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虎传说   上大学的时候,我对军军没什么印象,人是见,不认识。她个头不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二的样子,体型瘦长单薄,眼睛很大。除了这些形容,好像我再找不到能感觉这个女生的其他概念。实际上从我的描述中大家可以看到,她很漂亮,漂亮的女生在校园里是男生们探讨研究的对象,可是对她没有印象,并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呢?答案好像是她从进入校门开始就有了男朋友,从此再没见过他们分开,所谓花有主,君子不求,我等性情之士怎会再去萦绕飞舞,有失尊严。   军军的男朋友叫赵刚,是青海人,可他不是像藏民那样的粗矿型壮汉子,倒像中原一带的文化书生,刚毅只在那似乎装出来的冷峻眼神里能透漏出来一点。   他和军军同系同班,学无机化学,毕业的时候一个人回了老家。后来我问军军,为什么没有跟着他去青海,军军说赵刚的家人不让她去,也不让他留在这里。   一家效益不错的国营企业来到我们学校,把我和军军以及另外十几人强行要了过去。这家企业正在建设新项目,领导层觉得我们是新生力量,要文化强企,就安排我们参加新项目的设备安装工程。厂房里到处是设备和零件,光零件编号就够我们习惯一阵子,於是在适应工作的过程中,我认识了军军。   认识军军后,才发现她的性格是随忧郁而忧郁,随开朗而开朗。在学校的时候,赵刚装模作样的老成持重让她给人一种内向的感觉,在这里被我们的疯狂所诱导,整天“哈哈”地大声笑。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真正发现了她的美丽,脸庞和身体一样清瘦,但这清瘦有那双大大的眼睛做装饰,配以小而挺的鼻子,再加上略大但合理却非常性感的嘴巴,就衬托的整个五官和谐而奇妙。   对她的爱情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她喜欢和我玩,用她的话说就是:“你怎么那么好玩,笑死了!”这是对我幽默的肯定,我就发挥着这好玩,把她吸引到身边,在一个只有两人的机会里,笑着接吻,笑着做爱。   记得当时是中午吃饭时间。一般情况下,师傅们都会工作到十一点半就席地休息着等下班,可是对於我们这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正是玩耍的好机会,於是,打闹的,追逐的,接近女生谈恋爱的,各执其事。   我和军军捉迷藏,越藏越远,最后来到存放设备零件的大库房。在这座庞大的建筑里,这个库房隔着外面的安装大厅有两道大门,就这样,下班后大家离开厂房关上大门,我们俩却没有听见。   出不去了,我哭,她笑。人就奇怪,这种时候,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刺激和兴奋。我们俩疯了似的狂追狂闹,当感觉有什么不对头,才发现我爬在她身上。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正看着我,脸色红润,呼吸急促。我亲下去,对着那半张的微厚嘴唇,点了一下,再下去,就已经完全吸住。   大二的时候,赵刚和军军在校园外面租了房子同居,这事大家都知道。所以当她顺势侧过脑袋,把舌头滑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对接吻的熟练。接着,我开始到处摸索,把她的衣服往上掀,让乳房露出来好拿捏。可我还没把手伸到她隔着乳罩的乳房上,她却已经拉开我的裤链,蛇一样的手伸进来抓住了我的阴茎。   这么直接的动作我还没经历过,惊愕挂在脸上。她就笑,笑得我不好意思,还亲不住那列着的嘴巴。我转移地方,把她的衣服翻的更高更起,提起罩子,让乳房能看见。她的不算很大,但小巧玲珑,饱满圆润。我吃上去,含住乳头,吸了几下,不过瘾,开始用牙齿咬。   嘴巴在胸部上动,手就更急,伸在下面拉扯她用力捂着的裤子腰带。她不笑了,把手从我裤子里抽出去,说:“别!别这样!”   我嘴巴湿润,但嗓子乾渴,爬起来求道:“我不干什么,就看看,摸摸,好吗?”   央求了两三下,她同意了,松开手让我把裤子脱下来。啊!白白净净的肉,一条小沟线从耻骨明显的阴埠上延伸进大腿缝隙。没见过啊!太漂亮了,像个放大了的孩子阴部。   不由自主的,我的头埋了下去,舌头直向那沟缝进去。沟缝夹着,亲不到什么,但我不甘心地吻着,双手抱起她的屁股,贪婪地使劲往自己脸上抱紧贴实。   刚亲下去的时候,她一边用手挡一边“哈哈”大笑,但此时,她已经没了声音,兴奋地扭动屁股,明显有分开腿但被裤子挡着没有办法的肢体表达。我感觉到了,一下坐起来,拉住她伸给我的两只脚,一把就连袜子裤头一起拉了下来。   脱离束缚,她的腿马上分开,我伸着脑袋下去,那腿也起来,刚好架在我的肩膀上。配合的太巧妙了,我的嘴巴到跟前,正好对着已经半张微合的阴唇。实际上我不想舔,阴道口湿乎乎地,还有白色液体在往外泛,感觉不是很乾净,似乎还有隐约的骚味。我想看,没见过这么光滑无毛的女阴,但她的动作却把我弄成了舔的姿势。   骑虎难下,冲动已极,舌头就在上面还算乾净的地方舔了下去。那是阴蒂,我用手掰开,小小包皮里露出点小红豆,很是好看,舔的欲望就逐渐强烈起来,一下一下拉舌头,最后索性吸住,像吃奶头一样。   军军呻吟起来,哼哼唧唧,传到我耳朵里更加燃烧着欲望。我陶醉了,大口大口地舔,舔到下面,拖了一舌头的水,扯着粘粘的连线。咸味刺激着舌头上的味觉组织,引诱着舌头向更伸的洞里探去。   进了一点点,有收缩的感觉。突然脑子里出现了赵刚,先是他的脸,然后是从远处看见的身材。在学校的时候,偶尔看到他们俩从远处经过,我们会讨论赵刚的体形、屁股、阴茎大小。有人说和他一起洗澡看见过,很大,我们也觉得从寒区来的人应该有大鸡吧。   研究军军也是屁股开始,因为她的胸部从衣服外面看太平常,不值得深入探讨。屁股小,不大,我们就认为她的阴道也小,於是猜测着怎么能承受赵刚的大鸡吧。大鸡吧操小逼,我觉得很刺激,很过瘾,他们也同样认为。   离开军军的阴部,看到那刚才还进去一点舌头的阴道似乎蠕动着想张开。把指头插进去,热热的,抽出来再加一根指头,有点紧,但用点力也就进去了。脑子里刚才赵刚的影子还未离去,这里就感觉他粗大的鸡吧在出进。   实在忍不住了,我说我想要,军军急忙点头答应。於是我跪起来脱裤子,脱下来军军就笑了,说我毛太多,我那里顾她,爬上去就往里插。   年轻人的性就是急,插进去后,我估计用了蜻蜓翅膀那样的振幅频率,一阵猴急,要射了,吓得想往外抽,可被军军使劲搂着屁股不松开。挣脱开的时候,已经收刹不住,开始射了,抽出来还在射,很多精液,糊满了外阴。   我问她怎么办,她却很不在乎,爬起来要看我的毛,我说我是青龙,把裤子脱到脚面,并掀起上衣给她看,她是又惊奇又可笑。我自豪地问:“怎么样?性感吧!”   没想到她却搐着鼻子说:“恶心死了!”   我们都是年轻人,不会在乎一次偶然的做爱。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射在她的阴道里了,问了几次,她都说没事,后来穿好躺在棉纱包上聊天,聊着聊着又脱了做爱,这次她申明要我射里面,说是安全期。   射在里面做爱很爽,我们学校流行不戴套做爱,晚上息灯后就聊女人,如果谁谁不戴套做爱了,我们很羡慕,很佩服。后来开放些的女生也知道了,碰到要戴套做爱的男生,还不给了呢?这种风气的流行,是建立在自我控制的基础上,如果失败了射在里面,麻烦谁都知道,於是小心翼翼,梢有风吹草动,即刻提出鸡吧,不敢进行,而射精过程差不多都是在外面用手搓半天才出来的。   军军在安全期,又那么自信,我当然要放开手脚,大动干戈。先是正位做,接着让她骑马,最后跪起来抱着她的屁股猛干。射的时候,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让那每一股液体都能充分进入,射得军军哆嗦着屁股享受高潮。   从那天起,我和军军就有了隐私,隐私让我们关系更好些,晚饭后,如果我不去网吧,不和我们宿舍的男生一起玩耍,就会跟着王小刚去女生宿舍找军军。   和军军一起住的女生叫张倩,是个中专生,个梢矮身略胖,圆东东的,但长相还可以,很有意思,我们就在背后叫她肉丸子。王小刚是她男朋友,一直泡在她们宿舍。我去了,感觉好像要追求军军似的,王小刚就威胁我要告给赵刚。   青海离这里只有三四百公里的路程,一个月里赵刚总是会来一半次,就住军军宿舍,操军军。王小刚说肉丸子开始总给他们让地方,后来乾脆拉着帘子睡她的觉,但被赵刚操军军的声音弄的难受,就也叫他住在宿舍里,各操各的,不难受。   我操上军军后,就不用再听王小刚吹牛,因为军军讲得比他详细。军军说赵刚的鸡吧比我的大很多,大学里刚恋爱那阵,还产生过恐惧感,但后来习惯了,有了高潮,就喜欢上了。一次赵刚来看她,住了两晚,我没敢去她宿舍,就在上班的时候听她说:“昨天刚来做了一次,晚上做了两次,今天早上又做一次。”   我问她舒服吗?她说今天早上这次有点疼,我说太多了,可能搞坏了,就想看看被操成什么样了。来到库房里的设备之间,我让她脱了裤子给我看,果然红红的,居然还有精液在流,裤头上的卫生垫上也是一片。我说你不怕怀孕,她说不怕。我很兴奋,想要操,她怕人过来看见,不让。我抓住硬插进去,里面好滑润,刺激的不成,两三下就要射,问她,她说随便射,我便放肆地射了她一逼。   可是就是这次在机器零件中间的做爱,居然让军军怀孕了。一个月后没有月经到来,再等半个月,赶紧去医院,真的怀了。她说是我的,我说我才一次,赵刚操了多少下,怎么就肯定是我的。她说和赵刚操了三年了,一次都没怀过,奇怪的是和我操就能怀。   我很诧异,细问,原来他们刚开始作爱也很小心,经常戴套,可是有次在外面的树林里做,没套戴,但赵刚习惯了戴套射,居然忘记射里面了,当时正是军军排卵期,就担心一阵,发现居然没事。后来又尝试几次,都没事,他们就开始同居,几乎是天天做,从来没怀上过,赵刚说军军是白虎,白虎不怀孕。   他妈的!我把白虎操怀孕了,看来青龙就是厉害。确定是我搞大她的肚子,就想办法负责善后。做人流王小刚知道,这小子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讲给别人,别人乱传,就到了赵刚的耳朵里。   赵刚操了三天军军,军军每天来上班都眼睛发红。第四天,赵刚走了,军军眼睛更红,我问她,她说赵刚不要她了,提出分手了。我心里有些高兴,但安慰她,让她去找着挽回一下。没想到这愚蠢的提议真的让她采纳了,请了几天假,就去了。   当天的晚上,我肯定她不会回来,想着他们正在做爱。第二天想着她哭泣着回来的样子,准备着安慰的词语,但没见人影。第三天,我开始着急。第四天,我就骂自己,他妈的真是好脑袋,出这么个建议,现在好了,人家破镜重圆了。   整整一周后,军军回来了,脸上展显着我不愿意看到的微笑。虽然这微笑里有某种感伤,但总是微笑,让我失望后悔,有心痛哭流涕。   军军告诉我,要和我断了关系,只许说话,不许做爱。我很心酸,但没有办法,就拉着王小刚去酒吧喝酒,给她诉苦,藉着酒劲给他讲述我对军军的爱慕之情,意之真切,泪流满面。实际上这是我的伎俩,我知道这个家伙夹不住嘴,会给肉丸子讲,肉丸子心软,当然会说给军军听。果然,军军上班的时候态度好多了,晚上也愿意跟我到黄河边去散步。   轻轻的晚风吹起绿色植被的腥香,直侵心肺。我想说点别的,但不知道怎么就把话题引到她去青海的事情上,她说赵刚同意和她和好,但有两条件,一是不许她和我来往,二是要让他的朋友操一次军军。我说这是为什么,她说赵刚要证明她是听他话的。太奇怪了,我就问操了没,她说操了,他们两人换着操,要不回来那么晚,那人还想多操两天呢。   我觉得有蹊跷,想说爱她就不会这样,赵刚可能只是为了玩弄。但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的眼神里有提到赵刚就甜蜜的影子,说出来只会让她感觉我有企图。   走着走着,她说赵刚很奇怪她能怀孕,要他朋友操她也是为了证明能不能怀上,是不是他自己有病。我听着就有气,说她:要是真怀上怎么办?再打掉,不伤身体吗?就为证明他有没有能力啊,不会去医院查,他妈的!“军军听了不高兴,说:”怀了就打,不用你管,如果查出赵刚有问题,他多没脸面,我不在乎要孩子,他可在乎要脸。“三个星期后,赵刚来电话叫军军,她又坐长途汽车去了。星期五下午走的,让人家操够放了回来,星期一上班痿倪不振。   军军说她还要去,很刺激,一左一右两个男人,两个手都不闲着,一边抓一个。我说两个洞还都不嫌呢,她就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他妈的!还真操了屁股。   我真的很生气,但尽量装做没事的样子,问她什么感觉,疼不疼,爽不爽。   她说开始疼,后来他们买了润滑剂,就不太疼了,但很难受,感觉要拉出来,特别是抽出来的时候。   我说肯定有屎出来,她骂我恶心。我问她,既然这么不爽,为什么要让他们搞,她说他们想尝试,她刚好在兴奋中,就答应了。   ”实际上他朋友的不大,弄进去还挺舒服,就是他的大,进去太难受,弄完屁股都肿。“她是这么说的。看着她似乎过瘾的眼睛神情,我就觉得她很淫贱,很肮脏,不想再走下去,散步毫无意义。   我不去找她,上班都尽量避着军军。一有时间,我就去网吧,找个背人的角落上网。   新浪网聊天室里疯狂分子很多,有3P 的、乱伦的、群交的,五花八门。我找了个有过3P 经验的少妇聊天,她说很爽,但遇到厉害的,作爱时间长,她就累得腿酸。我说我有个女朋友,偷偷和别人玩3P ,还肛交。   她听得很兴奋,问我女朋友多大,我说二十二岁,她说一般像她这样的少妇才玩这个,少女还没听说过,还玩肛交,就太厉害了。她又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说女朋友讲的,她就更加刺激,想要尝试,我问和我吗,她说和我女朋友,我顿时明白她是个假女人,气得充血的鸡吧丝溜一下缩成一团。   我躲军军,军军发现后乾脆不理我了,我们就像仇人一样,上班也不说一句话。   这阵很难熬,平常没事,感觉她就在不远处,眼睛余光能看见。就是不用看也能听见她的声音,既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知道她在宿舍,和谁在一起,也很欣慰坦然。可一旦知道她走了,去了青海,那心就烧、就疼,难过得等不到天黑,好不容易到晚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想着她被两个男人夹着操,操她的屁眼,那屁眼我见过,小小的,皱折紧缩,指头都进不去,却要挨赵刚那粗大的阴茎,肯定很痛苦。不知道他们戴不戴套,会不会把军军的大便搞出来。噢!我的鸡吧起来了,硬得要命,手淫着射了,才能勉强睡着。   军军回来,见我翻一个白眼,那么大的眼睛,翻的太厉害,白的多黑的少,像是恨死我了一样。   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过了两个多月,突然有一天,王小刚说赵刚来了,晚上他要去陪肉丸子。他最喜欢这样了,听着赵刚操军军,那感觉特别刺激,就连肉丸子都说好久没听了,很想听。我气得骂他,他知道我喜欢军军,就说晚上去监视他,到睡觉就回来,还要把他也赶出来,不让在女生宿舍留宿。   可是晚上王小刚并没有回来,我打他手机,他妈的关机。   第二天一大早,他回来了,进门就拉起我,说:”晚上弄不走赵刚,是军军要留他,结果他们拉开帘子搞,还让我们看,要我们也搞着给他看,太刺激,我想搞,肉丸子不愿意。“我问他看到什么,他说什么都看到了,原来军军是个白虎,还说赵刚的鸡吧很大,搞得军军想叫不敢叫。   ”最刺激的是他操军军的屁股,操的鸡吧上黄黄的,我和肉丸子看,确实佩服军军的屁股,还真能装得下,就和外国女人一样。“他妈的,听得我气大呀,鸡吧都竖得老高。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我躲在地摊上盯着军军宿舍,当他们俩出来,我就远远地跟着,一直跟到黄河边。那里有很多人在散步,他们走着走着,就进了一片树林。   天麻下来,但没黑,我就往近里走,发现外面有人看,走过去,只见军军撅着白白的屁股,扶着树枝正让赵刚操逼呢。似乎军军不愿意,想起来,但被赵刚抓着屁股不肯松开。一对情侣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正在我前面看着,见我来,想走开,但走两步又停下来,那女的还低声骂:”真是骚货!“我血在上涌,浑身发抖,提起半截砖头径直冲了上去。   只一下,赵刚就倒下去了,军军的裙子被编在腰间,她来不及放下裙子,就使劲地拉着我边哭边叫。人们朝这儿赶来,我扔了砖头让军军快跑,她瞅了瞅地上的赵刚,再看看我,然后拉下裙子跑了。   派出所拘了我一天,厂里的领导就来把我领走了。赵刚脑袋缝了四针,也没顾上扼诈我就坐车跑了。   这下有意思了,军军和人操比以及光着的屁股被很多人看到,传到厂里,人人都在谈论。她没脸再待下去,提出了辞职。我问她去那里,她只抱着我哭,惹得我一时性起,也交了辞职报告。   这一砖头真值,把军军彻底打成了我的女朋友。我们离开工厂,进入市区租了房子,开始同居生活。   晚上,她骑在我身上踊跃,我幸福的直哼哼。做了一阵,我又想看她的无毛阴部,就爬在她裆里研究,边研究边舔。阴道口由於刚才操的缘故,有些张开的样子,我把舌头伸进去,用力的完全伸进去,就想到赵刚的鸡吧操这里。再看屁眼,还是小小的,用指头沾些阴道里流出来的水水,往进插,”噗叽“一下就进去。   她歪过脑袋,露出顽皮的神情问:”想弄那儿吗?就给你弄吧!“我像得了命令,一下跳起来,把她弄起来跪上就用鸡吧插,但鸡吧乾燥,进不去,她就用自己的唾沫往我鸡吧上涂,然后再插,就进去了。呵呵!感觉还真不一样,紧紧得像套上了箍子。   我把鸡吧就这样放在里面,然后开始欣赏她的屁股。军军身材虽然瘦点,但均匀的很,特别是那细腰,感觉我的双手就可以圈起来。屁股不大,雪白雪白,抽出一点,尖尖的屁股蛋就离开我的肚皮,半截阴茎上果然有黄黄的水水。抹一点拿到鼻子前,臭臭的,却刺激的鸡吧更加坚硬,於是,我开始抽插。   越插越爽,臭味越浓,她突然要我停下来,说有大便往床上淌,要我抱她下地。我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拉着抱着下来,就疯狂继续。   要射了,控制不住了,我本能地往外抽,带着一股稀黄的粪便喷出来,还夹杂着小的硬块状东西。与此同时,我的精液也冒了,冒向她还没有合闭上的肛门洞洞。   打扫完毕,军军说赵刚把她屁股搞的夹不住大便了,问我怎么办。我问她平常怎么样?她说平常没事,就是插屁股的时候,开始都能夹住,就是后面几次不行了,还说赵刚嫌她脏。 我说我喜欢,觉得挺过瘾,她很高兴,睡下后一直要我抱着她,还要不停亲嘴。   军军基本没储蓄,她说都给赵刚花了。我有六千多元,又打电话找王小刚和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借,凑了一万五,准备做生意。   我能想到的生意就是机器零件或者安装,因为我学机械专业。安装的时候,记得师傅们说某个厂家的螺丝特别好用,就打听,原来这里有经销商,只是刚开始,销售面还没铺开。我就要求跑着业务,说好资金少,能谈到大业务需要他们支持,他们答应,但分成比自己用现金做少的多。   联系好后去找王小刚他们,一起来到工厂供应部。因为我和军军成了这里的名人,业务员就答应给我们帮忙。顺利进货后,反映不错,虽然利薄,但月底结款回来,还是比我的工资高。   军军说只挣一个人工资不够花,就天天去找单位联系工作,最后去了郊区一个小型化工厂上班。   厂里管标准件的业务员叫牛再兴,他不给我太大量的业务,可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很好奇我们那天在树林里发生的事,就神秘地问:”袁军真的是白虎?“我说是的。他觉得不可思议,说没见过,我开玩笑说只要给我大业务,就让军军给他看。他妈的!这家伙真的相信了,当月给我的业务吓得经销商都差点掉牙齿。   话已经出口了,我再不愿意也得兑现,就试探着给军军做工作,没想到军军一口答应,说不就看看吗?为了生意,让他搞都没问题。我说我还不愿意呢,她说她知道我是真心爱她的,她也爱我,保证不会变心。於是我们又拥抱着不停亲吻,亲得嘴巴酸困不已,还爱不释手。   月底结算完,我赚了近两万,高兴地请牛工吃饭。把了几盏,我就让军军把裙子撩起来给他看阴部,他羞得脸色通红,但眼睛还不愿意移开,军军起性了,索性走过去他跟前,拉他的手去摸。我想制止,想着是承诺,就忍了。   牛工看我没阻挠,真的开始摸,摸得军军表情很兴奋,我也跟着兴奋。正此时,服务员推门进来,羞得不知所措。牛工迅速装起正经样,可军军却还是提着裙子不放下,刺激地我差点射出来。   吃完饭,我叫牛工去家里坐坐,他推辞,我小声地给他说:”到家让你操一下!“他连忙摇头,面红耳赤地走了。   一进家门,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开始脱衣服,好像都憋了好久……大操特操之后,我说在酒店包厢里看她和别人,刺激的不行,她骂我和赵刚一样变态。   我说那不同,赵刚是玩弄她,没有感情,我是爱她的,希望她舒服,既是让别人搞,只要她舒服,我都特别懈意和刺激。她听的受用极了,抱着我乱啃,娇得像小猫。   军军说,她觉得有人看她阴部很刺激,很兴奋,要是让人操着给我看,她肯定会刺激死。我说怎么会这样,她说可能是赵刚把她弄成这样了,那时候她爱赵刚,却总是当着赵刚面和他朋友做爱。   我说:”你是硬要给老公戴绿帽才刺激啊!“   她笑道:”是啊,我越爱他,就越想当面给他戴。“我决定把牛工叫来操军军,牛工也担心这个事情,总是推脱不来。在一个周末,我说军军加班呢,让他来喝酒聊天,总算骗了过来。两人喝了多半瓶白酒,军军就从外面回来,我给她使眼色,她进卧室再出来已经只穿了睡衣,往牛工旁边的沙发上坐的时候,睡衣提起来,下半身基本就在外面了。   牛工有酒壮胆,虽然不太好意思,但在我的怂恿下还是搂住军军的屁股。军军他妈的是天生的骚货,一见牛工手过来了,马上把手伸向人家裤裆。牛工想阻挠,我已经兴奋起来,举着杯子要和他碰,喝乾放下,牛工的鸡吧已经握在军军手中,并有低头去吃的趋势。   当军军一口含住牛工的大鸡吧,我的心里还是如同碎了的五味瓶,感觉自己很卑鄙,很下贱,用自己的老婆做交易。再看牛工,已经开始够着摸军军屁股和阴部,他感觉我在看他,露出尴尬的脸面,肌肉僵硬地笑着看我。   我信口道:”摸,那逼可骚,摸骚了操才过瘾!“当他放心去摸,并舒服地挺着鸡吧插军军嘴的时候,我就感觉我没了尊严,老婆让人操,自己还装出喜欢的样子。   他妈的!太兴奋,太刺激,虽然没有尊严,很下贱,但阻拦不了我内心深处已经泛滥开了的无耻欲望。   牛工当我面开始操军军,我兴奋得掏出鸡吧手淫。他觉得不好意思,让军军跪在沙发上,他站着操。我想看清楚点,就走到前面看,爬在牛工肩膀上看,只见牛工的鸡吧又黑又大,硬的发紫,而军军的阴部白而红,在进出的映衬中,视觉刺激简直就无法言表。我也跪上沙发,抱过军军的脑袋就亲,边亲边问,声音颤抖:”舒服吗?“她猛点头,面色红润的像桃花一样,简直美丽的一塌糊涂。   我帮军军脱掉睡衣,想让牛工再干猛烈些,可他已经坚持不住,要抽出来射精,我叫道:”插里面射!插里面射!“但牛工不能理解,射在自己手中去了。   我跳下沙发,端着自己的干了进去,也是几下子就完蛋。我的精液能怀孕,所以马虎不得,赶紧抽出来猛喷。   牛工从厕所里出来,已经把自己弄整齐了,看着裸体的军军,再看看我,面红脖子粗,结巴着说:”我—— 我要走了!“我把军军抱到床上,估计牛工还没走出楼下的院子,电话就打来了,叮嘱我不能外传,要不他就得和我们一样辞职。我说没问题,以后想军军了就来操,他乾笑着,让我放心业务上的事情。   螺丝那么大的量,他给我做是为试探,实际问题是不能冷了老客户,那都是有关系的客户,惹不起,就这样,牛工还是分了将近一半给我做。这就够了,再说我还有别的业务能开展呢?和供应部的人混熟了,还有牛工照顾,正想办法挖些别的东西过来。   牛工几乎成了军军的情人,经常过来喝酒聊天,有兴趣就操军军玩耍。我买了安全套,只给自己用,别人是不需要这个的。   到第二年夏天,我就自己开了公司,想让军军不去上班,给我帮忙,但她不愿意,死活叫不回来。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就私下里去她哪个小厂打听,呵!   他妈的!这骚货居然和那里很多人都有一腿,名声臭死,但偏偏领导喜欢,还让她做包装车间的管理。我叫出她质问,她娇羞成怒,说要晚上和我算帐。   晚上回来,她说她就喜欢哪个劲,人都知道她不是好东西,就感觉刺激,连工人和看门的都敢找机会骚扰她。   我问怎么搞成这样,她说开始只和厂长有,后来有个主管要操她,正在办公室操着,就进来一帮子人,都看到了,名声就臭了。我说既然这样还留恋什么,她说开始也难受,但后来听到难听的话还刺激的很。   原来那里人都不把她当好货,有人强行上过他,被侮辱骚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好在那些人时间一长也就知道了,只找机会操她不伤害,再说厂长领导也保护着她。   她说:”他们都说白虎骚的很,男人只能操着玩,不能娶回去当老婆,你敢娶我吗?“我说:”我是青龙我怕谁,你以为你可以爱别人吗?当初我真是无聊,还担心你跟赵刚不跟我,多余啊!老天创造了青龙和白虎,那是分不开的,哈哈!“军军感动地差点哭出来,我们俩抱着温存,他妈的就是不如牛工在的时候那么刺激。   我担心军军乱搞会得病,就警告她不要太放肆,她却说她既然能防止别人精液的入侵,当然就不怕病毒。我想她妈的白虎还真是邪门,弄不好刀枪不入呢!   就不知道我这青龙有什么特殊武器。她说让我找个女人试试,我说我太爱她,别人在我眼里都是坨屎,她抱着我亲,问她在我眼里算什么,我说那当然不同了,算两坨。   军军有免疫,可牛工没有,他知道能操军军屁眼,就想试,谁知操了两次,鸡吧就发炎,吓得跑那么远找医院检查治疗,好了后再也不敢操军军屁眼了。军军有时候还特想让人操屁眼,只好我来了,经常操,操得屎流满地,我们不得不用塑料单子当床单铺着操,有时候太兴奋,糊一身的粪便,再搅和些她的尿,在骚臭中达到高潮,然后开窗放气。   自从军军确定自己有特殊能力,就更加地疯狂风骚。我公司的业务逐渐在扩大,不得不招几个员工。这可好,自从新来的四个员工开始工作后,她就有兴趣在周末去他们宿舍慰问了。没多久,就搞到一起,回来给我说谁谁的鸡吧大,谁谁的鸡吧小,让我把哪个鸡吧小的炒掉。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道:”难道是给你招聘了些鸭子?“她一跳骑上来,反问:”难道不是吗?“   军军非常喜欢员工小何,就在周末住在他们宿舍里不回来,高兴了就让四个人轮流操,几个周末下来,一个年龄小点的受不了这淫荡氛围,辞职走了。我气得教训军军,要她一定要人家同意才能搞,不要再搞跑我的员工。   可是后来还是有员工辞职,到年底,连哪个她最喜欢的小何都辞职了。这下打击了她,问我她是不是很丑,我说非常漂亮,她又问是不是她的逼臭,我说也不呀。她就说为什么没有人搞她,都辞职了,我说你单位的那些人呢?她说他们都是民工,私人厂里能雇什么人呀,有次她给一个人口交,鸡吧都是臭的,上面还有污垢。   我很忙,就让她去网上找男人,一段时间,她神秘地约会着。我要有心情,就给我讲被操的经过。   大概两个月之后吧,我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了几天,发现军军不再给我唠叨网友的鸡吧,好像很久也没听过她说起被人操的经历。她每天回家很晚,要不看电视,要不就睡觉,有时候乾脆住郊区的厂里。   过了几天,问题出现了,军军要搬出去住,说她有了新的男友,爱的不成,要和他结婚,并请求我原谅。   我感觉五雷轰顶了,本想让她自己找乐子,好让我有时间搞搞公司,现在正是好时候,日进斗金,明年计划给她买辆轿车,开着去嫖风。   他妈的!怎么会搞成这样?我简直是傻了眼,这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她军军吗,我那么爱她!真想放声大哭。   军军已经铁定了心肠,我流眼泪屁事不管,还惹的人家更是恼怒,连包袱都不要,自己走了。   他妈的!走就走好了,看你能走到那里去,别忘记你是白虎,我是青龙,那是老天注定的。走了有本事就别回来,最好找哪个拐她的流氓结婚去,看她克不克死你,狗日的王八蛋!   军军一走,房子里空荡荡的,很不习惯。白天我在公司里忙,晚上回来无聊的很,想给她打电话,想到她走的时候哪个义无返顾样,就心里来气。你哪个爷爷有多好,他妈的我就不信他能长个驴鞭!   可骂是骂,想念却笼罩在整个房间的空气里。   乾净整齐的床罩上有她的头发,我捉下来细看,发现粗壮油黑,心想白虎就是不同凡响,头发都像驴鬃,难怪要找驴鞭。可惜我这个青龙白当了,怎么就没长个与众不同的骆驼鞭呢。   掀去床罩,床单上一片片经过不知多少次洗涤依然留下的做爱印迹,几乎制造了一副图画。我用手轻轻地抚去,感觉军军光突突的阴部就在眼前,那永远也日不烂,操不坏的骚逼在脑海里是那么地清晰。这个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是属於我的,什么人都别想拿走,你有种可以操,可以日,但要拿走,就得死,都不用我下手,军军就替我解决了,克你个家破人亡,半身不遂。   一周过去了,军军还是不回来。我去她的厂子里找,等到下班便见她出来准备坐车,就冲上去抓住,请求跟我回家。她说要她回去,就把公司卖了,天天陪她,我说我们吃什么,她说够吃够花就行,不要那么多钱,就要我陪。   这简直就是孩子在瞎闹,要我陪着干吗?能玩什么?除了探讨操逼和勾引男人,还能有什么正经事情。男子汉大丈夫,我不干点事情,却要陪个女人到处嫖风日逼,满足她的兽欲,给拉登说都会笑死。   我说:”你那个男人就能天天陪你?“   她说,虽然上班,但一下班就陪。突然她充满兴奋地拉我到一边,神秘地小声说:”他把我弄到歌厅里当小姐,别人操完他收钱,操逼给五十,操屁股给一百,刺激死了,还有几个人同时要我的呢。“我检查一下牙齿,还在嘴巴里,就痛骂哪个狗日的皮条客。心里骂了几句,看到军军漂亮无邪的脸面,明显由於兴奋而泛红,就恨恨地自言道:”他妈的!   最一般的小姐都要一百元,把我老婆当什么。“她听到了,奇怪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回去找他算帐,说着就想跑去上车,我拉她,她还转过来给我飞了一脚,”呵呵“笑着钻进了车门。   又过了一周,我再次去她的工厂等她,却没发现她出来,一问工人,说她已经辞职走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打上车就往市区跑。   晚上,我挨着歌舞厅逐家进,然后就拿她的照片打问。一点钟,我一无所获地回来,躺到床上,担心就把想念压制下去,想着她是不是被哪个坏蛋拐着卖掉了,这会儿在农村给人当老婆。中国这么大,谁知道在哪个农村,等我找遍所有的,也就老的走不动路,也许见面了,满面皱纹,谁又认得谁。越想越伤心,眼泪流得像个女人。   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到床上来,刺得眼睛看不见东西。起来站在窗户边,空气清新,阳光明媚,我就哑然失笑,笑自己昨天晚上的可笑举动。上天既然能创造出这么美好的早晨,就不会在创造一个白虎的时候让她出什么问题,即使有人卖她到农村给人当老婆,也会克死那倒霉鬼,我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哈哈!上班去咯!   可是时间在一周一周的过,军军却毫无音讯。当然想念是越来越厉害,那些安慰自己的理由已经没有说服力,同时我的工作注意力也在分散,总是丢三落四,干了这个忘记哪个。   到翻过年,我已经快要崩溃了,就从老家叫来姐姐,把公司托付给她,天天待在一个叫做”XX民事咨询“的私人侦探所里等消息。   侦探所里就两人,老板负责调查,他老婆留守电话。我说你不用留守了,我给你工作,免费的。她真乐,把钥匙交给我就回家去了。   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我等不来电话,就上网聊天,和别人聊老婆,聊女友。   有个网友喜欢把老婆给人操,但他老婆不喜欢3P ,说他在场,她就放不开,操逼不能操过瘾。於是这位老友就让老婆自己找人操,然后回来给他讲。我听得心动,就讲和军军的事情,将军军是白虎,如何骚,如何跟人跑了,我又如何想念她,都倒给这位仁兄听。   没想到这位仁兄居然是个研究青龙白虎的大家。他说军军这种女人,天生就风骚之极,她要不断寻求新的刺激、新的男人以适应心理到生理的需求,对於别的追求,她几乎没有,什么钱、衣服、房子、汽车,都没特别要求,只对性有强烈的需要。   我说那怎么办?他说没有办法,但青龙却可以镇住她,让她安定。   我说我就是青龙,他不信,要让我视频给他看,我就连接视频,把裤子脱了让他前面后面的看,然后就看见他感慨地打字曰:”真是啊!佩服啊佩服!“我说我从发育开始就毛发很重,阴毛连着大腿毛,大腿小腿都是毛,一道线一样一直长到大拇脚指头上。他看我脸上,我说是落腮胡子,得天天刮。他又指着自己的胸部问,我说有。   证实我是青龙后,这位仁兄难住了,说不出为什么我没镇住军军这只白虎。   最后他实在没有办法,就给我说白虎的特点,让我掌握了满足其欲望,先哄着,说不定哪天我就有了霸气,消灭白虎指日可待。   终於,侦探打听到了军军的下落。晚上他带我到郊区一个非常隐秘的色情俱乐部,那里门票贵得吓人,还得有人介绍。当然,这些事情侦探早就办妥当了。   这儿从外表看,只是一所大型洗浴休闲场所。只有进到里面,才有入口进入地下建筑群里。让服务人员带路,下到地下室,先是脱衣间,脱光后进入里间,穿过门就直接进入装修豪华的小型热水池。   池水中间被一块大型玻璃墙齐水隔开,这边是男池,那边是女池。男人女人都一丝不挂地泡在水中的浮椅上,服务人员把一盘盘酒水果盘放进池水中,稍一用力,恰到好处地飘到客人面前。   我们没心思欣赏酒池肉林,就穿过池水,来到对面,进入通往里面的大门。   哗!裸体舞会,虽然人不多,但都是光着的,有跳舞的,有聊天的,音乐轻柔糜烂,催人操逼,但似乎这里有什么规定,并不见有男女粘在一起瞎搞什么,互相之间就像穿着衣服一样彬彬有礼。   我边走边看,尽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就发现那些文明人也都尽量地假装着,从翘起来又掩饰着的阴茎,鬼祟鬼祟的和我一样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   通过这个小厅,我们来到一个比较大点的厅里,可是没几个人。只见中间一个小小舞台,周围全是沙发桌子,明显是个演艺场地。   侦探告诉我,军军就在这个舞台上表演,时间一般是晚上十点左右开始。於是,我们只好来到音乐厅要了酒水坐下等待。   那边池子里的人逐渐过来音乐厅,不多时,热闹非凡,特别是人群中肥瘦不一的女人们,好像都在显示着自己的什么长处,昂首挺胸,走来穿去。说实话,有四五个女人很不错,不管是体型或是长相。   我看她们,她们也在看我,我知道我这身性感的毛发同样是资本,果不然,有个女的走过来,坐到我对面,我拿自己的酒让她,她接了。喝毕,她就开口赞扬我的毛发,我自豪地站起来给她看,周围的人就都围过来看,突然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开口说:”可惜啊!中间没连上!“我想问他,但响起一首舞曲,面前的这位女子已经向我发出了邀请。   曲调很轻柔,我们不由自主地搂起来,开始跳贴面。她的乳房很圆润,压在我胸部上随着舞步在跳动,走了几步,感觉阴茎就开始往起翘,我正觉尴尬,怀中的美女就冲我甜甜一笑,顺着步子,分开双腿,把我那丢人的家什就给没收在自己的裆里去了。   兴奋从下面腿缝里的摩擦面传上来,引导着我的大脑开始有意无意地抽送。   她也很兴奋,爬在我的肩膀上,掂着脚尖用心在夹双腿,边夹边挺,感觉是在努力地想对准鸡吧。突然她的手快速地伸下去,感觉只在我阴茎上勾了一指头,龟头就进了阴道。她的手仍然回到我脖子上,我用力抱着她的屁股,轻轻地走动,不让那进去的半截脱出来。   直到这曲结束,我们还抱着走动,就见身边一位男士过来碰了一下我怀中的女人,她才一下松开我,几乎是跳下地来。连忙给我介绍道:”这是我先生!“我的鸡吧还没软,听了这话,点了下头赶紧走回沙发。刚坐定,就有服务员从后面走过来在我耳朵边上说:”先生,这里不让做爱,下不为例!“我赶紧点点头,表示道歉。   马上就十点钟了,我和侦探进了演艺室,找到前面坐了。人们陆续进来,坐定后,便有美女出来在舞台上跳脱衣舞。这里从服务员到客人,没有一个穿衣服的,舞台上跳脱衣舞就显得毫不意义。好在她似乎知道这个道理,动作花哨而迅速,脱完后便有服务员送上香烟、鸡蛋、香蕉、啤酒等道具,那女子开始表演用阴道吸烟,开瓶子,吃鸡蛋,等等花样。这里面我最佩服的就是开啤酒瓶盖,不知道那么嫩的肉怎么就能打开用牙齿都困难的盖子。   表演完毕,大家凌乱地鼓了阵掌,便是裸体舞蹈,裸体演唱歌曲等节目,每一个节目结束,都会把舞台上的表演者拍卖出去,中标者可以在这里享受这个女人,当然也有男性表演者,由女人举牌叫价。   最后,军军终於上场了,她像天仙一样美丽,全身赤裸,只在肩头上萦绕了几根透明的纱带。她的后面跟着一排肌肉发达的壮年男子,鸡吧一个比一个大,软着甩在肚子上。   有服务员送饮料上去,肌肉男们一人喝了一杯,就开始跳舞。军军是主舞,跳的美丽极了,我只注意看她,没发现什么时候,那些肌肉们的鸡吧一个个像钢筋一样挺在下身。   这时候,只见军军一个动作,便倒向一个肌肉男的怀里,那人把她慢慢放倒在从下面递上去的一个圆桌上。旁边马上有肌肉过来分开她的双腿,那白嫩白嫩的阴埠展现出来,迎来观众们一阵热烈的掌声。   一个肌肉开始往进插,后面有个肌肉适时地滴上润滑液体,那粗大的家伙一下没入进去,直到根部。   肌肉的动作由慢变快,军军的呻吟也由小变大,当换到第二个肌肉的时候,军军的呻吟简直就美妙地像唱歌。我回头看,黑黑的观众席上,是男人都竖着鸡吧,是女人都瞪大了眼睛。   车轮战术,一圈的肌肉像走马灯似的,这个猛插几十下,马上换位,由下一个接替。   