死的人将会更多。”   耶律斜珍闻言觉得有道理,便传令:“开炮!”   咖|'|门火炮立即开火,炮弹像雨点般朝着土城飞过去,似有此;技术扇的辽博炮手,直接将炮弹射进土城下辽军的阵营内,炸得辽军血肉横飞,但后面有辽军的督战队手持弓弩在督战,令辽军不敢就此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耶律撒葛那不要命的攻击,还真给艾虎带来麻烦,被炮火压得抬不起头,就没有办法将滚木抬过来,而眼看辽军就要冲上来,艾虎抓着头皮,喊道:“兄弟们,快将滚木抬过来,不怕死的跟我上!”   说着,艾虎率先跃出战壕,而十几个力气大的士兵随即跟上来,冒着炮火将一根滚木抬过来,而刚到半路,一颗炮弹就在身边炸开花,十几名士兵被炸飞一半,剩下的也全部挂彩,而艾虎的大腿上也中了炮弹的碎片,只能咬着牙配合接应的士兵们,将那根滚木扔下去。   随着那根滚木滚下去,缓坡上又倒下一大片辽军,但更多的辽军则踩着尸体继续攻上来,于是弓弩手连忙射杀那些进攻的辽兵,但辽兵却用盾牌当掩护,朝着土城继续逼近,而艾虎见土城马上就要失守,焦急地看向飞虎城的城楼。   慕容飞雪看到辽军的举止,她果断的传令:“命令土城上的守兵退下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司令兵闻言,马上敲响铜锣。   艾虎当机立断地传令道:“兄弟们,撤退!并且在撤退前,将那些炮弹全部点着,不要留给辽军!”   这时,艾虎这边的人马在弓弩手的掩护下,退到土城的另一端,并利用准备好的绳索滑下土城,朝着飞虎城方向撤退。   另一座土城上的守将是陆雪瑶的师兄楚照良,楚照良早就暗恋陆雪瑶已久,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陆雪瑶已喜欢上六郎,虽然楚照良看起来心平气和,若无其事,但暗中却很不服气,奈何六郎势大,他也无计可施。   楚照良镇守土城时,这两天打得辽军晕头转向,算是在陆雪瑶面前露足脸,然而现在正在兴头上,慕容飞雪却传令退兵,这让楚照良十分不悦,因为他守的土城仍固若金汤。   楚照良比艾虎精明,他并没有将那些滚木随便丢在土城上,而是使用牛皮筋一根一根地固定在栈道上,所以当辽兵进攻时,他就命令士兵砍断系滚木的牛筋绳,滚木就可以朝着辽军砸过去,所以虽然艾虎那边已经失守,但楚照良还能再抵挡一阵,于是他明明听到锣响,却还要坚守一会儿,来表现出他的本事,结果却错过最佳的撤退时机。   等楚照良将捆好的最后一根滚木放下去,再吩咐全军撤退时,耶律撒葛已经红了眼,传令道:“骑兵第一联队,给我出击!”   两千名辽军轻骑,呈弯月形包抄着楚照良的人马,尽管这一带布满尖头木桩,但他们接到的是死令,必须消灭这支宋军,否则耶律撒葛将会因为颜面全无而问罪他们。这时有些战马被木桩绊倒,而辽军在连人带马的摔倒后,木桩的尖头就戳进人和马的肚子中,就此毙命,鲜血逐渐染红战场。   楚照良顿时大惊,急忙指挥士兵抵抗,但一支弓弩兵如何能够抵挡一支人数是他们两倍的轻骑兵?大辽的铁骑一个冲锋,楚照良的这一千名人马就死伤过半。   那辽军的轻骑并没有再迂回过来消灭楚照良的人马,而是快马飞奔至飞虎城下,然后收起长刀,搭上弓箭,射向飞虎城上的宋军,与此同时,第一一骑兵联队的两千名弓弩手也跟上来,四万名步兵列成四个分阵,在弓弩手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逼近。   这时,慕容飞雪传令,要地堡内的士兵暂时不要攻击,她要将辽军进攻的主力来到城墙上流风炮的射程内,虽然虎威炮威力大,射程远,但极其缺乏那种炮弹,而流风炮虽然射程较近,但炮弹充足。   见楚照良的人马没有及时退回来,已经被辽军打败,慕容飞雪不由得叹了口气,看者辽兵进攻的阵型,传令:“对准辽军的后面开炮!给我先狠狠的打辽兵的炮群!”   一百门流风炮顿时一起开火。   “轰隆!轰隆!”   巨响在飞虎城城头响起,在红光闪烁间,一群炮弹划着优美的弧线飞向辽军。   耶律撒葛诧异地看着天空中的炮弹,道:“宋军居然有这么猛的火力?”   靠近飞虎城的辽军不由得都停下脚步,傻愣愣地站着,直到炮弹在身旁炸开,把他们都炸成碎肉,他们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后方的步兵更呈现一片混乱,盾牌兵还想用盾牌抵挡炮弹的狂轰乱炸,但更多的火炮开始喷洒出仇恨的火焰,纷纷落在辽军的密集阵型中,每颗炮弹爆炸时都能炸死几十名辽军,而更多一的炮弹则落到驾着炮车前进的辽军,那些辽军急忙停下来调来炮车,想与飞虎城的宋军展开对射,但先机已失,炮弹还没装进去,那些辽军就已经飞上了天。   密集横飞的炮弹畅快淋漓地射进脆弱的肉体,而上百门流风炮的齐射,使得方圆十余里的地方变成铁与火的海洋,那些幸存的辽军们哭喊着、尖叫着,在这片铁与火的海洋中奔跑,转眼又被无情地淹没。   “调整射程,分批次发射!”   慕容飞雪高声命令道。   “地堡的伏兵马上发动攻击,给我打辽兵的炮群!”   慕容飞雪继续命令。   火炮的轰鸣声只稍微停顿一会儿,便又有一百余颗炮弹砸向正在奔逃的辽军头上,冲击波和炮弹无情地将他们击倒。   大辽的铁甲轻骑和身经百战的步兵,此时皆变成破烂的尸骨,而耶律撒葛的雄心壮志,也随着这流风炮被击碎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耶律撒葛苍白着脸,心里反复地念叨着。   所有辽军督战官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惨叫声、爆炸声无情地敲击在他们心头,一下又一下,让他们无法呼吸、无法出声。   耶律撒葛迟迟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因他希望奇迹能够出现,希望宋军的炮火因为炮弹的缺乏而停火。   然而炮击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依旧猛烈,而且那几十座地堡突然又出现宋军,强弓硬弩外加天女散花雷,给予辽军致命的攻击。而这半个时辰,在辽军的心里竟像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   硝烟慢慢在消散,有幸存的辽军跌跌撞撞地冲过烟雾,逃向他们的军营,他们或者面目灰黑,或者眼神呆滞,或者满身血迹。这一切都在向别人诉说着他们死里逃生、幸免于难的悲惨遭遇。   “这些人跑回去也完了!”   慕容飞雪望着这一切,她深知辽军的军纪,不由得感慨道。看那些辽军已经吓破胆,他们将永远活在这次炮击的阴影和恐惧中。   “临阵退缩者,杀!”   耶律撒葛冷冷地看着那些幸存的辽军,但那一群被吓破胆的辽军还会再拿起刀枪,去面对那轰隆隆的巨响和刻骨铭心的恐惧吗?   辽军督战队闻言,便残酷地搭上弓箭,准备射杀撤退的辽军。   望着战场上的残肢断臂,那一撤退的辽军霍然止步,他们不由得惊恐地瞪大站在原地耶律撒葛在经过一个暂短的思考后,挥了挥手,道:“算了!命令大军,将我军的火炮拉回来,重新组织炮兵在原地待命,随时准备再次攻击!”   耶律撒葛铁青着脸望着飞虎城,依然犹豫着没下撤退命令。   “大王,宋军的炮火猛烈,是不是先撤兵回营再做商议?”   众将领见耶律撒葛神情不对,都唯恐把怒气发到他们身上,只有耶律斜珍不知趣地凑上前问道。   耶律撒葛不理睬耶律斜珍,手指着飞虎城,道:“不攻下飞虎城,本王坚决不收兵!”   耶律斜珍想了想,道:“叔叔,精锐大军尚未有动,是不是先派一部分人马顶上去,将那些地堡解决掉,然后再用骑兵进攻?”   耶律撒葛道:“刚才的损失太大了,我们在这里修整一下,等到天黑后,再行进攻。”   但与其说耶律撒葛在等待天黑,不如说他是在等待水师。 第四章全歼大辽水师   这时,一支辽军水师从紫荆关出发,那三十艘战船满载两百门火炮,已经临近燕矶湖,而为了不让宋军发现,大辽水师都督命令暂停前进,等到天黑再让水师进入燕矶湖,偷袭飞虎城的东门。   耶律撒葛在等这支水师。   六郎也在等这支水师。   这时,天上的一轮明月稍有残缺,但月光依旧皎洁,银亮的月光洒满燕矶湖,三十艘战船慢慢开进来……   六郎兴奋得问道:“姑姑,辽军的水师来了吗?”   白凤凰点点头,道:“六郎,将我们的坐标向下潜入到水面下六尺的地方。”   六郎照白凤凰的吩咐,调整着凤凰号深水狂鲨的排风管,这时白凤凰按动某处机关,而绑在凤凰号深水狂鲨尾部的自动攻击小鲨鱼,便离开凤凰号,向前行驶一段距离后就停下来。   白凤凰道:“我们已经开启鲨鱼身上的自动攻击机关,这时只要从鲨鱼的正面和上面通过,它就会对目标疯狂的攻击,即使是我们也不例外。”   六郎点头道:“姑姑高明!我们躲在鲨鱼的后面,它自然不会攻击我们了。”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先不要急,等辽军的水师再靠近点,我们再打!”   六郎道:“姑姑,能不能让我射一炮?”   白凤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让你来打!”   六郎兴奋地来到炮台,摸了摸左右,问道:“姑姑,这样根本看不见对手,该怎么打?”   白凤凰道:“不要着急,我们先观察辽兵的动静,然后再浮上水面攻击他们。”   这时,辽军战船一字排开,阵阵波动的水波传过来,引起凤凰号的轻微晃动,而在飞虎城的东城上,陆雪瑶和兰梦蝶已经看到辽军水师。   兰梦蝶惶恐道:“雪瑶,他们真的来了,而且好象每艘船上都有十来门火炮,不好!我们已经在那火炮的射程内了,快传令攻击吧!”   陆雪瑶虽然也很紧张,毕竟辽军的战船足有三十艘,火炮也超过两百门,这要是狂轰乱炸的话,飞虎城的东城墙非给辽军炸毁,但现在着急、害怕也没用。   兰梦蝶请令出战。   陆雪瑶说道:“再等等吧,实在坚守不住的话,我们再出兵。”   兰梦蝶看着那临时准备的十几艘小船实在觉得寒酸,就算她水性再好,想消灭这样庞大的一支水师也很困难,于是便听从陆雪瑶的安排,看看局势变化再说。   辽军水师害怕会在燕矶湖遇到宋军“水鬼”的袭击,于是弓箭手先是对着附近的水面一阵乱射,确定没有异常后,水师都督便命令再向前靠近一些,毕竟他们才刚组建水师,那炮手的经验不足,为了更加有效攻击飞虎城,将战船开得再近一点,才有把握击中飞虎城。   白凤凰见辽军水师终于来到湖心,便将凤凰号悄悄浮到水面上,亲自调好炮距,对六郎道:“六郎,看你的了!”   六郎兴奋地喊道:“辽狗们,看我的厉害吧!”   说着,六郎伸手按动发射机关,随即两颗炮弹从水中飞出来,划着优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到辽军的一艘战船上,“轰!轰!”   两声巨响,就见辽军被炸得血肉横飞,有两门火炮掉进湖中。   辽军吃了亏还不知道被谁攻击,而那名水师都督喊道:“大家镇定!给我瞄准飞虎城,开炮!”   虽然有一艘船被攻击,但毕竟有两百多门火炮,所以其他船上的辽兵听到命令后,立即朝着飞虎城进行第一波轰炸。   陆雪瑶连忙拉着兰梦蝶躲起来,并吩咐守城的士兵都注意攻击。   兰梦蝶问道:“雪瑶,要不要调火炮来支援?”   陆雪瑶道:“没用的!梦蝶,刚才你有看到吗?辽军的战船有一艘出事了!”   兰梦蝶道:“看到了,该不会是他们打炮时没有掌控好方向,打到自己人了?”   陆雪瑶道:“辽军不会那么笨吧?”   在辽军的第一轮炮击过后,飞虎城的城墙已经有些地方出现大面积毁损,也有近百人受伤,而陆雪瑶便趁着辽兵装炮弹的时间,赶紧指挥士兵抢救伤员,她和兰梦蝶也再次登上城楼,竟然就看到辽军的战船突然出现意外,五艘战船同时遭到毁灭性的攻击。   大辽水师都督从未遇过这种事,分明没有看到宋军发射炮弹,但他这边竟遭受到攻击,而那战船被炸得破烂不堪,辽军更是死伤过半。   水师都督怒吼道:“装弹的速度快点!”   辽军闻言,开始快速装炮弹。   在凤凰号内,六郎高兴得手舞足蹈,道:“姑姑,这群笨蛋居然不知道为什么挨打!炮弹打的好准啊,几乎全命中!”   白凤凰从弹药箱内取出炮弹,装进炮弹发射舱,道:“我的水兵全是一等一的人,这样近的距离,要是打不到目标,他们就没有脸回悬空岛了。六郎准备了,要赶在大辽之前开炮,而且要狠狠地打!”   六郎“嗯”了一声,再一次按动开炮机关,而另外四头深水狂鲨也以同样的速度和火力再一次袭击辽军的战船,使辽军三分之一的战船遭受毁灭性的攻击。   这时,有辽军眼尖,发现到水中有情况,便大声喊道:“都督,水中有情况,宋军的炮弹全是从前面的水中发射的。”   水师都督也察觉到这情况,顿时恼怒道:“快调转炮口,轰击前方的水域!弓箭手,快射水中的宋军!”   六郎见辽军那忙碌的样子,还有炮口对准他们,连忙问道:“姑姑,我们是不是要躲?”   白凤凰却微微一笑,继续装炮弹,道:“不要理他们,他们的技术绝对打不到我们。”   此时辽军的弓箭射过来,因为跟六郎他们有段距离,即使有箭射到,那箭也是绵软无力,加上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外壳异常坚固,这些弓箭根本起不了作用,倒是有炮火打过来,但炮弹纷纷落在附近的水中,根本无法爆炸。   六郎见状,毫不客气地按动发射机关,而另外四头深水狂鲨也纷纷开火。   眼看战船又损失五艘,大辽的水师都督感到心中发毛,又看到弓箭手和火炮根本没有办法对付躲在水中的宋军,便抽出战刀,喝道:“下水!下水歼灭水中的宋军!”   见大辽的水师都督红了眼睛,几十名辽军便脱下铠甲,忍着寒意潜到湖中,游向六郎所在的位置,但刚游到一半,就遭到自动小鲨鱼的疯狂攻击,那几十名辽军被小鲨鱼那锋利的巨齿咬得手脚断裂,更有一只小鲨鱼疯狂到极致,竟追着其他辽军,一直追到辽军的一艘战船前面、那几名辽军急忙爬上船,大喊道:“不好了,水中有吃人鱼。”   那头小鲨鱼在追击中咬死一名辽军,而见其他辽军上船后,便直接撞向那艘战船,以引爆自己,而那头小鲨鱼的威力比十颗炮弹还厉害,那艘战船顿时被炸得粉碎,船上的辽军无一幸免,就连六郎也感到那巨大的震荡。   “太好了!”   六郎趁胜追击,又发射出一轮炮弹。   眼看着辽军战船一艘艘沉没,而剩下的三艘竟掉转船头,打算逃走时,白凤凰道:“追上去!”   六郎闻言,便控制着主控速度的轮盘,让白凤凰驾驭凤凰号深水狂鲨,绕开那些小鲨鱼,朝着那三艘辽军战船追上来,而另外四艘深水狂鲨也紧跟在其后,眨眼间就追到射程内,然后白凤凰调整好炮距,喊道:“开火!”   顿时有一艘战船被炮弹击沉,而另外两艘战船则拼命逃窜,途中还狡猾地改变方向,导致另外四艘深水狂鲨的没有射中,但白凤凰调好炮距后,六郎再一次命中战船。   此时,只见那唯一的战船停下来,而那名水师都督举起一面白旗,朝着水中喊着什么。   因为在凤凰号内,六郎听不到那水师都督的声音,但看动作,知道他想投降,就看了看白凤凰。   白凤凰道:“你是三军主帅,自己拿主意。”   六郎回想起金沙滩的悲惨,回想起辽人的言而无信,回想起父兄的壮烈牺牲,回想起杨四姐的慷慨赴义,顿时激动万分,骂道:“辽狗,受死吧!”   这时,就见两颗炮弹疾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两道弧线,接着就是轰森的爆炸声和辽军的哭喊声,那四头深水狂鲨得到进攻信号,纷纷开炮,一时间炮火交映,而那一艘辽军战船便在炮火中徐徐沉没至湖底。   月光依旧皎洁,湖面上恢复平静,三十艘战船、三千名辽军水兵和两百门火炮,就这样被全部消灭。而飞虎城的人见状,发出一片欢呼声,那些受伤的士兵相互搀扶着走上城楼,眺目远望着湖面。   陆雪瑶兴奋地道:“梦蝶,你有看见吗?辽军的战船全沉没了,是被藏在水中的秘密水中武器击沉,一定是六郎回来了,肯定是他啊!”   随着陆雪瑶的话语,兰梦蝶瞪大眼睛,虽然兰梦蝶没看到六郎,但兰梦蝶和陆雪瑶仿佛能感觉到六郎的存在,不由得痴痴地说道:“一定是六郎回来了!”   全歼辽军水师,令六郎笑得很开心,他将白凤凰搂到怀里,抱着她翩翩起舞,要不是因为凤凰号空间有限,六郎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白凤凰的脸上也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突然六郎停下来,看着白凤凰那美丽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现在的样子。”   白凤凰收起刚才灿烂的笑容,问道:“难道其他的时候就不好看?”   六郎说道:“并不是不好看,而是刚才你的美丽略有不同。看你开心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童心未泥的少女,那种纯真可你平常时没有的。”   白凤凰还从未注意过她平日的言行举止,问道:“平常的我是什么样子?”   六郎抱紧白凤凰,道:“平常的你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是你不笑的时候,我根本不敢这样抱你。”   白凤凰闻言,那紧绷的脸顿时犹如桃花绽开般,笑道:“那以后我经常笑给六郎看。”   六郎抱着白凤凰,对着白凤凰的红唇吻上去……   燕矶湖上,月色依旧,银光洒在湖面上,夜风徐徐,轻轻吹皱一湖秋水。   另外四头深水狂鲨,因为没有得到白凤凰的命令,也只能静静的等候着。   远处,在飞虎城城楼上,陆雪瑶和兰梦蝶瞪大眼睛,仔细地搜寻着,然而燕矶湖上静悄悄,没有出现让她们惊喜的意外,但她们都没有气馁,仍静静的在城墙上等候,等候奇迹的出现,而凤凰号则是在燕矶湖中任自漂浮。   辽军水师全军覆没,令耶律撒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几乎要瘫倒,最后挥了挥手,道:“撤兵吧!”   看着辽军撤走,慕容飞雪顿时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此时已经过了子夜,慕容飞雪吩咐艾虎等人严守城门,由于得到东门大捷的消息,慕容飞雪就领着几位姐妹来到东城。   这时,燕矶湖终于有了动静,六郎推开凤凰号上的盖子,朝着飞虎城振臂高呼道:“大家,我回来了!”   陆雪瑶和兰梦蝶顿时欢呼道:“真的是六郎!”   慕容飞雪也看到六郎,她顿时流出充满喜悦的泪水,并带着众人小跑到城楼下,在打开城门后,跨过一道六、七丈宽的壕沟,来到燕矶湖的大堤。   慕容飞雪跑到大堤上后,就朝着六郎大喊道:“六郎!”   此时,凤凰号慢慢靠岸,六郎拉着白凤凰上岸,生离死别后,众人顿时百感交集。   六郎一一拥抱众人,说道:“让大家为我担心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位姐姐。”   白凤凰款款一礼,道:“你们好。”   众女看着眼前这位白衣飘飘的绝色美女,一时间都面面相觑。   慕容飞雪赞叹道:“果然是倾国之貌,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悬空岛的凤凰天女。”   说着,慕容飞雪羡慕地看着白凤凰。   白凤凰微微一笑,冲慕容飞雪点了点头。   六郎道:“大家,这位姐姐就是闻名天下的第一美女,悬空岛的凤凰天女,现在我宣布她加入杨门女将,而且今天就是因为她,才全歼辽军的水师。”   众女闻言,便发出热烈的掌声。   白凤凰见状,又是落落大方的行礼。   六郎问:“怎么就你们几个?四娘她们呢?”   慕容飞雪叹道:“瓦桥关失守,五郎拼死保护八妹、九妹和皇上脱险,在渡过易水时,由于伤势严重,便死在易水湖边。四娘知道后悲痛欲绝,由于她掂记着八妹与九妹的安全,便跟我们告别,回京城去了!四娘要你放心,虽然这一仗爹他们全部阵亡,但四娘不会想不开,她会更加坚强地活着,并跟你并肩战斗,直到击溃辽军。她只是不放心八妹与九妹而已。”   六郎说道:“我也不放心八妹与九妹,不过有四娘在,她们会安分点。我们还是商量该怎么拒敌吧!”   慕容飞雪说道:“燕子的伤势严重,命在旦夕,由雪妃和云妃守护着她,我们还是先去关心燕子吧!”   六郎一听到苗雪雁伤重垂危,哪里还有心情讨论,连忙带着众人进城,一路上更不停询问苗雪雁的伤势。   在来到将军府后,六郎直奔卧房,见白雪妃和白云妃正在用八门续命术延续苗雪雁的生命,顿时冲过去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我回来了!”   虽然苗雪雁伤势严重,但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还是睁开眼睛,就见六郎站在她面前,顿时流露出惊喜神色,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清楚。   六郎连忙道:“不要激动,燕子,我会想办法救你。”   苗雪雁点了点头,便闭上眼睛,欣喜的泪水却是夺眶而出,尽管伤重,但能在这时候看到六郎平安归来,对她来说是一个莫大的安慰,她也随之坚强起来。   白云妃擦了擦汗水,惊喜道:“六郎,你终于回来了!”   六郎朝白云妃姐妹俩点了点头,道:“云妃、雪妃,多亏有你们,你们看看谁来了?”   白云妃姐妹俩一看到白凤凰,不由得齐声叫道:“姑姑!”   白凤凰面露关切神色,和白云妃姐妹俩相互拥抱后,便开始检查苗雪雁的伤白雪妃道:“姑姑,你来的正是时候!燕子的奇经八脉都被九天玄佛那混蛋打断,以我们姐妹的功力只能勉强维持她的生命,还不能帮她将经脉全接上。”   白凤凰仔细地诊断苗雪雁的伤势,道:“她的伤势很严重,加上又拖延这么多天,若要帮她接好经脉,除非有一个八门续命术七级以上的奇门。”   白雪妃顿时心中一凉,幽幽叹道:“我和姐姐都只有四级,姑姑你也只有六级,去哪里找一个那么厉害的奇门啊?”   众女闻言纷纷落泪,而六郎更是难受,紧紧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我会想办法的!”   苗雪雁幽幽说道:“六郎,能坚持到你回来……我虽死而无憾……”   说着,苗雪雁咳嗽两声,本想继续说下去,却力不从心,最后竟然因为心情激动,再次晕厥过去。   众人顿时一阵大乱,白凤凰则急忙道:“大家不要乱,听我说!”   六郎闻言,示意大家冷静。   白凤凰说道:“大家不要乱,我虽然八门续命术是六级,但已经非常接近七级,而且或许我今天晚上就可以晋级。”   众女闻言,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慕容飞雪擦了擦眼泪,说道:“白姐姐,杨家将一门忠烈,但金沙滩精英尽须,我们不可以再有牺牲了!”   白凤凰向慕容飞雪投去坚定的目光,道:“请大家相信我吧。”   白雪妃听到慕容飞雪叫她姑姑白姐姐,有些惊讶地道:“雪姐姐,你是不是叫错了?她是我姑姑啊!”   慕容飞雪笑道:“没有错啊!虽然白姐姐是你的姑姑,但已经被六郎收入杨门女将,所以我才叫她白姐姐,再说白姐姐的美貌,足以令在场的每一位姐妹折服,若不是年龄的关系,我还想叫她一声白妹妹呢!”   众女闻言,纷纷笑出声。   白凤凰脸上微微一红,但她却落落大方的对白雪妃姐妹俩说道:“姑姑和六郎的事情,有时间我再慢慢说给你们听,现在救人要紧,不过她们可以叫我白姐姐,你们却不可以。”   白云妃满心喜悦,道:“姑姑,我们姐妹会永远尊重你的。”   白雪妃也如梦方醒,先是看了六郎一眼,道:“姑姑,你能够忘记过去,重新找到归宿,我真的为你感到高兴,虽然我们共侍一夫,可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姑姑!”   白凤凰含笑点头,道:“天色已经不早,辽军明天可能还要攻城,你们都去休息,这里只留下我和六郎就行了!”   众女闻言,便纷纷离去。   照白凤凰的指示,六郎端坐在床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照奇门至尊双修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而白凤凰则帮六郎催动起双修神功,并且催促六郎不要忘记升华元神。   双修本就是阴阳和合之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是要融合阴阳之力方能练就神功,而六郎以前和白云妃姐妹俩也运用过这双修之法,且获益颇多。   当六郎运起神功时,体内的真气由丹田升起,并且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心跳的声音,而胯下亦已翘起,并一柱擎天。   瞬间,六郎体内的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红光,当六郎的真气运行三十六大周天时,隐隐觉得丹田内的真气蠢蠢欲动,知道已经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便急忙向白凤凰眨眼示意。   白凤凰见状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六郎的腰身,然后气沉丹田,将六郎的龙枪请入玉门内。   六郎见白凤凰春情满面,眼底却颇具羞涩,不禁大急,心想:怎么姑姑还不能集中精神?想到这里,六郎的丹田猛地一震,在心中喊道:来了!   这时,六郎的龙枪一阵剧烈的颤抖,并顶在白凤凰体内的深处,顿时快感如浪潮般波涌卷来,袭上白凤凰的丹田深处。   白凤凰顿时心中一惊,心想:六郎平日与我练功时经常都心不在焉,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记得升华元神,今日却如此积极,还未享受,就率先进入状态!想到这里,白凤凰连忙升华元神,功运丹田,与六郎的真气会合在一起,然后再由百汇穴自头顶蒸腾而出。   与此同时,六郎也已运气三十六大周天,至尊双修发挥威力,龙枪抵在白凤凰的体内深处,而只要一撞击那里,热气就会与白凤凰那阴柔凉气接触,阴阳相抵,立即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在两人周身沿着奇经八脉运转起来。   这时,白凤凰施展八门续命术,慢慢调节这股真气。   六郎两人的阴阳两气相抗,在下身融合,而每一次撞击,六郎都能感受到那股仿佛百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感觉,由于白凤凰深处的阴柔凉气如清风带露,令六郎觉得全身舒畅,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中般清凉,虽然是运功疗伤,却也无比香识。   白凤凰则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与六郎的接触都让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如海潮般涌来,似乎永不止歇,而且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活力,而且令她仿佛是蜕变的蚕蛹,六郎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给她些许转变,并不断累积能量,静待那破茧蝶出,翩然飞舞的时刻。   六郎与白凤凰运用至尊双修神功所产生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而他们也越来越亢奋,两人都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全身更因毛孔出汗,令身子闪闪发亮,仿佛涂了油脂般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六郎的龙枪在白凤凰那最柔软的深处撞击数百下,每撞一下都能在白凤凰的八门续命术控制下交流互换,而且还有一道凉气袭来,而白凤凰则是体内传来股股暖气,全身仿佛要融化般。   六郎两人真阳真阴交流,在数百次激烈的撞击后,六郎觉得龙枪的热度已经稍退,不似初练时胀满欲爆,尤其是在历经挤磨压吸后,能量放出更多,已经渐渐逼临爆发。   白凤凰也感受到那团在剧烈撞击下产生的真气逐渐强大,生怕六郎已是忍不住,可能会前功尽弃,便连忙示意六郎停下来,她便赶紧运用八门续命术将那团真气全灌入六郎的体内,然后从六郎身上退下来。   “六郎!不要冲动,你要抱元守一,千万不要四象归元,听我口令行事!”   说着,白凤凰将苗雪雁抱起来,放到六郎的膝上。   苗雪雁仍昏迷不醒,这时六郎抱住她的纤腰,龙枪轻轻刺入苗雪雁的柔软处,使苗雪雁醒了过来,见六郎抱着她,眼波顿时流露出喜悦。   六郎抱元守一,紧紧抱住苗雪雁,进入苗雪雁体内最深处,道:“燕子,我和白姐姐正在用八门续命术救你,你不要分心啊!”   苗雪雁含羞点头,全身还是无力,只能任由六郎摆布。   六郎的龙枪在苗雪雁的体内,能感受到她的温暖,而且想起金沙滩时,苗雪雁的舍身相救,眼睛顿时湿润,在感激之下,就欲射出。   白凤凰提醒道:“六郎,你要守住真元,将那团真气运转起来,送入燕子的体内。燕子,你最好运用你们天山御剑的越女心经,以接收六郎的功力。”   苗雪雁“嗯”了一声,开始运功,道:“白姐姐,我没有力气……”   白凤凰道:“不要急,我来助你!”   说着,白凤凰来到苗雪雁身后,施展刚刚晋级的八门续命术,将内力输入苗雪雁的体内,帮她将奇经八脉理顺。   当苗雪雁体内的奇经八脉接好后,功力便通畅的运转起来,并与六郎送过来的真气融合在一起。   白凤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六郎与苗雪雁的结合处,脸上微微一红,心想:若不是要治疗燕子,恐怕眼前的香识情景,我还难以接受呢!   六郎感受着苗雪雁体内的火热,说道:“姑姑,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白凤凰点了点头,说道:“估计差不多了,你都给燕子吧!”   六郎顿时如释重负,死死抱住苗雪雁,就将精液连同八门续命术协助下产生的奇效真气一起射入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嘤咛一声,便紧紧抱住六郎,感受着那强大而温暖的精液与真气的射入,并在白凤凰的指导下,运用越女心经将自身的奇经八脉理顺,那真气就有如最好的金创药般治疗着她的每一处伤口。   苗雪雁的眼神慢慢有了光彩,苍白的脸庞也有了血色。   六郎见苗雪雁转危为安,这才放下心来。 第五章清除内奸   这时,六郎三人准备休息,但白凤凰有些不习惯赤身裸体,虽然盖着被子,但被六郎和苗雪雁夹在中间,觉得很不自在,就想坐起来穿上衣服。   六郎阻止白凤凰,道:“姑姑,你不要这么害羞啊!燕子又不是外人,若是没有你,她或许还性命不保。燕子快谢谢你白姐姐的救命之恩。”   苗雪雁这时有了一些生气,柔声道:“谢谢白姐姐!”   白凤凰道:“燕子,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客气。这几日你要好好运功疗伤,经脉虽然帮你接上了,但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余毒尚在,你要注意保重身体。”   苗雪雁点了点头,注视着白凤凰,良久方道:“白姐姐,你好美啊!”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你师父比我还美。”   苗雪雁惊讶道:“白姐姐认识家师?”   白凤凰叹道:“何止认识,我们之间的事,一、两句话都说不清楚啊!十六年前,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本来可以成为亲密的挚友,却因为一个男人,成为公认的敌人。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有些对不起她……问世闲情为何物?我们两个恐怕至今仍不懂。”   六郎问道:“姑姑,看来你和燕子的师父渊源颇深啊!”   苗雪雁道:“白姐姐,家师以前要是有对不起你的对方,还请你多多包涵。”   白凤凰淡淡一笑,道:“她并没有对不起我,你这头,怎么反倒帮你师父道歉?”   苗雪雁吐出舌头,道:“白姐姐有所不知,师父虽然和你一样美,可我总觉得她每天沉着脸,让我有些害怕,那里有白姐姐这样和蔼可亲?”   白凤凰悠然一笑,道:“原来这些年石玉棠的日子也不好过,真是难为她了!燕子,你师父最近有没有……”   白凤凰说到这里,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苗雪雁感觉得出来白凤凰想问什么,便说道:“师父她清心寡欲,每天都在钻研天山剑法,而最近这几年,几乎没有离开过天山。”   白凤凰点了点头,道:“石玉棠是个武术天才,天山御剑一定能被她发扬光大,只可惜你师父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代天之娇女,竟落得如此下场,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形影相吊,有时间我非得劝劝她。”   六郎插嘴道:“干脆你们作媒,将石玉棠嫁给我就行了。”   苗雪雁偷偷发笑,白凤凰却道:“就怕石玉棠看不上你,她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我劝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苗雪雁道:“是啊!师父的脾气坏死了,连我这样得宠的弟子,见了她都不敢开半句玩笑,你要是敢调戏她,肯定死定了!”   六郎偏不服气,道:“我专治性烈的女人,现在我是没机会遇上她,要是有碰到,说不定你今后就要改口叫她石姐姐。”   苗雪雁道:“六郎,我可不敢啊!假使有一天,师父真的被你收了,我也不取在她面前放肆。”   六郎笑道:“看来石玉棠真有一套,让你这样怕她,不要紧,以后有我帮你。”   第二天早上,慕容飞雪早早起来,并按照惯例,她来灵堂祭奠杨家的满门英烈,却发现有人比她来的更早,仔细一看,竟是六郎。   只见六郎跪在蒲团上发愣,看样子他来了有一阵子,于是慕容飞雪悄悄走向六郎,说道:“六郎!”   六郎回过头,看着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道:“飞雪!金沙滩的失败,让杨家一门英烈尽殡,只剩下我一个人苟且偷生,大家会不会看不起我?”   慕容飞雪陪着六郎跪下,道:“六郎,你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忍辱负重,此等大仇,怎能不报?而且还要你亲自来报,我们大家都会支持你。”   六郎道:“金沙滩的悲剧,我没有能力阻止,让父兄以身殉国,尤其是你和二嫂……”   慕容飞雪低声道:“六郎,不要说了,大家都很难过!我回想起来,真是对不起你大哥,可我还是要坚强的活着,就是为了替他们报仇雪恨,梅梅也是一样,这血海深仇,就全靠你了!”   六郎点了点头,这时众人纷纷来到灵堂,并默默跪下来,就连白凤凰也扶着大伤刚愈的苗雪雁走过来,跟着六郎跪在旁边。   六郎担心地道:“燕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就不要来这里了。”   苗雪雁却道:“六郎,大家都在,我也要来。”   六郎又看了看白凤凰。   白凤凰正色道:“六郎,我现在不再是什么凤凰天女,而是你的妻子,我里所当然也要来这里。”   六郎点了点头,道:“好!六郎今日在此立下重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金沙滩已经成为历史,虽然父兄的尸骨都未能收回,但现在辽军兵临城下,虽然昨日打了一场小小的胜仗,但飞虎城外还有数十万名虎视眈眈的辽国大军。瓦桥关、淤口关,包括山东以及河北的多数关隘都已经沦陷。金沙滩之败,让我们看到昏庸无能的宋王朝,宋太宗几十万兵马,来的时候何等雄心壮志?结果不战而败,导致我杨家满门英烈殉国。”   沈灵梅气愤地道:“金沙滩一出事,我就派人飞报四平山,结果救兵迟迟不来,要是能有几万名兵马来支援,我们何至于惨败?”   紫若儿道:“宋朝皇帝就是贪生怕死!”   六郎继续道:“历朝历代能有几个不怕死的帝王?宋太宗贪生怕死,我暂且不怪他,但今后我们在飞虎城、卧牛关和解塘关的军事大权,决不能再旁落他人之手。金沙滩的失败,跟爹和潘大人对皇上的愚忠脱不了关系,我早就提醒过他们不要这么草率、不要轻信辽人,或许要是爹听我的,说不定就不会有这结局了!”   白凤凰道:“六郎说的对!从现在起,我们要脱离宋朝,建立独属于我们的政权,用我们的力量将辽人赶出中原。”   慕容飞雪道:“我同意白姐姐的想法,我们现在手握三关,有兵有将,足可以独当一面。”   紫若儿对六郎道:“六郎,你就在这里独立为王吧!”   六郎摇头道:“我们还未脱离险境,当前要做的是先打败辽军,至于称王的事,以后再说。”   说着,六郎站起身,对大家说道:“现在辽军兵临城下,昨日辽军水师全军覆没,我猜耶律撒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商议一下该如何退敌?”   大家相互看了看,都没有发表意见。   六郎问陆雪瑶:“雪瑶,你先说。”   陆雪瑶道:“昨日接到解塘关的飞报,寇准将军说,程世杰并没有亲自出征,而是派手下大将韩让带领五万名人马攻打解塘关,看来程世杰老谋深算,知道辽军不可能轻而易举打下飞虎城,他是在养精蓄锐,所以我们暂且不用担心解塘关,只要专心对付眼前的辽兵。我认为,虽然辽军连连受损,但并没有消耗掉他的实力,我们要是出城与他对阵,未必是辽军的对手。不如再固守一段时日,慢慢消耗辽军的实力,等到他们筋疲力尽时,我们再给予反击。”   白凤凰道:“金沙滩之败证明一件事,就是辽军中有顶尖高手助阵,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两军对垒,我们都处于劣势。雪瑶说的消耗辽军实力,只是其一;其二,我们要想办法打败九天玄佛。”   六郎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要干掉这个凶僧,为四姐报仇!”   慕容飞雪道:“虽然九天玄佛很厉害,论单打独斗,我们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我们可以联手啊!我知道白姐姐乃是奇门与元神双修的圣女,不知道你的元神练到什么境界?”   不等白凤凰开口,六郎抢先说道:“白姐姐这几日都和我一起苦练,她现在已经有八道元神。”   慕容飞雪既是惊喜又是羡慕地道:“这么厉害啊!”   白凤凰脸一红,道:“听六郎说,雪妹妹早就练成八道元神。”   白雪妃则是神情暧昧地看着白凤凰,道:“姑姑,你进步好快啊!”   六郎却说道:“雪妃,你要不要也改练元神?”   白雪妃道:“如果现在练的话,恐怕就会欲速则不达了!我和姐姐修炼奇门也很好啊,万一有谁受伤,没有我们来治疗,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苗雪雁道:“是啊!这次多躬雪妃,要不我早没命了!”   慕容飞雪说道,“这么说,我们三个人都可以用天电织网来杀敌了?”   六郎兴高采烈地道:“是啊!飞雪,以后我们可以并肩作战了!”   慕容飞雪略有些遗憾地道:“只可惜我的第八道元神仅有八道一重的功力,天电织网只是勉强能够使出来,要想秒杀敌兵,还差些火候。”   白凤凰道:“我也一样,不过我们可以加紧时间练习,争取在决战前,将第八道元神提升到八道二重,这样一旦冲锋陷阵,我们三个联手的话,就可以控制住数十丈方圆的地方,一般的敌兵均可以在瞬间秒杀。”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的元神已经八道二重了!”   众女均投来羡慕的目光,道:“六郎,你可真厉害,你真是武学的奇才!”   六郎得意地道:“虽然我现在可以秒杀大范围的辽军,但为了打败九天玄佛,我想了一个计划,就是我们分成两组,由雪瑶带领大家守城,我则带领白姐姐和飞雪入密室练功,争取早一点神功告成!”   众人都明白所谓练功的意思,但大敌当前,怎能吃醋?只有潘凤不知好歹,道:“六爷,我也想和你一起练功!”   六郎道:“大敌当前,岂能儿戏?”   白凤凰却道:“六郎,你这样安排确实不妥,这些姐妹跟你分别的时日已经够久,你先和她们好好恩爱一番,我们再练功也不迟。”   慕容飞雪也说道:“六郎,白姐姐说的对,虽然我们的练功迫在眉睫,但为了鼓舞大家的士气,你要好好安排啊!”   六郎正在想该如何分配时,士兵来报:“启禀将军,西门外,卧牛关的救兵来了!”   六郎惊喜道:“她们来了!快请。”   不久,张慧茹、张慧清、兰柳、苏姬、张绿华与铁心兰来到房内,一看到六郎,她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均惊喜地掉下眼泪。   张慧茹扯下头上的孝带,扑向六郎,道:“六爷,据消息说,你阵亡了……我们是来飞虎城为你报仇的!”   六郎叹了一口气,在安慰张慧茹六人后,才道:“现在大家聚在一起,我们就在这里祭奠杨家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亲人吧!”   这时,六郎带着众人再一次隆重的行过祭奠大礼,并发誓必报此仇,然后便带着她们来到厅堂。   六郎得知张慧茹等人从卧牛关带来五千名兵马,又得知解塘关安然无恙,而仁堂会也准备好兵马,准备随时支援解塘关。   六郎道:“现在辽军兵临城下,刚才破敌的办法已经商议过,而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就不用作假。我就将你们分成三组,白姐姐和飞雪一组;云妃、雪妃、燕子、梅梅、梦蝶、紫若儿与雪瑶,你们七个一组;慧茹、苏姬、慧清、兰柳、心兰、绿华还有潘凤,你们七个一组。”   潘凤委屈地道:“六郎,我好歹也是个公主,怎么和这几位编外的杨家女将一起啊?”   六郎赶紧道:“不要生气,以前你们是编外杨门女将,今天都转正了!”   张慧茹等人顿时一阵欢呼,六郎继续说:“说实话,我实在是愧对大家,我不应该对你们存有私心。以前我确实太偏爱四姐,因为她不喜欢你们,我就顾虑着她的想法,但其实在我心中,在场的每个人都是我的挚爱,大家的地位应该平等,今后不会再有像潘凤刚才说的那样,有什么编外之说了。”   这时,慕容飞雪安排众人用早饭,然后各司其职。陆雪瑶白天当主将,镇守于飞虎城,而张慧茹等人因为路途劳累,今日便休息,而晚上苏姬为主将,与陆雪瑶轮换,随后慕容飞雪对白凤凰道:“白姐姐,这几日我们不会安排任何任务,但我们更不能偷懒,我们要夜以继日的修炼元神,以对付九天玄佛,为杨家报仇!”   白凤凰闻言点头。   六郎先跟着陆雪瑶来到飞虎城南门,见辽军在十里外扎下营帐,暂时没有动静,而陆雪瑶已经派兵占领那两座土城和土城前的箭楼,而那些被辽军破坏的防御工事也已经修复好,能够顺利夺回这些防御工事,还真多亏那数十座地堡。   六郎见状,夸奖着陆雪瑶的指挥能力,道:“雪瑶,你看辽军这两天会有什么动作?”   陆雪瑶道:“耶律撒葛动用这么多人马攻打飞虎城,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不会因为损失一、两万人马和两百门火炮就放弃。这两天,我发现辽军在大规模的砍伐树木,想必是他们有进攻的法子。”   六郎看了看远处的辽军大营,果然见辽军非常忙碌,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   白雪妃道:“辽军会伐木,是不是要做攻城的云梯?”   陆雪瑶道:“可能不是!辽军会攻打飞虎城,应该是有备而来,虽然这两天他们攻城损失不少云梯,但还不至于要制造云梯。六郎,辽军会不会搭建高台之类的东西,用来对付箭楼和土城?”   六郎也猜不出辽军的真正意图,道:“暂时不用管他们。我们就以静制动,你们要随时密切注意辽军的动静,我去练功了。”   辽军大营。   耶律撒葛见无法攻破飞虎城,便听从九天玄佛的主意,让辽军砍伐树木,用树干做成保护辽军的战车,又将附近的村庄抢劫一空,将抢来的棉被铺在上面,这样既可以抵挡宋军的弓箭,还可以在火炮的攻击下降低伤亡。   耶律撒葛预计要做一千辆战车,目前已经做好七百余辆,预计明天上午就可以完成,而一千辆战车可以掩护三万名辽军同时进攻,加上飞虎城前面的路障已经被扫除得差不多,而明天中午发动总攻时,先头部队会用毒气弹压制地堡内宋军的偷袭,而火炮营也会集中火力压制土城上的宋军,而那三万名南附军将会当先锋部队,用血肉之躯为辽军打开进攻飞虎城的路,所以耶律撒葛可谓是胸有成竹,只要可以攻上飞虎城的城头,胜利就已经属于大辽,何况以九天玄佛的武功,宋军中几乎是没有对手。   这两天,九天玄佛也没有间着,正在听新收的一个徒弟献策,而这个新收的徒弟就是被俘的楚照良。   楚照良被俘后,一开始倒是咬着牙硬撑一阵子,任由辽军的皮鞭打得皮开肉绽。   九天玄佛在仔细观察楚照良一会儿后,就亲自上阵,先命令辽军松绑楚照良,便先是利诱他,然后又加以威胁,最后又派上一个妖艳的美女诱惑他,还许诺楚照良要是投降的话,就收他当徒弟。   最后,楚照良动心了,他先是怕九天玄佛一气之下,真会将他活剐,再来是记恨六郎横刀夺爱,加上金钱和美女诱惑,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听说六郎没死。   原本楚照良以为六郎死了,他就有希望跟陆雪瑶在一起,结果六郎没有死,还平安回到飞虎城,令他彻底的绝望,便选择投效于九天玄佛。   年轻而妖艳的大辽女子,用最为激烈的方式,让楚照良完成处男告别记后,九天玄佛走进来,那名妖艳的大辽女子随即抱着衣服退下去。   九天玄佛问道:“小子,还是和我合作愉快吧?只要你投靠大辽,本国师就收你当徒弟,以后荣华富贵会让你享受不尽,美女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楚照良连忙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磕头,口称师父。   九天玄佛点头,让楚照良起来回话,并问道:“现在大辽攻击飞虎城受阻,你有没有好的建议和办法,助大辽破城?”   楚照良想了想,道:“师父,弟子已经想过了,大辽之所以迟迟不能攻破飞虎城;是因为那防御太厉害,如要想正面强攻,实在是不容易,不过,师父为何不暗中下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九天玄佛面露惊喜,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楚照良说道:“弟子有一计,可速破飞虎城。”   “快讲!”   九天玄佛催促道。   楚照良说道:“我估计宋军都知道我被俘的事情,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已经归顺大辽,弟子愿意用苦肉计返回飞虎城。”   九天玄佛点了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那回去后,你要怎么做?”   楚照良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会暗中带毒药,放到杨六郎的饭菜中,让他和他的女人同归于尽。我相信飞虎城的防御再好,但主帅阵亡,必然军心涣散,到时大辽即可攻破飞虎城。”   九天玄佛道:“此计甚妙,可这杨六郎可不简单,他身边那一帮女人更是厉害,即使他相信你,你想不让他们察觉你下毒,实在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   楚照良点了点头,道:“师父所言极是,那群女人个个都是武功高手,想对她们下毒不被察觉,还真是困难,但如果大辽有用毒的高手,给我一些无色无味的剧毒,让我带入飞虎城,那他们可就防不胜防了!”   九天玄佛道:“这样一来,就可以给杨六郎好看了!我想起来了,依家兄弟的老大善于用毒,我这就去他那里看看,你在这里继续思索回去后要注意的事情。”   说完,九天玄佛便去找依能。   依能刚跟耶律长亭来到飞虎城,见九天玄佛来找,自然不敢怠慢,问明来意后,便说道:“原来是要无色无味的毒药啊!这好办,包在我身上,只是这种毒药需要我临时配制,不知道国师什么时候要用?”   九天玄佛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依能点头道:“那好,我马上准备,过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   九天玄佛道:“那就有劳了!”   九天玄佛走后,依能开始打开药匣子准备配毒药。   当依能正在忙碌时,耶律长亭走进来,见他正在制作毒药,就问道:“你在做什么?”   耶律长亭询问,依能便如实回答,而耶律长亭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虽然她是耶律撒葛的女儿,但自从在山西对六郎以身相许后,回到紫玉山庄后便做起美梦,希望有一天宋辽能够罢兵,然后就能够嫁给六郎,而她好容易盼到宋辽签署罢兵协议,可万万没想到,金沙滩一场巨变,将她的梦一下子击碎了!   耶律长亭又悔又恨,后悔她没有及时赶去阻止那场杀戮,恨她父王出尔反尔,后来听说辽兵欲攻打飞虎城,就连忙从紫玉山庄赶来,明着是来助阵,暗中却是来看有没有六郎的下落。   耶律长亭刚听说六郎没有死,心中正高兴,正想着该如何与六郎见面时,却听国师来找依能,耶律长亭心想:我的手下向来不与国师有联系?他来干什么?   耶律长亭听说金沙滩一战,死在九天玄佛手中的杨家将很多,而她身为六郎未过门的媳妇,自然对九天玄佛有许多怨恨,他来找依能肯定没好事,于是耶律长亭便过来看看。   此时听依能这么说,耶律长亭心想:六郎这一次可要有大麻烦,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楚照良这个叛徒去下毒啊!   依能在配好毒药后,便将那毒药送给九天玄佛,而耶律长亭则一个人回到营帐,感到坐立不安,开始冥思苦想该如何阻止这件事。   飞虎城。   陆雪瑶正在巡城时,突然有人来报:“启禀将军,东门外的燕矶湖上,发现有人驾驶一艘小船朝这边划过来,兰梦蝶将军请示是否该出城将来人捉拿?”   陆雪瑶问道:“只有一个人吗?”   那士兵回道:“只看到一艘船,看不到船上有多少人。”   陆雪瑶对白云妃说道:“雪妃,你们在这里把守,我去东门看看。”   当陆雪瑶骑马赶到东门时,兰梦蝶已经打开城门,就看到满身是伤的楚照良,心中顿时又是高兴又是难过,迎上前道:“师兄,你终于回来了,你是如何从辽军大营逃回来的?”   楚照良叹道:“师妹!我真是没用,没有守住土城,被辽军生擒后,他们强迫我投降,我不从,他们就对我用刑。”   说着,楚照良将衣服撩起来,让陆雪瑶 看着那伤痕累累的胸腹和后背。   陆雪瑶看楚照良的身上全是鞭痕,心痛地道:“师兄,让你受苦了。”   楚照良继续说道:“这没有什么!我当时只希望他们最好打狠一点,直接将我打死算了!可辽军好象没有整死我的意思,见我昏厥后,就将我关起来。昨天夜里,我趁看守睡着,便挣脱绳索,偷偷逃出来,但我不敢直接回飞虎城,就绕到东门外,在远处找了一艘小船,才好容易回来。师妹,跟随我的一千名人马都内奸牺牲了,你就治罪于我吧。”   说完,楚照良跪倒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陆雪瑶连忙将楚照良扶起来,道:“师兄,你能活着就好,那些人虽然牺牲了,但也不能全怪你,你跟我回城见六郎吧,争取早日养好伤,我们再痛击辽军,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在回府的路上,陆雪瑶问道:“师兄,辽军这几天都忙着砍伐树木,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楚照良道:“听他们说,要搭建几座巨型的箭楼,这样可以居高临下地射击土城。”   楚照良没有将实话讲出来,陆雪瑶却信以为真,道:“辽军这样做,好象没有什么意义。”   回到府邸后,楚照良见到其他几个师兄弟,大家都很开心,毕竟楚照良能够平安回来。   这时,六郎正在密室与白凤凰和慕容飞雪修炼元神,不方面出来,陆雪瑶就安排大夫来帮楚照良治疗伤口,并且让厨房中午多准备饭菜,算是为楚照良接风楚照良心中暗自高兴,因为他身为营统领,平时很少有机会和六郎同桌吃饭,今天若不是他浑身是伤,陆雪瑶也不好留他,毕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何况楚照良又是她的师兄,让六郎出面安抚他,也能起到鼓舞军心的作用。   六郎听了陆雪瑶的意见后,便出来见楚照良,并和他共进午餐。   见楚照良浑身是伤,六郎心想:真是活该,但这小子真是命大,怎么就没有死?而且被辽军俘虏,居然还能跑回来!虽然六郎心中这么想,但嘴上仍安慰和夸奖楚照良一番,并传令要嘉奖他。   楚照良千恩万谢,暗中却是一双眼睛骨碌碌乱转,想寻找下毒的最佳时机,但眼前有这么多人,要想动手脚还真是不容易,尤其陆雪瑶等女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露出马脚,非但完不成任务,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   这时,楚照良的机会终于来了!有名士兵来报,刚刚抓住一名大辽的密探,要等着六郎亲审。   六郎骂道:“既然是辽兵密探,还要我亲审干什么?直接砍下人头,挂到城墙上去。”   那士兵领命刚要走,陆雪瑶却道:“等一下!”   陆雪瑶对六郎道:“辽军肯定是想了解我军的动向,你何不审问这名辽军密探,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他若是真的嘴硬,再杀也不迟。”   六郎想想也是,便对众女道:“大家,真是不好意思,你们暂且等一下,我去审问那名辽军密探,等我回来后,我们马上开饭。”   众女齐声道:“你速去速回,我们会等你。”   看到六郎离去,楚照良见机会来了,便对陆雪瑶说道:“师妹,你看六将军对我真好,我一个小小的营官居然能享受上宾的待遇,让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不如让我去厨房帮各位夫人上菜吧。”   陆雪瑶道:“师兄,你能从辽军大营逃回来,又受了辽军的酷刑,这是专程为你接风洗尘,而且厨房有那么多仆人,你不用辛苦了!”   楚照良道:“师妹,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帮忙做点什么,心里头就觉得怪怪的,尤其六将军又不在,和你们坐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别扭。我看我还是去厨房随便走走,要是真帮不上忙,我再回来。”   陆雪瑶也没多想,就点头答应。   楚照良出去后,不久就又回来,向陆雪瑶无奈地笑了笑,道:“果然用不上我。”   陆雪瑶笑道:“我就说嘛,你还是老实地在这里等吧!”   大约一炷香时间,六郎就回来了,然而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众女都不敢细问。   陆雪瑶悄悄吩咐厨房赶紧上菜,不久酒菜齐至。   白雪妃道:“六郎,饭菜都准备好了,你是不是先说几句?”   六郎见除了白凤凰和慕容飞雪在密室练功不在身边外,其他女人都在身边,再看了看楚照良,不由得发出一声冷哼。   陆雪瑶小声道:“六郎,看你这模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灵梅道:“六郎,有什么事,等吃过饭再说吧!”   六郎道:“先不急!”   说着,六郎对楚照良道:“楚将军,我问你,你被辽军俘虏后,有没有做出背叛大宋的事?”   楚照良顿时心中一凉,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心想:杨六郎早就看我不顺眼,可能是借我被俘之事诈我,我可不能上当。想到这里,楚照良道:“六将军,末将虽然不幸被俘,但民族气节尚在,在辽人的百般酷刑下,绝没有做出屈膝之事,还请六将军明断。”   六郎冷笑一声,又道:“辽军既然俘虏你,应当会严加看守,又怎么会让你轻而易举地逃走?”   楚照良答道:“末将是趁着看守的辽兵睡着,便磨断绑在手上的绳索,然后趁着天黑溜出辽军大营。”   六郎一拍桌子,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昨天晚上乃是八月十九,天上月色皎明,别说一个大活人,就算是一只飞鸟,想逃过哨兵的眼睛也不可能,除非那些哨兵都是瞎子。你也太弱智了,明明向辽军屈膝投降,然后回来当卧底,幸亏我明断是非,否则还不被你害惨了?”   楚照良的内心虽然感到吃惊,但仍嘴硬道:“六将军,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从家乡来你这里参军,为的就是报效国家,可你却因为以前我和你的过节,将我们的私人恩怨与公事混为一谈!师妹,你要为我做主啊!大不了我不干,我回陆家庄种田!”   陆雪瑶被眼前的情景搞得一片混乱,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   这时,六郎上前一步,抓住楚照良的手腕,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我问你,你说你用力挣断绳索,那么你的手腕上应该有磨痕,但你看看!”   说着,六郎将楚照良的双手举起来给大家看,冷声道:“你的手臂上倒是有几道伤痕,可那是鞭伤,那是你投降前的鞭伤!楚照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杂种,投降辽军不说,还暗中献计,并潜回飞虎城,在饭菜中下了无色无味的五毒化尸散,想毒死我和我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这其中还包括与你一起长大的师妹,你真是好狠啊!”   楚照良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如被当头击中一记闷棍般,心想:这杨六郎这么厉害?连我下什么毒都知道!想到这里,楚照良仍抵赖道:“我没有,你胡说。”   六郎挥了挥手,道:“将郡主请进来!”   这时,一名士兵领着耶律长亭走进来。   楚照良并不认识耶律长亭,六郎便介绍道:“你可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大辽南院大王的女儿,耶律长亭,九天玄佛给你的毒药就是找她的手下依能要的。楚照良你的计策还真是毒辣,并且让人防不胜防,要不是郡主及时赶来给我通风报信,我们就全死在你的手中了!”   楚照良惊愕道:“这不可能,耶律撒葛的女儿怎么会帮你?”   六郎哼道:“因为她也是六爷的老婆,她早就和耶律撒葛划清界限,归顺于我大宋,你还被蒙在鼓里吧。”   楚照良这才知道大事不妙,眼珠一转,喝道:“国师救我!”   然后就趁着众人分神之际,就往外面跑。   此时,靠近门口的苏姬见状,扬手飞出一把飞刀,正中楚照良的后心,他哼了一声,顿时就倒在地上。   六郎带着众女,看着楚照良垂死挣扎的样子,六郎骂道:“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一心嫉妒我娶了你那美貌如仙的师妹,就存心害我,像你这样居心险恶的禽兽,你师妹怎么会喜欢你?”   陆雪瑶更是气得粉脸通红,抽出宝剑,上前指着楚照良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年我爹将你从大雪中捡回来,传授你武艺,更将你视为亲生儿子,而你居然做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肮脏事,我岂能容你!”   楚照良怀着一丝希望,求饶道:“师妹,我错了!你就饶我一命吧!”   六郎道:“大丈夫敢做敢当,想不到你却如此软弱,真是让人瞧不起!雪瑶……要杀要剐,是放是留,你做决定好了。”   陆雪瑶生性温和,要亲手杀自己的师兄还真有些于心不忍,但他又令人寒心,尤其见众女都在看着她,而她既然是六郎的女人,又是三军的军师,岂能徇情枉法?便心下一横,一剑落下去,将楚照良的人头砍下。   六郎对那名士兵说道:“如此贼子,将他的人头悬挂在城头上三日示众,昭告全城将士,若有通敌卖国者,格杀勿论!”   六郎道:“雪瑶,你杀得好,这个畜生我就看他不顺眼,估计他就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他来飞虎城哪里是为了报效国家,还不是想把你从我身边抢回去。今天你这一剑,真是大快人心,了了我一个心病。”   陆雪瑶羞愧道:“六郎,都是我不好,竟带来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坏蛋,还差点害了你和诸位姐妹的性命,说起来,还真要感谢这位郡主呢!”   耶律长亭有些拘束,看了看眼前这些美女,个个都是貌美如仙。   六郎上前拉住耶律长亭的手,道:“郡主,虽然你父王和我势不两立,但在关键时刻,你能够挺身而出,舍亲救义,而且要不是你,我们还真要倒霉,说不定都要命丧黄泉。”   此时,众女都围上来夸奖耶律长亭的大仁大义。   因为至今还不知道楚照良究竟将毒放在哪一道饭菜中,所以六郎让手下将今天的饭菜集中起来,结果在一道鲫鱼汤内发现异样,便牵来一头狗试验,而那头狗在吃下鲫鱼后,没多久就躺在地上四肢乱动,口吐白沫,然后便化成一滩血水,连骨头都没有留下。   众女看得目瞪口呆,感到非常害怕,都纷纷骂楚照良简直是狼心狗肺。   陆雪瑶感到自责不已,最后将这些东西处理干净,让厨房重新做一份午餐送上来。   直到吃新送上来的饭菜,众人还是心有余悸,都吃得极不开心,耶律长亭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毕竟她偷偷跑出来送信,肯定会让耶律撒葛大发雷霆。   见耶律长亭有心事,六郎安慰道:“郡主,你父王昏庸,串通辽穆宗祸乱天下,本来宋辽已经要罢战,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可他们欲要杀害我大宋皇帝,从而摆下鸿门宴,导致一场血腥杀戮,导致宋辽之间再也无法和解,天下再无太平。你能够识大体、行大义,我很高兴,并希望你能留下来。”   众女也劝道,“是啊!郡主,你既然来飞虎城报信,就证明你有多么爱六郎,另外,我们做的都是顺应天下民心的正义之事,你的选择并没有错,我们都支持你。”   耶律长亭却是心乱如麻,道:“你们让我好好想一想,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若是回去,父王肯定不会轻绕我,但我若是帮助六郎对抗大辽,却又是要背叛父王,这实在是……”   六郎见耶律长亭难以抉择,便道:“郡主,你离开大营来飞虎城,肯定被发现了,加上楚照良的人头已经挂出去,辽军肯定会猜到是你坏了他们的大事,你这样回去,你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样吧,你暂时留在飞虎城,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做,即使你不愿意留下来帮助我,也要等你父王消气,然后你再回去。雪妃,就由你陪郡主吧。”   白雪妃领命,便领着耶律长亭下去休息。   六郎叹了一口气,道:“大家,今天真是多亏有耶律长亭,要不然我们就要携手走上黄泉路,耶律撒葛残暴不仁,想不到他女儿却和我有这一份缘分,这今后……”   沈灵梅道:“六郎,耶律撒葛是耶律撒葛,他的女儿再好,也不能洗脱他的罪行,金沙滩之战,杨家死了多少儿郎?这大仇怎能不报?”   六郎道:“二嫂说的极是,你放心,我不会将儿女情长与家国大仇混为一谈。即使耶律长亭对我等有再生之恩,我也绝不会对耶律撒葛心慈手软。决战在即,大家要严阵以待,更要倍加小心,以防辽军偷袭。他们此计不成,肯定还会再有所行动。今天下午,雪瑶你们一方面要守好城墙,另一方面还要留意城中的异象,别让辽军趁乱偷袭。”   陆雪瑶领命,便带领沈灵梅、兰梦蝶、苗雪雁、白云妃与紫若儿分头行动。 第六章决战飞虎城(上)   飞虎城南城墙外方圆百十丈内遍布着一米高的尖头木桩,主要是用来拖延辽军的攻城速度和骑兵的机动性,如果辽军贸然攻城,当他们在密密麻麻的木桩间穿行时,就会轻易成为活靶子,所以耶律撒葛才要先清除这些障碍,以便于辽军快速攻城,而且还可以充分利用辽军娴熟的骑射,既可以压制城头上的宋军,快速灵活的跑动又可以避免火炮的杀伤力。   接着就是那数十座地堡,耶律撒葛发现毒烟毒不死里面的宋军,看来那些地堡间肯定有暗道相通,于是耶律斜珍献策,认为多准备一些毒烟,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扔毒烟进去,这样就可以控制住地堡内的宋军。   而有了那一千辆战车,耶律撒葛就可以不用顾忌土城上宋军的弓弩,而且土城上火炮的数量有限,对辽军无法造成太大的伤亡,只要能冲过那一片开阔地,即可以推进到飞虎城下。   虽然飞虎城城墙上的火炮厉害,但耶律撒葛仰仗兵多,加上耶律长亭的背叛让他恼火,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飞虎城。   耶律撒葛也算是身经百战,作战经验丰富,便在很快的时间内想出攻城方案,虽然宋军的火炮非常可怕,但有一千辆攻城专用战车的掩护,就算死伤几万人,也可以赢得攻城的机会,何况耶律撒葛要用来攻城的先锋部队都是瓦桥关、宜津关、淤口关受降的宋军所组成的南附军。   要用三万名南附军当敢死队,这就是耶律撒葛的老道和毒辣,为了预防南附军不会尽力攻城,耶律撒葛让耶律斜珍亲自担任督战队的第一指挥官,并分派给耶律斜珍三千名弓弩手和三千名盾牌兵,同时他亲自指挥火炮营占据有利地形,准备随时向前推进。   这时,南附军的两名将领已经整装待命,他们一个是瓦桥关的冯习,另一个是淤口关的杨泽。冯习原是一名都统,还曾经带人到杨家搜查过紫若儿,赵光义逃走后,他便奉命把守瓦桥关,结果只坚守一个晚上,就投降了!   如今冯习被耶律撒葛提升为上将,统领三万名南附军担任攻打飞虎城的主力,令他心中美滋滋,便打算在耶律撒葛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在排好攻击的阵型后,冯习检查了那一千辆攻城专用的战车,确认没有问题后,便回报耶律撒葛:“启禀大王,我军已经准备就绪。”   耶律撒葛用马鞭指向飞虎城,道:“冯将军,为大辽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今日若是拿下飞虎城,本王必有重赏,你们的任务就是借由战车的掩护,清除掉飞虎城前面的那些木桩,以保证我军骑兵的快速出击,然后趁机推进到飞虎城的城下,并利用这一千辆战车攻上飞虎城的城墙!我不管此项任务有多么艰难,总之只许前进,不许后退!而且会有督战队跟在你们身后,凡是临阵退缩者,就地正法,绝不姑息!”   冯习吓得暗中一吐舌头,心想:这回可是要玩命了!看来这一仗,耶律撒葛是志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下飞虎城,我和三万名南附军都是他的敢死队,说白了就是辽军的替死鬼。而且飞虎城上的炮火猛烈,可有目共睹的事,要向前推进,必然得靠速度,如稍有迟疑,就全都要化作炮灰了。   耶律撒葛举起令旗,传令炮兵:“对准土城,开炮!”   在炮火的掩护下,辽军的攻城大队开始徐徐向前推进。   因为辽军的火力太凶猛,把守土城的艾虎及其手下,很难做出有效的反击,使得辽军在一千辆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推进。   这时,飞虎城上,一百多门虎威炮已经开火,密集的炮弹飞过来,落在辽军的阵型中,但因为有了那一千辆战车的掩护,辽军的伤亡明显减少。   陆雪瑶看着辽军的攻击阵型,对白雪妃说道:“你看!辽军这几天大肆砍伐树木,原来是做这些战车,并且还将老百姓家中的被褥全抢来铺在战车上,抵挡我军的炮火。雪妃,流风炮能不能轰掉这些战车?”   白雪妃目测一下距离,道:“如果打得准,一发炮弹轰掉一辆战车是不成问题,可流风炮的射击距离较近,现在还没有到射击范围内,而且我们只有二十余门流风炮,装弹时间也比虎威炮慢许多,想将这一千辆战车全部轰掉是不可能的事。”   陆雪瑶道:“看来辽军这一次要攻击到城下了!”   白雪妃道:“要不要让部分的虎威炮调动炮口对准城下?”   陆雪瑶道:“不行!我们可以让辽军的攻城部队靠近,但绝对不可以让辽军的炮群靠近。传令下去,炮兵的主要目标是辽军的炮群,一定要攻击向前推进的任何一辆炮车。”   白雪妃道:“你说的对,不能让辽军的火炮来到城墙下,这任务就交给我们姐妹俩,我们去指挥炮兵。”   说着,白雪妃拉着白云妃直奔炮兵阵地。   陆雪瑶传令:“将守城的石头和炼化油都准备好,随时听我命令。”   战车下方。   冯习看了看杨泽,道:“兄弟,这一仗不好打啊!咱们三万名南附军搞不好今天就全当炮灰了。”   杨泽铁青着脸不说话,低着头,手中紧紧握着战刀跟着战车徐徐向前推进。   “成疏散队形快速前进,盾牌注意掩护,快速清除障碍物,听懂了吗?”   冯习对着几名副将道。   “明白了,大人。”   几个副将无可奈何地应着,他们早知道和辽军出来打仗没好事,肯定要当炮灰,而且飞虎城的炮火如此猛烈,眼看着一辆辆战车被炸毁,而战车下的士兵全飞上天,令所有的南附军心中都不是滋味,毕竟他们是当辽军的替死鬼。   “妈的,都给我有精神点,南院大王正在气头上,你们可别找麻烦。”   冯习朝着这群萎靡不振的手下瞪大眼睛。   “是、是,大人。”   “属下定然拼死向前,给大人争光。”   众人应道。   看着手下在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缓缓推进,而那些战车不断被炸毁,甚至上百名士兵被炸死,冯习在心里长叹一声:形势比人强啊!虽然辽军明着把我们当炮灰,可我敢不服从吗?何况后面有辽军督战队,均是上弓或者弦刀出鞘,虎视眈眈跟着我们,就算我们不往前冲,也是要死在辽军督战队的刀下啊!   三万名南附军在盾牌的掩护下,一边高声喊叫着为自己壮胆,一边挥舞着刀枪,迈过那些残肢断臂和呻吟哀号的伤兵,冲向飞虎城。   白雪妃在炮兵阵营中仔细观察着冲上来的辽军,对身边的白云妃说道:“冲上来的都是投降的宋军,给我狠狠打那些人。”   “小妹,这些降兵是用来清除那些木桩的,而从后面冲上来说不定有辽军的主力,将炮弹浪费在这些降兵身上有些不值啊!”   白云妃用手指着冲上来的南附军,说道。   “那就瞄准一点,不要浪费炮弹,另外随时注意辽军的炮群,不要让他们靠近,虎威炮的射程比辽军的火炮远,正好牵制他们。”   白云妃回答道:“明白了,小妹,我们分头行动。”   宋军所用的火炮只有流风炮和虎威炮,虽然炮手的技术还有待提升。   这时,白雪妃亲自指挥炮手们飞快地往炮口内装填小铅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颗大铅弹或大石弹压顶,这种霰弹在发射时大小子弹齐飞出去,轰声如雷,杀伤威力及范围都很大,对付大范围辽军十分有效,而装弹的效果会影响到爆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则关系到准确性,在白雪妃的督促下,果然是炮无虚发,炸得三万名南附军死伤惨重。   白云妃那边也没闲着,二十门重型流风炮也已经准备就绪。   一部分炮兵摇动着把手,以转动荆轮,把绑着火药包的巨大弩箭装填上去,这种炮弹非常容易制造,只要把压紧的火药包塞进碎铁和碎石头便可以,虽然射程不如虎威炮,但威力极大,一发炮弹就可以将一辆战车炸得面目全非,而躲在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伤。   那些南附军在重炮的轰炸下死伤无数,战车由一开始的一千辆慢慢减少为六、七百辆,但前面的南附军已经推进到距离飞虎城仅有一里之遥的地方,一部分的人在战车的掩护下继续往前冲,另一部分的人则是运用随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的尖头木桩,为辽军的快速骑兵冲锋清除障碍。   “呵呵,冯将军还挺来劲的嘛!”   杨泽轻蔑地笑了笑,朝冯习说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一次有来无回吗?”   冯习一边动手,一边说道:“有什么办法?不玩命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杨泽道:“你守瓦桥关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啊!”   冯习叹了一口气,道:“那是情非得已,在下要不是因为家中妻儿,哪里愿意投降,还背上骂名啊!”   “飕!飕!”   一枝枝丈余长的巨弩从城头带着火星向辽军飞过来,一名南附军盾牌手竟然被巨弩带飞起来,而身边的南附军还没来得及惊讶,那些射来的弩箭突然爆炸开来,“轰!轰!”   顿时漫天都是碎石在四处飞舞。   南附军顿时陷入爆炸和烟尘中,而后面的南附军则愕然停住脚步,呆呆地看着,随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转头就跑。   陆雪瑶在城楼上传令:“将巨弩全射出去!”   此时,宋军拉开巨大的弓弦,将一枝枝装满火药的巨弩朝着城下的南附军射过去,而同时白云妃那边的二十多门流风炮也开火,顿时一群南附军倒在炮火中,虽然有几辆战车已经攻到城墙下,但缺少支援,那些南附军全缩在战车下不敢出来,还有一些失去战车掩护的南附军,惧怕火炮的威力,开始朝后面撤退。   冯习张大嘴巴,惊讶地望着逃跑的南附军。   耶律斜珍冷着脸,挥手道:“后退者!杀!”   这时,一千名大辽骑兵越阵而出,迎头冲向撤退的南附军,他们娴熟地取弓搭箭,“嗡”的一声,上千枝箭便迎头射向撤退的南附军。   那些只顾着逃命的南附军猝不及防被射倒一片,幸存者愕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辽军那一道道阴冷又有些鄙视的眼神。   “南院大王有令,后退者杀无论!”   一个辽军军官纵马来回跑了两圈,高声喊叫道。   “回去,都回去!”   南附军将领面对着大辽铁骑,无奈地朝着属下们喊道,还连踢带踹地赶着那些站在原地不动的南附军。   “他娘的,有抱着脑袋向前冲的那个劲,还不如回头和辽军拼命,三万名汉人被一千名辽军像狗一样地使唤,这群窝囊废。”   杨泽看着败退的南附军又跌跌撞撞地冲上来,不由得狠狠吐了口唾沫,愤愤地骂道。   杨泽明知道那些南附军听不见他的建议,即使听见了,也没有造反的胆量,却依然忍不住地叫骂,期待着叫骂声能让他们惊醒过来。   冯习听到杨泽的骂声,心中有些犹豫。   这时,更多的尸体倒在飞虎城城下,一具压着一具,而后面的人踏着尸体涌上来,已经完全不记得恐惧两字,只知道疯狂地砍掉面前的木桩,将战车拼命地推到城下,进是死,退亦是死,身为降兵,此刻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死在城头上宋军的炮火下,要嘛倒在后方辽军督战队的弓弩下。   城头上的弩炮依然在发射,而那些碎石无情地撕开南附军身上的盔甲,鲜血顺着伤口喷出来,土地都被染成红色。   耶律斜珍面无表情地看着南附军在飞虎城下遭到的屠杀,反正这样的废物死多少,他并不放在心上,他关心的只是能否顺利地消除那些木桩,好让大辽轻骑能冲上去施展拿手的射技。   “传令耶律斜珍,南附军死光后,就再多派人上前冲锋,如果不能在天黑前攻上飞虎城的城墙,以军法论!”   耶律撒葛见攻城不是很顺利,便转头下令。   南附军在辽军督战队的冷冷注视下,哭喊着不断对飞虎城发动猛攻。   “艾虎将军,我们的弹药没了,怎么办?”   镇守在土城上的艾虎,看着漫天遍野的辽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宋军都在等他的号令,而辽军火炮的攻势又很猛烈,即使想用弓箭阻止辽军前进都有些困难,他想了想,道:“大家隐蔽好,然后守住前面的斜坡,不要让辽军攻上来,辽军若是往上攻,就放滚木。弓箭手也做好准备,听我口令!”   地堡内的毒烟迟迟无法散去,于是陆雪瑶干脆放弃地堡的掩护,让宋军们将所有的大石头运到城墙上,就砸向那些战车。   见辽军的炮兵阵地开始推动战车向前推进,白雪妃传令:“对准辽军炮群,准备!”   “明白。”   宋军高声答道,随即挥动令旗下达命令。   “虎威炮开花弹准备就绪!”   “左翼虎威炮准备就绪!”   “右翼虎威炮准备就绪!”   “开炮!”   这时,玄黑色的炮弹划着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在辽军的炮兵队伍中,辽军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炮车也损失几十辆,炮兵指挥连忙指挥炮兵就地瞄准,与飞虎城展开对射,虽然辽军的火炮数量不少,但射程较近,稍微靠后的火力根本设不到飞虎城的城墙,甚至有一些炮弹竟直接落到攻城的南附军阵型中。   而南附军在不断的死伤下,开始叫骂着。   白云妃则指挥着流风炮继续轰炸南附军的战车。   “导火索减掉一半,炮口抬高两寸,继续发射。”   白云妃又下达命令。   在短暂的停歇后,流风炮又开始发射,而且因为与南附军的距离近了,杀伤范围一下子扩大一倍,惨叫声此起彼伏,使南附军的速度又慢了下来,而刚搭起来的战车又被炸到,一些怕死的南附军匆忙后退,但又停在辽军督战队的射程之外,不进也不退,就待在这范围内。   随着号角声响起,辽军督战队张弓搭箭,向着犹豫不前的南附军压过来。   “远射,前方一千步,开花弹,发射!”   白雪妃挥动着令旗,指挥虎威炮继续攻击辽军的炮兵,在强大的火力下,辽军炮兵不得已退回去,总计损失四、五十门火炮。   “砰!”   如天崩地裂般的一声巨响,就见浓烟推着巨大的火球飞出去,砸在远处的辽军督战队中,所有的声音瞬间沉寂,当耳朵恢复听觉后,马蹄声戛然而止,代之的是战马悲凉的嘶鸣声,接着轰鸣声又起,刺鼻的硫磺味让人透不过气。   当硝烟散去后,就见地上有着几个黑色的泥坑,泥坑边缘还有一些破烂的铠甲,以及十几匹战马受惊,甩掉背上的士兵,然后拼命向来的方向跑,随即整个骑阵都被战马搞乱,呈现乱哄哄的景象。   “噢!”   南附军见督战队遭殃,情不自禁发出兴奋的呐喊,有人一边喊,还一边做出种种鄙夷的手势,正在这时,一队披着暗红色披风的大辽铁骑从辽军中军大旗下跑出来,竟是九天玄佛带领这支辽军飞快来到南附军面前,雪亮的马刀迎着阳光闪耀,随即一颗颗南附军的人头离开他们的身体。   九天玄佛大喊道:“全给我顶上去!”   “他们在干什么?”   飞虎城上有人惊诧地喊道。但由于相隔太远,飞虎城上的人只能看到人影,但无法看清楚对方的举止,只看到战马接连倒下去,接着是落马的人,但无论躺在地上的,还是尽力追赶战马的,全都倒下去。   “他们在杀自己人?”   陆雪瑶说道。辽人用纵容士兵滥杀无辜来鼓舞士气,同时也用无情的杀戮来维持秩序。   “啊!”   飞虎城上的宋军们都吓呆了。大家都说大辽人残忍,却没想到他们连自己人也杀。   “禽兽啊!”   一个年纪稍长的宋军都统叹着气,轻轻地摇头。   “比禽兽都不如!”   沈灵梅附和道。   “我们早晚都要杀光这群禽兽!雪瑶,我们什么时候跟辽军决战?”   苗雪雁顿时涌起几分愤怒。   陆雪瑶道:“那要听六郎的命令。”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们都知道,六郎最后还要听你的意见,所以先问问你。”   陆雪瑶悠然一笑,道:“燕子,你的伤势怎么样,还要不要紧?”   苗雪雁一拍胸脯,道:“白姐姐果然厉害,仅两天,我已经大致痊愈,上阵杀敌绝没问题。”   兰梦蝶道:“燕子,你可不要逞强,你受了多重的伤,我们心中都有数,真要是旧伤复发,还不让六郎心疼死?”   紫若儿跟着说道:“是啊,燕子姐姐,你最好还是休养一段时间。”   苗雪雁脸红道:“真的没事,虽然说痊愈有些夸张,可也好了六、七成,对付高手固然不敢全力,但杀一些辽兵是绝对没问题。”   陆雪瑶点了点头,道:“我们首先要挫辽军的士气,让他们先攻一阵子,消耗他们的实力,然后再伺机行动。”   迅速整顿好秩序的辽军,在又挨了一轮炮轰,付出数百人性命的代价后,便退出火炮的射程之外,而骑兵在低级将领的安排下,分散成几十支十人规模的小队,由一个辽军将领策马在阵前来回跑动,并大声说着什么,估计是传达军令,让攻城的辽军们保持镇定。   南附军借着城上宋军装炮弹的时间,将推到飞虎城下的战车一辆辆叠起来,最下面为四辆战车,再往上面叠两辆战车,接着再往上叠一辆战车,这样南附军就可以顺着战车爬上城墙。   城墙上密如飞蝗的弓箭不断射下来,还夹杂着硕大的石头和滚烫的猪油,尽管那些铺在战车上的被褥都事先浇过凉水,但还是使好多战车着火,而南附军在后面督战队的呐喊声中,迫不得已的在宋军的炮火和弓弩下,做着这一生中最为艰苦的事情。   见那些木桩已经被清除得差不多,耶律撒葛命令他手下的轻骑兵出击,数千名轻骑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呜!啊!”   连绵不绝,仿佛一群孤狼看到月光,苍凉中透着嗜血的残忍。   “呜!啊!”   随着大辽轻骑又一次呐喊,几千名骑兵像风一样卷过原野。辽人马背上的骑射功夫十分出众,他们百十人一队,沿着飞虎城的城墙用飞射袭击守城的宋兵。   飞虎城的城墙上,呼啸着射出炮弹,并拖着长长的烟尾砸到辽军中,随即爆炸开来,把骑兵和战马掀翻,而弹坑附近则是血肉和碎甲散满地。但在周围的骑兵却看都不看,只是头贴着马颈,屁股从马鞍上翘起,手中的弓背不停地敲打着马背,令被逼到极限的战马奋力狂奔,忘记恐惧,忘记近在咫尺的死亡,只知道向前,不断地向前。   城墙上,宋军的伤亡开始曾加,而城下的南附军得以苟延残喘。   “指挥,先停止射击吧,骑兵移动得太快,不好打呀。”   一名炮兵官向白雪妃问道。毕竟要移动火炮并不容易,而且要对付高速移动的目标,炮手们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尽量把几门炮集中起来,在辽军中制造死亡地带,然而在炮弹射击的间歇,骑兵快速穿越那地方,使得火炮又要移动角度。   “暂停射击。”   白雪妃一边急促地下命令,一边观察辽军轻骑,然后说道:“辽军的火炮要是要敢靠近,就用虎威炮狠狠地轰击。”   辽军的战鼓如雷鸣般在远处响起,甚至压过火炮的轰鸣声,也掩没受伤者的哀嚎与呻吟声。   耶律撒葛面前还有五万名步兵在静候命令,第二队三千名轻骑发出一声呐喊,便纵马冲向飞虎城。这些骑兵老远便兜了个圈子以躲避宋兵的炮火,并利用扬名天下的飞射之术。辽军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要用骑兵的快速移动尽量避免火炮的杀伤,并掩护南附军尽快攻占城墙,同时以准确的飞射来杀伤城上的宋军。   白雪妃传令炮兵:“将开花弹换成散弹,霰弹炮分为三批发射,以狠狠打击辽军。”   辽军轻骑骑射精湛,在马背上已经张弓搭箭,几乎是箭无虚发,而守城的宋军只要探出头,就会被飞箭射中,这令陆雪瑶十分恼火。   “将所有的天女散花雷准备好。”   陆雪瑶传令守城的宋军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准备与攻上城墙的南附军展开白刃战。   白云妃那边也及时调整炮弹的角度,攻击那些辽军轻骑。