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陈玉滢 第一章   陈玉滢是市法院民事法庭的主审官,今年才刚满三十二,不仅是单位重点培养的物件,还是全市最年轻的主审官,她出生干部家庭,人又长得漂亮,丈夫又是司法局的科长,前途光明,陈玉滢可谓样样顺心,可最近她却被一件事搞的心情很不好。   一个叫赵洪的香港商人在市郊投资建了一个塑胶厂,本来是件推动市里经济建设的好事,可没多久周边的农民上告说工厂非法排放有毒废水,不仅导致鱼塘里的鱼虾大量死亡,甚至还有很多村民中毒,专家鉴定,河水中毒素含量严重超标,如果证实是该塑胶厂所排放,那这个厂肯定是要被依法查封。   可坏就坏在这个赵洪老奸巨猾,怎么也不承认,几次突击检查,却总是毫无收获。   明摆着的事,可也要讲究证据。   陈玉滢心里清楚,这个赵洪的能量不小,肯定有人通风报信,案子就这么一天天悬着,那里的村民已是群情激愤,陈玉滢一时倒也没了主张。   这天早上很早就起床,陈玉滢梳洗打扮好,换上了法院的制服,“唉……这制服可是越来越沈了。”   陈玉滢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   “怎么了?我的大法官。”   丈夫刘斌从后面抱住她,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别闹,”陈玉滢害羞地挣扎出来,“被你折腾了一晚还没够。人家马上还要去上班呢。”   “呵,我们的大法官也会害羞。”   刘斌调笑着。   “说正经事。”   陈玉滢把案子的情况说了一遍,刘斌想了一会,“明察不行,只有暗访了。”   “你是说我自己去?”   陈玉滢皱起了细长的眉毛。   “对,现在肯定有“内线”,但不能确定是谁,所以要去就不能声张。先掌握证据,就好办了。”   刘斌冷静地回答。   “对啊!”   陈玉滢微笑了,“我早就该想到的。”   “还逞强呢,”刘斌也笑了,“哼,”陈玉滢笑着捶了丈夫一下,“知道你聪明,案子破了好好谢你。”   “怎么谢呢?”   刘斌坏笑。   “讨厌。”   陈玉滢红着脸跑到门口穿鞋子,白色的高根细带凉鞋和肉色的长筒袜配上灰色的法官制服庄严又不失俏丽。   “笃笃笃”脚步声急匆匆地下了楼。   “又不吃早饭。”   刘斌无奈地摇摇头。   陈玉滢刚进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才分配进来的书记员王心雅,她是刚从政法大学里毕业的大学生,今年才二十二岁。   “陈姐早。”   王心雅甜甜地打招呼。   王心雅很漂亮,纤瘦高挑的身材,齐耳的短发半边垂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来腮边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早啊。”   陈玉滢微笑着,她很喜欢这个清纯美丽又工作认真勤快的小女孩。   王心雅光着腿,穿着褐色的平底鞋,清爽可人。   陈玉滢已经是一米七三的身高,可王心雅站在她身边好象还是比她高出了一些。   “陈姐,你不觉得赵洪的案子很奇怪吗?”   王心雅刚坐下就睁大眼睛问,“哦?”   陈玉滢故作惊讶。   “现在所有证据都说明塑胶厂有问题,可我们每次去却都扑空。”   “你怎么看?”   陈玉滢想考考她。   “有内线。”   王心雅压低了声。   好机灵,陈玉滢心中赞许道。   “你说得没错,所以今天我就要来一个突然袭击。”   陈玉滢自信地微笑。   “陈姐……”   王心雅装出一副可怜像。   陈玉滢被她逗乐了,“少不了你的,中午别忘了带相机。”   “太好了!”   王心雅高兴地跳了起来。   “记住,别和任何人讲。”   中午,刚吃过饭,陈王二人从办公室走出,就碰见陈玉滢手下干事黄刚,“陈庭长,出去啊?”   黄刚点头哈腰地打招呼,“嗯。”   陈玉滢冷冷地答应。   这个黄刚是个“关系户”,被安排在民事庭陈玉滢本就不同意,可上头压力很大,陈玉滢只得同意她在自己手下做干事,可黄刚的工作不但极不认真,还三天两头违反纪律,在外头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早就臭名远扬,可他后台硬,陈玉滢也不能对他采取强硬措施,只能像征性地处分他一下。   黄刚像是没看见陈玉滢的脸色,笑得还是很下贱的样子,“陈姐,别生这么大气,你长得这么漂亮,生气容易老的。”   “好了,没事别挡我的路。”   陈玉滢厌恶地摆摆手。   “好,好,陈姐慢走。”   黄刚让到过道边,看着两个女法官婀娜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自从他分配来这个法院,陈玉滢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陈玉滢是个很美的女人,妩媚的凤眼清如秋水却常常冷若冰霜,挺秀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总是紧抿着,略显苍白的皮肤给人冷艳的感觉,她总是那样高傲,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虽然已经结过婚,但身材仍保持得很好,高耸的双峰隔着法院的西装式制服仍能挺得很高,腰身很细,腿很修长,总是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三十二岁的年龄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老,反而更增添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黄刚总是在手淫时幻想陈玉滢,幻想着蹂躏这个总是高高骑在自己头上的女人的身体,可在她身上的高贵气质却让他总不敢在现实中正视她。   刚分配来的小王也是个地地道道的美人胚子,清纯活泼,这两人一起真是法院的姐妹花,“操!什么时候老子就干了你们……”   黄刚恶狠狠地咒骂着。   过道另一侧,“陈姐,你干嘛对他那么凶?”   王心雅扑闪着大眼睛。   “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多接近她。”   陈玉滢冷冷地回答。   陈玉滢和王心雅很快开车来到了市郊的塑胶厂。   工厂的铁门紧紧地关着,一个瘦高的男人瞪着绿豆大小的眼睛敲着车窗,“干什么的?这里是工厂重地,闲人莫进!”   陈玉滢掏出了证件扬了扬,国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瘦高个看到灰色的制服就先是一惊,再看到了法官证,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来是陈法官大驾光临,怎么不事先通知一下,我这就叫老板来接您。”   “通知你们好让你们准备吗?不用通知你们老板了,把门打开,我们自己进去。”   陈玉滢面无表情地说。   “这……”   瘦高个面露难色。   “你想妨碍司法公正吗?”   陈玉滢瞪起好看的凤眼,正气凛然地怒叱。   “不敢,不敢。”   瘦高个打开门,白色的桑塔纳扬长而去。   瘦高个赶忙掏出手机……   工厂的后面是一大片空地,周围杂草丛生,眼前的景象不堪入目,腐臭的绿色废水正从排水管源源不断地流进不远处的小河。   王心雅拿起照相机按起了快门。   工作量不是很大,一会儿就完成了,二人正想上车离开,一辆黑色的奥迪吱地停在她们身边,一个秃顶的中年胖子从车里走了出来,“陈法官光临敝厂,有失远迎,怠慢怠慢。”   胖子笑得脸上肥肉乱颤,虽是港商但国语却很标准。   “哼,”陈玉滢寒着脸,“赵洪,你好大的胆子,为了赚钱不顾别人的死活,还蒙蔽司法人员,咱们法庭上见!”   赵洪一脸苦相,“现在生意不好做啊……”   王心雅瞪起了眼,“你别狡辩,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你有话法庭上说。”   “只要把相机留下万事好商量,你们开个价钱。”   赵洪苦苦哀求。   陈玉滢冷笑着,“你以为钱能收买一切吗?心雅,我们走。”   说完转身便要上车。   赵洪一个箭步窜上,挡住她们的去路,“二位最好还是留下胶卷的好。”   陈玉滢一双妙目中射出灼灼逼人的光芒,“你可知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赵洪面色阴冷地拍了拍手,空地周围的杂草从中走出七八个面目狰狞的高大男人,一下把两人围在中间。   王心雅有些紧张,“陈姐……”   陈玉滢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自己虽然是法官,但也只是一个女人,心里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努力装成很镇定的样子,“赵洪,你无法无天了。”   “把相机抢过来。”   一个麻脸大汉得到了赵洪的命令,伸手就来抢挂在王心雅胸前的相机,王心雅心里害怕,但仍一心想着保护证据,她在政法大学时也曾学过几年防身术,眼见男人欺近,猛地用膝盖顶向他的下体,男人不曾提防,惨叫一声倒下,王心雅一下把相机扔给陈玉滢,“陈姐,快去开车。”   陈玉滢用尽全力跑进汽车,刚想发动,却看见王心雅已被赵洪制服,一帮男人正围着她。   “陈法官,如果你不想这位美丽的小姐有事,最好还是下车,我们万事好商量。”   陈玉滢的心里矛盾着,手里的相机是重要罪证,决不能轻易丢去,可王心雅还在他们手里,自己身为法官怎能见死不救?   何况还是自己的同事,如果自己就这样离去,那帮人会怎样对她……   不,绝不能把心雅留给这群魔鬼。   陈玉滢走下车,王心雅已被赵洪反扭着手,制服上面的扣子已被扯开,白色的奶罩紧束着年轻的奶子半露在外面,一只肥大的手掌不怀好意地按着,王心雅美丽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眼神里全是恐惧,“陈姐……”   陈玉滢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她还只是个孩子啊,我一定要救她,“放开她,”陈玉滢已忘记了害怕,怒叱道。   “把胶卷丢过来。”   赵洪命令。   证据虽然可惜,但救人要紧,陈玉滢想都没想,就把胶卷丢了过去,赵洪的眼睛里却忽然闪过一丝阴沈的神色,等陈玉滢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量从背后袭来,陈玉滢一下摔倒在地上,她回过头,只见工厂门口的瘦高男人已堵在了车门前。   陈玉滢一下被恐惧包围,颤抖着声音道:“你们竟敢……”   赵洪狞笑着,低着头俯视着一向高高在上的女法官,她半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俏美的脸因为紧张而显得很僵硬,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法院庄严的灰色制服并没有束缚住她性感成熟的身段,胸前的双峰隔着制服高耸着,微微地起伏,齐膝的制服裙向上翻起,穿着肉色长丝袜的丰满的大腿紧拢在一起,浮动着柔和的光泽,小腿修长结实,纤美的脚腕上扣着白色的凉鞋鞋带,格外妖娆。   真美……   赵洪的鸡巴顶上了前面的裤子,“你当我是傻瓜吗?劫持法官可是重罪,我怎么能就这样放你们回去。”   “那你想怎么样?”   陈玉滢感觉到了赵洪淫荡的目光,收紧了腿。   “我玩过很多女人,还没玩过法官呢……”   赵洪无耻地笑着,“哈哈……”周围的男人们跟着一起淫笑着。   “你们绝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王心雅鼓足勇气喊着。   “呦,小姑娘还嘴硬哪。现在这个时候还忘不了要耍法官的威风吗?”   赵洪从后面一把捏住了王心雅暴露在衣外的奶子,青春的乳峰充满弹性,王心雅立刻惨叫着向后缩着身体,可一只手被赵洪强扭着,反关节的疼痛强迫使她踮起脚,这样反而使胸脯迎向了手掌,年轻的女法官痛苦的表情更激起了赵洪德兽性,他更用力地搓揉,“很美的身体啊,还没有过男人吧……”   “啊……不要……快停下!”   王心雅羞辱地呼喊着,她虽然在大学里谈过恋爱,但一直没有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最多只是接吻而已,可现在自己身体隐秘的地方却被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抚摸,王心雅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快住手!”   陈玉滢看着王心雅痛苦的表情愤怒地喊,“别急,大法官,马上就轮到你享受了。”   赵洪把王心雅的制服裙拉倒腰间,粉红色的三角裤遮着私处暴露在一帮男人面前,周围野兽般的嚎叫响起“老板,干了她……”   “对,干了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婊子!”   赵洪掏出了早已充血硬起的肉棒摩擦着王心雅的屁股,王心雅哭出了声。   赵洪德手向下挪去,粗短的手指隔着内裤抚摸着王心雅的阴唇,王心雅急忙夹紧双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肥大的手掌已经从三角裤的边口伸了进去,玩弄着卷曲的阴毛,那可是从没有男人进入的禁地啊,可现在……   “求求你,停下……”   王心雅不顾一切地哀求。   “求我了吗?刚才可是很凶啊。”   哀求只会激起赵洪原始的性欲,年轻女法官的身体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征服感,他整个手掌按住了女书记员的阴部,“还是处女吧!舒服吗?”   他推着她,走到了奥迪车前,一下把她压倒在车头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   他一下扯下了她的内裤,扳开王心雅光着的腿,身体准备向前挺去。   七八个野兽般的男人屏住呼吸,期待地瞪大了眼,有几个还掏出了肉棒手淫起来。   “不……”   王心雅尖叫。   “你放开她。”   一个正义凛然的声音响起。   赵洪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回头看去,陈玉滢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姐……”   王心雅哭喊着扑在陈玉滢怀中,男人一下都围了上来,“你放过她,她还太小……”   陈玉滢咬着牙盯着赵洪。   “哦?”   赵洪摸着下巴,打量着陈玉滢制服里凹凸有致的身体,丑陋的鸡巴还高高竖在外面,“那你呢?”   陈玉滢红着脸,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会被制裁。”   “是这样啊!”   赵洪淫笑着,“大法官就是威风啊!可是你也应该懂的,我这个样子了,很难受啊!”赵洪指着自己巨大的肉棒。   “无耻!”陈玉滢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咒骂着。   “帮我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啊!用手也行。”赵洪走近女法官,陈玉滢和王心雅紧抱住向后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把把她们推倒。   陈玉滢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周围全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自己虽然在法庭上无限威严,可到了这里却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淩辱。   天地间好象一下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几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已经把王心雅按在了车头上,“不要……”二十出头的女法官惨叫着。   “放了她!”陈玉滢哀求。   “那你替她吧!”赵洪搓揉着自己的鸡巴.“来,替我搓一搓吧!”   “什么?”陈玉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为法官竟会受到这样肮脏的话,恐惧让心好象提到了喉咙口。   “快些决定,你还是她?”   肥胖的商人杀气腾腾低问。   陈玉滢的心里也很害怕,但是也很犹豫。   自己身为法官怎么也不能为这样的人做这么肮脏的事情,但自己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心雅这么清纯的姑娘受这个禽兽的侮辱。   赵洪很有兴致地看着以前不可一世的冷艳女法官恐惧而痛苦的表情。   在灰色的制服裙下穿着肉色长筒袜的美腿盘在一起,十分诱人,双手撑着地面,胸脯也在剧烈的起伏。   “没办法的,今天看来是走不掉了。”   陈玉滢低着头,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男人绝望地想。   “想好了没?大法官。”   赵洪下流地抚摸着王心雅的秀发,粗长的黑色生殖器暴着青色的血管就这么裸露在空气里。   “好的,别伤害她。我……答应……你……”   陈玉滢吐出了这几个字,感觉自己快昏厥。   但是没有办法,这样下去迟早还是会被这帮人侮辱,他们竟会这样大胆!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港商所以就如此无法无天吗?   赵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好极了!帮我弄一下吧!”   巨大的肉棒横在面前,充血得龟头快要戳到了女法官的脸。   四周的野兽都露出了淫亵得表情期待着。   “天哪!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痛苦!”   陈玉滢的心里都快要流出了血。   “快些!”   陈玉滢只好缓缓伸出了手,柔软纤细的手指颤抖地握住了粗黑的鸡巴,这时她第一次触摸丈夫以外男人的生殖器。   “啊!舒服!”   赵洪呻吟起来。   陈玉滢只感到恶心,可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   她轻柔地用指尖捏住了散发着臭味的龟头,小心地抚摸,一手围住了鸡巴的周围,上下搓动着松弛的包皮,丑陋的阳具颤动起来。   “唔,好极了,陈法官的手指可真适合这样的工作,在家里一定经常做这样的性爱前戏吧!”   陈玉滢的脸立刻羞红到了耳根,竟然被如此侮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但是看着王心雅痛苦的表情,她横下了一条心。   “反正不会让我们走掉,只有先答应他,再乘机逃走。”   “爽极了,用嘴巴给我做!”   赵洪露出丑陋的笑容。   “啊?!”   陈玉滢惊呼。   “不,我不会这样做的。”   陈玉滢充满怒火的凤眼一下瞪大。   就是自己的丈夫也从未提出过这种要求。   “好呀,那就让她替我做。”   赵洪指着王心雅,“你只好留给我的兄弟们享用了。”   男人们都露出贪婪的表情。   “不……我是法官,你要明白这样做的后果!”   明知这样做没有效果,但陈玉滢还是怀着侥倖一试的希望。   “法官?你到了这里还以为自己是法官吗?越是你这种自命清高的女人才越使我刺激,我就是要看看法官干起来有什么不同。”   仿佛被激起了兽欲一般,赵洪暴露的鸡巴仿佛又向上面挺了挺。   “弟兄们,把这个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看她里面到底是什么货色?”   几个男人立即冲了过来。   “不要……”陈玉滢也忍不住尖叫。   赵洪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怎么样?”   “好,你不要伤害我们……”   陈玉滢咬着下唇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脑袋里一片空白。   “嗯……”   赵洪含混地答应着,坚挺的阳具已迫不及待地触到了陈玉滢的唇边。   陈玉滢立即有了想呕吐的感觉。   “舔它!”   陈玉滢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只能被恐惧的意识强迫着伸出香舌,柔嫩湿滑的舌尖刚碰到龟头中间的孔隙,赵洪就好象中了电击般打了个冷颤。   “太恶心了,我怎能这样?”   陈玉滢的心里痛苦极了,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脏乱的地方做出这种只有那些令人作呕的妓女才会去做的事情,赵洪兴奋的急促呼吸更加重了自己的罪恶感,但这同时也是自己第一次用嘴接触男人的性器,心中竟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舔下去,不要停!连下面的袋子也要舔”陈玉滢只能屏住呼吸,小嘴一点点向阳具下面的地方滑去,来回地舔着肉棒的四周,连股间的部位也只能照做,如此近地看着陌生男人的私处,一直连耻毛都看得清清楚楚,陈玉滢感到深深的羞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哦……”赵洪满足得小声吟叫起来,他低下头,穿着法院灰色制服的美女正低着头舔着自己的性器,薄薄的嘴唇横向在自己的肉棒上滑动,这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伸出手,抓住了女法官乌黑的秀发,陈玉滢盘在脑后的发夹一下被拉扯掉,乌瀑般的柔顺长发散落下来,遮在了脸上,更增添了女性的妩媚。   赵洪急忙把快要爆炸的鸡巴塞入了陈玉滢紧抿着的薄唇间,突如其来的巨大物件一下堵住了陈玉滢地小口腔,陈玉滢只觉得快要窒息,“呜……呜……呜……”   她拚命地甩着头,但头发却被赵洪抓住,动弹不得。   “乖乖地,完了事就放你。”   赵洪已经开始抽动了,完全可以被称作巨物肉棒在嘴里摩擦,陈玉滢的泪再也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流。   “陈姐!”   王心雅不顾安危地叫着。   “哦,陈法官,我肉棒的滋味怎样啊?”   赵洪下流地问。   坚硬的龟头几乎每一次都刺中了喉咙,陈玉滢努力地长大嘴,才能含住这个巨大的物件。   “竟然会被这样对待!”   陈玉滢的心里全是悲伤。   “用舌头打圈,吮吸!”   好象自己是在被指导口交的技巧,陈玉滢感到头就快要爆炸,但想到可能被更加粗暴的对待,而且会累及王心雅,只有按照她的话去做。   赵洪爽得只是呻吟,更加用力地把肉棒顶入女法官纯洁的嘴唇,红润的唇包着鸡巴被翻转着。   “啊……”赵洪发出了野兽的嘶鸣,脸上的肥肉似乎都要被颤落下来。   陈玉滢心知不妙,但却无力挣脱,心里也不敢反抗。   果然,嘴里的阳具疯狂地穿刺起来,一阵抽搐,腥臭的液体一下喷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肉棒一被拔出,陈玉滢就惨叫起来。   “竟然在了脸上……”   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光滑的脸颊往下流,从下巴上滴落,在灰色的制服上留下显眼的水渍。   陈玉滢的知觉已变得有些模糊,“天哪!”   她只觉得心仿佛撕裂般疼痛。   赵洪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那张原本高贵清丽的脸上滑落,有一种残忍的幸福。   他弯下腰,用蚯蚓般的嘴唇吮吸乾净陈玉滢被精液玷污的脸,然后一下接住了陈玉滢微张的双唇,把自己的精液和唾液一起吐到了陈玉滢的嘴里,陈玉滢下意识地闪躲,但赵洪很快又找到了她的舌头,他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要把眼前的美女法官吸空。   一旁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王心雅也看傻了。   “不,绝不能再这样!”   心底的声音在呼喊。   陈玉滢突然挣脱了赵洪肥大的手掌,坐在地上向后挪去。   “不!别过来。”   赵洪看着自己猎物无力的表现,只觉得好笑,一使眼色,两个彪形大汉立刻上来把陈玉滢夹起,陈玉滢立刻无法挣扎。   “呵,到了这里你还想走吗?”   陈玉滢已经眼前一片漆黑,虽然只是被迫口交,但她还是感到失去贞操的痛苦,好看的凤眼里含满了痛苦的泪水。   “陈法官的口交技术我已经见识过了。好吧,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她下面的小嘴吧!”   赵洪无耻地笑着。   七八个男人哄笑着。   “干了她!”   “让我们看看!”   “洪哥就是厉害,让她尝尝爽死的滋味!”   “什么?”   陈玉滢痛苦的心又立即被恐惧包围。   肥胖身躯下的粗大鸡巴不知何时又竖起,眼镜蛇一般昂着紫黑色的龟头。   “好久没有这么刺激了,法官就是不一样啊!”   赵洪魔鬼一样地笑着。   “不!”   陈玉滢挣扎着,但抓住手臂的力量仿佛铁箍一样。   赵洪肥猪般的身体已经逼近,粗短的手指抓住了陈玉滢光洁的下巴,“好了,别再假正经了!你们这些女人,外表再高傲,脱光了都一样。我女人玩多了!法官?法官又怎么样?回到家里还不是要和男人干!你连嘴都被我操过了,还有什么可骄傲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非要把底下那个洞只留给一个男人呢?来吧,我会让你爽的!”   赵洪在灰色制服外抚摸着里面丰满的奶子。   “放手!我已经替你做过了,你就放了我!求你!”   陈玉滢一边扭动着诱人的身体躲避着赵洪的手一边哭着哀求。   “那种程度的接触根本不能让我满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现在求我了,你前几次来的时候可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哪!”   看着女法官的惊恐表情,赵洪的心里那股兽性就越强烈。   他慢慢解开了陈玉滢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黄色奶罩吊带一点点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陈玉滢好象要窒息,周围的男人像蜜蜂见到蜜一般用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的衣服割破。   王心雅还被押着,已经被这可怕的一切吓傻。   “不!”陈玉滢发出悲鸣。   “真漂亮!”赵洪发出赞叹,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奶罩,非常粗暴地挤捏着。   “啊!”   陈玉滢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但奶子上的痛苦感觉仿佛在证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赵洪伸手,一旁的男人递过一把折叠刀。   “你想干什么?”陈玉滢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   “这样会使我兴奋!”赵洪一根根割断了女法官肩膀上的吊带,又把刀伸进了乳沟之中。   陈玉滢吓哭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中间的带子终于还是被割断,破碎的奶罩一下从丰润的身体上滑落,丰满坚挺的奶子很骄傲地站立在男人们的面前,在敞开的制服里若隐若现。   “哇!”   男人们淫荡地叫。   陈玉滢羞辱地低下了头,“挣扎也是没用的了……”   赵洪弯下了肥胖的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咬齧,一双肥手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乱摸。   暴露在外面的奶头和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但快感只是瞬间就被痛苦和羞耻感淹没。   “放了我……”   陈玉滢仰起头,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肌肉,长长的乌发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长的脖子两旁。   这更激起了肥胖男人的性欲,大法官被暴力强奸时的痛苦表情并不是经常可以看见的。   “宝贝儿,有快感了吗?”   赵洪跪了下来,把齐膝的灰色西装裙向上掀至腰间,淡黄色的三角裤外边穿着肉色的连裤长袜,中间的部位似乎很饱满。   丰满圆润的大腿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扣着鞋带的脚腕很美,高跟的凉鞋只有脚尖着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线条。   “不,不要看下面。”   陈玉滢惊慌地喊,紧紧的并拢腿,那是她最后的防线啊!   赵洪使了个眼色,夹着女法官的两个男人立刻把陈玉滢拉到车旁,使她躺在汽车的车头上,双手呈大字形分开,秀美的腿弯曲着着地。   “不!不要!”   陈玉滢已经感觉到了被强奸的厄运。   赵洪抚摸着美丽的女法官光洁的腿,陈玉滢还想夹紧,但腰部已经没法发力,很轻易就被赵洪分开,赵洪伸出舌头,吮吸着大腿中间肉感的部位。   在赵洪熟练的舌技下,陈玉滢立刻感到了下体传来酥痒的感觉。   可作为法官竟然在白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舔着自己的羞处,陈玉滢只觉得还是死了好。   可是酥痒的快感还是不可避免的传入脑中,和痛苦的感觉不断交替斗争。   赵洪底着头,好象加大了力度,嘴巴里发出啾啾的声响,陈玉滢痛苦地小声哭泣,强烈的耻辱使她剧烈呼吸,敞开的灰色衬衫里雪白的双峰快速起伏着,一旁的男人都看到呆了。   赵洪还是那样有耐心,仿佛那就是他的工作一般,陈玉滢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不争气的下体竟然感觉到了湿润。   “陈法官兴奋了吗?真是淫荡啊!”   “不是……”   陈玉滢痛苦地咬着下唇,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流。   “那让我们来验证一下吧!”   赵洪把手伸进了陈玉滢的连裤丝袜里,拨开了内裤遮挡的布条,用手指玩弄着柔嫩的花瓣。   刚才云雾里的感觉似乎一下变成了实体,身体的感觉是如此令人羞耻但却又是那样真实。   “我怎么会有感觉……”   陈玉滢悲痛的想,那可是除了丈夫之外再也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   赵洪已在这时把手指插入了女法官的阴户里,湿滑而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他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手淫的感觉如何?陈法官自己在家也一定经常做吧?”   “有点松了,但还是很不错。”   “天哪,竟会被他如此玩弄!”陈玉滢绝望地想。   美丽的女法官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围,但阵阵的麻痒感觉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拚命忍住体内的感觉。   “啊!”陈玉滢紧咬着的唇间终于还是漏出了呻吟声。   “终于还是有快感了,大法官!”赵洪很利索地脱下裤子。   “不……”   “还是要被强奸了!”陈玉滢的心象被绳子紧紧勒住,虽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无法避免,但还是伤心得要晕倒。   三角裤和丝袜被拉到了膝间,赵洪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肉体上深红色的肉缝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状的森林。   “真美!”   陈玉滢眼睁睁地看着肥胖的身体下那黑色丛林中十分巨大的丑陋物具一点点地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天哪!”   陈玉滢痛苦地闭上眼。   其实,以往丈夫不在家,陈玉滢一个人有时也在寂寞时自己产生过性幻想,有时也会幻想自己被强奸的感觉,可这种感觉一旦变成了事实,却是那样令人痛苦。   赵洪弯下腰,抓住了法院制服的领口,像剥水果皮一样拉扯开,灰色的衬衫被拉到背后,悬挂在小臂上。   他捏住了制服里雪白的乳峰,开始扭动着屁股。   巨大的阳物一下没入,子宫仿佛有撕裂的感觉,陈玉滢痛苦地尖叫。   “太大了是吗?过一会儿你就会爽的。”   赵洪把陈玉滢雪白的大腿夹在了腰间,肉棒在阴道里摩擦着。   陈玉滢忍受着巨大的侮辱。   可那阵撕裂感过后,痛苦的快感却沿着身体一波波地冲向了心脏,陈玉滢仿佛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接受者强大却又美丽的冲击,那是一种恐惧又渴望的感觉。   “和这样的人也会有感觉,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玉滢羞耻地想。   “啊……啊……啊……”   赵洪发出了快乐的呻吟,看着陈玉滢气质优雅的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就有深深的满足感。   他低下了头,粗黑的肉棒正从翻起地外阴唇里进进出出,“这个美丽高傲的女法官就是我的女人了!”   赵洪的心里一下全是征服的快乐。   陈玉滢紧紧闭着眼,连呼吸也似乎停止。   赵洪熟练的性技巧使她感觉每一下撞击都似乎在冲击着自己的心,把自己带入了九霄云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跟随着那节奏跳跃,但是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也同样无法消逝地在脑中徘徊,她也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时候有快感,她想抑制,可自己的意志在这样的地方又显得那样的无奈。   她只有拚命忍住不发出叫声,但抽动的力量仿佛顺着自己的大腿、小腹、奶子一直传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她只有在喉间发出“荷荷”的声音。   “奶头已经硬了,别再装了。你外表虽然冷酷但其实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啊!别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   赵洪紧紧吸住了粉红色的乳晕,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他的龟头先在阴道口的四周轻轻地摩擦,然后再像搅拌器一样旋转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出来,如此往复地做活塞运动。   本来就罕见的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着子宫里的每一处嫩肉。   陈玉滢感觉自己被抽干了灵魂。   “我真的是这样的女人吗?”   陈玉滢感到喘不过气来,张开了嘴想呼吸,但仿佛积聚在喉头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间,她小声地呻吟起来,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够荡人心魄。   “好极了,就是这样。美人儿,很爽是吗?”   赵洪象发情的公牛一样喘着气。   “不是……我求你……停下……”   陈玉滢在呻吟里流着眼泪哀求。   “啊……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想要的……啊……是吧……”   “不是……”   陈玉滢小声地喊着,她的心里也在这样狂呼,“不!我不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啊!不是!”   “还不承认吗?你下面的嘴却很诚实啊!”   阴道里已经不知不觉中有了大量的爱液,鸡巴在里面摩擦着产生了尖锐的声音。   陈玉滢在恍惚中也可以听见,雪白的脸一下红到了耳边,可那种使人旋转的感觉立刻又充斥着全身每一个器官,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欲之间的战斗中落败,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已渐渐在神智中模糊。   “不要啊……”陈玉滢在心里呼喊着。   但却下意识般地夹紧了腿,似乎想把在自己阴道中强奸自己的鸡巴收紧,三十岁的成熟身体像在渴望着被这个巨大的物件抽插,甚至被它刺穿。   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小脚已经无法阻止地交叉着夹在了赵洪光着的背上,丰满的大腿也夹紧了他满是肥肉的腰。   赵洪也觉察到了柔软的肉洞在收紧,穿着半截丝袜的小腿紧靠在自己的背上,很有质感,细腻的袜面使他更兴奋。   “来吧……我要……好好爱你……啊……啊……”   丑陋的脸扭曲着。   “啊……不……不……”   陈玉滢已深陷在性欲的狂潮之中,可意识里还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对。   她仿佛在汪洋大海里,被一个接一个的浪打上浪尖,但自己却还想钻进大海。   那股浪似乎变得更大,在自己的小腹里翻滚着,陈玉滢不能够抑制,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在了剧烈的喘息中,这么长时间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惫,一个臭气熏人的嘴凑了上来,吸住了自己娇喘着的唇,唾液仿佛立即被吸干,舌头也被柔软湿润的东西搅拌,陈玉滢不能自持地用自己的舌头迎合着。   赵洪猛烈地吻着,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使他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女人只是他泻欲的工具,可眼前这个穿着制服的美女法官却让自己体验了从未有过征服的欲望和刺激,让他感觉到性交是可以让心灵和肉体同样地快乐。   他用肥胖的胳膊轻柔地挽起陈玉滢柔美的脖子,把她从车头上拉起,两边的男人松开了陈玉滢的手,女法官那足以令无数明星模特自卑的骄傲身体被她拥入了怀里,柔软而弹性的奶子被自己的胸膛挤压变形,肥大的手掌在背后插入女法官柔顺乌黑的长发,轻轻抓紧。   陈玉滢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她并没有反抗,但紧紧抓住了赵洪满是肥肉的手臂,四片嘴唇还是紧紧贴在一起。   赵洪开始加大了力度。   美丽的女法官再也不能抑制情欲的狂潮,强烈快感象决堤的洪水涌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啊……”只是在突然间,仿佛被电流击中。   “来了。”   陈玉滢混乱的心里这样想。   仿佛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无边的天空,“呃啊……”陈玉滢一下抱住赵洪的脖子,白色的高跟鞋也用力夹紧。   “我不行了……”赵洪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龟头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   “啊……啊……啊……”   赵洪发出野兽的嚎叫,猛烈地摇晃着肥胖的身体抽插,他直起了腰,陈玉滢喘息着紧紧抱住他,随着他直立的身体坐在了车头上,双腿仍夹在他的背上,乌黑的长发左右晃动,屁股剧烈地摇摆。   “啊……”陈玉滢高潮地尖叫,向后反弓起了腰,长发向后甩去。   赵洪狂吻着她挺起的胸膛,龟头一阵颤动,在女法官的子宫里喷射出大量的液体。   陈玉滢虚脱地松开手,一下向后软倒,躺在了车头上。   “竟然和他性交了……”   陈玉滢模糊的意志已经不能够再多想些什么,快感过后重新被羞耻包围。   周围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性交的场面,每个人的下体都顶在了裤子上,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陈玉滢荡人心魄的侗体,雪白的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车头上,只有骄傲的乳峰还在上下起伏,被撕扯在背后的制服衬衫已经不能再遮掩什么,灰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间,修长的腿悬挂在车灯前,淡黄色的三角短裤和肉色的长统丝袜还被拉在两腿之间,已经被流出的混浊液体打湿。   白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在挣扎中踢飞,只有光着的小脚。   几十分钟前她还是个正义凛然的法官,可现在谁都可以看出她只是一个刚被强奸的美妇。   王心雅呆呆地看着这一切,自己一直崇拜和敬重的大姐姐竟然就被这样侮辱了,她甚至还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已忘记了害怕。   赵洪伏在车上大口大口的穿着气,能干了这样穿着法官制服的美女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他感到很满足。   他回过了头,那边的那个清纯美丽的年轻女书记员正呆呆地看着这里,制服的扣子被扯掉了,奶罩是白色的,短裙下没有袜子,腿很纤细。   “是个雏儿,应该别有风味!”   陈玉滢睁开了眼,赵洪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看着他,心里已有了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恨不得杀了他,但似乎还不止这些。   赵洪正转头看着后面,啊,那是王心雅,她没事吗?   “啊?!”   陈玉滢疲惫地看见那根丑陋的夺取自己贞节的鸡巴又似乎在向上翘起,“天哪!他真的是个人吗?竟然可以这样快就可以……”   自己虽然刚被强奸,但毕竟已经是结过婚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丈夫知道后是否会原谅,但毕竟不会像少女被夺取贞操的痛苦。   王心雅还只是个孩子啊!   不!决不能让她承受这样的事情!   陈玉滢支撑起身体,用柔软的玉手从背后握住了那巨大的阳物。   “啊!?”   赵洪惊讶地转头。   陈玉滢已经爬下了车,蹲下,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鸡巴.焉软的肉棒在潮湿的口腔里迅速坚如铁棒。   “什么?她竟然会……”   但他很快就明白,“是这样。”   好吧,就让我们再来一次,反正自己比较喜欢成熟的女人。   他抓住她的头发,把鸡巴拔出,把女法官摆成了狗的姿势爬在地上,巨大的肉棒从后面插入还流着液体的阴道口。   “我知道你为什么……好吧……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去的……”赵洪舒服地抽拉着。   “别去碰……她……对我来就可以……”   “啊……真爽……我也会让你再爽一回的……啊……”   “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脏了。”陈玉滢自暴自弃地想。   刚被侮辱过的身体很自觉地起了反应,抛弃了羞耻感使自己很快找到了感觉,陈玉滢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啊……这样快……就可以……好极了……你的呻吟真甜美……啊……”陈玉滢娇喘着。   “说!你喜欢被我干!”   “不要……”   “你不想救那个姑娘吗?说!”   “我……喜欢……被……你干……”陈玉滢羞耻地说道,这些话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说过。“只要能救心雅就可以。”   “是吗?你求我吧!”   巨大的鸡巴象牵动着自己每一根神经,她又有了那种仿佛要被压缩撕碎的痛苦的快感。   “求你……干我……”   她不知道这是为了救王心雅还是自己内心的真实念头。   “用什么干你?”赵洪趴在女法官的身上,还不满足。   “用你巨大的……”陈玉滢说不下去。   “什么?”   “阳具……”陈玉滢不顾一切地说。   “好的……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陈玉滢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着耻辱和痛苦,在赵洪的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抽插中欲仙欲死。   赵洪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陈玉滢仿佛从浪尖上跌落,脱口问道。   “想要就自己来啊!”赵洪不再抽插,只是在阴道里轻微地抖动。   “啊……”陈玉滢不能自持。   “别这样折磨我了……”她轻声地哀求。   “自己来,像妓女那样。你要让我满意,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陈玉滢把心一横,闭上眼扭动起了身体。   “啊!就是这样……”赵洪舒服地大叫。   周围的人看着美丽高雅的女法官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摇摆着屁股,雪白身体显出极淫荡的姿势。   “啊……”陈玉滢尖叫着,长发扬起,丰满的奶子在胸前跳跃,她又一次当着众人的面达到了高潮。   每一个男人都压制住自己想冲上去的欲望。   过了一会儿,赵洪也嘶哑地嚎叫着,射出了精液。   即使再天赋异禀,三次射精也让他筋疲力尽,赵洪满意地站起身,穿上了衣服。   “把这两个女人关起来!”   “老大,你不是说过干过之后可以让我们尝尝鲜……”   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盯着那穿着制服的裸体。   “啪!”一记耳光。   “老子的女人,谁也不许碰!那个小的也不行!”   “她还得以后享用!怎么能让你们这帮蠢货先开苞!”赵洪心想。   “不过我不会亏待你们!这个月薪水每人翻一倍。”   虽然还是欲火难耐,但翻了一倍的薪水还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   陈玉滢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羞耻和性高潮后的疲惫已经让自己没了一丝力气,她的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但还是潜意识地把衣服穿好。   “先把她们关在“老家”里!”赵洪命令道。   “老板,这样不太好吧?还是趁早干了安全……”一个手下卑贱地说。   “我还没爽够呢,等我爽够了再分给你们兄弟,现在把她们关在那里,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   “一切听您的……”   赵洪上了奥迪车扬长而去。   几个男人把两个女法官押上了另一辆货车。   货车出了工厂,向郊外的更远处开去。   两个美丽的女法官被捆绑着坐在充满鹹鱼臭味的货舱里,嘴里都被塞上了布条,两人对望着,眼睛里都流露出痛苦的表情。货车走过蜿蜒曲折的山路,终于在一个废旧的仓库外停了下来。   几个男人下了车,把女法官推进了仓库旁的小阁楼里,把她们关进了储藏室。   “你们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别想逃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伸手在陈玉滢的脸上拧了一下。   储藏室的门被关起,门外传来了男人们粗俗的笑骂声。   “这两个妞真是正点,真想去操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老板知道要你脑袋!”   “和这种女人干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个姓陈的被干的时候那骚样,什么法官,婊子一个!”   “看那一对大奶子就想要流口水,长的真他妈漂亮!”   “陈姐……”   王心雅看着陈玉滢憔悴面容,泪水只不住流了出来。   王心雅痛苦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对不起你……”   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傻孩子,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说什么呢?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带你来的!”   陈玉滢用微弱的声音讲。   两个女人在黑暗中流着泪。   “吃饭了!”储藏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粗壮的汉子走了进来。   “哭!哭!哭什么哭!还要辛苦老子给你们送饭!”   男人把手伸进了王心雅的衣领里,“啊……”王心雅尖叫着。   “别碰她!你难道不怕你老板知道吗?”陈玉滢厉声喝道。   男人回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陈玉滢胸前,薄薄的衬衫遮不住没有戴奶罩的丰满奶子,奶头的形状很清晰地印在了衣服上。   他狠狠呼出了一口气转身走开。“妈的!有肥肉在嘴边又不许老子碰!”   门“乓”的一声关起。   “不要紧,老板说过过两天就把她们俩送给我们,到时候怎么折磨她们都行!”   一个人说道。   “到时候决不能让她们舒舒服服地死!”   陈玉滢听到,心里一惊。   他们早就准备好的了。   早就想到他们不是一般人,但竟然敢谋杀法官,这也太胆大了!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不!决不能坐以待毙!”   陈玉滢的目光落在了身边一个破碎的啤酒瓶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王心雅已经昏昏睡去,也不知道尖锐的玻璃碎片多少次划破了自己娇嫩的手,但陈玉滢还是拚命地把手腕上的绳子割向了那个酒瓶。   终于,双手恢复了自由。   “心雅……”陈玉滢叫醒了王心雅。   “嘘……”王心雅刚想叫,就被陈玉滢摀住了嘴。   门外只有酒杯相撞和男人们笑骂的声音。   两个女法官打开了储藏室后面的窗,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陈姐……我们去那里?”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王心雅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陈玉滢犹豫着,这荒山野岭,往哪里跑?   很快就会被他们追上的啊!   “躲到仓库里!”   王心雅屏住呼吸跑了过去,却看见陈玉滢偷偷摸进了厨房。   “她疯了吗?”   过一会儿,陈玉滢又跑了出来。   “你干什么去了?我吓死了!”王心雅担心地问。   “别出声!先等一会儿再说,我们能不能逃脱全看着一次了!”   经过摧残之后陈玉滢仿佛出奇的冷静。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天空满是星斗。阁楼里已渐渐没了人声。   陈玉滢小心地摸过去。   “陈姐……”王心雅吃惊地小声喊。   陈玉滢已走到了阁楼的门前不再移动,王心雅走了过去,扑鼻的液化气的味道,屋里的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啊?”   王心雅吃惊地叫道,但她很快明白了过来。   “现在我们走吧!”陈玉滢拿起了货车的钥匙。   第二天清晨。   市法院根据无名群众提供的线索,组织公安机关突击搜查了郊区的一家废弃仓库。   里面查出了大量制造合成冰毒的机器。   在一旁的阁楼里,有几具城南塑胶厂里职工的尸体,经查明,是由于煤气中毒而死。   几天后,经大量证据显示,塑胶厂污水排放一案正式由刑事法庭接手办理,公安机关依法逮捕了正准备潜逃回香港的主犯赵洪。   不久,赵洪依法被判处死刑。   最后审判的一天,当法警押着肥胖的赵洪走出法庭时,赵洪看见了坐在法院后排的一张清丽绝伦的脸,那正是陈玉滢,她的眼睛里全是冷漠。   “这是你罪有应得!”   赵洪深深地望了女法官一眼,嘴角边却挂着一个冷酷的微笑。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个人都是这样想,虽然这起重大的制造毒品案件的发现和侦破充满了突然和神秘,但在法院忙碌的工作中,这个案子也渐渐被人们忘记。   但只有王心雅知道,有一个人是终生不会忘记。   每当她看见陈玉滢明媚的眼眸,总会觉得里面环绕着深深的哀伤,她也总会因此感到深深的内疚和感激。   不是陈玉滢的挺身而出,她也会被侮辱,但陈玉滢却在那么多人面前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尊严。   所以她总想着报答她,可陈玉滢在别人面前还是象以前一样美丽高雅能干,对自己也还是象以前一样关心照顾,虽然她们从不再谈那一天的事,但那总是一道永恒的伤疤割在她们两人的心里。   如果事情一直这样发展下去,也许那道伤疤就会被时间渐渐磨平,也许两位女法官都会有着各自美好的将来,因为毕竟她们都还很年轻,可是,一个普通周末的下午却又成了女书记员的噩梦。   黄刚的突然来访使王心雅很吃惊,但她还是热情地把他招呼进门。   “这么大一间宿舍你一个人住?”   “对。”   虽然被陈玉滢告诫过,但王心雅还是对黄刚报了一个甜甜的笑。   她自己并不觉得这个挺帅气又很会说笑的男人有什么不好。   王心雅穿着红色休闲T恤衫和白色的运动短裙,光着腿,只让人感到那种自然清新的美丽,那纯纯的笑几乎让黄刚看癡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   但他很快想起了来的目的。   “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   黄刚笑了笑,关上了门。   “哦?什么事?”   王心雅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黄刚。   黄刚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王心雅,王心雅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变得比死人都难看。   信封里的一摞照片上,全是那次在塑胶厂的那块空地上,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荡镜头,陈玉滢正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身后是一个肥胖的男人用鸡巴插入她的阴户。   “我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也很吃惊啊,谁想到我们平常冷若冰霜的庭长也有这样的时候啊!”   黄刚盯住了王心雅的眼睛。   “你是怎么会有这照片的?”   王心雅吃惊地问,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啊。   “嘿嘿,这个就是我的事情了。”黄刚一脸坏笑。   “那你想怎么办呀?”   王心雅似乎都快要哭了,清纯秀美的脸上全是惹人怜爱的焦急表情。   “我当然要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了,怎么能让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在法院这样神圣的地方工作呢?”   “不,不可以!你说出去,陈姐可怎么办?”   “那可没办法顾及了!”黄刚盯着王心雅精致的脸庞。   “不过除非……”   “除非什么?”王心雅焦急地问道。   “你可以救她!”   “我?”   “没错,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黄刚伸手抚摸王心雅羊脂般白净的脸。   “啊!不可以!”   王心雅一下子知道了他来找自己的目的,红着脸偏开头,“我们只是同事,我一直把你当成大哥哥……”   “我不要做你的大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黄刚一下把王心雅拉入怀中。   “不……”王心雅挣扎着。   “原来你是这样自私,人家为了救你,可以当那么多人的面主动被男人玩弄,你却只会想着自己啊!”   “你都知道了……”王心雅停止了挣扎,红着脸问。   “其实,我和那个已经被枪毙了的赵洪早就认识了,我临刑前去看过了他,是他告诉了我,陈玉滢平时那样对我,你说我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黄刚无耻地笑着。   “原来那个内线就是你!”王心雅愤怒地喊着。   “就算是吧!”黄刚无所谓地说。   “做我的女人吧!”   “你休想!我绝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王心雅疯狂地挣扎。   “好吧,那我就把照片散布给法院里每一个人看,还要给陈玉滢的老公也看看,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样一个女人!对,你说的没错,那时她就完了,什么事业,什么家庭,全都不会有了!”黄刚咬牙切齿地说。   “不,你这样会毁了她!”王心雅痛苦地尖叫着。   “我要的是你!只要得到你,我可以忘记这件事!”黄刚盯住了王心雅哀伤的眼睛。   “不行,不能这样,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王心雅扭过了头,“我只要你!你现在没有选择,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得沸沸扬扬,每一个人都会用看待一个淫荡妓女一样的眼光注视她!受到伤害的也不仅仅是她,没有人会认为你会保留住清白之身,人们都会猜测那一天究竟发生过什么,你将没有颜面再在政法单位立足,你的一生都只能在羞耻中度过,即使你知道自己的清白也没有用,因为你更清楚这是靠着什么换来的!”   “不!求求你!别再说下去了……”王心雅痛苦地扭动着脖子,齐耳的短发散乱开来遮在脸上,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心雅,我只想得到你。因为我爱你!”黄刚说着轻柔的话,用手拨开了王心雅眼前的碎发。   带着泪痕的清秀的脸上显出一种淒厉的美。   “好,我答应你,但你不许把照片的事说出去。”王心雅痛苦地说。   “哦……”黄刚迫不及待地抱紧了王心雅纤细的腰肢,吻住了她湿润的小嘴。   王心雅努力克制住自己挣扎的念头。“为了陈姐,这样也许是唯一的办法!”   黄刚用舌头搅拌着王心雅的舌头,把手伸进了T恤衫的里面,隔着奶罩抚摸着王心雅的柔嫩的奶子。   “唔……”王心雅发出痛苦的哼声。   声音更激起了黄刚的性欲,他脱下了王心雅的T恤,雪白细滑的皮肤上乳白色的奶罩紧紧包裹着纯洁的奶子。   王心雅感觉到被胁迫的羞辱,可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又让自己的心有些慌乱。   她用手推着黄刚高大的身体,可又不敢真的用力。   嘴唇还是紧紧被黄刚粘着。   这种半推半就的姿态更使黄刚兴奋。   他隔着奶罩抚摸着坚挺的乳峰。   极有弹性的胸脯象碰到电弧一样一下紧缩起来。   黄刚小心的摩擦着,男人手掌轻柔的摩擦感觉导入了王心雅的每一寸肌肤,她纤瘦的身体轻微地颤抖起来。   黄刚热烈地吻着她,手掌抚过王心雅细长光滑的手臂,手指在白玉般的肩膀上滑动,王心雅皱着黑细的眉毛,她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反抗,但心底却不可避免的有舒适感。   黄刚小心地解下了女书记员背后的奶罩的扣子,把肩膀上细细的吊带拨下,奶罩顺着胳膊滑落。   “不……啊……”王心雅害羞地小声尖叫起来,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挡住了已经没有奶罩遮挡的奶子。   黄刚握住王心雅的双手,把它们拉开,王心雅裸露着上身,晶莹玲珑的娇小奶子挺立在胸前,粉红色的乳晕像是透明。   虽然不像陈玉滢那般丰满高耸,但年轻的乳峰还是很骄傲地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平坦的腹部没有一点赘肉,黄刚早已勃起的肉棒更觉得像要爆炸。   “啊……”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王心雅害羞地红透了脸。   黄刚用身体挤着她,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把她的双手举在头顶,压在床上,光着的腿感觉到了硬物的顶压,那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器具,王心雅痛苦地闭上眼。   “不能让他把照片散布出去!”   黄刚一手把王心雅的双手固定住,一手抚摸起她纯洁娇嫩的奶子,少女的双峰柔软而充满弹性,黄刚细细地品味着,王心雅立刻发出羞耻的呻吟,声音好象是性欲的催化剂,黄刚俯下腰,用舌尖添着那没有任何男人触摸过的粉红色的宝石,王心雅紧紧咬着嘴唇,心也仿佛随着乳尖一齐颤抖。   黄刚的手掌抚过了王心雅上身丝绸般的每一寸肌肤,手指开始向下游移,从王心雅的腰间滑向了紧绷着的臀部,王心雅的身体触电般绷紧,呼吸开始加重,黄刚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短裙里。   手指在光洁的大腿上滑动,皮肤的刺激像一次次穿透心脏的电流,王心雅只有屏住呼吸才能不至于叫出声音来。   手指已经深入到大腿的内侧,隔着薄薄的内裤摩擦着。   “啊……”王心雅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黄刚已经把手伸进了内裤里,在隐秘的森林中穿插,这里可是从没有男人进入的地方,羞耻感立刻充斥了大脑,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但还是有种既害怕又渴望继续下去的感觉。   黄刚很熟练地抚摸着,他早就看这个清纯的美女在性上没什么经验,他对自己身经百战的技巧很有信心。   他用手指轻巧地摩擦着王心雅的阴唇,王心雅颤抖着的唇间立刻又漏出了呻吟。   黄刚很连贯地脱下了女书记员的运动短裙,王心雅的身上只剩下一条淡绿色内裤遮挡住少女的阴户。   黄刚松开了王心雅的手,她立即把手挡在胸前,这样保守的动作使黄刚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他迅速拉下那条仅剩下的内裤,少女的私处就尽收眼底。   王心雅立即收紧了腿。   “分开!你难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吗?”   这句话显然起到了作用,王心雅空白的大脑里像又受到了猛烈的撞击,她轻声地哭泣着,放松了身体。   虽然没有把腿分开,但显然一不会再反抗。   “真是个纯洁的女孩!”黄刚欣喜若狂。   他双手抱住王心雅的双腿分开,粉红色的两片嫩肉藏在黑色的丛林下,像婴儿的嘴唇。   “不要看……”王心雅哀求着,黄刚低下头,吻便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从头发到脚趾,王心雅紧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得到的欲望,脱下了裤子。   “要被这样卑鄙的男人占有了吗?”王心雅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但不敢把眼睛睁开,她不想看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被玷污。   黄刚的肉棒已经傲然耸立,紫灰色的巨大龟头接触着柔嫩的阴唇,王心雅紧紧咬着嘴唇。   “哦……心雅……”黄刚用力把肉棒插入了那美丽的洞穴中,紧贴在一起肉壁仿佛是一道墙壁,黄刚费力地挺进。   身体压在王心雅瘦弱的身体上,王心雅还是用手隔在胸前仿佛这样能得到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啊……”强烈的撕裂痛苦感觉从下体传来,王心雅尖叫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那不仅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   “哦!你竟然是处女!”黄刚惊讶地说。   王心雅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太好了……”   黄刚梦呓般地呻吟,虽然料到她不会有太多性经验,但想不到这样的美女在大学四年之后竟还是如此纯洁。   黄刚立刻有了一种骄傲的感觉。   肉棒在紧绷的阴道里停留了一会儿,黄刚忍不住抽动起来。   “啊……”王心雅小声地尖叫。   “我会好好疼你的……”   黄刚喘息着,扭动着腰,鸡巴在处女的子宫壁上摩擦。   “啊……好疼啊……”王心雅痛苦地呻吟。   黄刚放慢了速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是要来威胁占有这个美女,可现在却对她有一种深深的怜惜之情,也许是没想到她是处女的缘故吧!   他轻柔地抚摸着那没有其他男人碰过的纯洁奶子,用舌头舔着奶头,吮吸着。   王心雅本来挡着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紧紧抓住了床单忍受着。   下身的痛苦感觉和感官的刺激交合在一起,王心雅哭泣着呻吟、喘息。   黄刚的手从背后抱住王心雅,紧紧搂着她,嘴唇在她的胸前乱吻着。   王心雅感觉着下体的抽插,奶头又传来了舒服的感觉,她的身体和灵魂都仿佛被这个卑劣的男人所占有,她已没有了排斥的意识,双腿合拢着夹紧,像要把那个夺取自己少女之身的肉棒溶解在自己的体内。   双手还是用撕碎般的力量紧紧抓住了床单,那是她唯一可以发泄力量的地方。   这样痛苦而又幸福的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黄刚猛烈地吻住王心雅的嘴,双手插入她的短发里,“啊……”黄刚的屁股剧烈地摆动,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   王心雅紧握住床单的手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想要阻止他的深入,可黄刚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疯狂,王心雅身体内有液体射入的感觉,整个身体象虚脱般的乏力,“结束了吗……”   王心雅痛苦地想。   黄刚又抽动了几下,把软下的肉棒抽出,王心雅紧紧闭着眼,脸颊绯红,光滑的皮肤上挂着泪痕,她柔弱无骨的手臂紧紧环绕着黄刚的脖子。   “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已经委身与你了……请不要让陈姐难堪,那照片……”王心雅小声地啜泣着。   看着雪白的大腿间流出的血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黄刚的心里有了一种幸福的感觉“放心,只要你听我的,你陈姐的事情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当然这是极为羞耻的事情。”   “我随你,只要你答应……”   “放心。”他拍着王心雅光溜溜的屁股:“来,含住我的这个……”   王心雅顺从的趴在黄刚两腿间,将那瘫软的鸡巴一口吞入…… 法官陈玉滢 第二章   三天后的下午4点,陈玉滢的办公室。   她刚刚从沙发上睡醒,中午同李海林院长和北京检察院来的客人吃饭,北京来的蔡检察长故意同她干了半斤五粮液,饭后昏昏顿顿的回来,一头倒在沙发上。   坐在办公桌前,理理头发,嗨,下午没事了,有些发呆。   体内的酒精还未散去,浑身瘫软发热。   迷蒙中脑中浮现出那天的羞耻场景:自己一丝不挂的被两个打手按在汽车上,赵洪拍打着光溜溜的屁股,手伸进屁股沟搓捏自己的阴蒂,两只奶头被两个打手揪来揪去,赵洪粗大得鸡巴插进自己体内,啊,身体翻江倒海般得疯狂,光天化日下得羞辱强奸另自己高潮迭起……自己搂着赵洪的脖子疯狂接吻,扭动着屁股让体内的鸡巴强烈刺激自己……天哪,多么强烈的满足,有生以来从未有过得快乐竟然在被扒光,被强奸中实现。   赵洪被枪毙了,羞辱自己的两个打手也被自己干掉了,那刻骨铭心的快感将永不再来了。她想起赵洪被判死刑后说的一句话:“我的阴魂会伴随你的!”想起倒有又几分刺激,但愿他的阴魂走入自己梦乡,让他……毕竟一切都结束了,自己将回复到原来的生活,每日工作,同丈夫索然无味的性生活,琐碎的油盐酱醋……   但失落遗憾犹在。   “陈姐。”黄刚推门而入。   “你,什么事情?”   讨厌的黄刚连门都不敲,更令她反感。   “陈姐,我有重要事情同你谈。”   “说吧。”陈玉滢靠在沙发椅上打量着黄刚,这小子长得倒是高大威猛,模样也端正,就是那双眼睛鬼鬼祟祟,色眯眯的让人别扭。   “陈姐,您看这些照片……”哗的散在桌上。   “……”陈玉滢惊呆了,几十张照片,都是那天赵洪在厂区凌辱自己的画面,自己撅着屁股让赵洪干的,为赵洪口交的,同赵洪拥抱疯狂性交接吻的……   “你……从那儿得到的……”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些照片传出去的后果的,不仅仅是你,连王心雅也会受到连累……”   黄刚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狼狈不堪的陈玉滢,性感的身材在法官制服下下有着清楚的轮廓,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看到里面的每一寸令人窒息的肌肤,想到这个冷冰冰的女上司即将臣伏于自己的脚下,他就有种野兽般的兴奋。   黄刚的心里已经出现了那令人疯狂的画面。而陈玉滢脑中也再次浮现出那天淫荡无比的场景。   她脸色发白地盯着桌上的照片,只感到大地都在旋转,她终于明白了赵洪临死前那句话的真正含义,这个恶魔,死了都不放过我……   “你想怎么样……”陈玉滢痛苦地问,眼前是黄刚淫邪的笑容。   “陈姐,放心,所有的照片和储存卡都在我这里,我会绝对保密的,只要您能够同意我的方案……”   “什么方案……”她已经知道黄刚的企图了。   “您跟我好。”   “怎么个好?……”   “您是过来人,还用我明说吗?”   “这,这不可能……”   “陈姐,请冷静,这件事情散出去对您和王心雅都不好,而您和我好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事……”   “……”陈玉滢的脸憋得通红,她诅咒自己,诅咒黄刚和赵洪,可是没有办法,想到自己得裸体将被黄刚占有享用,浑身冒出冷汗,同时小腹涌出一股热流。   “我,我……”她不知说什么,那股热流越来越强烈。   “怎么样,陈姐?”   “……”   “我会很好的照顾您的,只要您同意并作到了,一切照片储存卡都会销毁,永不存在。”   “……”女法官羞辱难当,恶梦接踵而来!可是那些淫秽到极点的照片是死也不能被散出去的!唯有再用身体保护自己,就像曾经保护了王心雅一样。   “……那,那好,……”陈玉滢说出此言时羞耻得浑身发抖:“你要守信,……”这句话是那样软弱无力……   “好的,陈姐,那我们走吧。”   “……去哪儿?……”   “到一个秘密的地方,总不能在办公室吧。”   陈玉滢闭眼仰在靠背上,胸部剧烈起伏,下体的热流升到上身,被赵洪奸淫的场景蓦地现出,挥之不去。   黄刚兴致勃勃的看着她:“妈的,这美丽的女法官终于到手了,我会是第二个赵洪,不,我会比赵洪给你更多的凌辱!我要把你这淫荡的母狗调教成我永久的性奴隶,我还要……”   “好吧,我跟你走。”她挺身站起,有一种赴刑场的感觉,又有一种光着身子准备入浴得感觉。   别墅的疯狂“这是什么地方?”   黄刚把汽车停在一个富人小区的一幢两层楼的别墅门前时她问。   “这是我们的天堂,放心,这里绝对安全私密。”   赵洪同黄刚有个约会,一旦赵洪出了事,黄刚就可以在赵洪指定的保险箱得到重要信息。这个信息就是陈玉滢的淫荡照片和这幢别墅的钥匙和写着黄刚的房契。赵洪已死,黄刚得到了一切。   一层的厅非常大,有40多平方米,装修华丽,全是西式家具,铺着高档的羊毛地毯。厚厚的窗帘紧闭,让陈玉滢心境稍有缓解。   “陈姐,这里怎样?”   “……”她很少见过这样巨大豪华的厅室:“黄刚,你打算怎么对待我?”   “别那么紧张,让我们已朋友相处,我不是赵洪,不会象他那样。”   听到赵洪的名字,陈玉滢小腹又是一热。   “来,喝点酒,放松放松。”黄刚斟上两浅杯威士忌,递给陈玉滢一杯。   陈玉滢犹豫着接过酒杯,闻到浓浓的酒香,是上等的威士忌。   “来陈姐,干!”   陈玉滢一下决心,咕咚一口全部喝下。她需要用酒来麻醉自己,消除恐惧和羞耻。   “陈姐海量。”黄刚也一口干掉:“来,再喝一杯。”   “不……”陈玉滢拒绝着但还是让黄刚斟上,这次是一满杯。   “我不能喝了。”   “陈姐海量谁人不知?今天中午不还同北京客人大喝五粮液吗?”   这个黄刚怎么也知道?   “陈姐,把这杯喝了,就不紧张了,来。”   陈玉滢犹豫着,终于一咬牙,把满满一杯43度的威士忌又一口喝掉。   酒精开始在体内燃烧,陈玉滢涌出一股自暴自弃的念头:“黄刚,我陈玉滢今天是栽在你手里,没的说,今天就交给你了,你满足了吧。”   “陈姐,您太好了,我思念您好久了……”   “可是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不能同你接吻,第二,不能让我一丝不挂……”   她不希望被黄刚奸淫时全裸,男人不就是要性交吗,让他急火火的干完,尽快了事。   “好,好,陈姐,我答应,但你一定要顺从。”   “我也答应你……”顺从是理智的,她怕黄刚使用暴力。   “痛快,陈姐,那么就抓紧时间,请您把上身脱光。”   “脱光”二字令陈玉滢一惊,同时小腹变得热涨:“我的奶子是逃不掉的……拒绝没有意义……”她背过身子,解开法官服的纽扣,一把脱掉,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解开后背的奶罩搭扣,用习惯的动作摘下奶罩。她奇怪自己竟然脱的干脆利落。   黄刚凝视着女法官光洁的后背:这女人皮肤真白嫩,身条真不错,虽然她还穿着制服裙,可身体玲珑美妙的线条已经暴露无疑了。   黄刚走到她背后,闻着淡淡的体香:“我承诺不同你亲嘴,也不会让你一丝不挂,可你一定要顺从……”他取出一段长长的麻绳,搭在女法官优美的脖颈上。   陈玉滢抖了一下。   黄刚把麻绳伸到前方在从她两腋下拉回。   “你要干什么?”   黄刚没有理会,在把麻绳交织绕在奶子上,在兜回并拉紧。   “不,不,你不能……”陈玉滢知道黄刚要把自己五花大绑,顿时心慌意乱。   麻绳再次押在奶子上方,陈玉滢看见自己的双乳被向下挤压的变型,一阵晕眩,体内那股热流直网上窜:“天哪,我这是……”   这次的麻绳绕在奶子下面,向上猛的一提,两只丰腴的奶子立刻被挤扁,挺向前方,奶头耸立。   “啊,不,不……”陈玉滢扭动上身,但不甚剧烈。   黄刚的麻绳在奶子下走了第二圈,勒紧后在后背搭上死结,然后从侧面抓住她的一只奶子。   “啊……”陈玉滢反抗式的扭动,在黄刚看来不过是略表抗议而已。   他把那只奶子用力向前拉,上下紧勒的麻绳紧紧匝住乳根,奶子成了大半个扁球体。   “噢,不,不……”陈玉滢柔弱的呼叫。   另一只奶子也被如法炮制。   看到自己柔嫩的奶子被捆成这等模样,陈玉滢的心痛了,乱了,迷蒙了。那天被赵洪凌辱的感觉隐隐泛出。   “把手背过来……”黄刚轻声命令。   女法官象牙般奢华的两臂静止在两侧。   “听话,我回遵守诺言的……”黄刚在她耳边轻轻说。   陈玉滢打了个哆嗦,两臂轻轻抬起,弯到背后并自觉的交叉在一起。这动作令黄刚兴奋不已。陈玉滢听话,好的开局。   他用麻绳将两腕缠绕多圈,不是很紧却不可能挣脱,陈玉滢感到他不让自己疼痛的意图而十分顺从。   她尝试着挣脱两腕,无任何可能:“我被黄刚占有了……”这种感觉格外强烈而刺激。   “啊”两臂一阵酸痛,打乱了她的遐思。黄刚将被捆的两臂猛的上提,旋即吊在后背的绳索上,她不得不挺胸抬头,这时陈玉滢才觉察到自己今天上班前挑了一双黑色的4寸高跟鞋是太可恶了,该死的高跟鞋令她必须坦胸抬头撅臀方能站立。她想脱掉,可又一想这会令黄刚认为是自己想主动脱光的表示,便忍住了。   中午的五粮液和方才的威士忌缓解了她的羞耻心,甚至在看到自己两只翘灵灵的奶子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陈姐。”黄刚走到她正面,陈玉滢赶紧扭过头:“捆的疼吗?”   “……”   “我想我把你捆的很舒服,是吗?”   “……不知道……”陈玉滢轻声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等于认可了他的捆绑吗。她在心里对这捆绑是不抵抗的,完全不抵抗的。   黄刚双手轻轻捏住两只奶头。   “啊啊!”女法官触电般的尖叫“……别,别,你不能……”   “陈姐,我并没有违犯我们的君子协定,你的肉体,包括奶子,屁股,大腿,阴部,肛门我都有权触摸和进入,怎么才碰一下奶头就这样了呢。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   黄刚突然使劲撮捏奶头,陈玉滢哈哈哈的喘气,胸部一起一伏。   “告诉我,是不是刺激了?”   黄刚舔着她的耳边问道。   陈玉滢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令女法官意外的是黄刚没有进一步攻击奶子,只是把两只奶头向前拉长后一松手让其自行弹回。   “陈姐,现在请脱光你的下身。”   陈玉滢猛的醒悟:“不,不行!你答应不能让我一丝不挂的。”   “对,我是答应的并会遵守承诺,可陈姐您看,您身上不是已经有许多‘丝’吗?即使下面全部脱光,也不能说是一丝不挂吧?再说脱掉之后我会对您的羞处作适当的遮挡。”   “你,你强词夺理,你……”   “要不脱,您就没理了。”   “唉……”陈玉滢哀叹着:“反正被你五花大绑了,你要脱光我也没办法。   记住你说的,给我一些遮挡。““您真通情达理。那么请您脱吧。”   “我,我被你捆的这么结实,怎么……脱……”   “那您说怎么办?”   “不知道……”   “您看,脱掉您的衣服都是您亲手解的,我要扒掉你的裙子和裤衩就失礼了。”   “那就别脱。”   “如果这样相持,到明天早上也不能结束,我们还得上班呢。”   “那给我解开,我自己脱。”   “解开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您委托我来代办好吗。”   “……好……吧……黄刚啊,你这家伙真坏呀……”   “陈姐,请您正式下委托令。”   “请说吧。”   “……随你便吧……”   “不,陈姐,我们不能这样,您要正式声名。”   “……你脱吧?”   “我脱什么?”   “我的衣服。”   “什么衣服?”   “……”   “什么衣服?”   “我的……裙子。”   “还有什么?”   “……裤,……内裤……”陈玉滢羞耻的无地自容。   “好,我再总结一下,您,陈玉滢女士请我帮你扒掉您的裙子和裤衩,让您的下体光溜溜的呈现给我,是吗?”   “……”女法官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黄刚解开制服裙侧面的纽扣,再拉开拉链,裙子松垮跨的将将挂在髋部。   “好了,自己脱吧!”   “!?……”陈玉滢有些不解但马上明白了,自己要扭动下体让裙子落下。   “你……”   “我已经帮忙了,还有什么说的?”   女法官无奈,转过脸去,扭动屁股和腰,裙子没有下落,只得上下左右摆动髋关节,裙子终于慢慢滑下,落在脚面。   “好,很好!”后面传来黄刚的赞许声。   “天哪,他在后面,看我扭屁股。”陈玉滢羞愧而无奈。   “现在我帮你脱裤衩。”黄刚还是再她背后。   白色绣着暗花的裤衩是戴纳斯的名牌,很狭小,侧面仅有一寸宽,只遮住三分之二的臀部。自己脱是决无可能的:“黄刚要扒掉它了……”对此陈玉滢更是无奈:“就要被他扒光全裸了……”   腰部贴上一个冰冷的硬物。   “啊!”陈玉滢不由尖叫。   “咯嚓!”黄刚用剪刀将侧面剪断。   “你!……”   黄刚根本不予理睬,又利索的将另一侧的剪断。裤衩翻下去,小腹感到凉意,原来被内裤紧绷的屁股也松弛了,可是那可怜的布条还夹在她两腿间。   “这下可以自己脱了。”   陈玉滢的身体凝固般的静止。   “脱吧!”黄刚走到面前蹲下,轻轻提着布条。   女法官猛吸一口气,略分双腿,布条无声的飘落下。   裙子和三角裤已经落倒脚面,自己光光的下体正对这黄刚的脸。无地自容,真是无地自容啊,黄刚竟然让自己请求他帮自己脱,而自己竟按照他的要求作了,耻辱,真耻辱,……可是奇怪,我怎么就那么听话呢,而且怎么觉得有一种……   “帮帮忙。”黄刚拍拍她的大腿,她低头看,黄刚正把裙子从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向外褪。   陈玉滢配合的轮流抬起双脚,让他把裙子和裤衩取掉。着配合的动作显得自觉自愿,令黄刚满心欢喜。   成为裸体的陈玉滢五花大绑的站在大厅中央,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厅内黯淡,而女法官赤裸的雪白肉体泛着银子般的白光,令大厅生辉,黄刚觉得陈玉滢的裸体近乎灿烂。   他点起一只烟,站在她目前,仔细打量欣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   虽然闭着眼睛,陈玉滢还是觉得黄刚的视线向锋利的尖刀抵住她的两腿间,不禁紧闭两腿,夹紧屁股。   “你的裸体真是件艺术品!”黄刚由衷的赞叹:“奶子丰满,奶头丰盈,腰肢纤细,大腿丰腴,小腿修长,脚线优美,阴毛乌亮,只是过于茂盛,有待园丁修剪。”   他转到裸体美女的身后:“啊,你这妙不可言的大屁股。”   陈玉滢屏住气,等待他对屁股的抚摩或拍打,大臀肌绷的很紧。   黄刚并没有动手。   “这个黄刚,可能是个性无能者吧,按照常规,任何男人早就如虎狼般的扑上来了,比如赵洪……”想到这,她有一种安稳感,叫他欣赏吧,或许能够满足他,有意思的是我怎么现在挺原意他看了,奇怪……   “陈姐,谢谢您的配合,现在我兑现承诺,给您的羞处作遮挡。”   这么快就结束自己全裸的状态令陈玉滢意外甚至有些失望,方才这男人浏览自己的肉体令她有种奇妙的快感:“这就是心理学中说的裸恋吧?”   “我给你作一条内裤。”   黄刚拿来一条麻绳,在她赤裸的腰间紧紧捆住,正面打结后将绳子送到她两腿间,没等陈玉滢反应过来,已经绳子穿过裸体拉到后面。   “啊?你要干什么?”   黄刚根本不理会,使劲向上拉。   “啊,不,不,绝对不行!!!”   “分开双腿,不然会勒坏阴唇。”   陈玉滢抗议着却分开双腿。   黄刚蹲在起伏的小腹前,把事先穿上的一个小球和一个大球拉到位置,使劲勒绳,小球恰好押在阴蒂上,而大球则塞入阴道口。   “呜呜呜……”   黄刚又蹲在她屁股前,又一只球定位在肛门,麻绳用力拉紧,系在后腰上。   陈玉滢叉着腿,不敢动,因为任何扭动都会让三个球摩擦她的要害部位。   “你,你……为什么?……”   “陈姐,别见怪,是您要求我作遮挡的吧,现在您的上身和下身都不是一丝不挂了,奶子用绳子定位,基本起到奶罩的功能,这三个球完全遮住你的阴蒂,阴道和肛门,我就是凑到跟前也看不见,满意了吧?”   “黄刚,你,你太……无耻……”   “陈姐,此话言重了,我比赵洪怎样?他是个流氓港仔,他对你作了什么,他是何等粗暴蛮横,而且当着打手们疯狂的羞辱你……”   “不,请你不要再提起他!”   “好的,我不提他,陈姐,我可是文明多了。什么事情都同您商量着来,是吧?上衣和奶罩是您自己脱的,裙子和裤衩也是您求我给帮忙,由您褪掉的。您要我承诺为您下身作遮挡,我认真作到了,您瞧,您的阴蒂,阴户和肛门都被遮挡了,这不挺好吗?难道您想把这些女人的私处都袒露给我吗?”   “……”陈玉滢一时语塞。黄刚的话至少在逻辑上是对的:“黄刚,你,你太狡猾……”此话出口,陈玉滢又后悔,这不是表明自己认可了吗。   “陈姐,我可以再作出新的承诺,今天在这里,您不希望我作的,我绝对不会作,当然您希望或要求我作的,我一定完全作到。”   “你,你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想想方才的一切,除了拽您的奶子,免得被麻绳勒坏,我动过您的其他地方吗?”   “……”女法官不得不承认黄刚说得是事实,她被带到这里时,已经作好了黄刚想赵洪那样野兽般的强奸她,用暴力凌辱她。可是黄刚的作法令她意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象被催眠似的被黄刚搞成这般模样。整个过程自己没有任何反抗,包括捆绑时。她也不得不承认黄刚没有动她的肉体,尽管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   同赵洪的暴力相比,黄刚算是和缓的,因此她没有恐惧感,但她有种隐约的不安,黄刚在一步一步引导她走向深处,下一步如何,结局如何她是既不知又大约有所估计。   赵洪那不由分说的QB如巨石投入自己性欲的深潭,激起宏大的波澜,从那以后,这潭池水已不能恢复原有的平静,赵洪的暴力奸淫确实恐怖,可恐怖之后出现的无与伦比的性高潮则令她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黄刚只是玩弄我,象孩子作游戏一样,不过今天这个成人游戏他导演的也够出奇的,搞得我拒绝不得,又难以启齿应允……同他游戏吧……   望着陈玉滢那性感狼狈的裸体,黄刚心满意足,他念过孙子兵法,知道“不战而胜之”是取胜的最高境界。眼前这个光屁股的女法官怎能明白他的战法,他要在精神意志上彻底征服打垮这美丽成熟的女人,从而彻底长久的占有享用她。   从赵洪的强奸看到陈玉滢内心有强烈的被虐心理和极强的性欲,只是他制胜陈玉滢的基础和法宝:“陈玉滢,你等着吧,我会让你充分暴露和自己认可你淫荡的本质,让你自觉自愿顺从我的一切要求,让你俯首帖耳成为我的奴隶!赵洪和我没法比,他只满足于制服女人的肉体,小儿科水平,最终把自己送上断头台。”   “陈姐,我们进行下一步吧?”   “……下一步,什么?……”   “嗨,不是要销毁那些照片和储存卡吗,请您亲自过目,这样您就放心了。”   黄刚的“下一步”令陈玉滢意外而略为欣喜:“这小子得了便宜倒不卖乖,还有些信用……”   “……好吧……”   “所有的东西都在楼上,走,跟我去。”说罢他走到墙边,啪啪啪啪打开了所有的照明。   大厅顿时灯火辉煌,陈玉滢的裸体沐浴在强烈的灯光下,身体的每一处被照射的无比清晰,连身上的汗毛都清晰可见。   短暂的惊慌羞涩后陈玉滢恢复了平静,反正是光着的,算了……   “陈姐,请上楼梯。”黄刚指指大厅右边的豪华不锈钢楼梯。   陈玉滢挺起胸,迈步。“啊”的轻声呻吟一下,刚一动步,下体的那三个球,尤其是押在阴蒂上的便摩擦起来,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下直串脑后,令她无法自持。   只得狼狈的叉开两腿站在原处。   “陈姐,怎么了?”   “……”陈玉滢难以启齿。   “走哇。”   “我……我……”   “难受?”   “……唔……”   “放心,我的陈姐,那三个球我都抹了润滑油,决不会伤您的。疼吗,要不让我看看?”   “不,……不疼……”决不能让黄刚看。   “那还犹豫什么,走吧。”   裸体的女法官咬紧牙关,尽量分着大腿,迈着小步向前。   手臂高高的反吊,加之4寸的高跟鞋,使她必须仰头挺胸撅臀才能保持平衡,为减轻系统三个球的摩擦,屁股就撅得更高,黄刚能够轻易看见塞着黄色塑料球的肛门。裸体的女法官每走一小步,屁股和腰肢的大幅扭动格外显得淫荡不堪。   令陈玉滢不安和害羞的是黄刚跟在她的后面,自己屁股扭动的淫秽模样被他一览无遗。   “没办法,只得如此,他一定在耻笑我……”   好不容易走到楼梯前,陈玉滢已是香汗淋漓,下体象开了锅似的,一股热流自腹内外涌:“不好,要出来……”   她努力克制自己,可身体背叛她的意志,随着子宫一阵剧烈的痉挛,“呲”的一声,一股流体从阴道淌出,沿着大腿满满流下。   “完了……”她心中哀叹。   黄刚很得意但没有笑出声来,给陈玉滢小球上抹的是催淫药膏,加上酒力的作用,任何女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冲动,更何况陈玉滢性欲超常。   “陈姐,怎么啦,上楼。”   “黄刚。”陈玉滢扭过上身对着他:“今天我陈玉滢算是完了,让你羞辱到了极点,看着我的丑态,你心满意足了吧?”   “哪里,陈姐,您多美呀,我从来没见过您这么美妙性感的女人身体,您应当感到自豪才是嘛。”   “黄刚,我今天就让你玩儿了,让你高兴,让你满足,有什么花招尽可全部拿出吧。”陈玉滢的声音绝望而悲壮。   她猛甩头转过身,登上台阶,一阶,两阶,三阶……   走到楼梯转弯处,陈玉滢实在支持不住了,头伏在栏杆上,撅着屁股大口大口的喘气。黄刚看见流出的淫液已经淌到高跟鞋上。   “陈姐,怎么啦?”   “我,我,走不动了……”   “不会吧,才走这么几步,我记得您在法院运动会上是中长跑的冠军嘛。”   “我,实在走不动了……”阴部和肛门越来越强烈的麻痒酸楚,子宫的剧烈痉挛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那怎么办?”   “反正我自己是上不去了……”   “要我帮你?”   “……”她轻轻的点点头,只能由这个男人摆布了。   “怎么帮?”   “……”陈玉滢不知所措。   “陈姐,我不明白的是都没怎么碰您,性欲冲动的这么强烈,瞧,淫精流出这么多,都淌到地上了,是不是想起赵洪了?”   “黄刚……求你……你随心所欲吧……”   “什么叫随心所欲?我搞不懂。”   “……进去,……进去吧……这不是你的目的吗?……”女法官全然忘记了羞耻。   “什么,进去哪里?”黄刚继续挑逗。   “你进入我的身体……”   “此事非同小可,您得正式发出邀请,就象您请我帮忙脱光您的下身一样,我不愿作非礼之事。”   “……我……请你……同我性交……”犹豫后的声音象蚊子样细。   “不,性交是非同小可的事情,如果其他方法能够解决问题不更好吗?”   “……其他方法?……”   “听我说。”黄刚伏下身对她耳语一番。   “啊!?不,这不行!……”女法官摇着头。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只能在这儿等了,要等到明天吧。”说着他拉着穿球的麻绳,使劲勒。   “啊,黄刚,住手……求你……住手……”陈玉滢被刺激的大脑一片晕眩,近乎崩溃:“好……我同意……”   黄刚松开手:“按照我的建议发出邀请吧。”   “黄刚,你太坏了……请,请你,,,操,,,,操我的……屁股眼儿……”   她哼哼唧唧的,屈辱而淫荡。   “陈姐,既然您有此强烈需求,我黄刚只好满足您了,等等,别急,我这就用我的鸡巴插进您的屁股眼儿。”   黄刚解开穿球的麻绳,欣喜的看到陈玉滢的肛门口在一松一紧的收缩,象鱼嘴呼吸似的。她知道这女人充分发情了。   正要掰开丰满的屁股,女法官却主动把屁股撅高,看样子是急不可待了。   黄刚的手指在肛门菊花瓣上抚摩,肛门口收缩加剧,陈玉滢整个身体都在颤动。   黄刚欢喜不已,将食指放到肛门口,一下捅入!   “噢,啊啊!!”陈玉滢尖叫。周身不住颤抖。   食指在直肠内捅来划去,女法官情不自禁的呻吟真实而淫秽。   “陈姐,我可以进去了吗?”   “……进,,,,进……”声音急切。   黄刚退下裤子,掏出早已粗暴膨胀的鸡巴,顶在菊花口上,旋转几下,沾满淫液,缓缓顶入。   “疼……”肛门口撕裂般疼痛,陈玉滢呻吟着。   “没关系,肛门口紧,等龟头过了就好了。”   她的肛门口并不十分紧,黄刚的龟头很快过关,女法官的呻吟减低许多。   鸡巴继续挺进,陈玉滢发出粗重的喘息“呜呜呜……呜呜呜……”   鸡巴已全部没入,黄刚静止不动,感受直肠的蠕动。陈玉滢的直肠很紧却一点不涩,肛门口不停的挤压鸡巴根部。   终于女法官忍不住了,开始前后运动屁股,鸡巴同直肠摩擦,她呜呜呜的呼叫不止。   “啪啪!”黄刚在她两瓣屁股上不断用力拍打,陈玉滢加剧前后运动,刺激得黄刚张大嘴,也喘息不止。   “快,快……”陈玉滢催促着。   “让我使劲★★★本论坛长期招收有经验的管理人员,欢迎到招聘部报名咨询★★★?”   “快……”她连续点头。   黄刚端起肥硕的大屁股,鸡巴在直肠里作活塞运动,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阿,黄刚……啊啊……黄刚……”陈玉滢无所顾忌的大叫。   