我开始手淫,看到侦探也在手淫,甚至左侧的一位女士也好像在手淫。   有肌肉要射了,顶着军军往里射,军军舒服地长声吟叫,接着肌肉们陆续在射,每射完一个离开,还没等精液外流,就有新的鸡吧插入,於是,慢慢转动的舞台在适合的角度,就能看到肌肉们粗大的鸡吧把军军阴道里的精液挤压地往外流,有的鸡吧太粗大,以至於里面的精液产生压力,顺着阴道壁和阴茎杆的缝隙往外喷,像水枪发射一样,朝上射出一股白线。   他们是表演者,取位很好,让人看的很清楚。所以哪个视觉刺激,简直无法想像,我忘记手淫,却发现自己在射。   军军已经浑身抽搐,好像要死,叫声也发不出来。等最后一个肌肉端着她的屁股射完后,她被放下来,阴道已经合不拢了,张成一个圆圆的洞洞,一会,有白色精液出来,像胶水,像浆糊,向外涌出来,随着她阴部的肌肉的抽动,一块一块地往下淌,感觉能流多半茶杯。   就在军军躺着迷糊的时候,开始拍卖这些肌肉男了,最先射的起价低,依次类推。但由於今晚女人不多,只拍出去四位,和我跳舞的哪个女人的老公,给他的老婆一次拍了两个。   拍卖完毕,军军也清醒了,下来桌子,行了个女士礼就进了后台。   我以为散了,正想去后台找军军,却被侦探一把拉住。也就几分钟时间,一个古怪的椅子推出来,到舞台中间才转过来。却见一个女人的屁股高耸着爬在特殊椅上,手脚和腰身都被捆得结实,只阴部和肛门被大大分开,露在外面。   她正是军军,我太熟悉这屁股和阴部,化成灰都认得。有人用润滑剂滴在上面,并涂抹均匀,便开始宣布:”在场每位,扔一个赌码就可以随便操一次,不管是哪个眼,都已清理乾净,无毒无害,还保健康。“话语落地,笑声一片,掌声也是轰然。   女士们被人安排着带离现场,各自找拍来的男人去享受。男人们就都向中间走来,有人扔上去一个赌码,在吆喝声中开始操军军的屁眼。我没有赌码,问侦探,他说要到赌博室里去买,就在音乐厅的隔壁。   我想挤到前面看军军的脸,不知道她这会儿是享受还是痛苦,但那椅子太奇怪,根本看不到她的脑袋。   侦探说,现在这个情况,这里就乱了,没人维持秩序,听说以前有人往她嘴里插,亲她,所以后来就设计了这么个东西以保护她。我问要操多久,他说没人操了,就会有人来推走,只要有一人还扔赌码,就得继续。   已经换人操了,也看不见操逼还是屁眼。我心很急,就爬在椅子脚的部位,小声叫:”军军!军军!“过了一会,似乎听见”唔——“的回应。我把手插进人群缝隙,摸到她被固定着的手指头,继续叫:”你难受吗?难受就弯下指头。“她没弯,我又问:”舒服吗?“那指头弯了一下。   我高兴地眼泪都要流出来,接着说:”你要喜欢这儿,我同意,只要你回家来住。“她的指头又动了一下,我喜极而泣,就沙哑着声音说:”我爱你,爱死你,我已经不干公司了,等着你回来,我们就结婚。“便感觉那指头勾住我不愿意放开,但被挤上来观看的人分开了。   回来后,我重谢了侦探,并加倍支付了”封口费“.   第二天中午,军军回来了,但后面跟着人。我把那人拉到旁边,让他回去告诉他的老板,军军是我老婆,她想在你们那里上班我不管,但要是有点伤害,我会把天捅下来。完了我警告他不要在军军回家后还跟踪,我们保证他们的秘密,他们也要保证我们的空间。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机和某人通话,完了给我说,他们老板会给我们重金,只求能一直用军军。   军军同意,我也只好同意。   军军在那儿上班,只是周末两三个晚上,平时不去,但也免不了要应付特别的客人,比如外地来的大老板之类,相比就很少。   回来后,我就提出结婚的事情。她激动地要我抱着不放松,我说给她家里人说一声,她说不用,我再三要求,她说父母早就去世不在,老家已经没什么亲人了。我这里不行啊,父母都在,就得回去报喜说明。   俱乐部很理解,给我们一份大红包,放军军十天假结婚。我们先回趟老家,看望了父母,然后赶回来结婚。   姐姐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等我们举行婚礼。   哪天是个星期六,我们以前工厂里的同学,牛工和其他供应部的熟人,我公司的员工,以及军军以前工厂的熟人和这边俱乐部的几个知情人,也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吃完酒席,招呼客人,到晚上同学们围着要闹新房。我们俩幸福地像是才初恋的新人,羞答答地等着他们折腾。一直闹到十一点多,姐姐进来把他们都赶走了,说要让新郎新娘早点入洞房。   当一切都安静了后,我深情地抱起军军,轻轻放在新床上,像拨刚出锅的热粽子一样,一层层地解去她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然后,我快速地脱光我自己,就在军军唯一挑选的家俱──白色实木大衣柜前跪下,拾起搭在床沿上的军军双脚,一口口地往上亲。亲到阴部了,我架起她的双腿,开始舔她阴部。   这美丽的阴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鸡吧,却还是这么鲜嫩白皙,就连下面的小小屁眼,都还紧紧地收缩着,连半点因阴茎抽插而撕裂的痕迹都没有。   我继续向上,抓住乳房,好像这里比原来更加饱满了,难道男人的滋润能让她成长?我爱惜地亲吻,撕咬,把她撩拨地红光满面,羞涩含苞。   零点的钟声敲响了,洞房花烛该是熄灭的时候,我伸手拉灭灯泡,高高架起军军的双腿,把鸡吧对准早已湿润的阴道口,插了进去。   突然,一声巨响,我的屁股上有东西压下来,把我坚硬的鸡吧重重地砸进军军的阴道,使她发出如同母老虎一样的叫唤。她高潮了,我似乎也高潮了,因为大脑在失去知觉前感觉鸡吧在军军的肉体里一跳一跳地射着精。   我的双腿被砸断了,粉碎性骨折。当时姐姐最先冲进来,发现大衣柜砸在我身上,它擦过军军竖立的双腿,砸到了我屁股上,然后切断我的大腿,架在床沿上。   在医院,我反覆问姐姐当时的情况,最后得到了这样的答案,柜子和床沿像剪刀一样剪了我的双腿。又经过几天的回忆和思索,我和军军都觉得那衣柜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它在无声无息中把我毁了。军军悄悄安慰我说:”鸡吧还在,我就要这个,没关系啊,我养你,养你和你的鸡吧!“突然,我望着军军想起白虎克夫的传说,拿起电话就叫姐姐。姐姐从公司赶来,按照我的要求抱着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我开始等哪个白虎专家。一直到晚上,白虎专家才上线,我急忙招呼他,告诉他我现在的境况,要他给我解释有关青龙白虎的传闻。   他听到我截肢残疾,很是惊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我又讲了当时的情况,他一下惊呼道:”对了,你不是青龙,赶快看看,真正的青龙,毛发是从头顶不间断地连接到脚指头上,如果那里有间断,就是假青龙。“我的心顿时凉到了极点,因为我的肚皮上是没毛的,阴毛没有连上胸毛。   军军什么时候醒来了,站在后面看着呢?我回头,只见她脸上挂满泪珠,在灯光的阴影里,美丽的像个玉人。   我不相信鬼神和传说,我要与命运作斗争。便想做爱,拉着哭泣的军军说:”来,乖乖,我的军军,上来骑上,让哥哥操个够,看它老天能把我怎么样!“军军使劲地摇头,一直摇,边摇边说:”我们不应该结婚,不应该结婚呀,是我害了你……!“我想安慰她,但她跑了出去。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军军,再没人找到过她,我伤心的坐在轮椅上捂过了整个冬天,第二年开春,才有所恢复。   现在,我仍然在思念着军军,不知道她在那里,我想仰天长啸,希望能让军军知道,然后来让我再操一次,哪怕魂飞魄散。    第二章 包办婚姻   在我的老家,有个小姑娘,名字叫作张亚玲。她的家和我的家有着奇怪的渊源,而她的身世更离奇,听我父亲遮遮掩掩地说起来,简直觉得发生在生活着的那么小点的县城都糟蹋了这故事。所以小时候就无关有心,只知道她的爷爷救过我母亲的命,我们得记住这恩情,她是她爷爷捡回来的,为此我就要听父母的照顾她。   她比我小六岁,小时候流着鼻涕跟在我后面,调皮闹事然后由我挡,简直烦得要命;可我再烦她,听见有人说她是捡来的,我会冲上去打架。后来我升初中升高中,开始有了高年级学生的尊严,更加烦她了,脏兮兮地简直丢我人,去找张爷爷骂帐,小崽子就偷偷去叫我家大人,追得我到处跑。   我估计能上大学是她逼的,要不我几乎一个社会痞子怎么会高考成功,现在还人模狗样地坐在办公室里充人物。   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讨厌亚玲的原因表面上好像觉得她麻烦,调皮淘气,实质上是那个张爷爷搞的怪,他要亚玲长大当我媳妇,而我父母惟命是从,他们哪里知道张爷爷为给亚玲出气整我。   唉……说个“不”字,继续跑吧,可怜的小时候!   大学毕业回家后,亚玲长大了,出落得漂亮干净,羞羞答答地进来找我,弄得我还不好意思了。谁知一到外面,马上换了嘴脸,打、闹、还骗着要钱,然后疯狂而去,到崖子上蹲着一排吸烟的黑点在吆喝。   我在省城参加了工作,从此只在过年的时候回家一躺,亚玲喜欢浪迹社会,不喜欢学习,我父母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送她上了技术学校。一下子家里清净得没人说起,我也几乎忘记这个妹妹了。      我们家就是这样,过段时间不搞出点离奇事件就好像日子太舒服难受一样。   一天,我正在公司上班,电话响了,不认识;但那头很固执,一遍一遍地打。   接起来,亚玲的声音传过来,开口就骂,然后撒娇,差点喊我父母,好在她人已经到省城火车站了,要不我又得开跑。   我去接她,见她打扮的花儿似的,扎在人堆里就她出众,我也开心。   我公司有宿舍,两人一间,那舍友和女朋友在外面租了房子住,我则利用这里和我的女朋友打野枪。   我的女朋友月儿,淑女类型,也许色狼们不感兴趣,但我喜欢她,实际上他们哪里知道,女人的味道不在外表,娇羞的总是半遮半掩,而又总是温柔的依偎着你,让你在那千年孔子教化中含蓄地享受骨子里特有的闷骚。   这下好了,亚玲住哪里啊,给月儿怎么说呢?   当然先领到宿舍再打算,进了门,亚玲一看有两个床,高兴的好像刚到学校的学生,开始抢床。   看样子这家伙要和我住,这还了得,不是想当我媳妇吧,便宜好占,人难侍侯,我有教训。   安顿停当,坐下来,我就实话实说,告诉她我有女朋友,偶尔也来这住。不想,她一听就急了,嚷着要给家里打电话,拦都拦不住。   她果真是来给我当媳妇的,我父母接上电话就命令,听我吱呜就咆哮,然后我母亲就开始哭泣。我抢着把电话从亚玲手里夺下来,幸庆她还没来得及把我有女朋友的事情说出来。   我才不怕,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   晚上亚玲要往我床上挤,我睡哪个,她就过来哪个床,挺立诱人的胸部贴过来,健康白皙的大腿晃动着,弄得我心里发痒,却不敢下手。闹了一阵,她才给我说了实话,原来张爷爷病了,真的给我父母提出我们两的事情,她是来满足他愿望的,住着玩玩,感情嘛,培养着再说了。   呵!十足一个女二求!可惜了那副女人的漂亮胚胎了。   睡下后,我想着张爷爷可怜的一生,独身一人,这么个宝贝一样的孙女,就睡在对面玩手机,好像没有丝毫对他思念。我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他呢,回去得答应他娶亚玲,当面答应了还能反悔吗?哎!真的想回去看他。   亚玲玩了一会儿手机,又爬起过来要挤,我问她是不是不和男人睡就睡不着啊,她还真坦白,大声回应着是。看着她烫得散散的头发卷,秀气的脸蛋还是隐藏着小时候的淘气,我心里不由一甜,让她躺了上来。   她的体形比我女朋友的要好很多,前面换睡衣的时候我偷看了几眼,穿着流行的黑色小T裤,胸罩也解了,还故意转过来给我示威似的显示;小球一样的乳房圆得好像和身体要脱离,只皮肉联系着。这会呢,她早侧过身来,正瞅我耳朵呢,腿也搁上我身,差点就压在鸡巴上,那里硬了,我用手悄悄挡着捂住,小心她突然袭击。   她问我女朋友干什么的,有她漂亮吗?我告诉她漂亮不漂亮不重要,我喜欢她就行了;管人家干嘛呢,哼,起码不是个痞子。当然,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到底伤人。   她又问我和她做爱舒服吗?这问题问了,我骂她流氓,她嘲笑我酸,说我小时候的糗事,我也觉得羞,原来我也是个痞子,到现在居然还在那里的孩子中有名气,只是我忘记了而已。   她的手脚不老实了,袭击我的鸡巴,多亏我有防备,我骂她我的鸡巴大小关她屁事,她说只想看看大不大,真的不干什么。   我能相信她的话吗?得寸进尺,谁知道看了后会发生什么,强奸我完全有可能,弄成熟饭,我不娶都不行,那阵告我爸妈,我还有脸再跑吗?   就这样闹到她瞌睡,感觉她睡着了,我才敢睡。   早上起来一睁眼睛,首先感觉鸡巴被人玩,都快要射,拦她手,倒被抓的更紧。失算啊,我悲哀,她却说没乘那会骑上去都给我脸了。   幸庆啊,我要感谢她,什么事情嘛!   现在问题可多了,亚玲起码要住一阵子,这样不行啊,还有月儿那里,说实话还是撒谎,我上着班就思量这些问题了。   中午回宿舍亚玲还睡着,我就奇怪了,早上醒那么早,难道就是为了抓我鸡巴,不至于吧。   赶她起来,说下午不上班了,带她出去找房子,这多幸福,弄两个窝,家外有家。她也乐,边收拾边问我她算正家还是偏房,我说是偏房;她撅着嘴,表示不同意,并扬言即使找到房子晚上不过来陪她,她就闹。   在大街上吃了快餐,我们就开始行动,找我知道的大桥底下,厕所旁边,集市巷道等处看租房小报。   我走得很快,她跟在后面小跑,我又想起小时候的她,心软的停下脚步,她气喘地赶来,还冲我甜甜地笑呢。到底是我的妹妹呀,我有些爱怜,搂过来,勾肩搭背地走,她开心的什么一样。   打了好多电话,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在离我公司比较近的地方租了房子。   那房子很旧,老式建筑,一个总门;进去后,最外面是房东,里面有三间,另两间有人租,都是女房客,所以价格高,却安全。房间虽然不大,但有床,还是粉刷过的,我和亚玲都满意。   我认真的找房子还有个原因,就是想以后和月儿同居,以前提出过,她认为那样不好,被人说,这次我租好,到时候闲着也闲着,她不至于看着白掏租金不住人吧。   看着房子,我就给月儿打电话,让她打车过来。   她来后我给她说明情况,她觉得我姓林却有个姓张的妹妹,怀疑的眼神不用猜都能看出来。我想把复杂的关系简单地解释,被亚玲掺和着瞎闹,弄得更加复杂;她看我憋红的脸,又看看亚玲淘气的诡笑,也就笑了。   下午,她们两转街卖了些东西,我又从宿舍搬来简单的灶具,因为这里能做饭,不用再在宿舍偷偷摸摸地做。   晚上,我们找了个好点的餐馆吃了一顿,算给亚玲接风,然后在新的房间聊天玩牌,她们两好像很投缘,这是好现象。   送我月儿走的时候,亚玲偷着拉我胳膊,我明白是要我过来住。   快十一点了,走在大街上,除了来往的汽车,就是路边相拥而行的情人们,我们也自然的拥在一起,我想亲她,她躲闪着,害羞的样子,虽然没有亚玲脸庞那么娇好,但可人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搂着头强行把嘴凑过来对上。   我没有送她回去,而是去了我宿舍。一进门,我就开始脱她衣服,然后脱我的,爬到她白白的肚皮上;我鸡巴早就硬得发困,等不住什么舔乳房、抚摩、口交等前戏,直接搞了进去,让那紧紧的小穴包裹住我,才腾出嘴去找她舌头,并让手有握的东西。   她也很兴奋,小穴那里都是水,滑滑的紧紧的,像是插在抹了肥皂水的皮筋中,异常过瘾。   很快我就要射,一有念头就得急忙往外抽,射了她一肚子。月儿还没高潮,失望的想扳我的屁股,却只无奈的扭动着身体,做了几下没完成的动作姿势。   我知道是亚玲早上干的坏事,平常我没这么快。   没关系,休息一下,再来!   我吸烟,月儿友贴着我玩我鸡巴,烟还没吸完,鸡巴就硬了。好了,这次慢慢来,我反身跨上,玩69,我自己插过的下比我最爱舔,我想她的想法和我一样。   男人都有征服欲,要是不把自己的女人搞舒服,就有失败的痛苦,为了这个目的,我开始极尽舌头之能事,用手扒开阴蒂上的包皮,舔吸那红红的发光的豆豆,然后用力吸吃两片花瓣,最后往洞洞里伸舌头,把舌头当鸡巴用力插,虽然舌头困,值得。哈!那水流的,估摸鸡巴一进去她就得高潮!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正过身子,刚要插进,电话响了;太讨厌,我不管,继续,插进去后月儿已经把电话压开交给我。那边亚玲发出“哧哧”的笑声,小声说:“哥,爽了吧,我早知道你靠不住,你说,完了来不来,我可害怕呢,敢说半个不字我就叫……”   这算什么,泼凉水啊,感觉鸡巴都有软的危险,赶紧说:“好……好!”   关了,继续,已经没有刚才猛劲了,月儿也降温了,还一个劲地问是不是亚玲,干什么。我无奈的闪动着屁股,以防鸡巴彻底变小,嘴里胡乱的解释:“她刚来,生得很,害怕,打个电话。”   看着月儿将信将疑的表情,我彻底阳痿了,被她的阴道肌肉给蠕动着分泌出来,从没这么失败过。   美好之夜在她脊梁杆里度过。      月儿终于搞明白我和亚玲的关系了,那是我和亚玲编好的口径:她是我的妹妹,从小拾来,抱回来就有纸条留了姓名,所以没再改。她也知道亚玲第一晚住在我宿舍里,虽然表面不说,但我们两人的时候,她总是问个没完,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居然问我想没想过和亚玲做,怀疑之心可见一般。   亚玲每天都威胁我许多次,但没有得逞过。习惯了新鲜后反而跟着月儿转开了──跳舞、蹦迪、化装、买衣服。   这家伙,带了很多钱呢,本来是交给我保存的,给她黑了!   无所谓,只要她省心,黑我都心甘。   ……   我父母来省城了,带着我真正的噩梦来了。他们天天训我,怎么就看我那么不顺眼,训完就找他们在省城的关系,为亚玲找工作。原来这个死亚玲,没告诉我实话,张爷爷把他的储蓄都了给我父母,我父母让她带了些来,让我给她找工作,等一切安顿好,回家举办婚礼。   他们来了,亚玲牛气汹天,指手画脚,还有赤裸裸的任务,也不知道老父母怎么说得出口的,居然安排他们睡我宿舍,我们去睡租房。   没两天,月儿也知道了,因为父母给她的冷脸,我们简直就要分手。我手足无措,都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这不是逼死人吗,我火了,跟父母大吵,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回去省心养老吧。结果,父亲要杀我,母亲要杀自己,从宿舍闹到租房,又从租房闹到公司,我们领导都不得不出面周旋。好了,同事们都知道我有个童养媳,我的脸都要装裤裆里去了。   我的头皮整天发麻着,憋着一肚子气,晚上不去租房睡觉,找同事朋友,被他们笑话,就喝酒,醉了光给月儿打电话。   有天晚上,我清醒着,觉得丢人,只好回租房,见亚玲就开骂,想打她没下去手,到处找工具,多亏还没买菜刀,没办法,哭了。   她安慰我,说她也不想,她在学校已经有男朋友了,想要来省城看她,她没有让;暂时就这样吧,自她从家里出来,就知道这次可能是真的了。结婚就结婚吧,她也无所谓。   这是什么话,我说你还有没有思想,为什么不给家里说你的情况呢,就那么愿意嫁给我,我还懒得要呢。   骂她有什么用呢,她都无所谓了。   睡下后她就摸我鸡巴,摸去吧,愿意干嘛就干嘛。摸着摸着她钻进被窝里去了,口交;结果硬了。她钻出来问我是否想骑上来,看着她红仆仆地脸蛋被凌乱地头发骚扰着,性感的乳房透过睡衣翘的尖尖的,我一下有报复的冲动,拉了她一下,让她骑。   她似乎很需要,见我同意,急忙的脱着内裤,向着我抬起的腿笔直圆浑,随着裤头的离开,阴部稀少的能数见的几根阴毛在脱裤头的动作中若隐若显。   看得出她对性轻车驾熟,骑上来就用手扶着我鸡巴套进小比。那小比也是湿的,进得很容易,还没来得及品尝不同就被落下来的嘴给含住,只好先品尝唾液了。小舌滑而不腻,轻柔凉爽;她也懂得配合,稍微一嘬,就吐着喂来,再用舌头一垫,马上缩了回去,同时吸进我的开始纠缠。   原来还可以这样啊,我赞叹不已,陶醉着,想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她会意的了得,马上直起身体,交叉着双手脱睡衣,屁股还不忘来回揉动。   她的乳房太有弹性了,衣服脱上去的同时,乳房掉了下来,还颤动着,我伸手抓住,毫不自经地起身用嘴去添,那手感,像皮球放了点气又包上了一层缎,似硬又软还很绵,好极了;那乳头,软中有硬还只一点点,含在嘴里想咬掉。   无法忍受,我迅速起身,翻过她压在下面,把那双长腿提到肩膀上,看着那光突突地白皙无毛的小比比,感官刺激的都无法瞄准口口,好容易顶了进去,开始连续冲撞,胡摸乱亲。   她喘息着,呻吟着,越来越厉害;大大的眼睛配在这张俊俏的脸上,然后在这个时候被兴奋摧残着挤眉弄眼,更加迷人。就在她高潮地弓起腰身,而后突然放松开始发抖的时候,我一下忍不住了,想抽,没来得及,已经开始射了;心里狠着,干脆射死算了,射得我也像吃多了酸杏一样发摆子。   完事后,亚玲吓唬了我一阵,笑着给我解释植管避孕的科学知识。第一次听说啊,她指着胳膊给我看,在一个兰色蝴蝶的小小纹身下,有三个暗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管被埋在皮下。她告诉我每根管子避孕一年,她植了三根,三年后自然失效,到时候想生小孩生小孩,不想生了再植几根。   真是大开眼界!   我像满足了兽欲的公猪,加之折腾了多天的神经被放松,眼睛皮就耷拉地要掉下来一样,亚玲却不瞌睡,絮絮叨叨的要给我讲她的那些破事,迷迷糊糊中知道她在老家就和男生做过爱,破了身子,然后在技校有陆续谈过两男朋友,还给一个有家男人当了一年情人。   可真是阅历丰富啊,难怪如此受用,早被别人开发好了。   一觉睡到天亮,醒来看到旁边酣睡的亚玲,就更加清醒,又懊恼又自责,开始想念月儿──她这会起来没有,想我了没有。我这个龌龊的人啊,干了妹妹还有脸想别人。      省经贸委有个我们老家的远房远房亲戚,我父亲去求他,亚玲的工作就这样解决了,进一个国营企业当工人。她很高兴,我们一家去看哪个厂子,在城市的边上,离我有些远,企业里给她分了宿舍,还每天发通勤车往市区各处。   我想打发父母回去,可他们还想看房,要给我们买房子,没收了我的存折。   我好言相劝,顺从地答应着所有事情,亚玲也帮我腔,闹着说不谈恋爱吗,不先浪漫浪漫吗,他们也乐了,高兴地回家去了。   父母一走,我就去找月儿。她不想见我,在她的公司里,对我客气得像个客户,在她宿舍里,陌生的感觉我是空气;她的舍友也不客气,不时用童养媳的事情取笑我。   我像孙子,一下班就去纠缠在她屁股后面,有时候被话呛的厉害,脸就会变换青黄紫各种颜色。没几天,她没感动,她的舍友们感动了,开始劝她,我们又开始说话了。只要她给我声音,我就能给她动作,我心里这样想着,更加买力讨好。   亚玲对新工作新环境感觉太新鲜,无暇顾我,上班也准时,晚上讲一堆工厂见闻,激动了也想做爱,我警告她不要缠我,快些打算自己的事情;然后猛插她一顿,回去宿舍里睡觉。   月儿让我哄到宿舍留宿了,玩弄她的身体,我是慢慢地享受着,这样她也喜欢。摸着那乳房,看着黑黑的浓密的毛发,我脑子里就浮现出亚玲的身体,太不相同了──这是我爱的人,而那个亲人一样的女孩,那么幼稚,那么性感,居然让我淫秽地思想着搞月儿,激情释放以后,我总有无限愧疚。   月儿还是怀疑,完事后就开始审问,问我见过亚玲身体没,和亚玲是怎么睡觉的,晚上有没有无意中贴到一起,等等。我的愧疚被重复的问话擦抹干净。   无论怎么说,她还是爱我的,我胡搅蛮缠,撒谎放屁,中间再掺杂些跳大绳一样的怪异动作,冒充着幽默,她就忘记审问。恢复中的恋爱就这样进行着,只是每次做爱,都会控制不住要射她里面,吓的开始用套套。   亚玲这阵最听话了,也最配合我了,跟着月儿后面,像是个真正地小姑,有时候还亲昵地玩笑称呼她嫂子,这也让月儿审问我的间隔在加长,信任在逐步建立。   我和亚玲聊天,谈问她的男朋友,她已经不喜欢他了,烦得不愿意提。我问她单位的事情、同事啊、领导啊、人际关系等事情,她就来劲了,说起一个小伙子,好像很好玩的样子,笑得前俯后仰。   当这个小伙子总出现在我耳朵中,我就知道她有新的男朋友了,虽然高兴,但心里还是酸酸的,装着高兴的样子充着老大,教育她看人的方法,不要轻易付出感情,以免受骗。   时间过得快,亚玲谈对象的速度更快。这才三个多月,她已经带着他来见我和月儿了,敲着我竹杠吃饭唱歌。那小伙子很帅,油嘴滑舌的,我不喜欢,但月儿似乎比较满意,不会也看上他了吧,这么贤淑的女孩怎么品位和我那半拉子小妹一样了。   我去厕所照镜子,看见我自己觉得还是很有味道的男人啊,就感慨这世道太解放女人,好色也不加掩饰。   亚玲和那小子开始有性关系,就告诉我了,不让我去租屋,万一撞见会吓到她男朋友。   我给月儿说,她笑着讽刺我老婆被人搞还要通知我,我说那也没办法,新时代遇到旧问题,总得过渡吧。     月儿单位组织旅游,走了。   到周末,也不见亚玲来找我,于是打了个电话,关机。几天已经没见她了,我有些担心,就往租屋过去。里面没人,找他男朋友,说不在厂里,我心急得什么似的,坐车往月儿宿舍那里赶,想着亚玲也认识她宿舍的女孩子,也许在一起呢。   当车走到大十字路口,我突然从街口的人群中看到了她,她很漂亮,所以显眼,我一下就认出来,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走着,她挽着他胳膊走在旁边。我赶紧叫住车,下去追她。   当我从后面拉住她胳膊的时候,那个男人也回过头来,她见我就叫哥哥。他妈的,这会儿成哥哥了,我想问这是谁,怎么回事;她已经开始介绍了,说他是单位领导。我直直地看着他,他的脸黄黑紫了几下,找理由先走了。   领着亚玲回来后,她说她做了那个领导的情人,没办法,怕工作上找事情,也为以后打个基础。   我气得抡起巴掌,想打,但还是没打下去,“你个小崽子,知道什么人情世故,将来把名声混臭了,在那工厂待着都让人看不起!”   经过一顿呵斥,似乎她有所明白,哭着说她也没办法,人家抱住她硬要,怎么办?不给以后怎么办,她不害怕吗。   我的心就软了,搂着她安慰,安慰安慰着,她的嘴就撅过来,还抽泣着要我吻她。爱怜油然而生,我擦干她的眼泪,看着她美丽的面容,想着我就是她的依靠,亲人,深深地吻下去。   她算个尤物,我吻着她,就在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早进了我裤裆。   做爱的时候,她说跟我做有依靠感,就像应该的一样;和那小子男朋友做,是喜欢他,那么帅,趴在她身上看到那英俊的脸就开心;和领导做,只想老男人能照顾她。   小小脑袋,够复杂的,我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每使劲抽插一下就想着怎么引导规劝,看着这亲亲的好像本就是属于我的美妙身体,这种要负责照顾的感觉就更加强烈。   交织着感情的做爱时间非常久,把她搞的高潮两次还不罢休,最后看她累的样子,自己挣扎着努力射了,射到小比里的感觉可真好。   我管不了她找男人,但我要教给她自我保护的方法,观察男人的方法,跟她说男人们接触她的目的,我作为男人对女人的想法等等,并且和她协定,以后只要认识男人,包括目前的这两个,都要先告诉我,然后讲交往的细节,我帮她分析判断。     月儿回来后,我们更加甜蜜,我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希望张爷爷去世了没人再提这个事情,希望亚玲的男朋友提出结婚,虽然还想霸占那诱人的身体,但还是以自己的终身考虑吧。   好景不长,张爷爷快不行了,要见孙女,要见我,我们俩只得坐上火车回了老家。   张爷爷住在我家,由我父母侍侯着,人瘦得皮包骨,看见我就想笑,可笑不出来,脸上的肌肉只在动,我知道他还在为能整我而高兴。   亚玲平常一副二求相,这会哭得泪人似的,抓着爷爷的手不放。张爷爷挣扎着安慰她,说他很放心,死了后有小林的父母照顾她,就是将来,还有小林——就是我照顾她。我的眼泪也出来了,虽然和他作战了整个少年时期,但心里,他几乎就是我的亲爷爷。   爷爷一时死不了,父母要冲喜,上演了几回被杀和自杀的闹剧,开始给我和亚玲办喜事,亲戚朋友、左邻右居都请来,湖吃海喝,讲究风俗,吹拉弹唱,然后把我们送到洞房进行日比活动。   活动搞完,我和亚玲商量,回去上班,没人知道,各找各的相好。   我猜老东西张爷爷仍在玩弄我,早些死不下,我一结婚他就奇怪的死了,哪儿是冲喜啊,简直就是在送终。   办完喜事办丧事,然后带着张爷爷的积蓄受命去省城买房子,办理结婚证等任务,离开了家乡。   结婚证办个屁,买房子是必须的了。张爷爷是老革命,工资高,也能存,加上我父母给的,都快三十万了,但这些钱要在好地段买房子还是不够,远的地方我们又不想去;最后找了个二手房,买了下来,又凑钱装修一翻,添置家具,弄得很温馨,很舒服。看着亚玲喜欢的样子,真想狠下心和她过了算了。   买房子活动是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但还是让月儿发现了,只好说父母要求的,买了放着增值,等亚玲结婚用也行,要是她能绑个大款,我们就落下了。   亚玲想霸占新房子,人家张爷爷钱出的多,只好由她,但管理权我不交,还不能带男人去,发现一次,赶出去,没收钥匙。她就闹,意思可以让我和月儿在那干,就不许她和男友在那干。   我气得说:“谁也别在那干,只有我们两在那干。”   她这才满意。于是,我们还过着租房和宿舍的生活。只是没事去新房享受一下,过瘾一下;当然我和月儿早在那干过了,但她哪里知道!   随着日子在流逝,我和月儿更加恩爱,为了我们的将来,都把希望寄托在亚玲的男朋友身上了,希望他早些提出娶亚玲。可这个小子,一叫就一个人来,亚玲不知道疯在哪里;看着哪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我就觉得靠不住,那双眼睛还越来越往月儿身上转──亚玲玩腻了?敢抛弃她,看我不埋伏在黑处扔砖头砸你!   月儿也发骚,让他嘴甜地叫声姐,跑着递个东西,就屁颠屁颠的。   不行,他不着急,我着急,我暗示他亚玲的好,我们还白送房子,可他好像听不懂,你说急人不急人。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单独和他谈,说开了谈,没想到他表现出无奈但无所谓的态度说出吓我一跳的话:他只是亚玲的朋友,偶尔有性关系而已,亚玲已经谈了别的男朋友。   这些年轻人,太开放了吧!   我找亚玲找不到,只是电话里说好着,有问题了就找我,我气得问她怎么不告诉我谈了新男友的事情,她才吱唔着说刚开始,还怪我不和她睡觉,她哪有机会给我说。   哈!这个事情需要睡觉才说吗?贱比欠日啊!   我去和月儿说,原来她早知道了,知道了叫那油头粉面的小子来谈什么。   “都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就连你都搞不懂了,成亚玲的死党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在租屋里,那是亚玲的地盘,晚上我加班,没约月儿,完工后想着亚玲的事情,想找她谈谈;当然很久没日她那小比比了,心里也痒痒的,想得慌。   去了发现亚玲和月儿都在,居然那个已经不和亚玲谈对象的小子也在,三人打牌呢。这样也能相处,我就奇怪了。   问题终于出现了,我发现有问题,虽然不知道那里不对,但开始长心眼,一个下午,我无事给月儿打电话,她说上班呢,忙呢,给亚玲打电话,她却说今天休息,和月儿在一起,这是什么慌,我赶紧往租屋跑。   打开门进去的那瞬间,我楞的像木头,那油头粉面的小子赤身裸体地从月儿洁白的身体上离开,挺拔的鸡巴都忘记缩小,直立着瞄准我。   我上去就是一拳,他随即躲闪着倒下,正压着还没爬起来的月儿。我失去理智了,骑上去挥动拳头,劈里啪啦,月儿也顾不上穿衣服,光哭泣着叫我:“林啊……林,别打了,我求你了……”并抱住油头粉面。   这气更加来劲,可手软得自己都感觉打过去那么无力。   我回到新房里躺着,电话不接,晚饭也没吃。后来亚玲嗫嗫地进来,小心地躺到我旁边,试探地想动我,看我没反映,就伸手进去抓我鸡巴。   鸡巴还能硬,可笑不?   她开始解我皮带,慢慢脱我裤子,只脱到腿弯处就骑上来套进去慢慢插。后来证实男人失恋了就需要性的安抚,亚玲在这方面是专家。我苍茫的脑袋就这么被她灌进兴奋,强烈的需要使我压着她疯狂抽插,插的她喊,插的她叫,直到她高潮又高潮,我累的不行才停下来。   精神一松弛,眼泪就下来,我爬在她胸部上,伤心的流出眼泪。   等我平静了,她才告诉我是她的错,她太把性看的淡了,当和月儿谈起油头粉面的时候,作为女人就感觉月儿也喜欢他,谁不喜欢帅男人呢,她就故意讲他们做爱的事情给她听,刺激她。   后来有个又幽默又帅的男孩认识她后,她就喜欢上那个男生了,她把这个最先告诉了月儿,月儿很惊讶,认为油头粉面好着呢为什么不谈了,她想不通,但为亚玲保密着;本来她想和油头粉面一刀两断,但看在月儿的份上,还联系着,一起的时候给他们机会,并直截了当说给油头粉面,让他找机会满足月儿。   油头粉面是什么人物,嫖女人高手,灌了月儿点酒就把月儿搞了。   我听得都傻了,看样子都搞了好多次了,我居然一点感觉没有;话说回来,我搞亚玲,都没感觉她和别的男人搞,我麻木了的嗅觉又怎么能感觉出月儿被别人日着呢。   过了两天,月儿来宿舍找我,看着她嘴脸,我突然觉得恶心,她想说什么,却先哭起来。我说我都知道,亚玲已经给我说了。她哭得更厉害,求我原谅,说没有感情,只是刺激得不行,没有控制住。   我怎么能原谅她,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是两码之事,亚玲即使犯上万次错误,让上万人搞过,我都能原谅她上万次,可她月儿不行,我不能忍受她让别人上,这很难接受。   我不想见月儿,上班浑浑噩噩,下班就去新房睡觉,睡不着,干耗着,然后打电话连骂带催地叫来亚玲,压住就日,日到精疲离尽,抱头睡去。   天天这样,亚玲都习惯的到时候就回来等着,我黑着眼圈瘦了一截。      父母来检查工作了,看到我样子吓一跳,老妈就叫亚玲密谈,估计是担心她需要太多把我弄成这样;然后又过来找我,含蓄地说张爷爷没管教好亚玲,疯得很,要慢慢教化,不至于把身子糟蹋了,我烦的让她住口。   他们对房子很满意,可知道结婚证没办后,又开始咆哮,我的心都死了,办就办,没有意见。亚玲让我吓的够呛,加上父母的咆哮,那敢说个不字,再说她本就是个无所谓的女孩,能有什么意见。   照相,办证,还补照了结婚照挂在墙上,像那么回事了。   我去退了宿舍,想退租房,亚玲挤眉弄眼地不让,我猜到她的用处,就没再提。   这下老父母满意得很,房子也大,两室一厅,住着方便,就多住了些日子。   亚玲也不敢乱跑,和我过着夫妻生活,探讨着她的新男朋友鸡巴如何如何不同。   父亲住了几天就回去了,母亲住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我不去想月儿;和母亲、亚玲一起,觉得日子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家庭还是温暖啊。亚玲也找机会让我打着掩护去找男朋友搞比,但搞完就很快回来,从不过夜,母亲也没怀疑过什么。   母亲一走,我突然就不习惯了,亚玲疯得不回家,不是住在单位宿舍,就是带着男人在租屋。   寂寞又袭击而来,想起月儿,就想起我们以前甜蜜的游击生活。   思念是可怕的,越想越熬不住,就去找月儿。在月儿的宿舍转悠了两次没敢进去,后来让她舍友发现,叫了进去。原来月儿很在乎我,一直打听我消息,有一天跟踪我,看我和亚玲办结婚证,就把心死了,辞了工作去南方她舅舅的公司打工去了。   我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天,晚上回来,路过租屋,闯了进去,把那个陌生的小子从亚玲身上提了下来,一顿暴打。   打人后也能睡个好觉,这是新的人生总结,臊了亚玲的好事,亚玲也回来睡了,搂着她睡得更香。   亚玲在家待了两天,又不老实了,我给她打电话,她在那头撒娇,苦苦哀求我同意她在外面过夜。   我挂了电话,一个人溜达了一回马路,回来更加寂寞,又想月儿,想着想着又开始想亚玲,一想起亚玲就有气──这小婊子,正让人日的过瘾的呢,还是我老婆,他妈的我有这样的老婆晦气。   穿好衣服出门,看我不臊她,太舒服了,找到租屋就演前几天的戏,可惜这次不太成功,反而挨了几拳,打得我眼冒金星。   原来挨打也能睡个好觉,亚玲出溜出溜地跟我回来,也不敢强奸我,贴着就睡。这个无心的人儿,我要怎么办才好啊,爱怜地搂着吧,居然还做了个甜蜜的梦,梦见她学好了,也淑女了,和我幸福地生活。   亚玲的新男朋友经过与我两次交手,断绝了和她的来往,她也安心了,只和同事们约着玩,偶尔被领导叫她去睡一下,无伤大雅;我也逐渐从失恋的痛苦中恢复过来。   现在我没有爱的人了,只有这个假老婆,我对未来迷茫的都不敢想,什么生小孩、过日子、带着孩子老婆一起出现在朋友同事面前,都无从下手去思考,因为想象中,那个老婆怎么拐都拐不到亚玲身上。   亚玲给我交工资,我再派发给她零花钱,她花光就要,缠着要不到不罢休,所以最后总是把她的都花完还要贴上我的一些。偶尔一下拿回来很多,那个领导可能想办法弄了些,给她开心,我也学会无所谓了,我老婆能让你白日吗,不要白不要!   我买了台电脑,因为亚玲老往网吧跑,满足她吧,省得半夜担心。   这下好了,给她提供了男人来源,根本不管我的存在或不存在就视频发浪,看上什么人,就死皮赖脸地缠我同意她去幽会。我哭笑不得,这哪是丈夫,整个一皮条客。   有时候也刺激,她聊天,让我在旁边偷看,他们互相用视频照着私处,淫荡地打着要呕吐的话语。有个男人是有妇之夫,看着也有文化修养,可鸡巴上有两个猴子,很大,还有毛长在上面,她就非要试那鸡巴。我同意了,让那个男人搞了几次,给我谈的感受也让我兴奋不已。   没过多久,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偷偷约会我不同意的网友,我被蒙在鼓里,直到有天晚上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让我拿衣服去接她。   