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炮声接连响起,二十几门流风炮各射出上百颗铁砂或碎石,这种近程攻击十分可怕,弹雨遮天蔽日,那群辽军轻骑便在这一阵炮雨扫过后全部消失,只有几匹浑身浴血未死去的战马悲鸣地挣扎着,摇晃在铺满尸体的战场上,而在后面的辽军轻骑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高速奔跑的战马已经将他们又带到这片满是血肉的屠杀场。   白雪妃指挥的虎威炮也同时开火,看清楚辽军轻骑的路线后,白雪妃及时做出火炮攻击的角度调整,随即弹雨纷飞,呼啸而至。   那些分批冲到飞虎城下辽军轻骑遭到城头那霰弹炮的血腥屠杀,而他们拼命射出的寥寥几箭却毫无威胁,箭头碰在城墙上,偶尔迸射出几点火星,只能作为此次进攻的点缀,但城墙上的火炮次次吐出死亡的火焰,密密麻麻的炮弹横扫着敢于冲到城前的辽军轻骑,每次发射都像狂风暴雨般将辽军连人带马扫得干净。   辽军阵中的战鼓依然如雷鸣般响个不停,而幸存的辽军轻骑茫然地望向中军,既不敢败退,又没有胆量在飞虎城下继续徘徊,承受弹雨的屠戳。   南附军躲在战车下方,看到辽军轻骑那些凄惨的模样,脸上不由得挂上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心想:我们汉人的战斗力是不行,但辽军主力还不是一样,平日趾高气扬的,现在尝到滋味了吧?都死光了才好呢!   藏在战车下的杨泽看着面色苍白的冯习,听着上面攻城士兵的惨叫和辽军轻骑战马的嘶鸣声。   冯习听着城上的火炮每一次轰鸣,他的心脏便猛然缩一次,眼看着南附军的伤亡越来越严重,要是这样打下去,等不到天黑,南附军就全死光了!   耶律斜珍疯狂地催促着轻骑进攻、再进攻!尽管飞虎城城下尸体和马尸堆积成山,三万名南附军也只剩下不到一万名,而且要是没有那些战车掩护,南附军恐怕早就死光了。   灰暗的天空中,月亮缓缓地在云朵中穿行,时明时暗。   南附军都战战兢兢地手持盾牌,怯生生的望着飞虎城那高大的城墙,再也没有胆量往前冲,尽管辽军的督战队大声的谩骂和吆喝,甚至开弓放箭,南附军就是躲在战车内不肯出来,反正有盾牌抵挡着辽军督战队所射出的箭,他们已经想的很清楚,如要攻飞虎城,只有死路一条。   耶律斜珍见城墙上的炮火已经停止,而那些南附军就是不肯卖命,知道耶律撒葛还在后面冷冰冰地看着他,他心一横就拔出战刀,对督战队道:“这帮南蛮子,全都是怕死鬼,冲上去杀光他们!”   说着,耶律斜珍催马向前。   见辽军轻骑又开始冲锋,白雪妃命令炮兵:“开炮!”   由于连续的炮击,使得炮弹的消耗非常大,于使白雪妃早已经传令将虎威炮炮手分成八支编队,她传令后,只让其中一队开炮,而辽军轻骑迎着炮火直冲向飞虎城,尽管付出一些代价,但还是很快冲到城下。   见辽军轻骑这一次并没有像刚才对着城墙上疯狂的飞射,白雪妃便命令停止炮击,想看辽军要做什么。   这时,六郎刚从密室出来,在白凤凰和慕容飞雪的陪同下,来到城楼观战,陆雪瑶便向六郎报告今日的战况。   “我军目前只有一千人伤亡,而辽军伤亡已经超过三万,当然伤亡的主要是南附军。虽然辽军死伤惨重,但他们并没有收兵的意思,可能是耶律撒葛发了狠心,他认为我们的弹药总会有打完的时候,便用那些南附军当肉盾,来消耗我们的弹药。”   六郎问道:“那么我军的弹药还有多少?”   白雪妃回禀道:“已经不多了!由于打了整整一天,已经消耗掉一半以上,我已经吩咐了,让士兵们节省点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开炮。”   六郎见辽军轻骑又冲上来,而且挥舞着战刀,砍杀那些躲在战车下的南附军,不由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自己人杀自己人?”   陆雪瑶道:“那些南附军在辽军眼中还不如一条狗,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过那些南附军的命,要不然就不会用他们来抵挡我们的炮弹了!”   六郎见那些正在遭受屠杀的南附军,虽然不敢抵抗,但个个都神情不甘,而且都将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珠在火把的照耀下仿佛都要喷出血,于是六郎双手搭在嘴边,朝着城下喊道:“下面的人!我是镇西大将军杨六郎,我知道你们投降辽军乃是逼不得已,现在辽军怎样对待你们,你们应该知道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咱们汉人当人看,而且汉人不应该杀汉人,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对付辽人。”   六郎的喊话果真有效,下面顿时一阵骚动,而且有些南附军是被迫投降,早就忍不下去,不知道是谁带头喊道:“汉人不杀汉人,我们反了吧!”   南附军顿时一片喧哗。   六郎见喊话果然起作用,赶紧继续喊道:“兄弟们!只要你们愿意离开辽军,改而归于飞虎城,我既往不咎,不要再任由辽狗肆意地屠杀自己兄弟了!”   飞虎城城下,顿时无数人响应六郎。   杨泽抽出宝剑,对冯习道:“冯将军,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跟辽人拼了吧?”   见冯习还是有些犹豫,杨泽道:“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说完,杨泽略微愤怒地看着冯习,只等着冯习答应或者是不答应。   冯习见杨泽大有在他说“不”的情况下将他一剑劈死的意图,但却想到他丢失瓦桥关,而且又与杨家有过不少私怨,不知道杨六郎会不会记恨他,便道:“杨将军,我怕!如果他们出尔反尔,到时我们还是没有活路。”   杨泽“哼”了一声,道:“但现在可是一点活路也没有,跟辽狗拼命后,至纟少还有一线生机。”   见冯习还在犹豫,杨泽上前一步,道:“再不做决定,兄弟们就被辽狗杀光了!”   冯习看了辽军督战队一眼,只见他们正在肆意地残杀着南附军,而那些南附军虽然气愤,但没有人带头,都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的往战车底下钻,而辽军督战队居然也舍弃战马,钻到战车下去虐杀南附军。   冯习骂道:“奶奶的,跟他们拼了!”   说着,冯习抽出佩剑,喊道:“诸位将军!跟我上,跟辽兵拼了。”   杨泽率先冲过去,喊道:“大家,我们不能再忍受辽狗们的欺辱了,跟他们拼了。”   说着,杨泽一剑砍落临近一个辽军的人头,鲜血溅了他全身。   而从杨泽那刚毅的眼神中,那些南附军看到希望,只有和辽军死拼这一条生路可走!   “大家快投降于杨六将军吧!拿起你们的武器,和辽狗拼啊!”   城墙上的喊声随着风吹入南附军的耳中,而辽军督战队却凶残地逼着他们做出选择,更多的南附军开始反抗。   “啊!”   一声惨叫,就见一个辽军军官被长矛刺中,从马上掉下来,又被马蹄踩中,伤痛难忍之下还没跑两步,刀光一闪,人头落地。   “都拿起兵器打呀、杀呀,不做懦夫、不做孬种、不做窝囊废!”   杨泽挥动着宝剑,只见辽军不断的死在他的剑下。   这时,所有的南附军都被杨泽的行动所打动,纷纷拿起武器,随即冲出战车,与辽军督战队发生火拼。这是一件临阵倒戈的突发事件,让辽军督战队有些措手不及,那些三千名辽军督战队,刚才还在洋洋自得的虐杀着这些不敢抵抗的南附军,眨眼间这些不懂得抵抗的南附军就如同一头头醒狮,眼底喷着愤怒和仇恨的火焰,朝着他们扑上来,而且全是不要命的杀招。   南附军的临阵倒戈,顷刻间就让三千名辽军督战队损失将近一半,而剩下的一半开始拼死反抗。   六郎在城楼上看得高兴,道:“传我将令,弓箭手给我狠狠地射那些辽狗,助下面的人一臂之力。”   顿时飞虎城下羽箭如蝗,辽军督战队纷纷落马,加上南附军奋不顾身的近身拼杀,他们的战马还没有来得及跑,就纷纷死于非命。   这时,杨泽挥手一剑又砍掉一名辽军的头,“啊!”   惨叫戛然而止,鲜血溅了杨泽一脸,人头滚到旁边,那圆睁的双眼还透着不甘。   冯习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长枪,心中涌起热血,道:“畜生,老子和你们拼了。”   说着,冯习把长枪狠狠地刺入一个辽军骑兵的后心。   “畜生、畜生,让你凶、让你杀、让你凶、让你杀!”   陷入半疯狂状态的冯习一边喊着,一边用长枪猛戳着已掉下马来的辽军骑兵,直到把他戳得血肉模糊还不肯罢手。   杨泽见冯习终于醒悟,朝他竖起大拇指,道:“冯将军,杀得好!我陪你一起杀,杀光这帮辽狗。”   “疯了、疯了!你们这群混蛋!”   耶律斜珍见南附军临阵倒戈,愣愣地看着满脸鲜血的杨泽在发飙。   这时,有一名辽军骑兵直奔向杨泽,那高举的弯刀反射着月光,令一名南附军不由得大声喊道,“杨将军小心,有人偷袭你!”   杨泽回头一看,便不假思索地把手中的宝剑甩出去,而宝剑正好砍中战马的后腿,令战马在吃疼之下,乱蹦乱跳着,弄得那名辽军骑兵手忙脚乱,不得不暂时放弃砍杨泽的计划,赶紧双腿夹紧马腹,想让马安静下来。   冯习随即冲上去,一枪刺入那名辽军骑兵的肚子。   “我操你妈的,让你们不拿老子当人看!”   “我操你姥姥的,让你再杀人!”   “辽狗,我捅死你!”   在疯狂的叫嚣声中,在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中,在彻底暴走中,冯习拿着长枪,对着那名辽军骑兵就是一阵乱捅。   杨泽则是顺手抄起长枪,冲向耶律斜珍。   耶律斜珍到底是身经百战,骑术高超,一个直扑过来,便抓准机会,猛地一刀将杨泽的长枪砍成两截,狞笑着再度挥起手中的宝刀。   “噗!”   这时突然射过来一枝羽箭,正射在耶律斜珍的胳膊上,耶律斜珍不由得发出一声大叫,差点摔下马。   不远处,一名南附军将领拿着扔掉弓,扑向耶律斜珍,口中还喊着:“辽狗,还我弟弟命来。”   原来这名将领的弟弟刚刚死在辽军督战队的战刀下。   杨泽抓住机会,猛地扑向耶律斜珍,竟然让耶律斜珍扑下马。   耶律斜珍重重地摔在地上,呼吸为之一窒,弯刀也脱手而出,这时冯习也跑过来,两人便生擒活捉住耶律斜珍。   六郎在城上看得高兴,看着辽军督战队被南附军杀得一干二净,问道:“现在对我们十分有利,要不要趁机和辽军决战?”   白凤凰点了点头,道:“这些南附军刚临阵倒戈,而且又在气头上,我看可以。”   慕容飞雪说道:“正好我们的天电织网可以展现一下威力。”   陆雪瑶道:“没想到六郎这么厉害,只一句话就让士兵临阵倒戈,无形中大大提升我军的士气,此时正好天黑,利于我军作战,若是趁机反扑,说不定就能扭转战局,反守为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第七章决战飞虎城(下)   这时城下的南附军已经红了眼,他们刚刚杀光辽军督战队,士气高涨,同时也是覆水难收,开弓没有了回头箭,但面对辽军中军大阵的十数万兵马,还是没有勇气一决生死。   六郎喊道:“大家,为亲人报仇的时候到了!眼下机不可失,我先上,雪瑶则帮我调动大军,和辽军决一生死。”   说着,六郎纵身跳上城墙,手舞着紫玉金瞳剑,大喝道:“南附军们,大家跟我冲上去,和辽军们决一死战啊!”   喊完话,六郎就沿着南附军叠的那些战车跳下去。   白凤凰和慕容飞雪齐声喊道:“六郎,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   两位绝世女侠各自手持着长剑从城墙上跳下去,慕容飞雪的轻功极佳,两三个起跃就追上六郎,而白凤凰被称为凤凰天女,轻功更是不弱,凌空闪跃,一身白衣飘飘,真如白色的凤凰般,随即也追上六郎。   苗雪雁、紫若儿、沈灵梅等人都纷纷亮出兵器,要追上去,陆雪瑶连忙道:“诸位姐妹,不可以这个样子,否则由谁来指挥兵马?大家听我命令行动。”   众女想想也是,毕竟这是两军对垒,可不是打群架,便都停下动作,听陆雪瑶的安排。   陆雪瑶传令道:“苏姬、张慧茹、张慧清、兰柳、铁心兰与张绿华,你们各自带着从卧牛关带来的三千名骑兵,从左翼突袭,马上行动!”   “苗雪雁、紫若儿、沈灵梅与白云妃,你们则各带三千名骑兵从右翼突袭。”   “我则率领两万名中军接应六郎!”   “马上开始行动!”   说完,陆雪瑶又让白雪妃与兰梦蝶负责守城,而由于潘凤在陪耶律长亭,此时在府邸。   这时,飞虎城城门大开,六千名骑兵从左右两翼飞速扑向辽军。   六郎一马当先,带领着刚刚投降的南附军,扑向辽军的中军大阵,而因为事发突然,辽军根本来得及做出反应,两军就已经形成犬牙交错之势,火炮自然派不上用场。   耶律撒葛大喊道:“给我杀!”   训练有素的辽军顿时换成利于进攻的雁形大阵,骑兵分列于两翼,步兵则朝着前方猛扑过去。   六郎和这些辽军一打照面,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手中的紫玉金瞳剑便上下翻飞,杀着那些辽军!   “我杀!杀!杀!”   “我杀!杀!杀!”   “我杀!杀!杀!”   这时,六郎将满腔的怒气转化到紫玉金瞳剑上,看着辽军飞起的人头和飞溅的鲜血,心中感到一阵爽快。   南附军有好多人都是瓦桥关的降兵,会投降于辽军都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时六郎愿意接受他们,都想好好表现一番,更是玩命似的朝着辽军猛扑、猛打。   白凤凰喊道:“雪妹妹,来试一下天电织网的威力!”   说着,白凤凰纵身两个起落,深入到辽军的阵型深处,看到四周十丈方圆全都是辽军,便高喝一声:“天电织网!”   说着,白凤凰升华八道元神,以举火烧天之势召唤霹雳降临。   白凤凰的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无限蔓延,将那些辽军炙烤得透不过气,“天电织网”内发出一声惊雷,随即那些辽兵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淹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每个人都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第一次使出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招,白凤凰自然是激动不已,修神、修神,修神修得白发人,真是一点都不假,多少年轻美貌的女子,为了练成这天电织网,白发相伴今生都未能如愿,她却能挥洒自如地使出来,这就是修神的快乐。   杀戮!杀戮!还是杀戮!   眼看着十丈方圆内的辽军除了几个武功高强一点的人得以逃生,其他人皆被这一招秒杀。白凤凰为她自己顷刻间消灭百十个辽军感到自豪。   辽军不知道白凤凰用了什么妖法,一下子就消灭掉那么多辽军,纷纷红着眼睛,踩着尸体扑向白凤凰。   慕容飞雪道:“白姐姐,我来了!”   说着,慕容飞雪见辽军再次围上来,便高喝道:“看我天电织网!”   慕容飞雪的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蔓延,将那些辽军炙烤得透不过气,“天电织网”中发出一声惊雷,随即那些辽兵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淹没,接着彷彿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每个人都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眨眼间就浑身抽搐,倒在地上,个个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白凤凰惊喜道:“雪妹妹,你的天电织网没有对我造成伤害。”   慕容飞雪微笑道:“这些天,我们的辛苦没有白费。”   第三波辽军又冲上来,六郎便也跑过来,并生怕慕容飞雪与白凤凰抢先,轮不到他发威,所以人还没有到,就喊道:“看我的天电织网!”   “稍等!”   白凤凰想到六郎的天电织网有可能会让她和慕容飞雪受到伤害。   “六郎,不要啊!”   慕容飞雪想阻止六郎已经来不及,便赶紧使出风火雷霆阵,抵御六郎的天电织网。   六郎的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蔓延,将那些辽军炙烤得透不过气,“天电织网”中发出一声惊雷,随即那些辽兵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掩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再一次承受这无情的杀戮。   六郎的功力比起白凤凰和慕容飞雪要稍胜一筹,所以发出的天电织网更具威力,使得范围内的辽军无一幸免。   六郎刚要炫耀一番,却看到慕容飞雪使用风火雷霆阵,才想起他虽然和她们四象归元,但还没有达到互不伤害的境界,不由得尴尬一笑,但好在天电织网乃是大范围杀伤的招数,并没有较大的单一攻击威力,所以慕容飞雪要防御是绰绰有余。   慕容飞雪说道:“六郎,你这样做,就耽误我们的时间,我们一次出招要浪费一些时间,只能杀百十个辽兵,而这十几万名辽兵得费一段时间,我们还是分开点,以保持距离。”   六郎道:“好!那你们多保重,我去了!”   说着,六郎纵身奔向辽军大阵的深处,一路使出天电织网,使得辽军死伤惨重,有些辽军还想用盾牌防御,但真是无稽之谈,也被六郎送上西天。   白凤凰和慕容飞雪与六郎保持距离,朝着辽军一路杀过去,竟让辽军无可抵挡,顿时混乱起来,而南附军也奋勇地杀上前,由于他们都憋着一股怨气,对辽军的残暴不仁早就忍无可忍,又想要将功赎罪,所以都非常勇猛。   飞虎城城门大开,两翼骑兵纵马奔腾,正中央的两万名步兵也如排山倒海般杀过来,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士气正盛,加上开路的三名主将施展天电织网,让辽军的主力部队的士气遭受到打击,眼看阵型已经松散,原本作战英勇的辽军轻骑开始胆怯起来,纷纷朝后面退。   耶律撒葛怒吼道:“不许撤退!给我冲上去,有临阵退缩、扰乱军心者,杀湖无赦!”   九天玄佛见宋军的修神高手厉害,连忙道:“大王,宋军有高手在作梗,本国师前去打发他们,大王自己多多保重!”   说着,九天玄佛便冲向六郎。   耶律撒葛对依家兄弟和长河落日等高手道:“你们去助国师一臂之力!”   九天玄佛与六郎面对面,两人均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一上来就展开一场恶战。   虽然六郎的功力有所增加,但想战胜九天玄佛还是有些困难,这时白凤凰和慕容飞雪也杀了过来。   慕容飞雪道:“六郎,这个妖僧先交给我们对付,你去冲锋陷阵!”   虽然六郎对九天玄佛恨之入骨,恨不得亲手将他的头拧下来,但考虑到大局为重,而且有白凤凰和慕容飞雪对付九天玄佛,她们可以攻防互补,就算打不赢九天玄佛,拖住他总没有问题,而他最需要的就是冲锋陷阵,以提升士气。   “你们保重了!”   六郎给了九天玄佛一记霹雳雷霆诀后,就抽身退出来,便朝着辽军腹地深入,而他身后的南附军也马上跟上来,与辽军展开一场混战。   这时,土城上的艾虎在战壕内沉默了整整一个下午,见两军杀得如此激烈,更见六郎身先士卒,占据优势,就命令兄弟们跳出战壕,将五门大炮对准辽军两翼的骑兵,然后开炮!   轰隆隆的炮声震天动地,就见辽军骑兵被炸得人仰马翻,飞虎城的两翼骑兵迅速扑上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厮杀。   经过一夜的厮杀,鲜血和死尸填满飞虎城城外的空地,二十数万名辽军死伤惨重,令耶律撒葛怒目圆睁,愤恨地看着宋军高歌猛进,但也有些无奈。   耶律撒葛高举着马鞭,在看清楚战场上的惨状,而土城上的火炮还在发射,他无力地放下马鞭,在犹豫了半晌,大喊道:“退兵!”   铜锣和号角声交织着从辽军后营响起,在炮火中挣扎的辽军顿时如蒙大赦般开始撤退,然后炮声渐渐地疏落,最后彻底地沉默。   天边的晨曦开始艰难地露出来,一阵风吹过来,将弥漫在战场周围的硝烟吹散,带来血腥的味道。   太阳再次爬上东面的山坡,但城墙下满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和残破的云梯,几百辆被火箭点燃的战车在城门附近燃烧着,火光映照着飞虎城的坚不可摧和胜利。   耶律撒葛全军溃败,逃回紫荆关,尽管他还有可能再来,但今日之战已经写进史册,由六郎全胜告终。 第八章庆祝胜利   飞虎城的士兵在陆雪瑶的指挥下开始清理战场,辽军的两百门火炮可算是最好的战利品,而有了这一批火炮,飞虎城的防御将更会是铜墙铁壁,加上辽军这一战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后,今年可能无法再进犯。   随后,六郎率领大军趁机收复瓦桥关和真定关,同时六郎接到解塘关寇准打败韩让的消息,另外寇准还送来一个确切的消息,原来程世杰领兵西渡黄河,配合耶律洪多去侵占凤凰城。   六郎骂道:“这个程世杰,怎么又和李德明干上了?”   慕容飞雪道:“这个李德明可不简单,他官居西凉节度使,但从来没有受过朝廷的调遣和支配,向来是独行专断,我估计是辽国想收买他不成,就打算干掉他,好确保大宋再也没有反扑的实力。”   陆雪瑶道:“不错!虽然李德明的居心我们还不清楚,而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要扶保大宋也不管,总之他手下的二十万名西凉兵是精锐中的精锐。凤凰城西域是最大也是最好的牧马场,梦兰西里更是所有人都想独吞的宝地,辽军攻打凤凰城的意图十分明显,他们认为大宋已经国力崩溃,没有打败他们的实力,而要想征服天下、天下一统,要具备三个条件,首先需要人,辽军拥有百万雄兵,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二是钱粮,辽军这一方面并不够,所以便希望能让第三个条件达到最好的程度,来补第二项的不足。”   六郎问:“那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陆雪瑶道:“战马!想征服天下,必须有足够强大的骑兵!”   六郎道:“可辽军的骑兵已经很多,光紫荆关就由二十万名铁骑,我军的骑兵一共也就一万多名而已。”   陆雪瑶道:“辽军骑兵虽然非常强大,但不让对手强大起来,也就可以减弱对手的实力。而要想拥有最强大的骑兵军团,就必须要有优良的战马,大宋就是因为没有优良的战马,所以才不能和辽军大打阵地战,只能被动的防守。天底下两个最优良的牧马场,其中一个在鄂尔多旗,这牧马场就在大辽的掌控中,另一个则是在西凉的梦兰西里,于是辽军想透过武力抢夺梦兰西里,以打造出全天下独一无二的辽军铁骑,然后踏平中原,实现统一天下的梦想!”   六郎骂道:“大辽还真能算计,但这梦兰西里这么重要,辽军大军压境,李德明会不会妥协啊?”   白凤凰道:“李德明和世宗皇帝的关系还算不错,但和赵光义兄弟俩就不好说,我猜他这些年拥兵自重,要独立为王的野心十分大,辽军想侵占西凉,也十分困难啊!”   六郎道:“那我们能不能和李德明联合起来,和程世杰以及大辽开战?”   陆雪瑶道:“这建议不错,可就怕李德明不买帐。”   慕容飞雪道:“可以试一下,毕竟都是打着为朝廷效力的旗号,而且六郎现在是镇西大将军,完全有资格和李德明讲条件,能成就成,如果不成的话也没有坏处。”   这一日,六郎刚审问完受降的冯习和杨泽,对他们六郎有不同的看法。杨泽还算不错,虽然先前投降于大辽,可他是迫不得已,为了避免士兵做无谓的牺牲,加上就是他的上司已经投降,他就算拼死抵抗也没有意义;而冯习身为瓦桥关的守将,在完全有能力坚守十天个半月的情况下,居然向辽军投降,令六郎对他有些不痛快,但碍于冯习有立功,六郎便决定先不动他,只是询问关于辽军攻占瓦桥关后的情况。   这时,六郎又问了杨泽与冯习一件事,那就是萧绰知不知道辽军金沙滩的计画。   冯习说:“据我们所知,萧绰并不知道,这都是耶律撒葛的诡计。”   六郎点头说道:“我觉得萧绰不可能出卖杨家,她要是知道真相,一定会告诉我的!”   沈灵梅道:“六郎,你怎么那么相信她?萧家可是大辽的名门望族,她父亲是北院枢密副使,她相公又是大辽亲王,六郎,你可不要一时糊涂啊!”   慕容飞雪道:“灵梅,萧绰是我表妹,如果单以身世论人,我也有不让你们信任的理由;还有长亭,她爹是耶律撒葛,她不也对六郎死心塌地吗?”   六郎道:“飞雪说的没错,萧绰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另外萧缚在跟我之前,从未跟过别的男人,她虽然是景亲王王妃,但景亲王因为坠马而无法再行周公之理,所以从来没有动过萧绰,因此虽然她是景亲王王妃,但她所作所为都是在替我做事。”   陆雪瑶道:“那萧绰现在在何处?”   六郎道:“她应该在玉提关!”   陆雪瑶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辽国非常看重那两座牧马场,鄂尔多旗本来就是大辽的心腹重地,现在蒙古小王子兴兵侵占,大辽绝对不能容忍这块宝地旁落他人之手,一定会派最厉害的人去收复鄂尔多旗,还有就是程世杰和耶律洪多出兵攻打梦兰西里,足以说明大辽的意图就是那两个宝地。”   白凤凰道:“六郎,现在辽军很难再在短时间内对飞虎城有所行动,你应该考虑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六郎问道:“白姐姐有什么高见?”   白凤凰道:“最近我不能留下来帮你,我必须先回一趟悬空岛,处理岛上的利事情。”   白云妃姐妹俩闻言,也要跟白凤凰回悬空岛。   白凤凰道:“你们还是都不要去,不要替我担心。”   六郎还是不放心白凤凰,道:“白姐姐,要不我陪你去,雪妃有了身孕,行动也多有不便,云妃也帮不了忙,那我跟你一起去,彼此之间还有个照应。”   白凤凰笑道:“六郎,谢谢你的好意,可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去做,虽然萧绰这个人我不太了解她的个性,但我了解她的实力,明歌说过,天下若是终须一争,萧绰将是她最大的对手,六郎你若是真能够收服萧绰,这今后和明歌可就都是一家人了……”   白凤凰说的很含蓄,所以六郎并没有听出来其中的涵义。   “白姐姐,其实明歌早就与我私定终身,只是最近没有她的消息。”   白凤凰闻言,心想:六郎还不知道明歌早已经失身于他啊!   随后六郎与众人讨论接下来的事情,经过商议后,六郎决定趁程世杰不在山西,侵占他的地盘,同时六郎打算赶往玉提关,一来是看能不能说服萧绰,彻底与大辽决裂,二来是趁机占领鄂尔多旗,将那个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宝地弄到他手中。   这时,六郎告诉大家他的想法,白凤凰和慕容飞雪皆同意,其他人也纷纷赞成,尽管有些人替六郎感到担心,但见六郎去玉提关的决心如此强烈,也就不再阻止,并纷纷表示愿意同行。   六郎道:“如果萧绰知道金沙滩的事情后,她应该会对我有个明确的表态,要嘛跟我与大辽势不两立,要嘛跟我一刀两断。如果一群人跟我去反而没有意义,只要几个人陪我就行了,其他人就留下来帮雪瑶守住飞虎城,同时最好打下山西。”   众女道:“我们知道了,那六郎,你想带谁去?”   六郎道:“萧绰是飞雪的表妹,所以飞雪必须要去,另外我再带沈灵梅、苗雪雁和耶律长亭就好了!”   有几个女人闻言,略带埋怨道:“六郎,你不带我们啊?”   六郎对紫若儿说道:“你的功夫不错,我本来想带你去,但考虑到还要占领程世杰的地盘,而你毕竟是前北汉的公主,留在这里可以说服那些将领。”   紫若儿道:“六郎,我明白。我一定不负你的重望,尽量说服那些对前朝尚有忠心的老臣,让他们站出来反抗程世杰。”   六郎道:“这样最好,我们就争取以最少的时间将程世杰的老窝拿掉,当然全部占走更好,再不济也要占领几座城池。大家,我走后就看你们了!我要是能够说服萧绰,占领鄂尔多旗,我就会带兵从北面攻打雁门关,咱们两面夹击,今年就占领程世杰的老巢,好不好?”   众女闻言,纷纷拍手叫好。   六郎又道:“我走了之后,就由雪妃担任最高统帅,你们都要听她的话,千万不可因为雪妃年纪小就欺负她,要是被我知道了,回来后,决不轻饶那人。”   众女说道:“六郎,你就放心吧,我们会记住的。”   六郎清了清嗓子,又道:“其实我对你们是难分难舍,大家这些日子跟着我提心吊胆,都不容易啊!这两天我们开个联欢会,毕竟打了胜仗,要好好热闹一下,另外,白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回悬空岛?”   白凤凰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我打算明天就回悬空岛。”   六郎道:“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就大摆宴席,为白姐姐饯行。”   慕容飞雪叹道:“白姐姐,既然六郎要为你送行,我们就恭送白姐姐入洞房吧!”   说着,慕容飞雪将白凤凰推给六郎。   六郎早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便拦腰抱起白凤凰,朝卧室走去。   当六郎抱着白凤凰走进卧室后,便将她放于床榻上。   白凤凰满脸娇羞,羞涩地望着六郎,两人的心刹间紧紧连在一起。   六郎顿时心甜如蜜,低头吻着白凤凰的嘴唇。   白凤凰顿时一颗心怦枰乱跳,娇羞无限,红晕生颊,本来就绝美的脸庞增添三分艳丽,她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   当六郎与白凤凰正在激吻时,白云妃拉着白雪妃走进来。   六郎朝着白雪妃姐妹俩使了一个眼色,她们顿时会意,便双双宽衣解带,露出两具绝美的胴体,然后爬到床上,一边一个与白凤凰并排而卧。   白云妃抚摸着白凤凰那雪白而滑嫩的肌肤,道:“姑姑,你可不要怪我们啊!我其实很怕你的。”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你们不用怕,我不会用长辈的身份威吓你们,这里是六郎的杨家,而不是悬空岛白家,而且我现在也是六郎的妻子,和你们是一样的。我们身为人妻,将来相夫教子,共享天伦之乐,那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白雪妃喜道:“姑姑,你真的变了许多,以前你可不是这样,我们对你除了敬佩只有尊重,现在……”   白凤凰问道:“现在怎么样了?”   白雪妃道:“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雪姐姐,我们都有点喜欢你。”   白凤凰道:“不许瞎说!”   “她们说的是真的啊!”   六郎说道,并在说话的同时,痴痴地瞧着白凤凰这具如女神般动人的身体,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翘起来。   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那勃起的龙枪,娇躯顿时颤抖起来,浑身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抹上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今天这样厉害?”   白凤凰有些畏惧地闭上了眼睛。   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颤抖地伸出双手,从白凤凰的额头上,顺着头发滑过脸颊、下巴、颈项,直到那两座弹跳的山峰前才停下来。   六郎不由得在心中感叹白凤凰的肌肤滑嫩至极,触手只觉得滑嫩,令人不想放手。   这时,六郎发动最强势的攻击,粗大的龙枪贯入白凤凰的蜜穴内。   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粗壮的龙枪,同时承受着白云妃姐妹俩的爱抚,一颗芳心被无限的温暖包围着。   六郎无比神勇,连续将白凤凰送上巫山之巅,直到白凤凰第三次再游巫山时,六郎才喷射出来。   在完事后,六郎并没有忘记要和白云妃姐妹俩恩爱,便转过身,道:“云妃,你不要着急,马上就给你!”   说着,六郎从白凤凰身上下来,来到白云妃身上。   白云妃下身的柔软处早已经是溪水潺潺,在与六郎欢快时,居然不断发出撞水之声,引得白凤凰吃吃地笑。   白雪妃道:“姑姑,看你现在笑得多开心啊!就像个天真而浪漫的少女,我真为你感到高兴。想起以前你在凤凰楼上弹那凤凰楼上凤凰游时,简直是判若两人,那些恼人的伤心事,你就将它忘得干干净净吧!”   白凤凰感慨道:“是啊!应该忘记的,就忘记吧!要不是六郎,我真不知道什么是快乐。雪妃,其实我也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问道:“姑姑羡慕我什么?”   白凤凰望着白雪妃那隆起的肚子,道:“你就要做娘了。”   白雪妃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道:“姑姑,你也要努力啊!”   白凤凰含羞地看了六郎一眼,见他正与白云妃缠绵在一起,笑道:“会有的!只是真要有那么一天,我们的孩子出生、长大了,在一起玩耍时,相互之间哥哥,弟弟的叫着,虽然乱了一点,可却让人十分期待啊!”   第二天,六郎与陆雪瑶和慕容飞雪商议一下,认为已经打定主意要去玉提关,便准备明日出发,让白云妃、白雪妃、兰梦蝶与潘凤镇守飞虎城,其他人则跟着陆雪瑶和六郎去解塘关,而六郎在处理好解塘关的军务后,就赶往玉提关。   请续看《横行天下》18 第十八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金沙滩大败後,杨四姐被俘至紫荆关,幸亏被萧绰之妹萧南阳所救!而当她们离开紫荆关後,却遇到大辽国师逍遥仙君欲诈骗女色,甚至对她们紧追不舍,幸遇萧南阳的师姐云罗解危,而萧南阳此时才知道云罗的身份竟是……   萧绰策划要覆灭大辽政权,并杀掉辽穆宗,而六郎也来到玉提关与萧绰会合。此时辽穆宗纳萧南阳为皇贵妃,但萧南阳不愿屈从,欲借毒药刺杀辽穆宗…… 第一章路遇妖僧   金沙滩之战,让杨四姐悲痛欲绝!   看着亲人一个一个离她而去,令杨四姐在将六郎推入河水后,并没有想过要活下去,可耶律修哥却制止辽军放箭,而杨四姐本来想用三尖两刃刀结束生命,以免被辽军俘虏后会受到羞辱,然而就在杨四姐持刀准备插入心脏的时候,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击中手臂,使三尖两刃刀掉在地上,而她也因为伤势过重而昏死过去。   等杨四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被关押在紫荆关的大牢。   虽然杨四姐身上的箭伤很多,但都不严重,并不足以威胁到性命,只是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击波后,导致经脉紊乱,甚至断裂,使得杨四姐无法施展功力,全身也疼痛不堪,甚至身体也几乎无法动弹。   杨四姐生怕伤势痊愈后,会遭受到辽军的污辱,因此几度选择轻生,但都未果,因为辽军严密看守着她,让她根本没有自杀的机会。   杨四姐很担心六郎并没有成功逃走,而是被辽兵抓住,然而她现在也自身难保,又要怎么救六郎?   由于重伤加上十分劳累的关系,杨四姐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她感觉到有人在叫他,而且似乎是个女孩子。   然而杨四姐全身无力,根本没有办法起身,于是那个女子就将她抱起来,然后避开辽军的耳目,偷偷离开大牢,来到一间无人的房间。   杨四姐问那名女子是谁,并且为什么要救她?   那女子柔声说道:“先不要问我是谁,你现在身上的伤势很严重,我先帮你包扎。”   那女子为杨四姐脱下被血水浸透的衣服,并用白酒和清水将她身上的箭伤逐一清理一遍,然后说道:“有两枝箭是带毒的,所以我先帮你简单处理一下,等离开紫荆关后,我再想办法给你治疗。”   杨四姐见那女子姿容清秀,语气温柔,对她好象没有不良居心,便问道:“你不能告诉我你是谁?”   那女子露齿一笑,说道:“我是萧绰的妹妹,名叫萧南阳。”   杨四姐顿时喜出望外,挣扎着就要坐起身,但却牵动了伤口,不由得哎呀一声。   萧南阳连忙扶着杨四姐,并让她躺下,给她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说道:“杨姐姐,我姐姐去玉提关前,交代我要与你们好好相处,可……没想到却发生这种事,紫荆关一战,你们杨家将……全以身殉国,我是爱莫能助啊!”   杨四姐闻言难过不已,说道:“萧绰真的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萧南阳说道:“姐姐若是知道,拼死也会阻止的!耶律撒葛老谋深算,这一次连我姐姐也骗了,他先停止对紫荆关的后勤补给,让所有人觉得马上要退兵了,却没想到他却来这么一招。”   杨四姐又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   萧南阳见状,连忙扶着杨四姐,说道:“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无比霸道,所以你最好不要动用真气。我已经准备好马车,过一会儿,我们就离开紫荆关。”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萧南阳说道:“现在宋辽之间展开大战,到处都在打仗,我们先离开紫荆关再说。”   杨四姐问道:“南阳,六郎……就是你姐夫,你可知道他的消息?”   萧南阳摇头道:“听说他掉入拒马河后,就没有再上来,我姐姐临走时,曾嘱咐我要配合姐夫的行动,可我却……真不知道该怎么和我姐姐说……”   杨四姐躺在马车上,萧南阳驾车出紫荆关的西门,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离开紫荆关后,杨四姐因为伤势严重,加上伤口有感染,竟发烧了。   萧南阳驾着马车,经过一夜的行驶后,认为应该已经脱离危险,加上杨四姐的伤势严重,受不了这样的颠簸,便将马车停在一座小镇的客栈前,然后住进那间客栈。   随后,萧南阳从药铺买一些药回来,并帮杨四姐逐一清洗她身上的伤口。   杨四姐身上的七、八处箭伤已经开始结痂,这皮外伤倒是容易治疗,但杨四姐的经脉被九天玄佛打断,而虽然萧南阳是修神界的高手,却不懂得八门续命术那种接经脉的功法。   萧南阳对杨四姐说道:“杨姐姐,我们现在必须找一个高明的奇门帮你接上断掉的经脉,但此时四处都在发生战争,我看我们就先暂时住在这里一、两天,等你的伤好一点后再决定去哪里。”   在这间客栈住了两日后,杨四姐身上的伤势已经逐渐平稳,并且没有出现恶化,但所受的内伤太过严重,所以一时功力恢复不了,只能靠萧南阳输送功力给她。   萧南阳打算再住在这里两天,等杨四姐的身体好一点后,就带杨四姐去玉提关找萧绰,而杨四姐听说飞虎城发生激战,但她身受重伤,就算去飞虎城也帮不上大家的忙,说不定还会拖累大家,便觉得和萧南阳去玉提关找萧绰也好,也可以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一日,萧南阳去药铺抓了两帖药回来,却发现客栈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那是一个身穿亚麻色短衫,身高不到五尺的僧人,他那粗壮的四肢上长满毛,但更奇怪的是他的脸,本来五官就十分难看,但上面竟还有七种颜色,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而且每种颜色还占据脸上一块大小相同的面积,另外腰中别着酒葫芦,背后背着一只长方形的黑盒子,那黑盒子十分引人注目,所以当那僧人与店小二交谈时,萧南阳便留意着那只黑盒子。   那黑盒子长四尺、宽二尺八寸,虽然上面沾满灰尘,却掩饰不住盒面那精雕细琢的花纹,那纹路有点像是道家的符咒,又像是仙家的徽章,雕工非常精细,而且那些花纹如同有生命般围绕着那黑色的盒子,甚至慢慢的蠕动着……   这时,一股檀木清香传入萧南阳的鼻孔内,让她有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便不由自主地跟在那僧人的身后,并来到楼上,然后停在那位僧人的房间外,并戳破他房间的窗户纸。   萧南阳看到店小二离开后,那僧人伸了一个懒腰,喊着累后,就把那黑盒子拿下来,并放到桌上,那烛光照在上面时,那盒子竟然闪烁着一种神秘的色彩,随后,那僧人竟然把他的头摘下来,然后放到那黑盒子的上面……   萧南阳从未见过这种骇人的景象,忍不住失声叫道:“啊……”   那僧人听到门外发出尖叫声,便跑出来看,但这时萧南阳早已经跑回房间。   当萧南阳回到房间后,一颗心还砰砰跳个不停。   见萧南阳神色惊慌,杨四姐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南阳说道:“我遇见一个怪人,他竟然摘下自己的脑袋,而且随身还带着一只古怪的黑盒子。”   杨四姐无力地笑道:“哪有这种事?如果真的是这样,说不定是一个很厉害的奇门术士,倒是可以请他来帮我看病。”   萧南阳摇头说道:“吓都把我吓死了,谁还敢给他看病?”   突然杨四姐两人听到一阵哈哈大笑,那笑声异常阴森,她们还未细想,就见右边墙壁上闪过一抹火星,然后竟见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丑陋僧人破墙而入,站在萧南阳和杨四姐的面前。   不等杨四姐两人说话,那僧人就道:“小道乃是南海天魔山,万胜逍遥洞的逍遥仙君,方才听到两位姑娘说想找大夫看病,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小僧就不请自来了。”   萧南阳不高兴地说道:“哪有你这样出现?吓了我们一跳!你这僧人真的会看病吗?”   萧南阳看到来人正是方才她遇到的神秘僧人,又见他施展穿墙术进来,显然不是凡人。   逍遥仙君看着躺在床上的杨四姐,说道:“不急、不急,这只是一般风寒,汤药足以治愈,倒是你们中了邪毒,而且毒入骨髓,性命危在旦夕啊!”   萧南阳怒道:“休得胡说,我们好端端的,有什么邪毒?你这僧人到底会不会看病?”   逍遥仙君说道:“在下是逍遥洞的逍遥仙君,不是什么和尚,至于有没有中毒,只要一试便知道!小姑娘你不要冲动,我也是为你好啊!”   萧南阳正色道:“怎么个试法?”   逍遥仙君说道:“我有一个镇世之宝,名叫六宝玄花台。”   说着,逍遥仙君将身后的黑盒放到桌上。   “这宝物与日月同寿,纯罡至阳,专门吸收妖气与邪毒……”   逍遥仙君一边说,一边打开那黑盒子,只见里面放有一只金属圆盘,那圆盘正面光滑,几乎可以当镜子使用,但又没有像一般镜子有手把可以拿,而盘面长约一尺,周围有蟠龙围绕着,盘面散发出金属光芒,完全没有生锈,仿佛是昨天才铸造出来似的新颖,而且让人猜不透是什么材质制成,座基周围刻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但又像是道家的符咒。   逍遥仙君说道:“只要你滴一滴血在这上面,你就明白了!”   杨四姐有点不相信逍遥仙君的话,但萧南阳倒是爽快,她早就对逍遥仙君充满好奇,心想:不就一滴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这里,萧南阳便撩起袖子,露出手臂,接着抽出短刀割破皮肤,一滴鲜红的鲜血立即朝那圆盘滴下去。   只见那看起来光亮如银的镜面立即掀起波涛,在一阵漩涡过后,竟有一个血红色的精灵在波涛中跳跃一下,就尖叫着钻入下面。   逍遥仙君随即高声说道:“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已经有了差不多六、七年的道行,如果不除,再过一年半载,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智,到时就算你们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没有办法帮你们解毒了!”   萧南阳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圆盘,而杨四姐虽然身体无力,但也从未看过如此神奇的景象,又见逍遥仙君念念有词,而那圆盘中的景象突然暴涨十倍,活灵活现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逍遥仙君说道:“妖邪,哪里逃?拿命来!”   说着,逍遥仙君身子一晃,竟然就钻入那圆盘的景象中,不久就听到圆盘内传来一阵哭天喊地的讨饶声,又一会儿,就见逍遥仙君出现,手中还抓着一个拇指般大小的东西,随即将那东西丢在萧南阳面前的桌上。   只见那东西浑身血红,四肢虽不健全,五官倒很清楚,而且似乎没有了气息,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萧南阳吓得倒退一步,颤声问道:“我体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吓死人了!”   逍遥仙君微笑不语。   萧南阳面色惨白,问道:“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逍遥仙君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都是从星宿海过来的吧!”   萧南阳看了杨四姐一眼,见她点头,便连忙点头说道:“大师说的不错!我和我师姐都是修神界的弟子。”   逍遥仙君又说道:“自从明神死后,修罗界总想吞并修神界,使得争斗不止……你们姥姥明知自己斗不过修罗界,可她身为修神界的大护法,又不想眼睁睁看着修神界沦落下去,于是就投靠黑山血妖,于是黑山血妖便出面保护修神界的弟子,但他和你们姥姥之间有个契约,就是每年都要送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弟子过去服侍他。”   萧南阳皱着眉头,点头说道:“确有此事。”   逍遥仙君继续说道:“那黑山血妖本是修罗界的人,虽然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可他有一个弱点,就是与女子双修时,害怕那女子会吸取他的馗罗,所以他要确保他的女人对他忠诚,于是就用幻盅术控制那些修神界的女弟子,就是你们看到的这个血精灵。在你们年少时,你们姥姥就给你们喝下‘金乌汤’,好在你们身上种下血精灵,以备日后嫁给黑山血妖时供他随意使唤。但血精灵一旦控制住你们的身子,也必将吸干你们的血元,不超过一年,便会枯竭而亡。”   萧南阳心想:他说的倒是不假,这些年来修神界就是靠黑山血妖帮忙,但没想到姥姥竟然这么狠毒,我们这些姐妹被她害惨了!想到这里,萧南阳说道:“怪不得嫁给黑山血妖的师姐之后都没有她们的消息,原来是这样……”   逍遥仙君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你们姥姥,她也是为了保住银霄殿,所以只能依靠黑山血妖。”   萧南阳着急间道,“大师,是不是每个人身上都有血精灵?”   逍遥仙君笑道:“修神界凡是天资聪颖的美貌弟子,都会被黑山血妖选中,有没有喝过金乌汤,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说着,逍遥仙君看着床榻上,那九分柔美带一分憔悴的杨四姐,说道:“你的身体会这么差,肯定是被血精灵控制住身体。”   萧南阳说道:“可姥姥说金乌汤是本派入门时一定要喝的,是用来开六合玄气的啊!”   逍遥仙君叹道:“幼稚,那是你们姥姥在骗你们,她要是照实说,你还会喝吗?”   虽然逍遥仙君确实有一些神奇的本领,但杨四姐却觉得他绝非善辈,但萧南阳却当局者迷,并没有察觉出异状,而且杨四姐发现逍遥仙君的眼神中流露出色欲,如果真是得道高僧,不应该会出现这种眼神,然而萧南阳已被他迷惑,何况杨四姐根本就不是修神界的人,身体哪来的血精灵?   萧南阳因为深知她姥姥的为人,所以对逍遥仙君的话有三、四分相信,而且她确实喝过金乌汤。   按照萧南阳姥姥的说法,这金乌汤只是用来开六合玄气,可逍遥仙君却在她身上抓到血精灵,而且萧南阳十分恨她姥姥,因萧南阳有一个关系非常要好的同门师姐,名叫岳荷,就在去年被她姥姥送给黑山血妖。   萧南阳曾听同门师姐说过,一旦嫁给黑山血妖,就别想再回来,而且历年来,被黑山血妖挑中的修神界女弟子,从来没有人回来过。   萧南阳与岳荷的关系,是那种超越一般朋友的特殊关系。一开始,萧南阳的姥姥并没有告诉岳荷这件事,直到黑山血妖来接人的时候,岳荷才知道,她甚至连与萧南阳告别的机会都没有,就带着无限的伤心和绝望走了!而萧南阳甚至依稀还记得岳荷那凄楚的眼神,但她也只能用泪水悄悄地与她告别。   岳荷不敢反抗她姥姥,而萧南阳更不敢反抗,因为她姥姥向来都是天大地大,唯我独尊!而且她为了能尽快继承明神留下的神业,便不分日夜的练功,尽管这些年来,修罗界与修神界势不两立,经常发生摩擦,但她姥姥均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   萧南阳的姥姥曾告诉修神界的众弟子,忍让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自己足够强大,在她尚没有练成修神界至高无上的幻雷无极神功前,一切就忍让,再忍让!   萧南阳可以接受她姥姥对修罗界的一再忍让,但她不能容忍岳荷被黑山血妖蹂躏,所以她曾想过要独自前往日月黑山去救岳荷,但最后她还是冷静下来,毕竟黑山血妖的法力连她姥姥都畏惧三分,所以她去了非但救不了岳荷,还有可能会沦为黑山血妖的禁脔。   逍遥仙君看着萧南阳迷惑的神色,说道:“我虽然帮你捉到血精灵,但他的老巢还在,你若是想彻底铲除血精灵,还得费些功夫。”   萧南阳问道:“那还要什么?”   逍遥仙君说道:“跟我到这六宝玄花台内,待我大施法术后,才能将完全铲除血精灵。”   见萧南阳犹豫,逍遥仙君继续道:“如果不彻底铲除血精灵,一年后,这血精灵又会成长起来,到时你还是摆脱不了受到黑山血妖的控制。”   说完,逍遥仙君斜眼看着萧南阳。   杨四姐感觉得到逍遥仙君的不怀好意,但她却无能为力,先不说逍遥仙君的道行有多少,就算她现在勉强能走几步路,但却根本无法拉开天寒白玉弓,这样又怎么有办法对抗逍遥仙君?   萧南阳问道:“大师,那我们要怎么进去?”   逍遥仙君一本正经地说道:“必须先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否则你肯定会承受不住这宝镜释放的光华,到时身上的衣物会妨碍你真气运转,而导致丧命。”   萧南阳面色通红,为难地说道:“大师为何进去自如,我却要脱衣服?”   逍遥仙君说道:“老夫再活一年,便是百年之身,身上的功力岂是你所能比拟?你若是因为怕羞,而耽误到铲除血精灵,那后果你就自负吧。”   萧南阳看了杨四姐一眼,说道:“要我脱光衣服,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要不你先进去等,我们随后再进去,你看行不行?”   逍遥仙君说道:“可以!我先告诉你进去的办法。先将你的手掌平放在这里,然后你会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流,你要忍耐住那种感觉,千万不要乱动,随后你就能进去了。”   萧南阳点头道:“那我们要怎么出来?”   逍遥仙君呵呵一笑,道:“出来的时候另有机关,到时我再告诉你!”   萧南阳点头道:“那就有劳大师在里面等我们了!”   逍遥仙君微微一笑,道:“那我就先进去里面等你们。”   说完,逍遥仙君便钻入六宝玄花台内。   杨四姐见逍遥仙君进去,连忙对萧南阳说道:“南阳,你千万不要相信他啊!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南阳低声道:“杨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要着急,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杨四姐道:“我还以为你被他骗了呢,那我们赶紧走!” 第二章雨夜历险记   萧南阳说道:“我刚刚想起来他是谁!他乃是大辽的国师,十分厉害,所以我便假装不认识他!”   说着,她扶着杨四姐,就要离开客栈,而杨四姐也不忘带上天寒白玉弓。   萧南阳扶着杨四姐下楼后,本来是想坐马车,但恰好上午时萧南阳吩咐客栈的人打扫马车,而店小二也洗马了,如果要是要再将马套上马车,可能要费一番工夫,到时逍遥仙君一觉到异状,她们就逃不了了!   萧南阳说道:“杨姐姐,我们就不要搭马车了,趁着逍遥仙君还没察觉到,我们赶紧逃吧。”   在跑出老远后,萧南阳见杨四姐身体虚弱,早已经筋疲力尽,加上萧南阳认为逍遥仙君并不认识她们,当然不知道她们要去哪里,就算到处寻找,也未必能找到她们,便扶着杨四姐到路旁休息。   刚才萧南阳两人只顾着逃命,根本没有注意往哪里跑,此时看眼前群山环绕,险峰插云,尤其天上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   “糟了!杨姐姐,可能要下雨了。”   萧南阳急道。   说话间,已经有雨点落下来。   萧南阳是修神之人,淋一场大雨倒也无所谓,可杨四姐伤势严重,加上眨眼间雨越下越大,而且风势强烈,而杨四姐倒觉得还好,但就是太冷了,加上此时她身体虚弱。   萧南阳抹着脸上的雨水,一边躲到大树下,一边说道:“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的雨,杨姐姐你会因为淋雨而生病的。”   这时,萧南阳靠着树干,看着四周杳无人迹,也没有可以避雨的破屋旧庙,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可能迷路了,刚才只顾着逃跑了!杨姐姐,你看怎么办?”   杨四姐说道:“这雨下这么大,一时半刻可能不会停,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雨。”   杨四姐两人躲在树下,照理说,不会被雨水淋到,但这场雨实在是太大,所以不久她们就被雨水淋了一身,那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露出那玲珑的娇躯。   杨四姐两人一边躲雨,一边运功抵御着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和。   眼看大雨似乎没有要停,杨四姐便说道:“南阳,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我看我们一起冲出去吧!我看前面那条小溪旁有山路,我们就沿着山路走,看会不会有地方可以避雨!”   萧南阳说道:“这样也好,总不能继续待在这里淋雨。”   杨四姐两人便冲入大雨中,而虽然在大雨中,但修神界的人耳目特别灵敏,萧南阳突然听到一道阶奇怪的声音,既不像是说话,也不像是音乐,而似乎是男女之闲情意绵绵时的喘息声。   这时,萧南阳看到前方有间茅草屋,而当她越靠近那间茅草屋时,那声音便清晰起来,令她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   杨四姐的武功不在萧南阳之下,虽然身受重伤,但她也听到这声音,而见萧南阳停下脚步,连忙说道:“南阳,避雨的地方倒是找到了,可人家似乎不方便,我们还要不要进去?”   萧南阳见杨四姐浑身湿透,而且好容易找到避雨的地方,干嘛不进去?便走上前去敲门。   那“砰!砰!”   的敲门声惊动茅草屋内正在欢愉的男女。   那女子推开那男子,说道:“有人在敲门,你快停下来。”   那男人不耐烦地说道:“管他的,不要理他们!”   说着,那男子又要扑向那女子。   这时,萧南阳在外面喊道:“大哥、大嫂,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避雨?”   那女子闻言,说道:“我去开门,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别让人家得风寒了。”   说着,那女子穿好衣服,便走出来,并把杨四姐和萧南阳请到屋内。   在一番询问后,萧南阳掏出银两,欲要求宿一晚,却被那女子拒绝。   那女子要萧南阳收起银子,便拉着萧南阳两人来到西厢房,那也是由茅草所建,四壁透风,屋顶还有洞会漏雨。   那女子浅笑说道:“实在对不起,只有这间草屋可以让两位姑娘暂住,若你们不嫌弃,就将就着住下吧!”   萧南阳和杨四姐连忙道谢。   那女子临走时说道:“两位姑娘,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叫我,不用客气。”   说完,那女子关上门便离去。   萧南阳是契丹人,比起杨四姐,她的性格要豪爽一些,她一边脱下身上湿透的衣衫,一边说道:“杨姐姐,小心着凉啊!你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吧,这屋子有干柴,一会儿我们生个火,暖一下身子。”   说着,萧南阳已经脱得全身光溜溜。   萧南阳自幼练武,加上契丹人早熟,所以虽然萧南阳只有十五、六岁,身躯却是健美姣好,胸前家峰坚挺,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玉腿修长,实是极品中的极品。   萧南阳生着火堆,将衣服挂起来烘烤,而此时杨四姐也脱下湿透的衣衫,脸上略带着羞意,然后将湿衣服递给萧南阳。   萧南阳看了看杨四姐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及那丰满的坚挺酥胸,笑道:“杨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啊!”   杨四姐闻言,只是笑了笑。   萧南阳将杨四姐的衣服也挂在火堆旁,说道:“我以前有位同门师姐,名叫一岳荷,长得跟你一样好看,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杨四姐问道:“她去世了吗?”   萧南阳难过的点了点头,说道:“她就是被黑山血妖选中,被我姥姥送去做黑山血妖的夫人,而一旦做了黑山血妖的夫人,就别想再回来……”   萧南阳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伤感。   杨四姐见萧南阳那么伤心的模样,猜想她与那个叫岳荷的人关系非比寻常,令她心中一动,刚想问什么时,突然门被打开,吓得她们不由得失声尖叫,连忙用双手遮在胸前,并气恼地看向门口,但好在进来的不是男人。   那女子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来这间屋子没有棉被,便想拿条毯子给你们用。”   萧南阳说道:“谢谢你了。”   那女子走后,萧南阳将房门关上,转身回到床上,对杨四姐说道:“杨姐姐,我们同盖一条毯子吧!”   杨四姐说道:“可以啊。”   萧南阳靠在杨四姐那温暖的怀里,低声说道:“杨姐姐,你是不是有点冷?那你抱我一会儿。”   杨四姐应着,然后就拥着萧南阳的娇躯,而当那赤裸的肌肤接触的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肌肤彼此摩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束的羞愧交互的滋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种搔痒的感觉使得两人的身体微微蠕动着。   “杨姐姐,你身上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说道:“可能是吧!我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赶路?”   “我们晚点上路也没关系,你要不要紧?”   萧南阳关切的问道。   杨四姐说道:“没关系,我能挺得住。”   凉沁的夜风从墙壁的缝隙中灌进来,令杨四姐冻得身体哆嗦,而一张毯子本来就小,使她们只能挤在一起睡。   萧南阳说道:“杨姐姐,你赶紧休息吧!”   杨四姐却说道:“我心里乱,根本睡不着……南阳,你姥姥也是盛名一时,为何如此懦弱?竟屈服于黑山血妖,还要送给他修神界的女弟子?”   萧南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姥姥说是忍让,但不如说是惧怕!而且黑山血妖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所以姥姥这样做,也是为了维护修神界的声誉。若不是这样,修罗界早就吞并修神界了,而岳荷师姐也因此才甘愿献身。”   杨四姐幽幽说道:“你的岳荷师姐很伟大,但也很渺小,看上去她舍身取义,是为了拯救修神界,可她有没有替她自己想过呢?又有没有替她的亲人和朋友想过呢?身为女人,可以用生命捍卫钟爱的修神界,但绝不可以用身体去当别人的禁脔,这不仅是女人不应该有的懦弱,更是一种耻辱!而且岳荷牺牲后,就能避免修神界的女弟子不再遭受黑山血妖的蹂躏吗?我真不知道,你们姥姥是怎么想的?”   萧南阳幽怨道:“我姥姥说,要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做常人之不能做!要舍小身而取大义,这样才能确保修神界的暂时平安,而且她要我们抓紧时间提高修持,并耐心等待,因一定会有让修神界石破天惊的人出现,要是我们都冲动的话,修神界就不存在了!”   “我姥姥总是说邪不胜正,可我们修神界自明神之后,就都没有高手出现,而我和岳荷师姐双修甚久,却始终达不到四象归元。”   杨四姐说道:“我不懂修神界的那些事情。”   萧南阳说道:“我姥姥说过,要想做到四象归元,首先要做到心灵相通,然后便是心无杂念,但我们往往都太过于注重肉体上的合一,享受着那种快感和欢愉,或许是因为我们年纪还小……虽然我姥姥说,我们能做到气吞无极就已经不错了!”   杨四姐没有说话,却听出萧南阳话语中的意思。   萧南阳忧心地说道:“有爱,就做不到心无杂念,但若是无爱,又何必双修?修神怎么会这么矛盾?而我的两个姐姐,她们一个做了南华御剑,另一个去昆仑山,学的是奇门异术,唯有我进入修神界,而修神界的银霄殿上那首诗说得好: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却说在这间茅草屋的男女,男的名叫龙秋平,正是兰柳的师兄,他在卧牛关时,因为中了兰柳的美人计,结果被六郎打伤。而他在逃出卧牛关后,找个地方养好伤后,便一心想报仇,可考虑到六郎的实力强大,他就想找几个帮手,好出这口气,他想到在龙溪山他有位师弟孙仲,武功不错,鬼点子也多,便决定来找孙仲,结果孙仲外出,只有他妻子丽娘在,而丽娘便留龙秋平吃晚饭。   丽娘有几分姿色,她看到龙秋平相貌堂堂,加上孙仲外出许久未归,便有了勾引龙秋平的意思。   由于龙秋平对兰柳已经心灰意冷,所以妖媚动人的丽娘勾引他时,他岂有不上钩的道理?   丽娘与龙秋平在一番互诉衷肠后,就有如干柴烈火般燃烧起来。   龙秋平两人脱去身上的衣服后,就滚到床上,但才刚做到一半,萧南阳就来敲门,于是丽娘只能扫兴的穿上衣服去开门。   丽娘安置好萧南阳两人后,回到房间、脱好衣服后,刚想继续和龙秋平缠绵,却见龙秋平有些心不在焉,便生气地问道:“你怎么了?干嘛不理我了?”   说着,丽娘的纤纤玉手就握住龙秋平的肉棒,并揉弄起来。   刚才,龙秋平躲在房内偷偷看了萧南阳两人一眼,萧南阳他并不认识,可对杨四姐却有些面熟,但就是想不起她是谁,此时丽娘逼问,他连忙说道:“那两个女子我觉得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是谁。”   丽娘“哼”了一声,重重的捏了龙秋平的肉棒一下,道:“分明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有本事你就去追啊,不要赖在我的床上。”   说完,丽娘噘着小嘴,背过身。   龙秋平见丽娘生气,连忙陪笑脸哄着她,便不再去想杨四姐是谁。   龙秋平从后面搂着丽娘,一边揉着她胸前的双峰,一边说道:“丽娘,看你想到哪里了!你对我如此情深义重,我心中怎么会再有其他女子?”   丽娘回头问道:“真的?”   龙秋平道:“那当然了。”   说罢,龙秋平就一阵狂吻。   丽娘顿时娇喘吁吁。   龙秋平见状,立即从后面抓住丽娘那雪白丰满的玉臀,便兴奋得进入……   龙秋平两人在一番翻云覆雨后,皆筋疲力尽。   丽娘心满意足的躺在龙秋平的怀中,道:“龙大哥,你好棒啊!从后面也能做啊?”   龙秋平道:“丽娘,难道孙仲师弟没有这样做过?”   丽娘叹道:“他啊!就知道找那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几年喝下来,都把身子喝坏了,每次都是勉强行事,更不用提这些技巧了!龙大哥,你的本事可真好,丽娘都有些离不开你了。”   龙秋平闻言心神激荡,完全沉醉在丽娘的柔情中。   龙秋平与丽娘抚摸着对方、夸奖着对方,顿时心中又燃起熊熊欲火,马上就要再来个梅开二度,偏偏这时,又想起敲门声。   龙秋平骂道:“真是扫兴,将我们这里当作客栈吗?”   丽娘也是心生烦闷,道:“我们不理他就是了。”   龙秋平嘿嘿一笑,道:“正合我意,我们不要理他,他若是知趣走了就算;若是不知趣再来打扰,看我不拧下他的脑袋。”   说着,龙秋平扑向丽娘。   丽娘随即发出一声娇呼。   但龙秋平与丽娘还未缠绵在一起,就听屋外有人骂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拧下我的脑袋!”   那说话声音刚落,那人已经破墙而入。   只见那人身上的亚麻色长衫已经被雨水湿透,而且长相十分丑陋,脸上还有多种颜色,加上他不知道用什么法术,竟然能破墙而入,令丽娘不由得惊呼一声。   此时,龙秋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全身一软,体内经脉已经被冻结住,便急忙运动八道馗罗,可那人却更加厉害,居然用十道馗罗将他的八道馗罗镇压住……   龙秋平顿时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手如此厉害,喜的是原来是同门高手,但他却不认识。   龙秋平刚想开口问来者何人时,却被那人点中哑穴。   而那人赫然是逍遥仙君!   逍遥仙君将龙秋平扔到床下后,说道:“狗儿子,不要占着老子的地方!”   说着,逍遥仙君转身看着全身赤裸的丽娘,色眯眯地道:“小娘子,让你受惊了。”   丽娘根本就不太懂武功,但见逍遥仙君这如鬼魅般的身手,早已吓得抖若筛糠,战战兢兢地问道:“大师,你想干什么?”   逍遥仙君语气平和的道:“小娘子,你不要怕,我是专门降妖捉怪的仙师。刚才路过你家时,发现你家中妖气很盛,所以想帮你们解决,顺道避雨。”   丽娘稍稍松了一口气,说道:“仙师,捉妖就不用了,而要是你想避雨,自然可以。但你能不能放了他啊?”   逍遥仙君道:“暂时还不能。我先问你,你相公可是练武之人?”   丽娘犹豫了一会儿,点头道:“是啊!”   丽娘心想:只能暂时承认龙秋平是我相公。   逍遥仙君又说道,“小娘子,你身上中邪了啊!”   丽娘顿时浑身一颤,道:“仙师何出此言?”   逍遥仙君呵呵一笑,将背在背后的六宝玄花台取出来,放在丽娘面前,道:“这件宝物乃是六宝玄花台,专门用来降妖除魔,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在这上面滴一滴鲜血,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丽娘狐疑地伸出一只手,逍遥仙君便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弹,立即出现一道划痕,丽娘不由得惊呼一声,刚想抽回手臂,却被逍遥仙君抓住手腕,一滴鲜血立即滴到那六宝玄花台上面。   逍遥仙君先对着六宝玄花台念了一会儿咒语,等到六宝玄花台释放出光芒后,六宝玄花台上立即产生漩涡,就见那看上去光亮如银的镜面立即掀起波涛,而一阵漩涡过后,一个血红色的精灵在波涛中跳跃一下,就尖叫着钻入六宝玄花台内。   这时,逍遥仙君对丽娘说道:“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在你身上已经有好些时日,如果不除,再过一年半载,就可以控制你的心智,到时就算你们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没有办法帮你了。”   丽娘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骇人的景象,惊讶道:“那是什么东西?”   逍遥仙君道:“那就是寄生在你身上的血精灵,要不要老夫帮你除掉?”   丽娘赶紧道谢:“那就有劳仙师,但不知道要怎么除妖?”   逍遥仙君道:“要你跟我前往里面去捉妖。”   丽娘诧异道:“那我们要怎么进去?”   逍遥仙君道:“当然可以进去!你跟着我做。”   说着,逍遥仙君要丽娘把手放在六宝玄花台上。这时,丽娘只觉得镜子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就如同掉进一个强大的漩涡中,人也顿时昏迷过去。   好半天,丽娘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就看见逍遥仙君站在她面前。   丽娘随即想起她赤身裸体,便感到娇羞不已,而那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也透出娇艳的绯红。   “大师,可以了吗?”   逍遥仙君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说道:“准备好了,就跟我来。”   说罢,逍遥仙君口念咒语,眼前的景致便开始放大。   这时,逍遥仙君带着丽娘跃入一道水帘,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眼前绿树成荫,茵茵草地上有十二个小道童正在闭目打坐。   丽娘见状,想到自己赤身裸体,马上娇羞的停下脚步,并用双手护住身上的重要部位。   逍遥仙君笑呵呵地说道:“小娘子莫羞,这些小童都是用来看守炉鼎,你看他们虽然活灵活现,但都不是肉身,并不具有生命。”   丽娘闻言感到稀奇,果真见到那些小童都采取打坐的姿势,但那些小童全都一丝不挂,又令她一阵娇羞,毕竟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男子的身体。   这时,丽娘又看到那些小童中间有一座千年神鼎,而那鼎名为霓花宝鼎,由赤铜所做,周身浮现着金光,将周围照得通亮,而宝鼎上方有一颗七彩琉璃彩球。   逍遥仙君让丽娘跪下,然后要她在宝鼎前方打坐,说道:“你且精神专一,并运用所有的内力,随后我会再助你一些功力。等宝鼎发功后,你体内的血精灵自然会被逼出体外,我们再合力捉拿那血精灵。”   丽娘应道,然后便照逍遥仙君的话做,而当她正神情专注时,突然觉得背上一热,竟是逍遥仙君的一双手掌贴上来……   这令正在盘坐调息的丽娘心中一震,一股邪火陡地从她腹内涌起,她便连忙扭动着身体,欲要反抗,可她哪里是逍遥仙君的对手,反倒感觉到有股温热的洪流流向她全身,令她浑身酥麻,不由得瘫软在地,身体也无法动弹。   这时,逍遥仙君的一双大手穿过丽娘的腋下,那有力的胳膊紧紧环抱住丽娘,那手掌也停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丽娘暗叫不好,想要挣扎却已经无力,不由得叫喊道:“放开我……”   逍遥仙君已经按捺不住压抑许久的欲火,他迫不及待地想进入丽娘的体内。   逍遥仙君一边勇猛地抽插的丽娘,一边听着丽娘的娇吟哭喊,令他爽得仿佛就要死去。   擅长采补的逍遥仙君能以肉体的交合,逐步转化丽娘体内道胎的性质,既能不伤她的元婴,又可以占有她,之后还能利用她的身体炼成绝世的神丹。   逍遥仙君经历了已经许久不曾有过的快感……   这时,逍遥仙君精神奕奕地传令打开炉顶,那些小道童马上开始行动,并任由丽娘哭喊着,将她抬起来放入炉鼎。   丽娘做梦都没想到她会有这个下场,内心的万千悔恨化作一颗颗透明,却带满仇恨的眼泪,滴落在炉鼎中……   逍遥仙君口念咒语,然后关上宝鼎,只见炉鼎下方飞出无数道烈焰,顷刻间包围住炉鼎,但似乎有一道哀怨的声音在炉鼎内回荡,想必定是丽娘那不能阖目的亡灵在哭泣……   大约一时三刻后,逍遥仙君便打开炉鼎,从里面取出一颗瑰红色仙丹,放在鼻间嗅了嗅,便满意地吞下去,然后离开。   就在逍遥仙君来这里避雨时,住在西厢房的萧南阳和杨四姐都发现到又有人来,但好在逍遥仙君,并不知道萧南阳两女住在西厢房,而萧南阳和杨四姐却早早就保持警戒,之后发现那人竟是逍遥仙君,不由得感到害怕起来,好在听到逍遥仙君制住龙秋平,又拐骗丽娘跟他进入六宝玄花台。   等逍遥仙君和丽娘进入六宝玄花台后,萧南阳赶紧帮杨四姐穿好衣服,便道:“杨姐姐,逍遥仙君追来了,我们快跑吧!”   杨四姐连忙点头,也不顾身上的伤势和刚染上的伤寒,便背上天寒白玉弓,这时刚好看到屋中有一把破旧的雨伞,便拿走。   萧南阳与杨四姐悄悄离开,此时雨势稍减,她们便冒雨逃亡,一直跑到天色微亮,就见前方竟是滚滚黄河。   杨四姐两人来不及多想,便到码头买下一艘渡船,在横渡黄河后,萧南阳稍松一口气,道:“那妖僧恐怕不会再追上来了吧?”   杨四姐连夜奔波,加上内伤复发,又染上伤寒,早已昏迷不醒。   萧南阳带着杨四姐投宿到一间小客栈,然后请来一位郎中为她诊治。   那郎中在帮杨四姐看完病后,摇头道:“姑娘,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的这位朋友已经是朝不保夕,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萧南阳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大夫,麻烦你多想想办法啊!”   那郎中道:“她的经脉十分混乱,可能是内伤严重,并没有及时治疗,加上体内有余毒未清除干净,之后又淋了大雨,要不是她身体强壮,早就没命了!”   萧南阳心中无比难过,道:“杨姐姐,我一定要救你。”   那郎中道:“姑娘你不要难过了,我先开一帖药治疗她的伤寒。我看她筋骨强韧,也许她能挺得住,不过我只能治好她的伤寒,你要赶紧帮她找一名医术高超的大夫治疗她的内伤,这才是救她的根本。”   萧南阳连忙向那郎中道谢,并取出银子付诊金,然后便照那郎中的药方去药铺抓药,之后回到客栈便请店小二帮忙煮药。   杨四姐吃完药后,便睡了一上午。   中午时,萧南阳想买只老母鸡,好炖鸡汤给杨四姐吃,不料一出门,就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那是一个身穿亚麻色短衫,身高不足五尺的僧人,而那张熟悉的丑嘴不是逍遥仙君又会是谁?   萧南阳在心中暗,自叫苦:他还真是阴魂不散,仿佛我们逃到哪里,他都知道似的。   逍遥仙君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龙秋平。   昨天晚上时,逍遥仙君用六宝玄花台炼化丽娘后,本来想杀掉龙秋平,却发现他是同门中人,便解开他的穴道,然后问龙秋平是谁?   龙秋平连忙自报师门。   逍遥仙君哈哈笑道:“原来你是欧阳东篱的徒弟,你可知道我是谁?”   龙秋平连忙请教:“请问大师是谁?”   逍遥仙君笑道:“我乃是你的师叔逍遥仙君啊!”   龙秋平愣道:“我记得我师叔逍遥仙君的样子不是前辈现在的样子,怎么你的头……”   逍遥仙君道:“我原来的头太小了,连自己看着都别扭,便自己整容,做了一个大的戴上。”   看龙秋平还是有些不信,逍遥仙君便升华十道馗罗。   龙秋平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喊道:“真的是师叔啊!”   逍遥仙君让龙秋平起来,然后说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你不是在卧牛关当差吗?”   龙秋平叹道:“一言难尽啊!”   说着,龙秋平就将六郎如何算计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逍遥仙君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不要伤心了!在金沙滩,九天玄佛已经差不多将杨家将斩尽杀绝,而那个杨六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南院大王正在带兵围困飞虎城,他们会帮你出气的!而且你明明是修罗界的弟子,为何非要帮助修神界的人?结果吃亏了吧!”   龙秋平道:“师叔教训得对,我今后还要仰仗师叔你出人头地啊!”   逍遥仙君点头说道:“也好,我现在正在赶往梦兰西里,去帮助赵王千岁夺下凤凰城,那里正好缺少你这样人才,跟着师叔混,保证你后半生享尽荣华富贵,可是……”   龙秋平见逍遥仙君对他还抱有怀疑,便连忙问道:“师叔不相信我吗?”   逍遥仙君“哼”了一声,道:“我将你娘子带入六宝玄花台,又将她炼成丹药,难道你不记恨吗?”   龙秋平赶紧说道:“师叔,那丽娘并非我娘子,而是我师弟的娘子,刚刚才与我相好,我哪里会因为这样一个女人,耽误到自己的大好前程?”   逍遥仙君道:“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跟着师叔好好干。”   龙秋平猛然想到萧南阳和杨四姐,连忙道:“师叔,刚才来了两个十分美貌的女子,要不我们联手抓住她们,然后好好享用她们?”   逍遥仙君闻言一愣,问道:“是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有一个身上背着一副弓箭?”   龙秋平道:“我没有留意,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逍遥仙君两人来到西厢房,却发现早已经人去房空。   逍遥仙君怒道:“这两个女娃娃实在可恶,看我不抓住她们,将她们炼化成丹!”   龙秋平问道:“师叔认识她们?”   逍遥仙君说道:“不认识,但白天被我碰到,老夫看她们貌美,就设计骗她们上钩,结果被她们识破,还将老夫戏耍一番,真是岂有此理。”   龙秋平道:“看来刚才惊扰到她们了,所以她们趁我们不注意就溜了!师叔,那我们要怎么办?”   逍遥仙君哼道:“暂且放过她们,日后见到了再抓她们,犯不着冒着大雨去找,再说,也不知道她们朝哪个方向走。我们先睡一会儿,天一亮就赶往梦兰西里。”   看到逍遥仙君后,萧南阳感到害怕,而眼看逍遥仙君进入客栈,并点了几道菜,萧南阳便溜回房间,将杨四姐叫醒,告诉她情况。   杨四姐闻言强打起精神,说道:“南阳,我实在走不动了,也不想拖累你,你自己逃命吧,我就留在这里,或许逍遥仙君不知道我在这里呢!”   萧南阳难过地说道:“杨姐姐,你看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我先去外面偷偷准备一辆马车,然后我们一起走。”   说完,萧南阳不等杨四姐同不同意,就转身离去。   杨四姐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办法起身,只能暗自祈祷逍遥仙君没有发现到她们,而且自从受伤后,她的心里就很混乱,亲人死去,而六郎又生死不明,飞虎城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而要是真像她所想的最糟的结果,那她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杨四姐之所以强撑着身子和萧南阳去找萧绰,就是想依靠萧绰的势力,看能不能为杨家将报仇雪恨,但现在看来希望十分渺茫,毕竟大辽的高手实在太多、太厉害,九天玄佛就已经十分难对付,现在还多了一个逍遥仙君……   不久,萧南阳慌张地跑进来,然后搀起杨四姐就要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杨姐姐不好了,辽军的大队人马来了。”   杨四姐跟着萧南阳绕到后院,搭上准备好的马车,随后萧南阳就驾马奔向西方,此时杨四姐透过车帘,见到外面都是辽军的大队人马,有骑兵也有步兵,还有一些工兵正在附近扎营。   萧南阳说道:“我刚才问过了,这是赵王耶律洪多的大军,一共有十万名人马。他们要在这里跟程世杰的人马会合,可能是要攻打凤凰城,强占梦兰西里。”   杨四姐道:“凤凰城是西凉节度使李德明的地盘,这个李德明手握重兵,虽然和大宋朝廷不怎么和睦,但毕竟他是领朝廷的俸禄,我们不如先去他那里,并告诉他,大辽率领大军前往凤凰城的消息。”   萧南阳刚想说什么时,突然出现一对辽军轻骑拦住她们的去路,而为首者大声喊道:“停车!前面禁止通行了。”   萧南阳却不理会那轻骑,一味地驾车猛冲过去。   那辽军大喊道:“有奸细,快追上。”   说着,一对轻骑立刻调转马头追上来。   萧南阳对杨四姐说道:“杨姐姐,现在已经没有退路,我们只有快点奔往凤凰城。我打听过了,这里距离凤凰城有两百里,我们要是快一点,今天晚上就能到达。这些辽兵不足为惧,等他们追近了,我就将他们全都打发掉。”   杨四姐“嗯”了一声,然后摸着身上的天寒白玉弓,内心有些凄然,她拥有神弓绝箭可现在却不能用,要不一路射飞箭,肯定要了那些辽兵的性命。   马车终究跑不过那些轻骑,不久,辽军的轻骑就将马车包围住,而那为首者喊道:“再不停车,我们就要大开杀戒了!”   萧南阳“哼”了一声,道:“尽管过来!”   萧南阳一边不慌不忙的驾车,一边伸手拿出宝剑,等着辽军扑上来。因为萧南阳刚从星宿海回来,而回来后就直接加入萧绰的黑虎堂,所以辽军大都不认识她。   这时,两个骑兵靠过来,并飞身跃上萧南阳的马车,本想生擒活捉住萧南阳,结果就被萧南阳各一剑斩于车下,而其他的辽军见状便不敢再靠近,有的拿出弓箭对准马车瞄准,“飕!飕!”   就射了两箭,但都被萧南阳用宝剑挡开。   这时,萧南阳的马车继续往前跑,前面视野逐渐开阔,竟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而且由于昨夜的一场大雨,使得今天的天气更加晴朗。   这里雨水充盈,青草茂盛,让牛羊只只身肥体壮,四处可见羊群吃饱肚子,不再走动;牛群和骆驼卧在草地上,不停的倒嚼着草;一群群的马吃饱后,悠闲地摆动着马尾;远处的丘陵上,羊倌躺在草地上,哼唱着一曲牧羊曲,悠扬而豪放。 第三章西凉女帅云罗   这时,萧南阳心乱如麻,因她身边的辽兵轻骑十分难缠,他们知道萧南阳武功厉害,所以只是小心翼翼地在两翼追赶,并不时放着冷箭,令萧南阳真想停下车,先干掉这些轻骑兵再走,可她又担心辽军的大队人马会追上来。   再往前跑了几十里,在经过一处溪流的时候,萧南阳发现马车居然被石头绊住,她索性便停下来,与这些辽军轻骑形成对峙的状况。   这些辽军团团围住萧南阳,为首者道:“姑娘,听你说话的口音不像汉人,倒是有点像我们契丹人,但你为什么急着跑?是不是马车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南阳冷冰冰地道:“用不着你管!”   