她的淫叫进一步刺激了黄刚,他用足全身力气,猛烈抽送。   “啪啪啪……”腹部撞击屁股,声音响亮清脆。   “啊啊阿,啊啊阿!!!!!”女人不知羞耻的厉声尖嚎。   黄刚至少抽送了300下。   突然,陈玉滢狂嚎一声,停止扭动,全身顿时静止,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呜咽,直肠紧紧匝住鸡巴.“噗呲!”一股黏液从阴部射到地上,黄刚见此也忍耐不住,紧紧顶住她的屁股,把股股昂奋的精液射进她体内。   达到今晚第一次高潮的陈玉滢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流浃背。   黄刚觉得她的身体越来越下沉,知道她要瘫了,便把她直起身,腰部架在栏杆上,依然让她撅着屁股,鸡巴也仍然插着。   “你是我的女人吗?”   “……”陈玉滢不置可否。   “还不能算吧,我只是和你肛交,……”   “可真行,被操屁眼儿就能达到高潮。眼前干过吗?”   “没,没有……绝对没有……”   “那么说我是进入你屁眼儿的第一人了?”   “是的……”   “喜欢吗?”   “……不知道……”   “胡说!”他拍了陈玉滢屁股一下:“你都这般模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陈玉滢不能说,虽然性欲失控,可不能在精神上承认失败。   “不说也罢。”黄刚重新勒上三只球:“上去审察您的淫秽照片吧。”   毕竟泻过一次,而且也不必估计自己的丑态了,陈玉滢干脆哈腰大撅屁股,象背负重物的驼背老汉,狼狈而滑稽。黄刚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丑态,目送她一阶一阶走上去。   二层厅较小,约30平方米,有4个房间。灯光也是通明。   “陈姐,您的照片按照分类被布置在4个展室,您看。”   黄刚将陈玉滢推到第一个门前,上面写着《扒光篇》。   “进去看看,走!”黄刚猛推一把,陈玉滢踉踉跄跄跌进房内,腹间的球摩的她呲牙咧嘴。   “这里的20多张照片记录了你被赵洪和他的打手们扒光衣服的全过程。”   陈玉滢定睛一看,象触电一样。每张照片都放大20寸,而且极为清晰。第一张她全穿着衣服,赵洪揪住她的头发,后面的她低头不看了,那不堪回首的过程细节早已深深刻在他脑海里。   “陈姐,中间的不看也罢,瞧瞧最后一张吧。”   黄刚把她推到里面。   陈玉滢惊讶的睁大眼睛:画面上两个打手把已经完全扒光的她从两边抱住并分开大腿,阴部肛门对着只有背影的男人,那是赵洪。旁边一张是她阴部的特写。   实在不堪入目。   “陈姐,赵洪这王八蛋真损!”说罢黄刚又提紧那根麻绳。   “!”耻辱照片的冲击同三球的刺激,女法官又瘫软了。   “黄刚,饶了我吧,不要再羞辱我了……”   “陈姐,此话差矣,古人云:温故知新,重温那激起你洪水般巨大性欲的事件可以调整您今天的状态。”   “不,我不再看了。你想怎么着都成。”   “这样吧,《口交篇》和《强奸篇》就免了,看看最后的《作爱篇》好吗?”   从《扒光篇》的房间到《作爱篇》门口,陈玉滢是被连推带搡弄过去的。同小球剧烈快速的摩擦令她几乎昏厥。强烈的刺激使她完全丧失理智。   一个丰满的裸体女人敞开大腿,让男人的鸡巴插入。女人撅着屁股扭头看着后面的奸淫,充满陶醉。女人搂住男人的脖子,疯狂接吻,男人的鸡巴插在她体内。   女人张着嘴,承接上方鸡巴射下的精液……   “天哪,这就是我陈玉滢,人民法院的法官,淫贱的荡妇!……”顿时觉得赵洪那只粗大乌黑的鸡巴又塞入体内,当是被奸淫的场景从四面八方汹涌奔来。   “啊!!”   陈玉滢尖叫一声,淫精从小球缝隙中喷出,在第二次高潮的冲击下,昏倒在黄刚怀里。   ……   “啪啪啪!”清脆的响声令陈玉滢苏醒,马上感到屁股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女法官趴在地毯上扭着屁股连声尖叫,阴蒂上的小球剧烈摩擦也顾不得了。从梦中惊醒和抽打的猛烈无情令她惊愕不已。黄刚似乎爆发了,原来较为平和的举止突然变成暴力,是她始料不及的。   “啊啊!啊啊!……”屁股火辣辣的钻心疼痛。   黄刚举着九尾鞭,对着扭动求饶的屁股无情的抽打。陈玉滢看到自己淫秽照片后竟然达到高潮,令他兴奋而愤怒。这女人比他预想的还要淫荡,妈的,真欠揍!   黄刚对陈玉滢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由强烈的占有欲,实际上他比赵洪有更强的暴虐欲望,女法官的屁股浑圆丰腴,甚至比奶子还性感,这么肥大的两瓣屁股如何占有,黄刚的方式就是鞭打,鞭子抽在屁股上清脆的啪啪声是强烈的刺激,白白的屁股被打的红肿,就像女人羞涩的脸,这使他昂奋不已。但他知道不能打出血,那就完全失去了美感。   “啊啊,啊啊!”随着黄刚每一鞭,陈玉滢尖叫,在黄刚听来是美妙的和声。   屁股的疼痛汇合摩擦阴蒂的小球来的强电般刺激让她到错的痛快和甘美。不由分说的鞭打使她身心刻骨铭心的体会到自己被彻底虐待的现实,我已经成为他的奴隶!一切都要绝对服从的奴隶!啊,让他任意蹂躏的性奴!   “黄刚,黄刚……黄刚……”她的呼喊带有羞涩的喜悦。   “啪啪啪啪……”肆无忌惮蠕动的屁股迎接有力的鞭打。   “黄刚,我又不行了!”陈玉滢大叫一声,突然停止了屁股和全身的扭动,两腿紧夹绷得笔直并微微抬起,上身也向上抬起,整个身体得重量都押在塞有小球的阴部。黄刚一怔,收住鞭子。   “啊哈!唔哈,啊,啊啊,呜呜呜……”陈玉滢发出粗粗的哭泣,持续十几秒钟。随即如烂泥般瘫涣,伏在那里,不停的抽搐,汗水如雨,从微微颤抖的肉体淌到地毯上。   黄刚鞭打的虐待导致了陈玉滢第三次高潮……   随后的事情,两眼呆痴的女法官始终处在在迷蒙中,像木偶样由黄刚遂意摆布。   黄刚解除了她阴部的遮挡物,把她抱在昂贵的一把扶手椅上,将两腿分开搭在扶手上,体内的黏液还在缓缓外流。   黄刚倒上一杯红酒,给她灌下,陈玉滢开始缓过些精神。   “黄刚……”她睁开眼看了一下,对自己阴部打开的姿势丝毫没有介意:“你,你,……你太会玩儿女人了……”   “哈陈姐,你真坦率实在,我说过我们会处得很好嘛。”   “……黄刚,你把我彻底打败了……我承认……你完全征服了我……我被你彻底占有了……”   “那么以后?……”   “听你的就是了……”   “你是我的女人了,是吗?”   “……我都这样了,还问什么?……再给我一杯酒……”   喝下第二杯,陈玉滢的精神又恢复些。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所有的照片和这房子都是赵洪给我的,赵洪已死,没有人知道此事。虽然赵洪凌辱了你,可平心而论他没有弄伤你,你干掉了他的打手,把她送上西天,也够狠的了。”   “……你都知道?……”   “陈姐,赵洪毕竟和我是哥们儿,他对我不薄。临死前他委托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恨你,打算用这些照片毁掉你。他把这件事托付给我,我没同意,后来商量了一个妥协的办法,让我将你扒光,五花大绑押到他坟前,让你光屁股给他磕十个响头,再找一帮朋友轮奸你。”   “啊,什么!你……”   “别慌,听我说。你对这社会的黑暗和腐败知之甚少,赵洪为什么感肆无忌惮的在工厂强奸国家的女法官?那是上面有人。只是没有料到你和王心雅不顾一切死命追究,而恰恰赵洪的保护伞出差在外,赵洪本命不该死,可他背运,丢了命。实话对你说吧,你和赵洪的事不是我一个人就能了解的。”   “啊,你是说,还有人……”   “是的。”黄刚点点头:“这个人比我厉害的多。”   “谁,是谁?!”   “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李海林!”   “你胡说!李院长?绝对不可能。”   “我骗你干吗,你看这张照片。”   黄刚递过照片。   陈玉滢看到自己的老领导李海林院长和赵洪亲热的作在一起,两人兴高采烈的举着一张大照片,正是陈玉滢撅着大屁股扭头看着赵洪强奸的那张!   有如晴天霹雳,陈玉滢昏厥过去……   黄刚对她阴部喷了几口凉水,将女法官激醒。   “黄刚,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嗨,你激动什么?你可是见过大世面,经过狂风暴雨的女人了,跟赵洪那样也过来了,今天在这儿,你落落大方,体现了成熟女人的勇敢和魄力,再多一点算什么?”黄刚揪住她的阴蒂,陈玉滢没有反应:“看,你对我什么都无所保留和顾忌,还怕什么。你的阴蒂在跳了。”   在莫大威胁的心理笼罩下,五分钟的阴蒂搓摩后,陈玉滢竟然又不能自持了。   “哈哈……黄刚……来……你来……”   黄刚几把脱光衣服,把陈玉滢放到地毯上,把她两腿架在肩上,对准阴部,狠命一挺身,粗大坚硬的鸡巴一下没入她体内。“啊!……”陈玉滢尖声的欢呼。   女法官在黄刚20分钟的奸淫中又两次达到高潮,在黄刚痛射精液后趴在她身上时,陈玉滢对着黄刚的嘴,发疯的狂吻……   陈玉滢同黄刚度过了一个激情四射的不眠之夜,在松软的大床上,陈玉滢竭尽女人的温柔与激情,将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完全奉献给了黄刚,并顺从黄刚的任何安排处置。 法官陈玉滢 第三章   “把她全搞定了?”李院长仰在沙发椅上,得意的抽着雪茄。   “是的,院长。开始要死要活,可在我的开导下终于服从了。”   “你小子可真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   “哪里,哪里,院长是老前辈了。”   “什么?你说什么!”   “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李海林院长仰天开心大笑:“或许你说得对吧,我已经55了,不必你们年轻人,何况搞陈玉滢这样骚劲十足的女人。妈的,你和赵洪先尝了鲜,运气。不过我也有我的爱好……”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屡屡青烟袅袅生起。   李海林搞过各种年龄的女人:年轻姑娘,少妇,半老徐娘,搞过各种职业的女人:医生,主持人,演员,体育明星,画家,官员。二十多年的风流经历使他对男女之间的性事完全看透。女人在性爱上与男人相比几乎是欲望能力无限的,男人一对一同女人在肉体性方面较量几乎没有取胜的可能,男人们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战胜占有了女人,大多是自欺欺人。他们为外在的形态所迷惑:主动进攻,将女人如同囚犯一样的捆绑起来,干得女人死去活来,另女人俯首帖耳……,其实本质上男人是在为女人服务,伺候女人,小心翼翼的让女人们舒服快活,为此需拼命抑制自己,延长射精的时间让女人亦步亦趋的达到高潮。如果中途丢精将女人摔下来,难受的是女人,羞耻并丢尽面子的是男人,而且他会为女人所鄙视。为避免这种奇耻大辱,男人们必须忍耐,克制,尽自己所不能也要将女人护送到天堂。   李海林同女人的交往除了上述的肉体陪送外,更注重对女人的调教和玩弄,在精神上战胜她们,俘虏她们。因此他并不在乎谁先得到女人,谁给女人开苞。   令他感兴趣的是策划,计划,指导实施并最终看到成果。当一个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架子十足,羞涩贞洁的女人经过调教成为淫荡低三下四的奴隶时,那种满足和成就感是最充实美妙的。他喜欢看别的男人同女人做爱,作各种性事,他对此得到身心的满足绝不亚于亲自实施。据说纳粹的格林最喜欢看公牛母牛的交配,喜欢看部下同女人在他目前性交。李海林对格林的此癖好甚为理解。   他早知陈玉滢是个出奇“鲜美”的女人,他将她评价为超一流级别。他也早就策划得到她,而且是彻底得到她,不仅把她调教为性奴隶,还要成为事业发展的工具,筹码,以体现陈玉滢超一流的真正价值。   三天后的早八点,黄刚通知,九点钟院长要同陈玉滢到化工二厂环保案件,自然他陪同。   “陈姐。”黄刚电话里说:“今天要和李院长面对面了……”   “黄刚,我……我害怕……”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何况你这么漂亮。”黄刚所答非所问。   “你,你要保护我……”   “放心,陈姐,李院长是个绅士,你还不了解吗?再说只是工作。”   绅士,道貌岸然的绅士,一旦面对自己的肉体,就会变成野兽,想到此,女法官心头阵阵缩紧。   她忐忑不安的尾自己沏上一杯咖啡。   喝进香气浓浓的咖啡,心境缓解些许。   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那天同黄刚在别墅过的夜。性交结束后黄刚对她很温柔,两人在泡沫浴缸痛快淋漓的洗浴,周身的酸痛疲乏全部解除,在她的一再恳求下,又和黄刚干了一把。   清晨起来,一丝不挂的陈玉滢在厨房简单作了早餐,黄刚也是裸体同她共餐。   黄刚把她带到衣柜前,打开门。   “陈姐,挑一套内衣吧,昨天剪坏你的裤衩,算作补偿。”   衣柜李挂满各色琳琅满目的女人奶罩,丝袜,吊带和内裤。   作为女人的陈玉滢见此,多少有些兴奋,她挑了一套浅米色内衣和黑色丝袜,很性感的。   她紧紧抱住黄刚,长长的接吻:“黄刚,再同你的女人作一次好吗?”   “陈姐,时间不早了,下次。”黄刚温柔的亲亲她的脸。   穿上法官制服时,陈玉滢才觉得自己是该上班了。   黄刚两天没有找她,心境恢复的她每日忙于工作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可她知道李院长这一关总要过的。   因此这两天,她没有化妆,穿最老式的内衣和平底皮鞋。   “院长……”在上车时她满脸绯红。   “小陈,文件都拿了吗?”李院长倒是依然和蔼可亲。令她摸不到头脑。   化工二厂远离省城,在远郊区的山里。   陈玉滢在惴惴不安中同领导完成了调查,李院长对案件的讯问,取证等十分认真,有时她甚至觉得黄刚说得不象是真的,可那张同赵洪举着自己淫秽照片的合影不断打碎她的侥幸。   厂里留吃饭被院长谢绝,一派正气,令厂方敬佩不已:“要是法院的领导和法官都像你们这样,中国的改革和反腐败就大有指望了。”代理厂长发自内心的感慨。   陈玉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黄刚开着车,三人离开工厂。   陈玉滢迷迷瞪瞪坐在车里,揪着心,不断安慰自己,大不了就是那个呗,而且两天来身体又微微出现冲动。   车开进了深山。   “院长,我们……去哪儿?”   “去野餐,小陈,饿了吗?”   “不,没有……”   深山杳无人迹,草木繁盛,景色十分秀丽,初秋的阳光温暖和煦。   离开柏油路后,越野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了二十分钟。黄刚把车停下。前面是一条流着小溪的山谷。   “下车吧。”李院长招呼了她一下。   黄刚从车内取出一个很大的旅行包。   陈玉滢下了车,不知所措。   “玉滢。”李院长走到她面前:“多么阳光灿烂的好日子!”   “是啊。”她顺从的说。   “玉滢,你可不要辜负大自然啊。”   “……”   “还犹豫什么,把衣服脱了,让我也看看,不,欣赏你的裸体。”   “!!!……”在户外裸体,大大出乎意外。   “院长,我……”   “玉滢,过来人嘛,有什么害羞的。难道只有黄刚有资格吗?”   陈玉滢顿时羞红了脸。   “陈姐,我和李院长都不是外人。”黄刚走过来:“这次我给你脱吧。”   “不,还是我来,你们年轻人粗手粗脚的,别伤了玉滢。”李院长说罢伸手解她上衣扣子。   陈玉滢象被冻结了,一动不动。她不知是拒绝还是顺从好。尽管知道今天自己肉体要被李院长占有,甚至设想了可能的耻辱方式,可都是在户内,没想到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   就这么一瞬的犹豫,法官制服已被李院长从背后脱下,旋即轻巧迅速的摘下后背奶罩的钩子并将其摘下,李院长轻车熟路,可谓高手。   瞬间上身变成赤裸令她惊异,下意识将两臂抱在胸前。   可就在此刻,制服裙后面的拉链被拉开,裙边和内裤被捏住,“刷!”的一下,下体晾在飘动的空气中。   陈玉滢背朝他们,害羞的捂住脸。   “啊,院长,我……不能……”   “陈姐,放心,这里绝对不会有人。”   “玉滢,在其他的男人们目前已经多次裸体了吧,今天就不肯给我这个老同志点机会和面子?”李海林和蔼的说。   “不是,,,可是院长,这里……”   “放心吧,玉滢,绝对没有他人。转过来好吗?”   李院长三十秒就扒光了年轻的女法官,瞬间被扒光还是超出陈玉滢的预想,令她惊奇的出了李院长动作迅速麻利外,整个脱衣过程竟一点没有触摸他的肉体,她不仅想起和院长聚餐时他仔细剥香蕉皮的情景。   陈玉滢羞羞答答转身,两手贴在胯部,同时两脚轮流从落地的裙中抬出,到显得大方起来。   “玉滢,你的身体,以前我认为是一流的,看来错了。”   “……???!!!……”陈玉滢诧异的看着领导。   “确实看错了。”李院长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眼前光洁白皙的诱人裸体:“你是超一流的,我一点不恭维。大自然因你而失色。”   尽管被恭维夸奖的是自己的裸体,陈玉滢还是有几份高兴。   “鞋子要脱掉。”李院长和蔼的命令:“玉滢,把这个穿上,你就更无可比拟了。”   “我……”   “放心,玉滢,给你那双鞋。”   黄刚举着那4寸的黑色高跟鞋,送到她跟前。   陈玉滢穿上高跟鞋,婷婷玉立的白嫩裸体展现在院长面前。   “转两圈,让我们欣赏欣赏。”黄刚说。   她默默的服从,缓缓转了三圈。   “玉滢,确实不错呀,你的肉体可以藐视大自然。”李院长目不转睛。   陈玉滢从中学起就喜爱运动,最擅长的是中长跑和游泳,大学后又开始打网球和排球。多年的锻炼使她四肢硕长,体形健美。结婚后身体稍有丰腴,但身段依然曲线玲珑性感。   阳光下的陈玉滢裸体泛着金色光芒。   “玉滢,在这清爽广阔的大自然中,作一次天体漫步吧,让所有的花草树木在你目前害羞退却吧。”   “啊,院长,……我……”   “走吧,陈姐,就一小段路。”   “……”陈玉滢犹豫片刻,没再反对,在户外裸体散步让她无奈,却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兴奋,新奇还是刺激?她说不清。   被复杂心绪包围的她没有注意到李院长将她脱下的衣服扔进了后备箱。   “我来带路,陈姐,跟我走。”   黄刚扛着包走在前,陈玉滢穿着高跟鞋一扭一拐的跟后,李院长在她侧后,细细打量她光洁的后背,没有任何赘肉的腰肢,更注目的是那大幅上下左右扭动的丰满屁股。黄刚的鞭痕早已完全消失,自腰部隆起的肥臀线条圆润优美,屁股旦的皮肤如绸缎般细腻光滑,除了天生丽质,前几天黄刚对她大肆调教而大量分泌荷尔蒙也是主要原因。   北方山区大自然的秋天,天空碧蓝,浮着几朵白云。空气清新,夹带着草木的鲜气。土径两边紫色,粉红色和黄色的野菊花盛开,吐着芳香。微风阵阵吹来,婆娑的枝叶沙沙作响,不时传来悦耳的鸟鸣。   陈玉滢非常喜欢郊游,这样美好的大自然环境使她最心仪,离开喧闹的省城和烦杂的工作,在这里将身心的疲劳烦躁一并解除,实在是快事,用她的话说是“洗洗命”。可今日大相径庭,没有通常的休闲服,周身一丝不挂,脚下穿的也不是运动鞋而是令她不得不撅臀挺胸幔跚行走的高跟鞋。郊游也常有同事伴行,可今天的两个男性同事一前一后夹带着赤身裸体的她,她的“命”该要被他们“洗”。   秋日正午的太阳并不强烈,照在全身,温暖舒适,尤其是胸背腹臀这些平日不可能晒到的隐私出都得到阳光的抚照,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微风沐浴着裸体,格外清爽。一时间她竟忘记了前后有男人的存在。   前面一段上坡路,陈玉滢有些吃力。   “来,玉滢,我扶你一把。”   李院长双手兜住她的屁股,两个拇指扣进屁股沟。陈玉滢蓦的从体验大自然的迷蒙中醒来。“李院长动手了,唉,迟早的事……”   陈玉滢没有拒绝,她知道在旷无人迹的山里什么都会发生。   突然想起李院长把她的衣服扔进车里,“天哪,光着身子去,还得光着回来……”一下站住。   “玉滢,怎么啦?”   “我的衣服……没带……”   “没关系,反正没人。”   已经上路,再回去又花时间。女法官哀叹自己的狼狈难堪,只有抓紧赶路。   坡上完了,李院长还捧着她的屁股,丰满,结实,弹性十足。   屁股好痒,陈玉滢快步一扭,挣脱开。   李院长不急不躁。   “玉滢,你的身体真棒,快走加油!”说罢啪啪啪的拍打那扭动的美丽屁股。   陈玉滢越躲,李院长的巴掌就越重,没有办法,她只得任他拍打。   小腹开始发痒发热。   响亮的拍打在山谷里传来回声,山野充满淫秽的生气。   黄刚不时回头,笑着观赏。陈玉滢气愤的瞪他一眼,随即低下头。   李院长眼前的法官屁股已经被扇打的通红,同其他部分的白嫩肉体相映成辉。   在鲜花点缀的绿色山谷中,实为妙不可言的奇异景观。   “到了。”黄刚向陈玉滢喊了一声。   已经开始出汗的女法官看见一片宽阔的草地,半环着浓密的树林。   她踏上草地,草丛浓密而柔软,地质平整,走起来并不费力。   太阳依然高照,陈玉滢迎着阳光,迷起眼睛,晒着自己的侗体。远山层峦翠叠,伸向无边的天际。   她领略到了一些在自然中天体的滋味。理智告诉她,这两个身边的男人是不可摆脱的,自己已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占有肉体已经两次,“债多了不愁”这句俗语倒符合现在的心境。   “既来之,则安之吧。干嘛要使自己总那么紧绷着?”想到此,身心放松许多:“我的裸体沐浴在大自然中时,可以暂时忘掉他们。”   “玉滢,来。”李院长亲切的招呼她。他们在密林旁铺上垫子,黄刚正把食品饮料从旅行包里取出。   光着身子走向李院长,陈玉滢依然十分羞涩无奈。   站在李院长面前,穿着高跟鞋,身高一米七三的她显得比李院长还高。   黄刚看着婷婷玉立在衣着整齐的李院长面前的白嫩光洁的女法官裸体,觉得她出奇的赤裸。李院长真乃高手,创造出如此奇妙的天体之旅,他是想要陈玉滢逐渐习惯裸体,丢掉羞耻,然后在往下步步引导,高明,真是高明。黄刚打心里佩服。这奇妙的过程会让我大开眼界,饱餐秀色。   “玉滢。”李院长仔细打量她的胸部:“那天黄刚欺负你了没有?”   “……”陈玉滢没法回答。   “玉滢,别不好意思,告诉我,要是他欺负你,我会给你作主,他毕竟归我管嘛。”   “……没……没有……”声音细如蚊鸣。   “真的没有?”他转到陈玉滢侧后,女法官觉得屁股上扫过他的锐利目光。   “听说那天黄刚用鞭子抽你的屁股?”   “……”沉默等于承认。   “打得厉害不?”他俯下身,把脸贴近高耸得白嫩屁股:“唔,皮肤很白净,看不到鞭痕,让我仔细检查。”说罢用手在肉丘上摸来摸去,屁股被拍打的粉红色还未消失。   陈玉滢不由自主夹紧屁股,李院长的手摸的好痒。   “嗯,还好,屁股挺光滑,倒没伤着。”他没有伸进两个臀峰之间便收回手。   陈玉滢松了口气。   “黄刚,你小子听着,今后要注意,决不能伤着陈玉滢,她是你的大姐,你的上级,更重要的她是女同志,作为男人和革命同志,我们要体贴,爱护她。”   陈玉滢哭笑不得,心里一阵酸楚后索性放开。“算了,我也别和自己过不去了,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这点羞辱还算风平浪静……”想到这里,把屁股放松,尽量自然的环望一下四周。   “玉滢,你确实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同志,光着身子和我们走到这里,也算不易,对于你的开放,大度,请接受我的敬意,来,干一杯。”李院长递过一纸杯红酒。   陈玉滢低头接过,一口饮入。   “好,痛快,玉滢,我知道你的海量,中午我们小酌,晚上大家要痛饮开怀!,来,坐下吃点东西。”   陈玉滢没有座,一是被拍打的屁股微微肿痛,更重要的是坐下必分开双腿,所以用跪恣。李院长和黄刚都不介意,裸体的女法官跪在他们面前别有一番风味,像是屈从,像是色情酒吧跪式服务的女招待。   他们边吃边欣赏陈玉滢的两只象牙般细腻的胳膊,嵌着猩红奶头的两只略微下垂的奶子以及格外显得丰满的大腿。   “玉滢,今天就是要让你放松,彻底放松,体验在山野天体的美好感觉。”   李院长咬下一块鸡腿:“我们可绝对不是外人喽,你尽可吃喝,散步,四处游荡,采花,在小溪洗浴,作日光浴。实在不行你可以忽略我们的存在嘛。”   女法官确实逐步适应了裸体状态,她开始吃,面包,香肠,鸡翅,又喝了两杯红酒。这点酒对她算不得什么。   秀色满台的午餐结束。李院长躺在草地上:“玉滢,我要打个瞌睡,你四处走走,好好玩儿一会儿吧。”说罢在脸上盖上手帕。   陈玉滢站起身,望着阳光灿烂的天空,突然感到一种裸体的自然,羞涩顿时飞到九天云外,解放的感觉令她畅快。   她轻快的走进密林,树木将他的裸体和外界隔离,她感到一种自由。深深吸着林间清爽的空气,任凭草野划着脚踝,毫不理会黏土粘在鞋上。   她高举双臂,作着体操,裸体的每一部分划掠着空气,从未有过的舒爽,惬意。裸体就裸体吧,我将同他们沿着山路返回驻车处,我的肉体将沐浴沿途的山山水水,树林草木,如果没有他们,我还不敢独身裸行。在灾难中体验快乐吧,就像在黄刚的别墅那天,冲破羞耻,得到的是天堂的快乐。   女人,包括陈玉滢在内的女人都是这样幼稚,当她们沉溺于一种快乐时会忘乎所以,而等待她们的总是意外。   金饰与修剪陈玉滢走出树林时,看见黄刚和李院长在低声议论什么,她并不留意。   “来,玉滢。”李院长坐在那里招呼她。   径直走到她们面前,陈玉滢自己都意外怎么这么大大方方的。   “我在问黄刚,那天他是怎么捆你的。黄刚吞吞吐吐的。你觉得欺负你了吗?”   “没……没……”她对那天的捆绑并无反感,确实那束缚了自己自由的五花大绑令她迷醉。   “真的吗?”   女法官点点头。   “好的,黄刚,来,你把陈玉滢那天一样捆起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欺负了玉滢。”   “院长,这,不……那天真的没有……没有欺负我……”   “我知道黄刚这小子可能会威胁你,不行,我得认真检验。来,黄刚,去捆上,照那天的样子。”   “啊不,院长,求求你,不要再捆。”   黄刚已经取出了麻绳,她熟悉的绳子。   “玉滢,既然你认为捆绑并没有欺负你,何必紧张呢。再说了,一丝不挂你都不在乎,捆一把又何妨。”   “不,……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黄刚站在她身后开始捆绑,陈玉滢没有反抗,她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李院长的话也使她觉得反正已经裸体了,被捆上也不是天塌地陷。   奶子上下被紧勒时,陈玉滢的心嗵嗵跳起来,那天的受虐感觉又来了。   黄刚的捆绑很顺利,陈玉滢还是自动交叉两臂让他锁住手腕。   仰头挺胸撅臀的赤裸肉体挺立在李院长面前。   李院长慢慢上下打量着被剥夺衣服和行动自由的年轻的女部下。   以往见到穿着法官制服的陈玉滢,他总不由自主的看那露在裙外的小腿,修长而肌肉发达,脚踝细致玲珑,脚线优美,高跟皮凉鞋内的两只脚略显骨感,小腿肚恰到好处的后弯,令他垂慕不已。现在看到的是两腿完整的腿,从胯部到玉足的完全裸露的白嫩双腿。由于撅臀,腿的线条美不胜收:高耸的臀部连接丰满的大腿,由粗变细至膝盖,旋即逐渐隆起又收缩到脚踝。整腿略呈向后的弓形,象健壮母马的腿。   他来回上下不断品味欣赏。许久才将视线转到上身。   “唔……”李院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上下带来女法官胸前的绳索:“绳子可以把奶子夹得更紧些嘛,而且奶子向外拉得不够。”他伸手抓住一只奶子,使劲向外拉,果然奶子更凸出了许多。向下压这只奶子,几乎贴到肚皮,猛的一松手,那扁球体的奶子“卜愣”的弹向上方,随即上下抖动,象只活泼的大白兔。   黄刚看的两眼发呆,陈玉滢则低头闭眼,紧咬着牙。自己的奶子从未这样被玩弄过,酸麻的令她发抖。   李院长再用力拉出第二只,抓在手里不松,奶子被拉得很长,完全变了形。   “咝咝……”女法官轻声呻吟。   李院长再把拉长的奶子上提,陈玉滢不得不踮脚耸身,可李院长拽的更高。   “啊!……”陈玉滢求饶的哼唧。   蓦的他突然松手,可怜的奶子回弹下摆,接着上下舞动。   “不错,玉滢,弹性十足,你的奶子可称极品级。”   陈玉滢胸部起伏,呼吸变得急促。   李院长接着端详两只稍稍勃起的奶头,由于充血,原来的猩红变为浅紫红,宛如两只熟透的大樱桃。   “噢,对了,玉滢,我给你带来了一件小礼物。”他从兜里掏出一对金光灿灿的小铃铛,轻轻一摇,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这是24操金的,只有你这样高品味的女人才配,纯金的饰物配在你娇嫩的人体上才般配。”   小铃铛上系着双层的红色丝带,串着很小的金戒指。   “来,玉滢,给你戴上。”说罢捏起陈玉滢的奶头,将丝带套在奶头根部,接着把上面的金戒指一提,丝带紧紧匝住奶头。   “啊,……不……别……”奶头发出电流般的刺激。   “玉滢,别急,这只也戴上。记住只是送给你的小礼物,不必介意。”   两只金铃系在左右奶子,使得奶头格外醒目,令人惊异的是奶子并没有因为铃铛的重量下垂,只是因为平常她的奶子就结实高挺,加之麻绳上下勒捆定位,所以奶子直挺前方,铃铛是悬空的。   陈玉滢方才欣赏天体的松快心境荡然无存,李海林院长是个可怕的对手,要比黄刚手腕厉害得多,她变得心惊胆战。   “玉滢,黄刚给你下身遮挡是怎么回事?”   女法官听了几乎魂飞魄散:“不,院长,不,决不,请你别……”   黄刚把串着三个球的绳索举到她眼前。   “院长!”陈玉滢哭泣着跪下:“求你,院长,千万别,其他什么都行,可这个,我……我实在不行……”   “玉滢,你紧张什么?我只不过是问问而已,起来,快起来。”说罢抓住她两乳。   陈玉滢颤颤巍巍被提起。   “玉滢,那天你犯了个错误,既然已经光身子了,干吗还要遮挡,你想想黄刚把你裤衩都扒了,能够给你什么遮挡,只能是这个了。唉,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   陈玉滢依然惊魂未落,那天两顿酒的力量使她没有及时发现和拒绝,开始不以为怎样。那东西太可怕了,象魔鬼侵蚀她的肉体和击发她的情欲,将她掠进地狱。   “这是黄刚的问题,我就一直担心黄刚欺负你,看,是吧。怎么能对自己的阶级姐妹这样呢,黄刚,我要严肃的批评你!”   “是的,院长,我错了,一点深刻检讨。”   李院长气愤的一把夺过那绳索,扔在地上,“嘎巴,嘎巴!”把塑料球踩碎。   陈玉滢长长松了口气。塞球的玩弄避免了……   “我批评你不该要遮挡的另一个原因是……”李院长揪住她的一撮阴毛:“瞧,你的阴毛多浓密,又长又黑又亮。象个鸟巢,羞处不是都遮住了吗,我就是从下往上看也看不到嘛。不过说实在的,阴毛过长过密,有失女性的尊严,同你的肉体也不相称吧,有时间理一理,好吗?”   陈玉滢慌忙点点头。院长揪着自己的阴毛大加议论,羞耻得她不知所措。   “黄刚,给玉滢穿上裤衩吧,那阴毛太扎眼,遮上些许文雅些,人民法院的女法官嘛,不能忘记五讲四美。”   “院长,他所有的衣服都扔在后备箱了。”   “这……黄刚,这也是你工作的失误。”   “那,这……”   “……玉滢,这样吧,我是院长,有责任维护法院的纪律规定,包括人员的服饰,发型等细节,阴毛不整的问题你有责任,作为领导我更有责任,这样吧,由黄刚配合我,给你修整一下好吗。”   “!……”剪自己的阴毛,这令她大为意外:“院长,是,是不整,请让我回去后自己……”   “别忘了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革命同志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你就别谦虚了。”   “……”陈玉滢无言可达。   “玉滢同志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嘛,来黄刚,咱们帮帮她。”   黄刚从后面抱住裸体的女法官,将她仰面放到,李院长抓起她的两条腿交给黄刚,黄刚接过把两腿白嫩的腿拉过,猛的分开。   “啊!”陈玉滢惊叫。   阴部的一切:阴毛,阴蒂,大小阴唇,会阴,肛门完全展开,对着李院长的脸,午后的阳光也戏弄般的投洒在每个以往从不见天日的密处。   对羞耻承受能力有所提高的陈玉滢没有抵抗,她没有条件抵抗,没有资格抵抗。   李院长把毛巾垫在他屁股下,在她阴部来回摸索勘查:“玉滢,确实阴毛太多了,你看都长到哪儿了,大小阴唇之间都长毛,还挺长,瞧,大腿根上都有这么多,呀,肛门,肛门四周都是长毛,嗨,确实有伤大雅。”他说道哪儿,手指就摸到哪儿:“中医有讲,从毛发可见人的健康状况。玉滢,你的阴毛齐刷刷的乌黑锃亮,又多又密,说明你的身体素质极佳,自然你的性欲也超常。看,我这么轻轻触摸,你的阴道开始流出黏液了。”   最后一句话令她羞愧难当。是的,李院长在阴部轻轻的挑逗和猥亵的话语使她不能自持。   “玉滢,让我给你修剪吧,这个地方你自己弄不方便,别不好意思,谁让咱们是革命同志嘛。”他手里拿着一只电动刮胡器:“这是德国产品,女人除毛专用,放心,很好使。”   电动刮胡器沙沙作响,给宁静的山野增添淫靡的噪音。引得陈玉滢小腹不住痉挛。透明的黏液流到阴唇。   刮胡器的两片刀齿左右锉动,伸向大腿根。   “呲啦啦,呲啦啦。呲啦啦。”腿根的黑毛悄然落下。   “嗯,这玩意儿挺好使,刮得很干净。”他来回摸索光光的大腿根,对自己得作业很满意。   陈玉滢心中哀叹着,象可怜的白羊任人宰割。   刮胡器开始清除阴阜上茂密的毛丛,丛两侧剪切。   长长的黑毛不断落倒白色的毛巾上,汇成一小片。   陈玉滢的阴阜上留下一条半寸宽的狭长阴毛带,卷曲的阴毛高高挺立。   刮胡器推向阴毛带,长长的阴毛再次落下,推过之后,阴毛带只剩下半厘米高的毛茬。   “看,这样多精神!”院长撮弄那条细长的短毛。   “啊呀!……”陈玉滢恍然大悟,阴阜的毛几乎剃光了,哪是什么修剪!以后自己怎么见丈夫,怎么同刘斌解释,完了,全完了,我怎么在剃毛之前没有提出要求,愚蠢,太愚蠢!   其实陈玉滢的这个想法才愚蠢,完全被扒光并封杀了自由的她哪有权利提出要求呢,他的两个男同事决然按照计划形式,怎么会理会她的所谓要求呢。她不明白,同魔鬼是不能谈判的,可是她并未将他们当作魔鬼。   “下面的工作难度要大了。”李院长撮弄两瓣阴唇:“毛长在皱褶中,得翻开,露出毛根,一点点剃。”   他用两指拨开阴唇皱褶,“呲啦,呲啦……”小心翼翼的切掉稀疏弯曲的根根黑毛。   陈玉滢屏住气,尽量保持下体不动,金属的器物在最嫩的私处游走,太危险了。   李院长专心致志剃了约十五分钟,额头渗出汗。终于完成了。   “陈姐。”黄刚说话了:“老院长对你多关心爱护,连我都特别感动。”   李海林两手细细捻搓两瓣阴唇:“工作还是要过细,还要认真检查,或许尚有残存的,瞧,这不是有一根吗,很短,藏在肉缝下。”   他把它清除了。   “黄刚,我累了,玉滢肛门的毛,由你来剃吧,注意爱护自己的阶级姐妹。”   两人换位。李院长抓住两条白腿,看陈玉滢的脸,满面绯红,羞耻的无地自容。   黄刚持刮胡器在肛门口周围“嚓嚓”的剔除,陈玉滢的菊花瓣有节奏的伸缩。   阴道淌出的粘液流到会阴。   “玉滢,怎么这样容易冲动?”李院长和蔼的问:“放松些嘛,一会就结束了。”   黄刚的手不笨,他把这称作陈姐的肛门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   李院长放下她的两腿,耻辱的剃毛结束了。   黄刚把剃下的阴毛收集到塑料袋内,有一小团。   陈玉滢觉得自己今天又一次被剥光,更深层的剥光,在男人目前赤裸到了极点…… 法官陈玉滢 第四章   陈玉滢被两人扶起,阴部异样的感觉,明显少了些什么,山风吹来,下体感觉一丝凉意。耻辱浸泡全身心,她已经近乎麻木。   “玉滢,走,我们去个地方。”   “???”她不解问道:“去……什么地方。”   “今天同你一起来彻底结束赵洪的恶梦,这样你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可……”   “放心,玉滢,我们是有信用的,一定给你一个放心满意的结果,怎么样?”   “那……”陈玉滢不再说话。   被捆绑这并穿高跟鞋行走,陈玉滢必须叉开双腿,自然屁股总是撅着。每走一步,系在奶头的金铃摇摆起来,叮当作响,被丝带勒的奶头酸痛,麻酥酥的热流下窜到腹部。她已经不顾及奶子响铃的尴尬羞辱,全部思绪放在克服身体麻电的刺激。   进了密林走了一百多米,陈玉滢已累得满身大汗。   “到了。”黄刚说。   她看见一座墓,没有坟冢,大理石的墓碑下面是一米五长半米宽的花岗岩平座。   “这是?……”陈玉滢纳闷。定睛看墓碑,几个大字:《赵洪之墓》。   她浑身打个冷战。   “玉滢,今天在这里,赵洪的墓前,我们把以前的事情作彻底的了断。你也知道赵洪临死的遗愿,在他墓前找他的兄弟轮奸你,我们答应了,但不会照他的去办,可我们对他的阴魂也得有个交待。交待后我们会把所有同赵洪的照片和存储卡当你面销毁,把一切清除得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后患。怎么样?”   惊恐的女法官微微点头,毕竟消除那些可怕的耻辱证据是至关重要的。   黄刚把陈玉滢推到赵洪墓碑前,女法官紧夹双腿,羞涩低着头。   她感到赵洪的阴魂就飘逸在她面前,缠绕他的肉体不放。赵洪的暴虐强奸又浮现眼前,巨大的羞耻,彭湃汹涌的性快感涌进身心。   她抬头望了望赵洪的墓碑,深灰色大理石泛着阴森的光,好似赵洪的淫亵目光,裸身不禁又是一抖。   “赵洪,你这个千刀万刮的东西,没有你,哪有我今天这般耻辱境地……,不过是我把你送上不归路,你的肉体正在地下腐烂着,输的不是我。今天我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站在你面前,你得意吗,没有用!死鬼,你永远不再复生……再说句心里话,是你打开了我肉体的闸门,让我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也许是你令我成为名副其实的女人,看在这个份上,再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她的思绪矛盾混乱,摇摆不定。   李院长端起一杯酒,对着墓碑:“赵洪,赵洪兄弟,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兄弟。我和黄刚如约,来了,把陈玉滢带来了,看见她是赤身裸体的吧,而且她从山谷外就脱光了衣服,光溜溜的到你这儿来了。现在她站在你面前,你能如愿吗?对不住的是我们不能答应你的轮奸要求,她是我们的同事朋友,我们不能,绝对不能,这点儿爽约请包涵了。不过我们给你增添了一点你感兴趣的事情,看她奶子上栓的铃铛,再看腹部,你看过的那浓厚的阴毛被我们剃掉了,阴毛送给你。”黄刚把包着阴毛的塑料袋放在花岗岩基座上。   “你和陈玉滢拍的照片,都带来了,这些也都给你捎去,就这些,你可独享了。”   黄刚把一大包照片也放在基座上,陈玉滢看见都是那些淫秽恶心的照片。   “现在,让陈玉滢给你跪下,作最后的告别。”   黄刚按住女法官肩膀,陈玉滢挣扎不肯下跪,他只得用膝盖在她腿窝处一顶,陈玉滢扑通跪下,铃铛左右摇摆作响,她不服从的昻着头。   “赵洪,收下这些吧。”   李院长一挥手,黄刚把一小瓶柴油浇在照片和塑料袋上,点着。   火焰熊熊燃起,照片在明亮的火焰中曲卷变黑,化成黑烟。   五分钟后,一切变为灰烬。   李院长确实全部销毁了赵洪的照片和储存卡,控制陈玉滢已经不需要这种把柄,而且可能会带来麻烦,影响他长远的计划。这样也可以使陈玉滢消除恶梦,把身心投入到他的系统中。   “玉滢,我李海林可以用我祖宗三代的名誉保证,一切都销毁了,当你离开这里时,同赵洪的一切瓜葛都没有了。进入新的生活吧。”   无论李院长所说“新的生活”涵义如何,她基本确信同赵洪那恶心的关系了解了。这使她略感轻松。   李院长轻轻扶起陈玉滢,拍拍她小腿上的土,慢慢解开紧捆的绳索。   奶子被释放出,两臂获得自由,她上下活动手臂,奶子的铃铛又想起。   她把手伸向奶头。   “玉滢,再带一会儿好吗?我喜欢悦耳的铃声。”   “院长,我……”她想拒绝,又每说出口。   “陈姐,就带一会儿,算是答谢院长吧。”黄刚劝说道。   “嗯……”陈玉滢长长舒口气,不在言语。伴着美妙的乳铃声和陈玉滢裸体的优美身姿,三人一行返回野餐地。   太阳已经悬挂在西山上面,将远近的浮云映成华丽的彩霞。陈玉滢的肉体披满金红色的霞光。   回程的裸行,陈玉滢习惯了很多,甚至挂在自己奶头上铃铛的声响都不太介意。   她走得尽量快,希望尽早赶到驻车地,害怕路上遇到游人。   “玉滢。”李院长和他并肩走:“累了吗?”   “……还行……”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回答。   终于有了交流,李院长很高兴。看来自己的女部下开始进入他预期的状态了。   “玉滢,你或许已经意识到,今日之行的结果是双赢的。”   陈玉滢紧皱眉头:让我达到高潮,满足你们就是双赢?   李院长刊出她的心思:“玉滢,你理解片面了,我说的双赢,男女之间的涵义只有20%。更多更重要的是我们今后事业共同的发展,而且是可持续的发展。”   “发展?……”她有些好奇。   “先告诉你吧,我已经作了安排,刘斌马上要提为司法局司法处的处长,越过副处级。”   听到丈夫刘斌的名字,她心里一沉。丈夫要是知道自己现在光着身体正和李院长,黄刚一起山间行走,不气得吐血才怪,要是知道他们剃掉自己绝大部分的阴毛,刘斌会杀死她。   李院长明白她的感触:“玉滢,事到如今,我得跟你交底了,今日经历得这些事,公平来说,你没有任何对不住刘斌的。”   “?……为什么?……”   “刘斌早有女人。”   “什么,您说什么?不可能,绝不可能!”陈玉滢很激动。   “见过司法局的兰蓉吧,就是她。还有那个梁欣欣。”   两个人陈玉滢都认识,都是年轻可爱得女孩儿,天哪,刘斌竟会和他们!?   她满腹狐疑。心理乱糟糟的。   “玉滢,想开点,都是过来人,没什么奇怪的,请你谅解刘斌,多些容忍,要有心胸,大方些,如果说你能容忍我和黄刚,就应当容忍你的先生。”   陈玉滢不得不相信李院长得话,女人的直觉令她意识道刘斌在外拈花惹草完全可能是事实。她心中充满忌妒愤懑。刘斌,你竟然这样,别说我对不住了。   她开始从长时间的内疚中走出。   “院长,我害怕,万一来人……”她的声音带些娇媚。   “玉滢,不要紧的。”院长拍拍她的屁股:“马上就到,要是累了,倚在我身上。”说罢搂住她的腰。   陈玉滢就势依偎在他身前,扭动的屁股摩擦撞击他的髋部和腿。   裸车行忘记羞耻的路程显得很短,当他们走到汽车前时,女法官还靠着李海林,似乎意犹未尽。   黄刚打开后车门,远处传来汽车的声音,陈玉滢忙不迭爬进去,李院长也进去坐在她身旁。   “啊,我的衣服!”她恍然大悟。   汽车已开始启动。脱下的衣服在后备箱内。   “光天化日裸了半天,进到车里还怕什么?”黄刚在前面说。   “不行,回家我怎么下车,停车,停车!”   “玉滢,现别着急回家,我们去个地方晚餐,那儿没人。”   有生以来第一次裸体坐在车里,陈玉滢局促不安:“外边会有人的,会看见我们。”   “车里暗,没事儿。”黄刚平静回答。   陈玉滢不再说话,紧紧盯着外面,提心吊胆。   车子驶入城乡接合部,外面的行人,自行车和汽车陆续出现。   “哎呀……”陈玉滢褪下身体,尽可能放底。不顾镶着细长阴毛的阴阜挺起。   突然,车停住了,前方堵车!   陈玉滢不顾一切,侧身趴在李院长脚下,肥大的屁股挤了半天才勉强才侧着塞进前后座椅之间。   歪斜的奶子在李院长脚下,半边屁股在他膝盖边。   李院长脱下鞋袜,用脚踩踏他的奶子,脚趾夹住奶头,右手筘住她屁股沟,不停捻搓。   陈玉滢两臂完全挤住动弹不得,更不敢出声,只能逆来顺受。   一阵嘈杂吵闹之后,车子开动了。院长脚下的裸体女人没有动,方才的停车把她吓坏了,宁可被李院长厮弄也不敢起身。   对奶头,奶子和肛门的玩弄加剧,女法官的下体流出黏液,下面传出越来越粗的气喘。   李院长食指伸进阴道,同时把脚趾伸到她嘴边。陈玉滢躲闪着,终于被塞进。   食指在滑唧唧的阴道内肆意挖弄,阴道痉挛,匝着入侵物。   李院长笑了。陈玉滢开始咂吮他的脚趾,很有激情。   脚趾食指同陈玉滢的交配热烈持续着,她忘掉了外面的世界……   黄刚驾车驶往北山。后面淫靡的声音令他兴奋,他不敢回头,怕搅了李院长的好事。偷偷弯下反光镜,只能看到陈玉滢白净的后腰。   李院长真是老练的高手。赵洪出事后偷偷找到李海林,告知贩毒泄漏和强奸女法官的事情,并把数码相机的储存卡交给她。李海林允诺帮他逃出境,却让黄刚将他的行踪报告个公安局。李海林同许多企业家和大款关系甚密,赵洪只是其中之一。李海林决定放弃赵洪,看过陈玉滢的照片后,他喜出望外,把陈玉滢作为他人生计划的一个重要棋子。   赵洪被枪毙后,李海林详细检查了所有可能与赵洪有牵连的人和事,清除了所有证据,确认安全后让黄刚“启动”了陈玉滢。   黄刚胁迫陈玉滢,在别墅对陈玉滢羞辱调教,从方案到细节,都是李海林设计策划的。李海林对任何对象,包括同事,竞争者,商人,女人都采取高屋建瓴,不战而胜的法则,对付还算是稚嫩的陈玉滢,李院长胸有成竹。   黄刚在别墅大获全胜后,李院长又提出让陈玉滢裸行的计划,黄刚认为可能性不大,因为让一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是难以作到的,陈玉滢会拼死反抗,而李院长则认为可以实现,他预测只要陈玉滢不拒绝去野餐,就有一半可能,当然选择的环境很重要。李院长注重细节,他指出,当要求陈玉滢裸体时,要趁她犹豫不定的瞬间脱光她,时间不能超过四十秒。只要脱光,裸行就没问题。真行,李院长的计划全盘实现。   看着山路两侧掠过的岩石树林,黄刚回想起陈玉滢美丽的裸体在山林中的各种形象,同别墅内她的淫荡模样相比,大自然中的陈玉滢有震撼人心的美,淫荡而美丽的女人是完美的极至……   北山南麓有一座与世隔绝的大型别墅,是一个美籍华商投巨资建造的私宅,这两年他长年在西欧作生意,就委托李院长代管,这里成了李海林会密友,招待高层领导的地方。   白墙红顶的三层别墅半掩在翠绿中,别墅的围墙是封闭的,有两米五高,里面的院庭有足球场大,树林,庭阁,假山,草坪,花园,游泳池,深水井一应俱全。一家合资的服务公司每周打扫修饰两次。别墅地窖存有大量名酒,备有发电机,自用消防泵。李海林不安排任何管理人员,他在这里的业务是绝密的,需要时动用服务公司,用高价换得优质的服务。   按照李院长的安排,黄刚在别墅的大铁门外停车。   他下了车。后门没有打开。黄刚站着不动。   五分钟后,李院长一侧的门开了,没人下来。   黄刚走过去,眼睛一亮:陈玉滢跪在座椅上,,两手攥这李院长勃起得鸡巴,忘情吸吮,“吧哒,吧哒……”高撅的屁股格外醒目。   李院长抚摸着女法官的后頚,得意的看着黄刚,两人会心微笑。   “玉滢,下车。”   陈玉滢突出口里的阳物,显得意犹未尽。   陈玉滢从车里爬出,高跟鞋早已脱落,乳铃也只剩一只。   李院长将她仰面按在前盖上,搬起两腿,埋头含住她的阴蒂。   “噢!……”女法官尖利的呼喊划破寂静的山林。她双手抓住自己双乳,使劲全身力气揉搓。   李院长在阴部不停嘬吮,陈玉滢剧烈扭动上身和头,声嘶力竭的叫喊,倾诉发自心腹的欲求可望。   李院长抬起头,陈玉滢会意的把两腿张到最大,等待异物进入。   李院长松开她,她的身体下滑,黄刚紧忙按住。   李院长将食指勾进阴道,在上壁四五厘米出来回摸索,陈玉滢发出奇怪的哼唧,小腹上下大幅起伏。   黄刚知道院长在找她的“G点”。血液冲上大脑,他有所闻未所见的惊异场面就要来到。   李院长准确找到了上壁的小肉瘤,快速播弄,肉瘤在颤抖。   “啊哈!啊哈!啊哈哈!!……呜―――――……”   除了小腹剧烈起伏,陈玉滢全身僵直,两腿伸成直线,脚尖紧绷,发僵的张开十指。   “呲,呲,呲,呲……”   股股黏液从阴道口飞出,打在李院长的脸上和前胸。   陈玉滢射精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了,对着她的上司,当着她的同事。 