我到她说的地方后,找不到人,已经半夜一点了,巷子里走动的人都很少。   我喊她名字,从黑暗的角落里站起一个人,就往来跑,情景刺激极了,居然光着屁股,只穿着上身的体恤。   网友约她玩,喝酒唱歌,然后有人搞她,完了别人想搞,她居然没反对,当然大家都搞了,搞着搞着就当她是小姐了,使坏脱了她裤子跑掉了。   这怎么行,谁都上,带病怎么办?   回来后我第一次打了她,是边给她冲洗边打的,她哭着告饶,说不敢了。   自从发生这件事情,我越来越担心她,她出去,我就打电话,还一定要旁边的人接电话,问他姓名,弄得她同事都老笑话她,说我管得太严──有什么办法呢,不是正常人啊!   我也开始吃醋,又有个网友想要搞她,她也好久没和别人做了,想着招讨好我,让我同意。我利用视频,聊天套话等手段考察安全,当确定后就同意了。   她去后,我躺在床上想象他们脱光缠绵,那人搞得肯定很过瘾,我的老婆没有不喜欢日的男人。想着想着我就醋意大发。   一夜没睡,早上她回来了,倒头就睡,我本想掰开她的小比比看让人搞成什么样子,刺激一下,但没有了心情,看着她乖巧的睡姿,既反感有心疼。      到我们结婚一周年的时候,我们两去庆祝了一番,我第一次邀请了我的同事朋友,她也邀请了她的。聚了四桌,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们结婚,突然知道了,还随礼。   那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喝得烂醉如泥。   我知道我爱上了亚玲,我也知道她没变,还是无所谓。我想改变这无所谓,让她觉得我有所谓;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要想和一个不正常的女孩沟通爱情,都觉得是那么难。   一天,亚玲突然就那么提起月儿来,说了一句看我脸色。我知道她的意思,说无所谓。   她听见这话,乐了,问我还想不想她,我说已经过去了,不再想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有了新的相好。我看她天真的样子,看着我们的家,墙上的结婚照,不自觉地茫然地说了句:“我喜欢你!”   她一下把笑停在脸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僵了起来,好半响,她突然像疯了一样跳起来,哈哈地笑着跑来抱住我,我亲吻她。她一直问是不是真的,我不停点头,她笑得眼泪都出来。   原来她也爱我,早早就爱我呢,这个丫头,太可爱了,只是不正常而已。我抱她到床上,解开她衣服,脱光,开始像和月儿一样慢慢地享用,我还没这样玩过她,没仔细吃过她的奶,没把眼睛贴着瞧她的比,当然也没舔过。   现在我高兴,这高兴里有感情,有爱意,所以我要仔细的研究。乳房还是那个乳房,但我今天感觉格外不一样,我要爱惜它,不再粗暴地蹂躏;小比比的那几根毛,我数了一遍,是111根,太凑巧了,可能蕴涵着什么。   除了这些毛,周围就光突突地了,比比口由于经常让人搞,稍微有点发黑,但还是那么可爱;我才不管是谁搞了这比比,我要舔它,就把舌头伸到上面。我的招数就月儿在时的那两斧头,先玩阴蒂,然后搓起包皮舔豆豆,接着嗦阴唇,用舌头插阴道。   亚玲的比确实很好看,月儿的毛太多,舔一会儿就感觉把那里弄的脏兮兮,毛尖上挂着口水;而亚玲的不会,那么干净白皙,只有当吸着阴唇的时候我才完全感觉这就是月儿。我兴奋地贪禁地舔着吃着,眼泪就出来,这时候想起月儿,她思念我了吗,一个人好吗,有找到爱她的男人吗。   我哽咽地进行不下去,亚玲善意地用腿圈住我的脖子,让我把头埋在她的阴部上。   我真的希望月儿能找到一个好男人,像我一样爱她的男人。我毫不嫉妒,有能力的话我花钱给她买一个这样的男人。      我和亚玲才开始恋爱,好像刚认识一样,整天依偎在一起,什么公园、郊区茶社,我们经常光顾,多少年不进的电影院也跑了好多趟。   周末在家,我们就计划我们的未来,她说再一年她的高科技避孕期就到了,到时候我们要孩子。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的伪科学,说那时候她就不让我日她了,憋我半年,也不许找别的女人,一下攒足力气和精子,一股脑儿倒给她就能怀个男孩。我惊奇之余,说我不太在乎男女,只要是我们的,别再给我生个别人的。她说她用生命保证,就是有一点怀疑,她自己都会做掉,我听的很幸福。   亚玲并没有因为我们的爱情,而停止找男人,在爱的心声里,我了解到她的本性,就是这么个骚货,但感情不会出走。所以我们就在这甜蜜中继续为她物色男人,我更加上心,因为我知道这以后我物色的好不好,关乎我所爱的人,关乎我们的家庭名誉。   当有个目标确定后,我跟踪着她去见面,远远地看着她吃饭,喝茶,回来把细节告诉我,谈话内容告诉我,感觉没有问题,一切就绪后,他们约了做爱的地点。   我送她到楼下,为她打了车,然后回来。当电话响起来,她快乐的声音传过来;我放心了,亲着话筒挂断线,懈意地看起连续剧。    第三章 黄色恋情     这几天里,雪雾淫绵,色灰情淡,让人思绪万千。   不知道为什么雨雪要用“淫”来形容,但事实是这种天气里情和欲就会涌上来,特别是过去了的性和爱纠缠在你脑子里,不得安宁。于是我爬起来,写这个故事,请看到的朋友不要把它和我联系在一起,不管真假,让它溶进雪花,在开春的阳光里,化入大地。   那是在2002年的时候,当时有个网络聊天室很火暴,火暴的原因是那里骚友多,什么换妻的、3P的、乱伦的、SM的、XYWC等等,有些字符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意义。就在这个疯狂的虚拟世界里,我认识了一对夫妻,男的叫庄元,三十四岁,女的叫程梅,三十二岁,我们商量玩3P.   3P这玩意听着就刺激,我很激动,他们比我还激动,特别是庄元,天天和我在线讨论研究,研究什么呢?他老婆程梅。   程梅思想有负担,虽然经过庄元长久的死缠硬磨式思想工作,并在阴谋诡计中让她尝试了别的男人,但那个男人是他们熟人,而且仅有的那么两三次性爱,都是单独和那人做的,庄元只是策划者,得躲在幕后。而这次,她要面对一个陌生的我,还要当她丈夫的面,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接受。   我也很发愁,差点要放弃,总不能去了和他丈夫一起搞强奸吧,被告了我一个人坐牢,他们继续过日子。庄元急了,开始鼓励我,然后告诉我好的消息:他老婆发骚的时候,说挺喜欢我视频上的长相,虽然不帅,但很健康,很精神,看得出是个诚实可靠的小伙。   这话我爱听,特别是他老婆说的。更有让我心动的,说他老婆看过我鸡巴后老抓着他的比划,虽然不说,但能感觉出她想用我的。   这就够了,我准备好了,至于他老婆,庄元有的是计策。   第一次见面,我们一起吃饭,然后找了个公园玩了一下午牌,尴尬算是消除了。第二次见面,他们来到我宿舍,那天周末,宿舍没人,提了一堆熟食和半熟食,就着我简易的灶具又吃了一顿,他开始用玩笑撮合我们,好像他在当红娘,可红娘只说不离开,弄得她羞我羞还骚哒哒。   我们的第三次见面,也是个周末,我去了他们家。到家后,发现有个可爱的小女孩,我赶紧又出去买了些零食。他们客气地招呼我,程梅忙着做饭,庄元和我喝茶吸烟。   就在饭快好的时候,一个老太太气冲冲地来把孩子接走了,临走指着桌子上的零食骂庄元,警告他以后接来就按时送回去,我没搞明白是谁的孩子,庄元说是他妈,太疼孩子。   孩子走后,庄元就幸灾乐祸的告诉我,程梅说还没适应我,为了防止今天就进行,她是专门去把孩子接来的,没想到又接走了。   看来今天有戏,但最好别发生强奸事件,我心里这样想着,饭就熟了,好几个菜,庄元还拿出白酒。程梅可能预感到什么,不同意喝酒,庄元说我们两男的喝,她不好说什么,直看我,我就圆场说天热,喝点啤酒就行了。   就是喝汽水,庄元都有计谋把他老婆撂展,何况是啤酒。吃着饭,我们喝啤酒,程梅喝饮料;吃完饭,我们继续喝啤酒,只是开始猜拳,程梅被安排监拳监酒。   她哪里知道一分神,她的老公就耍赖,我这人,平常拘谨,可酒一进口就比较放的开,看见他赖就嚷嚷,程梅也没看到赖在哪儿,好啊,监酒不力喝一杯。   程梅不喝,两条选择,要么加入队伍一起划拳,要么喝一杯继续监督。   就这样,程梅罚的明白过来倒喊着叫着要加入队伍,直到舌头发硬,走路飘忽。   有些过了,程梅吐天哇地,睡觉去了,还不能动,一动就想吐。挨到晚上睡觉都没找到机会,我想走,不甘心的庄元硬留着,最后睡到他小孩的房间里继续等机会。   机会在睡下后不久就来了,听着他们夫妻有说话声,然后有轻微床声响,然后庄元就过来,小声让我过去。我也开始紧张,进去的时候在黑暗中看到程梅面朝里睡着,被子只盖到肚子,白白的两条腿漏出外面,在夜间很清晰。   我回头看庄元,他诡笑着把门拉上,悄悄离开。   我很激动,这几次的接触发现,程梅是个非常有魅力的成熟女人,穿着衣服的胸和屁股都让人浮想连翩,这阵,我不上去,还是男人吗?   欲望让人的胆子变的强大,我掀开小被就贴了上去,手到处,光溜溜的,毫无遮挡,下身一下蹦起来,我急忙拉开裤头释放出来,手就摸向屁股……啊!湿淋淋的,正到阴部,这姿势就是挨搞的姿势。   庄元刚下来,我还等什么,于是提着鸡巴就往里顶……只听程梅“哦”地一声,就想转身过来,我一把抱住,连续进军。   好久没搞过女人了,当时我没谈女朋友,也没有长期愿意让我搞的女人,记得有个同事让我在办公室里偷偷搞过两次,还有个网友在宾馆让我搞了一次,这些好像都很久了。平常我也不手淫,光遗精,现在,我等于攒了很久很多,找到这么个舒服的洞洞,就要充分利用,尽力释放。   我抱着她努力释放的时候,她不再有想转过来的动作趋势,而当她再次有这个姿势的时候,我已经明白那是要求──要求我爬上她肚皮。爬上肚皮,可以亲嘴,那是做爱很套路的动作,不用暗示或者请求,自然而成。她兴奋地抓着我不放,一会抓我胳膊,一会抓我屁股,还想从腰里抓什么,没找到,就胡摸乱抓,啃叽呻吟。   突然门开了,灯也亮了,程梅披头散发的样子亮的刺眼,吓我一跳。我知道庄元进来了,不好意思,就趴着。   程梅一边把被子蒙在头上,一边叫庄元:“开灯干嘛呀,刺眼!”感觉已经走到我屁股后的庄元又赶紧去拉黑了灯,我回头找他,他已经出去并把门关上。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刚才受到打扰,接下来的性爱我是趴着插,插到她高潮,然后让她跪起来插,插到她爬下再次高潮,始终射不出,最后还下不了台,多亏实在等不住的庄元又进来打扰,我们才算结束。   我躺着休息,程梅起来拉开灯找拖鞋,然后在庄元的调笑中快快地跑去卫生间冲洗,我在庄元递过来吸食的香烟中软缩归位。   第二次进行,完全的3P,程梅也放开了,给他老公含着鸡巴让我搞着。由于比较轻松,加上眼前口交场面给感官的刺激,我很快就射了,射在她带了节育环的阴道里。   程梅作为一个生过小孩的女人,体形保持的确实不错,除了乳房由于喂乳稍微有点下垂,小腹恢复也不错,只是有妊辰纹在屁股和腹部。   那一晚的后面,我就在庄元的指导下,调配中,边欣赏边玩弄,射了三次,直到程梅累的腰酸腿困,喊叫求饶才结束休息。   第二天早上,庄元要下去买早点,喊我过去侍侯他老婆,又做一次,然后吃饭,讨论心得,我回宿舍。   3P之后的一个星期,都没见庄元夫妻再联系过我,也没见他们上过QQ,我曾有和一个少妇网友一夜情的经验,知道网络朋友都是玩个刺激,一次就够,冒昧联系会让人家多心,厌烦。就天天晚上在睡觉前回想一遍,刺激的两天后就又开始遗精。   周六晚上,已经十点钟了,庄元打来电话,让我过去他家,我飞快地打车而去。来到他家,原来程梅又喝醉了,看来我也只能日个喝醉的,估计清醒了她就不愿意了,我有些懊恼,但在我们一起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她笑的像傻子,抱着我不放,嘟囔着只要我陪她睡,不要老公了。   庄元是个奇怪的人,他好像很高兴,只是在我们做的时候悄悄过来看一阵,然后就真的在小房间睡了一夜。   我干了两次,爽得她抓着我鸡巴悄悄和驴比,笑得直抽筋。早上当然少不了再来一回,来着来着,庄元就被吵醒,挤上来睡在她另一侧,我插比比他亲嘴,然后转身换人继续,直到我们射精她高潮。   就这样,连续四周去了五次,有一周中间加了班。当第五周去的时候,庄元告诉我,让我做他老婆的长期情人,可以打电话,找认为安全的地方叫她做爱,或者来家,但不能张扬;要是碰上他家来朋友,他会解释我是程梅的堂弟弟,因为我也姓陈,谐音一样,直接称呼名字:陈南,谁能听出来。   I服了You,计划这么周全,连我姓都能用上,要是找个怪姓的,不知道他又会产生怎样离奇的想法。程梅也笑他主意多,告诉我她有屁大点事都别想装住,不早告诉他,就是隐瞒罪,我说也看出来了,佩服!佩服!   程梅开始以我姐的身份来我宿舍,有时候给我带些家里做的吃食,有时候还找我两件脏衣服拿走,我舍友羡慕我有这么好的堂姐姐,我心想,我还爬人家肚子呢,你们知道了不羡慕死也得吓死。   宿舍里做爱,得找没人的机会,还得她穿裙子来,快快的,紧张而刺激,她说像和庄元谈对像那会,就这样偷偷摸摸。   我也开始主动去他们家,虽然次数不多。我会先打个电话,庄元不在,我就不好意思去,程梅就硬叫我,装出推卸不下,然后过去。   庄元在的时候,会催促我们,必须做,不在的时候,我们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聊天看电视,这样两人相处的次数很多,庄元好像总是很忙的样子。这时候,程梅就会问我为什么不谈对象。   我说我不喜欢太疯的女孩子,而现在哪个女孩不疯狂,搭个话、问个路就认识,第二天成朋友,第三天就敢当众调戏你;好不容易碰个文静又漂亮的,一打听,不是别人情人就是让黑社会老大罩了,敢下手先断指,我没那种脏腑;丑的呢,我还没到哪份上,等到了再说吧。   程梅光是笑,然后夸奖我鸡巴,兴奋了会玩强奸我,我是半推半就。   他们经常去老人那儿看孩子,听说那里房子也大,不想回来就住下,但程梅好像和老人关系处得不好,不愿意住那,所以当庄元要住老人那里,她就会叫我来陪她。   孩子也经常被接来,然后送过去,有时候老太太会送来,气大的样子,我躲到卧室都能听见。说起那次,很危险,我正在卧室操程梅,已经失去新鲜麻痹了的庄元正看电视呢,老太太带孩子来了,我们用被子包起来,偷听动静,悄悄抽插,刺激得她差点就高潮,她说她真想掀开被子,大声叫喊,吓死老婆子。   我劝她庄元人多好,还有孩子呢,那么心疼,她说只能在我面骂骂,老公人好,她不想伤他,没骂过。   她的朋友也慢慢有人认识我这个弟弟了,还碰上了一起打麻将,有时人多,我就进去卧室玩电脑,便有程梅找借口进来,偷偷搞了几下,刺激得流着骚水离去。   没见过庄元的朋友来过家里,他是搞管线设计的,说朋友都是工程上的,不适合他的性格,面面之交。也许他在他的行业算高手,经常有私人工程公司悄悄找他设计图纸,能赚到外快,所以很忙。他忙了老婆就交给我,有时程梅都没给我电话,他到在外面打电话让我过去陪她一晚。这老哥的思想开放的让我佩服,我却总是感觉对他不好意思,占了人家便宜。   和他们夫妻的相处中,我也尊重二人,特别是庄元,他总是那么客气地让我陪他老婆,我感觉像欠了他什么,越加内疚,在没有她或者他的催促下,我尽量少过去,怕打扰他们。   已经相处多半年了,我仍不停地在那些不适当的时候征求庄元意见,例如在程梅发情了调戏我,我也确实想搞,就问庄元:“元哥,你看,老姐要呢!”   他就重复着教育我:“都说多少次了,不用请示,你什么时候能把她当成你老婆,我是嫖客,我就谢谢你了。”   话是这样说,我做不出来,而且好像有压力,压力随着庄元对我越好变的越大;所以,自私的想法里,就希望庄元不在,我倒轻松,而且本身这样的机会也多,我还是感觉不够,希望他每次都是在外面给我打电话,这想法连我自己都感觉龌龊,相比庄元,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人。   程梅对我很好,经常做了好吃的就喊我,还给我买东西,衣服啊,鞋啊之类的,我很感激,想给她交伙食费,觉得俗气,让庄元知道了会骂我,想给他们买个礼物,后来看到一对情侣表,有些贵,两千多,就迟迟没买。   这期间,他们找一对夫妻玩了一次交换,程梅详细地给我讲了。那是外地来的一对夫妻,年龄比他们大点,做得很别扭,还闹得不愉快,原因是对方的老婆思想准备不足,看见她的老公那么兴奋的搞程梅,就委屈地做不下去,后来勉强面对了,可是到第二天,他们为了找些花样,玩两男一女,两女一男。她自己被两男玩可以,两男玩程梅或者两女玩一男,她都犯病,男的很扫兴,说她,不欢而散。   还找过一个网友3P了一次,没在家,开了宾馆,也是程梅告诉我的,说感觉很刺激,但庄元说那人城府太深,不可靠,只能一次拉到。我就想,我算幸运的,是他们看的上的,很高兴。   他们想找女的玩一次3P,程梅说找个女的,不玩3P,让他们俩搞一次也行,但聊着聊着她就觉得让他们两搞自己看不到,等于没玩,没意思,不行。突然,她异想天开地让我随便找个女朋友,不喜欢的,开放的,然后让庄元搞,最后再吹掉。   我就想这个理想就是庄元策划,可能都不会有上当的,何况我干不出来,但我没有说出来,当庄元知道后一口就拒绝了。   就在他们夫妻结婚周年过后不久,记得天还冷,一天程梅来看我,在我宿舍聊天,她说找了个女的,正在给她做工作,看来有希望。我问漂亮吗,她说视频上看挺可以的,身材也不错,他老公心痒痒的和她做爱都直喊“曼曼”.   我说“曼曼”是她名字吗,她说是网名,叫“曼佗罗”.我就笑,笑得她打我,然后她说她也想看老公搞别的女人的样子,何况是个女孩子,体形好,看着肯定刺激。   我说我也想看,她说:“那不成,惊吓了人家还了得,咱们玩是玩,但不能太过分,人家不像你,是女孩子。”   我男孩子怎么啦,就该你霸占着过分玩啊,这是心里想的,我没说出来,而且我是愿意让他们过分玩的,我乐意。   有一阵子没有接到他们电话了,程梅也好像忘记我了,不来看我,我想得厉害,没处发泄,开始手淫。边手淫边想,他们可能找到新的男人了,比我更符合他们的口味,也许程梅的比我再也日不上了,想她的比,比就浮现在眼前,失落中搓得鸡巴发红发疼,射不出来。   终于等到他们电话了,程梅没忘记我这个粗鸡巴弟弟,让我在她家的卧室里操了半夜,过了把瘾。操完后,她告诉我,那个“曼曼”和他们已经玩过了,刺激得了不得,说那小姑娘比视频上漂亮,白白净净,乳房挺挺,屁股翘翘,还能被她老公搞出白汁来,只有少女才有这个,她记得她以前也能被搞出来,现在都记不得什么样了。   我问她那个“曼曼”骚不骚,疯不疯狂,她说很文静,然后突然看着我说:“你绝对喜欢,给你介绍一下,做你老婆我看行。”   我说:“那敢情好。”心里就想听这这姑娘人很漂亮,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却开放地愿意玩这个呢,很好奇,就想见她。   我不能提出见“曼曼”,让人家感觉唐突不说,庄元夫妻怎么想呢,再说人家一个少女玩这个,肯定不愿意别人知道,只好忍住渴望的心思。   那阵子庄元格外忙,我去陪了一次程梅,她告诉我,她已经给庄元提过了,他不同意,还怪她多嘴,人家女孩子顾名声,不能乱来。我很失落,但想着庄元说的话也有道理,再说人家考虑的周到,也就没再往心上去。   从那后,程梅也再没提过“曼曼”这两个字,见庄元,也没说起,开始我想可能人家就玩一次,感觉一下新鲜刺激,再没和他们夫妻来往过,于是这个名字就这样逐渐在淡出我的脑海。   然而,在大约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和同事在办公室里连线玩电脑游戏,程梅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我撒谎说在宿舍,她问有没人。我想干她,就说没人让她过来。   挂了电话,我就急忙往宿舍走,回去一看,真的没人,躺下等着。   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来了,带了一个姑娘,个子有166的样子,清瘦秀气,很漂亮,介绍的时候,程梅说叫“叶小曼”.当这个名字一出口,我就联想到“曼曼”,惊奇之余,我招呼她们坐下,然后倒茶送水,有些紧张。   这个叫叶小曼的紧挨着程梅坐到一张床上,我坐到对面,她好像也很紧张,到处张望,装出好奇的样子看我窗台上一些小摆设。程梅问我这几天怎么不去家里玩,我说很忙,并加上玩笑话:“你们也没邀请我呀,去了不冒昧吗?”   她就笑骂我还挺会装人的。聊了两句,她就给我使着眼色拉一把那姑娘说:“小曼就是我上次给你提过的女孩,我也给她说起你,她今天没事,我就拉过来玩。”   我明白她是想给我介绍对象,也知道这个女孩就是那个叫“曼曼”的,就有点急,再看那小曼,好像也脸红,但脸转过去看别处了。   羞了一阵,我想起她和他们夫妻玩3P,应该很开放,就不怎么羞了,问她喜欢玩什么,我们这儿只有扑克象棋可玩,她说坐一会就行,不玩了。   程梅看她拘谨,凑过去和她耳语着什么,笑着;她好像有点生气,捣她,然后就听程梅起来说有事情,先走一步;小曼起来也想走,她劝她再玩会,并给我使眼色,我也留小曼,她就离开了。   程梅走后,小曼好像轻松了,起来翻我东西看着问;我也放松了,给她讲我宿舍另一个舍友的事情,故意夸大,惹的她发笑。她笑起来很好看,而且声音不张扬,果然属于文静的类型。   由于心情好,再说宿舍也没什么意思,我提议出去转转,她同意,我们就上街,顺着马路边走边聊。   她说她老家不在这儿,但是在这上的大学,所以很熟悉,毕业多半年了,才找到工作。   我问干什么,她犹豫了半天,我说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打听的,可她还是告诉了我,说在XX建筑工程局做文职,并让我保密。这单位我知道,是建筑业的管理单位,事业性质,就祝贺她,但同时我就对她这个工作和庄元的工作联系起来,但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想。后来我们走到黄河边了,那里有饮料摊,坐着喝了会儿饮料,然后才分手。   临走的时候,她突然脸有点红地说:“不要给程姐的老公说今天的事情啊,程姐让我叮嘱你的。”   这个叮嘱让我很莫名其妙,往回走的路上我就不停琢磨她的工作单位和庄元的工作单位,这明显是有关系的,满脑疑云。   晚上程梅就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喜欢不喜欢,我说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恐怕太开放,不适合做老婆;她就用他们夫妻做比较,说我保守,一旦成了,她保证不让庄元再搞她。   我连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不是哪个意思。可实际上呢,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可惜庄元对我的一篇赤诚,我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程梅是个好女人,下了床,真像个亲姐姐一样。当我有机会问到那天小曼临走叮嘱我的话,她就告诉我,庄元不赞成给我撮合这个事情,并且很反对,而她和小曼说起我的时候,小曼好像也很感兴趣,并且她始终觉得小曼就是我喜欢的类型,于是叫上小曼偷偷找我的。   正如程梅说的那样,小曼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只是嘴上不承认,主要还是考虑她太开放。要是没着3P的事情,我会发疯去追。   可是就这样,过了几天,我还是忍不住从程梅那里要她电话号码。   程梅很高兴,威胁着我侍侯她,当然没问题,我就趴在老姐的肚子上,猫着腰,一边吃那奶头,一边狠劲往肉洞里砸夯,做那疯狂的肉体对抗运动,把她对抗得要死要活。   小曼没有时间,晚上也忙,老加班,好容易约到一个中午,一起吃午饭,然后给领导打电话撒谎去办事,陪我转了转。   转的目的还是聊天,聊她的家乡,在四川某地,那里不错,风情于这里大不相同,很有意思,然后聊到男朋友,她说学校谈过一个,时间不长就断了,说得简单,不愿意再提的样子,后来我就莫名其妙地问起3P的事情,她开始脸红,然后变白,再没恢复,说她只是好奇,玩了后发现他们夫妻人不错,就联系着。   她说得很生硬,我觉得不妥,很想道歉,又找不到如何道歉的方式,就坦白我也是程梅的情人,已经快一年了,经常找她睡觉。   看样子程梅夫妻没露过这个事情,小曼吓了一跳,站着看我,好像很奇怪,我说我那姐姐是假的,庄元特意为了掩人耳目捏造的,现在他们好多朋友都当真了。   我本想用相同的性事化解她的尴尬,没想到让她变的眼神有些痴呆。她沉默着,不再愉快,走着走着她就告别了。   不知道是程梅还是小曼出了问题,庄元还是知道了我和小曼来往的事情。当我在她家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就冒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小曼?”   我不知道怎么说,看程梅,显然她也很突然,我就说:“哪有的事情,只是见过了,好奇她怎么会喜欢玩3P,觉得这是成熟女人玩的。”说着我的脸就发烧,像做了贼被抓住一样,而且还有内疚感。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自然,程梅也不说话,气氛尴尬,但庄元仍像平常一样,扒拉着米饭,一抬头,给程梅说:“你给她做做工作,我们四个人玩一次啊。”   同时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下,使着眼色。   我明白他叫我也怂恿,就给程梅说:“姐啊,就是啊,让我看看就好,看元哥是怎么玩姑娘的。”   程梅笑骂我想找借口搞人家,气氛却就这么活跃起来,我轻松而感激地看着庄元,觉得他很亲,反而在心里怪程梅把事情搞的那么神神秘秘。   小曼不同意四个人,程梅这样告诉了我。我并不是非要玩四人,只是那天为了缓和自己认为的尴尬气氛附和庄元而已,说真的,我不知道怎么的,自那天程梅说去和她说说,我就担心她真的会答应,我不想这样。   “五一”前的几天,庄元受到单位表彰,还升了职,当了一个部门的主管,单位上给他庆祝,忙了两天,我没找到祝贺的机会。等放假了,他们一家带着父母又出去旅游一趟,回来已经是假期的最后一天,我订好饭,请他们夫妻过来。   他们带着小曼来了,吃饭的时候,我和小曼聊天,她说也想表示一下,刚好我做东,还省得花钱了,惹的大家发笑。   小曼打扮得总是那么简单而庄重,要不是知道她的底细,还真被她的清纯骗了灵魂。话说回来,我不是一直孜孜不倦地搞着旁边这个大姐吗,人都是有情欲的,她要不这样偷偷找夫妻玩3P,欲望就得找到发泄地,而那发泄地可能就是周围苍蝇一样的色情男人,也许是地痞流氓或者大款黑社会之类,那么她的清纯又如何能保持的住呢,早成火鸡装扮爆炸头,站在十字路口打电话呢。   那顿饭吃的大家都很开心,小曼让庄元的伎俩又弄得有点醉,当我明白他在用计,就知道他想今晚玩一下4P.   小曼喝点酒就犯困,车上就迷糊,到庄元家门口,她想回去,被硬劝上来。   进门后她给程梅说想睡会,不忘给我道声不好意思,挤进卧室去,并把门关上。   庄元很兴奋,像个长官一样给我们分派工作,说他一会进去,让我在门口偷听,他一开始做,就会弄点响声,然后我就和程梅脱光进来一起做,一旦开始,她也没办法阻止。   我想着小曼一个女孩子,有羞脸,觉得我们很过分,想阻止,但怕扫了庄元的兴,只好按照命令行事。   他们进去后,程梅也因喝酒的缘故很兴奋,过来和我亲吻,然后我们边亲边脱衣服,脱下裤子,还是有点冷,鸡皮疙瘩都起来,我好像等着这个理由的出现一样,赶紧说冷得很,算了。程梅脱了衣服也发现了,去到阳台把空调打开调到最大。   在门口的时候,是我们两人偷听的,她一直摸我鸡巴,本来硬着,听着就软了,她悄悄蹲下给我口交,刚恢复,就听到床的声音,好像不是做爱,倒像是敲击。   程梅也听见了,起来先打开了门,只见庄元有些发福的屁股压在一个瘦小的躯体上,从他腿腰处向上伸起两条白白的莲藕一样的腿来。   程梅已经爬到床上去了,我慢慢走到他们后面,看着庄元的阴茎很明显在插在白净的大腿中间,有灰色暗韵的屁股眼被庄元的高姿势提的正对着我,上面发红的地方一根鸡巴在出进,白色液体正在侵蚀屁眼,顺着沟渠下流。   这很刺激,我一下被激发出无限淫欲,快步跨上床,骑在程梅的屁股上,把粗大的鸡巴顺进她的屁股缝隙,试探着戳进肉洞,开始快速地使劲地撞击,撞了几下,觉得屁股碍事,就压着往里钻。   我一骑上程梅就看见小曼,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胳膊被程梅拉着,手一离开脸,可眼睛还闭的紧紧的。我注意到她红突突地面容很美丽,头发在前后的搡动中有些乱,白皙的胸部,乳房不是很大,但随着动作前后荡漾着,饱满而有弹性。   我很冲动,想用最大的力气,但无论如何,总觉得程梅的屁股蛋子在阻挠,一生气,抓着她翻身,用和庄元相同的动作重新开始进行。   这个姿势是传统姿势,现在我明白为什么经久不衰,原来能插的很深,还能看到被插者每次被自己用尽力气一击所带来的面部表情,那表情就是对我们男人劳动成果的肯定,只有在这种肯定下,我们才更有气力有雄心继续下去,并且一次比一次努力。   我正陶醉着,就看见旁边的小曼看着我,她什么时候把手从脸上去开了,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眉头随庄元的冲击发出皱起的信号,可那信号是给庄元的吗,难道是给我的。这不躲闪的眼神让我害怕,终于我认输了,脸红了,把头底下,感觉没处藏,只好俯下去,躲过程梅的嘴,咬住她的耳朵。   后来的性爱中,她那样看了我几回,每次都在我状态最好的时候,然后就这么吓唬我,让兴奋消退,特别是侧着身体做的时候,程梅和她面对面,我和庄元分别从后面进,她简直就像在玩瞪眼游戏。   我没有射,也射不出来,庄元射了,要射的时候,喊着让我给他腾出程梅,我就看着他插进程梅阴道,只运动了几下就挺住不动。完了他不离开程梅身体,让我过去他的位置,小曼就打我,也不害羞,光光地侧身看着我们,做出随时出动的样子,防止我跨过她的身体。   在庄元夫妻的笑声里,我很没脸面,明显她不喜欢我,不想我过去碰她。   后面的事情不想说了,我无趣的很,她那么讨厌我,还故意不穿衣服,赤裸着来回走,和庄元调情,并主动给他口交没有洗而且已经软的硬不起来的鸡巴。   我很不舒服,装笑装的我脸困,找借口快快离开了。   叶小曼的眼神,就是那天看我的眼神,不愿意的动作,深深地烙进我的脑袋无法摆脱。每天晚上,一闭上眼,就想起来,觉得自己窝囊,不讨女孩子喜欢,于是回到和她逛街聊天的场景,温柔文静的她就更加清晰。   我不知道怎么了,不让我碰她伤了我的自尊吗?不停重复着自问,开始有些恨她──你有什么了不起,嫌我脏我还嫌你臭,我要是个小白脸,你就是个小婊子。   周末受到邀请,去了小曼也在,对我很客气,我也尽量装出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可心里仍然记着恨,只是悄悄化解了一些。   吃完饭,我们四人玩麻将,庄元输钱是应该的,本来他就是应付我们,不好好打,小曼输钱我收钱,她很急眼,在桌子底下偷偷报复,踢得我腿粱子疼;但我很开心,仇恨又化解了一些。当最后她没钱了,程梅给她给了些后快乐地给我显,我也好像受到感染,更加化解着。   结束麻将,我想离开,但小曼说让我等等,就不用麻烦他们夫妻送了。我以为她还有什么事情,就坐下等,谁知道她进卧室去了,还叫庄元呢,一会就听见做爱声音,门都没有关。   程梅问我想不想搞小曼,想的话她给我帮忙,我哪有那心思,说不喜欢她,太瘦,还矫情得很,没意思。   程梅笑着看我脸,重复着问,看我很严肃的样子,就笑了,问我喜欢她吗。   我说不喜欢还来呀,就是有这样的亲姐姐日不上我都喜欢的很。   这是真心话,她能听出来,激动地过来让我抱,我掏出来让她那么骑上来,在沙发上把她干到高潮,我也射了,弄得裤子上一片。她用毛巾给我擦着,里面也结束了     下了楼,我们没有坐车,就又像前两次一样,顺着马路走着,开始我没话,她问我刚才和程梅做了没,我说你是故意的,难道听不见。她说真的没听见。   我说恐怕你兴奋的没顾上吧,她就没话,默默地走,我也默默地走。   走到一个药店门口,还没关门,我想打破沉默,指着说:“怎么这么晚了药店还开着?”   她才发现,像想起什么一样,拉我进去。她要了避孕药并买了一瓶避孕膏,药在店里要水喝了,我们才出来。   路上她说前面庄元没控制好,射里面了,所以她担心。我说吃药了就不用担心了,以后不行用套,安全些。说完这些,我们又没话了。   她走得慢,好像不着急什么,手里玩着那个膏药瓶子,我就好奇,问她已经吃了药,还买这个干嘛。   她说:“往里面涂上,双保险。”   我说:“你经验还真丰富。”   她好像有点生气,白了我一眼,然后自言自语说也许多余了,要当时涂上还能补救一下。我想也对,等回去精子早进子宫了。   正说着,走到一个巷子口,里面没有路灯,我就说:“你去那墙底下自己往里涂上,我在这里给你看人,也许不晚。”   她看着我,笑了,很甜的样子,然后左右看着,拉起我手跑到墙角,快速地掀起裙子,把裤头脱下来,说:“快呀,你还不弄药啊!”   我很吃惊,看她,她说:“你不愿意帮我啊?那算了,我也不涂了。”做势就要提裤头。   我说:“好……好,快点!”   她就一下把裤头脱到手里拿着,然后蹲着叉开腿,给我个正面。我把膏药用盖顶开,挤到指头上,让她转过去把屁股给我。   她不,说那样太难看,我只好扳着她身体,伸到下面。她的阴部还湿润着,我有点紧张,摸到口口就往里伸,口口很紧,里面好像天地大些。   她扒着我肩膀,头就在我耳朵旁,小声说:“用指头转转,摸匀了。”   我试着转,好像没有膏药,没有粘的感觉,取出指头,给她说,我们就爬地下找,真的掉地上了,于是又挤上,用两指头夹住,摸着往里插,插进去转,还是感觉不粘。   她就笑,搂着我笑的直发抖。笑完,我问她平常怎么涂,她又开始笑,边笑边说:“我是用瓶子口直接往里挤,然后用指头弄。”   这不是耍我吗?   但看她开心的样子,也生不起来气,用瓶子插她,进了半截,搂着要反抗的她往里挤了半瓶。她气得站起来,我说不捣进去白弄了,她翻着眼睛又蹲下。   我用指头搅和着,就亲吻起来。她的舌头柔软细腻,口水很淡,我想一直搅和下去,但有人影从远处过来,我们不得不结束动作。   一起来,她就跑,我也慌了,跟着跑。追上她看后面没人,问她跑什么,她说也不知道,就开始笑,笑我紧张的样子。   我莫名其妙,是不是又被捉弄了。   她在一个出租车停下下人的时候,非要打车,到她说的地方,自己下去了,那里好像还不到他们单位,但她一定要下,还不让我送,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车离开,很远了她还孤零零地站着,然后朝相反方向蠕动着消失。   我爱上叶小曼了,我知道从我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就喜欢她,第二次和她散步就有感觉,现在已经进入心底,搅弄内脏。   搅弄内脏是很痛苦的,给她打电话,她很忙,再打,她就流露出烦的语气;在庄元家,我就像个不相干的什么人,可以说笑聊天,但不会让我碰她,我本就没打算碰,但有程梅的热心,弄得我很尴尬。   这些还都是轻的,我开始讨厌庄元,他总是那么随便,搞人家不但给我吹牛讨论,还以占有者身份大方地为我劝小曼。也讨厌程梅,干嘛那么热心,我就那么想吗,怎么都不理解人呢。   这种反感我不能说出来,更不能表现出来,我觉得自己虚伪不得了,也在这种时候,心里不舒服的厉害,不高兴还得笑,我的心就疼,五脏六腑像是被搅了一样。   这就是单恋,我明白的,我爱她,她不爱我,我硬凑上去会很难受,这样折磨几次,我开始找藉口不去庄元家了,我也没心思搞程梅,我说我工作忙,而且工作好像真的忙起来了,晚上我加班在办公室里做文稿,做完闲着没事,整理自己东西,才发现有很多工作都不彻底,半拉子,于是该整理的整理,该做的虽然还没到期,早早开始。   程梅来看过我一次,我不在宿舍,她就打电话,知道我在办公室,居然也能找来,偷偷地搞,断断续续地搞;楼道处稍有声音就分开,安静了就连接,刺激的高潮都是在压抑的情况下达到,而且据她所说还多的了不得。   她还想找机会晚上来我办公室搞,我想办法阻挠着,怕出问题,被人发现。   当一切工作都做完,我还是天天待在办公室里,玩会游戏,没有做文件那样让人投入,结果就又想起小曼,想她蹲下去小小的身体,耳朵边呼哈地气息,绵绵地阴部,还有那莫名其妙地奔跑和开心的笑脸……想到后来,就连她直直地看我的眼神,阻挠我碰她的动作,都是那么可爱和吸引人。   庄元出差去了,到外地考察学习,程梅叫我去家里,陪她看电视聊天做爱,住了一夜。   我想她应该能满足几天,不再打扰我,但没过几天,她又来电话叫我,我想推脱,但想到她的好,还是去了。   这次小曼也在,我有报复的心思,想着她骚,没人搞了,该我显摆了,我就故意挑逗程梅,弄得她不好意思。这时候小曼来兴趣了,非要看我们做爱。   做就做,你不要求我都会做给你看的。我把程梅硬拉进卧室里脱光,然后用尽我所掌握之性交能事,舔、摸、扣、插,搞的程梅高潮迭起,无法自制。而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小曼好像很不开心,能看出笑里隐含着的勉强,半截子就出去没再进来。   程梅满足了,就开始犯老毛病,把小曼哄进来,劝说她和我做一次,本来她还是笑的,不管是不是装,至少程梅看不出来,可在程梅的劝说下,她真的就不高兴了,我知道的,爱一个人,把她的感情看不出来,还有资格说爱她吗?   于是她摆出认真的样子开始脱衣服,脱得光光地,歪着头用那种不屑地口气笑着说:“你就那么想上我吗?给,就施舍你一次吧。”   这是什么话,我爱你是我的事,你不爱我是你的事,我至于要你施舍吗,我很生气,但我不能说什么。   程梅拉着我硬要我上,我说不想,她劝我不要不好意思,我就指着鸡巴给她看,说:“它都不硬,你说我想吗?”   这下,小曼倒来劲了,撅着屁股挪过来,非要我搞,不搞都不行。程梅抓着我的摸,不硬,口交几下,也不硬;小曼兴趣更浓,说我阳痿,要给我治病,居然骑上来压着软鸡巴使劲揉动。   我的阴茎始终没勃起,最后程梅有些担心,我说没事,可能是小曼把我吓的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于是我们三个躺着聊天。   