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她镜头》 章节目录 1.特别提醒 演播厅内光开得十足,孟槐烟偷偷解了衬衫上头的两颗扣子,开始后悔穿得过于良家少nV。 没凉快几分钟就听得导演组要求准备开始录制,孟槐烟只好在倒计时声里又手忙脚乱把扣子扣了回去。 初次成为一个相亲节目的固定nV嘉宾,换言之托儿,还没什么经验,于是保持低调,是她挣这份钱悟到的第一要义。 孟槐烟裹着长衣长K,顶着极为浅淡的妆容,如愿当了两轮隐形人。 直到第三个男嘉宾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上台,她当场上观众的清闲日子总算到头。 这位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士似乎对她很感兴趣,顺着主持人要他提问的话头,视线逡巡全场最后落在孟槐烟身上。 “我想请问一下11号nV嘉宾,假如婚后有要你做全职太太的需求,你会同意吗?” 孟槐烟冷不防被点到,佯装镇定,思索几秒,凑近话筒微笑道:“可以啊,工作或是不工作都只是生活状态而已”,略一停顿,挑眉继续道,“不过做个金丝雀也是不错的,家务事请保姆做就好了。” 场内哗然。 孟槐烟没怎么在意台上台下对刚刚那番话的反应,只在看到男嘉宾愣住时笑得愈发和善。 当代年轻人不论男nV总归是更希望双方都各自拥有事业的,故意挑着反话说不怕他不被吓得退避三舍。 然而有个词叫做事与愿违,这人回过神来后如获至宝般欣喜道:“跟我的想法完全一样!谢谢!我会继续关注你的!” 观众:? 孟槐烟:??? 好像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来相亲了…… 主持人顺势问了一番这个嘉宾的择偶标准。 “顾家的,温柔一点的,听话一点的,最好还要多依赖我,以后不需要工作,我完全有能力养她的。我不太喜欢nV孩子穿得太暴露……“ 孟槐烟看他眼神朝自己飘过来心里暗道不妙,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说: “11号这样的我就很喜欢。” …… 孟槐烟巴不得这一刻谁也看不见她。 到了最后,孟槐烟果不其然还得作为他入场时选择的心动nV神往舞台上走一遭,此外有个穿着火辣的漂亮nV生竟也为他留到最后。 孟槐烟有168,b例也好,细长笔直的腿裹在牛仔K里,黑卷发本是散在肩上,由于畏热已被松松挽成一个低马尾,往那里一站x1睛程度竟也不逊于另一个。 自上台,那人的目光就一直牵萦在孟槐烟身上,如此一来,更是妄想与低调二字沾边。 “首先要谢谢18号nV嘉宾为我留灯到最后,不过我刚刚表达过,不太喜欢穿着过于暴露的nV生,十分不好意思。” 诚然这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不过也算是个有礼貌的大男子主义。 人姑娘还挺执着,坚持认为外在可以改,而他们的灵魂高度契合。 男嘉宾不说话,看向孟槐烟,于是18号也看向她,于是所有人的视线忽地全集中到她身上。 孟槐烟此时就像是放大镜对光聚焦出的那一个点,焦灼了半天憋出一句:“……她说得对!” “穿着可以改,灵魂契合才是难得一遇的。” 男嘉宾推了下眼镜,点头以示赞同:“是的,我们的外在和内在都契合得令我感到讶异。” 孟槐烟:…… 他果然还是要选孟槐烟,说实话,她都有些感动。 不过谈恋Ai能有挣钱重要? 孟槐烟斟酌着说了句“抱歉”,那人便可怜巴巴地问她要理由。 孟槐烟私心是不想多说的,但这人又着实可怜,直截了当说不喜欢太伤人,于是沉默着慢慢酝酿措辞。 “是这样,可能我没表达清楚,我其实很喜欢蹦迪,酒吧常客,衣柜里的衣服是你看到就想烧了的那种,现在这身就是最保守的一套了……”孟槐烟琢磨着这样应该差不多了,下了个结论,“你会遇到更合适自己的。” 他低头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像是犹豫了一番才问:“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孟槐烟心里头叹气,给了他一个拥抱。 这场结束,中场休息。 江戍的视线从监视器转移到场上。 一离开镜头她就失了形状,扣子同先前一样松了两颗,露出的一小片肌肤莹白得灼人眼。 江戍好看的眉头始终蹙着,眼里深得如同沉潭。 * 录制结束时已经入夜,孟槐烟惦记着家里的猫还没喂食,跟叶一舟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原先确定好的素人nV嘉宾有两个在录制前一天放了节目组鸽子,组里一编导是叶一舟好友,当即联系了她来救场,连带着当时就在边上的孟槐烟也一起被叫上了。 一个帮情,一个帮钱。 “欸等等,刚刚节目组让我俩留一会儿。” “怎么了?” 叶一舟耸耸肩:“过会儿看吧。” 很快有人把她俩带到了导演组办公室,屋里除她们外还有三个nV孩儿,仔细看发现也是刚刚台上的nV嘉宾。 这节目可太真实了。 杨柯见人来齐了,飞快在对话框里敲了几个字。 然后起身道:“不耽误各位的时间,我就直说了。” “是这样,几位b较特别一些,所以也得特别提醒一番。” 杨柯摩挲几下掌心,不经意扫了孟槐烟好几眼:“其他姑娘呢,的确是来解决终身大事的,不过几位可能就得劳烦站到最后一期了,工作期间还是不要涉及私人感情为好……” 话说得明白,听的人没理由不点头。 有个nV孩突然想起什么,犹疑道:“可是我记得,当初签约的时候你们跟我说,要是真遇到合适的可以跟他走,只要有人能补上就可以……不是吗?” 杨柯噎住,随即道:“话是这么说,但我们这毕竟是新节目,没什么受众基础,报名的人也相对较少,所以仅有的一些可以顶上的名额,还是留给正式嘉宾为好,哎……这年头,节目也不好做啊!” 那姑娘瞬间T谅了。 孟槐烟嗤笑一声,很是不合时宜。 杨柯见她轻飘飘看了自己一眼,镇定询问:“孟小姐有什么要说的?” “没,您继续。” 杨柯把该交代的交代完了自然没别的话好说,把几人送到门口,贴心叮嘱注意安全。 几个娉婷袅娜的背影渐行渐远去了,杨柯赶忙给江戍汇报任务。 “成了!” 消息刚发出去,手机突然被人从手中cH0U走。 竟是孟槐烟去而复返。 杨柯一怔:“孟……孟小姐……还有事?” 孟槐烟朝他笑笑,不答,视线转到手里的屏幕,对话框上赫然是“江戍”二字。 呵。 轻点屏幕切换成语音模式,拇指按下,发过去一条消息。 “有什么话,自己来跟我说。” 说完手机怎么拿来的,又怎么被塞回了杨柯手里。 孟槐烟弯唇,道了谢,又道再见。 待她身影消失在门口,杨柯学乖了静待几分钟,没等来人。 这下是真走了。 江戍点开语音时正携着顺手收的内存卡带去剪辑室,听筒里的声音甫一出来,他脚步蓦地顿下。 再看,是杨柯没错。 再点开,是她没错。 “有什么话,自己来跟我说。” …… 江戍反复听了几遍,止步时已到机房门口。 将手机收回口袋里,江戍抬手敲两下门示意,里头有人来领了内存卡。 “江导辛苦。” 江戍颔首:“接下来劳烦你们。” 转身出门,某人点开对话框,面无表情将那条语音点了收藏。 章节目录 2.你乖一点 站了大半天属实累人,哪怕好好泡过澡,小腿的酸胀感犹在。 钱难赚,屎难吃。 孟槐烟吹着头发深刻领悟了这句话。 她吹头发喜欢全g,发量长度又都不少,因而总在这上头花不少时间。等吹风机的呜呜声终于慢慢悠悠停下来,门铃声才有机会传到耳边,也不知响了多久。 孟槐烟将睡衣拢紧些过去,没先急着开门。 凑近,猫眼里影影绰绰映出个轮廓。 b预想的来得快了些。 孟槐烟最后一丝困意也散了,心情颇好地倒了杯红酒,倚在沙发上悠哉听门外动静。 响动半分钟一次,不疾不徐,耐X极好。 约莫有了十来声,孟槐烟似是满意了,扯松了领口往门口去。 江戍将门铃按到第二十一次,光才从紧闭的门缝里透出来,从一条线慢慢晕成一片暖h的光亮。 nV主人像是对任何人都没什么戒心似的,真丝的睡衣只堪堪挂在身上,垂感很好,于是顶出两处暧昧的凸点,x前的肌肤露出一大片,暗sE曲线绵延着没入衣领里。 可她整个人被薄薄的一层水气笼着,平添了几分柔和。 江戍扫了一眼,情绪算不得多好。 他不说话,孟槐烟也不说话,一时间静默得厉害。 到底夜深了,楼道里的冷风破开略显沉闷的空气,钻了空子灌进来。 江戍抬脚向前迈一小步,身子顺势调了个位,说了今天见她以来的第一句话: “你要我来,我在这里了。” 孟槐烟任由他犯进自己的安全距离,毕竟他这么一挡着实暖和了些,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要你来了?” 江戍也不辩,从容拿出手机播放那条简短的语音。 ——“有什么话,自己来跟我说。” 见孟槐烟没反应,再放一遍。 眼见他手指要落下到第三遍,孟槐烟急急抓住他的手臂。 当众听自己的语音是什么尴尬的刑罚? 江戍垂眸,视线锁住那只抓着自己的手,孟槐烟立时像m0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松开。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说完便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转身进去了。 登堂入室的感觉尤其好,江戍背手将夏夜里的闷和凉意一齐关在门外,视线却随着孟槐烟一路走着,懒懒倚入沙发里,尔后同紧紧贴着酒杯的那两瓣唇一道,裹入一口甘醇的红酒。 江戍敛神,低头换了双居家的男士拖鞋,唇线更深几分。 孟槐烟不动声sE把一切瞧在眼里,心情明朗。 “坐吧。” 江戍在她脚那头的单人沙发落座,眼见她换了个更惬意的姿势。 是,这nV主人放肆极了,有客人在也只图自己爽快,脱了鞋光着脚屈在沙发上,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拿着酒杯,衣领向一侧落去,松松垮垮,几乎要露出整只N白的r。 偏偏那半明半昧的软玉正对着江戍。 孟槐烟恍若未觉,极优雅地小口啜饮,可左手一抬,衣服的左下摆也跟着向上cH0U,腿露了泰半,T线也开始若隐若现,分不清是里头没穿还是穿了什么特别款式。 早该知道这是场鸿门宴。 孟槐烟g了个痛快,大发慈悲给江戍抛出话头:“是什么话,值得江导半夜跑来我这里?” “该提醒的,工作人员已经提过了,”江戍身子前倾,手肘支在膝上,“你要我当面说,也还是那些话。” 孟槐烟挑眉:“我记X不好,忘得差不多了,江导再说一遍?” 江戍有求必应:“合同的条例,孟小姐好好遵守,希望收官录制时,孟小姐依旧站在台上。”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孟槐烟的笑意漾开在唇角,酒杯里的深红不安分地波动起来,x前软绵的那团也跟着颤生生动几下。 “知道。知道。”孟槐烟笑说。 江戍并不在意她的不屑,亦不愿意把话强调得再明白些:不要同台上异X多交流,不要x1引他们注意,少对他们笑。 说多了总显得自己在意。 孟槐烟见他不再开口,又想撩着他多说一些:“还有别的话吗,江导。” 江戍沉沉看她,看她衣服穿得不规不矩,躺着的姿态也不规不矩。唇微启,yu说些什么,可转念自己又算是她什么人,便什么教她好好穿衣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孟小姐好好休息。” 没坐下两分钟,江戍起身。 孟槐烟那点说不上来真假的笑隐去了,凝着那道疏朗的背影时隔多年又离自己远去。 “等等。” 江戍停了,没回头。 他听到酒杯与茶几的触碰,人的肌理与皮质沙发的摩挲,相b之下那点脚步声就显得温和极了,像是没一点危险,离自己愈来愈近。 衣角忽地被人拉扯住,紧接着一GU绵软的热度挨着手臂传上来。 而后他听见她说。 “欸,你还没负责。” 江戍转过来,动作幅度很小,没把她的手甩开,只是动作间手臂似是挨到了什么yy的一小颗。 江戍低头望她,眸sE深沉:“负责什么?” 孟槐烟神情很是无辜,松开手,食指微垂,指指自己的腿。 “录你的节目好累,站了那么久,腿到现在都酸得厉害。” 江戍视线随她手指的方向下移,那双白玉一样的足就这么直接踏在地板上,大约有些凉,小巧的趾头微微瑟缩着。 下一秒孟槐烟就被打横抱起来,惊出一声轻呼。江戍阔步将她放回沙发上,视线相接,两人皆是一顿。 他们在不足两厘米的距离里交换鼻息,气氛突然变得Sh热且暧昧。 江戍手掌下一处是滑腻的腿弯,一处是饱满的r侧。 他恨得厉害,Ai得厉害。当下手里不自觉加了力气。 孟槐烟“唔”一声,并不觉得疼,反倒希望他再用力些,好喂饱自己这些日子里的绮念。 江戍在进一步失态的边缘收回手,于她身旁坐下,默不作声捞起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腿上,掌心覆上去,竟是给孟槐烟按摩起来。 这手带着灼人的热度,r0Un1E得孟槐烟随他动作浮浮沉沉。 江戍找准了x位,摁下去的一瞬响起孟槐烟软软的痛呼。 “疼……你轻一点呀……” 这双腿,到这个人,乃至讲话时的语调,尾音,都透着一GU子温软娇nEnG。 江戍听到这话,是想再用力些,b出她更多讨饶的话的,只是一瞧她那可怜样,心就软了,心一软,手下的动作也不觉和缓下来。 孟槐烟舒舒服服地接受服侍,开始心猿意马。 江戍给她按了一会儿,就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动作。 腿一点一点往里挪,每挪一步就靠近他腹部一分。江戍默然,她便得寸进尺,磨磨蹭蹭终于挨到他的下腹,小腿肚隐约触到一根y物,孟槐烟一愣。 这下是真得意畅快地笑起来。 明明是始作俑者,却还故作天真问道:“江导,这yy的,是什么啊?” 江戍手上动作只停了一瞬,便继续按,浑若什么也没听见。 孟槐烟见他不理,也不恼,用极磨人的速度缓缓屈起左腿,将脚心搭在那处。 江戍被迫中断了这场荒唐的所谓“负责”,被拉入更为荒唐的无边风月里。 nV人是多柔的生物,尤其孟槐烟这样的nV人,江戍早便领教过。 此时此刻,X器被柔弱无骨的足隔着衣物绵绵缠缠裹住,全身被腻人的视线封胶。 江戍是半点动弹不得了。 “你乖一点。” 一开口,嗓音哑得不像话。 孟槐烟极Ai他陷入yu里的声音,X感得教人耳热。 她索X坐起来,手支好,微一抬T,借着轻巧的角度稍往前移,便正巧落入他的怀抱里。 从一见到他,净想着抱他。 孟槐烟g着江戍的脖子,拿鼻尖去蹭他的。 “我乖怎样,不乖,又怎样?” —— 加更一章,情人节快乐。 章节目录 3.谁惯的你 江戍恨极,说不上是恨孟槐烟,还是恨自己。 他不愿意让孟槐烟称意,却总在按她的心意行事。 不过这个过程是没什么挣扎的,甚至可以说是顺其自然。 孟槐烟抱他,他就下意识地揽住,免得她从自己膝上掉下去。 孟槐烟蹭他,他就动也不动,让她Ai娇地蹭。 孟槐烟问他,我乖怎样,不乖又怎样。 江戍便真认真思索了一番,得出个结论来。 乖,Ai的。不乖,也Ai的。 即是如此让人束手无策,咬牙切齿地Ai。 江戍封住孟槐烟的唇作为回答,其他的,并不打算告诉她。 孟槐烟被江戍来势汹汹的吻b得后退,却退到了他温热的掌心里。 江戍掌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再退一步,舌头撬开牙关去捉弄里头那截粉舌。 一个逃,一个追,追到手,便狠戾地搅弄,等怀里人终于受不住地攥拳去捶他的x膛、臂膀,便再给个甜枣,拇指轻抚着唇侧刮挠两下,温温柔柔地吮吻。 江戍柔了眼神,擦掉她唇角不受控流下的津Ye。 “不怎样,就这样。” 孟槐烟落在下风,很不痛快:“就这样?” 江戍凝着她的脸半晌,蓦地笑了。 凛冽的人笑起来,也算得上如沐春风。 “嗯,”江戍的声音还低哑着,说着又把人抱起来,“卧室是哪间?” 孟槐烟指了个方向。 屋子里没开灯,月光从窗外进来,从窗边铺到床角。 江戍把人塞进被窝里,yu起身,又被g住脖子拉下去。 黑暗里看不真切,只能感觉到孟槐烟埋在他肩窝,小声控诉他的不周到。 “很热。” 江戍r0ur0u她的头发,毫不留情把人塞回被窝里。 “能保证不踢被子吗。” 听得出江戍一点不信她,孟槐烟自知理亏,不挣扎了。 江戍还是帮她把被子往下扯了扯,温声道:“睡吧,晚安。” 孟槐烟没出声,直到他走到卧室门口了,才从喉间放出那句:“江戍,我们已经分手了。” 江戍在明暗交界里立了好一会儿,说:“我从没答应。” 很快外面的灯都灭了,紧接着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响动。 再然后,除了空调运转,一点声响都不见了。 * 公寓顶楼的那间采光很好,孟槐烟两年前将它租了下来,改作自己的画室。 她不喜人挤人,此时开阔的屋子里稀稀朗朗坐了六个。 “老师,你能来帮我看看么?” 孟槐烟闻声,是简印在举手示意。 她走过去,弯腰对着那人物肖像观察了会儿,给他指了几个问题。 “按理来说,画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要轻易判断它的形准如何,”孟槐烟手指了指那处略显怪异的b例,耐心叮嘱,“不过自己画的时候心里要有数,一边画,一边修正。” 简印若有所思地点头。 孟槐烟看他清秀乖顺的学生样,想起他提过的那个nV同学,忍不住八卦:“进展怎么样了?” 被提问的人显然愣住,孟槐烟朝他眨眨眼,便明白过来,脸腾地红了。 随即摇摇头,小声道:“这样就挺好的。” 孟槐烟“嗯”一声:“挺好的。” 课程结束时,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雨,学生们拼着伞三三两两离开。 孟槐烟静默地立在窗前,看雨珠纷纷然砸到玻璃上。 夏季的雨常常来得突然且迅猛,即使是南方,在这一点上同哪里都是一样。 偏还有人总以为,南方的雨都是故事里那样温柔。 孟槐烟入了神,恍惚间这些雨仿佛穿云破空,亦穿透了这层玻璃,全然落在了自己身上。 闭上眼,淋漓,酣畅。 * 彼时孟槐烟生平第一次去了北方,念书去,顺道交了新朋友。 新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总之在交际圈里兜兜转转,后来是与江戍认识了。 一个Ga0美术,一个Ga0摄影。 两个Ga0艺术的人最后Ga0到了一块儿去,成了男nV朋友,又顺理成章住在了一起。 也是一个下雨天。 这是两人住在一起后的第一个雨天。 入秋的雨已经有些冻人的凉,江戍担心人被冷着,伸手把窗关上。 孟槐烟想看雨,又打开。 江戍拿她无法,只好从后面把她整个抱在怀里。 怕她冷,给她温度就是了。 孟槐烟乖乖窝在他怀里:“总说烟雨江南,北方下起雨来,也很是漂亮。” “是很漂亮。”江戍吻一下她的发顶。 孟槐烟想到什么,转过身仰脸看他,欣喜道:“我什么时候带你去南方看雨,好不好?” “嗯。” 江戍应了,接下来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着怀里的人,抬手再次把窗阖上了。 这次没人再有空去打开。 两人一路吻到卧室,孟槐烟的衬衣早失了规整,衣领散落开,就那样挂在手臂上。 江戍还算齐整,只任由孟槐烟从他的衣摆钻进去作乱。 孟槐烟极热衷于在他的腹肌上流连,柔软的指腹触上坚实弹X的肌理,就像带了电流,手指滑到哪一处,就教人哪一处sU麻一片。 江戍被磨没了耐X,自己三两下脱掉下身的遮蔽,抓着她的手下挪几寸,放在早已y挺的X器上。 于是电流随之流入要害。 江戍闷哼一声,低声哄着小姑娘:“m0m0它。” 孟槐烟顺从极了,五个指头软软裹住j身,没全握住。 她旋转着角度慢慢r0u,拇指沿着冠状G0u上下刮弄,又移至顶端在铃口处浅浅戳几下。 如愿听到江戍倒x1口气,而后手里握住的X器突然大幅度动作起来。 “握紧。” 江戍前后动作着,竟就这样C起孟槐烟的手心。 孟槐烟手心里的温度直线上升,很快火辣辣一片。 在家里没穿内衣,倒是方便了某人作恶。 江戍伸手将孟槐烟的衬衫扣子再度解开几颗,敞开了领子,大手伸进去从衣服的遮挡下掏出两团nenGrU,恰好卡在领口上。nZI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挤出一道不浅的G0u壑。两颗rT0u早被蹭y挺起来,脆生生地立在r晕中间。 江戍眼热,径直低头hAnzHU一颗。他用舌面去T1aN,舌尖刮弄圆圆小小的rT0u,接着将整个rT0u,甚至周围的r晕一起x1入口腔里,连续动作着不放开,直到孟槐烟不乖乖把手给他g了,直抱着他的脑袋哭喊着告饶。 江戍松开嘴,却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接下来是哪里啊。” 问是在问,却并没有要人回答的意思。 江戍注视着孟槐烟迷离的眼,将她下身的家居K和内K齐齐扒下来,大掌由后面整个覆在Tr0U上,毫无规律地r0Un1E。手指陷入软nEnG的Tr0U里,向两边r0u开时,菊x也暴露在空气里,往中间聚合便产生挤压的快感,于是两处x口都不自觉开始瑟缩,越是一紧一松地x1,里头就越是渴望被人填满。 孟槐烟快疯了,只一直叫着“江戍”“江戍”。 下一刻不轻不重的一掌落在PGU上,发出“啪”的声响。 “叫什么?” “唔……老公……老公……要……”委屈极了。 江戍如她所愿喂给她一只食指,指头自下而上,戳弄着分开两瓣娇nEnG的ycHUn,缓慢而坚定地送入孟槐烟T内,换来娇娇的一声喘。 “谁惯的你,瘪嘴哭两声就有ji8吃了?”江戍埋在她T内的手指屈起来,狠狠cHa两下,“含着。” 孟槐烟瞪他,还能是谁惯的? 可连眼神都是软绵绵的,在威胁人上一点杀伤力没有。 g引人上倒是十足厉害。 江戍改了注意,cH0U出指头来,将她两腿分得更开,握着ji8微一屈膝,一下子cHa了进去。 章节目录 4.要不要我 接到第二期开录的通知在一周后。 孟槐烟冷静地思忖一番,敲定了主意,于是拉着叶一舟去商场扫了一下午货,净捡着布料吝啬的X感风衣服往衣柜里添置。 既然有人要她听话,她就偏不。 有了第一期的经验,再来录制场地就显得轻车熟路。 只是孟槐烟没想到的是会在洗手间门口遇见江戍。 他正弯着腰洗手,一身普通的黑sE短T搭休闲K在他身上,却衬得格外挺拔隽秀。 他一抬眸,二人视线便冷不丁在镜子里碰上。 “江导好啊。”孟槐烟大大方方打招呼。 江戍似是视而不见,并不作回应,只继续冲了几下手,接着转身,朝她走过去。他倾身探出手来,孟槐烟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发现那手擦身而过,回来时已然取了擦手纸。江戍开始擦拭每一个指节,g净,漂亮。 人家不搭理,孟槐烟不再自讨没趣。腿方迈出去一步,腰侧就传来冰凉的触感,孟槐烟被激得瑟缩一下,看着横亘在面前的臂膀不明所以。 江戍掌心里半是光滑细腻的肌理,半是丝滑的衣料。一低头,她整个圆润的肩头都曝露在空气里,x前的绑带设计之下又有一处空,露出一段隐秘的深线。 心里头不痛快,手里就不觉用了力气。 “怎么这样穿。” 孟槐烟“啧”一声,把他的手拿开,笑道:“江导还管服化?” 接着也不管他如何反应,径直进了洗手间。 穿得清凉便果然不如上次那样热,节目组不知怎么大发善心,还给每个嘉宾身后配了座椅,不过只中场休息时间才可以坐下。 孟槐烟不经意间扫了一遍导演组几个机位,没看见他人。 这回的第一个男嘉宾就很挺不错,事业有成的三十岁男青年,由于有健身的习惯,身材很是魁梧。 相亲场上,要么个个看不上,要么出一个优质的便成了多数人的香饽饽。真诚来解决人生大事的nV孩儿们争先恐后向他提问,互动。 孟槐烟也是想做点什么的,不然平白浪费了这身装备。 可是某人不在,不当着他的面,有什么意思。 叶一舟见好友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趁镜头没扫过来,向她小声道:“你的菜?” 孟槐烟笑笑,不置可否。 偏这也是个玩儿心大,喜随心所yu的,朝孟槐烟挤了挤眼便举起手。 偏还被主持人点到。 叶一舟盯着台上的嘉宾,问:“可以展现下你的力量怎么样吗?b如公主抱什么的。” 没想到这么一个肌r0U型男还有些不好意思了,答:“可以啊。” 主持人趁此活跃气氛,打趣道:“10号nV嘉宾,是要抱你的意思吗?” 叶一舟摆手:“抱她。” 手一指,大家的目光便都挤到孟槐烟身上去了。 在导播室的某人也盯着她,拳心微微攥紧,等她的回答。 孟槐烟想了想,说:“我这身,可能不太方便。” 于是那男嘉宾从善如流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朝她扬了扬,笑容里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我帮你挡住。” 全场尖叫。 孟槐烟只好踩着甚是动感的音乐鼓点上了台。 主持人对她印象深刻:“11号上一期还是淑nV范儿,这次换了一个风格啊。” 孟槐烟拿起话筒,对着镜头眨眨眼:“百变nV郎嘛。” 这一切是尽收江戍眼底的。 他给导播留了一句“你盯着”,转身去向演播厅。 这里是同江戍的冷清全然不同的,热烈。 男嘉宾正低头,把自己的外套系在孟槐烟腰上,将她腰间露出的软r0U,连同只到腿根往下一些的裙摆,一同遮住了。 他不方便拿话筒,凑到孟槐烟手边去,问了一句:“可以吗?” 猝不及防,给孟槐烟也闹得有点脸红。 她点头。 于是男嘉宾一弯腰,轻轻松松就把人给公主抱起来。 俊男美nV,很是登对。观众就Ai看这样的戏码,欢呼不断。 孟槐烟没跟他走,也没跟任何一个其他人离开。 可显然第一位b孟槐烟想象中执着些,散场后回到后台,他竟还等着。 孟槐烟愣了一下,听得他说:“这样可能有些冒昧……刚刚本来是问节目组要你的联系方式的,但他们说要保护嘉宾yingsi。虽然你已经拒绝了我一次,可我确实……”他说到这里脸有点红,“确实对孟小姐很心动,我们可以先加个联系方式,从朋友开始做起吗?” “这……”孟槐烟无意招惹桃花,刚想拒绝,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揽到怀里。 “不大可以。” 江戍冷声道。 人终于是走了。 “江导厉害啊。”孟槐烟回想起刚才那位男嘉宾离开时对人生充满怀疑的眼神,不禁愈发快意。 江戍手放下,扫一眼她的打扮,冷冰冰道:“孟小姐的着装,放开了许多。” “怎么说也是江导的节目,x1睛一点,不好吗?” 江戍冷哼一声。 “那个,打扰一下……” 孟槐烟转身,是某位nV嘉宾。 nV嘉宾视线在他二人身上转两圈,而后径直忽略了孟槐烟,对江戍羞涩道:“江导可以加个微信么,我记X不太好,怕漏掉行程。” “及时关注嘉宾通知群里的消息就是。”江戍答完,转身yu走。 “其实!”那nV生向前一步,“我是想问,江导有没有nV朋友?” 半晌,江戍说:“有。” * 孟槐烟不大明白,江戍走归走,g嘛把自己也给一起拉过来。 总之等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塞进了车里。 停车场一片安静,间或有汽车往来。 江戍把车窗给上了锁,却不动。 “你拉我来做什么?” “我们该谈一谈。” “谈什么?”孟槐烟手肘抬起,搭在车窗边上,“哦,你的nV朋友啊。” “是,nV朋友,” 江戍转过来,沉沉看她,“走丢了三年又遇到,你说是不是该好好谈一谈。” 孟槐烟哑然,那点微妙的醋意刚开始躁动,就被这么杳无声息地抚平了。 可她确然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回应,想了想,嗫嚅着开口,问了个蠢钝无b的问题:“除了我,你还有别的这样的nV朋友吗?” 江戍气极反笑:“你说呢?” 孟槐烟蓦地转头看他,有些不可置信的:“你……没有别人?” 江戍凝着她的眼睛。 做了错事,这双眼怎么还能这么无辜地,讶异地,期待地,问出这样的问题。 可江戍知道,自己是永远抗拒不了的,这双眼睛,和这个人。 “是,没有别人。” 孟槐烟不知该作何反应,整个人突然迟缓下来,而后说不上来怎么一回事,心底里忽而涌上一点悲戚,再然后那一个小点慢慢扩散,将她整个淹没。 “哭什么?” 江戍问得冷y,伸手给她擦着眼泪的动作却温柔。该生气的,可还没怎么对她生气,那点刚冒头的怒火便被她的眼泪兜头浇灭了。 孟槐烟这才发觉自己在掉眼泪,于是乎顿住几秒,继而不受控地哭得越发厉害。江戍兜不住她的泪了,她便顺着他张开的手一下扑进他怀里。 江戍下意识接住她,顿住几秒,然后轻轻抚着她的背。崩溃的大哭转而小声cH0U泣,连带着薄薄的脊背在他手下一起一伏。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江戍说。 孟槐烟埋在江戍的肩窝,渐渐一点点安静下来,而后被泪泡软的声音里头还带着哭腔,说:“江戍,你还要不要我?” 章节目录 5.给就是了 江戍捧起怀里那人的脸,一副眼睛红彤彤的可怜样。 要,怎么不要? 可还没弄清楚这中间究竟有些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使得他们之间明明很好,却忽然被叫了暂停,平白挟走三年光Y。 于是他说:“我要个明白。”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心软了。 孟槐烟也捧着他的脸,视线相交片刻,忽而凑上去吻他。只是吻,像是他们多年前第一次唇与唇的触碰,并不深入,直到两人都尝到微涩的眼泪,她后退一些,望着他。 江戍无从得知孟槐烟的情绪如何建立,又如何轰然倒塌。 他只隐约感觉到,这回的示好同那天夜里的蓄意g引,并不相同。 江戍有那样多的不明白,孟槐烟同样也有。可她一时间说不出他要听的所谓“明白”,似乎有太多东西横亘在二人之间,教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亦不知该向谁去讨要。 言语此时仿佛失效,她喉咙里艰涩,理不出话头,只好又吻他一下,再一下。 江戍捧着她的脸,固定住:“说话。” 孟槐烟动不了,也吻不了他,只能看着他的眼睛。 半晌,她说:“我很想你。” 她同从前一样表情达意起来直白热烈,而江戍往往是招架不住的,可没料到的是即便过去这么久,他在这一点上却依旧毫无长进。 如果她说想他,那么他便一分也否认不了对她怀有同样的,甚至是更深一层的念想。 她一说想他,他便只想立刻抱她,吻她,完完整整拥有她。 行随心动,江戍低头吻过去,将她垂下的眼泪一同卷入腹中。不同于孟槐烟的,江戍的吻向来热烈,他捏着她的下颌,舌头钻入她口中一阵挞伐,继而去x1食幼nEnG的舌尖,逗弄够了便安抚着吮咬孟槐烟的唇瓣。 吻到正酣,二人皆是重重的喘息。江戍趁她不备,握住她的腰,一下便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孟槐烟跨坐着在他身上,贴身的连衣裙顺势向上cH0U起,半露出挺翘的Tr0U来。江戍不怎么看得清楚,手心里却实打实地感受到一切。 江戍是极Ai她的Tr0U的,滑腻,紧实,手下大肆r0Un1E起来,孟槐烟便向后小幅度地撅起PGU送进他手掌里。忽而被他触到一层单薄的布料,是她为了搭今天的衣服穿的丁字K。 江戍抓住那布料攥在手里,勒成更细的一道,突然向上一提,孟槐烟应声发出难耐的喘。她越是叫,江戍就越是坏心地多拉扯几下,xia0x久未有人光顾,被江戍这么一折腾顿时潺潺流出水来。 “别……不要这样……”孟槐烟抵着江戍的肩膀推拒。 江戍看她一眼,当真停了,甚至绅士地将她的裙子往下拉回原位。 “坐回去吧。”江戍说,见孟槐烟还愣着,便又道,“要我抱过去?” 这下孟槐烟更是无所适从了。 眼见江戍真要动手把她塞回副驾驶,孟槐烟匆忙抓紧江戍的椅背,急急道:“不要!” 江戍看她一副赖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娇憨可Ai一如从前,好像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分隔,心里头顿时温软,面上还严肃着:“要,还是不要?” 不料孟槐烟看他半晌,下了大决心似的,自己又把裙摆拉到了上面,甚至b先前更往上些,卡在腰间,然后抓着江戍的手搭在自己PGU上,像是怕他再松开,就摁住不放,PGU乖乖在他手里蹭,语气很是委屈。 “要的。” 江戍本意是逗弄她,结果却作用到自己身上。 yUwaNg本就烧得热烈,这下又添新柴,下身y挺得愈发厉害。 江戍解开扣子,将K子向下拉扯,X器已将内K顶起一个大包。 孟槐烟偷偷低头看,却被抓了个现行。 江戍见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忽然手下一个用力将她摁坐在自己的X器上,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狠狠地向上顶弄。孟槐烟未做防备,顿时发出急促的喘息。 即便是中间还有两层阻隔,仍能感受到那软软nEnGnEnG的x乖巧地接受C弄。江戍没停下,只是放缓了速度,动作的间歇伸手将X器从内K里释放出来。 孟槐烟本是闭着眼,被忽然滚烫起来的触感惊得睁开眼睛,眼见深红的gUit0u直直朝自己戳过来,吓得瑟缩一下。 江戍没给她退的机会,将她的内K拨到一边,握着X器对准了上去就是一通研磨。gUit0u碾过那粒胀大的Y蒂,一路C开被润Sh的ycHUn戳到会Y,来回几下j身便也沾满了透明的yYe。 车内空间b仄,江戍不大好动作,于是拍拍孟槐烟的PGU:“自己动。” 孟槐烟便扶着江戍的肩,抬T拿x去一前一后地磨。她控制不住两人X器相触时直冲颅顶的快意,又不敢喘得过分大声,很是憋闷。 江戍把她折腾够了,也使自己忍得足够辛苦,伸手在她身下m0到一手的水,便不再忍了。终于在孟槐烟抬T过来的档口一下子cHa进去,甫一cHa入,两人齐齐发出惬意的喟叹。 太久没尝到她,内里是如初的火热缠人。 一进去,四周的软r0U就热情包裹上来,紧紧贴着yjIng。江戍动一下,里头便痴缠着不让动弹,只有快而狠地Cg时,那张小嘴才反应不及,只能无措地张着小口儿吃他。 孟槐烟太久没同他这样,更没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这样,心里头恨不得被江戍以最深最狠的动作钉在这里,略恢复青涩的身T却不允许,迭来的ga0cHa0快使她禁不住这场x1Ngsh1,于是伏在他肩头哀哀地小声求:“慢些,慢些……” “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江戍更用力顶一下,将她的哀求顶碎在喉间。 