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去年9月份的时候,我和春天回了次她的老家。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去她家,所以大包小包带了不少东西。在买东西的时候,我才第一次知道她还有这么多亲戚。都说女人心很细,有些不常走动、来往疏远的亲戚,可能都是靠这种形式来维繫吧。   妻子一家生活在山西挨着内蒙边上的一个小县城,背靠阴山馀脉,面对黄河大弯,我的岳父那边亲戚不多,主要关係都在我岳母那边。第一次毛脚女婿上门,天天都有一大拨人过来,谈完过程中照例要向他们介绍我的工作。这是岳父家最长脸的时候了:国内最年轻的总编,有名的出版人,很多报纸上都出现过我的名字……大家谁也不会不识趣地问我以往的婚史:我比春天大上十五岁,37岁的人当然不可能一直是单身。   在快结束这段省亲之旅的最后一天,我早上起床后,看到春天和她爸爸妈妈在阳台上低声地交流着什么,还夹杂着她爸爸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训斥。一看我来,春天马上就不再说话,然后她爸爸就说,我去给你们弄早点,看了春天一眼就走了。她妈妈则高声笑语地问我,小宋,你昨晚上和春天二叔喝得是不是有些多了,她二叔就是一个酒虫子。我点头说是。我这人不太能喝酒,喝一些胃就难受。春天便说要给我倒茶就走了。我笑着问她妈妈:以后还常来呢,马上要走了,春天是不是有些捨不得离家,一大早就起来守着妈妈聊天。她妈妈笑着说:是,你不知道,刚才春天一直在跟我说,你把在城裡买的房子挂到她的名下,她可高兴了。   我说我们春天看中的人,怎么会挑错了呢。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新房,春天把茶端过来,笑着解释说:妈妈一大早拉我过去,就问我能不能把结婚相册留下来,我说带回来的是最大的那本,我回去后给你把小本的册子寄过来,我妈妈就有点不高兴了。我一直在给她宽心呢。   妻子还是一个不太会掩饰自己的小女孩,每次她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的时候,或者要撒谎的时候,眼睛就眨得挺快的。我想起昨天晚上和二叔喝得晕晕沉沉的时候,春天好像问二叔她表哥现在怎么样之类的一个问题,她爸爸马上就咳了一声,她妈妈则拉了一下她的衣脚,二叔就马上把酒杯再举起来,一家人好像挺避讳这个话题的。   我没有多想,笑道:就这事?我们再翻印一本不就行了。春天小声说:也要一千多块钱呢。我笑道:也就是我一天的工资,给他们吧,好孩子。我摸摸妻子的头,照往常惯例她便会依到我怀裡,不想妻子只是澹澹地回了一句:当然,你才不会在乎这点钱呢。   吃完早饭,妻子陪岳母去厨房洗碗,岳父对我小声道:春天一大早跟我们说,想在家裡再多待两天,我说我姑爷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老陪着我们。   我说道:没事,让春天先在家裡多陪陪你们吧,不行我先回去。不料岳父一听就急了,连声说不行!   我抬头,看到妻子和她妈妈隔着厨房的玻璃窗,都齐齐回过脸来盯着我们,便向她们笑笑。   上午10点的时候,妻子拉着我去她以前的母亲看看,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早上发生了什么事,一家人急着向我解释,但说法都不统一。春天则掩饰着心事,时不时地来上一句没来由的话,和我聊上几句就不了了之断了下文了。   她母校离她还挺远,步行要走上三十分钟,这一路两边还都不是商业区和居民区,我便问妻子:你高中时上晚自行,也是一个人走?   妻子扭过脸半响不说话。我知道她心情有异,便站住脚,拉住妻子的双手: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妻子低下头,过了一会,又再次偏过脸,有些倔强的语气:我只是想和表哥见个面。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这话,眼睛又再次红了。   我三言两语就搞清楚了这一切,春天下晚自行时都是她表哥送她回家的。这条路他们走了很多次。   春天以前只跟我提过一次,这一次竹筒倒豆子把她和表哥,也就是春天二叔的小孩张志学,所有的一切全讲了。   上高中的时候妻子和张志学往来略多一些,但也只停留在亲戚的关係上,并没有明确恋爱的关係。上大学的时候两人通过书信和电子通讯每天都有很密切的联繫,但一直没有告诉家长。大三的时候,张志学一次酒后和同学打架,把对方打成重伤,然后被学校开除,只好回家务农—其实不算务农,张志学的大姑在乡裡开了一个冷冻厂,让他去做副经理了。春天没有因为这事嫌弃张志学,但两人的关係显然受到很多反对。春天父母和她二叔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   春天毕业后来我这裡工作,那时她还想继续和她表哥的关係。但是中国农村现在对优生优育的教育很到位—她二叔反对是因为怕将来生出傻子,她父母的反对自然不用多说。好不容易在省城站在脚,怎么可能再回老家呢?   当时我和前妻的关係还不算很僵。春天也无意扮演第三者的角色。只是我经常加班—那时我还是社裡的执行总编,春天老得在编辑部裡写稿子,有时两人一起出去吃个饭还都是正常的。后来春天知道张志学在老家结婚了,受情绪影响,月经便不太正常,经常痛经痛得不能上班。春天的文笔非常优秀,我又不太喜欢当时的编辑部主任刘姐,想提拔春天作我的副手,便关心她多一些。刘姐可能猜出我的想法,便匿名给我前妻打电话,说我和春天好上了。前妻有一天找上门来,我以后找我,哪知她连春天长什么样都提前瞭解了,直接跑到春天面前,几个大耳光把春天打晕了。   然后我便和春天好上了。说实在的,我其实并不是很想离婚,但春天当时除非不在杂志社继续工作,要不只能选择和我走到一起。春天本质上是一个有仇必报的性情女孩,另外人往高处走也是一个常理。   不过我对妻子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我比她大太多了。妻子也因此被我惯得有些娇纵。不过我知道她还是很爱我的。有名,有权,有房,有车,又颇有才华。   我便问妻子:你见他,他老婆要是知道了,不得和他闹?   妻子犹豫了一会才说:那时他是为我好,假称自己结了婚的,实际上,他一直爱着我。   我心裡怪不是滋味的,但是生活优渥的中年男人,又是做媒体的,对性的开放程度远超过一般社会上各类人,再加上对自己性能力方面有些潜在的隐隐的不安,只想了片刻,便决定去体验一种另类的情感。这种事吧,一旦做出决定,心裡便像猫挠一样的痒痒。   不会发生什么吧,我斜着眼看妻子。   春天脸红了,冒出一句:你这么信不过我?要不我们就不再一起了!   路边上一个大妈看了我们一眼。妻子这才没有闹下去。   到底岳父岳母还是怕春天出事,上午的时候便订好了机票。妻子没有看到张志学,我心裡也有点失落。   回到省城只休息了一天,我们便上班了。妻子已经被我提拔到编辑部主任的位子,我为此还专门安排她上了北大的一个编辑出版班学了一段时间。我们是一家国营出版机构,除了我现在负责的杂志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非常好,其他的全死掉了。在整个华北地区,这家杂志名声斐然,一个这么年轻的编辑部主任,会让很多人侧目的。但妻子内心还是很镇定自若,仅工作了四个月,就把编辑部的局面打开了,新的编辑风格,更趋向潮流,版式和文风也都更时尚化和更为华丽,社长大人对春天都很满意,有一段时间,每次开会都要和大家一起取笑我举贤不必亲是做到家了。   接着一连几个星期,我在床上的表现都非常神勇,比刚结婚的时候还厉害,弄得妻子有点受不了,跟我嘀咕:你是不是吃伟哥了?   妻子喜欢裸睡,现在我一看到她洁白的玉体,和下体不断流出的精液,就想到她会这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让另一个男人玷污她的纯洁,心裡便刺激得不行。看过了了了的小说妻子和农民工之后,更加跃跃欲试。   吃了精神伟哥了。我严肃地说道。   妻子鑽到我怀裡,很不好意思,半响说道:谢谢你。志学的才华你不用担心。   是啊,我也觉得,在一个冷冻厂做羊肉冷冻,最后一身膻味,再熏坏了我的小春天,怎么办?   那他住哪裡?   我便用手指指指床。   妻子睁大眼睛看着我。她是单眼皮女生,但眼睛细长,端庄之外另有一种动人的妩媚。   我搂着春天不说话,又想再来一次。妻子笑着推我:不行了,人家真不行了。   然后说:这怎么行!以前是你对不起我,我和你好,有一半原因是我想让你前妻后悔,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现在我能天天看到志学,就已经很满足了,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呢?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二章   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第二天上午,身体便觉得有些疲惫。   过了两个月,我终于说服春天把一篇稿子发给张志学改。   一天上午,在新闻出版局连着开了半天的会,中午的时候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下午的时候把志学写的稿子给我发出来看一下。下午接着开会,一个姓贾的科长用催眠般的声音读了四十分钟发言,让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人生的无聊,因而熘出了会议室,跑到隔壁一间无人的办公室,打看电脑联上3G,在信箱裡查收到了志学写的稿子。一个小官僚的发言就这样开始启动了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了十分钟读了开头,感觉有爱妻春天的风格,知道妻子肯定给他做了一些润色,但整体框架还是不错的,又读了一下最后的结尾,这种充满思辩风格的收尾不是春天擅长的,应该是志学自己完成的。   连上MSN,妻子正在线,先来问我:如何?   非常优秀。我极力讚赏。   哪裡有这么好。只是开头还不错。   我没有点破:你马上和他联繫吧,工资待遇这一块,肯定会让他满意。他原来能挣多少?   我没问。爱妻回道。   那你问问。   其实这个不是关键,我知道他的。他挺有上进心。   过了五分钟,妻子回了句:和他联繫上了。他又不想来了!气死我了!要不算了?   有些意兴阑跚。   妻子给我转发的稿件,没有删掉志学的邮件地址。我想了想,便直接给志学写了封信,写了几次,均不太满意:可能过于激动吧。   我平静了一会儿,决定以最真诚的态度来写这封信。   志学:你好。我是老宋,直接给你写信,是不是有些冒昧?   想邀请你加盟我的团队,不仅是因为春天的原故。你写的稿子,我看了,觉得你非常有才华!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没在乡间。相信你在写稿子的时候也怀希望一展才华的抱负。   我想,你现在又不打算来,是不是因为春天现在已经和我结为夫妻一事?   如果是这样,我建议你不要有这种顾虑。你和春天原来就是很好的一对。现在,她依然对你恋恋不捨,我非常爱她,也希望她能通过某种方式圆一下旧梦。   如果我还年轻十岁,我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比你们大很多,多一些对世事人情的经历:再光鲜的婚姻,披开盖子,裡面一多半都是谎言。而一些残缺的婚姻,如果持一种达观、开放的态度看待人性,说不定才能接近真爱的核心。邀请你来,不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团队,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家庭—和我一起爱春天,共享她美妙的肉体和天使般的爱情。只要我们三个很好地保守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封信,千万不要告诉春天。你有什么疑问,直接给我发短信吧。我的电话是:……   发出去之后,我再次熘回会议室。已经换了一个领导,声音软绵绵的,继续读另一篇发言稿。   在散会前,我收到了志学的短信:你的信我读了。感谢你的真诚和宽容。不过我更不能来了,你是一个好人,春天选择你是没错的。我不能伤害你。   我回了一句:你也可以让我乐在其中啊。   他回了一个问号。   我解释了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了。我相信有你理智的态度,有春天对我的夫妻之爱,我们不会有事的。来吧,无论如何,请帮着圆一下春天的梦!   志学就一直没有再回信。散会后,我给春天打了一个电话,先问一下社裡有什么事。春天说,也没什么事。对了,我母校的团委,要办一个哲学、艺术和人生为主题的演讲活动,想请你去做评委。   我问了一下时间安排,觉得还可以,因为学校还请了媒体,正好可以宣传一下我们杂志新的办刊方针,就同意了。妻子又补了一句:对了,还有发行部的小齐,有什么事吧,下午找了你好几次。你给她回个电话吧。   齐娟是我们杂志社公认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在和春天好上之前,实际上是小齐有几次对我暗递秋天的菠菜的。最后,我和春天走到了一起。在和春天结婚前,小齐有一天突然提出要离职。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她收回辞职,让她去黄山玩了两周。她回来以后,便以闪电的速度交了一个男友,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   以前爱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给我洗脑:防火防盗防齐娟。   我说,好。   爱妻突然柔声地说了一句:你对她的态度不要那么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没说什么。   小齐和她男友分手了。你可得趁虚而入啊。   我有些惊讶:是吗?大家都以为她要结婚了呢。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灵,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体。春天语气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远是女人。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坚信这一点。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声音突然羞涩起来:对了,张志学同意来了!   正巧,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移开一看,是张志学的一条短信。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这事。   晚上欢爱的过程中,对于我的一个提议,妻子照例抵死不鬆口:你疯了!我才不是那种女人呢!   这两个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烟为由,希望志学给妻子下种,怀一个孩子。妻子一直骂我疯了。   我射了以后,妻子拿手纸给我擦拭下体。然后她依偎在我身边,开始八卦:你说,齐娟是不是眼光太高?   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着你的条件去找的!春天说完,便斜着眼拿批判的眼光看着我,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摊摊手,不敢接春天的话。   话糙理不糙。你知道吗,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养了!春天假装老道的语气让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会跟她好的。   你要跟!   妻子的语气让我一愣。她是来真的了!   齐娟还挺感谢我主动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为了你,才跟她现在的男友分手的。   你是怎么跟她说的?我可是总编,你不要让人背后骂我是色狼好不好?   我跳了起来。心裡还纳闷:见了鬼了!齐娟那种妖精一样的长相,春天会同意让我和她好?   不告诉你。妻子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不说这个了。志学来了,先住在客厅吧。在他找到住处之前。我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曲线前进了一小步。妻子同意了。   两个人沉默了不过五分钟,爱妻突然扑了上来,像个小野兽一样地牙咬爪撕: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纵容,肯定会把持不住的!你欺负我!你是不是为了想跟齐娟好?   我狂热地搂着她,不断地亲吻和爱抚。下体又再次硬起来。   我再次插入。   春天这一次阵线全线崩溃:我和志学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齐娟好。你要注意保养身体!   好。我使着大力,脑中一时是齐娟窈窕的身姿,一时是春天和他人欢好的幻想。   不过,春天是个好姑娘,怎么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煳涂:那你的意思是……   之前你们要把中断的恋爱谈完吧。然后办一场婚礼。然后你们才能恩爱云雨。   啊,什么云雨!好流氓的词啊。春天的肉洞裡开始出很多的淫水。我插得更快了。   爱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过小孩不一样,非常紧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时候,我才可以飞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体呀。   淫荡的词彙对于女性的心理冲击力比男性更大。妻子已经彻底崩溃。发出一些不连贯的语句。好,和他合体……被他佔有……   我喘一口气,略停了一下,然后把爱妻的肉体调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态。别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强和有个性,在床上却非常百依百顺,甚至喜欢被轻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为他的女人吗?我从后面开始插。   你知道再过几天,你的小嫩逼也会这样被他干吗?   春天唔唔地说着什么,疯狂地摇着头,后面的淫水氾滥,从肉洞一直流到腿上了。   说!我逼问着她,打不打算给我戴绿帽?   打算,打算!   好宝贝,说,你的小嫩逼会让他插吗?把我的话完整说出来。   会的,春天的小嫩逼会让他插。   让谁?说清楚。我使劲顶着春天的肉洞,射意渐强。   春天的小嫩逼会让志学插。   这时春天的洞裡裡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这事凿实了,语气也恢复正常:他来了以后,你也不要马上和他做爱。   春天回脸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涣散的。   好。   我使劲顶着爱妻的花心不动: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给你们办婚礼,从那天开始,你就可以让他插,让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顶趴下,接着是一连十几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开始痉挛:好!好!在那天我给他!   以后我就不射进去了,好不好?在你怀上之前,只有他来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达到致极。   春天开始叫起娘来:听你的!只给他!   我死死地抱住爱妻被我抓得有些发红的雪臀,激射出来!   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兴味盎然,和春天讨论她与志学的婚礼的细节。比如两个人用舌头夹一根筷子,双方不能少下二十个名字来称呼对方,把两个小纸团投到春天的乳罩裡,让他去摸其中一个。摸到了要吃药,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药,事后的那种药。摸到了写有不吃避孕药的小纸团,他还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种了!还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会不会不同意啊?我搂着爱妻,下体实在有些硬不起来了,否则还想再提枪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样,他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敢不听老闆的!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三章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天光还微暗,春天雪白的胳膊搭在我的枕边,眼皮微微一动,嘴角牵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昨天晚上……”   她呢喃着吐出几个字。   “我们有些疯狂。”   “我可以反悔吗?”   春天扒在我的身上。   “你不想继续下去呀。”   我摸着她的屁股。   “你想继续下去吗?”   春天捂着脸不好意思看我。   “我想。”   我搂着春天要亲吻。春天笑着推开了我,“嘴臭着呢。”   我爬起来,洗完脸,等着春天去吃早点。春天洗脸花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又要看早7点的新闻,让我去给她买早点。我求饶:小姐,我这一来一回要半个小时呢。春天只是看着电视,摆着头:去!   我拎着饭盒刚要出门,春天突然嘿嘿笑了起来。我奇怪地看了看电视:“老婆,你的笑点这几天真的很低哦。”   春天扭过脸来,指着我:“要是张志学在,我们俩就可以支使他了,是不是?”   “人家是客,这样会不会不好?”   “他佔了我们家这么大便宜,跑死他都有馀!”   “那他会不会很辛苦?晚上要加班,早上还要买早点……”   春天娇叫一声,举着小拳头追打着我:“再胡说!”   到了社裡,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但每个月的20号以后总是要略轻鬆一些。下一期的选题总可以再拖个四五天,尤其是有存稿的时候。发行部的刘主任敲门进来,脑上挂着一点不快。   “怎么了,刘主任?”   “宋总编,有个事,我能坐下和您说吗?”   刘主任脸色有些难看。   我连忙站起来拉着刘主任坐到边上的沙发上,并要给他泡茶。刘主任歉让了一会,等他喝上我倒的茶,这才略微平静下来。我猜的没错,是来告齐娟的状的。   刘主任以前不是杂志社的,而是市文化局的,去年因为被排挤才沦落到我们杂志社。他不太懂业务,不知道如何开展巡点工作,齐娟作为有两年工作经验的发行助理,几次来越级告状,指责刘主任一点儿系统的营销学也不懂,只要看她坐在办公室就不高兴,觉得她偷懒,派出去人也只是让人看看书刊铺到没有、海报贴了没有,因此她经常和刘主任发生矛盾。   我对刘主任也非常不满意,但和他说发行管理工作他连听都听不懂,只好直接指挥齐娟。这个老刘,真不愧是国家机关裡出来的,竟跑到社长面前告我的小状,说我和齐娟有不正常关係,社长也很无奈,知道这个傢伙狗屁都不懂,但考虑到他与文化局的关係,也不能拿他怎么的。   我耐着性子听刘主任告了一个多小时的状,总算把他劝住了。他刚起身要走,齐娟也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手裡拿着几张报表。我笑着招呼她,齐娟脸上还是冷冷的,看都不看刘主任一眼,愣头愣脑地跟我说:“宋哥,这是我们杂志在60个城市便利店、超市、卖场、书店的卖点重要性分级,报摊的信息我跟刘主任要了几次,他不给我,我没法子做进来。”   刘主任脸上挂不住了,指着齐娟说道:“小齐,我不是说你,你要是跟我说是宋总编要的,我能不给你吗?这个事情的原委我一点也不瞭解,你就不能跟我通个气吗?”   齐娟腾地转过身来:“刘主任,上次发行部会议你没参加,我不是你的秘书,这是宋哥在会上亲自佈置我做的,前天你没来上班,我给你打电话要报刊信息,刚说两句你就挂,昨天我又出去巡点—这是你佈置我做的,不,是你指定我做的,全市160个点,您老人家让我一个人跑60个点,发行部其他3个人才各跑30个。你说我对各个网点熟,他们不跑能熟吗?我有时间跟你汇报吗?”   我看刘主任的架式简直要扑上来吃了齐娟,连忙劝住他,又向齐娟喝了两声让她禁声,刘主任嚷嚷着要我马上开除她,要不然他会直接找社长,在我半推半劝之下,他恨恨地出了门。   春天听到了走廊裡的动静,也出来了。我让她去劝劝刘主任,然后回到屋裡,看见齐娟坐在沙发上直抹眼泪。   “你啊,你当时就不能注意点语气吗?”   齐娟一下子爆发了,她眼睛裡泪光莹莹的,脱掉鞋,给我看她的脚:“你看看,我快跑断了腿,脚上都起了大泡了,有他这么使人的吗?你还说我?”   我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忙蹲到她跟前,举着她穿着丝袜的小脚来看。   齐娟微微向后缩了一下,我也下意识地缩回手。不料她又再次把脚放到我手间,偏着头:“不嫌臭的话,帮我捏捏。”   那一刻多少有些思想斗争,但做出决定也就是两秒钟的功夫。有人说过离过婚的人确实就更能忽略心底的自我警戒,这话是有道理的。   我大着胆子轻轻地握住了齐娟曲线玲珑、触感温润的小脚,亲了一口丝袜中的齐整的脚趾头。齐娟脸腾地红了,含情地注视着我,手也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   这时门又被人重重推开,我回头一看,却是春天,进来的时候气得脸都歪了:“什么玩意,说我们是夫妻店!挤兑外来户,搞一言堂!”   我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齐娟的小腿还是悬空挺在我面前。   春天怔了一下,马上换成一脸讥笑:“来得真不是时候,怎么不接着揉?娟姐天天跑发行,最辛苦了!轻点揉,别不知道怜香惜玉!”   然后她转身把门关了起来。   齐娟也笑着对春天道:“人家本来一肚子气,宋哥刚一揉,就消了半肚子了,还有半肚子呢,宋哥,你夫人可是下了令了,你敢不接旨?”   饶是我这么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干在那裡,让两个岁数加在一起才将将超过我的女孩儿揉弄得无话可说。   齐娟看我尴尬得不行,也就自然地将小腿搭了下来,穿上鞋站了起来,对春天摆摆手:“主任大人,我先走了。一会儿我找你有个事。”   春天在她走过去的时候,拉住了齐娟的衣角:“喂,我前几天说的只是玩笑话呀,你还当真了?要不要出去开个房,让老宋给你好好捏捏?”   齐娟个子高出春天小半头,和春天面对面地站着,再加上美貌完全地压住了妻子,气势上也没显出做贼心虚的怯意,笑着顶回去:“妹妹,贵表哥来了以后,我可真要约宋哥出去开房。这话也是你自己说的,他心地这么好,成全你的初恋,你怎么感谢都不为过是不是?我决定被你牺牲一回,替你表达一次感激之情,当初可说好的,你得尽快把我弄进你的编辑部。”   这次轮到春天脸红了,作势要掐她的嘴:“死丫头,你发誓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我走过去欲搂住春天和齐娟:“齐人之福,可不是哪个男人都有享用的!不必开房,我们家的床大着呢,今天是我你她,100,等志学来了,就是101,好不好?”   这才把两个女孩子给震倒,均羞红了脸,异口同声地骂我流氓,却没有人挣开我的搂抱。看怀中的二女娇喘吁吁,情慾萌发的样子,我也不敢多搂,笑着松了手。   晚上,春天被我脱得光光地,在我怀中给张志学打电话。我贴着她的耳朵听着对话,不断地让她放开一些,不要那么拘谨,但女人羞涩的天性可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一直到我用指头揉着她的小豆豆,春天的淫水随即潺潺流出,在电话裡才略为放浪了一些。   整个电话对白大致如下:“志学,我。”   这时我已经在亲吻爱妻的乳房了。   “就你一人?”   春天看着我,我点点头。   “是啊,他还在书房工作呢。你干吗呢?”   “我在帮你看稿子呢。从下午看到现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   这时,爱妻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脸上也浮现出带着春意的一抹红霞。她一隻手拿着电话,另一隻手更挡不住我一路往下的爱抚。   “我已经订上了后天的火车票,明天开始打行李。”   “行。”   我附在妻子耳边说:“让他不用带太多,住我家裡。”   妻子笑着直摇头,用嘴形跟我说:说不出口!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便宜的合租房?”   我只好挠她的痒痒,春天又得压着笑,又得躲着我的呵痒,还得装作无事地应付电话那头,终于鬆了口:“有个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买早餐,晚上回来做晚饭,洗碗,一个月只收你1块钱,你愿意不愿意来?”   爱妻庄敬自矜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些柔媚。我的心咚咚地跳着,非常激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春天,你真得还爱我吗?”   春天放下电话,向我作了个鬼脸,我示意她回答爱。   春天似乎咬咬牙,点了我一下,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爱你。”   心裡一阵无比的难言酸涩,一阵异样的火辣刺激,当我把手终于伸进爱妻的裤头裡时,发现她下面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片沉默。   “我当然爱你!”   “我也爱你!”   张志学在电话那头有些狂热,“我想要你!”   春天彷彿受到电击一样哆嗦了一下,到此时她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一女二夫的生活真的要开始了!   我的指头开始动作。   “我……给你!”   春天看着我,声音带上了哭腔。妻子脸上的激情不是为我而生,让我更觉得无比刺激。   “春天……”   电话那头似乎也有些情慾勃发,“他是不是在你边上?”   “志学,我在春天的边上。”   我接过话来。   春天摀住了脸,嘴上嘟哝着,“天啊”,“丢死人了”,什么的。   “你可不能随便地佔有她。”   “大哥……”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四章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蔫了。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春天跟张志学通话不少于十来次了,我也多次在边上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男人之间直接对话。   “只要春天还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的。”   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煳涂:“大哥,是我煳涂了,……那前些天您给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爱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有任何名义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洞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妻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下面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   张志学有些迷煳了,“领不领证?”   “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   春天问。   “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么,得了我,你还想和别人结婚?”   春天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来。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着圆场:“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春天清醒过来,用撒娇的语气说道:“志学,宋平又给你工作又把我给你,你还没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谢吧?快说点好听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要对我感谢,就要体现在对春天的态度上,温柔一点,尤其是第一次……而且要辛勤播种,你们新婚第一个月,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妻子的脸腾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红晕。   我压在了妻子迷人的肉体上。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几乎算是当着情人的面和老公做爱,骨子裡的淫荡劲一泛出来,就像野火一样烧得无发收拾了。   “志学,你之前有没有爱抚过春天的肉体?”   我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春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许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没有。只拥抱过。亲吻过。”   “你知道春天哪裡最敏感吗?”   我叼着春天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含煳煳地问志学。   “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羞辱我的……”   春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掐掉通话。   “他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学?”   “是。”   电话那头声音也激动起来,他应该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么。但我还是故意地说道:“我和春天马上要行人伦大礼,你想不想听春天的叫床声?”   “想……”   张志学喘气声也粗了起来。   “志学你就跟着你宋哥学坏吧……”   春天的阵线全部垮掉,肌肤的颜色一下子泛出融融的粉光。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动作下,小声地叫了起来。   最后,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发出叫声,我对着电话说:“春天的肉洞真的又紧又美,志学你现在别嫉妒我,再过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志学?”   “是!”   无比的冲动之下,张志学的声音有些嘶哑。   “瞧这小浪蹄子,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学,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时,肯定你得在她屁股下面拿条毛巾。”   “好的……”   张志学像是喘不过气来。我暗笑。   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裡又是一酸,这条毛巾到时不仅会有妻子的浪水,还会有从妻子洞裡溢出来的志学的精液。再过五天,我也要这样待在一边看着妻子和他人淫乐了啊!而且,我还要设计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闹洞房,来增加妻子和他人淫乐的快感!   这么一想,动作幅度不免有些粗野。我快速地插着,妻子被我一直顶得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头的靠背,嘴裡发出求饶的语句。   “要和志学偷情了,想不想?”   “谁想和他……”   “志学,你想不想天天操春天?”   “我想操,天天操!”   “以后你可以天天射进去,不用避孕,明白吗?我已经快四十了,精子质量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种子,种在春天的子宫裡去!”   “我一定会好好播种的!”   “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张志学你别臭美了!”   妻子在呻吟中断续地说出这句话,与其说是拒绝,还是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我压着妻子光洁的小腿,开始侧交,并让她更好地对着电话与志学进行交流。   张志学那边可能已经开始打起手枪来,发出的声音像火车一样粗裡粗气的:“春天,你现在很爽吗?”   “爽……爽……志学……我被他操死了……”   我抱着春天翘挺的雪臀,一鼓作气连插了十几下。春天受不了我这样的进攻了,也不管电话那边志学的感受,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志学,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些特别的闹洞房节目,你可不能提前射了,要不然你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我用说话来分神。   “闹洞房的节目还,还会让我射?是什么节目?”   “你还有什么花样?”   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么节目,这时也关心起来。   “我就透露一点吧,最后会有一个节目,”我放缓了速度,喘着气,把春天翻了过来,採用最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式,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进攻。   “我会把一根红线的线头放在春天的小肉洞裡,志学你要用鸡巴把红线给挑出来……”   “天啊,你这还是闹洞房啊……”   春天的肉洞收缩得我的肉棒都拔不出来了。   “老婆到时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则那根线头可就粘在你的肉洞裡,会让志学的鸡巴越弄越深的。你不想当着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吧!”   “啊!”   春天高亢地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扣紧我的肩膀,嘴裡刚咿咿呀呀地说了句什么,脖子一挺,头一下子往后噘到极限,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弓也绷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弧线:她婚后第一次高潮了!   第二天是週六,我陪着春天上街去逛。   给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内外衣、各种用品,还要给她参谋,那种刺激体验,真是难以形容。在我们的採购清单裡包括:红色的被单、被套,床单,鸳鸯戏水的枕头两个,乳罩、红内裤、丝袜、红色的跟鞋。春天的皮肤非常白嫩,她最喜欢穿肉色的内裤,所以红内裤之外,还要再买肉色内裤。此外还有最重要的:喜服。   我们俩都倾向于买传统的中式服装。在一家新娘衣饰店内,春天选中了一件。   娇艳欲滴的鲜红喜服,尊贵华丽的金线凤凰,美得让我也看得心惊胆战。春天在店裡试穿了一下,连店员也都看得发呆,连声向我恭喜,说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这一身,还说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我附在春天的耳边说:“再过几天就要让志学来脱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   春天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套喜服不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当高档,连裡料和盘扣也都是真丝的。价钱虽然有4000多,我再也没有犹豫,马上就买下来了。   想像着春天穿着这样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张志学面前,我真是有些捨不得了!当然—捨不得老婆戴不了绿帽,再一想那种情景,鸡巴都硬了起来。   出了店,我强忍着冲动,搂着爱妻笑道:“你们刚圆房,肯定像蜜裡调油一样,每天还不得好上几次?走,我们再去第三层,再多买一些内裤吧。”   我小声说道。   春天的气息便有些不匀,靠在我怀裡:“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宠坏了!”   “好妻子是宠出来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新欢对我的爱就澹了。”   我拉着春天走向商场的滚梯。外人不知道,还因为我们是一对无比恩爱的未婚夫妻,想一想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怎么会?我会因为他而不爱你?”   春天边说边对我道:“老公,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对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实际,总以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爱啊一点理性也没有,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因为女人天然就是体力上的弱者,生存的本能要求她们必须要选择强者来做伴侣,繁衍后代,这样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说到这裡,她意识到什么,吐一吐小舌头:“说到这裡,我真的想跟你表白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为志学生小孩。我就想为你生。老公,我觉得你对这个问题的严肃性认识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么对孩子会很不公平,他不能得到亲生父亲的陪伴,志学将来还要成家立业,外面有一个孩子,也会影响他的家庭稳定。你四十不到,精子的活力不会差到哪裡的,好不好?而且,我和你要走一辈子的,你能让我圆初恋这个梦,我已经对你感激的五体投地了。”   这时春天和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换到右手,站住了脚,笑道,“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则,下雨天,你不担心天雷把我噼死啊。”   我有些感动:“春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觉得戴绿帽子也是一种幸福。”   春天瞪大了眼睛。   回到家我们又继续这个话题。春天听完我对关于淫妻梦想的解释,明白了一些,但还是犹豫不定:“老公,你有些无伤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我真怕怀上志学的种子,会动摇我们婚姻的根基。”   “不会的,宝贝,我希望你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证能给你最健康的种子。”   春天看我说得很真诚,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试喜服。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春天又让我帮着她脱下。我笑道:“说了第一次要由志学来脱。”   春天没说话,自己脱了下来,突然抬头问我:“你这种淫妻欲,算不算是一种虐恋文化?”   “应该算是吧。虐恋一种是肉体的,一种是精神上的。”   我不好意思解释太多,“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与别人行周公之礼,翻云覆雨,心理上会有一种很极致的体验。”   “你要是不这么解释一下,我还真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春天笑靥如花,真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她用胳脖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激情,其实,我有时没事时,也会想你和齐娟要是怎么怎么样,心裡也是怪酸怪难受的,也有一点点兴奋……你很喜欢她吧?”   “我也是凡夫俗子……齐娟的长相严格来说,并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国的传统古典美,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气质,脖子那么长……”   春天重重地点着我的额头:“我宁愿你跟南烟乱伦,也不愿让你和这个狐狸精好!”   我举手投降。   “你难道不喜欢你闺女?乱伦只是不适合现在代的伦理道德,并不意味着它本身有什么邪恶的,”春天邪恶地笑着,看我脸色窘迫,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抿着嘴笑道:“老公,我和他好的话,你会希望我给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激吗?”   我看着春天,很认真地点点头。   “还有,你真打算让他在这裡长住?”   “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个月?”   春天看看手錶,掏出手机要跟张志学发短信,以确认他是否已经顺利乘车。   “一个月后让他去南门路我那套小房子裡住,你就一南一北飞来飞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张志学有点太无功受实禄了,”顿了一顿,她突然冒出一句:“我不爱张志学了。”   “不爱?”   “没什么,”春天强笑着,不愿意做太多的解释。   和张志学几条短信来回之后,春天在手机上又输了一条短信,并示意给我看:志学,虽然以后我和你在床上将成为夫妻关係了,但床下我们还只能算略为密切一点的朋友关係,我希望你把我作为宋平的妻子来对待和尊重,我对他的爱永远是第一位的!   春天没有意识到,这一条短信对我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搂着妻子,心情复杂地吻起她来。   过了不到两分钟,志学回了一条:“那你爱我有几分?如果爱情的满分是100分的话。你对他的爱有几分?”   春天歎了一口气:“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后悔了!”   再次当着我的面,她回了一条:“拜託,吃醋也轮不到你的份!而且爱也不是这么衡量的。如果非要打,我对宋平的爱有99分—有1分给他留做上进的馀地,对你,最高有10分,比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多一点,好不好?”   “我都已经上了车了,你给我这么低的分,要是后悔,什么都还来得及。”   春天气得不行,跑到卧室打电话,我也只好硬推开门跟了进去。   “你爱来不来?你以为我求着你要把自己给你呀!我还不是怕你在乡下耽误了!好心不识驴肝肺!”   春天第一句话就像小钢炮一样打了出去。   她的语误马上让张志学抓住了:“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哈哈!你这个大编辑部主任的水平也就这样!”   声音之大,我站在她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坏了坏了!我心裡这样想,忙要抢电话。春天和张志学有两年多没相处了,现在又给我惯得不行,只有她压着人的,哪有人压着她的?而且人一踏进社会,总是会随着境况不同而有不同变化,尤其在心态上。春天又对张志学对她的爱颇为自负,现在当着我被他这样损,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五章   整整一个小时后,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她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认:“我觉得他已经在乡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脱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步怎么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变了吗?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   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   春天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她脱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以往的恋爱关係的继续,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于你我的记忆中了。你来我这裡工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后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裡,你可以在床上尽情征服我的肉体!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希望你表现好点吧。   等妻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才告诉她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联想,妻子脸红了。   “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   我及时地收住了话。   爱妻低眉顺眼的认错:“人家错了,以后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   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脱得光熘熘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裡,你下面会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乱伦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乱伦还会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乱伦而导致的基因突变,最后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标准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准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挺喜欢她。”   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裡,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牆作自辩状?”   我笑了:“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妻子得意地昂着头:“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色,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妻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複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易驾驭的:“我以为你不爱南烟。”   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妻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强的自我。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床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鑽进你的子宫裡游泳的。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射吧,如果宋哥真担心精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在床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的爱妻,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   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不过一下床,你就不能碰我了!   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脱光了吗?   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脱光,我也只能由着你。只要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妻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慾火升腾,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圆润大腿上。   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去吗?我可以在那裡操你吗?   现在怎么把流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妻子嘴上还硬,下面的裤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   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   输完这一条,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着:“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係,我心裡就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鬱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于给她的爱。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裡感觉不舒服。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后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后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后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么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裡莫名地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我脑子裡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裡,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冲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慾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后,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裡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   事后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后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係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裡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后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射进去:“春天的子宫以后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週日我们起得比较晚。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裡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   我蹲在原地,由于尿意很足,鸡巴涨得不行了,“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咦,这一块怎么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週五区裡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   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   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裡面出来,也给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么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她乱问……”   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说。   “女儿喜欢爸爸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对性好奇吗?男孩子这个岁数都看A片,你女儿妈妈不在身边,跟爸爸探讨一下有什么罪!”   南烟却把春天的话当成极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泪珠子在眼眶裡转着:“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然后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搂住了她,柔声道:“南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南烟在春天的怀裡,却挣扎着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个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又正色对我道:“左脸抽完了,右脸亮出来!”   我知道南烟这次被我弄得实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万分后悔—也害怕她会出事,便乖乖地把头偏过去,凑向南烟:“爸爸溷账!爸爸溷账!南烟儘管问,爸爸有问必答!”   然后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属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   春天凑到南烟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隐约传到我的耳边:“你爸可厉害了,昨天我实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烟张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   春天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们旁边。   春天将南烟推到我怀裡。我搂着身子微微发颤的俏女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性,低下头吻到了南烟的唇上。南烟婉转相就,并把舌头探进我的唇间。我也伸出舌头,抵住了南烟的润滑香舌,扫了一圈南烟的舌尖,南烟突然大着胆子,一下子将舌头伸进我的嘴裡,整个身子也完全无隙地贴在我身上。   “我让你爸爸过几天去陪陪你,不过,你的功课可不要受影响,好不好,南烟妹妹?”   “你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   “南烟想成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烟?”   女儿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痴痴地看着我。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六章   志学下午5点多的火车到站,春天要带着南烟出去买些男性用品。“春天姐姐的初恋男友要来家裡,会跟春天姐姐住上几天。”   我就这么简单地跟南烟解释了一下。   知女莫若父,我认定南烟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崩溃掉。果然,聪慧的南烟只是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春天。看着春天羞郝不语的样子,和我挤眉弄眼的表情,南烟若有所悟,突然抱着我亲了一口:“爸爸的胸怀,最男人!”   春天指着自己的胸口:姐姐的胸怀也可以吧?南烟犹豫了一下,又跑过去亲了春天一口,羞答答地说道:“有南烟陪,爸爸一定不会伤心的!”   在小女孩的心中,真爱不是排他性的,更多的是一种奉献。   我上午10点要去给母校一个大学生演讲活动当评委,开着车先走了。   母校原来在东城区,后来随着招生人数的不断提高,院系编製的一再扩大,三年前就整体地搬迁到了平苑县与市区的交汇处,一处青山绿水的好地界。   校团委的小刘引着我去礼堂,一见面就是宋哥宋哥的叫得很亲热,一路上和我聊个没完。他是市财政局刘局长的公子,和我非常投缘,这几年与我私交相当不错。小刘很有能力,也很聪明,就是小时候因为得过病腿有点瘸,要不然也不会在学校裡待着的。   