小曼没什么事情,好像她的身份是少女,真的需要掩饰,一到她的事情,就以不许打听为由拒绝。于是我和程梅乱侃,她无聊玩我鸡巴,仔细的研究着,翻过来弄过去,不知不觉就弄硬了。   她小心翼翼地骑了上去,慢慢套了进去,热热地、紧紧的。程梅开始和我亲吻,我硬得更加厉害,迎着往上挺动,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滑,口口却还是那么紧,让人非常受用。   突然,她一下跳了起来,由于动作快,鸡巴被抽出的时候还能听到“砰”地一声。她就那么看着我站的高高地,阴阳怪气地说:“还把你美了呀,施舍的,就这些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卫生间。   我眼看着自己挺立的鸡巴倒了下去,缩成一团,程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我在程梅家最后一次见小曼,庄元回来后我们聚了一次,小曼就没来,后来庄元夫妻告诉我,小曼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担心发展下去自己会沉沦进去,并且不让我们任何人再打扰她。   我想这沉沦是不是有我的因素在里面,她会不会对我有感觉了呢,心都开始跳,失落得什么似的,还一个劲地附和着说也有道理,玩的,是不应该打扰到人家生活。   之后,我又开始释然,觉得小曼做的对,不应该再这样玩下去,自己那仅有的纯洁外表都会随之消失,怎么说她还是个姑娘,不应该这么早,于是我倒像舒了口闷气一样,豁然高兴起来。   回去就开始思量着联系小曼,可我担心自己冒昧,真的打扰到她,虽然说我和她没多少关系,但毕竟在哪个淫乱的场合里一起待过,更何况还有过那么几下的肉体接触。   这样顾虑着,就总是拿起电话又放下,天天琢磨理由,最后终于忍不住拨通了,但那个号码是空号,我重拨一次,又按数字输一次,后来干脆写到纸上,一个一个号码的按,再仔细检查校对,总是一个答案:空号。   她真的不想有人打扰,程梅偷偷告诉我,她也试过小曼的电话了。我并没绝望,我想我知道她的单位,而且知道她住址的大概方位,于是我去那晚送她回家下车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居住小区,但一打听,没有一家是建筑工程局所属,哪怕是沾点建筑工程字眼的单位都没有。   我想她也许租住这里的房子也说不上,就下班后往那里转,有时拉上同事,有时拉上朋友,想着一旦碰上了,要装出不是故意的,是偶然的结果。结果让同事朋友都发现我心不在焉地样子,散步,找饭馆吃饭,这些理由都遮不住我神情的散涣。   我开始心急,决定冒险去她的单位周围碰运气。   在XX建筑工程局的大门口,有将近两周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搜寻着下班的人群,当发现有很多人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时,我才发现自己太专注,有些神经病的特征;可我还不甘心,我安慰自己,不说爱她,不说想她,就是不能这样让一个人突然消失了,我为好奇,为找到答案。   XX建筑工程局后面有条街,当人们都在黄昏中散尽走完,我不得不离开,于是谩无目的地走,走到了后面,这里还从没来过,顺便看看,走着回去吧。   就这样,我碰上了小曼,擦身而过却不知,继续走着走着,感觉后面有双眼睛,是不是我掉了东西;回头看去,小曼站的那么远,看着我,眼睛都不眨,美丽得像个雕塑。   我太高兴了,向她走去,越来越近,她的鼻头有点红,眼睛好像也有点红,到了跟前。   我想说我瞎转,碰上了,但话还没出口,她已先开了口:“没让你玩,你不甘心吗?”语气很轻很淡,我感觉不是给我说的。   “给你玩一次你能放过我吗?”这句接着出来,我就清醒了。   我口吃着,不知道如何表达,憋出三个字:“对……不起……”然后赶紧回身紧走,直到走的我腿困,才赶上公交车。   我请假休息,感冒了,非常严重,同事来看我,把我送到医院吊针,程梅也来了两次,第一次,想说什么没出口,第二次来,我已经不用去医院吊针了,躺在宿舍休息,她就说出话来,说她和庄元吵架了。   他们从没吵过,后来想,这一年来,玩得太过火了,不终止有可能他们家庭有问题,再说,庄元觉得继续下去,会毁了我,所以断了吧。   我说他是我最敬佩的人,他能控制感情,更能控制事情,没有他,我们不知道乱成什么,就听他的,没错的。   两个月后的一天,程梅还是来找我了,可惜我不在,是舍友告诉我的。我很想念她,那种想念是亲情一样的,没有肉体欲望,所以很后悔那天出去,也就是前一天,我换了新的手机号码。   我这个人,不容易忘记过去,所以也就善于总结,我发现上次心情不好,可以用忙碌来打发,这次好像比上次严重,于是我又故伎重演,但这只是个公司,一个地方办事机构,能有多少工作,干别人工作这年头不吃香,会让人反感,后来我想到一个忙碌的地方,那就是去基层工厂。   当我提出请求后,没得到同意,于是我打电话到南方的总部,诚恳地一再要求,最后被调到本省的一个偏远县城,那里有我们的工厂,这下我有得干了,一切从头开始,光学习适应都够我忙的了。   我在那里一干就是三年多,从一个技术员干到车间主任,一直很忙,后来接管物流,自动化管理很严谨,倒闲了下来。我也开始往返于省城和工厂,两地都有住的地方。当住到我曾经熟悉的城市里,我就开始不自觉地去走我以前走过的地方,想看看有什么变化。   就在这个夏末的一天,我在离程梅家很远的地方居然碰上了她,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起站着,提着一堆东西,说说笑笑,等出租车呢。   我就在要停下的出租车上,是我看见她才要停到这里的,她没看见我,当我下车,她已提着东西到尾箱那里去了,逼得我不得不慢腾腾地掏钱付帐,然后就让她看见了我。   她很惊讶,也很高兴,给我介绍身边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准备“十一”结婚,又给她男朋友介绍我是她以前认的干弟弟。   一番惊喜之后,我被强行邀请到她家里,还是那个房子,可刚装修过,家具都换了,我感觉很陌生。   吃完饭,我要离开,她送我出来,我们就像以前我和小曼那样,顺着走过的路走着聊着。她说那年和我断了来往,她很不适应,后来实在忍不住和一个网友联系上,没多久就让庄元发现;他可在乎得很,简直都判若两人,直到过不下去离婚了,孩子她也没得着,好在还给她留了套房子。   说着就笑,好像在宽慰我一样,然后自叹说都过去了,我能看出她在那之后的不容易。   我问庄元的情况,怕她伤心,只是试探着,可她已经适应过来,很轻松地讲起来,让我吃惊地合不拢嘴。原来庄元之后和小曼搞到一起,不久就离职,自己开了工程设计以及预算一类的公司,赚了些钱,后来也没听到结婚,就消失了,连父母孩子都带着离开这里,听说去了南方。   我迷雾一样,琢磨不透,而程梅也因思念孩子,沉默不语。当走到我给小曼涂药的哪个巷子口,我才醒过神来。   我停下来,看着程梅,想拥抱一下,努力克制着,她就抬起头,问我还想不想做一下;我问她想不想,她说不想,但我想做,她就跟我去。   我终于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拥抱了一下,说:“算了,就当我真的姐姐吧。”   她也抱紧我,紧紧的贴了一会。   再次见过程梅,我的心就开始骚动,不知道是听说小曼和庄元之事,还是程梅紧紧的拥抱又唤醒我的欲望,反正我很冲动,几乎忘记了性需求的我又开始手淫,以前程梅的身体再次从脑海深处被调拨出来,刺激地只有回忆和幻想。   我也开始喜欢上网,找些图片看,找些色情文章看,可网络已是今非昔比,色情的东西好像都不存在了,想找都找不到,实际我是老手,知道被屏蔽了,但有人知道,只是我找不到可以要的网友而已。   终于,有一天,一个网友给了我一个网站地址,我进去,又注册成会员,开始搜寻可以解决问题的东西,开始我看图片,那直接,看完等不到更新,就去找文章读,色情文章都是假的,能看出来,但在需要的时候,你要把它当成真的,这样才能溶进去,自然陶醉着过瘾。   一个晚上,我在工厂里,更加寂寞,就一篇一篇地过文章,发现有一篇标题“包养记事”的文章,越看越心惊,看到后面,我泪流满面,看不下去。   故事描述了一个女子,上大学学的建筑专业,快毕业的时候找到一个建筑单位实习,一次,工地上发生事故,一个人被卡在正在下降的吊装机构下,她是路过,看没人,就想帮他,去按开关,一急之下仍然按着下降按钮,把那人腿夹得粉碎性骨折。   这一切被过来的一个男人看到,他推倒一个铁桶,把开关后面的线弄断,然后教她只说按了停止按钮。事情过后,她很感激,他也老约她,她就自愿做了他的情人;可是随着学业完成,她想回家的时候,他不愿意,给她在那里找工作,买房子,并开始用那次事故作为威胁,并把自己偷卖图纸的收入以她的名义寄给她老家下岗的父母买房子,要包养她三年。   订了协议,她开始在哪个城市工作生活。本来以为只三年,很好过,但这个男人很复杂,善于心计,他像着魔了一样爱着她,不让她碰别的男人,却为不让老婆烦他而生事,居然给自己老婆找了个情人。   这还不算,还想让她融入他的家庭生活,便调教的开放的老婆同意他们三人一起做爱,美其名曰:3P.   就在这个过程中,她认识了他老婆的情人,她很喜欢他,但不敢说出来,她怕人家看不起她,怕她的情人知道告发她,于是她断绝了这种带有感情的淫乱生活,想一走了之。   可只要知道这个人在,她就舍不得离开,就在她爱的男人从这个城市消失了之后,一切没有意义了,于是三年期限还没到,她就主动找到那个断腿的人把当时的情况全说了。   那人也没怪她,倒找着她的情人,讹了他一笔,并给他的单位写了匿名信,单位他没脸待下去,出去独立发展。   事情到这份上,他还不放过她,她只好偷偷离开,离开她充满伤痕的曾经之地。   我知道这个故事里有我,她在故事中详细地叙述了我和程梅做爱的过程,她的感受,说到仅有的几秒种和我做爱过程,竟然写了两大段。还特别提到那晚躲在巷子口的黑暗处涂药的情景,简直就历历在目,她是我也是,我无法自己。   叶小曼,我爱的女孩,爱我的女孩,我要找到你,哪怕你在天涯海角。   我把文章复制下来,发现没用,为什么我能显示IP,对方就不能显示呢?   便在网站里到处寻找,终于明白网站为了保护发贴人,掩盖了地址。   于是我找到版主,一遍一遍地告诉他,我就是那个故事里的人,我想要她的IP,我求人家,还让人家开个价;就在将要被封IP踢出去的时候,我说我要给这里发贴,我每周都会发至少两篇,而且绝对有吸引力,如果到时候文章不好看,再踢我不迟。   就这样,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写色情文章,编得我头疼,可我的辛苦没白费,浏览量在增加,我的人气也在上涨,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我贡献的同时也感动了版主,他给了我小曼的IP地址。   她的地址是四川某城市的一个住宅区动态号码,我知道后想马上动身,但就要到“十一”,我还得要办一件事情,去参加程梅的婚礼。   她就那次和我见过,也没留下电话号码,我推想“十一”当天是个好日子,应该不会错,就尽自往她家里走去。   敲开门,没有结婚的样子,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她告诉我说结婚日子订在明天,也没请什么人,她和他最要好的几个朋友一起聚一下就算办了。   上次看他们大小包的样子,就想她的日子可能不如以前了,不管庄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但他能赚钱是肯定的。于是我掏出包有一万元的红包放在桌子上,因为是个信用卡,她看不出来,所以没拒绝也没看。   聊了一会儿,我想走,她就小声说她还想做最后一次。我们只脱了裤子,坐在沙发上做,由于上衣都很整齐,所以我感觉只和她在拥抱,在亲吻,便有她是我亲姐姐的想法。   她骑着慢慢地起伏,眼睛看着我,像是没有见过,或者寻找什么回忆。我想起以前的事情来,想起庄元来,反而觉得她现在幸福,真开心,我替她高兴,就抱得更紧,她也开始用力抱我,最后我们抱的动不了,性爱也进行不下去。   高潮对我们两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就那样抱着,身体包含在身体里,直到那个融入的东西软下来,才分开。   我祝福她,她祝福我,送我离开。   第二天,我就坐上火车去了四川。   知道地方,寻找是那么容易,在那个小区,打听了不到四个人,就知道叶小曼的家了。   她家的门上贴着喜字,我担心我找错了,又跑到楼下数单元数,然后上来才敲的门,一个精神的男子打开门,问我找谁,我说找页小曼,他就冲里面喊。   随着熟悉的声音,小曼出现在门口,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小曼已经结婚了,也是“十一”的第二天举行的婚礼,我用我生平装像的所有本领制造着轻松,表示着祝贺,并从口袋里偷偷数着票子,编织那里朋友们的思念和让我带的礼金。   当这些都顺利完成,我就急不可耐地提出告辞,出来后眼泪就开始流,我想回头看看她,但眼泪控制不住,我不能回头。   我感觉离开了程梅的家,拐出小区门口,顺着走过的路走去,一直走,一直走,怎么看不到哪个巷子,我想看看哪个巷子,就不知道疲倦地走着。   后面有人喊我名字,我听见了,回过头,看到远远地站着小曼,她也流着眼泪,身影和在哪个工程局后的街道一样,显的遥远而孤小。   我想走近她,发现她在后退,就停住脚步,也看着她,可看不清楚,这时,就听见她大声喊:“我知道了!”   我不明白她的话,就大声问:“什么?”   她回答:“你的爱!”   于是我也喊:“我也知道了──你的爱!”   雪花依旧飘着,我想着小曼这时候应该也站在窗户前,四川这会下雪吗?她能感觉到我在思念吗?   也许有她的爱人在旁边可以依偎,我要是再喊一嗓子,万一他们听到,我会更伤心,就希望这雪下的大些,大到挡了视线,阻隔声音,那时候我再喊,他们就听不到。   可事情总是不会如你心愿,前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放亮,这雪花只是对大地最后的留恋,它在告诉人们,它就要离去。    第四章 流氓爱情   人的一生很飘渺,用感情生活着,却总是等到过去才能体会这感情。而生活太复杂,感情投入也太多,就好比腿上毛发从皮肤里长出来,顶起一个小疙瘩,手摸到不平的时候,都会想:“ 这是什么,会不会被什么咬了?难道身体那里出了问题?不会是性病吧。” 表现很多感情,带动血液起伏,杀死和再生无数细胞。   像这样的感情,无时不刻地在发生,我们根本不会去在意。老实说,在某种时间,某种空间,我们不但不在意,还会逃避,甚至讨厌和诅咒。事情过后,想起来,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自己为了满足某一方面的欲望制造出来的,伤害了别人,也永远地让自己心痛着。   我就有这么一段故事,现在讲给SIS的朋友们听,如果有人觉得我无耻,请不要啐我,引以为戒即是。   2000年的时候,我和老陈代表一家企业在A市做市场开发。我们的产品是“ 附加值” 很高的“ 垃圾” ,而宿主一般都是大型国营企业。也许大家觉得这种工作很高雅,难度很大,其实不然,摸着门道,简单的很。我就比较擅长此类勾当。原因很简单,一是国营企业领导都是流氓,二是我比他们还流氓。   国营企业里的领导们,其流氓表现很有特色。他们表面化的形象格外“ 高大” ,就像把皇帝当上了,腰圆肚肥,满口文化,实际上是土豆一颗,酒囊一堆。   他们溜须溜了个领导,而从他们当上官那一刻起,便有人接着溜他们,溜到他们抬起头,挺起胸,高人一等。   对于溜须的人来说,一般都要找领导的人格嗜好。有爱女人的,好字画的,集邮的,等等。即是他没有什么爱好,溜须的都会千方百计地培养其爱好,总之到该领导在位一段时间后,没有不偏好什么的。嗜好这东西很差劲,是领导们不想要又不得不要的东西,他们想搞直接点,收现金,但没人敢送,也不敢要,只好用嗜好做幌子,收物换钱。这些特点是起初的,最终目标是敛财,经过多次重复,直接进帐不在话下,只是看信任程度如何。   我的流氓特色也简单,那就是“ 光明磊落” 地推销产品,然后“ 以诚相待”地谈条件,真实的告诉他该产品的利润是多少,我和他各分一半,然后我再从我的分成里拿出几成招呼他的下属关系。一般情况下,人家会让我住口,但我会说:“ 我不在这里多磨时间,请再给我几分钟,就这些话,说完就走,以后合作不合作,我都不会再过多地打扰你。” 他们会“ 忍” 着听,然后在我走后不停地想,也许几天,也许半个月,或者比这更长时间,他们就会打来试探电话,事情就算成了。   在A市不到一个月,我们就成功地签定了试用合同。我们的产品我清楚,不做好具体使用单位的工作,两天就被赶出来。所以我就像该厂的职工一样,天天去车间,白天陪他们上班,晚上请他们吃饭唱歌。没多久,车间主任,技术员,还有几个工段长,甚至很多职工,都和我熟得像是工作多年的工友一样。   车间技术员叫张于兵,是个年轻小伙子,戴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认为我太豪爽,有江湖义气,就投缘的了不得,说一般能交际的人都靠大话和恭维,我却总是说实话。我教育他:“ 诚实才是交际的基础,我就靠说实话,没有对付不了的人。” 他认为我吹牛,就拉着我去绘图室,偷偷指着一个正在低头工作的姑娘说:“ 你要能用实话把她搞到手,我就服你。” 我问:“ 多少钱的赌?” 他说:“ 100元!” 我认为太少,因为要追一个女孩子,需要时间,必须赌大点。   他说:“ 那就500吧!” 我说:“ 你靠工资,钱我不要,但我估计你升官发财将不远,到时候照顾我的产品就是了,我呢!输了就给你付10000元。   ” 事情就这样定了,但张于兵出来后马上告诉我说哪个女孩是厂里出了名的正经妞,外号就叫“ 泡不上。” 哈哈,我打听了一下车间工友,还真是这么回事。   大家笑了一回,张于兵说是开玩笑的。我说:“ 你以为我会当真啊!不过难说我不会喜欢上她,看那摸样,还真有点姿色呢!” 说来也巧,三天后,供应部的人找到我,让我去趟设备部。到那里,设备部长指着办公室地上放着的一个镶有石墨环的结合件问我能不能加工。我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就张口说:“没问题!” 那语气好象我们公司本身就是制造这玩意的。于是,部长让人带我去了绘图室。室主任是个老工程师,说年轻人和年轻人好开展业务,就叫来“ 泡不上” 配合我工作,具体测绘和联系这批加工件。   “ 泡不上” 年龄不大,二十三、四的样子,长相清秀漂亮,内敛含蓄。也许是陌生的缘故,她对我很生硬,但和老同志们说话却很开心活泼。我想她是有意防范我泡她,怕失了“ 泡不上” 这名声,就有了较劲的心思,想着要啃这硬骨头。   设备部的办公室,她不愿意去,就带我去现场找那部件。在一个车间的墙角,堆了一堆那玩意。看上去,都是石墨环损坏报废的,明显是个损耗件。我就问她这东西经常换,应该有图纸。她告诉我说,这东西太浪费,技术更新把设备连接口改大了,所以得加工新的,而以前的客户担心改大了使用量减少,就借机提高价格。厂里呢,为了不受人所制,找到我要以原价制作。“ 泡不上” 传达的是上面的精神,实际上我明白,主管领导在暗中使劲,分成进帐,他又赚笔外快。   “ 泡不上” 穿着烟灰色的工作服,因为人比较纤细,就显得服装很宽大。她蹲着测量,也不让我帮忙记录,我就看她的蹲资,想象包裹在里面的身体,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不想让人泡?“ 泡不上” 是大家都知道的外号,应该说是经过很多人的尝试之后得出的,——。正想着,她就抬起头发现了我的鬼祟。窘迫之下,我干脆冒出话语问道:“ 你为什么叫‘ 泡不上' 啊?” 她没听明白,愣着看我。   我觉得她的脸庞也不错,五官和身体部件一样的清秀,皮肤很白,又细又嫩。   这更加激起我的情调,就故意笑了笑,神秘地稍微贴近她,说:“ 他们起外号叫你' 泡不上'.” “ 谁呀?” 她眉头挑了起来,有生气的迹象。   “ 你不知道啊,车间里人都这么叫你,我刚来就知道了。” “ 听他们胡说!   ” 她的脸色有点红,是急眼的特征,却更加衬托那脸蛋。   “ 哦!他们胡说啊,那就说明能泡上,这可是你说的,我就要下手了,哈——!” “少来!干吗呀!” 还没等我笑结束,她就直接呛了过来,然后一跃起身,甩打着游标卡尺径直走了。   我赶紧追上去,仍然用小跑的姿势并列上,嬉皮笑脸地说:“ 泡——” 本来是想叫她名字,但不知道,就叫出“ 泡不上” ,出了口发现不对,噎着继续:“ 泡—— 泡!对不起啊,开个玩笑,你这么漂亮,是男人见了都喜欢,我想开玩笑,就开成这样了,你生气,不让我泡——”她翻过来,挖了我一眼,吓得我作势吐舌头,不敢往下说。   回到办公室,她当师傅们面,只好客气地让我坐,我便爬到她的桌子上假装看图纸,却小声继续道歉:“ 泡—— 泡!你不让我泡,我就不泡,干吗生那么大气,才认识,多伤人。” 她不搭理我,边忙手里活,边冷冷地说:“ 伤你了?哼!”声音却不高。我接口道:“ 怎么不伤,我有面子的,伤面子,伤自尊,以后我肯定低你一头,还怎么工作。” 就这句,让她露出了笑容,虽然只是短暂地一下,很快又收起来,但我看到她的样子很美,心里就种下了一定要泡她的决心。   心里才在下决心,她就已经逐客了:“ 你回去吧,我绘好,描了,还得晒,完了通知你。” 下午下班,我和张于兵以及工友们一起出来,看见前面走着“ 泡不上”.就加快脚步,边赶边喊:“ 泡泡!等一下。” 她回头张望,看见我,扭头就走,夹着屁股,迈着增加了频率的小碎步。我又喊了一声“ 泡泡” ,后面的人就大笑起来,我没好意思再追,回来给他们解释叫“ 泡泡” 的原因,听得他们更加失笑。   从哪天起,我周围的工友不再叫她“ 泡不上” ,而是改口“ 泡泡”.“ 泡泡”也是从哪天起,就开始憎恨我,害怕我,躲着我。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意思,泡泡见我拐着走,我就觉得好玩,非要拐着她追。就那么点工作关系,让她一着急,一天就干完打发了。但我还是“ 愚蠢” 地追着不停询问,问到她翻脸,开口咒骂,还是毁不了我那嬉皮相。说真的,我那时候的乐趣就在调戏她上,好象一会儿不调戏,就寂寞的很。有时候在车间忙,和张于兵或者工友说话说到她,就会找着跑去调戏一翻,然后回来继续工作。   我的表达很直接,很肉麻,一般见她就喊。如果她不过来,我就小声威胁:“ 你不来,好!好!我就大声说了,我可真的爱你,没有办法,你逼的!” 每当这时候,她就乖乖地过来,因为她清楚我是个二求,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一旦出来办公室,或者下楼进厂区,我就不停说:“ 我太想你,没有办法,过来看看,我知道你恨我,我不在乎,你有权不爱我,但没有权不让我爱你,——。” 开始的时候她脸色发红,后来有过一阵铁青,终于有几次小声咒骂。这些动作都是我要看的,好象目标就是这样。但也有危险的时候,一次她好象恨极了,一脚踢来,皮鞋尖正到我的小腿粱上,疼得我蹲了半晌。好在我发了次二求,喊着求爱,让威胁能起作用,情况就有所好转。这时候,她不再说话,我不能冷场,就不停表达爱意,什么词语肉麻用什么,搜肠刮肚。等觉得自己都感觉腻味,便给她讲我家里的事情,说我的老婆,说我的孩子。呵!她开口了:“ 你有老婆呀?” 我说:“ 当然有,奔三的人了,没老婆不是有病才怪。” 她说:“ 那你还泡——”. 哈哈!有名堂,我赶紧说:“ 泡什么?泡你呀,是不是?我喜欢你,行吗?有谁说有老婆就不能泡你了吗?” 她听得生气,继续不理睬我。我就继续讲我老婆,她好象根本没听,就那么让我唠叨,然后突然问道:“ 三十岁不娶老婆就有病啊?   ” 我说当然了。她问什么病,我说不是同性恋就是阳痿。她骂道:“ 流氓!   ” “ 流氓怎么了?我就是流氓,因为我懂得欣赏美丽。你看看,周围那么多女的,我怎么就偏偏缠着你,因为你漂亮,那像他们。” 我扬了扬头,用动作指示着远处的几个男人们,接着说:“ 他们怎么不缠你啊,是因为他们眼瞎,看不到你漂亮。   ” 泡泡用手捂着耳朵,嫌肉麻,但我知道她心里高兴着。女人就是这样,耳朵软,既是再不屑一顾的人,甜言蜜语还是爱听,要不休息日就不会让我威胁着约出来。   她骂我的话也在慢慢改变,最早是“ 滚!” ,“ 不要脸!” ,现在已经不太说了,用词多的是“ 无赖!” 、“ 流氓!” 、“ 恶心!”.她能搭理我,就想让我能正常些,说些平常的话。我说我来找她,就是因为想她,看见她,心里开心的很,不表达这些,没什么好说的。她说我不会问问她的情况吗,我说问什么,她说可以问她家里呀,父母呀,男朋友呀等等。我说我喜欢的是她,又不是她家里人,难道还要我当“ 玻璃” ,喜欢她男朋友不成,她听得很生气,说我就是个无赖。   为了讨好她,我问她男朋友的事情。原来她从大学就谈了男朋友,现在在南方发展,说有基础了就来接她过去。我问他们做爱吗,她恨得咬着牙齿,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举动太刺激,我就说她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假装让我喜欢,配合着和我做一做爱。她听不下去,真的翻脸了,回头就走,我紧跟着不放,她就作势要用吐沫吐我。哈哈!怎么有点周星驰电影的味道,便摆出口水战的架势,把马路上的人都吓一跳。她觉得丢了人,越加生气,骂了句:“ 操你妈!滚!”这么粗的话从一个漂亮女孩嘴里叫出来,还很大声音,周围就有人在看。她感觉到自己的粗鲁,恼羞成怒,用包打我。我觉得这次调戏成果太大,兴奋的不行,仍然摆弄着武打的花架子,却一下抓住她的包。有人在起哄,她又抢不过去,刚好公交车来了,她也不在顾包,松开手边哭边跑,上了汽车。   没关系,她不回我的呼叫,上班我就去找她。老同志们已经猜到我的意图,委婉地教育我不要害人家姑娘,挺好的一个女孩子。我说正因为我知道她好,才喜欢,再说我也就是逗逗她,有意思的很。她看见我,就走开,甚至当众骂我“无赖”.我不急不躁地跟着,道歉,做鬼脸,还夸张地跳跳“ 大绳”.她一笑,我似乎顿时失去了目标,失落的很,就继续找语言调戏,用动作侮辱,弄不生气,不被赶出来,那是不过瘾的。   有一天,她说:“ 我希望你消失掉!” 我问她:“ 是不是想我死掉!” 她用力的点头。我说:“ 那你可以说出来呀,为什么要说' 消失' ?” 她说她说不出口。我说:“ 那你肯定是喜欢我,至少不恨了,要不就会毫不犹豫地诅咒我去死!   ” 没想到她大声叫道:“ 你去死!你去死!” 我有点生气,但更多是看到她生气的样子,就想着最近要回B市的公司办事,乘机满足她。便装出伤心的样子,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没想到你这么痛恨我,好!好!我马上消失,有什么意思啊!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就离开了。   第二天告别老陈,叮嘱他泡泡来找,就说我再不回来了,便乘火车回了B市。   公司里因为我的业绩不错,想让我去山东开辟新的市场。但开发市场这工作,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因为开辟成功,这里的业务就归你,既是后来的驻点人员都没法分走你的提成。于是就有人跟我叫板,还是老板的小舅子,我只有乖乖让步。家族公司,我惹不起沾亲带故的,就提出回家休息半个月。   休息了半个月,没人叫没人问,打听公司下面的员工,居然当我已经去了A市。这倒好,我让那员工不要声张,就继续在家领孩子。   老婆有个情夫,生孩子那会儿在娘家坐月子勾搭上的,岳母都知道,包庇着。   我不管,爱怎样怎样,就是不能带到我的床上搞,让孩子看到,她他妈的就给我滚蛋。   正是因为这点,老婆也不敢管我在外面的事情。实话说,我敢给她讲嫖小姐的事情,估计没几个朋友能这样,哈哈!不过代价是我当乌龟在前。   大概20天左右,老陈来电话说泡泡来找我,他按照原话说了。我突然觉得很想念泡泡,想调戏她的冲动在血液里开始翻腾,连续几天,越来越想,就打起包袱去了车站。   我到的哪天下午,泡泡就过来我们包住的宾馆找我。她很拘谨,说:“ 听说你回来了,就过来看看——。” 我极力地板着面孔,说:“ 看我什么,我要去山东,以后你就清净了!” 老陈在后面做鬼脸,我给他使眼色,他明白后识趣地出门走了。   老陈一走,泡泡更拘谨,聂聂地说:“ 哦!部里还让你做别的活,我来告诉你,那——”. “ 那什么?你说,你想不想我走?想就说,我连夜走,再不来。不想,我哪怕辞职都会留在这里,你说,给个准话!” 泡泡不知道怎么办了,看我一眼,又看地一眼,脸红起来。我喜欢这场景,就赶紧加压道:“ 怎么了?嘴缝住了?我知道你恨我,明话告诉你,没有你,我连这里的东西都不会来收拾,有什么用,不够伤心钱。” 她在点头,我心里乐,但还不罢休,继续问:“ 什么?   想我走?” 她摇头,我跟进:“ 不想?” 她还在摇头,又点头,眼泪好象也在眼框里转。   太乐了,兴奋就在这时候升将起来,我“ 哈哈” 地大声笑着,冲过去直接压向了泡泡。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泡泡吓一跳,下意识地抱着胸部。我把脸贴上去,用不屑地口气说:“ 干吗呀!那么小,别想我要摸!” 她的脸一下红上来,想生气却被我压着没法动。我说:“ 我亲一下嘴!” 她摇头,连连摇头。我挖苦道:“ 吃大蒜了?亲一下怎么啦?” 她还是摇头,惹的我性起,跳起来过去就把门一把关上,又上了反锁,然后威胁道:“ 你不让我亲,我就强奸你!反正我要走,日了你小逼跑路拉倒,有本事抓住我,那也认了,到底日了喜欢的人。” 边说我边脱衬衫,她见状真的害怕,急得坐起来直求道:“ 不要,不要啊。” 我说:“ 那你躺好,闭上眼睛,我说话算数,只亲不奸。” 呵呵!她还真听话,只是在我爬上身的时候,感觉她的手在护胸。我把嘴凑上去,刚接触上她的唇,就感觉她抖了一下,再亲,她却想偏过脑袋躲闪。我用双手抱住那脑袋,看着被我手掌挤压的腮部饱满,有憨都都的样子,就把她嘴彻底吸住,然后伸进舌头去找吃食。   她的口腔很凉爽,绵绵的小舌躲闪着收缩,我就使劲往里进,好象不是亲嘴,而是在用舌头插阴道。记得和老婆热恋那阵,就喜欢用舌头插她阴道,常常能直接插到高潮。   泡泡的舌头没处去,终于被我卷住并用力地往外勾。她的脸红朴朴地,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知道她也起性了,就张开嘴巴往里吸。果然,她顺势伸了进来,被我一下含住,咂吧咂吧地吃。   我是已婚男人,又经常出进风月场所,在目前的情况下,手不摸个乳房,阴部之类的东西,就觉得接吻不过瘾。但手到处,她用力捂着,我去掰那手,掰开一只,另一只马上压到,于是,接吻中断了,开始拆起招来。   我用声东战术,一直在上面搏斗,却瞅准她的体恤下摆,猛然把手伸了进去。   哈哈!到底是高手,连胸罩都推了上去,把那“ 馒头” 抓了个结实。   “ 你不讲信用!” 她表情木呆地责怪,但没在阻拦我的手,干脆松开让我摸。   我突然觉得没意思,把她衣服完全掀起来,乳罩也弄起来,她还是在挺尸。   我说:“ 你配合点啊!” 她白我一眼,冷冷地说:“ 还要怎么样呀!” 感觉起来的鸡吧都在冷缩,这话没有激情。我说:“ 你来点激情。” 她说:“ 怎样?我不会。   ” 我说:“ 就是呻吟一下呀,扭扭身体呀,表现出点发骚的样子啊!” 她鼻子翘起来,“ 哼” 了一声,说道:“ 那样,你还要得寸进尺。” 我笑起来,腆着脸说:“ 那么你干脆把裤子脱了让我日一下不就完了!” 她一下坐起来,严肃地说:“ 那不成,我就知道,不玩了。” 边说边在衣服里拉乳罩。我说:“ 你看!   你男朋友爱不爱你,先不说,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见过他来看你,那下面肯定没再开垦过。” 说着我指她的裆部,她就挖我一眼,骂我恶心。我继续道:“ 话说回来,那下面肯定让他日开的,又不是处女,我日一下,他能知道?” 她却骂道:“ 你说话好点行不行,恶心不恶心呀!” 我回答:“ 那你说把日逼叫什么?恩?   ” 她收拾好,脱了鞋上去躺在被子上,我跟过去坐她旁边,继续追问:“ 说呀,叫什么?你说个词,我以后就一直用。” 她说:“ 那么恶心的话我说不出口。”我说:“ 那就是了,人都说日逼的,又不是我创造出来的。” 她一急,道:“ 你不会说做吗?” 我比她还快地道:“ 做什么?做逼?不通啊!” 她气得转过身去不理我。   我也躺上去,贴着边,从后面搂住她,鸡吧就在她屁股上硬起来,便隔着裤子磨蹭。摸她乳房,她也不在阻拦,但我更想日逼,就继续做工作道:“ 你说话呀?给不给日?我想的很,你要是觉得对不起他,就假装睡着了,我是偷偷日的,你没发现,全当没发生。” 她笑起来,说道:“ 你那来那么多鬼点子呀!” 我说:“ 你逼的,没听说肾和脑袋有关系吗?我的求日不上逼,脑袋就着急,自然会想办法。” 她捂住耳朵,不愿意听脏话。   说话没用,我就拉她裤子。她在前面提着,屁股槽几乎都能看见,就是下不来。伸进手,她一下把屁股朝前挺去,反而把我手卡在她的腰带里。   没有办法,我只好改变战术,开始央求:“ 泡泡!泡!我不日了,你给我摸摸不成吗?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好久都没见过逼了,求求你!” 她突然放下手说:“ 你不是刚从家里回来吗?你老婆呢?” 我说:“ 别提她,别人日着呢,我还日个屁!” 她一下转过身来,吃惊的问:“ 真的?” 我说:“ 我坏是坏,但你什么时候见我撒过慌?”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说:“ 那你不离婚啊?” 我回答:“ 伤孩子,就忍了。” 突然她提高声音问:“ 你就找别的女人呀?” 我说:“ 就是你啊!不喜欢我还不找呢!” 她再次转过身去,我把坚硬的鸡吧对准她的屁股继续摩擦,就听她幽幽地说道:“ 那你摸摸吧!” 我听得受用,马上去拉她裤子,可她还提紧紧地提着,却说:“ 伸进去。” 声音细小微弱,撩动的人心里淫性更加高涨。   伸手进了裤子,刚能摸到屁股,感觉她抖了一下。到位置,湿润的很那!可惜裤腰把手阻拦着只能够到这里,于是我的指头一弯,便挖进洞洞。只听她“ 哦!!!   ” 地一声轻呼,裤子却提的更紧,竟然连屁股都有夹着收缩的趋势。   我热血暴涨,再不下手,可能就没机会。便一下抓住那腰带,两手同时用力,一把就扯了下来。她还没反映过来,我已经拦腰提了起来,站在地上,直接去掏鸡吧。   她被这突发的举动吓坏了,顾不上已经离地的身体,只用力地往上提裤子。   我把腿顶进她的两腿之间,卡着挂在那里的裤子,当鸡吧出来后,才倒过手提着屁股去对我的鸡吧。   她很轻,看着并不缺肉的她居然没多少重量,我提着那屁股,就像是端了块有洞的猪肉,“ 扑哧” 一下套了上去。   就在鸡吧插进去的那一瞬,她叫了起来:“ 哦—— !啊—— !别呀—— !你个坏—— 蛋!放开—— 我!求—— 求—— 你!” 我早已疯狂了,飞快地套着,顶着,手在往回拉,鸡吧却在用力往前挺,于是就把她的哀求声弄的断断续续。   突然,她把手伸过来在我胳膊上挖了一把,疼痛让我更加疯狂,我骂道:“挖!我让你挖!我日死你,看你能挖死我还是我能日死你!” 女人都一样,看她一副矜持样,骚逼就不会撒谎。我继续骂道:“ 你个骚逼,不想挨日,骚水水怎么就这么多,你要能让骚逼不流水,我马上放开你。” 可她已经不反抗了,“ 嗷嗷” 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在哭泣,这声音让我又产生调戏她的欲望,于是放下来,让她跪在床上,并把手松开,看她想做什么。   呵呵!她软了下去,爬在床沿上不挺抽搐,明显是高潮了。   她的高潮怎么这样,好象挨了枪子,打偏了,半天死不了。感官刺激让我再次提起那屁股,连续冲锋几十下,深深地射了进去。   骚逼经不住日,放在床上没有一点声息,好在胸部还有起伏,管她呢,任务完成了,抽烟睡觉。   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叫“ 泡泡” ,她不答。抽完烟,眼睛皮耷拉,刚想睡过去,就听晴天一声霹雷:“ 操你妈!文林,操你妈!我要告你,你死去,——。”声音没结束,人已经过来,枕头劈面下来,我赶紧抱住脑袋,火气就涌了上来。   “ 你个骚逼给脸了,你不骚我能日吗?日你妈,你高潮怎么不翻脸,现在耍个熊!” 我边骂边起身,一下拉过来压在身下,几把就扒了个精光,然后站起来,朝着爬下的屁股连踏了几脚。   她吓坏了,哭声都没了,我看着又乐了,觉得她就是贱,想着就这样赶她出去,怕太过分,真逼急了告我,但作弄欲又停不下来,便卷起她的衣服,抱着出门走了。   来到大街上,看她的衣服,体恤翻着里子,锁边线头很粗糟,不是好衣服,就心疼起刚才哪个娇人的小骚骚。便走进商场,让服务员以这衣服的大小,给她挑了两套高档些的衣服。   我还打算买点吃的带上去,就在我刚到餐馆门口的时候,传呼机响了,一看,老陈说:快回,泡泡正在大闹。   赶回房间,老陈和一个服务员正尽力在拦她,而她更可笑,穿着我的上衣,老陈的裤子,哭得鼻子哈喇一堆,重复着嚷道:“ 让我走,让我走—— !” 我过去,想抱她,明显感觉她怕我,就那样让我半抱半拦地弄进了房间。老陈可能真的看不惯,不停指责我不能那样干事,我也像良心发现一样,抱着她,给她擦鼻涕,又是亲又是爱。等她稍微平息些,赶紧把衣服包拿过来,都倒到床上给她看,她却突然更伤心,爬在我怀里哭得哽咽不止。   女孩子就是这样,哄一哄,什么事都没有。晚上送她回去,她说我下黑手,我笑道:“ 那能啊,席梦思床垫,那么软,我才踏的,硬地上我那能舍得啊!”她说我就是恶,求我放过她,不想再和我来往。我问她这是不是真心话,要是真心话,我不会害她。她反讥道:“ 不害我还往里面弄?” 我狡辩:“ 太兴奋,控制不了,你知道,我结婚过,和老婆日逼从来不注意,习惯了,你也别怕,怀上算我的,两个一起要。” 她听得并不高兴,自言自语道:“ 怎么办呀?” 我说:“ 我说我管!” 她说:“ 不是,我说他。” 我才明白她指男朋友,就说:“ 放心,我不告诉他,你也别说,他就不知道。” 