孟槐烟的兴奋点浅,江戍根本不需要cHa多深就能教她绞着x儿浑身发抖。江戍熟稔她的身T甚至甚过各式型号的相机,他故意朝着记忆里那几个位置戳,如愿换来孟槐烟猫儿一样的喘叫。 “江戍……江戍……你别这样……啊……” 求着求着就被中途篡改成了暧昧的SHeNY1N。 “故意穿这样的裙子,嗯?”江戍说着,重重一顶。 孟槐烟大脑已然无法思考,长长“啊”一声后讨饶:“不穿了,不穿了……” “公主抱?”又是一顶。 “酒吧?”再一下。 孟槐烟压根没想起来这是哪一茬,江戍还在自顾跟她算着账。 “金丝雀?”江戍顶弄着,“只许做我的金丝雀。” 接下来不管他再说什么,孟槐烟都只乖乖应“是”“好”“我错了”。 江戍越是翻旧账就越是把自己气到,索X将座椅放平,一个翻身把孟槐烟压在身下,抓着她的腿根用力Cg起来。 孟槐烟抓紧了椅子两侧,却见自己两腿大张着,好似最为人不齿的荡妇,本就因x1Ngsh1晕出红来的脸颊上瞬时更红了。 江戍俯下身,寻她的唇来吻。 再往下,视线落在那处绑带下的ruG0u。江戍T1aN上去,拿舌头挤进那道深陷的G0u里一伸一缩地戳。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他便再上去吻她,C得急时吻势也疾,身下动作缓和时,吻却不见得能缓和下来。 好不容易嘴上放过她,她偏又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江戍……江戍……” “叫什么?” 孟槐烟这下没立刻回应,等到江戍不满地g她,才终于哭着开口:“老公……” 时间恍惚间仿佛与多年前重叠,只是b那时平添了许多波折。如果要有那么些阅历才能真正配得上来Ai人,那这两人应当恍若新生。 章节目录 6.你喜欢谁 孟槐烟被江戍驱车带回了他的公寓。 刚经历过一场酣战,站起来时不自觉地腿软,于是就这样被他抱着走了一路。 进屋,入目一片黑白灰的sE彩搭配,很有江戍的调调。 江戍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去倒了杯温水来,在她身旁坐下。 za时不觉得,此时两人清醒着,之间便有些似有若无的尴尬。 孟槐烟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没等没想出来该说些什么,江戍先开口了。 “吃饱了?”他凝着她,“现在是不是该说个明白。” 孟槐烟被呛红了脸。 江戍蹙眉,伸手去轻拍她的背,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问题积得久了,久病便成沉疴。 孟槐烟以为记不清的,仔细回想起来,才发觉一切清晰如昨。 * 孟槐烟同江戍家里头都经商,一南一北,算是在商界里头各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因而他们在一起是锦上添花,并没人反对。 少爷小姐在一起的故事落入俗套,但称得上人人YAn羡。偏偏命运要同他们开玩笑,y是改了几笔,忽然间教剧情陡然波折起来。 孟槐烟的父亲决策失误,公司经营状况急转直下。资金链缺口太大,哪怕有孟槐烟的舅舅帮忙也是杯水车薪,公司面临内忧外患,强撑了一段时间后宣告破产。家里怕她担心,先是尽力瞒住了。 一日孟槐烟照旧随江戍去拜访他父母,江戍的母亲握着她手,悉心问询她家的事,叫她不要过于担心。孟槐烟这才明白过来最近母亲在电话里的支吾来自于哪里。 父亲生了病住院,孟槐烟毕业季正忙,暂时不能立刻回去,于是日日给家里拨去电话关切,江戍便陪在她身边。 孟槐烟全身心系在父母身上,并未考虑到她同江戍,是不是也该做些打算。 直到有人给她发来篇帖子,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孟槐烟点进去看,标题就很是嘲讽——凤凰变麻雀,懂入! 楼里围绕她家如何败落生动叙述了一番,渐渐到后面有人提到江戍。江戍长得好,家世好,专业能力强,极讨nV孩子喜欢,于是楼自然而然都歪到了他身上。 喜欢与嫉妒有时就是T0Ng破一层窗户纸的关系,她们围绕孟槐烟配不配得上江戍这一点,讨论了好几十页。言语间又提及了其他的一些风云nV神,拿她们去同江戍作配。 孟槐烟看了许久,关掉网页,顺手将给她发来帖子那人拉进了黑名单。 江戍出门拍片子去了,并不在家,于是她就这么安静地坐着,一个人发呆。 她从前也没少听过这些话,但那时自觉哪里都跟江戍登对,便只当那是酸话,从不放在心上。今天再看到,却不由地被带入她们的语境里。 孟槐烟于是时常看着江戍发呆,她越是看他,就越觉得江戍哪里都好,越是觉得那些人说得好像也没什么错。 江戍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当她在忧心家里的事,便总在这方面开导她。然每每提及,都好似是在提醒孟槐烟一次:你已经是只小麻雀了。 孟槐烟平日里什么话都同江戍讲的,这次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人反复琢磨这些事的过程,就仿佛钻进一条Si胡同。 追求江戍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学妹要到了江戍的联系方式,发些很是露骨的话来。 江戍正洗着晚餐用过的碗,没看见消息。 可孟槐烟看见了。她将手机递给他。 江戍皱皱眉头,说,不认识,然后拉黑。 这种小cHa曲理应构不成他们之间的问题,但在孟槐烟自我构建的过程中横生枝节,却是足以令她构筑起来的东西坍塌的。这些日子积压在心里的那些失落迷惘,那点卑微和不确定,瞬时全都涌现出来。 孟槐烟深切明白这整件事是别人的一厢情愿,与江戍无关,但她害怕,怕哪一天江戍发觉了他们之间的不相配,终于要去跟别人两厢情愿。那时,她又该怎么办? 情绪并不能任由人自由控制,孟槐烟在望不到边际的困惑、痛苦里挣扎,日久弥深,但却清醒。 她发觉,自己好像也病了。 孟槐烟同江戍提了分手。 反正总归要分开。 江戍只当她这次吃醋吃得重了些,严肃道:“无论如何,不许提这两个字。” 然后哄她,伸手来抱。 孟槐烟躲开,眼泪憋在眼眶里:“我认真的,要跟你分手。” 江戍定定站在那里看她,孟槐烟不敢回视,微侧过脸,看风卷起窗帘又落下。 “理由。” 孟槐烟怎么也说不出自知配不上你这种话,随口编了一个:“不喜欢了。” 江戍怒极反笑:“不喜欢?”接着走近几步,“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 孟槐烟说不出。 江戍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气,失态。 他扛起孟槐烟,阔步走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而后倾身上去,扒了她的衣裳,任凭她如何哭喊着不要,径直T0Ng进去。 江戍以从所未有的粗暴姿态对她,没有吻,没有前戏。孟槐烟下身的痛乍然蔓延开,身T被凿开一寸,心里头的裂缝便也跟着破开一寸,到了后面,她便哑着嗓子,连哭喊都发不出了。 江戍离开时孟槐烟昏昏沉沉,迷蒙里看着他挺括高大的背影出了门,而后眼皮愈来愈沉,便什么知觉也没了。 再醒过来,是伴着手机喧闹的铃声。 父亲病危。 孟槐烟没赶得及收拾行李便急匆匆赶往机场,在路上买了最近的航班。 手指在江戍的头像上盘桓几下,还是没有敲下一个字。 算了,算了。 于是就在那天夜里,她同时失去了两个最Ai的人。 孟槐烟最后回了一趟学校,做毕业手续的收尾。 到了期末的节点,平日里热热闹闹的校园突然间空旷下来。她从院楼出来,沿着路边的荫凉走,缓释夏日里沉沉压下来的闷热。 途径C场时发觉人多了起来,原都是些毕业在即的学生三三两两一块儿拍照。陡然想起同江戍一起拍毕业写真的约定,现在看来似乎也没什么实现的可能。 半个多月,手机里头躺着的几十条未接来电,问她在哪的消息,都是来自江戍。 孟槐烟起初是忙于父亲的身后事,以及要照顾伤心过度病倒的母亲而无暇顾及,加上存着逃避他的念头,便将手机丢到一边去,打算什么时候慢慢想明白了再回他。再往后,想他的情绪涌上来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却仍旧不敢做出回应。 越是想他,越不愿意以这个样子再去牵绊他。再说,江戍还在生她的气,或者说不准,那晚商议的分手提议他已经答应了。 孟槐烟说不清自己究竟要怎样的结果,索X一躲再躲。 “嘿!江戍!” 是一道欢快的nV声。 孟槐烟心头一颤,循声望过去。 原来不是幻听。不远处一个nV孩儿站定,转过来挥挥手,兴奋喊着:“在这儿拍几张吧!” 那是久未见的人,他背着相机朝她走过去,听闻她的话便挑了合适的位置给她拍起照来。 孟槐烟霎时鼻子一酸,便像什么也没看着似的加快步伐往前去。 承诺换了人一样可以履行,她自知是没什么资格上去质问的,如果说在此之前还存有什么期待,那么此刻那些期待已然被打得七零八落。 他们是当真分手了。 孟槐烟换了手机号,所有与他相关的社交平台账号,那之后,她再没去过北方。 章节目录 7.想吃它 江戍听她磕磕绊绊地讲那些事,气,气不过,心里疼她,又疼不过,只能拿过倒给她的水往自己肚里灌,手攥紧了杯子,终是压不住积在心头的那些怒意:“就为这些?好,你真是好得很。” 孟槐烟一言不发,江戍真正同她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每这时,她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就自行灭了个干净,只乖乖坐着听训。 “那是我表妹,你以为是谁?”江戍咬牙,眼神似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 孟槐烟愕然,嗫嚅着开口:“可……你的表妹我见过的,不是……” “这是在国外念书的那个,那时回来,非缠着我给她拍一组国内大学的照片,知道了?” 孟槐烟攥着手心默不作声,心里暗忖江戍总不至于骗她的,于是点了下脑袋。 “你思量能不能配得上我时,就没想过我对你是什么情谊?你是小瞧你自己,还是小瞧我?” “没有!不是的……”她摇头,却作不出再多辩解。 以她当时一股脑儿消极的想法,的确不敢把江戍对自己的喜欢计算得太重,她看轻的只是自己,却不料落入江戍眼里是看轻他。 “所以那时提分手,不回我电话,不回信息,都是因为这个?” 孟槐烟弱弱道:“嗯……” 见她总不敢看自己,江戍伸手去捏着她的脸,转过来,自然是没用什么力气。 “那怎么现在又敢勾我了?突然又觉得能配上了?” 孟槐烟一阵脸热,却也能感觉到江戍的怒意散了许多,便小心翼翼又“嗯”一声。 江戍便眼睛锁住她的,沉沉看了许久,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缓缓道:“那种时候,我该陪在你身边,如果要我丢下一切跟你来南方,其实只要你一句话,知不知道。” 孟槐烟鼻头一酸,态度极好:“我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你。”忽而想到什么,很没底气地,小声问,“所以你现在来南方,跟我……有那么一点关系吗?” “你说呢?” 应当算是肯定的回答吧?孟槐烟更加愧疚着快乐起来。 江戍没说的是,何止是那么一点关系,她几乎就是他来这里的全部缘由。就在他们分开后一年,他从北方来了这里,在这座城市的两年间,以江戍的人脉资源要找她其实也不算顶难的事,但他不确定她是否愿意见到自己,又怕贸贸然打扰了她的新生活,再万一她有了新的良配…… 近乡情怯用在这里似乎也很恰如其分,江戍不得不承认,他也怕了。 再怎么骄傲的人,遇到感情上的事,也会说不得,放不下。两人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孟槐烟明媚,江戍深沉,却在爱人的时候不约而同落入同一个陷阱。 太过看重对方时,即看轻了自己。 江戍便这样在去见她和不见她之间徘徊,直到孟槐烟突然间闯入他的镜头,久积的疑问,愤恨,还有历久弥新的深浓爱意,全然被这个导火索引出来。 自己来的,哪有再放过一次的道理? “还疼不疼?”江戍侧头低声问她。 孟槐烟急急摇头,匆忙道:“不疼了!” 江戍嗤笑一声,她顿觉脸上又升温几度。 “我去放点热水,”江戍站起身,回头叮嘱她,“你乖乖坐好。” 孟槐烟两手搭在膝盖上点头,活像好好听课的乖巧学生。 直到人不在跟前,浴室也传来水声,这才松懈下来,把腿蜷到沙发上坐着,等着等着忽而不自觉露出笑来。 现在这样好像也当得上岁月静好四个字。 谁能料想困顿彼此三年的问题,摊开了谈清楚却是顷刻之间的事,分开得那么爽快,和好得亦是迅速。 他们应当算是和好了吧? 孟槐烟思索这个问题,没留意浴室的水声已停了,直到江戍站在了她面前才反应过来,匆匆把腿放下。 江戍等她又回到那个乖巧的模样才开口,语气里染着笑:“不必在我面前装乖。” 孟槐烟领悟了一番他的言下之意——你是什么样,我能不知道?顿时懊恼得很,只恨自己怎么就不能多装一会儿,却突然被腾空横抱起来。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江戍的下颌,他面部的线条同他的人一样透着凌厉,此时唇虽是同平常一样抿着,唇角却带了一弯轻浅的弧度。 孟槐烟心情也好起来,并不再把刚才的丢脸放在心上。 江戍将她放下,说:“没准备你的睡衣,我去找件我的给你。” “好。” 他出了浴室,孟槐烟等得百无聊赖,环视四周,视线落在洗漱台上。江戍哪里都收拾得很干净利落,洗漱台上头的洗护用品摆放得整整齐齐,里头有不少精致物件。 孟槐烟一眼便认得出来,这些与他们从前在一起时她精心给他挑的牌子别无二致。 江戍本也是不爱在脸上下功夫的,孟槐烟偏给他买了一堆精华面霜之类叫他与自己一起护肤保养,他渐渐是从了,养成精致男人的好习惯,没想到竟延续至今。至于牌子没换,或许念旧,或许只是懒得。 片刻间江戍已经取了衣服来给她:“去洗吧,小心水不要调太烫。” 孟槐烟大约脑子抽了,拉住他,问:“那你呢?” 那么江戍呢? 孟槐烟被注视着宽衣解带时,万分后悔刚才问出这一句。 “要帮忙?” “不用不用!” 孟槐烟拒绝得快,手上动作却没跟上。背后的视线灼得人无所适从,她慢吞吞向上撩起裙摆,脱下,身后突然贴上火热的身躯,她就这样忽地被纳入江戍怀里,随后一声微凉的叹息落在发顶。 “不许走了。” 她沉默一瞬,握住他的手,说:“嗯。” 而后转过身,搂住他的腰仰脸看他,眉眼弯弯:“我不走,你也不许走。” 江戍应了,低头吻住她。 孟槐烟的唇型好看,做模特时也试过唇模,而今绵软的下唇被含在江戍唇齿间吮咬,再然后舌尖也被攻占了。江戍勾着她的粉舌一阵扫弄,她招架不住欲往后退,却被一只手拦回来继续承受这场交战,交缠的啧啧声在浴室里清晰可闻。 好一会儿江戍才放开她,只见怀里人脸上已晕开一片红,几丝津液顺着她的唇向下勾连,江戍伸过一只手指替她挽上去,继而在那瓣粉嫩的唇上来回碾磨,突然将指头塞进她口中。 “乖,舔。” 孟槐烟便当真听话地含住那根手指,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吮吸,悄悄抬起舌根,拿舌头去舔他的指头,勾缠间揪着眉头给江戍递过去个眼神,于是另一根指头也跟着塞了进来。孟槐烟不满地哼哼,却是顺从地含住两根,一前一后动着脑袋去吃。 江戍恍若被她含着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什么,思及此手上突然动作起来,两指夹住那截舌头不让她动弹,一低头猛地又将它吸入口中重重吮吸。 性器已然硬挺起来,抵在她的小腹,两处毫无衣物遮挡,能极清晰地感觉到那几寸的热度。孟槐烟左手推拒开江戍的胸膛,不再让他吻了,腰却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抬手握住他的性器缓缓上下撸动,言语间还带着清晰可辨的喘。 “想吃它。” 江戍咬牙。 或许该立刻操死她。 孟槐烟并没等他回答,便矮下身跪在他面前,手里握着又涨大几分的性器,一寸寸靠近,直到呼吸都喷洒在上头了,才伸出舌尖勾它一下。只一下,便听得江戍倒吸口气。 “继续。” 章节目录 8.插进去呀 别说江戍叫她继续了,便是没有,孟槐烟也不打算松手的。 她握着并不能全然握住的茎身,一上一下地撸动,那深红的肉棒便在她柔软的手心里头进进出出。孟槐烟将它竖起贴着江戍的下腹,侧低下头,于是舌尖便与性器根部贴在一处,结合处悄悄蔓延开一阵酥麻,顺着茎身一路舔上去,酥麻感便扩散了一路,直到与龟头相触时戛然而止。她舔它时控制着力气,似有若无的触碰反倒是勾人尤甚。 江戍摸摸她的发顶,暂时纵容她这样玩闹。 硕大的龟头已然溢出前精来,孟槐烟伸出食指从上面刮下来一点,抬头看看江戍,而后在他注视下将手指放入嘴里。 江戍想立刻做些什么,却又想看她究竟还能以无辜的姿态放浪到哪一步。 似是舔干净了手上的体液,孟槐烟松口,而后微垂着眸将润湿的龟头含入口中。江戍闷哼一声,手移了位置,轻轻捏捏她的耳尖,鼓励似的。 她双唇裹着它,微用力吮一下,便往口中深一分。卷起舌头来回扫过那处凹陷,而后舌尖去戳弄几下铃口,舌头感到酸麻了,便顺势抬起脖颈向前,将肉棒含得更深了些,却还有大半截留在外头。她嘴上倾力抚慰着这根,手上也不闲着,柔柔抚摸着下头的囊袋。 可嘴里越是塞得满满当当,逼穴便越是觉得空虚,孟槐烟小幅度扭起臀来纾解那份挠人的痒,可哪里纾解得了。她松开口中的肉棒,站起身来,嘴唇眼角皆泛着红,江戍拇指摩挲几下她的唇畔,印上去一吻。 孟槐烟拉过江戍的手,缓缓靠近自己的下腹,而后沿着内裤的边缘钻进去,搭在那处隐秘,微微踮起脚,动起臀,将阴唇顺着他的指节滑蹭。 “这里也想要。” 江戍任由她的引领,指腹触到两片娇嫩的软肉,阴唇本是羞怯地闭合着,正努着力兜住情动溢出来的水儿,这下却被他的手指破开,淫水便一下子沾染到他手上。江戍屈起中指揉弄那处,来回间力度愈大,孟槐烟喉间再锁不住呻吟,两手撑住他的胸膛喘着气。 少了她手的挟制便少一分看她勾自己的趣味,却也是有了另一番逗弄她的乐趣。江戍手上继续动作着,时而浅浅戳几下穴口,作出要喂进去的情状,可每每只是戳进去一点点,听到她在自己怀里难耐地喘再收回。如是来回几次,终于逗毛了怀里那人,孟槐烟攥起拳头往江戍身上招呼了一下,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江戍笑,右手握住那个小拳头,靠近嘴边给一个吻,而后微微佝身搂住她的腰,左手陡然加快速度揉弄起来,“啧啧”的水声霎时响起。 虽是仍旧没给个彻底的痛快,但这样迅疾的攻势已然让孟槐烟招架不住,小穴被粗粝的手指紧摁着摩擦,一股接一股热烈的情潮涌上来,几乎是没顶的快感。 “啊……你插进去呀……” 目的达成,江戍心情不错:“急什么?”说着沿用刚才的方式又来了十几下。 孟槐烟气极,顾不得什么了,索性自行去找能恰好把他的手指吃进去的角度。于是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江戍显然看出她的意图,哑声道:“浪得没边儿了。” 她委屈反驳:“谁让你不给我……” 江戍整个手掌包裹住她的穴,用力捏揉几下,像是在揉一团软软绵绵的小面团,而后忽然中指微动,循着那个小小的口插了进去,说:“怎么不给。” 里头温暖湿热的软肉热情拥上来,江戍感觉到她的小屁股坐在自己手上抽搐几下,似是爽快到了极点。 孟槐烟得偿所愿,闭着眼感受他粗粝的手指在自己的穴里狠厉抽插,甚至能感受到他是怎样换着路径,指头又换了哪个方向,可无论哪个方向都好似能触到她的敏感,教人抖着身子得了其中意趣。可满足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这点也不够了,穴里的空虚进一步被放大。 她伸手去握住刚刚侍弄过的那根肉棒,望着江戍:“换它进去,好不好?” 江戍面上没什么反应,被她攥在手心里的鸡巴却是跳了两下,然后忽地把她内裤彻底扒了下来。他将她转了个身,孟槐烟下意识手撑在墙上,于是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他,那里的所有风光便尽数落在江戍眼底了。 江戍握着性器抵住她的穴口,沾得透明的淫水,按着龟头慢慢蹭到会阴,一路蹭到菊穴,孟槐烟一颤,向前躲一下,又被江戍握着胯抓回来,继续扶着深红的龟头在两个穴口之间碾磨。 如果非要找一个江戍的劣根性,那大概就是在性事里总要先磨一磨孟槐烟的耐性,像是现在她终于抽抽搭搭地求他:“求你……求你……” “求什么?”江戍俯身,顺着她的背脊落下一个又一个绵绵的吻。 “求你进来,求你……干我……” 瞧,逼一逼她,就能听得些平日里不会轻易从她口中出来的话。 江戍还没打算放过:“怎么干?拿什么干?” 孟槐烟被他的话挑起难以言说的羞耻,更多的竟是莫名的兴奋感,她投降:“呜呜要鸡巴,要鸡巴从后面干我……” 江戍抵在花穴口不再动了:“谁的鸡巴?” “你的,江戍的,求你……啊……” 江戍终于给了她。 这个视角极好,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半隐没在她粉嫩的穴里,慢慢再向里一点点沉入却被深处的软肉推拒开,可狠狠一顶,她便怎样也推拒不开了。 “别咬这么紧。” 孟槐烟试着放松下来,可他一抽插,小穴几乎就是不由自主地瑟缩,紧紧地套在他的鸡巴上。江戍两手都扶在她胯上,鸡巴向前顶的同时拉着她往后贴在自己身上,直到渐渐全然没入了里面。 “阿烟,全部吃进去了,好乖。”江戍贴紧孟槐烟的背,在她耳畔轻声道,说完并不等她回答,大概本也没想要她来回答这句夸奖,就猛地开始快速操干,肉体相触时发出的“啪啪”声中混杂着被搅弄出的水声。 在浴室里闹出这样的动静只会被放得更大,孟槐烟迷蒙间只能听见他们激烈的交合,整个人浑身失了力气,手也快撑不住墙壁。江戍握住她的腰将她向后带到自己怀里,掰过她的脸来吻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操着,孟槐烟失神地承受他带来的热烈。 江戍抬起她的右腿,让她转了个方向与自己面对面,性器因始终相连着,教双方都得了快意。孟槐烟一手还扶着墙壁,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江戍便屈膝自下而上操她,眼里将她眉头是怎样皱着,嘴唇是怎样微张,眼睛是怎样半闭不闭着的放荡情状全部刻录下。 性器每每深入,她胸前的两团总要大幅颤动两下,一只乳头上还贴着乳贴,另一只却不见了,大约是刚刚后入时忘情,教他抓着奶子狠揉时弄丢。江戍牙齿咬住乳贴一角,小心翼翼将它撕开,那颗乳头早早便挺立起来,一被解开束缚就急急立起蹭到他嘴边。江戍撇头吐掉撕下的乳贴,将乳头一口吃进嘴里。 舌头逗着那颗小东西,下身放慢了速度,可力度却是一下比一下重地往深处凿。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克制不住地挺着胸去迎合他,这下另一边奶子也被江戍握在手心里揉弄,她却依旧只能被他掌控着,发出娇娇的喘。 江戍将她乳头上舔得水淋淋才松口,而后仍是抬起她的腿掐住腿根,紧接着就是一阵密集凶猛的操干。到了快射出来的关头,江戍正欲退开,忽被孟槐烟的腿勾回来。 她眼睛还红着:“要你射在里面。” 江戍顿住:“对你不好。” 她把腿勾得更紧,声音软得要滴出水:“射给我,给你生宝宝也可以……” 这话无疑使火烧得更旺,江戍额上青筋暴起,已退出到穴口的鸡巴忽而又插进去,他把孟槐烟整个扣紧在怀抱里,而后抵着最深处释放积攒了多年的念想。 孟槐烟经历这场性事像是小死过一次,朦胧中听得那人在自己耳边说着话。 “你总会嫁给我,阿烟。” —— 元气大伤了。 存稿告急,接下来我慢慢写……有在追的宝贝想起来再点进来看哈 章节目录 9.要不要喂我 醒来时四下空寂,孟槐烟愣愣眨眼放空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江戍家里。他并不在身旁,这倒好似成了自己的一场绮梦。 可笼着她的被,垫着的枕,都还余存属于江戍的那份气息。孟槐烟闭眼,往被里沉了沉,下身蓦地传来些微涨涨的钝痛,感官所触都是真实,那这一切就不算是夜有所梦了。 卧室的窗帘沉沉垂着,没什么光亮,连着这屋里的时间也被模糊了。她窝了一小会儿,到底也是不困了,手伸出被窝里去寻手机,没摸着,仔细一想大概还在客厅的沙发上,起先是随手搁在上头,后来胡闹了半宿,也没顾上它。 孟槐烟慢吞吞起床,拉开窗帘终于放光透进来。日头极好,她阖眼懒洋洋晒了半刻才抻着腰转身,这才发现放在床头的字条。 “公事亟办,醒来勿念,饭菜在桌上,热了再吃。等我回来。” 末了落了个“江戍”二字。 这留信人大约后来念头有变,“勿”字上头又生生划出几道斜杠。着实幼稚,逗得读信人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来。 浴室已恢复齐整,没有散落的衣裳,也没有溅了满地的水花,孟槐烟却一踏进来就像是看到了这有序下头的迷乱纵情,抬头看镜子时已然照出个大红脸。 不客气地用了洗漱台上备着的新牙刷毛巾,心道某人还算贴心。本没有什么饿意,直到见到桌上的蛋炒饭和几个小菜,腹中空空发出几声响动。孟槐烟将饭吃了个干净,大口吃掉些菜,余下的都被拿保鲜膜蒙上放进冰箱里去。 到家时快十二点,小疙瘩一见门打开就飞速跑了来,孟槐烟心知它饿狠了,心疼地抱起来,紧接着去准备猫粮。 小疙瘩是她养的英短。 孟槐烟蹲在它边上,看它吃得开心,试探道:“小疙瘩,你好像,要有爸爸了。” 猫咪抽空“喵”了一声以作回应,很是敷衍。 她摸不准它的意思,又问:“你开心吗?” “喵。” 孟槐烟心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唇一抿,不自觉勾出个笑来。 包里传来手机提示音,孟槐烟就任它自个儿吃着,走过去翻出手机,没正形地躺在沙发上看。 是条陌生号码的来信。 “醒了吗?” 还能是谁,可江戍哪来的她号码? 孟槐烟一拍脑门,人连自己住址都知道,一个电话号码算什么。 翻了个身,让气息缓了缓,敲起字:“醒了。” 接下来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孟槐烟一个激灵坐起身,清清嗓音接起电话:“喂。” “中午好。”江戍的声音经电流这么一过,竟越发性感得好听,说话时似乎带着笑,连带愉悦的空气也一起被传递到这头来。 她佯装淡然,回他一句:“中午好。” “给你留的字条看到了?记得吃。” “嗯,已经吃过了。” “好,”江戍声音又柔和几分,“要是无聊就自己看看电视,玩玩电脑,密码还是从前那个,不记得的话……” “那个,”孟槐烟出声打断他,小心翼翼道,“我已经回家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我这里,不好吗?” 语气沉下去些,至少跟刚才比起来不算高兴,孟槐烟解释道:“不是,家里猫还没吃饭呢,我回来喂它,而且我下午还有课,有学生来。” 江戍想起来她的资料上写着画室老师这一条,但没说是在哪里教:“地址发给我,下班去接你。” “不用,就在我楼上,走几步就是了,用不着接。” 那头更沉默了,良久淡淡一句:“好。” 孟槐烟直觉江戍并不很开心,想了想说:“作为回礼,你要来我这里吃晚饭吗?” “好,”江戍心情转晴,问她:“你做?” “嗯哼,我可是厨艺大涨,今天给你露两手!” 她得意的神情好似就在眼前了,江戍笑:“拭目以待。” 下课时约莫五点了,孟槐烟便同学生们一起下楼,顺路去采办晚上要用到的食材,路过小区的便利店给他们一人买了块雪糕。这种焦灼的天气,总要有点凉快的镇一镇。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谢谢老师”,称不上恭敬,却有打成一片的亲近感。有个只有画画时才能安静下来的皮猴儿咬下一大口,囫囵咽下去后被冰了个哆嗦,朝孟槐烟道:“老师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一下午这嘴角就没见下来过,怕不是!有男朋友了吧!” 居然被个未成年小孩打趣,孟槐烟顾不得什么老师的威严,抬手佯装要往他身上招呼,那孩子便一溜烟跑远了,跑出一段后向后挥挥手,笑得灿烂:“我回家啦!老师再见!” 盛夏的沉闷湿热是极教人厌烦的,可这个季节却是最讨孟槐烟喜欢的一个,不光为可以肆意吃凉的口腹之欲,也不止能够卸下身上厚重束缚的解脱,更多的是在这个时节里,万物繁盛,触目可及,哪里都是年轻。 她也抬手挥了挥,大声道别,仿佛这样也青春了许多年岁。 陆续与其他孩子告别后,孟槐烟照着列好的清单买回去一些食材,结账时看到柜台上的避孕套,犹豫几秒,悄悄拿了丢进购物篮里,然后若无其事地偏头张望。 江戍来时她已经料理好了几道家常菜,现下正切着土豆片。打开门的一瞬径直对上江戍低头望过来的眼,他一如既往的,看人就专注地看:“我回来了。” 简单四个字在那灼人的目光上更添一把火力,孟槐烟避开视线,丢下一句“记得关门”就跑回了厨房。 江戍也不恼,慢条斯理进了门,再关上。 第二次造访她的私人领地,却是与之前全然不同的心态。如果那次算作未知前路的贸然探访,那么这次可以算得上悠然自得缓缓归矣。 “我回来了”,不是屋子冠有谁的姓名才算是回家,而是于江戍来说,槐烟总有一日要冠上他的姓,那么他们俩其中任何一个的居所,住了她的,他去了,那便是回家。 孟槐烟头也没抬,说:“渴了的话自己倒水喝,冰箱里有冷饮,要喝酒的话也可以。” 没人应,却有人身体力行来抱:“不渴,”江戍从后头抱着她,侧脸轻蹭两下她的,“只是很想你。” 孟槐烟耳尖肉眼可见地红了,江戍看着心情大好,在她耳尖上浅浅啄了两下。 “你这样,我不好做菜的。” 没想到江戍这次很好说话,没再把人缠在怀里,只说:“好,我给你打下手。” 可明明说好是她下厨给他做菜,哪有让他帮忙的道理,孟槐烟手上不停,将他好好哄了一番,最后将他打发去给小疙瘩当陪玩,江戍便趁机讨得个轻浅的吻做报酬。 小疙瘩正跟毛线球玩得开心,并不把靠近过来的人放在眼里,江戍蹲下来靠近,伸手去摸摸它的绒绒毛发,它便呲溜一下追着毛线球跑到了另一处,依旧不搭理他。 江戍没被宠物这样冷落过,当下暗暗较上劲了,他解开衬衫袖口,卷到小臂上,长腿一迈又到猫咪身边去,温声叫它的名字。 来回几番,未果,江戍便打算伸手去抱它,结果小疙瘩索性爬到猫爬架上去,江戍眼睁睁看它再次从指缝溜走,趴在软垫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舔几下爪子,脸朝背对着自己的方向埋下去阖眼休息了。 挫败,很是挫败。 孟槐烟最后的土豆烧肉也做好了,菜焖锅里时留意了这边的动静,当下乐不可支。她端着菜放在餐桌上,忍着笑意道:“我们家小疙瘩可是跟我在片场拍过平面的帅猫,逗它的人很多,可它只搭理女孩子,”她过去将江戍拉过来,“别灰心。” 江戍冷哼一声。 “好啦,它其实只是嫉妒你比它帅。” 那边也闹了:“喵!” 江戍把她手握紧些,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作为补偿,你要不要喂我。” 章节目录 10.天天操你好不好 江戍真正同人商量时严肃端正,征求对方意见绝不是这样低着声诱哄,可孟槐烟永远拒绝不了他以这样的语气同她要求点什么。 她夹了片青菜,踌躇片刻选择放进江戍碗里。 江戍嗤笑一声,夹了块鸡蛋递到她嘴边:“喂人要这样。” 孟槐烟瞪他,却乖乖张口吃了。又夹了片菜叶给他,这下是没再放碗里头。 江戍总算不再挑剔,任她喂进来,接下来也没再借着补偿的名头要槐烟再给他点什么甜头。安分地吃完这顿饭,他又主动领了洗碗的任务,倒不像是个来做客的。 孟槐烟没拦他,毕竟做菜可以,洗碗的活儿,能逃则逃了。 待到江戍将厨房收拾干净,孟槐烟已经给小疙瘩准备好晚餐,休息过后在做瑜伽。正做到一个双手撑在地上,一条腿向后高抬起来的动作,落入江戍眼里,只见得她背对着自己,丰实的臀被棉质短裤紧紧包裹着,短裤几乎抽到腿根,那条纤细笔直的腿上下开合,便有暧昧的布料若隐若现。 不该有什么想法的,却不禁有了什么想法。 江戍抑制下那点冒出头的念头,敛神坐到靠她那侧的沙发去。 孟槐烟分神侧头看他,可一遇上那双漆黑的眸,动作就像是踩了个急刹,蓦然顿住,腿便再抬不起来了。她坐起身,换了个其他不那么教人浮想联翩的动作,周身被热意拥簇着,却还要淡然自若地随意同他攀谈:“天黑了。” 外头暮色四合,却不算过分昏暗,市中心就在附近,不远处的灯火星星点点散落着。 江戍转头看了看,说:“还好。” 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却也没有说不走,孟槐烟不好再问,显得自己多期待点什么似的,故而继续忙着自己的锻炼。 江戍拿了茶几上的杂志随手翻动,原本注意力也不在这上头,便翻看得不怎么用心,遇到好的构图时才会多停留一会儿,直到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那是一组极具朦胧感的图,画面里只由两样要素组成,一是美人,二是纱锻。 孟槐烟闭着眼的,蒙蒙然望着镜头的,视线移到别处只留给镜头一个侧脸半侧脸的,半透的纱锻轻盈地覆在脸上,或是落在发顶好似将她装扮成新娘,抑或柔柔裹住她的躯体。镜头以各样的角度捕捉下动人心魄的瞬间,一个生人,一片死物,合二为一时仿佛能够产生奇妙的冲击,恍若下一秒就能将人拽出这腌臜凡世,或是攫住四下浮动的心脏,教他们彻底坠入无边俗欲。 江戍自行将自己划入后者,又隐隐生出这竟是别人拍的她的无端醋意。 他每一张都来回细细端详,孟槐烟久没听到他的翻页声,挪到他身旁,坐在扶手上探头去看,却见他对着自己的照片出神,心情愉悦起来:“好看吗!” 没有问句的意思,更像是迫不及待等着挨夸的学生。 江戍看向她认真道,“好看,”顿了一下又庄重补充,“你最好看。” 这么轻易就得到他的夸奖,孟槐烟反倒不知作何反应,模糊附和一声,而后看一眼窗外,又看他:“不回去吗?” “你希望我走?” 孟槐烟嗫嚅着缓缓开口:“倒也不是……” “那我就不走。”江戍从善如流。 孟槐烟“啊”一声,说:“可我这儿没你能穿的衣服。” 江戍挑眉,示意她看玄关处的柜子:“带了。” 那上面果真放着一个牛皮纸袋,孟槐烟自给他开门起就火烧火燎地躲,竟一直没注意到它。 原来某人来了就没打算走,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儿暗自纠结是否留他。