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边关狼烟起   话说北宋真宗年间,辽国在萧太后的治理下,国力日渐增强。那萧太后虽是一介女流,但却志存高远,雄心勃勃,她多次进犯中原,却都被六郎杨延昭领兵击退,杨家将的威名也因此传播宇内。   当时真宗皇帝登基未久,根基尚浅,他生性多疑,见杨六郎威名远播,帐下猛将云集,心中甚虑。老太师潘仁美趁机进言道:“陛下,那杨六郎势力太大,可不得不防啊!”   真宗道:“杨家素来忠心耿耿,想必不会图谋造反吧!”   潘太师道:“陛下不记得当年太祖皇帝陈桥驿黄袍加身的故事了吗?且不说那杨六郎忠心与否,若他手下将士也学当年故事,将黄袍硬披在他身上,只怕他不反也得反了!”   潘仁美这一席话正说在了真宗皇帝的心坎上,他蹙眉说道:“潘爱卿,孤所虑正及于此啊!以爱卿所见当如何应对呢?”   潘仁美道:“近日云南王欲图造反,陛下可下旨命杨六郎前往镇压。六郎若胜则可将他留在云南驻守,跟他手下众将南北分隔;若不胜,则就地处决如何?”   真宗喜道:“此计甚好。”   遂下旨调六郎杨延昭去往云南镇压反贼。   杨六郎领旨出京,不出一个月就将反贼荡平。但那潘仁美岂肯善罢甘休,又撺掇兵部司马王强一同入殿,状告六郎杨延昭私下里招兵买马,意图造反。真宗皇帝信以为真,遂下旨令六郎自绝。杨六郎知道自己是功高盖主,既然皇帝眼里容不得自己,唯有一死以明心迹。   杨六郎一死,真宗皇帝又听信潘仁美之言将六郎生前的心腹猛将一一调离北部边关。   话说六郎杨延昭的死讯传到大辽国后,萧太后喜不自胜,她即刻整肃军马,拜平南王大将军韩延寿为兵马大元帅,发兵20万杀奔大宋国而来。   那平南王韩延寿乃辽国第一名将,深通兵法且又武艺高强。他一路势如破竹,连克数座城池,不日就已杀至边关重镇雄州。   雄州守备刘义雄自知兵少将寡,绝非韩延寿之敌,又对朝廷处死忠臣杨延昭一事心怀不满,遂开城投降。韩延寿将雄州兵马收编后,仍交刘义雄指挥,命他为东路军先锋直取霸州。   消息传到东京汴梁,满朝文武俱皆失色。真宗皇帝连忙召集大臣商讨应对之策,一众文武官员主战的主战,主降的主降,一时间相持不下。那真宗皇帝自认是天朝上国,对未战即降心有不甘,遂问众位爱卿何人可以拒敌。那兵部司马王强本是主降一派,见皇上欲求一战,遂举荐八王爷赵德芳挂帅出征。   八王爷心下明白,这是王强的奸计,想他一个文官如何知晓带兵?他正欲推脱,不料寇准寇大人从文官队列中站了出来,说愿意作为监军与八王爷一道出征大辽。   真宗皇帝龙颜大悦,当即准奏,又问寇准有何退敌良策。寇准言道:“辽兵虽众,然远道而来,势必疲惫,只需得一良将与之周旋,无需多日即可退敌。”   真宗问何人可以为帅,寇准乃道:“那韩延寿乃辽国有名的帅才,绝非等闲之辈,除非是杨家将方可与之为敌。”   真宗一听说到杨家将,不免面露难色,他心中早已后悔将杨六郎赐死,若有杨六郎在,谅那辽狗也不敢入侵他大宋国。可如今事已至此,后悔亦是无用,便道:“寇爱卿,只是杨六郎已死,杨家还有何人可以挂帅啊?”   寇准道:“臣保举一人可以为帅。此人虽是一介女流,但文韬武略不逊于男儿,若以她为兵马大元帅,定可御敌于国门之外。”   真宗问是何人,寇准道:“佘赛花。”   真宗道:“佘爱卿虽有韬略,可惜年事已高,又是一介女流,怎可为帅?”   寇准道:“陛下,佘太君虽年愈五旬,但一身武艺仍非常人能敌,更兼深通兵法,除她外别无他人可以应敌。臣再举荐一人作为副元帅,此行必获全胜。”   真宗又问是谁,寇准道:“正是六郎之子杨宗宝。”   那八王爷心中暗暗叫苦,心道你寇准害我也就罢了,却要举荐一个老妇人为帅,一个黄口小儿为副帅,这不是要让老杨家绝后嘛。   真宗心下也是将信将疑,可放眼满朝文武实在找不出别人,遂下旨招佘赛花、杨宗宝入殿拜将。   佘赛花和杨宗宝领旨出殿,率各州兵马15万,与八王爷赵德芳、寇监军寇准等人一道即日赶赴边关迎敌。   八王爷一路上责怪寇准多事,说他这是要害了老杨家。寇准笑道:“那王强和潘仁美早就想害杨家,我此番举荐佘太君,正是要将军权握在手上,如此才可以救杨家于水火。”   八王爷听他如此这般一说,亦觉得颇有道理,只是对如何退敌仍有疑虑。   却说佘太君率大军一路急行,不日已到得宋辽边境,听报雄州已失,忙升帐议事。   这佘赛花不愧是女中豪杰,她一生随丈夫南征北战,可谓见多识广。如今大敌当前之际,她气定神闲,乃命讨北副元帅,她的孙儿杨宗宝领兵五万进驻云州,她自己则亲率十万大军直抵遂州。遂州离雄、霸二州很近,收复这二州就将对辽国的都城幽州形成威胁,届时辽兵将不得不退兵以求自保。而那云州地处辽国西面,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佘太君命杨宗宝在此驻扎,就是要牵制大辽国的兵马,与她东西呼应,这正是以少拒多最好的应敌之策。   临行之际佘元帅吩咐各路大军要以守城为重,切不可贪功冒进。   单说杨宗宝领兵来到云州城中,将城防布置妥当,又与母亲柴郡主一道四处巡视了一番。那云州城乃一边陲小镇,常住人口不足万人,但由于边关战事不断,城防倒是坚固得很。   再说那辽国大元帅韩延寿亲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连下数城,又收得刘义雄等降将,更加气势汹汹。他听说宋军元帅是佘赛花,副元帅是杨宗宝,颇不以为意,心想这杨家一老一少,怎能是他的对手。他也兵分两路,东路由他亲自率领,领十万兵马与佘太君形成对峙,能拿下固然很好,拿不下也可以拖住佘太君,令她无暇西顾;西路军则由他的弟弟,副元帅韩延辉率领,兵马十万杀奔云州城。韩延寿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凭借优势兵力先拿下云州。   其实在云州南面百余里处还有一座城池就是应州,这应州的守城武将乃是那潘仁美的两个儿子潘龙和潘虎。按常理出牌,韩延寿应该挥兵相对比较容易攻打的应州才是,至少也要分出一部分兵力去牵制应州。但他深知潘杨两家的恩仇,知道若他派兵去攻打应州,云州守军必然会出兵相助,而他舍应州而攻云州,应州的潘氏兄弟将不会出兵云州。   不日,韩延辉的十万大军已来到云州城下,将这座塞北小镇如铁桶般团团围住,大战一触即发!事实也正如那平南王韩延寿所料,应州的潘龙潘虎眼看着应州被围,却按兵不动。   话说这一日柴郡主立于城头之上,她看着身边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杨宗宝年方十八,按说还只是个孩子,可为了大宋江山,如今却要肩负起保家卫国的重任。   她心想:要是夫君还在那该有多好啊!   杨宗宝心知母亲在担心着自己的安危,他对城下的十万辽兵并不在意,别看他年纪不大,但一身功夫已深得父亲杨六郎的真传,加上天生神力,一众辽将俱非他的敌手,这几天他每日出城搦战,连败辽军数员大将,今天辽营索性高挂免战牌,不肯出战了。   杨宗宝现在只担心着一件事,就是军粮。   “宗宝,时候不早,你也该休息了。”柴郡主满脸关切地说道。   “娘,您先去休息吧。孩儿还要去各处城防巡视一番。”   “哦!”柴郡主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突然冲动地上前抱住了儿子。自从失去了丈夫以后,她就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杨宗宝被母亲抱在怀里,他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异香,母亲那丰满的胸部让他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好,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好死不死的竟然有了反应。   “娘,请不要这样……”   杨宗宝轻轻推开了母亲,他虽然很想让她多抱一会儿,可自己现在毕竟是军中主将,此刻又是在城头之上,母子俩的一举一动尽在这守城的军兵眼中,绝不能表露出丝毫儿女情长。   柴郡主也觉察到了儿子的身体反应,她脸儿一红,心想这孩子竟然在这种时候也会对自己起反应,真是该打。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除了他们母子俩,谁都没有看出来。   “宗宝,时候已是不早,明日恐怕还有一番恶战,你也要早点休息,切记不可过于劳累。”   “娘,孩儿知道了!您先回去休息吧,孩儿查完了城防自会过去陪你……”   他这一番话说得很轻,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暧昧地看着他母亲。柴郡主自然听得出儿子的弦外之音,她轻轻的啐了一口道:“谁说要你陪了?”   宗宝呵呵一笑道:“娘,儿子是说陪娘练功嘛!”   一提到练功,柴郡主的俏脸儿更红了,她媚眼扫视了一下四周的将士们,见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母子二人的对话,这才放下心来说道:“那娘就先回去了。”   母子二人就在城头别过,柴郡主先行回帐,杨宗宝则带着一帮亲兵继续巡查城防。别看他年龄不大,但行事却十分老道。   宗宝将四座城门一一巡查了一番,见守城将士并无疏漏,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回:郡主神功奇   柴郡主闺名叫做柴美容,为周世宗柴容之女。宋太祖赵匡胤篡位后把她认做干女儿,敕封她为皇御妹金花郡主,跟八王爷赵德芳从小一起长大,兄妹二人感情甚笃。这柴美容人如其名,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乃是大宋国公认的第一美女。   柴郡主十五岁嫁给杨六郎,十六岁生杨宗宝,如今虽已三十有四,却依然嫩肤玉肌,乌发如云,貌若天仙,艳冠群芳。她不单是人长的美,更难得的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自嫁入杨家后,又习得杨家枪法,在杨家众位女将中武艺最高强的有三位:老一辈的当然是佘赛花佘老太君,她这一辈的就要属她,后辈中就是她后来的儿媳妇穆桂英了。   众人皆知天波府杨家以枪法而出名,杨家枪神出鬼没,在天下众多枪法中无出其右者,却不知杨家原来有两套枪法,一套是名满天下的杨家马上枪法。从杨衮到杨继业到延字辈的七兄弟再到杨宗宝,凭着这一套马上枪法可谓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其实杨家枪法传到了六郎杨延昭手上,又得以发扬光大,不仅是枪法入神,更兼内功深厚,连号称大辽国第一高手的韩延寿韩延辉兄弟也不敢与之对阵。此番若不是听说杨六郎已死,辽国也绝然不敢擅自入侵大宋国。   那杨六郎之所以武功如此高强,其实只是因为自娶了柴郡主之后,将柴郡主的一套内功心法与他们老杨家的武功融合在一起,自创了一套神奇的新杨家枪法——杨家床上枪法。   为何说是杨家床上枪法呢?   因为这套功夫的厉害之处就是能通过练功,将男人下身的那根肉枪练得坚挺无比,可御女无数而金枪不倒,一身内力也随之突飞猛进。   柴郡主婚前曾拜过一位老道姑为师,习得一门江湖上失传多年的内功心法——姹女阴阳功。只是此功阴气过盛,练功之人女阴内冰寒无比,寻常男人无法与之交媾。杨六郎所练内功恰好是纯阳一路,加上他天资聪颖,将两个人的内功心法合二为一,自创了一套新的内功心法——阴阳和合功。   此功一共分为九层,一至三层为第一阶段,与一般内功心法无异,就是运气于丹田,并打通任督二脉;四至六层为第二阶段,这时需男女同练,男性要将阴茎插入女性阴道内,练功时男性一方要用内力驱动阴茎在女性阴道内抽插摇动,直至双方都射精为止。此时女性一方要用阴道内膜吸收男性射出的阳精,并将这些阳精练化为一股纯阴之气;男性一方则要用阴茎前端的马眼吸收女性阴道内的阴精,并将这些阴精练化为一股纯阳之气。七至九层为第三阶段,男女双方可将这两股至阴至阳的真气互相融合,内力互通,此时只要两人的性器官交合在一起,就可以阴阳户济,内力生生不息。   那柴郡主与夫君杨六郎本已练到了第七层,不想六郎被奸臣所害,从此没有了陪练之人。   却说柴郡主歇了月余没有练功,只觉得下身阴道内奇痒无比,任她如何忍耐也是忍耐不住。她心下明白——自己之所以欲火如焚,其实只是阴道内需要男性精液练功之故。可她身为杨家媳妇,又贵为皇家郡主,总不能随便去找个野男人苟合吧?况且以她目前的功力,一般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得了她阴道内的寒冰之气。若非他夫君杨六郎的七个兄弟都死绝了,只怕她也早就红杏出墙,贞洁不保了。   可恨的是,以她如此美丽动人的千金之躯想要找个合适的男人偷个情,泄个火都办不到!无奈之下她这才想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杨宗宝。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   那一天柴郡主正在洗澡时,儿子宗宝无意中闯了进来。宗宝看到了全身赤裸的母亲,她那妙曼的娇躯、赛雪的肌肤令他一时呆若木鸡。   柴郡主乃宇内第一美女,身材婀娜,玉肌如雪,眉目传情,千娇百媚。那杨宗宝年纪虽小,可是从小在丫环堆里长大的他,早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   那一刻,他下面的肉棒不可遏制地勃起了!硕大无比的肉棒将裤子高高顶起,让柴郡主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柴郡主“哎呀”一声从浴池里盈盈站起,丰硕的肥乳顿时展现在了儿子的面前。   “宗宝,你——”柴郡主故作娇羞状。   “娘,孩儿不是故意的,请恕孩儿失礼。”宗宝一时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你……你这孩子把娘的身子都看光了……叫娘如何做人!”柴郡主故作娇态,说话时非但没有掩饰自己的赤裸娇躯,反而轻启莲步走向了儿子。   “娘,都怪儿子一时鲁莽,这才冒犯了母亲大人。孩儿现在废了这对招子便是。”说罢,宗宝就要去挖自己的双眼。   柴郡主“哎呀”一声大叫,她飞身上前将儿子的双手紧紧抓住,说道:“傻儿子,娘的身子你看了便看了,没什么打紧的。”   宗宝被母亲软玉温香搂在怀里,脸儿正好埋在了郡主的肥乳上。   他的下身不由自主变得更加坚挺了!   虽然隔着裤子,郡主也能够感觉到儿子的那根肉棒有多么壮硕。   她心想:夫君已死,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练功对象,以我的千金之躯,自然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人苟合。再则,我乃是纯阴之体,若非纯阳之人,绝不能与我同练,而宗宝所练内功与他父亲同属一路,实乃最佳练功对象!只可惜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母子合体乃乱伦之举,这叫我如何说得出口啊!   其实这阴阳和合功只要练到了第二阶段,无论男女都会对异性的淫液形成某种依赖。柴郡主此时已是多日未曾性交了,阴道内奇痒无比,急需男性精液射入阴道来化解她阴道内的淫痒,所以此刻被儿子宗宝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下身部位,令她内心无比抓狂,真想马上就跟自己的亲生儿子来一个母子合体,但身为人母的她却又怕儿子宗宝一时无法接受。   在北宋真宗时期,整个社会风气较为开放,人们对异性间的交往容忍度很高,也没有后来那么多的清规戒律,特别是在京城,皇宫内院淫奢成风,大富人家秽乱之事常有耳闻,但尽管如此,母子性交却还是人伦之大忌。   “娘,我……”   宗宝这一张口嘴唇就碰到了娘亲的乳头。   “傻儿子,什么都不用说了,娘并没有怪你。宗宝,你来的正好,娘昨晚练功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腰,你来帮娘揉一揉可好?”   “嗯,”宗宝对这等好事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孩儿怕……怕会……”   柴郡主将全裸的娇躯依偎在儿子的怀里,她柔声说道:“傻孩子,你怕什么?是怕娘亲会把你给吃了么?”   宗宝被母亲这么一抱,已是没了主意。娘亲那肥嫩香滑的美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脸颊上,他一时无法自持,双手摸在了娘亲的肥臀上。   柴郡主“喔”的一声娇吟,娇躯趁势软倒在儿子的怀里。宗宝一见娘亲如此,心中已然明了娘亲这是在给他一个侵犯她的机会。于是他轻轻将母亲抱起放在了牙床之上。   “娘,您想要儿子按哪里啊?”宗宝故意这样问道。   柴郡主玉体横陈,她浑身湿漉漉的,那模样更显娇媚。她用双手捂住下身的私处,娇羞地道:“你……你先帮娘按一按腰吧!”   宗宝答应了一声,便要登上床去。   “宗宝,娘……娘都这样了,你……你也要把衣服脱光了才行啊!不然你的衣服贴在娘的身上娘会不舒服的啊!”   宗宝听娘这么一说,他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三五两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裤。   柴郡主一眼看见儿子胯下的那根肉棒长约尺余,粗若儿臂,心中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孩子今年才不过一十八岁,想不到那话儿竟然比他老子的小不了多少了!看他那坚挺的样子真是好生性感!   柴郡主芳心一荡,已不由自主的将捂住私处的那双手挪开了,并且还张开了她那一双冠绝天下的美妙玉腿。   宗宝往他母亲的下身一瞧,好家伙!但见娘的肉穴微微张开着,粉红的穴肉泛着水光,长长的阴毛稀稀疏疏地漫生在阴阜周围,厚厚的大阴唇高高坟起,两片水淋淋的小阴唇好似蝴蝶的两只翅膀,中间一条肉缝儿犹如婴儿的小嘴粉嫩粉嫩的,还在轻轻蠕动着。   好赞呀!   怪不得人们都说娘亲是天下第一美女呢!原来她不仅容颜娇美,这肉穴儿也是风情万种,媚绝天下呀!   好一个人间尤物!   宗宝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上至伯母婶婶舅妈姨妈和姑姑,下至天波府的丫鬟,一个个都对他钟爱有加,他见过的裸体美女可多了,但母亲的裸体他却还是第一次看见。   宗宝直愣愣地盯着母亲的美肉穴儿看得呆住了!他那原本就已坚挺的阳具此刻更是高高翘起,硕大的龟头完全挣脱了包皮的束缚,紧紧贴在了他那腹肌发达的肚皮上。   柴郡主“嘤咛”一声,娇嗔道:“宗宝,你……你怎么尽盯着娘的……肉……肉穴看呀!”   宗宝脸儿一红,道:“请恕孩儿无礼!娘亲的……呃……肉穴实在是太诱人了!娘,孩儿这就帮你按摩吧!”   柴郡主“扑哧”一笑,说道:“宗宝,你——你真的觉得娘亲的肉穴儿很美么?”   说着话,她故意用手掰开了那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穴口大张着正对着儿子,把她那女人最最隐秘的阴道完完全全地展示在了亲生儿子的眼皮底下。   这柴郡主自幼在皇宫中长大,她父亲和叔父都是嫔妃无数,生活糜烂奢侈,对于人伦大防本来就比寻常百姓要看得淡,如今又因练阴阳和合功的缘故,阴道内奇痒无比,此刻一见爱儿的阳具粗壮有力,白嫩坚挺,她已是芳心暗许,欲火攻心,恨不得立刻就与他肉帛相见,母子合体了。   只是母亲的身份却令她不得不有所收敛。   第三回:母教儿练功   话说柴郡主玉腿大张,双手掰开那早已变得湿漉漉的肉唇儿,将女人最最隐秘的阴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亲生儿子的眼皮底下,她这么做分明就是在诱惑儿子杨宗宝,是在暗示他娘亲对他已经是不设防了!   但杨宗宝却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因为他眼前的这个美人儿并非是一般的女人,而是他如假包换的亲生母亲!他稍稍稳住了一下心神,心道:再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娘亲!我可千万不能犯傻。万一会错了意,叫我往后如何面对呀!   想到这里,他稍稍镇定了一下,说:“娘亲,现在就让儿子帮你按摩按摩腰吧。”   柴郡主“嗯”的答应了一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将整个后背连同高翘的肥臀对着儿子。   宗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轻轻把手放在母亲的后腰上按揉着。母亲腰部的嫩肉入手肥腻,皮肤光滑细嫩,弹性十足,仿佛用力一捏就能捏出水来。   “娘,是这样按的吗?”宗宝问道。   “嗯,很好,很舒服。宝贝,你可以再往下面一点……”   宗宝将手往下移动了寸许,柴郡主说还要往下一点,就这样一直移到了母亲的美臀上。他故意掰开母亲的臀缝,从后面看到娘亲的肉穴又是另外一番风味。   “嗯……啊……好舒服!还可以再往下一点么?”柴郡主微微翘起肥臀,用膝盖着床,变成了跪趴着的姿势,她两腿之间的肉穴就像是一只肥嫩可口的玉蚌。   宗宝又将手往下挪了挪,于是就来到了母亲的腿根处。他双手用力一掰,娘亲那肥美的玉蚌便大大张开来,露出一个粉红娇嫩的肉洞儿。宗宝使劲咽了一口口水,下面的肉棒硬得发胀,他真恨不得立刻将这巨大的肉棍儿对准娘亲那粉红娇嫩的肉洞一插而入!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毕竟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从小敬她爱她,不希望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柴郡主翘起屁股等着儿子来侵犯自己,她那肥美的肉穴里早已经是春水泛滥了!可儿子就是不解风情,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样一来可把她给气坏了!   “宗宝……”   “娘,什么事?”   柴郡主再一次转过身来,她故意大张着双腿,把肉穴儿整个暴露在儿子的面前。她觉得肉穴里已经越来越淫痒难耐了,不管怎样,她都要让儿子今晚就与她合体!   “宗宝,娘问你:咱们杨家三代人谁的武艺最高强啊?”   “娘是说枪法吗?呃,孩儿觉得应该是七叔的枪法最厉害。”   宗宝一边说话,一边俯身帮母亲按摩着两侧的腿根处,他那硕大的龟头儿正对着他亲生母亲的穴口。他心底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那粉红娇嫩的肉洞曾经是他住过的地方,他很想把胀得生痛的肉棒插进去让娘亲用肥嫩的蚌肉帮他夹一夹。   “嗯,你七叔的枪法的确很厉害,而且他天生神力,马上作战当属第一。”   “马上作战?娘亲的意思是——”   柴郡主嫣然一笑,说道:“宗宝,你可知道咱们杨家其实有两套枪法么?”   “真的吗?孩儿怎么从未听说过呀?”   杨宗宝从小跟着父亲和叔叔伯伯们学使杨家枪,他自认为已经得到了杨家枪法的真传,今天却还是头一次听说杨家枪居然还有另外一套枪法。   柴郡主格格一笑道:“好孩子,你反正也已经长大了,为娘今天就告诉你好了……”   说到这里,她伸出一只青葱玉手轻轻握住了儿子的肉棒。宗宝轻“啊”了一声,显然他没有料到母亲会跟他来这么一手,他那巨大的肉棒被母亲握在手中感觉非常的舒爽。   “怎么样,舒服么?”柴郡主冲儿子抛了个媚眼说道。   “嗯,好舒服!”   “舒服就好!宗宝,其实咱们杨家除了众所周知的马上枪法外,还有一套床上枪法,你可知道?”   “什么?床上枪法?床上如何使得枪法?”宗宝大吃了一惊道。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傻孩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呀?在马上,咱们杨家使的自然是一杆无坚不摧的金银铜铁枪;但在床上,你们男人最爱使的会是哪一杆枪呢?”   “娘是说——鸡……鸡巴……?”   “格格……小流氓,别鸡巴鸡巴的,说得真难听!应该说肉枪,知道么?你看,你这根肉棒像不像一杆枪呢?”   “嗯,像!娘是说咱们杨家的另一套枪法就是它吗?可是……用它怎么能够杀敌呢?”   柴郡主轻轻套弄了一下儿子的鸡巴,柔声说道:“咱们杨家的床上枪法并不是说要用你们的这一杆肉枪去杀敌,而是要用它练成一门绝世内功,一旦练成了,就可无敌于天下。”   宗宝被母亲的手套弄着肉棒,他觉得非常舒服,他将信将疑的又道:“可是用它如何练功呢?”   柴郡主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她一双美目凝视着儿子的双眼,认真地说道:“宗宝,你要相信,现在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娘所学的内功心法是姹女阴阳功,走的是纯阴的路子,而你爹所学的杨家独门内功是纯阳神功,一阴一阳,正好相反。现在你运一运气试试!”   宗宝于是依娘亲所言,在床上就地打坐,运起了他所学的内功心法。   柴郡主待儿子运气完毕,气沉丹田后,她伸手握住了儿子的肉棒,轻声说道:“宗宝,你的肉棒是不是很烫啊?”   宗宝点头道:“是啊!”   柴郡主又自己运气了一个周天,完了,她拿起儿子的一只手放在她的阴道口处,说道:“现在你把手指插到娘的穴里来体验一下是什么感觉。”   宗宝没想到母亲会这样做,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一根手指插入了他母亲的阴道里。   哇操!好冰呀!   “怎么样?”柴郡主微笑着问道。   “娘,你的……肉穴里好冷!”   “这就对了!你看,娘学的是纯阴内功,所以肉穴里面很冷,而你学的是纯阳内功,所以肉棒热得发烫。当年你爹跟娘一道共创了一套新的内功心法,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阴阳和合功。”   “阴阳和合功?”   宗宝的那根手指仍然插在娘亲的肉穴里舍不得抽出来,而他的母亲柴郡主也没有要他抽出来的意思。   “嗯。”柴郡主下身前挺,她冰冷的肉穴用力夹紧了儿子的那根手指,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却是这一个多月来光顾她阴道的第一位客人,她几乎是用肉穴咬住它一般。“宗宝,你想不想知道爹妈是如何练功的呢?”   “想。”   杨宗宝明明知道他面前的这个裸体美人儿乃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是父亲杨延昭的老婆,但他的那根手指却还是不听使唤地在她的玉穴里抠弄着。   “喔!”柴郡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声,她面色红润,媚眼生春,儿子的那根手指让她获得了久违的胀满感。   杨宗宝觉得自己的手指一直这么插在娘亲的肉穴里似有不妥,他虽然不舍得抽出来,但却还是一点一点地往外抽出了。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抽出来一点,母亲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又将他的手指重新插了进去。   “宝贝,其实说来很简单——就是……就是……练功的时候,你爹把他的肉棒插入娘的肉穴,反复抽送,就像……就像你现在的这根手指这样,一直抽送到射精为止。”柴郡主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儿子宗宝的那根手指比做她老公杨六郎的肉棒试着插进又抽出。   “这……这不就是肏屄吗?”   柴郡主红着脸儿说道:“你也可以这么说,但在肏屄的时候,爹和娘都要运功,等你爹射完精后,娘要运用内功化掉你爹射入的精液,练精成气,再度入你爹的体内。”   宗宝越听越觉得神奇,他又追问道:“娘是怎么将真气度入爹的体内的呢?”   柴郡主很满意儿子的好学精神,她微笑着继续说道:“娘先把真气沉入丹田,再经会阴穴聚于娘的子宫内,然后你爹把龟头插入娘的子宫,用龟头前端的马眼吸收娘子宫内的这些真气,再运气于全身。此功一旦练成后,娘穴里的阴精和你爹射出来的阳精都可以用来化练成真气。”   “娘,我知道了,我爹因为跟娘一起练了阴阳和合功,所以功力大增。论床上枪法爹是第一,对不对?”   柴郡主点头笑道:“不错。还有,自从你爹练了阴阳和合功以后,跟娘在床上做……做爱,可以做到金枪不倒,而且伸缩自如,非常的厉害呐!”   “真的吗?娘,我也想学行不行?”   柴郡主内心窃喜,但她又碍于母子情面,于是说道:“可以是可以,但你是娘的亲生儿子,哪有儿子用肉棒插入亲娘穴里的呀?”   宗宝以为娘亲拒绝了自己的要求,他不无遗憾的道:“娘,孩儿能不做您的儿子就好了!”   “傻儿子,你为什么不想做娘的儿子呀?难道说娘对你不够好么?”   “娘自然对我很好。可是你若不是我的娘亲,那孩儿我不就可以跟你一起练这门阴阳和合功了吗?”   柴郡主格格一笑,问道:“你真的很想跟娘一起练功么?”   宗宝道:“当然啦!”   “那是为什么呢?”   “这个——”宗宝一下子被母亲给问住了,他心想:我总不能说想肏娘的屄吧!不过他还算反应快,他随口说道:“娘,我想练成神功,好上阵杀敌啊!”   “嗯,这就对了!宗宝,娘的好儿子,你既然能够有这种想法,娘现在就成全你。咱们娘俩一起来练阴阳和合功,好么?”   宗宝欢喜道:“娘真的愿意跟孩儿一起练功吗?”   柴郡主妩媚地一笑着道:“天底下有哪一位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无敌于天下的呢?再说你爹跟众位叔伯都已经为国捐躯了,以后咱们天波府杨家就全靠你了。”   柴郡主说着将手一伸,又重新握住了儿子杨宗宝的那根大号鸡巴,同时她下身的玉穴上挺,让他的那根手指插入得更深,她继续说道:“宝贝,娘就全当你这条肉枪也是你的一根手指好了。”   言毕,柴郡主吩咐宗宝在床上就地打坐,她自己则盘腿坐在儿子的下身上,只见她两手环抱在儿子的腰间,下身凑到儿子的肉棒上,用阴道口抵住他那硕大的龟头,说道:“宗宝,现在把你的……肉……肉枪,不,是手指,插到娘的穴里来。”   宗宝觉得好开心,又觉得好滑稽,母亲竟然睁眼说瞎话地把他的鸡巴说成是手指!他答应了一声,龟头儿向上一顶,就破开了娘亲的两片水润嫩滑的小阴唇,“嗤”的一声插入了娘亲的穴里。   儿子的鸡巴终于插入了亲生母亲的肉穴里!   哇操!好冰好冷呀!   宗宝觉得肉棒就好像是进入了一个冰窟,冷得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但是,紧接着他又感觉到非常的舒服,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喔!”柴郡主被儿子杨宗宝的大鸡巴狠狠地顶了一下,顶得她舒爽已极,忍不住浪叫出声了,“宗宝,你的这根肉……枪,不,手指比刚才的粗多了!啊,好大好烫呀!”   宗宝双腿夹住了母亲的纤腰,他用力抽送着肉棒道:“娘,是不是这样插的呀?”   “嗯呢,就是这样。宗宝,你很会插嘛!快告诉娘亲,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插过穴?”   宗宝心道:没插过才怪呢!不过他口里却说道:“没有,娘,跟您是第一次。”   “真的么?”柴郡主不由得心花怒放了,她为自己能成为儿子的第一个女人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娘,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宗宝停止了抽插说道。   柴郡主的肉穴里被儿子的大鸡巴撑得满满的,他这一停止抽插,她就觉得穴里痒得难受,于是主动套弄着儿子的大鸡巴问他道:“你想问什么?快说呀!”   “娘,咱们这样练功怎么跟肏屄很像呢?”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她停下来坐在儿子的鸡巴上说道:“傻孩子,这阴阳和合功本来就是要男女合练的嘛!娘若不是希望你有朝一日能成为像你爹那样的朝廷栋梁,才不会让你插……插娘的穴呢!”   杨宗宝见母亲面泛桃红,无比娇羞的模样不由得痴了,他捧起娘亲的丰乳下身用力抽送着说道:“娘,您真是太好了,谢谢娘让我肏您的屄。”   柴郡主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爽到了心尖上,她又忍不住浪叫出声了:“喔!宗宝,你是娘的亲儿子,是娘的心肝宝贝,娘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喔,啊……”   杨宗宝故意装嫩地道:“娘,孩儿这样用力插娘的穴,娘是不是很难受呀?”   “嗯,啊,喔喔……不,傻儿子,娘不是难受,娘是舒服!哎呀,顶到……娘的穴心上了,啊啊……”   “娘,您说的是真的吗?”   “嗯,当然是真的。宝贝,喔!娘真的好高兴好喜欢,娘的宝贝亲儿子终于长大了,你看,你现在的鸡巴都长这么大了,大到可以插娘的穴,陪娘一起练功了!”   “娘,孩儿也好喜欢跟娘一起练功!孩儿的鸡巴被娘的肉穴夹得好舒服!”   “格格……坏儿子,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练功就是练功,你可不能只顾着享受,懂么?宝贝,你现在就运起纯阳神功,注意要将内力运到肉枪上,然后用力插娘。对了,就是这样插,你插娘穴的时候越用力越好,知道么?”   柴郡主一面教导着儿子,一面骑在儿子的肉棒上一阵猛顶狠套。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肉穴对鸡巴的渴望就好像饿极了的饿狗抢到了一根美味的肉骨头。她口里教育着儿子宗宝不要只顾着享受,自己却暗打主意,要先享受一下亲生儿子的肉棒,达到一次性高潮再说。   宗宝虽然也知道娘亲其实也是喜欢跟自己肏屄的,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的亲娘——一位高贵的皇家郡主,居然已经穴痒难耐,早就盼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用硕大坚挺的鸡巴狠狠地干她的美屄,让她达到高潮了!   柴郡主一边放肆地套弄着儿子的肉棒,一边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一双美乳往儿子的口里送。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在儿子宗宝眼里的美母形象了,多日来对性交的渴望已让她到了抓狂的程度。   儿子那粗若儿臂的大号鸡巴在柴郡主的美穴里快进快出,令她感到快意无比,舒爽已极!   宗宝的双手原本是扶在母亲的腰臀处,但由于母亲要喂他吃奶,而且母亲快速的上下套弄使得她胸前的那一对美乳不停地上下跳跃着,于是他只好腾出手来,双手紧握住母亲那一双丰硕的玉乳,张口将那两颗美丽诱人的紫葡萄同时含入口中,一边吮吸,一边和母亲性交。   “宗宝,娘的心肝宝贝,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调皮,喜欢一口含住娘的两个奶头吃奶……”柴郡主一面套弄着儿子的阴茎,一面媚眼如丝的说道。   “娘,孩儿好久没吃过娘的奶了,想不到娘的奶子还是这么丰满呢!”   “是么?你喜欢吃娘的奶么?”   “嗯,孩儿不仅喜欢吃娘的奶,更喜欢肏娘的屄呢!”宗宝调笑着道。   “去!坏儿子,别说这样的痞话,知道么?娘亲就是娘亲,哪有亲儿子肏亲娘屄的道理呀!娘今晚之所以让你把肉枪插进来,只不过是想要将你爹亲创的杨家床上枪法传授与你,你知不知道?”   “娘,孩儿知道,现在咱们母子俩不是在肏屄,而是在练功,对吗?”   “嗯,你可要用心学习,好好领会,千万不要辜负了为娘的一番美意!”   “是,孩儿记住了!哎呀,娘,你的肉穴里好像越来越湿滑了……”   “嗯,还不都是你这个坏儿子弄的……啊啊……好爽呀……你的肉棒都快要赶上你爹了,又粗又长,龟头儿都顶到娘的子宫里去了……”   “娘,孩儿也好爽呢!”   “喔喔喔……啊啊啊……”   柴郡主收紧小腹,肉穴用力夹紧了儿子的鸡巴,她又快上快下地耸弄了一百多下后,终于迎来了跟自己亲生儿子杨宗宝的第一次性高潮。她疯狂地挺送着,套弄着,穴肉紧夹着儿子的肉棒,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袭来,令她飘飘然快活似神仙了!   “喔!啊啊啊……宗宝,娘的好儿子……”柴郡主抱紧了儿子,胸前那一对丰硕的肥乳被挤得变了形。   高潮中的柴郡主把全身赤裸的儿子紧搂在怀里,她低头吻着儿子的嘴唇,阴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冰冷冰冷的穴水从子宫口喷射出来,淋在儿子的龟头上,像是给他那灼热的大龟头洗了个冷水澡!   杨宗宝被母亲上下那两张嘴一吻嘴唇一咬鸡巴,加上最为敏感的大龟头儿又被母亲的穴水兜头淋下,洗了个冷水澡,他一时间招架不住,下面那沉甸甸的阴囊里像是有一壶水烧开了,他开始预感到了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即将爆发!   “啊啊……哎呀,娘,孩儿好像要射了……”   宗宝搂紧了母亲的纤腰叫道。   “宝贝,你想射就射吧,快射到娘的穴里来……”柴郡主一听儿子要射精了,她更加卖力地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可是……娘,不要,哎呀!不行,啊啊,哪有亲生儿子内射自己亲娘的呀!”宗宝拼命想要忍住那一股最原始的冲动,在他的下意识里他是绝对不能在自己亲生母亲的肉穴里射精的。   “傻孩子,娘这是在跟你练功啊!你尽管射就是了,你不射给娘,娘如何化精练气呀!”   宗宝还想再忍一忍,可是在娘亲肉穴的快速扭旋磨夹之下,他很快就一泻千里了,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热精有如离铉之箭,猛烈地激射在母亲的子宫内膜上。   一股,一股,又一股!力道之猛世所罕见!   “喔,喔喔……好宝贝,娘的心肝儿,射死娘亲了……啊啊……宝贝亲儿子,你的热精好烫呀!”   柴郡主冰寒的子宫内膜被儿子杨宗宝的热精一射,她又美美的享受到了一次更爽的性高潮。她出生高贵,平日里就是在跟夫君杨六郎行房时也颇为自持,而此刻却在亲生儿子的肉棒肏弄下全然放开了!   这一波高潮过后,柴郡主逐渐回过神来,她穴口夹紧了儿子的肉棒,一面跟儿子接吻,一面开始运用内力化解儿子射入她子宫的精液。很快,儿子的精液就被她的子宫内膜给一一吸收掉了,并且化作一股真气,这股真气自她的四肢百骸聚入丹田,再经由会阴穴流向子宫,最后从她的子宫口出来,她试图将之由儿子的马眼度入他勃起的阴茎,可这时儿子却大声呼痛起来。   “娘,哎呀,好痛,好胀!”杨宗宝痛得大叫起来。   柴郡主连忙停止了向儿子阴茎内输送真气,她想到儿子这还是第一次跟她练功,尚未筑好根基,若是贸然行事,只怕会伤及儿子的身体,轻则阳痿,重则致命!   柴郡主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她反应快,尚未造成恶果。她于是凝神聚气,十指相扣,掌心向上,用意念将子宫里的那一股真气重新运于全身。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柴郡主便已将儿子射入的精液全数吸收并一一化解。这一番练功下来,她略出了些细汗,肉穴里也由湿滑变得干爽。   宗宝见母亲面带微笑,一脸轻松,知道她已经运功完毕,便道:“娘,我还想再玩一会儿,可以吗?”   柴郡主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宗宝,你是娘的心肝宝贝,你什么时候想玩,娘都陪你玩,行么?”   宗宝开心的道:“真的吗?随我怎么玩都可以吗?”   “嗯。不过你现在还小,身体还很娇嫩,射精的次数太多会有伤身体的,知道么?”   “哦,孩儿知道了。娘,那只要我不射精,就可以每天跟娘插穴玩吗?”   “格格……别老是插穴插穴的说得这么难听好么?娘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咱们不是在插穴玩,而是在练功!”   “嗯,孩儿记住了,孩儿每天都要陪娘一起练功,行不行呀?”   “宝贝,你勤于练功这当然好了。只要你身体受得了,娘愿意每天都陪你练功,不过你要记住,千万不可让别人知道,懂吗?”   “嗯,这个娘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柴郡主仍然坐在儿子的大鸡巴上没有下来,宗宝虽然已经射精了,可鸡巴依然还是那么坚挺。   “娘,咱们两个插穴,本来是在练功,可不知道的就会以为咱们母子两个是在乱伦性交,对不对?”杨宗宝说话的时候,两只手在娘亲的丰乳和肥臀上不停地抚摸着,摸得母亲柴郡主浑身酥麻,穴里又痒起来了。   “嗯,你说得很对。”柴郡主又忍不住扭动娇躯,用她当年生儿子的产道研磨起儿子的鸡巴来。   “可是,娘,咱们为什么不能跟别人说清楚呢?”   “傻孩子,”柴郡主亲吻着儿子说道,“儿子的肉枪插在娘亲的肉穴里,你说是在练功谁会相信呢?”   “娘,可咱们真的是在练功嘛!”   “格格……傻孩子,你知道么?咱们这样既是在练功,也是在插穴。只不过插穴是为了练功而已!若是叫外人知道了,别人就会说咱们母子俩是在插穴乱伦,所以这种事情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孩儿知道了,娘,以后咱们偷偷地练功,不让别人发现。”   杨宗宝是何等聪明之人!他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他也知道其实母亲跟他一样也是非常喜欢这种母子乱伦性交的,只不过她的面皮较薄罢了。   第四回:汤池量儿枪   话说这阴阳和合功一旦练到第二阶段,无论男女,对性欲的渴望都会变得异常强烈。柴郡主自从夫君杨六郎去世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跟男人性交过了,她的阴道里出奇的淫痒,对男性阳具的渴望已经到了挠心抓肺的程度,谁也想不到像她这样姿容绝色的美女,一位高贵的皇家郡主竟然会如此渴望男性精液的注射!   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守空闺的时候,柴郡主都要被无比强烈的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阴道内的奇痒令她抓狂,如果不是顾及天波府杨家的声誉,她恐怕连沿街要饭的乞丐都愿意屈就了。所以不难想象,儿子宗宝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安慰!宗宝那硕大无比、粗壮坚挺的阳具填满了她那空虚寂寞的阴道,在亲生儿子鸡巴的肏弄下她享受到了久违的性高潮,最令她满意的是儿子的年龄虽小,但射入她阴道的精液却量多又浓稠,足以满足她练功的需要。   却说次日起床以后,柴郡主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她知道这是因为有了儿子精液滋润的缘故。她面带微笑,心中想着儿子那硕大坚挺的肉棒,不由得晕生双颊,下身不觉又湿了。   “哎呀!我这是怎么啦?不是说好的只是跟他一起练功嘛,怎么跟个青楼女子似的,一心尽想着那羞人的事儿呀!”   柴郡主暗暗责备着自己,她稍稍收敛了一下心神,穿好衣服来到儿子的房间。   “宗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赖床呀!”柴郡主走到儿子的床边,却见他面色赤红,依然昏睡不醒,不由心头一紧,连忙伸手过去替他把脉。   嗯,脉息尚好,脉搏跳动颇为有力,只是体内真气略略有些阻滞!   柴郡主对医术颇有研究,她又细心为儿子把了一会脉,发现他体内真气乱窜,心下已是明白,定是昨晚陪她练功时伤了元气。   她连忙扶起儿子,让他盘腿坐在床头之上,自己则坐在他身后,双手掌心抵在他后背上的灵台和命门两处穴位,将一股真气缓缓地输入他体内。她以自己的真气对他体内的真气进行了一番疏导,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儿子体内原本有些乱窜的真气逐渐被理顺过来。   “娘,我这是怎么啦?”宗宝总算是醒过来了。   “宗宝,都怪娘亲不好,昨晚上让你伤了元气,现在你觉得好些了么?”   “娘,孩儿好多了。”宗宝转身依偎在母亲的怀里说道,“我还要跟你一起练功。”   柴郡主娇靥一红,道:“傻孩子,你可知道昨晚陪娘练功险些要了你的命么?”   “真的吗?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不知道,这阴阳和合功一共分为九层,前三层是筑基,须打通任督二脉,并且能将你我二人的真气融为一体,这样才能开始练第四至六层,而昨晚娘亲过于着急,一上来就跟你合体双修,所以……所以才令你元气大伤。”   “那孩儿什么时候才可以跟娘亲您一起合体双修呢?”   “这个么,当然要看你前三层练功的情形了,以为娘的经验来看,你的内功根基还不错,快的话一个月就可以了。”   宗宝道:“还要一个月这么久呀?”   柴郡主“扑哧”一声笑了:“一个月已经是够快的了,若换作是别人一年时间都还不一定能够练成呢。”   “真的吗?可是……可是孩儿现在就想跟娘亲合体双修怎么办啊?”宗宝说话的时候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了娘亲的玉乳。   柴郡主任由儿子摸着自己的乳房,她温柔的道:“其实娘亲也想跟你一起合体双修啊,只是……只是你若不筑牢根基,又如何抵抗得了娘的纯阴之体呢?”   为了能够与母亲早日合体双修,杨宗宝每日除了正常的军务以外,就是勤练内功,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内功修为大有展进。柴郡主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每天亲自为儿子下厨,精心准备膳食,为他调理身体。   这一日,杨宗宝练完功后来到母亲柴郡主的房间,见郡主正被两个丫鬟伺候着脱衣,便转过身去说道:“对不起娘亲,请恕孩儿鲁莽,孩儿这就出去。”   柴郡主娇声说道:“宗宝,娘正要沐浴呢,你也不是外人,就不用回避了。”   “可是——这样恐怕不大好吧?”宗宝看着那两个丫鬟说道,他虽然知道这两个丫鬟从小就跟着母亲,既是贴身丫鬟又是身边护卫,但她们毕竟都是外人,若被她二人知道了他们母子的秘密,传将出去,他倒没什么,只怕会有伤母亲大人的惠誉。   “宗宝,春桃跟夏菊也不是什么外人,你就不用担心了。对了,你刚刚练完功,不如跟娘亲一块沐浴吧!”   宗宝想不到母亲竟然会如此大胆,可见这两个丫鬟在她心中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他尚在犹豫不定,柴郡主却已吩咐那两个丫鬟替他宽衣了。   宗宝见母亲如此豪放,他便不再推脱,任由着那两个丫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   但他还是有些放不开,双手挡住了下身的勃起之物。   柴郡主自己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她身无寸缕地走到儿子的跟前,胸前的玉兔跳动不止。   “宗宝,你这是怎么回事呀?真是个傻孩子,你整个人都是娘穴里生出来的,当初娘生你出来的时候不也是光溜溜的么?你身上的哪个地方娘没有见过呀!在娘亲面前还害什么羞嘛,真是的!快把手拿开,让为娘看一看我的宝贝儿子如今已经长成什么样了。”   柴郡主媚笑着要拿开宗宝的手。   宗宝俊脸涨的通红,他说:“娘,孩儿现在已经不是小屁孩了,只怕……只怕会吓着娘亲您呢。”   郡主格格一笑,道:“是么?娘正要见识见识我的宝贝儿子有多么雄壮呢!”   说着她拿开了儿子挡住下身的手,于是那粗若儿臂的巨大阳具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天哪,你……你都长这么大了!”柴郡主故作惊讶的说道。   旁边的两个丫鬟忍不住吃吃的笑出声来。   “呃,你们两个笑什么?还不快过来伺候少爷沐浴。”柴郡主俏脸儿一板说道。   “是!”   春桃和夏菊赶紧上来将宗宝扶到汤池中,柴郡主也跟着下到了汤池里。   那两个丫鬟还是第一次看见少爷的阳具,她们过去见过老爷杨六郎的阳具,所以很自然的就拿宗宝的阳具跟他爹的作起了比较。   “你们两个窃窃私语的在说些什么呢?”柴郡主把温汤泼在胸口上,一边洗浴一边问道。   春桃笑着说道:“主人,夏菊说少爷的肉……肉棒比老爷的还要粗,我说她记错了,应该是老爷的更粗一些,主人您说呢?”   柴郡主格格一笑,说道:“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可也真无聊,什么不好比却来比这个!”   夏菊道:“主人,您说他们父子两个谁的肉棒更粗一些呢?”   “我才没你们这么无聊呢!再说我又没比过,我哪知道谁的肉棒更粗呀?”   春桃笑道:“主人,您可以现在就试一试嘛!”   “怎么个试法?”   “这还不容易,”春桃说道,“您让少爷把他的肉棒插到您的穴里不就可以试出来了。”   柴郡主不由怦然心动了,但她口里却说:“你这坏丫头!难道你不知道少爷跟我是亲生的母子么?”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少爷不是从您穴里生出来的么?您生他的时候,他的肉棒不也从您穴里经过了么?”   “是呀,主人,既然少爷的肉棒能从您的穴里出来,自然也能够再回到您的穴里去的对吧?”夏菊也应和着说道。   柴郡主见这两个丫鬟满脸天真无邪的笑容,便道:“嗯,你们两个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他们父子俩谁的肉棒更粗一些呢!既然这样,那好,宗宝你快过来,让娘亲试一试你的肉棒好么?”   宗宝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虽说很想把鸡巴插到母亲的穴里去好好重温一番母子性交的滋味,但却又觉得这样当着两个丫鬟的面肏娘的屄实在是太荒唐了。   柴郡主如何不了解宗宝的内心想法呢?她知道要儿子主动上来插她的穴肯定不现实,于是她迎上前去,将儿子拉到汤池边上,娇躯全裸着骑在他的下身上,她双手捧起丰满高耸的玉乳直往儿子的嘴里送,湿淋淋的肉穴则往儿子硕大坚挺的阳具上凑。   “宝贝,快点插进来呀,让娘试一试你们父子俩谁的鸡巴更粗更长好么?”柴郡主无限娇媚的浪声说道。   春桃和夏菊也凑了过来,两个人一个握住了宗宝的鸡巴根部,另一个掰开了郡主肥美娇嫩的玉穴,只听见“滋”的一声,宗宝那坚挺粗壮的阳具就被那两个丫鬟硬生生地插入了他母亲柴郡主湿淋淋的肉穴中。   于是,宗宝母子俩又一次合为了一体!   “喔,好粗哦!”柴郡主浪声说道。   “啊,好冷。”宗宝也叫出声来。   柴郡主用阴道使劲地夹了一下儿子的鸡巴,她虽然很想纵情地抽插一番以宣泄压抑了多日的欲火,可是却又担心宗宝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正常,所以很快就让那根巨物抽离了玉穴。   “主人,您这么快就试出来了么?”   “是呀,您干嘛不多插一会呢?是少爷的肉棒插得您不舒服么?”   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柴郡主故作矜持地道:“行了,我已经试过了,宗宝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试一试他的肉棒跟老爷的肉棒谁粗谁长还行,若是用他的肉棒来满足我的肉体欲望,那就有乱伦的嫌疑了。”   “主人,那您已经试出来了吗?少爷跟老爷谁的肉棒更粗一些呢?”春桃抢着问道。   “这跟你们两个有关系吗?真是的!”柴郡主从汤池里盈盈起身,她身上的水珠滑落一地,原本娇嫩的肌肤在水光的映衬下更显娇美动人。   “您试都试过了,干嘛不肯说呢?”夏菊也起身说道,“其实少爷他也很想知道的,对不对呀?”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明明是你们自己想知道,却要拿少爷来做挡箭牌!   宗宝,你真的想知道你跟你爹谁的肉棒更粗,谁的肉棒更长么?“   “娘,我……”宗宝当然也很想知道结果。   “嗯,我懂了,你们男人都很在乎这个的是吧?其实,以你现在的年龄肉棒已经是超级大了,再过个一两年,等你有了女人,还不知会长成什么样呢!”   夏菊拍手说道:“这么说,还是老爷的肉棒更粗更长了?”   柴郡主粉脸儿一红,说道:“是,你满意啦?就你多嘴!其实宗宝的……肉棒比他爹的也小不了多少。”   春桃笑道:“主人的意思是说,假以时日,少爷一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对吧?”   “再说就掌嘴!好了,你们两个可以下去了,我跟宗宝等会还要练功,你们两个在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知道么?”   “是,主人。”   春桃和夏菊相视而笑,应声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郡主跟宗宝母子二人。   “宗宝,快到娘亲的身边来。”柴郡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朝儿子轻抛媚眼,声音甜得发腻。   宗宝走到母亲的跟前,还没等他说话,郡主就伸手握住了他那硕大坚挺的肉棒。   “宝贝,其实你也不用太失落,刚才娘的话只说了一半而已。你知道么,对咱们女人来说,肉棒粗长固然重要,但女人更看重的还是肉棒的硬度。”   宗宝的鸡巴被母亲握在手里感觉很舒服,他也伸手摸上了娘亲那丰满高耸的玉乳。“娘,孩儿想知道我和爹爹谁的鸡巴更硬呢?”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说道:“你们两个的肉……鸡巴都很硬,只不过你比你爹更年轻,所以硬的时间会更长一些。”   “那,娘亲喜欢哪一根鸡巴多一些呢?”   “哎呀!坏儿子,你怎么能问娘亲这么羞人的问题呀!你跟你爹是娘亲最爱最爱的两个亲人,一个是娘的老公,一个是娘的儿子,不分彼此。”   “娘,我不是说谁对你更重要,我是想问娘亲更喜欢被谁的鸡巴肏。”杨宗宝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母亲。   “娘真的不知道,宝贝。其实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你爹他已经仙逝了,你是娘亲唯一……的依靠。”   柴郡主动情地低头含入了儿子的鸡巴,那话儿对她的小嘴而言实在是有点大,刚刚洗过的肉棒上面还粘着水,鸡蛋大的龟头含在口里非常性感。   “喔!”柴郡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销魂的低吟,她的玲珑玉穴中喷出一股淫水来,力道之强居然射在了宗宝的小腿上。   “娘,您怎么尿尿了?”宗宝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的话让柴郡主羞得无地自容了。   “坏儿子,还不都是因为你呀!”郡主口里含着儿子的大鸡巴,说话自然有些含浑不清。   “娘,我……我想插娘的穴。”宗宝也动情了,他的鸡巴在母亲的嘴里抽送着,像是把她的横嘴儿当做了竖嘴。   “宗宝,你是娘的亲生儿子,怎么能够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呀?”   “前些天娘不是让我插过了吗?再插一次又何妨呢?”   “傻孩子,那天娘是在教你练功,不是在教你插娘的穴。”柴郡主言不由衷的说道。她觉得口里的鸡巴好像又大了许多,真想不顾一切地将它插入自己的肉穴里去好好享受一番。   “那,娘现在再教我练功好不好?”宗宝接过娘的话说道,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   “宝贝,以你现在的功力还不能跟娘亲合体双修,”柴郡主说,“这样吧,娘亲帮你一起练功,助你早日筑牢根基,好么?”   “可是,孩儿的鸡巴好胀,胀得好难受怎么办?”   “宝贝,娘亲也跟你一样,穴里难受死了,要不娘用嘴帮你弄出来,你也用手帮娘亲解一解娘穴里的淫痒好么?”   “不嘛,娘,我想跟您插穴玩嘛!”宗宝撒娇地说道。   “宝贝,你现在还不能跟娘插穴练功知道么?娘答应你,等你筑好了根基,娘再跟你合体双修好不好?”   “嗯。”   宗宝知道娘亲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今天是不会让他插穴的了,于是他将右手的两根手指插入母亲的玲珑玉穴中,拇指则抵在娘的阴蒂头处,他快速地拨弄着手指,开始玩起娘亲的美肉穴来。   柴郡主本来穴里就已经很痒了,再被儿子这么一弄,直弄得她穴水直流,忍不住淫呼浪叫个不停了:“哎呀,喔!好爽。啊啊,宗宝,你好会玩娘的穴哦,喔喔……”   想不到柴郡主这么一个出生高贵的皇家郡主,又是名震天下的天波府杨家的媳妇儿,此刻居然在儿子的手指玩弄下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   柴郡主一边下身猛挺地套弄着儿子的手指,一边双手撸着儿子的肉棒,让他的大龟头在自己的樱桃小嘴里快进快出着。   “啊啊,娘,孩儿好舒服!”   宗宝把母亲的小嘴当成了玲珑玉穴,他快速地抽送着鸡巴,龟头被娘亲含在口里用力吮吸着,母子二人就用这种方式互相安慰着自己最爱的人。   帐外,春桃和夏菊持剑而立,两个丫鬟对帐内母子俩的行动表现出了巨大的好奇心。   春桃说:“夏菊,你说主人跟少爷是真的在练功吗?”   夏菊道:“当然了,不然还会做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说他们两个在做那种事,对吧?”   春桃脸儿一红,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夏菊道:“那你脸红做什么?春桃,你不觉得这些天主人的心情非常好么?”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自从老爷走了以后,主人一直都很伤心难过,最近这些日子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夏菊点头说道:“是啊!春桃,其实主人跟少爷就算是有什么,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不是么?他们俩一个天姿国色,一个英俊潇洒,不是挺般配的么?”   春桃道:“夏菊,你可别乱说呀!他们两个是亲生母子,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呢?”   夏菊道:“亲生母子又怎么样?我要是有一个像少爷这样英俊的儿子,我就要跟他做……做那种事儿。”   春桃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她道:“夏菊,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再说那杨宗宝被母亲柴郡主含着大鸡巴又是吮吸又是舔舐,灵巧的玉舌翻上翻下,弄得他是舒爽已极,他已经预感到了高潮即将来临。   柴郡主也同样有了预感,她捏紧了儿子的鸡巴根部,吐出口里的龟头,娇声说道:“宝贝,你是不是快要射精了?”   “嗯。”   “快捏紧自己的鸡巴,千万别射出来。”   “为什么,娘?”   “因为……因为娘要用你的精液来练功呀!”柴郡主面含春色,媚眼如丝地道。   “我知道了,娘的意思是要孩儿把精液射进娘的穴里对不对?”   柴郡主俏脸绯红,她娇羞无比的点了点头道:“宗宝,娘现在已经练到了第六层,如果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精液滋润,就会欲火焚身而死,你知道么?”   “真的吗?娘,那天要是孩儿没有闯进去,娘会怎么办呢?”   “娘也不知道,反正在娘最需要男人的时候你就出现了,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不好,娘,我……我要射了!”宗宝赶紧将插在娘穴里的手抽出来,握紧了自己的鸡巴根部。   柴郡主连忙躺在了一条春凳上,她两腿大张着,双手掰开深棕色的玉唇,脚趾点地,下身上挺,将女人最最隐秘的粉红色肉洞暴露在儿子宗宝的眼皮底下。   “娘,我,我现在可以插进去吗?”