她乐了,笑起来,很快又收住,低头小声咕噜:“ 说得简单,我不知道呀!” 第二天,我宴请车间领导和段长,吃完饭又去歌厅,当看到小姐一个个发着浪,就想起泡泡来。出来找电话约她,她说再别打扰她,让她安静安静。我那里能依,借着酒劲打车赶去她的宿舍。   问了一个女的,知道泡泡的房间,就去敲门。一个女生开的,听我找泡泡,回头就喊。只见泡泡从帘子里把头伸出来,一看是我,吓得赶紧下床穿衣,跟着我就往外走。   出来她一直走,我跟着问,她也不吭声。当走的离宿舍,离办公大楼很远,她才停下,带着哭腔说:“ 你来干吗呀,不要去找我好吗,她们知道我有男朋友,怎么看我呀!” 我说:“ 谁让你不出来,你不来,我就去找,看你怎么办!” 她的眼泪就下来,望着我说:“ 怎么办呀?我要怎么办,你行行好,行行好!” 我喜欢看她生气,她一生气,我就冲动,便上前抱她,她躲着不让。我威胁道:“你不让,我就去你宿舍。” 她没办法,看左右,然后朝马路转角的榆树丛里走去。   我跟上去,绕进树墙,在一个建筑的背面抱住了她。   我亲她,摸她,还把手伸进裤子里直接摸逼。她很紧张,不停到处张望,小声说:“ 好了吧,好了吧。” 我说我想日,她说不行,这里太危险,改天去我房间。我说那是改天的事,今天不日不行,她就求我,我却含着她的舌头不松开。   终于,她也兴奋了,不再阻拦我脱她的裤子。   正面插,抱起来也只能插进一点,因为裤子不能全脱。于是我让她扶着树看人,我从后面插。插进去,她求我不要往里射,我答应着,就开始运动起来。   夜风吹来,暖暖地,而这屁股倒是冰凉冰凉,大鸡吧插进去,热热的,抽出来的时候,风就能吹上,来回往返,忽凉忽热。楼侧是个巷子,外面的马路上汽车来回,人影晃动。这一切,既刺激又舒坦,简直就没法用文字来表达。   突然,从楼另一侧走过来一个人,好象是要撒尿。泡泡的裤子已经来不及提,我就尽量抱住她,用身体挡着,悄悄等待。那人摆好姿势,又发现不对,便向我们这里的黑暗处走了两步,这才“ 唰唰” 地开始放水。   我感觉泡泡很紧张,浑身都在抖,就贴着她的耳朵问:“ 刺激吗?” 她点了点头,我轻轻动一下,让鸡吧抽插了一个冲程,又问:“ 刺激吗?” 她又点了点头,我再也控制不住,连续地抽动起来。撒尿的那人看见了,走将过来,看明白我们在日逼,就想走,回过头去,我却用力地撞击泡泡屁股,发出声响,把他留住。   泡泡想挣脱,但我不让,还把她抱着面向那人,更是用力撞击。泡泡已经兴奋的不成,“ 哦——哦——!” 地呻吟,可我坚持不住,射在里面。   我一离开泡泡,她就赶紧弯腰去提裤子,那人却直接走到跟前,不知道是想看泡泡屁股还是脸面。我乘着酒兴,用胳膊一下圈住还没提起裤子的泡泡,直接把那雪白的屁股对准那个贼头贼脸的男人,挑衅似的说:“ 看!没见过吧,看个够,要不要日一下!” 那人愣了一下,回头走了。   泡泡穿上裤子,用王八拳给我一顿揍,我逃她追,到宿舍的时候,她早没气可生了。   泡泡说要想几天,理一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她那是做梦,我想日她,就会想着法子叫她来。就在这不断的日逼中,她是想理理不清,想断断不了,不知不觉中当了我的情人。她问我要拿她那么办,我说我就是寂寞,玩弄她,难道真要我离婚和她结,孩子怎么办?她说她可以带我孩子,当亲生一样,我说我天天射她逼里,差不多也快怀上了,她就发愁,又没办法。   我问她的男朋友怎么办,她说不管了,她从没爱一个人这么强烈,特别是我回家的那段日子,她以为我真的不回来,开始还高兴,可天天耳朵边有个苍蝇,突然不见了,清净的难受,这难受后来就成了爱。她说她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让我泡上了。我得意的很,说这都是圈套,是和张于兵打赌的结果。想起哪个赌,我给泡泡说,哪天要叫张于兵来,当他的面日一次逼,要不他不信。泡泡骂我变态,说和张于兵很熟,都是一个厂的,传出去她没脸活人。我说我不管,不日不成。   我给张于兵说了,张于兵居然真信,没有提出要验证,这可没意思了。我就说,要不然让他也日一次泡泡,他摇头,说我太坏,对朋友好,对女人可就不怎么样,想玩就玩,不玩送人,这点他看不起。我骂他假正经,明明是想日的,偏要装个君子,狗屁啊!装君子能日到美女,我就娶了泡泡。   这是实话,一次酒后,他跟我到宾馆里去,那意思很明显,只有他知道我已经和老陈分开住,泡泡老来留宿。到宾馆后,泡泡正好在,我就给泡泡说要证实哪个赌,她一下火了,骂着就要离开,但我身体里的酒精不放过她,压着就日,把张于兵尴尬地转身就跑。   厂里已经有人传我和泡泡的事情,张于兵让我小心些,别毁了泡泡的名声。   我说有什么,现在社会,各活各的,谁管谁呀,再说了,泡泡名声不好,他男朋友最在乎,只要他不知道,就不算毁她。张于兵见我确实是个流氓,就不再多说,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我抓住他说:“ 你看不起我,我不在乎,但是男人,你得遵守诺言。” 他奇怪我这么说,就警觉地问:“ 你要走吗?” 我说:“是的,公司给我新的开发地点,这里交给老陈,他招几个员工驻点。” 他问:“泡泡怎么办?” 我说:“ 能怎么,难道带着慰安,只好等有机会回来再享受。”张于兵还真是个多事佬,把这消息透露给了泡泡。泡泡晚上光溜溜地缠在我身上,不停地要,日得我腰酸腿困,她还是不罢休。我说明天吧,总不能一次都给你,她就哭了,说要我足足地射给她,她要怀孩子。我说我天天射,都多久了还没怀上,连个堕胎的机会都不给,恐怕是石女,还是不要为好。她听得更伤心,挑明说道:“ 我知道你玩我,可我没办法了,求求你过阵回来看我,好吗?” 我说:“ 肯定啊!我就这么个人,对你还是喜欢的,你要想我,也可以去C市找我啊。   ” 最后,她问我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逼着我,要我说:想娶她。我不耐烦地说:“ 你傻逼吗?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乐乐,还真要我负责啊!我不要老婆孩子,再拆散你男朋友的好事,有什么好玩?” 她气坏了,骂道:“ 你是畜生,爬上来像个人,提起裤子就不是人。” 我回击:“ 我是畜生,你就是骚逼,畜生日骚逼,天经地义,我不日,别人还看不上日呢?” 她急道:“ 日的人多了呢,离了狗屎就不种白菜了?” 我一乐,拉过来硬是亲,然后笑道:“ 你说日真可爱!” 她简直疯了。   我先回A市,在家住了几天,就带上另一个业务员小王去了C市。那是家炼油企业,主管领导小心谨慎,迟迟不给我答复,我就让小王去做计划员和业务员的工作,自己却成天在宾馆里睡大觉。   几天后,泡泡呼叫我,我回过去电话,她说她的男朋友回来过,我问日她了没有,她说没意思,就是想让和我做,我说那不成,我是附属品,只能捎带着日一日,不能长期,还是她男朋友应该作为重点。她骂我无情无意,连点最起码的嫉妒都没有。   十几天后,泡泡叫我回去看她,我说这里事情没着落,那有心思干哪个,等梢有眉目,就回来日她。她说现在不听我说“ 日” 都觉得没意思,我让她在电话里也说“ 日” ,她就轻轻地说了一下,好象是学字,没有刺激感,就教她:“ 你要这样说:日逼。” 她说了,还是没感觉,我又教:“ 你说:来日我的逼,我要你日逼。” 她说这是领导办公室电话,不能声音太大,我非要,她犹豫了片刻,压低声音说:“ 我要你—— 日!我爱你!回来—— 日—— 我!我爱你!你爱我吗?   啊?” 声音却已经有些沙哑。   晚上我带着小王去一家重金属舞厅开眼界,认识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带到宾馆里日。小王是公司新招聘的员工,没见过世面,一等我把门打开,就赶紧凑进来说话,羞羞答答,不时用眼睛看那少妇。   少妇睡着了,我拉小王出来,告诉他我另开房间,让他进去睡,半夜里日一下那少妇。这家伙扭扭捏捏,想日又没胆量,说万一人家不让怎么办,我说她不让,你就硬日,实在不行就算了,他还是不敢。我有些瞌睡,看他没出息,就进去搂了少妇睡觉,可笑这家伙居然跟进来,在另一张床上睡下。   迷迷糊糊地,小王小声叫我,我说瞌睡,他说睡不着,想聊天。我清醒了些,知道他发骚,骚得睡不着,就觉得他可怜,便下床拉他过去。抖抖发发中,小王在黑暗中躺上了我的地方,却只很远地在床边上躺着。   我实在困,一会儿就进入梦乡。梦见泡泡来找我,要嫁给我,死皮赖脸的,我最恨女人纠缠,当初又不是没告诉你,我有家有孩子,玩一玩的事情何必要弄成这样,就扇她耳光,扇得“ 啪啪” 响,打得她“ 嗷嗷” 叫。   醒来,这“ 啪啪” 的声音原来不是耳光声,小王正日少妇呢,日得她“ 嗷嗷” 乱叫。   我把床头灯按开,小王一下把头埋进少妇的怀里,爬着不敢动,看那少妇,却是大方的很,面色春桃,正冲我淫笑呢。   我想泡泡要是有这女人这么简单,只是为了日逼,那该多好呀,为什么一定要黏糊在男人身边,说什么我爱你,你爱我的,酸不酸。实际上她应该这样想:男朋友不在身边,找个文林这样的男人,日逼玩乐,等他回来,继续谈对象处朋友。再回想梦中情景,看看压在小王身下的这少妇,就觉得泡泡已经成了负担,再不甩手,恐怕要出问题。   二十几天后,我去办公室找主管领导要个准话,他说他听下面人汇报了,产品装在机器上,质量太差,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我知道,作为密封配件,把拇指粗的露油密封到小指粗细,根本是笑话,但我坚信只有这样才能不停更换,大家有钱赚。就又通过电话说出这个道理,对方却也坦白,说做事情要有个限度,太脱离实际,就不是个事情了。   这事看来没得商量,再待着没有意义,于是,我让小王去买车票,打算回家。   就在这天,老陈打来电话,说泡泡已经坐车来C市找我了,正在路上。我一听头就大,这里事情办的晦气,再来个小骚骚乱搀和,我就别活。想到这里,就想当晚开溜,但又怕小骚骚是傻逼,万一只带来的路费,找不到人,怎么回去。   左思右想,便把小王留下,给他些钱,叫他等泡泡。临走,我突然异想天开地叮嘱小王想办法日了泡泡,想着把这麻烦转嫁给那傻小伙。   第二天,刚到B市,呼机就叫,我知道是泡泡到了C市,没予理睬,可到公司,就有人说C市的小王打来几次电话。我打过去,小王还没接稳当,泡泡已经抢了过去,就在那头哭,边抽泣边说:“ 你好狠心呀!那么远,你丢下我走了——。”在公司里,我不好发火,就劝慰她:“ 我有事情要办,不是有小王在吗,我给他交代了的,你住下玩几天,钱我也留了,都给你花,我办完事情就回来。” 她破涕为笑,说请了一个月探亲假,就在那等我,听得我头皮发麻,却只能应承着说是。   我把C市的情况跟老板汇报了一下,说问题就在产品质量上,这家企业很注重质量。老板叫来工程师问情况,推算了一番,认为用日本的弹簧膜片成本太高,加上我们主要以销售费用做市场,就很不划算。我突然觉得应该问一下C市的那个主管,就打电话过去,他说价格高点没问题,质量好点他能解释的通。呵!这就有门道。   生意有的谈,但那骚逼泡泡是个问题,我在家里等新产品,才三天,泡泡就开始呼叫。呼叫了几次,我有点火,打过去骂道:“ 我在家,你想死啊!” 她说:“ 那怎么了,你老婆不是有人吗?还怕她听见呀!” 我说总该顾顾孩子吧,她突然沉重起来,叹了一口气,不像很难受,并接着就体现在话语里,说:“ 我怀上了!” 有些幸灾乐祸。我觉得她在吓唬我,就说:“ 你狗屁,我日了几个月不怀,是你男朋友的种吧!” 她在那头急了,嚷嚷道:“ 他戴套了,都是你日—— !   ” 到这里,她猛地刹住,就听她声音很低地继续补充:“ 你日的!就是你日的!   我不管,生下来看你怎么办?” 我没好气,回她:“ 好啊!好的很,要不要来我家生,一夫两妻,一儿一女,晚上才有意思,日了左边日右边,日出一堆崽崽仔,其乐融融!哈—— 哈—— !” 她知道拿我没办法,不再吭声,又开始抽泣着哭,我骂道:“ 你光会哭,逼骚的时候怎么不想,现在有了种,不去打掉,等我回来日大肚子啊?告诉你,我回来还没打掉,就滚你妈的蛋!” 第二天就听小王说他陪着泡泡去做了人流,我问怎么样,他说很快,一个小时就结束了,只是泡泡回来总是哭。我有些心软,就打电话到房间,哄泡泡说:“ 骚骚!泡泡!我的骚泡泡呀,不是我狠心,你说我一个有家男人,不能把你害了。你想想,带个孩子嫁给谁啊,你的朋友都会用吐沫淹死你!” 她说:“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害我,我不管,我就跟你,当你情人还不好吗,我不结婚,就当你情人。” 我无语,她又开始求:“ 你快回来,我见见你就好,以后你说怎么就怎么,我都听你的,再不和你闹,还不行吗?” 一周后,我带上新的样品,起程去了C市。泡泡高兴地拥抱着我不放,我也高兴,因为小王把产品拿进去安装了实验,效果很不错,主管已经同意先试用一批。就为这胜利,我都得日一日泡泡。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堕胎而有什么变化,气色也不错。我很久没日这个逼了,很兴奋,就跳上床压着蹂躏。她的逼比我老婆的逼紧得多,前几天在家,我突然对老婆有些释然,当她靠过来试探着想要的时候,我就那么地原谅了哪个奸夫,插进老婆身体感受了一次很久没有亲自耕种过的自留地。现在日泡泡,邪门地能想起老婆,还能在脑海里比较这逼的松紧,呵呵!我觉得自己感情越来越丰富。   泡泡属于耐看型的女孩子,脸庞五官是越看越精致,越品越有味。为了忘却烦人的老婆骚逼,我埋头苦干,边插边亲。亲泡泡性感而带有独特凉爽感的嘴巴,亲她小巧尖挺的乳房。乳头也小小的,有想吃吃不住的感觉,用力吸,嘴里有味,吐如奶头一看,哈!有奶呢,白白的乳汁还在往外渗。   泡泡是姑娘,没经历过,有些害怕,我却兴奋的很,一会吸这只,一会吸那只,弄得两个奶头都出奶。   连日几天,我的兴趣就不大了,可泡泡的乳房像个月婆子,胀胀的,很大,奶液不吸都能出来,羞得她时不时要我吃,一吃上就拉我鸡吧想日逼,真是烦,我想打发她回去,可她的假没到,就不愿意走。   在家的时候,我想过泡泡的事情,明白这样下去,她越粘越紧,再甩就困难,但到C市后,不争气的老二非要往那洞里钻,我有什么办法。等和厂里签完合同,有了时间,我就给泡泡做工作:“ 你看,我是个游牧人,游到那日到那,说真的,我是个流氓,不负责任,当初也就想日着玩玩你,你又何必那么认真啊,回去好好和男朋友谈对象,不要把我当回事。” 她不听,说我是因为老婆,知道我不是那样的男人,我说:“ 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日的女人多了,不是你一个,人家都大方,知道日逼是互相享受,我玩她,她玩我,就你是傻逼,居然爱上一个嫖客!” 她说也没见我再和谁日过,我就叫过来小王,说:“ 你问问他,我在这里日了谁,怎么日的,就他还沾光一起日呢!” 小王听我说的粗,羞得想走开,泡泡却拉住他质问,他没办法,点头承认了。   泡泡的眼泪出来了,我的坏主意却也跟上产生出来,就坏坏地说:“ 你要跟着我,是吧?你要做我情人,是吧?你要听我话,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是吧?   好!我答应你,可你得让我朋友日一次。” 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很大,吃惊地问:“ 为什么呀?” 我说:“ 不为什么,就是想看看你听不听我话,爱不爱我,如果你爱我,死都会做,让别人日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咬着嘴唇沉思了好一会儿,我躺着看电视,想着她不会答应,就此甩了。就是答应,那多刺激呀,哪天晚上小王日那陌生少妇,我就刺激的不成,何况泡泡是我的,被逼的,不愿意的,肯定比那少妇刺激的多,想着想着鸡吧就竖起来,狠不能现在就搞。   直到晚上睡觉,我插进泡泡的逼里给鸡吧泡澡,就听她红着脸望着我,轻声说:“ 好吧,我想过了,就让他日—— 一次,但你可得说话算数,要不我杀了你!   ” 说到后面,语气很恐怖,但我已经被兴奋冲昏了脑袋,那里怕她,一蹦起来,就去隔壁叫小王。   小王认为泡泡很爱我,不愿意过来,我说:“ 她是傻逼,难道你也是,我有老婆有家,不甩了她怎么办,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日她,以后再想办法找别人日,女人就是这样,日的人多了,就没感情了,我是过来人,放心,我要害她,早就不管了,还能让你在这里等她?” 小王觉得有道理,再说他跟上我,学了很多东西,这次生意能谈成,他格外崇拜,就跟着我过来。   泡泡包着被子,把头捂在枕头下,我拉开被子,露出全裸的身体,拍拍那富有弹性的白嫩屁股,示意小王脱裤子上去。   小王犹豫着,别扭地憋着红脸,就是脱不下那裤子,我没办法,想着先上去示范一下,也可以消除小王的尴尬。   端着鸡吧,刚挨上泡泡,她就一下闪开,我用手抓住,发现她在发抖。这种感觉太有意思,我按住屁股,对准了,她似乎好些了,也许感觉出来是我,有些放心。接下来,我才发现,泡泡的阴道已经干涸了,插进很困难,刚才不是还很湿吗?变化就这么快啊!   我用手抹了些吐沫涂上,便插进去,边动边用手势指挥小王。小王看了一阵,终于开始脱衣服。当他把裤叉脱下来,我就离开泡泡的屁股,跳下来推着小王上去。   泡泡虽然埋着头,但她知道上来的不是我,就本能地爬下去,用力地夹着屁股,让小王没有办法。   我过去拉泡泡头上的枕头,她紧紧地抓住不放手,我只好也钻进去,连枕头一起抱住她的头,亲上那颤抖的嘴唇,亲着抚摩着,安慰她那过于紧张的不安情绪。   一会儿,感觉她平静了些,又过一会儿,她突然咬住我的舌头,之后,她的头部就开始一前一后地动作,我知道小王成功了。   小王是个愣头青,可鸡吧却很大,我松开泡泡的头,想到后面看泡泡的逼被日成什么样了。站起来才发现,泡泡是爬着的,小王从泡泡的屁股缝里日进去,只能看到小王满是毛发的健壮屁股,再往下就被一团黑毛包裹的阴囊挡住。   这已经够刺激了,光看压在下面那两条均匀细长的双腿,还有这双我熟悉的脚丫子,日他妈的,就好象亲眼看着老婆被人搞。   我有点气郁,又有一丝嫉妒,还有些担心,爱怜之心油然而生,想着刚才亲住的那只瑟瑟抖动的嘴唇,似乎脸面上很湿,肯定是泪水。于是我再次爬上床,把胳膊伸进小王贴着的泡泡脊背,紧紧地搂住,然后钻进那枕头下面,动情地吻住她的嘴,喂给舌头,吸以甜蜜。   泡泡终于回应我,把舌头吐出来给我,并伸手来搂我的脖子。她的舌头被小王的顶动弄的我吸吃不住,就一挨一挨的,好象有情人正在被人拆散,但总是有那么一把救命稻草在面前。不多时,泡泡开始呻吟,我把枕头取开,只见她泛红的脸庞娇羞淫荡,再看小王,同样是关公,喘着粗气在用力。   视觉冲击到了极限,我掏出鸡吧,拉着泡泡的小手来握住,对着她的耳朵,激动地挑逗道:“ 骚骚!舒服吗?逼里舒服吗?他日你舒服吗?” 不等我说完,她就点头,一直点。我说:“ 舒服你就叫,大声叫,舒服你就让他日,以后我再找更大的鸡吧日你逼,你说好吗?” 她还是点头。   突然,小王一下爬起来跳到地上去了,我回头,看他扭曲着脸型正在往手里射精。   泡泡彻底给日骚了,翻过来躺着,把双腿分开,高高竖起,拉着我要我上去。   我直接插,感觉怪怪的,好象口口是张开的,滑溜滑溜,毫无阻挡,没有平常日她的那种感觉了。   没多久,我也不得不抽出来往手掌里泄。泡泡没高潮,胡乱地想抓我,我看到小王的鸡吧已经有了起色,就用眼色让他上。   这次他们是正面,泡泡还主动去搂小王的腰,但没几下,她就松开手躺着打摆子抽筋。小王停住看我,我说她高潮了,让他继续日。小王很听话,接着搞,奸尸一样地日了很久才射,把泡泡从昏迷中又日得清醒了过来。   小王想睡在这里探讨一下,因为上次我们一起日完那个少妇,就一起探讨过,可泡泡不愿意,非要单独和我睡。等小王过去后,我问泡泡:“ 怎么样?刺激吧,也没多难吧!” 她却说:“ 舒服是舒服,就是怪怪的,觉得乱的很,淫乱的很,没有和你在一起那么有感觉,明白吗?有爱没爱不一样。” 什么狗屁道理,我不赞同,她却无所谓,只要求我遵守诺言,不许再丢下她不管,我只好答应。   我也想了,不能再这样日泡泡,就买了几盒避孕套,在泡泡还有的几天假期里,连哄带骗,和小王一起天天日,日得泡泡筋疲力尽,腰酸腿困,睡不清醒。   泡泡走后不久,我们老板就来了C市。狗日的老陈告了我,他妈的泡泡和我绘图订做的那批配件你老陈又不是没分成,给你一成不错了,什么都不干能收钱,我对得起你。但作为公司老板,他说他不能任由员工私下里找别的同行业厂家联系业务,不是不让大家赚钱,是因为存在商业秘密,只好请我走人。   走人无所谓,只是老板给我一次性业务补偿太少。我给他算:我有A市和C市,还有以前的两处老业务,按当时的提成算五年,可不是这个数目啊。他说合同是一年一年的,谁知道明年能不能续签,我说我在就能续,他说不是不在了吗,我说到时候我可以回来签了那合同,他认为不能纠缠不清。我想到泡泡,有些失落,但没再坚持,收拾行李去了A市。   我只找到泡泡,把加工那批配件的合同及其他文件都交给她,让她悄悄办理,便撒谎说过阵再来看她,就告别回家。   实际上我能快速离开,并不是他们对我无情,让我失望。他妈的,我这种人才走那里都不怕,奇怪的是自从上次回家开始日老婆,怎么就老有她的影子,另一个原因是我们文化馆今年开春就叫我回去上班,这是个机会,要不真的除名了,我这半吊子画家国家还不承认了呢。   当然,甩脱泡泡也是目的之一,这女人脑子有问题,真跟着我来当妾,如何立足,颜面何在?   上火车前,我就在车站周围找到收传呼机的地摊,廉价卖了。回家后,想着泡泡能收那家公司一年的提成,也算我对得起她,就心安了许多。   学了几年的美术,说对它没兴趣是假的。那时候刚结婚家底薄,觉得画画不出名根本没前途,就停薪留职了这几年,现在手头有些钱,本打算凑合着回来离婚重过,却已没有哪个打算,便想安顿家里,好好上班。   我和老婆谈,她承认还在和那个男人来往,我就问她想不想离婚重过,她犹豫着不想,我说那就好好过,和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我不管,能断就断,不能断也要淡。   日子就这样开始了,我除了完成单位指定的一些无聊画作,就背上工具去郊区采风。回到家里,气氛舒畅多了,大家都轻松,首先是孩子,就把我们逐渐在往一起拉。   两个月后,天气已经冷开了。有一天我正在馆里上班,泡泡就出现在门口,人很消瘦,样子风尘的很。我赶紧接上她,带着出去,找到单身住着的朋友曹二家,问她怎么能找到这里。她眼圈发红,但有曹二在,终是没哭出来,说道:“老陈最后告诉了我,说你被辞退了。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就没打算再去找我,对不对?” 我不忍再糟践她,就低头不语,等她气消了些,便让曹二收拾间房子给泡泡住,这才问她最近的情况。   泡泡说,她已经辞职了,来这里就没打算再回去。我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劲地问她是不是实话,她却笑了,说就是来问我一句话:要不要她。我问什么意思,她说就当我情人,我说你能当一辈子,她坚定地说能,我就感觉屁仍在滚,尿仍在流。   下午日了一逼,晚上回家躺在床上,就回味这骚货真有意思,能追到这里找到我,可真是厉害,不勾划个方案彻底解决,毁了家庭名声,迟早之事。   白天没事,去曹二家陪泡泡。曹二这家伙没工作,靠做空中飞的生意过日子,今天有明天无的,自从泡泡来,还色的不成,贼眼睛瞅个不停。我倒是有心让他日,可这家伙还君子的很,泡泡说晚上根本不过来,礼貌的不一般。   我问泡泡,想不想让曹二日一下,她骂我神经病,我说我这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也让人日过啊,还在乎什么。她还是不同意,我却被这兴趣提了起来,非要这么办,便故伎重演,威胁要她听我话,要不干脆断了算了。她又哭,说我不停糟蹋她,糟蹋完还让别人糟蹋,我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别人日她我又不能高潮。   缠了两天,她还是松口了,但一定要我在,必须是抱着她,才能同意曹二日。   我给曹二说,他这人能和我类聚,必有同好,一口答应下来。于是我们三个躺在一个被窝里,把泡泡夹在中间,我正面抱着泡泡亲,让曹二从后面插进去日。   泡泡不和曹二亲嘴,也不给他嗦鸡吧,但日逼没问题,日得她高潮连连,兴奋不已。   晚上我不留宿,就让他们俩继续日,但泡泡说只能等我在的时候才能这样,我有心把泡泡日成烂脏,搞成破鞋,没有感情,就教曹二晚上想办法,一定要日到,硬任务,不干不成。   问题不大,能一起日,就不怕单独日。第二天,曹二就汇报说日成功了,并大力赞扬泡泡如何受用。我说把城东区的李三也叫来,想办法也让他过过瘾,几天后,通过软磨硬赖,也成功了。   泡泡觉得不对,说自己就像个婊子,来找情人,感觉怎么成了公共厕所。我大笑,侮辱她道:“ 你也不想想,谁愿意要婊子,就是我离婚,再娶了你,都被这么多熟人日过了,有什么面目带着你这样的老婆出头露面,不如碰死算了。”她伤心的泪人一个,收拾着包袱准备回家,我硬着心肠轻蔑地说:“ 最好别再来,要是还想更多男人日,就来给我们慰慰安,也没什么不好,哈哈—— !” 我不想送,因为怕留下挂念,就给曹二打电话说了一声,便没再过去。   晚上正吃饭,曹二来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恐怖,叫我赶快往医院里来,我心里一震,丢下饭碗就跑。来到医院,就见泡泡脸色白得像张纸,手腕包扎着纱带,输着液体。   事情不大,曹二说他回去发现地上一滩血,可泡泡神智还有一些,就抱着跑到医院。   我心里有点疼,想不通怎么能摊上这么个货色,怜悯和讨厌一起涌上心头,烦得连她伸过来的手都不想抓,就出门去抽烟了。   一个星期后,我送她去车站,答应让她继续来找我。她很开心,但那面色中的笑容已经不如以前那么灿烂,隐约间还有恐怖,我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美丽。   元旦放假,她又来了,还住曹二家。经过上次的惊吓,曹二已经没有胆量再碰她,我不得已只有亲自上马,日的心烦气躁,想一把捏死拉倒。   过完年,正月里,泡泡再次来找我,我就崩溃了,大骂道:“ 要死你就去死好了,只是求你别在这里死,拖累我,拖累我的朋友,你一个烂婊子不知道要脸,我们还要活人。” 她差不多一直放声哭到车站,上车的时候,回过头边哭边问:“ 你还送我干吗呀?” 我的心也酸,但不能心软,就用最混帐的口气说:“ 我怕你死在我的底盘上,明白吗?下了火车再死!” 她又“ 哇” 地哭起来。   几天后,我给老陈打了次电话,他极力地解释哪个事情,我说我知道他为难,我不会在意,就侧面打听泡泡。老陈说她辞职了,昨天才走的,好象回老家去了。   我又问她怎么样,老陈就带着情绪地说:“ 能怎么样?你前几天刚见的,应该知道,问我干什么!” 又过了几天,总是心神不定,应该说是解脱了,怎么反而这么沉重。于是,我又给老陈打去电话,让他帮我联系上张于兵。张于兵不想和我通话,老陈硬叫来,接起电话,他就没好气地说:“ 怎么?还没玩够,想找到她老家去?” 我说我不放心,他便不屑地说:“ 良心发现?” 我无话,知道他不会告诉我泡泡的老家地址。   现在想起来,我他妈的真是畜生,居然就那么逐渐淡忘了这个曾经给我带来无数快乐和享受的瘦弱女子,而且只用了两个月,也许三个月,最多也不过半年。   直到今天的前些时候,我去参加D市的一个画展,在火车站的人群中突然见到泡泡,她已恢复了当年的美丽,好象胖了些,丰满了,就显得更加成熟漂亮。   我怕认错人,想再往正面过去点看,但又怕已经断了的情缘再结生枝,便躲过人群,看着她钻进汽车,自己驾驶着离去。   火车上,我做了个梦,多年来最甜蜜的一个梦,“ 嘿嘿” 地笑醒来,才发现那是多么沉重的一段感情,过去了才有眼泪流出来。 第五章 飘零的童年   我没见过父亲,他死的早。母亲说我爷爷做过旧社会的官,父亲跟着受过毒害教育,在文革批斗中落下病根,拖到有我后就去世了。   第一个继父我见过,但印象不深。当时以为是亲爹,凑到跟前去,却经常挨打。发觉不对头后我就开始躲,等到后来没处躲的时候,母亲只好送我去外公家。   外公家有个“姨姨”,大不了我几岁,对我非常好。我想叫她姐姐,可是外公不让。在那里我度过了小学时期,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是天堂。   再后来我看见了第二个继父。他来的时候,外公告诉我,我的母亲去世了,他这是来接我回家的。我不太伤心,母亲有各种原因不来看我,说不工作就没有工资,我就没饭吃。我想我不用吃饭也能活,而且那样做了,真的一天没吃饭,也没死去啊!但她不理,认为我胡闹。现在,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有些害怕。   他所说的家在那里?什么样?我不知道,也不想去,便开始伤心,想念母亲。   外公留不住我,谁叫我是城镇户口,有公粮吃。   路边有未化的积雪,让尘土和树叶干枝半掩半露,脏兮兮地形成护路基墙。   我裹着外公的大衣扒在卡车马槽里,从缝隙上盯着看,觉得很好玩。汽车行进中,有时快,有时慢,总是这基墙,没完没了。   到了一个地方,街道很长,我只看了看,那头的两边可能还有街道,因为有人来回横着走动。继父站在马路边,一看见有车,就跑着去爬,站在驾驶室外的踩脚板上给司机发纸烟。最后有个司机愿意拉我们,我便爬进马槽里,离开了县城。   汽车一出城,一头钻进山里,蔓延的山路惊心动魄。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用力抓着车邦,不敢松开。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来到一个荒原,在路边下了车,开始步行。走尽平地,地势猛然开始下陷,沟山就在脚下。有架子车那么宽的路顺山下去,在梯田荒山夹杂的半坡上,有几户人家。继父指着最靠东边一座斩山挖洞的院落说,这就是你的新家。   一个小脚老奶奶领着个比“姨姨”小的女生站在院子门口等我们,相连的几个庄户院子里也有人出来看,双手捅在袖筒里,挪动着往一个土堆上聚集。突然,有个和我一样大的男生从那土堆人群里跑出来,直奔过来。到了跟前,突然斜过头去,用眼角瞟着看我。   继父说:“这是你奶奶,叫奶奶”,我叫了。他又说:“这是你姐姐,叫姐姐”,我又叫了。   哪个男生还用眼角瞟我,一直瞟。姐姐看出来,过去打他,让他叫我“碎大”   (音,最小的叔叔,也就是他父亲最小的兄弟,堂兄弟)。   继父是这个地方唯一一个城市人,很有身份,于是不久里庄(里面庄户,那里人就这样称呼)的男人们就陆续过来和他说话。他逼我认亲戚,我认了一阵就烦,看见院子里姐姐在赶几个小小孩,热闹的很,也跑出去。继父跟出来,猛揪我耳朵,看他眼神很凶,我没敢哭,进去挨个叫着认。   晚上,奶奶烧了侧面小窑洞的炕,让继父睡。我和奶奶姐姐睡在灶方窑(有厨房的窑洞里,也有叫屋里的),刚进门就一个大炕,奶奶睡窗户边,我和姐姐睡在有灶头的这边。   睡觉的时候,姐姐没穿裤头,光着屁股溜进去,赶紧裹起来包住自己。和光屁股女生睡一个被窝,她羞,我也羞,就各扯一个被子角,暗中使着劲。奶奶听见了,吆喝了几声,我们才各自老实下来。   第二天早上,继父早早就走了。奶奶喊我们起来去驮水,于是姐姐从牲口窑里拉出一头毛驴来,又和奶奶抬了个带扁担的木筒担子,举过头跨在毛驴脊背的鞍子上,刚好合适,实在是新奇。走的时候,姐姐从院子外面靠山边的柴草堆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竿子,让我拖着跟在后面。   路上她告诉我,那个瞟我的男生叫“安子”,是里庄大哥家的,眼睛小时候看斜了,都叫他“斜瞅子”.里庄有三户,都是一家人,最大的庄是“大爸”家(继父的堂哥,两人一个爷爷),他有七个儿子,老大和老二分家过,各自另行开辟了庄户。   驴认识路,在前面“得、得”地走着,我们俩跟在后面。翻过一道岭,和我们家所在的哪个山凹差不多的另一个环形山凹出现了,靠山体阴面分散着几户人家。姐姐说这儿叫阴面凹,再下去还有个阳面凹,而我们家哪个凹最靠山顶平原,叫原头凹。   这里驮水的小路都是经过庄户院子的,便有狗出来叫,“汪汪”直叫,样子恶的要命。姐姐用那长长的竿子戳,且战且走。我扯着她的衣服跟着跑,离开很远了,那些各家的狗才撤退离去。   姐姐继续说事情给我听,并让我回头看哪个还在张望的花色狗,说它家的女子把娃娃养在尿盆里了。   地势一直向下,穿过两座山包的缝隙,从另一面再次出现一个环山凹谷,估计到阳面凹了。这里的人家比上面多,远远就能听见狗叫声。我腿肚子开始发抖,想回去。姐姐说你敢的话就自己回去吧,并蔑视地看着我。很快就到人家门口了,她告诉要我悄悄地走,也许狗听不到就不出来。我把心提起来,尽量小心,还是不知不觉去拉姐姐衣服。   第一家过去了,第二家也过去了,可是我的腿软的不行了,脚步沉重地发出响声。她小声骂我没用,想甩脱我。我死也不松手,就弄是声音来。一条狗冲出来,被姐姐用秆子档住。我也急了,打着毛驴屁股赶着跑起来。于是在接连的人家门口不停有狗加入,有的狗很快返回,有的不依不饶。其中两只一直追着我们下到山崖边上。姐姐说这两只是一家的,主人是我们远房堂亲,祖辈当阴阳(半仙,跳大绳的),家境好,狗就凶。   有人沿着山崖凿出一条小路,像个Z 字。下面有一泉水,是从地下冒上来的,清澈见底。姐姐说它永不干涸,舀去多少就会泛上来多少,这里的人全靠它养活。   这话不假,在我们回去的路上,牵着毛驴驮着同样筒子的人们接连下去。   看着驮水的大人们,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有我们俩不停地要和这些狗战斗,而那些大人们怎么就一点事没有。你看他们手里不拿任何棍棒之类的东西,却悠闲自若地走着,还大声地和里面人喊着说话,狗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一只冲出来。   驮水是每天必须做的事情,要始终保持家里的两个水缸都满着,为的是防止雨雪天路滑难走,家里断水。然后就打扫院子收拾窑洞,写作业等着吃饭。奶奶做饭,姐姐帮忙拉风箱。   风箱是木头做的长方形箱子,里面安装了如同活塞一样的机关,有长长的拉杆可以出进运动。它很大,拉着很费劲,但我很喜欢,因为拉起来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久而久之,这声音就成了食欲的期盼。于是很快掌握技巧,拉得火大还省柴。   饭很难吃,不是包谷面搅团(用玉米面放在锅里搅和成粘稠的糊状,盛到碗里就着咸菜吃),就是黄米干饭(谷子米蒸的干米饭,同样就着咸菜吃)。奶奶看我吃不下,给我和姐姐每人挖了点猪油搅在饭里,好吃多了。   饭后的整个下午都没事,只要给羊和驴添上草料就行。剩余时间,一边和姐姐说话,一边写作业。有时候“安子”也出来和我们一起写。于是我们三个一会儿爬到炕上捂着被子写,边写边玩;一会儿又去院子里,各自抢个有利地形——土台子、木板子、矮墙之类的地方写,边写边玩。   很快,新的学期开始了,这是五年级最后一个学期,完了就升初中。我准备好我的作业,又给姐姐把没做完的抄完,想象着新学校的样子,计算着开学的日子。好不容易等到跟前,姐姐却告诉我,奶奶不让我上,说家里的活儿没人干。   我去找奶奶,哭着要上,亲昵地抱住她腿,求她。她说:“上学要写作业有什么好,而且学校就在你来的哪个公路边上,远的很,每天都要走,很累,在家还可以睡懒觉。”我不听,就要上,把她惹火了,打了我一顿。   早上,天还黑着,“安子”在外面喊,姐姐从被窝里钻出去走了。我望着窑洞上面的小窗户,微弱的有点光线。很久后那光线就多了些,能看见一点洞顶。   洞顶是圆弧形的弓顶,随着光线的增强一直延伸到能看见多半截。最里面就是白天也看不清楚,我一直坚信光线能进去,和姐姐争论过多次,后来知道自己错了。   我一个人去驮水,被狗咬了腿,裤子撕烂,鞋也丢了一只。回来挨打,奶奶嫌我哭的声音大,揪破了我的耳朵根子。我学会用姐姐的秆子了,赶着毛驴边戳边跑,但是驴把水筒颠落地下,摔坏了水筒担子,奶奶很生气,把我的腿打得瘸了好几天。晚上我悄悄把伤腿伸给姐姐摸,她摸到几个肿块,就小声地“呀”了一下,奶奶听见,骂姐姐:“和你骚妈一样想当婊子吗?猴女子。”姐姐坐着板凳,爬在炕头上写作业,煤油灯一闪一闪地。我凑到跟前看,奶奶不让,怕我看到想上学,赶着我去给牲口添草。牲口窑里没有灯,我总感觉里面有鬼,吓得战战津津。喂了牲口,关好羊圈,就得睡觉了。钻在被窝筒里,心热的不成,偷偷瞅姐姐。姐姐数学很差,不会做题,偷偷给我书看。我看会儿就会了,爬起来给她做,她就用挑下来的灯芯花在我脸上画。早上起来,奶奶看见我的脸,笑了,骂姐姐:“猴女子,猴死了”.奶奶发现我看书,骂我,姐姐就护,于是,逐渐地她也不管了。有时候奶奶进里庄去串门,我们俩就可以说话。姐姐说她妈跟人跑了,她爸才娶了我妈。我问她,奶奶为什么说“骚”和“婊子”.她抬头看着我,说:“那是骂人的,骂坏人,骂流氓,耍流氓的人”。我说:“你知道流氓怎么耍?”她诡异地笑,然后说:“等会儿睡下后教你。”山上的草长出来了,我增加了活计,驮水后得放驴去吃草,下午还的放羊,捎带弄写干柴回来。一天下来很累,加上给姐姐写作业,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便把她说的要教我如何耍流氓给忘记了。正香着,被她拧醒来。黑暗中,奶奶的呼噜声像驴在啃碱土(音,山里一种带碱性的土,不知道驴为什么喜欢啃)。她让我脱了裤头,我不脱,经不住她使劲地拧。然后让我爬到她身上,把“牛牛”(音,鸡吧)放到她的腿缝里,用屁股压她,压住揉。她那儿有点毛,我没有,她说以后就长了。她的毛上有块骨头,刚好顶在我骨头上,揉久了就发疼,但她喜欢这样。于是每到写完作业刚睡下,如果奶奶扯着大声“啃碱土”,她就会拉我上去揉一会。   第二天她告诉我说:“昨晚咱们那样弄叫叠活(音,当地人口头粗话,做爱的意思),也叫弄(音,做爱的意思),那些大人说开了叫日痞(音,做爱的意思),你没听见骂人的时候说;日你妈!日你妈!就是那样把人家他妈日了。谁的妈让人日了,人家就骂她是婊子,骚婊子,卖痞的。”我问她怎么知道,她说她见过奶奶和别的男人这样弄过,也见过别人。我说别人是谁,她不告诉我。   姐姐有奶头,小小的,我摸着了,她挺喜欢,老让我摸。我担心爬在她身上让奶奶知道骂我“骚”,就光摸奶头不肯爬上去叠,她说那样不对,没有意思。   