孟槐烟就着扶手将身子转了个方向,脚搭在江戍的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踩着发泄不满。 江戍被她的脚心挠得心猿意马,手握上她的脚踝,不让她作乱。 孟槐烟作势要把脚抽出来,却被紧锢着,抽不出。 “放手呀。” “不放。” 她就使着劲儿动着脚腕,未果,却摩擦到了不该碰的某处。只触碰到一下,孟槐烟便安分下来,不敢动了。 “怎么不逃了?”江戍明知故问。 她不想答了,见江戍抬头望着自己笑,不服输的想法便遽然冒出头。她把脚移过去,江戍没拦她,反倒被她带着轻易将手挪了位置。 脚心感觉到一根硬物慢慢起来,形状轮廓在来回动作间愈发清晰。孟槐烟脚下控制着力气,怕踩疼了他,撑住的手臂于是跟着不由自主绷紧了些,指头微微用力,抓紧手下的沙发皮料。 江戍两手松开些许,顺着她的足后慢慢滑落下来,虚虚笼住脚后跟,而后下身抬了抬,寻得个更便利的位置,借势将性器与手心里握着的足摩擦起来,动作间低低闷哼一声。 上一次是拿小腿撩火,这次又换上脚做着更进一步的下流事,孟槐烟的理智快被江戍硬挺火热起来的性器渐渐灼烧殆尽。 良久。 “好酸,弄不动了。”她软着声音道。 江戍便真不做什么了,回到正经坐姿,手上轻轻给她捏着脚放松。 孟槐烟看他垂眸认真动作,看不出半点刚才的情乱模样,问道:“那里……难受吗?” 江戍手上忽而顿了一下,抬头看她,笑说:“昨天做得狠了,阿烟,你不疼了吗?” 阿烟,阿烟。 不是意乱情迷时的呢喃,亦不是重逢以来疏离有别的“孟小姐”,清醒着被江戍念着亲昵的称呼,孟槐烟心里几乎百转千回了。 “嗯,”她摇摇头,“不疼了。” 江戍的笑意渐渐散了,手上陡然用力一拉,孟槐烟不慎滑落入他怀中,怕掉下去便下意识搂住他的腰,脸则顺势埋入小腹。 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她后知后觉,等回过神来,鼻息间尽是江戍的气味了。他惯用草木男香,而今混合着一点汗味侵入孟槐烟的感官,教她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哪有男人忍得住心爱的女人头埋在自己下腹这样蹭,江戍右手搂住她薄薄的腰,左掌把住她的脑袋转向自己,忽地低下头与她接吻。 她勾住江戍的脖颈,张开口去迎合他的来势汹汹。方才吃了草莓味的糖,这下连亲吻都被沾染成草莓味的了。 一颗嚣张的草莓。 江戍放开她,她便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摸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小声念叨:“好硬啊。” 江戍怎会没听见,说:“你知道的,哪里更硬。” 孟槐烟手转了个方向,解开他的裤子,手掌沿着缝塞进去。江戍已经硬得厉害,性器稍一昂首便轻易触到她手里,她握住,就在内裤里撸动着。于是江戍只能看见下身鼓鼓的一团,里头不停地动着,龟头渐渐从内裤边钻出来,也就藏不回去了。全身的快感汇聚到性器上,所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化作藏在暗处的摩擦碰撞。 孟槐烟起身,换了个跨坐在江戍身上的姿势,把他的手拉过搭在臀上,伏在他耳边说:“帮我脱掉。” 等到被江戍除去下身的遮蔽物,穴口忽然触上两根指头。江戍去探她的情况,发觉已经有些水了,却不算多,本欲帮槐烟再做些前戏,谁知她将裤子更快地扒了个干净,而后拉下江戍的内裤,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江戍措手不及,被她急急吃进穴里,在槐烟发出娇软的喘时,同样闷哼一声。 他握住剩下大半截还没进去的性器,看她皱着眉头面露不适,顿时又疼又气又是那些下流的想法直冲脑门:“急什么,慢慢来。” 声音里掺着的情绪算不上多好。孟槐烟仍是蹙眉欲往下坐,被江戍抓住屁股。他左手抬起槐烟的臀,右手握着性器,等拿龟头和她的嫩穴厮磨出足够的水,才将左手慢慢松开,让鸡巴再次一点点陷进她的穴里去。 所谓温香软玉天生就该拿来形容女人,尤其是下头的穴,仿佛块嫩嫩的豆腐,一撞就会破掉似的。江戍克制着力道向上顶,掀开槐烟的短袖下摆去吸她的奶。 “内衣也不穿,怎么不索性捧着奶子等我来吃?” 槐烟便当真把衣裳也脱了,捧着奶子给江戍:“那你吸一吸……” 江戍暗骂一声“操”,张口把那粒殷红哺进口中,换到另一边的间隙时,唇缝挤出一句:“阿烟是不是骚货?” 槐烟不理他,扶着他的肩膀勉力上上下下主动挨操,这么一来奶子也跟着上下颤着,江戍没用力含得太紧,便总让乳晕乳头从嘴里跑出去。 他直起点身子,拍一下她屁股:“挨操就这么高兴?逼夹得这么紧,奶子却不给我好好吃,骚不骚,嗯?” 槐烟委屈看他,又把沉甸甸的两团捧到江戍嘴边:“给你吃的……” 江戍眼热,狠顶她一下:“说!阿烟骚不骚!” 槐烟被顶得喘声都高了一调:“骚的,阿烟……阿烟好骚……” “阿烟是不是江戍的小骚货?”他捏住一侧挺立的乳头。 槐烟呜咽着:“是!是……” “说全,”江戍作势要抽出鸡巴,“不说出来,骚逼就别吃鸡巴了。” 槐烟下意识缩紧了穴,夹得江戍倒吸口气:“呜呜是……阿烟是江戍的小骚货……” 江戍两手分别束住她的腰背,用力一压便将面前的乳晕紧紧含在嘴里,槐烟的穴也像被钉在了江戍这根鸡巴上不能动弹,到后面便连收缩都没了力气,只能被动地任他猛干。 被奶子堵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江戍将槐烟抱起放在沙发上,而后从正面接着给她一顿猛烈的操干。槐烟被他的力度一下下钉入沙发里头,有汗水从江戍身上滴落下来,她抬手去摸江戍的脸,是同自己一样的热意。 “搬来跟我住,天天操你好不好?” “可是我……在这里……啊……更方便……” “我搬过来也是一样,”江戍抱紧了槐烟,身下快速撞击,在她耳边低喘着,“我搬过来,每天都这么操你,说好,阿烟,说。” “啊……好……好……” 江戍尽数射在了她里面,槐烟此时竟还能想起买的那盒套没派上用场,而后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 我也没有了。 这章有车不是我本意,被他俩操纵了。 章节目录 11.偷了 我的种啊 力气是几乎消耗殆尽了,可意识还在,孟槐烟朦胧间感觉到被江戍抱着平躺下来,过了一会儿一条毯子落下来盖在自己身上。她半睁着眼,看见江戍的五官在眼前放大,而后唇上被轻轻碰了一下。 “休息一下,我去烧水。”温煦轻和,像是在哄小孩儿。 孟槐烟黏黏糊糊答一句“好”,就又被江戍吻一下。 她发觉江戍很爱这样吻她,她竟也很享受被他这样亲吻,跟热烈交缠时很不一样,却是同等程度甚至更深一寸的教人心悸。 江戍轻车熟路进了浴室,再回来时把毯子掀开,手穿过孟槐烟的腋下和腿弯,将她横抱起来。每每欢爱过后,江戍总当她不会走路似的,去哪里都要抱着带她去。 浴缸里放了半满,孟槐烟一坐下去就被水拥上来。温度恰好,手稍一拨弄,便漾开柔柔的波,江戍进来时波动陡然增大,层层水迭来,隐没在水面下的穴被冲击得莫名快意。 孟槐烟曲起腿并拢些,膝盖便露出水面来,泛着薄薄的嫩红。她两手从腿下过去,于腿心处叠在一起,暗暗挡住向穴口涌动的水,方稍有缓解,身后突然贴上一片温热的胸膛。 江戍将腿放在她的臀腿两侧,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抵在腰臀处的硬物难以被忽视,孟槐烟怕他还要再做些什么,当即侧头向后软声道:“不要了……” 江戍手环住她的腰,轻笑道:“放心,只是洗澡。” 他一笑,胸膛便发出微微的震颤,这点颤动贴着孟槐烟的背传至她全身,她不由地将腿合得更紧些。 江戍就着环抱的姿势,从她身前掬起点水浇在她的腹部,水贴着皮肤向下流,很快便又汇入水池里不见,那只大掌却还停留在上头。江戍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掌下肌理,几下就离开,转而又带着捧水回来,来回几次,周而复始。 孟槐烟被抚摸得身心都像被羽毛刮挠了,在他的手掌又在自己身上流连时抓住那只手,嗔道:“你干嘛呀!” 手的主人很是无辜:“帮你洗澡啊。” “哪有洗澡只洗这一小块还摸来摸去的,江戍你这是狡辩!”她侧转了身子仰脸瞪他。 一经热气蒸腾,再加上刚经过一场性事,她的小脸上晕着暧昧的红,眼神也被泡软了,瞪他也没有瞪的样子,反倒是像只幼嫩可怜的小兽。 孟槐烟没防备,亦没意识到这副神态落在江戍眼里是怎么个勾人样,当下便被他在脸上偷了香。 “生气啦,”江戍盯着她清亮的眸,嘴角噙着笑:“怎么生气都这么可爱。” 本就没有真在发脾气,又被他这么一来,孟槐烟有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江戍将她拉回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肩,声音沉沉,带着几分撩人的痒:“乖,不生气了,这就给阿烟洗别的地方。” 言罢从浴缸边上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两手在她腹前合拢,慢慢揉搓出了泡沫,而后一齐覆在她的肚子上,一下下涂抹起来,规规矩矩的,倒真像是在洗澡了。 直到这双手悄悄爬到她的胸上,孟槐烟抬手抓住他的,反而按得更紧实,惊喘险些就要从喉中溢出了,她克制下异样的感觉,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江、戍!” 江戍抱她更紧,在她耳边低声应:“嗯,在呢。” 随后手掌缓缓揉捏起来,顺时针打着旋儿,两团绵软并不能被单手就握住,余了白嫩的乳肉从掌下四溢出,奶子随着动作时而分隔到两侧,时而挤压到一起,乳头也早已硬挺挺的,硌在江戍手掌心随之动着。 被人拿捏着的快感从江戍的指尖传到了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孟槐烟只觉得自己的穴不受控地绞紧,或许已经溢出了爱液,但周身都是水,又哪里分辨得出情动溢出的在哪里。如果让江戍知道自己只是被揉了奶子就变成这样,还不知道要怎样丢脸,念及此,忽而觉得庆幸。 可江戍并不给她多少神思游离的机会,那双手将嫩乳涂抹了个遍,转了个方向朝水下去。 孟槐烟的私处耻毛不多,大一时第一次进了学校的澡堂,少有隔间,所有人都是没有阻隔地排排站着,无一例外的赤条条。她起先很不习惯,脱光了在那么多人面前行走、洗澡,着实令人羞耻。她控制着不看别人,这样也就当别人看不见自己,可眼睛总能看到些不该看的,比如总是无意间看见别的女孩下体,她们的耻毛大多浓密厚重,与自己大不相同,这还使得她困惑了好一段日子。 而今这处浸在水里,稀朗得很,被水一润就更加形同无物。软嫩的毛发大多紧紧贴在阴阜上,偶有一些飘飘悠悠在水里荡开。 江戍的手自上而下,总算滑落到这里。 孟槐烟急急阻拦:“这里我自己来……” 江戍拨开她的手,从容道:“羞什么,愿意让我弄脏,还不愿意让我弄干净吗。” 孟槐烟无力再拦,下体随着他的触碰而蔓延开的痒麻已经几乎要淹没她。愈往深处,江戍手中的泡沫便越是四散在水里,到最后只剩点残沫粘在手背上,他与她彻底紧紧贴在一处了。 手下的阴阜太过软嫩,江戍放轻力度一下一下抚摸,简直像在搔挠它了。 孟槐烟小腹一抽,身子瑟缩了下,与江戍的胸膛挨得更紧:“痒啊……” 江戍两个指头分别搭在阴阜两侧,微一用力便将原本贴合着的两片软肉分开,露出中间那个隐秘的小洞来。江戍臀部用力向前顶弄,她的臀便被顶得跟着前抬,穴口便彻底曝露在水流之中。忽地好似四面八方的水都向这个小洞里用来,温热地熨烫着湿热的穴,像是无数只触手在玩弄着这处。 那么敏感的地方怎么经得起,孟槐烟很快就忍不住地扭动起屁股想要躲开,却怎么也躲不掉,反倒蹭得身后那根蓄势待发的鸡巴越发硬挺。 她开始不受控地发出娇娇的喘,江戍总算松手,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又扒开小阴唇,去寻中间那颗硬硬的肉粒。 江戍狠厉打圈揉着阴蒂,这里几乎是阴道外最敏感的地方,没动两下孟槐烟就开始缩着穴颤个不停。江戍紧摁着这处越揉越快,孟槐烟受不住了,攀着他有力的小臂,嘴里放着声喘叫。 一声急过一声,一声娇过一声。没等江戍怎么着深入她,就已经抖着身子小去了一回,而后脱了力仰靠在江戍怀里。 孟槐烟高潮的档口,江戍终于慢慢停了,由激烈的揉弄变回温柔的爱抚。他抱着她,一低头就是潮红的脸颊,江戍指腹刮一下穴口,如愿感受到怀里人颤一下,道:“怎么这么会叫,嗯?” 槐烟没什么力气同他对垒,索性不答。 江戍在她穴口徘徊,忽而探进去一小节指头。 “说好不做的!”孟槐烟夹紧了穴,不放他进去,黏腻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江戍听着只觉可爱,低头亲一下她:“不做,只洗一洗。” “里面干净的!”她并拢腿不让他动。 江戍失笑,忽而凑近她耳边,说:“已经被我射脏了。” 听闻这话,槐烟脸上潮红尤甚,江戍只觉自己的手指被用力夹了一下,便更想逗弄她:“别咬这么紧,我该误会阿烟的小逼想吃点别的了。” 槐烟撇过脸:“我不想!” “你不想,可是它想的。”江戍把恶劣发挥到了极致,手指突然尽然没入里面,还没等她缓过神,另一根指头也跟着挤了进去。 江戍探到深处,勾着指头抠挖起来,还真从里头带出点乳白的精液来。 “偷了我的东西,怎么赔?” 槐烟喘息着还未平复:“偷什么了?” “偷了……”江戍含吮几下她的耳尖,“我的种啊。” —— 留言,偷猪,选一个!(刀架脖子上威胁 章节目录 12.不分场合 孟槐烟惊异于江戍的厚颜无耻竟同年岁渐长,当下拍了下他的手臂,然而力道轻飘飘得好像不过挠了他一个微不足道的痒。 江戍低笑,手指微动,将体液捻散在水里头,而后竟真没再做什么撩拨她的事。 暖黄的光离了光源便四散开随意地铺在屋里,孟槐烟趴在床上托着腮歪头看向窗边,江戍的背影高大挺括,棱角却被残余的水汽和这光线揉成虚焦,他阖上窗帘,屋里便不再有任何一样冷调的物什了。 江戍刚掀开薄薄的空调被坐进来,孟槐烟就撑着一点点挪过去,直到感知到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掺在湿热的气息里悄然而至,方停下来继续托腮望他。 “看什么?”江戍微微侧头,垂眸迎上她的视线。 孟槐烟摇摇头,眼角眉梢都漾着笑。 江戍忽地俯身下去,二人的距离骤然缩短至毫厘,相交的视线在空气中绵绵拉扯,直至他们的鼻尖先一步触碰。江戍同槐烟厮磨几下,而后上移至她额前,珍而重之印下一个吻。 江戍凝着那双漂亮的眼,同她商量:“明天轮休,带你去逛街?” 孟槐烟当即惊喜地睁大眼睛:“好啊!”想到之后还有课,继续道,“不过得下午两点前回来。” “好,”江戍应了,抬手伸向床头的开关,道:“那关灯了。” “嗯。” 室内很快陷入一片黑暗,视觉几乎被剥夺得彻底,听觉的感官便被忽地放大,江戍躺下时发出的窸窣声清晰地传到孟槐烟耳侧。等这点动静渐小,江戍好好躺下了,她便自行挪进了他怀里。 江戍任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抬手揽住她,掌心抚几下她的肩背,接着温声说着—— “晚安。” 重新开始后的第一场约会,姑且称之为约会,很没新意地选在了附近的商圈。 江戍没把行李收拾来,除了睡衣只带了一套换洗衣物,待到槐烟问他要不要回一趟家,江戍只说了一句——“现买就是了。” 架不住江导财大气粗,二人便打算逛街时顺道购置一些生活所需。 商场里的奶茶店从来不缺人排队,好在今天不是周末,相对节假日时还算少些。孟槐烟兴致勃勃拉着江戍去排,中途人有三急,便叫江戍先排着,自己去了趟洗手间。 江戍是一直了然她这点乐趣的,在健身上下的功夫一向是为了满足嗜甜这一项。 他耐心排着队,低头翻看手机里今早偷拍的某人睡觉时的照片,倒也不算无聊。 江戍个子高,皮相好,白衬衫黑长裤简单干净,在一群小姑娘为主个别男士陪同的队伍里显得格外瞩目,此刻又温温柔柔地笑,引得后头新来的两个小姑娘没忍住借着去前面看菜单的由头,回来的路上多盯了他好几眼。 差不多确定了他应该是一个人来的,其中一个女孩儿朝同伴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而后整理下仪表,确认各方面都无误了,才抬手拍拍江戍的手臂。 江戍转身,发现是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却也没立即转回去,等她的下文。 只听得女孩儿羞赧道:“你好,冒昧打扰了!请问……能加下你的微信吗?” 江戍正欲拒绝,余光里忽然出现熟悉的身影。他转头,果真是孟槐烟站在那里,却不过来,只抱着胳膊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地往这儿看。 孟槐烟一看便知道超过大半的可能是江戍又被搭讪了,她哪里不知道江戍有多招蜂引蝶,被人要联系方式的事更是不稀奇,远到从前络绎不绝的女同学,近到上次后台的女嘉宾,这次江戍又会怎么做,她只想看看热闹。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江戍又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那两个女孩儿便也跟着看过来,而后她们奶茶也不买了,身影飞快地消失在转角。 她缓步走过去,问江戍:“你跟她们说了什么啊?” “我说,”江戍俯身凑到她耳边,“我爱人在那里,她同意的话,就可以给。” 呼吸都洒在耳畔了,莫名平添了点热意,孟槐烟偏开头,小声道:“什么爱人啊!” 江戍唇角微勾,看她被轻易闹得脸红着实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 又排了好一小会儿,奶茶才到两人手里。一边走路一边吸食着里头的珍珠,孟槐烟忽而想到点什么,对江戍道:“突然想起来最近很常见到的一句话,不知道江导有没有听过。” 江戍挑眉,示意她继续。 孟槐烟朝他招招手,要他弯腰,江戍很是顺从地俯身过去。 她也学着方才江戍的样,凑到他耳边去,压低了声音道:“想做哥哥的奶茶,被哥哥又吸又插……” 说完偏头看着他,唇角缀着得意的笑,魅人的眼里递去荡荡秋波。 江戍这才发觉在面对眼前这个人时,自制力是多么廉价的东西,平常固若金汤的东西在她这里一碰就碎,哪怕被看一眼,也能应声破裂。 可还要维持面上的正经,他沉声道:“哪里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孟槐烟一撇嘴:“假正经。” 谁知下一刻就被江戍拉进怀里,他的臂膀在自己腰间牢牢锁着,隐忍的声音传到耳边:“要是再不分场合胡乱勾我,我可也就不分什么场合了。” 江戍这一句使她陷入矛盾的境地里,既怕自己玩过了火,心底里却又隐隐生出难以言明的期待来。 江戍如果不分场合,会是怎样? 于是不服输地说了一句:“好啊。” 话音刚落,江戍手下便用了力,孟槐烟轻呼一声,却被他握着手腕带走。趁没什么人注意,他带着她转身进了楼梯间,电梯多被光顾,这里不常有人来。 江戍进去反手关了楼梯间的门,而后立刻将她摁在墙上,低头去啃咬她的嘴唇。 触到的唇瓣幼嫩湿滑,她已然下意识张开了口,像是在欢迎他进去,江戍毫不客气地先是在她唇上辗转碾磨了几番,而后骤然探了舌头进去,卷住她躲躲闪闪的舌尖一阵搅弄。 在这个与一墙之隔外的热闹全然不同的安静地方,两人之间暗暗涌起的情潮竟也闹出不小的动静。 孟槐烟“唔唔”出声,却没怎么挣扎,一是再怎么挣扎也不如江戍的力气大,二是唯恐手上好生捧着的奶茶一不小心泼出来,岂不是得不偿失。她不如江戍,为了做这种下流事可以舍弃口腹之欲,刚刚来的路上顺手就将还没喝几口的奶茶丢进了垃圾桶。 江戍直至在她嘴里整个扫荡了一遍才放开,转为紧紧地抱她在怀里,暧昧的喘息就在这空寂的楼梯间里,在孟槐烟的发顶,喑哑着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隐没。 他大约是平复好了,良久终于放开手。 孟槐烟为了出门化了一个漂亮的妆,而今不用看也能猜想,自己的嘴上定然是一片狼藉,眼见着口红已有许多蹭到了江戍唇上,红色印记胡乱沾染在上头,孟槐烟没忍住笑,抬手去擦江戍的嘴巴:“要抹口红跟我说一声呀,不会不借你。” 江戍看她凌乱的唇妆,大致也猜到了现在自己是什么样,他搂住她的腰,垂着脑袋任她帮自己擦拭,并不答话。 等到擦得差不多干净,孟槐烟从包里拿出镜子准备给自己补一下妆容,江戍静默地站在边上,盯着她的眸里深沉如墨。 “别再这样了,”他的声音还有点哑,“我不是每次都能控制住。” 孟槐烟眨眨眼,继续按压几下粉饼遮住唇周,缓缓道:“控制不住的话,那就不要控制了。” 语气轻飘飘的,落入江戍耳里却不是那个力道。 他真是要疯了。 江戍恨不能立刻将她摁在这里做尽那些事,可理智尚存,就在他好不容易克制下来,她却又告诉自己,不控制,也可以。 怎么忘了,她无论多么容易被逗弄得面红耳赤,总会寻到另一个场子报复回来。而到了这种时候,那个常常难以招架自己的小姑娘恍然间摇身一变,突然成为世上最魅惑的,诱人的,最让自己难以招架的女妖。 倘若不把他江戍的心吃透,便不算完。 章节目录 13.是水做的 再回到人声鼎沸的人潮里,刚还失了章法陷入情事里的人已然恢复齐整的模样。江戍的衬衫扣子从下摆扣到领口,没露出一分凌乱来,孟槐烟乖乖将手递给他牵着,另一只手捧着奶茶小口小口地喝,渐渐最后的那点燥热也被压了下去。 她挠挠江戍的掌心,问道:“喝么?” 江戍把那只不安分的手牢牢握在手里,摇头,领着她进了一间女装店。 孟槐烟望着眼前一排排尽是漂亮衣裳的货架,疑惑道:“不是给你买吗?” “再说,你先挑挑有没有喜欢的。” 挑就挑,购物这事她还从来没认过输。于是江戍的东西一样还没买上,她自己的就先挑了好些。 两人在外面用了午餐才回去,经过小区外头时,街角那家成人用品店从窗外一闪而过,孟槐烟看看手里拎着的给小疙瘩买的新玩具,心下突然冒出个念头。 回到家没休息多久就得上楼去画室,提前准备好等着孩子们来。 江戍随她一起去了,这是他第一次踏进这里。 从他们还没毕业,孟槐烟就一直梦想着拥有一间自己的画室。她说画架要三三两两地摆在中间,不能太挤,墙壁上要挂好她喜欢的画或是自己的得意之作,也得有漂亮的木头架子作装饰,上面摆满自己种的绿植,最后她撒着娇要江戍跟她一起,她一个人才弄不好这些。 而今这一切似乎都实现了,没经他的手,也一样实现了。 阿烟一向讨人喜欢,她聪明漂亮,会独立着去完成自己的事,不常寻求别人的帮助,唯独爱对着江戍撒娇,遇上犯难的事从不吝于找他帮忙。然而如今这个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姑娘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成长得越来越好,不需要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 江戍为她的长大而欣喜,却又因这不是自己陪伴着成长起来的,隐隐生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 孟槐烟稍稍拾掇了一番,蓦然背后陷入一个怀抱里,只听得江戍的声音从发顶传来:“累不累?” 声音里带着江戍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哑。 他有些反常,孟槐烟覆上他的手背,柔声道:“不累呀,怎么了?” 江戍便不说话了,只安静地这么抱着她。 孟槐烟任他抱了一会儿,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手去捧住江戍的脸,轻轻揉了揉:“走呀,带你去看我的Vip休息室。” 这间屋子的户型跟楼下的一样,只是这里没摆什么家具,客厅用作画室足够宽敞,主卧留作她的休息室,次卧则改为留给学生课间休息的时候用,浴室只作洗手间的用途。 她的休息室里头摆了张床,她高兴了不高兴了都时常把自己关在这里画画,疲累了就正好躺在这处休息。 “你看是不是很好。”孟槐烟手搭着窗台,转头向他得意道。 江戍便走过去抱着她,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这里在顶层,视野极好,眼下从这里望出去,尽是密布的屋顶街道和人流,天高地阔,江戍心里绷着的弦缓缓松弛下来。 “以后你有任何想做的事,都有我了。”他突然开口。 有些话从来不需要说得多明白,孟槐烟几乎立刻知晓了他进门后的反常来自于哪里。 她笑着摇摇头:“最想要的,我现在都有了。” 江戍无法去填补那些空白,只能将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耳后,再慢慢滑落到纤细的脖颈。 这是她的敏感处,孟槐烟被轻轻柔柔的吻惹得瑟缩起来。江戍右手虎口卡在她的下颌,她便动弹不得了,他手下微微用力,那片嫩白便全然曝露在眼前。 江戍低下头去,火热的唇瓣和带着凉意的脖颈甫一相碰,就使得孟槐烟颤颤着欲躲开,然而受了他的挟制,只能将这处像是主动送到他眼下一般,任他拿唇上下蹭刮着来狎戏。 江戍敛眸,盯着那颗在一片白皙中格外显眼的小小的痣点,忽而探出舌尖去舔弄一下,她避让一寸,江戍便进一寸,唇舌交替着在上头留下暧昧的水迹。 孟槐烟被舔几下就受不住了,无力地用手肘支着窗台,屁股这下却是离江戍的下腹又近一分。直立时裙子只到膝盖,如今她屈膝抬着屁股,明明是无意,却像是故意露出一大截紧实细嫩的腿来。 江戍贴她更近,挺动着胯慢慢磨她,手则握住她的大腿,而后沿着腿线从她的裙摆钻进去,轻轻捏着她的臀肉。 孟槐烟手背到身后按住他的,隔着布料触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怕他再动,又摁紧些:“会有人来的!” 江戍看一眼手表:“还早。” 于是继续两手一起包裹住她的臀肉揉捏,安全裤的手感自然不如人的肌理,江戍一使力,便将藏在裙下的安全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就在孟槐烟欲摁住裙摆的档口,江戍忽然蹲下身去,将裙边提起塞进她手心里,说:“抓紧了。” 槐烟快失去思考的能力 ,下意识就按他的指令行事,那片白皙软嫩的臀肉就这样无所隐藏地在他眼前了,轻覆着软软耻毛的逼穴也在他眼下露出大半。 他整个大掌分别扣住两侧臀肉,揉几下后向两侧掰开,孟槐烟只觉下体霎时一股凉意。 江戍看着随着自己动作慢慢分开的臀瓣,小小的菊穴紧张得正一缩一缩,手下移,饱满的大阴唇也跟着分开,嫩红色的软肉翻开,露出里头深红的小洞来。 江戍鼻尖蹭蹭穴口,而后忽然抬头径直舔上去,槐烟没料想到他会这样做,当即抖着身子喘叫出来,抓着裙摆的手也松开,便将江戍也一起笼在下面了。 本以为操她时体会到的已经是足够的嫩,现在将这处含在口中才发觉,她的穴竟温软湿热到了这个地步。江戍将她全部含进嘴里,而后猛然吸食一口,无论孟槐烟怎么挣扎都没松开,吸吮的动作直到一股淫水尽然喷洒在口腔里才停。江戍照单全收,舌面扫过穴口,把上头的水一齐卷进口中。 孟槐烟时隔许久又尝到了被他吃穴的快意,神魂仿佛都要被他吸食个干净,泄出来后下体的酸麻空虚反而一阵强过一阵。 江戍不知道槐烟此时的想法,只知她应当享受极了被这样侍弄。于是又探出舌尖去,轻轻拨开稍稍恢复贴合的小阴唇,接着一个用力将舌头刺了进去。 两样软和的物什触碰到一起,一个不放过一个。穴里的紧致几乎不肯让他进去一步,江戍便将嘴唇与阴阜贴得更近,软而有力的舌头破开绞在一处的软肉,来回刺探。穴兜不住被操出的水了,便从接合处稀稀落落地垂挂下来,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迹。 江戍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拉链,一边去啃吻她的耳垂:“喜不喜欢?” 孟槐烟是彻底说不出话了,张着口无力地喘气,胸膛随之起起伏伏,答话时带了重重的鼻音:“喜欢……” 江戍笑,从拉开的裤链里掏出性器,手上缓缓撸动几下,若有所思的语气道:“喜欢啊……” 槐烟却对这一切浑然未觉,这样的后果便是等江戍突然换了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穴里时,她只能无措地惊喘出声,双手都撑在了玻璃上使自己不至倒下去。 江戍左手掌住她的腰大肆操干起来,上身前倾与她贴合到一起,将右手叠在她的手上。孟槐烟恍惚觉得自己已落为他的掌中之物,而后听得他低沉的声音道:“怎么这么多水啊,”他的力度愈重,“操一下就全是阿烟的水声。” 他说着放慢速度,每操一下,就顿一次,使得肉体相接的啪啪声与搅弄出的水声更清晰地教她听见。孟槐烟脸上早已潮红一片,被他这样一来越发羞耻。 “别这样……快点呀……” 江戍哂笑,如她所愿地更快动作起来,然而交合的水声反而更激烈,动静更大起来。 他坏心在她耳畔道:“小骚逼真是水做的。” 槐烟气极,可全身都在他的压制之下,除了夹紧了穴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意,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隐隐约约听见外头传来谈话声。 有学生来了。 章节目录 14.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片混沌里漂浮,随着江戍的动作聚合,又很快被撞得散乱,直到外来者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传到耳边,陷入情事的迷乱顿时散去。 她清醒过来,向后推拒着江戍的小腹,自己则缩着身子向前躲,压低了音量慌乱道:“有人来了,快出去呀!” 谁知江戍非但不退,反而将她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上,握住纤细的腰肢向前贴得更紧。 性器刚拔出来一点随之复又插了回去,整根隐没进穴里被吃了个干净。粗糙的毛发磨到柔嫩的穴上,内里的满涨与外头细密的痒同时漫开,孟槐烟被刺激得呻吟险些被从喉间放大,幸而及时抬手捂住了嘴,方使得暧昧的喘息及时收住。 江戍整个身子笼着她,也将两人粗重的鼻息尽数兜下,越是听闻外人的动静越是抬臀将性器狠戾往深处插,本就柔软紧致的穴如今因慌乱而更为用力吮吸着自己,江戍被绞得差些交代出来,轻咬着怀里人的耳垂道:“嘘,别被他们听见,孟老师……” 这个称呼教人羞愤,孟槐烟恼了,却还得注意控制声量:“你……不许这么叫我!” “好,不叫,”江戍在她耳边低声笑:“老公用做的。” 孟槐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穴里含着的肉棒突然快速捣弄起来,那样粗大的棍子就这样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原本还能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夹紧了它,可那根坏东西不断碾过凸起的敏感点,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跟着颤,怎么也没了夹它的力气,只能任江戍抬着自己的腿把鸡巴不断喂进来。 “爽不爽?嗯?”江戍喘息粗重,坏心问她,她不答,便继续用要把人操透的架势来问。 孟槐烟只得捂着嘴,断断续续的回答从指缝溢出:“爽……爽的……唔……” “那换个姿势,继续。”江戍忽地停了,将她翻了个面儿,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来,“腿夹好了,抱紧。” 肉棒在体内生生转了个角度,把边边角角的地方也照顾到了,孟槐烟搂紧了江戍的脖子,腿也紧紧挂在他腰间,小屁股在他掌心里颤得一抖一抖。 江戍见小姑娘埋在他肩窝里乖顺地喘着气,放缓了动作向上慢慢操她:“怎么这就没力气了。” 孟槐烟无力同他争辩,小声说:“江戍,让我去上课……” 江戍亲亲她发顶:“这可不是求人的样子。” 孟槐烟还想说些什么,外头突然响起钢琴曲,是学生开了多媒体放音乐,这是孟槐烟往常课前等人来齐的习惯。 听着熟悉的曲调,江戍挑眉:“孟老师平时都是让学生听爱情曲的?” “才不是!”孟槐烟抬起头,跟江戍含笑的眼对上,心蓦地漏跳一拍。 下一刻江戍忽而抬腿走动起来,一步一步竟是离门口越来越近,孟槐烟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腿将他环得更牢,那根家伙随着动作在体内来回顶着,快意与惧意同时袭来,孟槐烟只能一遍遍哀求似的叫着江戍的名字。 直到后背触上了木质的门,方才因性事而涌出的燥热被冰凉的触感一下缓解不少,但这么一来,与外头却是当真只剩一门之隔了。 “别、让我下去……”小姑娘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眼神无辜地望着他,几乎呜咽着恳求。 江戍将她抵在门上,微微低下头,唇畔从她泛红的颊上若有似无地蹭过:“要把精液吸出来才可以走哦,宝贝。” 孟槐烟理应是对江戍的恶劣咬牙切齿的,但听到他这样直白地表意,身心竟都生出难以启齿的快感。不得不承认,她爱极了江戍这个样子。 孟槐烟望着他的眼睛,神思几乎被卷入他深沉的眼底。 水边的阿狄丽娜循环到第二遍,国王再次坠入少女雕塑的爱河。 喜欢他,那该怎么做? 她抬着头,去寻江戍的唇来吻,手搂得更紧些,屁股开始主动在他的手心里起落。姿势不大便利,江戍只觉性器被套弄得不上不下,却因着这是槐烟主动的而愈发硬挺。 他回了一个炙热的吻,退开:“孟老师怎么这么乖了?” 孟槐烟听出他语气里染着的笑意,又吻上去,黏黏糊糊地撒娇:“老公,射给我呀……” 果真是为了出去上课,可江戍仍是听红了眼,埋在穴里的鸡巴被骚水浸泡得更硬,他含住她的嘴唇以防她再说出些什么教人恨不能操死她的话,下身飞快抽插起来,发出的动静被悄然掩盖在门外的乐声之下。 孟槐烟的呼吸在他的吻里滞塞,好不容易躲开,却又被激烈的操干逼得忍不住要发出浪叫,于是只好咬着手背以堵住溢出的呻吟。 江戍加快速度将她像是钉在门上一样用力猛干,粉嫩的穴逐渐已经变成熟透的深红,随着性器的进出翻出里头更深的颜色来,交合处泛着捣出的白沫,透明的淫水绞成一缕缕丝垂落下来。 