宗宝将龟头抵在母亲的玉穴口处问她道。   “宗宝,娘的亲生儿子,快别逗娘亲了,把娘生给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将你的精液全都射给娘。”欲火焚身的柴郡主此时已经是口不择言,顾不上羞耻了。   宗宝往娘亲的玉穴里一瞧,哇操!乖乖隆的东!只见娘的玉穴口大大的张开着,阴道内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大股大股清亮粘稠的淫液从肉穴里渗出来,弄湿了身下的春凳。   宗宝明白此刻娘亲已经是欲火焚身,灾情严重,急等着他的鸡巴插进去救火了!   他不敢怠慢,两手抱住娘亲的粉嫩玉腿向两边一分,下身的肉棒对准了母亲张开的肉洞用力一插!   “滋——”的一声,宗宝那一尺来长的大鸡巴就钻入母亲的肉洞里去了。   “喔!好长呀!都插到娘的子宫里去了!”   “娘,你的穴里好冷啊!”   “宗宝,记得别呆太久了,赶快射给娘亲呀!”柴郡主催促着道。她既关心着儿子的安危,也是出于自身的需要。   杨宗宝右手一松,鸡巴在娘亲的肉穴里猛戳了数十下,阴囊中早就蓄势待发的灼热浓稠的精液便有如离弦之箭,以极快的速度射入了母亲柴美容的玉穴里。   宗宝积蓄已久的精液又多又浓,他足足在娘亲的肉穴里射了有半盏茶的时间,这些精液对柴郡主来说弥足珍贵,是她练功急需的养分。   “宝贝,射完了么?”柴郡主挺起下身承接着儿子的精液,她微微收紧阴道,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   “射完了,娘。”   “那你还不快把鸡巴抽出来?”   “娘,我还想跟您插一会穴。”   “不行,”柴郡主稍微加重了语气说道,“以你现在的功力还抵御不了娘亲穴里的冰寒之气,时间一长,就会寒气入侵,轻则阳气受损,重则伤及生命。”   宗宝不敢怠慢,于是听从母命,将鸡巴从娘穴里抽了出来。母子俩就地打坐,开始了练功。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母子二人勤加练习,杨宗宝每天都要在母亲的肉穴里射一次精,柴郡主则将儿子射入的精液吸收后练化成一股真气,再将这一股真气输入宗宝体内以帮助他打通任督二脉。在母亲的帮助下,杨宗宝的功力突飞猛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皇上玉旨下到,召他与令婆一道进宫,并封他为讨辽副元帅。   第五回:宗玉弄亲娘   不说宗宝母子如何练功,单说那云州城内一共有四座城门,西门地势最为险要,城外的辽兵也最少,所以只由原云州守备朱全礼带少量军士把守;南门与应州遥相呼应,辽军驻有重兵,杨宗宝将素来稳重的二娘耿金花和大哥宗玉安排在此;北门城防最为坚固,由八姐杨延琪和九妹杨延瑛把守;东门直接面对那大辽国副元帅韩延辉,也是辽军主攻方向,所以由宗宝和母亲柴郡主亲自把守。   天波府杨家到了宗宝这一辈,因延字辈七兄弟过早殉国而略显凋零,其中二娘耿金花的儿子杨宗玉是长子,六娘柴美容的儿子杨宗宝是次子,七娘杜月娥的儿子杨宗英是老三,杨宗宝的弟弟杨宗勉是老四。而云州围城之时,宗英宗勉都还小,此次出征都没有随军前来。   那二娘之子杨宗玉虽为长子,但却资质平平。这杨宗玉外表高大英俊,生性放荡不羁,枪法虽也凌厉,却难臻化境。反而是杨宗宝天资聪颖,又好学上进,所以成了宗字辈的领军人物。   却说那杨宗玉武艺虽只一般,但身材伟岸,英俊潇洒,更有一绝就是他那话儿长愈一尺,勃起时竟然有小孩的胳膊那么粗。他从小就风流成性,京城妓院他是常客,杨家的丫鬟被他玩过的不知道有多少。此次出征,因为身边没有了女人,他常常去母亲的营帐骚扰她手下的那些女兵。二娘对她这个儿子的心性岂有不知?她从小娇惯了他,如今拿他已是无可奈何,她身边有两个最贴心的护卫,一个叫月娇,一个叫玉梅,年方二八,妩媚动人,却都被这宗玉给收了。   这一日,二娘巡查完城防回来,却发现宗玉在自己的营帐中跟那两个丫鬟嬉戏。   她虽心中不乐,却不便进去当面戳破他们,只好去月娇的床上休息。宗玉弄完了月娇又去弄玉梅,两个人正抵死缠绵之际,月娇慌里慌张地进来了。   她说:“大少爷,不好了,咱们的事儿被你娘知道了。”   宗玉正搂着玉梅在插穴,他忙停了下来,问道:“月娇,你是怎么知道的?”   月娇道:“主人现在正躺在我床上睡觉呢!估计是刚才看到咱们几个人在玩,不便当面戳穿少爷你,所以才去了我的床上。”   宗玉哈哈一笑道:“既然我娘没有进来戳穿咱们,就说明她对这事儿并没有什么不满,这不是好事嘛!”   说着,他又继续肏那玉梅。   月娇一把拉住宗玉说道:“大少爷,你是主人的宝贝儿子,她从小娇惯你的,自然不会说你什么,可我跟玉梅就不一样了。万一她怪罪下来可怎么办呀?”   玉梅正在兴头上,大少爷的鸡巴弄得她浑身好不舒爽,她想也没想,就说道:“大少爷,你娘她也是一个女人,你不如把她也收了,以后咱们不是更方便做事了么?”   杨宗玉吓了一跳,说:“臭丫头,你瞎说什么!她可是我的亲娘!”   玉梅一边套弄着宗玉的鸡巴,一边格格浪笑着说道:“是你亲娘又怎样?她不也是跟咱们一样有血有肉有骚屄的女人么?大少爷,你鸡巴这么粗壮坚挺,每次都能把我跟月娇两个人弄得爽上了天,我就不信你娘会不喜欢你这根大鸡巴。”   那杨宗玉虽然风流成性,却从未打过他母亲的主意,此刻听玉梅这么一说,不由心下暗想道:我娘虽已年届四旬,但却容颜娇丽,风韵犹存,实乃不可多得的人间绝色呢!可惜她是我的亲娘,我总不能把自己的亲生母亲给肏了吧?   宗玉叹息了一声,他越发用力地肏起玉梅来,把玉梅肏得浪叫连声,呼爽不已。   月娇笑道:“玉梅,大少爷把你当成他娘亲了呢!”   玉梅索性学着二娘的口吻浪叫道:“宗玉,娘的乖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呀,肏得娘亲爽死了,喔喔……娘亲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那玉梅学的很像,杨宗玉真的把她当成了母亲耿金花,他一口气肏了二百多下,龟头深插在玉梅的子宫里开始射精了。   “噗嗤!噗嗤!”   一注又一注热精射得玉梅淫呼浪叫,直接奔上了性高潮。   三人完事之后,月娇搂着大少爷宗玉说道:“大少爷,你想不想弄你娘呀?若是想的话,我倒有一个主意。”   杨宗玉问道:“什么主意?你且说来听听!”   月娇格格一笑道:“这么说,大少爷还真的是想肏你的娘亲啰!”   杨宗玉道:“少废话!快说。”   月娇道:“大少爷,你娘现在不是正睡在小婢的床上么?你索性将错就错,故意把她当做是我,等你把大鸡巴插进去了,还怕她不顺从你么?”   玉梅也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根据婢女的观察,主人她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女人,别看她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其实她内心比我和月娇还想男人呢!”   这杨宗玉从小被二娘给娇惯了,又缺乏父亲的教诲,所以一向是胆大包天,此刻被这两个丫鬟说得动了淫心,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把娘亲给办了再说。   于是,杨宗玉悄悄来到隔壁月娇的帐内,他先点燃了一根十香软骨散,这劳什子是他平日里逛窑子常用之物,任她如何坚贞的女人只要吸入少许,就会浑身酥软,欲火焚身。   果然,不一会宗玉就听见他母亲发出“喔!啊!”的呻吟声。他小心地爬上床去,掀开薄被抱住了母亲。   二娘耿金花宛如做梦一般,她恍惚之中觉得夫君杨二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他浑身光溜溜的,赤裸的身躯十分伟岸,他温柔地脱下了她的衣物,双手在她的娇躯上下抚摸着,摸得她格外的舒服。   “喔,老公……”二娘扭动着玉体,把湿漉漉的玉穴挺向她身上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口干舌燥,欲火难耐,急需一根大鸡巴插入了。   杨宗玉握住粗壮硕大的阳具在他母亲的肉穴口处来回地研磨着,他并不急于插进去,而是故意逗弄着她。二娘的下身越挺越高,她浪叫着道:“夫君快插进来,淫妇想要夫君的大鸡巴肏屄了,啊啊……好痒,淫妇的骚穴好痒……”   杨宗玉终于把大如鹅蛋的龟头顶入了娘亲的肉穴里。虽然只是半个龟头,二娘的肉穴就已经被撑得满满的了。   “爽,好爽,淫妇可要爽死了……”二娘不停地浪叫着,下身一个劲儿地往儿子杨宗玉的鸡巴上凑。   杨宗玉心里觉得好笑,想不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母亲在床上竟然会表现得如此骚浪,居然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淫妇!   “月娇,小淫妇儿,你爷爷的鸡巴大不大呀?”杨宗玉故意这样说道,他一边说一边将硕大无比的鸡巴深深地插入了母亲的肉穴深处,他那巨大的龟头顶开了娘亲的子宫口,在时隔二十年后又重新回到了曾经孕育过他的温床。   二娘耿金花听到儿子的声音,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心想:不好,宗玉把我当成是月娇了!这可怎么办呀!我刚才是怎么啦?居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做夫君了,真该死!   二娘用力推了宗玉一下,她本欲将他从她的身上推开,但他却把她抱得更紧了,她不但没有推开儿子,反而使得他的鸡巴在她的玉穴里抽送了一下。   “喔!”   二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浪叫。她的双手被儿子死死地压在身下,所以只能挺起下身试图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但结果却是被儿子粗壮无比的大鸡巴更结实更肉紧地一下插入!   “不要……”她说。   杨宗玉明白母亲已经清醒过来了,他故意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口里叫着:“月娇,小淫妇儿。”大鸡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呜呜……喔喔喔……”   二娘声音中带着哭腔,她为自己被亲生儿子肏屄而悲哀,又为肉体的快感而感到羞涩。她的玉穴被儿子宗玉那硕大无比、粗壮坚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每一次抽插都令她爽得心尖儿发颤,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儿她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就连夫君杨二郎都没有插得她这么爽过。   “小淫妇儿,爷爷插得你爽不爽呀?”   杨宗玉惊喜地发现母亲似乎不再挣扎,反而抬起圆润娇嫩的玉腿儿将他紧紧缠住。他于是低下头去,用舌头撬开了娘亲的樱嘴儿,而娘亲竟用牙齿将他的舌头咬住用力地吸吮起来。   母子俩互相交换着唾液,杨宗玉下身的巨棒在母亲耿金花的肉穴里艰难地抽送着,每一次抽出时娘亲的下体就会挺起来,每一次插入时她又会摆出一副挨插的姿势,双腿夹紧他的腰部。   母子二人正在缠绵之际,却听得帐外传来了一阵说话声。那杨宗玉故作惊恐状,他双手抄起母亲的美腿儿,将她扛在身上从床上下来,说道:“不好,我娘来了。”   二娘此刻也顾不上害羞了,她说:“你……你这是要去哪儿?”   杨宗玉道:“事情紧急,看来只好先去玉梅那里暂避一下了。”   玉梅的营帐就在月娇的旁边,中间只隔着一道门帘。二娘此时被儿子杨宗玉扛在身上,肉穴里套着儿子的大鸡巴,她如何肯被儿子就这样扛着出去?便道:“宗玉,你……你快把娘亲放下来。”   杨宗玉心里好笑,口里却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说道:“哎呀,怎么会是娘亲你呀?这……这可如何是好呀?”他一边说话却还一边耸动着下身,用他那根硕大无比的鸡巴在娘亲的肉穴里抽送不止。   二娘耿金花此时已是羞愧难当,但下身阴道内的淫痒却令她无法抗拒亲生儿子的肏弄。她抱紧了儿子说道:“娘方才看见你跟月娇在……在做那事儿,就在月娇的床上歇了一会儿,却不料被你当做了月娇……”   杨宗玉道:“孩儿无意间冒犯了娘亲,请娘亲责罚。”   二娘道:“事已至此,责罚又有何用?宗玉,你快放娘亲下来,别让月娇她们撞见了。”   杨宗玉哪肯放她下来,遂扛着母亲上下耸动着道:“娘,孩儿没想到跟您插穴会这么舒服,孩儿就算是立刻去死也是值了。娘不用害怕那两个丫头,孩儿自会说服她们的,您就让孩儿做完吧!”   二娘挣扎着道:“宗玉,咱们是亲生母子,你既已知道是娘亲了,怎可再行此禽兽勾当?快放我下来,咱们就当今日什么都没有发生便是。”   杨宗玉越发用力地肏弄着他母亲耿金花的肉穴,说道:“娘,孩儿此刻已停不下来了,孩儿就要射出来了!”   二娘一听儿子就要射精了,不由大惊失色,她着急地道:“宗玉,你……你不能在娘亲的肉穴里射精,求求你了,快放娘亲下来。”   杨宗玉见母亲如此果决,心知若是用强反倒会令她反感,便拔出插在她肉穴里的大鸡巴,将她了放下来。   二娘见宗玉并未用强,心中略感安慰,她赶紧穿上衣服走出帐去。二娘来到自己的营帐,见那两个丫鬟还在,正要发怒,就觉得下身阴道内一阵奇痒,她哪知是那十香软骨散在作祟,还以为是自己的肉欲未得到满足的缘故,心中暗想道:我这是怎么啦?被亲生儿子的鸡巴一通乱肏,竟然还肏出欲火来了!二娘忍了忍,却越忍越难受,便忍不住用手去抠自己的阴道。   那月娇跟玉梅二人见主人面色赤红,忙上前问道:“主人,您这是怎么啦?”   二娘此时已被阴道内的奇痒弄得几欲发狂,她先是隔着内裤抠穴,觉得还不解痒,便又将絷裤脱下,把手伸到穴里去抠,却越抠越痒,口里忍不住发出“喔,啊!”的淫叫声。   月娇一见不对,连忙去隔壁自己的营帐叫宗玉。杨宗玉知道娘亲吸入十香软骨散后,若没有他的精液射入,母亲是决然挺不过去的,便裸着身子睡在月娇的床上等着母亲进来求他。此时月娇进来一说,他便赶紧下了床,来到隔壁二娘的营帐中。   那二娘正欲火攻心之际,一见到儿子那粗壮坚挺的肉棒,眼里已是冒出火来,却又碍着母子俩的身份不便扑上去,只是半裸着下身看着儿子朝自己走过来。   “娘,您这是怎么啦?”杨宗宝故意问道。   二娘满面羞红着说不出话来。却是那玉梅在一旁说道:“少爷,主人像是中了邪了。”   杨宗玉走上前去,将母亲挂在小腿上的絷裤先给脱了下来,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说道:“娘,您已经很久没有行过房了,现在就让孩儿替我那死去的爹爹帮您宣泄一下欲火吧!”   说着话,他双手稍一用力就把母亲的娇躯给扛了起来。二娘此刻已顾不得有两个丫鬟在旁观战了,阴道内的淫痒已令她理智尽失,眼里只有她心爱的儿子了。   杨宗玉扛着母亲的一双玉腿,将鹅蛋大小的龟头顶在母亲的穴口,说道:“娘,孩儿可以插进去吗?”   二娘俏脸儿一红,她娇躯往下一沉,只听得“滋溜”的一声,儿子那硕大无比的肉棒便没入了她的玉穴中。   “喔!”二娘的口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浪叫声,母子二人当着月娇和玉梅那两个丫鬟的面就干了起来。   杨宗玉使出浑身解数把二娘弄得是舒爽已极,这一次他也不再隐忍,鸡巴一通猛顶狠插后很快就开始射精了。   二娘被儿子的热精一烫,总算是恢复了理智,她看见那两个丫鬟在一旁看着他们母子俩性交,不由晕生双颊,羞愧难当,她把头埋在儿子宗玉的胸口说道:“宗玉,还不把这两个丫头赶出去。”   杨宗玉哈哈一笑,道:“你们两个臭丫头都看够了没有?快快给我出去!另外记得替我保密,谁若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少爷我可就有你们好看的!”   月娇玉梅二人笑着答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二娘等两个丫鬟出去后方才从儿子宗玉的怀里下来,她此刻已是芳心大乱,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只是白了儿子一眼,冷冷地说道:“你先出去吧!为娘想一个人静一静。”   杨宗玉是个乖巧之人,他见母亲心情很差,便跪下说道:“娘,都是孩儿不好,让母亲蒙羞了,请母亲责罚孩儿。”   二娘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他此刻还全裸着身子,那根不久前还十分嚣张的肉棒此时却像个认错的孩子似的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不由心头一软,说道:“今日之事也不能全怪你,只是你以后切不可对娘太过随便,这军营之中人多口杂,若让外人看见说了出去,为娘失节事小,咱们杨家的声誉受损事大,你可记住了么?”   杨宗玉点头应道:“娘说的是,孩儿记住了。只是……只是……”   二娘道:“只是什么?”   杨宗玉看着母亲那健美的娇躯说道:“娘,孩儿斗胆想替死去的爹爹孝敬您,疼爱您。”   二娘娇靥羞红着道:“你难道不知母子乱伦乃是人伦之大忌么?”   杨宗玉道:“孩儿当然知道,可咱们母子二人既然已经这样了,一次乱伦跟两次乱伦又有什么区别呢?娘,只要咱们行事机密,乱伦又如何呢?”   二娘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宗玉,你还这么年轻,大可以去找那些年轻美丽的女孩儿,为什么一定要跟为娘……这种半老徐娘做呢?”   杨宗玉听母亲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知她已经认可了自己,心下暗喜道:“娘,您一点都不显老,真的!在孩儿的眼里,娘亲就是那月宫里的嫦娥,您的美丽岂是那些女孩们可比的,孩儿宁可终身不娶,也要守着娘亲过一辈子。”   二娘被儿子的一番话说得心里暖暖的,她蹲下身子把杨宗玉抱在怀里,说道:“娘的好孩子,娘也一样爱你。只是你一定要答应娘,一不可在外人面前轻薄娘,二不得有任何单身不娶的念头,行么?”   杨宗玉大喜道:“娘,孩儿答应您!”   说毕,他起身将母亲耿金花一把抱起来,说道:“娘,孩儿现在又想跟您插穴了,可以吗?”   说着,他鸡巴一递又顶在了母亲的肉穴口处,顶得二娘“喔”的一声浪叫,道:“坏儿子,你刚刚才弄过娘亲,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杨宗玉涎笑道:“娘,谁让您长得这么美呢?您这身材、这皮肤哪像个中年妇女呢?简直就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媳妇儿!特别是您这骚肉穴,又肥美又水嫩,别说是孩儿,就是我二弟宗宝看见了只怕也忍不住想上来干您呢!”   “哎呀,你可别乱说呀!”   二娘听儿子宗玉一提到侄儿宗宝,就浑身燥热起来。   杨宗玉下身一挺,龟头就顶入了母亲耿金花的肉穴里,母子两个又连成了一体!   第六回:美母入狼穴   二娘被儿子宗玉给弄过之后,头两天心里还是挺虚的,觉得有些愧对杨家的列祖列宗。那几天她有意躲着儿子,就连月娇和玉梅两个丫鬟也是能不见就不见。   杨宗玉当然了解母亲的那种矛盾又复杂的心理,别看他学功夫不咋地,玩起女人来却是个中高手。他每天给母亲请完安后也不多呆,就径直去了城头,跟将士们住在一起。   那几天辽兵攻城甚急,杨宗玉日夜紧守城头,有时晚上就睡在城头之上,二娘见儿子并没有缠着她,反而把主要的精力都投入在了守城上,她心里遂平静了许多。   却说那韩延辉连日来急攻云州城,无奈城防坚固,城内军民上下齐心,辽军多次攻城无果,反而损失惨重,韩延辉甚为烦恼。   这一日,韩延辉升帐议事,军师兀里奇献计道:“韩元帅,想这小小的云州城,粮草储备必然不多,我等只须将城池紧紧围住,不让一颗粮食运进城去,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此城必定不攻自破。”   韩延辉依军师所言,遂下令停止攻城,并吩咐各路兵马务必加强巡逻,不得让任何可疑之人混入城内。   战事稍缓,二娘见儿子宗玉这几日起早贪黑,衣不卸甲,累得人都廋了一圈,顿生疼爱之心,她把儿子叫到自己的营帐,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宗玉平时最爱吃的菜,母子俩小酌了几杯酒。那杨宗玉最会察言观色,他知道母亲心疼自己,便说:“娘,孩儿已经多日未曾洗澡了,身上痒得很,可否借娘亲的营帐洗个澡呢?”   二娘心中一动,想道:宗玉该不是又想跟我做那种事儿了吧?遂脸上一红,道:“我这里也没有你换洗的衣服,只怕不方便吧?”   宗玉故意撒娇道:“娘,那孩儿就在您这儿睡一晚好了。”   “这——这怎么行?”二娘越发脸红了。   “怎么就不行呀?娘,我又不是没有在您这儿睡过!再说了,孩儿还想要娘亲帮我擦一擦背呢。”   二娘心慌道:“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娘亲帮你洗澡么?”   宗玉道:“娘,孩儿再大也是您的儿子呀!”   说完,他也不等二娘答应,便自作主张地命月娇和玉梅端来了洗澡水,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坐入了水桶之中。   二娘无奈,只得走过去替儿子擦背。   宗玉道:“娘,您这样会把衣服弄湿的,不如也脱下衣服跟孩儿一块洗澡吧,孩儿也可以帮您擦背嘛。”   二娘玉面羞红着道:“宗玉,不要!你都是个要娶媳妇的人了,娘怎好跟你一起洗澡呢?”   宗玉见母亲那害羞的模样实在是非常的可爱,他二话不说,从水桶里出来,光着屁股就一把将娘亲抱在了怀里。   “不要,宗玉,快放娘亲下来!”   杨宗玉哪里肯放她下来,他把母亲抱入水桶之中,说道:“娘,您的衣服已经湿了,让孩儿帮您脱下来吧。”   说着就去解他母亲的腰带。   二娘此时芳心已乱,由着儿子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她自从那天被儿子的大鸡巴肏过以后,这几日每每想起就觉得浑身酥软,此时被儿子赤裸裸地抱在怀里,母子俩肉贴着肉,儿子那早已勃起的巨屌顶在她的小腹上,令她无法抗拒,她已是色授魂与,听天由命了。   杨宗玉见母亲双目紧闭,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那水桶不大,两个人进去就完全没有了可以活动的余地。杨宗玉双手玩弄着母亲的玉乳,低头吻上了娘亲的嘴唇。   二娘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任由儿子吻住了自己。论辈分她是儿子的母亲,论年龄她比宗玉大十六岁,但论做爱的经验她却比儿子差了一大截。   被儿子杨宗玉这销魂的一吻,二娘就彻底地放弃了抵抗。她的手最初还摊开着,不敢去碰儿子的身体,但很快就抱紧了儿子,一双圆润紧实的玉腿儿也圈在了儿子的熊腰上。   “娘,舒服吗?”   “嗯。哎呀,羞死人了!”二娘红着脸儿说道。   “娘,您这样子真美!来,先帮您的小儿子洗个澡吧!”   说着,杨宗玉抓起母亲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大鸡巴上。   二娘问道:“什么小儿子?”   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她不由“扑哧”一笑,道:“你可真是个坏儿子!”   话虽这么说,二娘的手却握住了儿子宗玉的大鸡巴,帮他撸了起来。   “娘,它不也是您穴里生出来的吗?”   “是,你和它都是娘穴里生出来的,现在你们兄弟俩又都想回到娘亲的穴里去,你说坏不坏?”   “不对,娘,既然我跟它都是从娘穴里生出来的,现在再插进去那也是重回老家呀!娘说是不是?”   “你呀尽会说些歪理,娘可说不过你。”   “娘,这几天您想不想儿子呀?”   “不想——是假的。”二娘的脸儿一下子变得通红了。   “哦?快说,娘想的是哪一个儿子呢?”   二娘偎在儿子的怀里,娇声说道:“两个都想,行么?”   杨宗玉呵呵一笑,道:“娘只怕想它多一些吧?”   说着,他双手分开母亲的美腿儿,把巨屌从她的两腿之间伸了进去。二娘也配合地挺起下身,一只手握住那话儿,把儿子的大龟头向下压了压,用穴口套了进去。   “喔,好大哦!”   杨宗玉调笑道:“娘,您是说大儿子大,还是小儿子大?”   二娘“呸”了一声,道:“大儿子坏,小儿子大。”   “娘,看来您还是喜欢小儿子多一些。”   “哎呀,不来了。”   杨宗玉把母亲抱在怀里,在水下插起娘的穴来。他的巨屌又粗又长,每次全根插入时二娘都觉得肉穴里被撑得满满的,那滋味如此销魂,直令她欲仙欲死。   她心想:儿子肏屄的功夫比他爹爹强多了!夫君,你可别怪我呀!我已经尽力了,谁让你生了这么一个会肏屄的儿子出来啊!   杨宗玉在水桶里插得不过瘾,便抱着母亲出了水桶,他双手托着母亲的大白屁股,一边走一边插他娘亲的穴。   “宗玉,你这是要去哪儿呀?”二娘有点担心地问道。   “娘,您不觉得这营帐里闷得慌吗?孩儿想出去透透气。”   “不要,宗玉,娘不想出去。”   “娘,瞧您怕的!好,不去也行,孩儿要娘学小狗的样子,让孩儿从后面肏娘。”   二娘有些害羞,可又经不住儿子的再三哀求,于是她四肢着地,美臀儿高高翘起,让儿子从她身后肏了进去。   “驾!”   杨宗玉用力拍了拍娘亲的大白屁股,哈哈大笑道:“娘,您这样子好像孩儿的那匹白马呢!”   “宗玉,你知不知道南方人把母亲叫做什么么?”   “不知道,叫什么?”   “叫姆妈。保姆的姆,妈妈的妈。”   “真的吗?那天底下的姆妈都是儿子的母马啰?”   “格格,娘也愿意做你的母马,好么?”   “好。谢谢姆妈!”   杨宗玉一时兴起,索性将母亲的两条腿抬了起来,这样一来二娘就变成了双手撑地。宗玉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两只胳膊各夹着母亲的一条美腿儿,鸡巴像打爆米花似的一进一出地肏着他娘的屄。   二娘被儿子肏得穴水直流,她以手做脚往前爬行着,被儿子肏得满屋子乱爬。   “不行了,宝贝,宗玉,好儿子,亲爹,娘可累坏了……喔喔喔……”二娘又累又爽,不得不告饶了。   杨宗玉怕把娘累着,他双手稍一用力就举起了母亲的全裸娇躯,他把母亲托在胸前,站在原地一起一落地抽送着大鸡巴。二娘憋了几日,被儿子这一顿猛顶很肏,弄得通体舒爽,很快就达到了性高潮。   “喔,啊,好儿子,爽死娘亲了,啊啊……”   杨宗玉突然大叫一声道:“月娇、玉梅,你们两个臭丫头还不快点出来!”   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两个丫鬟躲在一旁偷看他们母子俩肏屄了,此时正是母子俩肏屄的高潮时刻,他把她二人叫出来也是想凑个热闹。   二娘的功夫不在儿子宗玉之下,她自然也知道月娇和玉梅在偷看他们母子性交,她之所以没有说破,一来是觉得刺激,二来她也知道儿子的厉害,她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儿子,这二人今晚迟早也是要加入战团的。   果然宗玉的话音未落,月娇和玉梅就从隔壁的帐篷里出来了。两个人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分明是动了情了。   “别过来,不要看。”二娘娇羞地道。   “娘,您怕什么嘛!她们又不是没看过。”宗玉说着又是一通猛肏。“宗玉,宝贝亲儿子,娘……娘快不行了,你快放娘下来,让娘休息一会儿……”二娘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高潮迭起,她不得不讨饶了!   宗玉把母亲放下来,又一把抱住月娇干了起来。他御女有术,没用多久就摆平了那两个丫头。二娘稍事休息后,又恢复了体力,她见儿子还没有射精,于是主动投怀送抱,让儿子把大鸡巴又一次插进了生他的穴里。   长话短说,这一夜杨宗玉大发神威,一根鸡巴摆平了那主仆三个女人,最后一注热精射入了亲娘的穴里。等他射完了精,将鸡巴从娘穴里拔出来时,东边的天空已是曙光乍现,军营中也响起了起床的号角。   宗玉道:“娘,您先去睡一会儿,孩儿等巡查完了再回来陪您睡觉吧!”   “不,还是娘陪你一起去吧!”   二娘说着,看了看那两个丫头,只见她二人累得躺在被褥上,两腿大张着,瞧那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便道:“你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言毕,母子二人着好装束,骑上战马出了营帐。杨宗玉留意到母亲并没有去方便,也没有洗过下身,也就是说他母亲出来巡查时,肉穴里还留着他这个亲生儿子射入的精液!   二娘出了营帐之后才想起自己的穴里还装满了儿子的精液,这孩子射精的时候力道特别足,尽管精液又多又浓,却直接射入了她的子宫里,直到她骑上马背,一路颠簸,才流了出来。   她一想到自己巡查城防的时候竟然穴里还流着亲生儿子的精液,就不由得满脸通红,不胜娇羞。   杨宗玉被母亲那娇羞的美态所吸引,竟看得呆住了。他心想:原来我娘竟然如此美丽动人呢!嗯,这么美的娇躯不久前还在我的大鸡巴下承欢浪叫,我就是死也值了!   二娘见儿子一个劲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更害羞了,她的脸都红到了脖子上!她娇羞地道:“宗玉,你——你怎么这样盯着娘看呀?娘的脸上长了花么?”   杨宗玉呵呵一笑,小声说道:“娘,您不但脸上生了花,想必穴里还在哗哗流呢!”   “哎呀!坏儿子,下流鬼,你真是坏死了!”   “呵呵……娘,明明是您下面在流,怎么反说我下流呢?”   “你——你再说娘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孩儿不说就是。”   母子二人来到南门,下了马,双双走上城头。城头风大,吹得二娘下面凉飕飕的,她大腿根处已被儿子的精液流湿了一片。二娘不敢久留,便叫儿子回去。   回到营帐,那月娇玉梅两个丫鬟还在睡觉,杨宗玉替母亲脱下身上的装束,只见她下身已是一片狼藉,于是笑道:“娘,您怎么还在流呀?”   二娘红着脸儿说道:“你还说,都怪你这个坏儿子,射了那么多!”   宗玉道:“娘,您可怪错人了,要怪也只能怪您的小儿子啊!”   二娘听得“扑哧”一笑,道:“小儿子坏,大儿子更坏!”   宗玉也脱光了衣服,他赤裸裸地抱住了同样一丝不挂的母亲,说道:“好,您说我坏,孩儿就坏给您看。”   说着,大鸡巴往娘亲的穴上就戳。二娘的穴里本来就很湿滑,他的鸡巴“滋溜”一声很容易地就插了进去。   “不要,坏儿子,再插娘的穴就要被你肏肿了。”   “肏肿就肏肿,不然怎么会是坏儿子呢?”   “不,不是坏儿子,是好儿子。”   “好儿子也不行。”   “好宝贝,好老公,好亲爹,行了么?”   “嗯,这还差不多。娘,再叫一声亲爹来听听。”   二娘玉面绯红,她柔情似水地看着儿子说道:“娘不要叫你亲爹,娘只想叫你一声好老公,亲儿子。”   “娘!”   杨宗玉此时也动了真情,他搂着娘亲那健美的赤裸娇躯,母子二人先洗了个澡,然后双双上床,交颈而眠。   宗玉道:“娘,孩儿想要插在娘的穴里睡觉。”   二娘道:“你昨晚一夜没睡,累坏了可怎么办?”   宗玉道:“我只要把鸡巴插进去就好了,不弄还不行吗?”   二娘被儿子的大鸡巴顶在阴阜部位,又闻到他身上那一股强烈的男人味儿,早已是春心荡漾了,便伸手握住了宗玉的肉棒,把下身凑过去一套就套了进去。   “宝贝,这样可以了么?快睡吧。”   “嗯。”宗玉满足地睡在娘亲的怀里,母子俩就这样肉体交合着睡着了。   却说辽军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倒把杨宗宝给难住了。他当然知道云州城小不宜久守的道理,正在犯难之际,八姐九妹前来请求出战。   杨宗宝正想试探试探敌情,遂发下号令,准予她二人出战。   八姐九妹领着三千兵马来到辽军营盘前搦战。但见营门开处,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将生得好生丑恶:身材矮胖似武大,面如锅底赛张飞。   八姐勒马问道:“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那辽将一见是个柳眉杏眼的大美人儿,色心顿起,在马上哈哈大笑道:“你爷爷我乃韩元帅帐下骠骑将军哈努努是也!好个俊俏的娘们儿,打仗是咱爷们的事儿,小娘子,咱也不用打了,你就做我的如夫人得了,包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八姐一听大怒,纵马上前,挺枪就刺。那哈努努也举起手中狼牙棒来挡。   八姐心知此人虽然矮胖却使的是狼牙棒,定然膂力过人。她不敢跟他硬碰,遂把银枪一撤,又刺向他的下盘。那哈努努本就没把八姐放在眼里,见她不敢跟自己兵器相交,心中愈发轻敌,一心只想将美人儿活捉过去做他的小老婆,便没有痛下杀手。   想那八姐杨延琪乃是将门虎女,一杆银枪使得是神出鬼没,那哈努努若是认真对打,两个人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可他却过于轻敌,一招一式就像是在杂耍一般,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已为时晚矣,早被她虚晃一枪,戳在了心窝子上。   只听得“扑”的一声响,辽将哈努努已摔下马来一命呜呼了。   那韩延辉听报哈努努被杀,心下大惊,忙点起五千兵马亲自出阵迎敌。姐妹俩认得是辽军副元帅,二人一齐上前欲抢头功,被韩延辉左右两员大将忽里金忽里银截住厮杀,四人俱都使枪,两兄弟对阵两姐妹,一时杀得难分难解。   韩延辉眼见金银兄弟一时难以取胜,心想:这杨家将还真不是盖的!就这两员女将亦有这般身手,想来那杨宗宝一定是个厉害角色了!   韩延辉刚欲挥兵掩杀过去,就听得城门开处,又杀出一彪人马,当先一人头顶金冠,身披金甲,丹凤眼柳叶眉,骑白马着白袍,英姿飒爽,风姿绰约,把个韩延辉看得呆住了!他心想:原来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韩延辉立马横刀高声叫道:“来将通名,我韩延辉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那员女将娇喝一声道:“我乃柴美容是也!你就是韩延辉么?正好,姑奶奶要杀的就是你!”   韩延辉早就听说过六郎杨延昭的媳妇柴郡主乃大宋国第一美人,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原来柴郡主听说八姐九妹出城搦战,她怕这姐妹俩会有闪失,连忙带上春桃夏菊登上城头观战,眼见八姐杀了辽将哈努努,正替她高兴着呢,就听见对面辽军营盘内一声炮响,又有大队人马杀了出来,那辽军大旗上绣着一个“韩”字,想来应该是辽军副元帅韩延辉了。柴郡主见辽兵势众,又有韩延辉亲自压阵,生怕姐妹二人吃亏,便也点了三千精兵杀出城来。   那韩延辉挥刀迎住柴郡主,二人两马相交斗了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韩延辉不由心下暗暗称奇。他心想:我韩延辉这一身武艺在咱们大辽国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了,若对手是杨延昭,我认输就是,却不成想他老婆竟然也如此厉害!   这韩延辉身高九尺,一柄镔铁刀势大力沉,一般的人跟他相斗还挺吃力的,但柴郡主内力深厚,三十个回合下来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丝毫不落下风。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柴郡主跟那韩延辉过了三十招,心知难以取胜,担心缠斗一久,她跟八姐九妹都是女流之辈,只怕会力有不怠,于是便卖了个破绽拨马就走,那韩延辉担心有诈,也不追赶。   柴郡主见八姐九妹跟那金银兄弟还在缠斗,便命左右鸣金收兵。这一仗下来双方各有死伤,辽方折损了一员大将,算是吃了点小亏。   柴郡主回到营帐之中,她思躇良久,命左右将八姐九妹叫入帐中,说道:“我想今夜前去劫营,二位以为如何?”   八姐心知柴郡主已拿定主意,便道:“愿闻其详。”   柴郡主道:“咱这云州乃一边陲小镇,城小粮少,久守不宜。白天一仗未分胜负,那辽狗必然料不到咱们今夜会前去劫营,若能将那韩延辉生擒或斩首,便可解了这围城之危。”   九妹道:“嫂嫂此言有理,只是要不要向宗宝报告一声呢?”   八姐也道:“是啊,要是宗宝他不同意怎么办?”   柴郡主说道:“我们此番前去劫营,意在偷袭。今夜月黑风高,辽人必不会想到我们会去偷袭他们,所以最好不要太声张。如果让宗宝知道了,他定然不会同意。”   于是姑嫂三人商量妥定,各带一千精兵趁着夜色偷偷摸出城去,一路偃旗息鼓来到辽营前,八姐九妹先用箭射杀了守门的辽卒,然后点起火把,众人一鼓作气杀入辽营之中。   不想那韩延辉早已有所防备,他心知城内宋军难以久守,定然会趁夜偷袭,故将大军分为两班,白天一班,夜间一班,就等着宋军人马前来劫营。   却说柴郡主和八姐九妹杀入辽营,一路直奔韩延辉的副元帅大帐,不料才到得帐前,郡主的坐骑便一脚踏空,连人带马掉入事先挖好的坑里。   八姐九妹情知中计,回马要走,却听一阵呼喊之声,无数辽兵从四下里杀出,当先一员战将浓眉粗眼,身长九尺,手持一柄长刀,正是那辽将韩延辉。   八姐九妹不敢接战,回身欲往后杀出,却被两员辽将忽里金忽里银截住厮杀。九妹不知厉害,回身挺枪去刺那韩延辉,不数合便被韩延辉一刀砍下马首,遂落马被擒。   八姐眼见郡主和九妹俱都被擒,稍一分神也被一众辽将擒住。劫营宋兵见三位将领俱都被擒,一时群龙无首,遂跑的跑降的降,辽军竟获全胜。   再说杨宗宝在中军帐中听得北门守将来报,说是郡主等人劫营被获,心下大惊,连忙点起五千精兵出城营救,辽兵闭门不出,宗宝欲强行闯营,却被如雨般的箭矢射了回来。   杨宗宝回到云州城内,召集守城诸将商议对策,众将均无良策。二娘耿金花道:“为今之计,只能以守城为重。明日我跟宗玉前去搦战,设法活捉一员敌将,到那时再许以重金将郡主等人赎回,元帅以为如何?”   杨宗宝摇头叹息一声道:“先不说要活捉敌将谈何容易,就算是真的捉到了一员敌将,那韩延辉也不见得肯予交换。再说目前态势是敌强我弱,咱们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宗宝虽然心中牵挂着母亲跟两位姑姑的安危,但他身负守城重任,见事已至此却也别无他法。遂下令诸将严守城门,不得擅自行动。   第七回:狼穴变淫窟   却说辽军夜间一仗俘获了数百人,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女兵。那辽国苦居漠北,国中女子多豪放彪悍,怎及得中原女子身材姣好,婀娜多姿。此番俘获数百名美女将士,全营上下个个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韩延辉早就垂涎郡主的美貌,此番将她擒获,自是欢喜无限。他论功行赏,将八姐赏赐给了忽里金,把九妹赏赐给了忽里银,又从生俘的数百名女兵中选出姿容上佳的美女五十名一一赏赐给了手下众将,其余女兵则充入仙乐营,他自己则留下了柴美人!   第二天,整个辽营俱都陷入了狂欢!   那辽营将士经年在外征战,个个都是色中饿鬼,如今俘虏了这许多大宋国的美女兵将,自然要大大的发泄一番!   可怜那数百女兵,一个个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供那数万辽兵奸淫取乐。凡有不从者,就被架到刑台之上,用烧红的烙铁烙她们的外阴,或者绑在立柱之上,用蜂蜜涂在她们的阴道内,然后把无数的蚂蚁倒在她们身上,让这些蚂蚁噬咬她们的穴肉……各种残忍的酷刑令女兵们不敢违抗辽兵的意志,只能忍辱偷生地的充当他们的性奴,女兵们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一件事——叉开双腿,让辽兵一个接一个地日。可怜这些女兵们每天被奸得死去活来,射入穴内的精液流出来又被射满,从来就没有空过!   八姐和九妹则成了忽里金忽里银兄弟的玩物。这兄弟二人都有共同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女人和公狗性交!   八姐九妹何曾受过此等侮辱!   可是既已被擒,自是由不得她们!   延琪延瑛姐妹二人身为杨门女将,自是不肯屈尊跟公狗交媾,那金银兄弟扒光了她们身上的衣物,将春药“烈女淫”涂在二人的肉穴里。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姐妹两个的肉穴里便淫痒难耐,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阴道内壁,最后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穴里痒得令她们丧失了理智,姐妹俩已然分不清是人是狗,只要是公的,只要有一根勃起的肉棒,她们就会主动将下身凑上去,将鸡巴插入自己的肉穴里以求能解痒。   那金银兄弟眼见得姐妹二人各抱住一条公狗性交,不由哈哈大笑道:“人说杨门女将个个都是贞妇烈女,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都是些狗肏的淫妇儿!”   八姐九妹被公狗的热精一烫,便清醒了过来,听到金银兄弟的辱骂不由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就咬舌自尽!可是等金银兄弟再一次往她们肉穴里涂入“烈女淫”,穴里的淫痒又令她们不堪忍受,只恨那公狗的鸡巴还不够粗大坚挺,头两条公狗射完了精,她们又会主动抱住另外两条公狗交合起来!   那金银兄弟一共喂养了十条公狗,等到这些公狗全都跟八姐九妹二人玩过之后,姐妹俩的肉穴里面已经装满了狗精!兄弟俩还不满足,又将姐妹二人绑在马车之上,下体插着公狗的鸡巴,拉着她们到云州城下周游示众。   云州城头,杨宗宝眼见八姐九妹二位姑妈被那辽狗羞辱,心中既愤且忧。他愤怒的是辽军的惨无人道,居然用狗交来羞辱二位姑妈,而他内心担忧的是不知道他母亲柴郡主现在怎样了。   再说那柴郡主倒也还算是幸运,虽然身入狼穴,难免娇躯受辱,但好在只是被那辽营第一猛将,副元帅韩延辉独自一人享用。   这韩延辉身高九尺,他虎背熊腰,体壮如牛,天生有一根粗长无比的大鸡巴。他这根鸡巴不仅粗大坚挺,而且持久耐插,所以深得辽国国君萧太后的喜爱,在辽国宫廷之中素有种马之称。   却说柴郡主自打被俘以后,就已报定赴死之心。那韩延辉如何不知晓?他故意把她带到邢台之上,让她看那些拒不服从的女兵们如何受尽折磨而死,又让她观看了八姐九妹如何被迫与公狗性交。柴郡主眼见女兵们的惨状,不由心下骇然。她虽然并不怕死,但从小生在宫廷的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从未吃过一星半点的苦。   柴郡主随夫君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对她来说,可怕的不是死,而是那种令人发指的肉体折磨。她最怕疼痛,更怕肉体被肆意凌辱。   柴郡主被剥光洗净后抬到了韩延辉的中军帐内,她虽羞愤难当,但却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她知道在这狼穴之中再怎么反抗亦是无用,死虽能得到精神上的解脱,但却难免要遭受肉体的凌辱,若能寻机取了韩延辉的狗命,那就虽死无憾了!心念及此,她的内心反倒平静了下来。   沐浴后的柴美人犹如天仙下凡!她亭亭玉立在韩延辉的面前,举止从容优雅,神态不卑不亢,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令她在美艳绝伦中又增添了一份雍容华贵。   “好一个人间绝色的美人儿!”韩延辉赞道。他走到柴郡主的跟前,先把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他喜欢这样亵玩她。   韩延辉跟柴郡主交过手,知道她虽是一介女流,却练就一身绝顶神功,寻常男人近身不得。如今她虽是被擒,但功力未失,万一在他风流快活的时候给他来上一下,那可就死不瞑目了。所以他一直提防着她,不让她有下手的机会。   柴郡主任由韩延辉的脏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抚摸着,她只是冷静地观察着,等待着时机到来。她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孔武有力,乃是大辽国数一数二的勇将,对她来说机会只有一次,若不能一击毙命,恐怕自己就要自取其辱了。   于是柴郡主故作媚态地道:“小女子久仰韩元帅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哦?此话当真?”韩延辉虽然并不尽信她说的话,但听到美人儿的称赞却也十分受用。   “当今天下,谁不知道韩元帅乃大辽国第一勇将呢?”   柴郡主说着话,就要伸手去握那韩延辉的肉棒。但韩延辉却不敢尽信于她,他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然后鸡巴一挺,顶在了柴郡主的玉穴口处。   “美人儿,还是让我来好了。”   韩延辉说着把鸡巴往柴郡主的肉穴里一戳就将那大如鹅蛋的龟头挤了进去。   柴郡主被韩延辉鸡巴插入的那一刻,她的心在滴血,但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痛苦之色,而是故作娇态地浪叫一声道:“喔,韩元帅,你的鸡巴……好大喔!”   “美人,你喜不喜欢呢?”   “嗯,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大鸡巴的呀!”   “是嘛?可是美人儿的肉穴里为何会如此冰冷呢?”   “是么?等你插上一会儿就会有不一样的味道哦!”   柴郡主见韩延辉还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双手,知道他还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于是故意把下身凑过去,主动地迎合着他的肏弄。   柴郡主此刻已打定主意,准备趁韩延辉射精之时运起阴阳和合功,吸尽他的阳精,令他精尽而亡!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试上一试。”   韩延辉把他那长愈一尺的大鸡巴全根插入郡主体内,龟头直入她的子宫,他那其长无比的鸡巴竟直接顶开了柴郡主的花心,抵在了她子宫内的含香穴上!   柴郡主大吃一惊,她没有料到这厮的鸡巴竟如此之长,待要躲避时却已慢了,她被他那大如鹅蛋的龟头用力一戳就锁住了子宫内的含香穴!   这含香穴乃是所有练功女性的命门,一旦被点住,就会内力尽失,浑身乏力。   柴郡主顿时发现自己顷刻间浑身酥软,竟已内力全无。   “狗贼,你——”柴郡主惊怒不已。   “美人儿,你别生气嘛!只要你真心实意地归顺于我,本帅定保你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柴郡主没了内力,武艺再高亦是无用,就连阴道内的寒冰之气也没有了,她自知以她目前的功力已无法制服他了,她只能听任这韩狗的摆布,设法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再图他法。   心念及此,柴郡主很快又转怒为喜,她娇嗔作态地道:“韩元帅,人家现在已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你还要这样抓着我的手么?”   韩延辉于是松开了她的手,说:“美人儿,现在你自由了。”   柴郡主双手搂住韩延辉的脖颈,她抬起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把自己整个赤裸的娇躯挂在了韩延辉的身上。   “韩元帅,你真厉害!不仅武艺高强,鸡巴只怕也是天下第一,撑得小女子的肉穴又胀又麻,可爽死了!”柴郡主的这一番话可谓是亦真亦假,说真是因为韩延辉的大鸡巴真的弄得她很爽,说假是因为她并没有为他的大鸡巴所动,她只是想要赢得他的信任而已。   韩延辉非常得意,他本来就对自己的大鸡巴十分的自负,往日在大辽国的内庭他就深得萧太后的恩宠,一杆肉枪总能把萧太后弄得舒舒服服爽歪歪。   韩延辉双手托着柴郡主的美臀,将她的全裸娇躯一上一下地抛弄着,柴郡主虽然明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死敌,可是插在她玉穴里的鸡巴却比她老公杨六郎和儿子杨宗宝的还要大,直弄得她欲仙欲死,很快就泄了身!   韩延辉自得了柴郡主后,连日来帐也不升,只顾与柴郡主淫乐。可怜她贵为大宋国郡主,太祖皇帝的干女儿,却每天被那辽狗脱光衣服搂在怀里奸淫取乐!柴郡主为麻痹那韩延辉,还要强颜欢笑,把自己扮演成一个喜欢插穴的淫娃荡妇。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用自己的美色诱惑他,让他无心军务,每天只知道寻欢作乐,最好是天天射精,射到腿脚发软,射到精尽人亡。   再说那云州城内,二娘耿金花同儿子杨宗玉次日出城搦战,本想活捉一员敌将,可任这母子二人喊破了嗓子,辽军只是闭门不出。   二娘平素跟柴郡主最是要好,此番她见郡主身陷敌营,心中十分焦虑。杨宗玉趁机大献殷勤,倒也讨得她的心欢,母子俩如胶似漆,每晚滚作一床,真可谓夜夜春宵不虚度,那二娘耿金花被儿子杨宗玉一根粗大无比的鸡巴弄得是神魂颠倒,早忘了自己是他的亲娘,心里已视他为新任老公,每晚交颈而眠,施云布雨,却也不瞒着月娇和玉梅等一干亲信女兵。   这杨宗玉生性风流,又最是花心,他跟母亲说要想堵住月娇和玉梅的嘴,就得把她们两个一起拉下水。二娘虽然明知道儿子在打那两个丫鬟的主意,但一来儿子有这个本事,她一个人还真应付不了;二来也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让儿子用大鸡巴堵住她们的上下两张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再说这两个臭丫头早就跟儿子宗玉有一腿了,就算她不同意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她索性大方一回,让宗玉遂了心愿。   起初杨宗玉还顾及母亲的颜面,每次日完了母亲再去日那两个丫头,后来次数多了,他就放肆起来,有一次他托着母亲的大白屁股来了个“周游列国”,一边用大鸡巴日他母亲的肥屄,一边带着母亲来到了隔壁月娇的帐内。   二娘羞得无地自容,她求儿子别这样,可宗玉哪里肯听,还让月娇把玉梅也叫了来,故意日他娘亲的肥屄给那两个丫鬟看。   二娘虽口里直骂儿子是个混蛋,但心里却又觉得格外刺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淫荡,居然会默许儿子宗玉当着外人的面肏她的屄。   杨宗玉见母亲只是嘴里说不要,却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便知她内心并不反对。于是他索性把母亲的全裸娇躯反转过去,让她正面对着那两个丫鬟。   二娘被儿子托举在胸前,她双乳摇颤,肉穴里插着亲生儿子的大鸡巴,模样淫骚之极。她“嘤咛”一声,一只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挡在她的玉穴口处,娇声说道:“你们不许看!哎呀,坏儿子,羞死娘亲了!”   杨宗玉呵呵一笑,道:“娘,您害什么羞嘛!她们两个又不是没见过。月娇,玉梅,你们快把我娘的手拿开!”   “是,少爷。”   “遵命,少爷。”   两个丫鬟走上前来,一人抓住二娘的一只手将她分开来,月娇还故意伸手摸了摸这母子俩的性器官,笑道:“主人,您儿子的鸡巴这么大,会不会把您的肉穴给胀破了呀?”   玉梅也在一旁笑着说道:“是呢!主人,您的肉穴把少爷的肉棒箍得这么紧,好像真要被胀破的样子呢。”   二娘玉面羞红着道:“你们两个臭丫头还不给我住嘴!是想讨打么?”   月娇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道:“主人,小婢只是担心主人嘛!”   杨宗玉笑道:“月娇,你的担心真是多余了,我娘的肉穴弹性可好得很呢!不信你看。”   说着,他双手用力将母亲的娇躯提起又放下,二娘的肉穴先吐出半截儿子的肉棒,然后又将那整根阳具吞了进去。   “哇!真的呢!主人你的肉穴好棒哦!”月娇夸张地叫道。   玉梅也咂舌道:“主人您可真厉害,少爷的鸡巴这么长,您竟然全根插入了!要是我的话,只怕肚皮都要被戳穿了。”   二娘被儿子杨宗玉的那根大鸡巴给肏得舒爽已极,她再也顾不得为人母亲的身份跟颜面了,口里不停地浪叫着:“哦,啊,宗玉,坏儿子,喔喔……好爽!娘亲要死了,啊啊,坏儿子插死娘亲算了……”   杨宗玉好不得意,他身子一起一落地用大鸡巴猛肏着自己的亲生母亲,二娘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乳波臀浪,披头散发,花枝乱颤,很快就被日得达到了性高潮!   打那以后,二娘耿金花和儿子杨宗玉性交的时候就不再躲开那两个贴身丫鬟了,她甚至还喜欢上了这种有外人在一旁观战的母子乱伦性交。   其实自打真宗登基以后,皇宫内院骄奢淫逸,奢靡成风。那真宗皇帝本人就是一个好色之徒,他甫一上台就先收了他父皇的几个最具美色的皇妃,就连他的母后都未能幸免。真宗皇帝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玩弄人妻。王强和潘仁美之流为了讨好皇帝,都隔三差五地争相把自己的老婆和爱妾送进宫去供他淫乐。这真宗皇帝还有一个爱好,就是每玩过一个女人,都要在她的大阴唇上刻上一个“恒”字,搞得群臣之中老婆私处刻有“恒”字的不知道有多少。最可笑的是那潘仁美,他身为太师,本是皇帝的老丈人,为了讨皇帝的欢心,却还要厚着脸皮把自己的老婆送进宫去给皇帝肏。母女俩一同服侍那真宗皇帝,两个人的大阴唇上都刻上了“恒”字,这事儿一时竟成为笑谈。   那天波府杨家虽为国之栋梁,但一府的男人除杨六郎外,都早早地就战死在沙场,留下一群孤儿寡母,偏偏这些女眷们又一个个生得貌美如花,真宗皇帝自然不会轻易错过。   杨家一门的寡妇,从佘赛花到杜月娥全都被真宗皇帝临幸过,二娘耿金花的大阴唇上也印有一个“恒”字,只是她进宫之前听了丈母娘佘老太君的忠告,先把大阴唇上的阴毛给剃光了,印上“恒”字后,等阴毛一长出来,又多又密的阴毛就把那“恒”字给遮住了。   二娘原本以为她这一辈子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所以当初佘太君交代她剃阴毛时她还有些不以为意,但这些日子被亲生儿子杨宗玉肏屄以来,她内心感到庆幸不已,若不是当初听佘太君之言,今日可就要在儿子的面前出乖露丑了。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个儿子乃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皇宫内院的风流韵事他最是清楚不过!杨宗玉跟母亲耿金花肏屄的头一天晚上,就趁母亲熟睡之际拨开她的阴毛看到了那个象征着被真宗皇帝肏过的“恒”字。   但他却碍于母亲的情面,绝口不提此事罢了。   那杨宗宝的母亲柴郡主号称大宋国第一美女,自然也被真宗皇帝给日过多次。她虽说是真宗皇帝的干妹妹,但真宗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搞过了,又何况是干妹妹呢?柴郡主知道真宗皇帝心胸狭隘,是个惹不起的主子,可她夫君杨六郎又是一个血性男儿,所以她每次入宫都瞒着六郎,被日过之后,她坚决不肯在大阴唇上刻字(其实第一次真宗召她入宫时,佘太君也曾经暗示过她,但柴郡主的阴毛柔软细长,阴毛生得很稀疏,大阴唇上的皮肤又十分的粉嫩,她怕遮不住那个“恒”字)。也就是为了这么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事,真宗皇帝对杨六郎便有了看法,所以说起来六郎的死跟他老婆柴郡主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柴郡主也因此对夫君的死心怀愧疚。   皇宫如此淫奢,民间自然也是好色成风,所以二娘虽出生名门,却也心甘情愿做了自己亲生儿子的老婆也就不足为怪了!   第八回:宗宝闯敌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先不说那边关战事如何吃紧,只说汴京城中当朝太师潘仁美接到他儿子潘龙的密报,说是柴郡主和八姐九妹都成了辽军的俘虏。潘太师不敢隐瞒,决定连夜进宫禀明圣上。   潘仁美先回了一趟潘府,听管家说夫人被皇上召进宫去了,却也不以为意。   他到得真宗皇帝的寝宫,对守宫太监说有急事须立刻面见皇上。两个太监一个姓刘,一个姓李。刘公公先进去禀报去了,那李公公跟潘仁美素来要好,被他用重金收买过的,便悄悄地告诉他说,今夜陛下兴致甚高,召了许多大臣的美眷正在开无遮大会。   潘仁美心想:原来如此!怪不得把我老婆也召了去呢!   只片刻功夫,刘公公出来了,说皇上令他立即进宫,不得有误。只是他必须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才能进去。   潘仁美不敢怠慢,于是脱光了衣服,腆着个大肚子,光着屁股跟在刘公公身后步入宫内。   这潘仁美身为当朝太师,也就是真宗皇帝的老丈人,所以曾来过皇帝的寝宫,知道这寝宫又分为内寝和外寝,内寝是皇上睡觉的地方,外寝是嫔妃们等候皇上临幸的地方。   他刚步入外寝,就见地上跪着一排女人,一个个全都赤身裸体,娇美可人。   潘仁美此时身上什么也没有穿,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十分肥胖,一身的赘肉实在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所以在绕过那一群裸体美人时,脚步便放得快了些!   潘仁美快步从那一群女眷的身旁走过时,他留意了一下,发现他老婆林玉芬并不在内,却一眼就看见了王强的老婆张月容。   那张美人跟潘仁美对视了一下,她玉面绯红,脸露羞色。毕竟这潘仁美跟她的夫君是好朋友,二人平时也常常见面的,此时赤裸以对,的确是有些尴尬。   潘仁美不敢多做停留,他紧走几步便进入了内寝之中。却见真宗皇帝一丝不挂地坐在龙床之上,身前跪着两个裸体美人,两个人正一左一右地在用舌头舔着皇上的大鸡巴。   潘仁美连忙跪倒在地,口中高呼:“万岁万万岁!”   那真宗皇帝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卿平身!潘爱卿连夜进宫,可是有要事么?”   潘仁美低头说道:“老臣的确是有要事需要禀报。”   “哦?是何事啊?”   “老臣接到犬子密报,说是柴郡主和八姐九妹都被那韩延辉给捉了去。”   “哦,孤知道了。潘爱卿,你干嘛总低着头啊?”   潘仁美忙道:“老臣不敢冒犯陛下和娘娘。”   真宗皇帝哈哈大笑道:“潘爱卿,你也不是外人,朕恕你无罪。你抬头看一看她们两个是谁吧!”   潘仁美谢过之后,把头一抬,原来那两个替皇上舔鸡巴的女人一个是他老婆林玉芬,一个是他女儿潘妃。这两个女人一见进来的是潘仁美,脸上也十分的尴尬,却又不敢抗旨,所以仍然用舌头舔舐着皇上的鸡巴。   潘仁美最会察言观色,他知道皇上是在考验他的忠心,便装出一副笑脸,说道:“皇上喜欢老臣的家眷,老臣不胜荣幸之至。”   真宗皇帝对潘仁美的表现甚为满意,他龙颜大悦道:“潘爱卿,你是朕最倚重的大臣,知道吗?爱卿能够把自己心爱的老婆献给朕,足见你忠心可嘉!刘公公,你去把那些跪在外面的女眷们都召进来。”   刘公公应声出去了。   很快,那十几个美女眷属都光着屁股被领进了内寝之中。真宗皇帝命她们翘起屁股排成一排,然后命潘仁美过去跟她们一一性交。   潘仁美哪敢夺皇上所爱,却听真宗皇帝说道:“潘爱卿,朕念你忠心可表,所以才把这些美人儿奖励给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番美意啊!”   潘仁美听真宗皇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便不再推辞,走过去把那十几个美女家眷一一肏了一遍。肏到那王强的老婆张美人时,他心想:大不了下回让王司马也肏一回我的老婆好了!   真宗皇帝见潘仁美蜻蜓点水地肏了一遍众位美女家眷,他觉得十分好玩,便道:“潘爱卿,你似乎玩得还不是太尽兴啊!”   潘仁美连称不敢,说:“老臣已经很满意了。”   真宗皇帝道:“潘爱卿,你既说很满意,却为何不射精呢?”   潘仁美道:“这些都是老臣同仁的家眷,又是陛下钟意之人,老臣怎敢内射她们呀!”   真宗皇帝道:“爱卿之言有理。潘爱卿有此顾虑,也是为朕的江山社稷着想。