说完,萧南阳飞身跃起,长剑发出一片剑雨,使得一部分辽军竟在恍然中被刺中,纷纷落马,另外一半的人则吓得慌忙后退。   这时,萧南阳抢到一匹战马,又令那些辽军后退,然后就搀扶着杨四姐上战马,然而刚要离开时,就听有人喝道:“女娃娃,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萧南阳回头看,竟是逍遥仙君追了上来。   萧南阳心中一凉,心想:这可麻烦了。   杨四姐急道:“南阳,你不要管我了,一匹马背两个人,根本就跑不了,你就一个人跑走吧,要不我们都要死在逍遥仙君的手中。”   萧南阳却不说话,只是抱着杨四姐紧催战马。   逍遥仙君很快就追上杨四姐等人,眨眼间就到了萧南阳的身后,他高喝道:“飞龙在天!”   萧南阳顿时知道不好,因她是修神界的弟子,深知道遥仙君的厉害,知道她无法匹敌,所以不等逍遥仙君攻击,就先舍弃掉战马,并施展出风火雷霆阵,就见那赤青色的气浪将萧南阳和杨四姐紧紧包围在其中。   逍遥仙君笑道:“在这茫茫草原上,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不成?以你的功力顶多能支撑半个时辰,那还不如早些受绑,免得自讨苦吃。”   萧南阳冷哼一声,道:“逍遥仙君,不要口出狂言,实话告诉你,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已经发出求救的信号,而且这里距离星宿海不算太远,肯定会有同门来救我,你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看看能不能破我的风火雷霆阵。”   逍遥仙君气得脸色发轻,随即施展出全部功力全力进攻,而龙秋平也没闲着,也在一旁助阵。   尽管萧南阳已经修得七道元神,但要对付十道馗罗,最多也只能坚持个把时辰,要是再加上龙秋平,萧南阳还真是有些没底,心想:即使我坚守个把时辰,这茫茫草原上,又有谁会来救我和杨姐姐?   萧南阳看着杨四败,一边运功抵御攻击,一边说道:“杨姐姐,我们真要是守不住,我们就自刎,免得遭那些奸人污辱。”   杨四姐含泪点头,悄悄将萧南阳手中的宝剑接过来,道:“姐姐就先走一步了!”   萧南阳急忙道:“杨姐姐,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你不要这样轻易放弃啊!”   杨四姐叹道:“天亡我,不可救也!南阳,你要是侥幸见到你姐姐,替我向她问候,并拜托她找到你姐夫,为我报仇!”   说完,杨四姐就要自刎。   就在这时候,西面太阳的影子下飞来一骑战马,那马犹若来自天边的一抹银电,风驰电掣地来到杨四姐跟前,那马上是一位穿着银盔银甲,英姿飒爽,美若天仙的女将军,她高喝道:“大胆妖孽!竟敢欺辱我修神界的同门。”   那女将军说话间,就见一道紫色霹雳带着一团闪电朝着逍遥仙君的头顶盖过去,这便是修神界九道元神发出的强大攻击招术——“灭天神雷”而要想抵御灭天神雷,就必须要用修罗界的无上至尊黑龙阵,而无上至尊黑龙阵乃是修罗界十道馗罗高手所必修,所以龙秋平根本就对抗不了灭天神雷的攻击,但那女将军攻击的对象却是逍遥仙君。   逍遥仙君叫声不好,便急忙收起攻击萧南阳的招术,改用无上至尊黑龙阵抵御灭天神雷,而相较之下,逍遥仙君与那女将军的功力竟在伯仲之间。   萧南阳看到那女将军,惊喜道:“原来是云罗师姐!”   云罗冷冷一笑,一边施展灭天神雷,一边说道:“南阳,你不是契丹人吗?怎么跟自己人打起来了?”   萧南阳道:“师姐,这说来话长……但这妖僧不是东西,他要吸我的元神,师姐快救我们!”   云罗喝道:“南阳不要怕,有我在,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这时,那些辽兵纷纷包围着云罗,并各举刀枪要刺向云罗。   云罗却没有闪躲那些攻击,只是喝道:“看我天电织网!”   就见云罗高举的掌心闪跃着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蔓延,将那些辽军炙烤得透不过气,“天电织网”中发出一声惊雷,随即那些辽兵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淹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每个人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但却都不懂得逃跑,便活生生被云罗的天电织网烧成烟灰。   因为云罗的元神已经达到九道六重,所以所发出的天电织网比起六郎的天电织网不仅攻击范围大、攻击速度快,那杀伤力更具威力,就连龙秋平这样的高手也在这一击受到内伤,只有逍遥仙君幸免。   由于修神界的九道元神足以匹敌修罗界的十道馗罗,所以刚才云罗使出灭天神雷的时候,逍遥仙君就知道遇上修神界真正的高手,而在星宿海拥有九道元神的修神者不超过三个人,除了白狼圣母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白狼圣母的师妹九幽圣女苏玛,但已经好久没有苏玛的消息,另一个则是白狼圣母的高徒云罗,听说云罗乃是修神界千古难遇的奇才,刚满二十岁就练成第九道元神,并且她很有可能继承白狼圣母的霸业。   萧南阳见状,便收起风火雷霆阵,然出摆出进攻的架势。   尽管逍遥仙君还懂得不少邪门歪道的功夫,但在云罗面前恐怕都派不上用场,毕竟她的九道元神并不输于他的十道馗罗,而且没有帮手他还真难以取胜,便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逍遥仙君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还是先逃走吧!   逍遥仙君虚晃一招,用三道黑龙抵挡云罗的攻击,然后就飞身跳上一匹无人的战马,就带着龙秋平仓皇逃逃。   萧南阳见状大喜,对云罗施礼道:“今日多蒙师姐出手相救,不然南阳可就遇上麻烦了。”   云罗看了看萧南阳两人,笑道:“南阳,你因何被这些人追赶?”   萧南阳就简单说明一下经过。   云罗看着伤重的杨四姐,道:“将她带上,先去我的凤凰城吧!”   萧南阳惊讶道:“云罗师姐,你说什么?你的凤凰城?”   云罗淡淡说道:“我之前没有说出我的身份,我乃是西凉节度使李德明之长女,得知辽军要取梦兰西里,故向师父请假,亲自镇守凤凰城。”   萧南阳抱着杨四姐跃上马,然后就跟在云罗身后。   见夕阳下的云罗骑在白马上英姿飒爽,尤其那一身素白的盔甲更让她显得英气勃勃,萧南阳不由得低声赞道:“云罗师姐,你这身盔甲好漂亮啊!”   杨四姐幽幽说道:“这是云盔凤甲,是一件神兵宝铠。”   云罗回眸一望,道:“你说的对,你怎么知道我的云盔凤甲?”   杨四姐道:“听我爹说的,我爹与李德明大人同朝为官……”   说到这里,杨四姐剧烈的咳嗽起来,接着就靠在萧南阳身上昏厥过去。   萧南阳连忙扶着杨四姐,对云罗说道:“师姐,杨姐姐的伤势很严重,她是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打伤的。”   云罗点头道:“跟我来吧,先回凤凰城再说。”   凤凰城乃是梦兰西里草原上的一座天险之城,它东西两面皆是肥沃的草原,南面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北面是延绵数百里的沼泽,并延伸到黄河,严严实实地将梦兰西里保护在里面,而西凉节度使李德明在这里屯有五万名精兵,就是用来保护梦兰西里。   夜幕降临,天上那轮充满魅力的月亮静静地躺在墨蓝色的星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的遮掩,只有那无数颗星辰在眨眼睛。   杨四姐躺在云罗的秀榻上,她还没有醒过来,那苍白的面容掩饰不住她的绝代风华。   云罗看着熟睡中的杨四姐,心中升起无限爱意,然后吩咐手下将她亲手熬成的汤药端过来,而萧南阳则帮忙将杨四姐扶起来,让杨四姐将汤药喝下去,不久,杨四姐便醒了过来。   杨四姐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并见云罗和萧南阳都在身旁,连忙道:“云罗,谢谢你救了我们。”   云罗笑道:“不用客气!梦萝,你爹令公和我爹相交甚深,而你我虽未谋面,但我与你一见如故,而你身上的经脉断了好几根,我来帮你接上。”   杨四姐惊喜道:“你懂得八门续命术?”   云罗摇头道:“我并不是奇门,但我有一门独门绝技,丝毫不比八门续命术差,这就施展给你看。”   说着,云罗对萧南阳说道:“南阳,我要帮梦萝疗伤,你就下去休息吧。”   萧南阳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知道云罗有没有把握帮杨四姐治好伤,但萧南阳非常信任云罗,便跟着云罗的手下退出去。   云罗转身看着杨四姐,微笑道:“梦萝,这疗伤的方法十分特殊,需要你配合一下。”   杨四姐点了点头。   云罗继续说道:“我要帮你脱下身上的衣服。”   杨四姐闻言,不由得双颊羞红。   这时,云罗脱下杨四姐身上的衣服,目光所及,只见杨四姐那清丽脱俗,却站又略显苍白的玉容令人生怜,便不由得看着杨四姐,忘记继续动作。   杨四姐见云罗这样呆呆地看着她,感到有些害羞,不由得垂下头,轻声说道:“云罗?”   云罗闻言身子一震,回过神来,道:“梦萝,你真美啊!”   此时,杨四姐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烧得通红,不由得星眸微闭。   云罗扶着杨四姐那柔软的娇躯,看到她玉背上巧夺天工的刺青,不由得赞叹道:“这刺青实在美极了!尤其在你的身上,更是匹配得当!”   说着,云罗突然眉头一皱,道:“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箭伤?这会留下疤痕的!”   杨四姐幽幽说道:“金沙滩一战,我能侥幸存活已是万幸,难道还会在乎这些疤痕?”   云罗却是爱怜地抚摸着杨四姐的玉背,道:“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等我先帮你接好你的经脉,再帮你擦一些能消去疤痕的灵药。”   杨四姐感激道:“云罗,谢谢你啊!”   云罗叫杨四姐平躺在床上,然后便取出十二根金针,这十二根金针就藏在云罗腰带上的一只锦袋内,那十二根金针并排插在上面,而且每根金针都有七寸长。   云罗用极为熟练的手法,将十二根金针插入杨四姐的十二处经脉。   杨四姐看着那么长的金针,还未来得及害怕,那些金针已经尽数进入她体内,而每根针都余下三分之。一在肌肤外面。   杨四姐能感觉到见金针刺入时,非但不痛苦,而且每根金针深入的深度竟完全一样,不由得赞道:“好厉害的手法。”   这时,云罗抚摸着杨四姐那柔软的小腹,令杨四姐感觉到自肚脐下升起一股热流,并随着云罗手掌的运行,由腹内向外扩散,并逐渐分成四股激流袭向全身。   第一股热流顺督脉沿脊柱进入后脑,促使元神升华(虽然杨四姐没有修神,但普通人也是有具备元神);第二股热流顺着任脉沿着内脏,经过咽喉,然后通过口腔进入眼睛,促使元血沸腾;第三股热流顺着冲脉自脊柱分于左右,贯通于上肢,促使元气旺盛;第四股热流经由阳维脉来到下肢,促使元脉贯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交会于气海穴,致使全身十二经脉气血贯通,神脉鼎盛!   这时,云罗将手掌贴在杨四姐的玉背上,推、拿、按、摩、揉、捏、点、拍,那独到的手法,引领杨四姐进入一个太虚幻境。   普通的推拿手法只能达到疏通经络、推行气血、扶伤止痛、祛邪扶正、调和阴阳的疗效;而云罗的“十二正经术”则是调理真元、贯通全身十二经脉,不仅修身养神,更是针对生理上的需求。   云罗在促使杨四姐四象归元的同时,更加撩动着杨四姐的春情,令她觉得丹田内,有一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气海穴,杨四姐感觉那里凝神聚气已经过于充足,需要立即爆发出来。   好厉害的十二正经术!这时杨四姐彻底放弃自尊和羞耻,随着云罗旋转的指法,脑中的理智正一丝丝的离去,可意识反而异常清楚,能感受到感官所传来的各种感觉。   杨四姐突然觉得胸中有股闷热滞塞的感觉,压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便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急促地喘气着,而体内那麻痒的感觉更是清楚地传入脑中。   这时,插在杨四姐身上的十二根金针竟自动弹出一寸,令杨四姐心神一震,然后云罗又用娴熟的手法将弹出来的金针插回去,便继续用特殊的手法按摩杨四姐,而杨四姐则继续忍耐着那种感觉,直到金针再次弹出,重复三次后,杨四姐不由得娇喘吁吁,泛红的肌肤布满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   当云罗做完这一切后,杨四姐试着运转一下功力,而虽然经脉之间还有一些疼痛,但基本上已能施展。   杨四姐在感激之余,对云罗投去敬佩的目光,道:“云罗,你用的这是什么方法?怎么这么快就将我的经脉接上了?”   云罗收起金针,然后打开她的百宝箱,取出一只白瓷小瓶,倒出一些药粉在杯中并用水搅匀,然后让杨四姐背过身子躺在床上,将药粉涂在她的伤口上,轻声说道:“这十二正经术是专门用来治疗受伤的经脉,还有用这些药在你背上擦几次,就可以消除你身上的疤痕了!”   随后,杨四姐坐起来,欲运转真气以疗养内伤。   这时,云罗将毛毯披在杨四姐的身上,并坐在她身后,关心道:“梦萝,金沙滩之败,不知道你有想法?”   杨四姐平静地说道:“我还能有什么想法?为家人报仇,与大辽势不两立!”   云罗又道:“现在辽军一方面进攻飞虎城,另一方面向南推进,要攻打大名,而他们竟还想攻打我的凤凰城,我看大辽真的是狂妄至极。”   杨四姐说道:“云罗,有十数万名的辽军要围攻凤凰城,你有准备吗?”   云罗道:“虽然凤凰城只有五万名人马,但他们全是由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精锐骑兵,并且我们还拥有六万匹战马,全都是优良的战马!而我要和擅长骑兵作战的大辽比试一下,看看到底是谁的骑兵更精锐!”   说着,云罗脱下身上的盔甲。   云罗身上的盔甲名叫“云盔凤甲”这盔甲价值万金,刀枪不入。云盔是万年玄铁所制,上面倒插着红黄白三枝孔雀翎,云盔前面还镶着一颗龙眼美玉,后面坠着一对狐狸尾;而凤甲乃是千年金蝉丝为线、龙鳞荷叶为底缝制而成,前后的护心宝镜闪亮;而云盔凤甲外是一件白棉翠花袍,袍襟上白衣紫绣,绣的是七仙女下凡。   看着脱下盗甲后的云罗柔情万种,让杨四姐有些不知所措。   云罗靠在杨四姐的身上,能感觉到杨四姐的心正在忤抨跳个不停。   云罗轻声说道:“梦萝,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不习惯?”   杨四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云罗,尽管在飞虎城时,她与慕容飞雪、兰梦蝶、沈灵梅等姐妹在一起嬉闹时,动作也很亲热,可她们的心里都是极度纯洁,最起码大家心中只有六郎一个人。然而云罗不一样,云罗对她有着一种极为强烈的占有欲,杨四姐看得出来,云罗是一个让人永远看不懂她内心在想什么的女强人。   云罗不知道杨四姐在想什么,她将锦被往上拉,然后道:“凤凰城的晚上天气阴凉,你要小心着凉啊!”   说着,云罗又将身子往杨四姐身上贴近。   刚才,云罗在替杨四姐疗伤时,曾用手肆意抚摸着杨四姐的全身,而且云罗那独特的手法,让杨四姐几度飘飘欲仙,所以这时云罗的手再一次触碰到她敏感的酥胸时,令杨四姐有些承受不住了。   但凭着对六郎的感觉,杨四姐还是推开云罗的手,道:“云罗,我不能和你这样。”   第二天,萧南阳一早就来探望杨四姐,见她的身体居然神奇地好转,便对云罗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云罗淡淡说道:“南阳,现在大辽重兵压境,已经在古木堡扎下联营,我也接到我军情报处的秘密情报,你姐姐现在屯兵于玉提关,很有可能会与耶律洪多合兵一处,攻占我的凤凰城。”   萧南阳道:“云罗师姐不要担心,我会尽量说服我姐姐,让她不要与你为敌。”   云罗道:“说实话,我这一生最佩服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们修神界的圣尊明神,另一个就是你姐姐萧绰,她不仅是南华老仙的得意弟子,她的六把御剑在剑道中可谓是天下无敌,尤其她雄才伟略,两年前在玉提关以两万名精兵大败回鶄的二十万铁甲之师,而一战成名,如此高明的指挥才能,让我对她是深感佩服。说实话,我倒希望她是我的对手,那样我们就可以来一场巅峰对决,看看谁才能主宰这片草原!”   萧南阳不太明白云罗话中的涵义,但杨四姐却从云罗深邃的眼神中看出来,云罗乃是一个胸怀远大抱负的奇女子,她希望用自己的实力和能力征服草原,乃至征服天下,李德明早就有独立为王的野心,这在朝廷上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如此看来,倒不是李德明野心勃勃,真正有野心的人是云罗。   萧南阳却是想法简单,她连忙说道:“我姐姐屯兵于玉提关主要是对付蒙古小王子,以保卫鄂尔多旗,她绝不会兴兵来攻打西凉。”   萧南阳的话天真无邪,但倒让云罗放心,她微微一笑,道:“这就好,我还真害怕萧绰会偷袭瓜、凉二州呢!只要她一个月内不来犯我边境,我就能在古木堡大败耶律洪多。”   萧南阳想了一会儿,道:“云罗师姐,要不我现在动身前往玉提关,将这里的情况告诉我姐姐,她若是知道杨姐姐得到你的相救后,必然不会与你为敌。”   云罗道:“那最好不过了!我马上派人送你渡黄河去玉提关。”   |萧南阳问道:“杨姐姐可不可以和我一起走?”   云罗道:“她的内伤十分严重,要想完全痊愈,至少还得三天时间。而这三天内,我必须每天用十二正经术帮她调理经脉,所以就让她暂且留在这里,我保证梦萝会毫发无损。”   萧南阳道:“那就太感谢云罗师姐了,我是不是今天就动身?”   云罗道:“这样也好,你见到萧绰后,替我向她问好。虽然我一直想与她来一次巅峰对决,可我更希望她是我的朋友。”   萧南阳说道:“师姐尽管放心,我一定将你的意思转达给我姐姐。金沙滩的事件后,我姐姐会对大辽有新的想法,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做朋友。”   萧南阳走后,云罗便带着杨四姐来到她的军营。云罗手下有四名女将,都是由卫戍军的女兵中选出来,分别叫紫菱、白雪、金荷、青屏,而她们跟随云罗都有三、四年之久,感情十分深厚。   云罗对杨四姐说道:“她们四个都各怀绝技,能征善战,是我身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现在我军与辽军已成水火不容之势,但我估计辽军近期内也不会轻举妄动,大家看……”   说着,云罗手指着桌上的地图,道:“凤凰城往北三百里,基本上都是沼泽地,所以很难行军,但这中间有一条密道,若是有熟悉道路的人领路,便可以直通梦兰西里。”   紫菱问道:“将军,你的意思是说,辽军有可能从这里袭击梦兰西里?”   云罗道:“这仅是猜测,却不可不防。紫菱,你马上带上我的令箭赶往梦兰西里,让我妹妹元罗将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好好看护起来,真要是和辽军的十数万名铁骑对决于战场,还必须用上它们。”   紫菱道:“末将明白,我这就动身!”   云罗又道:“警告元罗,大敌当前,一定要小心谨慎,要是出了差错,就算她是我的小妹,我也定斩不饶。”   紫菱道:“末将明白。”   云罗将令箭交给紫菱,又道:“三日后,要元罗将梦兰西里的赤虎神兵开赴凤凰城,要元罗将我的三千赤虎喂得饱饱的,它们建功立业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   杨四姐好奇地问道:“云罗,什么赤虎神兵啊?听得我都迷糊了。”   云罗笑道:“辽军不是擅长骑兵作战吗?我就训练三千头凶猛的老虎,用来对付辽军的骑兵大阵。”   杨四姐惊讶道:“老虎也能上阵打仗?云罗你真是奇才啊!” 第四章决战梦兰西里   四天后,元罗与阿斯兰率领赤虎神兵赶赴凤凰城,然后随即就来见云罗。   云罗穿着一身素衣,端坐在帅案后,而在云罗身边有一位英姿飒爽的绝美女子,居然穿着云盔凤甲,那人正是杨四姐。   元罗见状,不由得暗吃一惊,既是羡慕又是嫉妒地看着杨四姐的绝代容颜,心想:姐姐最心爱的云盔凤甲居然穿在她身上?莫非姐姐又找到新欢?这云盔凤甲向来都是别人无法碰的宝贝,就连我,姐姐都不曾借我穿过。   想到这里,元罗上前,施礼道:“参见元帅!”   云罗点了点头,看着元罗问道,“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可否平安到达?”   元罗神色恭敬地答道:“姐姐,照你的命令,三千赤虎神兵已经到达凤凰城,现在已经进入赤虎大营,随时准备参战。只是前天在梦兰西里,发生一些事情。”   云罗一皱眉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元罗道:“不敢隐瞒姐姐,赤虎被饲养师毒死三头……”   “什么?”   云罗在震怒之中,用力一拍帅案,随即站起来走向元罗,怒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元罗赶紧道:“姐姐,凶手已经被我就地正法,而幕后主使者也被我缉拿。”   云罗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问道:“幕后指使者是谁?”   元罗小声道:“是三龙大酋长!”   云罗眉毛一拧,厉声道:“三龙大酋长居然有胆量背叛西凉?他现在在何处?”   元罗马上命令黑白双煞将三龙大酋长父子三人带来,然后对云罗说道:“姐姐,三龙大酋长还勾结程世杰的手下大将,在前天晚上时率领大队人马绕过万年沼泽,偷袭赤虎大营,幸亏我经过连夜的提审,让三龙大酋长供出来,这才及时阻止偷袭,不过还是权牲了一些赤虎!”   云罗闻言,顿时怒不可遏,随即抓住元罗的衣襟,问道:“我的赤虎伤亡的情况如何?”   元罗心中一颤,慌张地答道:“好在我及时阻止,仅损失八头赤虎。”   云罗“哼”了一声,冷声道:“还仅仅八头?你是干什么吃的?我派你去镇守梦兰西里的赤虎大营,可不是派你去玩乐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要对你军法从事!”   元罗惊愕道:“姐姐!我已经尽力了,你不要这样不讲情面好不好?”   云罗神情冰冷地走到帅案后坐下,道:“之前,我不许你来军中捣乱,是你闹着非要来,若是你不来军中,你是我的妹妹,我定然会想法设法地保护你,但既然你已经来到军中,你就已经成为大军的一员。而你身为梦兰西里赤虎大营的主将,我本应治你失职之罪,但念在你及时查到叛贼的分上,就饶你一死。来人!将元罗拖出去,重责四十军棍!”   元罗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知道挨了四十军棍后,屁股肯定就开花,不躺上十天半月就别想起来,便连忙哀声求饶。   这时,阿斯兰有些看不过去,上前道:“元帅,元罗乃是你的亲妹妹,何须这样残忍?再说,不就是损失一些赤虎吗?你何必这样逼人太甚?”   云罗冷声道:“阿斯兰,看在你是喀喇特使的分上,所以我没有处分你的失职之罪,这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却还敢替元罗求情?”   阿斯兰哼道:“我来西凉乃是奉了我喀喇大汗的旨意,而到了你们西凉,我就是贵宾,你凭什么治我罪?我就是要为元罗求情,她可是我未来的妻子,这是李德明将军亲口许诺的事情,而我为自己的妻子辩解,难道有错吗?”   云罗冷笑道:“或许元罗今后会是你的妻子,可她现在是我的部下,你不要以为你会训练赤虎,我就要将你奉为天神,任你为所欲为!如果你没有事情的话,就请阿斯兰将军退下,不要妨碍我处理事情。”   阿斯兰有些恼怒,但这里毕竟是云罗的军营,便一挥袖子,带着怒气离开。   这时,黑白双煞带着三龙大酋长等人过来,元罗连忙道:“姐姐!你处罚我,我认了!可你不能便宜了三龙大酋长他们,要不是他们利欲薰心,赤虎又怎么会惨死呢?”   云罗点头道:“我知道,元罗,你出去准备受刑吧!”   元罗颤声问道:“姐,真的要打啊?”   云罗面沉似水,道:“这是军纪,不得违反!”   元罗只得低头领命,乖乖退下去。   云罗看着面色如土的三龙大酋长,道:“三龙,家父待你一向不薄。十年前,蒙古人将你们部落从鄂尔多旗撵出来,要不是我爹收留你,你们部落早就不存在了!想不到你居然狼心狗肺,做出背叛西凉的举动,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三龙大酋长叹道:“元帅,三龙我并非老糊涂,而是数年前,我们父子去中原时,途中遇到马匪打劫,要不是华彬大侠相救,只怕我们早就死于非命,而我这样做,只是想报答他的恩情,还请元帅体谅我。”   云罗一拍帅案,骂道:“混账!三龙,亏你是个年过半百的智者,难道不知道我们西凉对你有恩在先吗?要是没有我们的援救,那里有你后来的中原遇险?不然,十年前,你和你的部落早就被蒙古人斩尽杀绝。你勾结程世杰手下,哪里是报恩?分明是想独占梦兰西里,你好糊涂啊!你以为帮助大辽占领梦兰西里后,他们真的会将这块宝地送给你吗?你真是白痴啊!”   说完,云罗“哼”了一声,但也没有说要如何处置三龙大酋长等人,而是直奔元罗受罚之处。   杨四姐跟着云罗过来,见司刑的士兵真的将元罗按在地上,而那一记记军棍落下去时,杨四姐感到震惊不已,她没想到云罗治军竟如此严厉,对她的亲妹妹居然毫不留情。   这时,云罗走过去,到元罗跟前蹲下来,面无表情地问道:“元罗,疼不疼?”   元罗的头上如豆粒般大小的冷汗直流,虽然她有受虐的嗜好,却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严厉的刑罚,而且那司刑的士兵可不像她的两个师父,能掌握住轻重,军棍打下来时,都是实打实的与肉接触,眨眼之间,元罗的臀部已经是鲜血淋淋。   “姐,能不疼吗?不过我还撑得住!”   云罗点头道:“令不严,不足以稳定军心,你知错认罚就好!”   说完,云罗对杨四姐说道:“梦萝,我们走。”   杨四姐看了正在咬牙接受杖刑的元罗一眼,犹豫了一会儿,道:“云罗,她到底是你的亲妹妹,况且又没有造成大错,而且现在她已经知错,能不能点到为止?”   云罗道:“军法就是军法,没有点到为止的道理。”   元罗咬着牙说道:“姐姐,我明白,你不用管我,我能挺得住。”   杨四姐摇了摇头,心想:看来她们姐妹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话又说回来,或许这种铁的纪律正是西凉兵所向披靡的法宝。数年前,玉门关外,蒙阿度一战,西凉兵以少胜多,大败回鶄的经典战役,足以证明云罗的雄才伟略,在这方面,我真的要向她好好学习啊!   随后,杨四姐跟着云罗来到帅府后院,杨四姐道:“云罗,那个叛徒你还没有发落,你打算怎么办?”   云罗笑道:“梦萝,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叛徒,等会儿,我会处罚他们,对了!这两天你感觉怎了样?”   杨四姐活动一下筋骨,道:“外伤基本上已无大碍,只是经脉还有些问题,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假使明日辽军来此决战,我马上就能上阵杀敌,也好报金沙滩之仇。”   云罗点头,然后吩咐左右:“将刚聪打造好的神兵抬上来!”   不久,只就两名士兵抬着一把三尖两刃刀走过来。   杨四姐顿时欣喜道:“云罗,这是三尖两刃刀?”   说着,杨四姐走过去,她发现那口刀沉甸甸的,刀杆略粗,入手冰凉,细看竟是精铜所铸,刀刃雪亮森寒,刀身脊高,略带黑色,看起来绝非普通镔铁所造。   杨四姐挥舞着那三尖两刃刀,竟然觉得十分趁手。   云罗道:“梦萝,前年有人赠我一块三十三斤的万年寒铁,我一直想铸造一把绝世神兵,只是考虑到这三十三斤重的万年寒铁一旦铸造成兵器,再加上柄身,总重可能就要超过一百斤,而这样重的的兵器普通人肯定难以使用。但昨日看到你臂力训练的时候,竟能举起五百斤的石锁,真是让人汗颜,更对你佩服得不得了,于是我命人打造了这口三尖两刃刀送给你。”   杨四姐将三尖两刃刀捧在怀里,道:“云罗,你怎么知道我使用的兵器是三尖两刃刀?”   云罗微笑道:“别忘了,我也是带兵的将领,金沙滩之战,虽然我没有参与,但那一战的情景,早就有人向我做过报告。”   杨四姐道:“云罗,你赠我盔甲又送我宝刀,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啊!”   云罗那双深邃的眼睛望着杨四姐,道:“与辽军的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你在战场用行动回报我就行了。”   晚宴后,云罗带着杨四姐来到她的密室,而照云罗的安排,她那些贴身的女兵将那里布置得优雅,烛台上点满红色的蜡烛,秀榻前拉起红色的幔帐,香炉烧的红色香雾,温池中亦是飘满红色的花瓣。   云罗亲自服侍杨四姐宽衣解带,等杨四姐泡入池水后,她才对那四大女将说道:“将她们都带上来!”   首先进来的是元罗。   见元罗一瘸一拐的样子,云罗问道:“四十军棍可曾领够?”   元罗含着眼泪说道:“姐!四十军棍一记不少,我的屁股都快开花了。”   云罗让元罗褪下衣衫,然后让她躺下来,就取来金创药帮她敷上,说道:“元罗,我让你受这四十记军棍,是为了让你记住,身为三军主将时,事事需要未雨绸缪,你可能不知道,等打完这一仗,我就要将西凉兵马大元帅的位置让给你了!”   元罗闻言吃了一惊,道:“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罗道:“你先回答我,你能不能胜任这个重任?”   元罗摇头道:“我有点害怕。”   云罗“哼”了一声,道:“你昔日的豪言壮语到哪里去了?你不是一直想坐这个位置吗?你还不只一次对爹说,你也能像我那样拒敌于千里之外。这正是因为那些豪言壮语,爹才允许你来前线,怎么现在反而害怕了?”   元罗道:“不是,我只是不明白姐姐你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将这大任交给我?”   云罗叹了一口气,目视着前方,想着记忆中的星宿海、月影峰、银霄殿,道:“有一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修神和西凉我只能选择一个了,而再过一些日子,就到了修神界宗主退位的时候了。”   元罗道:“姐姐你要掌管修神界?这应该是天大的好事啊!”   云罗苦笑道:“你知道什么?我姥姥的眼中只有她自己!修神界宗主?呵呵……那是用来唬人的!每到那一天,就会有一个漂亮的女弟子戴上修神界宗主的绿玉扳指,然后再风光的登上银霄殿的至尊宝榻,可之后呢?她就会成为黑山血妖的夫人……”   杨四姐闻言一阵惊愕,脸庞变得有些扭曲,双唇也开始颤抖,道;“云罗,你说什么?你姥姥要你嫁给黑山血妖?那可万万使不得啊!”   云罗凄然一笑,道:“现在还没有真正确定,不过黑山血妖的法牒已经到了银霄殿,那是一张被黑山血妖选中的修神界女弟子的画像,就悬挂在银霄殿的日月光明匾上,我偷偷的看过,那画像上的人就是我。”   说到这里,云罗的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然后干笑两声。   “虽然我是我姥姥最心爱的弟子,但她也不会因为我而与黑山血妖结仇。每年向黑山血妖奉上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弟子,是他们多年来的默契。黑山血妖用他强大的法力庇护修神界银霄殿的太平;而我姥姥也为此得到苟延残喘的机会,从而加速修炼她的第十道元神,然而如没修炼到第十一道元神,我姥姥就没有向黑山血妖挑战的资格!黑山血妖何尝没看穿我姥姥卧薪尝胆的计划,但他自负我姥姥永远都练不出第十一道元神,这一辈子都要臣服于他的脚下。”   杨四姐幽幽说道:“云罗,你不要相信你姥姥的话,她为了自己的霸业牺牲了你们,这一切不值得啊!”   云罗闻言,内心一阵荡漾,然后她泡入温池,突然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   杨四姐拉着云罗的手,道:“云罗,不要害怕!你自己就有绝世武功,还有这么多的朋友、这么多的军队,而且还有我,我们都会帮助你对抗黑山血妖。”   第二天清早!   号炮!如鼓点般密集的号炮!   战鼓!如一浪一浪的惊雷般紧随着号炮隆隆炸响!   号角!仿佛野兽在野地嚎叫!   碧空如洗,阳光灿烂!   如雪的刀枪铺满凤凰城东城门外的空地,整齐的队伍分列在两侧,人马肃立,旌旗漫天。   云罗骑马巡查军队一遍后,便勒住战马,高声喝道:“西凉的勇士们!现在辽军就在数十里外,他们要侵占我们的草原、他们要抢夺我们的牛羊、他们还要掠走我们的姐妹,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三万人整齐的回复足以震撼天地,那响亮的声音惊起一群飞鸟。   “今日,我们势必要将辽军赶出我们的草原,勇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   云罗率先抽出宝剑。   在一轮红日的照耀下,丝绸做成的帅旗流光溢彩,鲜红硕大的“李”字在劲风中高傲地俯瞰着精兵强将,向所有人昭示着它无可比拟的至上地位。   在两根威风八面的豹尾牙门旗下,杨四姐手持着三尖两刃刀,身穿云盔凤甲,端坐在马背上,正在静候云罗的命令。   昨日云罗已经得到密报,辽军打算今日将大军开赴到凤凰城外,以围困凤凰城,所以云罗决定主动出击,利用突袭一举击垮辽军。   这时,三千赤虎神兵在主将阿斯兰和副将朱九成的指挥下,已经严阵以待,随时可以随大军出击。   “西凉!西凉!必胜!必胜!”   一见令旗晃动,士卒们齐声呐喊,声势逼人,甚至将号炮、战鼓、号角都盖住了!   杨四姐与云罗的四名副将紫菱、白雪、金荷、青屏率领一万五千名黑衣黑甲的玄甲营重骑,而除了铁盔上高耸的帽缨和挺立的长枪上飘扬出的两点纯白外,玄甲营就是一片黑色沼泽,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更是所有与西凉为敌人的噩梦。   玄甲重骑兵皆穿戴着沉重的明光铠,他们身体的各部分包括手脚关节都包裹在精致的甲片内,他们胯下的战马都是精选的西凉高头大马,同样包裹着铁甲,当这样的重骑兵持着挺直如林的长枪,排成菱形冲锋队型横扫战场时,就像草原上刮起的黑风暴,身后只会尸横遍野。   在玄甲营的最前面是剽悍的三名旗手,左边的人手持玄甲营营旗,上面绣有一头黑色麒麟;右边的人手持一面持白旗,上书四个大字:西凉精锐,字字鲜红如血,笔画凝重凶悍,正如玄甲之势;中间的人高举大旗,那就是西凉军的蟠龙军旗,虽然旗杆已经有些老旧,上面的金龙还有砍削的伤痕,丝绸的旗面也随着岁月退色,但皆没有抹杀它独有的分量,反而更衬托出它的功勋和锐气,这就是号称天下精兵之最的西凉军的气势!   在前三排玄甲重骑兵后面的是同样穿着黑衣黑甲的骑弩手,虽然他们身上的盔甲比不过前排的重骑兵,但他们手中的劲弩却是撕开敌方军阵的第一击,毕竟没有人愿意在遭受弩箭攻击后,再被铁甲重骑所蹂躏。   云罗亲率八千名虎豹营居中军。   飞虎旗下耸立的是雪亮的陌刀,没有哪支军队像虎豹营那样,有那么多骁勇的陌刀队,所以横行西凉的马匪们对这支所向披靡的陌刀队无不闻风丧胆。   当陌刀手冲进敌阵时,基本上就已经宣布战斗的结束,杀戮的开始!   陌刀之下,冤鬼无数,陌刀之威,有进无退!   而和玄甲营一样,陌刀队上也一面绣有四个红字的白旗——“神威无敌”那四个字如豹眼般鼓起,并与虎豹营的飞虎营旗并立,迎风招展,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而绣有“凤翔九天”四字白旗下的,无疑就是以防守远射闻名的凤翅营,不要被它那娇艳的金凤营旗所迷惑,这里集中了大部分的西凉军精锐弓弩手和近战格斗高手。前三排站立的是手持各式弩机的弩手,后面是两排带甲的刀斧手,最后两排是负刀夹棍的弓箭手,漫天飞舞的箭矢足以幻化出绚烂的凤翔九天,森严犀利的箭阵是玄甲营强而有力的克星,因此凤翅营曾经三年保有蟠龙军旗。但在去年被玄甲营夺走,现今全营七千名将士正摩拳擦掌,企图一举歼灭来犯的辽军。   三千赤虎神兵排在最后面,受过特殊训练的赤虎,虽然现在温顺的像头小猫,然而一旦听到主人进攻的号令后,就会恢复凶残的本性,它们若是冲进敌军的大阵,就算敌军的人数再多,也会不战而败。   就在今天早上,耶律洪多也传下将令,将大军开赴凤凰城,因他已经没有时间和理由再等下去了!   耶律洪多想仰仗兵多的优势,围困住凤凰城,然后再进行歼灭战,尽管李德明手中有十余万名军队,但玉提关的辽兵将会对李德明起到牵制作用,而且他以多打少,就算凤凰城有几千头凶恶的老虎,但兽终究是兽,耶律洪多就不信他的十万名精锐之师,再加上程世杰的五万名大军,还敌不过那三千头虎。   耶律洪多也考虑到大军离开古木堡后,在半途很有可能会遇到西凉兵的偷袭,但如果是那样的话,正好可以一决雌雄,毕竟西凉的赤虎虽然厉害,但那只是针对骑兵,到时耶律洪多就让身穿重甲,手拿大号盾牌的步兵顶在前面,然后六千名精锐的弓弩手压住阵脚,骑兵在两翼策应。   想好对策后,耶律洪多就率领大军离开古木堡,直发凤凰城。   逍遥仙君与云罗交手过一次,尽管未能取胜,但一对一的话,也未必会输给云罗,现在有十数万名大军助阵,所以逍遥仙君也想再会一会云罗,毕竟他六十年的道行,难道还不如一个黄毛头?龙秋平的伤势也已经痊愈,便随军出战,更有程世杰和闻天师这样的高手助战,辽军想透过这一战,彻底击垮凤凰城。   辽军刚离开古木堡二十里,在前方的骑兵游动哨便禀报耶律洪多:“启禀王爷,前面发现西凉的大军。”   耶律洪多点头道:“果然想与我决一死战,传令大军继续前进,并做好战斗准备。”   这时,西凉的大军已经开始冲锋!   然而辽军果然是有所准备。   “拉——绳——”   感觉到数千名骑兵冲杀过来的震撼,辽军那顶在前面的传令兵吼出他最大极限的声音,而这并不是害怕,而是热血在沸腾!   “拉——绳——一、二、三!”   阵前的士兵高喊道,然后一起用力拉动着手中的麻绳,一条条麻绳瞬间从地上冒出来,并迅速牵引着被埋在泥土里的排刺,随即地面就冒出大量倾斜的锋利排刺,其倾斜的高度大概到人的小腿这么高,直接威胁着西凉冲锋战马的前腿。   这时,大量的排刺被拉起,同时麻绳也以那些排刺为支点,将排刺间的大量绊马索拉直,而西凉骑兵的前进道路在瞬间就变成一个巨大且致命的蜘蛛网,更要命的是,浓烟让很多西凉骑兵在冲锋时闭上眼睛,或者是视线变得十分模糊,而且冲出浓烟时,许多人的眼睛还没有恢复过来,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的情况,地上又有排刺和绊马索,所以大量的西凉骑兵就这样不明不白与战马摔倒在地,然后就被战马压住,或者落马时受了重伤,更或者是被后面冲锋的战马活活踩死。   辽军的弓弩手对着西凉骑兵猛射弓箭,虽然辽军所带的箭枝并不多,根本无法承受大量的消耗,可为了打赢这一仗,耶律洪多组织五千名弓弩手,并将那五千人分成十组,在十名弓箭手的指挥下,向不同的地方进行覆盖式射击,所以普通的士兵根本就不需要瞄准,只要听从指挥,然后进行齐射,随后再快速地装箭,所以就算西凉骑兵跑得再快,五千枝箭这样大范围的射击,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这时,第一波进攻的西凉骑兵已经死伤一千多人,剩下的两千来人却已经冲到距离辽军大阵五十步的距离,面对绊马索,他们可以紧抓着马鞍,将身体放在马的一侧,并压低着身体,用手中的马刀割开前面的绳索;而面对倾斜的排刺,只要有战马被刺中前腿,骑兵们翻滚后,受伤的战马就会压在排刺之上,只要那骑兵还有一口气在,就会用手中的马刀砍断排刺上的麻绳,让排刺再也伤害不了后面冲上来的骑兵,一条死亡之路就这么被打开了!   五十步的距离,加上蜘蛛网陷阱已经被破坏,但辽军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辽军并没有太过于惊慌,因他们已经跟这些传说中很可怕的西凉骑兵交手多次,而且战果辉煌,因此辽军不再害怕这些骑兵,他们相信胜利一定是属于他们的。   双方的利箭不断在空中你来我往,不过明显是辽军这边占据优势,毕竟他们在人数上有压倒性的优势,最前排有盾牌手保护,西凉骑兵越是接近,弓弩的威力就越大,就算射不中人,五、六枝箭就能射死一匹战马,而没有了战马,落马的西凉骑兵不是死在同伴的马蹄下,就是被辽军的弓弩手无比准确地射杀。   身穿云盔凤甲的杨四姐目睹着这一切,而按照云罗的计划,这一队西凉骑兵就算是丢给耶律洪多的肉骨头,而用三千名将士的鲜血来引诱辽军主动攻击,这样冷酷的指挥,杨四姐永远都做不出来。   可云罗毕竟是云罗,她的眼中只有敌我双方的胜负,而没有这些所谓的无谓牺牲。   对于战争来说,只有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三千名铁甲重骑兵冲上去后,没有撼动辽军的大阵。   这时,西凉兵开始有节奏的撤退,杨四姐手提着三尖两刃刀,按照计划中退走的路线开始撤退。   耶律洪多“哼”了一声,道:“凤凰城只有四、五万名人马,居然敢主动出击?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现在终于领教本王爷的厉害了!传令!全力追击,争取将西凉兵全歼于凤凰城下。”   程世杰道:“王爷,小心西凉兵有诈。”   耶律洪多冷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藏着三千头老虎吗?我们有的是不怕死的勇士,西凉兵可以不畏死亡地冲上来,以引诱我们出击,我军就拿出不怕死的精神回报他们!十条人命换一条虎命,总可以了吧?据我观察,大约出动了西凉兵三万人,要是全歼他们,凤凰城将会是空城一座,那我们还等什么?大不了牺牲三万名士兵。给我冲!”   耶律洪多一声令下,数万名辽军精锐铁骑连同步兵一同放弃防守阵型,朝着西凉兵猛扑过来。   杨四姐心中暗喜,然后悄悄传令,让四名女将做好反击的准备。   “传令!凤翅营做好战斗准备!”   云罗这次决战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引诱辽军变换为攻击阵型,好利用赤虎神兵全歼辽军的骑兵,而凤翅营就利用远射的技巧,一边阻杀辽军的追兵,一边做好反击的准备。   西凉骑兵在向后撤退大约二十里后,辽军的骑兵与步兵之间已经拉开大约三、四里的距离。   云罗看到赤虎神兵已经准备出发,于是她手中令旗一挥,撤退的西凉兵随即呈燕翅型向两翼退开,而那三千头赤虎便风驰电掣地朝着辽军的冲锋部队猛扑过去。   赤虎的短距离冲锋的速度绝不是战马能比拟,还未等辽军反应过来,三千赤虎神兵已经到他们眼前。   辽军本来并不畏惧这些赤虎,但胯下的战马却不一样,它们只看到一、两头赤虎,就会丧失冲锋的勇气,更何况是三千头赤虎?所以有些战马吓得掉头就跑,有些战马则惊吓得倒在地上。   西凉兵大举进攻的号角终于吹响了!   那西凉骑兵先锋快速地集中起来,并组成锋矢阵形,随即调转马头向辽军发起进攻。   此时,辽军的弓弩手只有两列盾牌手在保护他们,而面对西凉骑兵的冲锋,那盾牌手在一瞬间就被撕开了!   然而实际上,西凉骑兵的长枪并没有给盾牌手造成什么伤害,但马匹的冲击力却直接撞飞他们了,使他们压在后方弓弩手的身上,然后被继续前进的战马践踏在脚下。   数万名辽军铁骑,就在一瞬间,被西凉的赤虎神兵击垮了!   杨四姐大喊一声:“杀!”   随即所有的西凉重骑兵开始击杀溃败的辽军。   辽军骑兵很想阻止战马撤退,但这时,战马早已经不听命令,而那三千赤虎神兵在一瞬间,几乎是全扑向那些战马,然后开始享用起来。   这时,西凉兵的马很快就冲到辽军的步兵面前。   耶律洪多见状有些慌乱,赶紧临危传令!   “弓弩手后退,长枪兵向前!”   耶律洪多马上下达让长枪兵向前的命令,而早已准备多时的长枪兵随即快速向前,而挡在长枪兵前面的弓弩手便赶紧让开一条路让长枪兵向前。   洒凉骑兵在马上有高度的优势,所以普通的刀剑很多都只能伤害到骑兵的大腿,很难砍中骑兵身体上的要害,同时战马的弱点主要是在其四蹄与腹部,光靠刀剑的砍杀很难给予战马致命伤,加上西凉的战马浑身都包上软甲,更何况还有马上的骑兵在保护,因此即使是短兵相接,盾牌手也无法对抗骑兵。   辽军的溃败看上去有些过于神速,可也在情理之中!   程世杰见状,叹了一口气,然后对闻天师使了个眼色,虽然他早已经料到辽军会中西凉兵的埋伏,却想不到赤虎神兵的效果竟如此的好,完全遏止辽军骑兵的进攻,并且给予致命的攻击,造成辽军的整体混乱。   这时,程世杰开始指挥他的兵马撤退,尽管伤亡在所难免,却不似辽军那样卖命的抵抗。   这时,杨四姐所向披靡,死在她刀下的辽军不可计数,而看到辽军溃败,她一心想斩了辽军主将,就奋不顾身地冲入辽军腹地,而因为有云盔凤甲的保护,即使辽军有暗箭也伤不到她。   杨四姐一路砍杀,又斩了辽军几名战将,突然看到准备撤退的程世杰,心想:杀不了耶律洪多,抓住这个奸贼也算是为父兄报仇了!想到这里,杨四姐便追上程世杰。   程世杰发现有人在追他,但此时已是兵败如山倒,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想保存实力,就令副将沈天豪率领人马阻拦杨四姐。   沈天豪带领人马尽全力保护程世杰撤退,而这时紫菱、白雪、金荷、青屏也追上来,于是程世杰和沈天豪且战且退,慌乱中退至黄河边,看到滚滚黄河,仅有一艘鱼在河上,程世杰和沈天豪便急忙舍弃战马,打算抢船渡河逃回太原。   杨四姐见状,取出天寒白玉弓一箭射出,正中程世杰的后心。   程世杰中箭后,便坠落至黄河中。   杨四姐再发一箭,然后射死沉天豪。   杨四姐“哼”了一声,道:“这种小人就是不会有好下场,可惜没有抓到活的程世杰,太便宜他了!”   在大战过后,杨四姐决定赶往玉提关去找萧绰,她认为说不定在那里就可以遇到六郎。 第五章风花雪月玉提关   最近一段时间,萧绰有些度日如年。金沙滩的血战,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六郎解释,而她与耶律贤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在来到玉提关后,耶律贤就带兵前往鄂尔多旗去与辽穆宗会师,萧绰则是留在玉提关负责接应攻打梦兰西里的耶律洪多。   萧南阳的到来,让萧绰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耶律长亭和苗雪雁又来到玉提关,她们带来的消息让萧绰如释重负。   发生在飞虎城的战役,萧绰已经知道,而辽兵在凤凰城遭到重创,萧绰也已经知道,还有就是六郎马上要来玉提关,虽然萧绰已经下定决心要跟随六郎,但关系到她家族的兴亡大事,又让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时,辽穆宗已经到达鄂尔多旗,萧绰的父亲,北院枢密使萧思温则是伴驾的官员,所以也在鄂尔多旗。   而辽穆宗打算,过段时间内平定蒙古军的叛乱,恢复鄂尔多旗的稳定后,再来攻击中原。   恰恰就在这一天,杨四姐赶到玉提关,她在与萧绰见面后,两人相拥在一起。   萧绰道:“四姐,我听南阳说了,你留在凤凰城帮助云罗,现在已经击败耶律洪多的大军。”   杨四姐道:“萧绰,金沙滩之战,让我几乎失去所有的亲人,我与大辽之间的仇恨已经无法解,而你应该明白我的感受。”   萧绰叹道:“耶律撒葛这一步棋,我真的没有料到啊!事先,他停止紫荆关的补给,并造成要与大宋和谈的假象,然后暗中埋伏兵马,就一举攻陷河北,这个人果然是老谋深算。”   杨四姐道:“萧绰,你打算怎么办?”   萧绰为难地道:“我还没有想好,因为萧家乃是大辽的贵族,我们家族数千口人,好多族人与大辽的皇族有着血缘之亲,真要是让我叛辽的话……”   杨四姐紧紧盯着萧绰的眼睛,道:“萧绰,你要是不答应,六郎是不会原谅你的!”   萧绰道:“但我既不想伤害我的家族,又不想背叛六郎的感情,这虽然难办,但我会想出万全之策的!”   杨四姐闻言点头,问道:“南阳呢?”   萧绰道:“父亲伴驾到鄂尔多旗,而南阳和我姐姐萧茗儿则去鄂尔多旗接驾,我本来也应该要去,但因为知道你们要来,所以找了借口待在玉提关等你们,等六郎来后,我们再商量应该怎么办。”   在简单的用过晚饭后,萧绰陪着杨四姐沐浴。   见杨四姐脱下云盔凤甲,萧绰感叹道:“云罗倒是大方得很,这么好的盔甲也舍得送你?要是我,还不一定舍得呢!”   杨四姐脱下衣衫,泡入温泉中,叹道:“云罗虽然武功高强,但她也面临着人生中的一大劫难。黑山血妖已经指定云罗是下一个被送往日月山的新娘,据说送去的修神界女弟子,还没有人能够活着回来。”   目萧绰脱去衣衫后也泡入温泉中。   杨四姐笑盈盈地摸着萧绰那日益隆起的肚子,说道:“萧绰,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世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萧绰笑道:“不要羡慕人家,你迟早也会有的。”   训杨四姐闻言带着无限神往,但随后叹息一声,道:“自从金沙滩之后,我还没有看到六郎,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萧绰咯咯笑道:“你看看,我刚说了一句,就勾起你心里的春情”杨四姐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真的很想他,也不知道那次他受了多重的伤,现在有没有痊愈?”   萧绰从杨四姐身后抱住她,用丰满的双峰摩擦着杨四姐的玉背,同时双手圈住她的纤腰,道:“四姐,要不要我替六郎安慰你?”   杨四姐脸红道:“还是不要了!在凤凰城,我差点就被云罗色诱,她用十二正经术帮我疗伤。说实话,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叫人永生难忘。”   萧绰惊奇道:“还有这种事?怪不得云罗会将她的云盔凤甲送给你。”   杨四姐有些羞涩地道:“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只不过是当时生命垂危,只有她才能够救我,并非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杨家大仇未报,我还不想就这样离开人世。”   萧绰点点头,将杨四姐搂在怀中,道:“四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我会帮你报仇雪恨的!为了六郎和你,我宁可颠覆大辽政权,杀辽穆宗和耶律撒葛,可你要稍安勿躁,给我一些时间,切不可因为一时鲁莽,耽误到千秋大计。”   杨四姐柔声道:“萧绰,这全靠你来安排吧。”   萧绰又道:“其实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或许说,这个计划已经酝酿许久。玉提关乃是我们萧家的发源地,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现在玉提关的五万名精兵全都是我的心腹。”   杨四姐欣喜道,“萧绰,你打算怎么帮我?”   萧绰说:“你跟我来!”   杨四姐两人离开温泉后,各自披上一件柔滑的睡袍。   萧绰在前方引路,两人来到萧绰的寝室,只见洁白如雪的罗帐,那是一袭天丝罗帐,用天上冰蚕丝制成,再加上秀榻上那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   虽然已经是深秋季节,但萧绰的寝室却是温暖如春。   经萧绰告知,杨四姐才知道,整间房间的地面都是由铜板铺成,因为铜的导热效果最好,所以每到天凉时节,就会有专人将萧绰的房间用炉火烘烤的比夏天还要炎热,而由于杨令公一生节俭,所以杨四姐不由得惊叹地看着眼前的房间。   “四姐,快过来啊!”   杨四姐闻言,连忙收回思绪,来到萧绰身边。   见萧绰在床榻前站住,然后掀动床头上的机关,床榻里面的墙壁上立即垂下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这幅地图绘制的极为精确,而且做工细致,大辽的版图位于正上方,颜色是朱红色,其余的宋、西凉、回鶄、吐蕃、蒙古、喀喇汗国等国家都用不同的颜色标注,让人一目了然。   杨四姐惊讶道:“这幅地图标的很准确啊!”   萧绰指着鄂尔多旗道:“现在辽穆宗就在这里。”   杨四姐不由得双拳紧握,银牙紧咬,道:“萧绰,我们发动兵变,攻打鄂尔多旗行不行?”   萧绰摇头道:“这样太鲁莽,搞不好还没打下来鄂尔多旗,还会造成我们被动的局面。”   杨四姐叹了一口气,道:“那我们等六郎来,再从长计议。”   萧绰让杨四姐躺下来,对她说道:“四姐,你不要着急,报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做到,我们必须运筹帷幄,做到万无一失才行,现在我派出去的探马已经分头行动,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杨四姐不知道萧绰暗中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是见她眼神充满自信,这才放下心来。   萧绰挨着杨四姐坐下,关切地问,“这里热吗?”   杨四姐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道:“有一点,不过很舒服啊!想到外面那么冷,我们却能待在这么温暖的室内,真是一种享受啊!”   杨四姐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萧缚,她粉黛未施,小巧的瑶鼻下,两片朱唇娇艳欲滴,脸上隐隐现出两个几不可见的梨涡,那是绝对的完美,如饮醇酒,使人为之沉醉。   “四姐,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萧绰娇躯微微一转,双手已经按上杨四姐的肩头。   杨四姐有些口干舌燥,道:“现在感觉有些太热了。”   萧绰笑了笑,说道:“姐姐有所不知,我这里有一种宝贝,待会儿用了,你还会觉得冷呢!”   杨四姐微笑道:“有什么宝贝啊?快拿出来看看。”   萧绰闻言,拍了拍手掌。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就见两名少女托着二只银盆缓步走进来,那银盆内装满大大小小的冰块,然后少女们将银盆放到床榻上就告退。   萧绰顺手拿起一块鹅卵般大小的冰块,然后放到杨四姐的胸口上,又选了一块小一点的冰块,用来冷敷杨四姐的额头。   杨四姐顿时浑身凉爽,便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问道:“萧绰,还没到结冰的时候,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冰块?记得天山的冰块运到汴京的时候,就只剩下葡萄般大小了。”   萧绰一边轻轻用冰块冰镇着杨四姐的酥胸,一边说道:“玉提关比汴京要近一些,另外我这里有一个存放冰块的好地方。城中有一座寺庙,庙中有一口水井,井里的水异常冰凉,被我知道后,就征用那口井,因我最惧怕炎热,所以在夏天时便令人由天山运冰块过来,由于当天就会融化,但如果天天运的话又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于是有人教我把运来的冰块洒上盐巴,然后送到井下秘藏,第二天取出来时,冰块居然一点完全没有融化。”   杨四姐惊讶道,“是谁这么聪明?”   萧绰笑着说:“是我自己。”   杨四姐道:“你真是奇才啊。”   见因为冰块的冷敷,杨四姐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而且融化的冰块还弄湿她的上半身,萧绰便说道:“四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而且应该已经不热了吧?”   杨四姐道:“现在还有点冷呢!”   萧绰拿走杨四姐身上的冰块,并见手中那块鹅卵般大小的冰块已经化的仅有花生般大小,于是便吃下去。   见萧绰吃得津津有味,杨四姐问道:“冰块有什么好吃的?”   萧绰道:“你不懂,这些冰块内被我放了蜂蜜,尤其是这种形状的,放的更多。”   萧绰抬起身子,从其中的一只银盆取来一只白瓷水瓶,而里面装的是刚刚化掉的冰水。   杨四姐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凉和甘甜透彻心肺,让她爽得打了一个冷颤。   萧绰说道:“甜吗?”   杨四姐点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把一瓶冰水喝完,才说道:“太好喝了,即使是蜂蜜,也是非比寻常的蜂蜜吧?”   萧绰说道:“这是城外八孤峰上的蜂蜜,是我亲手采来,姐姐可能不知道,那峰上有一片梅林,那梅树都是双手合抱粗细的的千年古树,林子内养了无数壮硕的黄蜂,这些蜜蜂的蜂蜜不仅香甜可口,尤其养心润肺。”   杨四姐乐道:“真有那么神奇,这么好的东西啊。”   杨四姐转头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地图,说道:“总有一天,这片红色会把这地图上所有的地方覆盖,但萧纬,我不想那个王朝是大辽。”   两天后,六郎来到玉提关,他在这里不仅见到萧绰,更见到他朝思暮想的杨四姐。   六郎抱住杨四姐,鼻子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   杨四姐更是忧伤满怀,回忆着金沙滩的悲壮情景,流着眼泪,劝慰着六郎:“六郎,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含泪道:“父母兄长,他们都走了。”   杨四姐点头道:“我知道了,六郎不要难过,我们应该好好活下来,为父母报仇啊。”   六郎见杨四姐虽然在劝他,可比他还要伤心难过,便将杨四姐搂入怀中,然后对萧绰道:“萧绰,我现在来找你了,你应该表个态,今后你要怎么办?”   萧绰被杨四姐的伤心搞得也有一些难过,便正色对六郎道:“六郎,金沙滩之战,是我的失误,我没有料到耶律撒葛的野心。”   说着,萧绰看了耶律长亭一眼,道:“长亭,你现在已经投靠于六郎,更何况我呢?现在我会跟你一样,帮助六郎荡平大辽,但话又说回来,大辽也不是没有好人,希望六郎你到时候不要滥杀无辜。”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关键是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萧绰道:“我刚接到前线探报,耶律洪多进攻梦兰西里失败,令辽穆宗感到震怒,他现在对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都十分失望,而对景王耶律贤又器重起来,这次来到鄂尔多旗,身边护驾的大臣就是我爹和我相公……”   六郎更正道:“你以前的相公。”   萧绰“嗯”了一声,道:“是我以前的相公!所以我正在想要搞一次突然性的兵变,以颠覆辽穆宗的政权,并由我们掌握。”   六郎拍手,赞成道:“这个主意好。”   慕容飞雪问道,“那现在和蒙古兵怎么样?”   六郎也问道:“是啊,你不是说蒙古小王子已经兴兵侵占鄂尔多旗了吗?”   萧绰点头道:“不错,蒙古小王子在休斯厄尔敦的教唆下,杀兄弑父,兴兵侵占鄂尔多旗,但他们侵占的是厄尔下旗,现在正与大辽形成犬牙交错之势,辽穆宗的大军还没有准备好,加上南线的战况变化,所以延迟他收复厄尔下旗的时间。”   六郎对这些旗不太感兴趣,只是着急地问道:“什么时候搞政变?”   萧绰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现在我姐姐萧茗儿和我妹妹萧南阳都去鄂尔多旗说服我爹,另外我已经与我的两位兄长联系,他们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一个是黄龙府的禁卫军统领,名叫萧天佐,一个是辽穆宗跟前的虎威大将军,名叫萧天祐。”   六郎哈哈笑道:“这两人我认识。”   萧绰愣道:“你怎么会认识?”   六郎心中一怔,心想:我是在电视上看过、评书中听过,可这又没有办法与萧绰解释。想到这里,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不是说是你哥哥吗?那就是我的大舅子,今后自然有多亲,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萧绰见六郎嘴贫,便也就不理他,继续道:“还有就是耶律洪多这个人,我也打算要利用他。”   “你有把握?”   六郎问道。   萧绰道:“没有,但耶律洪多现在率领大军正在赶赴鄂尔多旗,他手下的兵马虽然战败,但还有数万之众,要是要发动兵变,并不容轻视。”   六郎道:“这个你看着安排。”   萧掉又道:“还有就是辽穆宗身边的两位护国国师——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他们都是修罗界的高手,是十分厉害的角色,到时必须要掌握住这两个家伙,我们的行动才会顺利。”   六郎道:“是啊!九天玄佛倒是十分难缠。”   慕容飞雪问道:“萧绰,你六把御剑还敌不过他们吗?”   萧绰皱眉道:“我的剑法终究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若是一对一的话,勉强不至于落败。”   杨四姐道:“前不久,我和南阳被逍遥仙君追杀,结果被云罗救下,我亲眼看到云罗将逍遥仙君打跑,云罗说过她是九道六重的元神,六郎,你和大嫂加起来还不行吗?”   慕容飞雪惊愣道:“云罗?梦萝你什么时候遇上云罗了?”   杨四姐这才想云罗乃是慕容飞雪的同门师姐,两人之间还有过一段难以割舍的情缘,便就将她在凤凰城的事情讲给众人听。   慕容飞雪闻言,沉思不语,六郎却是略有所想,心想:要是能将云罗收了,为我所用,那我的势力可就非同小可了。   萧绰道:“六郎,不如让四姐帮助你说服云罗,到时你要是收了她,那二十万名西凉兵可就都是你的了。”   六郎乐道:“太好了,四姐,那就有劳你多多费心,帮我将云罗搞定。”   杨四姐道:“遵命!”   突然杨四姐又想起一件事情,道:“萧绰,刚才你说耶律洪多和逍遥仙君也去鄂尔多旗?逍遥仙君认识南阳,并且知道南阳救我的事情,那南阳会不会有危险啊?”   萧绰也想到这件事,她想了想,道:“南阳心细如发,她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说,还有我爹,不过你说的倒是让我开始担心起来,这样吧,明天我们就动身赶往鄂尔多旗,虽然辽穆宗身边有两个高手,但我们这里也不差啊。”   苗雪雁插嘴道:“这里距离天山倒是不远,要是能够让我师父助我们一臂之力就好了!”   萧绰笑道:“那可就省事了,不过依石玉棠的为人和秉性,她是不会帮助我们的,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比较好。”   慕容飞雪道:“若是凤凰姐姐在这里也好办,我和六郎还有凤凰姐姐曾经联手打败过九天玄佛呢!”   萧绰问道:“凤凰姐姐,难道是白凤凰?”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她,白姐姐奇门与元神双修,我们三个都是八道元神,正好可以打败九天玄佛的十道馗罗。”   萧绰闻言,若有所思起来,脑海中浮现昔日七星楼的情景。心想:那一晚,我失身于六郎后,就将六郎推给柴明歌和白凤凰,却想不到白凤凰竟然已经是六郎的女人,但也不知道柴明歌有何打算?她终究是六郎的女人,只不过六郎还被蒙在鼓里,而柴明歌身负复兴大周的重任,今后我又该何去何从呢?到时六郎得知真相后,是要帮柴明歌颠覆大宋江山,完成她的心愿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全是在帮柴明歌吗?与她明争暗斗多年,想不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实在有些不甘心。   六郎不知道萧绰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就问道:“萧绰,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实力还不够?要不我再召集一些人过来?”   萧绰道:“就算你找到人,还要等他们过来,但一旦要实施计划,就必须要兵贵神速,根本不能耽搁到时间,但话又说回来,长亭、雪雁还有四姐的武功都不错,虽然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很厉害,但只要我们计划周详,然后出其不意的话,他们未必是我们的对手。而我和我姐姐萧茗儿、妹妹萧南阳三个人加起来,要对付一个逍遥仙君应该不成问题,那你们五个人打九天玄佛难道没有胜算?”   六郎骂道:“不就是一个烂和尚吗?我现在神功精进,即使一对一也未必会输给他,就怕万一挡不住,会坏了你的计划。”   萧绰道:“我们会首先控制住鄂尔多期的兵权,到时就不信我们这些人加上千军万马,会制服不了那两个凶僧。”   慕容飞雪道:“有道理,毕竟我们人多,而且又出其不意地掌握住主动权,肯定会让那两个凶僧失去战斗欲望,到时一定可以战胜他们。”   杨四姐更是咬碎银牙,道:“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九天玄佛,为父兄报仇。”   商议完国家大事后,自然少不了与众女亲热。   六郎与萧绰和杨四姐都是分别甚久,急需要对方的抚慰才能够消除内心的寂寞,而慕容飞雪更是善解人意,要六郎与杨四姐和萧绰好好聚一下,但六郎却道:“燕子与长亭也跟我分开一段时间,我也十分想念她们,干脆我们大被同眠吧。”   杨四姐脱口说道:“不行,萧绰的寝室是不盖被子的。”   六郎惊讶道:“这是为何?”   杨四姐噗哧道:“萧绰睡觉的地方全都用炭火烧热地板和床铺,别说盖被子,就算赤身而睡,还会流汗呢!”   六郎喜道:“那太好了!我正因为昨天晚上露宿在荒山,身子到现在还没有暖和,我现在就去享受一番!”   萧绰道:“不用急,我们先吃晚饭,然后洗个热水澡,再来玩乐。”   在萧绰的寝室,萧绰侧过身子,任由六郎在后面紧紧抱着她,只见那优美的玉背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诱人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一双美眸半睁半闭,承受着六郎的攻击……   在一曲完美的性爱乐章结束后,六郎幸福地拥着萧绰,看着墙上的地图,六郎幻想着,萧绰属于他,而那片红色也属于他,迟早那片红色会逐步朝四周蔓延,并越过山川,跨过江河,朝着大地永无休止的延伸……   这天晚上,六郎与萧绰、慕容飞雪、杨四姐、苗雪雁、耶律长亭彻夜长欢,一夜风流。   耶律长亭离开飞鹰堂后,九天玄佛就接管飞鹰堂。   辽军在飞虎城兵败后,辽穆宗意识到他的错误,因虽然大辽兵精粮足,但还是经不起多线作战,而原订计划中,要在短时间内一举荡平黄河以北的想法并没有办法实行。   眼看天已转冬,更是不易南伐,于是辽穆宗准备集中兵力攻其一点,经过与身边的大臣商议后,辽穆宗决定先稳定后方,于是将大军召集在鄂尔多旗,准备平定蒙古叛乱,以收复厄尔下旗。   这时,九天玄佛率众赶来与辽穆宗会合,因为鄂尔多旗原本是大辽皇帝的行宫,虽然有城墙,但城内人口并不多,更没有屯兵的兵营,所以九天玄佛在与逍遥仙君见面后,就将大军驻扎在东门之外。 第六章毒杀辽穆宗   萧绰、六郎、杨四姐、慕容飞雪、苗雪雁、耶律长亭带领三千名兵马来到鄂尔多旗,而六郎等人都已经乔装打扮,装成萧绰的亲兵。   萧绰将兵马驻扎在南门外后就进城,六郎等人则留在城外等候。   进城后,萧绰先去见她的父亲萧思温。   在见到萧思温后,萧绰见萧茗儿在,却不见萧南阳,就问萧思温怎么回事?   萧思温倒是一脸喜悦,道:“南阳已经被皇上召进行宫,听皇上说,想将南阳纳为贵妃呢!”   萧绰闻言心中一沉,问道:“南阳可愿意?”   萧思温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想想,你现在贵为王妃,可景亲王却势单力薄,要是南阳当上皇贵妃,加上萧家在朝中的地位,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萧绰见萧思温考虑的完全是权势和地位,显然是没有经过萧南阳的同意,又问萧若儿:“姐姐,这件事情,你可清楚是怎么回事?”   萧茗儿一副十分不愿意说的样子,费了半天劲才说道:“其实,辽穆宗早就相中南阳。这次我和南阳来鄂尔多旗,恰巧碰到辽穆宗,所以他就将南阳留在行宫内。”   萧绰闻言皱眉,道:“爹,你怎么能够这样?将自己的女儿送给皇上讨他欢心,而不考虑南阳的处境和想法,她一定难过死了!”   萧思温道:“这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不希望南阳被封为皇贵妃?”   这时,有人传禀:“景亲王驾到!”   萧绰见到耶律贤后,假惺惺地与他说起近况,然后众人就说起当今大事。   萧绰说道:“齐王耶律撒葛战功显赫,握有兵权,朝中党羽众多;赵王耶律洪多生性狡诈,最讨穆宗皇帝喜爱。如今耶律撒葛奉命镇守幽州,一旦穆宗皇帝立储,虽然你是世宗皇帝的嫡亲儿子,但你想想,朝中会有多少大臣拥护你?”   耶律贤问道:“程世杰如何?能不能和我们算作一伙?”   萧绰道:“程世杰两面三刀,根本靠不住,虽然现在明着和我们亲近,但背地里有何居心,我们都不清楚。”   萧思温点头说道:“绰儿考虑的极是,虽然程世杰居心叵测,但他不会马上和我们翻脸,但一旦皇储争夺战爆发,说不定他还会是一个强敌。”   耶律贤叹道:“我真的不想卷入这样的争斗中,都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何必为了一个皇位拼得你死我活?如果皇上执意立耶律撒葛为王,我绝不会与他争的。”   萧绰冷笑道:“王爷,你的宅心仁厚并不能得到齐王的谅解,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只有你继承皇位,你们兄弟之间才能避免牺牲。齐王、赵王任何一个人当皇帝,都会造成比辽穆宗登基时更加血腥的灾乱。”   耶律贤径直叹息,不再说话。   这时,中军禀报,辽穆宗宣萧思温晋见。   萧思温不知道辽穆宗这么晚了宣他所为何事,便赶紧穿戴好朝服,进行宫见驾。   萧绰也猜不到萧思温找辽穆宗的原因,但她似乎察觉到一种预兆,那是一种血腥的预兆。   果然,过了一个时辰后,萧思温回来了!   见萧思温面沉似水,萧绰急忙问其缘故,萧思温就把萧南阳的事情说出来。   萧绰说道:“爹,你不是说南阳被册封为贵妃是件好事,那你为何神色不悦?”   萧思温摇头说道:“南阳的脾气从小就倔强,我知道她认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令她改,虽然她被皇上封为贵妃,但这不是她的本意,南阳偷偷告诉我……”   说到这里,萧思温把话停住,看了看身边的耶律贤,便叹了一口气,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萧绰何等机灵,马上猜想到萧思温肯定是不想当着耶律贤的面把话说明白,于是对耶律贤说道:“王爷,既然妹妹要做贵妃,我想陪父亲说一会儿话,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明天还要陪皇上,就先回去休息吧。”   耶律贤心思简单,听不出萧绰话中有话,便自行告退。   见耶律贤走后,萧绰问道:“是不是妹妹想不开,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萧思温说:“她决意要刺杀皇上,但因为武功受到限制,所以想让我帮她准备毒药,好偷偷毒死皇上。”   萧绰顿时明白原因,便咬着嘴唇开始思索,然后故意说道:“爹,你怎么不劝劝南阳,怎么可以做这等傻事?别说不能成功,即使成功,又岂能活命?说不定还会连累全家,并不是女儿怕死,而是自古君王没有不是,我们做臣子的只能逆来顺受,南阳就只能认命吧。”   萧思温叹道:“我何尝没有劝她,可南阳说什么都不肯放弃。她说,明天天黑前如果拿不到毒药,她就会想别的办法整死皇上,总之,明天她和皇上肯定会有一个人归天。”   萧茗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南阳真是太固执了。”   萧思温看了看萧绰。   萧绰脸色冰冷,轻声说道:“爹,现在南阳心意已决,我们又不能进宫劝阻,一旦南阳有所行动,不管成功与否,我们萧家都摆脱不了干系,虽然弑君之罪只有一个死字,但如果南阳刺杀成功,萧家说不定还能抓住这个机会……”   萧思温心中一怔,道:“只是这种事情事关重大,弄不好就会祸连九族。”   萧绰微微一笑,说道:“要是弄好的话,我们萧家就会飞黄腾达了。”   萧思温沉默不语。   萧茗儿看了看萧思温,又看了看萧绰,不敢插嘴。   萧绰继续说道:“我认为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假如真等到皇上病逝的那一天,齐王和赵王都会有充分的准备,我们会十分被动;但现在齐王远在幽州,赵王虽在军营,但他毫无准备,而现在鄂尔多旗城内只有一万名兵马,其他兵马都在城外驻扎,而城内的兵权集中在两个人手中,一个是鄂尔多旗的东亭侯文善,另一个就是虎威大将军萧天祐,我们如果行动迅速,赶快控制住局面,等景王顺利登上皇位后,齐王和赵王再想反抗已是师出无名。”   “可是他们怎么会听我们的话?”   萧绰微笑道:“我早已经与萧天祐合谋,至于东亭侯文善,就算手中有一些兵马也不足为惧,再说,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因为就在三天前,我已经修书给黄龙府,让萧天佐准备兵变,要趁辽穆宗不在黄龙府时一举占领京师。”   萧思温惊讶道:“绰儿,你早有准备吗?”   萧绰点头说道:“不错,爹你不要忘记娘是怎么死!这全是因为辽穆宗的关系,他想强行奸污娘,但娘不从,就一头撞死在金德殿内的立柱上。现在到了我为娘报仇的时候了!而且辽穆宗登基时,杀了萧家好几位叔伯,难道你忘了吗?”   见萧思温似乎还有些犹豫不决,萧绰说道:“爹,当断不断,必定后患无穷!今天时局倾向你,你不行动,他日若是齐王和赵王得了到位,我们萧家还能活命吗?”   萧思温把心一横,终于说道:“绰儿,全听你的吧!”   当天晚上,萧绰进宫面圣,一是给即将成为贵妃的萧南阳“贺喜”二是向辽穆宗报告玉提关的军情。   按照禁令,要进入皇帝的行宫是不能佩戴兵器,而萧绰也不例外,所以她入宫前便将剑壶交给宫门官,并由执事太监带领来见辽穆宗。   今天辽穆宗的心情愉快,正在审阅九天玄佛从战俘营带回来的十二名汉女,这些汉女都是辽军攻占河北重镇后俘获的女子,个个明艳照人,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只有十四岁。   萧绰心中暗恨辽穆宗的贪淫成度,尤其看到辽穆宗怀里搂抱着的秦莲,脸上泪痕尚未干,而萧南阳则沉着脸坐在一边。   萧南阳看到萧绰时,心中顿时一阵惊喜。   最后,萧绰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上前对辽穆宗行君臣之礼。   辽穆宗问道:“爱卿,西凉的战况如何?”   萧绰禀告:“皇上,李德明虽是一方豪杰,雄兵屯据于玉门关,但他知道我大辽国兵强马壮,早有吞并中原之意,若是挥兵南下,必先取玉门关,他现在正在准备兵马,并与回鶄的关系密切。”   辽穆宗夸奖道:“萧爱卿果然办事有力,那西凉与回鶄那边继续由你负责,至于爱卿的功绩等回到黄龙府后再行嘉奖,无事的话,你就告退吧!”   这时,萧绰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盒子,打开后便呈给辽穆宗,说道:“臣的妹妹蒙皇上厚爱,被封为贵妃,我这里有一份薄礼,请贵妃娘娘笑纳。”   这时,近身太监接过那盒子,并送到辽穆宗的桌前。   辽穆宗见里面只有一张女人用的唇纸,而那张唇纸十分精致,外圈是亮银色,中间是朱红色,唇纸呈对折形,红白相间,瑰丽飘香。   辽穆宗对这种女人的物品不屑一顾,而萧南阳也是慵懒的将盒子收起来。   见萧绰不再说话,而是躬身告退,令萧南阳心中一酸,刚刚与萧思温相见时,萧南阳本指望萧思温能替她出头,但萧思温的懦弱让她感到失望,而此时见萧绰进宫,原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想不到萧绰竟连一句关心她的话也没有,便心想:看来他们都不希望我刺杀辽穆宗。   萧南阳暗自悲伤一笑,心想:即使你们不帮我,我也要想办法杀狗皇帝,帮娘报仇。   虽然逍遥仙君将萧南阳营救杨四姐的事情说给辽穆宗听,但萧南阳却说杨四姐是她在星宿海的姐妹,她也不知道杨四姐是宋军大将,而辽穆宗也不在意这事,并没有去为难萧南阳,所以萧南阳也假意奉承着辽穆宗,希望能够蒙混过今天。   辽穆宗和九天玄佛与逍遥仙君忙着调戏那些新来的汉人少女,没人注意到萧南阳复杂的心理变化。   这时,萧南阳不经意地打开盒子,然后含着眼泪拿起那张唇纸,往朱唇上涂抹,而萧南阳一边进行着这无聊的动作,一边思考着要对付辽穆宗的办法,由于逍遥仙君限制住她的功力,令她现在没有功力,若是想用武力,肯定制服不了身体强壮的辽穆宗,何况辽穆宗身边还有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这样的高手护驾……   突然,萧南阳注意到唇纸内好象有字迹,她顿时一愣,见辽穆宗等人没有注意到她,便悄悄将唇纸打开一些,只见是萧绰的字迹:南阳,唇纸上涂有剧毒,名曰红烈断肠散,遇烈酒后毒性立即发作,七步断命,慎用!   萧绰就是萧绰!萧南阳暗自佩服萧绰周密的心思,毕竟这样隐蔽的毒药,辽穆宗就算做梦也不会想到,同时又为她的刺杀行动降低难度,但她要什么时候动手?而且一旦她杀死辽穆宗后,萧绰又会有什么行动?而萧绰没有点明时间,莫非萧绰已经做好应对?   晚宴,在鄂尔多旗的皇帝行宫进行。   今天是辽穆宗的生日,除了萧南阳之外,还有童妃和丽妃两名嫔妃作陪,其中一个已经有身孕,她们和萧南阳不一样,在辽穆宗淫虐那些汉人少女时,她们还围在辽穆宗身边献媚。   在吞了逍遥仙君的神丹后,辽穆宗异常神勇,连御三女后,才停下来休息,萧南阳便借机围到辽穆宗身边,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摆出害羞的表情,这样才更能让辽穆宗放松戒备。   辽穆宗并没有打算要马上占有萧南阳,因为他知道萧南阳还是处女,他要将萧南阳留在最后享用。   在临幸第四个少女的时候,辽穆宗让萧南阳也凑过来,萧南阳便不失时机的将涂着剧毒的朱唇贴在辽穆宗的嘴巴上……   辽穆宗在御完第四个少女后,便眉飞色舞的端起酒杯,要九天玄佛、逍遥仙君和他的三位爱妃一起畅饮。   萧南阳将酒杯放在桌上,看着辽穆宗连喝下三大杯烈酒。   踪辽穆宗的脸色通红,哈哈大笑着站起身,高声喊道:“痛快!朕准备一口气将剩下的少女全吃掉。”   说完,辽穆宗淫笑着站起来,走向那些浑身抖若筛糠的少女,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最靠近他的少女。   那少女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被辽穆宗抓住后,就被压倒在桌上。   就在辽穆宗准备继续动作时,突然他觉得心口一疼,有股液体涌向喉咙,最后他忍不住一张口,顿时黑褐色的血浆如瀑布般倾落到那少女白嫩的胸腹上。   九天玄佛与逍遥仙君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辽穆宗的情况。   这时,辽穆宗已经倒在地上,身子疲软而无力,逍遥仙君上前一摸,发现辽穆宗的脉搏已经停止,但仍有呼吸,只见他愤怒地眼神几乎在冒火,或许激动,或许乏力,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逍遥仙君连忙让辽穆宗服下一颗大还丹,虽然不能解毒,却可以缓解毒性。   辽穆宗服下大还丹后,感觉舒服了一点,便暴跳如雷地道:“谁下的毒?谁敢弑君?我是大辽皇帝,我不会死……”   片刻,辽穆宗冷静下来,便看着萧南阳问道:“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萧南阳并不知道辽穆宗在骗她,但她生性直爽,眼看辽穆宗已经活不成,便要让他死的痛快,便道:“你不要管什么时候,总之这种毒没有解药,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你就等着死吧!”   辽穆宗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问道:“我是一国之君,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杀我?”   萧南阳苦涩笑道:“你将我当过你的女人看待吗?而且你的女人只是你的玩物,但我不想成为你宣泄淫欲的工具,还有就是帮我母亲报仇。”   辽穆宗恶狠狠的看着萧南阳,说道:“你不怕死?”   萧南阳神色自若,说:“当你的玩物,那简直是生不如死,既然敢杀你,我就不怕。”   辽穆宗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萧南阳只是轻笑。   辽穆宗咬着牙,点头说道:“我会成全你,但你想过没有?弑君,是要满门抄斩的!萧大人真可怜,生了你这个不孝女……”   萧南阳心头一凛,不过马上恢复冷静,她“哼”了一声,说道:“不关他们的事。”   逍遥仙君叹道:“皇上,我早就说过,此女私通宋军,可你就是不信。”   辽穆宗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说道:“朕戎马一生,自以为征服无数的女人,想不到到头来却死在女人的手里,女人……最不能相信啊!”   说着,辽穆宗又吐了一口血,然后吩咐传来总管大太监五和,要他速召耶律洪多进宫。   九天玄佛问道:“那萧思温和景王要怎么办?”   辽穆宗说道:“朕不是白痴,我怎么会不知道景王也在觊觎着皇位?我猜想萧南阳身上的毒药,肯定是萧思温或者萧绰进宫带来的,所以萧思温肯定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但耶律撒葛有勇无谋,我若是现在查办他们萧家,唯恐吃亏的是耶律撒葛。两位国师你们要记住,忠心护佑耶律撒葛巩固好皇位后,再收拾萧家和景王。朕死后,就对外宣称是病逝。”   九天玄佛又说道:“这样虽然可以让萧家不产生猜忌,可我怕这些女人日后多嘴……”   辽穆宗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沉默了片刻,最终说道:“在场的……所有嫔妃一律殉葬,即刻……即刻执行。”   