他贴紧了她的耳侧:“孟老师这么被我操,他们听不听得见啊,嗯?” 孟槐烟撇开头不说话,江戍便得寸进尺:“万一有人要开门进来看,却发现打不开,他们会不会知道是孟老师的骚屁股挡住了?” 明知江戍在信口胡诌,思绪忍不住还是跟着他游离开。 假如,假如被听见,假如被看见…… 怎么能被别人看见?孟槐烟倏忽回过神,拿眼神软绵绵地瞪他。 “嘶……”江戍安抚地轻吻一下她,“轻点夹。” “不要别人,只要你。” 江戍顿了一下,微微叹气:“怎么乖成这样。” 说罢性器继续挤入幽深的嫩穴,重又投入热烈的爱事里。 音乐不知循环到了第几遍,总归少女雕塑再次拥有了生命。 江戍终于抵着最深处将精液射了进去,声音低哑地温柔着:“我的阿狄丽娜,我的阿烟。” 孟槐烟终于能出来上课,仍是比原定时间晚了几分钟,跟大家解释说是午觉睡过了头,也没人再有什么疑问。 她开始翻出课件先讲理论知识,人人只看得到孟老师穿着整齐,讲课深入浅出,却只有孟槐烟知道自己现下是什么难堪的状况。 江戍简直坏心到了极点,如愿把一泡浓精灌进她身体里还不够,还要扣下她的内裤不让穿走,虽说将安全裤给了她,总还是差了点什么。 光是站这么一小会儿,就似乎有精液缓缓流下来,花穴没兜住,便好似已然滑落到了腿根。 孟槐烟嘴上说着正经话,下身却难耐得要命,她既不愿被江戍的东西弄得潮湿一片,也不愿意违背他的话。 江戍放她出来前说的最后一句是: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一整节课都在怪异的感觉里度过,精液应该已经稀稀落落地滴到腿心,而穴里的酸胀感犹在。孟槐烟一直不敢迈大了步子走,唯恐从腿间掉出点什么让学生看见。 手机震动起来,收到条讯息,孟槐烟低头一看,顿时脸颊攀上羞恼的红。 江戍发来个视频,还没点开,封面就已经足够教人浮想联翩。 粗长的一根性器上胡乱搭着条黑色内裤,深红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在布料下半遮半掩地露着。 一直裹着自己小穴的内裤,如今罩在不久前刚插过自己的肉棒上…… 孟槐烟匆忙将屏幕熄灭,却清晰地感知到花穴已经彻底兜不住里头的浓精,有什么除它以外的体液,似乎随之一道滴落下来。 章节目录 15.把逼掰开 学生们开始画今天的内容,他们画得专注,孟槐烟看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捏着手机去了洗手间。 直到按着音量键将声音关到最小,孟槐烟才敢点开那个视频。 开头是跟封面一样的场景,几秒后画面里多出一只手来。江戍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间捏着性器根部,指头微一用力,性器便一上一下地晃动起来,黑色的性感布料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接着连它也被那只手捉住,摁紧了贴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 像是展示够了自己的性器,也勾引够了她,江戍终于握着她的内裤撸动起那根粗长来,手背和小臂上的青筋凸起,隐隐透着蓬发的力量,性感程度与性器相比起来竟不遑多让。那只大掌慢条斯理动作着,滑到顶端时指节上沾染了透明的水液,很快便被捻散在指尖。 视频不长,到这里戛然而止。 倘若江戍存的是引诱她的心思,那目的大约达成了。孟槐烟紧盯着屏幕,小穴下意识开始难耐地收缩,腿心一凉,又有东西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分不清是某人的精液还是情动的淫水,就连口中都开始不自觉地吞咽,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吞没了整个人。 孟槐烟克制下那点躁动,愤愤敲着字:“江!戍!” “没有你这样的!” 那头回信息很快,像是一直在等着她:“我怎样?” “谁要你拿我的内裤做那种事?!” “那种事?” 未及回复,接连又有几条信息跳出来。 “拿它撸鸡巴的事吗?” “怎么办,操不到你,只能操阿烟的内裤了。” 孟槐烟脸早已红了一片,暗恼他没羞没臊,又见新来的信息。 “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宝贝自己闻过没有?” “好骚。” 孟槐烟已经不知怎么去回复他这些话,句句露骨得不得了,每一句又好像是戳着她的敏感点,情欲竟就这样被轻易挑了出来。她如同被这寥寥数语扒下了内裤,又扒开了小穴,那人甚至凑近了去嗅她下身的气味。 好羞耻,江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可是一想到江戍拿着她的内裤去闻味道,再拿去自渎,一股涌出来的快意便直冲脑门。 孟槐烟受不住了,抬眼确认门已经好好锁住,咬咬唇终是脱下了下身的遮蔽。安全裤上已经脏乱不堪,粘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液沾染了裆部一大片。 江戍的,是什么味道? 她不禁红着脸凑近。 江戍偏好素食,故而味道算不上难闻,只是总还是带些天然的腥,其间混杂着一股腥臊的甜,大约是自己的了…… 那摊污渍离鼻尖只剩毫厘,孟槐烟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顿时仿若拿了烫手山芋一样将它丢开,随即抽了卫生纸准备擦拭下体。 手机又震动一下,江戍见她没了音讯又发来消息。 “孟老师不在讲课了是吗?” 孟槐烟犹疑,还是放下手,回了句:“嗯,他们在自主练习了。” 江戍看一眼下身的硬挺,发去条语音:“来我这里,它很想你。” 江戍大约是疯了,孟槐烟满脑只剩这么个想法,断然拒绝:“不要!” 想了想,继而补充,“我在洗手间……” 江戍眉头上挑:“也可以。门锁好了吗?” “你要干嘛?” 随后一通电话忽然打过来,孟槐烟被吓了一大跳,赶忙接起,压低了声音恼道:“江戍!你想干嘛呀!” 江戍一字一字道:“干、你、啊。” 他陷入欲里的声音经电流一过,更是低沉性感得不像话,此时每个字符里又夹杂了一点教人腿软的狠绝,好似每说一个字性器就插入了一回。 孟槐烟除了弱弱地控诉两声“你”,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江戍见她不发一言,恐她真生起气来,柔了声音来哄:“乖,告诉我,含着老公的精液上课是不是不舒服了?” 孟槐烟听得他温温柔柔的语调,想起方才是怎么辛苦夹紧了穴,当下委屈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涨涨的,而且根本含不住嘛!” 江戍笑,又道:“那就是流出来了?” 她“嗯”一声:“不然我来洗手间干什么。” “哦?”江戍一手慢慢撸着性器,耐心与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搭话,“那你去洗手间,是做什么?” 孟槐烟噎住,气呼呼道:“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低笑声从那头传过来,江戍开口,低哑的声线莫名带了诱哄人的调调:“光是这么擦可擦不干净,我刚刚可是射到小逼最里头去的,”他一顿,又说,“得把手指头伸进去,一边操一边挖,才能弄出来。” 连说这么讨厌的话都让人心颤,孟槐烟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对江戍当真生什么气。她软下身子,一手撩起裙摆低头看,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那怎么办呀……” 小姑娘的声音已然透出股湿意,江戍听着她娇软的语调,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乖,去把手洗干净。” 孟槐烟不明所以,仍是鬼使神差照他说的做了。 “洗好了……” “好乖,”江戍侧头对着手机给出个吻,“现在,拿一根手指慢慢塞到小逼里去。” 收到指令的人本还因那个轻浅的吻悸动着,忽而又被他命令着做这样难堪的事。 可她内心竟并不抗拒。 孟槐烟抬腿踩在马桶盖上,空闲的手从中空的裙摆伸进去,如他所言慢慢探进一个指节,娇软的呻吟顿时从唇缝泄出。 江戍握着性器的手忽地一紧:“吃进去了?” 孟槐烟应了,又听他道:“手指可以一点点动起来了,学我对你那样。我是怎么插你的,还记得不记得?” 良久,她小声答:“嗯。” 槐烟其实近几年甚少做自慰这样的事,起初刚同江戍分开只是心里难受,再然后,被江戍喂惯了的身体也开始疯狂地渴望他,她从难以启齿的忍耐,到实在忍不住了,就学着江戍弄她的样子去玩弄自己,然而总不得其法。弄巧成拙的是,越是如此,越是想他,再往后,为了少想他一分,便基本不再做这事了,反正总也不如在他怀里来的快活。 而今细嫩的指头听着他的话,缓缓在体内抽动起来,里头的嫩肉极热情地拥簇上来,自己插自己的羞耻感弥漫开。 偏偏江戍还在那头说着话:“插深一点,如果逼肉不让你进去,就狠狠用力捅开它,你知道怎么做会不疼的是不是。” 江戍没有听到回答,除了她小猫一样压抑的浪叫。 性器在手中粗涨得厉害,江戍开始加快速度撸动,微喘道:“再放一根手指进去,才一根怎么够阿烟吃。” 孟槐烟现在乖得不得了,江戍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紧致的穴口被扩开两个指节的大小,随着手的动作,还真抠挖出了些残余的精液,混杂的体液交合在一处下落。孟槐烟阖着眼感受下身的触感和江戍的呼吸,她看不见裙下是什么情状,却能清晰地感知到萦绕在指尖的漾漾水波。 她越插越快,喘息细细小小的,却足够吊足了人胃口:“江戍……不行了呀,不行……” “自己就玩得要高潮了,大鸡巴插进去还不知道你要爽成什么样,”江戍扣紧了手机,“老公现在就过去干你,把鸡巴干进宝贝的逼里,想吃的对不对,嗯?” 槐烟意识糊里糊涂,不自觉陷入话里的场面:“不要,不要……” “要的,来,把逼掰开,听话。” 小姑娘的语气词都是模糊的,江戍越是哄她,她就越喜欢同他撒娇。 江戍的问话温柔而不容拒绝:“掰开了吗?” “嗯……”孟槐烟从穴里抽出了手指,两指分开饱满的阴唇,仿佛下一秒真有什么要应声捅入了。 江戍的手与性器之间简直要摩擦出火花,同时发出属于男性的性感的喘息:“鸡巴已经戳到宝贝的逼口了,怎么这么滑,全是阿烟的骚水。” “老公,进来呀……” “好,这就喂你吃鸡巴。”江戍闷哼一声,槐烟的喘也跟着升高了调。 昂扬的性器兴奋地吐着水,硕大的龟头在手心里时隐时现,江戍用了狠力自渎,嘴上还要说着挑逗的话:“夹紧了,滑出来干死你。” 孟槐烟下意识缩紧了穴:“已经夹紧了,呜呜老公,要老公干……” 江戍暗骂一声操,复又投入激烈得如同真实的性事里。 两人接着胡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孟槐烟呻吟的调忽而拔高,尾音却被嚼碎在唇齿间,仿佛喘不上来气似的。江戍知道她快到了,也粗喘着气,闷哼道:“射给你!” 电话那头该是爽快极了,平复着喘着气。 江戍正想开口,却被径直挂断了电话。 他嗤笑一声,也不生气,收拾起眼下的狼藉。 —— 接下来剧情章。 江戍:我这么能干,配不上你手上的猪吗? 章节目录 16.哄女朋友 孟槐烟连着好些天没怎么搭理他,更别说让他碰,江戍这才意识到小姑娘这回是真生气了。 那天两人荒唐了一番后,江戍竟光明正大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在学生们惊愕的神色里自如打开了房门,再回来时手上拎着一堆外卖。 江戍见所有人都望着他,泰然自若问:“糖水,吃吗?” 学生们收买起来容易,当下就起哄着认下了这个被老师金屋藏娇的男朋友。 孟老师却不大好对付。 江戍抬眼看了正在做瑜伽的某人一眼,解着袖扣站起身,意有所指道:“我妈生我爸气的时候,也不给他做饭。” 孟槐烟任他自说自话,并不搭理,却借着瑜伽动作撇过头,很是用力才忍住了笑。 江戍这样,真是幼稚得要命。 他大约翻遍了冰箱也没翻着什么合适的食材,厨房是开放式的,什么动静都清楚传到了孟槐烟这儿来。她悄悄看过去一眼,被逮了个正着,佯装镇定收回视线,而后听到他的脚步声离自己愈来愈近,在面前停下。 孟槐烟坐在瑜伽垫上,并不抬头看他,江戍便蹲下来凑到她眼前,裸着半截小臂的手撑在她身侧,低声问:“想吃什么?” 孟槐烟瞥他一眼,眼神又看别的地方去,淡淡道:“随便。” “这样啊,”江戍若有所思,忽然在她唇上偷了个香,见人睁大了眼瞪他,接着道,“带你去吃火锅好不好?” 孟槐烟顾不上别的,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啊好啊!” 人还是那个人,有些地方总不会变,江戍哄惯了她,这招百试百灵。 * 火锅店门口永远有排不完的队,供等待的客人坐的椅子也似乎永远都不够坐。 孟槐烟本想排了号就找个角落等着,却被江戍牵着径直找了服务员。两人很快被领进门,她这时才察觉到,原来某人看似临时起意,其实早便排了号只等自己点头。 要说生气,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瞬的事,相比之下更多的是羞耻。他荒唐,自己何尝不是呢,揭不开面儿,又怕他笑她,更怕江戍得寸进尺再做点什么,只好晾他两天,也让自己缓缓。 气早散了,至少坐下来看着热腾腾的火锅和满桌爱吃的食材时,孟槐烟是半点也没想起来自己还在跟江戍假意闹脾气的。 有江戍在身边包揽了下菜夹菜倒饮料的活儿,服务员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索性去服务别桌了。 被人伺候着吃的感觉还不错,孟槐烟大快朵颐之余没忘了夹点东西给对面的人吃。 土豆煮了很久,已经有些软糯,几乎一戳就散,孟槐烟将筷子上的一小块递到江戍嘴边,再想抽出来却动弹不得。 隔壁桌有几个女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望着他们笑,孟槐烟顿时红了脸,小声斥道:“松开呀!” 江戍就那样咬着筷子,忽而唇角微弯,继续逗弄她,等她越发面红耳赤了才轻轻松了牙关。 江戍不大能吃辣,蘸酱也多以麻酱为主,孟槐烟的碟子里却是红彤彤的一片。要了辣锅还不够,非要吃得不停往肚里灌饮料才高兴。 光顾着吃头发也忘了扎起来,江戍微不可闻地叹口气,要了块热毛巾擦了手,又拿干纸巾把手上的一点水汽擦干了,才起身到她身旁去,说:“脑袋转过去。” “怎么了?”孟槐烟含糊不清问,却还是老老实实按江戍说的做了,留了后脑勺给他。 江戍垂眸,将她的长发拢在手心,发质细软,摸起来很是舒服,他用手指梳理几下,再从藏在衬衫袖子里的手腕上褪下个发圈,给她在头顶扎了个马尾,才又坐回到位子上去。 孟槐烟晃两下脑袋,头发没散,再拿手机一看,扎得竟还不错,奇道:“你哪来的头绳?” “你的,”江戍夹了片菜叶放在她盘子里,“梳妆台上那么多,就顺手拿了个在手上。” 孟槐烟还开着相机在照,越看越觉得满意,打趣道:“你拿这个干嘛,随时准备给我扎头发吗?” 对面没声了,她转头看过去,江戍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才继续,沉吟片刻道:“他们说,手上戴着这个,就表示有女朋友了。” 孟槐烟愣住,看到他神色如常地吃菜,耳尖上却染上点薄红,顿时趴在手臂上笑得乐不可支。 * 月至中天,街道上却还热闹得如同白昼,直到车行进了小区与外头的热闹划开界限,方觉已是入夜。孟槐烟等江戍停好车才一起往回走,路上安安静静,偶有几声虫鸣。 火锅的余热很快彻底被蒸腾的暑气覆盖,孟槐烟早被捋顺了毛,拉起江戍的手加快步伐。 前头有辆车开过来,前照灯亮得晃人眼,江戍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来,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孟槐烟没设防,怔愣在他的臂膀里,眼睛动作迟缓地眨了眨,睫毛就从江戍的手心刮过,搔出一片细密的痒。 那车没从他们身旁过去,就在面前停下,紧接着两声响动,有人开了车门出来。 孟槐烟拉下江戍的手掌才见迎面来的人是谁,当即挣脱开跑了过去。臂弯变得空落,那个本该待在这里的人正欢快地跑向别人,江戍抿了抿唇,抬步跟了上去。 路灯昏暗,那人的面容看不真切,依稀可辨的是身量很高。 程观见着来人,神情柔和下来,微微张开双臂,孟槐烟便一下扑进他怀里,他摸摸她的脑袋,却见跟在她后头的男人面色一冷,心下了然。 孟槐烟久未跟他碰面,一时又开始撒娇:“你怎么来啦!” “你妈妈让我给你带些东西。” “是什么啊?”孟槐烟好奇道。 没等程观回答,她忽而想起来身后还有个人,于是转过身把江戍拉到身侧来。 才被想起来,江戍神色不虞,任她拉着,眼神却看向另一边。 孟槐烟像是没发觉什么,仍是高兴着:“你们应该没见过,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舅舅。” 舅舅? 江戍微讶,转脸对上那人略带戏谑的表情,又听得她继续介绍:“这是江戍,我的,嗯,男朋友。” 江戍还没怎么从突然见长辈的事里反应过来,面前就伸过来一只手,只见被称作舅舅的那人笑着说:“初次见面,你好。” “您好。”江戍回握,点头致意。 如果是舅舅辈,那他看上去着实年轻了些,否则江戍也不至于悄悄呷了好些醋。大热的天依旧身着笔挺的西装,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周身的气度,大约是什么大人物。江戍开始从脑海里挖掘槐烟曾同他提过的零星关于舅舅的事,隐约想起他是在经营一家娱乐公司。 程观却看起来对外甥女的男朋友没多大兴趣,也没多问怎么这么晚了他们还在一块儿,只是回头从车里拿出个袋子递过来,接上孟槐烟先前的问话:“你妈妈最近又开始研究烘焙,好不容易成功了一回,叫我顺路把这些小蛋糕给你捎过来。” 孟槐烟接过,低头看看袋子里拿盒子包装完好的吃食,惊叹出声:“还包装了?跟买的一样。” “嗯,”程观想起什么,柔声道:“她想送人,就多买了点盒子回来随她折腾。” 孟槐烟认真比了个大拇指:“还是程总会宠人。” 程观被她逗笑,伸手薅了薅她的头发:“你呀。” “对了,多回来看看她,天天念叨你。” “知道啦!” 程观又看了看江戍,笑意微敛:“好好照顾她。” 江戍点头:“我该做的。” 等人离开了,他们才接着往家里走。 江戍拿过她手里的袋子,另一手牵起她,看她心情颇好地走两步跳一步,手上握紧些,蹙眉道:“好好走路。” 孟槐烟听话不跳了,却突然一个转身凑到他面前来,笑意盈盈道:“江戍,你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她笑得狡黠,捕捉到了江戍的这点情绪像是偷偷舔到了一口蜜。可自己对她的在意又算是什么秘密呢,顶多是醋错到了长辈头上闹了笑话,江戍半点不见心虚地“嗯”了声。 听到肯定的回答,孟槐烟露出得逞的笑,而后继续牵着江戍走。 电梯门缓缓合上,小小的空间里氤氲着湿热的静默气息。 江戍手心里握着的指尖微动,望过去正对上小姑娘的视线。 她的眼睛湿湿亮亮的,有光一样,她说:“你不用吃醋,反正,我只喜欢你。” 章节目录 17.烟雨 第三四期的录制放在周末,连续两天。 江戍本不欲再让孟槐烟去,她念叨着不能放叶一舟独自承受磨难,更何况这份副业待遇还算不错,又劝江戍离录制就一两天的时间,多余再另外找人。 最终还是磨着他答应了,条件是不许跟嘉宾互动,被别人牵走这事更是想也不要想。 孟槐烟不算爱凑热闹,可江戍的热闹还是极愿意看一看的。 受到江导首肯后立刻欢天喜地地去挑衣服,江戍抱臂倚在门口,见她颇有拿出压箱底的传家宝来的架势,不悦道:“上次那样的,不许穿。” 正翻着衣柜的某人闻言嗤笑:“行。” 答应是答应了,却不让人看到底挑了什么衣裳。 录制那天两人没一起来,江戍要统筹很多东西,得提前很早就到,孟槐烟还是按照通知的嘉宾到达时间踩着点来。 孟槐烟知道江戍此时应该正忙得不可开交,也没去找他,只发了条消息跟他报了个已经到达的信,便在嘉宾休息室里跟别人一同等待开始。 她来了这么两回除了叶一舟也认识了一些别的人,大家坐在一块儿三三两两地聊天,内容多围绕自己的理想型展开。 大家说了不少,见孟槐烟一直没开口,便有人问她:“槐烟你呢,喜欢什么类型的?” 还没等她回答,叶一舟也托着下巴看她,若有所思道:“是哦,认识你这么久你好像也没喜欢过谁,上次那个公主抱你的,我还以为你感兴趣,结果也不是。” 后台人来人往,外头的喧闹加上屋里的杂谈,听着有些聒噪,孟槐烟的心情算不上好,直到提及喜欢二字,烦躁的情绪莫名悄然被抚平。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的是江戍的脸。 他是什么类型? 孟槐烟沉吟道:“他应该很聪明,有魄力还有领导力,什么事都能解决,你遇到事了会耐心听你说,帮着分析给出建议。成熟,有时候也幼稚,不怎么说好听话,但总会让人高兴,哦,还会做饭,中西餐都做得很好吃,写字漂亮……” “停停停,”叶一舟听不下去,打断道,“孟小姐,你这是找男朋友吗?你是在找神仙吧!” 大家笑作一团,孟槐烟也跟着笑,补充了一点:“还得长得好看。” “这种谁会不喜欢啊!” “哪里有这种类型的叫我一声,我立刻去倒贴。” 众人附和着,一时间越发热闹起来,忽然有个一直很文静的姑娘出声:“槐烟描述得这么细致,倒像是特指的某一个人。” 孟槐烟讶异于她的敏锐,正犹豫该怎么答,听得有人打趣:“谁啊,钢铁侠吗?” 闻言又是一片欢笑,有人笑说:“钢铁侠也满足不了这个条件,他会做中餐吗?” 空气燥热得厉害,孟槐烟也被逗得笑得腹痛,拿了带来的纸扇直扇风驱热。 叶一舟钻到扇底来:“给我也扇扇。” “对了,槐烟今天的造型我好喜欢啊!旗袍真的好好看!” “发型也复古,是自己烫的吗?” 孟槐烟摇摇头:“去店里做的,你们要的话我可以把地址给你们。” 大家自然不拒绝,而后话头就又转移到了各自今天的造型上来。 瞧,仔细论起来,女人之间永远不缺话题。 手机提示音响了,孟槐烟低头看,发现是江戍回了消息,内容简洁:“好。” 她熄掉屏幕,继续听她们闲谈,见每个人都是笑着的,便也不再压着了,想起那寥寥一字,唇角一弯便是个隔烟隔雨的江南。 又过了一会儿,休息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却是江戍。 所有人听闻动静都看向他,却只有一双眼睛让他停驻。 神神秘秘了两天不让自己知道,原来是打算打扮成这副模样。 屋里摆了几把椅子,另还有张沙发,孟槐烟就坐沙发左侧边上,手肘支着扶手,斜斜倚在那儿,见他来,身子没动,唇角动了。 发丝叠出个大卷着的波浪纹,耳垂上正缀着一对翠色耳饰,墨绿色的旗袍妥帖地裹在她身上,该丰满处丰满,该瘦削处瘦削,即便没站起身,也能觉出身段的玲珑有致。 目力所及只到腰臀,隐隐见得臀侧开叉间的白腻,江戍只觉喉间干涩,触及一瞬便移开视线,与她清亮的眸对上。 那双眼只要盛点笑,就像是含了多重的情。 江戍不再看她,扫一眼其他人,留下一句:“准备一下,五分钟后开始。” 他匆匆出去将门带上,把那个总在勾着自己的什么妖精掩在身后。 这样难捱,事实上他也不过只在里头待了半分钟。 正式开场时江戍才发觉,刚才教自己仓皇逃开的场面算什么,她踩着高跟鞋出场的那一刻,仿佛才真正踏碎了他的自制力。 旗袍的确开了高叉,修长笔直的腿掩在衣料下,于行走间若隐若现。手上的小扇轻摇,一步一曳,腰肢柔得仿若稍一用力就能折在手里。 约莫孟槐烟今天的造型太过惹眼,录制时导播总把视角切到她身上。 江戍蹙眉看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中场休息的间隙拿起对讲机道:“11号镜头太多,少给。” 话音刚落,观众席又是一阵闹哄,原是一个机位的镜头停留在孟槐烟身上,她怕破坏唇妆,拿了带来的吸管对着矿泉水瓶慢慢汲水来喝,动作优雅漂亮,引得看到这一幕的观众不住骚动。 “切镜头。”江戍冷声。 * 孟槐烟在网上小火了一把,但她自己不知道。 众多网友正在为有人拍到的她的照片感叹不已时,她正被江戍按在门后这样那样。 江戍无疑是要她的漂亮只有自己能看见,可她似乎是想漂亮给所有人看,江戍有时也会放松挟制住她的念头,毕竟这么美好的人,应当要得到更多人的欣赏。 而当这一个时刻来临,他却只想把她藏起来,归为私有。 江戍没脱下她的旗袍,只掀开下半身的料子,褪下里头的贴身衣物,这回衣摆下头当真空空荡荡的真空状了。 他探手去弄她,孟槐烟乖顺受了。 江南烟雨里走出来的美人,哪里都是湿润润的。 江戍借着这股子腻人的湿进了她里头,便听得柳莺婉转,是分不清爽快还是难捱的低吟。 他们进了一条空阔的巷弄,雨幕由天际垂落,细小的雨帘下,本是不必打伞的。 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将彼此嵌进体内化作自己的一部分后,便交融在一处,也与周遭交融在一处。 雨势大了,他们却哪也不去,就在这里湿透,汗水混进去,辨不明白是源自哪里的水液,那就不辨了。 急一波,缓一波,孟槐烟伏在江戍肩头喘着气,身体还连着,却不满足,要心思也连到一起。 她趴在他耳边,声音都被揉糯了。 “别不高兴,人那么多,我只穿给你看的。” 章节目录 18.喜欢就好 屋里云雨骤歇,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起雨来,有雨珠扣响了窗,轻轻柔柔的,没惊扰人的梦。 孟槐烟累了一天,又同江戍厮混了半个晚上,早已脱了力睡熟。江戍给她掩好被子,起身出去回复工作上的事。 录制现场被发图透按理来说是不应当允许的,而组里另外的同事都认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接纳给节目带来的一波热度是最好。 江戍没立刻回应,先去找到原帖看了眼围绕孟槐烟发散出的评论如何。 帖子已经近万转,无不是夸孟槐烟是如何的风情万种,许多网友正热烈表达爱意,乃至有人安利了节目,虽是相亲主题,但总有爱看热闹的观众,竟有不少人表示要去围观。 第二期恰好今天播出,这么一来,播放量也较上期高了一小截。 总体来说趋势喜人,如果没发现那条夹杂在众多好评里的质疑的话。 “相亲?我前两天去吃火锅还碰到她跟一个男的一起,看样子是男朋友啊,这样还相亲?” 江戍紧了紧眉头,指尖轻点两下顺着进了这人微博,发现最新的内容同样是一条质疑,另外配了一张二人前两天去吃火锅的图。 当时应该是江戍正在给孟槐烟夹菜,照片看着像是情急之下快速拍的,有点模糊并不能完全看清五官,但足够辨认得出来是谁。 “当时觉得两个人好看才拍的,虽然偷拍行为不太好,但是前后也就这么几天怎么可能就分手了,有对象的人去相亲,逗观众玩儿吗?” 这条微博的转发评论也已经有了不少,显然都是顺着网线吃瓜来的,大几百的转发都在敲着问号,还有艾特节目官博要说法的,零星夹杂着一些在夸江戍没被模糊掉的帅气,总之什么都有,一时间杂乱得很。 即便这跟节目路透图那条微博的曝光量相去甚远,但风向这么快就有所转变,谁能保证下一刻不会有铺天盖地的反转。 江戍看着有些转而攻击孟槐烟的文字,唇抿得愈发紧。 微信弹出来消息提示,是组里一同事,江戍垂眸点进去,对面却正好也发了这条微博来。 “江导,要不你先看下这个……” “图上的人看着有点像你……” 江戍没犹豫,淡然回了句:“是我。” 无意间吃到上司的瓜,底层搬砖人士付玥然手一抖,“你们是”这三个字刚被颤颤巍巍敲出来,对面就发来了信息。 “我们是情侣关系。” 还没等人消化好台里最佳黄金单身汉名草有主的事,江戍说:“明天的嘉宾名单,还能加一个吧。” * 连续录两天才是最累人的,得留些力气给今天,这也是孟槐烟昨夜早早入睡的原因之一。 睡得太早,醒来时便也不算晚,约莫七点多。 床的另一半空空荡荡,摸过去也是凉凉的没一丝热气,孟槐烟又起身去各个房间看了眼,江戍没在。 直到刚刷完牙,玄关处有了动静。 江戍拎着早餐进门来,见着孟槐烟站在那里,像是愣了一下才接着往里走。 孟槐烟跟着他走到餐桌那儿,从后头抱住他,嗅到了夏日清晨里的清新气:“你去哪儿啦?” 江戍将早餐放在桌上,转过身在她额头上留下个浅浅的吻:“买早餐,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我平时也没多晚!”孟槐烟轻拍下他的小臂,看到江戍眼里布着的血丝,又觉心疼了,伸手去摸摸他的脸,道,“眼睛怎么这么红,没休息好吗?” 江戍手臂上挨了不痛不痒的一下,脸侧又被摩挲得有些痒,他将那手握进掌心里:“没什么事,洗漱过了吗?” 听得她给了个肯定的回答,江戍拿来碗筷,将她拉到桌边坐下,自己也跟着落座,拆着包装袋道:“是你喜欢的那家粥,另外买了包子、油条,豆浆也有。” 一觉醒来就有饭吃,还是自己喜欢的内容,孟槐烟很是满意江先生的服务,起身撑着桌子过去一些在他脸上留下个奖励。 “油条不能多吃,下不为例。” 孟槐烟鼻间发出一声轻哼,没同他计较。 软糯的粥被重新置入白瓷碗里,原先的热气一路散了不少,再碰上冷硬的碗壁就只剩些飘忽的余温。她一低头,脸上便被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孟槐烟捧着碗吃得开心,察觉到江戍未曾移开的目光,咽下一口粥,道:“看我做什么?” 眼睛像是被那热气熏染了,是湿蒙蒙的透亮,江戍看她便觉心头一动,摇摇头,眼睛随之做了个缓慢的开合:“没事,吃吧。” “你也吃呀。” “我吃过了,”江戍下巴微抬朝她示意,“吃你的。” 本欲边吃边看看手机,被江戍止住:“专心吃饭。” 孟槐烟只好讪讪放下,只专心对付眼前的食物,这才发觉也是饿得很了,闻着饭菜香便胃口大开,不过顾及到今天还要上镜,没吃多少就搁下了筷子。 江戍给她又喂了两口包子才算完,余下的顺手放进了自己口中。 孟槐烟没做好穿什么的准备,本意打算从自己那么些裙子里挑一条穿上算了,江戍洗完碗过来,见她正对着衣柜发愁,及时止住她:“随便穿什么去,今天节目组统一做妆造。” 求之不得,孟槐烟欢快抚掌,随手拿了件短袖搭热裤。 江戍抬腕看眼时间,道:“你过会儿跟我一起过去,不然时间可能来不及,好不好?” “嗯!” 到台里时尚早,录影棚乃至整个电视台都还没有多么热火朝天的气氛。 “怎么没见其他人,不是要做妆造吗?” 江戍拉着她推开一间化妆间的门,道:“在其他化妆间,分批来的,有的还没到。” 孟槐烟便不疑有他。 门缓缓打开,她的视线一下便被屋子里的衣裳吸引住,不禁发出轻呼。 “那是……我今天要穿的?”孟槐烟指指那条裙子,又指指自己。 江戍给了肯定的回答,她便带着兴奋劲儿跑到那裙子边上去仔细看。 挂在衣架上的是条通体雪白的长裙,衣服最外层错落缀着细绒,看着像是羽毛似的,孟槐烟没忍住伸手摸上去,手感也很舒服。 “我喜欢!” 江戍见她开心,神情柔和下来:“喜欢就好。” 却见小姑娘狡黠一笑,眨眼小声道:“江导不会是走了后台关系,给我挑了件最好看的吧?” 江戍不见愧怍地:“嗯,最好看的,先给家属留着了。” “什么家属,”孟槐烟脸上一热,“八字只有一撇的事。” “迟早有那一捺。”江戍偏过头在她脸上吻一下,身子刚欲离开,被她拉住了。 孟槐烟点点自己的嘴唇,道:“你今天,还没吻这里。” 她说完视线也不移开,就那么看着江戍。 他向来对她难以说出拒绝,又被这样直白的求欢,或许也算不上求欢,姑且称之为撒娇,被这撒娇弄得心神一荡。 她只要他吻她,却没想过他会想做些别的什么? 江戍凝着她殷红饱满的嘴唇,又回望她的眼睛,防线一步步退,正低头准备满足她的要求,也满足自己的欲望,门口传来的动静使他的动作阻滞下来。 化妆师造型师都进了来,见屋里有人,打了招呼:“江导早。” “早。”江戍声音沉沉,孟槐烟暗笑,捏捏他的掌心。 “那位就是等会儿要做造型的孟小姐吗?” 孟槐烟笑意未散,从江戍身后探出头去:“是,老师们好。” “孟小姐生得漂亮,等会儿效果一定好。” “麻烦你们啦!” 孟槐烟嘴上说着有礼有节的话,眼睛却是看着江戍的,她又悄悄看一眼他们,发现他们正在收拾大包小包的用具,并没把注意力放在这里。 胆子陡然大了一些,她趁机踮脚快速在江戍唇上啄一下。 江戍措手不及,顿住一下,而后望着她的眼神深了些许,方才被冲得七零八落的旖旎,此时又悄然在二人之间聚集。 孟槐烟像是预料到江戍要做什么,快速说了句:“江导去忙吧,别打扰我们了。” 一个化妆师听见这话笑说:“不打扰不打扰,还没开始呢。” 江戍搂紧小姑娘的腰,俯下身咬着耳朵:“听见了吗,不打扰。” 孟槐烟想说的话没能说出口,唇瓣忽而被堵住,鼻息间尽是江戍的气息。 挣脱不掉,只能安分受了这个属于江戍的深吻。 章节目录 19.在我的节目,带走我要的人 裙子穿到身上效果竟比料想的还好。 裙长至脚踝,袖及手肘,腰间有一条细细的绑带作点缀,腰带往下是稍稍蓬松开的下摆,胸腹肩背的布料都贴合,像是量身定做出来似的。头发挽了上去,露出光洁修长的脖颈,衬得整个人愈发高挑。 孟槐烟提起裙摆在镜前左看看,右看看,心道虽然大概率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看起来倒像是节目组斥了巨资。 造型师连连赞道:“漂亮!真是漂亮!” 孟槐烟不好意思地笑笑:“能麻烦您帮我拍张照吗?” “行,不过可能拍得不好。” “没事儿。” 造型师接过手机,找了角度拍了好些张,递还给她时八卦道:“是要给江导看吧?” 被戳中心事,孟槐烟微赧地点点头,而后选了张心仪的照片给江戍发了过去。 她估计江戍在忙,并没盼着他立刻回信,结果江戍倒回得很快。 “好看。” 孟槐烟故意道:“敷衍。” “头抬起来点儿。” 江戍听造型师的话动作一下,手上继续打字。 “没有敷衍,这身果然很适合你。” “你怎样都很好看。” 夸人的自以为在陈述事实,全然不知寥寥几句便把人撩拨了,孟槐烟笑着“嘁”了声:“你不忙?怎么有空跟我说这么多话。” 江戍看了眼时间,向造型师问道:“大概还有多久?” “快了,头发这块弄完就好,五分钟吧。” “好。” 江戍忙了一波录制准备的事才安分坐下,因而他做个造型花的时间虽比孟槐烟要少,却结束得晚了些。 他回道:“现在得空,过会儿应该会忙些。” “好,江导自己看着临幸就行。” “胡闹。” 孟槐烟笑,又跟他插科打诨了一会儿,收到条叶一舟问她在哪的消息,便切出去回复:“化妆间呢,你在哪儿呢?” “休息室啊,找你半天不见。” “来了来了。” 孟槐烟同在场工作人员道了别,便赶到休息室去,里头的人已经七七八八地来得差不多。 