既然这样,那好,就让朕的爱妃来帮你达成心愿好了。潘爱妃,你去帮潘爱卿射一次精吧!”   潘妃杏眼含春,她娇羞无限地说道:“陛下,臣妾乃陛下的嫔妃,怎可以万金之体让臣下内射呢?”   真宗皇帝道:“你虽贵为皇妃,却也是潘爱卿的亲生女儿,朕相信爱妃的忠诚,现在只是要你再孝顺一回自己的亲生父亲而已。快去吧!”   潘妃不敢违旨,遂轻启莲步,走到她父亲潘仁美的跟前,只见她翘起美臀儿说道:“父亲大人,女儿奉陛下玉旨,特呈上万金之躯,请父亲大人内射女儿。”   这潘妃也是个聪明人,她故意说明了是奉皇上的玉旨,事情万一传将出去,也可以堵了众人的嘴。   那潘仁美连称不敢,他吓得两腿发软,肉棒已是不举。真宗更觉有趣,便命潘妃先替他口交。潘仁美的鸡巴被千娇百媚的亲生女儿含在口里一阵吮吸舔舐,早已勃然挺立,他那肉棒虽只五寸来长,却十分的粗大。潘妃这一辈子只见过皇上的鸡巴,如今看见她亲生父亲的鸡巴,觉得十分性感,穴里已是流出水来。   真宗皇帝见潘仁美还是不敢把鸡巴插入他女儿潘妃的肉穴里,便命潘仁美的老婆林玉芬过去亲手将老公的鸡巴插入了女儿的肉穴里。   潘仁美见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不想肏也已经肏了,便壮起胆子一通猛顶狠戳,当着那十几个大臣家眷的面跟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起爱来。   潘妃头一次跟皇上以外的男人性交,又是她如假包换的亲爹,她觉得又新奇又刺激,父亲粗大的鸡巴撑得她的小穴满满胀胀的,那滋味儿实在是有够爽的!   真宗皇帝见潘仁美捧着女儿的屁股交媾甚欢,便也来了兴致,他一把抱起林玉芬,当着她夫君的面将肉棒插入了她的美肉穴里。   这君臣二人正干得起劲,李公公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他附在真宗皇帝的耳边小声说道:“陛下,太后娘娘来了。”   李公公话音未落,真宗皇帝的亲生母亲元德皇后李氏便已闯了进来。这李氏虽已年愈四旬,但玉肌嫩肤,容颜俏丽,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   元德皇后一见这屋里的阵仗,乃道:“皇儿啊,不是为娘说你,你也忒荒唐了。”   真宗皇帝并不害怕,他拍了拍林玉芬的大白屁股,“滋溜”一声抽出大鸡巴,道:“母后驾到,皇儿未曾远迎,请母后息怒。”   真宗皇帝甫一上台,他第一个临幸的女人就是他的母亲李氏。他从小就跟着母亲长大,宫里的生活既单调又乏味,为争夺太子之位,他这么多年来在母亲的谆谆教诲下学会了隐忍负重和勾心斗角。真宗皇帝天生就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所以登基后的第一天夜里,他就肏了他的娘亲元德皇后李氏,后来又把他父皇的嫔妃们一个个都给收了。   这元德皇后李氏不仅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还是一个心机颇深的人。她见那潘仁美正在日自己的亲生女儿潘妃,心下窃喜,口里却说道:“潘太师,你——你这是……”   那潘仁美一时尴尬之极,他的鸡巴插在女儿潘妃的肉穴里,抽出来不是,不抽出来也不是,倒是真宗皇帝替他给解了围。   真宗道:“母后,您不要怪他,是皇儿让他这样做的。”   李氏不露声色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潘妃娘娘是他的亲生女儿么?”   真宗呵呵一笑,道:“皇儿当然知道!”   李氏道:“那你还让他们父女乱伦性交?”   真宗道:“潘爱卿赤胆忠心,为朕的江山社稷奔波劳累,殊为不易。今日又将他的爱妻献给朕,朕这才甘愿把爱妃赐予他性交。”   李氏道:“我儿能如此体恤朝廷大臣,此乃社稷之福。潘爱卿,还不谢过皇上!”   潘仁美鸡巴尚插在女儿潘妃的肉穴里,他拱手道:“谢皇上隆恩!谢太后隆恩!”   李氏格格一笑,道:“潘太师可也真是有趣!有你这样谢恩的么?”   真宗皇帝见母后笑得既开心又暧昧,已知母后心意,便道:“母后,潘爱卿乃我朝廷重臣,心系社稷,忠心耿耿,母后可否额外开恩于他呢?”   李氏微微一笑道:“皇儿的意思是——”   真宗道:“皇儿斗胆,请母后天降甘霖于潘爱卿。”   这真宗皇帝可也真是醉了!在历朝皇帝当中他的变态是出了名的,先是把自己的爱妃赐给下臣肏,现在又把自己的娘亲让给下臣肏,实在是荒唐透顶!   那元德皇后李氏来到他儿子的寝宫,本来就是穴痒了想跟儿子肏屄的,见皇儿要她跟潘仁美性交,正中她的下怀。潘仁美虽然不是什么俊男,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在这皇宫内院,带鸡巴的男人那都是宝。   李氏也不推脱,她把身上的长裙一抖,便露出了嫩白光滑的娇躯,原来她事先已有准备,身上只穿着一条长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潘仁美见太后一丝不挂地走到自己面前,他一时手足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太后李氏笑着伸手握住了潘仁美的鸡巴根部,轻轻地将它从潘妃的肉穴里抽出来,说道:“潘爱卿请随我来。”   潘仁美傻傻地被太后拉到龙床前,她往那龙床上一坐,分开两腿说道:“快进来吧!”   潘仁美往太后的下身上一看,哇操!乖乖隆的东!原来这太后娘娘还是个天生的白虎,下体私处光洁滑嫩,竟然寸草不生。   在她那肥厚性感的大阴唇上竟也刻着一个小小的“恒”字!字虽不大,可印在那白嫩嫩的大阴唇上却显得格外醒目。   潘仁美心想:好家伙!这元德皇后也真够淫荡的,被亲生儿子肏了不说,竟然还将乱伦性交的证据堂而皇之地留在了自己的大阴唇上!   李氏见潘仁美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看着,她不由格格一阵浪笑着道:“潘爱卿,你这是怎么啦?是嫌孤家的肉穴不好看么?”   潘仁美忙道:“太后娘娘,您的肉……肉穴是微臣见过最美的。”   “那你还不快些插进来?”   这潘仁美也不知怎地,自打一看见太后娘娘的白虎屄后,便三魂去了两魂,七魄丢了六魄,哪里还顾得上她是皇帝的老娘,把大龟头对准了李氏两腿中间的肉洞儿就插。   真宗皇帝见潘仁美肏了他母亲元德皇后的骚屄,他也玩心大起,把那在场的女眷们挨个儿地插了一遍,之后便要潘仁美去插他女儿潘妃,自己则抱住他母亲元德皇后的娇躯插起了他亲娘的屄来。   这一番插穴可也够乱的,最后那潘仁美还是内射了他女儿潘妃娘娘,真宗皇帝也内射了他母亲元德皇后李氏。   事后,潘仁美又后悔不已。直怪自己为老不尊,鸡巴多事,竟敢连皇上亲娘的肉穴也肏了,还内射了真宗皇帝的爱妃。此后他行事更加谨慎,但真宗皇帝还是找了个机会,让寇准寇天官把他给办了,这是后话。   再说杨宗宝自母亲等人被擒后,内心心急如焚,每日都到敌营前搦战,可是那韩延辉只顾与郡主淫乐,命手下将士高悬免战牌,闭门不肯出战,把宗宝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踏平辽营!   这一日,宗宝又去敌营前搦战,辽营还是高悬免战牌不肯出战。宗宝按捺不住,带着手下亲信八百铁骑强闯敌营。他武艺高强,更兼膂力惊人,一杆银枪势大力沉,所到之处辽国将士纷纷落马,望风披靡。辽兵见宗宝神勇无敌,连忙飞报韩元帅!   那韩延辉此时正在元帅帐中与柴郡主淫乐,得知宗宝闯营,他倒也并不害怕,光着屁股将柴美人抱在怀里,骑上战马就去迎敌。   柴郡主知道是宗宝前来救自己了,但她却全身一丝不挂地被那韩延辉骑在胯下,如此情状令她情何以堪!   柴郡主虽是心高气傲,却也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哀求那韩延辉道:“韩元帅,求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这个样子可如何见得我儿子呀!”   韩延辉哈哈大笑着道:“美人儿,我正要让你儿子杨宗宝知道他母亲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他若识相的话就过来投靠我,我一定保举他做咱们大辽国的将军,比跟着那大宋国的狗皇帝出息多了。”   说完,韩延辉催马横刀出了他的中军大帐。   柴郡主怕摔下马背,只得将自己的一双玉腿紧紧地圈在那韩延辉的腰上,她肉穴里插着一根硕大无比的大鸡巴,被韩延辉骑在胯下上了战场。   却说杨宗宝远远看见一彪人马杀到跟前,为首一将身长九尺,虎背熊腰,满身的横肉,这人长相凶恶,全身精赤,却不是韩延辉是谁?   杨宗宝再仔细一瞧,可把他气个半死!原来这韩狗不仅光着屁股,胯下还骑着个裸体美人,只见那美人儿嫩肤如雪,身材姣好,容颜娇丽,臀圆乳肥,正是他母亲柴郡主。   “娘,孩儿救你来了。”宗宝大声说道。   柴郡主哪里敢看她儿子杨宗宝,只是口里叫了一声“宗宝——”,便把头埋进了那韩延辉的怀里。   “狗贼,看枪!”   杨宗宝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他纵马上前,照准韩延辉的面门就是一枪!   那韩延辉呵呵一笑,他挥刀挡住杨宗宝的银枪,口里说道:“黄口小儿,你不见你母亲已做了我的老婆吗?还不快快下马受降,爹爹我愿意收你做我的干儿子,保你金银美女享用不尽!”   宗宝怒喝一声道:“辽狗,快快受死吧!”   说罢,他将手中银枪舞出满天星斗,把韩延辉罩在当中。   那韩延辉乃大辽副元帅,一身武艺不在宗宝之下,虽然他怀里抱着个美人,鸡巴插在美人的肉穴里难免有些分神,但杨宗宝却碍着有母亲的全裸娇躯挡在前面,怕一不小心会伤到母亲,所以也有所顾忌,两人各损一成功力,堪堪战成平手!   柴郡主见到儿子杨宗宝,心里不由百感交集。这些天她没有一日不被那姓韩的奸淫,以她的个性,早就想一死了之了,但她心中放心不下自己的宝贝儿子杨宗宝,加上那韩延辉除了每日跟她性交以外,并没有迫害于她,她这才忍辱偷生,以求能得见宗宝一面。可没成想今日却以这种方式与儿子见了面,柴郡主自觉羞愧难当,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明知道不可以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淫荡的一面,可当着儿子的面被辽狗插入肉穴,她竟然还会有高潮!   杨宗宝眼见母亲娇躯赤裸,满面羞红,知道她是羞于与自己相见,他虽明知母亲的肉穴里插着那辽狗的肉棒,却又忍不住要去看个清楚。   只见他母亲柴郡主胸前玉乳肥硕,下体芳草萋萋,那美妙的玉穴被韩延辉一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插入,撑得两片肉唇紧绷坟起,看得他是急火攻心,恨不得将那狗贼一枪戳死。   但两人斗了数合,宗宝并未占到便宜,又见辽兵越聚越多,心知难以取胜,只得拨马回枪就走。   韩延辉见杨宗宝知难而退,他也不去追赶,索性下马将柴郡主架在腰间,上下耸动着叫道:“我儿别走,看你爹是如何肏你娘的!”   柴郡主因被那韩贼点了子宫内的含香穴,浑身无力,只能听任他摆布,她全裸的娇躯被那韩延辉搂在怀里抛上抛下,韩贼的肉棒在她的玉穴里插进抽出,那种耻辱令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尽管羞涩,她下身的肉穴却被韩延辉那巨大无比的阳具弄得舒爽已极,加上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两军将士们的眼前,她在巨大的刺激之下竟然很快就达到了性高潮!   “喔喔,喔喔,啊啊,啊……”   柴郡主明知道不能够叫出声来,却还是忍不住在高潮那巨大的冲击之下呻吟出声了。   宗宝回头看时,只见母亲被韩延辉肏得乳波臀浪,浪叫连声,他羞愤不已,便又欲反身杀回,却被手下众将死命拉住道:“小将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要想救下郡主,还得从长计议。”   宗宝深知此番闯入敌营,乃是孤军奋战,只能是速战速决,若稍有延误,定将陷入重围,非但救不了母亲,就连自己的性命也将不保。   无奈之下,杨宗宝只得循原路返回!   出营之后,宗宝返身看时,却见敌营中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辆战车上绑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子,那女人的后背上趴着一条体型壮硕的大黑狗,旁边一个裸体壮汉高举铁枪大叫道:“杨家小儿,你八姑现在正在跟公狗性交,快来看啊!”   那壮汉正是辽将忽里金!   战车上和公狗嬲在一起的裸体美女不是八姐是谁?   杨宗宝策马上前,与忽里金缠斗在一起。   才只两个回合,辽营中又冲出一彪人马,也有一辆战车,战车上同样绑着一个裸体女子,身后肏她的却是一条大白狗!   杨宗宝认出那女子正是他小姑杨九妹。   宗宝又恨又气,情知双拳难敌四手,故不敢恋战,回马就走!   那金银兄弟也不追赶,只是赶着战车绕城而行,城头上的大宋官兵一个个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   八姐九妹的穴里事先被涂上了双倍的“烈女淫”淫药,此时二女已是神智不清,哪管城头有大宋官兵们在看着,只是一个劲儿的耸动着屁股和公狗性交,口里浪叫不止,声音震耳欲聋!   可怜杨家一门忠烈,八姐九妹二位女将却在淫药的催情之下,变得连母狗都不如了!   杨宗宝回到城楼之上,他捏紧双拳,看着城下那些辽狗,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宗宝,你一定要忍住!你可是全军主帅,一定要沉得住气,小不忍则乱大谋。”   说话的是二娘耿金花。她非常理解侄儿杨宗宝,知道此刻他的内心究竟有多么痛苦!他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早已将他视为己出了!   “二娘。”   杨宗宝悲从中来,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痛苦,一头扎进二娘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二娘怀抱着杨宗宝,他身上那一股强烈的青春气息令她心动不已。在她的眼里,杨宗宝一直都是一个智勇双全,英武雄健的好男儿。在她跟自己的亲生儿子杨宗玉发生性关系之前,宗宝在她看来还只是一个有出息的好侄儿,可自从跟儿子宗玉有了肉体关系之后,她每次看见宗宝都会不由自主地拿他跟自己的儿子作比较,所以此刻宗宝投入她的怀里竟让她心生涟漪,穴里竟然湿了!   第九回:二娘来献身   再说那当朝太师潘仁美自打肏了太后跟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潘妃娘娘后,内心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这一日,真宗皇帝临朝,见满朝文武官员中独独缺了潘仁美,便问潘爱卿何在。王强出列奏道:“陛下,潘太师抱病不起,已有些时日了。”   真宗不疑有他,便道:“王司马,既然潘爱卿患病在身,卿可替朕前去探望病情。”   王强领旨出殿,他来到太师府上,见潘仁美虽然躺在床上,却并不像是个有病之人,心下已是明了,便道:“潘太师,你可知罪?”   那潘仁美正患着心病,见王强这样一说,连忙问道:“王司马,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罪之有?”   王强道:“你肏太后和潘妃娘娘在先,欺瞒皇上谎称有病在后,这还不够吗?”   潘仁美慌忙下床跪拜道:“王司马,你我都是朝中老臣,请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多多担待则个。”   王强绺着胡须笑道:“潘太师口说是兄弟,有事却瞒着我,这样对吗?”   潘仁美心想:不好,他今日前来,原来是替他老婆要债来了!便道:“王司马,那日在皇上寝宫肏了你的夫人,那也是情非得已。今日王司马既然来了,我潘某人一定会妥做安排,也让我老婆服侍大人如何?”   那王强事先并不知道此事,他老婆张月容回去以后只说潘太师今日肏了太后跟潘妃娘娘,自己被肏一事却瞒着没说,此番听潘仁美一说,才知道原来自己老婆的肉洞已被潘仁美的鸡巴给光顾过了。   他心念电转,心想:这潘仁美的老婆也是咱京城有名的美人儿,我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遂道:“既然潘太师如此客气,下官也就不便推辞了。”   于是当晚王强便留在了太师府中。潘仁美把老婆亲手奉上,那林玉芬扭捏作态一番之后,便与那王强滚作一床,二人施云布雨,风流快活了一夜。   次日一早,潘仁美刚把那王强送出府去,便听得管家来报,说是潘妃娘娘驾到。潘仁美本是称病在家,自是不便出去迎接,遂吩咐夫人林玉芬出去恭迎女儿潘妃娘娘。   林玉芬把女儿接入府中,摒退了那些个太监宫女,带着女儿来到潘仁美的卧房。   潘妃娘娘见父亲潘仁美气色尚好,便张口问道:“父亲大人生的是什么病?”   林玉芬笑道:“你爹他得的是心病!”   “心病?”   “女儿呀,你爹这病说起来还跟你有关呢!”   “跟我有关?”潘妃娘娘不解地道。   “可不是!那天你爹遵皇上玉旨肏了太后跟……跟你,这几天他心里不安着呢!”   潘妃娘娘听娘亲这么一说,不由俏脸儿绯红,她娇羞地道:“那天皇上兴致甚高,竟然让女儿做出那不伦之事,可羞死女儿了。”   那林玉芬昨晚跟王强王司马风流快活了一夜,心里正感愧疚,便拉起女儿的手说道:“女儿啊,你爹养育了你十几年,他为朝廷出生入死,这辈子吃过多少苦为娘都没法说!你既已跟他有过肌肤之亲,也不在乎多做一次,平时你们父女俩难得一聚,今日既然回来了,不如就在这屋里陪你爹睡上一觉,也让他享享天伦之乐如何?”   潘妃娘娘听娘亲这么一说,她心里已是一千一万个愿意,口里却道:“娘,哪有女儿看望父亲看望到床上去的呀!”   林玉芬冲潘仁美使了个眼色,说道:“你此次回家探病,也是皇上玉准的,有何不可?”   潘仁美自打见到女儿,他身子便已酥了半边,见夫人这么一说,便上前一把抱住了女儿说道:“好女儿,你娘说得没错,爹爹我那天在皇上寝宫虽然日了女儿的屄屄,可是碍于皇帝的面子,玩得还不甚尽兴,今日定要得偿所愿。”   这潘妃娘娘也跟她娘亲一样是个喜欲之人,平日里只是守着真宗皇帝一个男人,宫中佳丽三千,她虽被皇上恩宠,但毕竟僧多粥少,一个月也轮不到几回,那天领教了父亲的大鸡巴后,她觉得回味无穷,心里怪想的,此刻被父亲紧紧抱住,遂半推半就地跟着父亲上了床去,父女两个脱衣解带,如胶似漆,恨不得把两个人合做一个人才好。   那潘妃娘娘让父亲潘仁美替自己脱光了衣服,父女两个赤裸相拥,却见母亲还站在床边看着,不由害羞道:“娘,劳烦您去门口替女儿把个风,好么?”   林玉芬本想在旁边看个热闹,见女儿这么一说,便也不好再呆着,于是去到门外,让这父女两个肉贴肉地滚作一床,做那羞人的事儿。   林氏前脚刚一出去,潘仁美就猴急地抱住女儿一顿猛亲,女儿那滑腻玉嫩的赤裸娇躯被他一双大手从上到下,由外到里摸了个遍。   潘妃被父亲摸得欲焰高炽,穴水直流,她哪里还顾得上女人的矜持,将玉腿儿一跨便骑在了父亲潘仁美的身上,抬手取下头上的发髻,让一头乌黑顺滑的秀发散落在香肩上。   “女儿,爹爹的好女儿,你真是太美了!”潘仁美边亲着女儿潘妃的奶子边说。   “格格,爹爹,女儿再美也是您的女儿呀!”潘妃说着把手一伸就握住了父亲的大肉棒,“爹爹的肉棒真粗呢。”   潘仁美摸了摸女儿潘妃的肉穴,道:“好女儿,那天爹爹干得你爽不爽?”   “嗯,好爽,女儿好喜欢。”   潘仁美乐得哈哈大笑,他翻身把女儿潘妃压在身下,双手分开她那圆润白腻的玉腿儿,下身凑上去把龟头抵在了那粉嫩嫩的玉穴口处,说道:“爹要插进去了。”   潘妃娘娘格格浪笑着挺起下身,把骚穴儿凑向她亲爹,潘仁美只一下就把龟头儿顶入了女儿的肉穴里。   “喔,爹爹的鸡巴好大哦!”   潘妃的肉穴里尚未充分湿润,那潘仁美只进去了一个龟头就被卡住了,他说:“乖女儿,你的小穴真紧!让爹爹帮你弄湿一些。”   “嗯。”   潘妃娘娘张开双腿,让她的亲爹潘仁美把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这样弄了好一会儿,弄得她穴里的淫肉一阵奇痒,穴水止不住地往外直流。   “喔,好爹爹,亲爹爹,你真会弄,弄得女儿爽死了……喔喔……亲肉爹,快用力插进来,女儿想要爹爹的大鸡巴肏屄了……喔喔喔……”   潘仁美一见女儿被自己弄得浪叫不止,不由得意气风发,他老夫聊发少年狂,大鸡巴猛地往女儿的骚穴里一戳,连根戳了进去。   “喔,亲肉爹,女儿要被你肏死了!”   潘妃娘娘的骚穴以前只被那真宗皇帝一个男人肏过,她原以为肏屄也就那么一回事,那天被父亲潘仁美日过以后,才发现原来肏屄竟然如此有味。那潘仁美的鸡巴虽然算不上很长,但却十分的粗壮,而且他又是行伍出身,在马上征战多年,比一般的男人自然是要厉害得多,更是那从小娇生惯养的真宗皇帝所难以一比的。   潘仁美一口气连肏了三五百下,把女儿潘妃娘娘肏得高潮迭起,浑身酥软,上气不接下气了。   “好爹爹,亲爹爹,女儿爱死亲爹的大鸡巴了……喔喔……好爽,大鸡巴亲肉爹,把女儿肏死算了……喔喔喔……”潘妃娘娘不住地浪叫着道。   潘仁美得意地道:“好女儿,喜欢爹爹肏你的屄屄吗?”   潘妃娘娘道:“喜欢,女儿喜欢被爹爹的大鸡巴肏。好爹爹,亲爹爹,女儿今天才知道原来肏屄会这么爽……喔喔……早知道爹爹这么会肏屄,女儿就常回家来看望爹爹了……”   “爹爹的乖女儿,你以后有空常回家看看,爹爹用大鸡巴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好,女儿爱死爹爹的大鸡巴了,喔喔喔……女儿又要去了……”潘妃娘娘挺起下身,把肥嫩嫩的肉穴死死地抵在她父亲潘仁美的下身处。   潘仁美一时兴起,他索性将女儿抱下床来,站在床边上又是一通猛肏。那潘妃娘娘爽得要死,她浑身乏力,只是用尽全力地双手抱紧了父亲的脖颈,一双玉腿儿夹紧了父亲的肥腰。   一时间,潘仁美的大鸡巴在女儿潘妃的肉穴里插进抽出,满屋里只听见“啪啪啪”的肏屄声。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响,潘妃的母亲林氏从外面进来了,她一见父女俩这阵仗,便不由笑道:“瞧你们两个这亲热劲儿,怎么还没弄完呀?”   潘仁美道:“呵呵,老婆,咱乖女儿的肉穴可真是个宝,穴水又多,夹得又紧,爽死老夫了。”   潘妃娘娘有点害羞地道:“娘,您怎么进来了?”   林氏道:“我哪知道你们父女两个弄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弄完呢?你爹他平时弄我能有这一半的功夫就不错了!”   潘仁美道:“死老婆子,你哪能跟咱女儿比呢?她这如花似玉的容貌,这风流迷人的骚穴儿,咱就是弄个三天三夜也弄不够。”   林氏“哼”了一声道:“你这死老头子,干女儿就这么起劲。”   潘妃刚要说话,她爹爹潘仁美已经忍不住在往她肉穴里射精了。   “嗤——嗤——嗤——”   一注又一注热精直射得潘妃娘娘呼爽不已,她浪叫着道:“喔喔喔,爹爹,射死女儿了……哎呀,妈呀,好爽呀……”   林玉芬见女儿爽得那样儿,不由扑哧一笑,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屁股,说道:“好女儿,你爽够了么?人家李公公还在外头等着呢!”   潘妃娘娘搂着父亲潘仁美的脖子猛亲着他道:“娘,有爽没有够!爹爹,女儿还想要……”   潘仁美道:“乖女儿,你可真是爹爹的贴心小棉袄!老婆,你去弄些金银珠宝稳住李公公,就说我想跟女儿多叙几句话,请他再等一会儿。”   林玉芬口里埋怨着道:“就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的父女俩。女儿呀,再有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要弄就加紧弄。”   说完,林氏就出去应付李公公那一干人了。她前脚刚一出去,这父女两个又立刻干了起来。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潘仁美和女儿潘妃两个这一番抵死缠绵,又肏了将近一个时辰,潘妃被亲爹潘仁美又内射了三回,眼看天快黑了,父女俩方才云收雨住,那林氏亲自帮着女儿把穴里的精液洗干净了,又帮她梳洗打扮了一番,潘妃娘娘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宫去了。   再说那云州城内,一连数日,二娘每天都要前往宗宝的中军营帐,她设法开导他,劝慰他。在宗宝的眼里她就像是她的母亲一样。   但二娘毕竟还不是他的母亲!他虽然也爱她,但她却无法代替母亲柴郡主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其实这些天二娘一直都在暗示杨宗宝,她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他,但在宗宝的心目中二娘从来都是一个正气凛然的人,他若是知道二娘跟他大哥,也就是二娘的亲生儿子杨宗玉已有了肌肤之亲,只怕早就跟她上床了。   却说这一日,宗宝单骑来到二娘的营帐,待亲兵进去通报后,他未等回复就急匆匆地闯了进去。步入帐中,却见大哥宗玉也在,便道:“二娘,大哥,正巧你们都在,我有要事想跟二位商量。”   匆忙中,宗宝并未发现他们母子二人的神色有什么不对劲,也未注意到宗玉的衣着略略有些不整。   “什么事?”二娘抢着问道。她身上只穿着一套便装,显得很是随意。   宗宝道:“二娘,我打算今夜前去劫营。”   “哦?你想去救六娘?”宗玉抢着问道。   “不光是救我娘,”宗宝说道,“还有八姑九姑和那数百名女兵,她们当中有许多的亲人现在就在这云州城里,那些可恶的辽狗每天肆意地糟蹋她们,使得咱们的将士们有些士气低落,所以我想趁敌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借此提振一下咱们将士们的士气。”   “可是你怎么知道辽军就没有防备呢?”二娘问道,她脸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身便装,跟往日相比又多了些女人味儿。   “我已派人打探过了,这几日辽军营盘内每天都在奸淫咱们被俘的女兵,甚至还发生过为争一个女人大打出手的事件。可见他们现在军纪松散,这正是咱们偷袭的大好机会。”   “嗯,”二娘沉吟了一会,说道:“既然这样,咱们倒不妨一试。不过也要好好计议一番。”   “所以我才过来找你们商量的呀!对了,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我……我是来……”   “宗宝,其实你大哥来我这也是为了你母亲的事儿。到目前为止,郡主她深陷敌营已经有十天了,听说……听说那姓韩的狗贼每天连帐都懒得升,就知道跟你娘……那个。”   宗宝听二娘这么一说,他气得脸都红了,双手握拳恨恨地道:“那该死的狗贼,总有一天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二娘拉住他的手暖言安慰道:“宗宝,你也不要太过伤心。战争嘛就是这么的残酷,特别是咱们做女人的,一旦被俘丧命事小,失节事大。二娘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你母亲的想法,不知道她能不能想得开!”   “二娘,您是说我母亲她……她会自寻短见?”   “宗宝,你不觉得会有这种可能吗?还有,就算有一天她平安回来了,会不会因愧对全营将士而……而想不开呢?”   宗宝听到这儿,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觉得二娘的分析很有道理,遂急忙问道:“那,那二娘您说该怎么办?”   二娘微微一笑道:“刚才我跟宗玉就正在商量这个事情呢。”   宗宝急忙问道:“是吗?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怕你不会接受。”   “哦?什么办法?”宗宝见二娘笑而不语,不由着急地问道:“二娘,你快说呀!”   二娘反问他道:“宗宝,你娘还有你八姑九姑她们,在遭受了辽狗们百般凌辱之后,要怎样才能让她们能够平心静气地面对咱云州城内的全营将士呢?”   “这——侄儿没想过……”   “宗宝,二娘想在全城的将士中做一件事,让大家都明白在战场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为了保家卫国,赢得最后的胜利,我们每一位将士都要把生死,甚至于比生死更重要的节操置之度外。”   “二娘,你打算怎么做?”宗宝问道。   “最近这几日,辽军每天都会在咱们全营将士们面前羞辱咱们的被俘女兵,你也看到了,你八姑九姑她们甚至被……被狗肏着游城示众,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消磨我军将士的斗志罢了。”   “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牲!”宗玉也恨恨地道。   “二娘,那您说咱们应该如何应对呢?”宗宝问道。   “以我看,咱们只有以毒攻毒方能化解将士们胸中的这一股闷气!”二娘说道。   “何谓以毒攻毒呀?”   “宗宝,他们不是奸污咱们的被俘女兵么?咱们就组织起自己的女兵主动跟将士们性交,让大家知道其实性交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这——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呢?宗宝,你想一想,若有朝一日你娘亲她们被救回城中,发现大家伙儿都在性交,她是不是更容易接受曾经被辽狗羞辱的事实呢?”   “这倒也是。可是二娘,咱们的女兵会不会同意这样去做呢?”宗宝觉得二娘所说并非没有道理,他开始有些心动了。   二娘展颜一笑道:“俗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了打消女兵们的顾虑,二娘愿身先士卒,以身示范,让全营的将士们知道在保全我大宋国疆土的神圣使命面前,女人的贞操无足轻重!”   宗宝动容道:“二娘,您是说,您愿意跟全营的将士们性……性交?”   “不错,二娘正是此意。”   “可是,我大哥他——他会同意吗?”   说着,杨宗宝将目光转向了他大哥宗玉。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宗玉他难道愿意让自己的母亲去跟手下的将士们性交吗?   “宗宝,其实这本来就是你大哥的意思,宗玉,对不对?”二娘见儿子点了点头,于是接着说道:“二娘只是觉得宗玉说的有几分道理,所以才决定以身示范,给众位女兵们做一个表率。”   说着话,二娘已经开始动手解衣宽带了。她本来就穿的很少,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脱光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杨宗宝的面前。二娘耿金花虽然没有柴郡主那般美若天仙,但却也面若桃花,身材健美,乳丰臀肥,凹凸有致,妩媚动人。   “二娘,您,您这是——”宗宝不敢直视她那全裸的娇躯,他看了大哥宗玉一眼,却见他神态从容,不仅没有阻止母亲的脱衣之举,反而一把抱起了全裸的母亲。   二娘偎在儿子宗玉的怀里娇声说道:“宗宝,刚才就在你进来之前,二娘就已经跟我儿宗玉商量好了,他也赞同我的做法,对么,宗玉?”   “不错,娘。”   “二娘,大哥,你们真的打算那样做?”   二娘格格一笑,道:“宗玉,你来告诉他吧!”   “嗯。宗宝,我娘的意思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她是想要先从咱们兄弟两个开始献身,对吧,娘亲?”   二娘莞尔一笑,道:“娘都已经这样了,你们兄弟两个还等什么?”   宗宝还在犹豫着,宗玉却放下母亲,先自脱衣了,他很快就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他身材高大健壮,胸肌和腹肌十分的发达,此时下面的肉棒也已勃然挺立,竟有一尺多长。   二娘娇笑着走到宗宝的面前,她替他脱下了盔甲跟战袍,宗宝见二娘如此主动,便不再犹豫,也脱下了余下的衣物。   宗玉再一次走到母亲的身后,双手抱住母亲那一双白皙圆润的大腿,将她举了起来。二娘微笑着面对侄儿杨宗宝,玉手伸到下面将儿子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玉穴口轻轻插了进去。   宗宝吃惊地看着这母子俩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地交合在了一起!   在当时的北宋初年,受前朝的影响,民风尚很开放,人们对男女间的性爱较为宽容。京城中歌舞妓院比比皆是,寻常百姓人家叔嫂通奸的、邻居偷情的时有耳闻。不用说那杨宗玉,就连杨宗宝也是十一二岁就开始懂事了,天波府里的丫鬟们被他上过的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虽然朝廷内外也经常传出些父女母子乱伦的丑事,但在民间母子公然乱伦的现象还是十分少见。   杨宗宝虽说跟自己的母亲柴郡主也有过乱伦的性行为,但那也只是在私下场合,此刻见到这母子俩竟当着他的面公然地性交,他感到既惊讶又激动。   二娘这些日子在儿子宗玉的调教下,已经对男女性事看得很开了。那杨宗玉本来就是一个浪子,玩起女人来花样百出。为了打消母亲对母子乱伦的顾虑,他故意当着母亲手下亲信女兵的面跟她性交,起初二娘自然是不愿意,宗玉就事先偷偷地在母亲的肉穴里抹上一些他以前狂窑子时常用的“万人淫”春药。被抹了春药的二娘穴里淫痒难耐,穴水流个不停,她眼里除了儿子的那根大鸡巴就什么都不顾了。多次下来,二娘便也想开了,她手下的亲信女兵们一个个都见过了他们母子俩的乱伦性交,甚至到后来她还喜欢上了在众多女兵们面前跟儿子性交,觉得这样才更加刺激。   “二弟,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快过来呀!你难道不想肏我娘的屄吗?”宗玉说道。   “二哥,我……我……”   杨宗宝看了看被二哥宗玉抱在怀里的二娘,只见她面泛桃红,不胜娇羞地看着自己,她那美妙绝伦的肉穴里正插着她儿子宗玉的大鸡巴,他不由得鸡巴一挺就竖了起来,他不再推脱,挺着根大鸡巴走到二娘的面前,只见宗玉把娘亲的肉身往上一举,鸡巴就“啵”的一声滑出了母亲的阴道。二娘抓住宗宝的肉棒下身一挺一凑就套入了他那根一尺来长的大肉棒。   “喔,好侄儿,你今年才多大呀,鸡巴就这么粗长了,再过几年那还了得!”二娘故意浪声说道。   “二娘,我的鸡巴哪有大哥的大呀!”宗宝说着,他操起二娘的一双玉腿儿,当着大哥宗玉的面就插起他娘的肉穴来。   “宗宝,你还别说,你们杨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大鸡巴。你二伯是,宗玉也是,现在你又是。喔喔……对了,宗宝,娘的好侄儿,那天……那天你看到韩延辉那狗贼插你娘的穴,是不是也很想上去跟你娘插穴呀?”   杨宗宝想起那天的情形,他感到又气愤又刺激,他双手抱紧了二娘的两条玉腿儿,把她想象成自己的娘亲,鸡巴穿梭般地在她的肉穴里进出着。他的肉棒又粗又长,龟头热得发烫,每一次的撞击都令二娘爽到了顶点。   “喔,啊,好爽!宗宝,大鸡巴的好侄儿,把二娘肏死算了,啊啊……宗玉,娘要去了……”   宗玉见母亲竟淫荡如斯,他也忍不住想要加入战团了,他对宗宝说道:“二弟,你先歇一会,也让我肏一肏我娘罢。”   宗宝听大哥这么一说,于是停止了抽插,“滋溜”的一声将粗若儿臂的大肉棒从二娘的肉穴里拔了出来。他的鸡巴刚一抽离二娘的肉穴,就见她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来,溅得他下半身全湿了。   “哇塞!二娘你的穴水真多耶!”   “格格……坏侄儿,还不都是你这根大鸡巴惹的祸!”二娘浪笑着道。   宗玉把娘亲调转身子,他双手托在母亲的臀部,二娘则用双手搂住儿子的脖颈,一双白嫩的玉腿儿缠在宗玉的腰上,她把下身的骚肉穴往儿子的鸡巴上凑了凑,却没有套进去。   宗玉把娘亲的全裸娇躯往上一抬,说道:“二弟,你来帮我把鸡巴插到我娘的穴里去。”   宗宝答应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大哥宗玉的鸡巴根部,将他的龟头对准了二娘的穴口,道:“可以了。”   二娘还没等儿子有所行动,她已经把娇躯向下一沉,“滋”的一声就将儿子的肉棒给吞入了穴内。   “喔!好大的鸡巴!会插娘穴的亲儿子,爽死娘亲了!”二娘又浪叫不止了。   宗玉二话不说,扛着母亲就是一顿猛顶狠肏。二娘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肏得直翻白眼,她高声地浪叫着道:“好儿子,亲儿子,插得娘好爽!”   宗宝真想不到平时看上去挺端庄的二娘竟然这般淫荡。他又联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柴郡主,心想:我娘会不会也跟二娘一样呢?那天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的时候,她不也被那姓韩的狗贼肏得浪叫不止吗?唉!古人云:红颜祸水,看来真没说错呀!   宗宝哪里知道,最近这些天来,他二哥杨宗玉为了调教母亲,每天都要偷偷地往二娘的肉穴里抹上一些淫药,所以二娘才会变得跟淫娃荡妇一样了。   第十回:割屌母屄中   话说二娘耿金花被儿子宗玉、侄儿宗宝一顿暴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肉穴儿也被肏得肿成了狗不理包子。她原本打算当天就召集本部亲兵开一个无遮大会,却因为穴肿见不得人,只好作罢。   她一连休息了好几天,下身的玉穴总算是消了肿。于是先说服了本部亲兵,然后亲率五百名女兵成立了一个慰问营,每人每天负责跟十名将士性交(多则不限),一方面是帮常年在外征战的将士们发泄发泄性欲,另一方面也是对辽军淫辱大宋女兵的一种变相回应。   暂且不说那二娘耿金花如何一丝不挂地躺在行军床上,让十数名将士一个接一个地上来跟她性交,单说那杨宗宝救母心切,他从全营的将士们中间精心挑选了一千名身强体壮,武艺超群的勇士每日勤加操练,为营救母亲柴郡主预做准备。   一连数日,宋辽两军均相安无事,战事似乎一时缓和了下来。   再说那辽军副元帅韩延辉见宋军连日来毫无动静,他心中生疑,遂派手下亲信扮作居住在城外的大宋子民混入云州城内打探,探子回来后报告说宋军也学他们辽营成立了一个什么慰问营,就连那杨二郎的老婆耿金花也经常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慰问营内,将自己的千金之躯供将士们享用。   韩延辉听探子如此这般一说,不由哈哈大笑,心想:看来这些宋兵已经毫无斗志,只图享乐了,便更加放松了警惕。   这一日,韩延辉在自己的中军帐内招待手下众将。那些辽将早就垂涎柴郡主的美色了,几碗酒下肚,胆子也壮了不少,便有人趁机请求副帅让大家一睹大宋国第一美女的风采。   韩延辉乘着酒兴,进去叫柴郡主出来为将士们跳舞。可柴郡主却抵死不从,把那韩延辉给气得七窍生烟。他命人将郡主的贴身女兵春桃和夏菊剥光了衣服绑在一根柱子上,威胁郡主说如若不从,就要弄死这两个丫鬟。   柴郡主心知这些北蛮粗俗不堪,她若出去只是跳个舞还好,却不知那些个辽狗们会如何羞辱于她,遂对两个丫鬟说道:“你们与我虽为主仆,其实已亲如家人。今日落入敌手,早晚都是一死,你们不会怪我吧?”   二人同声说道:“主人无须为我二人担心,这牲畜般的日子咱们早就受够了。”   那韩延辉嘿嘿一阵冷笑,道:“想死可没这么容易!”遂命人捉来一条长约六尺,碗口粗细的大蟒蛇来。那持蛇的辽兵将蛇头抵在春桃的肉穴口处,只等一声令下就要放蛇入洞。   柴郡主和春桃夏菊两个丫鬟俱皆失色。女人怕蛇那是天性,更何况这可怕之极的大蟒蛇还要钻入她们无比娇嫩的肉洞之中!   春桃连忙求饶道:“韩元帅,韩将军,求求你杀了我吧,别让这东西钻到我的穴里去,你行行好吧。”   柴郡主也道:“韩元帅,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当真令人不齿!”   那韩延辉哈哈大笑道:“两军交战,自然是胜者为王。美人儿,你若是从我则罢,若是不从,可就别怪我心狠手毒了。”   柴郡主心道:这两个丫头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主仆之情亲如母女,若是痛快一死也就罢了,现在这姓韩的狗贼却要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去折磨她们,我又于心何忍!   想到此,柴郡主无可奈何,只得答应韩延辉出去跳了一支舞。她身着薄纱裙,舞姿妙曼,绝美的娇躯若隐若现,看得那些个辽将色眼迷离,口水直流。   韩延辉得意非常,他乘着酒兴上前扯下了柴郡主身上仅有的那层薄纱,将她托在怀里,双手分开郡主圆润白嫩的玉腿儿,让众位将领们欣赏她那美妙绝伦的肉穴。   “将军,不要。”柴郡主羞红着脸儿说道。   可怜柴郡主全身功力尽失,任她如何反抗亦是无用,她虽贵为皇家郡主,竟被那韩延辉硬生生地拉开双腿,将女人最最隐秘的玉穴毫无遮拦地展示在数十位辽将们面前,如此羞辱,不由令她羞愧难当,恨不能一死了之。   柴郡主双手捂住美目不敢面对那数十双色咪咪的眼睛,娇羞之状惹得那些个辽将一阵哈哈大笑。   这时,军师兀里奇起身举杯说道:“众位将军,今日得见大宋国第一美女的肉穴,咱们干一碗如何?”   “干!干!”   辽将忽里银喝了一大碗酒,又斟上一碗递给韩延辉道:“韩元帅,您也来一碗。”   那韩延辉腾出一只手来,端起那碗酒一饮而尽,又笑道:“忽将军,给本帅再盛上一碗酒来。”   忽里银赞道:“元帅好酒量!”便又斟上一碗酒递了过去。   那韩延辉哈哈大笑道:“这一碗该美人儿喝才对。”   柴郡主身受如此屈辱,心里气愤已极,哪里还肯喝这一碗酒,那韩延辉见状威胁道:“小美人儿,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忽将军,你喂她喝了!”   “遵命,元帅。”   那忽里银将酒递到柴郡主的嘴边,她却把头扭到一边没理他。   忽里银道:“元帅,她不肯喝怎么办?”   韩延辉“哼”地一声道:“她不喝是吧?那好,忽将军,你就把这碗酒全都喂到她下面的嘴里去!”   那忽里银还没反应过来,韩延辉已将柴郡主的肉穴儿掰开,冲他举起了柴美人的全裸娇躯。忽里银这才明白过来,他嘿嘿一笑,便把那碗凑到了柴郡主的穴口边。   柴郡主忙说:“不要,我喝。”   那忽里银却已倒了半碗酒进入了柴郡主的肉穴里。韩延辉又命他将剩下的酒喂她喝了,柴郡主不敢不从,只得喝了。   半碗酒下肚,那柴郡主的俏脸儿上飞起一朵红云,显得越发的娇美动人。   “韩元帅,”这时辽将忽里金借酒壮胆,起身说道,“人人都说这柴郡主乃天下第一美女,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呐!”   “哈哈哈……”韩延辉得意地大笑起来。   “只是对末将而言尚存一遗憾——”   “你遗憾什么?”韩延辉问道。   “韩元帅,以末将之见,这柴郡主人美穴更美。她这穴又名‘花蕊争春’,肥厚粉嫩的大阴唇中间夹着花瓣状的两片小阴唇,掰开穴口,可以看到阴道里面有许多粉红娇嫩的小凸起,就像是刚结出来的小花蕊。这种穴末将只是听说过,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哦?那你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那韩延辉还是头一次听说女人的穴还有这许多讲究,觉得很是惊讶。不过这忽里金所言也并非胡扯,因为他也觉得柴郡主的肉穴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娇嫩欲滴、含苞待放的花朵。   “韩元帅,这么美的肉穴儿,若是能够看它跟公狗性交一回,呵呵,在下也就死而无憾了!”   韩延辉眉头一皱,喝道:“嘟!大胆!忽里金,你难道不知这柴美人乃是本帅最最宠爱的女人吗?你却要让她去跟你的公狗性交,是何居心啊?”   忽里金一见韩元帅动了怒,方才意识到自己酒后失言,连忙赔罪道:“元帅息怒!在下今天的酒喝的有点过,适才所言您就全当是放屁好了,请恕在下失礼之罪。”   那军师兀里奇一见风头不对,忙上前劝解道:“韩元帅,忽将军也是一时兴起说了酒话,请元帅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这韩延辉行武多年,岂不知朋友手足,女人衣服的道理?他心念电转,当下打了个哈哈,说道:“军师,忽将军所说亦不无道理。嗯,忽里金,你去把你的黑子牵进来,本帅今儿个高兴,就让众位将军开开眼界也罢。”   那忽里金大喜道:“多谢元帅!元帅英明!”   说罢,他迈步出帐,不多一会便牵了他的爱犬进来。但见那畜牲浑身黑亮,身长足有八尺,体壮如牛,乃是一条凶猛异常的大狼狗。   柴郡主见忽里金牵了条巨大的黑狗进来,知道等会免不了要被这畜牲给肏了,她不由又羞又惊,连忙抱紧了那韩延辉道:“韩将军,切莫听这狗才所言。”   韩延辉轻轻拍了拍柴郡主的大白屁股说道:“美人儿,不就是跟狗日个屄嘛!你们杨家那什么八姐九妹不是天天跟狗日屄吗?不也活的好好的!听说现在一天不跟狗日屄还挺难受的呢。哈哈,娘子不用害怕,有我韩延辉在,若有谁胆敢笑话于你,本帅定斩他的狗头!”   言毕,韩延辉将柴郡主抱于胸前,说道:“忽将军,快快将那黑子的鸡巴弄大了插进来!”   忽里金答应了一声,便把那黑狗抱在怀里,只见他伸出一只手来握住那黑狗的鸡巴套弄了几下,那狗鸡巴呼地一下就挺了起来。   柴郡主吓得魂飞魄散,她拼命挣扎着却毫无用处,只是陡然地让那胸前的一对玉乳摇荡不止,令一众辽将们看得直呼过瘾。   忽里金将那黑子的狗屌弄大后,韩延辉用力分开柴郡主的双腿,让忽里金亲手把那深红透亮的狗鸡巴插入了她的玉穴里。   柴郡主自打被那韩延辉点了她子宫内的含香穴后,已是内力尽失,她虽极力抗拒,却终是胳膊拗不过大腿,“啊”地一声惨叫,眼看着那狗鸡巴日进了自己的屄里,不由心下惨然:想我乃大宋国的皇家郡主,连真宗皇帝也要敬我三分,如今却被一条狗给日了!呜呼!此仇不报,我柴美容誓不为人!   那忽里金一边用狗鸡巴在柴郡主的肉穴里猛戳,一边趁机摸她那肥嫩诱人的肉唇。柴郡主双目紧闭,不敢去看那正在跟自己日屄的黑狗。她心中虽是羞愤不已,但肉穴里的狗鸡巴却跟人的鸡巴无异,且更加粗大坚挺,百余下后,她已被那黑狗日得屄水直流,阴道内的肌肉群不停地蠕动着,竟被那头畜牲日得达到了性高潮。   那韩延辉眼见柴郡主粉面含春,玉体通红,两只乳头变得又硬又挺,虽是极力地压抑着没有呻吟出声,但却紧咬香唇,下体的美肉穴抽搐不止,知道她已是处在高潮中了,不由哈哈大笑道:“美人儿,这狗鸡巴日得你挺爽的吧?哈哈哈……”   各位看官,那柴郡主出生高贵,为何竟会被一条公狗日得穴水直流,高潮迭起呢?却原来是那忽里金在暗中捣鬼,他在牵狗进来时便已将春药“烈女淫”涂在了那狗鸡巴上,加上她穴里又被倒进去半碗酒,药性发挥更快,所以任她是贞妇烈女,也抵不过那春药的威力。   忽里金见柴郡主穴肉抽搐,知道她已经处在高潮中了,他故意将那狗鸡巴往外抽出,只留一小截在她穴里,柴郡主顿时觉得阴道里十分的空虚,她忍不住挺起下身用肉穴去够那狗鸡巴。   忽里金笑道:“韩元帅,您瞧,她还说不要呢,现在却主动挺起骚穴跟狗日屄了,嘿嘿……”   柴郡主不胜娇羞,她想忍住不去够那狗鸡巴,却被那忽里金使坏,用那狗屌前端尖尖的龟头儿猛戳她的阴蒂,弄得她实在是隐忍不住,口里浪叫着又把下身挺向了那狗鸡巴,惹得那些个辽将们大笑不止。   柴郡主在春药的催情下,已是意识模糊,她下身越挺越快,那韩延辉竟抱她不住了。忽里金便要他把她放下来,韩延辉刚将美人儿放下,她就抱住了那条公狗跟它日起屄来。   不上片刻,那黑狗也狂吠着开始射精了!数不清的狗精直接射入了柴郡主的肉穴里,她穴里装不下,又顺着阴道口流出来,淫靡之状赢得了在场众位将军们的一阵喝彩声。   忽里金一手抱着黑狗,另一只手紧握着那畜牲的鸡巴根部,他知道这黑子一旦开始射精,鸡巴会耸动得更加厉害。果然,那畜牲猛挺下身,硕大无比的肉棒在柴郡主的肉穴里一通猛戳,直戳得她实在隐忍不住浪叫出声了。   “喔喔喔……啊啊……不行,又要去了,啊啊……”   忽里金等那黑子射完了精,遂将它的大鸡巴从柴郡主的肉穴里拔出来,只见柴美人的美肉穴已被肏得有些红肿,穴口大张着,大股大股的狗精从她阴道口流出来,样子十分狼狈,却又分外撩人。   这时,柴郡主也已被那黑狗给肏得星眼迷离,满头汗水,她乳房肿大,娇喘吁吁,显然高潮尚未退尽。   “操!好骚的肉穴!”韩延辉大叫道,“可别浪费这些狗精了!”   说着话,他再次将她抱起,鸡巴一顶就日了进去。   韩延辉双手高举着柴郡主的美艳娇躯,大鸡巴插在她的肉穴里来了个周游列国!柴郡主被那公狗射了许多狗精在穴里,淫毒一解,她已然清醒过来,她自知已是颜面无存,遂双目紧闭,任由那辽狗如何日她的屄她也只有认了。   这一夜,又是一个无月的夜晚。   丑时一过,云州城东门轻启,一彪轻骑鱼贯而出,马上之人皆是一身黑色装束,为首一人目光如炬,英武逼人,正是大宋国讨辽副元帅杨宗宝。   却说杨宗宝带领着他的一千勇士,趁着夜色摸到敌营前。他一声号令,撞开辽营寨门,守门护卫乃辽将萧成。这萧成大有来头,乃是大辽国平西王萧天佐的侄儿,此人头大如斗,虎背熊腰,善使一柄钢叉,有万夫莫当之勇。   那辽将萧成一见有人闯营,他也并不害怕,勒马持叉挡在营门前。杨宗宝二话不说,纵马上前举枪就刺!   二将交锋不上十个回合,杨宗宝就买个破绽,一枪将萧成刺于马下。   辽兵见守将被杀,立马大乱。杨宗宝趁乱放起一把大火,然后拍马直取韩延辉的中军大帐。这一路他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很快就杀到了辽国副元帅韩延辉的中军大帐。   却说那韩延辉见宋营之中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又听说云州城内也学他们辽营设立了慰问营,杨二郎的老婆耿金花亲自出马,每天用肉体招待军中将士,守城将士每天谈论的多是今天又肏了哪一个,哪一个女人的屄最有味……这韩延辉还以为大宋官兵已然气馁。这夜,他正在营帐中与柴美人交欢,柴郡主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地坐在韩延辉的怀里,韩延辉的大鸡巴插在她的玉穴里,肉棒尽根而入,只剩得两枚鹅蛋大小的卵子在外头。   韩延辉左手搂着柴郡主的纤腰,右手端着一大碗酒,他先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又递到柴郡主的嘴边令她也喝了一口。   柴郡主不敢不喝,这几日她算是领教了这韩延辉的厉害,她只要稍有不从,他就会命人将那碗口粗的大蟒蛇捉来往她穴里送。有一次她稍微求饶得慢了点,那蛇头就钻入了她的肉穴里,直接将她吓晕了过去。   柴郡主欲求一死,却苦于找不到可以速死的办法。她曾试图绝食而死,但被那韩延辉用大蟒蛇一威胁,她就不得不放弃了。   多日来,柴郡主已学会了逆来顺受。这一日,夜虽很深了,但那韩延辉刚与部下喝了酒回来,劲头儿正盛,就命她光着身子坐到他的鸡巴上,两个人一边性交一边饮酒。   俗话说酒能助性。酒色酒色,有酒就必有色!三碗酒下肚,连一向矜持的柴郡主也玉面绯红,似醉非醉,穴内淫痒,娇态毕露了。   柴郡主喝下一大口酒,她格格一阵浪笑,舌头舔着下唇,又是摇臀又是耸乳,下身的骚肉穴猛套着那韩延辉的大鸡巴,弄得他哈哈大笑,直呼好爽。   这二人正玩得起劲,却听得营外一阵大乱,韩延辉醉眼朦胧地问手下亲兵道:“外头何……何事吵闹啊……啊?”   那亲兵出去打探了一下,回来禀报道:“元帅,听说有人前来劫营了。”   韩延辉道:“劫……劫营?有……有多少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位亲兵仓皇来报,说是有一队宋兵已经杀入中军大寨,为首宋将乃大宋副元帅杨宗宝。   柴郡主一听是儿子宗宝率兵前来救她,心中既喜且忧,喜的是儿子始终都没有放弃营救她,忧的是那韩延辉武艺高强,且辽军人数众多,弄不好连宗宝自己也会有性命之忧!   那韩延辉此时怀里正搂着柴郡主,两个人俱都一丝不挂,下体尚交合在一处,他听报正要去取兵器,不想杨宗宝已快马杀到。   宗宝飞马入帐,只见母亲光着身子骑在那辽军主将韩延辉的身上,那韩延辉也是全身精赤,下身紧紧贴着母亲的下身,一看情形就知道两个人正在性交!   宗宝勃然大怒,纵马上前挥枪就刺!   韩延辉情急之下已来不及去取兵器,只得架起柴郡主的一双玉腿,用她的肉身去挡宗宝刺过来的银枪!   柴郡主又羞又怕,哪敢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只得将头埋在韩延辉的胸前,羞急之下,她的阴道发生了痉挛,将那韩延辉的鸡巴紧紧箍紧住,韩延辉想要抽出鸡巴竟一时半会抽不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杨宗宝眨眼间连刺数枪均被韩延辉用柴郡主的娇躯挡过。他哪知母亲功力尽失,现在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了,但见她双腿盘在那韩延辉的腰上,肉穴紧紧地套着那狗贼的大鸡巴,心里直骂她不知羞耻!   宗宝道:“娘,您快些闪开!”   郡主娇羞无限地道:“宗宝,娘……娘下不去……”   韩延辉抽空又要将鸡巴从柴郡主的肉穴里拔出来,却不曾想两个人的下体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他这一扯,柴郡主痛得“啊”的一声惨叫,直将下身冲他挺起。   杨宗宝不知就里,还以为这两个人正在紧要关头,所以才顾不得有生命危险,也要先达到高潮再说。他顿时气得哇哇大叫,又连刺数枪,却还是被那韩延辉用他母亲的娇躯给挡住了。   杨宗宝眼见用枪刺不是办法,他于是纵身跃起,在空中虚晃一枪,然后掉转枪头,以枪作棒,朝那韩延辉的后脑勺打将过去!   韩延辉虽武艺高强,却因鸡巴被死死地卡在了柴美人的肉穴里,急切间抽不出来,纵使他武功再高,怀里抱着个裸体美人也是腾挪不开,他手忙脚乱间,一不留神就被宗宝手中的银枪打在后脑勺上,顿时打得他脑浆迸裂,扑倒在地!   想这大辽国副元帅韩延辉也是一员猛将,一身功夫绝不输于杨宗宝,只因他怀里挂着个柴美人,交手时自然是吃了大亏,他这一辈子征战无数,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死法!然而他风流一生,死的时候鸡巴还插在大宋国第一美女柴美容的肉穴里,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却说柴郡主因肉穴里插着韩延辉的大鸡巴,娇躯不由自主地跟着跌落在了韩延辉的尸体上,她嘤咛一声,掩面叫道:“宗宝,快来救我。”   杨宗宝跳下战马,伸手将母亲抱在怀里,关切地问道:“娘,您伤在哪里?”   柴郡主羞红着脸不敢看她的儿子,她含羞说道:“宗宝,娘没事,只是这……这辽狗的……鸡巴卡在了娘的穴里,娘一时没有办法弄出来。”   杨宗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母亲之所以一直与韩延辉下体相连,乃是无法脱身的缘故!他遂从腰间拔出匕首,示意母亲稍稍抬起下身,但见一根黝黑的巨屌插在他母亲肥美娇嫩的玉穴里,母亲的穴口绷得很紧,把那肉棒都箍得陷了进去。   杨宗宝钢牙紧咬,伸手只轻轻一刀,就连根割下了那韩贼的鸡巴,然后取下战袍披在母亲身上,将她抱上了战马。   柴郡主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凉,低头看时,但见雪白的大腿内侧满是殷红的血水,那韩延辉的鸡巴被连根割下,棒身仍插在自己的肉穴里,鸡巴根部血肉模糊地露出在她的阴道口外,样子极其恐怖!   这时,无数辽兵在数员辽将的率领下已从四面八方杀将过来,把宗宝等人团团围住。杨宗宝虽然没把这些辽人放在眼里,但他毕竟怀里抱着母亲,又不知母亲身上的伤情如何,故不敢恋战,只是往敌人兵力较弱的地方冲杀过去。   杨宗宝吩咐母亲双手搂紧自己,他奋起神威,一杆银枪舞得是泼水不入。那辽营之中唯一能与他抗衡的只有那副元帅韩延辉,韩延辉一死,其余众将均非他的敌手。杨宗宝一连枪挑了数员辽将,枪到处辽兵纷纷落马,辽兵虽众,怎奈杨宗宝神勇无敌,在手下将士的冒死拼杀下,宗宝很快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母亲只身冲出了敌营!   深夜之中,杨宗宝无法辨清方向,他带着母亲逃入一片密林,见已经摆脱了身后的追兵,遂停下马来,询问母亲伤势。   柴郡主的肉穴里仍然插着韩延辉那根被割下来的鸡巴,这一路马上颠簸,那鸡巴也在她肉穴里动来动去,弄得她是既痛又爽,说不出的难受。此刻儿子驻足问她,她却有口难言,只是说有点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舒服。   宗宝何等的聪明,从母亲的脸色就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把手伸到母亲的下身私处,那地方被一根血肉模糊的大鸡巴塞住,阴唇紧绷着,原本柔顺稀疏的屄毛被血水打湿粘成了一团。   柴郡主被儿子伸手这么一摸,不由得晕生双颊,娇羞地道:“宗宝,羞死娘亲了!你快些赶路,先找个下脚之处,帮为娘取出这辽狗的……鸡巴。”   宗宝愤愤地道:“娘,可恨这辽狗死了都还不放过你,真是死有余辜!”   柴郡主自是既羞愤又无奈,她一个金枝玉叶的皇家郡主,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半点委屈,这些日子却跟母猪一般,每天一丝不挂地让那辽狗奸淫,此刻连辽狗死了都还要缠住她不放,真乃是奇耻大辱!   不过,好在儿子宗宝已替她报了仇,她也终于逃离了魔窟,与宗宝母子团聚,也算是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柴郡主依偎在儿子杨宗宝的怀里,连日来的羞辱与苦痛都化作了万般柔情,她用莲藕般的玉臂搂住儿子的熊腰,脸上的表情不像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倒更像是一位娇羞的妻子。   黑夜中,只听到马蹄“得得、得得”的声音,母子二人纵马疾行,却不知已走错了方向……   第十一回:帮母取肉棒   话分两头。   再说杨宗玉守在城头之上等候着二弟杨宗宝劫营归来。大约一个时辰后,只见一彪人马来到城下,他认得那为首之人乃是二弟手下的一员偏将,名叫段得胜。   杨宗玉在城头上问道:“段将军,我二弟呢?”   段得胜道:“杨元帅救了郡主,二人往东去了,我等也不知他二人现在何处。”   杨宗玉忙命军士打开城门,迎入段得胜等人。他得知杨宗宝已经救出柴郡主,先松了一口气,但宗宝母子二人下落不明却又令他有些担心。   杨宗玉一直守到天亮,却仍然不见宗宝母子俩的踪影,再看那辽营之中也没什么动静,他心下疑虑,便去找母亲耿金花商量对策。   宗玉来到母亲营帐,却听说二娘一大早就带上月娇玉梅两个人出去了,心想:我刚从城头上下来,娘亲既没去城头,难道是去慰问营了?   宗玉又纵马赶到慰问营,一问二娘果然在营中慰问守城将士。   却说二娘耿金花带着那两个丫头一大清早地来到慰问营中,见营内士兵们排着长队在等候性交,便找来营官询问这些士兵为何一大早地就在此排队。   那营官道:“耿将军,这些人都是昨夜没排上号的。今天的都还没有来。”   二娘诧异道:“为何会这样?不是每天都安排好的么?”   营官道:“耿将军,昨日轮值的女兵中有十几个正好来月假,所以缺员较严重。”   二娘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及时上报情况,我也好另作安排。”   营官道:“我派人去找过将军,听说将军去了杨元帅的大帐,小可也不敢自作主张。”   二娘又问了几个营内将士,听说那营官为解燃眉之急,把自己的老婆都供上了,便把那营官好好夸奖了一番。   随后,二娘让营官为她们准备了三顶帐篷,主仆三人脱光了衣服,躺在行军床上,开始为那些士兵们提供性服务。   却说那些排了一夜长队的士兵们本来是满腹牢骚,此刻见有这主仆三个美女可玩,一个个欢呼雀跃。那营官倒也乖巧,他从中选出十来个长相英俊的军士送到二娘的帐中。   二娘张开双腿,让那些士兵们一个一个地上来跟自己性交。她儿子杨宗玉过来找到她时,她已经做完了五个。   杨宗玉来到娘亲的床边,只见一个年轻小伙子正挺着鸡巴在干他娘亲,便在一旁看着。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看他母亲被士兵们轮流肏屄了,所以也不以为意。   二娘见儿子宗玉来了,她心里十分高兴。以前每一次只要是当着儿子的面跟士兵们性交,她都会觉得特别兴奋,特别刺激,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二娘一面挨肏,一面问那士兵道:“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他说。   “嗯,才十八岁呀!这么年轻,比我儿子还小几岁呢。”二娘又问道:“娶了媳妇么?”   “还没呢。”   “哦?那以前玩过几个女人呢?”   “加上您是第二个。”   “那第一个是谁呢?”   “是——是我娘。”小伙子红着脸说道。   “你娘?”   “嗯,我娘是将军手下的一名女兵,就在几天前我轮第一次时,正好碰到我娘当班,营官就把我安排到了我娘那里。”   “他是故意这样安排的么?”   “是的。将军难道不知道吗?在咱们慰问营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父女也好,母子也好,兄弟姐妹也好,只要是一家人都会安排在一起,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是吗?还有这种规矩么?你们营官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这时,那个士兵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双手抱紧了二娘的两条玉腿儿,口里呻吟着道:“喔喔,将军,我要射了,啊啊啊……”   二娘也兴奋起来,她挺起下身好让他插得更深一些,并且冲儿子杨宗玉浪叫着道:“宗玉,快过来摸娘的奶子。”   杨宗玉走了过去,他被母亲那淫骚的模样给诱惑得鸡巴坚挺发胀,遂脱下裤子,将龟头送到娘亲的嘴边,道:“娘,帮孩儿吮一吮鸡巴吧!”   说着,他一双大手握住了娘亲的两个奶子揉搓起来。   二娘小嘴一张,含住了儿子宗玉的大鸡巴吮吸着,她被儿子的大手揉搓着奶子,被那年轻英俊的士兵肏弄着骚穴,很快就达到了性高潮。   “喔喔喔……好爽呀,宗玉,娘要去了,啊啊啊……”   那士兵也大叫着开始射精了!   “嗤——嗤——嗤——”   大量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入了二娘耿金花的肉穴里,只是她穴里本来就已经装满了精液,所以她阴道和子宫内壁的嫩肉无法感受到这些精液的刺激。   那士兵射完精,抽出鸡巴就出去了,接着又进来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老兵。这个人一句话也不说,上来就把鸡巴捅进了二娘的穴里。   “喔!”二娘被他捅得一声浪叫。   “将军,太用力了吧?”那老兵问她道。   “不,你别担心,我也不是小姑娘了,你只管插就是。喔,好爽,你鸡巴还蛮大的嘛!”   “嘿嘿,不瞒将军说,我老婆老是嫌我的鸡巴太大呢。”   那老兵不仅是鸡巴大,而且肉棒上面还生满了屌毛,抽插之际,那些屌毛摩擦着二娘的阴道内壁肌肉群,令她爽得又忍不住浪叫起来了!   “喔喔喔……好爽,大鸡巴真会插穴……啊啊啊……爽死淫妇了……”   杨宗玉这一下不高兴了,他心想:你跟我性交说自己是淫妇倒也罢了,现在却当着士兵的面也说自己是淫妇儿,这不是丢咱们天波府杨家的脸嘛!   想到这里,他为了堵住娘亲的嘴,又把大鸡巴塞到她嘴巴里去了。   话休叙烦。却说二娘一口气接待了十个士兵,穴里全是士兵们射入的精液。她稍事休息了一会儿,便与儿子宗玉聊起了宗宝母子俩的情况。   二娘道:“既然敌营中没有什么动静,那就说明宗宝他们已经成功突围出去了。只是目前尚不知他们母子俩现在何处,咱们也只好等候消息了。”   宗玉道:“二弟不在,这云州城里须得有人做主呀!”   二娘道:“我儿说得对。咱们马上回去召集众位将领们开会。”   二娘穿好衣服,跨上战马,便与儿子宗玉一道出了慰问营。她穴里的精液还来不及清理,一路马上颠簸便流了出来,弄得马背上滑溜溜的全是精液。   先且不说二娘耿金花如何被推举为守城主将,又如何重新部署城防,单说那辽营之中韩延辉被杀,一时群龙无首,军师兀里奇忙派人飞马禀报大元帅平南王韩延寿。韩延寿得知胞弟韩延辉已死,内心伤痛不已。他欲亲去云州,却又担心雄州有失,雄州一失将会危及幽州。思来想去,只得上报萧后。   那萧太后急召大臣们议事,平西王萧天佐出列奏道:“陛下,臣恳请出战云州。”他已知侄儿萧成被杨宗宝所杀,此番请战是想为侄儿报仇雪恨。   萧太后心中有数,她想:平西王愿去云州自是最好不过,只是他跟韩延寿一个是平西王,一个是平南王,这二人又素来不和,若由平西王接副元帅之位,只怕韩延寿指挥不动他。两军交战,若将帅不和,这仗可就没法打了。   想到此,萧太后遂道:“咱们此次出征大宋,乃是倾举国兵马,胜则国运昌隆,败则一蹶不振。孤决定御驾亲征,平南王韩延寿领东路军元帅之职,再增兵五万,务必拿下遂州,直取汴京城;平西王萧天佐领西路军元帅之职,接管韩延辉的十万兵马,克日拿下云州,再进取应州。”   萧天佐知道萧太后此举乃是不放心自己,便道:“陛下乃我大辽一国之主,若是有个闪失那可如何是好?臣虽素与平南王不睦,但尚知道国为重身为轻的道理。此番出征一定听从平南王大元帅的号令,若有不从,陛下只管取下臣这颗项上人头便是。”   萧太后一听笑道:“爱卿能有此言,足见对朕的赤胆忠心!但朕意已决,卿毋需多言。”   这萧太后虽是一介女流,但却智慧过人,她知道战场上的情形十分复杂,战况瞬息万变,主将指挥作战,往往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这平西王萧天佐虽然深明大义,但平南王韩延寿在指挥作战时却难免会心有旁鹜,所以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出马为好。   再说杨宗宝救出母亲柴郡主后,黑夜中也辩不清方向,只知道往那僻静处一路催马急行。他也不知走了多远,只见远处似有一处人家,近前一看,却是一座荒废的破庙。   “娘,咱们就在这里歇一歇脚吧。”杨宗宝勒马说道。   “嗯。”柴郡主下身被那根肉棒卡在穴里胀得难受,她只想早点下马休息了。   杨宗宝心系着母亲的安危,他抱着母亲柴郡主下马进入破庙之中,在庙里找到一柄蜡烛点燃了,然后将母亲轻轻放下!   柴郡主本来就跟儿子宗宝有过肌肤之亲,她这一身肉不知道被儿子摸过多少回了,所以此刻虽然全身不着寸缕,却也不以为意。她此时最担心的就是卡在她肉穴里的那根鸡巴,所以双脚甫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去看自己的下身。   只见一根血肉模糊的肉棍儿依然插在她的嫩穴里,穴口处因为箍得太紧,阴蒂明显突了出来!   杨宗宝自然也看到了母亲下身的情形,他说道:“娘,您先站着别动,让孩儿把它弄出来。”   柴郡主无比娇羞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于是杨宗宝走到母亲跟前,他伸手捏住了露在母亲肉穴外头的鸡巴根部用力往外一扯!   柴郡主疼得“啊”地一声轻呼,道:“好痛!”   宗宝连忙松开手,道:“娘,这狗鸡巴竟卡得如此之紧!这可如何是好?”   柴郡主满面羞红,心想:你说它是狗鸡巴,那为娘岂不是狗日的啦!不过这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宗宝,你……你是不是瞧不起娘啊?”   宗宝道:“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孩儿知道您是身不由己,都怪那姓韩的狗贼!等孩儿把这狗日的鸡巴弄出来后,定将它砍成肉泥拿去喂狗。”   柴郡主心中略感安慰,她问儿子道:“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它弄出来呢?”   宗宝蹲下身来仔细地看了又看母亲的穴口处,发现那根被割断的鸡巴被母亲的肉穴箍得非常紧,断口处的血已然凝固,便道:“娘的肉穴将它箍得太紧,不能用蛮力往外拔。”   柴郡主急道:“那可怎么办?”   杨宗宝没出声,只是用手指在母亲的阴蒂头上来回地拨弄着,弄得她浪叫出声道:“宗宝,哎呀……你……你这是干嘛呀?”   “娘,孩儿是想通过刺激您的性欲来润滑娘的阴道,等娘的阴道里面稍稍润滑一些,或许就能够将它拔出来了。”   “可是这办法行得通么?”   “孩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柴郡主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挺起下身让儿子更方便地拨弄自己的阴蒂。   宗宝于是又继续刺激母亲的阴蒂,柴郡主被儿子弄得两腿发软,赶紧找了条春凳坐了下来。   宗宝摸上一会儿又用手去扯那鸡巴,一连试了好几次,那鸡巴却是纹丝不动地插在娘的穴里,母亲却已被他弄得乳房肿大,发淫发骚了!   “喔喔……啊啊……宗宝,这样不行,娘的穴里好痒,娘快受不了了……啊啊……”   宗宝放开手道:“娘,您再忍上一会儿行不行?”   郡主坐在春凳上,冲儿子挺起下身,她面带羞色,媚眼含春地道:“不行,娘穴里好痒!宗宝,你快帮娘弄上一弄!”   宗宝无奈地道:“娘,您这样子叫我怎么弄呀?”   郡主挺着骚穴不依道:“好儿子,娘穴里痒得受不了了……啊啊啊……好痒啊……你快想办法替娘解解痒啊!”   宗宝见母亲那难受的模样,他心有不忍,只得用手捏住韩延辉的那根断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一进一出地抽送着,如此弄了有一两百下,竟也将郡主给弄得达到了高潮!   “喔喔……啊啊啊……宝贝亲儿子……你真会弄,爽死娘亲了……”   高潮中的柴郡主似乎还嫌儿子弄得不够快,她下身一挺一送地迎合着儿子的戳弄,模样淫骚已极,哪里还有半点皇家郡主的高贵气度?   那韩延辉若是知道自己死后,鸡巴还可以让大宋国第一美女的柴美人高潮迭起,他也该瞑目了!   等母亲高潮过后,宗宝言道:“娘,看来这样子还是不行啊!”   这母子二人愁眉以对,宗宝隔一阵子就扳开娘的美腿瞧上一回。这样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宗宝忽道:“嗯!有了,孩儿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娘,这狗贼的鸡巴之所以卡在您的穴里,主要是因为瘀血肿胀的缘故,只要能让鸡巴里的瘀血流出来,它自然就会软下来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鸡巴里的瘀血流出来呢?”柴郡主着急地问道。   杨宗宝拔出匕首,将刀锋对准了那鸡巴血肉模糊的断口处轻轻往里插,但只插进去不到半寸,两边的刀刃就快碰到他母亲绷紧的穴肉了。他怕割破娘亲的肉穴,不敢再强行往里插,只好将匕首又抽了出来。   “这样还是不行。”宗宝说。   “那怎么办呀?”柴郡主愁容满面地道。现在天尚很黑,四野静寂,人们都还在沉睡,等天一亮,外面有了行人,她总不能穴里插着根断鸡巴到处跑吧!   “娘,孩儿还有一个办法。您先去找一张床休息休息,待孩儿去烧一盆热水来,娘把下身泡在热水里,等这狗日的鸡巴血水流尽了,自然就会软下来了。”   柴郡主也觉得此法可行,便道:“你快去烧些水来。”   于是杨宗宝去拾了些柴火回来,在厨房里生好火,幸好那破庙中有一口大铁锅,他便用那铁锅烧了一锅热水。柴郡主则找了一间禅房,用儿子脱下来的战袍铺在床上,她将就着躺在那领战袍上等儿子过来。   热水很快就烧好了,杨宗宝又找到了一个大木盆,他用木盆盛好热水端入了母亲休息的那间禅房。柴郡主从床上下来,将下身泡在热水里,只见那木盆中的热水瞬间就变成了血红色。盆中的污血看着就令人作呕,但柴郡主却别无他法,她耐着性子坐在木盆里等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宗宝把手伸到她下面用力一扯,果然“啵”的一声就将那根断鸡巴给扯了出来!   柴郡主“喔”地一声浪叫,肉穴里的淫水像潮吹般地喷将出来,喷得宗宝满脸都是!   “哎呀!”柴郡主俏脸儿绯红着道,“宗宝,都是娘不好,弄了你一脸。”   杨宗宝说道:“娘,孩儿又不是第一回喝娘的穴水了,不打紧的。”   说完,他将那韩延辉的鸡巴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拔出匕首剁碎了,再用一块破布包了扔到庙外的野地里。   回到庙中,柴郡主正分开双腿静静地坐在木盆边的一张椅子上,她的嫩穴因为被那根大鸡巴插得太久,穴口大张着,一时竟闭不拢来!   杨宗宝经此一番忙活,下身早已坚挺如杵。柴郡主看着儿子的下身“扑哧”一笑,道:“宗宝,你快到娘跟前来,娘帮你把裤子脱了,让你的大鸡巴也好出来透一透气。”   杨宗宝于是走到母亲跟前,让她替自己脱掉了裤子。柴郡主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儿子的大鸡巴,说道:“宝贝,多日不见,它好像又变大了一些呢!”   宗宝道:“娘,您又没试过,怎知它变没变大?”   柴郡主媚眼含春地道:“你是娘的亲生儿子,还用得着试么?娘一摸就知道了。”   宗宝笑道:“娘,要不您插进去试一试怎么样?”   柴郡主娇笑着道:“宝贝,你想插娘的穴直说就是,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你又不是没插过娘的穴!不过,娘的穴里现在还有好多那狗贼的污血,只怕会污了我儿的鸡巴。”   宗宝道:“娘,孩儿怎敢嫌弃您的穴呀!”   柴郡主道:“就算你不嫌弃,娘自己也会嫌弃的呢!宝贝,你再去烧些热水来,让娘亲好好洗净身子再让你插好不好?”   于是杨宗宝又去烧了一盆热水,母子俩一块洗净了身子,柴郡主觉得有点累了,浑身乏力,遂要儿子宗宝将她抱上床去!   第十二回:月娥入寝宫   遂州城内。   佘赛花忧心忡忡,她将八王爷赵德芳和寇天官寇准请入元帅帐中计议道:“二位大人,听探子来报,那辽国萧太后欲御驾亲征,又增拨了五万兵马,不日就将到达雄州,我军形势岌岌可危,那云州方向杨宗宝和柴郡主目前又尚不知去向,二位可有良策?”   八王爷赵德芳道:“为今之计,只有奏请皇上再增派兵马良将方可。”   寇准寇天官道:“只是兵马易派,良将难觅啊!佘元帅,以你之意应派何人为好呢?”   佘太君思忖良久,方道:“寇大人所虑极是。目前朝中大将只有呼延将军最为合适,但呼延将军现驻守京畿要地,责任重大,皇上必不肯调他前来。”   八王爷着急地道:“那,那不是没人可派了吗?”   寇准手捋长须微微一笑道:“王爷不必过虑,以下官看来,佘元帅应该已有人选了,对吧?”   佘赛花道:“老身虽有一人,但皇上能否应允可就要看二位大人的努力了。”   八王爷忙问道:“是谁?你快说呀。”   佘赛花看着寇准微微一笑道:“寇大人神机妙算,应知此人是谁啰?”   寇准笑道:“咱们各自在手心里写上一个人名,看看是否一致,如何?”   八王爷拍手笑道:“好,这个主意好!”   于是佘赛花命手下取来笔墨,她和寇准各自在手心上写下一个人名,二人走到八王爷跟前把手摊开一看,三人顿时大笑。   原来他二人写的果然是同一个人!   “嗯!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啊!哈哈哈……”八贤王大笑道,“此人果然足可胜任!只是这岳胜岳将军乃六郎杨延昭的部下,当日皇上怕他造反才把他调任至青州,现下又要将其召回,一怕皇上不肯,二也怕这岳将军会找借口推脱呀。”   佘太君道:“千岁爷,以老身所见,岳将军乃忠肝义胆之人,眼下国难当头,只要圣上能够放下成见,诚心征召,他定然不会拒绝的。”   寇准道:“佘元帅所言极是。八王爷,看来此事还得劳烦您的大驾去亲自跑一趟了。”   佘太君也道:“有八贤王担保,圣上应该不会反对。再说眼下形势逼人,那辽国举倾国之力南来,又有辽太后御驾亲征,我大宋国若应对不力,只怕会有覆国之危啊!”   三人计议已定,八王爷赵德芳遂立即起程返京。临行前,佘赛花又请他带去一封家书,书中嘱咐七娘杜月娥把宗英宗勉交与杨洪看管,并务必征得皇上同意,尽快赶往应州搬请救兵以解云州之围。   次日一早,八贤王辞别了佘元帅与寇天官等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辞辛苦来到京城。他把那前线战况跟真宗皇帝备细说了一番,真宗得知辽后亲自出马南征,便也着急起来,问他该如何应对。八贤王遂按照寇准事先托付的话,指定说必须呼延将军出马方可。真宗犹豫不定,又问还有何人可以胜任,八贤王这才说出了岳胜岳将军的名字。   真宗皇帝道:“这岳胜乃是昔日杨六郎手下第一猛将,就算他可以胜任,谁又能担保他不会因为六郎之死反戈朝廷呢?”   八王爷赵德芳遂以身家性命担保,愿当面立下军令状。真宗皇帝见他极力举荐,加之又着实没有合适人选,遂下旨命岳胜为骠骑大将军,率青州兵马五万即日赶赴遂州。   赵王爷又奏请道:“那云州守军不足六万,辽军却有十万,此次杨宗宝救母脱险,虽杀了辽军副元帅韩延辉,却与郡主母子二人不知所踪。听说辽后已命平西王萧天佐接手云州军务,不日即将抵达云州,云州城危在旦夕呀!”   真宗皇帝担忧道:“卿意以为如何?”   赵王爷道:“佘太君已修书一封,令七娘杜月娥赶往应州府搬请救兵,若应州潘龙潘虎愿意发兵相救,定可解云州之围。”   真宗道:“可是那应州也是军事要地,一旦失守,云州岂不是更加不保了吗?”   八王爷道:“陛下,应州府现有兵马三万余人,潘将军只需出兵一万,在辽军外围与云州城内里应外合,辽军的合围之势即可不攻自破。”   那真宗皇帝曾临幸过七娘杜月娥,记得她是个性格开朗,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此番听八王爷提起她,不由心中一动,便道:“嗯!朕即刻下旨召杜月娥入宫。”   这真宗皇帝后宫之中佳丽三千,却尽都是些娇滴婉转的柔弱女子,像杜月娥这样的刚性女子却十分少见。这赵恒平时吃素吃腻了,自然也想换一换口味,此乃人之常情。于是他立刻下旨召杜月娥进宫接旨。   却说那七娘杜月娥接旨入宫,见不是去金銮殿,而是去的皇上寝宫,心中已知其意。她虽贵为天波府杨家的媳妇儿,对自身的贞洁看得很重,但一来有圣上天威,她自幼接受的就是忠君的教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的一切包括女人最宝贵的贞洁对圣上来说都是可以予取予夺的;二来她也不是头一回被皇上临幸了,别说是她,就连她婆婆佘赛花也逃不过被皇上临幸的命运;再说她夫君死了也有一年多了,正直青春妙龄的她难免有肉体上的需求,这守活寡的日子甚是难捱,如今既有皇上旨意,她自当从命。   杜月娥被李公公直接领入内寝之中,见真宗皇帝坐于龙床之上,便跪倒在地,口中山呼:“万岁万万岁!”   真宗从龙床上下来,亲手将她扶起,说道:“杜爱卿,朕记得上次召你入宫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七娘点头道:“正是。”   “这一年里卿可曾想过朕啊?”   “嗯。”   皇上问得暧昧,七娘却答得挺爽快。   “哦?想朕哪一方面呢?”   七娘道:“臣妾不敢说。”   真宗道:“朕恕你无罪!你说吧。”   七娘生性洒脱,她见皇上硬要她说,便格格一笑道:“陛下,臣妾想得最多的就是陛下在臣妾的私处印了个‘恒’字。”   “哈哈哈……你可真是有趣得紧!那你可有想过朕的大鸡巴呢?”   七娘俏脸儿一红,说道:“自然……也想过。”   “好,”真宗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了龙床上,“朕想看一看你私处的那个‘恒’字在还是不在。”   七娘娇羞地道:“陛下的‘恒’字已深深地印在了臣妾的肉里,这一辈子都不会消失的。”   说着,她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把精赤的下身朝真宗皇帝挺起着。她的屄毛虽不算太多,但却很长,于是她伸手拨开了屄毛,露出了印在她大阴唇上的那个“恒”字。   真宗皇帝用手摸着那字儿,道:“在倒是还在,就是你这屄毛太长了,若是不把屄毛拨开来还就看不见。呃,李公公,你去拿一把剃刀来。”   “是。”   李公公应声出去了。只片刻功夫,他就拿了把剃刀过来了。真宗皇帝从他手里接过那剃刀,亲自帮七娘剃起屄毛来。   七娘虽说心里不大乐意,但皇上想做什么,她自然都得由着他。   不一会儿,真宗皇帝就把七娘大阴唇上的屄毛剃了个一干二净。白嫩嫩肥嘟嘟的屄肉上只留下了极短极短的毛根,那个“恒”字立刻变得特别显眼起来。   “嗯,这样不就能看得很清楚了嘛!”真宗皇帝满意地在七娘杜月娥的屄肉上捏了一把,又道:“杜爱卿,想当日你还不肯呢!”   七娘笑道:“陛下,臣妾只是当心被夫君知道了会有所不便嘛!”   真宗皇帝“哦”的一声道:“朕乃当今天子,莫说是你,就是你婆婆佘老太君也不敢在朕的面前说半个不字,难道杨七郎还会为此事造反不成?”   七娘道:“我婆婆也说过,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全天下的女人都是陛下的女人。”   真宗道:“佘爱卿真的这么说过?”   “嗯!”   “那你为什么还要担心你夫君呢?”   七娘道:“陛下有所不知,我夫君杨七郎性情耿直,又是个极爱面子的人,臣妾是怕他一时接受不了,把臣妾给休了嘛!”   “哦!那后来呢?他不是没有休了你嘛!”   “陛下,”杜月娥泫然欲泣地道,“七郎他……他还没能发现,就,就为国捐躯了……”   真宗如何不知那杨七郎死得既冤又惨,可那潘仁美毕竟是他的老丈人,他总不能为了一个外人制他岳父的罪呀。   真宗皇帝见杜月娥眼里噙满了泪水,忙用话岔开道:“杜爱卿,朕记得你舞得一手好剑,现在就舞给朕看看吧。”   “是。”   于是真宗皇帝命李公公去拿了一把宝剑进来。七娘接过宝剑,先起了个势,然后舞将起来。   这七娘杜月娥出生于武林世家,打小就习武。她生得柳眉杏眼,皮肤白皙,玉颈纤长,双乳肥硕,细腰丰臀,在天波府杨家的女眷们当中论姿色当数柴郡主最为美貌,可若论身材她却跟郡主不遑多让。此刻她一丝不挂地舞着宝剑,娇媚中透着英武,特别是踢腿时将那光洁溜溜的肉穴暴露无遗,把个真宗皇帝直看得呆住了。   一路剑式舞完,杜月娥收手说道:“陛下,臣妾舞得怎样?”   真宗夸奖道:“好,太好了,真是妙不可言啊!”   七娘杜月娥格格一笑,她又把那宝剑的剑柄插入自己的肉穴之中,吸气收腹,阴道内的肌肉用力夹紧了那柄宝剑,然后飞身跳起在空中,竟用肉穴夹着宝剑又舞了起来。   “好,很好!妙,太妙了!”真宗皇帝赞不绝口道,“杜爱卿这肉穴舞剑真乃天下一绝啊!”   七娘舞完剑后,将宝剑递还给李公公,全身赤裸地俏立在真宗皇帝的面前。   真宗龙颜大悦,他脱下龙袍,上前一把就抱住了七娘杜月娥,操起她的一双玉腿儿把勃起的大鸡巴插入了她的玉穴里。   七娘被真宗皇帝肏得“喔”地一声浪叫,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的鸡巴肏过了,此刻肉穴里插入一根大鸡巴,虽说这根鸡巴远不如她夫君杨七郎的粗大,可也毕竟是一根男人的鸡巴,爽得她穴心儿里直冒骚水。   真宗皇帝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发现这杜月娥的肉穴跟他那些美妃们的肉穴大不一样,穴肉紧实有力,把他的肉棒夹得牢牢的,爽得他差一点就直接射了出去。   当皇帝的就这一点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真宗知道这杜月娥的厉害,怕玩不过她,所以事先吃了一剂壮阳药,可保证他在一个时辰内金枪不倒。   这杜月娥乃是久旷的怨妇,性欲自然比那一般的美女们要旺盛许多,此刻被真宗皇帝的大鸡巴插进穴里,她内心欢快已极,很快就把那伤心的往事抛到了脑后,两个人抱作一团就是一通猛顶狠插。   只听得“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之声络绎不绝,就连那元德皇后李氏进来了都没有发觉。   元德皇后本来是受那潘妃娘娘的邀请去遛狗的,听潘妃说今日皇上召七娘杜月娥入宫,便辞别了潘妃娘娘,急匆匆地来到了她儿子赵恒的寝宫。   那潘妃娘娘自打在皇上面前跟自己的亲爹干过屄后,便留下了一个心结,她害怕皇上哪一天忽然计较起来,自己失宠事小,她潘家几十口人的性命可就事大了。她跟赵恒这些年来,深知他多疑又善变,所以这些日子她有事没事就去巴结皇太后,连她最心爱的宠物狗小白也送给了那元德皇后李氏。   却说元德皇后李氏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才满口醋意地道:“喝,你们两个玩得可真开心啊!”   真宗皇帝一见是母后来了,便停下来说道:“母后什么时候来的,孩儿怎么不知道呀?”   李氏刚要开口,那李公公已抢先说道:“皇上,太后娘娘进来时吩咐奴婢不要惊动圣驾,所以,所以……”   元德皇后道:“李公公,你也不用解释了。皇儿啊,是母后故意叫他别惊动你的,母后听说皇儿今天把天波府杨家的媳妇儿召进宫来了,所以就特意想进来瞧瞧这杨七郎的老婆究竟长什么样。”   七娘一见是太后娘娘驾到,她顿时粉面通红,浑身不自在起来。她哪里知道这元德皇后李氏早就跟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了肌肤之亲,还以为她是专门来捉奸的呢!   真宗皇帝见七娘杜月娥花容失色,遂轻轻拍了拍七娘的屁股,说道:“杜爱卿不用怕,我娘她平生最爱的就是看朕跟美女们性交,这一次听说你来了,当然不想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了,对不对呀,母后?”   李氏格格一阵浪笑着说道:“俗话说得好,知母莫若子嘛!娘这一辈子活在宫里闷得慌,有好戏可看自然是不能错过啰。”   七娘心下诧异不止,这太后娘娘竟然还有这么变态的爱好!难怪真宗皇帝是一个好色之徒,原来竟是传承了他母亲的好色基因。她心念及此,便豁然开朗起来。   七娘坐在真宗皇帝的怀里,她肉穴里插着皇上的大鸡巴对太后说道:“太后吉祥!臣妾失礼了。”   李氏还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美女眷属,她格格一笑,道:“杜爱卿勿需多礼。”   真宗皇帝双手架着七娘杜月娥的美腿道:“母后,您今天想要看什么样的好戏呢?”   李氏道:“这女孩儿可也忒大胆呢!也罢,娘亲方才过来的时候,我儿欢欢硬要跟着一起过来,就让她跟欢欢弄上一弄,皇儿可舍得啊?”   真宗道:“有何舍得舍不得的!母后所言也正和我意呢!李公公,快去把欢欢带进来。”   “是。”   李公公笑嘻嘻地又出去了。   七娘正不知那欢欢是谁,就见李公公牵了一条大白狗进来。这狗一见到皇上就摇尾乞怜地跑到了真宗皇帝的跟前。   七娘吃惊地道:“陛下,您是要臣妾跟它性交么?”   真宗将插在七娘肉穴里的鸡巴抽出来,把她放在地上说道:“正是。”   七娘刹时脸色绯红,她连忙跪下说道:“陛下,臣妾不想跟它性交,可以么?”   真宗脸色一沉,说道:“杜爱卿,你可不要看不起太后娘娘的爱犬呀!你要知道,它可是玩过许多美女的哦!”   “可是……可是臣妾不想被一条狗给肏了,陛下。”   元德皇后李氏把脸一沉,说道:“怎么,你可是瞧不起我儿欢欢么?”   七娘不知皇后娘娘为何要把一条狗称作儿子,她跪下叩首道:“臣妾不敢,只是人狗属性不同,怎可性交啊?”   元德皇后道:“我儿欢欢可不是一般的狗,在这后宫之中想跟它性交的嫔妃可数不胜数呢,你说对吧,皇上?”   真宗皇帝笑道:“母后说得对,只是这七娘见识短,不曾见过人狗性交的事儿,要不娘就教一教她如何跟狗性交吧?”   “嗯,皇儿既如此说,好吧,为娘就教一教她也罢!”   说完,元德皇后李氏就开始脱起衣来。   七娘杜月娥更加吃惊了,她自幼生在大户人家,从未听说过人狗交欢之事,心想:太后娘娘说要教我如何跟狗性交,难道她也要跟它性交么?   就在她诧异之际,那太后李氏已脱光了全身的衣物,她虽已年愈四旬,却是玉肌嫩肤,臀肥腰瘦,比那一般的美女又多了一份妖冶之气。   只见元德皇后李氏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把那美妙的玉臀高高蹶起着。她刚在地上趴好,那白狗就扑到了她的背上,把一根红扑扑的大鸡巴直往她肉穴里戳。   那狗连戳了几下都没有戳对地方,李氏格格浪笑着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狗鸡巴,将它那尖尖的龟头儿抵在自己的玉穴口处。   只听得“滋溜”的一声,狗鸡巴已日进了太后李氏的肉穴里,人和狗就这么肏了起来。   “喔,好爽!”太后浪叫着道。   真宗皇帝道:“杜爱卿,你瞧,这人和狗不也一样可以性交吗?”   七娘杜月娥此前还从未见过人狗交欢,她心想:我真的要跟这畜牲性交么?   那岂不是成狗嬲的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这张脸可往哪儿放呀?遂满面羞红地道:“皇上,臣妾……臣妾可否……”   “嘟!你想抗旨吗?”   “臣妾不敢。”   “那就行了。杜爱卿,连朕的母后也可以跟狗性交,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母后,您先歇一歇,让杜爱卿来做吧。“   李氏跟那白狗性交正欢,她蹶着美臀儿又让那畜生弄了百数十下,这才抽出了插在肉穴里的狗鸡巴,起身站在一旁,那大白狗一个劲儿地围着她打转,还不时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她的玉穴。   真宗皇帝指着那大白狗道:“杜爱卿,趁它的鸡巴还硬着,快让它肏吧!”   七娘不敢抗旨,只好也学那太后娘娘的样子趴在地上蹶起屁股。太后李氏拍了拍那狗头,说了声:“欢欢,快去弄她!”   那狗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似的,只见它来到七娘杜月娥的身后,猛地扑在她的玉背之上,把大鸡巴往她肉穴里猛戳。七娘杜月娥也学太后娘娘那样用手一拨,就将那根硕大坚挺的狗鸡巴导入了自己的肉穴里。   大白狗鸡巴一插进去就快速地抽送起来,七娘很快就发现原来这狗鸡巴并不比人的鸡巴差,她的肉穴已经好久没有被大鸡巴如此肏过了,才一百多下就肏得她“喔喔”浪叫着达到了性高潮。   “喔,喔喔,啊啊啊……”七娘杜月娥一个劲儿地浪叫着,她做梦也想不到原来跟狗性交竟然也会如此快活。   真宗皇帝哈哈大笑道:“杜爱卿,你现在可愿意跟公狗性交啊?”   七娘红着脸儿说道:“皇上,这狗鸡巴怎么跟人的一样啊?”   真宗皇帝道:“杜爱卿,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在所有牲畜当中,狗是最通人性的一种牲畜。太后这条狗又是狗中极品,杜爱卿能够被它肏上一次,也算是你的幸运了。”   七娘杜月娥蹶着个屁股,被那大白狗肏了半个时辰,她一连高潮了两次,那畜牲却还没有射精的迹象。   太后李氏自然也不会闲着,她也趴在七娘的身边,让她的儿子真宗皇帝肏她的屄。七娘可算是开了眼界,这太后娘娘先是跟狗性交,现在竟然又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性交起来!更让她觉得好笑的是,这太后娘娘的嫩屄寸草不生,乃是天生的白虎,在她的屄肉上豁然也印着一个小小的“恒”字,字虽不大,可在她的白虎屄肉上却显得格外醒目。   七娘心想:亲娘的肉穴上打着自己亲生儿子专用的标记,这娘儿两个可也够绝的!   在七娘眼里,人狗性交已经是够荒诞的了,母子乱伦就更加是畜生不如的丑事了。不过皇上就是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轮不到她来评说。   李氏跟儿子真宗皇帝肏了一会儿屄后,对身边的七娘说道:“杜爱卿,咱们两个交换一下伴侣吧。”   七娘被那白狗插得正爽,哪舍得跟它分开呀,可她虽心下不舍,也却不敢不从,她将下身一沉,只听“啵”的一声,那狗屌便滑出了她的阴道。太后李氏快步走到狗的身边,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又伸出舌头和狗来了个舌吻。人舌和狗舌互相舔舐着,就像是在交流着爱意,一看就知道这太后娘娘跟大白狗已经非常的熟悉了。   太后李氏跟大白狗舌吻了一会儿,只见她将那狗按在地上,让它肚皮朝上,然后跨身骑在它的下身上。李氏将下身挺向那狗鸡巴,由于她的肉穴里面又湿又滑,所以很顺利地就将那大白狗的巨屌给吞了进去。   七娘杜月娥看得张口结舌,她真没想到那大白狗竟然如此温顺,它任由太后娘娘骑在它肚皮上套弄,还伸着长长的舌头往太后娘娘的下身上舔舐着。   真宗皇帝似乎并不好奇,他来到七娘杜月娥的身旁,轻轻拍了拍她那白嫩性感的大白屁股,说道:“杜爱卿,你看得这么认真,是不是也想学他们的样子跟朕性交啊?”   七娘这才如梦初醒,她面泛桃红,娇羞地说道:“陛下,这条狗可真听话呢!”   真宗皇帝呵呵一笑,他也学那狗的模样躺在地上,让七娘骑到他的身上跟他性交。七娘哪敢不从,遂骑在皇帝的下身上,用肉穴套入了他的鸡巴也耸弄起来。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七娘杜月娥连续套弄了两百多下,她觉得自己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穴里也越来越湿滑,遂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收紧了阴道内的肌肉,把那真宗皇帝的鸡巴夹得舒爽已极,他连声叫道:“母后,孩儿要射了,啊啊啊…   …“   那太后李氏一听皇儿说要射精了,连忙从大白狗的身上抽身下来,说道:“杜爱卿,你快去跟狗嬲去,皇上就交给我了。”   七娘“啵”地抽出了真宗皇帝的大鸡巴,她又骑到那大白狗的身上,双手握住了那根狗鸡巴,学着皇太后的样子,肉穴一挺一套就弄了进去。她一边套弄着狗鸡巴,一边看着那一对乱伦的母子,只见太后娘娘熟练地用肉穴套住她儿子的大鸡巴,母子俩才耸弄了几十下,就听得真宗皇帝“喔喔喔”地一阵呻吟浪叫,下身拼命地往上顶起,他那根鸡巴连根插在她母亲的肉穴里,在娘亲的穴里开始射精了!   “啊啊,好爽呀!母后,孩儿射了……”   “格格,好皇儿,娘亲也感觉到了,喔,皇儿射得真多,娘亲最爱被皇儿的大鸡巴内射了,喔喔喔……”   七娘杜月娥看得瞠目结舌,在此之前,母子乱伦性交这种事情她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却就在她的眼前发生了,她一时间觉得浑身燥热,穴里淫痒难耐,于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听得“啪啪啪”、“滋滋滋”的声音,她一口气连续套弄了三五百下,亏得她内功深厚,连续高强度的套弄竟然将那大白狗弄得“汪汪”直叫,大股大股的狗精直接射入了她的肉穴深处。   “喔,啊,好狗,爽死我了,啊啊……”   七娘杜月娥趴在那大白狗的身上,她用肉穴紧紧地夹住那狗鸡巴,美美地享受着人狗交欢给她带来的美妙绝伦的性高潮,巨大的肉体快感令她也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举动——她竟然伸出舌头主动地跟那条公狗舌吻起来!   再说元德皇后李氏见她的狗儿子欢欢也开始射精了,她知道它的精液特别多,又特别浓,她的肉穴里每天都少不了要被它射入大量的狗精,现在她甚至对这些狗的精液已经形成了一种依赖。她伸手捏了捏皇儿赵恒的鸡巴根部,把亲生儿子的最后一滴精液挤入了她这个淫母的肉穴里,然后从真宗皇帝的身体上下来,一把推开了骑在她狗儿子欢欢下身上的杜月娥,用肉穴套入了肉红色硕大无比的狗鸡巴,让她的狗儿子把剩下的狗精全都射进了她的骚穴里。   第十三回:宗英戏月娥   话说七娘杜月娥接了圣旨回到天波府中,她即刻收拾行装,准备次日天明就出发赶往应州府。   这一晚,七娘吩咐管家杨洪把儿子宗英、侄儿宗勉叫入自己房中,嘱咐道:“宗英,娘亲明日就要赶赴应州了,你在家要多听杨总管的话,每日勤练枪法,不可淘气生事。”   宗英问道:“娘去应州做什么?”   七娘道:“你二哥宗宝跟六姨二人目前不知所踪,云州城被辽国十万大军围困,情势十分危急,娘此番要去应州搬请救兵,以解云州之围。”   宗英一听忙道:“娘,孩儿也要跟您一起去。”   七娘道:“你年龄尚小,去了陡增娘亲的负担。再说你还要在家照顾四弟呢!”   管家杨洪也道:“三少爷,你老实在家呆着,打仗是大人们的事情,弄不好就要死人的,懂吗?”   宗英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娘,凭我的本事,三五个大人都打我不赢,不信您问问街坊邻居。”   七娘扑哧一笑道:“就你现在这点本事,跟街坊邻居打打架还行,去前线打仗那不是送死么?”   宗英气冲冲地道:“娘,您别瞧不起人!这一趟孩儿是去定了!”   七娘不悦地道:“你这孩子又不听话了,是想讨打么?”   宗英道:“娘,您打吧,反正我是要去的。”   管家杨洪最是了解宗英,别看他才十二岁出头,却是个有主见的人,又是个犟脾气,遂在一旁劝道:“三少爷,打仗有什么好玩的?要吃没得吃,要喝没得喝,想玩也没处玩,怎比得上咱这京城呀!”   宗英道:“你懂什么!想当年我六伯父指挥千军万马,打得那些辽狗们屁滚尿流,哭爹叫娘,抱头鼠窜,那多威风啊!”   七娘道:“好孩子,你想学六伯父是好事,但你现在还小,只有勤学苦练,把杨家枪法练到极致,到那时自然就可以上阵杀敌了。”   宗英道:“娘,孩儿都已经快满十三岁了,不算小了。我二哥只比我大六岁,人家现在都已经是副元帅了,孩儿也想早日建功立业,跟我二哥一样驰骋疆场,做一个人人敬仰的大英雄。”   七娘见宗英听不进油盐,遂对杨洪说道:“杨总管,你把他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四处生事。”   次日一早,七娘杜月娥就带上十几个随从上路了。她们一路上轻装简行,马不停蹄,黄昏时来到了一个偏僻小镇——畲镇。   再说那杨宗英见母亲不肯带上他,他心中自是不甘,便瞒着那杨洪偷出一匹白龙驹来,那马原本就是给他练功骑用的,所以管家杨洪也没有留意到。   杨宗英骑上白龙驹一路快马加鞭出得城来,他年龄虽小,心眼却多,只远远地跟在母亲一行的后面,等到了畲镇上,他知道母亲不可能再赶他回家了,便大大咧咧地来到母亲下榻的客栈。   七娘见儿子宗英一路跟到了畲镇,她不由大吃一惊,却又拿他没辙,只得把他留下。那畲镇本就不大,镇上只有这一家客栈,房间还都住满了,七娘身边的随从都是些女兵,自然不方便跟她们住,她便把他留在了自己的房间,七娘睡床上,宗英睡地上。   睡到半夜,那七娘杜月娥突然被儿子宗英的一阵尖叫声给惊醒过来。黑暗中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便问儿子道:“宗英,你怎么啦?”   宗英道:“娘,孩儿好像被虫子咬了。”   “打紧么?”   “好痛!娘,孩儿都……都肿起来了!”   “你说什么?”   七娘连忙下得床来,她点起了油灯,近前一看,却见儿子宗英双手捂着下身私处,他面色苍白,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显然是疼痛难忍。   “宗英,你……你伤在了哪里?”七娘杜月娥关心地问道。   杨宗英忍痛说道:“娘,孩……孩儿没事。”   七娘道:“你都痛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你伤在哪里,快让娘看一看。”   杨宗英脸色发青,他道:“娘,好像是被什么咬了,咬在孩……孩儿的鸡巴上,不方便给娘看。”   七娘一听更着急了,她就这一个儿子,若是伤了命根子,那可如何是好?   她连忙说道:“有啥不方便的,你是娘亲的儿子,你身上什么地方娘没看过?快让娘瞧瞧。”   杨宗英见母亲这么一说,便把裤子脱了下来。七娘就着油灯一看,只见儿子宗英的肉棒又粗又长,龟头儿大如鹅蛋,颜色乌黑发青,显然是中毒之状。   情急之下,七娘也没多想,她把油灯递到儿子手上,说道:“你把灯拿好了。”   说着,她俯下身去握住了那肉棒将眼睛凑过去细看了看,果然发现在龟头下面有一处伤口,伤口不大,正在往外流着乌血。   “娘,是蜈蚣。”   七娘往儿子手指的地方一看,真的有一条蜈蚣正在儿子宗英的裤口上爬着!   她玉指一弹便将那毒虫给弹做了肉泥。   “娘,我会死么?”宗英担心地道。   七娘心里也没有数,她先出手点了儿子下身的几处穴道,然后二话不说,张开檀口,含住了儿子的肉棒就吮!   七娘吮出了不少的乌血,一边吮一边吐,直到那乌血变成鲜血方才停住。   杨宗英的肉棒先是肿胀麻木,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但乌血被吮净了以后,他就发现自己的肉棒被母亲含在嘴里十分的舒爽。   七娘问:“宗英,你觉得怎么样了?”   宗英道:“还是麻麻的。”   七娘便又含住儿子的鸡巴吮了一会儿,却见他满脸坏笑地看着自己,遂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坏蛋是在逗自己玩。   七娘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在情急之下竟已帮儿子口交了!她玉面绯红,忙吐出那话儿,说道:“快睡觉吧!”   宗英“哦”了一声,便要睡下,却被母亲在头上打了一下,只听得她说道:“你还敢睡地上么?”   “那孩儿睡哪里?”   “你睡到娘的床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七娘说完这句话竟突然脸红了。好在屋里十分的昏暗,宗玉应该没有发觉。   于是杨宗英便在母亲的身边睡下了。   在七娘的眼里,宗英原本还只是一个小屁孩儿,但昨日眼见皇上母子二人乱伦性交在前,方才又亲口吮了儿子的鸡巴在后,此时此刻她已经对儿子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母亲的身份和严格的家教令她不敢多想,她调匀了呼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到四更时分,七娘杜月娥忽然惊醒过来。因为她发觉有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裤裆里!   七娘从小习武,就算是睡觉也很警觉。她当然知道那只手是谁的,只是不知这孩子是睡梦中的一种下意识行为,还是有意而为之。   她没有去惊动他,她倒要瞧瞧这傻小子究竟想要对她做什么!   七娘装作睡着的样子,她很快就发现儿子的手伸进了她的双腿中间,在摸她的肉穴。他的动作很轻,但目的性却很强,显然不是一个睡着的人能够做得出来的。   七娘心想:这小混蛋还真浑!屁大的一个人却学会玩女人了。嗯,是了,一定是方才我无意中吮了他的鸡巴,令他感到难受了!   七娘杜月娥也和全天下溺爱孩子的母亲一样,遇到孩子犯错时,总喜欢替孩子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杨宗英躺在母亲身边根本就睡不着。他想着方才娘亲帮他口交的样子,又闻到她身上那一股如兰似麝的女人体香,下面的那根肉棒硬梆梆的就没软下来过。   在天波府里,男人都是稀缺品种,杨宗英虽说年龄不大,可见识却不小。   那些个丫鬟女仆们平时帮他洗澡的时候总爱调戏他,摸他的肉棒,还教他如何接吻。   他也见过女人的肉穴,就是没有插进去过。现在娘亲就睡在他身边,他突然有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很想把肉棒插到他娘亲的肉穴里去体会一下女人肉穴的美妙滋味儿。   杨宗英把手从娘亲的裤口伸了进去,他一摸就摸到了一个没毛的肉屄。他感到非常的好奇,因为他以前看见过许多的屄,都是长满了屄毛的。   他想:娘这儿怎么光溜溜的没有毛呢?嗯,这没毛的屄屄摸起来手感真好!   杨宗英将一根手指顺着娘亲肉穴中间的那条肉缝儿探了进去。   哇操!娘的里面又暖又湿,还轻轻地蠕动着,就像是一张婴儿小嘴巴,居然咬住了他的那根手指。   七娘此时内心极其矛盾,她一方面觉得应该要出声制止他了,她本该非常生气才是!可另一方面她又十分期待,她那空虚的肉穴里非常渴望有一根大肉棒插进去,以填满她的空虚!   杨宗英见母亲没有任何反应,便愈发大胆起来。他又将另一只手伸到娘亲的胸口,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他先是轻轻地揉捏着,然后又用指缝夹住了娘亲的奶头。   七娘拼命压抑着自己才没有浪叫出声,但她下面的肉穴里却已经是泥泞不堪了,她紧咬着下唇,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她就会忍不住发出令她感到羞耻的呻吟声。   这杨宗英毕竟还只是一个屁大的孩子,又从来没有过玩女人的经验,他哪里知道女人的肉穴里湿了就表示有了性交的欲望,若是换作宗玉,只怕早就上手了。   但他却对母亲的生理反应毫无察觉,这可就苦了他的娘亲杜月娥了。   杨宗英一只手玩弄着娘亲的乳房和乳头,另一只手则按在她那没毛的肉穴上,一根手指深深地插在她的肉穴里,他又抠又挖,弄得手上全都是娘亲的穴水。   七娘先还是苦苦忍着,她以为儿子玩腻了就会收手,等一觉醒来也就忘记了。可没曾想这傻小子弄了半天也没个够,插在她肉穴里的手指反而从一根变成了两根,而且还越抠越快,直弄得她肉穴里淫痒难耐,她再也忍不住了,轻哼了一声,由侧卧变成了仰卧。   杨宗英吓了一跳,他连忙把手缩了回去。毕竟母亲是他最敬又最怕的人,她一旦发起飙来就像是河东狮吼,他可不敢惹她生气。   杨宗英毕竟还是个孩子,容易犯困,他很快就睡着了,而他母亲杜月娥却觉得浑身难受,肉穴里无比的空虚,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也难以入眠。   第二天,七娘一行人又一路向北急行了百余里,黄昏时来到了一个小村落,那地方十分的偏僻,连个像样的客栈都没有,他们就下榻在一个当地农户家里。   由于房间不够,七娘的手下只好在堂屋里打地铺睡觉,七娘跟儿子宗英睡在西厢房里,房东一家三口都睡在东厢房。   由于昨晚一夜没睡好,七娘一上床就睡着了。她睡得很沉,连儿子摸她也不知道。到三更时分,她被一泡尿给胀醒了过来。起来时她吓了一跳,因为儿子的一根手指还插在她的肉穴里!   七娘轻轻地骂了一声:“小混蛋!”,她把儿子的那根手指从肉穴里抽出来,然后下床撒了一泡尿,又重新睡下了。   可是,她翻来覆去的又睡不着了,肉穴里的空虚令她内心抓狂。她想起了那天在皇上寝宫的情形,一想到那条大白狗她就浑身燥热,穴里竟然又湿了。   七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转过身来面对着儿子宗英,此刻他睡得正香,她借着窗外的月光端详着儿子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一时竟是痴了!   杨宗英很像他父亲杨七郎,他生得浓眉大眼,天庭饱满,鼻梁挺直,又英朗又帅气。七娘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儿子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将他搂在怀里。   一想到昨夜儿子摸自己的情形,七娘不由莞尔一笑,她把手伸到宗英的下面,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鸡巴,那小东西现在虽然还是软软的,但却要比她想象中的大。   七娘很想去摸那根肉棍儿,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把手伸进去。虽然昨天她亲眼目睹了皇上跟他的母亲元德皇后李氏乱伦性交,可是若要她去和自己的儿子性交,她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她的眼里,宗英还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她可以把他搂在怀里亲他,摸他,她可以让他亲自己的嘴唇甚至是乳房,她也可以让他摸自己的大腿、臀部,甚至是肉穴,可是要她像跟自己的夫君那样和儿子性交,把儿子的鸡巴插入她的肉穴里,她却连想都不敢想。   七娘在床上辗转反侧,下体的肉穴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着,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把儿子的那根手指又重新插入到了自己的肉穴里。   虽然只是一根小小的手指,却令她有一种胀满的感觉。   杨宗英醒来时已是五更天了,窗外的天空已蒙蒙发亮,他轻轻一转身,就发现自己的一根手指还插在娘亲的肉穴里,而娘的一只手则握着他的那只手。   宗英轻轻地叫了一声:“娘亲!”见没有得到回应,便大着胆子去脱娘亲的裤子。他很是费了些劲,总算是把娘亲的内裤给脱到了脚踝处,然后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凑过去看她的肉穴。   哇操!乖乖隆的东!   只见娘亲的肉穴肥嘟嘟的,上面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在穴口边上有一个小小的“恒”字,穴缝儿紧紧合拢着,小阴唇上还有点湿。   操!原来娘亲的肉穴也被那狗皇帝给肏过了!   杨宗英听大哥宗玉说起过,当今皇上最喜欢玩弄人妻,而且每玩过一个女人,都要在她的大阴唇上印上一个“恒”字。   杨宗英心中不忿,他心想:狗皇帝能日娘亲的屄,我为啥就不能日呢?   想到此,他遂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把那根已然勃起的大鸡巴顶在娘亲的肉穴口处。就在这时,七娘忽然睁开了眼睛,她一见儿子要把鸡巴插入她的肉穴里,连忙小声说道:“臭流氓,你想干嘛呢?”   杨宗英趴在娘亲的肚皮上说道:“娘,孩儿想肏娘的屄。”   七娘心中一荡,口里却说道:“别瞎说,娘的屄是你能肏的么?”   杨宗英道:“娘,那狗皇帝能日娘的屄,孩儿干嘛不能日?”   七娘“呸”地一声说道:“你可别瞎说!”   杨宗英道:“孩儿才没有瞎说呢!娘亲若是没有被那狗皇帝给肏过,为何您的肉穴上印着一个‘恒’字呢?”   七娘知道抵赖不过了,便道:“皇上是天,他想肏谁就肏谁。娘要是不让他肏,那就是违旨,违旨是要杀头的,你懂么?”   杨宗英道:“孩儿不管,娘亲既然已经被那狗皇帝肏过了,为什么不肯给孩儿肏呢?”   说着,他把下身一挺,龟头儿就往他母亲杜月娥的肉穴里插。   七娘“啪”地给了宗英一个大耳刮子,怒道:“臭流氓,娘的屄也是你能肏的么?”   她这一巴掌下去,直把宗英的脸给打红了半边。七娘自觉下手重了些,便又缓了缓口气说道:“儿啊,咱们是亲生母子,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你知道么?”   杨宗英颇感委屈,他捂着脸儿说道:“为什么亲生母子就不能插穴呀?”   七娘道:“母子插穴那不是乱伦了么?”   宗英道:“乱伦怎么啦?娘,您说说看,乱伦有什么不好哇?”   七娘被儿子这么一问给问住了,她也说不出乱伦有什么不好,在她的内心深处只知道乱伦是一种见不得人的丑事,可昨天皇上母子不也乱伦了吗?   七娘只觉得心乱如麻,她看见儿子的那根大肉棒高高地挺立着,像是在跟她示威似的,便道:“娘的肉穴只有你爹才能插,你若插了娘亲的肉穴,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么?”   七娘知道儿子宗英素来崇拜他爹,便把杨七郎给抬了出来。不料她不提七郎倒还罢了,这一提宗英更是来劲了,他道:“娘,爹爹不是去世了吗?娘没了爹爹该有多寂寞呀!孩儿正好可以代替爹爹照顾娘亲,疼爱娘亲,爹爹九泉之下若是知道了,只会替娘亲您感到高兴啊!”   七娘听儿子宗英这么一说,不由怦然心动了,但她又转念一想:儿子还这么小,我岂能因一己私欲而夺去他宝贵的童贞啊!她心念及此,遂狠下心来,把宗英赶下了床去。   这一日,七娘一行又紧赶急行,黄昏时来到了黄河边上的一个小渔村。村里只有几户人家,七娘跟渔民们说明了来意,请求借宿一晚。渔民们倒也没说什么,都把自己搭建在河边的小木屋让了出来,自己睡到船上去了。   七娘把身边的随从一一作了安排,她自己跟儿子宗英睡一间木屋。那宗英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跟母亲睡一个屋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倒是七娘杜月娥自己心里有些发虚,不知道这害人精夜里又会做出些什么来。   第十四回:月娥搬救兵   时值深秋,天黑得早,七娘早早地就催儿子宗英上床睡觉了。宗英心里有事,哪能说睡就睡得着,他刚一上床,便伸手去摸他娘亲的奶子。   七娘心里正乱着,心头像是有无数头小鹿在乱撞,她轻轻推了一下宗英,叱道:“别乱摸,娘亲的奶子也是你能摸的么?”   宗英故作委屈地道:“孩儿小时候不就是吃娘的奶长大的吗?”   七娘道:“那时候你还小,现在都已经是个大人了,就不能再摸娘亲的奶子了。”   宗英道:“娘不是说我还是个小屁孩吗?怎么现在又说孩儿是个大人了?娘,孩儿还想像小时候那样吃娘的奶,可以吗?”   七娘道:“不行。”   宗英见她的语气并不坚决,便又撒娇地往她的怀里钻,说:“娘,孩儿不想长大,孩儿想吃娘的奶嘛!”   七娘心头一软,说:“那你只许吃娘的奶,娘的……别的地方不许你乱摸!”   宗英见母亲答应了,心里十分得意,便捧住七娘的那一对丰乳“吧唧吧唧”的吮了几口,道:“娘,您说别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呀?”   七娘俏脸儿一红,道:“娘不说你也知道。”   宗英道:“娘不说孩儿怎么知道啊?娘,你就告诉孩儿吧,究竟是什么地方不能摸呀?省的孩儿不小心摸到了惹您生气。”   七娘此时芳心已乱,便道:“是……是娘的肉穴……不能摸……”   宗英心里贼精贼精的,见母亲吞吞吐吐,满脸娇羞的模样,心中益发得意了,他把手伸到七娘的下面,隔着内裤摸着他娘的小穴说道:“娘是说这里吗?”   七娘用力打了一下宗英的手,说:“娘跟你说了不许摸的,你却偏要摸,娘不理你了!”   宗英见她真的生气了,便道:“不摸就不摸,娘,您别生气嘛!”   说完,又捧着七娘的奶子吮了起来。   七娘奶头上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宗英小的时候,她充满柔情地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心,口里小声的哼着儿歌,过了一会儿,她见宗英口里含着她的一个奶头不动了,不由轻笑着道:“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说睡就睡着了。”   儿子睡着了,七娘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心烦意乱地想到了很多,一会儿想到了她的夫君杨七郎,一会儿又想到了真宗皇帝和他的母亲元德皇后李氏,一会儿又想到了她的儿子杨宗英。此时,她的一个奶头还被儿子含在口里,虽然没有任何吮吸的动作,但却还是令她心生涟漪。黑暗中她悄悄的把手伸到宗英的下面,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鸡巴,此刻那东西虽很安分,但却也不小,规模完全可以与一个大人相媲美了。   七娘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把手抽回来,这一次她又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中,拨开两片花瓣似的小阴唇,将一根手指头伸了进去。   她想像着那根手指是七郎的鸡巴,先是温柔,渐而用力地抠挖着自己的阴道内壁,又用大拇指的指面拨弄着阴唇上面的那粒小肉球,那里是她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很快地,七娘的肉穴里就淫水泛滥,灾情严重了。   不知道为什么,七娘想像中的人又变成了她的儿子杨宗英,她口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那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诱人,既有一种激情释放的满足,又有一种欲望得不到发泄的幽怨。   宗英其实并没有睡着,他只是装睡罢了,母亲所有的举动他都一清二楚。   他心想:娘也真是的,既然肉穴里痒得难受,为什么又不许我帮她解痒呢?嗯!是了,大人们常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想得紧。   他一想到这里,便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娘亲的手说道:“娘,您不许孩儿摸您的肉穴,自己却偷偷地摸。”   杜月娥吃了一吓,她红着脸儿说道:“小坏蛋,你什么时候醒来了?”   宗英把手伸到母亲的下面说道:“孩儿根本就睡不着嘛!娘,您肉穴里是不是很痒啊?让孩儿帮你挠一挠行不?”   杜月娥连忙用手挡住儿子的手,道:“不行,娘的……穴你不能摸的。”   宗英听出母亲的语气并不是很坚决,便大着胆子推开了她的手,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一摸就摸到了她那肥嘟嘟水嫩嫩的肉屄。   杜月娥被儿子摸得芳心一荡,她连忙拉住了儿子的那只小手说道:“哎呀,小坏蛋,你做什么?”   不想那宗英年纪虽小,力气却大,杜月娥又是心慌意乱,她一不留神竟被儿子伸出的一根手指头突入了穴内,然后一根变成了两根,七娘还想挣扎时,早已是浑身酥软,几日来她肉穴里的空虚竟被儿子的两根手指给填满了。   “啊——”   七娘口里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宗英见娘亲放弃了抵抗,内心窃喜,他那两根手指头放肆地在母亲的肉穴里又抠又挖的,弄得七娘的肉穴里淫水直流,阴道内壁的肌肉群发生了一阵阵的痉挛,紧紧地夹住了宗英的那两根手指头。   “宗英,不要……啊啊啊……”   七娘口说不要,却双手搂紧了儿子,她下身上挺,肉穴直往儿子的手指上凑。   宗英以前就见过女人的肉穴,知道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此时他一面用手指抠弄着母亲的阴道内壁,一面用大拇指的指面拨弄着她的阴蒂头,把个七娘弄得舒爽已极,很快就迎来了一次久违的高潮。   “哦,啊。”   高潮中的七娘下意识地握住了儿子宗英的大肉棒,等高潮过去之后,她才猛然意识过来,赶紧松开了那只手。   “娘,您帮孩儿握着鸡巴好不好?孩儿好舒服。”宗英说道。   七娘此时已有些意乱情迷了,她心想:只要不让他插进去就不是乱伦,握住他的鸡巴也没什么要紧的。   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种想法,觉得刚才儿子让自己达到了一次性高潮,自己总不能太自私。所以她便没有拒绝儿子的要求,又伸过手去握住了他那根勃然挺立的大鸡巴。   “娘,真舒服。”   宗英说着话,又张口含住了他娘亲的一个奶头吮了起来。   七娘把儿子搂在怀里,她用纤纤玉手轻轻的套弄着他的鸡巴,奶头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使得她的肉穴里又痒了起来,她真想不顾一切地把手里握着的那根大肉棒插进去塞满她那饥渴万分的淫穴,可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宗英。”   “嗯。”   “你——不要吮了好不好?”   “娘,为什么嘛?”   “你这样吮得娘……好难受。”七娘杜月娥扭动着娇躯说道。   “娘,您是不是穴又痒了呀?”   宗英毕竟年纪还小,还不大懂事,他口无遮拦地说道。   “小坏蛋,你坏死了!”   “娘,你说是不是嘛?”   “嗯。”七娘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又鼓起勇气说道,“娘……让你把手伸进来……”   宗英好不高兴,他又把手伸到了娘亲的身子下面,先是摸了一把娘的肉穴,入手清凉,竟是满手的淫水。   他说:“娘,您的穴水真多呢!”   七娘羞红着脸儿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宗英手指一戳就插了进去,他说:“娘,孩儿好想把鸡巴插进去弄娘,可以吗?”   七娘道:“就是这个不行,知道么?”   “哦!”宗英道,“那娘可不可以帮孩儿握住鸡巴呀?”   “你呀,就是个磨人精!”   七娘说着话,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大肉棒轻轻地套弄起来。   “怎么样,舒服么?”她问儿子道。   “舒服。”   就这样,儿子用手指戳弄着母亲的肉穴,母亲则用手套弄着儿子的大肉棒,母子俩互相手淫着。只过了一会儿,七娘的肉穴里就又流出了许多的淫水来,把他们身子下面的床单都给弄湿了。   “宗英,你先停一下,娘去拿一块毛巾来。”七娘道。   “干嘛呀?”   七娘俏脸儿一红,说道:“你问这么多干嘛。”   