法官陈玉滢 第五章   他们把陈玉滢放在二层的主浴室后走出。   黄刚收拾车子,检查各个房间。李院长换下粘有陈玉滢“精液”的制服,打了几个电话。   凉丝丝的瓷砖让陈玉滢醒来,她迷茫的环顾浴室。   从未见过这样大的浴间,足有四十平方米,两个座便器,四个淋浴器,中间是巨大的浴缸,地砖,壁砖和卫具一律黑色,显得庄重高雅。   坐在便器上小便,依然沉浸在释放后的余韵中。   方才那短短几秒钟的“射精”是透心彻骨的发泄释放,那一瞬间,从腹部到脊椎,大脑,四肢,全是通电样的麻痹,那样舒畅快美!死了都值!   李院长走进来,她看见腹间一只直挺的鸡巴,竟然比黄刚的长。   “玉滢,洗澡吧。”   他搀着那疲惫的白嫩肉体,跨进浴缸。   缸里没有水,李院长躺在缸边,陈玉滢自觉跪在他跟前。   院长按动池边一个开关,悦耳的音乐从四面八方响起,接着,“哗哗哗……”   温暖的热水从下面,侧面滚滚涌进,又接着,如天降大雨,从房顶撒下热水,两人顿时沐浴在雨丝和水汽中。   四面八方喷来的热流击打按摩陈玉滢全身,舒适惬意。   陈玉滢尊敬的俯下身,为自己的领导全心全意的口交。   李院长捏住她两个奶头,作为她认真嘬吮的鼓励。   在热雨中,李院长痛快淋漓的将精液射入她的口中,陈玉滢如接受圣物,津津有味的吞下,然后继续用舌头在龟头上打扫,不愿遗漏一点美味。   陈玉滢趴在院长身上,热切的接吻,两人都泡在水里。   “玉滢。”他环抱陈玉滢的屁股说:“在山谷时我说的双赢只讲了一半,一少半。刘斌是次要的,也是看在你的情分上。重要的是你,年底的省人大会上,决定增选12名人大代表,你肯定在其中。这之前,你将被提升为院长助理,实际是副院长。估计两年后,我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那您作什么?”陈玉滢使劲亲他一下。   “傻女人,我自有安排。”他回吻道。   “噢,院长……”陈玉滢兴致勃勃,将李海林的阳具套进体内。   “我又要了,院长,院长……”   “好哇,你个发情的小母马!……”   陈玉滢一番梳理打扮,画了以前从不作的浓妆,她觉得符合自己的情绪,从镜中看到一个艳丽的女人。   李院长从浴缸出来,陈玉滢用浴巾从头到脚为他擦干。   “饿了吧,玉滢。”   “有点。”穿高跟鞋的长途裸行加之两次性高潮,已饥肠辘辘。   “院长,我还是裸体进餐喽。”   “不,玉滢,今晚你是这里的贵妇人,我们给你准备了法国一流的晚礼服。”   “真的!?”陈玉滢真是高兴。   “跟我去换衣服吧。”   黄刚给送餐公司的侍者付完小费,送出去后,听见轻轻的高跟鞋踏在阶梯的声音,转身望去,身着黑色晚礼服,脚踏黑色镂空高跟鞋,两臂套上黑色网纹手套,艳妆的陈玉滢,在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李海林搀扶下款款走下楼来。美艳的面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裸露的雪白肩头,给静谧的大厅带来动人的光辉。   “陈姐,你是这样的高贵,高不可攀!”黄刚心理还是想着她那被自己痛快享用过的鲜美肉体。   晚餐极为丰盛,美式烤火鸡,清蒸大龙虾,上海大闸蟹,清炖甲鱼,上汤羽翅,还有几个她叫不出名字的佳肴。   当黄刚把香气喷喷的琥胉色威士忌斟入磨花玻璃的高脚杯时,陈玉滢惊呼一声:“啊,路易十三!”这酒她只听说过,一瓶价值万元以上。   “玉滢。”李院长举起杯:“今日再次幸会,非常高兴!首先感谢玉滢对我们的信任,配合。感谢玉滢的胸怀,开放。谢谢你今天所作的努力!”   三人干掉了杯里的路易十三。那酒亲切绵软中带着鼓舞的锐气和不肯消失的回味。陈玉滢的心情格外的好。   “这第二杯。”院长凝视着酒杯:“我们慰问玉滢今天的辛苦。”   “谢谢院长,也谢谢黄刚,如果今天你们感到愉快,我就……”   “陈姐,你真好!”黄刚被陈玉滢的答词感动了。   美酒在三人体内温柔的燃烧,席间氛围越来越轻松。   “陈姐,院长为您脱衣时,什么感觉?”   “这,……”她满面绯红:“没,没感觉……”   “真的没感觉?”黄刚追问。   “……院长让我脱衣时,顿时愣神了,还没等我换过伸,全身的衣服就一下子……”陈玉滢先笑了。   “按说被脱光后,总要表示不满或抗议什么的,您为何一言不发?”   “已经被扒光了,抗议有什么用,反正你们是不会让我穿上的。”   “害羞吗?”   “当然,光天化日下,而且第一次让领导看见……”   “我看你身体时,也害羞?”   “……也,……不过程度不同……”   “是不是我已先睹为快了?”   陈玉滢哈哈笑起来,李院长,黄刚也大声笑。   “大家谈的很好,我们是亲密的同事,深入细致的交流会增加我们的感情和凝聚力。现在我宣布,进入亲切交流,每个人都要无话不谈,有问必答,不得回避,扯谎隐瞒,否则要受罚。”   “怎么个罚?”陈玉滢问。   “我建议,男人违规罚一杯酒,女人违规打屁股。”   “啊,我不同意,不同意,这不公平……”陈玉滢娇声抗议。   “我们按照民主集中制表决吧,同意我意见的举手,噢,两票,达到三分之二,通过!”   “唉,你们是二对一呀,真没办法。”她的心嗵嗵跳起来。   “玉滢,你先提问。”李院长优先照顾她。   “……我,……我提什么?”她思索了一番:“院长,为什么您脱我衣服那么快,很熟练嘛。”   “哈,问得好!作为法院院长,男女制服的款式结构我很熟悉,初秋的天气不算凉快,上班又要穿制服,女同志大多里面只戴奶罩,玉滢你也不例外。制服群下自然只有内裤。关键点是上面的奶罩,解开点在哪里,90%的都在后面。我在车里观察了你后背,看见是后面而且是单搭扣。所以我从后面脱下你上衣,只需一秒即可打开搭扣。至于下面就简单了,拉开拉链后只需”唰!“”他做了个动作,引得陈玉滢大笑不止。   “玉滢,该我问了,你在山谷里光着屁股走,我在你后面,什么感觉?”   “当然害羞呗。”   “光是害羞,没有别的?”   “还有害怕,怕遇到外人。”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   “玉滢,你有隐瞒,不说实话!”   “……当然,有……总觉着您盯着我的屁股看,可又躲不开……”   “一直这样感觉吗?”   “是,噢不,后来习惯些,我就想,您不是看我屁股扭吗,我就故意使劲扭给你看,馋死你个老色鬼……”   三人哄堂大笑。   “回答合格,来,大家干一杯!”院长兴致甚高。   “该我问了,陈姐,被五花大绑是什么感受?”   “你好坏呀,黄刚,捆了我两次,真够狠的。”   “别所答非所问,说感受!”   “……完全被剥夺了自由……两臂在身后高吊……还穿着该死的高跟鞋,让我不得不撅着屁股挺着胸……唉……丑态毕露……”   “行,那……奶子是什么感觉?”   “不舒服呗。”   “说谎,每次勒起你的奶子,奶头都很快勃起。”   “……”陈玉滢片刻语塞:“哪有这样对待女人奶子的?女人对奶子总是温柔的,兴起时也不过使劲抓,可你,麻绳勒的死死的,奶子被挤变……还挤长……麻酥酥的,痒痒的,手又被你反绑,不能解痒,那奶头能不……?”陈玉滢低头窃笑。   “可以,玉滢的回答合格。又该你问了。”   “你们怎么想到要让我在野外裸体呢?”   “我们喜欢看到你的肉体,喜欢看到你害羞得无地自容得样子。”黄刚立即回答。   “玉滢,黄刚说得不错。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看到你具有一种难的得潜在素质,可以接受挑战,承受独特的方式并最终领略享用它。你作到了,而且很好。”   “那么院长,我在提个问题,您……你有……多少个女人?”   黄刚瞪了她一眼:“陈姐,别胡说!”   “尖锐,问得尖锐!知无不言,很好。不过玉滢,今天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只能说你是我最好的女人,我自罚一杯。”   院长和颜悦色的喝下。   听到“你是我最好的女人”,陈玉滢心中一震,是的,她已经是李院长的女人了。倒有一种落实感。   “陈姐,我的问题:您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虐待,虐待使你得到性欲的满足?”   “没有,不是……我不过是忍受,再忍受……”   “言不由衷了吧?院长您看。”   “玉滢没将实话,该罚。”   “院长,换个问题,放我这次……”陈玉滢自觉理亏。   “惩前毖后方能治病救人,来黄刚,罚玉滢。”   “唉,院长,别……”她蜷缩身体。   两人站起,将陈玉滢不由分说抬到餐桌上面朝下按住,黄刚这才看到陈玉滢晚礼服的后面,除了整个后背,上半个臀部也露在外面,屁股沟微现。这是西方最时髦和性感的式样,这样的服饰自然不能穿内衣。   李院长拉开晚礼服侧边的拉链。陈玉滢被剥光在餐桌上,光洁的屁股高高隆起。黄刚在一端按住她的头,李院长则上桌骑在她腿上。   “别,院长,别……”她喊着,扭着将被惩罚的肥臀。   “啪!”重重得一巴掌,打得陈玉滢直叫疼。   “玉滢,今天你要痛快如实讲来,把思想深处的任何闪念都要如数说出,否则这个屁股要不断打下去。”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哇,别打,别……”   “还不说?”   “啪!”打得更重。   “妈呀,我……我说……”李院长下手真狠,屁股又疼又麻。   “我说……我……可我不知道这么说……”   “怎么想就怎么说!还抵赖?”黄刚厉声呵斥。   “别打,千万别打,我一定说,老老实实的说,可是我真的不知从何说起……”   “陈姐,你的屁股不要啦!”   “黄刚,玉滢所言不无道理,她的感触很多,得帮她理个头绪……这样吧,问你个情节,你就详细交待内心感受,好吗?”李院长手掌在臀峰上摸索,每抬起,陈玉滢得屁股就一痉挛。确实打怕了。   “嗯嗯……”   “先说,捆绑的过程什么感受?”   “嗯,嗯……无助,绝望,自己象恶狼面前的羔羊……羞耻……无奈……”   “捆完的感受?”   “被……剥夺自由……被控制……被……被占有……”   “奶子的感受?”   “被……欺凌……啊,向外揪的时候……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   “李院长在山里播弄奶子的感受?”   “……它……上下颠,羞死了……发胀……痒……酸……还有,向上拉的时候……象……象被揪住了……魂……”   “奶头挂铃铛时?”   “奶头被……羞死……难受……刺激……”陈玉滢说得都是实话,她觉得灵魂正被剥光,干脆就赤裸裸的暴露吧。   “你觉得被捆好还是不捆好?”   “说不清……可能……被捆可以减低我的羞耻。”   “??”两人对视一愣。   “怎么讲?”   “在那时,身体希望被侵犯,可……不能表示原意,被捆着……反正不能动弹……就看不出来自己的希望……要不捆……总得作出反抗……反抗厉害……就……少受侵,身体又不原意……”   陈玉滢混乱的语言他们听懂了,是心理话,极为隐私的心里话。   “玉滢啊,你很觉悟,对我们推心置腹,很好。最后一个问题,那天黄刚抽你屁股是你达到高潮,时怎么回事?”   陈玉滢激情昂奋:“……他不由分说的鞭打震撼了我……觉得他是那么强悍有力……更强烈的被……占有感觉……觉得命运将我的肉体交给他……他是主人……使劲扭屁股……阴蒂摩擦……受不了了……就……”   “哇,打屁股令你这么享受?来黄刚,好好按住她,打这色情的大屁股,让他到高潮。”   “啊不!李院长,我都说了,请放开我,放开我……”   “玉滢,我倒是想放开你,可你的屁股在向我召唤。”   李院长抡开双臂,左右开弓,使足全身力气:“啪!啪!啪!啪!”   陈玉滢尽可能扭着肥臀哀叫。   十几大巴掌扇过,玉滢的屁股打得通红,却没有趋向高潮的迹象。   “还是打得不够?”   “院长,原谅……我……实在没劲儿,……使不上劲儿……”李院长压着她的腿,无法绷紧下身性欲的神经。   李院长火了。在桌上蹲起,托起她的屁股朝天,解开裤带,掏出阳具,一下顶进阴道!   陈玉滢淫妇般的连声情叫。尽量撅着臀部让院长尽情抽送。   黄刚也掏出鸡巴,塞进她嘴里。   两个人同时大干女法官。到令人想起她的一句话:“你们是二对一呀,真没办法。”   ……   李院长的精液击打在她的子宫深处,黄刚射出的乳液穿过喉咙进入食管,同路易十三混在一起。   华丽的大厅,淫秽,狼藉…… 法官陈玉滢 第六章   高级人民法院女法官陈玉滢精神抖擞的在办公室里。李院长何黄刚隔三差五的性饲育和豪华奢侈的新生活令她身心舒畅,容光焕发。最大的变化使她的眼神,活跃,大胆,略带挑逗。   从山中别墅回来的第二天,刘斌就接到去北京党校学习的紧急通知,同她匆匆告别就去了机场,没有同妻子交欢的时间,自然也没有发现陈玉滢被剃光阴毛的事。她感谢佩服李院长的周到安排。   刘斌的学习时间为半年。陈玉滢得到充裕的自由时间。   新近办理的省交通局腐败案收到省委和北京纪检委的好评,自然李院长的会意点播起到很大作用。   手下又有新案子,还是环境污染案。她专心致志审阅检察院的起诉书。   看了半小时后,揉揉发酸的眼睛,闭目养神。   像是想起什么,她欠身打开抽屉,里面有个精致的锦盒。掀开盖子,两只金光灿灿的铃铛,肉体顿时发麻,铃铛挂在奶子叮当作响的场景浮在眼前。   “啊……”她闭上眼睛,胸部起伏,思绪如潮……   “哚哚哚。”敲门声打断女法官的白日梦。   王心雅进来:“陈姐,有事汇报。你不舒服?脸这么红?”   “啊……有点……没关系。心雅,快来坐。”女法官赶紧收住心猿意马,热情招呼清纯的书记员。   李院长的办公室,正和黄刚商讨问题。   “不行,不能用对陈玉滢的方法拿住王心雅,这姑娘年轻,心理承受能力差,容易出事,虽然她说已成为你的女人,可加入我们是另一回事。”王心雅是李院长的第二个目标。同成熟女人陈玉滢比较,她的性感,韵味稍逊,可这一米七五苗条细长的姑娘总给人带来一阵充满青春活力的新风,如果说陈玉滢是一碗煲的香气四溢的浓汤,王心雅就是一杯甜美爽口的果汁,两个女人,异曲同工,如果双双得到,则天下女人最好的东西就齐全了。   把王心雅搞到早在李院长的计划中。   “……院长。”黄刚思索良久:“我想,是不是可以用陈玉滢打王心雅……”   “嗯,有点创意,说说看。”李院长点起一支烟,又递给黄刚一支。   黄刚深深吸了一口:“陈玉滢用肉体救了王心雅,她感激不尽,要是让陈玉滢劝诱她……”   “劝诱?……很难说会有效果,弄不好还暴露了陈玉滢……等等,让我想想,对呀,可以这样,既安全,又有效。”   “院长,您的高见?”   李院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低声说了一番,黄刚连连点头。   “院长,真得向您好好学!”   “记住,陈玉滢的工作由我来作,王心雅嘛,这事情一定安排好,切记注意:细节是成功的关键。”   “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陈玉滢被叫到院长办公室。   “院长,今天有安排?”她以为今晚又有聚会。   “玉滢,不瞒你说,出了点小麻烦。”   “麻烦?什么事?”   “是王心雅,昨天在同她谈提高业务水平时,我说要她以你为榜样,特别提到注意法院人员形象要注意严肃,要她想你一样作风端正,冰清玉洁,不为任何诱惑所干扰。王心雅说了什么?她说:院长,您根本不了解女人,我虽然思想服饰新潮些,但可能比那些正襟危坐的大姐们要单纯得多。”   “这个心雅,怎么这样讲,我还救过她。”   “玉滢,不要埋怨王心雅,她年轻,出口无拘束。可是正因为她年轻,我担心的是会有一天她忍耐不住说出来。”   “不,院长,不会的,我了解心雅。”   “玉滢,往深处想想,那天在工厂,虽然王心雅没被强奸,可也受了凌辱惊吓,而且眼睁睁看见你被强奸,你情欲大发同赵洪……对不起,不再提他。这是她心灵深处浓重的阴影,像石头压在心头,迟早要释放的,释放有各种方式,我们很难估计,正因如此,你就有危险。”   陈玉滢凝思片刻,慢慢点点头。   “院长,该怎么办?”   “玉滢,我的想法是……来,听我说……”   陈玉滢从院长办公室走出来,心情显得沉重。   正义的呵斥王心雅纠缠不过,只得同意黄刚晚上到自己居住的出租屋过夜。她在一座普通居民楼的顶层租了一个一居室,对面单元主人另购新居,空出的房子尚未租出,所以顶层无人来往。   黄刚近日给王心雅添置了不少物件,高档沙发,双人床,背投家庭影院,书柜等。   两人从浴室出来,王心雅在洗澡时已被黄刚调弄的春心荡漾,满面绯红,娇滴滴的靠在黄刚怀里。   “心雅。”黄刚在热吻过之后说:“今天来点新鲜的?”   “你又有什么坏点子。”   “你当回女英雄好吗?”   “女英雄?怎么当。”   “你是个地下党员,因叛徒出卖被捕,敌人把你扒光衣服捆起来审讯,你坚贞不屈,敌人就羞辱刺激你的身体,折磨得你性欲大发又无法满足,难受的死去活来,最后被强奸……”   “啊你好坏,我不干,不干……”王心雅娇滴滴的抱住他亲吻。   “演一次,很有趣的……”   “那,那你可不能欺负我……”   黄刚把王心雅捆起来,同捆陈玉滢一模一样。成为五花大绑的王心雅脑中突现陈玉滢被赵洪反复强奸的情景,小腹一阵热流。   黄刚站在王心雅面前:“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哈哈哈……”王心雅忍不住笑起来。   “严肃!”黄刚揪住奶子,王心雅疼的直叫:“好,我严肃,松手……”   “王小姐,说吧,你的上级是谁?”   “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一派刘胡兰的台词。   “不肯说吗,看看你的样子,年纪轻轻,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却不知羞,真不要脸。”   “那是你们扒光的,是你们不要脸。”王心雅对答挺好。   “想想,你现在手无寸铁,一丝不挂,五花大绑,我怎么对你不要脸你都无可奈何。”   “你,无耻,你们没有姐妹吗?告诉你,你们就要垮台了,人民不会饶恕你们!”   “不许放肆!”黄刚用丝袜勒住王心雅的嘴,她想说不愿意可晚了,只能呜呜的叫。   黄刚把她按跪在地上,让她撅起屁股,把一根香蕉塞进阴道。“让你先尝后买。”   “呜呜……”不知道王心雅是在喊什么,喜欢还是厌恶。   黄刚抽送香蕉,王心雅由呜呜变为哼唧,越来越响。   “再不说就强奸了你!”黄刚左右开弓拍打年轻姑娘柔嫩的屁股。   王心雅呜呜叫,一定是不愿意了,因为黄刚故意打得很重。   “黄刚!你在干什么!?”一个严厉的声音有如惊雷炸在卧室,王心雅扭头一看,大惊失色。陈玉滢!是陈玉滢,穿着浅灰连衫裙,踏着白色高跟凉鞋,愤怒的申斥黄刚,一派正气凛然。   “呜呜,呜呜……”王心雅说不出,更显得象求助。“陈姐,误会,你误会啦。”她心里叫喊。可陈玉滢全然不知。   “你这无耻的流氓!”她一把将黄刚推开,将王心雅扶起,紧紧抱住她(她没有扒掉阴道的香蕉性交和口勒):“心雅,姐姐来了,别害怕,我来救你。”   王心雅只能呜呜叫,陈玉滢的出现,把她搞傻了:“这是哪门子的事,她怎么进来的?……”   “黄刚,你强奸妇女,将受到法律得严惩,还不认罪!”   黄刚慢慢站起,没有说话。   陈玉滢再转向王心雅:“好妹妹,有姐姐在,不用害怕。”   王心雅急得直跺脚:给我解开,我来解释呀!   陈玉滢再面向黄刚,却突然痛苦的弯下腰,黄刚在她小腹重击一拳。   黄刚紧接着将她俯身按倒在地,利索的反捆手腕,没等陈玉滢挣扎,另一条丝袜勒在口上,她的申斥化为同王心雅一样的呜呜声。黄刚再用绳索将她两只纤细的脚踝绑住。陈玉滢被完全封杀了自由。   王心雅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急得流出眼泪,全然不知所措。   “臭娘们儿,搅了我们的美梦,还他妈的一本正经。流氓?我就是流氓了,今天就得对你流氓!”   他把陈玉滢拖起背靠墙站立。女法官怒目而视。   “我流氓!”   “啪啪!”左右开弓扇了陈玉滢两个嘴巴,她低下头。   “呲啦!”黄刚一把撕开连衫裙的前襟,崩飞的纽扣“乒乓”打在墙上,地上。   陈玉滢仅穿着奶罩裤衩的身体现在黄刚面前。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黄刚恶狠狠的拿来一把剪刀,陈玉滢见罢哆嗦起来。   “咯嚓,咯嚓……”黄刚把剪碎的奶罩裤衩残片扬手一扔,可怜的内衣碎块无声的飘落地上。黄刚并不注视她的赤裸前身,猛的将她反过身,将遮住后体的大幅步片呲啦呲啦的撕碎。   陈玉滢光洁的后背,腰和屁股全部裸出,只在捆绑的手腕出拖着两条细长的布条,可怜的飘动着。   黄刚拧着她的屁股蛋:“陈法官,流氓的滋味如何?”   陈玉滢疼的呜呜乱叫。   他离开陈玉滢,在抽屉里翻找什么。   陈玉滢面对墙,双腿直立,挺着大屁股,一动不动。   “天哪,陈姐,你这是……”她想起赵洪强奸女法官时陈玉滢裸出的屁股,今天这丰满的肥臀对着的是黄刚,完了,自己用身体保护的陈姐还是落在他手里,可陈姐呀,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黄刚拿来一条红的细丝绳,把陈玉滢转过身:“教你领会几何学的等边三角形。”说罢用丝绳中部系住一只奶头,不管她的哀嚎,拉直线后再系上另一只。   两只奶头微微歪向中央,将丝绳绷得笔直。黄刚蹲下,在她阴部一阵挖弄,陈玉滢呜呜嘶鸣,歪头翻出白眼。   “妈的,勃起了,你这淫荡的女人。”他将两奶头垂下的丝绳并在一起,缠在勃起的阴蒂上。上二下一的女人三点将三条丝绳定为倒△。   他解开陈玉滢脚踝的绳索。看着额头汗淋淋的女法官,拨动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呜呜哀嚎,不敢用解放了的腿踢黄刚。   “这是绝妙的三弦琴。”又拨一下。哀嚎带出苦腔。   “多么美妙的琴声!”黄刚开怀大笑。   “我是流氓吗?”   女法官恐怖的望着他,连连摇头。   黄刚解下勒口,陈玉滢深深舒了一口气:“黄刚,放我走,就算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我不会说的。”   “嗯,你真的想走?”   “放了我,你所作的一切我都不计较,我保证……”   “谁敢相信你的话。”   “我,我以人格作保证……”   “人格,着算什么?得有抵押。”   “可,我没带什么,连钱也……”   “用你的肉体抵押。”   “不,你不能扣押我,这是私自羁押,犯法。”   “你走可以,得留下裸体像,这样我和王心雅才安全。”   “不,黄刚,你不能……”   “那你就留在着儿享享福吧。”他继续拨弄丝绳。   陈玉滢痛苦的大叫:“住手,请你住手……啊……求你住手……啊……疼死我了……饶了我……好,……我同意……”   黄刚转立数码相机,对住站在墙根的女法官,拍她的全裸体。   “抬起头来!不然我拨弦,你唱歌。”   陈玉滢把头抬起,对着镜头。   “不要一幅惨兮兮的模样,笑,高兴的笑。”   陈玉滢起伏双乳喘口气,开始作出微笑。   王心雅惊讶的看到陈玉滢的微笑竟是十分自然:“可怜的陈姐,被黄刚整的这样……”   黄刚至少拍了十张才罢手,陈玉滢态度怡然,微笑大方,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裸体。   “我可以走了吧?……”   “好吧。”黄刚解开她的手腕。   陈玉滢如释重负,两手在腹部一阵忙乱,解开了阴蒂的丝绳。   “走,快走吧,”黄刚捡起地上的破烂布条,打开门将她推出。   “啊,我……衣服。”陈玉滢惊慌的压低声音。   “在楼道自己凑合穿吧。”他把碎布条扔出门外,“咣铛”关上门。   黄刚解开王心雅的勒口。   “黄刚,这……如何是好?”   “没辙,只能干了她才能堵住她的口,不然你我都完了。”   “可你把她放走了……”   “她会回来的。”   “回来?”   “想想,陈玉滢只有一双高跟鞋和几条碎布,能走出去吗?”   王心雅恍然大悟:“黄刚,我们……”   “心雅,听我的,一切由我安排,你要紧密配合,记住,保住我们的隐私呀。”   王心雅点点头。   敲门声,很轻。   “谁呀。”黄刚故意问,朝王心雅挤挤眼,王心雅竟乐了。   “我……”   “我是谁?”   “陈玉滢……”   “干吗?”   “让我进去……”   “你不是要走吗?”   “不,,,我不走……”   “进来也可以,你得一切听我的。”   “……我,……答应。”   “真的?”   “是,……快。求求你让我进去……”   王心雅挺着门内外奇异的交谈,想乐可又乐不出。陈姐真狼狈,光屁股在楼道里,楼道的灯是声控的,一定开着,后面楼的人会看见她。   被她看见自己让黄刚玩弄而满腔的羞耻得到一些平衡。   门一开,陈玉滢连滚带爬冲进来,跪在地上发抖。“黄刚,你这混蛋!”陈玉滢在心里骂道:“商量好的到门口我又哀求不走了,哀求宁可被调教,可你竟真的把我光溜溜的推进楼道,吓死我了。”她的心仍在嗵嗵跳个不停:“还有,栓奶头和阴蒂也不在计划中,混蛋!”   “陈玉滢,你说话要算数,不然请你出去。”   陈玉滢点点头:“黄刚,我答应你,不过请放掉心雅,让她走开,我会一切听你摆布。”   “算了,我看你还是走的好。”   黄刚拉开大门。   “不,……黄刚,别……由你……摆布……就是了……”   黄刚把陈玉滢同样五花大绑。   两臂被高高吊绑后,陈玉滢使劲撅臀挺胸,尽量显得性感,凄惨的说:“心雅,对不起,姐没能救了你,自己也自身难保。你……我们……看来……只能……”说罢绝望的低下头。   黄刚在她阴道里也塞进一根香蕉,陈玉滢默默承受,没有丝毫反抗。   王心雅想起自己体内的香蕉,阴道痉挛起来。   她心中如打翻调味瓶样的酸甜苦辣搅浑在一起:“陈姐,我对不住你……”   说完哇哇大哭。   “好了,你们姐妹难得再次见面,好好叙叙,我不打搅。”他把两人都推上床后走进厨房。   “心雅,黄刚他……把你……?”   “陈姐。”王心雅继续啜泣着:“你不知道,黄刚用那些你的照片威胁我,我早就委身于他了……你干吗要这时候来呀,陈姐……”   “是吗?”陈玉滢一派惊讶的样子:“你怎么不早说……唉……我这是……该死……我成了这样……”   “您是怎么进来的?”   “来时门虚掩着,我就……”   王心雅不解,“我明明把门锁死了,怎么会……可能黄刚去楼道倒垃圾?……”她搞不明白。   “对不住你呀,陈姐……”   “好妹妹,别哭,姐姐是个经过磨难的人,我会承受的,姐姐担心的是你。”   “陈姐,我已经是黄刚的人了,他对我这么着都没关系了,可你……黄刚不会放过你的……”   “好妹妹,替姐姐求求黄刚,救救姐姐……”   王心雅犹豫了,她不能救陈玉滢,得让黄刚彻底占用她的肉体,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陈姐,求他没有用的……我了解黄刚,他对你垂涎以久,你现在这个样子。”   她看看和自己一样被裸体反绑的陈玉滢:“恐怕是没法子了……”   “……心雅,难道姐姐今天就……”   “对不起了,陈姐……”王心雅打心里抱歉。   “心雅,姐姐今天是逃不过着一劫了……要是黄刚把我的丑事宣扬出去,姐姐就没脸见人了……”   “姐姐,我保证黄刚不会的,相信我。”   “心雅,黄刚弄姐姐的时候,你要尽量保护我……”   “好的。”可王心雅想,我才不管呢,只有你丑态百出我才安全呢。   陈玉滢清楚知道她的心思:“傻瓜王心雅,你上钩了,跑不掉了……”   “姐……”王心雅小声说:“我……难受……下面……”   “啊……我也难受……来,分开腿,姐给你拿出来。”   王心雅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陈玉滢跪着把嘴送到她腿间。   香蕉已被王心雅吸入阴道,只看见一点头。   “心雅,我试着用嘴拿出来。”说罢一下吻住阴蒂,用嘴唇上下摩擦,像是在找香蕉。   “唔呀!”王心雅受了刺激,不安的扭动。   “别急,让姐姐慢慢找……心雅,你也帮帮姐姐。”说罢调转过身,阴部押在王心雅脸上,再俯下身,继续舔心雅的阴蒂,阴唇。   香蕉已全部没入陈玉滢体内。   王心雅张开嘴,根本不知香蕉的位置,半意识的吻住陈玉滢的阴唇。   两人哼唧起来。   “心雅……香蕉取不出了,就这样……舔吧……可以不难受……”陈玉滢一口叼住心雅的阴蒂,使劲摆弄。   “啊啊啊啊啊……”王心雅连声尖叫,用牙齿轻咬她的阴唇,像是报复,又像是感谢。   两条五花大绑的女人裸体忘情的相互口交,醉生梦死的呼喊,不顾羞耻的哼唧,吧哒吧哒的口淫声充斥明亮的卧室……   “哇塞,精彩!”黄刚拍手走进卧室:“美女同性恋,69式口交,精彩绝伦啊。”   陈玉滢一副惊讶羞耻的样子从王心雅身上滚下。   “陈玉滢,好一个淫荡的人民法官!你竟然教唆年轻姑娘作如此卑鄙下流的勾当!”   陈玉滢哆哆嗦嗦跪在床上。   “我要告发你,方才你的淫秽行为已经取证。”他举起手中的迷你摄像机。   “啊……不……不是……是心雅要我帮她……取……”   “胡说,这个口交的过程清清楚楚的,还抵赖?”   “我……”   “你说怎么办?”   “黄刚,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好的,那就听我的。你不是舞蹈出众,有”皇后“之称吗,下来跳裸体舞。用躯干和下肢展示你淫荡的肉体和灵魂。”陈玉滢的裸体舞跳得欣然,格外强调奶子的颤抖,肥臀的各种扭转,不时高扬大腿,显示塞着香蕉的阴部。   王心雅认为她的陈姐如此自觉投入,一定是发狂了。   接着在地上,她极为配合的接受了黄刚的性交,肛交和口交。   “啊,陈姐……黄刚……我也要!……”王心雅滚下床,扑向黄刚。   陈玉滢和王心雅对跪在地,中间是黄刚直挺挺的鸡巴,两人争相咂吮,争抢吞吃巨大的龟头。由于两人都被反绑,唇舌的争抢显得亲切和平,不时嘴唇触碰,便亲密接吻。   方才一个小时的车轮大战,黄刚已经把这姐妹俩先后送上天堂。由于陈玉滢参加而带来的淫荡氛围使王心雅淫情大发,同黄刚在一起的那个羞涩,半推半就的稚嫩女孩俨然成为忘记羞耻的荡妇。当着陈玉滢大姐的面为黄刚口交,舔他的肛门,撅屁股被黄刚干时大舔陈玉滢阴部。最令黄刚意外的是黄刚“强迫”陈玉滢肛交后,她也苦苦哀求要黄刚干屁股眼儿。   陈玉滢配合的很好,黄刚认为她的表演如此逼真没有穿帮,一是准备充分,二是下意识的投入,喜欢沉溺在被虐的淫欲中。   “开始吧。”黄刚端着摄像机。“我的女奴隶们,向主人宣誓。”   赤裸捆绑的两姐妹并排跪在地上,兴致勃勃对着摄像头。   “我,陈玉滢并代表我的妹妹王心雅在此庄严宣誓:衷心感谢黄刚先生对我们全面周到的性调教,从今以后,我陈玉滢也同心雅妹妹一样,是黄刚先生的女人,我们将随时随地听任黄刚主人的调遣,安排,调教。保证绝对服从。如有违犯,主人将鞭打屁股二十鞭。我今天的宣誓完全出于自觉自愿。宣誓人,省高等人民法院主审法官陈玉滢。”说完对着黄刚会意一笑。   “心雅妹。”陈玉滢扭头问:“同意我们的宣誓吗?”   王心雅觉得陈玉滢的誓词过分奴性,可也不好说,一想既然你陈姐都这样不要脸了,我跟着又算啥?   “我,王心雅,省最高人民法院书记员,完全同意陈玉滢法官的誓词……” 法官陈玉滢 第七章   海伦咖啡厅以环境高雅和价格昂贵在省城出名,一杯咖啡要三百元,来这里的都是洽谈大宗生意和秘密交易的大款和甚密人物。高价的服务是绝对隐秘,安全。   李院长,黄刚,陈玉滢在一间豪华的包房。   “来,熉滢,黄刚,你们作的很出色。”李院长端起奶色的杯子:“王心雅会成为我们这个小组的成员了。”   “院长,他……”陈玉滢怨气的瞅着讪笑的黄刚。   “我知道了,三弦琴,还有在楼道,哈哈,黄刚还搯很有创意的嘛。”   “院长,他欺负人,你还……”   “最应当表扬的是你,至于意外,要从两方面看,一是黄刚知道暂时呆在楼道里是安全的,二是意外的刺激不是是你更进入角色吗?”   黄刚轻声笑起来,“意外”的细节是李院长设计的。   陈玉滢红脸低下头。那意外的惊吓羞耻确实刺激了她的性欲。   “好啦,言归正传。玉滢,你要准备一份详细的简历,省人大代表的事情马上就要落实了,你可是我院第一个女代表呢,简历一定要写好,先给我过目。”   “谢谢院长。”李院长确实言之有信。   “黄刚作我秘书的事明天下文,原来的秘书老宋安排了个副处级。”   “院长,真是的,和您干,我黄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刚,言重了,让我们同心协力,不断发展。”   “玉滢,今晚我们聚一次。你说在哪里?”   “随便……”   “你马上就是人大代表了,随便二字是不可以的,凡事应有主见,希望你总能提出自己的方案,建议,包括聚会这样的事。”   对于在哪儿聚会,陈玉滢仍然羞于出口。   “陈姐,要不这会我替您说吧,行不?”   陈玉滢点头同意。   “恰好今天是阴历十五,月光明亮,我们去山里。”   “好哇,去山里!”李院长高兴的说。   陈玉滢无可奈何默许了:“以后决不再说随便,不让黄刚出坏点子!”   上次辐照陈玉滢肉体的太阳已经落山,留下远天的余晖。   暮色下,穿着高跟鞋的陈玉滢皎洁的肉体。她双手抱在头后,婷婷玉立。浑圆丰满高耸的屁股宛如一轮明月。   她依然是裸行来的。傍晚天气有几分凉,下车脱衣后喝了满满一杯茅台,酒精和山野裸体的情欲麻酥酥暖洋洋。在李院长和黄刚前面,她坦然裸行,没有丝毫羞涩。   两个男人在她身边,抽烟闲聊,竟然不太注意她的裸体。   一种失意惆怅涌上心头。   她怀念第一次的裸行,火烧般的羞耻,男人们几乎要把她吃掉的贪婪目光,恣意的捆绑肆虐,挂着乳铃叮当行走,跪在墓前展示羞辱的身体……   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了,缺少激情,惊异,进攻和反抗。一切变得自然平静。   她长长叹了口气。   “玉滢,你怎么了?”李院长抱住她。   她偎在院长怀里,闭着眼睛。   “寂寞了吧?”   “玉滢,任何新奇刺激的东西主要在第一次,当然不是绝对的,要想继续得到只有不断探索,只要你勇敢,就会如愿。”   安慰和对奶子的抚摩令她索然无味。   “我们去树林走走好吗?”   陈玉滢跟着他们走进树林,黯淡的天光透过枝叶,把亮光斑斑点点撒在草地上。望着一片树干挺拔的林子,心情如旧。   “玉滢,我和黄刚要去车里去些饮食,我们在这里聚餐好吗?”   女法官点点头。   “你一个人在这里,别走丢了。”   “嗯。”   “这样吧,有一个保险的办法,我们回来一下就能找到你。”   他把陈玉滢推向一棵树前,背靠树干。   黄刚及时的把她的两臂绕在树后,每等她醒悟过来就麻利的捆上。   “啊……你们。”她挣扎:“不,不要捆我……”   “玉滢,听话,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啊,别走,求求你们……别……”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   陈玉滢恐慌了,光身子被捆在树上,要是来人可怎么办,要是野兽来,天哪,自己会被吃掉!   浑身发起抖来,体内德茅台化成冷汗:“天哪……救救我啊……”   恐惧之余,她侧耳细听周围的声音。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依稀的鸟鸣,还有就是她嗵嗵的心跳。环顾四周,没有异样。   五分钟过去,陈玉滢觉得很长很长。他们该往回返了吧,快点吧!   她仰着头,期待他们快快归来。   ……又过了约摸十分钟,山路那边依然静悄悄。怎么了?该回来了,难道把我丢在这里喂狼……她开始觉得不妙。   左边树林深处突然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   “!”有什么,人还是野兽?她伸长脖子张望,啊!有移动的黑影,不高,是人?是野兽?哎呀,两个,在向这边移过来。不可能是黄刚他们。啊,黄刚,院长,你们快来呀……   陈玉滢真想哭出来,又不敢出声。   两个影子离得更近了,大约只有十米远,伏在那里不动。   “谁?……”她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发问到。   两个影子动了动没有回音。   陈玉滢小腹一热,啊的一声小便失禁,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哗哗流到高跟鞋里。“谁呀……呜――――”便尿着哭起来。   山路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黄刚,接着是李院长,他们的身影出现了!天哪,终于来了!   “救救我……”说罢她失声痛哭。腿上还冒着小便的热气。   “陈姐,别哭,怎么了?”   “……有……有……那边有人……”   “是吗?”黄刚朝她说的方向看:“哦,好像是……”   “什么人?出来!”他厉声喝道。   草丛后露出两个小小的人脸。   “出来!”   两个小脸站起,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红扑扑的小脸充满稚气和惊恐。   男孩有十三四岁,女孩也就十岁,像是兄妹。   “叔叔。”男孩说话了:“我们家的羊丢了,来找……”   “啊,小朋友,别害怕,过来。”李院长和颜悦色的招呼,他突然讲起土味十足的唐山话。   两个小孩却生生慢慢走来。   “叔叔,我们没干坏事,只是看见阿姨……”   男孩指指捆在树上的裸体陈玉滢。   “啊,孩子,我们是电视台的,在拍摄电视剧。”黄刚也将口音改为山东味。   “电视剧,我看过……叔叔你们拍的是什么?阿姨为什么不穿衣服被捆着?”   “这是电视剧的一个情节,这个女人是个很坏的腐败者,她坑害了许多人,还杀死了一位年轻的母亲。”   “阿姨挺好看的,不会吧。”女孩不理解的问。   “哈哈,阿姨是演员,当然是好人,这不是在演戏吗,戏中她是坏女人。后来被好人抓住了,带到这里审讯她,惩罚她。”   陈玉滢被这一切惊呆了。荒郊野外竟然赤裸裸的面对两个未成年孩子。羞耻啊!当他们阿姨阿姨叫着的时候,自己无地自容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低着头,冷飕飕的天气,她羞红到了脖颈。   “阿姨,你冷吗?不穿衣服害羞吗?”   “没事,这个阿姨不怕冷,脱光衣服是剧情的需要,为了艺术嘛。”   李院长和蔼的解释后,两个小孩不在紧张,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面前为艺术献身阿姨的雪白肉体。   “阿姨好白。”男孩说。   “阿姨的奶真大,妈妈的小多了。”女孩天真的瞪着大眼睛:“呀,阿姨,你下面怎么没有毛,阿姨们都有的。”   “小姑娘,你怎么知道?”黄刚问。   “我妈带我洗澡,澡塘的阿姨都有毛。”   “这个阿姨天生不长毛,总是光光的。”   “是吗,阿姨真勇敢。”男孩敬佩的说。   “这样吧,你俩参加我们的排练,好吗?”   “叔叔,我在小学跳过舞,我会。”女孩很感兴趣。   “我也想参加,叔叔。”孩子们对和光溜溜的漂亮阿姨一起排练很高兴。   “这样吧,假装,注意我说得是假装这个女人杀害了你们的母亲,现在你们要报仇,惩罚她。”   “怎么惩罚呀?”   “等等,我们把她吊起来再说。”   两人把羞得要死的陈玉滢解下,从前面捆住双手,把绳子扔过树枝并拉紧,陈玉滢两手朝上吊起,身体笔直。   黄刚有用一条麻绳拴住左脚踝,也吊在树枝上。   陈玉滢一腿高扬,阴部无一余露呈现在两个孩子面前。   “不,……”因极度羞耻,身体发抖。   黄刚用布团塞住她的口。防止她破坏剧情的发展。   “孩子们,现在这个坏女人被我们绑吊在这里,她完全不能反抗,你们要为母亲报仇哇。小伙子,你先来,打她的屁股。”   小男孩眨着眼睛走到陈玉滢身后,她一阵寒战,想夹住屁股,高吊的左腿使不上力气。   “啪!”小男孩不轻不重的在阿姨光光的屁股上拍一下。陈玉滢周身一抖,不是疼,而是痒痒的……   “孩子,这样不行,应当仇恨满腔,使劲打。”黄刚说着用力在女法官屁股上扇一巴掌。   “啪!”清脆的击打响彻幽静的山林。   “呀,阿姨的屁股红了。”女孩惊叫。   “没关系,都是为了艺术,阿姨她原意的,来使劲打。”   受到鼓舞和启示,小男孩吸口气,抡起不大却结实的手掌,左右开弓,使足力气拍打陈玉滢无助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打屁股声和陈玉滢呜呜的哼唧在李院长和黄刚听来如优美色情的打击乐。   男孩的额头已出汗,仍在专心致志的拍打,他喜欢阿姨的屁股,光滑,有弹性,阿姨呜呜的呻吟令他激动。   “妈的,长大准是个虐待狂。”黄刚笑着想。   “好了,别打了,您看这女人的屁股被你打得通红,她得到了惩罚。”李院长摸着男孩的头。   男孩细细端详面前漂亮阿姨的光屁股,意犹未尽。   “该你了,孩子。”黄刚叫过女孩:“你该怎么惩罚她呢?”   “我也打屁股。”   “不,你哥哥已经打过了,再说女孩打人不好,这样吧,你挠她的痒痒。”   “挠痒痒?”   “告诉你,她的这里最怕挠。”黄刚指着陈玉滢敞开的阴部:“虽然不打,对她也是很好的惩罚。”   陈玉滢的长腿比女孩还高,阴部悬在上方。女孩仰头看着那微微痉挛的私处:“是这儿吗?”   “对,好孩子,就是那儿,挠吧。”   女孩把嫩嫩的小手摸在她的阴唇,陈玉滢呜的抖了一下。望着李院长,目光无力凄惨,李院长十分开心。   “呜呜呜……呜呜呜……”陈玉滢下体摆动,女孩细细的手指摆弄自己的阴唇,奇痒无比,方才打屁股引起腹部的酸麻开始缩动。痒啊,使劲些啊。   可女孩还是细致轻柔。   她觉得又要小便了,来的很急,啊,憋不住,不行了……   “啊呜!”发自腹底的闷吼。   “呲―――――――”一股黄色液流向上喷出,化作弧线哗哗的落在草地上。   女孩哇的一声跳开:“呀,阿姨尿裤子啦。”   李院长和黄刚笑起来,陈玉滢根本没穿裤子。   “她这是对惩罚的不满和抗拒,用尿来攻击我们,应当更严厉的惩罚!”   “叔叔,怎么办?”   “你用这个。”黄刚把一根粗大的塑胶鸡巴递给女孩:“把这个捅进那个洞洞。”   “这是什么?”女孩好奇的转动塑胶鸡巴,端详上面奇异的皱褶。   “塑料棍,很光滑的,去捅进去。”   女孩把塑胶棒伸向阴道口,夹住的口抵挡了假鸡巴.“叔叔,进不去呀。”   “使劲,再转转。”   女孩照着作了。“呲噜!”龟头顶进阴道。   陈玉滢全身摇摆,向大风中的小树,喉咙里呜噜呜噜的。   “好!”包括男孩在内的三人拍起手:“再往里捅。”   女法官的阴道早已遍布蜜汁,塑胶棒徐徐进入,很顺利。   “叔叔,都进去了。”   “好,转动。”   女孩笨拙的高举双手搓动塑胶棒,来回转。   “呜呼,呜噜……呜呼……呜噜……”声音粗鲁如野兽。   已经顾不得被幼女调弄奸淫的事实,陈玉滢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虐待的快美感噬咬,脑中不断掠过金灿灿的闪电。   啊,无与伦比的快美感,来了!   “小妹妹,歇会儿,我帮你。”黄刚捏住塑胶棒,来回抽送。   陈玉滢全身大幅度跳动狂舞,随着黄刚抽送的加快,如同夜幕中白色的闪电。   终于她泻了,死去活来畅快淋漓的泄了,瘫软的悬在树下,向粘在粗大枝干上的硕大白肉虫。塑胶棒还插在阴道,大量淫精沿着腿根流下。   陈玉滢亲切的吻着乖乖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这两个给她带来快美凌辱的幼童。   “阿姨,你难受吗?”   他们关心的问,男孩还大大方方的摸她涨满的奶子。   “摸奶,羞。”女孩说。   “我喜欢……”男孩不服的说。   陈玉滢激动的把他们搂在赤裸的怀里,刚要说话,见李院长食指立在嘴前,就收回话,只是忘情的亲来吻去。   李院长送给两个孩子每人一支钢笔:“这是纪念,用这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过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你们的爸爸妈妈。”   “阿姨,还能和您演戏吗?”   陈玉滢尴尬的笑了。觉得身体虚脱,很累很累……   “小朋友。”黄刚说:“只要保密,会找你们的,如果告诉别人就不行了。”   两个小孩彼此“拉构上吊,一百年不许要”的发了誓。   孩子们没有找到自家的羊,却亲密接触了陈玉滢这只美丽的母羊。拿着钢笔,兴致勃勃的打招呼,返身回家,消失在密林深处。   眼前一阵发黑,陈玉滢依偎在院长怀里:“……你们……”没说完便昏厥过去……   “黄刚,这个地方不能来了。”李院长抱着昏厥的陈玉滢,若有所思:“意外的刺激很有趣,也很危险。”   几天后,炫耀钢笔的小男孩在学校向老师交待了这高级金笔的出处,自然也说了同一个光身子的阿姨在树林演绎复仇电视剧的经历。老师起初不信,男孩却认死理。带着老师家长去看,人们在草丛里拣到一双黑色高跟鞋和两条绳子。   人们开始相信两个孩子的话,每到傍晚,村里的人们,主要是男人就到那里徘徊等待,希望遇到那个摄制组,见到那美如天仙的裸女一饱眼福。可摄制组消失了,村民们的失望转为愤怒,在发现赵洪的墓地后,他们满腔怒火将墓碑和基座砸碎,又挖出骨灰,扔进粪坑。   让两个孩子描述对裸体女人复仇的情景成了缺少文化娱乐山村的精神享受,人们彼此传扬,衍生出许多艳丽的故事,那令人遐想无穷的高跟鞋和麻绳则成了村支书的珍贵收藏品。丈夫吊打妻子的事情开始出现并逐渐增加,村里人依旧每日劳作,却变得精神抖擞。   自然他们期待的电视剧永远没有演播。   而赵洪则真正成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法官陈玉滢 第八章   黄刚被双规了,事情之意外突然令陈玉滢惊恐万分,从早到晚,李院长像是蒸发了,哪儿也找不到,手机关机。王心雅也急得火烧火燎,不知所措。她只得四处打听,传闻是有人举报泄漏国家机密。   晚上突然接到李院长的电话。   两人在海伦咖啡厅见面,院长一番窃窃和话语后,陈玉滢脸上露出微笑:“吓死我了,院长,你可真能折腾人!”   “不这样,小王能当真吗。玉滢,今晚的事一定配合默契。”   “院长,我想已经成熟了。”   “是啊。”李海林望着陈玉滢,这女人被彻底开发了。她是一件锐利的武器,是原子弹,肉体原子弹。   接到陈玉滢的电话后,王心雅在家里打扫房间,准备茶点。玉滢姐说陪同李院长要来家里谈黄刚的事。忐忑不安的她在镜前打量自己,不知在院长面前穿什么衣服。制服吧,是在家里,便服呢,什么款式合适?最后她挑了一身浅米色休闲服,既落落大方有显的清纯。   八点刚过,陈玉滢在门外招呼了。   李院长穿着西装便服,陈玉滢还是法官服,看来他们是从单位来。   王心雅殷勤的端茶倒水,李海林望着她窈窕的身姿和穿着半高根凉鞋玲珑的玉足,眯上眼睛、王心雅给院长点上烟。   “玉滢,心雅。”他吐了一口烟:“为什么今天到心雅这里,为什么要玉滢也来,是有一件涉及到黄刚和你俩的事情。”   王心雅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   “和黄刚,什么事情?”陈玉滢也慌张的样子。   “不瞒你们说,接到黄刚要被双规的通知后,我给黄刚打了电话,黄刚立刻赶到我办公室,匆匆忙忙给了我一张VCD,说他一定服从组织审察,相信自己无辜,但请我一定要代他保管好这张光盘。说同性命一样重要。”他从衣兜取出一张黄澄澄的光碟:“我担心这可能是黄刚泄密的证据,就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令我大吃一惊,不是什么国家机密,而是给你们两个人拍的录像。”   王心雅听罢抱住陈玉滢,颤抖不已。   “玉滢,最大的问题是你,作为头戴国徽的人民法官,怎么作出如此淫秽的事情。现在社会是开放了,可你,你们也太出格了,怎么丝毫不顾脸面,双双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男人面前笑眯眯的宣誓作什么性奴隶?”   陈玉滢望着王心雅,绝望的闭上眼睛。   “院长。”陈玉滢扑通跪地:“原谅我和心雅,原谅我们……这里向领导请罪了。”   “请罪?玉滢你这个主审法官是不要在当了。还有你王心雅,辞职吧,人民法院不能有你们这样的人。”   出身教师家庭,没有任何背景的王心雅得到法院这份工作多么不易,难道就……   “王心雅也跪在地上:院长,饶了吧,请罪,也饶了玉滢姐,她是为我……”   怎么让我看到你们的深刻反省,就是跪着,说请罪?   “院长,那我们……”王心雅吓得不知说什么才是。   陈玉滢突然站立起来,把心雅下一跳。   “院长,我陈玉滢要您看到我的决心!走,心雅,帮帮我。”