萧南阳闻言只是冷冷一笑,而童妃和丽妃却吓得花容失色,并痛哭起来,不住哀求辽穆宗饶命,然而辽穆宗已经停止呼吸,一代暴君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明白辽穆宗的意思,显然是要杀死所有的活口,以免泄露今天的事情,于是立即开始动作。   那十二名汉人少女最无辜,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悲惨的厄运,她们被处死的方法十分简单,将其绑缚到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   虽然萧南阳不畏惧死亡,但她畏惧这死亡前的黑暗。   突然窗外闪过闪电,惊雷震撼着大地,潇潇秋雨立刻笼罩这座黑暗的宫殿。   在鄂尔多旗的行宫内,大雨如箭般射在宫内的青石地上,发出巨大的哗哗声响,一盏盏灯笼在大雨中晃动摇摆,侍卫们冒雨巡查着行宫内,太监们则如过江之鲫般穿梭忙碌着。   内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随即一阵急雨飘进来,雷声滚过,然后闪电在门前亮起,只见十数位衣冠整齐的大臣涌进来,在中间的人进门后,立即放声大哭,旁边还有人搀扶并劝慰:“景王,皇上已经驾崩,请您节哀顺变。眼下赵王不知去向,齐王远在幽州,景王还要保重身体,才能主持先帝的丧礼。”   耶律贤擦了擦眼泪,随即步入太和殿,然后看了看闭上眼睛的辽穆宗,这才开始指挥总事大臣和太监布置辽穆宗的后事。   照大辽皇家的规矩,灵柩要运回黄龙府才能入葬。   这时,九天玄佛与逍遥仙君正准备要给萧南阳行刑,此时见到耶律贤突然来到,而耶律洪多却不见踪影,顿时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尤其看到萧思温和萧天祐在行宫内布置大批的御林军,他们知道事情不妙,就隐藏在暗地里观察情况。   萧思温很快找到九天玄佛与逍遥仙君,并与他们兵刃相见。   九天玄佛说道:“萧大人,你想干什么?我们处死萧贵妃是奉了先皇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   萧思温冷声说道:“我当然不敢,但眼下时局混乱,新君已经传达旨意,在没有查清楚先帝的死因前,不许处死任何人,以免有杀人灭口之嫌疑。”   新君?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互相看了看,又一起看向萧思温。   萧思温说道:“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是大辽国的景宗皇帝,自今日起,改年号为保宁,难道两位国师不知道?”   九天玄佛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先皇病逝前,明明是宣赵王进宫,怎么会是景王登基?”   萧思温道:“穆宗皇帝是宣赵王进宫,可并没有传旨要将皇位传给齐王!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大辽律令,所以就由景王登基。景王是世宗皇帝的嫡亲儿子,而赵王不是世宗皇帝的嫡亲儿子,难道景王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虽然九天玄佛与逍遥仙君武功高强,神通广大,但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哪懂得皇家律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   萧思温笑了笑,说道:“两位大师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广大,景宗皇帝说了,只要两位大国师对大辽没有二心,你们今后还是大辽的国师。”   九天玄佛两人闻言,连忙跪下谢恩。   这时,萧思温命令九天玄佛放开萧南阳,然后又命他们马上带领手下去看护辽穆宗的遗体。   九天玄佛两人走后,萧南阳哭倒在萧思温的怀中,说道:“爹,我要杀了那两个混蛋。”   萧思温说道:“你姐姐说,现在时局动荡,对待他们只能礼,不能兵,否则就会逼他们反,所以不管他们做过什么,即使有天大的过错,也要等时局稳定下来后再说。”   萧南阳伤心道:“爹,你知不知道这两个禽兽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总要听萧绰的?”   萧思温平和地说道:“因为萧绰现在是大辽的皇后。”   城外的大营内,萧绰的副将乐梅和海棠都穿上便衣,而喝醉的耶律洪多坐在她们之间,一会儿他摸着乐梅的双手,一会儿又摸着海棠的手。   乐梅与海棠都是奉了萧绰的命令,所以对耶律洪多的无理动作并不生气,并不停斟酒给耶律洪多喝,而虽然耶律洪多海量,但他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个时辰了。   席间,耶律贤说身体不适要告退,萧绰也说要去查看军营,耶律洪多倒觉得这是好事,因为没有人可以打搅他跟乐梅两女喝酒,但他哪里知道这个时候,耶律贤已经进宫继承皇位。   由于萧绰曾许诺乐梅,办成这件事后对她另有嘉奖,所以乐梅虽然心里感到厌恶,但为了帮耶律贤争取时间,便只能逆来顺受,并奉承着耶律撒葛的雄伟。   等海棠依偎过来时,乐梅这才推开耶律撒葛,说道:“齐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别忘了我可是景王妃身边的爱将,这要是让她回来看见,还不怪罪你!”   耶律洪多愣了一下,拍了拍脑袋,说道:“酒喝多了,莫怪!”   乐梅浅笑一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然后指着耶律洪多的身后。   耶律撒葛回头,便见海棠那散发着体香的娇躯看向她,而看着她那清秀脱俗的面容,体态婀娜的娇躯,白皙的肌肤,纤长的手指,以及被如云如瀑的秀发,这一切都激起他体内的兽欲,于是他不由得双手摸向海棠。   海棠含笑说道:“早就仰慕赵王的威名,只恨相逢甚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不知道王爷心中是否能够接受我?若是可以,就喝了这一杯吧!”   耶律洪多连忙道:“两位女将军不仅容貌赛过天上的仙子,更是文武双全的巾帼英雄,本王若是能够与你们牵缘,那简直是有天大的福分。”   乐梅戏言问道:“都说男人爱美人不爱江山,我们自幼在昆仑山学艺,习惯那里的山水风景,一心想找一个如意郎君在昆仑山过人生,王爷可愿意奉陪?”   耶律洪多闻言一愣,那抚摸着海棠胸口的手也停下来,问道:“此话何意?”   乐梅直言说道:“我们姐妹要你放弃王爷,当个闲云野鹤,笑傲江湖,你可愿意?”   “她们说的没错!”   这时,萧绰走进来,直言不讳地对耶律洪多说道。   耶律洪多哈哈笑道:“我倒是愿意,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由不得我做主,我想不做这个王爷,恐怕皇帝他不答应啊!”   萧绰见耶律洪多虽然粗鲁,但心思还算敏锐,便也不敢再追问,只是说道:“赵王莫要多心,我并不是要收买你,虽然外面风言风语,说你和景王、齐王在觊觎着皇位,但皇上正值壮年,而景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无非都是齐王在搬弄是非,而齐王阴险狡诈,景王则宅心仁厚。我是怕景王吃了齐王的暗亏,故想找赵王这棵大树乘凉,赵王在朝中德高望重,日后景王的前途还得靠你啊!”   耶律洪多哈哈大笑,说道:“那是自然。”   萧绰闻言便告退,说是要去巡查营房。 第七章宫廷兵变   雨夜中只有哗哗的雨声!   萧绰徘徊在营帐外。   六郎问道:“萧绰,搞定了没有?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耶律洪多?还要让美女陪他?”   萧绰见四下无人,便对六郎道:“你不知道,耶律洪多掌控着不少实权,我现在不想杀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更好的掌握住朝廷,等干掉耶律撒葛后,咱们再杀耶律洪多也不迟。”   六郎赞道:“乖乖,跟我学会卸磨杀驴了。”   萧绰说道:“而且,那个乐梅和海棠都是我姐姐的情敌。”   六郎问道:“但这和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萧绰道:“难道你不想要我姐姐?她可是文武双全的将才啊!”   六郎心中一动,嘻嘻一笑,就抱着萧绰,道:“萧绰,你要为你姐姐牵线?”   萧绰“哼”了一声,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你不知道,我姐姐、乐梅还有海棠她们和我的属下楚天鹏是同门师兄妹,而她们都喜欢楚天鹏这个人……”   六郎嫉妒道:“你还有这么出色的属下,一下子就赢得三个美女的芳心?”   萧绰却道:“可这个楚天鹏心术不正,他对女人花心得很。”   六郎顿时冷汗流下来,道:“萧绰,你是不是在指桑骂槐啊?”   萧绰微笑道:“我不是在说你!你虽然花心,但对你的女人是真心实意,你为了你的女人,都可以舍弃性命去保护她们;然而楚天鹏不是,他是那种贪图全力的小人,而且楚天鹏已经占有乐梅和海棠的身体……”   六郎颤声问道:“那萧茗儿呢?”   萧绰平静地说道:“我就是为了保护我姐姐不受那个小人的侮辱,才这样做的!我会成全乐梅和海棠,让她们独享她们所爱的师兄,所以她们也答应我,帮我接待赵王。”   六郎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萧茗儿对楚天鹏死心,然后死心塌地跟着我,呵呵,我喜欢!萧绰,你真是太好了。”   六郎听到萧茗儿还是处子之身,更是高兴不已,忍不住狠狠亲了萧绰一口。   萧绰嗔怒道:“小心被人看见!我们的计划还没有成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景亲王王妃,你不要坏了大事。”   六郎嘿嘿低笑两声,道:“我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萧绰倾听着行宫方向的动静,在大雨中,两名帮萧绰和六郎打伞的女兵,身上的衣衫都近乎湿透,而萧绰的裙子也湿了半边。   六郎担心萧绰会着凉,便关切地问道:“萧绰,你在听什么?”   萧绰道:“迟迟没听见行宫内奏起哀乐,莫非爹遇到困难和危险?”   六郎也担心起来,道:“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难缠。”   萧绰摇头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不想将这次政变变为血腥的杀戮。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无谋之人,一旦辽穆宗驾崩,他们就会暂时没有主见,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   这次萧绰发动政变,表面目的是让耶律贤登上皇位,但萧绰知道必然有人会站出来反对,即使她用美人计困住耶律洪多,但那些忠于耶律洪多的大臣未必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国法师,而萧绰之所以放心让萧思温带耶律贤入宫,是因为有一位十分厉害的人已经装成萧思温的亲兵,并护佑耶律贤登基,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现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龙无首,就自然无法阻止耶律贤登基。   而虽然六郎才是萧绰真正的相公,但为了能更快结束这混乱的局面,便也只能耶律贤出来当大辽的皇上,而六郎对此也没有异议。   萧绰也明白不能杀了耶律洪多,因为一旦杀之,事情有可能会变成不可收拾的地步,这样即使耶律贤能够顺利登基,也将会背上弑君杀兄、霸占皇位的骂名,到时任何人都可以打着讨逆的旗号兴兵作乱,所以萧绰才要忍让耶律洪多。   因为听不到行宫内奏响皇帝驾崩的哀乐,令萧绰有些着急,偏偏这时候,耶律洪多手下的兵马包围着萧绰的大营。   耶律洪多的手下不乏多智之臣,当总管太监传旨要召见耶律洪多,但耶律洪多却被耶律贤约去喝酒,迟迟不归,派人去通禀时,又遇到萧绰的手下阻拦,使耶律洪多的亲信大臣们便感觉到有问题。   耶律洪多的手下便问总管太监五合,辽穆宗这么急着召见耶律洪多的原因,但五合不敢说出真相,只是说辽穆宗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想立即召见耶律洪多安排要事,之后五合告知那些手下,既然耶律洪多不在军营,那就麻烦那些大臣告知,他还要回去覆旨。   五合走后,耶律洪多的手下一商量,便猜想宫内必有大事发生,耶律洪多必须要马上回来,而既然请不来,那只好抢了!于是那些手下召集耶律洪多帐下所有猛将和高手,便冒雨赶来,并团团围住萧绰大营,并他们交出耶律洪多,否则就要杀进去。   这次来鄂尔多旗,萧绰身边只带了三千名亲兵,而耶律贤进行宫时带走两千名,余下的只有一千人。   眼看着耶律洪多的人马出现,守营门的兵士连忙禀告萧绰。   萧缚闻言传令,要众人紧紧关上营门,并不许任何人进入,擅闯者格杀勿论!   而慕容飞雪和杨四姐、苗雪雁、耶律长亭已经披挂整齐,就等着萧绰的命令。   然而萧绰到现在还沉得住气。   慕容飞雪有些忍不住,道:“萧绰,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必须提前行动。”   萧绰坚定地道:“不必慌张,我们要以不变应万变!耶律洪多现在还在我这里,他们不敢乱来,而宫中还没有奏响哀乐,说明南阳还没有得手,如果冒然行事,会是欲速则不达。”   萧绰早已经料到耶律洪多的手下不会善罢甘休,虽然营中只有一千名士兵,但她黑虎堂的人全在身边,而黑虎堂内几乎全是以一顶百的精英,加上她自负有六把御剑在身,“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罕有敌手,所以即使耶律洪多的大军已经围着军营,萧绰依然心若止水,但她手下黑虎堂的精英们已经按捺不住,纷纷请命出战。   萧绰手一摆,制止住大家,随即有名女兵递给萧绰兵器,而龙吟剑壶内的六把御剑早被那女兵用干布擦拭得雪亮。   萧绰说:“自我创立黑虎堂以来,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身手,我知道诸位大都是各大门派中出类拔萃的精英,而不服本堂主的人也大有人在,今天就让大家见证一下本堂主的武功。”   这时,杨四姐将三尖两刃刀倒提在手中,并紧紧跟在萧绰身侧,因六郎有过吩咐,萧绰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有身孕,行动起来多有不便,于是杨四姐便奉命贴身保护。   说话间,耶律洪多的军队已经涌上前,为首者乃是耶律洪多的心腹爱将岩象。   岩象官拜左军大都督,他身边跟随着十数位绝顶高手,共有博弈山六鬼、青城三丑、平顶山四大魔王、历城赤练仙子等高手。   萧绰低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随即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六道闪电,那光芒照亮萧绰的脸庞。   萧绰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空中,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大阵的外形如同两个一大一小的圆圈,小圈刚好将萧绰的营帐及手下护在中间,大圈则将耶律洪多的人马围在中央,令其进不能攻,退不能守。   耶律洪多的手下头一次见到这等气势磅礴的剑阵,尚在惊讶中,萧绰已经痛下杀手。   萧绰身若游龙,在剑阵中更是如鱼得水,顷刻间,剑光一收,萧绰已经收起六把御剑,而围攻她的高手已经尽数倒地,无一活命。   这时,女兵急忙撑起雨伞要帮萧绰挡雨,竟看萧绰衣裙飘舞,如此大雨,衣衫竟未湿透。   耶律洪多的手下无不惊骇,纷纷向后退。   萧绰高声道:“尔等休要害怕,你们只要识时务,我断然不会为难你们。我再说一遍,赵王与我有重要事情要商议,你们只管回去等,天亮后,自然会见到赵王,若是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岩象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冷汗,道:“王妃!皇上有要事召见赵王,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还请王妃告知赵王出来相见。”   这时,行宫终于奏响皇帝驾崩的哀乐。   萧绰闻言,脸上显出大功告成的笑容。   此时耶律洪多穿好衣服,出来看发生什么事,结果看到萧绰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他身边十数名高手,而看着萧绰意气风发的神情,听到行宫中奏响哀乐的时候,耶律撒葛突然明白了——这就是美人计。   耶律撒葛顿时后悔自己贪恋酒色,而丢掉平生最想得到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萧绰的相公、他的弟弟耶律贤现在已经登上大辽皇帝的宝座,因为皇帝去世后的哀乐奏响时,第一声鼓必须由新皇帝亲手敲响,于是耶律洪多才明白原来从他一进入萧绰的大营,就已经输掉了皇位。   萧绰看了耶律洪多一眼,说道:“赵王,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今天傍晚,皇帝突然驾崩,而景王买通行宫的太监和官员,没有及时告诉你这个消息,估计你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耶律洪多痛苦地扭曲着五官,说道:“你这是谋权篡位!”   萧绰冷笑道:“辽穆宗当初登上皇位时,不也是用同样的手段吗?”   耶律洪多叹了一口气,说道:“成王败寇,是杀是剐,听凭尊便!”   萧绰说:“我不会杀你,也没有想过要杀你,于公你曾经战功卓越,于私你是景王的兄长。景王登基后,你还是赵王,并继续统领你的部队。”   耶律洪多低下头,沉思了许久,才说道:“是!”   这时,雨势稍减,但萧绰并不放耶律洪多走,而是要耶律洪多带领人马跟他进宫。   大军刚出营门,城内突然响起炮声,萧绰顿时吃了一惊,就见行宫方向火光熊熊,杀声震天!   难道又出了什么差错?萧绰正在猜疑时,探马来报:“东亭侯文善率兵围攻行宫,萧大人手下人手不够,现在告急。”   萧绰一边传令,命大军火速支援,一边对耶律洪多说:“我原以为东亭侯文善不过是一个小角色,想不到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耶律洪多说道:“文善镇守鄂尔多旗,手下有五千名精兵,而景王向来懦弱,所以他当皇帝,自然会有人看不过,而文善乃是皇后的外甥,他虽然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但他与九天玄佛交情很深,想必是九天玄佛告诉文善这其中的玄机,文善才会动手,否则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   萧绰冷笑说道:“赵王的猜想不无道理,但即使文善兴兵作乱,你也不要以为时局还有扭转的可能!我现在是要告诉你,萧绰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我现在进宫勤王,同时我也给你机会,你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老老实实守在营里,准备天亮后护送先帝灵柩回黄龙府;二是准备兵马伙同文善做最后一搏,到底哪一条是生路?你自己考虑吧!”   虽然耶律洪多咽不下这口气,但又畏惧萧绰的神勇,只好率兵前往行宫,心想:我就来个坐山观虎斗,看倾向那一边再说。   萧绰带军进城,而萧天佐已经奉命占领城门,见到萧绰时,便请示是否要增兵至行宫?   萧绰道:“文善只不过是一匹夫,不必畏惧他,萧将军只要负责守好城门!”   这时,鄂尔多旗行宫内已经被东亭侯文善的军队包围住,而大殿门口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杀后,躺下数百具尸体,而东亭侯文善的兵多,不久就冲破殿门杀进来,将耶律贤等人团团围住,萧思温父女三人均是手持长剑,护佑在耶律贤身侧。   现在正殿前方的空地上,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正联手在与一名老兵恶斗。   那名老兵身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军服,虽然他上了年纪,银须银发飘摆,但步伐却是十分稳健,从一开始三人就一番恶斗。   当九天玄佛两人与那老兵恶斗时,双方的人马均帮不上忙,只是刚到到跟前,就会被他们强大的内力震开。   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不免心中着急,以他们的功夫,若是联手真难以想象能够遇到对手,皆想不到萧思温手下还有这样的高手?   在交手这么多招后,逍遥仙君终于有点看明白那老兵的招数。   逍遥仙君喊道:“阁下这等身手,天下罕见!而你虽然未亮出兵器,但小道已经看出来你是南华御剑,而能够抵挡住我们师兄弟的进攻,莫非是南华老仙亲自来了不成?”   那老兵哈哈大笑,掌上力道又加一成,道:“你们两个狗道士不在蜀山修行,才刚练好三脚猫的功夫,就来这里捣乱,既然你们认识本仙,就让你们尝试本仙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   说完,南华老仙亮出裹在棉布中的量天剑壶,然后用手一拉,剑壶竟成扇面形状伸展开,随即七把雪亮如银的御剑在剑壶中发出阵阵争鸣声。   逍遥仙君冷声说道:“那正好讨教南华老仙的剑法,师弟,你用五形神兽阵守住下盘,看我用四象飞禽阵破他的剑阵。”   九天玄佛应道,然后就甩开袍袖,并运起神功。九天玄佛的功夫属于修罗派,只见脚下黑云迭起,闪出五行神兽,即金龟、木蟹、水蛇、火鸡、土鼠,各种神兽都有上百头,黑压压几乎遍布宫殿的庭院,并朝南华老仙蜂拥而去。   逍遥仙君念着咒语,长身飘到空中,馗罗升华演化成四种飞禽,即乌鸦、黑雀、黄蜂、山鹰,每种也超过百头,并由上面进攻。   九天玄佛与逍遥仙君联手,眼看南华老仙被这一片片黑云裹得密不透风,就连旁观的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就听一声尖锐的利刃破空声,黑云中随即闪现出千万道瑰丽的剑光,如同红日破云而出,而南华老仙的混元剑气瞬间就将那些黑云斩得七零八落。   六郎见状,问道:“萧绰,这是你师父吗?竟如此厉害!”   萧绰微笑道:“不错,正是我师父。”   慕容飞雪道:“萧绰,你怎么不早点说?害我们担心打不赢那两个妖僧呢!”   萧绰道:“这是凑巧,他才刚到。因老仙与我父亲私交甚好,这一次原本是为了替我父亲祝寿,结果正好碰到我们的行动。”   六郎抽出紫玉金瞳剑,道:“太好了!我们还愣着干嘛?马上宰了这两个恶僧,为杨家将报仇雪恨。”   说罢,六郎扑向九天玄佛扑。   杨四姐更是当仁不让,她手舞着三尖两刃刀,对准九天玄佛就是一记重刀。   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双战南华老仙已不落下风,但见南华老仙突然来了援手,便急忙分兵作战。   九天玄佛用护身黑龙挡住杨四姐的攻击,但还未还手,慕容飞雪、苗雪雁、耶律长亭已经上前,而四女加上六郎,加上六郎和慕容飞雪已经练成八道元神,在飞虎城就已经打败过九天玄佛。   九天玄佛搞不懂为什么一下子冒出这些人出来?但尽管知道难以取胜,他也只能拼死一战。   南华老仙和萧绰夹击逍遥仙君,即使逍遥仙君的道行再高,也挡不住他们师叔的攻势。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加上萧绰的六把御剑,共有十三把御剑,将逍遥仙君团团围住。   而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的五形神兽阵和四象飞禽阵已经面临溃散,此时萧绰一剑劈向逍遥仙君,然而逍遥仙君正全心应付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突然被萧绰一剑砍在脖子上,顿时人头就飞出老远。   萧绰以为逍遥仙君已死,便收回宝剑,正在得意时,竟听逍遥仙君叫道:“果然厉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就先走一步了。”   就见掉了脑袋的逍遥仙君飞步赶到他的头颅掉落的地方,然后捡起被萧绰砍掉的头颅拎在手中,便飘身飞向大殿的屋顶。   九天玄佛恶狠狠看了六郎一眼,说道:“我已经领教了你的本事,但今日有事就不陪你了,等来日再与尔决战!”   说罢,九天玄佛就欲飞身逃走。   六郎疾呼道:“不可让他逃走!”   萧绰飞身追上前,六把御剑青光一洒,喊道:“他跑不了,看我天罡地煞困魔阵!”   就见那六把御剑有如莲花般围绕着九天玄佛展开,使九天玄佛无法动弹。   九天玄佛不由得大惊道:“困魔阵?”   萧绰哼道:“就算你神功盖世,也要老老实实在我的六把御剑里待上半个时辰,弓箭手准备!”   “放箭!”   六郎替萧绰传令。   顿时,箭如飞蝗般射向九天玄佛。而六郎以为能将九天玄佛射成筛子,可就见九天玄佛暴喝一声,身边平添十道金龙,那金龙虽然不比他的黑龙庞大凶恶,却构成十分坚固的防御堡垒,箭矢飞过去后,竟不能伤到他。   杨四姐取下天寒白玉弓,对准九天玄佛连发三枝箭,但也是徒劳无功。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萧绰,你的困魔阵虽然厉害,但我也有护身神功,大不了陪你耗上半个时辰。你们南华御剑的困魔阵是十分消耗内力的招术,你能困得了我一整天吗?哼,今日你们人多,我也懒得跟你们一决胜负,等我见到南院大王,再发大军,前来找你们寻仇。”   见九天玄佛傲慢的样子,众人均没有办法能对付他。   慕容飞雪道:“他用的是修罗界的天魔解体,也是最好的防御阵法,不过也十分消耗内力。”   萧绰一边用六把御剑锁住九天玄佛,一边对六郎道:“你们快想办法干掉这个恶僧,九天玄佛的内力比我深厚,我坚持不了太久。”   六郎着急地看着南华老仙。   南华老仙也拿九天玄佛没有办法,对六郎说道:“要不让萧绰收起剑阵,我们大家一起围住他?”   萧绰道:“不行,这厮狡猾得很,刚才我是趁他不注意,才用御剑锁住他,要是放开他,再想杀他就难了。”   六郎眼珠一转,顿时有了办法,而这时东亭侯文善已经败走,萧绰的兵马已经控制住局势。   六郎道:“快去准备干柴。”   慕容飞雪道:“天魔解体是火烧不动的,除非……司徒明枫的三味真火才能烧死他。”   六郎道:“烧不死?那就用烟呛死他!”   六郎这句话让大家茅塞顿开,杨四姐马上带人抱来大量的干柴,并围在九天玄佛的周围。   九天玄佛有些惊慌,骂道:“杨六郎,你这个孬种,有本事放我出来,咱们大战三百合,用烟呛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六郎见九天玄佛害怕,知道这一招有效,便嘻嘻笑着凑上来,亲手点着火堆,道:“破和尚,不信收拾不了你,到阴曹地府找阁王爷报到吧。”   九天玄佛顿时被浓烟呛得喘不过气,连咳嗽带骂:“杨六郎,你这兔崽子!你不得好死。”   杨四姐见状,高兴得眼泪直流,因眼看就要为亲人们报仇了!而见九天玄佛还没被呛死,杨四姐又让士兵扒下那些尸体身上的衣服,将其扔到火堆上,而湿衣服更容易引起浓烟,如此烧了一炷香的时间,而这时萧绰已经坚持不住,喘着气,收回御剑。   众人清理着火堆,就见九天玄佛已经被浓烟活活呛死。   见到九天玄佛已死,大家无不高兴。   南华老仙过来拍了拍萧绰的肩膀,说:“萧绰,果然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两年时间,你的剑法进步得这样快,再过十年、八年,师父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萧绰含笑谢过南华老仙,然后指挥着军队围剿叛军。   这时萧天佐带兵赶到,马上跟萧绰一起清剿东亭侯文善的部队,才发现东亭侯文善已不见踪影,而不到半个时辰,这场战乱就宣告结束。   萧绰看了看时辰,发现刚过三更天,于是传令缉拿东亭侯文善,而东亭侯文善一家全部就地正法,手下的将领与官员,四品以上的全当作同犯,关押至大牢,等回到黄龙府再移交刑部处理,然后又安排好巡哨,这才与耶律贤以及六郎等人商量明日护送灵柩回黄龙府的具体事宜。 第八章萧家三姐妹   因为耶律贤在朝中的威望不是很高,于是萧绰就让心腹大臣韩德让星夜启程赶回黄龙府,并让四名黑虎堂精英立即赶往京师,回京后立即与近卫军统领萧天祐控制住京城的兵权。   耶律贤却是唉声叹气,他知道他没有左右局面的能力,想当年辽穆宗在夺得皇位时,就是搞得宫廷腥风血雨,同宗兄弟、叔侄杀了十多个;而现在轮到他,他只希望少一些人反对、少一些人被杀,这样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萧掉处理完国家大事,才来安慰萧南阳。   萧南阳的情绪很低落,尽管亲手杀死辽穆宗,但亲眼看着那么多无辜的少女被杀害,脑子里还留着那些少女还有两位嫔妃临死前垂命挣扎的样子。   萧绰搂着萧南阳,说:“南阳,都已经过去了,你想开点吧!景王现在已经是大辽的皇帝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萧南阳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了。”   萧绰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儿,便对萧南阳说道:“南阳,这两天,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去休息吧!天一亮,我们还要动身赶往黄龙府。”   萧南阳点头,便进内殿休息。   南华老仙进来后,对萧绰笑道:“乖徒儿,恭喜你登上皇后娘娘的位置啊!”   萧绰道:“师父,皇帝还没有册封我为皇后,我现在还是王妃的身份。”   南华老仙说道:“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萧绰说道:“景王能够顺利登基,还多亏师父从南华山赶来助我一臂之力,要不我一个人还真无法对付那两个国师。”   南华老仙呵呵笑道:“谁叫你是我的乖徒儿呢?为了你,即使是赴汤蹈火,为师也在所不辞!那两个妖僧的确不简单,不过为师还能应付。而天底下所有的高手,真正能够为难我的也不过一、两个……”   萧绰问道:“都有谁?”   南华老仙说道:“司徒明枫不仅是天下第一奇门,而且以他的道行,在修神界与修罗界恐怕也无人能敌,我承认不是他的对手;另一个就是黑山血妖,虽然没有和他交手过,但他确实厉害,我若是拼老命,估计能与他战成平手,日后你若是碰到他们两个,千万不要硬拼啊!”   萧绰点头说道:“弟子定当牢记在心。”   南华老仙又说道:“乖徒儿,为师这次下山,还有一个目的……”   萧绰何等聪明,立即明白南华老仙的话中涵义,把脸一沉,说道:“师父,弟子尊敬你,那件事最好不要提,我该帮助你的时候,自然会……”   这时正好六郎进来,萧绰便道:“那件事以后再说吧。”   南华老仙讨个没趣,便道:“明日我就回南华山了。”   萧绰送走南华老仙后,六郎上前搂着萧绰,问道:“萧绰,你师父找你有什么事情?你好象很为难啊!”   萧绰道:“他啊,指望我为他保媒。”   六郎乐道:“你师父那么大年纪,还有这心思?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萧掉轻声说道:“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喜欢他的人。”   “谁?”   六郎惊奇地问道。   “石玉棠!”   萧绰摇头苦笑道:“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原本出自同门,我师父虽然年过六十岁,但仍是童男之身,而为了石玉棠,他终生未娶,只是……那石玉棠心中只有蓝玉堂,加上我师父不善言语。唉,让我怎么和石玉棠说啊!”   六郎惊愣道条“居然有这等事情?”   六郎心想:这石玉棠是燕子的师父,又是我的梦中情人,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见过她,就已经被她迷得不知所措,岂能让给别人?可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和萧绰说。想到这里,六郎嘿嘿一笑,道:“萧绰,今天能杀了九天玄佛,都要多亏你,但让你消耗不少内力,我现在就补偿给你,我先亲一口再说。”   萧绰嘴角一撇,说道:“小色鬼,我现在可是大辽的皇后,皇帝现在还在和那些大臣商议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你却要在这里和皇后偷情吗?”   六郎嘻嘻笑着,靠近萧绰,就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般捉住萧绰的纤腰,然后不容萧绰反抗,就拉开萧绰的衣襟,然后大举进攻。   这时,萧南阳已经进内殿休息,内殿的寝室与六郎所在的地方只隔一道走廊和一道屏风,而萧南阳乃是练武之人,耳力极佳,所以萧绰和六郎的对话,她句句听入耳朵,心中暗道:想不到姐姐这么清雅高傲的人,也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萧南阳听着六郎两人谈好条件后,就传来萧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听萧绰叮嘱六郎:“你轻着点,我现在有四个月的身孕,要是是皇子的话,那可是大辽未来的国君,若是被你弄坏了,我可不饶你……”   萧南阳闻言一阵脸红。   大约四更天的时候,萧绰缓步走进内殿,而见萧南阳还没有睡,便坐下来,对萧南阳说道:“我知道你听见了,而其实姐姐并不想瞒你。我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必须要这样做。你还记得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们姐妹送到三大神山修炼绝世武功吗?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年纪都小,并不知道原因,后来父亲告诉我,母亲带我们出外时,遇到刚刚继位的辽穆宗,而辽穆宗见母亲长得美丽,就动了非分之想,于是就骗母亲进宫内想强暴母亲,而母亲生性刚烈,便一头撞死在金德殿,结束她的生命。而父亲痛定思痛,决定散尽家财也要送我们到最好的地方学最好的武功。于是姐姐去昆仑山,我去南华山,而你去星宿海,年华易逝,几度春秋,姐姐和你我都付出辛苦和努力,功夫都算是小成,可是你们俩……”   “姐姐为了楚天鹏,执迷不悟;你呢?总是忘不了你的师姐……”   萧南阳忍不住泪如雨下,趴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安慰道:“南阳,我要你坚强起来,我们萧家还要靠我们振兴,我们姐妹要做主宰这个世界的主人,大辽的版图会在你我的手中,一天比一天辽阔,姐姐需要你的帮助。”   “姐!我……”   萧绰搂着萧南阳的头,道:“只有男女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我希望你有一天会明白。六郎是我真正的丈夫,我并不打算瞒你,而我与景亲王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数年前,还在我未嫁给景亲王时,他就摔坏身子,失去男性的功能,但我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萧南阳心中顿时有一丝开朗,她终于明白萧绰的用心良苦,而有了坚定的决心,就会有坚强的意志!所以萧南阳决定从今天起,要向萧绰一样做一个不受命运摆布的人。   萧绰见萧南阳终于想明白,这才悠然一笑。   萧南阳突然问道:“姐姐,刚才我听到姐夫说你身上长神药?吃了后可以功力增长,还可以青春永驻,不知道是真的吗?”   萧绰笑道:“倒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是否灵验,我就不知道了。”   萧南阳连忙问道,“那么我身上有长这种神药吗?”   萧绰说道:“估计你的功力还不行,即使有的话,效果也不会太明显。”   萧南阳又说道,“那么姐姐的神药能不能给我吃?”   萧绰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   见萧南阳犹豫,真有要吃的意思,萧绰又改口说道:“这三峰圣药本来是给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显,再说,黑铅在我下体内,需要兴奋到极点才会有,你有办法吃到吗?”   萧绰两人正说话时,六郎悄悄摸进来,萧绰顿时惊道:“你进来干什么?”   六郎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钻进萧绰和萧南阳的被褥中,搂着萧绰,道:“萧掉,我知道你怕冷,所以我来替你暖身子。”   说着,六郎的大手就摸向萧绰……   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也让小妹开开眼界。”   萧绰啐道:“谁要你陪?你胡说什么?”   六郎搂着萧绰,笑道:“不教导她,她怎么知道男欢女爱的妙处?不教导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忘记她的那个师姐?”   萧绰知道拗不过六郎,况且六郎说的有道理,但仍嘴硬道:“不行啊,我和萧南阳乃是同胞姐妹,怎么能和你一起做这事?”   但可以看到萧绰的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   六郎笑道:“萧绰,相公替你宽衣……”   说着,六郎脱去萧绰的外衫,只留一件纱衣制成的背心,然后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萧绰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亲吻着她那布满红晕的脸蛋,柔声道:“萧绰,真是辛苦你了!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心系大辽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舍不得你回黄龙府!”   萧绰道:“现在大辽内部如果不能及时安定下来,是没有办法继续打仗的!我走后,你先帮我镇守玉提关和鄂尔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道:“没问题!等你回来后,咱们再一起平灭蒙古叛军,最后再收拾耶律撒葛。现在先不谈这些事,我们要抓紧时间……”   萧绰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真挚地道:“宝贝,我可喜欢死你了!”   说着,六郎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   萧绰的玉手伸到六郎的腿间,并隔着衣衫抚摸着,颤声道:“还能啊?”   这时,六郎脱去身上的衣衫,而萧绰则握住六郎的龙枪不住套弄着,道:“太强大了,不知南阳能否受得了?”   萧南阳霞飞双靥,旺道:“你们好坏啊,存心戏弄我。”   说罢,萧南阳用被子捂住脸。   六郎笑道:“南阳,我现在就让你开开眼。”   说罢,六郎就扑向萧绰……   六郎褪去萧绰的下裳,抚摸着那片黑森林,道:“萧绰,你已经湿润了?”   萧绰娇羞道:“难道不行吗?”   六郎用手指缓缓抚弄着着那片黑森淋,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不是真的?”   萧绰啐道:“胡说八道!”   六郎在萧绰的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   萧绰低哼道:“不要伤到我的宝宝。”   这时,六郎轻轻分开萧绰的双腿,然后下身一沉一顶,龙枪就进入她那温暖而湿润的秘道,萧绰顿时浑身一颤,随即抱住六郎。   六郎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萧绰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微微撑起上身,开始慢慢耸动,萧绰则轻声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亲吻着萧绰的耳垂,笑道:“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心两端却紧缩,而且每当我插入时它还能吮吸,简直美死了!”   萧绰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   六郎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我说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这一对宝贝,光看到就让我受不了,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大?”   说着,六郎就摸向萧南阳。   虽然萧南阳用被子蒙住脸,但仍可以清楚听到六郎与萧绰的说话声,而当听到萧绰那甜美的呻吟声,让她有些评然心动,而且萧南阳并非那种执意迷恋于同性的女子,而是因为没有得到知心男子的关怀,如今已经被六郎挑逗得有些动情,所以六郎的大手摸进来时,她阻挡了几下,就半推半就地被六郎占领玉峰。   六郎温柔地抚摸着萧南阳,令萧南阳很快有了反应,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六郎那坚硬而巨大的龙枪在萧绰的蜜穴口浅浅的抽插,不时还往左右方向斜刺,令萧缚不由得挺起纤腰。   六郎低声笑道:“宝贝,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不会深刺的……”   萧绰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六郎的龙枪脱出体内。   六郎见状,先按住萧绰,然后转动屁股让龙枪紧随着蜜穴口,让硕大的龟头总能拨弄着那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萧绰,你想逗我吗?”   萧绰左右闪躲,却始终逃不出六郎的挑逗,两片肉唇沾满黏稠的蜜液。   六郎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别有一番滋味啊……”   萧绰见无法闪躲,便挺起上身凑近六郎,六郎便将龟头刺向萧绰的体内,屁股却不住躲闪,萧绰则娇躯扭动,满脸通红,不住喘息,六郎随即大力插入直刺到花心,令她畅快得“啊!”   了一声,抬起玉臀,哼道:“六郎……快……”   六郎笑道:“好!”   六郎的双手搂着萧绰的纤腰,龙枪快速而迅猛地抽插着,令萧绰畅快得叫了起来,不由得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的龙枪将萧绰的蜜穴口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使得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晶莹,突然蜜壶大力地箍住龙枪,六郎随即将她抱入怀中,吻着她的小嘴,随即萧绰全身激烈地颤抖着,然后就全身瘫软。   萧南阳看得面红心跳,头一次看到这样激情的场面,显然刺激着她的情欲。   六郎见状,便拉过萧南阳的小手让她握住龙枪,而萧南阳感受着六郎龙枪的粗壮与坚挺,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这时,六郎褪下萧南阳那淡绿色的贴身小衣,只见萧南阳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然后六郎将那粗大的龙枪凑到萧南阳的嫩穴口,萧南阳顿时浑身颤抖,那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色,接着六郎将龙枪挤入那两片灼热的蜜唇,令萧南阳不由得皱起眉头,浑身紧绷。   六郎抓着萧南旸的纤腰,将龙枪缓缓插入萧南阳的体内。   萧南阳不由得尖叫一声,痛哼道:“太大了……”   六郎说道:“不要怕。”   说着,六郎继续动作,而虽然蜜壶内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这时六郎突然感觉到龙枪顶端处似乎有物在阻挡,便用力下压,让龙枪刺破肉膜挤进去。   萧南阳顿时浑身一颤,痛得哭了出来。   六郎俯身,温柔地亲吻着萧南阳,柔声道:“宝贝别哭,姐夫疼你……”   萧绰见状嫣然一笑,凑到萧南阳的耳旁,轻声安慰着。   六郎一边抚摸着萧南阳那柔软的酥胸,一边极小幅度的抽插着。   一开始,萧南阳还很不适应,但片刻却轻轻哼起来。   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便开始缓缓抽送,施展九浅一深之道。   萧南阳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甚是诱人。   而随着六郎的抽插,萧南阳的蜜穴内越来越湿润,于是六郎开始加快速度,那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心,令萧南阳“啊!”   的叫了一声,但六郎仍快速地抽插着,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萧南阳姣好的面容顿时扭曲起来,张开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那修长的双腿缠上六郎的屁股。   六郎早已经忍了许久,此时再也忍耐不下去,便不停地冲刺着,而龙枪在萧南阳的体内早已坚硬到顶点。   萧南阳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萧绰见状,抚摸着萧南阳道:“南阳,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   萧南阳咬牙点头,随即阵阵酥麻感袭向全身。   六郎抓着萧南阳的纤腰,将龙枪插到最深处,龟头一胀一缩,随即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那花心上,萧南阳受到这刺激,浑身阵阵颤抖,竟也泄身了。   萧南阳再与六郎一番恩爱后,娇躯不由得瘫软在床上。   随后六郎又与萧绰恩爱了一番,便摸着萧绰的肚子,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啊?”   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   但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尖叫:“啊!”   六郎三人不由得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却见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耶律贤痛苦地捂着心口蹲下去。原来耶律贤刚与大臣商议完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以及回朝后的重大事宜后,这才有时间来找萧绰,他本想与萧绰叙夫妻之情,并感谢萧绰的帮助,却想不到居然看到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他心爱的妻子那隆起的肚子,却显然不是他的种,而一想到他自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顿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涌上来,就倒在地上了。   六郎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过来看,说道:“死了!”   “什么?”   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而想不到耶律贤居然一气之下,绷断心脉,但这全是因为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尤其她刚才说要让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但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这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起他了。”   六郎见萧绰对耶律贤还是有感情,便道:“萧绰,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要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座城就好了,谁知道这个人气量窄,居然气死了!唉!”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萧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反正他又不是你真正的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厚葬吧!”   耶律贤死后,大辽皇位空缺,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萧绰为此也大伤脑筋,连夜找来众人商议,最后慕容飞雪给了一个主意,她认为以目前的局势,并不能公布耶律贤的死讯。   萧思温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慕容飞雪道:“舅舅,我们就找一个人冒充景亲王,先稳定住大辽,然后派大军先收复厄尔多旗,平灭蒙古,在掌控住大局后,再公布景亲王的死讯。”   萧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当前形势本就是一片混乱,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听到新君驾崩,必然会生起事端,何况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于我们。可要让谁冒充景亲王继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萧绰道:“你不行,因为大辽的文武大臣你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办法处理事情,如果新君得不到朝中老臣们的认可,大辽就会混乱,到时就等于给耶律撒葛一个机会。”   慕容飞雪道:“我精通易容术,可以赶在明日大军启程前,做出景亲王的面具,但重点是要找一个熟悉大辽满朝文武的人,照理说,萧绰最合适了……”   萧绰叹道:“可我还得留下来攻打蒙古。”   这时,萧天佐站出来,说道:“让我来!”   萧绰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朝中重要的老臣,萧天佐基本上都认识,再让我父亲与他配合一下,先稳定住大辽,掌控好兵权,等我们收复鄂尔多旗后,再回朝镇住大辽。”   经过一番商议后,萧绰决定让萧思温和萧天佐带着辽穆宗的尸骨回朝,给辽穆宗发丧。   请续看《横行天下》19 第十九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六郎得到了萧家三姐妹,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兵马,于是兵发蒙古,欲替杨四姐报杀母之仇。珍珠河白草滩一战,将会让辽蒙之间的关系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六郎身中天外天狐的射天铃,元神有崩溃之危,不得已求助白狼圣母,然而白狼圣母无法为了救治六郎而牺牲她自己,六郎将要如何求得一线生机? 第一章萧茗儿   第二天,六郎照萧绰教给他的妙计,先将乐梅和海棠找来,而事先萧绰已经告知过她们,要她们听六郎的命令,于是当六郎告诉她们要做的事情时,她们便心领神会地答应了。   六郎道:“事成后,你们就带着楚天鹏远走高飞,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乐梅和海棠闻言欣喜不已,连声向六郎道谢,便离开去准备六郎交代的事情。   随后,六郎去找萧茗儿,见她正在研究地图,便上前道:“姐姐,这么辛苦啊?”   萧茗儿见是六郎,便直起身子,将座位让给六郎坐,道:“我们迟早要和蒙古兵决一死战,而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彻底征服蒙古,让蒙古成为大辽的领土,从今以后不再有蒙古大汗,只会有我大辽的人。”   六郎点头道:“姐姐辛苦了!”   萧茗儿继续道:“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而这地图上的标示有些是错误的,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你有事吗?”   六郎点头道:“萧绰在临走时,要我好好照顾你。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要注意营养,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要我陪你多说话。”   萧茗儿笑道:“萧绰也真是的,居然要你陪我说话,难道就不怕我和你有暧昧吗?”   说着,萧茗儿咯咯地笑起来。   虽然萧茗儿说出这种话,但六郎知道萧茗儿只是在说笑,并非真的喜欢他,便说道:“不是吧!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就是飞虎堂的杀手楚天鹏,而且楚天鹏不仅文武双全,还吹得一口好笛子,而且听说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   萧茗儿闻言脸一红,道:“这件事你也知道?萧绰真是的,居然什么都跟你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跟萧绰是夫妻,她当然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再说我们就是一家人,我是真心希望姐姐能找到一个人品、相貌、武功皆样样出色的男人啊!”   萧茗儿羞涩道:“楚天鹏的人不错,而且他真的对我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吗?那姐姐能不能替我引见一下,让我认识楚天鹏啊?”   萧茗儿想了想,道:“好啊!反正你们早晚都要认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在去找楚天鹏的路上,六郎道:“姐姐,我听萧绰说,在黑虎堂有两个女子对楚天鹏情深意重,也就说她们是你的情敌啊!”   萧茗儿笑道:“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她们是我的师妹,和天鹏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妹。天鹏都告诉我了,他只爱我一个人,根本就不喜欢她们,她们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说罢,萧茗儿得意地笑了。   六郎闻言,在心中暗道:待会儿,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热的样子,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当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时,萧茗儿向一名侍卫问道:“楚天鹏在哪里?”   那侍卫回道:“楚天鹏刚才在这里,后来跟乐梅到后院。”   萧茗儿闻言,便带着六郎到后院,但他们找了一圈却没见到楚天鹏的踪影。   六郎便对急得六神无主的萧茗儿说道:“姐姐不要急,我们去乐梅的房间找找看。”   六郎与萧茗儿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然而刚进入院子,就听到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   萧茗儿不由得心一沉,她走到屋子前,就听到乐梅的声音:“天鹏,你坏死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慢一点啊……”   萧茗儿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就明白乐梅与楚天鹏在做什么,不由得气得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相信楚天鹏会背着她和乐梅欢好,于是她快步走进屋内,并踢开内室的房门,然而眼前的一幕令她几乎气得要晕过去。只见楚天鹏和乐梅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而且海棠也在他们旁边,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萧茗儿发出的动静。   乐梅背对着房门,被楚天鹏抱在怀里,还动着那雪白的屁股,道:“天鹏,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快一点啊!”   海棠赤裸着身子,笑道:“天鹏,你好偏心啊!昨天就与乐梅师姐好了两次,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和我多来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鹏道:“海棠师妹,你要乖!待会儿师兄就送你到极乐世界,好好等着。”   说完,楚天鹏就抱着乐梅,并动作起来。   萧茗儿气得险些要晕倒,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她怒气冲冲冲向楚天鹏,给了他一道响亮的耳光,骂道:“无耻!”   楚天鹏看到一脸怒容的萧茗儿,顿时大吃一惊,连忙道:“茗儿,你听我解释……”   这时,六郎也上前给楚天鹏一记耳光,道:“还有什么好解释啊?”   说着,六郎转身对萧茗儿道:“姐姐,你不要生气,如果气坏了身子,那可不值得啊!”   萧茗儿浑身颤抖不已,双手捂着脸,便哭着跑出去。   萧茗儿知道楚天鹏背叛她后,气得跑回房间内,将一屋子的东西全摔个稀烂,而众人知道她很伤心,何况这种事又不好相劝,只好任着她的性子。   萧茗儿将屋内的东西都摔烂后,仍觉得不解气,便抽出宝剑要去来找楚天鹏,但楚天鹏早已经不知道去向。   萧茗儿见找不到楚天鹏,便扔掉宝剑,一跺脚,愤恨地道:“楚天鹏,如果帛舰让我找到你,我就杀了你!”   回到房间后,萧茗儿就对着墙壁发呆。   这时,六郎走进萧茗儿的房间,坐到她身边,道:“姐姐,看你生这样大的气,都怪我,不应该要你带我去见楚天鹏,如果我们不去找他,就不会遇到那种事情了!”   萧茗儿道:“六郎,这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楚天鹏是这种人。真是气死我了,我一定要去他,然后非杀了他不可!”   六郎急忙拦住萧茗儿,道:“姐姐,为这种人气坏身体,这可不值得啊!而且这么晚了,加上他做错事,自然不敢见你,一定是找地方躲起来了,我看明天再说吧!”   见萧茗儿仍难过不已,六郎便握住萧茗儿那冰凉的玉手,道:“姐姐,萧绰和南阳不在,我就有义务要照顾你。你的手这么凉,当心生病,我看你就脱掉衣服,钻到被子内取暖吧!待会儿我让人把饭菜端过来。”   萧茗儿气呼呼地道:“我不吃,我现在就想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然后将他砍成一千段,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六郎笑道:“姐姐,你好狠心啊!一下子斩那么多段,都砍成泥了。”   萧茗儿道:“那最好!”   六郎笑呵呵地脱下萧茗儿的鞋子,然后将她的双脚放在床上,接着又将被子盖在萧茗儿的身上,道:“姐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拿碗热汤,让你暖暖身子。”   说着,六郎便离开。   不久,六郎便端着热气腾腾的美味羹汤走进来。   萧茗儿余怒未消地道:“我不吃!”   六郎闻言,并不急着让萧茗儿喝汤,而是将羹汤放在桌上,然后盛了一碗汤,端过来坐在萧茗儿身边,耐心地道:“姐姐,你要是饿坏了,萧绰回来后肯定不会饶我,而且我担心你的身子,你快趁热喝吧!来,我喂你。”   萧茗儿见六郎态度诚恳,心生感激之情,而且女人这时最需要男人的贴心呵护。   六郎喂萧茗儿喝了几口汤后,道:“姐姐,说实话,其实这样反而更好,你真要是跟楚天鹏在一起,那还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   萧茗儿闻言噗啮一笑,却没说话。以前她痴恋楚天鹏,却始终得不到楚天鹏的真心回应,直到此刻,她却从六郎这边得到一丝温柔,然而六郎却是她的妹夫,令萧茗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六郎问道:“姐姐因何叹息?”   萧茗儿柔声道:“六郎,怪不得萧绰会看上你,你对人真是体贴啊!”   六郎得意地道:“那倒是,不但萧绰喜欢我,就连南阳对我都……”   话一说出口,六郎就觉得不妥。   萧茗儿追问道:“南阳怎么了?”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南阳也跟我在一起了。”   萧茗儿惊讶道:“你胡说,这怎么可能?”   六郎神情认真地道:“我不骗你!而且说正经的,就南阳的个性,除了我之外,她未必看得上别人,而且她已经答应跟我过日子,你可不许跟她说什么,让她乱想啊!”   萧茗儿点了点头,默不做声,却心想:“这个妹夫下手好快啊!这么快就占有萧绰和南阳。”   这时,六郎不失时机地伸手搂着萧茗儿的纤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我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萧茗儿顿时吓了一大跳,她原先以为六郎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六郎是认真的,便惊慌失措地道:“六郎,这可不行,我可是萧绰的姐姐啊!”   六郎却抱着萧茗儿死不松手,道:“姐姐,你们萧家三姐妹之中,萧绰跟南阳都跟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人,而且你不觉得寂寞吗?刚才你不是还说我对女人很好,我以后也会这样对你的!”   萧茗儿摇了摇头,道:“可是……”   六郎道,“不要可是了,难道你认为楚天鹏会回心转意吗?”   萧茗儿气道:“不要提他了!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不要嫁给他!而且只要看到他,我一定要割下他那坏事的东西,这样我才能解恨。”   六郎说道:“姐姐,那你就跟了我吧!而且你也不用与萧绰和南阳分开,更不用再为了楚天鹏而生气,我会让你快乐的!”   萧茗儿道:“先不要提这件事,你不要急嘛,我要和萧绰商量一下。”   六郎在萧茗儿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可我现在就想亲你……”   六郎凝视着如花似玉的萧茗儿,她那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球,那对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般清澈透明、楚楚动人,那鹅蛋形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芳唇、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而妩媚,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有着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有着如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茗儿,你好美啊!”   萧茗儿闻言,羞得抬不起头。   六郎迫不及待地将萧茗儿那柔弱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这令萧茗儿又羞又怕,但她始终没有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那双搂着萧茗儿纤腰的手开始放肆起来,在她全身游走着……   六郎的放肆让萧茗儿不由得娇羞无限,紧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任其六郎在她身上的轻薄。   这时,六郎褪下萧茗儿身上那雪白的胸兜,只见那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接着六郎分开萧茗儿的玉腿,只见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而柔嫩的玉沟边,一点点的乳白色蜜液渗出来,这让他知道萧茗儿的春心已动,便搂着萧茗儿,并分开她那两条修长雪腿盘在他的腰上,接着把下身顶向萧茗儿的体内,蓦地,六郎那根又粗又长的龙枪就插进萧茗儿的下身。   “啊……”   当六郎的龙枪进入萧茗儿的体内时,六郎马上就感觉到一种紧迫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所以他没有强行将龙枪往里插,而是停在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六郎能感觉到龟头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并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极限,六郎知道那就是进入萧茗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I处女膜。   六郎不断往前挺进的龙枪,使得萧茗儿体内的处女膜不住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萧茗儿的桃源圣地,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   这时,六郎已深深进入萧茗儿的体内,龙枪已硬邦邦而火热地塞满萧茗儿那娇嫩而无比紧窒的阴道。   “茗儿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六郎兴奋得说道。   萧茗儿似乎是兴奋,也似乎难受的扭动着身子,道:“六郎,快点!”   六郎的心头涌起说不出来的快感,在兴奋的驱使下,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龙枪。   随着龙枪从萧茗儿的体内拔出来,六郎看到龙枪上那鲜艳夺目的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萧茗儿的处子之血!接着六郎又将龙枪笔直地插到萧茗儿秘道的最深处。   因为六郎用力抽插的缘故,当龟头撞击在子宫颈口上时,六郎能清楚感觉到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接着他又将龙枪往外拔出一点,然后又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插,随即萧茗儿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颤抖起来,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秘道口被巨大的龙枪极大的撑开,细嫩的黏膜因为肉棒的抽插变得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的爱液中,顺着秘道口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六郎不由得紧紧抱着萧茗儿那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在鲜嫩的花心上,发出淫靡的声音。   萧茗儿能感觉到在一阵刺痛过后,一股愉悦的快感从那紧紧夹着龙枪的阴道膣壁传来,随即袭遍全身,直达到脑海,那种紧窒而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感,令萧茗儿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令她的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在一百余次抽插后,六郎忍不住将一股精华尽情射入萧茗儿的子宫深处……   得到萧家三姐妹后,六郎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的兵马,于是六郎决定趁机平灭蒙古,加上他发现杨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一问才知道,杨四姐一心盼望着能与蒙古兵开战,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母之仇!   看着杨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六郎明白她的心事,便在与肃绰商议过后,马上做出决定,整顿兵马,然后挥师北上。   为了确保与蒙古开战能够胜利,六郎飞鸽传书,让精通炮战的白雪妃姐妹俩前来助战。   在第三天傍晚,白云妃和白雪妃便从飞虎城赶过来,与六郎会合。   随后,萧绰就传令,命三十万名大军兵发蒙古。 第二章北伐蒙古   休斯厄尔敦得知辽军即将大举压境,便调遣兵马在厄尔下旗守备城垣。   数日过后,虽然厄尔下旗城内还有十余万兵马,但物资却极为缺乏,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没有准备粮草,而是不久前,萧绰曾不惜一切代价,偷袭蒙古运输粮草的兵马,虽然萧绰损失上千名士兵,但也切断蒙古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还派遣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个干净。   而为了防止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派遣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个水泄不通,并且在晚上发动总攻。   辽军的攻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集中在厄尔下旗的东门,并由萧茗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沈灵梅带领三万名兵马佯攻南门,萧南阳和白云妃则带领三万名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萧绰和慕容飞雪则准备三万名精骑,埋伏在厄尔下旗的北门外。   萧绰料定等五百门流风炮开始轰城后,蒙古军的军心一定会溃散,虽然休斯厄尔敦有十数万名精兵,但厄尔下旗不过是弹丸之地,并不容易坚守,尤其在后勤被掐断的情况下,加上六郎正在攻打乌兰,乌兰自然无法发兵来救厄尔下旗。   休斯厄尔敦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到时他一定会选择弃守厄尔下旗,等他的兵马一撤离厄尔下旗,萧绰就会率领三万名精骑杀上去。   这三万名精骑,乃是萧绰多年来亲手训练出来的,战马清一色是北域名驹,马身上都披有软甲,士兵除了有盔甲护身外,每人都携带三种武器,分别是冲锋用的陌刀、追击用的排弩和近身肉搏用的匕首。   等一切准备妥当后,在东门外,萧茗儿下达进攻的命令,随即五百门流风炮对准厄尔下旗开始狂轰乱炸!   因为厄尔下旗乃是弹丸之地,城墙既不是很坚固,又没有火炮镇守,所以守城的士兵马上陷入慌张的状态。   萧茗儿见状,命令士兵开始大声喊杀,同时,在南门和西门的兵马开始进攻。   此时,休斯厄尔敦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连忙拿着金鼎开山钺准备应战,可三面都有辽兵进攻,搞得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守城,最后与手下商议后,就开始分兵然而厄尔下旗东面的城墙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辽军的火炮炸塌,尽管蒙古兵奋勇扑上来,用障碍物将被炸塌的城墙缺口堵上,但见辽军的炮火依旧猛烈,令休斯厄尔敦心中发毛:这样一直轰炸下去,厄尔下旗的城墙早晚要被辽军攻破,与其到时四面受敌,我还不如早点带领人马杀出重围,等回到乌兰后,重整旗鼓,再与萧绰决一死战。   当打定主意后,休斯厄尔敦就派两名副将带领部分兵马继续坚守厄尔下旗,他则带领精锐兵马杀奔北门,但北门也有辽军的攻城部队,但在遇到休斯厄尔敦突围时,象征性的抵抗几下,就让开路。   休斯厄尔敦见顺利杀出重围,心中顿时大喜,也顾不得整顿人马,大军就直接奔向乌兰。   当休斯厄尔敦的兵马刚逃走不到十里时,就遇到辽军的伏兵,只见萧绰从右翼杀过来,慕容飞雪从左翼杀过来,一个突袭,就将蒙古兵的基本阵型冲散,加上辽军清一色全是精骑,这里又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虽然蒙古兵也有不少骑兵,但在混乱之下,并没有得到指挥,竟和蒙古步兵发生相互践踏的冲突,一下子死天空明月无踪,唯有繁星洒落于野,四处全是喊杀声!   “呜……呜……”   当响起辽军的号角时,所有的辽军都亢奋起来,各营飞骑兵来往奔驰,在陌刀的刀光下,一个个蒙古兵倒了下去,横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的虎狼嗜血的嚎叫声。   萧绰的骑兵一路追杀,令蒙古兵死伤无数,能够活着逃走的不过才十分之一,再也难以组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军队,萧绰和慕容飞雪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圈马,率领得胜之师返回厄尔下旗。   五百门流风炮终于将厄尔下棋的城墙再次轰塌,这一次蒙古兵没有能够及时堵上,辽军一下子从缺口涌进来。   “咚咚咚……”   鼓声急促地响起,连弩手齐呼:“吁……吁……”   同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硬弩即备齐。当第二次鼓声响起时,弓手也齐唱:“吁……吁……”   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强弓也备毕。   此时鼓声戛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等待着最后的号令。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号炮、战鼓和吹角一起鸣放,成千上万枝利箭笼罩着整座厄尔下旗城。   第一横排的四支骑兵队高举着各自的队旗快速进逼厄尔下旗,后面的云梯和尖头木驴也跟进。   “杀!杀!”   进攻的辽军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   “大辽!大辽!”   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如蚂蚁般的辽军从四处一拥而上,雪亮的刀片在厄尔下旗城头上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厄尔下旗顷刻崩溃了!   “轰隆!”   辽军用尖头木驴将厄尔下旗的城门撞开一个大洞,一簇火箭从破洞激射而出,随即插在尖头木驴上。   在尖头木驴旁的辽军弓箭手随即开始反击,将箭射入破洞内,而那些急不可待的辽军刀斧手从狭小的破洞跻身而进,杀退蒙古守军,并搬开堵着城门的石块擂木,打开大门。   辽军顿时欢声雷动,中军黄旗连点,全体辽军鱼贯推进,阵前两翼的辽军骑兵如狂风般超越步兵,往厄尔下旗席卷而进。   厄尔下旗的城楼上到处都是蚁附而上的辽军,蒙古战旗被一面面扔下城,抱头鼠窜的蒙古兵被冲进城的辽军骑兵卷入铁蹄下,只见跪伏乞降的蒙古兵在散乱的兵器前趴了一地。   “砰!”   厄尔下旗城内响起辽军胜利的号炮。   天还未亮,厄尔下旗便被辽军拿下!   厄尔下旗失守后,萧绰的大军马上向北挺进,三日之间,连攻三城,大军直逼乌兰。   昨夜突然降一场小雪,令雪后的清晨,碧空如洗。   晌午,乌兰城外响起呜呜的号角声,接着就是响彻天地的马蹄声,三十万名辽军铺天盖地般开赴过来,在乌兰城外十里处扎下联营。   六郎与萧绰指挥大军开始强攻乌兰,萧绰想趁着这股高昂的士气一举消灭蒙蒙古兵拼命据守乌兰,因为乌兰城城墙高厚,加上兵源、物资十分充沛,辽军连续一整日的猛攻,总共十余次冲锋都被击退,但萧绰下了死令,攻不下乌兰城,誓不收兵!   萧绰亲自上战场督战,辽军顿时士气大增,就在晚上,辽军终于攻破乌兰城的南门。   六郎和萧绰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传令全力进攻乌兰,因为乌兰尚有将近二十万名蒙古兵,虽然占领了南城门,但要想彻底占领乌兰城,还需要一番血战。   这一场城内的血战持续到子夜,突然蒙古兵放弃固守。   原来蒙古太后听取大臣们的意见,选择放弃乌兰,她和蒙古小王子出北门逃亡至巴林,并由休斯厄尔敦护驾,长平王和永乐王负责断后。   取下乌兰后,萧绰得知蒙古太后和蒙古小王子连夜逃往巴林,便当机立断,认为不能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马上召集大军,追击蒙古兵。   月光如水,一出乌兰,平坦的草原一望无际。   萧绰传令道:“全速前进,追杀蒙古军!”   辽军在遮天盖地的火把中滚滚而来,密集的马蹄声从蛰伏不动的雕翎团身侧轰隆隆行过。   前方就是白草滩,在这里埋伏着两万名蒙古伏兵。   永乐王奉命断后,他一见到辽军追至,便大喊一声:“杀!”   随即伏兵从四周涌现,并迎面朝着辽军冲上来,两军就在白草滩展开一场混战。   突然一枝冷箭射过来,永乐王被射中肩膀,因为箭速极快,那巨大的惯性竟让他落马,接着永乐王看到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马冲进他的队伍,那夺命的刀光和疾射而至的利箭就来自他们!而那神出鬼没的攻击使本来就混乱的蒙古兵陷入崩溃的状态中,很多蒙古兵还未醒悟过来就命丧铁蹄下。   萧绰的雕翎团,那数千名人马就像一根在黑暗中猛烈挥舞的大棒般,在乱成一团的蒙古大军中一阵胡搅,弄得蒙古军鸡飞狗跳。   永乐王像牛般的喘息着,在一声嚎叫声中,他愤而折断插在肩膀上的箭杆,翻身上了战马,道:“挡住这群辽军!”   这时,永乐王身边的一名大将拔出战刀,纵声高呼:“随我上!”   说着,那名大将率领着一千名骑兵冲向辽兵。   萧绰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事前她就告诉辽军的将领,当横贯蒙古纵队后,即回返,然后用强弓侧击蒙古军,如若走散,则先往北走,然后视獭洞山瞭望台上的红灯笼返之。   此时,永乐王清楚看到冲在最前面的萧绰转眼间便打翻三个蒙古兵,并有无数名蒙古兵倒在她的马前!而刚刚被他派上去迎战的大将,还没有到她跟前,就被萧绰身后的弓弩手射中,随即摔落马下,无数名辽军铁骑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冲上来。   区区两万名蒙古军,根本无法阻挡十万名辽军铁骑的冲杀。   见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蒙古军,大军的阵型早已经混乱,于是永乐王思索片刻,索性找一处草木茂深的洼地,躲藏在其中。   在号角声中,辽军从永乐王的藏身处飞掠而过,腥臊的空气中,杂混着血腥气息0长平王负责接应永乐王,他拥有三万名兵马,这是蒙古太后留给他们最后的一支部队。   