说完,七娘光着屁股下了床,去拿了一条毛巾垫在床单被打湿的地方。   宗英一看笑道:“原来娘是怕穴水流得太多把床单打湿了呀!”   七娘红着脸儿啐道:“小坏蛋,别瞎说。”   接下来,这母子两个又互相玩弄起来。这一次七娘不再担心床单会被打湿了,她主动地把一只奶头塞到儿子的口里,让他含吮着,肉穴里插着他的两根手指,她夹紧了一双大腿,下身不停地蠕动着,双手则紧紧地握住了儿子的那根大鸡巴飞快地套弄着。   “娘,好爽呀!”   “是么?”七娘轻轻地咬了咬宗英的耳垂,说道,“小坏蛋,还有更爽的呢,你想不想要啊?”   宗英道:“想,当然想啦!娘,你是不是愿意让孩儿插穴了?”   “去你的!以后不许老想着插娘的……穴,明白么?”   “那还有什么更爽的呢?”   七娘轻轻的一笑,她也不说话,只是松开了握住儿子大鸡巴的手,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宗英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大如鹅蛋的大龟头儿就被母亲含入了口中。   七娘“吧唧吧唧”地吮吸着儿子的肉棒,弄得宗英直呼好爽。她得意地吐出口里的鸡巴,笑着说道:“娘没有骗你吧?”   宗英道:“娘,你可真厉害,连这个都会。”   七娘道:“这个叫做口交,你知道么?”   宗英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见识比一般寻常人家的小孩自是要多,可是他毕竟还小,那些丫鬟们只是跟他摸摸弄弄而已,口交还真是没有见识过。   他说:“娘,孩儿也帮您口交好不好呀?”   七娘说:“你不嫌娘的……穴脏么?”   宗英道:“娘不嫌孩儿的鸡巴脏,孩儿自然也不会嫌娘的肉穴脏的。”   七娘说:“那好。”   说完,她调转身子,把个没毛的肉屄凑到儿子的嘴边,然后小嘴一张又含住了他那根硕大坚挺的大鸡巴。   宗英朝娘亲的肉穴一看,哇操!乖乖隆的东!只见她那穴口儿微微张开着,一股穴水从里面流出来,实在是有够骚的。   宗英还是头一遭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娘亲的肉穴,他伸出手去掰开了她的屄洞,只见娘的大阴唇上印着一个小小的“恒”字,他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宗英一面心里骂着狗皇帝,一面伸出舌头去舔他娘亲的阴蒂头,舔得七娘“喔”地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浪叫声。他又将整条舌头伸入了他母亲的屄洞里,在里面不停地搅动着,弄得七娘爽翻了天,又流出了许多的穴水来。   这娘儿两个一弄就弄了半宿,七娘一连泄了三回,才把她儿子的精液给吸了出来。   闲话少说,七娘一行晓行夜宿,这一路上母子两个每晚都睡在一张床上,宗英年龄尚小,所以那些个随从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这一日,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应州府,入得城内,在一家客栈歇了脚。   七娘稍事休息了一会,便带上两个随从前往守备府邸。那潘龙潘虎接了圣旨,却也不敢怠慢,将七娘等人安顿到一家更好的客栈里,每日好酒好菜地款待,只是不提派救兵的事儿。   七娘哪里有这份闲心,只是催促潘家二少快发救兵,那兄弟两个推说城内尚未布防好,调派兵马尚需时日,再说一万人马的粮草也不是小事,得先备足粮草方可发兵。   七娘心中焦急,这一日又去守备府中催促,那潘龙潘虎却不在府中。七娘只有耐下性子等着。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二少回府,七娘正要回去,却听见隔壁有人在说话,像是那潘龙身边的两个贴身随从。   一个说:“这娘们儿可也真不知趣。”   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啊!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单凭一张嘴就想借一万人马。”   七娘一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暗道:这可不是在说我么?我且听听他们如何说!   接着她又听到一个人说:“其实她想快些发兵也不难,只要……嘿嘿,老弟你是知道的,对不?”   另一个人说:“谁说不是呢!这娘们儿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段有身段,我打从娘胎里出来还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妙人儿呐。”   “可不是!我头一次见着她,身子就酥了半边。”   “……”   七娘心道: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说他兄弟二人怎么推三阻四的不肯发兵呢,却是在打的这个主意!真是混账东西!不过,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地方天高皇帝远,若是惹恼了他们,真的不肯发兵岂不是糟了!   心念及此,七娘便横下一条心来,想道:罢了,方正我这身子也已经给过皇上了,论贞洁也已经是不贞洁了,为了朝廷,也为了咱们天波府杨家,我就再牺牲一回又何妨。只是……只是……   七娘又想到了她的儿子杨宗英。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想到的不是夫君杨七郎,却是她这个心爱的儿子。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七娘于是打道回府。他们一行人入住的乃是全应州最豪华的一家客栈,房间充足,每一间客房都是又宽敞又舒适,就连随从们的吃住都安排得十分的妥帖。   虽然房间有多,但七娘还是把儿子宗英安排跟她住在一起。   这一天,还没等用晚膳,七娘就拉着儿子先回房休息去了。母子二人跟平常一样光着身子钻进被窝,在一番打闹后,七娘忽然一本正经地跟儿子说道:“宗英,你也不算小了,娘问你一件事。”   宗英诧异道:“什么事啊?”   七娘面泛桃红地道:“你看娘长得好看么?”   宗英道:“好看,当然好看。”   七娘说:“那,娘要是愿意做你的媳妇,你愿意要娘么?”   宗英眼睛一亮,说道:“愿意,孩儿当然愿意了!娘,您说的可是真的?”   七娘的脸儿更红了,她说:“娘当然不可能成为你的媳妇。不过……不过,娘今日可以做一次你的新娘,让你……让你尝一尝女人的滋味儿,好么?”   宗英一把握住了她的那一对肥奶,说道:“娘,您真的愿意让孩儿跟你肏屄吗?”   七娘点了点头,道:“娘再问你,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人肏过……屄?”   宗英道:“没有,我发誓,娘是第一个。”   七娘道:“这么说,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罗?宗英,娘的好儿子,来,让娘好好看一看你的大鸡巴。”   说着,七娘伸手握住了她儿子的那根大肉棒,她拨开包皮,轻轻抚弄着那可爱的大龟头,说:“真漂亮啊!”   宗英笑道:“娘是说孩儿还是说孩儿的鸡巴呀?”   七娘格地一笑,道:“娘当然是说它了。格格,你虽然也挺帅的,但却没有它帅。”   说完,她在床上躺了下来,只见她分开双腿,将下身的肉穴冲着儿子说道:“宗英,你不是一直都想插娘的肉穴么?快过来,娘现在就让你插进来。”   宗英像做梦一样,他开心地握住了自己的大肉棒,将龟头顶在娘亲的穴口边,用龟头轻轻的磨着她的穴口,说:“娘,孩儿真的可以插进去吗?”   七娘芳心一荡,穴儿里已流出淫水来,她说:“好儿子,娘让你插,娘现在穴里好痒好痒,你快用娘生给你的大鸡巴帮娘挠一挠痒痒。”   宗英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母亲在一日之中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但他却非常喜欢非常高兴,他龟头一递,就日进了他亲生母亲的肉穴里。   “喔,啊!”   七娘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浪叫声。声音里既有一种满足感,又有一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宣泄之意。   “娘,是这样插吗?”宗英问。   “嗯!”   “娘,您的穴里真舒服!”宗英说道。   七娘眼看着儿子的鸡巴插进了她自己的肉穴里,她羞涩之中又有一种安慰,心想:我终于成为了儿子的女人!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宗英,你别插着不动呀!”七娘道。   七娘一边说,一边把下身挺向了儿子,好让他插入得更深一些。   宗英低头看着他母亲的肉穴道:“娘,孩儿不知道该怎么插,您就教教孩儿罢!”   七娘心想:也是了!他还是头一次跟女人插穴,我不教他他哪会呀!   想到这里,七娘索性放开了道:“也罢,娘就来教教你如何玩女人,免得你以后娶了媳妇还不知道怎么弄呢!”   说完,她让儿子把鸡巴抽出去,道:“宗英啊,你要记住,女人都是欠操的,一旦有哪个女人愿意像娘这样张开双腿,掰开肉穴让你肏,你就要用力地肏!现在你用力插进来试试!”   “哦!”   宗英把下身用力一挺,大肉棒“呲溜”一下就连根插进他娘亲的肉穴里去了。   “喔!”七娘被儿子插得忍不住浪叫了一声。   “娘,孩儿是不是弄疼您了?”宗英抽出鸡巴关心地问道。   “没事,”七娘红着脸儿说道,“娘这是爽,你知道么?你再用力插进来试试!”   宗英下身又是一挺,只听得“噗嗤”一声响,他那硕大坚挺的鸡巴又连根插进他母亲的浪穴里去了。   刚才“呲溜”的一声,是因为母亲的肉穴里很湿滑,这一次发出的是“噗嗤”的一声响,是因为她穴里的淫水太多了,鸡巴一插进去竟然连穴水儿都被插得冒了出来。   “娘,是这样插的吗?”宗英问。   “嗯,就是这样,你不要停下来呀,要连续地插,越用力越好。”   七娘说完这一番话,自己也觉得有够骚的,她的脸上一热,已是羞得满脸通红。   宗英答应了一声,鸡巴抽出来又立马插进去,这样来回地插了足足有三四百下,直肏得七娘“喔喔”浪叫,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儿子的腰,完全摆出了一副挨肏的姿势。   宗英见母亲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任由他肏,心里不由十分得意,他双手操起母亲的一双美腿儿架在肩膀上就是一顿猛肏。“啊啊啊……小坏蛋,你才多大个人呀,就这么会插穴了,喔,娘要被你给肏死了……”杜月娥浪叫着道。   这母子俩干得正欢,就听见屋外有人敲门说道:“主人,您起床了么?房东说晚饭已经做好了。”   七娘正在要紧处,她压抑着声音说道:“你们先等一会儿,我这就起来了。”说完,她又附在儿子宗英的耳边小声说道:“小王八蛋,要弄就快点儿弄。”   杨宗英答应了一声,又“啪啪啪”地肏起他娘亲杜月娥的骚穴来。   七娘嫌他肏屄的声音太大,便要儿子下床去弄,于是母子俩又从床上下来,七娘上身趴在床头,将肥臀高高蹶起着,宗英就站在她身后一边摸她的奶子,一边肏她的肉穴。   房间里只听得“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的肏屄声,那七娘杜月娥被儿子肏得想叫又不敢叫,下面的小嘴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舒爽已极,上面的嘴唇却被牙齿咬得生痛生痛。   又弄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杨宗英终于爽到了顶点,他捧着娘亲的大白屁股,鸡巴一阵极速地抽插之后,死死地顶在娘亲的肉穴深处就要开始播种了!   “娘,不好,孩儿要尿尿了。”他说着就要抽出鸡巴。   七娘连忙回转身来,她一把抱住了儿子说道:“傻孩子,你这不是尿尿,是射精。快把鸡巴插进来,头一次玩女人可不能放空枪,娘让你射,快射到娘的穴里来。”   宗英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双手操起母亲的两条玉腿就把鸡巴插了进去。他又一顿猛插,插得七娘好不快活,下身贴紧了儿子的下身,屁股飞快地筛动着,同时用力收紧了她的阴道,穴肉死死地夹住儿子的鸡巴,母子俩又是一番抵死缠绵,然后儿子终于开始爆发了!   亿万个种子转眼间就全都播入了母亲的子宫内!   射完精后,母子俩又搂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两个人的下身都是一片狼藉,七娘的肉穴里头一回感受到了亲生儿子那灼热精液的激情播射,她也和儿子一起达到了性高潮。   完事之后,七娘小声嘱咐儿子道:“小畜牲,方才之事你可千万不能对外人说,懂么?”   杨宗英嘿嘿一笑道:“娘,您以为我傻呀?这种事情怎能乱说呢!”   七娘俏脸儿一红,又道:“小坏蛋,就你最坏了!连娘亲的肉穴都要肏。”   杨宗英伸手在他母亲杜月娥的穴肉上捏了一把,笑道:“娘,您以后穴痒了不许去找那狗皇帝,孩儿我就能够帮您解痒。”   七娘给了儿子宗英一个爆栗,骂道:“小畜牲,你说谁穴痒了呢?”   “娘,您做都做了,还害什么羞嘛!”   “去你的,不许你再笑话娘。”   这母子二人一面打情骂俏,一面擦干净身子,穿好了衣服,一番洗漱之后,便出去用晚膳了。   这一夜不用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心结已经打开的七娘变得无比的淫荡,她一会仰卧在床上,让儿子骑在她身上肏她的麻屄,一会又把儿子摁在床上,自己像个女骑手似的坐在儿子的鸡巴上,主动地套弄着儿子的大鸡巴,一会又学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让儿子从后面弄她。   宗英好不快活,他缠着母亲干了半夜,一连射了三回,这才昏昏睡去。   天亮后,宗英还没起床,七娘就出了门。她浪穴里还残留着儿子射入的精液,她是有意要用装着儿子精液的浪穴去跟那潘家二少性交的。潘家跟杨家是死对头,她夫君杨七郎又是被潘家所害,她想要潘龙潘虎快发救兵就不得不顺从他们,可她又不想让他们得到一个干净的身子,所以她才跟亲生儿子彻夜性交,并且留着儿子的精液去跟他们周旋。她心想:只要我的肉穴里还留着儿子的精液,我就是在跟我心爱的儿子做爱,那潘家二少不过是两条野狗罢了。   话不多说,却说那潘龙潘虎玩过了七娘杜月娥,次日便拨出一万人马交给她,也算是交付了皇上的命令。   七娘不敢再多做耽搁,等备足了粮草,便带着这一万人马杀奔云州而去。   云州城跟应州府两城相隔只有百余里,不出两天,七娘的兵马便已来到了云州城外。她在城南一处高地扎下营寨,并派出探子潜入云州城内,与二娘耿金花取得了联系。   再说那平西王萧天佐来到西路军大营,他头一件事就是整肃军纪。这萧天佐跟韩延辉可大不一样,他素来以军纪严整著称。到任第一天,他就取缔了仙乐营,又把忽里金忽里银兄弟二人养的狗给杀了,命各营务必加强营中防务,并加紧攻城。   云州城内,二娘耿金花带着儿子宗玉、守备朱全礼等诸位将领一同守城。   自打那平西王萧天佐就任后,她便深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压力,而七娘的救兵则让她欣喜若狂,全城将士也看到了希望。   这一日,宗英带着一千人马来到辽军营盘前挑战。营门开处,杀出一员辽将。宗英一看那人,只见他生得好生凶恶,胯下一匹黑马,手使一柄钢叉,便问道:“来者何人?”   那员辽将舞着钢叉大叫道:“我乃你爷爷忽里银是也。你这小儿却是何人,乳臭未干,就来这送死。”   杨宗英一听大怒,说道:“辽狗听着,小爷乃杨七郎之子杨宗英是也!你这无名之辈也配跟我较量!”   那忽里银哈哈大笑道:“好,我倒要瞧瞧你这小屁孩有多大本事。”   说完,他挺着钢叉飞马便杀了过来。   杨宗英毫不惧怯,挥枪迎了上去。二马一错蹬,只听得“镗啷”一声响,枪叉相碰,那忽里银的双手被震得生痛,他不由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孩年纪不大,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量,我可不能小看了他。   两个人在阵前交手只十来个回合,忽里银稍有不慎,已被宗英一枪戳中了左臂,他一声惨叫,跌下马来,被宗英手下给掳了过来。   宗英乘势掩杀了一阵,这一仗竟获大胜。   再说那辽将忽里金听说胞弟忽里银被擒,他又气又急,连忙来到萧元帅的帐中,请求出战。   平西王萧天佐道:“忽将军,那宋军刚胜了这一阵,势头正盛,须避一避风头。”   忽里金道:“萧元帅,想那前来营救的宋兵不过万人,又立足未稳,末将只需三千人马便可将宋营给掀个底朝天。”   萧天佐道:“忽将军切不可太过轻敌!那城外的宋军营寨扎得很稳,营中部署也是十分有序,可见领军将领非同一般。还有那杨宗英,别看他年龄不大,却是一员虎将,你若是轻敌的话,你弟弟就是你的榜样。”   忽里金道:“萧元帅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二弟只是一时大意才被那小儿捉了去,换做是我,必然手到擒来。”   萧天佐手捋银须说道:“忽将军,军中无戏言,你可愿意立下军令状?”   忽里金叫道:“末将愿意立下生死状,此去若不能踏平宋营,活捉杨宗英,情愿提头来见。”   萧天佐遂给了他五千精兵,命他即刻出战。那忽里金领兵来到七娘杜月娥的营盘前搦战,不一会,宋军营门开处,从营内杀出一彪人马,为首一将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枪,却不是宗英是谁?   忽里金见杨宗英脸上稚气未脱,不由哈哈大笑道:“黄毛小儿,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却要到这里来送死,是活腻了吗?”   杨宗英冷笑着道:“你姓甚名谁,报上名来,你爷爷不杀无名小卒。”   忽里金哇哇叫道:“嘟,好你个龟儿子,口气倒不小。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西路军先锋忽里金是也。小儿,快叫一声爷爷,我就饶你性命。”   杨宗英说:“我若叫了,你可敢应吗?”   忽里金不知是计,乃道:“你快叫啊!”   杨宗英叫道:“好孙儿,乖孙儿。”   忽里金知道他是在戏耍自己,不由大怒道:“小儿辱我太甚!看枪!”他钢枪一挥便冲了出去。   杨宗英挥枪迎住,二人俱是使枪,一个枪法灵动,一个枪法刚猛;一个如游龙出水,一个似猛虎下山。两个人斗了有二三十个回合,那忽里金越斗心越怯,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竟然有如此本领,不但枪法如神,而且力大无穷,自己根本就赢不了他。   他这一露怯,枪法中便露出了破绽。杨宗英把枪往上一挑,等忽里金来接招时,他一个错身,伸手就把忽里金给生生拉下马来。   杨宗英一连活捉了两员敌将,名声大震,萧天佐本欲一举拿下云州城,见此情状也不敢太过冒进,一面重新部署,调兵遣将,一面派出使者,到七娘营中,欲以八姐九妹交换那忽家二将。   第十五回解娘穴未果;写的是杨宗保帮母亲柴郡主解穴的故事,可是杨宗保的鸡巴不够长,试了许多次都没有帮他母亲解开被点的穴道。欢迎各位朋友多提宝贵意见,谢谢了!   第十五回:解娘穴未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先且不说那云州战事如何发展,单说那杨宗宝将母亲柴郡主抱入怀中,母子二人上了禅床,柴郡主紧紧地偎在儿子的怀里,宗宝双手抚摸着母亲赤裸的娇躯,从乳房摸到阴户,又从阴户摸到屁股,直摸得她下身淫水如注,娇呼不止。   母子二人多日未曾亲热,此番相聚自是免不了一番肉体缠绵。   宗宝一边摸着母亲的赤裸娇躯,一边问她为何会内力全无。柴郡主遂把那韩延辉如何用鸡巴插入自己穴内,又如何将龟头直入她的花心,在她子宫内的含香穴上用力一顶,就锁住了她的含香穴之事一一道来!   宗宝听了不由钢牙紧咬,恨恨地道:“这姓韩的狗贼竟然会想出此等下流的法子,真是死有余辜!娘,你可知道怎样才能解开被点的穴道?”   柴郡主红着脸儿说道:“只有戳中娘子宫内的……宫颈穴才能解开此穴。”   宗宝便问母亲宫颈穴的位置所在。   柴郡主虽然害羞,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乃道:“娘的宫颈穴还在含香穴内侧寸许处,只怕我儿的鸡巴不够长,戳不到那个地方去!”   宗宝道:“娘,您看孩儿的鸡巴跟那狗贼的比,谁的更长呢?”   柴郡主用手握了握儿子的肉棒,说:“那姓韩的狗贼素以鸡巴粗长硕大而出名,凭娘的经验来判断,他的鸡巴恐怕比你的还要略长一些呢!”   宗宝心想:怪不得那天他跟我打斗之时,你会被他插得浪叫不止,原来是因为他有一根硕大无比的大鸡巴呀!   宗宝心中不忿,只是没有说出来,他颇有些不服气地道:“娘,孩儿不信!让孩儿试上一试,兴许能够戳中娘的宫颈穴也不一定呢!”   柴郡主知道儿子此刻心里有气,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双手掰开粉红娇嫩的肉唇,将下身淫洞正对着她的亲生儿子说道:“宗宝,其实你们两个的鸡巴都很长,娘一时也判断不出谁的鸡巴更长一些,现在你就插进来试试,看能不能顶到娘的宫颈穴。”   杨宗宝过去跪在母亲的两腿之间,将已然勃起的巨棒抵在母亲的穴口处,道:“娘,孩儿要插进去了!”   柴郡主微微挺起下身说道:“嗯,你插吧。”   宗宝正要插入,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遂问他母亲道:“娘,孩儿的鸡巴不比那辽狗的鸡巴小,插进去以后会不会也卡在娘的穴里出不来呀?”   柴郡主轻嗔着道:“哎呀,你又不是没有插过娘的穴,几时卡住过啊?”   宗宝呵呵一笑,道:“娘,要是真的卡在娘的穴里出不来孩儿才高兴呢!那样就可以不用跟娘分开了。”   言毕,他下身一挺,肉棒已顶开了母亲那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硕大的龟头“滋溜”一声便钻入了母亲体内。   于是,母子二人的肉体通过一根大肉棒连接在了一起!   宗宝的鸡巴一插入母亲的穴内,就觉得整条肉棒被一团软软的嫩肉紧紧的裹夹住了,并且那团软软的嫩肉还不停地蠕动着,吸吮着,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爽!   啊!好爽呀!   他每一次跟母亲柴郡主性交时都会有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好像她的穴里有一张魔力十足的小嘴似的,在不停地轻咬着他的鸡巴。   但此时此刻他却不能恣意地享受母亲那销魂淫穴的美妙滋味,他还要想办法替母亲解开被点的穴道。   “娘,您的穴里好像没有平时那么冷了呢。”杨宗宝轻抽缓插着母亲的肉穴说道。   “嗯,谁说不是呢!娘自从被那姓韩的狗贼点了含香穴后,便已内力尽失,娘运不了姹女阴阳功,所以肉穴里也就没有了寒冰之气。对了,宗宝,你是喜欢插娘现在的穴,还是喜欢插娘以前的穴呢?”   杨宗宝鸡巴插在母亲的肉穴里,口里含着她的一个乳头,一只手摸着娘的阴蒂,另一只手捏着娘的大白屁股,他说:“娘,不管是您以前的穴还是您现在的穴,孩儿都喜欢插。”   柴郡主格的一声浪笑道:“你呀,天生就是一个爱插娘穴的浪荡子!”   说着,她两腿用力一夹,便圈紧了儿子的熊腰,下身也不停地耸动着,以迎合儿子的抽插。   杨宗宝抖擞起精神,尽力将鸡巴往母亲的肉穴深处插进去,他那硕大的龟头很快就顶开了母亲的花心,进入了她那曾经孕育过他的娇嫩子宫。   “娘,孩儿戳到了吗?”他问道。   “没有,还可以再深一点么?”   柴郡主双手用力按住儿子的屁股,儿子那硕大坚挺的鸡巴顶得她浑身酥软,她的穴肉紧紧地裹夹着亲生儿子的大鸡巴,满满胀胀的感觉令她销魂不已,她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给塞进自己的肉穴里去!   “我再试一试看。”   宗宝说着将鸡巴抽出来,然后又用力地一下捅入了母亲的穴内。柴郡主被儿子插得“喔”地一声浪叫,穴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了出来。   宗宝的肉棒可以感觉得到母亲的阴道内越来越湿滑,他知道母亲一定是被他的鸡巴弄得很爽,才会流出如此多的穴水,可眼下他尚有任务在身,虽然鸡巴在母亲湿滑的阴道内抽送的滋味儿极其诱人,但却不敢怠慢,而是尽力地将龟头顶得更深一些。   “娘,怎么样,现在够到了吗?”   “不行,还没够到。”柴郡主挺起下身说道。   宗宝又使劲地往他母亲的肉穴里顶了顶,说:“还不行吗?”   柴郡主被儿子的鸡巴肏得穴水直流,她敏感的子宫口被儿子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开,却就是够不到她的宫颈穴,反而是被儿子弄得欲火焚身,穴痒难耐了!   “宗宝,娘的宝贝亲儿子,快……快用力插娘的穴……不用管娘的宫颈穴了,娘要去了……快……快插啊……喔喔喔……好爽呀……啊啊啊……”柴郡主被儿子的大鸡巴弄得浪叫不止了!   宗宝一看不好,他怕母亲体力不支,于是不敢再尝试着去帮母亲解穴,而是施展出御女神功,鸡巴快速地在母亲的肉穴内抽送着,龟头不停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很快就将母亲柴郡主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喔喔……啊啊……好儿子,亲儿子……娘要去了……啊啊啊……”   柴郡主顾不上害羞,双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熊腰大声的浪叫起来。   宗宝见母亲已经达到了性高潮,便也不再隐忍,他趴在母亲身上,鸡巴一阵猛顶狠插,很快就精关大开,将一注又一注的热精直接射入了母亲的阴道和子宫里。   高潮中的柴郡主被儿子这一通猛顶狠插直弄得魂飞魄散,通体舒爽,她天生就是敏感体质,尤其是阴道和子宫内膜更是比普通女人要敏感许多,所以被儿子激射而出的热精一烫,她又享受到了一次美妙的性高潮。   “娘,孩儿弄得您爽吗?”   “嗯,好爽,爽死娘亲了!”   柴郡主挺起下身,把浪穴儿紧紧地贴在儿子的下身上,她不停地亲吻着儿子说道。   “娘,跟那姓韩的狗贼比,谁弄得您更爽呢?”宗宝又问道。   “哎呀!”柴郡主娇嗔着道,“臭儿子,你还在吃那死鬼的飞醋么?”   “娘,您那天不是也被那狗贼的鸡巴弄得浪叫不止吗?”   “小坏蛋,你快别说了,可羞死娘亲了!”   “娘,您说,那狗贼的鸡巴是不是弄得您很爽呀?”   “他,他鸡巴那么大,插在娘的穴里自然会爽的了!”   “那,是他插得您爽还是孩儿插得您更爽啊?”杨宗保穷追不舍地继续追问道。   “当然是你的鸡巴插得娘更爽了!宗宝,你是娘的心肝宝贝,被你插娘是心甘情愿。那姓韩的狗贼怎么能够跟你比?”   “娘,那天孩儿看见您被他肏得浪叫不止,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杨宗保说这话的时候,鸡巴仍然插在他母亲的肉穴里没有抽出来,他一气之下又狠狠地在娘的穴里顶了一下。   “喔!”柴郡主被儿子顶得浪叫了一声,“傻孩子,他人都死了,你还跟他计较个啥?再说了,他的鸡巴再大,娘也只当他是一条发了情的野狗罢了。宗宝,你是娘的亲肉儿子,你的鸡巴才是娘的最爱,知道么?”   “这个孩儿自然知道。”   “那你还不快把鸡巴抽出去,难道要弄死娘才肯罢休么?”柴郡主笑着摸了摸母子两个下体交接的部位说道。   杨宗保答应了一声,他“啵”的一声抽出了插在母亲肉穴里的大鸡巴。柴郡主在稍作休息之后勉强恢复了体力,她强打精神就地打坐,将儿子射入的精液全数予以吸收!   有了儿子精液的滋润,柴郡主顿觉全身舒畅无比,精神似也振作了许多!   “娘,您现在好些了吗?”宗宝见母亲的脸上又有了红晕,便关切地问道。   “嗯,娘现在好多了。宗宝,多亏了你射给娘的这些精液,娘才会恢复得这么快。”   “是吗?娘,想不到孩儿的精液还有这等功效!要不孩儿再射一注精液给娘吧。”宗宝道。   柴郡主很感激儿子对自己的体贴入微,但夜色已深,儿子经过一番拼杀,体力本已消耗不少,方才又跟自己春风一度,若再射一次只怕会体力透支,便道:“不用了,宗宝,你今天也够累的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可是娘的穴道还没有解开啊!”   “不要紧的,宗宝,待明日天明,咱们娘俩出去寻些食物,补充补充体力,然后再慢慢替为娘解穴也不迟。”   “呃,这样也好。”宗宝将母亲抱在怀里说道。   当晚,母子二人就在那禅房之内赤条条地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大雾还未散去,柴郡主就叫醒了儿子。   “宗宝,快起来,天都亮了,你快去替娘弄一身衣服来。”柴郡主说道。   她虽然知道宗宝昨夜经过浴血奋战将自己从辽营中救出,后来又为了帮自己解开被点的穴道用大肉棒在她的肉穴里忙活了半宿,这才刚睡了一会儿就要吵醒他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连一件遮羞的衣服都没有,万一有人来了不就出丑了么?   杨宗宝起床后兜马出去转了一圈,发现这破庙附近方圆十数里内都无人居住,他心系着母亲的安危,遂又空手返回了庙里。   “娘。”   宗宝来到禅房,发现母亲柴郡主仍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他脱下来的那件满是血污的战袍,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她此刻却头发散乱,面容憔悴,他不由感到十分心疼。   “宗宝,衣服呢?”   “这鬼地方连个人影都不见,上哪弄衣服去啊?”   “那怎么办?娘总不能躲在这破庙里不出去吧?”   “娘,孩儿怕您一个人呆在这破庙里不安全,所以就没敢走远。现在天已经大亮了,孩儿先去找点吃的来,咱们填饱了肚子再想办法。”   “宗宝,娘跟你一块去。”柴郡主说着就把那件战袍裹在身上下了床。   “娘,您这样子还是别出去了吧,孩儿就去就回。”   “你不是说这里没人的么?娘也想出去透一透气。”   “呃,这样也好,省得我心挂两头。”   于是母子二人上了战马,宗宝用战袍遮住母亲全裸的娇躯,他一手提枪,一手搂着母亲的纤腰,她那光滑细嫩的肌肤又勾动了他的一颗凡心,他道:“娘,孩儿想把鸡巴插到娘的穴里,好不好呀?”   柴郡主娇羞地道:“你好坏啊!骑在马上还不肯老实么?”   宗宝伸手在母亲的肉缝上摸了一把道:“瞧,娘这里面都湿透了,还不是也想要儿子的鸡巴插进去了吗?”   郡主娇羞地道:“你这样摸娘,娘还能不湿么?”   宗宝掀开裆部的布片,抓起母亲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说道:“娘,您看孩儿的鸡巴都肿成这样了,您就可怜可怜孩儿吧。”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好一条可怜的大肉虫儿!”说着话,她将美臀儿轻轻一抬,身子往后一靠,宗宝便顺势将龟头送到母亲的胯下,只听得“滋”的一声轻响,儿子的肉棒就已钻入了母亲的阴道,母子俩已然合为了一体。   柴郡主“喔!”的一声浪叫,道:“好粗好长哦!都顶到娘的花心上了。”   杨宗保勒住缰绳,问道:“娘,孩儿弄疼您了吗?要不我还是抽出来吧。”   柴郡主忙道:“不用了,娘受得了。”   宗宝遂一手搂定母亲的娇躯,一手提着长枪,鸡巴插在他娘的肉穴里,他催动胯下的战马一路向前行进!   昨晚一场恶战之后,又跟母亲在床上鏖战了半宿,此时此刻宗宝已经是又累又饿了,他急于寻找猎物,不住地催马急行,随着战马飞奔之际,他那根插在母亲体内的肉棒不停地朝肉穴深处挺送,弄得他母亲柴郡主娇呼不已。   “宗宝,你可以骑慢一点么?”她说。   “娘,为什么?”   “你骑得越快,插在娘穴里的……鸡巴便也抽送得越快,娘怕被你弄得要去了。”   “哦,是这样啊!”   宗宝于是便放慢了骑行的速度,这会儿他的肉棒也已经感觉到母亲的肉穴里已然变得异常的湿滑,肉棒每一次的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杨宗保搂着母亲一路缓行,母亲那美妙绝伦的娇躯随着战马的奔驰上下耸动着,她那娇嫩的肉穴也随之不停地套弄着他那硕大坚挺的阳具。   清风拂面,四野一片静寂。杨宗保的肉棒在母亲嫩穴儿一次又一次的套弄下已变得异常的坚挺,他那敏感的龟头已然挤开了母亲柴郡主的花心,进入了她的子宫禁地。   忽然,一只野兔从前方的树丛后窜了出来,惊惶地逃窜着。   “宗宝,快看,一只野兔。”   柴郡主这一激动,下身的肉穴儿便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下,夹得杨宗保的大肉棒十分的舒服。   “娘,看孩儿射中它!”   宗宝将银枪横搁在马背上,他迅捷地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来,弯弓搭箭一气呵成,只听得“嗖”的一声,一箭射了个正着!   那只野兔只扑腾了一下就一动不动了。   “射中了!射中了!宗宝,你真棒!喔!”   柴郡主拍手笑道。她随后的那一声轻“喔”却是由于身子起落时儿子的大鸡巴在她的肉穴里狠狠地顶了她一下,那硬梆梆的大龟头儿正好顶在了她的G点上,爽得她忍不住浪呼出声了。   “娘,您没事吧?”   “没,没事。”柴郡主玉面羞红地道。   “哦,没事就好!娘,您可坐稳了。”   杨宗宝驱马上前,他刚要下马去拾起那只野兔,就听得草丛里一阵乱响,紧跟着窜出十几个辽兵来,为首一员辽将红眉赤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见他手持钢刀,转眼间便指挥众人将宗宝母子二人给团团围住了。   杨宗保吃了一惊,忙收住战马,他一见只有十几个辽兵,这才放下心来,喝道:“想活命的赶紧给我闪开,小爷我今天心情好,不想伤尔等性命。”   那为首的辽将却认得宗宝,他大声说道:“弟兄们,此二人正是咱们要找的大宋国副元帅杨宗宝和他母亲柴郡主,快上啊,若能抓住他们两个那可是奇功一件呀!”   个中有一人说道:“将军,他二人武艺高强,只怕我们不是对手。”   那为首的辽将哼地一声道:“你难道不知这柴郡主已经被咱们韩元帅给点了她穴里的含香穴吗?她现在已是废人一个,杨宗宝虽然厉害,可他有了他娘这个拖累,便也不足为惧,咱们不用怕他。”   于是一众辽兵俱都围将过来,持枪的持枪,持刀的持刀,都想活捉宗宝母子!   宗宝持枪在手,他并没有把这些个辽兵放在眼里,只是嫌身上战袍碍事,便掀掉了战袍,顿时柴郡主的全裸娇躯便暴露在了众人的眼皮底下!   柴郡主“嘤咛”一声,把娇躯偎在儿子的怀里,她用赤裸的双臂挡住了胸前那一对沉甸甸的玉乳,一时间羞得无地自容。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儿子赤裸相拥,肉穴里还插着儿子的那根硕大坚挺的大鸡巴,这叫她如何不害羞!   众辽兵打了个楞神,那为首的辽将哈哈大笑道:“各位快看呐,原来这母子两个在行乱伦之事呢!”   “可不是嘛!”   “哈哈!”   “好一位美人儿,换作是我的亲娘,我也忍不住要干她娘的屄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杨宗保一听大怒,他纵马上前,挥枪就刺。   杨宗保武艺高强,区区一名无名牙将哪里是他的对手,二人交手只一个回合,宗宝就一枪送他去见了阎王爷!   其余辽兵一见主将丧命,情知不敌,转身撒腿就跑。   杨宗保本不想大开杀戒,可他转念一想,若不杀了这些辽兵,一来他跟母亲乱伦性交的丑事就要天下皆知了,二来他们母子俩的行踪也将就此暴露!   想到此,杨宗宝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他纵马上前,连挑带刺,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那十几个辽兵杀得一个不留。等杀尽了那些个辽兵,宗宝才发现母亲仍然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便道:“娘,您不用害怕,孩儿已经把他们全都给解决掉了。”   柴郡主这才抬起头来,她看了看那满地的死尸,娇羞地道:“真是羞死人了。”   宗宝呵呵一笑道:“娘,他们都是死人,就算让他们看见了又有何妨?”   “你还说,都怪你!”柴郡主娇嗔着道,“宗宝,他们都死光了么?”   “嗯,孩儿没敢留一个活口。”   “这就好,”柴郡主抚胸说道,“刚才可吓坏娘亲了。”   “娘,您先坐稳了,孩儿要下马去拾野兔了。”   “嗯。”   柴郡主答应了一声,她把下身一抬,宗宝的鸡巴便“呲溜”的一下从她的肉穴里滑了出来。   哇操!只见他那硕大坚挺的肉棒湿淋淋的,上面沾满了他母亲浪穴里的骚水。   杨宗宝顾不得收起鸡巴,他跳下马来,先拾起那只野兔,把它收在行囊内,又剥下一个辽兵的衣服交给母亲穿上了,母子俩重新上了战马,在默契中杨宗保把肉棒重新插回到母亲的肉穴里,柴郡主只觉得儿子的鸡巴被风一吹已变得冷冰冰的,于是她收了收小腹,用她那充满母爱的肉穴很快就把儿子的鸡巴给暖了过来。   母子二人返回庙里,剥了兔皮去了内脏,用火烤熟将就着吃了。   稍稍填饱了肚子,柴郡主说道:“宗宝,耽误了这么些时间,咱们也该上路了。”   杨宗宝道:“娘,先别急着上路,您的穴道未解,万一路上又遇到辽兵,那岂不危险?”   柴郡主道:“可是这破庙里也不见得安全呀!”   杨宗宝道:“这里虽说不太安全,但好歹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咱们不如就在此休息一会儿,等孩儿帮您解开了穴道再上路不迟。”   说着,杨宗宝就要帮母亲柴郡主脱衣。柴郡主格格一笑,道:“宗宝,你昨晚不是已经试过了么?你的鸡巴还不够长,顶不到娘的宫颈穴。”   宗宝嘻嘻一笑,道:“娘,不是又过了一夜嘛!说不定孩儿的鸡巴又长大一些了呢。”   柴郡主被逗得扑哧一笑,道:“你以为你那是春笋么?一夜之间就可以长大?”   宗宝道:“娘,您要解开穴道不靠孩儿的鸡巴还能靠什么?昨晚孩儿也许是累坏了,鸡巴还没有勃起到最大,现在休息了一晚,又吃了些兔肉,孩儿觉得好像又比昨晚上更大一些了呢!咱们不妨再试上一试。”   柴郡主娇笑着道:“你呀不就是想插娘的穴么?也罢,娘的亲肉儿子,反正娘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插娘就让你插个够好了。”   说罢,她脱下衣服,玉腿儿一分,双手掰开美妙的肉唇儿,把那粉红娇嫩的肉穴儿暴露在了儿子的眼皮底下。   宗宝也迅速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口里叫了声亲娘,上前几步走到母亲柴郡主的跟前,他把龟头抵在母亲的穴口处,先在那肉缝上来回地刷了又刷,把个柴郡主刷得穴水直流,口里浪声说道:“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快把娘生给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杨宗宝笑道:“娘,您穴痒啦?”   柴郡主娇嗔着道:“你这样逗娘,娘能不穴痒么?还不快把你的肉棍儿插进来帮娘止痒!”   “遵命!”   杨宗宝抱起母亲,肉棒一捅就肏了进去!   柴郡主双手搂住儿子的脖颈,两条肥白粉嫩的大腿圈在儿子的腰间,赤裸的娇躯挂在同样赤裸的儿子身上,她身子一起一落地用她那迷人的肉穴吞噬着儿子的鸡巴。   杨宗保双手托着母亲柴郡主的大白屁股,他尽全力将鸡巴连根插入她的肉穴里,说道:“娘,您先别急着肏屄,让孩儿试着帮您解穴吧!”   柴郡主遂停止了耸动,她让儿子把她抱到床上,张开双腿,挺起下身,以便让儿子的鸡巴能够全根插入。   杨宗保用龟头顶开了母亲的花心,进入到了她的子宫里。这里曾经是孕育过他的温床,如今他又将身体一小部分的鸡巴插了进来!   “娘,怎么样,够得到吗?”   “不行,还没够到呢。”   杨宗保鸡巴插在母亲的肉穴里,他想了又想,说:“娘,孩儿有办法了,只是您得忍着点儿。”   “宗宝,你有什么好办法?快告诉娘,娘忍得住。”   杨宗保说:“娘,您把穴口掰开些,让孩儿把下面的子孙袋也弄进去不就行了吗?”   柴郡主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是你的子孙袋这么大,能塞得进去么?”   “咱们试着插一插吧!”   “嗯!”   于是柴郡主用力掰开了穴口,杨宗保则尽力地将他的子孙袋往他母亲的肉穴里塞,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把整个阴囊也给塞到他母亲的肉穴里去了。   “呀,好胀啊!”柴郡主呻吟着道。   “娘,不会把您的肉穴儿给胀破吧?”   “这个你放心,娘这肉穴儿连你都能生出来,难道还容不下你的一根鸡巴么?”   宗宝觉得母亲的肉穴把他的鸡巴箍得非常的紧,他的整根肉棒连同下面的子孙袋全都进入到了母亲的体内,鸡巴前端的龟头已经深入到了他亲生母亲的子宫深处。   “娘,现在怎么样,顶到了吗?”   “不行啊,还是差了一点点。”   “这样都还不行吗?”宗宝不由有些气馁地道。   “宗宝,娘的穴里又有些痒了,你先别管着替娘解穴了,快用力插娘的穴!”   “哦!”   宗宝把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这样连插了几十下,弄得母亲的肉穴里全都是水。   “娘,是这样插的吗?”   “嗯,娘的大鸡巴亲儿子,你可真会插娘的穴,插得娘好爽……喔喔喔……爽死娘亲了……啊啊啊……”   母子两个一弄就是半个多时辰,柴郡主被儿子肏得高潮迭起,浪叫连连,而杨宗保却还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若换作是在平时,柴郡主自是欢喜不尽,但此刻她已内力尽失,嫩穴儿哪里经得住儿子三番五次地肏弄,便浪声说道:“好宝贝,亲儿子,快饶了娘吧!你再这样肏下去,娘要被你给活活肏死了!”   杨宗保一见母亲被他肏得连连告饶,他心里明白今日的娘亲已不比往日,她内力尽失之下,穴内的冰寒之气亦全无踪影,娇嫩的肉穴儿自是难以承受自己那巨大肉棒的强力抽送,于是他不再隐忍,龟头儿顶在母亲的穴心上又连戳了百余下,很快他便有了一股强烈的射精冲动,他又最后冲刺了几下,鸡巴死死地顶在母亲的肉穴深处,马眼儿一张,一股乳白浓稠而又灼热异常的浓精经由输精管激射而出,直射得柴郡主浪叫连声,双腿用力夹紧了儿子的腰,把湿漉漉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他的下身上,她口里一个劲儿的浪叫着,那一刻她竟然被亲生儿子的一波热精烫得又达到了一次性高潮!   杨宗保射完了精,鸡巴插在母亲的肉穴里又歇了一会儿,这才抽出肉棒,将母亲轻轻放下。柴郡主下身一空,便觉得有一股液体从肉穴里流了出来,她连忙用手捂住穴口,儿子的精液对她来说可是无价之宝。   当下,柴郡主也不避让,就光着身子在儿子的面前打起坐来,欲将儿子射入的精液予以吸收消化。   柴郡主娇躯全裸的打坐姿势十分的性感,但见她玉乳高耸,挺胸收腹,一头乌发披散在香肩之上,她玉肌胜雪,下身柔柔的阴毛丛中一条粉红的肉缝微微张合着,少许她未来得及吸收的精液正从肉洞里泌泌流出,在她的两腿之间聚集起来,就像是一团浓浓的鼻涕。   杨宗保正看得入神,却被一声“休溜溜”的战马嘶鸣声给惊醒过来。他朝那坐骑看过去,只见那马摇着尾巴正在看着他们母子俩,雄健的骄躯下一根马鞭昂然而立,竟有二尺余长!   宗宝心念一动,遂将那战马牵到母亲身后,道:“娘,孩儿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解开娘的穴道了。”   柴郡主回头一看,只见宗宝双手握着一根硕大无比的马屌,她已知儿意,遂满面羞红着道:“儿啊,亏你也想得出来,你居然想要让这匹马来干你娘呀!”   宗宝微微一笑道:“娘,孩儿的鸡巴不够长,够不到娘的宫颈穴,与其去找一个鸡巴比孩儿更长的男人,还不如让孩儿的战马代替孩儿帮您解开穴道。娘,您就把这战马的鸡巴权当是孩儿的鸡巴好了。”   柴郡主本来还不大愿意,可一听宗宝说得不无道理,自己又实在是很想解开被点的穴道,再有,她内心深处也很是好奇,想知道马屌肏屄是何滋味,所以也就不再推脱!   各位看官,其实这柴郡主自打被忽里金的大黑狗给肏过之后,她就已经彻底想开了,在她的眼里,人也好,狗也罢,鸡巴都一样,插到穴里都能够令她爽,什么尊严、名节,那都是身外之物,这些天里,她自从落入敌手以后,每天都要被那韩延辉肆意奸污,又几次当着两军将士们的面被日屄,尊严和名节早就没有了,所以现在她什么都不去想,只想跟儿子过一天算一天。   柴郡主娇笑着对儿子说道:“宗宝,你真的不在意娘亲跟这畜牲……性交么?”   宗宝道:“娘,只要能够帮您解开被点的穴道,别说是孩儿的这匹战马,就算是一条野狗,孩儿也认了。”   “既然这样,那娘就试上一试吧!”   说着,柴郡主将雪白性感的肥臀往后一翘,把还在往外流着亲生儿子精液的肉穴朝向那匹战马蹶起着!   杨宗保用手握住那巨大无比的马屌,将它顶在母亲的穴口处说道:“娘,您忍着点儿,孩儿这就将马屌给您插进去。”   柴郡主有些害怕地道:“宗宝,你要慢点儿插,娘怕肉穴太小,这畜牲的鸡巴这么粗壮硕大,别把娘的肉穴给胀破了。”   杨宗保轻轻地拍了一下母亲那肥白圆润的大屁股,他笑着说道:“娘,您不用担心,您的穴里全都是孩儿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这些精液正好可以起到润滑的作用,马屌虽大,有了这些精液的润滑,却是伤不到娘的肉穴。”   说话间,他已经用马屌前端的龟头顶开了母亲的穴口,将巨大无比的马屌一寸一寸地插入了母亲的体内。   那马屌不仅很长,而且还非常粗大,龟头顶到柴郡主的花心时,才只进去了三分之一,而她的穴口处却已经被碗口粗的鸡巴撑得紧紧的,宗宝怕把母亲的穴口给撑破了,于是便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往里插。   柴郡主只觉得阴道里又紧又胀,一种胀满的感觉令她无比的舒爽,她见宗宝停下来了,便轻摇肥臀道:“你怎么不往里插了呀?”   宗宝道:“娘,孩儿怕这马屌太过粗大,会撑破娘的穴。”   柴郡主道:“没事儿,娘觉得还行!你只管往里插,娘还等着让它替为娘解穴呢!”   杨宗保于是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那马屌便顶开了母亲的花心,龟头进入到了她的子宫内。   柴郡主“喔”地一声浪叫,道:“好大的鸡巴,都插到娘肚子里去了!”   宗宝又停下来问道:“娘,怎么样,您受得了吗?”   柴郡主觉得整个阴道连同子宫都被那巨大的马屌给撑满了,又紧又胀的滋味儿令她感到又痛又爽,她媚眼迷离,口里不停地浪叫着道:“宗宝,娘的宝贝亲儿子,娘好爽呀……喔,好大的鸡巴呀!啊啊……爽死娘亲了……”   杨宗宝心想:哇操!娘也够骚的!不是说用马屌来帮忙解穴嘛,却怎么又享受起跟马性交来了!   他手握马屌在娘亲的肉穴里抽插了几下,说道:“娘,要怎样才能帮您解开穴道呢?”   柴郡主道:“娘也说不清楚,你让娘自己来弄好了。”   于是杨宗保松开了马屌,柴郡主蹶着屁股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马鞭,将下身往后顶着。   那战马很是听话,任由她操弄着却纹丝不动!   巨大的马屌顶在她肉穴里,一点点的扯动都会令她爽得浪叫不止!   宗宝心中大吃其醋,他道:“娘,顶到宫颈穴了没有哇?”   柴郡主道:“还没呢!”   其实她的心里比儿子还着急,可是急也是没有用!因为那马屌的前端龟头部位跟男人的不一样,是粗而平的,就算是顶在宫颈穴上,也没有办法发力于一点!   柴郡主蹶起屁股手握马屌又弄了一会,觉得还是不太方便,于是她又换了一个姿势,改为躺在床沿上,这样握住马屌往自己的肉穴里插就方便多了。   眼看着马屌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自己的穴口被手臂一样粗的马鸡巴撑得快要胀破的样子,柴郡主也不敢再过于用力了!   好胀啊!   柴郡主觉得她的整个阴道都被马鸡巴给塞满了,她阴道内壁所有的皱褶都被撑得张开了,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她阴道内壁上分布着无数的毛细血管,所以非常的敏感,马屌的每一个细微的抽送都能够给她带来巨大无比的刺激。   “喔!啊!”   柴郡主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心地抽送着她手里的马屌。   “娘,怎么样?”   柴郡主娇靥生春地道:“宗宝,顶是顶到了,可就是没法解开娘的穴道。”   “那是为何呢?”   “因为……因为它的龟头儿太粗太平,没有办法着力于一点……喔!好爽,爽死娘亲了!”   杨宗保一见母亲被他的战马给肏得浪叫连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可是用马屌帮娘解穴本来就是他的主意,他也不好说什么。   人马交战了将近半个时辰,巨大的马屌让柴郡主又连着高潮了好几次,才终于开始射精了!   柴郡主此生头一回被一匹马给内射,没想到它会射出这么多的精液,大量的马精竟然装满了她的子宫,将她的肚皮撑得跟怀胎十月的孕妇似的!   等战马射完了精,柴郡主这才艰难地抽出马屌,她让儿子宗宝过去扶她。宗宝索性一把将母亲抱了起来,他双手托在她的屁股下面,像给小孩把尿似的让母亲屙出马精。   柴郡主忙用手捂住穴口不让马精流出来,她对儿子说道:“儿啊,你快放娘下来。娘想试一试这些马精能否像你的精液那样被娘的肉穴给吸收掉。”   宗宝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可是母亲却一心想要一试,他也只好将母亲平放在床上,让她席地而坐。   柴郡主全裸着娇躯盘腿而坐,她将意念集中到肉穴深处,左手掌心向上放在丹田处,右手则捂在穴口处,以阻止马精流出。   柴郡主双目微闭,调整呼吸,她虽然还无法运用内力,但却可以通过意念来吸收体内的马精。可是射入的马精实在是太多了,比她儿子平时射入的量多出十倍还不止,等她全部吸收完这些马精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柴郡主吸收完马精后,从地上缓缓起身,这时杨宗保已经又打了只野兔烧熟了走过来,他一见母亲一丝不挂地朝他走过来,不由眼前一亮!   只见她胸前的那一对乳房比往日更加丰满,原本稍稍有点儿下垂,此刻却高高挺起;她那稍显瘦削的娇躯也变得更加丰润,眉梢眼角流露出一种千娇百媚之态。   “娘,您……您把马精全都吸收掉了?”   “嗯!”   杨宗保觉得母亲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妖冶无比。   “我……我又去打了只野兔,娘要不要一起吃……”   “娘又不饿,”柴郡主妖媚地走到儿子跟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宗宝,娘……现在只想吃你的……大肉棒。”   说着话,她把手伸到儿子的下面,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鸡巴。   宗宝哪里经受得住这种诱惑!   他扔掉手里的野兔,飞快地脱下了身上的衣物,一把就抱起了全身赤裸的母亲,欲火难耐的他一挺下身,就把那根硕大坚挺的鸡巴插入了他亲生母亲的浪穴里。   好家伙!母亲的穴里滑不溜秋的,他的那匹战马射入的余精还有不少残存在母亲的肉穴里,加上阴道被马屌撑得又大又松,他的鸡巴插进去竟然捞不着边!   宗宝抱怨道:“哇操!娘,您的肉穴被那马屌肏得楞大,孩儿的鸡巴插进去都没有感觉了!”   柴郡主嗲声道:“娘的亲肉儿子,你放心好了,为娘这就收缩阴道,一定让你爽就是了。”   言毕,她提臀收腹,阴道果然越收越紧,很快就将她亲生儿子的鸡巴紧紧夹在了她的阴道里,她浪声说道:“宗宝我的儿,现在娘的肉穴是不是够紧了?”   宗宝用力抽送了几下,方才说道:“娘,您的穴道已经解开了吗?”   “哪有啊,那马的龟头又粗又平,不像你的这样尖,虽说顶到了娘的宫颈穴,却是没有办法顶开娘的穴道!”   “那……这可怎么办?”   “好儿子,娘不管那么多了,娘现在只想跟娘的亲生儿子插穴玩。好儿子,亲儿子,快用娘生给你的大鸡巴插娘的穴,娘的穴里好痒,快来给娘解痒啊!”   宗宝一见母亲浪成这样,心想:准是刚才母亲吸收马精太多的缘故!   罢了罢了,娘都浪成这样了,不干是不行的了!操!有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   杨宗保想到这里,遂双手抱起娘亲,他挥动胯下的那根大鸡巴,在午夜朦胧的月光下,全身一丝不挂的母子俩免不了又是一番惊心动魄的大肉战!   PS:上一次竟然有人猜到了杨宗保会用马屌帮他母亲解穴,实在是高啊!下一回名叫娘穴终得解,说的是杨宗保终于想办法解开了母亲的穴道,各位朋友们,请你们再来猜一猜,杨宗保究竟是用什么办法解开他母亲的穴道的吧!   第十六回:娘穴终得解(上)   云州城外,七娘杜月娥的营帐内,此时此刻,营帐中有三女一男四个人。   男的自然是杨七郎的儿子杨宗英,至于那三个女人,一个是杨宗英的母亲七娘杜月娥,另外两个衣衫褴褛,满脸疲惫的女人不用说就是宗英的姑姑八姐杨延琪和九妹杨延瑛。   八姐和九妹是七娘用忽里金忽里银兄弟两个交换过来的。此时,姐妹二人身心疲惫,衣不蔽体,神色极是狼狈。   七娘让手下备好了热汤,给姐妹俩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可是身遭巨创的两姐妹依然目光呆滞,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七娘杜月娥和儿子杨宗英已经听说了她们姐妹俩的遭遇,月娥满怀同情,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她们内心深处的剧痛。   在杨宗英的眼里,两个姑姑向来都是活泼开朗,热情大方的人,现在看到她们变成这副模样,他心里也是很不好受。   “姑姑,你们能够活着回来,就比什么都好。”他这样说道。   八姐疼爱地看着她的这个侄儿,一年不见,他已经长得像个大人了。   “宗英,听说是你救了姑姑,谢谢你。”她说。   “这都是侄儿应该做的。”宗英说道,“对了,姑姑,侄儿还想跟两位姑姑一起练功呢,你们说好不好?”   八姐何尝不知宗英说这番话是想看到她们振作起来,可是过去这几个月的遭遇令她伤心已绝,当着全城将士们的面被公狗轮奸这种事情让她颜面何存!她们又该如何去面对众多的将士和天波府上下的亲人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七娘何尝不知道此刻她们心中的苦痛,只要能够将她们从痛苦中解救出来,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两位妹妹,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你们的不幸遭遇大家都是深表同情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慰问营的事情?”七娘道。   “什么慰问营?”九妹问道。   “自从郡主和你们姐妹俩被俘以后,云州城内的将士们为了让你们回来以后不会太过难堪,就成立了慰问营,每天营里都有数十位女兵充当慰安女,让男性将士们享受性的欢乐……”。   宗英也抢着说道:“还有,我二伯母也亲自做了慰安女,听说我大哥宗玉还在慰问营里肏了他的亲娘呢!”   八姐诧异道:“真有此事?”   七娘的脸上微微一红,说:“宗英说得不错,按慰问营里的规矩,慰安女就是全体将士共用的女人,不管是母子、父女,还是兄弟姐妹,大家都要一视同仁。”说到这里,七娘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两位妹妹,其实母子性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说对不对?就连孔老夫子不也说过食色性也这样的话嘛!”   宗英也道:“所以只要肉体能够得到快乐,人也好,狗也罢,肏起屄来还不都是一样嘛!”   七娘轻轻敲了一下儿子的脑袋,说:“你这孩子说得也太俗气了,什么肏屄,要说性交,或者做爱,懂么?”   八姐和九妹不由得笑了,这母子两个一唱一和的可也真是有趣得紧。   宗英笑道:“娘,您看两位姑姑都笑了呢!”   这时,九妹忽然问道:“嫂嫂,你们母子两个可有……呃,那个呀?”   七娘俏脸儿一红,她当然知道九妹话里的意思,遂点头说道:“不瞒二位妹妹,我……我跟宗英也……也已经那个过了。”   八姐惊讶道:“真的么?”   宗英嘿嘿一笑,道:“娘,既然两位姑姑不相信,咱娘俩何不就做一次给她们瞧瞧。”   七娘啐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当着别人的面做啊!”   她这么一说,倒也算是间接承认了确有此事。于是九妹说道:“嫂嫂,你不如就依了宗英的话,做一次给咱们姐妹俩看一看,也好让咱们姐妹二人开一开眼界,对么,八姐?”   八姐也点了点头,道:“不错。”   七娘哪里肯做,她羞道:“这事儿怪羞人的,怎可当面做啊?”   宗英道:“娘,您怕什么嘛!人家二伯母不也是当着众多将士们的面跟大哥性交的吗?再说了,我这两个姑姑连公狗都弄过了,母子性交这种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呀!”   七娘见八姐和九妹二人满脸期待之色,便道:“也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嫂嫂今天也不怕你们姐妹两个笑话!”   说完,她真的就脱起衣服来。   七娘杜月娥个头本来就比较高,加上自小练武,身材练就得十分的匀称。她三十不到的年纪,一身的皮肤光滑细嫩,面容姣好,丰乳肥臀,腰肢纤细,在天波府杨家众多的女眷中,她算得上是姿色上乘的了。此刻衣服一脱,那诱人的娇躯便显露无疑,那姐妹二人看得心生羡慕,内心喝彩不已。   宗英见母亲已然这样,他自然也不甘落后,三五两下就脱光了全身的衣物。   哇塞!   这杨宗英可真是人小鬼大!脸上稚气未脱,胯下的肉棒却已是颇具规模,粉红蹭亮的大龟头儿跟鸡蛋般大,白嫩嫩的鸡巴勃然耸立,令姐妹二人心生涟漪,下面的肉穴儿竟已是湿了。   七娘一见儿子的大鸡巴,她也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穴水。这些天来,她几乎每天都要跟儿子性交,不知不觉已经对他的鸡巴产生了一种依赖,她只要一看到它勃起的样子,便会忍不住勾起一股想要用肉穴儿套住它的欲望。   “娘,您想要怎么弄?”宗英挺着根大肉棒问他娘道。   七娘脸儿一热,她看了看八姐和九妹,只见她们两个都在看着自己,不由娇羞地道:“你……你先坐到椅子上去。”   “哦!”   杨宗英答应了一声,便坐到了一张椅子上,他的鸡巴直挺挺地矗立着,龟头儿还在轻轻地晃动,像是在冲他母亲打招呼似的。   七娘鼓起勇气来到儿子的跟前,她看了看那姐妹二人,见她们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又是脸上一热,可是此刻自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遂狠下心来,将儿子摁在椅子上,玉腿一跨就骑了上去。   宗英见母亲骑了上来,他心里一乐,两手抓住了她胸前跳动不止的一双肉球就吮了起来。   “哎呀!”七娘浪呼出声道,“你这个急色鬼!”   说归说,七娘却非但没有阻止儿子吃她的奶子,还伸手扶住了他那根昂然挺立的大肉棒,把已然发骚的肉穴儿凑上去轻轻一套就套住了他的大龟头儿,赤裸的娇躯往下一坐,便整个儿将那根长近一尺的大肉棒吞入了自己的浪穴里。   “喔!啊——”   七娘被儿子的大鸡巴撑得肉穴里又紧又胀又酥又麻,忍不住口里发出了肉麻的浪叫声。   八姐和九妹眼看着侄儿白嫩粗长的肉棒儿被嫂嫂的肉穴连根给吞了进去,不由得耳热心跳,心摇神荡,这如假包换的母子俩竟然就在她们的眼皮底下完成了颠倒人伦的母子性器官的无缝对接!   杨宗英搂着娇躯全裸的母亲,他下身用力上挺,鸡巴在她的浪穴里抽了几抽,说道:“两位姑姑,你们快看呀,侄儿的鸡巴全部都插进我娘的穴里去了!娘,您的穴里又温又软,穴水又多,插起来好舒服!”   七娘坐在儿子的鸡巴上,她玉面绯红地说道:“宗英,你……你快别说了,可羞死娘亲了!”   宗英笑道:“娘,您害什么羞嘛!