说罢拉着心雅进了厨房。   陈玉滢迅速脱掉制服,内衣和鞋子。“心雅,把我绑起来。”   “陈姐,你这是……”   “快绑,只有这样了。”   王心雅把陈玉滢上身胡乱绑起,她不知捆绑术,把陈玉滢勒得很疼。   陈玉滢又让王心雅把擀面杖插在背后,一下子冲出厨房。   “院长!”她再次下跪:“陈玉滢今天给院长负荆请罪!请院长发落!”   说罢头贴地面,一动不动。   王心雅走出来,看见陈玉滢撅起的大屁股,肛门阴道历历在目,脸一下红到脖根。   李院长没有作声,只是抽烟。   陈玉滢调转一百八十度,将屁股撅给院长:“请院长随意处置。”   王心雅的心跳到喉咙,陈姐竟然如此“面对”上级领导,李院长该……   李院长仍不作声,却把燃着的香烟插进面前的肛门。   肛门的细白香烟袅袅冒着青烟。   王心雅气喘吁吁,开始明白了。   “玉滢。”院长发话了,难得你这番苦心和诚意,令我感动。我看你是翻然悔悟。陈玉滢把屁股撅得更高:“院长,玉滢把女人最羞耻的地方呈现给您,惩罚我吧,随您怎么作,我都心服口服。”   院长摸摸圆溜溜的屁股:“玉滢,你真是令我意外,如此信任我,真不知该说什么。”   “院长,打吧,干吧,我原意……”   李院长把两只塞进阴道,转动,然后抽送手指。   “啊,院长,惩罚该死的陈玉滢吧。我真的该死……”   “好了,玉滢。”他拍拍屁股,拔出手指和快烧完的烟头“作到椅子上吧。”   陈玉滢对着院长坐下,分着双腿。   “院长,……我……我也……”王心雅手忙脚乱脱衣。   李海林望着清纯可爱书记员的白嫩肉体一片片裸出,直至全部。   窈窕的她站在那里,向一根剥了皮的香蕉。   “你也要向陈玉滢那样负荆请罪吗?”   “是……院长……请……把我捆起来……”她脚下是黄刚上次捆她的麻绳。   李院长仔仔细细结结实实把王心雅五花大绑。捆完她直纳闷,怎么捆的和黄刚一模一样?   他让王心雅跪在脚前,面对他的腹部。   “心雅,你和玉滢着两个妖精腐蚀了领导,厉害呀。”   说罢掏出鸡巴,不由分说顶进她口中。先是半推半就,接着王心雅就大口吞吃起来。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自己的陈姐如此勇敢无畏,王心雅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了,毕竟黄刚已经把她从姑娘调教成满尝偷吃禁果欢乐的少妇,她的身体经过了透彻的磨合,情欲的闸门已打开,虽不及陈玉滢那么波涛汹涌,却已呈现后浪推前浪之势。   在心雅的玉口,肛门,阴道整整干了两圈,李海林将年轻的少妇奸的死去活来,两度登顶。   陈玉滢可寂寞难忍,李海林根本不理她,她只得不时同心雅接吻,不时舔院长的屁股和脚趾。   李院长搂着王心雅在床上过夜,不知何时,陈玉滢走了。   她把那张光盘扔到路边垃圾桶,什么淫秽摄像,只是张最廉价的空白盘。   “傻瓜心雅,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救过你,这会算扯平了。” 法官陈玉滢 第九章   十天后,黄刚解除双规,恢复原职。检举材料是一封匿名诬告信,均为不实之词。法院所有的人对李院长坚持原则,不徇私情的高风亮节赞不绝口。黄刚经受住组织的考验,威信亦有所上升。   王心雅调到检察院任秘书科副科长。检察院钱祺瑞院长是李海林的挚交,秘书科来了这么个美人,钱祺瑞满心欢喜。   陈玉滢的省人大代表已在省委会上得到批准,只等人大召开时形式通过。   李海林并没有为近来诸事的顺利进展冲昏头脑,两个女人的得手只是全盘计划的第一步。向仕途的顶峰攀登,除了金钱美女,超人一等的计谋和坚忍不拔的意志更重要。   他的主要对手是省公安厅厅长莫得海。两人都在窥视主管公检法省委副书记的位子。刑警出身,在公安大学深造过的莫得海是省委第一书记的亲信,近两年全省社会治安大大好转,大批要案积案侦破,莫得海名噪一时,普遍认为他是副书记的最佳人选。   李海林已经五十五岁,只有一次机会。不允许失败,否则到点后只能作革命寓公。   莫得海掌握公安系统,网络遍布全省,同这个厉害的对手拼杀,不能明干,他也有弱点:自负,易冲动,爱表现自己。总之城府不够深。   李海林在省委虽然关系不少,但心里无把握,副书记的决定大权在第一书记,他比不上莫得海。必须另辟蹊径。   他想到了北京。   新女主人李院长北山的豪宅。   今天他邀请王心雅来做客,顺便为获得自由的黄刚接风,他明确的告诉陈玉滢,她今日是服务的角色。   陈玉滢起初不同意,说自己是王心雅的大姐,职位比心雅高的多,为年轻下属服务有失身份。   李院长直截了当驳斥了她:“在我们这个团体里,人不分职位高地资历深浅,谁都可以是主人,谁也都是服务的。在单位自然是另一回事。”   陈玉滢依然不服:“我们哪儿敢让院长给服务呢。”   “异性之间的相互服务在形式上会有不同,本质则一样。我和黄刚不是已经为你服务多次吗?”   陈玉滢明白院长说的服务涵义,红着脸没有继续反驳。   其实院长说的也对,她心里细想,自己所以达到顶峰高潮,不是他们羞辱,剥光,捆绑和千变万化的刺激所致吗。这服务的每个阶段,自己不都是充分的享受吗。当然她不会对院长承认。   陈玉滢接受院长意见,作服务。   黄刚在楼上与王心雅同浴后为她挑选了白色的华丽晚礼服,白色高跟鞋,配上李院长送给她的20克拉一级钻石项链。头上带着金色假发。化妆穿戴完毕,自己和黄刚都惊呆了,镜前出现一个美丽的公主,她为自己的美丽陶醉,做梦也没想过会有如此的奢侈豪华。   李院长上楼来。“心雅,感觉好吗?”   “院长,我在做梦吧……”   “心雅,这不是梦,是你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你会得到更多。”   王心雅热泪盈眶。   两个打着领结,身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左右伴着欢欣喜悦的王心雅走下楼。   心雅一下看见站在楼梯下,两手放在腿前,毕恭毕敬低头等待的陈玉滢。让她惊奇的是陈姐的服饰:黑色“奶罩”,只有两个三角带匝住乳根,赤裸的奶子挺出。黑色网纹丝袜用黑色吊袜带挂住,没有内裤,黑茬茬的阴毛在白腿间格外显眼,脚下是黑色细高跟鞋。唯一白色饰物是头上扎的小头巾。   “今天玉滢是你的女招待,她将全心全意为我们的公主服务。”院长拍拍陈玉滢后背:“去,给心雅带座。”   陈玉滢扭着肉感身躯给王心雅拉开高背餐椅,待她坐下时再缓缓推进。   王心雅真是心满意足,女主人的高贵身份,在法院里对自己说一不二的玉滢大姐光腚露乳毕恭毕敬的伺候自己,太棒,太过瘾了!一时间她心里觉得陈玉滢卑贱淫秽下作。更觉自己高贵。   陈玉滢给她倒上马爹利,王心雅正眼都不看她。“院长,黄刚,我们举杯。感谢院长的亲切关怀,今天是个终生难忘的好日子,我平素不怎么喝酒,今天同你们干了。”三人兴致极高,喝着美酒,吃着佳肴。   陈玉滢按照手势不时上菜舔酒。   她抑郁寡欢。他们都衣冠楚楚,惟我赤条条。这该死的服饰不如不穿,我全裸是个美丽的女人,穿上这,整个一下流妓女!   “心雅,王心雅。总有一天我高高在上,那时瞧我的!”   女人的忌妒心可怕而能量巨大。   酒过三旬,笑谈声越来越高。   “光喝酒不行,怎么画酒令吧。”黄刚建议,马上得到李院长同意。   “好,我也原意。”王心雅酒性正旺。   “今天输的喝酒,赢的让玉滢表演节目。”   “好哇。”王心雅乐的拍手。   陈玉滢羞愤不已。   “这个盒子里有一些签儿,赢的抽一张,陈姐按照条上的表演。”   “真好,真好!”王心雅再拍手。   陈玉滢暗暗咬牙。   她给他们一一倒上香喷喷的马爹利。   一阵喧闹后,竟然王心雅赢了,她哈哈大笑抽出一张签。   “心雅,快念”黄刚急切说。   “好的,这是……哈哈哈,跳绳50下!”   又一阵大笑后,黄刚把麻绳交给陈玉滢,捆过她的麻绳。   “玉滢,跳吧。”李院长说。   陈玉滢两腿并齐,举手拉紧麻绳一挥,擦擦擦的跳起来。   她的两只奶子上下飞舞翻动,像两只欢蹦乱跳的大白兔。   众人随着节奏一齐拍手。   奶子翻腾的酸麻发胀。   50下!她停住,两只白兔却还颤颠颠跳个不停。   三人相互击掌庆贺。   黄刚拿到签:“金鸡独立。”   “陈姐,这可是高难度动作,得有舞蹈训练基础。”   “我……不行。”大学练健美操时曾经作过,可已经生疏,再之穿高跟鞋更不可能。   “玉滢,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架子。”   黄刚呼隆隆推来一个下面带轮的沉重铁座,上面插着一根两米高,碗口粗钢管。   黄刚扶陈玉滢登上铁座,用绳子把她的腰和铁管拴住,再将双手反绑在钢管后。   贴着钢管的屁股沟和后背凉冰冰的。   “我来帮你独立。”黄刚说罢扳起她的右腿上扬,陈玉滢哼唧着,终于脚腕贴在比头部高的钢管上,健美的长腿朝上直举。黄刚再用麻绳捆住。她咬住牙,上下拉成一字的双腿根部和小腿窝酸痛得要死。   长出硬毛茬的阴部直对吃喝的三人和桌上的菜肴,阴唇张开,一副饥饿模样。   陈玉滢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着耻辱的姿势面对两个男人可以忍受,可对着王心雅,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王心雅望着女法官暴露无遗的阴部,仔细打量。玉滢姐浅咖啡色的阴唇肥厚,敞着阴道口,可以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尚未勃起的阴蒂伴藏在两片嫩肉中,阴阜上一条细长的毛带,根根黑长曲卷,四周的只有半厘米的短毛,显得稀疏。她的肛门是茶色,菊花瓣排列匀整但总体扭曲。   如此清晰看到同姓阴部还是第一次,王心雅觉得新鲜而昂奋。陈玉滢被赵洪奸污,被黄刚扒光凌辱,对李院长不知羞耻的负荆请罪,这些画面同时涌现眼前。   呼吸变得急促,体内热血沸腾。   她拿起从马爹利拔下的软木塞,一下塞进玉滢姐的阴道!   陈玉滢惊叫,低下头。   她又拿过黄刚抽着的古巴雪茄,徐徐插进陈玉滢的肛门。   “啊,心雅……饶命……”女法官低三下四求饶。没想到心雅竟如此狠。青烟从雪茄暗红的头升起,熏烤大腿内侧,热热的。   “王心雅如此兴致勃勃,成为我们的一员是板上钉钉了。”李海林愉快的看着她对陈玉滢的羞辱:“要把她用在同中年以下关键人物的攻关上。”   下体前后两洞内异物的刺激使女法官性欲再生。只是高吊的大腿和胯骨酸疼酸疼的,而且下腹一点不能动弹,让她很别扭。   “够了吧,放开我……好吗?……”求饶声显得却懦。   “陈姐,如此绝妙的造型,让我们多欣赏一会儿好吗。”黄刚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高高举杯,将酒倒在直指天花板的脚趾上。   暗红色粘稠的液体顺着脚背,小腿,大腿流到毛丛,阴道口立即感到热痒。   “啊……”她扭动腰肢,企图减轻麻痒但徒劳无益。   红酒不断流下,肛门也感觉到了。陈玉滢只能错动牙齿克服下体的奇痒。   多余的酒液在阴毛凝集,滴滴答答掉在地板上。   “痒……”她不住的摇头:“放开我吧……”   “是这地儿喝了酒痒吗?”黄刚放肆的捏住阴蒂。   “啊!……啊……是……是这儿……”   “嗨,我帮你把它喝了呗。”黄刚蹲下,仰头把嘴贴在那痉挛的两腿间,舔食阴毛上的酒液,接着舌头在阴蒂上下快速翻弄。 法官陈玉滢 第十章   负责公检法的省委常副书记离休已定,争夺此位置的明争暗斗在李海林和莫得海之间越来越激烈的展开。   莫得海从省委第一书记得到暗示,他虽占得上风,但对李海林的活动能力不可低估。   莫得海不把已经55岁的李院长放在眼里。他反复排列省市的人事,李海林只能得到30%的支持率,因此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忽略了李海林在北京的最高人民法院任职四年的经历,那时李海林只是个科级。   同北京通了长时间电话后,李海林有些不安。他的老上级,全国人大法治委员会副主任,一位在北京政界呼风唤雨的老资格领导得了重病,两天前住进北京医院,24小时护理。   李海林派黄刚紧急飞往北京打探消息。   黄刚同老领导的秘书见面,递上10万元礼金,详细了解老领导的病况。得到的消息很糟糕。65岁的老领导身体突然全面衰竭,经会诊,是内分泌严重紊乱,免疫功能随之失调。使用了最好的进口药物,只能减缓衰竭而无治疗效果。   “那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黄刚不安的问。   “看来够呛。”宋秘书十分沮丧,老领导健康恶化,他的职位和仕途将无望。   “大夫说,只能靠老领导自身内分泌的调整,他们正在作各种尝试,从饮食和物理治疗着手。唉,没有起色。”   李院长听罢黄刚在北京的调查,沉思良久。   “只有这一步棋了。”他心里说。   “黄刚,订我和陈玉滢到北京的机票,越快越好。”   李院长和陈玉滢当晚抵达北京,住进中国大酒店。   当晚他们请宋秘书在酒吧的单间会面。   李海林和宋秘书很熟,陈玉滢是第一次见宋秘书。   同风度翩翩的漂亮女人在一起喝酒,宋秘书心情很好,一再和陈玉滢碰杯。   有意无意扫描她的全身。   喝过一瓶XO后,李院长提出请宋秘书安排明天看望老领导。宋秘书满口答应,时间定为翌日上午十点,在医院的花园里。   宋秘书被送到酒店门口,告辞后并没有走,一直盯着大堂里陈玉滢走向电梯的窈窕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   “韵味十足啊,在北京都少见的女人。”他感叹着,招手打的。   北京的十月气温渐低,年轻女人们尽可能穿着较薄较短的夏秋装,在已经不多的时日内展现她们的身姿和肉体。   陈玉滢刻意化淡妆,显得大方清纯,穿一条浅灰色西服裙,将将在膝盖以上,上面是高领短袖的紧身羊绒衫,没戴奶罩,大致可见奶子的轮廓,甚至奶头的凸起也能微微看到。脚下是深灰色半高根皮鞋,肉色丝袜裹得小腿玲珑娇嫩。她把头发梳挽在后脑,扎成髻,更显高挑和成熟。   在自助早餐的食品台旁,引来远近所有男士的目光。   宋秘书带着一辆奔驰620在大厅门口接他们。   北京医院离中国大酒店不远,沿着建外大街到东单左转,几分钟后即到达医院门口(交通警一路让行),警卫立正敬礼。进入第二道门后,院里的景致别开洞天。陈玉滢想不到在嘈杂的东单地区竟会有这样一个宁静雅致,赛过苏州园林的花园。假山,庭阁,水池,小溪一应俱全,树木花草繁茂,修剪维护极好,大片的菊花盛开,黄色,红色,粉色,浅蓝色。   “玉滢,看,墨菊。”李院长指着几大盆黑色怒放的菊花:“墨菊,罕见品种,尤其长得如此品相,很难见到。”   陈玉滢仔细看了一番,弯曲怒放的黑色花瓣有一股坚韧挺拔之势,好似风流倜傥魅力四射的男人,再端详,感觉墨色中隐隐发散险恶之气,不由心中一颤。   “到了。”宋秘书指指右边鲜花簇拥的碎石小径。   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无力的低垂着头,一个微微发胖的年轻护士站在轮椅后。   陈玉滢看到的是剩着依稀花白头发的脑顶,细细无力的脖子和枯木样的手。   感觉生命活力在这个躯体内已存在不多。   李院长让她站住,离老领导五六米远。   “老首长!”李海林情深的呼叫,蹲在老人面前。   老人慢慢抬起头:“海林……”   “老首长……”李海林泪汪汪的:“我来看您,您还好吧……”   “海林,不好哇……到了见马克思的日子了……”   “老首长,我来,是想接您到我们那里疗养一阵子,虽然医生和设备不如北京,可我们的环境好,那里有天然氧吧,有温泉……最适合您的身体。”   老领导苦笑摇摇头:“不啦,谢谢,不用费心了……”   “首长。”一个清脆悦耳的女性声音:“欢迎您到我省疗养……”   老领导眼睛一眨,歪过头看见了陈玉滢。   一个身材高挑窈窕的年轻女人站在他前方,后上方的太阳给她的头和紧身羊绒衫镶上一圈毛茸茸的金边。   李海林看到老领导睁大眼睛。   陈玉滢姗姗走过去,洒着阳光的高耸双乳在羊绒衫内不服的颤抖。   老领导眼中闪现一丝奇异的目光,着一瞬自然也被李海林捕捉。   “首长。”陈玉滢蹲在老人面前,“李院长和我们非常关心您的健康,我们已经制定了疗养计划,您会在短时间内康复的。”   “老首长,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院主审法官陈玉滢。”   “……嗯……我听说过你,大名鼎鼎嘛……赵洪贩毒一案你立了大功嘛……”   “谢谢首长勉励。”听到赵洪,心里不是滋味。   老人清晰的看到陈玉滢秀丽的脸,是那样美轮美奂而落落大方,皮肤细嫩,白中透出健康的粉红。   “你今年多大了?”老领导有了兴致。   “三十二。”   “年轻有为,令人羡慕啊……”   “首长是哪里人?”   “山东黄县。”   “我爸爸是菏泽人。38年入伍。”   “啊哈,我们是老乡。我是37年的。”   “那您是老红军,我爸是抗战牌。”   “哈哈……是啊。”老人少见的开心。   陈玉滢抓住老人干枯的手。   老领导抚摩着女法官白嫩细腻的纤手,仔细把玩,爱不释手……   当晚宋秘书通知李海林,老领导同意去疗养,由他和两名高级护士陪同,时间为5天。   省城以南100公里的群山是全省的贫困地区,这里的人们封闭保守,土改后基本是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就连合作化和人民公社时期,共产党各级领导对于这些散居在深山各处自成一统的穷苦农民也无可奈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里有煤,是贫矿,农民自己挖煤自己用。倒保护了森林,更有温泉,可惜农民们不知利用,白白流失。直到现在,这里还保持着原始生态,成为全省唯一,在全国也很少见到的氧吧。由于交通闭塞,许多开发商还在等待,只有李海林的那位美籍华商不惜重金修造了一条索道和山麓的温泉别墅。当然只为内部少数人服务。   李海林拿到管理权。   去北京之前李海林就派人打扫别墅,检修索道,运上去两吨物资。   昨天由运去许多设备器材和新鲜蔬菜水果。   为此花了120万元。   下午两点,在黄刚陪同下,老领导的车子开到省73公路。   穿着短衫短裤,一身休闲打扮的陈玉滢和李院长和两挺滑杆在路边迎候。   老领导和陈玉滢分别坐上滑杆,由其他人簇拥沿着山间小路幔跚行走。   路边鸟语花香,草木繁盛,口气极为清新。老领导靠在滑杆上大口吸着气,眯着眼晒太阳,情绪甚佳。   行走5里地,到索道地。   索道车很小,只能坐两个人。李院长和宋秘书先上,老领导和陈玉滢第二拨,两个护士第三,黄刚殿后。   陈玉滢先上索道车,黄刚将老领导扶上,她将老人紧紧搂在自己身边。   “老首长,靠我紧些,索道车很颠,千万别磕着。”老人被她抱在怀里,顺从的贴在那弹性十足的胸部,像个孩子。   随着索道车的颠簸,老人的头在陈玉滢两个乳峰之间起伏游荡。   “唔……”老人情不自禁哼唧。枯瘦的手摸她丰腴的大腿。   “首长,就要到了。”陈玉滢悄悄提醒。   老领导醒悟的坐直,满脸意犹未尽。   李海林看到老领导的脸色出现红晕。   老领导对这深山的别墅很满意,在大致巡视后竟说了一句“天上人间”。   他提出要和陈玉滢这个小老乡一起喝茶叙叙旧。   陈玉滢将轮椅上的老人推到巨大草坪中央的白色西洋茶座。扶他坐在舒适的茶椅上。   陈玉滢换了一件浅绿色的吊带裙,裙边只齐腿根,奶子上部和大半个后背露出,脚下是高跟水晶凉鞋。   她坐在老领导对面,半裸的奶子距离老人不到一米,倒完茶后她支起二郎腿,低矮的茶几一点都不妨碍老领导将她完整的秀美双腿尽收眼底。   “玉滢,你的腿好长……”   “我喜欢运动,锻炼的吧。”   “你一定打网球,否则不会有这么健美的双腿。”   “是的,从高中开始打网球,工作后少些……”   “打网球的女人腿美,腹部是Y形的,肩臂线条出奇的好看。这些我已经看到了。”老领导瞄着她的腹部看。   陈玉滢略带羞涩。   “你的皮肤真白……”   “随我爸,他的皮肤就白,戎马几十年风吹雨打就是晒不黑。首长,您的皮肤也很白呢。”   老领导的确白净,他不是扛枪杆子的。一直在文化新闻部门,夺取政权后任过驻捷克斯洛伐克一秘,驻罗马尼亚大使。后来到司法界,创建了成为社会主义中国司法的奠基人之一,最后的职务是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国务委员。新的年轻总书记上台后,老领导的地位更加尊贵。   在大学学习西洋文学的他风流倜傥,喜欢异性并颇有吸引女人的魅力。他选择评价女人的标准很高又别致,因此尽管这些年身边美女如云,他真正看上,欣赏的寥寥无几。   在北京医院,抬眼一望,陈玉滢便吸引住他,多年内心渴望希冀的理想女性突现面前,他那已经枯竭的生命力顿时受到刺激催化而暗地回生。   成熟的女人,美丽的女人,苗条的女人,健美的女人,性感的女人,知性的女人,教养的女人,欲望四射的女人,肉体淫荡的女人,白嫩的女人,……老领导对陈玉滢的近乎完美的印象。   他的体内深处开始苏醒,对女人的欲望火苗悄然点起。老领导黯淡的眼中闪出生命之光。对面这近乎完美的成熟女人象太阳温暖他的身心。   “玉滢,给我一杯茶……”   陈玉滢重新倒上香浓的绿茶递给他。   老领导细细品味,慢慢饮着,同时大量陈玉滢全身。   他的脸上出现红晕。   “首长,吃点点心吗?”她递过从香港用特快专递送来的西点。   老领导咽咽口水,有些犹豫,一个月来他只靠流食和输液维持。   “吃一点,然后咱们去洗温泉。”   像是受到诱惑的孩子,老领导接过点心,慢慢吃起来。   被山间别墅的美丽和豪华惊呆了的两个护士接受了黄刚的红包后,顺从的换上给她们准备的超迷你比基尼游泳衣,两人的游泳衣都是黑色的。她们给老领导换上内裤后,推着轮椅到露天温泉池边,将他扶下。   大约四十平方米的温泉池冒着浓郁的汤气,池底是瓷砖,池边用天然巨石巧妙围制,池周边是青绿的嫩竹,透过竹林可以望见近山远山层层翠叠峦峰。池中的两个泉眼咕咚咕咚冒出地下的新鲜滚热的泉水。   老领导看着两个近乎裸体的年轻护士,再看看周边,有些失意。   两个护士把他慢慢扶到池内坐下,池水齐胸,他有些气喘。   “啊,不洗了……”他扭头对护士说,可突然止住。   他看见两条白嫩的长腿,近在咫尺。   “首长,我来了。”陈玉滢轻声亲切的招呼。   老领导抬眼,看见两腿间白色的三角裤,那个三角只包住饱满的阴阜。再向上看,赤裸裸的腹部。   美丽的双腿弯曲,一下迈入池中。老领导看见陈玉滢白色的胸衣,张开嘴。   奶罩不是杯型的,只有两条寸宽的布条垂直的经过丰乳并挡住奶头。也就是说他可以看到近在眼前除了奶头外的整个两个奶子。   陈玉滢扬起象牙般奢华的玉臂,往老领导的肩头撩水。   老领导舒服的闭上眼睛。   两只柔嫩的手在老领导的胳膊,胸部温柔的抚摸。   老领导睁开眼,两个护士不知去向何处。看着女法官秀色盎然的脸,淘气的撩过水。   “呜啊。”陈玉滢娇声的捂住脸。   老领导干枯的手抓住她的奶子。柔软而富有弹性。   “首长……”   “你真年轻……”老人把玩着两只丰乳:“让我这老不死的也……”   “首长您也老当益壮……”她开始按摩那两条瘦骨嶙峋的腿。   老领导轻易的拉下奶罩肩带,托着颤颠颠的奶子,摸着樱红的奶头。   “好啊,真好啊……”   陈玉滢将手伸入他的两腿间,老人陶醉的闭上眼睛。 法官陈玉滢 第十一章   夏末,韩青被平调到卧牛山派出所不仅出乎他的意外,也令许多同事不解和同情。在中心区分局本来工作谨小慎微,毕恭毕敬的他,自打两年前分局来了个叫齐欣的漂亮的女子后,不知怎的,如王小二过年,每况愈下。不过对于来到远郊的卧牛山地区,韩青倒也想得开:山高皇帝远,不易受挤兑了;深山老婆远,耳边清静了。他和自己老婆的关系若即若离。   调来一周,已经适应了周围和环境和同事,他是个随和的好心人,所里人对新所长并不排斥。   这天下午格外清静,在派出所宽阔的院内,韩青坐在藤椅上边晒太阳,边翻阅近半年派出所的卷宗。   其中的“王铁牛强奸女教师案”引起了他的兴趣。   案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卧牛山村村长王铁牛强奸了从城里派到村里任教的初中女教师兰容。在强奸时被兰容的丈夫和几个村民当场抓获,抓获时一丝不挂的兰容被五花大绑撅在床上遭受王铁牛的奸污。在派出所里,兰容控告王铁牛实施暴力强奸她,尽管王铁牛矢口否认,还是涉嫌强奸罪被刑事拘留。拘押期间王铁牛每日大闹牢房,说是冤枉,他说和兰容是情人关系,最多属于作风不正。   细心的韩青立即发现许多疑点。   远在市里居住的兰容的爱人怎么会出现在捉奸现场?那几个村民明显是有计划有准备的,看来王铁牛和兰容的关系他人早有所知,所谓偶然发现的强奸不可能。   供词中各方一致明确的时间是:晚9点兰容进入王铁牛家,9点30分冲进去捉奸成功;这里农村在初秋歇息很早,大多晚8时便就寝,作为单身女人的兰容为什么晚9点去王铁牛家?而且仅过30分钟,王铁牛就剥光了兰容,捆绑起来并强奸,在外面等候的人们没有听到一声呼救。而且供词里表明兰容的内外衣服较为整齐的摆在床上,不见暴力的痕迹。   看到想到这里,韩青已大致明白了。兰容与王铁牛应是情人幽会。兰容的不轨为丈夫所发现和跟踪,同平素嫉恨村长的几个村民们联手捉奸。至于对兰容的捆绑,多半是两人之间的SM.兰容羞于被当场捉拿,不得不违称被强奸.SM,韩青对此很熟悉,自己也曾有过刻骨铭心的经历,那是在结婚7年,孩子5岁当儿,他在一个盗窃案中结识了一位从美术学院毕业不久的年轻女画家,那姑娘细溜溜的身条,细长的白颈,细细的柳眉,像是国画中的仕女楚楚动人。   姑娘也喜欢上捉拿盗贼时英勇潇洒的韩青,而且主动约会他。   只两次见面,姑娘就委身于他。有艺术细胞的女人委身方式都格外别致。   “我就喜欢你们警察逮犯人时的场景,你们‘喀嚓’一下便剥夺了他们的自由……”年轻女画家背着双手偎着他。   “可现在在我面前的是可爱的你呀……”韩青紧紧裹住他。   “你……俘虏了我,我被你抓住了……”姑娘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韩青用冰凉的金属手铐“喀嚓”的锁住了姑娘,年轻的女画家顿时瘫倒在他怀里。接着是悟性颇高的韩青剥光姑娘的衣服,在她的暗示下会意的抽打娇嫩的丰满小屁股,厉声责问,最后是捆绑的性交。在热烈的肉体交媾中韩青发现细细长长姑娘肉体的每一处都是圆润的,丰满的,都充满对侵略的渴望;两人的精神和肉体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在以后两个月的约会中,两人的亲昵充满了审讯,劫持,绑架,强奸等美丽暴力的浓郁色彩。   姑娘去美国留学前,两人在她的出租房昏天黑地的大干了一场,韩青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姑娘让他拍下自己的裸体留念,谨慎地韩青谢绝了,却抱着她孩子般的大哭一场。   姑娘走后没有任何联系,韩青在郁闷了一个月后才缓过劲来。   他以传讯的方式唤来已经回到城里的兰容。   这个26岁的女教师有一双勾魂的大眼睛,中等的身材也算窈窕,面容娇好但布满憔悴。韩青发现她的左眼窝青肿。   “这是你丈夫打的吧?”韩青单刀直入。   兰容用默默流泪作了回答。   “王铁牛并没有强奸你,你们是情人,对吧?”   “……”   “我并不主张,甚至反对婚外情。”说道这里他觉得自己有点脸红:“如果王铁牛强奸,必将受到法律严惩,如果不是……”   韩青没有说完,兰容便失声痛哭起来:“他在那儿,我要去看他,他是冤枉的……”   十天后,王铁牛被释放。   又过三天,双双办了离婚的这对SM鸳鸯专程看望了韩青,说他们将去海南闯世界。   韩青不敢多言却默默地祝福这对男女,一时竟感到自卑,自己不能像他们那样随心之所爱,畏首畏尾,落得个不尴不尬的后半生。   令韩青更感兴趣和诧异的是王铁牛在监狱中交代的一件奇事:今年夏日的一个傍晚,村里一对年幼的兄妹在寻找丢失的羊时看见两男一女在林子里“拍电视剧”,那个漂亮的女人赤身露体被吊绑在树下,让这对小兄妹打屁股,捅阴部。   王铁牛得知后曾带领村民搜索,只找到一双高跟鞋。这双鞋后来作为王铁牛强奸物证被派出所收留,后来也没发还他。   韩青仔细把玩了一番这双高跟鞋,黑色精细的羊皮光滑而柔软,鞋体线条优美性感,至少4寸高的后跟将苗条的鞋底抬举成动人心弦的波形。他想象得到这鞋内那双娇媚的玉足和踏着高跟鞋婷婷玉立的女性裸体。他想起了自己的年轻女画家,浮现出那自称演电视的漂亮女人,竟然不能自已。他无法想象会是什么男女有如此胆量和激情在深山大作SM游戏,不过只觉让他觉得这几个人不是普通百姓,必是有文化有身份之人。   他作了两次艳梦。   洗过温泉的老首长精神明显振作,晚餐不仅按照护士要求圆满完成,而且吃的津津有味,还喝了一小杯红酒,当然陈玉莹一直作陪,给老人喂着送那,弄得老首长喜笑颜开。   秀色可餐,绝对真理。   宋秘书讲,老首长的生物钟是凌晨2点才入睡,晚饭后才8点,按照习惯首长要打个盹,一小时后需要安排节目助兴,最好两个钟头。   “放心吧,宋秘书,我们早就安排好了。”李海林说。   “李院长,那就拜托了。”   “宋秘书。”黄刚凑过去:“我们是这样安排的……”   “是吗,好,好!”满脸绯红的宋秘书连声叫好。   刘芝兰房间的挂钟“咚咚”响起,莫得海看了一下,晚上8点。   他只穿睡裤,上身赤裸,露出古铜色强健的肌肉。嘴角的香烟冒着一缕青烟。   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   浴室的门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半裸女人裹着水汽现出。她赤足踏着水晶半高跟拖鞋,腰间围的浴巾下,可见圆润的两膝和健美的小腿。她宽肩细腰,光着上身,两只丰盈的奶子象一对硕大的白梨恰如其分的悬挂在胸前,无论从正面还是侧面看都令人垂涎。湿漉漉的漆黑短发贴在头上,但大方匀整的五官让人立即觉得这是一个悦目的女人。   这是省城公安局副局长,莫得海的情人刘芝兰。   5年前,刘芝兰的丈夫,刑警队副队长在围剿震惊公安部的本省蒯氏兄弟黑社会杀人案主犯时与罪犯同归于尽。闻到噩耗,当时在市公安局任内勤的刘芝兰一周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最后一次拔下输液针后,她对守在身边的莫得海就说了一句话:“让我去刑警队,我就活下去。”   年轻时曾经受过半年特警训练的刘芝兰很快适应了刑警的工作,没有孩子孤身一人的她日夜值守在队里,出警时冲在最前头,对犯罪嫌疑人恨之入骨,破了一个又一个大案要案,但也为此没少违纪,大多被好心的同事或承担,或化解,自然时任公安局长的莫得海怜香惜玉,给这可敬可爱的女人大包大揽免除了所有处分和麻烦。不仅如此莫得海还不失时机的强刘芝兰一步步提拔,直到副局长的位置。   刘芝兰是在升任刑警队副队长的当天晚上投入莫得海怀抱的,从那夜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如鱼得水,如胶似漆。至今已有三年。   刘芝兰再没有结婚,也决不打算再婚。对于她来说,有莫得海足矣,尽管莫得海在老家有妻儿,她不在乎,也无非分之想。   “莫局。”刘芝兰坐在莫得海身边:“有什么心事?”说罢取下他嘴角的烟吸了一口,把一缕青烟喷在那发达的胸肌上。   “这半个月,可让我想死了。”她将手放在莫得海胸上。   “这回在北京的短期培训怎样?”莫得海捏住她的一只奶子。   “嗨,不就那么回事。意思不大。”   “在北京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嗯……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她的手下滑到腹部浓密的毛丛,接着伸进睡裤。   莫得海抖动一下,拿回香烟。   “我想……”刘芝兰退下他的睡裤,将半软的鸡巴攥在手里,俯下身一口含住。   刘芝兰激情的温柔令他立即崛起,他将烟使劲吸一口掐掉。扯下她腰间的浴巾。   熟知的刘芝兰的裸体依然显得性感,莫得海找到了感觉,他拍拍那肥白的屁股,刘芝兰会意的举腿上床,将下体对准他的脸。   这是他们常用的默契姿势。两人都喜欢相互口交。   女公安局长哼哼唧唧的大口吮吃爱人的粗壮阳具,这男人的巨物给了她无穷无尽的快乐。刚刚洗过的阴部和肛门在莫得海的撮弄舔吻下痉挛不已。   才三四分钟,莫得海出乎意料的在她嘴里射精了。   “啊……”刘芝兰略显失望,可马上兢兢业业的将龟头上的残留物舔食干净。   “兰,对不起……”莫得海摸索着她展开的阴部。   “噢,没什么……”刘芝兰把脸贴在瘫软的鸡巴上,闭着眼睛,尽量减缓起伏腹部内的欲火。   李海林望着坐在会议桌边的陈玉滢,王心雅,黄刚和两个北京的护士。   “开始好吗?”他征求身边的宋秘书的意见。   “李院长,您安排就是了。”   “好的。”李海林清了清嗓子:“我们打算演一场话剧,既是自得其乐,也是向老首长汇报。”   众人相互看了看,没有说话。陈玉滢有些心跳,李院长的“花招”很多,这次准又弄出什么希罕出来。令她惴惴不安的是身边的两个女护士和对面的宋秘书,尤其是宋秘书,他每看自己时,那目光总是像要剥掉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个发生在解放前夕在我省省城的故事,国民党反对派捉住了我党两名地下工作者,严刑拷问,企图得到地下党组织的名单。自然我们的英雄大义凛然,坚贞不屈,不惜生命保护了党……”   “那两个英雄是男的还是女的?”北京护士问,他们似乎将自己置之度外。   “当然是女的啦。”黄刚不以为然的说:“要不,这审讯还有什么意思。”   “是的,黄刚说得对。陈玉莹和王心雅分演一号和二号女英雄。”   “那我们当观众啦?”北京护士不甘寂寞。   “不,你们演国民党女特务。黄刚和宋秘书演刽子手,至于我吗,演主审官。”   除了低头红脸的陈玉莹和王心雅,其他人都拍手称快。   “注意,我也是导演。剧情如何发展,由我,也就是主审官安排,在此前提下个人可以现场发挥。我特别要强调的是,在老首长面前,我们一定要全身心投入,绝对不许以任何方式罢演。我宣布,对罢演者给予裸体24小时的惩罚。”   两个护士面面相嘘,没在说话,而陈玉莹她俩则深深低下了头。   黄刚用托盘端来四杯泛着奇香的酒。   “这是路易十三,请几位女士品尝。”李海林招呼着。   四个女人端起杯津津有味的小口品尝几下,旋即细细饮下。   她们对酒的美味赞不绝口,可不知道酒里放了催情春药。   “莫局,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嘛。”刘芝兰趴在莫得海身上。两人赤裸的躺在床上。   “兰,省政法委的事情,我不放心……”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省委书记不是都跟你交过底了嘛。”   “可我总觉有点不对劲。”   “你是说李海林?嗨,那老头子在省里没有足够的关系和势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将手放在他鸡巴上。   “可能有问题呀。李海林老奸巨猾,不可小视。还有,你注意到那个陈玉莹了吗,她最近提升到快了些,不正常。”   “你说陈玉莹啊,我看她是个简单的女人,我们打过几次交道,这人不错,不会搞阴谋诡计,有什么担心的。”   “可她……”他想说陈玉莹漂亮性感,会在这方面帮李海林,但觉得说不出口。算了,自己心里有数就得了。   “莫局,你近来太累了,心理上需要放松。过两天我叫齐欣和乔琪娜来,我们三姐妹给你放放松……”   “再说吧。”莫得海把刘芝兰抱在怀里:“你真是个奇特的女人,你那两个小姐妹当你的面同我做爱,你却不嫉妒,还辅佐帮把手。”   “为了莫局,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能高兴。”   莫得海翻身把刘芝兰压在身下:“真是我的好女人,让我为你好好服务一把,再尝尝我的‘钩镰枪’吧。”   “……啊……莫局……”   莫得海的阳具缓缓挤进刘芝兰体内,女公安局长的阴道内壁明显感到那鸡巴龟头下部的肉瘤,被她赞誉为“钩镰枪”的部分如耕犁般划进划出。刘芝兰忘情的哼唧旋即放肆地呻吟起来。   “呕……莫局……哦……,为了你,丢了命我也不在乎……” 法官陈玉滢 第十二章   “玉滢,知道让你为难了,可此次老首长来这里太关键,太重要了。请一定要坚持,要按照我的安排演,拜托了。”李海林在陈玉滢的卧室,帮着她扣好旗袍领口的扣子。   和每个人的服装一样,这件水绿色牡丹图案的旗袍也是李海林和黄刚早就策划好的。旗袍的上身很紧,李海林费了好大气力才勉强扣上领扣,把陈玉滢丰满的奶子裹得紧紧的。旗袍腰部也很紧,勒得她喘气都困难。陈玉莹不知他们其中的用意。腰部以下则是大为开放的:开衩一直到腰,整条大腿和半侧屁股都露出一条线,尤其一走动,赤裸的下体呼之欲出。   细长的高跟鞋是白色的。   丁字裤显得什么也没穿。   “李院长,我,我怕……”   “没关系,大风大浪你都经历过,这点实在算不得什么嘛。”   “可是……”   外面传来喧哗,隐约听到王心雅的尖叫。   陈玉莹侧耳听听,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玉滢,别忘了,有心雅给你作伴呢。”   “可我,……从来没演过戏……”   “这样吧,再喝口酒,壮壮胆。”李海林不由分说将一杯白酒给她灌下。   “李院长,好了吗?”两个护士兴致勃勃在门外问。   “好了,进来吧。”   门打开,闪进两个窈窕的身影。陈玉滢定睛看去,北京护士们带着国民党军队的船形帽,袷腰的黄褐色军服,陪着青天白日帽徽和领徽,同样颜色的裙子短的出奇,只比上衣下摆长出一寸。大腿百分之百外露,褐色高跟鞋衬得两人分外性感。   “啊,玉滢姐,好――漂亮,性感哪。”两人夸赞不已。   “开始吧,玉滢姐,出去看,心雅她已经被……”护士笑着止住:“李院长让我们这两个女特务把你押上审讯室。我们只得从命了。”说罢二人从后面抓住她的两臂,“嗒啦”一声将皮手铐反铐住两腕,连推带搡把个女英雄押出去。   大厅灯火辉煌,晃得陈玉滢一时看不清楚。眼睛稍事适应后不禁一惊:王心雅被黄刚和宋秘书押在中间,一丝不挂的上身五花大绑着,两个押解者分别抓着她的两只奶子。心雅被带着口勒,低头闭着眼睛,好一幅惨象。她腰下穿着五四时代女学生装的黑裙白袜和布鞋。   她想起方才厅里的喧哗,知道心雅是被强力制服的。   有半裸的心雅为自己“垫背”,陈玉滢稍有些安心;可旋即想到他们同样可以凌辱自己,心又悬起来。   “事已至此,由它去了,……毕竟是演戏……”想起山林中的演电视剧一事,心理平静少许。   看得见老首长坐着轮椅在李海林的侧后方,这位唯一的观众将观赏一切。   她长吸口气,昂首挺胸走过去,真像个女英雄似的。   开幕“啊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陈书记吗?幸会幸会……”李海林怪声怪气说道:“真没想到陈书记竟是如此美丽性感动人。”   “……”陈玉滢沉默。   “从您的装束看,共产党共产共妻是大有可能的。瞧你穿的这个旗袍,有意把奶子勒得这么突出,再看下面,啊呀,连屁股都遮不住,你们共产党人可算把老祖宗的旗袍糟蹋透了。陈书记想必用色相吸引你的同事,上下级,让他们为你卖命……”   “住口,不许你诬蔑我们共产党人!”   “好啦,就先不评论你的打扮了,你们淫荡不淫荡,一会儿有事实来证明。把你们地下组织的情况交代出来吧。”   “哼,上级的姓名和地址我知道,下级的姓名和地址我也知道。可这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陈玉滢把电影中江姐的话用上了。   “当然你不会一下说出来的,说实在的,要是你一下就交代了,我还觉得少些乐趣呢。”   “你不会得逞的。”   “那好,让我们试试,看谁是强者。来人!”李海林一挥手:“把这姑娘的衣服彻底扒光!”   韩国和宋秘书立刻动手剥王心雅的裙子。   “陈姐,救我……”王心雅向陈玉滢求救。上身赤裸已经够害羞的了,要是扒光,在宋秘书和北京护士目前裸体,怎生得了。   “住手!”陈玉滢大喝一声。这是作为领导对下级即将被辱的正常反映。   王心雅送了口气,她想玉滢姐又会像赵洪案件那样用牺牲肉体来保护自己。   “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你们家里没有姐妹吗,没有妻子母亲吗,你们怎么能够对女人这样侮辱……”   “对,我们今天是要无耻到底,陈书记等可奉陪我们?”   “心雅,敌人在侮辱我们。”陈玉滢转向狼狈不堪的心雅:“我们作为女人都明白这些侮辱都包含着什么,要坚强,无论敌人作出什么无耻的事情,也要挺住,绝对不能泄漏组织的秘密。”   王心雅一听泄了气:“这不等于让他们接着扒我吗?”   宋秘书很麻利的将她的裙子连同内裤拉到膝下。   王心雅羞愧的紧闭双目,忍受宋秘书的手在阴部摸索,撕扯阴毛。而黄刚则蹲下,将她的鞋袜裙裤一并清除。   包括陈玉滢,所有人的视线都射在王心雅一丝不挂的苗条肉体上。   这场戏的初高潮很快形成。   虽然闭着眼睛,可王心雅清清楚楚知道现在光溜溜的自己沐浴在其他七个人的目光中,其中有四个人是她所不熟悉的“陌生人”,越想到此,越发感觉耻辱。   陈玉滢小有开心:“对不起了心雅,今天我肯定逃不过这一劫,有你先光屁股,我就轻松多了。”   淫虐“怎么样,陈书记,看到你的部下被扒光受辱,感觉如何。”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的。”   “是吗,那就接着来好吧,是不是你书记也来陪陪下级。”   “你们……无耻!”陈玉滢不知自己是否在作戏,她有些紧张,又带点儿兴奋。   “各位党国的同仁,今天我们即将欣赏到中共市委副书记陈小姐的肉体了,我敢说她是非常淫荡的女人,让我们拭目以待。”李海林站起:“来,给陈书记亮亮相。”   两个北京护士立即从前后掀起陈玉滢旗袍的下摆并高高举起,除了嵌在屁股沟里的丁字裤,她的腰部及其一下全部赤裸着。   “陈书记。”李海林走过去,在她屁股上“啪啪”的扇了几巴掌,拍击声响彻大厅:“很方便嘛,遇到同事,尤其你的领导,就这么一掀,再这么一拉。”   他把丁字裤的竖条从屁股沟拽出拉开:“他们一下就进去了。”说罢将食指顶在阴蒂上。   陈玉滢哆嗦一下,热流缓缓涌出。   周围人哈哈嘻笑,连王心雅也睁开眼睛看着。她真希望陈姐尽快被剥光。   宋秘书持着剪刀走到陈玉滢身后,将后身的旗袍下摆“喀嚓喀嚓”齐腰剪掉。   接着剪碎了丁字裤。   自打在北京大酒店第一次见到陈玉滢,宋秘书就被她深深吸引了。他的评论是在全北京,这样美丽迷人的女人不会超过十个,她像一只成熟的苹果,艳丽,甜美,香气扑人;她像一杯深藏多年的醇酒,令人垂涎,回味无穷;她也像一株盛开的牡丹,华贵,高雅,大气;她又像一桌丰盛的佳肴,可口,美味。他一直想念思念着她,现在,与陈玉滢赤裸的下体近在咫尺,那细腰陪衬下高高隆起的白嫩屁股就在手边,美丽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同肥臀构成妙不可言的曲线。周身散发出的女人体香刺激着他的嗅觉。   他把手放在高挺的屁股上。   陈玉滢抖动一下,小腹的热流伴着羞涩与兴奋涌出。她使劲加紧屁股,继续闭着眼,知道这是肉体同宋秘书零距离接触的开始。   宋秘书两只手在丰满的肉丘上摸来抚去,力量并不大却格外显得爱不释手。   “啊,同他不可避免的‘接触’就从摸……我的屁股开始了……”她想着,气息粗重起来。宋秘书的手指开始探进神秘的山谷。   “呜……嗯……呵……”宋秘书蛇样的手指走过肛门会阴后径直捣向阴部,很快找到阴蒂并捏住这已经脉动不已的肉粒。“啊,他可真是的,这么直截了当……”   “好哇。”李海林走到陈玉滢身旁:“让我们看看陈书记的两面性吧。”他把住陈玉滢,让她面对大家,旗袍长长的下摆完全挡住双腿:“看,这是一位端庄高雅的贵妇人。再看另一面。”又将她扳转过身,白光光的肥臀长腿一览无遗:“世人皆曰可插。”说着噼噼啪啪拍打她的屁股。   言语和行为的羞辱刺激得陈玉滢满脸绯红。面对游戏高手的李院长,她已经十分折服。因为他总是能够别出心裁翻新出花样来,更了不得的是他的花样总出乎自己的意料和预想之外,令自己惊愕,难为情又不得不作,而最终得到新奇快乐的享受。   “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演吧……走到那儿是那儿……”   “陈书记,感觉如何,害臊,羞耻?别忙,你这才刚刚光了屁股,离裸体还有距离呢。不过你很快就会赶上你那年轻貌美的下级了。”   王心雅只被黄刚押解着,感觉好了些许,特别看到陈玉滢被剥露出了屁股,心情竟有几分轻松。她明白自己只是铺垫,这场凌辱审讯的大餐在陈玉滢身上。   “陈书记,你是先露阴哪,还是先露乳?”李海林嘻笑的问。   “少废话,要杀要剐随便吧,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意志不可丢!”   “那就是说你无所谓哪个先后啦。”   “……”陈玉滢昂首挺胸,用沉默作回答。   “二位。”李海林对两个护士说:“把她的上身扒光!”   “是,遵命,长官!”护士们鞋跟一碰,立正敬礼。她们巴不得作这件事呢。   喝进去的春药酒已经发力,加之审讯的阴靡氛围已使她们情欲难忍。   她们动手解旗袍大襟和领扣的扣袢,可绷的很紧,半天才解开一个。   李海林笑笑:“笨蛋,我要你们扒光,而不是脱光!”   两个护士对视一笑,如梦方醒的揪住她的领扣和腰襟。   “呲啦,呲啦拉”刺耳的裂帛声刺激着包括陈玉滢在内的每一个人。紧紧听到这声音便知道陈玉滢的衣服被强力剥开,她在走向赤裸。   旗袍的前胸后后背全被撕开,光洁的后背和汉白玉样的丰乳袒露在众人视野中。旗袍前下襟只依靠两只还在双臂的短袖挂着。   一个护士把扯断的奶罩示威似的在她面前抖抖,然后扔在地下。   宋秘书从后面不停上下打量她完全赤裸的后身,被她细腻白嫩的肌肤,令人窒息的妖娆肉体美再次搞得目瞪口呆。陈玉滢的肉体比他预想的还要性感,艳丽!   这女人将属于他,毫无疑问。   “来,把这个给她送进去。”李海林交给宋秘书一个带着10公分电线的椭圆形粉色塑胶棒。   宋秘书挥手,两个护士将陈玉滢头下按,屁股撅起,象当年文革斗黑帮的喷气式一样。   宋秘书清楚的看见她的茶色的肛门和粉红肥满的阴部。他把塑胶棒探向阴道口,那里一阵痉挛,再往里送,手指触到阴唇,竟发现那里粘呼呼的。“哇,她已经发情了。”宋秘书心中叫绝。   同时,陈玉滢感知宋秘书手指触到自己流出淫液的阴唇,羞涩无比:“天哪,让他知道我情不自禁了,羞耻啊,真羞……”顿时满脸绯红。“啊呀呀,他把什么塞进去了,哦……”觉得下体像开了锅,翻腾痉挛不已。   令宋秘书惊讶的是塑胶棒刚塞进一半,竟然自行向里移动,陈玉滢下体贪婪的大嘴在吞噬它。   宋秘书饶有兴致的看着塑胶棒自动没入下体,直到外面的电线只剩下3公分才停止不动。   亲密接触重新直起身的陈玉滢已经满面通红,额头析出汗珠。   “说不说?!”李海林严厉喝问。   “……”陈玉滢紧咬下唇,两眼看着斜上方。   “好吧,来人,割掉这姑娘的一只奶头。”李海林将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交给黄刚。   “陈姐,救我……”王心雅大喊。   “通”的一下,陈玉滢脑中猛的浮现出被赵洪凌辱的场景,为救王心雅,自己将肉体献给了赵洪,那无比的羞耻,那前所未有的性刺激和接连不断的高潮……   ……顿时身心飘逸在倒错美妙的感觉中。   “住手。”她觉得赵洪又回到眼前。“放开她,要杀要剁朝我来!”   “那好吧,陈书记,您有两个选择:一是交代你的组织,另一是为我的这位部下口交。”李海林指指宋秘书:“这样就能够就你的下级。”   “哼,让我当叛徒?休想!”   “那您只有口交一个选择了。”   “……”陈玉滢没有回答。   “来,割她的奶头。”   “救命,救命,陈姐,救我!……”王心雅再次尖叫。她希望陈玉滢快些给宋秘书口交。   “住手!”心旌荡漾的陈玉滢已经止不住体内呼之欲出的欲望了,忽然她觉得自己怀念赵洪,虽然认为不可思议。   宋秘书走到她面前,退下裤子,露出早已生机勃勃的鸡巴.陈玉滢迷醉的看着,慢慢跪在地上,闭上眼,缓缓张开嫣红的双唇。   她早已准备接受这种不可避免的羞耻事情,她身心更需要在众人目光沐浴下作女人最羞耻的事情,有如在赵洪部下和王心雅面前为赵洪口交,被赵洪强奸.她奔腾的欲火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被放闸涌出的。   “啊,又要被……”在感慨之时,一个粗硬的肉棒鸡巴送到唇边。   陈玉滢几乎没有犹豫,将宋秘书的阳具一口吞进,旋即“吧哒吧哒吮吃起来。”   包括李海林和黄刚在内,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陈玉滢如此顺从作了女人最显耻辱的口交,在众目睽睽之下。   大家一言不发,仔细观察品味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   陈玉滢完全进入忘我状态,时而用舌尖细细舔龟头的鼠蹊部,时而将鸡巴尽可能吞进,再而吐出肉棒,歪头舔两只下垂的睾丸,是那样津津有味,恋恋不舍,深情执着,口水沿着下巴淌到奶子上,流到大腿和膝盖上……   五分钟后,宋秘书大吼一声,攥住鸡巴根部,对着陈玉滢张开的艳口,愤怒的射精了。精液击打在她嘴唇,鼻梁和眼睛上。陈玉滢喘着粗气,用鲜红的舌头将嘴边的精液舔食并咽进肚里。接着含住宋秘书渐渐微软的鸡巴,将龟头上的残留物舔净吃光。   众人长舒一口气,陈玉滢精彩的口交震撼折服了她们。   交代“好样的,真不愧是党的好书记,为了解救下级,不惜作出最羞耻的事,佩服,佩服。”李海林面对直立挺身的陈玉滢:“我可以饶过这姑娘,可你还得交代你的组织。”   “你这是痴心妄想!”现在陈玉滢全然进入状态了。   “据我了解,你在我们这里安插了特工,告诉我是谁?”   李海林打开遥控器的开关,陈玉滢体内的跳蛋开始在阴道里振动扭曲。   “唔唔……”陈玉滢不由自主弯下身又直起腰,控制不住的扭动下体。   “说,谁是特工?”李海林加剧跳蛋的振动。   翻江倒海的肉体让她难受的要死,全身大汗淋漓,身体摇摇晃晃,如醉如痴,终于瘫倒在地上,像龙虾一样扭来扭去。   “上鞭子!”黄刚将两只九尾鞭递给两个护士。   北京护士们照着陈玉滢劈头盖脸抽打。   为保护奶子,陈玉滢趴在地上。皮鞭雨点般落在后背,屁股和大腿上。   “啊!……啊……别打……我……我说……”   “停!”李海林止住两个护士。“快说,是谁?”   所有人都屏住气,等待她的交代。   “晓琳。”陈玉滢对着个子高些的护士编出个名字说:“对不起你了,我实在受不了了,你就主动交代了吧。”   “!……”被叫做晓琳的护士惊呆了,哪想得到此戏会有这么一出。“你!……你怎么能这样?……”   “哈,不打自招了,来人,抓住这个小特务!”   黄刚和宋秘书即刻将那护士的两臂钳住。像老鹰捉小鸡。   “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话音未落,塞口球便封住她的嘴。   “把她的衣服扒光!”李海林命令。   小护士唔唔的挣扎,可根本敌不过两个男人,加之酒中的春药让她春意盎然,无力无心顽强抵抗。不到两分钟就被剥得精光。黄刚接着利利索索将她上身五花大绑,把她弄成了第二个王心雅。   陈玉滢好不开心,过瘾,叫你们打我,还那么使劲。一不做二不休,那个也别放过。   “我交代,还有……她……”她面对另一个不知所措惊恐万状的北京姑娘:“她是在你们电台为我们提供情报的……”   “啊不,……没有的事……别听她胡说……”那姑娘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慌,我们自会鉴别真伪。”李海林走到被扒光的护士面前:“这个是你们的同党吗?”   狼狈不堪的裸体护士忙不迭点头承认。如果今天不把自己的女伴扒光,回北京后怎么相处呢。   “抓起来!”   宋秘书和黄刚饿虎扑食般冲向房间里唯一还穿着衣服的姑娘。   五分钟后。   王心雅和两个护士跪成一排,六只被绳索勒挤成半球形的奶子竞相前挺,六只红润的奶头硬硬的勃起。   陈玉滢也被包装得通她们一模一样:一丝不挂,五花大绑,侧对三个女子跪着。李海林,宋秘书和黄刚都脱光了衣服站在她旁边。   “现在,要让你们欣赏你们的陈书记如何出卖她的肉体。”   李海林将食指钩住陈玉滢的肛门,向上引导她将屁股高高撅起。   她们看到陈玉滢的大腿与地面逐渐成为直角,屁股抬到了最高位。这时宋秘书走到她身后,端住月亮般浑圆白晰的肥臀,将早已重新勃起的鸡巴缓缓插入。   陈玉滢轻轻的哼唧起来。   李海林转到她身前,捧起她的头,把鸡巴对住她迷醉的脸。   前后两人同时发力,雄伟的两只鸡巴同步进出她的阴部和口腔。   陈玉滢发出母兽样的低沉呻吟。   三个女俘虏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随着陈玉滢不断升级的淫糜表现,她们的气喘也越来越粗重。   黄刚替换李海林。李海林替换宋秘书,宋秘书再替换李海林。三人走马灯样的轮流奸淫陈玉滢足有25分钟,最后将三次达到高潮的陈书记放倒在地上,如一滩肉泥。   “姑娘们,心急了吧,我们来了。”黄刚兴奋的大叫。   三个男人冲向三个被绑的裸女。没有遭遇任何反抗。   黄刚和李海林各干一个北京姑娘,宋秘书则将王心雅押在身下。   每人都尝到了新鲜。大厅里龙飞凤舞,疾风暴雨,缠绵淫荡,如同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人们已经不再顾及一切。   沉浸在疲惫曙晓中的陈玉滢看着这一切,开心的闭上眼睛。   老首长面色绯红呼呼睡去,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法官陈玉滢 第十三章   老首长的疗养延长了两天。同刚来相比,判若两人。   陈玉滢将首长一行送到北京后,在他(当然包括宋秘书)身边逗留了两周。   经北京医院的全面检查,老首长的健康出现不可思议的逆转,各项生理指标接近低限的标准。院长和主治大夫认为唯一的解释是奇迹。   在他固执的要求下,出院在家调养。除了便于参与政坛外,陈玉滢也是重要原因。   陈玉滢住在长城饭店的豪华套间,每天上午由宋秘书带领去首长的住宅“伺候”老人,那时一所很大的四合院,一层又一层,首长在最里层,也是戒备最森严的地方。老人的兴趣很奇特,有时让她打扮成护士,军人,有时打扮成贵妇,模特,更多时候让她只穿游泳衣,内衣或裸体,当然还有光身子捆绑,主要饱餐她的秀色,有时也来点儿身体接触。   其余时间在首长示意下由宋秘书安排了许多活动。   会员制的健身俱乐部和网球俱乐部。   十三陵高尔夫俱乐部。   国家剧院的数场演出。   豪华的购物。   骑马,游泳,远足……   当然少不了同宋秘书似乎无休止的作爱,作为同给老首长肉体服务时缺憾的补充。   首都超一流的奢侈生活使陈玉滢深感高层的权力带来的特权,明白特权意味着无限制的荣华富贵,那才是中国的上流社会。她明确坚定了向权利高峰攀登的信念。   对于过去发生的一切,曾经有过羞耻和疑惑,如今看来都值得。她曾经为自己用肉体作赌注而自责不安,现在心理完全平衡了。   “我不会拒绝用肉体,只是要尽量实现高附加值。”她不认为自己有这样想法是堕落,而是成熟,越是看到北京的权力结构,就越自信这一点。   出于所有人的意外,老首长健康基本恢复。12月中旬,他的形象又出现在各种新闻媒体中。   李海林兴奋不已,自己的靠山稳住了。   12月底,陈玉滢被提升为省高等法院副院长。   她成了媒体注视的中心。   2006年1月,省电视台在“半边天”栏目中为她制作了一个专题节目,主题是对青少年的法制教育。   专题片预订在1月底播放。陈玉滢美丽大方的镜头将出现在各家电视屏幕上。   莫得海和三姐妹莫得海从省委副书记那里得知李海林的后台健康复苏的信息,根据他的情报,这个老人曾秘密到本省疗养,行踪十分保密。这令他忧心忡忡,预感到竞争的天平在向李海林方面倾斜。   他派出心腹对此暗地查访。   陈玉滢的快速提拔再次引起他的注意,这个女人同李海林的关系显然不一般。   莫得海认为她极可能是自己权利仕途上的重要对手。   李海林老奸巨猾,言行极为谨慎,几次省委扩大会议,他的发言总是滴水不漏,看不出他的企图。越是这样,莫得海就越不安。   他召集三姐妹在他设立的秘密据点开会商议。   这个据点是三年前设立的,各省公安部门都有类似的密处,为的是在侦破大案要案需要极端保密的情况下设置专案组。   莫得海的据点是郊区卧牛山麓的独栋别墅,高高的围墙将别墅完全屏蔽。三层带地下室的建筑功能齐全。这里有省里最先进的通信侦听设备,有化验室,解剖室,审讯室,健身房,客房;地下室还有一个小武器库和关押室。还常备两辆越野吉普。   没有省局一级的通行证,任何人不得入内。   自然这里也是他的安乐窝,同三姐妹欢聚的地方。   三姐妹中,刘芝兰自然是大姐,齐欣排在老二,乔琪娜最年轻。让齐欣和乔琪娜作为情人和自己一起陪伴莫得海是刘芝兰不得已也必须做的事情。莫得海风流成性,省里各界美女都想染指,已经闹出一些韵事丑闻。为使莫得海不离开自己,刘芝兰费尽心机将齐欣和乔琪娜引诱失身于莫得海。   美艳少妇齐欣是在被刘芝兰灌醉后失身的。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双双裸体的刘芝兰和莫局,只犹豫一下便投入两人的怀抱。齐欣被很快提升,取代韩青作了市刑侦处副处长。   聪明秀丽的乔琪娜则没那么轻松得手,她大学时代的恋人在北京市公安局,两人情感笃好。刘芝兰几次设圈套都被她及早脱身,恼羞成怒的她干脆给乔琪娜来了个霸王硬上弓。趁一次外出,她将车子开到后山,在那里歇息。莫得海也驱车到那里,干脆两人将乔琪娜强行奸污。   被奸污的乔琪娜苏醒后,一头向山石撞去,被莫得海及时抓住,寻死未成,便死命挣扎要自杀,无论两人怎样劝说也无用。   “让我去死!我绝对不活了!”乔琪娜哭哑了嗓子。   十分钟后乔琪娜哭得四肢无力,瘫在草地上。   莫得海取出手枪,顶上子弹交给乔琪娜:“我喜欢你,爱你,会永远不变的。如果你恨我,请用它打死我。”他将手枪塞进她手里,将她食指推上扳机:“来吧。”一丝不挂的乔琪娜站起,用枪对准莫得海的脑门。   莫得海镇静的望着他。   终于乔琪娜扔掉手枪,颤抖着扑进莫得海怀里。   重要聚会前总有一番玩乐。   三姐妹并排立正站在莫得海面前,六只黑色高跟鞋,六条光溜溜的大腿,三朵盛开的黑色菊花,六只高挺的奶子,六条白嫩并在裸体两侧的玉臂。她们唯一穿戴的只有头上的女警警帽。   莫得海迷醉的欣赏着眼前三个可爱性感的裸体女人。   “开始吧。”他沉稳的发令。   三姐妹围起来:“一二三!”伸出手。   只有刘芝兰是手背。   “哈哈哈,刘姐,你也有今天。”乔琪娜和齐欣高兴的拍手,拿起沙发上的绳子。两年来的聚会中,刘芝兰从未第一个输掉过。   刘芝兰略显狼狈,无奈的站在原处,接受两人的捆绑。   两人十分熟练的将刘芝兰捆了个五花大绑。然后饶有兴致欣赏她撅臀挺胸的狼狈相。   “别看了,快接着来呀。”刘芝兰羞涩的说。   “着什么急,我们可是第一次先捆刘姐的呀,还不让我们高兴高兴。”说罢两人拍打她的丰盈屁股。   “啊,讨厌……”   莫得海笑着不语。每次聚会,三姐妹都要被依次被捆绑,先捆刘芝兰还是第一次。看着大姐被两个妹妹戏弄,格外有趣。   齐欣突然伸腿别住刘芝兰,抱住她的上身一扳,刘芝兰惊叫一声被放到在地上。乔琪娜立即按住她的双脚,齐欣取过绳子紧紧捆住脚踝。   刘芝兰趴在地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扭头看着她俩。   “刘局,这回给您尝点新鲜的。”乔琪娜拿起一只狭小的浅米色内裤:“爬过去,用嘴叼住。”说罢将内裤扔到离她有10米距离的墙边。   “我……”四肢被封杀了自由的刘芝兰不知所措。   “爬呀。”齐欣说着举起鞭子照着女公安局长隆起的屁股抽去。   “咝……”刘芝兰皱眉吸了一口凉气,齐欣这一鞭打的挺疼。她只得试着弯起脚腕,用脚趾蹬着地板,同时扭动屁股和上身,真的往前移动了约10公分。   “对,就这样。”齐欣说着又是不轻不重的一鞭。   刘芝兰不敢怠慢,照着原来的动作弯组拱臀紧忙向前爬,一时间腰谷臀峰肉浪此起彼伏,甚是性感淫糜。   莫得海也开心的大笑:“芝兰,好端端一个局长,成了大白肉虫子。”   爬出近两米,裸身上下已经析出汗珠。刘芝兰停息喘气,不料屁股上“啪啪”的就是两鞭。   “快爬!”齐欣严厉的呵斥。   “啊,没力气了……”她扭着屁股,似乎释放方才鞭打得疼痛。   “啪!”又是一鞭。   “啊!”刘芝兰的叫声尖细而狼狈,她知道三姐妹之间“愿赌服输”的规则,自己也曾经戏弄折磨过她们俩,只能忍着,努力向前爬,便使出吃奶的气力,全身摇摆蠕动。速度比原来快了,动作也慢慢协调。   齐欣的皮鞭没有落在屁股上,三人观望刘局长的狼狈相,极为开心。   “刘局,应当把您放到男监,让那些被你抓住,被你审讯过的男犯好好折腾折腾你。”   “他们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愿把牢底坐穿。”   “就冲你这扭来扭去的大屁股,他们就得疯了。”   刘芝兰终于爬到墙角,刁起内裤,然后疲倦的瘫在地上。“天哪,被制服凌辱真是不可忍受,幸亏我是警察,要是有一天落在被人手里,只有一死……”她胡思乱想着,屁股的鞭痛尚在。   “好了,该你们俩了。”   乔琪娜用锤子砸了齐欣的剪子。   齐欣似乎很适应,顺从地将两臂放到身后,让乔琪娜捆绑。   五分钟后,又一个五花大绑的美人站在侧卧的刘芝兰身边。   “琪娜,该我为你服务了。”莫得海站起拿着绳子走过去。   “莫局,手下留情,别捆的太狠……”乔琪娜萎缩着裸身。   “谁让你落到我手里呢。”   在乔琪娜娇声娇气的求饶声中,莫得海将这个年轻姑娘捆的个结结实实。   三姐妹并排跪着,头贴着地板,将丰腴的白臀高高撅起。肛门和长着春草的阴部一览无遗。   挺着粗大阳具的莫局安装捆绑的次序,首先刺入刘芝兰的密部。   十秒钟后,刘芝兰发出浪荡的呻吟,接着变成肆无忌惮的呼喊。   接着是齐欣,然后乔琪娜……   不同声调的淫荡呼叫此起彼伏,充满密闭的大厅……   会议是裸体进行的。   讨论结果,决定对李海林,李海林的司机,陈玉滢实行监听,这当然是违法的,由刘芝兰亲自办理。齐欣设法调查李海林和北京首长的联系。乔琪娜安排心腹侦察员对这几个人进行不定时监控,一旦需要就变成24小时监控。   两周后,他们发现李海林,陈玉滢和秘书黄刚以及检察院的王心雅有过两次聚会,都是在郊区的一个豪华别墅内,第一次在半夜两点离开,第二次竟然过夜。   莫得海立即查清了这个别墅,是一个美籍华人富商的,现由李海林使用。   省里高官以各种名目占有私有豪华住宅和别墅司空见惯,令他极为感兴趣的是这四人,两男两女的幽会。   “不会仅仅是风花雪月的风流韵事,他们的关系不仅是情人,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黄刚和王心雅也列入莫得海的侦察范围。   李海林首先发现自己的电话被监听。宋秘书送给他一套便携式反侦听仪器,是从美国走私的先进设备。   只能是莫得海,只有他才有理由和手段干得出。   他立刻通知陈玉滢,黄刚和王心雅,并给他们每人配备了一个双卡手机,告诉他们其中的备用卡只有在最紧急情况下才可启用,而且只能用一次。   形势顿时紧张起来。陈玉滢开始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上下班,变得深居简出。此时她非常想念北京,想念那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也想宋秘书。虽然这个男人以有些屈辱的方式占有了自己,但他确是热衷自己,像个男人似的对待自己。   显然宋秘书也得知这边的情况,几乎不给她打电话。   一切变得诡秘莫测。   小冉的发现卧牛山村的1月底。   村民们在准备迎接春节,早已不到农田干活。   村西头的一家农舍里,三年纪学生小冉闷闷不乐,方才挨了父亲一巴掌,是因为他要看电视的动画片。父亲执意要看地方戏。   地方戏的男女主角咿咿呀呀的唱着,小冉好不生气。   妈妈在外面叫爸爸上房搬些柴火,爸爸走开。   小冉立刻跑过去,拿起遥控器,转换画面寻找要看的动画。体育的,音乐的,古装戏的,偶像剧的……都不是要看的。   突然一个画面出现在眼前,他呆住了。   陈玉滢的特写镜头,她在笑容可掬的讲话。   小冉死死盯住画面。   陈玉滢还在讲话。   “你在看什么?”爸爸走进来:“不是让你作功课吗?”   “……”小冉不语,两眼发直。   “听见没有?!”   “……她……那个阿姨……”   “哪个阿姨?”   “……那个演电视剧的阿姨……”   “电视剧?……啊!,什么……这是省里的领导哇。”   “……是那个阿姨……”   “真的!?”   陈玉滢满面春风还在讲话。   陈玉滢用公用电话打给宋秘书,希望去北京一趟。   李院长告知形势紧张后,她的日子很不安宁。每日忧心忡忡担惊受怕,没有机会同黄刚和李海林幽会使她身心烦躁。经过他们打造过的肉体耐不住寂寞,同宋秘书在一起是唯一的办法。   宋秘书同意让她两周后去北京。   小冉的父亲是小学老师,儿子说的高等法院副院长是那个阿姨,他将信将疑。   此事非同小可,随意声张会惹出麻烦。   他到学校,打开唯一一台可以上网的电脑检索“陈玉滢”。   陈玉滢的资料不多,只找到一张她的照片,立即打印下来。   他让小冉仔细辨认,小冉一口咬定就是那个被他和妹妹打屁股捅阴道的阿姨。   他难以置信,一个堂堂正正的国家高级干部,不可能作那样淫秽的事情。便一再叮嘱儿子不可外传。   可儿子叙说过的阿姨裸体拍电视剧的淫荡场景同陈玉滢的高雅形象总是混在一起,挥之不去,孩子不会撒这个谎的呀……   两天后,在同副校长喝酒时,他忍不住说出此事。   副校长也不信,但觉得十分蹊跷离奇。几天后将此事悄悄告诉了在公安局的好朋友。   这个好朋友就是在卧牛山派出所当所长的韩青。   韩青听罢不动声色,大说不可能。   调查韩青躺在值班室床上反复思索。   “可能吗?陈玉滢和那个女人应当是天壤之别。可万一是她,这事就大发了,将成为自解放以来省里,也可能是全中国最大的丑闻……还有那两个男人,能够把陈玉滢玩弄成这样,决不是一般人,至少是SM恋友。他们是黑社会的?不像。多半是很有地位的人,省或市的要人?可怎么会弄成这样。甭说陈玉滢这种有身份的人,就是普通女人也不会如此丧失自尊的。希望这女人不是陈玉滢,还是希望她是?妈的,我自己也搞不明白了。如果真是她,那里面的戏就大了,弄不好翻天覆地。应该调查核实,对,有了……”他心中充满同陈玉滢零距离接触的强烈愿望。   韩青取出王铁牛留下的那双高跟鞋,用棉花棍在前脚掌的地方摩擦取样,两只鞋各取两个试样。   下一步是设法找到陈玉滢的细胞样了。   对SM的特殊兴趣和对美女法官的心仪令他产生不可遏制的好奇心。下定决心后,韩青找借口拜访了陈玉滢。   面前的陈玉滢比照片上的漂亮,气质高贵典雅,一时间韩青认为自己是在胡思乱想。   他请陈玉滢对自己管区的青少年作法律教育,陈玉滢仔细听取他的建议,欣然同意。   他打量四周,看见她办公室内有个卫生间。   陈玉滢认真听取韩青对目前青少年法制观念淡薄的种种表现,接着谈自己的想法,打算。   她的声音优美动听,富有性感的磁性和女人的娇媚,令韩青有些陶醉。   他想进入卫生间,多少有些犹豫,个人,特别是女人的卫生间不太合适他人。   也容易引起她的怀疑,正犹豫着,陈玉滢桌上的电话响了。   “韩所长,对不起,请稍候,我去一两分钟就会。”她锁上抽屉,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   韩青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从梳妆台的梳子上摘下几根头发,迅速返回。   告辞时,陈玉滢没有任何怀疑。   韩青在省厅生化实验室找到老同学,请他作DNA试验,说是极为秘密的案子,请绝对保密。老同学一口应允。   三天后,老同学电话告知,DNA对比结果,不是一个人。   韩青松了口气:“本来嘛,我多疑了。”   韩青不知道,王铁牛拿到高跟鞋后送到鞋店作了保养,包括内外除菌清洗。   他取的样是后来穿此鞋的兰容的。他忘记了这一点,也正因为这个忽略,使他避开了一场灾难。   “瞎扯蛋!”韩青事后告诉那位副校长。   “胡说八道!”副校长斥责了小冉父亲。   这件事被及时封住,再没有声张。可是小冉父亲反而觉得可能确有此事:“你们当官的,官官相护……”   春节过后,他把这个事情向市局的一个不太熟悉的,但显得善解人意的朋友说了,那人似乎也没怎么当回事。   小冉父亲哪知道此举险些送掉儿子的性命。   危机春节过得平淡无奇,由于同李院长他们谨慎联系,没见麻烦。   陈玉滢得到好消息,她将在即将召开的省人大会议上被选为人大代表和常委。   北京的老首长没有忘记她。   老首长更没有忘记李海林,他从北京方面作工作,向省委施加压力和影响,要提李海林为主管司法的省委副书记。   3月初的省人大会议上,陈玉滢不仅如期参会,选为人大常委,而且被选为全国人大代表出席月底的北京大会。   李海林升任副省长,兼任高法院长。   在第一时间得知这些不妙的消息后,莫得海立即赶到省委第一副书记家里。   在表示同情和对以后的许诺后,第一副书记耸耸肩,委婉表示就目前的形势他爱莫能助,希望他眼光放得长远些,还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他一点也没听进去。   心乱如麻的莫得海马上再次召集三姐妹。形势岌岌可危,他伙同外商走私,向境外转移大量资金的事情将难免事发。李海林上台,就是自己末日的开始。 法官陈玉滢 第十四章   “莫局!”齐欣兴冲冲闯进莫得海办公室,见到局长正在和书记谈话,立即站住。“对不起,我……”   从齐欣的眼光中莫得海感到她会有重要事情,但不动声色的说:“小齐,我现在很忙,有事情下午谈好吗?”   齐欣知趣的退出。   书记走后,莫得海电话齐欣。   “什么?是吗?……好的,我到你那里去。”   莫得海走进齐欣单独的办公室。   “莫局,奇妙的好消息,有人看见陈玉滢同两个男人在卧牛山那边的森林中拍电视剧。”   “电视剧?”   齐欣详细的介绍了两个小学生在森林里看到的奇妙淫荡的一切。   “有意思……能够确认是陈玉滢吗?”   “那个男孩一口咬定是。”   “那两个男人呢?”   “不知道。”   “会是李海林他们?”   “有可能。”   “安排人秘密调查。”   小冉父亲将此事告诉的人是市局刑警队的副队长,此人听候并不在意,可在一次警局聚会上,喝多了的他在应接他人的黄段子时说出此事,在场的人几乎无人相信,一笑了之。   不过此事作为趣闻传到齐欣耳中。   齐欣以调查基层单位档案管理为名从卧牛山派出所调出十份卷宗,其中包括王铁牛强奸案。证实了演电视剧确有此事。她没有让韩青所长知道,韩青是1982年警官学院的第一批毕业生,有丰富的刑侦经验,而且擅长射击,曾代表武警系统参加过全国射击锦标赛。而且在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进修过英语。是市局里学识全面的警察,但是受到莫得海的排挤,最让不能信任他。   出于谨慎,齐欣也没有同小冉家里接触。   逃难昨天下午,李海林在法院走廊里假装无意识的碰到陈玉滢,悄悄对她讲形势紧张,莫得海可能会有动作,需格外小心,立即起用备用的手机卡。   陈玉滢不敢怠慢,回到家就将李院长给的备用卡装在双卡手机内。   虽然已经习惯独自一人在家,可前半夜还是思来想去,看来自己已经深深进入到这场政治角逐中。从赵洪案件起便身不由主,肉体的陷落,加盟李海林黄刚,当上高法副院长和省人大常委,全国人大代表,现在面临着同莫得海公安系统的对立,只有继续走下去,无论这是条贼船还是诺亚方舟,已经上了就不容有其他的想法。想到北京老首长,宋秘书和权力伴随的荣华富贵,觉得那是个有力的靠山,心里踏实些许。   从与黄刚的肉体接触开始,她已经习惯于裸睡,穿衣服反而睡不着。上月去海南开会同E省的一位女院长住在同一房间,尽管穿着极薄的睡衣(那女院长见到很惊讶)也没睡好。   晚上作了许多古怪的梦,都是自己裸体着,周围人物走马灯似的出现,有赵洪,李海林,黄刚,王心雅,老首长,宋秘书,那两个男孩女孩,还有几个身穿警服的男女,看不清面貌……令她忐忑不安。   清晨醒来,已经七点十分,陈玉滢跳下床,一丝不挂走向卫生间,这当儿手机响了,是省公安局小王来的电话,陈玉滢认识,而且比较熟。小王说是省公安局要召开联合会议,讨论中天广场的违法拆迁问题。这种联合会议是省里的惯例。   小王还说8点到她家附近的超市门口接她。   对小王的电话没有怀疑,他们之间经常有来往,关系不错,而且没有城府的小王电话中的口气如同往常一样平和自然,她甚至开心的想,如果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知道自己是在赤身裸体接她的电话该作何感触。一时间对来电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不由得同小王多寒暄了几句,乃至放下电话仍有些未尽意:“傻小子,你可没这个福气。”她自恋地拍拍自己结实的屁股。   匆忙吃过早点,穿好制服走下楼。她家离超市有200米,走出不远,突然想,小王接我会不会有问题?是呀,我得谨慎,别忘了李院长的提醒。于是绕过两座楼,从另一边悄悄查看。   一脸稚气的小王站在公安局的警车边,正大口吃着肉加馍,车里没有别人。   审视一分钟后,觉得平安无事。   “小王,你好!”她走过去招呼。   “陈姐,您早上好哇。”小王满脸写着坦然,看着漂亮的女法官,态度温和得近乎柔情。   “谢谢你来接我,等久了吧。”她打开车门正要进去,口袋里的手机的铃铃响起。“对不起,接个手机。”她取出鸣响的手机看,是个不熟悉的号码。“谁来的,不是时候,我还没上班呢。”正打算关掉,突然发现来电是打到备用卡上的,不由大吃一惊。   “玉滢,莫得海动作了,要去抓你,赶快设法脱身,这个卡立即作废!”李海林电话里急切的说完就挂断。   陈玉滢竭力抑制心里的紧张,可还是被小王看出了。   “陈姐,您怎么了?”   “哦,没事,昨天把一个文件带回家看了,院里来电话提醒了我。对不起稍等我一下,我回家去取。”说罢紧张的看着小王。   “别急,陈姐,我等您。”小王的微笑充满善意。   她长出一口气。快步向家里走去。   楼房挡住小王的视线后,陈玉滢立即跑起来,如同在大学百米赛跑一样迅速跑到对面的大街上。   正好有一辆出租,她稍微落步,深呼吸后若无其事的走近,尽量平静的打开车门坐进后座。   “您去哪儿?”   “机场。”她不假思索的回答。“我要赶机,师父请快点。”   出租急速驶出。陈玉滢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去机场,到北京去?不行,机场肯定有戒备,岂不是自投罗网。怎么办?”她脑中急速思索。“不行,得去别的地方。”   她拨动自己手机的响铃,然后假装接电话。“什么,计划有变,这是怎么搞的?……那……算啦……”   “师父,对不起,机场不去了,请开到梨花酒店。”   梨花酒店在市郊,离市中心有20公里。   司机没有意见,因为同到机场距离差不多。   此时手机再响,是小王来的:“陈姐,您在哪儿哪?”   “哦,对不起。”她捂住手机尽可能低声说:“我把衣服打湿了,得换一下……”说完关掉手机。她不知道天真的小王还能等她多久,越久就说安全啊……   “梨花酒店到了,陈玉滢走进大厅。”   在接待柜台买了一张电话卡,然后走到侧面的磁卡公用电话。   她给在P省高院的同学冬修兰打电话。   “修兰,我是玉滢,我在你们附近办事,院里通知我尽快去北京,很急,麻烦你帮我买一张下午两点以后到北京的机票。我在这儿的事还得办三个小时。”   她估计三小时内会赶到冬修兰那里。   在抱怨为何不先来看自己后,冬修兰爽快的应允。   陈玉滢在酒店的银行柜机取出3000元。在门口叫了辆出租。   她要求出租在两个半小时内赶到P省的兰花酒店,这酒店在高等法院旁边。   司机高高兴兴的将车子开出。他等了一个小时,得到这么个好活。   一个半小时,出租已经驶入P省城市郊。   30分钟后到达兰花酒店。在出租车里她脱下制服外套,摘下领带。   在大堂给冬修兰打电话。冬修兰说票子已经拿到。陈玉滢请她送到酒店,在大堂等她。   躲在大堂角落,看见冬修兰姗姗走进。确认没有其他可疑迹象后,陈玉滢走出。   在对快人快语的冬修兰一再抱怨的致歉并许诺今后一定专程来看她之后,冬修兰把机票给她,并催她赶紧去机场。   在一阵大发雷霆后,莫得海无奈的坐在椅上。   “莫局,别对小王说什么,他是局外人,不能算是失职,更不能让他知道。”   齐欣劝道:“我们正在通过技术手段查找她的行踪,估计她是乘坐出租逃走的,正在查询出租公司。”   陈玉滢从兰花酒店出发去机场。   “莫局,查到了,陈玉滢是打的跑掉的,先到兰花酒店,然后再打的去了P省的兰花酒店,但没有入住。”乔琪娜飞快跑进来。   “她到P省作什么?对了是从那里乘机!赶快查机场的售票情况,匆忙逃离,她不会用别的名字。”   P省新建的机场距省城将近100公里,离起飞时间只有一个半小时。   陈玉滢紧张坏了,万一赶不上,麻烦就大了。她深知莫得海的作风,会不惜一切手段追捕自己。   “难道我们失败了?李院长的计划破产了?黄刚和王心雅他们怎样了呢。”   忧患和恐惧充满心里。   好在驶出市区这段路没有堵车,她不尽感激起P省城的书记了。一年前这位年轻的书记立下军令状,十个月解决省城交通拥堵。   “我能够赶上救命的班机,得感谢你呀,可爱的书记!”   两侧的建筑和树木飞快掠过。   “莫局!陈玉滢买了下午两点半到北京的机票。”乔琪娜气喘吁吁。   “妈的,这女人真狡猾!现在已经快两点啦。”齐欣急得骂骂咧咧。   “马上通知P省省局在机场缉拿陈玉滢!”莫得海没有别的办法了。   “莫局,这可能困难……”齐欣犹豫的说:“没有合法手续,P省应当不会……”   “不管它,我来找那里的关系,只要抓住她,事后都好解释。”   陈玉滢在起飞前35分钟赶到机场,迅速办理了登机手续,接着安检。安检时还是紧张,直至通过后才松口气。她用磁卡电话联系了宋秘书,宋秘书回答简洁得很:“亲自到机场接,不要理会任何人。余下到京后再说。”   莫得海同自己的好友,P省公安局副局长反复商谈。对方表示违反程序,会惹出麻烦。莫得海说了一大堆理由,并表示将重新考虑对P省的一个刑警在他们那里的一次酒后撞死人的恶性事故的处理,这个刑警是对方的亲戚。终于对方勉强答应了。   莫得海算了一下,距起飞还有10分钟,抓捕陈玉滢没问题。他开始安排如何将这重要的女人押解回来。   开始登机了。陈玉滢看见停泊在外面的波音737,觉得那是自己的诺亚方舟,上面的海航标志显得格外亲切。   P省公安局副局长在对刑警队长发话:“去趟机场,可你赶到时飞机已经起飞。懂吗?”   刑警队长会意的离开。   “但愿航班不要晚点。”副局长点起烟:“莫得海呀莫得海,甭想牵着我的鼻子。”   飞机按时起飞了,机体倾斜腾空的刹那,陈玉滢庆幸自己脱离了虎口。   莫得海七窍生烟,接到P省那位朋友抱歉的电话后,知道自己被涮了。他马上派齐欣,乔琪娜和刘芝兰立刻去北京,设法在那里抓捕陈玉滢。   “我会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和手段,只有一点,乔琪娜,你设法找北京市局侦听处的同学,无论如何请他帮个忙。”莫得海说的同学是乔琪娜过去的情人。   宋秘书在首都机场的停机坪上接陈玉滢并立即坐上旁边的车,没有别人,他自己开车。   一进车,陈玉滢就哭了。   “玉滢,坚强些,到了北京就安全了。”   宋秘书介绍了情况。   莫得海几乎是发动了一场公检法系统的政变,今天清晨起用自己的嫡系突然抓捕李海林。李海林事先从内线得到信息躲起来。但是由于黄刚和王心雅早上没有开机,估计出事了。老首长已经得知此事,只是正在中央召开一个重要会议,对外完全封闭,两天后才能处理这事。   宋秘书将她送到中国大酒店的豪华套间。   入住后两人不禁又是一番云雨。   十天没有任何性活动的陈玉滢如饥似渴的大干一场后,身心松弛下来。宋秘书告诉她事情较忙,明天傍晚再来。   洗过热水澡后,裸体的她舒服的躺在柔软温暖的床上,松快而疲劳的进入梦乡。今天的“逃亡”令她心力交瘁。 法官陈玉滢 第十五章   刘芝兰等三位便装女警官当晚飞到北京,入住北四环一家三星酒店,像是外地来京游客。   登机前乔琪娜给旧情人打电话。在市局侦听处任侦听科长的宋力辉接到电话喜出望外,当晚两人会面,宋力辉把她带到一所公寓,说是出国朋友委托看管的。没有过多的矜持,两人在那里重温了鸳鸯美梦。   宋力辉没有问及两年前乔琪娜无端的同他断绝了关系,如从天而降的娇美情人来到身边,一切语言都似乎多余,她的肉体比以前更有风韵和女人味,两小时的做爱令他如醉如痴,身心舒展通泰,抱着心爱的女人深沉睡去。   凌晨,宋力辉醒来方便,走回来,看见屋内微光迷蒙中乔琪娜白皙的身子散发着如暗夜百合般的清辉和芳馥。他情不自禁趴过去在她柔嫩大腿上亲吻。   乔琪娜醒了,柔情的抚摸他的头。   “力辉,此次来京我有重要任务。你得帮我……”   宋力辉点点头,把热情的唇移到平滑的小腹。   “帮我寻找一个人。她是我省一个重大案件的关键嫌疑人。”   “没问题……有什么线索?”   “目前没有,鉴于案情的特殊性,我们必须在明天找到她,然后由我们对她实行24小时监控。”   “你让我用技术手段找?”   “是的,所以来找你。”乔琪娜觉得不妥,又接着说:“本来不是我的任务,跟局长说有你这么个朋友,才能来北京。”说罢将宋力辉的头抱在赤裸的怀里。   “琪娜。”宋力辉在吻过一番香乳后抬起头:“局里有严格规定,动用手段需经过专案组和主管处长两级批准才行……”   “力辉,手续不是不办,可时间不等人,能不能私下帮我一下,我们需要尽早监控这个人。”   “这……”没等他多说,乔琪娜反身将他压在身下,用柔软而弹性的火热肉体覆盖在情人身上,让他进入自己温暖滑润的身体。   在乔琪娜同意下不为例后,宋力辉没能拒绝怀里美女的诱惑。   饱尝鲜美情人肉体的宋力辉不知道这次应允对给他带来的命运。   在法院工作的陈玉滢对刑侦的高科技不很清楚,也没有想到莫得海的触角如此迅速的伸到首都。她没有开手机,可也没有卸下手机电池。这是她的错误,一个难以避免的错误。   宋力辉平时不在机房工作,但是可以自由进出并有操作的权利。   上午九点,他悄悄输入乔琪娜给他的那个嫌疑人的手机号,启动装置。手机没有开机,在他预料中。他操作一个橙色按钮,这是将关机的手机激活的操作。电脑屏幕显示手机被激活。“运气,这手机电池没拆下。”   宋力辉很快找到手机所在位置:中国大酒店。   他走出办公楼,用公用电话通知了乔琪娜。   “力辉,谢谢。我的任务完成了。今晚有时间的话还想同你见面。”   宋力辉欣然相约,眼前再浮起乔琪娜娇美性感的肉体,今晚,又将是一个销魂之夜。   劫持上午10点30分,刘芝兰等三人推着一个巨大的旅行箱入住了中国大酒店,住在和陈玉滢相同的第七层。   莫得海派出的一辆挂着P省警牌的七座别克车连夜开到北京,停在酒店的停车场待命。   陈玉滢在酒店!中午不到12点,齐欣看见她从房间出来去餐厅吃午餐。三人激动不已。一切将按照计划进行。   行动定在下午五点,那时旅游团队陆续回来,酒店格外热闹。此时行动反而不引人注目。   她们准备好绳索,胶带。没有带武器,也用不着。   四点五十分,一个意外的情况出现。一位打扮入时的中年男人走进陈玉滢的房间。此人身材魁梧而文质彬彬。   “怎么办?”三人有些焦虑,那个男人可能将陈玉滢带走,那样就难以行动了。   “计划不变!”刘芝兰果断的说:“那个男人我来对付,推迟20分钟行动。”她估计那个男人可能来同陈玉滢幽会,让他们多呆一会儿。男女在一起会降低警惕性。为防万一,她安排齐欣从窥视孔盯紧斜对门的动静,如果他们走出房间,就将二人劫持到自己房内。   乔琪娜和齐欣知道刘芝兰的搏击水平,同意出击计划。   5点20分,齐欣换上酒店服务员的上装,陈玉滢没见过她。   她轻轻敲打陈玉滢的房门,刘芝兰和乔琪娜装作欲出门的样子向708缓缓走来。   “谁?”里面问,是陈玉滢的声音。   “您好,服务员,给您送开水。”齐欣的回答惟妙惟肖。   宋秘书脱掉上装躺在床上歇息,听到外面的声音,起初没有在意,突然腾的坐起。不对,五星级酒店哪儿有送热水的!   “别,别开门!……”   可是身穿薄纱透明睡衣的陈玉滢已经将门打开一条缝。   “砰”的一声,陈玉滢被猛推开的门撞倒在地。宋秘书看见三个女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风驰电掣的冲进来。惊愕之余,他取出手机想报警。那女人已经冲到他面前。   “妈的干什么!?”宋秘书大叫,可即刻脖颈被重重劈了一掌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他无声的趴在地上,鼻子压在手机上,缓缓流出血。   手机在脸下不停的振动和越来越响铃声让宋秘书在冥冥之中恢复一丝气息,他使尽吃奶气力按下接听键。   “在中国大酒店708,报警……”说罢又昏厥过去。   电话是老首长办公室打来的,办公室在一分钟之内不仅向市局报警,而且用紧急方式报告了老首长。   朝阳区刑警在3分钟内赶到,5分钟后市局大批刑警赶到,接替了区刑警队。此时已经是七点五分。   北京市公安局长在办公室坐镇指挥,调动大批警力封锁缉拿绑架国家法官,人大代表的三个女性嫌疑人。   刑警立即检查酒店各处的录像。   5点20分,三个女人用敲门方式冲入708房间。   5点22分,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女人回到714房间,接着将一个巨型旅行箱推进708.5点25分,三人将旅行箱推出708.5点28分,三人推箱走到大堂,接着走到门外。   5点29分,黑色别克SUV开来,三人将显得沉重的旅行箱搬上车。   5点30分,别克驶离酒店。   “这三个女人是行家,动作迅速,从冲入门到将人质运走才十分钟,计划周密准时。”刑警队长不由赞叹,马上又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别克早已离开北京。”   金蝉脱壳北京市公安局长对中央紧急下达的命令不敢丝毫怠慢,早已动用卫星和地面的所有监视设施。立即发现别克车沿京开高速已经开过邯郸。   公安部向所有从北京到长江地域的所有收费站派出武警堵截,并将该车通过的录像急调北京。   各方面都在密切注视这辆别克车。   消息传到北京指挥中心,别克车在安阳收费处被截住。   中心的人们刚松一口气,沮丧的消息传来,别克车只有一个司机,处于深度麻醉状态。既没有三个女人,也没有陈玉滢,巨大的旅行箱空空如也,只有一件薄若蝉翼的女人睡衣。   警车牌照是假的,根据车架号很快查处这是一辆昨天P省旅行社丢失的汽车。   难道此次劫持同P省有关?公安部立即向P省公安厅发出协查通报。   P省领导对此毫不知情,除了那位受莫得海托付的副局长。   “万幸我没听莫得海的,这小子拿我们的牌照犯事,给我栽赃呢。拙劣!”可他没有说,因为他有一百个理由说自己不知道。这么敏感到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北京指挥中心为缉拿人员全部失踪诱惑不解时,陈玉滢已经被秘密押送到离S省省城30公里的C县。   莫得海老奸巨猾,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方法骗过了中央和北京。   他将一辆考斯特面包车预先停在邯郸以南56公里的隧道边,别克进入隧道后刘芝兰等换乘上考斯特。在别克车里时她们打开旅行箱给昏厥的陈玉滢剥掉睡衣换上警服,自己也变做警官打扮,刘芝兰用冰冻的含安眠药可乐将口干舌燥的司机麻醉。在隧道里的这一切卫星是看不到的。   沿途堵卡的武警见到面包车里坐着几位因旅途疲劳昏昏入睡的漂亮女警,毫无介意的放过,甚至兴奋的招手向她们致意。   当北京的专家们分析发现莫得海的掉包计后,陈玉滢已经关押在早已准备好的刑讯室内。黄刚和王心雅已先押在此处。   当公安局长向老首长充满内疚汇报时,莫得海正在驾车驶望C县。   他要立即审问陈玉滢,征服这个漂亮能干的女法官并击败李海林。   他知道自己已经犯下大不违之过,只有尽快拿到口供,才能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为自己正名并翻身。在走钢丝,脚下是万丈深渊,必须向前走,走出去。   “妈的,老子这回赌到底了!……” 法官陈玉滢 第十六章   刑讯黄刚应当后悔没有听从李院长的告诫,大敌当前的紧张形势下依旧我行我素去找王心雅幽会。   “陈玉滢那儿不能去,可我和王心雅都是孤男寡女,谁能说什么?”自信慢慢的他在征服王心雅和陈玉滢上色胆包天并取得成功,令他越发胆大妄为,加之相信李海林的能力,不把莫得海太放在眼里。   昨晚十点钟到王心雅房间后,为了不被干扰,两人都关了手机。缠绵而淫靡的性交持续了四个小时,到凌晨三点才昏昏入睡。   李海林七点半得到莫得海行动的消息后立即通知他们,但那边关机。黄刚他们还在呼呼大睡。他仰天长叹,赶紧向陈玉滢报警。   七点四十分,莫得海的特警突击队轻而易举在床上抓到这对裸体鸳鸯。两人一丝不挂被封嘴捆绑塞进麻袋。   他被捆在一间挂着黑色窗帘房间的暖气管上,嘴巴流着血,腹部剧痛。那是他起初桀骜不逊试图反抗而被教训的结果。   想起王心雅,心中说不出的痛苦,他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光身子被两个身穿迷彩服的大个子把白皙的肉体折弯捆绑,尤其不能忘记的是那一瞬王心雅向自己投来的悲惨目光。   心雅她在哪里?他们会对她怎样?……   强烈的聚光灯照在脸上,几乎睁不开眼,模模糊糊觉得有两个人站在黑影里。   审讯开始了。   来人主要问三个问题。一是黄刚同李海林的关系,黄刚一口咬定仅仅是工作关系。二是李海林同北京老首长的情况,特别问及老首长在S省疗养的情况,黄刚推说不知;第三个问题是他们在西山同陈玉滢的淫乱关系,黄刚矢口否认。   自然他免不了遭到毒打,尤其伤重的是左眼被重击,完全看不到东西。在剧烈的疼痛中,他的脑子没有混乱。   “显然这是莫得海干的,用这种暴力方式说明莫得海孤注一掷,采用的非法手段说明他们的危机,莫得海不会得势了……可是……估计这些家伙狗急跳墙,不会留我的活口……妈的……老子豁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毁你们一家伙!”黄刚咬紧牙关,决心以命相拚。   “可心雅呢,她怎么办?”想到此心中好不悲凉:“得想办法,让她得救……”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心雅王心雅仰身被绑在一个装电缆的滚盘上,赤裸的身体反身呈半园的弧形,另个半园是把她手脚捆起来的绳索。   娇嫩的阴部挺在最高处,两个身着警服的人在一撮一撮拔她的阴毛。   王心雅痛苦的呻吟,困难的扭着胯骨。这种捆绑完全封杀了身体的自由,她的挣扎无奈而无用。   “算啦,办正事吧。”第三个人说:“有的是时间呢。”那人把揪下的阴毛放在嘴前,像吹蒲公英一样把一束黑毛吹到心雅的脸上。   “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否则会把你轮奸到死。”那个说要办正事的人狠狠掐了一下姑娘的阴唇。   老到而手毒的审讯者们并不在意这年轻女人的抗议,沉默和叫骂,在对她腹部胸部和大腿一阵鞭打后,失魂落魄的王心雅交代了李海林同陈玉滢的性关系,陈玉滢在西山用色相为老首长服务的事情,当然她减轻了自己和整个事情的程度。   韩青和小冉莫得海坐在这栋楼8层的办公室,通过闭路观看了审讯。这些基本就够了,王心雅只是个小角色,黄刚是条鱼,大鱼是陈玉滢,她是一切重要活动的主角,是揭发李海林的丑闻的关键人物。   此时刘芝兰她们刚到北京,陈玉滢还未抓到,莫得海相信自己的三位女将,机智,勇猛,灵活,多变。知道北京市甚至公安部会动用一切手段追捕她们,但是自己的巧妙安排和手下的能力使他很有信心。   他给陈玉滢准备了一间独特的刑讯室。对这漂亮的女人,高法副院长,省和全国人大代表,非常想会一会。以往同她见面,陈玉滢总是高雅大气而又显得高不可攀,而这次就全由我主宰了。   真想早点见到她,为了得到重要口供,也为了……   “韩青什么时候带那个小学生来?”   “已经在路上了。”手下人回答。   北京方面通过录像已经查明劫持者是S省公安系统的人,而且查明了三个女劫持者的警察身份。在S省武警指挥中心避难的李海林已经将莫得海的阴谋通知了北京。经过一番紧急磋商,公安部决定将莫得海停职,副局长桑琪柳代任局长并接受北京的直接领导。   桑琪柳汇报莫得海不知去向,北京命令迅速查找莫得海,全力解救陈玉滢,黄刚和王心雅。   韩青不知道是谁把小学生在密林见到貌似陈玉滢的女人同两个男人从事“电视剧”淫荡行为的信息传出去,接到省局命令,心中十分不安,他知道此事来头不小,一种灾难的预感涌上心头。上司的命令不能不执行,他受命将目击者的男孩小冉带到M县。   坐进M县公安局来接的车,接他的两个武警在市局打过交道,虽然两人配枪,深情严肃紧张,但对韩青很客气。   刚离开卧牛山村,手机响,是个检察院的朋友来的,电话里说莫得海已被停职,绝对可靠。   韩青大吃一惊,紧忙关掉电话,紧张四顾。   脸蛋红扑扑的小男孩天真的喝着矿泉水,对这次乘车出行满开心。   看到坐在前面副驾驶的警察在打瞌睡,韩青想了想,把小男孩搂在身边。   “小冉,好孩子,这次去是让你认个女人,是不是那个演电视剧的阿姨,如果你说是她,这女人就可能被枪毙,所以千万不能搞错,人命关天哪……嗨,小声说话……”   小男孩吃惊的望着韩青:“干吗要枪毙?我怕。”   “如果你说不是,就没人会死了。”他把最对着小冉的耳朵说。   “叔叔,我明白,哪个阿姨都不能死。”小冉很聪明,也悄悄地说。   “你真是个好孩子。”他爱抚的摸着他圆溜溜的头。   等待死亡昨晚,黄刚和王心雅被戴上手铐脚镣,在各自的牢房,躺在破旧的棉絮中度过痛苦的一夜。   第二天白天没怎么审讯,审问者给他们一点饮料和食品。   “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黄刚心里想。“不行,我得想法了解点什么,岂能束手待毙。”他强忍伤痛,尽可能吃着食物。   屏住气,仔细听外面的声音,有汽车经过,隐约还能听到人群的躁杂声。周围房间只有一点轻微的声响。   “我在一所楼房中,从外界的声音判断大概在五层楼以上。这地方不是很偏僻,可是到晚上楼里可能没人,外面也很少有行人和车辆。如何把他们绑架私设公堂审讯的事情让外界知道……”   他反复思索,想不出办法。身心的痛苦使他半昏半睡过去。   他不知道整个一上午,在和他相隔三个房间的关押处,刑警们都在轮奸王心雅。   反绑的王心雅跪在茶几上,曲折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被麻绳捆住,一只不锈钢作的S形钩一端捅进她的肛门钩住,另一端系在勒嘴绳子的脑后,这样她只能保持仰头撅屁股的淫荡姿势。   特警们两人一组,分别在姑娘的阴部和口腔大施淫威。低声快活的呼叫着,每次射精时便发出野狼似的哀嚎。   心力交瘁到极点的王心雅肉体没有任何停止被淫虐的间隙,没有任何快感,只是刺心扎腹的疼痛,后来这疼痛也变得迟钝了。奸淫者腹部在自己屁股的啪啪撞击声,对屁股,后背和脸颊的拍打声越来越远钝,似乎和自己无关。   冥冥之中心雅看见自己年幼时病故的母亲张开双手微笑向她走来。   “妈妈,终于见到你了。”她微笑对着母亲。   特警们不可思议的是被他们轮奸致死的这个年轻女人脸上竟带着解脱的微笑,在他们开来这是一种索命的微笑,令他们胆战心惊的微笑。他们立即盖住了这女人的脸。   不知过多久,黄刚被隔壁房间的声音惊醒,听见几个人兴奋的谈话,听不清,约摸有“抓到了”,“今晚”等词。   他们抓住了李院长?还是陈玉滢?他的心揪起来。如果李院长也出事,一切将难以挽回。   他思索这自己该怎么办。   磨难陈玉滢醒来时发现被蒙着头,嘴被勒住,双手反铐在身后,身体一颠一颠的。   “我被绑架了?……不是在北京吗?……”脑中一片混乱。   她回忆起给服务员开门的刹那,自己被撞倒,一块湿毛巾捂住嘴,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应该是莫得海的人绑架了我,他们把我带到哪里去?……宋秘书怎样了,谁来救我?……”她空虚而恐惧。   “莫局,她们到了!”   莫得海兴奋的站起身走到窗前,那辆考斯特已经停在大门口,看见刘芝兰她们三人将一个蒙头的人押出来。   “不简单,虎口拔牙,终于抓到了。”他长长舒口气:“叫刘局过来。”   刘芝兰面带倦色却兴致勃勃冲进莫得海办公室:“莫局……”   莫得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   “你们太棒了!”