长平王放慢部队的步伐,并重新编排进攻阵型。   长平王实在太熟悉白草滩的地形,除了唯一的高地三洞山之外,便是平坦的草原,只要注意绕过临近河流的沼泽和滩涂,是非常有利于骑兵进攻的理想地形,而且辽军互为犄角的攻势,蒙古兵确实难以攻击和防御,但他毕竟有数万名骑兵,就算是一人一刀,也要阻挡住辽军的追袭。   “王爷!辽军进攻了!”   “全军戒备!擂鼓助威!”   长平王站起身,舒展一下筋骨,道:“大家准备迎战!”   已持续四个时辰的血腥战斗还在继续,蒙古兵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经历无数凶险后,终于被吞没。   此时,大辽的旗帜插上蒙古的营垒,并高高飘扬着,并可见伤残躯体流出的血水很快变得干涩黏稠,最后纵横交错成网状的凝固河流。   辽军进攻的号角此起彼落。   最后的冲锋开始了!   长平王已经放弃防守,开始准备渡河,他的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那里有着简易的营垒。   那营垒的墙头上出现一根长槊,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齐的森森狼牙,蒙古兵希望这最后的屏障能够阻止辽军的进攻速度。   辽军的骑手已经冲上来,接着是更多狂奔的骑兵,他们抢先冲向土墙,但在一阵令人作呕的撞击声中,他们被那防守的狼牙吞没了!但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名辽军骑兵伴随着急促的箭雨如狂风般席卷珍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掉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溅起片片腥红,珍珠河瞬间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蒙古兵的坟墓!   在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河岸。   见蒙古兵开始撤离,萧绰的嘴角浮现一丝冷峻的微笑,随即将令旗一挥,数万名辽兵便停住战马,按弓压阵。   “萧绰,为什么不强渡珍珠河?”   六郎问道。   萧绰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不要着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当长平王的残兵败将刚渡过珍珠河,还来不及用火烧掉河上的两座浮桥时,就听两侧号角连天,两支伏兵从左右两翼杀过来。   原来耶律长亭和沈灵梅早就照萧绰的将令,各自带领三千名精骑,绕过珍珠河,就等着蒙古军败下来时,来抓漏网之鱼。   蒙古兵再次溃败!   此时,萧绰的大军也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渡过珍珠河,沿途追杀着蒙古兵。   三十里!辽军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三十里,而蒙古兵则在铁蹄下伏尸整整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滩一战,蒙古兵精华尽损,最后沦为阶下之囚。   珍珠河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结束,刚逃到巴林的蒙古太后与蒙古小王子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边重臣商议该怎么办,而大多数人都主张投降大辽,其实蒙古太后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反倒会激起大辽对蒙古的仇视,而且只要有战争,双方就会有伤亡,即使大辽想收拾残余的蒙古势力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心血,他们要是硬着头皮撑下去,就算能苟延残喘坚持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难免灭亡,到时再想投降也晚了,倒不如早一点归顺。   蒙古太后拿定主意后,便将想法告诉众人,而群臣都没有意见,虽然休斯厄尔敦不赞成投降,但他也没有站出来反对,等到长平王和永乐王率领残兵败将回来,蒙古太后就让蒙古小王子亲笔诏书,宣告蒙古投降。   当蒙古投降的消息传到萧绰耳里时,她高兴地将这消息告诉六郎,六郎更是欣慰。   随后,萧绰就回蒙古小王子的书信,让他亲自带上降书顺表与蒙古太后回乌兰受封。   三天后,蒙古小王子和蒙古太后带着文武百官回到乌兰,蒙古小王子亲手将降书奉上,萧绰则封他为大辽镇远大将军,并留在乌兰;蒙古太后加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蒙古小王子母子俩谢恩后,不料长平王和永乐王以及宰相梁泽等人竟被萧绰定死罪,理由是预谋不轨,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辽,引起战争,劳民伤财不说,更枉死数万名官兵的性命。   由于蒙古太后连自己都未必能保全,哪里还顾得上为长平王等人讲情?虽然她心中愤恨不平,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六郎看得出蒙古太后内心的不服,而杨四姐更是一心惦记着休斯厄尔敦,可杀了长平王等人后才知道,休斯厄尔敦死于珍珠河之战中,于是杨四姐因为未能手刃仇人,多少感到有些遗憾。   蒙古小王子投降后,蒙古的残余势力开始逐个臣服。   萧绰有条不紊地在蒙古各州郡设立政府机构,然而在乌兰休整十几日后,突然幽州有消息传来,耶律撒葛竟已经自立为皇帝,还准备兴师北伐,与萧绰争夺大辽。   六郎和萧绰商量后,便决定兵分两路,让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回玉提关镇守,提防回鹘进兵,他则和萧绰、萧茗儿、萧南阳、慕容飞雪率领大军直发大辽首都黄龙府,准备与耶律撒葛决战。   六郎率领大军,不一日就到黄龙府。   萧绰回到黄龙府后,朝廷顿时稳定下来,接着萧绰与六郎商议一个计策,就是派人装成耶律撒葛的手下,刺杀由萧天佐扮演的假皇帝,这样萧天佐既有自由之身,又有了讨伐耶律撒葛的借口,可谓一举两得。   对于讨伐耶律撒葛,群臣并无异议,萧绰便自己宣布一道旨意,然后举兵南征。   隔天,萧绰穿了一身银色盔甲,来到校场,点齐二十名万大军出征!   这次随军的主要将领,是萧绰三姐妹、慕容飞雪,当然还有六郎,而先头部队由他们带领,后面的部队则由萧天佐率领,随时跟进。   萧绰出征时是搭龙辇,里面多坐几个人当然没有问题,虽然行军速度较慢,可他们并不着急,尤其是六郎,每天有美女陪伴,肆意寻欢作乐,又有醇酒和美人,欢乐终日,所以对于是否作战的事情,六郎暂时不考虑。   龙辇内温暖如春,并没有侍女在旁,因为萧绰不愿意让她们看到她跟六郎在一起时的模样,她还是要维持着她辽国太后的身份。   龙辇内的六只火炉,每天都有人放置木炭,而此时的天气寒冷,所以士兵们都在铠甲内穿上棉袍,也戴上手套,因抓着铁制的武器,如果不戴手套,以东北冬天的气后,足以把手冻到武器上。   半个月之后,六郎等人来到幽州的边界处。   此时,探马来报:“禀太后,前面就是幽州地界。”   六郎闻言,立刻让大军准备进攻幽州的攻城武器。   三日后,子夜时分,六郎亲自点燃进攻的号炮。   “砰!砰!砰!”   三声号炮在深夜中传出很远,号炮燃烧时所产生的火光,足以照耀几十里。   六郎的南征军精神抖擞地等候着攻击时间。   萧南阳早就率领炮兵营来到城下,幽州的城墙虽然高,可驽榴弹和火炮还是能够射上去!   “轰隆隆……”   到处都是火光连闪,炮声如雷,士兵们的呐喊声响遍夜空。   城头上的齐王军士兵,被如此密集的炮火攻击下,顿时死伤大半,甚至有许多齐王军士兵从城头上摔下来。   密集的炮火,把幽州那厚实的城墙打得有无数个大洞。   此时,萧茗儿带兵攻击幽州城门,六郎还特地让兵工营制作一种攻城车,就将一根约有七、八米粗、足有十七、八丈长、重量足有十万余斤的树木放在装有许多轮子的攻城车上,然后由士兵们拉着一条绳子,并有将领负责发布命令。   那攻城车果然厉害,一撞之下,那无比坚实的城门居然被撞破,士兵们随即迅速地把攻城车拉回来,萧茗儿便率领人马攻入城门,与城门守军杀在一起。   此时,南征军如潮水般涌入城门,虽然城门的通道很狭窄,可南征军涌进城门的速度之外,是齐王军万万想不到的。   萧南阳正在指挥炮击,见城门处大军涌入,顿时着急道:“所有炮手给我听着,快打破城墙,马上射出所有的炮弹!”   一轮炮火过去后,攻城的士兵们立刻架上云梯,毕竟能从城门通道进去的士兵是少数,多数还是要从炸开的缺口中爬云梯过去,只见云梯上的士兵顶着纷纷落下的滚木石头,跃上城头,并挥舞着武器,杀开一条血路。   方魁梧看到南征军如蚂蚁般纷纷涌上墙头,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幽州城即将不保,那他的命还有什么可惜的?   方魁梧抽出特有的兵器,那是一把长有三尺的铁尺,是他身为东海奇门弟子时,他师父送给他的武器。   当方魁梧冲上城门时,迎面正好遇到六郎,他大喝道:“贼将休走!”   说着,方魁梧击出铁尺,与此同时,他运足功力,对六郎施展六合玄控,那是一种能影响人意志的功法,在一般情况下,只有高级的修神者能对低级的修神者施展,如果被施术者的功力高于施术者,恐怕施术者会受到功法的反噬,功力尽散而死亡。   六郎挥舞着紫玉金瞳剑,迎上方魁梧的铁尺,突然他觉得脑子一晕,立刻明白方魁梧是在向他施展六合玄控,不由得暗自冷笑,突然眼睛一瞪,强大的精神力顿时反击过去,同时紫玉金瞳剑也碰上方魁梧的铁尺,锵的一声,迸出火星。   方魁梧收回铁尺,正要再次猛攻时,突然觉得脑子一震,立刻头疼欲裂,不由得大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原来,刚才六郎那强大的精神力,居然把他施展向六郎的六合玄控的功力,直接给震回去,方魁梧受到与他功力相等的六合玄控的反噬,这其中也有加上六郎一点点的功力,使他的灵识一下子被震散,这才头疼欲裂。   方魁梧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功力居然高过他,而且高了不只一个层次!   六郎上前一剑,结束方魁梧的命,不让他在地上乱滚,而他的脑袋滚出老远,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没有主将的守城士兵,在各自的千夫长指挥下,仍然在顽强地抵抗,这都是方魁梧事先训练好,一旦主将死亡,剩下的将领要一个个顶上去--方魁梧早就准备好迎接死亡。   墙头上到处是激战在一起的士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斗异常惨烈,双方的死亡人数在迅速增加,到处是猩红的鲜血、滚落的人头、残臂断肢,尸体摆成各式各样的奇特形状……   负责进攻南城门的慕容飞雪听到城北的号炮时,她手中长剑一指,娇喝道:“进攻!”   “咚咚咚……”   战鼓声如雷般响起,慕容飞雪的军队中有相当数量的炮兵,他们早就准备好火炮,所以一听到命令,立刻点燃引线!   “轰轰轰……”   响起震天的炮声,火炮轰向幽州城的南门城墙上,到处是炸开的浓烟所组成的花朵,随着浓烟渐渐散去,城墙上便露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   “集中火力,专打城门!”   慕容飞雪随即又下一道命令。   炮兵营的士兵们随即将火炮轰向城门,顿时在震天的轰响声中,城门处布满浓烟,就见城门被炮火炸得支离破碎。   慕容飞雪冷笑一声,带领士兵们攻入南城门,而其他的三万名士兵也架起云梯,往刚刚轰炸过的城墙冲去!   慕容飞雪带兵杀入幽州城后,她亲率一支亲兵,直奔耶律撒葛的王府。   耶律撒葛的王府大门外,耶律撒葛的亲兵手持盾牌,列开阵型,做最后的抵抗。   “杀!”   慕容飞雪发出命令,南征军立刻遵令杀出。   耶律撒葛王府的亲兵根本抵挡不住慕容飞雪的进攻,顿时被击溃,并纷纷开始后退。   此时,萧南阳率领的炮兵营,在打破幽州城城墙后,便弃炮前行,加入攻城军的行列,萧南阳随即挺枪跃马,从城门处进入幽州城。   经过两个时辰的激战后,墙头上已经见不到耶律撒葛军的士兵,南征军将旗帜插上高处,战旗迎风飘扬,证明幽州城已经易主。   南征军士气高昂,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似的到处冲杀,军纪却相当严明,绝对不骚扰百姓,因为六郎曾经宣布,战时不同于平时,凡是战时趁乱骚扰百姓,一经发现,立刻斩首示众,不管罪责大小。正因为有了这条军纪,南征军在幽州城所到之处,对老百姓秋毫无犯,只要不是士兵,南征军根本不会碰他们任何的东西,更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当然有一条例外,就是王府人员,不论青红良白皆可以诛杀。   耶律撒葛听着外面嘈杂的人声,神情委靡,落寞到极点,虽然他其实早已经预料到这结果,而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他本来以为,他自算反抗大辽,大辽连年征战,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攻打幽州,可他想不到,萧绰居然不顾寒冬,毅然发兵征伐幽州。   前思后想后,耶律撒葛其实也很后悔,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后悔还有用吗?   自古成王败寇,于是最后耶律撒葛抽出佩刀,横刀自刎!   萧绰,六郎等人杀进王府后,看到耶律撒葛的尸体,萧绰轻叹一声,传令:“厚葬齐王!”   三天后,萧绰与六郎安顿好幽州的军务后,六郎写了一封书信,让亲兵送到汴京城,将胜利的消息告诉四娘,然后伙同众人带领亲兵赶赴玉提关。 第三章初战回鹘   正值二月初间,玉提关外山上积雪未消,山风不起,八孤峰因为气候太冷,地又高寒,梅花仍盛开,而桃李诸花也正含苞欲放。   由于去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加上近几天北风猛烈,满山积雪全冻成坚冰,树木均埋于冰雪中,只露出半截枝叶,青白交映,好不萧条。   今日却阳光灿烂,天气一暖,满山冰雪融化,千山万壑都是流泉,可见万树繁花瑶枝映发,琼花璀璨,偶在树枝间露出一点苍翠,在满空烈阳之下,越显得点尘不染。   六郎信马由缰,心中寻思着要如何御敌回鹘的良策,因打退回鹘并不难,难的是回鹘大军有黑山血妖当后盾,如要想对付黑山血妖,必须要多请高手来助阵。   在烦恼之间,六郎挥动手中的马鞭,对这那漫野的梅花一阵乱砍,令梅花乱落如雨,伴随着一阵狂风卷过,将那才离树的落花连同地上残瓣卷起来,五色缤韵纷,随风旋舞。   突然有人轻声叹息道:“你这人好不知道羞耻,明明是自己笨拙,偏要拿这些梅花出气,好端端的花朵被你折腾这样,太可惜了……”   六郎听到有人在数落他,刚欲发怒,却见眼前银光一闪,就见梅林中走出来一位白衣少女,伴随着一阵幽香,那白衣少女走向六郎。   六郎不由得被那白衣少女的美貌惊呆,她那眉毛似春山,眼晴像星空般深邃,身材像洛神般修长,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   六郎连忙从马上下来。   “真是对不起,原来这地方还有仙子居住,我只是一时烦恼,才对这些梅花出气,还请你见谅!”   说完,六郎直视着面前这位如洛神般的白衣少女0见六郎客气,那白衣少女顿时也消了火气,道:“其实这些梅花与我没有什么干系,只是我从小喜欢梅花,走到这里时,看到你因为不愉快而拿梅花出气,就忍不住说了几句。”   说罢,那白衣少女朝六郎友好的一笑,那竟是六郎生平见过最美的笑容。   六郎见那白衣少女笑了,不由得上前几步,一边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说道:“我真是对不起这些美丽的梅花,不如作诗一首,以示歉意。”   白衣少女黛眉微挑,问道:“你还会作诗?”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会一点,如作不好的话,请不要笑话。”   白衣少女说道:“若是作的好,我就教你元神趋化风雷电火。”   六郎欣喜道:“原来你是修神之人?”   白衣少女微笑着点头。   六郎赶紧思索着穿越前的记忆,终于他想到一首,马上吟道:“梅花坞里梅花树,梅花树下梅花仙;梅花仙人种梅树,又摘梅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梅花林里逢仙子,梅花飘落既是缘!”   六郎挥手抓住一片飘落的梅花,递到白衣少女面前,见她一副吃惊的样子,就问道,“我这首诗可否让你满意?”   白衣少女接过那片梅花,赞叹道:“好诗,想不到你能作出这种诗句……”   六郎闻言,心想:我怎么可能作出这种诗?这是唐伯虎写的,我只是梢微改动一下,不过现在是宋代,唐伯虎还要好几百年才能生出来,你当然不知道啦!   白衣少女又称赞六郎几句,问道:“对了!前面那城门什么时候会开启?”   六郎问道:“你是要进关吗?”   白衣少女说道,“正是,请问这位将军可是居住在城中?”   六郎高兴地说道:“是啊,不知道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最近军情紧急,几乎不会开城门。”   白衣少女闻言,不由得皱起眉毛,浮现一抹愁容。   六郎又说道:“如果你想要进关,只要我说一句,守城的士兵就会马上打开城门。”   白衣少女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神色,说道:“是真的吗?”   六郎说道:“你随我来好了。”   说着,六郎在前面领路,沿着山路直朝玉提关去。   六郎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来玉提关又有何贵干?”   白衣少女直言说道:“我是五色城的紫月公主,现在回鹘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大军已经攻打到楼兰城下,那带兵的回鹘将领号称天外天狐,他们的妖法十分厉害,楼兰城无人能敌。我父王为了保住全城百姓的性命,愿意向回鹘递交降书,们那回鹘大军欺人太甚,说投降可以,但必须将全城十四岁以下的男女送给他们当奴隶,我父王一怒之下,决定与回鹘拼死一战,但我军兵少,绝不是回鹘大军的对手,故前来玉提关向杨六将军请救兵。”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可认识杨六将军,如果不认识,他又如何借兵给你?”   紫月说道:“我有他一个朋友的一封书信,他看到信后,必然会发兵救我。”   六郎诧异地道:“是谁写的信?”   紫月看着六郎,突然问道:“请问你是何人?”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我就是杨六郎。”   紫月喜道:“原来你就是六将军。”   说完,紫月就要施礼。   六郎急忙拦住紫月,说道:“公主不必多礼,还请问,我的那位朋友的书信在哪里?”   紫月急忙拿出书信,并将它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书信一看,顿时又惊又喜,原来书信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柴明歌所写,六郎没想到,自从与她一别,已差不多快一年,竟会在这里居然收到她的信。   柴明歌信中的内容,她先简述这些日子与六郎的离别之情,另外就当前局势做出分析,希望六郎出兵援助紫月,并联合五色城、西凉、大辽共抗回鹊。   六郎收起书信,正色说道:“公主,我答应你出兵援助。”   紫月顿时欣喜若狂,六郎便请紫月进入玉提关,然后聚集众将,说出回鹊攻打楼兰的事情。   萧绰率先表态说:“这场仗避免不了,我军现在兵精粮足,可以打!”   慕容飞雪说道:“不管怎么说,六郎是大宋的伐北大元帅,我们这次和回鹘决战,是否可以调动河北和山西的宋军?就算兵不参战,只要有粮草支援就可以了!”   六郎点头说道:“前几天,宋太宗派礼部官员送来嘉奖令,要犒赏三军,现在那两个官员还没走,我马上起草一道奏章,让他们捎回京城。宋太宗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功,荒废帝业,京城的大事全由符皇后和陶王妃做主,让她们马上给我准备充足的粮草,并运往玉提关。只要平灭回鹊,大宋北方将永保安宁,再无战争。”   说完,六郎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让礼部官员带上书回京覆行。随后,紫月马上回五色城向她父王报告这件事。   在玉提关准备好兵马后,六郎认为应该先去五色城和斯罗大王见一面,萧绰和慕容飞雪也无异议,于是六郎让她们负责守城,他则带杨四姐飞马直奔五色城。   六郎急着前往五色城,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早一点看到柴明歌。   五色城坐落在四阴山半山腰,六郎和杨四姐拐过一道山梁,远远就看到高高的城门。   六郎两人进入五色城后,虽然此时已经天黑,但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并也不多见。   六郎两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并要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正准备吃晚饭时,却听见有人说道:“六将军,别来无恙啊!”   六郎一抬头,喜出望外地道:“明歌是你?”   柴明歌带着一脸微笑走下来,和六郎、杨四姐见过后,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六郎心中一阵伤感,道:“那日一别之后,想不到转眼间就过了大半年,郡主……”   柴明歌一摆手,对六郎道:“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六郎点头,便跟着柴明歌来到雅间。   当六郎与柴明歌入座后,柴明歌道:“适逢天下大乱,幸有将军先是平定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还攻占乌兰,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大辽十二州。你这些丰功伟绩,明歌都看在眼里,将军你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替天下苍生在这里谢谢将军。”   六郎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已经答应过凤凰姐姐,六郎愿为明歌马首是瞻。”   柴明歌欣然笑道:“能够得到将军的信任,明歌深感荣幸,我们先来谈正事。”   柴明歌继续说道:“将军,有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殒灭,就要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而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的奸计,铸成大错。我师父亡故后,白狼圣母就接管看守焚天石敢当的重任,但我不敢相信白狼圣母的为人,所以就将我师父留下的冰魄寒光剑交给师叔石玉棠保管。”   柴明歌穿着一袭雪白的长纱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双腿修长,美臀微翘,气质高雅出尘,此时六郎将头埋在柴明歌的颈间,感受着柴明歌玉颈的光洁滑腻,吸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不由得陶醉在其中。   “郡主,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   六郎搂着柴明歌纤腰的大手正压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并轻轻爱抚着,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六郎,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   三初感受着六郎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颈间传来的热气,柴明歌的身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柔弱无骨的倒在六郎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嘿嘿,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六郎听得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柴明歌当然不是真的恼六郎,听他哄她开心,不由得心中甜蜜,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六郎搂着柴明歌,能感觉到柴明歌的娇躯越来越火热,美眸中更充满着春意,玉颊浮现红晕,诱人的香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热气。   当六郎打算与柴明歌欢好之际,柴明歌却说道:“等等。”   “明歌,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坏蛋,上一次,你就弄得我很疼。”   柴明歌一急,竟说漏了嘴。   六郎闻言一怔,问道:“明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柴明歌看也无法隐瞒,便只好将在凤凰楼时,她被六郎强奸的事情说出来。   六郎闻言,惊道:“明歌,这是真的吗?”   柴明歌娇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见状大喜,再次将柴明歌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上。   柴明歌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明歌……”   六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柴明歌那对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美眸,充满虔诚地说道:“我--爱--你--”在这一刻,六郎的心中只有柴明歌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知道,他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的。   “六郎,我也爱你……”   柴明歌深情地凝望着六郎,那掩饰不住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六郎融化一样。   此时无声胜有声,六郎和柴明歌拥吻在一起,热吻激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六郎与柴明歌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而六郎的双手也紧紧搂着柴明歌,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揉进自他体内。   这时,六郎将那粗大的龙枪徐徐刺入柴明歌那春水汩汩的秘道内。   “明歌,我好舒服……”   六郎再也无法抵抗柴明歌的诱惑,他托起柴明歌的美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噗哧……噗哧……”   一阵阵声响在房间内回荡,夹杂着美人的娇喘,相映成趣。   六郎的头埋进柴明歌的双乳中,并像个野兽般拱来拱去,让柴明歌更加难以自禁,开始主动迎合着六郎,在不知不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理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明歌,你的里面真紧,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极乐……哦……”   六郎加快耸动的速度,由于六郎与柴明歌剧烈的动作,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瞬间他们就被汗水浸湿。   柴明歌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细细的汁珠,褒乳,忏,拦人悄难,已。   柴明歌的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流下来,在这淫靡的气氛下,这一场肉欲渐渐被推向高潮。   不知道换过多少姿势,也数不清楚热吻多少次,六郎与柴明歌由床头做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还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   “啊,爽啊!明歌……我要干死你啊……”   六郎粗声道。   柴明歌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身体不时还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上下蠕动,让龙枪能够更加深入,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明歌,我来了……”   “嗯,六郎,射在里面吧……啊……美死我了!”   柴明歌放纵的大喊道。   六郎将柴明歌那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腿根上,随即低吼一声,身躯一震,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射在柴明歌的幽谷深处,龙枪在美穴内兀自剧烈地抖动着。   柴明歌顿时如遭重击,不由得娇呼一声,全身酸麻如脱力般,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六郎的精液灌满甬道,全身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她第十次攀上高峰。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六郎与柴明歌幸福地抱在一起睡去。   第三日,六郎听到回鹘大军要攻打楼兰的消息,于是他让斯罗大王准备兵马,又让杨四姐连夜赶回玉提关准备兵马,打算合兵一处,共抗强敌。   柴明歌要求和杨四姐同道,因她要赶往西凉说服李德明,让西凉归顺六郎。   六郎问道:“明歌,你不留下来与我携手作战吗?”   柴明歌道,“以你的能力,根本不会有问题,虽然我不能留下与你并肩作战,但我也帮助你。我要马上赶去西凉,说服西凉节度使李德明,让他解除与回鹘的约定,要是回鹘与西凉联手,那就麻烦了。”   六郎逍,“你与李德明很熟吗?”   柴明歌道:“还可以!他毕竟是我父皇生前的老臣,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柴明歌走后的第二天,楼兰的探马就来了。   那探马道:“回鹘的十万先锋大军已经逼近楼兰,请斯罗大王马上发兵救援,否则楼兰将不保。”   斯罗大王闻言,连忙请六郎进宫商议。   斯罗大王将楼兰的军情告诉六郎后,六郎却坐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   紫月急道:“六将军,你意下如何?”   六郎说道:“我四姐已经回玉提关准备兵马,就算要打,我们也得等兵马到了再说。”   紫月急道:“玉提关的兵马来到这里需要三天时间,三天,恐怕楼兰早就被回鹘大军踏平。”   六郎叹道:“我手中没有兵马,这仗实在没办法打啊!”   斯罗大王急忙说道:“六将军,我手下的兵马任你调动,只要能够打败回鹘、保住楼兰,就算把我的王位让给你也行。”   六郎笑道:“大王,万万使不得。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大宋的附属国,你们楼兰有难,我岂能不管?只是有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是怕指挥不了你的军队,另外,我还听说,朝中有不少大臣极力主和,一旦要是发兵迎敌,只恐兵马未发,就有人扰乱军心啊!”   斯罗大王点头道:“我明白了!来人啊,马上传我命令,让诸位大臣来银安殿候旨。”   不久,众朝臣全都赶来。   斯罗大王就问文武百官,“回鹘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该如何是好?”   顿时文武百官分成两派,有的主战,有的主和。   杜大人出班奏道:“大王,回鹘兵强马壮,有百万大军,我们和他们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以我之见,还是求和吧,臣愿意请旨,前去议和!”   斯罗大王“哼”了一声,抽出佩戴的宝剑,将龙案斩落一角,怒道:“本王已经下定决心,誓与回鹘决战到底,再有提和着,杀无赦!今日,我将龙泉宝剑钦赐给杨六将军,从今天起,我五色城大军全听从六将军的调遣,有哪个将领不服,下场就如此龙案。”   说完,斯罗大王将宝剑归鞘,并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宝剑后,对众人说道:“大宋和五色城同气连枝,我受斯罗大王重托,必誓死沙场,不打退回鹘大军,誓不归还!”   众文武百官见斯罗大王决心死战,便跟着应和,誓与回鹘决战。   紫月闻言破泣为笑,而看着她那灿烂如花的笑容,六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六郎深情款款地望着紫月,道:“我早就知道回鹘起不义之师,想要逐鹿中原,诸位大人不必害怕,玉提关还有我的十万大军,另外柴明歌已经前往西凉说服李德明,到时五色城、大宋和西凉联合起来,何必畏惧回鹘?”   当日,六郎在五色城准备一万名骑兵,并对他们陈述当前局势,然后准备明日一早,大军就飞赴楼兰。   在四更天时,夜色还很浓,六郎便率领大军离开五色城,因为天气冷,六郎悄悄将一件棉斗篷递给紫月。   紫月穿上斗篷后,朝六郎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感激。六郎率领的这一万名兵马都是骑兵,所以行军很快,天还未亮,大军就横穿塔古里沙漠,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六郎问过向导兵后,就命令大军往左边的路前进。   紫月催马上前,说道:“将军,右边这条路才是通往楼兰城,如果朝左边这条路一直走,仍然是沙漠。”   六郎用马鞭指着前方,说道:“可从这条路走,我们却可以迂回到回鹘大军的后面。我已经打听清楚,回鹘攻打楼兰的大军只有十万,天外天狐的武功虽然厉害,却未必会带兵,所以我的一万名铁骑若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身后,不用进攻,回鹘大军立即会乱阵脚,我们借机杀过去,一战足以决定胜负。”   紫月赞赏道:“将军果然高明。”   六郎随即命令大军继续前进。   过了一片绿洲,前面便是戈壁,若是没有熟悉地形的向导,简直是寸步难行,沙漠的气候变换无常,景物永不平静,那风沙的险恶常人难以想象,六郎人止了一会儿,伴着一阵飞沙走石,细细的雪花纷纷飘落下来。   这时,六郎命令大军停下来整顿,然后他带着一批将领徒步登上一处高崖,远远的看到前面有大营,赤黄色的回鹘大旗历历在目。   六郎吩咐道:“我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等到他们中午吃饭时,就听我一声令下杀过去。”   紫月说道:“回鹘大军狂傲自负,他们的后方竟然连岗哨都不安排,我们若是一口气冲过去,他们必是难以抵挡,不过回鹘的主将十分厉害,将军还是小心的好,这天外天狐还有三个兄弟,他们都有惊人的本领,我们有好几位武功高强的将领都死在他们手上。”   六郎的大军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左右,终于看到回鹘大营升起煮饭的炊烟,于是六郎传令大军做好出击的准备,这时天色越加阴沉,雪也越下越大,满地的黄沙都被大雪掩埋,六郎算算时间差不多,便整了整盔甲,飞身上马。   “杀!”   随着六郎的一声令下,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向回鹘的大营,令正在准备午餐的回鹘兵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傻,纷纷扔下吃饭的碗,忙着找兵器御敌,乱成一团。   六郎的大军趁机杀到回鹘的营门前,一排利箭射过去,守营门的回鹘兵纷纷中箭倒下,接着就被排山倒海般的马蹄踩成肉泥。   虽然六郎的骑术不是很精湛,但冲锋陷阵,尤其是这种攻势凌厉的偷袭,却也是游刃有余,加上身边有紫月相助,六郎挥舞着宝剑跟着大军杀入回鹘大营。   这时,六郎一剑刺下去,正好劈在一名回鹘士兵的脸上,那是兵随即扔了手中的烤肉,捂着脸,痛苦地倒下去,喷出的血花染红地上的落雪。   六郎杀得兴起,便催马上前追赶着溃散的回鹘兵。   那些回鹘兵跑得很快,六郎带领大军向前又冲杀一阵子,发觉己方的部队冲锋速度慢了下来,原来回鹘兵已经稳住阵脚,随即一阵如飞蝗般的弓箭射过来,令六郎大军冲锋的势头被压制住,回鹘军队的骚乱也逐渐平静下来。   只见最前面的狮子人大吼一声:“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偷袭我的联营?”   一个人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大声说道:“奶奶的!管他什么人,统统抓起来!”   第三个人尖声说道,“男的扔到锅里下酒,女的扔到床上强奸。”   第四个人一声锣响,喊道:“上!”   就见那四人胯下的狮面牛身兽一阵怪叫,随即腾空而起,朝着辽军前翼扑过来。   六郎身边压阵的弓弩手随即射出利箭,岂料那狮面牛身兽根本就不惧弓弩,就一个虎扑,而那狮子人站在兽头上,暴喝道:“看我五鬼烽火令!”   就见那狮子人把手一张,袍袖中便飞出无数道金黄色的小令旗,那些令旗照五个路线飞入六郎大军阵中,所到之处传来惨叫,再看那些令旗插到地上后,还散发出一股股黑烟,临近黑烟的士兵纷纷捂着鼻子掉下马,倒在地上痛苦得打滚。   六郎见那些黑烟明显有毒,看来回鹘的主将果然厉害,于是六郎急忙传令:“大军撤退!”   那黑烟在六郎的大军中迅速蔓延,眨眼间已经有数百名士兵掉下马,好在这批军队曾受过悉心的调教,遇险不乱,后队变前队,迅速撤离,并且很快稳住阵脚,而六郎在传令大军撤退的同时,也已经飞身离开马背,单手擎剑拦住那面面牛身兽,并在落地的刹那,升华自身元神,施展“风火雷霆阵”封锁住去路。   现在的六郎已经今非昔比,这些日子他不只勤于修神,更接受萧绰的建议,服食增加功力的仙丹妙药。   逍遥四仙在江湖中阅历颇多,见六郎用风火雷霆阵御敌,况且那阵势凌厉,而修神界近年来人才凋零,这样的高手已经屈指可数,于是他们不敢大意,纷纷跳离坐骑,呈扇面型包抄向六郎,与六郎恶战起来。   尽管六郎武功高强,但逍遥四仙也不是善辈,所以六郎以一敌四颇感吃力,加上天气恶化,积雪已经没过脚掌,如果长时间耗下去,即使六郎吃得消,军队也有危险。   这几天,六郎一直在专心研究沙漠作战,他知道沙漠的气候变化无穷,现在狂风暴雪,到了晚上时地上的雪就会结冰,气温会很低,而且以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根本无法靠近楼兰城,一旦露宿荒郊,这些士兵还不得冻死一半?甚至还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因此六郎无心恋战,在风火雷霆阵的掩护下,便施展出天电织网,这一招本是最厉害的杀招,但修神界中已经很少有人会施展,因为这招太消耗元神,元神低者若是透支体力施展,会导致元神破灭而受严重内伤,所以天电织网强调修神者必须具备九道元神以上,而修炼九道元神绝非易事,星宿海修神界算上白狼圣母在内,练成九道元神的人绝超不过十个。   为了避免军队死伤惨重,六郎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在回鹘大军与辽军中间朝两边无限蔓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逍遥四仙炙烤得透不过气,令他们不由自主的后退,“天电织网”中发出一声惊雷,随即所有的回鹘兵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鹘尽被黑暗所淹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只见回鹘兵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随即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喊道:“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说着,天外天狐一招手,便将宝物八宝射天钤扔向六郎。   六郎并没有看过八宝射天铃,一不小心就被射中身体,而且他不知道,八宝射天铃是专门用来攻击对手的元神或者馗罗,若是见到射天铃还不赶快收起元神,就会遭受到射天铃的致命攻击。   六郎被射天钤击中后,只觉得全身一震,心中绞痛不已,知道情况不对劲,便马上撤退。   见回鹘大军再次杀过来,六郎想再使出天电织网,竟发现元神受损十分厉害,要是强加使用天电织网,恐怕伤势会更加严重,但总不能让六郎看着他带来的这一万名人马,全被回鹘兵消灭吧!于是六郎把心一横,强行使出天电织网。   虽然六郎身受重伤,但由于有好多回鹘兵因为胆怯,而被活活吓死,还有一些在精神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然而六郎这次的天电织网威力甚小,时间又短,未能给回鹘大军带来致命攻击,但等回鹘大军重新整顿后,六郎的军队已经安全撤出十里之外。 第四章美人情谊   六郎选了一块高凹之地稳住阵脚,这时雪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大,这种天气显然不能再打仗,回鹘大军也没有追赶,全都回营。   由于六郎刚才强行使用天电织网,伤到元神,于是他忍着疼痛,指挥大军趁着天气还未到最冷的时候,让大军修筑环形防御工事。   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将所有的战马集中在一起,并围成一个大圈,再让这些战马卧倒休息,而所有的士兵分成两组作业,一组贴着战马睡觉休息,另一组开始将积雪和沙子堆积到战马圈外的坡地上,一个时辰轮换一次,当天黑时,就已经形成一座简易的城堡,城堡外的城墙都是沙土和积雪堆积出来,大约有两丈高,回鹘兵若是要进攻,也很难攻上来。   考虑到那些沙土松散而无法凝固,六郎又传令让士兵们上去撒一泡热尿,将沙土和积雪凝固住,等到半夜自然就会冻结在一起,于是士兵们纷纷褪下裤子,成排的站上去往“城墙”上撒尿。   紫月见状,羞得双手捂住眼睛。   六郎也有上去,当他提着裤子回到紫月身边时,见她还捂着眼睛,就说道:“紫月,你怎么捂着眼睛?是不是眼睛里进沙子,要不要我帮你吹一吹?”   紫月拿开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说道:“你的眼睛才进沙子呢!”   六郎系好腰带,挨着紫月坐下,将身子依到身后卧倒的战马上,说道:“紫月,你们楼兰的天气好糟,冬天都已经快过去,怎么还这么冷?”   紫月说道:“沙漠气候变换无常,谁都没办法预料,过一会儿入夜后会更冷。”   六郎叹了一口气,让士兵拿来一条毛毯,并将那毛毯盖在紫月身上。   紫月说道,“刚才将军是不是受伤了?”   六郎笑道:“没事的!我清楚自己的伤势,等布置完陷阱,我就运功疗伤。”   紫月又说道:“我们为什么不将人马带入楼兰城内?”   六郎说道:“我带兵来这里,是为了杀退回鹘大军,解楼兰之危,所以如果大军入城,对楼兰城根本起不到救援作用,反而会因为身处回鹘兵的包围中而无法战斗。我军现在待在回鹘兵后面,即使不进攻,也会让他们有所警戒。而且回鹘兵身处在我军与楼兰中间,会感觉到不自在,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解决我这个眼中钉,如果我没猜错,回鹊兵会在今晚风雪对我们发起攻击,所以我要布置好陷阱,尽可能多消灭一些回鹊兵。”   “可你的伤势,要不让我去帮你……”   六郎用手制止紫月,说道:“我说过不要紧,你照顾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见六郎意志坚定,紫月含着眼泪点了点头,说:“将军,我替我父王和楼兰所有百姓谢谢你!”   六郎笑了笑,拍了拍紫月的肩膀。   六郎为救楼兰受了伤,令紫月心里很难过。   此时暴风雪似乎要停止,天气却越来越冷,令紫月冷得不住跺脚。   六郎见状问道:“紫月,你是不是很冷啊?”   说着,六郎将身子靠近紫月。   紫月的身子微微一动,原本要拒绝却放弃了,毕竟她的脚太冷了!   紫月说道:“将军,我练过武功,还吃得消,但就是脚没办法忍受。以前即使在城中,遇到这种天气,我还要在房间里生七、八只火盆才行。”   六郎知道,一般身体纤秀的女人都有脚冷的习惯,便说道:“我帮你暖和暖和。”   说着,六郎将手伸入盖着紫月的毛毯下,然后脱下紫月的两只靴子、罗德后,就将那双被冻得冰凉的纤纤玉脚塞入怀中……   紫月不由得哎呀一声,随即脸色羞红地看向四周,好在他们是躲在几匹战马之间,又有毯子盖住身体,加上身边的士兵都在抓紧时间休息,没人注意到他们,尽管如此,紫月还是挣扎一下,说:“将军,快放开我,这要是让人看见……”   六郎怀里抱着紫月的一双玉足,虽然说冰凉彻骨,但也觉得温香满怀,哪里肯放手?便道:“你不要推托了!这脚是最怕冷了,一且冻得长了冷疮,不但难看,连走路都要受拖累。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脚上因此有残疾,那可是我的罪过了!”   紫月惊讶地问道:“怎么会是你的罪过?”   六郎说道:“我在你身边,却不懂得怜香惜玉,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老天爷会惩罚我的!”   紫月闻言,不由得噗哧一笑。   六郎称赞道:“你笑的时候,嘴角真好看。”   说着,六郎目不转睛的盯着紫月的嘴角看。   由于天色颇黑,所以虽然六郎与紫月近在咫尺,紫月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纳闷道:“我怎么看不清楚?”   六郎道:“我是感觉出来的!”   紫月撇了撇嘴,说:“奉承!”   六郎马上说道:“紫月,你的嘴巴走形了!”   紫月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巴,突然问道:“将军,你的文采跟谁学的?”   六郎说:“我的爹娘都是学识渊博的人……”   紫月说道:“我倒是很喜欢你作的诗句,能不能再作一首?”   六郎心中高兴,看来那些年他的书没有白念,心想:只要能作诗,就能讨美女喜欢,同志们啊,你们都穿越来羡慕我吧!不过六郎可不能念宋代以前的诗,但明朝的可以,于是六郎道:“三更天,睡不着,思前想后,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头。记当初罚尽了神前咒。料想我难忘你,只恐你把我丢。我二人的开交也,笑破了千人口。”   “前日瘦,今日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懒去梳头。说黄昏,怕黄昏,又是黄昏时候。待想又不该想,待丢时又怎好丢?把口问问心来也,又把心儿问问口。”   六郎背完后,看紫月凝思品味。   紫月突然问道:“这是你事前作好的吗?”   六郎说道:“这确实是我先前作好,只是作好后没人欣赏。”   紫月说道:“以后你就读给我听好了。”   六郎高兴的应道,并忍不住又将紫月的双脚抱得更紧。   紫月说道:“六郎,这首诗应该是思念心上人,却苦于见不到的那种煎熬心情。可我不明白,你若是没有经验,只靠空想,是作不出这等境界的诗句的。”   六郎道:“因为回鹘大军压境,我看你经常茶饭不思,憔悴的样子,让我感到忧心,就随便写了这首诗。”   一个时辰后,六郎亲自指挥士兵,在面对回鹘大营的方向,将堡垒留出一个缺口当作城门,并在城门下挖三、四丈深的大坑,将一些长矛竖立在坑底,上面再用随军的大旗盖上去,再洒上沙土和积雪。   做完这些事后,六郎才找一块地方坐下来,一边运功疗伤,一边注意着回鹘大营的动静。   此时风雪逐渐停下来,见回鹘大营的灯火也多了起来,六郎猜想回鹘兵一定有所行动,果然他等了半个时辰,回鹘大军就铺天盖地般杀过来,呐喊声惊天动地,火把将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六郎细数一下,发现进攻的回鹘兵大约不下五万人,看来回鹘的主将真的想干掉他。   大军遵守着六郎的指挥,并没有胡乱放箭,而且回鹘兵根本就没有办法从城墙上爬上来,他们围着堡垒转了一圈后,终于发现那缺口,便不顾一切地冲上来。   第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约有二、三千人,但他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时,就纷纷掉进陷阱,而最先掉进去的人便被长矛戳死,没被戳死的人还没爬上来,就被后面冲上来的撞回去。   看着这两、三千名回鹘兵全军覆没地掉进陷阱,正哭喊着向上爬时,第二批回鹘军又上前,六郎便命令放箭,随即那箭弩如飞蝗般射向冲上来的回鹘兵,死尸正好填满大坑,即使前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部分还活着,也被死尸压着再也爬不上来,而永远的被埋在这片黄沙下,与此同时,埋伏在城墙的弓箭手开始射杀围城的回鹘兵,一阵弓箭射出去,四周便躺满回鹘兵的尸体。   见士兵的弓箭差不多射完,回鹘兵也死伤近半,六郎便抽出宝剑,跃上战马,大喊道:“将士们,破敌的时候到了,大家冲啊!”   说罢,六郎率先跃马冲下城,一道剑光随即打倒七、八个回鹘军,令大军士气大振,如下山猛虎般势不可当。   双方开始展开激战后,楼兰城内也有了动静,只见城门杀出一队骑兵,大约有三、四千人,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内外夹击之势,虽然回鹘兵奋力抵抗,但大势已去,逍遥四仙虽然武功高强,却也回天乏术。   这场战争一直持续到天亮,回鹘军被杀得丢盔卸甲,大败而走。   六郎跟着紫月听着得胜歌回到五色城,见街道两旁站满百姓,大家都在举手欢迎凯旋的大军。   六郎得意地看着紫月,见她笑靥如花,虽然他一夜未睡,略显疲惫,但疲劳早就被胜利冲淡。   紫月的眼睛闪烁着喜悦的泪花,而这一战,总计损失将近两千名士兵和七百匹战马。   斯罗大王热情地将六郎及主要将领迎入王宫,斯罗大王并在富丽堂皇的大厅设宴款待六郎。   酒席间,六郎向斯罗大王表达衷心希望和平的心愿。   斯罗大王闻言千般感谢,并愿意拿出五千头牛羊和一车珠宝作为奖赏和谢礼,却被六郎拒绝。   六郎说道:“大宋和楼兰就像兄弟一样,援助自己的兄弟怎么能够要钱?”   斯罗大王闻言深深感动。   酒席过后,斯罗大王知道六郎等人早已疲倦不堪,就安排房间让大家休息,六郎也不客气,尤其他感觉到元神尚未复原,确实需要休养。   六郎睡了一夜好觉,当他被叫醒时,竟见已经是傍晚。   紫月说道:“父王为了感谢大家,安排了晚宴,你去不去?”   六郎想了想,说道:“你呢?”   紫月说道:“来到这里,你是客人!而且有我父王在,我不方便露面。”   六郎就说道:“其实我也不擅饮酒,要不我赴宴后,就来陪你说话。”   由于六郎在酒宴上一心惦记着紫月,所以待了一会儿,就去找紫月。   紫月与六郎聊天时,说了三句就转到诗词上,然后紫月就带六郎参观她的书房。   六郎见紫月的书房除了应有尽有的女人用品外,剩下的就是各个朝代的文学书籍,其中也有一部分用来修神养气的武功秘籍,但还是唐诗书籍较多。   随后,紫月又带着六郎来到后花园,那庭院优雅而别致,今天正逢十六,天色虽未全黑,一轮月亮已经在天空中露出头。   庭院中种满各式各样的梅树,那些梅树大都是一百年以上的古树,大的足有两人合抱的粗细,不是根树古拙,便是姿态清奇,有的繁花如雪,有的疏萼独秀,各有清标,悉臻神韶。   紫月穿着淡雅的衣饰,站在梅林中小湖上的红桥,只见两岸梅丛香雪,一湾流水陪衬,掩映争辉,缟袂清寒,丰神绝世,令六郎不由得看得发呆……   月亮慢慢升高,如冰盘般大小,皎洁的月光照向林梢,疏影横斜,池塘中冰雪交融,暗香浮动,月下伊人,更显清丽,真有出尘之感。   那些梅花在月光下争芳斗艳,六郎伴着紫月留恋香雪丛中,只感素月流天,清影在地,即使寒风乍起,却也闻到花香,这等人间仙境实在人间难有,更难得有紫月这样的红颜知己,令六郎心想:若是能与紫月朝夕相伴,也不枉此生。   当六郎望着紫月那绝美的背影时,紫月突然转身对他说道:“六郎,难得你文采出众,又难得今日这么好的月色、花色,你作一首咏花的诗给我听。”   六郎闻言,在心中高兴道:幸好我以前闲来无事,背下许多唐伯虎的诗,看来现在全用上了!虽然六郎这么想,却道:“虽然眼前意境尤深,但我可不是曹子建七步能吟诗,得容我想一想。”   紫月拉着六郎坐下,说道:“那你赶紧想,不过要快一点啊!”   六郎连忙在记忆中找出唐伯虎的一首诗,道:“梅花开时月正明,花如罗绮月如银。溶溶月里花千朵,灿灿花前月一轮。月下几般梅花意?花间多少月精神?待看月落花残夜,愁杀寻花问月人!”   六郎念完后,正巧一阵寒风吹过来,数片梅花竟被这阵风吹落到池水中,引得紫月一阵心痛,道:“六郎,我真幸运能听到这首好诗,但这些梅花纵然开的再美,也有凋谢的时候。”   六郎感慨道:“人生何尝不是如此?不管你是人间的王侯将相,还是天上的嫦娥仙子,终究会老,到头来化作黄土一堆。人生一世,知己难求,我作诗能够遇到你这样的知音倾听,也不枉此生了!”   紫月笑道:“将军也懂得知己吗?”   六郎调皮说道:“我还懂得啵一个呢!”   说着,六郎就想占紫月的便宜。   紫月见状,赶紧伸手拦住六郎,微怒道:“你的耳朵是不是痒了?”   六郎嘿嘿笑着躲闪紫月的攻击。   紫月又说道:“好了,不扯你的耳朵也行,再作一首诗给我听。”   六郎闻言,张口就道:“今有紫月照花枝,月下美人冇所思。乃关花桥人记美,天涯紫月共此时。饮杯酬月浇花酒,做首评花咏月诗。沉醉欲眠花月下,月下花前笑人痴。”   六郎吟的这首诗难得的是,每句诗词都有“月”字,令紫月心驰神往,正在琢磨这美好的诗句时,冷不防被六郎乘机嘁了一个。   当被六郎抱在怀中时,紫月只感到双颊滚烫,四肢无力,轻轻“嗯”了一声,就瘫软在六郎怀中。   六郎趁势抱起紫月,随即大步走到紫月房间内的香榻前。   六郎褪下紫月的外衫,盯着紫月那近乎一丝不挂的娇躯,在亵衣的掩映下,那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幽谷,简直就是要诱使人犯罪。   六郎微微颤抖着双手握着紫月那娇挺的雪白双峰,动作温柔得就像在抚摸一件精贵的瓷器,深怕一不小心就会碎掉。   “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吟声,传入六郎的耳中却是如此清晰和撩人。   紫月那娇挺的玉峰是第一次被男性抚摸,令她的娇靥不由得浮现一抹羞赧的红晕。   当一握到紫月那娇挺的玉峰时,六郎就能感觉到那柔软,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随即本能的用力握住,久久无法松手。   虽然还隔着短衫和亵衣,但六郎仍能清楚感觉到紫月玉乳那娇嫩的触感,不由得心想:隔着衣服尚且如此,如若真的触摸到紫月那柔软的乳峰,会是怎么样的细嫩与滑腻?   只是光想象那香艳的景象,就已经令六郎激动不已,而看到紫月脸上的红晕,他心中顿时涌起滔天欲火,俯身在她的耳垂边,笑道:“嘿嘿,紫月,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紫月顿时心乱如麻,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倏地睁开美眸,一丝羞意闪过,嗔道:“你欺负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的姿态。   六郎邪邪一笑,道:“嘿嘿,那这样好了,换你欺负我,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六郎就刖力地摸了紫月的酥胸一下。   顿时从乳房传来的异样酥麻感,令紫月羞不堪言,芳心一乱,眼神迷离,再也不堪六郎那灼人的眼神,美眸紧闭,低声道:“你……你无赖……”   六郎坏笑道:“无赖?待会儿,你就会知道我的好了!”   耳中听着六郎那淫浪不堪的调笑,感受着六郎那紧握着乳峰的大手的羞人灼烫,令紫月又气又羞,不想理会六郎。   见紫月含羞不语,六郎邪笑着轻吻着紫月的绝色娇靥,心想:香软而柔嫩,肌肤保养得真好!   紫月那纤秀的黛眉、紧闭的美眸、挺直的瑶鼻、桃腮无一不让六郎的双唇更加灼热,而那玉润晶莹的耳垂,鲜嫩娇艳的红唇更是令六郎难以自控地疯狂吸吮着。   当六郎的火热双唇含着紫月那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紫月的身子不由得如痉挛般微微颤抖着。   六郎的双手捧着紫月的头,开始疯狂吻着紫月那柔嫩而娇艳的红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终于放弃对紫月那娇艳红唇的纠缠,嘴唇开始顺着紫月的下颌一路往下滑,来到如天鹅般优美挺直的玉颈,那雪白而晶莹的玉肌和锁骨、浑圆的香肩无不让六郎流连忘返,接着六郎将头埋进紫月那雪白的乳沟中,久久无法动作。   这时,六郎动作温柔地搂着紫月,并慢慢抬起她的上身,缓缓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面对六郎的举动,紫月并没有拒绝,只是她想到自己即将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六郎面前,便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的娇躯上不由得浮现一抹醉人心魄的嫣红。   由于紫月的顺从,六郎很快就将紫月脱得一丝不挂,当最后遮羞的亵衣和短裤缓缓飘下时,她终于露出那具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紫月不由得紧紧闭着美眸,桃腮红晕,含羞带怯地躺在柔软而舒服的床榻中央。   当六郎赤红的双眼落到紫月那修长的雪白长腿中间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快速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扑,便将紫月压在身下。   紫月顿时如遭重击,不由得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   在一阵翻云覆雨后,紫月的娇躯不由得抽搐,欢快地第十次攀上巅峰,而六郎也在她体内洒下第三次种子。 第五章星宿海,月影峰,银霄殿   第二天,六郎告别斯罗大王,正欲赶往玉提关,突然胸口一热,一口鲜血涌上来,令六郎在猝不及防之下,全喷在地上。   六郎喷血后,就感到头一晕,竟从马背上掉下来,吓得紫月连忙跑过来搀扶六郎。   当紫月探六郎的脉搏时,顿时大吃一惊,说道:“将军!你的脉搏怎么这样紊乱?”   六郎无力地抬起头,说道:“昨天晚上高兴,多喝了两杯……可能是伤到尚未复原的元神,没关系……我还挺得住,扶我上马。”   紫月说到:“想不到将军伤得这样厉害,都怪我太大意了!你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后,我没有劝你及时调养,现在你的元神面临溃散的危险,如果你只靠自己调养,恐怕没有太大效果,必须要有一个元神强大的人帮你度过危机,只叹我没有这个本事,事不宜迟,将军还是随我上月影峰求助我姥姥吧!”   六郎问道:“你姥姥会帮我?”   紫月坦言道:“当年修神界面临被屠灭的危险,所以只顾着保全自己也没什么,我姥姥是忍辱负重,她并不是坏人,而那时银霄殿三千名弟子也只剩下不足五百人。我姥姥卧薪尝胆,十年后,让银霄殿重新统领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修神界,再现明神再世时的辉煌。我猜想你同是修神之人,她怎能见死不救?”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到:“也只能试一试了。”   紫月便护送六郎去星宿海疗伤。   第三天早上,六郎所搭乘的马车来到黄河源头玛曲,玛曲方圆数百里,星罗棋布着数以百计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湖泊,这些湖沼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十分美丽壮观。   在星宿海的碧绿滩地上,点地梅、报春花迎寒绽放,野牦牛、藏羚羊一群群到处走动;溪流中,斑头雁、黄鸭拨水嬉戏,无鳞湟鱼成群游泳。   在拐过一道河湾,只见前面山峦涌起,紫月便对六郎说道:“前面的山叫翠云山,过了这座山就是月影峰,我们快赶路吧。”   六郎等人又走了一段路,只见前方山势险峻,道路曲折,车夫不认识路,便在一处密林前停下来,突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尖鸣声,接着一阵腥风扑面而来。   紫月暗叫一声不好,随即示意六郎小心,便那着宝剑来到马车外。   只见林中闪出一团绿茸茸如乱草般的东西,近看原来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满头绿毛,一双滚圆的红眼细小如豆,闪闪发光,鼻子倒钩,一张像猴子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红,并往上翻,露出一口锐利的够齿。   此怪物头小身大,上身肥胖,甚是臃肿,手脚却如同鸟爪般又长又细。   紫月认出这是西域绿邪妖异,专门潜伏在星宿海附近,以掠夺修神界的美貌女子,想不到今日偏偏让她碰到,于是她娇叱一声,便射出一道剑光。   那道剑光凌厉犹如闪电,却与绿邪妖异绕身而过,并无法伤他一丝一毫。   绿邪妖异哈哈一笑,把手一挥,就在他身侧又出现两个与他一样的怪物,全是红眼绿发,头大身小,他们虽然相貌丑陋,身手却异常灵敏,虽然紫月也是修神界高手,但以一敌三,几回合下来,她已经招架不住。   这时,其中一个绿邪妖异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竟从紫月发出的剑光中穿过,随即贴到她的怀里。   紫月在羞恼之际,左躲右闪,宝剑连划带砍,却未伤到绿邪妖异半根毛发,但绿邪妖异却紧紧抓着紫月的手,并兴奋得尖叫着,想要擒住紫月,并扛在肩上带走。   紫月自知不是绿邪妖异的对手,便连忙用金丝游腕摆脱绿邪妖异的控制,身子斜飘退后一丈开外,随即升华元神,高呼道:“风火雷霆阵!”   紫月双手合十,在高喝的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扩散向四周,扩散出一丈方圆,并与空气摩擦,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月连同身边的马车严严实实的护在其中。   紫月自知不敌,但又不能丢下六郎逃跑,便只好用风火雷霆阵暂时护住六郎,而以她的功力,风火雷霆阵的效果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紫月只希望在这段时间内,能遇到同门的救援。   绿邪妖异见紫月使出风火雷霆阵,也不感到惊讶,似乎他们多年来打劫修神界弟子已经熟悉这武功,相视一阵阴笑后,他们竟站成三角形,将身形变化成陀螺状,猛钻紫月的护体神气。   眼看着风火雷霆阵就要被绿邪妖异攻破,紫月焦急地看着四周,却空荡荡的,杳无人烟。   眼看紫月已经要坚持不住,突然树梢上闪过一道霞光,就见一个身穿银白色道装的白发女子出现,就如同佛光宝影般突然出现,她是一个姿容无比艳丽、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虽然满头银发,肌肤却如少女般娇嫩,她头上有五色光环,周身也闪耀着灵光,但那不怒自威的笑容,却让人望而却步。   紫月欣喜道:“姥姥……”   白狼圣母那高傲中略带轻蔑的眼神,看了看绿邪妖异,说道:“你们这三个妖孽,这些年祸害我修神界多少弟子?今日终于被我碰到,还不快交出性命?”   绿邪妖异眼看就要得手,白狼圣母却突然现身,令他们感到无限可惜,却自知不是白狼圣母对手,便尖叫着逃命。   紫月见白狼圣母并不追赶,心中正在纳闷,却见白狼圣母身上的灵光骤然消失,接着整个人就不见了,如同从人间蒸发了!紫月这才知道,白狼圣母用的是“千里传像”等救她之后,就收功,于是紫月连忙朝着月影峰方向盈盈拜倒,说道:“紫月多谢姥姥出手搭救!”   励六郎感到稀奇,强打着精神,挑开马车的布帘,问道:“紫月,是你姥姥来救我们吗?”   紫月说道:“刚才三个妖邪在此打劫,我已经坚持不住,多亏姥姥用‘千里传像’吓跑他们,要不咱们就要遭殃了!”   六郎闻言没有多说什么,而紫月上了马车后,便让车夫加快速度。   马车沿着山路走了一个多时辰,越过两道山梁,终于在前方看到白雪皑皑的月影峰,只见山峰中央有一座银光闪闪的大殿横跨着山腰。   紫月扶着六郎下马车,而马车连同车夫已经不能再前行,紫月便让车夫在原地待命,她则跟六郎来到银霄殿殿门前,镇守殿门的人都认识紫月,紫月也与他们一一打招呼。   六郎跟着紫月穿过宫门,跨上银霄殿前的一百三十三道青石台阶,前面就是银霄殿的正殿,那银光闪烁的楼阁被山雾所环绕,有如蓬莱仙境般,大殿外站满修神界弟子,大约有一、二百人,大都精神矍铄,有的交头接耳,像是在议论什么事情。   这时,宫殿内走出一位神采奕奕的青衣女子,径自来到紫月面前,笑道:“紫月师妹,我可真羡慕你啊。”   紫月向那青衣女子拱手,说道:“云罗师姐,此话怎么讲?”   六郎不认识云罗,只是看到云罗那绝代风华有些让人评然心动,但听紫月叫她云罗师姐,这才知道这位如女仙般的女子就是掌控着西凉的云罗。   云罗说道:“你虽然不是姥姥的嫡传弟子,但姥姥自你入修神界的那天起,就对你宠爱有加。刚刚你在山下遇险,姥姥又亲自搭救,这还不令人羡慕吗?”   紫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云罗师姐就不要吹捧我了!谁不知道你才是姥姥心中最疼爱的弟子。这位杨将军受了重伤,急需要治疗,还请师姐帮我传告姥姥。”   云罗看了看六郎,说道:“姥姥已经知道了,所以她命令我出来带你们进去,只是,不知道这位将军受了什么伤?”   紫月说道:“杨将军是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所以伤到元神。”   云罗微微点头,一边领六郎两人往里面走,一边说道:“射天铃是对元神最具威胁的武器,被击中后,会引起元神透支,轻者重伤,重者丧命!不知道这位将军现在修炼到几道元神?”   六郎苦笑道:“我只练了九道元神,让你见笑了!”   云罗微笑点头,道:“已经不错了,将军请!”   众人说话间已经来到正殿上,六郎看到正殿中央牌匾上刻着一首诗,不由得读出来:“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白狼圣母起床后就感到身体不适,此时她依偎在银霄殿的九转银凤榻上,正用手把玩着茶盏,那一壶上品黄山毛尖早已经凉了许久。   白狼圣母前几天派出去的五路人马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她开始有些沉不住气,而她门下的弟子皆诚惶诚恐,面露惧色,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白狼圣母这么慌乱身为十大护法的祝星辰碰了碰沈千龙的手臂,低声道:“老三,看姥姥今天的脸色可是十分不妙啊!在我印象中,她老人家已经许多年没有这种表情,忧虑之后是烦躁,烦躁之后就是盛怒,又该有人倒霉了。”   沈千龙笑了笑,说道:“二哥,你好象把姥姥的脾气都摸透了。”   祝星辰看了看他那残缺三根手指的左手,说道:“在姥姥身边这么多年,要是连她老人家的性情都摸不准,小命早就没了!”   说着,祝星辰又道:“姥姥素来对你疼爱有加,我想求三弟一件事情……”   沈千龙道:“二哥想请我替九妹求个情?”   祝星辰随即道:“请三弟帮九妹求个情吧!”   沈千龙道:“我一定会帮。”   此时,云罗去告知白狼圣母紫月两人已到,而紫月则搀扶着六郎过来见沈千龙等人。   沈千龙惊讶道:“紫月,他是谁?”   紫月叹了一口气,向沈千龙两人简单说了她的遭遇,又问他们这里发生什么祝星辰摇头叹息道:“明神的元神马上就要转世,姥姥说,她已经与明神即将转世的元神达成共鸣,所以姥姥派出五路人马出去寻找,但派出去的弟子大都是肉眼凡胎,难以完成这个使命,但明神转世的元神姥姥是势在必得,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焦虑,一旦任务不能完成,这五路人马就势必会受到处罚,我和九妹的感情想必你也清楚……”   沈千龙神色自若地说道:“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但姥姥的脾气我可不敢保证,九妹的造化,就只能看她自己了!”   此时,躺在银凤榻上的白狼圣母突然黛眉紧蹙,一只纤滑的玉手捂住心口,突然“啊!”   的叫出声,她那双威严的星目随即射出两道骇人的神光,吓得银霄殿中所有弟子都暗中打了一个冷颤。   就见白狼圣母脸部肌肉痛苦地抽搐着,原本高雅的容颜变得扭曲、变形,她眉心部分浮现灵光,五彩缤纷,道:“把我的元神还给我!”   过了一刻,白狼圣母感觉痛苦消失,不由得黯然道:“还是破散了!我苦等半生,指望能与明神转世的元神合一,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灰飞烟灭!唉……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让我距离‘成神’只差这么一步?”   说着,白狼圣母感到勃然大怒,挥手将石桌拍得粉碎,怒斥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全是废物、白痴!”   顿时白狼圣母的弟子吓得全跪倒在地,大喊道:“姥姥息怒、姥姥息怒!”   白狼圣母怒火难消,又将身边的法器统统摔在地上,坐回银凤榻时仍是余怒未消,道:“为了寻找明神转世的元神,我派出五路人马,可这五路人马全是废物,坏了我的千秋大事,等他们回来后,将他们全部斩断双手,暂关黑水牢,此事由元葵负责,而云罗、宁彩儿留下,其余人等退下,没有我的法旨,不得入银霄殿半步!”   祝星辰顿时眼前一黑,险些要晕倒,本想上前为那五路人马求情,却被沈千龙拉住。   沈千龙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姥姥正在气头上,说不定连你一起处罚,等会儿,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祝星辰闻言,也只好默默退下。   看到白狼圣母盛怒的样子,紫月不知道该怎么向白狼圣母请求帮六郎疗伤,此时却见到云罗凑到白狼圣母面前,附在白狼圣母的耳旁说了几句话。   白狼圣母点了点头,便传紫月、六郎上前说话。   六郎曾听说过云罗的武功,她阵前杀敌时如探囊取物,连逍遥仙君都不是对手,所以六郎以为云罗的武功最好,但如今见到云罗对那个跟“白发魔女”一样的白狼圣母毕恭毕敬,就可想而知白狼圣母必然厉害得难以想象,有空时他得想办法征服她。   紫月跪倒在地,给白狼圣母请安,并求白狼圣母帮六郎疗伤。   白狼圣母神态安详,看过六郎的伤势后,却没有说什么。   紫月难过地看着白狼圣母,说道:“姥姥,杨将军都是因为救我,才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也没有解救的办法?”   白狼圣母神色凝重,重新坐回银凤榻,闭上眼睛,说道:“救他的办法有两个,但都极为不容易。第一个就是找到‘洗神石’,它乃是集日月之精华,千锤百炼而成的神石,天下只有一颗,原本在我派修神圣祖明神的手中,现在已经随着明神仙去而不见,但有人说明神生前将洗神时赠送给前大周皇帝柴荣,若是能得到此物,既可以辅助神功速成,也可以医治所有疾病,只可惜多年来,洗神石一直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另一种办法就是用本门的易元神功,这是我们修神界合神双修的绝密法学,因为他已经有九道元神,要想帮助他恢复元神,与他双修的人必须要比他高出两道元神,否则同样会元神透支。”   六郎闻言大骇,心想:洗神石?难道就是龙姬给我吃的明神本元?可我该不该告诉她洗神石的下落?   紫月闻言,默默无语。   六郎上前施礼,说道:“姥姥,你老人家法力高强,帮我治疗不是正好吗?”   白狼圣母叹息道:“自从明神亡后,这银霄殿就再没有出现过具备十一道元神的人,包括我在内!”   说着,白狼圣母喝了一口香茶,继续说道:“你的元神已经有九道,而我只有十道,这……有些困难啊!”   紫月和六郎闻言,都吃惊地看着白狼圣母。   “想必你们都知道明神与星煞魔君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典一战吧!那一战,明神虽然维护修神界的尊严,也维持了天下苍生的太平盛世,但终究因为元神透支……而辞别人世。那星煞魔君与明神一样,都是不灭金身,尽管肉体死亡,但他们的元神和馗罗都会转生,而星煞魔君临死前,用乾坤换血符将他转世的馗罗种到冰狼山的三叶神花上……”   说到这里,白狼圣母摇了摇头,良久才道:“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打那三叶神花的主意。”   紫月又道:“姥姥,难道真的束手无策吗?”   六郎神色黯淡,轻声说道:“姥姥,那我明白了!我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生命,而贻误天下。”   白狼圣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明白就好!将军,我有听说过你的丰功伟绩,我很爱惜你的才华,不会看着你这么死去,虽然我不能使用易元神功,帮助你根除伤势,但我可以用本派的气吞无极延缓你的元神衰亡。”   六郎闻言眼睛一亮,感激地看着白狼圣母。   紫月也是惊喜交加。   这时,白狼圣母吩咐宁采儿手持着斩龙剑,守在银霄殿的殿门前,而凡是擅闯者,杀无赦!接着白狼圣母又让云罗去她的寝室取来药匣,拿出一种名叫“续神膏”的丹药给六郎服下一颗,然后对云罗、紫月说道:“你们也下去吧!我帮他疗伤的时间会很长,大约要四个时辰,在这段时间内,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我,知道吗?”   云罗应道,便带着紫月离开银霄殿。   这时,紫月告诉云罗,她要去望仙台看望她师父马上就会回来,云罗便点头应允。   突然外面有人大声喊道:“云罗师姐!不好了……下面打起来了……”   云罗闻言,便跑出去看,而银霄殿外确实有事发生。 第六章白狼圣母   此时,白狼圣母派出去的五路人马陆续回到月影峰,五个主要负责的人在山脚下窃窃私语,并不敢冒然上山,因白狼圣母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回去肯定要受到惩罚。   房玄林年纪最轻,心思也最活泛,他说道:“依我看,姥姥十分在意这次行动,咱们却是无功而返,说不定会让她大发雷霆,咱们还是商量待会儿如何辩解,再回山上。”   宋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姥姥不至于因此对我们五个痛下杀手吧?大不了挨顿臭骂罢了!”   银霄殿第九护法戴青娥双眉紧锁,思量片刻后,说道:“姥姥向来心狠手辣,对待我们这些弟子从来不讲情面。我看玄林说得对,应该要想理由才对。”   宋慈半信半疑,又说道:“姥姥也不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前些日子,宁师姐失手打碎姥姥的‘龙海玉镜瓶’,而且那里面装的可是姥姥专用的净面水,结果姥姥不也只罚宁师姐到思过崖面壁三日吗?”   戴青娥“哼”了一声,道:“宋慈,你太天真了!你我怎么能跟宁师姐比?她有的是奇珍异术能哄姥姥开心,而且也只有她能在星宿海颠倒乾坤,那威震天下的四象神功也只有她可以继承啊!”   宋慈闻言,若有所思,便不再出声。   这时,祝星辰由山上匆匆下来,叫住戴青娥,并催促其他人快上山交令。   待宋慈四人走后,祝星辰黯然道:“九妹,银霄殿恐怕你不能再去了!”   “此话怎讲?”   戴青娥看着祝星辰那忧虑的眼睛,问道。   “你们没有完成任务,姥姥已经雷霆大怒,她责令司法长老砍下你们的双手,并关入黑水牢。青娥,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只能逃离银霄殿,才能平安。”   戴青娥难过地摇了摇头,道:“想不到姥姥真的不讲半点情面,枉费我们跟她这么多年。二哥,你的情意小妹心领了,可我不能连累你,姥姥她法力无边,连你都说,她是当今修神界中最接近明神的高手,所以我们根本逃不掉,与其如此,到不如让他们斩下双手算了。”   说着,戴青娥几乎要哭出来。   祝星辰拍了拍戴青娥的肩膀,道:“我不会让你失去双手!青娥,我们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姥姥没有那么容易找到我们,快跟我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远处传来一声大吼,就见一条黑影由山上飘忽而下,来人正是银霄殿执法长老元葵。   祝星辰暗叫不好,便连忙拉着戴青娥逃跑,但元葵轻功极佳,眨眼间就追上他们。   元葵发出一阵阴冷的嘲笑,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叛姥姥,还不快跟我回去请罪。”   戴青娥顿时心中一凉,她很清楚元葵的武功,看来今日在劫难逃。   祝星辰瞪大眼睛,愤怒道:“元葵,这些年,我们饱受姥姥的压迫,个个敢怒不敢言。想当年,你也是被迫加入银霄殿,而姥姥的喜怒无常想必你也清楚,你何必非要对我们斩尽杀绝?”   元葵哼道:“你不要挑唆我和姥姥的关系。实话告诉你,我也十分同情你们的处境,不过姥姥命令我来执法,你们要是逃走了,我就没有办法向她交差。这个世界上只有弱者和强者,弱者注定要被强者凌辱,你们要接受现实!跟我回去,你们失去的仅是一双手,否则就不只一双手了。”   祝星辰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的右手悄悄握住一枝乾坤镖,同时给戴青娥使个眼色,示意她小心。   元葵不是普通的高手,而是多年前就名震西域的老江湖,所以不等祝星辰动手,他就使出混元奔雷掌,并朝祝星辰拍过来。   祝星辰用左掌接下元葵的攻击,当两道掌力相碰在一起时,祝星辰的身体立即向外弹开,祝星辰心知肚明他的内功尚浅,还不是元葵的对手,所以不与元葵硬拼,趁机用乾坤镖偷袭元葵的面门。   祝星辰的乾坤镖上面有剧毒,而他们祝家本就是用毒的高手,另外祝星辰的暗器手法与众不同,他的暗器发出去后,走的路线是弧形,所以对手在误认为打不中的时候,就会掉以轻心,反却着了祝星辰的道。   然而元葵不是那种无能小辈,当祝星辰的乾坤镖在空中鸣着长哨,旋转两个来回,都未能伤到元葵,而乾坤标也在此时掉在地上。   元葵再看祝星辰两人,竟发现他们已经逃出好远,但他轻功极好,大鹏展翅几个起落就追上祝星辰两人。   祝星辰欲要抵抗时,元葵已经抓住戴青娥的粉颈,喝道:“祝星辰,你不要不识时务,你们根本跑不掉,跟我回去向姥姥请罪吧!”   戴青娥含泪对祝星辰说道:“二哥,我本就没有想逃,因我知道已经逃不掉,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吧!生也好,死也罢,有你这一番情意,九妹今生知足了!”   祝星辰长叹一声,便对元葵投降。   元葵发出一阵阴笑,突然出手点了祝星辰身上的要穴,并将他一掌打晕。   戴青娥见状大骇,见元葵对她发出不怀好意的阴笑,心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戴青娥知道元葵极为好色,曾经多次调戏她未果,现在肯定对她不怀好意,但她也只能忍住悲伤,朝元葵道:“元师叔,看在同门的情分上,请你放过二哥吧!”   元葵道:“祝星辰胆敢教唆你背叛姥姥,这个‘放’字,我可担当不起啊!要是让姥姥知道,我的老命还不赔进去?”   戴青娥闻言,看着倒在地上的祝星辰,忍不住伤心落泪,随即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对元葵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已经知罪了,愿受任何惩罚!”   见戴青娥难过,而且极为在乎祝星辰的安危,元葵走过来,用手托起戴青娥的下巴,道:“当真?”   