姑姑又不是外人,对不对,姑姑?”   “对。”八姐道。   “宗英说得对,咱们也不是外人。”九妹也跟着说道。   “娘,您瞧孩儿说的对吧?”   七娘红着脸儿说不出话来,她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安慰两位妹妹,可是她肉穴套住的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大鸡巴,这样公然地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性交,实在是一件羞人的事儿。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格外的刺激!   其实她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当她得知二娘耿金花在慰问营里跟宗玉当众插穴的事情后,就曾经想到过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喔……啊……好大……”七娘销魂地呻吟着。   “娘,您说什么好大呀?”   宗英用手拍打着娘亲的屁股,打得啪啪直响。   “快别问了……哦哦……丑死人了……”七娘羞红着脸儿道。   “娘,您就别吊孩儿的胃口了好不好?再说了,两位姑姑也想知道呢。”   宗英停止了抽插,双手揉捏着母亲的大白屁股说道。   “你……你这孩子真是坏死了!”七娘扭头看了看那姐妹俩,只见她们眼里透着饥渴的神色,不由更是害羞,她说:“坏儿子,是……是你的……你的鸡巴大,行了么?”   七娘被儿子那粗长坚挺的大鸡巴插得舒爽已极,巨大的刺激已令她顾不上害羞了,她就这样当着那姐妹二人的面上下耸动着全裸的娇躯,主动跟她的亲生儿子肏起屄来。   噗嗤,噗嗤,噗嗤。   这是母亲的肉穴套弄亲生儿子的鸡巴发出的声音!这声音淫靡之极,肉麻之极!   “姐姐,想不到七嫂竟会这么骚呢!”九妹吞着口水说道。   “唉!”八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九妹,我要是有一个这么棒的儿子,只怕也会跟她一样呢!”   先不说七娘杜月娥跟儿子杨宗英如何演绎亲生母子的乱伦性交,再说那杨宗宝与母亲柴郡主自打杀了那些辽兵后,也不敢在破庙里多做耽搁,母子二人稍事休息之后,便离开了破庙,同骑一匹白马只选那偏僻的地方行走。   这一日,他二人来到一个小镇上,母子俩一打听,方才知道走错了方向,已经到了辽国境内。   为了方便起见,母子俩扮成一对夫妻,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投宿下来。那杨宗保闯辽营,救母亲,身上并未曾带得金银;柴郡主被救时更是全身赤裸,浑身不着寸缕。母子二人身无分文,迫于生计,只得以卖艺为生,勉强赚点钱糊口,却也躲过了辽人的耳目。   宗宝寻思:眼下母亲内力尽失,要想冲出敌人的包围圈,回到大宋境内,必须得先解开母亲被点的穴道,让她早日恢复功力!可是这一路来他尝试了各种方法,自己的鸡巴不行,马的鸡巴也不行,用擀面用的木棍儿插进去也试过,却还是不行,着实让他伤透了脑筋。   母子俩在小镇上小住下来,只是白天卖艺的钱很是有限,还不够两人一天的开销,几日下来已欠了客栈老板一两多银子,杨宗保只得把身上的一把腰刀抵给了店老板。   那店老板是个好色之徒,见柴郡主虽衣着朴素,却难掩天姿国色,便成心想吃她的豆腐,每每趁杨宗保不在时就没事找事地过来搭讪,手脚也有些不干不净。柴郡主怕儿子知道了会惹出事来,便瞒着没有告诉他,只是却也没让那店老板讨到多少便宜。   话休絮烦,却说这一日用过晚膳后,母子俩早早地就关上门上了床。   宗宝道:“娘,快把衣服给脱了,让孩儿来帮您解穴吧。”   “嗯。”   这母子俩倒也有趣,不说插穴,只说解穴。   杨宗宝手快,先脱光衣服上了床。柴郡主见儿子盘腿坐在床头之上看着自己脱衣,她娇靥一红,轻嗔着道:“你盯着娘看做什么呀?娘的脸上又没有长出花来!”   宗宝嘿嘿一笑,说:“娘不但脸儿长得像一朵美丽的桃花,下面那肉穴儿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呢!”   柴郡主格格一笑,道:“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你不就是想说,娘这肉穴儿是一朵被你采过摘过的花儿么?”   她很快脱光了衣服,在儿子的身边躺下来,只见她分开两条大长腿,双手掰开那粉红娇嫩的玉穴,说道:“宗宝,你看娘这肉穴儿真的像一朵牡丹花么?”   杨宗宝一见母亲在床上摆出了一副挨肏的姿势,肉棒一挺就竖了起来。他来到母亲的两腿之间,把大龟头儿顶在娘亲的肉穴口处,说道:“像,真像呢!娘,瞧您这肉唇儿,可不就像那牡丹花的花瓣吗?”   柴郡主道:“那你的肉棒又像什么呢?”   杨宗保说:“娘,您说它像什么呢?”   “呃,瞧它这光溜溜的身子,大大的脑袋,娘看啊就像是一条色眯眯的淫蛇。”   杨宗保摇了摇肉棒,说道:“娘,您见过有这么硬的蛇吗?”   柴郡主格格一笑,道:“有啊,采花淫蛇呀!”   杨宗宝下身一挺,龟头儿就顶开了母亲的穴口,挤入了她的肉穴里,他说:“娘,采花蛇要来采您这朵牡丹花了!”   柴郡主“喔!”的一声浪叫,她两手一松,下身一紧,穴口儿便紧紧地夹住了她亲生儿子的大龟头。   “宗宝,”柴郡主浪笑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娘这朵牡丹花就是专门为你打开的哦!”   杨宗宝挺着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轻抽缓插了几下,说:“娘,您现在是牡丹花变成了美人洞,孩儿这条采花蛇住里面正好!”   柴郡主挺起下身迎合着儿子的抽插道:“这就叫引蛇入洞,对吧?”   “好个引蛇入洞呀!”杨宗保把整根鸡巴全都插了进去,“娘,您这洞儿还挺深的呢!孩儿都探不到底。”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不是娘的洞儿深,是你这条采花蛇不够长才对。”   杨宗保一听有些不服气,他先把鸡巴抽出来,又猛地一用力,将整根鸡巴连根插了进去。   “喔!坏儿子,这么大力的,你是想要插死娘亲么?”柴郡主浪叫着道。   杨宗保道:“娘不是说孩儿的鸡巴不够长吗?”   “你鸡巴要是够长的话,干嘛解不开娘的宫颈穴呢?”   杨宗保脸上一红,说道:“孩儿就不信解不了娘的穴道。”   说着,他又结结实实地拿鸡巴捅了一下他娘亲的肉穴。   “喔!好儿子,刚才这一下顶得娘好爽。”   “娘,喜欢孩儿拿大鸡巴捅你吗?”   “喜欢。”   “那还不快叫一声好听的!”   “好儿子,亲儿子。”   “还有呢?”   “娘的大鸡巴亲肉儿子。”   “这算什么好听的呀!”   “那你想要听娘叫你什么?”   杨宗保正想说叫老公,他忽然又想起了他死去的亲爹,于是便忍住了没有说出口。毕竟他爹杨六郎才是娘的老公,而在他的心目中爹爹一直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杨宗保这一犹豫,鸡巴便忘了肏他娘的肉穴,柴郡主哪里知道他会有那么多的想法,还以为他是对自己不满了呢,便张口叫道:“好老公,亲老公,这样可以了么?”   杨宗保心中暗自惭愧,他轻轻抽出插在娘穴里的鸡巴,说道:“娘的老公是爹爹,孩儿可不配。”   柴郡主何等聪明,她一下就听出儿子心中的愧意,她是个过来人,虽然六郎在世时她也非常爱他,对他忠贞不渝,但现在他毕竟已经去世了,而自己却跟儿子有了肌肤之亲,若不想办法消除儿子心中的愧意,今后他们母子又将如何相处?   想到这里,柴郡主故意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撒娇道:“你都对娘这样了,难道还不是娘的老公么?呃,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愧对你爹爹呀?傻孩子,你爹他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娘当初跟你这样也是为了练功,不是么?再说了,有你这样关心娘,爱护娘,你爹他九泉之下一定会很高兴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来吧,好儿子,快把娘生给你的大鸡巴插到娘的肉穴里来,你爹是娘的亲老公,你就是娘的儿子老公,好么?”   杨宗保自然知道爹爹在世的时候和娘一直都是非常的恩爱,相信他的在天之灵也是希望看到娘过得幸福的。想到这,他便释怀了,鸡巴一递又插入了母亲为他张开的肉穴里。   “娘,孩儿喜欢做您的儿子老公。”   “宗宝,你既是娘的亲肉儿子,又是娘的儿子老公。喔!好儿子,快用你的大鸡巴插娘的穴……”   杨宗宝又一口气抽送了两百多下,见母亲的穴水越肏越多,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便道:“娘,您忍着点儿,孩儿帮您解穴来了!”   说着话,杨宗宝又尝试着把鸡巴根部的那两颗卵子也挤进了娘的肉穴里。   柴郡主忍痛说道:“喔!不行,宗宝,快停下来,你要把娘亲的肉穴给胀破了。”   杨宗宝无奈说道:“娘,孩儿真是没用!只怪孩儿的鸡巴不够长,够不到娘的宫颈穴上。”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这哪能怪你啊!傻孩子,以你现在的年纪,鸡巴这么大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了,你这根鸡巴也是娘生给你的,要怪也只有怪娘没有生给你一根更大的鸡巴,对不对?”   “可是,孩儿的鸡巴不够大,没办法解开娘的穴道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见他鸡巴一动不动地插在自己的肉穴里,便道:“傻孩子,你不会解穴,难道还不会点穴么?”   “娘说什么?”   “娘说要你用娘生给你的大鸡巴点娘亲的肉穴儿,你明白了么?”   杨宗保用力地一挺下身,鸡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狠狠地顶了一下,说:“娘,是这样点穴的吗?”   柴郡主“哦!”的一声浪叫着道:“嗯,就是这样的。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你刚才这一下正好点在了娘的骚穴上!”   杨宗保被逗得哈哈大笑,他童心大起,双手扶着鸡巴根部,左一下右一下的在他母亲的阴道内壁上猛顶着,顶得柴郡主浪叫不止,淫水直流。   “娘,孩儿这点穴的功夫如何呀?”杨宗保歇下来问道。   柴郡主用手轻轻地按着自己的下腹部位,儿子那硕大坚挺的龟头儿顶在她的肉穴里,把她的腹部顶得微微向上凸起了一个小包包,她隔着肚皮摸着那隆起的地方浪声说道:“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真会点娘的穴道,娘的淫穴、骚穴、浪穴全都被你给点得爽透了!好儿子,你快看呀,娘的肚皮都快被你给顶穿了!”   杨宗保十分得意,他抄起母亲的两条大白腿儿,口里说道:“娘,孩儿现在要点您的花心穴了!”   柴郡主忙挺起肉穴儿说道:“好儿子,亲儿子,娘等着你的大鸡巴来点娘的花心穴呢。”   杨宗保先是抽出鸡巴,只留半个龟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然后下身用力往前一挺,只听得“呲溜”的一声,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直插入了娘亲的肉穴深处,大龟头儿狠狠地顶在了她那又软又嫩的花心上。   柴郡主被儿子杨宗保这一下给顶得一声浪叫,她浑身酥麻,竟然被儿子的鸡巴顶得一大股儿穴水从两人性器官结合处的缝隙里飙了出来。   杨宗保道:“哇塞!娘的穴水可真多呢!”   柴郡主玉面羞红地道:“你还说,刚才这一下顶在娘的花心上,娘差点就被你给顶死了!”   杨宗保赶紧停下来说道:“对不起,娘,孩儿弄疼您了吗?”   他这一停止抽插,柴郡主反倒是更难受了,她扭动着娇躯,浪穴儿套弄着儿子的鸡巴说道:“娘是既痛又爽呢!好老公,亲儿子,你别插着不动呀,娘花心上好痒,快用大鸡巴帮娘解解痒啊!”   杨宗保说声“孩儿谨遵母命!”,双手架起母亲的两条大长腿就是一通猛顶狠插,直插得柴郡主浪叫连声了:“喔!喔喔!好爽,好儿子,好老公,喔喔喔!会插娘穴的大鸡巴亲儿子,爽死娘亲了,啊啊啊……娘要去了,啊啊……”   杨宗保一见母亲浪成这样,便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将柴郡主的两条美腿儿压在她的胸脯上,鸡巴尽力地往她的肉穴深处插着。   “娘,孩儿现在试一试看能不能点到您的宫颈穴!”他说。   柴郡主也拼命地挺起下身,好让儿子的鸡巴插得更深一些,可是不论她如何努力,儿子的龟头始终够不到她的宫颈穴上。   杨宗保有些丧气地道:“娘,孩儿真是没用。”   柴郡主用手摸了摸儿子的卵袋,她温柔地道:“宗宝,你先躺下来,让娘亲坐在你的鸡巴上再试试。”   “嗯!”   杨宗保于是抽出了插在他母亲穴里的鸡巴,在床上躺了下来。   柴郡主起身往儿子的下身上一看,只见他那根硕大坚挺的鸡巴上沾满了她浪穴里的骚水,龟头儿红得发亮,十分的可爱。她心想:好可爱的大鸡巴呀!这可是我亲生儿子的鸡巴呢!   她玉面羞红,娇靥生春,轻抬玉腿骑了上去,用她那流着穴水的穴口儿对准了儿子的龟头轻轻一坐!   滋溜!   儿子的鸡巴眼看着一寸一寸地没入了母亲的肉穴里!   先是整个龟头,继而整根肉棒全部都被身为母亲的柴郡主用肉穴给吞了进去!   “喔!好深哦!”柴郡主呻吟着道。   “娘,您穴里的水好多,好滑呢!”   “宗宝,全都进去了么?”柴郡主问道。   “都进去了,娘,就连孩儿的卵袋儿都进去了呢!”   “哦,是么?”   柴郡主在杨宗保的屁股下面塞了个枕头,然后又使劲地把肉穴儿往下压,母子两个肚皮贴着肚皮,母亲的下身和儿子的下身紧紧地连在一起,就跟一对连体人似的。   “娘,够到了吗?”杨宗保挺着下身问道。   柴郡主骑在儿子的鸡巴上,用子宫内膜感受着儿子的龟头,可是那东西虽然已经伸入了她的子宫,却还是够不到她的宫颈穴。   柴郡主轻轻一抽身,让儿子的龟头儿滑出了子宫,然后又再一次用力下坐!   “喔!好爽呀!爽死娘亲了!”   柴郡主一声浪叫,又再试了一次,这样来回地试了不下十次,儿子的龟头一进一出地撞击着她的子宫,穴道没有解开,整个阴道跟子宫内膜却都被儿子的鸡巴给弄得淫痒难耐,直欲来一场痛快过瘾的母子乱伦性交来化解她浪穴里的淫痒了。   “喔!啊!哦哦……宗宝,娘的亲肉儿子,快……快到娘的身上来,娘的穴里好痒……啊啊啊……先别管娘的宫颈穴了……娘的好儿子,大鸡巴的亲儿子……娘的穴里痒死了……啊啊……好痒啊,快拿大鸡巴插娘的穴……”   杨宗保一看娘都浪成这样了,心想:罢了,先别管替她解穴的事儿了,还是救人要紧!   想到这里,他一个翻身就把母亲柴郡主给压在了身子底下。   第十七回:娘穴终得解(下)   长话短说。   长夜漫漫,在辽国无名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里,讨北副元帅杨宗保赤膊上阵,与母亲柴郡主从床头杀到床尾,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母子乱伦贴身肉搏战。   年方十八岁的杨宗保挥舞着他胯下的那一杆大肉枪,在母亲柴郡主的浪穴里直进直出,把个柴郡主肏得满床乱爬,浪叫不止,儿子的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抽插了不止千次,柴郡主一连达到了三次性高潮,杨宗保这才精关一开,在母亲的肉穴里交了货。   母子两个性交完后,柴郡主已是累得不行,她澡也懒得洗,衣服也懒得穿,光着个屁股就睡着了。杨宗宝却因为心里有事睡不着,他替母亲盖好被子,穿上外套推门出来,借着月光来到了大街上。   这夜月朗星稀,银白的月光撒在大街上,把整个大街照耀得如同白昼。   时值初更,大街上人迹全无,瑟瑟的秋风迎面扑来,让杨宗宝感到了一丝寒意。   他独自一人漫步在街头,想到母亲穴道未解,云州城缺了他这位主将,不知道能否度过当前的危机,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一条野狗,冲着他一阵狂吠!   在这空旷无人的大街上,又是夜深人静之时,狗吠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刺耳。   “滚开!”杨宗保冲那野狗吼道。   他心里有事,对那畜生本来并不在意,只想把它赶走了事,可那野狗却楞不知趣,一路追着他狂吠不止!   杨宗宝被惹动了无名怒火,他回转身去,正要一脚结果了它的性命,却突然发现那狗的身子下面凸起一根黄瓜般粗比擀面杖还要长的鸡巴来。   “呵!我说这畜生怎么老赶也赶不走呢!原来它正处在发情期啊!”杨宗保心想,可他转念又一想,“不对呀!我明明是一个大男人,这野狗干嘛老是追着我不放呢?呃,对了!我不是才跟我娘性交过的吗?母亲的穴水还留在我的鸡巴上,或许正是母亲穴水的味道才把这畜生给吸引过来的吧?”   杨宗保自己也觉得好笑,他方才出门的时候因为走得急,只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鸡巴上全都是母亲的穴水,也没有来得及洗掉,居然就引来了一条正在发情的野狗!   嗯!有了!   宗宝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他心想:自己的鸡巴短了一点,马的鸡巴虽然够长,龟头却又太粗太平,眼前这条野狗的鸡巴不是正好吗?它那话儿比自己的鸡巴还要长,前端的龟头儿又是尖尖的,没准能解开他娘的宫颈穴!   一想到这里,宗宝忙收住了挥出去的腿,他一个闪身来到那野狗的身前,出指一点就点住了它颈下的穴位,那野狗顿时便软倒在了地上。   杨宗宝提起野狗运起轻功,很快就回到了下榻的客栈。他把母亲从睡梦中叫醒,说道:“娘,孩儿弄来一个物件,兴许可以替娘解开被点的穴道。”   柴郡主睡意朦胧地道:“什么物件啊?娘好困,明天再说吧!”   杨宗宝道:“娘,那可不行,白天只怕会惊动外人。现在夜正深,有一点响动也不要紧。”   柴郡主起身叫儿子点亮了屋里的油灯,她一眼就看见了那条野狗,说:“我的儿,你说的物件就是它么?”   “是啊!娘,您瞧它这根大鸡巴,比孩儿的还要长,而且龟头又是尖尖的,兴许能够解开娘的穴道也不一定哦!”   “宗宝,可它……它是一条狗呀!你……你真的想要让娘亲跟一条野狗肏……肏屄么?”   宗宝道:“娘,孩儿只是要它帮您解开被点的穴道,又不是要您跟它性交!”   “可是,你让它把鸡巴插到娘的肉穴里去,不就是跟娘性交了么?”   宗宝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所谓事急从权,帮娘解穴要紧,被这狗鸡巴插进去也是无奈之举呀!”   杨宗保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道理有些牵强。   话说这柴美容乃堂堂大宋国的郡主,天生一副娇好的身材,又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在男人们的眼里,她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就她这么一位天姿国色又身份尊贵的郡主,若是在过去,肯定不会愿意和一条野狗交媾的,但自从跟儿子的战马性交之后,特别是在大量吸取了马的精液之后,她已经变得非常妖冶淫荡了,这段时间以来她每天都要跟儿子性交,一天不性交就会觉得浑身难受!再说了,当初在那韩延辉的中军帐内自己不也跟一条大黑狗性交过了么?虽然那一次的人狗性交她是被迫的,可她却也尝到了狗鸡巴的滋味儿,那销魂的滋味令她至今难忘!   柴郡主虽然在入睡之前就被儿子的鸡巴插得一连达到了几次性高潮,肉穴里也吃了不少亲生儿子的精液(直到此刻她肉穴里还残留着许多儿子射入的精液),可此时一看到那野狗的鸡巴,她又肉穴骚痒,欲火焚身了!   “宗宝,这……让娘亲跟一条野狗性交,这也太羞人了……”   柴郡主一面说话,一面却张开了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儿。   杨宗宝朝娘的下身一看,哇操!娘的风流穴儿此刻已经是穴口微张,淫水早已止不住地往外流了!   “娘,您好骚呀!”   “臭儿子,娘骚那也是被你给弄的。”柴郡主不胜娇羞地道,“别以为这些都是娘亲的穴水,其实大部分都是你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你知道么?”   杨宗宝咋舌道:“娘,方才日完屄后,您也不清理清理就穴里装着孩儿的精液睡着了吗?”   柴郡主媚眼含春地道:“方才你把娘弄得高潮迭起,浑身酥软,娘哪有力气去清理呀!再说了,对咱们女人来说,男人的精液可是最好的营养滋补佳品,娘才舍不得清理呢!”   杨宗宝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啊!娘,您没清理最好,现在正好可以用孩儿的精液当做您穴里的润滑液,免得被这狗鸡巴伤到了娘的肉穴儿。”   宗宝说着话,将那野狗翻了个身,让它的肚皮朝上,然后握住狗屌对母亲说道:“娘,您快点坐到它的身上来!”   柴郡主羞红着脸儿说道:“宗宝,你……你真的愿意让这条野狗肏……肏娘的屄么?”   杨宗宝笑道:“娘,您的肉穴不是已经被马屌肏过了吗?孩儿也不会在乎再多一条野狗的。”   柴郡主本来就已对那狗鸡巴心有所动,听儿子这么一说,遂轻启莲步走到儿子跟前,她当着儿子的面一抬腿就坐到了那野狗的身上。   柴郡主将下身凑过去,双手分开了粉红娇嫩的肉唇儿,浪声说道:“我的儿,它鸡巴这么软,能插得进去么?”   杨宗宝用手握住了狗鸡巴的蝴蝶结,将狗屌举起来往娘的浪穴里送。柴郡主也配合着儿子,她双手用力掰开穴口,同时下身前挺,可是那狗鸡巴虽然插进去了,却软踏踏的插不深。   柴郡主皱眉道:“不行啊,它太软了。”   宗宝道:“娘,是了!这野狗被孩儿给点了穴,所以鸡巴硬不起来。现在孩儿要解开它的穴道了,娘,您小心点,别让它伤到了您!”   宗宝说着,伸手一点就解开了那野狗的穴道。   让宗宝母子感到惊奇的是,那条野狗居然挺乖的,它乖乖的躺在地上,插在柴郡主肉穴里的鸡巴忽的一下就勃了起来,只见它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柴郡主的穴口处舔舐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喔!”柴郡主被那野狗舔得浑身舒爽,她娇喘着道,“我的儿,你从哪里弄来的一条野狗,它可真是条好狗,这么乖,还会舔娘的肉穴呢!”   杨宗宝道:“娘,只要您喜欢,孩儿以后跟娘肏屄的时候也帮您舔穴好了。”   柴郡主格格一阵浪笑着说道:“娘当然喜欢了!只怕你会嫌娘的穴骚,不肯舔呢。”   说话间,她试着抽送了一下,见那野狗不仅不反抗,反而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她的肉穴口处猛舔,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噗嗤!噗嗤!噗嗤!   粗长硕大的狗鸡巴被柴郡主的肉穴吞进吐出,肏得她穴里的淫水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柴郡主也媚眼如丝,浪叫不止了:“啊啊……喔喔……好狗,宗宝,这狗鸡巴可真棒……插得娘穴好爽!”   宗宝笑道:“娘,您就别光顾着发骚了,快想办法用这狗屌顶开娘的穴道才是正事!”   柴郡主上下耸动着娇躯,浪声说道:“你急什么,反正时间多的是,娘先爽一会儿再解穴也不迟!”   她骑在那野狗身上一弄就是半个多时辰,那狗也真是听话(发情的狗儿大概都是如此吧),只是听任她肏弄却丝毫也不反抗!   柴郡主又被那狗鸡巴肏得达到了性高潮,她穴水流个不停,那野狗像是闻到了什么美味似的,舌头伸到她下面不停地舔食着她的穴水。   “喔喔……真是一条好狗……娘的狗老公,爽死娘亲了……啊啊啊……”   宗宝一听可不高兴了,他说:“娘,您叫它老公,那孩儿岂不成狗娘养的了吗?”   柴郡主格格一笑道:“宗宝,娘不是也叫你老公么?你是娘的大老公,它是娘的小老公,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好!孩儿是您的大儿子,它最多就是您的小儿子。”   “好好好,娘就依你!大儿子乖,小儿子坏,大儿子小儿子都爱插娘的穴!”   柴郡主又跟那野狗插了一会儿穴,这才掰开阴唇,让那野狗的舌头舔着她的阴蒂,又粗又长的狗鸡巴深深插在她的肉穴深处,前端的龟头直入她的子宫。   她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狗鸡巴的根部,肉穴使劲地往下坐,连那粗大的蝴蝶结都被她给塞进了穴里。   “娘,怎么样了?”   “好像够到了!”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可是它又滑开了!”   柴郡主一只手握住那狗鸡巴的根部,一只手掰开着自己的嫩穴儿,她努力地把下身贴住那狗的下身,人和狗交一时间紧密地交合在了一起。   “娘,那可怎么办?”   “宗宝,你别急嘛!娘再试一试看。”   柴郡主忍住穴里的奇痒,将那狗鸡巴又尖又细的龟头再一次送入了自己的子宫里,她努力地用那狗鸡巴的龟头寻找着自己的宫颈穴。那狗鸡巴的龟头虽然是尖尖的,但是硬度却不够硬,加上柴郡主的肉穴里又满是淫水,所以龟头好不容易顶到了她的宫颈穴,却又一下子滑了开去。   “娘,怎么样?”   “不行啊,宗宝,不知道为什么,刚一顶到就滑开了!”   “娘,是不是您穴里的水太多了啊?”   柴郡主被儿子这么一提醒,也觉得颇有道理,于是她抽出穴里的狗鸡巴,蹲在地上让穴里的淫水先流出来,又接过儿子递给她的一块毛巾把下身擦了擦,然后又擦干净那狗鸡巴上的淫水,这才再一次地坐入了那根硕大粗长而又坚挺的狗鸡巴。   “现在怎么样?”宗宝问道。   “还是不行。”   柴郡主说着抽出狗鸡巴,只见那上面又沾满了她穴里的淫水,她于是又用毛巾帮那畜生擦起鸡巴来。   这样经过好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她终于将那根狗鸡巴的大龟头儿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的宫颈穴上!   柴郡主道:“好狗,用力戳这儿!”   宗宝在一旁问道:“娘,戳到了吗?”   “嗯,戳到了。”   “那您快使点劲啊!您跟它说有什么用,它又听不懂人话。”   “娘这不是在用力嘛!”   柴郡主说着把下身使劲往那狗鸡巴上凑,她用力顶了又顶,这回那狗鸡巴还真的争气,一下就顶开了她被锁的穴道。   “喔……啊……真是一条好狗!宗宝,这下好了,娘的穴道真的被这狗鸡巴给解开了!”   杨宗保喜道:“真的吗?太好了!娘,您快站起来试试!”   柴郡主冲儿子抛了个媚眼,说:“别急嘛!我的儿,你看它还有没射精呢!娘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说着,柴郡主抽身从那狗身上下来,她转过身去,学着母狗的样子趴在地上,蹶起她那雪白性感的大白屁股,让那条野狗趴在她的背上,像狗交尾似的从后面跟她性交。   那野狗倒是很通人性,它耸动着鸡巴,从后面肏弄着她的肉穴!柴郡主被狗鸡巴肏得很快又呼爽不止了:“好狗!娘的狗儿子……会插穴的狗老公……”   宗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听得挺不是味儿,心道:娘啊娘,你也忒骚了!你叫它狗儿子倒也罢了,怎么又叫起狗老公来了呀!如此一来,我杨宗宝岂不是成了这野狗的狗儿子了!   杨宗保耐着性子看着母亲跟那条野狗又弄了好久,他正要问娘插得怎么样了,却见呲溜的一下,那硕大坚挺的狗鸡巴从他母亲的浪穴里滑了出来。   “哎呀!好狗,快插进来!”柴郡主蹶着屁股浪叫着道。   那野狗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耸动着狗鸡巴又往她的浪穴里插,可是它插得太快太急,鸡巴上又全是骚水,龟头儿总是滑门而过,没有能够插进去。   “宗宝,这狗可真笨!你帮它一下好不好?”柴郡主摇着屁股说道。   杨宗保一方面是心疼他母亲,另一方面也是想早点结束这场人狗大战,于是他苦笑着握住了那狗鸡巴的蝴蝶结,将它的大龟头儿对准了他娘亲的肉穴口处只一戳就戳了进去。   “喔!好儿子,插得娘穴好爽……”柴郡主蹶着屁股又浪叫出声了!   杨宗保不知道她口里叫的好儿子是他还是那条野狗,他松开手,又听任那野狗肏起了他亲生母亲的肉穴来。   柴郡主屁股向后迎合着野狗的肏弄,弄到要紧处时,她又一个翻身把那野狗给压在了身子底下,只见她娇躯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前后左右地摇摆扭动,就在她再一次迎来性高潮的同时,那野狗也狂吠着开始往她的浪穴里射精了!   嗤!嗤!嗤!   又浓又多的狗精直射得柴郡主浪叫不止,她趴下去抱住那狗就亲!那狗也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舐着!人和狗下身连着下身,舌头紧贴着舌头,令一旁的杨宗保看着醋意大发。   “娘,您弄完了吗?”他问。   “嗯!宗宝,也不知道你从哪弄来的一条野狗,鸡巴又粗又硬,跟人的鸡巴一样,插得娘爽得要死。”   高潮过后,柴郡主感到浑身酥软乏力,她让儿子扶她起来,随着那狗鸡巴抽离她的肉穴,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便流了出来。   柴郡主连忙伸手捂住穴口,不让那狗精流出来,然后她盘腿坐在床上,试着运了运体内的真气,发现自己真的已经恢复了几层功力,于是她运动真气收紧了穴口,接着心随意动,气随心走,在意念中,她穴里的狗精不断地由浓变淡,然后被她那敏感的阴道与子宫内膜一一吸收,又化精为气,游走在全身各处的穴道。   杨宗保在一旁看着母亲练功,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狗早已经入睡,母亲的脸上又有了一丝红晕,雪白的乳房高高耸立着,简直美艳得不可方物。   “娘,可以了吗?”宗宝问道。   “嗯!”柴郡主微笑着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儿子那英武俊俏的脸蛋,温柔地说道:“宗宝,快把鸡巴插到娘的肉穴里来,咱们娘俩开始练功吧!”   “好啊!”   杨宗保说着坐到了母亲柴郡主的身前,柴郡主微抬起下身,用肉穴套住了他的肉棒,她的肉穴里还残留着不少野狗射入的精液,所以很是湿滑,但现在她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功力,所以可以自如地收紧穴口,用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阴道内壁紧紧地夹住她亲生儿子的鸡巴。   于是,儿子的肉棒插入在母亲的肉穴里,娘儿俩开始练起那神秘莫测而又惊世骇俗的阴阳和合功来。   PS:第十八回-母子勤练功,是一个过渡章节,从第十九回开始将出现一个新的人物——穆桂英   第十八回:母子勤练功   次日柴郡主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时值深秋,天气却异乎寻常的有些热。她一睁眼,就感觉下身一阵奇痒,起身一看,操!猜猜怎么回事?原来却是昨晚上替她解开了被锁穴道的那条野狗正伸着长长的舌头在舔她的屄缝儿。   柴郡主先是一愣,继而想起了昨晚上的事儿,原来昨晚她连续跟儿子和这野狗性交了数回,等练完功后觉得累了,便光着屁股澡也没洗就睡下了。   此刻她肉穴里还残留着不少儿子和狗射入的精液,看来正是这些精液引来了这条饿极了的野狗呢!   想到这里,柴郡主不由得扑哧一笑,她挺起下身冲那野狗说道:“你这畜生也真是有趣得紧!怎么,肚子饿了?把我的穴水当早餐呀?”   说着话,她索性将两条白嫩的玉腿儿大大张开着,又把双手伸到下面分开了那条迷人的肉缝,于是她那粉红色的美肉穴儿便整个儿露了出来。   果然,虽已过了一夜,她穴里依然还是湿漉漉的,阴唇一分,就有一股乳白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她自然明白,这些黏黏的液体既有自己的淫液以及她儿子的精液,但只怕更多的还是这野狗射入的精液。   柴郡主掰开骚穴冲那野狗说道:“好狗儿,过来吧,娘喂你吃早餐!”   那狗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似的,将长舌一伸就插入了她的肉穴里。这野狗的舌头又长又粗,而且舌苔极厚,狗舌灵活地在她的阴道内壁上舔舐刮弄着,直舔得她穴儿里痒痒的,忍不住浪呼出声了。   “喔,啊,你好会舔哦!哎呀,好狗儿,快停一下,好痒,啊啊,痒死我了!”   柴郡主被狗舌舔得穴痒难耐,遂起身将它紧紧抱住,用下身凑上去够那野狗的鸡巴。那狗很通人性,知道她是想要跟它性交,就挺起那已然勃起的狗屌直往她的肉穴上凑。   一个是大宋国公认的第一美人,一个是辽国境内的一条流浪野狗,谁能想到此时此刻却面对面地搂抱在一起,人和狗都迫不及待地挺起下身,要来一场肉麻之极的人狗交欢!   柴郡主肉穴里痒得挠心抓肺,可此刻儿子宗保又不知道上哪去了,眼前只有这条野狗的鸡巴可以一用,况且昨晚上她已经跟它弄过了一回,知道这狗鸡巴肏起屄来不比她儿子的差多少,所以她也就顾不得人狗有别了。   但是人和狗的身体结构大不一样,狗无法做到像人那样笔直地站立,所以尽管柴郡主主动挺起下身去够那根狗鸡巴,狗却没能把鸡巴插进她的穴里。   于是情急之下,柴郡主只好把手伸到它下面握住了狗鸡巴的蝴蝶结,把它那又尖又细的龟头儿抵在了自己的肉穴口处,她一面舌吻着那野狗的长舌头,一面浪声说道:“好狗,娘的狗儿子,快把鸡巴插到娘的穴里来干你娘的穴!”   那狗也没跟她客气,后腿一夹,下身一挺,狗鸡巴就连根插入了她的骚穴里。   柴郡主“喔”的一声浪叫,她下身猛挺的就跟那野狗干了起来。   这柴美容自从吸收了儿子那匹白马的精液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异常淫荡起来,这几日她每天都渴望着性交,对异性的精液更是产生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依赖,这兴许也是阴阳和合功给她带来的一种副作用吧。   柴郡主把那野狗抱在怀里,她用力收紧小腹,下面的肉穴紧紧地夹住了狗鸡巴。那狗抽插的速度非常快,一进一出之际连带扯动着她的整个穴肉,直弄得她呼爽不止。   人和狗黏在一起越干越欢,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他们母子下榻的客栈条件极为简陋,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是不怎么样,动静一大遂惊动了那客栈的老板。   这店老板本来就垂涎于郡主的美色,对她屋里的事儿便不免多了一份关注。今早他看见杨宗宝一个人出去了,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狗,他心里正纳闷呢,就听见屋子里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声,他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听声音分明是那女人在发骚,可她男人不是出去了吗?难不成这千娇百媚的玉人儿竟会跟一条狗搞在一起?   店老板扒在门上听了半晌,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越听心里越是有气。柴郡主平日里虽不怎么打扮,但天生丽质的她却自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这店老板本来就是一好色之徒,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子自然要起色心,只是他好几次想在她身上揩点儿油,却都遭到了她的言辞拒绝,俨然一副贞妇节女的模样儿,令他十分的丧气,可如今她却跟一条来路不明的野狗玩得这么嗨,这不分明是在打他的脸嘛!   店老板好生不忿!心想:这淫妇儿好生可恶!难道老子连一条狗都不如吗?   在辽国境内,母子乱伦尚可(辽人有父死从子的习惯),但人狗杂交却是犯法的,而且是要处以极刑的重罪!   哼!臭婊子!那店老板心想:你不是装正经嘛,老子今天就要让你先出出丑!若是从了我则罢,否则,嘿嘿!   他哪里知道这屋里的女客是个惹不起的主儿,当下他叫来几个伙计,用力一脚踹开了客房的门,果然看见那令他心仪的美人儿怀里正抱着一条野狗在交欢,遂大呼着道:“好啊!大伙儿快来看啊,光天化日之下,这淫妇儿竟然跟一条野狗交欢,快快过去绑了她送官法办。”   柴郡主正搂着那条野狗交媾甚欢,那狗硕大无比的鸡巴把她的浪穴儿塞得满满的,插进抽出之时弄得她舒爽已极,此刻被店老板这一声高呼,吓得她差点魂都没了。   她倒不是怕别的,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人狗交欢是多丑的事儿呀!现在被这么多人闯进来抓了个现行,叫她这张脸儿往哪放?   哎呀!真是丢死人了!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紧全身的肌肉,此时的柴郡主当然也不例外。若是别处的肌肉倒还罢了,只是她那阴道括约肌一收紧,居然把那根硕大坚挺的狗鸡巴给死死地卡在了她的穴里!   柴郡主心里叫了一声苦,她用力抽了抽身,见自己的肉穴把那狗屌箍得紧紧的,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跟狗分开,再用力时肉穴里就火辣辣的痛,情急之下她只好光着屁股抱起了那条野狗从床上下到了地上。   那客栈老板哈哈大笑道:“伙计们快上啊,这淫妇儿居然跟狗分不开了,哈哈哈……”   柴郡主又羞又怒,她由于没有办法拔出插在穴里的狗鸡巴,只得将那野狗拦腰抱在怀里,所幸那狗懂事,听任她抱着,只是一个劲儿地耸动着鸡巴,肏得她舒爽之极,若不是此刻关乎性命,她定要跟它大战一番,直到狗精射出才罢!   但此时实在不是人狗交欢的时候!   再说那客栈的几个伙计哪里知道柴郡主功夫了得,还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定可以手到擒来,众人遂一拥而上,就要上来将她拿住。   柴郡主自觉这回丢人可丢得大了,想她一个身份高贵的皇家郡主,此刻却赤身裸体的被一群男人围观,而且最叫人难堪的是自己的怀里还抱着一条浑身脏兮兮的野狗,那野狗的狗鸡巴还生生地插在她那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美妙玉穴里!   此时此刻,若她脚底的地下有一个洞,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伙计们,快上啊!”店老板一声吆喝道。   几个伙计一拥而上,都想先抓住这个全身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儿,也好趁机在她身上揩点儿油,毕竟像她这么美丽的女子他们打娘胎里出来还是头一回见到。   柴郡主是何等的身手!她虽然怀里抱着条狗,行动起来略有些碍事,但就眼前这几个人却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只见她辗转腾挪之间身手十分的矫健,玉腿到处,那几个伙计还没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一个接一个地飞了出去。   店老板一见不妙,直吓得屁滚尿流,他飞跑着逃到了大街上,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快来人啊!淫妇杀人了呀!快来看人狗杂交的淫妇啊!”   柴郡主心想:不好!若是惊动了官府那可就糟了!   她越是心急,阴道将那狗鸡巴锁得就越紧。分又分不开,抱着它一块逃吧,又让人看笑话。   她正着急之时,杨宗宝打外边回来了。   却说杨宗宝一大清早的出去转了一圈,快到客栈的时候,老远的就听见那店老板的叫声,他情知事情不妙,于是飞身赶来,先是一枪结果了那店老板,然后来到母亲跟前。   “宗宝,你来得正好。”柴郡主欢声叫道。   宗宝往他母亲身上一看,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跟这畜生插穴呀!”宗宝不悦地道。   柴郡主俏脸儿胀得通红,她万般无奈地说道:“宗宝,你错怪娘亲了!娘的下面被……被这畜生的狗鸡巴给卡住了,娘没有办法跟它分开呀!”   宗宝听母亲这么一说,一时哭笑不得。娘的穴里先是被那韩延辉的鸡巴给卡住了,现在倒好,又被一条野狗的鸡巴卡住了!   这时,大街上的人都往这边跑了过来。人群里发出各种的叫喊声,这个说快去看人狗交欢啊,那个说有人被杀了呀!   杨宗宝情知不能再稍有耽搁,他先是一枪结果了那野狗的性命,又去厨房里找了把刀来(他的腰刀已经抵给了店老板),一刀割下了狗鸡巴。   “娘,快去穿上衣服,孩儿这就去牵马过来。”   柴郡主眼见自己的狗相好被儿子给杀了,心中好不悲切!她身上溅了一身的狗血,尤其是下身私处,被割下来的大半条狗鞭依然血肉模糊地插在她的嫩穴里,被割的部位还在淌着血,弄得她的下身连同两条白嫩的玉腿儿上尽是鲜红的狗血。   柴郡主答应了一声,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把全裸的娇躯给裹住了,阴道里的狗鸡巴仍然插在她的穴里,虽然有点儿不舒服,可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出来,她只好先忍着。   这时杨宗宝已备好了马,他骑马来到母亲身边,将她抱上马背,母子俩出了客栈,一路狂奔着逃出了那塞北小镇。   却说杨宗宝带着母亲一路急行,为了躲开辽兵的追杀,他们尽量选择荒僻无人的小道前行。   母子二人一路向南走了大约三五十里,来到一个山谷。谷中树木丛生,只有一条山间小路,路面凹凸不平,显见是人迹罕至之处。   此时已是未时,艳阳高照,加上这一路上为了躲避追赶,连一口水都没喝上,母子二人又饿又渴,于是找到一处山涧,人马先饮了水,柴郡主又下到水里,脱下满是鲜血的外套,就用衣服当做浴巾把身上的血水都洗掉了,只是那卡在她肉穴里的狗鞭仍然还在滴着血。   柴郡主来到一块平整的山石之上,她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全裸的娇躯显得妖艳无比。   “娘,”宗宝心里一动,他来到母亲身边说道,“您这个样子简直是骚透了!”   柴郡主妩媚地一笑,说:“宗宝,你喜欢么?”   “喜欢是喜欢,可就是有点儿受不了!”   “为啥受不了呢?”   “还能为啥?孩儿每次一看见娘亲这全裸的娇躯,鸡巴就忍不住要硬起来!”   说罢,他脱下裤子,果然下身已是一柱擎天了!   柴郡主轻轻叹了口气道:“好棒的一根鸡巴!只可惜为娘现在无福消受。”   宗宝道:“娘,这里连个烧水的工具都没有,可怎么办好呢?”   柴郡主格格一笑,说:“傻孩子,你忘记为娘已经恢复功力了么?你先去弄点吃的来,待为娘运功试试。”   宗宝应声去了。   过不多久,他打了只山鹰回来,还从树上摘了些野果,就等着和母亲一起享用了。   柴郡主一丝不挂地坐在那山石之上,她先调整好呼吸,让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觉得畅通无阻后,方才运功将肉穴一点一点地张开来!   女人的肉穴都很有弹性,松的时候可以张得很开,紧的时候又可以收得很拢,尤其练功之人就更是如此。先前柴郡主一紧张,穴肉便不由自主地收紧来,把那狗鸡巴卡在了里面,而那野狗在跟她交合的时候鸡巴插得很深,前端的龟头部分已经深入到了她的子宫里,尾端的蝴蝶结也进入了她的阴道。若是换作别的女人,这么大的狗鸡巴被卡在穴里,一时半会还真的难以分开,但柴郡主内功深厚,只须一发功,穴口就可以张得很开,所以她运功将穴口一张,那狗鞭便很容易地就被她抽了出来。   柴郡主扔掉狗鞭,又低头检查了一下她的肉穴,发现并无损伤,便放下心来,她下到水里将肉穴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了,这才和儿子一道用了餐。   用完餐,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宗宝就以那块巨大的山石为床,将肉棒插入母亲的阴道,母子俩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了有违人伦的母子性交。   一番云雨之后,儿子杨宗宝在母亲柴美容的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柴郡主待儿子在她体内射精之后,便运起阴阳和合功,将儿子的精液悉数吸收掉。有了这些精液的滋润,柴郡主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娘,您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孩儿想知道您现在已经恢复了几层功力?”   “大约总有五六层吧。”柴郡主道。   “哦?这么快啊?”   “嗯!这是因为有你呀!要不是你射给娘亲这么多的精液,娘也恢复不了这么快。”   “娘,这么说是孩儿的鸡巴起作用了?”   “格格……谁说不是呢!对了,宗宝,你呢,最近练功练得怎么样了?”   “孩儿打通了任督二脉以后,真气已经可以在全身各处运行自如了,而且功力也精进了不少呢。”   柴郡主喜道:“那太好了,这样为娘就可以与你合体练功了。”   “嗯!娘,咱们现在就出发,赶紧找个歇脚的地方吧。”   于是母子二人又重新上路。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柴郡主忽觉浑身燥热难当,下身的肉穴内淫痒难耐,急欲以一根阳物插入方可解痒。   她心想:才和儿子性交不久,此时若是又要儿子停下来肏她,儿子会怎么看自己呢?   思来想去,她碍于母亲的身份,没好意思要儿子停下来跟她性交,只是用下身在马背上一个劲儿的磨蹭着,却是越磨越痒。   宗宝道:“娘,你怎么老是动来动去的呀?这样马会受不了的。”   柴郡主红着脸道:“你就知道马受不了,怎么不知道娘受不受得了呢?”   宗宝惊奇地问她道:“娘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娘自然是有些不舒服了。”   “哦?娘是哪里不舒服呢?”   “你说还能有哪里呀?”   宗保呵呵一笑,说道:“难道是娘的骚肉穴儿又痒啦?”他见母亲面带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自己猜得不错,便又道,“娘,孩儿不是才插过您没多久的吗?怎么这么快又痒了呀?”   柴郡主被儿子说得脸儿越发的红了,她羞涩地道:“你快别说了!娘也觉得奇怪,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娘的肉穴里总是痒痒的,好像有插没有够似的。”   “呵呵……娘,会不会是您那天吸收马精太多的缘故呀?”   宗宝那天就觉得他母亲有些不对劲,于是把他的怀疑说了出来:“娘,您那天吸完了马精之后,两个奶子都比平时大了许多,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妖冶之气。”   “真的么?”   “娘,您不觉得你的奶子跟屁股都比平时丰满得多吗?还有,每次性交的时候,娘的穴水流得也特别多,闻起来还有一股狐狸的骚味儿。”   柴郡主听儿子这么一说,觉得真还就是这样,便道:“这么说真的是那些马精在作怪了?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宗宝笑道:“这个好办呀!娘不是穴痒了吗?孩儿现在就把鸡巴插进去,咱们一边赶路一边性交,两不耽误啊!”   柴郡主红着脸道:“那怎么能行?万一路上碰见行人可怎么办?”   “怎么就不行啊?娘,您也不用脱衣,只须把衣服的下摆拉上去一点,让孩儿把鸡巴插进去就可以了,这样就算遇到路人,别人也看不出来。”   “可是你一边赶路,还要一边插娘的穴,这样会不会太辛苦啊?”   “不会的,娘,跟您插穴,再辛苦孩儿也乐意。”   “你这么说娘心里当然很高兴。可是再强壮的男人精液也是有限的,射多了会伤身体。再说了,万一我儿成了阳痿,以后叫娘亲靠谁去呀!”   宗宝笑着说道:“娘,这您就不用担心了,孩儿不射便是。”   柴郡主听他说得有理,再说她穴里的淫痒也实在令她难以忍受,便依了宗宝的话,把下衣往上拉了拉,宗宝扯出大鸡巴,双手抱住母亲的身子,母子两个将下身凑在一起,柴郡主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肉棒,用浪穴儿轻轻一套就套了进去。   “喔!”柴郡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娘,可以了吗?”   “可以了。宗宝,你会不会觉得娘这个样子太骚了呀?”柴郡主用手摸着母子俩性器官交接的地方说道。   宗宝把手伸到母亲的衣服里面捏了一下她的肥奶,笑着说道:“娘,您就放心好了,在孩儿眼里娘永远都是最可亲可敬可爱的人。再说了,娘若不是穴痒得难受,也不至于会这样,对不对?”   “嗯,你能如此想,娘就放心了。”   宗宝道:“娘,您可坐稳了!”   说罢,他一拉缰绳,口里说了声:“驾!”,便驱动坐骑重新上了路。   这一路山路不是很平整,马儿跑得虽然并不快,但人坐在马背上却有些颠。柴郡主偎在儿子的怀里,娇躯随着马的颠动而上下颠动不止,她那温润湿滑的肉穴儿不停地套弄着儿子的鸡巴,母子俩走了不出十里,柴郡主就浑身酥软,口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淫靡的浪叫。   杨宗宝拉住缰绳,关切地问道:“娘,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歇一会儿?”   柴郡主面色绯红,她羞涩地道:“宗宝,娘没事,你只管赶路就是。”   “可是,我怎么觉得娘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啊?”   柴郡主越发害羞了,她“哎呀”一声道:“你这孩子也真是!这一路上你的大……大鸡巴在娘的穴里进进出出的,娘能不难受么?”   杨宗宝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啊!娘,那要不咱们就先休息一会儿,等孩儿把娘先弄爽了再上路也不迟。”   柴郡主忙道:“不用。你看这天快黑了,还是赶路要紧,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一处歇脚的住所。”   杨宗宝觉得母亲说得有理,便把马一夹,又催马上路了。   母子俩又走了一程,绕过一个山头,来到一处树林子里。这里的树不高,树叶都掉光了,尽是些树杈。正走之间,忽听得前面有砍树的声音,过去一瞧,却是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大爷拿着一把柴刀在砍树。   有人自然就有住的地方。   杨宗保很是高兴,便要打马过去,却被母亲一把给拉住了。   “宗宝,”柴郡主小声说道,“你的……鸡巴还插在娘亲的肉穴里呢。”   杨宗保伸手摸了摸母亲的大肉唇儿,低声说道:“娘,没事,您不用担心,有衣服遮着,他看不到。”   柴郡主道:“那也不行,你先把鸡巴抽出来。”   杨宗保故意没搭理她,他把马一夹便已来到了那大爷的身前。   柴郡主虽然心虚害臊,可是老大爷已经在她跟前,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忍住,只是一种异样的刺激却令她肉穴里比平时更加的敏感,一股穴水又止不住地顺着儿子的肉棒流了出来。   杨宗宝倒是神色自若,他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摸着母亲的阴蒂,发现母亲的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来,心里不觉好笑。   他见那大爷约莫五六十岁年纪,头发花白,精神却很矍铄,便开口问道:“这位大爷,请问前面有客栈吗?”   那大爷抬头看了看宗宝母子,他哪知道他们是一对如假包换的亲生母子,见他们如此亲热地紧贴着身子坐在马背上,还以为是一对夫妻呢,便道:“你们小两口打哪来,要上哪去呀?”   柴郡主肉穴里还插着儿子的鸡巴,她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但却还是有些害羞,所以就没有说话。   杨宗宝见眼前这位大爷误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心里颇觉好笑,他一边摸着母亲的阴蒂一边说道:“我们是从幽州来的,想到应州府去,不料却迷了路。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位大爷“嘿”的一声说道:“你们这是走错路了。这里是龙岩山,去应州的话得往西走,路途还远着呢。”   “那这附近可有客栈?”   “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什么客栈呀!前面不远就是老夫的家,两位若是不嫌弃,今晚就去我家里歇一宿吧。”   杨宗宝赶紧谢过了,便候在路旁等着那位大爷收拾柴火。他手上沾满了母亲流出来的穴水,这时故意把手抬起来,搓着手指对母亲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柴郡主不胜娇羞地道:“你还说,都怪你!”   那大爷耳朵有点儿背,他还以为柴郡主在问他话呢,便回过头来问道:“小娘子,你说啥?”   柴郡主忙道:“没啥,我在跟我的……夫君说话呢!”   说到夫君二字,她不由脸上一热,羞得满脸通红,她尽管跟儿子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了,而且就在此刻儿子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肉穴里面,可是这么公然地称呼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夫君却还是令她无比的娇羞。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还叫她儿子吧?   杨宗保自然是十分得意,他开心地把手放进口里撮了撮,说道:“大爷,我内人是在问我这山里的泉水味道好不好呢!”   “呵呵,咱们这山里别的没啥,就是这山泉啊又甘又甜。”   杨宗保笑道:“我也是这么觉得!娘子,你说呢?”   柴郡主白了他一眼,道:“水再甜也饱不了肚子。”   大爷这回可听清楚了,他说:“那倒是!两位可是肚子饿了?那就随老夫回家吃个便饭吧。”   说着,他扛起柴火就要走。杨宗保忙驱马上前说道:“大爷,您把柴火交给我吧!”   大爷道:“不用,老夫背惯了。你们夫妻两个骑一匹马,这马儿也够累的。”   说完,他就走在了前面;那母子两个骑马跟在他身后时走时停。   杨宗保悄悄问母亲道:“娘,泉水饱不了肚子,孩儿这根肉肠儿总能饱您的肚子吧?”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在他们母子两个肉体交接的地方摸了摸。   柴郡主不由得大羞,她又不敢大声地呵斥他,只是在他的大腿上用力地捏了一下。杨宗保见她面红耳赤的模样,更是得意了,他在马上一上一下地动着,肉棒不停地顶着他母亲的肉穴儿,顶得她穴儿里爽得要死,淫水又大股地流了出来。   索性没过多久就已到了那位老大爷的住处——一幢小木屋。   木屋不大,进门是一间客厅,左边一个卧室,右边一间厨房。大爷家里还有个老伴,见来了客人,便忙着烧水去了。   屋前有一个院子,一进了院子,宗宝母子便趁那位大爷不注意,迅速地将交接在一起的下身分开了,柴郡主先下了马,杨宗宝因为鸡巴还硬着,想要把硕大的鸡巴收到裤裆里去还挺不容易,便依旧骑在马背上。   柴郡主下马之后,先用身子挡住了儿子,她见那位大爷在忙着堆放拾来的柴火,便动作迅速地帮着儿子把鸡巴收进了裤裆里。   堆好了柴火,母子俩跟着大爷进了屋。老两口很是热情,招待他们用过了晚饭,又把家里唯一的卧室让给了他们俩。   山里天黑得早,用过晚膳不久,宗宝母子就进了卧室,把门一关,宗宝便要去脱母亲的衣服,被柴郡主给拦住了,说道:“别这样,这里地方小,被人家老两口给听见了不好。”   宗宝嘿嘿一笑,道:“怕什么嘛,咱们不是小两口吗?夫妻就得做夫妻的事,对不?”   柴郡主听儿子这么一说,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说:“这位大爷真是有趣得紧。宗宝,娘真的有这么年轻么?”   宗宝道:“娘亲这千娇百媚的模样儿,顶多也就十八岁,谁能料到您会有我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呢?”   “哎呀,”柴郡主道,“你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   “娘,您就放心好了,老人家耳朵背,咱们说话声音这么小,他们听不见的。”   宗宝说着话,便去脱了他母亲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母子两个光着身子亲亲热热地上了床。   柴郡主道:“今晚就别做了吧,你也累了!”   宗宝伸手在母亲的肉穴上摸了一把,说:“娘,瞧您这穴水还没干呢!不痒吗?”   柴郡主轻“呸”了他一口,道:“娘才没你想的那样骚呢!”   宗宝道:“娘不骚,就是肉穴有点儿痒,对不?现在时候还早,咱们只练功不插穴总行吧?”   一说到练功,柴郡主便也点头说道:“那好吧,咱们早点把功练成,也好上阵杀敌。”   于是杨宗宝在床上打好坐,柴郡主则坐在他面前,母子俩四条腿交叉着,儿子的腿在下面,母亲的腿在上面。柴美容将儿子的鸡巴插到自己的肉穴里,白天她穴里的淫水直到此刻都还没干呢,肉穴里面十分的湿滑,宗宝的肉棒很顺利的就全根插了进去。   “娘,您穴里好湿呢!”他说。   “别乱说!行了,咱们现在开始练功吧。”柴郡主道。   “要怎么练啊?”宗宝问道。   “你要先调节好呼吸,让体内的真气沿着任督二脉运行一个周天,然后聚气于丹田……”   杨宗宝按照母亲的教导依次行事,很快就完成了真气的运行。   “现在要怎么做?”他又问道。   “现在你用……用你的肉棒抽插娘亲的肉穴,对,就是这样。”   柴郡主一边说话,一边耸动着娇躯,快速地用她那娇嫩的阴道套弄起她亲生儿子的鸡巴来。   宗宝心道:这不就是插穴嘛!不过他可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柴郡主的肉穴里越来越湿滑,她不只是耸动,而且还扭动起娇躯来,随着她娇躯的扭动,宗宝的鸡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不停地搅动着,龟头猛顶着她的阴道内壁,顶得她浑身舒爽,口里开始发出了一阵阵压低的浪叫声:“喔,啊,啊啊……”   杨宗宝双手捧起母亲的那一对肥奶,张口含住了一只乳头吮吸起来。   柴郡主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连杨宗宝都觉得有点过分了,他不由提醒她道:“娘,您能不能小点声呀?”   柴郡主喘息着道:“宗宝,好爽呀!娘被你插得好舒服,啊啊啊,娘要去了,娘管不了那么多了,喔喔喔……”   杨宗宝一见娘浪成这样,便也索性放开了,他抄起母亲的一双大白腿,从床上来到地上,他双手托着娘亲的屁股,鸡巴插在娘亲的肉穴里,在屋里一边走动一边挺着下身猛顶狠插着娘亲的浪穴儿。   柴郡主一声不吭的任由儿子插着自己的浪穴儿,那屋里黑黢黢的,只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她穴里的淫水顺着儿子的鸡巴往下流,弄得母子两个的大腿上全都是骚水。   这样又插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柴郡主忽然大叫了一声,子宫剧烈地抽搐着,整条阴道死死地夹住了儿子的鸡巴,这一刻她感觉已经进入了天堂,整个人沉浸在巨大快感之中,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看着他们母子她也不在乎了。   