奶奶托人买了一只小猪回来,我喜欢地养着,每天用麸子和野菜给它拌食。   野菜是我放驴或者放羊的时候捡回来的,需要剁碎才能和麸子一起给猪拌食,于是奶奶找了一把生锈的老菜刀,让我剁野菜。剁着剁着就把指头剁掉了一点,就一点点,白白的骨头刚能露出来。我不敢告诉奶奶,拿了些土撒在上面,血就不流了,于是捡了根烂布条缠上。可是过了两天有些发臭,疼的我晚上睡着了还哼哼。姐姐发现了,告诉奶奶。奶奶追着我打,说我装可怜,我跑到山坡下不敢回来。姐姐找过来,拉我回去,奶奶用水给我洗,把坏了的往下撕,然后用锅台里的炉灰缚上,包扎起来。真是好办法,没多久,就不疼了,我可以干活,还可以摘黄花菜。   黄花菜一般种在梯田的土埂上,不占地,绿绿葱葱,像农田的护墙一样,比我还高。夏天的早晨,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摘黄花菜,摘回来后奶奶用蒸锅蒸一下,我就端到外面放到柴草堆上去晒,晒干用袋子装好存起来,攒多了可以拿去卖钱。   姐姐让我偷黄花菜,我不敢,她要告奶奶说我耍流氓,晚上老爬到她肚子上。   我还是不敢,她就说我坏话,编造的奶奶都信,吓得我想答应,但怕奶奶发现打死我,左右为难。她看不是办法,就出主意说:“你可以自己偷偷晒一些啊”.   这倒是个办法,不算偷,我就答应了她。   实际我不想惹她,她和我好,就不会给奶奶说我坏话,重要的是可以和我玩。   她上学,比我知道的多,特别是男生和女生之间的事情。奶奶不在家的时候,她就会拉我到牲口窑或者磨窑(磨面的窑洞)里,脱去裤子,挺起肚皮,让我用牛牛对准她的痞往进放。放不进去,她就怪我的牛牛,说我牛牛不对劲,应该能竖起来,竖起来就能放进去。   有一天我尿憋,发现牛牛真的竖起来了,高兴地拉着她去牲口窑里看。她说试一下,看能不能放进去。脱了裤子站着放,挺着肚子弄的我腰疼,就是放不进去。我都怀疑她那儿有没有能放进去的地方,应该有个洞洞,要不放那儿。她说她有洞洞,只是我笨找不到,要我用手摸。我嫌骚,不摸,她就掐我,拧我,压着打我牛牛。虽然疼,但我不生气,知道她和我玩的。   我晒了些黄花菜,偷偷给姐姐。她用书包装了背着去上学,晚上回来,口袋里就装了水果糖,书包里还有新本子和铅笔。晚上睡下,她喂给我一颗糖,就让我爬上去揉,直到她疼了才罢。还是睡不着,又让我摸她。摸会奶头,她说没意思,让我摸她痞。我不愿意,感觉脏的很,但吃着她的糖,只好摸。毛毛比前阵多的多了,吓人一跳。就一直摸,摸毛毛,只摸毛毛,下面不摸。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奶奶的屁股有毛病,天一热,坐在炕头上就不舒服,必须褪下一些,提着拥到怀里挡住前面,光屁股坐在红泥墁的光滑炕沿上。坐定后,就开始纳鞋底或者缝补破衣服。破衣服主要是我的,因为姐姐的新些。于是边骂边补,我还不能跑远,听见她喊就进去穿针。她从破口处用针挑着,间或发现一个虱子,用指甲挤了。有时候很高兴,唱着小曲,发现虱子,扔进嘴里,“卟”地一声响,咋吧几下,吐出皮儿。   坐在炕沿上时间久了,奶奶的腿就麻,要我扶着下来。我拉着她的胳膊,从炕沿上慢慢往下溜。每次这样的时候,她的裤子总是掉下来,落到脚面。腿上皮肉松弛着,交裆里(两腿中间)挂着些毛,花白相间。我不敢看,底着头,她就笑,摸着我头,说:“我孙子怕什么。”有时候,奶奶会摆弄她的小脚。同样褪下裤子坐好,开始一层层揭开裹脚布。那是一寸半宽的长长布条,随着一圈圈松开,臭气便释放出来,最后一个畸形的怪物出现了。她让我用尿盆接了水端着给她洗,我忍着奇臭边洗边看。上面像是一个切了脚趾的老小孩脚,翻过来吓人一跳,感情指头都在脚心,还很平坦,镶在脚底板上。她看我皱着鼻子,猛地把脚挥起,正到我嘴上,笑着问:“臭吗?”.我摇摇头,冲她也笑。于是她又摸着我脑袋,自言自语地说:“这就像我孙子了,这就像了。”姐姐生病了,奶奶端碗水,用三根筷子沾上水在她头上饶圈,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放进碗里,说一声:“站住”,筷子便立在水中。姐姐说这是“送”病,一般头疼了都是鬼捏的,要送走鬼。送的时候,如果筷子站住,就说明真有鬼。送了两天不见好,筷子还每次都能站住,吓得我总觉得鬼就在身后。奶奶送不走鬼,就咯噔着小脚去请阳面凹的老阴阳。   老阴阳老了,不愿意出动,小事情都让儿子去看。他儿子和“安子”一个辈分,叫“根子”.“根子”个头不高,走路慢悠悠地,好象对什么都是胸有成竹。   “根子”来了后,先用法器满窑洞撒水,接着用笤帚扫,挨个窑洞扫,最后扫到姐姐身上,就让姐姐脱衣服。姐姐脱得慢,奶奶很着急,拉着她几把脱光,躺在炕上让“根子”满身扫。做完这些,他就开始画“付”:取出一张事先裁好的黄纸条,用朱砂在上面画出莫名其妙的图暗。画好后,先放在姐姐头上,用手拍一下,嘴里说:“走!”便换个地方,又拍着说一声“走!”直到用“付”丈量完姐姐整个身体。最后,把“付”放在碗里烧成灰,冲上水让姐姐喝掉。   奶奶非常相信“根子”看病,村里人都信,姐姐当然信了,所以病不久也就好了。我问她光着身子让“根子”看病羞不羞,她说不羞,他那样给很多女人看病呢,然后捂着我耳朵说:就是他给“安子”他妈看病的时候爬在她肚子上叠活,把牛牛往“安子”他妈的交裆(裤裆,这里指阴部)里放。还说她亲眼看见了,当时“安子”蹲在地上给她搭架,爬在他们家灶方窑的窗户上看到的。   我继续偷晒黄花菜,结果让奶奶在小窑洞的炕洞里发现了我攒下的干货,就开始打我。她用长长的擀面仗抽我腿,疼极了,我知道她跑不动,想挨着跑出窑洞,到外面她就追不上。经过门的时候,门框把裤子挂住撕破了一大片。那裤子是奶奶刚打好补丁的新裤子,我知道闯下大祸了,也不敢再跑,就在门口爬下,缩起来等着。打完后,奶奶要补裤子,我光着不敢问她穿什么,等了半天,她不说话,只好光着屁股出去。干活的时候,羞得不敢出院子,又担心姐姐和“安子”   回来看到,就躲在牲口窑里不出来。奶奶半天不见我,喊着骂。我只好硬着头皮赶上羊,跑着下了山坡,钻进深沟。   天黑了,我才回来,把衣服脱了缠在腰里走进来。姐姐看见了,拉去我的衣服笑话我,奶奶气得直骂:“你是傻子吗?怎么有脸出去的,没裤子找小红(姐姐的名字)的穿了都比这强”.我想着也是啊,但我明白,自己即使知道也不敢穿,当然这话也不敢说出来。   放暑假后,姐姐天天在家,“安子”也在。我高兴极了,干完活就跟在姐姐后面转。开始她也喜欢,但后来发现我跟着她,就老招奶奶的骂,连她一起骂,便嫌弃我,不让跟她。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招奶奶喜欢,她骂我吃的多,光吃不叫鸣;嫌我走路拖拉,把鞋底拖破了要她纳底;嫌我没喂好驴,放好羊,背柴少。说我“将来好了(有出息)狗连屎都不吃”.于是吃饭就不给我碗里放猪油,姐姐碗里有猪油,我能闻出来,搀得偷看她,她就故意嗦筷子,啧啧有声。   夏天有青菜,我回来经过菜地就摘两个辣子,乘奶奶不注意的时候,咬破一个口,然后把盐撒进去,摇一摇,装在兜里。等端上饭碗,我就去院子外的柴草堆旁蹲着,掏出来偷偷下着吃。   麦子熟了,继父回来帮忙收麦子。我不会用镰刀,只能用手拔,后来用小镰刀割,第二年用大镰刀比继父割的还快。   奶奶家有七亩地,种了很多麦子,收到场里碾成颗粒,才装一麻袋半。接着种上包谷和谷子,入冬前也打不上多少。虽然继父是公家人,但他又给我们找了个年轻的后母,是农村人,带在他的工作单位,吃着我的口粮。我小,口粮少,他们不够,就回来拿走麦面,剩下多半是粗粮。(这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并不懂得)   姐姐要上初二了,学习很差,作业上靠我靠的厉害。所以有时候她不带书,交给我在放羊的时候看。我不想帮她写作业,原因是她不如以前对我好,指使我干活比奶奶还紧,有时候把奶奶交给她的活儿让我干,也不让我和她玩,我和“安子”在一起都不行。还有一点,那就是我不想再爬到她肚子上,我知道她下面什么样了,虽然没看过,但见过奶奶的,实在恶心的很。   她很生气,想着法子整我。说要带我玩,却一定要掏“安子”家庄面上边的鸟窝。我被她抓着脚跟,从“安子”家垂直的庄面上倒挂下去。鸟没掏着,我差点掉下去,好容易爬住,却把一大块土疙瘩弄下去,掉在人家窑洞口晒的粮食上。   好了,我干的,奶奶收拾我。不久我又上当,跟着她去偷大爸家的土瓜被逮住,怎么她就能跑掉。奶奶每次都打腿,拐几天,疼的很,干腿上疙瘩就没下去过。   我被整怕了,只好听她的。实际上我也就是为了气她,我喜欢看她的书,特别是放羊的时候,不看书无聊的要命。再说了给她写作业,晚上她就让我摸奶头。   她的奶头越来越大,绵绵的,用指头玩上面的小蛋蛋,拨弄一会瞌睡就来。   里庄有个碎哥(音,最小的哥哥,堂哥),自从我来到这个家,他就一直欺负我们,特别是我和姐姐。有时候奶奶在,他也欺负,奶奶追不上他,也不敢招惹里庄的人,因为他们人多户大,有老大的气势,畏惧只在我继父回来那几天表现表现。可是现在,才过一年多,这个碎哥却突然对我姐姐好起来,捎带对我也好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能肯定的是,可以跟在他后面一起去驮水,有他在,狗不是很厉害,那些狗好象就只不怕我和姐姐。   到冬天,奶奶去隔了很多很多大山沟的一个“大大”(音,姑姑,奶奶的女儿)家住几天。我只管驮水喂牲口放羊就行,然后热好馍馍等姐姐放学。   晚上,里庄的碎哥就出来到我们家炕上坐着抽旱烟,我跟着学抽,姐姐也学。   我和姐姐写完作业要睡觉,他不走,说要给我们做伴。他比姐姐大三岁,都有胡子了,像个大人,感觉很安全,我就想留。但姐姐不让,赶着他走了。   睡下后,狗就开始叫,叫的厉害,姐姐说狗眼睛在晚上是亮的,能看见鬼。   我吓得钻进被子里,被她顺势骑在头上。她从过年就开始有裤衩了,只是不习惯穿,躺下就偷偷脱掉。于是我的头被她夹在交裆里,把骚哄哄的臭痞在我头上蹭。   我想挣脱,用手掰她的腿,就摸到痞那儿,湿溻溻地,弄了一手尿,恶心地不再理她。   半夜里,狗又是一顿猛叫,招惹着里庄的狗都冲出来叫,声音一会近来一会远去,后来还有鸡叫。我们俩缩了一夜,早上起来,夜虎(音,狐狸的意思)把鸡窝泡了个洞。   第二天晚上,碎哥又过来抽旱烟,睡觉的时候姐姐没再拦。半夜里却听到姐姐在叫,醒来一看,碎哥什么时候跑到姐姐那边了,正压着姐姐打呢。我爬起来抓住他边摇边哭喊,他想甩甩不掉,跳下去提着衣服开门走了。姐姐哭了一阵,让我点亮灯,背过去对着灯看。又叫我过去看,我爬下脸贴炕席,看到她裆下有血,让她叉大些,发现痞那里都是血,连毛上都粘有,吓得发抖。她说没事,让我不要给奶奶说,就下去找东西擦洗。洗完再让我看,只是有些红,不流血了。   躺下后想着这个事情,觉得奇怪,后来又想,原来姐姐的痞没有奶奶的那么难看。   过年的时候,继父带着后母回来。后母很洋气,很漂亮,一看就是城市人,让人不敢靠近,怕自己脏得污染了人家。   继父带了只手枪,三十晚上对天放了几枪,太威风了。我驮水的时候给路上庄子里认识的朋友吹牛,说我爸爸有手枪,我都打了几枪。结果“安子”给我揭穿了,我很生气,骂他。他反骂我没爹没娘,是捡回来的叫花子,那都不是我爹娘。我又气又伤心,发誓不再理“安子”.正月里,继父要去好几里外一个亲戚家,那里过事(音,就是办喜事)。他要带着我,这可真是好,可以出门,自从来这里后我还没上过原头(山顶上的平原,这里的地形就是平原在上顶上,很大很广阔,几十公里到上百公里,然后又是山连山,说不定什么地方上到山顶又会出现平原)。   继父先走了,我背着作为礼物的馒头(那里办喜事,送带红点的馒头做贺礼,一般以八个为吉祥,随家庭情况而定,不好的少带,但至少两个,也有四个,六个,十个的)跟着里庄的大爸和阴面凹的五爷(没有亲戚关系,大家都叫,我也叫),还有几个长辈一起走。来时的道路几乎都忘记了,一上原头,一望无际的平坦,房子都有房子样,和外公家的有些像。突然有些想外公,也想“姨姨”.   到公路边上了,过来一辆小车,绿色的吉普,卷着一道尘土。我喊道:“吉普车,吉普车……”.大爸问我怎么知道是吉普,我自豪地说我小时侯老看见,还坐过呢。   大爸就叹气,五爷也叹气。   前面有连着的好多房子,还有商店,再走过长长地围墙,看见大门,原来是学校。可惜大门是木头的,很大,我从门缝里看了半天,只能看到一面写着红色大字的白色墙壁。五爷想搭架让我看,我担心自己太沉不肯踩上去,只好离开。   中午到了亲戚家,正好赶上座席(吃酒席)。我看见继父在一个桌子的上席座着,穿着显得最气派,就跑过去站在他旁边。他起来拉着我到一边,说:“你跟好你大爸,别跟我,我一会就走。”和大爸五爷在一起座席也好,可以不用看眼色和脸色,只要他们说吃,我就跟着下筷子。猪肉很多,过年我都没吃过这么多,吃得撑。座完席,大爸是长辈,把席上的点心(土制点心)和油锅子(油炸点心)分了,每人四块。我想吃,但发现没人吃,大家都用手绢包起来装进口袋了,也就没敢吃。可我没手绢,怎么办,只好捧着。五爷看见了,打开自己的,刚想让我放在他里面。这时,就见继父过来,手里提了个手绢。他打开,里面有三个,又把我的放进去包好,让我带回去给奶奶吃。   回去不是走原来的路,因为大爸要和几个长辈顺路去个地方。结果这条路远多了,走到天快黑了还没到家。大家都很饿,蹲在路边掏出点心吃,我看着馋,想着给奶奶的,没敢吃。大爸和五爷说:“你爸都吃了一个,你怕什么,吃两个,还有五个,回去你奶奶吃三个,姐姐吃两个,刚好”.于是我拿出来吃了两个,一个土点心一个油点心,里面有红的绿的,甜的很,别提多好吃了。吃完还想吃,看着手绢忍着想包起来,不小心有脆皮掉下来,赶紧捡起来吃上,又把手绢里掉的碎渣都吃了。大爸让我再吃一个,留四个回去好分,我觉得也对,又吃一个。   摸黑回到家,继父已经回来,他让我把点心给奶奶。我掏出来打开手绢,姐姐就过来看,并分着:“我两个,奶奶两个”.突然继父走过来,看了看手绢里面,回头就问我怎么少了三个?我说路上饿,吃了三个。话刚落地,就被一股大力推着退到锅灶前的水缸旁边,脸上火辣辣地疼。“座席还没吃够?我让你吃,让你吃……”话声中就见他抬起了腿,灯光中高大的影子被拉斜在窑洞弓顶,压了下来。我本能地蹲下去,把脊背给他,用手去抱脑袋。就这样被他踏到脊背上,第一下,我的头夹在两个缸中间的缝隙里,又一下,就栽了进去。   耳朵听不见东西,嗡嗡直响,但我知道这样在里面肯定不行,就使劲想出来,却出不来,头卡在里面。试着抽了几下,耳朵疼,爬下才抽出脑袋,站了起来。   耳朵上的血往衣服上滴,我赶紧把头偏着,怕弄脏衣服。后母什么时候过来了,拉着继父,说过年呢,算了,孩子嘛,不听话打死也没用。我感激地看她,她披着衣服,很漂亮。   姐姐虽然在继父回来后就高傲许多,但晚上还是会悄悄伸手过来摸摸我破了的耳朵,表示友好。现在她已经和我分被窝睡了,平常嫌我脏,虱子多,总把我搡到灶台边的光席上,卷起有床单的地方保护自己。可灯黑后奶奶的呼噜声响起来,她就会拉我过去睡一会。   过年奶奶把猪杀了,一多半卖了,又淹了些腊肉,剩下全吃了。于是开春的时候,我又开始养小猪。什么东西小的时候都可爱,我抱着猪崽子,有心亲它一口。   狗再次咬了我的腿,牙齿拉了一条血口子。干不成活,只能抱着鞭子去放羊,奶奶边喂牲口边骂我,没有一天消停。她以为我想啊,宁可多干活我都不愿意她骂人。   好了后我什么都干,就是不说话,也不愿意说,不想说。院子里静悄悄地,奶奶很高兴,她一高兴,我不说话心理也高兴着。   粮食不够吃,到春季就只剩下谷子,于是天天黄米饭,还没猪油。闻着姐姐和奶奶碗里的猪油味道,谗得只有躲到柴草堆里吃。案板最里头的陶罐里有麦子面馍馍,我是知道的,有次奶奶给姐姐取我看见了,但她不给我吃,也不让我碰哪个罐,说那是给姐姐上学带着吃的,要不学校里笑话姐姐,她自己都没吃过一口。这话是骗我的,她老偷着吃,馍馍渣掉到她衣襟上我都看见了,可是我不能说出来,她真的会打折我的腿。   放羊的时候能碰见五爷,他给我一个白面馒头,我吃了。就天天去那里放着羊等他,好几天没见。有一天去驮水,阳面凹的大娘偷偷塞给我一个肉夹子,是玉米面腊肉的。我边走边吃,怕人看见,噎得流泪。   黄花菜开始出骨朵,我知道麦子快收了。已经割了两年麦子,还割苜蓿,割草,我相信我有能力一个人割完。我太喜欢麦子面了,那么细,想起来都香。   有个老男人牵着一头高大的叫驴(公驴)来到我们庄上。那叫驴威风的很,只是屁股后面有个木头棒棒拖在尾巴下,走起来一挡一挡地。奶奶招呼他进来坐,说话抽旱烟,一会便指示我去牵来草驴(母驴)。那人挽起袖子,牵着他的叫驴在草驴屁股后转来转去,还不时用手在叫驴胯下又摸又拽。不多时,垂下一条粗长的东西,乌黑发亮。这时候,他便像小时候外公带我看的马戏表演一样,用手势指挥着叫驴,叫驴就跃起前蹄,跨上我家毛驴的后背。于是那人用手抓住那黑长物事,对准草驴屁股,一下像打针似得没了进去。   给人家牲口配一次种,要收半斗黄豆做报酬。不是没粮食吃了吗?怎么有这么好的黄豆?我想着炒上吃肯定很香。   星期天,我和姐姐一起去驮水,路上给她讲驴配种的事情。她说早见过,人也一样,只要男人的牛牛放进女人里面,再尿一泡尿,就可以怀上孩子。我说我拉着驴没看清楚,她就把驮水毛驴的尾巴拉起来给我看,我说和她的很像,她就打我,闹腾的把狗招惹来,追着我们一路跑下山去。   也就是在这天的晚上,我的牛牛硬了起来,而且放进了姐姐的痞里。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爬上去后放在她的腿缝里,磨了一会就感觉下面大了。她发觉不对,想摸,刚一抬屁股,我就觉得热热地进了一个东西里,弄的牛牛尖尖那地方还有点刺痛。她也急了,抽出一条腿弯曲着好象是要掀翻我,没想到进去的更多,疼的也更厉害,还涨的很。我很紧张,不知所措,而她却在用力往外抽另一条我压着的腿。我想我疼,她肯定也疼,赶紧侧着身子给她让,便从她身上掉下来。牛牛猛地从她痞里拉出来,舒服地使我打了个激灵。屁股那里开始跳动,连续的跳动,一股一股的东西冒出来,弄了她一肚子。   我吓坏了,姐姐也害怕,以为我尿她身上了,一顿猛掐,掀掉被子让我给她擦。我用手摸,粘糊糊的,更加害怕。突然,火柴划亮了,奶奶可怕的脸出现在光线中,而我的手还没来得及从她交裆里取开。   姐姐哭了,不知道为什么,边哭边骂我。我跳下炕没来及跑出去,只好光着身子跪在窑洞最里面,忍着疼让奶奶用擀面仗抽脊背。   奶奶病了,我去请“根子”来。看完病,奶奶给他讲我坏事,说我小小年纪,心眼坏透。我腿疼,有点瘸,拐着进去拿镰刀,奶奶指着我给“根子”说:“你看,才多高点,你说你这么大点知道啥?他就知道弄她姐姐,他姐姐睡着了,他就弄,也不知道谁教的,你说他爸妈能是好东西吗,他们家有好东西吗?……”.   我不能在屋里睡觉了,奶奶找了块破席,我拿到牲口窑里铺在一头塌了坑的炕上睡。晚上冷的很,就爬进牲口槽里,用被子裹着比炕上暖和。好在毛驴经常不卧倒,我能伸手就摸到它的头,不太害怕,睡得也香。   好象村里人都知道我晚上偷着叠姐姐,脸烧又躲不过,姐姐还天天骂我。没有办法,我就早起,天亮前就把水驮回来,然后出去田里干活,不是割草就是锄地,直到中午才回来,吃完饭赶着羊出门,躲到沟里自由幻想。   又开始割麦子了,姐姐已经放假,但她不理我,骂我是“流氓”,说的很恶毒。我担心继父回来知道,但他没回来割麦子,因为我割起来比大人都快。在黄橙橙的麦田里,我弓着腰能从早上割到天黑。去年腰疼,今年刚开始也疼,但几天下来就没感觉了。习惯后,连驮水走路都弓着腰,奶奶骂我是小老头,死起赖海(音,骂人的)。   碾麦子是技术活,奶奶怕我不会赶驴,碾子压不均匀,碾不干净,就想找人帮忙。刚好“根子”在里庄给我二嫂看完病路过,听奶奶说起,便答应帮忙。   中午吃完饭开始,晚上吃饭前就碾完了。吃饭的时候,他看着姐姐说她脸色不好,然后抽着旱烟满院子乱转,最后说有鬼进家了,要给姐姐驱一驱。奶奶吓的脸色都变了,掏出两块钱央求他看。于是他把姐姐弄到小窑洞的炕上,就把奶奶赶出来并把门顶了。我在院子里收麦草,听得里面大声的念咒,一直念,姐姐也有声音,但被念咒声压住。弄了半天,门开了,他在炕头抽烟,姐姐走出来回了灶方窑,脸色红润,真的好象不如以前苍白。奶奶高兴地给“根子”装了些新麦子,送他走了。   把麦子扬干净(扬起来,借着风吹去麦壳,只剩颗粒)装起来,比往年多了些,我很高兴,奶奶也高兴。接下来可以休息一阵,但我家人丁少,我便比别人家更早地开始犁地,准备种秋(播种秋天的种子)。   前几天一直下雨,今天晴了,我赶紧套好牲口扛着犁去了田埂。因为太早,整个山野间就我吆喝着一对毛驴。中午我带了粗面馒头,就在田埂地头吃了。吃完继续犁,有快石头拌住,把犁把折断了。没有办法,只好收工。   中午的太阳毒的很,晒得我又累又渴。平常我把犁和东西让一头驴驮着,自己骑一头,可现在草驴的肚子已经开始大起来,我不敢让它驮,也不敢骑,只好走回来。   在院子口,我卸下犁放在柴草堆边,把驴放了在周围吃草。院子里静悄悄地,奶奶和姐姐好象都不在家。狗温顺地过来舔我,跟着我进了屋。喝完一大勺水,出来蹲到门槛上抽旱烟。我没有旱烟,是五爷偷偷给我的,只有奶奶不再才敢这样抽,平常都在外面抽。   突然牲口窑里好象有声音,那里是我的地方。有我借的小说呢,别被人偷了。   赶紧走过去,快到门口,就听见姐姐的哼哼声音,好象很难受。不会又病了吧?   正想进去,却听见里庄碎哥的说话声:“美吗?美不美?”姐姐答应着,声音很含糊,夹杂着别的声音。我把旱烟灭了,抬起脚轻轻过去,把头从半掩的门缝里探进去。只见炕后的草料堆里,碎哥白白的屁股压在姐姐身上,黑黑的牛牛有半截扎在姐姐肉里。   我惊呆了,热血一下升上心头,难受地天旋地转。   姐姐看见我了,碎哥也爬起来,于是姐姐很白的奶头出现在眼前,比新面做的馒头还白。我更加难受,憋的脸红脖子粗,大口地喘气。   碎哥骂我出去,过来关门。姐姐也过来,光光地拉住我拐进磨窑(磨小麦面的窑洞),对我说:“不能告诉奶奶啊,不能告诉谁,完了我让你也弄一下,你先出去……”我虽然以前老摸她,老弄她,但从没这样在大白天见过她的奶头,眼睛都直了,觉得那么好看,那么美,连她说什么也没听见,最后只听到“你先出去给我看人,有人来就喊我。”便回头就跑。   蹲在柴草堆旁,手抖地连旱烟都卷不起来。站起来,一低头,看见裤裆里竖的老高。我已经很久没有裤衩穿了,裤带是根绳子,扎起来就把宽大的裤子拉斜系着,这样竖起来,裤裆那里特别难看。   一会儿碎哥出来了,过来蹲着要我烟,我说没有,他说不要给人说,要不就告我抽旱烟,还告我偷他家的土瓜。我点头答应,给他旱烟,他卷了一根点着抽上走了。   姐姐从我的牲口窑里出来,穿的整整齐齐,有后母那么洋气,只是头发有些乱,径直进了灶方窑。我望着窑口,外面阳光刺眼,里面却黑洞洞的看不见人影。   正瞅着,她出来门口,招手叫我。赶紧起来,边拍屁股上的土边小跑着过去。   她坐在门槛上梳头,我蹲在她跟前。她很好看,干净的很,我却是这么脏,破烂的像个什么,于是自惭的不敢看她。她歪过脑袋,脸红红的,问我刚才看到没有。我垂着脑袋点点头,听见她“咯咯”地笑起来。笑毕,她问道:“你能竖起来吗?”我又点点头。半天没有声音,我偷眼看她,发现她正看我,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狗摇着尾巴跑出去了,我站起来向凹坡上看去,奶奶迈着小碎步正往下走来。   姐姐也看见了,给我说:“记住啊,不要说,要不然不理你。”奶奶在门口看见旱烟把子,我只抽了半根,烟把子一般不扔,都装起来,弄碎和在烟里继续卷,那个肯定不是我扔的。但奶奶就看我,我急了说碎哥前面过来了。姐姐在奶奶身后给我猛使眼色,我知道露嘴了,结巴着不知道说什么。姐姐编慌说:“他来借煤油,我没给,就走了”.晚上奶奶进去给大妈家还钱,姐姐拉我到牲口窑里,又掐又拧,说我是故意的。我解释不是,是忘记了,她就脱了裤子,让我弄她,说我弄了就不故意了。   我抱了些干草放在门槛里,她说这里能听到外面,万一奶奶回来就知道。我脱了裤子爬上去,但牛牛没有竖起来。姐姐说我不行,没长大,不要再弄了。我说想摸她奶头,她不同意,说我手脏,弄脏了她衣服。我喜欢她的奶头,就结巴着央求,最后她掀起来让我摸。手刚搭上,感觉牛牛就大了,往她交裆里钻。   姐姐感觉到我牛牛大了,就想把我压着的腿抽出来,可我没明白她的意思,反倒骑着往她腿缝里顶。她骂我,说我蠢的要死,使劲拧我胳膊上的肉。我疼地跳起来,才发现她叉开了腿,招手叫我爬上去。   她把手伸到下面,抓住我的牛牛对准一个地方,拉我屁股让我叠。我很着急,心跳的厉害,但怕她没有洞洞,弄疼她。她不耐烦的很,用两只手抱住我屁股往下拉,一下就把牛牛弄进她疲里。里面就像个鸡窝,热呼呼的,舒服的很。她让我抬屁股上下动,我照做,越加舒服,连续这样着,牛牛就摩擦地发疼。想取出来,但还舒服着,又舍不得,便忍着疼继续那样弄。姐姐哼哼着,我问她,她说是舒服地哼哼。于是我也学碎哥的话说:“美不美?”她说:“美”,就感觉她抱我抱得更紧了。   突然,牛牛头那儿,就是尿尿的地方,猛的一阵剧疼,好象皮被撕破了。我想爬起来,但她抱着我腰,起不来,屁股后面又开始抽动,一跳一跳地往里面冒尿。   我喊:“我尿里面了,快松开”,她也感觉到了,但不松,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等我尿完。   离开她后,我对着外面的光线看,牛牛的包皮被翻到后面,发红的头头完全露在外面,似乎有些肿,我想可能叠活了就变成这样了。姐姐穿裤子,穿好就打我,边打边拧,说我冒她里面,要怀小孩就让奶奶打死我。我赶紧跑出院子,远远地蹲着看。夜色已经降下来,远处的山峦开始模糊起来。   谷子已经开始拔苗了,绿绿地一片。锄完地,我在地埂上吃馍馍,眼睛盯着远处别人家地上锄草的人,给姐姐把风。她正和碎哥在下面的断沟里叠活,前阵里庄的四哥也叠了她一次,但她说碎哥叠的最美,愿意让碎哥叠。   她退学了,听人说她和商店的人叠活被同学发现告了老师,弄的奶奶像打我一样打了她一顿。她比我厉害,敢骂奶奶,说奶奶和谁谁叠活。她还敢还手,抓住擀面仗不放,一会居然抢到她手里。所以奶奶没怎么打着,气得给我找茬,说都是我弄她弄的这么骚,追着我满院子跑。   “安子”和我很僵,见我就骂,骂我姐姐是婊子。我也还他,说他妈是婊子,让大爸日着。我见过大爸经常中午去他家,他爸爸经常出去收杏干不在家,他妈肯定让大爸弄着。我姐姐退学后,他妈叫我过去帮忙给牲口铡草,就问起我姐姐让别人弄的事,我看她平常对我好,就说见碎哥叠她了。她问我叠过姐姐吗?我憋了半天,撒不出慌,承认了。于是她脱了裤子让我叠,舒服的很,还可以随便往里冒。   因为我家地头和“安子”家的地头连着,他们家去地里就走我家地,我姐姐不愿意,也是对“安子”骂她生气,就和“安子”他妈吵架,还打起来。于是更加生气,不让我和他们家人说话。   我想听她的,但她又不给我叠,别人老叠还让我把风,心里就有气,故意找机会叠“安子”他妈。姐姐知道了,很生气,我赌气说出来,她就开始让我叠她了。她的奶头最好了,我喜欢叠的很。   树叶落尽的时候,姐姐肚子大起来,奶奶气的找来“根子”给她看,“根子”   连续看了好几次,都是先叠她,然后给她吃药。到下雪的那天,姐姐养了个死娃娃。是里庄二嫂子出来帮忙养的,她是接生婆,听说从姐姐的痞(音,女性生殖器土音,念PI)里伸手硬拉了出来。死娃娃扔在尿盆里,我端下沟里埋,看那死娃娃不像个人,就是一大块肉。   姐姐休息了几天,像没事一样,继续和碎哥偷偷叠活。她已经成了整个村里的有名婊子,人人都知道,就连阳面凹的杂姓人家都找着叠她。她是只要有好处,给点布,钱,或者新东西,就让人家弄。奶奶也没办法,但她管不了别人却能管住我,看到我叠姐姐就打我。我已经很高大了,但还是害怕她,主要是她下手很毒,追不上我的时候,手里有什么就扔什么,有次把菜刀扔过来,差点砍上我脚根。   过年继父回来,奶奶没敢说姐姐的事情,只说要给她说媒,老早嫁出去。继父说先不急,等天热了再说。   天还没热起来,继父就出事了。听说他坐车,翻到沟里把腰砸断了,只能躺着等人侍侯。姐姐去了城市,听说是很远的一个乡镇,继父是那里商店的公家人。   她走了再没回来过,后来奶奶说她也成公家人了,顶替我继父有了工作,边工作边侍侯继父。   奶奶让我搬到屋里和她睡。炕是热的,我睡不习惯,整夜光着。奶奶就要看我牛牛,用手摸,摸的硬硬的,然后让我叠她。她太老,痞里还干的很,叠不进去。她就吐吐沫,连痰都吐出来抹上,才叠了进去。叠了几下,她说不美,没意思,不让叠了。于是躺下给我讲她年轻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她给人家做过事的席(过喜事丧事的酒席),有手艺,就能认识男人,老让男人叠,美的很。   她对我越来越好,吃的饱,穿的也好起来,可是当年腊月就死了。病了一个多月,死活不愿意上原去找大夫,就相信“根子”,让他活活给看死。   姐姐没回来,里庄的人帮我埋了奶奶。然后我赶着年前把猪杀了,大部分肉都卖了,安顿好家里,托五爷过来帮我照看,就背上一条猪腿和几个馍馍去找姐姐。   大清早上了原头,冷风吹的脸和手生疼。但我心里热呼呼地。我要去城里,那是个远地方,好地方,想着就不觉冷,脚步轻盈。   顺着石头公路,问好方向就开始走去。走了很远,从平原的另一头下了沟,然后就在无穷无尽地山岭间盘旋,偶尔有汽车过来,扬一脸的尘土。   中午吃了馒头,找到有人家的地方要水喝了,继续走。天黑了,我找人家打听,知道不远了,就抓紧走。腿酸的厉害,但怕天黑没处去。冬天的黑夜来的很快,但路面泛白光,能看清楚。坚持了大概两三个时辰,到了一个地方。有很多房子,电灯亮着,很气派。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我又累又困,找了个背风的门口就靠着睡觉了。   第二天,人家打扫门口把我赶起来。我给他说我姐姐的名字,说我继父的名字,他吃惊的看我,问我从那里来。我说了,他不相信,又问我有钱没有,我说有,掏出来给他看。他就骂我是傻子,不会住店吗,像个叫花子。我说农村人,不懂,不知道,给他道歉,想离开。但他扔了扫帚要拉我去找姐姐。   姐姐住在公家商店院子里,那里面很大,房子也高,一排排地连在一起。很多人出来看,领我的人给他们说我,说我继父的名字,我姐姐的名字。   姐姐从一个房子里出来,洋气的没法形容。当她弄明白是我后,就不客气地一把拉我进去,然后很大声地把门关上。房子里高级的很,都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我放下猪腿,冲她笑,看她那么生气,赶紧又把钱拿出来给她看,然后放在桌子上。   她终于不生气了,给我个小马扎坐在炉子前烤火。实际上房子里太热了,不需要烤。我说了家里的情况,她说已经听说了,很忙没回去。我问父亲呢?她说在那头的房间,一会过去看他。   我很急,就要去,于是她带我过去。房子里也有炉子,但不太热,也没姐姐房子高级。继父躺在床上,胡子拉茬,瘦的已经不像他了。我走到跟前,他爬起一点来认了半天,突然拉住我手开始哭,哭得发抖。姐姐不耐烦,让他悄声,他便停下来,问我家里情况,我说奶奶死了,我和里庄大爸家人一起埋了,他又哭。   姐姐实在不耐烦,出去走了。   姐姐一走,继父又开始哭,拉着我手不放,让我接他回家。一直哭一直要求回家,语无伦次,最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说出一个地名,让我去找后母,一定要去找。   姐姐进来了,带我出去。回到她的房子,桌子上放着饭,她说从食堂打的。   饭很好吃,我几口吃了,没饱但没好意思说。   吃完饭,姐姐就让我回去,我说父亲想回去老家。她说别听他胡说,在这里看病报销,回去怎么办?让我放心只管回去种地,别的都不用担心,也别再来这里了。   临走姐姐给我四块钱,让我座班车。便摧着我急急忙忙去街道等班车,说过了点就得等明天。   上了班车,我问卖票的继父所说地点。他没好气地说到了会喊我,谁知到了没喊,过了很远才想起来,把我赶下去,指了指回头路就扬长而去。   我走了很久,碰见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他说我又走过头了,再回去,并详细地给我指了远处的路口。进路口又走小路,看到庄户下去找人问,这下对了,正合适。   原来任家也很穷,窑洞还不如我家。后母穿的不如以前了,但还是洋气着,看见我来了,很高兴,让到窑里上炕坐下(这里的让客习惯,来人先让到炕上,是最好的招呼,可别误解)。炕上还有个老头,后母说是她父亲,说完就去做饭。   她一走,老头就开是唠叨着骂:“都不是东西,都不是东西,不听话,要跟人(嫁人),跟了个爹啊,她爹瘫了,再跟,我让她再跟。”随便吃了点,我就想走,出来告诉她继父让我来看她,问她怎么过。她哭了,说她父亲哥哥当年不让她跟我继父,都断了关系,现在回来低头过活,没人管。我结巴着说她是我后母,算我们家人,要不回去我家,还有奶奶的地呢。她没吭声,却说起我来,说我从小就是公家人,户口在我姐姐手里,现在每月有27斤粮呢,为什么不去找单位要。我从没听说过,也不懂,就吱唔着告别离开。   再没班车了,我只好走着回去。好在过了一半路了,不算远,我能走来就不怕走回去。   一个人的院落格外寂寞。年后,“安子”没再去上学,留在家里务农。自从姐姐走后,他就和我和解了,到现在关系还好的很。我就站院子里喊他,一会他就出现在他家院子口,偏着头斜着眼瞅我。我招招手,他就提着象棋下来。   这天我在墙角和“安子”下棋晒太阳。突然狗叫起来,出去顺声看,发现后母提着个箱子艰难地往下走。我赶紧招呼“安子”迎了上去,抬着箱子领她回来。   她说她要住在这里,给我当母亲,我说好,就把小窑洞收拾好让她住下。   当天气稍微暖和的时候,后母已经很熟悉活计。她喂猪,给牲口添草,还给我缝衣服,把奶奶箱子里的衣服取出来拆了给我缝,缝好穿上像新的一样。我觉得很幸福,农活还没开始忙,整天悠闲地像个掌柜(家里的主人)。   这时候姐姐回来了,一个大卡车停在原头上。继父死了,尸体就停在车上,我叫上里庄的人上去抬下山来,埋在对面的自家地里,请“根子”来办了丧事。   办完丧事姐姐就和后母吵了一架,后母说要不是她赶走她,她也不会让继父这么早死。姐姐说都是后母把继父害死了,是个狐狸精,还警告说别把我也掏空弄死。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什么都懂,知道她指什么,但我不相信后母能弄死人,再说了继父是死在她手里又不是死在后母手里。   姐姐要我赶走后母,我不赶,她说这个家是她的,我都是外人,骂我和后母都不是好东西。后母说:“你有本事就留下来,留下她就走。”最终姐姐没留下,后母留下了。   人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自从后母来继父又死后,人们就风言风雨,说我和后母睡觉,乱了天伦。这是“安子”给我讲的,我很生气,“安子”倒神秘地问我到底有没有,我狠狠踢了他一脚。   半夜里,有人敲后母的窑门,我起来弄出声音,那人就跑了。后母害怕,要和我睡,我说不行,别人已经有闲话了,再不能让人家证实了去,但她半夜里还是过来了。   后母比“安子”他妈年轻的多,也漂亮的多,乳房比姐姐的还大还美。由于感觉她很高傲,像城市人,所以我迟迟不敢爬上去,最后她倒骑到我身上。这姿势太美了,叠的我冒了好多,全在里面。我担心她会养孩子,她说不会,她就不会生孩子,要不怎么三十了才嫁给我继父。   “安子”初中毕业,有学问,但他眼睛斜着,没有说上媳妇,也没女人缘。   和我聊天说起女人,就自叹。有一天早上他起的早,看见后母从我的窑里端尿盆出来。便知道我和后母睡觉,就天天问,羡慕的不行,非要叠一次。一直纠缠到摘黄花菜,我才给后母说了。她也同情,知道他是初中生,答应让他睡一下。   晚上我叫来“安子”,等到半夜让他过去小窑洞,他却没有胆子过去。怎么推都不去,我说那就算了,但他不甘心,要让我也过去。我去给后母说了,她跟我过来,上炕脱光睡下等着。   “安子”还是紧张,不肯爬进去。后母让我钻进她被窝里弄,“安子”摸黑看不着,我让他把煤油灯点亮,后母也把被子掀开。只见他脸红的像猪肝,在灯光下还用斜着的眼睛看,很吓人。我弄了一阵,后母很兴奋,拉“安子”过来摸他牛牛,摸了几下就冒了。   “安子”再次硬起来就胆子大了,爬上去弄,还是没几下就冒了。就这样后母让他弄了好几次,然后又让我弄了两次,舒服的像夜虎叫唤。   我家麦子地多数在阴面,比别人家黄的迟。“安子”家收完都拉到场里,我家才开始收。他就过来帮我,于是后母不用去割麦子,只在家做饭送饭。当然,晚上得让“安子”弄一阵,她无所谓,也美着。   粮食打下来,装了四麻袋,我想我和后母能吃一年。她也高兴,用腊肉给我做臊子面,天天臊子面。   种上秋后,后母说要陪我去找外公,只有他们家知道我的户口,弄不好能安排工作呢。于是,我卖了晒好的黄花菜和杏干,穿上她给我缝的新衣服,和她一起上路了。   我不知道外公家在哪儿,都没印象了。她说她听我继父说过,在前原,那里生活条件比后山好的多。我说可能是,因为小时侯老吃白面馍馍。   我“姨姨”的名字我知道,一直记着。倒了两次车,经过县城还下去逛了逛,繁华的很。到前原一问,外公家是大户,集中居住。找到乡镇,小时侯的一切都记了起来,那路,街道,村庄,都很熟悉。外公是公私合营后当了公家人的,街道上人都认识。   舅舅老了,但样子没变。他看见我,就流泪,说外公去找过我,找到我继父,但继父躲着不见,回来后就生病去世了。去年“姨姨”也去找过,没找到。我问“姨姨”呢?他说在县城工作。   后母说起我的户口,舅舅说他是农村人,不太懂,让我们去县城找“姨姨” ,她有办法。   住了一天,我们要走,舅舅硬给我十块钱,送我们上车。到了县城,很快按舅舅说的地方找到“姨姨”.她已经不像了,既漂亮又洋气,像天仙一样,根本认不出来。她也认不出我,左看右瞧,最后抱住我就哭。我也伤心,但没有眼泪,而且觉得生,别扭的站着。   她的地方小,后母想回去,我也想回去,但“姨姨”不让我走,于是后母一个人走了。   “姨姨”让我睡她的床,自己找别的女人挤去了。她的床很新,很干净,还有香味。我怕自己脏,弄脏她床,就在椅子上靠了一夜。早上她知道后生气地骂我,领我去洗澡。第一次见澡堂子,第一次在热水里泡,舒服的比叠活还美。   她到处跑,有时候还领着我去给领导看。后来说要去找我姐姐要户口,我说我去,她说我肯定要不来,她得去。   她有个男朋友,是税务局的,戴着警察一样的帽子,很威风,她带上他去找姐姐了。我一个人住在县城,整天闲逛,逛够就回来用她给我留的饭票去食堂打饭,饭很高级,味道很好。   第二天“姨姨”回来了。姐姐也跟着来,她像变了一个人,亲昵地拉着我手问长问短。   我们三人去了一个地方,回来我的户口就成一个单独的本子。然后姐姐就走了,让我记得去找她,我说我会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姨姨”又去了好几个地方,见了好几个领导,工作还是没有安排。