说着,元葵那狡黠的目光顺着戴青娥秀美而白皙的脸庞滑落到她那高耸的胸脯上。   这时,元葵用手抚摸着戴青娥那高耸的胸部,令戴青娥的胸脯不由得剧烈地起伏着,但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与不反抗并没有两样。命运就是这样,有时候你明明知道不公平,却还是要去面对。   戴青娥知道,她只能牺牲自己的身体,来换回爱人的生命,然而这一刻,戴青娥觉得天气特别阴冷。   任何人在面临死亡威胁时,面对突然出现的生机,都是那样的渴望,戴青娥急切想知道元葵想出的方法。   “你先告诉我。”   戴青娥说道。   “要想得到自由,只有杀掉姥姥。”   元葵的话让戴青娥既惊讶又惊喜,不由得问道:“杀死姥姥?”   说着,戴青娥干笑一声,道:“那好象不是我们能做到的事……”   元葵嘿嘿一笑,道:“向来只有人想不到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   戴青娥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好象不是办法,只是妄想-姥姥是当今修神界唯一一个最接近‘明神’的人,试问谁能杀她?”   说着,戴青娥表情消沉,有点被愚弄的感觉。   这时,元葵一把搂住戴青娥那纤细的腰肢,道:“姥姥在七星坛上杀福王,破神坛,威震天下!而福王欧阳东修死后,姥姥再无敌手,接着她入住星宿海,称霸银霄殿!说实话,我们都不服她,但都畏惧她的武功,在她手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有机会,但还必须要你挺身帮忙,我们才有机会杀死姥姥。”   戴青娥不解地问道:“我能帮什么忙?”   元葵道:“姥姥一心想收回明神转世的元神,而现在明神转世的元神已经出现,如果三天内不能将元神收回,那部分的元神就会转世投胎,这样姥姥就必须再等十几年,但她不可能再等下去!姥姥透过无极知道,明神转世的元神很有可能与今天上山的几个人有关,所以才会积极地帮杨六郎疗伤,而她让宁采儿守住银霄殿,她则要带杨六郎穿越无极去疗伤!但姥姥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自以为天下无敌,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所以我们就选择在这个时候下手,等她的元神脱体进入无极,她的肉身就任由我们宰割了!”   戴青娥顿时明白元葵的意思,道:“原来你这么阴险……”   元葵嘿嘿一笑,道:“事后,我接管银霄殿,你和祝星辰远走高飞,我们之间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过,宁采儿负责看守银霄殿,我们要对付姥姥就必须先除掉这个绊脚石。”   戴青娥秀眉微蹙,道:“一个宁采儿至于要我帮忙吗?以你的武功,收拾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元葵道:“不然!宁采儿手中拿着姥姥的斩龙剑,这把剑非比寻常,我们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宁采儿,才能顺利偷袭姥姥,一旦宁采儿和我们发生争斗,我怕姥姥会察觉到动静,而事先警戒,那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戴青娥疑惑地问道肇,“那我凭什么能解决宁采儿?”   元葵道:“就凭这个……”   说着,元葵指着戴青娥那丰满的双峰,道:“宁采儿不同于寻常女子,她天性孤僻,不与男性为伍,却独爱女子的那分温柔,所以姥姥才如此喜欢她。你只要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求她在姥姥面前为你开脱,她必然会同意,然后你主动与她亲热,她自然不会反对,只要她放下斩龙剑,你就大功告成。”   戴青娥苦笑道:“这算不算美人计?”   元葵哈哈笑道:“这个咱们不管,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今夜,冷风萧萧,但真正的寒冷却似乎才刚开始。   银霄殿外,宁采儿捧着斩龙剑守在门口。   银霄殿内,白狼圣母正帮六郎疗伤。   六郎已经元神破散,知觉全无,不知为何又突然有感觉,他睁开眼睛,竟见自己飘在空中,身下是浩瀚无际的黄沙,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将军,你相信吗?我要你回来,死神就没有办法把你带走。”   六郎环顾着四周,却不见有人影,耳边随后又是呼呼的风声,也不知道飞行多久,六郎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好象有人把他的身体揉成一团。   在一阵剧痛过后,六郎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梦幻般的海水,碧蓝青绿、色彩斑斓的海水直通天际,远处海天一色,斜阳西坠,余晖中,一个遍体银衣,身上泛着霞光的女人,站在海边的巨石上,对六郎笑道:“终于到了!”   六郎想起疗伤前的情景,柔声问道:“姥姥,我们这是在哪里?”   白狼圣母回道:“这里是无极!无极中的景象和人世其实是一样的,但我们在这里只有灵性的感觉,并没有实质的感受,所以也没有生死的区分。在这里,我可以帮你修补元神,不会危及到你的生命。”   六郎看着浩瀚的大海,远处那些展翅翱翔的水鸟,近处金黄灿烂的油菜花,陷入无限的迷茫中……   宁采儿拿着斩龙剑,站在银霄殿门前,而白狼圣母已经在里面好几个时辰,而宁采儿从来没有想到,今天晚上有人会对白狼圣母下手。   月影峰的夜晚有一丝冰凉的感觉,宁采儿不由得抱紧双肩,正在幻想她有朝一日也能穿越无极,领悟无极中的玄妙,而那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啊!   “师姐。”   突然一声轻唤,把宁采儿由对无极的幻想中拉回来。   戴青娥拉着宁采儿的袖子,细声说道:“师姐莫做声,我是偷偷来的。”   宁采儿诧异地看着戴青娥,道:“你应该在黑水牢啊?”   戴青娥将身体靠向宁采儿,柔声说道:“师姐,我不想待在那里,更不想被斩断双手,所以我恳求元葵长老让我见你一面。我知道姥姥最信赖师姐,想请师姐为我在姥姥面前开脱,我将永远记住师姐的恩德。”   见戴青娥那楚楚可怜的神态,尤其散发着幽香的身体传过来的温暖,让宁采儿有一丝心醉,她顿生怜爱,道:“求情的话我可以跟姥姥说,只是没有把握让姥姥收回成命。”   戴青娥娇声说道:“有师姐的承诺,我就放心了!姥姥答不答应,那是她的事情,至少现在我知道师姐对我的情意。我只恨这些年与师姐的关系生疏,若是早些得到师姐的关爱,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啊!”   此时,戴青娥的身子几乎要贴到宁采儿的身上,话语间,口中吐出的香气喷到宁采儿的脸上,引起宁采儿有股冲动,她不由得伸手揽着戴青娥的纤腰。   戴青娥见状,将娇艳的红唇凑向宁采儿,宁采儿随即深情地吻着戴青娥,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手上开始动作,而斩龙剑也放到一旁。   戴青娥露出酥胸,让宁采儿吸吮着她的乳峰,戴青娥露出妖娆而跪异的微笑,然而宁采儿无暇知道戴青娥内心深处的异样,已经过了双十年华的她,十分渴望这情况,从戴青娥把红艳的朱唇凑过来时,宁采儿就知道她与戴青娥之间肯定有事情要发生,而这种在红尘俗世中隐藏的爱恋尘封在宁采儿心中多年,当那火热的情欲一旦被唤醒,便有如决堤的洪水般袭来。   宁采儿爱抚着戴青娥的娇躯,而银霄殿外群星灿烂,一轮月亮高挂山头,如此良辰美景,令宁采儿希望时光在此永远停留。   戴青娥有点无法适应宁采儿热情,她希望元葵和祝星辰能快点行动,但元葵始终没有动静,令戴青娥不免有些着急,心想: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宁采儿会如何对待我?而且二哥也躲在银霄殿外,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如此失态的样祝星辰怎么会不介意戴青娥在他面前与别人谈情说爱?但他知道他必须要忍耐,也许只有暂时的忍耐才是唯一的生路,因元葵告诉他时机未到,如果冒然行动,万一姥姥的元神才离开不久,之后及时赶回来,那就前功尽弃了!   在一阵激情的狂吻后,宁采儿突然想起她的使命,她心中顿时产生恐慌:因如果我和青娥现在这样子,被姥姥发现,那将会有何等可怕的下场?想到这里,宁采儿催促道:“九妹,现在这里不合适,改天你去师姐的房里……”   戴青娥见宁采儿突然有了戒心,生怕事情会有变化,使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于是将身体靠近宁采儿,含满柔情的春眸透出的热情,让宁采儿无可抵抗。   “师姐,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以后……现在,我只想在你怀里多待一会儿,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机会……”   宁采儿叹息道:“不管怎么样,我务必要姥姥饶恕你,不过,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让姥姥知道!”   戴青娥点头,突然问道:“师姐,你朝夕与姥姥相处在一起,不知道她对你可有这意思?”   宁采儿脸上一红,道:“姥姥的事情,还是少打听的好,不过,有些事情你永远不会明白,姥姥之所以喜欢我,并非是因为……这个……”   戴青娥问道,“那么究竟是哪个?”   宁采儿道:“姥姥法力无边,是因为她的元神无比强大,而姥姥因为我是处子之身,又不喜欢男子,故对我疼爱有加,她想借用我的处子之身,用来‘元神双修’。而在无极中,我和姥姥可以如刚才和你!样,但那一切只局限在无极中,虽然彼此都能极大的得到满足,却缺少一些真实感。”   “无极?无极中是什么样的?”   戴青娥眼神充满向往的憧憬。   宁采儿脸上闪过一丝爱惜之情,她紧紧的搂着戴青娥,道:“姥姥喜欢我,所以她带我去别人不能去的无极,可在我的心里,姥姥早晚有一天要仙去,就剩下我独享孤独,现在我幻想,将来我能带你进入无极,而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戴青娥仰望着殿外的星空,想着不久的将来,在无极中,她与宁采儿都生了翅膀,在天空中自由翱翔,在这一刻,戴青娥彻底忘记红尘俗世、忘记与祝星辰的海誓山盟、忘记她还有任务在身--这就是无极的诱惑,每个修神者对无极的渴望,都远远超越来自俗世的任何情感。   戴青娥现在才明白,宁采儿之所以对白狼圣母那般死心塌地,就是因为这“信仰”或许她的信仰比宁采儿还要深,可她在“修神”途中迷失方向,此时戴青娥开始后悔听信元葵的挑唆,背叛白狼圣母,令她彻底断送修神的道路,也彻底背叛自己的信仰,于是戴青娥犹豫了。   就在这个时候,元葵动手了!   元葵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让宁采儿防不胜防,随即身上的要穴被封。   元葵哈哈笑道:“天助我也!白狼圣母,今天我就让你元神破散,永远留在无极中,这天下是我的啦!”   宁采儿顿时慌乱不已,她看着神情冷漠的戴青娥,才明白她中了圈套,而这个圈套是如此的温柔也如此的可怕。   宁采儿绝望道:“姥姥,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戴青娥,你这个小贱人,我恨你!”   看着元葵三人冲入银霄殿,宁采儿仰天长叹:“姥姥若亡,天下再没有人知道无极的秘密,泱泱尘世从此不再有神。”   宁采儿在悲愤中,口吐鲜血,然后昏倒在地。   此时,在一旁闪出一道青色的身影,那人竟是云罗,她缓步来到宁采儿面前,拾起地上的斩龙剑,冷眼看了昏死的宁采儿一眼,那冰冷的目光藏着一丝嘲笑。   当白狼圣母发现元葵背叛她的时候,她的元神还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但白狼圣母并没有恐慌,只是她万没有想到元葵、祝星辰还有戴青娥都会背叛她。   看到戴青娥,白狼圣母面如冷水地问道:“你们把宁采儿怎么样了?我知道,你们是因为我对你的惩罚太重而不满,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杀得了我吗?”   六郎现在元神离体,元神正和白狼圣母的元神在西海,但六郎尚有知觉,能意识到现在情况危险,可他形同废人,根本左右不了大局,而此时听白狼圣母的口气清高,六郎才稍稍放心。   元葵冷笑道:“姥姥,你可以糊弄这些无知的小辈,但你骗不了我。我们师出同门,我知道你现在元神在无极无法回来,所以你形同一个废人,只能任由我宰割!呵呵,杀了你,我就称霸星宿海,还有,你那!心惦记的元神,我会将它们收回慢慢融入我的体内,然后我就是这个世上唯一的神!”   说着,元葵又是一阵狂笑。   白狼圣母冷笑道:“你太无知了!枉你修神修了半辈子,连元神合体的基本法则都不懂,除非我传给你,否则我的元神根本不会与你同体,还有,你想杀我?哈哈,凭什么?就凭你五十年功力的混元奔雷掌?简直是痴心妄想。”   “风火雷霆阵!”   白狼圣母双手合十,在高喝的同时,身上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由身上扩散向四周,直到扩散出三丈方圆才停止,并与空气摩擦,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白狼圣母和六郎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元葵见白狼圣母用风火雷霆阵防御,便连忙要祝星辰和他一起施展混元奔雷3掌强行摧毁白狼圣母的防御,因元葵知道风火雷霆阵虽然厉害,但只能防御,不能进攻,凭他半百的功力,并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必能攻破此阵。   元葵脚下斗转星移,身若陀螺般飞扑,一时黑光涌出,如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攻向白狼圣母,祝星辰则在元葵身后辅助,他将功力用乾坤大法转给元葵,但风火雷霆阵的确厉害,元葵那满载真力的黑云掌气始终不能攻破白狼圣母的风火雷霆阵。   元葵见白狼圣母在阵中打坐,显然正在召回元神,知道他若不能尽快破解风火雷霆阵,后果定不堪设想,于是他头上青筋暴起,使出吃奶的力气,做最后的搏杀。   眼看黑色掌气缓慢的前进,就要攻破白狼圣母的防御,元葵道:“青娥,快来帮忙,我们就要成功了!”   此时,在银霄殿门口的宁采儿悠然醒过来,当她看到紫月时,就想起元葵等人冲进银霄殿内,心中顿时懊恼不已,并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更羞得无地自容,可她身上元神和要穴被封,别说动弹,连话也说不出半句。   紫月见状,连忙帮宁采儿解开被封锁的元神。   宁采儿红着脸穿好衣服,急切道:“元葵他们已经进去了,姥姥可能受到威胁,我们……快去救姥姥。”   此时,在无极中,白狼圣母无奈地看了六郎一眼,叹道:“天不助你啊,将军,我好不容易帮你修好九道元神,却没有想到竟有人捣乱,所以我没有办法带你回去……”   随着白狼圣母的放弃,六郎感觉到身体失重,便随风飘向北方。   白狼圣母一脸哀伤,看着六郎的元神消失于视线中后,元神便折返月影峰。   在银霄殿内,戴青娥手握着斩龙剑,仿佛重有千斤,而元葵头上汗水涔涔,焦急地大喊道:“青娥!快动手啊!再迟片刻,姥姥的元神就要附体,我们就全完了。”   这时,戴青娥终于举起宝剑,随即刺出!   白狼圣母的嘴角溢出鲜血,然而却带着笑容。   祝星辰惊讶道,“青娥,为什么你要这样?”   元葵捂着受伤的臂膀,怒视着戴青娥,因戴青娥居然拿剑刺向他,他的眼睛充满着仇恨的火焰,因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人出卖,那就意味着失败!   元葵大吼一声,随即将戴青娥击倒在地,然后他惊慌地扫视着四周,而他是在寻找帮手,突然元葵的眼睛一亮,只见一道青色的丽影如风般飘进来,那道身影在半途中轻轻一转,就将一把威力无比的宝剑顶在元葵前面……   云罗手持斩龙剑,强势发出一击,这一剑的威力元葵根本无法抵挡,从他的后背刺穿他的心房,他死亡时丝毫没有痛苦,只有疑问。   云罗冷笑着收起斩龙剑,赶紧过来询问白狼圣母的伤势。   白狼圣母摆了摆手。   戴青娥咚的一声跪下,泣道:“姥姥,我后悔听信元葵的谗言,我不该背叛姥姥,请姥姥降罪给我吧!”   祝星辰摇头叹道:“青娥,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样做,姥姥就会放过我们吗?”   白狼圣母冷笑道:“星辰,枉我收留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要反我,到现在还执迷不改,真是死有余辜!”   戴青娥哀求道:“姥姥,二哥是被元葵所蛊惑,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错了!如果你老人家还是要降罪,就……处罚我一个人好了。”   看到银霄殿内紧张的气氛,宁采儿和紫月害怕地不敢进来。   白狼圣母叹道:“你们都是愚昧的孩子,我真舍不得怪罪你们,只恨你们不理解我的苦衷,我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你们偏偏在这时生事,逼我元神附体,放弃今生最不想放弃的东西。现在六将军的元神已经彻底扩散,我已回天乏术。本来我想借助明神转世的元神,帮助他修炼好损伤的元神,同时也帮我自己完成修神的大业,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也许还要再等上十年、二十年,或许更长,或许永远都等不到……”   说着,白狼圣母的眼神从遥远的地方收回来,双目中发出骇人的光芒,她挥手打碎书案,怒吼道:“我收养你们有什么用?”   这时,白狼圣母又挥手,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笼罩向祝星辰和戴青娥,他们在惊骇中,被那些蓝色的火焰炙烤得透不过气,躲无处可躲,逃无处可逃,“天电织网”中发出一声惊雷,随即祝星辰和戴青娥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俺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狰狞个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而戴青娥那花容月貌的笑僵,在电光石火间衰老,雷声远去,时光倒流,携手飞转三千里红尘,穿越时空凝固的隧洞!   祝星辰看着白发飘过额头的戴青娥,心中一阵悲酸。   白狼圣母再挥手,苍凉说道:“你们走吧!离开银霄殿,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祝星辰挽着戴青娥的手,帮她拢着额前飘扬的白发,道:“青娥,我带你走。”   说着,祝星辰语戴青娥蹒跚着走出银霄殿。   云罗、宁采儿看着刹那间老去的祝星辰和戴青娥,觉得他们一起在银霄殿多年,却是那般的熟悉又那样的陌生。   祝星辰搀扶着戴青娥朝山下走去,无尽的黑夜漫长而寒冷。   刚才,盛怒中的白狼圣母,用灭天神雷震碎祝星辰与戴青娥的元神,而元神的破碎,让他们流逝了一甲子的时间。   白狼圣母因为怒火中烧,加上元神在无极中来回奔波的劳累,于是她朝云罗一二人摆了摆手,道:“此事到此为止!所有人不再追加罪行,并将元葵的尸体抬到拜日峰,示众三日,然后切成千段,祭天!”   说完,白狼圣母闭上眼睛,对六郎说道:“杨将军,你时运不济,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日后再想办法了!”   六郎的元神在无极中破碎,现在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全身肌肉仿佛随时都会碎裂,隐约有一种轻飘飘要飞走的感觉,心中更是空荡荡很难受,只能问道:“姥姥,我还能活多久?”   “十天!”   “什么?”   紫月惊叫着跑进来,跪在地上,恳求道:“姥姥,你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   白狼圣母叹道:“我原本想修补好他的元神,以延续他三个月的生命,之后再想其他办法,但现在他的元神已经全部破碎,即使我能够修炼出第十一道元神,也不一定能救他。”   六郎沉默二会儿,说道:“姥姥,我想回玉提关,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白狼圣母点头同意,道:“但你还不能动,最好先休养一、两日。”   六郎点头。   白狼圣母又说道:“紫月,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紫月为难地说道:“可杨将军是因为我才受伤,现在他都这个样子,我……”   说着,紫月流下眼泪。   云罗上前说道:“紫月,我会帮你照顾杨将军,你就留下来侍奉姥姥吧!”   紫月点头,并嘱咐六郎要好好休息。   云罗带走六郎后,紫月转过身,看着白狼圣母那威严的眼神,有点迈不动脚步。   白狼圣母微笑道:“不要害怕,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扶我起来。”   紫月跟着白狼圣母来到回春阁。   白狼圣母看着紫月,令紫月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凉意。   白狼圣母叹道:“刚才无极告诉我,我们本是一家人。”   紫月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白狼圣母,因白狼圣母的话使她如坠云雾中。   白狼圣母拉着紫月的手走上竹子做成的楼梯,回春阁的顶层无比华丽,大红的帐幔后是圣母的锦榻,锦榻坐落在鲜花中,对面是宽敞的窗户,一轮似圆非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天际,清凉的夜风徐徐吹进来,仿佛进入一个如诗入画的境界。   白狼圣母遥望着星空,颇有感触地道:“我本来是一个公主,但和你不一样的是,我是一个苦命的公主。我记得我的家乡像梦境般美丽,而我最喜欢家乡的月亮,因为我们那里的婚礼都在晚上举行。新娘子穿着大红的新娘衣,站在如银盆般的月亮下,那真的太美了!我参加过无数场这样的婚礼,所以穿着一身红衣,站在那如银盆般的月亮下,就成了我最大的向往。然而这么一个美好的愿望,却成了我一生永远都实现不了的梦想。就在我父王准备给我完婚的那一天,回鹘的十万名铁骑攻陷王城,那破碎的山河,还有那闪耀着鲜血的长刀,在我心中划上一道永远不能愈合的伤。”   紫月惊讶得张大嘴巴,喃喃说道:“原来姥姥也是一位公主,那么……你是哪个国家的公主?”   白狼圣母说道:“我的国家已经灭亡了……”   紫月顿时又惊又喜,突然问道:“姥姥,那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狼圣母叹了一口气,说道:“回鹘占有我的国家后,就抢走女人和牛羊,而有一位回鹘的王子看上了我,于是他们将我掠回回鹘,在那里,我过着非人的生活,终于有一个机会让我逃出来。我依稀能记得我拼命逃亡时,那回鹘人在我后面拼命的追,我跑啊、跑啊……后来我跑到一处山崖上时,就再也跑不动了,于是我就跳下去……因为我宁可死,也不要再回去受那种折磨。”   紫月的脸庞顿时流下两行伤心的泪水,颤声问道:“那后来呢?”   白狼圣母说道:“后来,是明神救了我,于是我就来了银霄殿。紫月,现在我已经练成绝世武功,而明神在逝世前,将四象神功统统传授给我,我本来可以找回鹘人复仇,但我没有,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紫月问道:“为什么?”   白狼圣母叹息道:“因为我肩负着振兴修神界的大任,而修神界又肩负着维护天下太平的重任。紫月,我是身不由己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让修神界重现盛世。”   紫月眼中含着泪花,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可银霄殿现在在武林中如同泰山北斗,坚如磐石不可动摇,如今回鹘又无故犯我疆土,杀我族人,姥姥为何还要忍气吞声……”   白狼圣母回道:“你真的以为我的法力可以威震天下?你真的以为修神界可以掌控天下大局吗?”   说着,白狼圣母摇头道:“还不行!若不是这些年,我屈服于黑山血妖的麾下,我们修神界早就被修罗界吞并了!你还记得你们上山前遇到的绿邪妖异吗?还有银霄殿那首诗,修神难啊,难以上青天!”   紫月愕然无语,神情凝重地看着白狼圣母。   白狼圣母郑重的对紫月说道:“三天后,是二月二十,也是我修神界祭天的盛典,届时我修神界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首领都要在场,我会当众宣布一件事情……”   紫月问道:“会和我有关系吗?”   白狼圣母说道:“当然!我会在那天,亲手将斩龙剑交给你,并由你来做修神界的宗主。”   紫月惊愕得睁大眼睛,跪倒在白狼圣母面前,说道:“姥姥,这可使不得啊!我怎么能够做这个位置?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白狼圣母认真地说道:“我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紫月,你或许不知道,修神界马上就要面临灭顶之灾,我已经没有挽回局面的能力……”   紫月摇着头说道:“姥姥法力无边,修神界怎么会有灾难?若是真有没顶之灾,姥姥尚不能挽救,难道我能吗?”   白狼圣母坚定地说道:“你能!”   紫月无法相信白狼圣母的话。   白狼圣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来看……”   只见,那漫山遍野红色的花海中,此时萧瑟的秋风吹过山顶,带起一万片枯叶,就有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少女在风中翩翩起舞,当繁花随风落满裙纱时,手捧酒杯的妖王,在花瓣飞舞中接受万千朝拜,但凄凉的琴声却响彻整座山谷,而那挂满泪痕的绝美脸庞,慢慢清晰起来……   紫月看着无极中的自己,痛楚地摇头道:“这不是真的……姥姥你告诉我,这都不是真的!”   “无极中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白狼圣母抚摸着紫月那乌黑的秀发,道:“紫月,黑山血妖的法旨已经到了,今年被他选中的女子正是你。姥姥也舍不得你啊!我怎么能忍心将你送给黑山血妖?可我确实没有办法对付黑山血妖。紫月,你聪明绝顶,悟性也比我强,我将一身功力还有四象神功传授给你,今后就全靠你自己掌握一切了,即使你不是黑山血妖的对手,那时再被他抓去,我也就问心无愧了!”   紫月凄然说道:“与其这样,还不如将我嫁给黑山血妖,或许还能换取众多姐妹的平安……”   白狼圣母继续摇头叹息。   紫月凄然说道:“与其这样,还不如将我嫁给黑山血妖,或许还能换取众多姐妹的平安……”   白狼圣母闻言,眼睛突然闪现一道光芒,因为虽然云罗是首要人选,但白狼圣母怕云罗不同意,便决定改让紫月嫁给黑山血妖,以争取更多的时间修炼。   紫月继续说道:“我会在黑山血妖面前以死明志,姥姥你要记住这个仇恨,一定要替我报仇!”   白狼圣母连忙点头说道:“我早晚会亲手杀掉那个妖王,毕竟他残害我们修神界多少无辜的弟子……”   紫月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希望那一天能晚一点到来。   从回春阁回来后,紫月根本无法打起精神,而看到六郎仍然在昏睡中,紫月便问云罗,“云罗师姐,杨将军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云罗道:“他元神殡灭,本来应该十天内都不会醒过来,一直到生命走到尽头的那一刻,元神会彻底消失,那时他才会醒来,不过到时即使醒过来,也已经没用了!我也想尽力保全他的性命,可却是无能为力……”   说着,云罗叹了一口气,轻轻摇头,却见到紫月神色不对,就问道:“姥姥找你有什么事?”   紫月神色黯然地道:“姥姥要将我嫁给黑山血妖。”   云罗闻言心中一阵暗喜,却不动声色地道:“怎么会这样?紫月,姥姥可是一直都很疼你,把你送给黑山血妖,她怎么忍心呢?” 第七章威震神坛   星宿海,长天古道。   一队锦衣差官正朝着月影峰缓缓而来。   回鹘在楼兰兵败后,听到逍遥四仙说楼兰出现修神界高手,回鹘大王顿时震怒,便命令国师空空海游说银霄殿的人。   而耶律撒葛死后,逍遥仙君就投靠回鹘,成为空空海的跟班。   逍遥仙君满脸堆笑地道:“国师,上次小的办砸事情,大王臭骂了我一顿,所以这次帮国师护驾,小的便自告奋勇地来了。”   空空海说道:“听说神龙谷的昭德寺有一块万年灵石,乃是上古神龙的舍利化成,你去神龙谷可是为了那东西?”   逍遥仙君恭敬的回道:“正是。”   空空海说道,“那东西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逍遥仙君回道:“神龙死后,尸骨化做石头,而那块石头吸取日月之精华,只要能把石头中神龙的舍利提炼出来,就能呼风唤雨,天下无敌!”   空空海笑道,“荒谬!不知道是哪个传说出来的笑话!”   逍遥仙君道:“小的也是误听谣言,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让敌人占得先机,我们回鹘就吃大亏了!”   空空海点头说道:“有道理!不过昭德寺的额度和尚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本就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十年前又拜入我大师姐的修神界,有白狼圣母庇护,所以昭德寺这些年香火旺盛。我看你们都打错主意,回鹘没有那块灵石,照样能踏平乾坤,可如非要拥有那块灵石,倒可能招惹灭顶之灾啊。”   逍遥仙君连连称是,道:“所以小的在神龙谷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完全照国师的指令,监视他们的行动。只是小的猜想,国师的武功小的曾经亲眼目睹,自认为那就是完美,故实在难以想象,白狼圣母的武功会高到何等境界?”   空空海哈哈笑道:“我告诉你,当今天下武者可以分为四种,即血、气、神、脉,四种内质不同的修行。比如你们青城派是属于气宗,源于少林,讲究的是内力上的修为;再如天山派是属于脉宗,讲究的是剑法及招数上的精妙,靠经脉中产生的剑气伤人;再如二十年前,败于明神手下的欧阳东修,则是血宗的代表,他统领偷天教称霸中原,是何等的风光?但到头来还不是难逃一个‘败’字。   二十年前,日月神坛上的经典一战,已经证明只有修神界的王者才是真正的王者!   老夫修神大半生,只恨资质愚钝,修得九道元神后就止步不前。唉!仅此一步之遥,就差之千里,若是老夫能再前进一步,就可进入无极道。”   逍遥仙君道:“可惜!听说修成无极后,可以穿越时空,摘取人头如同探囊取物般?”   空空海道:“白狼圣母得到明神真传,是修神界最接近神的高手,你与她为敌,岂不是自找苦吃?”   空空海叹息道:“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无极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抢海两茫茫。”   白狼圣母微闭着凤目,打坐于银凤榻上,手指转着一颗七彩琉璃宝石,宝石是段无极刚从云南大理带回来。   宁采儿上前禀报:“姥姥,回鹘的特使已经到了山下,是否让他们上山?”   白狼圣母“嗯”了一声,问道:“是何人领头?”   宁采儿答道:“空空海。”   白狼圣母冷冷一笑,说道:“那就让他们上来吧。”   宁采儿领命离去,不久,空空海就带领一干人等来到银霄殿。   逍遥仙君见银霄殿正上方的银凤榻上,端坐一位姿容高雅的女人,她身上穿着银白色素装,头顶隐隐约约笼罩着彩色光环,不由得心想:这就是修神界中,万人敬仰的白狼圣母吗?   空空海向白狼圣母施过大礼后,就命人呈上礼单。   专使念道:“上品苏州锦缎两百匹;黄金、白银各三千两;夜明珠十颗;翡翠玛瑙十八串;两百年上河陈酿五十坛;波斯国御用沉香粉二十盒……”   白狼圣母说道:“空空海,你不远千里而来,恐怕不单单专程给我送这些东西吧?若有事情,就赶紧说出来!”   空空海毕恭毕敬地道:“师姐果然高明,我主回鹘国君求贤若渴,盼望师姐能出山助其一臂之力。”   白狼圣母不疾不徐地说道:“我自入主修神界以来,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无不对我唯命是从,所以名利对我而言,早就是身外之物。我们修神的宗旨是什么?就是修炼自身,并放弃名利的诱惑,然后利用神的力量,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空空海,知道你为什么总不能参透神法的奥义吗?就是因为你心中的贪欲太多,如果放不下身外事,就永远修不成真神!”   说着,白狼圣母突然站起身,她那瞪大的双目中射出两道神光,威严的扫视着空空海一行人。   空空海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姐,多谢你的点化,空空海定当牢记,日后勤于修炼。”   白狼圣母“哼”了一声,道:“念你远道而来,我就收留你们一夜。采儿,领他们去听香别院小住一日,明日就送他们下山,就不必过来辞行了。”   在那漫山遍野红色的花海中,萧瑟的秋风吹过山顶时带起枯叶,宁采儿身穿雪白衣裙在风中翩翩起舞,那繁花随风落满裙纱,而一身银白的云罗则在花瓣飞舞中弹琴,悠扬的琴声响彻整座山谷。   遥望着那曾经熟悉和向往的情景,宁采儿两行清泪悄然滚落于脸颊上。   “无极中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宁采儿喃喃道,但她实在想不明白,在无极中,她明明看到她是陪白狼圣母在山顶琴歌漫舞,为何突然就变成别人?还会变成云罗?   云罗无声地微笑,道:“采儿,姥姥统治修神界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无极已经告诉你未来了!”   宁采儿还是无法相信,道:“云罗师叔,你想取代姥姥吗?”   云罗微笑道:“采儿,难道你不想我取代她吗?”   宁采儿幽幽说道:“我想……”   云罗道:“并不是只有姥姥可以掌控无极,采儿,你应该醒悟了!姥姥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对修神的向往,为了她自己的利益,她可以不惜一切。”   “可姥姥她神功盖世……”   云罗笑道:“法力再高,她始终不是神,终究会有疏漏之处。再过几天就是修神界的大典之日,到时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诸位头领都会到场,不瞒你说,这些人现在都迫不及待等着看姥姥垮台,这些年,姥姥既无能又黑暗,任何一位修神界弟子都想她退位。”   宁采儿又问道:“云罗师叔,那你打算怎么办?”   云罗道:“很简单,大家联合杀掉姥姥,并重新选出新的宗主,不管是谁担任新的宗主,都不会像姥姥这样对外软弱无能,对本门弟子则肆意欺凌!采儿,相信我吧!”   第二天,银霄殿聚集来自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诸位头领,因再过七天就是修神界宗主的大选之日。而修神界的宗主每年都要选一次,自白狼圣母入主修神界后,虽然没有改变这规定,但宗主却永远都无法改变。   修神界推选出宗主,无非只是一个例行公事,但今年例外,因白狼圣母有令,无论路途多远、无论身边有要事缠身,都要选宗主之日前赶来,不许请假,否则处以极刑!故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当家都提前赶来。   今天,就有约一半的人赶来,并在银霄殿下等候,大都知道,今年的宗主大选肯定有事情发生,但大家都没有办法猜出是什么事。   白狼圣母威严地扫视着众人,缓声说道:“此番约大家来,是因为本座有一⑴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我们修神界的下。一任宗主人选。”   众人闻言,无不感到惊骇。   南海幽冥岛的岛主霹雳无常上前道:“莫非圣母想让出宗主的位子?我等兄弟向来傲视天下,唯独服圣母一人,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能够接替圣母的位子?”   白狼圣母微笑道:“这些年,难得诸位对我如此信任,可我却不能用实际行动来回报诸位的信任。修神界自我入主后,就此止步不前,遥想两百年前,明神在世时,何等的壮志雄心,倘若天下再有四魔出现,为患人间,我辈肯定难以应对,所以我想请出一位比我更有天分的少年继承修神界的修神大业,以保天下永久的太平盛世。”   众人闻言,皆惊讼地心想:原来圣母已经决定好宗主的人选,但会是谁?   白狼圣母继续说道:“天降大任于斯人,定当有经天纬地之奇人,用肩膀扛起天下太平的重任。现在我暂时不公布他的名字,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言明,不管那个人是谁,你们都必须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你们都要爱戴他、拥护他,可千万不要因为心存不服而对他心生邪念。”   银霄殿下的众人立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因为白狼圣母暗自决定宗主的人选,令大多人心中不服,尤其还是一位不知姓名的少年,由于众人大多年过半百,更甚者已过古稀,今后要听命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面子自然过不去,只是没有人敢出来反驳,因为大家都知道白狼圣母的脾气,说不定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离开银霄殿后,众人均回驿馆。   这时,南海幽冥岛的霹雳无常、七星湖日月乾坤洞的风睿散人、剑阁山黑风岭的马家兄弟、东海风花海岛的软红一刀、玉山岛的灵霞仙子和东鱼岛的柳飞泉,他们私下聚在一处,暗中商议修神界易主的事情。   风睿散人说道:“圣母为什么急着另立新主,莫非她已经算到大限将至?”   霹雳无常哼道:“应该是吧?也该到了……”   软红一刀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要不要从长计议?”   灵霞仙子说道:“我们之前无非是希望能摆脱圣母残酷的统治,她若是大限将至,我们岂不得到自由,还须再计议吗?”   软红一刀说道:“圣母毕竟是圣母,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她,在修神界中,三川六岭七十二仙岛的所有人中,哪个是她的亲信,哪个是她心头的刺,她清楚得很。这些年,我们忍气吞声,终不能得到圣母的信任,我猜想,圣母倘若大限将至,必然不会放过我们。”   柳飞泉点头道:“不错,圣母把我们聚来月影峰,应该是别有目的。”   灵霞仙子摇头道:“不会吧,难道圣母要将我们……”   软红一刀恶狠狠的接道:“斩尽杀绝。”   灵霞仙子闻言,还是半信半疑。   风睿散人说道:“这些年,我们屈服于圣母门下,说是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也不足为过。说实话,三川六岭七十二仙岛人才济济,已经占据差不多大半江湖,可为什么非要听命一个我们都不信服的人?就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   霹雳无常说道:“反抗?就我们几个人?凭什么?凭你七十年修行的破空飞剑?还是我一甲子修行的追魂三界波?”   说着,霹雳无常苦笑地看着灵霞仙子,说道,“还是灵霞师妹的魔音劫律,已经练到可以摧毁风火雷霆阵?”   灵霞仙子羞愧的摇头。   风睿散人道:“修神界的各派首领对圣母的统治都有不满,也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没有一个人挺身而出,率领我们反抗圣母,所以我们就注定要受到压迫。”   软红一刀说道:“不错,当年圣母为了统一修神界,大开杀戒,试问各家首领,哪一个与圣母没有仇恨?”   霹雳无常对风睿散人感叹道:“可惜,令兄英年早逝,若不就可以振臂一呼,带领我们反抗圣母,我们也不必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风睿散人眼珠一转,微笑道:“你们以为我兄长真的死了吗?”   众人见状,不由得感到惊讶,问道:“令兄莫非尚在人世?”   风睿散人说道:“我兄长的确尚在人世。当年明神死后,修神界霸主之争,家兄与圣母决战于七星台,虽然家兄最后还是输给圣母,但他并没有像传说中化尘而去,而是坠落于山崖,劫后余生,而这十多年来,家兄就隐居在七星湖。对于输给圣母的那场决战,家兄也一直耿耿于怀,他一心研究破解风火雷霆阵的办法,如今终于找到方法,虽然没有十分的胜算,但只要我们大家万众一心,就一定能够推翻圣母的统治。”   霹雳无常惊喜道:“真是太好!若是七星子能够领头,相信还有更多人拥护我们,一起反抗圣母。”   风睿散人说道:“其实,家兄现在已经到了月影峰,只是不方便露面。这里的几位都不是外人,所以我也不再隐瞒,家兄的目的就是要打败圣母,同时也帮助大家脱离苦海。”   霹雳无常说道:“七星子前辈为何还不露面?我们一块商议对付圣母的方法岂不是更好?”   风睿散人道:“时机未到,家兄另有事情要做,我们且放宽心,他迟早会出现的。现在我们马上散去,以免圣母起了心,而回去后,尽量联系可靠的朋友,我们的人手越多,圣母就越势单力薄。好了,大家就此别过,切忌小心行事!”   见其他人有点迟疑,风睿散人便道:“大家不就是缺少领头者吗?走,我带你们去见家兄。”   这时,风睿散人带领大家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房内一个穿着玄衣的道士正与两名女子议事,那道士便是七星子,那两名女子则是白狼圣母身边最为亲近的女弟子云罗和宁采儿。   霹雳无常等人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   云罗见到众人,便正色道:“几位前辈来得正好,今天我们有幸聚在一起,也就不必再相互隐瞒,现在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彻底推翻姥姥的统治。”   七星子道:“诸位同门,姥姥虽然法力高强,但并不是无懈可击。来,大家都坐下,听云罗在修神大典那一天的计划。”   当众人入座后,云罗说道:“那天,姥姥在公布新任宗主后,自然会有人带头反对,一旦形成混战局面,你们大家就一拥而上。”   霹雳无常道:“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是姥姥的对手啊!”   云罗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但到时候局面一定会很混乱,你们或许还记得,当年明神与星煞魔君决战的时刻吧!当时明神用风火雷霆阵加星相无极防御,是根本不可能落败,但欧阳明慧却背叛明神,用斩龙剑斩断明神的星相无极,导致明神元神透支,与星煞魔君同归于尽。那一天,姥姥肯定会将斩龙剑交给宁采儿保管,而一且发生混乱,姥姥就会用灭天神雷破空索命,到时站在姥姥风火雷霆阵内的采儿,就可以用斩龙剑给她致命一击。”   众人无不佩服云罗的周密计划。   在云罗的住所中。   突然六郎醒来,让紫月极为吃惊。   云罗道:“杨将军,你的元神在无极中破散,虽然说是不治之症,但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其实姥姥并没有诚心诚意地想救你。”   六郎闻言,不解地看着云罗。   云罗轻声说道:“姥姥的心中只有她自己,她若是每天输入功力给你,虽然不可能帮你彻底复原元神,最起码能够延续你的生命,但姥姥不会把精力浪费在你的身上,她还有她尚未完成的心愿。”   六郎半信半疑地问道:“姥姥并不是诚心要救我?”   云罗淡淡一笑,说道:“她为什么要救你?”   六郎顿时无语。   良久,六郎问道:“我又是如何醒来的?”   紫月说道:“是云罗师姐救醒你的。”   六郎问道:“姥姥尚且不能救我,你又如何能?”   云罗上前一步,看着六郎说道:“将军在楼兰城外大败回鹘大军,还有将军之前的丰功伟绩,让我对你十分仰慕,所以我会救你,并用另一种方法救你。”   六郎说道:“你打算如何救我?”   云罗掏出一颗丹药,说道:“元神破碎,只有在无极中才能召回,而我并没有具备十道元神,所以去不了无极,但我有另外一种办法能延续你的生命,这颗金鼎镇心丸可以保护你的心脉,而我这里有十二根金针,在我们西凉有一种延续生命的针法,名叫‘十二正经术’,我可以用这办法延续你的生命,虽然你的元神已经在无极中破碎,但你身上还有明神留下的本元。”   云罗的十二根金针就藏在腰带的夹层中,那是一只细长的锦袋,有十二根金针并排插在上面,每根金针都有七寸长。   这时,云罗用极为熟练的手法,将十二根插入六郎的十二处经脉,令六郎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不由得赞道:“好快的手法。”   云罗抚摸着六郎的小腹,令六郎能感觉到肚脐下方升起一股炙热,并随着云罗手掌的运行,由腹内向外扩散,逐渐分化成四股激流袭向全身。第一股顺着督脉沿脊柱进入后脑,促使元神升华;第二股顺任脉沿着内脏,经过咽喉,然后通过口腔进入眼睛,促使元血沸腾;第三股顺着冲脉自脊柱分于左右,贯通于上肢,促使元气旺盛;第四股经过阳维脉来到下肢,促使元脉贯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交会于气海穴,致使全身十二经脉气血贯通,神脉鼎盛!   云罗的七七碎揉促使四象归元的同时,更加撩动六郎的激情,六郎只觉得丹田内有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气海穴,那里凝神聚气已经过于充足,需要立即爆发。   好厉害的十二正经术啊!六郎回想起杨四姐对他描述过经历十二正经术的感受,便心想:云罗果然是别具风格,我喜欢,回头得找时间泡泡她!想到这里,六郎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   见到六郎神色好转,紫月才放心离去。   云罗坐到六郎身边,道:“将军,你饿了吗?想不想吃点东西?”   六郎点头道:“当然要吃了。”   云罗微笑道:“那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准备。”   云罗出去后,不久她就端着食盒进来,让六郎饱餐一顿。   当六郎吃饱喝足后,云罗就将今天与七星子等人的密谋说出来。   六郎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想利用我?”   云罗微微一笑,说道:“杨将军,我不是想利用你,我也没有你想象中的奸诈。其实,即使没有你的帮助,我一样要杀姥姥。”   六郎惊讶道:“是你指使元葵他们?”   云罗摇头到:“我只是利用元葵,而且本来我打算晚点再动手,可元葵却等不及,但姥姥神功盖世,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   六郎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云罗说道:“很快!再过几天就是修神界祭天的日子,到时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首领都会帮我。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姥姥的残暴已经让这些人不能忍受,许多人已经和我达成一致,会在那一天联合起来除掉姥姥。”   六郎焦虑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会怎么样?”   云罗笑道:“我知道你还记得祝星辰和戴青娥的悲惨下场,不过你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出手,姥姥她早已经失去人心,你不要同情她。”   六郎低下头默不做声,毕竟对于修神界,他真的很陌生,谁好谁坏,他也很难分清楚。   云罗继续说道:“姥姥已经激起修神界众人的不满,除去姥姥已经是不会改变的事实,自此之后,我们修神界的女子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想着黑山血妖的至尊令牌……”   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那妖王今年选中的是谁?”   云罗停顿了一会儿,说道:“紫月。”   六郎“啊”的一声,道:“怎么会是紫月?这太不公平了!”   云罗道:“为了紫月,你更要与我联手,还有,难道将军就不想让云罗跟你一起争霸天下吗?”   六郎顺手搂住云罗的纤腰,微笑说道:“云罗,我早就仰慕你的威名,今日有幸与你结成盟友,六郎真是三生有幸啊!”   云罗爽朗地说道:“将军,我也很仰慕你,等你帮我杀了姥姥,云罗愿意今后永远跟随将军……”   前些日子,杨四姐奉六郎之命回玉提关准备兵马,还未发兵,就听到六郎在楼兰大捷的消息,但又马上听到六郎受伤,并与紫月前往星宿海疗伤之事。   杨四姐顿时心急如焚,与众人商议后,她便决定前往星宿海一趟。   杨四姐的汗血宝马名叫“欢红”它可以日行千里,夜走八百里,这一路上,杨四姐打马如飞。   在傍晚时分,杨四姐来到一座山下,攀过一道山岭,前面有两条道路,一条直通山下,另一条是通往西海。   若是平日,杨四姐肯定要到浩瀚的西海观赏落日的壮丽,但现在不行,为了能早日见到六郎,当她正要下山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人喊马嘶,她放目远眺,却见前方山梁上隐隐约约有一群人在打斗,打斗中夹杂着尖锐的胡哨。   杨四姐并不清楚这种胡哨,这是西海一带马匪们的联络暗号。   杨四姐本来没有心情管这种事,但前方山梁是她的必经之路,于是她一抖缰绳,欢红马冲下山坡,冲向那座山梁。   杨四姐刚纵马来到那座山梁,就见迎面冲过来一匹战马,马上坐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锦缎小袄的少女,那少女显然不精通马术,骑在马上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跌落马背,而后面胡哨乱响,就见四、五名马匪举着明晃晃的马刀越追越近。   那少女很担心她身后的情况,所以不住回头观望,不料她身下的坐骑突然向左一拐,那少女身子一晃,就在惊喊声中从马背上掉下来。   这时,那些马匪追到那少女的近前,纷纷举起雪亮的马刀,对准那少女就要杨四姐刚想出手,突然就听到数声哀嚎,就见那几名马匪纷纷摔落至马下,再看那些马匪的背后各中了一枝雕翎箭,那些雕翎箭箭身略短,箭稍绑有红绸,全都命中后心。   随即一名青衣大汉从后面徒步追上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元罗快上马,我来对付这些马贼。”   “元罗?好熟悉的名字。”   此时,杨四姐想起元罗是云罗的妹妹,她想不到竟会在这里遇到元罗。   这时,那青衣大汉停下脚步并转身,而从后面追上来的马匪见又有弟兄阵亡,又见青衣大汉横身拦住去路,可能是畏惧大汉的神勇,只是惊呼着不敢上前。   那青衣大汉见元罗迟迟没有上马,扭头看去,就见元罗从马背上跌下来后,正痛苦的捂着脚,显然是伤到骨头。   那青衣大汉分心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怪响,并朝他扑来,急忙回头,竟见一把银光闪闪的圆月弯刀朝他呼啸飞来。   那青衣大汉连忙飞身躲开弯刀的攻击,不料那银亮的刀光去而复返,而且折回的速度竟比刚才快了近乎一倍。   “回龙刀法!”   青衣大汉认出这刀法,可惜没有见到使用此刀法的人,就被旋转折回的刀光斩掉人头,顿时鲜血喷出老高,令元罗发出一声惊呼。   这时,马匪当中闪出一名精壮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玄色衣衫,脸上还戴有黑色面巾,他收回圆月弯刀,发出一声冷笑,就朝众马匪道:“杀掉那个女娃娃,抢回七色灵芝。”   众马匪领命,便扑向元罗……   元罗在惶恐之际,眼看只能束手待毙。   因为距离元罗尚有百步之遥,如要催马上前,肯定救不了元罗,于是杨四姐取下天寒白玉弓,一手六箭齐发,顿时全击中目标,同时催马扑上来。   杨四姐手持三尖两刃刀,其所发出的玄青色刀气,就如同可以撕裂云层的闪电般,那些马匪还未近身,就被斩得缺肢残臂,若不是杨四姐心中尚存善念,肯定已经人头乱飞。   那头带黑巾的匪首见状,知道杨四姐拿的是神兵利器,不由得多看几眼,只见那三尖两刃刀全身通亮,晶莹剔透,银光闪闪,在杨四姐手中就仿佛一条银龙般,尤其刀身发出的玄青气,那些马匪显然不能抵挡。   那匪首越看那三尖两刃刀越喜欢,立即产生连人带刀据为己有的想法,于是他持着圆月弯刀,偷偷攻击杨四姐,而他的回龙刀法实在精妙,那高速旋转的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贴着杨四姐的发梢呼啸而过。   不等杨四姐回过神,那银亮的刀光又飞速折回,好在杨四姐刚才目睹他的刀法,防御还算得当。   这一次,圆月弯刀的刀光由杨四姐的身体左侧飞过,但突然变向,反朝杨四姐的小腹飞来。   杨四姐随即左脚一踹马铠,欢红马在这关键时候一声长嘶,向外一个拐跳,让杨四姐脱离险境。   那匪首收回圆月弯刀时,已经飘身到杨四姐近前,但他并没有急于进攻,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让那匪首爱慕至极,于是他甩手射出三根玄冥飞针,那针上涂有毒药,匪首打算生擒活捉杨四姐。   那匪首料定以杨四姐的功力,断然躲不掉他射出的暗器,而杨四姐果真也没有躲过那三根暗器。   第一根玄冥飞针掠过杨四姐的头顶时,第二根玄冥飞针已经从她的脸颊掠过,而第三根玄冥飞针就射在她的左胸口上,仿佛是被凶狠的毒虫叮了一口,令杨四姐感到一阵酸麻,立即意识到暗器上涂有毒药,于是杨四姐知道不能再恋战,必须尽快离开这地方。   这时,杨四姐用小腿轻碰欢红马的马腹,那汗血宝马大都通晓人性,知道杨四姐要它快跑,便如风驰电掣般朝远处飞奔,而在欢红马加速奔去的刹那,杨四姐左手一探,就将元罗抓到马上。   那匪首急忙带领马匪们追赶,奈何欢红马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追上,片刻,就将那群马匪远远的甩在背后。   当杨四姐感到冷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记得刚才还是残阳余晖洒满大地,眨眼间,漆黑的夜色就笼罩过来,四周一片萧瑟,此时欢红马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隐隐听到潺潺的水声。   浩瀚的西海,灿烂的星空。   元罗扶着杨四姐从马上下来,问道:“四姐,你是不是受伤了?”   杨四姐无力地点了点头,说到:“我中了暗器。”   元罗回头,见后面没有动静,便说道:“刚才那些马匪穷追不舍,我就放马钻入密林,而且四姐的战马真厉害,一连跳过好几道山沟,那些马匪的战马就无法再追,我估计他们暂时追不上我们。”   元罗见杨四姐只是微微点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你中的暗器上面是不是有毒?”   杨四姐又点头。   元罗抓着杨四姐的手腕,摸了一下脉搏,说道:“你的脉搏还算正常,看样子那毒药并不会置人于死地,你能告诉我伤在哪里吗?”   杨四姐轻声说道:“暗器是针状,在胸口。”   元罗立即解开杨四姐身上的罗衣,随即露出雪白的酥胸和粉红色的肚兜,就见一个非常醒目的红点在杨四姐的肩膀正下方。   元罗见状,便用手指着红点周围,轻轻的动作着,随即一根细小的银针浮上来。   杨四姐见元罗手法娴熟,问道:“元罗,你会治疗吗?”   元罗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毒针,看了几眼后就丢到一边,然后将朱唇贴到杨四姐的伤口上,吮吸毒针留在她体内的毒素。   处理完杨四姐的伤口后,元罗从怀里拿出一件鲜艳的东西,便是那马匪要掠抢的七色灵芝,接着她扯下一片灵芝,放到口中嚼烂,便将其涂到杨四姐的伤口上,轻声说道:“四姐,感觉好点了吗?”   虽然杨四姐还是浑身无力,身体发冷,但已经没有刚才的意识模糊。   “元罗,你还挺聪明的,疗毒的办法也懂,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这是七彩灵芝,一种十分珍贵的中药,为了保护它,罗叔叔已经被马匪杀死了。”   元罗叹道。   这时,东南方向亮起一片火光,伴随着人喊马嘶,火光由远及近,正是那马匪。   那匪首决意要抓住杨四姐和元罗,便带领人马沿着所有的山道,由南向北彻查,而从点着的火把看,马匪至少不会少于二百人。   元罗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马匪追来了!”   杨四姐不由得皱起秀眉,无奈的望着四周,只见空旷的海畔没有任何遮挡,马匪正朝这里聚集,显然是已经发现她们,但眼下她身上余毒未解,难以御敌。   匪首由一个变成两个,而日烽和月魔本就是同胞兄弟,他们横跨大漠,贯通昆仑,向来居无定所。   日烽和月魔的威名在西域声名显赫,他们的师父就是名震天下的黑山血妖,所以西凉、吐蕃与楼兰都想拉拢这支雄霸大漠的骑兵,但谁都没有成功,因日烽与月魔习惯这种无拘无束而又刺激的生活。   日烽修炼幻影神锤,而月魔擅使回龙刀法。   日烽与月魔寻找整座山,终于找到杨四姐两人。   此时那些马匪蜂拥而上,他们显然早已经得到日烽和月魔的命令,要生擒杨四姐两人,他们举刀持剑冲过来,脸上皆带着得意的笑容。   日烽笑道:“果然是两个标致的女子,老二,我们正好一人一个。”   月魔赞同道:“大哥所言极是,但这两个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大的那个,斩杀我们好几名兄弟,不过她已经中了我的血翼飞针,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既然大哥中意她们,不如将她们收了,我们兄弟戎马一生,至今还未碰到合适的女人。看她们倒也标致,不如抓住她们,然后说服她们做我们的压寨夫人。”   眼看杨四姐和元罗即将要被抓住,突然远处山头上传来一声厉喝:“四姐,不必担心,我们来了!”   杨四姐询声望去,就见两匹战马如飞般疾驰过来,马上的两个人正是萧绰和柴明歌。   杨四姐顿时喜出望外,高声喊道:“萧绰、明歌,快来救我。”   萧绰和柴明歌飞马赶到杨四姐近前,双双抽出宝剑加入战团,她们的剑法天下无双,这些马匪根本不能抵抗,而日烽和月魔和她们交手不过十招,日烽就被萧绰一剑穿透前胸,死了,而月魔则被柴明歌一掌打中后心,吐血之后,本想逃走,萧绰却刺了他一剑,结束他的性命。   杨四姐问萧绰:“萧绰,你怎么会和明歌在一起?”   萧绰说道:“明歌前往西凉说服李德明,所以李德明就让元罗前往星宿海找云罗通知一声,接着明歌就去玉提关。虽然我和明歌以前针锋相对,是因为大宋和大辽对立的原因,但现在大辽和大宋实属一家,我们又都喜欢六郎,于是就冰释前嫌。明歌知道你一个人前往月影峰打听情况,我们不放心,就追上来……”   杨四姐道:“那真是太好了,幸亏你们来得及时。”   萧绰和柴明歌相视一笑,萧绰说道:“明歌,想不到我们今生真的能做朋友。我以前说过,这个世界上,只要我们合作,一定能踏平天下。”   柴明歌笑道:“我不想得天下,只想天下苍生远离战争,永远安定。”   萧缚说道:“要想真的永远安定,只能用战争来解决。”   杨四姐高兴地说道:“能看到你们握手言和,我真的太高兴了!”   柴明歌说道:“我们赶紧上月影峰找六郎吧!”   殊不知,此时的月影峰,银霄殿内,正发生一场剧变。   云罗联合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无常、风睿散人、灵霞仙子和柳飞泉诸多高手,打算偷袭白狼圣母,而今日正好是修神界祭天的日子。   在祭天典礼上,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无常、风睿散人、灵霞仙子和柳飞泉一起出手围攻白狼圣母,令白狼圣母大怒,一边用风火雷霆阵防御,一边用灭天神雷攻击她们。   这时,云罗偷偷接过宁采儿手中的斩龙剑,趁白狼圣母再次元神飞出风火雷霆阵时,用斩龙剑斩断白狼圣母的星象无极。   白狼圣母见到连云罗也背叛她,不由得万念俱灰,而元神不能附体,便注定败北,于是她大开杀戒,先用灭天神雷杀掉七星子、软红一刀、霹雳无常、风睿散人、灵霞仙子和柳飞泉,最后,白狼圣母抱定必死的决心,要和云罗同归于尽。   六郎见状,十分着急,紫月也十分着急,但他们却无能为力,这时萧绰和柴明歌赶到了。   萧绰见六郎虽然有内伤,但没有生命危险便放心了。   云罗和白狼圣母正在恶战,虽然云罗只有九道元神,但手中有斩龙剑,又斩断白狼圣母的星象无极,便与白狼圣母打成平手,那如果时间继续拖下去,白狼圣母必败无疑。   然而紫月却恳求六郎能够放过白狼圣母,因紫月相信白狼圣母说的那番话,认定白狼圣母是她的姑奶奶。   见六郎犹豫不决,紫月便跪求六郎,六郎不由得心一软,就希望云罗能够放过白狼圣母一命。   然而白狼圣母却凄凉地笑道:“我一生弟子无数,却没有一个对我忠心……紫月,其实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公主,跟你非亲非故,我只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嫁给黑山老妖,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争取时间,可以早日功德圆满,也好重振星宿海,和黑山老妖抗衡。”   云罗冷笑道:“姥姥,你之所以众叛亲离,全都是你一手造成,身为修神界地位最高的宗主,你却不知道爱惜自己的弟子,而是让她们心里淌血地嫁给黑山老妖。而为了找到明神的本元,成就你称霸武林的梦想,你更是不珍惜弟子的性命,你一意孤行,独断行事,全都是你咎由自取。受死吧!”   云罗发出最后一击,白狼圣母终于受伤倒地。   最后,云罗用御神飞仙废掉白狼圣母的元神,就照六郎的意思,将白狼圣母囚禁到望仙台。   为了帮六郎治疗内伤、修补透支的元神,萧缚、柴明歌与云罗联手。   云罗将白狼圣母的毕生功力移到六郎身上,让六郎慢慢吸收。   在帮六郎治疗的过程中,为了保住六郎的筋脉,柴明歌险些发生危险,多亏萧绰全力挽救,但柴明歌虽然保住性命,却大伤元气。   六郎伤愈后,便要答谢柴明歌,柴明歌却笑道:“六郎,我为你牺牲,并不是要你回报。你现在需要保存实力,全心全力对付黑山血妖,黑山血妖迎娶新娘的时间马上就要到来。我们必须想个万全之计才行。”   萧绰说道:“我和明歌已经达成协议,大辽、大宋、西凉和楼兰四国的大军已经结成盟军,我们要和回鹘大军决一死战,所以六郎你现在既要保存实力,还要好好拉拢云罗啊!”   杨四姐说道:“是啊!六郎,在为你疗伤的过程中,云罗也出了许多力气。没有她的九道元神为你护住心脉,并用十二正经术修补你的元神,你怎么可能活下来?”   六郎点头道:“四姐,你说云罗和你感情深厚,就由你替我牵个线,让我收了云罗吧!”   杨四姐说道:“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而其实柴明歌与云罗乃是老相识,云罗的父亲李德明对柴世宗忠心耿耿。   元罗将李德明的亲笔书信交给云罗,而李德明在信中说,杨六郎乃是经天纬地的帅才,更是柴明歌的夫婿,要云罗服从柴明歌,而且西凉愿意和大宋联手共抗回鹘。   柴明歌也对云罗说,要她和六郎结成夫妻,众位姐妹共侍一夫。   云罗闻言,便欣然同意。   晚上,沐浴过后,云罗坐在床上想心事,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云罗,我来看你了。”   说着,六郎就走了进来。   见六郎进来,云罗不由心中一阵娇羞:杨四姐和柴明歌说了,今天晚上,就是我和六郎的洞房花烛夜。   六郎见云罗含羞坐在床上,她穿着淡紫色的薄纱,可见到薄纱内那丰腴、如凝脂般的玉体。   六郎忍不住坐到云罗身边,伸手榄住她的纤腰,将脑袋凑到云罗修长的玉颈上,咬着她的耳垂,眼底射出爱意缠绵的光芒,笑道:“云罗,准备好了没?我可要开始了!”   六郎吻着云罗的嘴唇,然后缓缓脱下云罗的衣衫,只见一具精雕玉球的雪白胴体裸露在眼前,那冰肌玉骨、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的织腰、雪白的小腹、修长的玉腿。   见到此番景象,六郎俯身含住云罗那一颗嫣红玉润的乳头,并用舌头轻怜蜜爱地吮吸……   被六郎吸吮着乳头,云罗不由得呻吟道:“嗯……嗯……唔……唔……”   这时,六郎脱光身上的衣物,随即压向云罗,令云罗美那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   六郎的一只手从云罗的玉乳上滑下来,顺着柔滑雪肌往下抚摸,越过平滑的柔软小腹,伸进阴毛内,手指就在那阴毛中抚弄着……   云罗的丽靥羞红如火,轻哼细喘,一双修长的玉腿非常配合的大大分开。   六郎发现,胯下的云罗,她的双腿间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于是他赶紧把那粗若儿臂般的龙枪插进云罗那分开的玉腿间,将那浑圆硕大的龟头在那花瓣上来回轻划着,并不经意间向前一挤,随即龟头便分开那娇嫩的阴唇,挤进云罗那润滑的玉洞。   “啊……云罗的处女穴,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七窍玲珑。”   当六郎的龙枪进入体内后,云罗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中,云罗发现六郎的龙枪已深深地进入到她体内,在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下,她急促地娇喘呻吟:“唔……嗯……嗯……嗯……唔……”   六郎抓住云罗那双玉腿架在他的肩上。   云罗扭动着身体,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腰,下身不时向上轻顶,娇呼连连:“六郎……下面好痒……你快动嘛……”   六郎一只手爱抚着云罗的玉乳,另一只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抽插起来。   六郎不停地抽插着,带起一丝处女的血迹。   刚开始,云罗来觉得些微的疼痛,但随着龙枪的抽离,玉洞内生出一种难耐的空虚,令云罗不由自主地挺动小腰,期待着六郎下一次的插入。   随着六郎龙枪不停的抽插,云罗的玉洞内分泌出大量爱液,那足够的润滑减轻她的痛楚,使得她开始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云罗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六郎不停的抽插,磨得她浑身酥软,连连喘息,而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啊……啊……喔……喔……六郎……天啊……唔……呜……呜……喔……喔……美死了……再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啊……”   六郎闻言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抽着云罗。   瞬间云罗便达到高潮,阴精喷涌而出,而此时六郎的精液也灌入她的花心,云罗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几下后,就瘫倒在床上。   然而六郎却还未满足,他站起身,让云罗躺在床上,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乳、肥美的阴户和茂密的芳草,令六郎体内的欲火骤然涌起,龙枪也坚硬无比,一颤一颤地向上跳着,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六郎一只手揉弄着云罗的玉乳,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抚摸着她那迷人的芳草,挑逗着她那红润的花瓣,搓揉着那发硬的阴蒂,并将手指伸进她那湿滑的玉洞内,并不时伸出舌头亲吻她下身。很快,云罗又被挑逗得春情荡漾,抑制不住。   “好痒……六郎……快来插我的小穴啊……”   云罗喊道,然后她躺正身子,自动分开双腿,只见那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般兀立着,并微微发颤,红润欲滴,鲜艳动人。   六郎对准目标,随即屁股用力一挺,龙枪尽根而入。   云罗轻呼一声,就不再说话,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并配合六郎的抽送,而六郎也开始疯狂的攻击。   在六郎如怒涛般凶猛的攻势下,云罗娇弱的喊道:“六郎……用力啊,好舒服啊……我……好幸福……”   六郎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他紧紧抓着云罗的柳腰,随着那力拔千钧的猛撞之下,他的龙枪便恶狠狠的顶进云罗的花心,令云罗觉得六郎的龙枪似乎要顶穿她的花心,而随着六郎一声低吼,六郎的龙枪便以极强的力道射出大量的滚烫精液,随即令云罗舒爽到陷入恍惚的状态。   翻云覆雨,情意绵绵!而六郎和云罗都是九道元神,身体交合时,元神也能交合,双重快感让他们顿时产生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连三次后,足足折腾大半夜,六郎两人这才安静下来。   云罗保持双手紧紧搂着六郎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六郎默不出声,任由云罗抱着他,闭上眼睛,地享受着彼此间无言的温情。   第二日,在云罗等人的簇拥下,六郎登顶神坛,做了修神界的宗主,虽然掌握了修神界,但有一件事六郎必须要面对,那就是黑山血妖的婚礼。   以前,白狼圣母在每年的三月三十,都会挑选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弟子送给黑山血妖做妻子,今年也不能例外。   六郎在修神界数千名弟子面前发誓,誓要打破这个传统,他则与黑山血妖势不两立,绝不会像白狼圣母将弟子拱手送人,但这样一来,势必激起修神界与修罗界的火拼,而且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们未必打得过黑山血妖。   萧绰提议道:“要想平灭回鹊,也必须要铲除黑山血妖,而要杀黑山血妖,仅靠我们几个是不行的。六郎,我马上写封信给我师父,让我师父来这里助战,还有,我觉得最好能够让石玉棠帮我们,有了他们师兄妹,再加上我、明歌、你和云罗,就差不多有七分的胜算。”   柴明歌说道:“论剑法,石玉棠天下第一,若是一对一,我师叔比起黑山血妖差了那么一点点。萧绰说的没错,我们没有必要和他单打独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联合起来,一定能战胜黑山血妖,可想邀请我师叔助战,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六郎问道:“难道你说服不了她?”   柴明歌说道:“很难。”   六郎思量一会儿,便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来试一试……”   红日初升,阳光洒满天山脚下的草原,漫山遍野的冰雪万年难化。   安林镇四周终年都是皑皑白雪,远处博格达峰就像一根晶莹剔透的擎天玉柱,直插云霄,而本来十分平静的小镇突然间繁华起来,但对于天山派来说,繁华却不一定就是好事,因天门派掌门石玉棠早就颁布命令,这段期间,所有江湖人士都不许踏入解剑亭半步,因为过了解剑亭就是万年寒池,石玉棠是绝对不希望本派的千年神惊落到外人手中。   然而安林镇的生意人却不管这么许多,早在几天前,仅有的两家客栈就住满客人。   清早起床后,客人就在客栈吃早点,香气扑鼻的羊肉包,在配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汤,此时靠近大街的一张桌子旁,一个满脸横肉的红袍胡僧已经吃了整整两笼包子,羊汤也喝了三碗之多,却还催促店小二快点。   店小二撇嘴道:“客官,你就不要催了,你看你都吃了两笼了,有的人连一笼还没有吃到……”   胡僧恼道:“杂家又不会少给你银子,你少废话,要完这一笼,再给我拿两笼打包。老子吃饱了,可老子的师父还没有吃,胆敢说半个不字,杂家就一把火烧了你的铺子。”   胡僧正在跟店小二吵闹,此时一阵銮铃声由远而近,而随着铃声,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就在耳边,胡僧站起来匆忙,那路过的人也未加留意,前面那匹健壮的战马就撞在胡僧的身上。   然而胡僧只是踉跄一步,那匹战马倒是险些摔到,长嘶一声,前蹄扬起老高,而马上的白衣少女也险些掉下马背,这时在后面的战马也突然停下,马上的青衣女子怒道:“瞎了眼睛吗?胆敢挡我们的路。”   胡僧抬头一看,竟见到两个美丽若仙的女人。   “破和尚,你盯着我姐姐还没有看够啊?小心折了你出家人的道行。”   青衣少女依旧嘴上不饶人的讽刺道。   胡僧不由得哈哈笑道:“杂家有个规矩,看到喜欢的姑娘,就要与她交个朋友,两位小妹妹长的如此标致,杂家心里实在喜欢啊!”   白衣少女噗哧笑道:“你这个色和尚,少在这里占你姑奶奶的便宜,姑奶奶今天有要紧事,没空跟你闲扯,就饶你一命,赶紧滚吧。”   胡僧笑了笑,道:“杂家法号劫昆,还请教两位妹妹姓名?”   青衣少女哼道:“姐姐别理他,咱们快走吧。”   白衣少女一拉缰绳,闪过劫昆,便与青衣少女并马齐驱,马蹄扬起碎雪,便离去。   劫昆抖了抖袈裟,大步流星地追着那两名少女,还喊道:“等等我!”   虽然博格达峰就在眼前,劫昆追出一段路后,累得直喘气,再看博格达峰还在眼前,而那两位如神仙般的少女已经远远的把他落下。   而那两位少女正是苗雪雁和张慧清,她们会在如此关要时刻擅自下山,本来就担心石玉棠怪罪,但在天池边两人坚守了大半个月,身上都发出异味,这才在昨天晚上偷偷下山,到安林镇的客栈洗澡,洗完澡后,当然就急着回天山。   来到解剑亭后,苗雪雁两女悄悄舍弃马匹,徒步攀上,绕开再此镇守的众多天山弟子的耳目,从张慧清熟悉的一条羊肠小路攀遥而上,越过一处最难行的石崖后,只见前方地势平坦,已经可以望到桦树林中她们所看守的那间哨所。   请续看《横行天下》20 第二十集 内容简介: 石玉棠为了得到千年神鳌而封锁住天山,却仍面临天下第一高手司徒明枫和欧阳东篱的威胁,六郎会怎么帮助石玉棠,并得到她的芳心?   欲灭黑山血妖,须先扫平回鹘!六郎与杨家女将们带领大军直奔阿萨兰城,回鹘国师空空海于此当关坐镇,且看修神界与修罗界双方如何斗法! 第二十集 第一章千年神鳌   石玉棠为了得到千年神鳌,就在天山寒池的四周建十六座哨所,以用来监视其他门派和能随即得知神鳌的现世,而镇守哨所的人全是天山派的弟子,这在监视外人的同时,天山派弟子也能互相监视,对于这种事情,一向心细如发的石玉棠不容许有半点失误!   苗雪雁拉着张慧清的手突然停下脚步,低声对张慧清道:“慧清,有人跟踪我们,你没有发现吗?”   张慧清闻言一愣,不由得回头看,见除了漫山遍野光秃秃的桦树之外,就是皑皑的白雪,哪里有人的踪迹?   “姐姐,那个破和尚恐怕没有那么高的功力吧!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苗雪雁微微皱眉,她望着空旷的四周,道:“也许那人的轻功十分了得……我觉得他一直尾随着我们,但愿是我想太多了,但今天晚上我们要格外小心。”   就在苗雪雁转过身子的刹那,一条人影如飞鸟般飞跃过她身后的桦林,静悄悄的把身子贴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后。   天山的洞亭别院。   山崖上,石玉棠摇了摇头,秀发轻扬,避过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石玉棠白衣胜雪,肌肤白皙如玉,甚至连手中的冰魄寒光剑都洁胜明玉,而冰魄寒光剑本就是旷世神剑。   从山崖上走下来后,石玉棠垂手站在天井当院,对屋内说道:“师兄,过了今天晚上,神鳌就要现世了!别人都说你已经死了,可在我眼中,你永远活着,当神鳌现世后,我们就可以再续前缘,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神鳌……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   吟罢,石玉棠仰头见乌云蔽日,便缓步离开。   “姐姐,你冷吗?”   说着,张慧清拿着一条毯子盖在苗雪雁的身上。   苗雪雁看着桌上的灯火,出神道:“蓝玉堂虽然变成活死人,可掌门仍对他念念不忘……唉!要是六郎能来天山和我们会合,那该有多好啊!”   张慧清道:“原来你想六郎了!”   苗雪雁笑了笑,道:“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掌门虽然希望得到神鳌,可神鳌现世,世人皆瞩目,何况欧阳东篱会让掌门轻易得到神鳖吗?”   张慧清面有难色地道:“欧阳东篱的武功排名在师父之上,若真要决斗的话,谁胜谁败还很难预料……”   苗雪雁道:“是啊!不过师父好象志在必得,也不知道她那里来的自信?”   张慧清摇头道:“你不知道,据说吃了神鳌的眼睛后,可以恢复昔日的容颜或者更加美丽,而且神鳌的血能治百病,神鳌的蛋更能让人功力倍增。师父要这头神鳌,一定是为了让大师伯起死回生!”   苗雪雁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慧清,要是你得到神鳌,你希望得到神鳌的哪个部分?”   张慧清想了想,说道:“我要神鳌的眼睛,这样就可以变得像你这样美丽,看我不迷死六郎才怪!”   “你们不用吃神鳌的眼睛,就已经迷死杂家了……”   这时,哨所的木门被打开,只见劫昆抱着一包东西闯进来。   张慧清一见到劫昆,便怒道:“你这破和尚,胆敢跑来这里闹事,不要命了吗?”   劫昆呵呵笑道:“杂家是天山的贵客!这几天,石掌门从来不管杂家的事,杂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说实话,你们天山好吃的东西太少了,我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这些东西,还请你们笑纳。”   说着,劫昆打开他带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是一包还冒着热气的手抓羊肉,和一包色泽鲜亮的酱牛肉,另外还有一只精致的酒壶。   看到这些食物,苗雪雁和张慧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由于她们待在哨所的期间,每隔七天才会有弟子送食物,而且大多是干粮和肉干,所以这时一看到热气腾腾的肉,自然就勾起她们腹中的谗虫。   张慧清道:“你想的倒周到,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安好心?”   劫昆故作无辜的道:“杂家初来乍到,只想认识你们一下,哪里会有其他想法,如果你不信,杂家先吃给你看。”   说着,劫昆抓了一口羊肉就往嘴里塞。   看着劫昆吃完羊肉后,苗雪雁对张慧清使了一个眼色,便也抓了一口羊肉,放到嘴里吃,由于张慧清是个惯使暗器的高手,羊肉有没有毒,她吃了之后自然就能够分辨得出来。   苗雪雁见张慧清吃完羊肉后,并没有任何反应,便问道:“慧清,没有事吧?”   张慧清一边吃肉,一边说道:“好象没有毒,我猜这和尚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你也吃吧!”   说完,张慧清拿着那只酒壶,问道:“和尚,这酒你有没有动过手脚?”   劫昆道:“杂家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你就不要再调侃杂家了,要不杂家先喝一口?”   张慧清道:“那倒免了!你若喝下去,那我们要怎么喝?”   说着,张慧清从袖中拿出一根银针,然后把银针放入酒壶内,过了一会儿才取出来看,便对苗雪雁道:“天太冷了,那我就先喝两口了!”   说完,张慧清便咕噜咕噜的连灌雨大口酒。   这时,苗雪雁也放下戒心,开始吃着羊肉,并接过张慧清手中的酒壶,喝了几口酒,顿时一股热气传遍全身。   苗雪雁舒展着身体,对劫昆道:“你大半夜来我们这里一定有所企图,不过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别自找没趣。”   劫昆说道:“那是、那是,你教训的对,杂家只希望能攀交有如神仙般的你们,不知你们可否愿意?”   苗雪雁道:“你是一个出家人,与我们结交不太适合吧?”   劫昆笑道:“杂家在回鹘见过无数个美女,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般不仅姿容秀一丽,还色艺双全的美女,唉……杂家真想为了你还俗啊!”   苗雪雁听着劫昆所说的话,不由得怀疑劫昆的用心,也不敢再吃他带来的东西,而那些食物也全被张慧清一扫而空。   这时,苗雪雁不知道为什么,竟开始觉得全身发烫,嘴巴感到干渴,而且有股酥麻感从骨头涌出来,并袭向全身,同时还有种晕眩感。   劫昆见状,趁机扶着苗雪雁,并道:“你喝多了。”   