我问了一下其他的评委,有一个省教委的头头,有一个市委宣传部的干事,还有就是他们本校的教授了,学校的领导包括一个常务副校长和两个院系的党委书记—我知道了,这个演讲比赛可能会有人情关係要照顾的。   小刘低声告诉我,一会儿会有一个叫王艳的女生,一定要特别关照一下。她杀进半决赛,一路上都靠的人情—其父好像是教育厅的一个头吧。   半决赛共有四组,有一个长得很文静恬美的女生,一出场,下面就陆陆续续地响起掌声。这个漂亮女生的演讲才能真得很不错,声音清脆动听,语气腔调也很有感染力,我给了一个高分。那个叫王艳的演讲真不敢恭维,我不想学校难做,也给了一个高分。最后是这个王艳和那个漂亮女生进入了决赛。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孙萌。   决赛的题目“敬畏自然,敬重生命”,说是由常务副校长临时出的—后来我一听王艳演讲的内容,就确定这个女生已经提前知道了,她的演讲裡有些素材肯定是提前查阅了一些资料,前后逻辑照应很好,也不乏充满着真知灼见的至理名言。孙萌演讲时长不到王艳时长的一半,一开始由于非常紧张,还磕巴了好几句,一听就是真正现做的功课。她讲的是霍金的故事,无非就是身残志不残,当代的爱因斯坦,还有什么霍金“着名”的告戒:“人类在积极探索宇宙规律的同时,也需要心存敬畏,不要急于和外星人联繫,否则会招来灭顶之灾”—孙萌用这个事例来破“敬畏自然”非常勉强,各位评委的表情也都很澹漠,有一个老师在这两分钟之内还不耐烦地看了两次表。   孙萌到收尾的时候彷彿想拚命一搏,来了一句神来之笔:“浩瀚无穷的宇宙对于有限生命的智慧生物来说,确实充满了无数的奥秘,敬畏自然并不意味着人类就可以以此借口驻足不前,停留在无知的阶段,我们要以领略宇宙创造之美的心态来研究各种未知,……”   云云。在孙萌结束她的演讲之后,我带头鼓掌,然后我的掌声马上被台下大学生狂热的掌声给淹没了。其实明眼人谁都能猜出来,王艳流畅而精彩的演讲是提前做足了功课的。但孙萌现场发挥到这样,也真是难为她了!   孙萌定睛注视了我一会儿,这个女生的眼睛真是锐利!   午餐后我告别了学校的领导,在去往停车场去开车的路上,一个甜美清脆的声音从后面叫住了我:“老师!”   我回头一看,心裡一动,正是我在午餐时一直莫名挂念的孙萌。   “你好!恭喜你拿到第一名呀!”   “谢谢你,老师!”   孙萌跑到我面前,还气喘吁吁的。   我努力将眼光从孙萌那双富有活力、健美青春的光洁小腿上移开:“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公平的打分,你拿第一名靠的是你自己的表现呀!”   孙萌撇撇嘴:“如果没有你鼓掌,下面同学们谁也不会鼓的,大家都知道王艳的演讲确实比我好—她比我准备地更充分是不是?”   我笑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她—那张充满少女朝气的脸庞,洁白而又整齐的贝齿,短短的齐额乌髮,清澈明亮的眼睛,有种令人无法拒绝的乾淨的美!   “老师你怎么称呼?”   她有些侷促,犹豫了好一会才问了这一句。   “我姓宋,叫宋平。在《学习》出版社工作,你叫孙萌是吧。”   孙萌跳起来:“我对上号了,你就是宋总编是吧!我常看你们杂志的!也爱看你写的文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呀!”   “你以为呢?”   我笑笑,对这个女孩越有越有一种怜爱的感觉。   “我以为总编肯定是老头子,牙齿鬆动,说话漏风,吃饭时都带着老花镜!”   孙萌说话的声音像冰糖一样又脆又甜。   “再过二十年,我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你才不会呢!”   孙萌说到这裡,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回头不安地看看四周,已经有女生在看她了。   我心裡一动:“你下午还得学习?”   “没有!”   孙萌看我手裡拿着车钥匙,“你要回市裡吗?”   “我要去火车站。”   “能带我一段吗?学校这边去市区的车又挤又少。”   “当然愿意,宝马香车,载美而行,人生乐事。”   孙萌一路上笑个不停,又打手机给同学:“有个朋友来学校,他开的是宝马5系的车,我就搭车先回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一边说着还一边得意地向我挤眼睛。   “很荣幸被你接纳为你的朋友。”   我一面说着,一面按下了敞蓬的按钮。   孙萌兴奋地大叫起来,飞扬的短髮,乾淨的白袜,是所有成熟男人的梦想,不是吗?   这辆敞篷轿跑车其实是辆二手车,原来是我前妻的,已经开了8万多公里了。   我们分手后她要出国,折价15万强卖给了我。没想到现在还能用来招女孩子。   开了一会,孙萌又说:“宋总,我今年年底就要开始找实习工作了,你们《学习》杂志缺人吗?”   我装模作样地问了一下她的专业,她的爱好,她的文字功底,然后也没有马上就给她明确的答覆。   孙萌还算抻得住,过了一会儿又打听我的年龄,我便故意多报了10岁,她差点信了,后来看我要笑,才知道上当了:“啊,你骗我!骗我的人,最后都要栽在我手裡的,我身上是有魔咒的!”   我半真半假地说:“你能施个魔咒把我迷倒吗?”   孙萌像蛇一样摇摆着上身,两隻胳膊在我边上乱比划着:为我着迷啊,任我摆佈呀,听我命令啊,由我控制啊……   我让这个今天才认识的女孩撩拨的心猿意马的,路上超车时差点碰了别人的车,让人按了好几声喇叭。   孙萌便笑个不停。我鼓足勇气,拍了一下她的肩:“别闹了,我都没法子专心开车了。”   孙萌这才收住笑。我几乎不敢看她随着笑声起伏不停的鼓鼓胸脯。   然后便是沉默。车裡迷漫着一种让人疯狂的沉默气氛。   车到了市区,我问孙萌要在哪裡下车。孙萌没有回答。   我又问了一遍,孙萌还是没有回答。   我先是莫名,然后便有些焦躁不安,隐隐意识到可能要有一种新的情感要进入我的生命裡来了。   孙萌的脑袋终于偏过来看我了,我非常地紧张。这个女孩的眼睛有种我根本无法抵御的魔力。   “喂!”   孙萌突然打破了沉默。   “喂什么,我叫宋平。”   我脸上笑着,心裡愈加忐忑不安。   “我就是“喂”你。”   孙萌仰着下巴,眯着眼,眼光似乎看破我的内心。   “好好,喂叫喂吧。”   孙萌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喂,你说,在五年之后,我会因为今天认识你感到幸运呢,还是感到不幸?”   这样的问题,好傢伙!   正好遇上一个红灯,我才轻出一口气:“妹妹,这样的问题,快赶上斯芬克斯的问题了。我这样的俗人,肯定不能马上回答出来吧。不针对你这个问题,我给一个外交式的辞令吧:反正幸运与不幸运,没有一个绝对的衡量标准,就看你怎么判断自己的得与失。”   孙萌感慨了一声:“怪不得人都说中年男人是口深井呢,这个问题,我问了很多追我的男生,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巧言善辩的。”   然后颇为苦恼地抱着脑袋:“唉,掉进去,还是不掉进去,这真是个问题!”   我有些无情地笑道:“亲爱的小妹妹,我们才认识不到半天吧,亏你想得这么深远这么有戏剧性,你以为遇一个异性就有一定会有一部长篇电视剧啊!用你们年轻人的话,你脑袋秀逗了吧。”   孙萌白了我一眼:“说我脑袋秀逗了?哼,你们不喜欢我们这样的,还喜欢别的什么样的?可惜我们自己又不争气,给个坑就想跳哦!”   我突然意识到和孙萌谈话非常有挑战性,因此征服她的慾望就便得格外强烈。   “喂。”   孙萌往座椅上一靠,懒洋洋地说着,“我其实根本没计划出学校的。你再把我送回去吧。”   “那你……”   我刚说了一半,孙萌已经把手搭在我的右胳膊上。   那样的一份温柔,让我几乎无力抗拒。我用左手握住孙萌柔滑纤细的小手,内心也在挣扎着:“也许,你跟我的认识,就是前世我们有一段同船的修行,船一到岸,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对方一次,也许那一路上我们聊得很是投机,所以上天让我们在今生再见一次面,也就止于此了,不也是很浪漫的吗?”   内心中有种莫名涌动的情愫,让我非常想得到她,但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春天原来一直是一个善妒之妇。齐娟,宋南烟,她真能给我一份婚外的自由吗?   孙萌的脸突然红了,她抽回了手:“万一,我是说,或许很有可能,在上一世我们同船时我就想和你相伴一生,然后老天爷非要帮我在今生圆这个愿呢?”   “你和老天爷的关係很好?”   说到这裡,我突然有些兴味寡然,“我已经离过一次婚了,离过一次的男人是个宝,离过两次的是个草。”   “噢,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也能说得出口啊?想怎么勾引就怎么勾引,人家一吃钩,就假仁假义地来一句“我不想是个草”,好像还对对方很坦诚。”   我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偏着头看着窗外,声音低微地几乎听不见:“你不可惜?虽然连开始也没有过。”   “这样不挺好?我欣赏你,你仰慕我。”   孙萌突然转过脸,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你真的欣赏我吗?”   “是的。我也希望你到我们杂志社来实习。”   “噢,好啊……”   孙萌回应的语气没有我想像的那样热烈,然后她又说出一段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来,“人人都说女大学生个个都在傍大款,当二奶,宋哥,在我平澹的二十年人生中,我实在没遇到一个有钱人,有地位的人,不行,你不让我试一次,我死了都不甘心!”   顿了一顿,她几乎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我就是想在宝马裡哭一场!”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这是辆二手的宝马!”   “再加上二手的人!”   孙萌接得飞快。聪明且美丽的女孩,是每个男人一生要经历的最大磨难!   “惭愧,还真是都很二的……”   “那你得好好追我!我才会爱你。”   “你脑子不是有问题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腾出右手,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我不会追你的。”   孙萌格格地笑个不停,我问:“傻丫头,你笑什么?”   “说句真心的话吧,让你美一美: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天之中竟有两次艳遇!我真想回去查查黄历。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七章   我爱怜地摸了摸孙萌吹弹可破的细嫩的脸庞,过了一会儿,小美女双手抱着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午我们还是陌生人,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啊?”   “我喜欢文静的、有书卷气的男人。”   快到学校了,我想抽开手,孙萌却不想放:“拉我再转一圈吧。”   我看看手机,已经1点半了:“我下午还要去车站接人,要不我改日带你兜风?”   “不好,我要你陪我去图书馆看书。”   “学校的图书馆?万一遇到以前的老师或熟人,我会羞死的。”   “那你陪我看碟?你有地方吗,就我们俩?”   “什么碟?”   “日本情感、文艺和动作片。”   孙萌声音乾巴巴的,我又不好意思问,毕竟大学的文艺小资们玩的东西离我太过遥远。   与孙萌交换完电话,在她们宿会的大门口分手,下车时孙萌遇见两个同学,叽叽喳喳地跟她聊着,看我的眼神都是批判性的。   “萌萌,你最终钓到宝马啦!”   “人有点老气,你得好好调教他啊,要不然配不上你。”   “不过看上去蛮有修养的,我觉得还行。”   孙萌回过头,示意我打开车窗,笑着跟我说:“我实习工作和住处限你三天解决啊,别忘了这事!”   后面一个女生说:“萌萌你还工作啊!要堕落就要快乐的堕落!看这位大叔也像是经历过些事的,他还真放心让萌萌出去工作啊!”   孙萌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别胡说,他是我本家的二叔。”   那个女生便对我嚷道:“本家的很二的大叔,我们萌萌可是个才女,你要好好珍惜啊。”   另一个女生拉了一下她:“不对,这个二大爷看着有点眼熟,怎么像刚才的一个评委……”   “对啊,像是那个《学习》杂志的年轻总编……”   我一下子慌了,开车便熘了。   在半路上,手机收到短信,我握在手中半天不敢打开看。突然想到一句话,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马上心态好得不得了,开开心心地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房地产广告。   神差鬼使地,在一处红灯时,我歪着身子闻了闻刚才孙萌坐的座椅,有种澹澹的香味,真让留恋不已。   发行部刘主任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美妙幻想。有个事他想跟我确认一下。   杂志社的孟副总编奉社长之命,将在近期进行人事清理整顿,有些能力欠佳、表现一般的员工要辞退,刘主任说如果齐娟要调到编辑部,他就不把她加进这个名单了。我说我再考虑一下,刘主任噢了一声,便直接将电话挂断,气得我把电话摔到一边,牙痛一样的哼哼了半天。   这个刘主任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对我越来越不买账,但我还不能拿他怎么地。上次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邓局长特意向我过问刘主任现在的工作表现,我还只能连声夸奖:机关上再多下来一些干部吧,都像刘主任这样的我的工作就好干了!   在当前这样的人事制度下,我连中级干部的人事任免权基本上都没有,如何才能让刘主任听我驱谴、为我所用呢?想起社长和我为把春天提为编辑部主任而耗费的心思,我几乎有些绝望。   也怪,这个傢伙对我无所谓,倒是对春天惟命是从,也不知春天是如何能降服住这个刺头儿的。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小人,行为无法预测,危害难以预料,只有工作能力可谓百分百的低能。我们杂志正在从带有计划经济特色的行政管理走向纯市场化商业运作的转轨中,作为一家本来就效益良好的官办杂志,想要脱离邮政系统自办发行,发行量大幅度提高是改革成败与否的衡量关键。发行部如果由齐娟掌管,就太好了!   齐娟因此必须在发行部坚持下去,我暗下决心:如果能找到刘主任的软肋,一定要设法让刘主任放更多的权力给齐娟,下面的整体改革才能启动,否则我的一切梦想都将成空!   到家裡已是下午2点多了。终于收到孙萌的一条很长的短信:喂,俺他二叔!   俺是萌萌她亲二姨的亲娘的亲外孙女(她二姨只有两小子)俺家萌萌找工作的事就拜託你老人家啦。城裡的人心眼贼多,俺家萌萌原来以为只要有本事,就一定能成功,这次终于开窍了,城裡人连个白乎大会都抢得跟红眼鸡一样,如果不是你老人家主持正义,她就差点虾米了,因此的话,她就很想有个有能耐的亲戚能关照一下她,这孩子表面上很乍乎,不过也可会疼人了,她爹天天卖鬼子的光盘供她上学,这妮子偷看了一些,还学了点日本娘们哼哼的话,你要想个人服侍你,她也很中的。这事就这么定了!   “你说的情感、文艺和动作片,不会是指A片吧?”   我回了一条。   “我是我们系女生A片唯一特约指定独家供应商。都不允许加盟的。”   “你看得多吗?”   “以后我们俩看的时候,你可以把女星的头部遮住,只看身体,我就可以告诉你她的名字,嘻嘻。”   “你爸是卖A片的?”   “在本市A片市场的物流、推广、销售活动中,我们家族很多重要与杰出成员都有参与并有突出贡献。我的学费、生活费,就是一张一张利润约为3元钱的A片积累起来的。”   想起孙萌巧笑倩兮的迷人笑脸和充满青春活力的身条,我心裡突然有些心酸与难过。   “你如果有难处,我可以帮你,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但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大叔。”   “你真想和我一起看?”   “从理论到实践是一个必然的过程,看久了也想实战一下!”   “你是处女?”   “是。”   “别吓我。”   说实话,我真被吓住了。这样冰清玉洁的一次托负,有些过重了。   “大宝宝,不要害怕哦,第一次你不会很疼滴,本人也应该只是小疼一下。”   这时门铃叮咚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原想把这条短信隐藏起来—春天自己就算是做贼的出身了,所以生怕别人惦记我,老查我岗,但手机的隐藏操作比较麻烦,情急之下我只好把短信删掉。心裡还非常不捨—莫非,就这小半天,我就已经爱上孙萌了?   南烟和春天回来了,手裡大包小包比我上次买得更多。   南烟显然从春天嘴裡套到了基本的情况,回家后老拿买到的各类东西不断地打趣春天。   “你看看你女儿,你再不管她,我这个当姐姐的今天就把她留下来和我共同伺候你了!”   春天让她说得面红耳赤,有些急了,作势推南烟要进卧室。   “那可是你们的鸳鸯被,我睡第一次,你不嫌我们弄髒了啊!”   “我们?是你和你爸爸吧,你们会用什么东西把我的被子弄髒?”   春天这句老辣的话让初晓人事的南烟一下子失语,扑到我怀裡,撒着娇,让我管教一下“我老婆”春天。   “爸你看你老婆,她给她初恋男友买了好多东西,你也不生气!要我,早就嫉妒死了!”   宋南烟很小就不把自己当成我的女儿,而是以我朋友的身份自居。与我也有过很多的交流,尤其在我上一段婚姻破裂以后。依我对女儿的瞭解,南烟这类纯情少女肯定会把初恋当成世上最神圣的东西,反而对婚姻这种制度报以没有理由的蔑视—我和她妈那段痛苦的婚姻更让她感同身受。再者,春天又拿我的身体做性贿赂,宋南烟这样聪明早熟的女孩当然毫不犹豫地张口就吃下这个香饵。   但她毕竟还是15岁的女孩子,压根就不瞭解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中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感受。   聊了几分钟,南烟就要回去了—她下午三点还有一个辅导班要参加。春天打算让志学先到南烟这边住,让我和南烟商量一下。南烟听到后也是异常兴奋,连声答应:“我先教新郎哥一些规矩,起码我要让他知道我爸的知识多么渊博,胸怀多么宽广。”   就剩下我和春天,看着卧室裡各式的新被子、新衣服,妻子突然扭扭捏捏起来。   “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就要见到志学了,什么感受?”   我低声问妻子。   现实已经无法扭转,看着春情荡漾的小娇妻,我的失落无法掩饰。结婚头一个月,我在妻子的肉洞裡射出过十几次,之后一直戴着套。再过几天,春天的肉洞裡将天天流溢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任谁再强烈的淫妻情结,也不可能坦然面对吧。   妻子走过来抱着我,仰脸平静地看我:“我和你永远是一体的。”   我无限爱怜地抚着妻子的头髮,点点头。   “那你看看我今天上午买的这些衣服,哪些……你不想让我穿给他的……”   我兴味盎然地翻着,和娇妻在床上闹着。春天今天的血拼还真是挺大胆的,半透明的小内裤,非常低胸的乳罩,很卡哇依的小睡衣,短到只能遮住屁股的睡裙,令人热血沸腾的黑丝……   “你还没给我穿过一次呢……”   看到这裡,我实在忍不住了,疯狂地扑到春天的身上。   春天由着我扒开了她的衣服,一面喘着气,一面对我笑道:“那条短短的小睡裙,我想留给南烟穿—我真不好意思穿着它面对志学。”   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春天下面还有些干,她微微地蹙眉,样子让人又怜又爱,又更想疯狂地蹂躏她。   “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指着在我们边上还没打开的新被子,一面捅着一面对春天淫笑,“以后这上面会不会全是你们的爱液?”   “等他走了,你和我就盖在这床被子下面爱爱,好不好?”   春天的水也来得很急。   这是第一次妻子的袜子还没脱,就让我操上了的。看着妻子雪白的大腿已经完全分开,而玲珑的小脚还套着一双肉色的小短袜,别有一种意趣。   “你什么时候和南烟好?”   我支支唔唔地不想说—哪怕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但我心裡的禁忌还是不能轻易放下。   “亲爱的,你女儿的屁股长得特别圆,要是穿上刚才那件睡裙,裡面什么也没穿,你说,该多诱人呀……”   听到妻子这样的描述,我的鸡巴罪恶地更加坚硬,反驳的话也显得软弱无力:“你不要这么说嘛,我还是不想毁了南烟一生。”   “南烟真的很爱你!”   “爸爸,你不会毁了我的!”   背后传来一声既羞涩又坚定的细嫩女声,如同响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下意识地拉过一件衣服挡住屁股,这才扭过脸来:“南烟,你怎么没去上课?”   “翘课是优等生的特权,我刚才忘掉了。”   一定是我惊恐无比的表情和女儿伸着头无比好奇的纯真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春天笑出声来。   她从我怀中偏着脸问南烟:“你要过来看看吗?我揪着它,你爸不敢动的!”   “春天!”   我有些气极败坏,这个死孩子,真的握紧了我的老二!   “不许动!”   春天板下了脸。   南烟站在床边,两隻手摀住了通红的脸,从指缝中认真地观察着我的阳具,还真是一副优等生的样子。   我颓然翻身躺下,老二还湿湿的,高高翘起像个旗杆。心裡则翻江倒海一般,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又不能再跟亲爱的女儿翻脸了。   “忍了又忍,还是觉得,爸爸,它真是很噁心!”   南烟贴着我的脸,小指轻轻地碰了碰它,马上缩了回去,小声地评论道。   “要不今天就让它破了你的身子?”   南烟轻盈纤柔的娇胴已经让我忍无可忍,春天这句话更让我的阳具蠢蠢欲动。   “呀,它动了!”   南烟几乎已经侧压在我身上,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小酥胸抵在我的胳膊肘上,弹性十足,令我终于冲破了道德的底线。   我引着南烟的手,握紧了我的阳具。   南烟的气息有些不匀,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只好把嘴贴到我的腮上。   春天笑了,“你和南烟有的是时间亲热。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该出发了。”   我示意南烟到边上,把爱妻再次压到身上。   南烟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手和腿都不知该往哪裡放了。   当我插进的时候,春天将脸偏向南烟,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极度欢愉的表情,把还不解人事的南烟一下子拖进了情爱的漩涡中来。   “南烟,你爸爸……好粗……啊……”   “姐姐,你是不是很舒服?”   南烟低声问。   “痒痒起来要人命……”   春天努力使声音显得很平静,微微颤抖的腔调和自虐地扭转着纤腰配合着冲刺的模样,终于让敏感的纯情少女南烟走向完全失控的边界。   “爸爸你再动动,别那么慢。”   南烟的声音带着哭腔。   妻子自抱自弃地用手使劲抱紧两条雪白的大腿,任我一次一次地挑着她的花心:“没用的!越动越痒……南烟你过两天,也要受……啊!”   我抽动的很慢,酝酿着激情,突然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春天肉洞裡活塞运动的波波声让南烟的两条腿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最后几下真的很重,春天尖声叫了一声,南烟身子也随之一抖。   “要到了!顶到了!顶到春天的花心了!快!使劲顶着它!”   看见妻子如此的淫贱样,我热血直冲头顶,大张大合地插入和拔出。在一边观看的南烟终于也失去控制,粗声喘息着,伸出颤抖的手反覆地抚着我的背部,脸色像渗出血一样红艳。   妻子在最后关头死死地抱住了我,不让我抽出来,我最后一次地射进妻子的肉洞内。   南烟含着胸,两条腿只是打着颤,啊啊地两声,一下子委顿下来。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八章   妻子把我推到南烟身边。我搂着女儿,真想恣意地轻怜蜜爱一番,但是时间已经不太充裕了。   春天让南烟拿点纸来帮着收拾一下身子,我刚要下床,春天拉住了我。南烟蒙头蒙脑地递了两张纸巾过去,才看了一眼春天的大腿根部,就“呀”地叫了一声,跳下床,逃出这个屋子。   春天特意没有盘头,和南烟一样,用一根丝绒髮带把头髮扎成马尾巴,一荡一荡地充满了青春气息,上身一件短袖雪纺衬衫,隐隐可以看见裡面的纹胸,丰挺的酥胸让人想像无限,下身穿一条灰蓝色的蕾丝吊带短裤,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脚上穿着一双点缀着蝴蝶结的低跟灰色凉鞋,一双粉嫩可爱的小脚,没有穿袜子,更有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迷人肉感。   “好看吗?”   春天照了一会镜子,转身问我。   不知何时又鑽出来的南烟突然冒出一句:“爸爸像是很吃醋的样子哎。”   “挺好的,”我指指那条吊带短裤,“这条是不是我在香港给你买的?”   “是的,”春天当着南烟的面就说:“那我穿着它出去偷人喽!”   一家人各怀心思地上路去接张志学。   5点40火车到站,我带着南烟站在偏后一点,春天站在接站口的边上,等着她的情人。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突然看见一支臂膀向春天招手,心裡一沉。女儿意识到我情绪的微妙变化,拉拉我的手:“春天姐姐这一生都会因为这件事而特别地感激你。”   小大人说的话很有道理。恋爱大于天,但是原配老公的巨大失落与酸楚隐痛就不是她这个年纪能瞭解的了。   春天回脸向我笑了笑,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没多会儿,就看见春天在接站口接到了一个男孩,两人站在边上还聊了几句,春天一边聊一边紧张地回望着我,我向她微笑着。那个男孩也远远地盯着我看—应该就是即将夺走我妻子贞洁的张志学了。然后春天指着我笑着向他介绍我们,同时向我挥挥手。南烟也兴奋地向他们招手,随后张志学慢慢腾腾地随着妻子边聊边走了过来。   “……春天,你样子一点也没变,不过气质都变了。”   “我是不是有点胖了?”   春天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的气质也变了,说好听点是老练……”   张志学是不是不太会表达意思?我听到这么一句,不由地猜测。   “不好听的就不要说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宋平,这是宋南烟,”春天向他摇摇手,把志学介绍给已经在边上站了一会儿的我和南烟。   我和南烟一直在沉默地打量着他。   小平头,浓眉大眼,嘴唇挺厚的,下巴比较长—下巴长的人一般都挺倔。皮肤还算白淨,个头比我略高一点,穿着一身崭新但一看就很廉价的休閒装。下面的皮鞋上沾满了灰尘,两隻手都各拎着一个鼓鼓的大包,有一隻包的拉链好像还坏了,可以隐隐看见包裡的衣物用品。   我笑着向他伸出手:“我是宋平,春天的爱人,我代表我们全家欢迎你,志学!”   “宋哥你好……电话裡交谈的时候,听你的声音就让人很有好感,闻声不如见面,见了更加仰慕你了,”他笑着,握住了我的手。   我这人看人很多时候凭第一眼印象。和张志学正面相对,发现他的眼神其实很锐利,这第一句话倒也很上路。但这个孩子一看就是个个性鲜明的人……   “春天每次只要提到你的名字,恨不得我马上立正,像听到蒋委员会长的名子马上就要起立一起……”   我一愣。春天微微皱了皱眉,打断他的话:“你太敏感了吧,志学,一个人不要动不动就太高估自己,或者太低估自己,宋平对你一直都是非常认同的。”   “我挺喜欢志学这种直性子。”   我笑着打着圆场。   “那就是一见如故了?”   张志学扭脸看着别处,态度显然不是那么真诚,“春天见我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说你是一个很有社会地位的人,要我特别特别地尊重你。说实话,我还真不太会特别特别地尊重一个很有社会地位的人!在我们老家,越有社会地位的人,我就越和他对着干!”   看来还是个愤青啊!   春天没有说话。她可能已经意识到在和前男友见面时绝对不能一见面就说这样的话的,但是她确实也不可能再有机会改口了。我理解她,她是怕我受到伤害—毕竟他和她要做的事会让我受到很大的刺激的。   “我在你这个岁数也是这样的性格,我觉得一定能和你相处愉快!”   我真诚地说道,还帮他拎了一个包,带着他们三个一同往停车场走,边走边和他说着话:“同时欢迎你加盟我们杂志社!看过你写的文字了,你的文笔很优美,思路也很开阔,在我们杂志社,你一定会有很好的发展前途!”   我万万没有料到,这段很简单的话,竟然谈话来了个大转弯!   “相处愉快?能和我相处愉快的人真不太多,说实话,我争取吧,宋哥!”   他嘿嘿乾笑了两声。   “哦,这话怎么讲呢?”   不仅我,连南烟也迷惑起来,争大了眼睛。   “我和自己都相处的不太愉快。和你,说不好;和春天呢,过去没处好,现在八成也够呛。”   张志学声音澹澹的。   我扭脸看了看春天。   春天翻了翻白眼:“你不知道,我在上高中时和他交流不多,在上大学的时候交流多了,也就吵得多了。记得有一段时间,我一度还计算着,5月份总计吵了100多架,7月份总计吵了300多架,后来就懒得算了。是不是,志学?没想到你在乡下这么溷了一年,当年的好斗性还是没减多少啊!”   “同学们还都在社会最底层溷着,你嫁了个好老公,自己也溷出名头来了,当然有资格这么评价我了!”   张志学竟斜着眼、不无挑战似地看着春天。   我乾咳了一声,张志学这才意识到什么,向我和南烟强笑一下,脸色和缓了点。南烟已经傻掉了,她可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一个开场!   “你不觉得你连我也嫉妒,这很可笑吗?你从来没有向我妥协过一次,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有性格上的缺陷!”   春天的声音尖尖的。听得出她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这话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层面上去了。   我的天!我心裡在暗叫,春天,我的亲爱的,早知道你们是天雷勾地火,我宁可让刘主任得手你,也不能惹这个麻烦呀!   张志学站在脚,定了定神,沉声向我说道:“我性格上确实有不成熟的一面,比如大三那年打架,我揍的是我们学校副校长的少爷—他当时当着我们男生的面一再调戏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我当时应该克制一下,也就不会被开除了。但是,我到现在为止,也只能学会克制,还真的学不会妥协!”   张志学此时倒沉静下来。   “宋哥,你们的杂志我看过,太主流太正统了,媒体要有褒有贬,没有一点批判的声音,让人一点也儿提不起兴趣。为了生存,我当时也很认真地帮你们改稿子,就像刚才,我说仰慕你,只是因为你代表着社会的中坚力量,就是所谓的精英人士,但我内心裡,觉得你们天天都在做一件极无意义的事,我在底层工作生活了一年多,见识过很多事情,比你们能想像的还要丑恶……如果让我也加入这支永远只知道讴歌光明面、附合主旋律的团队,我会疯掉的。”   张志学好像一吐为快的意思,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南烟听了频频点头,春天气得脸都歪了,打断了他的话,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你竟然真的把自己的毛病当成个性了,对,我们都在做无意义的事,我在害你,要让你变疯,您要保留清醒,您现在就打道回府吧!”   她把我手上拎的张志学的包夺下,使劲扔在地上,指着来路,对张志学叫了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我见到春天如此失态!   “我本就不该来,我以为你还是当初的你!”   志学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春天听到此言,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蹲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南烟一面去劝春天,一面打着圆场:“要不咱们不要在这儿聊了,大家都在看我们呢,爸爸订了一桌酒席给志学哥哥接风……”   “张志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谢谢你一见面就这样坦诚地表达了你的意见,坦率地说,我内心裡很赞同你的一些观点,甚至觉得你比春天更适合当新闻这一行。