“姨姨”直叹气,我说没关系,我又没上过初中,不会干什么,还是种地好。“姨姨”就用脏话叫着我继父的名字骂,我看她很气恼,觉得搅闹她这么多天,就提出回去,家里还有很多活。她说也行,工作肯定能安排,让我回去等消息。临走给我装了好多书,都是她学习完没扔掉的,让我回去看,叮嘱我一定要有信心出去工作。   还是家里好,首先舒坦自在,还可以叠后母,后母的痞日起来怎么就那么美。   秋收后基本没什么活了,我和“安子”俩忙了十天,用土痞子打起一个院墙来,又请五爷帮忙修了个大门。就关上门整天看书,然后叠后母。“安子”是我老师,给我讲课,也叠后母。后母会叠活的很,跪在炕上,让我和“安子”轮流日,日得痞里往外直流水水,和着我们的怂(音,精子的意思)糊得到处都是,刺激的了不得。   年前,我去了趟县城,给“姨姨”背了两个猪腿。回来后还想给姐姐也背去一个,但后母死活不让,没去成。   过完年不久,“姨姨”就找来了,说我的工作安排了,但去不了县城,只能在后山挑地方,我不知道去那里,也不太想去工作。后母看着我,说就到我们这个乡上工作,离家近,不顺心回来方便。   晚上,后母让“姨姨”睡她的干净小窑。“姨姨”说想和我们说话,便都睡在灶方窑的炕上。睡下后,我没有话说,嘴笨的很,就听她们两说。唠唠叨叨的声音像蚊子叫,一会就摧着我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过来抱我,醒来看到“姨姨”贴着我,哭得身子颤动。后母也哭,还继续说话,说我被继父踏到缸缝里的事情。   “姨姨”带着我去报到,在我们乡的国营商店里工作。商店主任怕我不会卖货,就安排我管仓库。   老保管员四十多岁,对我非常好,手把手地教我,很快让我掌握了要领,他还不闲着,又教我算帐。   第一个月工资一发我就回了趟家,放下一半钱把后母叠够回来继续工作。   老保管单身过,有个儿子跟着他在这里上学。单位好几个人都给他说媒找老伴,我也跟着瞎起哄。后母赶集来看我,他过来跟后母聊,一聊一个下午。   我看出来他喜欢后母,回家就问后母。她说喜欢我,我说我总不能娶了我妈啊,她就笑,说看着再说。话是这么说,但她赶集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一天,她告诉我在老保管的房子里叠活了。我说美不美,她很害羞,说小孩子知道什么。我觉得这事情能成,只是有些舍不得。   半年后“姨姨”结婚,我去祝贺。“姨夫”说我已经不像农村人,“姨姨”   说我们两出生就都是城镇户口,胎子里带着气质,我听得很自豪,高兴地住了两天。   回来后老保管过来我房子里,坐了很久才说起我后母,只是比划着他和后母,说不出来。我知道我是小辈,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就直接说好,好的很,我很开心。   供销社主任愿意当媒人,领着我回家提亲,后母推搡了一阵答应了。于是商店用客货车把后母接走,在乡上办了喜事,又送了回来。我想叫老保管“爹”,口生叫不出,就说:“这家是你的了。”他和后母说:“也是你的”.县供销联社要选送几个人去省城深造,姐姐也想去,让我去县城找“姨姨”给她弄关系。   我去找“姨姨”,“姨姨”说:“你还不知道,她的名声都臭到县城了,谁不知道她见男人就睡,你还帮她,就是找到领导那里,人家都给你骂回来。”我去看姐姐,真的如“姨姨”所说,很多人远远地看见我们就往地上吐吐沫。姐姐说她干不下去了,怎么办?我劝她以后不要随便和人睡,她说不是这个原因,是那些男人太坏了,光知道利用她,利用完就蹬开。实际上她还是“骚”的很,我要回,她不让,非留我住一晚,结果硬拉着我叠她,叠了半夜。   回来后,我觉得姐姐可怜,就摇电话(那时候的电话是手摇的)给“姨姨” ,央求她找人给姐姐帮忙,“姨姨”心软,还骂我心软,就答应了。   不要一个月,姐姐高兴地打来电话,说她调到最后山的一个乡上去了,那里没几个人知道她的事。我站在供销社会议室外的窗台上,捂着话筒小声叮咛她,不要再找人乱叠活,要不又弄臭了。她嫌我在电话里说了,骂我,但还是答应了。   没想到姐姐没去成,我却幸运地被选中,领导要让我去学习深造。那是个遥远的地方,要学习两年,我舍不得“姨姨”,舍不得后母,也舍不得姐姐。但她们谁都不留我,逼着我上了长途汽车。   汽车驶向未来,她们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连城市建筑物都变成一撮灰点。   那里有我的亲人,以及曾经飘零的童年,就这样被遗失在视线中。   第六章 欲海危舟   1992年,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一个国营大型轻纺企业做工人。这个企业地处城市边缘,在郊区的一个环山位置建厂,并以厂为中心独立成国,基本所有需要之公共设施,如学校、医院、幼儿园、娱乐中心、食堂、家属区、青工楼等等一概具全。   那时候的企业还实行老制度,不管你有多大学问,进厂先从最基层干起,于是我被分到一个生产化纤丝的车间当操作工。车间很大,一排排进口的纺织机器很气派,工人师傅们进入场地,开始接上一班的工作,把前道工序传动过来的丝绕在丝卷上,两三个小时以后,丝卷就像成熟了的庄稼,变成一个个壮实的大轱辘,师傅们开始忙起来,收割着,欢笑着。这是个感染的环境,我虽然不会干,但热情开始出现,跟在师傅后面,看她的动作,听她讲解要领。   我师傅叫王小云,30岁,当时工段长带我参观机器,就问谁愿意带我这个年轻人,为数不多的男工都走开了,对我没兴趣,女工里我偷眼瞧着,看见有两个稍微比我大些的女的,一个长相很好看,我就在心里期盼,希望她会要我,可我偷看她,她却躲开我眼神,正在这时候,一个女的走过来,开玩笑地说:“ 看来没人要啊,我带算了,帅小伙一个,我老婆娘怕什么。” 顿时气氛活跃了,有人说:“ 你老呀,我们还不得死了,好借口啊。” 还有人喊:“ 小心呀,你师傅吃人呢。” 笑声中大家散开,分流到各自的机器前去了,我跟着王小云,拘束地坐到属于她的地盘桌椅前,开始熟悉新的生活。   王师傅对我很好,人也漂亮,成熟有魅力,我很高兴能当她的徒弟,在越来越熟悉的环境中,我知道哪个我最先想让她带的女的叫刘晓艳,她表面清纯漂亮,可骨子里很骚,不但和段长有关系,还和车间一个副主任勾勾搭搭。不像我师傅,在这里声誉很好,大家也都喜欢她,想来,确实是幸运的事情啊。   我们是四班倒的时间制度,需要上两个白班,每天早8点到下午4点,接着上两个小夜班,从下午4点到晚上12点,然后还要上两个大夜班,从12点到第二天的早上8点,最后休息两天,继续周转。   白班和小夜班都好熬,就是大夜班难些,半夜里就瞌睡,我师傅心疼我,让我找地方睡一会,可车间里男女关系很乱,总能看到有白白的屁股压着某个人窝在废丝堆里,这是离机器远点比较隐秘的地方,再就只能睡在机器前,“ 轰隆隆” 的声音让人想睡着很难。   师傅们在一起,说话非常粗,男女一起讨论做爱,女的互相传着某人淫乱的故事,我听的耳朵发烧,有时候,我师傅就警告了:“ 你们差不多些,我徒弟还没经过呢。” 大家看我老实腼腆,不但不收敛,反而用我开心,问有人“ 欺负”过我没有,问我师傅“ 吃” 过我没有。我师傅当然不会了,但有人欺负我,我不说。   那人就是刘晓艳,因为和她岁数比较接近,所以是我唯一喊“ 姐” 的人,叫她:晓艳姐。也正因为年龄关系,和她以及另一个女的一起,无聊了就在机器间追逐一阵,也能消磨时间。随着时间移动,我们更加熟悉,她也喜欢找我玩,我不在工段,她就到处找,有好奇的事情也拉我去看。   一个大夜班,师傅们大多去睡觉,让我盯着机器,于是我在机器前坐着打盹,她跑来喊我,然后拉着我出了工段往后面成品库那里过去,在一个敞开的小黑房子门口,她蹑手蹑脚地溜着让我过去看,到门口往里瞧,黑暗中有人在做爱,远处机器声音还是很大,但能听到“ 啪—— 啪——”地肉体碰撞声。本来没什么,但晓艳姐紧贴着我,呼吸都能吹到我脸上,就感觉冲动,她看我脸,我羞的赶紧溜着跑回去。   到丝卷成熟了,我喊起师傅们作业,我也想帮忙,可我师傅让我睡觉去,说她在废机器那里弄了个废丝堆,睡着舒服。我的耳朵已经开始接受机器的“ 轰隆” 声了,躺到丝堆里就开始迷糊,正睡着,感觉有人来,是刘晓艳。她捣醒我,让我去干活,她要睡这里,我说我师傅叫我睡的,她不干,就挤着我躺下,我怕人过来看见,想起来,她还不许,用废丝把我两包起来。我也开始兴奋,抱着她亲她的嘴,摸她工作服外面的胸,而她就直接的厉害,把手伸进了我的工作裤,然后就听:“ 这么大呀!” ,接着“ 哧哧” 地偷笑,让我感觉她是在嘲笑,后悔自己怎么会长这么个东西。   我还没碰过女人,激动的没有办法,想摸她下面,手抖的伸不进她裤子,她就把裤子褪下一截让我摸,那里有毛,有软的组织,到底什么样,在哪个没有录象没有影谍没有互连网的时代,我根本想象不出女人阴部的样子。摸到了一把水,心里恶心,以为是尿,可就在这工夫,我忍不住射了,射在自己裤子里。   第一次的感觉,射精后怎么那么惶恐不安,后悔,失落,没有意义等等思绪都泛上脑袋,我爬起来就跑开了。   刘晓艳想和我谈对象,说真的,我也喜欢她,虽然听师傅们老私下谈论她和某某,但我没看见过,再说她的嘴里味道很好闻,手还绵的很,摸我鸡吧比我自己手淫强百倍,还有她的裆部,我也没弄明白呢。于是我和她好起来,下班后去她宿舍玩,她也经常来我宿舍,这就给我们机会了。一个休息日,她来找我,其他人有上班的有去市里的,就我一个人睡觉呢,还没起床。开门看见她,我想压住回去穿衣服,可她硬挤进来,于是我们滚到床上,开始亲吻抚摩。我怕有人回来,只让她脱了裤子,就急着爬上去想往里插,可是我是骑着她的,她并拢的腿只有缝隙,插不进阴道,她也着急,想把脚前的裤子彻底蹬掉,也许还想分开腿让我爬进去,但我不得要领,只冲动地在那缝隙里出进,当她终于蹬掉裤子,挣扎着分开腿,我却射了。   她很生气,骂我不中用,我也觉得丢人,想给她擦掉射在那里的精液,讨好她,但那里浪迹一片,很丑陋,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后悔和不安以及没意思再次出现在脑子里,她还唠叨着骂我,简直就索然无味。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好着,在上班的时候亲昵表现也逐渐展露出来。这时候,我师傅警告我了:“ 林三,你真的喜欢晓艳吗,她有那么好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脸红着,她接着说:“ 好姑娘多的是,我劝你不要和她好。” 我当然听不进去,还觉得她在侮辱晓艳,但我不能给她脸色,她是我师傅,亲的就像大姐姐。   从我当了她徒弟,她给我带好吃好喝,还经常叫我去她家里吃饭看电视。她的老公叫张强,我叫张师傅,也把我当弟弟一样看待。就凭这些,我就是再对师傅有意见,也不能说,还得装着听懂教诲的样子。   我在工段收敛了些,但晓艳更加疯狂,跑来我的工作台前,坐着还要靠我,我师傅,还有另一个本台的女的,都很厌烦她。她一走,哪个女的不客气的用脏话骂晓艳,我就生气,这些我师傅都看在眼里。当那个女的去作业,她就问我了:“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以为我不懂,就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说:“ 就哪个,哪个事情,有没有?” ,我一下明白了,脸就红到脖子上,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同样泛红,可只是轻微的。我啃叽着无法表达,她就安慰我:“ 没事的,都多大人了,老实疙瘩,我怕你睡了人家,让人家赖上。” 于是我低着头说:“ 我有做过,好象没进去里面,” 然后我接着补充“ 她好着呢,我不行。” 我想说我不会,但不知道怎么表达,紧张的说了“ 不行”.师傅本来听了前面半句,想笑,但听到后面,就收住笑容,然后半天才说:“ 没事吧,太紧张了吧,那烂丫头吓的吧?” 我更加别扭,刚好丝卷成熟了,我赶紧跑去作业。   我师傅家有个21寸的彩电,还拼命攒钱买了台录象机,那可是非常贵重的家庭电器了,于是我经常去她家看录象,休息了跑到市里找租带子的抱一堆回来,看完就让跑通勤的帮着还回去。   张师傅是个维修工,天天上正常班,孩子已经5岁了,送去幼儿园,所以多数时间家里就只有我和王师傅在,她收拾房子,洗衣服,然后织毛衣,有时候也和我一起看录象。我弄了个香港的三级片,现在看来连三级都算不上,可好奇的厉害,没敢放她家,揣在怀里找机会准备看,一次下大夜班,我跟师傅去了,她知道我想看录象,就自己睡觉,让我看。   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单位分的,结构简单而且窄小,我师傅家也一样,只有两个小房间,一个当客厅,一个当卧室。她就在卧室里睡觉,我在客厅看录象,开始放了个片子看,感觉师傅睡着了,就把怀里的带子放了,怕有声音,干脆关了音量。带子上有做爱的镜头,只能看到男的爬在女的身体上起伏,别的都看不见,就这样都让我兴奋的手心在出汗。   正在我专注神情地刺激着,师傅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紧张又害羞,来不及关掉,她却笑道:“ 半天没声音,我就知道你搞鬼,弄这玩意看呀,羞不羞。” 慌乱中我找到开关,画面终于在尴尬中消失了,可我师傅也好奇,要拿遥控器,我嫌尴尬,不给她。拉扯了一阵,她也没办法,由我放了别的带子,当我放好带子过来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 你刚才看着有感觉吗?”.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用手指我裤裆,我以为有东西或者大门没关,看着没什么问题,又看她,她就急了,说:“ 我问你刚才看哪个带子,牛牛能不能硬起来。” 这个羞呀,什么话呢,不硬我还是男人吗,问的可笑,让人别扭,我感觉自己像个大姑娘。   我没法回答,她也没法明白,尴尬了一阵,她又开口了:“ 你羞啥呀,就当我是你姐姐不就完了,” 然后接口:“ 要不让我看看,弄不好还是病。” 这更让我糊涂,我早把哪天说“ 不行” 的话给忘记了,现在听着怎么觉得硬了还是病?   也紧张起来。我一腼腆,一紧张,女的好象都会产生欺负我的念头,我师傅看我的样子,就挨着坐过来,拉着我挡的手臂非要看看,最后我只好让她看。她看到的是软了的,我尊重她,从没幻想过侮辱她,怎么可能硬呢。她也说很大,就用手摸,套弄两下,马上硬起来,我羞的想往回收,可她握着,啧啧地说:“可真大,好好的啊。” 本来就好好的,谁说有问题了,我收拾起来装进裤子后,才从她的笑声里弄明白哪天的误会。   她又要去睡觉,让我想看就自己看哪个带子,关了声音倒安静的奇怪。于是,等她进去后,我又开始放那三级片,同时开了声音,那声音怎么回事,女的叫的厉害,我放到最小声音。   实际上前面看了些,剩下不多,看完也觉得没意思,准备收拾了回宿舍睡觉,就听师傅在叫我,我答应着进去,她脸红润的厉害,一下揭开被子,能隐约看到里面白白的尽是肉肉,就听低低的声音出来:“ 你上来和我睡一会!” ,口气到底是命令还是请求,很难懂。我害羞而且为难,就被她伸过来的手拉了一把,顺着躺了上去。   师傅什么都没穿,和我一亲上嘴,我就能摸到她的乳房,饱满柔软,就感觉抱着一个胖婴儿,摸着那肉呼呼地屁股。我想吃那乳房上的小蛋蛋,掀着被子看,她已经明白,朝上移动身体,把乳房挺过来,我附下头一口叼住,边吸吃边抚摩。   师傅并没闲着,小心地穿过我的手臂在给我解衣服扣子。   我起来脱衣服,她又温柔地开始解我皮带,然后拉着我脱下裤子。再次钻进被窝,我就已经能用自己的肉体去感觉她的肉体了,下身涨的快要爆炸。   年轻人就是莽撞,我又像和晓艳做的时候那样,翻身骑了上去,想尽快找到地方把那肿胀的混帐东西解决掉。好在师傅就是师傅,不但工作经验丰富,而且床上知识也多,同时又有教授这些知识的能力,当我骑上去后,也不知道她怎么动作几下就把我卡在她两腿中间,并且有个手从下面过来抓着我东西,当我焦急地用力后,就感觉鸡吧已经慢慢陷入一个热热地紧紧的肉囊之中。   我就靠着身体的重量把鸡吧完全压进里面,直到外面有了支撑,平常晚上睡觉前,会胡思乱想地手淫,爬着时候不是朝前就是朝后地压在床上,来回移动,在享受的同时已经习惯多出的这一块,但这个时候,似乎这个东西不存在了,完全地爬展着,也没有哪个习惯性概念在脑子。   师傅在我进的时候,就连连轻呼,让我慢点慢点,所以进去后我就爬着看她,好象在等待她发命令。突然她笑起来,笑的脸更红,身体在抖动,这抖动带动下体包裹着我鸡吧的肉在一松一紧,简直爽透了。我不由自主地往外抽,还没完全出来,就开始再次插进。师傅也不笑了,变换着好象很痛苦的表情接受我的抽插,这表情好象是一种鼓励,我欢了起来,下体好象也滑起来,没那么紧了。   可我总是那么不争气,在关键时候,就知道射,射的我想叫,从屁股后传来的收缩一直持续,持续到师傅也高潮了,她可是真的叫,只是压抑着发出声音。   我屁股沟里被射精的收缩抽的发困,软着爬在海绵一样的身体上,不愿意再动。   我想下去,怕压着师傅,她不愿意,还用腿搂着我腰,结果一会我就感觉下体又开始在里面膨胀。师傅摸着我脸,笑笑地说:“ 你真行。” 这话怎么那么受用,我感激地看她,想亲她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抬头亲住我,总是这样,师傅有师傅的威严,不容侵犯。   这次,下面有滑有湿,抽动的声音很大,“ 扑哧扑哧” 地,非常刺激。我的时间好象也长了,当师傅表现出难受的样子,一会夹腿一会扭腰,还使劲搂着我的腰不放松,我知道我把成绩干出来了。她高潮地把声音憋成怪叫放出来,我还是不愿意停止,努力并拼命地往里钻,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师傅再次发出怪叫。   你可别说,这女人的叫床,无论多难听,但当时听着都是无比美妙,听觉刺激有时候比肉体冲击还要命,我又射了。   做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再没有产生和晓艳事后那种复杂的后悔情绪,而当我要求看师傅的阴部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那里擦的干干净净。她大方地叉开双腿,我爬在中间,用手掰着每一个褶皱,自己研究,发现这个被俗语称为“ 逼” 的东西很有意思,阴唇下有红色肉体,下面的开口还半张着,分开,我的东西就流出来一些,用手涂抹,抹到周围,才发现洞口周围很红,估计刚才我用力太猛,按一下,问师傅疼不,她摇摇头,光笑,我知道她笑我没见过世面。   我听了师傅的话,不和晓艳黏糊了,晓艳很生气,总用白眼翻我师傅,但我不想闹的僵,毕竟在一起上班,就找她谈,她说肯定是我师傅在戳弄是非,还骂我占了她便宜,不是个东西。骂归骂,她又没几个朋友,有我和她说话还要怎么的,所以没几天,我们又好了,只是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逃跑路线。   半年后,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操作要领,不但可以单独作业,而且把几乎整个车间的操作流程都熟悉了,特别是我们的纺织假捻机,我比维修工都了解,实际上这个东西,一旦明白原理,其他就简单的多了。工段长很佩服我,给主任推荐我当技术员,因为原来的技术员调到工厂办公楼去了,可车间主任没表态,段长是个粗人,就骂开了:“ 不就想提哪个烂货吗,谁没搞过啊,还当真了,那也得有哪个水平啊。” 他这样说,我就相信晓艳真的烂。   我师傅家我不是去的很勤了,开始是看见张师傅总像做贼一样心虚,后来不去不去也就习惯了。师傅虽然和我有关系,但她的威严还在,我就是再想,也不敢给她说,只有她想了叫我,我才去做一次。她也非常注意,当张师傅不在,孩子不在,才张口说:“ 三儿,把你脏衣服拿来,我洗衣服一起洗了。” 或者说:“ 三儿,我做了一饭盒咸菜,你过来拿回去吃,放着也不坏。” 有时候借口更可笑,什么厕所堵了,电视换不了台,冬天家里暖气还老漏水。这些话是当大家的面说的,当然也使她不难看,我不尴尬,因为她还得当我师傅。   一个年头以后,我就厌烦了这个工作,因为技术员终于让刘晓艳当上了,我觉得窝囊,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并不恨刘晓艳,因为她亲口告诉我她和现在已经升为车间一把手的副主任有一腿,还劝我也找后台往前混,这让我对现实产生不满,不满情绪只能增加到那些当官的身上,我不能给刘晓艳宣泄,她把我当成唯一的知心,而当这个知己的好处是:可以使她不再找机会摸我牛牛。   过年的时候,我师傅让我给车间主任拜个年,我不去,说要是老主任,我还可能去,这个垃圾我不去。正月里段长硬拉着我去了,还让我给他熟悉的一个办公楼科长拜年,提着东西,被他领着,不熟悉,不知道说什么,觉得自己龌龊的不像个男人。可别说,这还真管用,第二年的4月份,我就被调到另一个工段当技术员了,虽然老段长不愿意我走,但他高兴,我感激地请他吃饭,还叫了我师傅两口子,可我师傅和段长都建议我要请主任,当然,他们有他们的道理。   当了工段技术员,就和车间联系多起来,再说经过两次接触,我和主任也熟悉了,交往中发现主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只是好色一些,工作上还是很有一套办法。   夏天的时候,我在师傅家,见到了她的妹妹王小玲,人长的可真漂亮,不知道我太熟悉师傅还是怎么的,对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可她对我冷淡的很。她大学毕业了,师傅的父亲想办法走了关系,工作分配到市区一所学校当老师,因为还在假期,所以没报到,到处放松呢。   小玲走了后,师傅问我喜欢小玲吗,我说长那么好看,谁不喜欢,她就有心给我介绍,还开玩笑说就冲我那厉害,都不能便宜了外人。   师傅真的给小玲说了,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只是在外地,家里正想办法往省城安排呢。师傅给我说:“ 有男朋友怎么了,你就插一杠子,再说省城就那么好安排工作啊,我看迟早得黄。” 我师傅娘家在省城周边的县城,距离比较远,所以小玲没报到前在市里没地方,只能在同学家打游击,过两天就又回来她姐姐这里。每当这个时候,师傅就会叫我过去吃饭,然后给我们制造机会,如果这机会被小玲看出来,就骂她姐姐多事,看不出来,我们倒玩的可以,聊天,还跟着我去游戏机房瞎混,偶尔也到我宿舍打扑克。晚上,和室友们乱侃,一侃到小玲,都夸她漂亮,说我有艳福,木呆呆地还会捡朵花戴,我知道自己没有希望,可仍然陶醉在其中。   这年的8月份,我们厂开始改制,成立了集团公司,把下属的车间按产品分设为分厂,主任自然荣升为分厂厂长。厂长喜欢下象棋,满分厂都是下象棋的人。   中午闲了,大家就在分厂食堂吃饭,然后就去厂门口的值班室里下棋,我偶尔去看一下,厂长准在。看了几次,发现人群里不泛高手,怎么总是厂长在关键时候就赢了,于是忍不住提示,那人看我,圆不了场,把厂长下输,干笑着退场。   厂长到宿舍来找我下棋,这让我宿舍的朋友惊讶不已,虽然他们都不是我这个分厂的,但到底人家是厂长,又是端茶又是让烟。我和他下了一个下午,他赢的盘数比我多点,但有两盘我确实杀的过瘾。   宿舍的朋友说我下手狠了,厂长都有点急眼,别给得罪了,我说不就玩吗,为这个生气太小心眼。可没几天厂长又来找我,边下边说,他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是个臭棋娄子,到底和我下过瘾,输赢有苦乐,被人让着玩什么。   我就凭下棋不让厂长,结果被提拔了,原因是我那好心的老段长退休了,他推荐我,厂长也看重。   当官的感觉很过瘾啊,比和师傅做爱还过瘾,轻飘飘的,坐在诺大的办公室里不知道如何指挥。放心吧,这只是开始,我对这个工段很熟悉,又了解工艺技术,而且有回报厂长和老段长的决心,一个月就把产量增加上去了两个点。   9月份,小玲已经成了一名老师,教中学数学,而且学校也给她分了宿舍,那学校在市中心,她一出宿舍就可以到最繁华的地方,高兴的让她姐姐姐夫请客,我师傅就硬拉上我。吃完饭,他们夫妻就开溜了,我和小玲心里都明白,她就告诉我,她的男朋友没能安排到省城来,以后怎么办,说着就发愁。我安慰她,讲些笑话,作出怪像,惹她发笑,她问我为什么对她好,我不好意思说我喜欢她,就说我无聊。她说她刚上班,和同事生分,让我没事就过来找她,但条件是不许爱上她,因为她有老公。   我当段长了,天天上正常班,但是一有事情,我晚上也得进厂,周末有时候也不得消停,可我喜欢,特别是在我师傅的班上,我可以听她给我教导追她妹妹的方法技术,了解她妹妹的习惯爱好,有时候还可以在办公室里偷偷做会爱。   周末,没什么事情,我就去市区找小玲,小玲跟我无话不说,说她学校有人追她,说坐公共车有人占她便宜,说有小流氓骚扰她,还说和她男朋友做爱的事情,听得我一会儿怒发冲冠,情绪高涨,一会意志消沉,惆怅不已。她的男朋友来看她,想做爱,没地方,就在晚上去河边的树林里,天气冷了,不方便,只能偷偷做几下。我问她宿舍呢,她说万一让人看到,丢人的很,我建议去她姐姐家,乘没人了做,或者到我宿舍里,我赶走我的舍友给她让地方,她就嘲笑我傻。   十一的时候,她去了男朋友那里,回来告诉我做的如何过瘾,还总是回忆起来,一遍一遍,听的我醋的难受,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不去找她我真的很无聊。   回来我把这个告诉了我师傅,她骂的我发抖,说我是蠢货,居然给人家找地方,没见过我这样的,我委屈地想哭,想让她抱着我,可她正在严肃着,而且我也是一段之长,有失身份。   天气越来越冷,市区也没个暖和点的去处可以玩,小玲就在周末开始往她姐姐家跑。这下师傅给我下了死命令,叫我不把米饭做熟了就别见她。这如何是好,我总不能直接告诉她:“ 你把裤子脱了,我要上。” 再剩下就只强奸一条路了,愁的我每当和小玲在一起就想这个事情。   事情当然办不成,我不是哪块料,只能继续听小玲给我说她的事情。她最近给一个学生当家教,每周去她家两次,一次两小时,一个月能挣250元。后来说起那个学生的家长,是个当官的,家里老有人来送礼,她总是关上孩子房间的门以免让那家长难看。我就感叹社会已经变了,我得学会适应,光当段长也不是个事情。   又是一年终结了,我回家看望父母,一起过年,然后早早来给厂长和以前老段长介绍的哪个王科长拜年,王科长现在不叫科长了,改制后,成立了部门,他是一个部门的主管,叫王部长。当然我也忘不了老段长和我师傅,他们是好人,我是真心感谢他们。   拜年后,还在正月里,厂长就把我从段长的位置上扯了下来,让我到分厂办公室做材料员,这算什么,我有什么错,去跟厂长急眼,厂长把门关上,含蓄地说:“ 慢慢来,你干上就知道好不好了,听我的。” 刚接上还没两天,因为是正月,就有不认识的人找到我宿舍,是谁都还没明白,被窝里就有烟塞进去,没人打开一看,吓一跳,全是“ 红塔山”.这还不算,我能去总公司办公楼了,有时候还得天天跑,认识的都是领导,哈!我明白厂长的苦心了,赶紧把一半烟用化纤袋包着拿到厂长家去,厂长乐和地点着头:“ 恩,没看错啊,我就喜欢你这个憨劲。” 好烟不送出去,还真的自己抽啊,人家怎么说,宿舍里放那,于是我又给师傅家送了两条,给老段长家送两条,弄光为至。张师傅可爱吸好烟,高兴的散着和我分享。   好事情总是连在一起而来。当我才摸索着要熟悉新的工作的时候,小玲也把身体给了我。   事情是这样的,师傅两口子要回家过年,但张师傅在他分厂属于技术比较硬的维修工,领导怕他走了设备有问题解决不了,过年本身人手少,就许诺正月里给他一周休息时间,刚好我师傅有换休票,于是两人回家去了。他们走的时候,刚好小玲来了,师傅也是有意这样安排,自然,师傅的家就成了我们两的天地了。   小玲也无聊,跟着我去游戏房,都是男人,还开始流行麻将机游戏,烟抽的游戏房就像个赌场,我都反感。问我还有什么好玩的,我就找新开的录象出租店,租录象看,和老板熟,也能租上三级片,运气好还能弄到纯黄的。小玲那见过这个,看了三级的要看纯黄的“ 毛片” ,看着看着就受不了,脸膛发红发烧,慢慢靠到我怀里了。我虽然对付女人还比较手笨,但这个时候还是明白事理的,搂住她,找机会就吻住她的嘴。   她可真漂亮,我以前总是不敢看她脸,所以知道她长的好,可并不清楚到底好在那儿,这会儿,我正亲着她,再没这么清楚的了,泛红的脸蛋嫩嫩的,烧烧的,眼睛很大,眉毛翘翘,连鼻子都是那么秀气而小巧,这一切配合在这张瓜子一般脸的轮廓上,恰如其分。嘴巴里更不用说了,舌头小小甜甜,还凉凉的,和嘴唇的热形成反差,无比受用。   我正陶醉着,突然想起师傅的话:不把米饭煮熟别见她。就想着不能光亲嘴,手也应该干点什么,便朝她胸上摸去。衣服穿的厚,摸不到什么,想从毛衣下伸进去,发现线衣装在裤子里,这个着急呀,难道直接脱她裤子,太不好意思了吧。   小玲和她姐姐一样大方,到底是姐妹啊,她发现我的问题所在,就小声说:“ 我们进里面去吧!”.这下不就都解决了吗,说明她同意我脱她裤子了。于是我抱起她,那么轻,像棉花人一样,放到床上,她已经开始害羞的自己解扣子,我也着急,帮她脱裤子,她却嗔我道:“ 看你笨的,脱你自己的去。” 多好听啊,我抓紧脱我的衣服,毛衣毛裤,线衣线裤,脱光的时候她已经钻进了被窝,害羞地用被子捂着脸。我已经是有经验的人了,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和她姐姐做爱,我就是这个习惯了,要先解决一下,然后在第二次才慢慢玩弄我喜欢的身体部件。   可当我用手扶着往她口口处插的时候,紧的厉害,猛一使劲,进去了一半,她就叫开了,推着让我拔出来,我吓坏了,跪着看她,发现她正起身盯着我鸡吧呢。   我的确实大,这在洗澡的时候,工友们就赞扬过,和我师傅做,她很过瘾,也没这么紧,师傅说她生过孩子了,本身阴道就被撑开了。于是我想我太急,忘记她是个姑娘。   第二次,她有些紧张,我只插进个头,就爬着抱住她亲吻,抚摩她的乳房和身体。她比我师傅肉少,显的单薄,屁股也小,可是肉肉很紧,光滑圆润,只是不能像师傅那样可以捏着感受。   吻她,因为是发自内心的爱恋在动作,所以充满了激情,当然下面就不会停止,作为男人我想完全占有她,便感觉着随着上面的动作试探性的往进压,动作大了,她就搐着鼻子皱着眉,我赶紧收敛,等她好象忘记了的时候我会继续得寸进尺,一直到插进去,不能再进,才停止不动,继续我们的爱抚。插进去后我也可以到处乱摸了,前面因为就进个口,怕掉出来,不敢有大动作,这会儿,我才发现可以充分发挥我想发挥的爱情技术,又是摸屁股又是摸乳房,亲嘴吸舌头还不忘记满脸乱舔,连耳朵和脖子头发都亲了个遍。她被我弄的很舒服,我也能活动着开始抽插,但刺激一过头会猛烈起来,她就叫疼。   这样由慢变快到收敛,重复了两次她就高潮了。她一高潮,就不让我做了,推着我抽出去躺下聊天,聊什么呀,我还没射呢,每次刚有射意就被她叫停,兴奋正在头上。可有什么办法呢,人家不让我也不好意思再做,只好跟她搂着躺下聊天。她说我的太大,不正常,不好,太快摩得口口疼,太深捣的里面疼,反正不舒服,我就问她男朋友的,她圈起指头给我比划,比了硬的和软的,我觉得太小了些,告诉她我的是大些,但我在澡堂子里见过别人的,软着没这么小的,他的可能才不正常,她不许我说她男朋友,并且重申不许爱上她。我也生气,不让我爱她,这算什么?她说这是我欺负她,她不追究算我烧了高香,逼急了她要告我强奸。   师傅回来后,找机会就问我情况,我说了,她很高兴,说这就有门道,至少她已经开始喜欢你,只是有男朋友,还割舍不下,要我继续努力。我说到做爱不如和师傅那么舒服,她就骂妹妹也是傻子,以后就知道好不好,叫我不要管,并叮嘱我做的时候慢慢的,让她适应。   我已经可以摸索到材料员的工作窍门,为什么有人来送礼,无非是我有权利上报材料品种和数量,手下稍微松点,多报点数量,供材料的客户就可以多卖几套,那中间的利润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我明白后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干这个,总是考虑着压数量,压的时候就想人家送的香烟,犹豫不定,添几个,像做贼一样心虚几天。客户不知道,还以为我嫌少,把我堵到上班的路上,硬给我往兜里塞钱,吓的我跑回去赶紧给人家加数量,碰面了就赶快央求告饶,弄的客户莫名其妙,等明白过来,还都愿意和我来往。   小玲自从和我有关系后,越来越对我好,经常周末回来这里,她姐姐家没意思就跑到我宿舍来,有时候还躺我床上,我的舍友们把她当我女朋友,她也默认,但没人了就警告提醒,可这已经够我满足的了。没人的时候,她允许我亲她摸她,就是不让做爱。我用指头玩她小比比,一会就把她玩到高潮,然后就去外面转,她有外快,给我买了条围巾,我爱惜的舍不得戴。   天慢慢就热起来,她让我去市区找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哪个她做家教的家长喜欢她,已经和她发生关系了。我很吃惊,问为什么,她说想报复男朋友,谁让他不考虑他们的未来,这样到底怎么办。我想劝她分手,不好意思说出来,感觉那像是我要干什么一样。   关于哪个家长的事情,听小玲说,他姓宋,是轻纺厅的一个处长,年龄大概也就46岁,她说他很严肃但对她却和蔼,算是个好人,我想都快50的人了,还搞人家小姑娘,能好到那里去,看着身边的小玲,觉得她很单纯,人家搞你,不对你和蔼,难道严肃着搞吗,可这话我是说不出来的。我只能劝她不要乱来,女孩子把名声搞臭了就完蛋了,她很敏感,说只有我知道,是不是我嫌她臭了,暴跳如雷,撅着嘴阴着脸,我哄了一个下午,勉强给了个脸,算是结束。   天热了,做爱很方便,和我师傅也多了起来,还能偶尔插进小玲身体。小玲不愿意,但她心软,看我硬的难受,就让我插一会,有了几次,我们两就总结出经验来,她把腿并拢着,我插进她的腿缝里,就是再用劲,鸡吧进她阴道里也不多,而且摩擦她的外阴,高潮还来的更快。   她的男朋友是她的同学,经常来省城看她,然后寻找有住处的同学,借地做爱。她的同学我也见过几个,没怎么深交,于是就有人把我老去找小玲的事情说给他。在一次他来看望完小玲走后,小玲哭着给我说,他提出了分手。我当然高兴了,可小玲很伤心,感染的我也想帮她恢复关系,就是不知道如何下手。没过多久他又来了,继续搞着小玲,我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难受呢,好在我有安慰自己的一套口词:人家是原配,我是插杠子的,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一个破坏者。   后来从小玲同学那里传来她男朋友已经在那里有新女朋友的消息,这简直塌了天,小玲哭的泪人一样,让我送着坐上火车,去找他了。她走后的几天,我很不安,焦急的等待消息。只过了四天,她就回来了,眼睛红红的,我问她,她就骂我,说都是我把他们弄散了,很久的后来我才搞明白,原来我宿舍楼上有她男朋友的老乡,不知道怎么认识了,说起我们,就加油添醋地说我们经常同居。   小玲伤心有我陪,骂人有我挨,当然接下来的男朋友也自然由我做。我轻松的走路都带蹦,可以放心给舍友们吹牛了,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找她了,在我师傅面前,我也可以挺起胸部做人,不用再被骂的那么窝囊。   和我师傅做爱,我已经可以控制很久,她一高潮,就不让我再做,说是射的多了亏身体,将来对不起妹妹。这可苦了我,见了小玲,就磨蹭着想做一下,她用手给我摸着射了,都是非常愉快。   小玲还在给哪个宋处长家当家教,和我确立了恋爱关系后,她不再提起过他,有一次,我问她,她红着脸说没有,我就不信,不停追问,问生气了,说就是有,去了就做,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让她不要当家教,然后开始哄她,让她高兴起来。高兴了她就不混帐了,给我说和他做是做,只是很少,而且她已经把他认成干爹了。为什么这样呢,原来宋处长老婆死了,孩子还有病,得了感官衰竭症,虽然控制着,但耳朵和眼睛已经很严重,所以学习跟不上才请的她,他喜欢小玲,占有了后发现爱惜比发泄更重要,就像对亲女儿一样对小玲,还主动提出让小玲做他干女儿。   这个情况让小玲幽幽地讲出来,我就也同情起来,而且听说做的很少,多少放了些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做材料员的工作我不想做了,一是我在办公楼那里吃不开,平常不装好香烟,也没眼色,和领导就很淡;二是过“ 十一” 的时候居然收到红包,虽然只有一个,还是和我很有交情的客户,可我觉得拿钱怎么那么罪恶。厂长说打算让我当设备办主任,但需要总公司决定,再说好象我年龄太小,资力也不够。我听得明白,那意思是要我去总公司活动,可我接触不上大领导,总不能猛喳喳地拿东西去人家家里吧。   很久没去找小玲了,她跑来找我,给我说要去宋处长家,我听的不舒服,说你去又没人拦着,她却说要和我一起去,因为哪个宋处长升官了,到经贸委去当处长了,而且他也知道小玲有我这个男朋友,想见见。我就想他升官了见我干吗,我是小玲男朋友算是他情敌,有必要吗。但小玲说宋处长知道我是这个轻纺集团的,就一定要见,估计想帮我,她也问了能不能管得着这个企业,他说办法是人想的。   “ 十一” 那天,我和小玲买了点水果,提上就去了,他家的房子很大,居然还有小玲的一个房间。宋处长人很严肃,但很儒雅,看着还舒服,因为他和我的小玲有关系,我也不用怕他,和他聊天喝茶。他的孩子是个小姑娘,17岁了,戴着眼镜,长的还算清秀,给小玲帮忙一起做饭呢,看得出来,小玲经常在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他问我工作情况,我就把这两年来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他点着头听,然后问我和小玲的进展,我就想着他猫哭耗子,不舒服地回应。   吃完饭,小玲去洗碗,他不让,坐了一会我给小玲使眼色,意思是告辞。走的时候,小玲忙着穿外衣拿包,宋处长已经和我走到楼道里,快出楼洞口的时候,他轻拍了一下我说:“ 小玲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 这话说的很有感情,像真的一样,我感激地回答:“ 那是当然,我会的。” 