见苗雪雁不语,劫昆便将苗雪雁搂在怀中,虽然苗雪雁知道事情不妙,但她已经无法反抗,全身瘫软无力,尤其体内涌起的燥热,让她觉得欲火焚身。   此时张慧清已经倒在床,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喃喃说道:“我……好热啊,好热……”   虽然苗雪雁全身无力,但仍保有一丝理智,她知道她是着了劫昆的道,而她之所以不反抗,是明白反抗根本没有用,而且还会增加劫昆的戒心,于是苗雪雁正悄悄地把手伸到下面,想取出藏在靴子里用来防身的匕首。   苗雪雁想趁劫昆不备之际,给他致命一击,当然她也清楚劫昆的功力不俗,加上她现在无法运功,若不能杀死他,死倒事小,而是她的清誉恐怕就要会在他身上,苗雪雁可不想对不起六郎!所以苗雪雁只能先任由劫昆抱着,希望能趁劫昆不注意时,再用匕首刺进他的心窝,一击毙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苗雪雁的额头上布满汗珠,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劫昆淫笑道:“能与你们共度春宵,就是要杂家死,杂家也心甘情愿啊!”   “是吗?”   突然苗雪雁眼底闪过一丝杀气,随即她持着匕首刺向劫昆的胸口,尽管苗雪雁的功力暂时全失,但这一击足以结束劫昆的性命,然而劫昆竟有穿护身软甲。   苗雪雁后悔她还是太心急,没有等到劫昆脱完衣服再动手,她不由得气得浑身乱抖,银牙咬得咯咯直响,怒视劫昆的星眸中几乎要喷出火。   劫昆先是一惊,然后乐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杂家好心好意给你们酒肉吃,又陪你共度良宵,而你居然要暗算杂家,幸亏杂家穿了这件宝贝,否则小命就不保了!杂家死不足惜,可若杂家死了,谁来替你们解‘阴阳合合散’之毒?”   劫昆歪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张慧清,继续道:“杂家分别在肉中和酒中下药,你们若只吃其中一种,定会安然无事,可若是一起吃,必定会欲火攻心,如不行男女之事,将会无法清醒,不过你们放心,杂家的体力还不错,一定能同时应付你们,而且绝不会偏袒其中一个人,事后,杂家愿意蓄发还俗,与你们共度余生……”   这时,苗雪雁哪里还有心情听劫昆说话,在又羞又气之下,险些背过气。   眼看劫昆就要得手,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异响,就见一道身影伴随着一股冷风破门而入,那人轻抬右手,那五根手指头就像五把钢钩般抓住劫昆的头。   劫昆“哎呀”一声,就失去反抗的能力,不等他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就被那人扔出门外,同时那人一拳击中他的背,随即他就如断线的纸鸢般,摔向山沟。一苗雪雁顿时一阵惊喜,看向那人,就见他穿着鲜明亮丽的铠甲,玄色的黑狐披风肩领部分是用五色鹰羽编制成护肩,衬托着那硕长的身材,脸上的飞鹰面具遮住半边脸颊,面具后射出威严而高傲的目光。   “你……是谁?”   苗雪雁神情惊恐地看着那人。   那人微微一笑,道:“燕子莫要害怕。”   “是六郎?”   苗雪雁听出这是六郎的声音。   这时,六郎脱下面具,道:“燕子、慧清,真的是我!这秃驴竟连我的女人也敢动?你们没事吧?”   苗雪雁高兴地说道:“六郎,真是太好了,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我们只有以死来保住清白了!”   六郎吁了一口气,说道:“这秃驴是什么人?”   苗雪雁说道:“他是回鹘的高僧,我们天山和回鹘并没有发生冲突,所以对他放松警戒,却险些中了他的诡计,多亏你及时出现!”   六郎闻言,先帮苗雪雁整理身上零乱的衣服,然后又拿着两条毯子分别盖在苗雪雁和张慧清的身上,正色说道:“你们中了阴阳合合散的毒,我听说过此药药性甚烈,如果不能阴阳合体,便会有性命之忧。”   苗雪雁叹道:“六郎,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六郎说道:“我先帮你们运功疗毒,然后就享受鱼水之欢以解毒。”   这时,六郎开始运转功力,开始为苗雪雁和张慧清疗毒。   苗雪雁明显能感觉到体内的淫毒在逐步减弱,原本火热的身体开始缓和,她点头道:“我好多了,谢谢你救我!”   六郎“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要帮张慧清疗毒,可张慧清已经不省人事,无法配合六郎的治疗,于是六郎只好先暂时停下来,说道:“我已经控制住她体内的毒,现在最好让她先休息一下,等她醒过来后,我再帮她!”   “我知道了!”   说着,苗雪雁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六郎连忙说道:“现在你体内的淫毒已消除得差不多,自然会觉得有点冷,不过等会可能会好点。”   说完,六郎开始调整自身真气,因为刚才的疗毒耗费他大量的真气,如果没有及时调整,可能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苗雪雁见六郎的头顶竟冒起层层热气,脸颊亦有汗水,便掏出手巾帮六郎擦汗,说道:“六郎,你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六郎道:“没事,我不累……”   看着苗雪雁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六郎心头一热,将她搂入怀中,道:“燕子,要不咱们先来一次?这么久没见,你有想我吗?”   说着,六郎开始脱苗雪雁身上的衣服。   “我想你干什么?”   虽然苗雪雁嘴上这么说,但她却开始配合着六郎的动作,脱下身上的衣服。   眨眼间,六郎与苗雪雁将身上脱个精光,六郎哈哈一笑,就扑向苗雪雁……   当六郎刚与苗雪雁结束一场颠鸾称凤,张慧清就醒了过来。   苗雪雁气喘吁吁地说道:“慧清,换你了!”   “咦?六郎,你什么时候……”   六郎笑道:“你先别问那么多,和你们分开这么久,可想死我了!来,我们加先恩爱一会儿再说。”   说完,六郎开始和张慧清恩爱起来……   半个时辰后,六郎三人做完风流之事,刚穿好衣服时,就听到一阵阵混乱的声音,急忙走到窗口往外一看,远远就看见不少天山派的弟子手持刀剑,顺着蜿蜒崎岖的山道爬上来,而在他们后面,黑压压的全是人,叫喊声也越来越大声。   这时,一名天山弟子大声叫道:“快发警报,贺兰山的马贼闯上来了!”   苗雪雁对六郎道:“看来江湖各派要提前展开行动了。”   说着,苗雪雁赶紧从怀中掏出信号弹,拉响后就抛上天空。   六郎定目远望,见那些天山弟子越来越近,还有几个因为路滑竟滚至山崖,并被积雪掩埋,还有跑得慢的弟子被追上来的人乱刀砍死,随即纷纷摔下去。   苗雪雁见状,连忙抽出宝剑迎上前,大声喊道:“诸位师兄,快点跟上,大家一起砍断绳索,砸死那些人。”   这时,领头的天山弟子马上指挥已经登上山岭的众弟子,用刀剑砍断绳索,随即几块巨石轰隆隆就往下滚,就听传来一片哭喊声。   只见那些马贼和巨石磙到山下,但大多数人见到巨石磙落时,纷纷闪躲在一旁,等巨石磙过身边时,才又峰涌而至山上。   这时各派人马眨眼间就爬上山顶,与天山派弟子又再次短兵相接,可也有一部分的人手持着刀剑,竟奔向圣池。   冲上来的人以贺兰山马贼为首,虽然是马贼,但自从十三太保金越城做了大寨主后,势力便日渐庞大,近几年已经发展到数万之众,尤其这些马贼刀马纯熟,能征善战,金越城更是十三飞枪横扫川北,稳坐龙头老大。   这次金越城带来三千名飞虎骑,驻扎在离此仅两百里的古墓堡,只待时间一道,就一举杀上天山。   金越城远远就看到苗雪雁在接应天山派众弟子,还带头放滚石,砸死他不少兄弟,所以就直奔苗雪雁而来。   苗雪雁正忙着在应付两个人,见金越城如苍鹰般朝跑对着她跑来,而且他背后还有十三根金光闪闪的飞枪,这时金越城双手一张,各抽出一把金枪,将其合二为一,那枪头长一尺三寸,迎风一抖,一道枪影就飞向苗雪雁的面门。   苗雪雁曾听说过金越城的厉害,丝毫不敢大意,急忙先逼退与她缠斗的两个人,随即身形如燕子般凌空折向左侧,同时剑走偏锋,想用天山派的反北斗须弥剑法来破解金越城凌厉的枪式,可苗雪雁对天山派的剑法研究并不深,于是剑招一出,破绽立现。   金越城的长枪在手中一翻,枪身发出一声铮鸣,随即恶狠狠地抽向苗雪雁的柳腰。   苗雪雁连忙改施展正北斗须弥剑法,来阻挡金越城的攻击,就见火星四射中,苗雪雁一声娇呼,已经握不住宝剑,当啷掉在地上,她随即飞身逃跑,可刚飘到一棵参天翠柏上,金越城已经追到近前。   金越城长啸一声,双手一张,左右手各持三把飞枪,朝着苗雪雁道:“还我兄弟们命来。”   说着,金越城同时射出六把飞枪。   一般人射出飞剑、飞刀或者飞枪时都是呈品字形,可金越城射出飞枪时却是呈螺旋形飞射,六把飞枪形成两个飞转的齿轮,呈左右夹击之势攻向苗雪雁,可此时苗雪雁手无寸铁,要避开这根本无法判断来路的攻击,简直比登天还难!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六郎的身子如闪电般飘过苗雪雁,接着抬手一抓,把她。   提在手中,随即那两道枪轮就削在树干上,千年翠柏竟被削出一尺长的口子,随即那飞枪回转,竟飞回到金越城的手中。   眼看就要取走苗雪雁的性命,却被其他人救走,令金越城心有不甘,大喝一声,不等六郎和苗雪雁从树上下来,就又射出飞枪,两道金光闪闪的枪轮呼啸着飞回来。   六郎见金越城非要取苗雪雁的性命,不由得心中恼火,他足尖一点树身,带着苗雪雁朝金越城发出的飞枪迎过去,而就在飞枪逼近的一刻,六郎手中的紫玉金瞳剑一抖,就用劈山开路一式划出一道瑞丽的弧线,六把飞枪立即掉落,其中两把飞枪甚至被紫玉金瞳剑砍断。   六郎那犹如天电般的眼神,令金越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六郎放下苗雪雁,道:“何必对一个小姑娘痛下杀手呢?”   金越城哼道:“冤有头,债有主!要不是她滚落石头砸死我的兄弟,我又何必找她索命?”   六郎道:“那么,你想过没有?这里是天山派的地方,你带这么多兄弟来捣乱,难道就有理吗?”   金越城勉强压下怒火,哼道:“阁下轻描淡写的就化解我的攻击,看样子不是天山派的孬种,那你为何要多管闲事?”   六郎看着苗雪雁,见她兀自惊魂未定,道:“真英雄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只是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就是要帮助她。”   “大哥,少跟他们废话,就算这人武功不俗,可我们这么多人,又有何惧?看我取他项上人头。”   那说话的人生得豹眉环眼,有着一张大嘴,暴长钢髯,衣着玄袍,手使一对牛头丧门棒,棒子上密布丧门钉,而他一说完话,就持着牛头丧门棒朝着六郎的头上打。   六郎并不理会那人,就带着苗雪雁飘向远处,而他刚放下苗雪雁,就见那人持着牛头丧门棒远远追过来。   苗雪雁不由自主地抱住六郎,道:“六郎,谢谢你救我!可你为什么带我逃到这里啊?”   六郎道:“这不是逃,我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只是不想介入他们的纷争。我来的目的是神鳌,而不是杀人。”   苗雪雁“哦”了一声,道:“你是天下第一,自然不会怕他们,可我就不同,刚才险些就丢了性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得像你这样厉害?”   这时,那人已经追到六郎的面前,看六郎与苗雪雁搂搂抱抱,顿时恼怒得高声喝道:“砸死我们那么多兄弟,准备偿命吧。”   说完,那人手持着牛头丧门棒,劈头攻向六郎。   六郎随即推开苗雪雁,身子一旋,轻抬左手,单掌劈向那人的手臂,等他收招防范时,左掌变换重拳,轻巧地绕过那人的手臂,随即重重击中他的胸口,六郎对力道的拿捏恰到好处,只发出四成功力就把那人打倒在地,若再加半分功力,那人就死定了。   六郎不想多造杀戮,便拉着苗雪雁来到另一座山峰。这里可以俯视着圣池,并可以将那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昔日平静的天山寒池,突然间变得极为喧闹!   只见一个身形清瘦、一头银灰色头发的中年男子盘坐在圣池正中央的冰面上,四周是八个圆形冰孔,那冰孔照五行八卦排列,而那些蜂拥而至的江湖人士就远远的围在池边,不敢靠近冰层半步。这是因为那中年男人身后直立的乌金剑鞘中,那柄许久未饮鲜血的轩辕神剑正发出骇人的铮鸣声。   在另一边,蜀山派掌门欧阳东篱也在冷目观瞧。   在数年前,欧阳东篱和白狼圣母一战,因为无法压制白狼圣母的斩龙剑,最后受伤落败;数年后,欧阳东篱重出江湖,可白狼圣母已经被把败,他并没有打算马上和修神界为敌,而是把注意力放在神惊,因为神鳖可以成倍着增加功力。   石玉棠站在司徒明枫与欧阳东篱的不远处,而在她的眼中,那些乌合之众根本不值得一提,就连欧阳东篱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但对这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石玉棠却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因他就是司徒明枫。   而司徒明枫并没有把所有人看在眼底,他只是在静静等待神鳌的现世,在他看来,没有人可以从他司徒明枫的手中抢走他想要的东西。石玉棠身为天山派的掌门,不敢,而欧阳东篱身忙蜀山的掌门也不敢!   六郎和苗雪雁站在高处,耐心地等待着,眼看日头已经到头顶,突然人群一阵骚动,六郎举目观瞧,只见司徒明枫附近的冰层,那些气孔中突然冒出夺目的红光,接着一个浑身通红的东西浮出冰面——神鳌!   这时,不少人已经按捺不住,纷纷抽出武器,并涌上来。   那神鳌本来是要上岸产卵,可却发现众人在看着它,然而还不等它缩回去,就被司徒明枫抓在手里,随后放入早已准备好金丝笼,并罩上黑色的笼套。   司徒明枫一只手提着金丝笼,另一只手则拿着轩辕神剑就要走。   石玉棠道:“司徒明枫,你要去哪里?”   司徒明枫道:“吴越,泉州!”   欧阳东篱高声道:“司徒明枫,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司徒明枫断然道:“当然没有。”   欧阳东篱道:“那你就不应该这么一走了之!” 第二十集 第二章雪山激战   司徒明枫道:“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要带走;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会贪。念在同门之谊,话我只说这么多。”   说完,司徒明枫大步流星的离开。   神鳌现世,举世瞩目!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不乏本领出众之辈,其中有东海东渔岛的柳氏兄弟、四川金斗门的萧长海夫妇、山西五台山的六位高僧以及公子堡的冷秋痕父子,还有贺兰山的金越城早就做好抢夺神鳌的准备。   虽然司徒明枫武功盖世,但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众人都没有亲眼目睹过司徒明枫的风采,故这虚名不足以威慑这些不远千里而来的人。   萧长海对他的妻子樊千花道:“娘子,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先带领兄弟们冲上去,一旦得手,就马上杀下山。我在祥瑞客栈已经备好快马,我们就连夜返回四川。”   樊千花道:“好极!相公……妾身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樊千花抽出云母剑,尾随在萧长海的身后,连同金斗门的数十个好手扑向司徒明枫。   面对数十个高手的围攻,司徒明枫仍无半点惧色,就在那些高手逼到近前之际,司徒明枫突然一声大吼,就见他浑身衣衫暴鼓,双臂一张,就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推向众人,这便是司徒明枫称霸武林的九天玄气,即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抵挡的护体神功,顿时把那些高手震得四处乱飞,仅有萧长海夫妇勉强在连续后退中站稳脚步。   看看摔倒在地的高手们,萧长海夫妇心中一震骇然,但萧长海算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就这样败走,实在没面子,于是他对樊千花使了一个眼色后,两人便双剑合壁,摆出蛇鹤双行的姿势,一上一下攻向司徒明枫。   站在高处的六郎见状,惊叹道:“司徒明枫的武功果然独步天下,单单以内力就震开这么多高手,放眼天下,恐怕没有第二人能做到。”   苗雪雁担忧地问道,“那么你能从他手中抢到神鳌吗?”   六郎道:“就内力而言,我远不及他,但我相信司徒明枫一定有弱点,现在先让他们彼此残杀,也让我见识见识司徒明枫的实力。”   这时,司徒明枫身子一侧,闪过萧长海的长剑,右手持剑使出举火烧天式挡住樊千花由上至下的一击。   樊千花未能得手,想斜身飘开时,却发生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她竟不听使唤地飘向司徒明枫,就像被磁石吸附了一样。   司徒明枫随即抓住樊千花的腰带,将她高高举过头顶,对萧长海道:“阁下就是四川金斗门的门主萧长海大侠吧?在下知道你们夫妇向来和睦,并得众人称赞,在下也不想破坏你们数十年的恩爱,可也不想你们阻止在下。”   说完,司徒明枫凌空将樊千花抛给萧长海。   萧长海接过樊千花后,脸上一阵通红,朝司徒明枫拱手,道:“多谢!”   说完,萧长海便带着樊千花以及门人弟子下山。   有了金斗门的前车之鉴,在场的各派人士不敢再轻举妄动。   金越城阻止在一旁蠢蠢欲动的手下,道:“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见机行事!”   来自山西公子堡的冷秋痕兀自倒提长剑,对他的儿子玉面飞狐和五台山的五位高僧,说道:“司徒明枫果然厉害,就算我等一起上,也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玉面飞狐道:“爹!照孩儿所看,我们无须动手。其实真正等不得的是石玉讨横声棠和欧阳东篱,咱们就在此等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冷秋痕和五台山的五位高僧闻言,连连点头赞许。   东渔岛的柳氏兄弟却不这么认为,柳中泉乃是十真教玉龙真人的门前贵客,这次天山之行他是奉玉龙真人的命令,玉龙真人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委派柳氏兄弟来天山,虽然并没有非要得到神鳌,但他们存有将神鳌占为己有的私心。   柳氏兄弟都是双手兵刃,柳中泉使的是双刀,柳玉泉使的是双戟;柳中泉刀法纯熟,柳玉泉则戟法凶悍,两人一刚一柔,并借鉴萧长海夫妇的失手,并没有与司徒明枫贴身近斗,而是左右夹击,前后腾挪。   司徒明枫一只手拿宝剑,另一只手拿神鳌,本不想恋战,奈何柳氏兄弟实在难缠,要想马上解决掉他们十分困难。   就在这时,欧阳东篱身形一晃,来到司徒明枫的近前,喝道:“司徒明枫勿慌,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欧阳东篱抬手一掌,就击向柳中泉的面门。   柳中泉横向闪躲欧阳东篱的攻击,双刀上下翻飞,一团明晃晃的刀影把欧阳东篱围在中间。   此时,司徒明枫能专心对付柳玉泉,在三、五招过后,柳玉泉被迫用双戟接司徒明枫的一记重击,司徒明枫便发出一道剑气射向柳玉泉。   虽然柳玉泉用双戟抵挡,但司徒明枫的攻击杀伤力何其强大?就见柳玉泉摔出三丈余远,双戟脱手,双手虎口均被震裂,顿时鲜血淋淋,幸好柳玉泉的内功浑厚,虽然受伤不轻,并无生命之忧,可柳玉泉不由得心中大骇:以我的功力,在江湖上可说是不弱,但我居然接不了司徒明枫的剑气,倘若被他用掌力直接打中,那我还可以活吗?   柳玉泉被打伤,令柳中泉分神,欧阳东篱随即恶狠狠的击出一掌,所用的正是他的生平绝学“雷霆大手印”柳中泉自知不是对手,虽然想避开,但欧阳东篱的身形更快,如闪电般的贴近柳中泉,可柳中泉万没想到的是,欧阳东篱这攻击竟然在半途中改变方向,他攻击的对象竟是司徒明枫。   这是因为,欧阳东篱不想让司徒明枫带走神鳌,而在场者也只有司徒明枫有资格、有实力和他争夺神鳌。虽然他们都是奇门,但司徒明枫需要的是真爱,欧阳东篱则向往著名利。   欧阳东篱已经无法再等下去,先前欧阳东篱对司徒明枫说他练功走火入魔,司徒明枫才答应把神鳌分给欧阳东篱一份;可现在看来司徒明枫根本不会给他,所以他才对司徒明枫痛下杀手。   司徒明枫确实对欧阳东篱没有任何防备,若是在场的其他高手,他都不会有半点惧色,但他清楚欧阳东篱的功力,他这个师兄在武学上十分努力,虽然他略胜一筹,但要分胜负也要至少一个昼夜。   现在欧阳东篱突然对司徒明枫使出一记致命的偷袭,司徒明白当然清楚欧阳东篱凶狠的用意,可这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司徒明枫升华九天玄气,硬结欧阳东篱的雷霆大手印,虽然身处被动,但司徒明枫也只能背水一战。   这时,两股巨大的气流相撞在一起,发出天崩地裂的声响,司徒明枫因为被动硬接欧阳东篱发出的掌力,所以比较吃亏,但他有神功护体,九天玄气自动抵挡攻击,但相撞后产生的冲击力竟把司徒明枫手中的金丝笼震断,并使其飞出去。   石玉棠的反应极快,而她等的就是这机会。石玉棠知道她无法和司徒明枫争夺神鳖,所以她暗中命令弟子沿圣池周围埋烈性火药,一旦司徒明枫得手,就照原计划行事,她先带神鳌潜入圣池底下,然后在山上的弟子就点燃火药导火索,这样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活命,等众人全被火药炸死时,她再浮出冰层。石玉棠可以在寒冰下待三个时辰,这绝学足以傲视天下,再无第二人能办到。   然而石玉棠万没想到,有人竟然比她更快一步,那人将装有神鳌的金丝笼拿在手中,随即白色身影斜下一飘,就已在三、四丈开外。   石玉棠恼火至极,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来我抢神鳖。”   说着,石玉棠拔出随身佩带的冰魄寒光剑,飞身追过来。   那白衣女子蓦然回首,石玉棠就惊道:“南宫雪衣?”   来人正是东海蓬莱岛玉龙真人的师妹,十年前,与白凤凰、石玉棠、司清苑名列四大美女的南宫雪衣。   虽然南宫雪衣轻而易举就得到神鳌,但想脱身却没有那么容易,尽管她有绝佳的轻功,可在挥掌击退几个江湖人士后,再抬头,石玉棠、欧阳东篱与司徒明枫已经呈三角形将她围在中间。   南宫雪衣一身白衣映衬着她那冰冷的面容,她将无敌神风剑拉出鞘外,道:“与其让这千年神物在你们手中争来抢去反而沦为笑柄,到不如我将它带到东海蓬莱岛,等你们达成一致的意见后,再将其送回来。”   石玉棠冷声道:“南宫雪衣,你的一片好心我们心领了,不过你还是别插手,快把神鳌给我。”   司徒明枫道:“南宫师妹,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了神鳌,我苦守于此十年,我并不想伤害你……”   “够了!司徒师兄,为一个死去的女人耽误你十年光阴,你就不觉得自己很傻吗?你只想着死去的人,但有没有替活着的人想过?”   南宫雪衣悲愤道。   司徒明枫闻言,不由得一阵惆怅,他也知道南宫雪衣对他一往情深,这十年来,更是孤身未嫁。   欧阳东篱接言道:“南宫师妹,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想从我们这里拿走神鳖,你做梦吧!”   说着,欧阳东篱挥掌扑向南宫雪衣,只见那赤红的手掌含雷霆之怒,拍向南宫雪衣的面门。   南宫雪衣冲霄而起,无敌神风剑迎空划出三道瑞彩,就见三道霸气十足的剑气分别斩向欧阳东篱的头、腰、脚三个地方。   欧阳东篱并未感到恐惧,他在空中旋身出掌,一一用掌力化解,随即身形飘落至南宫雪衣的身侧,再发出一记排山倒海的掌力,攻向南宫雪衣的胸前。   刚才欧阳东篱在远处,南宫雪衣可以用剑气攻击,可欧阳东篱已经到了她近前,已经难以再发挥使出剑气的优势,于是南宫雪衣连忙用正北斗须弥剑法中的御掌招数与欧阳东篱周旋,并开始思考该如何脱身。南宫雪衣身轻若蝶,无敌神风剑剑光闪闪,虽然欧阳东篱功力浑厚,却也一时拿她无可奈何。   尽管南宫雪衣剑术高明,可内力仍尚有不足,尤其她身体虚弱,可南宫雪衣仍用轻敌的心态对付欧阳东篱,她兀自寻思要用天罗地网结束欧阳东篱的性命。   欧阳东篱久战不下,不免觉得脸上无光,就想趁南宫雪衣不注意时,用雷霆大手印了结南宫雪衣的性命,然后夺得神鳌,杀下山。   欧阳东篱与南宫雪衣的想法瞬间不谋而合,于是天罗地网对抗雷霆大手印,刹那间两人交战的周围数丈方圆内,居然凌空呈现漫天飞舞的冰凌雪花,每一片雪花都暗含杀机,这时欧阳东篱聚集一身功力在那金红色的赤阳掌力上,尽管杀机隐伏,胜负却在瞬间分晓。   欧阳东篱伴随着一道红光,从那神鬼惧色的冰封世界破声而出。南宫雪衣的天罗地网难以抵抗欧阳东篱的雷霆大手印,尤其两者冰火难以兼容,南宫雪衣在受伤的同时,脚下的冰面同时崩溃,眼看偌大的冰层就要和南宫雪衣沉入水底。   这时,一道身影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眨眼间,南宫雪衣已经平安地靠在六郎的怀中……   南宫雪依偎在六郎的怀中,看着六郎,怒道:“你是谁?快放开我!”   六郎道:“是我救了你,你有必要生气吗?”   南宫雪衣怎么可能让六郎在司徒明枫面前抱她?   “放手……”   然而随着南宫雪衣说出这句话,她随即喷出一鲜血,由于刚才硬接下欧阳东篱的一掌,令她受到严重的内伤。   “要走?没那么容易!要走就留下神鳌。”   欧阳东篱叫道。   六郎说道:“神鳌本就是属于天下,人人可以得之。你自负为高手,却为了一个东西对美人痛下杀手。神鳌乃是上天赐给人间的祥物,拥有者必是大仁大智、得天意、顺天理之人。你身为蜀山一派宗师,却让天下苍生饱受苦难,你有何脸在此拦路?”   欧阳东篱哼道:“鬼话连篇!你休要在这里用欺骗小儿的话语来骗我,既然是能者居之,老夫倒要看看阁下有什么过人之处,胆敢在这里口吐狂言!”   六郎放开南宫雪衣,朝欧阳东篱走近几步,道:“看来你是想借着霸世的武功来霸占神鳌,那么我就成全你!你若是不能战胜我,那么你就赶紧退出江湖吧!”   欧阳东篱闻言,咬牙切齿地道:“老夫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好!就让老夫送你上西天。”   说着,欧阳东篱如疾风般贴近六郎,就见一片赤色的海洋朝六郎当面扑来。   六郎双臂一震,丹田运转元神,抬双掌与欧阳东篱正面交手,但听轰隆巨响声中,下面四、五尺厚的冰层开始龟裂,六郎与欧阳东篱骤然飞起身,在空中又是连对两掌,六郎凌空旋转之际,已经抽剑在手。   六郎与欧阳东篱对掌时,那内力的比拼竟是难分高低,欧阳东篱的赤阳掌力犹如凶悍的烈火般,让人无法靠近,而一旦雷霆大手印一旦打在六郎身上,这场决战就意味着结束!   欧阳东篱已看出六郎不简单,六郎则暗中佩服欧阳东篱果然是一代宗师。   六郎与欧阳东篱交手百招,但仿佛却只在弹指间,百招之后,六郎一个健步跃出战场,轻抬左掌,运转真气将侵入体内的的赤阳内力尽数化解,并由掌心排出体外,心想:一定要找到破解欧阳东篱招式的办法,否则照这样打下去,欧阳东篱全身上下没有破绽,要想战胜他实在不容易。   欧阳东篱吁了一口气,而他那高傲的神情,似乎他已经胜券在握。   正当六郎感到焦虑万千时,南宫雪衣惊呼一声,原来石玉棠已经先下手,她见南宫雪衣有伤在身,而欧阳东篱和司徒明枫都把注意力放在六郎身上,心想:此时不动手,要待何时?   这时,南宫雪衣咬紧银牙,飞掌相御。虽然她天生慧骨,又勤于修炼,可与石玉棠相比还是相差甚远,尽管已经使出十成功力,被石玉棠击中后,不由得口吐鲜血,一阵如翻心绞肺般的疼痛。   南宫雪衣勉强擦住身体,并护住心脉,道:“石掌门,果然名不虚传。”   石玉棠怒道:“南宫雪衣,识时务者就留下神鳌,那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南宫雪衣长笑一声,随即身若苍鹰般飞身离去,虽然她身受重伤,但能身若轻鸿般飞跃至众人的头顶。   等到石玉棠等人醒悟时,南宫雪衣已经带着神鳌飘过桦林,直奔山顶。   司徒明枫高呼一声,率先追向南宫雪衣,而六郎、欧阳东篱与石玉棠则紧追在其后,在场的天山派弟子以及各派人士也一起追向南宫雪衣。   南宫雪衣的轻功天下无双,她翻过山顶、绕过解剑亭,来到山脚下时,一声呼啸,在此等候的欢红马一声长嘶,就跑了过来。   南宫雪衣轻拍着马臀,欢红马熟知她的心思,立即顺着山道,风驰电掣地奔向茫茫无际的草原。   眨眼间,司徒明枫等人追到这里,但却看到南宫雪衣扬长而去,便纷纷上马去追。   六郎拦住石玉棠的路,道:“石姐姐,神鳌的归属乃是大势所致,你就不要强求了!”   石玉棠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拱手说道:“柴明歌乃是我的夫人,我乃杨六郎。”   石玉棠点头道:“我听明歌和雪雁提过你。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可我现在暂时没空和你闲聊,我要去追神鳌。”   这时,那些人之中,有马的就骑马,没马的就步行,皆要去追南宫雪衣,而金越城更是觉得看到希望,他带来的三千名飞虎骑竟派上用场,他一声令下,众马贼便上马,浩浩荡荡地追过去。   石玉棠见状,打落一个马贼,然后抢过战马,也追向南宫雪衣。   六郎对苗雪雁说道:“燕子。我去追你师父,保护她的安全。”   说完,六郎飞身追着石玉棠。   南宫雪衣的欢红马是一匹宝马良驹,脚程奇怪,让她身后的追兵望尘莫及,可南宫雪衣有伤在身,由于欢红马速度太快,令她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于是她只好放慢马速,然而马蹄声却越来越近。   这时,欧阳东篱坐在马上,用千里传音对南宫雪衣喊道:“师妹,你还要跑到那里?就算是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雪衣手抖缰绳,欢红马一拐弯,便冲入一条峡谷内,而她后面的人马随即蜂拥而入。   然而六郎却突然勒住战马,抬头望去,只见两旁雪山高耸入云,峡谷异常狭窄,如果一旦发生雪崩,谁都无法逃走。这时一阵轰隆隆的巨响,就见那些万年积雪,因为刚才成千上万的马蹄践踏发出的震荡,开始滚落下来。   “石掌门,不要追了!危险!”   六郎对前面的石玉棠大喊道。   然而石玉棠已经听不见六郎的呼喊声,身下的马匹如飞般冲进山谷。   六郎见状,紧咬着牙,便也跟着冲进去。   因为山谷狭窄,石玉棠一时无法超越前方的人马,内心甚为着急,虽然看到耻司徒明枫就在眼前,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雪崩的刹那,六郎跳离马背,并施展栖鹰绝鹤跃到半空中,并以前方众人的人头当路,飞速地前进,引得众人骇然。   雪崩往往是从宁静的、覆盖着白雪的山坡上开始,突然砰的一声,雪层开始断裂,并开始出现一条裂缝,然后是数条裂缝,接着巨大的雪体开始滑动,并在向下滑动的过程中,速度逐渐变快,就有如白色雪龙般腾云驾雾,呼啸着冲向山下,所过之处将被吞噬殆尽。   峡谷中的众人,眨眼间就被分割成数段,或侥幸存活,或被大雪淹没,一时人喊马嘶,乱成一团,眼前的雪雾让侥幸存活的人也如坠云雾中,一时连东西南北也无法辨认。   南宫雪衣骑的欢红马顿时惊得连声长嘶,而前面山口已经被白雪封死,而后面的路也被封死,紧留下追兵前方的一部分。   欧阳东篱拍着身上的雪,并辨认着四周的情景,而当他看到南宫雪衣后,立即喜上眉梢,并跳离马背,伸出大手扑向南宫雪衣。   这时,却有人高呼道:“住手!”   就见石玉棠犹如一道闪电般从侧面飞过来,一掌卸去欧阳东篱的掌力,随即两人各自凌空倒转,落地、站稳脚步。   欧阳东篱恨恨的说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怎么雪崩没有把你砸死啊?”   石玉棠高傲的道:“欧阳东篱,你怕我会成功抢走神鳖吗?你怕我会打败你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着,她的冰魄寒光剑应声出鞘,伴着漫天剑气,飞扑向欧阳东篱。   石玉棠手中的冰魄寒光剑织出的漫天剑网,让欧阳东篱终生难忘!尽管他已全力以赴,奈何双掌不能抵挡冰魄寒光剑的锋利,尤其石玉棠突然使出必杀绝招,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要抵御石玉棠使出的冰魄无华,并不是只要功力对拼就行,而是必须要应付或闪避那漫天剑网所有致命的攻击,此时没有一件能够挡住冰魄寒光剑锋利的武器,欧阳东篱抵挡得很辛苦。   然而欧阳东篱到底是一代宗师,石玉棠全力所发出的四十九剑,在纵横交错的剑光中,欧阳东篱居然能抵抗到最后,而最后一剑应该是刺入欧阳东篱的前胸,然而中途剑光突然一拐,偏出两寸,欧阳东篱带着一身鲜血摔向远处的雪堆,石玉棠这一剑虽然没有伤及欧阳东篱的性命,可他的一条胳膊已经抬不起来。   然而石玉棠却是一脸忧愁,虽然她打败欧阳东篱,但刚才剑光会改变方向,除了司徒明枫还会有谁做这种事?   石玉棠用眼角余光扫视着四周,就见司徒明枫站在她身侧不远处,而他刚才收起轩辕长剑,可见刚才是因为司徒明枫用九天玄气发出剑气,这才让她无法杀死欧阳东篱,这令石玉棠不得不承认,司徒明枫的确比她技高一筹,虽然她有信心不输给司徒明枫,可想说能凭实力打败他,就有点夜郎自大。   石玉棠感叹道:“放眼当今武林,也只有你司徒明枫有资格与我争夺神鳌,可我真的不希望我们斗个两败俱伤。”   司徒明枫道:“石掌门剑法如天网恢恢,周密无漏,我实在佩服,但这一战在所难免,我只是一个山野村夫,不知道什么天下大局,我只知道为了自己的女人,才来争夺这神鳌。你想带走神鳖,就必须让我输个心服口服。”   石玉棠笑道:“既然如此,我也愿意奉陪!高手自古多寂寞,艺逢对手真堪豪。能够与司徒明枫切磋武功,也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   虽然司徒明枫有冠绝天下的内功、有霸气袭人的九天玄气,尽管司徒明枫只看到一次冰魄无华,可石玉棠相信司徒明枫能够记住那七七四十九个快剑落点,可石玉棠认为她还有冰魄寒光剑,那锋利的冰魄寒光剑可以让司徒明枫在剑法上让步,最主要的还有临阵对决的智慧,就在刚才的刹那,石玉棠已经想到战胜司徒明枫的办法。   在这厚厚的积雪覆盖中,石玉棠飘飘兮如鹰鹤翱空,冰魄寒光剑光华流织,与司徒明枫交手间,日月明显无光,万物难与争辉!虽然司徒明枫剑法朴实无华,但融入九天玄气后的剑气实在属害,每一道剑气会发出强大的气流,四周的雪堆亦被剑气砍得四处纷飞。   石玉棠与司徒明枫交手,眨眼就是一百招,在这一百招内,两人都未能占到半分便宜。   在第一百招后,司徒明枫率先发难,他大吼一声:“万象归天!”   石玉棠身在半空中,就见司徒明枫身后出现一块圆形的青色雾状体,其中隐含着司徒明枫囤积已久的内力。   石玉棠看她无法抵挡司徒明枫的攻击,便决定放手一搏。   “红叶摧心掌!”   石玉棠的身形在半空中如陀螺般旋转的同时,她左掌飞拍,那掌心居然出现一片赤红色枫叶。   在场众人都听说过红叶摧心掌的可怕,却没有一个人见过它的恐怖。自李唐之后,公孙大娘这旷世绝学就失传,虽然世间尚存不少孤本的临摹秘笈,但从未有人练成这霸世绝学。   司徒明枫在吃惊之际,抬头看到石玉棠手掌心那片妖艳的红叶,心想:这是真的吗?   司徒明枫知道,天山御剑的武功来自于公孙大娘的祖夕十三绝,而且石玉棠有着极高的学武天分,有正本,那要练成这绝学也是有可能。   看着石玉棠那充满自信的高傲眼神,司徒明枫犹豫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内功再高,也难以抵挡这无比霸道的红叶催心掌!   司徒明枫突然施展剑招,用万剑来朝洒出一片剑雨,迫使石玉棠闪躲,两人双剑相撞,发出的激荡声在众人耳中回荡不休。   石玉棠用胆色和智慧赢得决战的主动权,要司徒明枫不敢对抗她的掌力,这是一个多么可贵的转折!   高手对决,亦真亦假!其实石玉棠根本没有练成红叶催心掌,但除了她自己之外,司徒明枫又怎么知道?要对付司徒明枫这种强大于自己的对手,就必须要有智慧,而石玉棠就是抓住了司徒明枫不想与她硬拼的想法,便司徒明枫放弃与她一招定胜负的雄心。   司徒明枫完全可以孤注一掷,那样就会让石玉棠在九天玄气的强大攻击中粉身碎骨,但司徒明枫并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没有把握应付红叶催心掌,因为他太想带着神鳌走,所以石玉棠断定司徒明枫不敢接她发出的掌力。   这时,石玉棠抬掌飞追,同时施展冰魄无华,为的就是要司徒明枫首尾难顾。   冰魄寒光剑织出万千道光华,而司徒明枫则表现出绝代武学大师的风范,待他用轩辕宝剑挡开最后一道剑气时,他额头前的一缕发丝已被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削去。   石玉棠身形迅疾,掌心已经到司徒明枫的胸前。   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刻,司徒明枫迅速往后退,并使出九天玄气,用七星战甲护体神功护住胸前,然后用轩辕剑抵挡石玉棠的攻击。   司徒明枫仍然没有想要采取攻击,因他认为凭他的功力,即使被打中,只会受点轻伤,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这时,石玉棠再次逼近司徒明枫,冰魄寒光剑来到司徒明枫的胸前,同时,石玉棠那如鬼魅般的掌法绕开司徒明枫的轩辕长剑,虽然所用招数来自红叶催心掌的掌法,却是华而不实,以诈取人,但这就是胜利!   司徒明枫终究被石玉棠一掌打中,那强大的寒冰神掌将司徒明枫冻成透明的冰人,并永远的深埋在雪下。   虽然石玉棠一掌击毙司徒明枫,但她也付出极大的代价,因为还有个欧阳东篱在旁虎视眈眈。   就在石玉棠全力攻击司徒明枫的时候,欧阳东篱就在一旁仔细观察,而一看到石玉棠露出破绽,欧阳东篱岂会错过?这时,欧阳东篱如鬼魅般飘向石玉棠,随即一掌拍出,击中石玉棠的背。   虽然石玉棠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但却为时已晚!   即使石玉棠一掌击中司徒明枫,可司徒明枫的七星战甲保护着他,而那霸道无比的九天玄气同时也侵入石玉棠的肺腑,令石玉棠无法施展功力。   石玉棠不由得银牙暗咬,对偷袭她的欧阳东篱感到痛恨不已。   一向高傲的石玉棠,宁可拼了一死,也不想让欧阳东篱偷袭得手。在下定决心之后,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反手一剑刺出。   欧阳东篱闷哼一声,被石玉棠一剑刺穿心脏,并当场毙命,而石玉棠则狂喷一口鲜血,便急忙坐下来调整内息。   这时,第二次雪崩袭来,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凶猛,所有人都被铺天盖地的大雪掩埋。   由于石玉棠身受重伤,根本无法逃走,只能先运功打坐,她能感觉到头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已经被埋在雪下七、八尺的地方。   “我命休矣!”   石玉棠想冲出一条雪路逃生,但欧阳东篱这掌太强,只要石玉棠一施展内力,就会浑身疼痛,令石玉棠只能先坐在雪中疗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石玉棠身后的雪层松动,接着她身边的积雪朝四周散开,竟是有人用深厚的内力将石玉棠附近的雪堆推向四周,露出一个一丈方圆的雪窝。   又听“轰!”   的一声,石玉棠的前方就出现一条路,随即六郎和南宫雪衣一前一后地冲进来。   见石玉棠在这里,六郎吁了一口气,说道:“石姐姐,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我告诉你要雪崩了,有危险不要追,绝果你不听。这下好了吧!我们谁也别想出去。”   刚才,六郎先找到南宫雪衣,而南宫雪衣承蒙六郎再次相救,心中虽然有些感激,但看到六郎和石玉棠关系似乎不错,不由得心中暗起杀机。   趁六郎查看石玉棠伤势的时候,南宫雪衣悄悄出手偷袭。   “砰!”   就见南宫雪衣被人一掌震退,可出手的不是六郎,而是石玉棠。   一看到南宫雪衣要偷袭六郎,石玉棠也没多想,就攻击南宫雪衣。   这时,倏然响起一道如绸缎被割破般的声响,漆黑的夜空亮起一抹耀眼的银光,竟是南宫雪衣身上的半截衣袖断裂分开,并在衣屑翻飞中,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皓腕。   “砰!”   一声巨响,雪屑散尽,天地间只剩下一截孤零零的剑鞘露在外面。   石玉棠穿着洁白素服,一只手微弄衣袂,另一只手持着明晃晃的冰魄寒光剑,长发高高束起,只用螺钿珠玉钗簪住,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脸不脂而红,辰口不涂而朱,玉颈白皙,高耸酥胸压在纤细的腰身上,双腿修长。   “石玉棠已经受了伤,竟然还能这样厉害!”   南宫雪衣喃喃道。   “我不想动武,还请南宫不要相逼才好。你我都受了伤,这样打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说着,石玉棠皓腕微转,素手一翻,长剑“锵!”   的一声铮鸣,准确的归入剑鞘。   六郎看着石玉棠风华绝代的容姿,她的确是一个罕有的大美人,明眸流波,夜风吹动,素裙飞舞,曼妙身躯竟似也要随风飞去,若不是因为脸上那骇人的杀气,或许她比白凤凰更加美丽。   六郎再看南宫雪衣,她那身段、那风韵、那气质,简直是无可挑剔! 第二十集 第三章雪夜激情   月光如银,从高高的雪洞上照下来。   石玉棠衣饰素淡雅丽,迎风而立,五官就像是用冰雕玉琢般流露出遗世独立的孤傲味道,瞬间便接下南宫雪衣七掌、十剑……   天山御剑自古以来守护中原文明的代表宗派,此派除了匡扶正义、导正世局之外,还着重上窥天道的修行,所以每逢乱世,天山御剑就会派门下最杰出的女弟子协助所选定的“真命天子”统一天下!   在震响过后,南宫雪衣后退半步,面色苍白如雪,甚至连樱唇都苍白得失去血色,而石玉棠仍是立于雪地,仿佛未曾动过,功力明显胜南宫雪衣一筹。   南宫雪衣输了半招,心中羞怒,皓腕翻转,纤手却多出一把寒光烁烁的宝剑。   南宫雪衣娇叱一声,身法迅如鬼魂魅影,宝剑透出森森寒气,快似天际流星,瞬间罩住石玉棠周身三尺的范围。   石玉棠脸上毫无惧色,而插在地上的冰魄寒光剑无声地到了她的手中,剑锋如雪,斜指前方,双剑交击,火花四溅!   南宫雪衣一剑落空后,心神反被石玉棠锁定住,冰魄寒光剑快如闪电,划破虚空,向她迎面而去。   石玉棠与南宫雪衣均是惊才绝艳之辈,眨眼间双剑接触就达百次之多,叮当声连绵不绝,然而诡异的是,相斗十余招竟无一招使完,往往一招刚使出,招至半途,便被对手化解,不得不变招再战。   见久攻无果,南宫雪衣急怒攻心之下,开始使出了全力,握剑的手突然耀出如水银般的光晕,宝剑随即化成千百点寒芒,接着她莲步虚点,施展如鬼魅般飘忽难测的绝世身法,长剑卷起漫天剑影,如狂涛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卷向石玉棠。   石玉棠的美眸如明耀晨光,视南宫雪衣手中的长剑为无物,竟不躲不避,并如闪电般往前,欲要以攻破攻。   南宫雪衣惊觉眼前一花,无坚不摧的剑浪倏然消退无痕,长剑竟连半点拦截的作用没有,此时攻守逆转。   南宫雪衣的美眸掠过一道光芒,惊而不乱,在冰魄寒光剑尚未触及身体时,左手扫出漫空袖影,发出数道若有若有的攻势,虚实难分。   石玉棠能清楚感觉到空中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并且给人拖、拉、拽等怪异感觉,同时她的身体竟然有种要向前跌倒的可怕感觉。   南宫雪衣的秀眸射出前所未有的诡秘幽芒,脚下轻旋,好象清风浮云般贴地平飞,并绕开石玉棠的快剑攻击,纤手一探一扣,想制住石玉棠的右手脉门。   这时石玉棠反手一剑,直刺向南宫雪衣的软肋,南宫雪衣随即身形一转,身体带着一丝血光重重地落在雪地上。   寒光乍现即逝,冰魄寒光剑回鞘!石玉棠伸手拢了拢如云秀发,保持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可她的伤比起南宫雪衣,一点也不轻。   六郎呆呆看着石玉棠,一时间连话都忘记说,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即使他已经见惯美人,心中仍不由得涌起惊识的感觉。   石玉棠那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   石玉棠的肤色在月光的照射下,晶莹似玉,温润细腻,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容颜秀美,神情冷然中却又透着丝丝温柔,眉宇间暗藏妩媚风情,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间流露出万千风情,浑身充满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这时,南宫雪衣的秀眸射出凌厉得似能洞穿金石的厉芒,在六郎的脸上来回扫视几遍后,浮现出无奈的笑容,以平静如水、古井不波的语调淡淡道:“要杀,你就杀吧!”   六郎闻言,食指疾伸如电,南宫雪衣一声娇呼,身上的白裙就如同被利刃切割般裂开。   南宫雪衣陡然觉得身上一凉,回过神时,白裙已然飘落在地,只有淡黄色绸缎亵衣和墨绿色绸质短裤掩盖乍泄的春光,而亵衣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脯,两座高耸的乳峰傲然挺立,将亵衣高高撑起,冷风一袭,肌肤浮起一粒粒小疙瘩。   南宫雪衣在羞急之下,俏脸绯红。   石玉棠微微一怔,见南宫雪衣衣不蔽体,露出雪白的肌肤,脸颊不由升起一抹红霞,臻首微垂。   六郎眼底燃烧着欲望的火焰,此时南宫雪衣连站都几乎站不稳,哪里还是六郎的对手?   六郎邪笑着脱下南宫雪衣身上的衣物,南宫雪衣随即一丝不挂,一对晶莹剔透、雪白滑腻的双峰颤巍巍,她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玉腿,浑圆的美臀挺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又隐隐带着妩媚风情。   看着南宫雪衣赤裸的娇躯、羞愤的表情,六郎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感到欲火焚身。   看着六郎那充满欲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盯着一头落入网中的猎物,令南宫雪衣不敢与六郎对视,不由得低着头。   六郎眼底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欲火如潮的他竟出人意料的没有扑向南宫雪衣,而使身形一晃,将石玉棠搂入怀中,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由于这情况出乎石玉棠的意料,所以当六郎紧紧搂住她时,她这才惊觉过来顿时俏脸红晕如霞,并且开始剧烈的挣扎着,可她越是挣扎,六郎反而抱得更紧,不由得娇叱道:“你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反而抱得更加用力。   石玉棠给六郎紧紧搂在怀中,娇嫩的胸部在六郎那火热身躯的挤压下,竟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不由得泣声道:“啊……不要……”   “石姐姐,你伤势严重,我要先救你。”   说着,六郎俯下头对准石玉棠的芳唇,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石玉棠的初吻被夺,身体不由得颤抖,她知道反抗无用,便默默承受着,可六郎的舌头就像条毒蛇般,伴随着带着耻辱的快感,最后羞耻和委屈袭上心头,化成两滴眼泪自石玉棠的脸颊滑落。   六郎终于攻克石玉棠那两排如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贴着她的嘴唇,不留任何空隙,拒绝给丁香小舌任何逃开的机会,吸吮着那带有沁人心脾芬芳的津液。   石玉棠甚至能听见六郎大口吞下津液的声响,一抹屈辱的嫣红悄悄袭上她那如玉的香腮……   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石玉棠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石姐姐,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快放开我,小心我杀了你。”   石玉棠芳心纷乱不已,颊带泪珠,羞恼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可是明歌的师叔!”   六郎凝视着石玉棠,伸手挑起石玉棠的下颌,凝视着她那灿若星辰的美眸,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石玉棠怒意沸腾,早失去掌门的气度,娇喝道:“你……你,妄想!”   六郎收回手指,好整以暇地道:“石姐姐,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竟能和你在一起,所以世事无常。今天过后,你和南宫雪衣注定是我的女人。”   在说到南宫雪衣的时候,六郎有意无意地侧头看了南宫雪衣一眼,只见南宫雪衣仍站在原地,眼神时喜时忧。   南宫雪衣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她受伤不轻,要不是因为受伤,她还可以施展轻功逃离这里,可当她看见六郎眼底不时掠过的厉芒和近在身旁的冰魄寒光剑时,整颗心就沉到冰冷的湖底。   被六郎脱光衣裙时,南宫雪衣认定他要淫辱她,却没想到六郎矛头一转,竟开始挑逗石玉棠。   渐渐的,六郎开始压制不住体内高涨的情欲冲动,他轻咬着石玉棠的耳垂,呵着气,道:“石姐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被六郎紧紧搂在怀里,石玉棠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石玉棠一身内力早消耗得差不多,甚至连寻常女子都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会是六郎的秘对手?   在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后,石玉棠反而被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常,不管是石玉棠还是南宫雪衣,六郎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如今在机缘巧合之下,六郎不但有机会,还福星高照的有了两个机会!   六郎双手搂着石玉棠的纤腰,并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石玉棠威震天山,白衣、轻纱、冰颜、霜剑倾倒无数,不管什么人看见她都毕恭毕敬,不敢稍有怠慢,连言辞轻侮都不敢,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石玉棠和南宫雪衣一样,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身,所以在六郎的调情挑逗下,全身弥漫着红晕,而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令六郎不由得欲焰高燃,双手开始在石玉棠的胴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只觉得触手处柔嫩滑腻,带给了六郎前所未有的享受。   六郎的双手慢慢往下移,滑过石玉棠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并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那高耸的乳房。   “嗯……”   石玉棠发出一道火热而撩人的呻吟声。   六郎看着怀里的石玉棠,那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材婀娜,淡雅而高洁的独特气质更是引人遐思。   芳心微颤的石玉棠又气又急,她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六郎肆意抚摸?可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仙女也一样!   六郎爱抚得石玉棠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六郎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双手轻易摆脱石玉棠的束缚,接着轻轻脱下她腰间的裙带……   随着功力的减弱,令石玉棠不能保有习自天剑禅心的至高禅境道法,而当她意识到她正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开始极力地挣扎着。   不顾石玉棠声嘶力竭的反抗,六郎将龙枪对准方向,一下子就刺入石玉棠的玉穴内。   石玉棠闷哼一声,代表处子的坚贞象征被六郎刺破,朵朵梅花染红身下的雪胡地……   这时,六郎惊喜地发现石玉棠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风雨,不由得感到心花怒放,开始兴奋地抽动起来。   随着六郎速度的加快,石玉棠只觉得那龙枪坚挺而火热,肉体摩擦间似乎要擦出如火花般炽烈地滚烫,而每次六郎的龙枪每次深入花心再离开时,都带出股股春潮,令那饱胀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内,更似乎胀到子宫内、胀到芳心里,令她满意到极点,可每次被深深抛起再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面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六郎在闭目享受、娇声呻吟的石玉棠的耳鬓厮磨时,那美妙的滋味更是爽到极点,她的每寸肌肤都透露着炽烈的欲望,眉宇间满是淫荡的神情,胸前那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她还一只手轻捧美峰,似乎是代替六郎的手在疼爱她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股间,正爱抚着六郎的肉棒,并不住把玩那两颗小球,那淫媚的浪态更激起六郎体内的淫欲。   石玉棠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六郎强力的动作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动着,让六郎能更方便抽插,而那妩媚的模样真是无法以言语来形容。   “小畜生,有种你就……再快、再用力啊!干死我吧!免得回头我杀了你。”   六郎用尽全力疯狂地抽插着,大喊道:“要射啦!射啦……噢!好舒服。”   六郎能感觉到肉棒抵在石玉棠那肥美而柔嫩的幽谷甬道中不停地跳动着,而那火烫的滋味竟刺激得令石玉棠攀上高潮,令她那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无法动弹不得,泄出的阴精汹涌地从幽谷内流出来,而她全身瘫软在地上。   六郎在心中暗忖:在机缘巧合之下,我成功占有石玉棠,而如今米已成炊,木已成舟,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可福兮祸之倚,祸兮福所伏,而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事我绝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   见石玉棠全身瘫软,根本无法动弹,六郎将身上的外衣披在石玉棠身上,然后又用御神飞仙控制住石玉棠的武功,道:“石姐姐,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看我如何收服南宫雪衣。”   南宫雪衣将一切看在眼中,但见六郎欲火攻心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急,但伤势严重,令她束手无策。卯六郎疾步上前,抓住南宫雪衣的双臂,此时南宫雪衣被六郎那燃烧着兽欲的眼神看得全身发冷。   六郎捉住南宫雪衣的双腕,唇舌手并施,急迫地施展着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南宫雪衣。   “不要,求求你……”   南宫雪衣娇呼一声,伸手欲阻止六郎,可却已经来不及……   “住手……淫贼……快住手啊……”   六郎哪里肯理会南宫雪衣,龙枪一抖,顿时就剌入南宫雪衣的体内……   南宫雪衣顿时只觉得全身被贯穿,眼前天旋地转,可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却袭向全身……   激烈的盘肠大战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六郎终于发泄在南宫雪衣的身上,心满意足地喷射出来,而南宫雪衣也被六郎猛烈喷射的滚烫精液烫晕,竟紧紧搂抱着六郎轻轻放下南宫雪衣,在高潮过后,六郎只觉得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南宫雪衣的玉体上,喘着粗气。   此时南宫雪衣却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得美眸所见皆是虚幻之物,瘫软在六郎的身下,无意识的将两条修长玉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部,一脸高潮过后的激情模样。   六郎调笑道:“南宫姐姐,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决定跟随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真是好不知羞耻。”   石玉棠忍不住怒骂道。   南宫雪衣发现骂声就在耳边,一扭头,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靠到石玉棠的身上,而这么近的距离,她与六郎疯狂的摸样肯定全被石玉棠看到,南宫雪衣心中不由得一阵娇羞,不过转念又想到刚才石玉棠在六郎身下的情景,与她相差无几,不由得笑道:“石掌门,你还敢骂我?你刚才不和我一样吗?难道你现在又……”   说着,南宫雪衣顺手掀开盖在石玉棠身上的衣服。   石玉棠那具洁白无瑕的胴体,令南宫雪衣也感到羡慕,连连点头道:“石掌门的身体真的是好美啊!”   “混蛋,快给我盖上,我好冷。”   “哈哈哈,你冷吗?我怎么觉得一点也不冷呢?”   南宫雪衣放荡地笑道。   六郎道:“你刚和我做这么久,当然不冷了!而石姐姐刚刚一个人躺在地上,当然冷了。可这样不行,不然南宫姐姐,我们三个人抱在一起,就不冷了。”   南宫雪衣眼睛一亮,看着石玉棠那诱人的娇躯,说:“这主意好,我身下有褥子了。”   说着,南宫雪衣就趴到石玉棠的身上。   石玉棠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这两个无耻至极的奸夫淫妇,快滚开。”   然而任由石玉棠怎样骂,也无法改变现在的处境,她气得一口血上涌,竟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石玉棠醒过来时,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   苗雪雁和张慧清一见到石玉棠醒来,立刻惊喜道:“师父,你醒来了。”   天山洞庭别院,蓝玉堂的灵位前。   石玉棠轻叹道:“蓝师兄,我本想为你贞守此生,可我却遇到一个我生命中的克星,这个人让我又爱又恨,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你能告诉我吗?”   石玉棠站立良久,眼见明月已钩,才离开回她自己的房间,顿时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将腰际的长剑挂到床柱钩上,绕过屏风,而入浴用的水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香气正温热的水散发出来的,诱得人心痒痒的。   石玉棠走到澡盆边,只见水面浮着几片花瓣,并在水气蒸腾中更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是从此处来,不由得心想:不知道负责热水的弟子怎么了?   今天竟然这么用心,热水不像以往要三催四请才会弄好,还洒下花瓣,真颇有些浪漫的感觉!   石玉棠拾起花瓣,将它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口中,便缓缓脱下身上的衣裳。石玉棠伸手擦拭水盆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她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作息正常,娇躯完全没有老化的迹象,尤其那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束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跳着,那两点粉红幻化成飘樱诱人至极;一双修长的玉腿充满紧致的弹性,全身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练功习剑,怎么会有这完美的体态?   石玉棠缓缓地踏入澡盆内,瞬间石玉棠只觉得全身每寸毛孔都充满温暖的热力,令娇躯一阵麻软,似乎什么疲惫都在这刹那蒸出来。   石玉棠伸手解开发髻,微微昂首,秀发随即如瀑布般滑落,并浸入水中,那温柔的热力便顺着石玉棠的发丝直透入脑,酥得石玉棠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洗了一炷香的时间,当石玉棠打算从盆中起身时,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中,弥漫着无比娇艳的红晕,美的犹如一朵莲花,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天山御剑石玉棠。   石玉棠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石玉棠缓了一下心神,才取过衣裳,对着镜子穿戴起来,确定穿戴整齐后,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石玉棠只觉得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娇躯竟有汗意,她不由得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下的秀发半湿半干地垂在肩上,便缓缓地走出去。   石玉棠的步履摇晃,仿若醉酒贵妃般,好不容易才来到香榻上。   前日一场恶战,虽然石玉棠击毙司徒明枫和欧阳东篱,但石玉棠也受到很大的伤害,一身功力至今剩下不足三成,若不是因为和六郎双修,得到他的元神本元,恐怕她的一身绝世武功就此废掉。   “这个小冤家,我难道真的就要臣服于他了吗?”   本来石玉棠要和六郎翻脸,可六郎事后对她表明心意,还主动说要负责,这让石玉棠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石玉棠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然房门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进来,正是六郎!   “你来做什么?”   石玉棠问道。   六郎坏笑着走到石玉棠面前,道:“石姐姐,我来看你。”   石玉棠见六郎一脸坏笑,似乎不怀好意,又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急忙将身子朝里面缩了一下,道:“小坏蛋,这么晚了,你还来干什么?”   “石姐姐,我担心你的伤势,所以来看看你。”   “嗯,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你……回去吧。”   “石姐姐,你虽然没有大碍,但你的武功呢?你乃是天山御剑的一代掌门,武功冠绝天下,谁敢争锋!这一身武功,难道就算了不成?”   石玉棠玉脸微红,怒道:“难道要我不顾颜面,答应你那淫贱而下流的要求不成?”   六郎哈哈一笑,道:“石姐姐,这怎么会是下流而无耻的要求呢?你若是嫁给我,那是才子佳人的绝配,千百年后会传成佳话,再说,你嫁给我,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进行双修,你的武功便能够在短期内回复,另外,明歌已经是我的娘子,我们三个一起双修,更是事半功倍!”   “你居然想一起占有我们?混蛋!你休想……我绝不会依你。”   说着,石玉棠气呼呼地举掌就要打六郎。   六郎一把抓住石玉棠的玉手,笑盈盈地说道:“石姐姐,我是替你着想,而且你也要替天下苍生着想啊!难道你忘了?你师兄蓝玉堂是为何而死的吗?他就是为了阻止妖王再生,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安康。我看,你只有答应我了,我们联手,才能对抗黑山血妖。”   见到六郎徐徐逼近,石玉棠猜想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偏偏此时石玉棠浑身酥软,没有挣扎的力气。   “且慢!”   石玉棠喝道。   “石姐姐,你还没有想通吗?”   六郎横腰抱住石玉棠,然后双手探入衣内,开始玩弄着那对傲人的双峰。   石玉棠顿时觉得娇躯瘫软,没有开口呻吟,已经是她的极限。   见石玉棠没有反抗,勉强压抑着不出声,六郎心下大定,他一边抚弄着石玉棠的全身,将她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露出她那娇嫩的肌肤,一边吸吮着石玉棠耳边、脖颈处。   见石玉棠已经动情,虽然还强忍着不肯出声,但每一寸娇躯都充满着情欲之火,六郎一个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   石玉棠娇羞之余,身子朝一旁躲开,却又被六郎压在身下……   虽然放走南宫雪衣,但六郎收服了石玉棠,得到一个得力助手,而且石玉棠还拥有十大名器中的八方风雨,另外,有了石玉棠的鼎力相助,六郎知道,和黑山血妖决战的胜算又增添了三成。   在天山小住两日,六郎和石玉棠便来到玉提关,并且得知萧绰、慕容飞雪和白雪妃已经先后为六郎产下三个儿子,令六郎高兴之下,决定大摆筵席,犒赏三军。   又过了十几曰,萧绰等人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正好萧绰的师父南华老仙让他师妹司清苑前来助阵。   六郎现在兵精粮足,高手云集,便决定采取主动进攻的策略,横扫回鹘,然后直逼黑山老妖的老巢,六郎心想:有这么多高手,我们一定可以斩杀妖魔,大获全胜!   萧绰、云罗、杨四姐与慕容飞雪率领十万兵马为前锋,六郎则和柴明歌、白凤凰、石玉棠以及请来的诸多高手,带领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回鹘。   前锋军一路所向披靡,十日内居然连攻大大小小十二座城,而再往前就是回鹘的主要城市阿萨兰城,在这里有回鹘国师率领重兵亲自把守。   空空海本身的武功自不必说,可他对于兵法、奇门、阵法与占卜等等,都有相当深入的研究,因此萧绰不敢轻敌,大军在城外扎下联营,等六郎的人马赶到后,再合兵一处,共同商议破敌之计。 第二十集 第四章齐心协力   这天晚上,六郎让白凤凰和石玉棠侍寝,而石玉棠和白凤凰原本是水火不容的仇家,现在却因为六郎,让她们共侍一夫,成为好姐妹。   “六郎,你还不起床?”   当白凤凰的声音响起时,就打断六郎的香梦。   六郎睁开眼睛,就见白凤凰和石玉棠坐在床边,她们均穿着素雅而端庄的白衣,衣袖飘飘,宛然是一对降临凡间的仙子!   石玉棠看着六郎,忽然想起昨晚跟他的疯狂,不由得羞红脸,悄悄躲在白凤凰的身后。   “嗯,白姐姐、石姐姐,你们倒是起得早啊!”   六郎眯起眼睛,端详着石玉棠和白凤凰,浪笑道:“美啊,简直就是两个临凡仙子啊,看不出两位就是昨晚的……”   “啐……”   白凤凰嗔怪地白了六郎一眼,可见石玉棠羞红脸,白凤凰更上前一步,并抓住六郎的胳膊,使劲地来了一个旋转……   “哎哟……白姐姐,你真舍得拧啊!”   见六郎连连呼痛,白凤凰顿时吓了一跳,以为真的拧痛六郎,连忙松开手,六郎立刻得意地笑了。   人生得意莫猖狂,古人的训教,诚不欺我也!就在六郎得意时,忽然觉得身边白影一闪,石玉棠就如鬼魅般来到六郎的身后,伸手一捉,就抓住六郎的腰间软肉,随即用力一拧……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六郎吸着凉气,竟然疼得弯下腰。   石玉棠本来以为六郎在装,可见他痛得连腰都弯下来,立刻觉得自己出手太重了,连忙松开手。   “你们在干什么?”   此时,萧绰和慕容飞雪从屋外走进来。   “没干什么,那个……我身上有虱子,石姐姐和白姐姐在帮我捉虱子。”   六郎笑道。   顿时惹来石玉棠和白凤凰的白眼,而萧绰和慕容飞雪却是心照不宣地浅笑,美眸中涵义颇深。   “走,商议一下进军的事情。”   六郎在前,白凤凰四女在后,一起来到帅府开始议事。   “阿萨兰城是一座大城市,方圆应该有一丁三十里,有十万余人居住,目前的驻兵应该有二十万名左右。”   萧绰对于情报掌握得不错,跟六郎所掌握到的情况差不多。   “嗯,空空海作为主将,对于阿萨兰的防守肯定做得相当好。这个人多才多艺,才华出众,而且……武功相当高明,是回鹘一位杰出的名将。此人作战从不照常理出牌,每次都是出奇制胜,是一个非常令人头疼的对手。”   云罗倒是对空空海了解比较多。   “回鹘的藤甲兵,在经过两次战斗后应该被消耗得差不多,如今不知道会有什么特殊兵种?而空空海手下掌握的是什么兵种呢?”   慕容飞雪疑惑地问道,她对于回鹘的事情所知不多,只知道回鹘有特殊兵种。   “对了!空空海本就是回鹘的狮、虎、狼兵和坦克兵的创始者!这阿萨兰城内肯定有这些兵!”   说着,萧绰扫视众人一圈,道:“要破狮、虎、狼兵,只需要掌握住负责控制的摩尼神师就可以,当然摩尼神师都是功夫高强之辈,没有那么容易制伏。”   “坦克兵?他们会有坦克兵?”   六郎疑惑了,他想起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场上的坦克,心想:如果真是那种坦克,那么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办法打嘛!   想到这里,六郎觉得有点无力!   “坦克兵……据说是士兵们坐在一辆战车上,那辆战车的防御非常坚固,而且有履带式的脚,用于冲锋时非常有效,而且当十几架坦克冲向敌军时,在坦克上的小孔会射出无数枝箭枝,有时还会扔出炸弹,那可是相当厉害啊!”   这次说话的是云罗,她本就是西凉女将,当然听说过回鹘的坦克兵。   “噢……”   六郎沉思着,目光在众女身上转来转去。   “我觉得……要拿下阿萨兰城,只要解决狮、虎、狼兵和坦克兵,就没问题了!可这坦克兵……相当棘手啊!”   慕容飞雪说出自己的意见。   通常白凤凰和石玉棠并不会表示意见,因为她们对于打仗的事不大了解,可如果遇到绝顶高手,她们倒可以出力。   “好!那这样吧!这次进攻阿萨兰城,就由云罗和萧绰带十万精兵前往,而石姐姐和白姐姐当然也要去,飞雪和司清苑就暂时留在这里整理军队,稍加休整,后,再跟上去,最好跟四姐率领的宋军一起过去。”   六郎说出自己的想法。   众女闻言点了点头,虽然暂时还没有完整的作案方案,只有一个大概的想法,一切都要等到了阿萨兰城后再定夺。   六郎带着石玉棠四女,并点齐十万名大军,就离开沙洲城,而这次是率领萧练的辽军。   出发时,六郎是坐在马车上,而白凤凰和石玉棠也乘坐马车,萧绰和云罗则一人负责前队,另一人负责后队。   在马车上的六郎左拥右抱,并与白凤凰和石玉棠双修,就是为了能尽快提升功力,准备与黑山血妖的一战。   “将军,前方还有四十里就到阿萨兰城,已经可以看到对方的斥候兵。”   有名兵来到六郎面前禀告。   “哦,大军暂时停下来,安营扎寨。”   六郎传令道。   “是!将军,萧将军已经安排了。”   传令兵道。   “哦,知道了。”   说完,六郎与白凤凰和石玉棠相偕下马车。   此时的中军大帐已经建好一半,而萧绰正在指挥士兵兴建大帐。   “萧绰,我们到前面去看看,这些事情就交给他们做就好了!”   六郎吩咐道。   萧绰闻言点头,立刻就有士兵牵战马,等六郎等人骑上马后,就奔驰向前队安营之处。   “这……这也算是城市?”   六郎坐在战马上,望着阿萨兰城所在的方向,心中异常惊讶。   因阿萨兰城绵延数十里,城前根本没有城门,而是一条宽阔的山道,从高处望过去,可以看到三里左右的山道后是宽阔的城廊,而说是城廊,其实只是一座圆形的山谷,山谷周围有许多窑洞,那里就是居民定居的地方。   “阿萨兰城就是这样。”   云罗说道,她也在观察阿萨兰城的情况,微微皱着好看的黛眉,陷入思索中。   “如果我们登上阿萨兰城两侧的山顶,往下扔石头的话……”   六郎的嘴角浮起一阵笑意。   “哪有这么容易?”   云罗轻拍着马背,抬手举起马鞭,指向两侧的山顶,道:“在两侧的山顶上对方都布下重兵,而且都是狮、虎、狼兵之类的兵,我们要想突破防御上山……千难万难啊!”   “哦……坦克兵呢?”   六郎遥望着两侧的山顶,想象着上面的情形,问道。   “坦克兵应该会从那条宽阔的山道上一冲而下,到时对我们的人马所造成冲击力,那可是相当不小。”   云罗指着那条宽阔的山道,道。   “呃……想不到啊想不到,这阿萨兰城居然防守得如此严密。”   六郎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道:“那我们必须要寻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行!总不能就这样放弃吧?”   “那是当然!如果不能解决两侧山顶上的狮、虎、狼兵,那么我们就算占领了山谷,也会遭到严厉的报复!”   云罗望着阿萨兰城道。   “嗯,这想法也对。”   六郎点头道:“那我们今晚就去占领两侧的山谷。”   “去占领?哪有这么容易啊!”   云罗无奈地耸肩道。   “那……我们总要做点什么吧?”   六郎不自觉地耸了耸肩,那动作简直和云罗刚才的动作一样。   “那今晚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探查两侧的山顶,我和石掌门探查南侧,你和白姐姐则探查北侧,怎么样?然后回来后,立刻制定出进攻两侧山顶的方案!”   云罗道。   “好。”   六郎点头答应道。   商议完后,六郎等人便回营,并在吃过晚饭后,便整装待发准备要出发。   六郎等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当六郎来到北侧的山脚下时,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山也太陡了吧?   要爬上去……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整支军队都是像我这样的高手。   幸好白凤凰有一种法术叫做轻身术,不仅可以让自己的身体轻如鸿毛,而且能够加持在其他人身上。   这时,六郎与白凤凰运用绝顶武功爬上山,倒也不困难,可还没到山顶,就听到巡逻士兵的说话声,他们连忙屏息凝气,悄悄地往上爬,由于今晚不是来杀敌,而是来探明情况,所以绝对不能被对方发觉,否则等明晚要行动时,对方如果改变防御的方式,岂不是就白来了!   六郎与白凤凰悄悄地转到离说话声较远的地方,然后六郎探出头,见是两个巡逻兵时,这才发现是自己太敏感了,于是他立刻纵身跃上山顶,然后伸手将白凤凰拉上来,两人的身影随即迅速地消失在巡逻兵的背后。   “嗯?我怎么闻到一股异味?”   六郎向白凤凰传音道。   “异味?什么异味?”   白凤凰也抽了抽鼻子,向六郎传音道,这时两人只能用传音的方式交谈。   “应该是……虎的味道?”   六郎再次闻了闻,忽然拉住白凤凰,道:“你有办法躲避狮、虎、狼兵的追踪吗?”   “躲避?你是说,让它们闻不出来有陌生人出现?这你放心,当兵的人味道都差不多,所以狮子与老虎是无法分辨出敌人与自己人,除非是饲养它们的人,它们才会闻得出来,其他人……对它们来说都是陌生人。”   “可是……你的味道……特殊了一点。”   六郎轻笑道。   “坏人……”   白凤凰娇嗔道,还伸手摸了六郎的腰间一把,拧?白凤凰可舍不得!   虽然白凤凰觉得六郎是在开玩笑,可女人会带有脂粉味,这倒是与当兵的人完全不同!于是白凤凰掏出一只小包,从中取出一些药粉,然后往身上和鞋子上洒了一些,这才笑道:“好了!这是特制的一种遮掩味道的药粉,就算是狼,也闻不出来我是女人了。”   说着,白凤凰洒了一些药粉在六郎身上,轻声道:“有备无患啊!”   当洒完药粉后,白凤凰这才将小包收起来。   “呵呵,白姐姐,想不到你不光人长得漂亮,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呢!”   六郎捏着白凤凰的手,道。   “哼……难道你以为只有石玉棠是天下最聪明的女人?”   白凤凰不自觉中竟然吃起石玉棠的醋,因为平时六郎对于武功方面的问题,总是会去问石玉棠,而不会问白凤凰。   “没!哪有啊!”   六郎连忙道。   六郎拉着白凤凰往前走,并闪躲着哨兵,因为六郎的大军来到阿萨兰城下,使得哨兵比平日多了几倍。   六郎觉得已经走了有半里路,这才听到狮、虎的吼叫声,那吼声惊天动地,可六郎却觉得奇怪:为什么听起来有种沉闷感?难道它们被关在山洞内?   循着狮吼和虎吼声,六郎与白凤凰凭借着绝顶武功,迅速接近一个地方,那里是一道陡起的山崖,而山崖上有一座五尺见方的洞口,离地面有两丈余高。   那洞口处点燃着两根火把,照得周围非常明亮,并可见站有两个人,他们应该就是看守。   六郎悄悄捏着白凤凰的手,道:“白姐姐,看你的了!”   白凤凰看了看那座洞口,不确定地传音道:“距离有点远,不知道我的六合玄控是不是能管用……”   六郎拍了拍白凤凰那挺翘的柔臀,笑道:“你的本领高,肯定行的!”   白凤凰闻言,也只能先试试看,于是她运起功力,向着洞口的两个看守施展六合玄控……   施展六合玄控时的感觉,只有白凤凰知道,她需要将对方的意念完全控制住,才能借以指挥对方的身体行动,能不能成功,也要看对方的意志力是否坚定,如果是意志力坚定的人,或者是修行过精神力的人,控制起来就有些难度,幸好这两个看守,其实是摩尼神师,他们的任务就是驱赶、狮、虎狼兵,然后跟敌方的军队战斗,精神力并不强悍,而且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士兵。   白凤凰控制住那两人后,先让他们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比如起立、行走、伸臂、踢腿等等,然后向六郎比了一个手势。   六郎见状,立刻明白白凤凰成功了!   白凤凰跃身而起,直接来到洞口处,那两人看着白凤凰时,目光却是呆滞,显得有些空洞,此时六郎也飞身跃上洞口,他当然不能让白凤凰孤身涉险。   白凤凰向洞口走了几步,停下来道:“六郎,你进去察看,由我在这里守候。”   六郎点了点头,就走进洞内,那山洞相当宽阔,大约有五丈方圆,里面并没有光,时而有一盏灯笼,可也十分昏暗,六郎的身影如闪电般前进足有二三十米后,这才看到一道小门,六郎便直接推开门,因为他已经用意念力探查过,门内无人看守。   “吼……”   六郎刚一进入,一声震天的虎吼声顿时在耳边响起,震得六郎的耳朵生疼,赶紧捣上耳朵,循声看去,竟然就见到两排里面装有狮、虎、狼的笼子!六郎数了一下,发现这里竟然足有两百余头的狮、虎、狼,它们有的在睡觉,有的则闪着碧油油的眼睛望着六郎。   好家伙!六郎顿时吓了一跳,心想:如果这些狮、虎、狼兵到阵前,会有多大的战斗力?这还真的很难预料,反正对我们肯定有害,那该怎么办呢?   六郎稍一沉思,便飞身继续往里面深入,他要探查里面还有没有更多的狮、虎、狼,六郎只用了大约两、三秒钟就到山洞的尽头,便立刻折身返回,片刻就回到洞口,然后拉起白凤凰转身就走。   “怎么样?”   白凤凰传音询问道。   “都看清楚了。”   六郎道:“快走,一切等明晚再说。”   六郎拉起白凤凰,随即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洞口的两个看守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只是觉得好象睡了一觉,然后又醒过来,而疑惑了一会儿,他们也就释然了。   当回到山下时,六郎刚要回营,就看到石玉棠和萧绰,四人便一路说笑着回营。   六郎道:“石姐姐,你们那边怎么样?探明白了吗?”   石玉棠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这也造成她表达能力稍差,可其实也不算差,就是不喜欢叙述事情,除非是她感兴趣的事情,于是石玉棠指着萧绰,道:“让说吧!”   “咯咯……我们探明白了,那边的情况是这样的,山上的守军应该有一百余人,都是一般的巡逻队,然后在一座山洞内居然有二百余头的狮、虎、狼,它们都待在笼子里……那好吓人呀!”   萧绰嫣然笑道,她口齿伶俐,说话速度也快。   “哦?”   六郎悄悄捏着白凤凰的手。   