此时杨宗保也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他感觉母亲的阴道越夹越紧,每一次抽插,他的鸡巴跟母亲的阴道内壁都要发生一次剧烈的摩擦,他敏感的龟头甚至都能感受到母亲阴道中的每一个小凸起,特别是当他的龟头进入母亲子宫时,母亲的子宫口就像一个肉箍儿紧紧地箍住他的龟头。   “啊,好爽呀!娘,您的穴里好紧,孩儿爽死了!啊啊,娘,孩儿要射了……”   柴郡主亲吻着儿子的嘴唇说道:“宗宝,娘亲亲的好儿子,你射吧,全都射出来,啊啊啊……喔喔喔……射吧,都射到娘的骚穴里来……娘好喜欢被大鸡巴亲儿子内射……啊啊……喔喔喔……不行,娘又要去了……”   “娘,儿子的骚穴亲娘,哦哦……爽死了……快,快夹紧孩儿的鸡巴,别让精液流出来浪费了……”   说话间,杨宗宝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全身一阵剧颤,坚挺粗大的鸡巴死死地顶在他母亲的下身上,随着输精管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直接射进了他娘亲的子宫里。   “啊啊啊……喔喔喔……哦哦哦……”   杨宗宝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硕大无比的鸡巴深深地插在母亲的肉穴里,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最后一点抽送的力气都用光了。   柴郡主知道儿子已经处在高潮之中了,她敏感的阴道内膜可以感受得到儿子那灼热精液的强烈喷射。她双手紧紧地搂着儿子的脖颈,两条修长的大腿死死地缠在儿子的腰上,她不停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跟面颊,同时下身用力地蠕动着,像是在用肉穴亲吻着儿子的肉棒,给他送去她最热烈的爱抚。   “娘,太爽了!”   “娘也一样。宗宝,娘的亲肉儿子,快把娘抱到床上去,你射了这么多的精液,娘的肉穴里都快盛不下了。”   “哦!”   杨宗宝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把母亲柴美容抱到了床上,母子两个的性器官依然保持着交合的状态。   “娘,您的肉穴夹得好紧。”   “嗯,傻孩子,娘是怕你的精液会流出来嘛!宗宝,娘这样夹着你舒服么?”   “嗯!舒服,好舒服!孩儿真想被娘的肉穴这样夹着过上一辈子呢!”   “格格……娘也想这样夹着你的鸡巴过上一辈子,只是咱们是亲生母子,总不能这样去见人吧?哦,对了,咱们现在该起来练功了!”   于是这母子两个稍稍休息了一会,又重新打好坐,母亲的肉穴依然套在儿子的鸡巴上。   “娘,下一步该怎么做?”宗宝问道。   柴郡主柔声说道:“你听好了,现在照娘说的做:先运气于丹田,然后运行一个周天……嗯,可以了么?好,好,下面将丹田的真气全部都散掉,要一丝都不剩……”   杨宗保照着母亲的吩咐散去了聚于丹田的真气。   “好了,现在你要用意念张开你的马眼。马眼知道么?嗯,对了,就是你鸡巴前端的开口……”   “娘,孩儿已经张开了。”宗宝道。   “很好。接下来你要将娘穴里的阴精通过马眼吸收到你的体内。”   “可是,娘,您穴里的阴精跟孩儿的阳精全都混在了一起,孩儿要如何区分呢?”   “这个很容易。你细细体会一下,娘肉穴里的水是不是有冷有热?冷的就是娘亲的阴精,热的就是你射给娘亲的阳精。”   “哦!真的呢!怎么会这样?”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傻孩子,娘学的是姹女阴阳功,所以射出的阴精很冷,你学的是纯阳神功,所以射给娘亲的精液都是滚烫滚烫的。”   “那它们为什么不会混合在一起呢?”   “若是普通的人,自然会混合在一起,但咱们母子两个的阴精和阳精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液体,所以一时半刻是不会混合的。”   杨宗保于是按照母亲的教导张开马眼,用强大的意念将母亲肉穴里的阴精吸收到自己的体内;而与此同时柴郡主也在用她阴道和子宫的内膜吸收着儿子的精液。   大约一盏茶后,柴郡主感觉到她整个性器官内的阴精和阳精都已经被他们母子二人分别吸收干净了,遂又说道:“宗宝,现在你把娘亲的阴精聚集起来,再运起纯阳神功,将这些阴精练化成一股真气。”   柴郡主又告诉儿子,整个练精化气的过程非常的困难,不可能一蹴而就,做到了就可以进入第六层了。   夜已经很深了,柴郡主和杨宗宝这一对母子仍然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儿子的鸡巴还插在母亲的肉穴里,虽然夜晚的气温很低,但他们却丝毫不觉得冷,母子俩的身上还冒出一股股热气。   杨宗保按照母亲的教导将意念集中于丹田处,他体内的一股纯阳之气汇聚于丹田与会阴之间,仿佛化作了一个丹炉,在一点一点地熔化着母亲的阴精。   柴郡主的内功修为比儿子杨宗保的要更加深厚,但由于穴道被解开不久,受损的内力尚未完全恢复,所以她练功的进度也基本与儿子一致。   一直到入更以后,母子二人方才收了功。   “宗宝,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说着,柴郡主就要从儿子的肉棒上下来,却被杨宗保一把给抱住了,他撒娇着道:“娘,孩儿想要插着娘亲的肉穴睡觉,行不?”   柴郡主芳心一荡,说:“哪有你这样的啊?”   宗宝紧抱着她不放,说:“娘,孩儿插在您肉穴里才睡得更香嘛!”   柴郡主心头一软,也就依了他。可是这母子两个面对面的睡觉,呼吸不是很顺畅,于是又改成了柴郡主背对着儿子,杨宗保从他母亲的后面抱住她睡。   母子俩的四条腿互相交叉,最下面的一条是儿子的腿,然后由下而上分别是母亲的、儿子的、母亲的。   柴郡主将自己的屁股稍稍向后翘起,以方便儿子鸡巴的插入;杨宗保则把下身向前挺起,他粗长硕大的鸡巴连根插在母亲的肉穴里。   “好大哦!”柴郡主赞道。   “娘,舒服吗?”   “嗯,好舒服。”   杨宗保把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说:“这样呢,是不是更舒服啊?”   柴郡主“喔!”的浪叫了一声,说:“坏儿子,你再这样弄,娘穴里又要痒起来了。不行,你插着不要动。”   这时,忙活了一天的杨宗保也有些累了,他于是鸡巴插在母亲的肉穴里,从后面搂着她的腰睡了。   很快地,柴郡主也睡着了!母子二人就这样插着穴一直睡到了天亮。   第十九回:杨宗保被擒   次日一早杨宗保先醒来,他见母亲背身偎在自己的怀里,便要抽身起来,却发现原来自己的那根鸡巴还插在娘亲的肉穴里,他这一动便已牵动了那鸡巴在娘亲的肉穴里抽送了一下,只这一下就把柴郡主给弄醒了过来!   “小坏蛋,昨晚还没插够么?一起床就来插娘的穴。”   “娘,您错怪孩儿了!孩儿也是刚刚才醒来的。”   杨宗保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试着抽了抽那肉棒,早晨晨勃,他的鸡巴格外的坚挺硕大,这一抽居然没有抽出来。   “喔!好痛!你轻点行不?”   杨宗保忙道:“孩儿并未用力啊。娘,是您的穴里没有水所以才会痛的嘛!”   柴郡主正要说话,却听得卧室的门被敲响了两下,门外大娘说道:“二位起来了吧?我这里已备好了热水,你们洗漱洗漱好用早餐。”   柴郡主忙道:“大娘,我们这就起来。”   说罢,她又回头小声说道:“还不快把你那东西弄出去!”   杨宗保又试着抽了抽肉棒,却还是没能抽出来,遂道:“娘,不是孩儿不肯出来,是您的肉穴把孩儿的鸡巴给卡住了啊!”   “哎呀,你可真是个害人精!”柴郡主急道,“人家大娘都在催咱们了,你说该怎么办?”   杨宗保嘿嘿一笑,道:“娘,要怪也只能怪您自己生了个专门爱卡肉棒的肉穴呀,您说是不是?”   柴郡主把脸一红,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戏弄娘亲!”   “娘,您别急,让孩儿先抽送抽送,等把娘亲的肉穴里弄出水来不就行了?”   说着,杨宗保把手伸到他母亲的下面,一边摸着她的阴蒂,一边抽送起他的肉棒来。   “喔!啊……小坏蛋,害人精……”   柴郡主被儿子的双管齐下弄得浑身酥软,很快下面就湿了。她里面一出水,儿子的鸡巴便由扯动变成了滑动,那根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不住地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弄得她穴痒难耐,便闭口不再催促儿子抽出鸡巴了。   杨宗保见母亲一声不吭地任由自己肏弄着她的肉穴,他故意停止了抽插,说道:“娘,现在应该可以抽出来了。”   柴郡主红着脸儿道:“你……你把娘亲弄得不上不下的,知道娘亲有多难受么?”   “那娘亲说怎么办?”   柴郡主回转身来,她骑在他身上,用肉穴套住了他那根骇人的大鸡巴,说:“坏儿子,娘亲要好好地惩罚惩罚你这个害人精。”   说着,她快速地耸动着娇躯干起她自己的儿子来。   “娘,都是孩儿不好,孩儿该罚。”   杨宗保乐呵呵地搂住了母亲的纤腰,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母亲对他的惩罚。用这种女上位的性交姿势,杨宗保上翘的肉棒正好顶在了母亲肉穴中最为敏感的G点上,所以柴郡主很快就迎来了一次极其强烈的性高潮。   “喔喔喔……坏儿子,娘要去了……啊啊啊……”   杨宗保挺起下身,用大鸡巴迎合着母亲的抽插,在一阵快速的套弄之后,柴郡主终于浑身酥软地躺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娘,您是爽够了,可孩儿还没有射精呢!”他说。   柴郡主偎在儿子的怀里稍事休息了一会儿,说:“别让两位老人家等急了,快起来吧!”   杨宗保抱住母亲说道:“娘,孩儿的肉棒还硬着,一时半会软不下来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格格一笑,她给了他一个爆栗,然后“啵”的一下抽出了儿子的鸡巴,她一边穿衣一边说道:“你呀该罚!你就这么硬邦邦的出去好了!”   说罢,柴郡主先出了卧室。也不知道是她心虚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她觉得那两位老人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大对劲。不过,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出乖露丑之后,现在的她脸皮已经不像过去那样薄了,她心想:两位老人家莫不是听见了什么?呃,管他呢,反正就要离开了,就算他们知道咱们是一对母子那又如何?   不一会儿,杨宗保也从卧室里出来了。柴郡主偷眼一看,只见他下面凸起好一大块,不由心中暗笑。   母子二人洗漱完毕,与二位老人一起用过了早餐,又问明了去应州府的路,这便谢过了大爷大娘,又重新上路了。   母子俩一路西行,这一日来到了一座大山前。   眼前的这座山比那龙岩山又要大出许多,山上乱石嶙峋,山道两侧长满了大树,树木间灌木丛生,只有一条山道通往山上。   只是那山道虽蜿蜒曲折,却并不陡峻。   母子二人走不多时,来到了一处岔路口,一条是山上的路,一条是沿着山涧的路。   “宗宝,咱们休息一会再走吧。”   “嗯!”   母子俩从马背上下来,宗宝喂马喝了些水,见不远处有一口水潭,便道:“娘,你看那水潭里的水清澈见底,要不要去洗个澡呀?”   柴郡主说:“万一有人来了可怎么办?”   宗宝道:“娘不用多虑。这鬼地方连鸟都不拉屎,谁会到这来呀!”   “娘是说万一嘛。”   “娘,您就别操这份心了,就算是真的有人来了咱也不用怕,反正在这儿也不会有人认得咱。”   宗宝说着,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他把衣服放在一块山石上,走到水潭边冲母亲招手说道:“娘,快过来呀!”   柴郡主觉得儿子的话也不无道理,她远远看见儿子光着屁股站在水潭边,两腿中间的那根肉棒已经勃然挺立,白白嫩嫩的甚是诱人,于是心中一动,便也脱光衣服跟了过去。   柴郡主走到儿子身边,被宗宝一把给抱了起来,说:“娘,您这一身的白肉看着就叫人眼馋。”   柴郡主“哎呀”一声道:“坏儿子,快放娘下来,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杨宗宝非但没有放她下来,反而用双手架起了她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儿,然后将龟头儿一凑一递,就顶在了她的肉穴口处。   “娘,”宗宝用龟头研磨着母亲的穴口说道,“这一整天只顾着赶路,连练功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咱们就在这里练会功吧。”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你呀,究竟是想练功呢,还是想找个借口插娘的穴呢?”   宗宝道:“娘,既是练功也是插穴,这就叫插穴练功两不误嘛,对吧?”   柴郡主道:“你就这么喜欢插娘的穴么?”   宗宝道:“娘长得这么好看,别说是孩儿,就连那野狗见了也忍不住呢!”   柴郡主被儿子这么一说,不由得脸颊绯红,她啐道:“坏儿子,别把娘说得那么下贱行么?”   宗宝道:“还真不是孩儿说您,娘那天在客栈里不是跟那条野狗干得挺欢的嘛!”   柴郡主把手伸到下面用力握了握宗宝的肉棒,说:“娘叫你乱说话!那天娘还没醒来,谁知道那野狗就扑倒娘的身上,把它的那根大……大肉棒插到了娘的穴里……”   “这不就是嘛!娘,连野狗见了娘这个大美人都想跟娘插穴,何况是孩儿。”   “宗宝,娘真的有那么美么?”   “当然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娘亲是咱大宋国的第一美女!”   宗宝说着,下身用力往上挺了一挺,龟头儿就挤开了母亲的两片肉唇儿,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柴郡主肉穴夹紧了儿子的肉棒,她“喔”的一声浪叫道:“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也是全天下最帅的小帅哥呐。”   说完,她双手抱紧了儿子的脖颈,两腿紧紧地缠在儿子的腰上,娇躯一起一伏地套弄起儿子的鸡巴来。   杨宗保站在那水潭边,用大鸡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插进抽出的干了有三四百下,然后说道:“娘,这样干得不是很舒坦,咱们还是到那块山石上去弄吧!”   柴郡主道:“娘要你抱着过去。”   宗宝道:“这个自然。”   于是杨宗保把母亲柴郡主抱到了一块大山石上,那石头很是平整,比寻常人家的床还要大上好几倍。   杨宗保先“呲溜”的一下从他母亲的肉穴里抽出了大鸡巴,然后将她放下来,自己在山石上打了个坐。   他说:“娘,咱们是先插穴还是先练功?”   柴郡主娇笑着坐到儿子的怀里,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鸡巴根部,肉穴凑过去一套一坐就把那尺来长的肉棍子坐入了她的肉穴里。   她说:“傻孩子,什么插穴干屄的,咱们这是在练功。”   “对,娘,是练功,阴阳和合功对吧?”   “嗯,不错,是叫阴阳和合功。”   母子二人先自行调节好呼吸,将体内的真气沿着任督二脉运行了一个周天,然后气沉丹田!   “宗宝。”   “嗯,什么事,娘亲?”   “你现在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柴郡主双手搂住了儿子,将樱唇递过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母子俩这一记长吻直吻得二人是激情澎湃,欲火焚身!   柴郡主美丽性感的娇躯开始了以自己亲生儿子肉棒为轴心的扭挺和旋磨。   随着她阴道内壁大量淫液的渗出,母子二人的性器官合奏出了一曲美妙动人的乐章!   噗嗤噗嗤噗嗤!   吧唧吧唧吧唧!   “宗宝,你的肉棒好烫,烫得娘亲好舒服呀!”   “娘亲的穴水好冷,正好可以给孩儿的肉棒降温呢!”   “喔喔喔……好儿子,爽死娘亲了……啊啊啊……又顶到了……哦哦哦……”   “娘,顶到您哪儿了呀?”   “顶到娘的……喔喔喔……花心了……”   这阴阳和合功实乃天下第一奇功!杨宗保练的是纯阳神功,而柴郡主练的是姹女阴阳功,一个肉棒滚烫,一个阴道奇冷,一冷一热,一阴一阳,正好是阴阳调和,天生一对。   此时,这母子二人已经练到了第五层,也就是第二阶段。在这一阶段,每一次练功都需要男女交合,通过相互刺激使男性一方射出阳精,女性一方泄出阴精,然后各自吸取对方的阴精和阳精,再练精化气!练至第七层时,男女双方可以互通有无,两股真气会在双方体内互相流转!练至第八层时,双方体内的真气可以在流转中合二为一,成为一股非常强大的真气!到了第九层的最高境界时,男女双方只要性器官一交合,体内真气就会生生不息,无穷无尽。   话说这母子两个正在练功之际,却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有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娘,好像有人来了!”宗宝道。   此刻正处在高潮边缘的柴郡主犹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巨大的快感正一阵一阵地向她袭来,她已是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她一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一边说道:“宗宝,先别管那么多,哦哦……娘就要来了……”   杨宗保知道娘亲此时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只需再努力一把就可以把她送上美妙的天堂,于是他索性抄起了母亲的双腿,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快速地挺动着下身,大鸡巴飞快地在母亲娇嫩的肉穴里进出着!   “娘,孩儿肏得您爽不爽?”   “爽,爽死娘亲了!啊啊啊……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喔喔喔……会插娘穴的大鸡巴亲儿子……”   柴郡主高声浪叫着终于达到了性高潮!   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杨宗保已经没有时间来达到他期盼已久的性高潮了,他于是轻轻放下了母亲全裸的娇躯。   就在母亲的肉穴脱离他鸡巴的那一刻,杨宗保听见身后一声吆喝道:“嘚,哪里来的一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野合!”   杨宗保回头一瞧,只见离他们母子数丈远的山道上站着一人,此人身材高大威猛,面孔黝黑,手里握着一根长近一丈的木棒,那木棒通体黑黢黢的,细的一头只有碗口来粗,可以用一只手握住,粗的一头比那汉子的大腿还要粗。   别看只是一根木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十分的沉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兵器。   “哎呀!”   柴郡主满面通红地从地上拿起一件衣服挡在了胸前。   杨宗保好不懊恼,他冲来人说道:“你是何人?却来管小爷的闲事。”   那黑汉子高举木棒吼道:“你又是何人,却敢来此撒野?”   宗宝“呸”地一声道:“这山又不是你家的,小爷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与你何干?”   黑汉嘿嘿一阵冷笑道:“你正好说中了,这山就是我家的,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此苟合就是污了我家的地儿。”   宗宝道:“莫说这山不是你家的,就算是,小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却要怎的?”   那黑汉一听气得哇哇大叫,道:“好个狂妄的淫贼,看爷爷怎么教训你!”   说时迟那时快,那黑汉飞身扑了过来,扬手就是一棒!   木棒呜的一声响,听风声就知道力道小不了。   杨宗宝身子一侧就躲过了那一棒,他说:“你别不识好歹,惹恼了我可没你的好处。”   那黑汉见杨宗保年龄不大口气却不小,便哼了一声,道:“看在你毛还没长齐,我也不讨你的便宜,快去拿器械来,咱们斗上一斗。”   宗宝寻思这黑汉倒还地道,便去到拴马的树旁拿了他的那杆银枪,说:“我先让你三招。”   那黑汉喝道:“哪来的狂小子,看棍!”   呼的一声,丈余长的木棍夹着风声兜头就罩了过来。   杨宗宝不敢怠慢,忙用银枪去挡,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两个人都各退了一步。   宗宝吃了一惊,心道:这黑汉力气可真大呀!   那黑汉更是吃惊,他自出道以来,还没遇到过能硬生生接下他这一棍的人!眼前此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居然能够硬接他这一棍,实在是了不得。   黑汉对杨宗保已是刮目相看,他拦腰又是一棍横扫了过去,却又被宗宝用枪一挑给拨了开去。   这二人转瞬之间就过了四五招,一旁的柴郡主已经看得明了,原来这黑汉的招数并不怎么样,只是仰仗着臂力和又粗又长的黑木棍儿,一般的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但她儿子杨宗保可不是什么一般的人,他年龄虽小,但却武艺高强,更兼有一身好力气,赢他只须在十招上下。   她说:“宗宝,看他也不是坏人,休要伤了他的性命。”   宗宝道:“我知道。”   两人又过了几招,宗宝已看出那黑汉的路数,他卖了个破绽,一枪便戳在了那黑汉的屁股上,只戳得他鲜血飚将出来,那黑汉“啊”的一声惨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拖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往山上跑去。   他边跑边道:“有种你们就别逃,看我叫我妹来收拾你。”   杨宗保一听哈哈大笑,他对母亲说道:“这人真是有趣,自己打不赢,却要叫他妹子来帮忙。”   柴郡主道:“他既这么说,想必他妹子必有过人之处,这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小心为上。”   宗宝不以为然道:“一个姑娘家的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娘,您不用过虑,以咱们母子两个的功夫,就是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   柴郡主忽然“哎呀”一声道:“不好了,咱们的衣服被弄脏了!”   杨宗保一看可不是,他和母亲的衣服原来搁在一块山石上,此刻却沾满了那黑汉的鲜血。母子俩就这么一套衣服,连个换洗的都没有。   宗宝道:“娘,这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道:“没办法,只好先洗干净了再走。”   “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也干不了啊!”   柴郡主笑道:“还好娘身上还有一件干净衣服,你就只好先光着身子,等衣服干了再穿。”   杨宗宝叹了口气,光着屁股在一块山石上坐了下来,柴郡主怕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弄湿了,便也脱光了身子,捧起那几件衣服去水潭边洗起衣服来。   不一会,衣服都洗干净了,柴郡主把洗好的衣服拧干晾在山石上,便也坐了下来。   宗宝看着他母亲说道:“娘,这样干坐着多无聊啊,咱们接着练功吧!”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道:“你没听那黑汉说么,不定什么时候他妹子就要来了。”   宗宝道:“来了又如何?咱做咱的,他们管得着吗?”   柴郡主羞道:“明知道有人要来,还做那事儿,娘可做不来。”   杨宗宝见母亲面泛桃红,眼含春色,性致愈发高涨,他手握着勃起的大肉棒走到娘亲的身边,说道:“娘,孩儿这里胀得难受,您就发发慈悲,帮孩儿泄个火吧!”   柴郡主娇嗔着道:“不是跟你说了么,一会就会有人来了,娘……娘可不想出那丑。”   杨宗保心说,哦,你现在怕出丑了呀?那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一条野狗性交,那才叫出丑呢!不过他可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去摸他娘亲的肥奶,柴郡主挡了一下没挡住,就由着他摸了。   杨宗保一只手轻捏着母亲柴美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揉弄着她的阴蒂,不一会儿,柴郡主便被他摸得娇喘连连,穴水直流,把身下的石头都给打湿了一大片。   杨宗保趁机将龟头一递,说:“娘,您就可怜可怜孩儿罢。”   柴郡主先前就没有弄过瘾,此刻被儿子弄得春情勃发,欲火焚身,她口里说不要,人却半推半就的又坐到了她亲生儿子的肉棒上。   儿子那又粗又长、又大又挺的鸡巴把柴郡主的浪穴儿撑得满满的,胀满的感觉令她浑身舒爽,加上他又含住了她的奶头在口里猛吮,她很快就爽得浪叫出声了。   “哦!啊!宗宝,娘的亲肉儿……”   柴郡主捧着儿子的脸颊就是一顿猛亲,同时娇躯又摇又耸的,浪穴儿快速地套弄着她亲生儿子的大肉棒,由于她肉穴里的穴水太多,母子俩的性器在抽插之际发出了一阵阵“噗嗤噗嗤”、“吧唧吧唧”的水声,这声音在这空旷的山涧里显得格外清晰入耳。   就在这母子两个正销魂之时,却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柴郡主心说不妙,肯定是那黑汉子搬救兵来了!   她赶紧从儿子身上抽身起来,说道:“宗宝,有人来了。”   说着话,她把唯一干净的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杨宗宝也听到了马蹄声响,他刚从地上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去拿晾在山石上面的湿衣服,就见山道上由远及近奔过来一飙人马。   只一眨眼的功夫,来人已到了近前,却是一主四仆共五个人。只见那当先一人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裙子,腰间紧束着一条粉红色的腰带,美丽的秀发扎成一个辫子盘在头顶上,此人圆圆的脸蛋,红红的嘴唇,丹凤眼,柳叶眉,鼻梁挺直,皮肤白里透红,又大又黑的眼睛炯炯有神。   此女胯下骑着一匹高大健壮的桃花马,手握一杆杯口粗的梨花枪,看上去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杨宗保一时看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在这荒僻的山野里居然还有这般人物。   那位女将一见杨宗保赤身裸体地站在山石之上,肉棒勃然挺立,上面还泛着水光,不由脸上一红,说道:“你,你是何人,胆敢伤我哥哥。”   她虽为女流,但论胆识、论胸襟、论眼光都非寻常男人可比,所以虽然有些害羞,却也并不慌乱。   “我……我……”   杨宗保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是柴郡主更加镇定,她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姑娘,方才都是误会,我……他是误伤了你哥哥。”   那位姑娘道:“你又是何人?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心说这姑娘好大的口气,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不过她见对方人多,再说她们又不是什么坏人,能不动手最好是不要动手,便道:“我们也是路过宝地,得罪之处请多担待。”   那姑娘见柴郡主话说得挺客气,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柴郡主,心想:看她的年龄似乎比那男的要大一些,嗯,她虽衣冠不整,蓬头散发,但却掩不住一股雍容华贵之气,必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   想到这里,姑娘说道:“两位既是路过此地,却又为何要打伤我哥哥?”   柴郡主道:“姑娘误会了!方才我二人正在这里洗衣服,打算休息一下再走,却不料你哥哥过来了,是他先动的手。”   那姑娘沉吟了片刻,说道:“两位既伤了我哥哥,总得告诉一声姓甚名谁,我也好回去跟我哥哥回个话。”   宗保插嘴道:“不说又怎的?”   姑娘道:“那就烦请二位上山向我哥哥陪个不是。”   杨宗保冷笑道:“是你哥哥先出手打的人,却要我去跟他陪不是,真是岂有此理。”   姑娘道:“既然如此,也请二位上山把事情了结清楚。”   宗宝道:“我若不去又待如何?”   姑娘把眼一瞪,说道:“那就休怪姑娘我无礼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咱们两个比划比划,你若赢了我自是没话说,若是我赢得一招半式,就请你们二位随我上山。”   杨宗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可不跟你打。”   那姑娘一听勃然大怒,道:“你敢轻视女人!姑娘今日就让你长长见识。”   她长枪一摆,就往杨宗保的身上刺了过来。   杨宗保并未把她放在眼里,他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不想姑娘这一枪是个虚招,枪在半路便已转了向,直接冲他小腹刺了过来。   杨宗保吃了一惊,心里赞了声好枪法,连退几步这才躲了过去。   姑娘没等宗宝站稳脚跟,又一枪刺了过来,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接连刺出了十余枪,且一枪快过一枪,杨宗保竟然没认出她使的是什么枪法,他左躲右闪的虽然没有被刺着,却躲得很是狼狈。   柴郡主在一旁看得清切,忙对宗宝说道:“你快上马拿枪啊,这姑娘身手不凡,你千万别大意了!”   杨宗保说:“姑娘非要逼我出手是吗?”   姑娘道:“正是。”   杨宗保遂提枪上马,他依然光着身子,两个人就在山涧旁缠斗了起来。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两个人一来二去地斗了三五十个回合,竟然打了个平手。二人均是心下吃惊,那姑娘自幼便好习武,她机缘巧合拜了一位大师习练枪法,练成之后从未遇见过敌手,今日与杨宗保斗了个旗鼓相当,心里便已有了主意;那杨宗保年轻气盛,却未曾想被一个姑娘家给打得占不到丝毫便宜,心中自是十分懊恼。   又斗了数合,那姑娘忽然拨马回走,说:“你敢来追我么?”   杨宗保道:“你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来,小爷我还怕你不成。”   柴郡主见宗宝欲追那姑娘,忙道:“宗宝,你千万小心别着了她的道。”   杨宗保说:“我知道。”   姑娘在前面跑,宗宝在后面追,追了一程,那姑娘忽然回身过来,手上挥出一个物件;杨宗保早就留上意了,他一闪身躲开了飞来之物,见是一根绳索,便要伸手去夺,不料那绳索居然弹性极好,一下子就绕到了他的身后,把他给圈住了,姑娘用力一拉,宗宝便摔下马来。   杨宗保还想挣扎,不想却越挣越紧,整个人被捆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小子,你别挣扎了,我这条绳索乃是用千年蛇皮做成的,名叫捆仙索,你再挣扎也是白搭,只会越挣越紧,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杨宗保十分懊丧,想他一个大宋国的副元帅,又是天波府杨家的男儿,如今却败在一个姑娘的手上,一时间心头万念俱灰,只想死了算了。   他说:“你杀了我吧。”   姑娘笑道:“你我无冤无仇,我干嘛要杀你?”   宗宝道:“我今天败在你手上,你就是不杀我,我自己也无颜活在这个世上。”   姑娘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小家子气啊?打不赢就想去死,你有几条命呀?”   这时姑娘的四个随从也追了上来,她吩咐随从们将杨宗保捆在他的马背上,将他带上了山。   再说柴郡主在山涧旁等了半天还不见儿子回来,心下暗自焦虑,担心儿子会出事,遂收拾好衣服,拿了兵器沿着山路上了山。   这山倒也不算太高,约莫半个时辰柴郡主就爬到了山顶,她远远瞧见那山顶上是一块平整的高地,山路的尽头有一座高大的木门,门楣上书着三个大字:穆柯寨。   柴郡主来到木门前,她高声叫道:“有人吗?”   门很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喽啰,手里提着一把朴刀。那喽啰一见柴郡主貌美如花,便腆着脸笑道:“小美人儿,你来此做甚?”   柴郡主和颜悦色地问道:“这位小哥,你们寨主可是一位黑脸的汉子?”   那喽啰道:“不是。”   “那就是一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小姑娘罗?”   “也不是。”   “那你们寨主是谁?”   那喽啰嘿嘿一笑,道:“美人儿,咱们寨主姓穆,单名一个羽字。你说的黑脸汉子是咱们寨主的儿子,叫穆春;那位穿翠绿色裙子的姑娘是咱们寨主的女儿,叫穆桂英。”   柴郡主道:“这就是了!我正要找你们寨主,小哥可以通报一声么?”   那喽啰道:“这可难办了!咱们寨主有伤在身,寨里的大小事务全由咱们小姐做主。”   柴郡主道:“那就劳烦小哥通报一声你们小姐行么?”   那喽啰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柴郡主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小姐可有回来?”   “当然,小姐现在就在寨子里。”   “那她回来的时候可带着一个人?”   “不错,是带着一个男人,全身赤裸地被咱们小姐用绳子捆着的。哦,我知道了,美人儿,你是跟那裸体男人一伙的,对吗?”   柴郡主脸上一红,说道:“算是吧。”   那喽啰道:“瞧你这可怜的小样,我就帮你通报一声,你先在这里等着。”   说完,他把寨门一关就进去了。   只过了一小会儿,寨门又打开了,只见刚才那个喽啰出来说道:“美人儿,我带你去见我家小姐吧。”   柴郡主说声多谢了,便跟在他身后进了寨子。   她刚一进寨,就见前面有一排木屋,屋前俏立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正是那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姑娘,穆柯寨寨主穆羽的女儿穆桂英。   第二十回:羞煞大姑娘   柴郡主远远瞧见那位穿着翠绿色裙子的姑娘,知道自己是找对人了,于是她连忙上前拱手说道:“姑娘,我儿……他,他现在何处?”   穆桂英连忙迎上前来,她面带微笑地也拱了拱手,说道:“夫人但请放心,他什么事儿也没有。只是小女子倒有一事相问,不知夫人可否据实相告?”   “哦,什么事?”   “夫人,敢问二位姓甚名谁,是何关系?”   柴郡主乍一听说杨宗保没事,心里先自放下心来,可又一听姑娘问起他们母子两个的关系,却不由面露难色,她说:“这个……这个……姑娘,我们的身份不大方便跟姑娘说,还望见谅。”   “呵呵,我就知道夫人必不肯说,”那穆桂英大方地一笑,“夫人,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先进屋再说吧,好么?”   柴郡主跟着那穆桂英进了一间木屋,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几张桌椅什么都没有。   穆桂英先请柴郡主落座,她倒了一杯茶递过来说:“夫人请喝茶。”   “谢谢。”   柴郡主接过茶来却没有喝。她此时虽然有些口渴,但该有的警惕心她还是有的。   “其实夫人就是不说,您的身份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那穆桂英微微一笑道,“夫人,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您就是当今圣上的义妹,咱们大宋国的郡主;那男的嘛就是您柴郡主的儿子,讨北副元帅杨宗保。夫人您看我说的对么?”   柴郡主吃了一惊,她神色警觉地道:“姑娘你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穆桂英笑道:“夫人无须多虑。咱们这穆柯寨上上下下都是大宋国的子民,我爹爹现在身负重伤躺在床上不能动,也是拜那辽国所赐,所以说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   柴郡主听她这么一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只是这姑娘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却感到十分的好奇。   “穆姑娘,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再隐瞒了。”她说,“只是——你是怎么猜到我和……我儿子的身份的呢?”   穆桂英道:“这有何难。如今宋辽两国交战,我们穆柯寨离前线也不远,我每日都会派人下山打听前线战况。夫人,杨宗保强闯敌营营救母亲的事儿在咱们这一带早就传遍了,我又听说你们母子二人目前下落不明,两方都在寻找;方才跟你家公子过招时,见他枪法十分的精妙,我便留上了意。这天底下除了杨家枪,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枪法会如此厉害的了!”   “可是姑娘你的枪法不也挺厉害的么?”   “呵呵,夫人谬赞了!”穆桂英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刚才乍一看见夫人您,心里也有些疑惑,那杨宗保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可夫人您看上去却还这么年轻美貌,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呐!”   柴郡主微微一笑:“穆姑娘你可真会说话。”   她心中暗暗称奇,想不到这姑娘年纪不大,却是心思缜密,见识过人!   却说那穆桂英年方一十九岁,比杨宗保还要大上一岁。她天资聪颖,人又勤奋,学得一身好功夫,又有过人的见识,平日里时常感叹自己错生为女儿之身,空有通天的本领,却没有用武之地。如今遇到了柴郡主母子二人,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一向眼界颇高,寻常男子难入她的法眼,杨宗保一表人才,武艺超群,又是杨六郎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做了大宋国的副元帅,所以她对他是一见倾心!只是听哥哥说起他们母子两个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穆桂英关心情切,决意要一探究竟!   “夫人,小女子尚有一事不明,想跟夫人您问个明白,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柴郡主道:“姑娘有何事不明但说不妨。”   “我听哥哥说,他见到二位的时候,你们母子两个……呃,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可有此事?”   柴郡主想不到穆桂英竟会有此一问,她俏脸儿一红,脸上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这个……”   “夫人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   穆桂英多聪明的一个人呀!她一见柴郡主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就知道她哥哥说得不错,只是这其中的原因却令她想不明白。   柴郡主心想:反正当时的情形她哥哥都已经看到了,我若是不说,反倒显得不光彩。嗯,也罢,我看这穆姑娘也是个爽快之人,跟我年轻的时候倒有几分相像。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索性承认了:“不错,确有此事。”   “哦?那是为何?”穆桂英吃惊道。   柴郡主这时也已经想好了,她道:“此事说来话长。穆姑娘,事情说出来实在是有些令人觉得不可思议,我看你也是个耿直之人,索性便告诉你也罢,只是……你得答应替我保密,行么?”   “夫人您尽管放心,我一定听过即止,绝不透露给任何人。”   于是柴郡主把她跟夫君杨六郎自创阴阳和合功,夫君去世后,又和儿子杨宗保练功一事一一道来。   完了,她说:“当时我和我儿宗宝正在练功,却不料被你哥哥给撞见了,整个经过情形就是如此,穆姑娘,这事儿说起来也的确有些荒诞不经,你若是不信我也能理解,只是还望姑娘一定替我们母子保密。”   穆桂英还是个未经人道,待字闺中的大闺女,听柴郡主说起那阴阳和合功的练功法门时,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心头就像踹着个小兔儿一般是突突直跳。   不过话说回来,别看她是个姑娘家,但却生性洒脱,胸襟开阔。她听完了柴郡主的一番话后,并没有觉得她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反而因为她对自己的信任而感到万分荣幸。   她走过去拉住柴郡主的手说:“夫人,您这么信任我,我自然也相信你。   只是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柴郡主见她非但没有丝毫瞧不起自己的意思,还对自己表现得格外热情,心里自然是很开心,便也拉住她的手说:“什么事,你说来听听,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都愿意帮你。”   穆桂英道:“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难与不难全在夫人您。”   柴郡主听得一头雾水,她说:“什么难与不难的,你说清楚些。”   穆桂英待要开口说时,忽然俏脸儿一红,眼里多了一抹羞色,她犹豫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夫人,我虽是女儿之身,但却从小就有男儿的志向,只是苦于没有机会才一直蜗居于此。今日见到夫人您,我觉得就像是见到了我死去的娘亲一样,我……我……”   柴郡主还是第一次见她说话吞吞吐吐的,便道:“穆姑娘,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好了。”   “敢问夫人,杨宗保——他……他可有娶妻呀?”   “还没有。”   “那有没有定亲呢?”   “也没有。”   “夫人您觉得穆桂英……怎么样呢?”   说完这一番话,穆桂英已是满面通红,露出一副女儿家的羞态来。   柴郡主这才明白,原来她是想要做自己的儿媳妇呐!   她心想:这姑娘可也真难为她了!别看她小小年纪,就凭她这一番话就看得出来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嗯,她倒是挺对我的胃口!瞧她长得这花容月貌,又这么聪明伶俐,还学得一身好功夫,做咱们天波府杨家的媳妇儿还真是不赖!再说了,有她做我的儿媳妇,以后我跟宗宝练功不就更方便了么?只是宗宝那里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想到这里,柴郡主开口说道:“穆姑娘,你聪明伶俐,武艺高强,人又长得这么好看,肯做我的媳妇儿我自然是很乐意的了。只不过这事儿还得看宗宝的意愿。”   穆桂英喜道:“夫人,这么说您是同意的了?”   柴郡主笑道:“嗯!你这孩子为人耿直爽快又有主见,我喜欢。”   穆桂英又道:“其实我还有一事想告诉夫人。”   “哦?什么事?”   “其实我学的也是姹女阴阳功。假如我做了……做了您的儿媳,以后咱们三个人就可以一起练功了。”   “哦?你学的真是姹女阴阳功?这怎么可能呀?你的师傅是谁?”   穆桂英道:“教我姹女阴阳功的不是我师傅,是我师伯。”   “哦?那你师伯是谁,可否说来听听?”   “我师伯是一位世外高人,她老人家的名讳恕我不便说起。”   柴郡主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玉清真人对么?”   “你怎么知道?”   柴郡主道:“这天底下会姹女阴阳功的除了她老人家还会有谁?这么说来,你还是我的小师妹了!”   “夫人,原来您也是她老人家的弟子呀!”   “嗯!还不快叫师姐。”   穆桂英大喜过望,她冲柴郡主连拜了三拜,说道:“师妹拜过师姐!可是,这么一来,宗宝他,他岂不成我的师侄了?”   柴郡主笑道:“如此岂不更好么?反正咱姐妹俩都要跟他一起练功,这也算是师出同门了嘛!”   穆桂英道:“可是,他若知道我是他师叔,只怕他更不会同意娶我了!”   柴郡主道:“这不打紧,咱们先瞒着他便是。再说了,玉清真人也不是你师傅对不对?”   “对。”   穆桂英求夫心切,当下便拉着柴郡主要去找杨宗保,却被柴郡主拦下说道:“你先别急,让我先去探一探他的口风再说。”   于是穆桂英将柴郡主带到关着杨宗保的那间屋子,她自个留在门外没有进去。   柴郡主推门进去,见屋子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只是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是谁。   她走到床边,轻轻叫了一声:“宗宝。”   “娘,”被子里的人果然是她儿子杨宗保,“娘快救孩儿出去。”   柴郡主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宗宝还是跟先前一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只是手脚被捆得牢牢的不能活动。   柴郡主帮他解开了绳索,笑道:“宗宝,你这样子活像一只粽子呢。”   宗宝诧异道:“娘,您是怎么进来的?”   柴郡主道:“娘还能怎么进来,当然是人家放我进来的。”   于是她把如何与穆桂英相识,穆桂英又如何猜出了他们母子二人的身份一一说了,完了又道:“宗宝,你看这穆姑娘人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你说她长得漂不漂亮?”   “没有娘亲您漂亮。”   “你呀,又说不正经的了!”   “娘,孩儿又怎么不正经了?她长得是很漂亮,可是娘比她更漂亮不是嘛?   娘,孩儿可想死你了。“   杨宗保说着抱住母亲就亲!   柴郡主心想:人家穆姑娘还在门外听着呢!她轻轻推开儿子,说道:“宗宝,她人长得漂亮,武艺又高强,要是做你的媳妇儿你可愿意?”   “娘,您说这个做什么?”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娘亲这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嘛!”   “娘,孩儿还没想过这事,再说现在也不合适呀!”   “傻孩子,娘又没要你立刻就娶她,只要你愿意,咱们就先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   宗宝略想了想,说:“娘,她那么厉害,我可不想要这样的媳妇。”   柴郡主道:“她再厉害也是你的媳妇呀,你怕啥?宗宝,你看咱们母子俩练功的事儿她都已经知道了,你若娶了她,以后咱们练功也方便。”   宗宝奇道:“这事儿她也能答应?”   “嗯,她还说要三个人一起练呢。”   宗宝又想了想,说:“娘,我还是不想娶这样厉害的一个媳妇。”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你还怕什么?难道怕她会把你给生吃了?再说了,进咱们天波府杨家的媳妇有哪一个不是武艺高强的厉害角色?以娘亲来看呀,这穆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人品也很好,而且武艺又高,有她做你的媳妇,你往后打仗也有一个好帮手嘛!”   “这可难说!娘,说不定孩儿反倒成了她的帮手了。”   柴郡主说了半天杨宗保也没有同意。她心想:反正这事儿也不急于一时,以后相处多了,说不定他就改变主意了。   于是她把带来的衣服拿出来,催促他赶紧起床。   母子两个分开的时间虽说不长,但却相互惦记着,此时此刻重新相聚在一起,杨宗保自是想跟她亲热一番。   杨宗保一把抱住母亲,将她拉到身上,说道:“娘,孩儿想死你了。咱们先亲热亲热罢。”   他此刻全身赤裸,肉棒硬得像根铁杵似的,柴郡主被他这一抱一顶,顿时便浑身酥软,下身已是湿了。只是她想到穆桂英还在外面候着,遂按住了心头的欲火,强行推开儿子说道:“别这样,人家穆姑娘还在外面呢!”   杨宗保还以为母亲是在骗他,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动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手一伸便摸到了她的两只肥乳。   “哎呀!你这孩子,说了现在不行。”   杨宗保哪里肯听,他一边玩弄着母亲的双乳,一边用戏谑的口吻说道:“她在外面又怎样?娘,您不是说她同意咱们母子在一起练功吗?咱们现在就来练一会功吧!”   “不要,宗宝,不行的……”   她口说不行,心里却分明已经心动了,虽明知穆桂英就在门外,却还是半推半就地让儿子给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母子俩赤身裸体地搂在了一起。   “真的不行,宗宝,人家穆姑娘还在外边等着呢……”   柴郡主被儿子赤裸裸地抱在怀里又摸又亲的,她除了口头抗议便没有了任何实质的行动。   杨宗保先跟母亲接了会吻,然后张口含住了她的一个奶头,他一边吮着娘亲的奶头,一边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大鸡巴就往母亲的肉穴里戳。   “哎呀,你这孩子,说了现在不是练功的时候……”   柴郡主这话其实是说给穆桂英听的!此刻她被儿子又亲又吮的弄得已经是欲火焚身,肉穴里湿得一塌糊涂,再被儿子的肉棒这么一戳早已是芳魂尽销,她再也顾不得许多了,浪穴儿凑上去一套便套住了亲生儿子的大鸡巴,口称练功,其实是性交。   “喔!啊——”   “娘,进去了吗?”   “嗯!你这坏孩子,真拿你没办法。喔!轻一点……”   再说那穆桂英在门外把那母子俩的对话给听了个一句不漏。听杨宗保的口气,他是嫌自己太厉害,不敢娶她,不过柴郡主倒是一心向着她。依她往日的脾气,就要一脚把门踹开了,进去跟他论个清楚,但她转念一想:反正师姐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杨宗保现在不同意也不要紧,以我穆桂英的本事,你是想娶也得娶,不想娶也得娶,不怕你飞到天上去!   穆桂英刚要离开,又听见屋里那一对母子说要练功,接着就听见那柴郡主口里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浪叫声,不由得脸上一热,赶紧逃了开去。   杨宗保哪里知道门外真的有人在偷听,他抱紧了母亲的肉身儿,下身就跟发了情的公狗一般快速地挺动着,粗长硕大的大鸡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母亲的肉穴里抽插个不停。   柴郡主明知道穆桂英在门外偷听,可她的浪穴儿被儿子的大鸡巴一通猛顶狠插直弄得舒爽已极,哪里还顾得那许多,下身也一个劲儿地扭、磨、旋、套,浪穴儿死死地咬住了亲生儿子的大鸡巴,口里发出了诱人的浪叫声。   “喔喔喔……啊,好爽,好儿子,大鸡巴亲儿子,啊啊啊……顶到娘的花心上了,喔喔……啊啊……爽死娘亲了……”   儿子每一次的插入,龟头都会深深顶进她的子宫里,直弄得她爽到了心尖上。   杨宗保本来肚子里还窝着一股气,此刻被母亲的浪穴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鸡巴一阵套弄,心里便舒坦了许多。他在一阵狂插之后,仰面躺在床上,让母亲柴美容坐在他的鸡巴上,双手揉弄着她胸前的那一双肥奶,下身时不时地向上挺起,以一种轻松休闲的方式迎合着母亲的套弄。   母子俩这样弄了一会,杨宗保说:“娘,您也累了,咱们换个姿势吧。”   柴郡主格格笑道:“你想换什么姿势呢?娘都听你的。”   杨宗保“啪”地在他母亲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孩儿想要娘亲学那母狗的样子,让孩儿在娘的后面干娘的屄。”   柴郡主道:“好,你是娘的亲肉儿子,只要你喜欢,娘就算真的变成一条母狗也是心甘情愿。”   说着话,柴郡主把娇躯一抬,只听得“呲溜”一声响,儿子那粗大坚挺的阳具便从她的浪穴里滑了出来,她低头一看,只见那肉棍上面沾满了她穴里的淫水。   “格格,宗宝,瞧你的这根肉棒,湿漉漉的像是刚洗了个澡呢!”   宗宝抬头一看,也笑道:“可不是嘛!娘刚刚给它洗了个穴水澡呢!”   说着,他又伸手过去掰开了母亲的穴口,说道:“娘,瞧您这穴水流得可真多呢,让孩儿尝尝您穴水的味道。”   柴郡主忙道:“不要,你不嫌脏,娘还嫌脏呢!”   杨宗保却道:“再脏也是娘亲的穴水呀!俗话说得好:慈母穴中水,浪子入口甜嘛!娘的穴水又香又甜,孩儿最爱喝了。”   柴郡主被儿子的话逗得格格直笑,她把浪穴儿送到儿子的口边说道:“你爱喝娘就喂你喝,不过俗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杨宗保笑道:“那娘说是怎么说的呀?”   柴郡主略想了想,她格格一笑道:“俗话是这样说的:慈母手中棒,游子胯下枪。临行夜夜插,意恐迟迟归。”   “好个临行夜夜插!娘,还好咱们不用分开,也免去了那相思之苦。”   杨宗保将嘴巴紧紧贴在母亲的肉穴口处,他舌尖一伸便探入了娘亲的肉穴里,厚厚的舌苔刮弄着柴郡主的阴道内壁,直舔得她浑身酥软,两条腿儿直打颤。   柴郡主浪叫着道:“喔喔喔……呀,宗宝,娘亲亲的好儿子,你这条舌头可真会舔,舔得娘穴心子里面都痒了!哦哦哦……好痒啊,宗宝,娘的亲肉儿子,啊啊……痒到娘的穴心上了,喔,娘不行了,娘受不了了,快帮娘挠挠痒……”   杨宗保还没见过母亲这样骚的,他说:“娘,您要孩儿怎么帮您挠痒啊?”   柴郡主道:“你别逗娘了,你是挠痒高手,还不知道如何帮娘挠痒么?”   杨宗保故意将一根手指头伸进母亲的肉穴里轻轻挠了挠,说:“娘,是这样挠的吗?”   柴郡主浪声说道:“你这样只会越挠越痒。好儿子,亲儿子,快别逗娘亲了,娘要你用娘亲生给你的那根大鸡巴插进来替娘挠痒。”   说着,她一转身趴在了床上,上身伏低,大白屁股高高翘起,冲儿子直摇屁股,说:“宗宝,你快点插进来,娘亲现在就是你的母狗。”   杨宗保起身来到母亲的身后,他把龟头抵在她那微微张开的肉穴口处,说:“娘,瞧您这骚样儿,真受不了你!是从这里插进去吗?”   柴郡主浪声道:“不错,就是这里,快点插进来。”   杨宗保被他母亲的骚模样惹得也是欲火直冒,他故意用龟头在柴郡主的屄缝上来回地摩擦着道:“可是,这不是当年娘亲生我出来的地方嘛!”   柴郡主被儿子弄得穴水又流出来了,她说:“娘的好儿子,娘当初把你生出来,也是为了今天穴痒了有人替娘亲来挠痒啊!”   杨宗保见母亲的穴水越流越多,知道她的穴里一定是痒得受不了了,就不忍心再逗她,他下身用力一顶,龟头“呲溜”一下就钻进母亲的肉洞里去了。   “喔!好爽!爽死娘亲了!”柴郡主浪叫道。   “娘,您当初那么辛苦地把孩儿生出来,现在孩儿长大了,鸡巴长长了,就让孩儿用娘亲生给孩儿的大鸡巴好好孝顺孝顺娘亲吧。”   宗宝说着话,双手捧着娘亲的屁股就是一通猛顶狠插,他那硕大的鸡巴时而抽出,只留半个龟头在里面,时而又连根插入,柴郡主的浪穴里本来就有许多的穴水,被儿子这一弄,直弄得穴水直冒,穴儿里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这一弄又不知弄了多久,柴郡主被儿子的大鸡巴插得浪叫连声,一连达到了三次高潮,杨宗保却还是一柱擎天,一次也没有射。   柴郡主被儿子插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似的,她又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玉腿儿大张,让儿子趴在她身上又弄了一会,说:“好儿子,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儿弄,把货交给娘亲算了。”   宗宝有听没有懂,他问她道:“交什么货?”   柴郡主格格一笑,她把手伸到他下面轻轻握了握他的子孙袋,说:“傻儿子,当然是这里面的货了。”   宗宝呵呵笑道:“原来是这么个货呀!娘,孩儿的货足得很,您想要多少有多少。”   柴郡主也笑道:“娘又不是精液桶,只需一小口便够了。”   宗宝道:“娘不是精液桶,只是个精液壶罢了。孩儿这半年多来射进去的精液也该有一壶了吧?”   “哎呀,瞧你说的,可羞死娘亲了!”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娘,孩儿整个人都是您生出来的,射这么点精子给您又算得了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抽送着他那根大鸡巴,柴郡主也挺起下身摆出一副挨插的姿势任由他插着自己的肉穴儿。   “喔喔……宗宝,娘的孝顺儿子,娘亲没有白生你出来,啊啊……好爽呀,娘又要去了……”   杨宗保这时候也已经到了临界点了,他动作越来越快,口里说道:“娘,孩儿的鸡巴大不大?”   “大。”   “娘喜不喜欢?”   “喜欢。”   “快说娘亲的浪穴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插!”   “娘亲的浪穴喜欢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插!喔喔……宗宝,你是娘亲最爱最爱的大鸡巴亲肉儿子……”   柴郡主知道儿子这是要射精了,她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收紧了阴道括约肌,浪穴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大鸡巴,口里故意说着平日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下流话儿刺激着他。   杨宗保又抽送了百来下,口里叫道:“哦哦……啊啊……娘,骚穴娘亲,孩儿要射给骚穴娘亲了!”   柴郡主一听他说要射,便赶紧挺起下身,将浪穴儿紧紧地贴在儿子的下身上,说:“宗宝,射吧,快射到娘亲的骚穴里来,娘最喜欢被大鸡巴亲肉儿子内射了!”   杨宗保又最后冲刺了几下,他提起娘亲的整个下身,把肉棒深插在她的子宫里,精关一开,大股大股的热精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开始往他母亲的肉穴里输送弹药了。   “喔!啊!好热好烫呀!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射多一点,娘亲还要用亲生儿子的精液练功呢!”   柴郡主被儿子射入的精液烫得一阵浪叫,她又爽得达到了一次高潮。   杨宗保这一注热精已经酝酿了多时,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都射入到了他母亲柴郡主的子宫里,亿万个子孙在她的花房里畅游,只要机缘巧合遇上了柴郡主排出的卵子,就很有可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   “娘,真爽啊,爽死孩儿了……”   “格格……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都射完了么?