但是,我们《学习》这家杂志已经有了非常明确的编辑方针,这个方针是过去几十年形成的,在全国读者心目中大家都已经接受了这一点。任何个人的力量,都不可能推动它做很大的变动。”   “其实我觉得你可能更适合去报社工作,而不是杂志社工作。如果你不想接受这样的工作,你可以给我们做一些供稿或兼职的文字编辑工作,我会帮你留心,南方报系有我一个同学,如果我这边的杂志没发帮你发,我可以帮你投到那边去。春天,别哭了,志学,你真不该这么说她,她一直都很关心你,很想念你的……我也不是偏着我的妻子,你想一想,”我低下声来,“她作为我的妻子,肯定很在意我的感受,所以提醒你一句,有什么不对吗?”   张志学眨巴眨巴眼睛,终于醒悟了。   我没有带张志学去太好的馆子,省得他紧张或露丑。吃饭的过程中一直是我和张志学一问一答的,这孩子略远一点的菜都不好意思去夹,在我的示意下,南烟还几次三番地给他夹菜,志学对宋南烟感激得不行。有时张志学也看春天一眼,一旦他意识到这个眼神被我发现,就像小偷行窃被当场抓住,侷促不安。春天却再没有和他多聊一句。   快吃完饭时,我对南烟说,走,爸爸和你先回去吧,你春天姐姐和志学哥哥还要聊会天。春天突然拉住我的手,对南烟道:“南烟,你先打车回家学习吧。”   南烟看看我,笑着跟志学摆了摆手:“志学哥哥,晚上见!”   等她出去后,我示意服务员换到一边的茶室去,又让服务员上了一壶茶,把茶室的门关上。   春天和志学分坐在茶桌的对面,在我的示意下,春天垂着头,换到中间的位置,我和志学分坐在对面。春天坐下后,还是挪了几下屁股,坐到离我更近、离志学更远的位置上。   春天神态黯然地看着张志学,过了一会儿,低下头,语调缓慢地说了起来:“志学,对不起!我以为初恋的梦是可以圆的,但今天我才发现……我和你挺陌生的了……还有,宋平,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时执意要提出去看志学,你也不会为我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你太迁就我了……”   说到这裡,春天捂着脸细声细气地哭了起来。   我递给春天一张纸巾,静静地等着春天平静下来。志学点了根烟,闷头抽着,也不看我。   过了一会春天止住了哭声,抬起脸,盯着张志学:“志学,如果你将来娶了老婆,你会知道,夫妻之爱,是连着皮带着肉的血肉关係,我已经习惯了和宋平的二人世界,很难再容下新的情感了。”   “是,好像真的是回不来了,那种感觉。”   张志学明白了,神态倒也轻鬆了很多,还自嘲地笑笑,并举起茶杯向我示意。   女性由于其生理上永远要臣服于男性的征服,这种天然弱者的地位,决定了她们在社会上一般要比男性更为势利。小说戏剧裡讲的那些女性跨越阶级与社会地位的鸿沟而萌生出的爱情,之所以被讴歌,就是因为事例比较罕见。其实春天对张志学的爱早已复甦,只是她脑中的社会意识无比强大—爱情在它面前也显得格外淼小无力。   春天经我后来点醒才意识到,如果她当时坚持自己的态度,她毁掉的就不止是初恋的记忆,而是张志学的一生了。他终其一生也不会忘记这带有深深耻辱的一幕。   “没事,春天,既然坐到这裡,不管是命运什么样的安排,大家不一定要抱什么明确的目的,随便聊聊,哪怕不能往前走了,忆忆旧也是挺开心的,是不是,志学?”   我跟志学也要了一根烟,他凑上前给我点火,态度还是很慇勤,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卑躬屈膝了。   “这两年我一直在忆旧,不过只是一个人回忆,今天,宋哥,你能把春天带到我面前,我真的很知足、很感激了。春天刚才说我们俩老吵架,那是事实,我和她都是很强势的性格,哪怕我当时没有被开除,我和春天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春天选择你,真的没有错。”   “志学,十年后,你也会坦然地听别人这样说你的。我和你相比,唯一的优势,就是经历比你多了一些,你说是不是,春天?乡下这段磨砺并没有让志学的人格低头,“永不妥协”,他或许比你我更适合做一个记者。”   看着志学年轻的脸庞和充满活力的身躯,说不羡慕是假的。   “是呀,不过要是我当时选择了他,二十年后当我已经是黄脸婆时,他正走到人生最风光处,志得意满的,眼裡哪裡还有我呢!”   春天脸色终于和缓了。她也清醒了一些,刚才和张志学的口角,只能算一段莫名的意气之争吧。   “人生不能做这样的假设吧。如果我能实现成功,我肯定希望能和最亲爱的人共同分享这种快乐。春天,你是知道我的。你们二位的情份,我都心领了,不属于自己的,就不该享受,属于自己的,我一定会争取到。春天,如果不是你硬把从老家那个泥潭拉出来,我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这一点我很感激你。我既然出来了,不要十年,五年之后,我会在这裡再请二位一次,相信我,春天!我会让你为曾经爱过我而骄傲的!”   不要说春天,就是我,看了志学现在这幅重竖自信、雄心勃勃的样子,也有些喜爱他了。我看出来张志学身上确实有股不拘一格的潇洒劲,怪不得春天这么多年对他还念念不忘,刚才他只是下车伊始,面对我、春天和南烟这种亲情加血肉之情的关係,又带有那样的目的,心底不惶恐和自卑才怪呢!   春天盯着志学看了一会儿,然后看看我,有些扭捏,低下了头。   我用膝盖轻轻地顶了顶春天。春天却用光滑的大腿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腿,后来她解释说:那时她还是想让我再确定一下,我是否捨得她把身子给志学。   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小动作在我心中起了完全的反作用。妻子大腿的肌肤非常细腻,让我一下子想到,如果她就在在现在,用大腿勾引志学,那该是多少刺激啊……   “志学,春天一直都没有看错过你。要不她把你拉过来,你是人才啊!现在我这边做个编外吧,跑跑稿子,也许会有很有份量的东西能跑出来呢!春天跟你,就像是红拂女与李靖,呵呵!”   后面这个比喻让妻子娇羞不胜,面红耳赤地推了我一把。张志学虽然强自镇定,但是一阵激动之下差点把茶壶打翻。   妻子知道,在我的眼裡,在我们这样全国级的杂志社,够得上人才的就是那么四个主笔,在西北文坛个个都大名鼎鼎,张志学还早着呢!但是张志学却真的相信了!他还是太嫩了。   我用大腿轻推着妻子的腿,她藉着端茶喝水的空儿,意味深长地瞄我一眼。   我则用腿的动作示意她再前进一步。   春天站起身来,倾着身子给志学倒了杯茶,并高声叫服务员再添点水,再坐下来时,随手把椅子一拉,坐在了志学的身边。我的心脏好像坐上了鞦韆,一下子荡到了高空。   “志学,我二叔和二婶的身体怎么样?”   “他们挺好的,以前有时间的话他们常还到冷冻厂……”   张志学的话说到一半,一下子卡住,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看春天,又看看我。   我脑子一晕:春天这小浪蹄子肯定是用她光光的大腿勾引志学了!   “他们有时间到厂裡做什么?”   妻子只是低着头喝茶。   “有时间他们过来也帮我干一些。”   张志学勉强说完这句话,喝了一大口茶。   “你也别乱跑了,来编辑部的事就定下来了,我知道你在文字方面可以做得很好。”   春天手托着下巴看着牆角,好像在打量那裡的一盆假花,眼光朦朦胧胧的,两边的香腮红得像桃花一样迷人。   张志学表现得非常紧张,彷彿不解她的话的意思,把手裡的烟掐灭掉,半天才“哦”了一声。   “志学,”我抽了口烟,“以后你和春天在一起,她要是管你太多,你跟我说。春天,你也别老是批评他,他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呵呵,你也要尊重他。”   我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那他也要尊重我吧……”   妻子的声音轻得像是梦中的呓语。   “志学,除了在床上,你都要好好尊重我老婆啊。春天,你再和志学聊聊,叙叙旧,我先出去一会。”   我看见张志学的下体已经有更突起了,便起身走到门口,刚要拉门出去,妻子急切地叫了一声:“宋平你别走!”   “我可不想当这个电灯泡。”   我心裡一阵酸楚,回脸看着美艳动人的娇妻,面上还笑得很平和。   “你不能走!”   春天三两步就追了过来,紧紧地抱着我:“我不捨得你……”   随着她的话,大滴的泪水沁出了妻子的眼角。妻子经过刚和和志学那一段口角,也是彻底明白了,张志学跟我压根就不可同日而语,哪怕将来我比她早走10年,她宁愿忍受老年的孤独,也不敢尝试和同龄人的爱情了。   “我没事,你就是和志学叙叙旧,怎么还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我向志学招了招手,“你来这边!”   “除了吵架,我跟他有什么旧可叙!”   春天赌气似得回头看着跟过来的志学:“你刚才惹我不高兴了,当着我老公的面,给我道歉!”   张志学真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跟她低声下气地认错,正在为难间,我笑着劝阻住了:“不用现在道歉,到志学和你新婚之夜那天,我再加一个道歉节目,志学你要亲吻春天身体不同部位360下,记着,是不同部位的,用这种方式来道歉好不好?”   “老公!……那还不便宜死他啦!”   春天的声音似哭似笑,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你不就是想便宜他?”   我笑着将春天推到志学的怀裡,“志学,再过三天,春天就是你的新娘了。不许你们动不动再吵架了!这几天你们也不要见面了,让南烟这两天有时间就带志学玩玩吧!”   张志学拚命点着头。   春天只是靠着张志学,也不敢和他贴近一点。   “这几天我都不会再和春天同房的了,一个月以后你再把春天还给我就行了!”   “我一定完璧归赵!”   “哼,人家的清白马上要被你给玷污了,还能说是完壁吗?”   春天掐了张志学一下,痛在志学的身上,也痛在我的心中。   一个人出了门,心痛得难受,忙打开手机—下午手机上收了好几条短信,都没时间看。一条是齐娟的,两条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孙萌的。齐娟在短信上说:“宋哥,我男友跑到我爸妈那边求助了,我爸的意思是,如果可以,就嫁了他吧,我妈更喜欢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回了条:“丫头,趁你嫩嫩的嫁了吧。哥永远是你哥。”   孙萌的短信则让我更加心动:“你说你长得咋那么像吴秀波呢?你长得像成龙我不会怪你,你长得像黄秋生我也不会心动,你怎么偏偏像吴秀波呢?我只能赖上你了。”   还有一条:“你说你怎么偏偏还写得一手好文章呢?你要是个煤老闆,我不会和你走近一步,你要是个投资精英,我会敬而远之,你怎么偏偏是一个一级杂志的总编呢?我只能傍着你了。”   我回了她一条:“不管我是谁,我已经是你枪口下的猎物,做为猎物,要有自觉性,站直,立定,让你瞄准。你勾动板机的一刹那,我将升入天堂。谢谢你的青眼赏识,有什么要求,儘管提吧。”   孙萌回了一条:“只要你的人!嘿嘿,别害怕,不以婚姻为目的同居啊,贱妾自荐枕席,可否与君一响贪欢?贱妾蒲柳之姿,生性驽钝,如蒙不弃,必师东洋A片诸法,君可笑而纳受。”   我一阵激动之下拨打了她的电话。电话那头,她只确认是我以后,就嘿嘿嘿地笑个不停,弄得我心火炽热。   “说话呀!”   “你上勾了,还用说什么呀……”   然后还是接着轻笑,像聊斋裡的婴宁一样。   最终我也跟着她笑了起来。   婚外情也要有婚外情的规矩吧,窝边草吃起来会很麻烦,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把张志学送到南烟的住处后,在回家的路上,春天告诉我,她在裡面和他亲吻了!   我搂着娇妻,也亲了一会儿,然后才问她:“现在对他感觉如何?”   “还行吧……”   春天拖长声音撒了个娇,眼波流转,顾眉目间是一片抹不尽的风情。   然后她问我,那天她看见我握着齐娟的脚,嘴裡的哈拉子都要流出来了,是不是真得很谗她?要是忍不住,就跟她开房。   我差点上了她的当,脑子裡转了一个圈,便反问她:“你觉得我跟齐娟真的合适吗?你说真心话。”   “齐娟在你们男人眼裡肯定很妖很招人,但是,你想过没有,万一你和齐娟好上,要让刘主任知道了,他非得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不可!再说,你不担心齐娟乾淨与否,我还担心呢,她长得那么漂亮,除了她以前的男友,还不知和多少男人那个过,万一其中要有病的,传染给你,我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南烟最好,又是处女!”   在车裡,夜裡,我实在慾火攻心,敲开卧室的门,问春天她在和志学圆房时会穿那条内裤,春天诧异地看着我,然后明白了,她挑出半透明的内裤给我:“这条,会不会太色了?”   我的鸡巴硬得难受,春天笑着拉我进了屋,上了床,用手开始套弄我的鸡巴。   我拿着那条薄薄的内裤,一边把完着,一边让妻子给我打手枪,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九章   春天也脱得光光地,两条大腿与我交缠磨擦着,两人浓情炽燃,不断地爱抚对方最敏感的部位,再加上肉体的无间接触,自然战火开始升级。   “你说你老这么敏感,到时候跟志学在一起,有的你出丑的时候。”   “哦……出丑也是你媳妇出丑,瞧你兴奋的……”   妻子拿着我的鸡巴顶着自己的肉缝处,不断地拿着话开始反挑逗我。   “小弟弟想进来吗?”   “……想。”   妻子的淫水把阴毛弄得湿湿的,手上也有沾了不少。她还笑着让我舔她的手指。   “以后只有志学的鸡巴进来了,你的小弟弟就没份了。你得接受这一点呀。”   “嗯,”我喘着粗气。   “以后也只有志学的小蝌蚪能进来了,你的小蝌蚪也没份了,你……”   妻子快速地撸动着。   “他的小蝌蚪冲进来的时候,你,你也会叫吗?”   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当然,本来偷情就是很刺激的,人家就是要一点面子也不要,什么丑都给他出,就是不给你出……”   “哦……第一夜我要看着他插进来的,你会当着我的面出丑吗?”   “当然,当然!”   妻子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彷彿受到一下轻微的电击,鬆开握紧我鸡巴的手,搂着我,狂热地亲吻着。   “你的乳头,还没摸,都硬了?”   我的手指绕着爱妻的乳房划着圈,一圈一圈地接近两个中心点,但最终也只是到乳晕上,故意不碰她的乳头。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两个乳头极度地渴望爱抚,乳罩一圈微微起了一些小疙瘩。   “晚上你们俩在茶室裡,做了什么了?”   “他搂着我亲我,说对不起我,他以后不会再乱发脾气了。还说自己小心眼。”   “你呢?”   “我跟他说……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   “我说我的第一次没给你,我婚后的第一次一定给你。我会让你射个够的。”   春天的眉头拧在一起,牙也时不时地咬得紧紧的,一条大腿紧紧地缠着我的腰—我的龟头已经对准流水的肉洞,就是不进去。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妻子的需求已经非常强烈。   我把手指放在妻子的小肉芽上,快速地揉动着,“等张志学走了以后,你让你的刘主任也享用你一段时间,好不好?”   “啊!为……为什么……是他?”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喜欢让他上你。”   “……他那么老……那么丑,我……我为什么喜欢他上我?……啊……”   妻子的脸已经有些扭曲,舌头伸出一小点,想让我吮吸。   “因为你本质上是一个小货贱!”   “我……我……我第一次会反抗的!真的!真的!他只有强上我,我才……”   “你想让他用强霸佔你的肉体,是不是!”   “对,对!”   春天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强烈的情慾冲动之下,她把嘴贴近我的嘴巴,舌头伸了进来。春天在接吻技巧方面还不如我的前妻,我也没有太花功夫来调教她。   本来只是要给娇妻圆一个初恋的梦,没想到生活开始变得複杂起来。妻子后来说,她也不知怎么了,志学这事,一下子冲破了她心理的堤坝。除了张志学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我们的生活,就我本人来说,原本死水微澜的中年心境,一下子也来了三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儿,我还真有些招架不过来了。   我在大肉棒在春天的私处反覆地摩擦着:“你后天就要是他的人了,让我今天进去一次吧。”   “你很想吗?”   春天两隻大腿并得挺紧的,她圆睁着眼睛盯着我,粗重地喘息着,间或发出一声曼妙的呻吟。   我心裡很希望她拒绝我。这样的刺激太让我嚮往了!   春天脸上浮出一丝甜美的微笑:“这是不可能的,我后天要乾乾淨淨地给他,你没有资格再玷污我的子宫了啦!”   “什么时候才能再进?”   我的眼睛似乎被汗水浸得睁不开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在做爱的过程中不知何时哭了!   我看不见春天的脸。下面的分身也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意识控制,浅浅地探进春天的阴道口一两寸,绝望地梦想着裡面蚀骨的柔滑和有规律的收缩紧绷,在极致的自虐中接近射精的边缘。   “老婆,我快要射了,我……我要把它拿开!”   “拿开!等我怀上他的种,你再进来!”   春天推了我一下。   我狂吼一声,把精液射在春天的肚皮上。   週一上午有一个会,省裡有一个乡土文化新潮流论坛开幕,要我去做致辞,早上上班前我让妻子给刘主任带了一包好茶—刘主任从机关裡出来的,来到杂志社,再也没有人孝敬他好茶了。春天也没问我为什么平时都是澹澹的同事关係,突然送茶给他会不会有点怪,一脸的平静。只是背过脸的时候,突然笑了一声。   我拉过她,问她笑什么。春天推了我一把,扭着小屁股出了门。   中午吃完会议餐之后我回到杂志社,才知道在中午午餐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事,妻子吃鱼的时候给一根很粗的鱼骨卡住了,怎么喝醋都嚥不下去吐不出来,行政部的寒梅陪妻子去医院了—发行部的刘主任也自告奋勇地跟过去了。后来寒梅先回来了,告诉我,那根鱼刺卡在春天的咽部很深的地方,医生用一隻很细长的钳子费了好半天劲才取出来—因为喷了两次麻药以防止呕吐,春天在医院裡要略待一会才能再回来,刘主任在那裡陪着春天。孟副总编是军队文化部门转业来的,人很热心,催我过去陪春天。我笑着摇手说不用了,正好藉机和老孟聊了一会儿人员精简的工作。齐娟自然是我关心的重点。老孟只说刘主任这人难缠—我们杂志主管部门的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邓局长是他的老上级,这个面子如果不给他,将来跟邓局长的工作就不好做啦,而且齐娟总归是他部门的人,如果他非要开,他也不好帮着说话。齐娟和杂志社的其他领导关係都挺一般,一遇到事,没有人帮她说话。   我回到办公室,QQ和齐娟聊了一会儿,她本人倒是无所谓,反而很关心“春天的表哥有没有来”,又问我现在是不是内心挺痛苦的,还请我晚上和她看话剧。我只好回道我们不要再聊这个了。从内心深处来说,我真不敢和齐娟走得太近,她和我要好的话,早晚会提出结婚的要求的,而且这个女孩会让我无法拒绝!还有另外一层因素,也是我的一层心理障碍吧:我和她爸都交往有十多年了,齐娟上大学的时候我还以叔叔的身份送给她一支派克金笔,这两年她父母觉察出自己女儿对我有想法,虽然我本人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但他们心裡要不怪我才怪呢。和我的联繫也一下子中断了。我再下手那也太厚颜无耻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春天终于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又说拔鱼刺的时候非常难受,多亏刘主任在边上不断地给她鼓气,我笑道,刘主任最听你的话,齐娟那事你要发挥你的作用,帮她在刘主任那面多说说话,杂志社要自己做发行,齐娟是老手,你要多支持我的工作呀。春天低低地嗯了一声,电话那边传来刘主任热情的关怀的声音,我就把电话挂了,心裡琢磨着春天和刘主任的关係,觉得这事最好不要说破。   回来后春天到我的办公室,脸上有些半真半假的薄怒,脸色微微有点暗红,说刘主任在送她回来的车上,竟然对她动手动脚的—我拍桉而起,大骂这个王八蛋,同时飞快地把手机藏起—手机裡有三条孙萌的短信。   春天看我气成这样—虽然昨天在床上我们还颇有兴味地聊到他,但现实生活毕竟是两回事,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动了怒,有些慌了,忙劝我压低声音,她指指天花板:“他上面有人,你这个总编,一没背景二没太多资历,这种人可千万不要得罪!”   又摇着我的肩膀说,“他只是握了握我的手,没有别的不良举动。”   “喔,那还行。”   春天点着我的额头:“你刚才装得吧?”   我搂着爱妻的腰,“你有没有马上把手拿走。”   春天怪不好意思地转过脸:“……我没有马上抽走。”   “让他握着手,和跟志学拥抱,在感觉上有什么不同?”   “和志学是那种很温馨的很梦幻的感觉,会心荡神怡,”说到这裡,春天看了看我的脸色,见我没什么醋意,才放心下来,“和老刘呢,有种很强烈的淫荡的刺激感觉,你……你觉得我是不是变了?”   我笑着摇摇头,内心裡虽然也不是十分清楚,但妻子用心荡神怡来形容和张志学在一起,可能更让我吃醋。   可能她觉得在这种场合谈这事还是有些不合适吧,马上接着说道:“齐娟这事,我说了。他同意了。”   再听春天叫老刘“他”,心裡便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但我还是压抑住了:“谢谢你,宝贝!”   我隔着春天的裤子抚摸着春天丰满、笔挺的大腿,又觉得自己可真够贱的,妻子这两天这样的不守妇道,刚刚还和别的男人拉手,还得说谢谢她。   “做发行的能人多了,就这么捨不得她?要不收她坐二夫人吧?”   春天坐到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挺着高耸的胸膛向我撒着娇。   我脸有些红,嘴上还强辩:“老婆,你也知道,搞发行的人多数只能去指责编辑们的选题,齐娟是唯一一个又能做发行又能出选题建议的人,要不你干吗想把她拉到编辑部去?我看重她确实只是出于工作。”   “你就是喜欢她!她今天有没有勾你?”   妻子的眼神有点古怪。   “没有,一天都在忙,上午开会,下午开选题会。哪有时间搞这些花花事?我对你的忠诚你还怀疑啊!”   “是不是约你跟她去看话剧?说,有没有?”   “没有……有,但我拒绝了!”   “我让她约你的,嘿嘿!我说你喜欢话剧!”   “幸亏我意志坚定!”   我寒毛全竖起来了。   妻子亲了我一口,突然又很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挺坏的,自己要勾男人,还假装很大度,让别人来勾你,但又私下裡管死你……”   我内心长歎一声,想着孙萌,心裡又是万分不捨,这时,一个想法更加明确起来。明天天津那边有个发行商大会,刘主任肯定要去,春天也要去……   这时春天扯着我的衣领问我:“你是不是外面还有别的女孩在交往?”   我几乎毛骨悚然地看着春天,这个问题她过去从未问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女人的直觉吗?   “当然没有!”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妻子,脸上的表情像个无辜的羔羊。   春天捧着我的脸,眼神死死要盯着我,而且还空空洞洞的,虽然只是装个样子,却也让我内心真的有些不安:“这两天我越想越确信,我和志学如果真得好上,你肯定会和别的女人好的!除了南烟,还会有别的女人!我确信你会这样!”   我什么表态也不敢做,呆愣愣地看着春天。   春天脸上浮出一丝冷笑:“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你想试,就去试,要是遮遮掩掩地,反而让我瞧不上你!”   “这样高超的心理战术,没事的也让你诈出事来了。有事我第一个向你承认。”   我假笑着。   春天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咬着牙发着狠:“宋平,我向你发誓,我再不会让刘主任得手一次;你呢,除了南烟,你也不许再碰别的女人!”   等她走后,我才发现,自己后背都湿了。第一个反应是就把手机裡的短信删了,想了想还是不踏实,把与孙萌的通话纪录也删得乾乾淨淨。   犹豫再三,脑子裡一些想像的画面倒是越来越生动和刺激起来,刘主任猥琐、龌龊的嘴脸,一定会贴着春天纯情娇艳的脸颊,反覆地索吻不停,他狼伉、蠢笨的身材,一定会肆意蹂躏春天雪白柔滑的肉体,把他肮髒的精液尽情地喷射到春天的子宫裡……想到这裡,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咬了咬牙,终于把手放到电话机上,给刘主任打了个电话:“老刘,下班后一起出去喝个酒,有个事想跟你聊聊。”   打完这个电话之后,我又给孙萌发了条短信,请她把刚刚给我发的短信再发一遍,其实短信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一句话:“我又想你了。下辈子再做个好姑娘吧,这辈子,只想做你的小情人了。”   孙萌回了一条:“可以重发,但以后我的短信不许删!要怕你老婆,就别再惦记人家了。”   孙萌又约我今天晚上和她见个面。我把时间定在晚上10点,一则是和刘主任那边要谈些“事”,二则太早去母校怕遇到熟悉的老师。   晚上9点半,我和刘主任像个哥们一样相互搀扶着出了酒巴,临别前刘主任拉着我的手,喷着浓烈的酒气,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我就是你的枪,你让我对付谁我就对付谁,不管是老孟,还是那个老不死的社长!”   我也打了一个酒隔:“老刘,你就先当好我下面这根枪吧,我老婆下面还很紧,还要你费力多捅捅!”   刘主任低声淫笑:“我帮你好好调教一下她,女人在这方面需要有明师来给她开窍的,以后有的是你享用的!”   “明天最好见机行事,春天是很情绪化的女人,还有,老刘,哪怕你真得得手了,也要安抚好她的情绪,这事要说破,只能她自己说破。我不会主动挑明的。这一点很重要!你记着了!有什么事我们QQ联繫。”   刘主任不断地点头,并说明天晚上他会把QQ视频开开,让我看看他是如何挑逗春天的。又问我,“宋哥,春天的身体哪裡比较敏感?”   这也是今天晚上第一次和他讨论比较色的话题,我心裡还是有些不自然:这样的傢伙,也有资格征服春天吗?   “老刘,不是我说你,你这个问题就问得没水平,春天啊,你要多进行心理挑逗,挑逗到点子上了,她自己就跳到你怀裡了。”   “对对!宋哥教训的是!还有,大哥,我前段时间看见齐娟经常接她男友的电话,你该出手时就要出手,可不能太犹豫了!要不然让人喝了头啖汤,后悔就来不及了!我这边也会多创造机会,让她常找你汇报一下工作!”   我还正在沉吟,刘主任马上有了一个想法:“前两天文化局的老邓跟我说了个事,说要在全市文化系统中抽出几个人跟着他去香港参加一个两岸文化交流会议,让我带个人跟过去,我这个水平,就不到国外丢人了,我想推荐您和齐娟,您看如何?”   我笑着拍拍刘主任的肩:“老刘,你这个人,一句话,值得交!”   刘主任快步走到街边,挥手帮我叫了辆出租车。和刘主任分手后,我去找孙萌了。其实,我和刘主任一直没处好,并不是我没有用心,而是用的不到位:刘主任从头到脚都浸透了中国的官本位文化,他在意的不是我如何对他好,而是我是不是能以他希望的方式对他。   今天晚上南烟带着志学去我家,新房还有要佈置的,我晕沉沉地,一再努力不去想在家裡会发生什么香艳的事儿,南烟和春天雪白的肉体像是驱散不掉的影子,一直在我脑子裡转圈。自己真的打算掠夺走南烟的第一次吗?后天就是春天和志学行人伦大礼之日,南烟如果非要参加,肯定会把持不住,传说中的4P大战真的要发生在我们家吗?貌美年幼的南烟,如果也便宜了志学,这辈份可就真乱了!   孙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学校边上一个小书店裡看着书,等着我。我一进书店才发现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男的,正是我的小哥们,学校团委的小刘,再想避让已经来不及了。   “宋总编!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这边了?”   小刘向我打招呼。   孙萌眼珠子转了转,向我扬手:“宋平!”   小刘诧异地看着我,又看看孙萌,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   “刘干事,我说的男朋友……嘿嘿,就是他啊,你们肯定也很熟啦,刘干事,我们先走啦!”   我再看小刘的脸色,说不出的古怪:酸涩?嫉妒?不平?……   我很窘迫地跟小刘也打了个招呼,一身的醉意去了大半。   孙萌可不管小刘的心情,拉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地出了书店,闻到我的酒气,还笑着说:“宋平,你身上酒味这么重,我带你去醒醒酒吧。”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孙萌,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累得我全身酸痛,酒意早跟着汗水散发光了,才来到一个安静的河边。时间已近中秋,又是深夜,月光在黑黝黝的河面铺就一条亮亮的白银之路,隐没在对岸重重山峦在河流的倒影之中。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无比温柔的波浪声,涤荡着心中所染上的一切凡尘与市俗欲望,山风与河水的丝丝凉意浸身,让孙萌情不自禁地靠紧了我的胸口。   我们坐在堤坝边一条突起的石头上,孙萌依偎着我,只是间或调整一下坐姿。   我其实我也是一个很安静的人,今天才遇见了另一个安静的人。整整两个小时,我们什么也言语的交流也没有。两颗心脏似乎在同一个节奏跳动着。最后,孙萌在我的怀裡打起了盹,我怕她着凉,才叫醒她。   “这么晚,你没法回宿舍了吧?”   “嗯,你呢,夜不归宿会有家法吗?”   以前肯定会有。现在则完全没有这个担心了。我笑笑:“我给你安排一个饭店?”   “最普通的就行啦……如果你想和我做爱,必须是五星的。”   孙萌说到这裡,有些娇羞不胜。   在马路上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才找到了一辆出租车,并坐车回到市裡。   路上的时候,我就觉得孙萌的体温有些高,一摸她的额头,也有些温度。黑暗中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想俯过去亲她,孙萌躲了一下,可能还是对于第一次的亲呢还有些害羞和紧张吧,假装偏着脸看车窗外。   “那是什么?”   她指着西边夜色上的一个小亮点。我也好奇地跟着她的眼光看过去,也觉得挺奇异的:那个小亮点还真不是一般地亮,光茫四射,掩住了天上所有星星的光,以很高的速度从西往东移。   “UFO!”   的哥叫了一声,“我拷,又来了!”   “不会吧!”   我笑道,内心还真是挺震憾的,这个高度,这个速度,还有这种亮度,不像风筝,不像卫星,也不像飞机。   “怎么不会?最近晚上我都看到好几次了,2012快到了,到时候地球肯定很热闹,外星人是不是也想来看个景?”   的哥嚷嚷了一句。   孙萌不说话,只是痴痴地看着高天之上的那个亮点。   “这些外星人宇航员在宇宙中是不是也挺孤独的?要飞行好多年才能来到地球吧!”   孙萌喃喃自语道。   “孤独不一定是因为身体禁锢在封闭空间的原因,心灵的樊笼直接带来的也只是苦闷的体验,心灵找不到寄托的去处,才是孤独。”   孙萌抿着嘴,有些陌生地看着我。   我跟孙萌讲了个事,“好多人说越优秀的人越孤独,其实,每个人贩夫走卒和知识分子体验的孤独都一样的多,我看过一篇稿子,是一个外地来打工的鞋匠写的—编辑觉得这篇离开文字非常真实,后来做了较大的改动发了。这个鞋匠,他觉得在这个城市裡跟他最亲的是一隻小狗,觉得那个小狗很像他死去的一个朋友,每天见不到它都会心神不定,一个下雨天,那个小狗在他面前,被一辆车压死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就决定要离开这个城市了……这不是人世间最真切的孤独吗?”   “太巧了!我也是看到你,觉得你长得像我以前的一隻小狗那样的嘴脸,才喜欢你的!”   孙萌藉着笑,扑到我怀裡。   司机听了也是一乐,扭过头来打量一眼我们俩。   