今晚,六郎已经至少第三次捏白凤凰的手,因为白凤凰不仅长得美艳,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材与气质都是上上之选。   “其实,我们这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呃……对了!你们不会惊动到对方的守军了吧?你们是怎么进洞的?”   “进洞?石掌门轻易地就控制住那两个守军的脑子,然后我们就大摇大摆地进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逛了一圈,就立刻出来,嘻嘻!”   萧绰兴奋道,看来她对于石玉棠的功力确实非常佩服。   “啊……石姐姐,那两个人醒来后,不会知道你们曾经进洞的事情吧?”   六郎小心地询问道。   “不会。”   石玉棠冷然道,而她也不解释,就只说了这两个字。   六郎耸了耸肩,对于石玉棠这种不喜言谈的性格也有些无奈,可幸好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还是有比较狂放。   “哦,这就好。”   六郎顿时放心了,道:“我们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准备明天偷袭他们的山顶。”   六郎说这番话时,又再次捏了捏白凤凰的手心。   众女闻言,都点了点头。   当回中军大帐后,萧绰和其他几女很自然地与六郎睡在一起,六郎便又是一番努力……   而白凤凰和石玉棠则回白凤凰的住处,可怜六郎就要深夜奔波……   第二天,六郎早早就醒来,白凤凰和石玉棠则还在睡,她们光着身子依偎在六郎左右,六郎推开她们搂着他的胳膊,顺势在她们的胸前抓一把,她们随即睁开美眸,朝六郎翻起白眼。   “快起来了,两只懒虫!”   六郎笑道,然后伸手在白凤凰和石玉棠的柔臀上轻轻拍了一下,觉得触感不错,就又抓了几下,她们迅速缩身,三人才笑闹着穿好衣服。   来到中军大帐后,六郎集合在辽军中他曾经专门训练的小队,然后六郎对他们讲解两侧山顶的地形,让他们明白上山时要注意的事情,然后把他们分成两组,由石玉棠和萧绰带领一组,他则和白凤凰带领一组。   夜色终于来临,六郎带着白凤凰,以及共计五十人的小队向着北侧山顶的山脚下而去。而有了六郎这位绝顶高手,爬山问题很容易就解决了,只要六郎和白凤凰爬上去,然后放下十条绳索,他们很快就爬上去,那五十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精兵,无论是战斗力还是经验都是上上之选。   在来到山顶后,那五十人在六郎的指挥下,迅速隐藏在暗处,因为六郎要先解决狮、虎、狼兵所在的山洞,然后再解决巡逻队。   白凤凰再次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守在洞口的两个看守的心神,使得他们对于六郎两人的到来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六郎本来就应该在这里,而六郎也不说话,直接剑光一闪,将他们斩杀于洞口。   六郎两人迅速进入小门后,看到那些狮、虎、狼时,觉得杀掉它们实在太可惜,可如果不杀,目前只能派兵守住,不让它们出来,于是六郎便向白凤凰道:“派两个人过来守着山洞,这些狮、虎、狼我觉得留下来比较好。”   白凤凰道:“好。”   说完,白凤凰迅速来到洞口,放下两条绳子。   那五十人中立刻出来两个人,并迅速爬上来,此时六郎也出来了,便命令那两个士兵看守此处。   百余人的军营占地并不大,只有五顶帐篷,六郎带领四十八名士兵来到军营前时,营门前挂着两盏灯笼,灯笼下站着四名哨兵,两个正在打盹,另外两个则抱着枪斜倚在营门上,并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   六郎摆手让身后的士兵隐藏在暗处,便与白凤凰大摇大摆地走上前,醒着的两个士兵看到有两个人接近时,六郎与白凤凰已经来到他们身前三丈处,那两个士兵刚要喝问时,忽然觉得头一晕,顿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这当然又是白凤凰的六合玄控起了作用。   这时,六郎的剑光一闪,四个哨兵顿时毙命,随即六郎向身后招手,那四十八名士兵立刻悄然从黑夜中走出来,并占领营门前,最后留下四个人负责看守这里,其他人则悄悄跟在六郎和白凤凰的身后,丝毫没有发出声音。   山顶的巡逻兵,确实因为六郎大军的到来加强警戒,可此时已经是深夜,这些哨兵也确实累了。   六郎和白凤凰分别带领二十二个士兵,各自进入一顶帐篷,由于他们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能将帐篷内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发现里面有二十余名士兵,而六郎与白凤凰带领的二十二名士兵,刚好一个人只要负责对付一个士兵即可!所以只过了三分钟,帐篷内的巡逻兵便都在睡梦中去跟阎王见面了。   五顶帐篷很快就被六郎与白凤凰这两组人马清除完毕,并没有留下一个士兵,只留下小队长和副队长,因为这两个人是这里的最高首领。   此时,小队长所待的帐篷变成六郎的临时审讯室,四个士兵把那小队长和那副队长推进来,六郎一摆手,两个士兵又把那副队长推出去,帐篷内就只剩下那小队长。   “说吧,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别把我惹急了!”   六郎将双腿翘在面前的几案上,悠闲地眯着眼睛问道。   在六郎看来,这个小队长有些胖,那双小眼睛却非常有神,在被推进来后,眼睛就一直在六郎身上滴溜溜地转着,一刻也没有停止。   虽然六郎眯着眼睛,可对这小队长的观察却相当仔细,他一眼就看出这小队长的目光中有着惊惧,可听到他的问话后,反而将胸膛一挺,脖子也扬起来,居然故作硬气状,六郎顿时大喜:小子,看我怎么撬开你的嘴!   “那个……我问你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回答哦,如果回答出来了,那我就不好意思砍你的手脚之类了……呵呵,我就喜欢砍人的手脚……那感觉,啧啧,喀嚓一声,血光四溅,惨叫连连……唔……好令人期待啊!”   六郎的描述异常地邪恶,令那小队长不由得身体发冷,心里发毛,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心想:我这胆子也太小了!可如果回答不好……可能下一刻,这双颤抖着的腿……就不一定属于我了!   “好了!那么现在开始!你们先把他的手压到这张桌上……挪过来一点……就这样,很好!”   说着,六郎拿着紫玉金瞳剑,那剑身通体透亮,带着一股逼人的寒光,自有一股肃杀之气。   “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控制山洞内的那些狮、虎、狼?不回答是吧?好……”   说话,六郎就要挥剑砍下去,根本不给那小队长回答问题的时间。   “啊……我说、我说!我说啊!别砍……”   那小队长已经被刚才六郎的描述吓破了胆,一看到六郎举起宝剑,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裤裆一热——小队长顿时惭愧地想:这也太丢人了,居然吓到尿裤子!可被压在桌上的可是我的右手!如果真的被砍掉……疼不疼倒是另一回事,问题是我就会缺少右手!天啊!那种凄惨情景,我简直无法想象啊!   “我还没砍呢……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就让我砍下一只手嘛!先别回答好不好?”   六郎邪恶地翘起嘴角,挥剑在那小队长的手腕处比划着,似乎随时都会砍下去。   “我说,我全说!”   那小队长觉得刚才裤裆内的热劲没了,可却湿答答的非常难受,别扭地扭动着双腿,道:“其实……这些狮、虎、狼兵,我们是在战斗时会涂上一种药水,然后这些狮、虎、狼兵就会以为我们都是它们的饲养人——这就是药水的用处,而其他人当然都是敌人,它们就会扑上去嘶咬。”   “哦,原来是这模啊!那么……下一个问题……你就不要回答了好不好?留给副队长吧!我的问题是,你们如何跟山下互通消息?”   在六郎的威吓下,那小队长立刻就招了!   原来,山上要传递消息,只要在白天用旗语或者晚上用灯语,当然这只能传递一般的简单信息,太复杂的还是需要书信的传递,只要将书信绑在箭上,然后射到山下就可以了,可如要从山下传递书信到山上,就只能派人送。   那小队长不敢有丝毫疏忽,描述得非常详细,生怕六郎听不明白。   六郎听完后,说道:“好吧,我一会儿再问那副队长,如果他说的跟你一样,我就暂时不砍你的手脚;可如果不一样的话……我就把你的四肢全部砍掉,让你做一个肉桶。”   “啊!将军,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那小队长吓得差一点再次尿出来。   六郎走出营帐后,望着漫天的星斗,望向对面山崖,那边非常平静,六郎不知道石玉棠和萧绰的情况如何,心中感到焦急,就在空地上踱来踱去。   白凤凰察觉到六郎的心事,便扯住六郎的衣襟,道:“六郎,你不用担心,有石玉棠在,那边的行动肯定会顺利。”   白凤凰的善解人意,再一次让六郎深深感动,他道:“我知道,可我就是放心不下。呵呵,你这么说,我就觉得好受多了……对了,我们发个信号过去,询问一下情况。”   “嗯。”   白凤凰从身旁的士兵手里接过一根火把,往上举一次,然后放下,微微顿了一下之后,再往上举一次,一共举起三次,过了一会儿,白凤凰又如法炮制,又举了三次。这是约定好的信号,举三次的意思是:怎样了?   “有消息了!呵呵!”   六郎一直在凝视对面,见有一根火把有规律的上下移动时,六郎笑道:“好了!哈哈,两边都占领了……我们要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了。”   “嗯。”   白凤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六郎让那些士兵做好准备,她则是将火把指向东,这次举起的次数是每一回举四次,反复做了三遍后,稍事休息。   “云罗接到消息了!”   六郎看见云罗军营内的信号。   刚才白凤凰连举四下的意思是,准备进攻;云罗是回复:马上!   在黑夜中,这种灯语足以从远方传递消息。   六郎这边和云罗互通消息,位于南侧山顶的石玉棠和萧绰也看得很清楚,因此她们立刻做好攻击山下回鹘士兵的准备,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毕其功于一役!   六郎突然惊呼道:“坦克兵!”   原来,六郎刚传达命令给云罗后,就立刻意识到那宽阔的山道上,会随时出现回鹘的特殊兵种——坦克兵!   怎么办?六郎感到焦急不已,突然他伸手从一个士兵身上抢过一根长绳,然后来到山崖边上,将绳索抛下去,然后命令士兵们在上面拉住绳头,接着六郎向白凤凰笑道:“白姐姐,你在上面指挥这些人,我则到下面去破坏坦克兵,要不然,我们这一方会受到剧烈的攻击。”   六郎不顾一切地滑向山谷,由于夜晚的能见度差,加上六郎是突然滑下去,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六郎的动作!   在下滑的同时,六郎施展意念力的感应力,将周围十丈内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下面是平坦的山谷,当六郎迅速落地时,敌军立刻就发现到六郎,随即飕飕飕数十枝羽箭射向六郎。   在黑夜中,敌军根本看不清楚有什么东西,只有本能地看到东西后就射箭。   这时,六郎手中的金玉紫瞳剑洒出一片剑光,并以他强大的意念力配合着精准的剑术,挥开射向身前的每一枝箭,甚至使一些箭矢转向并射向敌军。   在一阵惨叫声中,六郎猛然一滚,一下子滚出去五、六丈远,令箭矢无法射到六郎,然后六郎直接杀向敌军摆放坦克的地方。   在距离六郎七、八丈外的地方有坦克兵营,那里有着四十余辆坦克,随即六郎冲向坦克兵营。   坦克兵营的东侧就是那条向下的山道,非常宽阔,可以并排跑两辆坦克,那坦克的模样,以六郎看来,非常像是现代阅兵时的彩车,只是这坦克包裹着相当厚重的铁皮,一般的枪矛也难以戳穿,车身上到处是小型的孔洞,那孔洞可以射出羽箭也可以扔出炸弹。   坦克的动力部分貌似是人力,因为没有听到任何发动机的声音,当然这时代也不可能有发动机,听到一阵喀喀声后,就有一辆坦克轰隆隆地向着山道下,正在往上冲的云罗的部队!   “小心!”   云罗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六郎听得很清晰,便大喝一声道:“云罗,不要担心,我在这里,你们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六郎的大吼声远远地传过去,在一片嘶杀声中仍然清晰可闻。   云罗听到六郎的声音时,顿时更加斗志昂扬,她娇喝道:“士兵们,咱们的将军在前面帮我们排除障碍,我们能让将军独自面对困难吗?不!我们要冲上去帮助他!跟着我,冲啊!”   只见云罗那洁白的身影冲在最前面,并向着坦克而去,在这种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勇气!   “用石头阻挡!”   六郎见状,连忙提醒云罗道,接着刷刷刷三剑,就砍倒三个近身的敌军。   在黑夜中,在六郎的右侧传来一道令六郎兴奋的声音,那声音虽然冰冷,可听在六郎耳中,却感觉温暖。   “六郎、云罗,不必担心,我来了!”   随后,六郎听到右侧传来一阵混乱声,是石玉棠到了!   “杀呀!快阻止他们!不要让他们靠近坦克兵营!”   在山谷中的空空海意识到六郎已经发起进攻,而且意图非常明显,那就是破坏坦克兵!   空空海声嘶力竭地高喝一声,忽然意识到他忘记运功,便又运功,然后大声地传达着命令。   空空海急了,因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坦克兵营!   这时,在离六郎几百米外的距离,空空海就有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快速地飞翔,飞向六郎所在的地方,他早就知道六郎的精兵已经兵临城下,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六郎的进攻竟然如此犀利!   空空海率领着十三铁卫,疾如闪电般赶到战场,他傲然立于战场上,身影虽然飘飞如电,可他的心情却非常沉重,他知道如果败北,基本上他是在回鹘的地位就没了……   空空海回头道:“今晚的一战,是我们生死存亡的一战,就算是死……我们也要冲上去!”   空空海身后的十三铁卫,都是他培养多年的高手,而空空海就是他们唯一服气的人,其他人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这叫什么呢?其实就是夜郎自大,其实每个人都会这样子,尽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   而十三铁卫从来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人能够超过空空海,因为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的师父就是最厉害的高手。   十三铁卫骄傲地走过每一个士兵的面前,他们的前面是他们最崇拜的师父、是回鹘的国师、是他们眼底最厉害的高手!这一点,无论是谁怀疑,他们都会跟他拼命!   其实空空海在来到战场之前,就感觉到今天的对手不寻常,这令他心情异常沉重,可他不能对十三铁卫说出来。   空空海那宽大的衣衫在夜空中飘起来,就如同在夜空中飞翔的鸟儿,突然他停下来,沉声道:“铁三以下的人,全部给我退回去指挥部队,尽量让他们减少伤亡。”   这话说出来,是沉重?还是无奈?只有空空海自己知道。   前方是跟六郎决战的山谷,由于空空海是一位高明的占卜师,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对今晚的情况做了预测,这种预测说起来非常玄奥,可对于空空海来说,算是相当平常,尽管今晚的占卜情形非常不妙,可因为他对自己的占卜也没有那么相信,只是偶然会有巧合,这是他对自己占卜的认知,可是在回鹘的百姓眼中,空空海的占卜谁敢不信?谁能不信?谁又可能不信?   “师父,我……我要跟随在您老人家身边。”   铁三有些不甘,却恭谨地说道。   “我本来就是要让你跟着,走吧!”   空空海的话语中有些沉重,可铁三并没有听出来,反而觉得空空海能够允许他在这个时候跟在身边,令他觉得非常幸福,这也算是空空海对他的重视吧!   铁一二兴奋道:“师父,无论如何,我都会努力战斗的!”   “这个我知道,铁三……唉……走吧!”   空空海本不是这么消沉的人,他突然觉得今天怎么了?可管他的!还是前进吧!因为他的一生未曾有过一败,今晚如果能够获得一败,也算是对人生的完美诠释吧,这是此时空空海心中唯一的想法。   空空海自幼聪明绝顶,三岁能够念诗,七岁可以计算简单的数学,后来更是学什么会什么,这种经历,给予他的是如今辉煌的成就。他能成为回鹘的国师,这是何等的荣耀!如果照现代的说法,空空海绝对算是祖坟上冒青烟的那种人,这是任何人无法否定的事实。   空空海就带着三个弟子飘身来到战场上,而无论对方是谁,只要空空海无法应付,他知道就算将他的弟子们都派过来,也是无济于事。   那人……有这么强吗?空空海其实无法相信,以他的聪明和努力,天下间还有几人能够超越他? 第二十集 第五章势如破竹   空空海笑了,这笑容也许天下间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到,这是一种骄傲而有自信的笑容。   “铁一,跟我上。”   铁一是空空海最信任的弟子,也是所有弟子中修为最高的,空空海甚至觉得,除了他之外,整个回鹘只有铁一可以称得上是第一高手。   “是!师父!”   铁一丝毫没有犹豫地应道。因为铁一把空空海当作父亲、当作救世主、当作他生命中唯一的依靠在看待!而且空空海就是天、就是神,没有人能够击败——这是铁一心中的想法。   铁一握着弯刀,并且他一直跟随在空空海的身后,就像是空空海的影子,而且会忠诚地跟在空空海的身后,直到永远!   “哼!今晚……无论是谁,我们都要杀了他!”   这是空空海的誓言也是他自信的保证。   “放心吧!有弟子在,您不用担心!”   铁一向身后的两人招了招手。   铁二、铁三立刻大声道:“是!师父,你不要担心,我们会杀了他!”   铁一三人散发出强大的气势,令他们身边的士兵们都感觉到这强大的气势,甚至不由得悄悄地挪动脚步向后退。   “呵呵,好!好徒弟!冲上去吧!”   空空海将铁尺往空中一指,从容道:“对方已经打到我们面前,难道我们要任凭对方侮辱吗?不!我们要杀死他们!无论是谁!”   说着,空空海手中的铁尺陡然射出长达三尺的光芒,寒气森森。   “杀死他们!”   不仅是铁一三人如此叫嚣,回鹘的士兵们也受到他们的感染,皆振臂高呼,士气顿时高昂起来。   以空空海为首,片刻间,回鹘的士兵们就冲向六郎和石玉棠,并且立刻让出一条路,让空空海等人能以极快的速度逼近六郎。   六郎身前的士兵们,其实对于六郎的攻击感到万分痛苦,毕竟六郎的武功实在太高,几乎只要六郎一出手,就可以轻易击杀他身边的士兵。只见那些士兵一个个倒下,有些发出惨叫声,可有些连声音都还来不及发出,就死了……   石玉棠感觉到六郎所在的方向后,便冲向六郎。石玉棠杀起人来更是毫不留情,剑光所过之处,就见鲜血狂喷,接着就是一个个倒下去的士兵!   “飕飕飕……”   在夜空中,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响起无法言喻的啸叫声,这种在平常听起来正常的武器破空声,回鹘的士兵们听起来,却简直像是夺魄之声!   杀神之声!因为冰魄寒光剑所过之处,几乎都是一剑封喉,从无失误!   “六郎,你还好吗?”   石玉棠挥舞着冰魄寒光剑,以极快的速度攻击着身边的士兵,一边出声询问道。只见石玉棠白衣飘飘,风姿如仙,她所过之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可她根本看不到,在她的眼里,只有六郎这个让她时刻挂念着的人!   “石姐姐,你没事吧?”   六郎手中的紫玉金瞳剑上下翻飞,欲要杀出重围,而在用意念力感觉到石玉棠的位置后,六郎就如闪电般来到石玉棠身边。   “嗯!”   石玉棠的回答相当简单,可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其中所隐含的情意,却不是千言万语所能表达。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仍然在周围的士兵中疾速地飞行,只是在说出这一个字的瞬间,她的宝剑至少划过二十余人的脖子,夺走了他们的生命!石玉棠的容颜冰冷如凝霜,直到看到六郎时,才露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石玉棠能感受到六郎对她的关心,那种温暖的情意让她深受感动,她的眼底一下子模糊不清,只看到六郎飞快地靠近她,但仍握着手中的冰魄寒光剑,极力地挥舞着,为了不让任何士兵靠近。   “石姐姐。”   六郎深情地呼唤道。   六郎与石玉棠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彼此,接着六郎伸出左手握住石玉棠的柔荑。   在这种情况下,六郎与石玉棠能握住对方的手,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他们深情望着彼此,只觉得天地之间,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已!   此时,六郎与石玉棠附近,原本的嘈杂声突然变成寂静!那些回鹘的士兵倒不是被他们的感情所感动,而是震惊于这两个如杀神般的人竟然会合在一起!原本一个人就已经让他们不好受,如今居然两人会合,那如果他们一起行动,纳贿是什么样的场景?可没有人会知道,因此时空空海来到六郎两人的面前。   “杨将军,别来无恙啊!”   空空海故作镇静地说道,手中的铁尺依然散发着阴森森的光芒,随手一放。   “空空海国师,打扰了!”   六郎握着石玉棠的纤手,感受着她的深情,故作洒脱地说道。   “杨将军,深夜来袭,这……也太狠了吧!”   空空海说道,他看着六郎和石玉棠附近的无数具尸体,而那种凄惨的情景、浓郁的血腥味,没有在场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好说、好说!”   六郎这才松开石玉棠的手,抱剑拱手道。   此时,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在她的头顶上盘旋着,发出轻微的啸鸣声。   这时,空空海的三个大弟子悄悄地在他的身后布下四象阵,这是他们师徒迎敌时最厉害的阵法。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阵简洁而有效,古老而深奥,而空空海所站之处就是四象阵的核心,他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是照四象阵法的阵法位置站的。   “哼……”   空空海冷笑一声,手中的铁尺带着长长的光芒,稍一挥洒,就在夜空中划下一道绚丽的光芒。   “杨将军,我回鹘的大军久居于此,杨将军你却要来袭,而我也没怕过谁,所以咱们今晚就决一死战吧!如果你能够击败我的四象阵法,我也死而无怨,回鹘国……则任你驰骋!”   “啊……空空海国师,我敬佩你的高人风度,呵呵,可只怕……你说的话不一定有用啊!”   六郎说道,手中的紫玉金瞳剑挽了一道剑花,发出的四尺余剑芒在夜空中异常显眼。   六郎蔑视地笑道:“呵呵,空空海国师,要说战败你,就等于战败整个回鹘,我还真觉得太简单了!”   “哼!杨将军,空言无益,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空空海脸色一沉,怒道。   其实六郎心中在暗暗焦急,虽然有云罗带兵,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辆坦克车轰隆隆而下,那种情景就如同响雷般敲在六郎的心头。   “云罗那边有危险,我们要速战速决!”   石玉棠向六郎传音道。   此时,石玉棠往前迈出一步,这一步看起来简单,其实是她武功的精华所聚,正是直踏空空海的中宫而入。   高手相见,最重要的就是功力!而功力高低的区分,只有互相踏中宫而入,硬碰硬地决战才能显示出来,而招数的变化繁复,其实只是细枝末节。   六郎见状,也跟在石玉棠的身侧踏前一步。   这时,石玉棠突然娇喝道:“剑破苍穹!”   就见石玉棠那乌黑秀丽的头发上,旋转着的冰魄寒光剑的啸鸣声变得响亮,有如蓄势待发般,然后飕的一声,就向着空空海疾刺而去,那速度,可以说任何见过冰魄寒光剑速度的人都会感觉到无法匹敌,甚至于来不及眨眼,冰魄寒光剑就已经飞到空空海的面前!而不仅是速度快,冰魄寒光剑那无法描述的强大力量,也从速度中展现出来,好霸道的一剑!   与此同时,随着六郎迅速地向前冲,紫玉金瞳剑上的剑芒也疾刺而出,直攻向空空海!   六郎与石玉棠认定空空海就是这四象阵法的核心,所以认为一定要把空空海斩杀于剑下!六郎和石玉棠同时发动攻击,可以说这种威势天下少有。   铁一等三人见状,立刻移形换位,接着空空海将铁尺一扬,铁尺上射出的光芒就直接迎向六郎与石玉棠手中的宝剑。   与此同时,铁一和铁二持着弯刀,就从左右两个方向袭向六郎和石玉棠,而这就是四象中的金和火的作用!   铁三则是舞起弯刀,与空空海迎向六郎两人,其作用却是防守。   六郎和石玉棠本来是要直接把空空海毙于剑下,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无法杀死空空海,因为如果杀死空空海,可能六郎两人也会死,六郎和石玉棠肯定不会这么做。   飕……   石玉棠收回冰魄寒光剑,冰魄寒光剑就停在石玉棠胸前的三尺处,并发出一声声的尖啸。   六郎随即也收回紫玉金瞳剑,挽道剑花后,就横在胸前,以抵挡铁一和铁二的进攻。   “锵锵锵……”   兵器相击声剧烈地响起。   铁一和铁二的功力,以六郎看来,至少有空空海七成以上的功力!   而经过刚才的兵器相交,双方对于彼此的实力都有了一个大概估计。   空空海四人最感到郁闷,他们原本以他们组成的四象阵,就算六郎和石玉棠比他们的功力都高过一倍甚至两倍,也无法与四象阵相抗衡。   然而,六郎和石玉棠简简单单的一剑,几乎就破掉四象阵的防御!这是何等的功力?简直是如神仙般的存在啊!   空空海四人暗暗心惊,互相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却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刹那间,空空海四人的脚步变换,随即四人的攻守易位,本来主守的空空海和铁三,便负责攻击,他们的武器闪着寒光,袭向六郎和石玉棠:而铁一与铁二则是采取守势。这就是所谓的阴阳相生,四象互变,可说起来深奥,其实也就是简单的攻守易位。   六郎和石玉棠遇到这变化繁复的四象阵时,赫然发现他们无法顺利攻击空空海四人,可空空海四人的功力竟仿佛得到成倍的累加,这种情况,令六郎两人感到焦急不已。   六郎与石玉棠互视一眼,随即同时运起功力,进入一种战斗时的双修状态,这也算是组成一个阴阳阵,当然并不是真正的阴阳阵,只是他们的元神互相纠缠在一起,成为一体,令他们的身体逐渐虚化,如有形无质的东西似的,而宝剑的威力却骤然增加。   周围的回鹘士兵们,只看到六人的身影如穿梭般变来变去,兵器相击声狂乱地响起,可却看不清楚招数,都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紧张地注视着场中的战斗。   拳脚武器的风声、兵器的相击声,六郎两人与空空海四人换气时的呼吸声,在静寂的夜中显得如此明显。   战斗中的双方其实都想不到,对方居然能够与自己战成平手!   就在兵器剧烈的撞击声中,突然加入一道声音:“空空海国师勿慌,逍遥仙君来也!”   石玉棠望着逍遥仙君,头顶上的冰魄寒光剑发出轻微的啸鸣声,冷然而立。   “哼!杨六郎,你不要得意,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逍遥仙君恨恨地说道。   “逍遥仙君,呵呵,你来得正好,我们的四象阵法正好缺少一个土位,你来补上吧。”   空空海高兴地说道,因有了逍遥仙君的加入,他们的胜算就增加不少。   “好!今晚就把这两个狗男女斩杀于此!”   逍遥仙君抖手取出宝镜,当运功的时候,宝镜中就闪出微微的光华,在黑夜中非常明显,在六郎看来,竟然有些耀眼。   逍遥仙君脚步一错,就站到中央无极土的位置,这是整个阵法最重要的位置,而逍遥仙君也暗暗感激空空海能给他如此重要的位置。   “宵小之辈,也敢叫嚣?”   石玉棠好看的嘴角微撇,娇躯立刻罩起冰雪雷盾,随即美眸向六郎示意:不能再拖延,云罗那边还很危险!   “锵……”   此时石玉棠头顶上的冰魄寒光剑发出尖锐的啸鸣声,飕的一声,就疾如闪电般刺向逍遥仙君!   “剑破苍穹!”   就见那把冰魄寒光剑越发耀眼,并发出龙吟声。   “哈哈!谁杀谁还不一定呢!吃我一剑!”   六郎突然冲上来,剑光暴起,攻向逍遥仙君。   此时的形势,应该是对于空空海一方有利,有了逍遥仙君的加入,看来胜利的天平要向他们倾斜。   六郎一边挥舞着玄天九式的剑法,一边凝聚功力,左手顿时光华狂闪,闪电的嘶嘶声不绝于耳,就见一道硕大的球形闪电在六郎的左手掌心聚集,光华中隐藏着危险的气息。   这时,六郎的左手一抖,那球形闪电蓦然飞出,并迎风变大,同时六郎大叫一声:“灭天神雷!”   只见那本来如篮球般大小的球形闪电瞬间变大,状如巨轮,瞬间又分成两道巨轮旋转着向前飙,一路响着劈啪劈啪令人头皮发炸的响声,巨轮飞在空中足有十米高,巨轮下则是及地的电光,把经过的地面都烧成焦土!   巨轮的滚动前行,形成了一条弯曲的蜿蜒曲线,其所经过之处,从地面向上延伸十米左右的任何东西都被这强大的闪电摧毁!烧毁!融化!它以极快的速度蜿蜒前行,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空!   亮!亮到极点;热,热到足以融化一切!这几乎是一种可以摧毁神佛的力量!   六郎收手后,轰隆隆的雷声消失,再看灭天神雷所过之处,赫然是一道弯曲的焦土之路,宽有两米多,长度百余步!   在旁观的回鹘士兵们看来,就是夜空中突然燃起两道极亮的闪电之光,直接袭向空空海五人,同时还有石玉棠剑破苍穹的剑光,也挟着风雷之声,洒出一道剑幕,逼向空空海五人!没有人知道,六郎与石玉棠使出的招数中,究竟带有多么巨大的威力,可空空海等人的反应就可以知道!空空海等人一见到六郎与石玉棠施展出灭天神雷与剑破苍穹时,本来组成的四象阵法突然解体,只见五道身影迅速地向后飘飞,而跑得较慢的的铁一、铁二与铁三,就被灭天神雷的尾部灼烧到,全身毛发顿时卷起来!   幸好没有正面击中,否后果将不堪设想啊!铁一三人互相凝望着对方,皆心惊胆寒。   “杀!”   满脸杀气的石玉棠一声娇喝,迅速来到六郎身边,随即两人一起往前冲,把被冲散的空空海五人分散开来。   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带着尖锐的啸鸣声,飕飕飕在空中飞行,每一剑都刺向空空海五人。   六郎施展着玄天九式,无奈空空海等人只是躲闪,并未采取攻势,令六郎心中焦急,竟突然拉住石玉棠的手。   “石姐姐,冰雪剑阵!”   六郎叫道。   石玉棠随即施展冰雪剑阵,只见冰魄寒光剑似乎幻化成千万把宝剑,在夜空中如千万道闪电般狂飞乱舞,向着周围的士兵们狂刺,与此同时,六郎则是大喝一声:“天袖降雪!”   这是六郎达到十道元神后,第一次使用天袖降雪这杀招,只见他头顶突然出现一颗闪电所组成的圆球,足有一丈方圆!   在这一秒钟之内,所有人都能够清楚感觉到,那颗硕大的球形闪电正在汇聚着周围的能量!因为众人都能感觉到,身体周围的能量正在被那颗球形闪电吸走!   尽管看不到能量的转移,可众人就是能够感觉得出来——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   惊呆了!所有人都惊呆了!   眼看着那浑身冒着危险气息的球形闪电聚集能量,那种危险气息越来越浓厚,突然球形闪电分成几十道光华。   好亮……这是所有人看到那情景的感觉,而只是一瞬间,那球形闪电就分裂成千百道闪电,仿佛就一把把利剑,随即那些利剑猛然刺向四周!   所有人的心猛地一紧,眼看着剑光射向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这种攻击仿佛让人毫无反抗之力。   没有惨叫、没有血光,只有千百道如激光般的闪电之光,功力稍差的,直接被闪电一穿而过,胸前或者腹间留下一道空空的焦洞,身体瞬间就被烧焦,有的站了好半天也不倒下,因为已经成为干尸!   咦?那巨大的球形闪电还在!只是变小了一点……在远处的回鹘士兵们看到这景象时,已经被这种有如毁天灭地的攻击吓得傻住了!   千百道闪电之光骤然消失,周围的士兵们顿时觉得眼前一暗,极亮到极暗,总是会让人瞬间失明,眼中只有那有些模糊、变小的球形闪电,突然那球形闪电一炸而开。   “砰!”   就见球形闪电在瞬间变成千千万万颗燃烧的小球,有如漫天的星斗般,并罩住周围半径百步的范围,而当小球落地后,立刻成为一颗熊熊燃烧的火“嗷!”   随着被烧到的士兵的第一声惨叫,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   好厉害的天袖降雪!白凤凰和萧绰分别站在南北两侧的山顶上,看到这一幕时,心中发出感叹。   萧绰更是对六郎功力的进步极为感到惊讶,虽然没有身在其中,她并无法了解天袖降雪究竟有多大的威力,可看那声势,已经足以傲立于天下!   名为天袖降雪,是因为当那球形闪电炸开后,果然就如降雪般降下许多闪电组成的火球,那情景,从远处看去,真如突然降下万千雪片!   此时,倏地有两道身影,飕的飞向西方!   六郎见状,知道那两道身影应该就是空空海和逍遥仙君!因为逍遥仙君的头太小,通常会戴着一颗假头,而刚才的闪电和火球把他戴的假头烧焦,身上也受到不轻的伤,逃跑时有些踉跄,而肩膀上就好象没有脑袋似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逍遥仙君。   “哪里走!”   六郎沉喝一声,就要去追空空海与逍遥仙君,可突然感到一阵头晕,身体摇晃两下,当好不容易站稳后,顿时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这才感觉到功力被刚才施展出的天袖降雪抽去六、七成有余!   六郎暗自摇头:这招数厉害是厉害,可也太耗费功力了!   “六郎……”   石玉棠立刻察觉到六郎的异状,于是石玉棠扶着六郎向东而去。   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战,石玉棠的功力仍保有六、七成,即使带着六郎,奔形的速度也是极快。   “哗……”   回鹘士兵们见状,立刻让一条宽阔的路,毕竟谁还敢跟六郎与石玉棠对阵?那岂不是找死吗?   石玉棠扶着六郎,洁白的身影飘飞如电,迅速来到坦克兵营前,然后石玉棠运起功力,娇斥道:“所有士兵听着,把坦克车放下,立刻离开这里,否则,死!”   石玉棠那傲然于天下的气势,简直不怒而自威,而回鹘士兵们早被他们刚才的招数给吓傻,听到还有逃跑的机会,谁还会守着坦克兵营?随即一个个扔下武器,随即逃向西方,与其他回鹘士兵们向西奔逃,并乱成一团,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云罗和慕容飞雪正在对付一辆坦克车,坦克车不时往外扔出炸弹,发出轰隆隆的响声,辽军士兵们早已经躲得远远,扔出来的炸弹只炸出绚丽的火花,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云罗和慕容飞雪围在坦克车前,并绕着坦克车走,见有人丢炸弹或者射箭,就一剑刺过去,而以她们的身手,当然不需要担心会受到伤害。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坦克兵营已经被我们占领,快出来投降,否则……我们就直接炸开这辆坦克车!”   云罗回头望了一眼,见六郎和石玉棠已占领坦克兵营,顿时放下心来。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在坦克车内的士兵,其实也看到坦克兵营被占领的情景,知道已经无力挽回,而且如果再僵持下去,可会小命会不保,便选择投降。   慕容飞雪本来要用宝剑砍这辆坦克车,而见那些士兵投降,便喊道:“好!既然投降,就马上给我出来,我们不会伤害你们。”   说着,慕容飞雪飘身退出两丈,瞪大眼睛望着坦克车,不知道在里面的士兵会从哪里出来。   喀嚓一声,就见那辆坦克车的上面突然推开一个大盖子,足有二尺方圆,然后一道声音怯怯地说道:“我……我出来了,你们……不要杀我啊!”   直到云罗答应不杀他之后,那士兵才慢慢爬出来,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坦克车要从上面才可以出来,怪不得在车身周围找半天,也没有找到地方可以进去。   “到那边站好!”   云罗指着坦克车前,冷声道。   从坦克车内爬出来三个人,其他人则已经被杀死。   慕容飞雪的宝剑往西一指,接着伸手往前一招,运足功力,喝道:“冲!”   辽军都知道他们的主将在那边,所以一听到命令,就立刻冲上去,如潮水般涌上宽阔的山道,片刻就来到坦克兵营前,并迅速占领。   慕容飞雪运足功力,大声叫道:“回鹘的士兵们听着,投降者不杀,反抗者杀!立刻放下武器,跪在路旁受降!”   慕容飞雪的声音远远地传出去,本来回鹘士兵们还盼着山顶的士兵会看到这混乱,然后往下扔石头砸退六郎的兵马,可等了半天,山顶上丝毫没有动静,令他们知道,山顶已经被六郎占领了!   辽军在慕容飞雪的带领下,一路杀向西方,幸好整座山谷非常平坦,纵马飞驰也没问题。   “六郎,你怎么样?”   借着火把的光亮,石玉棠看到六郎体力耗尽的模样,她扶住六郎进入一座兵营,并把他扶到床上躺好,柔声询问道。   “没事,嘿嘿,我是铁打的,不会有事的!”   六郎笑道,突然双眉一皱,咬了咬牙,又换回笑脸。   “哼。”   石玉棠使劲地捏了六郎的胳膊一下,捏得他咧嘴,这才冷声道:“快点躺好。”   “嗯,谢谢石姐姐。”   六郎捏了石玉棠的柔臂一下。   石玉棠顿时脸红,随即转身逃也似的离开,然后吩咐守在营门口的士兵:“看好将军,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否则我砍你的脑袋。”   石玉棠的吩咐,谁敢不听?这位天山掌门,可不是普通的厉害!守在营门口的两个士兵顿时吓得缩了缩脑袋,点头称是。   由于石玉棠不放心战事,于是她飞身离去。   当士兵们看到如仙子般的石玉棠时,顿时心中升起崇拜之情:有这样的高手保护我们,那么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高手,我们也能战胜啊! 第二十集 第六章回鹘投降   整座阿萨兰城经过辽军的一夜搜索和收编,才将城里的十余万名回鹘士兵安排妥当。   天明时分,萧绰、慕容飞雪和云罗商议该如何出榜安民,而阿萨兰城就算是彻底地占领。   六郎精神抖擞地起床,吃完早餐、出营门时,阳光已经照在山谷内,到处是一片破败景象,许多士兵们正在收拾,山洞内倒是没有受到破坏。   昨晚的一战,六郎确实耗尽功力,差一点虚脱,幸好有石玉棠保护,如果只有六郎独自作战,恐怕一招过后,就要被乱刃分尸。   杨四姐率领的二十万名宋军也已经抵达阿萨兰城的百里之外,另外她身后还跟着十万名西凉兵和十万名辽军,再加上阿萨兰城投降的回鹘军队,目前六郎的军队足足有六十万人!   军队多了,战斗力确实增强,可这么多人要吃饭、还要武器装备,那也是非常烦恼的事情,幸好这些事情自有六郎身边的众女解决。   六郎觉得,在这种地广人稀之处作战,还是指挥辽军时得心应手,因为辽军大部分是骑兵,机动性强,而且作战勇敢,加上六郎对于辽军也较熟悉,虽然宋军他也熟悉,可那战斗力就显得比辽军差,于是六郎便率领十万名辽军,带着石玉棠、白凤凰、萧绰和云罗,起兵赶往回鹘的都城——雷州。   有云罗做向导,六郎军队的行军速度加快许多。   “前面到哪里了?”   六郎骑在马上,询问着云罗。   “这里……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反正我们的方向正确。”   云罗不确定地说道。   只见周围的高山峰岩重叠,涧壑湾环;虎狼成阵走,麂鹿作群行,无数獐耙钻簇簇,满山狐兔聚丛丛;千尺大蟒,万丈长蛇,大蟒喷愁雾,长蛇吐怪风;道旁荆棘牵漫,岭上松楠秀丽,薜萝满目,芳草连天;影落沧溟北,云开斗柄南。   万古常含元气老,千峰巍列日光寒。   “哦……这座山有些奇怪。”   六郎挥手止住大军,道:“我怎么觉得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好象这山有危险。”   “恶……”   石玉棠勒住战马,仔细打量着这座山,道:“难道这是黑山?”   “是……有点像……”   云罗无法确定地说道。   黑山血妖所居住的黑山其实并不有名,只是因为他住在这里后才有名气。   这时,云罗吩咐萧绰让大军扎营,然后与六郎纵马奔向那座山中唯一的山道,石玉棠和白凤凰则催马跟在他们身后,因为如果这里真是黑山血妖居住的黑山,那么六郎这样冲进去,肯定会受到黑山血妖的激烈攻击……   从远处观察这座山时,山上还有些葱绿之色,可一进入这三丈余宽的山谷后,六郎等人发现到这里根本没有生物,这不仅是没有大型或者中型的动物,就连蚂蚁也没有,而且没有任何的绿色植物!   在前进十几丈后,六郎突然勒住战马,道:“我觉得这山谷有古怪。”   “当然有古怪,这座山谷根本就是一座死谷。”   云罗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她指着四周黑黑的石头、石壁,道:“大家看,这里根本没有一丝生机,应该是一座死亡山谷。”   “死亡山谷?”   六郎无意识地重复这个词,眼睛望向前方。   “你们看!那里像不像有一道门?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之门?不会吧?”   六郎不确定地看着云罗三女,疑惑道。   石玉棠飘身从战马上跳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地上的石头,又飘身向前,来到刚才六郎所说的地狱之门处仔细打量着,点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这里……应该就是黑山血妖的老巢,而且我们的出现,应该已经被黑山血妖的弟子们发现了!”   石玉棠这番话,吓得六郎几人心中都是一跳!   “那……我们先退出去。”   六郎连忙道。   六郎瞟了石玉棠一眼,道:“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迎战黑山血妖啊!”   “嗯,这一战事关重大,如果我们失败,整个修神界将永远沉沦,并成为黑山血妖的奴隶和附属。”   石玉棠面色凝重地道。   “走!”   白凤凰没有说什么,随即六郎四人催马离去,迅速回到营寨。   “那就是地狱之门了!”   中军大帐内,石玉棠回忆着说道。   “怎么办?我们要经过黑山血妖的老巢……这可是太凶险了!”   六郎神色凝重地道:“如今修神界的高手大都在这里,可要战胜黑山血妖,也没有那么容易,我们的功力跟他差太多……”   “是啊!练有十二道馗罗的黑山血妖,可是修罗界传说中的存在。如果按照功力对比,黑山血妖应该至少相当于修神界的十一道元神的高手,可我们……功力最高的也就是六郎,也才十道元神,而其他人最高则是九道元神,就算进阶到十道元神,恐怕我们……也不是黑山血妖一个人的对手!”   石玉棠俏脸含霜,神情凝重地道。   “唉……石姐姐,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要与他决一死战!”   六郎觉得空气太沉闷了,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是死是活,总要打过才知道!”   “六郎,难道你不知道,十道元神的高手跟九道元神的高手的差别吗?这么说吧,如果黑山血妖真的是相当于十一道元神的高手……那我们这些人,在他面前,就如同不会武功的孩童似的,根本不堪一击!”   石玉棠见众人神色一凛,无奈地摇头道:“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事实就是这样啊!”   “石玉棠说的对,事实确实是这样。”   白凤凰点头道:“我可以感觉得出来,我如今的功力跟六郎无法相提并论,只希望……我们在开战前,还能有提升的机会,那样还有一丝战胜黑山血妖的可能性。”   “提升?哪有这么容易?”   萧绰也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她听着白凤凰的话,不由得摇头道:“如今我们已经跟六郎在努力地双修,可我们的功力仍然徘徊在九道元神的三层,总是不能进步……好令人心急啊!”   石玉棠听到萧绰说到努力双修时,不由得低下头,不敢看着众女,她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矜持。   “在我们这边,六郎、石玉棠、萧绰、云罗、飞雪加上我,也只有六个高手,而梦萝和司清苑还在后面,再加上她们也才八个人……对了,萧绰,你不是说你师父南华老仙会赶过来帮助我们吗?他怎么还没到?”   白凤凰思索着说道。   “我师父已经传来消息,说不日就会赶到,可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了哪里。”   萧绰无奈地摇头道。   六郎觉得挺郁闷的,心想:生活在这个时代,虽然我有手机,可手机根本无能用,想传递消息还真是困难啊!   “哦。”   白凤凰点头道:“那……我们就等一下梦萝和司清苑吧,不管怎么样,要尽量增加胜算。”   说着,白凤凰看向石玉棠,犹豫道:“玉棠,事到如今,你也不要害羞了!在决战前,我们必须加紧时间跟六郎双修,不管怎么样,只有获得胜利,我们修神界才有生存的机会!我求你了,你……答应吧!”   白凤凰用眼神向众人示意,要众人一起求石玉棠,于是萧绰、云罗和慕容飞雪站起身,跟着白凤凰来到石玉棠面前,一起躬身拱手,目光中满是期待。   白凤凰说道:“玉棠,无论如何,您都要答应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提升功力,而且目前只有你能够跟六郎迅速进入无极状态,我们虽然也能够进入,可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这在战斗的时候,就太慢了!”   石玉棠闻言,虽然不再那么坚持,可要脱光衣服,跟众女跟六郎在一张床上双修炼功,石玉棠想想都觉得羞愧,她可是天山御剑的掌门、江湖上的第三高手,而且年龄比六郎大,简直可以做六郎的娘,跟他行男女之事就已经很过分,如今被白凤凰一说,分明就是将与六郎的事情完全揭开在众女面前!   幸好白凤凰等女都是六郎的女人,大家谁也不说谁,可石玉棠总觉得心在狂跳,双手互握,甚至掌心都出了细汗,神色更是不自然。   “石姐姐……”   六郎走过去,拉着石玉棠互握的双手,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她那胀如红布般的俏脸,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六郎的心意,石玉棠怎能不明白?她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将头垂得更低,既没说答应,也没有摇头说不答应。   白凤凰向萧绰三女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她们围绕在石玉棠身边,都低头拱手,作哀求状,六郎则是伸手揽住石玉棠的纤腰,把嘴唇凑在石玉棠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道:“石姐姐,你就答应了吧……”   “啊……”   石玉棠在白凤凰四女面前被六郎挑逗,心脏顿时狂跳起来,全身的力气突然消失。   六郎见石玉棠并没有反抗,便顺势打横将石玉棠抱在怀里,然后吻着石玉棠的柔唇,而与石玉棠的脸蛋摩擦之间,六郎觉得石玉棠的脸蛋好热,看来她真的感到羞愧得受不了了。   白凤凰向六郎使了一个眼色,六郎随即浪笑一声,就抱着石玉棠走向大帐内的里间,石玉棠则如猫儿般缩在六郎怀里,将脸埋在六郎胸前,也不挣扎……   白凤凰四女见状,带着笑容跟在六郎身后,也走进里间。   这一次的双修,六郎让石玉棠第一个,而石玉棠虽然脸红如布,可在众女的央求下,也只好答应,可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而且还要跟六郎做男女之事,石玉棠只能用双手紧紧捣住脸,以减少娇羞。   然而当六郎进入石玉棠的体内后,石玉棠就抛开娇羞,甚至开始大声嘶喊起来……   中军大帐内,六郎与众女的双修,正在火热地进行中……   六郎能感觉到功力在不断提升,而且有石玉棠这个绝顶高手的加入,众女都47受到不同程度的提升,在经过一晚的双修后,竟然让萧绰和云罗达到十道元神,虽然只有一层;白凤凰也达到九道元神的顶峰,差一点点就可以达到十道元神;而虽然石玉棠没有元神,可她的功力仍是六人之中最高,这只有六郎才能感觉得出来。   白凤凰四女都对石玉棠非常感激,因为她的加入,使众人的功力都提升许多,虽然石玉棠还是有点感到不自然,可既然她已踏出第一步,那么之后也就觉得无所谓!   当阳光照进中军大帐时,六郎伸手拍了拍石玉棠的柔臀,道:“起床了、起床了!”   石玉棠见众女都在看她,顿时羞得将头埋在六郎的怀里,轻轻扭动着那白嫩的身子……   “大家觉得怎么样?萧绰和云罗已经突破十道元神,不错、不错!”   六郎看着众女使出功力,笑道。   “嗯,多亏有玉棠的加入。”   白凤凰赤裸着身子,握住石玉棠的纤手,道。   “呵呵,石姐姐昨晚叫的声音好大声啊!”   六郎笑道。   “哎呀……”   石玉棠娇呼一声,伸手握住六郎的肉棒,随即轻轻一拧。   六郎顿时苦着脸,倏地爬起来,穿衣而起,众女也开始起床穿衣。   就在这时,帐外有军兵来报:“禀将军,杨梦萝将军和司清苑将军到了!”   “啊?好啊,哈哈!”   六郎信心十足地笑道:“黑山血妖,看我们不把你撕碎!”   “呿!还早呢!今天我们需要训练一个合击的阵法,我们正好有八个人,就训练一个八卦合击阵法。”   石玉棠说道。   “八卦合击阵?好啊,石姐姐来做大家的师父。”   说着,六郎拉起白凤凰和萧绰,回头向其他人道:“走,去接四姐和司清苑。”   将杨四姐和司清苑接进来后,白凤凰就向她们简单说明要跟黑山血妖决战的情况。   杨四姐和司清苑闻言,虽然感到惊讶,但也跟大家一起训练,试图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八卦合击阵法,虽然说起来复杂,但其实就是每个人占一个位置,然后互相走位,攻防结合,每个人都有固定的走位方法、攻防转换的方法,其实单个人要学的东西并不多,最要紧的还是八人的配合,这个就必须要磨合。   直到天将黑的时候,六郎八人才将这八卦合击阵法练得熟练,便急急地吃完晚饭,稍事休息后,六郎八人就收拾好行装,趁着夜色,向着昨天发现的死亡山谷而去。   在来到地狱之门前时,六郎摆了摆手,悄声传音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和石姐姐先进去,然后你们悄悄跟在后面。”   众女闻言点头,心情都极端地紧张。   看着六郎和石玉棠进入地狱之门,白凤凰示意众女掩藏好身形。   这时,六郎面前站着一个蓝衣女子。   那蓝衣女子对六郎说道:“我名叫岳荷,乃是南阳的师姐。”   六郎闻言大喜,知道岳荷乃是修神界弟子,便连忙道:“岳荷姐姐,今晚,我们有修神界的八大高手齐集于此,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灭掉黑山血妖这个压在修神界头上的大石,望姐姐能帮忙。”   岳荷一看到石玉棠时,本能地感觉到她那绝高的功力,便轻声道:“黑山血妖法力无边,如果八大高手就可以杀掉黑山血妖的话,我们也不用在这里……受他的奴役……所以你们……还是回去吧。”   “不!岳荷姐姐,你一定要帮我们,我知道你也是修神界的人,难道……你就甘心让整个修神界受到黑山血妖的压迫吗?”   六郎激动地传音道,而他在激动之下,竟然一把握住岳荷的纤手。   岳荷本能地挣扎,可见六郎握得紧,只好放弃挣扎,急声道:“可是……如果你们这样进去,根本击杀不黑山血妖啊,他太强了,简直就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啊!”   “岳荷姐姐,你就帮我们吧,我听说黑山血妖的头顶有一个乾坤日月角,是一件非常厉害的法宝,只要姐姐帮我们偷那乾坤日月角,剩下的就由我们来做,怎么样?”   见岳荷仍然在犹豫,六郎使劲地握住岳荷的纤手,把她握得生疼,道:“莫非姐姐是怕死?”   “唉……”   岳荷一直被六郎拉着手,心跳一直在加快,喘息声也有些不均匀,道:“我身为修神界的一分子,当然愿意帮你们打败黑山血妖,可是……小女子死不足惜,但你们这些修神界的高手,如果被黑山血妖杀死的话……那么整个修神界就更加没有希望了。”   “岳荷姐姐,我们既然来了,那么无论如何,都要与黑山血妖一战!就算是死,我们也要为修神界尽一分力!”   六郎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转圆余地。   “那……好吧,我尽力去试试。”   岳荷在无奈之下,只能答应答应。   “你们在此稍候,我进去看看,如果有机会,我就把乾坤日月角偷出来。”   “嗯,岳荷姐姐,谢谢你。”   六郎使劲地捏了捏岳荷的手,捏得她脸皮一热,赶紧转身飞跃离去。   六郎和石玉棠将身子掩在地狱之门旁边,萧绰等女悄悄地走过来,静静地站在六郎身后,紧张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大战。   等了一会儿后,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六郎仔细地听着。   “难道是岳荷姐姐形迹败露?不会吧?”   六郎向众女传音道。   “完全有可能!”   石玉棠说道。她身为天下第三的高手,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平静的心态,这是一种绝顶的修为。   “那我们怎么办?”   六郎顿时感到焦急不已,如果因为他而害了岳荷,那他会觉得很难过。   “冲进去!”   石玉棠果断地说道。   见石玉棠飘身而起,六郎连忙跟上去,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跟上去。   “大家注意,前面就是幽冥第一宫,准备战斗。”   六郎沉声喝道。   就见前面的大门上,写着五个字——幽冥第一宫!   在进来后,六郎先是大喝道:“凡是不愿意做黑山血妖奴隶的,就不要反抗!”   六郎这句话起了不小的作用,因为多人不愿意再受到黑山血妖的奴役,可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有人要做这件事,许多人便直接放下武器,并站到一旁。   然而还是有几个人大喊一声,冲了上来;可在石玉棠和六郎的绞杀之下,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石玉棠就已经取了他们的人头,片刻后就倒在地上。   “冲!”   石玉棠和六郎朝身后一挥手,随即许多欲要反抗黑山血妖的幽冥第一宫的人也跟在他们身后,准备帮助六郎等人与黑山血妖战斗!   打败黑山血妖,这是修神界所有人心中的一件大事!   随后六郎等人皆用同样的方式,顺利地冲过幽冥三宫。   六郎等人在进入一个宽阔之处,就见这里有一座大型古代建筑,模样像是一座古朴楼阁,而黑山血妖就住在里面。   此时,六郎八人站成一排。   六郎道:“岳荷姐姐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冲吧!”   “冲——”   就见石玉棠的冰魄寒冰剑飕的一声刺向楼门,砰的一声,楼门破碎,随即六郎率先冲进去。   “咦?岳荷姐姐!”   六郎不由得惊呼一声。   只见岳荷的嘴角流着鲜血,委顿在门旁,看来受了不轻的伤。   六郎小心翼翼地抱着岳荷,就见岳荷手中抓着乾坤日月角!   “岳荷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撑住啊。”   六郎示意白凤凰立刻帮她治疗。   白凤凰见状,赶紧将岳荷抱过去。   六郎提着紫玉金瞳剑,率先冲进第一层,随即道:“咦?逍遥仙君?空空海?你们怎么在这里?哈哈,这倒省事了!”   虽然六郎感到紧张,可他战斗时自有一股霸气,挥剑就冲上去,而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早已经攻向逍遥仙君和空空海!   漫天的剑光遍布在一楼的房间内,根本无处可躲,加上逍遥仙君和空空海都受了重伤,就算他们想逃也没办法,因为天袖降雪虽然耗尽六郎的功力,可也让他们受了相当严重的伤,虽然他们强撑着逃走,可如今已经无法战斗。   “噗噗噗……”   在一阵刀剑入肉声中,逍遥仙君和空空海就被砍成肉泥,可怜这两大高手,在临死前居然连一丝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闪过,一道声音响起:“萧绰,你还好吗?师父我来了!”   六郎闻言,高兴不已。   萧绰连忙道:“师父,我还好,您老人家总算及时赶过来了,快来啊!”   楼门处身影一闪,就见南华老仙闪身进入,头顶上悬起七把旋转着的御剑,进入战斗状态。   “咦?黑山那老贼呢?你们杀掉了吗?”   南华老仙进来后,看到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后,疑惑地问道。   “哪有这么容易啊!我们也是刚刚冲进来。”   萧绰有些责怪地说道,“师父,你来了就好,准备进攻吧!”   “唉……”   南华老仙刚想要说什么时,却立刻闭上嘴巴,因为六郎在用手势指挥着众人。   在将一层的楼梯口封住后,六郎等人随即冲上楼,仍然是六郎冲在最前面,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则紧紧跟在六郎的头顶上盘旋着、旋转着,冒着森森剑光,而众人的脚步声异常清晰。   当六郎快要到楼梯的尽头时,众人的心顿时都提到嗓子眼。   这时,六郎手中的紫玉金瞳剑射出五尺剑芒,这已经是六郎的极限,而萧绰的六把御剑也旋转着飞向六郎的头顶上,试图想要帮助他。   修神界和修罗界最关键的一战,就要开始了!这一战,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太静了,静得让人觉得心焦,众人心中都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不安感。   六郎最接近楼梯口,他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毕竟黑山血妖,这位天下第二的高手究竟有多属害?六郎根本不知道!   紧跟在六郎身后的石玉棠,伸手就捉住六郎的左臂,硬把他拉到身后。   石玉棠并不愿意让六郎第一个涉险,这种心情只有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石玉棠才会有这种心思,如果是从前的她,可是冷酷到极点,对谁都不会这样做的。   石玉棠早就施展着冰雪雷盾,并护在她和六郎的身前,而白凤凰的七星战甲也早在身体周围流动着,南华老仙更是将防御剑阵运到极致。   面对修罗界的第一高手,众人都将最拿手的肪御绝活使出来。   小心翼翼地走上去的六郎九人,周身流动着光华,如流光溢彩,显得既好看,却又有种诡异感。   走在最后面的是杨四姐,并不是她不愿意到前面,而是她在这群人中武功较低,可她的箭术相当厉害,她现在就手持天寒白玉弓,搭好铁头箭羽,五枝箭羽在天寒白玉弓上微微颤抖着。   “嘎吱!”   这声响牵动着六郎九人的心。   石玉棠傲然立于门前,冷艳的俏脸上罩着一层寒霜,头顶的冰魄寒光剑猛然飕的一声,就冲进二楼的房间内!   六郎急了,随即挥舞着紫玉金瞳剑,并洒出一片剑光,逼近石玉棠的身侧,试图保护她。   萧绰和南华老仙也立刻冲到六郎身侧,其他人依次跟上,都想要在这一场战斗中,尽一分力量。   石玉棠冲进房间后,六郎紧紧跟上,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响起啸鸣声,六郎也挥舞着紫玉金瞳剑。   “飕飕飕!啸啸啸……”   整间房间内剑气森森,六郎八人迅速组成八卦合击阵,而南华老仙根本没走进房间,因为他发觉到六郎八人组成的阵法的奇异之处,而如果他进去房间,很可能被绞碎。   南华老仙的御剑在他的头顶上旋转着,陡然发出耀眼的光华,微微啸鸣着。   然而房间内根本没有众人所预料的,那具备强大气势的黑山血妖,而……只有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老人,他正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紧紧闭着嘴,嘴角流着口水,浑身抽搐,身子弯成虾米状,而他身上的黑衣质料相当华贵,头上还戴着一顶帽子,那帽子的形状极像是当官的乌纱帽,可上面似乎缺少了什么。   “这是?”   六郎疑惑地问道。   六郎本以为与黑山血妖的一战,会异常惨烈,不由得心想:这个貌似有着癫痫病的黑衣老人,难道就是黑山血妖?如果是这样,那简直太搞笑了,只要凑巧在他癫痫病发作的时候,来杀他就是了!   “刷……”   石玉棠的冰魄寒光剑永远比任何人的思绪都来得快,直接把黑衣老人的咽喉割断,随即喷出一道鲜血,黑衣老人嘴角的口水顿时减少许多,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就寂然不动了。   “这……这个人,难道就是黑山血妖?”   六郎环视着众人,试图求证道。   然而众人都没有见过黑山血妖,只能摇了摇头。   六郎心中的疑惑更甚,问道:“你们摇头……意思是根本不是?”   说着,六郎再次环视着众人,可众人依旧摇头。   “开口说话好不好?我都晕了。”   六郎无奈地耸肩说道,却开始观察着第二层楼,发现这里第三层楼,更没有阁楼,应该说众人搜索完整座楼。   “他应该就是黑山血妖吧?”   石玉棠望着地上那黑衣老人的尸体,也是不大确定地说道。   “对了,岳荷姐姐,把她叫过来。”   六郎忽然想起岳荷,连忙说道。   “来了。”   当白凤凰的声音响起时,她扶着岳荷进入二楼的房间。   一看到那倒在地上的黑衣老人时,岳荷惨呼一声,双目中流出眼泪,道:“苍天啊,黑山血妖,你……你终于死了。”   岳荷的哭,是哭她自己和在这里受罪的修神界弟子的悲惨遭遇,倒不是对黑山血妖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哈哈……”   六郎忽然大笑道:“靠,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竟然就这么把黑山血妖杀了!这……这也太简单了吧?哈哈……”   六郎笑得有些疯狂,石玉棠众女也觉得太简单,可能够如此简单,没有任何伤亡,毕竟也是一件好事,大家的脸上都浮现兴奋的笑容。   “想不到一代枭雄、修罗界的宗主、天下第二的高手,竟然死得如此窝囊。”   石玉棠冷艳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一想起昨晚还为了迎战黑山血妖,而与众女和六郎一起双修,石玉棠不由得脸皮发热,那情景真是太羞人了!   “总算解决了黑山血妖,哈哈,好,不错!”   南华老仙笑道:“既然黑山血妖已除,我也该走了。”   说完,南华老仙不等萧绰挽留,便直接飞身跃出小楼,潇洒离去。   等岳荷的心情稳定下来后,她才慢慢说出先前的经过。   原来,岳荷进入黑山血妖练功之处时,恰巧遇到黑山血妖正在为他的弟子逍遥仙君治伤,空空海则是躺在一旁养伤,更巧的是,黑山血妖在帮逍遥仙君治伤的时候,突然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挣扎着爬上二楼,正准备恢复的时候,岳荷就出现了!   当岳荷大着胆子,从黑山血妖头上将乾坤日月角取下来时,黑山血妖本能地击了她一掌,虽然没有用全力,可黑山血妖的功力是何等深厚?他只是轻轻一掌,就将岳荷打成重伤。   岳荷在吃痛之下,顿时绝望到极点,以为她必死无疑,可是随后竟看到黑山血妖倒在地上!   岳荷见状便立刻逃走,在经过逍遥仙君和空空海身边时,他们早已自顾不暇,当然不会阻拦她,可岳荷刚到门前时,就已经晕过去,幸好六郎勇敢地冲进来,这才救了岳荷一命。   “呵呵,这可太好了!看来,我是一名神将啊,呵呵!”   六郎笑得合不拢嘴,伸手拉住岳荷道:“岳荷姐姐,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扫平天下,快意恩仇,如何?”   “啊……好吧。”   岳荷在黑山血妖被杀掉后,虽然想要回修神界,却觉得没有脸回去,而跟在六郎身边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六郎又用紫玉金瞳剑在黑山血妖的身上猛戳几剑,因他担心黑山血妖会有什么秘术能够复活,直到把黑山血妖的尸体砍得七零八落,觉得不可能复活,六郎这才住手,笑道:“黑山血妖,我杀了你,算是除了我的心病啊!只怪你运气不佳,哈哈!”   带着岳荷,六郎九人下山时,就看到幽冥三宫已经没有人,看来,本来待在这里的修神界的弟子们已经知道黑山血妖已死的消息,已经各自回去,这倒省了六郎的事。   两天后,当六郎率领大军快要到雷州时,忽然看到前面尘土飞扬,六郎连忙命令军队做好战斗准备,摆开大阵,并派出斥候去探听消息。   “将军,前面是回鹘的一支千人队,好象……好象有回鹘的高官在其中。”   斥候很快就回来,向六郎报告道,“这支千人队,目前离我们只有五十里距离,正在飞速地接近中。”   “哦?千人队?害我们白白担惊,哈哈!”   六郎笑道。   “好,传令下去,继续前进!有一万人的骑兵在前面就可以了。”   六郎催马上前,后面则跟上萧绰带领的一支万人队。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官?大家快赶过去,我们去看看。”   六郎意气风发地催马狂奔,很快就看到那支回鹘的千人队,只见这支千人队非常整齐,虽然都是骑兵,可盔甲非常鲜亮,军旗黄色,上面绣着字——英义可汗!   不会吧?逮着一条大鱼?这机会……简直如买彩票中五百万一样,完全不可能啊!看着前方,六郎不敢置信地想道。   见六郎飞马而来,回鹘的千人队立刻停止前进,并列队,而千人队的最前面是一个面容清秀的老者,头戴王冠,身穿黄袍,相貌威严。   “前面……可是回鹘的英义可汗?我乃大宋征西将军阳六郎。”   六郎的战马冲到回鹘的千人队十丈之外,朗声道。   “果然是杨将军!在下药罗葛仁裕,特意在此地等候杨将军,以示诚意!”   药罗葛仁裕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哦?专门等候我?为什么?”   六郎疑惑道。   见药罗葛仁裕不设防的模样,六郎自然不需要担心,便来到药罗葛仁裕的面前,而且以六郎的身手,当然也不需要担心他们会突然发难。   “唉……我回鹘受奸人蒙蔽,才会与大宋失和。如今杨将军既然来到这里,我已经把奸党全部诛杀,只为和杨将军讲和。我药罗葛仁裕在此宣誓:今后的回鹊,将与大宋共存亡,并作为大宋的一个州郡,怎么样?”   药罗葛仁裕在马上拱手道。   “哼哼。”   六郎轻声冷笑,心想:靠,没有打败你的时候,你也不来投降,现在把你们的靠山——黑山血妖都杀了,你们才投降,这算什么?   “杨将军,我药罗葛仁裕愿意为将军提供银两、马匹与粮草,供将军的五十万名大军取用,只求将军放过回鹘,不要让回鹘灭亡,如果在我手里,导致回鹘灭亡,我对不起祖宗啊。”   药罗葛仁裕低头道。   突然药罗葛仁裕跳下战马,向前走几步,道:“杨将军,本王以后就是将军手下的小将,将军就是我回鹘之主,我已经准备好议和文书,将军请看!”   “哦?”   六郎也跳下马,上前接过议和文书。   议和文书上的条款相当符合六郎的意思,特别是每年向六郎进贡,而且数目相当庞大,这对于现在需要养着几十万军队的六郎来说,相当重要。   “将军觉得如何?”   药罗葛仁裕小心地观察着六郎的神态。   “好!你既然愿意接受我们的册封,那就封你为英义太守,并负责镇守回鹘!记住,你永远是我的下属,如果你背叛我,回鹘将会遭到灭顶之灾!”   六郎神色严肃地道。   “将军尽管放心,回鹘人都是重信守诺之人。我药罗葛仁裕在此起誓:回鹘将永远做杨将军和大宋的盟友,如违此誓,让回鹘即刻灭亡!”   药罗葛仁裕发下如此毒誓,这诚意也算是相当高。   “好吧,我就接受了!”   六郎随即在议和文书上签字,便接收回鹘的诸多礼物以及粮草、盔甲等应用之物。   在雷州休整三日后,六郎就率领大军返回玉提关。   又在玉提关修整一日后,六郎便带着众女班师回汴京。 第二十集 第七章六郎登基   六郎率领大军归来,大军刚行至瓦桥关,就从京师八百里传来消息,乃是符皇后亲笔所写,信上说:赵光义留下一封书信,就在大相国寺剃度为僧,现在朝中无主,请六郎看到书信后,速速回京。   六郎看完书信后,对众女说道:“赵光义还算识时务,他明白如今的形势,我现在是大权在握,他这个皇帝一点权力也没有。”   六郎快马加鞭,不久便回到汴京,而刚进城,就有喜讯传来,说四娘前些日子临盆,为六郎产下一个胖小子,并且已经满月,就等六郎回来取名字。   六郎惊愕地说道:“四娘隐藏真好,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怀孕!”   六郎便决定先回杨府,当他来到四娘房中时,看着四娘和身边的男婴,顿时乐得合不拢嘴,众女也围上来向四娘道喜。   这天晚上,六郎就在四娘房间睡觉,两人情意缠绵。   六郎脱下四娘的衣衫,只见四娘丰腴圆润,原本晶莹洁白的肌肤上逐渐覆盖着情欲的红晕,而香汗让肌肤上宛如抹了一层艳光,格外诱人。   四娘抬头挺胸,胸前那对美峰傲然挺立、浑圆坚挺。   四娘正处于哺乳期,胸前那两朵美蕾散发着娇甜的奶香,待绽的花蕾挺立着,并随着四娘的呼吸不住颤动,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这时,六郎伸手抚摸着四娘那挺翘而浑圆的雪臀,时而大力揉捏。六郎的力道虽猛,但雪臀多肉,能让四娘感受到一种酥麻感,而且雪臀距离幽谷甚近,那强猛的力道甚至传进去,令已渐渐酥痒的幽谷顿时又是一波春潮,惹得四娘粉睑通红,道;“六郎,不要摸了。”   “四娘,你为我生下儿子,一定吃了不少苦,我要好好疼爱你,以补偿你。”   六郎亲吻着四娘的大腿根部,随即六郎分开四娘那修长的双腿,令鲜艳欲滴的桃花洞彻底暴露出来,接着六郎将鼻尖顶着那湿润的珍珠。   四娘嘤咛一声,桃花洞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爱液,六郎便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四娘喉间顿时响起急亢的呻吟声,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地弹离床板六郎抬起头,用舌头将嘴边的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得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四娘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鼻翼微微动了动,两腮艳红若血。   六郎强忍着欲火,用舌头舔着那笔直的大腿内侧,舔得四娘全身颤抖,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看着四娘这副淫靡的娇态,六郎再也忍不住,一把搂着四娘,一腾身,就压在四娘那柔嫩的娇躯上。   正在欲火高涨的四娘,胯下秘洞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顿时觉得好舒服,香舌和六郎的舌头纠缠不休,一条修长美腿更是紧紧夹在六郎的腰臀,不停扭动地身子,桃源洞口紧紧抵着六郎的肉棒,并不停磨蹭,令六郎觉得舒爽无比。   吻了一阵子后,六郎坐起身,双手托起四娘的圆臀,并抓了一颗枕头垫在四娘底下,这才用手扶着龙棒,在四娘那湿漉漉的秘洞处缓缓磨蹭,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是就是不肯深入。   六郎的挑逗动作,让四娘体内涌起一股热烫酥痒的难受,令四娘全身直颤抖,不断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六郎,求求你,快插进来,里面好难受啊!用你的大鸡巴来插四娘吧,四娘受不了了!”   六郎闻言,这才将四娘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按在四娘的腰上,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插进去。   虽然四娘生过孩子,但在插入后,六郎觉得四娘的秘洞依旧紧窄,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加无尽的舒爽快感。   六郎疯狂吻着四娘的香唇,并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的入房,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将四娘推入淫欲的深渊。   只见四娘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着六郎的肩膀,香舌和六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娇吟不绝,扭摆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六郎的腰上,并不停的摩擦,就有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六郎的身体,并随着六郎的抽插,秘洞缓缓流出大量的淫液。   就这样猛插一盏茶的工夫,六郎抱着四娘翻过身,让她跨坐在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   四娘的脸已红如蔻丹,然而从秘洞内传来的痒感令她心头发慌,尤其这种姿势能让肉棒更加深入,令四娘觉得六郎的肉棒如生了根般紧紧顶着秘洞深处,那股酥酸麻痒的滋味更是令人难耐,她不由得缓缓摇摆着小蛮腰,哼声不绝。   “好舒服……啊……六郎,好久没有……尝大肉棒的味道,真爽啊……”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令四娘达到快感,渐渐的,四娘加快上下套动的速度,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声:“六郎,四娘不行了,快用力干我,人家要丢了!”   四娘的双手按在六郎的胸膛上,并不停的上下套弄,秀发如云般飞散,胸前玉峰不停弹跳,看得六郎的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揉捏,刺激得四娘如痴如醉。   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四娘的左乳吸吮着,并抓着四娘的粉臀上下套弄,双手更在美乳处来回搓揉。   四娘全身的敏感处受到六郎的攻击,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我丢了……”   四娘的双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膀,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盘着六郎的腰,浑身急遽颤抖,秘洞内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好象要把六郎的肉棒给夹断,秘洞的深处更紧紧咬着肉棒顶端并不住的吸吮,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说不出来的酥爽,并有一股热流从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六郎的肉棒不停抖动。   六郎忍不住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紧抵住秘洞深处,接着双手捧住四娘的粉臀一阵磨转,将一股股精液射入四娘的体内。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四娘,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六郎的身上。   只见四娘的脸庞浮现一抹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虽然已射了一次,但六郎仍不能满足,所以休息了一会儿,肉棒再次勃起。   看着四娘身无寸缕地躺在身侧,六郎的肉棒更呈火热,他小心地分开四娘的玉腿,顿时便看见那两股间的秘洞是如此的鲜红,刚才流出的淫液仍闪闪发亮,美丽至极,这时六郎哪里还忍得住?随即一个翻身,就压在四娘的身上,随即肉棒找到秘洞口,右手则放在四娘的左大腿根部外侧并一提。   四娘嘤咛一声,左腿就被六郎高高提起,将那鲜红的阴唇完全暴露出来,这时六郎运用腰力,“滋!”   的一声,龙枪随即插入四娘的体内,并抽插起来。   六郎一进入四娘的体内,四娘便醒了过来,而跟六郎身体的摩擦令四娘的情欲迅速提升,身体很快就发热,她胀红着脸,娇羞道:“六郎……你都插过一次了,怎么还不满足?”   六郎轻吻着四娘的鼻头,下身仍然快速地挺动,发出滋滋的肉击声,一边干,一边说道:“四娘,没办法啊!一次哪里能满足?我还要再干你至少三次。”   六郎说话间加快抽插速度,并挺动的更加厉害,干得四娘的肌肤浮现鲜艳的红晕,淫水直流,不停叫道:“啊……啊……不行……啊……我……六郎,再干下去,四娘的小穴……受不了了。”   六郎听着四娘的浪叫声,欲火更是高涨,索性将四娘的两腿扛在肩上,紫红发烫的肉棒不停在四娘那已经湿透的蜜穴内抽插,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七浅三深,而四娘则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缠在六郎的身上,不停摇摆臀部并向前挺,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发出阵阵啪啪声。   六郎的龙枪猛然在四娘的肉穴中紧绞连旋,龟头贴着穴中嫩肉又吸又咬,四娘何见过如此绝技?“啊!”   的一声,阴精随即奔流而出,冲在六郎那又热又硬的龟头上,令六郎快感连连,他微闭双眼,享受着龟头浸泡在阴精中的快感。   四娘连续两次与六郎交欢,脸色红润中略带苍白,晶莹剔透的汗珠自额头、秀发、娇躯滚下,令六郎感到怜惜万分。   然而六郎胯下的龙枪实在胀得难受,他便将肉棒抽出来,接着将四娘翻身,就见那光滑晶莹的玉背,以及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   六郎顿时惊喜万分,心想:这么翘的雪臀、这么美的菊花蕾,搞起来一定很舒服!想到这里,六郎的双手分开四娘的臀部,将肉棒对准四娘的菊蕾。   四娘回过头,问道:“你要干什么……”   四娘的话音刚落,六郎的肉棒已经直入肛肠,挤开菊花蕾,“滋!”   的一声,就尽根插入四娘的后庭中,令四娘疼道:“坏蛋,轻一点啊。”   此时,六郎的身体贴着四娘的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握着四娘那高耸的玉乳并揉捏着,在她耳边吐气道:“四娘,你的菊蕾好舒服啊,我要开始用力了。”   不等四娘回话,六郎就开始一阵如风狂雨骤的急顶,这动作令四娘舒爽得摇摆着屁股,以迎合六郎的动作。   六郎的双腿与四娘的圆臀撞击在一起,六郎迅速地抽插着,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肉体的撞击声。   六郎与四娘这激烈的动作,令他们耗力不少,这时六郎“啊!”   的一声,精关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数百下后挡不住如潮般的快感,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在四娘的直肠内,四娘被冲击得嘤咛一声,随即两人瘫软在床上。   六郎趴在四娘的背上,抚摸着她那乌黑晶亮的秀发,吻着她的耳垂,肉棒仍紧紧插在四娘的菊蕾内,享受那交欢后的快感,久久不愿起来。   第二日,六郎来到朝堂,并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国事。   由于国不可一日无君,六郎便在满朝文武百官的建议下,登基称帝。   六郎称帝后,南唐皇帝李璟为了讨好六郎,更将南唐美女大小周后献给六郎,并且让他的两个女儿李越秀和李芳仪亲自护送大小周后来汴京。   六郎早就对这对大小周后这对姐妹花垂涎三尺,当然欣喜接受,而自此,天下统一,十大名器也全都揽入六郎怀中。   一枝独秀——大小周后!   乳燕双飞——紫月!   三珠春水——四娘!   四季玉涡——柴明歌!   五龙戏珠——萧绰!   六面埋伏——杨四姐!   七窍玲珑——云罗!   八方风雨——石玉棠!   九曲回廊——慕容飞雪!   十重天宫——白凤凰!   当天晚上,六郎享受着最为销魂的十大名器,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还有三千佳丽等着他,反正六郎有有明神本元护身,就算与三千佳丽夜夜春宵他也不怕,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修炼出第十二道元神,不过即使不能修炼成神也没关系,因六郎觉得他现在的生活已经胜过神仙!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