一滴都不许浪费哦!”   杨宗保口里答应着,双手用力地捏紧了他那根大肉棒,把最后的几滴精液也挤入了母亲的肉穴里。   这一通母子乱伦的交合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性交完了以后,母子俩又面对面地打好坐开始了练功。   却说穆桂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她见屋里已没了动静,还以为这母子俩已经出来了呢,便把门一推就进去了。   她刚一进屋,就看见那母子二人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只见杨宗保盘腿而坐,柴郡主则两腿张开坐在她儿子的腿上。   穆桂英“呀”的一声惊叫已是惊动了那母子二人。所幸这时候母子两个已经性交完了,此刻真的是在打坐练功,但饶是如此,柴郡主也还是有些尴尬。   “穆姑娘,你——”   柴郡主说话的时候肉穴里还插着她亲生儿子的大肉棒!此刻当着穆桂英的面她起来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起来吧,让人家看见儿子的鸡巴从自己这个做母亲的肉穴里滑出来,那多丢人啊!不起来吧,又怕她误以为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贪恋着儿子的鸡巴舍不得起身。   柴郡主这里正感到尴尬,她却没想到人家穆桂英比她更尴尬。   “对不起,我……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练完了……”   她一个未经人道的大闺女见到这种肉麻的情形自然是浑身的不自在,说完这番话便转身就往外走。   “穆姑娘,你等一等,我有话说……”   柴郡主赶紧抽身起来,却只听得下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低头一看,只见儿子的肉棒依然勃然挺立着,上面涂满了乳白色的胶状物,再瞧自己的下身,却有一丝胶状物从她的肉穴里流了出来。   柴郡主的脸儿一下子涨得绯红,还好这时穆桂英已经出去了,不然若被她看见了这么羞人的一幕,叫她以后还如何做人呀!   她见儿子看着她直笑,不由恼羞成怒地娇嗔着道:“你还好意思笑,这都怪你!”   杨宗保又好气又好笑,他委屈地道:“娘,是您自己进来的时候没关好门,怎么反倒怪起孩儿来了?”   柴郡主拉了他一把,说:“你还不快点去把她追回来!”   宗宝道:“我怎么好去追她呀?娘,要追您去追。”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的!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俩的事你不去跟她说,我一个做婆婆的去说能管用么?”   “娘,您别有一搭没一搭的,这事儿我还没想好呢。”   柴郡主道:“想没想好你都要去跟人家说个清楚呀。”   杨宗保被母亲一个劲儿地催促着,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起来把娘亲带来的衣服穿上追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柴郡主一个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只见那毛茸茸的阴户上黏糊糊的,上面沾满了又粘又稠的乳白色胶状物,这些自然都是她宝贝儿子的精液了。   “小坏蛋!”   柴郡主轻轻地骂了一声,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抹下那些精液又再送回到她的肉穴里。   “嗯,这样就可以了。”   柴郡主又盘腿坐在床上,她先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屏息静气很快就用阴道内壁的粘膜把儿子射入的精液一一吸收掉了,这才重新下床穿好了衣服。   第二十一回:洞房春意浓(上)   却说杨宗保穿好衣服从木屋里出来,他一眼就看见那穆桂英在数丈远的一处空地上站着,于是便走了过去。   穆桂英看了杨宗保一眼,脸上腾地升起了一朵红云,杨宗保也红了脸,他尴尬地站在她面前,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穆桂英一看杨宗保只是干站着不说话,她只好先开口了,她说:“我有话问你。”   宗宝道:“什么事?”   “咱们俩的事,你娘没跟你说么?”   “呃,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同不同意你给句爽快话。”   杨宗保心说:喝,看她这架势像是要逼婚的样子啊!   “我还没想好。”他说。   穆桂英把脚一跺,说:“我穆桂英有哪一点配不上你的,你倒说来听听。”   “我没说你配不上我。”   “那你干嘛还要推三阻四地不肯答应?”   杨宗宝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穆桂英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便心里有气,他说:“我干嘛一定要娶你?”   “你——你娘都答应了的,难道连你娘的话你都不听了么?”   “我就不听,你又怎样?”   穆桂英这下可来气了,只见她柳眉倒竖,银牙紧咬,像是要一口吃了他似的。   宗宝见她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便道:“你这么凶干嘛?难道还想打人吗?”   穆桂英道:“我,我就打你又如何?怎么,你怕了?”   宗宝冷笑一声道:“我怕你?哼,小爷我打从娘胎里出来就还没怕过谁。”   穆桂英道:“那好,你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   宗宝道:“比就比。”   穆桂英道:“姓杨的,今天你要是赢了我,我自是没话可说;可若是我赢了你,又当如何?”   宗宝心想:先前那场较量只我是一时大意才着了你的道,这一次我不上你的当便是!   想到这里,他一拍胸脯说道:“我若输了,悉听尊便。”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言罢,穆桂英立马叫人把他们的马匹和长枪带了过来,二人提枪上马就要开打。   这时柴郡主也已经穿好衣服追了出来,她一见这两个冤家要打将起来,急忙上前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她这里干着急也是没用,那两个人都正在气头之上,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两马相交已经斗上了。   一个是少年英雄豪气干云,一个是巾帼英豪不让须眉;一个胯下白龙驹,手使银铁枪,一个胯下桃花马,手舞梨花枪。   二人出招都是极快,转眼间就斗了五六十回合,却是棋逢对手,不分高下。   穆桂英眼见这么斗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把马一拨,说:“姓杨的,你敢来追我么?”   宗宝道:“有何不敢!”   穆桂英拍马就跑,杨宗保打马就追。   这二人出了穆柯寨,一口气跑出了好几里地。跑着跑着穆桂英忽然勒住了战马,她回过头来把手一撒,那杨宗保早就提防了她这一手,他把身子倒伏在马背上,躲过了她挥来的捆仙索。不料穆桂英这次却留了一手,捆仙索在半空中突然来了个转向,一个掉头直冲那马腿去了。白马被绳索给绊住了腿,一个侧身翻倒在地。   杨宗保的反应倒也真快,他没等落地,便用枪头在地上一点,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当当地站住了。只是他快穆桂英可比他更快,收绳挥绳只在眨眼之间,不等杨宗保站稳脚跟,捆仙索又扬了过来,杨宗保这回又没躲过去,被绳索给捆了个结实。   穆桂英得意地一笑,道:“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杨宗保说:“你这是使诈,我不服。”   穆桂英道:“两军交战,还管使不使诈么?你输了便是输了!”   杨宗保道:“输就输。”   穆桂英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输了就得娶我。”   杨宗保道:“不娶又当如何?”   穆桂英怒道:“你想耍赖么?”   说着,她上前一把便将杨宗保摁倒在地上,狠狠地道:“我再问你一句,你娶是不娶?”   宗宝道:“不娶就是不娶。”   穆桂英气不打一处来,她把手一挥,“啪啪啪”就给了他几个耳刮子,说:“你再说一遍。”   杨宗保打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他把眼一瞪,说道:“你便杀了我也还是不会娶你。”   穆桂英本来就觉得自己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他已是很没面子了,此刻听他说得如此决绝,心头那份悲伤已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她自打第一眼见到他就对他有了心动的感觉,后来知道他就是杨六郎的儿子杨宗保,便立誓非他不嫁。可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眼看这段姻缘就要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叫她如何不心痛!   穆桂英那一刻是心底透凉,万念俱灰,泫然欲泣,她心想: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他既如此绝情,再强他所难又有何用!   想毕,她一言不发地解开了捆在杨宗保身上的绳索,眼里擎着泪水回头就走。   杨宗保话是说出去了,可那也是一气之下,并非他的本意啊!他一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头倒软了。   其实他心里并不讨厌她,相反他还觉得她确实很漂亮,是除了他母亲以外他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她虽然有些蛮横无理,但她身上那一股舍我其谁,敢爱敢恨的气势却令他心生敬意。只是他这个人天生就是吃软不吃硬,她越是强横,他也就越是反感。此刻见她泪眼婆娑,倒显露出一副女儿家的娇态来,便内心一动,打心底生出一股想要爱惜她保护她的冲动来。   杨宗保起身追上前去一把拉住穆桂英的手,说:“你,你别哭了,我娶你便是。”   穆桂英头也不回地哽咽着道:“我穆桂英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来可怜我!你……你走吧!”   杨宗保说:“我不是可怜你,真的,我……我是真心想娶你。”   穆桂英抹掉眼泪,说:“那你刚才为什么说得那样绝情?”   杨宗保说:“我……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威胁罢了。”   穆桂英掉头看着他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杨宗保此刻跟穆桂英挨得很近,他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她,只见她皓齿红唇,柳眉杏眼,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心里已是打定了主意。   他说:“我杨宗保是真心想娶穆桂英,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穆桂英不由破涕为笑,她说:“好,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   穆桂英伸手摸了摸杨宗保的脸,满怀歉意地道:“刚才我下手重了些,你还疼么?”   “嗯,有点疼。”   “你要是觉得委屈,你也打还我。”   说着,穆桂英把眼一闭,等着他来打自己。   杨宗保见她那娇憨可爱的神态,哪里还舍得打她,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好,这样咱俩就算扯平了。”   就这样拨云见日,由阴转晴,杨宗保跟穆桂英打过闹过又和好了。两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仇怨,又都是相互倾慕,所以这一和好,立马变得格外亲热,穆桂英索性把自己的那匹桃花马给放空了,跟杨宗保同骑一匹白马往回走。   再说柴郡主眼见他们两个出了穆柯寨,心里很不放心,生怕这一对冤家会弄出什么事来,不料没过多久就见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了,她这才把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他们那一股子亲热劲儿,她内心深处又有些酸意。这些天来,她每天跟儿子练功都免不了肌肤相亲,那万般的缠绵悱恻柔情蜜意比寻常夫妻是有过之无不及,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儿子的女人,现在忽然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如此亲热,心里自难免会有一种失落感。   当然,以她郡主和母亲的双重身份,她自然不会轻易地表露出来。   穆桂英和杨宗保远远看见柴郡主,小两口双双下马,杨宗保叫了一声娘亲,穆桂英叫了一声夫人。   柴郡主笑道:“穆姑娘,怎么还叫我夫人么?”   穆桂英道:“那,我也叫您一声娘亲好不好?”   “好,当然好呀!”   穆桂英一把抱住了柴郡主,说:“太好了,我从小便没有了娘,现在又有一个娘亲了!”   柴郡主道:“对了,穆姑娘,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一见你爹爹吧,咱们也好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好啊。”   于是穆桂英带着宗宝母子二人去见过了她的父亲。   却说那穆柯寨寨主穆羽原籍本是山东人氏,家中世代习武,以走镖为生。有一年穆羽走的一趟大镖被辽人给劫了,他妻子也死在了辽人手上,走投无路之下他带着一帮弟兄上山落了草。一个月前,一支辽兵来到这附近一带烧杀掳掠,穆羽率寨中弟子下山抗击辽兵,但由于力量过于悬殊,那一仗他身负重伤,卧床不起,寨中事务尽数都交付给女儿穆桂英在打理。   穆桂英先叫人前去通报了一声,那穆寨主一听说是柴郡主和杨宗保来了,心里是又惊又喜,只是他有伤在身,不能亲自出门迎接贵客,只能勉强坐在床上会客。   一阵寒暄之后,柴郡主把杨宗保和穆桂英的婚事跟穆寨主说了,穆老英雄心里那个高兴啊,简直就乐开了花。这些年来,他这一对儿女全靠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眼下他最大的心病就是儿女们的婚事都还没有着落。儿子穆春虽已二十有五,为人憨直,又缺些心眼,不过他好歹是个男孩,穆寨主倒也并不担心他;只有这个女儿,今年已一十九岁,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早就嫁了,可她却还是孤身一人。穆羽知道他这个女儿那可是鸡窝里的凤凰,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啊,寻常男人她根本就瞧不上眼。可他这穆柯寨地处偏僻,况且在人家眼里他们又是草寇,想要寻个合适的对象还真是不容易。如今有天波府杨家的公子做女婿,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   他心想:得早点儿把这事给落兜了才成!   思躇再三,穆寨主说出了下面这一番话来:“杨夫人,我女儿能嫁到你们天波府杨家,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老夫自然是很乐意。只是老夫说话直,眼下前方战事吃紧,我知道二位必然不会久留于此。我这个女儿从小就有男儿的志向,绝非林中之鸟,池中之鱼,你们这一去,她肯定也会要跟着你们一块去,一来是想要建功立业,报效朝廷,二来也是想一雪丧母之痛。所以依老夫愚见,可否择个吉日早点完婚,夫人您说如何?”   柴郡主心里是真的喜欢穆桂英,她道:“老英雄言之有理!此事虽说有些仓促,但为了方便起见,我看也只有如此了。穆寨主,要不咱们先替他们完了婚,等战事结束以后再回到天波府给补办一个正式的婚礼,届时还请穆寨主移驾前往。”   穆寨主点头笑道:“老夫那是肯定要去的。”   当下两个亲家看好了日子,三天之后就是黄道吉日,最是宜婚。   见过了穆老英雄之后,母子俩又去看望了穆桂英的哥哥穆春。那穆春只是臀部受了点轻伤,敷药以后已无大碍。   杨宗保为自己失手伤他一事当面道了歉,穆春从妹妹口里得知杨宗保已经是他的妹夫了,所以他很大方地就接受了杨宗保的道歉,只是他心中尚存有疑虑。   等宗宝母子出去后,穆春问他妹妹道:“妹妹,你说这柴郡主真的是杨宗保的娘亲吗?我乍看着一点儿都不像啊?”   穆桂英道:“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婆婆她看上去显得太年轻了呀?”   “可不是,她怎么看也就三十来岁的年纪,怎会有这么大个儿子呢?”   穆桂英格格一笑道:“别说是你,我先前也是挺纳闷的。不过人家出生在皇宫贵族之家,自然是保养得好,不然怎么会是咱们大宋国的第一美人呢?对了,哥哥,你觉得她美么?”   “美当然是美,但妹妹你比她也没得差。”   “我哪能跟人家比?再说我若到了她这个年纪,还不知会变得有多丑呢!”   “对了妹妹,他俩若真是母子,干嘛会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呢?这不合情理嘛!”   穆桂英自然不会把杨宗宝跟他母亲合练阴阳和合功的事儿告诉他,只是说道:“哥哥你那是看错了。我已经问过了,杨宗保在喂马喝水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衣服给弄脏了,他哪知道那么偏僻的地方还会有人来呢,就脱下衣服洗了洗放在石头上晾晒,你过去的时候可巧正赶上他母亲把衣服递给他穿,却被你误以为他们俩是在做那事儿。”   “可是妹妹,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是抱在一起的呀!我一过去他们立马就分开了。”   “哥,你一定是看错了。说不定当时是杨夫人在帮她儿子穿衣服,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呀?”   “呃,这倒有点像。我就说嘛,哪有母子两个做那事儿的,对不?”   那穆春本来就是马大哈一个,他听妹子这么一分析,也觉得一定是自己看走了眼。   穆桂英虽然说服了她哥哥,却并没有说服她自己,因为据她的观察,她婆婆柴郡主跟儿子杨宗保之间并非只是练功这么简单,只不过穆桂英并不是一个爱吃醋的人,她心想:人家这种富贵之家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了,只要宗宝真心对我好,就算他们母子的感情再深,娘亲总归是娘亲,总成不了他的老婆。说不定有个婆婆替我看着,宗宝还能老实点儿,只要他不在外头拈花惹草,不三妻四妾地往屋里娶,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宗保母子从穆春的屋里出来,正想随处转转,却见穆桂英已追了出来,柴郡主忙把她拉到一边问道:“穆姑娘,刚才你哥都说了些啥?”   穆桂英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些什么,便把刚才的一番话都说了,柴郡主这才放下心来。毕竟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这个结不打开,往后见面也尴尬。   三天时间其实很短,婚礼的事儿也没多少可准备的,穆柯寨不比天波府,既没那么多的规矩,也讲不了那么多的排场,顶多就是多准备几个菜,酒嘛就任喝。倒是穆桂英这个准新娘却一天都没闲着,她下山办了几件大事儿,这却是后话。   至于杨宗保,这三天对他来说却是度日如年,为什么?因为柴郡主跟他说好了,这几天母子俩分房睡,在他跟穆桂英入洞房之前,母子间不得再有任何愈矩的行为,她要在这三天里为他们小两口祈福,同时也要杨宗保修身养性,一心做个好新郎官。   母亲执意如此,杨宗保也没办法,好在他大舅子穆春每天都过来陪他喝酒聊天切磋武艺,杨宗保这才没有被闷杀。   到了婚礼的当天,穆柯寨上下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虽说条件是简陋了点,可该有的程序还是一样都不落,穆寨主即使重伤在身,却也由人搀扶着参加了女儿的婚礼。   婚礼上,身为婆婆的柴郡主刻意朴素着装,只是淡施了些脂粉,但饶是如此也掩盖不了她那天生的丽质。   对于穆柯寨的人来说,穆桂英的美自然是毋容置疑,但每天在一起生活久了,大家对她的美也就习以为常了。而柴郡主的美又与穆桂英的有所不同,她举止优雅,雍容高贵,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三拜之后,穆桂英被人带入了洞房,杨宗保则被穆春等人拉着陪大伙儿喝酒去了。   这酒喝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穆柯寨那是人多呀,寨子里上上下下除了妇女老幼,年轻力壮的男儿就有五六十桌三五百号人。杨宗保仗着自己功力深厚,每桌敬上一碗酒,一轮喝下来就是五六十碗。穆春怕他喝多了出事替他挡了有十来碗,先自个醉得不省人事,被抬了下去。   酒席散后,杨宗保趔趔趄趄地进了洞房。他虽说喝多了点,可头脑还清醒着,知道新婚之夜必须得圆房。   一进屋,只见新娘子披红挂彩,头上蒙了块红头巾坐于婚床之上,他笑嘻嘻的过去伸手挑开了红头巾,但见那穆桂英浓妆艳抹,花容月貌,羞色可人,真乃是好一位绝色佳人!   俗话说酒壮色胆,杨宗保又是憋了三天,此刻就像是一个色中饿鬼,他三五几下就把穆桂英的衣服给扒了。穆桂英也是头一回做新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由着他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既不抗拒也不迎合。   杨宗保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只见她面若桃花,乳丰臀肥,腰肢纤细,玉腿圆润,四肢修长,美不胜收。最令他感到惊奇的是她的下身私处居然光洁溜溜寸草不生,竟然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夫……夫人,你……你可……可真……美……呵呵……”   杨宗保酒气熏天地说道。他又脱了自个的衣服,扑上去先亲了穆桂英一口,然后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那一对丰乳放在口里吮了起来。   穆桂英也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她虽然害羞,可却没忘了自己今夜是新娘,便任由他玩弄着双乳没做任何抵抗。   杨宗保吮够了穆桂英的乳房,又摸了一把她的肉穴儿,入手滑腻,肉唇饱满,跟摸他娘亲的又大不一样。   “呃,真……真好……”   他说着就将下身凑过去,龟头儿顶在了穆桂英的肉穴口处。   穆桂英轻呼了一声,见他的肉棒粗若儿臂长近一尺,不由心里发怵,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儿能不能容得下他这么大的话儿,便道:“宗宝,你,你轻点儿。”   杨宗保嘿嘿一笑,道:“夫……夫人放心。”   说话间,他下身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儿便顶开了穆桂英的穴口,只听得她“哎呀!”的一声惨叫,他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他才只插进去一个龟头,就插得她的肉穴里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水来!   吃这一吓,杨宗保的酒倒醒了一大半。   “夫人,你……你这是怎么啦?”   “可能是你的……太大了吧。”   “疼……疼吗?”   “嗯,有点疼。”   杨宗保不敢再往里插,他于是抽出鸡巴一看,只见他那龟头儿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再看穆桂英的下身,原本白嫩嫩的肉穴儿此刻已是鲜血淋漓,十分的吓人。   “这……这可如何是好呀?夫人,你……你去找些伤药来抹一抹吧。”   穆桂英道:“没事的,你再插进来试试,我忍得住。”   杨宗保道:“这哪成,你……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弄?”   “那怎么办?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想让你留下一丝一毫的遗憾。”穆桂英道,“要不你再试一回,我……我尽量忍住就是。”   “算……算了吧,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晚不是?”   杨宗保越是体贴,穆桂英就越觉得对不起他,她想了一想,说:“宗宝,要不这样吧,我去把你娘给叫来。”   “这……这样不大妥吧?”   杨宗保心里虽是一千一万个乐意,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今晚是他和妻子的新婚之夜,让母亲跟自己圆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你和你娘又不是第一回做,”穆桂英决然地道,“你先去喝口茶解解酒,我这就去把你娘亲叫过来。”   说着话,穆桂英下了床,她先倒了一杯茶递到杨宗保的手上,然后披了件外套就出了洞房。   第二十二回:洞房春意浓(下)   柴郡主就住在那小两口的隔壁,这里原本是给厨娘住的,考虑到穆桂英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大闺女,所以这附近也没有安排别的什么人住,柴郡主上山后,穆桂英就让厨娘暂时住到了别处。   穆桂英来到隔壁,敲响了柴郡主的房门。   再说柴郡主这几日心里那是备受煎熬啊!她本是宗宝的母亲,却因为练功的缘故违背人伦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性交,虽说这事已得到了儿媳穆桂英的认可,可自己心里头的这道坎她还没迈过去啊!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明明知道自己犯了人伦大忌,内心深处却又难以割舍,若要她从此跟儿子划清界限,不练功或许还可以做得到,可不再跟儿子性交她却是难以做到。就说这几日吧,她每天替儿子儿媳祈福也是为了求得内心的某种平衡,但肉体的需求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令她长夜难眠,每每一想到儿子的那根大鸡巴她就忍不住口干舌燥,穴儿里淫痒流水。今晚是儿子的洞房花烛夜,她本该高兴才对,可不知为何她却莫名的伤感,一想到此时此刻那一对新人或许正在卿卿我我她就感到无比失落,像是失去了一件什么重要的物事。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正睡不着觉呢,就听见房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了几下。   “谁呀?”她问道。   “是我,师姐。”   穆桂英不叫她婆婆而叫她师姐自然是有她的考虑。   柴郡主下床打开房门,说:“咦,你怎么过来了?是宗宝欺负你了么?”   穆桂英拉住柴郡主的手说:“不是,是我有点事情想请教师姐!”   “哦?什么事啊?”   “师姐,这里说话不方便,到我屋里去说罢。”说着,穆桂英拉着柴郡主就走。   柴郡主心想:今晚是他们小两口的洞房花烛夜,我一个做婆婆的去做什么!   她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罢。”   穆桂英笑道:“明天再说就迟了。师姐,你左右没事,随我去便罢了。”   柴郡主见她神秘兮兮的样子,心里已经是有了预感,她欲拒还迎,心里揣着个小兔儿跟着穆桂英就来到了他们新婚的洞房里。   一进屋,穆桂英就拴好了房门。她把柴郡主拉到婚床边,柴郡主一眼看到儿子全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叫了她一声“娘亲”,只羞得她满脸通红,赶紧把头掉过去看着穆桂英,说:“你究竟有什么事啊?却要拉我到这儿说。”   穆桂英莞尔一笑,她脱下外套,露出一丝不挂的全裸娇躯,说:“师姐,你看刚才宗宝的……那话儿把我的肉穴儿给弄伤了,还出了好多的血;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想让他独守空房留下遗憾,所以我……我想请师姐代替师妹跟他圆个房,行么?”   柴郡主虽已有所准备,但听了她这么直接了当的一番话却还是玉面羞红,浑身的不自在。   她略带羞涩地道:“这怎么行啊?宗宝他……他可是我的亲生儿子呢!你却要我跟他圆房,这岂不是有乱伦的嫌疑了么?”   穆桂英知道她已是心有所动,便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嘛!师姐你看,这第一呢,你现在是以师姐的身份而不是以母亲的身份跟他圆房;第二嘛,你们虽是母子,但却由于练功的缘故也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若说乱伦的话,反正你们都已经乱过了,还在乎再乱一次么?”   说罢,穆桂英就去脱柴郡主的衣服。柴郡主连忙拉住衣服不让她脱,说:“不行,无论如何今晚不行。”   穆桂英对杨宗保说道:“宗宝,你还楞着干嘛?快过来帮你娘脱衣呀!”   杨宗保有点尴尬地道:“夫人,她……她可是我的娘亲呢!”   “你娘又怎么啦?宗宝,你少给我装了,你敢说你没干过你娘?再说了,她现在的身份可是我的师姐哦。”   “什么师姐,我怎么听不懂啊?”   “格格,宗宝,你娘的师傅是我的师伯,她不是我师姐是什么?所以呢今晚没有什么母子乱伦,有的只是姐妹同嫁。”   宗宝道:“娘,真有这事吗?”   柴郡主含羞点了点头,说:“不错。”   杨宗保本已憋了三天,此刻又见他娘亲含羞带俏欲拒还休的模样儿,身子早就酥了半边,遂上去跟着穆桂英一起脱他娘亲的衣服。   柴郡主哪里架得住这小两口的四只手,她芳心已乱,便半推半就地被脱光了身子。   “哇!师姐,你身材真好耶!”穆桂英由衷地赞道。   “哪有你的身材好呀?师姐我都已经老了,不比过去了。”   杨宗保看着这一对一丝不挂光洁溜溜的俏“姐妹”,心头是欲火直冒,但见她二人:一个青春靓丽,一个温柔多情;一个双乳高挺,一个玉乳肥硕;一个宝蛤水嫩幽幽一线,一个玉蚌微张水草丰美。   真个是人间绝色,只此一双!   他说:“你……你们两个到底谁先来……来呀?”   穆桂英扑哧一笑道:“瞧你急的,当然是我师姐先来了!”   说着她便将柴郡主的全裸娇躯推到杨宗保的怀里。   柴郡主“哎呀”一声道:“你们是夫妻,还是你们先来吧。”   她话中之意就是等你们夫妻做完了我再来。   穆桂英当然不答应了,她说:“师姐,不瞒你说,宗宝他的……那话儿太大了,我怕是承受不了呢!”   柴郡主自然是看见了她嫩穴儿上的血水以及宗宝那染红了的龟头,她说:“傻丫头,你不用怕他,别看他那东西挺大的,却没有咱们女人的肉穴儿大,你只管放心就是。”   杨宗保看着他母亲说道:“娘,您……您不见她已经出血了吗?”   柴郡主道:“她这不是出血,是破处。”   到这时她也已经放开了,她吩咐儿子在床上躺好了,然后对穆桂英说道:“师妹,你再骑上去试试。”   穆桂英看了看杨宗保的那根大肉棒,那话儿此刻正耀武扬威地冲她摇头晃脑呢!   她心下骇然,道:“师姐,他肉棍儿这么大,我……我只怕进不去呢!要不师姐你先做个示范行么?”   柴郡主此刻早已经是玉蚌张合,流水如注了,只是碍于母亲和婆婆这两重身份不好表现得太过于急色罢了,现在听儿媳这么一说,她便微微点头应道:“也罢,我就示范一回给你瞧瞧,师妹你可要看清楚了!”   说罢,她轻移莲步登上床去,张开玉腿蹲在儿子的下身上,说:“师妹你可看好了。”   穆桂英睁眼看时,只见她婆婆双手分开了她那宝蛤的蛤蚌,把粉红娇嫩的穴口儿对准了宗宝的龟头只轻轻地一坐,那大如鸡蛋般的龟头便被她吞入了肉穴里。   “喔!”   整整三天了,儿子的鸡巴终于又再一次进入到了她的体内!这一声浪叫既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又有空虚肉穴被填满的满足,只是还有一句话却被她硬生生给憋住了没有叫出口,那就是——好爽哦!   她忍着穴里的淫痒缓缓下坐,儿子那粗长坚挺的鸡巴被她的骚穴儿一寸一寸地全都吞了进去。   “哎呀!师姐你可真行!”   穆桂英发出了一声惊叹!对她来说这真是太神奇了,杨宗保那么大的一根鸡巴居然毫不费力地就被他母亲的肉穴儿给连根吞入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柴郡主坐在儿子的鸡巴上说道,她媚眼含春,满面娇羞,越发显得风情万种。   “嗯!师姐,他那么大的一根鸡巴你是怎么做到的呀?怕不要顶到你的肚子里去了吧?”   “格格,这不算什么,其实你也一样可以做得到的。师妹,咱们女人连小孩都能生得出来,还怕吞不下他这根肉棒么?”   柴郡主边说边一上一下地套弄了几下儿子的鸡巴,三天没有“吃肉”,她的浪穴儿早已经馋坏了!   “师姐,会不会是我的肉穴比师姐的要小很多啊?”穆桂英担心地问道。   “不会的,师妹。不信你上来试试。”   柴郡主有些不舍地抽出了儿子的鸡巴,她从他身上下来,让穆桂英照她刚才的样子坐上去,说:“你先慢慢来,有师姐在你不用怕。”   于是穆桂英也学她婆婆那样骑在杨宗保的下身上,她咬着牙掰开蛤口对准那根肉棒便坐了下去。   “哎呀,好痛。”她说。   这回又是只进去了一个龟头她就觉得玉蚌儿快要胀破了!   柴郡主道:“你先别急,慢慢来。呃,师妹我知道了,你是前戏还没有做足,穴里还没有出水呢,你里面是干的,这样当然会痛了。”   穆桂英道:“什么前戏?”   柴郡主轻轻一笑道:“前戏么就是做爱之前的调情,比如接吻、抚摸什么的,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等穴里出水了,就说明你已经有了性交的欲望,这时候男人的肉棒再插进去就不会那么痛了。”   这时宗宝开口说话了:“娘,您跟孩儿插穴的时候也不是每次都有前戏呀!”   柴郡主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什么插穴插穴的,说得这么难听!娘……娘亲几时跟你插过穴啊?”   “呃,不对,是练功,”宗宝连忙纠正道,“娘亲跟孩儿练功的时候不也没有前戏就进去了吗?”   “傻孩子,那是因为娘亲已经是过来人了,你懂么?”   “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娘亲的肉穴已经被我爹爹开发出来了,对吧?”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呀?还是做你的正事儿吧!”   宗宝这时的酒劲已经基本都过去了,他坐起身来,把穆桂英的一双玉乳抓在手里玩弄了一会儿,然后含在口里吮了起来。   “啊,好痒,好敏感呀!啊啊……”穆桂英忍不住呻吟着道。   柴郡主在一旁也没闲着,她把手伸到穆桂英的下面,按住她的阴蒂轻轻地揉了起来。   “哦……啊……师姐……不要啊……不行,好痒啊……痒死我了……啊啊……”   “格格,师妹,穴痒就对了,你看看你现在开始出水了不是?”   柴郡主摊开手心给她看,上面果然沾满了带有一丝血水的黏黏的汁液。   “师姐,你刚才按在我哪里呀?怎么会这么敏感啊?”   “格格,是阴蒂——咱们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怎么样,爽么?”   “嗯,好爽又好敏感。”   说话间柴郡主又握住了宗宝的鸡巴,他的龟头儿插在穆桂英的嫩穴里,整个肉棒的棒身却还留在外面。   “师妹,你现在再往下坐一坐试试。”   穆桂英依言下坐,果然这一次又吞入了一截肉棒。   “怎么样,师妹?”   “呃,好胀啊。”   “不要紧的,”柴郡主安慰她说,“你适应一下就好了。”   她示意穆桂英先吐出半个龟头然后再重新吞入,这样反复交合了几次后,方道:“你再往下坐试试。”   穆桂英又再努力下坐,她虽然觉得还是有点儿疼,但更多的还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终于,经过她的一番辛勤耕耘总算是坐到了底,她低头一看,老公那根吓人的大鸡巴居然也已经被她那初经人道的嫩穴儿给连根吞了进去。   “哇,太好了师姐,你看全都进去了呢!”   “我就说嘛!现在你只需慢慢地来,千万不要着急,耐心一点就好。师妹,你先抬起下身吐出一截肉棒,对,很好;现在再把它吞进去。嗯,就这样用肉穴儿一上一下地套弄他的鸡巴,怎么样,还痛么?”   说到鸡巴二字,柴郡主的脸上又不由一热。   “嗯,不痛了,师姐。”   “是不是越来越顺畅了呢?”   “嗯呢!”   穆桂英娇躯一起一落地耸动着,她嫩穴里的穴水越流越多,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紧、胀的感觉令她舒爽异常。   “师姐,好爽!”   “格格,更爽的还在后头呢!宗宝,现在可就要看你的了哦!”柴郡主笑道。   杨宗保答应了一声,他时而含吮老婆的乳头,时而又攻击她的舌头,一双手不停地在她那光滑娇嫩的娇躯上抚摸和揉捏着。   穆桂英很快就娇喘连连,飘飘欲仙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人也渐渐地进入了佳境。   “喔喔……啊啊啊……哎呀呀……师姐,怎么会这么爽呀?喔喔喔……”   柴郡主笑道:“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你懂了么?”   “嗯,师姐,难怪你……喔喔……那天……叫得那么欢,原来插穴会这么爽……喔喔喔……”   “哎呀!你好坏啊!”柴郡主娇嗔着道,“谁那天叫得欢了呀?真是的!”   “师姐……你可别……喔喔……不承认……那天……哦哦……我都听到了……啊啊啊……好爽呀,师姐,老公,不行……啊啊……我快不行了……啊啊啊……”   穆桂英这只菜鸟很快就达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她尖叫着,整个人似乎都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她最后猛耸了几下,然后浑身一颤便瘫软在了杨宗保的怀里。   她没想到高潮的体验竟会美妙若斯!   杨宗保乘胜追击,他一个翻身将老婆压在了身子下面,鸡巴快速地抽送着,肏得她又浪叫不止连声讨饶了:“不行……老公……啊啊啊……师姐,我快不行了……哎呀……又要去了……喔喔喔……”   柴郡主见此情状连忙说道:“宗宝,你快别弄了,她才刚破的处,只怕是受不了太多的刺激呢!”   杨宗保遂刹住了车,他抽出鸡巴对母亲说道:“娘,您看孩儿还没射呢!要不您来?”   柴郡主红着脸没出声。   这时穆桂英已然缓过气来,她说:“师姐,你还楞着干嘛?快上来呀!”   柴郡主听她这么一说,便顺水推舟地道:“宗宝,你……你想要怎么弄?”   杨宗保见母亲这么说,知道她是答应了,他喜道:“娘,咱们就用后入式吧。”   “嗯!”   柴郡主羞答答地在床上趴好了,翘起屁股冲向她儿子。杨宗保来到母亲身后,抄起她的一双玉腿儿,龟头儿对准了她的穴口一插就插了进去。   “喔!”   “娘,孩儿要发动了!”   “嗯,你弄吧。”柴郡主蹶着屁股说道。   穆桂英十分的好奇,她想不到居然还可以从后面插穴。她坐起身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对如假包换的亲生母子干着屄。   “师姐,你这个样子怎么看着就像是一条母狗啊?格格……”   柴郡主红着脸儿说道:“师妹,这本来就叫狗入式嘛!”   “格格,还真让我给说中了呢!师姐,你干嘛要用狗入式呢?是不是这样更爽呀?”   “师妹,男女交合本来图的就是快活,对不对?所以为了追求更多的刺激,不妨多运用一些不同的姿势……喔!”   杨宗保用力一捅,给他娘亲来了个“龟入子宫”,顶得她忍不住浪叫了一声。   这母子俩本就轻车熟路,一个鸡巴前插,一个屁股后顶,只一眨眼的功夫儿子的鸡巴就已经在母亲的肉穴里冲杀了十几个来回。   “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插穴声不绝于耳!   “喔,好硬……啊啊……”柴郡主浪呼道。   “格格,师姐说什么好硬呀?”穆桂英故意逗她道。   “哦哦……师妹……自然是……你老公的鸡巴好硬……喔!啊……”   “那我老公又是师姐的什么人呢?”   “师妹你……喔喔……可真坏……”   “师姐你快说嘛!我想听呢!”   “是……喔喔……是……我的儿子……”   “师姐,你喜欢被儿子插穴么?”   “喔!啊啊……师妹……别问……这么羞人的……问题……行么?……啊啊……”   “你说呀,师姐。”   “喜……喜欢……哎呀……羞死人了……啊啊啊……”   穆桂英鬼精灵地继续问道:“喜欢什么?师姐你要说清楚些啊!”   柴郡主被儿子插得通体舒爽,穴水直流,儿子的鸡巴好几次差点从她的穴儿里滑出来,她连忙吸气收腹,浪穴儿用力夹紧了儿子的鸡巴,屁股向后迎合着儿子的肏弄。   浪劲儿一上来,她也就顾不得害羞了:“我喜欢……哦哦……喜欢……亲生儿子的大……大鸡巴……啊啊……好爽呀……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的鸡巴好大……插得娘亲……爽死了……喔喔喔……”   杨宗保见母亲被自己插得跟个淫娃荡妇似的,他心中颇感自豪,他把手伸到母亲的身子下面,一手捏着娘亲的乳头,一手揉着娘亲的阴蒂,腹部猛烈地撞击着娘亲的屁股,大鸡巴下下到肉,龟头儿直入子宫,直插得柴郡主呼爽不止,浪叫连连!   “啊啊啊……宗宝……鸡巴好硬……好大呀……插得娘亲……好爽啊……喔喔喔……好儿子……大鸡巴亲儿子……哦哦……娘好爱你……呀呀……顶到娘亲的花心上了……”   在儿子的一轮猛攻下柴郡主很快就迎来了她的第一次性高潮。   只稍稍休息了片刻,柴郡主又恢复了体力,她再一次开始了与亲生儿子的肉搏战!   这一回她一连换了好几种性交姿势,看得穆桂英目不暇接,最后她又回归到了传统的“传教式”,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让儿子趴在她身上肏她的屄。   “哦哦……好爽,娘……孩儿要射了!”   柴郡主一听儿子说要射,她连忙阻止道:“宗宝,你先别射!今夜是你们夫妻俩的洞房花烛夜,这第一注精一定要射给你老婆,知道么?”   “孩儿知道。”   杨宗保遂从他娘亲的肉穴里抽出鸡巴,对穆桂英说道:“老婆,你休息好了吗?”   穆桂英道:“嗯!已经好多了。”   “你想用什么姿势?”   穆桂英道:“我也想用‘狗入式’,可以么?”   说罢,她也学着她婆婆的样子趴在床上蹶起大白屁股,让老公从后面插她。   杨宗保不敢太莽撞,毕竟他老婆才刚开的苞,不像他母亲的肉穴那么耐插。他先将龟头顶进去,然后再通过不断地来回抽插一点一点地深入!   “喔……啊……”   “师妹,怎么样?”柴郡主关心地问道。   “喔!好胀,”穆桂英道,“师姐,你说宗宝的……鸡巴是不是比别的男人要大好多啊?”   柴郡主啐道:“我哪知道呀!不过他这根肉棒在男人们中间应该算是很大的了吧。”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又问穆桂英道:“对了师妹,你上次做好事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呀?”   穆桂英道:“我哪记得这个呀?师姐你问这个干嘛?”   “我是要帮你推算一下排卵期。师妹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么?”   “没有。”   “师妹,你若是处在排卵期的话,等一下宗宝在你的穴里射精,你就有可能因此怀孕的,你想过没有?”   “哎呀!那可怎么办?我可不想现在就怀上孩子。”   “为什么呢?”   “我还要和你们一道去云州杀敌立功呀!”穆桂英道。   “嗯,说的也是,”柴郡主道,“再说你们现在虽已成亲,但却还没有得到佘老太君的祝福,所以也不宜过早怀孕呢!宗宝,为了安全起见,今晚你就别在她穴里射精了,知道么?”   杨宗保此前还从未想到过生小孩的事儿,他说:“娘,那孩儿在您的穴里射了那么多次,您怎么就没有怀孕呢?”   杨宗保说者无心,柴郡主却是听者有意,她玉面羞红地道:“娘……娘亲自然不会怀孕……”   穆桂英道:“那是为什么呢?难道说师姐是宗宝的娘亲所以就不会怀孕么?”   “那倒不是。师妹,咱们女人只要还没有停经,和男人插……插穴就都有可能会怀孕,男人的精子可不认得是老婆还是娘亲呢!只不过师姐的穴里特别的冷,一般的精子就算射进去也很难存活。”   “可是我的穴里不也很冷么?”   “师妹,你学姹女阴阳功才多久?不信你问问宗宝,看看咱们俩谁的穴里更冷。”   杨宗保玩心大起,道:“娘,您也趴过来让孩儿插插,孩儿还没比过呢!”   柴郡主心里自然明白儿子这是想趁机来个一屌双美,不过她却并没有挑明,她说:“也罢,就让你试着比比看。”   于是柴郡主在穆桂英的身边趴了下来,她也跟儿媳一样蹶起了屁股等着儿子来插她的穴。   哇塞!   两个人间绝色的美女同时蹶起屁股等着挨插!一个是美若天仙的新婚的妻子穆桂英,另一个是大宋国第一美人、六郎的娇妻、他杨宗保如假包换的亲生母亲、大名鼎鼎的皇家郡主柴美容!   这是何等的福分!   杨宗保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他拍了拍娘亲的屁股,又摸了摸她那湿淋淋的骚肉穴儿,先“滋溜”地一下从娇妻的嫩穴里抽出鸡巴,又“噗嗤”地一声插入了她的骚穴里。   “喔!”柴郡主浪叫了一声,空虚的肉穴儿一下子就被儿子的大鸡巴给填满了。   “怎么样,宗宝?”穆桂英问道。   “别急嘛,让我再比比看。”   杨宗保在娘亲的肉穴里狠狠地插了十几下,然后又再插回到穆桂英的嫩穴里,这样来回地插了五六回,只插得两个美人儿都浪叫了起来。   “哦哦……好老公……啊啊啊……爽死我了……啊啊……”   “喔喔……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的鸡巴好粗……好大……啊啊……插得娘亲舒服死了……”   “喔喔……这一下插得好深呀……”   “啊啊……顶到娘的穴心上了……”   这婆媳两个的浪叫声是此起彼伏!   杨宗保停了下来,粗长硕大的鸡巴插在母亲的浪穴里说道:“娘,孩儿试过了,您的穴里比我老婆的冷多了。”   “我就说嘛!”柴郡主喘息着道。   “可是娘亲的穴里既然这么冷,又为什么会生下孩儿呢?”   “格格……娘就知道你会有此一问!”柴郡主轻扭着肥臀说道,“其实娘的穴里虽然很冷,但你爹的鸡巴比你的还要烫,而且他射出的精液热力也非常高,所以能够适应娘亲的肉穴,知道么?”   “原来是这样啊!”宗宝道,“娘,照您这么说来,等孩儿的功力精进了,会不会也能让您怀孕呢?”   “嗯!不过若真到了那一天,娘亲就不能再跟你插……练功了!”   “师姐是担心会怀上宗宝的孩子么?”   柴郡主红着脸道:“哪有母亲替儿子生孩子的呀,你说是不是?”   “师姐,母亲为什么就不能替儿子生孩子呢?亲上加亲不是更好么?”   “对呀!娘,您就替孩儿生一个吧!”   “你说得倒轻巧!娘若是真的给你生出个儿子来,你说他是你弟弟呢,还是你儿子呢?”   “孩儿生的当然是孩儿的儿子了啦!”   “你叫我娘亲,那你儿子又该叫我什么?”   “格格,师姐,宗宝的儿子自然是叫您奶奶。”   “可是这么一来,娘亲不是生了个儿子,而是直接生了个孙子,有这样的道理么?”   “那他也叫您娘亲好了!”   “你叫我娘亲,你儿子也叫我娘亲,这样一来岂不是乱套了么?”   杨宗保听母亲这么一说也觉得挺荒唐的。   “师姐,我有个办法,”穆桂英道,“等你怀孕以后呢,咱们姐妹俩就一块躲起来,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就说是我生的,这样不就可以了嘛!”   柴郡主心中一动,心想: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有我儿媳做挡箭牌,这样既可以替宗宝生一个孩子,又不用担心遭人唾骂!   其实柴郡主自从跟儿子乱伦性交以后,就曾有过替儿子生孩子的念头,只是由于这样的想法太过荒唐而没敢去细想,现在有了儿媳的支持,她不由得又为之心动了。   “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娘,咱们插穴要紧,别尽说那没用的。”   杨宗保说着又是一通猛顶狠插,他哪知道他母亲的想法,在他看来这事也就说说罢了,想要自己的母亲替自己生孩子,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柴郡主一想到要替儿子生孩子就觉得格外的刺激,其实她还有一个怀孕法门刚才没有说出来,只要她在和儿子性交的时候闭一闭功,就可以让肉穴里的寒气降下来,那样的话儿子灼热的精液就完全可以适应她肉穴里的低温环境而令她怀孕了!   这种疯狂的想法令柴郡主兴奋异常,再加上儿子的一番大力抽插,她很快又穴水儿直淌,浪叫不止了!   杨宗宝见母亲又快要高潮了,便乘胜直追,他把身子紧贴在母亲光溜溜的背脊上,一边抽送一边玩弄着她的肥奶。   “喔喔喔……好儿子……好爽呀……啊啊啊……大鸡巴亲儿子……用力插……啊啊……插得娘好舒服……喔喔……爽死娘亲了……啊啊……娘要去了……”   杨宗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鸡巴在他娘亲的肉穴里快进快出,硕大的肉棒进出之际扯动着母亲的阴道,很快柴郡主就被她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给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啊,娘要去了……喔喔……哦哦哦……”   这时杨宗保也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射精冲动,他猛顶着娘亲的屁股说道:“娘,孩儿要射了,啊啊……孩儿……可以……射到娘亲的肉穴里吗?”   柴郡主娇喘着道:“好儿子,你老婆现在还不能怀孕,你……喔喔……自然是要……射给娘亲了……哦哦哦……”   “啊啊……娘,孩儿要射了……啊……孩儿射了……”   “娘的大鸡巴亲肉儿子,你射吧,快射到娘亲的肉穴里来……啊啊……娘让你射……全都射到娘亲的肉穴里来……喔!你射了……好烫啊……好棒啊……宗宝……爽死娘亲了……啊啊啊……”   柴郡主纤腰狂扭,肥臀猛摇,在高潮的巨大冲击之下,她这个大宋国的第一美人和身份尊贵的皇家郡主却被自己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给肏得跟一个浪妇无异了。   杨宗保见母亲被自己肏得浪成那样,他自是十分得意,最后又冲刺了百余下后,趴在母亲的背脊上不动了。   又多又烫又浓的精液直接射入了柴郡主的子宫里,这些可是她儿子体内的精华!柴郡主有意收紧了阴道,这样等儿子抽出鸡巴时这些精华就不会流出她的阴道了。   穆桂英见婆婆爽得连大鸡巴亲肉儿子都叫出来了,她不由笑道:“师姐,真看不出来您高潮的样子会这么骚呐!”   这时柴郡主已经从高潮的巨大快感中缓过气来,她双颊绯红,媚眼含春地道:“你也别笑我,师妹你刚才不也一样么?咱们女人一旦达到了性高潮,就会大脑缺血,跟疯婆子似的不管不顾了,你说是么?”   穆桂英点头道:“嗯,师姐说得对,刚才我处在高潮中的时候,大脑里也是一片空白。”   杨宗保射完最后一滴精,他把鸡巴从母亲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柴郡主于是收紧了阴道口,就在床上打起坐来。   穆桂英好奇地问道:“师姐你这是干嘛呀?”   柴郡主微笑着道:“师妹你刚才不是看见了么?宗宝他……他在师姐的穴里射了好多的精液,现在师姐要运功把这些精液给一一地吸收掉。”   “这……这样就完事了么?”穆桂英略感失望地道。   “师妹,你若是还没有过瘾,叫宗宝继续插你的穴就是,他可厉害着呢!”   “可他不是已经射了么?”   “射过了也还可以再射呀!师妹,男人的鸡巴只要还没有变软就可以继续插穴的哦!”   “哇!他的鸡巴还跟刚才的一样大呢!”   “所以说你们想玩的话呢,就可以继续地玩哦!不过宗宝的鸡巴上还沾满了精液,你得替他吮干净了才成!否则也还是有可能怀孕的哟!”   “这么脏,我才不帮他吮呢。”   “师妹,这你就不知道了,男人的精液可是很美味的哦!而且对咱们女人来说还是上好的美容护肤佳品呢!”   “师姐骗人!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格格,师姐才没有骗你呢!不信我吮给你看。”   说完,柴郡主示意儿子到她跟前去,她轻轻握住了那根鸡巴的根部,先伸出舌头在棒身上舔了舔,然后张口就含入了大半根肉棒。   “哦!娘,真舒服!”   柴郡主卖力地吮吸着儿子的大鸡巴,直到那上面的精液全都被吮干净了,这才吐出来说道:“师妹你看,这样就可以了!”   穆桂英只看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她也生出了一股想要一试的冲动。   她说:“师姐,看你吮鸡巴的样子就好像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宗宝的鸡巴真的有那么好吃么?”   柴郡主格格笑道:“你吃一口不就知道了?”   于是穆桂英过去接过柴郡主手里的鸡巴也含入口中吮了起来。   “怎么样,师妹,我没骗你吧?”   “呃,还不错呢!”   杨宗保的鸡巴此刻早已经被他母亲给吮得很干净了,穆桂英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她虽吮不出什么味道,但却觉得特别的性感,吮着吮着,她下面的嫩穴里竟又流出了一股穴水,里面痒痒的,急欲一根鸡巴插入替她解痒了。   穆桂英吐出鸡巴往床上一躺,说:“宗宝,我……我又想要了。”   杨宗保双手抄起她的一双玉腿儿,龟头抵在她穴口说:“你忍着点儿,我要插进去了。”   穆桂英此刻已是穴痒难耐,她道:“你快插进来,我没事。”   杨宗保鸡巴一顶,“噗嗤”的一下就插了进去。这一次很顺利,穆桂英的嫩穴似乎也已经适应了他的大鸡巴。   “喔!好爽!”穆桂英浪叫着道。   杨宗保见她没有不适感,他心下欢喜,挥动鸡巴就干了起来。老婆的嫩穴儿比他娘亲的要紧一些,里面也没有那么冷,插起来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滋味。   只插了百余下,穆桂英又被老公的鸡巴插得达到了高潮。   杨宗保心想:菜鸟就是菜鸟!跟她比起来,我娘可就耐插多了!   他看了看身边的娘亲,见她还在打坐,从侧面看去,但见双乳高耸,腰肢纤细,十分的性感,便道:“娘,您可以了吗?”   柴郡主睁开眼睛看着儿子,说:“嗯,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怎么,她又不行了么?”   穆桂英无力地道:“师姐,可爽死我了!你接着跟他弄罢,我是不能再弄了。”   柴郡主格格一笑道:“宗宝,你不是已经射过了么?还嫌不够呀?”   “娘,才射一次哪够啊!”宗宝从老婆的嫩穴里抽出鸡巴递给母亲看,“您瞧,孩儿的鸡巴还是这么大。”   柴郡主一看——可不是,那话儿青筋暴露,坚挺无比,上面还沾满了黏黏的汁液。   她说:“是不是胀得挺难受的呀?”   “嗯!”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   柴郡主在儿媳的身边躺了下来,她分开双腿,双手轻轻地掰开了肉蛤的玉蚌儿,说:“要弄就快些,都快天亮了,娘亲也该回去了!”   杨宗保趴到娘身上就插,这母子俩早已有了默契,一个下插,一个上挺,连看都不用看儿子的鸡巴就插进了母亲的肉穴,母子俩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   这一弄又弄了有半个多时辰,杨宗保自己也不知道在娘亲的肉穴里抽插了多少个来回,只插得他母亲摇臀耸乳浪叫连声,这一次他只想早点结束,所以也没有去刻意地控制,很快便又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哦……啊……娘亲……孩儿射了……”   “好儿子,射吧,娘让你射进来……喔!好爽……”   杨宗保马眼一张,又一股灼热的精液射入了他母亲的肉穴里,这已经是他今夜的第二注精了。   柴郡主双手紧紧地搂着儿子厚厚的肩膀,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也紧紧地箍在儿子的腰上,她把下身贴紧儿子的下身,全身心地承接着儿子的播射!   啊!被儿子内射的感觉真好!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阴道一直滑入子宫,儿子那硕大坚挺的肉棒还在轻轻地抽搐着,仿佛在提醒着她儿子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肉穴里。   这时天已经开始蒙蒙发亮了,一缕晨曦透过窗户射入了洞房。   “宗宝,娘该回去了!”她有些不啥地道。   “师姐,要不你就在这儿睡吧!”   “那怎么行?万一让人看见了岂不成了笑话!”   杨宗保也觉得母亲还是回自己屋里去睡的好,于是他从母亲的肉穴里抽出了鸡巴。   鸡巴上涂着一层厚厚黏黏的汁液,多数是他的精液,也有一些是他娘亲的淫液!   “娘,”宗宝道,“您把穴口掰开些,让孩儿把这些精液刮下来给您吧。”   柴郡主脸儿一红,道:“嗯!这些精液浪费了可惜,娘亲还要用它们来练功呢!”   她说着就用手掰开了穴口,又抬起下身将穴口朝上,免得儿子射入的精液倒流出来。   杨宗保见母亲已经做好了准备,便弯腰将鸡巴竖直对准了母亲张开的穴口,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把粘在肉棒上的汁液向下刮,那些汁液便顺着他的肉棒往下流,流到龟头处以后滴下来,正好滴入了柴郡主张开的肉穴里。   穆桂英好奇地问道:“师姐是要用这些精液练功么?”   “嗯!”   柴郡主被儿媳看得很不自在,本来嘛,她一个做母亲的,却掰开浪穴儿去接儿子的精液,也是有够骚的了!   她故作镇定地道:“师妹,师姐现在已经练到了第六层了,增进功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每天吸收大量的精液。”   “是不是越多越好呀?”   “当然了!”   “那,除了宗宝的精液,别的男人的精液也可以么?”   “可以是可以,不过师姐是什么人,别的臭男人师姐才不会让他们近身呢!”   杨宗保最后把粘在手指上的一点汁液也刮进了母亲的肉穴里:“可以了,娘亲。”   “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柴郡主怕太晚了让人看见,便紧了紧浪穴儿,披上衣服下了床来,她一路用手捂着穴口回到了隔壁自己的屋里。   进屋后,柴郡主脱下衣服在床上打好坐,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让真气沿着任督二脉运行了一个周天,再聚气于丹田,将意念集中于丹田与会阴之间,这里正是她阴道与子宫的所在。她凝心聚神,儿子刚刚射入的亿万个精子此刻依然活力十足地游走在她的膣腔里,她运起姹女阴阳功,用意念将整个膣腔化作了一个丹炉,把儿子的精液一一吸收并练化成一股真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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