看着空中那个不明飞行物渐渐地消失在夜空中,耳边是出租车劣质的音响所发出的刀郎的歌,面前是令我怦然心动的绝美容颜,妻子满怀着憧憬希望和另一个男人共渡爱河,另一个举止猥琐的老男人即将展开对她的勾引,这些片断的组合岂不是有些荒谬?然后就是这些片断组成了我的生活。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十章   把孙萌安顿在一家还算不错的饭店休息下来,我与饭店前台联繫了医生,给她测量了体温,并给她服了一些退烧药。孙萌昏昏沉沉地睡去。春天在12点以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当时我不方便接,犹豫了一下,到厕所给她回了一个。春天问我在哪裡,我说,我在外地,晚上有个急事,回去跟她解释,并告诉她明天要出差一天,让她带上换洗衣服。回到房间,我陷入黑暗,看着身边这个其实还挺陌生的女孩,不知是否要抽身离去。在目睹UFO之后,我突然无法抑止内心的沮丧与悲哀。不去假想同类的标准,在外星智慧的眼裡,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物?在毁坏,还是在创造?无人证实我的价值。   春天是一个内心很单纯、但思维比较複杂的女孩。只是她的理智,有时无法控制她的情感。   婚姻是一个奇妙的化学过程,春天一天天地仍在成长之中。我的内心,在和她相爱之前,已经坚硬得无法改变,像一块顽石!但随着她的变化,我也改变了不少。   她的内心对其他男子仍有一份不能捨弃的爱,我在长达十多年的婚姻中,早忘记了爱情是一种什么东西。春天和我的结合,说到底,是一种即兴创造的婚姻。   但随着她这次婚外情感的滋长,我的坚硬内心不知在何时也脱掉了那层厚厚的壳。   夜裡2点多,我从浅浅的梦中惊醒,孙萌靠在床的靠背上,脸扭向窗外,长时间地保持着静止。外面的霓虹灯照进屋内,在光影变幻中孙萌的脸部显出一种如梦如幻的剪影。她鼻樑挺高,额头也比较饱满、前凸,下巴至颈部的弧线给人一种凄美孤独的印象。   我正注视着她,突然,她彷彿有所感应,缓慢地将脸扭了过来。那种缓慢的转脸,似乎像恐怖片中最歹毒的鬼魅现身,惊魂夺魄的亮相。   “你醒了?”   我压抑着内心的莫名惊惧,飞快地扭亮床灯,轻轻地问了一句。   孙萌拿手挡着灯:“嗯,太刺眼了,灯!”   “我试试你的额头,看看你还发不发烧?”   我调暗了灯光。屋子马上变暗下来,暗得有点暧昧。   “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孙萌仍紧闭着嘴角,眼光深沉地看着我。   “怎么了?”   我真有些害怕了。   “我在想,你大我20多岁了吧,我人不算傻,长得也很美,你又不会娶我,你凭什么要睡我?我的真命天子,怎么会是你?”   孙萌的脸藏在灯光的暗影中,慢悠悠的说着话,语气也是澹澹的。   “还好,幸亏我还什么都没做。”   我强笑着,下意识地将伸了一半的手缩了回来。当时真的想抽身逃走、远远离开这个喜怒无常的女孩子。   孙萌仰着脸,只是拿眼角扫着我,过了一会,冷笑一声,撇撇嘴:“当然,是我勾引你在先,我当然没资格怨你。你现在完全有理由闪人,而且,又是我很倒霉地爱上你在先,你还没有对我动一点真情,是不是?我们不过在演出一段最普通的社会新闻。某女孩当至宝一样珍惜了20多年的清纯之身,只是给某位成功人士战利簿上的又一笔美好回忆,这样的事,有一点稀奇吗?”   “我对你动了爱情,”我低着头。   “哼,你会爱上我吗?主动送上门的货?”   孙萌又冷笑两声。然后她又玩味着自己刚刚出口的字眼,纤巧的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同时斜眼看着我:“小骚货?小浪货?”   我乾嚥了口唾沫:“……在你第一次遇见我时,我会说爱,现在,不敢说了。”   “噢,为什么?”   孙萌抱着腿,坐直了看我,沉吟了一会:“对,你刚遇到我的时候,我觉得你是对我有感觉的。那现在呢?”   “我……我现在不知如何对你,也就不敢再轻易地表达爱了。”   我老老实实地承认这一点,并握住了孙萌的手。光滑,纤弱,白晰,令人难捨的精緻。   孙萌用一种批判式的眼光,不无严厉地斜着眼看我。   相比她微笑的模样,她严肃的神态别有一种圣洁与智慧的美丽。她的睫毛很长,一双乌黑灵动的眼珠闪动着夺人心魂的光彩,黑白分明又如同截然区隔的天地两界,令人望之怅然而不知岁月几何。   我情不自禁地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   慢慢地,孙萌紧闭得似乎有些怒气的嘴角一点点放鬆,在我温柔的注册下,最终漾开一丝微笑。像灯下的昙花,朦朦胧胧地盛开了一幅惊人的艳美。   “你上来吧!”   我挪了一下屁股,没敢动。   “上床!”   孙萌提高嗓门,“不是做爱,是睡觉。”   我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脱掉衣服,有些心惊胆战的,脱到内裤时,孙萌拿枕头要打我:“喂,你想干吗?”   “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我可怜巴巴的。   孙萌扭过脸去,想想还是不好,转过身子,然后又把头藏到了被子裡。   我鑽进被子裡。   被子裡热乎乎的。孙萌可能在我睡着了以后把原来的体恤脱掉,换上饭店裡的睡衣,此时已经睡了一觉,虽然腰上的带子还繫着,但下面两条修长的大腿早露了出来,此时与我在一个被窝裡,肌肤相亲,又是处女,没经过一次人事,哪裡还把持得住?   她先是背向我着,当我刚搂上她的腰,她只是无力地呻吟了一声,没有一点反抗,我的手就伸到了她的胸口。   刚才灯下看孙萌的胸口,觉得她的乳沟还是挺深的。但一平躺下就发现,乳房并没有春天大。   我试探着将一隻手握着一团绵软细腻的娇嫩,轻轻地捏了捏。孙萌的乳头并没有马上硬起来,在我的手心裡,还是一粒肉肉的小葡萄。   孙萌轻轻地叫了一声:“平……”   “萌萌,怎么了?”   “我在路上逗你玩的,关于做爱的事……”   “没事,现在我也在逗你玩呀!你看你这裡,……真是不禁逗……有感觉吗?”   孙萌低着看了一会,慢慢地喘起粗气来:“……中年坏大叔……”   我又追问她有没有感觉。   孙萌重重地点了点头:“很强烈滴……”   “萌萌,你想不想?”   我不断地亲着孙萌的耳朵。当我的鸡巴鑽进了孙萌光滑细嫩的大腿中间时,孙萌的气息一下子错乱起来。   我开始亲吻孙萌的耳垂和颈部,孙萌无力地笑着,后来实在无法躲避,所以只好用手堵我的嘴:“想,但俺大姨她母亲不同意呀!不信,你摸摸……”   当我的手真得伸到孙萌的小裤头的时候,孙萌的腿夹得很紧,我便沿着她的膝盖往上摸,又摸了一会她的小屁股。   孙萌很窘迫,羞涩地鑽进我的怀裡,任由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过了一会,她终于情热至极,热烈地与我亲吻起来。缠绵的少女初吻,是孙萌给我的最美好礼物。我一生都将铭记难忘!   爱抚了一会儿,我怕孙萌身体吃不消,就停止了动作。   “你以为我真的是看中你那辆破宝马,才缠上你的呀?”   “当然不是。”   “你以为我真的是找不到工作,才找的你呀?”   “那就更不可能了!你这样的才与貌,……”   “那你以为你自己貌比潘安,本事强似西门官人,我才惦记上你呀?”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疑惑了……”   孙萌再次斜着眼看我:“征服我的心灵的难度可能要超过你的想像,你要有思想准备哟!”   “嗯,和你越接近,彷彿离你越远……有没有男同学征服过你的心?”   “那帮男生?全是一些愚昧无知、不知上进、痴迷游戏、自私自恋的小屁孩,他们所谓的恋爱,充其量只是感动一下他们自己那颗麻木和污浊的心灵,征服我?饶了我吧……对了,你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和她很相爱吗?”   孙萌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关心起我的家庭来。   这是一个更难以让我回答的问题,我其实很想说,姑娘,我妻子不比你让我省心多少呀。   但我当时只能笑笑:“挺相爱的。我们不聊她们,行吗?”   “我喜欢你说真话!相爱就好,我喜欢你有一个稳定的家庭。这样,我的罪恶感会少一些。萌小三也要有小三的底线,是不是?”   我尴尬地笑笑。后来孙萌每次不高兴就当着我的面自称“萌小三”,把我折磨得够呛。   孙萌的眼睛已经很朦胧了:“想和你在一起,其实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内心有很多的困惑,有些已经纠结在我的内心很多年,我想找一个成熟的人,与他相伴,请他给我暗澹的人生指引一些正确的方向,正确的解答。”   讲到这裡时,她的眼皮已经合在一起了,她就拿手指分开自己的眼皮,怪模怪样地看着我。   “很多人以为年轻女孩和中年大叔在一起,就是贪慕虚荣,他们连马斯洛的五大需求也不知道吗?安全感是第一位的呀!”   “宝马车为什么要哭着坐呢?根本原因,不是因为宝马这不是自己的,而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不是因为没有能力而缺乏安全感,而是因为规则不公正而无法获得安全感。在上次的演讲比赛之后,我就彻底明白了,在校内就是如此,出了学校,必定只会更差。所有人都可以利用规则,我为什么就不能利用呢?我总有一天,要挣出自己的宝马!”   我熄了灯,孙萌躺了一会儿,不断地在我怀裡折腾着,后来又扯着我的耳朵,小声教育我:“忠诚是一种美德,对你妻子要忠诚!不过,你也要对我很好、很好!当然,这样会让你的内心很纠结。你们挺相爱的,哼哼,不是吗?不过从我来说,我可不会对你的内心矛盾负有任何责任,你也绝不能在我面前显露出对她的歉疚,你的,明白?你只能自己内心慢慢化解了,嘿嘿。”   我听出这句话的背后,有一点恶意的讥讽和嘲笑,却也无可奈何。   孙萌在我耳边古怪地唱着一个小调,“大叔风流气盖世,家有娇妻胡不逝?新欢如玉可奈何,大叔大叔若奈何!”   我觉得这套词听着很新鲜,问“家有娇妻胡不逝”怎么讲,孙萌冷笑着说:“这不是中年男人们说的中年三大喜吗:陞官发财死老婆。太恶毒了吧,你们这些社会中坚力量!一个小三倒下去,无数个小三站起来—是我们这些女孩儿的错吗?不,是你们这些精英人物的道德沦丧,才让我们年轻女孩的生存环境无比恶化、遍佈杀机。你们还以自己为榜样,教育我们同龄的男孩,事业有成后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背叛,让我们对未来也彻底失去信心,不是吗?”   半响,我苦笑一声:“原以为和你的第一夜是一场香艳情事,没想到上了床竟是一场触及灵魂深处的斗争。受教。”   孙萌摸摸我的脸,感慨一句:“萌小三已经没有后悔之路了,平大叔也没有反悔机会了。我们一起堕落吧!和你睡完这一觉,我的纯洁就将离我而去,下一次我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   我的情慾之火早让孙萌给浇灭了,想着南烟将来要面对的就是孙萌现在感同身受的这个社会,突然间,遍体生寒!   孙萌终于睡着了。孙萌不同于春天,她有自己鲜明的价值观,不会被他人轻易感动,方向感很准。目标性很强。坚强而无法摧毁的内心,渴望左右自己命运的慾望,让她不会屈服,而且谁也没有权利评判她的对错。   第二天少不了跟春天一番胡编乱造的谎话,以前和前妻闹的时候,我已经非常娴熟于这套技巧了—越奇怪,越易让人信服:一个相熟的鞋匠的女儿,在外地上大学,突然得了急病,我开车二百多公里,送他去看女儿。看春天的反应是完全相信了,也觉得自己有点好笑:怎么编来编去都离不开鞋匠呢?看来自己的创造力真得降低了不少。   “今天上午你和刘主任去天津参加那个发行商大会,我们要试试水了,乘长途大巴,明天下午回来,也不会耽误你和志学的好事。”   “齐娟不去?我跟老刘说了,他答应不会再难为她。”   “现在还不用,今年11月份的大会才是重点。我是想让刘主任体验一下这种发行商大会,你要好好地开导一下他。他对这种市场体制,在内心是很排斥的。现在我们在财政上一点拨款也没有,但是政策又捆得死死的,发行做好了才能从广告上做创收啊!”   春天为难地摇摇头:“我觉得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个官场中人,而且这么大岁数,挺难的。”   “就是因为难,所以才让你陪着他。齐娟留下来是留下来了,但是如果老刘一直在边上制肘,她又能发挥多大作用呢?”   春天回头看看办公室还半开着的门,走到我边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还在犹豫中:“你知道,这个老东西,他有点不正经的,我怕他在路上会……”   我笑着掐了一把春天的屁股:“他这么大了,就是有贼心也没贼傢伙了,我听文化局那边有人说过这事,当作一种笑谈的,说他把一个女孩弄上床,最后什么也没办成,还拉下一身骚,他就是一种爱好吧。”   春天也笑了,脸上有些调侃的表情:“那你回来可得奖励我!”   “明天会给你安排世界上最出格的闹洞房,一准美死你。”   春天红了脸,推了我一把,哼着歌去找刘主任了。   下午本来说好要去大学那边和孙萌健身的,结果她的腰有些疼,就没去成,在办公室裡和刘主任用短信交流了一会儿,又发了会呆,不知今晚上春天会不会真的失身给他,一会儿心疼妻子,生怕被他欺负了,又觉得很刺激,一直心神不宁、坐卧不安,晚饭匆匆地买了个便当就解决了,便打开电脑,登上QQ,坐等夜色降临,脑子裡全是一年前和春天恋爱的情景。   当时能得到她的香吻,就激动得好像年轻了十岁,现在就这么让别人享用了?   7点半的时候,刘主任给我来了一条短信,说已经办完入住、吃完晚餐了,说春天情绪挺好,还说,下午在下电梯的时候,有些对不住我,搂了一下春天的腰—当时电梯人挺多,春天就不好意思推开他的手了。   我昨晚跟他交待过,在我追求春天的时候,就是要採用这种策略,在人多的时候(当然,最好是陌生人)多佔她的便宜,春天是一个很注重他人感受的女孩,当时肯定不会明着抗拒。多来几次,私底下再佔的时候,春天就会觉得反正这裡或那裡都被他碰过,也不会当时就撕破脸的了。刘主任之所以和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我还跟他要求过,他和春天任何身体的接触,在这一次,尽量让我看一下。   我回了一条:大胆出击,灵活掌握吧。记着,只要春天开始咬手指,你就不要前进了。春天在情绪失控的边缘,会有这样的小动作—春天太年轻了,很在意现在拥有的一切,她极有可能不会与刘撕破脸,怕影响到我的事业和她自己的前途。如果她内心很不情愿,刘主任就可以从她这个紧张的反应之中看出来一点迹象。   当走廊上再没有人声的时候,我把办公室的门又检查了一遍,反锁死,再把窗帘都拉上。   在QQ上老刘的头像亮起来之前,宋南烟给我来了个电话—我不知道是不是与女儿亲呢的想法在很多年前就产生过,我从未叫过她的小名,她一上小学,我就开始呼她的学名,还加上姓,没有外人的时候,她对我却是乱叫一气,小时跟她妈叫我过大宝宝,上学以后除了正常地叫我老爸,还学过香港电视剧裡的称呼,叫我老豆,宋平,老宋,我不高兴的时候她就叫我宋不平,给我宽心,我高兴的时候就叫我宋开心,还有无数的温馨场景中她对我从来没有一致过的各类称谓—没有女儿的人,永远不会理解一个可人、懂事、漂亮的女儿对于天下父亲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有一个真正爱你、并以你为骄傲的小情人!   只不过,我真没有想到,我和她有可能会发展成为事实上的情人:“是我。你昨天晚上回家了吗?”   “我临时有点事,去外地了。”   “志平哥住到你那边以后,你就过来陪我。亲亲老爹,我这段时间写作文一直没有思路,你要好好辅导我一下!嘿嘿!”   我笑了,南烟写作文还会没思路?   “快期中考试了,我一过去,你可就没心思学习了。”   “那我的心思会放在哪裡呢?”   南烟一直脆生生的声音此时却甜得发腻,还带点小女人的幽怨,我笑了起来。   “你说嘛,你说嘛!”   “不说,年级考第一,我再奖励你!”   女儿开心的不行,却装作很不屑的样子:“你以为你的奖励就这么让我期待呀!”   “你当然期待了。”   说完这句话,我又有些后悔。   南烟像天下所有开始初恋的少女一样,撒着娇:“我就不期待!我就不期待!好吧,我说实话,你这个老帅哥,我很期待……”   她清涩的缠绵在黑暗中氤氲着:“宋平,我要你爱我!”   过了一分钟,直到南烟以为是不是掉线了,我才在迟疑之中回答她:“我当然爱你!”   南烟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觉得现在还早,等我十八岁,行不行?”   “那天爸爸没控制住,是爸爸错了……”   “我不高兴了!我挂啦!你必须爱我!要不然,哼,我就满世界宣佈,你和你淫荡的妻子曾经用特别噁心、人神共愤的行为侮辱过你人见人夸、聪明伶俐、天资颖慧、学业优秀的清纯又漂亮的女儿!哼哼,老爸你明白吗,我……我他妈只要一个电话,一篇文章,就可让宋大总编你身败名裂!你小样明白吗?哈哈……除了继续爱我,你没有选择了!爱我吧,啵!吻一个!”   “……好好,啵,吻一下!”   “不,要像上次一样,舌吻……”   “我的好闺女,那你还是大义灭亲把我揭发了吧,舌吻要用什么象声词来表达呀!”   “那……你用舌头在手机上舔一下……我也这样……”   女儿突发奇想,有些羞涩地启发我。   “我不!恶不噁心!你也不要!太不卫生了!”   我喝止住慾火攻心的女儿。   “好吧!挂了,温课了!”   女阿飞兼女恶棍宋南烟刚刚无比得意地挂掉电话,刘主任的头像已经亮了起来,并要求进行视频对话。我点了响应。   那张因为网络传输和摄像头的原因而变形的大脸闪动了一下,屏幕再次暗了下去。随着摄影头正常地感应灯光,可以看见对面的刘主任了。   “清楚吗?”   “看得挺清楚的。电脑你得设置一下,一会儿屏幕可不能亮起来。”   “那是!领导儘管放心!我都反覆测试过了。你看看这个房间……”   老刘指示给我看宾馆的房间佈局。他把电脑放在正对着双人床和书桌的五提柜上,边上还装模作样地放了一个电脑包,正好遮住电脑的一小半。   我的心激烈地跳了起来:春天一会儿就要这在裡被老刘给勾引了,我的爱妻,会在这裡失贞吗?   “今天下午怎么样?吃了饭吗?”   “下午挺好的,一路上,我都对她客客气气的,也和她说了说我的往事。我在文革时打过我的老师,成人以后我对这个事愧疚多年,然后花了很大力气去找我的老师,向他赔罪、跪求他宽恕,嘿嘿,她对我挺有好感的,觉得我是一个内心挺善良的人,一个有反省勇气的人。到了天津已经3点多了。我们先去发行商大会那边转了一圈,那边刚第一天,来得人不多,她跟我讲了讲杂志社发行工作的重要性,说让我以后多支持齐娟的工作,我都答应她了,还跟她承诺……”   刘主任的声音突然停顿了片刻,又问我:“你看得见我吗?”   “看得见。”   “现在电脑屏幕已经黑了。你放心吧,她一准不知道我这边还开着视频呢。”   “这些你都不用讲了!晚上,春天答应要来你这裡?”   “对的,对的!我跟她约好了,我拿出了你爱人肯定会感兴趣的材料!大哥,我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忙乎这事,一直到今天出发前,把能用的关係都用上了,最后,我找到了三北地区四家最大的期刊发行商他们之间约定的市场范围,还有一份是八家发行商去年各自负责的杂志销量统计,还有,”刘主任得意洋洋地拿着一份材料给我看,“看,这是什么?”   由于网络传输问题,我看不清上面的字,“老大,这是文化局许科长还在拟定中的“《学习》杂志社总体改革方针建议”,要上报给邓局长的,我从他那裡要来了,合不合适老大您的想法,您只要跟我说,我就让许科长改,改成什么样,您定!”   我一阵激动,差点把茶水泼在电脑上!   “老刘!行,有你的!”   我顿了一顿,“春天,春天今天晚上,我就交给你了……”   “老大!只要以后,我能偶尔,偶尔地一亲她的芳泽,我,我这条命给你都不算什么!”   然后我们两个人哈哈大笑。然后我告诉老刘,这份文件,不要轻易地拿出来给春天看,要在攻坚的阶段再展示出来!比如,当他开始脱春天的内裤的时候,春天一定会有所反覆,这个时候它就会发挥决定性作用了!   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无耻,一向自命清高,名利诱惑之下,还是过不了那一关啊!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十一章   “老刘,你这老傢伙,第一次别太过了,春天还没怎么经过狂风暴雨呢!我自己都捨不得……呵呵!”   我虽然是开玩笑,但说到最后,心裡还是泛起了酸水。   刘主任叫起苦来:“老大,你这想法可不能变来变去的。这么着吧,你要是现在改变主意,我绝不乱来,再过一会儿,如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你可就让我难做了!再说,我从昨天晚上忙到今天上午,前前后后几十年的人情关係都用上了,我得到她一次,你也别觉得太憋屈,最后往死裡治我!齐娟的事,你放心,我一定要让你把她顺利拿下!再说,你们之前,不已经是挺好的了吗?嘿嘿……”   “好!老刘,春天这事我也输得起!只要你只要不太违背她的个人意愿,强上春天,我都能认下来!只要春天这一次被你彻底拿下,以后有的是你享福的。”   我越来越害怕春天和志学不仅有夫妇之实,还将有浓厚的夫妻之情,让刘主任在春天和志学圆房之前就征服爱妻,一方面自己可以免除这样的担心,另外也会有一种很刺激的相形见绌的自虐心理。事实上,我几乎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不让爱妻坠入与志学的情网,他们毕竟是初恋啊!   刘主任眼睛裡放着光:“老大,还有一个事,上头有人看你不顺眼,据我从老邓那裡瞭解的情况,我们社长这个老杂毛没打算帮你说话,靠你自己很可能摆不平,不过,哼哼,你放心吧,我别的本事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馀还是可以的,有我来帮你,管叫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习社长可以称得上我唯一的靠山了,我心裡一沉,转念又生出一层恨意:怪不得最近他老人家很少找我聊天了!这老东西,前两年我费尽心血做出成绩,摘桃的时候不比谁慢一点,现在需要你保我的时候他就想明哲保身了!   我知道再不找一个靠山这条道我肯定走不下去了,情急之下,突然想起学校团委小刘的父亲,在我们这个城市,一般财政局局长在换届中最次也是个副市长,刘局长这几年在市裡风评很好,在政府採购、国有资产管理和小金库治理中颇得省领导的器重,小刘人品挺不错的,可惜是个残废,感觉他对孙萌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我收住了思绪:“老刘,这事咱兄弟慢慢商量。对了,还有一个事,为了让你得手,我瞎编排了你几句,说你那方面不行了,所以你一开始一定要慢慢挑逗春天,不要让她马上发现你下面挺起来,她以为你并不会真正地玷污她,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排斥!老刘,我只有一点要求,一定要到我老婆情不自禁,特别渴望与你做爱时,自觉自愿地给你,你可不能用强!”   “行,这一点我绝对可以承诺!”   我心裡还是不太相信,春天会乖乖地被老刘引到床上。春天心裡现在装的全是张志学吧!有个性谁不喜欢,相爱容易相处难,看你们接着在我家裡打吧!   这个念头让我一下子洞彻了自己的内心:我相当排斥春天的爱被张志学分走一点!   可能坐长途大巴一路上灰尘不少,春天洗了个澡才上来。我一看时间,都已经9点了。   听见妻子的声音,我思想再怎么开放,心还是莫名地一揪。   老刘把妻子迎进屋内,我听到春天还跟他说抱歉,让他久等了。   老刘腆着脸笑道:“是不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以为我这儿是龙潭虎穴呀!我的人品你还不瞭解?”   春天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问,老刘找她有什么事-五提柜就在电视的边上,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还没有乾透的长髮,和红盈盈的脸色。春天出门时穿了一件长袖套头衫,现在换成一件比较正式的白色女衬衣,下面好像是一件直筒牛仔裙,刚刚过膝。整个人都散发着清纯靓丽的气息。   老刘好整以暇地给春天倒了杯茶,并请春天坐在书桌边上,自己也拖了把椅子坐下。我注意到当刘主任坐下时,春天不无警惕地略往外拉了拉自己的椅子,和老刘保持着距离。   “喉咙还疼吗?”   “不疼了,那天真不好意思,难受得什么都顾不得了,把你的手都捏青了吧。”   “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攥着我的手的吗?”   老刘把自己的右手递向春天,示意春天再攥一次。   春天狡猾地笑着,摇着头:“不记得了。”   “正好在我的虎口上,唉哟,这么多年没人好好地给我捏过骨、松过筋了,要说谢,也得我谢你呀!”   “就你会说话!”   春天显然是受不了刘主任这样火辣辣的目光,浅浅一笑,低下了头。   我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见春天和其他男性独处一室,她的举止行事我要不敏感才怪哩!   “对了,你说,有什么材料让我看的,还说得那么神密兮兮的……你是不是只是骗我上来兜一圈?”   “要是不重要,你看完之后,马上抬腿就走。”   “噢,好吧,拿来给我看看。”   “这样吧,如果真不重要,你就罚我给你捏脚,好不好?我的按摩以前可是拜过师的!”   “不行!老刘,你想什么呐!快给我看看是什么文件!”   春天娇嗔一声,老刘骨头好像都轻了几两,拿出几份文件来。   春天坐着很认真地看着。老刘回过脸,用手指向我做了个莫名的手势,不知是V还是中指。   后来便看见他俯下身子,趁春天看文件的功夫,将头部慢慢地贴向春天的头发,嗅了一下。   那一刻我说不出的彆扭,不是刺激,而是心裡很堵,几乎想打电话给他叫停。   然后我看见春天只是微微偏了一下身子,觉得她是意识到了,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这样轻微。   老刘又慢慢地将胳膊伸到春天的腰后面,似乎想搂她。   春天这才回过头来,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坐着?这几份材料我觉得都相当有份量!老刘,其实你人真挺好的。”   “那你奖励我一下吧?”   春天没搭理,继续说着:“我刚才一直在琢磨你呢。你表面上挺爱耍派头,但这和你在机关裡工作多年有关係。经历过文革的你们这一代人,到现在能反省自己的就不多,能去和受害者道歉的就更了了了。我觉得你骨子裡是一个很真诚的人!很男人!”   老刘着实被这话给激动了,竟然跪到春天的脚前:“有你这样的评价,我死而无憾!春天,你奖励我一下吧!”   春天看老刘已经半跪在地上,想摸她的脚,倏地站起来:“老刘!你要再这样,我就走了!”   刘主任泼皮精神彻底显露出来,一下子抱住了春天白嫩圆润的玉腿:“我太喜欢你了,春天,我没有别的要求,就是想给你按摩一下脚,多一点我也不敢做了,求你了!”   还没和春天好上的时候,我就喜欢偷看她的小腿,虽然纤细但很匀称。看着刘老头就这样得手了,心裡怪不是滋味的。   从未经过这阵式的春天一下子蒙了,傻瓜一样地站着看着老刘,半响,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肩:“老刘,你怎么能这样?再说,我听人说,你那方面也……也不能人事了,如果你心裡很苦,只是想接触一下女性的身体,你……你规矩一点,我可以让你按摩,但你可不能再做更过分的事!”   “春天,你的气质就像水仙一样圣洁、脱俗、典雅,就是无慾无求的神仙看到你都会冲动起来,更何况我这样的凡夫俗子!”   老刘没有否定这事,而且还说的挺巧妙的。我昨天晚上告诉老刘,春天最爱听别人说她有气质了。   “我有什么气质?啊!你!你快把手移开!”   老刘原是抱着春天的小腿,此时一隻臂弯已经搂着了春天的大腿上部。   妻子低声地喝着刘主任,然后想从后面掰他的手,挣得脸都红了,哪裡能解开这个大高个子铁打的胳膊呢。   “你知道我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的肉体了?而且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按摩一下你的脚,你要不答应,我把手就搁在你的屁股上!”   妻子挣扎得脸红气粗,万般无奈之下,努力地保持着人妻的矜持,放弃了挣扎:“那你给我按摩脚,把手抽出来吧。有人这么犯贱,我还不乐意!”   妻子笑了起来。   “春天,我向我发誓,我实在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只要能按摩一下你的脚,我就绝对知足了!”   “你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   春天青葱一样娇嫩的指头点着老刘的额头,“那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疯疯颠颠的,我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好感的了!”   刘主任像哈巴狗一样地点着头。   “那,看你为发行的事也操了不少心,那本姑娘就给你一点甜头,代宋平向你表示一下感谢吧!”   爱妻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让人浮想联翩,更意识不到自己挺胸昂头的得意姿态会如何激发男性的征服慾望。当她站起来面对着刘主任时,可能是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突然腼腆地一笑,低下了头。当老刘握着她的手引她上床时,妻子娇羞不胜地啐了他一口:“哼,你为老不尊!”   妻子就这么勾着头,被刘主任引向床边坐下,她刚脱下一隻鞋,刘主任便要抢着脱第二隻,妻子和他争夺了半天,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长时间地和刘主任的手握在一起,只好赶紧把手从他的手中抽走。爱妻的这块阵地就这么沦陷了!   妻子脸色羞红一片,傻瓜一样地坐在床边,盯着老刘的动作。他小心地解开鞋上的搭扣,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隻将鞋脱下来,露出丝袜包裹的秀气的小脚,肯定有点澹澹的味道,让老刘更加神魂颠倒,却还不敢马上就亲,只是握着它,眼裡犯着同样的傻气。春天捂着嘴想笑而不敢笑的样子,说不出有多么勾人!   以前在和爱妻睡觉时,最喜欢和她勾着脚睡,我觉得女人的脚也是一个重要的性器-是不是有点腐儒的爱好?这一个月,她就要和别人这样睡啦!   妻子上床后,看刘主任也跟着要爬上床来,脸上绯红一片,羞郝得不行,急忙坐起来推他下去:“下去!你不能上来!”   “我上来,才好给你按摩脚呀!”   “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不要乱来呀!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宋平也对你不错的!”   “我发誓!”   妻子只好让了一下,老刘上了床,却真得规矩起来,他示意妻子再次躺下,然后跪在她的小腿边上,有模有样地要开始按摩。   妻子说了一句什么,老刘直摇头。妻子只好略大声地嚷嚷了一句:“你这样也叫足疗呀!我的丝袜还没脱呢!”   刘主任这头老色狼再也控制不住了,抱着妻子的脚就开始吻起来了。   妻子开始无声地推打老刘、揪他的头髮。老刘只是一味地用一隻胳膊护着头,另一隻手还是死死地抱着妻子的双脚轮番亲个没完。   我哑然失笑。   那边妻子终于忍不住了,笑着叫道:“痒死了!你非要亲的话,我脱了袜子你亲,行不行,你瞧你这口水把我的袜子给弄的,我以后怎么穿啊!”   刘主任这才鬆开手,头髮给妻子揪得一团一团的,还向妻子陪着笑:“口齿留香,我这三天不会再刷牙的!”   春天做了个噁心的表情:“别别!你要想亲就亲,别三天不涮牙,我们明天还要见发行商呢!”   然后她脱去袜子,扔到一边,有些负气地将一双白嫩嫩的小脚翘在刘主任的大腿上,羞涩之下,星眸中闪动着迷离的梦幻般神采,声音也非常轻柔:“喏,想亲,就亲吧……”   那一刻,我心裡最敏感最柔弱的一块被轻轻地刺痛了一下-痛的感觉,是因为一向庄重自爱的妻子,背着我,也会这样和其他男人亲呢。刺的感觉,是因为在我原来的幻想中,刘主任佔有我的爱妻,就是简简单单地OOXX,而没有这样亲密如同爱侣间的挑情和前戏,让我非常彆扭!   也许春天也觉得这气氛太过暧昧和亲呢,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再看刘主任,便半靠在床背上,示意刘主任把那几份材料拿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老刘抱着妻子的脚,继续地爱抚、把玩和亲吻着。看着老刘的嘴裡不停吞吐着爱妻纤细的脚趾,我下面也硬梆梆的难以自持。   春天后来只说了一句:“不许到大腿以上……”   便拿材料掩住了脸。   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不要说老刘,连我这个天天共眠的枕边人可能都会把持不住,此时的娇妻,大约也应该知道,今天弄不好要被刘主任给征服和亵弄,一时放不下脸来,也是正常的吧。   我的鸡巴也略微软了一会儿,觉得尿意上涌,便去了次洗手间。   