莫得海称赞道:“趁热打铁,来个下马威,先扒光她,然后……”   “莫局,看我的。”   “不,给她亮相后叫别人干,你去收拾黄刚,这小子顽固得很。”   麻醉剂尚未完全消失,加之恐惧和劳累,陈玉滢身体软的像棉花一样。刘芝兰指挥两个男警察剥她衣服时,基本没有反抗。   被扒光了。此时裸体对她不是最可怕的。从刘芝兰凶恶的眼神得知她将面临严酷的刑讯。   “刘芝兰。”陈玉滢自然认识她:“知道你在作什么?你们绑架人大代表,私设刑堂,身为市公安副局长,执法犯法,为党纪国法所不容。”   “臭不要脸的,扯他妈的蛋!光着屁股还大义凛然,真他妈的不知羞耻!陈玉滢,告诉你,这儿比鬼门关还厉害,到了这儿只有服服帖帖的……嘿,瞧你,还真不觉羞啊。”刘芝兰捏住她一只奶子,奶子皮肤细嫩,弹性十足,令她很嫉妒,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   “把她捆起来!”   陈玉滢再次裸体五花大绑,面对的不再是李海林,黄刚,宋秘书和老首长,而是千里将她抓到这里的刘芝兰局长和目前的男警们。过去的裸体捆绑只是羞辱,接着被调教刺激转为性的欢愉;今天的羞耻之后会是残酷的折磨,她知道警察们办案逼口供时采取的非法手段,对此曾经表示异议和无奈,如今自己面临这一切了。她以前办案时经常同刘芝兰打交道。陈玉滢级别比她高,那时刘芝兰对她总是毕恭毕敬。可今天刘芝兰凶神恶煞的令她害怕。   “带她转转去。”刘芝兰命令。   两个男警架住她的两臂将她押出走廊,立即用手抓捏两只丰满柔韧的奶子。方才看了半天陈法官的晶莹玉体,早就忍不住了。他们没见过肌肤如凝脂般洁嫩的玉体。   陈玉滢没有理会,知道等待她的是比这厉害千百倍的凌辱。   “黄刚,抬头!看谁来了?”   黄刚缓缓抬起头,惊愕的张大嘴。   光溜溜的陈玉滢被押解进来,白花花的肉体中间那朵黑色墨菊很醒目。   “完了,都完了……”他沮丧的低下头。   裸体的黄刚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雄姿,瘫到在地的身体伤痕累累,满脸血污,左眼高高肿起,只剩下一条缝。虽然只有一只眼睛有视力还是将陈玉滢打量良久,在两个男警押解中的赤条条肉体屈辱却更现女法官的娇媚和性感,男警深蓝色制服更衬托出她肉体的白洁。   “陈姐……”他悲哀的招呼道,尽可能睁眼将她的身体摄入已经缓缓出血的视网膜上。   见到黄刚凄惨的模样,想到自己的羞耻处境,陈玉滢悲伤不已,说不出话来。   刘芝兰随后进来:“怎样,两位,再次裸体坦诚相见啦。我想你们彼此都很熟悉了吧,都用不着害羞吧。”   陈玉滢低头不语。   “带走!”刘芝兰严厉喝道。   “陈姐……”在陈玉滢转身时黄刚叫她:“告诉我,我们是高高在上还是在十八层地狱?”   陈玉滢犹豫一下,一个思绪如闪电掠过,似乎明白黄刚的问话:“黄刚,我们高高在上。”   “黄刚,你小子很嘴硬呢,让老娘来伺候你。”陈玉滢被押出门后刘芝兰走近他。   “刘局,今日少见,看你还是徐娘半老,丰韵犹存哪。”黄刚调侃道:“看来你还不缺男人的,怎样,跟老子也来一把吗?”   刘芝兰冷笑着并不生气:“老娘倒想领教一番呢。”   她蹲下摸摸黄刚的腿:“你好臭哇。”说着把手伸向他两腿间,抓住他的睾丸:“说吧,你们同陈玉滢的淫秽关系,用色相腐蚀拉拢北京那个老不死的。”   “别,刘局,你要干什么?”黄刚觉得不妙,一只睾丸被她捏的越来越紧。   “说吧,不然我捏碎你的命根。”   “别,刘局,我……我说。”黄刚有气无力的小声呻吟:“是……”似乎要昏厥。   “是什么?”刘芝兰低下头把耳朵凑近他的嘴。   “是……哇操!”黄刚尖叫着突然咬住刘芝兰的耳朵。   刘芝兰惨叫一声跳起,捂着耳朵,那里已经流血。   黄刚将她的耳朵咬下一块。睁着一只眼仇视着狼狈的女局长。   “妈的。”刘芝兰忍着疼痛走过去,对准黄刚那只开心和仇恨的左眼,用警用皮鞋尖踢去。   “啊!……”黄刚惨叫昏过去,刘芝兰还不解恨,又对他睾丸猛踢一脚。此举令一旁的男警心惊肉跳。   黄刚的睾丸被踢碎了。   见到已经死去的王心雅,陈玉滢再次悲愤不已。仰躺的肉体布满鞭痕,显然被残忍的男警们轮奸过,下体红肿污秽不堪,两眼失神的瞪着上方,奇怪的是嘴角挂着微笑。她想向死去的她说句什么,可说不出,王心雅的灵魂在天上游离,知道自己下一步也将像她一样,悲愤和恐惧一起涌出,实在说不出话来,她感到窒息。   指认陈玉滢被押到一间宽大的灯光明亮的房间,中间有一个像绞架似的门型架,让她感到死亡的气息。一个便服女人在房间指挥两个男警,她是齐欣。   解开的双臂被高吊在横架上,接着左腿被吊起。   “陈玉滢,这是你熟悉的姿势吧?你可真够色胆包天的,在野外让男女孩子玩弄。”齐欣不冷不热的说。   陈玉滢对面是一大块镜子,将她的丑态完全映照出来。她内心十分惊异,西山那件事情败露了?那两个小孩怎么能认出我呢?她不知道镜子后面有三个人在透过透明的玻璃用不同的心态打量观察她。   他们是莫得海,韩青和那个小学生。   莫得海与陈玉滢在工作上有不少来往,今天第一次见到女法官的裸体令她慨叹:这女人真漂亮,身材丰满而显苗条,周身肌肤白如凝脂,处处焕发魅力十足的性感。他亲密接触过的十几个女人也算优秀了,可都比不上陈玉滢。   韩青紧张而兴奋,果然莫得海采用非法手段绑架女法官,事情大了,一定不要把自己卷进去。陈玉滢的单腿吊起的肉体让他看到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这同他的白日梦几乎完全相同。他目不转睛看着那白嫩的裸体,无论如何如此美丽女人的肉体是难得一见的,天哪,无论如何先让我欣赏一下吧。   小男孩一眼就认出陈玉滢就是那个演电视剧的阿姨,可是看见房间里的男女们对阿姨那么粗暴,让他反感和愤怒。韩青那句话他记得很清楚,如果他说是,这个阿姨,多么漂亮和可怜的阿姨,会被枪毙。不,绝对不行!   “小同学,你看这个女人是那天那个演电视剧的阿姨吗?”莫得海问。   韩青大气不敢出,看着注视着裸体阿姨的小学生。   “不是,不是那个阿姨。”   韩青长舒一口气。   “你在仔细看看,她应当是的啊,她自己也承认了呀。”莫得海诱导道。   “叔叔,她肯定不是,不是。”小学生看着莫得海,眼中流露出反感。“那个阿姨很瘦小,还,还……”他想了一会儿:“还是短发。”   莫得海很失望。   “莫局,是不是就这样,我把他送回去。”韩青却声问。   “这,还不行,你们在楼下等等。”莫得海很失望。但是不能让这里的机密泄漏出,如何处置这两个人?还没想好,必要时得灭口。   韩青被一个男警带到七楼一个办公室,门口有人站岗。   莫得海和手下忽略了一个细节,没有立即收起韩青的手机。   “叔叔。”小冉悄悄说:“是那个阿姨,可我没说。”   “好孩子,千万别再说什么,你先休息吧,叔叔喜欢你。”   韩青安顿小学生躺下睡觉,取出手机。   思索许久,给检察院的朋友发了一个短信:“在向莫局汇报”。然后立即将短信和检察院来电记录删除。   两分钟后他的手机被拿走。   酷刑齐欣让两个男警将木架的横梁降到一人高,然后让他们将陈玉滢头朝下抱起,将两腿分开180°,用绳索依次将拉成一条横线的两腿的脚腕,膝盖和腿根捆在横梁上。再将大头朝下女法官的两臂反吊起,形成一个T字。女法官的阴部无一余露的朝上展现在男警脸前,让他们再次昂奋不已。   “陈玉滢,老实交代吧,方才那个小学生已经指认了你,对在山野的淫荡行为,你还要狡赖?”齐欣用皮鞭轻轻抽打她的屁股和后背。   “没有的事……”被倒吊的她神志有些迷乱,可她没忘记自己的阴部,肛门最大程度的张开,呈现在审讯者脸前。羞耻而无可奈何。   “我们已经有了证词,你抵赖不了的,不过自己交代可以考虑从宽。”阴部甚至感到齐欣说话时吐出的气和唾沫。   “绝对没有……”陈玉滢只能矢口否认。   齐欣把两个小桔子大的铁链球拿来,用上面的夹子夹住女法官的两只奶头。链球的重力将她的奶子拉成尖锥形。   “咝咝……”陈玉滢咬牙忍住胸部的疼痛。   “还保持沉默吗?”   “……”虽然难受,但还是不说话。   齐欣开始鞭打她的大腿,屁股,后背,奶子,可不能太使劲,莫局交代过不得伤及她的皮肤。   受过鞭打调教的陈玉滢不觉得多疼痛,只是强烈的绝望和羞耻心令她痛不欲生。以如此屈辱的淫荡姿态接受他(她)们恣意无法无天的折磨,真不如死去。   齐欣又问了同老首长的关系,陈玉滢失口否认。   “那你就得吃苦头了。”齐欣取下两只链球,拿起一只电蚊拍,按住通电键,点在下垂奶子的奶头上。   “啪!”的放电。   “啊!”陈玉滢被电击,尖声喊出。   “啪,啪,啪!”两只奶头被轮流点击。陈玉滢痛苦的摇动朝下的上身。   “啊,别,别……”简直无法忍受了。   “想说了?”齐欣停住手。   “我,……没有哇……”半昏迷的陈玉滢呜咽的说。   “那好,你可以在想一想。”   齐欣将电蚊拍点在掰开的阴唇上。   “啪啪啪!”陆续的放电。   陈玉滢厉声尖叫,猛的翘起头和上身,“啊呀!,啊……我,我说……”接着无力的垂下。   “说吧……说呀!?……你……”   陈玉滢昏厥过去,倒垂的身体摇荡。   “好了,给你们五分钟,然后把她放下来。别让她死了。”齐欣向两个刑警交代后走出去。   那两个家伙饿虎扑食般冲向倒吊分腿露阴的女法官。摸阴抓乳拍屁股,一个甚至大口舔食她的阴部。   陈玉滢如同死人一般没有反应,但并没有丝毫减低色狼们的兴致。 法官陈玉滢 第十七章   张晓林晚饭还没吃完,M县南郊经济开发区派出所副所长张晓林同老婆又打起来,摔了饭碗。起因还是老婆抱怨他的无能。他在公安系统干了25年,许多原来的下级都高升在他上面,他一直在基层,副所长已干了15年。为此老婆没少同他干仗,总骂他窝囊废。   打完架张晓林照例离家到派出所“避难”,从警校毕业来派出所已有一年的小林正要开车出去巡逻。张晓林就搭上他的车。   “所长,今天您又……”   “别管她,咱俩散散心去。”和老婆警察吵架,所里尽人皆知,张晓林并不掩饰。   小林驾车沿开发区的中心大街缓缓行驶。   “所长,别怪我说,您也太死性点儿,要是办事灵活些,早点升上去,和嫂子的关系就……”   “别扯淡,此事可望但不能强求。人活一世,不可浮躁,更不能勉强。干我们这行稳重些,小心些。说不定何时撞倒枪口上。”张晓林点起一只烟,惬意的抽着。   “所长,咱们到贸易中心那儿去转转?”   “那儿?晚上中心没人的,不过……去看看也好。”半年前那里曾发生过一起盗窃案。   奸淫反绑的陈玉滢被蒙上眼睛跪在地上,一个人将她头按在地上,从后面抱住她屁股。一个坚硬的肉棒探进腿间。   那个人开始奸淫女法官,开始的进入较为缓慢,陈玉滢不觉太疼痛。   插入的阳具粗粗的,缓缓抽送几下后,她竟然有了性欲,肉体的这种反映令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那人龟头附近有个凸起,每次进出都划着阴道内壁,格外刺激。   陈玉滢不禁哼哼起来。奸淫她的是莫得海。   莫得海一边抽送,一边体味着女法官的肉体,充满润滑的阴道对自己的侵入反应敏感,阴道壁的起伏越来越明显,后来就一张一弛强烈的包裹挤压外来的鸡巴,看着她毫无赘肉的腰,丰满的肥臀,反绑在后的两只奢华的玉臂和十指纤纤的嫩手,摸着两只摇晃动奶子,好一个爽!陈玉滢阴道的张弛越来越快,莫得海也呼应着加速,一时间两人竟默契的配合起来。他兴奋的拍打陈玉滢析出汗珠的屁股。   “妈的,同这样出色的女人性交,真是前所未有,或许还空前绝后呢。无论事情成败,痛快淋漓的干上你一把也不算虚度人生。”他越干越昂奋,开始最后的发力。   身下白嫩的肉体反映越来越强烈,忘掉死期临近的陈玉滢已经肆无忌惮地呼叫呻吟起来。   五分钟后,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莫得海将精液猛烈射入。   处于失神状态的陈玉滢嘴边触到肉棒,下意识张口,顺从的口交。   舌头触到龟头旁的凸起,竟多舔了几下。她的肉体完全被控制了。   “墨菊……”她听到齐欣说出着两个字但戛然中止。   陈玉滢蓦的想起在北京医院见到老首长前看到的那几株散发险恶之气的盛开的墨菊,那时一种凶兆,今天得到验证……   那个龟头带有凸起的鸡巴将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又让她舔食干净后,三四个人围过来。   陈玉滢被莫得海手下的男警们整整轮奸了一个小时。   张晓林和小林将警车停在距贸易中心500米远的地方,两人点起烟。   “嗳,不对,八楼怎么有灯光?”小林看见八层的窗户隐约透出光亮。   “是啊,贸易中心平时晚上没有人,都凌晨四点了,谁在那里?”张晓林有些诧异:“咱们别过去,在这儿观察,快,把烟掐了。说不定今天能把上回的盗窃案破了。”   鱼死网破黄刚从冥冥之中醒来,腹部剧痛,两眼一片模糊。迎面吹来一阵凉风让他恢复些意意识。   “他们把窗户打开了……”他感觉着陆续吹来的凤向。意识进一步清晰。   “我,我要上厕所……”   看守黄刚的刑警不堪忍受他的惨像,怜悯的解开脚镣,将他扶起。   黄刚晃晃悠悠随着刑警无力的走,用身心感觉风向,寻找窗户的方向。   凤越来越明显,在左侧。他故意向那边歪扭。刑警并不在意,因为这个人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躯体。黄刚歪身,伸出左手抓了几把,竟然摸到窗台。刑警仍没有在意,反而随他停下,想让他缓口气。   看守人犯了绝大的错误,就在他无聊的等待黄刚歇息而走神的片刻,身边的犯人突然离开他,未等他反应过来,黄刚已经用毕生的力量跃起。   “我操!”黄刚大吼着飞出窗外,接着在黑暗的夜空中发出尖利的绝叫。   “有情况!”小林叫道:“楼上落下东西,好象有人跳楼!”   “开过去!”张晓林大喊一声。   警车疾驶到距贸易中心楼前100米处,两人下车看见浸在血泊中黄刚的尸体,这时中心门口传来通通的脚步声。   张晓林拔出手枪。“什么人,举起手来,我是警察!”   一前一后出来的两个黑影站住,前面的人慢慢举起双手。   张晓林平举枪向前走去。   “砰”的一声闷响,右胸被什么重物击打,他像木桩一样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开枪击倒他。前面的人也拔出枪来,对准小林。   没有见过这种世面的小林一时惊呆了,小腹发涨,几乎忍不住要排泄,瞪大眼睛望着对方的枪口。   “嘣!”枪响了,前面的人倒下。是倒在地上的张晓林开的枪。   后面的人转身向门里跑去,惊魂未定的小林没有忘记朝着那人连放两枪,那人趔趄一下,摇摇晃晃跑进去。   小林跑到所长身边。   “快……报警……”张晓林昏过去。   哆哆嗦嗦的小林迅速用警车的电台向县指挥中心报警。   “莫局。”乔琪娜冲进来:“有情况。”   听到走廊的惊呼,接着传来外面的枪声,莫得海知道自己的政变要破产了。他强忍着内心巨大的失望与沮丧,尽量平静地说:“琪娜,准备SOS方案。”然后走出办公室。   他看到仰躺在地反绑裸体的陈玉滢,不知羞耻的张开着双腿。把一条绳子扔给齐欣,用手在自己颈部一划。   齐欣会意的点点头。   她没有留意莫得海近乎诀别的眼神,更不知道莫局和乔琪娜悄然离开。   齐欣把绳子套在陈玉滢脖子上,勒紧。   陈玉滢突的睁开眼,绝望的看着她……   解救门口出现几个人影,忽闪忽现。小林将所长拖到警车后,自己退到中心前的喷水池后。继续用对讲机报警。   小林看见冲出来的几个人端着微型冲锋枪,分别躲在大理石柱子后。   “警察!”小林高喊。等来的是一梭子扫射。他只能趴在结实的水池后面。楼前的人似乎也不敢冲过来。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小林十分慌张,自己是无法同这些持自动武器的人抗衡的,他非常焦虑躺在地上的所长。“张所长,您可不能死啊。”   一辆警车终于开来了,下来了两个人,小林认识是所里的同事。   “快去救所长!”他大叫。那个叫刘勇的大个子匍匐向所长爬去,另一个叫王炜的警察同他在一起观察对方。   刘勇爬到张晓林身边,给他包扎。   对方没有开枪,也没有离开。一辆本田警车开来,下车的是M县公安局副局长吴植林。   “吴局。”王炜弯腰向拔出手枪的局长跑去。   小林松了口气,终于后援来了,而且是领导。   吴局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一下,说声是便举起枪。   令小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吴局对着王炜的头,二话没说开了枪。王炜应声倒下。枪口又对准小林。   “吴局,你……”小林绝望的大叫。   “放下枪!”吴局对准他的头走过来。   泛着可怕亮光的枪口越来越近,小林恐怖的望着吴局那分外凶险的面孔,把枪扔在地上。突然吴局身体猛退,两眼睁大,额头出现一个小洞。他勉强占了一会儿,扑通倒地。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刘勇击毙了自己的领导。   贸易中心门口的人向这边冲来,伴随密集的扫射。   刘勇和小林分别在警车后和水池后还击。两只手枪的火力实在太弱。一分钟后刘勇被击中头部,倒在张晓林身边。   持冲锋枪的人迂回逼向小林。   小林趴在地上,躲着蝗虫般的子弹,陷入绝境。“完了,撞在枪口上了。”他想起方才所长的话,此时他反倒觉得不那么恐惧了。   等待死亡的他突然发现枪声消失了,后面传来隆隆的车声。扭头一看,似从天而降,大批的身着迷彩服和钢盔的武警跳下车冲过来。   检察院的朋友接到韩青的短信后立即报告李海林,李海林直接报告北京。公安部马上追踪韩青的手机,确定了位置。   驻S省的武警接到北京的命令,出动三个连,分别控制M县公安局,贸易中心和广播局。   小林虽然也被武警缴械,但得到良好的待遇,武警们目睹了他同莫得海集团的对抗。   武警迅速保卫大楼,控制了周围的制高点。   三十分钟后,大楼里的人缴械投降。   奄奄一息的陈玉滢被裹上床单送进武警医院。   张晓林也被送去抢救。   刘芝兰在关押黄刚的房间里开枪自杀。齐欣被活捉,在奉命绞杀陈玉滢的一瞬间,她犹豫了,终于松开锁套,将半昏厥的女法官平放在地板上作人工呼吸,直至武警冲进,举手投降。   可是莫得海和乔琪娜失踪了。   武警设置的关卡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公安部发出一级通缉令。   陈玉滢被抢救过来。张晓林也脱离危险。   黄刚和王心雅得到烈士称号,在陈玉滢的请求和双方家属同意下将二人合葬。   王炜和刘勇被追认中共党员,一级英模和烈士。   韩青经过审查被释放,还是卧牛山派出所所长,不升不降。   公安部责令整顿S省公安系统。桑琪柳任代局长。莫得海的亲信嫡系全部落马。韩青回到刑侦处任处长,15天后调到省公安外事局。离开卧牛山派出所前专门看望了小冉,给他买了一台20寸彩电。   半个月后,升任派出所所长的小林捧着鲜花到病房探视已经被任命为M县公安局副局长的张晓林。他在老婆的精心护理下已经大部痊愈。他这次撞在幸运的枪口上。   齐欣被判无期徒刑,因为她接到莫得海命令干掉陈玉滢时没有下手,陈玉滢提供了有关证词。   曾经是优秀刑警的美女三姐妹,死的死,抓的抓,亡的亡;在省城,尤其是公检法系统令许多人扼腕叹息,人们似乎并不十分谴责她们的违法和暴行,反而感慨她们红颜薄命的悲剧人生。   如果没有莫得海,她们可能都拥有美满的家庭,令人自豪的工作。   可这一切都是莫得海的过吗?人们虽然不明说,但都在思考和私下议论。   陈玉滢出院后被接到北京疗养,宋秘书给她安排了奢华的环境。   三个月后李海林被平调到南方省任副书记。由于他同陈玉滢等的逸事留传甚多,中央组织部对此颇有异议,在老首长一再干预下保住了官,但他在南方省没有了实权。   在李海林同莫得海的政治较量中,没有真正的胜者。 法官陈玉滢 第十八章   乔琪娜九月的北京秋高气爽,旅游界对北京“金九银十”的说法的确名副其实。天高云淡阳光和煦,草木繁生,鲜花似锦。   宋秘书安排陈玉滢住在一所北郊豪华的别墅内,红顶白墙的二层建筑研磨在浓郁的绿色中,竟然有一千平方米的宽阔庭院被草坪和花木装扮得生机勃勃。   宋秘书说这别墅是个朋友的,陈玉滢也不想多问。她的心思不在这里,这样豪华的处所不是第一次住过,过大过多的房间和院落使她感到内心的寂寞空旷,而且也让她想到同李海林,黄刚以及老首长等人的色情经历,想起那些,有如梦幻,是恶梦还是怀念,自己也说不清。   她坐在草坪的太阳椅上沐浴仲秋的阳光,百感交集。   经过这次生死的风暴,陈玉滢对仕途全然失去兴趣,被莫得海们残酷的刑讯凌辱和王心雅和黄刚的死给她重大的打击。   10月,乔琪娜在海南省被捕,并立即被押解到北京。组织上让陈玉滢参加审讯。   乔琪娜被捕的情节有些蹊跷,她在海南给母亲家打了一个电话,只是报平安。公安部立即追踪到海南并轻而易举抓住她。   审讯乔琪娜是在一个北京远郊区的密所,陈玉滢见到乔琪娜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年轻漂亮的女警似乎老了二十岁,带着手铐脚镣的她一瘸一拐,似乎受过酷刑。   整个审讯乔琪娜只有一句话:“你们永远抓不住莫得海。”   令警方恼怒的是他们终于发现乔琪娜近乎自投罗网的举动确实吸引了警方注意力,而莫得海就是借此空隙逃出了天罗地网。乔琪娜用牺牲自己救助莫得海。   乔琪娜被判死刑,在12月中旬一个寒风呼啸的下午被执行死刑。   死刑执行前,乔琪娜提出要见陈玉滢。司法委征求陈玉滢意见,犹豫之后她答应了。专程飞回省城。   应陈玉滢要求,见面安排在省第一监狱的会客室,她厌恶甚至惧怕监狱,也希望让乔琪娜死前现身在温馨的场所。   监狱方坚持给乔琪娜带手铐脚镣,没有顾及她的请求。   面临死亡的年轻女警面目安详,从苍老暗黑的脸上还能依稀找出她以往秀美的痕迹。陈玉滢深感监狱对人的摧残,她想乔琪娜是否也遭遇过自己在M县贸易中心那样的折磨凌辱,但立即打消此念头,往事不堪回首,不能提及,也不要再想了。   “你们赢了,我们输了。”这是乔琪娜的第一句话。   “你就是要找我说这句话吗?我想不该是的。”   乔琪娜端详了她有一分钟。“你还是那么漂亮,可你已经失去自信。”   “你是为莫得海而死的,是吧。”陈玉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爱他,为他而死,死而无憾。可你呢,你爱谁?”乔琪娜很尖刻。   “我为你年轻的生命感到遗憾,本来你可以有光明的前途。”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认为我死有余辜,我觉得是死得其所。”   “琪娜。”陈玉滢尽量用亲和地口气说:“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作……”   乔琪娜脸上的生硬和对抗渐渐消失。“能不能告诉我关于宋力辉的事……”   “……在得知你被判死刑后,他……在监狱自杀了……”   乔琪娜眼泪一下流出,没有擦,任其哗哗淌下,只是尽量克制啜泣。   “是我害了他……”   陈玉滢一时语塞,把两张纸巾递给她。   “是莫得海害了他。”她小声说,紧张看着她。   乔琪娜似乎没有听见,继续淌眼泪。   “对不起呀……我……”乔琪娜放声大哭。   “琪娜,你还有什么要求和心愿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   “告诉我爸爸,有条件时照顾宋力辉的老母亲。”   “就这些?”   “陈法官,对不住你了……我走了……”   望着乔琪娜远去的慢跚背影,陈玉滢颇感人生的残酷无情,以往热衷的政坛成为可怕的往事。   元旦后她已健康为由,辞去高法副院长。还享受正局级待遇,在北京疗养。至于人大代表一职就顺其自然,等到初春两会时再说。   老首长可能是为避嫌不再理会她,唯有宋秘书一直通过北京的各种关系精心照料她。宋秘书还是经常与她幽会。毕竟两人共同经历了生死有幸活下来,在炽热的肉体交媾中,他们更加忘我狂热,因为现在的生命是老天赐予的。   莫得海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汤加每次见面她都问莫得海的下落,宋秘书总是遗憾的说没有找到。   对莫得海的仇恨在不断滋生,宋秘书感到陈玉滢在谈起莫得海时已近乎神经质。心雅和黄刚的惨像,甚至乔琪娜的模样在白天和黑夜时常絮绕在眼前,令她不得安宁。   两个月后,北京出奇的下了一场雪。望着散落飘下的雪花,陈玉滢的心绪变得平和许多。   “我不应该闲呆在这里,应当作点什么……让莫得海早日落网。”   下午宋秘书踏雪而来,告诉她组织上为照顾她的身体,安排到汤加去疗养。   陈玉滢起初不同意,经宋秘书一再劝说才勉强答应。   两天后陈玉滢乘国泰航班经香港转机,经过近十个小时的航程到达了南太平洋的岛国汤加。   登机前才得知汤加是个在南太平洋西部面积为699平方公里的岛国,人口只有十几万,是个旅游疗养胜地。   飞机在首都努库阿洛法机场降落,天色阴霾,似乎要降暴雨。   宋秘书的朋友,一位华商林先生到机场迎接,给她安排进首都最好的假日饭店的豪华套间。   林先生告诉她宋秘书要求在汤加的一切均由他亲自照顾。在请陈玉滢先稍事歇息后便礼貌的离开,临走时讲在房间衣柜中为她准备了一些衣服。   打开衣柜,陈玉滢看见里面琳琅满目的各色衣饰,简单翻了翻,有晚礼服,长短的休闲装,还有几套花色鲜艳的比基尼。拿出几件衣裙比划,竟然都很合身,不由感谢宋秘书和林先生的细心。   窗外风雨大作,洗过澡穿着睡衣的陈玉滢看着外面的狂风骤雨,孤单而郁闷。翻看房间的小册子,知道汤加每年的10月到翌年2月时旱季和台风季节。她不理解为什么让她在这样的季节来汤加。   林先生同她在西餐厅吃饭,饮过美味的马提尼酒后,心情有所好转。   林先生介绍说现在汤加有华裔三千左右,另每年有近八千从港台大陆来旅游疗养的中国人。在这个群岛的小国,实际上存在一个华人的小社会,也有一个唐人街。他将把陈玉滢介绍给上流华人圈,他告诉陈玉滢以到汤加疗养的中国高官身份同他们打交道。   一周后,2007年的最后一次台风离开汤加转为热带风暴,在饭店“囚禁”许久的陈玉滢终于可以外出了。   林先生驾车带她在首都浏览。陈玉滢十分喜欢汤加的海滨,耀眼的白色沙滩,碧绿的大海和蔚蓝的天空令她心旷神怡。真想跃入洁净透明的海水中嬉戏。   她发现汤加本地的女人大都肥胖。林先生告诉她这里女人的审美标准是丰满。   陈玉滢认识了华人商会的董事长洪美龄,一位风度翩翩漂亮的中年女人。洪美龄也十分喜欢陈玉滢,相见不久二人就以姐妹相称,洪美龄长她一岁,陈玉滢称她洪姐。   洪姐带她参加了几次华人的PARTY,美貌动人的大陆女法官成为上流社会,尤其是男人们的女皇。陈玉滢极为开心,觉得汤加真是个美好的地方,此行不斐。   邓华周末晚上,洪美龄同陈玉滢乘游艇到她在一个小岛上的私人豪宅参加晚宴,介绍更多的华裔朋友,林先生自然陪同。   洪美龄豪宅的宽大院落下就是大海,明月照亮的海浪拍打着下面的岩石,清馨的空气中夹带少许淡淡的海腥味。客人很多,洪美龄讲其中一些人是从东南亚来此地疗养的富商。   一一同宾客握手寒暄后,陈玉滢突然觉得后颈冒出一股寒气,脑中浮现除那株墨菊来。“怎么搞的?”她十分不解:“是心理伤害分复发吧,别去管他,高高兴兴参加晚宴嘛。”   “玉滢,来,给你介绍一下。”洪美龄引来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这位是来自马来西亚的富商邓华先生,来这里疗养。”   陈玉滢面前的这位华商仪表堂堂,鼻梁高挺,两眼炯炯有神,现出魄力和雄心,似乎有点眼熟。可确实没有见过。这男人周身发散的性感竟令她一时心动。   美中不足的是邓华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一股沧桑。但他讲话得体而风趣,吸引住陈玉滢。这个晚上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很长。洪美龄对此总报以会意的微笑,而林先生则视而不见,一点不打搅他们。   邓华告诉她也住在假日酒店,陈玉滢问他在那个房间,邓华笑而不答,经一再追问才讲是总统套房。   林先生带陈玉滢又玩儿了两天,包括她向往的海滩。   在热闹的海滩,,皮肤白皙,身姿丰腴而曲线玲珑的陈玉滢引得众人大量的目光。尽管身着狭小的花色比基尼,她毫无羞涩,坦然在海滩徘徊,在太阳椅上歇息。经过在中国山间同男人长时间裸体行走锻炼的她已经有足够的承受力,一时间想去裸体浴场,不过她知道汤加并没有。   两天后邓华打来电话,说从朋友的小岛上回到饭店,可否同她共进晚餐。   出于谨慎她征求了林先生的意见,林先生客气的告诉她,在汤加活动是自由的,而且同富商的交往是安全的。   他们在临海的落地窗前桌上晚餐,邓华礼貌的请陈玉滢点菜,邓华则不经她同意点了一瓶路易十三。陈玉滢不由想起同李海林黄刚在一起痛饮这种昂贵名酒的情景,体内一阵热浪涌出。她的肉体需要男人,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了。   晚餐的味道很好,气氛更佳,两人没有理会旁边侍者的惊奇,大大方方将路易十三喝光。   微醉的陈玉滢接受邓华的搀扶在海边散步,清凉的海风吹拂她飘逸的长发,令她如醉如痴。   邓华提出去他的房间喝咖啡,陈玉滢欣然同意。   回到房间时,侍者推着金色的小车已经等候在门口。   金壁辉煌的咖啡具里琥珀色的咖啡冒着迷人香气,陈玉滢小酌一口,味道颇佳。很有酒量的她已经恢复清醒。   他们谈起汤加,邓华主动介绍了他的经商简历。陈玉滢也大致介绍了自己在国内的工作。一切都那么融洽,和谐。   “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啊。”她感叹道:“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望着邓华宽阔的胸部,她产生出扑到那有力怀里的冲动,便用深情的目光望着邓华。   邓华也充满柔情的看着她。   投入她的眼睛有些迷茫和模糊,邓华高大的身影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异性磁场慢慢接近她并将她吸引过去。   在投入他怀抱的瞬间,感觉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是在美丽的太平洋岛国,身边没有权力倾轧,没有半被迫半自愿的戏谑,可以轻松太平的享乐,心里畅快轻松极了。   吻到他的唇,柔软而丰厚,令她想到他宽大结实的胸怀。艳唇同它亲密接触,如胶似漆,飘飘欲仙。他们火热的舌缠绕在一起,相互品尝对方的美味,似乎永远不想分开。   在热吻中,陈玉滢忘记了周边的一切,当他们缠绵的热唇难舍难离的分开时,才发现自己和这个男人都已经是赤裸裸的了。邓华用熟练的手法剥掉了两人的衣服。   她急不可待的将裸身紧贴住那健壮结实的肉体,皮肤太饥渴了,肉体太寂寞了。邓华将她紧紧抱住,她放肆的在他怀里纵情蠕动,摩擦挤压肉体,释放不可抑制的欲望,她都不知道是站着还是躺着,只感觉是在邓华的身体上游弋冲浪。   终于盼到他肉体的进入了,雄壮有力,气势磅礴,让她想起盟军冲上诺曼底海滩的巨大登陆艇。便尽量展开下体,迎接伟大时刻的到来。   她的呻吟由细小含蓄变得肆无忌惮,旋即放浪尖叫,随着入侵者洪水般的冲击忽高忽低,犹如美妙的哭泣,更似畅快的放歌。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多少暴风骤雨,山洪爆发,不知多少次攀上愉悦的顶峰,她觉得身体的欲望似乎是无限的,如同无边的宇宙,四肢躯干都弥散在太空中……   墨菊云收雨寂,当情欲退潮,身体又回复到知觉时,陈玉滢发现自己脸朝下,双手被反绑,邓华沉重的身体押在背上,屁股沟上硌着粗硬的肉棒,两只大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双乳。   “你……”陈玉滢扭过头。邓华立即亲热的吻住她的嘴,封住她的话,消除了她的惊异。   “让我们继续……”他说着将肉棒下移,寻找入口。   陈玉滢犹豫一下,被捆绑的错落美感和马上又开始的性交使得她情愿的尽量撅起屁股。   邓华的鸡巴徐徐挺入了。   阴道的前壁被一个突起物如同犁一样耕过,刻骨铭心的刺激!   猛的女法官脑海中凸现那株盛开却冒着阴险氛围的墨菊,耳边想起齐欣嘎然而止的“墨菊”二字。   全身剧烈一抖。“墨菊?啊,就是莫局呀,那天就是这样被反绑着,撅着身体被他强奸,龟头的突起物,天哪,和现在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她的肉体明显冷落下来。   邓华觉察到她的变化。   “怎么啦?”   “啊……我……我累了……浑身像散了架子……”   “坚持,就一会儿,你会很好的。”邓华加剧了抽送,两手更狠狠的抓着她的奶子。   恐惧,疼痛,羞辱混杂着强烈的肉体刺激令陈玉滢不知所措,半分理智半分欲望告诉她必须把性交进行下去。   邓华终于射精了,她感觉射的很多很多。   邓华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放在地上跪着,将半软的鸡巴塞进她口中,简直就是那天的翻版。   陈玉滢不敢有异常表示,顺从地为他完成口交。   在她不知道邓华会如何继续时,反剪的手被解开。   “去洗个澡吧。”邓华拍拍她的屁股,依然很温柔耐心。   陈玉滢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内外衣,走向浴室。突然她的手机响了,邓华惊讶的望着茶几上闪亮的手机,她不失时机的将口里的精液吐在内裤上。   电话是洪美龄打来的。   “玉滢,实在抱歉,我这里有点急事,在大堂等你,你能下来吗?”   “……对不起。”她若有所失的说:“洪美龄董事长找我……”   “这么晚了……唉,赶紧冲洗一下吧。”说着将她拉进浴室。   邓华用喷头仔细冲刷女法官的肉体,陈玉滢心惊胆战的承受着可怕的洗礼,她已经大致明白邓华就是莫得海,拼命控制自己不要发抖。   穿好衣服,她匆匆走到门口。邓华拦住她。   “你……”陈玉滢一惊,接着说:“谢谢和你这个难忘的夜晚……”她尽量是自己的声音平和。   邓华摊开两臂耸耸肩:“遗憾哪,本来想与你共度良宵的,我也非常感谢你和我度过这个美好的夜晚。”   “难忘……今宵……”陈玉滢恍惚的望着他:“我很快乐,谢谢邓先生。”   邓华将陈玉滢送出房间门口时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又吓了一跳。 法官陈玉滢 第十九章   同志珠光宝气的洪美龄热情的招呼她:“玉滢,抱歉的很,从美国来了一位朋友很想见你,明早她要走,所以……”   陈玉滢寒暄着说没关系,同她走出大堂。   总统套房,邓华把一个纽扣似的通话器塞进耳朵:“她下去了。”   两分钟后通话器传来报告:“她们上了洪美龄的游艇。”   “继续监视,看她见的是什么人。”邓华说。   在洪美龄游艇内,她见到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国女人,那女人同她笑笑,同洪美龄走进另一个房间,同时林先生从那里走出。   “林先生,你……找我?”   “是的,请坐。”林先生一脸严肃。   “陈玉滢同志。”他看了她一眼:“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国家安全部的,在这里执行国家给我的任务。”   陈玉滢惊讶的望着他。   “国家派你道汤加,名义上是疗养,实际是配合我们追捕莫得海。”   “莫得海!你们知道他在这里!”   “莫得海在任职期间,伙同政府内的腐败分子和非法外商盗用了15亿人民币。事发后他经过早已安排好的途径逃到国外。我们已经追踪了很久,由于莫得海作了整容加之团伙的保护,追捕他很难,为此我们已经牺牲了两名同志。”林先生看看周围接着说:“据各方面情报判断,邓华可能就是莫得海。”   “是的”陈玉滢平静的说:“邓华应当是莫得海。”   “我们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因此需要你协助我们判断,找到证据……”   “我已经拿到证据了”她红着脸说:“我得到了他的……”说罢低下头。   “对不起,陈玉滢同志。我们的安排给你带来不安和尴尬,现在急需验证这个证据。”   陈玉滢在卫生间脱下内裤,交给洪美龄。   洪美龄将内裤放进塑料袋,又将塑料袋放进一个女士挎包,“乘明晨最早的航班去夏威夷。”林先生将挎包交给那位美国女人。   美国女人立即离开。   “陈玉滢同志,我们必须稳住邓华,也可以说是莫得海,因此你还要装作没事似的同他保持自然接触,不可让他感觉异常。”   “我……莫得海可能已经知道我识破他了……”   “有什么迹象?”   “这个……”陈玉滢难以启齿:“反正他是觉察了。”她不能说出被捆绑性交的感觉和表现。   “陈玉滢同志,抓捕莫得海,让罪犯得到惩罚,为国家挽回经济损失,也为我们牺牲的同志,包括王心雅,黄刚他们报仇。组织上知道你执行这个任务有难度,但相信你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将莫得海绳之于法。再说这里有我们的同志会随时保护你的。”   陈玉滢勉强点点头。是的,为了心雅,黄刚,一定要让莫得海受到惩罚。   计划洪美龄和林先生都是国家安全部的人员,他们早已盯上邓华莫得海,安排陈玉滢的汤加之旅是追捕莫得海计划的一部分。今夜邓华同她的肉体大战完全被安装的针孔摄像头传输到在酒店的临时办公室,当洪美龄不失时机的给她打电话时,邓华让陈玉滢去洗澡把他们紧张了一下,不过细心的洪美龄看见她向内裤吐东西时送了一口气,不禁拍手赞叹她的机智。邓华给陈玉滢冲澡也在监控之内,那时他们担心邓华会下毒手,万幸的是没有发生。   那个美国女人是美国国际刑警,她明早携带粘有邓华精液的内裤赶到最近的夏威夷,在那里作DNA,通过电子系统同北京的莫得海DNA作对比。   在美国女刑警离开汤加的同时,一位已经在香港待命的中国国际刑警将乘航班飞到汤加。林先生,洪美龄和陈玉滢尚不知道此人就是韩青,他熟悉莫得海,精通射击和英语,而且莫得海案归省局和公安部共管,这个任务非他莫属。   任务清晨洪美龄将陈玉滢送回假日酒店,表面平和,内心紧张焦虑的她在房间里一觉睡到下午两点。   林先生告诉她莫得海可能在她的房间安装了监视器,而且她外出的一切活动都可能有人跟踪。因此从醒来到晚间就寝,她始终忧心忡忡,不敢有任何超常的举动,汤加之旅不仅变得索然无味,而且充满危险。   林先生第三次看陈玉滢和邓华的做爱录像,光从男女性爱来看,两人的相貌身材举止激情可谓登峰造极,如果不是仅有的两个拍摄角度不够完美的话,此录像可以同任何A片媲美。陈玉滢肉体的放浪风流很是刺激林先生,但他观看的主要目的是从细节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邓华用睡衣带子捆绑迷醉不醒的陈玉滢时脸上泛出快意的狞笑,让他想起齐欣对莫得海强奸陈玉滢的交代。邓华押在陈玉滢身上,从后面性交时,陈玉滢周身一抖,邓华醒悟般的停止少许引起他的格外注意。他将画面放大,一格一格推进,反复看了三遍,腾的站起。   邓华莫得海的眼中透出异样觉醒的凶光。   就在这个时刻,性交中的陈玉滢发现邓华就是莫得海了,而邓华莫得海也知道陈玉滢发现他了。   不好,陈玉滢有危险!该怎么办呢,用陈玉滢稳住莫得海,如果莫得海知道陈玉滢已经识破他,或是立即逃走,或是将她灭口。   林先生在房间里来回徘徊。   为抓住莫得海,只能冒险了。陈玉滢啊陈玉滢,有些对不住你了,你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可是为了国家利益,我不得不继续让你作诱饵呀。   看着录像里陈玉滢白嫩肉感的裸体和颠倒鸳鸯的放浪,林先生止不住自己的冲动。长期特工的工作使他养成善于克制自己欲望的习惯,可看见录像里的她,似乎难以抑制体内的欲望。   拿破仑说过:“美人不放荡只是泥美人”林先生点起雪茄:“从评价女人的角度说,陈玉滢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烂熟的女人,另男人为之倾倒的女人。任何男人只要得到陈玉滢这样的女人,哪怕只是一次,圆满的一次也不枉此生了吧。莫得海为什么将她从房间里放掉,从浴室里他给陈玉滢冲刷身体的表情看,他还是舍不得,犹豫了。”林先生长长突出一口青烟:“陈玉滢的安全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莫得海是否还继续怜香惜玉,虽然很难说,可希望如此啊。”接到夏威夷方面电话,检验品已安全送到,DNA结果明天得出。   再联系北京,北京方面只是告诉他派出的人将在今晚抵汤加,另有人员接待安排。   林先生自然不知道绝对不能让莫得海见到韩青的面容,尽管他化了妆。   翌日。   早饭后陈玉滢到离酒店不远的海滨散步,一小时后回来。她不敢下海游泳,虽然多么希望将身体投入大自然的奔腾浪涌之间。这也是林先生的命令,防止莫得海手下暗杀。   回到酒店,在咖啡厅小坐。细酌美味的咖啡,迎着和煦的眼光,舒展怠倦的身体,感到一丝难得的惬意。   洪美龄来电话,聊了一番天气,约她下午购物。陈玉滢装模作样交谈,她被告知电话很可能被窃听,要求她在房间里的一切举动,习惯要同以往一样,否则会引起莫得海们的怀疑。   “现在我的一切都在作戏,一切都言不由衷。快把该死的莫得海抓起来吧,我一天都等不得了,再这样下去问要疯了……”当他在就寝时,按照已经形成的裸睡习惯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时,再也没有以往的舒适快乐,而是尴尬难堪,觉得莫得海和他的下属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体,似乎听到他们充满意淫的议论和谈笑,便久久不能入睡……   莫得海们距离假日酒店仅500米的一所公寓顶层的密室内,坐着三个人。眼睛紧盯着监视器的是一位皮肤黝黑,身材粗矮四肢发达的华裔汤加人,被叫做猩猩。是当地黑社会的打手和杀手。邓华(以后我们可以叫莫得海了)仰卧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还有一个身材修长带眼睛的白面书生,是莫得海的秘书兼保镖,绰号“白龙”,在当地开一家屠宰场。   “邓总,这娘们儿真是天生丽质,罕见的尤物。真他妈的骚,从来汤加,每天光腚睡觉。这是什么习惯,嘿,别,别关灯啊,我的女人。”   “在中国河南省,人们有裸睡之习。不过我印象里只是男人吧。这位女法官光屁股睡觉肯定有其它原因。”白龙接着话笑着说。   “这么完好的美人胚子,抱着她睡一觉可算上回天堂了。”猩猩感慨地说。   “也许有这个机会。”莫得海慢悠悠地说:“你们不知道,她不光身材皮肤好,那里更好,可以说世上难得的美味。”   “真的?”本来猩猩异口同声问道。   “……”莫得海不语,他在想,临撤退前再干上她一把,再次重温同她难得的美味,也让手下快乐一把,算是对他们的赏赐。他也喜欢看陈玉滢被他们强奸时的美景。彻底来上一把,然后灭口。可是会有危险的。陈玉滢多半已经通过性交知道了我的身份,她此次来汤加绝非疗养,那个林先生肯是大陆的人,洪美龄也很可疑。不过从诸种迹象表明对方似乎没有完全觉察,陈玉滢的识别也是感觉,性交中的感觉,她会张口说出吗?即使说了,能够证明吗,我已经把她体内外都冲洗干净了……   “邓总,可不可以让我们……”   “让我想想。” 法官陈玉滢 第二十章   表决尽管时差和旅途疲劳,韩青在从香港到汤加的航班上没有任何睡意。此行任务重大而艰巨。中央指示必须在汤加抓住莫得海,将他们席卷的十几亿资金尽量追回。在汤加的我方人员会全力配合他。   他知道陈玉滢先行到汤加,作为诱饵寻找和证实莫得海的身份,令他充满怜爱和担心。女法官此行深入狼窟虎穴,面临最大的危险。   “唉,如此重担落在你的肩上。你已经几乎死过一次,还要面临新的死亡,你呀你,美丽的红颜千万不能薄命啊。”对陈玉滢的想念,担心,怜悯,向往混杂交织,让他越发不安。   在努库阿洛法机场降落时,天色已黑。   停机坪上一辆黑色的别克车前站着一位高大的中年人,韩青仔细识别,在北京已经详细看过他的照片。对方显然也已经熟知他。   低声的交谈暗语后,韩青坐进车里。   “韩先生,已经肯定,邓华就是莫得海。”   确实,北京发来急电:DNA比对证明,邓华就是莫得海,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抓捕,一定要活口。   可是莫得海消失了。在假日酒店的房间没有退,可是他始终没有回来过。机场海关,港口也没有邓华出境的记录。   林先生和洪美龄急坏了。汤加的边境管理很松散,任何人员可以通过来往船只离开汤加到附近的诸岛去,然后就可以用各种方式远离。   一定要在汤加抓住他,不然莫得海再次改头换面,还要重新开始。   他们将情况报告北京,北京责令想尽一切办法,不惜损失和牺牲。   他们在海滨的一个渔村同北京来的韩青以及那个叫申海的中年人聚会研究行动方案。   “莫得海应当在汤加。”申海较为肯定的说:“据了解他洗的一笔黑钱昨天才汇出,要在这里的银行转帐,今天是星期六,银行不交易,至少要等到星期一。”   “问题是我们如何找到他们。”林先生说:“各处眼线都没有发现他们,根据汤加的法律。我们不能让当地警方知道,不可能请他们协助。”   十分钟过去,没有想出好办法。   “我有个主意。”一直没有讲话的洪美龄开口了:“让我和陈玉滢把他引出来。”   “……”众人没有说话。   “莫得海或许还想同陈玉滢见面,这是我们从监视中感觉到的。明天是星期日,他有可能利用这一天的闲暇约陈玉滢。”洪美龄接着说。   “这……不太可能。”林先生思衬着:“他怎么可能去约会她呢。”   “约会确实没有可能,我们可以把他钓出来。”洪美龄提高声音:“让我和陈玉滢明天出游,你们在后面监视,保护。”   “不,不行!。”韩青坚决的说:“太危险,要知道莫得海和他的同伙是一群凶残的家伙,你们两个女人……不行,我不同意。”   “韩先生,我知道这里有危险,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而且我会保护陈玉滢的。”洪美龄激动的站起:“用我的生命保护她。”   洪美龄的表态令大家很感动,但是意见始终不一。   “这样吧,我们大家表决,同意我意见的举手。”洪美龄先举起自己的手。   表决结果,一票反对,一票弃权,两票赞成。   诱饵洪美龄一身沙滩装走进陈玉滢的房间。   “呀,洪姐,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打扮。”陈玉滢惊奇的看着洪美龄极为暴露的性感装束:色彩斑斓的奶罩和紧起大腿根的牛仔短裤,透明的半高跟拖鞋。   “嗨,有什么,在这里很正常,玉滢,你也开放一把,咱们到海滨和沿海的山地好好潇洒一番,这几天我们都很累了。”   洪美龄在衣柜里给陈玉滢挑出一件极短的太阳裙,好说歹说劝她穿上。   两个赤腿露背的妖艳美女乘上洪美龄的大红敞篷跑车,在酒店周围人们惊讶的目光下,飞驰而去。   洪美龄的跑车安装了信号发生器,车里藏了一把白朗宁手枪,上满七发子弹。   两人沿着海滨公路向郁郁葱葱的青山驶去。   “她们出发了。”另一辆别克车里申海看着笔记本电脑,地图上的闪亮的红点信号很强。   “出发,注意保持距离。”   “邓总,那两个女人出去了。”莫得海接到白龙的电话。   “她们去哪里?”   “奔鸟岛方向,兴高采烈,出去游玩吧?”   “注意后面。你不要跟她们太近了。”   “明白。”   莫得海看着电脑里的地图,“啪”的一拍手:“猩猩,好事来了!”   “赶紧追她们?”猩猩凑过来。   “不,没那么简单,她们可能是诱饵。”   “那……”   “不要追,绕过去拦截。”   “哇,好主意!”   莫得海给白龙打电话:“离开她们,照我的命令……”   被掳60英里的时速奔驰,陈玉滢的秀发被疾风吹拂起,像一面飘扬的旗织。   “哇,好开心哪!”她欢声高呼,扬起象牙般奢华白嫩的双臂。   洪美龄微笑侧视兴高采烈的女法官,心中一片沉重。没有告诉陈玉滢今天的任务,她并不知道今日旅行面临的险恶。唉,让她高兴去吧。此时洪美龄竟希望莫得海不要出现,让她们顺利安全结束旅行。如此娇好的女人,如果落入豺狼之手,将是……   “洪姐,这里好静好静啊,要是出现野兽,或者坏人,我们两个女人该……”   “玉滢,放心,有人保护我们的。”   “是吗?”   洪美龄肯定的点点头。   她刻意观察车后,没有跟踪的可以车辆,甚至一路上很少有车子。在盘山路上,她望下看,两三英里内,只有林先生他们的别克在小心翼翼的保持足够的距离。   