见她进来,四下惊叹,叶一舟过来拉她到位子上去,便听得有人道:“槐烟怎么能每期都能打扮得这么好看!” 叶一舟也仔细端详她一番,“啧”了声,说:“你这不像是来相亲的,像是来结婚的。” * 孟槐烟是没想到,叶一舟当笑话一讲,她当笑话一听的话,竟然近乎成了真。 江戍出现在台上的那刻,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什么幻觉。 可那个西装革履站在台上的,头发也较平常少了几分随性,有条不紊打理好的,一直朝她这个方向望着的男人,不是江戍又是谁。 这就是主持人口中的“特别来宾”? 江戍要做什么? 孟槐烟心里积满了问号,心跳却不自觉加快起来。 观众席的女孩子难得见着这么帅的男嘉宾,瞬间欢呼不断。 “其实这位嘉宾还有个身份——” 主持人卖了个关子,顿一下后才神秘道:“欢迎我们节目的总导演!” 一时间诧异而兴奋的欢呼声几乎要把录影棚顶掀翻,直到江戍握起话筒准备发言,才渐渐安静下来。 “大家好,我是江戍。” 充满磁性的声音通过电流被放大,孟槐烟不知怎么想起他昨夜在自己耳边发出的闷哼,那时低哑的嗓音此时没了情欲的桎梏,已然清亮些许,然而依旧是沉沉的性感。 那边流程还在继续走,主持人按照昨夜临时给的台本,开玩笑道:“江导怎么想起来上自己的节目当嘉宾,难道办我们这档节目就是为了先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少人都笑起来,江戍唇角也泄出一丝笑意,沉吟道:“大概是,歪打正着。” “听说你是为了某个女嘉宾来的?” 在场的女嘉宾面面相觑,有的也看到了昨天那张偷拍的合照,便悄悄地看向孟槐烟,还有不知情的,则还多多少少抱着一些期待,毕竟能被这么个帅气多金的人惦记,着实算一件天上掉下来的美事。 孟槐烟知道江戍的回答除了自己别无他人,心头却还是有些惴惴,有些甜,又有些恼。 他要做这事怎么也不提前知会自己一声? “嗯,”江戍停下,深深看了眼那个颊上绯红的人,继续道,“为了11号,孟小姐。” 镜头很明事理地一扫,大屏幕上便出现了孟槐烟的脸。大约也习惯了接受全场的注目,孟槐烟面上倒还算镇定,心跳却如擂鼓。 “11号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有什么想法吗?”主持人打趣道。 她略俯身对着话筒,懵懵道:“啊……谢谢?” 主持人笑出声,转向江戍:“怎么说呢江导,你好像有点危险,以之前的经验来看,11号一般说完‘谢谢’,下一句就是‘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江戍似乎不以为然,眼睛锁着孟槐烟道:“哦?孟小姐是这个意思吗?” 她立刻果决地摇头:“不是不是!” 着急忙慌的模样惹得大家都笑起来,主持人摊手无奈道:“我们还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必要吗,你们要不直接牵上走人算了?” 孟槐烟也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回答太过迫切,一点儿矜持也不讲了,抬手遮住眼赧然地低头笑。 叶一舟在旁边小声道:“你们怎么回事儿!” 孟槐烟借着手的遮挡微微侧过头,压低声音道:“回头跟你说。” 叶一舟虽然好奇心满得快要溢出来,但也知道现在的情形不大适合说太多,便回了个oK的手势。 江戍半点不见羞地:“直接牵走也可以,但是有些话还是想在这里说给她听。” 闻言,孟槐烟放下手,抬眼看向舞台中央的人。 “有朋友问过我,年纪轻轻的怎么想起来办这种类型的节目,说起来我以前也没想到,”江戍想到什么,微微一笑,“但是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她的妈妈喜欢看,所以她也时常会陪着一起。” 场上很安静,所有人都在专注听着江戍说话。 “后来我们分开了,原因不是不喜欢,只是大概,两个胆小鬼没有办法长久。” “我虽然来到她在的城市,也就在这里止步。我开始做节目,除了隔壁两档,就是这个,相亲的话她应该会看到吧,跟妈妈一起看到,当时是这样想的。” “没想到的是她会来,意外之喜。” 江戍看着槐烟的眼神柔和,言语间带了十二分的认真。 “既然来了,那么我在我的节目上,带走我要的人,应该也没什么不可以。” “你说呢,阿烟?” 前头透出的那些谨小慎微,一点不像他,直到这句志在必得的话出来,才更像是熟悉的江戍。 他从没说过这些,孟槐烟便从来也不知道,他们都不擅向对方作内心剖白,江戍尤甚,而今在聚光灯下,上百个人面前,播出去之后便是成千上万个人面前,江戍说了这些,孟槐烟心头颤得厉害,痛得厉害。 她要江戍喜欢她,却不要他不像自己地来喜欢她。 她鼻子酸得很,没说话,把快出来的眼泪咽了回去,而后径直朝台上去。 这不合规矩,孟槐烟却顾不得这些了。 鞋跟很高,她不能走太快,更不能跑去他身边,只能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向他。 江戍没去接,只站在原地看着她来。有些时候,有些路,他要她自己走过来。 不算长的舞台,孟槐烟只觉像是走了很长一段日子。 她隐约看见第一次见到江戍时的场景,推开门,KtV里各色的光明明寐寐,角落里有人看过来,恰好一束红色破开昏暗照在那人脸上,她看见他的眼睛,第一次感知到心动。那是十九岁的江戍。 再然后,笔下的风物跃然纸上,不小心那人也入了画框,他拿着相机似乎正对着自己的方向拍着什么,白衬衫的衣角被风轻轻卷起,是和春天一样的青春气。那是二十岁的江戍。 当礼堂里被人熙熙攘攘坐满,台上学生代表才开始发言,话是对着所有人说的,眼神却总似有若无从自己脸上扫过,她第一次听着一本正经的致辞却红了脸。那是二十一岁的江戍。 忽而夜色混沌,那道高大的背影决绝离自己远去,她只能看着他渐消失在夜色里,明明连手都抬不起来,却还有力气心痛。那是二十二岁的江戍。 最后一步,在离他一寸的距离停了。 装扮端肃,眉眼如墨,神色温柔,这是二十五岁的江戍。 二十五岁的孟槐烟终于站在二十五岁的江戍面前,给出了所有人等待已久的回答。 “嗯,带我走吧,没什么不可以的。” —— 摄像:江导,这次镜头能拍孟小姐吗? 江导:?你说呢 章节目录 20.人体课 化妆间没有开灯,眼前是彻底的昏暗,门缝里悄悄溜进来些走廊的灯光,构成这里唯一的光源,落入孟槐烟眼里时,已被揉成一团光亮微弱的碎片。 视线是模糊的,而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到了胸前。 裙子早不知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没了遮蔽的两团嫩乳被江戍的大掌包裹住不留情分地揉捏,乳头从指间一不留神滑出去了,便被重重拈起,两根修长的手指磋磨着它拉开段距离,又被轻飘飘松手回到原位。 江戍像是玩上了瘾,孟槐烟背靠在他怀里,几乎借了他的力才能站住,口中不断发出小声的呻吟。 “嘘,”江戍忽而收紧手心攥住绵软的乳肉,孟槐烟被捏得又是一声惊喘,却听得他道,“小点儿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进了只发情的猫儿。” “你带我走,却只想着欺负我。”孟槐烟的声音像是被淋湿了,黏黏糊糊地控诉。 那人闻言低笑,胸膛的震颤顺着她的背脊传遍全身,她战栗着不动声色往前躲,却被一个用力又拉回来,再度贴着身后那个结实的胸膛。 江戍吻她的耳朵,脖颈,分一只手去将她的脸转过来,低声哄着她:“不欺负你,疼你。” 而后一点反应的余地也没给人留,贴上她的唇瓣狠狠吮吻,孟槐烟喘不过气,下意识将嘴张开些,这下正如了江戍的意。 他将舌头撬开齿缝钻了进去,从湿热的口腔里牵扯出她的舌尖来勾缠,动作间的津液声响足以教人面红耳赤。 江戍稍退开些,声音里头也带了微微的喘:“舌头伸出来。” 孟槐烟便当真听话地将舌尖探出些许,下一刻便忽然被他含住。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孟槐烟被吮得舌头发麻,欲挣脱开,他却不放。 两根软舌在空气中缠斗,涎液顺着滴落下来,孟槐烟看不见,却感觉到胸前突然一点冰凉,大约是落到了上头。 江戍终于放开她,孟槐烟没反应过来,舌尖还露在外头,江戍伸舌轻轻勾一下,笑:“收回去吧。” 她乖乖照做了,这才回过神来,恍觉自己刚才像足了求欢讨好的痴儿。幸好是在暗色里,脸上的羞红没教他看见。 “想要了,是不是?”江戍刮弄着她的两颗小乳头,耐心问着。 由两个小点扩散出的酥麻也能牵动全身,孟槐烟向后躲,躲不掉,却把自己往江戍怀里嵌得越发紧密。 她握住江戍的手拦他:“是你想要。” “嗯,是,”江戍倒承认得大方,他抬臀缓缓顶弄她,“想要你,想得不得了。” 他这么大方承认,孟槐烟反倒不知道怎么说,半晌只憋出一句:“你正经一些。” 江戍嗤笑一声,拉住她的手向后覆在硬挺的性器上:“都这样了,还要我正经?” 难以忽视的硬度热度隔着布料传到手心,孟槐烟不由屈起指头顺着那根硬物摸了两下,便听闻“嘶”的吸气声。 江戍揽住她的腰又往前贴近一步,再一步,直到把她的手摁紧在了臀肉上。 孟槐烟退无可退,手背陷进臀肉里,手心又是来势汹汹的性器,偏那根还不安分地一下一下在她掌心里研磨。 一声拉链响动,冷不防触到灼人的滚烫。 江戍放出硬胀的性器来,继续慢条斯理戳弄她的手心,时而是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时而又是硕大湿润的龟头碾过,几番下来,孟槐烟手心一片湿滑。 忽地那硬物像是没了准头,宛若不小心戳进那道臀缝里。孟槐烟惊呼着攀住江戍的手臂,清晰地感知着两瓣臀肉被破开,蛋大的龟头挤入里头,隔着单薄的丁字裤戳弄到了穴口,仿佛下一秒就会连同那块布料一起操进去。 孟槐烟握住茎身,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别弄了……啊……” 江戍置若罔闻,右手从她的腰际摩挲到腹部,又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越往下就越靠近热源,一股子湿热气顺着指尖爬了上来,伸手探到穴口,果然已经流出了水液。 “都湿了啊。”江戍脸贴在她耳侧,低笑道。 而后将沾染到指头上的水抹在耻毛上,打着圈儿揉开,原本安安分分覆在阴阜上的毛发便也跟着凌乱起来。 他哪儿都碰,就是故意不摸最敏感的阴蒂,也不伸手进去,孟槐烟难耐极了,索性也伸手进去,握住他的指头径直送进穴里,换来自己的娇吟。 江戍怔愣一下,继而像是被她主动放荡的求欢撕破了慢条斯理的面具,手指蓦地狠戾抽插起来。 孟槐烟正陷入越发激烈起来的情潮,忽而腿心一凉,内裤突然被他一下子褪了下去。 江戍的手指还被她含在穴里,性器此时又不停在她腿心抽插,这下是将人彻彻底底地前后围攻住了。 一下子穴里穴外都是一阵猛烈的操干,孟槐烟夹紧了腿,逼穴也随之收紧。 “这么欠操?嗯?” “没有……唔……轻一点……” “没有?”江戍哂笑一声,手上突然用力插进去更深,“那是谁抓着我的手指头就往逼里塞?” 孟槐烟一听这话,穴里下意识吸紧,不答话,只是发出微微的喘。 “咔哒”一声,灯突然都亮了起来。 孟槐烟吓了好一跳,身子往江戍怀里躲,动作间一不小心被指节戳到了里头的边角,说不上来是疼是痒地倒吸了一口气。 江戍开了灯,收回手,见她这样手下柔柔按几下,温声问:“疼了?” 孟槐烟摇摇脑袋,还不能立刻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光,她偏过头:“开灯做什么?” 江戍低笑,将浸了许久的指头抽出来,也不再顶弄她。 “等着。” 孟槐烟体内的异物虽不在,异物感却犹存,此时连后背的温热也不见了,她转过头,只见江戍拿了把椅子放在穿衣镜前,又折回来。 他这人,性器就这么大喇喇地放在外头,行走间上下小幅度地颤动,孟槐烟一阵耳热,收回视线。 江戍瞧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 而后孟槐烟便忽然被从身后腾空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是同幼时被大人抱着去小解一般的动作,惊得她立刻抓紧了江戍的臂膀免得掉下去。 “你做什么!” 江戍握着她的腿弯,听她气恼着却又不敢挣扎,可爱得紧。 被抱着阔步走到刚放置好的椅子前坐下,孟槐烟手牢牢抓紧了扶手,望着眼前被清清楚楚映照出来的自己,顿时羞耻感蔓延至全身。 腿间泥泞的景象落入眼底,孟槐烟侧过脸,正欲合拢上腿,却被江戍的手握着无法动弹。 江戍微一用力,将她两腿分得更开,在她耳边哄道:“阿烟,看镜子,我告诉你要做什么。” “不看!你坏透了!”怀里人始终不肯转过脸来。 江戍并不急,他握着她的腿稍稍前移,臀便被带着上抬,下身更加清晰地显现在镜子里。 那小口一张一翕,开合间有透明的水液滴落。 江戍低声道:“瞧,小嘴儿流口水了。” 他越是说些这种话,孟槐烟便越是动情地缩着逼穴,意识到一股液体又从下体涌出来,她伸手去挡:“你别说了……” “遮什么,很漂亮,”江戍俯身轻咬她的耳尖,“乖,让老公看看。” 孟槐烟羞耻得要命了:“你看过的。” “看过,就不能再看了?” “操过你那么多次,宝贝还不是要个不停?” 讲道理这件事,如何讲得过江戍,孟槐烟既悄悄喜欢听他说荤话,却又总招架不住,便只能恼怒着叫他的名字。 江戍应了,说:“孟老师,给我上一节人体课,好不好?” 章节目录 21.是老公的鸡巴 孟槐烟也不知怎么,自己就听着江戍的哄,把手移开到一旁,这回下身是彻底曝露在眼前的镜子里了。 江戍见她乖顺,索性将她左腿搭在扶手上。两腿随之张得更开,她下意识地要缩,又被江戍摁了回去。 江戍拿手去拨弄那两片小阴唇,道:“孟老师,该讲课了。” “这个,是什么?” 孟槐烟羞耻感犹存:“你明明知道。”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说得冠冕堂皇。 江戍等她回答的间隙,手里没停止动作,时而轻按着阴唇及中间的细缝上下滑弄,时而拿指尖去试探性地逗弄掩在里头的小口,浅尝辄止。 孟槐烟总算被玩弄得决定妥协,小声道:“是……阴唇。” 江戍笑,“哦”一声,手指拨开阴唇转而去寻上头的阴蒂,慢慢将它抚弄得胀起来,又问:“那,这是什么?” 已到嘴边的呻吟无法咽回,孟槐烟平息一番才道:“别摸了呀,是……阴蒂……” “是吗?”江戍按着那颗肉粒不停揉弄,像是疑惑道,“摸这里,孟老师抖什么?” 孟槐烟去抓他的手,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怎么?”江戍反握住,递到嘴边轻吻一下,“乖,回答我。” 江戍耐心哄人时总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她仿佛被蛊惑了,一步步打开自己,嗫嚅道:“因为,很舒服……” 江戍继续探手下去,从穴口刮了点透明的淫液,若思所思道:“这样啊,难怪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镜子里头看得清楚,花瓣没能完全贴合,中间微微露出点小口,稍用力一缩便涌出股体液来,连同刚刚站立时被江戍弄出的,在灯光下显出剔透的淫糜。 江戍见怀里人羞得不答话,叹口气,去吻她的耳侧,柔声道:“老师给我上课,怎么我问你才答?乖,自己来说给我听。” 孟槐烟从镜子里望到江戍的眼睛,他带着笑,温和而沉静,全然不似身下的迷乱荒唐,她宛若坠入他眼里。 羞耻感犹在,而此刻江戍专注地看她,她便只想把自己坦诚给他看。 孟槐烟咬唇:“你抱紧我。” 江戍没掩住笑,答了一句:“好。” 他将她两腿都搭在了扶手上,掌心就覆在她的膝侧,向两边撑开,低声问她:“开始上课了吗,孟老师。” 孟槐烟模模糊糊“嗯”了一声,两手慢慢滑到腿间,粗硬又绵软的耻毛密密躺在手心下。她喉间干涩,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江戍似乎发现了她的困窘,摩挲着她腿侧的肌理,道:“慢慢来,一样一样告诉我。” 孟槐烟小幅度点头,拢在一起的手掌缓缓分开,方才被掩住的风景便也跟着显露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轻轻拈起几缕散乱的耻毛梳弄几下,咬咬唇,开口道:“这是,阴毛。” “错,”江戍要她讲,却又要纠正她,他伸手过去同她一样地撩起一些毛发,凝着镜子里她那双迷蒙的眼,道,“这是你的逼毛,知道了?” 穴口肉眼可见地一缩,江戍笑了笑,没点破,听她可怜巴巴地说了句“知道了”,便松开手,回到原本的位置去。 指尖向下滑,孟槐烟轻轻戳弄几下那处饱满,道:“这个是大阴唇……” 江戍的“哦”拖长了音,也跟着伸去食指有样学样,孟槐烟没防备,却看他像是只不过觉得好奇新鲜的模样。 “肉嘟嘟的,”江戍附在她耳边,“好可爱。” 她耳朵都红了,直到江戍说“继续”,才接着动作。 整个穴都泛着嫩红,孟槐烟手搭在那处,欲将花唇分开,又不好意思地松手任其阖上。 江戍瞧着她的动作,故意问着:“怎么不讲了?” 她视线同他对上,很快移开:“讲完了。” “讲完了?”身后那人笑起来,而后指头去浅戳藏在里头的小洞:“那这是什么?怎么还藏了一张嘴?” “那是……” “是什么?” 孟槐烟揪着眉头,像是被欺负狠了:“是……小穴。” “还叫什么?” 她沉吟着不说话,江戍便继续浅浅插着:“记住了,这是骚宝贝的小逼。” “你别说……” 江戍重重戳一下:“记住了吗?” “唔……记住了……” “那它叫什么?” 孟槐烟吸着鼻子,委屈道:“是我的小逼。” 得了答案,江戍逼问她的势头下来,转而温柔的诱哄:“乖,让我看看里面,好不好?” 孟槐烟似是纠结了好一会儿,接着小心翼翼拨开两片花唇,里头的小口便一点点映在镜里。 好淫荡的动作…… 她终于忍不住偏过脸去,不再看这下流场面。 “怎么连里面都是粉的。”江戍盯着那处翕张的口,发出句感叹。 “你看它一缩一缩的,是不是饿了?” 内里的肉壁与空气触碰,产生微妙的凉意,孟槐烟不由控制地缩着穴,还要分神应付江戍的戏弄:“不是的。” “不是?”江戍将指头放在穴口,而后慢慢往里深入,“我看它吃得挺欢。” 粉嫩的花穴含进根手指,随着指节的动作收缩开合,往外吐着淫水。被搅弄出细微的响动,孟槐烟半阖着眼启唇轻喘。 突然间那根指头抽了出去,江戍垂眸捻开手上的湿液,抬手到她面前来教她看见:“流出来了什么?孟老师,告诉我啊。” 淡淡的腥甜传到鼻底,那能是什么? “是,水……” 江戍蓦地笑了,将指头又插进嫩穴里:“是骚水,是宝贝最喜欢流的淫水。” 孟槐烟很是羞愤反驳:“没有!” 江戍不同她辩,不插她了,掌心将下头那处包裹住,轻轻揉捏着说:“但是这里少了点什么。” 明明只有那里被揉捏了,却是全身都被捏得酸软:“什么?” 江戍突然把她托起来,挺动下臀:“把老公的鸡巴拿到前面来。” 孟槐烟悬着空,着力点尽在江戍手上,心里惴惴,只好听话将右手从身后伸下去,抓到那根一直抵在身后的硬物向前拨弄,左手将它抓住在身前。 江戍这才将她放下,这样一来,她便实实在在坐在这根肉棒上了。 “嘶,”江戍轻拍下她的腿侧道,“轻点坐。” 孟槐烟应了,挪着屁股调整了下位置,跟茎身蹭出点莫名的火。 “骚货,”江戍撸动着性器,哑声道,“别急,过会儿给你。” 百口莫辩,孟槐烟不理他,视线却被镜子里的场面攫住。 嫩红的逼穴紧贴着粗大的肉棒,深红的龟头从身下随着江戍的撸动一下下探出头来,又深陷在那道软绵的逼缝里。 她看得眼热,江戍觉察到这些,忽而抬起龟头更贴紧她下头道:“孟老师也教教我,我这根叫什么?” 孟槐烟仿佛被火热的性器炙烤着,神思混沌起来,她主动摇着屁股去蹭他的,声音柔得滴水:“是老公的鸡巴。” 江戍没料到她这回这么乖地答了,一时间情潮一股脑儿涌到身下去,他暗骂一声“操”,不轻不重地给了她的逼穴一下:“看到鸡巴就骚起来了是不是?” 孟槐烟喘叫一声,柔柔地发出鼻音:“才不是。” “不是?”江戍哂笑一声,抬起她的屁股,“自己扒开骚逼,把鸡巴吃进去。” 章节目录 22.放我下去 孟槐烟不敢低头,唯恐失衡掉下去,便一直看着镜子动作。 她一只手分开穴口,另一只手去握住茎身往穴里送,江戍看不见镜子里的情状,除了耳里充盈着她难耐的呻吟,便只能垂眸看到自己的性器一点点隐没在她腿间,而后是腻人的湿热。 直到全部吃进去了,孟槐烟才又靠回江戍怀里,视线没了遮挡,这才使他得以看见那是怎样的淫乱。 粗涨的鸡巴被幼嫩的逼口含住,因她后仰的动作又被吐出一小截来,阴唇紧紧箍着茎身不放,内里的吸力几乎是要求着人立刻交代在里面。 江戍抬臀慢慢从下往上地操她:“逼里还是这么紧,只被我操过是不是?” 被一根粗热的棍子捣弄,孟槐烟原本什么情意都乱了,又被这一句弄得清醒过来,她绞紧了穴去夹他,呜咽道:“就是只有你。” “好好好,”江戍见她这样,心里头愈发软了,他去吻她,边吻边轻轻操弄,“只有我。” “阿烟只给我干,我的鸡巴只给阿烟吃,好不好?” 她不情不愿地“嗯”一声,江戍失笑,用力抱着她,恨不能将她揉碎在怀里,咬牙道:“骚宝宝,勾死我算了。” 一阵接一阵激烈的挞伐紧随而来,孟槐烟张着腿无措地被他操弄。 迷蒙间只见自己的穴口渐渐浮现一圈白色的沫,原本的嫩穴已然被不断进出的肉棒磨成熟透了的深红。 看不见的里头,江戍想讲章法时便讲一讲,有规律地九浅一深地操,不想讲章法时,便胡乱只是往里顶弄,性器戳到哪一处就算是哪一处,逗得她四下失守,穴里的软肉尽被操了个遍。 孟槐烟最怕他这样,每每此时便无法招架,然而毫无章法带来的爽快却教她迷乱。 江戍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她越发开始放荡:“老公,老公……干死我呀……” “呜呜小逼要坏掉了,老公轻一点……” 她若是这样叫,那就是真的操到了骚处,夹着他的穴是性感,此时的声音却软糯得可爱,江戍听得心神微漾,捏紧了她的腿狠力顶到更深处。 “轻一点怎么干死你,嗯?” “那就重一点,喜欢的……” 沉在她体内的鸡巴一跳,江戍咬牙:“骚货。” 他越发快速深顶几十下,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去,而后将她紧紧抱住,硬实的胸膛与她嫩滑的后背密不可分地贴在一处,滚烫的热流就这样在她体内迸射。 体液冲击到深处的一瞬,孟槐烟的神魂仿佛都被抽离干净。魅人的喘叫一声急过一声,拔高的调子在终于没有精液再射出来之后渐渐放缓。 江戍射了精却毫无歇息的意思,就着灌满精的穴又开始轻轻动起来。 孟槐烟去推他的手急急阻止,嗓子都有些哑了:“别弄了,让我歇一会儿。” 江戍停了,将她的腿放回扶手上,但没把性器抽出来,他腾出手来捋她鬓角散乱的头发,在脸侧落下一吻,开口时带了笑意:“这就没力气了?” 她连应声的“嗯”都微若蚊蝇。 江戍任她把身体的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心里发软,将她脑袋转过来,低下头去浅浅啄几下她的嘴唇,随后与她接了个温存又绵长的吻。 一道铃声极不识趣地打破了这份宁静,江戍罔若未闻,孟槐烟轻轻推他,小声道:“是你的。” “不管它。”江戍仍是低头来寻她的唇,然而又被推拒开。 “快去接,万一是什么重要电话呢。” 江戍看着她,趁其不备又吻了一下,心情颇好道:“听老婆的。” 哪个称呼也不及这个庄重,孟槐烟心头一跳,偏过头去不看他了。 然而身子忽然一腾空,被江戍抱了起来,孟槐烟惊叫一声,被他就着插穴的姿势抱着去了梳妆台前。 铃声仍在继续,却没标来电者的姓名,只是一串陌生号码。 “推销电话吧。”江戍欲走,却被孟槐烟拦住。 “等等!这好像……是我舅舅的号码。” 孟槐烟惊得一个激灵,拍着江戍的手臂道:“快放我下来!” 江戍这次难得顺从了她的意愿,微微俯身将她的腿放下,孟槐烟正欲往前走开,却突然被身后那人拦住腰搂了回来,刚吐出一些的性器就这样蓦地又插了回去。 孟槐烟喉间轻喘,双手下意识撑住了眼前的桌子。 方想说些什么,江戍已经接起了电话,孟槐烟只得将话憋了回去。 “舅舅。”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程观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江戍手抚过她凸起的背脊,引得身下人微微颤着:“阿烟告诉我的。” “刚才她跟我要个东西,我忙着给,电话接得晚了些,舅舅见谅。” 孟槐烟听得心惊胆战,又见他一脸淡然地说着明面上没什么意思其实大有意思的话,顿时羞得捂住脸。 程观没多想,开门见山道:“你们今天录制现场的图我看到了,是你让人发的?” “嗯。” 梳妆台也镜子,虽是小了些,但也能看见小姑娘掩面垂头,江戍摩挲着她的腰际,唇角勾起。 “现在基本没什么负面言论,处理得不错。” “谢舅舅夸奖。” 程观见他一口一个舅舅,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轻笑了声,道:“行,这声舅舅允许你叫了。” 江戍也笑道:“改天登门拜访。” “嗯,照顾好她。” 这两个男人的对话似乎总以这句收尾,程观等江戍应了便挂了电话。 “程总,还要联系那边撤稿吗?” “没事了,去忙吧。” 助理应声出去,程观摩挲着手上的钢笔,心道自家姑娘看人倒还挺准。 而这姑娘和姑娘看上的人并不知道这些。 孟槐烟见江戍终于挂了电话,一边悄悄动着准备逃开他的掣肘,一边问着:“他跟你说了什么?” 江戍觉察她的动作,不禁发笑着把她拉了回来,牢牢制在怀里。 “没说什么,”江戍突然顶进一下,“大概是觉得你找了个能干的老公。” “干”这个字被加了重音,孟槐烟不会听不出来他这是什么一字多义,哼了声道:“别骄傲,是我看人的眼光好。” “嗯,是。” 江戍任她说,反正她现下除了嘴上还能硬着,哪里都是软的。 他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干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到刚刚那儿去。” 孟槐烟声音发虚:“做什么?” “做。” 这面镜子大约从没见过这种荒唐场面,今天一次见了个够。 孟槐烟浑身赤裸地站在那儿,浑身上下只有脚上蹬着的那双银色高跟鞋。 而江戍衣着却还完好,站在她身后从容观赏她的身体。 “很漂亮。”他吻着她的脖颈,看着镜子里她泛着水光的眼,低声夸道。 江戍用力插一下,她胸前的两团便颤几下,漾开的波划破安静流动着的空气。 “这几年吃了什么?奶子又大了,”江戍握住一只绵软的乳,哄着她给出答案,“一只手都抓不住。” 孟槐烟言语间带着鼻音:“没有……” “哦?”江戍一边揉捏,一边抬臀去干,“那就是自己揉大的,是不是?” 她这回竟没否认:“揉过的……但是没有你揉得舒服。” 江戍只觉小腹又热一分,性器胀大着被她的逼穴含吮,低声问:“我是怎么弄的?” “唔……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江戍索性两手都抓上她的胸乳,指头深陷进乳肉里,开始力道时轻时重地捏。 他拿温柔的声音去诱她:“是不是这样?” 孟槐烟鼻尖发出一声轻“嗯”,混杂在绵绵的喘息里。 江戍不再逗她,如此下去只会尽数作用在自己身上。 他握住孟槐烟的肩将她压向自己,而后抬臀快速冲撞起来,拉着她沉入更深的欲里。 章节目录 23.江老师 被迫终止了一项有进账的副业,孟槐烟决定从另一项副业上找补回来,最终接受了本还在犹豫中的杂志拍摄邀约。 她的经济约签在了观星娱乐,也就是她舅的公司。 程观向来护犊子,光明正大地给她开后门,连原本只给影帝郑今远处理事务的金牌经纪人杜明婵都被派来另外带她。 眼红的人不少,却见孟槐烟没有要怎么在娱乐圈发展的势头,并构不成什么威胁,也就罢了,顶多还有点酸。 照理来说,有这样好走的后门,要是想红,被捧起来也不是多难的事,偏偏她佛得要命。 做点喜欢的事,有一搭没一搭挣点小钱,这就是孟槐烟对生活的期待。假如大张旗鼓地正经进了娱乐圈,暂且不论自己是否还能拥有隐私,当初对某人的退避又哪里还会有什么意义。 《Sense》是家国际性的时尚杂志,按国内的论资排辈也算是一线刊,不少人挤破了脑袋想上的那种。 孟槐烟只是拍摄几张内页,主咖还是这次的封面,郑今远。 她看着正在拍摄中的人,三十而立的人了,周身的状态同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没什么两样,甚至还多了一份成熟偶像的魅力。孟槐烟看过他演的戏,是真不错,要是自己再年轻几岁,恐怕追星也会追这样的。 她看了会儿,向杜明婵道:“婵姐,我是不是买一送一来的?” 杜明婵噎住,却见她神情没什么波动,好像只是单纯一问。 “还真不是,”她怔愣过后笑了,“主编分别看上的你们俩,结果发现都得联系我,我俩还乐来着。” “就你上一本柔雾主题的那组图,她很喜欢。” 孟槐烟想了想,就是江戍第二次来时坐那儿看的那本,江戍也夸了,然后他们还…… 念头快要往不可描述的场景发展,孟槐烟及时止住,借着喝水镇了下心神。 “好,郑老师休息一下,换第二套衣服。”那边主编撑着桌子查看刚拍出来的图,头也没抬喊道。 她转头看向孟槐烟:“槐烟准备一下先上。” “好。” 口红被洇湿了,孟槐烟找化妆师补了补,又任她补了下脸上,才走到幕布前去。 整个棚里本就很热,站到这处被打光灯直直照着更是闷热难耐。好在这样的经历有过不少,还算能适应。 孟槐烟不停变换着动作让摄影师拍,郑今远不知什么时候换好了衣服出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视线对上时竖起拇指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 孟槐烟无暇分神,只微微弯唇以作回应。 整场拍摄持续到晚上七点还没结束,不过已临近尾声。 孟槐烟的任务量小,早已结束了,大家说好了要一起聚餐,因此并不让她先行离开。 江戍六点准时打来过电话,见她还不回,便索性说要来这里。 电话再响起来,依然是江戍。 孟槐烟听到关车门的声音,问:“你到了?” “嗯。” 闷且无聊,身心俱疲了一天,孟槐烟这才恢复点生气,欢快道:“我来接你!” 化妆师正给郑今远补妆,他余光瞥见孟槐烟忽然间起身朝外头走,便问一旁的杜明婵:“她去哪儿?” “应该是她男朋友来了,一小时前就说要过来。” 郑今远闻言挑眉:“她有男朋友了?” 杜明婵诧异了下,想起来郑今远待在山里拍了好几个月的戏才出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是啊,就前两天的事。不过槐烟谈恋爱倒没什么,反正她也不吃娱乐圈这碗青春饭。” 郑今远“嗯”了声,没再聊下去。 入了夜,外面反而比里头还凉快一些,只是拍摄场地偏僻不说,连路灯都是暗的。 孟槐烟等了一会儿才见人来,暗色裁剪出一道凌厉的轮廓,不消说,她也能一眼认出他。 江戍敞怀接住扑过来的人,怀里头的草木香便将人兜头罩住。 他手上拎了东西,空闲的那只手则摸摸她的后脑,又微俯身在发顶上落下一个吻,道:“辛苦了。” 那脑袋在怀里拱了拱,鼻腔里模糊地哼哼两声。 江戍失笑:“好了,进去吧。” 孟槐烟这才从他怀里退出来。 再多的疲累烦闷见到他就顷刻间烟消云散,不得不承认,被别人拍着时,她心里有那么一瞬想起了江戍。 他们曾是彼此最忠诚的模特,一个留在镜头下,一个留在画布里,而后的几年里,镜头模糊,画布落灰。 那现在呢,那一瞬后,她突然就想,如果现在的江戍来拍她,会是怎样。 在这晦暗的光线里,她看看他,忽而觉得这样就很好。 门口的保安见江戍没工作证,想拦。 孟槐烟拉起他的手,道:“家属。” 那保安像是愣了一下,让他俩过了。 她的手也不知怎么生的,那么嫩,像是一捏就会坏。但此时是被她牵着,江戍没用什么力气,乐得教她领着自己走。 快到人群,孟槐烟下意识要松开,却被江戍反手握住了。 她侧头看他,江戍回望一眼,神色自如,手下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牵她。 孟槐烟鼻腔里小小的一声哼笑。 江戍这人啊。 没想到出去接个人的功夫,回来时拍摄任务已经结束,大家各自做着收尾工作。 江戍赶上个探班的末尾,仍把家属的派头做足了:“给大家带了点饮料。” 他把挑的咖啡和奶茶都拿出来,道:“多谢大家对阿烟的照顾。” 这架势,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都难,吃人嘴软,众人纷纷道谢,又夸江戍体贴。 主编也闻声走过来,江戍见到她微微颔首:“曦姐。” 于曦也久没见他,拍拍他的肩笑道:“男朋友当得倒尽职。” 孟槐烟微讶:“你们,认识?” 于曦目光转向她,撇嘴道:“是啊,找过江戍给我们杂志拍封,他没肯。” 开玩笑开得自然,孟槐烟直觉他们还要再熟些,果然江戍说:“是于曜的姐姐。” 脑海里陡然出现一个总是吊儿郎当的身影,孟槐烟恍然。 “原来槐烟也认识阿曜?” “嗯,大学里经常一起玩。”孟槐烟点头道。 于曦挑眉:“原来你俩从大学就……” 江戍:“嗯。” 于曦喝了口咖啡,想起来什么,道:“对了槐烟,wild最近准备推个新产品,要筹拍个双人广告,正找男女主呢,我有个朋友负责这事儿,让我帮忙留意看看。我觉得你挺合适的,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试试。” “新产品,彩妆?” 于曦摇头:“听说是护肤品。” 江戍突然开口:“男主角定了吗?” “差不多吧,”于曦打趣的眼神扫过他,朝不远处换了衣服过来的郑今远示意,“那儿呢。” “郑老师?”孟槐烟转头看到来人,诧异道。 “叫我?” 郑今远从身后过来,在她身旁站定,顺手拿起一杯咖啡,对着江戍道:“谢了。” “不客气。” 语气有些冷硬,孟槐烟看看江戍,除了神情淡了点,没看出什么端倪。 江戍最终被带去一起聚了餐,家属的身份着实好用。 散席时已经近十二点,一小拨人接着去酒吧赶场,另一些实在累得玩不动了,各自回家。 江戍同大家作别,将有些醉意的人塞进副驾驶,顺手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车却迟迟没动。 孟槐烟带点醉就更困几分,脑袋侧靠在座椅上嘟囔道:“怎么不走。” 江戍突然凑近,他顾及开车,没喝酒,眼下看着不太清醒的人,似乎自己也变得不太清醒。 “你跟他很熟?” 小姑娘微微睁眼,困惑道:“谁?” “郑今远。” 