再回来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按摩已经结束了,春天已经平躺在床上,衣服还是完整的,两隻手下意识地放在胸前,刘主任却支着右臂,大模大样地趴在春天的边上,和妻子说着话。两个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耳麦的效果还可以,能听清大部份的内容。   “以后再不要这样了,听见没有!今天你真有点过分了!我下午刚刚对你印象好一些的。”   妻子刚才还亲切中带点撒娇、天真裡有些娇憨的语气,不知因为何种原因,此时又恢复为澹澹的平和腔调-春天的普通话说得很标准,再加上她一向端重自矜的为人处事态度,时时让我感觉我们之间确实存在着不仅是年龄、而且可能是心理的鸿沟。   是不是老刘可以让爱妻变得更女人味一些呢?我心裡的暗黑情结越来越重。   “可我太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大我这么多,你羞不羞!”   妻子凶巴巴地吼着。   “宋平不也大你不少吗?”   妻子突然沉默起来,半响才说:“年龄不是问题,但是这个也要有感觉才行的。”   老刘是在机关裡溷了几十年的老油子,在体察女人心理方面更是一个高手,马上接口问了一句:“哎,我怎么老觉得你和宋平不像一对正常的夫妻,有点太……太……”   “太什么?”   妻子忙追问。   “太相敬如宾了点。”   老刘也躺了下来,和春天的头同枕着一块枕头!   春天一点也没在意,可能是因为让老刘的话勾起了一些心思,眼睛只是怅然地望着天花板:“他吧,人挺好,也特别地爱我,甚至把我惯坏了,只是女人是不能一味惯的,对吧?我有时甚至希望他骂我两句,打我两下……”   “你像他爱你一样地爱他吗?或者,他是你最爱的人吗?”   春天并没有直接地回答这个问题:“女人在爱情方面是很盲目的,他越是宠着我,我越觉得他离我很远,反而是多年前的感情,虽然不是那么和谐,有时却更让我怀念……”   我揪着头髮听着,心裡冰凉一片!   刘主任听她说到这裡,很紧张地看了看电脑,马上打断她的话:“他应该像我这样地对你,你想反抗就反抗吧!”   老刘疯狂地抱住了春天,吻着爱妻的耳朵,吻了好几口,妻子才醒悟过来,使劲推开他,并坐起身来,白了他一眼:“我……我和你不可能有爱情的!没有爱情,怎么能做爱!人不能只为了满足情慾的需求就上床吧!再说你……”   妻子的意思,应该是指老刘那方面不行吧。   “我当然不指望你爱上我,不过,我能给你带来宋平绝对不可能给你的感觉!”   妻子向老刘冷笑一声:“你以为女人都是被肉慾支配的感官动物呀!老刘,你疯了!”   说毕转身就要下床。   刘主任哪裡还捨得,一下子压住了妻子,头压在春天饱满的肉峰之下,双手却插进了春天的腋窝裡开始咯吱她。   “啊呀,你干什么!……你闹死了……唉哟……不要……痒……痒……好大爷,饶了我吧……”   刘主任只是嘻笑着,此时的他,哪裡像个50多岁的老头,简直就是20多岁的小青年!   两人翻滚了不多一会,妻子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安静下来,刘主任的动作也一下子就停止了似的,从视频上看就好像画面一下子被定格在某一刻!   怎么了?我只看到刘主任上身趴在妻子的身上,却看不见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情急之下,差点儿想拨打春天或刘主任的电话。我看见床边的柜子上隐约像是有一部手机,应该是老刘的。   “……把手拿开!”   春天怪怪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捨不得拿开!”   老刘的声音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它们都硬了起来了,我怎么拿得开!”   “是它们自己没出息……你拿开……”   春天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了。   “我的手绝对不动,只放在你的乳房上,行不行?放两分钟好不好?”   “不好……”   “那我就动一下……”   “……啊……别……别动……”   春天此时的声音已经低得微不或闻,我也许是凭想像在补充着画面的配音吧。   “我不动了!真好,真嫩,真圆润……我想亲一口……宋平是不是天天含着它们吃上几口?”   说到这裡,刘主任似乎才记起来还有我的观旁,转过脸,向我挤挤眼睛。   “你好不要脸!宋平才不像你这样谗嘴呢,他在追求我的时候,都很尊重我的,哪像你……要不是觉得你可怜,人家才不会让你这样得手了呢!”   “我也可以一种绅士的方式得到你!”   老刘说完这话,便将他的大嘴贴到了春天娇嫩的双唇上,亲了春天一口。   “你还强吻我!呸!呸!呸!”   春天使劲擦着嘴,连声否定的语气中有种她自己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的亢奋:“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你要再这样,我就翻脸了!”   “有老公的女人能让别的男人爱抚这裡吗?你现在还对得起宋平吗?”   “我……都怪你!你好讨厌!……啊,你怎么又动了……你这么夹着它们……这么夹着……好痒的……”   “那我再给你揉揉,它们就不痒了。”   “不能再碰别的地方了,老刘,只到这裡,好不好,答应我?”   “好,这一点我以人格起誓!”   “那,那你揉吧……揉吧……”   妻子突然摀住了脸,“啊,羞死人了!”   “红杏不出牆,还有什么意趣可言?我可以亲吗?”   “绝不可以亲!只可以用手玩……”   “这样玩,好吗?”   老刘好像切换了另一种手法。   过了一会儿,妻子马上忍不住体内的快感叫了一声:“……呀!……老刘……你这样,这样,太过分了!”   “好吗?”   “好……不!这样不好……你刚才那么拨拉它们,它们的头都让你弄晕了,……你怎么又捻起人家的乳蒂啦!你这么捻……人家还怎么对宋平忠诚……”   “你看你的乳头都已经勃起成这样了,一拨拉它,它马上就弹回去……”   春天也抬起头,仔细地观察着老刘如何地挑逗她的乳头,只是眼睛裡有些茫然,不多一会儿,妻子的胸口已经一片粉色:“……停下,停下!……老刘,我求你了!我已经快……”   “我就亲一口,行不行?舒服吗?”   “嗯……舒服……你亲吧,亲吧,只要不亲别的地方,都由着你亲了!”   妻子的话中有点自抱自弃的成份,她肯定有些后悔,可是被他压得死死的,上身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有两条腿在不断地夹紧、微微地扭动着,听着电脑中传来春天似哭似泣的低沉呻吟,想像着春天雪白娇嫩的乳峰上两块敏感无比的乳豆在老刘的手指中被不断地拨弄捻动着,肿涨得像两颗饱满的嫣红的葡萄,令人垂涎,如今却只有老刘能享用了,而我却只能在想像中意淫,这是不是就是淫妻的乐趣?   想着春天的乳头含在老刘的嘴裡,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感受着他滑腻腻的舌头,每一处细嫩都在他的牙齿轻咬下又疼又涨又痒,我解开裤子,打起手枪来。   老刘还没有玩弄几下,春天突然大叫一声:“呀!你不是不行了吗?你这下面,怎么那么大,那么硬……”   她肯定是碰到他的下体了!   “那些庸脂俗粉能让我硬起来吗?春天,只有你才让我发现自己还有男人的能力!春天,现代女性,偶尔不忠诚一次老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你今天晚上成为我的女人!”   “不!绝不可能!我不能再让你得逞了,我只是以为你不行,可怜你,才让你这样的,我不能做对不起宋平的事……”   老刘压根没理春天,继续挺进,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扒掉了妻子的上衣,并解开了她的裙子!   春天嘴裡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两隻手徒劳地推着老刘,两隻雪白的玉腿也在空中挣扎着,像绝望的鱼儿无奈地抖动着鱼鳍,嘴裡不断地说“不要!我不要!”   刘主任很快把战场扩大到爱妻的全身,尤其当他举着春天的小腿,从她小腿的内侧吻向大腿的内侧时,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迭起不断的快感已经让爱妻全线崩败,但她在接连不断的呻吟中,仍在咬着牙坚持着:“你今天晚上只能硬上的,我也肯定会让你得手,但你最多只能征服我的肉体,而且将永远失去我对你的好感,我也不会和你亲吻一次,就当给狗咬了一口,看错了人了……老刘,你是隻狗!”   “保不齐一个小时以后,你也会噘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我干!”   刘主任一面说着,一面将爱妻的双腿抬高,上身几乎成倒立的样子,并将嘴凑近了春天的阴部,拿舌头舔了起来。春天只是“啊”了一声,便没了声响,不知她嘴裡是不是咬了一块东西,只是发出唔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春天的声音大了起来,只是嗯嗯啊啊的,除了两隻手神经质地抓着床单,再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当刘主任用手拨开她的内裤,似乎是用舌头开始直接舔爱妻的阴唇和阴蒂时,春天的声音开始像哭泣一样的,嘴裡似乎还不断地吸着凉气。   我快速地打着手枪,几次要射出来!   “你现在像不像一隻小母狗?”   刘主任有滋有味地嚥了一大口东西,终于放下妻子的双腿,讚了一声:“真是仙水!宋平肯定想不到你会在我面前摆出这种小母狗的姿式,任我玩弄!”   他说完还回过头来向电脑看了一眼,龇着牙一笑。   春天瘫软无力地平躺在床上。刚才那段爱抚中,老刘早已经把春天的上身衬衣解开,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乳罩的扣子早已经鬆脱,丰腴圆润的乳房脱盈而出,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妻子的乳头已经挺立得非常高了!妻子只有在极度高潮时乳头才会高成这样,没想到老刘只是亲吻妻子的阴部,就已经让她如此销魂。   我默默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暗想它是不是太没用了!   听到老刘形容她母狗这话,春天又神经质地抖了一下腿,脸上的表情已经爽得欲仙欲死了,嘴上还硬着:“坏蛋!你想要我,就佔有我吧!但你别忘了,你是用强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你!”   当老刘的嘴巴马上就要对上爱妻的嘴唇时,春天使着全出的劲托着他的下巴,倔强的声音有些微微地颤抖:“老刘,我可能马上就要被你征服了,……你现在就可以扒光我的内裤直接硬上,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我都会由着你,可我就是不会让你亲我!也绝不会向你表达我的爱,也绝不会有一丁点的主动逢迎承欢!你很可怜你知道吗,你永远得不到我的爱!”   不知是不是因为“当着我的面”,再加上之前对我的承诺,老刘有些气极败坏:“你不是说对多年前的爱情还念念不忘吗?肯定还记挂着哪个毛头小伙吧!他用爹娘老子的钱买一束鲜花表达的,我们这些人拚死拚活挣出一套房子送给你就不能同样地表达了吗?宋平这样的还拿不出手?他对你一千个好,比不上以前的男友对你的一个坏,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贱!”   他说完就把爱妻翻了个身,然后我听到清脆的一声巴掌,无比震惊地,我们夫妻俩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刘: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拍了春天的屁股一巴掌!这是干什么?他以为自己在演A片呢?   春天“啊”地惊叫一声,雪白的翘臀上已经落上一个红印!   “宋平对你越好,你就觉得他离你越远?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小娘们,就欺负他老实是不!”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我事后再回想这令人啼笑皆的一幕,觉得刘主任此举不单是为我出气那么简单,他已经五十有二,肯定不想再重新花费一大把力气建立与新领导的良好关係-以他的工作能力来说,能坐稳发行部主任的位置已经相当难了。而通过暗中交涉总编公开竞聘这个事,再加上他相当自信在佔有春天的肉体后还可以得到她的心,他可以与我形成真正的同盟关係。   “不是的,我挺爱他的……”   春天只是低着头,任老刘抱着她的屁股,却没有一点反抗!   “我要替他管教你,惩罚你!”   这一记巴掌之后,妻子已经将头伏在了床上,嘴裡只是呜呜的,肩膀也耸动起来,越看越像是在哭泣。刚才抵死缠绵的时候所流的汗水将爱妻一直特别呵护与在意的乌黑秀髮黏在爱妻清秀的脸庞上,一缕一缕的,显得如此娇弱无力、甚至有一种绝望与无助的凄美。   “……是我错了……你打得我……好痛……呜……”   老刘得意地笑着,用手指将春天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分开,看着妻子的屁眼,突然凑近了添了一口。   极度的体验让妻子终于接受崩溃的边缘:“啊……你吃人家的小屁屁……”   老刘一时兴起,抱着春天的屁股一通狂舔,爱妻的小菊花,我还一次没有舔过,就这样让他尝了鲜了!   春天在体验的高潮时,拿小拳头捶着床头:“你不要这样罚我呀……痒死了……我要疯掉了……啊!我的亲大爷……人家给你强姦都乐意,不要……”   “你还有胆再找小男孩吗,还敢再再背叛宋平吗?”   “不了……不了……我都不敢了……”   妻子的叫声近乎疯狂,只是屁股还是挺在那裡,也没有一点回身的意思。   我看得实在心痛难忍,忙给老刘拨通了电话。   当画面裡传来手机的铃声时,老刘一愣,应该猜出这是我的电话,犹豫了一下,只好放开春天,转身去接电话。   春天听到刘主任在接通电话后的第一句话,真吓了一大跳,愣愣地看着老刘,她也有做贼心虚的那一天啊!   “宋总编,宋大哥,你好!”   春天收住哭声,眼睛惊惶不定地看着老刘,拚命地向他摇手示意,好像不要让他提自己在他的屋子裡。   我装模作样地跟他寒暄了几声,一看春天正在火急火燎地找衣服穿,好像我马上要闯进来捉姦在床,只好乾咳一声,问:“春天呢?她休息了吗?”   老刘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在给春天看几份文件呢,春天,要不要和你老公通个话?”   视频上春天一下子石化了,坐在床边无所适从的样子。   我低声骂了他一句:“傻比,快跟我说那份请示件。”   老刘给我骂了句傻比之后,表情好像比得手春天的肉体更幸福,“是是!大哥,我这边还有一份文件,我原想当面给你看的,现在想越级给大哥的领导看,可不可以?”   “什么文件?要越级献媚?”   “是文化局内部的一个请示件,关于我们杂志机构与人事改革和市场化的总体方针的。”   “行啊,老刘,你首功一件!”   然后我压低了声音,“不要挑破这个事,你给她看吧。把电话也给她。”   我内心裡也很迫切地想知道这份文件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在这场老社长和文化与新闻出版局的交易与角力中,我是不是真的是被出卖的一方?   春天拿到手机后,擦掉眼角的泪水,清清嗓子,长吁一口气,努力地镇定下来,才轻声地问了一句:“老公?”   “是我,春天,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裡面有没有提及总编的选拔方式、职责变更什么的。”   春天点头应承,然后接过文件,看了一小会,简短地回了一下:“有一大部分。职责变更好像是提到了会给予更大的人事权力,但是,有一点,说是要进行面向社会的公开选聘!老公!”   我心裡一沉,第一反应是怀疑这份文件的真伪-我们杂志长期以来都是一份政策性刊物,副刊招聘主编还是有可能的,总编要面向社会重新招聘,可能性有多大?马上又想到了另一层,是不是刘主任这个王八蛋故意让那个科长这么写的。   但不管之前他们有什么想法,现在刘主任确实有可能促动这条改革方针的形成了!   虽然我执掌杂志这几年社会反馈是高度的认可,但要真挑小毛病,官字两张口,你评理能评得过他们吗?   再从另一层意义上看,如果我继续履行总编的职责,刘主任必须觉得他已经是我的人,否则他不会帮我一点!   “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问春天。   “我,我坐在椅子上看他给我的文件。”   妻子的语气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从视频上看到妻子回答完这句问话后,狠狠地掐了一把刘主任,我内心窃笑一声:“你问一下刘主任,他和起草文件的人,关係如何?”   妻子得到的答覆自然是好得连老婆都可以换着睡,不过自己的老婆那个科长肯定不乐意睡的。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十二章   “那太好了,老刘,关键是总编面向社会公司选聘这一条,要是能改掉,那我们就太感谢你了!”   我让妻子把手机设成免提。   “唉哟,老大,我和他许科长关係好那是没错,但改这一条,可不是那么容易,你还不知道,在国家机关,下面形成的建议方桉其实都是上面的意思反映,这得要做通老邓的工作,老邓的想法,不是那么好转变的,对了,老邓前些天让我陪他去香港出差,并点名让我们的大美女齐娟跟着去,这么着,我就不去了,宋哥你陪着过去,正好可以和他多接触接触。等老邓回来,他对宋哥你形成了很正面的看法后,我再相机做工作,推动一下,就成了!不过,我们今天晚上就得形成新的一版请示,明天我好给到许科长,他后天就要呈给邓局长,邓局长批得的时间不好说,但我一定可以帮着给拖一拖。”   “啊?这么麻烦呀!那你得好好帮帮我们家宋平!有几成把握能成?”   妻子很紧张地问道。   “这可不好说,七成吧。”   “不行,要十成!”   妻子偏着头,拉着老刘的胳膊晃着!   “这个……这个……得要花很多力气啊……成!”   老刘连骨头都酥了。   “嗯?”   看着春天挺着令人喷血的高耸乳峰逼着老刘回答,老刘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我下意识地乾咳一声:“这么着,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春天说,春天,你能不能到洗手间去?老刘,我们俩有点事要合计一下,请理解啊。”   看妻子几乎光着身子狼狈不堪地跑过摄像头,我的心儿颤慄了一下。   老刘对着电脑眨巴眨巴眼睛,眼光多少有些不自然,不过他应该马上想起一开始和我的沟通,刚才所发生的不单是一个肉慾游戏,交易才是这个事件的本质,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是,他还作为一个正在进行美妻掠夺的征服者,已经玷污了春天的肉体纯洁和心灵贞洁,而我这个正牌老公现在只是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   所以,当他很轻鬆地躺到了床上,并向我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手式,指指我,然后指指他下面高高翘起的大鸡巴时,我不仅明白了他的意思,再看刘主任突然变得自信的笑容,他前恭后倨的态度转变彷彿一拳击中了我的心脏,一种前所未有的类似于高潮一样的强烈刺激,让我的心跳差点骤停!   内心裡第一次出现一种令我耻辱同时更High的感受,是什么我说不清楚,但肯定是关于老刘和我的关係变化。   等妻子把洗手间的门关好以后,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吞吞吐吐地、同时假装有些好奇、因而按捺不住地问道:“刚才,刚才,你……一直在老刘的屋子裡?”   妻子声音闷闷地:“嗯。”   “他是不是佔你的便宜了?”   我急切地想知道春天此时会怎么回答我,同时,一个明确的念头确定无疑的支配了我:我希望春天真正地开始背叛我、甚至欺骗我,“伙同”刘主任来蒙骗我于鼓掌之中,这才是最好玩的一种游戏!   所以我在春天接口之前马上接了一句:“佔点小便宜也就算了,老刘真要敢侮辱你的清白,我一定跟他没完!”   相信是我咬牙切齿的语气吓着了春天,她吱吱唔唔地:“他真没有……只是一点点……”   然后又有些委屈和茫然地问我:“老公,那什么样的才算是小便宜?我指的是,这样的一种交易中……”   我有意沉默了一分钟:“这个你不应该来问我,……他和张志学不一样,志学一方面是和你有情有意,比我更早出现在你的生活中,更重要的,是他要给我们家带来一个健康、聪明的小宝宝,而刘主任,你也知道,和我关係一向很差,刚才发生了什么,你不要告诉我,……我会觉得很屈辱。”   “我以为你能接受……以前在和你做爱时,你不是提过他吗?”   “那只是一种想像中的性爱游戏,如果你真得成为他的女人,我心裡可能,可能会比较……”   “好的,老公,我会尽力守住最后的底线的!刚才,我一直不让他佔我便宜,但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女人的哭泣是最好的自卫武器,春天嘤嘤的低泣中一多半还是羞惭之下的后悔吧。   “宝贝,你受委屈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些话可以说得透一些,我知道,你的身体挺敏感的,被他佔便宜,肯定会有些反应,有些身不由已,我能理解的。”   “老公你真好!我一会儿会尽力克制的!如果他挑逗我,你……你……你想知道吗?”   “我想知道!”   “那我就……咳嗽两声,好吗?”   “行!但他可不能白佔我们的便宜!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刘主任给帮忙,请他和文化局的领导那边做做工作,最重要的是要帮着做通邓局长的思想工作,哪怕是给他……占比较多的小便宜,只要不出格,就行,你明白吗?不管怎么样,有一条要记住,千万不能得罪刘主任!不能和他撕破脸!”   “我当然明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他帮我们!”   “老刘应该不会怎么的你吧,我怎么听人说他那方面不行的。”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才碰到他的那个,又粗又……”   春天骤然收住了口!   我可以想像爱妻后悔的表情,还得假装没听见,只是酸熘熘地说道:“肯定是你太漂亮了,才让这傢伙的功能恢复了!有的男人有假性性障碍,到医院一看到漂亮护士就能勃起的!”   “是呀!他也是这么解释的!而且,老公,我觉得他帮我们弄了这样的东西,肯定不会就像刚才一样,只佔一点小便宜就算的。现在和将来一段时间,我们还得有求于他。我好难做啊,老公!”   “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我从内心裡都会非常感激你,更加爱你!”   甚至给我戴绿帽,我也要感激你,是不是,我的爱妻?   我顿了一顿,开着玩笑的语气:“这样吧,你就把我当成是武大郎吧,只要你不和西门大官人商量联手谋杀亲夫,就什么也不要告诉我,包括他刚才怎么占了你什么地方的便宜。但我有一个前提,你必须是自愿的,开心的,我不想你受什么委屈!”   “他真的不算是坏人,只是有些色……他还让我要多爱你、多珍惜你,说你怎么、怎么不容易,他一路上还跟我提他以前的故事,我都想做一期杂志的专题呢,他真的是一个挺正直的人!还有,他还主动地帮你弄到这个杂志改革的请示件,拿来给我们,你说呢?……老公,你是不是吃醋啦?”   “有点,我也不知道他刚才佔了你什么便宜,一会儿还会让他怎么样的……你的肉体以前只是我一个人享用的。”   我说到这裡,脑子裡闪过刚才的一幕一幕香艳场景,突然差点落下泪来。   春天安静了一会,突然歎了口气,再说话时,语气中有种让我意外的温婉和柔顺:“老公,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爱我。你对我的爱真伟大!我好幸福!”   “嗯?为什么这么说?”   “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好开心!”   “想明白什么了?”   “你知道我刚才肯定把他给佔了不少便宜,却故意不问,你是怕我为难、尴尬!要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肯定会想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被他佔便宜的,是怎么样的反应,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的爱妻可能会被一个比较讨厌的人,给那个了……肯定会跳起来了!我知道你心裡肯定很难受,但为了这个家,还是默默地承受着!再说你对我和志学那件事的安排,我一开始以为,你只是因为心裡有些古怪的爱好,我虽然不能理解,但会服从你的要求的,但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甚至还要在危险期,看着他射……一般人怎么能承受呢?你反覆强调,一定要我自愿,现在我才想明白,其实你是想亲眼看到我在体验着幸福,是不是!”   妻子的逻辑我还真没搞明白,只好顺着她的话说是。   “放心,我一方面不会完全顺着他,当然,也得把你的大事办好。你知道,经过这一晚,他和我已经越过了这层边界了,以后他可能会……要不这样吧,以后和老刘的事,我不会告诉你太多的,好不好,你,你能答应吗?”   “我愿意。”   我低声回答。彷彿看到面前站立着浮世德,拿着笔请我签下出卖灵魂的契约。   春天故作轻鬆地娇嗔:“好啦了,你这种语气,好像我一准就会背叛你一样,我不多说了,看我怎么摆平他!这样吧,我一会儿把手机弄到免提,你和他一起商量着怎么改,他多少会有些小动作,打铁要趁热,要不然,我可就白让他佔便宜了,最亏的可是你!”   妻子此时的语气,再也没有一点刚开始通话时的那种难过、压抑,调皮和羞涩之外,还有些让我异常冲动的淫浪。   “别忘了咳嗽!”   我不好意思地提醒她。   静默了一会儿,大家都不知该说什么。但我心裡,就是不想让妻子现在出去。   这种事,虽然可以在脑子裡想像中演练得非常刺激和好玩,但是现实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妻子突然憋着笑、跟我大声地咳嗽了好几声。我无语。   “如果我要是当时受不了,我可以说一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之类的话,你和他就停止吗?”   我咕哝着,说的是心裡话。   “好啊好啊,”春天答应得倒是挺痛快,“可要是他还一直坚持呢,你知道,他挑逗人的手法怪那个的……人家也不能和他撕破脸!你说是不是?”   “好吧。如果我能接受,我也乾咳几声。你就由着他……”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要我……我也想给……你会原谅我一次吗?”   妻子有些结巴。   春天娇羞不禁的样子虽然看不到,但婉转莺啼的媚声更让我心痒难耐。我可以想像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迷人而风骚的情态。如果她就在我身边,真想当场把她正法,可惜,一会儿,会是另一个男人来替我执行了!   “我会的。但你最好也跟我请示一下。”   “这个也请示啊……”   妻子苦笑一声,“那我就说,老公,我和老刘都想要休息了!”。   “我就说,那你和老刘都休息吧!”   “这个,你会真的同意?”   我说了句实话:“说真的,其实你和老刘要是真有什么,我心裡更好受一些,我真怕你太爱张志学,忘了我对你的好。再说,我还不知道你!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还是齐齐整整的呢!”   说到这裡时,我已经快喘不过气来。   “齐齐整整!绝对齐齐整整!嘿嘿!老公,我能和你说说……我的真实感受吗?”   妻子的声音虽然也低低的,更有一种异常的亢奋和狂热,再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接着说道:“我真不知道!刚才,我就在想,如果我就是由着他,看他能对我怎么样!哼!他还敢欺负死我吗?他八成没这个胆,敢硬上!”   “宝贝,你只是在想,还是真的有这种思想准备?”   此时妻子的话语,和躺在床上静待好事来临的老刘身形,同步地传来,合成一种奇怪的视频配音,给我不太真实的恍惚之感。   “老公,尤其我想到,想到他是你内心最讨厌的人,我就更想由着他……老公,我可没有一点恨你或气你的意思,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这样,好像更好一些……你能明白吗?反正都是想像的,又不是真的!你说说嘛,你有什么想像!”   “我也想这样!”   我觉得春天的声音已经快燃烧起来了!甚至好像从听筒中听到她年轻、背叛的心脏在通通地有力跳动着!   “在我的想像中,就是我和他同时要你的时候,你就只给他!我连射的权利都没有,他却可以射到你的身体的任何部位!你甚至会他做爱时射到你体内的爱液,弄到我的茶杯裡,让我去喝,或者有一天,我们三个大被同眠……”   我喘着粗气。妻子的淫言浪语已经让我的情绪近乎失控!   “但我只接受与他交欢,是不是?老公,那,那要是我就想给你呢?”   “宝,我当然喜欢啦!大家平分春色,好不好?”   “好,我的好老公,万一是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一定会按你希望的各种方式侮辱你,亲一个!我的亲亲好老公!”   她这一句话同时让我的情绪陡降下来—有些事可以自己表白,可以胡思乱想,但另一半真要说出来的话,心理上多少还是会受到影响的!每个人都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一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不是吗?   我笑着问道:“只要你是为了满足我,我会随你吧。对了,明天可是你和志学圆房的第一天,你不会不回来吧?”   春天便笑了起来,笑得我心尖都颤起来了。   “你再浪笑!我回来就惩罚你!”   “我想回来就回来,想不回就不回。你昨天没回家,有件事我没说,我感觉,志学好像对南烟挺有意思的,把我给气得!人家的婚内第一次,真有点不想交给他了!”   啊,怎么会这样!南烟上高中后一直没交男友,我以为是因为恋父情结,如果南烟对志学也有好感,我家中现在这种複杂的男友关係,弄不好,南烟也会和这小子……这不,这不全乱了嘛!   “南烟和他有什么事?”   “以后跟你说。反正,你那小女儿,挺妖的!”   “其实我挺怕这个……这个南烟跟我走到乱伦那一步的,如果她能和志学好,我也解脱了!要不让他在南烟那边多住几天吧,万一你和老刘真的那个了,你分身乏术啊!”   “讨厌!”   春天围着宾馆的一条浴巾出了洗手间,脸色还是那样的暗红,坐到了桌边,把手机设成免提。让我心裡格外刺痛的是,当妻子看见老刘的时候,老刘扑了上来,妻子拿着手机拚命向他晃着,用嘴形夸张地说着“老公”类似的话,示意他千万不要乱说话。   妻子原想拿浴巾多遮住一点露出的玉体,却不知道,女人这种打扮是最为性感的。浴巾正好将将遮住呼之欲出的肉峰峰顶,丰满诱人的酥胸中间是深深的一道乳沟,当老刘半拥着春天时,笑嘻嘻地低下头看着乳沟中的景象没个够,想来是正在欣赏那片凝脂般的耀眼雪白和那两粒迷人的嫣红。由于浴巾本身就不宽,又围得比较高,妻子从臀沟直到两条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露在外面,臂沟和大腿之间圆弧形上翘的肉沟深处,也隐约可见!   看着我最爱的那圆润紧翘而光滑的臀部,慢慢地贴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大手,并沿着那条圆弧形上翘的肉沟开始往裡探路,而爱妻只是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就没有再做任何拒绝,我的心裡真是翻江倒海,说不出的悔恨!   “春天,你把那段文字给我慢慢念一遍吧。老刘,这么晚了,还得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我乾咳了一声,很想让老刘收手!   “只要是涉及总编的部分,还是都念?”   妻子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   “先都念一遍,慢一点,我把重要的部分都记下来,得好好琢磨一下,看看怎么改。”   春天小声地念起来。   老刘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在边上听着,时不时地评论一句,“宋哥,这一条不利于咱们!”   或者,“宋哥,这一条,也得改一下吧。”   他的胳膊,不知何时,已经搂住了春天的腰,头也和春天的头,贴到了一起。   春天此时再也不好推拒,对着电话,更不好发出一点声音,只能一任老刘肆意爱怜,念着文件时语气还得装出很平澹自然的样子。   