跑车翻过鸟岛的最高点,开始下山,行走不到三百米,意外的情况出现了。   一棵大树横在只有七八米宽的山路上,洪美龄急煞车,还是不轻不重的撞上。   “不好!”洪美龄慌张的四望。   突然,伴随一阵巨大的引擎声,一辆特制的山地吉普从陡峭的山坡上风驰电掣冲下来。   “快下车!”洪美龄大叫,拉着陈玉滢跳下跑车。拔腿向后跑。   山地吉普见状直冲向跑车,一下将这红色的轿车顶下山路。   跑车带着跟踪器和洪美龄没来得及取出的白朗宁滚下山坡。然后径直追向两个狼狈逃窜的女人。   洪美龄拉着陈玉滢爬向山坡,尽量跑向树木密集的地方。吉普的巨大轰鸣魔鬼般的响在脑后。   “玉滢,你快跑!”洪美龄推了她一把,拾起一块石头,朝追来的吉普扔去。   知道大祸临头的陈玉滢如惊弓之鸟,拼命朝山上跑去。依稀听得洪美龄的尖叫,接着吉普的轰鸣逐渐远去。   终于气喘吁吁的她跑不动了,扶住一棵大树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忽的屁股上被拍了一掌。她“啊”的一声转头,只见一个黑脸如猿猴一样健壮的矮个子立在面前伸出两只长臂,没等她再次呼叫,一只打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腹部用力一击,陈玉滢应声倒下。   猩猩迅速将她剥光,把裤衩塞进她嘴里并用奶罩勒住,接着撕开太阳裙,将她双手反捆,双脚绑住,把精赤的雪白裸体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消失在密林中。   五分钟后赶到的韩青,申海和林先生在现场只找到了洪美龄的一只高跟拖鞋。   韩青立即用卫星电话通知北京,请求援助。   北京方面马上联系美国FBI,请求卫星侦察支援。   三人在附近山坡紧急搜寻,只找到陈玉滢的两只半高跟凉鞋。   他们近乎绝望,莫得海用迎击的方法虏走了两个女人。   时间在一分一分过去,无可奈何地他们只能等待北京的回复。   又过了十五分钟,北京来电,讲美国侦察卫星发现一辆山地吉普沿着山麓驶进一座红顶的别墅,距离约10公里,并详细告知了方位。   按照指定的方位,三人驾车迅速疾驶。   身体难受的颠簸,尤其是阴部的痛痒让陈玉滢苏醒。感到一只手在粗暴的扣弄下体,没等羞耻完全袭上心头,恐惧拥上头脑。自己手脚被捆,被人扛在肩上。坏了,被袭击了,应当是莫得海他们,想起昏厥前见到的那个可怕的大猩猩似的家伙,她开始发抖。   那家伙扛着她在密林中飞快行走,好像扛的不是50公斤重的陈玉滢,而是一片鸿毛。腹部在宽宽的肩上颠来颠去,加之那手的扣弄,令得她喘不过气来,迷朦中又昏过去……   洪美龄的石头击碎了吉普的玻璃,但是她没有跑开,莫得海和白龙跳下车抓住她,一拳将她击晕,装上车开走。   吉普沿着崎岖无人走过的路径行驶了两公里,开到盘山路上,一路急行,再爬上一条小路。两分钟后驶进一个屠宰场,白龙开办的屠宰场。   洪美龄被扔在院落的草坪上,莫得海几把撕光她的衣服,白龙提来一桶水,“哗”的浇在她身上。   洪美龄醒了,恐惧的看着站在身边的两人,下意识的捂住羞处。   “邓先生……你这是干什么?……”   “说,你们的计划和安排。”莫得海一脚踩在她赤裸的胸上。   “你在说什么?邓先生,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放开我,给我穿上衣服……”   “快老实说!不然杀了你。”莫得海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提起。   白龙立即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你们怎么可以……”   “啪啪!”没等她说完,脸上被莫得海狠狠的抽了两个耳光,血顺着嘴角慢慢淌下来。   白龙手机响。“邓先生,猩猩抓到了陈玉滢,一会儿就到。”   “好极了,全部落网。”莫得海一把揪住洪美龄的一只奶子使劲向外拉,疼的她直呻吟。“听见了吧,陈玉滢也没跑掉,赶紧交代吧。”   “放开我,放开,你这畜牲!……”   回答她的又是几个耳光。“跪下!”白龙一脚将她踢跪在地上,接着向下按她的头。   洪美龄浑圆的臀部,露着肛门和阴部呈现在莫得海面前。   北京又来电话,说原来的情报有误,卫星图像说明劫持两个女人的是另一辆吉普,开到一座水泥建筑物,经调查是一座屠宰场。距离事发现场只有4公里。   “糟糕!”韩青他们已经离开方才的地方10公里了。   “赶快返回!”   申海的电脑显示出屠宰场的位置,大约需要20分钟能够赶到。   “快呀,快呀!”韩青一边催促开车的林先生,一边整理带着瞄准镜的狙击枪。   被莫得海和白龙轮奸了15分钟的洪美龄瘫倒在地上,白龙系好裤带,将她抱进屠宰场厂房内。   星期日没有工人上班,车间流水线的天车上悬着一排派粗大的金属钩,那是用来吊被屠宰的猪羊的。   用粗绳紧捆她的脚踝后,白龙将她倒吊在金属钩上。白嫩的裸体倒悬,像是屠宰的动物。   “邓先生,猩猩来了。”白龙高兴的叫起。   莫得海走出车间,见到猩猩肩上扛着的雪白裸体女人,眼睛一亮。   “陈玉滢,您好哇,我的大法官,我们又见面了。”说着将她接过来拦腰抱住:“我的美人,今天又可以共享良宵了,我们这是第几次?应该是第三回吧,第一次是在你我的家乡,陈法官可曾记得?”说着解开勒嘴的奶罩和口里的裤衩。   “……莫得海,你……你……决没有好下场!……”   没有经验的陈玉滢不打自招,露出了机密。   “今天,我们三人一起来伺候你,我的手下对美艳的陈大法官已敬仰许久了。”   “你们……无耻……你们……”她挣扎着,但光溜溜的肉体在莫得海怀抱里的蠕动只能增添他的肆虐情绪。   “好啦,别急,先看看你的同志吧。”   他们将陈玉滢抱进车间。   “天哪,没有路哇,只有两公里,可怎么走哇。”   别克车迷了路。按照正常走法,到屠宰场要绕20公里的山路,莫得海们的山地吉普跨越普通汽车无法通过的山坡,别克做不到。   “啊,明白了,需要绕行,哎呀,那太远了。”   “下车,走山路直插过去!”韩青提起狙击枪。   三人弃车,携带武器上了山。 法官陈玉滢 第二十一章   耻辱地狱空旷的车间内,倒挂的白晰裸体女人格外醒目,立刻进入陈玉滢的眼帘。她倒吸一口凉气。   “啊……”失声叫出。   “没错,是你的洪美龄同志。”莫得海将她放在地上,揪住她头发:“看哪,面前的这扇光溜溜的白肉已经不是什么侨领和富婆,整个一个将被屠宰的动物。不过是多么美丽的动物啊,瞧这奶子,这肉感的大屁股,这纤细的嫩腰,这性感的双腿……丝毫不亚于陈法官哪。”   白龙顺着莫得海的话转动洪美龄的身体,在屁股,后背和奶子上来回拍打。   “你们……”愤怒喝恐惧让她说不出话。   洪美龄醒了,虽然倒挂,还是清楚看到被押解进来的剥光的陈玉滢。   “放开她,求你们放她走……”洪美龄有气无力说:“我留下,要杀要剁随你们……”   “洪姐!”陈玉滢悲惨的呼叫:“你……”   “哈哈,陈法官,我们已经品尝了你洪姐的美味,真是鲜美呀,贵妇人真是别有风味。”说罢几个人哄堂大笑。   陈玉滢看见了从洪美龄两腿间向下淌出已经流到颈部的粘液。知道她已经被轮奸过。悲伤得几乎昏倒。   “莫得海……放下她,求你放下她……”她无力的靠在莫得海怀里。   “放下?……可以考虑,如果你答应同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而且尽心尽力的服务,让我们十分满意,我们就放下她。让这么美丽娇嫩的贵妇人裸体倒挂总是难堪哪,很狼狈是吧?”   “无耻,无耻!莫得海,你们可以占有我的肉体,可让我为你们服务……不行,……不……行……”陈玉滢挣开莫得海的搂抱厉声说道。   “玉滢,不要答应他们,这些禽兽……”洪美龄使劲喊着。   “好哇,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她点颜色让陈法官看看!”莫得海一挥手,白龙拖过一个盛满动物血水的木桶在洪美龄头下,然后将悬挂着裸体女人的金属钩下降。   洪美龄的头发浸入腥臭的血水中,接着头进去,直至半截奶子浸泡在红水中。   倒挂的肉体开始急剧的扭动腰和屁股,捅中冒出一点气泡。   “啪!”白龙挥动皮鞭狠狠抽在她蠕动的屁股上。红水中立即吐出许多气泡。“啪!”又是一鞭。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印下两条紫红的鞭痕。   “住手!请你们住手!”陈玉滢哭叫着。   “怎么?你答应?”莫得海微笑的问。   “住手哇……我答应……会把她放下,我……答应……”陈玉滢放声大哭。   金属钩落在地面,昏厥过去的洪美龄仰头呕吐着充满腥味的血水。   “记住,如果你有任何不从,我们就把她再挂上去,一刀一刀割她的肉。”白龙拿着刀在洪美龄胸前比划:“先从奶子开始。”   “不要哇,不要……”   “那你就得好好服务。”   “我……答应……不要哇。”   耻辱仕奉陈玉滢手脚都被解开,他们不会担心她跑掉,这样她能够服务方便。   三个男人裸体站在她面前:“记住你的承诺。”   陈玉滢缓缓跪下,两手抓住两边白龙和猩猩的已经勃起的鸡巴,然后将中间莫得海的阳具慢慢吞进口中。   两手和唇舌同时为三只男性生殖器手淫口交。   两分钟后,三只肉棒鸡巴坚硬如铁。   她心中一抖。“这三个家伙过于坚猛,我一个人难以吃得消,可是为救洪姐,我必须承受,只能……对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尽快进入……状态,才能……”   手摸索着,嘴吸吮着,希望自己情绪起来,可可怖的现场令她周身发紧。   “继续努力。”白龙喝道。   陈玉滢闭上眼睛,脑中蓦的浮现出赵洪贪婪淫亵的面孔,身体痉挛一下。被赵洪在同伙的嘻笑中奸淫的场面与感觉渐渐出现,下体开始发热。   被龟头鼓胀的口舌有了滋味,两手的阳具也似乎有麻酥酥的感觉。   她加剧了动作,嘴巴“吧哒吧嗒”发出响声,两手撸的频率加快。   “嗯,满好吗……”三人很满意,盯住她洁白的肉体和猥亵的动作,忘记了旁边的洪美龄。   洪美龄眼睛完全清醒,扭头看着为恶徒们的鸡巴性服务的陈玉滢,心中悲凉至极:“玉滢啊,你……为了我……玉滢……”她流出眼泪。自己手脚被捆,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妹受着奇耻大辱。   口中的鸡巴开始剧烈抽搐,陈玉滢知道莫得海快泻了,便加剧嘬吮。双手柔嫩的指头捻撮龟头的鼠蹊部。   三个男人嗷嗷叫着,喊着……终于他们射了,几乎同时。精液击打在奶子,肩膀和喉咙里……   “射精了,也好。”她强咽进口腔的精液:“洪姐说会有人保护我们,也许是真的。让他们发泄吧,让他们精疲力竭,我们的人来了会容易制服他们……我只能把生还希望寄托这个可能中……尽管渺茫……”   心满意足的三人痛快的喘着气,命令陈玉滢坐在地上高举双腿。白龙和猩猩将她两腿压向脸部。   扬起的肛门呈现在莫得海眼前,浅茶色,从中心向四周放射齐整的皱纹,他咽了口吐沫。以前两次,同女法官都没有肛交,现在要尝鲜了。   几口吐沫啐在茶色局座上,手扳住初步硬起来的肉棒,顶住肛门口。   陈玉滢意识到鸡奸的来临。这方面她有所经历,李海林,黄刚甚至宋秘书都曾这样干过她。因此莫得海龟头的强入虽然有疼痛,她使劲用腹式呼吸让龟头通过括约肌。   鸡巴长驱直入,塞满直肠,陈玉滢觉得身体被入侵异物塞的好满好堵,喉咙都觉得胀紧,像是肉体被贯穿一样,竟然涌出充实的快感。   “啊呵,啊呵……”她张开嘴呼咙起来。   可是一只鸡巴马上塞入口里,只能“唔唔”的哼唧,同时为此物作新的口交。   奶子被两只大手死命揉捏,比疼痛强烈的竟是快感。   她慢慢进入升级状态,全身欲火燃起,简直忘记了被掳的身份,配合的扭动下体,嘴里紧忙喝的又嘬又舔,挺着胸任由对双乳的蹂躏。她甚至希望再有肉棒填补进略感空虚的阴道。   “爽啊!”   “痛快呀!”   莫得海和猩猩高呼,肆虐奶子的白龙也呼哧带喘。   陈玉滢的高潮是在两注精液喷放时达到的。   韩青他们终于接近了屠宰场。三人在一公里外隐蔽好,用卫星电话联系北京,确认了莫得海们就在此地。   北京命令在四十分钟内解决,三十分钟后将有一辆车开到,一旦抓住莫得海,立即交给来人。   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神秘货船已经泊在汤加港,该船将在午夜驶离,前往某目的地。莫得海将被带走。   屠宰场有高的围墙,里面情况不知。   韩青用狙击枪的夜视镜观察许久,屠宰场的西面是山,东面是悬崖。他决定三人从西南北三面包抄过去。   突然传来引擎的声音,有车朝这边过来。时间不对,不是计划的车。   “隐蔽!”他悄声说。   白龙躺在地上,朝天挺着阳具。另两个人抱住陈玉滢的腿,掰着屁股,将她徐徐放在白龙身上。   她无可奈何的让白龙的鸡巴刺入肛门,不断哼唧。   “嘿,都进去了!”猩猩低头查看,饶有兴致的说。   陈玉滢被按倒,躺在白龙身上。白龙立即再抓住她的奶子,两只令他爱不释手的肉丘。   “这回我们三人一块儿进去,让你上天堂。”莫得海淫虐的说。   按照命令,陈玉滢曲腿分开,知道面前的猩猩将插入自己密部。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他们要把我干死的……”心里揪作一团。   猩猩的肉棒挺入了,不快不慢,由于阴道很湿润,并不觉得很疼。   莫得海把鸡巴塞进她嘴里。   体内同时承接了三只男性生殖器,虽然陈玉滢听说过这种事,可轮到自己身上,仍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这是前所未有的,天哪,我能够承受吗?也许会……”   慢慢的已经觉不出肛门和阴道的区别了,感觉是下体,整个下体被空前的充满,近乎炸裂的充满。以至于口中的鸡巴顶到喉咙也不觉得。   突然两条异物前后蠕动起来,错动起来,方向相反的抽动起来!   用闪电雷鸣,用暴风骤雨,用翻江倒海,用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陈玉滢肉体和大脑的轰鸣爆炸。时间,空间,视觉,听觉都遁失到另一维世界去。   千万束电流在身体和大脑中通过,暗黑中看到金色的滂沱大雨。   “啊呀―――――!!!”尖厉的嘶叫划破冥冥的世界。   似乎过了一辈子,她又幽幽的回到耻辱的世界。   “爬!”屁股被重重踢了一脚,她挪动着虚弱的四肢,象母犬样爬行。   “抬起后退,撒尿!”屁股上又是一脚。   只能无奈的抬起右腿,可是尿不出来。   “这姿势,惟妙惟肖的母狗哇。”男人们嘲讽着催她:“尿哇。”   陈玉滢深喘一口气,竟然来了尿意,而且很强烈。   用有生以来最无耻下流的姿势,哗哗的排出黄色液体。   “哈哈哈……”他们狂浪大笑,举着鸡巴对着他喷放出腥臊的尿。雨点般击打在头发,脸上,后背,屁股和腿上。   陈玉滢瘫软的趴在地上,尿液还在不断浇下……   冰冷地狱“注意,有人来了!”韩青说道。   三个背着工具包的人慢跚地走向屠宰场。   “邓总,来人了!”白龙呼道。   “来的是时候,干掉他们!听我的指令,一起开枪。”   三人光着身子找好隐蔽物,枪口对准大门。   那三个人出现在门口。   “站住,什么人?!”猩猩大喊。   “维修公司的,来……”来人没讲完,枪声响了。   三个人木桩样扑通倒地。   白龙看着被击毙的三个人,似乎觉得不对,迟疑的要说什么。   “猩猩,守住这里,来人一律击毙。白龙,快,和我把那两个女人处理掉。”   两人掉头冲进车间。   韩青三人从远处向屠宰场迂徊。   白龙将将匆匆反绑的陈玉滢和洪美龄脸对脸,胸对胸,腹对腹迎面贴在一起,用绳子把她们的脖子,腰,大腿和脚腕捆作一体,接着用金属钩挂上四只脚踝的绳子,按动电钮,金属钩哗哗的升起。   两个对绑的裸体女人慢慢升起,最后倒悬空中,两头黑发向下散落,滴着腥臭的血水和尿液,两个隆起的屁股格外刺目。   “你们已经不是人,是我工厂的宰品,是两只白白胖胖的光猪。好了,得把你们冷冻起来,等到明天人们上班,他们会得到惊喜的。”白龙说着取来一个铁印:“来,给美丽的人肉片打上记号。”   陈玉滢和洪美龄白硕的屁股蛋上印上蓝色的卫生检疫字样。   “进冷库吧。”白龙拍打着她们的屁股,按下冷库门开关。厚重的铁门隆隆打开,白色的冷雾险恶的滚滚冒出。挂着裸体女人们的铁钩沿着天花板下的轨道将她们缓缓送进寒气逼人的冷库。   二人无语,流着泪,默默地接受死亡。她们早已绝望。   冷库的门隆隆的行走,陈玉滢用余光看见大门沉重的关上。悲伤痛苦的闭上眼睛。   申海贴在靠近大门的围墙,林先生和韩青已经攀上后面和靠山的墙顶。韩青的夜视镜清楚看见院子里警戒大门口的猩猩。   刺骨的冷气让她们战栗而清醒些。   “玉滢,我们……”洪美龄打着冷战。   “……洪姐……和你一起走……我……不……孤独……”   陈玉滢死命挣扎反剪的两臂,她觉得白龙在捆她时很匆忙,不太紧。果然竟被她挣开了。   “……洪姐,让我们紧紧抱住……”她将酸痛的两只胳膊抱住洪美龄,食指交织在一起。   “就是死去,我也不会松的……”   后背尤其冰冷,相贴的腹部和胸尚存一丝温暖,陈玉滢竟不合时宜的想起一首诗句:“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   渐渐,胸前也变得冰凉。   她们向另一个世界走去。   解救车间里又出来一个人,不是莫得海,韩青在瞄准镜里看的很清楚。   “不能再等了。”他屏住气,瞄准了刚出来的人,扣动扳机。   “砰!”的闷响。对方,是白龙怦然倒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猩猩急忙转头,韩青还没瞄准好,一声枪响,猩猩跪坐在地。林先生打中了他的大腿。   猩猩挥手朝着林先生就是一枪,林先生咕咚一声掉在围墙外。   韩青的狙击枪紧接着响了,击穿了猩猩的头。   莫得海冲出车间,见到两个同伙均已倒地,立即退回,将门关上。   看来只剩莫得海一个人了,这同卫星侦察的信息一致。   韩青跳下围墙,申海也猫腰冲进院里。   车间只有远离冷库的一面有窗,韩青找好位置,对准车间门口并监窗口子。   “莫得海,投降吧,你已经无处可逃了。”申海叫道。   “做梦,我手里有你们两个女人,如果放我一条路,我可以还给你们。”   “……”韩青和申海一阵沉默。   “那……好的,不过你的让我们知道她们是安全的,我要听她们讲话!”申海说。   望着紧闭的冷库,莫得海真后悔不该将两个女人冻死。   他没有回答。顿时死一般寂静,没有她们的声息。   “看来她们已经……”悲愤顿时拥上韩青心头:“进攻!”   他取出弹夹,换上四颗达姆弹。   “等着死吧!”他狠狠的说,对准车间门的合页,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四发,将合页打得粉碎。   申海跑上前,将摇摇欲坠的一扇门推了一下,门咣当倒地。   里面射出两枪。   申海顺势扔进一颗催泪弹。   “轰”的一声,顿时刺鼻的烟雾四起。申海用枪比住门口。   里面传来剧烈咳嗽的声音,韩青机警的瞄准窗口。   果然夜视镜里莫得海的身影出现在最左边的窗子。韩青清楚地看到他右手举着手枪。   “去死吧!”他咬牙对准莫得海的头,又一转念,瞄准了那持枪的手腕,击发!   莫得海的右臂突地扬起,韩青看见那手枪甩向空中。   “快冲进去!”说罢和申海忍着刺鼻刺目的烟雾跑进。   手腕被打穿的莫得海躺在地上疼痛的打滚,被他们擒住拖出车间。   韩青按住莫得海,申海给他手腕匝住止血,把他反铐起来,同时塞上嘴,防止他可能的服毒自杀。   “谁!”申海发现大门口晃晃悠悠走来一个人。   “是我……”林先生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小子枪法真准,打在这。”他指指前胸:“万幸,亏了避弹衣,可从墙上掉下把腿摔了。”   “啊,她们,她们在那儿!?”韩青大叫着冲击车间。   韩青三人捂住鼻子留着眼泪搜寻,在车间地上只找到撕得稀烂的女人奶罩和内裤。   突然发现地上滴滴答答的一条液滴通向铁门。   “天哪,冷库,她们在冷库!!”   申海和林先生也冲到铁门前。   “快打开!”韩青凄厉的嘶喊。   “开关在这儿。”林先生按动墙上的绿色按钮。   铁门呼隆隆呼隆隆的打开一条缝,涌出白雾,门越开越大,透过冰凉的冷雾,他们吃惊的看到一个白白的浑圆屁股,是那样清晰,以至于上面的蓝色印记都历历在目。迷雾散开,现出的是倒吊女人的全部裸身,是两个,面对面紧捆在一起,一个女人紧搂着另一个……   韩青哭了,申海和林先生也流出泪。   三人将她们从铁钩摘下,抱到车间门口放下。林先生和申海费力的接着捆在两人身上的绳子,由于身体已冻僵,解起来很费劲。   韩青流着悲愤的泪冲到车间外,抓起半休克的莫得海:“你这个畜牲!”边说边抽打他的嘴巴。   莫得海睁开眼,朝他得意的一笑:“冷冻前那肉真是鲜美无比……”   “王八蛋!我让你笑!”一拳直击在他狞笑的嘴上,喀嚓一声,莫得海的上下至少四颗牙齿被打掉,嘴里冒着血水晕过去。韩青的三个手指也打破流出血。   “韩先生,韩先生,快,快来,她们……她们还有呼吸!”申海颤抖的叫他。   “!!”韩青转身跑进车间。   陈玉滢和洪美龄玉体横陈,双双仰卧在保温用的厚垫上,林先生正用嘴对着洪美龄的口作人工呼吸。申海在解她们上身的绳子。   韩青跪下,对住陈玉滢冰冷的嘴唇,吐进带着激情的热气。他感觉到她的唇似乎在微微抖动。   摸摸她的胳膊和肚皮,冰凉冰凉的。   他一下想起二战时纳粹冰冻苏联俘虏用裸体女人温暖的试验。   “来,温暖她们!”他一下脱光自己的衣服,轻轻趴在陈玉滢冰凉的身体上,一时竟打了个寒战。“一定要活呀!”一下紧紧抱住她,继续用口为她呼吸。   惊讶之后林先生立刻明白过来,也脱下衣服抱住洪美龄。   看着两对裸体男女,申海在胸前不断画着十字。   他拿起卫星电话:“已经解决,已经解决……”   十分钟后一辆军用吉普悄然驶来,两个来自中国的便衣在相互确认身份后带走了莫得海,取走韩青的狙击枪,把一个被包交给林先生。按照约定,申海需同他们走。他向韩青林先生简单告辞后便离开。   来接莫得海的人似乎对车间里的两对男女并无特殊兴趣,这是他们的职业习惯。   陈玉滢的身体不那么冰凉了,至少韩青是这样觉得,看见趴在洪美龄身上的林先生面上微露喜色,知道那边也在好转。   陈玉滢终于睁开眼睛。最先感到的是彻骨的寒冷,接着眼前是一张似乎熟悉的流着激动眼泪的面孔。然后感到从这个男人传来的温暖。她哭了,眼泪很少,似乎被冻住了。   旁边传来洪美龄微弱的啜泣,在韩青听来是最美妙动听的歌。   “陈玉滢,洪美龄也醒了……”他轻轻说。   陈玉滢僵化的脸上抽动一下,像是在笑。   “你笑了,笑了,是的,笑吧。”韩青激动的吻她的面颊。   五分钟后,他们将怀里的女人从后面侧抱,温暖她们冻僵的后背,那姿势很向侧交做爱的模样,可没人计较在意。他们在挽救生命,让冻僵的肉体在温暖中复苏。   陈玉滢和洪美龄活过来了,从冷冰冰的世界重回温暖的人间。   在低温冷库中倒挂20分钟,本来是必死无疑的,可是冷库的故障救了她们。   屠宰场的冷冻压缩机上午故障停机,作为老板的白龙不在,领班电话给修理公司。   忙碌的修理公司的主管快到下班才想起此事,电话屠宰场,领班说车间不锁,让他们今天晚上来一定修好。在汤加基本是夜不闭户的,这种方式常见。只是三个修理工因为晚来,成了刀下鬼。   陈玉滢她们被送进时,通常零下40度的冷库只有零下10度。   此外陈玉滢挣脱反绑,用双臂抱住洪美龄,减缓了前身冷冻速度,保护了心肺,没有衰竭。   一个小时后,陈玉滢和洪美龄脱离了危险,当然她们还是及其虚弱。   韩青和林先生将五具尸体拖到冷库门前,林先生从挎包掏出一个黑盒子,调整好定时器,贴在门上。   两个女人被保温垫密实包裹,放在吉普车后座上,用绳子适当捆扎定位。   韩青驾着车,缓慢地从山坡驶下。   他们换乘了自己的别克车,沿着盘山路驶向市区。   远处的后山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并见到微微的闪亮。林先生放置的高效定时炸弹起爆了。   林先生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法官陈玉滢 第二十二章   康复林先生的别墅。   宽大的浴室内,陈玉滢和洪美龄躺在气垫上,韩青和林先生用温水给她们清洗身体。   两个女人静静地闭目躺着,任由男人们用沾满淋浴液的泡沫块在身体各处温柔的擦拭,包括羞耻的红肿的下体。   接着翻过身擦洗后背和屁股,大腿。   他们像侍弄孩子一样给女人们洗头,把上面屈辱的污浊清洗的干干净净。   躺在巨大双人床上的陈玉滢和洪美龄面部已经出现薄薄的红润。   赶来的医生和护士为她们输液,涂抹药膏。   两人昏昏入睡。   林先生将三个红包送给医生和两个护士,接过厚厚的礼金,他们会意的点头,承诺密不外传。   韩青和林先生长舒一口气,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一夜他们没有睡,一直守候在女人们身边。   《汤加日报》新闻版头条的报道:“昨夜在鸟岛附近的一座屠宰场发生爆炸,五人死亡,冷库被摧毁。炸药是威力巨大的高效塑料炸弹,五人尸体残缺不全,已经初步认定一具尸体是该场老板白龙,其余死者正在辨认中,警方初步认为是黑社会之争斗,此案在进一步调查中。平和的汤加社会出现这样的暴力案件尚属首次,已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与不安……”   两天后。   在韩青和林先生扶持下,陈玉滢和洪美龄已经能够行走。她们在林先生的花园式庭院里散步,然后脱掉外衣坐在专门铺上软垫上的躺椅上沐浴上午的阳光。汤加的阳光低紫外线,这里的日光浴世界闻名。   在两个男人面前只穿狭小的比基尼,她们已全然没有羞涩。是他们将自己从冰冷的世界解救出,是他们用肉体温暖了自己冻僵的身躯,是他们清洗了自己污浊的全身,她们的肉体甚至生命属于这两个男人。   林先生坐在洪美龄身边温柔的谈话。   陈玉滢深情的看着旁边的韩青,韩青也默默的看着她,看她的透出健康起色的脸,看她精莹白晰的身体,稍有一丝矜持和害羞。   “韩,韩青。”她亲切的直呼其名:“你两次把我从死亡中解救出来……上次的事我都知道了,要不是你及时报警,我早被他们杀死了……”   “陈……玉滢,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就这样叫,我……喜欢。”她陶醉的闭上眼睛。   “玉滢,北京通知,莫得海已经被押解到国内,正在审讯。估计不久他的罪行将得到全面清算,隐藏在国内,尤其是高层和商界的同党将被抓出,我们胜利了……”   “是的……”陈玉滢满意的微笑。   “另外北京通知,我在汤加的任务已经完成,后天要回国了。”   抓住莫得海后组织让他照顾陈玉滢的康复,已经多逗留了几天。   “你要走了?……”陈玉滢满脸愁怅。   “玉滢,组织让我告诉你,由于你不惜安危完成了任务,为国家立下大功,要你在这里修养,彻底康复,之后会对你另有安排……”   陈玉滢抓住韩青的手:“可……你要走了……”她流出眼泪。   韩青为她拭去泪珠:“玉滢……多保重自己……明天我有事情,不能陪你了。”   “解救”韩青第二天晚上才回到林先生的别墅,收拾好极为简单的行装后,想起了陈玉滢。她应该已经入睡了,明天一早6点前就得去机场,唉,可能见不到了……   坐在椅上沉思。韩青知道自己已经爱上这个女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说不清。是最早见过风度翩翩的她的那时?好象不是,是在陈玉滢办公室那次近距离的交谈?还是见到她裸体被吊起腿让小冉辨认得那次?要么就是这次解救?也许都是,也许都不全是。成年已婚的自己对一个女人的爱恋或许是不知不觉,逐渐积累,潜移默化的。他说不清。陈玉滢娇好的面容,大方的气质,柔情善良的目光,易于屈从的性格,超乎寻常的勇气和叛逆,洁嫩的肌肤,令人迷醉的肉体,玲珑动听的声音,从听觉,视觉,触觉和性欲上全方位占据他的心。   “我只是个警察,虽说她认为我救了她的命,那也是执行任务的结果,她天生丽质高贵,终将不会选择我这样的人。唉,任命吧。回去后时间久了,这事就会淡忘……”   林先生敲门,走进来。   “韩青,都准备好啦。”   “是的,明天早晨8点飞香港,晚6点飞北京。”   “韩青,我们是不是朋友?”   “你这是……”韩青有些诧异:“当然是,我韩青有你这样的朋友和战友很自豪。”   “陈玉滢和洪美龄是不是你的朋友?”   “林,你干吗老问这些?”   “告诉我是不是?”   “是啊。”   “今天她们告诉我,明确无误的告诉我,你韩青还有我同她们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是吧?”   “……应当是。”他一下就想起解救,肉体温暖,清洗身体这些亲密无间的情景。   “她们对我说,在你走以前,亲密无间的朋友们作一次亲密无间的聚会。”   “什么聚会?”临走前能够见到陈玉滢,韩青很高兴。   “总之是亲密无间……”林先生神秘的笑笑。   韩青喉头一梗,想到了她们的半裸甚至赤裸模样。“会是这样的亲密无间吗?”顿时血液沸腾。“也许我是想入非非了。”   “她们在大厅等你。我们过去好吗?”   “好……好的。”韩青有些失望和自责:“大厅聚会,可我想到那儿去了……”   此刻他特别想见到陈玉滢。   心情复杂的韩青随同林先生走进宽大的客厅,踏上柔软的地毯,觉得一丝温馨。   大厅里并没有她们的身影。在那儿呢?   “韩青,来看。”林先生拉着满面狐疑的韩青,指向一个用大红帷幔遮住的一人高的立柱似的物体。   “揭开。”林先生激动的说:“这是我们女人的红头盖。”   韩青把鸿帷幔向下拉,眼睛一亮,露出两个女人后脑相贴的头的侧面,黑亮的秀发,挺直的鼻梁,嫣红的艳唇;气质高雅,秀丽端庄。   “多美啊……”他全神贯注看着她们。   陈玉滢和洪美龄转过脸微笑对着他。   “啊。”心中又是一阵惊喜。   “接着拉呀……”洪美龄娇嗔的说。   韩青激动的一把将帷幔拉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玉滢和洪美龄光着身子,只穿高跟鞋,五花大绑背靠背,腰间用绳子捆在一起!两人骄傲地高撅的屁股顶在一起,四只乳峰各自冲前挺立,小腹平坦,但只有洪美龄乌亮的毛丛时隐时现。   “……”他一阵眼花,两株婷婷玉立的赤裸肉体泛着耀眼夺目的白华华的银光,使他不能将目光离开。   “韩青。”洪美龄扭过头深情的望着他:“这是表达我们对救美英雄的敬意和感激,更表达对你的深深的情谊和挚爱。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你面前两个女人的肉体和生命是你给的,因此玉滢和我决定在你临走前,将我们俩奉献给你。这些天,这个打算和决心能否让你接受一直絮绕在心头,如同捆在我们身上的绳索令我们不安和内疚。请你除掉我们心头的束缚,请你们再解救我们一回……”   说着向后拱一下丰满的屁股,两人开始错动脚步,四条白晰嫩洁长腿小步的蹉动,惹得韩青心跳。   陈玉滢面对上韩青。   “玉滢,你……”   “韩青……”陈玉滢闪着泪光的眼睛充满激情,红唇翕动,两只被绳索勒紧突出的奶子微微颤抖,像是朝他飞来的两只白鸽,丰腴大腿间原来盛开的墨菊消失了,娇滴滴的小丘中间的秘缝让他想起在那里看过的“丹痕一线”这个词:“解救我们吧……”   还用犹豫和等待吗,韩青走上去,吻住陈玉滢那嫣红的唇,张开长臂使劲环抱住,两手触到洪美龄的奶子,便毫无顾忌的抓住。   洪美龄陶醉的轻轻呻吟起来。   林先生贴住洪美龄,伸过的手也抓住陈玉滢的双乳。   他们长时间亲吻自己心爱的女人,交错揉捏对方的奶子。   “……韩青……要我……”陈玉滢声音颤颤巍巍。   “我最亲爱的……”他发狂的吻着,把洪美龄的奶子当作陈玉滢的拼命抓住。   陈玉滢也同样错觉地将林先生对双乳的狂捏感觉成韩青的,在疼痛中体味快感。   “韩……快要我……”陈玉滢咬着他的唇,并用下身摩擦韩青隔着衣服的肉棒。   韩青没有离开她的唇,拱着腰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旋即扳起她丰腴的大腿,将坚硬的阳具一下插进。   火热,滑润,激烈脉打的女人圣殿。韩青进去了!   “天哪,我终于得到了你,玉滢,我爱恋已久的女人!”韩青心中欢高呼。   林先生随后侵入了洪美龄。   两个女人抬着大腿,尽情享受男人自下而上的猛烈攻击,交叉侧仰着头无忌的呻吟狂呼。   男人们无休止的出入鲜美的肉体,不顾大汗淋漓,不顾上下运动腿腰的酸痛,让女人们放出欢快的吟唱和赞歌,最令人陶醉的二重唱。他们也呼吼着加入激情如火如荼的大合唱,极尽心之所爱,欲之所求,力之所能。将他们解救温暖了的女人肉体火热燃烧起。   许久许久,他们将炽烈的欲火尽情泻放到女人肉体深处,女人们承接着久逢的甘露,体内盛开烂漫的鲜花。   “韩青,来解救我呀。”没等他们喘息平息,洪美龄急切的呼唤她。   “……”他望着陈玉滢,有些犹豫。   “去,快去解救洪姐……从……从进入冷库起,我们姐妹已经不可分了……”陈玉滢转头示意:“林……你也来解救我……”   此刻的韩青已经彻头彻尾感到他们四个人是绝对的亲密无间了,男女间一切隔阂顾及都不存在。他走到洪美龄面前,一把捧住她的脸狂吻不止,同时把阳具捅到她两腿间。洪美龄火热的舌进入他口腔舌一般贪婪地游弋,自己抬起大腿,迎接韩青的进入。顿时两人合为一体。   林先生抄起陈玉滢双腿,用最大的力气快速抽送,将她冲击的死去活来。   “好啊,解救,解救,解救!……”   两个女人齐声高呼,赞美肉体刻骨铭心的解放。   分开的陈玉滢和洪美龄容光焕发,侧躺在地毯上休憩,依旧那样捆着。韩青坐在她们对面。林先生端来两杯马提尼酒,坐到陈玉滢旁边。   “为什么不让解开捆绑呢。”韩青问。   两个女人相视而笑。   “说说嘛,言无不尽嘛。”林先生喝了一口酒,俯下身送进陈玉滢嘴里。   “不被捆着,那里来的解救。”洪美龄笑着说:“我和玉滢的创意,让阿林先剥光我们衣服然后捆的,怎样,算是给你一个惊喜?”   “真是,我差点没了呼吸。”   “玉滢是心满意足,可我差点儿劲。”   “为什么?”   “你该知道我和阿林的亲密关系,不够新鲜,要是被你扒光再捆起来才刺激呢。玉滢你说是不?当然看着阿林剥光你,捆你,我觉得很刺激,还很嫉妒哪。”   陈玉滢笑着点点头:“在你们面前被捆绑会增加我们的激情。”   “那……我们就永远这样捆绑着你俩?”韩青问。   “求之不得呀。”洪美龄欢快的说。   “韩青,我愿被你捆绑一生,可是……”陈玉滢低下头:“可是明天……明天……”   韩青不知该说什么,激动的喝了一口酒。   “你这人,真自私,怎么自己独饮,你看阿林。”洪美龄撅起红艳性感的嘴。   “噢,对不起,我来……”他把嘴凑过去。   “我不要你这样喂我……”洪美龄扭过头“学人家的没出息。”   “那……”   “我想就着那根香肠喝。”她用下巴指着韩青的小腹。   林先生和韩青乐了,连陈玉滢也笑了。   “那好。”韩青将酒慢慢倒在鸡巴和浓密的阴毛上,酒滴淌到睾丸和会阴。   洪美龄跪着爬过来:“玉滢对不住,我要吃掉你的男人啦。”说罢一口将龟头含住,津津有味吃起来。舔完肉棒,再舔阴毛,最后舔他的睾丸。   韩青被她弄得五迷三道,一杆肉柱擎天矗立。他干脆躺下抬腿,让洪美龄搜寻酒液的艳口吻住他的肛门。那激情的舌头执着的在肛门游走,她的大胆和冲动令韩青瞠目结舌,旋即如醉如痴。便仰头闭目恣意享受。   旁边的呼呼喘气声,他睁开眼睛,看见仰天而卧的陈玉滢曲分双腿,含着阿林的鸡巴,而阿林则把头埋入她的腿间。两人忘情的相互口交。   “吧哒吧嗒”,“呲溜呲溜”,忘情忘我,如入无人之境。韩青一时嫉妒,可看到埋头在自己身下的洪美龄,重又进入陶醉。 法官陈玉滢 第二十三章   临别纪念洗完澡后,四人自然大方的裸着身体围坐在地,畅快的饮酒。   陈玉滢感慨无量。今天疯狂的群交让她身心刻骨铭心的饱尝最高级的性欢乐,过去的一切,赵洪的强奸,黄刚的诱奸,李海林的赤裸羞耻,宋祕书的性行为,莫得海们数次的轮奸被今日超级性感的狂风巨澜席卷一空。和自己最亲爱的人,生死与共的挚友在一起无拘无束放浪已极的性爱,除了贯穿肉体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的极度淋漓畅快外,她的内心,到灵魂的最深处是那么肆意轻松,自由奔放。   “这是人生极至的享乐,得到了友谊和爱,我为此骄傲自豪。我在死亡的边缘上走过两次,造成第一次几乎丧命的原因来自我的无奈,轻信,迷茫,轻浮和可耻。第二次是为了惩罚罪恶,也算是对自己过去无耻行为的忏悔。这次死亡危机使我能够面对阿林,洪姐,能够得到韩青的原谅和钟爱……”   “跳舞吧,庆祝我们的亲密无间的友谊和爱。”阿林建议。   两对恋人肉体紧贴,相互亲吻,随着乐曲翩翩扭动。   陈玉滢的后面贴上阿林,洪美龄也从背后抱紧韩青。   曲终人散。   韩青把陈玉滢抱到自己房间床上,趴在她身上,却被她轻轻推开。   “韩青,捆我一次好吗?把我结结实实的捆起来。不瞒你说,大概你也知道,我曾数次被一些男人捆过,但没有一次是主动的,现在我心甘情愿的请你捆我,让那些屈辱用你的捆绑在我记忆中消失,只记住你的。别犹豫,我陈玉滢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答应我……”说完跪在床上背对她,将两条玉臂弯在身后。   韩青脑中那个年轻女画家情人的影像一闪而过,体内突的涌出肆虐的强烈欲望,自己将有生以来第二次捆绑女人,而且是最心仪的女人。   “好的,玉滢,我捆你,结结实实的捆你,从头到脚的捆你!”   奶子上,奶子下,各是四道绳索紧紧将胸部和两臂勒得不能再紧,陈玉滢挺挺被束缚的胸,体会紧缚的快感。   又是两道绳子直接横在奶子中间,夹住奶头,奶子被横向勒出一条深谷。她低头一见奶子羞辱的奇形,立即哼唧起来。   双腕捆住,高吊在背后的最高两行绳上。她仰头闭眼,体味着被制服的快美感。   又两道绳子搭在后颈,两边下来的绳索垂直跨过每只奶子中间,穿过双乳下的横绳,一一勒紧固定。   每个乳峰被十字交叉的绳子勒成四瓣。陈玉滢低头见道,兴奋的发抖。   “啊,捆成这样……”   白嫩的纤腰上再横勒上两道。令她喘气困难,更令她昂奋。可更刺激的是有两道绳索不容分说的穿过腿间勒住阴道口和肛门,系在腰绳上。被黄刚用塑料球捆勒的感觉一现即逝,那里立刻发射出阵阵激流。“勒得好紧哪,韩青,你真是个男人!”她心里称赞着。   腿根又是两道绳,紧紧的。接着左右垂直的绳索把隆起的屁股蛋刻画出深沟,臀部成为四个鼓胀的肉丘。   可是还未尽人意。韩青再用横索在屁股上雕刻出横槽。   陈玉滢精美浑圆的屁股被勒成向双乳那样的八瓣。   韩青放倒她,将两条玉腿捆上八圈,好端端的一个欢蹦乱跳的陈玉滢被绑扎的丝毫动不得。   “玉滢,结结实实了吧。”他扶着陈玉滢站在衣镜前,又转过她身体看后面。   “啊……把我捆成了粽子,你真行,真好……”   “你是个鲜美可口的大白肉粽子……我可要吆喝了,快来瞧,快来看,白肉粽子有卖啦,奶子粽子,肥臀粽子,大腿粽子,还有你们看不见地方的粽子……”说着在她身上拍来摸去。   陈玉滢兴奋的几乎昏倒。   “……韩青,抱我出去……去他们那儿……”   “为什么?”   “别问,到时我有话说……”   抱着一身绳装的心爱女人,他闯进阿林的卧室,不顾已经就寝的两人的惊异,将陈玉滢放在他们床上。   “啊,玉滢……”洪美龄惊奇的呼道:“竟能把你捆成这样!”   “韩青,真有你的……”   “洪姐,阿林……”陈玉滢说话了:“我来是想让你们看到,我陈玉滢是韩青的人,我的感情,我身上的每一处,都永永远远只属于他,我是他的女人,愿作他的奴隶,愿给他做牛做马……我身上的绳索就是彻底从属于他的印章,你们就是证人。”   三个人都被她这番话震惊感动了。   “阿林,好兄弟,再好好看看我吧,现在还可以摸我,我把女人最羞耻的模样呈现在你面前,再一次看个够摸个够吧……”她缓慢地翻身,让他们仔细观看自己全身上下。   “阿林,我下面已经被封住了,我可以为你口交,可是请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除非韩青在场,还得他同意,你我不能再有任何的肉体关系,你要保证,向我,向韩青保证……”   阿林流着泪爱怜的轻轻抚摸陈玉滢被雕刻成八瓣的屁股和奶子。   “玉滢,韩青,我保证……”   “谢谢阿林。你们永远是我的朋友……”   洪美龄呆痴的凑近韩青。   “韩青,你就要走了,不知能不能满足我的愿望,最后的愿望……”   “愿望?……”韩青不解的望着她。   “韩青。”陈玉滢低声而坚定的说:“满足我洪姐的愿望吧,最后一次……”   “我要怎么作……”   “使劲扒光她,把她向我一样捆起来。这是我答应洪姐的。”   “这……”   “韩青,来吧,也是最后一次。”阿林鼓励着,把一大捆绳子递给他。   韩青勇敢的走向身着睡衣的洪美龄。   “呲啦呲啦!”撕碎她的睡衣,接着揪断奶罩,扯烂裤衩。   洪美龄和看着她的陈玉滢同时发出哼唧。   十分钟后,又一个白肉粽子作成。   洪美龄气喘吁吁的望着韩青,似乎还不够劲儿。   红了眼的韩青一把抱起这女人径直走出去。   陈玉滢和阿林对视,不知他要做什么。   三分钟后大厅传来洪美龄凄厉欢快的叫声。   阿林紧忙抱起陈玉滢赶到大厅。两人睁大眼睛。   周身紧束的洪美龄被倒吊在大厅横梁上。不住的哼唧:“我要,我要……”见到陈玉滢,连叫“玉滢,陪伴我……玉滢,一起来……”   “阿林,帮帮我。”陈玉滢在他怀里扭着。   “你……你也要……”   陈玉滢点点头:“最后一次……”   难忘波音737呼隆隆的引擎没有搅乱韩青的思绪。起飞以后的两小时,陈玉滢声音笑貌,那让他心灵颤抖肉体的一举一动,以及四人不可思议的性爱,如同密密麻麻的茧缚始终缠绕他的思绪,不能自拔。   四十年来所有的风流激情和情欲加在一起,和昨夜,或者说从昨夜直到今晨离开的波澜壮阔相比完全微不足道。自己获得了新生,即使今后在国内再寂寞孤闷,同她,同他们如火如荼欢畅淋漓天堂般的不眠之夜已足够回味一生。   他不断回忆,细细咀嚼那每一幅壮美的情景。   陈玉滢和洪美龄并排倒吊在大厅横梁上,两个女人勒出十字花瓣的奶子和屁股强烈勾起他和阿林的肆虐欲望,他们推动布满绳束的娇躯,让她们钟摆般交相摆动并旋转。用皮鞭抽打屁股,奶子和大腿。在鞭打中,陈玉滢首先泻精,接着是洪美龄。   “阿林……来……给我……最后一次……”玉滢扭着头招呼他。应陈玉滢请求,阿林接受了她最后一次的口交。天地颠倒的口交。   韩青非常理解,阿林从死亡中解救了陈玉滢,他要用最亲密的方式倾诉自己对救命之恩的感激。韩青近在咫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同生共死的战友口交,紧嘬住肉棒的嫣红嘴唇,起伏的两腮,舔在龟头的乱舞的红舌,自觉的吞咽精液,精心的用唇舌舔吃打扫……   在观看得同时,洪美龄也在倒悬中痛饮韩青的精液。   被放下的女人们跪在地上,先从左右两侧对舔阿林的鸡巴,嘴唇不时相触时发出开心的笑。接着是为他,执着的二女似乎吃个没够,让韩青在她们四片肉唇的挤夹中再次把精液喷射出,那时两个女人争相张口抢时,互不相让……   谁都不知道陈玉滢曾被李海林剃过阴毛,并将阴毛祭祀给了第一次强奸她的赵洪,她要用亲密挚友的手再剃一次,并把他献给永远的情人韩青。   两对情人之间最后的道别方式相对平和:男女交叉互相裸体拥抱接吻。洪美龄似乎舍不得韩青,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一直不肯离开,在陈玉滢和阿林一再劝说下才泪汪汪的松开。   从凌晨三点到五点半,是韩青同陈玉滢单独的不眠之夜。   唯一的性爱是肛交,这样韩青就得到了她身体的最后一处。   陈玉滢躺在她怀里,摸索他结实的躯体,仔细的吻遍每一处,然后缠绵的趴在他身上。   韩青不知,陈玉滢以往被羞辱的一切,捆绑,倒吊,鞭打,性交,口交,肛交,群交等都被自己的爱人用相同的方式,在截然不同的心情下覆盖了,过去的羞耻将成为永远的过去。只有一个尚存……   汤加人生活虽然较为贫困,但他们自由自在,懒惰松散,从不早朝,大多数人早上八九点才慵懒而起。   五时三十分,韩青恋恋不舍的下床,两人一起淋浴后,韩青穿衣,拿起行李,陈玉滢却只穿高跟鞋坐在那里。   阿林的车来了,按着喇叭。   “玉滢,我走了……”凑过去吻她。   陈玉滢闪身将她推开:“我去送你。”说罢抄起一件风衣率先走出房门,赤身裸体。   “玉滢,你……”韩青赶紧跟出去。   见到走出的裸体陈玉滢,阿林很吃惊:“玉滢,这是……”   “阿林,请你开车在前面走,我和他后面跟着,半小时后我们上车。没关系,天还早,没有人,当然不包括你在内。”风衣搭在手臂,她大大方方的说。   阿林耸耸肩,坐进车里发动。   别墅在的山麓道路曲徊,两旁草木丰盛繁花似锦,让陈玉滢想起被迫裸行的西山。她要再一次裸行,陪着自己的爱人,把此行深深纳入记忆。   陈玉滢有意走在韩青前面,高跟鞋踏在地上嗒嗒作响。长腿交错走着像模特一样的一字步,两半丰腴的肥臀撼动人心的扭着,中间的深谷和屁股与大腿之间的肉缝不时微微颤抖,娇媚光滑的后背稍事左右摇逸,纤腰微扭,活脱脱天地灵气制造的性感尤物。不时她对着韩青倒行,奶子颤颠颠,两臂高扬,两丛黑腋毛失去阴毛的呼应,格外醒目。   韩青把这一切深深刻在脑内心里。   可惜懒惰晚起的汤加人看不到这幅人间美景。   他们并肩坐在车厢后面,陈玉滢火热的肉体紧紧依抱住他。   机场到了,陈玉滢从风衣口袋取出一个锦盒交给他:“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记住我吧……”说着打开门穿上风衣。   昨天下午陈玉滢让阿林剃光了阴毛,清晰晾干后放进盒子里。   安检口前,陈玉滢再次拥抱韩青,偷偷将风衣打开,让赤裸的前身作最后的接触。   “韩青,我的韩青,在这里告别吧。”她拥上去作了最后的吻别……   韩青打开金色的锦盒,看着里面蓬松松阴毛,闻着她的体味,轻轻吻着。   他流出泪。   “先生,您不要紧吧?”国泰公司的空姐关切的问:“是不是喝点饮料?”   韩青喝了一杯咖啡,顿觉疲惫不堪,昏昏睡去。   结局三个月后。   莫得海吐出了所有的秘密,据说是用高科技审讯的结果。这种高科技尚属高端机密。   交代和揭露出的事实比人们预想的要触目惊心。   违法乱纪,贪污受贿,策划协助转移国有资产的相关人员上至省委副书记,省常委,中建银行省行行长,副行长,几个处长,交通厅,城建局,财务局,税务局的一把手纷纷落马。处长以上干部被双规,逮捕,通辑和畏罪自杀的共有41人之多,转移到国外的资产远不止15亿,而是47亿。   经初步努力追回了19亿。   中央调整了省委领导班子,从西北省调来新的一把手,接着是省市各部门的大幅人事调整。   韩青回国后谢绝了省公安局副局长的新任,主动申请从事调查流失海外资产的任务。   李海林办了提前退休,据内部人士讲他也涉及经济问题,但被保下来。同陈玉滢的风流韵事倒无人提及。   老首长的健康江河日下,很快在政坛上销声匿迹。   宋秘书调到新疆任自治区办公厅的处长,仕途的失落令他心灰意懒。   莫得海在春天被执行死刑,用的是药物注射。   我们的女主人公陈玉滢现在怎样呢。   她已经移民到夏威夷,原因保密。   林先生和洪美龄夫妻不久也移居这个太平洋上美丽的岛上,继续经营国际贸易,生意出奇的好。陈玉滢被聘为顾问,享受高薪。   持有美国护照的她经常来往于美国本土和加拿大之间,像是旅游,又像是作生意。其实是同国际反腐败法庭配合调查中国外逃贪官,卷走900亿人民币的600多名外逃贪官大部蛰居在北美。   每当三人聚在一起,总要怀念起远在万里之遥的韩青。他们之间的两种生生死死的“解救”既是亲密友谊的纽带,也成为不能重现的难忘过去。   深深挚爱洪美龄的阿林对陈玉滢永远是毕恭毕敬。   每周陈玉滢都要同韩青长时间通话几次,每次通话后都加剧相互的思念。   阿林和洪美龄正在为韩青办理移民汤加的手续,只等他设法提前退休成功脱身。   用阿林的话说:我们四个人今后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如果韩青在,我们还会亲密无间的。   陈玉滢在等待。   在北美追捕外逃贪官的过程中,陈玉滢和她的战友们又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生死危机的事情,可谓起伏跌宕,震撼人心。不过这些她告诉了别人,或许不久知情者会把它披露出来。我们一起等待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