酒精让人迟缓,她揪着眉头像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措辞:“还好,不算很熟。” 江戍逼近一寸:“不熟叫他老师?” 小姑娘眼睛睁大些:“不熟,才叫老师。” 江戍发觉自己这样不对,这个行当里的人,尊称对方总要叫一声老师,她这样叫又有什么错处。 但那人的眼神,那绝不是仅当她是后生的眼神。 江戍烦他,烦所有觊觎这个小醉鬼的男人,于是低头亲亲她:“叫我。” “江戍。” “别的。” 她便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喊了声:“江导。” “还有呢。” 她头蹭蹭江戍的颈窝,想了一会儿,迟疑道:“老公?” 够了。 可隐约还是不够。 江戍抱紧她,哑声道:“叫老师。” 孟槐烟的眼睛放大些许,仿佛恢复点清明,半晌道:“江老师?” 章节目录 24.你希望我去吗 没想到的是于主编很快就打来电话。 “槐烟,wild那边的试镜你考虑得怎么样?” 孟槐烟拿着逗猫棒逗小疙瘩,闻言动作一点点慢下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被制在那个角落里,被江戍的臂弯拘着时,近在咫尺的属于他的呼吸。 昨夜不算很醉,细碎的场景竟还隐约记得。 包括,幼稚的江老师。 他应当不是很乐意自己去,不过好在自己也没什么太大的意愿。 于是答:“我想过了曦姐,可能还是不大合适。” “怎么了吗?” 孟槐烟想了个还算委婉的措辞:“我之前拍的都是平面类的,要我演,可能真演不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而后是一声轻笑:“还是看你,不过我朋友那边太急,已经从我这儿要了你的信息过去,假如过来联系,你实在不想试试看的话,直接拒绝掉就好。” “嗯嗯。” 正事谈完了,于曦稍稍跟她拉些家常:“你现在还好?昨天看你们走的时候,你走路都是飘的。” 孟槐烟笑两声:“睡了一觉,挺好的。” “欸对了,江戍在吗?” “他啊,上班去了。” 那边闻言打趣道:“果然已经住一起了,这小子动作够快。” 跟资历深的人说话,哪怕只是闲聊看来也得小心一些,一不小心踩了坑的孟槐烟此时脸上烧得厉害,除了干笑也不知发出什么音节合适。 “不过,这小子不错,”那头的语气略略沉下来,“你们好好的,江戍这几年,挺辛苦。” 孟槐烟不确信于曦是否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然而就算她不清楚其中的细枝末节,估计也是猜到了点什么。 “嗯,我们会的,谢谢曦姐。” * 给孩子们上完课,没等来江戍回家,倒是先等到了个快递。 孟槐烟签收好,看这像是个衣服的包裹,把记忆搜刮个遍也没想起来最近买了什么衣服。 等等……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 怀着拆任何快递时都没有过的紧张,孟槐烟拿来剪刀将它划开,再慢慢抽出来。 里头的半透明包装袋一点点显露出来,包装袋里的东西也逐渐映入眼下。 黑色布料,零散的饰品,果然是上回一时兴起悄悄挑的情趣套装。 孟槐烟将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除了布料极简的上衣内裤,还有个猫耳发箍,缀着铃铛的项圈,一双网袜,另外有几个蕾丝材质的圈儿应当是手环腿环。 哦,还有一条尾巴…… 这穿上,能遮什么? 东西还被拿在手上,思绪却已经不自觉穿上了它,而自己含些羞意地摆出淫荡的动作去勾某个人,他会怎样,会喜欢自己这样吗? 微信的提示音将孟槐烟从想象中拉了出来,她拍拍染上热意的脸,拿过手机。 是条好友申请。 附带信息是:槐烟,我是梅阑,还记得吗?来找你聊聊wild广告片的事。 孟槐烟暗暗咀嚼了几遍这个名字,很快从记忆中翻出关于这两个字的信息。 那时她是长发,看起来很温婉,毫无富家小姐的娇气模样,餐桌上氤氲的饭菜热气没能掩去她的面庞,孟槐烟记得那张脸上是清秀的漂亮。 她是江戍的朋友。 孟槐烟点了通过。 对面很快发来一个打招呼的表情包。 她便也回了一个,并道:“记得的,梅小姐,你好。” “叫我梅阑就好,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孟槐烟:“是啊。” “要不怎么说命运弄人呢,谁会想到哪怕你离开这么久,我们今天又遇见了,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这话里总有点微妙的刺人,孟槐烟淡淡回句“嗯嗯”。 那边似乎还没寒暄够:“这次广告片的选角有点着急,我们见了几个都挺不合适的,曦姐给我领导推了你,她对你很满意,就要我来帮忙游说。” 孟槐烟不答,安静看她自己交代来龙去脉。 “我想来想去,还是找江戍帮忙,毕竟你们又在一起了。” “江戍这人,你知道的,一点也不肯徇私,跟我说他没什么意见,让我来问问你。” 孟槐烟突然就不想回了。 但出于礼貌,答了句:“是这样啊。” “嗯,你考虑得怎么样?” “我还需要想一想,晚点回复你好吗?” “行呀,等你消息。” 孟槐烟不再回复了,把手机丢到一旁,沉沉看了面前的套装一会儿,将它随意收拢起来丢进了衣柜里。 江戍回来时,孟槐烟正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看书,他看看清冷的厨房,朝她走去。 夕阳还未落尽,余些绚烂的天光,拿来看书却应当有些吃力。 江戍将手掌覆在摊开的书页上,待孟槐烟抬起头时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轻声问:“想吃什么,我做。” “我点了外卖。” “外卖不干……” 没等他说完,孟槐烟打断他,望着他的眼睛,认真而固执:“我想吃。” 既然是她想,那江戍便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他做的所有事,都只是要满足她的“想”。 “好,”江戍像是妥协,又像是哄她,“买了什么?” “冒菜。” 江戍皱皱眉头,没说什么。 她看起来很不对,没来抱他,没来撒娇,也没问他想吃什么。 孟槐烟的表情半映在屋内的灯光下,半掩在外头的暗色里,江戍忽而觉得有些不真切,这份不真切直到手触到她的脸庞时才算散去。 他柔声问:“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呢? 孟槐烟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江戍,慢慢开口:“那支广告片,你希望我去拍吗?” 她感知到了自己的声音,微弱的,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她也看到江戍的沉默,他似乎在想些什么,而后说了句:“你想去,就去。” 昨天的江戍说了什么呢,他要自己一遍遍叫他“江老师”,然后附在自己耳畔:“不许答应,不许去拍。” 一夕之间,只不过有人求了情,他便改了主意,真是天大的面子。 他真当自己喝醉了,便什么也不记得? 孟槐烟此时倒真希望自己什么也不记得。 她听见自己说:“我去。” 外卖没过多久便到了,冒菜,只有一份。 江戍几乎确信了她在同自己闹脾气,却不知她是为什么不开心。 孟槐烟拎着外卖盒在餐桌上落座,刚拆开包装便被江戍拿了过去。 他拆开盒子,将那些饭菜小心倒进拿来的白瓷碗里。 她点的很辣,碗里尽是滚烫的热油,蒙蒙的热气扑到手腕上,不灼人,不如她灼人。 孟槐烟看他动作,淡淡道:“给你点了明水轩的饭菜,在路上。” 江戍便笑了,将碗推到她面前:“嗯,吃吧。” 章节目录 25.天赋 江戍开始用饭时,孟槐烟已经进了浴室去,这期间没再同他说一句话。 淅沥的水声挠得江戍心烦意乱,他草草吃了些,便将余下的收拾进了厨余垃圾。 浴室门没锁,孟槐烟向来也没有锁门的习惯,江戍径直开了门进去。 她像是在想什么事,动作温吞地拿浴球在身上擦,没意识到有人进来。 侧身立着时身形越发明晰,流畅的线条被水一冲刷便柔和下来,水流到达挺翘的臀部时顺势滑落,只余些小股的细流沿着臀线到达腿根,再一路向下。 一块上好的白玉石,不被人磋磨有什么意思。 江戍不请自来还脱起衣服,思绪游离的人这才注意到他。 孟槐烟下意识捂住胸口背过身去:“你快出去!” 身后没人答话,耳边的水流中夹杂着传来窸窣的衣物摩擦声,再然后,那点脚步声也近了,背脊忽而贴上一堵温热的人墙。 孟槐烟将自己环得更紧些,咬牙道:“出去。” 一声无奈的叹息落在发顶,江戍抱住她,道:“告诉我,怎么了?” 她不说话。 江戍等不到回答,没再开口。他拿下淋浴喷头对着她,几十道细细的水柱便喷洒在眼前细嫩的皮肤上,漫开一片密密的痒。 孟槐烟向前躲,又被他拉回来。 江戍像是放弃逼问她,抬手在她背后缓缓动作起来,温热的大掌在皮肤上摩挲,竟比水流的爱抚更能使人放松下来。 竖起的刺仿佛慢慢被泡软化了,她被腾腾的水汽包裹,忽而觉得疲累。 江戍有一下没一下地帮她按着,见她不排斥了,便得寸进尺地将她纳入怀里。 水流转而对准更为敏感的小腹,孟槐烟微微躬身,臀便挨上微微硬起的一根。 她没那个想法,才躲,但真被他锁在怀里了,却不由地只想被他抱着,她还想蹭蹭他,像平日里的撒娇一样,但一想到他陡然生变的建议,那个明里暗里挑衅的所谓朋友,心里便酸胀得厉害。 她在意江戍是否愿意让他去这件事,但江戍让她去她便去,不让,她便不去吗?不见得,无论他的意见如何,决定权在自己。然而她想问他,你为什么又愿意让我去了?你跟她关系很好吗?好到可以为她改变想法? 但她问不出口,原本以为自己好了,长大了,但明明想说的,依然难以启齿。 孟槐烟,你真是莫名其妙。 要让爱人学会与自己沟通,既要懂得唱红脸,也要懂得扮白脸的好处。 江戍深谙此法,准确来说是那夜之后,在漫长的,画地为牢的等待和反思里,他慢慢学习着如何爱人,即便她并不在身边。 再年轻一些时候,他还学不会很好地克制,学不会怎样教爱人坦诚,选了错误的方式去解决,那是他做错了事情。 到了这一刻,他依旧不打算立刻继续问她,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把自学到的东西教给怀里的人。 江戍左手掌在她的下腹,规矩地没乱动。那花洒却不知什么时候向下移了几寸,随着他的动作将耻毛打得更湿。 再然后,激烈的热流冲击在了整个阴阜。那水流像是故意似的,钻进两瓣嫩肉里,径直撞在那颗小小的肉粒上,他的右手稍一变换角度,便连同腿心的小口也能被殃及。 江戍拇指稍一拨弄,将出水口改换成了中间那圈密集的小孔,水势陡然增大,疾风骤雨般尽数往阴蒂那处喷溅。 她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 孟槐烟的身子忍不住颤起来,想躲,想把腿并起来要他找不到那处敏感,却仍旧受制于人。江戍将腿抵在她腿间,教她无处藏匿了,那水柱便像是黏在了上头,无论她怎样扭着腰身去避都无法避开。 这跟被江戍用手去挑逗时的感觉很是不同,江戍会看着她的反应调整疾缓,水却不会,只管闷头横冲直撞,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猛然袭来,孟槐烟被强行挑起了欲,又被强行带着往高潮去。 兴奋快达到顶点,在这关头江戍忽而吻吻她的耳尖,低声问:“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他的目的在这里。 疾风骤雨明明是他带来的,但也只有他的臂弯在以世上最绵软的温柔来容纳她。 孟槐烟处于被他挟制的两极里,终于抖着身子小去了一回。她靠在背后的胸膛上重重喘息,没有余力去答他。 江戍始终像是对这个答案并不在意,却又固执地要一个答案。 他拿浴巾将人三两下擦干,直接抱起来去了卧室。 孟槐烟被扔在床上,不轻不重的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火热的身躯覆上。她想起那天夜里他的盛怒,想起他是怎样狠厉地扒了自己的衣裳,怎样毫不顾及她感受地插入。 那太痛了,她想。 孟槐烟瑟缩一下,偏过头阖上眼,却没等来想象中的暴风雨。 江戍在吻她的脖子,慢慢往上,又吻她的侧脸,而后耳垂被小小地轻啮一下,随即伴着一个轻轻柔柔的吻。 孟槐烟去看他,江戍脸上也有些微在浴室里蒸腾出的红,她以为他在生气,谁知神情这样柔和。 见她看过来了,他微微勾唇,墨色深沉的眼里便盛了笑。 江戍抬手去解了她绑头发的皮筋,顺手过渡到自己的腕上,指节在她发间摩挲几下,而后额头抵上她的,半晌,轻轻叹了口气:“阿烟,我不是神,有些想法你不告诉我,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孟槐烟心里酸胀,静默良久,终于抬手去抱他。掌心落在他的背上,他的热便跟着灌入手心里来了。 她嗫嚅着开口,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我今天,的确不开心。” 江戍退开些许,凝住她的眼睛:“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她像是想了好一会儿去决定要不要答,随后迟疑道:“你昨晚……明明不想让我去拍那支片子的,为什么今天又答应了?” 江戍一愣,没想过她会这样问。 为什么会改想法,没有,他没有改,他依然不想让她去。 但这不对。 一个好的爱人,不是告诉她,你应该这样,应该那样,这个可以做,那个不可以。一个好的爱人,只能给出自己的合理建议,最终还是要在意她的“想”。 所以槐烟再问他,他说,你想去,就去。 她昨夜很快睡了过去,江戍望着她静谧的睡颜,在每天的复盘里完成自纠。 江戍将这些告诉她,又说:“你的想法最重要,我尊重你。” 谁知槐烟安静了许久,摇了头,说:“我需要你的尊重,也需要你的在意,江戍。” “你要我告诉你我今天为什么不开心,我也会想要你告诉我,你对我的希望是什么。” “你的确会影响我的决定,但不会彻底改变它,可你的想法,在我做决定要考虑的范围之内。” “昨天的你讲情感,今天的你讲理智,江戍,你其实可以一次性告诉我的。” 这就像一个闭环,双方都将彼此的想法纳入考虑,但又不想对方被自己的想法左右。 他们似乎谁也没错,爱人这一件事看似简单,却是一个复杂的命题。 小姑娘很聪明,细腻,江戍发觉自己的确小看了她。 可是她这样聪明,细腻,他只想低头去吻她。 江戍纠缠着她接了个绵绵的深吻,而后贴着她的耳畔道:“我没有爱人的天分,但你不一样,阿烟,你的天赋是被爱。 “你生来就应该被爱着,被我爱着。” 孟槐烟的喘息一窒,眼睛忽而有些酸,她想去亲亲他,告诉他:“不是的,你的天赋,也是被爱。” “江戍,我很爱你。” 章节目录 26.别跟我发浪 赤条条的两人叠在一起许久,总算融为一体。 江戍在性事里大多是狠厉的缠绵,而现在用着这段日子以来最甚的温柔,慢慢顶弄她。 孟槐烟的眼泪跟着下身的体液一道流出来,不算是难过,准确来说是疼与爱在心里头交战,搅得她情绪翻涌。 她想起什么,道:“我还有个问题,唔……” 江戍进了深处:“说。” “你跟梅阑,关系很好吗?” 他没停:“怎么问她?” “她找我谈广告片的事,说你让她找我,”孟槐烟食指抵住他的胸膛,佯装威胁:“快回答。” 还含着眼泪就不要威胁人了,没什么气势,江戍心里发笑,脸上也带着笑意:“就那样吧,小时候一起长大,你知道的,没什么关系。她要我帮忙劝你,我就让她自己跟你来谈。” 江戍凑近一些:“我做不了你的主,毕竟我们家的惯例,一向是听老婆的。” 孟槐烟被他欺负得眼角也红了,泪还缀在这处,简直要人更用力去欺负她。 江戍加重些力气:“怎么听着,像是吃醋了?” 她本下意识要答“没有”,念及方才的一番谈话,转念道:“嗯,不喜欢别的女孩子喜欢你。” 这几乎就是撒着娇要他只喜欢她一个了,江戍心里被她的泪泡软,性器却更硬,他一下一下更深地干她:“她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爱你。” 硬与软,刚与柔,分化两极的物什甫一相触便是热烈的火花。他的性器放慢了速度去碾过里头的软肉,那绵软负隅顽抗着,被他深重地一顶,便只能切切地含住他。 孟槐烟的喘叫也随着他的动作缓下来,不从喉咙出来,改作鼻腔间的低声轻哼,糯糯的,怪教人痒。 江戍问她:“还去不去?” 微闭着眼哼哼的人这时停下了,摸摸自己的鼻尖,视线聚在他胸膛上一颗几不可见的小痣,说:“我刚刚在气头上,回复了,去。” * 八月底的海南日头还很大,热度还能接受,只是过于曝晒了些。 孟槐烟将行李安置到酒店房间,先放了壶水烧来解渴。 那试镜简直形同走了个过场,她那天还没出大楼多久,通过的电话就打了来,顺道通知了一声再过一天就到海南来外拍。 她当时犹犹豫豫跟江戍说了这事,他的反应出乎预料的平淡。 “知道了。不就是刚同居没多久就要分居么,知道了,去吧。” 江戍坐那儿翻杂志,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孟槐烟咬咬牙,将他手上那本杂志抢来丢到一旁,分开腿径直坐到他腿上去。 她搂着他的脖子,被他盯着也不怵,亲亲他的嘴唇:“我很快就回来的。” “几天?”毫无温度的询问。 “四五天吧,最多一个礼拜,”孟槐烟小声道,“他们还打算在那里玩儿几天。” 江戍气笑,双手握住她的腋下就跟抱小孩儿似的往边上放,无奈小孩儿抓得太紧,没能扔掉。 他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却听得面前这人娇娇地喊疼。 难道真弄疼她了?江戍蹙着眉冷着脸去抬她的手准备查看,却被人抱了个满怀。 那人将他的手往自个儿腰上搁,蹭着他的脖子,催命似的:“你抱抱我呀。” 抱是抱了,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人是她要勾的,再要求饶可难。 孟槐烟伏在他肩上求着“不要了”,江戍却说:“要好几天吃不到鸡巴,现在不吃回头别跟我发浪。” 犹豫了一番,她便认了,还是吃吧。 门铃声响起来,孟槐烟过去开门一看,发现是郑今远。 “过会儿大家打算一起去吃饭,看群里就你还没回复,怕你没看见,我来提醒一下。”郑今远笑着同她眨眨眼。 孟槐烟客气地笑了笑:“好的,谢谢您。” 郑今远闻言低头哼笑了声:“‘您’这个字可把我叫老了。” 见孟槐烟只是笑笑不接话,他指了指身后那扇开着的门,道:“我就住这儿,有什么事来敲门就好。” “嗯,麻烦郑老师。” 郑今远回去了,孟槐烟关上门,屋里的水壶声还在闹哄哄地响。 她找到杜明婵的微信,敲了个信息过去:“婵姐,你住哪间?” “3602,就跟你中间隔了两间。” “行。” 江戍的消息突然跳出来,孟槐烟点开。 “落地快四十分钟了。” 啧。 孟槐烟自个儿也没意识到,就这片刻,笑意尽数爬上了眼角眉梢。 她拨了个电话回去,几乎是立刻被接起来的,但没声音,孟槐烟便也憋着不说话,良久才听到他一句冷哼。 孟槐烟小声笑起来,听得江戍道:“笑什么,刚出门第一天就忘了我。” “乖,”她忍笑去哄他,“我在外面挣了钱就回去养你。” 空气静默了半晌,江戍再开口时声音沉沉的,隐约掺着点笑:“好,被老婆养,不丢人。” 孟槐烟也“哼”了声:“你高兴都来不及。” “是,”江戍说,“我高兴还来不及。” 孟槐烟发出个轻快的鼻音,心里像那边沸腾的水似的冒起泡泡。 那头响起一道别人的声音,大约是工作上的事,孟槐烟听见江戍对那人说了句“等一下”,又转而对她道:“我这边暂时有点事,晚点再打给你。” “你去忙吧。” 热水壶“咔哒”跳了一下,水烧开了,闹腾的泡泡慢慢安分下来。 “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及时跟我说。”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孟槐烟使着坏打比方,说,“像是把女儿送到寄宿学校去还千万个不放心的老父亲。” 江戍似乎并不在意这个比喻,也不在意边上还有人,叫她:“哦,女儿。” 电话蓦地挂断了,江戍不在意地将手机放到一边,示意杨柯继续说。 汇报个工作还要被秀一脸,杨柯纠结了一番,抬手指指自己的脸,道:“江导,注意表情管理。” 江戍一睨他,杨柯及时收声。 组里有人海鲜过敏,他们便放弃了海鲜店的提议,最后决定去了一家饭店,点了当地特色的文昌鸡之类。 等菜上桌的间隙,有人打趣道:“孟老师跟郑老师多培养培养感情啊,毕竟有支tVc里你们可要演夫妻的。” 此行要拍三支片子,两人对产品的分别展示,还有一支则需要合拍,微弱的剧情元素里,他们一个是帮妻子擦精华的丈夫,一个是享受丈夫服侍的妻子。 孟槐烟倒没什么,就怕真拍出来了,某人要有点意见,不好哄。 两个主角还没做什么回答,梅阑像是来解围:“感情哪是这么快就能培养起来的,不过还好两位老师是熟识,专业性也够高。” 孟槐烟扯了下嘴角:“哪有哪有。” 郑今远坐她左手边,听了那话的第一反应是看她,却见她神情淡淡。 工作上的饭局,最少不了的就是场面话还有喝酒,孟槐烟念着明天还有工作本不想喝,没抵得过几个人一起劝,喝下去了一小杯。 “大家都少喝点儿,意思意思得了,回去睡个好觉,明天好起来工作。” 发话的是这次拍摄的总负责人,田季欣,也就是于曦的那个朋友,梅阑的领导。 大家这才克制下来一些。 孟槐烟随意夹点菜,心道没意思,还不如在家里看江戍逗根本不搭理他的小疙瘩有意思。 微信提示音响一下,孟槐烟拿起来看。 江戍发来一张照片。 完了,孟槐烟心想。 那不是她藏衣柜里的情趣套装是什么。 章节目录 27.喜欢这样 包厢里开了空调,大家将酒敬来敬去竟将温度生生又热回来些。 “很热吗?脸红成这样,要不要把温度再调低一点?”杜明婵见她不大对,凑近问她。 将手机屏快速熄了,孟槐烟转头看向她,摇摇头道:“不用不用。” 杜明婵把她的酒杯端离开一些:“估计是酒闹的,别喝了啊。” 孟槐烟“嗯”一声:“不喝了。” 手机是不再看了,那几个字却一直在心里头燎原。 “这是什么?” 成年人了,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江戍却要摆出当真毫不知情的样子来问她,远隔千里万里也不放弃捉弄她这件事。 对啊,隔着这么远他能拿自己怎么样。孟槐烟不愿教他拿捏着,打定主意要争一争上风,于是打开手机在对话框里编辑了条信息发过去。 “情趣内衣啊,这都不懂?” 很好,很有气势。 她关上手机,淡定地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手机亮了一下,跳出他的消息,孟槐烟悠悠把排骨吃了才去点开看。 “嗯,不懂。不过孟老师穿上给我示范一下的话,应该就懂了。” 孟槐烟心里暗暗啐他一口,打起字:“看我心情吧。” “这样啊。” “可是怎么办,它硬得发疼了。” 脸上的温度方凉下来一点,就又开始不要命地烧。孟槐烟将屏幕亮度调低一点,敲着屏幕的指头用了些力气:“自己解决。” 江戍还没回,倒是有人先说话了。 梅阑坐在她的斜对面,这时看着她关切问道:“槐烟怎么吃饭还一直看手机,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她将手机反扣在桌上,笑答:“不是,回个信息。” “是家里那位吧。”毕竟四舍五入也是观星的小公主,圈子里消息传得快,在场有人也听说了她跟江戍的事,出言打趣。 孟槐烟便不再看梅阑,也不顾她作何反应,转向那人坦然道:“嗯,家里那个,太粘人。” 团队专门租了车在拍摄期间用,工作人员都坐那几辆车来回。郑今远有专用的房车,孟槐烟平常并不怎么出来活动,有拍摄也是自己开车,没有配备的必要,便同来时一样坐他的车回去。 杜明婵坐在前面的副驾,后头空阔的车厢便只有他们两个。空气里有些淡淡的清香,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孟槐烟放松下来,一看郑今远,他像是累了,阖眼靠在座椅上休息。 一窗之隔的车外还隐约传来喧闹,躁动的热气在这个空间里骤然安分,除了流动出的舒缓纯音乐一时间什么也没有。 江戍得知她在吃饭,便没再招惹她,要她回酒店再说,但孟槐烟实在无聊,又喝了酒,便只想叫他来说话。 “Knock Knock。” 他像是一直在守着,很快回信:“到房间了?” “在路上,无聊。” “哦,拿我当消遣。” 认真的神情加上不虞的语气,大约就是江戍讲这句话时的样子,孟槐烟轻哂。 “那江导陪聊值多少,开个价。” “你老公不缺这个,”江戍将水杯放到一边,唇角自收到信息开始就没放下,“穿上那套衣服抵就够了。” 孟槐烟没想到他还惦记着:“想狮子大开口?可惜江导亏了,我本来也是要穿给你看的。” 江戍叹口气:“你不在,就不要撩拨我。” “还有多久到?” 孟槐烟怕吵到郑今远,便走到前面去问司机。 “大概十分钟左右吧。” 孟槐烟道了谢,刚准备走,杜明婵侧转身子来问她:“有急事?”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想赶紧休息。” “嗯嗯,”她从包里摸出几块薄荷糖递给她,“拿去跟今远分了,先含着清醒一下,回酒店再睡。” 孟槐烟接过,说:“好。” 她回到后面去时,郑今远已经没再睡了,定定看着她。 “吵醒你了?”孟槐烟将糖分了一半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回了隔着一条窄道的位子上。 他摇头,“本来也没睡,”接着撕开一个包装袋把糖吃了,其余的放回了她面前:“我不爱吃这个,归你吧。” 孟槐烟没推辞,说了句“谢谢”,便去答江戍。 “十分钟左右。” “好,”他先是发过来个单字,又说,“到了跟我视频,好不好?” 孟槐烟撕着糖纸,犹豫之下见他又发来一句:“好不好?” 清爽的薄荷味在口腔里漫开,弄得舌尖有些发麻,她垂眸,指头动了几下,答:“好。” 她跟郑今远一路没再交谈,到房间门口分别时才最后又道了声谢。 “等等,”郑今远叫住她,“今天好好休息,明天10点我们再汇合,还是坐我的车去片场。” “好,谢谢郑老师。” “不用这么客气,”郑今远想了想,估摸她下回还是这么叫,笑了下道,“算了,随你吧,晚安。” “郑老师晚安。” 门在身后关上,总算可以暂时与交际作别,一天的奔波和与人打交道实在让人疲累,孟槐烟往床上一躺,便什么也不想动了。 然而念及跟江戍的约定,还是先给他留了句“我先去洗澡”,而后快速冲了下凉。回来时对话框里躺着他的一句:“没事,或者你边洗边跟我开着视频也可以。” 大概是见她久没回消息,像是妥协了,又道:“好好洗,我等。” 孟槐烟本想先给他回个消息,但念头一转,直接弹去个视频电话。 约莫过了三四秒被接起,入目是一片雪白的墙壁,此时被灯光映着泛出暖调。镜头陡然转动,模糊间扫过藏蓝色的真丝睡袍,最后落到那张脸上。 黑色碎发随意搭在额前,是随时准备了去睡觉的样子,然而挺括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无端多出几分要办正经事的样,那眼镜将棱角分明的脸修饰得更为冷淡——倘若他不是笑着的话。 “洗完了?”江戍向后倚靠在藤椅上,正欲把眼镜拿下来,却被突然拦住。 “嗯,等等!”孟槐烟看他顿住,认真道,“别摘了,我喜欢你这样。” 江戍怔愣两秒,随后哼笑一声又把眼镜戴了回去,微微歪头道:“喜欢这样?” 孟槐烟鼻间发出个肯定的音节,想了想说:“很性感。” 江戍挑眉,不置可否地接了她的称赞,谁知她继续道:“这样就更像,江老师了。” “你喝酒了?”江戍见她脸红红的,说出的话也往人点上踩,不知死活似的。 她乖乖点头:“喝了,但是不多,没醉。” “哦,微醺,”江戍放下心,没变成小醉鬼就行,继而想起什么,勾唇道,“听说微醺,最适合做爱。” 孟槐烟感知到下体下意识缩了下,恍惚间忆起昨夜被他填满的酸胀感,微微湿了。 “是吗?那我去找人试一试。” “你敢。”江戍眉头蹙起,倒真像是训人的老师。 孟槐烟想到这里,摆出个认错的表情看着他,小声道:“对不起老师,我错了。” 想玩这个? 江戍舌尖顶了顶左颊,轻轻笑了一下,而后神色忽而肃正,道:“哪里错了?” 孟槐烟微微抿唇,说:“我不该说要找人做……” “做什么?” “做爱,”孟槐烟低头,又抬眸看向他,完整复述了遍,“我不该说要去找别人做爱。” 江戍抬手拿屈起的食指轻推了下眼镜:“那应该找谁?” 若是忽略那道隐没在屏幕之外的深V领,倒真像极了清纯的女学生,江戍凝着她,只见孟槐烟咬咬唇,那软嫩的唇瓣又被松开,泛出殷红,道:“我可以,找老师吗?” 江戍身子前倾,手臂支在膝上,镜头也跟着前移,人却好像离她近了几分。 “找我做什么,”江老师神情只比严肃稍稍柔和几分,像是在探讨什么重要问题,“你这个好学生,原来也想找老师做爱吗?” 章节目录 28.吃糖 江戍望着人说话时总有莫名的教人信服的能力,而今他这样看着她,说出这样的话,她便好像真成了他口中那个想跟老师做爱的好学生。 孟槐烟看着他镜片后深沉的眼,反问:“江老师不是也想吗?” 江戍哼笑,退开些距离,下巴微抬示意道:“到床上去。” 她慢吞吞地往床上爬,镜头一阵乱晃,那头传来江戍的指挥:“把枕头摞在一起,手机靠在上面。” 孟槐烟照他说的做了,又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让屏幕足够把自己整个盛下。 烟粉色的睡衣跟自己的是情侣款,拢在她的身上却跟自己有那么多不同。江戍将她乖巧跪坐好的动作尽数收在眼底,那两条细嫩的小腿分开在两侧,玉足掩在臀后隐隐露出点莹白。 孟槐烟将手支在身前,见江戍也已把手机放好,上半身都显露在镜头下,他手肘支在藤椅扶手上,修长的手指在胸前慵懒地交叉在一处。 像是做好了审讯她的准备。 “想挨操,总得给我点理由。” 独处的领地被入侵,她被那道视线束缚起来,心跳在胸腔里与脑海中的千头万绪共鸣,神经终于在他端起水杯小啜的间隙放松,行径陡然大胆起来。 孟槐烟手撑在床单上慢慢往前靠近,上半身跟着前倾,领口松松坠下来,却因腰带缚着没能全然敞开。圆润的弧度荡下来,殷红的小点藏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她忽而自己抬手去轻轻扯开一边,右手像放慢了几倍速去握住那悠悠荡荡的乳,那团软玉便被拢进了她手心。 孟槐烟收拢手指缓缓捏几下,抬头看着他,软着声音道:“江老师,不想揉揉我的奶子吗?” 画面放荡得不得了,离了他,她反倒越发没有顾忌起来,江戍喉结滚动,唇线更深,沉声道:“捧着奶子要老师揉的学生,你还是第一个。” 谁知她言语间将另一边衣领也扯开了,左手同时握着那只也揉捏起来。没了支撑这样的姿势就不大便利,她直回腰去,跪坐着挺着胸揉奶子给他看。 软嫩的乳肉从掌下溢出,她微阖着眼,视线却是看着他的,红唇微启时伴着微弱的呻吟:“啊……好舒服,摸摸我呀……” “就爽成这样?”江戍喉间已有干涩,哑声下着命令,“捏捏你的乳头。” 孟槐烟顺着他的意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动作。乳尖早挺立起来,她先是拿食指打着圈儿搓弄了一会儿,接着屈起食指同拇指一起捏住奶尖往上提,口中不断吐着淫语:“唔,好想被老师吸。” 她的双乳虽大,乳头却小,每每只有被他又捏又吸了才会涨大起来一些,如今她自己只是这样玩些小把戏,哪能比上同自己一起时的爽快。 江戍恨不能将她从里头拉拽出来,替代她去捏,去吮,念头横生了,言语里便沾染上了欲:“光是这样可不够。优等生,再想想。” 孟槐烟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音节从鼻腔里闷闷出来:“嗯?” 她皱着眉像在想着,随后手撑在身后,将腿移到前面来分开坐着。江戍隐约感觉她要做什么,便见她挪动着小屁股坐近了,将睡裙的衣摆撩开,腿心的风光顿时映入眼底。 什么也没穿。 她的腿又稍稍分开些许,将自己坦然向他敞开。她没伸手去拨弄花唇,那处就已然剥离开一点点,半合不合的阴唇下头是暗色的洞口。 “江老师,这样,够不够?” “露逼给老师看,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孟槐烟摇头:“不是的,可我想给你看。” 她将手伸下去,把穴口分开到更清楚地让他看到的程度,指甲上是淡淡的肉粉色,跟花穴放在一起,清纯又淫糜。 真是作茧自缚。 江戍垂头看了一眼被顶起的睡衣,无奈手探进去将性器释放出来,继续抬头看着屏幕里的人,手上缓缓撸动。 她身子是向后仰着,视线却没离开江戍半刻,此时见他的手慢慢动着,想到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在做怎样的事,顿时身上一片火热,随着按揉阴蒂的动作更动情地呻吟起来。 “浪货,出那么多水,”江戍盯着从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液,说,“我不在谁帮你舔干净,把床单弄湿了,你过会儿怎么睡?” 他似乎从角色里抽离出来,拿男朋友的身份关切,孟槐烟便也跟着他走,娇娇道:“那就趴在你身上睡,含着老公的鸡巴,插牢一点就不会掉下去了。” 江戍暗骂一声“操”,握着性器的力度忍不住加大:“真是骚透了,谁允许你叫老师老公?来,手指插进逼里我看看。” 那两根干净漂亮的手指便听话地从阴蒂上下移,移到穴口时微微屈起,渐渐被那个不知深浅的小洞吞没进两个指节。随着插入,长长的喘息从她口中传出,那截粉舌在口腔里若隐若现。 想吻她,想干她,江戍心间烧起熊熊的火,唯有拥抱她才能烧解,但他也知道,等到金风玉露一相逢,那火便不会止息了。 孟槐烟只想着把自己的漂亮给江戍看,也把想念都让他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当着他的面自慰起来。她从来以为自慰是不舒服的,然而做给他看时,这竟成了天底下除了与他交融之外最快活的事。 她力气渐脱,支撑着的左手疲累地换了个地方,手心突然硌到一块硬硬的物什,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刚才随手丢在这里的薄荷糖。 江戍见她拿着什么端详,问:“是什么?” “薄荷糖。” 江戍了然,忽而产生个念头,见她准备把糖放到一边,阻止道:“等等,把糖纸撕开。” 孟槐烟困惑:“我不想吃糖啊。” “过会儿就想了,”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江戍说,“撕开。” 孟槐烟坐好,稍一用力便把包装袋打开,便听得江戍道:“把它喂进去。” 她不明所以,正送到嘴边,又听他说:“下面那张嘴。” 