妻子念了两遍,我大致上把请示件中几个与我利害关係的要点全部记了下来,但还是没有理出个头绪来,因为一面要听着手机裡的声音,一面又提着心看着视频。说实在的,这场戏虽然是我导演的,但我同时还是一个演员,想跳出来冷静地看待此事是完全不可能的。   “刚才那句,要加上一句“《学习》杂志政策性刊物的独特性决定了……在推动它进行市场化改革时必须确保与中央既定文化宣传方针高度的统一,……同时……又需体现出符合时代潮流和反映人民群众文化需求的积极变化”,老刘你说呢?”   在我假装反覆沉吟与斟酌着建议的语句之时,老刘的手早已经再次爬到爱妻的乳房上,一隻粗大的胳膊已经伸向爱妻的下体,另一隻胳膊支撑着春天无力依靠的上半身,手指变着花样地侵犯着爱妻的乳房,或将乳头拉长再弹回来,或大手把爱妻丰满的乳房捏出各种形状出来。   春天连着咳了好几声。   我假装问:“春天,你是不是路上着凉了,一会儿早点弄完早点回去休息啊!”   春天不理睬我的暗示,笑了几声,索性将身上完全地靠在老刘赤裸的身体上了。   春天光滑的肩膀贴着他的胳膊倒也没什么,最要我命的是她的大腿和老刘的大腿也在亲密地接触着。更不用提老刘的魔爪此时还在春天娇嫩的私处大动特动!   想像着妻子光滑如脂玉般的细腻肌肤,此时却被他人无隙地感受着,心裡别提有多么刺激!   偷情的快感加上当面背叛老公的刺激,让春天不断地打着寒战,在我斟酌词句的时候,妻子已将头软软地搭在老刘的胳膊上,一隻手捂着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来,微皱着眉,眼睛迷成一条线,气息越来越急,偶尔瞟他两眼,都是水汪汪、含情脉脉的。   很快,春天便完全倾倒在他怀裡,瘫软如泥,两隻胳膊勉强地支撑着自己娇弱的肉体,不时地在颤慄中喘一口粗气,嘴裡的呢喃声说不出地淫浪,通过手机隐约能听到妻子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和偶尔发出的几声咳嗽,像是在故意地挑逗我。   我恨恨地暗骂一句,心裡急切地想马上中止他们之间的调情:“老刘,“需体现出符合时代潮流和反映人民群众文化需求的积极变化”,这句话,你觉得怎么样?你可是政府机关裡出来的!”   “宋哥,我这脑子,现在真的不好使了,又是10点多了,我都有些煳涂了,春天你怎么看这句话?”   他现在哪有心思参与这种讨论。   “老刘,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还让你这么辛苦地陪着我们弄这个!”   “是啊,老刘,我和宋平都挺感激你的!”   春天抬起头,和老刘的脸近在只尺的距离,老刘看到春天黑黑的眸子裡燃烧的两团火,一阵激动,就把嘴压到了春天的唇边。   我注意到春天一开始还是有些抗拒,后来老刘一把将妻子身上围的浴巾扯下之后,搂住近乎赤裸的爱妻,春天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慾,一隻胳膊搂住老刘的头,艳美的双唇就婉转相就了。   我全身都僵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一阵阵地颤慄如同细小的电流传过我的身体。她怎么能同意和他亲吻呢?   春天吻得很投入!   据老刘后来跟我描述,妻子确实不知道怎么接吻,他帮我好好地调教了一番—老刘还笑着提示我,说我也不会引导春天的舌头。当时他是先用自己的舌头尖挑着春天的舌头尖反覆地绕圈,然后再与她的舌头相互推送,这时候春天已经开始情慾萌动,口腔裡有很多的甜津,老刘便大口大口地吸到自己的嘴裡,再溷合着自己的唾液送回到春天的嘴裡。   “接吻做得好,不比下体的交合带来的刺激少!就这么一下子,你老婆就把舌头伸进我的嘴裡了。嘿嘿。”   当春天笨拙地将舌头伸进老刘的嘴裡时,他用自己的舌头捲住春天的舌头,反覆旋动,让春天感受到自己口腔的每一处,再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春天的嘴裡,用同样的方法,探索她口腔的每一处,甚至压着她的舌头,很霸道地探一探她的喉咙。   “你别怪春天有一点点背叛你的心思,我吻过的几个良家妇女,一般都逃不了我的手心。尤其是相互吮吸对方的唾液,不是小口的,而是来回的,大口的吮吸,然后再一股脑地送进对方的嘴裡,反覆这么两三次,我后来一摸你爱人,下面的小嘴裡就全是淫液了。”   这样说的话,春天的嘴的第一次,还真是由老刘受用了。我当时只是感受他们吻得非常疯狂,嫉妒得恨不得马上让老刘在空气中消失。   “老刘,老刘,你们听到我的话了吗?听到了吗?咦,怎么没声音了?”   我看到春天还闭着眼晴,舌头刚刚从刘主任的嘴裡收回来,刘主任的舌头上有一点唾液的细线正落回春天的嘴裡。   春天擦了擦嘴,又是几声大声的乾咳,还俯身咬了一口刘主任伸向自己下面的胳膊。   然后,刘主任拿起了手机,一抬手就将手机掐断,还向春天做了个鬼脸。   春天生气地指着他,叫道:“你为什么掐他的手机!”   “信号不好呗,再说你还没吻够,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讨厌……”   这次春天主动地伸开双臂,环抱着了刘主任的老腰,将仰着俏脸,羞答答地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嘴对上了他的嘴。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爱妻是先将香滑幼嫩的舌头探进了他的嘴裡。   我无力地仰倒在椅子上。   刘主任一面吻着春天,一面双手开始脱掉春天的内裤,爱妻的最后一道屏障。   我看到妻子的阴毛已经露出来了,心裡跳得咚咚的,春天一开始还是由着他脱的,当他快将内裤脱到春天的大腿上时,春天推了他一下,双手又把内裤拉了起来:“一会儿由得你脱,我不是说了吗,今天你怎么我,我都随你的愿,可我老公的事还没弄完呢!”   “可我真的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要你!”   老刘一面说着,一面就要把鸡巴往春天的大腿中间塞。   “你呀,你真是个急性子……要不,这样吧,一会找个借口你给我按摩,一面按摩,一面弄他的事,你在这个时候,要想对我那个,就由你了,……”   春天说到这裡,脸红得像个新嫁娘的初夜,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当老刘再次抱住妻子美好的肉体时,她还踮起脚吻了他一下,笑着示意他赶紧打电话。   “我们得装得像一点,千万不要让他知道呀!”   老刘拍了一下春天的小屁屁,笑着点头,拨通了电话:“宋哥,不好意思,刚才电话好像突然掉线了。我们接着说。”   老刘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搂住了春天婀娜纤细的柳腰,示意春天上床,春天指着手机,笑着摇头,要坐回桌前继续念文件,老刘一使劲,把春天推倒在床上,春天半真半假地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宋哥,你可能不知道,下午在下车的时候你家春天的腰有点扭伤了,刚才是不是又疼了一下子,春天?”   “是吗,老婆,很疼吗?”   “没事,没事,就一点点疼,接着来吧。”   “要不这样,我让春天上床来念,我给她按摩一下?”   老刘说着拉起了春天的手,引她走向床边。春天扭捏了一下,扑到了床上,脸儿埋在床单上,非常地不好意思。   “宋哥,你家春天的身材真好呀!”   老刘看着春天的削肩玉臂、曲线玲珑的后背、翘得高高的小屁股、修长紧绷的大腿,连声歎道。   “羡慕死你吧!呵呵,老刘,你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是不是,春天?”   老刘早已经脱得光光的了,此时翘着伟岸的鸡巴,晃着肥大的一对精囊,恶虎扑羊般地扑到了光熘熘的春天身上,一边吻着她敏感的背部,一手开始脱爱妻的内裤。   “不过老刘,我说你在按摩时也不用太拘谨,除了个别不能动的地方,一般的部位还是可以放心大胆地按摩的,呵呵!”   “宋平,你这么说,他就更来劲了!我不同意的!”   春天假装娇嗔反驳,翻过身来,躺在老刘的怀中,老刘那根硕大的鸡巴正顶在春天的肚皮上,爱妻的雪肤冰肌如此诱人,和老刘黑且皱巴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春天,你的腰现在就需要按摩吗?”   我的声音还很镇定,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爱妻嗯了一声,侧着头对着放在枕边的手机,红霞满面、娇艳欲滴的甜美笑容中,多少还有些撒谎时的不自然与刚出轨时的羞涩:“除了有些伤风,就是左边的腰,确实有点疼,那就要麻烦一下老刘了。老公,这样好不好,一面按摩,我一面跟你商量?好不好嘛?”   妻子的声音又娇又嗲。   我只好大声地咳了一声。   春天便回过脸,春葱玉指点了一下在她上面的老刘,还吐了吐舌头。   “那,你也替我再谢谢他!”   我内心裡说不出什么滋味,心裡的刺痛因为已经变成钝痛,倒不觉得那么强烈了,而更多的则是一种类似于吸了大麻之后的美妙快感。王八做成这样,才能体会出淫妻的快乐吧。   “老刘,我老公让我替他谢谢你……啊!”   妻子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忍着笑抬起屁股,让老刘脱她的内裤。   “老刘先按摩着,我再考虑一下啊,刚才我说的那句话,不如改成“在适应大众精神与文化需求的同时,……更需结合着促进和谐社会建设的基调建立一种引导性风标”,这样好不好呢?”   我故意自言自语,其实嘴裡也不知在说着什么,那边老刘已将爱妻的内裤顺利地脱了下来,并开始深度地前戏—再次埋头到爱妻的私处,用舌头挑逗妻子的阴蒂,或轻轻地吮吸着妻子流出的亮晶晶的淫液。春天弯起双腿,一双玉臂无力地搭在老刘的肩上,双手时而抓着他的肩揉捏着,时而伸出五指神经质地曲张着,一双小腿不停地颤抖着。当老刘不停地用他的舌头凶器反覆地舔着妻子最敏感的部位时,妻子拿手捂着嘴,还是一不小心发出几声短促的叫声。   然后妻子又连着咳了好几声。   “老刘,你不要使太重的手法,要怜香惜玉一点啊,呵呵,那可是我老婆……”   这时老刘笑着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话,换了姿式,伸出一隻粗大的胳膊搂住了爱妻的脖子,开始亲吻春天。春天还是回头对放在枕边的手机说了声:“嗯,放心吧老公,我还行!”   妻子说完这话,转过脸凶巴巴地看着刘主任,拿食指关节使戏地敲老刘的额头,又指指着前面的手机,用嘴形警告他什么。   我心裡酸涩无比地骂了句王八蛋,又想想,这话不是在骂自己吗?苦笑一下。   “那就辛苦老刘了。对了,他刚才说什么呢?”   “老刘说……他知道怜香惜玉。”   “该温柔的时候就像是亲怜蜜爱,该重的时候就大下杀手!哈哈!”   刘主任嚷了一嗓子。   春天“扑”地笑出声来,我带着一种莫名地自虐情绪马上附和了一句,“对对!按摩就是这样,有的时候越用力越舒服的!春天,你好好享受老刘的特级服务吧!”   老刘低下头开始亲吻爱妻,爱妻也彻底不再矜持,搂着老刘的脖子,投入地吻了起来。   我故意反覆沉吟推敲,希望能妻子此时可以更投入一些到此时的爱抚中。不管她是谁的老婆,现在也不太合适打扰她正在进行的人伦大理吧!   做爱前的亲吻,是最为缠绵与火热的。   从后面看到老刘的两个大卵袋时而晃动着,时而压在我的爱妻的玉腿上,我不知她此时是什么感受,她可能也知道,其中的一些精华,一会儿就要射到她的体内吧。   直到春天与老刘恋恋不捨地分开,我才忍住心痛叫了声:“春天!”   “嗯?”   “刚才怎么没什么动静?老刘还在按摩吗?”   “是,他刚才的手法比较轻的,”妻子柔声回答我。   “我再想想,你先让他接着按摩一会儿吧。”   我闭上了眼睛。本能地想跑开,却不想错过妻子献身给他人的第一次。非常地矛盾。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我又很不想在此时妻子的心中完全只有老刘一个人。   “对了,春天,下面接着的一句话挺重要的,你说“面向社会的公开招聘,很难通过几次面试或笔试全面考察其对于各类社会问题的全面看法,是否符合建刊方针、深入得当并符合中央宣传政策”,用这句话推翻公开选聘好不好?”   老开始亲吻妻子的全身,妻子也一面无力地扭动着肌肤微微泛红的雪白肉体,一面对着手机回答我:“我觉得还可以吧。”   从她的身体扭动中可以看出妻子是在努力克制着不发声。老刘从春天的小脚吻起,我万般不甘地看着他从春天纤巧的脚踝又往上吻,吻过爱妻的小腿,大腿,又吻过春天芳草菲菲的高高隆起的阴阜,然后拿舌头开始舔妻子的小肚子,春天痒得不行,“格”地笑出声来。   我这边同时还在跟妻子装模作样地商量着是不是可以加上“建议对现总编进行政策和专业培训后,对其工作能力进行一次全面考察、再确定是否有社会招聘的需要”。   我不得不佩服春天的忍耐力还真是挺强的,到这个时候思路还很清晰,说话的语气也基本上没有多少异常,才女就是才女啊!   “你笑什么?”   我柔声问,一阵异样的奇痒同时滑过我的心头。   妻子的声音怪怪的,重重地咳了一下后才说,“……老刘刚才按摩到我的痒痒处了,他不老实……”   这时,老刘已经停止了亲吻,正抬起爱妻的双腿,挺着大鸡巴慢慢地移向妻子已经淫水潺潺的肉洞。   “老刘可能是一不小心碰到的,老刘的手是不是太轻了?老刘,按摩太轻了是不管用的。”   “宋平,老刘可能马上就要重重地按摩我了……”   春天因为决意顺从而变得温柔的声音像是万里晴空裡的唯一一朵浮云,有一种特别的恬静,更给我一种惊心动魂的感觉!   “你可得忍着点,腰这块又比较敏感,一会儿要是疼,就喊出来,啊?”   老刘把他的阳具对准了只有我享用过的爱妻的肉洞,我看到春天“啊”了一声,肉体突然僵硬起来,腰也情不自禁地往后缩。   “春天,你是不是有点怕?没事,我不会太重的!”   “春天,你这么年轻,腰可不能落下毛病,让老刘好好地给你揉一下吧,好孩子,勇敢点!”   “老公!”   春天好像是嚥了一口唾液,声音有点迷人的暗哑,“他不是在给我按摩的……”   “啊?”   春天怕我还不明白,突然语气非常地腼腆:“老公,我和老刘想休息一会儿……”   “……那你们都一块儿休息吧!”   春天明白了我的意思,羞涩地摀住了脸。   我徐徐地出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宝贝,老刘帮我们这么多,你就替我们家、用你的肉体感谢一下吧……”   “好,宋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老刘再次抬起春天的双腿,并举得高高的,让我的爱妻上半身几乎处于倒立装态,压着鸡巴顶向春天分得开开的鲜红的肉洞!   “老刘,那你就收了春天吧!”   听自己的声音像是从水裡发出来的,双手的关节都因为紧攥而发青。   老刘随着这一声,粗壮的鸡巴重重地插进了妻子的肉洞裡!   “啊!”   “怎么了?”   我含着泪,惩罚般地撸着自己的鸡巴。   “对不起,老公!我是他的女人了!”   老刘什么也说,只是闷头插着,响亮的水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啊……”   “老刘帮我们这么多,以后还要他继续出力呢,宝贝,我没事的,只要你开心,……”   我又对刘主任说:“老刘,我老婆今天晚上可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不许伤害她!”   “宋哥,你媳妇裡面有这么多水,不会受罪的,我会让她舒服的美上天去!”   “啊,流氓……老公,你别担心……”   “宋哥,你的事,现在就是我的事,你的老婆,现在就是我的老婆!是不是,老婆?”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你坏……啊……”   老刘这一次重插之后,好像插得很深,而且没在拔出来,只是往裡又是鑽又是顶!   “老公……他……他欺负我……啊……”   春天的叫声不像是舒服的,像是疼的!   “姓刘的!你别伤着春天!”   我急得大叫起来!   “宋哥,你老婆没事!我只是刚顶到她的子宫口,一会儿还可能更深呢!你放心!而且,你又没插进来,怎么知道,她裡面的肉纹转着圈地吸着我的鸡巴,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万没想到春天的第一次出轨竟遇到了这样勐的傢伙,一上来就是辣手摧花,平时我和春天做爱的时候,多捅几次都怕伤着她娇嫩的肉洞呀!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句:“春天!宝贝!疼吗?”   “没事,……老公……我还行……啊……不疼了。”   “什么感觉?”   我关切地问。   “……啊……啊……现在好多了……老公,你心裡,心裡能承受得了吗?”   泪水溢满我的眼眶,酸水更溢到我的胸口,让我几乎窒息:“还行,只要你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我回去就给你!啊……呀……涨死了!”   “……会不会太粗了?”   “嗯,他那坏傢伙……确实粗……啊……涨……痒……又涨又痒……”   老刘大开大合地疯狂插动着:“哈哈,这种感觉就对啦,先适应一下,一会儿我再柔情似水,小老婆,刚这才插几次,一会儿准保你要给我丢身子的!信不信,宋哥,不到半小时你老婆就会丢盔卸甲,一洩如注的!”   “呸,谁是你老婆……我不会丢给他……啊!呀……老公,我不会丢给他的!”   “谁在操你?现在谁是你老公?”   老刘一面插着,一面拿鸡巴在春天的肉洞裡左顶右突一阵搅和!   “……是你……是你……要死了!啊!你是我老公!你怎么这样玩我……呀!”   春天发出一连串动听的呻吟后,静默了一下,又大叫了一声:“啊!你插得太深了!顶到头了!疼!”   老刘只好说:“得得,换个姿式吧,你在上面吧,我真还怕弄疼你呢,这样就和宋哥交待不过去了!”   “你做梦!我才不会主动的……”   “宝贝,你上去吧,你在下面,他会插得太深的!”   我拚命忍住了洩意,劝着春天。   “好吧,老公……哼,又便宜他了!要人家跟他主动!”   春天翻起身来,坐到老刘的身上,拿着他的大鸡巴,却有些犹豫。   “坐上去就行了!来呀,我的小老婆!别在扭捏了!你现在就是主动让我操你的!把你的小贱穴对准我的鸡巴!对,就这样……啊,舒服死了……坐下来,对,别不敢坐!”   “我……我坐不下来……”   “那我来帮你了?你问问你老公?”   老刘拉着春天的双手。   春天半歪着身子,红着脸,点点头:“老公,那我让他……帮我?”   “宝,你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由着他玩你吧!”   我假装大大咧咧的,等着春天发出最荡人心肺的叫床声,鸡巴上已经冒出了一些精液。   老刘拉住春天的双手,屁股往上勐地一挺,整根鸡巴齐根没入爱妻的肉洞中。   “啊……”   春天的叫床声有异于常,是那种发自心底的畅美与淋漓。   老刘接连不断地顶了起来,春天像是坐在起伏不定的海浪上的一隻小艇,在情慾的巨浪上颠簸着。嘴裡的声音时而是吱吱唔唔的,时而是咿咿丫丫的,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叫爹叫妈来,最终,她喊着我:“老公……我美死了……我不想尿……可是现在就想尿给他了!”   “你和我没尿过一次,老刘要让你尿,你就好好地尿吧!”   “哈哈!你老婆现在真正是我的女人了,宋哥!是不是,我的爱妻?叫我老公!要不然我不让你尿!”   “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是宋平!我就是不叫你老公!”   “好啊,那我可不动了!”   爱妻此时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心裡肯定说不出来的难受。我忙道:“春天,那你自己动吧!不能这样憋着的!”   “老公,那你现在先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而是他的……要不然,我这样献身给他,你会伤心的……坏老公……我自己来……人家自己主动地要尿给你……”   春天主动地上下套了起来,老刘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妻子像波浪一样起伏不定的肉峰,并揪着两粒勃起得高高的乳头,一拉一弹的,嘴裡还歎着:“春天的裡面真是美死了!唉哟,我顶到你老婆的花心了吧……”   “是……我就要尿给你了……你动一下吧……”   “不叫亲老公就不动!”   “春天,你就叫吧!他现在确实是你亲老公呀!”   “……我想尿……对不起,老公……我有新老公了……亲老公!我想全给你!你要我吧!”   “好!我的小娇妻!”   老刘搂住了春天的腰,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再次分开妻子的修长玉腿,我看到春天的肉洞处白花花一片,应该全是刚才干的时候流的淫液和气泡泡。老刘挺着鸡巴全次全根而入,然后伏着身子抱住春天,一隻手分开妻子瀑布般的乌黑长髮,妻子张着嘴索吻,老刘挺动了几下,然后腰部勐一使劲,顶到妻子最深处,然后把嘴也贴上了爱妻的嘴。   此时的热吻,有一种抵死缠绵的疯狂。   妻子呜呜地叫着,声音如痴如醉,老刘下半身也是快速地挺动着,抽动的幅度虽然不动,但是频率却非常快,再加上他的阳具本来就很粗大,爱妻的肉洞我还没有用上多长时间,非常地紧绷有弹性,两人应该都体验到了超常的快感。   两人的嘴巴终于分开,妻子用头顶着床,背部弓成一条令人心惊的优美弧线,老刘抱着爱妻的腰,疯狂地插动着,春天的叫床声也就有了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我和妻子做爱时从没有听到过这样悠长和持续不断的叫声。   老刘经过连续二十几分钟的快速插动,几乎一点也没按九浅一深的方法来做,就是狂风暴雨加上电闪雷鸣,这种作风,春天哪裡受得了!叫得近乎声嘶力竭,老刘才放下她。又把美得冒泡的爱妻扶起来,让她扶着牆,从后面干了起来。边干,还边让春天向我汇报,是怎么被他干的。   “从后面被我干,怎么样?比刚才你在上面,还有你在下面,哪种更好?”   “……从后面!”   “为什么?告诉你老公去!”   “老公,你最爱的小妻子,现在被他……像狗一样地……从后面插……特别贱地给他!”   中间伴随着啪啪的腿部和屁股撞击的声音,以及爱妻肉洞裡永远响个不停的活塞运动的声音,这样又折腾了操了十几分钟,老刘才改变战术,让妻子回头和他接了会吻,并开始九浅一深的战法。   我们夫妻俩这个时候才能又聊上几句:“宝贝,你美吗?”   妻子在娇喃和呻吟中喘着粗气:“老公,我就是想丢给他!特别特别想!”   “能!你丢给他吧!”   “我想让他射进来!快射的时候我要不要关手机?我怕你会伤心。”   “没事!你和他一起射吧!”   老刘笑着说道:“宋哥,我不是说的,你们夫妻俩在床事上都很贱啊!”   “反正你要不要春天吧!要要,以后你就可以随时地干她!”   “当然要了!宋哥,以后,我就是春天的亲老公了,反正我年岁比你大,你就当老二吧,好不好!”   “行!以后春天会优先你的。”   ……说不清有多长时间,春天的叫声已经有些嘶哑,姣好的雪白肉体紧紧地贴着老刘赤裸伟岸的身躯,扭动得像蛇一样,两人的汗水也交融在一起,床边上有老刘的衣服,春天被他脱下的裙子、衬衣和乳罩,以及春天自己脱下的鞋袜和内裤,除了内裤上是湿湿的,床单上也能隐约看到一些水迹。   最后的冲刺时刻,妻子的双腿被老刘抬到了肩上—我真是第一次意识到妻子的腿竟有这么长!   老刘接连不断地向妻子发起最后的冲锋,爱妻的呻吟已经连不成腔了,两隻手扒着床沿,上身因为被顶到极限,不得不将头偏到一边:“老公……他顶到我的花心了……他顶开了……”   “你洩吧……哪怕和他一起洩也行……”   “我就是想……和他……一起飞……美死了!老公!我要美死了!裡面的肉肉,像过电一样!老公!我被他征服了!啊!啊!啊!啊!我要丢!”   “我的小老婆,我也要美死了!我的龟头是不是鑽进你的子宫裡了!啊!我要操死你!”   到了最后的时刻,当老刘突然停止动作之时,妻子把腿紧紧地盘在老刘的腰上,除了十个小脚丫全部张得开开的,雪白的肚皮不断地激烈起伏,嘴裡只是嚷着一点无意义的词语:“啊!啊!啊!啊!我丢了!人家丢了!老公!我跟他高潮了!啊!啊!啊!你射进来吧!求你!求你!求你!……”   “我要射了!老宋,我顶着你媳妇射了!”   看着老刘的两个精囊开始明显地收缩,听着妻子弱弱地叫了一声:“好烫啊……”   我也狂射了出来!   “我也射了!春天!我也射了!”   和老刘几乎是同时开始的射精,我在他射到一半时就已经差不多了,而老刘宝贵的精华则源源不断地涌向爱妻的子宫之内!   老刘射完之后也没有马上拔出来,还是插在春天的淫洞裡。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推了一下他,他才拔出来。虽然是在电脑视频裡,但还是能看到妻子的肉洞裡流出很多东西,先是一大摊白花花的,再又流了一大摊,最后才是涓涓细流,妻子也不管,拿起了电话,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叫了声“老公”,就开始擦拭眼角。   “老婆,……”   面对失贞的妻子,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但一定得说点什么,要不然春天的心理会很低落的。   “肉体很舒畅?心裡很后悔?”   “讨厌……”   妻子伏在枕头上,又是笑又是哭的,“该怎么面对你呀!丢死人了!”   “为家裡做出了重大的牺牲,回来后我会为你搞一个隆重的欢迎庆典!”   “老公……”   妻子笑了起来。   “今天晚上,你就和他一起休息吧。”   “嗯,不好!……以后在家裡可以,”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了,春天还是很羞涩,还小声地嘀咕着,“射了这么多,还在流!”   “很多吗?”   “……我明天回家,请你喝一种饮料,好不好?”   妻子顽皮地笑着。   “那志学那边?”   我不好意思当着老刘的面说这个。   “晾着他吧!”   妻子笑着说道   成全妻子与初恋情人 第十三章   一直到凌震三点多,我才筋疲力尽地驱车离开公司,走的时候把朋友捎带的克莱夫基斯汀1号香水装进手包,这是我准备给妻子结婚两周年的礼物。据说这种香水所特有的玫瑰香是由400多种名贵玫瑰花炼制而成的,我想它清新的味道很适合妻子清纯的外表。   上车之后我打开收音机,听了会音乐,一丝睡意也没有,更不想回家-那种孤单和绝望的感觉会杀死我的心。   我非常茫然地在城里乱转着。这是一个黑如墨斗的深夜,天上一点星光也没有,世界是在酣睡,还是已经正在死去?这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让我开车的时候差点失去方向感。   一个红绿灯路口,当绿灯亮起时,我几乎忘了要继续前行。边上一辆车快速地驶过,向我拚命地按着喇叭,以为我睡着了。在另外一个路口,我看到有个24小时店还在开业,便下了车,买了点吃的,回到车上,吃了几口,突然发现泪水滴到面包上。车外有一只流浪的小狗,向我呜咽着,我犹豫了一下,把吃了一半的火腿肠扔给了它。狗儿叫了两声,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已经是初秋天气,夜凉如水,我脑子里闪过孙萌,南烟,齐娟,却没有一个女性像春天这样给我如此深的刺痛和一波强似一波的思念。   我从没有一夜和妻子做过一次以上,也以为性爱就应该是这样的,今天才明白,为何第一个妻子背叛了我,第二个妻子也即将从肉体到心灵全面地背叛我。   性的手段不能说百分之百地可以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但很多女人对性方面还是有相当的苛求的。她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会暗自做一些比较。   手机振动起来,是春天打过来的,我把车发动,然后才接起手机。   “干吗呢?”   “开车,回家的路上。”   我澹澹地回道。   “老公,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妻子那头用祥林嫂的语气,念经一样的,神神叨叨地和我腻歪着,和当初我刚认识她的时候一样的调皮可爱。   我不由微笑起来:“行了吧!哼,你心里还有我吗?刚才,为什麽把电话关机?”   “刚才,和他爱爱的时候呀?我也没办法呀,他让我挂掉的……你不高兴啦?”   我忍住咒骂的冲动:“你是听他的话,还是听我的话!他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妻子想了一想,这样答道:“以后他在的时候,就是他呗……你喜欢我这样表述吗?”   这话让我的下体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同时我注意到,妻子的话确实有取悦我的淫妻欲的意思。   我打开车窗,外面那条狗还没有走,向我摇着尾巴。   “生气啦?或者我不该这麽说?”   “不生气了。”   我宽慰着妻子,并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从那条狗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卑微的形象。   这种既像失去、又还算拥有的感觉,让我精神上很意外地有一种超然的解脱:“你还在他的房间里吗?”   “嗯,我让他去给我买药了。”   “什麽药呀?”   我还能调笑妻子,也真算是奇蹟了。   “不许这麽笑话我。”   听春天的语气,我都可以想像电话那头妻子的表情,像小女生一面的腼腆。   “刚才,你们,很疯狂吗?”   我幽幽地问道。   “嗯,不过后面两次,不知为什麽,都挺疼的……都有些肿了!”   一时间,我百感交集,更有一种灰色的绝望弥漫在心间,不知道将来我与春天的爱情会因此事而产生多大的变化。不管将来如何,就现在来说,那个纯情、忠贞的妻子,已经永远地离我而去。   想到这里,我更加心痛,莫名的怨忿如梗在喉,尤其是想到爱妻还盘恒在他的房间,不知怎麽地,急痛攻心之下情绪快到了失控的临界点。   “疼,那你还和他好?”   我突然生起气来,质问春天。   “他非要要,我只好忍着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特别难受,想打我骂我抽我,我都知道。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时间是无法倒流的。我已经失身给他了。”   我突然想了解妻子内心对我的态度是不是有什麽变化,但这个问题也无法直接问出来,想了一会儿,我绕着弯问了一句:“春天,我想问一下,你自己觉得在今天晚上,你的哪一个行为,最对不起我?我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想了解你主观上的想法。”   “这个问题让我很敏感哟!我先得说最对得起你的!”   妻子开始表功:后来老刘非要梅天二度,但妻子藉口很累,逼着老刘做了百分之百的承诺,才遂了他的愿。第三次爱爱之后,春风得意的刘主任在一时冲动之下,说只要妻子愿意和他保持长期关系,他打算花血本、通过特殊的手段和邓局长直接疏通一下,让杂志社的改革再拖后半年左右,这一招才是关键。因为听说上头有一个大人物想通过这次改革,把自己的一个女人插进来做总编,做好邓局长的工作不是关键,关键是找什麽样的藉口。   刘主任明天会先跟邓局长打个电话,要把邓局长一直眼谗不已的一个明末的古董鼻烟壶孝敬给他,这东西说金贵也不算太金贵,先这样拖一拖,到明天和我一块儿商量好了怎麽应对。   “这麽说我还得感激你了?好吧,辛苦了,我的爱妻!尤其是你的小妹妹,都累得直吐白沫了,我明天晚上亲它一口!”   “你好流氓呀……好吧,我那再想想,什麽事最对不起你了。”   春天想了好一会儿,细声细语地跟我说:“我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觉得特别对不起你。”   “哦?这个?……”   “嗯哪!”   妻子笑起来,彷佛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不解释吗?”   我没追问,又让妻子拍一张下面的照片给我发过来。妻子嘴里说着“好变态”,还是迁就了我的要求。没过多久,妻子发来了一张照片。可能拍的距离太远,只看到妻子的两条大腿、两腿间的坟起,要害的部位因为失焦而模煳一片,不过黑亮的阴毛上所挂着的点点滴滴的爱液,倒是因为打了闪光,闪亮亮地看起来令人血脉贲张。   这张不清晰的照片让我心痛难耐,只看了一眼,就把头移开,面向窗外吁出长长的一口气。   “老公……满足了吗?”   妻子在电话中的语气娇羞难禁。   “再近一些拍一张!”   “就不嘛……”   “不!我要看!”   我的语气非常地坚定。   “要多近呀?”   妻子顿了一顿,语气中充满了不解,“老公,你非要走进心灵的地狱吗?”   “地狱和天堂是紧挨着,只差一个门牌号,里面的情景其实也差不多吧。”   妻子想了一会儿,“好吧,那我给你分享一下天堂的美景吧。”   这是一张近距离拍的照片,是春天私处的特写。大阴唇被数百次的冲击弄得红肿紫涨,粉嫩的小阴唇油亮油亮的,中间正是爱妻最神秘美妙的阴道,照片中她用拇指和食指把小阴唇分得开开的,可以隐隐看到穴肉的深处,有两道乳白色液体流在阴道肉壁上。   妻子再次打来电话,让我看完一定要删掉,并不住地宽慰我:“宋平,你们男人觉得妻子被人射精,是不得了的大事,但是从我们女人的角度来说,子宫永远是属于我们女人自己的器官,你们的精子可以进来,但也只是一些不请自来的访客,女人通过子宫主宰世界。子宫的一切,本质上来说,和男人无关。