等小玲追出来,我们一起走出很远,我才想起宋处长没有必要并且无聊的叮嘱。   过年,我收到很多红包和东西,有将近两千多块呢。用这些钱,我给家里买了很多东西,然后带上小玲回家过年,我爸妈对小玲很满意,让我商量着赶快把婚订了正月里,我师傅就开始准备订婚物事,然后带着我和小玲回了趟家,小玲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也上了岁数,看见我很高兴,拉着我的手一直说:“ 看着就厚道,看着就厚道”.双方都同意,我们就手在哪个县城举行了订婚仪式,实际上没什么仪式,只是叫了他们家几个亲戚,我都不认识,跟着乱叫着称呼,吃了顿饭,并把我师傅给我准备的礼物呈上就算结束。   回到厂里,我师傅又开始忙碌着催促,让我们办结婚证,我说没那么急吧,她说先办了证排队等房子,有房子都一年以后了,结不结婚她才懒的管。于是办了结婚证,交到房管处排队,小玲就觉得要住这里一辈子,委屈死了,不太高兴,让我师傅训了一顿:“ 那你去你们学校要啊,以后要房改,谁知道还怎么回事呢,瞎操心。” 这些事情还没办完,管人事的副总和集团董事长就分别找我谈了话,两天后,红头文件就下发到分厂里,因为我有段长的管理经验,又有技术,被任命为分厂技术办主任。我知道这是宋处长给我的好处,但心里怎么那么别扭,酸溜溜的。可是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很风光了,厂里最年轻的干部,哪个不眼热,就连我们象棋厂长都奇怪我的背景,下棋的时候拐着弯打问我的路数和道行。不过他对我有信心,说我一定能干好。   当了主任要有主任的样子,这是象棋厂长批评我的时候说的,不过说真的,自从我开始装着板起脸装严肃以后,好象真的在各方面顺手多了,特别是各段段长和技术员,办起事情认真多了,可我还是有时候忍不住跑到工段打成一片,这时候,他们就说我还挺会装大,可一坐到办公室,我就不得不严肃,结果,我成了双面人,到工段监督某项工作进程,或者动手一起干的时候,就会嘻嘻哈哈,上了楼进了办公室便换个脸。让我师傅看见,就找机会嘲笑我嫩脸装成熟,无比可笑,听了之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开始在办公室放松而在工段装严肃。   刘晓艳还是我朋友,她混的也不错,在我的建议下学了财会,已经调到总公司财务室去了。她找了个对象,也是总公司科室的,私下里却并不安分,和财务处长勾搭成奸,好在她还算有情,仍然保持着和我们象棋厂长的关系。   象棋厂长很看重我,他说并不是和我下棋的缘故,是因为我不深沉,而且嘴比较可靠,有些话只能给我说。这个我能看出来,也许我干工作也比较认真,能靠住事情吧。他和设备办主任关系不是太好,想调我去设备办,但又怕技术办没有人选,为难的很。我明白他的意思,设备办有灰色收入,而哪个主任凭着自己在总公司有点关系,不和他入流,光知道自己偷偷弄钱。实际上他想不通,和厂长不和,能放开整吗,还不如弄到一起,分着吃,都能多吃一些。   人一旦进入管理层,就不得不成熟,就在我负责技术办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人事副总又找我谈话,然后我就被调到了设备办当主任。我偷偷探问,才知道我们厂长一力推荐,还去找董事长,提着我的名字说我就是那次从段长和材料员一下提拔上来的,结果董事长好象想起什么,询问了我的工作情况后直接做了同意的批示。我佩服厂长的技巧,凭他自己估计起不了大作用,就想我肯定在最大的领导那里有背景,没想到一试探就成功。   刚换过去,还没几天,公司又搞改制,把分厂改为分公司,各主要负责人自然成经理级别,象棋厂长成了分公司经理,我和生产,技术等办主任都成了副经理,称呼为设备副经理。这个官衔可不小,让人一叫我就想脸红,不过我现在已经很会做领导了,面不改色地答应着,然后在某个没人的地方偷笑几声。   宋处长帮我忙,明知道他在搞我老婆,可我还是得去感谢他,这并不是我的主意,小玲一定要我去,还说人家叫我几次了,再不过去很难看。听小玲说,宋处长几乎不主动要求和她做爱了,要是她在那里住下,倒是她主动偷跑过去,我就骂她是不是犯贱,她说看着他可怜。我真不理解这个我那么爱的女人,不知道她都想些什么,干的这些事情不说,怎么有脸给我讲。可有时候还想听,听那细节。宋处长总是爱问:“ 怎么样?舒服吗?” 、“ 这样好吗?” 、“ 不压你吧!   ” 、“ 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会。” 听起来还真不错,有时候听的就硬起来,想做爱,她的蛮横已经在消退,我会强烈要求插进去,而且插的次数多了,她也适应了,高潮连连。   去看宋处长,他很高兴,真心地给我教导当领导的诀窍,为什么说真心呢,因为他连收黑钱办事的技巧也豪不避讳地提起。他说了一句话,让我一直记着,那就是:“ 干什么都不能太过火,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情,贪心没好结果。” 他想留我住下,开玩笑说我和小玲已经领了结婚证,可以住一起,我带有挖苦地口气冒了句:“ 是不是我也应该改口叫你干爹啊,” 说完看他脸色不对,情绪突然低落,也很后悔。   96年年底,我分上了房子,因为我有学历,而且还是领导,所以房子分的很好,比我师傅家都大一些。   过年的时候,由于我平常无聊,跑各车间多,了解情况,基本掌握了材料数量,控制了各维修班和材料员的行道,加之以前当材料员的时候和客户有感情基础,所以,客户直接来找我,红包从数量到质量都是充足的惊人,我记着宋处长的话,把太过分的红包折半退回,然后给厂长上供了一半,厂长也吓,不敢要。   他就不知道我能给他一半,以为我不知道拿了多少。我没办法,把自己的掏出来给他看,并拐弯摸角地说这是我们办公室一年来积攒的,还有处理废品的收入,实际大家都明白,那些收入办公室有帐目的。最后他还是收下了,让我把事情处理好,工作处理好,我明白他担心什么。   设备办是个好地方,光办公室积攒的维修抢修用伙食费就上万,还有私下处理的一些废旧,管理范围外的一些物资。我含蓄地划了个范围,让办公室老张去办,给分厂每个领导都发了份奖金,并且给分厂会计给了双份,于是,剩下的钱经过虚假的申请经厂长签字后被会计销帐了结。继续分吧,真他妈的过瘾。   过完年,我就开始收拾房子,买家具,热心的客户想着法子给我帮忙,为避人言,我严肃地拒绝了。   结婚的日子定在“ 五一”.因为我在整个公司已经有些名气,先不说工作能力如何,光最年轻的经理就只我一个,所以我必须请所有领导。当天,婚礼非常热闹,开始都是我分厂的人和一些朋友,后来董事长听说宋处长也在参加宴席,半路跑来陪同,自然有些不愿意来的领导都来了。   宋处长确实是个好人,再说我已经当官有瘾了,自从我结婚哪天起,几个傲慢成性的副总也开始主动给我打招呼,那感觉只能让我联想到宋处长。想到这些,我对他仍然搞我老婆就不是那么在意了,没事也主动叫小玲一起去看他。   小玲每天坐我们公司发往市区接职工的通勤车去上班,下午再回来,有时候也住市区,不是在宿舍就是去宋处长家。厂里给我家装了电话,当小玲不回来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在宋处长家住,我能听出声音,那里非常安静。于是,一个人躺到床上就开始想着他们正在做爱,想的鸡吧发硬,一边手淫一边想,实在忍不住,打电话过去,宋处长接了,会叫小玲。经常打,我也知道小玲睡在那里,如果很慢才接电话,说明在她自己的房间,如果很快就接起,肯定在宋处长的床上,这时候,我就会偷偷问她是不是正在干,一般他们就分开了,后来有几次开始被插着和我说话,原因是她把这些都告诉宋处长了。   我师傅和我做的少了,她说我已经结婚了,再这样下去不好,万一被小玲知道,就了不得。可时间久了,我们还是会找机会做一下,地方有的是,我可以上班跑回家等她,也可以去她家,但她家没有我家保险。   98年,我们想要孩子,因为我母亲上来住了一阵,催着要抱孙子,小玲也同意。于是我们去宋处长家吃饭,顺便说了要孩子的事情,实际上这就是告诉他,再不要搞小玲了,等生了孩子再说。他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尴尬地祝贺我们。   小玲傻着,当面就说一直戴套呢,弄的更加尴尬,我也无所谓了,撕破脸皮说:“ 不是哪个事,孩子不像别的,” 我话还没说完,宋处长已经知道意思,接口说:“ 没事,你放心吧,” 意思就是保证不做。既然说破了,宋处长很动情,说真的把小玲当女儿,也没把我当外人,我说能看出来。   宋处长女儿的病情已经控制住,而且上了大学。于是我们当晚真的住下了,我和小玲住在她的房间里,做了一阵爱,看着环境,就想她和宋处长做爱的事情,没几下就射了。射了后还刺激,就让小玲过去找宋处长,小玲有我在,羞的不去,我越加兴奋,就催她,硬让她过去。她摸黑走过去,把门关上,半天没有动静,我想看看他们怎么做,刺激的又硬起来,就小声喊:“ 我想过来”.喊了两次,小玲答应了,让我过去,房子很黑,看到靠里面边上是宋处长,小玲裸体拉我上来躺这边。黑暗里,没有尴尬,我问小玲怎么不做,宋处长就开口了:“ 这个事情很怪,你们做做吧。” 我就把小玲压住插进去,开始做,宋处长坐起来看,估计他伸着脖子看不到什么,我就让小玲跪起来,我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我插的深,用力猛她会疼,所以我慢慢地抽动,挺着身子让地方给宋处长看,旁边有人,做爱也刺激,刺激的我忘记要慢,几下就把小玲搞的叫唤着不让再弄。宋处长在暗光里看到我鸡吧,把手伸过来摸我的,然后慢条斯理地说:“ 确实很大,这得慢些,小玲会受不了。” 小玲平常不称呼他什么,突然她叫起“ 干爹” 来,说:“干爹,他讨厌的很,我和你睡,不理他。” 这个肉麻呀,我简直头皮都起来,只见宋处长温柔的答应,把她挪着放进自己身体下面,他的屁股上有被子,我一把拉开了,他回头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最后还是爬上去,但并不是做,摸着小玲的头发,看着她,然后摸她乳房,亲乳房,最后亲到肚皮上,分开腿把头埋进小玲的裆部去了。我凑到跟前看,听他吸着什么,“ 滋滋” 有声,小玲立即扭动起来,开始呻吟。我从没舔过女人的比比,怎么眼睛看着的,耳朵听着的这么刺激,刺激的没处下手,就过去亲小玲,摸她乳房,吃她乳头。一会就把小玲弄的高潮了,就不知道是我的功劳还是宋处长的功劳。小玲高潮完,宋处长才躺下休息,小玲爬起来,笑着说让我学着些,便开始用嘴去给宋处长吃软的鸡吧,这些都是色情录象上才有的,她都学会了给他使,却从没给我提过,还让我学,学什么?我心里的嫉妒涌上来,看着她跪着吸的样子,抓住屁股就捅了进去。我有报复的心思,就不会温柔,插进去就大力运动,小玲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疼,直喊,可我抓着不放,几下子就把她搞的爬到床上,我还想继续,宋处长拉着我胳膊阻拦,这才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大家都躺着,小玲为化解不快的场面,说不是太疼,只是担心会更加疼,我说那是心理作用,宋处长却说还是慢点玩,到底小玲单薄,再说我们要过一辈子,伤了就会产生心理瘴碍,会伤感情的。   早上起来,宋处长已经给我们把早点买回来,吃完饭,我们就要走,他叫司机送我们,还给我装了一纸箱的好烟好酒带上。   我不用戴套,而且可以在小玲里面射,没多久,她就怀孕了,而且宋处长不让小玲再去她家住,小玲已经不习惯在宿舍住了,就天天跑通勤。   99年初,小玲生了,是个男孩,我妈高兴的上来住着侍侯小玲。   这一年,我再次升职,从分厂副经理调到公司在市区设的一个贸易经营公司做一把手。这次升职虽然是宋处长在暗里运作,却也离不开我这两年来和总公司高层之间的走动,特别是董事长,我出手更加阔绰,拜年用四方联的“ 猴票” 拜,几乎花空了我的积蓄。但这些没有白费,我不但在市区有办公场所,还弄了套市区的房子。   到快入秋的时候,我就举家迁移进市区。元月份年底核算,因我会经营,受到嘉奖,给了我一辆崭新的桑塔那轿车。这年我才29岁。   实际上我正是因为年龄关系,被弄到这里来,放到总公司,职工都集中在那里,早就有闲言碎语传播着,有说我是董事长妹夫的,就为我老婆和董事长一个姓;有说我是省上某个人的妹夫的,更有传言说我是某个副省长妹夫的。我就奇怪怎么总是脱离不了妹夫,可别说,多少还有点边,我是靠老婆起来的,但不是妹夫,是女婿,干女婿,还是一个戴着绿帽子的干女婿。好在我有文凭,当年的本科在工厂里可是很吃香的,以我的文化强调我的能力,这点谁也说不出什么。   宋处长也升官了,他当了省经贸委一把手,还兼着省长助理的官衔。刚好我当公司经理,经营上需要他帮忙,于是去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多,当小玲身体恢复的可以做爱,我就带着过去,临走就留下她,有时候和宋单独聊天,还能扯起和小玲做爱的事情,当然主要由我发表议论,他总是听着,看得出他很兴奋。   这一年我们轻纺行业进入困难期,产品销不出去,现钱收不回来,总公司那里已经连续三个月发不出工资,但我的经营公司却没受到什么影响。本来这个经营公司只经营我们厂的副产品,但总公司产品出不去,就让我也搞一些,我和宋谈这个事情,之后就有人找上我,订了一笔年合同,把货发往外地。   董事长年龄大了,已经没有魄力了,在全国性的海南大投资中,他不敢赶潮流,等人家赚了钱想撤退的时候,他想进入了,找我谈,说我年轻,想法先进,并想让我过去,但那阵我老婆怀孕,就找借口没去,拖到他找到人选,进入地皮市场,刚好就赶上新的海南投资政策,限制地皮炒卖,有地皮的三年不用,就要被处置,于是乎地价下跌,亏损过亿。这些都赶在一起,使他举步为艰,最后终于在99年年底熬不下去。没钱怎么办,几千号的人要吃饭,设备要运转,产品要销售。   这老家伙什么都不行,但会跟风,跟风还都跟不上趟,当时企业界像疯了一样找着政策空子,搞强强联合,实际上都是些破企业,你联合我,我兼并你,牌子一个比一个挂的大,什么集团,股份,大型联合,名堂繁多。就这样,我们也找到一个“ 强” 的企业搞联合,搞兼并,然后上市。上市是人家“ 强” 的事情,我们的目的是要人家钱,人家的目的是增加资产,加强上市能力。互相利用玩弄的结果是我们董事长输了,退休回家,企业基本被那“ 强” 企所控制,调来一批高层,又搞改革改制。   我在经营公司,摸索着找门道,发现破绽后,就决定从财务那里下手,财务会计是个40岁左右的女人,很认真,几个月后我就把她和另几位不好使的老同志踢回了总公司,把刘晓艳调了过来,另外又卖好处,让总公司几个关系不错的副总介绍几个年轻人过来。刘晓艳的名声不好,但她也有长处,不传是非,口很严,再说我一直是她认为的唯一朋友,忠心没问题。处理完人事,我就开始找业务,拉关系,走人情,同时有宋为后盾,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工作越来越顺利。   我也不忌讳和晓艳的关系,因为小玲生了孩子,整天在家和我妈或者她姐一起,我就和晓艳勾搭上。晓艳已经是个性爱娇娃,正等着我的粗壮家伙,两人一拍即合,常常一起住在公司。   一年还没结束,我就让晓艳整理帐务,进行盘点,赢利是自然的,主要是看帐外收入。经过一番又一番的核对和处理,多出几十万无帐资金,本来已经考虑好了分配名额,可总公司散伙了,被一帮子外来户霸占了。   新的董事长姓赵,我去找宋打听,原来他们认识,有点关系基础。这是好消息啊,回来后我就思量,现在人都看钱,东西再珍贵,也得知道人家爱好呀,总不能把古董送给喜欢集邮的吧。想了几天,觉都没睡好,眼看就要过年,最后一狠心,去银行办了个10万元的卡,用信封装上,就奔赵总家去了。家里还有客人,有我们的总经理,也有几位别处的老总,但他对我出奇的客气,给在坐的介绍,完全没有办公室里那副派头,我明白宋已经打过招呼了,就在临走的时候,借上厕所为名,把200元现金装进有卡的信封,临走前掏出来并把两张票子拉到信封口,说:“ 赵总,来给你拜个早年,200元算给孩子压岁,呵呵,呵呵!” 他很高兴,说:“ 一定要收下,一定要收下,” 出门前握手的时候我使劲捏了他一下,用眼神提示他手里的信封,怕他真的当成200元给了孩子,他是官界滚爬过来的,当然会意,回捏了我一下,把信封装进口袋。   2000年,我仍然在经营公司当我的经理,工作管理上,已经被我调理的很顺当,就没有那么忙了,每天所要做的就是接待和应酬。我只接待和应酬老总级别的领导,这个过程只能是吃饭和娱乐,来往的次数多了,大家都不忌讳什么,有情人的带上情人,没有情人的叫个小姐,晓艳是给好多领导当情人的人,有老情人来她就陪,没人就陪我。   我并不喜欢晓艳,而且她太骚,连续搞她几次,就不知道高低,工作时候还撒娇,多大人了,什么地方,玩这个。于是我去宾馆住,在那里认识了两个漂亮的MM,换着玩,喝醉了就来个双飞,可我有个好处,从不把这种货色往台面上带。   一次,我回总公司开会,因为总公司想把外面的所有办事机构都撤消了,我主要关心撤不撤我的公司,撤了我干什么。就在哪天,我在厂大门处从车里看见一个女的,穿着朴素的小碎花裙子,露出的腿修长笔直,胸部腰身突出有致,再看上面,直的长发披着肩膀,黑油油的,侧着的面容清秀漂亮。这是谁呢,怎么从没见过,问司机,司机说是分厂的,去年才来的,叫张倩。   回去后,这个张倩就在我脑子里出现过几次,总想起微风吹拂着她飘荡的小碎花裙子,时间一长,就忘记了。但这个张倩肯定和我有缘,差不多一个月后,我居然在市区碰到她,那么多人,我偏一眼就认出了她,你说奇怪不。她站在公交车牌前面等车,我让司机把车开慢些过去,就把头伸出去叫她名字。她听到了,看见我赶紧跑来给我打招呼,含笑的脸在强烈的光线下,更加美丽。我推开车门,让她上来,她有些紧张,坐下后开始不安地玩她白嫩的手指头。   她家住市区,每天跑通勤,我把她送到家,给她我的电话号码,说有事情可以找我。   又过了好长时间,我都差不多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她的电话就来了,当时我不认识号码,没接。晚上去宋家接小玲,因为宋有客人来家,叫小玲过去帮他做点饭。去了后,宋和客人已经出去了,小玲正在洗澡,我无聊,就回拨过去,马上听到张倩的声音。   她说我都忘记她了,我说怎么可能,不认识号码才没接的,她问我在那里,她过来找我有事,看我有没空。已经晚上9点多了,找我有事情,不是送上门来吗,我赶紧说我在某某酒店,让她打车过来。   接完电话,我让小玲别回去了,给我妈打个电话说一声,就直奔酒店而去,那里有我长期包的一间房子,进去就开始洗澡,还没洗结束,服务员已经在门口接着她带了上来。我为了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还躲避似的穿好衣服,把自己弄整齐。   她很拘束,比哪天在车上还要拘束,脸色也不对,一会红一会青,坐卧不安,我让她喝水,她不喝,让她吃水果,她也不吃,问她有什么事情,她就更加紧张,弄的我也很难看。   就那样坐着,我接了几个电话,然后又给我妈说了小玲不回家的事情。刚挂机,就听张倩嗫嗫地说:“ 我今晚睡这儿,可以吗?” 当我回头惊讶地看着她的时候,她的脸一下红的连露在脖子外的皮肤都感染成红色。   这事情有些蹊跷,一般都是男人提出这个事情,就是女的提出来,也得要有感情基础啊。我就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但她只是摇头。   又接着坐,问不出她的话,我也无聊,找借口出去一下,碰到熟悉的一个M M,她没客人,想来我房间过夜,我不让,玩笑了一会。再进去,更加让我奇怪,张倩已经脱了衣服睡在床上,见我进来,一下把脸用被子包住。   这架势,太勾引人了,但我还不放心,就问:“ 我也睡这儿?” 被子里她在点头。   我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就钻了进去,她已经一丝不挂,柔软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有弹性,我抱住她,把她的头往被子外面揽,可她头是过来了,但同时用手把被子拉的更高,连我的头都包住了。她很紧张,浑身发抖,我亲她的时候,她嘴都在抖。   我亲着她,抚摩着她的乳房,就慢慢把被子从头上拉开,灯光照的她紧闭着双眼,那美丽的脸庞被这使劲闭着的眼睛给挤的让人心疼,我不松开她的嘴,却用手去掰她的眼睛,她更加用力闭着,这激起我的童心来,就非要给她掰开,突然我把摸乳房的手放进她的腋窝里挠了几下,她一下笑的睁开了眼睛,眼睛和嘴同时裂开,在她的脸上,再没什么能形容哪个美丽。   她轻松了,我也轻松。看得出她不是第一次,所以我把被子干脆掀掉,亲她的乳房。她的阴毛不多,稍微有点泛黄,我爬到她下面,把她腿分开看,和肌肤一样白的外阴只有阴唇和口口泛着粉红色,这应该是个性交次数不多的比比,我搞了很多女人了,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比比,忍不住就把舌头添了下去。她轻呼一声,夹住腿,说脏,我说有什么脏的,我喜欢,又硬分开她的腿。   她不骚,这很奇怪,指头深进阴道,还有干涩的感觉,我顾不上思考这个,美丽的花朵在眼前,我要吃它。那里稍微有点尿骚味,可更加让我兴奋,我像狗一样,伸长了舌头从下到上拖动着添,终于有水水出来,立刻让我吸光。   张倩扭动着身躯,不停念叨:“ 不要,不要—— ,不要啊”.不要什么,看你舒服的样子,还不要?   感觉张倩完全进入状态后,我才爬上去,架起她的腿,瞄准准备进入。我担心她是小姑娘,我的粗,所以小心翼翼,像大夫打针时往里注射药物那样慢慢往里推,眼睛看处,粗大的鸡吧头把花朵向外挤压,崩展周围的皱折,然后带着小巧的两片阴唇一起往里进去。   她好象很痛苦地样子,摇着头仍然在继续着“ 不要,不要”.似乎真的不行,我取出来,吐了大量唾沫涂沫鸡吧,接着往进放,这次顺利,把肉体药物彻底推了进去。她可真是个尤物,居然能吞掉我整个阴茎,而且进去后只感觉根部很紧,里面就像另有天地,宽敞而舒服。   我喜欢完全插进的感觉,好象被装了起来,这样我可以放心压她,玩她别的部位,但这舒服的肉囊让我控制不住要去抽动,开始慢,抽动一下,她就叫一声,那是兴奋,绝对没有疼的意思,我看惯了小铃痛苦的表情,已经有分辨这个的常识。于是我开始加大力气,那紧紧的小洞口就像个橡皮圈,在抽动中有力地套弄我的肉棒,这个刺激简直太爽了。连续就是上百下,她突然不知道那来的力气,一下把我蹬的差点飞了出去,鸡吧脱出时发出“ 砰” 的一下响声,就见她蜷缩着,夹着双腿开始抽筋。阴道里一股一股的白色泡沫状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床上流去。   她高潮结束,我还没完,接着插入,最后抽出来射到她的肚皮上。   她还是和我生疏,做完后,她要起来上厕所,背着身子把乳罩戴好,裤头穿上。   我让她洗一洗,等她出来,我也进去冲了一下,然后就出来躺下。她拉灭了灯,我想搂她,看她挺着没有配合的意思,就只揽着她的头,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她沉默了一会,开始说。原来她在车间老受骚扰,一直躲避,结果总被领导找茬,就是有小伙子追她,也连带着受水,更过分的是,总经理看上了她,给她调了轻松的工种,后来又调她在分厂办公室工作,条件是要求陪他。总经理是个老头,有色有丑,骚扰的没办法,差点霸王硬上弓。哪天碰见我,她就想,这样下去,不找个后台就的离开,想着我很年轻,听说在总公司很有影响力,送给老家伙还不如给我。   这些意思她表达的很含蓄,但我能听明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我保护她。   我就告诉她,这点忙不用干这个我都帮她,何必呢,她说不干怎么说的出口,再说她想着这个社会,我不干能帮她吗。我就笑她傻,然后问她和我做爱愿意吗,好吗,她点着头,只说就是感觉生。于是我说这样的话以后我们就不要做这个,我仍然想办法保护她,做个朋友就可以。   我给我原来的领导——象棋厂长打电话,告诉他张倩是我亲戚,要他照顾,他是聪明人,自然明白,然后我又找人事副总把她调到象棋厂长手下当办事员。   张倩有个男朋友,和我同姓,叫林之栋,在另一个分厂,知道我帮了张倩,和张倩提着东西到家里来看我,小伙子很帅,很机灵,比我当年灵光多了,我看着他们很般配,就给了两条香烟作为回礼。   01年,非典开始蔓延,总公司受到影响,我的经营公司也同样不能幸免,加之总公司早有撤消的呼声,我就听赵董的意见,撤消了公司。公司经营了两年多,我除花消打点上供外,自己弄了30多万。   回到厂里干什么呢,赵董让我先做他的助理,然后找机会再安排。助理什么,具体权利是负责设备,但只是一部分,大的权利有设备副总管着。我不想回去,就给宋谈,然后找赵董谈,在他们两方面的作用下,我去了外地一个小型化纤原料工厂当厂长,虽然哪个地方比较偏僻,效益也不太好,但我可以说了算,而且有几百人可以领导,过官瘾是没问题的。   林之栋来过一次我家,就记下门户了,经常来,给家里搞卫生,修暖气,帮拖布,有什么干什么,我妈喜欢,小玲也喜欢,他的嘴会说,叫小玲姐姐,叫的很甜。为了感谢他,我通过总公司的关系,把他也提拔着当了段长。我去外地上班,回家来和他说那里的情况,提到需要个可靠的会计,他就推荐张倩,因为张倩有会计证。我不同意,觉得那里艰苦,再说把他们分开也不好,但他认为对张倩好,张倩没有主见,跟着他叫好。   哪个厂子设备老化,资金缺乏,以前的轻纺厅被取消,轻纺行业各企业都被胡乱的划归给有某些事业性质的大型集团领导,这个厂子和我娘家公司都是一个上司单位管理。我找赵董,自己也跑,要了点钱,可一千万扔进一个拖欠水电、工资半年的厂里,还没干什么就不见踪影。后来我又找到宋,再次三面用力,又搞来一千万,总算把厂子运转了起来。   我不是只调张倩一个人,同时还从总公司那里带来三个管理人员,都是我平常关系好的,觉得可靠的。他们分别控制着供销、财务和人事。张倩我安排在财务室做管理费用专项会计。当然有她在,最主要的是我不再那么无聊,三个带来的,都是自己人,不用防,而本地土着们,又搞不懂情况,再说天高皇帝远,有什么可担心的,索性公开着情人关系,同住同吃。   我要办事,回家就多些,没什么事情,基本就在厂里。每次回去,我都把张倩带着,交给林之栋,让他们小夫妻甜蜜一下,回来后,我就会问张倩他们做爱的情况,我很爱听细节,心理在变态。   我妈住不惯,还舍不得孙子,我一怒之下,让她带着孙子回去老家住,她当然高兴了,被我送了回去。   小玲想勾引林之栋,给我说。她就这点好处,对我不像个老公,倒似没结婚那阵的朋友一样,什么都给我说,我就问她宋怎么样?是不是不行了,她说不是,想找点刺激,我让她看着办,如果搞出事情,我不饶她,自己滚蛋,她保证会小心,而且觉得小林早对她有意思。   这小子还真不安分,去问张倩,张倩说他早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就想这小子真是个人才,他妈的比我还厉害,把老婆送给我,侍侯我,还把自己也送上去侍侯我老婆。   02年厂子维持着能运转,到03年情况就好了起来。我这个人不像别的贪官,自己把厂子掏憋了甩手走人,我是一定要把事情做起来,然后才下手。这下好了,我可以大展手脚。   企业效益一好起来,到处都能吃到好处,我带着张倩以开会、考察等名目满世界游玩,还让客户带小玲出去见世面,哪个小婊子居然有次还带着林之栋,吓的我一再警告哪个客户要闭嘴。   我出了两次国,到过美国、欧洲,有很多机会去日本,就是娘家公司的赵董都邀请我一起去,可我仇视小日本,就是不去,想着搞搞日本妞报仇,可觉得能弄到中国来搞更过瘾。   我在上海的时候,真的搞了日本妞,搞的她“ 吆西,吆西” 的乱叫。日本妞有个特点,总是跪着装贤淑,实际骨子里很骚,我就不让她这样,叫张倩找着买了性感半透明裙子,让她穿上跟我上街,有机会就暴露她下体,刺激的她还“ 哇,哇” 直喊。这样也没意思,需要找个日本良家妇女,有廉耻的才过瘾,但没有实现过。   钱财上面,我更不会手软,这是慢功细活,需要思维运作,首先在人事上面,我把权利完全交给主管,他有好处给我供着就行,多少无所谓,只要稳定团结;财务是重点,我要变着花样换车,投资,收回,主管操作,不合适我不同意,也不点明,让他自己琢磨,于是出去的钱回来就因为各种原因缺一些,当然有人会给我送来;供销是我主抓的,主管就像个业务员,光签字写同意,客户和我打麻将给我输,拜年上红包,就这我还有要不要的毛病,吓的他们不知所措。这并不是说我欺负主管,到底是我带来的人,我会给他一些具体的业务,让他有钱赚。   林之栋到04年的时候,已经被我弄到总公司一个销售部门当了副部长,他一到市里就住我家,侍侯我老婆,他到底是现代派青年,玩什么三P,四P,叫了他外地的哥们过来,最多四个人玩小玲。小玲给我讲的时候,我刺激的不成,想让他再约一次,后来考虑到身份,忍了。这个不行,看他搞一次我老婆,应该没问题,就让小玲给他说,他来了,不好意思,见我害怕,做的时候他放不开,我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我就想起宋来,当时宋就是这个样子,有身份就不是玩这个的料。   我去看宋,他苍老了一些,但很精神,给我说他孩子的事情,找了个对象,他看着不成气,还老欺负他孩子,劝孩子和他断了,可她喜欢他,没有办法,发愁。我想给他一个大红包,但他不要,我就叮嘱小玲多来陪陪他,他说那倒不必,有时间去找他女儿谈谈,多劝劝,操点心就好。小玲是个有情人,我知道她会办好的。   04年年底,我听到省上朋友说政府打算关停一些高耗能高污染的企业,想想我的公司就在这个范围,就仍然拿着装卡的信封去找赵董,有用同样的办法找我们的上级领导,提出调回来,结果,刚好我的娘家总公司进行人事裁减大调整,我顺理成章的回来做了公司第三把手,主管最好的供销工作。   我的哪个厂子公司,不知道情况的人打破头往里钻,我又不能说明情况,只把张倩带回来安排在市区的另一个轻纺单位。   还是回家好啊,到底是大公司,看着成千的人上下班,就感觉非常舒服。这里做小官的派头都比在那里当厂长足,当然,业务量大的惊人,一年采购量和销售量都是以亿计,把我在那辛辛苦苦弄的百来万算什么。   我把林之栋从销售部门调到供应部门当副部长,却空着正部长的职位,任他发挥。这个家伙我是越来越喜欢,他和张倩订婚了,想在市区买房子,可钱不够,我给他借了十万,告诉张倩不要还了。   张倩不知道他和我老婆的事情,很爱他,又非常感激我,总是找机会送上门来让我搞。她说喜欢和我做爱,但我太成熟,什么都不说,所以想喜欢却不敢,我说这就够了,人嘛,一辈子能有多少感情可以说的清楚。心里就想着小玲,这个人怎么烂我都爱,就是现在姿色已经不如从前,我还是只有搂着她心里才塌实。   我接上供销工作,就逐渐和赵董拉开了距离,原来这个人才是个黑啊,我的想法永远受到宋的那句名言左右,就是干什么都不过分。所以,我是想搞好工作,在有机会和安全的情况下做自己的事情,可他不,本意是让我和他一起,大捞其材,提我坐这里就不是为了工作,目的只有一个,想办法捞钱。   他的这种作为,我很反感,就不怎么愿意和他私下交往,他当然感觉的到,开始把手往我这里伸,控制了一些大型化工原料的采购,原材料的质量不好,影响产品,各分公司意见很大,都把毛病看在我身上,做为领导,我能给他们解释吗。时间一长,我就懒的再管,各办各的事情,可总是觉得背这个黑锅太窝囊。   他想动我,但没有理由,而且考虑我的后台和广泛的社会关系,迟迟不敢下手。   林之栋倒会混,虽然是个副部长,可权利在赵董的授意下越来越大,有时候直接越过我去找赵董,这还了得,养了白眼狼了。找他私下里谈,他倒诚恳,说他不能不混吧,夹在我们两中间,只能听最大的,但心里不会背叛我的。   这让我很安慰,继续找张倩做爱,张倩就叹气,含糊地提示我小心赵董。她提示我,自然是小林说了什么,看来有问题。   果然,没多久,上面就下来工作组,开始调查我的工作生活,我给宋打电话,宋了解情况后给我回话说已经打招呼了,也就是个形式。当然调查不出什么问题,可闹的全厂沸沸扬扬,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这个气啊,我几天都没吃好睡好。   等事情一结束,我就从上面找人打问告状的人,写材料的人,最后落实到林之栋身上,我简直傻眼了,不相信自己。   这小子还不知道我有多大能耐,跑到我家来,我实在忍不住,直接把材料复印件扔到他面前,他脸如死灰,黄里透黑,最后编出是赵董逼他做的。这能让我相信吗,官场上混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一个领导要整谁会自己提出计划,都是下面人领会上面的意思主动去干的。   我能说什么,让他回去自己想想,有什么好想的,我只是不愿意看见他。   林之栋彻底成了赵董的人,虽然表面上由我领导,对我恭敬,但我知道我们已经心分两路,我也断了和张倩的关系,并不是我对张倩有意见,而是想着再这样下去,他连张倩都会恨。   年底,我去给赵董拜年,他收了信封,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   年后我准备缓和与赵董的关系,想找机会和他私下好好谈谈,可已经不是时候了。省上的工作组来了,连宋都不知道情况,调查的情况是大批质量差的原材料都是经过我签字才进的厂,更为严重的是我索贿,包养情人。原来是我给林之栋的那十万元惹的祸,当时身边没钱用了客户的支票,以后才还给他现金,人家还只收了八万。我就没想通这个家伙能把支票留到现在。我索贿先不说成立不成立,林之栋已经站出来说我霸占他女朋友多年,包养成情妇,还给她10万包养费,张倩也写了材料证实。   自从和张倩断了关系,我还天天想她,怕他们感情出问题,担心林之栋会不会嫌弃她,可这会儿白纸黑字的材料,我的心凉的到了脚跟。   调查结束,那客户很仗义,用很多证据证明我还了他十万,但包养情妇的事实没法改变,我引咎辞职,离开了这个我工作生活多年的地方。   06年的夏天,我整天在家陪老婆,我师傅也经常来,我把和她的事情也都告诉了小玲,小玲惊讶的牙差点掉出来,于是小玲也给她讲了和林之栋多年来的奸情,我师傅又惊讶的差点掉出牙来。一提这个王八蛋,我就生气,想不通,于是张倩的影子就出现在脑海,想起她,我心口就发疼,她的脾气性格我太了解,那么温柔,床上怎么都行,又那么善良,在上海我当众掀那日本妞的裙子,她都看不下去,怎么就会写材料告我呢?难道她不为自己的名声吗?突然我一下觉得不对,女孩子最在乎名声了,她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我掏出电话查找张倩的号码,然后拨过去,已经是空号,去她的单位,正上班呢,面色憔悴,形体消瘦,一见我就躲。我把她拉扯着叫到外面,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已经泪流满面。   事情果然不是我想的那样,林之栋太阴险,利用张倩爱他之心,以分手或结婚为条件,逼着张倩写出材料,然后一脚把张倩蹬了。   可怜的张倩,我害了她,她的名声在这个单位都是臭的,伤心还被人看不起,就被折腾成这么个鬼摸样,我也不管是在那里,有没有熟人,就把她搂进怀里。   我虽然名誉扫地,但平常为人不错,就有省上圈子里的朋友找到我,让我去上级部门找找看,走走关系,东山再起。   我已经没有哪个心思了,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为什么要耗在勾心斗角和赚那偷偷摸摸的钱上。于是我说我想自己做点事情,不想再去国营企业瞎混。   过了几天,我的这个想法就被上级领导知道,他打电话叫我过去。和我谈以前我干过的哪个纺织原料厂,原来05年初它因为高耗能高污染就被关停了。等改造了防污设施,再开,就一直亏损,现在已经临频倒闭。领导的意思是我有经验,看能想个什么办法,哪怕是倒闭也行,把人员安置了,卸了这个包袱,并许诺成功后回来想去那里自己挑。   我那有心思再去折腾,拒绝了,后来去看宋,给他说起来,他思考了半天,说我可以把哪个厂子自己买下来,就担心我能不能再搞起来。   这话激发了我的雄心,我决定试一下,去找领导,领导二话没说,让我立即办理相关手续,厂子已经资不抵债,售价10000.并且答应我一接手,融资500万,条件只有一个,妥善安置职工,因为他们准备采取退休和买断,买断后的人因为怕以后没饭吃不同意,在闹。   这个问题,我有办法,就去了趟厂里,把职工都集中起来商量,他们谁也不愿意走,对我很有信心,让我很感动,人心齐怕什么,我就叫他们商量好把买断的钱提高到每年5千,一旦成功,我们所有人就把这钱以入股的形式集中起来运转厂子。   我不好出面,由厂里几个负责人出面,那其中还有我带去没回来的一个。他们和上级谈了好几次,领导又把我叫去征求意见,最后同意了这个要求。   手续和企业变更很简单,自然有人办理。我让张倩辞了工作,带她去了厂里,开始操作入股事项。除了退休的,有少数人离开了,剩下的都入了股,还有多入的,我把自己这些年弄的100多万也入进去,集中了3000多万元。厂子债务我都背着,这点钱根本不行,于是我找债主,很多都是以前的客户,给确实紧张,需要周转的给了些钱,然后就靠我的信心让他们相信,好在他们都比较支持,债务和原料没有问题了。   但是钱已经花的没几个了,现在就得靠我自己了,我去已经不算我上级的领导那里落实500万。那是当时打发我的话,这会儿那会承认,于是我接着送卡,终于把那500万弄来,又去找宋,宋给我介绍了个银行所长,以工厂为抵押,贷了2000万。   进入07年,我的厂子已经红红火火了,债务虽然还没还清,可没有人担心这个事情了。   我把厂子打理的井井有条,因为每个人都有资金投入,所以干活卖劲,管理上有各负责人操心,我倒闲的慌,平常无非和客户们打打交道,于是经常回家。   小玲经常过去看宋,但宋已经体力不支,她发骚,就给我说,我带她去女性护理中心或者洗浴中心,找到有鸭子的地方,让她寂寞了自己去消费,她很听话,仍然当着老师,无聊就去花我的钱。   张倩和我很少做爱,因为我想给她树立好的形象,在厂里互相尊重,严肃有礼,慢慢就习惯了,当然,偶尔她会需要,我们就去当地城市开房大搞特搞。   厂里有小伙子追她,她看不上,选择着。   一年很快又到头,08年是个好年,奥运会的年,一切都在新的希望中。我回到家里,第一次发现不用给人忙着送礼,实际上我知道,有人在为我办这些事情。   于是,无聊中,我回忆着记叙了这欲海泛舟似的流水帐。