脸腾地红了,他怎么总能想到奇怪的玩法,但她却不由自主地喜欢,那就,试一试? 孟槐烟将腿打开支在两边,脚趾不自觉抓紧了光洁的床单,左手分开阴唇,右手将糖一点点塞进去。 江戍看着那颗圆形糖块裹上透明的水液,像是又上了一层糖衣,等它正好卡进穴口了便阻止她再往里塞:“停,再深的话拿不出来,我帮不了你。” “嗯,”异物卡在那里,孟槐烟张着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微吸一下糖块就进了里头去,“然后怎么办呀。” 委屈巴巴的,眼神软绵绵投向自己求助,江戍心软,却装作视而不见:“先回答我的问题,让你把糖塞到这里的作用是什么?” 一股清凉感已经逐渐蔓延至整个下体,偏偏是薄荷味的糖,孟槐烟又怕又爽,哪里还有精力分神来想这个问题,只能答:“不知道……” “不是优等生吗?”江戍戏谑地笑了声,说,“是要它帮你堵住你的骚水。” 江戍一歪脑袋,像是又细细观察了一番,道:“但是好像堵不住呢。” 章节目录 29.成不成 那糖终于没能抵住孟槐烟无法控制的收缩,忽而被吸了进去。孟槐烟一个激灵,急得两手一起去把逼穴掰开了,低头也看不见,只能从眼前的镜头里去找。 还在不深的位置,一掰开就看到那颗被融得小了一圈的糖。 她正准备伸手去拿,江戍道:“别用手,用逼自己挤出来。” “可是……” “听话。” 孟槐烟怕它再往里,便用力收缩着穴欲把它排出体外,然而急得险些掉泪了它也没出来,反倒好像进了更深一点的地方。 “别急,”江戍突然站起身,那根胀大着的性器终于出现在视野里,粗长的一根在他手里蛰伏着,像是随时准备透过屏幕干进来,“给你准备的配餐。” 这样一来,孟槐烟反而更加欲求不满地夹紧了穴,想吃的吃不到,想挤的也挤不出,她水蒙蒙的眼睛望着摄像头,此时看不见江戍的脸,但他应当能看到她的哀求。 “弄不出来……” 江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正欲叫她停下,那头却突然镜头陡然一阵晃动,再稳定时对着酒店房间里带着花纹的天花板。 再然后,画面里出现了她的腿根、下腹,以及那处水淋淋的逼穴。 江戍额上青筋直跳:“骚宝,做什么?” 孟槐烟跪坐在手机上方,屏幕里是他气势凌人的性器,这样一来,简直像是坐在了这根性器上,她这才继续用力去挤压,声音黏糊糊的:“嗯……把糖挤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像坐在他脸上让他吃逼吗?这个地方吸他的时候原来是这样,怎么这么能吸,居然还有水落下来,他仿佛能闻到她淫水里混着淡淡的腥臊的甜。 半晌,随着“啪嗒”一声,糖块撞击在屏幕上,总算是将这磨人的东西弄了出来。 她捡起那颗糖,将手机放回原位,当着江戍的面,忽然手腕一转,把它放进了嘴里。 屏幕里撸着鸡巴的手突然停下,而后更快地动作起来,接着是江戍低沉性感的声音,此时似乎沾着点薄怒:“操,骚成这样,是不是就要我干死你?嗯?” “是……”孟槐烟复又把手指插进穴里,看着他粗大的鸡巴自慰,“就要江老师干死我……” “好学生?” “才不是什么好学生,”她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是要老师操的小骚货。” “不要老师上课了……唔,要老师教我做爱……” 江戍不料她比自己还玩得痛快,道:“骚逼,你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爱,小逼吃手指吃得这么熟练,吃得开心吗?不要我操你了是吗?” “不是的……”孟槐烟将手指抽出来,两只手乖乖去掰开嫩穴,被插了一番已经泛着殷红的逼口就这样曝露在他面前,“给老师插。” 江戍觉得自己大约要疯了,又走近几步,仿佛真要干进她里面:“要我插你?” “嗯……要的。” “应该怎么说?” 孟槐烟顿住,沾了水的穴滑腻得要命,指头只好再抓紧一些保持这个姿势,说:“请老师插进我的逼里,教我做爱。” 骤然响起江戍重重的闷哼:“嗯……插进去,操死你!” 他性器上的脉络凸起透着性感,说出的话就好像在她的神经上加了一把兴奋剂,孟槐烟不停喘叫起来,就好似真被他干到了。 “老公……” “在呢,乖。” “呜呜,想你了。” 江戍低低地笑起来:“想我,还是想鸡巴了?” 孟槐烟揪着眉头:“都想了,最想你。” “我也想你,”江戍哑声说着,手上的速度蓦然更快,“先喂你吃精液。” 她忽然凑近过来,屏幕里是她靠过来的小嘴。 “射给我……”她说完,张开樱唇,微微探出舌尖来,好像真准备好了纳入他的东西。 江戍被她刺激得脑里白光一闪,竟是这样对着屏幕低吼着直接射了出来。 * 等到孟槐烟在片场打了第十一个哈欠,杜明婵才买了咖啡回来递给她:“昨晚做贼去了?” “就是喝多了还有点认床,就没睡好。”孟槐烟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对,偷人去了。 刚分开一天不到两人就胡闹成那样,回去还不知道要怎样被压榨,孟槐烟想到被江戍发现的情趣内衣就头痛,隐隐涌动的期待暂且不论。 先拍摄的孟槐烟单人片子,昨天迷迷糊糊跟郑今远约好今早在楼下见面,却忽略了他暂时根本不用来。然而这影帝不仅起了个早来了,还就坐在这儿跟监工似的看着。 孟槐烟看看凉棚底下那人,道:“婵姐,外头这么热,要不还是让郑老师先回去?” “我提过了,他不肯,”杜明婵手上还剩杯专给郑今远买的摩卡,道,“你准备准备,我先把咖啡给他送去。” 孟槐烟点点头,见她去了,边接受化妆师的捯饬边心道,婵姐一个人要顾两个,属实不容易。 为了突出精华的水润滋养,需要拍摄她在潜在水里游的,以及美人出水等素材,以与产品的特点达到概念上的联结。 拍摄用的泳池是露天型,池水已然被阳光蒸得发烫。室外拍摄的难度很大在与环境斗争,八月末的暑气未尽,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有个小姑娘来看孟槐烟的妆化得如何了,得了个“就快”的答案,也就顺便在这里等着她一道出去。 化妆师戴着口罩闷得更热,问道:“怎么选了个露天的景?这样的话补妆可能要更频繁一点了。” 那小姑娘瘪嘴:“本来是选的一个室内泳池的,后来阑姐说室外自然光线更好,导演那边觉得也行,就改了。” 孟槐烟正补眠,听见这话睁开眼,淡淡道:“梅阑?” “是呀。” 孟槐烟阖眼,没再说什么。 快下水时被叫停,孟槐烟披着浴巾站在泳池边上,看那边导演跟田季欣还有梅阑叁人交谈,似乎在商议到底怎样才能拍出他们要的效果。 太阳晒得厉害,她向杜明婵抬手示意了下,她便打着伞过来给她遮光。 导演并没说让她到一边棚下去等,她便就站在这里,然而似乎商量个没完,滚烫的热意烧灼在她露在外头的所有皮肤,连微微卷来的风都像是热浪。 好一会儿他们像是商讨出了个结果,导演见她在那儿站了这么久,脸上发红又出汗,喊道:“化妆师,去补一下妆。” 孟槐烟忍着燥意让化妆师给补了一下,而后杜明婵也被要求退到一边去,拍摄正式开始。 不能完全保证后期会用到多少素材,便尽可能地把目前构想的几个镜头都拍上。 孟槐烟按要求坐下来,拿脚去撩动池里的水,澄蓝的水衬得脚愈发白嫩,摄影拍完整体又拍了几个特写后叫了卡。 接下来便要下水去。孟槐烟做着拉伸等待导演喊开始,旋即纵身一跃入了泳池里。 热气到了下头散了点,很大程度上纾解了热意,孟槐烟双手笔直前伸并在一起,身子像鱼一样上下曲着弧度前游,游了好一会儿听见上面叫停。 她浮出水面,听见导演笑着说:“槐烟啊,你游慢一点,摄影师跟不上你了。” 孟槐烟失笑,回道:“知道了。” 如是又来了几条,而后一路平顺地拍完,没再出什么幺蛾子。等到她上岸休息时,郑今远已经不在这里。 孟槐烟皮肤嫩,从小就是被太阳一晒多,皮肤就很容易红。因而江戍打来视频时,她洗完澡正敷着面膜。 脖子上的红怪扎眼的,江戍蹙眉道:“脖子怎么了?” “没什么,晒的。”被面膜纸拘束着,说话都模模糊糊的。 “明天还拍?” 孟槐烟轻轻摁几下脸,摇头:“不了,后天继续,明天我打算出去玩儿。” 江戍这眉头从皱起来就没下去:“今天累了就好好休息,你要想逛,我下次再带你去。” 孟槐烟想笑,然而面部表情稍有变化面膜纸就皱一下,她连忙把嘴角放下,仰头重新将它摁紧实些。 “听见没有。” 她控制着嘴部动作,小声道:“知道了。” 江戍偏要她站起来让他看看还有哪些地方晒伤了,孟槐烟好不容易将他安抚下来,被他讨了个吻才作罢。 见江戍要提昨晚的事,她便借口说着要睡了匆匆挂了电话。 江戍永远不懂,糊里糊涂时候的闺房乐趣,清醒过来之后,不提也罢。 过了一会儿,孟槐烟已昏昏欲睡了,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是个显示快递外卖的陌生号码。 她接了,听得那人道:“是孟小姐吗?您的外卖到了,放在前台可以吗?” “啊?”她困惑,“我没点外卖啊……” “不是您吗?”那个外卖小哥似乎也有点懵,说,“是这个号码没错呀,哦,备注上写了:擦了药再睡。” “……哦,那应该……是我的了,您就放前台吧,谢谢了。” 孟槐烟挂了电话,披上件外套准备下楼去拿,出门前给江戍发了条信息:谢谢江导挂记,但是下次先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成不成! 电梯门开了,来信提示同时作响,江戍说: “不客气,没下次,不成。” 章节目录 30.明信片 在水里泡的时间长了,孟槐烟便没再往水边走,挑了几个攻略看了看,一路来到了骑楼老街。 来了这里便像是悄然转换了时空,她忽而想起曾在水墨画里见过的南洋,人来人往不断更迭,只有建筑依旧。被热气熏染得躁动了许久的心绪蓦地安静下来,孟槐烟沿着街道走走停停,路遇掩在绿荫里的一间咖啡馆时,推门走了进去。 小小的一间装饰温馨,零散地坐着几位来客。柜台处的服务员见她进来,露出个热情洋溢的笑。 “请问喝点什么?” 孟槐烟浏览了一遍菜单,道:“拿铁就好,谢谢。” “好的,您请那边坐,稍等片刻。” 店里似乎没别的服务员了,她帮着点完单便转身去做起咖啡,孟槐烟的视线却被柜台旁的一些小东西攫住。 到底也算开在景区里头,这里跟街边许多商铺一样摆着些文创工艺品。她拿起雕着精致图案的贝雕仔细端详起来,外壳上是天然的色块,乳白中夹杂着一些深咖、灰调,经后天加工而成生动的物什。 手上的这只蹲坐着的幼犬仿若有了生命似的,可爱得教人爱不释手,孟槐烟看了一会儿又拿了一只一样的放在手心里。生肖礼物,一人一只刚刚好。 旁边还有些钥匙圈儿、海螺这类小东西,孟槐烟翻看了会儿没再动心,只再拿了一沓明信片和邮戳。 咖啡机响声停下,浓郁的香气顺着空气漫到鼻尖,估摸快好了,她便索性站在这里等着。又过了一小会儿,那服务员将盛在杯里的咖啡端给她,道:“您的咖啡好了。” “谢谢,”孟槐烟将挑好的东西递过去,“这些,麻烦结下账。” “好的。” 孟槐烟看着她动作娴熟地扫码,开口问:“请问您这儿方便借支笔吗?” 她闻声抬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答:“可以的,您是要写明信片吗?我们这里也可以寄出的。” 孟槐烟点头应了。 这念头在门口看见邮筒时便悄无声息钻了出来,同想念某人的情绪枝枝蔓蔓缠绕到一处。这点情绪并不能通过寥寥的信息和通话得以餍足,写张明信片当然也不能,但她眼见的好风光,也想教千里之外的那人看见。 她到阁楼上挑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阳光斜斜扫到前面的桌上,没能晒着人。孟槐烟呷了口咖啡,浑身是懒洋洋的惬意。 明信片就是骑楼老街的主题,做得很精致,她从里头拣了张最喜欢的出来,提笔却一下子不知道从何写起。 隔壁桌有对情侣,从她来时便腻腻歪歪地搂在一起,此时余光瞥见他们旁若无人地亲了一下,孟槐烟撇撇嘴,撂了笔,瞧着窗外边喝咖啡边思索着写点什么才好。 过了半晌那对情侣忽然起身,大约是要去下一个目的地接着腻歪。 孟槐烟放下杯子,没再看,本要端正分享点见闻的主意陡转,她拿过明信片写道:“骑楼老街的这家咖啡店很不错,很适合让我安静待着写点东西给你。你闻闻,纸上有没有拿铁香?” “海南很漂亮,老街也漂亮,我喜欢的南洋风,从前跟你提过,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没来得及去很多地方,本来打算去钟楼,现在突然不想去了。” “下次吧,下次再来,你跟我一起,看过的没看过的,我们一起看。” “对了,”孟槐烟顿一下,接着写,“我也想跟你在咖啡店里接吻。” “槐烟 2019.8.25。” * 江戍自几年前被动清除出孟槐烟的社交圈,除去重新在一起之后加上的微信,便没再有她任何一个平台的联系方式,没想到今天机缘巧合下,重又得知了她的微博账号。 昨夜第叁期节目播出,一袭旗袍的她本就在路透时掀起了一波讨论,正片一出,配合着电视台的宣传,这下更是直接被夸到了热搜榜单上。 江戍皱着眉查看话题里的实时动态,没发现什么负面评价眉头才稍稍松开一点,忽然刷到一条微博,写着“指路漂亮姐姐”,后头@了一串乱码。 江戍顺着点了进去,跳出的主页里头像和背景都是画,他看着眼熟,半晌想起来这是槐烟画室里头挂着的两幅。 心在胸腔里加速跳动起来。应该是她,没错了。 粉丝数已经有了近六万,孟槐烟没有置顶微博,最新一条来自月初的深夜,配图是一杯红酒。江戍看了眼时间,凌晨1点半。 他蹙眉,点开图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端倪,又点开评论区。热评问是什么酒的,她答了句“chateau Rayas pignan 2004”,江戍并不知她什么时候对酒有了研究,垂眸顿了片刻,接着往下看。 热评二说的是:“这么晚还不睡,借酒消愁吗?” cnjdsjsbva:“没有,睡不着就刚好想点事情,晚安哦。” 什么事情值得想这样晚? 江戍脑海里忽而浮出一个念头,他匆匆又点开那张图,一样的杯子,一样的酒,杯身上映出点不属于红酒的红。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起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推算了下时间——正是他第一次去她家里那次。可他明明把她塞进被窝里才离开,除非…… 江戍无奈笑一声,游刃有余的人多擅伪装啊。那晚失眠的,原来不止他一个。 他不由自主动着手指往下翻,一条条文字配图映入眼里,却不显芜杂。 她发微博的频率不算高,一个月也就一两条,有时几个月也不发一个动态。内容大多是在分享画作、自拍或他拍,以及一些生活琐事,多的是各式各样的孟槐烟。 江戍不停地浏览每一条,连同评论里她说了什么也不放过地看。这些都是她零散落下的碎片,他一片片去捡起来揣进胸口,倒真希望能从这些碎片里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被自己错失了几年的人来。 可这是原本的念头,到后来时间线越是接近从前,江戍的神情越是凝重。微博快翻到底,仍旧没有关于他的零星半点,二十五岁的人此刻竟也幼稚得要命,固执地想要找到哪怕只有分毫的,被爱人怀念的证据。 终于再怎么滑动也再没有新的内容出现。 他没能找到,她很会藏。 江戍点了关注,退出前又刷新了一遍,一条两分钟前新发布的内容此时蹦了出来。 cnjdsjsbva:“正好今天出门了,十分钟后评论抽十位朋友,写张明信片寄给你。”配图是放在木桌上的几张明信片和邮戳。 粉丝也知道她的名字,却仍大都取了微博名最后两个字母叫她vava。江戍顿生出几分熟悉的陌生来,犹豫了一番,评论道:“我没有吗?” * 孟槐烟上线时被激增的粉丝关注提示吓了个愣神,看了眼评论私信才发现,原来上相亲节目也能吸引到粉丝…… 反正明信片有得多,便顺道办个小抽奖送一送。一小会儿没看评论便多了好些条,被顶到第一的楼层里竟有好几百的回复。 Jasner J:“我没有吗?” 太久没看到这个名字,孟槐烟有些懵,而后才反应过来,江戍。 她记得他的微博名字,却从来不敢搜出来看,如今再进去看,除了多了个大概是电视台要求的认证,其余甚至头像也没变,依旧是那张槐烟学着给他拍的画面昏暗的侧脸。 孟槐烟指头点了下,眼见左下角变成了相互关注,拿铁里奶味的甜登时涌出来盖过了一切。她对着写好的那张拍了张图,切回去,回复道:“恭喜,你被黑幕了。” 章节目录 31.惊喜 Jasner J的评论楼层里全数被孟槐烟的粉丝及吃瓜路人占领,他们有些之前就看了旗袍路透和预告,还有那张两人吃火锅的照片,如今又有了第叁期的片尾预告,关注的重点顿时转移到了两人的恋爱关系上。 下期预告的视频里截取了两人的一部分互动,虽然给他们的脸打了码,但还是有人顺着孟槐烟的身形声音,还有放出的导演身份的噱头,一路摸到了两位主人公的微博。 如今抓到江戍的回复,网友更是像发现了奸情般兴奋,一个个要么还在确认预告里是不是他,要么就是在问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还有的不是在夸他帅就是在夸槐烟漂亮,感叹二人的般配。 江戍看到这类留言时,考古后的烦闷方才散去些,他唇角微勾,冲着“般配”二字,抬手一点就是个赞。 而后孟槐烟的回复跳出来,便是彻底的雨过天晴。 * 第叁天的拍摄在室内搭了个棚,仍是纯色的幕布,方便后期更换场景。前面拍得很快,只是些手里拿着产品拍特写之类的镜头,然而脚本里安排孟槐烟与郑今远做了恋人,便有一些比较亲昵的场景。孟槐烟没觉得什么,就是有些隐约的尴尬。 这丝微妙的尴尬感在郑今远的手抹到她脸上时到达峰值,她下意识地避让一下。 导演喊了卡,道:“欸!躲什么,郑老师会吃人吗?” 郑今远低低笑起来,孟槐烟也略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对不起导演,我们继续。” 场景里摆了张沙发,孟槐烟坐靠在上头,郑今远则站在她身后。她需要将脑袋后仰,让郑今远的手能够触碰到她脸上,去完成设定好的镜头——女主人公闭着眼睛仰着头,男主人公则微微俯下身,指节温柔地将爱人脸上的精华轻轻抹开。 好在抹的动作只需要一下,孟槐烟忍下被触碰的不适配合动作,直到感觉那根手指落在了脸上,又很快轻飘飘地离开,听见一声卡,才睁眼站起来。 导演还是不满意:“槐烟啊,你的表情怎么说……可以稍微放松一点,别紧张,再来一遍。” 郑今远见她乖巧点点头,忽而开口道:“导演,可以暂停吗?我先跟槐烟沟通一下。” 导演思忖了一番,说:“行,别太久啊。” 郑今远应了,目光看向孟槐烟,道:“跟我来。” 孟槐烟被带到了边上,没远离人群。郑今远跟她一样身着简约的家居服,站在面前很近的地方也不会给人强烈的入侵感,反倒容易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惬意。 她静静立着,随后听得他道:“是不是不适应肢体接触?” 郑今远的语气温和,孟槐烟迟疑了下,点头:“是有一点。” “你是第一次接触视频拍摄,不适应很正常,”他笑一下,继续道,“我刚开始拍戏时也这样,当时是偶像剧,跟女演员拍对手戏也总是被喊卡。” 孟槐烟听他讲着,觉着有趣,如今对什么角色都驾轻就熟的影帝也有过愣头青的时候。 “其实我今天也挺紧张的,”郑今远说完顿一下,见她有些诧异,接着温声道,“拍了这么多年,我也是第一次跟有好感的异性搭档。” 说得直白,孟槐烟闻言微垂下眼,虽然最近的确隐约感觉到点什么,此时突然听到这话,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郑今远并没有给她纠结太久的机会,笑说:“可能你也感觉到了一点?不过也别觉得有什么,我能这么告诉你,表示是过去式了,没什么好避讳。” 孟槐烟轻轻“嗯”一声。 他见人终于又肯抬头看他,心里松动一些,语气轻松地开起玩笑,道:“你男朋友我上次见了,是还不错,不过比起我还差了一点。” 他有意缓释气氛,孟槐烟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笑道:“是,要说郑老师不好,您的千万粉丝也不答应。” 郑今远不置可否地笑笑:“幸好你们趁我还只是稍微动了那么一点心就在一起了,否则我可要跟他横刀夺爱。” 孟槐烟弯起唇角,摇了摇头。 “这么说是要告诉你,别紧张,就当我是个……”他沉吟片刻,像是在找合适的措辞,“是个机器人,怎么容易放松怎么来。算起来我还是你的直系师兄,跟师兄拍个广告而已,怕什么呢?” “嗯,”孟槐烟望着他诚恳道,“谢谢郑老师。” 郑今远没纠正她的称呼。算了,临了也没什么好纠结计较的,总归喜欢和不喜欢的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放出去了。 孟槐烟的放不开的确跟郑今远有那么点关系,他那样名气的人,又是在自己拍杂志的时候一直盯着看,又是专门等她一起坐自己的专车,又是在没任务的时候专门来片场看她拍片子,总容易让人误会点什么。虽说她不是怎么自恋的人,也会忍不住多想。 假如万分之一的可能对方真对自己抱有点想法,那么产生稍显亲密一点的接触是否不大妥当。孟槐烟因这个问题有些惴惴,好在现在说开,提起的心便也可以彻底放下来,郑老师倒真看上去是个挺豁达的人。 拍摄进程持续推进,郑今远垂首凝着阖着眼的人,指腹顺着她颊上那处轻轻带过,心底里头叹了口气,其余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些什么,也都该一笔带过了。 而后又拍摄了几个场景,除了一个背后拥抱戏份,便再没有别的亲昵要求,两人互相配合,倒也完成得顺利。 结束时已经将近六点,孟槐烟看了眼时间,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半小时。 她加快步伐进了休息室,幸而早上就将行李箱收拾了来,现在直接赶去机场还来得及。 杜明婵见她跟大家打了招呼告了别就匆匆忙忙要走,恨铁不成钢道:“你呀,这么着急回去不知道干什么。” 孟槐烟边推行李箱边揽着她往外走:“我待不惯。” “打住,谁不知道似的,刚分开叁天就待不住了啊,”杜明婵拉过她的箱子帮她推着,道,“我送你去机场。” 孟槐烟被戳破了心事也不辩,笑了两声便乖乖地跟在她旁边,身后忽而有人开口叫住了她们。 她转过身去,却见郑今远站在几米开外,一只手插兜里,空的那只手朝她挥了挥,脸上挂着他一向温煦的笑:“路上注意安全,既然婵姐送你,我就不去了。” “好,”孟槐烟也抬手挥挥,又跟旁的人也摆了摆手,“大家这几天都辛苦了,我先回去,你们接下来好好玩儿,再见啦。” 郑今远站在人群中间,视线没离开她,孟槐烟向他最后颔首示意,他抬了抬下巴,说了句话,听不大清,口型却依稀可辨:“去吧。” 去吧,不送你了。 * 机舱里温度开得有些低,孟槐烟问空姐要了条毯子补眠,戴上眼罩闭上眼却睡不着。眼前的光轻易就可以屏蔽掉,而杂乱的思绪不由人,一阖眼,满脑子都是某个人。 昨夜一时兴起买了机票,憋足了劲儿没告诉他,就等着今天给出个惊喜。这个点他应该洗漱完了,照平常的生活规律,他大约在看书。 脑子里模模糊糊出现个江戍的影像来,旁边有人在翻看杂志,翻动书页的轻微响声渐渐隐约与想象里的人手上同步,孟槐烟歪着脑袋靠在座椅上,竟不知不觉就打起盹来。 孟槐烟直到坐到出租车上才把手机开机,微信里躺着几条江戍的日常关切,她下意识就弯唇轻笑,随即拨了个电话回去。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被接起,他低低的声音传来:“才结束吗?” 一天的工作加上奔波的疲累,听见他声音的那刻竟悄然散了,孟槐烟不自觉开始撒娇:“嗯,好累。” 她听见电话那头传来门的轻响,江戍像是换了个地方,柔声道:“辛苦了。” 而后是一个浅浅的隔着电话的吻。 孟槐烟脸上热起来,问他:“你在家做什么呢?” “削水果。” 她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又听江戍道:“我今天没住咱们家里,在我之前的公寓。” “啊?”正在往家赶的某人愣了,问,“你回去做什么?” “我妈来了。” “什么?!阿姨来了!”孟槐烟惊得音量都大了些,引得司机也从后视镜里看她。 江戍回头看了眼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人一眼,正好碰上她扫过来的眼神,那眼神与他的碰上后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他挑眉转身,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我妈看了电视,认出来你了,也认出来预告里的我,今天下午就直接飞过来了。” “江戍……” “怎么了?” “我其实……正在回家的路上,”孟槐烟嗫嚅道,“刚下飞机没多久。” 那头又是一阵门的响动,江戍道:“怎么没叫我来接你?” 他的声音里惊喜之余染了些急切,孟槐烟怕他真要出门,忙道:“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没事儿,我在车上了,也快到家了。” 江戍“嗯”一声,沉吟道:“你这两天太累了,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别的事明天再处理,好不好?” 孟槐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想……去你那里,行吗?” 章节目录 32.跑什么呢 车快行至小区门口,孟槐烟远远瞧见一道挺拔的身影,等到再靠近些,江戍的轮廓渐渐明晰起来。 “师傅,就这儿停吧。” 车缓缓靠边停下,司机大叔下了车去开后备箱,待孟槐烟解开安全带下车,自己的行李箱已然在江戍手上。 司机大叔车技好话不多,甩了人一脸汽车尾气便消失在夜色里,除却过路的行车,本就不算喧嚣的响动离了青天白日,便越发称得上安静。 十一点多,燥热被夜里的凉气驱散些,孟槐烟见着了人,一路上的各样心绪总算有了落脚的地方。没等她开口,便被人拥进了怀里。 江戍不发一语地将她紧紧抱了会儿,随即分开,忽而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 是唇与唇的厮磨,津液与津液的纠缠,吻得热烈,教孟槐烟突然想起长时间潜在水下时的憋闷,余光瞥见保安室的光亮,她抬手轻捶江戍的肩,瓮声瓮气地发出几个鼻音,才被施以怜悯地松开。 “有人。” 江戍望着她的晶亮的眼,潋滟的唇,心间一动,又轻轻吻她一下:“回家。” 小区里只比外头更安静,孟槐烟被江戍牵着走,轻声问:“阿姨是怎么跟你说的?” “没说什么,”她的手绵绵软软,江戍放轻了力度握着,道,“就是问了问我们是怎么遇见的,怎么在一起的。” “那她,生我的气吗?” 当时一走了之,没跟江戍告别,也没跟一向疼她的江妈妈作别,每每念及,总有歉疚萦绕在心上。 “没有,”江戍停下来,抬手去抚开她揪着的眉头,“紧张什么,我妈不是一向最疼你吗?嗯?” 孟槐烟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然而紧张的情绪刚有缓解,走到家门口时便复又卷土重来。 “咔哒”,门开了,孟槐烟跟在江戍后头进去,悄悄松了他的手。再往里走几步,便见到了沙发上坐着的那人。 江妈妈底子好,保养得也精细,这么几年没见却是看上去一样的年轻漂亮。她此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动作优雅地吃着切成小块的西瓜,好似没听见门口的动静,连眼神也没分一个过去。 “妈,”江戍领着孟槐烟过去,说,“阿烟来了。” 孟槐烟跟着小声喊了句:“阿姨。” 江妈妈这才看过来,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对江戍道:“你先回房。” “妈……” “回去。” “你去吧,听阿姨的。”孟槐烟看着江戍,拿眼神安抚他。 客厅里只剩她们二人,一时间连空气都像是凝结。 “坐吧。”江妈妈抽了张纸巾擦手,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孟槐烟因这拒人千里的冷漠,觉得心头异常酸涩,挪着步子在她边上坐下。 “在一起了?” “……嗯。” “什么时候结婚?” “啊?”突如其来这么个问题,孟槐烟睁大眼睛,诧异地一声。 江妈妈看她:“不打算结吗?” “不是……我们还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好,”她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我们大人来帮你们考虑。” “可是……” 江妈妈盯着槐烟,声音拔高了些:“我不想我的儿媳妇,哪一天又不见了。” 这几乎是最直白的斥责,而言语里的微颤出卖了面上的平静。孟槐烟鼻尖发酸,垂下头喃喃道:“阿姨,对不起。” 连同空气也沉默,孟槐烟心知伤害了这个疼爱自己的长辈,然而此刻如鲠在喉,除了对不起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她听见她轻声问,像是无力的自言自语:“你跑什么呢?” 一个月前的孟槐烟或许还能答上来,尽管那些理由如今显得多么幼稚、拙劣。然而今天的孟槐烟却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也想问那个胆小鬼,你跑什么呢? 她在心里交战,眼底忽而伸过来一只素净的手,而后自己的便被握住了,她抬起头,见江妈妈眼眶竟泛着些微的红。 半晌,她略哽咽道:“你这孩子……” 她怎么漠视自己都行,可用这样的语气说着谴责不似谴责的,含着万分疼爱的话,孟槐烟到底没压住眼泪。 起初江戍因槐烟的离开变得不像自己,她看着儿子的颓唐却束手无策,那时也是怪过她的,可后来江戍绝口不提了,自己却越发想念起这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岂止江戍想她,自己也是想的,是当亲女儿对待的孩子,哪能真狠下心去怪她。江妈妈将小姑娘揽进怀里,摸摸她的发顶,心下微叹。 “江戍都告诉我了,是误会,没说误会是什么,”她抚着槐烟的背,“你们不肯告诉我就算了,只是有什么话,你们两个之间得说出来。 “人生哪有几个叁五年的,误会着误会着,就过了。” 孟槐烟直起身子,拿手背轻轻抹掉脸上的水迹:“嗯。” 江戍心知母亲狠不下心对槐烟,却又怕她真说出点什么伤人的话,在卧室里看了会儿书偏什么也看不进去,打开门一看,这两人倒好,手握着手,眼睛还红着。 江妈妈见他憋不住出来,没好气道:“干什么?” 江戍镇定自若走过去:“妈,你们都累了一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先去休息。” 她轻哼一声,转向槐烟道:“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好,阿姨晚安。”孟槐烟乖顺道。 江妈妈走出去两步,突然又回头,说:“以后该叫妈妈了。” 孟槐烟顿时愣住,脸上烧起一片热意,好在江妈妈并没有立刻要她叫出口,说了这么一句便笑着回了房。 江戍在她边上坐下,拇指抚过她的眼角,柔声道:“说什么了,怎么还哭了。” 孟槐烟摇摇头,倾身抬手搂住他的脖颈,闷闷道:“阿姨太好了。” “嗯,”江戍回抱住她,“刚才知道你要来,她就等到现在,平时这个点她早该睡了。妈她嘴上不说,心里是想你的。” 孟槐烟在他肩上蹭蹭:“嗯。” “好了,先去洗个澡,时间不早了。” “好。” 孟槐烟洗完澡轻手轻脚出来,进卧室时江戍还没睡,正坐在床头看着书。见她来了,阖上书放到一旁,替她掀开她那边的被子:“好了啊。” “嗯,”孟槐烟爬上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说,“你也躺下吧。” 江戍关了灯,脑袋刚沾到枕头,那人便黏黏糊糊地来抱自己。他翻身面对着把人抱进怀里,闭上眼轻声哄她:“睡吧。” 稍安静了片刻,靠在胸前的那颗小脑袋忽然不安分地动起来。江戍只觉睡衣领口被扒开些,而后便触上根软软的濡湿的物什。 孟槐烟探出舌头去舔他胸口,湿热的舌尖勾弄着被空调吹得有些凉的肌理,间或收回舌尖落下几个浅吻,手则悄悄从他的睡衣中间探进去乱摸。 很快听得江戍的气息急促起来,他按住那只手,哑声道:“乖乖睡,不累了吗?” 孟槐烟抬起头,房间里一片昏暗,看不清人,她向上挪几寸,寻到他的下巴去吻:“看到你就不累了。” 她又吻他的唇,娇娇道:“想你了,要。” 下一刻便被翻身压在身下,江戍将她困在怀里,声音低沉:“要什么?” 孟槐烟解开他的衣带,睡袍两侧便松松垮垮地坠下,她伸手去毫无隔阂地抱他:“要老公操。” 自己忍得辛苦,偏她不安生,要亲手去把锁住自己的樊笼打开,放出那只欲望滔天的凶兽。江戍垂手,也将她的衣带解开,身子覆上去,是最原始的肉与肉的触碰。 欲字分化两形,湿软的嫩穴合该嵌进粗热的性器,江戍伏在她身上用力顶至深处,听见她娇软的喘叫,便附到她耳畔,低笑道:“再叫,妈就该听见了。” 槐烟羞恼地捶他胸膛,却被江戍握住轻吻,而后身下大动着操弄起来。咬着唇去压抑喉间的喘息,那微喘便化为鼻间糯糯的轻哼,撩动着人要往更深处去。 江戍与她十指交缠,几日不见,几乎要将人一下吃个干净。 章节目录 33.见家长·前 孩子们即将开学,孟槐烟的课程早在去海南出差前就结束,还没来得及开新班,如今算是闲下来,江戍又是轮休,加上江妈妈,叁个人便在家里一块儿清闲地宅着。 孟槐烟心觉这样不大好,于是想了想,道:“阿姨毕竟难得来,我们带你出去转转?” 江妈妈“啧”一声,嗔她:“怎么说的来着,得叫我什么?” 冷不防提起这茬,孟槐烟一愣,视线投向江戍欲求助,却见他挑眉笑着看自己一副袖手旁观的模样,只好硬着头皮迎上江妈妈期待的眼神,缓声叫了句:“妈妈……” 江妈妈愉快地应了一声,拍拍她的手背:“好孩子。” 江戍的电话忽然响起来,孟槐烟只听得他接起后:“嗯,好,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便朝江妈妈无奈道:“妈,又怎么了,爸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一听是江父打来的,江妈妈不耐烦地摆摆手:“我刚来他就催我回去,烦死了,不接。” 江戍没劝,从小到大这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不了。 孟槐烟倒是没忍住乐了,在一旁偷着笑。 