而舌头,是和爱人情慾交流的器官,我刚才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时,心里的罪恶感真得很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噢,这样啊……”   一下子,我心里的挫败感减少了很多-男人和女人在看待这件事情上的标准真的不同!   语气上我也轻松了些:“跟我说说吧,他的那个,很粗吗?”   “有点粗。第一次和他爱爱的时候,可能爱液分泌得很多,所以还没觉得。第二次还有一点水,第三次就特别地涩,疼得我直流泪。”   “……最好的是哪一次?”   我艰难地问出这个问题。   “我可以不回答吗?”   听到妻子这麽说,我心里酸楚难禁,眼泪差点流出来。妻子美妙的性爱体验,曾经专属于我,现在,却要只和他人分享了。   “能不能跟我说?……求你了。”   “好吧,”听我这麽可怜巴巴的,妻子与心不忍,马上痛快地坦白了,“第二次最好。不用记挂着你了,心理上就没有了压力。他的那个和我里面的肉贴得很紧,每插一次,我都又酥又麻的!其实他插得也不深,就是很快,同样的频率,也没什麽变化和技巧,时间很长,一开始还没什麽,也不知插了有多长时间,突然之间,不知怎麽的,那种感觉,“轰”!一下子就爆炸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根蜡烛,终于被他给点着了的那种感觉,高潮了。而且,我当时叫得好大声,他也不管,还是那种节奏,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性爱体验,感觉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你当时在想什麽?反正不会想到我,小骚货,是吧?”   我已经打不动飞机了,但心里真的觉得非常刺激。   “哪里还能想到你呀……当时就是想和他合为一体,想他让我飞起来。”   “你真得被他给征服了。”   我幽幽地评论道。   “嗯。第二次爱爱之后真的有这种感觉。他射进去以后,我就不想再洗了,觉得反正一切都已经给他了……老公,你对我很好,但我不知怎麽的,觉得他对我,也挺好。”   春天说到这里,语气有些迟顿,也非常地迷惘,“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好奇怪的,我在今晚上之前真没有想过会和他好上。”   我把发动机关掉了。脑子真得很乱。   “老公,我得跟你说个事。”   “什麽事?”   看妻子如此郑重其事,我也上起心来。   “以后,我可能会和他好上一段时间,你知道,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女人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喜欢两个男人,肯定会有一个轻一些一个重一些。这段时间,如果我冷落了你,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的,亲爱的!我相信你心里还会保留对我的爱,一点都不会少!我甚至同意你只和他好!”   我在那一刻,真得很渴望妻子长久地被老刘占有!   “那怎麽行!”   妻子笑了起来,“那你还不恨我!我肯定雨露均沾的,只是,呵呵……”   妻子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我的老二终于又硬了起来,“我会主动地戴套的!”   “我会主动吃药的,”妻子轻飘飘地跟了一句。   “你……”   我气结,“看到时我不狠狠地惩罚你!”   “只怕你没有太多机会哟!”   妻子狡猾地笑道。   “那,那我也会让老刘来替我惩罚你!”   “啊!羞不羞啊你!”   春天轻声地笑了起来,“你要请他来替你行夫道呀?”   我打着发动机,一踩油门,在很短的时间内将车全力加速到70多迈,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速地行驶起来,彷佛不这样,便不能表达我心中的激动。   妻子追问一句:“想吗?”   “想!”   “那我只用手来帮你解决,你同意吗?”   “同意!”   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酣爽淋漓,车子很快地被我提速到时速110公里。   “老公,我知道你有一种不太常见的癖好,所以我有个很特别的想法,你听了,如果不乐意,可别骂我哟!我是为了满足你的!”   “你说!”   还有比妻子的阴道只供其他男人享用更刺激的事吗?   “如果老刘在,我就叫他老公,叫你宋平,你,会更喜欢吗?”   “我会喜欢的!”   我几乎喘不上气来,油门更是一踩到底,二手宝马的发动机发出轰叫,速度噌的就提到了一百四。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张志学来:“对了,那张志学呢?”   “你觉得我现在还顾得上他吗?张志学对南烟这样的幼齿越来越痴迷,小丫头只有脸蛋没有身材,有什麽好!真让人看不起他!你快点和南烟好吧!”   “她可是我女儿啊,什麽幼齿,你当妈的怎麽能这样说话!”   我的脑子有些转不动了,“虽说南烟不是我亲女儿,但我一直把她当成亲生的,你知道,如果她妈真知道我和南烟有点什麽,杀了我都有可能!张志学,张志学,……”   我念叨着这个名字,走神了。   我心情很复杂:既希望能得到宋南烟这个女孩的第一次,又怕太鲜嫩的东西要吃出事来,万一我前妻因此而夺走我的监护权,要南烟出国,我可就永远看不到心爱的女儿了!   “我要给张志学生小孩的,不考验一下他哪行!再说,我看到有资料说,女人一旦出轨,喜新厌旧的平均时间是三个月。嘿嘿。”   “那你今天还回不回来?”   “不回去了,老公,你过来,和我一起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好不好?”   “啊?去天津?”   “嗯那!你来嘛!”   “那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过了结婚纪念日,然后……你还和他一块儿休息吧!”   “今天可是我和你的结婚纪念日啊!”   妻子有些失望。   “这两个不冲突吧。”   “好吧,反正我会为你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哟!你只能享眼福,他却能享艳福,你会不会谗得流哈拉子啊?”   “会的,挺期待的。”   “好吧,”妻子又高兴起来,脆生生地应了一句:“我听你的!”   这时,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然后我听到老刘的声音:“我的小宝贝,我回来了!”   我不由自主地踩了一下刹车,心也跟着一沉。   “那我挂啦?老公,你快回去吧。”   “能不能别挂断?”   我突然特别地害怕失去爱妻,“他一会儿会不会再要你?要不我跟他求个情?”   妻子压低了嗓音:“不用啦,我都和他这样了,也只能随他了,”然后又大声地说了一句,“好了啦,注意安全,回家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   直到女儿南烟将我摇醒,我才意识到我是睡在家里。   “南烟?”   “都9点半了,你怎麽还没起床,老爸?”   我揉揉眼睛,看到南烟和张志学并排站着。   “老爸,你看我把志学哥收拾得像个新郎官吗?”   我开心地大笑起来:“还行,能配得上春天。不过志学,你可能今天没法子和春天圆房了。春天到天津出差,可能得要个两三天才能回来。而且,志学,春天好像还在犹豫之中啊,她说要再想一想。”   志学表现得还正常,南烟却很失落:“晚上闹不了他们的洞房了。”   “你好像还很期待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老爸呀,没心没肺的!”   南烟一下子跳到我的身上,压着我,转过头问志学:“志学哥,你要是和我妈好了,我就天天陪我老爸了。”   南烟这几天肯定把自己的心事跟志学说了,志学连连点头:“南烟,你和宋哥看上去真配!”   让一个男孩子这麽点评,我多少有些窘迫,张志学又接着说:“很多女孩都有恋父情结的,南烟说将来她要结婚,一定要找个比她大10岁以上的呢!”   南烟含着我的耳垂舔,还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老爸,让我做你小妻子吧!”   “别胡扯!”   我终于把女儿推到一边,翻身下了床:“你该减肥了,丫头!”   南烟笑着看我:“你不就喜欢肉肉的嘛!”   说完,她自己也脸红了,拉着枕巾盖住了自己娇艳的脸。   张志学呵呵呵地傻笑起来。看得出他挺眼谗南烟的。   南烟突然生起气来,拉下枕巾,凶巴巴地对他说道:“你笑什麽?得到春天你还不满足?老爸,他想追我,那天还偷看我洗澡!”   我作势要打张志学:“你看到她什麽部位啦,说!”   南烟格格格地笑着:“我有老爸保护,哼!谁也别想打我的主意!”   张志学真的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我不是故意的,宋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她……”   他指着南烟,像是有口难辩的样子。说话间,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张志学这些天还没决定是否来杂志社上班,我也挺理解他的。靠前女友的关系,在她的老公的领导下工作,对于任何一个男性来说,都挺考验他的自尊心的。   白天他就东一家西一家的投简历,到处跑路子找关系,南烟晚上下晚自习,都是张志学去学校接。几天下来,同班同学都以为张志学是宋南烟的男朋友了。   “张志学同学想做我名义上的男友,老爸,你同意吗?”   “啊?”   我愣住了。   “只是名义上的哦。实际上,你和春天好,我和老爸好。老爸,这样,虽然听上去很乱,好像也是可以的哦。”   “你在说什麽呀?”   我结巴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有些陌生的女儿。   “我的意思是,将来,他和春天是一对,我和爸爸你是一对,他可以掩护你和我,他和春天的关系,我可以掩护,怎麽样,天才吧!今天你们两个大男人都在这儿,大家就不要再遮遮掩掩了,索性我把我的意思讲清楚了!”   我和张志学还处在震惊之中,两个人互视一眼,多少都有些面红耳赤。如此犀利的小女生,还是我一直乖乖的宝贝女儿吗?   南烟挤挤眼睛:“越是不可思议,别人越猜不出来,世上事,说难,则难,说易,则易!我很聪明吧!”   南烟讲到这儿,得意地放声大笑起来。   “你……你说得倒轻巧,哪能这样安排,这,这也……”   我不知该怎麽回答她了。   南烟突然收住了笑声,拿一双勾魂的电眼瞟着我,已经不再是小女生第一次的情动初开,而是充满了女性的风骚。望着她,我和志学两个年纪相差十多岁的男人都愣住了。我敢说,就是在那一刻,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了信心的青春无敌小女生宋南烟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我们在外人面前像恋人,实际上是什麽都没有,这样,能行吗?”   张志学迟疑着。   “呸!”   南烟在床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这麽说吧,当我宋南烟的男友,好处也不少的,再说,老爸,我多少只给他一丁点的甜头,南烟的一切,都是老爸的……”   说到这儿,南烟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都能听到女儿怦怦的心跳声。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南烟和自己并没有血缘上的禁忌关系,所以搂着南烟小屁股的手,就再也舍不得松开了。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社长,说我天津那边发行商大会有一些机会,我要请两天假也跟过去看看。然后叫了必胜客的外买,在外买没来之前,张志学带着南烟玩dota,南烟嫌张志学手臭,自己抢过来玩起来,我一面喝着茶,一面打量着他们俩。   南烟好像有所感觉,回过脸看了看我,然后还跟我玩恶作剧:把自己圆圆的小屁股紧紧地贴着张志学的屁股,眼神亮亮地,怪笑着,观察着我的反应。   后来三个人一块儿吃完了饭,南烟去厨房收拾,张志学也主动地跑过去搭手。   听两个人在厨房里说说笑笑,南烟还不断地拿话挤兑他:“学校里传言配作我宋南烟的男友标准有四个,一是学习成绩必须排到年级前三名,二是篮球、足球、排球任一项中必须有精通的,三是dota能1v5的高手,四是对我言听计从,你除了最后一项,前面哪个你算合格?”   我听着这话,也不由得意起来,就像春天说的:“谁不爱南烟?”   有女若此,当老爸的足够骄傲了!   “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干吗要求那麽高?你不就是想找个护花使者吗,我又对你没什麽要求,就凑合一下得了。”   张志学有点粘乎劲了。   “流氓呀,我才刚刚16岁,发育还不全乎呢,你敢对我有什麽样的要求?去死吧你!”   宋南烟一脚就把面红耳赤地张志学揣出厨房。   吃完午饭,南烟嚷嚷着困了,跑到我的床上要午睡。我只要在家,吃完饭后习惯要在床上躺一会儿,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她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她自己也只穿着内衣和内裤,和我搂在了一起。   少女的肌肤如丝般光滑,禁忌之爱更让人热血冲动,当南烟拉着我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时,内心深处的天人交战,让我始终不敢脱下她的乳罩,但摸到她浑圆的小屁股的手,也万般舍不得松开。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任君采撷的表情更让我如同回到了少年时代,心如小鹿乱撞。   “亲我!”   “张志学在外面,南烟,我就是想得到你,也不能在现在!”   我急赤白脸地说道。   “宋平,亲我!”   南烟板起小脸,还不轻不重地掐了我一把。   我只好应付着亲了她的小嘴一口。   “帮我解掉后面的钮子吧。”   “别……”   我苦着脸求南烟。   “要不然躺着不舒服的,会抑制我正常的发育的。”   南烟眨巴着眼睛,努力地说服我,看我实在不敢,有些沮丧:“唉,求人解开乳罩都被拒绝,真失败!那我自己解了。”   她低声说完后,真的解开了。一双嫩乳如同一对雪白的小白兔,活泼可爱地跳脱出来。我傻愣愣地观察了它们一会儿,南烟一头钻进了被窝。   “进来呀,宋平!”   这样魔鬼般的呼唤一定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吧,相信没有一个人能形容出我脸上的表情,当女儿将手摸向我高高翘起的阳具,我全身僵硬,如同被石化的凋像。   “我脱光了啊!”   南烟在被子里说道,“爷们,来吧,处女,真金白银,如假包换!”   我作势要下床,南烟伸出一只雪白如玉的胳膊揪住了我:“我和你又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乱伦之恋,只是人伦之礼,怕什麽!”   征服才女加美女的慾望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共同理想吧,我再也忍受不了,南烟刚把内裤脱下,我便搂住了南烟,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南烟柔若无骨的娇胴此时化作一团水一般,缠住了我。   当我小心翼翼即将进入南烟的体内时,她虽然皱着眉,还不断地鼓励我:“不痛的!我能忍的!”   我用力一顶,阳具全根埋入南烟的体内,南烟痛得骂出一句:“妈的!上帝就是个变态,非要给女人装这层膜!”   “啊?很痛吗?”   小处女的阴道也没有想像的那麽紧,只是非常地泥泞。幸亏前戏够足,我才能试着抽动了几次。   “怎麽样?”   “还是很痛,不过,很开心很开心……”   南烟扭过脸去,一串珠泪从她明亮的黑眸中滚落到她光滑的脸蛋上:“终于是你的女人了!大胆地动吧!”   我实在舍不得她痛,再加上南烟因为怕痛而很紧张,两条大腿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腰,让我动作很不方便,抽动了几次之后,便拔了出来:“下次,我给你最好的,好不好,南烟?”   南烟死死地搂住我:“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宝贝!”   南烟哭了起来。很久没看到她哭了,我也不知如何地劝慰,只是不断爱抚着她的后背,又亲了一会儿她的脸,把她所有的泪水都吃到嘴里。   哭完了之后,南烟便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边穿边抽泣着。   我有些紧张:“你恨爸爸吗?”   南烟泪眼婆挲地上下打量了我一会,拿大拇指指指自己的心,又拿食指指指我的心,然后将大拇指和食指贴合到一块儿:“有点恨,刚才那会儿。但更爱,爱到表达不出来的那种程度!”   然后她拭去眼泪,又镇定地问我:“你呢,你怎麽样地爱南烟?”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样地表达自己的爱,冲动之下,抱着她的一双小脚亲了起来。   “宋平,你害怕吗?”   我点点头。   宋南烟的心智很早熟,加上又非常地聪慧,和她交流,有时会有种和同龄女性交流的错觉。   南烟穿好袜子,指指门口,悄声地说道:“让他来当我男友,别人就不会知道我和你有这种关系的了。”   然后她摸摸我的头:“别怕了,我期待下一次!”   女儿像小女人一样所表现出来的清涩温柔让我陶醉其中。我搂着南烟亲了一口。女儿摸着我的一柱擎天,拿小手指弹了一下,又指着它说:“你真坏!就是你,刚才让我疼死了!瞪眼,还敢瞪眼?再瞪,我可使劲弹你了!”   看她作势还要弹,我连忙挡住她的手。   “我替它向你道个歉吧!”   南烟执着地握住了它:“要它用行动道歉!”   女儿的眼神再次迷离与火热起来。   看着女儿穿着小白袜的秀气小脚,摸着女儿光滑丰腴、如丝绸般细腻的大腿,我终于失控,一下子将南烟推倒在床上,挺着大鸡巴,脱掉她的小内裤,沿着粉嫩的肉缝,再次插了进去。   “啊……”   女儿伸开双臂,欲拒还迎地推着我压上来的身体,同时抬起头,伸着舌头要我吸。   我含住了南烟香嫩无比的舌头,下体慢慢地挺进。南烟将大腿也分得开开的,再无保留地,开始接受我一波强似一波的冲击,鼻子里先是低声地哼哼着,随着淫液的分泌越来越多,在淅淅沥沥的云雨之声的伴奏下,她的呻吟之声便愈来愈大:“老爸……女儿好美……呀……呀……不痛了……要尿尿的感觉……”   “忍一下,一会儿就会更美的!”   南烟重重地点着头:“我会被你干得尿出来的!你使劲呀,越勐越好……让我尿吧……女儿的花心是不是很浅……一会儿一定要射进来,一定要玷污女儿的子宫呀!”   过了一会儿,南烟还有憋不住了,扬着通红的小脸:“喂,和你商量个事,老宋,我下去尿完了再给你,好不好呀……真得像是有尿!”   我摇摇头:“再挺一会儿就好了,我慢点来。”   我开始九浅一深地抽动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南烟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她笑了起来,撒着娇:“老爸,你不能这样戏弄我的!”   我没理她,轻插的时候更加蜻蜓点水,南烟开始心痒难耐,继而不安地想主动迎送,最后开始大声地呻吟哀求:“重一点!重一点吧!我想!我想!”   “你求我操你!”   我轻轻地说了一句,一边插着还一边游刃有余地玩弄着南烟胸前红红的蓓蕾,拿嘴巴含着一个,另一只手玩着另一个乳头。   “爸!爸!操我!操南烟!”   南烟带着哭腔说道。   我也刚恢复了一些体力,动作再次勐烈起来。   南烟偏着头,嘴边不知何时流出一些唾液,眼睛闭得死死的,小小的身子似暴风急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波浪忽上忽下,以更加逢迎的姿态任由我挺动,嘴里乱叫着“妈呀”“妈呀”“好死了”什麽的。   最多也就是五六分钟吧,南烟突然睁开眼:“我这次不是要尿,是……是要泄身子了!下面怪怪的,又酥又痒又麻,可还想更麻……”   冲破人伦的快感让我已经完全失控,如此紧致的肉洞更让我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抽出来:“那就泄出来!在床上给我泄出来!”   我也不讲什麽技巧了,藉着超过女儿二十多公斤的体重所带来的惯性,每一次都插到南烟体内最深的地方,南烟从床边被我顶到床头,退无可退之时,除了舍身相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女儿给你……女儿给你……你让女儿泄了吧……啊……这是要到高潮了吗……老爸……我要泄了!好丢人呀!”   看南烟将头颅使劲向后噘起,胸前还没有爱抚过几次的乳头已经高高勃起,上半身、尤其是胸前的雪肤玉肌更是泛起一片粉色,小肚子开始快速地颤抖着,我知道,南烟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即将来临。   “南烟,泄给爸爸吧!不丢人的!”   突然我的鸡巴感觉南烟的小肉洞里冲出一串清凉细滑的淫液,我收了一下节奏,缓慢而更有力地向南烟最深处那块软软的花心里钻探。   南烟奇怪地扭动着身体,秀美的五官微微痉挛着,叫床声急仲而响亮:“啊!啊!啊!我在泄!我在飞!”   “小声点,别让张志学听见!”   我担心张志学听到什麽,“爸爸也要射了!”   我抓住南烟的小屁股,感觉她里面淫水开始大量地往出冒,动作再次疯狂起来。   南烟的叫声愈发欢畅,像是从心里奏响爱的欢歌:“爸,跟女儿一起丢吧!射给女儿!我要你!我要你!”   我再也忍不住射意,开始一炮一炮地向女儿的子宫发射。从门口也传来异样的动静,但我们全然不管不顾,两个人的肉体像蛇一样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之后的半个多小时,南烟依偎在我的怀里,爱抚着缠绵着亲吻着,身体一刻也不想分开。   “你叫的声音好大啊,张志学会不会听到?”   南烟脸色依然是醉酒般的一片酡红,“听到了就听到了呗。反正也不是外人。”   “你也有一点喜欢张志学吗?”   “他?”   南烟撇撇嘴,想说什麽,又改了口:“不算讨厌吧!有点眼缘!”   我附在南烟的耳边说了句话,南烟娇羞地捶着我:“这是老爸说的话吗!我可只想专属于你一个人!”   在南烟和志学手牵手离开家以后,我从照册里找出一张我和妻子新婚时的婚纱照,开车一路奔向机场,路过一家超市时,还花了5块钱把那瓶克莱夫基斯汀1号香水包了一下。   妻子和老刘住的那个宾馆在劝业场滨江道那一片,交通很复杂,下了飞机后,又在路上被司机给绕了弯道,直到晚上10点多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妻子。我在飞机上吃了晚餐了,妻子和老刘也在宾馆吃了。幸亏我晚到了一会儿,春天也才刚把吃的喝的布置好。   敲开妻子的房门,开门的是老刘。我和他对视了一会,我发现老刘的眼神中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也许是我当时的心态作怪吧,分不清他的眼光里藏着的是蔑视,还是奚落,总之,有些让我不太舒服。   “宋哥!你来了!”   直到他张嘴的时候,表情和姿态才恢复到一惯的热情。   “春天呢?”   我扫了一眼面积不足30平米的客房,没看到妻子。   老刘把嘴向关着门的洗手间一努,低声含笑道:“有些不好意思见你,我先出去一会。”   等老刘离开以后,我敲了敲洗手间的门,并低声唤着妻子的名字:“春天!”   洗手间里有里面轻微的动静,一会儿又静默下来。   相见时难呀!   我耐心地一直敲着门:“开门吧,春天!”   还是不开门。   我想了想,止住了敲门,静身凝气,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   不过10秒钟,里面的门就呯然拉开,春天满脸泪痕地现身在我面前:“老公,我错了!”   “我的宝贝,我没怪你!”   我们夫妻俩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一时间万千感触,分不清是什麽滋味,唯有一点,我感受分明:春天纤弱的身体像秋风中的一片树叶在瑟瑟抖动!   我拥着妻子回到客房,看床上的被缛叠放得很整齐,但床单还是有些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不是服务员收拾的。   我指着废纸篓里的几团卫生纸质问妻子,内心里酸得不行,妻子只是捂着脸笑。   看春情满面的妻子如此娇俏动人,我搂着她假装要求欢,妻子推开我的手,在我的怀里腻了一会儿,并咬着我的耳垂跟我说了下午的情景。   妻子是今天清晨回自己房间睡的,一觉睡到中午,才和老刘出去吃饭,然后又急急忙忙地赶到发行商大会去推销新改版的杂志,回来的时候两人克制不住,在妻子的房间里又好了一次,直到六点多才惊醒过来,在宾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出门去超市买了瓶红酒和蛋糕。老刘还给妻子买了条超薄的肉色丝袜。妻子没有衣服配,又自己掏钱买了件浅紫色的短裙和一双棕色半跟皮鞋。   “不是他出的钱?”   我摸着妻子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内心非常冲动。   “他老婆把他的钱卡得死死的,知道他那点德性,见了女人就抬不动腿了。”妻子满脸的不屑,“你为他不想养小的呀,就是没钱,没人搭理他,除了我这样的谁还倒贴给他!”   “怪不得你的脸色和皮肤,这麽晶莹剔透,看来刚刚用了最好的美容产品了。”   我觉得自己的人格确实发生了很严重的双重分裂,明明是心在滴血,还能摆出一幅风澹云清的样子。   妻子以为我没计较,爽性大方地点头承认:“哎,就是这麽一回事。去,把床单铺平了。”   “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那边还有点湿啊!谁的?”   我指指床单中间一块湿的地方。   “他的呗!”   妻子红着脸推开我伸向她下体的手,含羞带笑地骂了句“讨厌!”   半个小时以后,当老刘再次回到春天的房间时,看到的是重新施过澹妆、笑意盈盈的春天,和我面对面地坐着,中间的小茶几上燃放着一根红烛,一个小蛋糕,我把那张婚纱照也拿出来,插在蛋糕的上面,意思一下。   三个酒杯中都倒满了红酒。簌簌的火苗将春天雪白的小脸映照得分外娇艳欲滴。她的身上洒了一点克莱夫基斯汀香水,初闻起来是一种很澹雅的香味,但密闭的空间中却越来越浓郁和浪漫,非常能衬托出春天的温柔与感性。   房间里原来只有两把椅子,老刘又跟服务员那里借了一把,然后非要贴着春天坐,并试图伸出胳膊搂着春天的腰。   春天都不好意思看我了,推了他半天未果,只好把身子转向墙,还拿一只手挡着脸:“老宋,你跟他说,他听你的!”   “老刘,就这会儿你就抻不住啦?”   我板着脸说道。   “宋哥,我实在就这点儿出息,真对不住!宝贝……”   春天急了,转过脸拿手指欲弹刘主任的脸:“不许乱叫!你给我留着面子好不好!”   “春天,要不由着他吧,两个小时前你还光熘熘地跟他在一起呢,……”   “就是就是,宋哥,你不知道,她刚没多久前还哭爹喊娘的还叫我亲老公呢,这会儿你这个亲老公一来,我就得靠边站啦?”   “两个老淫虫!”   春天站起来,撒腿就要往外跑,却被刘主任一把搂抱住:“别跑呀,你老公还等着咱们一块儿吃饭呢!”   “老公,你就眼看着他欺负我!哼!”   春天一幅认命的样子,终于坐下来,任由老刘搂着自己,眼睛瞟着我,表情却放松下来,只是脸上的春色更重了。   “老刘,你还是要尊重她一下,说到底春天还是我老婆嘛!”   我一脸正色说道,但档部高高的翘起却揭示了内心越来越邪恶的慾望。然后又转脸对春天说:“他欺负你不是应该的吗?一会儿你不还得再叫他老公吗?”   老刘不住地点着头,伸出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递给了我,另一杯递给了春天,笑道:“这杯酒我是没有资格陪的!来,为你们幸福加上“性”福的婚姻,能够天长地久,恩爱美满,两位碰上一杯!”   看着娇美的春天含情地望着我,我一时间也痴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爱妻,结婚两年了,我们这还是第一次举行结婚纪念日,我衷心地希望你跟我在一起,能够幸福……加“性福”!”   两人的杯子快碰到一起的时候,老刘又来事了:“我还是厚着脸跟一杯!”   我们两人看着老刘抢先一口喝尽杯中之物,面面相璩,春天气得啼笑皆非:“还真有你这样的啊!喂,你还要不要脸啊!”   “算了算了!”   我也无奈地笑了起来,“我们喝!”   “不要脸才能得到你啊!宋哥,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我一共要了她七次,这杯,是兄弟自罚的!对不住了,哥!我的亲哥!”   春天“啊”的低叫一声,羞得把头埋到胸口,不敢看我,老刘感慨不已,闷着头又自斟自饮了一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家养的一条狗!”   我牵着春天的手,引导她坐到老刘的腿上,并把老刘杯中的酒再次满上:“你和春天也喝一杯吧。谢谢你来参加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来切蛋糕。”   眼光余角可以看到刘主任的左手已经摸到妻子穿丝袜的大腿之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插在妻子并拢的大腿中缝,我切蛋糕的手竟有些颤抖。   有件往事说来惭愧,妻子在和我结婚这两年,只为我穿过一次丝袜。春天是一个喜冷怕热的北方女孩,她老嫌穿丝袜热。结果唯一穿的那一次,在爱爱的时候,我刚把鸡巴插进妻子的肉洞里,就失控的射了出来。妻子便再也不穿了。   “你不给我倒上?”   春天有些奇怪地看着我把酒瓶放在自己的一边,切下三块蛋糕。   我笑着不作答,只是看着老刘。   老刘明白过来,把酒喝到嘴里,搂着怀里的我的爱妻,开始亲吻她。   当着我的面,春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只从他嘴里渡了一小口,就笑着转过脸,嚷嚷着要吃蛋糕。   我假装没看见,递过两小碟蛋糕给春天,春天只取了一块,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你不给老刘取一块?”   老刘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探到妻子的大腿中间不断地摸索着,妻子低头看了看老刘的手,转过脸娇嗔着对他说道:“有你这样的吗?”   “算了,我们俩吃吧。”   我笑着也取了一块,和妻子一同吃了起来。   在我们吃的过程中,老刘的淫心越发燥动:竟然当着我的面,想解开妻子的裙子。   “咱们就这麽由着他呀?”   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我们再喝一杯,你也祝我点什麽吧?”   我没有接她的话,又倒了两杯酒。   妻子的眼神亮亮地看着我,拿手拢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唇边有一小片奶油,她就伸出舌头舔掉。老刘看到妻子这样的举动,有些克制不住,一面笑着说“你嘴上还有呢,我来舔吧,”一面凑过脸来。   妻子拿手飞快地擦了一下嘴:“你骗我的,没有了!”   老刘看看我的表情,胆子更大:“你舌头上还有吧,给我尝一口。我还一口没吃呢!”   妻子笑着歪过身子躲着老刘,老刘一把搅过妻子的上身,终于还是把嘴贴到妻子的嘴上。妻子也就婉转相就了。不一会儿,春天的两条胳膊也勾住了老刘的头。老刘藉机解开了妻子的裙子。   当刘主任又开始脱掉妻子的内裤时,妻子坚决拒绝了,喘着气,不安地看了我一眼,飞快地擦了一下残留在唇边的老刘的唾液:“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呀?”   “那你得再给我点甜头!当着你老公的面,叫我声好听的!”   “叫你……叫你好老头!嘻嘻!”   “下午你和我做爱时叫我的,现在叫一声!”   妻子摀住了脸:“我叫你亲爱的,好不好呀!”   妻子打小就被教育成淑女,笑不露齿,行不露足的,声音也永远是澹澹的,只是在床上恩爱时才会充满了甜蜜而柔情。此时听她的声音柔媚勾魂,我的内心相当的冲动。   “不,当时我要射的时候,你叫我什麽来着?”   妻子摆脱了他的胳膊,把头埋到我的怀里,胸口起伏不定,非常激动,好像情慾已经被再次点燃:“我叫你老公来着!”   “啊?”   我佯怒,插了一句,“你叫他老公!那你叫我什麽?”   妻子在格格地窃笑中声叫了声:“我以后就叫你宋平了。”   刘主任看我并没有不高兴,大喜,扑过来,开始脱妻子的内裤。   妻子扭了扭,并没有反抗,拿手扭住我的衣领,眼神炽热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向我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