江妈妈看看她,突然冒出个念头:“槐烟啊,你妈妈在家吗?我这来一趟正好上门去拜访拜访。” “啊?” 江妈妈的性格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且没人能拦得住。孟槐烟没敢打电话给亲妈,一通电话拨到了亲舅舅那儿。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上来就是一句:“哟,还记得有我这么个舅舅啊。” 孟槐烟干笑两声,道:“怎么会呢舅舅,我可想你了。” “打住,”程观道,“有什么事儿直说。” “嗯……是这样的,江戍,就是你上回见过的那个,我男朋友,他妈妈来了,”孟槐烟看了看身后正在交谈的母子两人,压低声音道,“阿姨说想去我们家拜访,可我还没跟妈说这事儿呢,哪敢就把人带回去见家长啊。” 她对长辈撒起娇向来一把好手:“舅舅,救我!” 然而程观嗤笑一声,说:“你真当你妈什么都不知道啊,她看了电视才知道自己女儿有男朋友了,气得连我也不搭理。既然没来找你,那就是在等你自己认错去。” 他最后下了个结论:“这事儿,我帮不了。” 两人重逢又光速同居的事,长辈之中只有舅舅知道,他本不是爱管小辈闲事的人,原以为外甥女早主动跟她妈坦白,谁知到现在一个字也没说。 姐姐看了电视气得跟他数落女儿,结果见他似乎早就知道的样子,顿时自己也被判了个隐瞒不报的罪行,快两天了还没跟他说一句话。 程观受了无妄之灾,顿觉冤字不过如此。 但又听不得疼到大的外甥女作出要哭的架势,又道:“你先主动跟你妈认个错,讨个好,再把人带回来,我这就从公司回家去给你说说情,行不行?” 那哼哼唧唧的调调立马换了,孟槐烟欣然道:“行!谢谢舅舅!” 程观无奈笑着叹口气,挂了电话。 还好今天公司没什么事,见家长嘛,自己当然也得在场。 孟槐烟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将给母亲的电话打了出去。 倒是没有拒接的情况,只是接通后她妈就愣是不开口,非等她先说话。 孟槐烟讨好地一声:“妈。” 她妈语气淡淡道:“怎么了?” “哎呀,妈,我想你了嘛。” 程姗是在生气,可连生气都温温柔柔的,小小抱怨道:“想我也没见回来看看我啊。” 孟槐烟立刻道:“我这就回来!” “现在?” “不是,过会儿,”孟槐烟磕磕绊绊了小会儿,咬咬牙道:“我带人回来给你见见。” “谁啊?”程姗明知故问。 孟槐烟笑两声:“男朋友……” 故作冷淡道:“哦。” “……和他妈妈。” “什么?!”程姗被这消息惊得声音高了两个度,然而听上去还是没什么杀伤力,“孟槐烟,你刚谈恋爱就直接见家长?” “不是不是!”她急急道,“我男朋友是那个,江戍……就之前那个。” 程姗一听这名字冷静下来,道:“哦,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刚和好。” 程姗沉默了会儿,说:“你们为什么分手的我就不问了,现在又要在一起我也不管,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之前导致你们分手的问题解决了吗?” 孟槐烟轻声应了:“嗯,解决了。妈,你不用担心,我跟他在一起挺好的,很开心。” 一时只剩二人的鼻息,半晌才听得她妈松了口:“行,带他们来吃午饭吧。” 这边孟槐烟打着电话,客厅里头也在交谈。 江妈妈见两个孩子要好自然开心,但想到前两天还在问候自己的信息,想了想还是对江戍说:“你们小辈的事我是不想管的,也管不着,不过你跟槐烟既然这么好,还是要跟梅阑说清楚了,”她叹气,“这孩子看着挺喜欢你的,早点说明白,别耽误人家。” 江戍垂眸把最后一点苹果皮削下来,切了一块果肉递给她,道:“已经说明白了。” “啊?”江妈妈苹果还没还得及吃一口,困惑道,“什么时候?” “昨天,”江戍又切了一小片放进他妈另一只手里,说,“快吃吧妈,该氧化了。” 江妈妈愣愣地“哦”,莫名其妙被食物堵了嘴。 * 梅阑无疑是温柔漂亮的,工作能力也强,这样的独立女性,放在哪里都总会有人喜欢。然而她哪里都好,爱人的方法却不高明。 第叁天的拍摄现场有了郑今远与孟槐烟的双人戏份,她不愿意一次又一次做自认卑鄙的事,却仍然没能控制住那点长久以来由爱恋化作的贪念。 她拍了两人略显亲密的照片,他们在镜头前对视、拥抱、触碰脸颊,梅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希望导演给出点更为露骨的指令,好让她全数拍下来,再然后,发给江戍去看。 她将照片传了过去,继续镇定自若地盯着场上的拍摄情况,唯有手心将手机捏得死紧。 过了许久,有了回信。 那颗悬着的心没能坠下,当空破碎。 “副总监的职业操守也允许自己带头向外人泄露物料吗?” 他绝口不提图上的人,反倒跟她论起职业道德。 梅阑回:“你哪算外人,就是给你分享女朋友的工作状态。” “多谢,不必。” 江戍的反应越是平静,梅阑越觉自己心间的歇斯底里,她捏紧拳心,又松开:“脚本上要求他们是夫妻,还以为槐烟演起来有难度呢。” 还可以再卑劣一点。 “现在看来不是,她跟郑老师很有默契。” 差不多了吧,再来一点吗。 “他们看起来很配,出来的效果一定不错。” “像真的情侣一样。” 够了吗,该停下吗。 可是江戍,你不生气吗?你该生气的。 她几乎已经不受控地还要再说点什么,对话框里忽然跳出来信。 “够了,梅阑。” “别作践自己。” 爱一个人时,时间过得最快,也最慢。她大他两岁,却早忘了自己爱了他几年。 她爱着人时最卑微的,最丑陋的样子,原来他都看见了。 对自己说了多少遍这样的话,却仍抵不过那份不甘,仍要恨铁不成钢地去抢上一抢。原来不是话没有用,只是这话只有从他口中说出来时,才有最致命的杀伤力。 “你知道我喜欢你啊。” “还以为你不知道。” 一切得以挑明,大约出于破罐破摔,梅阑的骄傲第一次允许她直白地表明心迹,却不允许她在这样的场合让眼眶里的什么流下来。 忽然有下属过来问:“梅姐,这两套衣服放在哪儿?” 她扫了眼场上,指了不远处的架子,语气没有丝毫变化,笑着说:“挂那儿吧,回头整理一下还给衣服品牌方。” 小姑娘得了指令走了。再低头时,有了回信。 他说:“抱歉,我只爱她。” “你非常好,只有比我好上百倍的人才能与你相配。” 她觉得可笑,为什么人拒绝时总是这样说。 梅阑想说些什么,打了字又删去,最终再敲出的字节已然带着隐隐的乞求:“你没有一点喜欢过我吗?” “没有。我只当你是朋友。” 没有哪一个爱你这么多年的人,会甘愿只做朋友。 她没再回复。 下属挂了衣服回来,只见副总监匆匆去了洗手间。 梅阑泰然自若走了进去,直到将自己锁进隔间里头,才捧着被打散的攒了多年的爱恋,终于低声哭了个痛快。 章节目录 34.见家长丨想你 别墅在近郊,孟槐烟带着江妈妈和江戍到家里时,外头的小木门正敞开着。 她走在前头进去,只见程姗女士正抱着养的小博美看电视,舅舅则膝上放着电脑,大约在处理工作的事。 孟槐烟小心翼翼道:“妈,舅舅”。 两人闻声转头,见到来人便立刻把狗狗电脑都放下,起身迎了上来。 “欢迎欢迎,”孟槐烟眼见着她妈只分给自己轻飘飘一眼,就亲切地同江妈妈说起话,“这我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招待不周的话见谅啊。” “怎么会呢,是我来得太突然了,”江妈妈笑答,侧头看了眼江戍。 江戍便从容颔首打招呼:“阿姨好,舅舅好。” 程姗见他样貌端正,比之前女儿给她看的照片还好看,顿时心生些满意,此时又见他两手满满当当尽拎着些礼品盒,也依旧身形挺拔,柔声道:“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快进来坐吧。” 她们叁人先行到客厅去,程观则接过江戍手上的东西与他分担了些,带着他暂时将礼物放到一边。 “欢迎,”程观直起身,忽然向江戍伸出手,微微笑说,“速度比我想的要快。” 江戍也笑了笑,伸手回握道:“还要多谢舅舅支持。” 两人的视线对着,谁也没避让。 狩猎者总自带识别同类的触角,两个在部分特质上极为相似的人,几乎不用过几招就能察觉到某些细枝末节。当彼此不构成威胁,那便是最好的盟友。 两人从容放下手,心照不宣回到各自领地。 两位妈妈围绕江戍与槐烟的事兴致勃勃聊了好一会儿,越聊越投机,直到被家里的阿姨提醒饭菜快凉了,才想起来午饭这件事。 一桌子讲涵养的人,吃饭的时候话也不多,只偶尔开口说几句。 程姗默默观察这个准女婿,见江戍适时给槐烟夹了几次菜,又都是她爱吃的,心下越瞧越是觉得满意,便道:“别光顾着给她夹菜啊,自己也多吃。” “嗯,”江戍点头点得乖巧,“谢谢阿姨。” 程姗正一脸慈爱看着江戍,这时自己碗里也被投了食。 她侧头,只见程观收回筷子道:“还说孩子。” “对对对,”孟槐烟顺势也夹了点菜给她妈,又给江妈妈也夹了点,“多吃点多吃点。” 饭后一见如故的两个妈妈继续谈天,程观坐在一旁边处理公事边默默听着,时而发几句言。 孟槐烟隐约听到“结婚”这种关键字眼,立刻借着带江戍参观的名义拉着他上楼避开。 她的房间在二楼楼梯拐角第二间,虽然不怎么回来住,也依然有阿姨每天打扫干净。 江戍跟在她身后进去,鼻尖触到隐约的清新气。她的卧室里就是很简单的纯白色调,从墙壁到床角,再到黑白的梳妆台和书桌,只除了床铺覆着层温柔的烟粉。 “配色很干净。”江戍说。 “嗯,”孟槐烟也跟着看了圈房间,“调色板盯多了,回家就想看点纯色。” “坐吧,对了,我给你看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好不好?” “好啊。” 得了肯定的回答,她兴冲冲从书架上拿下来本大相册,转头一看,江戍已然在她床边坐下。 孟槐烟坐到他身边去,把相册搭在两人腿上开始翻。 刚翻开第一页,她就惊得将手盖上去遮住。 江戍早看见了,轻笑一声:“挡什么?” 太久没看,怎么就忘了一上来就是张穿着开裆裤的! “没什么!”孟槐烟红着脸,但一转念这都是小时候的了,大家都一样,于是释然了些,慢慢移开手道:“看吧看吧。” 江戍盯着照片看了会儿,又把目光转向她,微带着笑沉声道:“这有什么好羞的,现在的你这样穿,才有挡一挡的必要。” 话音刚落身上便挨了一记,被莫名调笑了的人此刻正瞪着自己,却没半点威胁人的气势,像是只被惹恼的小刺猬。 他也不怕刺,伸手摸摸她的脑袋,柔声哄着:“逗你的,别生气。” 她没躲开,任江戍把自己揽进怀里,靠在他的肩上继续看,顺道不时地给他讲照片背后的事。 光屁股的小孩儿慢慢长成穿着漂亮裙子的小朋友,再然后渐渐留起长发,梳着各种可爱的小辫儿,日复一日下变成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哪怕只是看照片也能觉出背后的幸福感来。她就是这样长大,是自小泡在蜜罐里头的。 翻到某页时,孟槐烟顿住很久。 她指着那张自己站在中间捧着花的叁人合照,突然开口:“这是我高中毕业时候,爸妈去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我爸那天去之前打扮得特别认真,我跟妈都笑他。”孟槐烟的情绪沉下来,语气里却是带着淡淡的笑,“后来我看了一圈,所有的家长里他就是最帅的那个。” “嗯,爸真帅。”江戍认真道。 孟槐烟被逗笑了:“怎么叫得这么顺口。” “迟早,”江戍低头吻她的额前:“你的以后都有我陪了,他会放心的。” 她戳戳他硬实的小腹,轻哼一声。 孟槐烟的人生轨迹行至大学,已经接近他最熟知的样子。 那张照片里的人笑得灿烂,江戍挠挠图上她的下巴,肯定的语气道:“我拍的。” “嗯。” 江戍翻过页见还有,可前面明明空了一张,便又翻回去:“这张呢?” 记忆很快涌出来,孟槐烟想起那张合照,嗫嚅道:“当时跟你分手,我就把我们这张合照拿出来……扔了。” 江戍没说话,她只感觉空气都几近僵住,忽听得他道:“没关系,我们重新拍。” 孟槐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突然退出他怀里将相册放到一边,从书架上拿了本书过来。 她翻动书页,从某两页间抽出张照片,递到江戍面前。 “我没舍得,又捡回来了。” 哦,是这张。 “欸,江戍,看我。” “嗯?”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这算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孟槐烟盯着看,喜欢得不得了。 江戍:“发给我。” “不给!” “给。” “不给!” 江戍没再跟她争,索性将她的唇以吻封缄。 他垂眸看着,没接,忽而抬眸看她。光从后面过来,将她周身晕出浅浅的亮。 她不乖,生了气难过了便要丢掉共同的回忆,他心觉艰涩,可她又乖乖捡了回来收好,该满意了,然而那点涩意竟更猖狂地在体内扩张着流到四肢百骸,便教江戍只想立刻抱她。 他站起身,将人纳入怀里,下了狠力去扣住她。 “不许再丢了。”江戍在她耳边哑声道。 “嗯。” 江戍只觉环在腰上的手臂又搂紧了些,心下温软,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 孟槐烟不自觉在他肩窝里蹭,忽而被江戍扣住后脑:“做什么?” 小别的后劲未过,分开了叁天哪是一晚就能得以餍足的,但此时青天白日,她哪能清醒着开口求欢。 孟槐烟眨眨眼,眼睫扫过他的脖颈,闷闷道:“不做什么。” 江戍觉出她言语里的憋闷,顿觉可爱得紧。 “好了,别撒娇,”他松开手,凝着她的眼睛,“他们还在楼下。” “那怎么了,昨晚妈妈还在我们隔壁呢。” “哦?” 孟槐烟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抿抿唇不说了。 江戍唇角微挑:“原来阿烟在想这个。” “没有!” “是我不好,没能立刻明白你想要什么,”他的话像是在道歉,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我在担心他们会不会不愿意让我们在一起,阿烟却在想这种事吗?” 担心个屁。 那么胸有成竹像是来了无数次的,怎么还有脸说自己担心? 孟槐烟心里这么想,但没敢说出来。 “那又怎么了,”她声音低下去,“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你了。” 委屈得要命。 江戍又抱她:“好好好,想我了是不是?” “嗯。” 他忽然低头吻住她,用炙热的气息将人层层包裹。 江戍贴着她的唇,字嚼碎在齿间,又哺进她的唇缝。 “我也想你,非常。” 章节目录 35.小猫儿 这么一来两人的事算是得到了双方家长首肯,江妈妈第二天一早就飞了回去,一来没抵过留守在家的江爸爸的再叁催促,二来也是为了跟他商量儿子的婚事是否提上日程。 槐烟惦记小疙瘩,前一晚就回了自己的住处。江戍将人送到机场安检后给她报了信,而后径直去了单位。 不久收到条微信:“你今晚回哪个家?” 江戍唇角微挑,编辑信息:“看你想住哪里。” “猫主子得要人伺候,”孟槐烟心叹江戍撩人的技法实在无孔不入,继续打字,“晚上我下厨,等你回来。” “嗯,好。” * 江戍到家时客厅里的灯开着,却不见人,他试着叫了她的名字,应声从卧室传来。 循声过去,卧室里一片昏暗,江戍抬手开了灯,见着眼前情景怔愣住,忽而失笑。那个坐在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来的,不是他的小女朋友又是谁? 江戍抬步走过去,含笑道:“怎么了?” 孟槐烟樱唇轻启,却没答,接着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下又很快缩回去。她紧紧攥住被子的手指缓缓泄了力,轻薄的被便从她身上滑落。 江戍忽然想起家里的那堆盲盒,母亲热衷于买一堆回来再像拆礼物一样将它们拆开,连带着要他也在这上头试试手气。江戍运气不好,每每开出来的都不是母亲最喜欢的那几个之一,受了数落他却没什么感觉。 他的喜好从不在拆礼物上,运也从不在命运手里。 这一切到看见这一幕前依旧成立。 可怎么没人告诉他,能拆出这样的礼物来? 她白嫩的肩上挂着半透明的蕾丝肩带,再被散落的长发不讲规则地笼着,纯净的雪色便被掩映在疏疏暗色里。 江戍走近几步,抬手撩开她散在身前的发,指头轻轻一勾,她颈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 “穿上了。” 孟槐烟歪头轻轻贴在他手上,眼睛望着他:“嗯。” 一上来,就乖得像猫一样。 江戍手往后退,便恰好托住她的脸,拇指在上头摩挲几下,蓦然俯下身,将两人的距离缩至咫尺,戏谑着沉声一句:“小母猫。” 槐烟也笑,顺势软着声音:“喵。” 江戍脸上的笑意渐隐,眸色却愈深,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问:“耳朵呢?” 孟槐烟手背到身后去招呼两下,抓了个发箍戴在头上。 一对黑色的小猫耳。 江戍还未有什么反应,就被那双白得灼人的藕臂环住脖颈,槐烟直起身子跪在床上抱着人,使得彼此的温度得以交换,她附在他耳畔:“猫不理你,我理你。” 小疙瘩到现在也没怎么把江戍放在眼里,爱答不理是常态。宠物冷落了人,却要主人来做宠物弥补。 “主人……” 湿湿热热的语气,江戍握着她的腰的手一紧,掌心落在挺翘的小屁股上。 忽然察觉到什么,江戍的指尖勾弄一下,怀里人身子轻颤,他又拿手指似有若无地刮过那道沟壑:“开裆了?” 回答的是一声细若蚊蝇的轻应。 “怎么不挡了?” 昨天刚说呢 ——“现在的你这样穿,才有挡一挡的必要。” 孟槐烟摇两下脑袋,铃铛也跟着晃。 江戍松开她,走到椅子边上坐下,下颌微抬:“来。” 孟槐烟下了床,还没走出两步,便听得他又说:“猫儿是怎么走路的?” 小猫能是怎么走,左不过四肢都伏在地上,撅着小屁股一点点迈着步子挪。 孟槐烟在江戍的注视下矮下身来,地上铺了地毯并不怎么凉,倒是挖空了布料露出来的穴口一触到冷气就不自觉发颤。下身早被他勾出了水,似有若无的痒意顺着小口儿钻进去,从幽处流遍四肢百骸。 铃铛响了一路,到江戍脚下才止。 孟槐烟爬到他腿间,抬头看他,江戍微垂着眸,神色淡然。她抬起手搭在江戍膝上,又叫了声:“主人……” 他没做动作,只眉头微挑:“嗯?” 怎么会不为所动呢?不应该的。 孟槐烟挺起胸膛,拉过他的一只手按紧贴在自己的双乳上。 均码的衣裳穿在身上便有了爆乳的效果,中间猫形的镂空紧紧嵌着嫩白的乳肉,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衣服溢出来。 江戍五指微拢轻抓了一下,两个指头忽然屈起来缓缓插进那道深沟里。 孟槐烟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插入其他什么地方一样插着这里,感到一股热意要往下涌,赶忙悄悄夹紧了穴。 饱满的乳肉热情挤压住他,江戍动着手指抠弄,恶劣道:“猫可没有这么大的奶子。” 她双手捧着胸更紧地夹住他的手指:“有的。” “哦?”江戍抽出指头来,猛然抓住她的左乳,俯身低声道,“你有,是不是因为太骚了啊?” “小骚猫。” “嗯……”孟槐烟被捏得发出一声呻吟,哪止这里,简直整个神魂都被江戍攥在了手上。 她抬手将指节卡入他的指缝里,握着那只大掌移开到一旁,而后抵着他的肩将人轻轻推开,江戍便顺势靠在了椅背上。 孟槐烟的手指攀上他的腿,一寸寸滑到离那处更近的大腿内侧去。 江戍没动作,静静望她。她的身子伏过来,铃铛响个不停,而后自己的裤链也被她拉开。 任他怎么面上毫无波澜,只有硬起来的鸡巴最诚实。孟槐烟圈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撸动几下,俯身将龟头戳进乳沟里插弄。 “舒服吗?”她喘着气问。 “嗯,”江戍的声音低哑了些,“这里也很好操。” “那这里呢?” 江戍还没来得及反应,性器就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一股吸力紧随其后,那张小嘴儿没给他留任何反应余地就开始嘬弄。她没多含,两瓣唇紧紧将龟头裹住,而后舌尖时快时慢地扫过顶端,忽然一个劲儿直往马眼钻。 江戍“嘶”的一声,得了她瞧过来的一眼,沉声道:“继续。” 谁知她却松开了。 快意瞬间停滞,换了另一种方式。孟槐烟吐出蛋大的龟头,换上手去握住,小小的手掌裹住它打起旋儿,硬热的圆物硌在手心。 她换上五根指头去捏住那里,不停地揉捏转圈,时而去刮过突出的棱角,嘴上还要问:“舒不舒服?” 江戍不自觉抬臀将肉棒往她手心戳:“嗯。” 爽到就好,不枉自己看了那么多经验帖取经!孟槐烟按住他的腿,向前挪近:“别动。” 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快速起来。 “停下。”江戍忍得厉害。 “不要。” 孟槐烟朝他勾唇笑了,低头沿着茎身舔了一个来回。 如是动作着过了好一会儿,乳白的黏液终于伴着江戍的闷哼射进她手心里,丝丝点点地沾染在了衣裤上。 孟槐烟将鸡巴再度哺进口中,把精液尽数卷入喉间。 “射了好多。”她扬起脸,抬起右手给江戍看,像极了要讨得一份表扬。 江戍从旁边的桌上抽了几张纸巾,将她手心擦了干净,才说:“高兴了?” 孟槐烟眯着眼笑:“高兴了。” “该我了,”江戍站起身,深红的肉棒还大喇喇地袒露在外,“到床上去。” 章节目录 36.喵 孟槐烟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此时腿已经有些麻,她跪在地上,手肘撑着床面,回头道:“然后呢?” “上去。” 孟槐烟隐隐兴奋起来,抬腿爬上床去,嫩红的穴在江戍眼前袒露又很快隐去。 “躺下,腿张开,逼对着我。”江戍解着自己的扣子发号施令。 钢球与金属的碰撞声不断,声音停时江戍走到床边。 她大字型平躺在床单上,江戍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人拖到自己面前来。孟槐烟轻呼一声,动作只发生在一瞬,直到屁股挨到床边时停了,腿却还直直竖着被他握住。 江戍将这双嫩白修长的腿屈折到她胸前:“抱着。” 孟槐烟刚将手环住腿弯,屁股上就突然挨了一下。 江戍垂眸,她哪里都是白的,只这处被浅浅一层阴毛覆盖着,看起来越发淫荡,偏这逼穴还嫩红得紧,此时献祭式地把逼送到他面前,教人恨不能立刻插进去。 他没忍,手掌在阴阜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就整根插进了穴里,换来她的一声娇娇的呻吟。 孟槐烟被突然的满涨感撑得手上泄力,忽听江戍冷硬的一句:“手不许松开。” 这个姿势太淫乱了,屁股朝上抬着她便一下子就能看见自己是被怎样进入。江戍一下一下捣得深重,拔出时整根鸡巴上都沾上了她的淫液,性器官被操弄着,感官也没被放过。 “嗯啊……轻点……江戍……” “叫错了。” “……主人……啊——”阴蒂忽然被他捏住,孟槐烟的喘息也拖长了音节。 江戍开始一边揉着那粒小豆一边狠力往里操干,进出时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阴囊拍在会阴处发出“啪啪”的响动。 孟槐烟没了力气,腿索性大开着挂在手肘上任他进出,敏感点不断被碾过,她扭着身子想躲:“太深了啊……” 她躲一寸,江戍就将她拉回来一寸:“不喜欢这样吗?” “穿开裆裤好方便我随时把鸡巴插进小猫儿的逼里是不是?” 陷入爱欲时这一面的江戍也有让人疯狂的能力,她跟着他的动作起伏,从身体到情绪,连爱意也在其中翻江倒海。 “是……要主人的鸡巴一直插在里面,嗯啊……” 江戍连着快速狠干了十来次,没射,槐烟却先高潮了。 她喘着气平复,突然被江戍抱起来。 江戍依然插在里头,抱着她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枕头底下拿出根东西。 孟槐烟伏在他的肩上休息,没见着他的动作,只感觉到江戍的手指从两人交合处刮了点水液,而后抹蹭到了另一个小口上。 她怕他要做什么,急急撑住他的胸膛道:“别……” 江戍凝着她的眼睛,半晌忽而笑了,他含住她的唇细细吮吻,道:“别怕,我不进去。” “真的?” “真的,”江戍手上沾着淫水轻轻按着她的菊穴,温柔地哼笑,“但小猫怎么能没有尾巴。” 孟槐烟下一秒便感觉一样硬物抵住了后穴,她欲反手去摸,那硬物却已经缓缓插了进去:“啊……你骗我!” 听她软软的控诉,江戍心里化了一片,他将肛塞塞进去后轻轻按摩着穴口周边,亲亲怀里人的嘴唇,哄问着:“疼不疼?” 孟槐烟不自在地动了动,道:“不疼,涨涨的。” “好,”江戍继续按着帮她放松,“买都买了,怎么不戴?” “现在真是我的小猫儿了。” 他丝毫不厌地亲她,唇贴着唇,低笑着道。 怀里头的人眼里出了水花儿,眼角都是红红的,江戍自下而上地顶弄一下,她便跟着轻哼,铃铛也跟着颤。 江戍凝住她的眼睛:“猫怎么叫的?” 在她开口前准时又顶了一下,那声“喵”便恰好被顶碎在喉间。 像是被操出来的声。 “再叫一声。” 槐烟犹豫一下,听话地张嘴,叫出声的那一刻他便又重重顶弄进来。 “好乖。”江戍低笑着夸她。 她脸上越发热起来,埋进他的颈窝躲臊。 江戍并不照顾她的薄脸皮,边操边道:“小骚猫的两个洞都被操了是不是?爽不爽?” 她发出段长长的鼻音,撒着娇不回答。 “可惜老公只有这一根鸡巴,不能同时把宝宝的洞都插满……” 话没说完,被人捂了嘴,江戍见她终于从自己怀里抬起头来,脸却羞红了:“别说了呀……” 江戍浅啄她的手心:“好,不说。” 那就做吧。 他抬臀又狠又深地开始操,槐烟便跟着他的节奏发出软糯的叫声,似有若无的气音混杂着低低的喘息,时而又是真如猫儿一般的猫叫。 清脆的铃铛响直延至深夜。 章节目录 37.白玫瑰 入了秋,天气渐渐转凉,也就离十月越来越近。 槐烟的生日就在十月,十月二号,正遇上国庆假期。往年这个时候江戍总要带她选个地方去旅行,今年再问她,槐烟思索了好几天,终于有了答案。 在假期开始的前一夜,他们搭上了飞往佛罗伦萨的班机。 长时间的飞行使人疲累,两人好好休整了一番,第二天傍晚来到了米开朗基罗广场。 江戍提前订了这里的一家餐厅,环境优雅服务周到,他们选了窗边的位置,从这里可以看见一整座城。 “可惜没有生日蛋糕,选几样甜点吧。”江戍翻了翻菜单道。 孟槐烟是没什么所谓的,只要是甜食,管是什么蛋糕还是甜品都好,她翻过一页,说:“来意大利怎么能不吃提拉米苏,要这个。” 她饿狠了,又点了许多招牌菜,江戍一一应了。 饭后正适合在广场上散步,他们并肩迈入人群里。 没有一个美术生不知道大卫,甚至再夸张一点,没有哪一个人不知道他。 广场上复刻的大卫像深沉肃穆地望着远方,孟槐烟对着那座雕像出了会儿神,忽然对江戍道:“你知道《圣经》上怎么写大卫吗?” 江戍摇头,把她的手握进掌心——佛罗伦萨的夜里此时已经有了凉意。 “合神心意的人,”孟槐烟望着远处落下来的天幕,缓声道,“我觉得也是,他骁勇又虔诚,身材还好,如果我是上帝……” “我也爱他。”她下了个结论。 攥着自己的手一紧,随之听见江戍一声冷哼。 什么呀。 孟槐烟唇角弯起,指头挠了挠他的手心:“但我不是上帝。” “就做个爱你的凡人。” 她笑着说。 江戍有些时候觉得她就算什么都不会也好,会说好听话,怎么样都讨人喜欢。 他心神微动,低下头与她在往来游人间,在这样一个热情而无人相识的国度里,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良久才得以重获呼吸的自由,孟槐烟与他绵绵对视一眼,转过身,没有任何阻隔地来俯瞰整座城,星星点点的灯火散落在街道楼宇间,是久违的开阔的畅意。 孟槐烟拍下全景,又拉着江戍拍了张合照,连同用饭时的几张图一起发了个朋友圈。 大约日子特殊,万年不更新朋友圈的江戍也难得发了一条。 好友们的留言不断涌入,她没急着回,先给江戍点了个赞,待回复了那些消息,再一刷新,江戍的点赞里出现了个熟悉的名字。 孟槐烟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加了我房东微信?” “嗯?”江戍一时间像是有些愣,很快反应过来,“哦,之前你去海南那两天家里水管坏了,我在家里找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后来为了方便就加了。” 孟槐烟点点头,又道:“水管坏过吗?你怎么电话里没跟我提过?” “小事,不用拿来烦你。” 怪贴心的,孟槐烟赏了他一枚余着巧克力香的吻。 风从阿诺河面上吹来,跟着街头歌手的手指抚弄吉他琴弦,再挟着歌声将来自世界不同角落的人牵引在一起。夜晚的米开朗基罗广场,适合情人手拉着手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们逛了一圈,又散着步慢慢走下山。歌声渐渐隐在身后,13路公交还没到。 房子续租的事该谈了,要不是刚才提起房东,孟槐烟险些忘记,便在等车的间隙给房东发微信提起。 “已经续好一年了,江先生没跟你说吗?” 孟槐烟懵了:“什么时候?” “大概八九月份的时候吧,江先生联系的我,我想你们反正是情侣嘛,谁跟我谈谁签都一样,我就答应了,对了,他租金也已经交过了。” “那顶楼那间?” “也续了一年。” 孟槐烟大脑彻底宕机,木木道了句谢便关上手机。 江戍专注盯着公交站牌上在看,感觉到她的视线,转脸看她,笑问:“看什么?” “你帮我交了一年房租的事……”孟槐烟犹豫了一番还是直接说道,“怎么没告诉我?” 知道了啊。 “不算帮你,”江戍微顿,“房子住的是我们两个。”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把我那份也一声不响交了呀,而且画室也只有我在用,你这样我……” 江戍见她有些急了,伸手抵住她的唇将剩下的话拦截:“跟我算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我是你的男朋友,将来会是你的丈夫,有了孩子就是你孩子的父亲,老了也是你的老来相伴。跟我算这些,是打算泾渭分明一辈子吗?” 他凝住她的眼睛神情认真地说着这些话,声音沉沉的,如同兑了陈酒的性感低哑,孟槐烟随着他的言语想象画面,几乎要溺进这双温柔的眼里。 她深吸口气,镇定道:“你是想就这么养我吗?” “有何不可。” “我还想养你呢。” 依旧镇定,视线半点不让。 江戍望着她,半晌突然笑了,他走近几步,神色端正:“本来不想现在说的,忍不住了。” “我想跟你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再给别人交房租了。” “那就是我们自己的家。” 孟槐烟心里一动:“什么意思?” 江戍微微俯身,视线与她齐平:“我们结婚吧,阿烟。” * 好不容易等店主包好花束,槐烟捧起它匆匆道谢便推门跑了出去,一辆公交刚好从面前过。 她看了眼车流,加快速度跑回马路对面。 站台剩下的寥寥几人里,没见着江戍。街边的灯光被树影、站牌切割成一块一块细碎的光片,一片片落在她身上。 他该不会没等到她的回答,已经走了? 那一瞬后的时间被拖长,她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有人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大约也感觉到这个手捧花的女人狼狈到了极点。 在无限漫长的几十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响指。孟槐烟下意识快速转过身去,对上江戍深邃的眸光。 他站在她身后,瞥了一眼她手上的花,说:“还以为你又跑了。” 嗓音有点哑,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心有余悸。 而孟槐烟没空想这些,她满脑子都是——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险些凉掉的水重新冒出沸腾的泡泡,她平缓着呼吸,将这捧白玫瑰缓缓递了出去。 “江戍先生,”她晶亮的眼望着眼前人,话里带着十二万分的认真,“我想嫁给你,你要不要娶我?” 旁边传来两声口哨和喝彩,是那几个跟他们一样还在等车的西方面孔。他们听不懂这两个东方人在说什么,却能明白这个女孩似乎正在求爱。 孟槐烟头一次这样坚定地没收回手,眼睛死死锁着江戍,默不作声地等一个回答。 一切外在的杂音都被模糊,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与他的对视里越发快速。 江戍眼底的情绪忽而再度翻涌,他突然抬手连人带花一同拉近,直到两颗心之间只有一束花的距离。 孟槐烟没等来回答,却等来一个来势汹汹的吻。 她在两人急促的鼻息里分神听到那些人的欢呼,她不喜欢被人围观,此时却一步也不想退,江戍贴着嘴唇轻轻磨咬她一下,她顿一下,便更全身心地投入进这个答案里。 * 酒店将雅致贯行得彻底,房间里准备好的熏香已经慢慢燃了起来。 孟槐烟在氤氲的香气里被江戍按在怀里进入,模糊间感觉到胸上沾上点冰凉,她睁开眼,却见江戍正把方才从前台拎上来的蛋糕往自己胸前抹。 她没有余力再去问蛋糕从何而来,此刻只手撑在身后欲躲,却被江戍更深地禁锢在怀里。 面对面地坐在他身上,那根家伙便越发没个控制地往深处去,江戍揽着她的腰低头衔住那颗沾了奶油的乳头,从舌尖调情一样的勾弄再到大开大合地吮吸。 他吃够了乳便从下面深深顶撞她,孟槐烟彻底躲不过了。 今晚的江戍似乎格外亢奋,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当再次被牢牢按住从后面进入,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手指被江戍紧紧扣住,而后指腹一凉,被什么东西圈住。 她睁开迷蒙的眼,神思突然清明几分。 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枚银白的钻戒。 “江戍……”她愣愣地喊。 “嗯,”江戍轻轻咬住她的耳尖,用无比温柔而性感的声线说,“江太太。” 理智在情事面前不堪一击,孟槐烟在江戍的怀里第无数次颤抖起来。 她抱紧了他,肌理贴着肌理,魂灵绞着魂灵。 这一次不会再松开了,无论如何不。 在车站时忘记说的话,此时被喂到江戍耳边。 “白玫瑰送你了,我也送你了。” “你得归我。” “我已经,足以与你相配。” —— 正文完。 精┊品┊书┊籍┊收┇藏:wоо⒙νip﹝wσó⒙νip﹞wo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